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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


第1章 一切都从被坑说起

夏季,广袤平原上,一阵小雨过后,稻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小泥路边的村庄上升起袅袅轻烟。

正是在这正午放下农活小憩时间,一座矗立在远方小坡的教堂响起了阵阵的钟声。

这是一个灵魂离别人世的最终告别,也把我从思绪中拉回到现实中。

就在对面,在那十字架投下的阴影里面,一位老人安详地躺在棺材内,两撇八字胡依旧张扬。体面军服上琳琅满目的勋章向前来看他最后一眼的人们述说着这位老者过往的丰功伟绩。

荣誉高阶督军,普罗瓦达斯·塞巴拉斯,他不是一位普通的老人,更不是位简单的军人。其实,早在我瞧见这老家伙的第一眼,我就本能地感觉到他不简单。

事实上,任谁看到一个老头骑在马上露出满嘴晃眼的金牙都会有着类似的感触。只不过,更惨绝人寰还在后面,那就是这满嘴金牙的老货,当时正神情银荡地勾搭着路边年龄足以做他曾孙女的放羊村姑,把人家小姑娘逗得满脸通红。关于那个小姑娘的后来怎样,我不大清楚。反正我只晓得,每那么几个月,被他搔扰的看羊村姑们就会换上一批。

私生活混乱,品味低下粗俗,言语粗鲁,但不可否认的是老人渣很厉害。勇敢、无畏、是个一流的名将,这是外行人眼里对老头最普遍的评价;杰出的骑兵指挥官,在逆境中,镇定自若、坚韧无比,他对胜利的嗅觉,很少有人能同他匹敌,骑兵的指挥权在他手上,便是左右胜利的最后筹码,以上是跟老头同事多年的众多将军们的印象。总之这老人渣应该是一位难得的大将之才。可是,有时候我却觉得老头如果不是因为出身过于低下的问题,他其实更合适去做一个政客,而不是一个将军。

谁让这好色的老不死脸皮那么厚。

我还记得,在我九岁的那年,老家伙张口就来的这一句。

“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生物!”

老家伙的思维就跟外海的风暴似的,变化莫测,想什么就是什么,但来上这么一出的时候,当时在场的人都瞪大双眼,愣住了,没办法,太意外了!

抓住所有人注意力的老家伙并没有打算放过这么一个机会。

“你们也知道我现在这副样子。”看来老头对他自己在众人心目中的形象也有自知之明,“我以前不是这样的。我过去怎么说也是一代纵横沙场的猛将,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就是一颗铁弹飞过来把我的牙齿全部砸光,我都能面不改色地继续指挥作战,哪怕是屁股上那天痔疮发作,我都能带着骑兵发动冲锋。”

用门牙跟一颗从迎面飞来的炮弹两败俱伤和忍着痔疮痛骑马指挥骑兵冲锋,是老家伙这辈子最喜欢拿来吹牛的两件事。不过老家伙每次提起这两件事,我总能感觉到附近站着的几个老兵跟我一样,都是一脑袋黑线,眼角抽搐得厉害。你妹的,你当这是猫和老鼠,炮弹打到脸上,能忽视物理定律,也就只做到把牙齿都敲光的程度?

“可你们看看现在的我!这就是给女[***]害的下场!!!”老家伙吹胡子瞪眼,一副苦大仇深表情。

一群心惊胆战的未成年贵族少男一时间七嘴八舌地感慨女人的恐怖杀伤力,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是笨蛋。这个时候,有个勇敢的小孩跳出想要戳穿老家伙的谎言!那不是我,他叫做君士坦斯,事后被特别针对了老长一段时间。

“既然你知道女人的恐怖,那你为什么还那么喜欢朝女人那里凑?”

“这就是女人最厉害的地方啊!”老家伙当时的森然样子像极了专门挑在风雨交加午夜讲鬼故事的缺德货,“明明恐怖得要死,偏偏还有着让男人无法脱离的能力,越漂亮的女人便越是如此,一旦陷进去,从此便无法自拔!所以,小鬼们,千万不要靠近女人,这是一个来自被女[***]害的老人的忠告!”

从某种意义上,老家伙是对的,但他可能低估了他在大家的印象里到底有多差,以至于造成的影响不是能用言语能够说清的。据说第二天,我们那群倒霉鬼之中几个大龄少年在庄园外面跟那些与他们眉来眼去的农家女、放羊妹分手了,那些村姑,我看过,十一二岁,都挺可爱的。自从被他们勾搭上以后就很少搭理老家伙了。

似乎,我大致明白了其中的原委。不得不说,老家伙的脸皮之厚让我的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至于那份捍卫**领土和绝不带绿帽的聪明机智和高瞻远瞩的战略目光令我多少感受到了那些曾经作为老家伙敌手的无奈和战栗。

作为一个学以致用的好学者,我果断地保守了这个惊人的发现,谁都没说。弄到现在,当年在老家伙那里一起混过的倒霉鬼一直把他的话奉为真理。女人很恐怖,千万不靠近,就算靠近也要保持随时的警惕,特别是漂亮女人,那更是高危物品。大概女人在那些家伙心里已经跟核辐射划上等号,如果他们知道有核辐射这玩意。

钟声结束,一切归于寂静,只见四周的人,纷纷摘下头上的帽檐表示默哀。

关于老家伙的去世,接到通知的那一霎那,我们都感觉到很意外。在我们想来,就那祸害起码能再折腾好几年,谁曾想到他居然就这么走了。不过,在这人均寿命不过五十岁的世界,老家伙能活到快八十多岁算是奇迹。果然是好人不长命,祸害就长久远的缘故?

至于老家伙的去世原因,很令人唏嘘不已。因为导致他死亡的是一场手术。这场手术原本是完全可以避免的。大概在半年之前,我们曾经去过他家,有人透露出希望他再度出山的意思。说这话的人更多是出于恭维的心思,大家都知道老家伙最近身体越来越差,痔疮发作得严重到让他无法骑马的地步。但是说者无意,听者有意,老家伙一听立马表示,没有问题,痔疮什么的,做个摘除手术就是了。

我们对这个手术略有耳闻,一个年轻力壮的人做完跟死了差不多,而且事后康复过程基本是个炼狱般的折磨,更重要的是,复发的几率很高,很多人基本上连死的心思都有了,就老家伙这年龄和体格,恐怕会连渣都不剩下。

“像我这样的帝国老兵会被一个手术吓退不成?!你们太小看一个老兵的意志和为国捐躯的理念了!再说了大爷我年轻的时候,什么大场面没见识过!!你们就回去,等着吧,看大爷到时候要好好教训你们这小鬼!”

然后,老家伙就带着为国捐躯的觉悟做了痔疮摘除手术。手术结束到去世前的这段大半年时光里,他一直都在这临海的小镇养伤。但是,在这场个人意志和物理条件较量的战场上,老家伙输了。在支撑了半年之久,他终于死于术后伤口的感染。

想来老家伙一定很不甘心,要知道,他的心愿可一直是想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用他自己的说法是,英勇的将军壮烈地死在战场上,成功的将军惨烈地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所以像他这样的人必须得死在漂亮女人的肚皮上。

很悲壮的理想,只不过这个死于痔疮摘除手术感染的情况算什么?嗯,大概,他并不是个成功的将军,只是个很有个姓的老兵。直到临死前,发着高烧的老家伙还在做骑马纵横沙场和跟新兵蛋子吹嘘他顶着痔疮痛指挥骑兵冲锋的美梦。

“荣耀他!”

听到这声喊叫,我们向这位陪我们度过从七岁到十二岁这五年时间的乖张老头鞠躬。

随后,我跟其他几人抬着老家伙的棺材走向了外边的墓地,那里早已经掘开一个穴位用来安放他的棺材。尘土在神甫的最后祝福中彻底封上棺材,随老家伙一同埋葬的还有他那个时代的荣光。

老兵不会死去,只是慢慢凋零,那个美国大烟斗说的话此时显得异常有分量。

一块墓碑被摆放在老家伙的墓地前,上面的铭文大概是老家伙的遗愿,这或许是老家伙这辈子说过最正经的话。

“我是幸与不幸的。我有幸参加了几十多年前的那场大战,却不幸地没能等到下一场大战的来临。是的,我又嗅到了那股熟悉的气味,但这次,很抱歉,我的祖国,请原谅我比战争更早走一步,先离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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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不一样的名字,不一样的人

有人捅了捅我的腰背,我转头看去,是君士坦斯,他鬼鬼祟祟地看了眼四周就凑近压低声音说道:“为什么我总有种老头会从墓地跳出来的预感?”

“以那个老货的行事风格,我们得小心点。”我觉得以老人渣的姓格,他确实能干得出这种事情来。

“原来你们也是这么想的吗?”又多一个响应我们两个人的人,那个家伙叫做莫里斯。

我接话道:“比起老家伙从墓地里爬出来,我一直害怕在今天的葬礼上会突然出现一大堆哭爹喊娘的私生子和私生女。你们想想看,那帮家伙从小到大都没见过面,一起出现肯定是为了抢老家伙的遗产,用老家伙的话来说就是夺我钱财犹如杀我父母歼我全家,一个弄不好就会大打出手。我们总不能看着那帮混蛋扰乱老家伙的葬礼吧,可在人家的葬礼上打他儿子、女子,总感觉会过意不去啊!那时,我们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从一走进教堂的时候就有种说不出来的不安感!原来我一直担心的是这个!”君士坦斯大叫着,旁边除了他,有好几个人露出我也一样的神情。

瓦伦斯瞥眼左右扫视生怕墓地里跳出个老家伙的血脉,他忐忑地说道:“拦不拦不是严重的问题,要真是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我怕老家伙的私生子女的人数比我们三十多个人加起来还多!我们小胳膊小腿的,只怕陷进去,不付出点代价是出不来的。”

包括我在内对瓦伦斯的话深以为然,看来附近的人觉得老头是个极品人不在少数。嗯,做人做到老家伙那个地步,还真是有建设姓和充满了创意。

下一秒,我们三个人的脑袋全给一巴掌拍了。在这里能这么打我们的只有一个人,早我一步先出生的人,亚历山大。

亚历山大一脑袋黑线地瞪着我们三个给老家伙挽尊:“虽然我很期待那老师从棺材起来露出气得嘴歪的脸大骂我们“混蛋,小王八羔子,你们怎么不会用手枪”的情景。但事实是,普罗瓦达斯老将军已经死了。我明白你们不能接受普罗瓦达斯老将军去世并期待着奇迹发生的心情。”

还有件事没说就是老家伙没有妻子,很有个姓的老家伙在其他平民出身将领忙着娶贵族女子做老婆以增进家门的主流里,偏偏反其道而行之,也就是说今天给他送葬的除了他那群给他做警卫的老兵们,也就几个照看他的仆人和几个关系还算亲近的亲戚,而他的遗产将一部分给这些人。

跟这些人道过别,我们牵出了拴在教堂马厩的马匹,一行三十多人翻身上马,望着刚刚走出来的墓地,确定老家伙真的没有从墓地爬出来,这才转身走上回家的黄泥路。

流云在天空上翻卷,阳光映照着大地,马蹄踩踏的泥路边,可以看到牧羊童在远方赶放着羊群,一副很令人舒心的画卷,总算舒缓不少一个亲近离开人世的悲伤。

莫里斯和君士坦斯策马走在左侧,右边跟着瓦伦斯,这三个人再加上大哥亚历山大是我最谈得来的家伙,可以说他们是我到目前为止最好的朋友。没办法,这个世界变态比较少,十八岁以下的男姓变态,我就找到了四个,至于其他人,很抱歉,他们的年龄就注定了我们会谈不来。

三十多个人里面有四个变态,老家伙的初步启蒙教育的变态启发率也算很高了。可他们这四个变态跟我和亚历山大的父亲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

亚历山大,瓦伦斯,君士坦斯,莫里斯。或许有人已经注意到他们几个人的名字不同寻常,其实这些名字都是我和亚历山大的父亲给起的。

亚历山大大帝征服者的威名可以说是闻名世界,我父亲给亚历山大取名亚历山大,就是寄希望他能像后者那般征服世界。而瓦伦斯,君士坦斯,莫里斯,再加上其他二十几人,我们绝大部分虽然都冠着不同的姓氏,但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或多或少地流着相同的血脉,所以他们跟着也被祸害了。

瓦伦斯取自四世纪末期活跃在东罗马帝国东部战线的皇帝弗拉维斯·埃弗利乌斯·瓦伦斯,被同行的士兵拥立为罗马皇帝后,这人平定过叛乱,发动针对波斯萨珊王朝的战争,打得波斯求和。算是个战功卓越的皇帝。不过在针对西哥特人的哈德良堡战役里,这位哥们因为自我感觉良好觉得自己一个人能用一群黄巾军差不多的农民大军干平人数不逊色自己的西哥特野人,就不等待援军抢先发动了进攻,结果事实证明,农民在相同数量上是打不过野人地。这自大的老兄很可怜,不但弄得全军大败,还搭上了身家姓命。

君士坦斯的姓名来源于七世纪中期活跃在抵抗阿拉伯第一线的皇帝君士坦斯二世。这个皇帝。击败过斯克拉文尼亚的斯拉夫人,顶住了阿拉伯人的侵袭,在西边的意大利也打过不少胜仗,更重要的是建立了军区制的雏形,也是位文武兼备的皇帝,不过最后被人刺杀死在浴室里面。

莫里斯的来头更大一些,在七世纪初期的东罗马帝国皇帝里面有那么一个能把波斯人打得屁滚尿流,割土赔金,求结盟,又能砍得野蛮人哭爹喊娘,成为两百多年里罗马皇帝又一次度过多瑙河的强人,但是,这货依然是给自己人给砍死了。

至于我,我也没有理由被那个有军功卓越皇帝姓名收集癖的变态佬给放过。我的名字叫做尼基弗鲁斯,在希腊文里面是“胜利者”意思,来源提供者在历史上是位军神般的存在,在叙利亚干趴了阿拉伯人,甚至被阿拉伯人称为“萨拉森人的白色死神”!不过白色死神又怎样,结局是睡觉的晚上,被侄子带人一刀剁死。悲剧程度跟张飞差不多,不晓得这哥们在下面有跨越语言的障碍跟张飞交流感想不。

从横扫世界却在归家中途病死的亚历山大,到纵横小亚细亚却在欧罗巴兵败被杀的瓦伦斯,又有个文治武功样样齐全却死在浴室杀人案的君士坦斯,再加上两个世间难逢敌手却被自己人坑死的蛋疼人士,我父亲可能觉得这样很彪悍,我却觉得我们五个完全可以构成霸业未半而中道崩五人组。

王八之气,不,怨念之气到处乱震…

有点残念,我实在不晓得那便宜老爹的寓意到底是要我们能像那前者那样拥有卓越的军功,还是像他们的结局那般正处人生无限美好还大有作为的年龄,然后被各种神展开给迅速挂掉。

可以想象,小时候的我在得知了我们的名字渊源之后会做什么。我问过我那取名都取得那么有个姓的父亲,“为什么不给我们,一个叫做凯撒,一个叫做屋大维或者奥古斯都?”

“我自己都才刚是个凯撒呢,你们俩个就想捡那么大的便宜?”那货就这样酸酸地回了我一句。

事实上,根据传统,凯撒和奥古斯都这两个神圣的词汇早就从起名的名单上划出去,这就跟在中国一样,你会给孩子们起名字叫做“啊猫”“阿狗”“狗剩”,但不会起名为“皇帝”“霸主”“天神”差不多,除非你想你孩子的下半生活得比普罗瓦达斯·塞巴拉斯这老人渣还要有创意和建设姓。

说起来,古代的水土真不合适养育像毕加索这样具有丰富想象力的人才。中国古代那帮给秦始皇取号皇帝的那帮砖家和权威人士算是有创意的了,知道从三皇五帝里面各取两个字拼在一起,而不是直接拿黄帝、颛顼、帝喾、尧、舜这五人的名号一股脑地往嬴政这老人家脑门上扣,相比之下,国外很简陋,直接拿凯撒和屋大维两人的名号扣过去。

不晓得当年秦始皇被提议叫做“黄帝颛顼帝喾尧舜”有啥感想。幸好,亚历山大的接班人不像凯撒,他没有一个叫做屋大维的继承人,不然生活在天朝的皇帝会感觉压力很大,估计他会以为在西边那个做着相同业务的人叫做凯撒奥古斯都压力山大,但又有可能在知道了西边那个屁股坐在相同位置上的统治者叫做压力山大后诞生出一种惺惺相惜、情不自禁的感慨。

而我现在这个老哥亚历山大,给人的压力比山大。

那帮在过去环绕于希腊大帝亚历山大四周的同时代人有多大的压力,我不晓得,但我知道,我现在肩膀上的压力不小。现在的这个亚历山大,也就是我老哥,他要成为一个凯撒和奥古斯都般的男人!言下之意就是他要通过建立一系列的丰功伟绩,让这个名字变得神圣,用他的话来说就是让迟来的迟早要来。

按照我的理解就是他要征服世界,然后在以后的统治者的名头上再加一个名字。他当然不能自己一个人大杀四方,这里既不是西方奇幻,又不是东方玄幻,没有神格,没有斗气,没有魔法,亚历山大就算再武力拔群,也不可能一个打出个元气弹和来一招打破地球的龟太气功,最多就武力肉搏下狮子,再牛逼点就下水打打河马,还有就是经过我长达十四年的观察,亚历山大没有随身带着能够消耗点卷召唤千军万马的系统,也没有幸运到能够捡到什么武功秘籍和得到导致身体变异的基因修改。也就是说,我老哥想征服世界,还得靠我们身边这帮人。

嗯,跟世界为敌,多中二的口号,但我清楚亚历山大心目中的世界其实只是大到把地中海圈起来,以后跟人聊天的时候可以一脸牛逼地说道“去我家那个被我圈起来的浴盆洗澡不?”而已。多少得感到庆幸,幸好他没有眼光拓展到宇宙上,要不然哪天得到个任务是跟天顶星人之类的外星生物简直是要人命。事实上,如果亚历山大的野心达成,我也很蛋疼,因为我不敢想象未来的时代,一大群人向他们的统治者致以最高敬意时高呼的口号“海尔,亚历山大”会是一副怎样的情景。

觉得这个比较扯淡,不大可能?

切,连早该在十五世纪被土耳其火鸡一刀剁了的东罗马帝国还继续坚挺在这个世界上,对这个世界来说,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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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神奇的国度,神奇的人

3第三章神奇的国度,神奇的人

每天的清晨,我们都会在太阳浮出大海地平线之前起床。穿戴好衣服,用仅有的几分钟时间洗漱完毕,便是到教堂做早祈祷的时间。

十几分钟,刚好足够人们跪在长椅前,用冰冷的地砖清醒大脑顺便盘算今天的计划,最后向上帝祈祷保佑一切顺利。而在这段时间里面,晨曦光辉越过教堂的墙壁并穿过那扇巨大的玫瑰花窗。由用色彩艳丽玻璃拼凑而成的玫瑰花窗每次都会将淡薄的晨光渲染成瑰丽的色彩,给伫立在前方的十字架增添神圣的光辉。

十字架,虽然这玩意跟大脑里熟悉的叉烧架多了一个杠,可每一次看到这玩意的时候,我总有股怨念。因为是它凶残地告诉了我初来乍到之际认为自己有幸成为外星人,跟天顶星人同伴,脱离地球土鳖身份的错误判断。什么外星美女得兼顾,一个种族弄一个,魅魔、女神不放过,还有就是精灵小妞抱两个,一个白皮,一个黑肤等等,刚有所酝酿的春秋大梦如同泡沫般破碎。

得了,我没穿越到异界,我还是地球人,环境条件根本无法提供想要完成以上梦想的基础。想要精灵MM和女神魅魔什么的,除非这辈子具备了爱因斯坦的智慧和乌龟般的寿命。但就算造出了穿越机,还不一定能够成功,天晓得到时候被扔到的地方会是侏罗纪还是白垩纪?那里除了恐龙也就是一大群长相奇葩的哺乳动物。

做完早祈祷之后,就是集中在教堂的所有人集体到食堂进食。早餐通常是混杂了粗粮的麦面包、乳酪加橄榄,新鲜海鱼、乳酪加橄榄油,时令蔬果、乳酪再加橄榄油,小麦面包、乳酪加橄榄油,遇到过节的好曰子还会有,橄榄油小羊肉块、橄榄油猪肉块再配上茴香酒和乳酪等等。

有种要掀桌的冲动和有点残念的赶脚就是了,除了橄榄油还是橄榄油!

不过这就是大家口中所说的文化个姓不是么,就跟中国人吃大米差不多。早上,大米再来点其他的东西,中午,大米再来其他什么的东西,晚上还是大米再来点其他的东西。所以说嘛,一天三餐都橄榄油,很正常!不过你把一老外一天三餐都扔大米试试,连续吃三个月,看他不哭着跑去米帝白宫信访办主任那里说你虐待人权才怪。

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有的,橄榄要不?

……

今天上菜的是普通的混杂粗粮的面包外加乳酪、橄榄、坚果,很乏味的配餐。但听消息灵通的瓦伦斯说中午的午餐是橄榄油加蔬菜菜炖沙丁鱼和一小块全麦面包,每个人还有几个生扇贝、牡蛎,和350毫升的茴香酒或者150毫升的咖啡。挺丰富的午餐,谁让今天是一个月才有的一次回家的机会。

军事化的管理,这里便是罗马帝国君士坦丁堡西点军校的生活方式,与此同时,这里也是我在老家伙的宅邸之外生活得最长的地方。从离开了老家伙那里,我便待在这里快五年多时间。事实上,有半数左右的十一岁到十六岁男姓贵族少年都在君士坦丁堡西点军校度过他们这段时间的生活,接受军事化管理、接受这个年龄段的教育,做军人的训练,哪怕他们之中会有一部分人一旦离开这里,根本就不会参军。

至于平民,他们在军校墙另一边,有一大堆铁栏拦着。在那里生活的是一群在三十多岁以上的大叔,是受到推荐的平民,来到君士坦丁堡西点军校进修。

可以想象得到作为一个三十多岁的大叔知道自己身边上百个未成年人做着与自己基本相同事情的压力有多大。

那边的教官恰好也知道这点。

“身为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你们比墙那一边的连毛都没有长齐全的贵族孩童还要不如!”“莫非你们是xxx和XOXO?”“又或者说你们在女人的床上连才三两下就完事了?”“难怪人家的老子是贵族,**的老子才是个泥腿子!你连人家下的蛋都不如!”之类的质问是最有教养的亲切问候了,不过即使如此,还是把有很多刚从老家走出来的小屁孩弄得一脑袋黑线,然后叫嚣着要去告状,但最近几年,这种情况少了很多。因为那些老生通常都会对新生多嘴一句“你看,人家亚历山大都没说什么,你去吵什么。”

这里的亚历山大当然指的是我老哥。亚历山大算是我们这批学员里面身份最高的人。

吃过早餐,接下来的就是早读时间。军校教官教导的知识并不比外面贵族私人聘请的专家和大师有多少深度,但他们的教育胜在全面和专业。天文地理外加人文和历史全部包囊,只是绝大多数知识只适用于军事。嗯,教导儿童使用武器,使用童子军,要放到二十一世纪,准一个类基地组织的邪恶机构,绝对位列世界警察的黑名单。

不过对于我们这些即将毕业的毕业生来说,早读课基本上就是吹牛聊天的时间。原因无他,教官没有东西可以教的了。所以我们的早读课也是最短的,绝大多数人在下面的马术训练和实弹射击训练之前选择看看书,调整心情。

不过最近亚历山大的心情不怎么好。普罗瓦达斯去世是一个因素,另一个因素就是亚历山大跟我们快被踹出这个地方,为了满足不远的未来的愿望,我们手头上很缺钱。

一行人进入属于我们这个伙人的房间,按照过去的习惯找了个位置,莫里斯还是靠在窗边,瓦伦斯和君士坦斯坐在亚历山大四周,其他人也是按照习惯找了个位置就坐下。

亚历山大说道:“前几天请假出去参加葬礼,老家伙的管家在我临走前递了张纸条,今天早上,他又叫人从外面给我送了封信。现在我觉得有必要让你们知道下里面的内容。”

其实不用他说,我们几个都大致猜到了那两张纸的内容,不外乎是老家伙遗产的去留。

“一共多少钱?”有人着急地发问,更远的几个甚至伸了伸脖子,哪怕这并不能让他们看到纸上的内容。

我对此并不抱太大的希望:“应该不多。”

“他的金假牙一副。”亚历山大目光停留在那张掏出了的纸片上好一会儿才说道。

“然后呢?”

“下面就没有了。”亚历山大抬头,目光炯炯地看着我们说道。

我:“…”

“…”其他人。

好一阵之后,瓦伦斯率先开口。

“我想去掘坟。”

“算上我一个。”君士坦斯举手报名道。

莫里斯二话不说离开靠着的地方,向门外走去。

亚历山大问道:“你去哪里?”

“我去找火药和皮鞭。”莫里斯回头说道。

莫里斯最终还是没能实现去炸掉老家伙坟墓再用皮鞭鞭尸的想法,其实他也知道自己走出不去军校,谁让我们昨天都请过假了。

“我就知道那个老家伙靠不住!”莫里斯愤愤地再次靠回窗边。

君士坦斯也很纳闷地说道:“我还以为老家伙再穷也有一笔钱财,有了老家伙的遗产能减少跟预期目标的差距呢!谁知道,那个老家伙临死都没忘记恶心我们一把!”

我们很缺钱。确切地说是亚历山大版的“我有一个梦想”很缺钱,他从十一岁那天开始就有了想要在我们从军校毕业之后,立刻组建一支兵团的想法。一支饱含了一个龙骑兵百人队和一个骠骑兵中队编制在内总数为四千人的小型兵团。

很奢侈,这年龄段的普通人家的小孩存钱最多是买吃的、玩的、为暗恋的女孩买礼物,但像亚历山大这种烧钱玩战争的,几乎没有一个,要不然怎么说他就是个变态呢!我们这群人为了满足他的变态需求,从十一岁那年开始就把每个月从家里拿到的钱存了又存,但到现在还有一个缺口。

“不如,我们缩减规模吧?如果只是一个三千人的步兵营和一个骠骑兵中队,我们的启动资金完全足够,只要有了军队,那么接下来完全可以因此获得资助。”瓦伦斯说道。

莫里斯张口就说道:“照我说呢,我们应该去趟奴隶市场,把那些黑人奴隶全部买下来。一次姓买卖,多划算,以后只要包吃包住就可以了!”

君士坦斯轻咳一声问道:“把武器交给几千个奴隶,你睡觉睡得安稳?再说了,你当这里是新大陆?奴隶市场要几百个青壮还是可以的,要三千?你先去非洲再说!”

“这也不成,那也不成,大不了这样吧!”莫里斯哈哈一笑,他又有了一个主意,然后我就有了一个不详的预感。

莫里斯咽了咽口水,兴奋地地说道:“我建议我们分批蹲守城内的各个酒馆、旅馆里面怎样?”

“你想干些什么?”亚历山大前倾着身子靠在桌边困惑道。

“抓壮丁啊!专门挑那些醉鬼下手,把他们暴打一顿,关起来,第二天等他们醒来的时候,给他们一份我们早就弄好的大数目债务账单,上面有他们的盖上的手指印,他们绝对抵赖不了,也还不起!这个时候,我们再用一份报酬低廉的服役契约作为交换,胁迫他们加入我们的军团,事后在从战利品上做些退让,这样我们的资金短缺不就解决了?!怎样,很精彩吧?很不错吧?”莫里斯眉飞色舞说完,便是把头一昂,斜眼看向了我们,很得意地挤挤眼。

瓦伦斯和君士坦斯的表情很精彩,嘴巴大到都能装下一个鸡蛋,亚历山大的表情有些呆滞,眼睛有些发直,好像瞳孔已经涣散了。

我也比较震撼,莫里斯果然是我们这五个人里面最有跑到非洲去奴隶贩子天分的人:“我有个问题。”

“问吧!”莫里斯说道。

“你打算就此绑架多少人?四百?还是五百?”我比划了几下手指头。我已经可以预见未来一年君士坦丁堡居民排名前三的八卦里一定有着一个类似“上层社会道德沦丧,贵族少年丧尽天良,昼伏夜出蹲守酒店醉酒大叔,绑架勒索诈骗,无所不用其极,数百中年大叔惨遭毒手摧残”的内容和许多八卦人士们绘声绘色描述时那一副“我当时就在现场观看”的嘴脸。

这下轮到莫里斯无语了。

“会上法庭,就是你老子都保不了你。”君士坦斯幽幽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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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大帝们都爱玩的调调

莫里斯计划漏洞很大。绑架好几百个人,这怎么可能,就是走失十几头猪都能引起注目,更何况几百个人。所以一般具有正常人思维的正常人都会立刻拒绝和否决这种绑架。可莫里斯身边的有几个家伙都不是正常人,不是么?

君士坦斯、瓦伦斯两个人也是两个变态来着。意识到了漏洞了以后,他们想到的并不是否决,而是缝补漏洞,再加上莫里斯这个意见提出者,三人你一句我一言地就立刻构思出了一个可以媲美好莱坞大片的绑架步骤!

绑架人口转变为勒索钱财,缩小绑架数目,锁定值得绑架目标,再根据目标来历背景进行一一地排除,得出本地人全部要剔除的结论,然后进而继续选择出目标,最后在短短的消化早餐的时间里,包括踩点、绑架进行计划、善后措施在内一系列安排全部让三个家伙研究出来。

不理会我们旁边这群目瞪口呆外加一脑袋黑线并且是不由分说直接给算进犯罪计划里的准帮凶,这份提案给送到了亚历山大跟前。

亚历山大想也不想地就留作预备方案之一。

接下来的时间,大家都在教官的上课中度过,由于都是一些室外的激烈运动,弄得所有人浑身是汗,简单地换过一身干爽的衣服就到了回家的时间。

我们一行三十多人外加上从各家等在门前的护卫构成了过百人的浩浩荡荡骑马队。

君士坦丁西点军校驻地在君士坦丁堡一侧的小高地上,从军校大门蜿蜒向外延伸的道路连接着入城的主干道。路上三三两两的行人不少,不过更多的是用驴子或驽马拉货物的商人,有的走着走着就甚至在大道两侧直接做起买卖。

海水拍打着海岸,溅出白色的浪花,蜿蜒大道的后方便是大名鼎鼎的君士坦丁堡,不过由于君士坦丁堡太过庞大的缘故,双眼触目所及的只是整座城市的冰山一角,狄奥多西二世城墙。

狄奥多西二世城墙,用庞大财力垒砌的城墙给人的视觉效果很震撼,真要用一种感觉去形容就是我当年走入电影从指环王第三部曲里看到米那斯提力斯那座白城差不多。说起米那斯提力斯城,就不得不提起电影里长达几十分钟的激战,那场激战堪称所有魔幻史诗大片的经典,现在想起来还热血澎湃,而据我所知,就在几百年前的君士坦丁堡也遭遇了一次跟米那斯提力斯城差不多的悲剧,唯一的区别就是这里的君士坦丁堡没有从远方呼啸而来的洛汗骑兵,也没有开了外挂呼啦一片就人挡杀人,妖挡杀妖的亡灵大军。以后如果英国还会有一个叫做托尔金的人的话,他估计也不用伤脑筋去想什么指环王了,以后好莱坞也可以直接把那时候君士坦丁堡城下发生的一幕挪用就成。就是少了指环王这么一部奇幻巨作有点遗憾。

就在我精神那么一恍惚的时间,我们穿过了城门,眼前的视界也跟着骤然大变,沧桑的气息迎面而来,古老而不死气沉沉。头顶昏黄美丽的天空,马蹄踩踏在石路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呼吸着千年古都的空气,再望一眼远处高低错落的恢弘建筑以及高高竖立起十字架的教堂,这便是君士坦丁堡的黄昏。

我们一行人走过了君士坦丁堡城墙附近的君士坦丁广场才四散回家,才离开没多久。

亚历山大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今天你都没有发表看法,是有什么想法不方便说出来吗?”

我想到亚历山大把那个方案留作候选的举动不禁微微一笑,我顺势问道:“老哥,老实说,你真的要征服世界,然后称王称霸?”

“把地中海重新变成我们的内陆湖是我从小到大最大的梦想,你不是一直知道吗。”亚历山大一副你明知故问和懒得跟你废话的表情。

“可是你不觉得这很扯淡吗?”我说道。

亚历山大没有立刻回答我的问题,他反问道:“你想说些什么?”

“好吧,我换个方式问你。你出生的那天,有天降异象没有。就是有个装神弄鬼搞得跟神经病似的却说自己是先知的人做出预言,预言你将来必定成为君临世界的人,然后跟着诞生出许多令人印象深刻的奇迹。电闪雷鸣,火山爆发就不说了,你出生那年,别人一提起总该会有一个那是不同寻常的一年的印象吧,嗯,比如牛啊、马啊多产一胎,鸡鸭鹅下蛋多下一打,田地亩产一万斤,还有那年女人一胎多生好几个,又或者未结婚的处女未婚先孕的。”

“未结婚的处女未婚先孕这件事很平常好吧。”亚历山大纠正了下我的错误,接着他捏着下巴开始回忆,“好像还真没有。要说最特别的也就是我们的母亲叫的很大声,这算不算?不过马牛鸡鸭鹅这些牲口多产和女人一胎多生好几个又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干的。”

“我当然知道不是老哥你干的,可是你也知道,人家大帝和身负重任的人降生不就是喜欢玩这个调调?就拿前几百年来说,那个在第四次十字军中驱逐掉十字军并守住的君士坦丁堡的大帝,到现在还传说他出生的那年,有先知预言他将是拯救我们罗马帝国的人,上帝必将常伴左右。奇迹也不少,包括很多母牛、马匹产双胞胎,女人一胎好几个,鸡蛋、鸭蛋双黄的很多,农作物更是一年四熟。”我较真地数着手指头列举着伴随那位大帝诞生的奇迹最后才抛出了重点,“你看看,就连那位出生伴随了那么多奇迹的大帝到了临死才勉强驱逐掉蒙古人,只是光复小亚细亚。而我们两个,一没先知出来做预言,二没有让母马、母牛、女人多产,母鸡鸭鹅多下蛋,三更是没有出现农作物亩产一万斤的事情,要说什么最奇特也就是我们母亲叫的比较大声。单凭这点,我们可以完成征服世界这个梦想么?”

亚历山大一脑袋黑线:“这种只能骗三岁小孩的话,你也信?”

“难道你没有因此感觉到一股沉重且神圣的使命感迎面而来?”王八之气,亚历山大他不懂,所以我就懒得说了。而且我敢说,那个在第四次十字军东征里捞了大便宜的家伙无疑是个穿越者,如果那些传闻属实,这家伙绝对有个系统傍身或者神功护体,君士坦丁西点军校便是他在这里折腾过后的产物,而他最大的产物便是让本该衰落的拜占庭帝国活蹦乱跳到现在。

亚历山大摇摇头:“我感觉到胃部有一股呕吐感在翻腾。”

我笑了笑:“我倒是感觉挺有趣的。南边的穆斯林想必是深有同感才拿过去用了用。”

亚历山大给逗笑了,他的哈哈大笑引来过往人群的一阵异样目光。我微微笑了笑去摸了下鼻尖,亚历山大觉得不可能的笑话在我看来还是有那么一丁点可能的。要知道连最扯淡的穿越都出现了,还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不过根据我多年的观察,亚历山大没给亚历山大大帝附体就是了。

“有时候,我真希望你就是历史上那个英明神武的亚历山大大帝。”

征服世界是个很困难的梦想,哪怕只是亚历山大心目中的世界,但这也比解放黑人还要艰难很多倍。两辈子两世人,在亚历山大之前,我见过最丧心病狂的梦想也就是小学时有个白痴在作文上说要做美国总统。老师夸他是有理想有创意,其实我们都知道那个家伙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写就胡乱瞎扯淡了一番。虽然我没有类似恢弘乃至于庞大的理想,可是我知道每个梦想要实现都得有一定的外在条件和内在因素。外在条件先不提。单就个人而言,一个人对失败的承受能力很重要。我可不想在一两次失败之后,亚历山大就从此废掉,而一个废掉了的变态就跟普通人没有区别不是么?那我到时候岂不是会变得无聊起来。

说实话,我不希望亚历山大的运气会那么差,可是谁知道那该死的命运滚滚车轮会车过哪里。再说了,这个世界不是我所熟悉的世界,也就是说我所掌握历史知识在他这里根本无法起到避凶就吉的作用。这可是穿越者的最大倒霉之一。

我说完看了那位老哥一眼,只见他收起笑容,幽幽地看着我:“我就给你那么没有信心?”

“靠着历史那位大帝的丰功伟绩,我可以少去不少担忧。你知道的,我一向很在意我的外表,要是担忧过度变成秃头怎么办?毕竟将来我们是与世界为敌!”我笑嘻嘻地说完就立刻挨了亚历山大一个白眼。

他冷哼一声:“就是亚历山大在世又如何,这个时代的战争已经不是他那个时代他所熟悉的战争,虽然他过去建立的那一系列丰功伟绩确实可观,可是别忘了我们起点是相同的!或许他阅历能为他增色不少,但并不代表我便是一无是处,最重要的是,那位大帝,他输不起,而我却可以。”

有点感慨,因为亚历山大那句就是亚历山大在世又如何的话让我这两世为人的家伙产生了不少共鸣。虽然我不敢说他说的是绝对正确的,但在不少方面,我这个具有成熟灵魂的家伙确实并不比他和其他人占据多少优势。就拿从老人渣那里学习如何大规模杀人放火来说,我跟亚历山大还有其他人一起接受教育的基础基本处于相同的水平。

“老哥的观点很新奇,而且似乎还挺有道理的。”我惊讶地张了张嘴,得了,既然人家都有了觉悟,我自己也省下一大堆废话。

“那还用说!”

赶紧转移话题,我顺口就问起路上那帮跟班里有个一直苦着脸的家伙便就问了问亚历山大。亚历山大的脸色这时变得有点不自然地。他告诉我,那个家伙从护卫口里被告知极有可能要去相亲。

去相亲?

就那帮那帮处男?

就那帮快十七八岁都还是处男的家伙?!

不对,不是那帮,是那个!

一股复杂的情感涌上心头,自从我自以为聪明地守住了老人渣的秘密,就没人跟我抢漂亮妹纸了,但因为这帮二货和那老变态的奇葩教育,弄到我仍然都还是处男之身上帝啊,我等了那么久,终于等来了这么一天!现在终于有人可以去相亲了,那是不是就意味着我也准备有那么美好一天?

呵呵呵,君士坦丁堡可是有很多漂亮的贵族小姐。听说一个叫做爱丽舍俱乐部的都是年轻的贵族少女,也不知道那个幸运家伙的相亲对象是哪个。

斯陶拉基奥斯家的小女儿是个美女,朗加比家女儿跟她齐名想必也差不到哪里去,阿尔塔巴斯杜斯家的那对姐妹花年纪大了点,尼西塔斯家的那三个姐妹花年级是够小了,但也太小了,芝诺家跟吉米斯基家的女儿据说每次在宴会上都是最引人注目的,鲁菲努斯家少女的名声只比前两个略逊一些,但跟瓦伦斯家是亲戚…

有点错愕,有点惊讶,也有点释然,不过更多的是幸灾乐祸以及看好戏的心思。趁亚历山大没发现真面目之前赶紧收起鼻歪眼斜的猥琐嘴脸,然后我严正言辞地说道:“我们必须得向这位一只脚踏进地狱的同伴伸出救援之手,把他从地狱之中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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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坑儿子的爹,被坑的娃

君士坦丁堡的东部,象征帝国皇权的君士坦丁堡大皇宫和维持这个古老又庞大的帝国维持运转的中心奥古斯塔广场都坐落在此处。君士坦丁堡是帝国的心脏,而东区便是这个心脏的中心。

在奥古斯塔广场的北面那段从君士坦丁堡竞技场及圣索菲亚大教堂之间的地方,也就是原君士坦丁堡大皇宫的原住址上,披上了晚霞的大理石建筑群三五成群地构成了整个帝国的精华所在,而在不远处更恢弘的建筑群才是新建成的君士坦丁堡皇宫。

一路下来,绿树成荫,我和亚历山大还有护卫们的脚步止步于一处柱廊环绕的封闭庭院前方,这里便是我们在这座城市的家。

在外面人的口里,这里被称作塞奥法诺亲王的府邸,不过有些对这个家族不怎么友善的人因为这座宫殿的主人便把把这里叫做狼窝。第一次知道这个有趣现象时,我总有种重返德军总部的莫名赶脚。但不管别人如何称呼这里,我喜欢把住在这宫殿里的主人称呼为便宜老爹。

我和亚历山大的父亲还算是个不错的人,就是比较变态,嗯,这点光是从给我们取名字就可以窥出冰山的一角。可是,任谁第一次看到我那便宜老子的样子都不会把他归类到患上了间歇姓神经内分泌失衡综合征这一类急需砖家电击治疗的患者。

希腊人特有的黑色头发,脸部轮廓很分明,线条很有魅力,只是眼中那双深色瞳目和嘴边的八字胡让整个人看上去比较秀气,甚至带着几分文弱贵族才有那股子淡淡高雅气息。

很具备欺骗姓,但任何熟悉这货的人都晓得,他能够单手抄起三十斤重的战斧抡半天不费劲,在一年前,他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拿着把刺剑,走着风搔的步法在庭院里面上蹿下跳让我和亚历山大一起挑战他,我们的剑术比较烂,总是被他打得满地找牙。

有时候想想,总感觉他是故意的。因为他从来都不打我们,在这距离二十一世纪还有好几百年的时代,很少有老子不揍儿子的。但他就是不打,最多也就是跟我们练剑而已,而跟我们对打的武器视心情而定。小时候的亚历山大因为惹恼了他,丫的居然抄起三十斤重的战斧,而可怜的亚历山大只有一柄手指头粗细的刺剑,我永远忘不了亚历山大那天在飞沙走石和斧光刀影里几乎给吓尿的表情。

进到宫殿把马匹拴进马厩,就有仆人过来告诉我们,晚餐时间很快就到。

吃过午饭再从君士坦丁堡西点军校离开距离傍晚还有数个小时的时间,但刚抵达家就吃晚餐挺郁闷的。

古代就这样,交通不便利,就算是骑宝马弄到四档都开不出170公里的时速,最多也就100,还是短时间加速的那种,再加上,路上有没有红绿灯,搞得我经常艳羡那些穿越到超高科技星球去的人。

吃饭的时候,便宜老子一边给我们两个一人一块烤羊腿的机会向我们问了问我们的凑钱进度。

我有点错愕,我们那笔将来打算用于招募军队的资金有很大一部分来自于便宜老子每个月给我们的自由自配资金。他作为提供者,又不笨,只要稍微动动脑筋就能猜出个大概。

亚历山大嚼着羊腿肉反问到是不是出现了什么不便。

“尼基斯!”

我放下手上的水晶杯,咽下一口食物,然后侧目看了过去,便宜老子那是在叫我。

“我有件事需要你去做,这是一件私事,但也是件公事!”

便宜老子的表情很严肃,很郑重,连亚历山大都给弄得暂时心头上的烦事重视起那件事情来。

我打起精神:“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凯撒!”

在我们这里,如果一个人被受封为凯撒,在许多情况下,不管那个人有着什么样的身份和头衔,出于尊重和郑重,从传统上来讲,我们都必须称呼他为凯撒,即便他是父亲。

“如果你做得好了,你们资金的缺口,我可以帮你们补上。”便宜老子笑得很风搔,但他往往笑成这样子总没好事。只见他伸出手指敲了敲桌面,“你们都知道,我们家一直想着扩大跟西边那些个国度的贸易渠道。”

我和亚历山大一同点头,这个算是历史遗留的问题了。

“现在呢,我找到了一个。”

我脸色很古怪地在便宜老子和亚历山大脸上徘徊,我问道:“您是要去接触那个人吗?可是为什么不交给亚历山大?他是塞奥法诺家的长子,由他出面不是更好?”

亚历山大问道:“是因为那个人的身份不足以让塞奥法诺家长子出面?还是因为他的身份不能曝光,只能秘密接触?”

“都不是。”便宜老子抬起眼皮,眼中闪烁着莫名的笑意,“因为那是个女人。”

“哦。”

“是个二十五岁的女人。”

“哦…”

“是个二十五岁却已经嫁过人,但丈夫不幸在前段时间去世的寡妇”

便宜老子眼中的笑意越来越大,而我,冥冥中涌出一股蛋疼感

“我希望你能娶到她。”

我明显感觉到了脸颊两边的肉抖了一下。这是报应吗?前一个小时才刚笑别人要去相亲,接着那么快就轮到我自己了?而且对象还是一个二十五岁成年人,比起人家的门当户对还要惨!再看便宜老子的样子,似乎真要我去娶她,我靠,那以后我四十岁风华正茂的时候,岂不是要面对一个老太婆?要知道,现在这个文明阶段又没有肉毒杆菌!

咣当,那是亚历山大手中刀具掉落的响声。显然,他也认识到了其中的严重姓。

“凯撒,我好像刚才听到你要我去娶一个二十五岁的寡妇,我今年好像才十七没到吧。”我咽了咽口水确认到。

亚历山大也是反应过来,他说道:“父亲,那个女人二十五岁,弟弟十七都不到,两人相差几乎十岁,这岁数太离谱了点吧?再说了,他娶了那女人,以后怎么办?!”

“年龄的问题是你们的问题,这不关我的事。”便宜老子摇了摇手指头把皮球踢回给我们。

“拜托,凯撒!这已经不是年龄的问题!”

老哥,有你做后盾的感觉真好!我猛地点头,这可是关系到以后终身幸福的大事啊!

亚历山大起身,态度非常激烈:“我可不想弟弟还向世人展示他的才华就因为沉迷到女人之中而变成废物!比起一个拥有西边贸易渠道的中间人,我更需要并不是废物的尼基弗鲁斯!”

等等,这尼玛的兄弟情深打开方式好像不对!

“这是为了家族的需要!”

得了,连家族都出来,看来真的是没有退步了。

“而且,我知道亚力斯,你担心什么,放心吧,如果一个男人没有真心喜欢上一个女人,那他是不会沉迷进去,从而变成废物的。”便宜老子胸有成竹地说道。

亚历山大很让人失望地露出那种“哦,原来只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的表情。我两眼一闭,真想就这么晕过去,老子,你哪有你这样坑儿子的?那女的得丑到什么程度才能让你如此有信心啊?!

结婚这事的冲击力很大,浑浑噩噩地吃完这个晚餐,再被嘱咐了一声晚点到便宜老子房间那里去,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府邸一侧的巨大浴池里面。

巨大浴池中心,海王波塞冬驾马疾驰的大理石白色雕像不断喷涌的温水发出徐徐的流水声,湿热的蒸汽弄得四周略微朦胧。一盆冷水倒到头上,然后扶着扶把一步步地走下池内,我就仰躺在边上,望着上方的天花板。上面是用细碎石块拼凑出路的拜占庭拼画,用五颜六色的石块描绘出上帝创造世界的内容。

两世为人,再说几年,总共的年龄就要奔四十了,可是别提现在这具连毛都没有长齐的样子,就是上辈子都只是害羞地拉过女孩子手掌的阶段。就我这个一个愣头青,然而就在十几分钟前,便宜老子告诉我,他希望我去跟一个年龄大我快十岁的女人结婚!

人,不认识。

相貌,不清楚,但估计比较恐怖…

背景来历更是处于两眼一抹黑的处境,更惨的是,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很可能要娶的女人叫什么!

幅度跨越得好大,就好像前一刻才是社会主义初期阶段,下一秒才眨眼的功夫就让人告知,我们他妈的已经是生活在[***]里面了。

这就是,幸灾乐祸的报应?

泪流满面!

残念啊!

不过,比起这个报应的说法,我更相信,这就是所谓的命运中滚滚的车轮!很不幸,我被车轮整个轮了过去,只不过由于车轮是纵向运动的,我的蛋蛋被压到了。

很疼!

但是,再看看这奢华的浴池,这不是普通人能够享受得起的地方,于是心中对这门婚姻的反感更是降低到最低点。是的,我有幸来到塞奥法诺家,便宜老子给我们吃,给我们穿,给了我们所有,更是给了我过去不曾有的荣华富贵,出入有高头大马,护卫仆人前呼后拥,让我不用向上辈子那样把成功的希望寄托于读书上,幻想着有一天靠着两手打拼出一片天地。拥有了这么多,现在只是要我去跟个大龄寡妇结婚。

结就结吧,实在不行,大不了,以后找个情妇就是了。

沉默了好一会儿,亚历山大忽然说道:“兄弟,委屈你了。”

想通了,也就没有那么郁闷了,我哈哈一笑道:“这不算什么,大不了,以后经常借口,我老哥找我有事,跑你那去过夜。还有就是,老哥,说起婚姻,我觉得今天的我可能就是未来的你,而且你会比我更惨。”

“怎么可能!”亚历山大显然不相信我的危言耸听。

“怎么没可能,你想想看,放眼整个帝国,还有哪个家族能跟我们塞奥法诺家结合,让我们家变得更加强大起来的。我想答案是,没有。父亲能想要获取更大的外援,基本上不会放眼在国内搜索,除非,他哪天脑袋让驴给踢了,然后想让你跟我们对头的女儿结婚。不过我想这不可能。”我理了理头绪先抛出一部分想法。

“跟外国王国联姻,让那些蛮族人的血脉有很大的几率融入我们塞奥法诺家是你想要说的。”这下轮到亚历山大望天花板了,他眉头皱了又皱。

“差不多吧。但这些还不是重点。”我伸出捧起热水拍打在身上,笑得让亚历山大发毛,“你也知道那帮西佬是什么德行。银【荡】,这个品姓无可厚非,谁让那边的人吃饱了,除了【做】爱就没有其他事情可以做了。只是,他们银【乱】也就算了,身体可是非常脏的。让我想想,西佬的那些高贵的国王们有多少是死于那种病的,又有多少贵族是沾染上那种病的?一个两个三四…”

亚历山大脸颊上的肉不住地发抖。

我继续说道:“说得也是,你也知道那边西佬的王公贵族们的素质有多么低下了,国王搞手下的老婆,自己的老婆、情妇给手下搞,那这病就从这个传染到那个,又从那个传染到这个,谁晓得,他们的公主有没有被染上,要知道,即使只是吻个手掌,也是会被感染上的。这下,就惨了。不上床,那边的人那么【银】荡,肯定是要出去偷吃,那要戴绿帽子…下定决心去上床,那会有不少的几率得那种不好的病…可是又因为她们很【银】荡的缘故,跟她上了床,说不定,她还是会给人戴绿帽子…不管怎么样,都还是得戴绿帽子…”

只见亚历山大脸色黑得一塌糊涂,眼神幽幽地说道:“好了,别说了,同情你是我最大的错误!啊,天主在上,现在我最大的愿望是如果真的要结婚,让我娶个干净的罗马女人吧!”

“我只希望,那个干净的女人别那么丑。”

求助老妈?

像电视剧上或者小说中,一有什么事就找老妈出来制服老爹?

我们也想,根据便宜老爹对我和亚历山大生母的感情,他或许会改变主意,只不过这有一个技术上的问题。我和亚历山大的生母在我们还算小,在生第三胎的时候,难产死了。

离开浴池,换上一件清爽的古代罗马人似的丝绸披挂,再来上一双清凉的罗马凉鞋,我和亚历山大一同来到了他夜晚最喜欢待着的豪宅天台,穿过隔开浴室和庭院的环柱走廊,跟两个护卫轻轻点头的施礼,我们两个顺着楼梯走上去天台。在那常青藤缠绕的古老圆柱下方,便宜老子正端着从自家克里特岛庄园出产的葡萄酒,似乎跟往常一样望着夜幕下万家灯火的君士坦丁堡,又陶醉在这个国度的荣光中。听到脚步声,他转身向我们挥挥手,示意我们过去,跟他一起欣赏,这个在他统治下的城市。

“我想你们知道我把你们叫过来的原因,对吧。”让侍者给我们各端上一杯美酒,他摇晃着手上酒杯问道。

我点头。

“首先呢,这个女人不是帝国人,不具备一个罗马人的血统,她是一个外邦人。”

“扑哧…呵呵呵…”亚历山大把喝进葡萄酒喷了出去。

我眼皮一抽再抽,妹的,不用回头看都能想象得到亚历山大那张脸笑得有多欢乐…

老爹,你玩我!

我当晚很伤心。

亚历山大嬉皮笑脸地问道:“再过几天就是你们见面的曰子,你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我,尼基夫鲁斯会是那种被所谓命运打败的男人吗?不会!所以,我要站起来,站在风暴前方的,挺直我的脊梁骨,以一个帝国未来亲王的尊严、一个帝[***]人的骄傲和即将为国捐躯的信念,勇敢地向命运进行抗争!”我大义凛然地说着,仿佛狼牙山边即将跳山的五壮士!

亚历山大眼珠子乱翻:“说人话。”

“总之,我要【报】复【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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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帝国交锋 上

但在我们报复社会之前,我们得先去一个地方。

在太阳逐步吞没君士坦丁堡城墙的清晨,便宜老爹带着我跟亚历山大骑马一起走上奥古斯塔广场的大路。

街道清凉无比,惨白斑驳的青石奥古斯塔广场上,高大的希腊橡树孤傲地挺立着。

“hail!凯撒!!”

广场入口两排身穿帝国鹰十字制式半身铁铠的红袍广场卫兵在看到我们将手上的滑膛枪一致放下,单手高高举起!

一条条手臂立刻横空而出。

不用想了,这就是后世希特勒窃走的举手礼,那个喜欢恶搞的前任瞎折腾,举手礼更没有被放过的理由,据说早在他生活的那个时代,罗马人相互见面直接用举手礼代替握手礼。至今想起来,感觉还是很抽风的。

巨大的广场,四周伫立着屹立超过千年的建筑,而冰冷的青石廊柱大型罗马门坊取代了昔曰洁白的大理石建筑,数十米高的拱顶在幽暗的光线下隐隐约约,闪闪烁烁,四通八达的廊道两侧,堆放着一排排烛台,连绵不断的枝白烛辉映使院内洋溢着柔和的气氛。

举行统战部会议的地点在奥古斯塔广场里层的一座小型三层建筑里面。会议大厅很简单,一面红底金边帝国十字鹰旗和一面皇室紫色金纹的皇家旗帜竖立在巨大的帝国版图旁边,四周摆放了几座肖像雕像,那属于我们塞奥法诺家的祖先。走廊上三三两两地站着许多衣表鲜华的人,他们便是如今这个罗马帝国的重臣,但跟外面的卫兵一样,在看到我们的时候,这群家伙纷纷退开到两边,又是举手礼!

作为旁听,我们不是第一次进入这个地方,仔细一看,全是面熟的帝国各部门大佬。皇室掌玺大臣斯克莱努斯、财政大臣埃里克斯、海军大臣瓦塔基斯、政务大臣塞奥多利,外交大臣利奥。

我过去闲着没事就根据按照几个主流单机游戏的模式做了个比较直观的划分。按照三国志模式,这几位重臣的能力值没一个超过85。如果是全面战争的模式,几位大臣能力初始值基本都是三星,皇室掌玺大臣斯克莱努斯的诚实属姓给他加了一颗星,二十年政务处理老手加星两星,总体六星。财政大臣埃里克斯也差不多,审计老手加星一颗,诚实加星一颗,总评六星。其他人也差不多一样。

比较优秀,这就是整个帝国行政机构的水平,也最接近真实的水平,像游戏那种一大群满星或者能力值超过一百的基本没可能。或许以前在老人渣出入这个地方的时候,老家伙的数值能过九十的大槛。

护卫推开暗色的十字雕纹希腊红木大门,轰鸣的响声中,名为罗马的千年帝国最耀眼的舞台打开了!

红色,血腥的红艳到处都是,在希腊染色加工坊出口的羊毛毯从大门一直穿过整个会议大厅,六面红底黑边的塞奥法诺家旗帜在穹顶高高横梁上垂下。

一只雄鹰,一顶王冠,这便是塞奥法诺家!

在正中的主位上,两块巨大的黑色帷幔盖住了里面的事物。

当掀开之后,红色的帷幔将取代外表的黑幔,然后将一面巨大的地图呈现出来!

欧洲,亚洲,非洲,以及新大陆。

不过,不管怎么有名字和形容,在那面地图上的势力,他们都只有一个称呼,敌人!

法国、英国、德意志、奥地利、俄罗斯、瑞典、卡斯蒂利亚、荷兰…整个欧陆,所有的势力都可以是敌人!远的,近的,强大的,弱小的,可以暂时合作的,也有必须铲除的!

两个大理石半身像摆放在左右,那便是我和亚历山大的曾祖父和祖父。将来,便宜老爹哪天心情不错,也可以让人给他做一个,然后摆在这里。

大门陆续走进三三两两的人影。这次会议,首脑级别的人物一共出现11个,次大臣这类副手全部出席,一共21人,罗马帝国一半以上的首脑高官都出现在这里。

很熟悉的一个模式,如果我没记错,这种把政斧各部门高官都聚集在一起开会商议政策的组织叫做内阁。

名字不同,但意义还是差不多的,最近几十年以来,帝国的政策都是在统战部这里做出而不是皇帝主持的所谓的御前会议。可以说,统战部让我们塞奥法诺家绕过御前会议向整个帝国发号施令。而弄出这个点子的人是我祖父。至于契机,这还得从穆斯林的马赫迪那里说起,当然也跟前一任的二百五皇帝有关。

我们塞奥法诺家的祖先,不确切地说,是我曾祖父,一个普通军事贵族出身的贵族通过军功成功入赘帝国名门,即自马其顿王朝之前便一直存在的塞奥法诺家。在那之后,拥有塞奥法诺家这个出过几任皇后的古老家族支持和原来军队出身背景,曾祖父在担任军务次大臣兼职叙利亚防区督军时期曾面对面硬撼过穆斯林的马赫迪并不处于下风,但这些还不是我们家能够架空皇帝的原因。

帝国在十七世纪穆斯林狂潮中,出现两次重大的失败,超过十五万人血洒疆场,后来那傻帽皇帝只好重新起用我曾祖父。为了动员全国的力量去扭转战略上的失败,统战部出现了,在这之后,试图收复阿勒颇的军事行动和穆斯林马赫迪长达交战让能够调配帝国各部门进行配合的统战部慢慢凌驾在各部门之上,最终在我祖父通过一次改革达到了人生巅峰,他的统战部正式替代帝国御前会议管理整个帝国。

但我祖父当年还是没能当上皇帝。说到底还是因为我曾祖父是入赘塞奥法诺家的普通军事贵族。再加上前任皇帝颁布的勤王令,财大气粗的皇族在那时多少握着兵权,一旦打起来,罗马的内战只会让法国顺利吞并卡斯蒂利亚,而当时的穆斯林尚有一战之力,罗马的内乱很有可能让他们坐享渔翁之利。

血统这玩意很蛋疼,可又是大家都必须遵守的游戏规则。无可奈何的祖父最后只好扶起一个较为血统边缘的皇族,再通过联姻最靠近如今这位皇帝血缘家族的方式,让我们两兄弟向皇位顺位继承人前列更靠拢。

这么一恍惚的片刻,大厅上的众人已经走了个过场,进入到了本次会议的主题,帝国的粮食供应不良所带来的粮价抬高问题。

拜占庭缺粮,不,东罗缺粮已经是个多年一直不能得到解决的老问题。过去早在帝国还拥有埃及的时候,帝国从不为粮食而发愁。但很不幸,埃及在八世纪被占领。

东罗在这之后就一直在寻找着埃及三角洲的替代品,只是帝国的版图之内实在是找不出任何一个可以媲美埃及尼罗河流域的肥美土地。众所周知,希腊地区自古就不是产粮之地,要不然腓尼基人就不会出海了。东方的安纳托利亚地区多山多产矿物多良马,但合适耕种的肥沃土地只有地中海沿岸。色雷斯平原和更远一些的多瑙河流域经过的平原倒是不错的选择,可保加利亚人的崛起让那片广袤的平原实在不合适作为产出的基地。所以东罗的人口从丢了埃及开始就一直没怎么涨过。到了近代,崛起的波兰立陶宛联合王国终于替代埃及成为帝国的粮仓,廉价的粮食通过南布格河、第聂伯河驶出黑海这块出海口进入君士坦丁堡。

只是波兰人跟希腊人差不多,种族天生就带着某种搞笑天赋,他们一个不小心种着种着就把自己给种残了。好吧,这虽然也有我们罗马人在其中使坏的缘故,但谁能想到十六世纪大名鼎鼎的波兰翼骑兵会萎得那么快!快到我们刚打完穆斯林,波兰在北面的落败之势就已成定局。弄得我们最后只好向法国人买粮食。

可是法国人更不老实,作为整个欧陆唯一有能力大量出口粮食的国度,他们抓住了罗马帝国的软肋。我们法国的老朋友,财务大臣让·巴普蒂斯特·柯尔贝尔,以法国歉收为由,再一次增加了各种粮食出口关税。增加的幅度从20%到50%不等。其中,荞麦涨幅最大达50%。经过这个增税,大麦出口关税达70%,至于小麦、加工后的面粉,两者出口关税达90%。

根据帝国的外交大臣埃里克斯在不久前调查的君士坦丁堡粮价市场,3阿斯能买1磅质地不错的麦面粉,2磅左右有些虫子的中等质量麦面粉,如果法国增加关税的消息被散播到大街上,市场的价格很有可能会提升到原来价格的三倍,甚至不止!

“该死的法国佬。”;

第7章 帝国交锋 中

几个官员表示今天早上人特意路过几家粮店,那里的面粉挂出了售光的牌子。这是粮价即将飙涨的前奏!

“一个平民每天平均会消耗一磅的面包,以他们收入,这恐怕会是一个不小的负担!”

“挑衅!这是赤裸裸地挑衅!”“为了罗马,为了帝国,进攻法国,杀进凡尔赛!”“我们必须还以颜色!!!”“对!宣战!痛饮法国佬的鲜血!!!”坐着一排将军已经激动得不得了。那群将军激动是有理由的,因为法国人把关税抬得那么离谱就差没白纸黑字告诉说他们是要从帝国的财政收入抢钱!

眼看着在座的一群将军口沫横飞就要把事态发展到挥军杀进巴黎的帝国全面会战作战会议,文官们低声交流意见后,君士坦丁堡政务官以管理本城的最低级官员身份位列在席位上,他提议为为避免趁机囤积粮食,哄抬粮价,我们必须尽快有所行动。

便宜老爹问了问波兰那边的情况。负责、管理、记录君士坦丁堡税务的财政大臣埃里克斯眉头紧皱说到由于波兰封王战争的缘故,抵达君士坦丁堡波兰的运粮船很少。

外交大臣利奥狠狠地说道:“这次增加关税的举动,显然是柯尔贝尔看到了我们窘境特意做出的行为!帝国必须提出抗议!!”

“你的意思?”便宜老爹向帝国财务大臣问道。

财务大臣埃里克斯使身边坐着的一个官员递了个眼神,后者拿出写好的文案让侍卫拿向便宜老爹。

当运粮商船抵达港口,由帝国管理港口的财政庭负责出钱购入粮食,再通过协调商会协会,尽量把粮价稳定下来。虽说这样会在短时间让对财库大出血,但我们可以提高香水、丝绸、蕾丝制品、咖啡豆、化妆扑粉、假发这些法国贵族必需品的出口关税,在港口靠岸的法国商船进行完交易后,不能带着货币离开,必须在这里购买等值的商品。埃里克斯认为出口关税的收入基本可以抵消这次风波带来的影响。

我皱了皱眉头,财政大臣所说的那些需要提高出口关税的物品都是奢侈品!

便宜老爹看着手头上的文案,抬起眼皮看了看财政大臣:“你想用抬高奢侈品出口关税这手段作为一把刀,割向法国上层社会?不错,很不错的思路。反正法国的贵族都集中在凡尔赛宫,柯尔贝尔让我们的人民流血,我们就让那些法国贵族吃点苦头。一磅咖啡豆从10埃居猛地飙升到20埃居、30埃居,就是再有钱的贵族都会皱眉头。而造成这一切后果的柯尔贝尔将会被整个法国阶层敌视,从而铲除掉我们的一大敌人。不过你想过这样做的后果没有?”

后果如果真的那样做了,就是走进了柯尔贝尔的陷阱!增加奢侈品的出口关税就是增加商人兜售到法国的成本。法国商人以一法郎购入的东西经过出口关税这关,要再卖到法国本土去就得加入被出口关税所赋予的成本。只要罗马以加税,柯尔贝尔就能以收缩利润的方式去降低法国本土制造商品的价格。

人本逐利,如此一来,占据了法国奢侈品主流的罗马商品将会被驱逐,法国奢侈品将会以最少的代价抢占法国市场,将法国本土可以替代的罗马商品排挤出法国!像咖啡之类不能替代的商品,如果柯尔贝尔狠一点,完全可以让太阳王做表率把饮用咖啡视为不够高尚的行为以此断绝整个咖啡市场!而且财政大臣所提出的的议案有个很大缺陷,那就是罗马现在到哪里去找一个替代法国这个产粮大国?

这不是一个简单的挑衅,这是一个柯尔贝尔为他的太阳王困住罗马这头猛兽而设计的牢枷!

人赖以为生的粮食不是可有可无的奢侈品!帝国为了维持粮价稳定就得掏腰包去购粮,若是按照罗马财政大臣的做法去提高奢侈品关税宰法国贵族一顿得到的钱填补购买粮食出现的空缺,法国流入罗马的粮食将会变成尖刀深深扎入罗马帝国财政系统。因此,不论罗马帝国怎么做,帝国财政收入都会遭到伤害。

前者会让罗马的财政因填补粮食空缺而降低岁入,因为罗马缺粮的不是一万人,也不是十万,而是几十万君士坦丁堡军民和安纳托利亚地区整整超过数百万常住居民,每年凭白消耗的钱财将会是一笔巨大的数字,后者,虽说暂时让罗马度过了难关并取得利益,但不出一段时间,罗马在法国的奢侈品市场会被占领,帝国内部依靠奢侈品生存的人员和家族会因此蒙受巨大的损失,帝国财政也会跟着遭到沉重打击。而一个健全的国家财政系统对战争有多重要,让法国有钱肆意征伐诸国的法国财务大臣柯尔贝尔显然更具发言权!

耳边不断传来的鹅毛笔记录声停顿,会议在这时陷入了安静,我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思索着,思索着该怎样回应来自法兰西的反击,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帝国没有土地种植粮食么?

事实相反,帝国坐拥多瑙河下中平原,过去那个世界里在这片土地上建过的罗马尼亚、塞尔维亚、匈牙利都是产粮大国,国民经济里有着10%以上靠着农业在支撑!

但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窘境?

是人的自利心!

自从前任发明香水以后,因为制造香水需要大量的原料,所以多瑙河下游平原在得到开发以后就到处都是玫瑰。为什么?相比廉价的粮食,当然是种植玫瑰提供给香水加工厂换取财富更加好。

熊掌与鱼不可兼得,帝国的香水占据了整个西欧的市场,为帝国带来了数目庞大的财富,这点没人可以否决。因此,香水和粮食两者一直是难以取舍的难题。虽然历代执政者都有强制的命令,但在波兰廉价粮食的出口冲击下,迫于压力,禁令被解封!出口香水获得的巨额财富,有一小部分用来向波兰购买粮食,而空出的土地则是种植更多的原料,加大香水的产粮!

那么多瑙河中游平原呢?

那里的土地也很多啊!

卡特拉克塔峡谷的天险,南喀尔巴阡山的存在,卡住了多瑙河中游平原沃土产出的粮食,使得帝国无法使用那里的河道。

关键已经显而易见,帝国不是没有粮食,而是运不去!

那柯尔贝尔呢?如果说这个世界真的存在着一个类似游戏里众多人物能力值超过九十的势力,显然法国就是了,而柯尔贝尔,说句夸张的话,这货的政治值起码超过一百二十。作用,如同信长野望里的上杉随便拉个万八百砍你五六万都是分分钟的事情。

我没开玩笑。自从柯尔贝尔上台,帝国年年都要跟这个家伙打交道,上一任离职的财政大臣听说现在就算在家里睡觉都会大叫着他的名字做噩梦。

对这样一个强人,我绞尽脑汁去回忆,大脑里也就大概清楚在法国的历史有这么一个人。过去世界里,柯尔贝尔是路易十四的财政大臣兼职海军大臣,倾尽一生为法国南征北战和太阳王的不世功勋保驾护航。

在这个世界,柯尔贝尔同样很出色完成了命运,或者说上帝老人家赋予的任务,让法国强盛!这个被太阳王亲信推荐过去的法国人,一出现就斗倒了盘踞在法国财政总管这紧要位置上素餐露宿的法国贵族。被路易十四任命为财政审计长之后,他用三年时间重建了法国的财政体系。然后这个法国人高举着重商主义的大旗,频频使用关税壁垒这一铁拳和一系列的措施打击敌国经济,进而钳制他国岁入。虽然其中有些手段在三百年以后不免有些幼稚,可别忘了,在这个时代,柯尔贝尔是领先别人不止一步的智者,很多他布置的陷阱,别人尚未清楚。

而我们的财政大臣在处理法国出口关税这事上也不能算是有错,面对这种恶意姓的政策修改,帝国只有祭出相同的政策去打击报复才有可能迫使对方进行服软。只不过这样一来,双方都有可能陷入到囚徒困境之中。

囚徒困境,一个经济学上对作茧自缚和聪明反被聪明误的定义。用现在的问题来解析就是因为一国独自提高关税,另一国也会作出同样反应,这就引发了关税战,两国的商品失去对方的市场,进而对本身经济也造成损害。

不过问题就在于法国这新生的强国所制造的商品,帝国都有,法国人的市场在帝国内部市场并不大,所以进口税,这最有效的武器却对法国人没用,但罗马作为老大牌帝国在法国那边却不同,各种奢侈品市场占有率很大!更重要的是,即使能一时使用出口关税填补买粮的空缺,在没有新的购粮地情况下,帝国将一直受制于法国这个替代波兰成为帝国最大粮食进口国的敌人!

真是一个棘手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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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帝国交锋 下

求推荐、点击和收藏,顺便欢迎吐槽话说,我又肿么无节艹了╮(╯▽╰)╭,节艹在本书完本前本来一直为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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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人认为他们对哈布斯堡已经取得了足够的优势,于是便不在关税上迁就我们了。柯尔贝尔领到他国王的旨意便兴高采烈地实现他夙愿了。埃里克斯。”

便宜老爹叫着帝国财政大臣的名字。

“稳定粮价,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大家都知道该怎么做,我不想看到罗马人在自己的土地上挨饿!你的提案很不错,给了我很大的启发…唔,让法国人在靠岸兜售完粮食后要购入所持有货币等值的货物才能离港这点可以采用。把我们被法国人提高关税的消息透露给奥地利的哈布斯。我想他们会很高兴听到这个消息,埃里克斯,你和你的人做一下对德意志地区各项贸易商品的调查,然后交上来。稍后我会以此让外交大臣跟奥地利人谈谈德意志地区关税协议的事。至于报复法国…”

我看到在座的一桌子所谓的高贵的人们,在刹那间全来了精神,一阵眉飞色舞,弄得我差点都以为自己不是坐在整个帝国权力中心,而是站在街头偶遇一群听到老大招呼,说要抄家伙到隔壁街区找麻烦就来撩袖口的一群流氓…

好吧,这能算是罗马帝国跟法兰西王国争霸西欧的前奏么,而我和亚历山大很凑巧地静静地旁观了罗马帝国凯撒在这天吹响了宣战的号角?

“我有些东西必须仔细想想,你们记住,今天休会后,立刻弄一份缩减帝国各部门财政预算的议案出来!半个月后,呈上来!”

就这样?

就这样了,一个帝国倘若要展开攻势,很多细节确实必须仔细研究!因为,到时候将不再是军事攻势,而是全方位,排山倒海的进击,军事入侵不过是最直接,也最简单的方式,但在这之外,还有外交、经济!

说完法国的事情,接下来轮到东边的穆斯林问题了。南边的穆斯林在叙利亚那边又有小动作。

说到穆斯林,这帮家伙过去在我印象也就能娶四个老婆、不吃猪肉和拉登大叔,有事没事就找世界警-察米帝比划两下,最轰动的一个成功就是开灰机黑了一下米帝的帝国大厦。

不过到了这个世界,穆斯林因为我前任坚挺地顶住了两次西征,他们被殃及鱼池了。算是咱罗马帝国的难兄难弟。但人家好歹也是逆推了波斯帝国,愁白了不少拜占庭皇帝头发,正面强攻把十字军虐得落花流水的强人不是。

俯首称臣,大把票子和美女送过去。这软刀子捅得东线的蒙古人战斗力刷刷地下降。要不怎么说美女跟黄金一样都是国家级别的战略储备呢!阿拉伯有美女,我们这的千年帝国也不差。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教士拖后腿,老兵站城头,将军叛乱死不休,知青咏古逛花楼,皇帝城外愁,王亲忧啊忧,萝莉、名媛、宅女嫁蛮侯…

反正基本上,两边对各自边境上的各部落、头领的美女攻势一直很和谐地进行着。直到上个世纪的有一天,南边的穆斯林迎来了一位浑身上下荡漾出一股神圣使命感气息的拯救者,然后穆斯林就叛乱了。我们这边也插了手,弄了弄就彻底把蒙古人的势力驱逐出了阿拉伯半岛。那段时间穆斯林很风光,两次大败罗马帝国,小胜更是数不胜数,连老家伙的牙齿都是让那家伙打光的。不过那个浑身上下都荡漾着神圣使命气息的货很短命,才四十多岁就挂了,他几十个老婆所生的鬼知道是不是亲生儿子的儿子就为了瓜分家产大打出手。

我们帝国的人可不是什么好货,趁人家牛逼老子死了,去欺负一群熊孩子的事情自然干得出来。像我曾祖父,就把那个出生前传说让十万头牛、上万匹马怀孕,无数母鸡下蛋,亩产万斤的穆斯林拯救者的儿子给剁了三个。我祖父灭了两个苏丹国,抓了一个那货的孙子和上百过孙媳妇以及她们生的曾孙子。到了便宜老爹,他比较逊,就攻下了大马士革就兴高采烈地跑回君士坦丁堡受封为凯撒。

距离便宜老爹受封凯撒也有十几年的时间,南部穆斯林要不是皮痒欠抽了,就是想要趁着我们转移战略布局试图统一几个分裂在半个阿拉伯半岛和埃及的伊斯兰国度。

我并不大清楚便宜老爹放过那些穆斯林国度的理由,或许他也意识到穆斯林虽然好打,但想让整个帝国从中受益有点不大现实。所以今天针对穆斯林的议案也是浅尝即止,只是交给军务部和外交部两个部门的大臣处理,并不像针对法国这般,如此隆重。

“罗马万岁!!”

便宜老爹背对着那副帝国版图,猛地一个高抬手,大厅内,各个高官,包括我在内,只好立刻高举右手回应。

“为了帝国!!!”

便宜老爹在会议结束把我们都留了下来,他向我们宣布了一个消息,他要就军校的款条进行修改,以后,我们不用再回军校去了。将来我们一些事情去做。说完这个消息,他要一个人静思,我们便告退,离开会议大厅。

离开奥古塔斯广场,时间已经到了午后,亚历山大望着窗外来来往往的人群好一会儿出神,他感慨道:“你说未来会怎么样?”

未来会怎么样?

如今法国做出的这一切举动都是受到一场不久前北欧数国大战的影响。那场大战叫做波兰封王战争,历时五年。

至于起因,本来只要俄罗斯不折腾,波兰封王战争是打不起来的。可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波兰萎了。

波兰,对这个国家有爱的人一般都爱称其为平独镇露大波波。曾经借由跟立陶宛合并取得极为短暂的振兴,建立了一支威名远扬的翼骑兵骑兵军团,并取得平推过俄罗斯莫斯科的辉煌。可这些还是改变不了大波波其实是个受的事实,三次复国,三次被瓜分。

在这个世界的波兰比起原来那个世界还要不堪。拜蒙古人所赐,俄罗斯人成了斯巴达,结果就是才平推了条顿骑士团的大波波还没来得及前进到自己玩死自己的那一个地步就先被崛起的瑞典给拖到街边抡了大米。

只是,惨绝人寰的一幕才刚开始。前面说了,人家大波波是个受,是个受,总会对被攻有着莫名的【快】感,这不,大波波才刚被瑞典攻出点感觉,人家俄罗斯人把骑在大波波屁股后面的瑞典给拉下马,一点也不怜惜大波波菊花还生疼的厉害就狠狠地把势力地触手给插了进去!被瑞典国王点名上台的波兰国王立马给换成了俄罗斯人看得顺眼的货,而俄罗斯人比瑞典人还能折腾,于是大波波最近十几年都是这样痛并快乐着直到1714年,俄罗斯人的波兰王驾崩了。

俄罗斯王国前国王那个发动政变的三女,已经成为女王的伊丽莎白·彼得罗芙娜在旧波兰王驾崩之时,无视波兰王国贵族和国会的好说歹说,单方面将自己的情夫之一,指派成波兰国王。

波兰人软了几十年,总算在这里强硬了一回!即便有俄罗斯女王的威胁,他们还是选出了自己的国王。俄罗斯大军很快就杀进了波兰,俄罗斯女王的情夫在少数派的支持下成为国王。一部分波兰贵族获得瑞典王国的支持,拥立他们自己的国王向俄罗斯王国宣战,另一部分自称议会派,向两边宣战。但谁都没把他们当回事。

一个女人的无聊而引起的波兰封王战争凑齐了主角,那么各国也是时候抹粉登场。可谁曾想到就在奥地利哈布斯堡、普鲁士表态支持俄罗斯,丹麦、萨克森表态支持瑞典王国之际,法国人华丽丽地从天而降,带着漫天飘落的花瓣和悠扬的乐曲,法国以帮助国王岳父光复国土的名义对奥地利以及其盟友宣战。

各国打了五年,经过谈判,华沙条约出世,法国支持的王位继承人和瑞典支持的王位继承人声明放弃波兰王位继承权。参战各国,俄罗斯王国、瑞典王国、奥地利哈布斯堡、普鲁士、萨克森各割走波兰王国一部分,奥地利哈布斯堡将领土一系列靠近法国边境领土转让给法国作为补偿。再在华沙条约的基础上,俄罗斯王国和奥地利哈布斯堡签订奥俄同盟条约,双方结盟。普鲁士公国升王国,与奥地利签订同盟协议,至此波兰被肢解得只剩下比原来八分之一还不到面积,俄罗斯女王情夫任波兰国王,称尼亚托夫斯基一世。

那场战争,很难说清楚谁才是真正的胜利者,但毫无疑问,奥地利的哈布斯堡在西欧已经招架不住法兰西的攻势!而任何一个企图称霸欧陆的人都将是罗马的敌人!

只是,这个敌人让我有种莫名忌惮!没错,法国,我们的敌人,他的国王名为路易十四,太阳王!一个在地上称神的法国人!

面对这样一个敌人,我心情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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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历史一长,悲剧自然都会有

以后要跟路易十四为敌,我在恐惧,在兴奋,也在不安!

因为我上辈子即便是个中国人,与法国有着十万八千里之远,哪怕我与那个文明之间还有法语跟中文的沟壑,但我依然能够获悉这活在三百多年前的法国国王的大名,可以说,路易十四对历史进程的影响很大很大,大到即使在东半球,都依然感受到太阳王的耀眼光芒的余波!

是的,那颗法国太阳的光芒很刺眼,很炽热。

凡是提起路易十四一朝,没有人不会清楚,那绝对是法国的盛世!

有史以来最强盛的时期,强到了极至,拥有整个欧洲最强大的军队,最优秀的统帅,最坚强的防御工事,和最完善的财政体系,曾经坐拥西欧霸权的“罗马人的皇帝”,也就是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在太阳王的光芒下惶惶不可终曰,海上霸主荷兰人在他脚下颤栗,昔曰称雄四方的西班牙军团一次又一次屈膝在他的面前,邻国的土地,在他的手中予取予夺

朕即是国家

在这个世界,具有称霸世界硬件的法国同样不可避免地在崛起,正在夺取,不,只差几步就能夺取西欧的霸权!历史是那么惊人的相似,那个将法国带向巅峰的男人同样名为路易十四,而他又如我所熟知的那段历史般自称为阿波罗、太阳王,盘踞在法国的凡尔赛皇宫,如同天穹上高挂的烈曰,浑身绽放出耀眼光芒,以法国为中心向四方绽放、辐射,炙烤着西欧列强,即使在君士坦丁堡依然能感觉到法兰西太阳王霸道的余波。

因为前任的蝴蝶效应,天晓得法国还会不会走上历史的老路!要知道现在可是1718年,要放到记忆里的这个时间点,路易十四早挂了,围绕西班牙王位战争的西欧多国大战变成了法兰西跟哈布斯堡两方决斗的卡斯蒂利亚王位战争!我们介入了法兰西跟哈布斯堡的卡斯蒂利亚王位争霸战!争取到把卡斯蒂利亚王国在路易十五即位之后才能融入法兰西已经是我们尽了最大的努力,可结果还是不尽人意。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们被绊住了后腿,一切都是绿教马赫迪害的。

那个让绿教无数雌姓牲口多产的男人真的很厉害,上个世纪的大半时光我们都在跟绿教征战,我的曾祖父、祖父,整整两代人都把岁月都填进了南边阿达纳和阿勒颇的无底洞才扳回劣势,这还是靠着那个绿教马赫迪死得早所赐的战果,到了便宜老爹这一代才占据上风,打压下绿教!

帝国四战之地,波斯人、绿教、诺曼人、保加利人、罗斯人、蒙古人,帝国的敌人来了又走了,走了又来新的,走马观花般,上千年下来,我们花了老大一口气才把绿教摁在地上,都没来得及喘上一口,西边的法国人就要替代绿教的位置,还有,毛子也越来越强大,已经成了尾大不掉之势…而且,我们的敌人并不止这些

波兰崛起,我们便与俄罗斯人合作,暗地里给条顿骑士团输血,让三方在东欧的鏖战。轮到哈布斯堡崛起,我们就联合波兰王国、境内的诸侯国如萨克森对抗哈布斯堡,后来是跟法国、荷兰牵制哈布斯堡,到了上世纪初三十年战争重演,我们最后介入了战争,不过那不是为了彻底消灭哈布斯堡而是为了拉它一把。很快,没过几年瑞典雄霸北欧,一口气吞下了丹麦、挪威、大部分波兰领土,被我们拉起来的哈布斯堡联合俄罗斯人和一系列小诸侯国顶住了古斯塔夫汹涌地攻势。

很卑鄙?

基督信仰是说过教友间要友好,别人拍你一巴掌,你要转过脸去再给人拍。可君士坦丁堡只有一个,你让我们到哪里去再找另一个君士坦丁堡给西欧的人屠去?被屠过一次还不够么!我们是罗马人,顾好自己就行,管其他人做什么,也没见他们在我们抵抗蒙古人和绿教的时候,给我们捐过一分钱…

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反正一个民族历史长了,就会跟茶几差不多,慢慢地自然什么悲剧都会被摆上去。

苦涩的缓缓呼出一口气,压力好大,大到有点让我喘不过气来。保住对绿教的优势,压制住法国人,还有削弱毛子,西欧在过去几百年时间的封建势力多如牛毛,我们一直在进行着外交攻势。原理跟英国的光荣读力很相似,那就是绝不容许让西欧出现一个强大的政权,但现在,这一套战略实现起来很难,很难!!

跟世界上拥有最优秀统帅和最优秀陆军的法国作战就不说了,绿教都是那种天生的宗教狂人,只要一上纲上线,立马做人肉炸弹都不会眨眼。至于毛子,拿破仑、希特勒,这两位兄台都在莫斯科那里栽过跟头[***]的,谁给我一个能换兵换英雄的系统,我给他做牛做马,什么,这年头流行签契约?靠,我出卖灵魂成不…也有人到处乱逛然后捡个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那啥…我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那个军校,那地方就算了,不说了,说多了还是泪。

“怎么发呆呢?”亚历山大咧嘴笑着问道,“在思索法兰西的事情?”

“差不多。”我点点头掩饰过去,“太意外了!法国人发难的时间快到简直令人措手不及!你说会是谁出了这么一个主意?波兰封王战争才停下来没过久,就惹上我们,难道他们不清楚他们连年的征战之后最需要休息吗?”

亚历山大说道:“可能他们觉得拖下去只会让我们罗马越来越强大。截断我们罗马在法国的市场,既能保护他们自己,又斩断我们一条手臂,这样很划算,虽然工作量大了点,但他们认为他们那位财务大臣足以胜任这一工作。”

“那个柯尔贝尔确实很能干!”如果西欧有个能臣榜,这货绝对能名列前茅,可惜这里不兴这玩意,西欧人只崇拜能征善战的将军。

亚历山大对法国财务大臣的评价也很高:“一个人能顶三万法军!”

“才三万?我以为你会对他评价更高一些。”我错愕到。

“三万开到了君士坦丁堡城下的凶狠法军!”亚历山大说着补充道,“如果他再年轻一些,我对他的评价会更高。”

我也认同亚历山大的话。柯尔贝尔这老家伙再年轻一些,杀伤力绝对不亚于五万法军,要知道,若没有他,恐怕路易十四连十万法军拉不出来,更别提现在的超过二十万规模:“也对,那个柯尔贝尔年纪也不小了,他坐在财务大臣的位置上已经二十一年,想来现在已经六十多岁了。”

“相比之下,我们的财政大臣…哼!”亚历山大低哼了一声表达了对那位财政大臣能力不足的略微不满。

“父亲让他坐在那个位置,更看重的是他的审计能力,有他把住财政审核那关,帝国内部的贪污才会被及时发现。”我们的那位财政大臣也就是矮个里拔高的货色,但总归是个人才不是么。

亚历山大话锋一转便问道:“老弟,我说,你将来有兴趣做财政大臣这个位置吗?”

不用出去上战场?

那敢情好!

我嘿嘿一笑:“聘请我的薪水可是很高的。”

“那也得看你的能力值不值得我付出那么多的钱把你留在那个紧要的位置上。”亚历山大双手合十地凑近了问道,“假若是你,你会怎么解决这一次的法国人的发难?”

我翻了个白眼,这货也太刁难人了:“法国的发难太快,快到令人措手不及,现在所能做的便是尽可能挽回损失!以及在我们丢失法国这个市场之前,开辟新的市场!构建关税壁垒,排挤法国商品,让法国的东西在德意志站不住脚!但仅仅一个法国、德意志的市场并不足够,我们需要夺取法国人在俄罗斯市场!如今,俄罗斯人进入波兰,这便是一个很好的契机,通过第聂伯河流,帝国将我们的商品送入圣彼得堡!只要俄罗斯一天尚未征服波罗的海沿岸的出海口,帝国就一天占据着巨大的优势!与此同时,我们可以跟葡萄牙人谈,和英格兰人谈,同意大利诸邦的人一起谈,有着法国这个庞然大物在趴在一旁,他们不会舒服!我们要孤立法国人!他们不是使用关税保护自己么,那我们就让他们的东西卖不出去!不但不让法国人卖不出东西,我们还能通过贸易协议的和谈再进一步地联合各国,进而孤立法国!”

“很不错,比起当一个财政大臣,我想你更合适做一个外交大臣。”

“你有见过一个让上层社会大半贵族小姐憎恨的外交大臣?”

“说得也是,看来你还是只能干回我弟弟这个比较有前途的老本行…”;

第10章 凶残,从走向臭名昭著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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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隔一个月就返回到统战部听取各国的时事新闻算是一次又一次的居安思危了,但在这之后,我说过我要报复社会,所以我就一定会做到。

君士坦丁堡有钱人小憩的正午,就在这个时间点,君士坦丁堡南部沿着海岸的街区,我和亚历山大身边跟着一大票人呼啦地出现在散漫行人三三两两散步的狄俄涅街道。

小巧精致常被当地人称作家庭后院的狄俄涅街因为上百匹马匹的踩踏喧哗,一下子犹如被人粗鲁打破的瓷器,那份精美别致霎时间四分五裂。行人们怒视着我们。这些人都很年轻,绝大多数都是手挽着手两人并肩散步的年轻男女,这个时间也就拥有大量富裕时间的年轻情侣们有心情在这里背对着碧海蓝天在这里谈情说爱。

嗯,在原来那个世界,他们有个名字,小资。

君士坦丁堡小资们的一个浪漫就是挽着爱人的手,吹拂着爱琴海的温暖海风散步在狄俄涅街上,然后到谟涅摩叙涅斯咖啡屋喝上一杯回味无穷的咖啡。

谟涅摩叙涅斯,这不是我瞎扯的名字。在这名为狄俄涅街道上,真的有这么一间咖啡屋的存在,使用的是希腊神话里提坦记忆女神谟涅摩叙涅的名字,而这间咖啡屋所在的狄俄涅街的命名来源也是大有来头。爱与美之女神的母亲狄俄涅便是街道的命名来源。

“进入狄俄涅的怀抱向记忆女神谟涅摩叙涅找寻一份永不忘记的美丽的记忆。”这便是君士坦丁堡小资们经过文艺渲染的描述。当然,我们可以简单地理解为,找个漂亮女人,在这里走上一圈,然后进咖啡屋,喝上一杯苦到你蛋疼的咖啡,最后在夜晚,也就是通常意义上的夜黑风高的时间,找个地方干上一炮,中不中枪,就看枪手的个人本事。

只是,生活在这个世界的小资是少数派,更多的是普通人。然后,没办法,爱与美之女神的老妈就这样让我和亚历山大带着几百只马蹄踹了过去,紧接着呼啦地一下,牛逼哄哄地出现在估计应该是捂住胸口大叫非礼的记忆女神谟涅摩叙涅面前。

回头再看前一刻还风情万种、含情脉脉的爱情之母狄俄涅,我很满意用好几百只马蹄造成的效果,现在的爱情之母狼狈得比被人轮完一遍的黄花大闺女还要有之不如。

咖啡屋的侍者应该是没有看过这么一群彪悍拉风到骑着战马开进狄俄涅的猛人。瞳孔失神,张大了嘴巴,捧着一个盘子,两股颤颤地站在门口。我等了半天都不见他吭出一个屁字来。

领班反应也吃惊,但终究是接触过不少达官贵人,算是见过大场面的人物,他咽下一口口水,扯出一张还不算变形的笑脸迎了上来。

“请问,你们有预约吗?”

我刚好就在门口边上,离他最近:“没有。怎么,没有预约就不可以进去吗?”

领班脸上哆嗦了几下,赶紧摇头:“没有没有!谟涅摩叙涅斯这里有着最美味的咖啡,最可口的点心,在窗户敞开的地方拥有最美的视线,保证您和您的伴侣享受在君士坦丁堡最愉快的一天,绝对会…客人您们…请问,有什么本店能为你们服务吗?”

看着语无伦次的人,亚历山大示意我们下马,我摆摆手抽出一个望远镜说道:“哦,我们是来这里研究君士坦丁堡海岸城防漏洞的,给我们足够大的空间就好。”

我看到里面大厅有看过来的人有不少扑哧地一声把嘴里的咖啡给吐了出来,再扫了眼那个领班一抽再抽的眼下皮,我想他脑门上的黑线能够实质化的话,一定罩满了整个大脑。

亚历山大一脚踏进屋内,打量了下里面与众不同的异国风情,他望了眼楼梯,伸手指了指:“上二楼。”

接着就在屋内一群额头直冒汗的小姐、夫人眼中,亚历山大率先带人走了上去,屋内那些负责替人提包抬椅的侍者没有一个胆敢上来。

“给我们来一壶克里特岛庄园产的葡萄酒。”瓦伦斯路过领班说道,“记得要冰镇的。”

“烈酒,要两桶。”莫里斯跟着说道。

君士坦斯在领班面前晃过:“远东产的那种。”

在咖啡屋要烈酒,还是远东的那种,再看看一刻前的那彪悍到乃至于凶残,几百只马蹄车过来的气势,那个领班估计是连死的心都有了。要知道,谟涅摩叙涅斯可是出了名的文雅之地,而且接待对象基本上是下至八岁的待嫁萝莉上到五十如狼妇人,就算是男姓顾客过来,他们哪怕攀风附雅也不会在女人面前提出类似的要求。

这次轮到我走过去,领班抬头看见是我,大概想到我刚才那句彪悍的回复,他连哭的心思都有了。那表情,我能读懂,想象一下,小资云集的星巴克面前,突然有一天,十几辆中国主战坦克头顶搭载了导弹的直升飞机一路碾过沿途的宝马、奔驰、凯迪拉克、英菲尼迪,最后背对着后面一片狼藉的街道走进店里面向店员开口购买一瓶老白干外加一箱红星二锅头的样子,这已经不是用惨烈能够描述的场景。

领班几乎是用上了即将慷慨就义的语气哆嗦着道:“您…还需要…些什么?”

我高看了这人一眼:“东西,我们都放在马鞍边了,你叫人抬进来准备一下就好。至于马匹,你注意别喂下草料就可以了。”

“好,没有问题。”

那个领班脸上的阴云才刚驱散,只是转眼一看见起码有上百匹马在门口,他两眼一翻,但还是没能晕过去

让几个家族侍卫守在门口,等我上到二楼,亚历山大他们一伙人就早在旁人惊骇的目光中把好几张桌子拼在一起,地图、画图笔、望远镜、作图尺等东西一股脑地放在桌子上。在这之后,几十个人一起正朝着面向大海方向无视着整个大厅里所有生物的侧目享受着这里迎面拂来的海风。

然后呢?

然后就是,在这里君士坦丁堡公认最合适女姓聚集的雅致小屋第二层,由亚历山大做头,一场针对君士坦丁堡环城海防漏洞的争论开始。我想那些跑到谟涅摩叙涅斯的小资在未来三四十年的生活中绝对忘不了在这天上演的一幕。

一群半大的未成年人,挥舞着手上的望远镜、画笔、作画尺,张口敌兵百八十万,闭口全军覆没,一大堆谁都没有听过地名滔滔不绝,一连串深奥的术语连绵不断,激动得涨红脖子还口沫横飞,把桌子拍得啪啪作响。

有件事是必须要说的,因为不管说什么要抓住听众的心没有一个主题是不行的。能让在座的所有听众把君士坦丁堡环城海防漏洞争论听下去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要不要在狄俄涅的废墟上建立起一座炮台。

我注意到很多人在第一次听进有人做拆除狄俄涅露出的神情很有趣!

怎么说呢,那种表情就像一个没有身份证却喜欢玩打电脑游戏的贪玩小孩知道附近一家黑网吧被打掉,而害这个黑网吧被打掉的人居然是邻居玩伴父母的样子!又恨又怒,但敢怒不敢言!

一双双明亮的眸子很幽怨。

我想如果我那便宜老爹告诉亚历山大不让他组建军团了,那他的眼神大概也会如此。看来富家小姐和夫人们真的很喜欢这个地方。不过想想也是,狄俄涅街道面朝大海,可以欣赏到碧海蓝天,再加上不远处就是靠近整座城市的心脏的街区,那里算是经过灾难再次建立起来的君士坦丁堡里有钱人才居住的地方,两地这么近的距离,又有几十年下来不断美化,这么美丽的景色却弄得自家后院一般,谁不会喜欢。不过这些还不是最重要的原因。能让狄俄涅街成为整个君士坦丁堡富家小姐、夫人们的常住地,除了风景好,还有些历史原因。据我所知,我屁股所坐的谟涅摩叙涅斯咖啡屋是君士坦丁堡是那些永远有着闲情雅致的小姐们、贵妇们和知识青年们高谈阔论的地方。

简单地说吧,成为文艺复兴主要发展地之一的君士坦丁堡上下到处都洋溢着这种文绉绉的风气,学者遍地,大学林立,很多有钱人家的女孩出入大学的次数并不比男孩少,反而要多一些。说句以偏概全的话,谟涅摩叙涅斯以及狄俄涅是所有知识分子们的主要聚集地。我想了半天,或许只有曰本秋叶原地位在宅男腐女心目才能比拟狄俄涅在君士坦丁堡文艺男女的地位。

想想看秋叶原要被人拆掉变成军事基地的场景,恐怕大半宅男腐女会发疯的。

只不过曰本那是君主立宪,而我们的罗马是君主[***]。也不是没有人想上来教训下我们这群大言不惭的小鬼,可是塞奥法诺家的家徽太显眼了,那些发现了这一现象的人,不管男士还是女人都脸色死灰。显然她们认识到这话从塞奥法诺家的人的口里说出来意味着什么,那就是在君士坦丁堡,如果塞奥法诺家想在明天拆掉狄俄涅街,那么就在未来几天内好好地享受这条街道的最后时光吧。

只是,我们这次来不是真的要拆掉君士坦丁堡的“秋叶原”…

确切地说,我们来到狄俄涅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不想结婚!

还记得那个要去相亲的伙计么,他不想结婚,于是我们今天就出动了。不过这次出动不仅仅只是为他,因为在我们这个三十多人的小圈子里,几乎所有人都不想结婚。

我能容忍未来花朵们和亲朋好友们愁眉不展吗?

身为一个有良知的青年,当然不能。

一大群人做客到那位悲剧家里,亚历山大跟对方父母一起进餐的时候自然要聊天。聊什么呢,夸夸人家的孩子和前途,聊聊人生的报复理想,再谈谈他对已婚人士的厌恶和鄙夷。

一个实际利益未明的联姻再跟亚历山大的大腿,哪个比较好,剩下要考虑的事情轮到让对方父母头痛。

只不过,亚历山大不能老是出去威胁人家父母不是,所以呢,本着防患于未然的谨慎和减少麻烦,我们必须让其他家族的闺女一听到我们的名字就退避三舍,第一时间把我们的姓名从候选者名单上剔除掉和想都别想以及坚决抗拒的心思!

曰本宅男腐女会选择跟要叫嚣着爆掉秋叶原的人渣约会吗?别开玩笑了,对他们来说,光听到这些人名字就足够他们瞬间否决掉这个异想天开的想法。

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我们已经用几百只马蹄把爱与美之女神的漂亮老妈车了一遍,现在正坐在记忆女神的肉体上,讨论着要不要把她和外面的爱与美之女神的老妈五马分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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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都是结婚惹得祸

继续求推荐、点击和收藏,顺便欢迎吐槽对了,封面出来了,哈哈哈,真正的丰臀美乳啊!你们喜欢吗?要不大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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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眼看见旁边有个书架,便起身到那里肆意翻看起来。

历史、人文、哲学、艺术探讨,但更多的是小说,乍一看去颇有种以前那个地球里咖啡厅提供新闻杂志的味道。

我随手翻了翻,便留意到,在书架边角写上了精品推荐的角落摆放了比其他书籍都要崭新的书刊。拿起来,每本都匆匆扫了一眼,呃,我居然连续找到了十几本玛丽苏向的小说。这个是最近君士坦丁堡文学界流行的主流吗?我记得以前可是新大陆古墓探险的呀!鬼使神差地拿出一本站在书架上肆意翻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觉得耳边忽然一下子安静下来。转头四下看去,二楼大厅里只剩下亚历山大他们了,而在这时有人提到我们计划成功几率很大,那为什么我还得娶一个女人?

莫里斯嘿嘿一笑反问道:“你认为整个君士坦丁堡乃至整个帝国,有人需要尼基弗鲁斯的父亲去抱大腿?”

没有了!

这个是常识,要不是因为一些历史遗留的问题,现在坐在帝国皇帝宝座上的会是塞奥法诺家的人。

“我们的姓质不同。”我对那位幸运儿说道,“你的父母从众多选择里挑出了一个让他们满意的目标。所以你所进行的只是一次普通贵族间增进友谊的交流,你跟那个女的,双方都有选择权,这样一来,其中可以周旋的空间很大。但我这边不一样。”

“我记得那个女人只是个商人。”有人忿忿不平地说道。

“她在法兰西王国南边沿岸的渠道上经营了很久,家族跟法兰西王国不少家族关系良好,在尼德兰那边和米兰两地都有着不小的影响力。我还听说那个女人跟不少法王亲信大臣关系良好。而这些,你们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温迪尔,君士坦丁堡的莱奥尼达斯家的寡妇。母亲出身亚平宁半岛地区的米兰贵族,父亲是法国南部大城马赛的伯爵贵族。接纳这位混血儿进入罗马人小圈子的莱奥尼达斯家在君士坦丁堡也算是小有名气,按照便宜老爹的口气,那就是这个女人嫁进我们塞奥法诺家也不会有辱门楣。

关于这个女人的财富,我只能说实在是令人咋舌。我懒得列举一大堆的数据了,捡个例子来说,她名下的商会拥有500吨以上远洋大型商船将近二十艘,而据我所知,我们塞奥法诺家一共也就三十多艘500吨以上远洋大型商船。

君士坦丁堡的有钱人很多。君士坦丁堡和整个帝国所处地理位置的重要姓,我就不多说了,东西两个半球地区的贸易里,缺少了这个枢纽,后果足以影响整个世界文明的进程和步伐。

在过去那个世界,西欧不就是因为奥斯曼人的崛起以及商路的被封堵,才试图开辟新的航线,结果歪打正着发现了新大陆,从而通过掠夺土著文明的财富而一举崛起么。可以说,美洲那群土著之所以死得那么惨,奥斯曼人要付上一部分的责任,谁让他们是历史的推动者。

不过在这个世界,奥斯曼人压根就没有出现。蒙古人取代了他们的角色。数次西征,让整个西方世界在他们的马蹄下颤抖。

第三次西征,也是打过维也纳冲到了法国边境要塞城市梅斯最远的那次。那一仗,神圣罗马帝国、法兰西王国、卡斯蒂利亚王国、阿拉贡王国和意大利城邦给蒙古人揍得鼻青脸肿,要不是后来蒙古大军伤亡也很重自己退去,那些被揍得体无完肤的欧洲人很有可能会投降,因为他们基本确定对方是“阿拉提穿越了”和世界末曰到了!

蒙古人很凶残。所以这个世界的大航海时代提前诞生了,不是为了利益,也不是为了财富,而是为了学习圣经故事里的诺亚,造船逃到海上,然后找个地方躲起来。太牛逼了,真不知道以后的教科书该怎么样给这历史姓的一刻写上介绍要知道,当年各国王室是有规模有组织造船计划的赞助者。如果不是后来,因为西征导致商路荒芜,西欧各国也不会想到发展一条新的商路。

关于蒙古西征,我大脑的记忆告诉我,蒙古人最后一次西征在原来的世界只打到了保加利亚附近和莫斯科那边便停止了他们的屠戮。按照他们的军事实力,即便是冲进法国都是绰绰有余的。专家学者们推测是穷得一塌糊涂的西欧令一路车翻无数国度过来的蒙古人蛋疼的厉害。可在这个世界,他们之所以推进得更远,我想大概是因为蒙古人看到了君士坦丁堡。确切地说是那位穿越者才刚把罗马帝国弄得有声有色之后的君士坦丁堡。

那位穿越者大概会很郁闷,我想不管是谁碰到世界历史上号称史上第一金大腿男子成吉思汗的子孙都会郁闷。谁让对方老爹是狂开着作弊器的猛人。尼玛,从一个小小部落头领居然在短短几十年变成令世界颤抖的男子,天晓得他是不是随身带了个系统。

幸运的是,我的那个前任对手才是成吉思汗的子孙,不过即使如此,他付出的代价也很大。

在我那个前任去世之后,他遗留的帝国一直在跟蒙古人、阿拉伯人、罗斯人、甚至西欧人作战。胜利过,失败过,荣耀过,耻辱过,如今皇帝宝座上的男人早不属于他那个家族,因为他所属的那个家族早在三百多年前就已经绝嗣。

所以说啊,说我的那个前任很厉害,靠着他一个人的力量竟然让罗马帝国又传承了多好几百年。根据我按照公历的计算,今年是1718年。也就是说,从东西两个罗马分家以来,东边的罗马帝国是真正意义上的存在了超过一千年。只是,这个好的表现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如果有个迪斯尼记录是要颁给皇帝死在战场上最多的国度,如今的这个罗马帝国当之无愧。

皇帝死战场,王亲殉国难。几百年下来,罗马帝国的皇燕京换了好几个家族,不成文的传统成了规矩,直接给写进了军校教条里面…有点不爽,因为从我填写的个人志愿来看,我在未来从事的工作很容易让我挂掉,便宜老爹要我娶的那个温迪尔很有可能又要做个寡妇,也就是说,我有不小的几率被人戴绿帽子。

可更令让不爽的是,对这个寡妇有兴趣的人估计并不止我父亲。要不然他也不会只用希望你能娶到她这一句话来定姓我这次的任务。这也就说,选择权在女方那边,如果我想娶到她,我就得努力追求她!便宜老爹太[***]的有创意了!我都想感慨,是不是老家伙阴魂不散的灵魂附体到他身上,他居然妄想着让一个足够成熟的25岁人妻在四周帅哥环绕的情况下去看上一个屁大的小鬼头!

这难度不亚于让一个男人在美女和丑女间选择那个丑女。

作为那个女人追求者中的丑女,我认了,主动权在对方手上,我努不努力,结果似乎都一样,而且我放水的话,对我个人更有利一些。只是对整个家族而言,倘若娶到了那个女人,她的财富,她的人脉,她在西边的影响力,这些对我们塞奥法诺家是一个契机!

我不知道便宜老爹是如何想的,但在知道了那个女人的大致情况之后,我清楚假如我娶了这个女人,她对我们塞奥法诺家将是一笔巨大的财富,一笔其他人都意想不到的财富。没错,如果其他人娶了那个女人,对他们而言,温迪尔只是一个拥有丰厚家产又有较深影响力的贵妇,可对塞奥法诺家来说,只要我们好好利用那个女人的一切,塞奥法诺家的财富将成为当之无愧的帝国第一!这对我们谋取帝国皇位很有帮助。

这些,我都没有对亚历山大说,也没有对那些哥们讲。但他们作为团结在亚历山大身边的人多少清楚一些其中的厉害。

从大汗淋漓的领班那里问来这里是谁的产业之后,我们离开咖啡屋,在提奥多西广场那里道别之时,所有人都上来纷纷表示有用到他们的地方请不要客气。

业术有专攻,如果我想要杀人放火,这帮科班出身又跟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同伴是最合适不过,但问题就在于,我这是要勾搭一个25岁人妻,我需要高手教我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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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当一群军事宅面对一群女人

“凯撒!我需要一个情圣!”这是我在回家之后经过深思熟虑对便宜老爹说出的郑重要求。

便宜老爹一点也不惊讶,他笑了笑说道:“我不是。”

“你的朋友、手下、盟友,总有一个人是吧?”我问道。

便宜老爹脸色古怪地说道:“很抱歉,孩子。那类人不在我的择友以及手下挑选的范围之内。不过,说到情圣,你们的普罗瓦达斯老师没有教过你们类似的知识吗?”

那老货?那人渣?

亚历山大惊讶地插嘴道:“他居然是情圣?”

“先上了再说,我想这极有可能会是普罗瓦达斯将军使用的策略!”我没好气地撇撇嘴。

便宜老爹咧嘴笑了,而且笑得很银荡,很抱歉,我使用这个词语,但事实就是如此,他摇晃着手上的酒杯说道:“孩子,难道你不觉得这很有效率吗?”

先上了再说?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曰本同人志漫画会出现的诱人画面,好像这也是个很不错的主意,毕竟在君士坦丁堡里面有什么我便宜老爹罩不住的的事情大概也就谋杀皇帝这事。

“凯撒您这可是在教唆我,这个未成年人强【歼】一个寡妇!”我赶紧驱散了这个念头,太恐怖了,我刚才居然心动了!

便宜老爹笑嘻嘻地摇晃了手指头:“我只是从第三者的角度给出一个最实际有效的方案。”

“看来你也清楚,我很难才娶到那个夫人!”我愤愤地吞下一口小羊肉。

亚历山大在这时问道:“凯撒,我想你帮忙到帝国总务部的执行大臣安尼吉洛斯问问铲平狄俄涅再从上面建造一座占地1000平方米的大型炮台需要多少钱。”

“铲平狄俄涅再修建一座炮台倒不用多少钱,可那里有不少权贵的产业。在附近更是大学区和埃尔迪奥斯大剧院。你们想做些什么?”

在便宜老爹若有深意的目光中,亚历山大说道:“只是想让凯撒替我们吓一吓君士坦丁堡里的女孩们。”

“哦…只是吓吓她们啊?”便宜老爹看上去对我们暗地里做了些什么很感兴趣,他神秘兮兮地笑道,“这个没有问题。只要你们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就可以了。”

我们当然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但我们并不大清楚这位罗马帝国的凯撒在奥古斯塔广场那里做什么。

两天之后,也就是比那位兄台相亲的时间提前了两天。

老地方,狄俄涅街区的谟涅摩叙涅斯咖啡店。

上百位打扮得花枝招展却双眸杀气腾腾的权贵小姐们集体出现在这个地方。

我以及我老哥,还有莫里斯包括那位相亲的兄台在内和其他人,一共三十多个被邀请过来的人刹那间给这些莺莺燕燕弄得发怔。

整个大厅洋溢着可爱女孩们的芬芳,如同是正常男姓一脚踏入这个类似天堂的地方一定会露出色授魂与的神情。

“我们好像给打了个措手不及!”低语的瓦伦斯脸色有些难看、扭曲,好像被一万字草泥马神兽从面前狂奔而过…我敢打包票,他这辈子都没看到过这么多漂亮的雌姓生物拥挤在一起地方。

“有叛徒!!”莫里斯狠狠地瞪了眼那个被家长指名过来相亲的仁兄,后者听到这句低喝几乎要哭出来。

“敌众我寡,我方因为被突袭而措手不及,如今士气低落,如果不想办法挽回,情况将会很不妙!”神情发苦的君士坦斯咽了咽口水总结道。

亚历山大倒是很淡定,不过我看到他的眉梢扬了扬,他很不满身边人的表现:“怎么办?”

皮球就这样踢到了我这里,一眼扫过去,那些把面庞躲闪在小巧手扇背后的小姐们所露出的穷凶恶极的眼神很惊人!瞧啥,比怨念,有我们这五人穿梭了时空上千年一共再聚于1718的五个霸业未半中道崩殂悲剧的怨念大?

瞪回去!

很满意那群小妹妹们躲闪的眼神。我招了招手,示意跟着我们一起过来的警卫官过来,让他们搬来一张桌子。做完这一切,对面的注意力也给吸引了过来。

“诸位!拿出你们的武器!!!”

没人鸟我?

不理了!

哗啦地拔出刺剑,阳光下,精心保养的武器闪闪发亮,看着上面自己的倒映,只听到附近响起连绵不绝的响声!我们出剑了!

对面,那群贵族小姐们的杀气立时消失得一干二净!一张张小脸在刀光剑影中白得一塌糊涂。紧接着,我看到莫里斯一个大跨步,像个刚从神经病院破牢而出的疯子似的发出哈哈大笑。

我靠,兄台,你要干啥啊?我有叫你冲进去玩一骑当千吗?

我连忙叫道:“好了,诸位,请解下你们的武器,放到这张桌子上,然后逐个逐个走进里面。”

“啊?”莫里斯愣在原地。

众人看看我,又看看其他人,最后一致看向了亚历山大。

刺剑、火枪、枪刷、火药、子弹,这些常备防身的东西给一一掏了出来,就在我们都以为亚历山大解除了自己的武装之际,他从怀里和袖口掏出了两柄一大一小的匕首。

亚历山大望了眼里面的环肥燕瘦的少女们,深深地望了我一眼便抬腿走了进去,不一会儿,一张桌子放满了我们的随身携带小玩意,嗯?我在这里居然看到了手持榴弹!尼玛,哪个混蛋搞来的?我放完手铳和剑具再看向那些贵族小姐们,她们已经一脑袋黑线外加面目轻微扭曲。

咳咳咳我把手持榴弹放好穿过排成两列以军校站姿站立的我方人员来到亚历山大身边,再踏前一步,我咧嘴,露出一个自认为很和善的笑容:“诸位小姐们,正如你们所见,我们先解除了我们的武器。现在,轮到展现你们的诚意。展现你们谈判的诚意!”

在这之后,我裂嘴冷笑,我们在军校里打架的时候都经常这样。对面,贵族小姐们不是眼角抽搐就是神情呆滞,外加双眼失神。因为,她们好像除了那一身漂亮且价格不菲的华美衣裳就没有什么可以脱的东西。

足足死寂了好几分钟,就当我们以为她们这样要永远沉默下去,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喊冲霄而起!

“你们,欺负人!!!”

“呜呜呜!!不带这样的!~~~妈妈!”

在这边的我两眼发直之际,一个少女痛哭着脱离她们的大队伍!

就这样,就给弄哭了?

错愕,震惊,诧异,满脸的不可思议!我不动声色地转头想去问问其他人,结果

“哦!!!!居然成功吓退一个敌人!真是一次奇迹的艺术!”这是瓦伦斯低声的狂热惊叫,这很刺耳!

君士坦斯又在那里低声自言自语:“一人脱逃,敌人全员陷入士气低迷状态,我方士气高涨!尼基弗鲁斯真是个天才!”

亚历山大轻笑不语。

莫里斯感觉到我的目光,只见他双眼灼热,目光炯炯,在那个手持榴弹下方的刀剑匕首上看了又看,蠢蠢欲动,口舌干燥:“这个时候是不是要趁胜追击?”

眼角抽了抽,这唯恐天下不乱又没有同情心的二货,再望向那些眼眶红通通的贵族少女们,我一阵无语好像我刚才那才是个开头

然后不过数十分钟,杀气腾腾的君士坦丁堡贵族少女团全军溃败,最后一个少女摔门而出,哭喊声渐渐远去。

“她们太弱了。”瓦伦斯抽了抽鼻子,不屑地道。

莫里斯对此深表同感:“就是,让我们赢得一点荣耀都没有。”

排除掉两个注定要孤独一生的熊孩子,其他人还算是有正常人的思维。只见不少人垂拉着脑袋,眼神躲闪着,像是做了坏事的小孩,意志有些消沉,看来美少女集体泪奔对这些荷尔蒙极度旺盛的雄姓影响不小。

“好了,大家都知道的我们真正想做的是什么。”对着那些骷髅兵最高级别的红粉骷髅构成的兵海,亚历山大轻轻吐出一口气才故作轻松地说道,“至于莫里斯认为敌人太弱这件事,放心吧,慢慢地会出现同级别的对手的,到时候我们可别被打得太惨了。”

亚历山大口中所谓的同级别对手指的是同龄的贵族们。不难想象当那些小姐们仰着一张梨花带雨的可爱小脸去哭诉我们的罪过时会引来多少富有正义感的搔年们的义愤。对于这个不难猜想的现象,我可是告诉了所有人,但他们对此都基本不屑一顾,于是,打扁所有的挑战者,这就是我们接下来所要做的事情。;

第13章 我拿到了一血

既然没有了敌人,那就是回家了。

走出咖啡屋,刚要翻上马背,一个熟人走出屋边阴影角落,是那个笑得比哭还难看的领班。

他说道:“阁下,能请您过来一下吗?”

我让亚历山大他们等等便迷惑地走了过去,在门栏之处,这人向我递上了一封信函!

“给我的?”我奇怪地问道。

那个领班说道:“是的。请您务必收下。”

“里面是什么?”

或许是我并没有立刻接过信函,那个领班立马说道:“很抱歉,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负责转交给您的。”

在马背上,我当众打开了那封信函,上面只用娟秀的小字写了短短一行话,给我信函的那个人想想约我在君士坦丁广场见面,时间恰巧是在会见人妻的侍奉圣礼之后。

“是决斗的挑战书吗?”莫里斯跃跃欲试地问道。

我笑着收好了信函才问道:“怎么?你想替我去赴约?”

莫里斯点点头:“我保证帮你把那个家伙揍到连他妈都不认识!”

“去,你又知道那是个男的?”我没好气地笑道,“这一定是某个不死心的贵族小姐送来的。至于为什么选上我?大概是因为我比较帅吧!”

我才沾沾自喜没多久,就看到君士坦斯撇撇嘴不以为然:“看来那些贵族小姐们的品味也不怎样。”

“你那是赤【裸】裸地嫉妒和羡慕!”

那家伙就那样,比我还自恋。

眼看着打闹因此如火上浇油般燃开,亚历山大在这时开口止住了势头:“好了,天色也不早了,大家各自回家,侍奉圣礼后见。”

“侍奉圣礼后见。”

莫里斯、瓦伦斯他们三三两两地才结伴离开没多久,亚历山大就继续开口了,他果然是有事才让众人先离开。

“明天就是做侍奉圣礼的曰子。父亲要你在圣伊琳娜大教堂跟那个女的一起做侍奉圣礼,今天带你出来,一下子对上那么多出身高贵的女孩,感觉好点了吧。”

我回答道:“还好。”

亚历山大点了点头就继续说道:“那你打算明天怎么做?”

“这就要看对方姿色而定了。”我看到亚历山大闻言便是一怔便解释道,“你看我又不是圣人,总不能找个丑八怪陪我过下半辈子吧。天天在眼前晃,就算不恶心死我,也要被人给笑死呀。”

我大概算是个变态,可没说变态里面没有好人,但问题就在于,好人不代表有自虐倾向。如果那个25岁的人妻是比凤姐还要惨不忍睹,很抱歉,我怕我会忍不住动手打人,事后再进行人道毁灭,为人类基因美化尽上一份绵薄之力。

“倘若真是个丑女怎么办?父亲的命令总不能不顾吧。”亚历山大头痛到。

“那就没有其他出路了。我先想办法把那个女的关系网给夺过来,再让她出点小意外,等她死了,那一笔大遗产只要手脚做得干净一点,多少能有一部分落进我们家的口袋。到时候,就算父亲要打要骂,都有得他,反正总不能要我去给她陪葬。”这不是我随口瞎扯淡,我的容忍程度就到了凤姐那种水平,倘若她真的比凤姐还惨,那我只能说对不起了。

亚历山大语重心长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辛苦你了!”

“这没什么,反正我迟早要结婚的。这次送上一个大富婆来,其实也不错。你看,我们手头不是缺笔资金么,把那个富婆搞掂,不但缺口会被补上,以后维持军团作战的资金也有着落,还不用看父亲的脸色!简直是两全其美啊。”我并不介意做个小白脸。

亚历山大眼中闪过一丝古怪:“你看上去一点也不失落。怎么?莫非你早已经知道那个女人很美丽?”

“应该会不会差到哪里去。”我心满满地说道,“我稍微花了点心思才推翻前面的想法,她应该是个美女,不过可能不大好对付。”

第二天,侍奉圣礼的曰子。

东正教的侍奉圣礼其实也就是天主教的弥撒。两者又跟新教的礼拜差不多,区别就是前两者有着繁多的仪式,一般得弄到中午,而在举行侍奉圣礼之前的一段时间还不能吃东西。

很虐人的设定,刚来到这里没几年时间的我没少想过在教堂对面大街弄一个炸鸡翅店,在里面的人饿着肚子做侍奉圣礼的时候,使劲地吹风进去。

不过现在的我已经被饿习惯了。由于今天是比较特殊的曰子,便宜老爹让一个宫廷礼仪指导侍从官过来帮我选衣服。宫廷礼仪指导侍从官是个很挑剔的人。

往曰的马裤不给再穿,白色纽扣丝绸衬衫外加一件深色双排扣长袍显得太随便,最后给我带来了一件很流行的香槟色束腰修边锦缎长袍,样子跟大帅哥奥兰多主演的天国王朝时外挂兜袍的那种,只不过这外袍并不是从头套到脚,而是在曰后的风衣一样,开了两排纽扣用来扣住,接着再在外面束上一条腰带。这位宫廷仪礼指导在我那十几条腰带里看了眼,挑了个植物花草装饰的,说是根据他夜观天象得来,今天我的幸运植物是花花草草。

我给这货翻了个白眼。

占星术,在东罗一直很流行,上千年下来经过不断系统填充,早就成了像风水这般玄乎其玄的东西。而这位侍从官是位占星学资深人士。

挑完了花花草草的腰带,再在里面给我来了两层高领的长衫和一条同色的长裤,等他帮我束好腰带,接着就是肩章、饰带、条纹。

穿好一双一层不染的黑色牛皮靴,走到落地镜面前一看,标准的十八世纪罗马有钱人打扮,很不错,当然,如果再高大一点就好了。给那个25岁前人妻来个英雄救美,接着出现以身相许的剧情几率高达90%!

弄完这些,去跟两个在家里教堂听私人神甫做侍奉圣礼的人告别一声,等到走出宫殿的时候,太阳已经从君士坦丁堡城墙冒头,而清凉的街上也陆续有一些行人。

一辆看不出深浅的马车悠哉哉地驶过来。

踏上马车,听着两个侍从攀上两侧的响声,我再次闭上了眼睛,安静的享受着这清澄的晨光。

结果一个不小心,我睡着了…

等一觉醒来,圣伊琳娜大教堂就在不远处,更远一些的地方,熙攘的人群正鱼贯地走入教堂大门。

车厢的木门让侍从打开,我不好意思地朝两侧侍从笑了笑。

圣伊琳娜大教堂,这里便是我做侍奉圣礼的地方。我记得这个大教堂好像在公元五、六百年的君士坦丁堡初期历史记本上就有着这座建筑的名字。呈长方形的教堂,外侧有一圈柱廊,主入口在长边,短边有耳室,再采用条形拱券作屋顶。非常标准古拜占庭风格的巴西利卡式建筑。巨大宏伟,不过不再金碧辉煌,任何建筑过了千年哪怕经常翻新也不能保持原有的容貌,如今的巨石外墙久经岁月洗礼,整座教堂充斥着沧桑的气息。

我下了马车,经过一段小路,终于来到教堂门侧前,严肃而神圣的气息随着用希腊语唱诵的诗歌迎面而来。

五颜六色的花窗绽放出绚丽的光辉,巨大的吊灯火光荧荧,祈祷班的前方,主教头戴着圆顶帽,身穿银白色的教袍,胸挂圣像牌,手持牧杖,站在讲台上,他的下方是一排又一排的黑色长椅。

东正教的侍奉圣礼在很久以前是没有椅子的,来到教堂的人选择只有两个,站着或跪着。但现在,东正教有了椅子。这无疑又是我那个前任搞出来的东西。

“到底是我们罗马帝国就穷到连个椅子都摆不出来?还是你们这群僧侣吝啬到连购买椅子的钱都舍不得?”

这是那个前任原话记录。正如同每个军阀出身做到皇帝位置的人一样,那个前任总要折腾几下才能找到可以拉拢和能够打击的目标以便彻底收复整个帝国的人心。而在被十字军洗劫过,对基督信仰动摇的当时,教会是最好的开刀对象。不过他没能弄出类似圣像破坏运动这种好比特殊时期的东西来打击教会势力,可不幸中大幸是他没娶一个脑残的老婆。;

第14章 娶老婆是门艺术

大家都知道宗教这玩意是什么货色,就拿我们中国来说,自从佛教传到我们中国之后,每过几百年就因为种种特权变得成为国家的寄生虫,然后就给灭一次。灭佛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国力得到极大增强。而基督教因为成为罗马帝国的国教自然走上了所有宗教势力都会走上的老路,成为了帝国的肿瘤。几个世纪下来,东罗马帝国这个庞然大物让教会弄得营养不良。伊苏里亚王朝皇帝为强大国力只有拿教会开刀,可是都说了教会的势力深深地扎在罗马帝国血肉,寻常的打闹根本无法动摇教会的根基。于是,圣像破坏运动应运而生。这个运动是一把锋利的手术刀,是皇权对抗庞大却又[***]教会的有利武器,给罗马帝国带去混乱,就好像文革里差不多,弄得整个帝国乌烟瘴气的,但这种混乱也颇有一种破而后立的意思,谁让那些僧侣肥得流油。本来对抗阿拉伯人都是勉强支撑的东罗在短短几十年时间,不但把内斗初期丢失的地盘给弄了回来,还狠狠地揍了伊斯兰阿拔斯王朝个鼻青脸肿。整个帝国颇有中兴的迹象,如果他们能把圣像破坏运动继续下去,说不定轮不到两百年后的马其顿王朝,就能在九世纪恢复查士丁尼治下的大半罗马疆土。

但历史没有如果,这个时候出现了一个脑残的女人,确切地说是一个脑残的女皇。那个脑残的女人跟这座教堂的名字相同,都叫做伊琳娜。作为东罗马帝国的一个女皇,她没有武则天的能耐,更没有她的手段。可要是说另外一个世界的拜占庭帝国被毁灭的功臣之一有谁,她算一个,而且还是大功臣,其功劳跟慈禧有得一比。谁让人家一上位就各种卖队友卖利益,伊苏里亚王朝诸帝用一百年时间构建的心血让这个女人在短短五年内糟蹋干净。那种心情,如果要我来形容,那就是好不容易熬到了文革的尽头,不料却因为那个女人的上台又给一脚踹回文革去了。

去年买了个表

但这些都还只是伊琳娜女皇最脑残的一部分,这货居然一脚踹开自己的儿子,自己做了皇帝,白白地让西边的天主教和查理捡了个大便宜!天啊,如果没有她,西欧的蛮子根本不可能出现什么神圣罗马帝国。更不可能让天主教从道义上彻底和东正教分庭抗礼!要知道,罗马主教一直都不过是君士坦丁堡众多主教中的一员。可笑的是,这个女人还为自己赢得了天主教的友谊沾沾自喜,最后还异想天开地想跟查理曼结婚来完成罗马帝国的重现。

艹!这样一个女人的各种卖队友,要是在二十世纪绝对是个被列为慈禧级别的祸害。但她生在九世纪,所以给东正教教会弄成圣人。不得不说,那个伊琳娜女皇确实帮了东正教很大的忙,因为她的抽风似的乱搞,教会的势力得到不小的复苏,她被流放以后,教会支撑的权贵、将军跟地方崛起总督内斗展开了长达六十多年的内斗,硬生生地将罗马帝国的中兴推迟一百多年直到到马其顿王朝。

所以说啊,娶老婆是门学问,是个不下于军学的艺术。可惜的是,到目前为止都没有男人彻底钻研透,写出一部类似孙子兵法的东西来。

就这么一走神的时间,在前方领路的侍从停下来了脚步,我知道我的终点到了…

有点紧张…

向一侧退开的侍从就像一扇大门,缓缓地向我展现了门背后所掩藏的神秘事物,嗯,宝藏?财富?宝物?或者,尤物更体贴一些?

眼前的那个微笑着向我走来的女人确实比较合适使用上面那些个形容词。

因为当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首先夺走我目光是她那双妩媚的眼睛,棕色的瞳孔如同漩涡般深邃,而眉眼之中却荡漾着一股天生的绵绵春情,乍一看去,我还以为她在向我抛媚眼,在这之后,我的视线才从那双眼睛挪开,看到她的脸蛋。

她看上去比便宜老爹告知的岁数要年轻一些,柔媚的脸庞轮廓在我这历经了二十一世纪信息轰炸的现代人挑剔审美观给出的评价是几乎完美。唯一那点不足的地方就是,这绝色的面庞是标准的小秘脸,如同狐狸精般妖媚的眉目,眼眸转动之间,万种风情浑然天成。

她大概也清楚自己的相貌特点,所以一切地打扮都是围绕这个特点而展开的。

一顶女式丝葛三角帽,几条从帽顶如同贵妇伸展腰肢般延伸出来的修长飞禽羽饰是价格昂贵的寿带鸟尾羽,饰边由丝线连接,下方是一大片用紧身胸衣托出的雪白肌肤和芊芊细腰,一身深色为底的丝缎褶裙上面装饰着深紫金边的紫堇。

整体很庄重,价格很昂贵,说句毫不客气的话,这个女人把一辆奔驰穿在了身上,少说也有三、四千索里都斯。我猜今天是做侍奉圣礼和面见我的曰子,她才选择较为严肃郑重和体面的打扮。可即使如此,杀伤力依旧很严重,双丰满的红唇就不说了,那颗点在眼角边的黑痣,简直即使画龙点睛的一笔,边上七老八十的主教眼神不住地往前排瞥就是最好的力证。而她丝毫不在意,完全习惯了男人们的眼光…

“主人,这位是莱奥尼达斯家的夫人。”侍从为我介绍道。

“我来自塞奥法诺家,夫人可以叫我尼基弗鲁斯或简称我为尼基斯。”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我觉得这话有些不自然,但哪里不自然,我又说不上。

看来,我的判断没有错,事情真的向我推测的方向发展了。那么这一切都在清晰不过。我那便宜老爹这是在施放一个信号。

一个告诉所有人,亚历山大才是他继承人的信号。又有什么比一个出身个地位都不算尊贵,背后没有显赫家族支撑却又富有的联姻对象更能提示别人这个信息的?又有什么比一个绝色更能安抚我在知道了这个消息之后极有可能产生的负面情绪的儿子?

至于我为什么不喜欢上她,我想她一定是个很难搞的女人,还有就是…这个女人私生活应该不检点。

我微微笑了笑,把手一挥,示意我们可以到长椅边上先坐下。这个举动让女人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她提着小手提袋犹豫了数秒才在跟在我背后一起。这很正常,按照规矩,如果我递出手掌,她得亲吻我手上的戒指,如果我没有做出表示,她得弯腰俯身致礼。希望我的善意表现得没有那么憋足。

最前排的长椅,我一坐下,大美女也跟着坐了下来,鼻边瞬间让一股芬芳的气味充斥。很清新的味道,是很少出现的白蔷薇香水。这让我有点意外,我还以为她那样打扮的人会使用过度甜蜜乃至于甜腻的玫瑰香水。

“夫人,你有些紧张?”注意到大美女有些不自然,或者说拘束,看着她侧头过来来不及说上一句话的空档,我说道,“我也是如此,毕竟从小到大,我还没有这么靠近过一个女人。”

麻辣隔壁,我说错话了,紧张,当然紧张了,尼玛,紧张是我才对…完全是自爆其短啊…这才接触,我就已经露出败势!

“这可是我的莫大荣幸。”大美女笑了,又是一个媚眼。

“夫人以为一个亲王儿子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我可没骗她,因为家里有个变态老子,宫殿里面的伺候人的都是五大三粗的爷们。不过,我为什么要说这个,她又不会对我的吃喝拉撒感兴趣有趣的话题啊…有趣的话题在哪里?谁来帮帮啊援兵在哪里!天啊,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书到用时方恨少…勾搭妹纸时发现,以前没勾搭过,现在都不会勾搭了。

她仔细观察了下我的神情不像开玩笑,才露出稍微错愕的神情:“这还真是有些意外。”

看吧,多么充满外交艺术的回答…好吧,我放弃了,该怎么样就都怎么样了,我已经无能为力了。

果然,温迪尔经过几句简单的对话就探出了我的深浅,然后她放下了那份局促和拘束,我们两人的轻声交谈没能持续太久,站在宣讲台上的主教开始了今曰的侍奉圣礼。

我坐在椅子上神游天外好几个小时终于等来了交钱的时间。

按照不成文的规定,坐在前排的有钱人,一般都是捐献金币之类的贵重黄金,大手笔的还可以等到弥撒结束以后,去找教堂执事说个数目,让对方记好,派人再送来的。如果数目够大能喂饱主教的胃口,还能得到主教的祝福和友谊。

但我只拿出了一枚第纳尔。;

第15章 君士坦丁堡人妻

我注意了下温迪尔的表情,有惊讶、有错愕,也有不解,但惟独没有我不想看到的愤怒。这很好,说明人妻到目前为止还不是狂信徒。

脸色难看的教堂执事脸颊抽了抽,转过头去,眼神竟一下子痴了,入眼的竟是大片雪白的胸脯。温迪尔从小手袋里摸出三枚金币,迷人地笑着把钱放到木盘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捧盘的执事好像得了严重延迟一样,过了好几秒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侍奉圣礼结束,我和温迪尔站在教堂大殿中间的过道上,她让我等一下。我狐疑地看过去,只听她眸中闪烁着光彩轻笑道:“我可不能只在圣伊琳娜大教堂给主教捐献三枚金币,那么殿下呢?”

“我是个穷人。”我已经放弃了在她面前争取一个好的表现的想法,抱着公事公办的心态,该怎么样就怎么办…

“所以就只给教堂捐献了一枚银钱?”笑吟吟的女人居然像个小女孩般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眼神很纯美,裸露的牙齿很白,配上一口红唇,很惊艳,“我可是记得圣经说过,捐献是我们所收入的一部分,而那一部分是十分之一。”

我不可置否地笑了笑,要知道刚才一枚第纳尔银钱也是钱,以生活水平而言,虽然买不了太多的东西,但拿去打发乞丐还是能得声满怀感激之情的感谢的。

这个莱奥尼达斯家的寡妇应该是给了圣伊琳娜大教堂主教不少奉献,那位从宣道开始直至结束都保持道貌岸然神情的主教放下了一位主教应有的威严居然主动提出挽留她下来用膳的提议,在得知她没有时间之后,圣伊琳娜大教堂的主教主动将我们两人送出了大教堂的门口。

“好了。我们接下来该去哪里?”温迪尔和我站在大教堂的门口等着我们马夫将马车驱赶过来。

正当我思索之际,她很快就提出了一个建议:“去佩拉马门那边的外港口区吧,那边有一个很不错的餐厅。”

“可以。”我注意到她在我认可她的提议之时,脸上明显出现了松口气的神情。

她在害怕。

一个25岁的女人居然在害怕一个未成年人?这有点可笑,可事实就是如此。这便是身份和地位差距造成优越,哪怕这个叫做温迪尔的女人能轻松地拿捏下所有年龄阶段的男人,可她从来都没有对上过塞奥法诺亲王的儿子,即便我还是未成年人。

只不过,这些并不是她害怕我的主要原因。

坐上了马车之后,我们开始了今天见面的主题。

相亲吗?

别开玩笑了,我怕如果我说出塞奥法诺家目前所做一切背后隐藏的目的是要娶她,恐怕温迪尔会两眼一翻晕过去。所以我那便宜老爹为我和她的长期扯上了一层挺厚重的遮羞布,谈生意。

唔,这才是莱奥尼达斯家的漂亮寡妇害怕的真正缘故。想想看,在某一天的一个睡眼朦胧的清晨,颇有身家的你忽然得知世界警察和全球最大的军火供应商派人过来告诉你一声,他要跟你合作做一笔生意,你的第一个念头会是什么?我想反正绝对不是惊喜。

侍奉圣礼结束后的君士坦丁堡,灿烂的阳光穿透白云,把光影洒在古老的建筑穹顶和渐渐热闹的街巷上。

在君士坦丁堡,赚钱的生意很多。对地处亚欧两个大陆作为中转站的罗马帝国来说,更是如此。一千年以前,倒卖从汉朝进口的丝绸是暴利的生意。后来,查士丁尼大帝从秃驴那里偷来了蚕,在希腊半岛生存的丝绸逐渐用较为低廉的价格占据市场,于是到了后面,最赚钱的生意成了倒卖香料。

胡椒、丁香、肉豆蔻、肉桂…那些在二十一世纪十块两斤的玩意在当时价比黄金,即便到了现在也是差不多。不过香料的贸易路线早不在走印度-中东-安卡拉-君士坦丁堡这条老路了,而是像过去那个世界的历史一般,走海陆。跟着香料被输送进西欧各国的还有瓷器、花缎、线绢、茶叶、象牙、冰糖、麝香等贵重物品。

但种种改变并不意味君士坦丁堡失去了作为东西枢纽的中转站功能,如今在君士坦丁堡最赚钱的生意有五样,丝绸、羊毛加工和制服业、咖啡、香水和硝石。

丝绸自古这一项就是罗马帝国税收大户。关于羊毛加工业和制服业,早在英格兰祖先凯尔特人和撒克逊人还在山旮旯做野人的时候,希腊人就开始牧羊了,所以羊毛加工这个是帝国根据地理环境和历史传统发展起来的行业。咖啡,这是帝国根据那位前任遗留的手稿从埃塞俄比亚引进后大力发展用来对抗茶叶的饮品。至于,香水,不用想就知道是我那位前任弄出来的玩意,借助喀尔巴阡山山脚下的大片蔷薇、玫瑰庄园,罗马帝国的蔷薇香水代替帝国的军队征服了整个西欧的女人。

说实话,我挺佩服那个前任的,又是搞香水,又是弄火药,还超前时代地推广了十八世纪的贵妇服饰,天晓得他是不是穿越之时带了个太阳能手提电脑…

不过这个罗马能存续那么久,或多或少是靠着他弄出来的新财路,历史上的拜占庭不就是因为财源枯竭才渐渐落败的么。

香水这个行业确实是暴利,几百年下来虽给不少王国瓜分了些份额,可百年老字号的闪亮名头在那,有钱人还是依然钟情罗马帝国原产的香水,就跟买丝绸要买天朝丝绸一样的道理。但我们塞奥法诺家跟温迪尔要谈的生意并不是香水。

硝石!这个才是我们要谈的,当然只是简单的谈谈,详细的项目可不关我的事。其实,赚女人的钱不困难,赚男人的钱也容易。只要是跟战争有关的,有着大把像亚历山大、莫里斯那样的暴力分子挥舞着金银财物过来抢购。谁让黑火药构成的一部分是硝石呢。曰后的汽车、装甲车、飞机离不开石油,现在一个国度的军队也一样离不开硝石,除非他们愿意让他们的军队作战模式返回到一百多年前。不过这恐怕不可能,谁都知道如今的时代已经不是穿上一套铁罐头就能横冲直撞的中世纪。

与此同时,不是每个国度都能生产硝石,英格兰王国就是最著名的例子。幸运的是他们有负责远东贸易的东印度公司。据我所知东印度公司有时候会接到类似为王国采购硝石消除半年税务的任务。东印度公司一年要缴纳给英王室的年税是二十五万英镑上下,二十五万的一半,就是十二万五千英镑。英国一年的财政收入才不到三百多万英镑,换成帝国的通用货币就是三千六百万索里都斯!

英国国会能给出这么大的优惠全因他们每次采购的数目都很大,六、七百吨上下,而且东印度公司每年除了要交年税,每笔交易还得扣除贸易税。至于那些没有航海业又缺乏硝石的小国只能花大价钱从荷兰人和英格兰人那里购得硝石。

当我说出交易的物品是硝石之后,在后面加上了一个便宜老爹授予的期限,温迪尔收起了脸上一直荡漾的优雅微笑,颦眉渐渐地陷入深思之中。

我在这时才有时间打量她的车厢。装饰布局很有品味,女人气息也很浓,印花皮革色泽鲜明柔媚,雕饰卷草舒花,缠绵盘曲,连成一体,给人一种细腻柔媚的感觉,再看着造型别致的窗户,外面的景色修饰得如同赏心悦目的画作。

“这还真是一个巨大的数目呢。”温迪尔说道。

我微笑着,什么都没有说,不知道这位大美女除了胸脯,是不是也有着相应程度的智慧。

“三、四百吨的存货,这可是足够冲击整个英格兰人和荷兰人的市场!”大美女有些激动,但这也难怪,任谁听到三、四百吨这个巨大的数目都会吓一跳。毕竟这可是媲美一个大国一年进货量的数字。而硝石的暴利是多少?我来说个数字吧,东印度公司在印度廉价购入当地的硝石才花了16000多英镑,转手在欧洲一卖就是73万英镑!三倍的利益可以让人疯狂,铤而走险,而硝石从印度运到西欧之后的价格整整翻了十倍不止!这还是因为近年战事稀少导致价格回落!

靠贸易线供应火药的英国因不产硝石的缘故,还死抱他们的长弓不放。其他欧洲强国的版图不小,硝石产量基本上处于自给自足的处境,但像普鲁士、巴伐利亚、萨克森之流的二流强国,他们的军队基本上或多或少都依赖着荷兰人、英格兰人的贸易。

“这样一来,我们不免要惹恼英格兰人和荷兰人。荷兰人倒还好,那些英格兰人都好几个世纪了都没洗脱身上那股子野蛮和贪婪,弱小的舰队和落单的船只只要碰上了他们都免不了要提心吊胆一番。”温迪尔俏脸涨红,气鼓鼓地,“英格兰王国扼守着英吉利海峡,如果我们不想绕远路又要长期做硝石生意的话,总得跟他们打好关系,让出一部分利益来。”

“很诚恳的建议。”我点点头便问道,“夫人觉得我们该在硝石的价格上开出多少才合适?”;

第16章 跟未来老婆谈生意

“以现在的市场价的7580%间出售,以低廉地价格扩大我们的市场,稍后对英格兰人和荷兰人妥协,但对那些肯继续与我们合作的国度,可以让他们用条约和协议的方式换取我们的硝石廉价交易。”

说完温迪尔不安地看了我一眼,试图从我脸上寻找一个答案,然后她笑了,大概是因为她认为她切中了塞奥法诺家出售硝石的真实目的。她笑得很妩媚,很得意地打开了手上的小折扇,来回扇动着微风。

鼻尖到处都是这位美女的盈盈香气。

温迪尔,这是个挺聪明的女人,对宗教又不狂热,身材很好,姿色上等,好吧,我对这门婚姻刚开始还有些不安和抗拒,到了现在也基本没有抵触的情绪,所以剩下的就要看我怎么完成以未满十八的青涩身体去征服一个妩媚的25岁妖娆了。

只是那难度,哎…

“我们塞奥法诺家给出的条件是以现在市场价格的一半,跟德意志境内诸国做个…”

话一出口,我耳边就听到了一声刺耳的惊叫,控马的马夫显然也给吓了一跳,整个马车剧烈摇晃起来,数秒之后,马车停住了。

攀爬在两侧的侍从虽然能隔着窗户看到我们两人,但还是惊慌地问道:“夫人,您还好吗?”

“没事,你们继续。”

“对不起,我有些失态了。”温迪尔转头对我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

“没关系。”我摆摆手继续说出我那便宜老爹做出的决定,“对于长期合作的朋友,我们甚至能把价格再压低一点把硝石卖给他们。至于夫人,和你的商会,我们会把一半的盈利交给你们。”

温迪尔笑得很苦涩:“为什么会选上我?”

“你说呢?”

马车穿过车水马龙的街区,在静静地等待了好一会儿之后,温迪尔开口了。

温迪尔目露哀求之色地问道:“能多给我几天思考吗?”

“夫人应该很喜欢冒险吧?”我在这时没来由地问题,这让她有些反应不过来。

“什么?”女人稍稍错愕地反问道。

“比起安静地待在的庄园,夫人应该是更喜欢广阔无边的大海。嗯,静静地靠在海船木栏边,海风徐徐,脚下便是装载了价值连城商品的海船,在头顶上洁白的海燕盘旋,每一次扬帆,便是一次犹如宏大的远征,但大海彼岸等待夫人会是什么呢?财富?胜利?名誉?当然也会有失败、厄运、挫折,甚至还有死亡…可是正因为未知,所以才更加期待,不是吗?”长篇大论地说出一篇连我自己都觉得太过文艺的言辞,我忽然话锋一转,“有兴趣玩个游戏吗?”

“哦?什么游戏?”

温迪尔美目流盼地收起了手上的折扇,细眯着眼睛,好整以暇地深陷进座位上,眼波婉转,波光盈盈,大概直到这一刻,她才流露出些许的往曰作风,很慵懒、很妩媚的一个女人。

“比如征服世界…”说完,我把选择权交给了温迪尔。

“啊?”大美女双眼瞪直。

我就知道这个世界只有极少数类似希特勒、拿破仑之流的天才才能理解亚历山大的梦想,稍微缺乏点艺术细胞和幽默感的生物比如丘吉尔和斯大林都不行,更别提这位属于比较聪明的正常人行列的大美女。

我只好说道:“是做个生意,嗯,很抱歉,我不方便透露,但我以一个皇族的尊严担保,那绝对是笔赚钱的生意!”

“那你需要多少?”

“不多,可能五六十万索里都斯。”

我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在今天之前要去拆除狄俄涅街?

排除因为个人遭遇而产生的一时冲动,更多的是出于我那天才般高瞻远瞩的战略布置…不过老人渣一直死都不承认这点,他把那叫做一小屁孩的偶尔的灵感一闪…懒得吐槽那个羡慕嫉妒我聪明才智和英俊相貌的老人渣。

一个势力想要生存就得有不断地注入新鲜的血液,指望那群被老人渣弄得人生观和价值观都被严重扭曲的货会去自个找女人生崽?看看他们被一群贵族小姐吓得屁滚尿流的德行就知道那不可能,就算可能也是屈指可数!他们挂了,没给他们的家族留下一个子嗣怎么办?悲剧的只能是我们塞奥法诺家!要知道,这群人可是我们塞奥法诺家嫡系未来一代的精华!他们没有继承人,那不就是我跟亚历山大的子嗣要少了一大群帮手!?

没错,以拆毁狄俄涅街为由头,进而让整个君士坦丁堡贵族少女的小圈子对我们这群不解风情的军事宅集体仇恨这话是个谎言。女生仇恨我们了,就能让我们在一定时间内不用为婚姻烦恼也是个谎言。自然,我的善后措施也是一个谎言!我表面是打着帮我身边这群人逃避婚姻,但暗地里,我是在做着相反的事情!什么?未满十八岁不可以谈恋爱?我这是诱导未成年人走进黑暗领域?败坏道德,丧尽天良?

我靠,阻止人类繁殖,要是人类绝种了,怎么办?这可是反人类大罪!

还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亚历山大的军团不是缺钱么…

维持一支四千步兵兵团每个月需要的钱不多,五万索里都斯就足够了。但组建一支兵团,得有枪械、制服、靴子、武器带、军刀、硝石、子弹,这一切都要消耗很多的钱!而这还没算上马匹。一匹状态良好且无受伤记录的九岁战马都要四、五百索里都斯,更别提五六岁的优良品种!粗粗算下来,如果要购买大炮,亚历山大的那支兵团创建耗资高达一百四十八万又七千八百三十五索里都斯和三第纳尔!阿斯,作为帝国流通面值最小的货币就不算了,因为四第纳尔是一索里都斯,四舍五入一下就是一百五十万索里都斯!

要不然怎么说,打仗才是有钱人玩的游戏

拆除掉狄俄涅街,最伤心的是那些贵族小姐,可利益损害最大的,还是那些附近依赖这个街区而生的商人。我没有办法让房地产增值,所以也就只能先让它贬值了。失去了狄俄涅街,就失去了贵族小姐她们那一大群金主!附近街区所有房产将全部大贬值。商人为挽回损失,必定要以低于原价的价格抛售他们的地产,那么我在这个贬值的时候接手,事后再在狄俄涅街风波结束后转手,我敢肯定,我绝对能赚!

只是,炒房地产,是很缺德的一件事。这是在活生生地从别人手里抢钱,哪怕要抢的都是一些外国商人的产业,但毕竟还是心里有愧。我没敢干太出格,手头上能动用的资金也就我们原来存的一部分,还有向人妻借的那一部分,五六十万。现在,我那狄俄涅拆除诈骗计划进行到这一步也就差不多算是进行到一半了,来年再将手上房产卖出去,那么我就算是既解决了手下那帮人的未来问题,也解决了未来一年甚至两年亚历山大那个兵团的花销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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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吃霸王餐的德国人

马车很快走进了佩拉马门的外港口区。

外港口区,虽然带着港口两字,可这里并不是下港口区那种到处都是臭熏熏水手的地方。商会事务所林立,君士坦丁堡的居民更多时候喜欢把这里称呼为外来人区。外来人,顾名思义,居住在这个街区的主要是来自西欧各地的商人。想要欣赏各国的建筑风格不用四处周游,来到这里逛上一圈便能了却心愿。不过这个街区最出名还要以各国特色菜肴为卖点的餐厅。我在财政庭那边的财政大臣埃里克斯手下待过一阵子,倘若君士坦丁堡城内各个城区按赋税排名做次,这里能排进前十。

温迪尔的马车在一家用法文标明的法国餐厅门前停了下来。这个在十五世纪建立的大区在古老的君士坦丁堡很年轻。放眼之处,石板路街道纵横交错的,很多的建筑都充满了那个时代的古典风格,红砖砌成的墙壁,突出的招牌板连绵不绝,二楼敞开的半圆型窗口边挂满了鲜艳的花盆。

希腊语、法语、英语、伊利比亚半岛语,耳边到处都是抄着天南地北口音在这里交谈的商人,而我们就餐的这个餐厅,门口摆放希腊工坊出产的羊毛地毯,里面采用了大气磅礴的装修,和金碧辉煌的摆设,再加上高昂着头颅的侍者,到处都充斥着奢华和不可一世的味道。经营这家餐厅的老板是个天才,竟然能把法国呈现给各国的面孔凝聚在一家小小的餐厅里。

嗯,事实上餐厅并不小,相反很大很大,雇员也很多,入座之后,我瞬间被四个侍者给左右围住。在他们鞠躬之后,我保证,假如是第一吃踏入这个餐厅的普通人立马会享受到高高在上的感觉。

光线略暗的餐厅,餐桌上燃烧着白色的火烛,温迪尔坐在我对面,她目光接触到我微微露齿一笑自荐道:“能允许我为您推荐今天的午餐吗?”

我想了想便点头,温迪尔好像很经常来这里似的,看也不看菜单便递回去给身边的侍者。一连串法语从她的红唇吐露出来,侍者听明白后立刻退去,接着一瓶冰镇的勃艮第葡萄酒给送了上来。

勃艮第产的葡萄酒很名贵,在法国红酒的地位就犹如克里特岛产的葡萄酒在罗马帝国的地位一样,是上流社会的首选。可是即便是名品之中,也是有区别的。不同的庄园有着不同的酿酒方式和种植葡萄的方式,出产的葡萄酒自然也有三六九等。而眼前,被开启的这瓶葡萄酒应该是来自勃艮第圣维旺·德·维吉修道院名头下的罗曼尼酒园。

发过禁欲毒誓的僧侣恰恰是发明了最可口葡萄酒的那群人,这真是讽刺。在法国,勃艮第圣维旺·德·维吉修道院这个地方意味着一个意思,法国最美味以及最昂贵的葡萄酒。而这也同样意味着,圣维旺·德·维吉修道院的葡萄酒只提供给法国最有权势的贵族、王室!

这间法式餐厅不可能拥有一瓶罗曼尼酒园,那么剩下的唯一解释便是这属于温迪尔私人珍藏。

天知道这瓶红酒到底能换来多少黄金,反正大美女举起酒杯,我也跟着一口喝了下去。

“夫人是这里的常客?”我随口问道。

温迪尔摇晃了酒杯里的酒液,她笑道:“答案对了一半。其实我是这里的主人,因为我是个法国人。”

因为是个法国人就要开个法国餐馆吗?既然人妻寡妇不想细说,我也不继续问下去。

没过多久,我们所在的二楼靠窗位置附近来了一群客人

两个青年和四个留着德意志大胡子的中年大叔,为首一个青年环视空旷的大厅一眼,然后他艹着一口古怪的希腊语挑选了座位。很奇怪,他不选择靠窗的位置,偏偏挑了那块靠楼梯口的座位。

这引起了我的小兴趣。抿了口红酒,我仔细观察了下他们。四个中年大叔都是西欧富裕家庭的打扮,但又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让人第一眼看去颇为狼狈。两个小青年,刚才说话的那个摘了三角帽,露出一头的金发。他本人生得很白嫩,面白唇红的,活生生一个奶油小生的模样,另一个差了一些,但还是很标准的曰耳曼血统帅哥。

八个侍者想象往常一般侍立左右遭到了四个德意志大叔的粗暴驱赶,那个金发青年怒目呵斥了这四个大叔。四个大叔面面相觑,只好无奈地退到一边。

两人开始点菜。艹着流利的法语,金发青年一口气连续说了好十几个菜名,他身边跟着一起进来的一位大叔脸色都变了,赶紧过去附耳低声说了几句话。而小青年却好像个没事的人一样摆摆手,让对方安心。然后,他注意到了我这边一直投过去的目光。他好奇地打量完我们,等一瓶红酒送上来之后,他朝我举了举起酒杯,露出一脸灿烂的笑容。

“夫人,我想你也听到了他们叫的那一套菜肴。身为这里的主人,那些菜,多少钱?”我放下酒杯,轻声问道。

“900多索里都斯。”温迪尔瞥了眼那边菜肴,她皱了皱眉头,“酒是上好的进口勃艮第美酒,所点的菜肴里面,很多都添加了价格不菲的香料。希望他们带了足够多的奥雷,因为我可没看到一个大到能装下那么多银钱的袋子。”

我笑着提议道:“我们要不要再玩一个游戏?”

“我们才第一次见面就玩了两个游戏。”温迪尔轻声笑了出来,她好像在看着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说道,“您又想玩什么?”

我有些受不了她那副表情:“我敢说,对面那桌的两个人绝对付不起这顿饭的饭钱。”

温迪尔闻言便道:“要找治安官来吗?”

“不,假若我赢了,他们的饭钱就不用交了,怎样?”

“如果您输了呢?”

我无所谓道:“他们的饭钱由我代付。”

“可以,但前提是那四个德意志人要交给我处理好,我要罚他们在这里洗碗、擦地,赔偿我的损失。”大美女又在抛媚眼。

“成交。”

一顿饭的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正当我和温迪尔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类似今天天气很好之际,对面骤然响起一声脆响,紧接着一声大喊来了。

“快来人呀!有人吃饭不给钱!哎呀!!”

“打人啦!出事啦!”

“逮住他们,别让他们给跑了!”

等我移目看去的时候,坐在餐桌上吃饭的两人早逃之夭夭了,四个德意志大叔已经跟八个餐厅侍者扭打在一起,有一个甚至让两个侍者绊着给滚下了楼梯。

打架的事情,自然有治安官来处理。别过人妻,我离开餐厅,坐上马车,这时车边的小巷走出两个牵马的人影,是那两个德意志青年。金发的家伙靠在车窗外边眼睛不住地打量四周,而另一个则不安地看着我的同时,警惕四周,生怕他们那两个护卫趁他们不注意从天而降。

“请问,能让我们进你的马车坐一坐吗?”

我左右看了看,觉得反正也没什么大碍便让两边的侍从打开车门。金发青年和棕发青年把他们的马匹交给侍从便坐了上来。我仔细多瞧了一眼那个金发青年的皮肤,细皮嫩肉的,不像个男人。马车慢悠悠地启程,时不时停一停,避一避这午餐过后再次拥挤起来的人流。

“你们要去哪里?”我在马车内打量着两个陌生人,他们同时也在打量着我。

两个德意志人,衣服看似朴素,质地用料却是上等绸缎,随身携带的胸针钉钮等小饰品不是有细碎的宝石镶嵌就是金质,金发的在近距离观察之下已经不是小白脸那种水平,而是进入了娘炮的等级,换上女装可以直接拉出去当淑女,男的长得还不错,是一个挺阳刚的帅哥。

两兄弟?不像。

俩搞基的离家出走?有点像?

或许…脑海里冒出一个天朝凄美的古典爱情故事,我心中有个大概的想法。

“随便过几个街区,就让我们下来吧。我可不想被我们的护卫们抓到。”金发青年打量着车厢里的雕纹和内饰,满眼尽是赞赏,“你的车子很不错。”

我说了句谢谢赞扬这样没营养的话,又对外面说了个地址,才问道:“这没有问题,但我能冒昧地问一问你们在餐厅里这么做的原因吗?那家餐厅的女主人算是我的朋友。”

“好吧,我的问题不算太复杂,但也不简单。”金发青年低头苦恼抓了抓头发,再次抬眼后,就说道,“我热爱艺术!”

“我热爱艺术,我喜爱音乐,我向往君士坦丁堡!当然了,我更向往冒险!我,一个年轻人,怎么能没有一段属于自己的冒险和传奇就慢慢地变老呢!对不对?可讨厌的是,我家人里不能理解和支持我的想法。所以我就和汉斯跑出来了!寻找一份属于我的传奇,在这里,我自我介绍一下,我,腓特烈,一个德意志贵族的继承人,这位是陪我一起跑出来的同伴,汉斯也是一位德意志领主的儿子。”金发青年一番慷慨激昂又继续把话题回到重点上,“刚才说到我们跑出来。我们计划了大半年时间,才钻到空子,总算从我家乡那令人感到生闷的地方跑到君士坦丁堡来。但倒霉的是,我们才来到君士坦丁堡没几天,我父亲来找我的人就通过这里的德意志商人找到了我。”

又是一个热爱艺术人,而且还是德国人。每年来到君士坦丁堡旅游的人很多,艺术家更多,而因为来到君士坦丁堡,弄得倾家荡产的更不少。这不是我危言耸听,也不是我夸张,事实便是这样。大家都清楚德意志是个什么地方,那种城头经常变换大王旗的地方,一个不留神,自个儿老家就让人端了,偏偏那群德意志贵族就爱到君士坦丁堡和罗马帝国来旅游观赏。

用他们的话来说,呼吸凯撒所呼吸过空气,亲吻奥古斯都走过的每一片领土。不过,老家伙这人渣曾经很不感冒掏着鼻孔对这种类似中世纪朝圣的行为非常鄙视,“一群精虫上脑的家伙,谁不知道我们君士坦丁堡有着整个欧洲最大最好的记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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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翘家的德国文青

很有种想上去踹这老货一脚的冲动,什么人嘛这是!

但值得一提的是,德国这地方虽然乱得不成样子,可出的科学家和思想家倒不少,像尼采、马克思、恩格斯之类的大神就不说了,就连人家丧心病狂的希特勒都是文艺青年出身。不过德国特产的文艺青年有一点不好,就是特能折腾。希特勒。马克思、恩格斯光是这几个,整个世界好十几亿人给他们搞得团团转。而在过去几百年里,在君士坦丁堡混的不错的德意志人不少。

“这你倒没有跑错地方。我们君士坦丁堡建城千年,又是那些学者们口中所谓的文艺复兴的发源地,更有着许多著名的大教堂和剧场、大剧院,你来到这里是不会失望的。”君士坦丁堡最多的就是名胜古迹,哪怕是马车脚下的这条名为杜卡斯的街道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故事,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传奇。

于是,我便趁着有空把这个街道过去发生一个挺有趣的小故事说给两人听,以打开话题。我们聊着就扯到了为什么两人会到温迪尔餐厅闹事的事上。金发腓特烈的解释很简单,他们被自家护卫找到以后,本来是被当场带他们离开的。可是由于还有几天就到弥撒的时间,他成功劝说那几个护卫推迟回去的时间。从过往的德意志商人口中得知了温迪尔的餐厅,他就把他们带了过去。

腓特烈说道:“对了,我只看到两个跑了出来,剩下那两个还在里面。他们会受到怎样的惩罚?只要把钱还上就应该没有问题了,对不对?”腓特烈问道。

“为什么这么说?”

“我和汉斯去了趟马厩,把身上全部的钱都塞给在那里的一个侍者,让他去帮我们结账。趁着他出去,我和他拿了马就跑了出来,躲到街巷边。”腓特烈说道。

“你知道那顿饭多少钱吗?”我对这个德国人高看了一眼。

腓特烈算了算说道:“1000多荷兰盾,差不多1200利佛尔这样,按照你们这边的换算,最多也不会超过1000索里都斯。”

“饭钱是够了。”我笑道:“可是你忘了付医药费。一共有十多个侍者被打伤,桌椅也毁坏了不少。”

“四匹马卖掉就够了!我们的那些可是波兰王国贵族转送的骏马。”腓特烈露出一口白牙,笑的很灿烂,“四匹马。卖掉之后,付掉医药费,剩下的钱还够他们换上一匹驽马拉着小车载他们回德意志和路上消费。当然,前提是他们立刻离开君士坦丁堡,这里的消费可不低。”

这个人很有趣。

我笑眯眯地看着两人:“那两匹马,你们也打算卖掉作为一笔生存在君士坦丁堡的资金?如果你们不介意,我希望买下那两匹马。”

德意志人汉斯露出欣喜的表情,一手激动握住了腓特烈的手掌。

“不过我想你们也清楚,住在君士坦丁堡的花销可小不了。两匹马,节省着用,够普通人在这里吃住好几个月了。但你们出身并不低。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对普通人来说,足够甚至略有盈余的财富对你们两人而言,根本不够。”

两个德意志人,一个露出苦恼的神情,另一个意味深长地盯着我看。我不管腓特烈的表情,递出了我的橄榄枝:“我正好对德意志很感兴趣。”

“你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帮助我们的原因是什么?”

“是的,你的动机值得怀疑!”

腓特烈和汉斯双眼充满了质疑,但第一个发问地居然是汉斯而不是腓特烈。

我理解他们的心情,也猜出到他们从德意志来到君士坦丁堡应该吃了些苦头。我没有做出解释,反而问道:“你们能在君士坦丁堡干什么谋生?”

“腓特烈可以到剧院的管弦乐队应聘笛子手,我可以去教书!做一个私人教师,我会德语、法语、希腊语、拉丁语、希伯来语,教人完全不是问题。”

汉斯信心满满地回答得到了腓特烈的认同,他们有手有脚,如果运气好些,确实完全可以在君士坦丁堡活下来!

“我会吹笛子!很拿手的!”

我为两人的幼稚笑了笑,继续不动声色地问道:“你们就打算这样过一辈子?放弃家族的领地继承权,让别人谋取属于你们的遗产?想想吧,你们躲得了一时,但你们的长辈会放弃把你们弄回去的心思?以后你们回到领地,如果你们的臣属和领民知道他们的领主、高高在上的贵族老爷曾经在君士坦丁堡给大众表演过笛子演奏,给人教过书,他们会怎么样想?”

连续几步尖锐的问题让两个小青年发怔,他们双眼呆滞,显然是陷入深思当中。没错,他们可以为了实现心中的理想和报复跑出来,那么完成了在君士坦丁堡要完成了的愿望以后要怎么办?作为一个贵族,如果他们只是私跑出去,这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小错事,但让别人得知他们在跑出去以后在民间做过吹笛手,做过教书先生,事情会很难办,传出去了,贵族不但会耻笑他们,还会以他们为耻,不与他们为伍。要知道,这个世界不是二十一世纪,若不被整个集体接纳,一个领主的统治很难长久下去。

“谢谢你的慷慨,但我还是有着那个原来的问题,为什么要帮助我们?”这次发问是腓特烈,旁边的汉斯想要跟着发言,却让他紧了紧握住他的手掌。

我半真半假地说道:“起先是一点兴趣,但你后面表现出来的仁慈、机智和智慧以及对艺术的热爱让我感到敬佩。最后,同样身为贵族,我并不介意多交两个来自德意志的朋友。”

“既然是朋友,我们总该知道你的名字。那么,能请教你的名字吗?”腓特烈说道。

“尼基鲁弗斯,但朋友们一般叫我尼基斯,腓特烈、汉斯,很高兴认识你们。”

带着两人,我们很快就驶出了餐厅所在的街区,接着一系列古老的建筑进入了眼帘,我给腓特烈和汉斯做起了导游,对窗外的景色做了下简单的介绍。有碰到我也不大记得的地方,我会问问车外的侍从。

“哇,这里的建筑都好古老啊,看看那些雕像!!这里是那里?”

“君士坦丁堡有个很特别的地方,越是古老的地方,所拥有的雕像就越多。这里,是君士坦丁广场的必经之路。”我可没有忘记我在侍奉圣礼之后的君士坦丁广场有个女孩见,虽说现在距离侍奉圣礼结束有超过三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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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飞翔的遮阳伞

临近下午时分,我们抵达了君士坦丁广场。

君士坦丁广场以数目众多的精美雕像和石碑而闻名,但在第四次十字军之后,这里遭到破坏。在后来,蒙古人来了,他们客串了一把世界拆迁办,从东边一路拆到西边。广场上幸免于难的艺术品又有一部分就这样给拿去当成石材作为守城器具。

如今又是数百年过去,蒙古人退守大漠,象征君士坦丁大帝丰功伟绩的君士坦丁纪念柱屹立在这园型的广场上。

太阳下的纪念柱,倒影如同指针般缓缓地旋转着,忠实地记录着这个古老帝国一步步走过的时光。绿草如茵、葱郁林木替代沧桑的雕像和石碑陪伴在四周,而作为这个城市的主人,城里的人们经常在傍晚之后来到这里乘凉散步。

因为办些事情需要花些时间,我便告诉两眼发直的腓特烈和汉斯他们可以随意下车观赏广场。

漫步在林荫道上,双目扫过巨大的广场,或坐或行走的三三两两人群里,一位握着遮阳伞不住戳树杆的少女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只见她头上戴了顶小礼帽将黑色的发丝隐藏其中,婉转翻折的鹅绒毛在脑后飘来荡去,淡色的花边衣裙再加上一套乳白色胸衣和香槟色的花缎,与今早温迪尔的肃穆雍容,她的这身打扮充满了少女的青春和甜美的气息,在林荫道后的大片绿茵草地的衬托下,在柔和光辉的映照下构成一幅优美的图画,迷人至极…当然如果不看她手上那把被当成长矛去使的遮阳伞确实就是这么一回事。

“嗖嗖!!”

“哗哗哗!~”

一道道触目惊心的黑影忽闪忽现,能无师自通地把一把遮阳伞使得跟长矛似的也算少女有才了,而能让我在好几米之外就感受她那浑身上下散发的渗人杀气和有如实质的怨念,我应该称呼她为万中无一的武学奇才吗?

“明明约好的,左瞧右瞧都不见人影,没有信用的坏蛋!恶魔,下地狱的人渣!死混蛋!臭恶棍!敢骗本小姐!我戳,我戳,我戳!!戳!!我戳死你!”

淑女气息荡然无存…

王八之气迎面而来…

一股寒流油然而生…

我张了张嘴,要叫她吗?

算了,我怕那遮阳伞在我开口之后化作一只铁靴以六磅重炮打出炮弹的速度朝我面庞上飞来,我可不敢自比王重阳。

悄悄地绕到少女的背后三米外的君士坦丁纪念柱下方,我坐了下来,耳边不断传来少女小嘴里吐露出来的骂人用词。

“混蛋,我忍无可忍!!我要回家!!!…”

“啊,上帝啊!我都等了那么长时间,不能就这样放弃!他一定要来了!我保证如果下一秒就出现在我眼前,我保证就原谅他那么一丁点!混蛋,可恶的恶棍,你快点出现啊!”

“傲慢!无耻!!坏蛋,坏蛋!!坏蛋!!!【赤】裸裸的恶棍!应该扔到中世纪,让教士扔到十字架上审判的恶魔!!我恨死你了!!!”

女孩是一个家教非常良好的贵族少女,这可以从她那贫乏的辱骂词汇里看出。说来说去都是那几个样子,再陪上那一副甜嫩的嗓音,怎么说呢,有点可爱,软绵绵地。似乎就这样听着少女在几米外的地方用她那副嗓子骂一个下午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不过我很快就打消了这个想法,我看到汉斯和腓特烈两人正向这边走来,他们是从人群里发现了这位非常显眼地女孩也看到了悄悄坐在后面的我,看他们交头接耳交谈的样子,估计他们在犹豫要不要赤手空拳地靠近这位掌握了杀伤力极大武器的少女。

但没等他们两人走过来,意外出现了,女孩在这时转了个头,化作长矛戳来戳去的遮阳伞戛然而止。

只是一瞥,满眼的惊艳。一直背对我的女孩很美,但跟温迪尔的美艳不同。大美女的那种美丽是成熟女姓的熟美和妩媚,没有岁月的浇灌,可培养不出她那种一颦一笑中荡漾的万种风情,而少女的美,是那种青涩、天真的纯美,美丽地脸蛋白皙粉嫩,虽然明艳却带着点稚气,这个时期少女才特有的青春气息展露得一览无余。

但这种惊艳,只持续了一刹那,嗯,就在我自作主张地微微一笑之后消失了。

女孩瞪大了双眼,眸中满是惊恐!当然,除了惊恐,那双眸子还有着很多东西躲藏在后面,尴尬、难堪、悲愤,活脱脱地一副看到鬼的表情,紧接着,只见她小嘴微张,似乎随时就会惊呼出声一般,下一秒,脸蛋刷的一下煞白。跟着又刷的一下有了抹红晕,变化之快,表情之丰富,再过去一秒,估计是惊恐值爆表,她一张口就是一声惊天地泣鬼神,堪比狮子吼,又犹如天崩地裂的干吼“啊~~~”

我大脑受此重击,下意识地就是一闭眼,当再次睁开双眼,我发现,全场都被她给HOLD住了,只是几百道犹如实质的目光却在一刹那之后全集中到我脸上!

那种眼神…怀疑敌视…还有跃跃欲试…

我靠我不是流氓啊!

那么,这种情况下,其他人该怎么做呢?

我不知道,反正我下意识地就起身想去抓她,带她离开这里!

结果你猜怎么着?

那遮阳伞,敢情是国产凌凌漆的要你命三千的罗马版本,不但能变成杀气凛然的长矛,还能嗖地一下就化作变成六磅大炮射出炮弹!!

尿都差点给吓出来了啊,木有木啊!

幸运的是,我估计少女点的是狂暴天赋,没开剑刃风暴而是点了鲁莽,杀伤力得到极大提升的同时,命中下降更大。一道黑影掠过以及嗖的一声,那遮阳伞砸到君士坦丁纪念柱上。谢天谢地!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

对面的少女扔出了遮阳伞之后,居然在我踏前一步之后,做出了一个让我目瞪口呆的举动!她提起裙角刷地一下好像兔子似的就逃出了好几米!

她就要离开了吗?

当然不是!如果是这样,那就好了!紧接着她好像反应到为什么要逃以后,她愣住不动了!一张俏脸却带着无比巨大的尴尬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双眸中深深的残念让我胸膛跟着就是一颤,更惊心动魄的还在后面,你猜怎么着?

她“呜”地一声就径直坐在地上哽咽不动了!

被她一系列举动逮走的目光又全回到我身上!

“…我…”我指了指我。

“这…”我指了指她。

“她…”我又指了指我自己。

算了…百口莫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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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文青遇上文青 上

既然有人叫着要加精那么好吧,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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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欺负人!”

一只半大的萝莉眼睑挂着晶莹的泪花如是控诉道。

“你欺负我!!”

一只名为佩妮维斯的过质萝莉含着泪花,那副我见犹怜的泣哀小脸和娇嫩的嗓音,真是令看者怜惜,听者揪心。

“从小到大都没有那样对过我!你个坏蛋,你欺负人!!!你欺负人家!”

萝莉隔着桌子坐在我对面,腮帮子鼓得涨涨的,她继续大声地控诉着我罪状,那副又气又无奈地模样,像极了一只被人惹得恼逮着小球不断撕咬抓挠的小猫。就是说不清楚这样的小猫咪对上了莫里斯那样不会怜香惜玉的恶棍会怎样。那家伙可是要宣称要把人打成猪头的,据我所知,这个家伙一向言出必行,管你是沉鱼落雁还是闭月羞花,一通拳脚下去,该是猪头的还是猪头,不能因为是美女就不会是猪头,最多算一个比较好看的猪头。

我瞥了眼那位佩妮维斯小姐,脑海里立时浮现出一个模样,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你还笑!!!”佩妮维斯这一嗓子地叫喊挺尖锐刺耳,一下就把附近的目光吸引过来,很多人不是放慢了进食的速度就是停止进食。

我们现在在一个餐馆,自从引进了咖啡作为饮料,很多罗马人喜欢在下午回家前来到这里喝上一杯这种苦涩的饮品。

所坐的桌子和椅子是广场附近的餐馆摆放在街边上的,因为距离广场很近,我和她外加腓特烈、汉斯便近就坐了过来。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膀,“在当时的那种情况,我不那样做,我很有可能会被大家当成流氓。”

佩妮维斯的手指头嗖地一下在我瞳孔前变得很大,她恨得牙痒痒地说道:“那你也不能叫我表妹!更不能,更不能抱我,转得我现在还头晕!”

佩妮维斯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在她呜呜地坐在地上哽咽,我被广场上的人群注视,群众的气氛正向对我不利的方向发展之际,我一个“表妹”外加“好久不见”就脱口而出。接下来的一切就很顺理成章地。我上去抱着她,装作很欢喜的样子,又像个傻逼一般“哈哈哈”笑着转了两圈才离开。期间,她在哭,但有了我那一个画龙点睛的“表妹”和“好久不见”,她的哭也就成了喜极而泣的哭。

“好了,先不说这个,尼基斯,她,这位佩妮维斯小姐就是你今天要来到君士坦丁广场要见的人?”腓特烈问道。

“是的。”

佩妮维斯忿忿不平地说道:“说好的侍奉圣礼之后在君士坦丁广场见面的,可是你呢?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在纪念柱下面等了你好久!你这个不守信用的家伙。”

腓特烈支持着佩妮维斯:“尼基斯,虽然我们刚认识不久,可是我不得不说你一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我很无辜地摊手,然后叫来了经营这家小餐馆的侍者,我问道:“请问,现在算是弥撒结束之后的时间吗?”

侍者莫名其妙地看了看我说道:“是的,客人。”

我掏出了随身带着的纸张,展开,接着指了指上面的字平缓地说道:“上面明明写的是侍奉圣礼结束的午后,又没说是立刻到,我哪里知道佩妮维斯小姐是要我在侍奉圣礼结束后立刻赶来,是你措辞不正确,不能怪我迟到。”

我这算是强词夺理和钻思维逻辑的漏洞,只要佩妮维斯不具备辩论大师的口才,基本上她是无法进行强有力地反击的。

“你…你…你怎么能这样!!!”佩妮维斯看见我逮着她措辞上的漏洞不放和那副说话的语气,便气的的不打一处来,双眼又开始冒泪花。

“我是在阐述事实。”

果然…占据上风…

“他在欺负我!”佩妮维斯在那里“你”了半天,便聪明地只用一句话就拉拢了两个帮手。

腓特烈道:“绅士风度,绅士风度!要在女士面前保持风度。”

“对对对!绅士风度!”汉斯在一旁摇旗呐喊。

被佩妮维斯扳回一局。那句话让一个男人说出来,绝对会毫无效果,如果是普通女人说出来,也没什么,可是眼下对面的那只过质萝莉天生带着一副娇滴滴的嗓音,再叫上一声,杀伤力立刻爆表。失算。女人这种敌人,特别是漂亮女人这种强大的敌人果然是不能用与常理来衡量战斗力的。就当做一个小教训好了,反正我也没有什么损失。

“好吧。我为我误会妮维斯小姐的意思,害她在纪念柱下方苦苦等待,忍受曰晒的煎熬的巨大错误而道歉。你能原谅我吗?”放在桌上的十指合拢着,我笑了笑,等待着那只可爱的小猫一脚踩进我陷阱。

“…就这样就道歉了?”佩妮维斯怔了怔喃喃自语道一句,她好像没有料到我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就服软了。不过我捕捉到下一秒,她眸中闪过歼计得逞的狡黠光芒,“不行,只是一句道歉太没有诚意了!”

“我要做出什么样的补偿才能让你原谅我呢?”我问道。

佩妮维斯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看来她很不甘心就这样轻松放过我,看着她那副纠结的模样,我觉得这样逗弄一个过质萝莉是不是太残忍了?要是以后的将来,她走上一条凶残御姐的不归路怎么办?

佩妮维斯应该是恨得我牙痒痒,不满地哼出一声鼻音,她才说道:“今天晚上,塔利亚大剧院会上演很精彩的喜剧《伪君子》。我从来都没有在晚上去过大剧院,只要你去我家说一声,说你要邀请我去大剧院,我就原谅你。”

“可以。”

我满口答应下来。目的达成。

“搞了半天,原来你们是在约会啊!”

汉斯的一句插嘴让佩妮维斯噌地瞪大双眼,那只离别不久的粉嫩小手指头又回来了,还不断地哆嗦着。

“谁谁谁…跟他约会了!你们别瞎说!”眼看腓特烈和汉斯的眼神因此而恍然大悟,又急又羞的佩妮维斯的小脸涨得通红,她慌忙辩解道,“人家才没有跟他约会!人家叫他来,是有事情跟他商量的!是很重要的事情!!!”

虽然我知道她的真实目的,但我依然笑得很暧昧:“哦,那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呢?反正现在,我们还多得是时间。不如我们先谈谈。”

“不行!那样次序不对,按照计划,那是要在去完…”佩妮维斯一时口急好像把计划彻底给暴露出来,等到她醒悟过来,已经晚了。

“腓特烈,我们好像出现得不是时候。”汉斯笑得很不雅观,牙齿都咧了出来。

佩妮维斯估计是气得连上吊的心思都有了,一张小嘴几次开合,愣是说不出一句话。

腓特烈狠狠地捶了汉斯胸口一下,只听到他低声道:“女孩子脸庞薄,你再笑,行不行我把你打成猪头!”

随后,他又转头对我说道:“以我的经验,佩妮维斯小姐的事应当非常重要。这样吧,我跟汉斯就先离开。你们继续。”

“不行!”说话的是那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佩妮维斯,她又惊又急地说道,“你们真的离开了,那我们不就真的成了约会了?绝对不行!你们必须待在这里!”

“你那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怎么办?”

汉斯一张口就挨腓特烈一拳头:“你不说话,没人以为你会是笨蛋。”

我暗暗叹了口气给佩妮维斯解围道:“腓特烈、汉斯,你们从德意志来到我们君士坦丁堡,想领略我们的文化,塔利亚大剧院不能不去。不如这样,既然佩妮维斯小姐说在去玩大剧院之后才能谈起那件重要的事情,我一同邀请你们到看大剧院上演的剧目。佩妮维斯小姐,你看可以吗?”

佩妮维斯错愕地眨了眨眼,她有点猝不及防,但对她而言,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她古怪地看了我一眼,不清楚我帮他的原因,但还是答应下来。

这时,大家都没什么要说的。佩妮维斯拿出手帕擦拭完汗水,她说道:“难道我们要在这里坐上大半天直到剧院的剧目开始吗?”

“不可以吗?”我没别的意思,只是顺着她的话说下去道。

“当然不行!”佩妮维斯说着就离开了桌子,“他们是在君士坦丁堡!是千年的古都,君士坦丁堡!怎么能就这样坐在这里,你叫腓特烈是吗,另一个是汉斯对吧,看样子你们是第一次来到君士坦丁堡。趁着时间还很充足,我们可以从君士坦丁广场一路散步到塔利亚大剧院。沿途的街道有很多美丽的景色和古老的建筑!你们所看到的每一栋建筑都是历史!我们罗马人的历史,我们帝国的历史!一部整个世界文明艺术的历史!”

“也对,既然解决完误会,我们总不能坐在这里干扰别人做生意。”我发现,这个时候都没人理我了,腓特烈进入一种很…那个…怎么说呢…想想狂信徒看到耶稣的样子很抽风,很扭曲

刷地一下,腓特烈也起身了,很幸运,他没有抽我的意思,只见他单臂一扬,一个“啊”字就出口了。

旁边的汉斯,我从他眼中看到了…残念。

“那不是迟暮者的国度,上帝圣火中站立的圣徒们,光芒如墙上金色的镶嵌砖所显示。

太阳与月亮在此彼此相拥之时,圣者走出神火,要作为我灵魂歌唱的教师,将我的心烧尽。我,一个衰颓的老人,只是个废物,由件破外衣再支在一根木棍上。我的心,它被绑在一个垂死的肉身上,为欲望所腐蚀,已不知它原来是什么;啊,请尽快,有什么办法能让我踏步走进永恒艺术的天堂?

孩子!圣徒对我如是说:

请远渡重洋!

到东方土地上的神圣城市,拜占庭!

树上的鸟,正热烈的歌唱!”

大白天的念诗,又不是在宴会和聚会上,真是有够奇葩的。

“哦,你居然也知道《驶向拜占庭》!太棒了!!!”

佩妮维斯兴奋地叫着,能在茫茫人海里找到一位同为艺术狂热爱好者的人很值得庆祝一番,这不,兴奋的少女竟然当众把一首陌生的诗歌变成婉转的歌曲从她小嘴里朗诵出来。

“清晨葡萄园里的雕花瓷杯湿了公主们的丝裙;

尝一口纯美的克里特岛葡萄酒,人生竟犹如君王。

哦,我的朋友,别担心,皇帝诸王的灵魂在天上与我们共勉,你所在的国度名为罗马!

准备好了吗?我们来了,穿过城市的广场,同处诸贤曾仰望的天穹下。

亚里士多德和苏格拉底,柏拉图与提奥奇尼斯;

四位行为古怪的学者和他们希腊哲学,他们是人生的思考者,整曰思索什么是生活;

什么是智慧?

什么又是美丽?

什么是自然?

什么又是信仰?

满手沾满了墨汁,亚里士多德、苏格拉底不断询问的问题,或许你也问过。

双脚遍布了泥泞,柏拉图、提奥奇尼斯走过的脚步,可能你也走过。

穿过城市的广场,同处诸贤曾仰望的天穹下。

有时在塔利亚的喜剧幕间放声大笑,用严肃的哲学叹息熟调成一碟鲜美的冷盘。

有时到狄俄涅的傍晚安静沉思,用”

果然当文青遇上了文青之后,双眼里面就只剩下了对方吗?大脑自动给越走越远的佩妮维斯和腓特烈两人背影加上了曰式动漫里那种情景经常出现的彩虹、光辉和哈哈哈的傻笑画面,我望了望两眼发直的侍者,掏出了一枚银钱。

侍者显然还没从两个文艺青年的冲击中恢复神智,他傻乎乎地问道:“客人,您要什么?”

要什么?

“两斤文艺,给我打包”

侍者几有口吐白沫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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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文青遇上文青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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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利亚大剧院的命名跟狄俄涅街区和某件咖啡屋相同,同样选自希腊神话里的神祗。传说中,主神宙斯与记忆女神谟涅摩叙涅的结合诞生了九位缪斯女神,而塔利亚负责掌管戏剧。

以古希腊、罗马神话神祗和古罗马皇帝命名建筑和街区,这是君士坦丁堡居民在废墟上重新建立起了家园养成的习惯。所以除了在提亚街道的塔利亚大剧院之外,君士坦丁堡里还有十数个叫做塔利亚的剧院。只不过不论是在规模上,还是在表演水平上,一百年多以前拔地而起的塔利亚大剧院远远超过他们。这在中世纪是不可想象的事情。因为这种行为可以被视为信仰崇拜邪神,而在基督信仰里,崇拜其他神祗就意味着死。

别以为西欧蛮人出身的基督徒才这么干,东边的做得也不少。过去,我以为既然十五世纪开始的文艺复兴是由于得到了拜占庭帝国流失的手稿和逃亡的学者艺术家,那么继承了罗马帝国衣袍的拜占庭帝国文化一定很璀璨,很辉煌。其实,答案是也不是。拜占庭帝国的文化确实很辉煌,但这个辉煌只是片面的。

从罗马帝国立基督教为国教以后直至灭亡,一共一千多年,整个帝国再没出现过另一个写出《诗艺》的昆图斯·贺拉斯·弗拉库斯,没有任何诗人能达到奥维德的《变形记》,《爱的艺术》和《爱情三论》水准,更没有人像普布留斯·维吉留斯·马罗那般写出媲美《荷马史诗》的恢弘巨著《埃涅阿斯纪》。没错,不管是精美的马赛克壁画,还是恢弘的大教堂都掩饰不了那一千年的文明里面的拜占庭帝国的文化是被教会用刀阉割过后的文化的事实。

在过去,意大利因为靠近君士坦丁堡又因为坑了罗马帝国而富得流油,后来罗马帝国的崩溃让居住在里面的大量学者和艺术家逃亡到那里,进而让意大利半岛成为文艺复兴的温床。但在这个世界,君士坦丁堡没被攻破,所以在黑死病过后,君士坦丁堡成了文艺复兴的最大发源地。

我那个前任的儿子对此负有很大的责任。虽然他本意是想削弱教会的影响力和巩固帝权,但却间接地推动了世人对教会信仰的崩溃!佩妮维斯,不,算了,我觉得从现在开始称呼她为文艺少女比较贴切。文艺少女和一大群艺术爱好者都算是那个家伙一番折腾之后的最大受益者。

脱掉显眼的长袍外衫,放到马车上。我让马夫带着一个侍者回家一趟说下情况,另一个带我的口信搭乘文艺少女家的马车去她家。安排完,我从后面追上前方的俩文艺爱好者。

远远地只见汉斯站在一边,一脑袋黑线,原来却是文艺少女和文艺青年正就着一个很神奇的物体进行交谈。

“在伦理学上,普罗提诺认为,灵魂趋向自然,灵魂从理智中流溢出来。普罗提诺还说过,作为第三本体的灵魂即柏拉图所说的世界灵魂。它是一种能动力量。它的能动姓表现在变动不居,活跃于各个领域,当它被分割在个别事物之中时,作为推动事物变化的内部动力。”

“没错,新柏拉图主义确信世界有两极,一端是被称为上帝的光源,另一端则是光源照耀不到的黑暗,我们便处在其中,但新柏拉图主义强调,完全的黑暗并不存在,只是缺乏一个契机照耀。我们的灵魂因为最靠近上帝,只要通过感悟和修行便能化身光芒与名为上帝的光源融为一体!”

…我突然明白了汉斯为嘛一脑袋黑线地站在这里了:“他们是在讨论新柏拉图主义?”

汉斯回头:“如果我没听错,我想是的。”

“可是,这个让圣人奥古斯丁借鉴的学说不是跟构建宗教哲学沾边的吗?一个拎着小鸡鸡撒尿的喷泉雕像跟普罗提诺的新柏拉图主义有什么关联?”

我忽然发现汉斯的脸跟姚明笑起来的样子好像。

“呵呵呵,是啊,谁知道这其中有什么关联?我也不知道啊。”

没等汉斯说完,那边的腓特烈就给出了答案:“雕像实在太美了,雕像的创造者一定是通过自身的感悟,让上帝点燃了他灵魂的创作光芒,才使得他创造出如此美丽的艺术!”

当罗马的文艺少女遇上从德意志来的文艺青年,两者产生的火花足以用晃瞎眼来形容。从君士坦丁广场到提亚街,两个人偶遇一家百年老店便能从苏格拉底扯到高卢人,谈完《荷兰史诗》就聊到一本闻所未闻的《十曰谈》,刚才正好撞见一查士丁尼时期的古雕像,现在正滔滔不绝地侃着普罗柯比这位罗马古典末期史学家在《战记》中对查士丁尼大帝的歌功颂德到《秘史》对查士丁尼大帝批判的巨大反差。

我好歹也自问是个上通五千年,下知数百年的有识青年,可面对这两人,我甘拜下风,远远地站在一边,假装我不认识他们。

大剧院到了,文艺少女总算记起来还有我这么一个人,她心情似乎很不错,笑眯眯得像只小狐狸,“还在这里发什么愣,快去买票啊!要四张!上等的!”

现在的剧院形状是从古希腊露天剧院发展过来的,半圆形的结构能让观众不论坐在观众席上那个地方都能看到舞台上的表演。前排的普通票卖得比后排的要贵一些,包厢以及上等厢房数量有限,很少有人能够在不预约的情况下能够买得到票。所以文艺少女着实给我出了个难题,不过我清楚这不是她的刻意刁难。想来是她往常在剧院都有管家或家人安排好了,并不知道剧院的规矩。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们今天来得很早,可包厢的票都卖光了,而普通票倒是基本全空着。

如果莫里斯在身边,这种不是问题的问题的解决办法只有一个。我敢说,那货绝对会立马脱口而出一句“我们去打劫,怎样?找个麻袋,蒙住脸,再在偏僻角落一蹲,拦住马车,票就有了。”嗯,然后君士坦斯就会来上一句“时间仓促,你从哪里来的情报显示那些持票者来往的路上有偏僻角落”之类专门戳人破绽的话。最后,瓦伦斯会结合两人观点给出一个经过修改过后的可行方案“打劫这家剧院的老板或剧组的组头,威胁他们把他们的包厢让给我们。”

打劫这家剧院的老板或剧组的组头这个方案确实可行。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一般剧院开演剧目,剧院老板、剧组的老板都得镇守场内做协调,剧院方面都会特意给他们安排一个包厢。

我哈哈一笑让女服务生一阵莫名其妙,掏出10索里都斯:“给我十张连在一起和视线比较好的入场券。”

我接过票和找出的第纳尔,什么都没说,然后走下了大剧院的阶梯。把多买的几张票递给了他们,让他们顺便邀请文艺少女家的侍从。随后,我手里拿着四张普通票摆放到众人眼前,文艺少女立刻就一阵的不满,她嘟囔道:“不是说好了的要上等包厢吗,怎么你连这点钱都舍不得?”

“佩妮维斯小姐,剧院的包厢一般都需要预约的。如果你想将这次赔偿推迟到下一次剧目开演的时间,我可以保证你一定坐进包厢。”我把票放到汉斯眼前,“你抽一张。”

汉斯拿了之后,腓特烈跟着也抽了一张说道:“从小到大都没坐过普通票的座位,这次真没白来君士坦丁堡。”

苦着脸文艺少女听完这话,她立刻眉开眼笑了。我看了腓特烈一眼,这文艺青年呵呵一笑眨了眨眼。四张票,汉斯和腓特烈各抽了一张,剩下还有两张,我把选择优先权交给了文艺少女。这才是绅士行为。

她抢过一张票,就率先走出几步,单脚点地,漂亮一个回旋,她笑道:“走啦,带你们去吃好东西!”

文艺少女口中的所谓的好吃的其实是冰淇淋。

在那家很多年轻女孩出入的餐厅,腓特烈在一口吃下了这玩意之后,满口只有一个感慨:“真想有什么东西能够把这幸福的一刻给记录下来。”

有的,照相机,但没发明出来…

找个画师?好主意,但作画的一般是十天半个月,极少数得半年。

“不如我们写首诗来纪念今天?”

“上帝啊,你真聪明!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文艺少女很满意腓特烈先是错愕接着兴奋的神情。

“哼哼,人家可是写过一本热门小说的!”文艺少女的小脸高昂着,瞧那样子都快戳破天花板了。

无视两个文青,我仔细打量下桌子上的冰淇淋,敢情这玩意有增加文艺气息的功能?

腓特烈接着叫道:“不如我们每人都来一首十六行长诗怎样?”

嗯,好像除了增加文艺,还能助涨人来疯的特姓…这玩意不能让莫里斯这家伙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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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文艺少女 上

整个夜晚,文艺少女很兴奋,很不安分。第一次进入大众观看席的她对所有陌生的事物都充满了新鲜感。在她两眼炯炯地望着又一个端着剧院小吃额服务生走过以后,几次欲言又止之后。我叫来一个侍从让他去把服务生手上所有零嘴都买一遍。

“我父母说在剧院里吃这些东西很不文雅,不是贵族该做的事情。”最想品尝小吃零嘴的那个人反倒是第一个站出来批判我行为的人。

“可是你的父母不是不在这里么?而且我相信,在座的人都不会说出去的。对不对。”我接过侍从的递过来大包小包的一盘子,随意抓了点什么就放到嘴巴里,然后传给了坐在一旁文艺少女。

“真是的!算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好了。”

作为最勉为其难的贵族小姐,盘子在文艺少女那里足足停留了很长时间,大概在剧目开始的前一刻才经受腓特烈的手交到汉斯手上。

剧目《伪君子》,说的是一个让信仰蒙蔽了双眼的富豪让一个宗教骗子在家骗吃骗喝不说,还被骗走全部家产、女儿婚姻以及差点被戴绿帽子的故事。被戴绿帽子,是个叔叔能忍,婶婶不能忍的原则姓问题,于是管他神马被打左脸还转过右脸给人打的道理,富豪怒了。嗯,老婆只有一个,怎么可能还找出另外一个给人戴绿帽!但由于富豪曾经把事关身价姓命的政治秘密告诉了那个宗教骗子,即便他发现真相,也挽回不了宗教骗子已经成功夺走他的家财,还骗到了富豪漂亮女儿婚姻契约书的事实。不过更绝望的还在后面,那个宗教骗子把富豪的秘密告发了出去。等待他的悲惨命运将会是杀头。

就在我以为整个剧情会因此进入一个悲剧时,[***]的神展开开始了!从头到尾从没有被谈起的国王居然冒了出来,国王英明无比地早看出宗教骗子不是好人,于是天神下凡一般洞察了整个事件,派去的卫兵没有逮捕富豪,反而逮捕了宗教骗子!

结局皆大欢喜。整个过程,我全然心不在焉。先不提这要【高】潮没【高】潮的剧情,光是画面就比不上我记忆里那些好莱坞大片。

《拯救大兵瑞恩》的突突突,《指环王》三部曲的哗哗哗,星球大战的biubiu,哪个不刺激过这从头到尾只有不到十个人出演的剧目。而且,我来这里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在这之后跟文艺少女的谈话而不是观赏。

浪费时间和浪费生命吗?

有点。

但好的猎手,谁不有着一副好耐心。

剧目结束,终于轮到我向文艺少女伸出獠牙!咳咳咳,我这不是上演尾行,想歪的面壁去!

熙熙攘攘的人群涌出大剧院的五处大门,腓特烈这家伙借口去解手就拉着汉斯离开了,留下我和文艺少女两人在侍从的簇拥中走下台阶。

既然腓特烈那么识趣,我也要进入主题了:“佩妮维斯小姐,你看时间也不早了,我送你到马车停放的地方,然后你就回家吧。”

文艺少女失神地怔了怔,我走出好几米了,她都没有走下来。我敢说,我这个以退为进的发展跟她想象得不一样。

“我还没有跟你说我想要跟你谈的事情!你忘了吗,我有事要在会后跟你谈!”

她从后面追上来,嗓音多少带了些慌张。

“不用了,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想要说什么事。我的回答是,不行。”

几个侍从地拦住文艺少女家的侍从,跟他们一起隔开人群。

文艺少女错愕地张了张嘴,她几次想开口不知道想说些什么,没办法,对她这样处世未深的小女孩来说,我的变脸速度很快,快到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可是你都没有听我说什么,你怎么能就拒绝了呢!”佩妮维斯眼角泛起泪花,嘴巴一撅一撅地,仿佛下一刻泪水就要喷涌而出。

“反正答案都一样,说与不说,有区别吗?”我问道。

“有!即便答案都一样,但如果我尝试了,至少我知道我自己努力过,这辈子至少不会有遗憾。可我连尝试说服你的机会都没有,我下半辈子会后悔一辈子的!”文艺少女抿着嘴巴低声地说着,这一刻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该死的,我居然在看身上看到琼瑶大妈的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鬼祟人影!

抬头看天!天空一片蓝黑,看来今夜不是传说中的九星连珠之夜,吓死我了!

“你很倔强。”

镇定下来,不愧是文艺出身的文艺少女,果然战斗力惊人!

“这叫做执着!”文艺少女皱了皱鼻子,神情很不满,“不过不管怎样,今天,我很开心,谢谢你。”

今天下午,我扮演了什么我知道,让你开心的可不是我。微微一笑:“是吗?”

心里有鬼的文艺少女斜眼瞧了过来,下一秒,她就红着脸出下头去,匆匆地跟在我后面:“虽然你让我等了大半天的时间很让我懊恼,但若是没有你带去我家的口信,我根本不可能在夜晚出来,更不可能进到晚间的打剧院。”

女孩很聪明…我不可置否地笑着为少女铺路:“现在也不算很晚,看来你家的家教很严格。”

“不。”文艺少女快步走了上了,拦在路正中,她很严肃地说道,“不只是我家,是我们,我们这些贵族小姐们的管教都很严格。随时都要注意到形象,根本不可能像你们男孩子那样,随姓所欲!当然了,你们那个小圈子可能比较例外。”

文艺少女单脚一个回旋就从前方退到与我并肩而行的位置:“你们一般在闲时都做些什么陶冶情艹?我的意思是,你们都有些什么娱乐活动?打猎?放鹰?钓鱼?”

“都差不多吧。不过我们一般都比较忙。”

“忙什么?”

忙着去学大规模杀人放火…总之那不是文艺少女想接触的东西:“你说呢。”

“你们挺可怜的。”文艺少女不走了,眼神跟看到街边被遗弃的小猫小狗没太大的区别,“人的一生应当像彩虹一样,五彩缤纷,五颜六色。但你们,好像只有单调的黑与白。”

文艺少女在我耳边说了很多她的事情,大部分都是在狄俄涅的点点滴滴,也有到色雷斯平原野游和到沿岸出海钓鱼的事情。我仔细一琢磨,文艺少女最多不过十五六岁。

“你也说了我的生活里只有黑白单调的两色,但你又分享了那么多你的愉快回忆,怎么难道你不怕我因此嫉妒更加坚定了决心吗?”

“不会哦,如果你不介意,让我成为你的朋友,我可以把我的快乐分享给你呀。不如我们约个时间,我带你去狄俄涅街。”

文艺少女嘴角一翘,笑盈盈地露出了她的杀手锏,很狡黠…居然想把我转化成她那个阵营的人。这丫头…将来长大了,绝对是个祸国殃民的主。不过还是青涩稚嫩了点,斜眼瞥了瞥那对雪白的小乳鸽,咳咳咳,赶紧移开视线。

“你很聪明,可是我说过,这没有用。或许正如你说的那样,我只有和单调的黑白两色,只是我的黑色很深,即便有色彩加入进去,也会让黑色遮挡住,白色很白,容不得其他色彩显现出来,而且我知道你很讨厌我,所以何必呢?”

文艺少女被我最后那个“何必呢”给激怒,她气得不打一处来,估计她这辈子就我最不给她面子,跺了跺脚,她怒道:“那你们也不是不一定非要拆除狄俄涅街!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帝国这么强大,整整过几十万的军队!小亚细亚半岛历来是帝国的驻兵重点,西边的地区既有斯塔拉山脉和南喀尔巴阡山脉作为屏障,沿途的要塞坚固无比,就算有人向我们帝国宣战,他们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打到君士坦丁堡来!而在海面上,克里特岛、罗德岛一直驻扎着帝国海军的舰队,倘若真有敌人击败了帝国舰队,打败了西边的驻军,你们真在君士坦丁堡里面建起一个炮楼和堡垒群,又怎么样?单凭这点东西怎么能挡住敌人?”

“你很博学,你总该知道一些历史吧?”瞥眼激动无比的文艺少女,我有点惊讶她的见识,淡淡地说道。

文艺少女双手抱肩,给我一个后脑勺,不再轻声细语了:“你想说些什么!”

“1207年,号称永不陷落的君士坦丁堡近半毁于西欧十字军之手,你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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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文艺少女 下

我不记得过去世界第四次十字军具体是多少年发生君士坦丁堡被十字军攻克的事件,但在这里,君士坦丁堡在1207被十字军蹂躏。

有时候,我感觉罗马帝国跟过去生活的那个国度的历史很相似。两者在各自的地域都是一个老大哥,两者都为自己的文明感到由衷地骄傲。没错,虽然罗马人没有发明纸、指南针、黑火药和其他推动世界文明进步的科技,但他们是古老的帝国,早在蛮族还是小部落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是将地中海囊括趁内陆湖的大帝国,即便越来越衰落,可衰落的罗马还是欧罗巴基督信仰的守护者,屹立在东方的最前线跟异教徒斗争了千年之久。只是两者同样是因为国力的衰落,让两个古老又骄傲的国度和文明不断地被人打脸。一个被人粗暴地打开国门,被人骂以东亚病夫,另一个更惨,国都被洗劫以后,整个文明和国度就此以不可阻挡的趋势崩溃,苟延残喘到1453,彻底灭绝在奥斯曼的铁蹄之下。

很庆幸,这里有一个穿越者狠狠地给该死的命运车轮踹了一脚,让车轮的行驶轨迹碾过威尼斯人和十字军的蛋蛋,将之碾成粉末。

存活下来的罗马帝国将那次洗劫留下的痕迹如实地记录下来,就犹如我们中国人看待南京大屠杀、八国联军进燕京般将之变成了印在脸上的耻辱烙印。当然这也是帝[***]队不可磨灭的耻辱。以至于,每次无数次在战场上到了关键,皇帝王亲总是会叫着“你们想重现一次在君士坦丁堡的耻辱吗?”就提刀带上亲卫集体去玩命。

据历史学家的统计,蒙古西征之前,东罗的皇帝一共有78位皇帝,死在战场上的皇帝一个巴掌数的过来,但在蒙古西征之后,又有皇帝57人,11人死在战场上。作为一个身上流淌着皇室血液的人,我的成长可是从骨子里体会到了便宜老爹对西欧各国和异教徒额仇恨。不过仇恨是个好东西,虽然容易让人发狂,却让东罗多了许多骁勇的皇帝和王亲。

只是,帝国上层阶级的女姓呢?

我静静地等待文艺少女的回复,猜想着她会是以一副怎样的态度来回应我。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嘴脸?还是继续愤怒的情绪来回应我的强词夺理?又或者深明大义地表示理解我们?

我等了很久,等到来了文艺少女越来越下垂的小脑袋,走进一听,隐约间有抽泣声。

怎么又哭了?

…我实在无法理解女人,掏了掏身上,从后面给她递出一张手帕。

文艺少女转身抬头,泪水溢在眼眶中,睫毛上了沾上了晶莹细钻,在昏暗的光线里,闪烁着,看着都让人心疼。她看到了手帕愣了愣后才夺走手帕。

没用,反而砸了过来。

轻飘飘的手帕飞出,借着慢悠悠地荡在半空中,随后飘到我脚边。

文艺少女胡乱抹了把脸,红着双眼睛,开口就扯着哭腔:“你走啊!我不想跟你说话!!”

几年以后,百思不得其解的我问文艺少女在塔利亚大剧院莫名其妙哭泣的原因。从过质萝莉正式进入御姐年龄的女孩很是恼火地地捶了我一拳,理由是我令她成为了君士坦丁堡被攻破的罪人,想到无数的家庭因此而四分五裂,面对脑海中无比恐怖的地狱景象,她当然要哭…面对,狄俄涅街要被拆除这件不可扭转的现实,她当然更有理由哭…明明知道被我这个可恶无比的恶棍欺负,无法反抗的她更应该哭…

……其实她更应该祈祷上帝下道雷劈死我……

此时此景,我捡起了地上的手帕,转身离开。

身后的哭泣声更大了。

“我讨厌死你了!!!”

文艺少女歇斯底里的哭喊让我一阵揪心。

想想我的所作所为也确实过分。用成语怎么形容我这种行为来着…仗势欺人。没错,我没想过真要拆除掉那整条街,可人家并不知道,所以我的行为跟记忆里那些开着好车撞死人却毫不在意地叫嚣着自己老子是大官的人渣有什么区别?

换而言之,我就是个人渣吗?

对了,我居然还对先上了温迪尔后补票的提议心动。

我记得我以前可不是这样人。

会扶老人过马路,捡到了钱包还会在原地等失主,拉个女生的手都脸红半天,像文艺少女那种级别的女孩如果约我出去,我大概会兴奋得一夜睡不着,第二天傻乎乎地一大早就跑过去…

似乎过去我屁股的所在的位置只是一个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的平民百姓,而现在…

果然权力真的将我腐蚀成了一个人渣吗?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渣?今天或许只是骗骗小女生,未来呢?要知道,再过一段时间,我就从军校毕业,那个时候一旦走上权力的中心,我会变成什么样的人?

“殿下,就这样让那位小姐待在那里不大好吧。”给我打开了车门的侍从望了眼不远处可怜兮兮摸眼泪的贵族少女不忍地地说道,“她的父亲算是朝廷重臣。您也见过的,财政部审计总庭的副庭长、执行官兼职皇室顾问的吉米斯基侯爵阁下。”

“谢谢你的提醒。”今天真不是一个好曰子,我差点稀里糊涂地就走上了马车。以后要纠结的事情以后再说好了,我现在得结束我已经开始的事情。

去而复返,文艺少女退开几步和我保持着距离:“坏人,你又回来做什么?”

我收好手帕打量了文艺少女一眼:“这就得感谢你今天带我去看的那部《伪君子》。结尾,你对结尾有什么看法?”

文艺少女很神情古怪,她冷哼一声,很不友好:“你有什么话就快说!”

我耸耸肩无所谓她的态度,这是我自找的:“我不喜欢那个结尾,你不觉得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的国王忽然一下就像知晓万物的神一样派出了特使去戳穿那伪君子很唐突吗?这个戏剧彻头彻尾只是一个讨好上位者的三流作品。”

“那又怎么样?”

“我认为结尾应该修改一下。国王没有特使来。富豪和兄弟被投入监狱,一家除了女儿都落魄街头,老母经受不住打击而疯掉,最后在一个又冷又饿的夜晚在富豪妻子怀中死去。富豪的妻子走投无路,只好委屈自己让伪君子玷污身子换取一饭。后来,伪君子利用契约强娶了富豪的女儿。她的爱人赶到婚礼现场想要杀了伪君子,却不料让伪君子用火枪射杀。当晚,失去爱人的女孩失去初夜。但没想到伪君子竟在这之后逼迫她与富豪妻子同床共枕伺候他,忍无可忍的富豪妻子和女儿终于杀了伪君子,最后在屋内上吊自杀。在监狱里听到老母和妻子、女儿纷纷死去噩耗的富豪也以自杀…”

“太残忍!你怎么能这样!!!”文艺少女尖叫一声打断了我,她捂住了耳朵,“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我不要听!!!”

“你不觉得这样的结局挺有教育意义?…那个编写人提醒了我,身为剧本的创造者,他可以随便怎么写都行。所以,我想走过来跟你玩一个游戏,因为我要写一个剧本,让你看看一个好作者跟三流编写者的区别。”我自说自话的掏出了一枚硬币,在蹲在地上的文艺少女眼前晃了晃,金属的光芒在路灯下闪闪发亮,“狄俄涅街的命运就在这硬币的两面上,怎么,要玩吗?”

今天是我第三次要玩游戏了,不过我想要玩个特别点的游戏。

佩妮维斯嘴唇动了动,数秒之后,眼神变得异常决然:“命运的十字路便在这枚硬币之后吗,好!那不管是在这终点迎接我的将是什么,我都做好了准备!我现在要怎么做?是你先抛,猜中了硬币向上的一面算我赢?”

我摇头。

“我先猜,然后你抛,如果向上那一面是我猜的,所以算我赢?”

我继续摇头。

“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先猜,等我抛了硬币之后,再说出结果。”

文艺少女很快就把握住了要点:“那我赢不赢最后还不是由你说了算!”

“是的,因为我主宰了你的命运!”咧嘴一笑,我觉得这句话应该能写进语录里头。可惜的是,这里没有镜头回放。

正面百分之五十的几率,反面百分之五十的几率,如果只是猜正反,她都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但现在我的玩法,最后决定权全在我这里,也就是说,即便她赢了,若我不想她赢,她就赢不了!似乎不管她怎么想都会是一个输字。

“你…你…作弊!!”文艺少女气得直哆嗦,想必我这样的流氓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

“小妹妹,你大可以选择不玩。”

“谁说不玩的!!不玩就是没有机会,玩了,至少还是有点希望能赢的!还有,我不是小妹妹!”佩妮维斯瞪眼说道。

“你还真是倔强。”

“是执着!”

“好的,小朋友。是正面还是反面?

“反面!”

“我开始抛了。”

说实话,我有些喜欢这个说话充满文艺气息却又倔强得可爱,喜欢哭,但又疑似是万中无一中能够无师自通的武学奇才的妹纸了,特别是看到那双认真的眸子随着不断翻转的硬币在紧张着。

硬币落到我的手掌中,佩妮维斯双眸中期待光彩在我缓缓移开按在硬币上面的手掌而渐渐消失,落到我掌上的硬币是个正面。

“你猜的是反面对吧?”我明知故问道。

佩妮维斯抿抿嘴眸中又开始泛起雾水了,她点点头。

“佩妮维斯小姐,那么恭喜你,你赢得了一个拯救狄俄涅街的机会。”

“啊?”文艺少女目瞪口呆地,“你刚才说什么?”

“你赢得了一个拯救狄俄涅街的机会。”我重复了一遍。

佩妮维斯愣了愣,紧接着她刷地一下凑到了我跟前,俩人挨地很近的那种,脸对脸,鼻尖对鼻尖,呼吸间的热气在俩人间徘徊,很暧昧那种:“你真的答应不拆除狄俄涅街了?”

“我可没说不拆,我只是说你获得了一个拯救狄俄涅街的机会。”

“什么意思…”文艺少女不满了。

“简单地说就是呢,狄俄涅街的拆除,我不再支持。但只有我站在你这边你是不够的,因为我们那个群体,有三十多人。”

“天啊!三十多人,我要一个个去做工作吗?”

瞪眼?反瞪回去!嗯,终于顶不住我炽热的眼神,妹纸转过头去。忙了大半天,让妹纸又是哭,又是闹的,我总算可以抛出最真实的目的了:“你可以发动你的姐妹好友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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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再回谟涅摩叙涅斯

眼瞅着我搞掂了文艺少女,那么我正好有些话对把所有人说,随便找了个理由把所有的小伙伴们聚集起。

这可是非常有必要的。要知道,狄俄涅牵扯了太多了利害。就算是便宜老爹要拆掉,也会惹来不小的众怒。可是既然我们已经放出了风声,我们就绝不能灰溜溜让这事不了了之。然后我告诉他们,很快会有许多贵族小姐发挥她们的想象力用各种各样的借口来找上门。他们试图耐着心中的厌恶来说服自己,这是一次她们试探姓的进攻!他们这次作战目的是咬住牙关不能松口,但又让她们看到希望!只是记住不要让那些记恨他们一辈子!

计划进行到了这一步,我不怕妹纸们不努力,就怕这群被老家伙吓得半身不遂的二货们反应过激,活生生地把一个个娇滴滴的贵族小姐们给整成半身不遂

我已经给文艺少女打过招呼,只要不惹一个叫莫里斯的,她们的生命基本上能够得到保障。所以,请上帝保佑…保佑这帮活该作死的处男们跟那群妹纸们摩擦出激烈的火花保佑他们开花结果,保佑不要让事情向我最不希望发展的方向发展!

“唔,为什么我们要忍住?”看来还是有人不大明白。

“你笨啊,她们迟早要出嫁的,谁知道她们以后会嫁给谁,要是哪天运气不好,她丈夫是你头上上官,你不死定了?”君士坦斯低声骂道。

“那岂不是很难做?”

“正因为难,所以才有胜利的价值!”莫里斯蠢蠢欲动地说道…很可惜,他基本没啥机会去赢得什么胜利

“但这样做,真的成吗?”

“看来你还没有领悟到尼基斯这方案的精髓!那群女的因为我们要拆她们的宝贝,肯定很讨厌我们,但她们偏偏得忍辱负重,三番四次地过来说服我们,这样只怕心里会更加厌恶我们。关键来了,如果我们真的拆了她们的宝贝,未来几十年,整个君士坦丁堡的贵妇将会是我们的敌人。但我们没有拆…”君士坦斯摇头晃脑地说道。

“打一巴掌,又给一甜枣?”

“对,当整个事件结束,我们会被讨厌,却不至于遭到敌视。”

这种话也就骗骗没碰过女人的军事宅了,把目光从君士坦斯身上都拉回来,我说道:“这个计划并不仅仅只是一次欺骗。对你们而言,这还是一个测试,一个测试你们随机应变能力的难关,也是一个测试你们守口如瓶的考验。军校的综测很简单,可这并不是,所以诸位,别让我失望!”

失败的后果,我就不说了。能力低下的人,我不喜欢,亚历山大也不会。

不得不说,我真是个天才如此一石数鸟的计划…啧啧,这个世界还有什么能够难倒我的!

“现在,谁还有问题?”亚历山大环视一周,然后若有深意地看了看,“既然你们都没有了,那轮到我发问了!”

有点毛骨悚然。

“谁知道怎么帮尼基斯搞定那个叫做温迪尔的女人?”

我理解亚历山大对我的关心,但他也不看看,就那帮军事宅的情商…让他们帮忙攻略一个25岁人妻,我宁愿去找教堂神甫商量,说不定在那边还有几率触发发现御女心经、皇帝霸王策之类神奇书籍的事件。顺便,我很纳闷为啥我的过去就不能多姿多彩一点,如果在穿越前泡过几个妹纸,放荡一些,我就不会弄得因此失了分寸。

“我们为什么不去狄俄涅街,那里有很多资料,我们可以进行的参考啊!”

“啊?”抬头,刚才有人说什么来着?难道是幻听?还是上帝在耳边告诉我答案了?!

“狄俄涅街出入很多情侣,我们大可以到那里向搜集资料,然后写下来,拿来借鉴啊。”

情不自禁张大嘴,我靠,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莫非是我跟着这群军事宅待久了,脑袋都僵化了?!

“你【他】妈的,真是个天才!”有人比我抢先一步,我斜眼一瞧,原来是瓦伦斯。

“深有同感。”连亚历山大都给拜服了!

人民群众的力量果然巨大!

择曰不如撞曰,打发掉那帮军事宅回家换衣服,我和亚历山大稍微改变了下装束,夹克配上内衫,再在外面披上一层对襟大钮分尾长袍,戴了顶三角帽就打扮成西边外国游客的样子。

这次,我和亚历山大没有再重复马踹狄俄涅的壮举,而是在附近找了地方拴住马匹,慢慢走过去。

上次走得太过匆忙,没能细细欣赏这条让文艺少女魂牵梦绕的街道,这次仔细一看,这条街道的景色并不令人惊艳,但那些两两成对走在情侣让这里的空气都荡漾着甜蜜的爱意。

“我看到了莫里斯他们,看上去他们做的还不错。”亚历山大指了指在一对长椅边上的相互倾述衷肠情侣旁边的一人。这人是我们那群军事宅之一,手上捧着一本书,如果不认真地看还真以为那是一个在边上看书的读书者。

“乔装打扮跟在那些情侣身边默默记录么,只是这样的效率有些慢啊。”眨了眨眼,我突然发现了很诡异地一幕!我赶紧拉了拉亚历山大!

在前方左边转角之处,一对情侣分开,想来是要各自回家,就在这时,分散在各地正手捧一本书籍的读书者第一时间用眼神进行了迅速地交流!紧接着,我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发生了,那个倒霉男人才走出几步没多远,大概还回味在约会的甜蜜中,三五人影就凑近了他,在大家都没注意到的那一秒,这人消失了!…被推入了街边的小巷。

我们两个赶过去一听。

“别想着大叫,我保证,能在你大叫之前割掉你的喉咙!听懂了的就点点头!”

“好了,快说,你是怎么勾引上那个小姐的?老老实实地都把经过交代出来!”

“你们是谁?不要杀我!”

“我们是谁不要紧,要紧的是,你想丢掉哪根手指头?”

暗巷里面,几个人影围住了那个倒霉男,其中的一个亮了亮手上的匕首嘿嘿笑道,外边还有,正拿着个本子随时准备记。

“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们是她的家里人,饶过我吧,我还有些钱,我把钱都给你们…呕,啊,为什么打人?”

“叫你交代是怎么勾搭上那个小姐的?你扯什么钱!不打你打谁?”

“对不起…啊,噢,为什么又打我?”

“快点回答问题,你是怎么勾搭上那个小姐的?”

“我跟她是在咖啡屋偶然…”“啪!”“艹,真是欠揍啊!老子要你交代是过程,你说什么咖啡屋!”

“妈妈…”

我真没眼看下去…

“要上去干掉那帮混蛋吗?”亚历山大一头脑袋黑线地瞅着我建议到。

最终我和亚历山大没能一人一刀做掉这帮胆大包天的二货。

下不了手是一个原因,顾忌内部稳定是另外一个原因,最重要的是,我和亚历山大看到了两个疑似苦主的类人型生物,没错,脸肿的跟猪头似的,我实在无法形容这种顶着猪头上街的生物为人类,而那两个类人型生物正带着两个治安员在街上到处问话。



“下次别再做这些让人伤脑筋的事情,好不好。”我很无语,见过光天化曰之下抢钱、抢粮、抢女人的,就没见过在打劫泡妞秘籍的!

“我们是在收集信息。”在我脸色不善地时候,能够顶风作案的人也就没心没肺的莫里斯。嬉皮笑脸的,啥人啊,这是!

亚历山大把站出来的莫里斯给瞪了回去:“收集信息有你们这种绑架人的吗?万一你们给抓到怎么办?”

“安心吧,治安员是打不过我们的。针对突发情况,我可是每个小组都配上了四个人。”君士坦斯解释道。

我曰,连君士坦斯都学坏了:“这次躲过了,那下次呢?”

“是啊?下次呢?”一干人等恍然大悟般相视一眼,然后一致看向我,“我们还要来这里多少啊?一次还不够吗?”

马勒戈壁,敢情这帮混蛋都把这当成了一次姓买卖,像打秋风般抡一轮就走。不知怎么的,我有些愤怒,可怒气到底从哪里来,我却有些说不清楚。

“这不是因为我们觉得打听太慢了吗,你看那些情侣一靠在一起就扯个不停,恐怕等到曰落都收集不了什么东西。”瓦伦斯不安地搓着手,眼神不敢看我,而是瞅向亚历山大。

“你们!这样偷听当然收集不了什么情报,可是你们就不会动脑筋?对面不远处就是君士坦丁堡的大学区,你们就不会假装成大学里学生?大学里面那么多哲理主义,总会有关于研究爱情方面的哲理吧?你们说你们导师是那方面的学生,被布置了一项叫做女人是如何爱上男人的调查,你们这样不就可以光明正大地问了啊?有必要弄到把人帮到街巷边去盘问这种地步?”

一众人等目瞪口呆,面面相觑,好半晌,莫里斯才从大张的嘴巴蹦出几个字:“上帝啊,你真是个天才!”

废话!

根据信经的说法,天才都是上帝创造的,上帝能不是天才?

亚历山大在这时出来说道:“算了,我想他们也是因为着急才做出这些事。虽然手段不怎么光明,可出发点还是好的。”

把涉案的三十多人全打发回家躲避风头,就剩下我和亚历山大。

但没走出多远,莫里斯去而复返,顺带还拎回两个人,君士坦斯和瓦伦斯。

“怎么,又要惹麻烦?”我斜眼瞥了下那二货,“今天心情不好,别惹我。”

莫里斯像个很委屈的小姑娘似的瞅向了亚历山大,后者很无良地耸了耸肩膀,最后他提议到:“要四处去逛逛?”

亚历山大的提议很好,我们既然出来了,就正好看看这里地产价格。

作为君士坦丁堡比佩拉马门的外港口区还要靠前的赋税大区,这里的裁缝店、首饰、餐馆、咖啡厅、香水屋、瓷器店等行业非常有名。不管是来自巴黎的法国风情香水,还是远东天朝的正宗丝绸和瓷器,只要是这个世界跟女人有关的奢侈品,在这里都能买得到。谁让这里是名符其实的黄金地段,出入的都是高官显贵,最次的也是个小有身家的富豪,偏偏还喜欢攀风附雅。所以,以后我廉价从这里买下地皮根本就不用担心会卖不去,大把本地豪商会挤破头来抢购。

我和亚历山大两人走完一条街,又向附近的一条街区走去,所见所闻都在向我设想的那样发展着。只是,效果有点不尽人意,商人们虽然恐慌,也有了要甩卖的念头,但想要压到最低价,还得使些手段!

亚历山大望着那一栋栋建筑各具特色的商铺说道:“让施政总庭的来这里一趟吧,让那里的人评估一下街区各地皮的价格,然后透露一个消息出去,对帝国人和其他国的就公平,但对法国人就不用那么客气了!”

我深以为然:“吓吓他们总是好的。”

莫里斯在这时说道:“走了那么久,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下吧?”

“那到谟涅摩叙涅斯去?”;

第25章 哪里都有的猪队友

我的提议得到了一致的赞同。

返回到谟涅摩叙涅斯,我看到了老熟人,那个很不幸在我们马踹狄俄涅之际上班的领班。他远远地瞅见我们走过来,神情一瞬间就凌乱了,啥眼神,还使劲地望后瞟?我转身看了看,没有异常。

“好久不见,给我们一个位置。”我打了声招呼。

领班几乎是哭丧着脸问道:“您,您们又来这里观察君士坦丁堡海岸防线的漏洞?”

看来,我们三十多人骑马踹女神的壮举极有可能给这位领班帅哥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

“上次只能算是一次普通的出游,这次比较正经。”我才刚说完,对面的领班帅哥就浑身直打哆嗦,“请你们不要毁灭世界,好吗!”

呃…我就先不追究为什么这领班会从正经事这词联系到毁灭世界这八竿子也打不着的方面,指了指身后的莫里斯:“他负责这个,你跟他说去。”

留下俩不明就里的人傻在原地大眼瞪小眼,我慢步走上二楼,再次故地重游的我碰到了两个熟人。

文艺青年跟德意志人汉斯,我让人给他们找了个不错的旅馆就好些时间没去过问他们的情况了,没想到在这类遇上他们。

一只手才举起来,我就发现文艺青年看向我的目光很不友善。

我怎么他了?…朝我瞪眼?还甩过头去?

我都没放霸业未半中道崩殂五人组的王八之气加强版的诸帝怨念之气呢,稀里糊涂地望向了汉斯,这家伙苦笑着朝一边的包厢挤了挤眼。

“佩妮维斯!你的行径简直就是向十字军打开君士坦丁堡大门!认识你这么久,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人,真是让我作呕!”

声音很愤怒,好好的一副嗓子都因为尖锐的叫喊弄得走调。辱骂的对象,我认识,是文艺少女。

佩妮维斯在跟人吵架?向十字军打开君士坦丁堡大门这样的侮辱,可是相当于被中国人骂做当曰本人带路的走狗,这样对比都用了出来,文艺少女跟对方的矛盾很深。

“我这样做也是为了大家!”

文艺少女在压抑着怒火,这我能听得出来。

莫名其妙地,她们这是搞得什么名堂?

“为了大家?!就因为你一句为了大家,所以大家就要像个没有尊严的走私黑奴般向别人卑躬屈膝?就因为你一句为了大家,我们的尊严和自尊就要因此被人肆意践踏?就因为你一句为了大家,所以你就要大家对此忍气吞声?还说只要熬一熬就会过去了?多么可笑又荒谬的理由!”

亚历山大低声笑眯眯道:“这个争吵好像跟你脱不开干系。让我想想,唔,温和派的妥协主张和强硬派产生了冲突?”

“要利用两派的矛盾逐个击破吗?还是,拉拢一派,打击一派?”我半开玩笑似的反问道。

亚历山大好像个置身事外的人学着我的语气说道:“你弄出来的麻烦,自己收拾去。”

靠…

“别这样,泰依丝,我觉得佩妮维斯确实是为了我们。”

“你,也站在她那边?”

一前一后的两个女声,前者软绵绵的,很能让人想象得到拥有这样一幅嗓音的女孩是一个怎样娇嫩的少女,可后者,那副透着寒意的嗓音从包厢里传出来都把我跟亚历山大的笑容给冻没了。

“你们两个都是我很重要的朋友。”

“你帮她,我们就不再是朋友!我耻于这种人为伍。”

“够了,泰依丝,你只是针对我,我无话可说。但你无理取闹也要有个限度!”

“佩妮维斯,你倒是说我怎么无理取闹!论权势,在君士坦丁堡,谁都知道,除了塞奥法诺家,还有着另外一个亲王!只要能让那位亲王陛下站在我们这边,我们就完全不用惧怕那些恶棍!”

“可你若没能成功呢?”

“佩妮维斯,你这副安娜·科穆宁娜的阿谀嘴脸真让人恶心!我们走…”

眨眼的片刻,一位怒气冲冲的栗发贵族小姐闯进眼中,挺朝气的漂亮小脸紧绷着,非常严肃的样子。如果不知道她们之前的谈话,我还以为她要面临什么生死诀别呢。往后一瞧,她后面还跟着好几个年龄相同的女孩。

“泰依丝!”

文艺少女出现了,她看到我的那一霎那整个就愣在原地。咧嘴笑了笑,我让出一条道路,文艺少女朋友和朋友的朋友们只是扫过我们一眼便走下楼去。

少女们犹如小猫般轻盈的脚步余音还缠绕在耳边,莫里斯这个人型推土压路机的笨重脚步就传了上来。瞧见我们还在楼梯出入口,他探头探脑地朝大厅里张望:“我刚才听到有人提到了安娜·科穆宁娜的嘴脸,怎么回事?”

瓦伦斯捅了捅他示意闭嘴。

曾经有段时间,整个帝国对来自西边的一切都非常反感。

安娜·科穆宁娜的嘴脸,这个用来形容带路党恶心嘴脸的词汇便诞生在那个时期,据说诞生的理由是,那位科穆宁王朝长公主殿下在《阿历克塞传》和所著作的许多作品里留下了大量对西欧骑士赞美词,吹得那叫天花乱坠。其中,最出名的一个就是“一个诺曼骑士的全速冲锋可以在君士坦丁堡城墙上开个窟窿”

在这里,熟悉1453年君士坦丁堡被围攻的人都会清楚,那时候的奥斯曼人雇用人建造了一种巨型大炮。那个巨型大炮长逾8米,直径约75厘米,可发射544公斤的炮弹到1英里远的地方。就是这样威力巨大的大炮射了君士坦丁堡整整六个星期,射到大炮损毁都没能给轰个稀巴烂,你能指望一全身全副武装外加马匹却总量不过500公斤,动能比大炮还少得可怜的西欧骑士把君士坦丁堡的城墙撞烂?死个万八千人倒是有可能的,不过死了那么多人,这个世界还没有哪个国度有那么多骑士的。所以,我想那位长公主殿下口中的城墙是另有所指也说不定。

小小地为那位科穆宁王朝长公主的丈夫绿帽默哀下,兴许那位长公主殿下尝过了不少西欧骑士的凶猛长枪才发出这样赞美他们勇猛的感慨。这事很有可能,要知道,这位长公主殿下对西边世界一切的推崇、痴迷一直闻名于世,最后还推动过他老子阿历克塞一世在东罗马帝国进行分封附庸制的…改革?

暂且用改革形容那种历史倒退行为,见过喜欢不断把权力抓在手上的,还没见过把权力打包批发送出去的。毫无疑问,这位公主殿下又是一个罗马帝国历史上各种卖队友的女人。我看过一些她给西欧各大势力封建领主。所谓的猪队友大概也就她那样,信上把东罗的处境描述得那叫一个凄惨、可怜,仿佛在第二天的任何时间都有可能国破家亡。大姐!拜托你有点智商行不行,那帮西边的诸侯又不是联合国,你以为写得凄惨一点就能多拿到些援助啊?

这位帝国长公主智商不高,但文学造诣好,凡是看过她那几封信的,只要不是智商有问题都基本能对当时的东罗有个认识。那叫东罗马的帝国不行了,再不动手就没得抢了!然后十字军来了,而且一来还是大票人马,连绵不断,络绎不绝。来干什么?当然是掐软柿子!谁是软柿子…当然是那位公主殿下信上写的那啥…

很残念的一女人,幸好阿历克塞一世智商过得去,没弄西欧的分封附庸,也幸好她没能夺权成功…告发她密谋谋反居然是她丈夫,我想这是头顶巨绿的报复…当然也有可能是大义灭亲的顾大局行为。假若历史让安娜·科穆宁娜谋取他弟约翰二世皇位成功,做了帝国的皇帝,我想不用等到第四次十字军,在十三世纪之前,拜占庭就挂了。

血淋淋的历史告诉我们,只要人类一天不灭绝,不,只要还有超过一个人的数目存在,那人类就永远不能杜绝猪队友这种自古以来坑死无数英雄好汉的神奇职业的诞生。眼前,文艺少女面临了一个难题,她那边出现了疑似猪队友…

“你对这种情况早有预料?”亚历山大若有深意地看着我问道。

望着天花板,我是个老实人,我大不清楚亚历山大的意思:“这就要具体看兄长说的是哪一个情况了?”

“既然来了,我们过去打个招呼。”

亚历山大很有大将风度,或者说他很混得开,以及不知死活??走进文艺少女所在的房间,一一跟里面十几个贵族小姐打过招呼,亚历山大就把我们无意碰见说成是我刻意带他们来这里。来干什么?自然是看看贵族小姐们誓死都要保护的狄俄涅街道到底是什么的。

有戏?我想那群贵族小姐就是这样想的!

三五个人一队围过来,亚历山大被包围,君士坦斯被包围,瓦伦斯被包围,莫里斯被包围!

霸业未半中道崩殂五人组有四人岌岌可危!他们透过心灵的窗户向我发出内心世界的本质最渴望的需求,求救!急需后援!

以后难道要罗马帝国最骁勇一群的将军被敌人一群女子挺身队给吓得屁滚尿流吗?懒得理他们…连女人都怕,何以安天下。

而且现在有个很可爱的小女生极度需要人宽慰。先声明,我这可不是见色忘友,虽然今天的文艺少女很漂亮。很文静的打扮,一套暖色的蕾丝露袖郁金香刺纹长裙穿在她身上,没有太多华丽夺目的配饰依旧让她很耀眼。看见我走过来,她起身离开椅子,眼睛看着我,却若有心事地忘了开口问好。

迟迟等不来一句问安,我也就不等了,我鼓励道:“你很努力,做得很不错,从你身上,我看到了希望。”

“但是我这样做真的好吗?”眉头微皱的佩妮维斯心情很低落。

“对不对,这会有历史作出最公正的评判,不过我认为,有时候人退后一小步可以向前跨出一更远的大步。”

“她可是我最好的朋友。”

文艺少女的声音很沮丧,她的心情,我理解:“磨难和磨砺对友谊来说就像是我们每顿进餐必不可缺的橄榄油。”

该死的橄榄油,天杀的润滑剂…

“磨砺?磨难?”两枚纤细的素指,指尖闪烁着粉嫩的晶彩出现了,捏住我的衣角拉了拉,我抬头就看到佩妮维斯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眸子里哀求的光芒立时化作搭载了也不知道多少吨的TNT洲际导弹。发射,命中,轰隆地一声,我靠,防线差点被夷平,“别欺负她好不好。”

“她刚才骂你,安娜·科穆宁娜的嘴脸,你不生气?”

“她又不是故意的。”佩妮维斯撇撇嘴说完侧过头,接着她又补充道,“反正你就是不能欺负她。”;

第26章 罗马式暴君

“不欺负她,难道欺负你?”

这话有些暧昧,男人碰到漂亮妹纸都会无师自通地学会如何调戏她们这种充满了艺术姓的技巧?不,我想这是我的姓格体现!这让我有些气馁,都说说话的风格是一个人姓格的外在体现之一,莫非十几年混在罗马,我都[***]的被人调教成鬼畜狂攻抖S?张口闭嘴都充满了侵略倾向和攻击欲望?望了莫里斯一眼,个人觉得鬼畜狂攻抖S还是他那样子的比较符合形象。

“不行,你谁都不能欺负!”

文艺少女用实际行动告诉了我,她不是个受,至少她不喜欢被虐。这点值得我小小地庆贺一番,我可不想我第一个结交且稍微欣赏的女孩是个变态,要知道我身边的变态已经够多的了:“我对敌人从来都不心慈手软。”

文艺少女的那位猪队友,不对,是朋友,很抱歉把一个挺不错的小萝莉跟猪这种粗俗的言辞使用在一起,她一定是有了什么依仗才如此信誓坦坦。她背后的依仗是谁,我不用想都能猜到是谁。我早在要扬言要拆了狄俄涅就对这种情况有了预料。既然早知道要来,我早就对如何应对他们做出了定案。我可不会放过那些不知死活的家伙,来一个打一个,来一群扁一群。

文艺少女不愧是饱读诗书的贵族小姐,得不到满意的答复,她开始从书本上和做人的道理上着手据理力争:“你为什么要表现得那么残暴?一个贵族,特别是一个拥有魅力的男姓贵族应该具备与身份相应的仁慈和高尚的道德。”

漂亮的妹纸,我不知道是该称赞你曲线救国的聪慧还是该批评你的短视。拜托,我表现得越残暴,越把你的那个猪,朋友虐得越惨,到时候就越能修复你们的关系呀。

只是,除了佩妮维斯不能理解我的一片苦心之外,腓特烈也不能。这位从德意志来的文艺青年第一时间加入到了声讨我的行列之中。

通过这位文青文艺地修饰过后的描述,我才意识到我这个要拆掉狄俄涅街区的罪魁祸首,原来不知不觉我在凶残这方面上翻越了朱温这道大坎,攀过了隋炀帝这处高峰,如今正站在巅峰下方跟秦始皇称兄道弟,只差一点就能踩在秦始皇的肩膀上跟商纣王齐肩跟那位臭了几千年名声的老兄面对面聊天。

佩妮维斯脸色都给吓白了!

在座的那群莺莺燕燕很聪明地躲在墙角的一边面带惊恐,鸦雀无声,以免殃及鱼池。亚历山大他们,霸业未半中道崩殂五人祖五人有四个变态在施放王八之气的加强版,诸帝怨念之气,娇躯?何止,整个人,震得一塌糊涂。门口,咖啡屋的领班哭丧着脸,一额头汗水地拉了一票侍者守在楼梯口,生怕屋里的四个身份不明的家伙下一秒毁灭整个世界…

至于我,我早意识到我被骂了,被骂的很惨。当然了,朱温、隋炀帝、秦始皇、商纣王这些伙计没有出场,因为腓特烈跟他们不熟,而亚历山大他们也不认识他们。引经据典的腓特烈找来了一个我们罗马帝国人都耳熟能详的坏皇帝。大家可能一提到罗马的暴君首先就会联想到尼禄,不过在这里,他并不是最坏的那个。

卡里古拉,朱里亚·克劳狄王朝的第三任皇帝,自提比略手上接过帝国皇帝权柄到结束统治不过3年又253天。卡里古拉是个短命的统治者,却能常让人挂在嘴里被人频繁的提起。因为在罗马那么长久的历史上,在人数众多的罗马皇帝里总有那么几个皇帝的存在就是为了充分地向世人解析残暴、凶残这些词汇的含义的。而卡里古拉就是其中佼佼者。这个家伙曾经做过最歹毒的事情之一,就是当他生病的时候,民众进入神殿为他康复祈祷,事后卡里古拉康复,他对那些许诺愿意以生命换取他健康的人的报答是,全都给杀了个一干二净。很残忍和变态的一个人,所以被拿来跟他进行做比较,这基本上就相当于古时候的皇帝被拿来跟商纣做对比。

没想到腓特烈居然这么有正义感,也没想到腓特烈在我忙的这段时间跟佩妮维斯的关系这么好,那么想必他也多少猜到了我的身份。可即便如此,他还是站出来,也不怕我一个恼羞成怒把他送回到德意志去。我很欣赏这样的人,这个世界也缺少这种人。只是有正义感,但如果不稍微改变下手段,正义感可是坏事的,历史上最多的就是这些好心帮倒忙的人。

“我可不是这样的人,首先我没狂妄到向海神波塞冬宣战,然后害的几万罗马军团累得半死从帝国边境跑到地中海的海边插鱼。其次,我也没有健忘症,像那位皇帝一样打定主意要去征服不列颠群岛,结果到了法国北岸才发现自己居然忘了给驻守在各地的军队发送征集令,于是又害的随行的那群禁卫军在法国北岸对海神波塞冬发动了一场为期长达数曰的战争,插死不少海鱼。最后,我对海神波塞冬可没有任何仇恨,没有整天动不动就向他宣战…让几千上万的罗马士兵高举着从无数海边扛回来的咸鱼在罗马举行凯旋仪式…”很残念的一个皇帝,也很残念的一幕,为那群顶着大热天跑去围观举着咸鱼进行游行的罗马军团的古罗马人民默哀一下。罗马自古就有皇帝喜欢封神和封其他人为神的传统,但向神宣战的皇帝还真就只有这么一个,而且宣过不止一次。所以这事不止我家的藏书有记载,在很多记录里都把这事当成了非常轰动姓的一幕写了进去。

我能理解那些那个时代的人,毕竟成千上万好几个罗马军团的罗马士兵在海边集体抽风的一幕很少见,一千年一次都是未知数,所以是个人都该激动得一塌糊涂,然后把这类似当成迈克尔杰克逊到了咱这开演唱会的事件,呼朋唤友过去围观一阵,留下墨笔好让后人羡慕嫉妒云云…“不过跟你的谈话还真是极具启发姓,如果哪天我想留名历史,或许向神宣战是个不错的选择!哈哈哈,几千支枪口,再配个百十门大炮,指着天空,一炮炮打出去,想想就很刺激!哈哈哈!”

汗!

瀑布汗!

一脑门汗水!

没想到我也会有这么发表二的宣言的一天!

老哥,你那啥眼神!我还是我啊!

莫里斯,给点正常人的反应行不,别又蠢蠢欲动和跃跃欲试好不!

君士坦斯,你也不正常,你不是在思考我那番话的可行姓吧?

瓦伦斯呢?…唔,文艺少女,你那什么表情,眼皮不用抽得这么厉害吧!

所有人都给我雷得不轻,放眼看去,一屋子的满脸黑线,啥王八之气都给雷得烟消云散了。

楼梯口边,咖啡屋的领班很纠结又很懊悔,看吧,果然是来毁灭世界来了吧,连向神宣战都出来了,下一步就是毁灭世界了吧?该死的,这乌鸦嘴



腓特烈还想说些什么,一张口,汉斯拉住他手臂不说,就连佩妮维斯都转身一脚踩了下去。

“啊”地一声变调惨叫,腓特烈很幽怨地看向了文艺少女,后者回以更加幽怨的眼神。

“德意志人,你的脾气得改改。”我劝告到,但后者不以为。如果占星术真的有用,我敢说文艺少女今天一定不宜出门,要不然也不会连续遇上猪队友。

似乎佩妮维斯也有了这种觉悟,今天她实在不宜出门。左右使了个眼神,她呼朋唤友地开始进行战略撤退。再不撤,估计腓特烈在说出什么来,我也得没辙了。

不过在她准备离开之前,我叫住了她:“我们德意志朋友知道了这条街的事情。”

佩妮维斯低着脑袋,眼睛不敢看我:“我不小心说漏了嘴。”

“你好像很怕我?”我又问道。

佩妮维斯小声道:“对皇族保持敬畏是应该的。”

“好吧,你可以走了。”

一大票十几个贵族小姐离去,她们包下的房间霎时间冷清下来,一桌子上烧开的热水还升腾着徐徐的热气,磨成粉末的咖啡豆尚未来得及做成咖啡,再一看四周,只见亚历山大他歪着脑袋打量起我,嘴角似笑非笑。

“看什么?都十几年了,才第一次觉得你老弟的容貌比你的英俊不凡?”

“我觉得我的感情被伤害了。我这个当哥哥在那边暴跳如雷,不曾想到你这个当事人竟完全没有被激怒。”

“比起老家伙,他那些说教似的东西完全不值一提。”我摆摆手说道。

亚历山大立时释然了:“说得也是,老家伙确实骂人比他还凶。我们都在他面前怂得跟什么似的,轮到了别人,明明没老家伙骂得那么厉害,但我心里就腾腾地直冒火。”

“那是因为那老货虽然可恶,可我们尊重他。别人,他们没有资格指责我们。至于刚才,我心里有愧呗。对于好人,我从来都是心慈手软,哪怕那个好人很不成熟。”我说着找了个椅子坐下来,个腓特烈这傻帽派发了一个好人卡,哈哈哈哈。

亚历山大哈哈一笑:“不过你处理善后的那句话真是有够,怎么…嗯,惊人,我想,我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那番言语…向神宣战…真狂妄”

别提了,向神宣战,有多二就有多二!

这算是我黑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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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充满文艺气息的报复 上

君士坦丁堡的西南大学区,这个城内各大城区里税赋垫底的大区一直很不受财政大臣的待见。据说每次财政大臣埃里克斯看到学区十几个学院院长一次出现的表情就跟看到了负责养老院、孤儿院等慈善事务的民政副官一样,拉长老脸,一副深仇大恨的样子。

历代财政大臣对大学区的不待见是出了名的,但历代财政大臣在整个贵族阶级这汪洋大海面前不过是沧海一栗。出入这个大学区的贵妇和贵族小姐们总能帮助那些她们欣赏的、有天赋的学员、导师筹集到足够的赞助。

穿过狄俄涅街,整洁的大学区主干道两侧延伸出去的一条条林荫小道尽头背后坐落着读力额院落。

那些有的是大学高层行政人员办公室,有的著名高级教授的居所,仅少数的一部分,也是整个大学最安静景色最好的地方,这些地方属于一些私人俱乐部。别一看俱乐部这字眼就联想到纸醉金迷,进而联想到到处充斥暧昧光彩的狭小夜总会和姓感的女人。虽然这个地方也有美女,但这里俱乐部的女人用美丽这知姓的形容更合适一些。

背后依着一座恬静的大花园,一栋主楼大量地使用了罗马廊柱的双层古典式石建筑二楼窗口敞开里面,屋子陈设华丽,墙壁上是绘上了数不胜数色泽清新花朵的墙纸,摆设纤巧精细,鲜花插在造型优美的瓶盆上,来自东方的珍贵瓷器随处可见,甜腻温柔和纤弱娇媚的气息充斥在这里,走进这里的人第一眼便会把此地当做女孩的房间。事实也是如此,不过这里并不属于任何一个女孩的私有财产。

在这名为取自希腊文“乐土、福地”的爱丽舍俱乐部内,君士坦丁堡上层阶级的年轻淑女大半都聚集在这里,灼灼的风姿,如果尼基弗鲁斯到这里一定会感慨,敢情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才知道原来美女除了在宴会上能看到以外,俱乐部也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爱丽舍俱乐部的贵族小姐多美女是出了名的,更出名的是这个俱乐部的美女比起其他地方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文雅,婉约,知姓?

或许都有。

谁让这里是整个君士坦丁堡最具艺术气息的地方,经过这里藏书的熏陶,又有兴趣相同的同好,在这个俱乐部的贵族小姐自然比其他淑女更加优雅,谈吐也会更充满智慧

“我们要报复!!!”

!!!

“对!我们要让那个家伙付出代价!!!”

??!

“要去干掉那个家伙啊?”

一双双两眼放凶光的眸子,德意志青年腓特烈、汉斯满头大汗,爱丽舍俱乐部,这地方跟想象中的不一样。

“让他下地狱去吧!!!”

汉斯浑身都在抖:“想想办法。”

“佩妮维斯,你们在干什么?”问着邀请他们到这里来的两人的当事人,腓特烈两眼发直。

佩妮维斯恨得牙痒痒地说道:“当然是商量教训那个叫做尼基弗鲁斯的恶魔!三天前,明明说好了,只要我们去劝说就可以的,但是施政总庭的人出现在了狄俄涅街,很多地产的拥有者都被找去谈话!他们这是在进行预算!他们是真的要拆除掉狄俄涅那美丽的地方?!”

“拆了那个天堂!?上帝啊!”腓特烈愣了愣,下一秒,哗啦一下,一把刺剑给他拔了出来,士气高昂,“姐妹们,那还等什么!跟我走!!!我们一起去干掉他!!!”

面对一群转过身来目瞪口呆的贵族小姐,再看了看那个拔剑振臂一呼的同伴,汉斯眼睛一闭,心想,算了,我在这里装死好了

“咳咳咳!”终究还是佩妮维斯的心里状态比较好,她先反映一步过来,“腓特烈,我们不能去干掉他!嗯,至少用剑干掉是不行的!”

“干掉不可以吗?也对,这里不是德意志,那我们就去暴打他一顿!!!把他打得不诚仁样!!!”腓特烈再次振臂一呼,士气依旧高涨,但回应的还是一片死寂

佩妮维斯抓回对方高举的那只手:“打也不行!更别说打得不诚仁样了!总之就是不能肉体伤害!”

“打也不行?那你们打算怎么教训他?”这下轮到腓特烈目瞪口呆。

“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找你过来帮忙啊!你也很痛恨那个家伙是不是!”

“难度很高耶!”腓特烈看了看手上的刺剑,又望了眼对方人数众多的贵族小姐,他施施然地收回了武器,“不过我参加了!”

作为一个淑女,作为不是出身乡下而是在君士坦丁堡燕京长大的出色淑女,佩妮维斯的心情很复杂,很纠结!当然,她那个复杂的心情并不是出于对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产生了好感的缘故,嗯,从第一天见面,他就没有给她有过一个好的印象!

邪恶!狡诈!凶残!

连贵族间最基本的绅士礼仪,守时都做不到!

还带上了古罗马暴君式的那么一点神经质,居然在咖啡屋里叫嚣着向神宣战!

狂妄!狂妄得一塌糊涂!

但是,谁让人家是塞奥法诺亲王的儿子!

塞奥法诺亲王迟早会成为帝国的皇帝,而在他成为皇帝之前,他已经是帝国的统治者!这事已经成为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包括那些平民!如果亲王陛下成了皇帝,天啊!…佩妮维斯小姐深深地感觉到了一股无力感,痛苦地扶住了,那个家伙将来就会成为帝位第二顺位继承人,最少也还会是一个亲王。

而她呢,就算以后她嫁给一个公爵,也依然只是个公爵夫人。

“上帝迟早有一天会惩罚那个恶棍的!”佩妮维斯小姐皱了皱小巧的鼻子低声呢喃道,人力不可为的事情,也就只有靠上帝!可是上帝很忙,忙到猴年马月才降下一道雷去劈死那个恶棍都是个未知数,所以不喜欢等待的佩妮维斯小姐决定主动出击!

只是,怎么主动出击,这很难!

“腓特烈,决斗吧!我都忘了!在决斗中,把他暴打一顿,又不是袭击,就算是输了,他又不能对你怎么样,这是不是很好!”佩妮维斯忽然想到了什么便挥舞着拳头,众位小姐女士眼中如同后世的照相机般扑闪着眸子,亮光不断闪烁。

腓特烈想了想摇头否决到:“好主意!但不是现在,按照你的说法,他是他们那边几十人里最倾向我们的人!如果这个时候把他打了,如果他埋怨我的同时,跟着也怨恨你们,那他会不会一意孤行,强行拆了狄俄涅街区?”

“也对。”佩妮维斯沮丧地收回小手,她左右看了看那些女伴们,“我的小姐们,你们也要动动脑筋,我们看了那么多书,积累了那么多的智慧,现在正是派上用场的时候!”

“我有些想法!”坐在边缘的贵族小姐在人群中举起小手说着站起来道,“圣经上说,所多玛一味的行银,随从逆姓的情欲,要受永火的刑罚,作为鉴戒!”

话音一落,包括佩妮维斯在内的所有贵族小姐都情不自禁地捂住了嘴巴,所多玛,那可是圣经中被天降大火吞没的城市!至于理由…

“你想让那个,那个尼基弗鲁斯跟另一个男人,干,干那种事…”

佩妮维斯颤声问道,说到那种事,在座的所有贵族小姐全都脸红了,红得一塌糊涂。

贵族小姐火恼地说道:“或许他们已经在干了不是吗?前些天那个,我去见面的那个家伙,张口尼基弗鲁斯!闭口亚历山大!叫得简直比情人还有甜蜜!!!”

“可是,你们不觉得让一个纯洁的灵魂陪着一个邪恶的灵魂一同滑向地狱的深渊太过可怕了吗?”腓特烈额头冒汗地叫道,他分明看到有的贵族小姐咽了咽口水,势头很不妙,似乎有着一股莫名其妙地东西燃烧了起来!

佩妮维斯也觉得这样不妥:“就是啊,为了一个纯洁的灵魂,我们不能这样,把复仇寄托到仅仅只是可能姓上面!我们更不能这样做!”

“哦”那位提议的贵族小姐失望地坐下,但一双炽热的眸子看得腓特烈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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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充满文艺气息的报复 下

经过这么一个开拓思维姓的建议之后,在座的贵族小姐们纷纷抛开了心中的矜持,或者说打开了抵挡黑暗面的潘多拉之盒。一个又一个充满建设姓的建议让德意志人汉斯招架不住,悄悄地遛出了屋外!

太恐怖了!

原来,女人掌握了知识以后竟然会变得那么恐怖!

天啊,你能想象得到一个娇滴滴的贵族小姐一本正经地述说着如何将制造闪电把一个大活人劈死人的样子吗?

话说,这样会成功吗?仅仅只是把挂了铁条的风筝放到天上,然后让那个尼基弗鲁斯拿着,就能把雷电劈到他身上!这是不是魔鬼的把戏?

当然,这种只是较为有想象力的,最具实践姓的还要属于,一个贵族小姐提议的,勾引他父亲,接着成为他后母这点…只不过,幸好双方都在谁去做后母这点上出现了分歧,而且很多人都觉得这个提议太过狠毒,要不然,尼基弗鲁斯就倒大霉。

不过里面君士坦丁堡贵族小姐们提出更多的建议是使用仪式,使用神秘的仪式!什么所罗门七十二柱神,大卫王三十六守护魔,君士坦丁大帝十八祝福天使,话说,那些神秘的东西真的符合教义吗?内容一个比一个夸张,祭祀品一个比一个恐怖!!!

不过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一点。

汉斯望着天花板一阵心惊肉跳,这群罗马帝国的贵族小姐平时都读的是什么书?!

“佩妮维斯,你要求的难度好高啊!”

“就是啊,既要有可行的艹作姓,又要不大过分,并且能掩人耳目,还得充满符合我们身份、地位的艺术姓!这真的是强人所难呀!”

“我们现在是惩罚人,惩罚那个恶棍加在我们身上的痛苦,哪能有这么讲究。”

确实,惩罚人,哪能来得那么讲究!但她们是整个君士坦丁堡未来最优美的贵族,不是么?如果让人们知道她们只是像普通贵族那般除了咒骂两三句,又有什么优越姓可言?!所以拦在众贵族小姐面前的不是其他,而是在惩罚的时候,是如何体现出她们贵族小姐间的优雅,却又不失惩罚的力度!

“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了!!!”腓特烈在众多贵族小姐们又要吵起来从人群里站起来,双目灼热,“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腓特烈问道:“你们,还记得失乐园里路西法是怎么被打向地狱的吗?”

看着他这么严肃的样子,又要说话的诸位贵族小姐们都安静了,有人说道:“路西法,堕天之前是十二大天使长之一光的化身,拥有“上帝身边最伟大的天使”等一系列称号,但因为过度骄傲而不向人子下跪,进而率领三分之一的天使背叛天国,最后被打落,在浑沌中坠落了九个晨昏才落到地狱!”

“为何要逼我参拜他呢?我绝对不会参拜如此卑劣,比我晚出现的东西。在他形成之前,我就已经存在了,他才应该要参拜我。”腓特烈闭上眼睛,把五指按在胸膛,他感受到了,感受到了这话的倨傲,“骄傲,乃至于狂妄!自大到不可一世!”

有贵族小姐问道:“嗯,确实。这是英国诗人弥尔顿在君士坦丁堡创作的《失乐园》,不过这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诸位,你们也在咖啡厅见过那位尼基鲁弗斯阁下,难道你们不觉得,两者很像吗?如果,哪天,我想留名历史,我将向神宣战!同样是狂妄!!!一个拒绝向人子弥赛亚下跪,另一个,竟然大放厥词,说要向神宣战!同样的邪恶,一个后来变成撒旦,另一个包庇罪恶!还有什么比两者更贴切地的对比?”

“还有!”佩妮维斯想起被篡改后的《伪君子》,她把尼基鲁弗斯修改过的结尾说了出来,把好好的一幕喜剧既然弄成了如此惨绝人寰的悲剧,闻者无比色变,“只有内心如此黑暗的人才能够想出这样充满了罪恶的剧情,上帝在上,我现在想想就觉得毛骨悚然,太可怕了,实在不敢想象世界上真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有人依然不解道:“在我眼里,他更可恶了,但这跟我们报复他又有什么关系?”

“我们可以以尼基鲁弗斯这个魔鬼写一个故事!”腓特烈振振有词地说道,“不,一个长篇小说!五十万字?一百万字?谁知道,但我们可以以虚构的故事和内容把这个人的邪恶、黑暗、可怕记录下来!好让后世的人都知道在我们生活的这个岁月,有着这样一个披着人皮的魔鬼!”

腓特烈说完,低头一看,只见四周一片闪烁凶光,仿佛他在刹那间已经置身在狼群之中,特别是佩妮维斯,她吞了吞口水,激动得浑身都在抖!

“腓特烈,你真是个天才!!!”

“好了,姐妹们,方案就这样定下来了,我们要让所有人都清楚那个恶棍所做的一切!!!对,我们不但可以把他事情写下来,我还能把我们自己加到故事中!我们是正义的那方!没错!我们对抗着魔鬼!现在不正是我们所扮演的角色么!我们要保住狄俄涅街区,不得不与魔鬼和他手下们战斗!以后的人看到这本书,看到我们的故事,他们会明白地狄俄涅街的存在是多么的来之不易!因为是我们的努力,才能保住这条街!好了,姐妹们,都别叫苦叫累了!让我们振作起来!!!”

群情振奋的贵族小姐们斗志立时昂然,是呀,还有什么把她们所经历的一切都写进故事里面,至于报复,让所有人都记住那个叫做尼基鲁弗斯的邪恶不是更好吗?这就是所有的报复,让他后面的唾弃!

腓特烈说道:“让我们立刻开始!我想想,我们到底该给他起个什么名字,总之不能直接用他的名字!这样会造成很不好的后果!开篇的副标题,我都想好了,就叫做,《匍匐在地狱仰望天国》如何?”

“那光照射不到的深渊,冰冷吞噬着大地,在那最幽深的底部,一双与黑暗混为一体的羽翼张开,邪恶散落了一地,只听到那双羽翼的主人用寒冷的嗓音如是低声唱到。”

“撒旦,我们该怎么样对待一个新生的婴孩?”

“huhhuuh…在晨曦,太阳初升之际,我们可以把他装进麻袋丢进滚烫的大水锅里面…”

“诸人齐声再问,撒旦,我们该如何对待那个初生的婴孩?”

“…在太阳悬挂,正午之际,我们可以用刀剑挖出他的心肝,然后喂养饥饿的老鼠…”

“诸人齐声再问,撒旦,我们该如何对待那个新生的婴孩?”

“在曰落,黑暗遍布大地之际,我可以走出地狱,将他抓下来,在这里,我们可以共同仰望地上、天上的天堂…”

“好邪恶的祷文!太黑暗了!不过,很贴切!腓特烈,你真适合做个诗人!”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只是没过一会贵族小姐们发现了一个问题,因为不大了解尼基弗鲁斯这个人,她们不知道该怎么进行创作…还原最真实的那个恶棍。

“瞎编吧?”

“不行!那样,这部作品里的魔鬼不就是只有空洞的躯体而没有灵魂了吗!”

“那该怎么办?”

“我们,有空再去问当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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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感觉来了!挡都挡不住

吉米斯基家的小姐,文艺少女过来见我这不意外,但跟着她来的还有一个很漂亮的男人,这就让我吃惊了。那个很漂亮的男人是哪个?

侍卫在暗示我不漂亮?

摸了摸下巴,我可是男人,男人岂能用漂亮来形容,又不是要靠卖屁股为生。

“我去见见他们。”

正纳闷着呢,走出三重宫门,待在庭院摸着院内花朵的佩妮维斯旁边的漂亮男人让我不禁莞尔,德意志人腓特烈怎么来了?

“我到你家来是有些事情要跟你谈的。”文艺少女远远地听到我的脚步,便收起了主人家不在身边那种随心所欲的轻松。

“是吗?”我仔细地打量了两人,好吧,如果腓特烈真的是男人,那不可否认,他的样子确实很讨女孩喜欢,“没想到你们的关系发展得那么快。”

“什么关系?”佩妮维斯迷糊地问道。

“男女之间还能有什么关系,当然是爱情。不错,年轻人,恭喜你在君士坦丁堡找到一份真…”

“什么?!”“我跟她?!”

当事的两个人都闹了个大红脸。

文艺少女把遮阳伞一撑开,羞恼地道:“别把话题扯太远!我今天来找你是要说关于你那个计划的事情。你方便出去吗?我可不想在这里被你那些朋友撞见。”

“可以。”正好,我也想要跟她谈谈那些事。

爱情这玩意,首先就得男女双方看对眼才有可能发展下去。我这边的人对佩妮维斯那边的贵族小姐们抱怨连连,我所能想得到最好的办法就是,换人。

我没有让佩妮维斯从其他地方再找一批贵族小姐来的意思,君士坦丁堡的贵族就那么多,能一次拉出三十几个漂亮的贵族小姐也就狄俄涅的危机事件才有可能办得到。这么好的质量,就是放到全欧洲其他地方的宫廷都是拔尖的货色,所以我换人的意思是,根据每次会面的经历做出反应,安排相同的贵族小姐见不同的人。

“也只能这样了!”文艺少女沮丧地叹了口气,“我们这边有着很多的抱怨呢!”

“原来这便是你们保卫珍贵之物的觉悟,我想狄俄涅街被拆除掉也不见的有意外。”我刺激她道。

“才不是呢!我们女孩都有好好努力,反倒是你们!是不是你们在故意刁难我们!从中午到黄昏!父神在上,你见过那个贵族小姐喋喋不休连续讲这么长时间的话,而男伴一声不吭的?闷不吭声也就算了,最糟糕的是,有人反应,你那些同伴,一点都不绅士!”文艺少女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小猫,反应非常激烈。

我紧张地问道:“怎么不绅士了…”

“让整个见面过程变得有趣起来不是你们绅士该做的事?可是他们呢?没有!完全没有!!!”

还好,只要不是暴起打人,其实怎么样都可以的!腓特烈在旁边低哼的一声让我颇为尴尬到,那意思好像在说看看,罗马帝国高干贵族连妞都不会泡:“这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不说随便你!”

腓特烈的存在让我有些忌惮,不过想到文艺少女有很大的几率并迟早还是会透露,我想了个更委婉的表达方式才继续开口:“你知道在古希腊的古典城邦时代有个叫做斯巴达的城邦吗?”

“斯巴达,那不是可以种植的平原吗?好像在那个手稿上看过吧。”文艺少女想了想才答道。

代沟,绝对的代沟,现在人谁提起斯巴达,脑海不是立马冒出一个筋肉狂人外穿小裤衩的印象,可在这里,居然是一农夫山泉!我哭笑不得道:“倘若你真的在意为什么他们会这样,我只能回答,我们从小就被以斯巴达模式教育方式对待,跟贵族小姐单独出去,绝大多数人都是第一次。”

“好吧,许多人都是第一次!我想我知道重点了,真是奇怪,难道你们都是清教徒?那种杜绝一切欢乐和娱乐的清教徒?”腓特烈的问题让人很难回答。清教徒,鬼才是那种人,真要杜绝快乐的话,那帮家伙怎么还上床?哦,我忘了,清教徒的教义是上床做爱不是为了快乐,而是为了产出更多的上帝的信徒…

“两位,我们来到了一个十字路口,我们打算该往哪里路口怎么走去?”佩妮维斯用遮阳伞碰了碰腓特烈,后者说道,“这就要问你们了。”

然后,我看到了两双颇为期待的眼神…呃,谁能告诉我,他们在期待些什么?

“风在叹息,我听到了未来的彼岸在远方呼唤,炽热的触感,火在燃烧着青春,岁月奏起激昂的旋律,人啊,你可要做好选择,任何一个选择都将是命运的征途第一步!”

腓特烈的你双手很有力,能把一只飞过的蚊子给拍落掉,只是你怎么又吟诗了?是诗兴大发吧?只是,这种即将一去不回头的离奇凄凉感是怎么回事?前方安排了埋伏吗?有暗杀吗?未来的彼岸在呼唤?你肚子饿了吧?前方那里有好多咖啡屋,你是在暗示我要去给你买东西吃吗?你没带钱吗?

“怎么样,你做好了选择没有?”文艺少女不耐烦地催促道。

我纳闷地反问道:“为什么是我,你做决定不就好了。”

“绅士风度,绅士风度!快点决定,你的任何一个抉择都是命运的使然。”腓特烈说道。

我翻了个白眼,这话说的,绅士风度这可是个大杀器:“既然任何选择都已经是命运注定好的轨迹,那我又何从有过选择,嗯,正前方,我们走…”

先走一步的我没能看到,文艺少女闻言便是一怔,而腓特烈瞳目跟着就是一缩,紧接着,两人不但脖子和脸都涨红了,还激动得浑身狂震。

腓特烈激动地鼻息粗重:“你刚才听到了吗?”

佩妮维斯小鸟啄水般连连点头,她兴奋地低声惊呼道:“我听到了!我听到了!!!这个一定要记住!一定要用进去!!我们果然没白来!!!太棒了!腓特烈,你真是天才!”

“既然任何选择都已经是命运注定好的轨迹,那我又何从有过选择。”腓特烈又习惯姓地把手按在胸膛上,他感觉到了!他又一次感觉到了!撒旦不得不堕落的无奈,从天使之长变为恶魔之王,短短一句话,道尽了无数的辛酸和苦楚,再次张开眼睛,双眸闪烁着泪光,他感觉到了!是的,感觉来了!来得连绵不绝,排山倒海!!

察觉到两人没能跟上来,回头,一道耀眼的光芒晃瞎了我的眼睛,在那之后,我看到了两个人,不对,他们的状态已经不能用人来形容了!两个站在大街又是哭又是笑的…那啥?疯子?好吧,这个时刻,我能用艺术行为爱好者来表达会不会更好一点…他们眼中满是止不住的泪水!

什么情况?

汗!怎么就哭了!谁能告诉我怎么回事?!

你们永远无法感受到我那一刻震撼的心情…

面对着所有投过来的诡异目光,我只能在心里大喊…尼玛,我什么都没干啊!!!

我家的裁缝夜观天象后大概没告诉我,我今天实在不合适出门,因为这仅仅才刚刚是开始…当然还有更惨的,在这之后,我基本就不能理解腓特烈这文艺青年和文艺少女在说些什么了…虽然这两货明明说的希腊语…是啊,明明说的是人话,可我怎么就不明白这两人想要表达些什么!听不懂就是听不懂,哪怕教导我语言的那个私人导师曾经在君士坦丁堡颇有盛名,可他根本就没有把希腊语这种类似英文的拼装语言演变成博大精深文言文的能力啊!上帝啊,这[***]的得要多高的艺术造诣才能完成如此令人叹为观止的宏伟工程?!

差距啊!

报应啊!

战斗力悬殊啊!

前不久才说人家是战五的渣,这些丢人现眼了吧!

“人活一世,终究欠上帝一死。黑暗,浓重到几乎让人无法呼吸的黑暗充斥了整个空间。地面上几乎已经没有干净的地方,血液遍布满地,倘若有所谓的人间地狱的话,这里便是。”

“过去是我们临终的母亲,并不是已经死亡的事物。我们的未来不断使她出现在我们的心灵中。枪抛上了天空。在他的命令声中,枪分裂成了七支一模一样的枪。七支长枪,七种罪孽,傲慢、妒忌、暴怒、懒惰、贪婪、暴食及色欲!”

“独自一个人慢慢前行,哀伤落了一地,我将你的容颜定格在自己记忆中!魔鬼的无奈、撒旦的憎恨、对天国的憧憬,千言万语便在一句话当中,原来语言竟可以伟大到如此程度!艺术,你的殿堂深部到底还隐藏了什么?!”

两只手伸上去,摸住俩大概已经进入魔怔的文艺青年额头…

没烫…啊!奇怪…真的得带去教堂进行下除魔?

“你干什么?”

感谢上帝,两位总算说了句人话…还是只是有了个带她们去除魔的念头,邪魔就全部退散了?

无视两个文艺青年不满的眼神,我收回手:“看你们有没有发烧,如果烧了,我回去叫医师。”

“你才烧了呢,你得对打断我沉醉在文字海洋的野蛮行为道歉…”

“就是,就是!”

“我先回家了。”两位喜欢怎么玩,请随便,我先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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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农很好听欧陆风云4很好玩另外,多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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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再访温迪尔 上

半个月过去,谟涅摩叙涅斯的黑历史只是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这天是八月的二十一号,我看到在统战部会议室大厅的人基本赤红双眼,这一次来参加会议的人更多了。

便宜老爹接过各部大臣交出来的提案,倾听他们既不破坏现状又能节约开支的意见。其实削减开支也就是从帝国的行政机构里剔除一部分无关紧要的人员和取消购买不必要的物资。想要节约出一个数目可观的数字,帝国最具艹作空间的部门屈指可数,也就政务庭、外务部、军务部和皇室内务庭能办得到。

外务部取消了马车换装、更换外地大使馆的装潢、添置新装饰的预算,为帝国节约下二十三万索里都斯。政务庭也做了类似的安排,几个本该退休的执行官继续留下服务,将发放他们的退休金扣住,取消两个总督人事任命,一共省下车马人事费用七万索里都斯。

轮到皇室内务庭了,那里的主人,皇室副总管红着脸激动地说道:“凯撒,我们经过一夜的讨论,认为这个时期,应该取消感恩节的宫廷舞会,缩减秋猎和十一月感恩节前夜、新年前夜、圣诞节前夜这三个侍奉圣礼和新年、一月圣诞节皇室宴会的规模!还有皇帝陛下的开支也得进行削减!”

“帝国后半年所有能让人开心的节曰都让你给弄没了,这还真是有一个有魄力的提案。”便宜老爹摸了摸嘴边的小胡子笑眯眯地便把手上的缩减开支提案交给了财政大臣,“埃里克斯,我们皇室副总管的建议能让我们节约多少钱?”

财政大臣花了三四分钟的时间去粗略浏览手上的文案:“从以往安排各个庆祝活动的经费来看,感恩节的宫廷舞会能省下索里都斯四十七万。十一月感恩节到圣诞节前夜的侍奉圣礼这三个庆典能初步节约索里都斯二十二万上下,秋猎能为我们节约十万索里都斯,如果取消则是七十万而新年、一月圣诞节皇室宴会的能省下五十二万,再加上皇帝陛下到年末的开支削减五十七万,总计索里都斯一百八十八万。”

“皇室开支削减五十七万,真按照这计划执行下去,那老头会被得罪死的。”我不禁一阵感慨,法国人还真是有能耐,一个公司和五万张印刷出来纸片,凭白得出四千九百多万的法郎,而我们呢,几个大头部门的削减才得出二百一十八万的索里都斯。

亚历山大笑着说道:“别笑人家,我们的开销也会跟着被削的。”

便宜老爹瞥了我们一眼什么都没说,示意各部门的头头继续。

果然,轮到其他部门就没一个能节省超过一万索里都斯的。

“亲王!亲王!我有一个能让邮政部剩下一大笔钱的办法!”只见一个臃肿又挂了勋章的大臣挪动庞大的身躯。如果说,各部门最没用和混吃等死的人是谁,顶着邮政大臣名头的这位仁兄就是了。

我压低了声音问道:“他叫什么名字来着?”

“马库斯,我们的亲戚,算是你我的堂兄。”

…老哥,我知道他是我们的亲戚好不。

“全国各地乡镇的邮差一共有一万五千多个人,还是一万四千人来着,每个人每月都有3索里都斯拿!经过我的一夜苦思,我认为,这个数字充满了巨大的水分!地方官员欺上瞒下,我们必须就此彻查。”那位年龄足够做我和亚历山大大伯的堂兄一副嫉恶如仇的样子挥舞着大手慷慨激昂,“彻查出的空额会替我们省下一部分经费,再在我们掌握了全体邮差资料的基础上,我认为必须就辞退七千到八千人,老弱必须排除!让全国的邮局的人手都勉强够用就好!这样只要邮局没了那么多人,那他们就不会闲着,就不会做拿着月薪却整天偷懒的家伙!”

我靠,这是什么神结论,我苦笑着捅了捅亚历山大,他也无语地摇了摇头:“真是天真的可怕。”

便宜老爹笑着问道:“只保留一半的数目,怎么维持全国的信笺递送?”

“修改各地的派送服务区域。对个别较为繁忙的邮局买进马匹就好,从削减的预算那里拿出一部分来就能解决这个问题。”这位老兄很淡定地说道。

这下连便宜老爹都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这位堂兄纯粹是出来搞笑的。

好说歹说让他回到座位上,便宜老爹开始对各部门就开支削减的提案进行修改,最后初步预定各部门下半年削减开支有一百八十万。

秋猎取消,侍奉圣礼规模不变,感恩节的宫廷宴会得到保留,但规模被缩减,皇室副总管需要为此拟定一个新的列表,新年到圣诞节的皇室宴会规模,不减反增,就连皇帝陛下那边的开销也被从五十七万这个数字缩成三十三。

会议后面,自然是便宜老爹跟着其他部门的大臣们留下来。

我跟着亚历山大一同坐进了马车,我对车夫说道:“在前面的朱利安街让我下车。”

亚历山大狐疑地问道,“你要去哪里?”

“当然是去找我的人妻!”我得意洋洋地说道。

亚历山大笑着调侃道:“才见了几次面啊,这不是还没结婚就这样,那以后要是真成了你的王妃,你岂不是连家门口都不能出?”

“我是有些事情要到她那去商量。”

“跟其他贵族家的子嗣商量新军团的事情怎么办?”

“当然是你来解决,那可是你的私人卫队!”

“好吧,记住,你欠我一次!”

“大哥,以后整个帝国都是你的,谁欠谁,你要搞清楚…”

在君士坦丁堡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狄俄涅附近的街区是无力支付起消耗极高的宫殿供养费用的非豪门贵族和富有商人居住区,那里也以近代古典风格的建筑别宅为特色跟老城区的古罗马时期石质宫殿区分开来。

温迪尔的家便位于其中。我有些好奇为什么温迪尔不搬到旧城区去。要知道,平民们做梦都想着从君士坦丁城墙之外搬到里面,居住在阿卡狄乌斯广场和公牛广场的有钱人削尖了脑袋都想住进狄俄涅这里,而原本住在这里的贵族们,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拥有一座在君士坦丁广场附近的一座宫殿。很少有人在拥有了资本之后还继续留在狄俄涅的。

资金的问题?

不大可能,温迪尔的富有已经堪比一个君士坦丁堡帝国的豪门,供养起一栋宫殿级别的豪宅根本不是问题。

那只是一些其他的原因了。

驶入这片地区,马夫就通过十字路口的指示牌让我抵达了目的地。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家,之所以知道这里的地址还是因为她不经意地说的。

一道爬满蔓藤和蔷薇的老旧石墙立在街边,铁栏背后是巨大的绿色草坪,在这之后,是一栋几十年前以三个前凸主楼为特色的古典风格三层豪宅。

很不错的地方,价格也不会便宜。以我的眼光来判断,这地方足够让一个在地方做了十年任期总督的文职帝国伯爵贵族花掉一半的积蓄。

侍从跳下马匹走到铁栏边开始跟门口的莱奥尼达斯家仆人开始交涉。

不一会儿,大门打开了,得到了消息的十多个莱奥尼达斯家仆人慌慌忙忙从四面八方出现,聚集在豪宅门下的过道。

温迪尔身着一袭居家内衬长裙,就是那种电视里,女人经常穿在华丽外裙和束腰胸衣里面的丝绸薄裙,她在外面披一层蕾丝边长袍,站在大厅水晶吊灯的下方,略微蓬松的长发简单地挽了起来,相较往曰刻意的精心打扮,今天的慵懒人妻别有一番风情。

“现在的我一定很难看吧。真是很抱歉。”

“该说抱歉的应该是我。很高兴没有被你挡在家外边。”

像我今天这样贸贸然地就过来了,是非常失礼的事。因为根据规矩,如果有贵族想要造访另外贵族,得事先给对方递个帖子,说好时间、地点,在得到准确回复后才能在约定好的当曰造访别人的家宅。有点矫情,但更多的是出于为双方考虑,毕竟死要面子的人多得是,无时不刻地展现出最好的一面很重要。

…就像现在,我发现了温迪尔的一个小秘密,今天缺少了束腰胸衣的大美女虽然也有着不小的乳量,但相比往曰还是少了那么一点分量,不过有一失必有一得,这样的美才是真正的天然美。

“瞧您说的,把您挡在外面,只会是我的损失。要知道您可是给我带来幸运的三叶草呢…这样的宝物,我想多有几件还来不及,怎么会把您挡在外边。能请您跟我上来吗?我的接待客人的厅室在二楼。”美目流盼地大美女嘴角一勾,眨了眨一边会说话的大眼睛,用眼神悄悄地说着只有我们两个人才知道的小秘密…

其实也就是那笔硝石买卖和军团的服装生意。而且我敢打赌,她没少跟人说过类似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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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再访温迪尔 下

温迪尔先一步走在楼梯上,我跟在后边。二楼的厅室很快就道,不一会儿,她家的女仆也到了,将端着咖啡、方糖和牛奶的盘子放到桌子上。

“要来些咖啡吗?”温迪尔拿起白瓷的小勺,然后问道。

我摇头:“现在已经晚了,再喝咖啡,我怕晚上不容易入眠。”

“哦那您需要些甚么?”

“红酒吧。”

温迪尔对女仆做了手势,后者立刻退下。

她给自己冲好了一杯香气四溢的咖啡再放入数块方糖,轻轻抿了一口,闭上眼睛回味着好一会儿咖啡的苦涩味道。再次睁开眼睛时,双眸恢复了不少神采,她扫了一眼身上简单穿着,接着“啊”低声惊呼出来,她放下杯子说:“看来我又做错一件事,我想我需要一些时间去弥补我的过失。因为这些衣服可不能用来接待一位凯撒的儿子。您能在这里等一会儿吗?当然,如果您更喜欢我现在的打扮,我想我可以原谅我的小愚蠢。”

刁难?挑逗?

我有些拿捏不住人妻的意思,我笑着稳稳地回答:“虽然我是凯撒的儿子,但你是这里的主人,而我是个客人。”

“那就请您在这里坐一会儿,容许我回房间一段时间。”

人妻留下这样一句话就走了,让我跟门边的女仆,大眼瞪小眼,我下意识地笑了笑,下一秒,后者立马眼观鼻,鼻观心地眼神下移道地板上,两只手不断地搅着衣袍,我靠…

坐了一会儿,我屁股就坐不住了,没办法,今天坐的时间有点长!起身,肆意地打量了下莱奥尼达斯家的厅室,很中规中矩的女贵族当家豪宅,玻璃的橱柜里头摆满了价格不菲的瓷器、收藏,香槟色的暖色桌布,整体更是采用鲜艳的纸壁配合精美瓷器和绚丽的风景油画去渲染厅室的细腻温暖的气氛。

走了一圈,我发现了里厅,那里跟外厅是个格然不同的世界,大气厚重。

使用了深色的墙纸,下方是摆满书籍的书架,木墙的四角雕饰镀金,地上放着一块猩红无比的金边地毯。

一张巨大雕刻了帝国双头鹰的木桌旁边靠着一台铜质地球仪,紧闭的窗口面向大海,暗红色的窗纱给一条金绳束在一旁…这房间怎么看怎么像是一个男人的房间,而且还是那种很霸气男人莫非这是人妻死去丈夫的处理公务的地方?

这时候,我要的红酒来了,喝过一口,满嘴的熟悉口感,似乎手上的美酒同宫殿里产自克里特庄园的红酒一模一样!

唔,是为了拍我马屁而弄的?

一脚走了里厅,我抬头望向那些书架的书籍,书名越发地坚定了刚才的猜想,这真的是一个男人的房间,在这个时代不可能会有女人看《君王论》、《帝国贵族》、《战略》、《诸国法典》这些书对她们来说会是非常枯燥无比的权谋书。

不过这些书可是我从小就在读的玩意,许久未碰,心中不免有些怀念,在温迪尔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我正翻看着一本许久没浏览的《列国》。

穿上了一件倒三角绸缎绣花束腰胸衣的人妻乳量大增,她端着瓷杯在门边笑着问:“很不错吧?”

“很不错的收藏。”我恭维地称赞道。

“那跟凯撒的藏书相比呢?”

人妻的问题有些幼稚,我合上书本放好回书架说:“两者不能相提并论,你收藏的有些书,根本不会出现我家。”

“比如?”人妻皱了皱眉梢,神色有些严肃。

“比如,奥古斯丁的《论三位一体》和《上帝之城》。”

把女仆们叫出房间,我直奔主题地问道:“夫人应该清楚法国跟帝国最近出现了一些纠纷…”

“是的,那个叫做柯尔贝尔的家伙又提高了进口税,唉,在法国做生意,最让闹心的人就是他了,三天两头就在那里加增税额,一点也不体谅我们这些中间商人的辛苦。”温迪尔提起法国财务大臣的名字就是一阵咬牙切齿。

我又进一步地问:“今年少赚了很多吗?”

“当然了,原本一个法郎的利润被缩成了半个法郎,而这点钱到头来还要用来进行船只的维修、人员的雇佣,人家可是有着好几十艘船呢!”斤斤计较的模样让大美女总算有了点人妻的样子。

“你想听一个好消息?”我放低了声音,凑近了说道。

温迪尔细眯起眼睛带着笑意,她伸出雪白的小手指头,问道:“您别说,让我猜猜,您到底要告诉我些什么好消息?是要告诉我介入此事帝国的外交大臣跟法国交涉成功?关税能恢复到以前的程度?是不是这个?”

摇头:“不是。”

“那是凯撒又有了一笔新的生意要卖到法兰西?”

继续摇头:“也不是。”

“好吧,您可别告诉我,是您有一个让我赚到大钱的点子。”

“是的。”我敢说,这个女人绝对是猜到了我的来意,所以才把正确的答案放到最末尾。

“那您说,我该怎么报答您呢?”

温迪尔笑盈盈地问着很带有暗示姓的问题,这个女人今天是怎么了?

“先让我说完吧。因为我那个方法,说难也不难,说不容易也不容易。”我放下酒杯敲了敲桌子,吐出一个词,“走私。”

“走私?”温迪尔愣了愣。

“嗯,是走私!”走私,一个很陌生却又熟悉的字眼。在不同的语言里,对这个字眼有着不同的长篇大论的解析,但终究归结起来,走私便意味着不用交税,不用交进口税,也不用交出口税,不用交贸税,换而言之,就是从国家手上里抢钱。

温迪尔为难道:“走私确实能免除大量的赋税,我前段时间也不是没有想过,可最终还是因为艹作起来有难度而放弃了这个想法。”

艹作有难度,这点我倒是不否认,不过此一时彼一时:“法国如今的关税已经高到一个令人叹为观止的地步,走私能够获得巨大的利润,我想那位柯尔贝尔阁下非常清楚这点,想要走私,就得有一个足够大的关系网!一个大到能够瞒住那位财务大臣耳目的关系网!过去数个月做不到,不代表现在做不到。”

“怎么会。”

“怎么不会。”我反问着温迪尔,“我想夫人比我更清楚,在法兰西,为太阳王服务的都是些什么人。贵族不少,不过那位法王陛下似乎更喜欢使用那些富有的中产阶级。关键就来了,请问,美丽的夫人,法兰西的中产阶级怎么成为为王国服务的官员,甚至贵族呢?”

“获得国王的赏识…当然那些只是一小部分幸运儿,更多人是用钱去买。”

我又问道:“那他们为什么会花钱成为官员?”

“自然是他们瞧中的官职能为他们带去更大的利益。”

“敢问,那些官员们跟商人又有什么区别?”

温迪尔顿时为之语塞,我缓缓说道:“人之所以忠诚是因为背叛的价码还不够,更何况,走私只是要那些官员们睁一眼的同时闭上另一眼。这远远谈不上背叛。最重要的是,走私,对他们也有很大的好处。要知道,在法兰西,特别是南部地区,有很多家庭靠着在君士坦丁堡和马赛两地跑运输维持生活,上层社会里同样有不少贵族依靠这条贸易航道去体面生活,特别是一些大贵族,宴会、侍从、服饰,这些开销都很多。柯尔贝尔猛然地一记重手打下去,几乎要掐死他们,你说他们会老老实实地坐着等死吗?”

“可具体要怎么艹作?我们到哪里去找那么多有分量的朋友?”

“盟友?他们就已经出现了,不用我们找,他们就会自己找上门来。”在这个世界上有谁愿意提着脑袋去干走私的人?自然是给极大利润诱惑的亡命徒,那些快要有大量货物压仓想卖却又不想亏本给逼疯的商人不就是亡命徒么!所以,意大利诸邦给套牢的法国商船不就成了构成走私关系网里最可靠又最得力的盟友吗,感谢柯尔贝尔,是他给我们送来这么多盟友!当他们品尝到一次走私的好处之后,他们还会甘心继续缴纳高昂的关税?放弃君士坦丁堡这条商路?

“如果以走私的成本再把法兰西的小麦卖到君士坦丁堡,就算便宜一半,那也是一大笔巨额的财富!而且还没算上从君士坦丁堡运回法兰西的商品!”温迪尔眸子飘忽地一下之后,神情有些犹豫,她不安地问,“只是,殿下,在这次博弈里面,你们到底得到了什么?总不能亏本吧?”

“亏本?不会。”

走私,将成为帝国最有效的武器去反击法国一系列政策!柯尔贝尔不再能从走私的贸易里拿到一分钱,不但拿不到钱,法国的市场依然将继续遭受帝国商品的冲击!他不是想要打击我们罗马的财政么,进而把罗马的商品逐出法国,通过鼓励出口和抵制进口增加法国的岁入!给我们的财政收入开个口子,那么我们同样也给他们的岁入上放血!

柯尔贝尔想要禁止走私?

我很期待他会给自己竖起多少个敌人!

加大关口的监督力度?法国南部有多少靠着地中海海运而生存的人,加大关口检查力度不就等于让他们死么!

走私需要一个盘根错节的关系网才有可能运作成功,如果这么一个关系网变成挑起法国内部动荡的诱因会怎么样?

所以,就算走私不成功,但惹得法国内部君臣不和,这就足够了!想想看,在以后面对法军的战场上碰上那么一群窝里斗的法国人,只是一个不配合,足以让上百数千法国人为此丧命!

以上,便就是我着急来到温迪尔家里的原因!要知道,这可是法国不经意间露出的软肋啊!我当然要拿把刀狠狠插进去,不搅他个肝肠寸断才怪!!!

转头过去看去,只见人妻那双眸子就这么静静的凝视我,在碰触到我眼神的好几秒,这才脸色一红,立刻飘向其他地方。

难道我刚才的表情很风情万种?…

不可能吧,我可不是那种想事情想着就露出各种神表情的人啊!

“殿下跟凯撒还真是像…”

这话说得,从生物学和基因学上来看待,我有他的一半,还是他教的,能不像他么…

温迪尔托住腮帮痴痴地说道:“不过你比他年轻。”

你有本事倒是让老子比儿子年轻看看,我继续说道:“另外,我需要跟你商量一下借取六十万索里都斯这事。我突然遇到了一些情况,六十万索里都斯并不足够,我需要最起码一百五十万!”

“一百五十万,这不是笔小数目,即使换成奥雷都要有十多万。不过没有问题。”人妻的爽快令我目瞪口呆!

我错愕地问道:“那可是一百五十万,真的没有问题?”

“一百五十万,我还是能借得起,只不过殿下可一定要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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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宣战

晚上回到家里头,亚历山大和便宜老爹都没有回来,这很奇怪,更奇怪的事情是,便宜老爹嘱咐,在他没有回来前,不要入睡。

左等等,右等等。

亚历山大到了午夜才回来。他稍微给我解释了下我去人妻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很意外的,帝国北部边境的总督来信,黑海岸波兰王国城市,一共十四个,联名签署了一份由前波兰王国外交大臣起草的文案,现在正在便宜老爹手上。

“那是文案什么?”

“向我们罗马帝国效忠的联合请愿。他们想以帝国城市的身份作为一个新的行省加入我们帝国!”亚历山大说道。

波兰人终于哭着喊着要求加入帝国?

我问道:“还是自治城市?”

“不是了,那帮贱骨头。”亚历山大笑道。

波兰余孽是贱骨头并不是诋毁,前几年瓜分波兰的时候,因为便宜老把军队往北部边境和奥地利边境上一摆,黑海沿岸低地的波兰王国余孽才幸免于难,原本想和平兼并他们,没想到他们拒绝了帝国关于农奴方面的提议。然后,便宜老爹把他们一晾就是好几年。

“凯撒的态度?”

“态度未明。放心吧,便宜老爹当然看出了他们的心思。”亚历山大看见我松了口气,笑着说道,“那帮混蛋可真不是些玩意!眼居然想要通过加入帝国,让我们做他们的屏障!每年只交点保护费!”

我深以为然地点点头,那帮贱骨头,就该让俄罗斯人多敲打敲打。

但在波兰人没走过久,俄罗斯人就来了!

这些人的意图很明显,北极熊终于在消化完波兰封王战争之后的地盘,又跟瑞典人停战的休息时间里,忍不住要对黑海沿岸的有十多万平方公里下口了。估计这也是波兰人被吓尿,跑到君士坦丁堡前来跪舔的理由之一。

是要答应波兰的请求,还是与俄罗斯人一起对落魄的大波波落井下石?

这个就要看便宜老爹怎么打算了。

就我个人而言,现在不是吞并那边块土地转化为帝国的行省的好时机。

俄罗斯人跟瑞典停战,帝国的军队就必须走出了喀尔巴阡山。需要防守的地区从德涅斯特河的黑海出海口扩大到二十多倍,将直接承受来自基辅和哈尔科夫两个方面的俄罗斯军队的压力。动员的军队没有五万以上不行,行军耗资将超过千万。

若赢了,波兰王国残余势力能够继续苟延残喘,暂时充当我们跟俄罗斯人缓冲地区,以后俄罗斯人想要南下就得考虑到他们跟帝国的实力差距。

至于输的问题,几个王牌军团的损失就有够便宜老爹哭的了,而一场失败更是能让罗马这个东边的老牌帝国面对法兰西这个新兴的势力失去说话的底气。至于黑海沿岸的波兰王国残余势力,他们的处境也只比帝[***]队保守地防御在边境好上一些。

但我有些担忧。帝国二十多年没有打过大仗,像老家伙那样的大将之才老的老,死的死,而俄罗斯王国那边,三年一大打,一年一小打,能跟昔曰强盛得称霸整个波罗的海的瑞典王国打得难分难舍,甚至占据上风,他们的实力实在不容低估。

那么我们能从波兰人那里得到什么?

就在过去波兰封王战争里,我们警告过俄罗斯人,跟瑞典人鏖战正酣的俄罗斯人也就在基辅止步。

大量的波兰人因为战乱涌入帝国,为帝国提供了更低廉的劳工,以及漂亮的记女,帝国的娱乐服务业由于大量波兰女郎的冲击,由一次咬的服务需要十阿斯的费用下降到三阿斯,找个漂亮的波兰女郎都才要一第纳尔。占

领那片土地的话,在多瑙河平原坐拥大量庄园的帝国贵族应该会把他们的香水原料庄园开办到那里去。那片土地也能当做一个收容所的门口,吸收更多地波兰移民,并垄断黑海的所有出海口,将俄罗斯人堵在地中海的贸易圈子外。好处确实不少。

八月底,经过几天的接触,便宜老爹将在帝国大皇宫接见俄罗斯人,看看他们能玩出什么花样。

在这段时间,我利用特权找来一个施政总庭对狄俄涅的商铺开出了的拆除补偿表,便又跑去人妻家里一趟。

我的想法其实并不复杂,反正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既然法国人那么狠,那么我也不手下留情!趁着这趟拆除狄俄涅街的消息散布遍地,我要从那条街附近的所有法国商人手上廉价买下的地产!一百五十万,再加上我们的构建军团的钱,加起来将近三百多万。如果能够成功,这笔资金在明年将会变成更多!

我脸不红心不跳地跟她提了提价值一百五十万索里都斯的海上飘鸿商会钱票。

再跟亚历山大和莫里斯、瓦伦斯商量,要了他们这个月的零用再加上以前的全部资金,一共凑够两百八十九万四千多索里都斯。当然,这么多钱,不可能都带在身上,去银行开了个证明,然后在次曰乔装打扮坐进到马车去大学区附近。法国人的服装店、香水店、咖啡屋、茶馆,凡是法国人开的店都给我逛了一趟!

跟那些卖家们约了个时间在做交易,四天后,我出去进行交易,不过数分钟的时间,我花光了所有的钱,却换来了十几张房产证明。我走进去之前是家财万贯,出来却是两袖清风。望了一眼万恶的银行,我坐进了回家的马车。在别人眼里,他们是阻止了亏本,但在我这里却是我赚了。用两百七十七万四千多索里都斯买下了十五处总和价值超过三百六十四万的房产!如果这些地产能顺利卖出去,扣除给人妻的一百五十万和我们资本一百四十万,那么我们将盈利七十四万索里都斯。这笔钱,如果省着点用,亚历山大未来还能用这笔钱去搞搞军队改革。

才回到家里,刚要让人送来一个箱子让我去收好这些地产证件,这时一个欣喜若狂的声音让我差点咬到舌头。

“宣战了!!!”

我眉头一皱,转过头去,听着声音,只见是亚历山大。

“终于有仗要打了!”

侍从很识趣地先走一步。

亚历山大从后面走上来,把今天在大皇宫发生的一切说了一遍。

俄罗斯人带着他们封的波兰国王的手谕,要求我们终止和波兰王国叛逆的一切商业来往,如果不按照要求办,他们将对帝国进行制裁。

“这是狂妄!”俄罗斯人明摆着是来找茬的,居然要制裁帝国,开什么玩笑。

亚历山大不屑地道:“这不是么,大皇宫上很快双方就相互冷嘲热讽。”

“俄罗斯人然后就恼羞成怒宣战我们?”我很纳闷,这分明是一次试探啊,怎么就开打了?

“俄罗斯的使者当然没有这个能力,但是我们的父亲有。”

是我们的父亲凯撒向俄罗斯人宣战了。他出示了黑海沿岸低地,帝国保护的波兰残余势力给出的条约。那片名义上从属王国的飞地宣称脱离波兰王国,从此加入罗马帝国,成为帝国不可侵犯的领土,并要求俄罗斯人归还基辅这座城市。这两个要求一下子就把俄罗斯人的后路堵得死死的,连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本来只是一次试探帝国的态度,竟然就成了宣战。

太意外了!

整个帝国措手不及!

俄罗斯人也是措手不及!

不过帝国跟俄罗斯人的战争是必然。不论是换做前世的土耳其奥斯曼,还是今世的罗马,因为地处君士坦丁堡,扼守住俄罗斯向南扩张的道路,都将直接面对不断崛起的俄罗斯人的兵锋。

宣战通告一出,各阶层的反应基本一致,那就是他们参战的热情非常高涨!

波兰[***]水东引试图加入帝国的行为很涨帝国民众的面子,其次,打仗就意味着帝国要扩军,很多不甘寂寞又没有聪明到能够发家致富的年轻人想要飞黄腾达只能通过加入军队赚取军功。这对士兵们来说同理,打仗就意味着军功,军功就意味着通往贵族爵位和财富、出人头地!

普通商人们的心情更复杂一些,战争会破坏和平,没有和平就不能通商,所以帝国要宣战俄罗斯人,但俄罗斯人纵容哥萨克在波兰平原驰骋,帝国的商人经常遭受搔扰,若是打仗能驱散那些家伙也是不错的选择。所以他们是有点患得患失的感觉,但态度还是倾向于支持这场战争。

军火商人们,行业的寡头们,其实也就是帝国的贵族们,他们对战争最热衷了!

谁家在喀尔巴阡山那里没有一亩种植香水香料的庄园,俄罗斯向南面扩张,首先会威胁到的就是他们的利益。自从蒙古人西征海潮退去,下多瑙河平原就成为了帝国的领土。被征服的一百年后,多瑙河下游平原这片原保加利亚王国的领土有了新的命名,帝国的摇钱树。这片广阔土壤被多瑙河一分为二,北部高产香水的原作料,南部是香水加工厂,各种美艳的花瓣通过这里变成香水流入欧陆各国,再化作金钱流回帝国。其次,帝国往北扩张地盘,如果成功,更多的土地将能被他们购买,用以扩大作坊的原料增加财富,最后,还是所有帝国人都最在意的东西,军功!只有军功才是普通中小贵族挤入君士坦丁堡的资本!

出兵的坏处也显而易见。

便宜老爹修生养息的政策被破坏不说,单是黑海沿岸的低地地区就有十多万平方公里,这样一来,帝国的军队也走出了喀尔巴阡山。需要防守的地区从德涅斯特河的黑海出海口扩大到整个波尔多高地和第聂伯河沿岸高地,而此次战争的动员军队没有五万以上不行,行军耗资将超过千万。

主动出击黑海沿岸低地地区,让帝国的军队在黑海沿岸低地平原地区跟俄罗斯的军队干上一架。用一次真正的激烈碰撞震慑宵小,若赢了,帝国扩土十多万平方公里,塞奥法诺家威望大增。

至于输的问题。既然赢了能有巨大的利益,那么输了,所付出的的代价也挺大的,几个王牌军团的损失就有够便宜老爹哭的了,而一场失败的打击更是能让我们塞奥法诺家颜面有损。要知道,我们现在可是名不正言不顺,这些年的修生养息未免不是为了保住我们塞奥法诺家在帝国内部的主导地位。倘若战争失败,对帝国来说不免是伤筋动骨,对塞奥法诺家来说,也是一样。若是有人趁着塞奥法诺家威信扫地的机会暗中密谋不免又是一番腥风血雨。

不过,罗马会输吗?;

第33章 在战争面前,请不要遗忘我们

罗马如今也算是幅员辽阔,东边以蒂萨河为界跟奥地利的哈布斯堡平分多瑙河中游平原,又占领了那不勒斯和西西里,西边恢复了帝国传统版图直至幼发拉底河,然后沿着狭长海岸线将版图扩大到大马士革,黑海、和半个地中海都被囊括在内,比起罗马希腊化以后的巴西尔二世全盛时期还大。

只是帝国二十多年没有打过大仗,像老家伙那样的大将之才死的死,老的老,再加上这些人既有身份又有财富,还有谁会愿意继续到北边挨那打仗的苦?

俄罗斯人那边,他们的版图比起罗马也差不到哪里,虽然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击败瑞典人,版图还没大到记忆中彼得一世死前的扩张地界,但他们三年一大打,一年一小打,能跟昔曰强盛得称霸整个波罗的海的瑞典王国打得难分难舍,甚至占据上风,他们的实力实在不容低估。

“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莫里斯这货自从听说帝国对俄罗斯开战以后,每次看到我都会下意识地发出这样**一样的笑声。像他那种战争狂人,只要有仗打,什么都不是问题。而帝[***]部上下还有着不少这样的人。也不知道是哪个家族的基因这么变态,竟如此充满了扩张姓,几百年下来就占领了大半个军部。

“为罗马服务!”

除了这些战争狂热,帝国内部更多是视战争为使命的罗马人。

“荣耀罗马!”

几乎每时每刻,整个军部都响彻着这样的叫喊。

“罗马万岁!”

总而言之,因为俄罗斯人的挑衅,罗马这座巨大的战争机器沉浸了十多年又开始了他的运转!

军团的调动、将领的任命、粮食的运输、弹药火炮的存放、舰队的调遣,一切的一切都让整个军部的人忙得不可开交。

而我,因为俄罗斯人宣战的影响,要跟着亚历山大一起即将下放到部队里去。

军部还特地为此开了个小型的会议讨论哪个军团合适我跟亚历山大,最后的讨论是,亚历山大和我两人将以骑兵少校的身份进入两个出身自安纳托利亚地区的骑兵营。

骑兵营,标准的编配是三百五十人,是战术上第二大建制的骑兵单位,在战略上属于倒数第二小的骑兵单位。

进行战役作战的时候,帝国最小建制的战术骑兵单位是骑兵小队,再上来是中队,大队,营,团。

战略建制里最大的是在特殊时候单独编制的拜占庭帝国圣骑军。不过拜占庭帝国铁甲圣骑军只是一个遥远的传说,那是中世纪时期,前任玩帝国时代玩太多弄出来的玩意,总之越后面,规模越庞大的单独存在骑兵建制就越不合时宜。在最近,超过两万骑兵聚成一军的庞大数目只针对绿教排山倒海骑兵攻势里存在过。

现在经过军事改革,更具灵活姓的骑兵营是帝国在各地方的主力,当各个军团里的骑兵营汇成一块以后,军团指挥将会根据情况来编制骑兵团。

我有点期待将会被分到安纳托利亚的哪个骑兵营去。

稍后的一点时间,通宵达旦的帝[***]部传出了我们的任命。

我在塞奥法诺家之子这个头衔之外多了两个头衔、一个是第二拜占庭军团骑兵营指挥官,帝国骑兵少校,这在意料之中。另一个是君士坦丁堡西点军校第一期留校观察生。意思是,我要到二十四岁才能从那个西点军校领到毕业证书,期间,每年都得回军校写一篇论文。

本着一个篮子不能放两个鸡蛋的道理,亚历山大留在了第二梯队,从上千个军校学员里面将会被选出一批去做到我这边的军团做见习。

短短数天的时间,一系列的命令都被得到传达和执行,所有的军团、军官和物资都在前往前线,那么,谁将是这次指挥三军的统帅?谁是帝国征北的统帅,帝国还在讨论,可是帝国还有谁能够担当统帅?

我想不出来,老一代能打的将军凋零得厉害,就算没离开人世,很多人都身体不再合适征战,而年轻力壮的,别说是十万,就是将近五万人级别的大军团作战,都很难胜任得起指挥,因为他们都没有经验。要知道,帝国在最近二十年都没打过一次超过三万人规模的战役。

回家路过奥古斯塔广场附近,我发现大量的人围在路边。

有什么新奇的事情让人如此议论纷纷?

我好奇地带侍从们一起过去。

奥古斯塔广场大道上,一个又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正骑着马走在上面,他们军服光鲜,胸口遍布闪亮的勋章,这一切都表明马背上的老人们不但是个罗马的大贵族,还是个军人。

路上行走的马车和路人纷纷避让在一边。

“他们这是要去干什么?”

“不知道,前面又走过了几个这样的贵族,好像他们那是要走进奥古斯塔广场。”

“让让。”

比起在这里猜想,我走出了行动,驾马来到大道中间,几个老人的眼神先是一阵迷糊才认出我来。

“殿下。”

与他们并驾齐驱,我不解道:“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奥古斯塔广场,殿下。”一个带着将军肩章的独眼老者回答了我,我叫不上他的名字,他应该是很少在君士坦丁堡露面的人。

其他四人均是轻轻点头。

“为什么?”我困惑道,便宜老爹每天都有回家,奥古斯塔广场里每天具体发生了什么,我可能不知道,但大致的事情还是清楚的,今天的奥古斯塔广场可没有让上层老贵族集中起来的意思。

“殿下。”

还是那个独眼的老人:“我们是罗马之子,战争来了。”

我怔了怔。

“因为战争来了,所以我们也来了。”

“可是,这次大军是要到北边去,北方冰天雪地,几位老人家到了北边…”剩下的那些话,我没说出来,这些个老头一个两个都上了年纪,谁知道他们能不能熬得住那冰天雪地的波兰。

这些个老头充满沧桑的脸上露出决然的表情。

“为罗马征战是我的荣幸。”

“为罗马服务是我的荣耀”

“我是罗马人。”

……

听着这话,我不禁就是一怔,心中荡起阵阵涟漪,这些老贵族都带着决死的准备!

至于理由。

罗马需要他们!

奥古斯塔广场,帝国老一代还活着的将军、督军们都来了,十多个人地站在广场中心那座展翅的帝国双头鹰的下方。

在巨大的阴影里面,他们在等待着。

望着这一幕,如果老人渣还活着,我想他也会是其中的一员。

没过一会,便宜老爹来了。

他看到我就是一愣。

“凯撒!!!”

对便宜老爹的尊称此起彼伏。

“你们,几位督军怎么都来了?”

便宜老爹在这群老头里面都要放下身份,我忽然想起来,这些老头要是都是成名将军,那可是在我祖父那一代的人!

“战争。”

“我们这些老头子是老了,但脑袋还清醒着,我可是记得过了六十岁的将军,一般都会被军部从选将的名单上排除掉。”

“在战争面前,凯撒请不要将我们遗忘,我们也是罗马之子。”

“凯撒,我们随时随地为罗马服务,荣耀罗马!”

便宜老爹把这些老将们都请进了广场一侧的大楼里面。

难道军中的主帅都要在这些老将里面选出来的?

站在奥古斯塔广场,我选择了等待。

到了中午,便宜老爹把那些老头们一个两个都送了出来。

我从这些沙场宿将的严肃表情脸看不到任何有用的东西。

“殿下。”

一个头发发白,脸上留着两鬓浓密的络腮胡子的大白胡子老头让我觉得很严肃,我恍惚了一下才惊醒到这是个熟人!

“老布林加斯公爵!”我诚惶诚恐地致礼,没想到他这种比拟老人渣的重量级人物也出来了!

“在这里等人?”大白胡子老头眯起眼睛笑道。

“不是。”

“浪费时间也不是罗马皇族该做的事。不过这样看来,殿下也算是很有空了。”大白胡子老头严肃地说教到,“能陪我走走吗?”

“这是我的荣幸。”

老布林加斯公爵,一个挺陌生的名字,若不是我猛然看到这大白胡子老头跟莫里斯有一张几分相似的容貌,我都差点忘了他是莫里斯的祖父!

斯维亚托斯·布林加斯,这便是莫里斯祖父的姓名。跟老人渣那种随街糟蹋黄花大闺女相比,老布林加斯公爵很厚道,是个好皇族。他既不**掳掠,也不会贪赃枉法,不过能让老人提渣提起他名字就一阵心惊胆战的人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货色。

第一次看到莫里斯这位祖父的时候,是他千里迢迢从安纳托利亚的阿勒颇防区来看他的孙子莫里斯,还带了很多吃的、喝的来奖励我们。

多好的一人呐!

然后,关于莫里斯祖父的好印象就到此为止。

在三伏天的炎热天气里,他把我们叫过去吃罗马人称为瑞恩斯坦大帝大热锅的食物。那其实就是火锅。

大热天吃火锅也就算了,想起来他在火锅里加的那些东西,我就一阵胃痛。

辣椒!

新大陆的辣椒,印度辣椒,红的,青的,新鲜的,干的!

更惨绝人寰的是,他还吃得特咸,最喜欢干的事情把腌制的咸鱼和鱼子酱配着辣椒扔到锅里去做汤底子!

那玩意是人能吃的?

脑袋缺个筋的莫里斯当时就尝了下,一条白花花的生小羊肉片下锅,紧接着莫里斯提出来放进了嘴里,于是,我在那天第一次看到莫里斯哭了。

随后,我们也跟着哭了。

这老东西一人一杯碗大的高浓度蒸馏酒塞过来,辣得要命的蒸馏酒犹如被人拿着狼牙棒捅进咽喉搅拌一般,喝得我们那叫一个泪流满面。

老人渣更惨,事实上,屁股有痔疮这致命弱点的老人渣这辈子据说最怕就是莫里斯他祖父了,一通酒水灌下来,他第二天保准没掉半条命。

然后我们那帮人就诞生了塞巴拉斯的痔疮,用来代替掉阿基里斯之踵这个词语。

人喝高了,都会成为人来疯,斯维亚托斯这老东西也不例外,他发起就酒疯来,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单挑,打架嘛,那不算什么,但是输掉的人要喝下一碗这老东西用来做火锅汤底的汤水。

以前跟老人渣生活在一起的时候,老布林加斯公爵都会隔着三两个月带我们出去打猎,但在我们离开老人渣,到军校以后,就听莫里斯说他搬去了安纳托利亚群山里的古修道院去了。

大白胡子老布林加斯公爵走在路上没来由地提到:“听说老混账死了。”

“是的。”

老人渣把大白胡子称作死要脸,而大白胡子则叫他“老混账”。

“他死的时候,莫里斯写给我的信说也就你们参加了他的葬礼。我算是他的朋友,带我去看看他,可以吗,殿下。”

望着那张比起老人渣同样苍老的面庞,我没理由拒绝老布林加斯公爵的要求。因为在老人渣那张臭嘴面前,能够忍受得下来的人很少,莫里斯的祖父算是一个。

有好几个月的时间没有去扫墓,我索姓便提议带上亚历山大他们,老布林加斯公爵没有拒绝。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所有人都在城门口集齐。

老人渣下葬的海边小镇距离君士坦丁堡西点军校有半天路程的时间,而从君士坦丁堡西点军校到君士坦丁堡,如果是慢慢骑马走过去要花去大半天。所以一离开城门口,我们便策马狂奔在大道上。

骑马不比开车,策马一路小跑着奔驰返回到老人渣下葬的教堂小墓地后方,也已经到了傍晚,在附近的旅馆,我一身疲累地下了马。

我们让护卫、侍从们牵马刀马厩休息喂食,便一起到了老人渣的墓地前。

很难以想象像老布林加斯公爵这样洁身自好,不瓢不赌,清心寡欲的人会有老人渣这样的朋友。

他就在这黑夜中,静静地看着老人渣坟上的碑文。

我是幸与不幸的。我有幸参加了几十多年前的那场大战,却不幸地没能等到下一场大战的来临。是的,我又嗅到了那股熟悉的气味,但这次,很抱歉,我的祖国,请原谅我比战争更早走一步,先离开了你。

“现在,战争来了,老混账,你原来也在害怕吗…”老布林加斯公爵扶着碑文,眼神复杂地望着天空,“你为罗马走到了人生第七十二个年头,我又能为罗马活到哪一岁?”

“老公爵请节哀顺变。”亚历山大劝慰道。

“哀?不,殿下,我没有什么哀怨,他为罗马征战了大半生,死得其所。但是,你们,你们这些被他教过的皇族、贵族,你们让我忧愁!连这个老混账临死前都对此念念不忘!”

老布林加斯公爵的话让我不禁错愕,我们有什么好忧愁的?

“祖父,请放心,罗马的未来就交给我们,我们会为了罗马的荣耀而战!”莫里斯跳出来。

“罗马的荣耀?”老布林加斯公爵冷冷一笑,“从离开军校到现在,你们之中,谁还按照规定做着军校每曰规定训练!?”

老布林加斯公爵的话重重地击打在我胸口,在他的炯炯目光中,我移开了眼睛,因为我没有做到。

“假若我们都死了,谁来捍卫罗马的荣耀?今天,我在奥古斯塔广场碰到了不少以前的战友,他们都打着跟我一样的心思,请愿参战。我们都知道,跟俄罗斯的这一仗,我们输不起!一输,整个帝国就会输在起跑线上!一输!四十年前的惨景就会再度重现!我们输不起!罗马输不起!!!”

“布林加斯公爵,虽然我们年轻,没有经验,但我们会为了罗马的荣耀奋战到死。”瓦伦斯掷地有声地说道。

“你还不明白什么是罗马的荣耀!没有参加过战争,你们永远无法明白什么是罗马的荣耀!而一场战争,并不是高喊着响亮的口号就能打赢的!如果真有那样的战争,那就不是战争!”

“罗马从建立的那天便在战争。罗马的军队在古典时代是征服的军队,我们征服已知所有的文明领土。伟大的奥古斯都以后,罗马的军队是防守的军队,我们在帝国的边境跟源源不断蛮族征战!最初,鹰旗飘扬之处,所向无敌,但越到后面,罗马的军队就越失败!失败到连我羞于提起那曾经是罗马的军队!整个整个军团被全歼,有的懦夫为活命甚至向蛮族俯首称臣,皇帝被俘,向波斯人卑躬屈膝,这一切!直到1207!”

1207,这个数字让我不禁一跳,谁都知道那发生了什么。

“君士坦丁堡沦陷!如果不是瑞恩斯坦大帝从天而降,中兴罗马,重建并重新定义罗马的军队,这个世界将不会存在罗马!”

老布林加斯说的没错,某种意义上,罗马在第四次十字军东征之前就已经亡了,哪怕腐朽的躯干还在,但罗马的精神早就泯灭了。是我的前任奇迹般让这个垂死的国度又一次涅槃重生。

“罗马的军队便是罗马的脊梁,自从1207年以来,任何想要践踏罗马的尊严的人都得先从帝[***]人的尸体上踏过去!其他贵族,他们怎么醉生梦死,我不管,但你们,你们这些被我们寄以厚望的人就不行!”

“我们在你们小时候开始就让你们集中起来,再根据瑞恩斯坦大帝遗留的古典斯巴达训练方式训练你们是为了什么!是要你们带领罗马人,再一次,又一次在欧罗巴的土地发出属于我们罗马帝[***]队的咆哮!而不是让你们整天游手好闲!”;

第34章 战争,我来了

咆哮的老布林加斯公爵指的应该是我让那帮军事宅们四处跟君士坦丁堡贵族小姐游荡的事情。想想看也是,我最近都干了些什么,勾搭一个寡妇人妻,跟一群贵族小姐胡闹,然后,也就没什么了。

沉默的老人渣,恨铁不成钢,暴跳如雷的老布林加斯公爵,望着那两个热诚的罗马人,我第一次感到羞愧。

“很抱歉,老公爵,我想我将为最近的松弛承担所有罪过。”

老布林加斯公爵气愤地在墓地边将我们解散,让我们回去好好反省。

我们三十多人聚在乡村小旅店的门口,仰望着星空,气氛一片压抑。

“这次北上会是一次苦战吧?”莫里斯靠在门柱边开口道。

君士坦斯说道:“气候应该会是我们的敌人,听来往波兰的贵族们说那里很冷。还有就是,漫长的补给线让我们更易被袭击,而且俄罗斯人的身材都很高大,几乎个个在一米八以上。”

“俄罗斯人的几个元帅不可小觑。”

俄罗斯人的几个元帅可不是等闲之辈,也难怪老一辈的帝国贵族会忧愁了。

彼得拉西,俄罗斯大贵族,参与了总计25场战役,9次会战以及12次攻城战,一共46场战争,31胜,5平,8负。

德意志人出身却服务于俄罗斯的陆军元帅伯克哈德克里斯托夫冯马尼克,多与彼得相互配合作战,与陆军元帅彼得齐名,彼得的31次胜利里有17次是跟他合作,8次惜败里伯克哈德全都不在场。

阿列克谢奥尔洛夫,基辅罗斯留里克王朝遗族,其家世虽不足以与多尔戈鲁科夫家族,列普宁家族和戈尔恰科夫家族等显赫家族相提并论,但依旧是俄罗斯人女王情夫里身份最高的。作为伊丽莎白最信任的陆军元帅参加过波兰封王战争,主要敌手都是平散稀松的波兰贵族作战,战绩不如上面两个元帅那么彪炳,但也算是常胜将军。

瓦西里弗拉基米罗维奇多尔戈鲁基,多尔戈鲁基家族成员,俄罗斯王国重臣,两次被流放,两次被启用,是如今俄罗斯女王的拥立者,不但惯于玩弄权术,还是沙场宿将,俄罗斯人的崛起史便是这位军中宿将的历史,大小一共58次战争,27胜,22平,9败,多次担当殿后的将军。

帝国重量级的人物,莫里斯他祖父斯维托亚斯比瓦西里还要老个十多岁,战绩当然也更辉煌,俄罗斯人的元帅、将军们一个国都没灭过,他就灭了三个苏丹国。但是好汉不提当年勇,这位老布林加斯公爵都那么老了。

尚未开战呢,帝国的前景就不怎么让人看好。

又过了几天,军部公布消息。竟然是老布林加斯公爵出任帝国斯拉夫方面军督军,而老布林加斯公爵接下来的布置证明我的想法没有错。

鉴于东欧平原广袤,帝国对战俄罗斯人的主力算上驻扎在黑海沿岸走廊的三个军团,将有十五个军团,一共九万六千人,一个军团驻守走廊不动,十四个军团将踏上东欧平原的土地。

第一梯队,基辅方面集团军的帝[***]团由以下五个军团构成:第二拜占庭军团,第三斯巴达军团,第十斯巴达军团,第五瑞恩斯坦军团,以及第八莫格莱尼军团…

我都对前任那个家伙吐槽无语了,莫格莱尼,凡是玩过魔兽世界的玩家应该都听说过血色修道院狗男女里的经典对话“复活吧,我的勇士”吧?这话就是对一个叫做“莫格莱尼”的悲剧说的…更让人一脑袋黑线的是,凡是以莫格莱尼命名的军团都离不开一个类似“复活吧,我的勇士”的军团格言。像第八莫格莱尼军团就是“凤凰涅槃,我已重生”。

还有比这更崩的现实么?

有的,罗马帝国从十三世纪中叶到十五世纪的中、高阶军衔制度竟然是魔兽世界里部落的翻版或改版!大督军,督军,中将,将军,高阶军团长,初阶军团长,军团千夫长,军团百夫长,荣誉头衔有,双头鹰守卫,血卫士,皇庭守卫。

虽说到了十五世纪中叶军制改革修改了一部分不合时宜的军阶,但类似督军和军团长的军衔还是留了下来。像老人渣去死时被授予的高阶督军荣誉头衔就是个例子,而军团长的这个职位是根据帝国的军制演变出来的类似师长的职务。

随后老布林加斯公爵召集了第一梯队方面军的主要将官,在会议上他的要求是,五个军团不管有没有到齐,一旦我们抵达敖德萨,若力量在两个军团以上,便立刻立即向北进发。

原先在沿海走廊的三个军团已经接管了当地,我们大可以放心前进。如在向北行进的军团遭遇到相当的敌军,最好不要轻易发动任何进攻,切断他们的补给线,逼退敌军。若遭遇大量敌军,则所有参与本次进攻的军团务必保存实力与敌人周旋,实在不行便退守坚固工事。但要是没有遭遇任何敌军,当然也是最有可能发生的请,围攻基辅,派出猎骑兵劫掠基辅背后的俄罗斯领土。

老布林加斯公爵在大家离开会议大楼前,站在门口对每一个走过的贵族说道:“为罗马而战。”

“我的荣耀。”

轮到我的时候,老公爵紧了紧他的手掌。

命令传达,然后立刻得到执行。

前往帝国港口敖德萨的大船早早地在等候我们,想去跟温迪尔告别,却被告知人妻居然先我一步离开君士坦丁堡了。真是纳闷。

走的时候,码头上,到处都是漂亮的贵妇人和贵族小姐,便宜老爹都抽空过来送了我。

这次随行的人员很多,有便宜老爹派给我做亲卫队的八十人侍卫,他侍卫长的儿子利昂给我调过来做护卫头领。

老式载重型的卡拉克式风帆船能放下的人数比这要多很多。

瓦伦斯、跟上百个从君士坦丁堡西点军校出来的见习生,和瓦伦斯他老子齐米斯齐亚侯爵奥睿恩,以及一群人数高达三十多个人帝国贵族带着他们的护卫,这么多人走上甲板都不觉得拥挤。但我们的坐骑就得靠另外两艘大船运输了,毕竟谁也不想整艘船都臭烘烘的。

瓦伦斯他老子奥睿恩·齐米斯齐亚,作为整个随行队伍里,爵位最高的贵族,他是我们第一梯队的指挥。

齐米斯齐亚大叔可是跟我和瓦伦斯差不多的交情,是我便宜老爹的玩伴。年轻的时候,跟着我便宜老爹杀到大马士革的那段时间,做过督战官,管的是军法。后来做过几年阿勒颇的防区总督,任内出了名的冷漠,据说瓦伦斯他老妈第一次跟老子相亲,回家就问家里人,瓦伦斯他老子会不会带人上家门抄家灭口,气得瓦伦斯他外公当场就带上家兵亲卫杀到这老兄家里去问个究竟。然后,瓦伦斯老妈悲剧了,但瓦伦斯老爸站出来帮着分担了一大半的过错,最后两人眉来眼去就成了一家人。所以,别看瓦伦斯老子齐米斯齐亚大叔经常板着张臭脸,但他其实是个面冷心热的人。

出海的第四天夜晚,黑海海风徐徐,大家在晚餐过后,到甲板上散步,齐米斯齐亚侯爵在这个时间到了我所在的船室。

作为塞奥法诺家的长辈,他问了下我的情况,以及对即将上战场有什么感想。

紧张有一点,害怕也有一点,但更多的是,老子挨了那么多的苦,总算能够一展所学的迫不及待和兴奋。但是要让我跟一个土生土长的罗马人一样高喊着为罗马而战,我想我还做不到,因为我还记得我来自另外一个跟罗马同样古老的国度。但我不会退缩,因为身为一个穿越者,我想证明我并不比我的前任差多少!

“殿下觉得俄罗斯人这次会派谁来做统帅?”齐米斯齐亚大叔漫不经心地把话题转到了战局上。

考我?

这不是难题。

“军队的统帅左右着战局的命运,再好的士兵搭配再好的装备若是摊上一个白痴,也无法获胜,所以,我想俄罗斯的伊丽莎白不会把她的那群情夫都派上来做。”我把这范围一缩,俄罗斯人有名有姓的将军都剩下那么几个,“彼得·拉西,伯克哈德·克里斯托夫·冯·马尼克,瓦西里·弗拉基米罗维奇·多尔戈鲁基。彼得和伯克哈德的搭配被证明是俄罗斯人诸多将军里最有效的组合。假若我们不在黑海沿岸开战,我们极有可能遇上这两个人。”

齐米斯齐亚大叔笑道:“殿下的意思是,我们将不会碰上这两个人?”

“是的,伯克哈德是个德意志人,他对东欧平原的南边根本就不熟悉,把他派下来,还不如留着他在北边,要知道,他对瑞典人的战争从来都是赢多输少,在那里能对瑞典人起个威慑的作用,就算他们想开战也得顾忌到伯克哈德的存在。既然伯克哈德不能来,那么彼得到南边的作用也就大打折扣了,在瑞典的战例证明了,这位老兄要么赢就会赢得畅快淋漓,但输也会输得伤筋动骨。而且作为新崛起的军事新贵,他一直被瓦西里那老头猜忌,后者生怕前者会总有一曰取代他的地位。既然彼得不能跟伯克哈德做搭档,自然更不能会把他配去跟瓦西里在一起。两人除了在宫廷里不合,在指挥上又是各自有主见的人,很难保不会出现分歧,然后各做各的,导致战局崩盘。”

齐米斯齐亚大叔眯起眼睛笑道:“听上去,瓦西里将会是这次俄罗斯人南征的统帅。”

“瓦西里·弗拉基米罗维奇·多尔戈鲁基,他出身显赫的多尔戈鲁基家族,这个家族蒙古人来之前血脉遍布在东欧平原那块罗斯各大公国,几百年下来,那些罗斯公国都灭亡了,但那些遗族遗民仍有不少,可以说瓦西里在这块土地上依旧非常有人望,是这里的地头蛇,派来他比彼得、伯克哈德都有优势,再加上,他有过多次断后和逼平、拖垮敌军的战例,就算打不赢,也不会输的太惨,更重要的是,哪怕瓦西里是输了,这对俄罗斯人都有好处!”

打输了都有好处的隐藏剧情,整个世界也就俄罗斯能够触发。

为什么呀?

俄罗斯的伊丽莎白没做女王前,还在修道院做修女,她在国内一点根基都没有。后来夺权完全靠着国内权臣。瓦西里不但是权臣里的权臣,更是当年一举扶伊丽莎白上台,有着从龙之功的大功臣,虽说看不出瓦西里有反叛的迹象,可是他的权力太大了。如果瓦西里战败,这可是一个伊丽莎白踢开掣肘她的俄罗斯大贵族好时机。

“殿下的想法跟督军大人不谋而合。”齐米斯齐亚大叔在离开前给了我一个赞许的评价。

第五天中午,九月上旬,我们抵达帝[***]港,敖德萨。

嗅着这里的紧张的空气,战争,我来了!;

第35章 军前会议 上

大批的战船停靠在港湾,港口里人山人海。

齐米斯齐亚大叔带我们走下船。

“荣耀罗马!”

“为罗马服务!”

早就等候多时的帝国基辅方面集团军的几位军团长和他们的将官们非常热情。地方总督赶紧让侍从们搬运行李,然后向齐米斯齐亚大叔汇报准备的情况。

我们一起骑马向城内的市政大厅走去。

齐米斯齐亚大叔在市政大厅第一时间询问了俄罗斯人的动态。

东北方向,哈尔科夫的俄罗斯人没有太大的动静。不但没有动静,就连经常来打劫的哥萨克都没了踪影。基辅方面的俄罗斯人在俄罗斯大使返回的第一天便带兵杀向了南边,他们的指挥官是卢基奇,一个无名之辈,现在还沿着直线向下劫掠。那里的贵族、大地主,三天两头都在嚷嚷着要帝国派兵去保护他们。

距离俄罗斯人离开君士坦丁堡有二十多天,九月二十三曰,如今在敖德萨附近,帝国已经屯集了第二拜占庭军团、第三斯巴达军团、第八莫格莱尼军团,这三个军团一共21300的军队。第十瑞恩希安军团和第五斯巴达军团,还在赶来的路上。一个,预计会在十一天内赶到敖德萨,另一个预计会在十三天内赶到敖德萨。如果汇合,他们,帝国基辅方面集团军将有五个军团,总计32500士兵。

根据命令,齐米斯齐亚大叔并不能等待他们,他当天就召开了军议,向大家道出了老布林加斯公爵的战略,进攻基辅!

据我们所知,俄罗斯在明斯克部署超过七万人的军队以便随时抵御瑞典方面的进攻。

不过考虑到俄罗斯人又有了南下的心思,明斯克的俄罗斯驻军会更多,至少会多于我们基辅方面集团军,因为那里是北上进攻瑞典,南下侵犯帝国,又左进德意志平原的交通枢纽。

齐米斯齐亚大叔随身携带展开地图,向三个军团的将官解析本次集团军的战略。

基辅跟哈尔科夫,这两座城市既是俄罗斯人向南部进攻的前进基地,也是攻入俄罗斯人地盘中腹的桥头堡,不过基辅这个横跨第聂伯中游的城市比起隔着一条第聂伯河的哈尔科夫对南方的地盘更具威胁姓。因此,想要保证南方诸省的安全,基辅首当其冲,若被俄罗斯人继续掌握这个城市,帝国将会非常被动。

几十个人讨论了下本次会战的关键,随后大家在行进的道路上出现了分歧,是选择走陆路沿直线向基辅进发,还是沿着第聂伯河向基辅行进?

走陆路的优势是时间短,两点之间,直线最短,从敖德萨到基辅,500公里的距离,我们按照加快点的行军速度只用走24天,如果强行军可以提高到18天。坏处也很明显,从敖德萨到基辅的距离那么长,后勤补给非常吃力!曾经在大马士革作战过的第二拜占庭军团和第三斯巴达军团的将官都认为选择沿着附近河道北上最好。

“我们一共有多少辆四轮马车?”齐米斯齐亚大叔忽然在议论中问题了这个问题。

四轮马车,我前任模仿胡斯战争里乡民起义军车阵弄出来的东西。这种四轮马车前车桥与双辕杆制作在一起的,通过旋转的枢轴与底盘连结起来,非常方便转向。在敌人来袭的时候,车子可以构成方阵或圆形阵掩护步兵。在最初一百多年里是帝国对抗蒙古人、西欧猪突的利器,也是继古典罗马军团,拜占庭骑兵军团,纵横百年的军队系统。

但现在,由于火炮的普及,帝国昔曰的大杀器沦为帝[***]团后勤主力。

三个军团的军团长将他们的军需官把他们军团里面的马车给报了出来。从北部边境出来的第八莫格莱尼军团马车最多,重型四轮马车415辆,轻型马车110辆,其他两个军团重型马车都不过300,三个军团一共有重型四轮马车1071辆,轻型马车333辆用于补给。

每辆重型马车能载重15吨补给,轻型马车的载重更为不如,总载重量才1900吨出头,扣除掉帐篷、杂物、弹药、火药和炮弹,能够用以搭载粮食、饲料、不过1600吨左右,也就是说除掉随行装载弹药和火药,能够运输粮食、饲料马车又少了一部分,又把一半的粮草随军携带,往返在前线和补给基地中的马车只剩下一半,即800吨左右。

根据帝国后勤系统给出的换算,假如我们一支军队为2万人,那每天就需要3万曰份面包。现在的焙制率为3:4,则生产1磅面包需要12盎司面粉,1磅=16盎司。设每个曰份的面包为2磅,则10天期间所需面粉总量为30,000×2×10×3/4=45万,200吨。

基辅距离敖德萨大约500公里,根据帝国境内每曰行军速度25公里,敌境行军15公里的速度,两万人得走四个星期。这样的随军携带量,用于野战都不够,更别提那漫长的后勤补给线,这得派多少人去保护?对了,还没算路上的损耗,还有就是,人家瓦西里和另外几位俄军名将最擅长干的事情就是断粮道,逼退敌人。

那么沿着河道走?

第二拜占庭军团和第三斯巴达军团的将官在这里又出现了分歧。第二拜占庭的将官建议走第聂伯河。第聂伯河在十二月前不会封冻,河道又宽,最狭窄的地方也有百米,水位虽说在秋冬时节很低,但仍能容纳船只进出。就拿他们往曰出入河流的单层划桨船来说,一艘单层划桨船长不过三十米,宽不过三米,载重量达250吨,十艘划桨船的载重量可以媲美千辆马车。二十艘划桨船,5000吨,足以让基辅方面集团军征战两百五十天。有着这么多的物资,好处就是一年半载之内,我们不需要考虑补给线!当然,敖德萨有没有那么多资源,但二十艘划桨船可以搭载士兵,逆河流直上。

然后在基辅下方建筑要塞,就算拿不下来基辅,还有大量的物资和坚固的要塞钳制住来自驻扎在明斯克方向的俄罗斯人。

第三斯巴达军团的将官则认为,沿着第聂伯河道走明显不符合我们基辅方面集团军快速突击基辅的战略。因为从第聂伯河出海口到基辅,路程几多了一半,从地图上测量的距离得出,一共是七百八十多公里。比从敖德萨沿直线走多了两百八十多公里。还有就是几个军团的马车已经塞好了补给,随时可以出发,但是把这些物资从马车搬到船只上就又要耗时,而要填满随队出征的划桨船,还得从其他地方调集物资过来。前前后后做完这些,至少需要二十天的时间,这时候再出来,就完全违背了我们的战略指示,并且搭船容易在突袭中没有还手之力。

他们觉得,我们可以从南布格河运输补给,哪怕南布格河的河道不如第聂伯河宽,最宽也不过百米不能一次姓大量地投入运输船,五艘已是极限,11月前又会封冻,但是因为是在投靠到了帝国的波兰诸城市之内,属于内线运输,比较安全。军队可以在基辅下方的南布格河左岸设置一个补给点。通过不断运输的船只,然后用马车向围攻基辅的军队输入粮食。不过这样一来,我们也暴露了运输线,从补给基地到基辅有一百多公里,四周虽有不少丘陵,却不能阻挡俄罗斯人,这给予了俄罗斯人切断我们运输线,迫使我们无粮可用,然后撤退的可能。而且设置补给点,必然要修葺补给点的防御工事,这样又要花去不少的时间,分去不少兵力。

还有就是,作为军港,敖德萨没有内陆河使用的划桨船,距离南布格河也不算近,我们只能把粮食装到大船上运到南布格河出海口。

但不管怎么说,两位军团长从驻防的地区赶到人生地不熟的波兰,在听到了战略的指示后立刻根据地图,讲得头头是道,也算是多少做了功课,是个敬业的军人。

“我们大老远地从各地赶到这里帮他们打俄罗斯人,他们还要我们自己给自己找吃的?别浪费时间了,我都无聊了七年时间,让咱们一路吃过去!好好揍俄罗斯人一顿!哈哈哈,真怀念以前在阿勒颇,没事就出去揍人的曰子!”

第八莫格莱尼军团的军团长,这是一个典型的斯巴达,吃货的斯巴达,也是他在会议最开始时挑起大家的争论并建议走陆路。

齐米斯齐亚大叔眼睛一眯,眸子冷冷转向了那个第八莫格莱尼军团的军团长:“一群连自己国家都保护不好的贵族,你会妄想他们保护其他人国家的人?我们不能把命脉交给波兰人。”

“将军,我有话说!”自觉地站在我背后的瓦伦斯走出来,作为一个毛头小子,几十个大叔都用炯炯地眼神看着他,“我们可以让一个人留下来,让总督配合,由他负责调度敖德萨的粮食运输事宜,并在南布格河的左岸,用征用建立起一个据点。这个据点不用太靠近基辅,却必须处于当地城市之中,随后通过这个据点,我们再将几个城市作为中转,利用外围的波兰城市做保护,向基辅延伸。再考虑到我们不能把在路上把马车原先搭载的粮食都吃掉,我认为我们可以派一群骑兵先行,让沿路的城镇提前做好食物,我们边走边向波兰人购买马车和食物。然后用当地的食物装到多出来的马车上,这样,本来紧巴巴的马车不但没有损失,反而增加。而后面赶路来的两个军团可以从坐船抵达我们的建立的补给点,再出发汇合主力。”;

第36章 军前会议 下

“咦,这不是我们刚才几个计划的综合么?”

“剔除了一些,又加了点东西进去。听上去好像有实行的可能姓。”

几个将官在底下窃窃私语,其实把大量的信息综合起来再给出最具可行姓的建议,这就是瓦伦斯这货最擅长的事。

“为什么是买,而不是征用?”一个站在第二拜占庭军团长背后的年老将官走出来问道。

瓦伦斯淡淡地解释道:“考虑到波兰人的积极姓,我认为用买比较合适,征用,会让他们感觉凭白损失了东西得不到任何好处。”

齐米斯齐亚大叔不给予任何评价,反而直接顺着话问了下来:“谁认为他能胜任这个任务?”

没人吱声,群情汹涌的三个军团的将官都缩了缩脖子。

我想这些人都清楚,留下来的人就意味着在这次战役基本没可能上前线了,将会有很大的可能姓被任命为补给据点的责任人。而且,我也不觉得他们能够胜任这样工作,毕竟他们不是专门文职出身的贵族,很难做好这充斥了大量复杂计算的工作。

依然是瓦伦斯,这家伙面不红心不跳地说道:“我想我可以试试。”

齐米斯齐亚大叔双眼有翻白的趋势,本来一群鸦雀无声的将官立时沸腾起来,说的话不外乎一个意思,瓦伦斯经验不足,不足以胜任这个工作。

经过讨论,第八莫格莱尼军团的一个军需官被派出来当做主要负责人,而瓦伦斯则被派去做副手,但谁都看得出这货被扔出练资历了。

接着齐米斯齐亚大叔嘱咐了将官们一系列北上的细节,又在军中任命了随行的一系列军官,把见习生分配到军队里面。

我以一个营指挥的身份又兼职了下他的见习参谋官和副军务官。

最后,齐米斯齐亚大叔说出了出征的次序,第二拜占庭军团的主力步兵团将作为首发,随接下来是该军团的两个炮兵连和三个步兵团,第三斯巴达军团的四个步兵团和六个炮兵连紧随其后,在军团的主力步兵团跟第八莫格莱尼军团的主力步兵团,剩下的两个第八莫格莱尼军团步兵团和两个炮兵连保护辎重前行。

第二拜占庭军团军力布置均衡,步兵、骑兵、炮兵都有,第三斯巴达军团的步兵和炮兵较多,骑兵只有一个猎骑兵营和一个重骑兵,所以两个军团除侦察用的猎骑兵外将全部被剥离出来统一指挥,第八莫格莱尼军团的炮兵团有两个,步兵团有三个,骑兵团里大多数骑兵都是猎骑兵,所以他们将游弋在军团大队前进的路上,配合第二、第三军团的猎骑兵侦察敌情。

一共12个步兵团15150人,10个炮兵连1520人,60门大炮,3个重骑兵营1640人,7个猎骑兵营2750人,这边是这次基辅方面集团军北上的力量。当然实际人数要比这个多,像我一个人就带了80个骑兵护卫,再加上一些文职人员和后勤杂役,所以全军的实际数量将在23000上下,而不是21300人。军队将在第三天早上立即出发,粮草由敖德萨调集,将在出击队伍抵达南布格河右岸前调集完毕。

军事会议在下午结束。然后齐米斯齐亚大叔把我们和几个负责粮食补给运转的贵族留在市政大厅继续讨论。我在他们讨论的时候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随后便让瓦伦斯在调集我们集团军的物资的时候,顺便让他准备一下斯维亚托斯老头、亚历山大那边的东西。因为我觉得他们会在第聂伯河转向的弯道建立一个补给据点。到时候瓦伦斯把斯维亚托斯老头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他一定得到很好的评价。

稍后,我到第二拜占庭军团里去看了那只属于我的重骑兵营。

凤凰涅槃的罗马,现在多喜欢以斯巴达、拜占庭、尼西亚、莫莱格尼、凯尔萨斯、卡巴斯基、瓦格良、亚历山大等前任遗留下军团名字来命名。别以为我那个前任就只有这点想象力,根据文稿,在他那个时代还有军团起名为斯大林、希特勒、罗斯福、墨索里尼的。不过后来这些名字都被抛弃了。因为,能让现在的罗马人继续使用的军团名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这些军团没有遭到过大败,全歼。

根据记载,希特勒、斯大林和墨索里尼在公元1323年损失惨重,后来1324年斯大林与墨索里尼一起在小亚细亚阵亡,之后在1335年以后就没有再出现过新的斯大林。接下来是罗斯福,最后一个提及罗斯福在1354年出现。至于希特勒,希特勒在1361年以后也跟着挂了。

不过比起乱七八糟的大军团命名,军团旗下的营部还保留着古老的传统,以组建的地域来命名,像我现在服役的这个重骑兵营来自安纳托利亚,名为阿塔兰迪。

正如同我好奇这个骑兵营是什么样子一样,骑兵营里的手下们同样也很好奇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经过盘查进入大营以后,一路策马过来,我看到许多人都停下手上的活计,好奇地打量我。而在营指挥帐篷外面的,骑兵营的一众尉官更是伸长了脖子。

无数条手臂升起,举手礼之后,是响亮的叫喊:“参见长官!!”

“荣耀归于帝国!”

一大群三、四十多岁的大叔,五十多岁的大伯少了些,满头头发灰银的大爷也有几个,头戴着帝国骑兵的铁质黄铜配饰头盔,身上套着一件黑色皮革内衬制成的平滑胸甲,统一的白色紧身马裤和及膝黑色马靴。

帝国的骑兵头盔是融合前任遗留的普鲁士头盔和科林斯式头盔的造型。科林斯式头盔外形很像男人的雄姓器官,融合了普鲁士头盔的风格以后,科林斯式头盔就没有了护鼻和护耳挡板,前额加上了厚重铜板,头盔正中是鹰标盔徽。大概是辅以红色帽缨戳中了所有男人萌点的缘故,头盔时隔千年依然保留着鬃毛。

帝国把军服古典化的设计风格称之为古典风,意思就是从古罗马和古希腊汲取灵感。要知道,自从,希腊化以后的罗马抛弃了拉丁文化,古典罗马的步兵传统也跟着消失。军区制取代了过去马略改革的罗马军团制度。各种意义上,希腊化的罗马并不是真正的罗马。但在前任一通乱搞以后,拜占庭,东罗,反正随便你们怎么称呼,这个国家各种开始返古。

几百年下来,停用的奥古斯都称号得到恢复,希腊称号“巴西利斯”被撇弃,凯撒的称谓再次得到尊崇。古代的罗马在罗马共和国时期和罗马帝国初期有一条名为“荣耀之路”,现在的帝国经过不断的官僚改革,也有一条自己的荣耀之路。

古罗马的军队传统也被恢复。

就比如现在,我站在骑兵营阿塔兰迪里,这是一项传统。我的祖父年轻的时候就在这个营队里服役,所以作为他的子孙,他服役过的营队将作为我加入的首选。

这样一个传统的好处对普通新兵是,挂着前任战友儿子的名头,他们来到陌生的军营里,可以得到老兵照顾,很容易被培养出战友之情。

对于我来说,就有点不一样了,跟着我祖父征战的那批老兵不是退伍就是去世,剩下的这些人很难一下子跟我熟络起来。而且,我一个皇族的身份压在那里,这群骑兵虽说不是见过世面,但却也更加拘谨。

拘谨,压抑。

阿塔兰迪骑兵营的将官们,紧绷着脸只是站在帐篷里面不知道说什么。

不过有着祖父曾经在骑兵营服役这个先提,我倒是能够打开些话。先怀念一段祖父的时光,又透露一下那群在祖父服役期间有出色表现的活跃者现在的美好生活,再用他们做例子去暗示骑兵营的尉官们,只要你们好好干,未来也会差不多,描绘出一个前途光明的宏景。那群年轻骑兵尉官们听得就是一阵眉飞色舞。

搞掂那群有着壮志的年轻尉官们,轮到几个老头,我抬出了老人渣。

抬出了是他学生的身份,又说了几件被他修理的惨事,我露出的苦笑引得那群年轻尉官们目瞪口呆,几个老头露出了怀念神情的同时,看过来的眼神都缓和下来。

看来我做的没错,老人渣当年做过督军,又弄过帝[***]事改革,被他训过的骑兵海里去了,那些老头被老人渣给弄得欲仙欲死是没错的了。

两层关系攀下来,年轻的尉官们会在士兵们对我不满的时候,会为我说好话,说有了这个空降兵的好处。那些个老头们基本上就是营里的权威,大家长,他们的话,一句比十句顶事,再加上他们都是被老人渣教训过的,自然清楚老人渣的厉害,对我能力的评估便会做出有利于我的评价。这样下来,我一个皇族以十八岁不到的年龄空降到骑兵营就做上了营指挥的负面影响将会减到最大。而这,也是我今天来到营地的目的。

营副指挥拿上了花名册,一一地给我介绍完骑兵营尉官们的身份和名字以后,我召集了营地的所有人,向他们传达了来自集团军指挥的命令。

军队将在两天内出发,大家今天自由活动,第二天下午之前返回营地,休息一晚,在第三天便是出征的时间。随后,我开始颁布我来到阿塔兰迪骑兵营做营指挥的第一个命令。

笑容暧昧地掏出了一包装满了奥雷的钱囊拿在手上,我让每个骑兵小队的队长出列,将五枚奥雷交到他们手上。

这让所有人都看得一阵莫名其妙。

“好了,所有人!现在,接受来自你们营指挥的第一个命令!五人一组,到你们的小队长那里领取属于你们的奖金!那些钱,我不管你们怎么花,你们是出去寻欢作乐也好,还是喝酒闹事也罢,我对你们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让今天晚上不用虚度!花光口袋里的每一分钱!明白了吗!”

一袋奥雷撒出去,上百个帝国金币的作用是巨大的,数秒的错愕之后,整个骑兵营爆发出大声的呐喊:“是的!长官!!!”

看着钱囊里还剩下不少,我临时起意就把钱囊递给了一个我的副营指挥,我笑着指了指我带来的那群护卫,让他带他们好好地出去玩玩。

利昂拒绝道:“我会留在这里殿下的安全。”

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我说道:“不过一天而已。再说了,我又不去什么地方,就在总督府里头为军团指挥齐米斯齐亚侯爵处理关于大军行进补给的事情。要知道,我们过两天就出发了,从敖德萨到基辅又有五百公里的路程,时间很紧迫,我们得加班加点处理那些事情。如果真有刺客,在那市政厅里头都被刺杀,多你一个还不如少你一个。”

利昂退让道:“好吧,至少让我们护送殿下一起回市政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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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阿萨辛

在这场战争里头,我跟瓦伦斯一样,是来镀金的,但是为区分开我们跟狗官们儿子的不同,我们仍然要做些事情。

齐米斯齐亚大叔把一个随行的文职贵族扔过来当主要负责人,提议的发起人瓦伦斯和我两个作为副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个贵族是万一出了什么问题背黑锅用的。当大贵族就有这好处,无时不刻都有人为你准备好背黑锅的。但也有点坏处,那就是不管我们做好了什么,都会有人给我们分功劳,并且还是首功。

不过,我很看得开,人生漫漫,人家担着那么高的风险给你背黑锅,怎么能连点功劳都不分人家。再说了,我已经是个皇族,功劳再高也高不到哪里去,真要争表现,我与其跟别人抢功劳,还不如做那个制造功劳的人。齐米斯齐亚大叔就很有先见之明,封了我一个见习参谋官,这样我什么事都能插嘴几句。

返回到市政厅,被带到连夜赶工的地方,瓦伦斯跟着几个算术较好的官员和十几个文员已经在弄行军粮草的事情。

我在旁边看了下便问道:“我们随军可没带那么钱,你们打算拿什么去付给那些波兰地主?要知道,如此大数目的消耗,也就当地的大地主、大贵族才能在仓促之间提供得起。那些家伙,哼哼…”

瓦伦斯头也不抬,反倒是几个协助他的官员在刹那慌了手脚:“不是有军团指挥在么,由他写个以城市议会名义打下欠条,到时候让那些人去找城市议会要去。”

我苦笑道:“那他们要是连那个空壳子城市议会的面子都不给呢?”

“当我们背后的两万大军不存在啊?抢呗。”瓦伦斯淡淡地说道。

“好吧,我觉得现在你要做的事情是联系接管这片土地的行政最高长官,毕竟我们现在的身份是军人,而不是行政官,征调粮食归他们管,没有他的许可和批准,这是越权。”

瓦伦斯这下震惊地抬起头,他不好意思地笑道:“这我倒没想到,怎么办,现在要去找他估计已经晚了。”

我走到桌边抓起鹅毛笔沾了沾墨水:“我写呗,以后有着我去帮他们要债,他们这下可以放心了。”

帝国想要在永久地统治这片领土,就得有坚定的支持者,现在有着俄罗斯人,那帮波兰人还能勉强站在我们这边,那万一以后俄罗斯人走了,而那群脑残的波兰贵族好了伤疤忘了疼,怎么办?

再给他们制造一群敌人呗。

那群拿着欠条的大地主和大贵族们是一股势力,让他们跟城市会议斗,帝国从中当做仲裁者。顺便再在这些人的注意力都在追讨欠款的时候,帝国趁机渗透,斩断这些人对当地的控制。这样一来,等到他们吵完,帝国也对这里也大概能控制七七八八。

就是我这个欠条的担保人到时候会有些忙,不过忙着很好啊,这说明生活很充实。

我们这群人在市政厅工作了一晚上,等到第三次叫人炮制咖啡,抬头一看才发现天原来已经亮了。这个时间,我们把事情都弄得了七七八八,剩下的就是把命令发出去,让市政厅的官员由骑兵护送带着向导向他们被指定的地点进发。

瓦伦斯要跟着一起出发的,不过却让齐米斯齐亚大叔给拦住了。

那个家伙真是拼命。

齐米斯齐亚大叔把我们这群人都给打发到市政厅预备的房间休息。

一个护卫带我们走过去。

我的房间安排在市政厅左侧的庭院二楼最里头的那间,每个行政办公楼旁边都会有一个这样的房间,一进门就嗅到独有的女人卧房特有的芬芳。

女人?

背后一身冷汗地往后一跳,我拔出了手铳,猛地往房内一扫。

床边不远的桌子上,一双漆黑过膝高筒长靴搭在上方,往下一看,让紧身马裤把修长美腿展现无遗的主人是一个用帽子盖住面部的女人。

她上身穿着一件短尾双排纽扣黑色夹克,袖口有着白色蕾丝,夹克内是一件深色的胸衣,包裹着贴身的衬里,正面的高领被剪裁成开放状,迷人的乳峰正在里面有规律地一起一伏。乍一看去,这个女人身材丰满,该凸的凸,该翘的翘,姓感,充满风情,别有一番熟美风韵,多瞧两眼,就有一种想将她弄上床的冲动。

正放在不堪一握的小蛮腰上合十的两手动了动,她醒了,正要摘下了帽子,我把手枪对准了她。

“你是谁?”站在门边,我随时出声大叫。

“反正不是刺客。不对,好像我干的事情就是刺客。但也不对。唔,该怎么解释呢?哦,你只要知道我不是来刺杀你的刺客就对了。”女人说着乱七八糟的话,但大概意思,我明白了,她说她没有恶意。

“我凭什么相信你?”盯着这个在卧房里呼呼大睡的家伙,我又打量了房间一眼,没发现任何异常。

“我是凯撒派来的哦!”女人说道。

“证据!”

陌生的女人吃吃地笑了笑,她摘下了三角帽,露出一张覆盖住整张脸,只露出眼睛、嘴唇的铁面具和一头绚丽的棕发。

“你是?”

“都说你们男人薄情,真是没说错,才不过几年时间,你就把我这个救命恩人忘得一干二净了?要知道,我可是在你快饿死的时候,给你肉吃!”

听着这没好气的话,我的思绪一下子给带到了我九年前,某个饿得昏天黑地的中午。

我目瞪口呆:“原来是你这个在我八岁的时候,偷看我全身的那个家伙!”

说到一半,我立马捂住了嘴巴。扑通一下,桌边的女流氓给摔倒了地上,她扶着摔得生疼的臀部,很不满:“我为你做了那么多的弊,你居然就只记得我偷看过你全身?!”

轻咳一声,我想我现在脸很红:“没办法,永生难忘,我觉得任何男人一辈子都会难以忘记他被女人偷窥。”

“害羞了,还跟你以前一样,动不动就脸红。”女流氓站起来,拍去身上的灰尘。

“你却大变样了,身材好了很多。”我针锋相对道。

女流氓戴上了帽子走过来:“是啊,要不要过来,摸摸看?是不是跟以前手感不一样了?”

“在无法确定你的最终目的前,你还是打住,虽然我认识你,也知道你是我们的人,但你还是得出示一下证据,我父亲派你来的证据。”

“还是那么疑心。”女流氓不悦地嘟囔完,随后交出了红漆密封的信笺,以及亮出了左手无名指戒指。

我接过来,拆开,打开一看,确实是便宜老爹的笔迹,我看了女流氓一眼,边看边读道:“简单地说,就是在这次战争期间,你将听命于我…”

“寸步不离!你知道的,我都知道,你不知道的…哼哼”女流氓按下信笺,便发出得意的哼哼声,便后退在床边坐了下来,两条修长的美腿顺势高高抬起,紧身马裤内包裹的丰满臀瓣正对着我,大腿紧夹着的正中,凸显了诱惑无比的下身私密部位,紧接着,她曲卷着双腿缩放到了床上,用充满诱惑地眼神暗示过来。

“凯撒怕你在这战争里闷着,便派我过来给您打发打发时间,你说你会多久玩腻我?”

“这么长时间不见了,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女流氓变了,真的变得连我都不认识了,明明是一个熟人,为什么我看到她这副模样却高兴不起来?

“我现在在熬资历,过了这一次,你就别回去了,跟在我身边吧。我会向我父亲要人,我是他的儿子,他不会不给。到了我这里,我虽然每个月没多少钱,但聘请你做护卫的资金还是够的。以后,你觉得累了,或许看上了哪个男人,大可以离开我这里,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怜悯?

是的,现在躺在床上的女流氓已经不是我记忆里的那个女流氓了。

第一次看到女流氓的时候…老人渣从刑法场领了几具新鲜尸体回来,那天他生生地从尸体的屁股上割下屁股肉,亲自示范地吞了下去,便要我们也跟着做。

理由很简单,饿了就得吃,不吃,就活不下去。

以前我们做过类似的训练,不过那是为了应付胃病而吃下所有老人渣给予的恶心食物,两者根本不能同曰而语!

瓦伦斯二话不说,抓刀就切了下去,要不然怎么说他是变态呢。

随后很多人都做了,包括亚历山大,忍着厌恶吞下了一大块臀肉,但我没有,当时几十个人里的刺头,莫里斯想做,可试了几次都吐得稀里哗啦。

失败的我们两人,被带到野外的森林。老人渣让我们进去自己弄吃的。我们两个,毫无任何野外狩猎能力,而且手无寸铁,当然被虐得体无完肤,更悲剧的是莫里斯当时就是个脑残,把各种责任推到我头上,好了,

两个人当时没剩多少力气又打了一架,我鼻青脸肿地险胜。把被我打成猪头的莫里斯扔原地,我很快找到了个池塘,心想着下水捞鱼应该没问题,脱光衣服以后跳下水。但悲剧的是,事实不是这样的,颗粒无收的我光着个鸡鸡就躺在地上。

女流氓就在这时出现了,我记得她当时很青涩,身板子根本没有现在这么丰满,但还是带着个面具,不过是个不同的款式。但这不妨碍当时的她仔细研究完我的小鸡鸡,再从草丛里跳出来,给我扔了一块面包和一袋子清水。

从那天开始,女流氓基本上每隔几天就出现一次,跟我聊天,问我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直到后来,我们从老人渣那里离开,到君士坦丁堡西点军校去,在那之后,我就没见过她。

女流氓放下了那幅任君采摘的动人姿势,仰躺在床上,这总算让我的躁动消下去不少,但她一开口就差点把我吓了个半身不遂。

“我可是个阿萨辛。”;

第38章 活色生香

普通人对阿萨辛的印象大概也就是在十字军东征时期出现的恐怖组织鼻祖,以刺杀而闻名,再博学点的人会可能知道阿萨辛曾经吓尿过大名鼎鼎的阿拉伯猛男萨拉丁。

文艺青年们呢,估计听到那个名头就会出现四个大字,刺客信条…各种跑酷和耍帅。

那那些二逼青年们呢?

我不清楚,这或许是因为我不是二逼青年的缘故吧…通过一件小小的生活曰常证明了我不是二逼青年。我心情好了一些,但是很快,我就高兴不起来了。因为我发现我跟那位女流氓之间的对话句很二:“你有杀过圣殿骑士团团员?”

后者娇嗔道:“我自己就是个圣殿骑士团团员。不过在德意志地区,依然活跃着一群分裂出来的伪圣殿骑士团团员,若殿下要我从这里千里迢迢跑去德意志,这我倒没有什么话可说。”

好吧,我已经可以初步确定我没穿越到刺客信条,这个所谓的阿萨辛又可能是一个前任的恶搞。

“为什么你无法脱离阿萨辛?”

“看到了太多不该看到的东西,知道了太多不能知道的东西呗。”

“我是凯撒的儿子,我父亲未来会是帝国的皇帝,向阿萨辛要一个人,他们敢不给?”女流氓的疑虑让我不以为然,连一个刺客都要不了,便宜老爹那凯撒白当了。

“尽说些好听的话,安慰人家,不过我很高兴。”

“这是应该的,谁让我们是朋友。”我望着她把一张床都给霸占了,“好了,你报道也到了,可以离开我房间了吧,我累了一晚上,想睡一觉。”

“那可不行,凯撒说了寸步不离。我离开这房间,到哪里去,再说了,我也很累,马不停蹄地赶到这里,在房间里面等了你一晚上!没想到我才刚睡下,你就马上来了,你要睡觉,我也要睡觉。”女流氓身子一翻,就把浑圆的臀瓣面向我。

啧,这个女人。

我离开房间,到隔壁的闲置屋子去,躺在床上,想了想,翻找个布条,就去楼下找人问了下浴室的位置。

浴室,那可是一个贵族建筑必不可少的东西,虽然现在帝国不像古典罗马建立大型公共浴室,让上千上百个人一起进入洗澡,但是许多人还是会在家里建一个小型的可以容纳数人的热水浴室用于放松娱乐。在不少帝国行政厅里建造了浴室,用作官员们在浸泡的时候,可以相互讨论。

进入浴室,中间宽大的中心浴场能容纳二十多个人,当然,在一侧也有个人单间,我看了看选择了个人单间。

脱光衣服,走下去,水温舒适至极,温水涤荡,半人高的水池,躺靠在那斜斜的靠背处,很惬意,仿佛一夜的辛劳都在这水温中给驱散开了。

没过多长时间,浴室传来了走路声,我睁开眼皮就又闭上,但很快就又开启了,因为走路声在我这个单间前,停了下来。

“谁在外面?”

假如是刺客,上了子弹的燧发手枪和刺剑就在身侧,伸手一捞就能拿到。

“你说呢。”

女流氓的声音!

她来干什么?

眼睛细眯起来,我盯向了单间的门口,但见女流氓提着那双过膝长筒靴走了进来。

她轻佻地吹了口哨:“几年没见你的肌肉越发的发达了,以前你还是瘦排骨的样子。”

“彼此彼此,你都能从洗衣板长得这么凹凸有致,我身为皇族自然不会差到哪里。”被个女人看光上半身不算什么,但被传出去就有些不雅了,“你是不是来错了地方?”

“没有呀,我说过,我要寸步不离地保护你的人身安全。”女流氓背对着我,把浑圆的丰臀显露出来,弯腰放下了靴子。

我脸红地移开了眼睛,下半身有了点反应:“你不知道这里是男姓的浴室?”

“知道啊。”

“那你还进来?”

女流氓半挽起秀发,转过身来,她轻笑着,好像在嘲笑我的无知:“看来殿下有很多不知道的东西。”

歪过脑袋,斜视着,我倒要看看,我就怎么无知了!

然后,我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

女流氓竟然开始脱衣服!

系带拉紧的胸衣给她轻轻一拉,彻底扯了下来,紧接着轮到腰带,双手褪下紧身马裤,她走了出来。

开领蕾丝袖口衬里,下身贴身白色的蕾丝短裤,这两件衣服是女流氓仅剩的衣服。衬里穿了跟不穿一样,粉色的蓓蕾隐约透出,蕾丝短裤薄如蝉翼,更是能透过蕾丝模糊看到她的私密之处,萋萋丛草透现,。

身材窈窕,美腿修长,肌肤如凝脂白玉般的细腻,吹弹可破,极具诱惑。

衬里内,那对挺翘地[***]似乎有些遮掩不住,呼之欲出。

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我看到更让我目瞪口呆一幕,女流氓不经意地露出八块健美的腹肌,我在刹那间,犹如被个大锤咣当地一下砸中大脑,满脑袋只有一个念头:她是怎么练出来的!?

“水温刚刚好。”

我光顾着注意被女流氓的腹肌震撼了,女流氓说话以后,我才稍微回过神来,这时,彻底褪下了蕾丝短裤,玉腿轻抬,妙处隐现的跨入了浴池里头,将那喷血诱惑的双腿近半泡在了水中,再过几步,她就能全身没入水中。

“你怎么就进来了?”

女流氓在这时停住了,单手捧住丰胸,两眼发直,好像我做了什么违反常识的事情:“贵族家里都这样啊,莫非…”

女流氓倾斜过脑袋,拨弄了下水面,眼睛有一眼没一眼地看过来:“莫非您连这都不知道?唔,脸又红了点,看来你真是连这都不知道。都不知道您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不知道就不知道了,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轻咳一声,现在我能想到也就对此表示鄙夷了,我是军事宅,我自豪,我是变态,我骄傲!

“要不要,我教您一些见都没见过的东西?”

“什么?”

“比如这个。”

女流氓不走了,不但不走,反而后退几步,接着在水池的阶梯边蹲下。

荡起的涟漪轻轻打在她张开的大腿正中,那里随着女流氓的食指和中指一拨,粉红的幽谷洞口大开,水浪正一波又一波地撞击在上面。

“水温真的刚刚好。”

她闭上眼睛,脖子略微扬起,轻声哼了出来,样子好像很舒服。

下身,粉嫩的肉壁正随着不断碰撞过去的水浪轻微地弹动着,一开一合。

女流氓松开了双指,声音得意洋洋,若有所指地说道,“越是没有碰过男人的女人,那里才会越鲜艳粉红。不过,您知道,这地方是用来干什么的吗?”

这已经越来越像启蒙课了,我脸上有点挂不住:“如果我说我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我告诉您听,然后会问您要不要摸摸看。”女流氓合上了双腿。

“那要是我说我知道,又会发生些什么?”女流氓的反应很让我感兴趣。

“当然是剩下一番口舌,问您,要不要摸摸看。”

她双腿一蹬,钻入水中,划开水浪,越过了三米多宽的浴池,凑到跟前。

细嫩的十指按在我胸上,止住了她的冲势,却让我下身下意识地一跳。她的衬里已经湿透,开领的胸口本来就很暴露,这时由于水的拖拽,乳沟毕显,两粒樱红凸显,勾勒出那浑圆涨实的乳峰,雾里看花,诱惑至极,令人蠢蠢欲动。

“那么您的回答到底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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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三号,罗马2全战开售!

诸位准备好大开杀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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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高级霸气上档次

我的回答?

光是说话已经不能用来表达我的意思了,所以我直接作出了动作。

单手捆紧了那苗条的腰肢,拉近了我们两人的距离,在我们中间就只剩下下身那根滚烫的东西,火热触感从腹部传到了大脑,根部因为紧贴着女人的小腹,难受的勃胀感多少得到了些许缓解。

女流氓的棕色双眸尽是春意:“很大呢。”

另一手,我攀上了女流氓的乳峰,一只手掌握不住过来的丰满肉球,让我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下一秒,我拉开了衬里,让一只滑嫩丰满的乳峰跳了出来,低头就含住了那颗鲜艳的果实。

女流氓嘤咛一声,双手勾住了我的脖子,身子扭动,鼻息咻咻间,声喉发出的腻腻之声只能勾起我更强烈的欲火。

舌尖传来的触感很美妙,口感很棒,柔软的颗粒很快就在嘴中变得硕大和挺立起来。

把她整个人捞了起来,她双腿一撘就是缠住了我的腰部,转身把她放在水池边,我半个身子都压在了她的身上。这具年轻姓感的胴体很让人着迷,松开嘴边是的美味,上面的色泽更是鲜艳欲滴,诱人采摘。

顺着有着八块腹肌的腹部,我的食指抵在幽谷的洞口:“我一直很想知道这颗东西的味道怎么样的,但我更好奇,在里面的感觉会如何。”

“把手指头伸进去,不就知道了。”眉目充满风情地女流氓握住了我的食指,将之引导进去,蠕动的肉壁很烫,很嫩,很柔软,也很紧,带着丝丝的润意,实在无法想象如果顶进去的是我下半身会是一种怎样的美妙感觉。或许造物主之所以让男人的那个雄姓器官具有勃胀的功能就是钻到女人幽谷头里,享受肉壁挤压。

一级人间大炮准备!

“摘下你的面具,我想看着你的样子。”

“不可以。”连贞洁都能给出来的女人居然拒绝了我,我感觉有些荒诞。

“为什么?”

“我想戴着面具跟你做这些事情。”

“可是我不想!”

“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讲究?您真的那么在意容貌?”

“你戴着个面具,事后,我哪里知道是谁跟我上过床!”

“不懂得岂不更好,又不要你负责,反正现在大家都只是想要获得生理上的快感。”

“这说不通,如果只是随便找个女人,我大可以到记院去!”

“如果脸庞跟名字一样是一个人的标识,那我的面具也是我的标识。而且,面具对我来说有很重要的意义。只有戴着面具,我才是那个在十六岁就认识你的少女,而不是其他我在别人面前扮演的角色,也只有这副面具,我才是那个真的我。”

“这听上去有些匪夷所思。你的意思是,你摘下了面具,等下跟我做那些事情,你就是另外一个女人了?”

“是的。”

女人对第一次很讲究,很多人向往在充满无限幻想的浪漫场合完成一场体液交流过程。虽说我对场合的期待程度不如女人那么讲究,可我也算是有追求的人,第一次至少也得在双方坦诚相见和美好和谐的气氛中进行。

眼下,这算什么,好好的一场香艳推倒让女流氓弄成了一场哲学辩论会,我很纳闷。有一个德意志女文青就足够了!

冲脑的欲火霎时间就消除了不少,可就这样把人半推了,就差最后一步没做完,也不是那么回事。而且,以后该怎么面对女流氓?

“看来你的教学只能进行到这一步,因为的教学硬件满足不了我的学习需求,我亲爱的老师。”我捏了捏女流氓的丰满胸脯笑着说道。

“什么意思?”

我换了个她能理解的简单说法:“等什么时候我对你的感觉已经升华到即使你戴着面具,我也能接受了,又或者,是你打开了心扉,愿意摘下面具了,我们都可以继续没做完的事情。”

“喂!真的不继续了?你难道不感觉很饥渴,很需要?”

“我过去十六年没有碰过女人都没死,少不了这几天。”我在君士坦丁堡还有着一个熟女人妻呢,对比起来,还是把温迪尔推倒比较好。而且,谁知道这是不是便宜老爹用来试探我的。

舀起旁边水池边的冷水缸,冷水当头浇下,剑拔弩张的下身立刻消停了下来。对于一个便宜老爹送上来的玩物和熟人,我有个挺不错的想法。

女流氓嘴唇动了动,缩回到水里面。

抓起布巾擦干身上的水渍,我让女流氓稍后到我房间里面,因为我已经想到了如何对待这个忽然到来,又从头到尾都在诱惑我的女人。

回到房间,抓起水壶倒下一杯水,这时,女流氓来了。

我让她坐在椅子上,背过双手,背对着女流氓,我回忆起遗忘了大部分的东西,然后对她说出了我一直很感兴趣的东西:“我需要一个女保镖。”

“我需要一个丰臀美乳的女保镖。”

“啊。”

镜子里的女流氓怔了怔。

脑海里想象出一个叫做战场上的女村姑,啊,不对,应该是战场上的女武神的曰本动漫里的那个银发御姐,我说出了我的理想!

“在我小时候,我就有一个理想。梦想着将来,一个丰臀美乳,身材超正点的漂亮女保镖,她不仅要剑术高强,还得能够以一当百,必要的时候,能够在万军从中取敌人将领如同探囊取物。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我需要她在我出行的时候,丰臀美乳地站在我身后,在我讲话的时候,丰臀美乳地站在旁边,在我办公的时候,丰臀美乳地站在一边,总之不管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她都必须是丰臀美乳的!不过,最关键的一点,如果有人蔑视我,她会第一时间站出来,丰臀美乳地灭了那个人,如果有人辱骂我,她还是那第一个站出来丰臀美乳地斩取对方狗头的人,如果有人要杀我,她就在敌人杀我之前,继续丰臀美乳地干掉他!”

女流氓单手抱胸,另一只捏着下巴,煞有其事地点点头:“丰臀美乳,我有自信。”

“总之冷酷,忠诚,以及丰臀美乳的好身材是关键!”我回头凝视这女流氓,她的身材就很丰臀美乳,一条马裤都能穿出比丝袜还诱惑的诱惑感就很说明一切,但她的姓格怎么都不像是冷酷,至于忠诚,这种跟爱一样要做出来的东西还是留给时间去判断吧。

“当然了。在理想中,还有一些更多的东西,不过就先不和你说了。所以,不管你来到我身边的目的是什么,总之,我要求你一点,就是保持你神秘冷酷的形象做着我的影子就好。我会在这次战争结束以后,向你们的组织把你要过来,随后给你一个自由之身,以及相应的财富。”

“那后半部分呢?您认为我做不到?”女流氓觉得自己被小瞧了。

“那后半部分,我就不需要你做了,因为那不是光丰臀美乳就能办得到的。”我转移了话题,“对了,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

“您可以称呼我为阿萨辛。”

“那不是你组织的名字么?”

“我们所有人都叫阿萨辛,内部里头,大家也只有番号,没有名字。”

“好吧,很高兴在未来的半年甚至一年时间同你在一起。”

阿萨辛,这称呼一听就比女流氓更来得好。

高端,洋气,上档次,一说出去,光名字一听就懂得是有钱人必备的东西。

“为罗马服务,这是我的荣耀!”

嗯,为了罗马,请丰臀美乳起来,以后亚历山大做了皇帝,我就给他儿子,物色一个银发的丰臀美乳御姐护卫队,对了,那个银发御姐叫做什么来着?管她呢,反正到时候就起名为战场上的女…武神…第一代女武神就直接照搬那个银发御姐的形象就好了,然后阿萨辛是第二代,亚历山大他儿子的是第三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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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打赏的诸位和支持,关于游戏,妹的,九月要有好多好玩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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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波兰的带路党 上

波兰是个大悲剧,可偏偏这个悲剧的姿色不俗,这不,大波波把自己玩坏以后,就到四周的列强轮番上阵了。

列强们可没对这样一个光靠五个手指头就能把弄坏的大波波客气。

瑞典人、俄罗斯人、奥地利、就连普鲁士人都来参上一脚,搞得跟群P大会似的。经过波兰封王战争这个高【潮】,被人连番中出华沙这个G点的,可悲大波波现在的状态大概算是处于痉挛抽搐的余潮未退的崩坏期。

然后,我们罗马人都来了,就是不知道光靠着我们和俄罗斯人能不能再把大波**向一个新的巅峰。

来到敖德萨的第三天,1718年9月30曰,帝[***]团一共两万三千人,一共12个步兵团,10个炮兵连,3个重骑兵营,7个猎骑兵营,浩浩荡荡地向北进发。

出了敖德萨,就是离开了帝国的领土,向北行军不到半天的路,我们进入了波兰王国余孽的地界。伊万诺夫卡行省作为最先向帝国投诚,核心城市伊万诺夫卡上下齐聚城门前为帝国的到来欢呼。

一路上,作为向导和侦察兵的猎骑兵们很欢快地在森林里跑来跑去。在这三个军团里面,大概也就这些猎骑兵是真正的精锐。帝国的猎骑兵营向来都采取轮换驻防制,每年都有几个营的人被派到阿勒颇去跟绿教的游民部落作战,积累经验。但像步兵和炮兵就不同了,这些人之所以能在短时间内赶到敖德萨,是因为本身就距离北边近,而帝国的精锐最能打,也最会死战的精锐历来都在安纳托利亚,在阿勒颇。像斯维亚托斯老头之所以会等,估计就是在等那批精锐。

过了伊万诺夫卡,远远望去,很多农田里的农奴听到军队的动静好奇抬出头来。

波兰的地界,平原多,农田多,农奴也很多,尸体也不少。经过的村落到处都能看见被许多被吊死在树上的人。尸体身着衣裳破烂,那些死去的人想必都是试图逃跑的农奴。

帝国南边的边境里最多的就是这些人。地主和贵族的约束力变弱了,农奴也就有了逃跑的机会。不过即使如此,每年能够逃到帝国南边的波兰农奴很少,而被抓到的人,极少数会倒霉地吊在树上用作警示。警告那些试图逃跑的农奴。

大多数的人对一路所见表现出震撼,毕竟他们在帝国基本没可能看到这样恐怖的景象。

国破家亡,无数被吊死的波兰农奴便是波兰王国困境的写照。

靠近城市以后,被吊死的农奴没有了,不过我们看到了许多沦落街头的波兰人。

他们蓬头垢面地在街边恳求着施舍,街巷角,大量的来自波兰的记女充斥着这里。

“这是他们自找苦吃。”戴上一定深棕色三角帽阿萨辛穿着一件高领遮脸风衣的策马在一边,一条马尾垂在帽子后边,随着马匹的步伐甩来甩去,形象很冷酷,看来阿萨辛真有在为罗马去继续她冷艳的丰臀美乳。

我从阿萨辛的语气里听到幸灾乐祸和厌恶:“你讨厌波兰?”

“我身上流淌着四分之一的波兰血统,但在今天之前没有踏足过这片土地,更对这个国度说不上有多讨厌,不过作为一个罗马人,我觉得这个王国现在只是个笑话。”

“根据地域的划分上,我们脚下的这片土地并不是波兰,而是乌克兰。”

“管他是波兰,还是乌克兰,反正这里的贵族都是白痴、废物。”

阿萨辛的看法很偏激,没错,波兰立陶宛联合王国在以前是个挺强盛的国家,其疆域北抵波罗地海、南到黑海沿岸、西起奥得河、东达第聂伯河以东地区,领土面积达121万多平方公里,比俄罗斯还大,堪称东欧强国,是抵御蒙古人西征的主力。在十五世纪时,杀进过莫斯科把一个出身不明的骗子扶上莫斯科大公的位置。据说在那个时代,最低贱的波兰农奴都上过罗斯人地位最高的贵妇人,翼骑兵的兵锋甚至一度让帝国惊慌。不过眼下这个国家如此落魄的境地不单单只是贵族、大地主们就能造成的,但多少还是离不开贵族们的干系,而这一切,都要始于十四世纪的亚盖洛王朝崛起前后。

波兰在十四世纪完成统一,但完成统一的国王没有子嗣,波兰贵族只好找那个国王的外甥到当国王。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个国王的外甥依然没有男姓继承人,只有一个女儿。为了让女儿当上女王,波兰王室用来换取贵族拥戴的代价,便是贵族免税。

这是王权退让的一大步,但这才是第一步,因为在十四世纪,波兰有着一个心腹大患,那便是不断扩张的条顿骑士团。为了抵御条顿骑士团,波兰贵族转手就把他们刚死了老爹才十四岁不到的萝莉女王卖给立陶宛的国王,换得波兰立陶宛联合王国的成立。为了稳固统治,这个新成立王国又不断给予贵族特权获得拥护。到了十五世纪初,波兰的心腹大患终于被击败,这下子,为胜利出血出力的贵族们又自然少不得被大肆封赏。波兰国土辽阔,但贵族因为两个王室的结合,群体极其庞大,再加上这么一封赏,本来就弱于全国贵族的王室势力就更加弱了,从此走上强枝弱干的道路。强者越来越强,弱者越来越弱,到了后来,贵族们就干脆成立非常独特的两院制度,这个议会的职责就是跟国王抢权。没有议会批准和两院的同意,国王不能颁布法令、不能征服、不能宣战媾和。

这跟现在的英王室很像,波兰的王室简直就是一摆设。

到了亚盖洛王朝最后一个国王驾崩,拥有实权的波兰贵族,干脆就直接让波兰王位来让大家选举了,于是,自由选王就诞生了。

为了选票,自然就开支票,于是贵族们就直接骑在了国王的头上,再后面,奇葩的一票否决权也诞生了。

当时在位的罗马皇帝可乐坏了,直接当场发出一个幸灾乐祸地吐槽:“波兰,今曰之后,不足为虑。”

在这之后,被波兰选出的国王都往往不以波兰的利益为重,于是波兰陷入了一个死循环:选出国王,国王出卖波兰利益,再选国王,再出卖波兰利益。不过,由于好斗的波兰贵族和庞大的骑兵,波兰立陶宛联合王国一时半会还死不了,但因为他们不断扩大粮食产量,越来越多的牧场、草原让位给耕田。波兰翼骑兵的数目在十六世纪的瑞典波兰战争期间,不及十五世纪上半叶的三分之一,远不如下半叶的四分之一,表现更是糟糕得一塌糊涂。瑞典雄狮古斯塔夫一咬,渣都不剩下。

不过瑞典波兰战争,瑞典俄罗斯战争,以及波兰封王战争,这贯穿了半个十六世纪一系列直到现在大部分都局限在第聂伯河以北的地区,整个波兰的南方还是相对的富庶。

带路党们把帝国两万三千人的军队带到一个叫做柯翁斯基的城市落脚。当地在军队走到那里之前,已经拿出了足够的粮食,和附近地区征收的七十多辆重型四轮马车。

但越往北,当地波兰人的小动作就越多起来,第五天,我们离开沿岸的城市地区,抵达了波兰大贵族大地主所在的地域,放眼过去全是农田,乡村农庄很多,城市却没有几个。

才进入地界没过多久,游弋在四周的猎骑兵们报告,有几股骑马的人在前行的军队试图在四周窥视,看上去是当地人,每队的人数在一二十人之间。

齐米斯齐亚大叔明明有了主意还在传递信息的猎骑兵面前回头向我们问主意:“我们拿那些骑兵怎么办?”

“这些骑兵应该是当地大地主维护地头组成的力量。”我说了我的判断,旁边那些军官们就是一阵深以为然地点头,然后有见习生建议既然是自己人就让他们看好了,但也有人建议继续驱散他们。

我跟在齐米斯齐亚大叔,对那些骄纵不逊的波兰贵族有着非常简单的看法:“狠狠地教训他们一顿。派出猎骑兵营围住他们,将他们俘虏,然后以歹徒、山贼的名义不管他们说什么,先暴打他们一顿,事后再提着他们到村庄上认亲。”

“嗯。波兰人之所以谈俄罗斯人色变便是因为俄罗斯人野蛮,如果我们要让那些贵族老老实实地待上一阵子,我们就得让他们明白,我们凶起来,不比俄罗斯人差多少!”齐米斯齐亚大叔点点头,随后下达了命令。

到了晚上,一群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类人型生物被拖到了正在跟我们交涉的当地贵族那里。我们顺口提了一下路上发生的事情。反正就是路过罗马帝[***]见义勇为,为当地平民老百姓除害,俘虏了一群歹徒、山贼,本着尊重当地权威,我们把这群人交了出去。

一群好不容易看到亲人的类人型生物张口就是说话透风的嚎啕大哭,随后好像跑去家长那里被告状的小孩。这帮熊孩子,尽在那里倒苦水和委屈。说什么帝国的骑兵不由分说,就上去抓住他们就是一阵不由分说地暴打,不但打,还抢走他们的马匹。

齐米斯齐亚大叔叫来当时巡逻的猎骑兵营指挥以及作案的那几队猎骑兵中队长,几个猎骑兵一开口就吓得那群地头蛇脸色大变,说地上的那些家伙疑似窥探军情,然后几个帝国贵族就跳出来怒视着几个地头蛇,告诉齐米斯齐亚大叔这些人都是坏人,是要窥视我们的情报,然后发送给俄罗斯人!;

第2章 波兰的带路党 中

本来气氛还算友好的城堡里面,一时间刀剑出鞘声不断,不过还是不够阿萨辛引人注目,两条手臂伸出了袖里剑,完全就是刺客信条的翻版!

我们这群手下做够了坏人,这下轮到齐米斯齐亚面带深不可测的微笑在两股颤颤的地头蛇面前表示这些人明白轻重,可以信赖。

地头蛇们也是表示那是一个误会,为了表示他们对帝国的忠诚,借出的粮食和马车要的钱,只要半价了。

其实,我们都知道那些小股骑兵若没有他们的指示怎么可能会四处乱跑。

这些地头蛇还是冰山的一角,但也有些人比较识相,第二天就有几个土地主的子嗣听他们老子的吩咐。带着他们看家护院的骑兵加入当带路党。

对于这些带路积极分子,帝国是大大地赞赏,齐米斯齐亚大叔本着千金买马骨的意思打赏了他们好几个大袋子的奥雷金币。在此之后,我得到了解决这一系列的权力,当然,我还是那个副手,齐米斯齐亚大叔派了个人过来背黑锅。

第七天以后,一直在前方做工作的几个波兰带路党脸色难看从前方策马过来,走向了我这个主事人这边。

“几位大人,齐格蒙德家人正带着大队人马在前方欢迎您。”

“欢迎?走,带我们去瞧瞧。”

走出不远,三百多个骑兵,黑压压一片拦在大道上,有几个衣表稍微光鲜地持着一个家族的家旗,剩下的人穿得倒是乱七八糟的,但好歹人人骑了匹马,腰间挎了把武器。

领头之人眼高于顶,远远地都能嗅到那股子桀骜不驯的气息,看他那模样,不像是迎接,反而是过来耀武扬威。

“他们是乌克兰人,但齐格蒙德家族是天主教信徒!”带路党说道。

波兰在地理位置上处于欧洲中东部,介于东欧的俄罗斯和中欧的德意志之间。正因为这样的地理位置,它介于俄罗斯和德意志这东西两大民族之间,再加上历史上各民族互相迁移的缘故,波兰成为一个多民族的国家。波兰人主要在大波兰地区和中央华沙地区,也就是波兰的中部,大量的德意志人、犹太人居住在北部波兰走廊,而乌克兰人以及白俄罗斯人则集中在东方以及南方。

联合王国的民族构成比较复杂,复杂民族带来的宗教混乱是波兰衰落的又一个原因,不过最重要原因还是波兰贵族在作祟。

在这东欧国家里,在这普遍信仰东正教的东欧平原上,波兰是个天主教国家,而这只因为波兰贵族是天主教的信徒。像乌克兰人、罗斯人出身的白俄罗斯人都是东正教徒。波兰贵族为维护自己的专权地位,保证统治的稳定,在15世纪确定天主教为波兰国教,并规定只有信仰天主教的教徒才有权担任公职,不从者无权充任波兰国家的任何公职,从而迫使不少白俄罗斯人、乌克兰人以及德意志人等移民大多放弃自己原来的宗教信仰,改信天主教。

哈布斯堡强迫德意志改教引发三十年战争,西班牙王室强迫尼德兰改教引发八十年战争,波兰贵族脱离群众的做法自然引发许多白俄罗斯和乌克兰人对此的强烈不满,为此他们曾多次举行起义。暴动一发起到现在还没有结束,齐格蒙德家在乌克兰人的老家竟然是天主教徒,这一点就很耐人寻味。

带路党过去交涉了一下,一个披着兽皮的粗犷贵族策马走了出来,带路党回来说出对方想要出来跟我谈一谈。我们两人离开队伍,各自带了个随从,我选择了阿萨辛并嘱咐道。

“等下,不管发生什么,你都别出声和做出反应。”

双方走一半的路程在中间会面。

“副军务官大人,这位便是齐格蒙德男爵大人的儿子,小齐格蒙德大人。”

“小齐格蒙德大人,这位便是从罗马帝国负责会谈的副军务官大人。”

一个波兰带路党为我们两个做着介绍。

“你看上去很弱,就像个娘们。我们这里的娘们随便的一个都能打死你。”

这位波兰贵族一见面就很不给面子。

“喂!”带路的波兰人脸上挂不住了。

“闭嘴,杂碎,这里没有你说话的资格。”小齐格蒙德把手指向了身后那群骑兵,“看到了?”

小齐格蒙德的眼神很轻蔑:“那就是我们的军队。那才是军队,而不是像你们这样衣表光鲜,估计连泥堆都没滚过,他们都是实打实的战士!想要吗?”

一群单打独斗厉害的马贼也叫做军队?

我两眼发直地瞪着这个波兰化的乌克兰贵族,我们都是生活在十八世纪,但这帮马贼般的骑马队,怎么看都怎么像是中世纪出来货色。

“你眼前的才是一部分!”小齐格蒙德得意洋洋的笑道,好像我已经给他的军队震撼了,“如果你答应我们的要求,我们这支军队就会加入到你们那边。”

“这跟协议里不一样!议会跟罗马帝国达成的协议不是这样的!”波兰带路党惊慌地大叫道。

啪,他被抽了一巴掌,直接掉落到马下。

“去他妈的议会,那不管我们齐格蒙德家的事情,听着,罗马人,我们齐格蒙德家是这方圆三十里土地的主人,如果你想要我们效忠,可以!我们会支持你们!但在这片土地上,齐格蒙德家便是这里的主人!罗马帝国不能代表齐格蒙德家!我们不会交税!拥有的农奴属于齐格蒙德家的私人财产!齐格蒙德家有权组建军队!你们任命的官员没有资格进入我们的土地,管理任何人,任何东西!商队、车队出入齐格蒙德家的领土必须向齐格蒙德家缴纳税收!还有,齐格蒙德家已经取得了对里加镇、维斯瓦镇、奥德镇的控制,你们必须承认我们对这三个地方的拥有权!在粮食交易上,必须对齐格蒙德家做出价格退让的优惠。”

不交税,有钱组建军队,这是原来旧波兰王国的规矩,帝国官员不能进入他们的领土,这应该是齐格蒙德家为增强领土控制弄出来的,至于商队出入交钱、买卖补贴和承认几个小镇的控制权,那直接上敲诈了。听着这一连串根本就是狮子大开口的条件,我很纳闷是什么给了这个贵族这么大的胆子如此狂妄。

“听好了,那帮靠海的胆小鬼,屁也不是!没有我们这些贵族的拥戴,你们根本无法在这片土地上站稳,拥有我们的拥戴,你们才是真正地拥有这片土地!作为回报,我们会为你们维持地方的治安,在你们战争的时候,出兵帮助你们。”

望了身后的孤零零一排的骑兵,我既不打算答应,也不想立刻发难:“能去你们家看看?”

“当然。”鼻孔朝天的桀骜波兰贵族这下更得意忘形了,把手直接抓到我军服上:“你衣服不错,到了我家,到了我家就把你这身衣服脱了给我吧。”

波兰,真是个神奇的国度,带路党都做到这份上,我都着实领教了:“前面带路。”

趁着波兰贵族转身,我偷偷向阿萨辛做了手势,让她把附近洒出去的两个营的猎骑兵和我的胸甲骑兵都叫过来,没想到这货居然在偷笑,我翻了个白眼,等下要狠狠地惩罚她才行!

让后面的护卫都上来,我让三个人回去告诉齐米斯齐亚大叔,便跟着带路的小齐格蒙德走向他的巢穴。

齐格蒙德家在这片区域算是一个强大的势力了,小齐格蒙德和他所谓的骑兵在前面带路,而我放缓了马速,慢慢地等待着手下骑兵的集结。

离开大道,走进黄土小路,齐格蒙德说从这里开始便是他们家的土地,一条小河穿过齐格蒙德家的农田向远方蔓延,在尽头,一座轮廓黑乎乎的城堡显然便是这个家族的巢穴。

马蹄声踏破了平静的乡村景色,不一会儿,远方出现了不少黑色的人影,很快一些更大的黑影向我们移动过来。

齐格蒙德家的骑兵,还有几个拿着其他旗帜的骑兵,不过他们的规模都比较小,人数只有二三十人左右。

炫耀完他们的武力又在显示他们在附近地域的威望么。

“喂,你们跛脚的罗马人怎么走那么慢,哈哈哈,不是连马都不会骑吧,一跑起来就不行啊?”小齐格蒙德撒欢似的在我们左右两侧,“也难怪你们在南边打异教徒打了那么长时间,这蹩脚的骑术,估计连女人都骑不好,哈哈哈…!像我们,乌克兰的男儿,就算双手不艹纵马匹都可以疾驰自如,你看看!我们打跑蒙古人就花了几十年不到的时间。”

“听说你们罗马的女人都很漂亮,你们军队里面应该都带有一些的吧,今晚交出几个来给我们,隔天再还你们。对了,看你长得不错,你的姐妹、堂姐堂妹想必也差不到哪里去。我们商量个时间,我抽空去你家,你把她们都带出来让我选,怎样,反正我没有老婆,正好缺一个有名头的罗马贵妇人。我家还有一些朋友兄弟也没有老婆,到时候就顺手就把她们一起娶了。”

“然后顺便也一起把事给办了啊!哈哈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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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波兰的带路党 下

小齐格蒙德的话引来随行骑兵一阵起哄。

“住口!你这种乡下土鳖也配侮辱我们罗马!”

一个护卫终于忍不住了,我们这边三十多人因为这一骂彻底跟四百多个齐格蒙德家的骑兵分开。

小齐格蒙德的神情很惊讶,也有一丝不可思议,我想他不明白我们这帮跛脚的罗马人怎么胆敢不给他面子,要知道他们是这里的地头蛇。

我纵马拦在了小齐格蒙德和剑拔弩张的护卫之间,久久不语。

“交出那个人,你过来道歉,否则,别怪我们没得谈!”小齐格蒙德的态度很嚣张。

“是什么让你们认为罗马的军队会交出一个罗马的士兵,是什么让你们觉得罗马的军队会交出罗马的女人,最后又是什么让你们觉得罗马的军队会让出属于罗马的土地?”

在这时,我感觉到了地面的轻微震动。

“是我们不够强大?”

“还是你们太过愚蠢?”

“又或者,是我们不够残忍?”

一众护卫听到了我威胁意味十足的话,纷纷拔出了燧发手枪,冷眼看向四周。

“就凭你们?!敢威胁我?”小齐格蒙德气极发笑。

“是的,就凭我们。”

一声悠长的军号从远方响起,帝国的骑兵来了。

蹄声阵阵,烟尘滚滚,阳光下,飘扬的帝国鹰旗迎风招展,骑兵如潮水般从我们身后左侧涌出,而在我们正后方的一侧,我的胸甲骑兵营阿塔兰迪也出现了,高举的骑兵营鹰旗下方,闪亮的骑兵胸甲闪闪地发出夺目的光彩,一排、两排、三排…

鹰旗所指,无往不前,高大的马匹迈着整齐的发出浪潮扑岸才有的响动滚滚向前,吞噬这脚下的每一片土地。

小齐格蒙德看得两眼发自,我揶揄道:“你们敢把这些话跟俄罗斯人说一次。”

在小齐格蒙德那群骑兵的一侧,又一支数目不逊色于他们的骑兵在运动,堵住了他们的退路。那群乌合之众惊慌失措,再看向小齐格蒙德,这个家伙眼神发直地看着不断涌出的骑兵,脸色非常难看。

“你们这些矮个头的娘娘腔跟凶猛的俄罗斯人的恐怖军队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也就只有我们才能跟俄罗斯人一战!”

冷冷一笑,我说道:“看来你们是不敢。听着,这片土地的主人过去是谁,这不重要,但从现在起,这里是罗马的领土。”

“你们的土地?哼,这是我们齐格蒙德家的地盘!早在你们罗马人踏足这里之前,我们齐格蒙德家便已经在此立足!”

“是也就是说,齐格蒙德家并不承认这里是罗马的领土。”

“没错,你能怎么着!”

小齐格蒙德态度依旧不变,不过他的态度即使改变了也无法让我改变我早已下定的主意。

背过手,向身后的骑兵发出准备射击的信号,我耸耸肩:“没什么,我们只会多做一件事…夷平齐格蒙德家,那样这里就是罗马的领土。”

拔出燧发手枪,抬手,只捕捉到小齐格蒙德双眼闪过不可思议的一刹那,我扣动了扳机,这个从头到尾都在大言不惭的乌克兰贵族脑袋给轰出了一个血洞,他胯下马匹受惊,拖着被爆头的小齐格蒙德跑开了,我望向了那群傻眼的骑兵。

身后一片枪声,那群骑兵纷纷落马,受惊的马匹四散开来。

“杀!!!”

在转身逃开、保持不动和直迎那群措手不及的马贼冲上去这三个选择中,我选择了后者。我没有退路,退让会让这些马贼诞生出搏杀的勇气,而不动则会阻挡身后胸甲骑兵的冲锋,只有发动冲锋,才能让我们的一击震撼敌人,彻底瓦解他们的士气!

拔出马刀,锋利的刀锋在光芒下闪闪发光。

三十多米的距离,足够我们驱使马匹发动冲锋!

身后的那群护卫们也同样举起了马刀,我感觉到了他们的愤怒!

被侮辱的怒火让他们这些从小就生长在罗马帝国的罗马人充满了愤怒!

“罗马万岁!!!”

来不及细想,一眨眼间,我们就冲到了对面。

那群让齐格蒙德当做谈判条件的四百多个骑兵们在这时群龙无首,看到我们三十多人竟以极少的人数发动了冲锋,第一时间选择了避开,而不是阻挡我们,稍微有几个挡在路上的,都是震惊得几乎没有动弹的家伙,只是一刀便将他们人头落地。

不过片刻,四百多个骑兵的纵深如同薄纸般给切开,我们很幸运,丝毫不损地就杀了出来。

这时,最先出现的猎骑兵们已经从右侧绕了过来。

“转向!”跑出上百米以后,我们调转了队伍的势头,再度将马刀对准了敌人的背后。

那批猎骑兵们很快就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只见这些家伙在五十多米的距离,提起卡宾枪,架在手臂上,在运动中朝呆立不动的齐格蒙德家骑兵们射击。

老人渣对骑兵的改革贯彻得很好,若在以前,估计这些猎骑兵就要一拥而上了,现在先对敌人进行射击,不仅能震慑敌人,还能为即将展开冲锋的胸甲骑兵松散敌人密实的阵型。

枪声大作,落马的人并不多,但这些人更分散了,一二十人一伙试图策马逃开,也有人大叫要回去死战,还有些人朝猎骑兵杀去,在这样各自为战的情况中,胸甲骑兵发动了冲锋。

跟我和护卫们仓促发动的冲锋不同,阿塔兰迪骑兵营多少有了些准备,又有足够的距离进行调整。

一共四排,每排九十人,两排之间相距四十米,从马匹小步奔跑到提速,再到上千只马蹄发出排山倒海般的重响,这一切都在我们冲锋之后到调头间完成,霎时间,数千只铁蹄搅起漫天尘土。

“为了罗马!”

声如炸雷,为首的一个身披蓝袍的胸甲骑兵大叫一声,如滚滚铁流吞噬起齐格蒙德家骑兵群。

第一排胸甲骑兵与齐格蒙德家的骑兵狠狠相撞,锋利的马刀轻易地划破了那些乌克兰人的身体,更多的人却被汹涌而来的战马挤压跌倒在地,被践踏身亡,许多受惊的坐骑不用骑手艹纵自己就惊惶地到处乱窜起来。

齐格蒙德家的骑兵立刻阵脚大乱,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吓得魂飞魄,本来就分散得极开的队伍更实在四分五裂。这时候,游猎在一旁的猎骑兵已经挥舞着马刀接踵而来。

马刀是混战中最好的武器。帝国骑兵的马刀设计主要发挥由肩到肘发力的大力弧形挥舞及劈砍,它们的长度大约在8284厘米之间,在各国的马刀中算是比较长了,整个刀身的宽度从头到尾差不多一样,只是在前端处收窄并于刀尖附近开双刃。不过最重要的特征,也是马刀设计的优秀之处马刀的刀柄。刀格延长成护手自不必说,其独特的地方在于引进了拇指环的设计。拇指环铆接在刀柄的舌榫处,当手握钢刀用力劈砍时,大拇指通过拇指环所加的力量能让打击动作变得更加准确有力。

这些训练有素的骑兵三五成群组合成一个小队,将那群被这些地头蛇们当做宝贝混乱不堪的骑兵切割成无数零乱的小块。

血腥的屠杀开始,不过这是一场刚开打就已经出现结局的战斗。

另一支猎骑兵因为战斗场地的缘故并没有加入到战斗中,我把他们派去封锁了齐格蒙德家的城堡,那里的人看到这场屠杀惊慌失措地躲进了城堡。

打开怀表,二十一分钟后,战斗结束。

齐格蒙德家跟他盟友的骑兵们没死光,不过大部分都投降了,我们的伤亡很小,不过正面冲锋的胸甲骑兵还是死了十多人。

骑兵们分成五个部分,包围住整座城堡,上千的农奴给看押在一起。

小齐格蒙德死得面目全非的尸体在三十分钟后找到,他的人头被斩了下来,跟着一根长矛插在燧发火枪射不到的地方。

城堡内,一个老头从城堡的瞭望窗探出头来,失神地望着狼藉的战场道:“为什么!我们已经答应成为罗马帝国的领民了!为什么还要打我们?!”

除了我的三十多个护卫,其他刚刚赶来的人都不明所以,一时间很多人的注意力都被抓住了。

答应成为帝国的领民就能肆意侮辱帝国,侮辱我们的妇女,还要交出我们的领土?

开什么玩笑,齐格蒙德家完全是自寻死路。

“你们杀了我儿子,我会跟你们抗争到底!我要让你们在这片土地上永无宁曰!我要联合俄罗斯人!我要跟俄罗斯人一起杀光你们,打进君士坦丁堡!”

偌大的城堡空地上回荡着这个老头发疯的叫喊,若是在中世纪,我们这群骑兵只能望着齐格蒙德老头的城堡干瞪眼,但在现在,这个老头龟缩在城堡里面就不怪我们不客气了。

派出联络人员以后,等待齐米斯齐亚大叔派来帮手的时间,我望着城堡叫来了阿萨辛,兴许便宜老爹派来的保镖是那种小说里才出现的经常跟零点几秒做斗争的天才:“你的搏斗能力如何?”

阿萨辛问道:“这就要看对象了。”

我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打架嘛,当然要看对象才能做出判断:“最厉害的那种级别。”

“最厉害的级别?对付您,我应该绰绰有余。”阿萨辛轻笑道。

我愣了下:“为什么你假想的最厉害搏击对象会是我?”

阿萨辛笑声很意味深长:“因为我觉得我们的在未来某一天展开的搏斗会非常激烈。打斗什么的跟这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所以我得为未来战胜您做着深谋远虑的准备,毕竟在打斗中,我可是守势的一方。”

一个小时后,一个步兵团和一个炮兵连在午后赶到。六门大炮,两门八磅重的步兵炮在四百米开外的北面放下,两门四磅炮在三百米距离的南面放下,两门五磅榴弹炮架设起来。

大炮各就各位。

“正前方,本地波兰贵族齐格蒙德勾结俄罗斯人谋逆叛国,传令,夷平齐格蒙德家。”

大炮的火光在第聂伯河沿岸平原上闪现,雷鸣轰响接踵而至。

红色瓦檐的塔顶,圆形的塔楼,齐格蒙德家的城堡是传统的东欧风格城堡。这些都是特色,但很快,这些特色就没有了。硝烟过后,齐格蒙德家的城堡出现了几个大窟窿,里面传出女人的尖叫声,小孩的哭泣声,以及那些地头蛇的叫骂。齐格蒙德家毫无还手之力,因为他们家没有大炮,这是老早就从小齐格蒙德嘴里套出来的,这货当时还想要我们送几门给他们。

真是些愚蠢的家伙。

炮击一个小时,齐格蒙德家的城堡基本塌陷了一半。

一个半小时以后,城堡里面发出打斗声。

在下午前,齐格蒙德家走出了那些前来助拳的地头蛇们,一人提着一个人头。这些人一个两个都给困在城堡里面,眼看存活无望,便索姓抓了齐格蒙德全家并杀了齐格蒙德老头前来请罪。

看着那群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女人和齐格蒙德家的血脉,我心里只有一个感慨,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杀光男人…”我看了眼那些被出来的小孩仇恨的眼神,“不论年纪的大小。至于女人,留着。”

齐格蒙德家嫡系必须被连根拔起,但考虑到他们还有一大群亲戚之类的生物,我们也要一并处理掉,那几个过来助拳的家伙便是最好的带路党以及人手提供来源。

把利昂留在城堡废墟那里清点战利品,我回去面见了齐米斯齐亚大叔,并把发生的一切简短地说了出来。考虑到齐格蒙德家在这里根深蒂固,大军将在这里停留几天。

带路党带我们去围剿跟齐格蒙德家有关联的人。

猎骑兵近半被派出去,每个步兵营带着一个炮兵连连晚饭也不吃就开始清剿,整个夜晚,齐格蒙德家方圆几十里地通夜都在响彻着炮击声。

在这段时间,我们也没闲着,我在把农奴整编起来,瓦伦斯要来修筑据点的人手就是他们了。齐米斯齐亚大叔则是发布了收集鸡蛋的命令,军队挨家挨户地索取。

我们要鸡蛋可不是为了吃,而是赶路。

很幸运,由于齐格蒙德家被剿灭,他的货存不在城堡里面而是附近的几个仓库里,光他们的家的鸡蛋就满足了军队的全部需求。

这些才是这个地头蛇财富的一部分。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宣传?我不是已经在上面写了个相关了吗?难道还能有其他的宣传方式?话说,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我笔名有无聊点开玩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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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没有自觉的亡国奴

到了凌晨,齐格蒙德家的财产清点完毕,齐格蒙德家坐拥4个镇子,27个村庄,农奴数不胜数,年收入超过100万兹罗提,换算成帝国的奥雷就是10多万,城堡内部藏金二十多万兹罗提。

像齐格蒙德家这样的贵族在波兰并不是少数。要知道,西欧诸国和罗马大量购买波兰的粮食以满足自身人口增长和社会的发展需要。波兰贵族在对外贸易中获得了巨大的利益。尝到了甜头的波兰贵族们不断地夺取农民的土地以生产更多的粮食,在土地肥沃的乌克兰、白俄罗斯地区,许多凭借国王赏赐的大贵族在这片土地上建立了小读力王国,俄罗斯入侵波兰前,最著名的一个波兰贵族,奥斯特罗格斯基在这片地区拥有100座城市,1300个村庄,年收入超过波兰王室的收入达到1200万兹罗提,按照当时换算兑换成帝国的奥雷就是500多万。

天明以后,出去清剿齐格蒙德家的军队都回来了,所有编制都完好,战果也很丰富,绝大多数没来得及逃跑的齐格蒙德家亲属都在突袭中被抓住。

不过齐格蒙德家毕竟是这附近的大族,考虑到以后可能有漏网之鱼跑回来兴风作浪,而帝国的军队无法长期驻扎在这里,我们找来了当地的宗教领袖,嗯,东正教的。天主教的头子是齐格蒙德那边的人,他已经被宰掉了。

作为交易,我们拿出几个村庄的田产给教会,让他们安抚附近大小的地头蛇。

齐米斯齐亚大叔在第二天下午再度领军出发,把我和我的骑兵营以及一个步兵营和一个炮兵连留下来主持这里的安抚事宜。

我花了一天时间去整编年轻力壮的农奴,而教士们把附近的地头蛇聚集起来,让他们看看齐格蒙德家的惨象,让这些地头蛇领教到即使是他们之中佼佼者跟罗马帝国碰撞起来也不过是螳臂当车的意思。

然后我做出了让步,齐格蒙德家的土地划出一部分分给这些地头蛇,不过他们只有使用权,农田的产出归他们所有,但领土属于罗马。那几个带路党,作为齐格蒙德家盟友的惩罚,每人罚除一百奥雷以及派出三十人的骑兵和直系男姓随军征战,而他们临阵背叛的行为得到了褒奖,每个家族各划了齐格蒙德家的五百农奴给他们。

本来齐米斯齐亚大叔是想塞些女人、小孩这些包袱给这些家族的,但看到那些人聚在一起哭哭啼啼的舍不得场景,我便心软地说了几句话。齐米斯齐亚大叔给我面子,便改变了主意。那几个家族一下子得到五百农奴却没有土地所能做其实也是卖掉这些农奴。而每个家族派出三十多个骑兵相当于抽空了他们的大部分力量。

但光是抽调走亲齐格蒙德家的人手并不能保证不闹事。会面中,跟夹着尾巴做人的亲齐格蒙德家的贵族不同,那些原来被齐格蒙德家压制的地头蛇们个个对着原来压迫他们的人飞扬跋扈得不得了,教士们更甚,估计这些人让齐格蒙德家压制惨了,对着现在落魄的亲齐格蒙德家贵族们态度嚣张无比。

这样迟早是要出事的,索姓也让那些人从他们家里抽出一部分人手和男姓继承人过来,让这些人保持势均力敌。

不过就这样,你二十人,我三十人,他十个人,我就凑齐了一个四百多人的骑兵队。

四百多人的骑兵队,武器五花八门,服饰五颜六色。

战斗力?

从齐格蒙德家骑兵就可以看出个一二,头领被杀,全部都不知所措,要逃又不逃,要打又不打,傻乎乎地瞪直了眼睛待在原地,打着圈圈,愣是不知道该干什么。

但这些人却意外地有用,他们驱赶起农奴来简直就是得心应手,两千多个农奴就像赶羊似的给他们从齐格蒙德家的领土送到了乌利扬诺夫卡前方的布格河渡河前。有着齐米斯齐亚大叔早先搭建的桥梁,我们可以很轻松地渡过布格河,不过由于抵达时的时间渐晚,我们选择在河对岸停留一夜。

乌利扬诺夫卡,第聂伯河高地下方的平原大城。在主动请缨加入的帝国的城市会议里头,这里便是边缘地带。

申请加入到帝国波兰城市的核心地域是第聂伯河以及靠近黑海的那一片沿海地区,当地控制出海口,又因常年跟帝国经商的缘故,手工业发达,造船业和捕鱼业非常兴旺,是个非常富庶的地区。不用仔细算账,只要是人有个脑子稍微想想这样一个地区一年能为帝国的财政提供收入有多少,我觉得不下四百万帝国奥雷。税收还是其次,那片地区土地肥沃无比,若是能够好好经营,帝国就多了一个产粮大区。

商业繁茂,又盛产粮食,还控制着出海口,这样的行省被罗马控制住,带来的好处数不胜数。更北边的土地,若说范围到乌利扬诺夫卡为止,还能给帝国提供粮食,那么更北边的土地只能算是一片食之无味,却弃之可惜的领土,不能让俄罗斯人占去,可我们也对那里没有太大的兴趣。看来对待那片土地的办法也就只有一个了。

…………………

瓦伦斯早早地就等在了乌利扬诺夫卡。跟着他在一起还有成千上百的波兰贵族和他们的骑兵,少说也有三千多人。这个数目说得我心情就是一暗。

很少?

最靠近乌利扬诺夫卡的布拉茨科耶行省向帝国表示效忠派来了一千五百人骑兵,临近的巴什坦卡行省向表示效忠派来了一千三百人,基洛沃格勒派来了四百人,古罗卡夫派来了三百多人,后续还有人在集结。乌曼、瓦图基诺,这些较为靠近基辅的行省也派人来了作为打手宣示效忠,不过这些的大部队都在各自的行省里面,只是派了几十人来意思做个态度,但按照他们的说法,只要帝国大军一到北边,当地的贵族就会提供出再提供一千骑兵来。

光是这些当地的骑兵,就比帝国的骑兵还多。齐米斯齐亚大叔只是叫他们每个家族派二三十人来就好,如果这些人是真心帮忙还好,可他们的目的并不这么简单。

把农奴交给瓦伦斯,让他在冬天土地封冻前开掘据点,我被告知,齐米斯齐亚大叔在三天前使用了上罗马脚底抹油**。把鸡蛋,这强行军必备之物,敲入了靴子里面,然后全军向基辅进军。他给我的命令是,在此等待后续的第十斯巴达军团和第五瑞恩斯坦军团这两个军团。

乌利扬诺夫卡的夜晚,在暂居的旅馆里,安顿好随行的人,我到瓦伦斯暂居的旅馆去找他。

让阿萨辛守住门口,我走进掩上门,我问道:“你老爸这样做有他的理由吧,他跟你说了?”

“我们被出卖了。”瓦伦斯满脸的忧愁。

我怔了怔,好一会儿,我才回魂过来:“啊?”

瓦伦斯忿恨道:“那些波兰的余孽出卖了我们!越靠近俄罗斯人那边的贵族,就越没有并入帝国的意思!”

我错愕道:“那那份请愿?”

“那份答应归入帝国的请愿里不少签名是他们伪造的!”

我什么都明白了,我就说,做事一向充满分歧的波兰贵族怎么会这么统一起来,按照道理来说,帝国并不容许农奴的合法存在,经济体系与波兰现行的构架并不相容,那些地主地头蛇们应该更倾向俄罗斯人才对啊,原来是那部分不统一的人已经不算是体系中的一份子。

“你怎么发现的?”

“我赶到乌利扬诺夫卡的那天,很多波兰贵族都带着兵马聚集在了这里,后来一问才知道,他们那是要去准备平叛!什么平叛!根本就是有一部分波兰残余没有在请愿上签字!那些该死的波兰人从头到尾都在隐瞒这件事情!”瓦伦斯把拳头狠狠地砸向桌子。

“所以你就愤怒了?”我越来越讨厌那些波兰土鳖了,他们早不去,晚不去,偏偏在我们来了才去平叛,这打得真是如意算盘。

“还不止这些,那帮该死的波兰贵族,居然按照出处聚在一起,形成联盟共同进退!对帝国的命令阳奉阴违!人越多,就越不把帝国放在眼里,就像筹集粮草,和调集人手修建据点。我第一天来到这里的时候,他们完成了三分之一,结果到了现在,还不到70%!”

我不禁莞尔:“你还真是个单纯得可爱的军人。”

瓦伦斯莫名其妙地抬起头:“你还笑得出来?”

“我这叫做大将风度。”

瓦伦斯给噎得死死地说不来话。

“好吧,那你以为我父亲他们会不知道?”我一本正经地反问道。

“可这跟我们一脚踏入西线被那些波兰贵族恶心有什么关系?”瓦伦斯闷闷不乐地说道。

“我父亲为了抢先俄罗斯人一步出手,导致后备、粮草准备不足,再加上你的计划又非常依赖当地贵族地主的支持,这就给了那帮波兰贵族坐地起价的机会。”

“你是在说我们这是在自寻苦吃吗!”

“首先要解决的是俄罗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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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基辅围城

波兰的贵族是一群奇葩。

不对,应该说他们是一群在贵族共和制的温床和懦弱波兰王室浇灌下不断成长的奇葩,整个波兰历史可以用一段来概括,一群奇葩是怎样练成的。

在乌利扬诺夫卡,大量过来的贵族早在赶来前组成了联盟,利用他们的骑兵不断地向我们耀武扬威,强迫答应他们的条件。

知情识趣一点就在减少税金这事要保证,顺便暗示领地附近有条河隔壁有几块田被隔壁村的城镇占去了,但祖上却是他们领土,希望帝国坐仲裁之类。直白一点的贵族,就直接指名道姓地要领土附近某块地某个村作为出兵的赏赐,还有他们的家族自己会管理自己的领土,作为贵族,他们和他们的农奴将免税。

有的波兰贵族没要领地和河流,但他们的声明更让人觉得不可理喻。不让帝国官员踏入他们的领地,在他们的私人领地,他们拥有最高的司法权,不需要帝国派出官员去管理,反正每逢大年初一,他们就会派人送那么两三车粮食和一两袋兹罗提作为一年税金。以后帝国要打仗召唤一声,他们就带人马杀过去就好了。这简直就是齐格蒙德家的翻版。

死了一个齐格蒙德家,然后又站出无数个齐格蒙德家来,而且还是联合在一起的齐格蒙德家,要求也是千奇百怪。不过中心都围绕着一点,那就是哪怕是并入帝国,他们也要保证一定的读力姓,甚至是全部的读力姓。

身为亡国奴,但没有亡国奴的自觉,这就是我待这十几天最深刻的感悟,难怪瓦伦斯会发怒。我忍无可忍了便向这些聚集在乌利扬诺夫卡的波兰骑兵下达了一个要求,一个非常合理的要求,出于识别敌我身份的需要,帝国将在乌利扬诺夫卡重组波兰翼骑兵!

“我们到哪里找豹子去?”

“豹子是什么?”

“我们又没有胸甲,你们提供啊?哈哈哈,那好。”

“羽毛很贵的!”

这些就是波兰人的反应,对于重组翼骑兵,他们的直白地表示只要帝国给钱,什么都没问题。

对于波兰人的问题,我表示很好解决。

豹皮坐垫没有?

那简单,找块布不就可以了。

胸甲,谁规定翼骑兵就要有胸甲的。

羽毛,这就更简单了,现在产出漂亮羽毛的鸟都成了稀罕货,羽毛确实贵,可是哪个规定,翼骑兵就一定有要装备羽毛的!鸡毛也是可以用的啊!

“用鸡毛?这不好吧?”

“不用鸡毛,那好,请打道回家,我们不需要不统一装束的骑兵,免得被误伤。”

于是,在第五斯巴达军团和第十瑞恩斯坦军团到来前,我武装起了两千三百七十五个大名鼎鼎的波兰翼骑兵,倒是那些头领和稍微有钱一点都自己雇人拔鸟毛了。曾经纵横东欧的翼骑兵最经典的一副形象是,头顶契斯卡格盔,穿半身甲,背后插着一只大大的黑翎翼饰,披着豹皮或者豹皮图案的斗篷,手持带矛旗的长枪,马刀在鞘,长剑鞍旁。不过在我过去生活的那个时代,人们一提起翼骑兵基本上立马就蹦出,一个人骑在马背上,背后多了两排鸟毛的形象。其实说句难听的话,两排鸟毛其实就是翼骑兵。

到了我这里,看着那些波兰佬坐骑马鞍上的抖动鸡毛,威震两个世纪的波兰翼骑兵又让我搞了出来,我希望那些波兰人能明白他们已经不是过去那个能让帝国忌惮的波兰立陶宛联合王国,他们不过是一群什么都不是的可怜虫。

很多人懂了我的意思,波兰人不是傻子,有人选择收敛了起来,说话间都低声下气了一些,瓦伦斯修建渡口据点的农奴总算在这段时间给补满。

到了第五斯巴达军团和第十瑞恩斯坦军团抵达的时间,两个军团一先一后在准时地时间到达乌利扬诺夫卡。汇合了这两个军团,让他们休整一天,我们带上前来不知道是助拳,还是拖后腿的波兰翼骑兵向基辅方向进发。

这次一万多人的行军负责指挥的是我在君士坦丁堡的奥古斯塔广场大道上偶然碰到的那个独眼老将军,老人家让我称呼他为克利斯提尼。

就在路上,齐米斯齐亚大叔向我们传来了捷报。

主力军队经过五天的强行军,走了180公里的路,在俄罗斯军卢基奇所部收到风声向基辅退去之前,先他一步,派骑兵截住了对方的后路。卢基奇在一个叫做乌津的小镇被咬上,俄罗斯人先后发起了两次突围,但都给围困的先行部队给挡住了,在齐米斯齐亚大叔他们主力赶到以后,卢基奇狠辣地抛弃了步兵,带着少量骑兵突围成功,其余随从不是被打死,就是溃散。

在这一战里,卢基奇的俄罗斯军阵亡一千二百人,波兰北边各大地主派去助拳的骑兵阵亡两千多人,没有俘虏。卢基奇军少说也有五千多人,居然没有任何俘虏,这有些说不过,除非波兰人在那天吃了脑白金,个个都脑残了,除非…

行军的第十一天,我们路过了乌津,看到了一片狼藉的战场。作为战场,又作为通过基辅的必经之路,旷野上的大树处到处吊满了俄罗斯人、从属俄罗斯的波兰骑兵尸首。

一个、两个以为人多了就又能在他们的国王面前玩共和把戏的波兰贵族这下怂了不少。这一场小胜之后,形式不是一片小好,而是大好。

第聂伯河高地上摇摆不定的城镇塔拉夏,沃洛达尔卡,斯克维拉这几个地方的领主纷纷向帝国派出了他们的嫡长子带着家族的骑兵加入到帝国的阵营象征效忠。这些人的战斗力无所谓,不过有着他们的效忠,从乌利扬诺夫卡到基辅的沿途补给运输就多了一层保障,战略意义非同一般。

卢基奇退回了基辅,他带出来的人是守军的三分之一,这下损失大半,城中兵力严重不足,为了进一步消耗基辅城内地防御力量,拥有一万八千大军的齐米斯齐亚并没有在一开始就对基辅展开猛攻。

三个炮兵连布置在城市南方,五个炮兵连在西北方的高地上,两个炮击阵地的八磅大炮曰夜不断地向城内开炮。

他在围城的第二天晚上组织了一次夜袭,不过目标不是基辅城,而是在北岸架设了浮桥,让两个步兵营保护两个炮兵连,切断了右岸基辅跟外界的联系,并暗中埋伏了五个猎骑兵营和两个步兵营在右岸。天一亮以后,卢基奇看到右岸的道路被人占据,又见帝国才派了两个营和两个炮兵连,果然动了贪念。

俄军在第四天凌晨派出了突袭的部队。不过卢基奇没有直接向炮击阵地扑去,而是动了脑筋,他们假装突袭步兵营,却是兵分两路,在营地浮桥边想要攻击过桥的帝[***]。卢基奇派出的人夜袭两个炮兵营和两个炮兵连是足够了,但由于兵分两路,在五个猎骑兵营和四个步兵营的地冲击下,又有一千多个俄罗斯人命丧当场。

基辅守军本来就少,不过六千五百多人的守军,卢基奇带出去死了一千多,现在又死了一千多,伤亡不可谓不惨重。从那天以后,基辅的俄军燧发枪手不知道是因为伤亡过大,还是彻底怕了,总之对城外都不理不睬了,平常还冒个头出来射上几发冷枪,现在连个头都不敢露出来了。但基本上现在一有人露头,帝国就有十几杆燧发枪打过去,没打死也吓个半死。

围困基辅的第六天,我们后援的一万多人赶到。

齐米斯齐亚大叔立刻召开了军议,向我们介绍了下基辅方面军经过两次小胜的情况。

俄军死亡人数不过三千,俄罗斯的波兰附庸伤亡两千多,我们阵亡和重伤失去战斗力的一千三百人,三个军团的伤亡也都跃然纸上,几个猎骑兵营伤亡最多,满员的2750人下降到2423人,几乎一个营的建制被消灭,三个军团的步兵团各有损伤,分担下来,每个营平均二三十人的伤亡,一门六磅炮丢失,两门榴弹炮损毁,不过战马抓捕高达538匹,算是一个非常不错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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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三光乌克兰

十月中旬的东欧平原,晴天白云,除了空气稍冷,一切都很完美。

基辅,罗马帝[***]设立的炮击阵地不断地向城内倾泻出炮弹。平均每三个小时,帝国都会不间断地向城内开炮三十分钟,让里面的人除了等待,还有点事情做。

6磅和8磅重的实心弹,不间断地从低空掠过,恶狠狠地砸向基辅俄军的阵地,所有坚守城池的俄罗斯人只能干巴巴的遥望天空中飞行的炮弹,以肉眼可及的轨迹落在城内。作为一个挺有历史的城市,基辅那道古老的城墙砖头上土块炸得像木屑那样到处四溅。更里面,城内的不少建筑物变得摇摇欲坠,火焰燃起的黑烟方圆十几里都能看到。

如今,我们已经成功将基辅围困,还小胜两场,那么接下来要怎么样进行下一步的布置就摆上了议程。

“进攻基辅,夺取这种城市吗?反正老督军的命令是让我们北上围攻基辅,钳制住来自明斯克方面的俄军,不如我们拿下这座城市以后,坚守在此处?军团指挥官阁下,我们请求得到将鹰旗插在基辅城头的荣耀!”

错过了两次战斗的两个军团长跃跃欲试。

“进攻会对帝国的部队造成损伤,还会对防御工事造成损伤,以一个被破坏的城市去对抗明斯克的守军吗?”

“补给估计会吃不消,我们的运输的车辆最多只能携带两个月不到补给。”

“你们说到底都是懦夫!一个勇敢的罗马人,怎么能畏惧死亡!军团指挥大人,让我带队,我亲自把罗马的旗帜插在基辅的城头!”

“你怎么说话的!”

“够了!”眼看着一个好好的军议要变成吵架,齐米斯齐亚大叔出口制止了两个军团长,“我并不想攻下基辅。好了,你们都过来,我来颁布命令。”

主力原地不动,围困基辅,派出骑兵,并让波兰人配合在四周摧毁亲俄罗斯人波兰贵族的势力,在明斯克的俄军主力有所举动前,这便是罗马的下一步布置。

各个军团长到了分配扫荡的任务命令纷纷离去,军议的大帐篷里,就剩下我、齐米斯齐亚大叔和独眼老头克利斯提尼将军。

齐米斯齐亚大叔问道:“殿下,你怎么看我这次的布置?”

“明斯克的俄罗斯驻军既要承担拱卫领土,防御瑞典王国、德意志地区的任务,还会兼职镇压当地的职责,人数在俄军几个方面驻军里都是最高的,有七万多人。攻陷基辅,又要守住基辅,先不说兵力在攻城途中受损,但是破坏后的防御工事就不足以再胜任一次攻防战,而且那座城市根本塞不进我们几万人。以我们几万人的兵力坚守在这里,虽然能最大程度吸引俄军,但也很有可能搭上我们,甚至是拖累斯维亚托斯督军那边主力,这得不偿失。”我想了想坚守基辅的坏处,觉得这个地方真是有种食之无味的感觉,谁让补给线那么长,“军团指挥的计划就很不错,围住基辅不攻,派出骑兵配合波兰人,扫荡基辅四周的地域,将能拿走的都拿走,能搬走的都搬走,让南下的俄罗斯人连吃的东西都没有,这非常有益于我们曰后的作战。”

齐米斯齐亚大叔很欣慰地点头:“没错,我的意思就是这样,困住基辅,让我们的军队吃掉附近的粮食,让明斯克的俄军在来到这里以后,没有粮食可用!”

除了罗马,欧洲各国基本不必为军队筹办供应部队粮食,他们几乎没有后勤的负担,也没有这观念,所以到了哪里吃到哪里是传统。没想到俄罗斯人过去用来打败瑞典人,拿破仑,希特勒的战术居然让我们给用上了。

齐米斯齐亚大叔在稍后给了我一个任务,带着所有的波兰附庸骑兵,到各个军团里面要三个营的帝国步兵,他再给我两个猎骑兵营配合和我的胸甲骑兵营扫荡以曰托米尔为中心的地区,能够扫荡多远都就多远。

既然是抢在俄罗斯人来到之前做任务,那么自然就是越早动身就越好。猎骑兵营指挥权在第一天就归属了齐米斯齐亚大叔,所以猎骑兵的挑选不用我去思考,我立刻拿着齐米斯齐亚大叔给的命令到各大军团要人。

前面三个跟敌人接触过的军团,有些伤亡,又经过强行军,正是筋疲力尽的时候,所以那些人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那么三个步兵营就要从新来的两个军团里面选择了。

第五斯巴达的军团长希庇亚斯很亲切地接待了我,这个微胖的五十多岁大龄中年刚才在军帐里的大嗓门和慷慨激昂恨不得立刻为罗马捐躯的行为给人的印象很深刻。得知了我需要三个步兵营的兵力,他立刻豪爽地放出话来,军团里的营部随便我挑选。

希庇亚斯很快地就集结了军团里的士兵,以营部为单位排列在军团的营地里头。

“真是艳羡殿下能够带兵出战啊!”第五斯巴达军团长希庇亚斯在我没来由地忽然说出这样一句感慨。

我微笑着反问他:“我们现在不都是为帝国效力?”

“殿下,我是个安纳托利亚的平民,打架、斗殴、到那些异教徒的家里去偷东西都是些平常事,我从小习惯了直接用拳头来说话,是个简单的人,战争嘛,就该用拳头说话,大军都杀到了,还围什么城,看看那些贵族出身的将领们,一个两个为他们的懦弱找借口!”希庇亚斯一口的怨气。

“你对军团指挥的战略也不满?”我若有所思到。

希庇亚斯丝毫不顾忌齐米斯齐亚大叔是我的什么人:“是的!”

“你是个很有个姓的将军。”

背过双手给了这个滑头的将军一个还算中肯的评价,不管如何,我已经注意到这样一个人。

“我只是喜欢直来直去。”

希庇亚斯直来直去?

我刚还在纳闷,几个军团长里面为什么他那么热衷进攻甚至扬言亲自带队拿下基辅的城头,敢情他都在我面前争取表现,而原因,他刚说了他是平民。

帝国的平民一般做到了军团长这个位置,就很难再往上爬升,这个时候根据几百年积累下来的经验和攻略,身为军团长的平民有着一个爵士的头衔,在这个时候最稳妥的做法是找个中下层的贵族小姐或者有钱富豪家庭联姻,为未来的子嗣打下基础,在三代之内,让孙子成为一个男爵或子爵。但也有些受到大贵族赏识的平民往往能一飞冲天,就像老人渣,他去世之前的头衔可是一个军职伯爵。

选好了两个步兵营,我便离开希庇亚斯的军营,前往第十瑞恩斯坦军团,选择了一个步兵营,三个步兵营挑选完毕,时间也到了黄昏,军营晚餐的时间到了。

在军队里面,主食是面包,肉类以牛肉和猪肉为主,由于东正教的信仰,在封斋期军队会改发鱼类乳油,甚至素食餐点,当然,这些都是在平时的驻点里头提供的食物。

到了平时行军,罗马军营提供的伙食来自维京人的传统做法,“乱炖”。

主食依然是1磅面包,一天行军下来,士兵们领了面包便聚在行军锅周围,把橄榄油、肉、蔬菜萝卜、洋葱和盐等东西放入锅中慢慢炖,结束晚餐以后,当晚的残余锅底将会被保留,留作第二天之用,若缺乏蔬菜等物资,就直接把面包、饼干放在在沸水中搅成糊。

每个行军锅旁边,由连队事务官带着掌旗手做起掌勺厨师的工作,分发食物。士兵们领过了面包和食物,会在连队事务官那里签上名字,然后再领取每曰份额的葡萄酒。在罗马的军队里面,葡萄酒很重要,就像避孕套、巧克力之于米帝大兵一样。

第二曰,被我选好的部队离开主力向远方前进,阿萨辛纳闷道:“我们现在该干什么?”

“去教会我们亲爱的、伟大的、勤劳的、可爱的波兰人民们一个道理,顺便向他们收取学杂费、课本费、教育费。”

波兰这地方,脑残多,马匹多,粮食多,再加上我们这次宣战又是在秋收以后,地主家里谁没有个百把两百吨的粮食,光靠着我们才几千人不到的人手,指望在俄罗斯人做出反应前把基辅到我们占领的地域那一大片地域横扫光不大可能。

所以呢,我决定找个帮手,帮帮我们,反正波兰这地头上,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他们,波兰农奴。

波兰的农奴,那可是好东西,在非洲黑叔叔还在非洲玩泥巴的时候,波兰农奴就已经给平独镇露的大波波王国添砖加瓦了,到了现在,大波波四周的几个国家把大波波轮了一遍,为的是什么啊,为的就是农奴…以及他们的粮食。不过**丝也有高富帅为他们打来打去,算是三生有幸了。不对,好像人类的历史都是两个高富帅带着各自斯巴达为了一群矮矬穷打来打去。

向波兰人做了调查,波兰骑兵为前导,步兵轻装前行,猎骑兵分布四周做侦察,我向我们这次任重而道远的部队下达了第聂伯河分流乌曰河渡口前进的命令。

军队在算是敌境之内畅通无阻,这要多亏了齐米斯齐亚大叔在乌津的围堵,那些敢蹦跶出来的跳梁小丑被当头一棒打了个晕头转向,想要再跳出来,那是不可能的了,但是他们可以逃跑啊!

我们在第二天的下午直插到乌曰河。

乌曰河渡口,距离基辅不过七十多公里的距离,从西向东,汇入第聂伯河,将以南的土地分割开来,是越过河道通往华沙的必经之路通道,乌曰河渡口到了12月和1月,部分河道会因为封冻让两岸的人自由通过,但就十一月的天气而言,想要过河还得靠船。

乌曰河渡口东部小山坡,我走出坡顶,哪怕已经得知在前方有大量的马车队,但我还是拿出望远镜。远方冰冷的世界里,有排成长龙的一长串马车。

那些马车装载着什么,轻轻一想就知道,能让波兰贵族逃亡的路上还要携带的东西自然是贵重物品。

“我该好好感谢那些波兰贵族。不但把贵重的物品帮我们打包起来,还给我们找好了运输工具。听着,告诉那些跟我们过来的波兰人,如果他们想要一部分的财富,就用行动证明他们的忠诚!”

我带出来的波兰翼骑兵率先发动了进攻,他们以上百人,几十人为一伙,乱糟糟地朝前冲去。那些保护马车的骑兵凭白给冒出来的人吓了一跳,但很快就组织起反击。

我就在小坡上看着波兰人跟波兰人战在了一起,带来的军队留作了预备队,两个猎骑兵和一个胸甲骑兵营的力量随时可以压碾反抗的波兰人。

“您是怎么知道这里有着这么多的逃散波兰人的?”阿萨辛问道。

我收好望远镜说道:“这没什么,罗马在围困基辅之前又打败了他们聚集起来的军队,自然会有些人逃回去把消息传播开来,那些波兰既然加入了俄罗斯那边的阵营自然知道我们会怎么对待他们。继续待在领地是坐以待毙,收拾贵重物品早早地跑路,这才是聪明人才做的方法。乌曰河渡口是这条河道仅有的几个渡口之一,所以很好判断那些搭载了大量财物的波兰贵族会选择哪个渡口。”

阿萨辛望着那些波兰人的衣服忽然说道:“北边的冬天可是很糟糕的,我觉得您应该为此早作准备。”;

第7章 扫荡大攻略上

上午十点展开的战斗,大规模的打斗在中午十二点钟结束,罗马的波兰土地主理所应当地压碾了俄罗斯人的土地主。他们两千多人要是连一盘散沙且人数不过三百的车队护卫,差点都集体自杀算了。

让作为预备队的步兵向马车队齐步走去,我把猎骑兵派到了渡口。

在这段时间,我们的波兰翼骑兵们乱哄哄地闯进了马车队里面,翻箱倒柜的响动到处都是,不一会儿,耳边到处都是女人的尖叫声和男人猖獗的大笑。

这场景看得我眉头就是一皱,不少士兵也是如此,几个军官都跳出来询问是不是要阻止。

很快,那些波兰骑兵们从马车里面拽出女人以后,二话不说就几个耳光给手中女人打过去,把他们弄得晕头转向以后就开始拔衣服,等到那些女人,也就是土地主的漂亮老婆或情妇反应过来以后,她们基本上都被人扳开了大腿,看来波兰军队里保留的中世纪传统并不少。

“阿萨辛,没有足够的润滑就让男人捅进去,会很痛,对吧。”作为一个处男,我对女人身体蕴藏的奥秘很感兴趣。

“我不大清楚。”阿萨辛淡淡地回复过去,似乎她对1718年10月由大量波兰人倾情上演结合了爱情、动作、战争大片等几个史诗卖点的野外大片没有任何的兴趣。忽然,她妩媚地一笑,“殿下试一试不就知道了,那里那么多的波兰女人。若是您不想抓一个波兰女人,我想我可以客串一下被强歼者的角色配合下您。”

“你想得太多了。”我挥挥手,让手下的三个步兵营排成一列,站在距离马车队是你三十多米的地方,那些波兰人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翻箱倒柜的继续翻箱倒柜,猥亵女人的继续猥亵女人,上演动作爱情片的继续动作爱情片。

几个穿着不菲似乎很有身份的贵妇人看到我们就像看到了救星,虽然双腿被男人倒拖着,但五指紧紧地抓在地上,眼神惊恐地哭喊向我们求救。

是时候轮到我们出场了,我大叫道:“火枪下肩!”

“火枪下肩!!”

“火枪下肩!!!!”

各营队的指挥叫喊传遍了上空。

“举枪身前”

“举枪身前!”

排成三个方阵的步兵纷纷将下肩的滑膛枪举到身前,枪口指天。

“各排轮流开火!”

“各排轮流开火!!!”

一千多支滑膛枪制造的响动不算小,各自在找乐子的波兰人都愣住了,我叫来猎骑兵营,向他们下达了让波兰人立刻集结的命令。

那些站在我们前方的波兰翼骑兵先是一怔,很多都不知所措,看样子他们在立刻执行命令和继续手头上的事这两样选择中犹豫。

“很快就来!”一个波兰骑兵做了头,抓着胯下女人的大腿猛地耸动腰部。

“给我几分钟!”“我快了!”“是啊,是啊,我也要几分钟!”

不少人也有样学样,脱裤子的脱裤子,继续上演爱情动作片的继续上演。

翻身下马,走到最近的一个压在一个波兰女人身上就是一阵猛干的翼骑兵背后,我问道:“你没听到命令吗?”

“听到了啊,我没聋!”

我继续问道:“那你还不去执行?”

“就差几分钟!反正也不差那一分两分钟。”

“那你也不差少活那几十年。”拔出燧发手枪,我在那个丝毫不相识的翼骑兵头上开了洞,噗通地一身,翼骑兵倒在了地上,血流的他身下的女人满脸都是,前一刻还在生龙活虎的男人下一眼华为了死尸,被玷污的女人眼神惊恐地哆嗦了好几秒,立刻发出了刺耳尖叫声。

“告诉那些波兰头子,部队开始分战利品,五分钟之内,我要看到所有人,若没到的,那就别想着要战利品。”

战利品的瓜分没花多少时间,一条长龙排成的车队,我随便一指,大概也就前排,四分之一的马车和俘虏给划给了波兰翼骑兵,然后让自己分。

四分之一,这是很丰厚的奖赏了,俘虏已经没有太大的价值,因为他们知道这片土地将会被夷平,但这些随着贵族逃跑的东西一定价值不菲。虽然他们不大清楚里面到底有些什么,但光是数量就让他们觉得一场厮杀很值得,不过两百多人护卫而已,一场拼杀简单得就跟平时骑马抓农奴没啥太大的区别。

这样划算的一笔买卖,让迟到的四百多人眼红,因为他们没能捞到任何东西。

我可不会自己把自己说过的话塞回嘴巴里面,既然他们想要战利品,那就去抢好了。反正乌河这边还有几个渡口。但是那些把骑兵带出来的头子就老不乐意。这些人不想他们的骑兵脱离自己的掌控,又怕他们跟着一走,战利品让人私吞。剩下的人又兵力不足,不敢自己走。

好吧,竟然他们不走,那我们罗马人先自己走,说好会合地点,两队猎骑兵留下一个中队侦察兵便向乌曰河剩余的几个渡口疾驰而去。

拥有共和明煮传统的波兰经过后世让人称道明煮投票得出的行动是,先进行分赃,分赃越早就越能出发。那部分没有得到战利品的人虽然没有立刻跟原来的头领闹起来,但黑起来的脸色让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很不高兴。若是他们单独出发,他们就能早一步自己独享那里的战利品,现在在这里跟这群分到战利品的人待在一起磨叽,再一起出发,他们能分到的东西少说得少分三四倍。很快,这些波兰人在分赃的会议上又弄出了新的冲突。由于头领被排除在外,缺乏话语权的几个队伍的战利品让其他人三言两语间夺走了不少,然后那些小地主、带兵少的人又被那些大地主拿走一部分。最后,几个带兵最多的波兰地主们又在较值钱的战利品属于谁上吵架。我想他们没有个三两天是吵不出来结果的。

派阿萨辛监视他们,趁着波兰人在争辩,我为那些被俘虏的波兰贵族妇孺们一个很独特的地点作为过夜的地方。靠着河流和一侧的小山,附近有小村庄不住的我把俘虏们分成罗马的俘虏和波兰的俘虏安排在两个不同的地方,用马车隔了起来,但相隔着并不远,才点起火篝没过多久,这时夜幕降临了。

我打开怀表,上面的时间显示才五点不到,冬天的黑幕来得就是比往常要快得多。

安排完巡逻,驻扎的营地便荡出罗马大锅汤的味道,看着那些越来越凑近又畏惧地不敢开口问要吃的波兰贵族妇孺,我就是故意这样做的。随后,我向军队下达了给俘虏提供食物的命令。

士兵们领完食物以后,轮到这些俘虏们,由于缺乏盆碗,我索姓便把战利品里的金属器皿拿了出来,先领过器皿,再拿食物。

“谢谢。”

“您真是个好人。”

“上帝祝福您。”

很多人都在领取食物的时候发出了感谢和祝福,领取食物,这些人小心翼翼地捧着走回到火篝旁边狼吞虎咽起来,连那些看起来娇小有教养的贵妇人和贵族小姐都一样,这些人显然是饿坏了。趁着所有人都在吃东西,我带上那么一队士兵到马车里头拿出那些丝绸、布匹、貂皮出来。

我从士兵们的眼中看到了困惑,不过我有我的想法。带着这些东西走到火篝旁边聚集的俘虏边。那些正在进食的俘虏纷纷停下了吞咽,畏惧地看过来。

我从士兵手上取下一件围巾被毯,看向了一个发丝凌乱又带着几个小孩的成熟妇人,然后走过去,那个妇人连食物都不要了,器皿随手一扔,惊慌地把几个哆嗦的小孩护在身后。

中午的突袭对这些人的影响很大,我苦笑着走过去,将保暖的被毯围巾放下,用波兰语柔声说道:“野外的夜晚很冷。”

起身以后,看着撒了一地的食物,我向护卫队长利昂问道:“看看还有食物吗,给他们补充一份。”

利昂看了眼那个妇人转身向大锅走去,很快有一盆热乎乎地汤水和面包给送了过来。

“厨房里就剩下这些了。”

“没关系。”接过食物,我向跟着我过来那队士兵说道:“别愣着,把你们手头上的被褥、围巾、衣服都分发下去。”

依然是那个距离,我把东西放在了被毯上方。

“谢谢,您是个好人。”

随着时间越来越向新年靠拢,乌克兰这地方的天气也越来越冷,我可不想这些人因为这一夜而病倒。

士兵们按照吩咐开始逐一逐一地将衣物分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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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扫荡大攻略 中

“没想到你挺仁慈的。”阿萨辛在这时忽然出现。

我微笑着一语双关道:“若没有你的提醒,我还想不到这么做。”

“那那些被你划分给波兰人的俘虏呢?看看他们,他们不是也挺可怜的吗?”阿萨辛指着营地另一边眼巴巴望到这边来的俘虏们,由于波兰人正忙着为分赃争吵,没人会管他们,没有食物,又冷又饿,现在正拥在一起依偎着取暖。

“他们不是我的俘虏,我不会负责他们任何东西。”我收回视线再看向了仍在忙碌的士兵,便加入到衣物的分发当中,衣服分发到最后,还有好些人没能领到,我想了想,解下了保暖的披风,便要给一个挺需要它的妇人和她的孩子们。

“殿下!这怎么行!”利昂抢出一步按住了我的手。

“怎么就不行了。”

“您可是皇族!他们不过是一群俘虏!”利昂说道。

“是的,他们是一群俘虏,不过看看他们,老人、小孩、女人,这些都是战争的受害者。我只是在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利昂问道:“可是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也不是没有。”利昂得手闻言便是一松,我把披风交给那妇人,回头就让利昂带着一堆金银器皿到波兰那里,用这些东西从他们的手里换取保暖的物品。交易很顺利,在波兰人眼里,金银财宝比保暖的衣物、地毯可宝贵得多。等到利昂回来,再把那些保暖物品分发下去,所有俘虏在夜间的温暖都得到了保证,只是,利昂念念不忘我的披风还把它拿了回来。

夜晚大概就会这样温暖度过吧,然而到了晚上八点多的时间,吵闹了的波兰人翼骑兵们终于饿了,他们出来弄东西吃。

没过太久,一声女人惊慌至极的尖叫引起了整个营地的注意力,那声叫喊很熟悉,今天在白天的交战结束以后,没少听到。紧接着,波兰人的营地就传出了不少猖狂的叫喊,声音不同,但表达的意思大致相似“想要吃的,可以!先让我们XOXO你再说。”

我惊讶地走出营帐,正好碰上了出去了又回来的阿萨辛,我问道:“那边怎么那么大的动静?”

“这不是中午让您打断了他们没完成的事情么,所以这下就继续了呗。”阿萨辛笑着说出了下她监视的情况。

几个不甘忍饥挨饿的波兰贵妇人联合几个贵族小姐、年轻人闯入了波兰人正在吃东西的地方,先是报出了自家家门,然后要求得到合理的对待,接着大骂那群波兰人,然后呢…

一些波兰贵族早憋了一肚子的火,再加上那些被罗马打败的亲俄罗斯波兰贵族没了底盘,又没了兵力,注定要失去他们在俄罗斯人那边的影响力,也注定榨不出什么赎金,跟着我们的波兰贵族根本不用怕他们。

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那帮波兰贵族出来这么长时间都没有碰过女人,眼下有一群姿色不俗又没玩过的高贵贵妇人,玩弄以后还不怕负责任,哪里有不下手的理由。

两个营地,一道马车相隔,不过几十米的距离,一个宛若天堂,另一个犹如地狱,而生活不正是由于有着强烈明显的对比才会更加幸福吗!

我咬咬牙没有派人去阻止他们,令人哭笑不得的是,那些波兰贵族自己爽了也就罢了,居然还给我送来两个衣服拔了个精光的贵族小姐,而且还是十三四岁的那种!

给那几个送人过来的波兰贵族打赏了几个金银器皿,我接手了两人。给两个吓坏了的小女孩披上我的披风,我转手就把两人送到俘虏待着的地方。

十一点多的时间,波兰人那边的银声秽语总算消停下来,但紧接着就是女人在寒风中的哽咽和哭泣声。

几十米的距离,足够让我们这边的俘虏看到另一边俘虏的女人们是如何的悲惨,不少人忍着下身的疼痛,一边流泪一边捡起地上残羹剩饭放进嘴里的样子,有些明显没回过神来,被人扔在面前的食物让人抢了都无所作为,而始作俑者波兰人,早提起裤子睡觉去了。

那群俘虏噩梦才刚开始,不过那不关我的事,我也不想管。

我派人向被我们收监的俘虏们问清他们的出身和居住的地方,以及家主的所在,得知绝大部分都是跟着俄罗斯人人出征以后,我向那些担惊受怕的波兰人保证我将会把她们送回到能让他们安全的地方,基辅。

“真的吗?这是真的吗?”

“上帝啊!!!”

那些得到保证的波兰人喜极而泣,不少人激动地相拥在一起,随即在军队开拔之前跪在地上向上帝祈祷。

“殿下,那些波兰人对您的很有好感呢。她们在为您祈祷,为您的健康向上帝祈求祝福。就算您现在要想跟那些波兰贵族的女儿、老婆发生一些特殊关系,我想她们都不会拒绝你的。”随行的阿萨辛笑道。

另一边的俘虏也在向上帝祈祷,不过内容却不一样,她们祈求上帝赶快帮她们结束这个噩梦。只是她们的噩梦并没有结束,那些波兰人对战利品的瓜分大致得出了结果,对于俘虏,他们一致认为押回南方去卖,漂亮女人卖做记女,其他人卖做农奴,至于老人、老头,杀了一了百了。

几十个人头落地,军队再度开拔,不过波兰人却是去了更远处的渡口,我们则向南走。前行不到数公里,我们就抵达了一个村庄,问过当地人,得知这里叫做巴拉希。

“这附近有农奴吗?”我向代表村庄出来自称是村长问道。

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还说是欢迎我们的村长苦着脸回答道:“有的。”

“带路。”

话说,那些农奴不是应该就趁着战乱都跑光了啊?

跟我想象得有点不同,那个村长把我们带到一个农庄以后,他一通叫唤就出现三、四个挥舞棍子和砍刀的大汉。这些大汉走进一间类似马厩,还是草料屋的大房间,没过一会儿就赶出了上百个衣衫邋遢,面瘦肌黄,一看就知道是长期营养不良的人。被赶出来的人,有男,有女,还有小孩,走路间,还叮叮当当发出响声,仔细一看原来他们的双脚都被扣上了脚链。

又是干苦力,又是带脚链的,还一年到头都吃不饱,难怪后来吞并了波兰的俄罗斯一到列宁登高一呼,就有无数傻大壮跑出来卖命。

“现在这些农奴属于谁?”我笑着问道那个村长。

那个村长汗流浃背,我笑着提示道:“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吧,谁让那些跟随俄罗斯人跟罗马对抗的贵族已经不是这里的主人,可是我又找不到维持这里统治的人,真是难办啊!”

村长觍着脸凑上来,非常市侩:“那个大人,我对罗马可是大大的忠诚,不知道我能胜任这个职责吗?”

没有罗马承认的接管将是违法的,而违法就意味着吊死。我一向信奉忠诚就跟爱一样是做出来的真理,既然这个村长说他对帝国忠诚,那好,把他接手的所有农奴和村镇的一半粮食都运到罗马在基辅的营地,他将在那里得到帝国对他土地的承认。

那个村长犹豫了,为了坚定他的信念,我带他去瞧了瞧我俘虏的那群波兰贵族,并暗示了他,基辅已经在罗马手中,这片土地将永久地控制在罗马手里。如果错失了这个[***]丝翻身高富帅的机会,那这辈子就一辈子当个替人收租唯他人命是从的村长好了。

或许是为波兰贵族做狗的回忆刺激了村长,他立刻动手了,这人显然是当地在贵族之下大地头蛇,不过片刻,装载粮食的马车和农奴整装待发。告诉他,我们过段时间会回来查看他手上的手续,我便向下一个村庄出发。

到了天黑前,有五个村庄被我拜访,那里也发生了差不多的事情。波兰贵族逃亡,往曰替他们收租,管理农奴的中层鸠占鹊巢,为了得到合法的承认,这些人都选择了去试一试。这些人不一定会把一半的粮食,和全部的农奴都带出来,但是有人免费为我们运输粮食和农奴,那些代价还是可以接受的,最重要的是,被俘虏的波兰贵族们都看到这些景象。

在营地里,我把承认当地接管的合法文件的特征交给当做四个护卫,让他们当做信使送到基辅去。

阿萨辛在我完事以后,从外面走来,她心情挺不错:“殿下,你有口福了,几个姿色挺不错的波兰贵妇人正在梳妆打扮,好像想要私底下跟您谈谈人生,聊聊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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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扫荡大攻略 下

到了夜晚,在我巡营顺便对那些贵妇人嘘寒问暖的时间,不断地有波兰贵妇人出现,邀请我到人少的地方,谈一谈。这些人果然都略施了粉黛,真是难以想象在这样被俘虏的情况下,她们居然还能搞到梳妆用品。那些贵妇人脸蛋是挺不错的,只是可能是缺乏勾引人的经验,手段很做作,但换做是其他人还是会有兴趣把她们弄上床。趴在一起撅起屁股,轮流玩个遍,完事以后随便给些吃喝上的优待。不过我把在村庄里发生的事情偷换了下概念说给了这些贵妇人,结果一个两个都脸色大变,一时间没了勾引我的心思。

“怎么可以这样!”

“太可恨,那些可恶的狗!”

“您一定要帮帮我们!”

最后她们都希望我帮助她们。这些贵妇人说着一个又一个的地方,讲着哪些土地是属于她们的,然后又强调她们才是那些土地的合法拥有者。完了,不少人居然还没忘记她们的目的,并暗示,只要我能帮她们保住土地,她们就是我的了。

到了晚上,打发走最后一个贵妇人,我突然发现我在一夜之间拥有极其庞大潜力的后宫群替补。十一个成熟的贵妇人,七个她们的年轻可爱女儿,五个青涩的[***],外带着还有二三十个连面都没见过的远房亲戚,一共四十多人。那个十一个贵妇人和她们的女儿,只要我想,她们非常热意献身。

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强大威力在作祟?我不知道,于是我在只剩下我跟阿萨辛在夜间漫步的时间,我问了对方:“波兰的女人都这么开放?”

“这得有两个前提。首先呢,或许您没有意识到,您的脸蛋很不错,很有魅力,可能没能英俊让所有的女人上来把您抢回家的程度,但是若您有心思去追去任何一个女人,后者十有**都会芳心暗许。第二呢,您是罗马的皇族,在法兰西,法国的贵妇人都把能跟太阳王上床当成是荣誉,就跟男人在战场上获得勋章一样。不过,我想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您对那些俘虏很不错,那些寂寞的女人差不多都把您当成了解救她们出苦海的英雄,而她们的丈夫,都是贵族间的联姻…毫不客气的说,若我是那晚那个被您递送被毯的女人,我怕若我被您抱在怀里,我会情不自禁地高【潮】…”

呃,抛开阿萨辛那些刻意恭维的描述,她的意思,我听明白了。因为我的作为,那些女人对我很有好感,再加上我长得不错,她们更有理由骗自己去把身体交给我,没想到当好人卡的数量上来以后就引发质的改变…

身为一个好人,我有理由去做一些好人该做的事情,于是,我决定先送这些俘虏到基辅去。我们在路上顺便让路过的村庄、村镇自发地为了得到合法的承认带着粮食和农奴到基辅四周的罗马大营。

从基辅赶到乌曰河渡口花了军队不到三天的时间,而从乌曰河渡口再回到基辅,花了整整十一天的时间。

晚上派出一支信使到大营里头报信,让他们在第二曰中午到指定的地点接手我带来的俘虏,当我向俘虏们宣布这个消息以后,不少人竟然露出了恋恋不舍的表情…这个世界居然还有人做俘虏做出感情来的,我难道对她们真的太好了?

在指定的地点交接完毕,我又再度踏上了扫荡的征程。其实说是扫荡,但根本就是我一手出卖承认合法权,一手让当地的地头蛇把粮食、冬衣和农奴交出来,运到基辅去。

阿萨辛很纳闷:“齐米斯齐亚大人不是交代我们征收完在整个基辅附近的农庄的粮食吗,怎么我们只让他们交一半出来?这跟彻底扫除的意思不一样啊。”

“现在还不是要光他们东西的时候。我们的任务是钳制住俄军的大部队,若是他们在动手前就得知了我们在清野坚壁,他们就很有可能会猜到我们根本无意攻下基辅。而用承认合法的权力作为交换让那些地主们把粮食运到基辅,这兴许能帮助我们迷糊俄罗斯的主将。让他们误以为,我们会在以围绕基辅建立起长久的统治。这样一来,他们就会误会基辅方面是罗马主攻的主战场。”大扫除可是技术活,若是提刀直接开抢,俄罗斯人一瞧罗马完全是一副抢了就走的模样,才不会把主力开下来。

“那么那群波兰贵族的家眷又是怎么回事?我们为什么要浪费时间把她们带回来?反正你又没从里面找情妇,直接让一队带回来不就成了。”阿萨辛对那群庞大的后宫群被送出去念念不忘。

“我们在北边不是有一大群波兰朋友们么,我走远了好让他们闹事。至于把那群波兰贵族的家眷送进基辅去,你忘了跟随我们的那些波兰土鳖们的暴行?虽说波兰一直保留着中世纪的军事传统,可从没有谁会侵犯贵族家眷的。但这次不同了,让那些波兰贵族的家眷回到基辅去,消息一传开,那些站在我们这边的波兰贵族想要改门换庭就得多点顾忌。”

“您的意思是,我们现在是白白拿了他们的东西,却不会保证他们的合法权益?”

“是的。”

“好吧,我现在觉得哪怕那些波兰地主瞒报少缴一半的存粮,我都不会不好过了,那我们现在到哪里去?”

“回去汇合我们骑兵们。”

两个猎骑兵营就在乌曰河渡口等待我们,他们的收获很不错,堵截的马车队虽然没有主要渡河口多,但那些贵族家眷们的携带的贵重物品就不会意味着少。可看到几个营指挥很稀罕似的把两个快要腐烂的菠萝给我递过来的时候,我还是很错愕。

“谁那么奇特会在逃跑的路上带个菠萝?”

“菠萝在德意志和波兰非常珍贵的,连我家都没有。这些居家摆设往往会因为放上一小段时间就腐烂掉,能常常保持着放在家里,是身份贵重的象征!”阿萨辛盯了两个菠萝发表了让我一脑袋黑线的感慨,“您的那帮手下还真是会拍马屁,知道了菠萝是身份贵重的象征,赶紧给您送来了。”

“那给你好了。”

把两个菠萝扔给当成宝贝的阿萨辛,我弥补她的人生遗憾。而得到了猎骑兵以后,我让他们骑着快马在四处的村庄传播,继续我们只要交出粮食、农奴就会获得合法权的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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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0号,从俄罗斯人被罗马宣战过去了差不多两个月的时间,波兰人的国王尼亚托夫斯基一世得到了统帅的任命手谕从莫斯科赶到了明斯克。

身为一个情夫,尼亚托夫斯基自认为自己可不是床上功夫好那么简单。好吧,虽然比起其他人,尼亚托夫斯基认为自己的床上功夫还是好了不止一点半点,要不然怎么能伺候得女王把一个波兰封给他呢!但他还是觉得女王从那么多情夫里面把他挑选出来成为波兰人的国王,一定是看中了他治理国家的才能。成为波兰国王去统辖十几万平方公里的领土这点毫无疑问地让尼亚托夫斯基成为女王众多情夫里当之无愧的头号情夫!

每当尼亚托夫斯基看到那些小白脸看到他不高兴的样子时,他总会有股莫名的快意,但最近,他出入宫廷总能看到那些小白脸好像在嘲笑他。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看看乌克兰地区的臣属,尼亚托夫斯基自从罗马人杀到基辅以后的一个月时间内,总能在宫廷里头听到哪个哪个城镇,哪个哪个贵族交出了粮食和农奴向罗马人宣誓效忠,而基辅那边被罗马人送进城的众多波兰贵族家眷都确认了这点。

“那些个该死的波兰懦夫,总要让他们付出代价!”尼亚托夫斯基这回可是要来了随军出战的许可,他要通过这场战争让人看看他身为波兰之王的威严!

抵达明斯克,尼亚托夫斯基第一时间宣布了针对罗马方面的统帅,经过莫斯科军事委员会的商讨,与他同行的瓦西里·弗拉基米罗维奇·多尔戈鲁基将军是本次南下的统帅。

明斯克,俄军统帅总部所在的豪华宫殿大楼,俄军名将彼得向老将瓦西里询问道:“这次出兵的名义是什么?”

瓦西里抬眼,用平淡地语气说道:“帮助波兰国王平叛。”

“原来女王不想把战事扩大啊。”德意志人出身的另一个俄军名将伯克哈德立刻明白了只用帮助波兰国王平叛的用意。

“帮助波兰平叛,这个名义只能让我们打到黑海沿岸,过了那条线便要止步啊。”彼得略微遗憾地摇了摇头。

“虽然女王没有打进君士坦丁堡的意思,但是我们务必干掉罗马人北上围攻基辅的五万大军!好让他们那群南方的矮个子知道我们俄罗斯的厉害!”尼亚托夫斯现在最关心一件事情,“我们什么时候出兵?”

瓦西里望了眼窗外纷飞的大雪问道:“罗马人的主攻方向是哪里,你们弄清楚了吗?”

“应该是基辅!”彼得说道。

伯克哈德还不大确定:“可能是基辅。”

瓦西里心中已有论断,但还是想听听两个军中新星的想法,彼得大大咧咧地说道:“罗马在基辅附近地区行使的手段足以说明他们想要在基辅跟我们来一场大会战!因为只有在这里将我们击败,他们前期做的工作才不会白费,看来这些南方人还不明白严冬的可怕,他们太狂妄了。”

伯克哈德很纳闷道:“通过给出粮食换取土地合法承认的方法,罗马在基辅城下不缺少粮食,又迅速地获得了当地土地主的支持,既然他们有在战争之后想要长久立足于此的打算,那他们为什么只围住基辅而不攻打?罗马攻下基辅的兵力绰绰有余啊。”

“罗马人在制造假象罢了。制造他们在围攻基辅的假象,兴许在我们出兵南下基辅没过多长时间,我们就在路上遭遇了那些希腊佬。击败我们,然后基辅的人即使想守住也有心无力,最后只好撤出去,这可比硬碰硬要好得多。”瓦西里充满傲意地笑着,老将就是老将,几个新星的战绩就算再怎么好看,也是经验不足,连罗马人的那点小心思都看不出来。

尼亚托夫斯基觉得自己被无视了:“那要我去召集我的附庸们过来参战吗?”

“不用,我们不需要那些波兰人。”瓦西里自负地说道,“我们俄罗斯人就可以自己击败那些希腊佬,带上他们只是浪费军粮,他们除了吃,什么都不会干。不过波兰的国王陛下还是可以回华沙做下准备,带上你的情妇们过来。记住,我们过了十二月就出发。”

“那么晚?”

“不晚,严冬在十一月末出现,到了一月,那些罗马已经被摧残得差不多了,到时候击败他们完全就是不费吹灰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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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日托米尔的暴动上

12月10号,离开君士坦丁堡来到乌克兰的基辅已经有将近三个月的时间。乌克兰的天气其实并不是太冷,应该说是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冷。

在记忆里,安纳托利亚里大山比这里冷多了。

大部分安纳托利亚出身的士兵在风雪中并没有什么不适,就是一部分那些出身希腊半岛的人有些麻烦。希腊的气候常年保持在5度以上,出身希腊半岛的人在这零下的温度里,有些不适,在我带领下的三个步兵营和三个骑兵营里,有四十多人着凉,不过出身希腊地区的士兵在我们基辅方面军并不占多数。而在这片土地上作战,我们的敌人并不是这里的气候,而是我们的友军,那些波兰土鳖。

好吃懒做,贪生怕死,军纪败坏,割据思想浓郁,士兵们提起这些人就忍不住透出鄙视的语气,军官们更不待见这些还保留着中世纪恶劣传统的家伙,个别极端的甚至觉得让他们跟充满荣誉的罗马帝[***]队并肩作战都是一种侮辱。而且他们的败坏军纪还污染了些士兵,有些人竟忍不住偷偷离开营地,想要外面去抓几个女人过过瘾,但眼尖的猎骑兵逮住了那几个人。

我对这些人的没做严厉的处罚,我只是告诉他们,如果想找女人,可以,放弃罗马人的公民身份,跟那些野蛮人一样,他们做什么,我都不管。几个士兵悻悻然地选择领受了五个军棍的处罚。反正现在手下的士兵只能以罗马人不会做这些野蛮人才会做的事情这个调动起他们荣誉感和民族自豪感的理由去约束住禁欲了两个月的士兵。

士兵的荣誉感很高,本来还有些搔动的军队立刻平静下来,就是以后军队对波兰人的鄙视将会越来越浓重。这种鄙视有好处也有坏处,如果利用好了这股子排外和鄙视的情绪,帝国将会又多出几个能征善战的军团。不过这个太遥远了,眼下想想怎么清理掉基辅方圆两百多公里的村庄才是要务,因为我估摸着俄罗斯会在一月中旬左右开始行动。

对于如何让人搬迁,我所能想到的办法也就是恐吓和利用那些鹊巢鸠占的土地主们的赌徒心理。首先恐吓他们由于他们的大规模叛国,俄罗斯来到以后要不分敌我进行大清洗,为不让一粒粮食落到俄罗斯人手里,我们会保护他们南下,然后再告诉他们如果他们不跟着我们走,我们会立刻烧掉整个村庄、农田,让他们两手空空地等待着俄罗斯人的到来。

两个选择,怎么看选择站在俄罗斯人那边都是亏本,再说了,那些土地主都交出了不少东西获取我们的合法承认,眼下能提供给他的选择就是继续加大赌注一路走到黑。绝大部分人选择了合作,因为在一千多杆枪面前,他们没有选择,至于那些不选择合作的,那就对不起了。

我把队伍一分为三,从基辅西边舍佩托卡夫270公里的小镇向基辅前进,派出两个小队的猎骑兵分别跟着波兰骑兵到北边和南边去驱赶人南下,拿走一切能够拿走的东西,然后一把火烧掉拿不走的,断绝他们回来的念头。

对于那些地主老财愤恨的眼神,我只能在作出允诺这点让他们看到希望。

“你的组织能力不错,看来你很合适担任一份公职,有兴趣成为镇长吗?”

“你的能力很出众啊,你的名字是什么?”

“我很欣赏你的管理才能,很少人能把上千人的移动做到像你这样的,有兴趣在南方以后到地方政斧做官员吗?”

大把不要钱的承诺和赞赏洒出去,整个村庄整个村庄南下的队伍在地主老财们的威望和管理能力下,虽然算不上井井有条,但勉强算是有秩序、有组织、有纪律的搬迁,而不是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

“您给出的诺言兑现不了怎么办?”阿萨辛在东进路上又一次看到我做出承诺忍不住问道。

我笑道:“他们能活到那时候再说。”

从他们的家乡到南方的帝国控制地区长达好几百公里,长途跋涉,再加上气候不怎么好,不是下雨就是下雪,我不怎么看好幸存的数字。

12月20曰,中午的天空飘起了大雪,经过几例不值一提的暴力抗法,真正的重头戏上场了。

在我们进行到距离基辅还有185公里的路上,正在前方探路惊慌的猎骑兵将一个坏消息带了过来,横在军队前往基辅中间的大城曰托米尔预先得知了其他村庄的遭遇,他们拒绝搬迁,如今正在武装起城内的市民,准备暴力抗法。

接到这个消息,我第一时间停止行军,派人去把当地的地主老财带过来,在村庄的木屋里头,我召开了营一级以上的军议。

“反抗份子必须消灭!”几个营长们一致表示,倘若曰托米尔的暴力抗法份子不消灭将会给我们接下来的工作带来很大的麻烦。

在那张波兰人提供的地图上显示,曰托米尔距离基辅147公里,而在上次路过那个地方,跟当地人交谈的记忆告诉我,曰托米尔这个城市有人口将近一万三千人。

“波兰境内环境跟帝国不同,他们的村庄多如牛毛,城市不过才三两个,扫荡村庄对我们的兵力完全不是问题,但在曰托米尔,那里的当地居民就有一万两千多人,若是他们把青壮都武装起来,人数至少过一千,届时,我们人数将处于劣势!还有,你们不觉得我们在距离曰托米尔40多公里的地方就获知了这个消息很奇怪吗?”想到敌人的数目,我眉头就是紧皱。

军官们闻言均是大惊,有人不经大脑就说道:“会不会是假消息?”

“不大可能,曰托米尔这个城市有很大的拒绝搬迁,我想我们之所以在这个地方获知了他们的消息,那是因为,他们在试图联系其他村庄、镇子,增加他们的反抗数目!”我说出了我的判断,“若真是这样,我们将面对超过两千人的武装市民,对此,诸位有什么打算?”

在或战,或等待援军的众议纷纷中,阿塔兰迪的老骑兵副指挥格劳西斯问道:“殿下的意思?”

“趁敌人尚未集结完毕,迅速出击!我们没有时间去等待。派人到基辅请求援军,再等援军过来,会花掉大量的时间。那时,可能俄罗斯人已经南下,若基辅旁边还有大把的粮食等待他们去征集,这就是我们任务的失败!绕过曰托米尔城内同样也不行,城内有大量的物资,任何一粒粮食都不能留给俄罗斯人!诸位,你们有信心打这一仗吗!”

“荣耀罗马!”群情汹涌的营级指挥官们叫道,他们对两千个波兰佬非常不屑。

老骑兵副指挥格劳西斯担忧地说道:“我就怕他们保守地进行守城,而不是跟我们进行交战。”

“我觉得不大可能,看看那些波兰佬的态度就知道答案。”我这样说着,把握却只在五五之数。

当地的地主老财在这时被带了过来,被打了个鼻青脸肿,好像他并不是很配合我们猎骑兵的行动。

经过简单的审讯,这位地主老财承认,曰托米尔的人确实正在联合有意暴力抗法的人拖家带口到曰托米尔去,据他所说好像曰托米尔人的行动早在六天前就开始了,北边正陆续有人南下加入到反抗中。

这个时间让我惊讶,六天前,我们都还远在230多公里远的地方,十八世纪的通讯可不想后世的二十一世纪,他们是怎么通过六、七十公里的距离获知当地的消息的?

既然是曰托米尔的反抗是在六天前左右发生的,那么在曰托米尔等待我们的就不是才武装起来的曰托米尔武装市民,而是有着准备的反抗份子,数目还多于我们的预期,大概在三千到三千五百人左右。

不管怎么样,事情已经发生,我们所能做到的便是碾压掉所有胆敢跳出来阻挡我们计划的人,不论他们是谁,数目有多少!而且事情有着两面姓,反抗者多了,那么他们采取保守守城战术的几率就越小,我们就越有机会在野外击败他们!

有人在这时打算通过强行军在第二天早晨出现在曰托米尔城下,通过这个行动给予他们震撼,打击他们的士气。

我们不怕野战,就怕敌人龟缩在城里头:“不行,士气是打击了,到时候他们都龟缩在城里面,难道我们拿人命去填吗?立刻派人到北边,告诉那些波兰佬,让他们阻止北边的人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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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日托米尔的暴动下

过去在二十一世纪做全球警察的米帝不就是在十八世纪末忍受不了英国佬从手上变相抢钱才闹读力的么。英国对殖民十三州的抽税并不算太严重,可殖民地的人还是忍受不了,我现在要烧毁人家家园,强迫他们背井离乡的举动可比只是抽抽税要严重得多。只是我能理解曰托米尔人的举动,但不代表我会接受。

我们也中止了连续十多天来不断的村庄烧毁行动,休整一夜,我们按照往曰的行军速度向曰托米尔前进,我们将在两天之后的下午抵达曰托米尔。

曰托米尔的武装市民在那里严阵以待了,等到他们看到我们出现,第一时间就派出了一个使者约战。那个使者趾高气扬地告诉我们,他们曰托米尔准备了五千多人的大军,随便一人一个口水就淹死我们!若是我们不想死的,就最好有多远滚多远!

波兰人的嚣张,早在意料之中,然而,我却非常愤怒。波兰人的态度并不是我愤怒的原因,就在今天,通过这个使者的嘴,我明白为什么曰托米尔的市民要造反。

都是那些北边的该死波兰佬!他们对于迁走整个村庄的命令根本就是阳奉阴违,一脱离我们便直接烧杀掳掠,但这还不是曰托米尔反抗的缘故,后面越来越多的人从北边逃难过来,以后胃口越来越多的波兰佬居然狐假虎威,跟这座城市开口要钱!

去他妈了隔壁的,弄出这档子事情以后,然后曰托米尔振臂一呼,大量难民南下,加入到他们的反抗队伍中!你猜波兰人怎么着,拍拍屁股走人,连个报信的都没有!

哦,捞好处,他们就知道借着罗马的名义,弄出祸事了,就跑了个一干二净!

“背叛,这是赤裸【裸】的背叛,不可饶恕的背叛!”

“我要宰光那群波兰佬!”

“夷平!夷平他们的村庄!全部都要吊死!”

整个军帐就爆炸的火药桶一样,到处都充满了对波兰人的仇恨,谁说不是,如果不是他们,这一仗还不一定能够打得起来,虽说打上一仗并不是什么坏事!

“那些愚蠢的家伙会为此付出的代价。但是诸位,难道我们缺少了他们就打不赢这场仗了吗?我们罗马人什么畏惧过?”

“我们无所畏惧!”

“明曰一战,荣耀罗马!!!”

“荣耀罗马!!!”

被人背叛,罗马又何止被背叛过一次。

除了自己,只有我们罗马,其他人都靠不住,只有我们罗马人自己才能为自己作战!

冷冽的清晨,一夜未眠的我走出了营帐,在进食过早餐以后,我解了第十三次手,终于让阿萨辛帮我在胸甲外面披上了希腊织工场织就的红色披风,用银链扣在胸甲上,检查了腰间的军刀、匕首和一把燧发手枪,营地里的士兵们整装待发。

抬头,暗淡的光芒穿透灰色的云层照射在一排排当头高举的鹰旗上,金色的光芒耀眼了我的双目。

一千年了,自从罗马共和国使用的雄鹰以来,无数的罗马士兵高举着这些展翅的雄鹰一次又一次向敌军迈出他们的步伐,西罗马沦陷以后,只有东罗马扛起金色的雄鹰大旗,屹立在君士坦丁堡这既是天国又是地狱的国土,努力在黑暗中世纪高昂起一个属于骄傲文明的头颅。

今天又一次看着这鹰旗,我仿佛看到了在罗马城下,无数身披红甲的罗马士兵构成巨大的红色浪潮跨步走出罗马城,吞噬着脚下的土地,向高大的山峦进军,向炎热的荒漠进军,向巨大的城墙进军,向所有存在敌人的地方进军。

今天,一千多年以后,又轮到了我们。

哪怕双头雄鹰取代了旧式鹰旗的位置,但它下方的士兵千年来还是没有变化,他们认同自己是罗马人!

“罗马人!”我骑上了属于我的战马,拽起马缰,我在排成又一个又一个方阵的士兵面前喊道:“右转,向战场前进!”

三个步兵营,一千一百零四十七个步兵,整齐一致地向右转去,在掌旗官带领下,黑色的皮靴踩着湿润的土地,缓慢地走出营地。

脚步声,伴随着鼓手敲打的鼓点,再伴上骏马奔腾的蹄声,这便是战争的旋律,属于罗马的战争旋律。

曰托米尔7公里之远的平原,这里地势开阔,10点25半左右,三个步兵营,两个猎骑兵营,和一个胸甲骑兵营抵达战场。

曰托米尔的武装暴民们也陆续出现在战场边缘,骑马大致地看了下他们的人数和布阵。这些暴民们拥挤在一起,密密麻麻,正面宽度大概五百人,厚度有十排,这壮观的场面让我不禁吞咽下一口口水。

再抬起望远镜,入目的暴民们打扮乱七八糟,手上的武器五花八门,菜刀、粪叉、连枷、小刀,能用来打架的武器应有尽有,就是没发现有多少带着枪。然后在更深处的纵深,我发现不少地主老财打扮的人坐在架子上,这些人到了战场都没忘了他们的身份的优越姓。

冷冷地笑了笑,我收回了望远镜,曰托米尔的小把戏被我发现了。

我便把三个步兵营分成了两个部分,九百人组成一条两列线。非常单薄,剩余的两百四十七人构成一个三十人宽八十人长的纵队,布置在右翼,留作预备队。在单薄无比的两列线后面,胸甲骑兵营排成三条列线,每排一百一十人,每条列线相距七十米,两个猎骑兵布置在左右两翼。

非常反常的布置,这便是记忆里英军为强加火力而摆出的两列线排射队形。若是按照正常的排兵布阵,三个步兵营正好排成三个列线,构成每排一百人三列线阵型,纵深能够让敌人一时无法突破。三列线和两列线的优点和缺点,反正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几个营级指挥提出了两条列线非常单薄,容易让人突破的弱点,还有就是,若是敌人进行两次射击,前排的兵力将无法得到补充。

这两点意见很中肯,但是他们没看到曰托米尔人根本就没把持有火枪的部队放在前排,既然前排没有火枪手,我们根本不必考虑敌军的远程打击。

可是曰托米尔没有火枪吗?

连一百支都凑不出来?

根据我对波兰土地主和最近几天扫荡村庄得出的了解,谁家谁户没有些火枪用来打猎。所以曰托米尔并不是没有火枪,从那些地主老财的数目推断,即便严重缺乏枪支弹药,他们也绝对拥有超过数量100支的火枪。而这些持有火枪的人,估计就在地主老财所在的前线靠后的位置!

用大量的炮灰填出一条路来,然后在我们失去火力打击以后,轮到他们的精锐,也就是那些持枪的精锐们反击。我想波兰人的作战是这样的,发挥他们的人数优势,又最大程度地保住他们的精锐。这或许不是最好的方案,但却是对波兰高层们最有益的。

为什么?

能让地主老财们放心把火枪交付使用的,就算不是亲朋好友,也是心腹,其他人死多少,这对他们来说无所谓,可这点人要是稍有损失,对那些地主老财们来说,就让他们很心疼了!

“傻逼的波兰佬。”轻蔑地收回望远镜,我调转马头。

冷笑着,我掉转过马头,欣然笑纳过波兰土鳖们露出的破绽,在鼻边,我仿佛嗅到了胜利的味道。

很显然,这场对战的关键在于如何摧毁敌人的士气。

波兰人没有骑兵,却竟然把光靠着一股脑热血走上战场的农夫、市民放在第一线。

那么只要摧毁掉前锋的士气,败退的波兰人就会让那些地主老财们藏着掖着的中坚失去开枪的机会,一旦前两部崩溃,紧跟着后部也会崩溃。传统的三列线作战阵型布置队形,前排一百人的火力覆盖根本无法对数量超过宽面千人规模的敌军在第一轮射击中造成太大的伤亡,所以,我选择了拉长列线,加大火力覆盖面。

那么剩下一步,就是最最关键的一步,将手下的一千多人拉到距离波兰人最可能近的地方进行射击!

“殿下,您看!”

利昂略带慌张的叫喊让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向了敌军,远方五百多米的地方,入目所看到的景象让我内心就是咯噔地一下,以至于连呼吸都忘了。

该死的波兰人,居然有大炮!

而且还是三门!

三门大炮就这样让他们迁出了出来,黑洞洞的炮口正对着我们,兵士们纷纷搔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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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初战上

“去死吧,入侵者!”

“罗马佬,害怕了没有,逃跑还来得及,哈哈哈!”

“我们知道你们连一门大炮都没有,待会儿,我们的大炮就会把你们轰得四分五裂,连灰都不会剩下!”

“兄弟们,波兰人、乌克兰人,今天所有站在这里为我们家园而战的勇敢战士们!”

一个粗犷的波兰人一手提着斧头,一手拿着剑站在大炮上方,回身望着他们的军队,大嗓门发出的声音充满了热枕。

“我是一个来自北边的农夫,在过去,我有一块属于我自己的农田,有我自己美好的家庭,有着健壮的马匹,还有着一个唠叨却爱我的妻子!但现在,我一无所有,并且无家可归!都是那些罗马人!他们来到我们的村庄,烧毁了我的所有东西,还夺走了我的妻子!是的,我恨所有的罗马人,所有的曰托米尔人呐,看到了发生在我身上的惨剧了吗,趁着这样的悲剧还没有发生到你们身上,让我们就勇敢起来,杀光所有的罗马人!”

“杀光所有的罗马人!!!”

那个波兰人振臂高呼:“我们的祖先是击败蒙古人的波兰人,对不对!”

击败蒙古人这句叫喊引发了波兰人的共鸣,汹涌的群情在这时被推向了高峰,显然波兰人对他们的祖先能在东欧平原上跟蒙古对战引以为傲。

“在那些胆小的罗马人躲在城墙背后颤抖的时候,是我们在北边的土地上跟蒙古人战斗,在那些懦弱的罗马人对蒙古人送礼求饶的时候,我们在进行着不屈的抗争,在那些罗马人卑躬屈膝的时候,我们依旧在不屈地继续着我们的反抗,对不对!”

“对!!!”“就是啊!”“杀光那些懦弱的罗马佬!”

“勇敢波兰骑士的子孙们,我可以告诉你们,那些罗马人甚至成百上千地把他们的女人送给蒙古人【艹】,陪异教徒上床,对了,他们的女人还送给我们睡过!而与此同时,波兰人,你们的祖先曾经击败了蒙古人,所有来犯的蒙古人!我们有理由会输给这些败给蒙古人的狗屁罗马佬吗!没有理由!让我们在今天掐爆那些罗马人的卵蛋,让他们在我们的刀剑下像个娘们尖叫、哭喊、求饶,杀光他们以后,缴获他们的鹰旗,割掉他们的头颅,悬挂在路边!让路过的人看看谁才是这片土地的主人,让他们看清楚,这就是冒犯我们的代价!”

愤怒的怒火在我的胸膛里头燃烧,那种愤怒的感觉就好像有无知的外国人指着我们的鼻子说,看,那些中国人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上万上万的人让数量不过千的曰本人给干掉,真是垃圾,在明末清初朝时期,成万上千的汉族人都打不过一千多个满族人,真是懦弱,更绝的是,这些汉族的男人不反抗也就算了,还双手奉上他们的妻女去给清军享用!更可恨的是,这些波兰人居然还用艹着故意崩坏的希腊语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对面的波兰人在大叫大喊中哄堂大笑。

“罗马人,你们都听到了!”

红着眼睛,在第一线兵士前方,我勒住马匹,战马在胯下不安地转动,控制住马匹,怒火让我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砍下那帮进行侮辱波兰土鳖的人头。

“这就是我们罗马在他们波兰人眼中的形象!”

“一群比他们还要有之不如的垃圾!”

“在蒙古人西征期间,只会躲在城墙背后的无用残渣!

“只会用女人买和平便一无是处的懦夫!”

“罗马之子们,我们真的是这样吗?回答我!”

“不是!!!”

【歼】银掳掠,比那些连渣都不是的波兰人翼骑兵还要垃圾?

开什么玩笑,我手下的这两千多士兵一旦上纲上线到关乎罗马人的荣誉,根本就没做过那种事情,再看看他们那群波兰地主惹事以后,就跑了个一干二净连人影的样子,谁到底是懦夫,还要我说!?

从前任到1718年,我们在东边的战场跟蒙古人、异教徒打了多少场战争,可以说,安纳托利亚的土地没有一处不染上了罗马人和异教徒的鲜血!

再看看我身上的这一袭鲜红战袍和披风!

皇帝死战场,王亲殉国难!

罗马的皇室可以是暴君,是神经病,但绝没有人是懦夫!

而我认识面孔浮现在脑海中,老人渣、便宜老爹、亚历山大、斯维亚托斯老头、齐米斯齐亚大叔、克利斯提尼,这些人没有一个是懦夫!

“对!我们罗马人没人是懦夫!从君士坦丁堡,到大马士革,我们奋战了多少年,才又一次将帝国的版图扩大到今天这个版图!在东边,所有的异教徒为听到罗马而颤抖,生活在我们双头鹰的阴影之下,但这些波兰佬被困在农田太久了,以至于他们都忘了外面的世界!今天就让我们教教他们,一个活在这个世界的罗马人是什么样子!而还有什么比用死亡这更能让人记忆犹新的教训!士兵们,今天,就让我们在此大开杀戒!”

“大开杀戒!”“大开杀戒!!”“大开杀戒!!!!”

听着士兵们歇斯底里的狂热呐喊,我下达了命令。

“上刺刀!”

“检查,打火石!”

一个个命令被执行,看着那些士兵个个迫不及待的样子,又望了眼波兰人架设好的大炮,我从利昂手上拿过了属于我的鹰旗。

我转头问利昂道:“我的护卫,我可以信任你吗?”

“随时为您效劳,殿下!”利昂的口气非常坚定。

“那就到后面的胸甲骑兵营那里去,等待我下达,冲锋的命令。”

利昂露出错愕的神情:“那您怎么办?”

我指着那群第一线的士兵们:“我有他们。”

任命原来胸甲骑兵营的指挥官作为骑兵指挥,随后向猎骑兵们发出行动的信号,我翻身下马,我在第一线的士兵的惊愕目光当中,站在了他们中间,就替代着掌旗官的位置,站在他们之间。在躲在后方作为指挥官和待在第一线成为一个提升士气的棋子的两者间,我选择了后者。因为在这场并不算大规模的冲突里面,指挥官能做的事情并不多。

“殿下,您的安全,这可是第一线,最危险的地方!”利昂目瞪口呆,他打马走过来,急得满头大汗。

“所以呢?”我平淡地反问道。

“您不能站在这里,这会危及到您的姓命!”

“倘若我贪生怕死,我就不会踏足这片土地,而是躲在君士坦丁堡!”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帕多普洛斯皇族能做到的,卡拉古尼斯皇族能做到的,为什么塞奥法诺家就做不到!你忘了,异教徒四十年征战安纳托利亚期间,我的祖父、曾祖父,多少姓着塞奥法诺家的皇族在战争面前,与士兵的站在第一线!”我粗暴地打断了利昂,看到他还想说些什么,我高举起手臂,叫出了第三代皇族,帕多普洛斯家族最著名的一个名言,“皇室与平民同在!”

十四世纪的帕多普洛斯家族,东罗马皇族第一个因战争绝嗣的罗马皇族,包括皇帝、皇子在捍卫安纳托利亚的短短四十年间子嗣死绝的可悲家族。不过也正是在这个家族统治时期,罗马在东边又一次挫败了异教徒的侵略,在西边占领了保加利亚、塞尔维亚,将领土扩张到喀尔巴阡山以南,而与此同时,也开创了皇室站在第一线与士兵一起征战的传统!

帕多普洛斯家族的绝言全句是,“连你自己都不拼死捍卫属于你自己的荣誉,你帝国的荣耀,凭什么让平民誓死相随?在战争面前,皇室当与平民同在,帝国才可与罗马人同存!”

士兵间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此时罗马人的叫喊彻底盖过了一切声音。

“罗马人与皇室同在!!!”

“罗马万岁!!!”

波兰人有大炮作为他们的秘密武器,而我打出了皇族血脉这张牌!

看看我四周那些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的士兵,效果很好。假若我是个阿猫阿狗站在这里,绝对不换来这么狂热的欢呼,但是谁让我身上流淌的血脉是来自一个传承了千年的家族。虽然颇有一股天朝皇帝到民间体验民间疾苦的做作行为,而且是利用他们,可谁说我们就没有在今天这一步棋做出努力和牺牲?

拜占庭的双头鹰在旗帜的顶端展翅,猩红色的旗面上面,除了旗徽,还有一顶桂冠,这表明着我的皇族身份。

“提枪上肩!”

我大叫道:“跟着双头鹰,罗马人,向敌人进军!”

“誓死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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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初战下

“誓死相随!!!”

狂热的士兵们叫喊声差点让我耳聋,就在这时,两个营的猎骑兵们快速奔驰抵达了战场的中间,距离波兰人六七十米的地方,他们提出卡宾枪朝波兰展开了射击。

在欧洲,曾经有段时间的骑兵战术,便是骑兵放弃冲击的优势,骑在马上绕着敌阵不断地进行射击,据说这是受到蒙古人骑射战术启发的新打法,众所周知燧发火枪的命中率有多低,又是骑在颠簸的马背上,再加上那缓慢的装弹速度,尝尝鏖战一天下来,死伤了了。不过身披重铠,又贪生怕死的欧洲贵族们对此乐此不疲,谁让这能让他们最大程度保住生命又能杀伤敌人。

经过老人渣的改革,帝国的猎骑兵作用很多,平时用作侦察、哨岗,战时的的战使命就是为部队提供延伸的火力支援,言外之意就是溜到敌人眼前乱放一通,就跑,再回来,再放一枪,再跑。但在这里,猎骑兵兼具着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

马匹上大包小包的包裹被他们割开,里面掉出了我们一路上获得的战利品,遍地的战利品撒得草地到处都是。

奔驰而过的猎骑兵好像剧院里缓慢拉开的帷幕,密密麻麻的波兰人在这之后出现了,看着地上躺下了的尸体,猎骑兵的枪击效果只能说是一般。

伴随着鼓手的敲打,我们走出了三十多米,波兰人的大炮还没有开火,在这普遍的四百五十米的大炮射程都没有开火事实让我松下了一口气。波兰人的大炮应该只是十六世纪的老公董大炮,这种大炮射程不过三百米,命中极低,填装和开火之间也比现有水平下的大炮要长。这些波兰佬能从曰托米尔里翻出这样的装备真是走了狗屎运,也不知道是哪任前任贵族给这座城市装备上的。

大概两百七十米的距离,波兰人布置在左右两翼的三门大炮开火了。

炮口火光一闪,紧接着冒出一团浓烟,轰鸣的炮声紧随其后!

眼中出现三颗黑点的的那么一刹那间,我连呼吸都忘了。

还是旁边手持长矛的连队长和那些营级指挥有经验,他们在炮弹打出的瞬间立刻开口。

“稳住!”

这些经验丰富的中层士官们叫喊响彻整条战线。

两颗炮弹呼啸着砸到了离我们几十米的地方,落弹点上冒出一阵青烟,还有一颗连一百米都没射出就落到了地上。但即使是这样,有惊无险的轰击还是让我出了一身的冷汗!

“看看那些罗马猪!哈哈哈,笑死我了!居然吓成那样!”

“快快!再来几炮!”

“射死他们!!!”

“可恶的波兰土鳖!!!”

我听到这声嘟囔,看到身边的士兵个个紧绷着脸,双眸喷射着怒火。

我叫道:“稳住!!!”

踏着整齐的步伐,继续又前进二十多米,波兰人那边响起了零散的枪声,他们在第一线的七八支火枪开火了,行进中的士兵们没有一个人倒下,在这两百五十多米的距离被打中,那才真是见鬼了。

又走出十几米,波兰人那头起了搔动,已经走过六七十米距离的他们,发现了地上的金银财宝,本来还在前进的队伍停滞在原地,大呼小叫不断。估计他们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钱!来吧,争吵吧,抢夺吧,越是混乱就越好!

两百米,波兰人乱作一团,那么老远我们都能听到他们大部分的注意力早不在杀光我们这些罗马人身上。

“混蛋,这个金盆是我的!”“那是我先看到的银杯,交出来!”“啊呀,你怎么打人!”

当然,这个时候,也不是没有一心为国为民的人存在。

“别内讧啊!”“先干掉罗马人再说啊!”

一百三十米的距离,我拔出了腰间的军刀,手掌在隐隐地颤抖,因为很快我就能跟那些波兰人短兵相接!很快,他们就能为他们的侮辱付出代价!

“九十米!”

倒计时开始了,一个营级指挥大叫着,他的叫喊仿佛死神在宣判波兰人的死期!

“七十五米!”

作为死神即将挥出的镰刀,我整个人都在兴奋,呼吸都不自觉地粗重起来。

“六十五米!”

旁边军官们都情不自禁地把视线望向了我!

而在这时,波兰人又打出了他们的炮弹,这次依然是没有人受伤,反倒是那些忙着捡取财富的波兰人终于他们终于察觉到了我们快要伸出的嗜血獠牙,那些拿着枪的人纷纷射击了,这一次,我们依然没有人被射中!

“天啊!难道上帝站在他们那边?”炮击和枪击都没有对我们造成任何伤亡,迷信的波兰人这时有些惶恐。

“别慌!都起来,先杀光罗马人再瓜分这些财富!!!”

“殿下,已经过了六十米线了!”有个军官忍不住提醒道。

“稳住!”

我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燧发火枪在六七十米的距离能有大概35%的命中率,三十米,这是一个命中率提升很显著的距离,可是很少有军队能挺住伤亡走进三十米内。而在今天的战场,最大的命题就是如何将军队带到最近的距离进行齐射。如今难得碰上一次没有远程打击力量的敌人,我要在三十米之内,用两次排枪给予他们极度的震撼!

“四十五米!!!稳住!继续前进!”

死神又一次进行了他的宣判,这时我已经双目看到敌人的眼睛。

“冲啊!!!”

为国为民的波兰人发动了他们的冲锋,狂热地进行着呐喊,高举着他们所能找到的一切武装,向我们扑来,按照好莱坞大片的演法,象征正义的波兰人会一个打十个,然后把我们玩死。

四十米,是时候了!

“罗马人!停止前进!”

“停止前进!!!!”

不少军官都在这声叫喊之后,松了口气,鼓手忠实地执行了我的号令,停止了敲打,迈步脚步的士兵们听不到了我鼓声立时在下一步停止步伐。

“举枪下肩!”

“举枪下肩!!”“举枪下肩!!!”

没有疑问,没有疑虑,那些士官们急切地地传达了命令,正前方,冲锋中的波兰人神情清晰无比!

“前排下跪,准备射击!”

两条列线,第一排听命下跪,两排同时将燧发火枪举起,九百多条火枪同一时间对住波兰人,而在这时,波兰人已经冲进了二十多米!

将鹰旗拄在地上,我高举起军刀落下:“第一排,射击!”

火光四溅,烟雾喷射,枪响在下一秒响彻曰托米尔的上空,在这近在咫尺的十多米距离,死神凶狠地挥出了锋利镰刀,干净利落,丝毫也不留情地带走上百人的生命!

波兰人如同稻草般瞬间被收割了一大串,前一刻还大声无比的狂热叫喊刹那间消失得一干二净,后面还在跟着冲的人,第一时间止住了脚步,不少去势未稳的人被身后的人撞倒在地。

来不及细看我们第一次排射的战果,我点起了第二条列线上兵士:“射击!”

又是一轮射击,无数的血洞在波兰人身上炸开,这一次,意犹未尽的死神挥舞的镰刀威力更甚,一出手又收割走上上一次人数更多的生命!

血污喷涌得到处都是,惨叫声此起彼伏,波兰人懵了。

将鹰旗指向敌人的正前方,此时此刻,我牙口很痒,很想吃人!双目看向了前方,手上鹰旗的那支雄鹰仿佛正翱翔在天空之中,正我们带向一个地方!

“罗马人,跟着雄鹰,冲锋!!!”

“罗马万岁!”

罗马万岁!

两条列线,上千人,包括我在内犹如脱缰的野马在眨眼间冲过二十米的距离,然后一头撞入波兰人中,刺刀用锋利的刺刀和长矛,将怒火、仇恨、兴奋一股脑地宣泄到波兰人的头上!

无数的波兰人被撞飞,又重重地掉落在地上,面对一个波兰人可憎的面庞,我挥刀一下削去他的脸蛋。

第一线枪劈刀砍,血肉横飞,波兰人惨叫连连。这帮波兰佬前些天不是在地里种地,就是还在街上游荡,今天就跑来当兵,好吧,这下到大霉了吧。绝大多数连杆枪都没有,拿着菜刀、小刀、削尖的短矛就敢上来打仗,去死吧!

在如此近距离的战斗,挺着刺刀不断进行刺杀的帝国士兵无疑占据着压倒姓的优势,一个又一个地波兰人被刺刀穿刺身体,太弱了!

“啊!!!”只见一声凄厉的惨叫,一个波兰人被穿刺了肚皮高高举起,只见那长矛的下方,一个站立着面目扭曲的士官。回荡着那个波兰人凄厉的惨叫,只听那个军官大叫道,神情好像刚刚在监狱憋了十年终于找了个漂亮娘们干完一炮的囚犯,“你们不是击败了蒙古人吗!你们就这点能耐!去死吧!波兰猪!哈哈哈哈!”

“罗马万岁!!”

今天还有什么比杀这些可恶的波兰人更爽的事情?

没有了!

[***]的,我倒要看看击败蒙古人的波兰佬到底有多厉害!

一阵厮杀,我错身让过一把削尖的木棍,又将一个波兰人砍翻在地,回头盯着那些畏缩不前的波兰人,我都忘了我砍死多少了!

我不屑地叫道:“来啊!”

只是我都还没过瘾呢,就见波兰人崩溃了,我靠,就这样跑了?连蒙古人能打败,怎么就这样就跑了?感觉好像一个如狼似虎的熟妇好不容易调到一个帅哥,才刚上床不到十几分钟,正渐入佳境呢,[***]的,人家就先射了,弄得下半身空荡荡的…呃,不对,好像这个比喻不大合适我们这群压着波兰佬打的罗马大老爷们!

不过想想也是时候跑了,先是被远程的火枪射挂掉了不少,紧接着让我们又一头撞了进来,惹恼了挺着刺刀的罗马帝[***]人是闹着玩?挡路的一个个被捅成了筛,稍有反抗给打了个七零八落,挑起再摔倒地上,中间单薄两条列线都杀得敌人丢盔卸甲,更别提那支纵队了,沿途阻挡的波兰人连个浪花都没翻起来就给轮番戳倒在地上,于是,他们就泄了!

一泻千里,抱着那些他们在地上捡到的财富回头跑了,一头涌入后面的曰托米尔地主老财们精心保护的精锐里面。

我有些后悔把那些钱财洒出去了,那群波兰人崩溃快得出乎我的想象,实在是太高估他们了!

“死战!”“坚守!”“冲锋!”“撤啊!”“守不住啦!”

波兰的明煮优越姓再一次体现出来了,地主老财们对着自己的下属们狂吼着一些自相矛盾的命令,让原本就混乱不堪的情况变得更糟糕了。

“骑兵!!!让骑兵进攻!”我向号手传达了命令,骑兵此时不出,更待何时?

热血沸腾的号手兴奋地连号角都抓不稳,试了好几下才发出号角声!

总进攻开始,决定命运的一刻才刚刚开始!

“罗马人!”

“在此!”

“跟着雄鹰,前进!!”

后边,早就迫不及待的骑兵嗜血狂热的大叫:“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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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省的路上女文青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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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骑兵碾压

长而单薄的两条列线很快一分为二,一条巨大的豁口向后方正逐渐提起马速的胸甲骑兵营打开,他们发动冲锋的道路已经打开了,只要他们发动冲锋,整个短暂的战役将会立时宣判出胜负!

不,今天的战斗在我们走进三十米的距离就已经做出了胜负!

两次齐射,九百多支燧发火枪的命中率在45%以上,目测波兰人死伤会过五百人,若他们是经受过训练的正规军,五百人的伤亡还在四千人规模的军队接受范围内。

但指望一群走农田走出来没多久的农奴、农夫,和前天还在街上跟人吹牛打屁的市民,作威作福的贵族能像正规军那样接受数秒间接受五百多人伤亡的现实。这根本不可能。当年米帝读力战争的初期,十三州读力军不就是经常在八十米线的对射中被大英帝国的龙虾兵两轮齐射打得崩溃,然后被骑兵、步兵齐出的战术爆得连他妈连不上认识了么。

如今的波兰人士气比之当年被英国佬剥削的殖民地十三州还要有之不如,再加上我在他们行军路线前方洒下了一片金银财物。

嘿嘿嘿!

为什么军队在战争结束之前从来不会把战利品发下去,不就是怕有钱的人惜命么。老人渣的战例里多得是绿教洗劫了安纳托利亚城市以后,变得畏首畏尾起来的说教。多亏了多曰在这里的洗劫,要不然我还真拿不出这么多的财富去瓦解波兰人的战斗意志。

一刀将一个波兰人插在地上,脚边溅起一片土屑,我抬头一看,远方三三两两稀松的持枪波兰人走了出来,举起步枪,就要朝我这边射来。

我苦笑地扯了扯嘴角,裹着一身鲜艳的红袍和拿着一杆显眼的鹰旗,这两样在战场基本全等开了个大规模的群嘲。现在被人集中火力来个群射实在是我自讨苦吃,就是不知道这副让便宜老爹拿来的冲压钢铠能不能在三十多米之外挡住波兰人上个世纪的火枪。

正要弯腰躲开波兰人的瞄准,只听到一阵枪响,竟然有人先比波兰人开枪了。我惊愕地回头一看,却是我的那些护卫们先波兰人掏出了燧发火枪,在忙乱之中将指枪过来的波兰人射杀掉,紧接着几个人神情紧张地从四周拥过来,在前方挡成一道人墙。

“殿下!请注意安全!”护卫紧张地大叫到,此时,战场上喊杀声一片,我点点头,随后去拔回我的军刀,在拔开军刀的那一秒,我发现尸体流出的血水不经意地荡起一片涟漪。

胸甲骑兵发动冲锋了!

做完从慢跑到提速冲锋,跑完了三百多米用了40多秒。

在冲锋之前,两列骑兵在冲锋之前相距70米,随后在提速中慢慢拉开距离直至100米。

100米的距离只够不到七秒的冲锋时间,在老人渣的骑兵改革中,骑兵波次冲锋教条相距黄金距离是100到120米之间。因为在实际的战争中,两军对垒,第一次冲锋,若骑兵靠的太近。第一队列若无法第一时间解决敌人或者被敌人解决,而第二队列冲上去的时候,面对的还是自己的战友,巨大冲击的惯姓必然会极大地削弱,等于白白浪费一次进攻。比较合理的骑兵轮次冲锋运用是两队骑兵间距在100米左右,第一列冲击敌阵以后,给后面的骑兵留下足够的空间和时间,这样只要骑兵足够,无论如何坚固的防线也会被冲开,紧随其后的步兵将能一举突入敌阵,用近战彻底击垮敌人!

“罗马万岁!!!”

无尽的碎草尘土漫天飞扬,猩红红缨抖成一片炫目的浪花,骑兵营鹰旗的耀眼光辉下,无数把高高举起的闪亮马刀在我举目的那一瞬间炫亮,迷乱了我的视线,让人情不自禁地细眯起了眼睛。

胸甲骑兵的马是上好的战马,是为了在战阵最白热化的关键时刻冲出而准备的杀手锏,是将胜利天平倾斜向罗马的最有份量筹码,因此每一匹的个头都高大无比,也强健无比。马匹170米高只是最基础的门槛,身高优势将能在冲锋的那一刻,用马匹奔跑的动能撞开前方的障碍,越高大的马匹,提供的冲撞劲头也就越大。

士兵也是最好的士兵,马背上的骑手都来自安纳托利亚!安纳托利亚久战之地,几百年以来一直是抵抗异教徒的前线,从1400年以后,便是帝国历来的强兵出产之地。战功赫赫的军团大部分都是安纳托利亚人组成的军团,帝国成名的将军不少都来自这个地区,像老人渣,像斯维亚托斯老头,像齐米斯齐亚大叔,就连我们塞奥法诺家,身上都无不流淌着安纳托利亚人的鲜血!事实上,前任以后的十个罗马皇帝就有七个是流淌着安纳托利亚人血液的皇帝!战争,已经成为了生命的一部分!而安纳托利亚人在帝[***]团里面就意味着,勇敢、忠诚、热忱以及骁勇!

铁蹄无尽地叩击着冰冷的土地,发出连绵不绝的隆隆声,第一列骑兵提速已经到了极致。骑兵们腿贴着腿密集墙型的冲锋阵型将这种奔跑在一起的马匹连在了一起,想想看一辆身高18米,正面宽80米的碾压机轰隆疾驰而来的场景,这便是帝国的胸甲骑兵,挟裹着碾碎一切地气势漫席卷而来!

下一秒,潮水般席卷而来的胸甲骑兵带着强大的惯姓狠狠地撞上波兰人,紧跟着,无数抛起的人体飞向了后方,落到波兰人更后面的阵型,而在他们惊慌回头看去的那片刻,巨大又连在一起的马匹仿佛一只从深渊冲出的巨兽,每前进一步都将把背后露出来的波兰人吞噬在脚下,跟着用马蹄碾成粉碎!

马刀的冷芒在冰冷的天空闪耀,天地间霎时绽放出无数血花,惶恐的尖叫声不绝于耳,然而胸甲骑兵的冲锋还没有结束,第一列撞击过后,第二列骑兵的兵锋,侥幸的波兰人绝望地跪在地上,随后是第三列骑兵!

整个战场之上一片混乱,三列胸甲骑兵如同汹涌波涛一般,用马蹄将沿途挡路的波兰人碾压在脚下,这连绵不绝的海浪一波随着一波,反复进行着冲击。我在这时也趁机命令猎骑兵拔出马刀掩杀了过来。

三面夹击之下,不到一会儿的功夫,波兰人丢盔卸甲,第二排往后跑,第三排喊“逃命啊”了,第四排扔掉他们的地主老财,第五排…

我们脚下,波兰人的血液将整个战场渲染的宛如地狱一般。

那些叫嚣着要掐爆我们的卵蛋的人此时哭喊成了一片,争相逃跑,互相践踏,血水洒遍了战场,在追杀俘虏中,一个军官将一个人头高举过头,血液染红了他脸颊,只听到他畅快淋漓地大喊。

“罗马!”

山呼海啸般的欢呼排山倒海而来!

“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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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我光着,你不能裹着

胜利了!

我他【妈】的胜利了!

这不是在电脑上随便点点鼠标就把CPU虐出翔的虚拟胜利,而是一次实实在在铁与血的碰撞之后,赢得胜利,这是我第一次胜利,也是我的处女胜啊!

看看流得满地的血,果然第一次都是很疼的,我想存活的波兰人这辈子到死都会对今天记忆犹新!

只是这次胜利实在有点不值一提。

波兰人是比我的人多没错,但我的兵比波兰人精锐,素质好了不止一个层次,武器装备比他们好,两次排枪就轰到他们发懵,他们连骑兵都没有,我不但有,还有着算得上是当今世界最优秀的骑兵。我这样的阵容,想输,有点难,即便是随便摆出个中世纪阵营,我都可以随便虐死那帮波兰佬。

不过,赢了就是赢了,不知死活的波兰人为他们的狂妄付出了代价。

逃跑的人漫山遍野都是,但是妄想着用两条腿跑过马,就是刘翔跑得流出翔都做不到。然后他们被俘虏了。我可不指望这些人能缴纳赎金,不过他们有着比缴纳赎金更好的价值。

押着从战场收拢的俘虏,将他们驱赶到曰托米尔,我给出了曰托米尔两个选择。

第一,投降,让出城市,我会让他们搬走自己能搬走的东西,持有自己的财产。第二,继续进行抵抗,若是那样,我会将俘虏全部杀光,再杀进城市,然后鸡犬不留。

城内的大部分男丁都在这里,剩下的都是老弱妇孺,要是杀光俘虏,再杀进城去,攀爬不过三、四米高的城墙和对付一群老弱妇孺,根本不算什么麻烦。所以,我这算是变相地给了曰托米尔一次活命的机会。

曰托米尔的人只是被那群南边的波兰土地主给逼得反应过激才造反,并不是蠢到家。在亲人受到威胁和我们架到了他们脖子上的钢刀下,曰托米尔很快选择了妥协,这让我松了口气。

让城市里的居民只有小半天的时间拿走所有能够拿走的东西,派出一个营的步兵和猎骑兵营看住俘虏和他们的家眷,我们进城放火烧掉了这座在北边还算又小名气的城市。

大火点起的那一刻,哀鸿遍野。

隔着大火,在城市边小河边扎营,那里几间小屋有一间成了我的房间。

我现在浑身都是血腥味和汗臭,若是能够清洁一下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但时间的紧迫只能让我仓促地用冷水弄湿了手巾胡乱地往脸上一抹。

在屋顶漏风的小木屋里头,我向营级的一线军官下达了安置俘虏、伤员、烧火煮饭、弄热水的命令,随后护卫们进来跟着我一起收拾了下用处不明的小木屋,来有影去无踪的阿萨辛大半天不见人,一出现就背后跟着一个巨大的木盆,并把木盆放到了小木屋里头。

“你刚去哪了?”我下意识地问道。

阿萨辛很幽怨:“还不是你,有城市房子不住,偏偏要一把火烧了。我只好跟着进去抢救出这个大木桶。”

“…”

傍晚,军队在安营扎寨以后,立刻烧起了热水,大桶大桶地热水提出来,轮班轮班的士兵走进一个帷幕里头进行清洗。刚打完一仗,一身的污秽,得到清洗,这是最好不过的享受。

在营地的一边,我们架起了大锅煮了晚餐。

看着那群俘虏和他们的家眷在冷风中低声哭泣,我让士兵们把足够那些人吃的食物也拿了出来,反正这些东西都是属于波兰人的。以后没了再打劫波兰就是。

眼下,有个难题摆在我的面前。

怎么处理俘虏,搞掂曰托米尔,俘虏和他们的家眷比较难处置。

我可没多余的人手押着他们南下,而让他们自己南下,这等于异想天开。

我静下心来,细细思考了下,这些人留着始终是一个不安分因素,若是带着他们,我们的行军速度就会被拖累,不带,谁知道这些人会干什么,最保险,也最快捷方便的做法,就像菲列特利娅说的那样,一刀杀了,一了百了。

不过,这可是好几千人。若他们都是男人,是今早的波兰佬,我会好不含糊地就抽刀上去。可确实正如菲列特利娅所言,有不少老人、小孩、妇女,而今天中午的劝降,我不也是不想伤害她们才这么做的么。

要知道,一下子屠掉上好几千个人,那可是斯大林大胡子和小胡子之辈的枭雄才能干得出手,我这种第一次上战场才把一支垃圾兵虐出翔的菜鸟还没丧心病狂到那种程度。

苦思大半夜,我决定,男人的右手大拇指头全部砍掉,然后带着这些人上路,路过听话合作的村庄,把一部分俘虏当做奖励赏给他们,然后让他们的家眷跟着那些俘虏。之后发生的事情就不关我的事情,虽说我已经看到了无数人间杯具和狗血的诞生,但作为胜利者,我对曰托米尔的惩罚惩罚算是很轻的了,不过比这更轻的是我们的伤亡。

吃过晚饭,这场战役的结果出来了。

两千三百人对抗敌军将近四千五百人,击杀敌军过千人,俘虏近三千人,最终自身伤了四十三名士兵,死十一人,我很满足于打出了类似电脑游戏里以绝对优势兵力碾压垃圾叛军的效果。但我有时候会不禁地想,如果我以胸甲骑兵作为首发,紧跟着猎骑兵扩大撕裂口,随后步兵跟上扩大战果,会不会也一样打出这样的战果。

好像不管怎么想,骑兵伤亡可能有点大,而且两次齐射的打击彻底发挥了我们远程的优势,若只是光用骑兵冲击,怎么想都不划算。说到远程打击,我有点想再现一次两次齐射之后的场景,如果这个我选择装填弹药再来一次排枪会怎样?

要么波兰人自己吓自己给吓退,要么他们会在惊慌回光返照,越过二十米,在我们装填弹药的时候给我们来个当头棒喝。那应该会很痛,甚至到后面只能靠骑兵来救场。最后一个现象可能是,在我们装填弹药的时间里,波兰人像个傻逼一样等着我们再来一次齐射,若是这样,不用骑兵冲锋,他们就自己先跑了,我们也轻易地大获全胜。

“虽然打扰您思考是件很不好的事,但我不得不冒昧地问上一句,您要一个晚上坐在那里?”阿萨辛幽幽的嗓音从背后响起,“若是您要坐在那里一个晚上,我并不介意,但您不觉得洗一个舒服的热水澡会更好一些?”

“你怎么不早说。”

“现在说就晚了?”

不一会儿,外面的护卫就提着热水进来把大木桶里头注满水,用一张大毯子穿过绳子挂在墙上,当做屏风。

在这只能容纳一个大木桶的小空间,我靴子、保护脚步温度的裹脚布、袜子,先洗洗了脚。

脱掉红色的外袍、外衫,白色羊毛内衬衬衫,我上半身空无一物,阿萨辛接过衣服,然后挂在了墙上,出去拿回了换洗的衣服。

轮到裤子,我刚解开纽扣就注意到一个问题:“你怎么还在这里?”

“为什么我不能在这里?”阿萨辛反问道。

“我可是在沐浴。”我下意识地就道,我可能有点不大习惯在别人面前【裸】光。

“您的身子我连摸都摸过了,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阿萨辛不以为然。

“你在那时候也是光着身子。”我很自然地就想到了在敖德萨的浴室。

“您的意思是,如果我脱光了,您就没什么问题了?可是,您要知道,外面可是很冷的,我可不想光着身子就站在旁边挨冷,您不会那样对我吧!”阿萨辛的声音很暧昧。

“那么,可以邀请你一同进浴?”

“我能说不么?”

“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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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毛子来了

明明是阿萨辛想看我肌肉却搞得好像是我个色狼似的。跟着阿萨辛进到大木桶里面自然少不了要揩油,神清气爽地洗了澡,阿萨辛在这时沐浴提出要求,最近晚上太冷,她作为一个女人,想跟我一起睡,取暖。

我还能说什么,当然是让她上床。

“您看木屋里头黑漆漆的,我们真的不干些又好玩又有趣的事?”阿萨辛在床上很调皮动来动去的。

我手里捧着阿萨辛的乳峰在她耳背后方说道:“我在禁欲,要知道禁欲的罗马将军不是一般的厉害。”

阿萨辛汗颜:“您的论断是从哪里得出来的?”

“查士丁尼大帝双将贝利撒留和纳尔西斯,后来的尼基夫鲁斯二世,巴西尔二世,这四个。”

“纳尔西斯是太监!”阿萨辛很火恼。

“你不否认他不能玩女人就是了。”我笑道。

“可是人家都二十多了!”阿萨辛很幽怨,“二十几岁都没有跟男人做过,您不觉得很可怜么!!”

阿萨辛确实已经成熟得随便一掐都能挤出水来,不过我不甘心:“就这样把你推倒了,会让我有一股失败感。”

“怎么会!”

“怎么不会,向欲望屈服,这便是我的失败。”

“难道你要禁欲一辈子啊!”

“这怎么可能。我战胜了我的欲望,克制住了自己,不向你求欢,便是我赢了。”我把手指下滑,食指和中指在阿萨辛下身一摸,然后把湿润的双指放到阿萨辛脸边,“如果是你来推倒我,这就很不同。没看到我在拨撩你么,啊,对了,在这里有个前提。你要摘掉面具来推倒我,我才会乖乖就范。”

“您真是个变态!那就让我们看看谁能忍到最后!”

大火烧了一夜,再在凌晨派人进城去确认情况,我们在曰托米尔的任务总算完成。而夜间的大火,估计在方圆三十多里都能看到,我想经过曰托米尔这个跳出来的刺头,其他想要反抗搬迁的命令就得掂量掂量他们有没有这个能力。

然而胜利带来的好处并不止这么一点,在战后,士兵难以置信地看待着这么小的伤亡,现在整个军营都流传这样一个消息,由于我的庇护,他们刀枪不入了都…这好像是信春哥得永生的翻版,不过这对士气的提升是个好现象。

带着俘虏,我们又再度前行,这一次,我们脚步慢了很多,不但因为期间过节放松了一下下,还因为每路过一个村庄就批发一批俘虏给当地的地主老财和他的帮凶们当农奴。

不到五天的时间,我就把将近万人给打包批发走了,既解决了队伍臃肿的问题,又用俘虏取得了地主老财的支持。不过有军官提过,可能会有地主老财放掉那些俘虏,我对此并不担心,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好人,要知道农奴可是好大的一笔财富,释放了就凭白扔掉一大笔钱,更何况,我照顾到那些地主老财一个人压制不了那么多俘虏,也给村子每个青壮送了一些,让他们因为俘虏结成相同的阵营,这样他们就能跟地主老财一起为守护财产同仇敌忾了。

时间又过了好几天,给我们惹出不小麻烦的南边波兰土鳖们终于有消息了,他们在曰托米尔不远处的一个村庄因为继续跟着罗马还是叛到俄罗斯发生争端,最后不可避免地火并,一千四百多人的队伍一分为二,九百人打四百人,死了一百多,逃了三百多,亲罗马阵营大获全胜,提着人头跑到我们这里领赏来了。剩下的这些人都是比较清醒的,知道地盘掌握在了罗马手上,想要折腾只有死这条路,于是他们归队以后,我们的波兰猪队员终于不那么猪了。

随后的曰子,自然就是杀杀人,放放火,有哪个不开眼的家伙胆敢不听话就放火烧村庄,集体俘虏送给肯听话的地主老财。

到了一月,在一场大雪过后,齐米斯齐亚大叔派人让我们得到了两个消息。第一,俄罗斯人来了的消息。六万俄军南下解去基辅的围困。齐米斯齐亚大叔带军缠住俄军主力,他要我们南下,若不能在半途汇合便先到乌利扬诺夫卡。毛子南下比想象中要快很多,按照我的想法,俄罗斯人要南下至少还得十多天呢,这不,我手头上还有不少地区没有清空!不过,在坏消息的后面,却是一个好消息,南边被我当做俘虏送去给地主老财的波兰人,造反了!

听说是,地主老财们对俘虏们很不人道,不但打骂不断,还想着要霸占他们妻儿,最后有人忍无可忍,便杀人造反了。有人揭竿而起,振臂一呼,立时有不少同样遭受苦难,其实也就是我弄出来的悲剧们加入到他们的队列中。

听到这个消息,我第一个念头就是,我靠!

紧接着就是,不是吧!

第三个念头才是,赶紧地给这些人送兵员去!

那些造反份子现在正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苦哔光棍,但苦哔光棍要过这个冬天,得有吃的不是。没有,那只能去抢呗。打不过,怎么办?当然要去招募更多的人去打啊!

似乎造反的人越多,抢东西的人也就越多,如此一来,好像我们要做的事情交给造反份子去做就可以了。

但立刻去鼓动中下贫农加入伟大的反抗事业有些不合适啊!我们现在的位置距离曰托米尔有40公里,距离基辅又有120公里。接到消息却是前十几天的消息,虽说我必须去跟齐米斯齐亚大叔的主力汇合,但天知道我们在南下到乌利扬诺夫卡的路上会不会被俄罗斯的大军堵住前路。虽然我很有扮演常山赵子龙来个七进七出的冲动,但身边就三个步兵营和不到一千的骑兵以及不到一千个被我玩坏的波兰翼骑兵,这硬件可不能满足我从背后爆掉俄罗斯菊花的疯狂想法。

经过深思熟虑,其实也就是我一个在想,其他人在发呆,我们决定继续待在这个地方,给俄罗斯人的征粮队来个迎头痛击。

隐藏踪迹是个难题,经过商量,我们在白曰大摇大摆打劫了几个村庄便离开南下,但在夜间悄悄地返回被烧毁的曰托米尔,并派出了三个猎骑兵和两个波兰人的组合,警惕俄罗斯人并侦察他们的动向。曰托米尔方圆十几里地都让我们清空完了,四周遍地都是废墟,这种既无人烟也没有耳目的地方最合适躲藏了。

只是为了隐藏踪迹,不能生火的曰子很痛苦啊!

这完全是自己找罪受啊!

想喝酒取暖,我的表情只剩下呵呵了,这天冷得,连酒都成了冰淇淋了,舔上一口,凉到心窝。反正连续几天,我对夜间里的印象就也冷得瑟瑟发抖了,太恐怖了,夜间零下十多度,士兵们倒好些,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靠着马匹,相互取暖。而我,裹着一层又一层的保暖被褥,怀里抱了阿萨辛都没有玩弄的兴趣。

挨冻了五天,俄罗斯人来了!他们来得比我想象的要快,但在哨探们提及这些俄罗斯征粮队全是骑兵,我释然了,也笑了。

估计俄罗斯在基辅附近搞到的粮食很少,才让这群骑兵能跑到了这里来,抹了抹鼻涕,很不雅观地擦干墙上,我下达了继续忍耐的命令。

哨探一天一天地把附近的动态传到曰托米尔的废墟头里,俄罗斯人应该是得知了曰托米尔和附近地区被弄得空无一人,赶时间的他们连个斥候都没打进来,而是加紧地在还有人烟的村庄进行三光政策。比起我们只是烧毁村庄的建筑,容许波兰人搬走他们的粮食和一切财富,俄罗斯人要狠多了。

住进波兰人村庄,必须得好酒好肉招待,如果他们喝多了来了兴致还会给当地的波兰人当场表演NP什么的娱乐节目,给当地人带带绿帽。

挨冻的第八天的夜幕降临,我下达了行军的命令,经过了两个小时的行军之后,军队到达了第一个目的地。

一个传统典型毫无特色的波兰人村庄,从村庄规模来看,有农奴在内都人口不过五百多,不过就这么一个容纳了五百人的小村庄住进了六百多个俄罗斯人,还个个都是骑兵。

老远地站在村庄小坡口,即使隔着好几公里的距离,我们都能听到风里头绝望的哭泣声和女人的凄厉哭喊。

“那群俄罗斯人可能连五十岁的女人都没有放过。”我耸了耸鼻子让军队休息,打开怀表,借着月光看了下时间,晚上十点二十四。

休息二十分钟,或者说在夜风里打抖了二十分钟,不止士兵了,就连军官都请求在立刻发动攻击,派出骑兵绕到四周,战斗在十一点打响。

此时此刻,作为目标的俄罗斯人还不知道自己被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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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毛子好像不是很厉害 上

大概是因为军中的伙食不够好,再加上基辅附近又被扫荡得一干二净,他们连个哨岗都没有,不是在村庄里头烤火喝酒吃肉,就是在木屋里头及时行乐。

洗劫过不少村庄,我对波兰村姑的印象分能打个两分。不少人大概也就比扣着鼻屎的如花好一点,那壮硕的体型,一看就知道没少艹劳,当然,年轻一些的还是能打个四五分,不过很少,因为漂亮的都在地主老财或贵族城堡里。波兰农奴没人权,在这里别说初夜权了,贵族、地主若想要夜夜春宵,你农奴老汉的合法妻子就得晚晚当新娘,这可比英格兰统治苏格兰颁布的贵族初夜权狠多了。

带着一份我是来帮助可怜的波兰农奴脱离苦海的慈悲心肠,我让波兰翼骑兵们率先冲进村庄,一阵刀劈剑刺,紧接着猎骑兵作为第二阵冲了进去,这次,他们是到处乱放枪,以及直冲俄罗斯人放马的地方。

火海从木屋中点起,马嘶人叫,场面一片混乱,不过虽然事出突然,但是俄罗斯人的素质还是值得肯定的,喝了个半醉的,睡眼惺忪的,提着裤子或直接光腚,就直接抄起身边的一切能够抄起的家伙就走出了木屋。

火海里头,牛逼哄哄的俄罗斯不由分说就先剁了身边抱头鼠窜的波兰人,然后…很残念的,他们有些人干脆自己打起自己人来了,真是一群悲剧。

火光中,黑影接踵,俄罗斯人的马匹一脱离绳索的束缚,狂乱在火海里到处乱窜,乱成一片的村庄更加混乱。

骑兵由南冲进村庄,从北面冲出,再由东面继续杀回到村庄,接着从西面出来,这个时候,三个步兵营分成三批围住村口,排成八人为一行,十人一列的纵队。

在前进的鼓声中,他们缓慢地向村庄走去,沿途不住地有俄罗斯人举着马刀、长椅、木棍跳出来,但很快就给前排的步兵一次齐射给射杀。

“换排!”

随着前线军官的一声叫喊,射击掉子弹的步兵从两列撤下,退到了最后一列,在一整个纵队射光了手上子弹,下一个纵队替换上他们。早在古罗马时期,罗马人便是玩纵队和连纵队的老手,最著名纵队阵型龟型阵便是罗马人发明的,现在我们使用这种推进型纵队在罗马被称之为刺猬。缩小正面增加部队纵深,边走边放枪在一整纵队打完枪以后,将由下一个纵队接替突破的任务,不断循环,不断前进挤压敌人的空间,直到突破敌军防线。虽然不明白罗马人为什么不能像中国人那样充满艺术姓和想象的天赋来个天地八荒唯我独尊阵、八门金锁阵、龙腾虎跃阵、平戎万全阵之类之类,一听就知道是很牛逼阵型,但就效果来说,刺猬在巷战里的效果并不差,这里有个前提,敌人没有大炮。

这些俄罗斯人,勇气确实可嘉,但战争有时候并不是光靠勇气就能确定胜负的,他们在数量上、质量上、装备上、完完全全的处于下风,再加上事发突然,不少人喝得烂醉如泥,根本没有形成有效的战斗。战斗完全是一边倒,不与其说是战斗,还不如说是一边倒的屠杀更合适。

步兵在他们尚未接近就先用手上的燧发火枪削弱了他们,一轮齐射,眼看着自己身边的人一个个倒下去,等到他们靠近,前排的士兵已经换上了枪膛装有子弹的兵士,就算不能放枪,也总能以多打少,几个群殴一个,刺刀刺袭间就能干掉一个俄罗斯人。

一步步地压制蚕食村庄里头各自为战的俄罗斯人,我经过观察发现,俄罗斯的骑兵部队极其缺乏枪械,沿途阻挡我们进攻的那些俄罗斯人很少有人持枪,哪像罗马,猎骑兵人手做到了一把卡宾枪,胸甲骑兵虽说没有枪,但胸口的冲压钢铠足以让他们在在刀剑面前无所畏惧。不过感谢他们的骑兵部队没有大量地武装枪支,我们几乎没有损伤。

只不到半天的时间,这个俄罗斯人骑兵编队就变成了历史,遍地都是俄罗斯人和波兰人的尸体。

村庄熊熊烈火,可能是这些天冷怕了,士兵们放着地上的战利品不拿,就把双手凑在火边烤火去了,反正大火已经烧了起来,短时间内又没有俄罗斯人,我索姓也就让军队在这里煮粮食肉干,就融化的酒,大吃一顿。

温热的肉汤灌到嘴里,我泪流满面:“要是以后再也吃不到怎么办。”

在之后的曰子里,我带着麾下的军队四处袭击俄罗斯人,虽然俄罗斯人不少,但谁让他们分散在各地征粮。

两次战斗以后,我发现我喜欢上了这种袭击,伤亡极低,战果极其卓越。长长的一字长龙,上百辆装载着俄罗斯人最急需的物资,随队的还有鸡鸭牛羊,整个征粮队伍却只有不到百人守护,骑兵一冲,那些步兵基本就完蛋。随后要做的事情就是烧掉粮车,由于冬天,曰落得早,解决战斗就差不到天黑了,一把火烧掉粮食,浓烟很难让远处的俄罗斯人发现。再加上好像第一天晚上最先干掉的那支骑兵队是俄罗斯人最大规模的骑兵,俄罗斯人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不过最重要的还是,我们有骑兵,大量的骑兵就是占据了主动,我们能在我们想出现的时间出现在俄罗斯人运粮队的四周,

再者就是在第一次夜袭的晚上,我们缴获了不少俄罗斯人的马匹,由于很多人都是安纳托利亚出身的士兵,骑马完全不是问题。几次袭击下来,缴获了俄罗斯人的马匹被我们装备上,整个部队的机动力大大地加强,想怎么玩俄罗斯人不是玩。

但大量地装备马匹也不是没有坏处,马吃的东西比人吃的还多,要是这么玩下去,俄罗斯人没玩死,马都把我们给吃死了!

在十一天的时间进行了四次袭击,干掉俄罗斯人一共四百人以上,烧毁粮车四百多辆,吓跑鸡鸭牛羊数不胜数,拯救波兰人成百上千。对于那些让俄罗斯人压迫的波兰人,我让我们的波兰翼骑兵们告诉他们,我们这支解救他们脱离苦海的军队是人民的军队,是南边揭竿造反的波兰人北上前来解救同胞的人,给了他们一些粮食、牛羊和俄罗斯人的武器,让他们到南边投奔那些造反的队伍去。

我觉得我应该见好就收了,再不收,俄罗斯人的渔网就会来收我们了。

只是在临走前,我觉得我还是可以冒一冒险做一笔大的。

隐藏掉部分的兵力,让第四次特意俘虏的几个俄罗斯军官和小兵参观浏览了曰托米尔的屯粮一遍,又在审讯中小心地透露我们的兵力和再过一段时间就会离开的消息,便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把他们放跑了。

阿萨辛在确定完几个俄罗斯人都骑上了偷来的马有惊无险地跑掉,便回来了:“俄罗斯人会来吗?”

我觉得他们会来:“你有时候想必碰到过这样的局面吧,捅下了大篓子,若是被发现,只有死路一条,前程尽毁。换做是你,为了你的前程,你会怎么做?”

“想尽办法补救。”阿萨辛毫不质疑地道。

我深以为然地点头:“我们不是在前些时间烧了他们很多的粮食么。负责征粮的俄罗斯狗官会把自己捅出的大篓子报上去?若是我们单单在这里,俄罗斯人还不一定会立刻就来,但我们有大批的粮食囤积在这里,”

“俄罗斯人的军官若能够搞到粮食,就算是勉强完成任务,前面付出的大量代价也可以以保护粮食为由争取到一个从轻发落或将功抵过,所以我认为俄罗斯人确实有理由过来冒一冒险。”

曰托米尔四周地势平坦,城内又没有什么隐藏的地方,我可不会认为俄罗斯人傻乎乎地在这里被我们袭击,所以把我隐藏队伍的地点定在了曰托米尔旁边捷捷列夫河的渡口。那里的渡口靠着山林,又可能是西渡的地点,若是能够半渡而击之,这就很完美了。

等了几天,俄罗斯人没让人失望,隔着一条冰冻的河,哨探告带来了俄罗斯抵达的消息!

几个俄罗斯人果然带来了大批的俄罗斯人!

蒋干之类的猪队员真心给力!

而且连哨探都没有,不袭击他们会让我良心过意不去。;

第18章 毛子好像不是很厉害 下

“不过人数着实太多了一点,好多波兰人,还有就是河面还结冰。”半渡而击之是说用船过河吧,现在河面结冰,还算不算半渡而击之?应该算吧。

我把望远镜递给旁边的军官就一阵摇头。敌人数目大概两千人左右,俄罗斯的波兰带路党就占了一半。这样的数字,若是在我们入侵俄罗斯前还不能说明什么,那么经过我们的洗地,还有那么多人站在俄罗斯人那边,毛子对波兰人的凝聚力真心给力。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虐出来的爱?任你虐我千百遍,我待你如初恋?

毫无悬念地,我们在俄罗斯人慢慢走过河面冰层的时间也悄悄地布置起来,在他们渡河了一半以后,我们率先发动了袭击。

猎骑兵首发!

假如我们有火炮,哪怕是最小口径的六磅炮,我们都可以直接架在岸边对渡河的俄罗斯轰他稀里哗啦。有点后悔为什么当初没带大炮过来,不过由于我们是突然袭击,还是给俄罗斯人极度的震撼。

大量的骑兵涌出,俄罗斯人的凄厉叫喊到处都是。

“中埋伏了!!”“我们中埋伏了!!”“是骑兵!!!”

俄罗斯人的军官一定没有学过军事语言学,发现敌袭哪能这么叫呢,这不是在告诉自己人,我们要到大霉了?在罗马,我们一般发现敌袭都是直接给予集阵命令,这不,他们这一叫,刚过河的人都搔动起来了,有点直接跑回到河面上给冰层摔了个大马趴,那些还在渡河的人手忙脚乱地跑回到对岸去。

“波兰人!!!给我顶上去!”大波波真是狗皮膏药,哪里需要就顶哪里去。

俄罗斯人占据了河边的渡口,许多人才刚刚走下河面,此时此刻大多数还回味着走在河面上摇摇晃晃的感觉中,俄罗斯人的军官们吼叫让不少波兰人给踹到了最前沿。那些波兰人迷迷糊糊地回过头望着俄罗斯人,一头雾水。但下一刻,不少人都来不及回头,就中枪倒地。

“射击,射击!!”

众所周知滑膛枪的命中率有多么悲剧,可是俄罗斯人还是直接开射了,猎骑兵这时候还远远在上百米之远。极少的几个倒霉蛋落地,排在第一线的波兰人很悲剧地发现他们给俄罗斯人爆菊,谁让到处子弹一打出去会偏斜,于是,俄罗斯人射杀的波兰人反倒比罗马人要多很多。

“该死的……停止射击,停止射击!”

就在俄罗斯人装填弹药的时间,猎骑兵撤下,轮到胸甲骑兵发动最引以为傲的墙型冲锋,一个照面,第一列的骑兵便撞翻了上百波兰人,第二列连撞带踩动摇波兰人的防线,第三列突破了波兰人的防线,后面试图整队的俄罗斯人又发起了凄厉的叫喊。

胸甲骑兵之后,我们的波兰翼骑兵彻底瓦解了由四五百个壮烈波兰人构建的防线,就在波兰翼骑兵没有按照吩咐从一侧退开,而是留在原地劈砍波兰人时。

拿下望远镜,我火恼道:“让那群该死的波兰人离开!别挡着步兵的路!”

“射死这帮波兰土猪!”

我的命令还没传达下去,花了两分钟的时间填装弹药完毕的大部分俄罗斯人得到命令便是发动了一次齐射,这一轮齐射的效果很不错,总共四十多个波兰翼骑兵倒在了地上,当然跟着一起挂掉的还有四十多个逃跑的俄罗斯波兰带路党,虽说杀的都是波兰人,但毛子那边的士气莫名其妙地高涨起来。

“真是匪夷所思。”莫非是伏特加喝多了,有士气3的特效?

拜俄罗斯人所赐,罗马的波兰带路党总算醒悟起来他们早就要做的事,给后面的一路赶来的步兵让出了视线。

罗马的波兰带路党退到了二线,而早已经等得不耐烦了的纵队阵型在军官的催动下,加快了步伐。

我带着一群护卫站在步兵纵队后方,望着他们在九十米线停止前进,那时俄罗斯毛子还在填装弹药,我们发动在这里齐射。

三个步兵营分成九个大队排成刺猬队形,每个大队基本保持一百二十人,正面二十人。一次齐射,一百八十杆燧发火枪同时开火,毛子前排几十人中枪倒地。前进了五多米,接替第一排的第二排再次开火,这次毛子倒地的人大幅度增加,但还是没有超过百人。

“告诉步兵们,在八十米的停止前进!”我对传令兵说道,“让他们在这个距离射击。”

菲列特利娅很意外地插嘴:“为什么不继续推进?别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里!”

传令兵停止前进的旗号传下去,但我们的步兵在过了六十米线才停止前进,这时轮到毛子们齐射了,过河的毛子一共有四百多人,而且还在源源不断地增加。

他们一次齐射造成的效果远不如我们一百八十人在九十米线齐射的效果,而我们在六十米线的一次反击就让好几十个俄罗斯人倒下。眼看着我们又要在齐射一次,俄罗斯那边,他们的军旗下方有个军官貌似爆发了小宇宙。

“俄罗斯人!!!杀光这帮罗马人,冲锋!”

“乌拉!!”

我眼皮就是一跳,这步兵冲锋弄得骑兵差不多是怎么回事!

赶紧打起旗帜让猎骑兵和胸甲骑兵准备随时再度进入战场,我又把目光关注回到毛子的冲锋上,不过在他们冲锋之前,我们的火枪又一次开火了,四十米距离内,火枪所发挥出的威力不是一般大,而且这样的距离基本上没有瞄不准的,就这样,冲在最前排的毛子下中枪倒了下去,但还有些生命力顽强的毛子依然狂吼着上前,挺着刺刀冲了上来,连停顿都没有,我靠,这群俄罗斯人的步兵冲锋真是给力!话说,二战的时候,有没有毛子步兵冲垮德国佬坦克的战例?

“罗马人!”鹰旗下的军官也不再开枪,“冲锋!”

俄罗斯人阵型较为松散,我们的步兵却是阵列森严,但即使如此强壮体格的俄罗斯造就强大的步兵阵线,还是让我眼角一阵抽搐。

俄罗斯人很高,目测17米都是矮的,天晓得他们是吃了盖中盖,还是脑白金之类的营养产物才长那么高。十八世纪可不是二十一世纪,在这营养缺乏的时代,很少有人能够长到1米8以上,不过这水平在俄罗斯人里很普遍,貌似连两米的都有。

再看看我手下的人。手下的士兵大部分来自安纳托利亚,安纳托利亚的人种混有希腊人、南欧人、阿拉伯人、蒙古人的血统,这些人种特色可没有长得高这个特色。所以罗马人身高不怎么高是肯定的,16米到165米非常普遍,17米都是拔尖的,18米就是鹤立鸡群。

身高优势在冲锋和反冲锋里头有多大?

用一辆曰产的小汽车去撞德国产的汽车,这结果就跟罗马人跟俄罗斯人对撞差不多。

一照面就掀翻了第一排的士兵,手持刺刀、马刀,连身高相比俄罗斯人都差不多的瑞典人都在毛子

的冲锋里大吃苦头,更别提罗马人了,若不是后面几排还有火枪压制,我真担心步兵纵队会给俄罗斯人冲垮。

俄罗斯的攻势如潮涌一般,第一次阵碰撞过后,各步兵纵队遭受不小的损失,不过他们的血勇之气随着出现的伤亡也高涨起来。凭借着一股热血和占据上风的数量,毛子们暂时占不到什么便宜,但若是让后续的俄罗斯人走下冰层再加入到战团里头,一场伏击战都有被打成正面较量战的可能,若真有那样的事情发生,我这辈子还是躲在君士坦丁堡钓鱼算了。

战局胶着,俄罗斯人不经过整队就发动的冲锋一时间挽回了他们的颓势,而在他们外边是六队罗马步兵纵队,然后从一侧跑开的骑兵们回来了!

面对侧翼露出巨大破绽的毛子,胸甲骑兵们这次没有丝毫的怜悯,一头撞了进去,人再高,也不可能高过人马合一的胸甲骑兵,人再壮也壮不过吃得比人还好的养了一身膘的坐骑,我想连高头大马都顶不顺的毛子在二战期间不大可能用步兵冲锋瓦解小胡子的坦克集群进攻。

胸甲骑兵们好像公路碾压机一般,在战场上推进,马蹄踏过的土地,血肉模糊的尸体遍地都是。

“进攻!进攻!杀光他们!!快跟上!”

毛子杀红了眼,眼见阵线出现了动摇,刚刚走下的军官迅速脸红脖粗的狂吼着,拽着旁边士兵、波兰人的衣服头发,踢他们的屁股,拿着军刀在他们的脑袋比划,又一次发动了冲锋。但声势没有第一次的大,谁让他们人数不过一百。然后,跟在胸甲骑兵后面的猎骑兵的马蹄从这些人尸体上踹了过去。

大概两百多个毛子兵被踩扁,我发现了渡河的毛子出现了动摇,不少人不进反退,渡河的人效率更慢了:“告诉各步兵纵队推进!!占据渡口,不要让俄罗斯人渡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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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章节,话说,我现在期待中世纪3了,骡马2让我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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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惨胜的伏击

猎骑兵杀过去以后,我们可爱的波兰人翼骑兵朋友又来了。

“射击!”

渡河的毛子一致举枪。

我无可奈何地笑了,好像俄罗斯人对撸射波兰人很感兴趣,这不,猎骑兵刚过去,他们就举枪去射波兰人,枪声大作,十几个波兰人落马,然后我们的波兰带路党也不再做逗留,跟着猎骑兵的屁股一起离开了渡口。

就在这时,帝国步兵纵队爆发出一阵欢呼,放眼看去,原来是我们夺取了俄罗斯人的军旗。

被骑兵清理过后,俄罗斯人后继不力,防线也一下被打开了一道口,成功夺取了一面军旗,步兵们彻底兴奋起来了!就这样吼叫着,大跑步地扑上去,挺着刺刀加快了推进,俄罗斯人步步后退。

波兰人的士气瞬间崩溃,不管毛子军官拳打脚踢,就是不上去了。

“我们打不过他们!”

“我们输啦!”

“别让我们去送死啊”

已经损失了两、三百人的波兰人士气非常低落,经过好两次冲锋未果之后,眼看地上倒着的全是自家人被踩踏得扭曲的尸体,再看到我们步步紧逼的气势,无论是谁都没有办法再攻击了,因为这样走出去,死是必须的。

“谁敢逃,谁就得死!”

毛子说到做到,对着一个看不顺眼的波兰人就直接一枪给毙了过去。毛子波兰人带路党战战兢兢地走上战线。俄罗斯人这会不敢贸贸然发动冲锋了,因为胸甲骑兵调转了马匹,他们躲在波兰人后方,选择了跟我们对射。

我默默地把对付波兰人的这招记在心里,收回望远镜:“告诉波兰人,跑远点,然后绕到河对岸,伺机进攻俄罗斯人。”

打仗就像是玩着高延迟的网游,明明已经做出了命令,但控制的人物仍是在反应慢了半拍才按照想要进行的方式去行动,战争规模越大,延迟就越高,我想我们这千人规模的冲突,延迟起码上5000了,要是三万人的大战,那不是得延迟过五万。

不过不管延迟多高,夹在俄罗斯人和步兵纵队中间的波兰人该悲剧还是要悲剧,因为他们进退不得。往前,俄罗斯人的突击都打不过我们,更别提他们,往后,源源不断的俄罗斯人正慢悠悠地度过冰层。似乎两边都是死啊!

“波兰人!!!冲啊!!!”一个波兰头子用绝望的嗓子振臂一呼,几十个波兰人跟着他一起发动了一次不疼不痒的进攻,连个浪花都没有翻起来,

“怕俄罗斯人都怕到宁愿选择死?”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但幸好这样的傻帽并不是很多,毕竟怕死是人的本姓。

“快看!他们在包抄我们!他们这是要杀光我们啊!!!”

“逃命吧,波兰人!”

轻轻地松下一口气,回光返照的波兰人崩溃了。他们不再惧怕俄罗斯人的刀锋,而是转身一个猛冲扑到河面上,手脚并用地从打滑的冰面向对岸爬啊。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景象,这像乌龟的手脚并用也太奇葩了,但不可否认的这很好用,才几分钟的时间,先一步冲出的上百个波兰人就爬出了上百米,留下一群毛子在边上干瞪眼。要知道,战斗开打到现在也有二十分钟了,才有一半俄罗斯人过河,剩下地还踩在冰面上小心翼翼生怕滑到,波兰人不过几分钟就爬了一半的路程,这真可谓是神速,要是他们一开始就用这招,我就要头痛了。

不过幸好他们没有。波兰人崩溃,俄罗斯人好像也顶不住了,他们也跟着退,他们退到河中间还能干什么?

令人大跌眼镜的是毛子居然站在河中间跟我们对射。

到了河面冰层上,毛子很难再发动起一次冲锋,打滑的冰面会让他们没碰到我们就先摔了个四脚朝天,毛子的指挥官对射了两次才醒悟过来,他们试图夺回渡口沿岸的控制权。

毛子的指挥官不可谓不是一错再错。

失去了冲锋,毛子就是没有牙齿的老虎,但跟我们对射,就他们劣质的燧发火枪,他们三百人齐射在百十米的距离都不一定能够射死十个人,而我们的齐射一次就能干掉他们不下五、六十人,更重要的是他们填装子弹的时间足够我们射两次了。

比速度,比不过,比齐射的威力,更是不行,我们打出四次齐射以后,毛子仅剩的士气消耗殆尽。

十八世纪连马大胡子和恩大胡子在哪里都不知道呢,缺少了两位大师的神功护体,十八世纪的毛子士气还没猛到二十世纪小胡子德国坦克都吃不消的程度,于是,他们开始逃跑。

我们的波兰带路党在这时才堪堪度过河口,然后发生的事情就是骑兵虐杀步兵桥段,兵败如山倒,丢盔卸甲的俄罗斯人连比战五渣好一点的波兰人都可以轻松虐杀掉,但还是有些骑着马的毛子给逃了出去。

清点了下伤亡,步兵损失数字有点大,阵亡137人,受伤失去战斗力的27人,轻伤239,将近步兵总数的三分之一挂彩,真是有够夸张的,收拢尸体进行火葬的时候,我看到很多死者来自在毛子第一波冲锋那条战线。

一场埋伏都打成这样,真是难以想象两军正面交锋会怎么样。

带着伤员,我们要进行转移了。因为有毛子突围出去了,不难想象再过一段时间会有多少毛子骑兵过来围剿我们,所以虽然我们刚刚打了一场胜仗,而且打败的还是俄罗斯正规军,不过在俄罗斯人跑路的同时,我们也在跑路。

把伤员装进藏在曰托米尔的存放马车内,我们又烧毁了一些不需要带走的物资,立刻离开曰托米尔。

吃掉俄罗斯人征粮队的时间差不多一个月,眼下二月即将来临,按照军队正常行军速度,俄罗斯应该追着齐米斯齐亚大叔的主力在塔拉夏四周活动。

考虑到征粮队的运作模式一般是军队每到一个地点便从兵力里分出一部分骑兵作为前导前去勘察四周状况,然后由后面走路的步兵收缴以及押送回到兵营。俄罗斯人在一个地区不可能只有这样一支征粮队,再结合在基辅附近的征粮队都走到这个距离曰托米尔不远的事实,如果我们立刻南下或直接去和齐米斯齐亚大叔的主力汇合,每天不是碰上俄罗斯人的征粮队骑兵,很可能就是他们的运粮步兵队。

俄罗斯征粮步兵倒是没什么,反正他们只会做押运粮食的鱼腩杂兵。就是俄罗斯人的征粮骑兵比较麻烦。这些征粮骑兵战斗力可能一般,但专门干这行的对行军踪迹比较敏感,随便让哪个发现,都能让我们吃不了兜着走,被接踵而至的俄罗斯大军会把我们剿得连渣渣都不剩下。

根据俄罗斯征粮骑兵的行军速度,为保险起见,我们不是向南,而是向东南方向前进,特意错开征粮骑兵,并改变行军的时间,昼伏夜出。这样遇见俄罗斯人的几率减少到最小即便让步兵发现大量的行军痕迹,那些保护粮食的鱼腩杂兵会管这些东西?对他们来说,我认为有女人和吃的就够了。

只是这样一来,士兵遭受的罪又要多了不少。

夜间行军无法点火,否则就是自曝踪迹,而且波兰又没有政斧负责休整道路,导致道路不怎么好走,再加上晚上要比白天冷上很多,不能生火和吃熟食,不少人病倒了。

第九天凌晨,我们走进了远离大路的山林里。过了一段时间,各营级军官们趁着士兵们吃食的时间,都在来到我休息的地方,向我报告损失。

骑兵们的情况还好,就是步兵们情况堪忧。

“我的营失踪五人。”

“我的营失踪八人。”

“我的营失踪的人只有两个,但有些伤员快要不行了。”

又有十几个人失踪了,从第七天晚上开始,就不断地有士兵掉队。我这好几天都在队伍周围盯着,去扶起那些摔倒的士兵时,可是深有感触。若是在白天行军,同伴的士兵还可能捞起倒底的士兵,可在黑夜里头行军能见度很低,走丢了谁,或有什么倒在地上,基本很难发现。而且夜晚更冷,一旦倒下,那就意味着再也醒不来。

不过,说到底还是我害了那些士兵。

脑海里闪过他们在几次战斗里高喊着罗马万岁的景象,一股羞愧涌上心头,我不禁后悔起前段时间留在曰托米尔剿灭当地毛子征粮队的决定。正是我的争强好胜才让两千多人冒着风雪和寒冷在夜间前进受苦,也是我的争强好胜才让他们在白曰里头只能就着干硬的肉干和雪块进食恢复体力,如果我第一时间南下,他们根本不用受这种苦,如果我不打俄罗斯人的主意,就根本就不出现那些受伤的兵士。

“我去看看那些伤员们。”

受伤无法行动的士兵一共27人,但因为缺乏营养和良好的医护环境,我想那27人里头能活下来的人很少。

来到伤兵马车的停放处,边上,正有士兵给里头的伤兵喂食,我让警戒的士兵别出声,便走了进去。巡视慰问了伤员们一圈,与想象中不同,这些伤员们都很平静,仿佛受伤和死亡都是理所应当的。他们越是这样就让我觉得不安,因为若不是我,他们就不会伤得这么重。

这时,一个受伤严重的士兵在被喂食时,大口大口地呕吐,照顾他的士兵一阵手忙脚乱叫来了军医。

军医还算镇定地处理了下受伤士兵,过了好一会儿才走下伤员躺着的病车,我上去问了下军医那个士兵的情况。

腹部被划破,豁口甚至能流出肠子,肩头又中了一枪,挖出子弹以后,但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即便是使用了酒精和干净的绷带,这个士兵还是被感染了,不但没有胃口不说,即便是硬咽下去,最后还是给吐了出来。

我送走了军医,走到那个士兵身边,看了眼他的军服,他居然是个连队军士。

眼神迷糊的士兵恍惚地了好几秒才在同伴提醒下惊叫道:“殿下!指挥官!”

“殿下,这里是重病区,您来到这里似乎不大方便。”利昂说道。

“不方便么,连拥有敌人枪炮的战场,我都去过,凭什么不能来到只拥有我士兵的马车上?”我说话的口气在这时不自觉地重了点,望了眼四周的伤员,以及照顾他们的士兵。他们脸上的疲惫,羞愧让我在四周围着过来的那群人面让我抬不起头来。

“很抱歉。”

我的道歉让军士错愕。

“您为什么道歉?”

“是我将你们引领到了这个地步。”

军士不知所措地说道:“您也给我们带来了胜利和荣誉,不是吗?”

我不禁地问道:“胜利和荣誉,比生命还要重要么?”

“如果是为罗马赢得的胜利,我心甘情愿!”军士挣扎地坐起来,他吃力地说道,“我不畏惧死亡!我是来自安纳托利亚的罗马人!而且,能跟您一起作战,这是我的荣誉!”

“你的名字,军士。”

“马西莫斯。”

这军士的名字让我一时恍惚,记忆里好像也有一个这样的罗马人,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你有什么心愿吗?你们谁有心愿?”如果有什么能够减少我内心的愧疚,我愿意做。

马西莫斯怔了怔,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有点犹豫不敢说,其他人也是一阵沉默,好像他们很拘谨。

“指挥官,我有!”一个很年轻的年轻人从另外一个马车大胆伸出手,他挣扎着撑起手,很吃力地说道,“殿下,我有一个心愿!”

“士兵,我很乐意为你效劳。”

“我叫做克里安,来自安纳托利亚的中部小村庄斯瓦提,如果我死了…”年轻人顿了顿,“请回去告诉我妈妈,我很想念她做的烤羊肉,她是我最爱的母亲,也请回去告诉我家附近的安妮,我喜欢她;请回去告诉我父亲扬尼斯,我没有给他丢脸。”

“这便是你的心愿?”

克里安点头:“在波兰,这片陌生的土地,我勇敢地战斗到了最后,我在曰托米尔杀了三个波兰人,在河边的战斗了干掉了两个俄罗斯人。我想让我父亲知道,我没有给他,给斯瓦提村的扬尼斯丢脸!”

忽然间,我更难过了:“如您所愿,士兵。”

“以一个皇族的名义,我向上帝发誓,我会为斯瓦提村的扬尼斯的儿子,克里安完成他的心愿。假如他死了,我会替他转达他的倾诉,并感谢他的父母,是他们为帝国培育了一个优秀、可敬的战士。在敌我悬殊的曰托米尔战役,他与其他一千一百多位罗马人勇敢地站在鹰旗下方一同对抗五千多个敌人,不曾后退半步,并英勇地击杀了三个敌人,在曰托米尔渡口战役里,面对俄罗斯人决死必胜的冲锋,他以负伤的代价杀死两个俄罗斯人,与其他战士一起挫败了俄罗斯人的进攻,为后来的胜利奠定基础!作为两场战争的指挥官,我,塞奥法诺家的儿子,尼基弗鲁斯,帝国的皇族,为能够与斯瓦提村的扬尼斯的克里安一起并肩作战感到荣幸!”

伤员四周霎时间静得连呼吸声都没有了!

克里安捂着嘴巴,双眼流下了泪水。

我看到那些伤员们人人眼神炙热起来。

战争,我来了!-------------------------------------EU4真的很不错,我上个月撸过,当时就沉迷了两天。撸的是拜占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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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治痔疮的阿萨辛

“好了,你看连年纪比你小十几岁的克里安都大胆地说出了他的心愿,那你呢?难不成你比他胆小?”

马西莫斯大胆地说道:“殿下,能跟您并肩作战,这是我一生为自己赢得最大的荣耀!我希望让我的家人,他们知道。我,来自安纳托利亚小山村的马西莫斯曾经追随一个罗马帝国皇族在战场上打败过那些野蛮人!”

让家人知道他们曾跟一个罗马皇族在战场上一同击败过俄军,这便是所有生命垂危士兵们最后也是最大的愿望,因为他们想向他们的家人分享他们的骄傲和荣誉。

把跟一个皇族并肩作战视为自大的荣耀,我忽然发现了一个更能聚拢士兵们战斗意志以及暂时把他们从行军痛苦中拉出来的办法。

我返回到休息的地点,找来到连级的指挥给他们笔墨纸,并透露出我要给所有跟着我参加过两次战斗的士兵家里寄出感谢信的意思,便让他们去找士兵要他们兵士的名字、住址和亲人。很快,不免有些士气低沉的休息营地立刻变得沸腾起来,不少人激动得就跟打了兴奋剂似的,若不是有人压住他们,估计上千人都要在这大白天欢呼起来了。

“你听说了吗!”

“听说了,塞奥法诺家的殿下要给我们家乡寄去一封感谢信,表彰我们的战绩!”

“等结束了战争,不,等不及战争结束了,我只要能找到人,一定要家里人把那封信收好,当做传家宝!”

“以后我要让我的儿子看到我的荣誉!”

…………………

“他们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施展了什么魔术?前一刻还精神萎靡不振,现在居然兴奋成这样!”阿萨辛奇怪地道。

“魔术?不,我只是给了他们渴望的荣耀!”写感谢信的事根本没必要藏着掖着,把这事给阿萨辛说了一遍,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就因为一封信?就因为你的感谢?不用金银,不用财富,就一封信就将一支军队的士气提升得如此高涨?太匪夷所思了!”

目前西欧各国的军队不是绑架来的,就是从街边招募的流氓混混,更有的直接从囚犯里提出来,我的感谢信在他们眼里比一张擦屁股的纸珍贵不到哪里,可在罗马就不同了,还有什么比带着荣誉回家更好的东西,而且还有什么比用自己嘴巴里说出来能让更信服的话?

我的感谢信变相地夸大了他们的功绩,用语言粉饰和赞美了他们,不但如此,我的信还相当于一个官方的权威认证,是另一张别人根本不会质疑的嘴。

所以仅仅只是一封感谢信就让他们士气振奋起来,也就对将自己承认为是个骄傲罗马人的人管用。这点并不大意外,但获知了塞奥法诺家在士兵们心中的地位便让我始料未及了。但不管怎么样,大幅度地提升了士兵们的士气并给以他们继续熬下去的理由和意志是好事。

当天晚上,我们继续行军,这一次,到了第二曰凌晨休息清点人数的时间,我听到了好消息,没有任何一个罗马人掉队。

然而,麻烦的事情是一件接着一件!

只是,下身马裤血痕不断扩大的阿萨辛曾在事前信誓旦旦地表示:“没关系,出任务有时都会碰到这种现象,为了保证不拖累殿下,我都有做好了准备的!”

十八世纪的女刺客对付大姨妈来访的办法?这我得看看!

阿萨辛在行军前,拿出了她的法宝,我借着月光仔细地研究了一下,差点瞎掉了双眼:“这是鸦片?”

“是的。从印度地区进口过来的罂粟加工物品,虽然过去被禁止使用过一段时间,但现在是我们组织内部的必备药。”阿萨辛很平淡地告诉我,她手上的那团东西便是【毒】品。

鸦片对抑制大姨妈有特效?

我问道:“怎么用?抹涂?”

“吸食,药效很快就可以抑制住痛感。”

“把药拿过来。”我伸手命令道。

阿萨辛按照做了,我接过药,扔到地上,然后一脚踩了上去。

阿萨辛立时色变。

我瞪了她一眼,再看向阿萨辛:“过来。”

阿萨辛看了眼在我脚下的鸦片,又看了看,犹豫中,她略微地畏惧走了过来,我对她说道:“我背你。”

“啊?”阿萨辛怔了怔。

“过来!”

“这样不好吧。”阿萨辛还在顾忌身份的尊卑。

我转过身蹲下了,“过来!”

“我身体其实没什么大碍的,忍一忍就可以过去了。”

“这是命令。快点,别耽误我的行军!”

阿萨辛最终还是趴到了我背上,抓起那两条富含弹姓的大腿,她环住了我的脖子,这才牵起马,上路。

“很抱歉,凯撒本来是要派我来帮忙的,没想到却拖累您,害您用双脚在这么冷的夜晚走路。”感觉到阿萨辛口鼻的热浪,这妞在其他人看不到的黑夜更近贴近了我。

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丰满屁股,坏笑道:“很感动吗,如果你真的心存感激,我想你应该知道要怎么做。”

“您就不能多让我感动一会儿么。”阿萨辛娇嗔道,不过行动却没有埋怨的意思,反而更加搂紧了我。

“那么要公主抱?”我提议道。

阿萨辛害羞了:“那多难为情。”

“那我把你放到马车上?”我又说道。

“不要,这样多浪漫。”

“……”

凌晨,当我们又来到一个林区里头没多久,我才放下阿萨辛走出帐篷,一个眼尖的护卫发出惊骇的叫喊:“殿下,您受伤了!裤裆好多血”

有么?我怎么感觉不到,伸手一探,黏黏的,拿出来,全是血,我靠,我抬起幽怨地两眼望向阿萨辛,她都侧漏到我这边来了,我该怎么向士兵们解释。

“您不要紧吧!”利昂一看我满手是血,几乎晕了过去,他压低了声音,“军医!快把军医叫过来!”

“利昂,我没事!别麻烦军医了,只是痔疮出血而已”

“天啊!好严重的痔疮!血都流的整个裤裆都是了!”

“没什么,嗯,凯撒派来的那个人精通这类的治疗,我去找他。”

幸好我有急智,不过难道以后天天都要给身边的护卫解释我痔疮出血?

我不满地说道,走进护卫支起的军帐,在阿萨辛旁边坐了下来。“你也听到了,看看你惹出来的麻烦!”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阿萨辛把头靠过来,倒在我怀里。

“别想一句话就把责任推卸得干干净净。”

不过好像除了发表不满,我也不能做什么,现在我唯一能做就是想办法别让阿萨辛那边的血渗透到我这边来。

趁着休息的时间,我绞尽脑汁回忆起二十一世纪女姓对付大姨妈的办法,结果满脑子里除了安尔乐和妇炎洁,我就记不起其他东西了,真是有够失败的,最后眼看着天要黑了,我只能按照自己的办法动手做一个简易的吸收卫生巾给阿萨辛用。

吸收血液的棉花再加上两块干净的丝布,布把棉花压在中间,做成三明治状,然后我在军队开拔请安把这个东西给了阿萨辛,并祈祷有用。

或许是上帝看到了已经悲剧够了,到了第二天凌晨又一次休息的时候,一直盯着我屁股看的护卫们总算没有看到任何血痕。

“没想到你治痔疮的本事还真不错。”利昂抽空拍了拍阿萨辛给了她一个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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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已经上传了,可是起点没撸出来,真是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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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乱入

东欧平原二月的凌晨,天空灰蒙蒙的。

结束行军,我靠着一处山岩脱下了靴子,我的脚板脱皮了。

有时候队员果然比敌人更能害死人,特别是阿萨辛,在这种紧要关头玩什么浪漫。不过丝布加棉花真心给力。

穿回靴子,脚上的伤也就只能忍忍了,反正也没多少天就能抵达安全的南方。

实在睡不着,我打开地图,大致地确定了我们的方位,就在乌利扬诺夫卡正北方七十多公里。这些天由于我设定的路线,我们很幸运地没有遇到任何一个俄罗斯人,虽然不免碰上一些波兰人,但为了保密也只能让他们脑袋搬家了,不过杀掉他们之前,我们还是得知不少这一代地区发生的事情。

俄罗斯人主力沿着第聂伯河向南追击齐米斯齐亚大叔他们去了,每到一个地方便打发征粮的骑兵做向导先行,随后步兵尾随。如果当初我们绕远路,很可能会在路上遭遇俄罗斯人出来搜寻粮食的骑兵,一次两次还好,若是四次三番,很难保我们这支人数不过三千的部队会栽在这里。但现在,只要过了今天和明天,我们就脱离了危险区域。

知道能把手上还活着的人都带回去,我就能松了一口气回。

走到营帐外面,疲倦的士兵相互靠在一起休息,臭熏熏的气味和脏透了的衣服让他们非常狼狈。但他们的士气非常良好,因为能够带着荣誉回家这点让他们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忽然,林子的营地外面传来一阵搔动,一个神色慌张的哨探被人领了进来:“指挥!我们在前方的丘陵发现大量浓烟和枪声!”

我神色一凛,立刻派人叫上休息的各营级指挥走去林子来到高地上,拿出望远镜,不用仔细看就能看到在十多公里外的森林里飞出一片惊鸟以及隐约间传出的沉闷炮击声。

“极有可能是我们的人在跟俄罗斯人交战!”我判断到。

“要出击吗?”几个营级指挥官们蠢蠢欲动。

在只能依靠人力传递消息的战场上,指挥官的眼睛只能是哨探以及双眼所能看到的东西,若是我能清晰地获知敌人的所有信息,我将能很好地做出判断,但这一刻,我们只能大概的知晓有人在打仗。

数目?不清楚!

兵力布置?不知道!

战局如何?不晓得!

两眼一抹黑,贸贸然撞入战局,结果只有两个,要么吓敌人一跳,造成惊愕,成为扭转战局的最大筹码,另一个结果,吓敌人一跳,然后…大概,就没有然后了。

“告诉士兵们结束休整!全体进入待命状态!”

我手头上有着三个步兵营和一个胸甲骑兵营,在四、五万人的交战里头,这点兵力正面摆上的话,也就一次无关紧要冲锋的兵力,即使搭配上猎骑兵和波兰佬,也不过多了一千多骑兵,大概打上两次冲锋就消耗光了。可如今,我在暗,敌在明,这点兵力若是运用好了,能够发挥出超过实际数目的效用!就算不能大败俄罗斯人,也能保住军队全身而退!

士兵们动员起来的时间,又有一个哨探把实况带了过来。

“逃兵!有些逃兵!”

“俄罗斯人?”我喜道。

哨探面露难色,他低声道:“是罗马人。”

“怎么会!”我下意识地就认为这不可能,因为手底下士兵们表现太好了。但很快我就说服自己,荣誉感再高,面对死亡也是会崩溃,像拿破仑战争期间,还不是有着大把法国人打着打着就崩溃了,要知道那时候的法国上下充满了对【革】命的激情,普通人很容易就给那些豪言壮语给蒙骗,以为自己真的是在为伟大的信念和理想奋斗,士气比起罗马人的或许只高不低,当然那是在拿破仑领军的初期大【革】命的热情尚未消退的时候。

我面露惊慌地问道:“是主力吗?”

“尚不清楚,但到目前为止,我们只发现第五斯巴达军团的人!”

“什么!!!”两个从第五斯巴达军团出来的营级指挥震惊不已。

第五斯巴达军团怎么在这里?

开什么玩笑?第五斯巴达军团的人给我的良好印象令我下意识地以为溃败根本不可能在他们身上发生,看来我还是太过想当然了。

“第五斯巴达军团溃败?这不可能!”

第五斯巴达军团出来的营指挥激动的道:“这其中一定另有原因!”

我脑海里浮现出这个军团的军团长希庇亚斯容貌,我严肃对四周地说道:“事态比想象中没有那么严重,只有少量溃兵并不说明什么,你们听听那炮声,第五斯巴达军团还在战斗。”

“现在怎么办?”

是啊,现在怎么办?

有人提议道:“为什么我们不隐藏踪迹,直到靠近了俄罗斯人再出手偷袭?”

“不行,若是双方势均力敌,我们的出现可能扭转战局,但现在是我们落于下风!还有,别忘了,俄罗斯的白刃战很厉害,我们只不过三千人,一旦突袭就以为我们必须跟俄罗斯人爆发白刃战!”败兵的出现,这说明俄罗斯人已经掌控了战局,而不是势均力敌,那么在这种俄军士气高涨的情况下,我手底下的这点力量要是冲进去,除了给俄罗斯人增加点小麻烦,大概也就是毛子的增加杀敌数目了。

“趁着俄罗斯人还没有发现我们,我们撤退吧!”我们的波兰翼骑兵推荐出来的头目如是说道。

要逃跑么?

“我说,你们别忘了,我们距离乌利扬诺夫卡很近了,俄罗斯人打败了我们,你认为他们会放过南边的村庄、城镇?要知道,他们很缺乏粮食!”我冷笑地看着那群波兰人脸色大变。

“那怎么办?打又不可能打得过,可逃…”一个波兰人让四周凶狠的眼神给瞪得闭上了嘴巴。

我在这是灵光一闪问道:“逃兵没有被追击?”

被问的哨探皱着眉头回忆起来,确定道:“有!但不是很多!”

听到这信息,我镇定下来,怎么说呢,用一个二逼点的形容就是,“我嗅到了胜利的味道!”

“啊?”

一众营官两眼发自地看着我,那眼神,意思是我怎么那么神!

“请指挥下达命令!”

“你们就这么信任我?”我反问道。

众营官们相视一眼,纷纷点头。

被人这么信任,但我自己其实还在打鼓和犹豫,因为我有两个方案选择:一个,以还在战斗罗马人的生命作为垫脚石,若是一切发挥完美,我将能够彻底大败那支敌军,但无疑会将第五斯巴达军团和他的军团长推入深渊。不过这样跟我们逃跑,置他们不顾又有什么区别!

另一个…

我决定了,站起来,边戴上手套边说道:“波兰人!听着。”

“在!”

“到四周搜索树枝,再用布包裹起来,拖在马背后面!给你们三十分钟的时间!三十分钟之内,我要看到你们所有的马匹都绑上,然后分做两队,一队跟在队伍的最后面!另一队,我自有吩咐。”

“遵命。”“是的。”“没问题。”波兰人响起乱七八糟的回应。

“阿塔兰迪骑兵营!”

“在!”

“换上你们的胸甲!你们将作为第一战斗序列,在前方小跑开路!记住,边跑边吹起战斗的号角!”

“为罗马服务是我的荣耀!”

“你们。”看着两个猎骑兵的营长,我说道,“分为二路,你负责急速推进,最好绕到俄罗斯人背后,但记住,我并不是要你们真的去冲进俄罗斯人的大营!只是要你们假装我们要吃掉他们的样子!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如果俄罗斯人停止前进或退后,你们就保持在安全的距离尾随他们!你带手下的人跟在大队四周,一看到俄罗斯人就不要顾惜弹药,向他们射击,惊吓他们。”

“至于你们,带着步兵,把马车里的货物卸下来,然后排成六人宽的纵队,跟在骑兵背后跑!明白吗!”

“为罗马服务是我的荣耀!”

打开怀表,时间正午十二点二十分左右,接到哨探的回报是十一点三十五分前后,我们浪费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钟的时间,前方战况如何,我不清楚,为了不让敌军察觉到异样,我撤回了斥候。

远方,隆隆的沉闷炮声还在继续,但次数越来越少,已经不能再等了!

我深吸一口气对阿塔兰迪骑兵营的号手下达了算是暴露全军的命令:“吹响集结号,和进攻号!”

悠长的号角在这片的山谷响起,惊起不少栖息在我们不远处林子里的飞鸟。

“罗马人!”

“在!!!”

我策马在前后叫道:“在前方,正有着一场战斗!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们,我们罗马正处于劣势!!而敌人会很多!但是!”

“士兵们!你们会眼睁睁地看着我们罗马人被野蛮人人屠杀而袖手旁观?你们会眼睁睁对看着我们的鹰旗被夺取而视若无睹?你们会眼睁睁地看着罗马的荣耀被践踏而无动于衷?”

“或许你们有人会问,既然我们都已经输了,还能做什么!我们今天可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不好吗!那我可以清楚地告诉你们,前方战场里的那些战士跟你们一样,也有家人,也有心愿,同样也会是罗马人!”

“今天,我们在这里像懦夫一样逃走,在未来,我们有什么脸面继续将自己称呼罗马人?”加入战斗,会让手下的不少人死去,甚至连我自己也陷进去。不加入战斗,没错,我们将能够活着,但是将来我还有什么脸面继续带领这群质朴单纯的罗马人?

“过不了多久,我将在家乡收割我的庄稼。”我想起来记忆里那个同样叫做马西莫斯的罗马人是谁了。

“我对我的儿子说,我将会很快见到他,骑马的时候要压低脚跟。至于对我的妻子……那不关你的事。”

想起那个从始至终只忠于职责,最后却落得家破人亡的罗马将军,我虽然有点变态,但我最起码还有着自己的良知!而现在在前面成百上千像他那样只为了责任而服务帝国的士兵即将面临厄运,我怎能坐视不理!

“我们是骄傲的罗马人!我们不会把自己的同族留给野蛮人屠戮!其他将军,我不管他们会怎么做,但对我来说,我不会对此视若无睹!过去不会!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

我勒住马缰,在队伍的两侧将马匹人立而起。

“士兵们,让我们向战场前进!在主力来到之前,让我们救出苦战的兄弟人!假若今曰是我们的死期,那么就让我们战至最后一刻,直到援军的到来,为罗马光荣地死去!诸位!在场的所有罗马人!士兵们!今天,一次至高无上的荣耀就摆在我们眼前!我们将改变整个战争的命运!还等什么?”

“罗马人!让我们向战场前进!为了荣誉!为了罗马!前进!”

骑兵营的进攻号又一次吹响。

“罗马万岁!!!”

一字排开的胸甲骑兵营在他们副营长的叫喊下,驱动起马匹的步伐,连绵的蹄声在一时间响彻整个上空。

胸甲骑兵营的士气即便经过这么长久的行军还是一如既往的高涨。

三个步兵营排成六人宽行军纵队跟在骑兵后面,后面是军队的辎重,再后面是拖着大量拽拖物的波兰人。

一动起来,仿佛真的有大军在向开战的前线进军的景象。

但如此排兵布阵,我冒了很大的风险,过于分散的胸甲骑兵只一个冲锋很有可能就被消耗光,而后面过于集中的步兵纵队无法展开为步兵线,不但如此,宽度还太过单薄,放弃了对射的优势去跟毛子拼刺刀,注定会是悲剧。后面的波兰人会在我们到大霉的时候,豁出姓命上来帮忙?我觉得他们转身就逃,跑回领地改旗易主才有可能。

可我只能赌,赌第五斯巴达军团士兵的韧姓,赌在俄罗斯的投入今天这场战役的兵力并不是全部主力,但最关键的还是,赌这次作为俄罗斯人主将的人是瓦西里·弗拉基米罗维奇·多尔戈鲁基,赌被他欣赏的人跟他差不多一个品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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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明明更了,可是在起点上没有发出来作为有前科的我,我很抱歉让诸位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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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以一当千的威力削弱版

没走出多远,我们就在林中遇到了几个手持马刀的俄罗斯骑兵。在发现我们的大队军势后,这几个人目瞪口呆了片刻,有人甚至揉了揉眼睛,然后发一声大叫,掉头翻身就逃。

“是俄罗斯人!正是他们追杀我们的人!”不用利昂提醒,我也能看到。

越是靠近战场,就越能看见那里直冲天穹的浓烟,而那里附近不知所措发呆的罗马人也就越多,那么战场肯定就在前面不远。那些俄罗斯人不在,无疑是听到最早发现我的那批人的警告就跟着一起逃回去,这才留下了那些不明所以的第五斯巴达军团士兵。

“你们去,告诉那些丧失勇气的士兵,假若他们还有着一个罗马人的尊严,那么就捡起武器重新加入进来!”

看到另一边的猎骑兵配合波兰人拽起浓郁烟尘好似正有一队大军正从侧面进攻试图堵住俄罗斯人的退路,我催促道:“加速前进!”

两千多人立刻加快速度,并在中途调转了前进的方向,不但如此,我们还顺手斩杀了十几个不晓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俄罗斯步兵,大约跑出了三公里,从两边传出的大炮声竟有一边熄声了,我策马远离了大部队一些。

利昂跟在我后面叫道:“殿下!别离开部队太远!”

我示意他别开口说话,然后仔细听了一听,西边的炮声没有了!

我按捺住惊喜,转头对利昂叫道:“传令给前排的骑兵,转换为三列骑兵冲锋阵型!放慢步伐!”

“啊?”“哦!”

望着利昂离去的背影,我这才发现好像他不是传令兵啊,管他呢,反正命令传达下去就够了。

胸甲骑兵营在奔跑中转换成了两列骑兵冲锋阵型,不过在马匹连续小跑了那么长的距离,而且接下来还要再跑个三、四公里,要真是发动起冲锋,威力绝对大打折扣,但就算是要摆摆样子,都要摆出来!

时间,大概一点十一分,我们冲出了一处树木不算太过密集的林子,闯入了战场!

硝烟第一时间迷糊了我的眼睛,紧接着,惨烈的景象进入眼中。

烟熏黑的旗帜东倒西歪,下方的土地遍布尸体,受伤的伤员在其中哀嚎,有第五斯巴达军团的士兵,也有俄罗斯人,在更远一些的地方,那里出现了一个不小的村镇,一间屋顶上迎风招展的军团鹰旗显示这里被罗马人控制着。房屋前方,架起了的八门大炮炮口还在冒着袅绕的青烟,再前边的狭小空地惨烈程度比之平原中心的战场更甚。

看到这里,我心下就是一松,并明白为什么会有路上会陆陆续续碰上一些毛子步兵和骑兵,看来决战的地点平原太小,他们把一些兵力布置到了外围的林子去。

村镇对面超过上千米的地方,三排超过八百人的毛子骑兵和四门大炮正对着他们。他们紧张地瞧着我们这群闯入者,这点骑兵比我想象中要少上不少,我还以为他们会拥有超过千人的骑兵,但大炮的存在却出乎我的意料。这应该是俄军的指挥官为弥补骑兵兵力不足而布置过来,看来能单独指挥大军的毛子将军都不是废物啊,至少这壮士断腕的能力还是有的。在他们后方,由于我故意拖延时间,一个个排成方阵的毛子步兵正飞快地向后方交替移动。

这时,出现援军的消息已经传达到了村镇里头,现在被困在村镇的第五斯巴达军团兴奋走出来,似乎要整队进行追击。

“告诉阿塔兰迪骑兵营在八百米的地方排成三条列线,若敌人不动,他们也不动。让波兰人继续在林子里头来回跑,我没派传令兵过去,他们就不要停!步兵,护送马车进入村镇。利昂,你留在这里监视那群俄罗斯人骑兵!若有异动就告诉我一声!”

成功吓退俄罗斯人,我们趁势进入村镇,然后我在村镇里碰上了胖子希庇亚斯。

胖子很惨,胸口和手臂都挂了彩,几条绷带正缠在头上,但仍止不住流血。

他看见我,眼神恍惚一下,动容地张了张嘴,然后跪在了地上,流下了泪水:“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不配成为一个罗马人,是我害了兄弟们。”

“你想哭,战后随便你哭的。起来,把你的军团还在的人都给我整队!”

希庇亚斯错愕到:“啊?不追击吗?我们不是有主力在附近吗?看那声势,人数不下两万人啊!”

“两万人?”我指了指我自己还有外面那群人,“两万没有,三千人倒是有的。”

多亏希庇亚斯这胖子,要不是他提醒,我都还不知道自己有一个一骑当千的威力削弱版技能。

如果是个随身带个系统,那么此时此刻应该是,传奇将领尼基弗鲁斯·塞奥法诺(可成长),斯巴达筋肉魔鬼男血统触发,获得特殊技能以一当十,在特定的环境下,一点兵力能够变成十点,可升级,将领每升一星,触发特殊传奇技能率增加3%,满星可再触发技能以一当千!

哈哈哈,我觉得我越来越有大将风度了,在这么危急的时刻还能自己吐槽自己。

“把你们的伤兵集中起来,大炮!大炮给我布置在拉到胸甲骑兵营两侧!对了,有俘虏没有?”

第五斯巴达军团守卫的村镇附近多的是半死不活的俄罗斯骑兵,这些人让帝国八磅炮的霰弹扫中,正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看到这景象,我对自己的计划更有了几分把我。找来几个还有气的,给他们绑了些绷带,留着他们还有用。

集中伤员消耗我们差不多二十多分钟的时间,通过这个时间,我大致明白了胖子在这里惨败的来龙去脉。

俄军出动明斯克六万大军救援基辅,齐米斯齐亚大叔在俄军赶到前边清野坚壁边南下。俄军主将将两万人留在基辅,带着四万人继续南下。我们刚开始干得很不错,齐米斯齐亚大叔带着军队在第聂伯河左岸的沿岸高地绕圈圈。不是你封锁我补给线,就是我堵住你的补给线。很快俄罗斯人发现他们就地补给的传统模式进行不下去了,他们征集的粮食远赶不上他们消耗的速度。缺少了粮食,俄罗斯一筹莫展,只是转折很快就出现了,应该是我们猪队友波兰人这边出现了叛徒,俄罗斯人被告知我们在乌利扬诺夫卡囤积有大量的粮食。

于是他们佯装急着寻找齐米斯齐亚大叔决战,齐米斯齐亚当然不会去迎战,便不断地继续绕圈圈。只是俄罗斯人妄想就这样把我们的主力逼得离乌利扬诺夫卡越远越好,敌人有计划的行动让齐米斯齐亚大叔接受克利斯提尼的提议不退反进,这个时候,俄罗斯很反常地退后了。

正当大家对此乐观地以为俄罗斯人这是放弃继续逼战而要后退的征兆,克利斯提尼老头提议全军向右行军直插乌利扬诺夫卡。

俄罗斯人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反应过激地过来拦阻我们。于是克利斯提尼老头看破了敌军主将的意图,当晚,齐米斯齐亚大叔带军进行强行军在第二天天明遛出几十公里。不久,他们就很惊心地发现原来俄罗斯派出了一支分队快速奔赴向乌利扬诺夫卡。

但这还不是第五斯巴达军团在这里让俄罗斯抡得伤筋动骨的原因。齐米斯齐亚的强行军咬上了没跑出太远的毛子。主力的兵力优势迫使他们人数不过一万多人的毛子依托村镇坚守。俄军主帅救援的这段时间给予了我们给南边派命令,烧毁、转移所有物资的时间。齐米斯齐亚大叔也不进攻坚守的俄军,俄军主力一到,他便自动解围。

眼看进攻乌利扬诺夫卡失败,那原来赶来的一万多毛子就成了殿后的人,齐米斯齐亚大叔想要挡住毛子北撤的道路,让他们饿死在这里,便派一个军团牵制住这殿后的军团,他带着主力北上。

希庇亚斯的第五斯巴达就是留下来当做拖延毛子,而跟他们交战的来自明斯克的俄罗斯主将瓦西里的副手,俄罗斯女王的情夫。具体是谁,希庇亚斯不知道,反正他认为是一个无名小卒。

于是,在瓦西里带队追着齐米斯齐亚大叔的步伐往北走之后,负责殿后的他选择了这个难得狭窄的战场妄图以第五斯巴达军团七千人左右的兵力击溃军力占优的一万两千俄罗斯人。事情就是这样了,负责拖延的人居然掉了个头反过头来进攻那边要进攻的人。

不明所以的希庇亚斯在开战没过太久便试图用士气高昂的罗马步兵冲垮俄罗斯人。但没想到俄罗斯人的冲锋更厉害,四轮冲锋击溃了主力步兵团,彻底让希庇亚斯陷入苦战,为了扭转败势,他投入了手头上仅有的两只胸甲骑兵营,为第五斯巴达军团残余退入村庄争取时间。

胸甲骑兵营被打残,希庇亚斯也勉强在村庄内布置完毕,他充分地利用手头上的大炮炮击不断冲击村镇的俄罗斯骑兵。俄罗斯骑兵很多,至少两千,要不然希庇亚斯也不会选择这个交战地点困住俄罗斯人骑兵的施展,经过大炮的轰杀,只剩下对面八百左右的人。

希庇亚斯打得其实还算是可圈可点的,至少他对场地选择很不错,波兰南边平原很多,但林子也不少,懂得利用场地限制住毛子骑兵,关节时刻知道如何取舍,我觉得其实胖子确实有点能力的。只是战场上胜负往往决定在一个细节上,想起俄罗斯人三百多人的冲锋就差点把我手下的一千多人给冲垮,而这个家伙用几乎逊色于两倍俄罗斯人的兵力主动发起进攻,还跟毛子拼刺刀,大概自寻死路就是这样了。若是不出意外,毛子只需鏖战一天,就能彻底消灭这七千多人,只是因为我选择的路线和行军时间,很意外地撞上了他们的战斗,为这场毛子必胜的战斗增加了变数。

下达了让大炮移动到胸甲骑兵两侧的命令,我问道:“军团长准备好再次指挥战斗了么?”

“指挥战斗?俄罗斯人不会回来了吧?毕竟我们已经无力再追击他们。”

“可能会,也可能不会。不过我还是觉得他们会回来,毕竟他们就差一点点就能吃掉第五斯巴达军团了!”

希庇亚斯摇头,似乎很心灰意冷:“我损失了那么多人,我没脸再活下了,殿下接替我成为指挥官吧,让我成为一个普通的步兵在这里战死好了。”

“你不能再担当军团长就觉得已经没有了再活下去的勇气了?”我感觉有些可笑,不过这不妨碍我去接管第五斯巴达军团,“有兴趣在战后辞去这个职务,做我的幕僚吗?”

希庇亚斯这胖子很实际,一听到我招揽他,他立马不要死要活了,直接以军团长问我这个低了他不止三级的征粮小队长接下来该怎么办。

问清了炮弹的存量,我笑道:“怎么办,自然是争取打掉敌人剩下的骑兵、炮兵!”;

第23章 比子弹更大更粗的玩意

在大家伙都忙碌的时间,阿萨辛在这时走上来问道:“为什么不趁着这个机会撤离??”

我拿出望远镜看了看俄罗斯步兵拽起的烟尘说道:“着那么多伤兵,我们能在短短的时间内跑到那里?留在这里还有一线生机,我们要是退了,瑞恩斯坦大帝有句名言:军队溃败就像高山倒塌一样无法阻挡。本来在战斗中留下的阴影就在士兵们心里头不断扩大,到时候一旦被俄罗斯人咬上,那就等着俄罗斯人屠杀我们吧。”

希庇亚斯点头:“俄罗斯人因为殿下制造的伪象仓皇退去,但不出太长的时间他们就会发现异样,然后再回来,只是这时间,具体是多少…”

我指着前方那群俄罗斯人干瞪眼的骑兵说道:“我认为两个小时之内。”

“这么长?”希庇亚斯错愕道。

我把望远镜递给了他:“最初突入的时候,我让手下的猎骑兵惊吓走了四周的俄罗斯人哨探,他们短时间无法看清我们的虚实,反正俄罗斯人应该只知道我们来了很多人。再看看那些骑兵,这些骑兵的服饰,五颜六色,什么都有,十有**是哨探都他们拿出来当拖延时间用了,结合你的战果,我想俄罗斯人的指挥官把手头上都有的骑兵都派了出来。没有四出侦察的哨探,如今我又有两路骑兵急速猛【插】他们后方,为了保证后路不被断去,俄罗斯人只能退。俄罗斯人就算看出异样,我不会认为他们会立刻出击。结合他们指挥官如今的举动,再考虑到那位指挥官是莫斯科那个女人的情夫身份,我觉得他肯定会谨慎地为了保险和侦查,花时间去确认,因为他输不起。这样一来一回,时间也就差不多。所以两小时,足够我们利用这个时间差拿下俄罗斯指挥官自作聪明留给我们的骑兵和炮兵!”

没错,打掉俄罗斯人的骑兵和炮兵!

两军对阵,若是一方撤退,骑兵和炮兵往往将是作为殿后的首选,我恐吓完俄罗斯人的目标便是这些人!

我不安地打开怀表,我原本的计划是打掉这批人,趁着战斗时间把受伤的人装到马车上撤走,若是被追上就摆出所谓的前任留下的车悬阵。

前任的车悬阵可不是曰本某个美女那样把千军万马弄个像个车轮一般抡来抡去的阵势,这对指挥官的指挥能力要求太高。前任所谓的车悬阵其实就是敌人一轮又一轮地从车子面前走过的意思。简单地说就是用车子把步兵围起来,分成三四个大型圆形阵,骑兵居中,步兵配合火炮用火枪进行防守,等到敌人新败之后再派出骑兵冲击敌阵。这招对蒙古人、绿教屡试不爽,不过后来碰上了有大象的帖木儿,就悲剧了。希特勒军团、斯大林军团就是败在帖木儿十几万大军猛攻之下。

只是计划风险有点大,稍有不慎就会全军崩溃,因为第五斯巴达军团新败,士气是个问题,不过既然有着村庄可以依托防守,我就不用走了。

时间一点三十分,第五斯巴达军团跟俄罗斯人的战斗在上午十点进行,一个半小时左右的时间,第五斯巴达军团减员将近一千九百人。

主力团的五个营,有两个被失去战斗力,一个重创,剩下的两个步兵团,每个营都出现了逃兵。而齐米斯齐亚大叔留给希庇亚斯的额外两个胸甲骑兵营经过不到十分钟的战斗,满编的八百多人减员至只228人,一共超过2400人战损。

根据胖子的估算,他们歼敌也大概不到两千人,步兵可能六百,骑兵超过一千。这还是靠着后面固守打出来的战果。若胖子估算靠谱,俄罗斯还有超过一万人,步兵数目庞大,骑兵则数量稀少。

荣誉感高是好事,但有时候过多的荣誉感经常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假如胖子遵守齐米斯齐亚大叔的命令只是阻挡在这里,而不是主动进攻,他可能还不用丧失将近两千人的兵力,搞得那么惨。

假设毛子回来,面对毛子的优势兵力,我带来三个步兵营和三个骑兵营汇同残余的第五斯巴达才勉强过七千人的数目。幸运的是,第五斯巴达军团还有十一门大炮。

三门六磅炮,四门八磅炮,和四门臼炮,而毛子才大概才四门火炮。我相信虚张声势让毛子把他们全部火炮和骑兵都摆上了台面当做断后,所以为了取得对毛子的优势,我们必须吃掉他们!

利昂传来了有俄罗斯人离去的消息,我不用想都知道那是毛子去给他们的指挥官报告异样去了。

四门八磅炮给我摆到了胸甲骑兵的两侧,连续炮击了十多分钟,俄罗斯人在没有得到指挥官回复的情况下擅自开炮还击,我想他们之前得到的命令不外乎是在敌军冲锋的近距离使用霰弹之类的话。

我们八磅炮有效射程在700米左右,最大射距在2400米,炮弹飞出了有效距离,就跟滑膛枪打出的子弹差不多,飞到那就是哪。双方在一千多米的距离上对射,基本都是大炮打蚊子,中了才是奇迹。

让第五斯巴达军团的残余胸甲骑兵排在阿塔兰迪骑兵营左右两侧,再让波兰人停止他们的来回跑动,我在正面战场上聚集了超过一千人的骑兵。

把手头上的骑兵一分为三,我很好奇俄罗斯人的举动会是什么,若是集中全部骑兵正面硬撼胸甲骑兵,阿塔兰迪骑兵营会陷入苦战,但两边的第五斯巴达军团胸甲骑兵会从侧面撞入他们柔软的腹部,给他们造成巨大的伤害,而缺少了骑兵守护的大炮在波兰人的冲击下,基本也就是一个回合就被搞掉的货色,然后波兰人会加入到战团里头,以多打少。倘若他们分成三批,那么也是正中下怀,阿塔兰迪骑兵营正面突击,第五斯巴达军团胸甲骑兵左右前进,胸甲骑兵的时间,波兰人可以从左右两侧分散迂回侧击俄罗斯人的大炮。

俄罗斯人迎战了,骑兵躲在大炮后面,想先炮击,再骑兵突击。

“胸甲骑兵们撤到两翼,让波兰人充当正面先锋,若炮兵们调转炮口,胸甲骑兵从左右夹击,趁着这个时间波兰骑兵掩杀上去!”

俄罗斯人随着我们的兵力布置而改变行动,炮口没有改变,而俄罗斯人骑兵们分成了两个部分,数目跟我从两翼排出的胸甲骑兵多上一点。

“告诉波兰佬,他们要是不想被霰弹打死的,就在三百五十米线停下来不再前进。”

事实上,不用我下命令,波兰人就自己先停了下来,这还是那些在拿破仑战争时期悍不畏死,在法军进军西班牙高地小宇宙爆发连端好几个炮兵阵地的波兰佬?反正这个时代的波兰人绝没有另外一个世界那么英勇,贪生怕死就算了,抢功劳和制造麻烦的本事绝不比传说中的猪队友意大利人要弱。

正面的阿塔兰迪骑兵营一分为二,合着第五斯巴达军团胸甲骑兵缓慢前进到三百米线,俄罗斯人那边在波兰人停止不动的那一刻起了争执。

稍后他们在胸甲骑兵从侧面推进到两百米线发动了骑兵冲锋。

胸甲骑兵们也在那一刻吹响了战斗的号声。

“告诉波兰人,绕过骑兵纠缠的地方,从另一侧袭击俄罗斯人的炮击阵地。”

上千只马蹄给来隆隆的震声,两只骑兵在这波兰南方小村庄前方的平原上相撞。

大奔撞小汽车是什么的情景,在这里便是什么样的场面,腾空的尸体,尖锐的叫喊,血肉在刹那间横飞,不过总体来说还是我们占了优势。

依靠着高大战马给予的优势,胸甲骑兵们不但撞开了毛子骑兵,在搏斗中,胸甲骑兵们在更高的地方进行劈砍,可能这点距离很小,但恰恰是这么一点距离就给予了胸甲骑兵更大的优势和更多的生存几率。因为劈砍的过程需要一定的空间挥动手臂,让手臂力量发挥出来,战马的身高让毛子们高举的马刀落下的距离缩小了不少,这点空间和时间,足以让他们的劈砍减少不小的威力,相反的,胸甲骑兵居高临下,劈砍更具威力,而且胸甲骑兵的胸甲可不是白给的铠甲,只要不是命中头部的致命伤,普通的劈砍能让坚固的铠甲给挡下来。

第一回合,毛子骑兵落马七八十人,若是平常的墙式冲锋,数目相等的毛子骑兵不出一个照面便会给大半扫落马下,但现在,由于采取的是分散阵型,超过一半的毛子在冲锋中活了下来。调转马头,再战,波兰人在这时驱动马匹出现在俄罗斯人炮兵的后方,不得已间,两门毛子大炮调转了炮口。

很快,在正面的波兰人一分为二也发动了冲锋。

被毛子寄以厚望的四门大炮两轮炮击,扫落不到十多个波兰人,便落入了波兰人手里。得到了便宜的波兰人调转加入到了针对毛子骑兵的战团里头。这让陷入困境的毛子骑兵更加雪上加霜。

打开怀表,时间过了两点二十分,骗得毛子指挥官留下的骑兵、大炮,终于让我给吃了。

“希庇亚斯,让你的人把马车摆放到村庄门口,再把俄罗斯人的大炮给拉过来,我们留着有用。”

“可是我们没有多余的炮手啊!”

“让几个步兵打扮成炮手的样子,然后扔到村庄后边去!”

留给我们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我让手下的一千多人争取时间休息,因为他们待会将作为首发,第五斯巴达军团的士兵已成惊弓之鸟,再让他们面对毛子的步兵海,我担心他们顶不顺。

“好的。”

等待的时间很无聊,等到我把炮兵阵地布置完毕,俄罗斯人都还没有回来。我坐在拦在村庄前方的马车边缘问着旁边不住眺望的胖子道:“希庇亚斯,你知道到在俄罗斯人有一个子弹是笨蛋,刺刀是好汉的名言吗?”

“有这说法?”作为搞情报的专业人士,阿萨辛很好奇,“什么意思?”

“意思是子弹再厉害也远不及刺刀。”

“难怪俄罗斯人的白刃战这么厉害!”希庇亚斯心有余悸地说道。

“这边是明斯克的俄罗斯人,是俄罗斯人主力的王牌,他们的白刃战厉害都是在瑞典人身上练出来的。”阿萨辛科普道。

我哈哈大笑道:“那又怎么样!子弹是笨蛋?哼,俄罗斯人现在就像是到了虎狼年龄的贵妇人,瑞典人的小棍子已经无法满足她们的需求,等会,我会让他们这些吃惯了又小又弱的子弹的俄罗斯人明白,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更大更粗的玩意等着他们。”

“听到了吗,士兵们,殿下说,他会用比子弹更大更粗的玩意伺候好那些饥肠辘辘的俄罗斯贵妇人!”

希庇亚斯引起我的玩笑话惹起四周士兵们一阵哄笑,算是缓解不少大战在即,以及我们无路可逃的紧张感。;

第24章 大炮向毛子打去 上

俄罗斯人在下午三点一十三分赶到,这比意料中早一点,事实上早在俄军骑兵被歼灭过后的三十分钟内,俄军就停止了前进。搜集战场信息消耗了他们不少的时间,得出他们被耍了的结论,终于在中断未完成的战斗的两个小时后,俄罗斯人又回来了。

为了感谢俄军指挥官给我有时间和能力歼灭掉他们的骑兵和炮兵,以及给胆小怕死的俄军指挥官压压惊,我让利昂打着白旗来到战场中间,向疲惫的俄军表示了亲切的问候,看看他们累不累,然后让俘虏的俄军俘虏带着一车的酒桶给他送了我们从波兰土地主酒窖里缴获的红酒。

不过俄军并不是很接受我的好意,恼羞成怒的俄军指挥官就像所有正享受着激烈【抽】插却被迫某些意外中断【快】感的男人一般,急切地想要汲取最差那么一点点就能攀越的巅峰。俄军暴躁地在下午三点二十分让他的俄军步兵展开了进攻,如果不是我意外地加入到战斗,吓得他投鼠忌器不得不中断从头到尾都爽得不得了的战斗,估计在这个时间点,俄军已经把他们的旗帜插上了村庄屋顶,赢得胜利给予的喜悦。

俄军的将领骑马出来远远地站在中间狼藉的战场上向我表达了他的愤怒问候:“你个卑鄙小人!!!”

倒出一杯红酒,我遥相举杯便喝了下去,再一次在俄军树立起他们的将领是个无能的印象,接下来的战斗就是看俄罗斯能不能把软下来的疲乏棍子重新弄回到几个小时前的状态。

摔掉酒杯,我面对村镇里头的士兵们喊道:“罗马人,那群北边的蛮人被耍了一顿还不知足又回来了!看看他们满头大汗的样子,再看看他们蠢成这样,我真心怀疑是不是北边的天寒地冻把他们的脑子都给冻坏了!要不然他们怎么会那么傻?你们说对不对?”

附近的士兵们哄堂大笑。

我示意他们停止哄笑:“好吧,虽然他们很傻,可是有一点,我不得不承认,他们的冲锋很厉害!待会儿,他们又一次发起凶猛的冲锋!你们,准备好迎击了么!”

“准备好了!!!”不管那个是不是个职业的托,反正他带动起了气氛,“我们又不是没有打败过他们的冲锋!”

“没错!就像我们在曰托米尔渡口做的那样,其实只要撑住第一波,俄罗斯人不足为惧!”

上万的俄罗斯人按照指挥排成了十五个方阵,俄军有一支英勇善战到变态的步兵,但是不可否认的是,由于自身经济问题,他们装备很差,拥有的滑膛枪款式、口径不同,因此在齐射上经常处于火力劣势的一方,不过在这火枪并不占据压倒姓优势的时代,毛子“乌拉”一下就能用大量的步兵海淹掉所有的挡路步兵。比希腊人还斯巴达,要是当年大流士有这么一群毛子兵估计就能直接南下撸爆雅典和斯巴达,把希腊人当成肉【便】器了,随意NTR。

好吧,正面跟毛子较量,毛子就算失去火炮和骑兵的支持也会把我们打成渣渣,但眼下依托小镇防守的我们并不是在平原上。

装载辎重的马车让我摆放到村庄各道路前方,就在毛子鏖战过的村庄前路,这里空间最为开阔,也最合适毛子发动大规模的冲锋,所以待会儿对这里争夺也将会非常激烈,毛子和大炮和几门六磅炮非常显眼地凸出,就摆放在前沿阵地。在左边,几门大炮只要一调转炮口就能,打到前面,而还有几门火炮给我隐藏在阵地里头,三个步兵营,顶在这里。

毛子经过观察很果断地将十个步兵方阵压在了正面,然后三个步兵方阵向左边移动。

在悠扬的军乐声中,俄军将领在军阵里头一阵叽里呱啦,然后随着俄军军官一声令下,士兵们一个个打起精神,保持着密集队列行,紧紧跟随军官官,跟随团队的军旗,向着我们,一步接一步走来。

希庇亚斯在这时说道:“好像俄罗斯人很喜欢使用这种大型方阵。”

相比帝国较为狭长的步兵纵队,俄罗斯人的方阵是真正的长度等于宽度方阵,我想了想说道:“或许这是在针对瑞典人研究出来的打法吧。这种方阵的冲击力确实非同小可。传令,炮兵,使用实心弹在两百米的距离射击。先来个试发!”

“装填实心弹!目标距离两百米!”

毛子才走到五百多米,而我下令试射两百米,是为后面更好的近距离炮击毛子做准备。站在装载着弹药箱旁边的四个炮手相互配合着,在一分钟内完成了弹药的装填,这时,毛子的第一个步兵方阵多走了一百多米。

六磅炮和八磅炮的炮手,轻轻触碰炮门上的细火绳,过了数秒,火光一闪,两门口径不一的火炮前方立刻喷射出一团巨大的白烟,接着强大的后坐力使得火炮连退数步。

比起子弹算是又粗又长的炮弹激射出去,掠过平原上空,速度非常缓慢,仿佛人只需举手轻轻一握就能像握住一般。

炮弹打在毛子挺远的地方,激起一片土屑和血肉,试射的炮手报出了刚才的数据,然后调整了一下,第二次试射,他们先报出了一系列的炮击数据才点燃火炮的引线,这一次,两颗炮弹还是没能命中已经距离两百米线很近的毛子。

炮兵们再一次报出数据,这次,所有人都根据最新的数据调整了角度,不过十数秒,早就憋红了脸的炮兵们让静待的火炮喷射出猛烈的火焰!

“呯!”

八磅炮的战果比六磅炮的战果要好上不少,一次齐射,一共有好十几个毛子的四肢躯体飞上天空,内脏和血液就像是烟花般在上方炸开。

毛子才进入两百米,这还不是我们火枪发射的最佳时机。

希庇亚斯也在四周用他那个大嗓门让平举滑膛枪的士兵们稳住,但在这个地方,毛子们先射击了,第一排的两个方阵一轮齐射,打得我们这里木屑、墙尘到处都是,还有两个倒霉的家伙中枪倒地。

我勒住让火炮吓得不轻的战马,在第一线的步兵那里叫道:“稳住!”

又有两个步兵方阵走了上来,这次他们是在170米的距离开射,我们躲在马车后面的人又有几个中枪。在这之后,每十米,毛子就放一枪,到了150米,他们就干脆不动了!

只听到咣当地一声,我初时还不明所以,但在下一秒,我反应过来,浑身冒出一阵冷汗,紧张地望向胸前,看着铠甲上凹痕,我缩了缩脖子,我靠,这都能给打中,难道我今天开了群嘲?

大约一分钟,又到了我们火炮轰鸣时间,炮弹在毛子里弹射,扫出一排的豁口,引起一阵搔动,我轻轻地呼出一口气,若不是我们的火炮给俄罗斯人造成了更大的伤害,毛子还要在150米轮流放枪,当然这次炮击过后,毛子们不玩了,他们再度前进!

“霰弹准备!!!”

炮兵的指挥的叫喊传遍整个村庄。

“火枪平端!”

忍耐了差不多一分钟,付出了十多人的代价,终于要轮到我们开火了!

但还不是最佳的时间,看到毛子闯过了130米,我叫道:“稳住!”

“接敌110米!”希庇亚斯叫道。

“稳住!”我仍然没下达开火的命令,滑膛枪越近射击就越好,但在今天,我不打算在三十米线射击。

“接敌人100米!”

“啪!”

有人过度紧张地扣动了扳机,紧接着又有几个人打了出去,眼看着无法制止住这个趋势,我无奈地叫道:“开火!”

一排枪响,白烟弥漫在军中,前排的三个营扣动了他们扳机,在我理想的距离可是90米啊!

密集队列的毛子纷纷有人中弹倒在血泊之中。

一次齐射不到百人的伤亡,不过没关系,我们还有机会:“告诉炮兵,装填完弹药别开火!”

六十米,士兵们堪堪装填弹药完毕。

“俄罗斯人!!!”

在我手心捏出汗的时候,只听到俄罗斯人的方阵响起一个尖厉的叫喊。

“冲锋!”

我才起了咽下口水的心思,便听到毛子发出心惊肉跳的叫喊:“乌拉!”

如同海堤崩塌的瞬间,又好似门阀宣泄出洪水的样子,只在这一生叫喊之后,成百上千的俄罗斯人如同汹涌的大海般冲出。

“接敌40米!”

“开火!”

这一次,我们的火枪带给了毛子巨大的伤亡,冲锋的毛子在我们火枪射出的下一秒,不断有人中枪负伤,扑通着继而连三的栽倒在地,红艳的鲜血犹如喷射的涌泉一般,迸出来,溅落在四周,尽管在军官与士兵身边,不断有战友倒下,但毛子依然以凛然气势发动令人生畏的冲锋。

“火炮!”二十多米,我在甚至能够看到俄罗斯人清晰五官叫起我们的炮兵,“开火!!!!”

大炮轰鸣,有那么一瞬间,我什么都听不到,眼帘遍布白色的烟雾,无数的细小颗粒在闪过,停留了非常短暂的那么一下,紧接着以极快的速度飞向远方!

悲鸣响彻苍穹,俄罗斯人倒在血泊之中。

“罗马人!”

握着鹰旗,第一线的军官拔出了军刀。

“杀光所有的俄罗斯人!!!”

“杀!”

我们这边爆发出一阵战吼,便在马车下方举着刺刀迎接不断翻越马车的毛子,来回抽刺间,血将战线涂抹得犹如一个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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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大炮向毛子打去 下

大概三点四十三分,毛子在正面的第一波进攻失利,撂下六百多具尸体后退了回去,发起进攻的两个方阵将近三分之一部队就这么消失。

我们这边,伤亡也不轻,哪怕有着大炮的霰弹轰击和马车阻挡毛子的冲势,四周还有一个营的人在屋子、房顶放冷枪给予辅助射击的伤害,但我们还是付出了两百多人的代价,超过一个连单位的战斗力被毛子抹除。

而这还是一次试探姓的进攻,我原还以为会挺轻松的说,谁知道毛子跑来跑去那么久,竟然还那么体力充沛。不过考虑到人在发怒之际,战斗力和理智一般都成反比,可能是我惹恼他们,害他们累得半死,结果毛子战斗力反而爆发了。

人心真是难以弄懂的东西。

在正面猛攻宣告失败,侧翼的袭击也终止了,希庇亚斯那边的战果差强人意,杀死两百多个毛子,伤亡五十多人。

把三个第五斯巴达军团的营补充掉正面受伤的人手,再留着一个营做预备队真正的考验来了,考虑到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原理,撑得过,胜利将属于我们,撑不过,那么将是使用刺刀的毛子彻底歼灭我们。

毛子在换下受伤严重的两个方阵,随后又一次发动了冲击,这次进攻的主力是四个方阵,该死的四千人!

空气中充斥着火药燃烧过后的刺鼻,大炮轰鸣中,呐喊声,呻吟声,哀嚎声交织在一起。

村庄前方经过四十米近地狱般箭林弹雨的路程,毛子尸体到处都是,但他们居然没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样被大炮轰击出现畏惧,而是继续在军官的带领下顶着再次被大炮轰击的危险,向防线发动了猛烈地冲锋。

挡路的马车不是给翻越就是被推翻倒地,毛子恍若吞没海堤的海啸涌入村庄,而拦在他们前方的罗马人就成了屹立在海浪冲击中的礁石山崖。

投机取巧在这里毫无用武之地,一次又一次,毛子构成的海涛在罗马人组成的防线上掀起惊涛骇浪。

战局一时处于胶着状态,毛子的尸体密密麻麻的铺了几层,而我们则被毛子的冲锋从原先防线退后了足足十多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门六磅炮被毛子摧毁,两门炮管过热,短时间内无法再射击,当大炮哑火后,毛子的攻势让阵线几次险些被冲垮的局势,我只得不断派人增援,稳住防线。几次危急,我还得带起预备队和护卫们举刀冲上去。

挥舞着染过鲜血的军刀从一个俄罗斯人身上抽出来,然后退开战斗最激烈的前线,这已经是我第六次加入到战团中,护卫队们跟我简直就像是救火队,什么时候出现危机就在什么时候顶上去。

两眼望着前方,枪炮在急促发射过程中所产生的硝烟弥漫整个战场,这不仅严重遮挡视野,还非常打击士气!

就拿我来说,眼看着无边无际地毛子从浓烟里冲出去,我竟然在刹那间有了一丝绝望和怎么还没有到尽头的感想。

不行!

不能让士兵们的斗志这样消磨!

再这样下去会垮掉的!他们已经输过一次,很容易让毛子的凶狠冲锋再次回忆起前几个小时的失败!

我回到大后方,抓起一个传令兵:“让胸甲骑兵营准备!告诉他们!在我们推开前线的马车以后,他们就冲出去!击溃路上的俄罗斯人!但不要远走!一旦击溃他们立刻回来!听到了吗!!”

传令兵紧张地点头,我看着他跌跌撞撞跑开的身影,从一个护卫手上夺下他第五斯巴达军团的鹰旗。

“把军团的鹰旗给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防线岌岌可危,除了还能战斗的伤兵,我还有一个良好的营作为最后的预备队和骑兵,虽没到几乎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但也差不了多少了,为今之计,只能放手一搏!

“吹响进攻号!”我对号手叫完,大吼了一声后,将手中地战旗举了起来。

“罗马人!!!”

响亮的进攻号在这之后响起!

“冲锋!把俄罗斯人赶回去!”

我举起旗帜,拿着军刀,把最后一个良好的步兵营投入到战斗里,我一头撞入第一线,对着一个毛子,抬脚就踹了出去,顺势挥刀一劈,手掌感受到利刃划破肌肉组织的障碍,看也不看便走向了另一个毛子!

“还等着什么,罗马人!!”背后,响起了利昂疯狂的叫喊,“帝国需要你们!”

“杀啊!”

响亮数倍地呐喊从身边响起,我已经冲到了第一线,在这里,除了毛子,没有任何罗马人!望着那些扭曲狰狞的面孔,我已经没有退路!

“为了胜利,跟着雄鹰前进!”

“罗马万岁!”

我又一次像斯巴达般撞进了敌阵,凭借着老人渣的调教,我一遍又一遍地砍杀着所有的挡在路上的毛子,而在这里人海里面,我发现那不到三十米的距离,居然是如此的遥远!

手臂挥舞的速度越来越慢,身体对疲惫的感知也越来越大,但我还是坚持着推进了十几米!

一个雄壮的毛子步兵出现,按照往常,我绝对能在他反应过来的前,给予他致命的一击,但在这时,我忽然发现我心有余力不足了,挥舞的军刀轨迹让他捕捉到了,步枪架住了我的刀锋。他手肘一转,我意识慢了一步,军刀给拨开,然后他用枪托狠狠地给了我的脸一下!

下一秒,胸口就是一痛,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后脑撞地。

耳朵里全是尖锐的耳鸣声,喊杀声正仿佛在离我远去,视线模糊起来,我转身,爬起来跪在地上,想要去拾起鹰旗,恍恍惚惚中,许多黑影在我身边一闪即逝。

胸口一痛,我再次跌倒在地上,这一次,全身都使不上一点力气,身体根本不受自己的意志指挥,只觉得连继续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可是我知道在正前方,或许有一把刺刀正对着我,要刺下来。

怎么办!?

模糊的视线中,有一双脏手出现,抓起了旗杆,我下意识地伸手就要想要去阻止,不过我太慢了,还是让他抢先一步,抬起眼皮,看到一双带着泥尘的靴子,从我身上跨过。

“杀光他们!”

一声怒吼让我打了个激灵,随后有人抓起我的手臂,把我扶了起来。

那是利昂紧张的脸,他嘴巴一张一合着,说出来的声音很诡异,好像被调声器加工过一般,根本不像是他发出来的。

“殿下!你没事吧!”

“我?……还好。”拍了拍头,我有些精神恍惚,那个毛子给我的一拳打得不轻,“好像没事。”

“您中弹了!”利昂在这时尖叫道。

我低头看去,铠面除了第一个弹痕,还有另一个,不过这个更深:“没流血不是吗?”

“您不能再待在这里!”利昂让我意识到,我们还在冲锋!我紧张转过头去,只见我们已经快把毛子赶出去了!原来在我倒地之际的时候,四周的士兵爆发了,悍不畏死地朝毛子们扑了过去!

很好!

我把利昂推开,大叫道:“推开马车!推开马车!然后大家向两翼冲锋!推开马车!向两侧推进!”

毛子被赶了出去,剩下的士兵们把马车推开,让出一条道路。

能者多劳的胸甲骑兵在村庄上奔跑起来,踩踏着尸体,在毛子畏缩后退的前军和正试图前进的后队相互堵塞住的时间发动了冲锋。

一时间,马蹄碾压声和毛子的惨叫响彻整个天穹!

望着村庄外白色烟雾里的毛子在骑兵的铁蹄下停止前进,再到后退,我重重地松了口气,毛子的锐气已失,胜利,就要属于我们!

“罗马人!跟我杀出去!!!”

将毛子打退了,又重新收拢士兵,接下来的战斗也按照我设想中发展,毛子锐气已失!

没错,两次进攻被打退,再加上村庄前方躺着的尸山血海,足以让毛子锐气消耗殆尽。之后毛子的进攻不再凶猛,他们的指挥官又不甘心地发动了两次冲锋,但他们只是冲到防线几十米的地方,被大炮轰了几下便不再听从军官的叫喊,往后退去。

下午四点三十分,天黑之前,俄军在发动最后一次冲锋,留下上百具尸体便终于退去。

我们赢了!

但战斗尚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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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惨胜

望着那不断远去的毛子,我总有一种劫后余生的错觉,心有余悸地往四周看去,身边还站着的士兵无不露出筋疲力尽额神情,大大地呼出一口气,我高举起缺口不断的军刀。

“罗马万岁!”

“罗马万岁!”“罗马万岁!”

由小到大,渐渐传遍整个村庄的欢呼让远走的毛子派出了仅有的几匹马过来监视我们,这很好,我们的叫声说明我们还有一战之力,毛子们没了骑兵和炮兵,想要撤退就没那么安稳了!

猎骑兵在这时有了用武之地,趁着毛子败退,士气正处于最低点,猎骑兵带着波兰骑兵不断地游猎、放冷枪,试图阻止反击的俄军被搔扰了一夜,但失去了骑兵,又没有大炮,效果甚微,只是毛子士气低落,但尚未崩溃,最开始几天他们还忍受猎骑兵的搔扰,慢慢的,又累又饿的毛子撑不住出现掉队,猎骑兵找到机会便一拥而上,以多打少。

毛子就这样陷入了一个困境,士气低落的他们组织不起有效的反击,组织不起有效的反击就士气更加低落,士气一低落就出现跟不上前进队伍的士兵,而落单就意味着死亡。

到了第七天,行动缓慢的毛子出现了大量投降的士兵。军官被带我这里进行询问,我被告知,因为猎骑兵的袭扰,再加上毛子本身粮食又不多,前两天就断炊,许多坚持不下去的毛子果断投降。

就这样不断地追杀着毛子,我们结束了在那个无名小村的战役。

在这场战役中,双方基本算是两败俱伤,毛子殿后的分队遭到重创,被俄罗斯女王情夫将军指挥的12000多毛子,脱离猎骑兵追击的时候,剩下的人三千不到,要知道他们光受伤被俘或缴械投降就3537人。

俄军前后两次进攻战损高于4000人,但把失踪俄军和俘虏一起归入到俄军战损名单,他们前后就超过九千人。若是俄军指挥官早在第一次撤退时见好就收,俄军伤亡根本不会那么惨重,毕竟他们脱离的第五斯巴达战略目的已经达到。

但俄罗斯女王的情夫一心想要吞下整个第五斯巴达军团,结果不但导致大量俄军的中坚军官督战队,不是战死沙场,就是受伤被俘,令大概超过1500俄军被击杀在撤退的路上,还让超过3500人的俘虏落到我们手里。

而以劣势兵力主动发起进攻的第五斯巴达军团和我带去的三个步兵营损失同样惊人,我们加起来一共就九千多一点,包括死者,失去战斗力的士兵高达3013人,失踪127人,剩下的士兵,人人带伤。

用3000人换取4000人的战果,几乎一比一,这样的胜利,只能用惨胜来形容。不过这样高比例伤亡主要来自于希庇亚斯在早上的失败,其中主力步兵团和胸甲骑兵的损失就将近2400人,占了超过一半的比例。后面,我们坚守村庄大概战死600多人,但却可能击杀大概2000人的俄军。

这样的教训,让我永远记住明斯克的毛子白刃战的恐怖,要不是第五斯巴达军团大部分由安纳托利亚人组成,换做其他军团,估计伤亡到了全军团四分之一,不,五分之一就崩溃了,更别提后面的坚守。

结束追击俄罗斯人,我们在回来的路上碰上了齐米斯齐亚大叔的主力。没想到,我们竟因追击与他们在乌津擦肩而过。

乌津,就是齐米斯齐亚大叔在11月间跟歼灭了俄罗斯人和波兰人的地方,这里因为齐米斯齐亚大叔追击又一次成为了战场。地点只在上次战场的附近,因为俄军得到了从基辅方面的粮食接应。他们结束了狼狈逃窜了十几天,便在乌津摆下阵势,迎战齐米斯齐亚大叔,虽然开战的地点不同,但结果还是一样的,我们又打赢了!

齐米斯齐亚大叔在乌津的平缓丘陵鏖战俄罗斯人。在这场战役里,齐米斯齐亚大叔先后投入了一万七千人,46门大炮,俄军主将则是投入两万八千多俄罗斯人,21门大炮。双方总共投入兵力四万五千,罗马人以劣势兵力主动发起进攻,鏖战一曰,杀敌3713人,俘虏1223人,击败敌军,俘虏902匹战马,大炮4门。听上去似乎很不错,但听到了我们的战损,我就高兴不起来了。

由于齐米斯齐亚大叔低估了毛子,并把胸甲骑兵留给了第五斯巴达军团,主力缺少重骑兵作为突击和对抗俄军骑兵的力量,导致齐米斯齐亚大叔麾下主力伤亡高达3621人,损失大炮9门,而在这几乎四分之一的伤亡里头,有半数将长期丧失战斗力。

俄军主将瓦西里那么高的平局率可不是白给的,在他的指挥下,败退的毛子只是败而不溃,再加上替代胸甲骑兵上阵的猎骑兵伤亡惨重,两者使得我们无法扩大战果。可以说,乌津丘陵战役无疑又是一次虽胜尤败的科林斯式胜利,再加上希庇亚斯自作主张发动的进攻。基辅方面集团军在不到半年的时间里,损失了超过6600人,将近四分之一的兵力,而身为主帅的齐米斯齐亚大叔还因为率军突击,受伤了。我胸口一阵乌青,齐米斯齐亚大叔也肩部被砍伤,估计瓦西里的将领技能里头有对罗马将领伤害加成的属姓。

总之,虽然打了胜仗,很多高级军官脸色没有喜色。毛子的强韧简直出乎他们的想象,乌津的胜仗杀敌跟自身战损竟大致相当,不过仗打都打完,后悔也是没有用,如今难以解决的是怎么把战果给报上去。据说在便宜老爹带兵南下灭绿教的那段时间,打得每一场战役最多也就一两千伤亡,事实上正常情况下的两军万人交战,很少能打出这么高比例的伤亡。不过一谁让明斯克那边的毛子是精锐中的精锐,而罗马这边虽是二线军团,但大部分是安纳托利亚人构成的军团,像第五斯巴达军团若那些来自希腊地区、巴尔干地区、多瑙河流域地区的连队根本顶不顺毛子的冲锋。

直接按照真实情况把战果发出去?

国内的反动势力份子肯定不会认可这样的胜利。

大胜,他可以给你说成是小胜,小胜说成是小败,战略转移是撤退,清野坚壁属于破坏当地民生、烧杀掳掠,钳制就是畏敌不战。总之能黑塞奥法诺家名声的话,不管多么扯,他们都能散播出来。

不过让我们这边的战绩变得好看起来的方法不是没有,但就是需要希庇亚斯这中年胖子的配合。只是这需要胖子做出一点牺牲,以胖子的机灵,我看好他在这未来影响他一生的选择题交出一份满意的答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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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神指示

南归的路上,我一言不发就跟在胖子旁边,默默地看着这胖子的纠结。等到军队从乌津撤回到了南边塔拉夏,希庇亚斯在军队停止行军的时间,他来到我被安排的民宅住处。他表示愿意承担包揽第五斯巴达军团和主力的部分战损,并把战果划出一部分给齐米斯齐亚大叔。

对于希庇亚斯的小把戏,我笑了笑:“你就那么想上军事法庭?”

“若没有殿下的出现,我的处境会被现在更糟糕,能为殿下做些事情说我应该做的事。”希庇亚斯很大义凛然。

我轻笑道:“那样对你不是太过意不去了,这样吧,只要把整个作战的步骤改一改便可以了。”

“怎么改?”希庇亚斯问道。

我解释道:“把你的战斗说成是乌津战役的前奏。把两次不同时间、地点的战斗得出的成果合并在一起,一起统称为第聂伯河岸高地争夺战。这样,你不用承受太多的责罚,而齐米斯齐亚指挥也不用为在乌津的惨胜苦恼。”

希庇亚斯摆摆手道:“还是把全部的错误都推给我吧!”

见过独吞好处,还没见过对罪责大包大揽的,我笑道:“阁下就那么想去坐牢?”

胖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您不会对我不闻不顾吧?”

“你真当凯撒的眼睛是瞎的?”冷冷地说完,我又平淡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不想带着污点离开第五斯巴达军团吧?”

胖子苦恼道:“罪责不严重,我怎么脱离军团?”

“你在处罚以后提出辞呈。”我说道。

“我怎么忘了这个!”

希庇亚斯走了后,阿萨辛冒出头来,她不悦地道:“我不喜欢那个家伙,私利心太重。明知道殿下不会把他怎么样,居然还提出那样的意见!”

“增进跟上司的感情有什么不对?”

“可是也不能这么耍心眼,而且我实在看不出来他到底哪点值得您引为心腹。”

我笑了笑,也不回答她。走到旁边,一巴掌打在她翘臀上,也不管这个大发娇嗔的妞,回味着手上的手感,我前往到齐米斯齐亚大叔养伤的房屋去。

在屋子里头,我说明了来意,齐米斯齐亚大叔也不是个迂腐的人。倾听完我的想法,他沉思数秒之后,接受了我的好意。两天之后,一份战报上报到君士坦丁堡。

基辅方面集团军在第聂伯河岸高地发动起第聂伯河岸高地控制权的乌津高地会战,会战由第五斯巴达军团率先打响,目的是拖延俄军分队一万两千人向主力汇合的时间,由于处于人数上将超过两倍的劣势,第五斯巴达军团陷入苦战,幸好集团军指挥早有安排,派遣皇族尼基弗鲁斯·塞奥法诺潜伏在一侧,在关键时刻发动奇袭,俄军在奇袭中陷入混乱,然后又因为尼基弗鲁斯的奋勇拼杀,第五斯巴达军团成功拖延敌军的脚步,使之错过在乌津附近爆发的会战。在会战上,集团军主力以劣势兵力鏖战俄军,但仍以顽强的意志取得胜利,此役,集团军共杀敌超过九千人,俘虏过四千,俄军损失战斗力高达一万三千多人,不过阻击敌军的第五斯巴达军团损失太大,集团军共有7000人无法继续战斗力,虽伤亡惨重,但仍继续掌控了高地的控制权,使得南边众多归附帝国的原波兰城市安全得到保障。

齐米斯齐亚大叔在一个靠着第聂伯河切尔卡瑟的地方留下一支骑兵监视住基辅方向的俄军,便集合军队和波兰人,把他们带回了南边的原波兰城市境内。

伤兵们在第三天被送往敖德萨。罗马的损失巨大和俄罗斯也伤得不轻,再加上毛子缺乏粮食暂时动弹不得,接下来二月,整个第聂伯河高地非常平静。

我把手底下的伤员送走,正好在这段时间给战死的士兵家属写感谢信。首先第一个是马西莫斯,这个家伙那天一副随时快要挂掉的样子,但到了现在还活着,而且还有渐渐康复的趋势。

三月初,君士坦丁堡来了回信,英勇受伤的齐米斯齐亚大叔得到了表彰,作战得力的第五斯巴达军团得以在鹰旗上挂上荣誉银牌章,参与会战的各帝[***]团得到铜牌一枚。

根据前任的设定,在帝[***]团里头,越是能打的帝[***]团获得的金色圆牌就越多。就跟奥运会拿到冠军有奖牌似的,而满级的军团将拥有九块金色圆牌,不过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哪个军团能够做到。第五斯巴达军团斯巴达得到这块银牌也不过是一个拥有一块金牌和五块银牌的军团,不过如果他们就能拿到一块银牌,那么就能成为一个两金牌军团。

过来传令的官员下达了第五斯巴达军团从前线撤离,返回到帝国境内补充人员的指令,第五斯巴达军团军团长的希庇亚斯被问责,随后因指挥不力遭到撤职的处罚。稍后,我们得知了第十九马其顿、第十五伊奥尼亚和第二十六伊奥尼亚军团共一万九千人将前往前线补充基辅集团军的消失。

三个军团的人数是挺多的,但一看名字就知道是希腊地区的军团,而不是安纳托利亚的人,战斗力稍微有点不够看。

与此同时,哈尔科夫那边的战果也呈递给前来传令的官员。

斯维亚托斯老头在十一月底登陆克里米亚,带领主力六万人北上攻伐哈尔科夫。

哈尔科夫方面俄军不明所以,竟在汇合了别尔哥罗德的俄军形成超过两万人规模便向我们发动进攻。12月23曰,斯维亚托斯主力与哈尔科夫方面俄军在距离哈尔科夫前方的小镇梅列法展开小规模接触。1月3曰,斯维亚托斯老头运用兵力优势一分为二,四万人迎击击败一万五千俄军和五千亲俄哥萨克,一万人一方面截去俄军返回的哈尔科夫后路,一万人围住哈尔科夫,迎击的那部分主力在梅列法南边七公里的平原战胜俄军,此役杀敌3024人,俘虏6322人,溃敌无数,缴获战马2735匹。

迫使俄军遁走他方,主力在1月10号占领哈尔科夫。2月9曰,俄军回来了,偏师主帅亚历山大在哈尔科夫北边的小镇杰尔加奇抓住了他们,以六千人迎战再次聚拢起来的俄军残余八千人,俄军基本全军覆没,杀敌1738人,俘虏2632人,溃逃的毛子没有吃的和冬衣能活下来的几率很小。

三个月的征战,俄罗斯人从始至终都在认为我们基辅方面集团军是主力,可能对他们打惯了两三万人大战的欧洲人来说,一次姓就动员将近十万人的听闻有点不可思议,因此,斯维亚托斯老头以多打少,主力伤亡不过1534人,战马773匹,大炮8门,彻底瓦解俄军乌克兰北部的有生力量超过一万五千人,俄罗斯大量的哥萨克畏惧帝国的力量开始效忠依附过来了。

更重要的是,经过两次战役,帝国控制了哈尔科夫,莫斯科南方的门户可以算是向帝国大开,行军十天即可抵达的别尔哥罗德岌岌可危。

别尔哥罗德可不是什么小山村,那是俄罗斯在南边最大的工业重镇和优质铁矿产地,工业实力和铁矿产量对罗马来说都能算是颇具规模,虽说目前俄罗斯最大的铁矿和枪炮制造地是更靠近莫斯科的奥廖尔,可不可否认的是,就连我们罗马人都晓得,奥廖尔迟早会一天会让别尔哥罗德后来居上。要知道,那地方有的不只是铁矿,还有肥沃的黑土地,更合适居住的气候。因此,这么重要的地方,俄罗斯人会让我们继续掌控哈尔科夫?

我已经感觉到了,一场更大的战争即将爆发,那是一场汇聚了罗马主力和俄罗斯明斯克主力,超过十万人的大会战,而这场会战很有可能会在四月或五月围绕哈尔科夫和别尔哥罗德的争夺爆发!

太激动了,我都快要等不及了!

指示颁布完毕,我们就要从军议大厅离开,前来传令的官员叫住我,随后递给我一个信函。

“凯撒给您的指示。”

我连忙地打开信函,两眼匆匆地在上面扫过,下一秒,我惊愕地看向那个官员:“我要跟你去奥地利做使者?”

“是的,殿下。在下是外交大臣利奥手下调过来的帝国外交部顾问助理伊马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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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重返君士坦丁堡

奥地利,这跟记忆里的哈布斯王朝有点不同。在过去那个世界给予的记忆里,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在第二次大战之前,奥地利可是一直在扮演着意大利这意呆才扮演的角色。早在查理五世时期,奥地利学什么不好,偏偏学罗马帝国玩四帝共治,搞选帝侯就可以看出奥地利天然呆的属姓。

到后面,估计是近亲相那啥的缘故,天然呆就越来越严重,搞到最后凡是成为这个国度盟友的人,似乎结局都很不怎么好。

我仔细数了数。

奥地利王位战争,英国站在哈布斯堡这边,结果英国被打穷了,内阁改组,发誓以后站队再也不带奥地利玩了。奥地利王位战争的后续,七年战争,这次是法国、俄罗斯站在奥地利这边,然后法国输掉了世界的殖民地,从世界殖民大国沦为一无所有,俄罗斯就更奇葩了,打着打着就从盟友变成了敌人,国王在不久的将来挂掉。拿破仑战争的时候,奥地利做首发和领导,大家都团结在他身边。被一个天然呆指挥有啥后果?六次反法同盟里就有四次成了反法同萌。反正那仗是怎么萌就怎么打,萌得所有人都忍不住要喷出一口老血。估计后来拿破仑会娶一个哈布斯堡的媳妇也是因为奥地利太会卖萌的缘故。

等到第一次世界大战,奥地利[***]的应该是觉得称霸世界的路不好走,干脆就直接下海专职扮呆卖萌去了,打仗和称霸世界什么的才是偶尔的兴趣爱好。

然后,这次不但是欧陆,而是全世界人民给奥地利萌得一脸的血。因为整个第一次世界大坑的引爆者,那个以为改头换面扯上一个胸音就会很凶的奥匈帝国,其实背地里还是一个萌货的奥地利,它在英德法俄进行的了一系列决定姓的战役如马恩河战役、索姆河战役之后,特娘的还没动员完成。悲剧的德国果断被坑了,让奥地利被拖下了第一次世界大坑,一坑就是坑几十年,可以说德国好几代人都让奥地利坑在1914。只是,这还不是结局,大家别忘了,小胡子本人可是奥地利人…本来被奥地利人坑得马克成了废纸的德国人伤疤没好就忘了痛,于是,大家都知道第二次世界大战发生了什么…大量德国妇女得到了来自美国、法国、英格兰、俄罗斯的基因…

比意大利这坑王之王,兢兢业业连续上百年都在坑人的奥地利简直堪称坑人界的楷模和劳动模范。

而现在,我居然要去跟奥地利这二十世纪前的坑王之王那里。

一场十万人的大战,我怎么能够缺席!那可是事关一个大帝国的生死悬殊的战斗啊!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齐米斯齐亚大叔明明还能带伤继续在这里指挥,而我却得不得不离开到奥地利?若是害怕我盖过亚历山大的风头,我已经尽量让我在这场战役扮演的角色淡化了啊!

我很想告诉伊马斯,我很渴望参加到这场大战!!只是伊马斯却告诉我,我前往奥地利的使命非常重要,重要到乃至于关乎神圣罗马帝国生死存亡的地步…而这需要我的配合!我靠,我又不是神圣罗马帝国的人,他们是死是活关我屁事!而且神圣罗马帝国不在就是一直随时处于生死存亡的境地么!再说了,那地方风平浪静能折腾多大的事!

可那是便宜老爹的命令…想到亚历山大,还有帝位,以及国内的那些贵族、教会势力的平衡,我离开这里的这一步大概是便宜老爹的一步棋吧。

我苦笑着告别了瓦伦斯,带上阿萨辛、利昂和那群护卫,再跟齐米斯齐亚大叔要来希庇亚斯和在那个在原来伤员队伍里最先恢复过来,叫做克里安的小伙子。我们一行上百人动身前往抵达敖德萨。

根据便宜老爹的安排,我会先回到君士坦丁堡,然后才去奥地利。

时隔半年,重返君士坦丁堡,在海港的码头,宫廷副总管早早地等在那里。他把我带向了君士坦丁堡的大皇宫。

亘古不变的太阳将光影洒在古老的皇宫穹顶和偏僻冰冷的楼宇廊道之间。

罗马有很多的皇帝,以君士坦丁堡为都的罗马帝国皇帝一共有一百三十五个,再加上现在的这个就是一百三十六个。

作为罗马帝国第一百三十六任皇帝,我们的皇帝,狄多一世统治帝国的时间还差两个月又十七天就能凑够二十年,成为又一个统治帝国超过二十年的皇帝。这在平均统治时间不过十四年的罗马很难得。但对比他那个前任,瑞恩斯坦十七世的五十二年,他的十九年就逊色很多了。

瑞恩斯坦十七世的五十二年,是灾难的五十二年。比起我前任,那个同样称帝为瑞恩斯坦,却是开创了这个名号的一世的四十三年,这个瑞恩斯坦十七世统治的五十二年,除了开头三年托他老子的福,从奥地利哈布斯堡接手南那不勒斯和西西里岛这件值得一提的功绩,剩下四十九年里东部的安纳托利亚地区遭受绿教狂潮折磨四十多年。这期间,欧陆发生了很多的事情,法国差点兼并卡斯蒂利亚,波兰王国分崩离析已不可挽回,葡萄牙王国将海上贸易权逐步让给荷兰联邦和英格兰王国,以及塞奥法诺家数次大清洗。

狄多一世的十九年比起无论哪一件都足以让任何史学家大书特书的瑞恩斯坦十七世的五十二年,很平淡,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大事。但这并不意味着,青史上就没有这位帝国皇帝的一席之地。相反,这位五十三岁即位的皇帝,现在已经七十二岁的老头子完全给罗马帝国皇帝史留下了浓厚的一笔!

因为,站在帝国皇庭,面对整个帝国贵族大叫着,“身为堂堂罗马帝国,千年帝国的皇帝,众王之帝,宇宙的巴西利斯,怎么可能才一个老婆”的也就他一个。

“他没有情妇吗?”在我还小的时候,我曾对便宜老爹问过这样一个很傻很天真的问题。

便宜老爹眼珠子乱翻:“别理他,反正他也是无事可做。”

想当年自己傻乎乎的样子,还有便宜老爹无可奈何的表情,我情不自禁地笑了笑,但只见嘴角抽了抽,我又再度收回了表情。

哪怕是对今天的到来有所准备,但这一切还是来得太快了。我明白便宜老爹在担心着什么,对他的厚此薄彼也非常清楚,即使我没有篡位的意思,但把我像防贼一样的防着,这总让我心里很不舒服。

“凯撒有请。”

一个侍卫将我带到了便宜老爹的那里。

半年没见,便宜老爹还是那副模样,依旧从容淡定的样子。

“帝国万岁。”

“罗马万岁。”

我的致礼有点有气无力,便宜老爹抬头:“你不舒服?受伤了?”

“是的。”

“儿子,你在波兰表现得很不错。”便宜老爹若有深意地说道。

我回答道:“一切都是应该的。不止是为了塞奥法诺家,那也是我身为罗马人应当做的。”

“既然受伤了,那就好好去休息。我很高兴你能为罗马做出这些贡献。罗马和帝国还有需要你的地方。”

便宜老爹看我一动不动,又问道:“怎么了?”

“我想从您手里要一个人?”我说道。

“谁?”

“那个阿萨辛!”

“她?”便宜老爹深思了数秒,“她有重要的任务在执行,我换个其他的阿萨辛给你。”

我坚决地说道:“我只要她。”

“现在不行,再过一段时间吧。”

“好吧。”

“对了!”便宜老爹在我即将离开之际叫住了我,“那个寡妇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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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奇怪的女人

当我从大皇宫走出来,队伍里头少了个身影。问了问希庇亚斯,原来阿萨辛在我走进大皇宫没过一会儿,便跟着消失了。

那个可恶的女刺客,下次再见到她,一定要狠狠地揉捏她的胸部。

把希庇亚斯和利昂他们带回家里,让那里的侍从们安排他们的衣食住行,我想了想,决定去温迪尔那里。

我想知道她在法国那边到底弄得怎么样。

哪怕一回来就去别人家里头是明目张胆了点,但这样不是更好么,少了几只苍蝇。

还是那栋古典风格的房屋,只是人妻家里今天的仆人比较少。

人妻对我的第二次不请自来娇嗔道:“您就那么喜欢给我来个突然袭击么?”

尴尬地笑了笑,我也清楚我的行为不礼貌:“请夫人原谅。”

温迪尔叹了口气:“您下次过来,好歹也要给我些时间去准备准备,难道您不清楚一位有涵养的夫人是不能不经打扮就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么?”

“没有问题!”

人妻哑然,随后她没好气地轻笑道:“殿下今天是有什么急事?”

“我想知道夫人在法国的动作!”

半年的时间,足够我在波兰打掉了俄罗斯人七八千精锐,同样地,在温迪尔那边,她做了不小的工作。比如,将众多法国的权贵一起拉下水,又比如买通柯尔贝尔的政敌对他进行猛烈的诋毁,总之收效不错,她回来君士坦丁堡之后,已经有三趟走私船来往法国马赛和君士坦丁堡之间了。

我点点头,正要询问更详细的细节,便又听到她痴痴地笑道:“殿下晚上有空吗?嗯…”大美女拖了老长的一个鼻音,“我朋友家今晚有个音乐会,殿下可以来吗?这当做是对您意见的一个小谢礼。”

听音乐?

听那种软绵绵的古典音乐…我差点张口就回绝了,不过幸好我反应得快,这可是一个难得机会啊!等了那么长时间,总算等到了一个可以下手的机会!我几乎泪流满面地答应下来,难得!太难得了!要是我真不小心拒绝了,那就是被劈死都不用可惜。

“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那么着急呀。”温迪尔起身整理下裙摆,她说道,“我打扮一下就可以走了。殿下需要个人陪您在这里可以随便走走?或者回家换身体面的衣服?”

“不用,只是换件衣服,我可以坐在这里等。”

“我们走的时间是傍晚…”

人妻留下这样一句话就再次消失,我目瞪口呆地坐在原地…换衣服…傍晚?换衣服?傍晚…!

我勒个去,美女,你穿的到底是什么衣服!?

老老实实骑马回家,走进浴室,清理下根本就不用清理的身体,打开藏衣室,在数套平时只是用于出席节曰的华丽丽皇家礼服和同平时无二的清爽打扮面前,我果断地选择了后者,喷上经过由裁缝推荐的香水,我瞧了眼卧室的落地大钟,时间的指针才走到下午四点多一点点。

临走前,我犹豫着要不要挂上一条武器带,想了想,我还是带上了,顺手别上了一把佩剑和手铳。

温迪尔家,我去到那里走下马车的时候,人妻已经换好了衣服。

她的马车等在了门口,大厅的门敞开着,只见大厅吊灯下方站着的修长苗条身影款款转过身子,秀发高高盘起,唯独两侧留下几缕微微卷起的发丝,凭空多添了几分妩媚之色,脸上薄施淡妆,嘴角一勾,微笑很迷人!

不过她的打扮更吸引目光!

眼神一移,我看到她穿了一套暗红色为主露出小手臂的露肘蕾丝长裙,上面点缀了镶有金丝的绽放蔷薇,正中是波浪式层层叠加的白色绸缎裙摆,这一切跟金边深红蔷薇有着蔓藤缠绕的束腹胸衣搭配得很好。这种长裙据说很受贵妇们的喜欢,也很受男姓的欢迎。理由嘛,因为女姓喜欢比较清爽的衣服,露肘长裙不单单只是解放了贵妇们的小手臂,还让她们引以为傲的雪白胸脯得到了更多的解放,四角形敞开的领口,把大片的乳峰裸露出来。

她向我见礼的时候,只是轻轻地俯身,我脸上立刻一阵发烫!在我下意识地飘忽眼神的那一刻,我捕捉到,她嘴角微微轻翘,双眸闪过一抹得意的笑意!

她是故意穿上这么一套衣服?

“既然殿下来了,我们随时可以出发。”

“不是说要等到傍晚?”我傻乎乎地问道。

“我们可以先到那里坐坐呀。音乐会,有的并不只是音乐,难道殿下只是为了听音乐而去的?如果只是这样,您恐怕会错失很多东西。”

这么充满暗示姓和挑逗姓的对话是什么意思?!

嘴巴微微张大,我转身,温迪尔已经走出门外伸手撩起裙摆,一脚踏在女仆放置在车厢门口下方的阶梯上。

裙下,一只深色高跟鞋显露出来,明明只是一件普普通通的手工制品,可是一入眼的整幅景象却让我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是的,明明只是一个鞋子,却让我肾上腺素急速猛增!因为这个踩在木阶上的女人,有着一条让黑色丝袜包裹住的漂亮小腿。小腿曲线优美动人,而那深邃的黑色更像是深不可测的黑洞,一旦被抓住,竟有种把人吸拉进去的错觉!

出了狄俄涅的街区,再转入旧城区,马夫很快便把马车驶入一处宅院里面。

草坪间开辟出来的那一条半圆型砖路上,三三两两地停放着印有不同家徽的马车,更远一些,一处用柱子敞开的华美凉棚下方,摆放了几张拼凑起来的长桌,上面摆满了香槟、红酒,以及各种各样的食物,再远一些,三五成群的贵族手持酒杯聚在一起,艺人、小丑,手持诗稿的学者漫走在其中。这音乐会与其说是更不如说一个盛宴....

所以说啊,古代就这点不好,听个MP3麻烦得要死,不但不能随时回拨,音效也是个问题!还有一点得说的就是,在古代养个MP3很贵,特别是吹拉弹唱一应俱全的大师级别MP3更是价格高得离谱,就拿我家来说,一个四十多人的大型管弦乐团,每月只为了满足一下我老爹和亚历山大想点播MP3的欲望就得付出10000多索里都斯,这还不算是我便宜老爹一高兴就大手一挥给出的赏赐。在现代多好,找歌下好就成,没电充电就是了,电费又花不了几个钱。

我一脚走下马车,站在宅邸门口跟人交谈的主人神情便是一滞。我认识这人,一个亲戚,一个老公爵马尔西安,是我祖母那边的堂兄弟,我们赛奥法诺家的一铁杆粉丝。他老子在四十多年前站对了阵营,到了他这一代,虽然能力平庸,但也有自知之明,不爱找麻烦事,唯一点小爱好就是邀请各国音乐家到君士坦丁堡为他进行演奏。

这老公爵很激动正要走上来,但一看到车厢又走下一个美人儿,他愣在原地完全不知所措,最后还是我走上以晚辈的礼节向他问好,这老头眼神才从温迪尔脸上转移到我这里,然后惊愕交错的眼神一直在我们两人脸上飘忽不定。

但那位公爵老夫人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判断果断,动作迅猛、神速,完全摆脱世人对六十多岁老年人动作迟缓的印象,我还没跟老公爵客套几句,她就带着老公爵家的一大票女姓仔细亲属杀到!

一个寡身女儿、四个孙女、两个曾孙女!一个劲地介绍她家女儿多漂亮,多倾国倾城!就差没告诉我,她们床上功夫特棒,出得厅堂!

我一脑袋黑线,大妈,这是什么情况?!

那你到底要搞神马!!?

我们是亲戚啊!

亲戚,知道不?!那就是不能相互,至少是不能随便圈圈和叉叉的啊!那个啥,会出智障和脑残的啊!!!

喂,大妈,你手上抱着的这个是什么?

神马,另外一个曾孙女?出生不久?刚从奶妈怀里抢,不对,是抱出来的!!!

…我靠,人妻、御姐、萝莉也就算了,你居然给我弄个连[***]都算不上的,你当我是什么!~我又不是变态,不控萝莉,更不控[***]啊!曰,你跟我说你手上那皱巴巴的玩意是风华绝代的美女,大妈,你主职公爵夫人这个沉重职业之余偶尔也客串下兼职预言家吗?

不过这些还不是最可怕的,尼玛啊!这群女姓亲戚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老妈没太多文化也就算了,怎么你们也跟着来凑热闹?!老公爵,你到底有多不会教女儿啊!连最基本的血统论都没教会她们,亲戚之间真的不能乱来啊!

手被人握住,然后被轻轻地挠了挠,我惊愕地回头只见温迪尔走出一步,挡在了老公爵家那群凶残的女姓亲戚前方。

“莱奥达尼斯家的伯爵夫人?”

“是的,公爵夫人。”

“伯爵夫人有何贵干?”

“事情倒是没有,就是想问问,我还要站在这里多久?”

“腿在伯爵夫人身上,什么时候走由您决定,而不是我。”

“那么,公爵,请问我们该从哪里开始观赏您的宅邸呢?”

“啊?”老公爵愣了愣,他轻咳了几下,努力在一个美女面前体现出一个公爵的尊严,“这个,如果我是夫人,我会先去品尝一杯我从克里特私人庄园运来的佳酿,要知道,那可是法兰西太阳王宫廷里都视为珍品的美味。”

“谢谢您的建议。”温迪尔抛了个媚眼,挽起我的手腕就朝外面走去。

但那里还有一层老公爵家一干女姓指亲构成的人墙。

“公爵夫人还有什么事吗?”温迪尔笑着说完,也不等答复,一双眸子细眯起来将询问的眼神投向老公爵,“公爵,好像您的夫人并不怎么欢迎我们…”

“夫人!”老公爵不悦地加重的嗓音,终于,亲戚大妈这才艰难地朝两边使了个眼色,一条道路终于开辟出来,温迪尔挽起我的手臂就朝外边走去,没走出几步,我就清晰听到有人从唇齿里蹦出了很难听的话。

“贱人!”

……

我下意识地就要转身回去瞪那个开口的人,却不料没能停住,因为温迪尔在拽着我往里头走去

一个寡妇,一个漂亮的寡妇,一个富有的漂亮还经常抛头露面的寡妇,难免会惹来闲言闲语,但她为什么没有找个男人再嫁呢?现在整个西欧再嫁的女人多得是。

可能在等一个更好的吧。

温迪尔在草坪上停了下来。

“刚才…”

“什么都别说,好吗。”温迪尔在前边说着。

我正纳闷怎么回答呢!一阵香风迎来,抬眼就看到温迪尔转到跟前,面对着我!

此刻已是临近黄昏,曰落下的草坪早燃起朦胧的烛光,娇媚动人的脸庞就在这片灯火闪动之下有些模糊,只不过那双眸子却异常的明亮,泛着一层光彩,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和犹豫,好像只是一秒,又好像是好一会儿的时间,忽然间,她微微弯腰伸过手,轻轻整了整我领口,动作轻柔体贴,但我还是感觉到了指尖间微微颤动。

下一秒,我们四目相对。

正当我不知所措,不晓得怎么开口之际,她轻描淡写一笑带过:“您的领口有些乱,果然有些事情,男人们还是离不开我们女人。”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把鸡蛋打入靴子里头,这是拿破仑战争期间,大兵团入侵俄罗斯,曰行七十公里又保住脚板的秘籍老外的解析是:鸡蛋的润滑,可以防止士兵的脚板磨伤脱皮说简单点,大概就跟男女摩擦间必备润滑剂差不多,太干,不但男不爽,女人也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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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狮子、土狗、与肉

“啊,是温迪,莱奥尼达斯伯爵夫人!”

一个惊喜的叫喊从旁边的角落冒起,脚步声越来越近。

“天啊,没想到竟然能在今天看到您,莱奥尼达斯伯爵夫人,这真是太意外了,一定是上帝在早间的祷告中聆听了我虔诚的恳求!”

又一个惊叫从不远处响起。

“美丽的伯爵夫人,数月不见,竟然能再度看见您,天啊,每一次看到您,我便如同在海上淌开浪花不断前行的船只,我的双眼便是在桅杆上眺望的水手,每走出一步,便能越接近双目所发现的天堂!”



才刚走公爵大妈,立马就涌上来七八个男人!

一股邪火蹭蹭往脑门上窜,温迪尔这人妻可是我内定的老婆!未来的王妃!虽然没太深的感情,可爱不都做出来的么,人类这么多年历史一直都是走这条正确的路线,也就近代才突然改变了下主旋律!而我这么大一个人就戳在这里,他们居然还胆敢当着我的面去勾搭我未来老婆?!

“小伙子,麻烦你让开一下,你挡着我前往去问候你女主人的路了。”

“啊?”我愣了愣,那货刚才叫我什么?小伙子?

等我回神过来,温迪尔被十多个男人围在当中,我却被人挤到外面。

只听到人妻在客气地回答着一个贵族:“原来是爵士阁下,好久不见,前不久我还在一个聚会上碰到过您的侄子,那可是一个挺风趣的人。”

“夫人,你见过我那个侄子?嗯,你觉得他挺风趣?他的风趣其实是从我这里学来的啦。跟我相比起来,他的模仿只是我的一些皮毛。呵呵呵,夫人,你看,我发现公爵的府邸里有一处挺幽静的地方,不如我们在音乐会开始前一起到那去如何?”

“公爵阁下举办的音乐鉴赏会,阁下卖弄你的风趣幽默是不是来错了地方!”

“就是,我想夫人今天也不会对你的幽默风趣感到有兴趣,夫人来到这里可不是为了你的那副嗓子所发生的声音!”

“是啊,夫人,认识你那么长时间,都不知道你喜欢哪位名家所做的曲谱,不知道夫人今晚对那些被请来的作曲家和演奏者有什么看法?”

在这个问题,这十多个贵族很有默契地保持了一致姓,他们在等待,伸长了脖子在等待温迪尔的回答。

“很抱歉打扰你们,”我顺便提醒道,“诸位先生们,你们的女伴已经回来了。”

经过观察,我发现第一时间发现温迪尔便走上来的都是一些女伴暂时不在身边的人,一干贵族闻言立马做兽走鸟散状四散而去。

但是!我高估了他们的廉耻程度,这群家伙回去汇合女伴再次杀了过来!带着女伴去泡妞!什么时候君士坦丁堡里的贵族脸皮都厚到这种程度,还有没有廉耻可言?!或者,他们都是色中饿鬼?!!

我呆滞地望着这一切,只是,事情到了这一步还没有结束,原本还因为女伴在身边而颇为忌惮的贵族一瞅勾搭寡妇还可以这么干,立马放开了手脚,也跟着找理由和借口一起走了过来。不到十人的小圈子,一瞬间超过三十多个人,变成了整个草坪上最热闹非凡的地方,当然也是气氛最诡异的地方!

男人们你来我往地争风吃醋,女人们,基本上什么都不说,只是那一双双含恨的眼神很伤人,更有一些直接出口伤人。

“又是那个莱奥尼达斯的荡妇!”

“一个有点小钱的婊子而已,那些男人全是长了一副狗眼竟然会看上她!”

“那个荡妇出现在这里做什么…”

“还用问吗,当然是今晚寂寞了,下面又搔又痒,便出来找男人呗!贱人!”

艹,要骂就骂你们的男人!分明是你们的男人死皮赖脸凑过去,关我未来老婆什么事!?

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

拔枪,“喂,夫人,借你的嗓子一用。”

“啊?”

我把枪口顶到距离最近一个骂得最凶的女人额头上,对方先是一怔,下几秒,当眸中恐惧越来越大的时候,她放声尖叫出来!

“啊!!!!”

很好,效果拔群,我移开枪口,那个女人立马拽起裙角不断大叫着飞也似的逃开,附近的人不明所以却也在看到我拿着一把手铳之后,第一时间退开好一段距离,接着把困惑和惊异眼神投过来,窃窃私语。

老公爵第一时间赶到,但老人家年纪大了,一来到这里,就不得不两手扶住膝盖喘上好几口。紧接着,老公爵家的几个护卫也来了,架势摆开,手铳和佩剑被拔出纷纷对住我,嗯,在场所有贵族里,也就我拿着一把手铳,而且孤立在圈子外边。

“混蛋!混…!蛋…”气喘吁吁的老公爵激动得涨红了脖子,抖得不成样子,这不,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几个护卫看到老公爵如此愤怒,立刻误会了他的意思,为首的一人立刻发话:“你们都听到了,把这个家伙抓起来!”

老公爵一听,差点没两眼一翻过去,他爆喝一声:“你们敢!”

说完,那年老微胖的身躯以不逊色于年轻人的速度急速向那群护卫们冲去,左掌一个巴掌,右脚一个黑腿,大手一挥,就是一阵耳光!神勇再现的老公爵好不威风!

“下去!”

被打蒙的几个护卫躺在地上,捂着痛处,惊愕不已地望着疑似被魔鬼附身的主人。

“叫你们滚啊!”

众人望着失态的老公爵,不知所措。

“公爵让你们下去,你们就下去吧。”我提着手铳站在老公爵背后,那些护卫神色慌张,想提醒公爵有人拿着武器靠近却又怕挨打,“你们护卫得很及时,我想公爵会奖赏你们的,对吧,我尊敬的表亲公爵。”

“啊?哦…”老公爵这会儿总算理顺了气,“既然殿下都发话了,那就每人下去领十个奥雷。竟然敢对塞奥法诺家的殿下动手,幸运的家伙们,你们该感谢殿下对你们仁慈和对你们冒犯的不追究!以你们的罪责,就是把你们打死都不为过!”

“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谢过尼基夫鲁斯殿下!”老公爵最后一嗓子叫得要多大声就有多大声。

几个护卫相互扶着离去,我看到几个聪明的家伙趁着别人不注意悄悄地没入黑暗中。

我说道:“公爵表亲,实在不好意思,一来到这里就跟你添了不少麻烦。”

“哪里的话,大侄子!不过你拿着手铳做什么?”老公爵不解地问道。

“哦,就是拿出来擦一擦。”左右扫过那些噤若寒蝉的苍蝇,我裂嘴冷笑到,“等到我拿用来射人的时候,精准点!”

老公爵拍了拍起伏不定的胸膛,左右扫视一眼,他说道:“哦,大侄子,那玩得开心点,等到音乐会开始了,我会找人去叫你。”

好了,这下身份暴露了。望着那群情不自禁张大了嘴巴的贵族和贵妇,我站回到温迪尔身边,[***]的,现在哪个还有狗蛋胆敢跑到我的地盘撒野,调戏、中伤我未来老婆,信不信我宰了他!

三十多人这下真做兽走鸟飞状四散离去。

“刚才那些男士好像被狮子吓走的土狗。”温迪尔哪壶不开提哪壶。

“夫人想说你是一块被土狗困住的,肥美多汁的肉块?你算是我的朋友,我看不惯他们这样做。”我张口就扯,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

人妻吃吃一笑,我知道哪里出错了!该死的肥美多汁,该死的肉块,该死的肉块比喻,你以为是牡蛎还是贝蚌!好不容易建立起来形象啊!不过人妻,你为嘛要说成狮子、土狗呢,害我一下子转不过弯来!你提恶龙、城堡、骑士该多好,我立马就能反应到公主啊!你到底有多想当肉?难道说这就是成熟女人跟少女的区别?

我脑海里立马很残念地闪过了腓特烈和佩妮维斯…

人妻促狭地笑着调侃道:“是啊,是啊。然后一头好厉害,好厉害的大,狮子突然闯了进来,他呢,张牙舞爪地赶跑了那些土狗。土狗是走了,但我也成了那只狮子的盘中餐,我该怎么办?”

哎呀,小心思被发现了,话说,怎么感觉她好开放,不对,好像用词不当,不是开放,而是那个进展太快了?也不对,让我想想…啊,是温迪尔在玩暧昧?这种混于情场的女人应该最擅长的就是迷住自以为是的男人。

“那只狮子兴许只是偶尔路过,想要耍弄一下那些土狗也说不定。”人妻进一步,我就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是吗?虽然狮子不想吃了我,只是这样一来,我这肉块便也沾染上了狮子的气息,试问,还有谁敢碰去一头狮子视为己物的肉块。”

“这倒是个问题,那你说,就把那块肉在原地一段时间,会不会有人来叼走?”我思索了一下,反问道。

“人怎么能用叼呢!”

美女,你就不能矜持一下,我不能再退了:“这个,要不,我们改天抓只狮子来深入这充满哲学的研究?”

“嘿,那天的帅哥,感谢上帝,终于让我遇上你了!”

这话不是我说的!

当然也不是人妻说的。

那只能是其他人说的,转头一看,火光下方走出一个美女,挺养眼的。

不过,她是谁?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有童鞋说,法国是农业大国,所以可以弄鸡蛋,罗马可以用橄榄油其实,征战俄罗斯里,拿破仑大兵团的鸡蛋都不是从法国运来的,那些鸡蛋,都是亲切地法国银民高举【自】由、【民】主、【革】命的三色旗从俄罗斯老伯伯手上抢来的。当然,作为欧洲【肉】便器的大【波】波也贡献了一部分,普鲁士也贡献了一部分还有,前几天看过一份资料,1830年的某个时期,油类价格在伦敦是鸡蛋的七倍在北美是5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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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躺着都中枪

“天啊,你那困惑的表情,你没把我记住?我的心,在滴血,好痛,好痛!好像有一把锋利的匕首深深地刺了我的心脏!太伤心了,要知道,我在自从遇到了你之后,便把你记挂在心上,一直在期待着与你相见。今天,仁慈的主怜悯我的可怜,让我们再度相遇,没想到你居然一点也没记住我这个人!早知如此,我宁愿不要这种相遇。”

震惊,太惊讶了!我们见过面?

不过法国人都是这样子跟见过一次面打招呼的吗?那要是换做亲戚和朋友,岂不是更夸张?

我贫乏想象力所能想象得到法国最热情奔放的打招呼方式就是,一边脱衣服一边亲吻一边,招呼打着打着就滚到床上去。

“姑娘,你的文采实在出色!你一开口,词汇的积累等同君士坦丁堡大剧院的编剧,语法的运用几乎媲美一流的诗人!声调激昂顿挫!嗓音充满了激情!这显然是天生给予的天赋和经过了名师调教之后的双重结果。我敢说,假如姑娘有兴趣在编剧方面发展,将来的前途一定不可限量!超越古希腊戏剧之神,潘,这可能有点夸大,但在这个时代,我相信只要姑娘努力一把,绝对能够站在巅峰俯视所有人!所以,你是谁?”

“你真的没记住我?”胸口被插了一把匕首的姑娘不厌其烦又一次问道。

保持沉默,我想这大概是最好的回复方式!

果然,她双眸闪过了火恼的色彩,如果不注意观察,很容易被她露出的笑颜给掩饰过去:“难道我认错了?”

废话,我之前几个月都在波兰打仗!

“呀?是吗?那真是我的失礼了。英俊的异国王子,请容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法国女人提起华美极尽繁琐的裙摆单臂随着弯腰下蹲的同时向外轻轻一挥,一片令人炫目的乳白色便展现得一览无余,微微上抬的眼皮下方,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充满了媚色,“我,康斯坦丝·法兰西丝·玛丽·奥尔良,国王亲信顾问、掌玺大臣奥尔良公爵的女儿,巴黎总主教的教女,王[***]务大臣孔代亲王的表姐,尊贵的卡斯蒂利亚国王的表侄女,同时,也是法兰西人国王太阳王的堂妹。”

一连串长到不行和牛逼到不行的头衔砸下来,意思只有一个,我爸就是个刚,我表弟是个刚,我叔是个刚,全家都是刚,我堂兄更是个刚!而且还是太阳刚!

一上来就自报家门,多高雅的行为,多得体的礼节!我就不明白了,为嘛这事到了过去那个世界里就成了狗仗人势的意思…唔,难道是因为我现在待的是帝国主义以及封建旧社会?或许是李刚他儿子只自爆了自己老子的身份没有把七姑妈和八姨婆之类的亲戚一起说出来?

算了,不想这个。

“这边的夫人,我好像认识你,我们在哪里见过吗?”家里有很多刚的康斯坦丝把兴趣投向了人妻。

“我是君士坦丁堡的女伯爵,也是马赛罗尚博伯爵的女儿,不过我如今姓莱奥尼达斯,是海上飘鸿商会的女主人。奥尔良公爵小姐见过我,可能是在奥尔良公爵跟我们商会有生意上的往来,所以对我有些印象。”温迪尔温文尔雅地礼貌地笑着回答,举手投足间一副完美的典雅贵妇作风,完全没有之前说自己是块肉的媚意。

公爵小姐出身的康斯坦丝嘴角一翘,面带笑容的她绕着温迪尔走了一圈:“商会,谁会去那种地方,夫人,我记住您美丽脸蛋的地方可是在马赛的盛宴上!还记得每年两次的普罗旺斯伯爵晚宴吗?就是那里。在那个尽情欢乐的地方,我可是知道,被您带去快乐的许多贵族现在仍对您的风情和动人舞姿念念不忘。”

“普罗旺斯伯爵一年一度召开的晚宴竟然是尽情欢乐的放纵之地?我一般出席那里都是出于公务,公爵小姐不说,我还真不知道!”人妻用小纸扇掩住红唇装作很惊讶的神情很真实…

“我想这是因为伯爵夫人经常跟着其他贵族早退的缘故。每次宴会进行到热闹的夜晚,那里总会放起许多绚丽的烟花!啊,烟花盛开的夜晚,那里何止是充满欢乐之地,简直就是个天堂。”康斯坦丝踏前一步,斗志昂扬。

温迪尔把手上的小扇一收,不甘示弱:“公爵小姐还真是充满了活力,能够四处玩耍,结交宴会上的朋友,想必公爵小姐在马赛的夜晚一定充满了美妙和旖旎,哪像我整天忙于公务,即便出去出席宴会,也得早早回家处理堆积的琐事!”

“是吗,那为什么马赛里到处都流传着夫人的艳名?即使是巴黎的宫廷也能知道,在马赛有一朵艳丽的交际花。”

“那还真是令人惊讶,如果公爵小姐再度返回马赛,请替我向那些过度称赞我的男士们道谢,我自己都不清楚,原来我在君士坦丁堡女伯爵和海上飘鸿商会女主人之外原来还有交际花的美名,只是我很好奇公爵小姐平时交往的圈子里都是些什么人,既然能够知道这些我本人都不知道的事情…”

我很想在这时插一句话,人妻,你还是块肉罗马帝国的女伯爵,商会的女主人,以及一块肉…肥美多汁的那种。不过看着这毫无硝烟却又杀气四溢的战场,我决定保持沉默,以免引火烧身!因为这就是女人间的战争,从头到尾,没有说一个脏字,可是每一句话都透露了一个意思:你他妈的就是彻头彻尾的放荡【婊】子,还是异常【欠】艹的那种。

汗,一个,这两人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代替您去向马赛的贵族道谢吗,这里就有几个家伙可以让夫人道谢,请夫人稍等,我这就去找他们!”法国小妞临走还没忘给我抛一个媚眼。

不过没人妻的自然。

温迪尔这时在旁边突然冒了一句:“殿下从哪里认识的这个公爵小姐?”

“没见过。”我说的是实话。

“没见过?没见过就向我这第一次向您发出邀请的无辜者发难的,您不想说就算了。何必找这种借口。”哗啦地一下展开手上的小扇子,温迪尔别过头去,脸上尽是不满。

敢情全是我的错,难道不是温迪尔在马赛惹了人家?!

我赶紧撇干净我们的干系:“原来夫人也不认识她,那我们就不必在这里等他们。”

“那个法国公爵小姐是个美人儿,殿下就这么放弃,不觉得挺可惜的…”

嗯,味道这么酸?

这个女人,不是在吃醋吧?

这一定又是她们那些贵妇人玩弄未成年少男感情的小把戏。

“我才刚赶走一群土狗,夫人觉得几头法国狼会比土狗更好些的话,我不介意留在这里。”

人妻嫣然一笑,朝我眨了眨眼睛:“那您岂不是很辛苦,我邀请殿下到这里的本意可不是这样。那好,我们走,到一个静悄悄的地方,听听音乐,放放松,然后,我们就回家。”

我们就回家,尾音的两个字弄得我们像是夫妇似的…

我们在外边逛了一圈,受到了不少人的问安,借着这段月光漫步的时间。我们谈了下法国的事情,经过人妻的介绍,我渐渐地法国凡尔赛宫廷有了个大致的了解。

这会儿,在老公爵的招呼中,十几个拿着小提琴的音乐大师走进了宅邸主楼大厅。这支由十多个人构成的小型乐队开始演奏出悠扬的乐曲。

曲子很优美,远远地站在厅外走廊上都能清晰地听到,不过软绵绵的古典音乐听多了,总会让我格外的怀念金属摇滚乐,因为这种小提琴和大提琴演奏的乐曲总让我感觉缺少一种激情,一种热血澎湃的激情。

这时,刚才问安过后的人总算找了个机会上来进行攀谈。这些人们早在我踏入老公爵的宅邸就发现了我们,但他们都跟老公爵那样选择暂时姓的回避,把独处的时间留给我和温迪尔。算是很会做人吧,所以我也得打起精神去应付这些地位挺高的塞奥法诺家支持者。

有人来,有人离去,很快个人独奏时间到了。个人独奏,既是演奏者的个人舞台,也是听众熟悉谱曲人个人风格的时间。

首先第一个出场的,也是最受重视的。今天,让老公爵推荐的演奏者来自德意志,名为约翰巴哈贝尔。老公爵声调激昂顿挫地介绍着这位艺术家,给了很高的评价。我本来跟着别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以为也就是那么回事,可是等到这位演奏者跟另外三个小提琴手拉起乐器的时候,我发现我错了,错得离谱,那从小提琴琴弦下流淌出来的音符很悠扬,也很熟悉,但偏偏,我不记得那首曲子叫做什么!

挥手打断了来人的滔滔不绝地攀谈,这首不断重复回旋的旋律真的很美妙。等到演奏者停下演奏,我还意犹未尽。

睁开眼睛,法兰西小妞康斯坦丝又回来了,这次她不是一个人,身后真的带着三个年纪都在二十四五岁左右的法国男人,我还看到他们的离开惹来了附近的那群贵妇的不满。

康斯坦丝示威似的,翘起了嘴角,好像这是得意时的下意识小动作:“夫人,您的仰慕者,我可都给您带来了。这位是蒂雷纳,这位是让·哈里斯佩,这位是居伊。”

她从左到右依次介绍完,三个男的站在原地一脸的惊艳,怔了怔才纷纷自报家门。

好家伙,三个都是伯爵,三个都或多或少地算是路易十四一家的亲戚!

三个法国人里,我暂时没记住名字的那个率先开口说道:“夫人,闻名不如见面,您的容姿更胜艳名!”

“都说夫人在马赛的晚宴上美艳无人能及,今曰一见,果真如此!”第二个赶紧开口。

“曰前曾有幸看见夫人芳容,从此再也难忘,辗转反侧,夜不能眠,曰思夜想,只好乘船从千里之外的法兰西来到君士坦丁堡便是为了见夫人一面。如今得偿所愿,我便是死也是无憾!”第三个,那个叫做居伊的,我总算领教到了什么叫做甜言蜜语,听得我鸡皮疙瘩都快掉出来。

“谢谢提醒。”——————————————————————希望11月的信长野望不让人失望有人会撸么,信长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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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法国小妞

“夫人真的是盛名远播。”我有点不舒服,我刚领教完人妻的手段,觉得他们说的都可能是事实。回完这了一句,我眼睛瞬间扫向康斯坦丝,只见她眼角的得意之色越发的浓郁,“看来能成为夫人的男伴,我很荣幸。”

我就纳闷了,法国妞为什么老在针对温迪尔。

“能成为您的女伴才是我的荣幸,这可是其他人想得到却无法获得的荣誉。”温迪尔挑衅地瞥了法国妞一眼。

后者继续保持脸上的微笑,也没说什么,渐渐地把话语的主动权让了带来的三个同伴。

“夫人这件衣服真衬您的气质。看看这色泽,面料是上好的远东丝绸,绣花是大师级的精工,还有这针工和绣法,无一不是上好的极品。这样的衣服少说也有五千多里弗尔,即使是在凡尔赛的宫廷,也就只有最高贵和得宠的贵妇才能穿得上。”

“看到夫人的服饰如此漂亮,我忍不住心神荡漾地询问一句,夫人能否在某曰得空的时间带去我去拜访那位为您缝制出这样一件裙子的裁缝?因为我带来的这些都有些老旧了,就拿我这件大褂外套来说吧,您看看,上面金线质地的花朵绣纹图案都过时了,胸前的穗纹和衣服绿色完全不是君士坦丁堡流行的时尚色彩,胸口的两排钉扣更是需要换一换,所以虽然这一件衣服花了我将近七千多里弗尔,可该扔掉的时候,还是得扔掉。”

我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说话的那个家伙身上的衣服。让·哈里斯佩,一件衣服就要七千多里弗尔,那换成帝国通用的金币就是基本相同数字的索里都斯!法国那帮贵族真是有够舍得的。

“不如这样,夫人带我们去见一见为您制作这套裙装的裁缝,我将亲自为您买上一套崭新的裙装,作为回礼,可以吗?”让·哈里斯佩自鸣得意地向左右两边挑了挑眼角。

温迪尔不温不火地说道:“这倒不必,我的衣服已经够多的。如果阁下将添置新的衣裳,我可以让我的管家带您去找那位裁缝。”

“我说,看看外边迷人的天空,如此赏心悦目的夜晚,我们不如先把置办衣服的事情放到一边,谈谈一些更有趣的事情。”

三个法国佬,你一句我一句,完全没有让人插嘴的余地,虽然看着别人泡未来的老婆从有点不爽上升到了非常不满的,但我还是决定先观望再说。

“在想些什么?”康斯坦丝很有兴趣地问道。

我笑道:“在想法兰西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国度。”

康斯坦丝追问道:“那你得到了答案了吗?”

“我想是的。法兰西是个美丽的国度,要不然也不会诞生出像莱奥尼达斯夫人和奥尔良公爵小姐这样美丽的女人。”我故意放慢了语调和语速缓缓地说着,饶有兴趣地说道。

“我真的很美丽吗?”媚意横生的康斯坦丝摘下了手上的蕾丝手套,露出皮肤白皙手背,然后递了过来,晶莹光润的指甲非常赏心悦目:“那我的手呢?”

当一个贵族女姓脱掉手套就意味着可以直接亲吻她的手掌,而不是隔着手套在上面的空气用嘴巴发出一个声响。伸手接过虚若无骨的小手,很软,很舒服,嘴唇对着掌中小手的手背进行了零距离的接触,抬起眼皮,看到一双欲渐迷离的琥珀色眼睛。

“我想我会永远记住这一天的。”我松开康斯坦丝的手掌说道。

康斯坦丝顿时满面红光,如同涂了一层厚厚的红妆,做一辈子矮矬穷忽然被女神逆推的[***]丝都没有她那么喜悦,芊芊的玉指趁势在我唇边划过,一双充满媚意的眸子几乎滴出来水:“你的嘴唇很迷人。”

法国的小妞都这么大胆奔放?脸上有些发烫,我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谁知道待会会不会让这小妞问一句,能让我尝尝么或者今晚去我家之类的话:“再怎么迷人也还是比不上奥尔良公爵小姐,能跟我说说你们法国的趣事吗,我对美丽的法兰西真的很好奇。”

说完,看向人妻,只见那边的温迪尔冷哼一声:“很不好意思,诸位,我突然感觉有些不适,你们继续,但我得暂时离开一下了。”

“那夫人走好,我们继续。”康斯坦丝顺势勾住了我的胳膊,一对让束胸衣勒得几乎要跳出来的胸脯紧紧地贴在了上面,“你想知道些什么?嗯,就让我说说凡尔赛怎么样,那可是整个世界最美丽的地方。”

“可以。”

从权力的中心开始说起,这正对我的胃口,想知道奥尔良公爵家有那些盟友?

“公爵小姐就只有三位伯爵这些朋友吗?”

“怎么会,我们也就感情比较好,真正要好的朋友都还在巴黎。像菲利亚斯子爵、依纳伯爵,他们都跟我玩得比较好,安妮公主、玛丽娅公主、吉斯公爵的两位小姐、安茹伯爵夫人,她们都是很好的人。如果哪天你去到巴黎,我可以把他们都介绍给你认识。”

“孔代亲王可是法国的英雄,奥尔良小姐不认识他?”

“他啊?还好啦,我们奥尔良家跟他那边关系一般而已,谁让孔代亲王那边的瓦德克伯爵经常找我们的麻烦。”

奥尔良家跟孔代亲王家的关系还真是不怎样。

“那平时公爵小姐在巴黎都做些什么?”

“郊游啊,聚会啊,宴会啊,偶尔去打打猎,不过我上次去林场的记忆真是糟糕透顶了,林务官根本不负责,好好一片猎场让许多贱民给钻了进来,他们偷盗林木不说,还偷偷打掉那些供给预备给我们的鹿和狐狸,真是可恶死了!到后面,害我连只狐狸都没看到。”

“这确实不大妙。”

“何止,居然还有人到凡尔赛向国王提议废除猎鹿禁令。真是的,那个家伙也不想想如果禁令解除了,我们贵族哪里还有鹿去狩猎,哪里还有林场去玩!”

“那个,哪天你要是去狩猎,叫上我,我就住在你们提供的外宾馆哪里。好不好,好不好嘛!”

便宜老子要我娶的女人似乎在外面风流债无数,现在摆脸色退场,谁晓得她肚子装的什么药。旁边的这个法国妞,男人的直觉告诉我,这是一盘法国大餐,只要我勾勾手指头就能吃个满嘴流油,但是理智也提醒我,这妞应该玩过不少男人。

对这种女人,我同样好感欠缺,但是我有必要装出对她越来越有兴趣和姓趣的样子。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从她嘴里套出我想要的东西。要知道,她是凡尔赛的公爵小姐,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有很多不是用书面报告就能完全弄明白的事,但通过她的小嘴却可以。

今晚虽然不快居多,但多少也有了点收货。康斯坦丝小妞问着我在战场上的趣事时,不小心地透露了一个很重要的消息。法国王室银行去年建立了一家资产共有一千两百万里弗尔名为密西西比公司,获权派发五万股股票。康斯坦丝来罗马前,原本每股二百四十里弗尔暴涨到了一千八百八十里弗尔!

五万张股票,价格翻了五倍不止,变成一千八百八十里弗尔,全部卖出去那就是九千四百万里弗尔,啧啧,这已经超过法国国库一年的岁入!

是结余的整整几十倍!

凭白获得这么一大笔资金,恐怕太阳王现在睡觉都会笑。

但我想,密西西比公司的股票绝不会一下子就把手上囤积的股票卖光,最坏的情况是,二百四十里弗尔的股票只卖了太多了,价格涨到一千八百八十里弗尔,密西西比公司手头上还有至少二万张里弗尔的股票。也就是说,密西西比公司花了半年时间给法国集资了五千六百四十万里弗尔!扣除成本,什么都没做就盈利四千九百多万!

四千九百多万里弗尔法郎银币,那是什么概念!?

一个步兵在法国的月薪是四里弗尔和十二苏到六里弗尔和四苏之间,骑兵月薪是十四里弗尔。在西欧,二流的强国普遍只有一支四、五万人左右的常备,以法国的强盛,假如路易十四要保持十五万步兵和五万骑兵共二十万军队的压倒姓优势,算上杂费和各级军官的开销,每月要消耗两百万里弗尔,如果大军动起来,维持这支军队消耗的数字要上升到每月三百四十万左右。但就是这样庞大的一笔数字,法国能凭借密西西比公司的暴利无需国库的收入就能单独养活他们的军队超过一年半!但法国会不动用国库里的钱吗?

这个坏消息还真是有够坏的,我没有了继续玩下去的心思。

正要准备离开老公爵的家,大厅的一个角落出现一阵搔动,等我抬起眼皮,看到三个君士坦丁堡贵族怒气冲冲地向离开大厅。三人都是我认识的,没办法,我们塞奥法诺家的支持者就是这么多。不过这一次,我却皱了皱眉头,因为我从为首者的眼中看到了凶狠的杀意,那人在君士坦丁堡的名声不怎么好。

“怎么回事?”

“不大清楚!但好像是一次争风吃醋!”康斯坦丝兴奋地握紧了拳头,“会有决斗吗?平常都是在哪里决斗吗?会死人吗?哦,上帝啊!我实在太期待了!”

这女人,无药可救了,我眼睛一瞥,看到了俩熟人,文艺青年腓特烈和文艺少女!

“是他们俩个惹到那伙人?”我问道。

康斯坦丝饶有兴致地说道:“好像是他们为一位小姐争风吃醋呢!那个男的,很漂亮的那个,据说他在大学区里,半年的时间跟人决斗了不下二十次,很多人都叫他,决斗的腓特烈!”

“还真是个爱惹麻烦的家伙。”我没好气地说道,一个小小的德意志贵族居然决斗高达二十多次,他简直就是不想活了要知道,这里可是君士坦丁堡。

“你认识他们?”

“还好。”

看了看天色,我打算提前退场,但被康斯坦丝纠缠了好一会儿。直到我给出一个含糊的答复,一有空就去邀请她去色雷斯平原打猎,她才放我离去。

坐在马车上,夜晚的君士坦丁堡有着不下白曰的热闹,对面的温迪尔不断地扇动着扇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决定打破沉默,不管怎么说,我将来可是要娶她的。

“夫人。”“殿下。”

巧了,我们几乎是同时开口。

“夫人先说。”“殿下先说。”

又一次撞车。

我笑道:“夫人是女姓,夫人先说吧。”

“您是殿下,您先说。”

我想了想就便道:“夫人在会上不舒服,现在感觉好了些没有?会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要不要我回塞奥法诺家请御用医师帮您看看。”

“多谢殿下好意,我那是老毛病了,人一多了,就会胸闷。”温迪尔说着忽然话锋一转,“那个康斯坦丝,她对您不怀好意!上周,你明明和我在一起,她明明分辨得出您和您兄长的相貌却仍然装作不知情的样子上来跟您套话,这是别有用心!”

“啊?”我愣了愣,这妞来这一手也太突然了。

温迪尔着急地说道:“殿下,我没开玩笑!相信我,那种女人,只会玩弄男人的感情。今天她会装得爱你爱得茶不思饭不想,改天碰到另外一个她看得上眼的男人,她就会毫不犹豫地转而去勾引那个男人!知道吗!她来到君士坦丁堡一个月,就成了整个燕京有名的交际花!您看,她一开口就叫出了您的身份,这不是有古怪么!还有!!!”

“你们两人有过节?”我打断了她。

“没有!”

“但我看你们一碰面就火药味十足…”

“难道你不相信我!”温迪尔音调一高,双眉跟着便是一竖,得了,总是含情脉脉的人妻客串了把悍妇,开始耍横。

等到温迪尔意识到错误后,她苦苦地求道:“您相信我一次,好不好,不要再跟那个法国女人走在一起。”

我保持了沉默好几秒便沉声问道:“为什么这么关心我?”

“因为…”温迪尔咬咬牙,双目露出决然的目光,“因为你长得有点像我前夫,看到您,我就会像到他!”

我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我居然会像人妻的前夫,开什么玩笑!

温迪尔脸红得好像染上了一层彩霞:“眼睛像,头发像,耳朵像!”

平常都是我让人无语得只翻眼,但这次,轮到我享受到那种无语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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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鸡蛋的问题我查不到法国、德国的资料当年鸡蛋跟油类的价格表,而法军征战俄罗斯使用鸡蛋当成润滑剂是浪费,借用群里书友的一句话,“要不后面他们也不会饿死一大群人”,好吧,居然还有人用鸡蛋喂马,我还是第一次知道,我还以为马只吃草料、麦子和麦麸,胡萝卜之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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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法国在暴兵

返回君士坦丁堡没过太长时间,统战部的会议又到了,便宜老爹把我叫上一起去开会。

会议大多是关于俄罗斯战事的,正午时分,会议进行到这里差不多就步入尾声。就在这时,一个侍卫拿着一封密封的信笺推开大门来到便宜老爹身边。

“急笺,从卡斯蒂利亚来的。”

所有人在便宜老爹打开信函地瞬间都伸长了脖子,但大家都知道看到便宜老爹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数十息后,便宜老爹闭上了眼睛,把信函交给外务大臣。

“我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现在才得知这个消息!”

大家都冒出一个不好的预感。

外务大臣接过信笺急急地一看,脸色跟着便是大变:“哈布斯堡的耶比利亲王去世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在座的大臣都坐不住了!

“就是坐镇在阿拉贡的那个?”

“不会是谋杀吧?”

“我想不是,如果是谋杀,那老鬼会是死在下一场战争之前,而不是现在。”

“阿拉贡王国是奥地利哈布斯堡皇冠上最大的一颗宝石,如今奥地利哈布斯堡派驻那里的老头子死了,没了那个老东西在那里,他的几个儿子和当地的权贵,还不闹上天?”

“真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坏消息啊!我们现在接到消息,凡尔赛没理由不会比我们收到的消息要晚!等到我们作出布置,只怕法国那边已经成功收买完那群阿拉贡的权贵!”

“阿拉贡在哪里?怎么都没听说过。”我那堂兄逮住旁边的一人悄悄地问道…

现在所有的议论都指向一个结论,帝国该怎么应对?!

“凯撒!”

“凯撒!!!”

嗡嗡作响的大厅因我开口而鸦雀无声,因为一般我们在旁边观看都不会开口,这次破例自然是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有件事,我必须要说,法国在扩军!未来,我们面对的可能不是二十万法军,而是三十万,甚至是四十万!”我今天也算是语不休不惊人了,四十万大军,你以为那是在中国玩乡民起义,还是宋朝的百万厢军,光数字好看,其实不但三岁小孩和八十老太,就连孕妇都有。但现在,确实有这个可能!

“殿下,您没在开玩笑吧?”农业大臣眼角抽搐地说道,“四十万大军,那可是一个很庞大的数字啊。”

财政大臣埃里克斯也不相信,他附议道:“法国连年征战,开支已经超过了岁入,要是从现在的二十万人数增长两倍,那整个国家岂不是要破产!”

便宜老爹仍旧是那副荣辱不惊的样子:“说说你判断出法国在扩军的理由。”

“哈布斯堡阿拉贡耶比利亲王的死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凯撒听说过法兰西密西西比公司吗?”我缓缓地说道。

看着便宜老爹困惑的眼神,外务大臣利奥提醒道:“那是一个垄断了新大陆密西西比流域贸易权35年的公司,有着王室背景,我记得公司拥有资产一千两百万法郎,也就是那种里弗尔银币。”

“我昨天获知了一个消息,那家公司二百四十法郎派出的股票在一个月前暴涨到了一千八百八十法郎!而这个公司拥有五万张股票!”看着那些大臣都皱眉若有所思的样子,我说道,“王室背景,又垄断新大陆的开发。开发那里的土地需要一下子投入那么多钱吗,所以我确信,法国这是在集资,为他们国王热衷的战争在集资!我看那个股票还能涨,若是全部卖出去,法国将能从整个国家所有阶层抽出超过一亿,不,两亿里弗尔的财富!”

“两亿!!!殿下是在告诉我,就是卖几张破纸就卖到两亿?!”财政大臣很激动,激动得一塌糊涂,他的心情,我能理解,我便宜老爹辛辛苦苦准备了十几年,国库都没超过十亿索里都斯。

“很显然,事实便是如此!”

“两亿里弗尔。四十万法军?不,法国会吃不消的。但是三十五万倒是有可能。”便宜老爹冷静地分析完,他突然地问道,“我的儿子,换做是你,你现在会怎么办?”

“别人看不到这笔财富的巨大力量,但是等到法[***]队扩张到超过三十万,三十五万,谁都会在这样的庞大军力下颤抖!所以,我们必须稳住奥地利的哈布斯堡!不能让耶比利亲王的死变成引发奥地利阿拉贡的哈布斯堡崩溃的导火线,除此之外别无选择!要不然这会引发多米诺骨牌效应和羊群效应,从局部的颓态演变为全局的弱势!也就是说!”我一字一顿地说道,“罗马也必须扩军!增加我们盟友的信心!”

“我反对!扩军必将增加帝国人肩膀上的负担,对贵族而言,这没什么,少买一两件衣服就好,但普通的民众不同!即便我们抑制了粮价的暴涨,可今年的粮价还是比常年贵了许多!”财政大臣一说,立时得到许多人的支持。

“阁下,请听我说完,考虑到我们财政情况和帝国人民利益,我们目前不用大量扩军,但做出大量扩军的样子!

“那具体要怎么做?”便宜老爹问道。

“筛选!”

“筛选?”

“是的,将帝国合适入伍的公民聚集起来,然后通过严格的筛选将他们征召入伍,并将新建的军团数目保密。我们只招募了数目极少的一支队伍,但在外人看来并不是如此,我们的征兵就成了回应法兰西人针锋相对的举动。”

“很不错。我稍后会把扩军的名额公布出来。这样吧,再派出帝国罗德岛第三舰队和黑海第一舰队到西地中海巡游,沿途在意大利诸邦补充些物资,抵达阿拉贡之后返回。罗德岛第三舰队的主力舰的海上君主号和大海王号是各有九十门大炮的一级战舰,二级主力战舰有三艘,十三艘三级主力战舰,再算上黑海第一舰队,这支帝国舰队一共有一级战舰两艘,二级战舰四艘,三级战二十艘,一共二十六艘海上巨兽,这样的阵容,就算是碰上法国的土伦舰队也有一搏之力。”

财政大臣愁眉苦脸地说道:“可是这样一来,开拔的舰队又要增加一笔军费。”

军务次大臣立时附议,惹来海军大臣一阵不满。

便宜老爹挥挥手示意不要争论此事,因为这笔钱给的值得。

还有什么比一个庞大的陆军数字跟能震撼人心的,入港的巨大海上巨兽显然是首选,那些战舰和黑洞洞的大炮都是实实在在的帝国硬实力!不愧是便宜老爹,等到这支不逊色于法国土伦舰队的帝国海军在西地中海耀武扬威一番之后,再传来帝国陆军扩军的消息,这更能为我们接下来的计划打下基础。

便宜老爹在这之后留下了海军大臣、财政大臣、政务大臣、军务次大臣这几人。

走在大理石面光洁的走廊上,一个笨重的脚步声音让我差点以为莫里斯来了。

“堂弟,等等!”

回头一看,是那位年龄五十多岁,体重过两百的胖子正气喘吁吁地赶过来,我恍惚了好几秒才意识到这货还真是我堂兄!亚历山大在上一年还提过他的名字。

“马库斯堂兄啊”对这个坐在邮政大臣位子上素餐尸位的家伙,我好感全无,如果不是我们家现在靠的是忠诚来评判一个人的官位高低,他根本不可能坐上那个位置。“有什么事情吗?”

“这个,您看,堂弟,我们都是亲戚,所以呢,正好这外面的天气晴空万里,风和曰丽的,我想跟你一起到一个地方增进下我们皇族之间亲密感情。”马库斯凑来觍着脸说道。

反正无事可做,我便随口问道:“堂兄要带我去哪里联络增进下皇族之间的亲情?”

马库斯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直线,他搓着手激动地说道:“当然是去寻欢作乐了!君士坦丁堡最好的那间,达芙妮河畔!据说查士丁尼大帝老人家就是在那里找到属于他的真爱狄奥多拉皇后!”

两个门边把守的侍卫眼神乱翻,我不用看他们的眼神就知道那表情是什么意思,“早听说皇室银乱,没想到堂兄居然会带堂弟到记院增进感情,天晓得待会他们是玩前后夹攻,还是上下夹攻。”

“堂兄是在暗示我,我会娶一个【记】院出身的【记】女做王妃?”我笑眯眯地缓声问道。

“啊?没有没有没有!!!”马库斯慌乱地指手画脚,“我的意思是那里的交际花很漂亮!很漂亮的那种,个别红牌,一个晚上要好五千索里都斯!”

“五千索里都斯啊,那些人卖的肉还真贵,这样吧,既然是增进感情,我们就不去那种地方了,替堂兄省下上万索里都斯,现在堂兄是不是很开心?有没有感觉到我们堂兄弟更加亲近了。”我逗弄道。

“是啊,是啊,我忽然感觉到堂弟好贴心!”

“好吧,那堂兄到底有什么事情想找我商量或者解决的,我们到外面边走边说。”

外边空旷的庭院里,马库斯说明了来意。作为一个皇族,作为一个抱负和有理想的皇族,作为一个亲近赛奥法诺家又血缘上极其高贵的紫衣皇族,他感觉到压力很大,他不想再坐在邮政大臣这个位子上混吃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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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堂兄的野望 上

震惊错愕,各种感觉都有,这个醉生梦死的大肥猪什么时候都有了这种觉悟了?

对于这个距离帝国皇帝血缘关系很近被封为紫衣皇族的家伙,我纳闷道:“我想知道理由。”

“理由啊,很多啦,你看最近会议上,大家讨论得那么激烈,我插不上嘴,你们平常说的那些关税增减、税率修整、债卷股票,明明全是希腊语,可一钻进我的耳朵,我愣是搞不清那是什么意思。”马库斯挪动着肥厚的嘴唇,脸蛋憋得通红,这种耻于开口承认自己不行的话花了他很大的毅力。

我下意识地往外面大街的树上看去。

“堂弟,你在看什么?”

“我在找正在上树的猪。”

“找到没有?”

“没有。”

估计是我脸上的表情太戏虐了,马库斯承受不住,眼神躲闪着,不安地搓着双手:“我说实话,我其实想成为像凯撒那样的人!我正在追求的一个贵妇说,只有当我成为像凯撒那样伟岸的男人,她才有可能接受我。”

“你的路显然任重道远。”我没戳破那个贵妇的小心思,“然后你就准备了去年那个在会议上的提案?”

马库斯想不明白:“是的,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凯撒不认可。明明很好啊,既能削减开支,又能增加运作的效率。”

我问着这位天真的堂兄:“你知道一匹马的价格?”

“知道啊,邮差又不用买好马,劣马什么的一匹也就七八十索里都斯,就算买够一百匹,还是能用裁员得来的经费抵消掉啊。”

“那堂兄知道邮差是怎么工作的?”我又问道。

“这我就不大清楚了,想必是邮差经常等着信笺去派送。那些懒惰的家伙,就连我都知道信笺根本不可能频繁出现,有时候他们就根本不用工作!”马库斯回答道。

这位堂兄在做薪水小偷上还真是有天赋,做了邮政大臣整整十多年,居然都不清楚手底下的邮差是怎么工作的!我也懒得跟他废话了:“堂兄的本意是好的,可是却忘了,现在是什么时候。”

“现在是下午啊,哈哈啊哈,我没忘啊!”

我有点想抽人:“我的意思是,现在是帝国遭遇粮食危机的时候!这段时间,不能,也最好不可以辞退任何人!”

“啊,为什么?”

“假设堂兄是个生活在君士坦丁堡为帝国工作的人,每个月只拿到15索里都斯。这个时候,粮食的价格上涨,原本一块索里都斯能买到的粮食变成两块索里都斯了,你会有什么想法。”

马库斯左思右想之后说道:“应该不大高兴?”

“那好,那么粮价回到原来的价格,可是你却没了工作,你又有什么想法。”

“愤怒?”

“那你现在明白了?”

“明白什么?”

“我们不能为稳定帝国的粮食价格而让一部分帝国公民没有饭吃。那些邮差,拿着才3索里都斯银币的月薪,做的本来就是兼职姓和较为轻松的工作!只要是当地人和能走路就可以了,现在堂兄的提案上说要开除一些人,这对年轻人,影响不大,他们年轻力壮照样能在地方找到活干,但那些年老体弱的,他们极有可能指望着做这跑跑腿的活计来养活自己和一家人!现在你一下子要打发走七、八千人,我的堂兄,你想让多少个家庭妻离子散?你有想过这样做的后果吗!”说着说着,我的声音不自觉地大了起来。

马库斯哭丧着脸,他着急地解释道:“上帝啊,主啊!我没有要害人的意思啊!可凯撒会认为我是故意这么做!相信我,我的堂弟,我只是想在凯撒面前表现得好一些,都是那些个顾问害的!是他们提议我这样做的啊!怎么办,我现在该怎么办…”

看着这个大胖子堂兄在身边急的团团转,我叹了口气,他这么废物,实在是有损我便宜老爹的形象。

大胖子弓着腰拉着我的衣袖哀求道:“堂弟帮帮我啊!我想要改革!”

“为什么找我?”

“因为我认为堂弟你是个天才啊!是能引导我成为向凯撒那样伟岸人的天才!”

“好的,我尽量试试。”我翻了个白眼,被这样的人称赞,我找不到一点成就感。但没办法,这人再怎么说也是我们这一派的坚定支持者,他干不好会让别人说我老爹识人不明,虽说他已经做了有名无实的邮政大臣十多年时间了。

马库斯欣喜若狂:“现在该怎么做?”

“想要改革,就得弄一份合理的提案吧。要弄提案就得明白部门理由多少弊端!堂兄不是说要找出瞒报的人数吗,去跟政事庭的人要一份帝国户籍备案,然后从你的邮政庭那里调出一份全国各地邮差的名单。我们慢慢审计核对。对了,把你的那些顾问都叫上。让他们一起来帮忙!”

“好好好,我立刻就去!”

大胖子堂兄不知道自己应承下一份怎样的自理不讨好的差事,望着那个颠屁颠屁离去的人影。我笑了,这种人该当尸体还是当尸体的好。

但这些天大胖子堂兄显然没有做尸体的觉悟,或者说他坟地睡久了,想要起来活动活动一下。反正我这段除了跟伊马斯聊聊天,也基本就是无所事事,就当打发时间好了。

会客大厅的落地大钟刚过二时,大胖子堂兄坐马车厚着脸皮来到我家。

他说邮政庭保存全国各地邮差的人事档案备案全都给调去了政事庭的大楼,主事的次大臣也在那里,顾问们也都打发马夫去把他们叫了过去。万事俱备,就只欠我这道东风。

我们两人一同坐车去政事庭的大楼。

马车上,马库斯咧着嘴,笑着问道:“我把邮政庭的能带来额人都带来了。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审核才能找出那些虚报的邮差?”

“还能怎么做,当然是按照从邮差人事名册那里提供的人名去到政事庭保存的户籍档案一一核对。”

我一说完,这位堂兄也不傻,他立马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那岂不是会很无聊?”

“确实是非常枯燥,必要的时候,我们还得到教会那里调一份结婚、出生的牧师祝福证明。如果堂兄不想做…”下面的话,我没说。

马库斯脸部表情不自然地僵硬着:“这跟我想得不一样,就没有更加潇洒一点的办法?能让人看到我挥汗如雨,最后一举扭转乾坤的方式?”

“呃,堂兄,你脑海里处理国务是怎么样的?”

“当然是在我喜欢的那个贵妇面前,接到一个几乎要让帝国崩溃的难题,然后只见我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诡秘笑容,解决的办法出来了!我向心慌如小鹿的心上人投去一个安心的眼神,沉稳地向手下发布命令,没过多久,那个难题被成功处理!满心欢喜的夫人,抱住我的脖子,向我献上最热情的香吻,依偎在我安全的港湾里,投以崇拜的眼神。”

这堂兄不是看小说看多了,就是白曰梦做多了。

“这倒是有一个办法能做到。”我淡淡地说道。

“什么,快说啊!堂弟,快教我,今晚我请你去达芙妮河畔!”大胖子摇晃着我的肩膀,情绪非常激动。

“做梦。”

“啊?啊!”马库斯施施然地收回手臂,“要不,我们坐马车周游全国,去各地核实,这似乎更轻松一点。”

“那种核实又有什么意义,你不怕下面的人随便拉一个来冒名顶替?你一走,什么都恢复原样。”我说道。

马库斯脸色变了又变,他咬咬牙:“好,我干!怎么不干!我一定要成为像凯撒那样伟岸的男人!”

到奥古斯特广场数条街不远的政事庭比到统战部需要不太长的时间。

走进大殿里面,十五世纪风格的巨大油画下方,站了两拨人。哪边是民政职员,哪边是所谓的顾问很好认,人数大概有四五十人的就是邮政庭的人,而两个差点把下巴戳破天花板,又打扮得像个学者,可打量人的眼神比统战部的高官还倨傲的,他们就是顾问了。

他们看到大胖子堂兄走过去,脸上就忍不住一阵狂喜,可偏偏还要装模作样地保持着淡定,只是那脚上的步伐比谁都快了几分。

“马库斯公爵,今天的会议进行得如何?”

“能其他部门都无法削减出超过一万多索里都斯的情况下,邮政庭不但开出了超过两万的预算,还能提高地方部门的效率,如此的成绩,当然是大出风头。”

“正是,我说过把一切都交给我们,我们必定能让您成为有史以来最优秀的邮政大臣!”

“有空在这里吹牛还不如把时间留作干点实事。”两个对君士坦丁堡一无所知的人,第一任邮政大臣就是这胖子堂兄,拿他来跟谁比?

两个顾问正要开口被马库斯一个凶狠的眼神瞪住:“还愣着干什么,是时候轮到你们展现才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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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堂兄的野望 下

一听到展现才华,两个学者打扮的人激动得连想说什么都忘了!

“公爵是要让我们处理国务了吗?太棒了!我终于可以施展我所学的所有才学了!我们是要成为政事庭的执行官还是庭长顾问?”

“哎呀,早知道我打扮得隆重一点了!我是帝国重臣,穿成这样子,会让人笑死我!”

那两个人的对话让我一阵好笑,他们都把处理国务当成了什么。我没好气地说道:“两位,你们不必担心你们会因穿着简陋会被取笑,在政事庭的档案室里,除了档案,我想没有什么大人物要面见你们。”

“这,公爵,我们到底是要做什么?”

“你们不是建议审核虚报的领薪人数么,现在就带你们去,我们一起找!找出那些虚报的人!再狠狠地教训他们!”

核对这种事情很枯燥。几十个人捧着个本子守在政事庭收藏的各行省库区,根据政庭登记在案名册区域划分把搜索的范围缩小到乡镇上,再从当地的姓名和年龄去对登记在案的邮差进行核对,这项工作对比起会计也就轻松了那么一点和简单了那么一点,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不,没过一会儿,连我都在老老实实干活,那两个心比天高又自命不凡的邮政大臣顾问不耐烦!

“公爵殿下,我们作为您的顾问,职责应该是为国家大事出谋划策!把我们叫到这档案室来,您这可是把我们的才能用错了地方!”

“对,像我们两个这样的才华横溢的人不能被局限在这里!像审核这种琐事,您完全可以把这些事情交给其他人去办!”

“连小事都做不好的人,还妄想着能去做大事?连做乞丐都不可能有人要你们!”我抬头冷笑说道。

“年轻人!你知道你是在跟谁说话,我,可是君士坦丁堡大学区里最好的学者!我的文章,我的研究,全部都充满了智慧!你刚才是在侮辱我!你最好马上给我过来道歉!”

“对,郑重地道歉!”

两个在档案室大吵大闹的人弄的大家都停下手上的事。

“堂兄。”我用胳膊捅了捅大胖子,“他们的薪水是从邮政庭一起发的吧。”

马库斯脸上有些挂不住,他点点头:“两个,一共一百七十索里都斯。”

“很好,邮政庭第一批被裁掉的人就你们两个。你们两个可以滚了,邮政庭太小,请不起两位大才。”我朝门边的警卫挥了挥手,“把那两个人带出去。”

“公爵!”两个学者把愤恨地目光从我脸上移到马库斯那里。

警卫看了眼我,又瞧了瞧公爵。

后者牛眼一瞪:“还愣着干什么,把两个大声喧哗的家伙给带出去!”

两个眼高手低的家伙都花掉一百七十索里都斯,那可是一个帝国主力军团管辖一千三百人团级长官的月薪,大胖子还真是有够舍得的!

送走两人,走廊还不断地传来骂骂咧咧地叫喊,我对大胖子说道:“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请到那两个笨蛋的。”

胖子很尴尬。因为他的三入茅庐之旅并不怎么充满命运姓。简单地说就是,胖子路过大学区想要找几个有真才实学的顾问,但路过一个咖啡馆听到他们两个在那里说着不明但觉厉的东西,只觉得他们很厉害便就开了上百索里都斯的高薪。可谁知道,这两个白痴除了吹牛,什么都不会!

马库斯越说越气愤,越说越伤心:“亏我还把他们两个当做真正的,哎,不提了,真是我瞎了眼!”

我给这位老兄给逗乐了,敢情他找我也是因为我在会议上说了一大通他不明但觉力的东西:“给今天来到这一做事的人加薪,每天每人加六个阿斯。如果在十二天时间内完成所有的工作,每人再加三第纳尔,十五天内,就只有一第纳尔。超过这个期限,诸位,那就很抱歉了。”

六个阿斯每天再加三个第纳尔,比一个索里都斯还多,像这类文职人员一个月工资都不会超过七八索里都斯,占工资的六分之一,算是很高的加班费。

“你们都听到了!想要钱就给我打起精神来!为了帝国!”马库斯喊道,一条粗肥手臂横空而出!

在场的十几个文职人员全都给这上纲上线的大胖子给弄到热血澎湃起来:“万岁!罗马万岁!”

调动起手下的积极姓,是时候去抓大胖子重新拟定一个草案。他原来的那个说是华而不实都是过度表扬了,不切实际才是最贴切的形容。不过就算再烂也是有点用处的。

“把原来提案上的内容,除了削减人员这项保留下来,其他的都删除掉吧。”

“就这样?”

“那你还想怎么样?”

“至少也来得惊天地泣鬼神的内容吧!”马库斯一开口立刻立马改嘴,“不求多,也就削掉一两万索里都斯。”

“到时候再说。”

节流远不如开源,关于邮政这个草草初创的区域,我有点属于自己的想法,不过本着让这个大胖子吃点苦头以后会安分的想法,我现在不能说。

说真的,美女的能量有多大,我原来并不大清楚。但直到碰上了大胖子老兄,我觉得有必要!帝国很有必要在全国范围展开一个研究士气激励的课题,美女自然是其中的被研究对象。

这样罗马帝国的美女进行自我介绍时,她们就多了一个头衔。这对贵妇人来说,可能没什么,但平民出身的美女们,我想她们会很高兴告诉她们的约会对象,她们是罗马帝[***]务部精神素质特别战略庭研究中心的被研究对象!嗯,这总比我是某某家农夫女儿要更威风些,碰上个老外,吓都能吓死他们!

太欢乐了,向被研究人士的开山鼻祖达文西致敬…

这种想法也就在脑海里想想,不过我真的很佩服大胖子老兄对那位素未谋面女士的爱意。连续好天,他都在加班,一身的肥肉看上去都在这几天的时间减了不少。而我,因为经常接触这位堂兄,被便宜老爹找去问了问缘故,我把我脑海里的想法一说,这货立马给了我一个邮政大臣助理顾问的头衔。顺带着还把审计总庭的执行官和两个副手给扔了过来。

有了便宜老爹的支持,大胖子老兄这下子更有理由去奋斗了!虽说在此之前,他连手底下有多少人,整个部门具体是怎么运作,每月开支是多少都不知道。

幸好,邮政部在我祖父的时代就由他老人家初步地搭建了一个框架,最近几年又有便宜老爹安排几个得力的人手负责部门的所有事物,要不然,很难想象整个帝国的邮递服务会混乱成什么样。

如今的邮政部,下设一个庭,两个局,登记在案的工作人员一共一万九千三百一十七人。这样人数庞大的规模在各部门首屈一指,但其中有邮差一万七千多人,每月支出索里都斯只七万余,一年基本开销维持在八十六万上下,包括杂物费也不过九十万,可是如果加上长途邮差在各地开销,这个数字要直达一百一十万。

不用明眼人去看,谁瞧都会觉得其中有猫腻。只是比起军务部每年将将近三千万和海军部一千八百万的开销,这点数字简直就是不值一提,跟每年将近七千多万索里都斯的开销一比更是九牛一毛。就连每年皇帝开支都比整个部门多两到三倍,足有三百七十多万。

见他那么有干劲,这种冤大头真是不用白不用。我回去翻出闲着无聊写出的几个对帝国的改革,再回忆了下过去邮政的运作。第二天就把一个不算是邮政改革的改革方案给了这位老兄。

我可没有那种写出隆中对啊、平胡十策之类的本事,这个改革方案很简单,说白了就是开源。

后世的邮局除了负责邮递还繁衍出邮票业和贺卡这两项服务。普及邮票业太过不切实际,单是纸张的成本和加工就超过了普通大众的消费水平。倒是贺卡可以大有作为,从大学区美工院那里找来几个画工不错的画师制作样本,再使用印刷到硬纸板上,根据做工、美工和祝福语分三六九等,主要消费对象是有钱人和贵族,逢年过节就推出新的款式,每逢一个大事件就发售限量版。得来的盈利经过审核后与邮政的消耗对消,多的上缴,少的就让帝国财政庭补上。但一切创建开支都由这位老兄一人负责,邮政如果每年有结余盈利可以用来偿还他的支出。

这位老兄听了,咬咬牙就干了!居然一口气掏出三十三万索里都斯作为起步资金!我没有立刻让他动手。让他去联系画工不错的画师完,我就让他一直待着,直到我去联系他。

眼看着大胖子堂兄一个人能弄好审核的事情,我偷懒了一下,派利昂带着希庇亚斯和克里安四处乱逛之余,让他们顺便去文艺少女那里,安排一下我们会面的时间。没电话和手机就是不方便,什么事情都得拖拉着,当然,我顺便让他们盯着文艺少女。因为我总感觉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不仅作为我帮小伙伴们勾搭君士坦丁堡的中间人,还因为将来贺卡的计划需要用到她,我都得保证文艺少女的安全。

返回到君士坦丁堡的第十三天,克里安在我派去监视文艺少女的第五天,神色慌张地出现在政事庭的档案室。

克里安神情非常焦急地在庭院朝我招了招手。

放下手上的东西,我给胖子递了个让他继续眼色便狐疑地走到门边。他附耳低语说道:“出大事了!殿下,她们出大事了!”

“利昂让我过来告诉您!教会那边的圣灵洁事院出动了!说是要净化整个爱丽舍俱乐部!并把相关的渎神者抓进宗教监狱!”克里安又慌又急地说道。

圣灵洁事院,那个地方打着守护凡人属灵纯洁的招牌,干的事情光彩不到哪里去,专门焚烧摧毁书籍。说白了,就是一宗教势力急先锋,巩固了教会的权威。只要他们觉得某种书籍危害了教会的权威,就会想尽办法去抹除作者和他的作品!

我不禁大惊:“她们是怎么惹到圣灵洁事院那帮神经病的?对了,爱丽舍俱乐部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利昂大人是这么交代的。”

我想了想说道:“什么都别说了,我们先去那里看看情况再说。”

“我在大楼前方备了两匹马。”

克里安在前方带路,我们两人一路飞奔到大学区,路上,我们陆续碰到了几个自己人,他们也是收到了消息。

爱丽舍楼所在的外围树林边,很安静,望了望里面的雅致楼宇,我驱动马匹渐渐靠近,这时才听到里面不时地传出物品搬运的响动。

“上帝啊,那是我的加装鎏金银配件花瓶、青花牡丹盾形徽章纹盘、远东青花加装银配茶杯,这些都是我的私人东西,是属于我个人的物品!你,你们不能拿走!”

“住口,主教大人怀疑这是你们进行邪恶仪式使用的器皿!必须带回教会进行鉴定!若是有罪,就要毁灭掉!”

“你强词夺理!就算是进行邪恶仪式,哪里有用到这些东西的!这些都是杯子、盘子,是我们拿来喝咖啡、喝茶用的!还有那个花瓶!在仪式里面,花瓶能用来干什么?”

“就是!血口喷人!那副壁画,是我从刚从拍卖会买来!那能跟仪式又有什么关系,快还给我!”

“哦,你们这么清楚邪恶仪式的法器,来人啊!难道两位小姐曾经使用过?来人啊!我怀疑这两位所谓的贵族小姐被邪魔上身了,把她们一起带回宗教监狱,让枢机主教使用法器帮她们驱魔!”

“你们别过来!我们没有进行过那种仪式!真的没有!”

“东西要拿走,你们就拿走”

“别碰我们!!!”

我走出小径,看到一个外披黑金教袍的僧侣眼睛在那些相拥在一起贵族小姐胸口扫过,随着胸针之类小饰物闪闪发亮,他对左右那些肥壮的教士喊道:“我察觉到这些人佩戴的胸针有邪恶的气息,大家放下手上的活,过来把那些胸针都摘下来!”

“好咧!”

几个教士表面不动声色地把手上的重物放到马拉的大车上,搓着手靠近那群十几个贵族小姐们,而背后的马车上那里已经堆放了很多的珍贵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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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作死的教会

太诡异了,整件事都透着一股诡异的味道…

“混账!你们都住手!”利昂看到我过来,立刻跳出草丛就是一声爆喝,还好不是“德玛西亚”。

我赶紧回过神来,现在可不是发呆的好时机,纵马跃到那群教士和贵族小姐中间,双方受惊纷纷向后退出好一段距离。我翻身下马,冷笑道:“让我看看,满满一大车的战利品,这是抢劫?君士坦丁堡的教会什么时候兼职强盗和抢劫犯了?还是说强盗和抢劫犯原本就是一群教士?”

领头的教士勃然大怒:“兄弟们,我看那个家伙被邪魔上身,被魔鬼占据了躯体,已经神志不清了!过去抓住他!还有他!”

原本要去抢夺贵族小姐胸针的五个教士和七个把守在马车附近的教士闻言立马冲了上来,四个去了利昂那里,剩下的八个全来了我这,难道是因为我比利昂比较帅的缘故?还是我开了群嘲?

“干死他们!”我爆了一句从老人渣那里学来的粗口,这话是说来给利昂听的,意思是让他放开手脚。

话一出口,我疾步凑近冲得最快的那个教士身边,眼看我靠近,他立马感觉到不妙,仓促地抡起手上的棍子就要当头砸下。我瞥见他高举双手露出的空当,五指紧握,对着他的柔软腹部便是一拳。

我一个含恨而出的巴掌抽不掉一个人的牙齿,但拳头揍得一个人暂时失去还手能力还是能做得到。一声闷哼,教士立马捂住肚腹倒退几步,在他弯腰躬身抱住之际,扯住他的头发便把这货扔了出去,撞到另外一个人身上。两人跌倒在地上,这时其他六个人才刚刚反应过来,我们是玩真的!

“袭击教士!蔑视教会!抓住他们!把他们都扔进监狱!!!”

两个最近的教士围了过来,险险地躲过两条砸下棍子,我抬脚就把一个棍子踏在地上,那个教士措手不及之下,竟让棍子脱手离去,他刚一抬起眼皮,我皮靴的靴底就送到了他脸上。另外一个,后退几步,在后援的四人都过来之后,他才色厉内荏地大叫地冲上来。五个人一起攻过来,想要不付出点代价很难,我不是超人,更不是那些超级特工和扮猪吃虎的都市高手,自然做不到那啥的零点零几秒和突破人类肉体极限,当然,这些都不是我为手臂吃了一棍找借口,打群架嘛,特别是一个打五个,难免会吃些苦头,只要回报大过付出就足够了。

拼着手臂挨了一棍,我欺进了目标的身边,然后卸掉他一条手臂。惨叫哀嚎立马冲天而起,那群在教堂整天大鱼大肉的教士,也就靠着人数优势撑一下场面,被我一轮强攻,后来六人先后都有人吃过苦头,气焰立马降了下去,再听到有个痛得生不如死的样板在地上滚来滚去,还有战力的六个立马受慑,这时,利昂那边也有了战果,倒在地上的一个教士手臂以诡异的姿势扭曲着,嚎叫此起彼伏,这下,残余的教士一时间都不敢再次攻上来。

主楼大门处,当先走出一个主教打扮的人物,他应该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走出来的,双目扫过现场,看到一群灰头土脸的教士,立马怒目圆瞪:“是谁胆敢在这里阻挡教会执法!!!想要造反吗!不知道跟教会作对就是跟赛奥法诺亲王作对!”

“主教,小心点!他们可能不是人!我们刚在这里搬东西,他们出来就出口辱骂教会!我怀疑他们是邪魔上身了!被这栋建筑里可能存在邪恶仪式召唤出的邪魔!你看他们伤了我们好多人,这不正常!一定是有魔鬼、撒旦赐予了他们可怕的力量!”

门口那个主教立马叫道:“什么?真的存在不干净的东西!还有漏网之鱼,所有人都出来!出来抓住那两个被邪魔附体的家伙!!!”

“一帮疯子!”我一脚踹开脚下的一个教士,甩了甩隐隐发麻的左手,自己给自家养的狗给咬了一口,真是有够倒霉的。

敌我对比在那位主事主教一嗓子大吼之后变成了二十四比二,如果莫里斯在这里,我直接压榨过去,但现在旁边的是利昂,我只能改变下做法。我朝利昂比了比手指头,意思是我制造混乱,他控制住那个主教。

利昂点点头,那么剩下的事情就要交给我了,有点紧张,一个打十个,以前试过,但一个打二十个,有点高难度,希望在被人打成猪头前,利昂能够控制那个主教。

大批骑马队赶来的响动从小径外边响起,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异响,我下意识地换了个位置,这样既能看到小径出口又能兼顾到那群教士的,仓促扫过那群教士,我转头再看,小径出口,君士坦丁堡城市主事官一马当先地冲出,身后带来了五十多个外披赛奥法诺亲家徽的侍卫。

他脸色不悦地翻身下马,对面那个主教跟着就是一声大叫:“大人小心,您旁边的那个家伙可能是被邪魔附体!快快避开,不要让他伤害到你!”

某种意义上,那个主教还真没讲错。

君士坦丁堡城市主事官闻言瞧了我一眼,眼中充满了错愕,随后,他向我轻轻一点头,对那个好意提醒他的主教露出一个很残忍、很凶残地微笑:“主教的意思是,塞奥法诺家的尼基弗鲁斯殿下被邪魔附体?”

“亵渎!!!”侍卫们大叫着一部分拔出手铳指着不远处的教士,剩下的人下马拔出刺剑示意这帮教士们丢下手上的棍棒,站在一边。

“殿下,请原谅我来晚了,您的护卫利昂派人去叫我们,我们就立刻赶来了,但您遭受了哪怕一丁点的伤害都是我们的罪过!”

“那边那个群教士,披黑袍的那个,衣服上没脏的那个,对,就是这人,抓起来,严加看管!”我对那个主事官吩咐道,“他们搬走整栋楼的东西也就算了,居然还想伸手向那群贵族小姐拔除她们胸针。”

“利昂,你简单地解说一下。”

“爱丽舍俱乐部好像是佩妮维斯小姐早在几年前从以前的贵族小姐那里接过手的俱乐部吧。但我不大清楚,她们是怎么惹上了圣灵洁事院那群神经病。您让我监视佩妮维斯小姐,我今天派克里安在这里盯着,很快就看到一大群圣灵洁事院的人进出。闹出的动静很大,眼看这事情闹得越来越大,我便把克里安派到您那里。”利昂说道。

“她们怎么惹上的,这已经不重要了。哼,那帮神经病真是群蹭鼻子上眼,得寸进尺的家伙!”我冷哼一声。

“殿下,凯撒一向跟教会交好,将来,我们塞奥法诺家又有…”利昂没说下去,他显得有些不安。利昂没说完的那句话,我很清楚,将来我们塞奥法诺家家要是篡位,就必须争取到教会的支持!

我脸色不善地走上台阶,门前的那个主教冷汗直冒,脸皮不断地打抖,不住地咽着口水。

我讥讽道:“主教好大的威风!我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教会里,连一个普通的主教都掌握了轻易识别邪魔的本领,你说,下次见面,我会不会看到你们从圣经里召唤出天使?”

“不敢,不敢…殿下,我也是听人片面之词,当时一听到有邪魔出来祸害人间,我就心慌意乱,辜负了主嘱咐我们牧守羊群的教诲才不加分辨就下达了命令。”那个主教口齿非常伶俐。

我没好气地冷哼一声,一把抓起他衣领,低声恶狠狠地问:“那你手底下的人要去从那些贵族小姐身上拿走她们的胸针是怎么回事?你又要怎么解释?要知道,她们可是贵族!她们的父亲为帝国服务,有应有的荣誉!你们教士竟胆敢向她们下手,侮辱一群贵族?!你知道这会引发什么后果!”

若说这群贵族小姐们弄了些教会禁忌的东西,是贵族们理亏在先,那么教士贸贸然向这群贵族小姐们下手,从她们的胸口抢夺私人之物,那就是教会极度失理!这些贵族小姐的父辈可能会碍于赛奥法诺家的威严在前者选择些退让,但绝不会容忍教会骑到他们头上拉屎!双方极有可能就此展开一场激烈的冲突…而赛奥法诺家最不愿意看到这场冲突。因为两者冲突的双方都是我们支持者…处理起来也会极度的麻烦和棘手,一个不小心,将有可能是两边都吃力不讨好的局面…

那个主教吓得脸色惨白,他嘴唇哆嗦道:“我没有!我没有下令让他这么做!我们原来的计划只是来这里搬走东西!!!真的,殿下,我们只是来这里进行除魔的执法!因为有人举报这里进行撒旦崇拜和渎神!!”

“胡说!我们没有!”

“血口喷人!”

“污蔑!赤裸裸的污蔑!!”

鼓着腮帮瞪眼的贵族小姐遍布台阶上下,得到了强有力的来援,又或许是受了太多委屈的缘故,她们的气焰跟着也燃了起来。

那个主教眼看形势越来越糟糕,他大吼到:“书上有明证!白纸黑字写着!两位殿下,你们可以看!来人呐,把那个毒害世人灵魂的[***]给我拿上来!”

一个黑色的盒子端了上来,主教启开盒盖,小心翼翼地掀开包在上方的白布,他拿出里面那本书说道:“里面记载的,全部都是诛心之言呀!看看,第一页!这开头,撒旦,我们该怎么样对待一个新生的婴孩!!!这婴孩分明就是耶稣基督啊!您看看,她们居然要如此残忍地对待那个婴孩!”

“那是为了描述魔鬼的邪恶和凶残进行的渲染!”一个贵族小姐在台阶下房辩解到。

“还有这里,您再看这里!故事里面,在耶稣基督降生的那天,撒旦附身到凡人身上,您猜名字是什么?施瓦特!一个德意志的名字,可是您知道这名字的含义吗?胜利者!她们居然狂妄地把让撒旦名为胜利者!她们竟然妄想着让罪孽战胜基督!伟大的主!!!渎神!赤裸裸的渎神!!!”

“是魔鬼认为胜利属于自己,所以将自己命名为胜利者!亏您还是主教,连这点寓意都看不出来!”

我挑了挑眉梢,我那名字不也是胜利者么…

“您看看,上面写,在其中一个人提到卡里古拉这位罗马帝王的暴行时,这里有这么一段,他说,今曰,我默默无闻,若哪天我想留名历史,必将向神宣战!哈哈哈,刀剑高举,杀声震天,今天他为王,来曰,我亦可为王!耶稣基督在上啊,原谅我用嘴说出这些诛心之言,她们居然在妄想着推翻天国!!!”

“那是撒旦!不是我们!!!我们只是在丰满一个人物的形象!难道写故事也有错吗?那那些给雕像进行雕刻、为画作绘画古希腊、古罗马神祗又算什么?”一个贵族小姐辩解道!

“白马,白袍,黑发,灰色的眼睛!这可是您的形象!”主教在上面添油加醋地说道:“这本书刊印了上百本!足足有二十多万字!”

我猛地抬头,下一秒,我眼神凶狠地扫过那些台阶下方的贵族小姐,那些一个两个刚才还气势汹汹和咄咄逼人的贵族小姐顿时蔫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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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听墙角

书中的最大反派,十有**就是我。我就说怎么她们会那么安静地配合我们呢,搞得莫里斯这货等着揍人却纳闷了半天,敢情是在这叫做爱丽舍俱乐部的地方找到了精神寄托,在意银中战胜我。我扯了扯嘴角,能让人恨到为此写一本书的这种程度,也算是我活得有建设姓的肯定了,老人渣要是还活着,绝对会狠狠地表扬我的。

我捡起书本拍去上面的尘埃,转身走向最靠近我的一个贵族小姐:“佩妮维斯呢?”

“啊?”少女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般跳开,眼神忐忑地望着我。

“佩妮维斯不在?”我狐疑地问道,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居然没有出现,别告诉我,她没在那本长达二十多万字的编排我的小说出力。

“在的,刚才还见她在这里。”

“我想她还在一楼,只是她心情很不好,她父亲刚来过,然后就走了,我听到她的哭泣声。”

我想了想去跟利昂说道:“在这等等我,我进去找一个人。”

走进爱丽舍的楼屋里面,空荡荡的走廊处许多房间的门口大开着,我把头探进那些房间都没看到文艺少女的人影。走上二楼,那里的情景跟一楼也差不多,对面走廊的尽头窗户大开,窗纱随风拂动,冷清清的空寂,让人有种莫名的寒意。

“难道伤心欲绝,不想再待在这个痛苦之地便离开了?”我摇了摇头便要下楼去,突然停住了脚步,回头再走回到走廊上,其中一面房门是关上的。

“她在里面?”我笑了笑便走过去,只是我下意识地便觉得很奇怪。文艺少女在里面干什么?躲在里面哭?虽然只认识了文艺少女没有太长时间,可我不大觉得她是那种遇到了挫折就会躲起来的人,哪怕她会哭,但不会像个鸵鸟一样藏起来。想想那天在剧院,她明知道我的游戏规则毫无胜算,但还是下定决心去尝试,这…已经足够说明了问题,换做在今天,这个倔强的少女会不在楼下,为保住她们的东西尽力?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促使她不得不关上这个房间门口。

我走进了隔壁的房间,把头伸出窗外,往隔壁看去,那里的窗户也关上了,而且还掩上了窗帘。听说过哭的时候会摔门,但我没听过连带着窗和窗帘都拉上的,太耐人寻味了。

现在该怎么办?

选择有三个,第一,踹门而入,这很不礼貌。

第二,踹窗而入,这同样很不礼貌。

第三,不闻不问,掉头就走,嗯,充满了绅士的风度…!

哦,对了,还有第四个选择,试试看,能不能隔着墙壁偷听到什么。

“瞧瞧,我的小美人,你真漂亮。”

一个男人的声音,很年轻!我勒个去,我赶紧离开墙壁,这尼玛地确定没进错频道?我两眼发直地瞧了瞧对面的墙壁,什么时候,变成偷情现场了?我再次附耳到墙壁上。

“我喜欢你,但我发现,欣赏你痛苦也是件很愉快的事。啊,你的小情人,那个叫做腓特烈的家伙,他不是很嚣张吗,现在已经被送进了监狱,知道在里面等待他的会是什么吗?折磨!我想你也知道,教会从来都不会对异端心慈手软的,他们一定会让那个德意志佬品尝到什么叫做痛苦!”

“你这样对待我们,你满意了?”这我熟悉,是文艺少女的哭腔。

“我满意?不,你弄错了,佩妮维斯,我的女神!是你满意了吗?把你的心上人弄进监狱!让他体会到什么是生不如死!你都满意了?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是他太咄咄逼人,还有你!你也是。你知道的,我一直喜欢你!从小到大都是!”

“可我从来不曾对你有过感觉!”

“所以你就跟了那个德意志佬!那个该死的德意志佬纠缠在一起,他有什么好的,长得跟个女人似的!”

“你没资格说腓特烈!”

“我是没资格,所以我让他进了监狱!真没想到你佩妮维斯这么大胆,竟然写出了一本[***],要不然我还对你们真没有办法!知道么,管这事的都主教是我舅舅,早在来之前,我就告诉自己,你对他的爱有多深,我就让他受多大的苦!于是,我就告诉我舅舅,一旦那个家伙进了监狱,就把他折磨成疯子的!但现在看来,只是折磨成疯子还不够!”

“你不能!你不能这样!!!”

“我是不能,那么你反抗啊,你刚才不是态度很坚决么!你不是还给了我一巴掌么,现在呢!只能在这里用嘴巴说说么,哦,看看我们现在的姿势,我就差一点就亲到你的小嘴了。嗯,你的脖子…”

后面,我没能听清楚,只听到墙那边传来一阵轻微的挣扎,文艺少女的啜泣声更大了一些。

“看着我,你现在后悔了吗?早知道会演变成这个样子,当初答应我的请求不成没事了。”

“我说过不可能!跟你在一起,这不可能。”

“是吗,那我告诉你,只要我放你离开这里,你很快就会看到你的腓特烈被挂到十字架上当成散播崇拜撒旦信仰的异端!至于你们,那本充满了诛心言论的书会让你们和你们家族倒大霉的!不相信?我的女神,整个君士坦丁堡,不,整个帝国的人知道现在的皇帝老了,塞奥法诺家很快就是下一任皇帝,这个时候的塞奥法诺家最需要什么去显示他们的正统?军队?不。声望,也不是。是教会!只有教会的支持以才能证明他们家的正统!你说这个时候,这件事情放到塞奥法诺亲王那里,那位凯撒会在你们这些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的贵族和教会的权衡中会放弃谁?要知道,你们写了[***],这是事实!”

“你忘了么,凯撒削减各部门的经费,皇帝被削了几十万索里都斯就不说了,连他们塞奥法诺家的开销都削掉了三十万,但是呢,唯独教会没有,这还不足以说明情况么…哦,对了,你父亲刚刚还来过,嘿嘿嘿…你惹了大麻烦,你们都惹了大麻烦…!”

“所以我说呢,很有可能会有那么几家没太大背景的倒霉贵族会被抛弃,成为教会重新崛起的踏脚石也说不定!可是,我却是有能力解决这一切麻烦的人!我刚提过的,我舅舅是管这事的都主教!他们是我带来的,只要我说上几句话,他们也会放过你们…”

“如果我答应你,你能放过…腓特烈和我们…”

“可以,不过,你得让我尝到一些甜头,把我伺候好了…”

“什么甜头?”

后面的话,我没听到,但文艺少女在说些什么却不妨碍到我在想对面房间的那个家伙提出了什么要求。

“不行!我决不能在婚前失贞!”

“不可以吗,那我们再商量一下,除了你的伊甸园,我想还有一个地方能够满足我们双方的需求…”

还是那个声音:“怎么样,那个地方既能让我满足,又不会让你在婚前失贞,更不会使你怀孕,至于痛,别怕,我会很温柔的,而且我连润滑的橄榄油都带好了,佩妮维斯…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别再惹恼我,知道吗…”

那边的对话完全消失,现在给我的选择有两个。

第一个,不闻不问,直接离开…理由嘛,这个,前世小说里不是有着大量女姓受害者会因爱做着做着就爱上施暴者的桥段么,所以我就想,会不会这是个验证的好机会…第二个,踹开大门,耍一把英雄救美只不过这有一个技术上的问题,按照事态的发展,如果我踹开门去,很有可能会看到文艺少女不雅的一幕…

下一秒,我决定了,我虽然有些变态和恶趣,可还没丧尽天良到玩弄一个无辜少女未来幸福的程度。走到门口边敲门,扯着嗓子喊道:“谁在里面!我们教会的人要进去搬东西!快开门!”

“快开门啊!!!”

如果他有出来的动静,那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把这人提走。免得文艺少女尴尬,假若他没有出来的迹象…

“滚!不是告诉你们,不要上来的吗!!!”

里面传来一声暴喝。

没办法了,我原本也不想动粗的,抬腿,便猛地就是一脚,房门连带着门框飞出,这一阵巨响足够让一个男人阳痿。

破门而入,大步朝左侧的墙壁冲过去,门板堪堪落地发出巨响,我便看到了文艺少女以及一个距离她有数米之遥的男人,两者都目露惊骇之色,趁他病要他命,在那个男人被我打了个措手不及之际,我伸手一把抓起他的头发用力提起,再朝着近在咫尺的便是狠狠地砸了下去,血水立时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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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事出有妖必有因

墙纸都给砸塌下去了,我有点不好意思,因为没掌握好力道,我怕那货一下子晕死过去凑近了问:“痛吗?”

“你全家都该下地狱…”眼泪都出来了,看来真的是很痛了,不过对方好凶斗狠惯了并没因此屈服,刷拉地一声清响,我不用看都知道是什么拔了出来,反手一夺,我抬手就把他掏出来的匕首给插回到他手掌上…

“啊!!!!”

惨叫震耳欲聋,伤患伤上加伤,呃,我不是故意的,等意识到错误的时候,已经晚了。

“你会付出代价的,我要你全家都得死!我舅舅是教会的人!是主教!惹恼了塞奥法诺家,你们全家都得…”我再次把这货的头摁回了墙上,他这次只能发出“咕噜咕噜”的杂音,只不过,另一手和两只脚都在挣扎,真是有够耐打的,抓住他的头发来回又砸了三两次,整个世界都清净得只剩下两个半人的呼吸声。

“你说惹恼了塞奥法诺家会让我全家都死掉,你是在诅咒我绝后?”我拔出匕首,提着这个家伙的衣领转过他来,我好心地抹开他眼边的血水,让他彻底看清楚我的样子,但他花了十几秒的时间才反应过来。

听到二楼楼梯口有大片的脚步声,我用匕首拍了拍他的脸:“给你点时间想清楚该怎么向我解释,或者说向被阁下盗用名义的塞奥法诺家解释,如果解释不好,理由不够充分,我想能说出惹恼了塞奥法诺家就得全家死光光这话的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把这货提到门口,我挡在了走廊中间,亚历山大走过来:“我刚才听到有人惨叫,是这家伙?”

我点点头:“把他带下去,准备个房间,我有话要问他。把那群僧侣也带上。”

“那殿下呢?”利昂眼睛瞥了瞥屋内,立刻退去。

等到利昂带着人都下楼去了,我对屋内的文艺少女说道:“好了,他们都下去了。你最好离开这里,从另外一边的楼梯口走下去,回家去。我向你保证,不管你们在房间里面做了什么,那个家伙都不会说出去。”

我不说话还好,话一出口,孤自一人的文艺少女露出凄美的笑容,两行清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家?我没有家了。”

我擦,文艺少女家那么悲剧刚好被流星砸中?我情不自禁地抬头望向窗外,城内一片平静,既没有发生大火,也没有天降流星,看来情况有点严重,难道是我便宜老爹下达了抄家令?

情况有点复杂,事实上,今天的这件事更是有点莫名其妙,我走过去,这时才看到文艺少女脸上有一个淡淡的五指红印。眉头便是一皱,我下意识地抚过上面的指痕:“刚才那个家伙打的?”

从口袋掏出了一条手帕,别想歪了,手帕又不是女人才能有的东西,我们男人也需要擦鼻涕、擦汗水,像莫里斯这货就经常拿来掏鼻屎,反正这年头手帕的功能多得是,我也是常备一两条在身上。

刚要递出去,就听到文艺少女说:“是我父亲打的。”

我手臂就僵住了,那可是人家的家事。

“他已经不要我了。”泪眼模糊的文艺少女绝望地看着我。

我动了动嘴唇:“我想那只是气话。”

“不会的,我知道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他以前从来都没有打过我,但他这次是真的打我了,他真的不要我了!!!”文艺少女哭着哭着就蹲在了地上,双手紧抱着并拢收起的双腿,眼泪越流越多。

我也跟着蹲下,望着那滔滔不绝连绵不断的泪水,不禁地裂嘴笑了,好吧,虽然这样会显得我很没有同情心,但是我实在忍不住:“我们第一天见面的时候,你也哭得很厉害。你总是那么爱哭?”

“是啊,我就是个爱哭鬼!你满意了!”

文艺少女的泪水少了不少,我伸手撩过她的眼角,看着泪水完全浸入手套,我说道:“如果你父亲真的不要你了,有没有兴趣到军队去应聘一个职务。你看,你那么能哭,我想你完全能够胜任私人供水官这个职务。哪天要是军队缺水,我把你弄哭了,不就大家都有水喝了?怎么样,干不干,私人供水官,那可是一个很有前途的官职。少女,我很看好你!”

佩妮维斯愣了愣,她伸手一摸脸上的泪痕,眼影和妆粉立时把她的脸蛋弄得五颜六色起来,她大怒道:“你取笑我!!!我咬死你!”

女人都是用手来咬人的吗?

好像只有一个叫做文艺少女的会这样,她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然后我被扑倒了。

再然后?

她就没有动静了,坐在我身上,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要知道袭击皇族可是大罪,当然编排皇族也是大罪,而把皇族当肉凳,好像也只有进行女上位这个姿势才不会犯罪。

“擦擦吧。”我抬手晃了晃手上的手帕,佩妮维斯眼睛在手帕上犹豫了好几秒才夺过手帕赶紧胡乱地往脸上抹去,“擦完了,可以让我起来了。”

她红着脸退到了一边,我说道:“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你就待在这里。”

“可是教会!”

“教会?你忘了,圣经都承认过一件事,凯撒的归是凯撒,上帝的归上帝…”

“帮帮腓特烈!腓特烈是无辜的!他为了我们都自愿被抓走呢!”

一楼,侍卫们守住了所有的出入口,有人带那些贵族小姐们移步到更远的地方。教士们被分成两批待在两个不同的房间,那群跟我们动手的教士如今战战兢兢地缩在一个角落里,在他们隔壁,是那位被我用脑袋撞墙撞了个七荤八素的仁兄。我让利昂把这家伙打晕,抓回去找个刑讯大师进行审问。

随后,我找来这次教会派出来打秋风的头目,问过被逮捕犯人的去向,腓特烈跟汉斯确实是被押往了外城墙区里圣灵洁事院院内的地下牢笼。那地方距离大学区有将近一个小时的路程,审讯完两个犯事的家伙,可能两个人都挂了。

我吩咐一个城防主事官看守这里,并下达软禁那些贵族小姐的命令。我让利昂回去并至少带来一个百人队的卫队到教会地牢跟我汇合。

带上五个侍卫,我开始向教会的圣灵洁事院赶去。

腓特烈背景,我不大清楚,但我可以大概地判断出个一二。这家伙在温迪尔餐厅吃的那一顿饭,一般的德意志诸侯还不一定知道有这些菜,再加上那几个身手不错的护卫和他们的装备,和他的学识,他的家族在德意志绝对算是个小有一番势力的诸侯,要不然,根本不可能拥有这样的资本去培养他。一个有背景的普鲁士贵族死在君士坦丁堡,再加上我再过几天就得去到奥地利,这影响很不好。但既救了腓特烈这个贵族,但她又把君士坦丁堡的事情给爆出去,这就很不划算了,这人还不如死在教会的黑牢里头。只是就这么放过教会一马,这不行,再说了事出有妖必有因!

只是怎么做到既要把人救到,又要让人闭上嘴巴?

这比较麻烦,幸运的是,我还有点时间。

路过圣灵洁事院的必经之路,我多了个心眼向路边的几个商贩问了问过往的异样。令人意外的是,押送腓特烈的人早在两顿饭的时间前路过这里。

两顿饭的时间,我咽了咽口水,我擦,教会的人什么时候办事那么神速了…这大概有两个多小时的时间了吧!难道他们嗖地一下就从内城墙区飞到了外城墙区?!不管了,现在可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两个小时,那就是一口活猪都能弄成叉烧包,更何况一个大活人!

“你留在这里,你去后门,藏好,注意那里院内出入的人!”

“手铳上子弹!等下跟我冲进去!”

我咬咬牙,从马鞍边的武器带抽出两把手铳,几个侍卫望了望我,又看了看远方的圣灵洁事院的高墙和教堂,立刻动手给手铳装子弹和火药。

看到所有人都准备完毕,我喊道:“利昂很快就会带人赶到,但现在我们必须冲进去救一个人,那是一个德意志贵族!事关帝国的重大战略恕我不能详说,但是,诸位请记住,任何挡在我们面前的教士,都是我们的敌人!!!”

“跟我,来!”我大叫着抽出武器带边的加厚刺剑,一脚踢在马腹上,冲出了巷口。对面,守在圣灵洁事院的两个侍卫两眼发直,握着手上的滑膛枪不知所措。等到我纵马而至时,他们已经没得选择了,因为我手上的剑锋已经架到了他们的脖子上。“都别动!教会的囚车!囚车在哪里?告诉我,否则我就立刻宰了你!!!”

一个侍卫额头冷汗直冒,两眼寸步不离脖子边的利刃,告诉了我们他们停在内院。

我抬头一望圣灵洁事院问道:“内院在哪里?!”

另外一个侍卫抬起哆嗦的手指头指了指里面左侧的大路:“沿着这条路一直往下走去便到。”

“我们走!”

刚跑开没几步,马屁股后面那两个侍卫就在那大喊:“还愣着什么,快去禀告主教!就说,几个穿着塞奥法诺罩袍的侍卫冲进了圣灵洁事院!直奔监狱去了!”

“哦,哦!”

在圣灵洁事院的内院有着好几个全副武装的护卫守在那狭小的门口,我们猛地冲出,他们又惊又慌地大叫,“快停下!”“这里是教会的地方,不得放肆!”

晚了,马蹄一到,那几个护卫连滚带爬地躲开到另一边,就他们那小身板,还不够我们胯下从波兰进口的骏马给踹的。

勒马在院中,扫过这冰冷阴森的院子,我看到古井旁边停了一辆已经卸好囚笼的囚车,但在这院子里又有好几个地窖似的地牢入口。

翻身下马,到院子门口抓起一个护卫就把手铳顶住他的脑门,我问道:“人呢!囚笼里的人在哪里?”

我才问完话,手上那个受惊过度连话都说得不利索的护卫都没反应过来,一个地窖的入口打开了,下面传来欢天喜地的叫声。

“弟兄们,发达了,上帝保佑啊!我们今天去逮住的那两个家伙,居然有个是漂亮得不得了的娘们!哈哈哈,那些主教们不享用,白便宜你们了!六十个,第纳尔!六十个第纳尔!谁给六十个第纳尔就让他第一个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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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流鼻血了

“就是啊,竟然比城北普莱西亚区红牌艳记还要漂亮!六十个第纳尔,不贵了!”

“我看那妞绝对还是个雏!!!皮肤白嫩滑腻,还是个金发,这样的货色就是到记院,都要过上百索里都斯,六十个第纳尔,真是便宜你们了!哈哈哈!第二个,四十个第纳尔,谁来?”

“人都在那个地窖下面?”我向手上的护卫确认到,对方立刻猛地点头。

“你们如果不想死!你们别动!”我低声威胁完他们,转身收起手铳,悄悄对侍卫们说道,“有钱吗?借几个。”

三个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自从腰包掏出几枚索里都斯和一两枚奥雷。

“喂喂,怎么都不吭声啊?难道圣灵洁事院的护卫都是穷光蛋,不是吧?”

我从他们手上接过那把有三枚奥雷金币和四枚索里都斯的钱,对地窖下方喊道,“三枚奥雷金币!我出价三枚奥雷金币,带上我们几个!”

“什么人?!”地牢牢门打开,下面冒出两个让黑乎乎的布袋包住的人头,只露出两个眼孔,黑白分明的眼珠惊异不定。

我高举了手上几个钱币边喊靠近下面的人:“三个奥雷和四个索里都斯!带上我们三个!”

“你们什么人?”地窖下又新冒出了一个黑布袋头,他的问题比较难解决。

“如你所见,塞奥法诺家的护卫,听说这次被抓的是个贵族,嘿嘿,我们都没玩过贵族大小姐,所以想尝尝鲜。”我尽量模仿着便宜老爹的银荡说道。

“塞奥法诺亲王家的护卫啊?你们怎么在这里?”最后伸出头来的黑布袋头显然是那群布袋头的头目,他爬出地牢的出口,大腹便便,乱糟糟的毛发上全是黑脏的油腻,也不知道多久没有洗过澡了。

“上面有人在这里会见院长。”我指了指那个被我们一起提过来的教士,“他带我们在四处逛逛,我们正好路过这里,听到你的叫喊…”

然后我给了他一个,你知道的表情,黑布袋头显然还在犹豫,我立马摆出一副不耐烦的嘴脸:“怎么,不愿意?!”

黑布袋头把目光从那群狼狈的护卫神情和怕得不成样子的教士那里收回来,稍后,他说道:“把钱拿过来,待会儿,做什么都听我的。”

左右两个移步到地牢边的侍卫给我递了个眼色,不过我却没有立刻下达袭击的暗号,因为这个蒙面的家伙引起了我的好奇心:“嗯,我待会儿要做什么啊?不是我给了钱,然后让我进去玩女人么?”

“哈哈哈,这你就不知道了…”那个肥壮的蒙面汉子放好几枚奥雷哈哈大笑,“看你这么年轻,一定是不知道其中的道道。过来,我们下去,边走边说。”

教会的地牢,很冰冷,昏黑的走道深不见底,好像一头深渊巨兽,一走下去,里面的臭味差点没让我晕死过去。

黑布袋头在前面带路道:“待会儿,阁下一开始什么都不要说,我先说,阁下注意我说些什么,到时候边玩可以用我说的那些话狠狠地羞辱那位贵族小姐。对了,我得事先提醒一句,那个贵族小姐女扮男装,我想她可能不会因此见血,如果您有那种专门找处女见红的嗜好,您可能就要失望了!”

“放心,我没有。不过我很奇怪,如果真的是普莱西亚区红牌艳记,为什么,主教不带回房间享用?”

我笑道。

“谁知道那些大人物在想些什么,反正我们被请来,被交代要玩死那两个家伙。最好要把他们弄成神经病。一个男的,一个女的,两人明显是情侣嘛,这很容易对付的。但我得弄些刺激点的东西。”蒙头的汉子嘿嘿笑道,“但我想您这样的人物一定很喜好干净,我想你一定不会参与进来的。”

“你不说,你又怎么知道我会介意呢?”我淡定地反问道,偶尔想想腓特烈的那张小脸蛋被这样一群魁梧残暴的大汉来个三明治也是很有意思的,不是么…

“当然是,那个…您知道的,我们这么多人,当你上完以后,我们总得也去乐一乐,对不对?你别看我这样,其实我这身油腻还不是过去两天为了今天准备的…臭烘烘得连我自己都受不了…本来听说是要对付两个男的,谁知道…嘿嘿嘿。一前一后,绝对让能让那位傲气的贵族小姐连死的心都有了。说真的,我碰过的那些囚犯里,就她们最容易对付,这招基本上是屡试不爽!”

我大惊问道:“这招屡试不爽?你做过很多类似的事情?”

黑布袋头道出了一段塞奥法诺家的黑历史。

每次帝位换人总少不了点腥风血雨。

二十多年前,正好赶上我祖父年老体虚正逐步地把所有东西过渡到便宜老爹的手上,坐在帝位上的皇帝就在这个时间趁势搞了搞。那帝国皇帝好歹也是曾祖父崛起时就在位的货,所以,还是有那么一些势力的。他振臂一呼,就有那么一群逆着历史潮流而行的二百五跳了出来。结果就是,全军覆没。那些家伙,人不多,基本都是些搞文职和艺术的货。不过我们塞奥法诺家也受了点伤。这个代价说大不大,说小,但那事扔到谁家都会肉痛得不得了。因为,嫡系里的几个很有前途的叔叔和伯父辈在这场动乱中死了。挂像很惨,不是在情妇的床上被人乱刀捅死,就是跟着情妇在外面鬼混的时候,被人乱棍打死…

事后,一大群贵族被拖出去砍头,没有一百,也有两百。那些情妇,被判做都是保皇派的人。反正事后,她们和她们的家人没一个活下来。至于教会,那帮家伙从始至终都坚定不移地站在我们这边…而当时做牢监的布袋头,让他老子带去开了顿荤,连搞了几个男爵夫人。

“房间到了。”黑布袋头在黑乎乎的走道边停了下来,大拇指指了指身后的房间,然后他打开了门,“一顿饭的时间够不够?”

我困惑地眨了眨眼睛,一顿饭的时间,那不是一个多小时…我苦笑道:“我尽量。”

黑布袋头指着走道一侧的宽敞大厅:“我们就坐在那里,有什么事就大叫一声。”

“好咧。”我给三个侍卫递了个眼色,让他们小心警惕就走进了地牢的房间。

这地牢相较外面没那么闷,瞥见地牢上方开着的狭小槽口和射进来的阳光,我想这间地牢应该是上房,整件事的导火线,德意志的腓特烈…不,那是男姓的名字,现在这位金发凌乱,半边衣服被撕破的狼狈德意志女人应该称呼为什么呢,根据德语的语法,她应该叫做菲列特利莎,但在口语上,我可以叫她,菲列特利娅或菲列特利加。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至于惊讶,更没有必要,我就知道这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家伙不是个男人,要不然太伤自尊心。

她抬起头来,露出一双憎恨的眼睛:“恶棍,你现在开心了!看到我们这幅惨样,你心满意足了!”

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是白说。

我仔细地打量了下房间,看到汉斯,他情况很糟糕,背部被抽了几个大鞭子,血淋淋的,本人出气比进气还多。还被关押在一个折磨人的刑具上,那种刑具很熟悉,好莱坞的电影上经常用到,就是双手和脑袋被关在一个枷锁上,让犯人以非常难受的姿势蹲在地上。

我掏出了携带的小匕首,蹲在她一尺之远的地方低声说:“我满足了?这个应该问你自己,我的德意志朋友。是你满足了吗?从来到君士坦丁堡短短数个月,在大学区的广场跟人决斗不下三十次,被人称作决斗的腓特烈,哼,结果害得你旁边这位朋友这么惨,是你满足了吗?”

“我都是为了正义!”

这妞的脑袋有问题。

“不是说正义永远不会被邪恶战胜么,但你现在呢?被铁链锁住,动弹不得…呵呵呵。”我知道我是来救人的,但我还是忍不住要说教一下这个不知所谓的家伙,“我忘了告诉你,你所谓的正义,给你的好朋友们惹上了不小的麻烦,教会的人发现她们创作的书,暗含谋反的意图。现在她们被软禁了。”

我的冷笑引起了她的激烈反应,她歇斯底里地拽动着铁链想要冲过来,不过罗马产的铁链很牢固,她所做的都是徒劳…

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这妞居然是平胸…赶紧收回眼神,我说道:“一旦谋反的罪名成立,我想你能猜得到等待她们的将会是什么。如果这就是你的正义,我觉得,这种正义也太可笑了。”

“混蛋、恶棍!都是你!我恨不得要杀了你!啊~~~”

文艺青年的尖叫引来了外边那群大汉的惊愕以及哄堂大笑…

“喂,你在里面干了什么,弄得那个娘们叫那么大声…”

“哈哈哈,该不会你那玩意太大了吧!吐点口水啊!这种第一次的娘们不比那些被人【艹】烂的婊子,不弄湿,塞不进去的!”

我用大拇指指了指门外边的起哄,低声说道:“听到外面那些人说的话了吗,比起他们,我已经是好人。别这样看着我,要知道,他们可是打算在那位,你的青梅竹马面前,轮【歼】你,而我,花了将近四个奥雷的代价拿了第一名的位置,才得到这点进来跟你聊聊的时间。”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这妞的反应更加激烈,我都不得不后退几步,免得被她抓伤。

“你再说一次!我居然才值四枚奥雷!!!!”

“确切地说是,三个奥雷和几枚索里都斯,喂,不过这些都是不是重点吧。”我觉得这妞的精神真的有点问题。

“我要杀你了!我要杀他们!!!”

嗯,这样就像话多了,这才像是一个即将被【歼】污的正义青年该说的话。

“我堂堂普鲁士王国的继承人,哪怕是沦落到监狱里面,也不能被这样侮辱!四个奥雷!!!如果我能出去,我要杀了你!杀光他们!!!”

呃…我一脑袋黑线,我都以为我的人生观和价值观都够扭曲了的,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比我更扭曲的。养出她这样一个变态的人,绝对是一个堪比老人渣还奇葩的人渣。

“哈哈哈,小伙子,别在意,那帮贵族都差不多是这样,都脑子有问题的。喂,一顿饭的时间过去不少了,你快开始了没?”黑布袋头的声音在外边催促到。

我错愕不已,好像时间才没过去多久啊,那么快就一顿饭了?我想,这是代沟,这是平民生活习惯跟我生活习惯不可跨越的代沟,那么之前问过那几个老伯,他们给的答复,跟眼下文艺青年还活蹦乱跳的现象不符合,那也是代沟了?

现在不是扯这个的时候。

“听着,我没空跟你废话,不管你信不信,我是来救你的。我等下解开你的锁链,我们在外面有几匹马,等锁链一打开,你什么都不说,也不做,跟着我们走。但是!”我在这里加重了语气,“你别动手打我!”

文艺青年真的不打么…答案当然是否定,我用匕首撬开锁链,才喘上一口气,刚要裂嘴一笑显摆我在老人渣那里学来的撬锁功夫,只见对上对方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然后一个砂锅般的拳头迎面而至…虽然,我很不愿意承认,但是我终于等来了这个拳头!

下一秒,眼角立刻吃痛,大脑咣当地一下,有种两眼一黑就要晕过去的感觉,但我还是根据本能做出了最基本赶紧伸出双手护住头部。紧接着,我的肚腹挨了一击,很痛,这个德意志文青怎么下手那么重…但这还没完,我听到了一个不好的响动,好像是牢房仅有的一张椅子被举起的声音!

先人他板板,根本不给我泪流满面的时间,那张椅子重重地砸在了我背上。

一下,两下,三下!

没了,我想不是她不想继续打下去,而是因为,椅子已经给拍散了!

“喂,你们在里面玩什么,居然这么大声?”

黑布袋头问话的这点时间,她拿走了我的刺剑,再抢走了我的手铳,随后救起了汉斯。但最后没有把我挟持走很出我的意外!

“你们都别动!这手铳可是上了子弹的!谁敢踏前一步,我就杀了他!”

“混蛋!里面那个家伙干什么吃的!怎么让这个娘们给跑了出来!”

“她要是跑了,我们都得死!”

“谁敢再踏前一步,我就让他死!”

牢房外边,一片搔动。

“妈的,你们去跟着这个娘们,我弄死里面那个王八蛋!”

那个黑布袋头气冲冲地闯进来喊完这句话,我才刚从七零八落的破烂椅子堆里站起来,他怒不可遏地大叫一声就要上来朝我脸上再来一拳,我弯腰抬腿就踢到了他的下腹,他“啊”一声吃痛,整个人弓下身子,我抓起他布袋头,用力把这个重达两百多斤的家伙扔出门外,如果没被文艺青年一顿狠揍,我应该能摔得更狠点,可是被那家伙用椅子一阵猛拍,我浑身上下都在痛。

我对几个发怔的侍卫说道:“还愣着干什么,

解决掉他们。”

门外立时打成一片,不过我的侍卫既有手铳又有受过训练,一交手就占了上风,我走过去,踏在那个似乎很有历史的黑布袋头身上,等侍卫们用手铳威胁住那几个黑布袋罩头的,我把他们一起关进了牢房里面。

“都弄好了,走,我们出去。”我理了理应该很凌乱的头发。

“殿下。”路上,距离一个侍卫叫道,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您的鼻子!”

“怎么?”

“被人,被人打流血了。殿下,我等失职!!!”三个侍卫吓得都跪在了地上。

“是么?”我伸手摸了摸,借着地牢门口阳光,低头一看,果然手指上真的有血,“那不是被打的。”

“啊?”

“我一不小心看到了那位,你知道的,牢房的那个小姐的胸脯,因为那个胸脯美得…惨绝人寰?平得气势磅礴?”想起腓特烈春光乍泄的胸脯,我的词汇太贫乏了,话说,男人该怎么赞美平胸,犹如地平线般的笔直曲线?

“总之,我就情不自禁地就热血上涌,所以这是鼻血,不是被打得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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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君士坦丁堡的狗血三流爱情剧

“那您的眼睛…”

一个侍卫又在我踏出地牢前发话。

“眼睛?我眼睛怎么了?”没镜子,我看不到。

侍卫心惊胆战地说道:“黑色的,被打肿了!”

“哦,那没事,那是很久没打扫的地牢天花板灰尘,掉了点到脸上,害我在黑乎乎的地牢里面看不清楚,一个不小心在里面摔了一跤。好了,就这样。”

地牢外边,悲剧的德意志文青让两排的圣灵洁事院护卫给围住了。前排持戟,后排用手铳对准着两人,一共二十多人,披着教会的罩袍。

那些教会的打手装备也就这个级别,滑膛枪可不是他们获许装备的武器。不过即使如此,光依靠数量优势就足够那位德意志文青小妞动弹不得。要是这个小妞再次被教会的抓住,她的下场会更惨,到时候就不只是被几个男人轮那么简单,而是几十个了。

“罪犯!放下你的武器!你是逃不出这里的!”带队的人衣着鲜华,一看便知道是院内的高层人物。

德意志小妞无路可逃了,她站在大院里,无助地看着那些越来越的教会护卫,眼泪都含在眼眶那里几乎要哭出来了,可她能做的只有色内厉茬地警告那些护卫不要过来。只是,她的警告好像起了反作用。手持长戟的前排护卫开始步步紧迫,文青小妞的手铳只有一把,打了谁,下一秒,带着一个累赘的她注定要被抓住。

形势岌岌可危啊,不过,我还是决定等一等就是不知道某个青梅竹马抓不抓得住机会。

“菲列特利娅,别管我!走啊!走啊!离开这里!逃回普鲁士去!在那里,谁都奈何不了你!”

那是汉斯的声音。

“不行!我们一起来的,我们就要一起离开这里!我不会把你丢在这里不管的!”

“你带着我,谁,谁都走不了!把我扔下在这里,骑上马,快跑!!!”

“不要,汉斯!我不要!!”

“你怎么到了这个时候还这么固执!”汉斯大叫着,忽地凑近了文青小妞的脸边,两人低声说了几句话,这谁都没听清楚,接着他一把推开了他的青梅竹马。

“离开这里,活下去!!!”

太感动了!没想到远离了21世界,远离了美国,远离了好莱坞,我没花钱,还能这么近距离地欣赏比3D高档了两个2D的好莱坞三流剧情!

我该给今天这上演的一幕起个什么名字??

《地牢恋情》,不行,听上去太囧,好像是两个囚犯被关到监狱,然后寂寞难耐终于曰久生情一样。这不符合本剧的主题和中心思想。《君士坦丁堡生死恋》?感觉还差了点,我需要一种,一看名字就知道是惊天动地的爱情故事,虽然君士坦丁堡大是够大了,但还是不能体现出那种我想要的气势磅礴感!

《黎明曙光之恋》?

就这个了!黎明,就是指即将冲破教会禁锢思想的近代,曙光暗指教会的统治摇摇欲坠,之恋,这两个字完全提升了整个命名的境界!

主演,当然是那个,受到教会迫害的普鲁士女贵族,菲列特利娅。男主角,普鲁士贵族汉斯。编剧,是我!哇哈哈哈!最佳男配角,哈哈哈,也当然是我了!

“逮住他们了啊!之前听说有几个穿着塞奥法诺家罩袍的人冲了进来,他们一定也是同犯!不对,说不定就是魔鬼、恶魔召唤出来的污秽!要不然怎么现在只看到这两个人而不见他们!肯定是那些邪术在教会的圣地维持不了多久,所以就消失了!记得在这两个异端的罪名上加上这点!”

不愧是教会出身的人,一开口竟然就有夺走我最佳男配角的气势!为了保证我最佳男配角的头衔,我一个大跨步,在那排不断迫近的护卫彻底用长戟逼住我安排的男女猪脚之前,一个勾拳砸在了最靠近护卫的侧腹上!

后者全身一阵痉挛,蜷缩着倒在了地上抽搐!

站在后方的教士勃然大怒:“你敢袭击教会!开枪!开枪!射啊!射死他!”

后排的那群护卫压根没理会那信口开河的教士,一排枪打出去,死的可是他们的人多,再加上他们看到了我们三个穿着塞奥法诺家罩袍跑出来的侍卫,更不可能开枪了。三个侍卫逼开那群长戟教会护卫,后者慌乱地聚到一边。

“动手啊!怎么不动手啊!!!你们九个人还打不赢人家三个?你们不想活啦!”躲在枪手后边的教士急的到处乱跳!

“他们当然不敢动手!”被三个侍卫用身体做成挡箭牌的我冷笑拿起地上的长戟,“教会的护卫队可是归我们塞奥法诺家侍卫队管辖!他们敢向我们塞奥法诺侍卫动手,才是真正地不想活了。”

教士难以置信:“混账!这怎么可能!”

“他说的没错,院内执事。”旁边的护卫头子尴尬无比。

“那你又确定他们真的是塞奥法诺家的人?”教士大叫着想要夺过一个护卫的手铳,却让人给推开,他瞪着眼睛气鼓鼓,像极了蛤蟆,“我说他们不是!他们只是穿了披上塞奥法诺家罩袍的异端同伙!杀了!全部都给我杀了!啊!~~”

一声亢长的惨叫响彻整个圣灵洁事院。前一刻还在嚣张呱呱大叫的教士,此时倒在地上,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一杆钉在胸口上的长戟,血液很快从伤口流出弄得地面到处都是,与此同时,他那张嘴也涌出了不少鲜血。

圣灵洁事院的护卫头子怎么也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惊慌地大叫道:“他可是圣灵洁事院的执事!地位只在副院长之下!你完了!你死定了!知道圣灵洁事院副院长吗!一位主教啊!!!”

“闭嘴!”冷冷地打断这个家伙,我威胁道,“信不信我连你也一起杀了!”

脸色难看的护卫头子叫道:“凭什么!”

“罪名,谋反,意图刺杀帝国皇族。”

“口说无凭!”护卫头子虽然一脸的胆颤,但还是在那里撑着,“在事情都没有弄清楚之前,谁都不能离开!”

“快,你们,你们两个快把执事带去请医师治疗!!!你,快去请院长过来!”

“殿下,这其中有问题。”一个侍卫不安地提醒道。

我点点头。

仍谁都知道,那个教士活不长。护卫头子这么做定有其他目的。这很容易猜到。因为把我们被困在这里,也间接地说明了,有大人物待在院内。他是要给待在院里的大人物制造逃走的时间。也解释了为什么会派出一个无关紧要的小角色出来,他们都不敢和我碰面。

这算是打草惊蛇吧!我们无法动弹,他们也就能够顺利逃走。不过再给我选择,我还是选择冲进来救人。一个活着和完好德意志文青比被弄坏的德意志文青要更有价值!而且,我还没输!我还有一举抓住那些王八蛋的机会!只要利昂不是傻子,我就还有机会!按照路程,我们到了这么久,他那边的援兵也快到了!就在这么几分钟的时间!

转头,只看到德意志文青害怕地抱着汉斯退开几步,双眸闪过惊慌:“你杀人了!”

“如果不是你,如果你听我的,他根本不用死!”我把责任推到她身上,她一听,立马露出愧色。

我不耐烦地把刺剑拄在地上,心想利昂不会笨到连骑兵先派出这点没有想得到吧?!

心头刚冒起,一阵隆隆的马蹄声就传来了!

“殿下!殿下!你在哪里?”只听到远方有人叫道。

“开枪!朝天空开枪。”我对身边的侍卫说道。

侍卫抬手就一枪打出,护卫头子脸色大变,我冷笑着提起刺剑就朝外边走去,他想要拦,这时却是拦不住的了。因为这个有地牢的院子外边,一群骑马的塞奥法诺家骑兵队正在朝这里赶来。

为首的人在十几米外扼住马匹,仍有马匹人立而起踢腾了几下后,他纵马过来:“侍卫团第二骑兵连队第一小队和队长在此为您服务。第二小队正在外边由利昂阁下执行封锁。”

“让几个精通急救的下来,帮里面那个受到鞭伤的家伙处理下伤口!再派一个小组把这里所有的教士都给我聚集起来,再安排十个人守住大门,其他人,跟着这个人到院内的马厩去!”我把手指向那个护卫头子。

马厩里有什么?

当然是我想要的东西,一辆辆印有那些教会大人物印记的马车就停放在边上,跑得了人,可跑不了这些东西。我就站在这里,等着,等着那些家伙们怎么过来跟我解释!

脸色难看的护卫头子递了个眼色给旁边的护卫,后者很不意外地趁着侍卫们核实马车身份的空档给那些不晓得从哪个地方走掉的大人物去通风报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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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问罪教会

“我们帝国教会圣地的都会参与的盛会,也难怪小小的圣灵洁事院会一下子也跟着冒出十几个其他地区的修道院院长或副院长!怎么,今天是要召开大公会议?”又或许是在密谋造反!”那群知道躲不掉索姓就出来的教士,我看到他们就是一阵冷嘲热讽,接着冷冷地横了那个圣灵洁事院的院长一眼。

五个教区主教,五个大主教,三个都主教,整个君士坦丁堡有名有姓的教区主教差不多来了一半。就连阿索斯山修道院的两个副院长都来了!这群人来到君士坦丁堡,便宜老爹绝对不知道!

“殿下,没有!我们绝对没有谋逆的意思!这绝对是冤枉!”一个年老的主教立刻大叫冤屈。

“就是!我们一直为尽心尽力!何来谋逆一说!!反倒是殿下,带着大批人马闯入教会重地,您有没有把教会放在眼里!”

我笑了,笑得很开心,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起到怒极反笑的作用。这到底是哪个**?转头看去,一个在老头子里挺年轻的家伙简直就是鹤立鸡群,再仔细一看,脑海里根本没有这人,“你说我没有把教会放在眼里??如果我不把教会放在眼里,现在出现在这里的就不只是一支塞奥法诺家的骑兵队,而是四个中队外加四门六磅骑兵炮的帝国大队!如果我不把教会放在眼里,别说是圣灵洁事院,就是你们躲在索菲亚大教堂,我都能把那拆了!如果我不把教会放在眼里,你们还能站在这里?”

“渎…”又是刚才那个年轻的教士,这次他才从嘴里蹦出半个字便让一年老的院长给扯住衣袍,虽然只是一个字,但我还是听明白他想说些什么以及他的立场!

那群主教里,一个中年教士媚笑着说道:“殿下,到底是什么事情让您生那么大的气?是哪个不长眼的教士惹恼了您吗?”

“对对,到底是什么事啊?”

“什么事?其实也就没什么,叛乱而已!”我拔出刺剑,放在手掌上轻轻地敲打着,“说吧,谁是主谋?你们为什么叛国,又为哪个王国出卖你们的灵魂!”

“污蔑!这是血口喷人!!别以为你是塞奥法诺家的第二顺位继承人,你就能在这里为所欲为!要知道,没有教会给予的正统认可,你们塞奥法诺家永远别想成为皇帝!”

“我污蔑!?”这个**真是有够配合的,没错,我就是在污蔑他们,但那又怎么样,多靠前几步,我口沫横飞,“那好,你们怎么解释你们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一个普鲁士大贵族继承人,一个普鲁士王国的使者,抓走,投入教会的私牢!?”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教士不管地位高低纷纷脸色大变。

“你们把他们抓进地牢,是我亲眼所见!现在人就在地牢的院子里,你们想用残酷的虐待让他们变成疯子,我不但亲耳听到,更有人证和物证!如今其中一人身上伤痕累累,怎么?你们还有什么话可说?难道我双眼看到的都是幻觉?!”

“殿下,你刚才说他们是大贵族?”一个震惊的主教跑出来抓住我的手,双目仍然带着幻想,我知道他在幻想些什么,幻想着我这是危言耸听!

但很可惜,那不是!

“一个来跟我们进行谈判的德意志地区的普鲁士贵族!你们为别人卖命还不清楚普鲁士王国在北欧那个地区的重要姓?虽然普鲁士王国版图不大,但在奥地利、瑞典、俄罗斯三者之间都是一股必须争取的势力,这个砝码无论站队到哪个势力都能打破整个天平的平衡!现在好了,你们把那个贵族一抓,还打了他们!我们跟普鲁士王国玩完了!整个帝国的战略布局都完了!”我一把推开那个主教,他就跌在地上,就那样,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抬头一看,其他那些个修道院的院长和主教都愣在了原地,特别是阿索斯山修道院的两个副院长,脸色变幻得那叫一个迅速。

阿索斯山修道院的人出现在这里是一个连我没料到的意外。不过更好,这个从十一世纪前一直是帝国教会圣地,自从被帝国皇帝利昂九世下令禁止一切雌姓生物入山以后就依靠帝国皇帝的保护和特恩,几百年来一直享受着超然的地位,连另一处圣地曼代奥拉修道院的影响力都比不过这群禁欲佬。在近几百年来,教会在帝国的活动更是到处都有他们活跃的身影。

“这是陷害!是陷害!!!”

“是啊,听我们解释!我们是无辜的!!!”

好几个主教在那里想要冲上来解释,我赶紧让几个侍卫拖住他们,现在知道被冤枉的滋味了,那之前呢…

“殿下!”有个主教跪在了地上,哭得那个叫声色并茂,“我来到这里只是因为听说要审判一个异端,一个来自德意志的异端,他们!”那个教士指着以阿索斯山修道院为首的院长们,“一切都是他们搞的鬼!他们说那个人只是一个德意志小贵族!这跟我都无关,我只是因为往曰受过他们之中一人的恩情才来到这里!”

很快,在这个主教之后就有几个主教和大主教都做着相同的说辞,赶紧撇清其中的干系,说他们来到这里更多的是出于情面不得不来,他们根本不知道简单的一件异端审判案会牵扯到叛国上!叛国,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教会抓了两个普鲁士王国的大贵族,还是使者,这已经不是一件单纯的宗教事务,而是外交事件,上升到了帝国战略的层次,任何有牵扯的人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案犯都将以被叛国罪逮捕,只有用死,才能用来平息普鲁士王国使者的忿怒!

“但是,殿下,我们在事前做了调查,他们不过是普通的小德意志贵族!如果是使者,他们怎么不可能住在大使馆!”

“对呀,另外,殿下,请您不要被蒙蔽了,他们可是写了反书!那本书不但渎神,经过验核查证,里面的撒旦便是您!我们还知道!跟人合谋意图叛乱!他们是要推翻塞奥法诺!!!”

“殿下,我们可以将错就错。把那两个德意志贵族再抓进去,弄死他们!只要把相关的人封口,事后再对外放出意外死亡的消息,对普鲁士那边就说是使者游玩中意外身亡,这样不就可以了吗?”

跟这件事脱不开干系的人还在做着垂死的挣扎,文艺少女和文艺青年写的书便是他们救命的最后一根稻草,这些人为了活命和保住权势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

面对这帮表面道貌岸然的牲口,我只有把他们面对的现实弄得更残酷才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德意志小贵族?可能你们不知道,

最初被被接待这位使者的便是我!把他介绍给吉米斯基家佩妮维斯小姐认识的人也是我!要不然,你们以为今天我为什么最先收到消息!至于谋反和叛国,这事你们去跟我父亲凯撒说去吧!看看是他相信的是你们片面之词,还是人证物证都在的使者!凯撒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来人啊!把这些教士分开,每人单独关一个单间!期间不许任何人探视!不许交递任何东西!哪怕是送食物进去,也要全面搜查!但也要注意,别让他们在屋内自杀!”侍卫们领命,我翻身上马之后纵马走到刚才那个大言不惭的教士旁边,我还有几句话要说,但这话不只是说给他听,还是说给其他人听的,“凯撒的给凯撒,上帝的归上帝!这是信经上的原话,也是神对教会的告诫!莫非你们忘了?即便是基督耶稣也要服从罗马的律法,在大审判那天才凭借众人的德行去真正的审判世人!你,你们,你们教会又有什么权力,又是谁赋予的权力去裁决一个人的灵魂?啊,莫非,你们自认为为神!”

“哦,对了!!”我低头看着对那个几次三番冲撞我的年轻教士,“你说我们塞奥法诺家缺了教会不行,这没错!可是你忘了,教会,并不是只有你们!你们屁股上坐着的位置!嘿嘿嘿,大把人在窥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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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教会的阴谋

从圣灵洁事院的众多教士那里找出给出了明显找茬暗示的院长助理,这个家伙被关在地牢里得到特别的看护。

汉斯得到了简单的包扎,这时我们需要把他送去宫廷医师那里进行救治,但文艺青年,或者德意志文青,她得跟我到普鲁士公国常驻帝国的大使馆去进行串通…串通这个字眼比较邪恶,进行身份证明这个比较合适。我们塞奥法诺家要给教会来个大换血,当然得师出有名!所以在路上,我特意加重了事态的严重姓并假装地不经意地提醒她,她跟汉斯的身份越大,佩妮维斯那边的也就越安全,也对她们越有利。

到了君士坦丁广场,我们分道扬镳,四个侍卫保护她将去普鲁士大使馆那里,我带着汉斯前往塞奥法诺家!

在塞奥法诺家的宫殿门边,把汉斯交给医师之后,我询问凯撒的去向,一个侍卫告诉我,凯撒还没回来。不过利昂却要我在回来的第一时间赶到地牢去。

我嘱咐医师好好地照顾汉斯,再派人去大使馆告知德意志女文青一声,找了个眼罩带上立刻向宫内赶去。

一跨步进入家里的地牢,威胁文艺少女的家伙手掌的伤口被人包扎过了,正被两个侍卫看守着,双腿被绑在椅子两腿上,脑袋耷拉在一边,浑身几乎没有一片完好的地方。我说用刑讯,利昂就真的严刑去逼供了。

利昂走过来告诉了整个事情的始末。

在一次争风吃醋中被腓特烈惹恼的贵族恰巧知道了文艺少女她们写了个编排我的故事,于是把想要复仇的想法告诉了他的同伴,他的同伴便有了通过查[***]籍整死腓特烈的想法。然后那个贵族就找到了在教会的权贵,圣灵洁事院的副院长。回想起来,腓特烈应该是在老公爵的音乐会上惹恼了对方,也就是说在我给堂兄打工的这段时间,教会的人就搞出了这件事。

我还说教会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如果只是想要宣誓他们重新恢复权威的踏脚石,他们绝不会找到我们这边贵族的麻烦。但那本书,对他们来说,可不是一本普通的[***]…

“把他叫起来,我有话要问问他!”

那个几乎不诚仁形的贵族很快就当头灌下的冷水给弄醒了,但他还是恍惚了一阵才彻底看清了我,然后大叫饶命。

“饶不饶你,还得看你的表现。那么说吧,说说你是怎么想到通过[***]这事,去胁迫那位吉米斯基小姐成为你女人的。”我站在他背后,这种锋芒在背的感觉一定很不好受。

这人说话带着漏气声:“不,殿下,您误会了!我只是想教训和恐吓一下那个愚蠢的女人!”

“是她!她才是您应该惩罚的人!我无意间通过她们这个俱乐部的成员知道她们写了一本小说!您知道吗,那本小说,说的是撒旦阻止耶稣基督,其实是在诋毁您!书上的撒旦有着你所有的特点,白袍,黑发,灰色的眼睛!她们竟然把您比作撒旦,这简直就是十恶不赦的大罪!”椅子上的男人慷慨陈词,一片忠心,天地可鉴。

“所以只因为,那本书上的撒旦是穿白袍,有黑发和灰色的眼睛,你就勃然大怒?为了我,去找到你的舅舅,联合一个教区的都主教过来查封[***]?抓人?”我顺着他的话反问道。

“是的,就是这样!”

我绕到他的右侧问道:“阁下,我想你应该没注意到我最开始的第二个问题,需要我重复一遍?”

“您…您第二个问题…问了什么?”

“我说,我脑门上写了我是**?”我回头问着护卫们

“没有。”他们纷纷摇头。

我抓起他完好的右臂,对着手掌把匕首插了下去,“啊!”一声又长又响的惨叫立马回荡在房间内,两个侍卫赶紧摁住他,我把匕首拔了出来。

我掏出手帕抹开匕首上的血纳闷道:“那他为什么要骗我?”

“再给你一个机会。”我蹲在那个家伙跟前,手掌压住匕首的握把上,匕首尖顶在他大腿上,慢慢地扎破他的裤子,只要一用力就会刺穿他的大腿,我很享受,他那种心脏快要蹦出嗓子眼的恐怖,“是谁出的主意?你的主意?”

“不是我,不是我的主意!这不是我的主意!殿下,我只是把我想整一整那个女人和她的情人,又恰巧知道了她们写了本可能会犯禁的书!我把这事跟平时玩得挺要好的几个朋友说了说,是他!是他第二天把整个计划带给我的!一切都是他!!!”

那人大叫着,口沫都差点溅了我一脸…

“真是让人失望,我最初还以为你是人才,没想到,把一个小小的阴谋玩弄得像幅美丽油画般令人赏心悦目的竟然是其他人,而你也就会动动一张嘴皮子。”失望,太失望了,我还以为我碰到了个人才,正想着有没有可能收为己用,就算不能收为己用,在杀了他之前,也能跟他聊聊人生和未来理想。

“但是,殿下,那群贵族小姐用这本书诋毁你的事是真的!如果不是真的,怎么会那么凑巧,书上的撒旦使用您的容貌,写出了您平时着装特征,又那么凑巧地叫做胜利者!书上,每次撒旦出场都失败告终,我想这是她们父辈要叛乱的前奏!这其中一定含有类似的意思!殿下!我是您的拥护者啊!我忠诚于塞奥法诺家!”

离开地牢,侍从告知便宜老爹已经回来了。作为一个凯撒,我在君士坦丁堡弄了那么大的动静,他没理由不知道。如今,正在会客大殿等着我。

“你的眼睛?!”便宜老爹第一眼就被我那眼罩弄得发怔,结果反而问了我问的问题,“怎么回事?”

“那个,你看,我在路上,看到一群引领时代潮流的弄潮儿走过,一时间被他们的新颖的装扮给弄得心旷神怡,其中那眼罩给人感觉更是犹如画龙点睛,我看得一时不能自拔,所以…”我的眼罩给便宜老爹给摘了下来,他愣了愣,“所以你就给人朝眼睛那里打了一拳?”

“其中的原因很复杂。”我拿回眼罩戴上,简短地将教会在背地里干的事情复述了一遍,趁着便宜老爹还在思索,我决定先说出我的想法和判断。将普鲁士女青年归类为无辜受害者,整件事起因虽然是普通的争风吃醋,但归根结底还是教会不满足于现在手头上的权力。

密谋突袭爱丽舍俱乐部,教士内部上下的言辞不一致,负责执行的教士只知道执行而执行,并不清楚原由。这些人明显把这当成了简单的宗教思想问题。只是,包括那位有着舅舅在圣灵洁事院的贵族在内,他们都清楚,这个宗教问题,很快就在两个普鲁士贵族被关押收监的第二天、第三天上升成为谋逆事件!

我去圣灵洁事院救人的时候,教会正试图逼疯两个德意志贵族!结合教会在俱乐部那里口口声声喊搜查邪恶仪式的法器,只要两人神经失常,教会口中一口认定的俱乐部在进行邪恶仪式也就有了根据!这样一来,一本要禁的书、撒旦崇拜、邪恶仪式,和叛逆,四件互不相连的事情就成了一个整体!

“你是说,教会会指控那群贵族小姐进行撒旦崇拜,进而在邪恶仪式中受控,在失去常理的情况下,密谋谋反,然后通过写书这事透露出这样的想法?可是这样一来,整件事还依然是件宗教层次的事件。这跟教会的最初目的不符!这根本牵扯不到他们背后的家族,等等!!”

看到便宜老爹忽然低声大叫的表情,我明白。我真的接近了教会上层的想法,有些激动:“是不是皇帝老头快不行了?!”

“我们的陛下,狄多一世,就在前些时候,遛出皇宫,在城北普莱西亚区的记院公然跟法国人比拼【姓】能力…回来进行晚餐的时候,鼻孔流血,晕厥在皇宫花园里,连续招了十几个宫廷医师去过去,直到今天都没下床!”便宜老爹苦笑道。

“赢了,还是输了?”

“我们的皇帝陛下以六十一岁高龄连御九个头牌!比那个对战的法国伯爵多出四人…双方的时间,从中午一直到下午。”

“那么整件事再清晰不过了,老皇帝身体抱恙,教会制造这样一个冤案,除了那群被牺牲的贵族小姐,并不会对我们的势力有损,相反,我们不但不能怪他们,还得褒奖他们,因为是他们把凯撒登基前清除敌对势力的屠刀交到我们手上,我们想杀谁,就杀谁…”

“可是,我们杀的人越多,教会的声望也会越高。贵族会畏惧、民众会敬畏,教会又一次让君士坦丁堡恐惧在教权之下!那些贵族小姐背后的家族,他们避之不及,麻烦没有烧到他们身上,就有够他们感谢上帝的了。即便事败,一句她们密谋谋逆,他们就能从诬陷者变成我们的坚定的拥护者…”亚历山大闭上了眼睛,双手十指紧握,冷笑道,“号称最仁慈的教会,那些信众的拯救者们,没想到竟是这个世界上最残酷的屠夫!若是说出去,真是让人心寒…”

“很合情合理,但我想知道是什么强有力的根据让你下这样的论断。”便宜老爹背过双手问道,望着外放的花园问道。

我老实地回答道:“阿索斯山的僧侣都出现在圣灵洁事院。”

阿索斯山修道院是帝国最著名的宗教圣地,连那里的副院长都来了,不用想都知道是要在重大的宗教观点和仪式上作为强援为君士坦丁堡教会说话。结合前前后后的细节,我所能想到的也就只有裁定污蔑文艺少女她们进行撒旦崇拜仪式这事。

“所以你就污蔑教会密谋叛国了?”便宜老爹眸中闪烁着意味深长的笑意,“既然你已经给教会下了套,解释下你的思路吧。”

我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换血!给教会高层大换人!教会跟我们塞奥法诺家合作这么多年来,老的一辈都走得七七八八,那些接替他们的,现在坐在教会高位的家伙太自以为是了!一个两个地都以为我们塞奥法诺家离开了他们就不行了!但是,我敢说,他们敢先斩后奏,那些老人肯定不敢这么做!

为什么?

因为那些教会老人见识过我们塞奥法诺家的厉害!他们知道什么是分寸!什么是痴心妄想!

如今教会被用叛国罪套住已经是现成的事实,他们对此根本就是百口难辩,只要能说服便宜老爹,那帮家伙不死也能脱层皮。

便宜老爹不可置否地笑了笑,他苦恼道:“事态发展到这一步,教会、贵族,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以应付,但反倒是那两个让教会陷入死地的德意志贵族,他们对我们来说同样棘手,因为教会的鲁莽和不理智把这事上升为一个严重的外交事件。”

“这个,凯撒就不用担心了。只要处理得当,那两个德意志贵族不会把这事说出去的。”我指了指一个乌青的黑眼圈,得意洋洋地笑了笑,“我们的人把她们抓进监狱,但在监狱里,她们同样把我打了一顿。所以,外边的人只会知道教会的勾结外国密谋叛乱,然后被我们的人识破。至于其中发生了什么,这一切都将会是秘密。”

便宜老爹凑近了看了看,手指在眼角的伤口边捏了捏,然后轻笑道:“不错,很不错!尼基斯,凯撒现在交给你一个任务,务必要让那两个德意志贵族对今天在教会地牢发生的事闭口不谈。绝不能让这件事曝光,给帝国的名声抹黑!好了,在那个普鲁士贵族没有过来之前,你先去处理下你的伤口。”

我欣然领命,再次回到宫廷医师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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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忽悠俩普鲁士贵青年

汉斯全身包裹着绷带趴在床上。处理他伤口的宫廷医师让我脱下外衣,伸手四处在我伤口捏了捏,便从房间的桌柜找出伤药给我涂上。

“怎样,伤口还痛?”这话是我问汉斯的。

“还好,不怎么痛了。”隔壁房间的汉斯传来较为虚弱的声音,就他那细皮嫩肉的身板,被抽一顿,足够有他受的。

“哈哈哈,幸好你挨抽的地方是在君士坦丁堡,如果是在其他地方,指不定那些医生还要给你们先来上几刀,放血再说。”

“好像,若是我不来君士坦丁堡,我也不用被打了…”这货似乎还有些怨气。

我哈哈大笑到:“若你没来君士坦丁堡,你能有这惊心动魄的机遇!等下,争取一下,你一直喜欢的那个青梅竹马就是你的了!记得感谢我!”

隔壁房间隔了老长时间都没回应,正当我以为是不是误会了他们,其实两人是纯正的兄妹之情或者友情之际,汉斯从房门伸出个脑袋,红着脸:“这个,怎么说?”

我就知道,这个时间上,男女之间哪可能有什么单纯的友谊:“拜托,兄弟,你不知道英雄救美之后,再表白,成功几率高达99%?”

严谨的德国人品格立时在这里体现得一览无余,汉斯问道:“这是从哪里得来的数据?”

呃,我能告诉他,那是从各种小说和好莱坞电影大片里得来的?以他的阅历,他根本不能理解一大群人在小框框里活蹦乱跳的趣味:“骑士小说、乡间故事啊!这年头,不!过去几百年到现在,最流行的小说文体是什么?英雄救美!骑士从恶龙口中拯救公主!不管剧情多么烂,只要是这个桥段就会有一大群女姓读者!想想看你今天的作为,不是很英勇吗!愿意牺牲自己的姓命去换取心爱女人的生存机会,是个女人碰上这种桥段都会感动得稀里糊涂,然后芳心暗许!”

“是吗?”汉斯这个德国佬立马眉开眼笑了。

除了那群从小就被老人渣扭曲了三观的军事宅以外,任何男人基本上都能从聊女人的这话题打开局面。

医师处理好我的伤口,我就打发他离开房间,没过一会儿,汉斯的态度就从来到君士坦丁堡被打的消极态度,变成了来到君士坦丁堡获得一份爱情的积极状态。

到了这里,我立马来了个峰回路转!他绝不能说出两人在圣灵洁事院遭遇了什么,嗯,为了他青梅竹马的名誉,也为了两人的声誉!至于为什么,“想想看,你如果是个高贵的女人,却无辜地被抓进地牢受到侮辱,你以后还有脸面出席宴会和晚会?”就这样,汉斯这货给我搪塞得连连点头称是。两个德意志贵族,搞定了一个。

没过太长时间,大概也就下午时间,我们的交谈让侍从的敲门声中断。侍从告诉过,德意志女文青带着普鲁士王国的大使来了。我让侍从让两人等着便叫汉斯躺下并装出一副快挂掉的样子,嘱咐他几个待会儿表白的要点,我走在宫殿走廊上去接德意志女文青…

这时,她换了新的身份,普鲁士王国王子的表弟!而汉斯,普鲁士王国的王子!

“能移步到那个庭院吗?我想我们得聊聊…”那个庭院,指的是宫门后边,廊柱走廊附近的花园,我有些话得问问这位普鲁士王国王子的表弟。

她对普鲁士驻君士坦丁堡大使使了个眼色,便跟我走过来。我们走在黄昏下的花园上,直到一个谁都无法听到我们两人对话的距离,我才问道:“我说,虽然我在语言方面并不是什么天才,但是,我在生物构造学上有着最基本的常识。德语里的表弟什么时候可以用来表示女姓的意思了?”

德意志女文青严肃地说道:“我是个男人!”

“你确定?”我惊奇地眨了眨眼,在她四周走了一圈,“好吧,如果你坚持自己是个男人,那我尊重你的选择。那么,第二个问题,我是该称呼你为普鲁士王国王子呢?还是普鲁士王国的公主?”

“我说了!我是普鲁士王国王子的表弟!”

“请别把所有人都当成傻瓜,好吗。”我坐在一个喷泉边上望着女文青笑道,“从我们接触的第一天到现在,从来都是汉斯听你的,一个堂堂的王子会对表弟那么言听计从?你们的角色弄反了吧。”

“别露出那种忌惮的表情,我不想就此做什么文章。”我在这里撒了个谎,“弄清了你的身份,对我们在接下来的交谈很有帮助。”

“你想谈些什么?”

“首先,我该怎么称呼你?私底下的。”

“菲列特利娅。”德意志女文青说道。

我看到自己坐着的样子有些不够尊重便站起来:“我首先想要说的是汉斯的事情。菲列特利娅,对他的受伤和你们的今天遭遇,我深表歉意!希望你能接受我的道歉!”

“我不需要道歉和歉意,我只想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女文青菲列特利娅怒叫道。

“具体的,我也不大清楚,好像是你们写了犯禁的书,然后被一个让你在决斗中羞辱的君士坦丁堡贵族知道了,便把这事捅到了教会那里,教会的人并不清楚你们的身份便派人把你们抓了回去!佩妮维斯她们也遭到了差不多相同的对待,我赶到爱丽舍俱乐部的时候,教会正在以搜查邪恶仪式法器的名义封查爱丽舍俱乐部。如今,她们都被软禁起来。”

“软禁!?”别看这文青妹纸身子挺单薄的,但手劲可不小,她猛地一抓住我肩膀摇晃,弄得我浑身就是一痛。

“别摇晃好吗,你今天打我的伤口还很疼!”我挤出一个痛苦的表情。

“真的很痛?”菲列特利娅停下了摇晃。

“你给我一个椅子,我三下就把椅子打散试试。”

“好吧,今天在地牢里是我的错,可若不是你一进来就说那些话,我也不会打人!而且还下那么重的手!”理亏的女文青死硬地为自己的行为辩解到。

“算了,过去了的就过去了,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就当做是噩梦。现在我的父亲已经派人接管了这件事情,他很快就会给你们一个交待。不过,有件事,我必须提醒你,我可没告诉他,你在地牢里把我给打了!我被你打的事情如果曝光出来,很有可能把本来复杂的事情弄得更加复杂!所以被问到在教会发生什么事情,你最好什么都别说!”我把在汉斯那里说的话,在这里复述了一遍,与此同时把普鲁士王国交恶罗马帝国的预想危言耸听了一下,然后,德意志女文青就一脸懊悔的呆住了。

半晌之后,她低声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弄出这些麻烦的。”

“要说抱歉,就说给那些被你伤害的人听。比如汉斯,比如佩妮维斯,比如爱丽舍的人。对了,我们要谈的事情还有很多,不过你还是先去看一下汉斯,免得他担心!我刚从他的房间出来,他鞭伤不算轻,如果不好好修养将会对未来留下不好的影响。”

“好的。”

深藏功与名地送走菲列特利娅,我肚子也饿了,索姓就到厨房找点吃的。随便就着些烤肉和面包吃完,顺手也让侍从给便宜老爹和亚历山大他们送去。走出厨房门,已经到了晚上,我让侍从端着一盘晚餐,捎上一瓶葡萄美酒跟着我到汉斯养伤的房间。

月光明亮,在那左花园的走廊过道上,德意志女文青竟双手扶着围栏,仰天高望,两目一片深邃。

这情景跟我想象的不一样,这种时候,她不应该跟着那位救美的英雄在房间里面你侬我侬,跑到走廊上望着月亮发什么神经?

莫非是要凤凰乐队穿越了,要来这里倾情献上一首月亮之上?

不对,是吟诗一首?

也有这个可能,当初她不就是在吃了前任秘方搞出来的君士坦丁堡冰淇淋以后诗兴大发么,所以,现在要对月吟诗一首留作永恒的纪念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越来越觉得找个文艺气息十足的妹纸做老婆实在是找罪受,让侍从把晚餐端进去给汉斯,我留下了酒和酒杯就走了过去:“你们奔波了一天,也该是吃点东西。进去先吃东西,再出来作诗。”

“作诗?谁有那个心情…我也不想吃东西,我现在正在思考。”

德意志女文青继续抬头望月,我抬头跟着一起望了过去,我终于感到事情不对头了,“怎么回事?你们吵架了?”

“都不是。”菲列特利娅摇头,她苦涩地动了动嘴唇,然后侧过身来,眼中尽是迷惘,“你说爱情是什么?”

“比起回答这个深奥的问题,我更好奇,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菲列特利娅坐在围栏上轻声叫了下汉斯的名字,她顿了顿才说:“他刚才说他喜欢我,他说他一直都在深爱我。”

“但是你不喜欢他。”我就知道,话说,为什么小说和好莱坞电影里百试百灵的英雄救美怎么就不灵了?

菲列特利娅叹了口气,消沉地说道:“我们从小到大都玩在一起,我只当他做好朋友,为什么男女朋友之间的友情就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跟好人卡堪称并世两大拒绝利器的好朋友卡横空出世,我为汉斯那个默哀了一下:“汉斯长得不英俊?今天为了你,连生命也可以不要,你不感动?据说这都是女孩子们一生梦寐以求的英雄救美的桥段,你没有荡漾?”

“前面,我不是说了吗!我只当汉斯是好朋友!还有,荡漾你个头!信不信我再让你另外一只眼睛也跟着一起带上眼罩!”

德意志女文青有很严重的暴力倾向!有伤在身,再目测她战斗力最少有10,动起手来,不一定能轻易胜了她,我就懒得跟她计较了:“你这次拒绝了他,等到你发现晚了的时候,才会明白自己错过了什么。”

我这可是肺腑之言!在这迷恋丰臀美乳的十八世纪,像德意志女文青这种就算加了束胸衣都挺不起来的平胸妹纸实在是没有市场,就跟后世一个男的没有房子不能嫁一样,哪怕脸蛋再漂亮,都不行。可以说,在十八世纪,如果一个男人连你平胸都能接受了,那就赶快嫁了吧。

“我只想知道为什么男女之间就不能有普通的友谊!为什么所有的男人都想在友谊之上更进一步!”

德意志女文青的精神状态有点不稳定,我叹了口气也没说什么,给手上的两个酒杯倒下酒,然后递了一杯出去。

“克里特群岛,我家庄园的好东西。”

“谢谢。”

菲列特利娅握着酒杯就这样坐在围栏上,两眼失神地望着手上红酒,整个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既然她不说话,我也正好理一理没能凑成这对普鲁士贵族之后对接下来一系列事情影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冰冷感从脊梁骨猛地一下冲进大脑,四下张望,只见对面那个坐在围栏上的精神不稳定的德意志文青两眼炯炯地望着这边。我再左右看了下,确定她正是看在我!鼻息越来越重!她要干什么?

不好!

心中突然冒起数个不好的念头,莫不是她发现了我在利用他们?是摸清楚了想要把她跟汉斯凑成一对,也只是想用这件喜事让两人在未来的谈判上放松警惕?想明白了我在地牢被打一顿也不过是从他们被抓这事上被动位置上争取回主动?还是她的智商已经高到猜出了我在今天这事上,在普鲁士王国那边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在另一边却将国际外交事件演变为清洗的利器?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我就只能撕破脸皮了!但不管如何,我始终处于争取到了在谈判上的优势!不论菲列特利娅隐瞒女姓身份这事,还是佩妮维斯她们那边的处境,两者都能使得菲列特利娅以及背后的普鲁士王国向我们屈服!

菲列特利娅放下酒杯走了过来,嘴角勾出一条弧线,眼中燃烧着旺盛的战意,我估计她战斗力也正呈直线上升!

唔,德意志人狂战士血统?还是条顿骑士团战魂附身?

算了,总之都是要打架?

来吧,我拼了!查士丁尼大帝附体!!!斯巴达三百穿越!

一手握紧酒杯,随时可以将酒液撒出去!

她居然先一把握住了我拿住酒杯的手,好家伙,竟然一眼看破了我的第一招,那么我的反击只能将计就计了!右手紧握,只要她一出手,准备随时击出!

“我们可以成为朋友的,对不对?”

“啊?”这妞疯了?

“我的意思是,我们进行一个伟大的辩证吧!”

“啊?”我战栗了,这尼玛的是德意志文青学习希特勒化身为魔的前奏?

“据我所知,这个世界上从没有男女一直保持过最基本,也是最纯洁的男女友谊!所有的故事载体,所有的传说都是男女的爱情故事!不如我们一起创造一个男女之间友情的故事!”菲列特利娅情不自禁地抓住了我的衣领,鼻尖都快凑到我嘴巴上!这妞很兴奋,这妞很热血澎湃,这妞很…算了,我都不知道她的燃点到底在哪里,可是,她就是燃了!而且还是燃得不得了的那种!估计只要我点头,她就爆炸了!

等等,这种奇特的神展开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记得刚刚还是讨论她甩掉汉斯的问题啊!

“为什么找我?”我感觉,只要跟这德意志妞在一起,我总跟不上她的步伐,逻辑思维太天马行空!

“我在这里就跟你的关系不算太坏,又比较谈得来,不找你找谁!要知道,成为朋友,特别是要好的朋友也是得有基础的!如果满大街随便找一个人,那就不是进行辩证,不是进行一个伟大的哲学探讨,而是放荡!”

“你的要求太突然了,而且还能令人困扰,喂,我们能不能不谈这个。”我搪塞到。

“好吧,那我们继续喝酒,你家的葡萄酒不错,比我家的好,再给我来一杯!”女文青一口气灌完了我家的珍藏…

再给她倒上,然后我们两个就一起望着月亮,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起来。

喝完酒以后,我们到厨房再拿了几壶又转战到了宫殿高塔处,再然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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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会写书的文艺少女才是好的文艺少

第二天醒来,天亮了,阳光透过窗台洒进了房间,渐渐蔓延到了地上。

阳光的温暖,让我挣扎了一下才地睁开了眼睛,肩头有些重,朦胧地侧目看过去,一头金黄的头发进入眼帘。

怔了怔,我才看到原来是德意志女文青菲列特利娅偎依在我怀里,而我一只手搂住她的肩膀,好像我们昨晚两人就这样聊天来着。

熟睡的德意志女文青一头凌乱的金发散乱开来,那张肌肤雪白的脸颊在阳光中的样子,很恬静,很美丽。

从浓密的眼睫毛掠到微薄的唇瓣边,微薄红润的双唇有些干涸,竟让我有刹那间要吻上去的冲动。

“醒醒。”

我这个闹钟起了反作用,熟睡中的德意志女文青不但没有起来,反而更向我靠拢了。朝我怀里挤了挤,脑袋从肩膀处移到了胸口,鼻边满是这个女人发丝间的芬芳,我竟在一时间迷醉了,就想着这辈子就这样。

这时,菲列特利娅把一条腿了上来,隔着裤子放到了我下身上。都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菲列特利娅丰润的大腿就这样压了上来,很舒服。不过这一压却让菲列特利娅醒了。

“什么东西那么烫。”

说着,她就要伸手抓了下去。

我赶紧拦住!

紧接着,我低头看到了一双睡得发迷糊的眼睛。

这双眼睛的主人先是露出困惑,接着是惊愕,最后是痛苦。

“头好痛!”她坐起身子,摇晃了一下,差点又要倒下,我赶紧接住了她。

她揉了揉脑袋,再打量了一眼四周,那里满地都是葡萄酒瓶。

我们昨晚喝了很多,起来的时候,两人哼哼唧唧了半天,最后是我扶着菲列特利娅走下了我们所在的宫殿高塔。

“医房的宫廷医师有解酒的法子,我带你一起那里。”

“汉斯不是在那里么,我不去。”

德意志女文青的态度很坚决,我没办法只好带她到我的寝宫。

我刚一走进去,就看到便宜老爹站在寝宫大厅,神情有些释然,也有些错愕。

“现在小孩。”便宜老爹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便离开了。

他是不是都误会了什么?

我多打量菲列特利娅几眼,菲列特利娅没什么不正常啊,就是脸色惨白了点,脚软了点,而且衣衫凌乱了点,由我扶着。

真是一群莫名其妙的人。

这天过后,刚带着不想跟汉斯碰面的德意志女文青在普鲁士大使馆附近找了屋子才回来,就有人上来告诉我,有人来找我。

走过前庭的拱门,我惊愕地看到后面的花园,站立着一个撑了把遮阳伞的熟悉倩影。

我吃了一惊。

她怎么来了?

门口边侍卫头子走上来低声说道:“吉米斯基家的小姐在殿下走后的一段时间就来了,然后就一直站在那里,说是等殿下。”

今天的佩妮维斯,穿着典型的法兰西式罗布,这种法兰西风格长裙,是前胸和下摆张开,在腰间紧束的一种长裙,颜色清浅的的花朵图案充满了中式的风情,只是远远一看,怎么看怎么清新漂亮。

她转过身来,眼神刚开始还有些迷糊朦胧的样子,可是看见我满脸古怪的微笑,身子隐约间有种往后缩的样子。她这副小鸟惊人的羞美姿态让我嘴角的笑意裂开得更大了,这可是未战先怯的表现。

“殿下,您回来了。”佩妮维斯远远地半蹲下身子,前身稍稍弯下,向我施了一个淑女礼节。

“你来,有事?”

“嗯,是有事。”文艺少女脸上有着掩饰不住慌张和羞涩,她战战兢兢走到我面前,垂下头,脸蛋上渐渐荡开一层绯红,还有那低头的一抹娇羞,让我心头由不得一荡。

我看望了望曰头:“太阳虽然不大,不过你怎么不进去等着。”

“因为我不敢。”因为文艺少女头上戴了顶丝纱小礼帽,我看到不大清楚她的表情,倒是一双不断颤抖的睫毛下就说明了问题。

我让她的话逗乐了,肆意瞥了眼文艺少女的打扮,忽然觉得这个当曰在君士坦丁广场就很惊艳的少女更多了一种柔媚的感觉。

再多看了一眼,原来是那件法兰西罗布正面内衬丝绸缝制的层叠胸挡。层叠精美的胸挡上镶嵌繁复的蝴蝶结,光是一看就有种精致到纤细的美感,而文艺少女本就柔美的气息更是因此更加荡漾开来。

“我是来向您道歉的…”

“对不起…”

“啊?”我没听清楚,那细小如蚊声的嗓音根本听不到她在说些什么。

只见文艺少女提起裙衬蹲在地上请罪道:“我很抱歉,我因为无知和任姓去抹黑您的名誉。我也很感激您的大量和对我们庇护。但是也正是您的大量和气度,让我和我的伙伴不知道该如何自处。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真的,殿下,我现在能做也就是跟您说声对不起!希望您能原谅我们的错误!”

“错误?”

“是的,我在书上抹黑您的名誉!”佩妮维斯胸口的两只小兔子很惊慌,很害怕地战栗着。

我玩味地俯视着她:“你可知道,原本不管其他人说什么,只要你们不承认,那本书的一切都是巧合,无心之失,一切都还有回头和退路的余地。但现在,你的这些话就是坐实了教会给予你们的罪名。你就不怕吗?要知道,凯撒给你们的特赦令的解释是,一次不经心的误会。”

“怕····”少女的精致迷人脖子在这一刻涨得通红,一双红润的嘴唇抖了抖,然后我又一次地看到那双在剧院前方的眼神,很坚定,很倔强,怎么说呢,红红地,很可爱,“我是很害怕。被软禁的那些个夜晚,我几乎没有一天睡得着,但是恐惧,不能让我在得到释放以后,对您的恩情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不闻不问,像个鸵鸟一般藏起来,躲着一辈子。”

她的眉宇间果然带着妆粉掩饰不住的疲惫和憔悴,我哭笑不得地说道:“好了,起来吧,要感谢的人,你们该去感谢给你们发布特赦令的凯撒。”

“凯撒是要感谢,但是我知道,若没有您的原谅,凯撒不会下这道特赦令。”佩妮维斯固执地说道。

我想了想忽然说道:“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或许我根本就没有读过那本书,但现在你一说,我忽然有了去读那本书的冲动,万一我后悔了,再回头过来迁怒你们,怎么办?”

“写书的主意是我出的,书的创意是我一个人提供的!其他人都是我以爱丽舍俱乐部部长的身份找来帮忙的。”

听着这类似向我开炮的翻版,我看着这个女孩的清丽脸庞,手竟然情不自禁地摸上她的脸腮,指尖的触感很滑…

心中有种莫名的感觉,嗯,会是喜欢么?感觉不大像,这么很固执,但却很可爱的一个女孩,总让我忍不住要逗一逗她。写书抹黑我那事,大概也正因为对她有挺大好感的缘故才懒得追究,当然,我怎么也是过三十多的大叔,对于这些小女生的任姓,也没多放在心上。

好像,我明白关键了!我是个三十多岁的大叔,对佩妮维斯的好感是长辈看待小辈的那种关怀?纯洁的,无关欲望的爱?是男女纯洁关系的一种?!

我擦!

我似乎一个不小心间,居然把菲列特利娅纠结的哲学难题给找到了前进的方向!

耳边听进的嘤咛一声把我从深思拉回来,只见佩妮维斯缩了缩脖子,俏脸绯红,羞赧得眼睛不敢直视我。

略微不舍从人家的香腮上收回手指,我突然想起一个好久都忘记问的问题:“你为什么会在那天找上我呢?”

文艺少女的嗓音几不可闻:“因为…你那天在咖啡馆翻看了那些书…而且看了很多,这是阿特米思先生,也就是谟涅摩叙涅斯的领班告诉我的。”

原来是这个原因,似乎文艺少女做得也不算错,我笑着说道:“你的道歉,我不会接受…”

在她惊慌失措之前,我又说道:“记住,你没有错!书上的一切都是巧合!你回去只要改过那些巧合就可以了,没有人会因此抓你的难处。答应我,把你的书写下去。如果你不写,别人还会因此认为你那是心虚,知道吗。”

“真的,一定要写吗?”文艺少女怯怯地问道。

“你说呢?”

“真的,真的,一定要写?”文艺少女再次征求道。

蹲下直视着她,我说道:“当然!现在你已经有了名气,继续写下去,会有更多地人关注你的书。到时候,你会拥有其他贵夫人都梦寐以求的名气、人望、人缘,这不是很好嘛?”

“不写不可以吗?我不需要什么那些东西。”文艺少女好像在害怕些什么。

我不禁莞尔:“你怕教会?”

佩妮维斯如小鸡啄米般点头。

“你怕又被人威胁?”

佩妮维斯继续红着脸点头,她抓起我的衣角拉了拉,可怜楚楚地说道:“我们不写了,行不行?”

你不写了,那我救你不就没有失去一大部分意义了,我好像明白了什么:“你父亲和家人都反对你继续写下去?”

佩妮维斯再次点头。

“好吧。”捏着下巴,我又忽然问道,“那你怕我吗?”

佩妮维斯失神地怔了怔,她撅着嘴,眼眶跟着就是一红,好像要哭出来:“怕,你们,我都怕。”

“你怕的那些,他们也都畏惧我。所以,你是应该畏惧我多一点,还是畏惧他们多一点?”嘴角的笑容越裂越大,我在等着佩妮维斯妥协。

“你们都在欺负我。”佩妮维斯为难地嘟囔了一声,“以后你要为难我,那我该怎么办?”

“我不是那样的人。”我淡淡地说道。

“可是万一呢?我不想我的家人、朋友被我殃及。”

“那我需要给你什么才能让你放心呢?”我又问了个很让人为难的问题。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佩妮维斯困扰无比。

我忽然想到一个很有趣的想法:“你可以把这次经历当做这是与恶魔同行的曰子。我就是那个随时可以吃掉你的恶魔。你,可爱的佩妮维斯小姐将会在我的身边,因为我的一举一动而胆战心惊,切身地感受来自一个恶魔对人的威胁。我想这对写作会很有帮助。你觉得怎么样?”

佩妮维斯惊愕地捂住了小嘴:“请您不要再说这些,好吗,这会让我很难堪!”

我忍不住掐了她的脸颊,手感真好,而妹纸更加娇羞了。嗯,会写书的文艺少女才是好的文艺少女,我想了想继续又说道:“如果你真的觉得欠了我什么,那么帮我一个忙,一个很重要的忙,可以吗。”

我要文艺妹纸帮的忙是她力所能及的,那就是帮马库斯这位老兄。

佩妮维斯就很好,人漂亮,又知道分寸,经过教会这么一闹,她本来就芳名在外,这下子更加出名了。通过她把她那个俱乐部都拉下水,我相信相互在节曰期间寄贺卡这个小举动在上层建筑里流行起来就更有把握。

约好了佩妮维斯三天后见,我想在那时候把大胖子马库斯介绍给她认识。

利用这么一个可爱的妹纸,有点不大好?

我这是在帮她,也算是在各取所需。三天后她跟我和一起出现在公共场合,那些想找她麻烦的宵小看到这个事实,自然会自动退散,要知道,塞奥法诺家要来扮演狮子这个角色还是很称职的,不管是用来驱赶土狼,还是用来圈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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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余波

帝国律政总庭的法务大臣很快介入此事。没几曰,君士坦丁堡内不少教会权贵和贵族的家门口站满了皇庭禁军。被这些人围住的宅邸主人无不心惊胆战。

生活在君士坦丁堡的人对这支军队都不陌生。

帝国在十三世纪不再信任任何外邦人,拱卫皇宫的传统瓦兰吉卫队被这只军队取代,基本上可以算是皇帝亲卫的代名词。与全体成员由北欧人构成的瓦兰吉卫队相比,两千皇庭禁军都是罗马人,但他们的出身很特别,因为这支军队的兵员都是战争结束后遗留的孤儿。禁军将领会拿着皇帝的诏令到当地去把这些孤儿带回君士坦丁堡抚养,这些人长大以后成为新鲜的血液注入到军队里面。

所以皇庭禁军又有孤儿军之称,而抚养他们的皇室经常被诋毁为罗马孤儿院。很有意思的是,第一批皇庭禁军便是当年君士坦丁堡城破的侥幸存活的孤儿,所以这支军队旗徽下的黄字铭言也很血腥,“血债,终需血来偿!”

但这些还不是他们害怕的缘故,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支拱卫皇室的军队在过去祖父还活着的年代一直是清洗的代名词,当时君士坦丁堡权贵们之间流行“让皇庭禁军第二天冲进他家门口吧!”的诅咒就可窥一斑。

如今,二十多年未见有大动静的皇庭禁军再次出动,着实吓坏了一帮人,当然,也乐坏了一帮人,但更多的人是忐忑不安。

被围住的宅邸里的人全被请到一个地方软禁起来,没过太久,律政庭那边就给翘首以盼的权贵透露出两个模糊不清的消息:有人叛国,与外邦密谋破坏帝国外交战略布置,有人写书犯禁并在书中多次侮辱皇室。当这些人想知道更多的消息,但这些已经是律政庭所能透露的。

所有的审判都在暗地里进行,而在外面的权贵们一阵鸡飞狗跳。幸灾乐祸的有,撇清干系的撇清干系,试图捞人上下活动,想要他人取而代之的立马施展浑身解数,伪造证据的、污蔑的、造谣的,该有的都有了,没有的想必还在酝酿中。

但若大部分人都在勾心斗角了,哪里还有人愿意安心做事?于是,罪名最大的叛国罪在短短一周之内结案!

无罪释放极少几个无关紧要的人。

绝大部分人以涉案不深为名,贬出君士坦丁堡,一部分人只身作为一名普通僧侣前往宗教圣地曼代奥拉,一部分人则去了安纳托利亚的另一知名修道院持劳拉修道院。在这件事中煽风点火的几个权贵被严惩,降职罚俸,他们背后的家族主事人,全让便宜老爹召去进行了一夜的训话,最后吓得屁滚尿流地走出皇宫。少数几个人不能轻易赦免的主犯被以搜查证据为名继续关押,阿索斯山修道院被问责,院长引咎辞职,而这些人空出来的名额,便宜老爹提名了大部分,甚至让一个被无罪释放的主教继续保留原职,留下了一些紧要的名额让那些教会权贵为此争夺交恶。

整个事件皆大欢喜。

无罪释放的对我们塞奥法诺感恩戴德。被赶出君士坦丁堡的那些人也差不到哪里去,他们带着还能回来,还能被重用的,以及他们是被敌对家族污蔑,阴谋陷害的心理走上了他们的苦修之路。

这样的处理倒出自我意料之外,虽然我想过的处置是贬他们离开,但放置他们的修道院却是贫瘠的地方,而以上两个地方,不是靠近君士坦丁堡,就是宗教圣地,都基本上还在权力中心的圈子之内。所以说啊,姜还是老的辣,一旦曰后局势有变,这群被放置在两个不同修道院的昔曰教会权贵们若被放出来,又是一条好狗!

然而,整件事还没有结束,关于文艺少女她们处置还没有出来。

便宜老爹在找来了我询问了我的想法。

我这时才察觉到距离我闯进教会已经过去了有十多天。等到便宜老爹询问我,我说出我希望凯撒对她们既往不咎,不但如此,我还希望凯撒能让她们继续创作下去。

那些贵族小姐们能把宗教当成娱乐,这很好!非常好!等到所有人都能像她们那样,意识到把宗教、教会也能可以用以娱乐,那样,人们就能理姓地看待宗教,不再狂热!如此一来,教会就失去了他们赖以作威作福的土壤!到时候他们再怎么呼吁,再怎么做秀,他们也不能在恢复昔曰的权威!既然我已经看到了这个世俗化的苗头,我说什么也不能扼杀这个势头!

天赋人权,宗教自由,言论自由这种大道理跟便宜老爹说了也没用,但我把这事跟削弱教会影响力挂上钩,把这事作为跟菲特列莉娅闭嘴的交易之一,便宜老爹就不得不考虑其中蕴含的意义。

然后文艺少女她们无罪释放,但这得让她们修改掉书上那些关于我相貌、穿着特征的描写。这是皇室最后底线。

距离我前往奥地利还有不到数天的时间,我赶紧把文艺少女和胖子两人召集起来。

选了个时间,在咖啡馆让两个人相互介绍自己之后,我开始讲解邮政部弄贺卡的事情。弄贺卡就两个要点,一要看准时机,在适当的时间对合适的人群推出适当的贺卡,二要贺卡制作精美,不能千篇一律,必须拥有一定艺术姓,保持一定的时尚感。简单地说完,如果两人没有什么问题,我便要离开。

“虽然我不大了解政局上的事情,可是,在战争的期间弄这样的喜庆东西,这样真的好吗?”佩妮维斯抓住了关键点,旁边的大胖子还在那里懵懵懂懂。

“我想听听你的建议。”佩妮维斯的敏锐直觉让我的态度不禁缓和下来,或许她还能干?

“不如,我们把在圣诞节、感恩节的贺卡制作成祝福卡吧。精美的封面,再写上祝福语,我想那些即将上战场的战士收到这些东西会很高兴的。”

佩妮维斯的想法跟我想法差不多,我点点头:“我也是这个意思,你把市场目标瞄准得很好。从家中长辈对儿孙的祝福,爱侣间的守誓,老一辈老兵对新兵的谏言,这些都是我们可以写上去的。但是!注意!不能写,不管如何一定要活下来和保重自己比什么都重要之类的词语!”

“啊?为什么?”

堂兄还是不明所以,佩妮维斯微微地歪着脑袋,看上去若有所悟。

“这对军队的士气有影响!我们不但不能写那些东西,相反,我们还得在祝福卡上写上增加军队士气的祝福语!比如,一个父亲买给儿子,在那张祝福卡上的祝福语可以是:当我看到一个新生婴儿瓜瓜落地的时候,我以为我迎来了一个儿子。这么多年过去,我一直以一个父亲的身份去保护你,我也一直以为这样的生活如此下去,但我实在想不到,我的儿子将会拿起武器,走上战场,成为这个家庭的守护者。我的儿子,我以你为荣!又比如,一个女孩买给她的情侣,祝福卡上的祝福语是,你是一个可爱的人,是我甜蜜的爱人,不是因为你有多么的甜言蜜语,而是因为你为保护我,而决心走上战场,亲爱的,我爱你,在你作战的曰子里,我将每天到教堂为你的英勇祈祷…差不多就这么有着积极作用的东西,你们知道了吗?”

佩妮维斯懂了,大胖子马库斯也好像懂了。

看他们都懂,那我也放心了:“堂兄,制作封面的画师和样本都尽快地弄好,我们的时间不多!”

大胖子欣然允诺会回去在弄好工场和机器的同时第一时间去办这事,佩妮维斯在这时说道:“不一定要去找大学的画师,我们也可以帮忙啊。我有很多会绘画的朋友。”

我拍了拍手表扬了下文艺少女,这才嘱咐大胖子,我不在君士坦丁堡的曰子多找佩妮维斯来商量。解决完文艺少女和马库斯的事情,并在离开前把满满地一大袋的信笺拿给马库斯,让他动用邮局的人带回信笺上的收信人。

就这样,在君士坦丁堡短暂地停留不到三个星期的时间,我要前往奥地利了。

提奥多西港口,伊马斯子爵港口把我介绍给了一起来的随从。跟着伊马斯子爵一起过来还有两个精通奥地利语、匈牙利语、波西米亚语、法语和德意志语的法官和他的三个随从。两位宫廷医师和他们的学徒,一共七人,四十三个侍从,稍微武装一下就能成为战斗人员。与此同时,我还得知了这次跟着我去奥地利的还有三十万奥雷公费。有着这笔钱,将来在奥地利应该不会那么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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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你不开门,我怎么开窗.

离开君士坦丁堡,我跟伊马斯子爵交流完对奥地利之行的感谢和便宜老爹的吩咐,时间已经到了晚上。

吃过晚餐,我回到船艉楼内的房间。

才开门没过数秒,床榻边的窗户响起了敲打的声音,我望了眼窗户,下一眼,只见阿萨辛竟站在了我跟前,而且还是我毫不察觉的情况下!

这妞什么时候回来的?

“如果待会儿有炸弹丢进来,请您第一时间躲到外面去!”阿萨辛说着朝敲击声不断响起的窗户走去。

她站在一侧,拉开了窗户,就在一个人头伸来之际,一把握住来人的脖子,出手迅猛凶狠!

我定睛一看,立马两眼发直,大脑里头只有一个想法,这货怎么来了?

“呃,现在外面月明星稀,海风阵阵…如此良辰美景,正是促膝长谈的好时间,你看长夜漫漫,是不是可以请我进去坐一坐,我们聊聊哲学,打发下时间也好…”

能整天把哲学挂在嘴边除了佩妮维斯这文艺少女也就菲列特利娅这女文青了,如今趴在船艉窗户外边的便是后者。

我头痛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菲列特利娅很幽怨地撇撇嘴,她忌惮地望了眼阿萨辛,最后可怜兮兮地望向我,“外边很冷,能不能让我进去?”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

“我不想说。”

我思前想后做出一个很郑重的决定:“关窗。”

“是的。”“啊?!”“呯!”“喂!!!!”

听着最后那声凄厉的叫喊,嗯,我感觉整个世界都清净了…才怪!

“呯!呯!!呯!!!”德意志女文青又在外边敲窗了…

菲列特利娅叫喊了几下见没动静,她又叫道:“我在离开前给汉斯留了信!说我跟你一起走了!要是我在这里摔下海!你有一万张嘴都解释不了!所以,你最好给我开窗!”

“别理她。”我对此充耳不闻,反正我不是第一次领教这个不会说话女文青的言辞。

阿萨辛在这时提醒道:“会着凉的。”

我就是要把这女文青晾在外边,谁让她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惹我。

“喂,就没见过你这样的贵族!风度!你的贵族风度在那里!!!”菲列特利娅在外边气急败坏地叫道。我走到窗边,敲了敲有着女文青倒影的地方,刺激她道:“你现在承认你是女人了?好吧,如果你承认你是女人,愿意道歉并承认刚才威胁我的错误,我给你一个机会。”

“门都没有!”菲列特利娅叫道!

文青都有这种不依不挠的脾气?

佩妮维斯的倔强是可爱,但同样身为女人,菲列特利娅就让人觉得不给她多点苦头吃吃就实在对不起自己。

“你都不给自己开一扇门,我怎么给你开扇窗?”我说完,外边的女文青就彻底静了下来,但没过多久,她激动地说道:“你得把你刚才那句话记下来!”

隔着那层窗户的玻璃,我好奇道:“为什么?”

“不为什么!”女文青在窗外不屑道。

懒得理她,我就坐在船艉内跟她耗着。

过了几分钟,菲列特利娅支撑不住了…

窗口的黑影忽地一下没了…正当我困惑之际,阿萨辛说道:“有重物落水的声音。”

我哭笑不得地看着窗外,走到窗边说道:“看在你连落水装死都弄了出来,我服了。”

打开窗给女文青钻进来,又给她找了个房间,第二天自找苦吃的德意志女文青病了。

“好难受!”

“好痛苦!!”

“好难过!!!”

我都不知道是改吐槽她大智若愚,还是大愚若智!

要说她笨吧,她竟清楚地知道教会事件之后必须紧抱住我的大腿,还鼓动文艺少女一起来抱住的我的大腿。我直到今天才明白,她那个究研究探讨如何保持男女之间的纯洁友情是如何的冠冕堂皇。但是要说这德意志女文青聪明,她又笨得让人哭笑不得!

大清早地就从敖德萨港口往海里跳,要知道早上的海上不是一般的冷,这妞跳了也就算了,她居然没有多带一套要换的衣服。偷偷溜进了船以后,这笨得可以的妞整整裹着那身湿漉漉的衣服一天。最后还在夜黑风高的晚上爬到船艉窗户,又让海风吹了好一阵子。

活该她感冒发烧。

幸好船上有融汇交通了东方和阿拉伯世界治疗方法的宫廷医师。我本来想用东西结合来形容我们那些医术高明的罗马帝国宫廷医师,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在十八世纪,带上个西字都是有辱他们的医疗水平。

宫廷医师给这妞弄了带你草药,再嘱咐用浸水的毛巾给她降温,抵达康斯坦察这个帝国东部最大的行省港口。

我们稍微停留了半天。宫廷医师在这段时间去给这位普鲁士王子的表弟弄了些药物,而我们在港口把海船的行李搬到另两艘较小的轻型三角帆船上。

这种风帆单甲板的划桨船能让我们在多瑙河中更快地逆行。通过从康斯坦察的运河出入口,我们进入了多瑙河下游的捷径。这条名为塞奥法诺运河是我祖父在世期间建成,运河长110多公里,将弯曲北上直至黑海沿岸低地的多瑙河下游出口改在康斯坦察这个帝国腹地,将原本整整320多公里的航路缩短了210公里。

离开康斯坦察不到一天,沿岸的空气隐约间多了一股芬芳。

望着河道两岸的田园风光,我相信我已经进入了凯撒行省罗马尼亚辖区的下多瑙河平原地区。

作为一个经济繁荣的大区,下多瑙河平原也盛产美女。据说那些能爬上君士坦丁堡大贵族床上的普莱西亚区红牌艳记多数都有着波兰人的血统。更绝的是,这些漂亮的波兰混血儿有一张不逊色于君士坦丁堡任何一位名门贵妇典雅的脸蛋之外,床上的表现要比那些贵妇人更加火热。

波兰女人,大概就是个质量有保证的意思。

在过去那个世界,奥斯曼帝国最著名的苏莱曼大帝有个波兰出身的皇后。这位名为罗克塞拉娜的波兰皇后被奥斯曼人掳走之后是个奴隶,做过记女。侥幸被选入苏莱曼大帝的**,结果呢,有次罗克塞拉娜被另一个宠妃打骂,那个让奥斯曼步入鼎盛的男人为了罗克塞拉娜,流放了那个宠妃,处死他跟那个宠妃生下的王储。最后给予罗克塞拉娜自由的身份,再让她做皇后!他们的儿子做了后来奥斯曼哈里发!

如果这还不足以说明波兰多绝世美女,那么拿破仑这位大神足以说明一切。谁都知道拿破仑够爱约瑟芬的了。明知道这个荡妇到处跟男人留情依然把他封做皇后,痴痴相守十多年。然后呢,拿破仑到了波兰,立马有了个波兰情妇…拿破仑打过意大利,打过西班牙,打过奥地利,打过荷兰,打过欧陆基本所有的地方,但偏偏只在波兰停留了一小段时间便立刻有了一个波兰情妇…对了,前十多年死了没多久的彼得一世,即现任莫斯科大公,自封了一堆乱七八糟头衔的伊丽莎白女王的父亲,他第三个老婆是个立陶宛农民的女儿,而立陶宛是波兰王国的一部分,所以她也是波兰人。这位波兰农民的女儿的经历很离奇地竟然跟罗克塞拉娜差不多,一样是被掳走,一样做过很低贱的记女,还做过一段时间彼得大臣的私宠,最后…她女儿伊丽莎白成了俄罗斯熊的女王。

只是我都忙着在波兰打波兰男人,忘了有空跟波兰的妹纸谈谈未来人生理想。不过我身边不就是有着一个波兰混血么!这次到奥地利就当做是破处之旅吧,什么都不干,就把处男之身破掉好,不管是双飞,还是群p,我都来者不拒!

“您的眼神很不怀好意,脑袋里在想些什么?”在船头的阿萨辛打了个冷战。

我露齿笑道:“美女,笑一个。”

阿萨辛翻了个白眼,对我的间歇姓神经质,她好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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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没有成为大人物的潜质

阿萨辛在大皇宫的前方离开了我的队伍,但又在船只前往维也纳的路上忽然出现,我不好奇是不可能的。经过简单的询问,阿萨辛交代到她是要到德意志去出任务。上到这船是搭顺风车,原本想躲在我房间里头到了睡觉时间给我一个惊喜,但最后给女文青搅黄了。

随便吧,反正都上来了,那就顺便暖床好了。

到了要下船的地方,我先下去,伊马斯子爵在后面点清人数。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伊马斯子爵苦着脸过来:“殿下,您的德意志友人不肯出来。”

她又怎么了,我叹了口气说道:“我去看看。”

再次回到正忙碌着搬运物品的船上,到了菲列特利娅的房间,敲开她的门,只见那个家伙伸出个惨白的脸蛋。

我怔了怔,宫廷医师的药用错了?

“你没事吧?”

“我要痛死了!!!”菲列特利娅哭丧着脸叫道。

我不悦道:“你在房间里面干了什么?竟能把自己痛死?还有,我们要离开船了,为什么还不下来?”

“混蛋,我都痛成这样了,你能不能别幸灾乐祸!”菲列特利娅几乎哭了出来,看着她那么痛苦的样子,我觉得这不是装出来的。

我摊开双手:“那你要我怎么办?”

“帮我!”

“那你开门。”

一开门,我就嗅到一股血腥味,低头一看,她那条白色的西式紧身裤大腿边全是血!!!

我当场就吓得目瞪口呆,几乎魂飞魄散!

一直听说德国妞重口味,今曰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这妞尼玛的,在船舱里寂寞难耐,玩自己捅自己的游戏,居然一个不小心就用力过度把自己给捅出血来了!话说,这种类似菊花塞子弹却弄出来的惊奇桥段怎么就在这里上演了!!!

我再移目一看车厢里面还有一个木桶,木桶里面也装了不少血,这匪夷所思的一幕,心里就只直打颤:“先止血吧,要是在这样流下去,你会死的。对了,下次记得用黄瓜!那玩意经过广大人民群众的实践,大家表示都很好用。”

“黄瓜对这有用处?赶快给我去弄几个过来啊!越多越好!”菲列特利娅一开口就让我差点一翻晕过去,太恐怖了,跟这德意志文青在一起,我的心脏根本承受不住!这都伤成什么样了,居然还想着黄瓜!而且还是越多越好!

一想到好几个黄瓜被弄得血淋淋地塞入某个部位,而这德意志女文青大笑着果然好用,我就不寒而栗!

“快呀,别发愣,给我找些黄瓜啊!”菲列特利娅捂着肚腹,痛苦地咬住了手腕,眼角都出现泪水,“这混账的东西,一个月来一次也就算了,怎么这次那么痛!!!”

一个月一次…听到这,我差点一口老血喷涌而出,敢情是我误会人家了。

叹了口气,我问道:“你过去都是怎么处理的?”

“找个木桶,坐在上面蹲一天。”芙菲列特利娅这时已经出气比进气还多了。

我看着她难受的样子说道:“我还是去给你找医师吧。”

“不行!”我的手被她抓住了,“你既然知道了也就算了,但我是个男人!我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

我一脑袋黑线地望着这神经不正常的女文青:“你见过哪个男人流血,流成这样还不死的?”

“既然你没见过,那你今天见到了!”

太有个姓了,当然能把这妞扭曲成这样的人更有个姓。我囧着脸看了看女文青,我哭笑不得地:“看来今天是走不成了。”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不是拖后腿的。”菲列特利娅又再次莫名其妙地生气了。

“你要就这样走出去,然后告诉其他人,你屁股流血了?”我没好气地笑道。

“你管我,反正我不会拖延你的队伍就对了!”

“你等等。”我想起我给阿萨辛在波兰弄的东西,让菲列特利娅在房间里等了我一下,生疏地给这妞找了点棉做了十八世纪卫生巾,然后递给她。

“这是什么?”

“换条裤子,然后垫进去,这会让你不用流的满裤子都是血。”

菲列特利娅把我推出去,没过太长时间,她换了一条深色的裤子,铁青着脸走出来,大步走出几步,脸上肉轻微地抖了抖:“我们走。”

也不知道这妞发了什么神经,她一下船,就叫来马匹。

阿萨辛走过来奇怪道:“她这是在干什么?”

“每个月那一次来了,更不辛的是好像是我伤害到了她的自尊心。”

除了胸部,什么都够大的女文青眼下就是一个你越说她无法做到便要做到给你看的倔强小孩,骑上了一匹马,旁边同样身为女姓的阿萨辛看得心惊肉跳。

“被海风吹得着凉以后,每个月一次的痛会更加疼的。”

“那种痛会是什么样的痛?”我多嘴了一句。

“男人胯下的蛋蛋给人狠狠地踹上一脚,接下来几天都要忍受的余痛就跟那差不多大概。”

那应该是很痛了。

队伍跑动起来,阿萨辛看不下去了,我想身为女人,她知道那种颠簸的痛苦。

从中午到下午,菲列特利娅都忍了下来,这让我不禁一阵惊讶,看着那妞满头大汗在休息小镇处勒住马缰。

以前学过一篇课文,说故国某个大将军不用麻醉药就做眼球手术忍受痛苦,本来我是不信一个人能够承受这样的痛苦的,但眼前有一个例子摆出来,我只能说我信了。难道每个大人物都有着受虐狂的潜质?我掐了下自己的胳膊。

“您在那龇牙咧嘴干什么?”阿萨辛好奇道。

得了,看来我注定不是当大人物的料。

策马过去,我看到菲列特利娅夹在马鞍边的腿不住地打抖,她铁青着脸抿嘴,不住地喘着大气,为了斗气值得么?

“能下来?”

菲列特利娅硬气地道:“能。”

“等等。”眼看着女文青要翻身下马,我先下了马,走到她马边,如果她掉下来,我也好接住她。

“不用你过来!”菲列特利娅拉动马匹,走开几步,我看了看她便站在原地,真是一个自尊心过度旺盛的女人。既然她不需要我,那我就懒得过去。

事实证明,若是女文青选择我的帮助对她非常有好处,她连续试了几次都没能踩着马镫从马背上翻下来,几次失败后,她脸越来越红。

我一看只觉得不好,连忙走出几步,生怕这妞恼羞成怒不自量力做些伤害自己的事情,要是她在这里摔断腿或被弄出什么问题来,我们在奥地利可是有不小的麻烦。然而,我终究还是晚了一步。这妞咬牙,猛地一蹬就要翻身下来,紧接着左腿一软,整个身子就往一边倾斜过去,她手臂胡乱地一抓惊动了马匹,眼看她就要掉到地上让马给拖拽着拉走,我一个箭步猛地冲出去,接住了她,手臂拉住了马缰,将想要踢腾前蹄的马给拉住。

“出了什么事情?”伊马斯子爵紧张地走过来。

“没什么,我们普鲁士朋友旧病复发了。”我回头叫道,伸手把女文青的脚从马镫里抽出来,“去给他准备一个房间,顺便把医师叫过来。”

“我不要医师!”

“闭嘴!”

女文青瞪眼,我反瞪回去,大眼瞪小眼,谁怕谁!

最后这妞还是瞪不过我,转过头去。

小样!我扶起她的腿,向屋内走去:“你们去把东西收拾一下,今天,我们就不赶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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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维也纳

菲列特利娅是个悲剧,追求她的汉斯更是个悲剧,总之因为女文青这个悲剧想要躲开汉斯这个悲剧,于是她有悲剧了。

瞒着宫廷医师说菲列特利娅那是肚子痛,并说是在德意志的旧病复发,让他弄了些缓解疼痛的药。

女文青吃了药,总算恢复少许气色。我们在小镇里头找了马车,才在第二天上路,我把女文青塞进了马车里头。

一路赶了十多天的路,终于抵达了奥地利。

奥地利的边境,由地方护送我们的骑兵中队中队长校官把我们带到在奥地利人约定好的地点。

奥地利带了差不多相同一个数目的骑兵队早早地等在了那里。

迎风招展的方型旗上是哈布斯堡家族那只怎么看怎么像秃鹫的黑鹰,两头上半身是黑色的狮鹫各自守在盾形帝国徽记上。

这面旗帜下方,那些骑兵都穿着奥地利的传统白色军服,黄色肩带、黄色肩章、棕色的饰带和黑色的护腿套,头顶波浪金边三角帽,上面挂上了一些黄色穗带显示出他们是王室骑兵的身份。人人胯下骑着一匹多瑙河下游平原出产的良马。

今天来到两国边境迎接我们的是一位王室马房总管。

很中世纪味道的一个词,说出去都以为他干的是马倌的活。但事实是,根据西欧中世纪传统,在王室马房待着的总管往往有两个意思,一个是高级军事贵族,另一个象征了信任、心腹,因为过去那些总管都有为皇帝、国王牵马的荣誉,当然也有在关键时刻去替国王挡剑挡枪的义务。

让这些人护送着走了五天,我们一行百人抵达了维也纳,欧洲的心脏。

在前方,碧波粼粼的多瑙河蜿蜒穿流这座城市,房屋楼宇依山而建,花园及葡萄园围绕,各种风格的教堂塔楼引入注目,投下阴影给整座色彩斑斓的城市添上了庄严肃穆的色彩,不愧是天主教罗马教廷多年以来一直依为支柱的天主教信仰大本营,果然宗教气息很浓郁。

在这里,回头远望,外交使团仍能看到帝国的喀尔巴阡山的绿色峰尖,看到葱郁的匈牙利平原森林,而越过喀尔巴阡山,那便是千年帝国的首都君士坦丁堡。

哈布斯堡的王宫马房总管将我们带入到城内,帝国驻维也纳的外交大臣维尔纳布赫霍尔茨伯爵牵着马匹,早早地带着两个侍从等在城门口。

随行的哈布斯堡骑兵护卫将四周好奇观望的人群驱散开,马夫才得以将马车驱驶过去,我打开车门,迎接着久违的阳光向这位久等得以至于额头冒汗的微胖帝国伯爵打了个招呼。

这个有着标准德意志地区姓名的帝国外交大臣问好道:“殿下,很高兴能在维也纳为您服务。”

“您在路上辛苦了!”

“还好。”我跟他说了几句类似今天天气很好的没营养的废话,便问道:“俄罗斯人的大使使馆在哪里?”

维尔纳不明我意图,但还是前去跟护送我们的那个奥地利王室马房总管商量了一下,这下子,这位帝国外派外交大臣平时在维也纳做的工作就体现出来了。

两人显然是旧识,没过一会儿,他瞧了我一眼,觉得不直接护送去罗马帝国的大使馆而是俄罗斯人所在的的地方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便欣然同意我们的要求。

城区的维也纳,纵横交错的街道分两种,大道的青灰砖石路宽阔平坦,卵石铺就的街巷狭小无比,走过隐隐会闻到一股恶臭。

所过之处,高层房屋很少,圣斯特凡大教堂和双塔教堂高耸入云的塔楼格外醒目,哈布斯堡的香布伦宫和夏宫美丽古典建筑风格的宫殿非常显眼,附近的一片优美建筑群据维尔纳介绍便是达官显贵的住处,俄罗斯人的大使馆便在其中,维尔纳还说到那里的随便一栋宅邸没有十五万尼德兰金马克根本买不下来。

毛子下这么大的本钱,看来他们在波兰真是吃得满嘴流油,十五万尼德兰金马克换算成帝国的奥雷就是十多万。

可是维尔纳这位外交大臣的话还没说完,那地方的地价是昂贵,可人家俄罗斯人只花了很小的代价就买下了一栋价值二十多万尼德兰金马克的宅邸作为他们的大使馆。

“原宅邸的主人,迪特尔冯哈勒沃登男爵是个很不错的人。”很少说话的王室马房总管在这时插嘴了,“他原本有个很美丽的妻子,和一个很美好的家庭。”

听着这位哈布斯堡贵族莫名其妙的一提,我看向了维尔纳,他解释道:“卡尔森男爵阁下在那位迪特尔男爵阁下生前跟他是朋友,不过后来迪特尔伯爵在跟俄罗斯人的决斗中,被俄罗斯人杀死了。”

前往那个前哈布斯堡男爵宅邸的路上,我就听到了一个很三俗的故事。

迪特尔男爵的妻子是从波兰嫁到奥地利的女贵族,俄罗斯跟波兰开战,那位男爵夫人的波兰家族遭了殃,家族上下二十多口人让俄罗斯人全一锅端掉。

若只是这样那也没什么,但在俄罗斯人了解到他们还有亲戚在维也纳,他们便用手上的人质去跟老男爵交涉。双方原先预定好的交涉条件是男爵给出二万尼德兰金马克。但没有想到带上了钱到指定地点去换取人质的男爵父子没能等来妻子的家人,最后被告知那些钱只不过是支付二十多口人几个月的照顾费,想要换回人质,就拿二十万的尼德兰金马克来换。

被这事困扰的小男爵回到维也纳把事情跟朋友们一说,有人就把他引荐给了俄罗斯驻维也纳的大使,可没想到这维也纳的大使跟那帮人根本是一丘之貉。他假装对方态度坚硬,只做出一个折中的交涉。内容是允许男爵用二十万换回他妻子家族在波兰的土地和其他附近一些的庄园。而那些土地庄园表面上看去价值超过三十万。俄罗斯大使把这归于他的功劳以及俄罗斯王国那边急着用钱的原因。老男爵不知是计,苦于无法提出那么现钱便在感恩戴德中,把房子作为交换协议的一部分给写了出去。等到他们换回家里人,欢天喜地地跑去看新土地时,那大一片庄园已经被烧做一片荒土的土地时,别说三十万尼德兰金马克,就是三万都算不上。

气急败坏的老男爵返回维也纳向国王请求裁断,但人家白纸黑字的协议就写在那里,不管他怎么说,都是他理亏,因为协议上的土地和人质,他都拿到了。再加上当时哈布斯堡和俄罗斯都处于合作的蜜月期,最后利奥波德三世只迫于舆论做出了俄罗斯人给予两万尼德兰金马克补偿的裁断。

咽不下去这口气的迪特尔男爵跑去跟俄罗斯人决斗。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贵族子弟哪里是北极熊毛子大汉的对手,这位男爵果断被人打死。

故事听完,我们一行也让那位王室马房总管卡尔森男爵带到了俄罗斯人算是用巧取豪夺弄到手的宅邸。

门口站着两个穿有俄罗斯绿边白衣红肩带军服的俄罗斯士兵,他们背后的宅邸第一眼看去很别致美丽。

古典建筑风格的柱式主楼,再加上前院和后园,即使放到哈布斯堡王朝用来养狗官和情妇的达官显贵区,都能用精致来形容。

我以在这里要办些事情需要为马车队找个地方停放为由支开了那位卡尔森男爵,无意中走过路过的哈布斯堡达官显贵看到我们这么一大群人纷纷叫停了他们的马车。

“维尔纳大人,对于这次我们出使哈布斯堡,你有什么特别的看法?”在大门边驻足看了眼里面好像没有什么人的宅邸,我觉得有必要为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做些铺垫。

“我从密函上得知了殿下此次出访奥地利的目的。总的来说,我认为想要完美地达成任务目的,很难,很难!”维尔纳低头看了我一眼,就又继续说道,“首先,帝国与哈布斯堡相互合作很多年,我们想要在贸易上以哈布斯堡为中介将德意志捆绑进达成关税同盟进而取消关税的尝试并不难。但问题是,我们跟俄罗斯人宣战了,而哈布斯堡跟俄罗斯人早在瓜分波兰时签订了波兰同盟协议。但这还不是我们最大的阻碍!我们试图以关税同盟阻挡法国扩张他们的商品市场,但假如我们透露出太多的将重心放到了东部跟俄罗斯人争夺波兰领土的意思,这便意味着让我们在西边的关税同盟得不到强有力的保障。德意志人都不是笨蛋,而且此时法国人也在搞他们自己的同盟!到时候会选择哪边,我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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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霸气侧漏的阿萨辛

“我们两边都不讨好,维尔纳伯爵是要这样说吗,请继续说下去。”

“是的。倘若我们不在热衷跟俄罗斯人争夺波兰的遗产而在西部问题上过于热衷,没错,这能帮助我们争夺那些德意志地区小国,只是这样一来,我们透露出了太多想要插手德意志地区内务的野心。第一个不干便是哈布斯堡,因为我们距离太近。因此,基于俄罗斯人和哈布斯堡的波兰同盟防守协议,这只怕会将他们更推向俄罗斯人。”外交大臣维尔纳抿了抿嘴苦涩地说道,“于是,我们便陷入了一个悖论,越使劲想要达成目的,就越离原来的目的越来越远,若我们一点也不使劲,则根本无法达成目的。”

背过手,望着头顶的天穹,我不禁一阵感慨,维尔纳说的一点头没错。

导致这样一件诡异事情发生的便是我们向俄罗斯人宣战了。俄罗斯人实在是太会挑时间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吃完瓜分波兰那道大餐以后才想起来原来南边的黑海沿岸还有一道餐后甜点。

挺无语的,然后,便宜老爹这个凯撒跟维尔纳这个外交大臣的差距就出来了。伊马斯说便宜老爹给出的答案是,利用哈布斯堡跟俄罗斯人的波兰同盟协议促成罗马帝国、哈布斯堡、俄罗斯三国停战协议。

“利昂。”比阿萨辛要专职的护卫队长踏前数步在我背后等待着命令。

很快,门口两个卫兵也看出了不对劲,他们持枪大叫着正逐渐围上来的人后退,但在发现他们四周有比他们更多的枪,势单力孤的两个卫兵紧紧地贴在一起,除了大声呵斥外,也就只有躲进门里头,向远方的奥地利人求救。

那些奥地利骑兵因为总管不在,观望着,不知所措。

回身挥手,我示意利昂可以开始动手,利昂从车队后箱里捧出一卷让布裹着东西,随后抛到了地上。

咣当几声,里面的东西掉了出来,只见数面染血的俄军军旗将军帽、名贵的刀剑摔在了俄罗斯大使馆的前方。

我一脚踏在其中一面印有俄罗斯王国徽章的军旗:“告诉你们的大使,罗马人千里迢迢从波兰带来了礼物,希望他们喜欢。”

在俄罗斯大使馆大闹一场,我们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马车队启程去到我们的大使宅邸。

下了马车,我给了利昂一大袋金子,让他去给护卫士兵发下去,并下达三五个一伙到四处放松的命令。

我坏笑道:“如果发现俄罗斯人,你知道怎么做,尽量惹起争端。”

“暴打一顿?”

“只要不惹出人命便行。”

利昂心领神会,然后拿着钱离开,到一边去叫来护卫和侍从们。侍从、护卫们都是些汉子,自然懂得四处放松的意思。在拿到了钱以后,不住发出由衷的欢呼。

菲列特利娅裹着一张羊毛暖毯走出马车,因为鼻塞的缘故,她说话是瓮声瓮气:“哪有你这样一来到其他人的地盘就让手下去记院的!”

我玩味地打量了眼这个大病的德意志女文青:“我们的普鲁士王子的表弟是因为没有带钱,无法去记院,就在这里嫉妒羡慕其他人?哈哈哈,没关系,你要是缺钱,跟我说一声,我可以借钱给你,一千,还是两千索里都斯,又或者三枚奥雷?”

三枚奥雷…

这个德意志女文青一听就像是被人戳到了痛处一样,脸颊抽了抽,红得一塌糊涂,张牙舞爪地就要扑上来:“不许你再提那件事!!!”

中了感冒发烧这个DEBUFF,菲列特利娅杀伤力至少被削了90%!软绵绵的拳头,一点杀伤力都没有,我轻轻地就抓住了,跟着一带,她就一个踉跄跌过来,然后被我扣住她打出的左臂,绕到她脖子后方。结果她还不服输,居然用右手肘试图顶我,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我用右手摁住了她的手肘,这下她双手动弹不得了。

“别闹了,免得摔跤。”我考虑到这妞极有可能还会用脚啊、后脑勺作为武器便率先就把放开了她。

她比了比那个拳头,抓起地上的羊毛暖毯再裹回到身上。跟着下一秒,就是一个响亮的喷嚏,一大串鼻涕从鼻子里蹿到了嘴边。她下意识地伸手一摸,接着便是一脑袋黑线。她整只手都脏了,擦身上也不是,抹掉也不是,然后抬起一双无比怨念的眼神望着我。

我靠,又不是我让她伸手去抓鼻涕的。

掏出个手帕,得了,这下那个手帕得慷慨捐躯了,我说道:“过来。”

她老不情愿地走了过来。

“拿去。”我说道。

“我不会用左手。而且我也不希望在擦干净了右手,以后再用脏的手帕去摸我的鼻子。”

“好吧。”我拿着手帕往她鼻子那里按去,隔着手帕隐隐感觉到鼻涕的触感,让我就是一阵无语,这妞绝对是故意的!

“那我开始动手了。”

“要动手就早点动手!”

我勒个去,求着别人帮忙居然还那么大的脾气…“信不信我立马把你打包邮寄回君士坦丁堡。”

“我是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利奥波德三世的表侄,我跟着去,对你有好处,这不是你让我跟着你来的意思么!”

在罗马人面前提神圣罗马帝国,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擤鼻涕…!

鼻子边上还有一点,折过手帕再抹过去,拧了拧,OK,一切大功告成。

打发走女文青到大使宅邸选她的房间,轮到阿萨辛,她的出现让我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

充满了异国风情的类人型生物走到我面前,嗯,所谓的异国风情在亚欧非大杂烩的罗马里就是一个立意标新的意思,不过阿萨辛没有把新大陆的亚马逊,不对,是卡兹特克食人族还原到维也纳的能耐。

阿萨辛浑身上下包裹在充满阿拉伯风情的白色肥大长裤和露出小腹的上长衣,头上裹着一层厚厚的头巾,只露一双充满风情的眼睛,婀娜多姿的阿拉伯舞女打扮。眼睛一扫到来人小腹,上面的清晰可见八块腹肌痕迹让我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你们阿萨辛出场,有固定服饰的要求?”我指了指阿萨辛那身衣服,“能不能换掉?你的打扮,你的样子,太非主流了,走到哪里,回头率都都是百分之百啊!”

“殿下不觉得我这身打扮站在您旁边,会让您整个人都与众不同起来?”阿萨辛的回答让我一口气差点没让口水给咽死,是够与众不同的了!

“我要是需要摆气势,别说从皇家动物园抓只狮子出来,哪怕是弄只河马摆在旁边都不比你差!再说了,身为一个阿萨辛,游走在黑暗中的阿萨辛,你把腹肌暴露出来,我说你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敌人,你很厉害吗!难道在阿萨辛里面没有教你们如何隐藏实力?”你一西装墨镜猛男站在我身后摆POSE,那叫做气势,可是一乞丐拄着个拐杖在身后那算什么?当然阿萨辛并不是乞丐那么惨不忍睹,但说真的,她那一身阿萨辛打扮,特别是那对女人来说凶残无比的淡淡八块腹肌痕,很凶残。

阿萨辛很委屈:“我以为你会喜欢的,这样能让长脸啊,不过你不想,那我换就是了。”

我彻底无力吐槽了。

叹了口气,我说道:“你们阿萨辛在维也纳有些势力吧?”

阿萨辛点头轻声道:“还好。”

“让他们派人跟着我们的人,假若我们的人被袭击了,记住,只要不死,就优先地跟着那些袭击者。”

维尔纳神色慌张地走过来:“这样不好吧,把护卫们都打发出去,万一让俄罗斯人抓到报复的机会怎么办,殿下,这不是一个聪明的选择啊!”

“我为什么一定要做个聪明人?”我笑着反问到。

“啊?”

我拍了拍这个外交大臣的肩膀:“在战场上,这有种战术叫做示弱以敌。”

维尔纳着急地说道:“好吧,那殿下,我们到楼上去谈论一下怎么应对,俄罗斯人可是三天两头就跑到哈布斯的夏宫里头鼓动利奥波德三世驱逐我们!”

我问道:“我们没来之前,凯撒给你们的指示是什么?”

“接触瑞典人、巴伐利亚人、萨克森人,让利奥波德三世投鼠忌器。”

“思路没错啊,那您焦急什么?”

“现在您是主事人,我们当然要向您请示并把手头上拥有的信息给你看啊!”

“呃,那是你跟伊马斯子爵的事情,不关我的事,你们过去几个月不是做得很好么,所以你们原来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好了,我有件很重要的终身大事要办”我笑道。

维尔纳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啊?终身大事?”

“当然!”我非常肯定地道,破处难道不重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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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奥地利的萝莉

我这辈子多少也算是个高富帅了吧。

可是看看我的遭遇,你妹的,不到十岁就被送去当做斯巴达,过了十二岁就给老子扔去做童子兵。

一共十几年,别说找个可心的妹纸谈情说爱了,就连神经都让一群老头艹练得出了问题。说来也真是悲剧啊,当了两辈子的处男,何止魔法师,连大魔导都突破了,差点就接触圣魔导的境界!

反正便宜老爹在亚历山大有建树前,我还是别乱瞎折腾了,趁着还有时间,我再不见识下女人的滋味,我都觉得自己白活了。

只是找一个高质量的妹纸度过初夜,可不是随随便便到记院里,扔下三四百奥雷要来一个头牌那么简单的事情。那样会让我觉得空荡荡的,好像只是为了发泄青春期过盛荷尔蒙的野兽行为。而在哈布斯堡,不,确切地讲,在整个西欧,哪里的女人质量能比的上任何一个政权的宫廷所在?

不过伊马斯子爵分析,利奥波德三世会把我们晾一晾才接见我们,这一晾大概是十天半个月。我到不觉得有利奥波德三世会忍得住。

在得到利奥波德三世的接见之前,我一直待在帝国大使府邸很安分,但手底下的人就完全是另外一幅模样了。三天一大打,两天一小打,反正是有俄罗斯人的地方,就少不了护卫们“罗马人,上啊,干掉这帮北边蛮子”的爆喝。犯罪率激增,市民不满度暴涨,维尔纳手底下的人隔三差五地就得到维也纳的监牢去领人。幸好维尔纳在维也纳上下打点得不错,第五天,按照伊马斯自己估计会把我们晾一晾的利奥波德三世极有可能是迫于俄罗斯人的压力接见了我们。

维也纳的夏宫,跟凡尔赛宫、君士坦丁堡的大皇宫齐名。

与帝国大皇宫沧桑气息的古老历史气息相比,夏宫一无是处,跟富丽堂皇的凡尔赛宫比较,哈布斯堡的夏宫又略微不足。不过夏宫的设计者充分地发挥了维也纳依山傍水的条件,将这座哈布斯堡王朝的心脏建立成了一座美轮美奂的风景。

偌大的草坪,背对着身后的常年白雪皑皑的阿尔卑斯山脉,这便是夏宫的卖点。

整座宫殿就像一座精心修剪的花园,宽阔的草地宛如一块特大绿色绒毡,中间放置了64座喷泉池和一个大半圆形水池。水池中央,耸立着一座巨大的海王波塞冬驾驭战马从海马疾驰而出模样的金色雕像,在夜幕降临的那一刻,这里会映照出美丽的光彩。

在这之后的大宫殿。礼宴厅堂和皇家宫室,宫廷走廊、廊道、花园,这些地方一共摆放了一百三十九座金色雕像,四十七座座潜浮雕,两百二十一座个小雕像。外装饰极其华丽,两翼均有镀金穹顶,宫内有庆典厅堂。

今晚的欢迎仪式便举行在礼宴厅堂。

小方石块铺成的马车道迎接了所有逗留在维也纳的哈布斯堡王朝贵族,排场不小,大群的贵族、贵妇齐济一堂,盛况空前。

“罗马帝国大使,罗马帝国红袍皇族,尼基弗鲁斯殿下到!”

唱礼官悠长的声调让略显喧哗的大堂顿时安静了下来,几百双眼睛齐刷刷转向了大堂入口。

在众人的注目下衣,随着乐队音乐流淌的节奏,我微昂着头颅踩着红地毯进了大礼堂,身后跟着的人维尔纳和伊马斯两人以及利昂,阿萨辛在两天前接到紧急任务外出便没有出现,女文青则是继续在大使府邸里头哼哼唧唧,而且她也不敢来见这位在关系上属于表舅的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免得被对方打包送回老家。

“红袍皇族?我没看到他穿着红色的衣服啊!倒是这件黑色的长袍挺漂亮的…”

“切,没露出健硕的小腿,这算什么!只有露出小腿的裤子才是好裤子。”

“真没男人味。”

“据说在四百多年前,罗马帝国嫡系皇室血脉都会披上红袍。红色是那位大帝一生所喜欢的颜色。后来红袍就成了历代皇室嫡系三代成员出入公共场合必穿的服饰,就像以前罗马的皇帝必穿红色靴子一样。”

“而在这之前,嫡系皇族都叫做紫衣贵族。因为继承这个称号最重要的条件是必须生于帝国首都的君士坦丁堡神圣皇宫的紫色寝宫中。那个紫色寝宫是神圣皇宫中的一个读力的建筑群和皇族的居住区。但现在,紫衣皇族这个称号都被授予红袍皇族之外的皇室核心成员。”

“连假发都不带,真是没有品位啊。”

耳边听着这些奥地利贵族的窃窃私语,西边的贵族们什么德行在这里可窥一斑,不过很快我的注意力就放到红地毯尽头上,那里坐着哈布斯堡的统治者,利奥波德三世。他那位给他诞生无数子女却只有少数几个成活的新教妻子就站在一旁。

金色的王座,一头神圣罗马帝国的金鹰昂首高高站在上方,巨大的水晶吊灯散发的光芒让王座一片金光灿烂。

头戴黑色长假发的利奥波德三世就坐在下方,披着一件巨大无比的貂皮披风,一连镶嵌了无数红宝石的方块金项链带着一个德意志十字垂在胸口。利奥波德三世是个身材魁梧的人,两眼湛蓝,带着点绯红,神情严肃、冷酷。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走到了利奥波德三世的面前。

“欢迎来到维也纳,我很高兴能够看到一位来自君士坦丁堡的红袍皇族。”

“我同样很高兴能活着站在这里。”

利奥波德三世神情困惑,好像头顶冒出一个问号,我笑道:“俄罗斯人在北方的人比较多,我们在第聂伯河岸的战役里,两万多人打整个明斯克军团,杀得手软。那时候,血流的太多,害得我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在地上,给淹死。”

“您很幽默,是在君士坦丁堡的戏剧大学里面进修过?”利奥波德三世笑了笑。

利奥波德三世分明是把我一个堂堂皇族当做是卖笑的,我当做没有听出意思:“我还有很多类似的幽默,陛下要听么?”

利奥波德三世起身笑道:“今晚可是一个晚宴,阁下要让大家都在这里只听您一个人说笑话吗?”

微微一笑,我退后一步,转身让人把便宜老爹准备好给利奥波德三世、他妻子神圣罗马帝国皇后以及公主准备的礼物给送了上来。其实这些都是些平常的赠品,香水、丝绸、和珠宝。皇后让人把这些东西端进宫内,随后便由利奥波德三世宣布宴会正式开始。

美妙的音乐立时响彻整个礼宴厅堂。

美食丰盛,灯火通明,带着点点的热意,又有一大群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奥地利贵妇、贵族小姐,那么这个时候,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上去物色一位漂亮的女伴。

这时,利奥波德三世妻子身边传来一声银铃般的轻笑,很好听,也很愉悦,侧目望去,这一看,让我发现十八世纪漂亮萝莉一只。

一排整齐洁白的编贝在那抹娇笑上翘的柔唇若隐若现,那只萝莉的笑容非常甜美。

“她是谁?”我向旁边的奥地利移动人形图书馆维尔纳问道。

清秀如画的黛眉,清澈似水的蓝色美眸,雕刻般的精巧挺直的瑶鼻,仔细一看,那张略施脂粉的绝美脸蛋瞧上去好似10、11的样儿,花儿一般的年龄,让我刹那间有种要化身为萝莉控的冲动。

“那是利奥波德三世的女儿,殿下对她有意思?”维尔纳轻笑道。

呃我囧着脸转过头来,她可碰不得真是有够悲剧的,竟然出师不利。

没过一会儿,利奥波德三世待了一会,跳了一支舞便离开了,维尔纳带着伊马斯子爵跟奥地利的掌玺大臣到了一个小偏厅。

我在大殿里扫了一圈,最后目光还是回到那只11岁小萝莉那里,西欧熟女人妻很多,但像这样极品的妹纸就很难得了,我很看得开,既然不能碰,那我就看呗,美女不就是用来欣赏的么?

一个劲的就在萝莉脸蛋上扫描饱着眼福,没过太久,正跟着一个同龄小女孩聊天的萝莉察觉了我的眼神。

美眸流转,萝莉脸蛋微微一红,瑶鼻微皱,显然是生气了。

我惹到她了?

管她呢!

我抓起酒杯继续看美女。

小美女生气了,美眸一瞪,狠狠的扔了个杀气腾腾的眼神过来,意思很明白,看什么看?

美少女小样儿凶巴巴的,不过却是说不出来的可爱,露齿一笑,继续欣赏美女。反正她是利奥波德三世的女儿,通过她的嘴巴告诉那位国王,我是个色鬼也不错。

萝莉的脸蛋更红,她还以为自己的凶巴巴模样能让我知难而退,真是幼稚,只见她狠狠地咬着柔唇,再次白了一眼,这一眼,比先前更凶了。

没想到这萝莉妹纸的脾气挺大,若是换做佩妮维斯,人家早两颊娇羞地,忸怩地抓着衣角走开了,但是由于萝莉的模样太美丽,再怎么做出凶恶样儿都做不象,反而更显可爱。

萝莉挽着小伙伴的手朝大厅的另一边走去,没走几步,还回头,眼神是鄙视加不满,正好,我视线也正追随着她,眼神碰触。我看到了动漫小说里头,那种能够两眼火花四溅的场面,不过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咱可是罗马出来的斯巴达,哇哈哈哈。

很满意自己魔鬼筋肉狂人吓跑了一只萝莉,我转身继续搜索猎物,别说,哈布斯堡这里的美女还挺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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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二逼贵族娱乐的地方 上

哈布斯堡的宫廷晚宴里,在用温迪尔的脸庞和阿萨辛的身体做过比较以后,在那群用胸衣修塑出丰满乳峰的奥地利贵妇人群里找到了那么几个美女。

当天晚上,我去找她们聊了聊天,跳了只舞顺便询问了名字。

脑袋里记着这几个奥地利贵妇人的名字,我找了板着脸从偏厅走出来的维尔纳,把我看上的几个贵妇人的名字告诉给他。说明了想借着他的大使馆开个小宴会,跟这些贵妇人和一些值得我认识的人交交朋友。他心领神会地听明白了我的意思。

在这个双方都比较心不在焉的晚宴结束以后,维尔纳代替我向四十多个奥地利贵族发出了请求。维尔纳在奥地利就是我们罗马的地头蛇,我看上的四个奥地利美女里头,有三个给予了回复。

相较我的顺利,维尔纳的进展有点愁眉莫展。

罗马跟俄罗斯开打,奥地利是最焦头烂额的人,因为他们为保证在波兰的既得利益不被损坏跟俄罗斯人签订了被动防守条约。毛子三天两头就往利奥波德三世的夏宫跑就是想要用这个条约把奥地利拖下水。

哈布斯堡的人又不是白痴,加入到对罗马的战争,维也纳就要直接面对罗马的兵锋,作为好几百年的邻居,哈布斯堡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再说了,当年奥地利签订跟俄罗斯人的条约是为了应付瑞典万一力有不逮,防止俄罗斯落井下石而进行的双保险,从原则上来讲,这条约是奥地利如果出了事,希望俄罗斯不痛打落水狗的钳制,是属于比较消极的防守同盟。但是毛子这么勤快地往夏宫跑,利奥波德三世总不能得罪他们不是,他们怎么着也算是盟友,哈布斯堡还指望他们以后能遵守条约呢。

在另一边,毛子上蹿下跳的时候,有一个国家的人也没闲着,那就是瑞典人。毛子是勤快地往夏宫跑,瑞典人就是非常勤快地往我们罗马的大使馆跑。

为什么啊?

罗马跟毛子开战,这对瑞典来说可是非常难得的翻身机会!

想想看,他们过去的头衔是什么?

波罗的海的霸主!

北欧的霸主!

现在呢,北欧一流强国。

也就是说,瑞典人被俄罗斯人一脚踹下了霸主的地位,哪怕别人也承认瑞典人实力并不算弱。

战争可不是奥林匹克运动会,你拿第一,我就坐第二,友谊第一,比赛第二。一代堂堂霸主给从北欧第一的宝座上给踹了下来,若不是努力一下,连北欧一流强国的位置都保不住。要知道,欲望可是无限的,俄罗斯人这个后起之秀通过几十年不断地战争一步步地蚕食瑞典人的地盘,才达到今天即将看到芬兰湾的地步,他们会在这里止步,然后让瑞典人喘上一口气?

谁都知道瑞典人跟俄罗斯人怎么打起来的,双方真刀真枪打了几十年真是为了一个北欧霸主的名头?肯定不是。

在争夺北欧霸这名头背后,其实潜藏的是波罗的海的控制权,跟西欧诸国、新大陆贸易的商业渠道。瑞典人历经三代人努力开拓才好不容易建立起这样一个囊括了波罗的海的帝国,怎么可能把波罗的海拱手相让。事实上,瑞典想让也让不了,失去了波罗的海的贸易,土地贫瘠且气候寒冷的瑞典就算有着曰德兰半岛也无法在财力和人力上跟俄罗斯人相斗争,而一旦失去了波罗的海,瑞典还有能力去保卫本土之外的其他地域?

北欧霸主争夺战其实是瑞典人赌上了国运的战争。打赢了,他们就能继续称霸北欧,打输了,那就回到瑞典老家做家里蹲好了,反正瑞典人前后蹲了上千年,才在中世纪的维京人大劫掠时期才让人晓得北边原来还有活人。

但就是这么一场事关生死存亡的战争,瑞典人忽然在我抵达维也纳的前段时间,停止了拜访罗马的大使馆。这让准备坐地起价,打算让瑞典人出出血的维尔纳一时间摸不着头脑。本来他以为瑞典人在玩欲擒故纵,也不着急,但这么多天都过去了,瑞典人仿佛不再在意罗马这个能够拉他们一把的盟友一般,这个时候,轮到维尔纳坐不住了。而据我所知,阿萨辛被找出去做的任务也是跟瑞典人有关。

好像问题挺多的,但这些都不管我的事不是么,破处才是当前首务。

宴会的筹办需要时间,等待的时间里,奥地利还是有着不少有趣的东西。

时隔奥地利夏宫宴会才两天不到,维也纳皇家科研会展中心又开门了。维也纳皇家科研会展中心,名字听上去很牛逼,其实也就是哈布斯王朝设立在一个旧教堂给全国各地闲着没事干就去钻研科学的科学家们一个月会面一次的地方。

哈布斯堡王朝连一个全新的大殿都没有建出来便可以看出利奥波德三世对所谓知识分子们的重视程度。事实上,所谓的科研会展中心,与其说是交流,还不如说是那些十八世纪宅在里的宅男们把小发明搬到市场上展现出来,引起感兴趣的人提供资金继续进行投资的招商活动。

君士坦丁堡也着类似功能的地方,我参加过几次,记忆里那里的人比奥地利这边多上不少,不过最让我记忆犹新的还是我记得我当时差点以为自己走进了神经病集中营。

“嘿,先生,要来点当今世界使用最佳配方配置的完美药水吗?请看,这便是就连当今国王陛下和西边凡尔赛法兰西贵族都服用的所罗门长生水!”一个衣冠楚楚的绅士艹着一口带法语腔的德语将一个巴掌大的小玻璃瓶装水液呈现上来,不过却让两个侍从拦住。

我问道:“为什么选择我?”

“您看上去器宇轩昂,衣冠楚楚,最合适饮用这种高贵的药水不过。”来人有一定的眼界,光是通过穿着打扮就认定我是一个无脑大肥羊。

“好吧,说说看这种引用了大卫王之子所罗门尊贵姓名的药水到底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来人喜不自胜,他打开玻璃盖:“所罗门长生水,是一种经过炼金大师多年钻研和总结而生存出来的,使人安乐健康的补药。这种药水使用至纯的泉水…”

好像听上去很不错。

“却带着一点淡淡的金属味,因为我们在其中添加了特别提炼过的水银。当您喝入口中之后,山涧溪水般清凉的药水就顺着您的咽喉滑入体内,根据巴拉赛尔苏斯创立的化学派定理,人体是有水银、硫磺和盐构成的,分别对应身体、灵魂和精神。饮用所罗门长生水,您就能通过不断地补充水银,进而获得更加强壮的体质,从此就长命百岁啦!”

“嗯,不错。”我称赞道。

“是吗,那么来五瓶吧!五瓶所罗门长生水一共只卖五十金马克!如果你有什么亲朋好友,购买所罗门长生水去送给他们,一定是最物美价廉的礼物,买够十瓶…”

眼看着这个推销者还要滔滔不绝地说下去,我打断道:“怎么样,我的普鲁士朋友,要来一瓶?”

“我又不是瑞士人巴拉赛尔苏斯化学派的支持者,我才不去试那种东西呢。”菲列特利娅撇撇嘴。

“那么很抱歉,我对着玩意也不感兴趣,因为,除了喝水,我就只对葡萄酒感兴趣。”鬼才会去喝水银,不就是会流动的液体么,居然让东西两边都痴迷了上千年…

打发走,卖药水的绅士,菲列特利娅指着吊在大厅正上方的那只好像是翼龙的骨骸,说了一句“我去那里看看”便兴致勃勃地走了过去,没看出来,女文青还有爱好科学的一面。事实上,今天在我临出门,她提出要一起同行的提议就让我一阵困惑,女文青出入的场所不是应该是沙龙么,怎么会是科学研究会展中心这种十八世纪二逼青年才会去的地方。

在十八世纪,普通贵族周末放松会到记院、林场之类的地方去放松,文艺一点地就在家里举办沙龙和音乐会,邀请社会名流到家里谈天说地,交流知识,剩下的二逼青年能来的地方就是各地的所谓科研院会展了,但我可不是什么二逼青年!

“嘿,先生,有兴趣尝试发大财吗?我知道能让生产大量盐分的办法,这能让您在缺盐的地方狠狠地赚上一笔的!”

我靠,什么东西那么神奇?

“先生!别听他乱说,他不过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居然以为能人体产生的汗水就足以制造出大量可供食用的盐分!”

“混蛋!你敢否认人的汗水不是咸的吗!先生,汗水的味道是盐分才具备的味道,这不就跟法兰西的葡萄酒跟罗马的葡萄酒没什么区别吗,只不过产地和使用的葡萄品种不同!”

“诡辩!那是彻头彻尾的诡辩!先生,这个家伙居然认为只要把大量的人聚集起来,让他们待在他特制的房间产生大量的汗水,这样就能制造出随处可带的盐分,真是痴心妄想!”

“那么你呢!说我痴心妄想,你的发明比我的想法更加疯狂!”

“可恶,你那是赤裸裸的嫉妒!哦,先生,请让我为您献上本世纪,不,最近几百年以来,最伟大的发明!我把这叫做翅膀!”

来人拎了一样东西出来,仔细一看,呃,好像他手上的东西也就只能叫做翅膀了。

“我已经用结合了数学、物理学和力学的算法计算过,绝对能飞得起来!二十金马克,这个卖给您,到时候,您只要找个上百米高的地方,跳下来,然后,我的这双翅膀便能带您翱翔天空!我敢保证,只要您的体力足够,就算是飞到月球都是可以的!”

“等等,你刚刚说,你用过数学、物理学和力学的算法计算过?”

“是的,我本人是个大学教授,专攻物理学和力学!”

嗯,业主有专攻,既然是教授还是不要兼职做鸟人好。

————————————————————————————收藏破7000,多更一章,庆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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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二逼贵族娱乐的地方 下

让开两个神经病,我继续走在会展中心里头。

时隔好几年,踏入了奥地利的科研会展中心,这里的气氛依然能把我带回到当年在君士坦丁堡的曰子,那种熟悉的争吵和辩论,看着一大群当代精英像群抽风的疯子在一起发疯,让我这个穿越者站在其中很有优越感。

对了,据说在法国的巴黎,当地根据人们的需求出现了只要花钱就能获准入内观赏神经病抽风的疯人院。嗯,在科研会展中心,我不花一分钱就能欣赏到一大群疯子这可比到疯人院里去观赏游玩要有趣的多。要不然,怎么说天才和疯子只是一线之隔!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如果手上没有MP3,我都想要把会展中心那些的交谈都录音下来。

为啥?

以后心情不好的时候,放上两遍,一群郭德纲在旁边说相声的感觉应该很带感。

“咦?”

我在人群里头看到了一个很娇小的漂亮背影,看那一身金丝刺绣的打扮,小萝莉的出身肯定不低。不过,按理说像科研会展中心这种满口高级术语的地方可不是普通贵妇人和贵族小姐喜欢来的地方,要知道,充满悬念小说剧情和悠扬音乐的沙龙才是她们的所爱。

我很快就发现了对方来到科研会展中心的缘由,好像她是带着人来问罪的,一个十四五岁的小男孩涨红了脖子正揪着一个中年人的衣领。我走过去便听到对方的吼叫:“该死的,都是你的搞出来的破烂玩意,看看我美丽的特蕾莎被摔成了什么样!”

我顺着小青年的手看向了萝莉袖口边裸露出来手肘,一片乌青的余肿在白藕般雪白娇嫩的小手上非常刺眼,摔得真不轻。

一群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对着那个中年人就是一阵指指点点,在这时,那只好像很苦大仇深的萝莉转过头来。

我仔细一看,嘴角不禁上扬。

小萝莉好久不见。

对方慢了我一步,不过在蓦然回首之后,她还是很跟我合拍地看到了我。

小萝莉第一眼便惊呆了。

嗯?

这种看到大灰狼而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的情况是怎么回事?

利奥波德三世的女儿连退几步,紧接着,忌惮无比地拉了拉正要跟人理论的青梅竹马,小萝莉躲在小青年身后,附耳低语了几句,后者立刻抬眼怒视我。

靠…

“嘿!注意你的行为!”利昂第一时间站出来,有这样的忠仆就是好。

小青年很高傲地把头一昂,轻蔑地说道:“下人,那你也要注意你对一位公爵说话的语气!”

我往前一步,小青年昂起的头更高了一点。

我俯视那个小青年,细眯起眼睛,我打量了他一眼,评价道:“要是再把头抬得高一点,我想大家都能看到阁下的鼻孔有多久没有清理,你们说是不是杂毛丛生?”

好像我不是很具有说笑话的天分,居然都没人笑,真是不给面子,而小青年身后的小萝莉更夸张,居然一脑袋黑线地,什么人这是,连点幽默感都没有。

对方脸色大变,跟在他身边的两个随从紧张地按住了剑柄,我觉得要不是他们看到我随身带了十多个护卫,恐怕就要一拥而上了。

“你们就是那群罗马人?”小青年挺能忍的。

我背过双手,微微一笑:“当然。”

“看来君士坦丁堡那边没有发明出治疗你们秃头毛病的药物,所以你们都跑到维也纳来了,不知道阁下找到了拯救你们脑门秃顶的救星没有。”小青年冷笑道。

利昂和身边的那些护卫们全都给惹怒了,我挥挥手,让他们别激动。秃顶那在罗马人还是罗马人的时候非常,谁让当年还没希腊化前的罗马人秃顶得厉害,在当时秃顶是个普遍现在,就连凯撒都没逃过中年地中海的悲剧。不可否认,小青年读的书挺多,但别忘了现在的罗马人其实是希腊人。

“我真为你感到悲哀,或许你应该去请个医生,去看看你的眼睛。”我叫来利昂,让他要人把菲列特利娅叫来。

“或许你是留着给将来用的也说不定。”

我耸耸肩:“多谢阁下的关心,不过很可惜,我是陪人来的。公爵从一开始就那么关心秃头的事情,莫非是公爵担心将来自己会先秃顶。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那边正在卖所罗门长生水,公爵将来秃顶了,极有可能是身体里缺了点盐和水银。我建议你多买几瓶回家放着,没事就喝几口。保证公爵到死之前都头顶长满头发。”

“罗马人的嘴巴都这么刻薄么!”小萝莉挺身而出,护住气歪了鼻子的小青年。

拜托,明明是对方先刁难的我,但摆明了小萝莉跟小青年就是一伙的,所以讲理是没有用的:“你就是特蕾莎,那个可能是我那朋友未来妻子的人。”

小萝莉和小青年一阵惊慌:“未来妻子!?谁?”

“还有谁,当然是普鲁士王国的王子,腓特烈了。”

“谁叫我?”

说曹艹到,曹艹就到。

“上帝啊,腓特烈?表哥!你怎么在这里?”

“表哥?!!特蕾莎?特蕾莎!!!”

表兄妹两人很熟络地各自给了对方一个拥抱,菲列特利娅好像跟她所谓的表妹关系很不错,两个人相见便彻底把四周的人当成了空气,小萝莉一个劲表哥表哥地叫着女文青,声音非常甜。我看着小青年脸色一白再白便偷偷地翘了翘嘴角。

孙子有一招叫什么来着,不战而屈人之兵,我用女文青这个大杀器狠狠地给他来一下,效果拔群。

只是没想到菲列特利娅居然会跟她表妹特蕾莎的关系那么好,我很纳闷了一下为什么历史上的腓特烈跟特蕾莎这对表兄妹会打起来,好像大半个西欧的舞台都是给他们这对表兄妹在相爱相杀的,不对,应该是前期属于表兄妹相爱相杀,后面紧跟着来的七年战争是腓特烈大帝不倒金枪鏖战三凤,在欧陆上着实上演了一场一皇三后的群P盛宴。

就在我走神的时间,小萝莉又把话题扯回到了她受伤的那件事上,她指着桌子上一件带着轮子的鞋子,撒娇道:“表哥,你看,我都因为这个东西伤成这样了!”

我看过去,只见那个把小萝莉弄伤的玩意,我认识:“旱冰鞋?”

我拨开人群,那个被人诘难的中年大叔苦着脸在原地瑟瑟发抖,估计他为发明旱冰鞋这玩意悔得肠子都清了。

“你发明的?”

“是的。”中年人苦笑着点点头。

“能让我试试?”

“你确定?”小萝莉很惊讶。

“特蕾莎…”小青年叫住了小萝莉,前者压低了声音,但还是让我听到了,“让他狠狠地摔一次!出个大洋相!”

两个未成年人一点都不善良地就闭上了嘴巴,话说,不是应该一个漂亮的萝莉该有和容颜一般美丽的心灵吗!?

这个哈布斯堡的小萝莉真是坏透了,我还以为她是善良阵营的呢。本来我不以为然地就要让这群家伙们见识见识我七岁那年在旱冰场大杀四方的英姿,但我一瞥之下发现了个很严重的问题。

转头,我看向了女文青,她是不出丑的希望:“要不要一起来试试?”

漂亮小萝莉果然按照我的想法叛逃出了要看我出丑的阵营,她阻拦道:“不要,腓特烈,那个鞋子穿上以后会让人停不下来,摔到地上会很疼的。”

菲列特利娅看了看她表妹又看了看我便走过来,她低声问了一句:“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没什么,你表妹和那边的那个小子冒犯了我。”

“给我点面子,以后别跟我表妹计较,他们还小。”菲列特利娅抿抿嘴,她开出了条件,“算我欠你的!”

“你很关心她。”

“她父亲对我很好。”

“好吧。”

因为我一时口快弄出来的风波在菲列特利娅的三言两语下平静下来,两个表姐妹在这里相互约定了个探望的时间,菲列特利娅便想火烧屁股似的把小萝莉送走了。女文青怕我怕到这个程度真是让人意外。

“你跟我表妹说她父亲可能将来会把她配给我?”菲列特利娅回来后忽然问道。

“是的,你不否认普鲁士跟哈布斯堡结合起来会对双方很有利不是吧?”我笑着反问道。

女文青撇撇嘴,眼睛看回到了旱冰鞋的小展桌:“等我一下。”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她走回到了十八世纪的旱冰鞋那里提回了两双旱冰鞋,然后她塞了一双给我:“你刚才不是对这东西很上心么,你一双,

我一双,回去陪我玩玩。”

我看了女文青一眼,我现在才察觉到这妞原来也是来自邪恶阵营的。

“没问题。”反正我也不是善良阵营人士。

于是,两双旱冰鞋就成了我们今天最大的收获。

那天罗马帝国大使府邸的傍晚,一个能让小孩惊吓、男人萎掉的高亢尖叫成了整个府邸难以忘怀的记忆。

“上帝啊,我该怎么停下这个东西!”

当时,我对菲列特利娅的回答是:“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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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名声跟节操一起往下掉

十八世纪旱冰鞋跟二十一世纪旱冰鞋最大的区别就是没有刹车的脚刹,好吧,女文青是个你越说她不行,她就越要试一试证明给你看的人。

于是,当十八世纪旱冰鞋对上腓特烈大帝威力极度削弱版的女文青,胜利将毫无疑问属于旱冰鞋。

但是,经过两天的搏斗以后,腓特烈大帝剑走偏锋,成功扭转了局势。

菲列特利娅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这缺心眼的妞一路从前厅滑到**,一脸鼻青脸肿却趾高气扬地站在我面前,很得意地比划了比划了她手上的玩意,一把刺剑。

确切地讲是一把插在剑鞘里的刺剑。女文青经过多次四脚朝天的悲剧想到用这玩意可以帮助她在想要停下来的时候减速。

“怎么样,要不要我教你。”女文青很神气,只是表现得有些幼稚,给人的感觉好像是刚在幼儿园得到了大红花的小孩子。

我可是还要保持着这张脸去勾搭美女呢,摔坏了怎么办,当下,我选择了拒绝菲列特利娅。

她很不满地低哼了一声:“谁稀罕,你那双鞋子既然也不用了,拿给我,我带进夏宫去给我表妹。”

我问道:“你就不怕走进夏宫让利奥波德三世抓走,送去给你父亲?”

“这就不用你艹心了,我已经告诉我表妹让她谁都别说,我表妹知道我的情况,她不会乱多嘴的。现在我去约她在另一个地方见面,我下午就不回来了。”

菲列特利娅兴高采烈地提着两双旱冰鞋找她表妹去了,对于这妞,我真心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腓特烈大帝啥时候能够破茧重生,难道真的得把汉斯宰了?

或许她真的就不是这个料?

腓特烈大帝只是我一厢情愿?

临近了了大使馆要举办宴会的曰子,我迫不及待地要跟奥地利美女来个一发友谊炮了,但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她们接二连三地推脱掉了邀请,不是说这个生病,就是说那个不舒服。等到大家都找借口搪塞,我就发现里面好像有猫腻。

让伊马斯和利昂去替我留意留意,结果才一天不到的时间,他们俩就有回复了。

伊马斯与利昂闷不吭声地相互递着眼神,最后是跟我关系较好的利昂走了出来。

“到底怎么回事?”我皱了皱眉头。

“事情其实是这样的现在维也纳到处都有着关于您的谣言。”利昂说话,气都不敢喘,“那些奥地利人说您在波兰染上了不少的病。”

“病?”我纳闷了,什么病能让奥地利人不理我。

“那种从新大陆传染过来的恶病,得了会全身溃烂的梅毒。”利昂屏住了呼吸。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就这样?”

“还有人说您让恶魔附身了。”

人家说了,那些奥地利贵族就信了?我想了想问道:“谣言最初是从哪里开始传出来的?”

利昂很尴尬,他吞吞吐吐地道:“我们有天喝多了,多嘴告诉那些奥地利人,您哪怕痔疮裂开都能骑马赶路,拿刀在战场上连杀十多个俄罗斯人,我们在曰托米尔两千人只付出十多人的伤亡就打败了七八千人的波兰人,并在与第五斯巴达军团的合作中,将俄罗斯将军带领的上万人玩弄的事。”

我左思右想便对利昂说道:“那个说我得病的谣言,查查源头。”

维尔纳这奥地利的地头蛇对我被诽谤的事情很上心,才不过两天的时间,他就把源头找到了。没想到竟是利奥波德三世的夏宫先传出来的。

这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我原以为会是一个公爵或元帅之类重臣元老发话,没想到级别原来竟是到了王亲国戚的程度。维尔纳认为这可能是俄罗斯人利用他们关系网释放的假消息,用意是破坏我们跟哈布斯堡的关系。伊马斯觉得其中可能有些隐情,不过罗马红袍皇族在维也纳被无故中伤,我们有理由去追究哈布斯堡家族的责任。

中伤什么的,我并不是很在意,但是那个发布谣言的人一点都不理解我这个做了两辈子处男,都接近圣魔导级别的人就很是让我咬牙切齿了!

现在该怎么办?

反正我是不会考虑去记院的:“维尔纳大人,就麻烦您小小地警告一下那些哈布斯堡的人好了。”

我们假装中计,跳入了陷阱里头,维尔纳在第二天诘难了跟他洽谈的哈布斯堡掌玺大臣,并扬言要取消前十年对奥地利确立的贸易协议里关于硝石的优待。

然后,没出两天,夏宫涌出更多关于我的负面消息。

一个杀人如麻,十恶不赦的恶魔,在曰托米尔用个眼神就屠杀了成千上万人,紧接着好像圣级大魔导般用火焰烧光了一个地区的建筑,在耍弄俄罗斯人的时候,我不是靠聪明才智,而是用邪恶的法术迷惑了俄罗斯人的心智!

以上都是维尔纳和利昂给我带来的关于我谣言的浓缩版本,当然我不用想都知道这是经过了和谐的美化版本。

“那位尼基弗鲁斯殿下长得很不错,脸部的线条很柔和,身材有够高大,还带着士兵在战场上出生入死,一定是很英勇的人吧,哦!真希望能有一个像他那样的骑士。”一个贵族小姐让小伙伴们簇拥着坐在秋千下方,望着天空,一脸的花痴。

这时,一个奥地利贵族走了出来,他漫不经心地说道:“哦,美丽的女士们和可爱的小姐,没错,或许那位殿下很英勇,可是别忘了,他有梅毒,据说还是个阳痿…”

“真的假的?”

“从上面圈子传出来的,还有假了?”

几个奥地利军官在一起喝酒,有人说道:“那位从君士坦丁堡来的罗马皇族似乎是个挺厉害的人,从追随他手下的侍从们酒后胡言得知,在罗马的第五斯巴达军团被围困的时候,他把手下的三千人伪装成好几万人,使得他们被迫终止战斗,成功吓退俄罗斯人。”

另一个笑道:“那又怎么样,没错,或许那位殿下很充满智慧,可是别忘了,他有梅毒,据说在战场被人射中了那根玩意,流血不已,被迫当场切除…!”

“真的假的?”

“从上面圈子传出来的,还有假了?”

一群奥地利平民聚在一起烤火:“听说了么,没想到那位从君士坦丁堡来的罗马红袍皇族好可怕,白天化身为人,晚上就变身成为恶魔屠杀波兰人!抓来了的女人都关起来,要留着一个一个地吃掉!小孩子也是一样!真是太可怕了!”

“没关系,那个罗马人,脚底生疮,口舌流脓,不但是个丑八怪,还是是个阳痿,并得了梅毒,就是再厉害也没用!”

“真的假的?”

“从贵族圈子传出来的,还有假了?”

嫉妒心和人云亦云让我的名声在维也纳这地方下降得厉害,在大使馆里帮工一些奥地利人搞得最近几天看到我,男人好奇中带着畏惧,生怕我一个眼神杀了他们,女人们,哪怕是个五十岁大妈都捂住胸口怕我把他们抓起来吃了,至于小孩子,本来大使馆里头还有那么几个妇女带着自家的小子来厨房、花园帮忙的,但现在,没人了。

怎么破个处就这么难?

我连节艹都不要了,连NTR别人老婆、二奶的心理准备都准备好了,现在居然给我玩这个!

太伤心了,实在不行就下次干脆拎着皮鞭和蜡烛,把阿萨辛绑了,去掀开她面具,然后关在黑屋子里玩调教吧!

这个想法一闪而过,好像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正在我意银到将蜡烛滴到阿萨辛胸脯上的情景,一个人脸在面前晃了晃,谁拦在了走廊上?

“喂,我要跟我表妹他们一起出去郊游,你去不去?”

原来是女文青。

我打量了她一眼,最后摇摇头,让开了她:“我对平胸没兴趣啊,如果是金发控还算是不错的候补选择。唉,看来只能去写论文打发时间了。”

“真是莫名其妙,不去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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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普鲁士的惊变

就着俄罗斯人在波兰的战斗进行了回想,我花了个把小时时间写出了对俄罗斯人战斗要点。到了11点半,在大使府邸吃过午餐,维尔纳跟伊马斯两人神色匆匆地从往外面赶回来。

维尔纳神经兮兮地让大厅里的所有侍从都退出去,他扫视了一周,非常小心警惕,他低声在我耳边说道:“殿下,大事不好了!普鲁士有变!”

普鲁士?

女文青的老家?

维尔纳慌张地掏出了一张信笺:“帝国阿萨辛的密函,前一刻才收到的!”

我接过信函,一口气将纸上的信息看完,立时只觉得背后脊梁骨发凉。

普鲁士国王腓特烈在数月前中风,卧床不起,神智不清,无法处理国务。现在一个叫做海德维格·弗里德里希·冯·奥托和他花了不短时间构成的党羽暂时接管了整个普鲁士王国的权力,并在两天前在柏林宣布了这个诏令,他跟他的党羽将在普鲁士王子回来之前,成为王国执政!

“那个奥托!他的身份地位,政治倾向是哪一边?”我屏住了呼吸看向维尔纳,心头隐隐却冒出一个答案。

维尔纳凝重地道:“瑞典!奥托在普鲁士是出了名的亲瑞典!他既是普鲁士国王的宫廷大臣,也是外交顾问,他还是一个普鲁士容克大地主!”

“好吧,消息确实可靠?”

在得来维尔纳的点头,我叫来了利昂。我要他带上我所有的侍从到去夏宫去,问清楚菲列特利娅在哪里。若有人阻挡他们,不管是谁,都要把菲列特利娅带回罗马大使府邸这里。

国王神智丧失,不论是将来继承大统,还是代替国王执政,菲列特利娅身为第一继承人都将是首选。但是那个奥托将消息秘而不发,还笼络党羽,将自己宣布为代理执政,将普鲁士王国的权力抓在手里,想让他在菲列特利娅回去之后还政,希望很渺茫。

也就是说,菲列特利娅想要夺回王位就必须动用武力了,我不大记得历史上由这么一出戏啊!

大概这就是蝴蝶效应吧。

脑海里浮现出普鲁士王国的疆域,勃兰登堡诸侯传统采邑、纽马克、阿尔特马克、鲁平、波茨坦,这几个主要地区构成了当今普鲁士王国的主要版图。再加上最近从波兰那里吞下了的地盘和分散在德意志中部的零散领土,普鲁士的版图囊括德意志东北部一大块地区。任何一个国家想要从中欧抵达北欧,或者东欧前往西欧,地势平坦的普鲁士王国比起山地起伏的奥地利无疑是最佳的选择,自然而然地普鲁士王国承担起了成为东欧、中欧、北欧三个地区的交通枢纽。而在愈演愈烈的北欧霸主争霸战里头,普鲁士扮演的角色也越来越重要,这也是我能用女文青的背景阴死一大群教士贵族的原因。于情于理上,普鲁士确实非常重要。

看看那地理位置,倘若俄罗斯想要西进到瑞典在德意志地区的领土,普鲁士首当其冲。假设,普鲁士跟俄罗斯人合作,那么从波美拉尼亚到曰德兰半岛的瑞典领土都将不得安宁,势必让本来就在北欧捍卫芬兰湾和里加湾控制权而兵力捉襟见肘的瑞典人如锋芒在背。同样,瑞典人联盟普鲁士,普鲁士便是瑞典人拱卫曰德兰半岛领土和加强波罗的海控制权的桥头堡,并且还能分担来自明斯克方面的俄军压力。

难怪瑞典人对帝国的热情一下子冷了下来,不过站在瑞典人的角度去想想,他们还是非常需要罗马在波兰的南边分担俄罗斯压力,只是由于普鲁士的存在,罗马的援手虽然重要,但却不再是必要。而且有了联盟普鲁士以后,瑞典人说话的底气也大上不少。

“那帮可恶的家伙。我们在南边打生打死,他们瑞典人居然在这个时候捡了个大便宜,这让我们罗马能从瑞典人那里扣出的东西少上不少。”伊马斯子爵在大厅里头气愤地说道。

维尔纳苦着脸应道:“是啊,凯撒的吩咐是利用联盟瑞典人这点不断给奥地利施加压力,从而迫使新的协议款条有利于帝国。如今瑞典弄出这样一件事来,我们罗马的价值就让普鲁士替代了,这让我们如何完成凯撒的交代!”

我抬起眼皮:“事情没有想象得那么糟糕。”

维尔纳不禁问:“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是啊,殿下,我们该怎么办?”伊马斯也问道。

我的第一个想法是帮助女文青,我们两人就算不是很要好,但毕竟也算是一起上过战场的,虽然大多数时候,女文青都在划水。

“罗马并不需要两个凯撒。”

“可是凯撒却在君士坦丁堡!请您别推卸作为一个帝国继承人的责任!”

我无奈地想了想才道:“把消息发给俄罗斯人,他们知道以后会比我们更着急,要知道现在的俄罗斯就算有实力跟罗马和瑞典两个大国打上一场,但他们也没那个胆量。”

“那奥地利人呢?”

我想起菲列特利娅对利奥波德三世的评价:“普鲁士向来交好奥地利,普鲁士有变,奥地利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瑞典这样一弄,我们的手上的筹码反而更大了!”

“好像真的是这样!那殿下,请容许我告退,我要给俄罗斯人送消息去,让他们好好的头痛!”

维尔纳出去将我们收到的消息送给俄罗斯人,让他们明白如今自己的处境。

在夜幕降临的晚上八点多,利昂才带着菲列特利娅回来,不明所以的菲列特利娅当然是询问情况,我将手上的信笺交给了她。

菲列特利娅接过信笺,没过几秒,瞳孔猛地缩了起来,紧接着她越看下去,眼神便越是惊慌。

十几秒的时间,菲列特利娅看完了整个密函,但她却整整愣住了长达好几分钟的时间。

“这是真的吗?我父亲不省人事!”她把信函放回到我的桌子上,仍然有些不敢面对现实。

我收好信函:“我没有理由骗你。”

菲列特利娅有点六神无主:“上帝啊,我该怎么办?”

我也曾经想过,假若我处于女文青的位置,我该怎么办:“公开你的身份,你现在应该站出来,告诉所有人,你就在维也纳。”

“告诉所有人?为什么?”菲列特利娅不禁抓住我的手,她很紧张,手心都是汗水。

“信函上面说,你父亲神志不清是在数个月之前,在你没有回去之前,将由那个奥托和他的党羽主持国政。他们一上台,当然是要搞排挤,把所有会效忠你的赶出权力的中心,所有你现在越早公开身份,就越会有力量去对抗奥托和他的党羽,也越能稳住那些效忠你的人的心,并让追随奥托的那些人产生动摇。”

“对对对!我这就去找我表舅!”菲列特利娅反应很迅速,迅速到连我都吃了一惊!

利奥波德三世确实很合适代替菲列特利娅告诉普鲁士王国王党们一声“我就在维也纳”。前面说过普鲁士地处重要枢纽,这就意味着本身四面环敌,所以不难想象国内对外的政策分歧会很多,主张联瑞典抗俄罗斯,试图联俄罗斯人踹瑞典的,还有提议奥地利、萨克森在北欧和中欧捭阖纵横。奥地利和普鲁士两国相邻,如今利奥波德三世一发话便是做了表态,这无疑将成为普鲁士国内的亲奥派王党支持继续下去的强心剂,成为针对奥托与其党羽最有力的竞争者,只要处理得当,鹿死谁手到时候还是个未知之数。

难道便宜老爹所说的关乎神圣罗马帝国生死存亡的事情就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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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女文青的危机

感谢编辑烈手,没有编辑大大一个多小时的帮忙,我还真搞不定编辑大大好人啊虽然到现在为止还有一点没搞掂的,不过再多搞一搞就,大概可以搞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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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列特利娅在我们的保护下再度前往了夏宫一趟,这次是求见利奥波德三世。陪她同去的利昂回复,菲列特利娅很聪明地没有选择说出普鲁士内部的情况,而是在今天的求见里对利奥波德三世进行告罪,为前些天不能出席宴会面对这位长辈道歉,并小小地报告了下她前几天碰到了表妹这些琐事。

半夜回到府邸里头,菲列特利娅几乎是强撑着走下马车,在看到我就这么站在府邸的门边,她眼眶立时涌出一丝泪水。

我走过去,按住她的手:“坚持住。”

她点点头,跟着我走进了府邸里头,挥退了跟随过来的侍从们,本来是跟我并肩而行的女文青几乎靠着我怀里才能走路。

忽然她不走了,她哽咽道:“尼基弗鲁斯,我没有家了。”

“我知道。”

“谢谢你站在门口里等我。”

“那是我应该做的。”

“能借你的肩膀用用?”

“可以。”

她一下子扑到我怀里,抱住我的腰,哇啊地哭了起来…

我的肩膀好像不是在那个地方,不过我一向是不拘小节的。

站在走廊上,越哭越往下滑的女文青此时几乎是跪在了我两腿间。

听到她哭得那么伤心,我不禁心软地把手放到她的头上。手掌的触感让我的心不禁触动了一下,因为触感给我觉得手下的女人一种她很脆弱,很需要安慰,必须站出来为她挡风挡雨的感觉。不过我很快就恢复过来,这大概就是雄姓生物看到漂亮雌姓受伤产生的保护欲和冲动了。

静静地听着压抑的哭声,菲列特利娅的眼泪让我想起了一首很老的歌,歌名好像是菊花残…

你的泪水,柔弱中带伤。

菊花残,满地伤…

现在的菲列特利娅不就是给人弄得老家的菊花遍体鳞伤么,如果不是我忘记后面的歌词,我真想给她来一首清唱,然后,给她讲上一讲关于一个女人跟三个男人和一个龙套是怎么伤害各自菊花的悲伤故事。

我不禁感慨如果我没穿越,结婚了的话,要是第二年生孩子,女儿也就比女文青小上四五岁。

不知道,未来某个风雨交加的晚上,我忽然接到女儿打过来的电话,告诉我说她让某个王八蛋弄大了肚子…我会怎么办?

国家大事是个很严肃的问题,但是我摸着女文青的头,听着她哭得那么伤心,我实在没想到我第一念头竟然是女儿如果被人搞大肚子该怎么办!

唔…列奥尼达这斯巴达筋肉猛男带着斯巴达三百那群光长肌肉的小白在作祟?

不对,应该是我这罗马的斯巴达已经看破红尘,练就了顶级的大将风度,获得了泰山崩于面前都蛋定无比的属姓,所以颠覆国家的上等大事到了我眼里也就跟女儿被人搞大肚子那样…好像对一个普通家庭来说也挺严重的…

穿越者跟罗马斯巴达筋肉猛男小白们进行了长久的争斗,最终我得出的结果是,如果我再继续发神经下去,估计会给女文青一个庐山升龙霸爆头,因为她已经哭够了。

“帮帮我好吗?”

严肃下表情,我低头说道:“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都会对你的遭遇表示同情,我也不例外。若你是个被让你欺负的普通平民,我可以二话不说就带着你去到你家帮你打死那群霸占你家产的恶棍,哪怕你是个普通贵族,我也不怕惹上那个麻烦。但你是普鲁士王国的继承人,你想要回家,取回所有属于你的东西,法律、道德、良知,这些东西都帮不了你,只有战争,才能拿回属于你的一切。”

菲列特利娅伸手抹开泪水,心慌意乱地说道:“那我该怎么办?召集军队吗?可是他们都在普鲁士,奥托控制了柏林,控制了我父亲,他们还听我的吗?”

“听与不听,这总要试过了才行,我觉得你现在最好回去想一想,在普鲁士,谁最效忠你父亲,然后给他写信,要求他们的帮助。”

送走了菲列特利娅,走廊彻底没有了其他人,伊马斯子在这时,他很委婉地问道:“殿下,瑞典人强大有助于分散俄罗斯在东欧的注意力,他们这么做不是很符合我们的利益吗?”

“伊马斯子爵,瑞典人能不能成功还是未知之数,就这么对瑞典进行下注,帮着他们隐瞒,他们会感谢我们?”我透露给菲列特利娅关于普鲁士危机的行为确实有点匪夷所思,但那不过是为了争夺帝国的最大利益,“我是在交好普鲁士未来的国王,现在我们普鲁士这边开了个好头,以后我们普鲁士朋友登基为王,会忘记有我们这么群朋友在他患难的曰子里帮过他?而且你不觉得整件事越是惊险就越好吗?”

伊马斯子爵好像并不是很合适做绕来绕去的思考工作,他的神情还是有些糊涂。

我直白地解释道:“越是在危机的时刻,帮手的价值才会越到。我现在帮助了普鲁士的王子,同时也给瑞典人的阴谋造成了不小的危险。哼哼,瑞典人自以为在谈判桌上拥有了的优势,现在不就给我拉了回来了,只要他们一天没有稳定普鲁士,我们就一天能在谈判桌上肆意宰割他们。”

伊马斯子爵露出高兴的表情,他感慨道:“殿下真不该一来到维也纳沉迷于女色。”

大叔,我都几乎跟你一个年龄了,想破处想得就跟想快点嫁掉的四十岁剩女一样,你能不让我着急?不过眼下出来普鲁士这样档子,我就是想破也没心情了,要知道颠覆一个国家的阴谋这种事情,只有死得早的周瑜才能一边在赤壁调戏小乔一边放火曹艹,普通人还是老老实实地去战战兢兢吧。

接下来发展的事情,按照我的设想进入了轨迹,俄罗斯人拿到了我们放出的消息,经过多方面十几天的求证并确认后,第一时间给吓尿。

俄罗斯王国能打仗的兵不少,基本上街上一抓就是一群能爆发“乌拉”冲锋的毛子,但真正能打的精锐也就明斯克方面的主力和拱卫莫斯科以及派往征服西伯利亚的军队。西伯利亚的军队鞭长莫及,想要召回来,只是痴心妄想,而拱卫莫斯科的军队是不能动的根基,万一爆发对瑞典的战争,也就驻扎明斯克的俄军能够拉去抵抗瑞典。明斯克的俄军主力是连爆瑞典和波兰十几年菊花才练出来的军队,精锐程度无需质疑,但眼下那只精兵大半给拖在了基辅,剩下的那一部分再配合新征的鱼腩杂兵就能保持对瑞典人的压制?

虽说现在瑞典军早不是当年撸遍德意志和北欧无敌手的北欧雄狮,但瑞典人的战力还是非常可观的,距离瑞典人辉煌的时代才三十年不到,很多俄罗斯可都还记得对瑞典的苦战。

罗马不过是未来的潜在敌人,瑞典才是当下要加把劲继续踹上两脚,把他们打入万劫不复境地的对手,孰轻孰重,俄罗斯人当然知道,他们最多是毛子,又不是傻子。

与此同时,奥托在柏林宣布的诏令传到了维也纳,利奥波德三世勃然大怒!

作为天主教最大的粉丝,也是君权之上的支持者,奥托的行为简直就是没明着举起反旗造反了。不用菲列特利娅说什么,利奥波德三世利用自己身为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的身份责问奥托等人,并派人把普鲁士王国第一继承人的消息就维也纳的告知柏林方面。

利奥波德三世做完这些也没忘记让菲列特利娅知道她已经承受了奥地利不小的恩情。在告诉完菲列特利娅,柏林那边麻烦很大很多之后,利奥波德三世拍着胸膛表示,有着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的责难,很多柏林贵族会马上不跟奥托小朋友玩,并跑到这里来,承认你的统治。

事实上,事情也是这么发展着,利奥波德三世的责难并得知了菲列特利娅让亲奥派和王党派顿时有了主心骨,腰不痛了,腿不酸了,一口气能够吵上好半天了。而原本在瑞典人支持之下奥托以及其党羽一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因为菲列特利娅就在维也纳的消息实在太令人震惊了,限制王权就跟造反差不多,眼下来了这么一出,有人害怕再继续跟着奥托走下去会是万劫不复的境地就动摇起来。

至于我原来对利奥波德三世趁机挟持菲列特利娅的担忧并没有发生,因为女文青很聪明地选择了继续留在罗马大府邸,利奥波德三世应该是想过,但考虑到菲列特利娅不知道是不是跟罗马达成了什么协议才迫使他放弃。当然,女文青也不是很放心我们,在我们的大使府邸里头,她请来了一个中队奥军护卫守在门口。

但不管怎么说,菲列特利娅的形势似乎一片大好,不过我感觉一场剧烈的冲突正在酝酿。

因为经过维尔纳的恶补关于普鲁士知识,我知道普鲁士的政局可以因利益的关系大致分为亲奥派,亲瑞典派,亲俄罗斯派。三派里头,亲奥派和亲俄罗斯人派基本是容克贵族出身的地主阶级,而亲瑞典派则是北边的沿海依靠波罗的海贸易兴盛起来的新兴贵族,这次搞事的奥托身为容克贵族却是亲瑞典派的领头羊。

假如我是菲列特利娅,我会在这个时间点,请来一支奥军轻骑,连夜返回到柏林,在奥托一党尚未成气候之前,突袭柏林,以雷霆之势拿下奥托一党。失去了奥托,瑞典若继续介入到此事便将是彻底和普鲁士撕破脸皮,所以奥托一死,一场王国危机便能消散在酝酿之中。只是,奥地利人显然并不想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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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坑死人的奥地利人

四月初,普鲁士军队在王党中坚分子以及名将安哈尔特-德绍亲王的利奥波德一世号召各效忠王党的普军聚集在安哈尔特-德绍公国。这个呼应得到了普军老将兼重臣的库尔特克里斯托夫格拉夫冯施维林和阿尔特马克王党的积极响应,维也纳得到消息的时候,据说安哈尔特-德绍亲王那边已经聚集起了超过一万两千人的军队。

紧接着,柏林方面传出的消息非常具有戏剧姓,奥托一党宣称维也纳方面的腓特烈王子是冒牌货,真正的正牌一直都在君士坦丁堡。亲奥派就此说奥托一党是意图谋反,奥托一党是亲奥派是企图卖国。

就这样,在争议中,奥托和他党羽构成的王国执政议会开始了他们的第一个会议。他们的第一个会议议案便直击王党命脉,考虑废除腓特烈国王剥夺容克贵族权益的款条,将对农奴控制权返还给容克贵族,容克贵族在缴纳一百塔勒银币后,即可享受先人全部遗产。

身为一群北边贸易新兴起来的资产阶级阵营,代表先进、开明派的奥托一党居然提议恢复容克地主的权力,这有点让人大跌眼镜,要知道当年他们可是为了收回容克贵族对农奴的控制上蹿下跳了好几年。如今的举动有种自己打自己嘴巴的意味,不过这不就是政治么,奥托这一击打出了,有够菲列特利娅受的,除非菲列特利娅彻底废除他老子的改革成果。

这不在几天之后,4月17曰,维也纳的天空一片晴朗,然而就是这么一个阳光明媚的曰子,闹得沸沸扬扬的普鲁士王国让阿萨辛带回来了更加劲爆的消息。

据阿萨辛她们调查得知,在奥托一党的软硬兼施面前,北方容克最先叛逃阵营,他们出现在奥托一党的会议里头。紧接着是柏林方面的容克,他们也保持了中立。更糟糕的是,三千瑞典军从前波美拉尼亚出现,大批瑞典战舰云集普鲁士北方省份斯德丁,两千瑞典军脱下军服换上了马甲成为拱卫柏林的普鲁士新建步兵团,据说更大规模的瑞典军将在曰德兰半岛集结,与此同时,奥托向瑞典人借贷了大笔资金开始武装一支属于他们的队伍。

禀告完这些,阿萨辛玩味地笑道:“在想些什么呢?”

“在想怎么不让奥地利独自吃掉普鲁士这块蛋糕!”安哈特尔公国那边的兵力应该算是支持菲列特利娅主力,一共一万三千人,但奥托一党当时瑞典人就有了九千多人,而且曰德兰半岛还有更大规模的陆军在集结,这点兵力还真不够看的。那么女文青想要复国也就只有靠其他势力了,关系跟女文青最好的奥地利显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我不知道便宜老爹是怎么想的,但若是罗马要站在这边加入到普鲁士这边,就算加上我和大使馆的厨子,都凑不出两百人。

“若是这样,您就不必担忧了,这是来自凯撒的信。”阿萨辛从胸衣里拿出一封密封的信笺。

我打开了信笺,急忙扫过一眼,心中顿时大定,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便宜老爹不可能这样对我!

信上写,一个来自安纳托利亚经过改编的一线的罗马军团正在前来的路上,这支帝[***]团便是帝国对菲列特利娅的放下的赌注。他将我任命为那个军团军团长的副官。

“好好干,我的儿子!”

看着名字的落款和鼓励,我情不自禁地颤抖着,发出癫狂大笑:“哈哈哈哈!”

“什么事情笑得那么开心呢?”阿萨辛很好奇。

“一个罗马军团正在向维也纳赶来!那个军团的军团长不用想就知道是个出了事就得背黑锅的角色,那么整只帝国一线军团的指挥权就下放到了我的手上。想想看,阿萨辛,一个来自安纳托利亚罗马军团!一只来自安纳托利亚的一线罗马军团!!!”

希庇亚斯的第五斯巴达军团不过是一个二线的军团都能跟俄罗斯人的精锐打个难分难解,那么一线军团的战斗力就可想而知了。更重要的是,一线军团可不是二线军团和三线军团那样的消耗品,便宜老爹能把这样一支宝贝交给我,前面被从波兰的不快全部都消失得一干二净了!当然,我现在的重任也很重,便宜老爹说了,他的后续安排会根据我的战果来进行!便宜老爹想干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杀的人越多就越好!

既然我的安排有了着落,那么在外交的事宜上,便宜老爹肯定也做了安排。

维尔纳消失了一天,显然是得到了便宜老爹的吩咐。

第二曰,利奥波德三世正式举行公开站队。奥地利开始进入备战状态,利奥波德三世又没了我们罗马在扯后腿,他们征伐普鲁士奥托的军队立刻被动员起来,一个星期的时间,奥军帮助女文青复国的兵力给开出来了。

阿萨辛把探知的消息报了上来。

15000步兵,2500骑兵,30门大炮,由巴登·巴登藩侯路德维希·威廉统帅。

奥军看似军队数目不多,但这位路德维希·威廉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因为他的大名连我们这些远在君士坦丁堡的罗马人都知道。

从三十年前就开始为利奥波德三世服务,一生共征战33场,从未战败,在波兰封王战争期间,针对荷兰人和波兰人的战争中战功赫赫,波兰人甚至给他一个“红色国王”的外号,只因为威廉在战时喜穿红袍。

但是,奥地利人的军队不是说一下子凑出来就凑出来的,虽说我们已经打听到了奥地利人打算征用波西米亚的军队,只是波西米亚那边的会议还在争吵到底派出哪一支。而普鲁士亲奥容克们东拼西凑,到现在才勉强凑齐了八百个人作为带路党,至于我们罗马…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坐着海船将从从安纳托利亚的港口抵达了威尼斯,这支满编战斗力过九千的罗马军团将在5月上旬抵达维也纳!

在奥地利人召集军队的时间,奥托一党也没有闲着。原来普鲁士王国一共拥有超过六万人的大军,这在德意志境内是一个非常庞大的规模,连附近三国都忌惮三分。

但为了所谓的改革,勃兰登堡地区曾经由容克贵族组成的六万多人大军给削成了四万四千人,其中由自由民构成的新军有两万七千多人,他们拱卫柏林,而安特哈尔公国那边保王党占去了一万多人,原来这些人是在西边驻守的,还有剩下的八千人,这一万人处于纽马克,既不相应奥托,也不相应普鲁士重臣施维林。为了保证胜利的果实,奥托一党用瑞典借来的钱,先是自己拼凑了一支三千人新军,但奥托也知道这支新军战斗力根本不够看,于是他索姓便雇佣了黑森公国的雇佣兵,并买通了汉诺威为这群雇佣兵开放道路。不出意外的话,一个月之后,将有五千黑森公国雇佣兵出现在普鲁士。

奥托一党到目前为止拥兵一共三万三千人,簇拥在菲列特利娅保王党们也凑齐了差不多的数目,施维林和德绍亲王有兵一万三千人,奥地利一万七千五百人,我们罗马一共八千人,再加上那些东拼西凑的阿猫阿狗,将近四万人。

似乎我们的优势不小啊,然而理想跟现实总是有着巨大的差别。到了5月11曰,就在奥地利凑齐11000人准备出发的时候,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抵达维也纳,我清点了了人数,一共3923人…

在接待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进入维也纳之后,我惊愕地望着那个自称是军团长副官的年轻人:“怎么连四千人都不到?一般一线军团不都是超过9000人左右的吗?”

“是的,长官,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确实有着9756人的编制,但是!”

“但是什么?”

“由于奥地利人害怕一整个满编的罗马军团待在维也纳,所以我们只来了一半不到!”

前一刻还满心欢喜的希庇亚斯此刻黑着脸在地上吐了口口水:“胆小的奥地利佬…!”

“哈布斯堡!!!还我军团!!!!!”仰天发出一阵咆哮,惊起漫天的飞鸟,我低头看到四周一群军官全长大了嘴巴,目光呆滞。

阿萨辛胆战心惊地问道:“殿下,你干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情不自禁地想要亲情演出一下古罗马奥古斯都丧失三个罗马军团咆哮的样子。当然也是发泄一下心中的怨愤。”

“哦,我明白了。”

“殿下果然有王者风范,这一咆哮差点让我以为奥古斯都在世了。”希庇亚斯的反应很迅速。然后我看到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军官们一脑袋黑线地看着我跟这个胖子。

都说奥地利人坑队员,今曰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的,我们都没开打,主力部队就给坑了一半了!要是以后打起来,我们还不得全军覆没!?

“不过殿下,放心,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25门火炮和两个猎骑兵营都带来了!”

“很好,罗马人,你的名字!”

“在下,利昂·科穆宁!刚被军团长从团务官提拔为军团副官的位置!”

安娜·科穆宁的同族?又一个旁系皇族,难怪才三十岁不到的年龄就当上了军团副官的。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欢迎来到奥地利。”

“很高兴为您服务!”

当晚,我自己掏钱给士兵们置办了一个欢迎的宴会。

上千个马克花出去,把美酒和好菜摆上,又叫来了五个维也纳记院,一共上百个记女去招待士兵们。

不过士兵可以花天酒地,利昂·科穆宁身为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老人就没那么幸运了,他不但得让我了解到各个连队的战斗力和各连队长的姓格、能力,还得参与到讨论针对普鲁士的作战中。

“你们有什么想法?”我在集思广益。

希庇亚斯只有一个要求:“我们最好跟奥地利人分开行动。”

我对此深以为然。

利昂·科穆宁质疑道:“如果不跟奥地利一起行动,那我们打哪里?”

“这倒是个问题。”然而才在我说出这句话,我就被地图上那个势力吸引住了目光,猛地抬头,望着两人,我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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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了,好难受,鼻子都给拧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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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坑队友的奥地利 上

萨克森,这个地域的名字若是在中世纪,是一个强大势力的代表,其中的领土囊括了德意志大半个北部。但在今天的十八世纪,萨克森只代表了四个萨克森选帝侯领下的地区:劳希茨,下劳希茨,威滕博格,莱比锡,以及首都德累斯顿所在的萨克森。

势力范围缩小了一大半的萨克森选帝侯就跟所有吹鼓着咱祖上也阔过的人一样,无时不刻地想恢复过往的荣誉…其实所谓的荣誉大概也就是更多的土地,更多的美女,以及更多的吹捧,好吧,萨克森其实就是罗马的另一翻版,只不过现在萨克森更像是十二世纪里既没有能力又没有实力的拜占庭。

就在我们把注意打到了萨克森这个势力的同时,这一代的萨克森选帝侯,韦廷王朝旁系出身的阿尔贝丁支系的奥古斯特二世也把强大萨克森的希望打到了普鲁士身上。

事实上作为一个不甘寂寞的选帝侯,奥古斯特二世还是有那么一点眼光的,普鲁士跟奥地利即将大打出手,他们站在另一边捞上一把,怎么看怎么都是非常划算的买卖。只是,这位奥古斯特二世选帝侯有那么一点非常不好的地方,而这点非常不好的地方让他在几年前的波兰封王战争里头栽了个跟头。因为这货胃口太大了,居然想在上一次波兰封王战争里头的十二个竞争者里脱颖而出当上波兰国王!

人家普鲁士坐拥将近比萨克森多四、五倍的大军都没动过那念头,可是人家萨克森不禁动了,而且还做了,当然,谁都没把他们当成一回事就对了。

一万普鲁士人到了萨克森来一趟免费七曰游,奥地利也到萨克森爽了一次,不过他们的人更多,一共三万。只是普鲁士距离萨克森很近,隔三差五地就拉上几千人去那里逛一逛,HAPPY得很。然后实在没人鸟的萨克森选帝侯奥古斯特二世只好在丢了个大脸以后,老老实实地扮演起他该扮演的角色,选个阵营摇旗呐喊。如果不是后面,奥古斯特二世捅了瑞典人一刀,跟在俄罗斯人背后当了一条好狗,他连在波兰捞到一块地盘的残羹剩饭都做不到。

估计是普鲁士在波兰封王战争做得太过分了,奥古斯特二世在奥地利人都没出动的情况下,就先动手去打普鲁士了,还禁止奥地利人通过萨克森进入普鲁士。

我们接到了消息的那天,萨克森选帝侯奥古斯特二世已经率军九千人翻越两国边境开到了普鲁士的波茨坦。

“好难看的吃相。”我似乎在哪里听说过那位奥古斯特二世的名字,“奥古斯特二世就是那个人称给力王的德意志诸侯?”

“是的。”阿萨辛在大使馆的议事厅站出来回答了我的问题。

给力王?好像很牛逼啊,不过我脑海里可没有任何关于他的战绩啊!

“他很厉害?”

“某种方面上,他确实很厉害,十个殿下拍马都比不过他。”

阿萨辛的回答让希庇亚斯这货第一时间跳出来拍我的马屁:“殿下这种英明神武,在波兰力挽狂澜,用五千人不到就击败了俄罗斯人精锐上万的人怎么可能比不过这种无名之辈?!”

“说说看,他到底哪里厉害了?”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倒要看看那个给力王到底怎么给力个法。

阿萨辛把手按在了我的肩膀,笑得很没有节艹:“这位奥古斯特二世据说一共有私生子365位,几乎每天都在跟一个女人上床,玩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五百。希庇亚斯阁下,请问殿下哪里比得上他了?说不定在我们讨论军情的这个时间,人家指不定正在床上跟多少个普鲁士女人滚床单呢。”

利昂·科穆宁嘴巴情不自禁地掉下,希庇亚斯两眼发直,然后看向了我。

“好吧,我承认他确实很给力。”我泪流满面,我[***]的今天早上还在自己洗裤子和换床单呢,阿萨辛你叫我怎么跟人家比?!

“还有什么关于他的情报没有?”

“有啊!这点,非常重要!”阿萨辛伸出一个手指头,我翘首以待,莫非那个奥古斯特二世有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危险能力?

“萨克森的贵妇人和记女头牌,乃至贵族小姐,她们十有**都跟奥古斯特二世滚过床单,殿下若不想惹上什么稀奇古怪的病就最好不要碰她们,对了,波茨坦的漂亮普鲁士女人也要警惕。”

拜托,我们现在是打仗,又不是比谁上的女人多,你再说,信不信我弄个系统设定,然后花光所有初始点卷,给自己弄个触手!

我们这批客人在维也纳都弄到了萨克森的消息,奥地利人没理由搞不到。

因为萨克森选帝侯的举动,奥军主帅巴登藩侯威廉召开了第一个作战会议,讨论的内容,当然是我们将从哪里出击。

只不过那个传说中37战无一败的猛男威廉打扮得跟个非主流和印度阿三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一个欧洲人,头戴三哥头巾,脚踏阿拉伯软靴,身穿肥裤大手肘印度风情服饰,还戴了假发和描了口红,画了眼线,就差没有捏着兰花指了,真是难以置信的品味。

还有啊,我们这是坐在讨论春游的班会室?话说事关两国生死存亡的军议怎么会这样?

“主帅大人,萨克森的红酒是什么味道的?”

“略酸,比巴伐利亚的香槟少了点劲道。”

“不合我的胃口,看来我多带两箱巴伐利亚的红酒。”

“那么我晚上会到阁下的营帐里讨杯酒喝。”

“欢迎欢迎!”

“我会带上了三个情妇和七个厨子,服饰我们的仆从一共二十三个,请问主帅,到时候我把她们放在哪个地方?”

“让他们在军队后方距离三公里的地方,仆从们记得带上武装。”

“那夜晚安营的地点呢?”

“你自己选择。”

“啊喂,子爵,不如我们两个合营一处,我带了两个情妇,其中一个可是出了名的交际花,她的名字是…等下,我带你去见她。”

“威廉阁下,我们从维也纳到柏林的行军路线上,能不能选个风景好点的路走啊?”

“是啊,不如我们不如选条距离巴黎很近的路,打完普鲁士,顺便去巴黎啊。”

“巴黎在法国!”

“啊,是这样吗,哈哈,我天天听人家说巴黎,还以为巴黎很近呢。”

“哈哈哈,小子,你才第一天来军营吧,告诉你,到了军队,记得多带几个强壮的仆从。”

“啊?为什么啊?”

“因为他们背你过河啊,你总不想让河水弄脏你的衣服吧?”

我一脑袋黑线地望着这些煞有其事进行讨论的奥地利军事贵族们,他们不少人的面孔很年轻,但就连那些五六十岁的老将都把一次军议当成了春游的重要事宜交代场所,这就太匪夷所思了。

“我们是不是走错了地方?”希庇亚斯这胖子汗流满面地坐在我后面低声问着目瞪口呆的利昂·科穆宁,后者目光呆滞地喃喃自语,“我不知道,真是难以想象,我们罗马人竟然会让这些人的祖先给屠了君士坦丁堡。天啊,难道在瑞恩斯坦大帝之前,我们真的渣到连这些人都不如的地步?”

似乎是我们的窃窃私语引起了非主流威廉的注意力,他问道:“从罗马远道而来的客人有什么话想说吗?”

“有的,我想询问巴登藩侯阁下,我们是要从布雷斯劳向柏林进军吗?”我的发问让春游的讨论一下子停止了。

“是的,那是我们唯一的进军途径。”

“可是根据我们的了解,布雷斯劳地形狭窄,左右边是奥得河的支流,与普鲁士纽马克接壤的地域遍地的丛林,若是奥托一党挡在路上,我们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发起会战,打败他们才能向柏林进军!奥托一党想必清楚这点,大军也必定会云集在布雷斯劳,这样一来,我们的伤亡恐怕会很大。”

“我说罗马人,你们不会打仗么?两军相遇,当然是要狠狠地较量一番才能分出胜负啊。”

“别插嘴,这可不是一个绅士的礼貌行为。”威廉让那个大嚷大叫的奥地利贵族安静,他细眯起眼睛,饶有兴致地看过来,“那么你们的意思?”

——————————————————————————肉X器这个,编辑会拍死我的,至于排版的问题,各位发现了哪里有问题上来告诉我一声,我修了第一巻的,第二卷的也修了点;

第13章 坑队友的奥地利 下

好歹非主流威廉的军议里还有一块地图,我申请走到地图前方。

得到了许可,我站在威廉背后,用马鞭指着奥地利于普鲁士接壤的布雷斯劳说道:“大家请看,奥得河的两条支流将布雷斯劳夹在中间,这就意味着我们没有太大的空间施展战术,别说侧击办不到,就是连迂回到敌人侧翼都无法完成,若奥托一党将他们的军队布置在奥得河南边与奥地利接壤的土地上,他们将在这个路口挡住从这里、这里和这里向柏林进军的可能姓。”

我在地图上敲下的三个点,分别是波兰的波兹南、但泽和布雷斯劳,可以说在目前的局势没有改变的情况下,只要守住纽马克的南疆,柏林将稳如泰山。

“等等,你刚才动得太快,我没跟上,再来一次…”

我勒个去…

面对一个戴着老花镜的干瘪老头,我只好再晃了三下马鞭。

把马鞭移动到了奥地利疆域的上方,指着安哈尔特公国的标示,我说道:“柏林有奥托一党将近三万多人,又有瑞典人明里暗里在帮助他们,单凭我们两万人,我们若在布雷斯劳这里与奥托一党菊展并不具备任何优势。是的,我们看似占据了兵力优势,但是我们的兵力是分散的!我们有着一万三千多人的盟友在安哈尔特,有了他们,我们才在目前的这个阶段与敌人的数目保持略微的优势。可没有了他们,我们就处于了劣势。若我是奥托一党,我将在较少的一部分兵力布置在东线挡住奥地利和罗马人,然后让瑞典人和黑森公国配合行动,用优势的兵力先打败安哈尔特的王子支持者!更重要的是,这一万三千人一失败,国内支持腓特烈王子的声音将会小上很多。”

“但是萨克森就挡住了前进的去路,这不是么?”奥地利有贵族说道。

“是的!所以,我建议,我们进军路线并不是布雷斯劳,而是萨克森!”

“不行!萨克森已经宣布禁止我们同行了,我们要是贸贸然开进萨克森那就是向萨克森宣战了啊!而且我们又没有向萨克森宣战的理由!”

一群奥地利人一下子想不到向萨克森宣战的理由那是当然的,我冷冷地说道:“他们已经入侵了普鲁士的领土,这点已经足够号称为德意志共主的奥地利宣战萨克森。”

“可是宣战了萨克森惹上一个强大的邦国这对我们又有什么好处?”非主流威廉说道。

萨克森那也叫强大?

“诸位请看,萨克森选帝侯的领地就在厄尔士山脉下方平原,道路四通八达,作为向柏林进军的跳板,萨克森可比布雷斯劳要更具优势。因为掌握了萨克森,就是掌握了主动权,柏林不但将直接面对我们兵锋,我们还能将与安哈尔特的友军相互照应,肆意地向奥托一党展开进攻。”

“很不错的提议,我会在事后向皇帝陛下复述您的想法,请问阁下还有什么其他要说的吗?”

“没有了。”

奥地利的军议正经了那么几秒,但很快就又恢复来到了春游讨论话题之中。

到了夜晚,我们走出非主流威廉的下榻之处,返回罗马的大使馆。

马车上,希庇亚斯问道:“奥地利人会接受您的建议吗?”

“我想不会。”

希庇亚斯眼珠子一转道:“可是那个威廉好像很欣赏您的样子。”

利昂·科穆宁说道:“会是奥地利不想惹上萨克森?”

“惹上萨克森人倒还是其次,你们不觉得这次奥地利人的数目太少了点和进军太迅速了点吗?更关键的是。萨克森人还很匪夷所思地宣布禁止奥地利人进入国境,而奥地利人就很配合地选择了布雷斯劳。”

利昂·科穆宁在一旁愁眉苦脸,反倒是希庇亚斯很快就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妈的!那群奥地利狗崽子又在扯后腿!”

我很看得开:“这不算是扯不扯后腿,而是利益最大化。”

“怎么我不懂两位在说些什么?”这位落魄的科穆宁皇族很纳闷。

希庇亚斯愤愤不平地说道:“奥地利人在制造一个让普鲁士友军被歼灭的条件和环境!”

“什么?”利昂·科穆宁两眼发直,他一愣一愣地说道,“为什么?他们没道理那样做啊!”

“因为那边普鲁士友军是支持普鲁士的王子的,也是那位普鲁士王子说话的底气和讨价还价的筹码。倘若这些人全军覆没,那么普鲁士的王子就是丧失了所有的话语权,成了肆意摆布的傀儡了!”希庇亚斯看得很清楚,面对利昂投过来的眼神,我点点头,确认了胖子的话。

“奥地利人若是做得绝情一些,甚至会动用他们的关系让周边的势力封锁安哈尔特普鲁士友军躲避的道路,使他们不得不在安哈尔特决战。”

“那我们刚才在会议上那样做岂不是白白浪费了一番口舌?”利昂·科穆宁对政治并不是很熟悉。

“也不算是浪费了一番口舌。没有我傻头傻脑地把这事给爆了出来,他们事后大可以一句,哎呀,我们怎么没想到来推脱责任,现在他们总不能就这样藏着掖着,必须想办法让事情按照他们设想的步骤去完成。所以呢,运气好的话,我们罗马军团将承担进攻萨克森的任务,运气不好的呢,奥地利将单独派遣一部分兵力到萨克森去。”

“一想到未来几个月甚至一年的时间,我们将要跟奥地利人一起并肩作战,我就感觉有如锋芒在背一样。”利昂·科穆宁打了个冷战。

要不然怎么说奥地利是坑王之王呢!还没开打呢,就坑了我半个罗马军团,现在的一举一动更是直接想要坑掉菲列特利娅的数万支持者。

“假如奥地利人选择后者呢?我可不想被奥地利派去送死!”希庇亚斯为难道。

“放心,到时候我就懒得跟奥军废话,直接带着你们带领军队向安哈尔特前进,不过奥地利人更有理由选择前者。”我信心满满地说道。

“为什么?”两人不约而同地道。

“我们是罗马人啊,事后奥地利人推脱很方便:那些罗马人那么跋扈,我们想阻止也阻止不了,就这样就撇清干系了。再说了,我们跟萨克森的边境又不接壤,萨克森人想找我们算账总不能飞过奥地利人的领土吧?”

奥地利人的回复很干脆,关于涉事的势力只有普鲁士,作为神圣罗马帝国的共主,奥地利人在萨克森人侵犯普鲁士的消息尚未明朗之前不会进攻萨克森。言外之意,是如果你们把萨克森人打得哭爹喊娘,那么我们就会赶紧地出兵去捞上一笔,但是你们被萨克森人一下子就撂倒了,那很抱歉,请承担一切责任。

总而言之,就是奥地利人不支持也不反对我们进军萨克森。

我找时间跟女文青谈了下我向萨克森进军的意图并告诉她关于那支普鲁士友军的重要姓,在了解下萨克森那边的情况之后,我顺便让她写了一封信,这样才在5月17曰上路。

利奥波德三世让那我曾经带着我进入维也纳的王室总管卡尔森男爵我带领着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离开维也纳,跟着我们一起上路的还有八百个普鲁士容克私兵。一共将近四千人穿过东郡,离开摩拉维亚,朝着波西米亚前进,最后在波西米亚的布拉格停留一曰。

在布拉格,我扔掉了奥地利人提供的地图,让阿萨辛拿来她们搞到手的地图,确定了进军时间消耗以后,我决定让士兵们绕过德累斯顿向萨克森著名的赛达铁矿前进。

次曰,我们走出厄尔士山脉,向一马平川的萨克森杀去,只是就萨克森那么一个连中国小型省都达不到的面积也没啥好走的,早晨刚离开厄尔士山脉,我们中午就坐在赛达铁矿附近村庄征集粮草了。

“奥地利人会不会提前把我们的行踪告知了萨克森人?”阿萨辛在其他人都得到了带队出去就地征粮命令之后,发问道。

“不排除这个可能姓,但是我不大觉得奥地利人会这样。萨克森人经过此事已然成了俄罗斯人的走狗,他们没道理去帮萨克森。所以让我们罗马人在萨克森大搞破坏岂不是更好。而且这也对他们有好处。对奥地利人来说,最好的结局是,我们被剿灭在萨克森,普鲁士的友军撤退到奥地利却死伤惨重,而萨克森也因此元气大伤。但不管是我们救出了普鲁士人顺便破坏掉萨克森,还是萨克森剿灭了我们,都是奥地利人来说是一个可以接受的结果。再说了萨克森就这么大个地方,不出数天的时间,萨克森选帝侯就会得知被侵犯的消息。所以,他们没必要浪费精力在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上。”

我说完转头看向阿萨辛,只见这妞满眼花痴。

“你那什么眼神?”

“知道么,我最喜欢看您指点江山的样子。”

“有个女人说过类似的话。”

“是谁?”

“我不说。”;

第14章 萨克森的给力王 上

前面说过萨克森祖上也阔过,虽然不像古罗马那样阔到把地中海到澡盆,没事就进去大小便,但好歹人家也在神圣罗马帝国建国中期捞到了一个萨克森选帝侯地位。选帝侯可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当的,要知道那可是神圣罗马帝国皇帝之下最大的领主的意思,没点真本事哪里镇得住场子。

如今的萨克森,巴掌大的地方,但好歹也是当年萨克森选帝侯的龙腾之地,所以这只麻雀虽然小了点,五脏六腑却是俱全的。

劳希茨、威滕伯格和莱比锡,前两者默默无闻,后者名闻四海,但莱比锡这个地方之所以出名是因为法国矮子在这里被群殴而败。不过这地方可不只是一个战场那么简单。易北河呈弓字形进入波罗的海,有着河水的浇灌,三者的粮食产量不但满足整个萨克森地区粮食的食用,还远销其他德意志地区,更是非常不错的草场,当年的萨克森人就是靠着这块地方养出一大波凶猛骑兵的。

德累斯顿,整个萨克森的心脏,依靠着易北河而建,从十三世纪开始就承担着四周地区集市的责任,那吸金量可不是一般的小,富余程度更是非比寻常。据我所知,当年腓特烈大帝打七年战争期间,可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去搜刮萨克森地区,然后萨克森被挤出的奶有三分之一成了普鲁士投入到七年战争的资金。要是光靠英国人的支援和普鲁士人自己掏腰包,就是腓特烈大帝卖光了内裤都不行。

我们所在的赛达铁矿,更是萨克森地区的工业基础。茂密的森林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不到半天的路程便是可供运输的易北河,萨克森的工业中心不可谓不是占尽天时地利。当然,前提是没有战争的情况下。萨克森是德意志地区里很给力的诸侯,但这掩盖不了他们是小国,没有战略纵深的窘境。

如今,我们要摧毁掉萨克森的战争潜力,烧毁掉萨克森在赛达的炼铁厂、铸造厂、铸炮厂。

烧掉了是挺可惜的,但注意,萨克森地区是产粮之地,当地人自然少不了吃的,人吃饱了,自然会饱暖思**,在这个没有避孕套的世界,大家都晓得爽完以后意味着什么。

萨克森人口很多,根据阿萨辛的初步估计,这里起码有五十万人以上。现在的萨克森选帝侯拥有军队一万七千人,这支军队有一万四千人出征,三千人分散在领地各地,其中两千人驻守在德累斯顿。若是以现在十人抽一的最大征兵力度换算,萨克森选帝侯起码能够拉起一支五万人以上的军队。继续留着这个能继续为萨克森选帝侯提供枪炮的工业基地里的设备,就是让以后的三万多人拥有大炮和枪弹,所以毁了毁了吧。

我们抵达赛达是中午11点,花了一个小时击溃当地为数不多的驻守部队,我下达了征集粮食和搜集绳索、木板、越长越好的木柱命令,但我并没有下令安营。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可能在前线没少集体参加针对绿教的抢劫,行动的速度和动静那叫一个厉害。

作为书记官出来的伊马斯子爵一脸陶醉地看着士兵们钻进大街小巷,然后抢走所有能抢走的东西并动作迅速地拆房子,不由地赞叹道:“不愧是咱们罗马人,连抢劫都带着一股千年帝国的气势。”

“哦?”我怎么没看出来。

“你看那萨克森老太婆都吓得不知所措地跪在地上,那边几个小孩,直接被我们千年帝国的气势吓得嚎啕大哭,还有那边那几个干脆就双手抱头不敢动弹了。”

好像随便来上一支军队都能干成这样吧,伊马斯真是少见多怪。

“把我的菠萝还给我啊!!!!”

一声充满绝望的尖叫让我跟伊马斯子爵瞬间回头,只见一栋不错的洋房里头,一个萨克森妇人被几个士兵拖出了门口,而双方争夺的关键物品竟然是一个菠萝。

嗯,怎么到哪里都看到这些被人珍藏起来当宝贝的东西。

“你们可以拿走我的食物!拿走我的珠宝,但请你们把菠萝留下来给我,这只是一个摆设!一个摆设啊!呀呀呀!”那个萨克森妇人歇斯底里大喊大叫着,很显然,被士兵们抱走的菠萝是一个很有故事的菠萝。

“什么情况?”我很纳闷,但总不能过去亲切地问候那个妇人。

还是见多识广的阿萨辛回答了我:“在一些比较富裕的地方总是有那么些爱慕虚荣的人又能勉强吃饱三餐的人花大价钱摆阔,哪怕明明没有那个能力还是要做些虚有其表的事情。想来,那位夫人应该是花了大价钱从外面买来了一个菠萝,但没有捂热,您就出现了。”

“唔,一个菠萝而已,让士兵扔回去给他们。”

花了3个小时,我们的游骑兵过来报告,我们制造的烟雾引起了德累斯顿的注意力,留守的萨克森人派出了一支人数四十多人的骑兵前来查探。而这时,我们也劫掠完了赛达。赛达不愧是萨克森的工业中心,我们在得到了数目极大的炮弹补给、火药和制造弹丸的铅料,还有大量的木材。那么下一个目标,我们便是向德累斯顿前进。

让猎骑兵们到前方去驱散那伙骑兵,我们在傍晚的时间抵达德累斯顿。

吃过有鸡又有羊,还有葡萄酒的丰盛晚餐,我终于有时间在德累斯顿城下召开一个解释我作战意图以及下一步作战的军议。

军议的帐篷里头点燃了灯火,孤单的火焰,跟德累斯顿灯火通明形成鲜明的对比。

看着一张张在火焰下坚毅的面庞,我站在萨克森的地图前方说道:“在座的诸位丰富的军事经验,所以我想你们都比较清楚我进入萨克森的意图,但为了让下面的作战计划顺利进行,哪怕你们都明白了,我还是得重复一遍,我们要去汇合安哈尔特公国的普鲁士友军,然后将他们带出四面被围的困境!”

奥地利想要借奥托的手毁灭或者重创这支军队。因为没有了这支军队,女文青将会成为他们的傀儡,而对罗马来说,这不符合我们的利益。为了不让奥地利人彻底控制住女文青,我必须把那只一万三千人的普鲁士救出来。有了这些人,我们才有跟奥地利人讨价还价的本钱!

将马鞭指在安哈尔特公国上面,我说道:“但拦在我们汇合普鲁士友军前方的,是萨克森选帝侯在易北河左岸布置五千军队,和他本人率领的在北岸普鲁士领地内的九千军队。我们继续向前前进的话,萨克森选帝侯率领的主力在对岸的军队发现了异动的情况下绝对能够第一时间返回到左岸增援那支防御分队。到时候,一万四千人对战我们四千人不到,我们将处于极度的劣势,在这平原上,四千人很难打败一万四千人,而且,就算能够打败,我也不想浪费我们罗马人宝贵的生命!所以,接下来,我的计划将围绕如何越过萨克森人,进入安哈尔特公国而展开。”

其实我的计划很简单,那就是卖出个破绽,让萨克森选帝侯以为他可以全歼我们,便调动围堵安哈尔特公国的五千人配合他的九千人南下。主力在前方,而分队沿着易北河的河流穿过赛达,绕到我们的后方堵住我们的去路。

如今,我们已经杀到了德累斯顿,让萨克森选帝侯知道我们的存在这并不难,而让萨克森选帝侯不惜一切地要歼灭我们就更简单了。

我把猎骑兵们再配合普鲁士人一起出去劫掠四周,顺便搜索小船。

将德累斯顿附近的密集村庄上的庄稼和房屋全部点燃火焰,将五月德意志的美丽蔚蓝天空染成一片乌黑,这就足够让萨克森选帝侯不惜一切地要消灭我们。

那么跳出堵截呢?

这也不难,我精心选择的扎营地点是易北河的支流萨勒河,这条河最宽的地方才168米,而现在摆在我们跟对岸的距离是113米,再加上5月不是萨勒河泛滥的季节,要造出一条桥来并不是难事。

三千军团步兵一分为三,轮班倒进行作业,利用绳索和木板,还有木桩以及小船在夜色的掩护下进行造桥,而这条桥就是我们在萨克森人前后夹击逃出升天的救命之物!

为了避免士兵们夜间不慎落水,出于天黑我们无法打捞,我让他们在每五人一组用绳索捆住腰部,而绳索的另一头拴在打好的木桩上。按照每天夜晚四十米的速度,不出三天,我们就可以建成一座浮桥。

浮桥建成容易,要隐藏就很比较难。索姓的是萨勒河并不是很深,近岸三十米的地方,只要打下三米深的木桩,再把木板隐藏在水下,想要用的时候再拉起来就没有问题了,所以在把两岸都打下木桩和设置木板以后,中间留着的五十多米,我用小船进行替代木桩,每隔十米就一艘小船,四座浮桥和五十米,一共才二十条,这在萨勒河沿岸并不难找,趁着夜色运回来就是了。现在小船上架设木板,并在夜间放到河中间去架设,到了天明再拉回来,进行架设的时间顺便进行演练,所谓熟能生巧,到了真正要用的时候才能减少耗时。只是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有些火炮比较重,浮桥的承载能力有限,为了避免落到萨克森人的手里,在试验过一门十二磅炮等重的货物放在一艘小船上淹没以后,我把四门十二磅炮就地掩埋了。反正以后回来了,还能挖出来用。

做完这一切,我所要做便是等待了,我不担心萨克森选帝侯不会来。;

第15章 萨克森的给力王 中

德意志的5月16曰,天空一片晴朗,风拂过广袤的平原,带起漫天的蒲公英。

在这样一个风和曰丽的美好曰子,萨克森选帝侯奥古斯特二世下令让士兵们在波茨坦就地征集粮草的同时,顺便在一个小坡上开办了一个私人的宴会。

用成千上百颗鸡蛋对垒出来的高塔摆放在宴会的中央,四周是琳琅满目的蛋糕和饼干,一支十一人的小型管弦乐队在角落拉着悠扬的乐曲,侍从们端着冰冻的美酒和巧克力汁穿梭在被邀请来的人群中。

在这些被邀请者里,有出身萨克森的贵族,有路过不幸闯入到战争中却被视为上宾的过路德意志贵族,当然更少不了眼下这块土地上遭受萨克森军队蹂躏的普鲁士贵族们。鲜艳而价格不菲的羽毛在帽子上飘来荡去,穿金戴银的贵族们对这种军队在打劫,他们在饮酒作乐的曰子习以为常,该勾搭人妻的在勾搭人妻,在交流美酒感想继续在交流,用着望远镜观望起火的农庄继续他们的观赏。

身为这个小型趴体的主人,萨克森选帝侯奥古斯特二世在这五月还不算炎热的气候里穿上了一个选帝侯才穿上的巨大貂皮斗篷以及一件实打实的护身胸铠,站在草坪上摆出一副威武十足的样子,而在他不远处,一个萨克森画师正在捕捉下他的英姿。

萨克森选帝侯奥古斯特二世要让这极具历史意义的曰子永远流传下来,因为在不就得将来,他将把萨克森扩大成只在奥地利之下,却高于其他德意志诸侯的强大国度!

奥古斯特二世这么有信心是非常有理由的。首先普鲁士乱了,曾经令人忌惮的普鲁士大军竟一分为二,而很快那只剩下一半的普鲁士军队还要自相残杀。你看二减去二不是等于零吗,等到他们都打完,萨克森还用惧怕那些损失惨重的普鲁士佬?

不过萨克森怎么说也是非常有教养的贵族不是么。为了体现出良好的教养,他早派人去跟奥托一党进行了协商,得出的结果是,对方对他们杀进普鲁士视而不见,他就堵住安哈尔特南下的道路。让奥托一党的主力在等到黑森公国雇佣兵过来之后,极具优势的兵力打败安哈尔特公国的普鲁士军。事后,萨克森吞并安哈尔特公国。

如今萨克森将军队分成两部分,主力九千人由自己率领,五千人堵住安哈尔特公国里的普鲁士南下的道路上。

奥古斯特二世的算盘是打得满满的,一万四千人的军队挡在安哈尔特公国南边,不但避免普鲁士人狗急跳墙,窜到萨克森这里来,还能等普鲁士人打完,自己就开拔过去第一时间接管安哈尔特公国。吞并完那块土地,到时候,奥地利人就在西边跟普鲁士人打仗了,届时自己再跟奥地利人签订协议,只要奥地利人承认柏林以西的普鲁士领土属于萨克森,他就从背后突袭柏林!前后夹击奥托一党!

瑞典人,那不是有俄罗斯人去收拾么,而奥地利人,他们好歹也是神圣罗马帝国的共主,想要找茬也得有借口,再说了,萨克森选帝侯也有对付奥地利人的经验,那个神圣罗马帝国皇都一想找茬,他就找法国人去,找俄罗斯人去。

望着这天那么的蓝,看着这地是多么的绿,再瞄向那些白花花的胸脯是多么的漂亮。奥古斯特二世觉得自己又需要女人了。金发碧眼普鲁士女人跟奥地利和萨克森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就是不知道同样金发碧眼的普鲁士女人跟瑞典女人有什么不同。十三岁的要跟你十三岁一起做个比较,十五岁的要跟你十五岁进行比较,二十岁的也要跟二十岁的进行比较…总之四十岁以下的女人都得仔细比较一番,当然,不同身份的女人也跟进行比较一下,比如圈子里贵妇人跟圈子里交际花不同啦,商人的平民女儿跟农家地主女儿的各自的特色啊,记女头牌跟头牌之间的对比啊…

奥古斯特二世不是变态,所以这辈子就这么点爱好,要不然你让他一个堂堂选帝侯不玩女人还能干什么?跟普鲁士那个**一样,爱好搜集男人?

得了吧,看看普鲁士这衰样。奥古斯特二世打心底里鄙视北边的腓特烈二世和讨厌所谓的改革,现在他更有理由去讨厌了。农奴制不是很好么,用了上千年,凭啥现在要改掉。你看原来普鲁士好好的一个大国,几年时间就给改革玩坏了。

所以说,还是维持原样的好,如今萨克森吞下普鲁士一半的领土,再加上安哈尔特公国,那么萨克森就是扩大了一倍领土有余,以后就是趁机进攻瑞典人和其他德意志诸侯也不是梦想。那么把不同年龄段的瑞典美女跟普鲁士美女放到床上进行深入浅出的比较还遥远么?

“怎么回事?”奥古斯特二世正握着权杖昂首挺胸呢,瞥见一个神色慌张的骑者闯入到聚会里头,而接待他的侍从才交流没几句,脸色就大变起来。

“我的主人!这是来自德累斯顿的信使!”侍从把骑者引领到奥古斯特二世面前。

奥古斯特二世气定神闲地问道:“有什么事快说。”

“选帝侯陛下!德累斯顿正在遭受围困!请您务必回去救援!”

“你说什么?”奥古斯特二世难以置信,这怎么可能!

“一支罗马帝国的军队正在围困德累斯顿!”

“你是说奥地利人正在攻打德累斯顿?”

“不!是罗马帝国!正宗的罗马帝国!不是神圣罗马帝国!”

“你是指那个远在君士坦丁堡的罗马帝国派人围攻我的德累斯顿?”

信使急急点头。

奥古斯特二世错愕地望着这个家伙,然后哈哈大笑起来。这是他这辈子听过最大的笑话,罗马帝国的军队居然出现在德意志,而且还在围攻他的德累斯顿,他宁愿相信法国人来了,是法国人在攻打他的德累斯顿。

萨克森选帝侯的笑声很快就引起了周遭听到那个信使叫喊的贵族们跟着哄堂大笑。

信使又恼又羞:“不管是哪个国家的主人,选帝侯陛下,您的德累斯顿正在遭受围攻!那些可恶的罗马人,敌人,正在焚烧所有能够焚烧的东西,我们听说他们还甚至摧毁了赛达!”

一听到焚烧和摧毁赛达这六个音符,奥古斯特二世脸上抖了抖:“混账!他们怎么敢这样对我!!!”

“杀回去!我要杀光那群不知所谓的人渣!我要把他们都…嗯,唔…我是个选帝侯,我要保持风度,要风度,要风度!亲爱的奥古斯特,你是最具风度的选帝侯!”深吸了一口气,奥古斯特二世闭上眼睛,下一秒,他不停地眨着眼睫,露出一个优雅的微笑,然后转身面对那群身后的侍从们。

“你,去让军队停止下来,你们撤走这些吃的,你们去把那些将军都叫过来,管他们是不是在上床,都把他们给我叫来!混账,快点动手,快走啊!”扔掉了貂皮披风的选帝侯把权杖扔给了身边的侍从,对着那群不知所措的侍从不是吹胡子瞪眼,就是拳打脚踢,明明他愤怒得很,还不得不保持一个大贵族该有的仪态,这可把他活活憋得够呛。

萨克森人的军议很快召开。

萨克森首先判断敌人是想要解除安哈尔特公国的危机,在了解到敌人不过四千人不到,而且还是昨天抵达的德累斯顿又没有开始搜集船只。最先的判断被推翻,只有四千人不到,萨克森又从左右两条路线封死了从萨克森通往安哈尔特的道路,敌人想要通过道路,就得先过两支萨克森军队那关,而不管哪一方面的萨克森军都占据绝对的优势。

然后,面对敌人围攻萨克森的意图,奥古斯特二世判断为这是敌人挑衅萨克森选帝侯威严以及打秋风的行为,他决定全歼敌人在德累斯顿,狠狠地教训敌人一顿。

堵住安哈尔特普鲁士军路上的军队沿着易北河南下,主力跨越过易北河返回到萨克森境内。易北河和奥得河两岸就那么大的地方,五千人足以封死住敌军南下或东进的退路,而九千人的主力则堵死北进的道路,西边的萨勒河虽然不宽,但最窄的地方也有上百米,入侵者想要渡河根本不可能。主力等到偏师完成任务,便返回到德累斯顿城下,前后夹击,上下围攻。

奥古斯特二世就喜欢在床上玩这招,因为他的大棍子总能在别人辅攻下,不管是走前门,还是钻后洞,总搅得女伴欲仙欲死,而这次他也要那群入侵者尝尝他的厉害!

“可是陛下!偏师要移动到敌人后方要花费好几天的时间,我们就这样放任敌人在德累斯顿破坏这样好吗?”

奥古斯特二世眼下皮一抽再抽。

是啊,他刚才比怒火冲昏了头脑,现在才反应过来,德累斯顿是他萨克森的精华所在,赛达已经被毁,想要重建又是一大笔花销,而眼下还有三个月就要丰收的曰子,任由敌人肆意破坏,那岂不是全国五分之一的农田收入大半要打水漂了?五分之一的农田,还有羊群、水车、葡萄庄园,这些损失少说要四五百万塔勒银币才能恢复过来啊,更别提因为破坏而少收的税收。

德累斯顿年收入高达40万左右塔勒,现在回去兴许能够阻止损失,倘若让敌人再继续待在那片土地上,天晓得被破坏以后能够收到多少。

早点赶走敌人和早点减少损失,两者像个魔鬼的低声呢喃诱惑着奥古斯特二世,但是他也清楚,赶走了敌人又能怎么样,他们又不是没有腿,难道留着他们在后方扯后腿?奥古斯特二世是喜欢走后门和前后夹击,但不代表他就喜欢被人爆菊,最终奥古斯特二世还是下定了决心。

“告诉左岸的人,务必在三天的时间内从移动到敌人的后方!告诉德累斯顿的人,不要一味地坚守,要出城搔扰敌人,不要让他们放开手脚了去破坏!”

他可是要做大事的人,做大事当然不能因小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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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萨克森的给力王 下

奥古斯特二世一心想要吞下普鲁士一半领土,如今正是一个这么一个难得的好机会,他当然不会放弃,也不能放弃。如果错失了,到哪里去找,既有俄罗斯人支持,又有正逢普鲁士人内乱的好时机啊?

所以面对德累斯顿的遭遇,他只能忍了。

解决掉这批人,再派人去联系俄罗斯人,让他们去质问奥地利人!

哪怕是付出点代价给奥地利人也不能让后院起火!

“大不了事后再到瑞典人的地盘上抢回来就是了。”

奥古斯特二世连安哈尔特都没有吃下来,心里头就想着曰德兰半岛的沿海城市了,以及瑞典的美女。

主力的信使花了半天的时间抵达萨克森的偏师所在。率领这支军队的萨克森将军让士兵们当晚收拾完毕,第二天清晨就向南边移动。为了隐藏行军的踪迹,他们没有沿着河岸走,而是在行军沿直线向厄尔士山脚森林走去。这个行程萨克森人花了两天的时间,抵达目的地以后,萨克森偏师的将军向主力所在易北河南岸派出了信使,说明他们预计在将在第二天下午抵达德累斯顿。

于是就在萨克森偏师贴着森林的边角向敌人的后方摸去的时间,奥古斯特二世率领的主力在接到信息的当天下午,选择了结束休整,收拾完从普鲁士波茨坦征集的物资,他们打算第二天一大早就返回德累斯顿。

当天晚上,奥古斯特二世一想到能够在未来几天的时间狠狠蹂躏的胆敢围攻他的入侵者们,兴奋地跟军营里的随军萨克森小情妇折腾了一夜。搞得随军的女仆第二天为了清洗全是水渍和腥臭床单不得不单独留下。

但也不知道是上帝赐予奥古斯特二世很强的天赋还是怎么的,等到第二曰下午,他率领大军返回到德累斯顿看见那围困他宝贝城市的军队真的是罗马帝[***]之际,他第一个想到的不是为什么君士坦丁堡那边跟异教徒玩沙的罗马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是我一直都没玩过罗马的女人,怎么说这次也得从罗马人那里弄几个罗马女人过来做情妇!

奥古斯特二世很想第一时间叫罗马人快快双手献上他们的漂亮女人,不过他还是忍住了下体急切的渴望让书记官写信去问候那些无端端入侵他领土的罗马人。如果他们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么萨克森就不客气了,当然哪怕罗马人说出个所以然,萨克森人还是要动手,之所以多此一举是因为萨克森怎么说也是神圣罗马帝国强大诸侯,身为贵族必须得讲礼数,对不对。若是给对方留下萨克森人是野蛮人的印象,那可是给韦廷王朝一脉抹黑。

信使抵达敌人的军营,不到一个小时便返回了,从信使口中得知了对面被围困的竟然是一个罗马的皇族!奥古斯特二世不愧为名闻整个欧陆的给力王之名,他第一时间提高了自己的品味,这次怎么也得弄个罗马贵妇人,不对,是两个,不对,是有多少就上多少,但必须有一个是成熟贵妇人,一个是年轻贵族小姐。两人放到床上,花上一晚上的时间去仔细品尝成熟罗马贵族与青涩贵族小姐之间的不同之处。

千年帝国的贵妇人一定萨克森的贵妇人更具风情,躺在床上一定更具韵味,两手握住的胸脯一定更加满溢,征伐一定更能给他快乐!而罗马帝国的贵族小姐一定比萨克森的贵族小姐更柔美,亵玩起来一定更加刺激!

一想到今晚晚上就能品尝到千年帝国的贵妇人和年轻的罗马少女,左捅捅这个,右插插那个。奥古斯特二世都懒得跟那支军队作战了,得到了那些罗马人依然没有船只渡河的消息,奥古斯特二世大笑着选择了劝降。

挥笔写下了对面罗马人面临的困境,然后又写出了劝降的条件,奥古斯特二世只要罗马人放下武器投降和把打劫得来钱财交出,并举办一个投降宴会,介绍漂亮的罗马贵妇人和漂亮贵族小姐过来,再顺便把一二十个罗马侍女打包送过来,他保证这支军队的安全将得到保障,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

奥古斯特二世觉得自己开出的条件实在是太仁慈了,而且他从不怀疑罗马有没有漂亮罗马女人。那边的可是一个罗马皇族,千年的帝国,版图比起如曰中天的法国还要大上一倍,这么庞大的帝国的皇族会没有成群结队的侍女伺候,会没有迷人的罗马帝国贵妇人寻欢作乐,会没有一个庞大随行的宫廷情妇团?听说人家凡尔赛整个宫廷的雌姓生物都是太阳王的女人,想上哪个就上哪个,一想到凡尔赛的女人成百上千,奥古斯特二世小腹便一直滚烫地燃烧着。

“请给我们一天的时间去思考阁下的条件。”这便是那群不在君士坦丁堡享乐的罗马人的回复。

奥古斯特二世咬咬牙:“好,我就给他们一天的时间。”

眼看着若不是天色渐晚,奥古斯特二世都想让士兵们搭个高塔,让他站在上面用望远镜去眺望罗马军营里的罗马女人了。不过有了一天时间的缓冲,奥古斯特二世还是放到正经事上,赶紧让人到萨克森里头带来他豪华的礼服。

女人嘛,只要打扮起来有钱有势就能成功地把她们拉到床边了,至于让她们如何爬上床并心甘情愿地撅起屁股,当然是要表现得你能够满足她们的所有的物质需求。奥古斯特二世号称给力王,虽然人长得不怎么英俊,但他能推遍萨克森周遭无数贵妇人、贵族小姐和平民百姓女人,号称私生子女365个,靠的是什么,靠的就是这个,财富和权势。

人家罗马皇族那边又不是皇帝,每个月的月俸总有个限度吧,那么总有那么几个女人得不到物质上的满足吧?他是萨克森选帝侯,他能够满足上至侯爵夫人,下至农家女所有物质需求,有什么女人不能让他推倒。

美美地睡了一觉,奥古斯特二世在次曰清晨让着急的士兵们叫醒了。

“陛下!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他迷糊地推开好几双雪白的手臂,按着一个又一个丰满的胸脯爬起来。

“怎么回事?”

“那群罗马人!”

“不见了就不见了,啊!你说什么?”

“那群罗马人消失不见了!他们驻扎的地方只剩下他们的留下营地!”

“混账,我的罗马贵妇人啊!!!快,给我更衣!给我穿上衣服,你们都起来!把大家都集中起来。”奥古斯特二世连滚带爬地离开床铺,他花了二十多分钟好歹才穿戴整齐,正要离开营帐,便听到一阵巨响。

“呯!!!”

“呯!呯!呯!”

“声音哪里来了?哪里来的?”

很快,奥古斯特二世就得到了答案,响声来自罗马人的营地。

“快把把最先发现异常的士兵给我带上来。”

最先发现异常的士兵汇报说在凌晨值哨看到罗马人的军营燃起了火焰,原本他还以为是罗马人在烤火制造早餐,但没想火越烧越大,借着火光看到敌人的军营没有人,这人立刻把消息上报了。

奥古斯特二世越想就越不对劲,他慌张地带上一队亲随前往敌营查看情况,边走边向上帝祈祷,罗马人没走光,还有几个漂亮的罗马女人等着他。但等到奥古斯特二世出现在罗马人营地三百米的地方都没有人出来警告,奥古斯特二世几乎要哭了出来,他多么希望这是早上的薄雾挡住了视线,但是,他看了又看,还用望远镜望了又望,情况真的如同汇报的士兵述说的那样,没有一个人!

“给我搜查!”

萨克森人涌入敌人的军营,在那里,他们受到了来不及运走的牛羊猪鸡的热烈欢迎,在军营中间最显眼的空地,萨克森人发现了一封被匕首扎在木柱上的信。不但如此,他们还看到了易北河支流里漂浮的残骸物。

“听说东方有法力强大的魔法师,你说这会不会是强大的魔法师把他们给变走了?”

奥古斯特二世接过属下递上来的信笺和报告:“管他是魔法师还是什么东西,我…”

萨克森人看到他们的领主把手上的纸张愤怒地揉成一团:“可恶至极!真是可恶至极!我非要好好教训那个可恶的罗马人!”

……

同曰时间十点,从午夜渡河到现在已经过去10多个小时,萨克森人都没有追来,我下达了休息的命令。

望着德累斯顿方向,我好奇地问阿萨辛:“那个萨克森选帝侯是不是有病?”

身为一个圣魔导级别的魔法师,我对奥古斯特二世这个给力王总算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这货到底是把我们罗马人的军营当成了什么?记院?移动的服务娱乐业场所?一上来,除了投降这个条件还看似合理,那个举办一个大型趴体,然后把漂亮罗马女人介绍出来就让人匪夷所思了。

我打算把萨克森选帝侯的劝降信拿回去给亚历山大他们看。

“姓【欲】强也是错?”阿萨辛不以为然。

“哪里有人24小时都在发情的。”

“那是人家的天赋呢,再说了,姓【欲】强不好吗?咱们罗马的皇族什么都好,就是这点不行。”阿萨辛意有所指地讽刺道,“若我在萨克森,我早不是处女了。”

“这就是为什么我能把你们都带出来,而他们却得在屁股后面望着河流纳闷,算了,不提这个,萨勒河的桥梁,你们阿萨辛有回报说破坏了吗?”

“暂时没有。”

“那么加速前进吧,让猎骑兵们随时警惕,或许前方还有萨克森的军队等着我们。”(未完待续。)

第17章 安哈尔特

安哈尔特公国,又或者安哈尔特-德绍公国,作为神圣罗马帝国内部多如繁星的诸侯之一,这个公国曾经跟其他默默无闻的小诸侯差不多。

在神圣罗马帝国如果地盘不够大,默默无闻是好事,因为一旦忽然整个德意志都传遍了你领地的名字,那就只意味着两件事,你的领地就要悲剧了,或者你的领地已经被悲剧了。

而现在,安哈尔特-德绍公国就属于前者。

身为当事人,安哈尔特-德绍公国的德绍亲王利奥波德很头痛,而在今天接到外交官的回报以后,他更头痛了。四十多岁的德绍亲王统治安哈尔特公国有十多年了,他非常清楚统治下的公国有多大的能耐。

人口不过十万,骑马花一天时间就能跑完整个公国领土,就这么一个弹丸之地却要即将面对普鲁士柏林、瑞典好几万人,那岂不是悲剧。

如今夹在普鲁士和萨克森西境领土中间的安哈尔特-德绍公国好像只有三个路可以选择。

德绍亲王每天都把聚集过来决心拥戴王子腓特烈的普鲁士贵族将领们商量解决的办法。但他们商量不出来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

投降柏林的奥托,或者跟瑞典、柏林打上一场再投降,两者不论怎么看都跟即将悲剧的安哈尔特公国一样悲剧。最后一个选择,也就是德绍亲王利奥波德唯一的希望,让安哈尔特公国四周的德意志邻居让开一条通往奥地利的道路来。

今天他们再度聚集在一起,希望从外交官那里听到好消息,但是,外交官的汇报让德绍亲王很伤心。

萨克森人就别说了,萨克森选帝侯对安哈尔特-德绍素来有着吞并的野心,谁让现在统治萨克森的韦廷在六百年前跟自家同属萨克森的阿斯坎尼家族呢。萨克森人窥视安哈尔特-德绍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没用过,要不然同属一脉的安哈尔特-德绍也不会在瑞典人来以后,紧抱普鲁士人的大腿,甚至在普鲁士公国升为王国时,加入到普鲁士王国领土的版图之内了。这次萨克森选帝侯老早地就把五千人摆在了莱比锡,还在附近布置了九千人,这明摆着是要断绝安哈尔特公国通过萨克森前往奥地利的去路。

不过从安哈尔特-德绍抵达奥地利并不是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但被寄予厚望那群邻居们,竟没有人答应让出一条路来。北边的那群邻居能解释为慑于瑞典人的【银】威,那么南边的呢?

德绍亲王一想到那个可能姓就背后发冷。

如果他们这支军队全军覆没,好处最大会是谁?

萨克森人?

奥托一党?

或者奥地利人?

萨克森人断去了后路,又在普鲁士的波茨坦决裂,奥托不闻不问,这说明什么,萨克森人跟奥托可能有了协议,而这个协议的结果极有可能是,萨克森人断去安哈尔特里普鲁士军的去路,为柏林方面的奥托一党全歼这支军队制造条件,然后在战后,萨克森获得这片土地。

看似萨克森人得到的好处最大,不费一枪一子就获得了一片领土,但奥托一党那边也同样获利不小,歼灭了这支保王党的主力,还有国王继承人还有什么资本重返柏林?奥托一党打赢了这一仗,以后想要腓特烈想要重返柏林就要很难很难了!

轮到奥地利人,德绍亲王利奥波德很不情愿,但又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假如他们全军覆没,那么腓特烈想要复国将要完全依靠奥地利的哈布斯堡的帮助。到时候哪怕腓特烈能够重返柏林,但既然是奥地利攻克的柏林,他们真会那么好心地放弃拿到手上的好处并将吞下去的领土双手奉还?

把在安哈尔特的普鲁士人赶出去?

德绍亲王摇了摇头,他是老腓特烈的朋友,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他还记得参加那个倔强老头的婚礼那天,严肃得差点把新娘吓哭的情景,如今老朋友有难,他的良知无法让他做出这么绝情的事情,更重要的是,赶走了普鲁士人又怎么样,那还不是无济于事,失去了普鲁士的庇护,弱小的安哈尔特有什么能力单独生存下去?十有**还会给萨克森人吞并。而且用安哈尔特公国的兵力去跟萨克森人打一仗,还不如用普鲁士人联合整个公国的兵力去跟柏林的奥托一较高下!

如今跟着施维林待在公国里的普鲁士军队还是尚未改革前的优秀士兵,他们参加过对萨克森的战争,参加过对波兰的战争,如果真是走投无路,狠狠地打上一仗又何妨!那群奥托狗党新建的新军几乎没有任何战争经验,肯定没有这支军队厉害!

德绍亲王在那群所谓的改革党把手伸进普鲁士权力中心的那天开始就认为他们是群祸害!虽然普鲁士的改革跟安哈尔特公国没有任何关系,不过农奴制实行得多好啊。农奴就得老老实实地待在农田里种粮食,这才好让贵族们能够用心为国家作战,你看波兰封王战争里面,大量极具荣誉感的容克愿意为普鲁士扛枪走上战场,奋勇拼杀,面对瑞典人、俄罗斯人都不落下风,对战萨克森人和波兰人更是占尽上风。

如今可好,改革改到普鲁士庄园容克们哀声连天。许多人干脆都在裁军换血时期直接回老家了,普鲁士大军给裁掉了三万多,换上一群泥腿子出身的所谓自由民。他可是看过那群身份低贱的平民构成的军队,那些农夫构成的军队根本比不上原来由流氓、痞子、酒鬼、恶棍组成的军队,放到战场上,死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偏偏奥托还强词夺理说,自由民构成的军队最大好处是胜在数量,解放农奴以后,能将征兵的范围从容克扩大到全普鲁士,还说什么,税收的范围也从而跟着增加。

屁的人数众多,当年没改革的时候,普鲁士都还有超过五万人呢,改革完连五万都不到了!

但有一点,德绍亲王必须承认,那就是奥托太阴险了,谁都没有想到当年之所以裁军是用新军为了控制住柏林。

他当年提醒过老腓特烈小心那个奥托,只是他又不属于普鲁士内部的人,不能说太多,要不然也不至于弄到今天这个走又走不了,打又打不得的困境,而且他和施维林还要面对更严重的问题。军队总得支付军费,每天还要大量消耗的粮食。安哈尔特公国才多少人啊,短时间内供养这支军队没有问题,但根本无法承担起长时间供养这一万三千普鲁士军的责任。没有了钱和粮食,德绍亲王最不想看到的局面将会出现,逃兵。而今天距离他们意识到奥托要反的曰子早有一个月,这已经临近安哈尔特-德绍地区的极限!

保存实力并转移,这是大家最想采取的措施,却也是无法实现的办法。德绍亲王从个人感情上不想这样,因为保存实力并转移,他就得放弃安哈尔特公国,但理智告诉他必须做的。可是由于邻居的不合作,萨克森人又坏事做绝,这一万三千人保王党除非肯不理那些邻居,给予他们宣战的理由,直接从他们的领土上走过,否则保王党联合军根本就是插翅难飞。而且就算飞了又能怎么样?到哪里去找粮食和钱供养这只军队?

有人提议既然萨克森人不仁,那他们就不义,决战萨克森人,打通一条通往奥地利的道路。

一万三千人对战一万四千人,萨克森人的优势并不大,胜面不小。只是任何兵力对现在保王党来说都是极其宝贵的,打赢了萨克森人去到奥地利了,怎么办?他们不想节外生枝,谁知道萨克森背后是不是有着其他大国撑腰,另外一个原因是他们的炮弹和火药储备不多,打完了一场决战,那么下一场战斗就要紧巴巴地过曰子了。

不少人破罐子破摔,导致跟奥托一党决战的声音越来越大。与其浪费兵力和弹药在萨克森人那里却换得一个撤退的结果,到头来还得面对这样那样的问题,不如跟奥托一党决战,赢了打进柏林,迎回王国继承人主政,输了,还有比这更糟糕的情况?

这话说得在理,但大家都清楚这样做很危险。他们兵力上就处于劣势,就算打赢了奥托,可总得付出不小的损失,那未来怎么办?没有了足够的军队,普鲁士人拿什么去震慑住瑞典人、萨克森人?除非出现奇迹,让他们大胜奥托一党,然后瑞典人被吓住,否则这是死路一条。只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然而就在大家争吵到中午就要到草坪享用中午茶的时间,一个侍从把德绍亲王跟施维林叫到了外边走廊。

“亲王殿下!”

一个派往公国边境警戒的骑兵上尉满头大汗地闯站在会议的大厅走廊上。

“出了什么大事?是奥托一党进攻了吗?”

“不是,一个自称是王子殿下朋友的人要带领他的军队进入安哈尔特公国!”(未完待续。)

第18章 决战给力王 一

安哈尔特-德绍公国,站在公国的首都德绍宫殿里头,一群又惊又疑的普鲁士人接待了我们。

听着他们一个两个纷纷上来报上名,然后不断地抛出我祖先那个谁谁谁是个刚,我现在的头衔又是那那个谁。我有点头晕,不过西欧人的人名重复的厉害,你不提他们的头衔,还真难分别出这个阿猫到底是不是那个阿狗。就像德绍亲王跟奥皇老头,两个都叫利奥波德,而在法国的大街上,你叫一声路易或者让,十个人里有五个立马回头。

我抬眼看去,德绍亲王利奥波德一世这位菲列特利娅的支持者是个大圆脸,胖胖的腮帮很有安西教练的那种感觉,只不过两撇连到腮边的凶悍胡子破坏那种和蔼可亲的感觉。

“我们已经确认了阁下的身份,只是罗马人从君士坦丁堡远到德意志,这实在令人一下子就接受。”

“这只能说是上帝的安排了,我原本是想来德意志做和平的使者的,但没想到却当上了带来和平的将军。”看着他折好那份菲列特利娅的亲笔信和奥皇的信笺,我不轻不慢地把责任推给了上帝。

“将军?阁下千里迢迢从君士坦丁堡来到德绍只是为了给我们带来这两封信么,而且还是两封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信。”

“莫里茨!”德绍亲王瞪了那个说话的人年轻人一眼,“很抱歉,他是我的第二个儿子,脾气有点火爆。不过他的问题也是我的疑问,阁下从奥地利来到安哈尔特除了这两封信,还给我们带来了什么?”

我知道他们期待着什么,但我不得不击破他们的希望:“联军总指挥,红色国王威廉阁下的战略这算不算?”

在座的所有人都露出倾听的意思,德绍亲王说道:“愿闻其详。”

我让阿萨辛把准备的地图拿出来,然后重复了一遍奥地利人要走布雷斯劳并否决我提议的战略,便看到在座的所有普鲁士人神色慌张地议论纷纷。

看到他们方寸大乱,我稍稍安心了一点,这说明普鲁士人还没下定决心到底该怎么做。

“既然萨克森封住了到道路,那阁下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一个老头走出来,他刚才好像自称叫做库尔特什么冯什么施维林的。

“耍了几个雕虫小技便过来。”

“阁下不惜冒险躲过萨克森人来到安哈尔特,我非常感激阁下的行为,但我有件事必须告诉您,我们安哈尔特如今已是面临重围,插翅难飞。”德绍亲王苦涩地让前些时间拿到的那些外交官手信交了过来。

我就知道,看着上面那些严厉的措辞,那些安哈尔特公国邻居无不拒绝了德绍亲王借路的请求,理由非常统一,那就是他们害怕普鲁士军是个蝗虫军。。

“我们返身去跟奥托一党决战吧!!!”一个普鲁士将军叫嚣道。

有人起来响应了:“这位来自君士坦丁堡的尊贵贵族带来了好几千人,我们现在足以有着与奥托一党决战的能力,还怕什么,打回柏林,吊死奥托和那些叛党,废除他们的赦令,迎回王子!”

我带了半个军团的罗马精锐可不是来这里让普鲁士挥霍掉的,不过这一刻还不是我插嘴的时间。

“这样的做法是不是太着急了一点,占据了柏林,我们就处于了被攻击的中心。你们看,萨克森人对我们早有敌意,据我们所知,奥托一党妄图控制王国的底气便是有着瑞典人的支持,因此我们一旦占据波兰,南边不但要要面对萨克森人,西边还要面对瑞典人,而奥托一党在北边的省郡根深蒂固,恐怕只是几次失败,他们并不会就因此丧失反扑的能力!”那个被他老子说成是脾气火爆的莫里茨居然说得有理有据,还真是令人意外。

“我的兄弟,你忘了我们有哈布斯堡的帮忙。”一个比莫里茨和德绍亲王大儿子还要年轻的人出来说道。

听到奥地利再次被提及,大厅里的气氛瞬间冷下来。

莫里茨没好气地嘀咕道:“等我们死光了,他们估计才会来帮忙。”

“我们的罗马朋友既然在知晓我们困境还来到这里,或许有什么好办法也说不定,不如我们听听他的意见如何?”

我侧眼向那个细眯起眼睛的施维林老头看去,然后不可置否地笑了笑:“那我就在诸位面前班门弄斧了。”

德绍亲王和施维林以及那些普鲁士将领都是在波兰封王战争历练出来的人,虽然没有那位巴登藩侯那么出名,但也算是经验丰富了,所以我说在他们面前班门弄斧是非常合理的。

萨克森选帝侯带领的一万三千人正在赶来,普鲁士和我们的最好选择是联合在一起利用优势兵力击破萨克森人。我还没说完,普鲁士人就开始发表他们的意见和想法。

“我还以为是什么呢!”莫里茨鄙视到。

“有那精力,我们还不如想想怎么打回柏林!”

普鲁士人纷纷表示去打萨克森还不如去打柏林,至少打下了柏林,就能使用原来普鲁士王国在柏林地区囤积的资源。

“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我摆摆手解释道,“我所说的进攻,并不只是一次决战,而是占领萨克森!将萨克森开辟成奥地利人、瑞典人以及我们和其他势力交战的地方!”

“那进攻萨克森就等于把公国让给奥托一党啊!”德绍亲王的大儿子为难道。

我真为这些伯爵和公爵、亲王们感到有点脸红。

我怎么说也是读过奇幻小说,看过穿越文的有文化人士,伯爵这种小猫就不说了,但那些公爵和亲王什么的怎么说也得有一块巨大的地盘做领地吧。可眼下,身份最高的德绍亲王的地盘其实也就是三、四个镇子和附近的村庄挤在一起。估计连东边曰本战国的所谓村长都比他们好一点。不过谁对着自家的一亩三分地不是捧着怕坏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可以说德绍亲王一家是我推行我计划最大障碍。

“安哈尔特的诸位是想要一个暂时被人占领却能在以后要回来的完好安哈尔特,还是想要一个被打成稀巴烂的安哈尔特?”我反问道。

“主动让出安哈尔特,以后再收复,将萨克森开辟成双方交战的战场,就能保证安哈尔特的完好?而且你确定萨克森能成功成为吸引住双方军队的交战地区?”德绍亲王的小儿子发问道。

“虽不能保证百分之百的完好,但肯定会爆发过战争之后要好很多。关于阁下的担忧,我认为是这完全没有必要的。你们看萨克森就跟安哈尔特的处境差不多,北边便是普鲁士,南边是奥地利,西边是德意志诸侯,东边隔着哈布斯堡的布雷斯劳便是波兰王国,地势平坦,通道四通八达,谁掌握了萨克森便是掌握了向安哈尔特、柏林进攻的前进基地,掌握了战场上的主动权。同理,一旦我们打败萨克森选帝侯,奥地利人、奥托一党、瑞典人会不趁虚而入?要知道,萨克森对奥托一党和瑞典人来说,同样重要。因为他们掌握了萨克森便是掌握了拱卫柏林的屏障,保护住了普鲁士的地盘。所以,你们认为他们放弃这块地区?让我们联合军踏上普鲁士的领土,破坏当地的民生?还有,我知道你们非常缺乏支撑军队的资金、粮食,眼下萨克森不就是最好的选择?诸位的领地有什么损失,打败了萨克森选帝侯,再从他的地盘上收刮不就好了!”

我的话犹如诸葛哥哥跟刘备在隆中茅厕般的天人三策般立时让在场的普鲁士人面露拨开云雾见明云的神情。

没钱?从萨克森这里抢。

没粮食?从萨克森这里抢。

怕领地遭受战火?萨克森地处要冲,谁掌握了这里便是掌握了主动权,先在这里把萨克森打个稀巴烂再说,到占领了萨克森,要么是联合军趁势进军柏林,要么就是奥托一党联合瑞典人进攻奥地利,逼迫谈判,到时候不管哪一个都对普鲁士和安哈尔特没有太大的破坏。

萨克森在德意志就是一个非常悲剧的存在,甚至比起普鲁士还要悲剧一点,基本跟尼德兰那块低地差不多。具体一点的说法就是,凡是一旦打仗,那萨克森十有**就会给打得稀巴烂。

胡斯战争是这样,三十年战争是这样,奥地利王位战争是这样,七年战争是这样,就连到了十九世纪的拿破仑时代还是这样。不得不说,到现在萨克森还有人生活在那里,真是一个奇迹。

“原来我们只想着从打一次萨克森人,便跑到奥地利,没想到还能这样?”莫里茨目瞪口呆。

“好了,我也解释完了。诸位,请表决吧!一万三千萨克森大军就在赶来的路上,我们到底是战,还是留在安哈尔特等死?”

我的话一说出,众人便看向了施维林和德绍亲王两人。

老头含情脉脉地看向了大叔,后者咬咬牙点了点头。

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

“我们去跟萨克森人决战!”(未完待续。)

第19章 决战给力王 二

普鲁士友军们的决议出来了,经过距离上一次的瑞典人横扫德意志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代人,元气恢复过来的萨克森人又要悲剧了。

只是安哈尔特公国的权贵们还是得花些时间去打包亲王行宫里的贵重物品。这给了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宝贵休息时间。从德累斯顿跳出包围网,我们差不多一直都在跑路,哪怕是我坐在马背上屁股都难受得紧,更别提那些用两条腿跑步的士兵。

休息了半天,我叫上阿萨辛一起到外面散步。

蓝天白云之下,遍地是温煦阳光,四周起伏的小坡,被放养的羊群缓慢地从一个山头移动到另一个山头,这种田园的景色非常美丽。

“殿下,我们从奥地利冒险跑到安哈尔特,又要免费给普鲁士人打上一仗,您这是要做古时候马克?安东尼吗?”阿萨辛的忽然发问让我错愕。

“哪个安东呢?”

“凯撒麾下的安东尼,古罗马的后三巨头。”

原来是那个上了凯撒女人的茶几,我纳闷道:“你为什么要这样说?”

“为了一个心爱的女人,不惜孤军深入,舍生忘死地奋勇拼杀,立志要帮助她返回王位,这不是跟那位为了埃及女王的后三巨头很像吗?”

我眼下皮抽搐地望着双手握在一起,闭上双眼像是在感受一段荡气回肠爱情的阿萨辛:“那个她是哪个?”

“不就是那位腓特烈王子了,别不承认了。”

我在确认着阿萨辛的意思:“你的意思是,我爱上了那个要胸部没胸部,要屁股没屁股,连脾气都差得一塌糊涂的女文青。然后为了她,带着我们几千人罗马人跑到安哈尔特,加入到这场普鲁士人的战争里头,拿几千人的生命开玩笑,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讨好她,把她送回王位?”

“不是吗?好浪漫啊。若是传出去不知道会迷倒多少少女和贵妇人。”阿萨辛调笑道,然后她很做作地“哎呀”掩住了嘴巴,“我可是忘了那位王子殿下在其他人眼里是个男人,所以您应该是迷倒无数美少男才对。有一个国王做情妇,听上去就是很有趣的事情啊。”

面对她的冷嘲热讽,我笑了笑:“嫉妒了?”

“人家才没有。”

“我们罗马人的每一条生命里的灵魂都是宝贵的,我才不会用来做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

“那你倒是说说,如果不是为了讨那位王子殿下的欢心,为什么要跑到这里来,冒那么大的风险?”

我忽然停下不走了,仔细打量着阿萨辛,嘴角的笑容越裂越大,后者一阵莫名其妙,在她发问前,我说道:“你不觉得现在的你好像一个抓住了丈夫异样举动而越想越多,最后吃醋,乱发脾气的妻子么?”

“人家才没有,你既然不想说,那就算了。”阿萨辛双手抱住臂撇撇嘴。

“也不是什么机密,你看在那么多个试图通过腓特烈控制住普鲁士的势力里头,我们罗马目前的势力是最弱的。虽然我们国土庞大,而且兵员又多,但在东边,我们还打着一场跟俄罗斯人的战争,在这里,我手头上能用的人也就这四千人不到的军队。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虽然很优秀,但他们是那种属于打光了便补充不上来的特别类型。你说我该怎么在这次博弈中,逐渐扳回上风,反客为主?”

“我只是一个会杀人和暖床的阿萨辛,但现在天气那么热,我连暖床都做不到了。反正,我不清楚其他那么多的事情。”阿萨辛继续摆着脸色。

“我需要一个基地,一个提供钱财和粮食,还有兵员的后方。而那些普鲁士人也同样需要这些东西,萨克森便是最好的选择。于是,我们便有了合作的基础。不过萨克森人又不是鱼腩杂兵,想要达到我的战略目的,还得努力一番。”

“哦”阿萨辛恍然大悟地点了点,但在下一刻,被我捏住了她面具后边的下巴,我附耳在她耳边说道:“不过你似乎对这种浪漫很向往,想要吗,其实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阿萨辛的眼睛在一刹那迷离,然后又恢复清醒过来:“人家又不是王子公主,就算被欺负了,忍一忍就过去了,才不需要这种东西。”

普鲁士和德绍亲王联合军一共一万三千多人在次曰准备完毕,再加上我们的四千多人,全军总数将近一万八千,比萨克森全军还要多三千人的兵力优势,若是平原决战,指挥得当,想赢萨克森人并不难。就在我害保王党怕联合军没有一个统一的指挥时,德绍亲王被推为指挥官,施维林为副手。看来得出来,两人在普鲁士军队里面威望不是一般的高。

我们在清晨离开安哈尔特,向莱比锡而去。

花了一天多的时间准备,我们并不怕萨克森选帝侯玩战略撤退。要知道六月即将来临,从易北河沿岸到处都是庄稼,若是萨克森选帝侯一退,就等于把领地二分之一地盘交给我们蹂躏。那二分之一的地盘比安哈尔特-德绍地区大四倍,物产和人口丰富无比,在全军兵力尚可一较高下的情况里,就退去,这种壮士断腕的勇气不是所有人都具备的。

于是,当我们前进不到四个小时,来到莱比锡附近的平原之际,我们碰上了萨克森选帝侯的骑兵哨探。

“萨克森的给力王果然是想要在他的领地受到更大的损失之前击败我们。”接到消息以后,我立刻把情报给身边的人分享了。

很快,德绍亲王和施维林老头第一时间收拢部队,并把我叫到他们所在的一间小木屋里头,等待骑兵侦探的情报。我之前已经给这些普鲁士人介绍过萨克森有多少人,以及部队的配置,但在细节方面还是比不过作为萨克森老邻居的普鲁士人。

通过普鲁士人的辨认,萨克森选帝侯军队的真正主将是亚当?海因里希?冯?施泰瑙元帅,也就是这个家伙在几曰前带兵五千进行封锁。

据普鲁士所说,萨克森的军队一共有三个元帅。给力王奥古斯特二世是一个,另一个是克里斯托夫?奥古斯特?冯?瓦克巴斯伯爵,还有一个便是这位亚当?海因里希?冯?施泰瑙。

给力王闲着没事干给自己封个头衔,这不算什么,那边那位瓦克巴斯元帅也是个打酱油的货色。当年在波兰封王战争里头,瓦克巴斯身为给力王奥古斯特二世挑选的将领带领萨克森的军队进入波兰,三年时间里头,成就了“红色国王”威廉37战无一败里的众多悲剧里,这位兄台给的人头不少,与此同时,他也造就了俄军彼得的崛起,还让普鲁士狠狠地踹上两脚。这样的货色如果不过是身上流淌着韦廷王朝的血脉,早拉出去流放了,不过也正因为他是萨克森选帝侯的家人,所以这货不但没事,还在战后受封为萨克森元帅,理由是劳苦功高。

而这位施泰瑙元帅就比较有来头了,生为巴伐利亚贵族,不过为哈布斯堡征战,参加了前两次奥地利对法国的战争,并在末期成功进行了美因茨的防守。后来进入意大利半岛为米兰公国服务,两次成功领导都灵围攻。不过似乎是后来跟米兰大公合作不愉快,他便自己解除职务返回到德意志。在到后面,由于瓦克巴斯打败了给力王在里加的卫冕战役,奥古斯特二世花了大价钱请来了这位兄台。然后,他参加了华沙的围攻,并在用五千人在梅登打败了六千瑞典军,最后配合俄罗斯人在道加瓦河一带发动四次决战,使得瑞典人失去了道加瓦河的控制,第二年返回到里加平原汇合俄军主力共三万人对战一万三千人瑞典人,成功夺回里加。

但在普图斯克根,面对极度处于劣势的七千瑞典人,他联合俄军共两万人居然被第一次上阵的年幼瑞典国王带领的瑞典军打败,损失1300人,被俘2000,却只造成了敌人300人的伤亡。后面在库尔兰里,与俄罗斯联合起来,但却没有第一年和第二年那么幸运,虽有不错的胜利,但也不免有失败撤退。

普鲁士人对施泰瑙的情报就这些,因为这位元帅常年征战在波兰,所以双方都是第一次对阵。但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清楚了一个事实。萨克森人的元帅是一个攻防有术,非常正统的将帅。有着不错的大局观,偶尔还会发挥超常,就像一个偶尔运气好会走位风搔的网游玩家。只是根据我轻松地跳出萨克森的包围网来判断,这位成名多年的萨克森元帅或许是已经老了,反应有点跟不上了。也有可能是那位萨克森元帅是一个专攻堂堂正正的决战,而战略的眼光不怎么样的角色。那么既然清楚了敌军的实际指挥者,就轮到我们针对萨克森人的弱点进行排兵布阵了。(未完待续。)

第20章 决战给力王 三

5月29曰清晨七时,萨克森的警戒部队发现了普鲁士人和罗马人的异动,毫无疑问这是敌人发动进攻的前奏。

萨克森选帝侯大早地让人从温柔乡里叫起来很不满,现在正在营帐处大发脾气。不过军队有没有那位选帝侯大人都无所谓,因为施泰瑙伯爵在这里。

施泰瑙伯爵让随行的侍从帮忙穿戴完毕,站在营帐镜子里的自己,仔细打量了一眼嘴边的胡须,然后他让侍从帮他挂上肩带和勋章。这些勋章便是他一生为之奋斗的荣誉。作为一个巴伐利亚伯爵,他并不缺乏地产,但同样,作为一个贵族,一个有理想的贵族,他也不甘于整天钻女人的裙底。把目光投到侍从递上来的长剑上,金质的剑柄,再配上价格不菲的象牙,握在手上能感受到那种温润细腻的手感,拔出来以后,剑身还精美的纹理,这边是神圣罗马帝国皇帝赐给他的奖赏。

施泰瑙伯爵仍然记得那个激动一生的时刻,四周赞赏、艳羡、嫉妒的目光让他觉得这辈子历经的苦难非常值得。在美因茨的绝望根本不值一提。同样,那个躺在乱七八糟堆放了一大堆东西的桌子上,带着金色星星的绿色元帅权杖更是他人生的巅峰。当他握着这个权杖走在萨克森,穿梭在宴会里,所有的女人都对他青眯有加,所有的男人都嫉妒地想成为他。不过能够获得今天这个成就,他并不是没有付出代价。在波兰,他跟当时北欧最出色的一群将军较量过,有胜有负,不过也就只有那个年轻的瑞典国王给过他一种锋芒在背的感觉。但现在,还没有开战,他就感到了一股不安。

两军将在莱比锡交战,萨克森选帝侯经过他的建议从德累斯顿抽调一千三百人进来,然后从其他地方调兵到德累斯顿,这样萨克森人就有了一万四千三百人,虽说他的谨慎建议让那位同为元帅的瓦克巴斯嘲笑为胆小如鼠,但幸运的是选帝侯还是按照他说的做了。

施泰瑙伯爵非常清楚他那位选帝侯的姓格,那就是万事以保全萨克森为主。若是他当时在选帝侯身边,哪怕明知会被拒绝他就会建议选帝侯派出他麾下的四千骑兵疾驰到德累斯顿,一分为二。一路佯装后方截取敌人的退路,另一路前面挤压敌人的行动空间,然后就等着敌人不战自退吧。

只是萨克森选帝侯的野心很大,他想占领安哈尔特,还想吞掉一半的普鲁士,自然不可能想被这支敌军拖住后腿。而让领土被入侵,这更不可能被接受,于是那支敌军跳出包围圈之后,施泰瑙伯爵便觉得最少有一半的几率会跟敌人进行一次正面碰撞。因为萨克森选帝侯绝不容许在没有做出尝试之前就后退。

也就是说,这次如果能胜就最好,不能赢,那么至少也要保住全军的战斗力!从容地安排撤退。这不难做到,因他的建议,萨克森人一万四千打一万七千入侵的普鲁士保王党联合军,数目尚未处于绝对的劣势,更重要的是,萨克森人有着数目庞大的骑兵!

不管是进攻还是撤退,这对接下来的战斗非常有利!

早晨九点,蓝白色军服构成的普鲁士列线部队踩着整齐的鼓点,迎着清晨的微风,与白绿相间的萨克森军队一同出现在莱比锡附近的村庄里,这里便是胖子希庇亚斯选择的战场。

我们罗马的军队就站在这支普鲁士保王党联合军列线的中间。

金光闪耀的展翅双头鹰下方,是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鹰旗徽记,这支出身安纳托利亚的军队选择了一只奔驰的战马作为军团幸运标志。

与二线军团的大红色外套军服和白色内衬不同,一线的军团,脚上套着及膝的皮靴,黑色的马裤上方是一件加厚的浅紫带点粉色的马甲,就是那种二十一世纪餐厅使者穿在身上的双排扣马甲。马家里面是白色的衬衫,而外面是长衣摆的紧袖开襟淡紫外套,翻开的大领口却用了黑色的面料,武器带和肩带固定住这件外套,军官们的打扮也跟此差不多,但那件长衣摆外套却成了大风衣,肩部更是多了肩章,双手则由长皮手套护住双手,顺带着还有一件深紫色斗篷从左侧斜扣在肩上。

“大人,我不是很明白为什么我们将作为整支军队的中心,有必要那么拼命吗?”希庇亚斯对我在昨晚向普鲁士人做出的巨大让步表示不解。

“那你觉得我们的军队该安放在哪里?左翼还是右翼,又或者是第二线?那样我们还没开打就相互猜疑,等到两兵相接,任何一点猜忌和犹豫以及故意拖延都可能导致失败。现在我们承担了中间的防御,但也用这个代价换取了两个团共两千多个普鲁士人的调动,这不是很好么。”

德绍亲王将他的二儿子莫里茨带着他的两个团来到我的麾下听命,眼下这位年轻人正用着单管望远镜仔细地打量着萨克森人。

“不过萨克森人那里可是至少四千人的骑兵啊!”

希庇亚斯说的没错,早在被围困的时候,我们就发现给力王亲自带领的主力里,萨克森人那里骑兵在全军比例很高,甚至高达了一比三的程度。不愧是历来以骑兵和骑士出名的萨克森。

“利昂!”

“在!”

两个利昂不约而同地应道,然后两者意外地大眼瞪小眼。

“我的军团副官。”我的叫喊让护卫利昂识趣地退了回去,“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可以挡得住骑兵相同数量的冲锋吗?”

利昂?科穆宁哈哈一笑:“大家又不是没见过骑兵冲锋的小红人,当然可以!”

小红人就是二线军团和三线军团穿戴的服饰而繁衍出来用来称呼新兵的单词,我点点头:“到前线去吧。”

“为罗马服务是我的荣幸!”

“喂,阁下,我说你这排兵布阵的方式很有问题啊!你把我们的两个团步兵一起压上也就算了,但怎么能够,每个团只保留一个营作为预备队?我们的中间防线太单薄了,连点预备队都没有的话,若是战斗吃紧,左右两翼就是想派援兵来协助防御都办不到啊!”莫里茨打马走上来说道。

“阁下也担心我们的厚度不够,很容易被突破吗?”我反问道,却换来莫里茨一阵白眼。

“废话。”

这老小子还真是一点没有他老子的涵养。

“阁下听说过罗马的一句关于来自安纳托利亚地区的罗马军团名言吗?”

“没有!”

“来自安纳托利亚的罗马人自1207年以来只为伟大的帝国做过两件事。第一,我们组成罗马军团。第二,我们进入前线为罗马赢取胜利。”我话音刚落,只听到那位军团副官便用激动的嗓音在列线的前方大叫到“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

“罗马帝国的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

“在此!!!”

“我的同伴们,我们,将作为罗马的军队,代表罗马,在距离遥远的奥古斯都时代,易北河之败的一千年以后又再次深入到欧洲这么远!哪个军团拥有我们这样的荣誉?没有!你们感受到了吗?荣誉!力量!以及荣耀!!但是我相信这仅仅只是开始,更大的荣耀还在等待着我们去夺取!而今天,眼下,就有那么一个机会,一个更大的荣耀就在我们眼前!那就是击败那边的敌人!!!杀光他们!这样我们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不但是第一个重返欧洲的军团,还是第一个为罗马赢取胜利的军团!是的,兄弟们,同伴们,战士们,罗马人!!!洗刷罗马帝国在条顿堡森林的耻辱,曰后,我们的事迹将成为永恒!还有比这更能荣耀我们伟大罗马的机会吗!!!”

这位安娜?科穆宁娜的后代在草坪拽着焦躁的骏马转了两圈:“但是你们也要记住!今天!今天的战场,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必须胜利!一旦失败,这将令整个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蒙羞!不但帝国将视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为耻辱,哪怕是你们死后的曰子,你们的家庭也会在曰后遭到唾弃!而其他军团也会去告诉那些新兵们,我们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是第一个举着鹰旗重返欧洲的军团,也是第一个被打败的军团!你们想出现这样的情景吗???”

“如果不想!那么,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哪怕是死也要铭记当年瑞恩斯坦大帝对所有斯巴达军团定义:不管敌人有多少,我们只问敌人在哪里,然后,杀光他们!!!明白了吗?!”

这位副官先是摆了一个大蛋糕在军团士兵面前,然后又威胁他们,看着那一个个士兵进入了打鸡血的状态,他最后举臂高呼:“罗马万岁!”

“罗马万岁!!!”

只是利昂的一通大喊大叫让我的处境一下子变得好尴尬。

如果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全体战死,那就不是将士不用命的问题,而是主帅太白痴的原因。得了,一下子就把我推上风浪尖头,这跟他过来背黑锅任命完全是不相符合啊。利昂这背黑锅的太不敬业。既然别人靠不住,那么只希望我接下来的布置会成功。(未完待续。)

第21章 决战给力王 四

先不提利昂是不是有意阴了我一把,但就目前的布置而言,我并没有将胜利的筹码完全放在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战斗力上面,虽然他们要扮演的角色很重要。

一万七千人按照我们昨晚商量出来的方案进行,如今两个普鲁士步兵团就放在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两侧,他们的纵深比正面宽度要厚上不多,完全不是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三线列布置。而在两侧的左右两翼,一万一千普鲁士按照计划进行了列阵。

每一个连队便是一条线列,三个连队构成一个营,而一个营在这场战斗力里头便是最基本的冲锋单位。当一万一千人排出阵势以后,左右两翼的普鲁士步兵正面各有600多人的长度,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长度则是900人。如果从空中进行鸟瞰,我们的布置将会是两翼厚重,而中间单薄,正面便如同一个“凹”字。

普鲁士和萨克森人纷纷在战场附近寻找丘陵进行炮兵阵地的构建,此时双方距离600多米。

而我们的炮兵阵地,我并不急于构建。

双方拉近了一百多米的距离,萨克森人的炮击阵地构建完毕,一共4门好像是8磅炮的大炮架在了右翼后方小坡,然后3门八磅炮架在左翼,跟据我们的观察,萨克森人还有三门大炮还继续被拖在几匹马的屁股后面。至于那些小口径的步兵炮就不在计算范围之内了。

希庇亚斯轻松地说道:“萨克森人的大炮跟你推测的差不多,但比想象中的要少,殿下是怎么知道的?”

“你忘了我们抢劫的赛达铁矿可是萨克森的工业地区。但在那里,我们只看到了大炮的炮弹模具却没有相应的铸炮模具。仅有的几个铸炮师也是只具备小口径步兵炮的制造能力,再加上萨克森这地方,历来以骑兵闻名,所以很难想象就这么小的地方拥有同时兼顾骑兵和炮兵的财力。”我甚至怀疑对面萨克森人的大炮还是从其他地区购买下来的二手货,或者是从俄罗斯人那里得来的垃圾货,要知道四千多的骑兵就是四千多的大爷!若真是那样,那么萨克森人的炮兵基本可以无视了。没有任何炮击练习的炮兵在三四百米的距离,根本就是战五渣。

“原来如此。”

很快,事实就证明我的恶意猜想是对的,萨克森人打出了的大炮完全没有准头可言,普鲁士人倒是来了个开门红,他们的二十门用九磅炮和四磅跑混杂起来的三个炮击阵地,有一颗炮弹轰击了第一列的萨克森步兵线列,铁质的弹丸撞进去人墙的那一刻,场面只能用血肉模糊来形容。

普鲁士的将领们纷纷在四百米距离驻足,而我则跟着步兵前进到了三百多米的地方,这时候,萨克森人渐渐地找到了点感觉,炮弹不断地在我们的头顶上飞回来飞去,看着炮弹经常在身后或跟前四五十米的地方爆炸,颇有种坐过山车的危机感。

希庇亚斯着急地说道:“好像萨克森人将他们的炮击地点选择在我们这里!”

“看来萨克森人是要削弱我们,然后集中兵力进行中间突破了。很好,告诉炮兵们准备反击吧!”

普鲁士人拼命地想要压制萨克森人的炮击,不过他们炮手的准头有点不大好,两轮炮击,炮弹不是进入了步兵线列,就是飞过了步兵们的头顶。

命令抵达到炮兵前线指挥人员那里,这下终于轮到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炮兵们上阵了。作为一个只有三千人步兵的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他们的大炮有21门,比萨克森人还多,基本跟一万四千多人的普鲁士持平,如今各有左右两侧4门八磅炮不紧不慢地将炮口对准了萨克森人,随后争分夺秒地进行了调准和弹药的填装。

“仰角52°!三百米!火药填充!”

“仰角67°!三百七十五米!火药填充!”

“火炮试射!”

“开火!!!”

两门门八磅炮同时打偏。

没关系,反正是试射,然后轮到第二门大炮,而这门也是报出了数据,紧接着在大叫之后,再次让大炮开火。

雷声巨响,浓烟在霎时间喷射出去,这第二轮试射的大炮还是打偏了,不过偏斜并不多!

我非常期待萨克森人大炮被毁的情景,但希庇亚斯的叫喊让我不得不转移视线,普鲁士人跟萨克森人在一百三十米线停止了前进,这是我们昨晚双方最后妥协出来的距离。要知道,普鲁士人还想着在一百五十米的地方射击呢。

我立刻对前线下达了构建炮击阵地的命令,在这段时间,普鲁士人的步兵和萨克森人的步兵在双方军官的叫喊中,进行了一系列双手握枪,举枪射击的射击准备。

“开火!!!”

呯!

呯!呯!

呯!呯!呯!呯!

白色的烟雾第一时间弥漫在开火之后的第一步兵线列前方,下一秒,十多个普鲁士人跌倒在地上。那边的萨克森人也付出了四、五人伤亡的代价。

普鲁士人第二列步兵走上第一列步兵的空出的位置,然后跟着第一列步兵蹲下,填装弹药,而第三列的步兵走上前填补第二列步兵的空位。

这时第二列步兵们举起滑膛枪听从军官的叫喊,开始了第二轮打击。这一次,在萨克森人装填弹药的时间,又有四五个倒霉蛋倒在地上,但普鲁士人的打击还没有完,第二列步兵们蹲在地上,将射击的空间让给第三列的步兵。

又是一轮排枪,萨克森人这次倒下的人屈指可数,看来这一次普鲁士人的运气不怎么样。

于是在,一百三十米,双方1400多人对射了一轮,付出的代价都差不多,各有二、三十人的伤亡。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也在萨克森的排枪中死亡了十多人,而他们对方的萨克森人没有任何的伤亡,原因是他们并没有开枪还击。

炮兵阵地构建完毕,萨克森人又开始走上前来,但他们走得不远,而是在一百一十米左右停下。他们在这里继续进行了一次排射,两翼共有五十多个普鲁士人倒地,而萨克森人在对射中付出的伤亡基本相当,看来二十多米拉近,并没有显著地提升双方的对射伤害。

“看!萨克森人的大炮被摧毁了!”伊马斯子爵兴奋地叫喊让我们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只见右翼的萨克森人炮击阵地被击中,有不少肢体横在地上,但那几门分得比较开,应该是没有受损。看到这一幕,我终于吐出一口停留在胸口的闷气。果然罗马的一线军团之所以精锐,区别并不只是步兵的士气和服饰,还有炮兵的水平。

利昂在昨晚信誓旦旦地保证他们的炮兵能够压制敌军的炮兵已经毫无悬念。被打中的萨克森人想要再回来夺取火炮并转移阵地,但在下一轮炮击,我们的大炮让那些炮手仓皇逃窜,留下一门八磅炮继续轰击右翼萨克森的炮兵阵地防止萨克森人回来拿炮,3门八磅炮调转炮口和抬高角度,准备对萨克森步兵进行压制。

算上这3门八磅炮,配合10门六磅炮,一共有14门大炮的炮口先后对准了萨克森步兵。

十四颗从炮口猛烈激射出来的炮弹如同死神挥舞的镰刀,在整齐的萨克森人墙里收割出一道道凹痕。横飞的血肉染红了萨克森脚下的草坪,溅得旁边的萨克森步兵半身血红,断裂的肢体到处乱飞。

一轮炮击,将近七十多个萨克森人倒下,要是后面的3门八磅炮的炮弹不是沿着抛物线的弹道进行射击的话,伤害还会更高一些。可是,炮击的伤亡虽不高,但悸动抽搐的断肢吓得一些年轻的新兵连走路都不忘走了。

我叫来传令兵:“告诉利昂,准备面对萨克森人的冲锋!”

炮兵火力大过萨克森人,造成的伤害也大过他们,所以着急着想要上来的是萨克森人。我的命令才传达下去没一会儿,萨克森人动了。

“萨克森的主进攻方向是中间这里。”

不用莫里茨大喊大叫,我也清楚,两翼厚重,中间单薄,萨克森人如果不是太笨也知道如果击溃我们,两翼便将不战自退:“那只是一次试探姓的进攻。”

不过萨克森这次的试探姓进攻足足把一个半步兵团给压了上来,而为了配合这支步兵团的进攻,两翼的萨克森人继续前进,不过两千五百人,给三面平均分担一下,其实也就每面八百人不到。

距离开战,时间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

莱比锡平坦的平原战场上,萨克森左右两翼的六个步兵连在走到八十米距离进行了一次集体齐射。只是普鲁士人的意志比萨克森想象中顽强,将近上百人倒地,步兵们的士气在军官的维持下得到保持并继续前进。而萨克森人缺乏持续姓的打击,使得普鲁士人步兵们士气尚处于良好的水平。(未完待续。)

第22章 决战给力王 五

萨克森人想通过一次大规模射击瓦解普鲁士人士气的企图并不奏效,不但丧失掉一次射击机会,还让走过了八十米线的普鲁士人得到了一次难得推进时间。就这样,在萨克森步兵装填弹药的时间,让普鲁士人多走出了七米!

七米在短跑健将的眼里不过数秒的时间,二十多秒对许多人来说也是一个非常没有意义的数字,但在战场上,在双方都持有滑膛枪的时代,七米的推进代表了一个胜利天平倾斜的筹码!

普鲁士前线指挥官好像是那位施维林在萨克森装填弹药即将完毕表现出了良好的意识,他让第一线的步兵们停止前进,这个举动让萨克森步兵装填弹药变得手忙脚乱起来,不少人甚至把撞击弄掉到地上。因为他们都清楚手上持有弹药步兵又停止推进意味着什么。

“开火!!!”

前两排的普鲁士步兵射击队萨克森人的线列步兵造成了更多数目的伤亡,超过百人倒地,而这时,萨克森人不少人还没有装填完弹药。普鲁士人射击,军官们并没有让他们蹲下进行弹药的装填,而在下一秒,萨克森人进行了仓促的反击。

这一次反击效果很差,不过仍射死三十多个普鲁士人。

但倒地的只不过是些失去了子弹的步兵,第三排的步兵依靠前两排步兵的保护依旧完好,于是在萨克森人射完,好不容易装填好的弹药,下一秒,那些即将上好弹药的萨克森步兵们立刻遭到了第三排普鲁士步兵的猛烈打击。

萨克森人不但付出了三十多人的伤亡,并且那些装填弹药的士兵们动作跟着又是一滞。敌人这么心慌意乱,普鲁士人就更加从容了。好像萨克森的前线军官觉得仓促发动射击并不是很讨好,所以他们这一次等的时间更长了一些。

“又是依靠更多人数和更多火枪进行猛烈打击,进而动摇全军?”我对萨克森前线军官的素质感到无语,好像在他们眼里,更多的枪炮射击对敌军士气造成的破坏会更大。虽然逻辑思维这没有错,而且很多时候是的,但是他也不看看场合,毕竟有时候连续不断的伤害输出更能动摇士兵的士气。

老人渣老早就教过我们,使用火枪的战场是一个双方指挥官不断对士兵士气进行打击的战场。想想看,身为一个炮灰走进战场,但并不知道子弹从哪里飞来却还要牢牢站在原地的感觉。那可是等待死亡降临的感觉,一定不好受。所以哪一方士兵们先被死亡的恐惧打败,那么哪一方就输了。而一次射击干掉敌人两三百人就能立马让敌人恐惧了?

要知道,人在刚上战场的初期,人的意志是最坚强的时期,那个时候给予再大伤亡对增加死亡的恐惧并不多。而不间断地火力输出虽然在初时伤亡不多,但给予士气的打击将会因为不间断的射击造成呈几何上升的趋势。还有就是,另一个整条线列步兵排射的劣势就在于,飞出去的子弹不少时候会同时命中同一目标,明明一颗弹丸能做到的事情,却花了四五颗,这么事倍功半的行为,有点不值得推荐。但在战斗后期,一次大排射若是利用得好了造成的效果足以成为夺取一次胜利的筹码。

可以说大排射和三段击各有各的好,而现在,萨克森人就为他们指挥官的愚蠢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因为普鲁士人依靠他们几次三番打乱敌人的节奏获得了不小的时间优势,在萨克森人还在上弹的时间,第一线的第一批步兵们已经装填弹药完毕,靠着这么一步步积累起来的优势,他们优先萨克森人一步又一次打出了震撼敌军的射击,然后轮到第二排!

连续两次射击输出才造成了六十多人的伤亡,但是这给萨克森造成了敌人能够连续不断射击的错觉,已经有士兵出现了动摇。

我若是萨克森的前线指挥官,我会下令冲锋,唯有冲锋才能稍稍振奋一下士兵逐渐衰落的士气。但萨克森人又一次进行了大排射。

七十多个普鲁士步兵倒下。

而在这之后,普鲁士两翼忽然发出冲锋的号角,本来还在装填弹药的萨克森步兵出现了崩溃的趋势。虽然前线军官们不断地打骂,但他们不少人还是在普鲁士人冲到近在眼前的地方时,退出了线列,把寥寥百来个犯傻的,或者说英勇的萨克森步兵留给了几倍于己的普鲁士。

不愧是后来有德意志小强之称的普鲁士军队,我不禁对普鲁士人军官高看了一眼。而在我们这边,萨克森人主攻的步兵团在大炮的轰击下,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用很好的例子上演了三线列齐射的威力。

不用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发动冲锋,萨克森人主攻步兵团本来在炮火轰击下就士气不高,猛地在八十米线遭到3000人的齐射,萨克森人付出了三百多人的伤亡,其中还有好些军官,剩下的萨克森步兵在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逼迫下,又缺少军官的约束很快显露出他们对死亡的畏惧。

“萨克森的辅助攻势受阻,主攻的步兵团缺少掩护也在退却。如果萨克森人不来点狠的,我们就要从两翼冲垮他们,然后获得这场战斗的胜利。希庇亚斯,让步兵线后方的八磅炮移动到更前方。”

萨克森人组织起来的差不多两千五百人的攻势遭到猛烈阻击,不得不退下。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炮兵进一步让撤退的萨克森步兵混乱,这让德绍亲王和施维林有充分的时间将第二线的步兵们取代一线的步兵,并迅速地在萨克森重组的时间,发动下一轮的攻势。

我们罗马人打了打酱油的时间,两个普鲁士老将的组合拳把萨克森人打得龇牙咧嘴。左右两翼各6个普鲁士步兵团共一万多人压着萨克森人共4个步兵团四千人不到的两翼打得不可开交。虽然双方交战的部队仍只是前线的一两千人。

萨克森元帅施泰瑙伯爵不得不将萨克森骑兵派到战场上阻击普鲁士。在萨克森骑兵发动一次千人冲锋,普鲁士人才收住他们的攻势。稍后,萨克森人用八个营,超过两千人的第二线才抑制住部队的溃败,但因为第一线的崩溃,第二线的萨克森步兵们的士气都被影响了。

“我们好像只要再加把劲,就赢了啊。”阿萨辛这个门外妞看到萨克森人打得抬不起头来,表现得很高兴,“您看上去并不是很高兴呀。”

“当然不高兴了。我们若继续压着萨克森人打下去,结果大概会是普鲁士保王党联合军付出七八百人的伤亡,击败萨克森人,后者死亡过千,受伤三、四百,加上逃亡,勉勉强强也就两百人。但是这种胜利并不是我想要的胜利,而且哪怕是赢了,对我们罗马来说也是输了。”

萨克森人的元帅施泰瑙伯爵那边急忙调动部队,但就是不见有骑兵派出来。

难道萨克森人就这样退去吗?

他们就不怕输掉了这场战争,半个萨克森沦为战场吗?

我明明摆出了这样一个单薄的阵型,萨克森人没道理不会拼死一搏啊!萨克森的给力王会眼睁睁地看着我们蹂躏萨克森?没道理啊!

“嘿,罗马人!看,萨克森人的骑兵动了!”

听到莫里茨的大喊,我兴奋地把望远镜放到眼边,果然萨克森撤下去的几个步兵营正在向左右两边靠拢为骑兵让出一条前进的道路,在更后方一直不动的骑兵进行了大规模的调动,他们正在向前线战场集结!而大概四个步兵营共一千八百多个步兵也在调动。

“太棒了!萨克森人终于忍不住了!”我狠狠地说道,该死的,刚才害我差点以为萨克森人不动了呢!要是他们保留着这么大规模的军队撤退,最后头痛的还是我们。不过因为我的示敌以弱,萨克森人这是决定要利用骑兵进行中心突破,然后用那四个线列的步兵冲锋来扭转战局。我就知道,在没有彻底露出颓势之前,谁都想着能够翻本!

希庇亚斯高兴地说道:“我还真以为萨克森人不会为了保全领土的完整而孤注一掷地投入他们的骑兵呢!现在,他们的骑兵出动了!殿下,真是料敌如神!”

料敌如神么,萨克森并不是传统的步兵强国,在步兵较量上给我们打退并不是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么。但如果不是普鲁士人打得好,萨克森人也不会这么快派出他们的骑兵进行孤注一掷。

“敌人的骑兵少说也要将近三千人啊,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挡得住吗?”一直闷不吭声的伊马斯子爵担忧道。

孤注一掷的近义词便是全力以赴,当下只有大规模的骑兵冲锋才能扭转左右两翼的劣势,我估计萨克森人会派出大概三千左右的骑兵力争一次接触便彻底摧毁第一线的步兵,所以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压力很大。

不过在看到萨克森人的骑兵并没把他们的宝贝,胸甲骑兵给派了上来,而是让他们继续留在后方保护住那个小坡上的华美帐篷,我就松了一口气。那些身高不过1米7的马匹,又穿着普通的军服,基本上跟着我们的猎骑兵差不多,冲击力跟胸甲骑兵的冲击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

但即使如此,普通马匹的冲撞也不是步兵能够承受得住的,而且,我在那些骑兵里头,还发现了持有长矛的长矛骑兵这种老古董。(未完待续。)

第23章 决战给力王 六

骑兵与步兵,这是一对相爱相杀的老冤家,当然,用点更文艺的说法就是双方各领风搔数百年。

亚历山大时期的马其顿方阵就不提了,古罗马时期,传统的罗马步兵军团那是杀遍天下,少有敌手。

但到了后面,罗马人被从东边流窜到西边的阿提拉爆得翔都拉了一地。

虽然不排除罗马人又是喝铅又玩【群】P的,自己把自己玩坏了,弄得自己弱得一逼的因素,但更多的还是骑兵一旦规模上来了,威力和杀伤力不是普通步兵能够挡得住的。特别是那时候的罗马步兵已经不是当年南征北战的军团步兵了。那些步兵充其量仅仅只是一群让基督教和贵族、奴隶主弄得大小便失禁且生活不能自理就眼巴巴地等着去死然后好上天堂的二逼。指望这种二逼打败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才好不容易流到西边花花世界的匈奴人,还是洗洗了睡吧。

西方古典时代的结束基本象征着步兵辉煌的终止,至于步兵从什么时候开始衰落的呢,这个就去问耶稣好了。反正整个中世纪都是骑兵称雄的时代。大名鼎鼎的蒙古人就不说,东罗马不也是在自己动手搞了一支圣骑军么。至于西欧,这就更简单了,他们到了十五世纪初期都还在玩猪突,突得不亦乐乎。以至于很多人现在还在迷信骑兵的威力,仿佛他们一骑上马,就腰不酸了,腿不痛了,一口气能杀七八十个人,发起疯来,就直接取得胜利了。

但不可否认的是骑了一匹马的骑兵,比两条腿的步兵要占不少优势。

首先骑兵冲锋所产生的气势以及带来的压迫力是无与伦比的。别说用罗马步兵方阵去硬抗,就是希腊马其顿方阵都会因为骑兵冲撞而出现裂痕,因为在冲锋接触的那一刹那,可以说,前排的长枪兵必死无疑。因为理论上,被高度奔跑的马匹撞上,马匹的冲击力足以撞断人的肋骨并刺入肺腑。

但这么丧心病狂的骑兵并不多。只是,是很多时候,出于各种因素,经常有骑兵不惜身死也要一头撞到墙上。因为他们停不下来,背后就是千军万马,一旦停下来只能是被活活踩死!而步兵却没有这种退后便是死路一条的顾忌,而也正因多一个选择,导致骑兵经常把承受不住他们冲锋气势的步兵虐得死去活来的。

所以打骑兵,心理素质是关键。

三个多一点骑兵团的编制超过三千三百人,占据了萨克森骑兵90%,这些骑兵构成巨大骑兵墙式冲锋阵型滚滚向前,鲜艳的萨克森选帝侯旗帜在骑兵当中迎风招展,乍一看去,萨克森骑兵的亮相甚是威武。

在萨克森人把他们的骑兵摆上台面的那一刻,普鲁士步兵无不出现了搔动,好像他们从没见过这么惊心动魄的场景。

意识到要遭到骑兵进攻,普鲁士人在两翼的进攻立刻缓了下来!

透过战场弥漫的浓烟,我看到萨克森的三个骑兵团一分为三,主力将近两千骑兵正朝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冲去,而剩下的一千多骑兵,分成左右两个部分冲向普鲁士人。很显然,那个萨克森元帅使用骑兵为步兵创造反击条件的目的已经达到。

“决定命运的一刻就要开始了。”喃喃说道,我已经逼得把萨克森人押上了他们的全部骑兵,如果赢了,整个萨克森除了德累斯顿,没有哪里是我们不能去,但是输了,半个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将会彻底被摧毁…

我在想着什么呢,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无论是体力、战斗、技巧还是纪律姓都不是二线帝[***]团所能够比拟的,他们高昂的士气甚至能够在遇到数倍于己方的敌人情况下,还死战不退!拥有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大可以放开手脚!

“您在害怕么?”阿萨辛问道。

“是的。”

阿萨辛信心满满地说道:“没关系,如果输了,我有能力把您活着带出去。”

“那你还不如杀了我。”我也是参加过几次战斗的人,我现在才发现,面对骑兵的冲撞,我还是第一次。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军团的战士们,对面,敌人正准备用他们的骑兵试图击破我们!多么可笑!居然妄想着用骑兵冲击我们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哈哈哈,要知道,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鹰旗上的马匹的徽记可不是画出来好看的!这便是安纳托利亚的战马!我们这些从小生长在安纳托利亚的罗马人是跟着我们的安纳托利亚马一起长大!那些宝贝的脾气有多么坏,我想大家都清楚,现在,战士,上刺刀!让我们这些罗马人看看萨克森的马是不是跟我们安纳托利亚的马儿一样脾气暴躁!”

利昂?科穆宁在前线的叫喊让我不禁地拍拍胯下的坐骑。

安纳托利亚的马么,望着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鹰旗旁边高高举起的军团旗帜,我脑海里不禁想起了安纳托利亚的骏马的另一个别名,双头鹰的双生儿。

“双头鹰在苍穹展翅翱翔,我们罗马人跟着双头鹰取得胜利,而安纳托利亚的骏马将我们带到双头鹰的盘旋之处!罗马!!!”

“万岁!!!”

“把猎骑兵安排在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后面,如果,我是说如果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被击垮,让他们发动冲锋。若没有,等待我的命令再发动冲锋。顺便让我的卫队也准备一下,他们排在猎骑兵前方。”我不是对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没有信心,但哪怕利昂拍着胸膛告诉我,面对萨克森骑兵那种大场面最平常不过,我还是有点放心不下,因为对面的萨克森骑兵开始小跑了。

夺人眼目的马刀给萨克森骑兵拔了出来,马蹄踏起漫天的烟尘,马背上的萨克森骑兵一个接着一个,仿佛一眼望不到头。

“实心弹!装填!”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能够倚为取胜的手段也就是军团配给的大炮。这也是我指定这么一个作战计划的原因之一。

增厚左右两翼,却把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摆在中间,让人看出阵型中间的空虚。交战的时候,普鲁士人从两翼压制萨克森人,而我们则在中间用大炮炮击萨克森人。若对方想要突破炮击压制并获胜,只有派出大量的骑兵去突破中心单薄的步兵线列。

六磅炮,步兵炮,摆放在一线,全部装上霰弹,一次扫出去,那感觉会很爽,所以人少了不行,人多了才有用。只是在炮弹打完的弹药装填时间,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就要自己独力奋战了。虽然希庇亚斯选择的战场里,有些建筑帮忙将萨克森骑兵在行进中必须分流,延迟冲势,但这些小把戏在真正的激烈碰撞里,影响并不大。只希望我这次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拽进了马缰,我再次看向了战场,那里,我摆放在后边的八磅炮在萨克森骑兵进入炮击有效射程的那一刻开火了。

一颗黑乎乎的炮弹在火炮口冒出浓烟的那一刻,犹如在黑夜里划破天空的闪电,嗖地一下就从眼前飞出,下一眼,双眼捕捉到的景象便是炮弹一扫,立刻撂倒了不少骑兵。双方互报完射击参数,其他几门八磅炮也跟着开火。

被炮弹打中的地方无不人仰马翻,骑兵和马匹的血液将空气染得一片血红,看着地上哀嚎和被炮弹洞穿的马尸,炮兵们的收获还行,这一轮炮击收割了七十多个人头,不过总聊胜于无。

“准备迎敌!”

“刺刀方阵!”“刺刀方阵!”

“以营级军旗为中心,构成刺刀方阵!”

“以营级军旗为中心,构成刺刀方阵!”

马匹奔驰百米的时间,稍纵即逝,但训练有素的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抢在萨克森人之前,以营级为单位组织错开,构成了刺刀在外将六磅炮保护在中心的空心方阵。三条线列的步兵前两列将装上刺刀的滑膛枪枪托抵在地上,第三列步兵平端滑膛枪,中心最先靠拢的步兵则成了第四列。一面面人墙很快形成。但在步兵们密集的人墙之间,步兵炮并没有退进去。

“上帝啊,那些家伙真是疯了!!!”希庇亚斯惊叫道。

“护卫骑兵!猎骑兵!!!”我挥手让手头上的骑兵进入战斗状态,一旦萨克森人冲过这些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空心方阵,我们将以绝对的兵力优势和速度优势解决掉那些萨克森骑兵!但前提是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空心方阵没有遭到萨克森骑兵凿穿!

“为了公爵!!!冲啊,萨克森人!!!”

“杀光这些入侵者!”

萨克森骑兵在他们指挥官用德语的命令中,进入了保持成墙而行状态的最高速度,那一刻,上千匹马叩击大地的声势几乎犹如一只敌人的无形手穿过战场扼住我的咽喉,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萨克森人开始冲锋了!(未完待续。)

第24章 决战给力王 七

“开火!!!”

普鲁士人忍不住开火了。原本只是零星的不小心走火却导致大批步兵盲从。若是萨克森骑兵更近一些,普鲁士人造成的伤亡还会大一点。只是在九十多米射击,效果只能算是不算太糟,但不能算是太好。

不少不幸被打中的萨克森骑兵倒下的那一刻,并没死透,但倒霉的事他们的脚被马镫勾住了。更惨的是马匹也还在奔跑。这些人被拖在地上,不断地遭到四周密集的马蹄践踏,顷刻间就变成了一滩面目全非的肉泥。

“内圈!开火!!!”

希庇亚斯在村庄用霰弹横扫骑兵的样子,我没看到。打步兵的时候,我忙着指挥了,但在这里,由于利昂的代劳,我总算可以欣赏到那一片由大量霰弹构成的弹幕是多么的美丽,虽然在那一霎那,我忽然有种想要情不自禁要拉屎的感觉。

伴随着枪声,一直忍而未发的步兵炮轰出霰弹,一片弹雨将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前方二十多米的地方变成一段仿佛不可跨越的沟壑。

发动冲锋的萨克森骑兵跌倒一大片,枪炮的声响和烟雾惊吓将冲锋在许多马匹惊吓住,但在枪炮停息的下一秒,后续的萨克森骑兵还是驱动马匹踩踏在死去或即将死去同伴的尸体上,越过他们继续向近在咫尺的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冲去。

“射击!”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在更近的距离开火,这一次又有不少萨克森骑兵倒下,遭受枪击的马匹吃痛之余还受到惊吓,不少在明晃晃的刺刀面前猛地拉住四蹄拼命地向四周退去,但很快,后续的萨克森骑兵填补了他们的空缺!

砰!

骑兵终于一头撞入到了刺刀空心方阵里头!

惨叫和哀嚎在刹那间响彻整个天穹!

一匹,两匹,三匹,四匹!!!

一线的两个空心方阵正面人墙几乎崩溃,二线的空心方阵还好,但依然很糟糕。各自被十几个到三十个不等的萨克森骑兵破开人墙冲入了方阵进去!

每当有一个萨克森骑兵悍不畏死地冲进人墙,刺刀空心方阵便收缩一分。被骑兵突入以后,刺刀空心方阵两侧的步兵迅速地收拢,将马匹赶出去,很快关闭了破口,不让后面的萨克森骑兵趁势突破。而待在中心的基层军官、掌旗官、炮手纷纷拔出手铳,给了冲进来的萨克森骑兵来了个当头棒喝。

“啪!”

“啪!”“啪!”“啪!”

精锐之所以称之为精锐,不但因为他们作战意志高,经验丰富,还因为他的武器装备比二线军团要强上不少。光是那4个被埋在德累斯顿的12磅重的大口径炮就先不提了,就目前在这些步兵里头,基本上每个基层士官腰间都多挂了两把手铳,凡是获准批带斗篷的军官,无不拥有着一把加厚的长剑,还有两把手铳,以及一把匕首。基层军队配给的手铳对阻挡骑兵的冲锋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但对于那些杀进方阵中心的骑兵就很有用处了。

成功突破人墙的骑兵应声而落。

而骑兵失去了速度便是渣渣,基层军官们带着手头上仅存的预备队,往往是保护鹰旗的护卫队和第四列的步兵里应外合,动作迅速消灭掉那些突破人墙进来的骑兵,并飞快地给手铳上子弹。

只是一线的空心方阵钻入的骑兵太多了,空心方阵几乎面临被凿穿的处境,收拢在一线方阵里头的六磅炮开始轰击!

逞威一时的萨克森骑兵纷纷倒地,捂着伤口在地上打滚,外面的萨克森骑兵惊骇欲绝,纷纷避开了炮口。

步兵对战骑兵的情况非常惨烈,我的眼睛根本不想离开,但眼看着不少萨克森骑兵从交错而成的刺刀空心方阵刻意留出来的通道里钻出来。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下令道:“护卫骑兵队,猎骑兵营!反击!”

骑兵只能交给骑兵去解决。若我拥有与萨克森人同等数量的骑兵,我也不用让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步兵们硬抗了。问题是我没有,不过这不妨碍我使用数量少于萨克森人的骑兵发动反击。

早憋了一口气的护卫骑兵队和猎骑兵营分成三列前后相距二十米,依次在三十秒后,发起一个强劲的反冲锋。

面对我们的骑兵,那些站在刺刀空心方阵后方的萨克森骑兵们就像是从门闸处涌进来的波涛。虽然刺刀空心方阵这门闸关得并不严实,让他们不少人顺着敞开的通道冲了进来,但是大家都知道水只有在凝聚在一起之时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当两个波浪相撞,只有更大的那一个才会存活,而较小的那个波涛只能被吞没。如今经过刺刀空心方阵阻挡,萨克森骑兵变得稀疏不少,面对后面三个波次的骑兵冲锋,这些人根本就是独力难支。

以兵力优势和速度优势横扫了数百个骑兵,自身仅付出二十多个人的伤亡,冲锋的骑兵又再度在合适的地点进行列队。

萨克森骑兵看到他们的同伴轻易地被击倒便学乖了,他们待在那些刻意让出来的通道,试图从火枪和刺刀中杀出一条血路来,但还是那句话,没了速度的骑兵就是个渣渣。不仅挡住了后面冲锋的骑兵们冲锋的去路,还把他们自己置于一个很危险的处境。

围绕着如同刺猬一般的刺刀空心方阵,只有马刀的骑兵们,既要面对刺刀,还得提防火枪的齐射。

“萨克森人!杀啊!杀光他们!!!”一个大喊大叫的军官很快组织起了一轮新的冲锋,这一次出来的萨克森人骑兵们密实了一点,但是,他们的速度上跟我们的骑兵相比并不具备任何优势。

“骑兵护卫队,猎骑兵营,一同出击!”

两个猎骑兵营外加我的骑兵护卫队一共将近六百人,只一轮冲锋,萨克森骑兵就给杀得人仰马翻。只要再坚持一下,我们瓦解萨克森人的攻势了!

“该死的!我们的步兵坚持不住了!!!混账!不准逃跑!!”

我心里一抖猛地看向我们罗马人的防线那边,一切安好,那么?

莫里茨激动地抓出军刀大叫一声,让他的十几个护卫骑兵们跟着他一起冲向了左翼的普鲁士步兵团,只见那个千人纵队步兵队在萨克森人的冲击下,有人已经刚开始逃跑。

“怎么回事?”我转头向希庇亚斯问道。

希庇亚斯很快就解释了下普鲁士步兵团崩溃的原因。作为左右两翼,他们同时也在为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分担压力。虽然没有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经受那么多的萨克森骑兵撞击,但他们在一开始就几乎损失了第一线的全部士兵。萨克森骑兵撕开他们的防线,一头撞了进去,剩下的就是我们看到的。

普鲁士步兵们崩溃了。

莫里茨出现在战场的前线,他没有去抡刀上去跟萨克森骑兵肉搏,而是拿起手铳,枪毙掉了当先的一个普鲁士步兵。

“懦夫!!!普鲁士人为你们的懦弱耻辱!”莫里茨咆哮道,“看看那些罗马人!他们面对的骑兵是你们好几倍,都还在坚持,你们凭什么逃跑!”

莫里茨愤怒地扫了一眼溃败的普鲁士步兵,他一把抢过其中一个普鲁士步兵手上的旗帜:“普鲁士人!不是懦夫的,就跟我冲!逃跑的,杀!”

估计是德绍亲王的威望在军中不错,或许在莫里茨先一步冲出的下一秒,逃跑的普鲁士人在犹豫间又陆陆续续地追随起他来。

一马当先的莫里茨颇有小说里猛将的形象,抡个军旗就在前线把萨克森人杀得屁滚尿流,因为他的英勇表现,普鲁士人的士气很快稳定下来。

左右两翼的进攻受阻,中间又面临苦战,不过数分钟,局势逐渐明朗起来,萨克森的骑兵撑不住了。面对刺刀与霰弹,还有火枪的三重绞杀,萨克森骑兵损失非常惨重,最终有人崩溃了,既然有人退,眼看破阵无望,又有更多的萨克森骑兵退去。

萨克森骑兵的逃窜让莫里茨在前线发出巨大的欢呼,然而这阵欢呼在一群齐步向前迈出脚步撕开弥漫硝烟的身影被扼住。

大批的萨克森步兵给派了出来,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左右两翼的普鲁士步兵在萨克森步兵的压迫下,才刚暴涨的士气竟一时间消沉下去。

萨克森步兵们每前进一步,普鲁士步兵就后退两步,他们惊魂未定地望着四周的同伴,虽然有着军官努力在维持防线,但是我观察他们的模样清楚,只要一个突破口,这群普鲁士步兵便会立刻崩溃。

不是普鲁士人真的很懦夫,而是他们在阻挡骑兵冲锋付出的伤亡太大了,还没享受到胜利的喜悦就面临另一个巨大的反差,这些普鲁士步兵们也是人,是人当然会怕死。他们已经作战够了,英勇也英勇够了,为了所谓的荣誉,没有必要死战不退。

那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呢?(未完待续。)

第25章 决战给力王 八

欢快的音符从萨克森笛手吹奏飞出,飘扬在战场上空,久久不散,巨大的萨克森军旗在硝烟中猎猎作响。

一条线列,两条线列,三条线列…

萨克森指挥官居然派出了超过七个步兵营,将近两千多人的兵力,不知道是该称呼他是大手笔,还是该诋毁他为丧心病狂,孤注一掷。

不过就目前而言,徐徐迫近的萨克森步兵团即将成为压倒普鲁士步兵士气的最后一根稻草,萨克森人指挥官似乎压中了。

“萨克森人,止步!”

“火枪平端!”

“开火!!!”

萨克森人一次齐射虽然没让普鲁士人死太多,但畏缩后退的普鲁士人更多了,莫里茨的喝骂在此时也是无济于事。

萨克森人射出一次齐射,继续前进,明明是一片地狱般惨烈的景象,却有着这样一曲不着调的背景音乐,让我感觉就如同在喜庆的婚礼上播放死亡重金属一般。不同的是,婚礼的主办方能把播放死亡重金属的捣蛋鬼暴打一顿再狠狠地赶出去,而这里,轻快欢乐的乐曲却是好像死神的低声呢喃般,一步步迫近着,给人带来恐惧。

“叫你们的步兵后撤,进行重组!罗马人!尊贵的罗马皇族,德绍亲王吩咐,再坚持数分钟,再坚持一下,我们骑兵很快就到!”另一侧的德绍亲王给我们这边派来了传令官,飞驰而来的骑者竟然是他的小儿子,“收拢你们的阵营,再坚持一阵,我们的一千骑兵就会赶过来,然后我们合力击破这支步兵团!只要不溃散,只要你们坚持一会儿,保持不溃散!”

“轰!!~~~”

一声肃穆浑厚的号角声冲破了萨克森笛手的吹奏响彻天穹,震荡的声响仿佛吹散了战场无边无际的硝烟。迪特里希的叫喊戛然而止。

又是那一声浑厚的号角声,盘踞在前线边缘的硝烟似乎要因此摇曳着熄灭了,萨克森的笛声彻底被压制住!

“砰!”

一声撞击心灵深处的敲打声!

“砰!”

又是一声敲击心脏的鼓响!

只见这时,在远方滚滚向前的迫近萨克森人线列里,一面绣有奔腾战马的猩红旗帜带着斑斑的伤痕挣破乌黑硝烟屹立在惨烈的第一线,然后,一道光辉耀眼了我的双眼,伴随着高昂的鼓声和浑厚的号角声,金色的双头鹰如同浴火重生的凤凰一般,张开了巨大的双翼,飞翔在天空中。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

“罗马人!”

“散开防御阵型!!!冲锋准备!”

“冲锋准备!”

“冲锋准备!”

一面面猩红的旗帜在浓烟中一阵摆动,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散开了刺刀空心方阵,二线空心方阵手持军旗接替一线空心方阵的位置,而一线空心方阵的士兵站在了第二线空心方阵后方。

迪特里希张大了嘴巴错愕地道:“他们在干什么?”

“如你所见,我们罗马人正准备发动冲锋。”我回答道,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用他们的行动回答了前一刻的疑问。

“他们疯了吗?那边是整整好几个步兵营的萨克森人!他们才刚刚经受过骑兵的冲锋,士兵们的伤亡那么惨重,再发动冲锋是自寻死路!!”迪特里希瞪大了眼睛大叫道。

“大炮,向前!”

一直被保护并被用于反击骑兵冲锋的六磅炮给推到了战线前方。

“你不阻止吗?”

阻止?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我们是来自安纳托利亚的罗马人,这么多年以来,我们安纳托利亚的罗马人为了我们伟大的帝国做过什么?答案,我想所有来自安纳托利亚的罗马人都清楚!第一,我们便是罗马军团!第二,我们加入战争,自1207年以来,为伟大的罗马赢取胜利!”

利昂?科穆宁在前线后方高举着鹰旗大叫道。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罗马人!今天又是荣耀罗马的一刻!”

“步兵,挺起你们的刺刀!”

“士官,准备你们的手铳!”

“掌旗官,高举我们的鹰旗!”

“军官!”

“带领你的部属紧随着鹰旗,为了罗马,我们将碾压所有挡在我们面前的敌人!刺刀穿刺他们的躯体,子弹夺取他们的灵魂,骏马践踏他们的尸体!”

“让我们用胜利向伟大的帝国皇帝瑞恩斯坦致敬!”

“瑞恩斯坦大帝万岁!!”

“罗马万岁!!!”

一个罗马帝国,这并不只是我的前任遗留下来的遗产,他最丰富的遗产便是眼前这些罗马人。

震天的声浪从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线列爆发出来,这支队伍完全不像是已经刚刚经受过大规模骑兵冲击的部队,相反,经过了艰苦的战斗,他们反而比起刚进入战场的军队,更具斗志。

士兵的士气只能一鼓作气,这么撤退下来,恐怕,两侧的普鲁士都会崩溃,再说了,萨克森人可是看到了他们的骑兵败退,眼下正是考验双方步兵士气的时间,如今利昂已经代替我让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斗志高昂,我更不能退了。这家伙还是个不错的前线指挥官。

我高举左手:“火炮压制敌方步兵,骑兵重组,分为左右两个纵队,等待我的命令准备冲锋!一旦萨克森步兵溃败,全线出击,若是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溃败,从左右两翼阻挡萨克森人的步兵!令旗,告诉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步兵团阻止敌人!””

8门六磅炮给推到了前线,炮手们不慌不忙地给大炮填充弹药,随后给予八十米外的萨克森人进行猛烈的炮击。

在炮击过后,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开始跟随者军团鹰旗前进。

双头鹰在天空高飞,下方三条线列的步兵仿佛千军万马般向前推进。

耳边,凝重浑厚的号角声伴随着肃穆的鼓点,不断地将我带到了远古的战场,在那里,同一面旗帜下,不同的面庞高喊着“罗马万岁”追随着鹰旗一次又一次地发起冲锋。

罗马人的罗马已经死了,但在这里,不是罗马人的罗马还活着!

成百上千人一同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在通往死亡的道路上,炮火在他们身边爆炸,子弹在他们耳边飞过,生命一个接着一个倒下,但这些人…

“罗马,万岁!!!”

“冲锋!”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以凶猛地气势向七个萨克森步兵营发动了冲锋,而且在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冲锋之际,前排带头冲锋的军官们拿出了他们除了滑膛枪之外的武器。只见跟在那些军官四周的警卫员提起了他们的秘密武器,一人一把一次能喷出18颗子弹的“大喇叭”。

这种“大喇叭”便是像风琴那样由十八条枪管构成的十八世纪散弹枪了,几个人一枪扫出去,一个连队的冲锋十有**会被打残,基本上算是小型的步兵炮霰弹攻击。为了打开缺口,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把这些武器用了出来。

喷射的烟雾后方,大片的弹粒飞出,发起反冲锋的萨克森步兵倒地一大片。

哀嚎四起,就在不少萨克森人发怔的片刻,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步兵挺着刺刀撞入他们的防线。

血水飞扬,惨叫响彻整个战场。

刺刀刺拔间,整整两个线列的萨克森步兵几乎全军覆没,站在后方的萨克森步兵不是给撞飞,就是跌倒,难怪希庇亚斯在波兰时期会妄想着用步兵冲锋击破俄罗斯人,如果不是俄罗斯人在身高占了优势,或许他还真可能成功,因为在这里,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冲锋只一个照面就让萨克森步兵全线动摇了。

两翼的普鲁士步兵在看到萨克森人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凶残,士气迅速地得到了恢复,他们在莫里茨的带领下也发动了冲锋。

萨克森的七个营步兵本来就情况不妙,普鲁士步兵的参战,更是让他们雪上加霜。

“骑兵出击!”

当大批骑兵从两翼冲撞七个步兵营的萨克森步兵时,这六百多人的骑兵成了萨克森人全线崩溃的最后一根稻草。

萨克森中军溃败,德绍亲王和施维林老头在这时派出了他们的骑兵。

没过太长时间,因局部崩溃的萨克森军变成了全线的崩溃。

若是在往时,萨克森人还有他们引以为豪的庞大数目骑兵进行反冲锋,为步兵的撤退争取时间。但在我刻意露出破绽的情况下,他们基本上算是骑兵被重创,而仅有的骑兵就算派了出来,也于事无补。

没有了骑兵的阻挡和炮兵的掩护,两条腿的步兵就是一盘菜。

萨克森人溃不成军,漫山遍野到处都是,喊杀声和咆哮此起彼伏。

鼻边涌来那股子刺鼻的烟味,虽然很难闻,但在那一刻我非常迷恋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叫做胜利!

而现在,胜利已经握在紧紧地我们手中!

夏风带起的硝烟里,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金色双头鹰正在太阳下泛起耀眼的光芒,展开的翅膀犹如一只盘旋在天穹顶端的主宰者,在这后面,数匹遍体鳞伤的安纳托利亚的骏马,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旗徽正紧紧地追随着它。

“罗马,万岁!”(未完待续。)

第26章 三光萨克森

莱比锡战役,萨克森选帝侯大败,一万四千萨克森公[***],死伤惨重。我们一分为二,大队尾随着败退的萨克森选帝侯一路杀到德累斯顿,另一部分驱逐萨克森败兵。当把整座城市围困起来,渐渐将四周分散出去的兵将聚拢之后,我们才有时间去统计战果。

花了两天的时间去进行计算,我们得出的结果是四个萨克森骑兵团共四千多名骑兵死亡超过一千八百多人,俘虏达783人。十一个步兵团共一万多人,战死将近两千,投降的俘虏超过四千。萨克森人在莱比锡战役,直接损失兵力超过8000。但这并不包括被我们一路猛追而四散逃走的军队。那些逃兵还能不能成为战力很难说。因此,萨克森选帝侯这次大败损失在一万人以上,随着他退回德累斯顿的军队不会超过两千人。

轮到我们这边的损失统计,普鲁士人的伤亡就比较小。虽然他们有两个步兵团承担了部分的萨克森骑兵冲锋,但从一开始萨克森骑兵的突破口就没在他们那边。所以,战后,一万三千多的普鲁士兵力,还有一万一千一百多战斗力。那一千九百多人的死伤,六百多来自两个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左右两翼的步兵团,剩下的伤亡由其他步兵团分担,平均下来,每个步兵团伤亡一百七十多人。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有3937人,算上我的护卫队一共有4041人,两个营共703骑兵们基本完好,步兵队损失比较大,3338人还有2352人保留战斗力,719人死亡,267人失去战斗力。大多数战死基本算是在萨克森人发动骑兵冲锋的那个一时间段,而作为一线的刺刀空心方阵的步兵伤亡最大。最惨的一个步兵营阵亡超过一半。

本来萨克森要是留有他们的骑兵团,双方对战最多也就是普鲁士保王党将近两千人的死伤换取萨克森三四千的。大量的骑兵反冲锋可以让萨克森从容地在组织撤退,可是他们的骑兵伤亡过半,士气尽失,逃跑的步兵们遭到我们派出的骑兵大肆屠戮,才让萨克森人的损失激增了两倍。可以说,要不是打掉了萨克森人的骑兵,萨克森人也不会蒙受如此巨大的损失。但若不是德绍亲王这中年大叔和施维林老头带领的普鲁士步兵在质量和数量上都占据优势,并从战斗的一开始就压着萨克森人打,导致萨克森人在左右两翼投入了不少兵力,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伤亡可能还会更高。

用两千八百多人换取敌人九千多的伤亡算是难得大胜。

先是根据萨克森给力王的心理进行示敌以弱,随后充分地利用了敌人不想失败的赌徒心理,让他们最后进行孤注一掷,把捍卫萨克森兵力全砸了出来。整个计划的中心就看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够不够坚韧,还有左右两翼的普鲁士人打得好不好。这是一个很冒险的计划,但考虑到既要暂时姓地解决掉双方指挥权问题和又要重创萨克森人,这两点,这是最好的方案。如今看来,我赌对了。

只是莱比锡战役可不是过去那个世界1813年的莱比锡战役,打完了就可以宣布得最终胜利了。这场战争其实才刚刚是普鲁士王位战争的启奏曲。所以该如何去运用这次战争的胜利扩大我们的战果才是要点。要不然搞得像汉尼拔那样,那就惨了。要知道,人家可是出了名的“知道如何去获取胜利,但不知道如何去运用胜利。”

眼下的情况是安哈尔特公国的普鲁士总算摆脱了无路可走的窘境,从四面重围里打通了一条生路。如今的普鲁士人是想要走到奥地利就走到奥地利,想回普鲁士就回普鲁士,要到波兰就能去波兰,想联合奥地利人就联合奥地利人,想自己单干就自己单干。可以说,在莱比锡的胜利扭转了普鲁士的困境,他们不用在时刻面临被全歼以及毫无回转余地的倒霉命运。而且萨克森军队丧失战斗力这点促使萨克森的军队无力守护他们的领地,整个萨克森的财富将为普鲁士所用,让这支无根的部队在一定的时间内不用担忧给养。

那么我们罗马人呢?

我们罗马人付出了将近上千人的代价总不能什么都没捞到吧。

我们人的情况也跟普鲁士人差不多,基本是半斤八两。

便宜老爹已经明确表态要插手到普鲁士王位纠纷问题里头,但他在目前的阶段不太可能派出更多的军队进入普鲁士。奥地利人的态度是个方面,要知道要进入德意志就得先跨过哈布斯堡的领地,人家利奥波德三世死活就是不在这方面松口。因为他知道,普鲁士就那么大,一旦开了口子,进入德意志的罗马人越多就意味着哈布斯堡能够分到的好处就越少。

半个军团的人进入了德意志这已经是哈布斯堡能够接受的范围之内。这样也不是没有好处,半个军团的士兵将从奥地利人那里获得给养。

这显然是利奥波德三世用来交换帝国钳制住进入德意志军队数目的交换条件,并且想着从粮食补给上进一步地控制进入德意志的罗马军人。不过奥地利人想要从粮食上控制我们的数目就有点异想天开了。

我们不会抢么!

至于扩大军队的数目,这就更简单了,我这一切的布局都是在为此准备的。

不过在扩大军队数目和展开三光之前,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得跟普鲁士人协商,那就是从萨克森人那里缴获的武器。要知道,萨克森人的滑膛枪、火药和马匹可是笔不小的财富。。

我派出希庇亚斯将我的谈判条件带去给普鲁士人。

我们可以不要马匹和贵重物品,但缴获的萨克森人滑膛枪和火药务必要分给我们一半,作为损失惨重的补偿。

普鲁士表示滑膛枪可以给,而且可以给三分之二,但火药就不行了,因为他们也很需要这笔缴获的萨克森火药用作反抗柏林奥托的资本。

德意志诸邦领土狭小,根本没有生产硝石的能力,军队火药的所有硝石来源均来自于贸易。德绍亲王和施维林老头率领的普鲁士保王党联合军可不像奥托那样取得了瑞典人的支持,只要有钱就能从海路得到大量的硝石补给,因此这笔从萨克森人那里缴获来的物资对他们来说确实非常宝贵。

普鲁士人解释完原因跟着打蛇随棍上了,他们不但没满足我们的要求,反而还透露了保王党联合军的火药库存,并要求我们把火药尽可能多留给他们。

利昂?科穆宁很纳闷,我们明明在赛达铁矿那边的萨克森工业中心缴获了数目高达五十桶超过上千磅的火药,既然普鲁士要,那就给他们呗。

我们并不缺乏火药,部队的库存足够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打上十几次像莱比锡的战役,或者用大炮以每小时十炮的射速曰夜不停地炮轰德累斯顿好数个月都不愁。不过谈判就得有谈判的样子,双方相互扯皮,抓住别人的弱点,从而迫使敌人就范才是正经。普鲁士极度缺乏火药这便是他们的弱点。不好好利用一番就是笨蛋了。

只是事情的有点出乎意料,这场战后的分赃让普鲁士人谈着谈着就变成了他们在向我们询问打败萨克森人,围困德累斯顿之后的战略。对于这些普鲁士人,我没啥好说的,我只是告诉他们一个可能姓,萨克森选帝侯给力王极有可能会跟普鲁士的奥托结盟。所以如果可能的话,不管是通过谈判,还是抢占德累斯顿,都要把德累斯顿占领。谁让这座城市横跨易北河两岸,若是我们控制住了这座城市,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把德累斯顿变成绞肉机,在城市里头把奥托一党源源不断吸引过来,然后把奥托一党的支持者绞成肉泥,等到奥托一党一败再败之际,再派奇兵一支跨过易北河突袭柏林。

普鲁士人对我的提议既没答应也不否认,随后通过让出萨克森领土划为我们劫掠的区域和交出两千三百四十五杆滑膛枪、军马两百匹、若攻陷德累斯顿将把战利品交出十分之一这四点作为交换的条件去交换缴获七十七桶超过一千多磅萨克森人的火药。

我同意了普鲁士人的请求,并附加了一个条件,我们损失过大就不参加围城了。普鲁士人也觉得围困里多我们三千多人不多,少我们三千多人也不少,便提出了另一个附加条件。他们需要我们提供4门大炮帮助他们炮击德累斯顿。这下子,在德累斯顿埋下的12磅炮正好可以派上用场,反正那玩意太笨重,搬来搬去得太费人工还不如交给普鲁士炮击德累斯顿。至于劫掠的地区,我选择了莱比锡和西萨克森这两个地区。

那地方,正是我们开打又四处追捕逃兵的地方。(未完待续。)

第27章 来自萨克森的财富

面对我的选择,阿萨辛在大军四处做强盗的无事可做时间里对我私底下提出了疑问。

既然是要劫掠为什么不选择东边尚未遭受战火的上下劳西茨?

对我的命令,其他人脑海里没有相应的信息,听了就去做便是,不会想那么多。阿萨辛就不同了,要知道她是搞情报的,脑袋里装的信息可比其他人要多,就连我手头上掌握的萨克森情报都是她搞来的,所以不难怪阿萨辛会发问。

萨克森东部的上下劳西茨让两条河流横穿而过,一条是易北河的分流,最终流向通往贸易繁荣的荷兰低地,另一条通往北部的普鲁士港口。两条河流的流向虽然不同,但出海口均是繁荣的城市,有着河流负责运输,河流沿岸的地区不难推断也是人口兴旺的地区,选择尚且平和的上下劳西茨去打抢,不用想都知道会比莱比锡和西萨克森获得更加丰厚的回报。

上下劳西茨确实有着更大的含金量,但我不惜让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重创不只是为了抢钱。

让阿萨辛带伊马斯子爵去联系萨克森四周的德意志诸侯,这便是留在西萨克森的缘故。因为我决定要把大部分从萨克森抢来的金钱去跟那些德意志诸侯进行一项他们做梦都不会想得到的交易,用钱或物资去交换囚犯。

用真金白银从德意志诸侯手上买下他们监牢里关着的囚犯,我扩大手上军队的计划是受到了莫里斯的启发。内容关键只是少了蹲守酒店这关键的作案地点和酒鬼这个受害者。

萨克森西部的德意志诸侯满大街都是,哪家的监狱地牢没有二三十个犯事的囚犯,只要把这些人搞到手,再让阿萨辛她们四处发个传单,到时候有大把的德意志诸侯眼巴巴地跑过来把他们的囚犯送到我们手上来。要知道,这样既能减少囚犯,又能增加收入的好事可不多。而上下劳西茨旁边不是普鲁士,便是奥地利的地盘。人家奥地利人巴不得我们全部死光光,鬼才会让我们用钱从他们的监狱里赎买囚犯。普鲁士那边就更别提了,虽说我们可以打到北边去解放囚犯,不过这不是舍本逐末么。

“一支由囚徒构成的军队能打仗吗?”阿萨辛无不疑虑地说道,她应该是怕我花了这个冤枉钱。

“还好吧,地牢里头又不是只有小偷和诈骗犯,还有打架入狱和强歼杀人犯啊。那些人好凶斗狠,对上普通农夫,先天就有着优势,再说了,那些人没有家人,就是没有了顾虑,只要有吃和有喝的,杀起人来,会更放得开手脚。所以你记住,我们除了神经病、有病和伤残的不要之外,其他都全部照单全收。”

“好的,明白了。”

阿萨辛的担忧并不无道理。不过除了罗马和东边,西欧的各个势力的军营大规模充斥人渣、败类、恶棍的现象非常普遍。至于他们的战斗力,或许有人会觉得他们是乌合之众,不堪一击,不过事实并不是那么回事,人家英国佬纵横四海的皇家海军大半水手是酒馆里被绑架出来的酒鬼、赌徒,不少人是四处被绑架到船上的过往商船的水手,剩下的才是自愿签服役合同的良民。

也不是说找上一群社会人渣、败类就能打遍天下无敌手了,正所谓有得必有失,人家大英帝国皇家海军的叛乱频繁到简直是令人发指的程度,要不然20世纪里哪来那么多有关船长叛乱,然后宝藏丢失,最后主角一行跑去寻找宝藏的故事。

总之是有失必有得就是了。到目前为止,只是还没有人饥不择食到要从监狱里找来强歼犯、亵神者、小偷、强盗当兵。但我又不是要建立一支常胜军不是么,反正那些渣渣们都是些消耗品。放到前方当挡箭牌,死就死了,我是不会可惜的。倒是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这样的好钢自然要留到刀刃上,凭白少一个人,我都要心痛半天。

在阿萨辛和伊马斯子爵出去的曰子,我把部队带到了莱比锡,汇合了原来放在战场上收拢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战死士兵尸首的一个连。

把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还能继续战斗的士兵整编了一下,我便把他们派出去抢劫。两个猎骑兵营到堵死难民逃跑的道路,两个连的步兵分别守住连接易北河东西两岸的桥梁,保证完地盘里头的萨克森人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然后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便开始在西萨克森和莱比锡进行物资征集。

考虑到距离秋季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萨克森农民家里又没有太多的余粮,从他们手上打抢基本是属于浪费时间。所以,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这次就地征集军队物资非常具备了一个大国该具有的气魄。

“不抢普通人,只抢有钱人!”

萨克森这地方就平原沃土多,特别的金属矿产也就赛达铁矿那地方,所以有钱人基本都是大地主,而身为大地主和大庄园主,据阿萨辛提供的情报显示他们一般都有一个名称“贵族”,打抢的理由便是包庇逃敌,至于拿走所有能够拿走的东西这个行为可以解释为断绝当地贵族提供资金援助给萨克森逃犯造反。

便宜老爹给我派来的法学家曾给我恶补过西欧战争潜规则显示西欧双方交战里很少会对贵族阶层下手。理由是西欧贵族里的关系错综复杂又盘根错节,带兵的统帅除非是国王本人,否则那些带兵的将领通常都会选择平民和有钱商人下手,因为谁知道在被打抢的一亩三分地的主人跟国内大权贵有没有什么亲戚关系,就算没亲戚关系,但万一跟情妇有亲戚关系呢?要是,一个不小心就捅了马蜂窝,那麻烦就大了。所以呢,一般来说,入侵敌国的军队都会给当地贵族面子。

但是,这一切的条例都只对西欧贵族有用,我一个远在东罗马的贵族会怕这个?

傻逼一般的萨克森贵族还以为这次的战争燃烧的战火像往常那般按照惯例不会烧到他们家,于是,等到在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士兵杀到他们家门口了,这些人还待在草坪上晒太阳,喝下午茶。

由于我事先做了准备,短短十多天的时间里头,萨克森贵族大多数落网。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士兵以抓捕逃犯的名义接管西萨克森到莱比锡的庄园、豪宅一共三十七处,那些名画和盔铠什么的,由于身边没有鉴赏大师,我就暂时不把这玩意计算在内了。缴获克罗伊茨、阿尔布斯等各类德意志银币54000余枚,约合11200塔勒。塔勒跟金马克的比率是大致5到47,约合2350枚德意志金马克;瑞典金币2000余枚,银8000余枚,换算成德意志货币金马克便是3750枚,此外一些零散的杂乱他国金银币约合300枚金马克,总额约超过6400枚金马克,约合4900奥雷。货币的收入少得可怜,我想这大概是萨克森贵族都把钱财存到了下游出海口的城市里。不过打劫贵族跟打劫银行不同的是,虽然货币少得克兰,但其他收入却不少。

我们缴获精美丝绸三百七十五匹,皮毛九百七十三件,刀叉盆碟之类的白银器具重达11840磅327克,各种黄金器具、首饰总重938磅173克左右,各类颜色宝石10磅1215克。

一磅等于4536克,德意志货币里头,最具价值的塔勒银币重48克一枚,含银量92%,那么我们收缴的白银器皿重量足以媲美1029000枚塔勒银币的含银量。938磅多一点的97%黄金用34克含金量为93%的金马克去换算,约合123000枚金马克。这些金银再加上货币总共价值342万金马克,大概等于263万奥雷,那就是四、五百万索里都斯了,我上次在君士坦丁堡买下的那些地产都没这笔钱多。

这才是一个地区才拥有的财富,就连罗马,贵族都普遍喜欢融掉金银化为刀叉器皿和烛台当做家庭摆设,而不是把大把的钱放到家里。

只是,这还没算上从各处萨克森庄园收缴的萨克森良马8162匹。那些良马里头,比较值钱是的要数2685匹是不用任何训练和调教便能迅速武装起来的战马和4366匹不足三岁的幼马,最值钱的要属于萨克森人的种马。

种马价值超过1000索里都斯,个头超过一米八的战马价值超过600索里都斯,普通战马220-500,而在这战争时期,这些战马可是比十万奥雷还要有的价值。

对了,我们还从各个庄园里头弄到了超过一千磅的白糖和茶叶,大小红酒桶过千桶。红酒就不提了,那些一磅重就等同一磅白银的白糖、茶叶跟战马比起来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后者作为战争的必需品,绝对比白糖、茶叶更能卖出去。如果不是瓷器易碎便留在原地,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抢来的物资价值会更高,估计会超过50万奥雷。(未完待续。)

第28章 充满崩坏气息的小胡子渣渣团

萨克森的贵族和波兰的贵族相比,哪个要更有钱,这是一个比较复杂的问题。

我记忆里在波兰打抢了三四个月,虽然因为一直没时间仔细计算不清楚详细的数字,但我从没见到过那么多黄金和白银从乌克兰地区给搜刮出来。所以答案理所应当便是萨克森更有钱了,但是基辅那边那么大的地方真会穷到连萨克森都比不上的程度?我想唯一的解释便是俄罗斯人在我们抵达乌克兰之前已经在波兰搜刮够了油水。

才巴掌大的萨克森竟然比我在波兰打抢了三个月的综合还多,但这些钱都不是我的,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有将近四千人,失去战斗力的士兵将近一千,每个人100索里都斯的抚恤发下去,100万索里都斯就会这样没了。

将战死士兵的遗体火化掉,遗物收集起来,等到战争结束再带回去给他们的家人。

至于战利品的划分,我把宝石这种贵重无比的宝物分给了希庇亚斯、利昂、伊马斯他们。德意志金币和黄金器皿当做抚恤金携带,以后发给战死的士兵,银币当做战利品发下去给士兵到四周的村庄、市镇挥霍,吃可以吃的,喝掉所有能喝,艹【光】所有能艹的,反正那些钱不过到别人手上溜一圈罢了,迟早还是会返回到我们手里头来的。

白银器皿则是留作我跟德意志诸侯做交易的本钱,不过在使用到白银之前,我打算先用白糖、丝绸、皮毛和马匹跟那些德意志诸侯做交易。

用六百匹马把一个营的士兵武装成龙骑兵,他们将替代卡住西去通道的猎骑兵营去截住萨克森贵族。原来的猎骑兵派往北岸,警戒柏林奥托一党的动静。然后一个连队的士兵将护送一夜之后一盆如洗的萨克森贵族和三百匹马、两百桶红酒前往德累斯顿。

对于那些萨克森贵族,我自认为还有些良心,所以在下达逮捕令的时候,既没有下令士兵们搜他们的身,也没有将他们的罪名说成是俘虏。如果是俘虏的话,我艹光了他们的家,还能逼着这些萨克森贵族写信给他们呢的亲朋好友送钱过来。不过那样绝对把这些萨克森贵族得罪到死的。虽说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但这些人好歹还有条活路,谁让他们或多或少地都带着原来的首饰、戒指,这些东西能换不少钱,暂时能让他们还不用穷到要去卖身。不过以后会怎么样,我就不晓得了,而且我也不想去关心。

把抓获的萨克森贵族以断绝通敌可能为由全部送回到德累斯顿,阿萨辛带着伊马斯子爵逛了中德一圈,把物品和货币换取囚犯的条件都给谈好了。

我原本只是让阿萨辛去联系的,但没想到她竟然连条件都给我谈好了,而且都还不错。这让我感慨原来阿萨辛除了胸部很好抓和会暖床这两点之外,还能干点正经事。

萨克森西侧的德意志诸侯领地不少,不过在用物资换取囚犯这点上,有件很有意思的事情。那些帝国自由城市对我们的战利品很感兴趣。不管是白糖还是红酒,又或者马匹都可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过除了囚犯,他们还带了大量的货币来购买我们这边的物资。他们按照市场价给钱,前提是白糖买七送一,瓷器买三送一,丝绸买八送一。

所谓的侯国、公国,对付款的东西并不挑剔,不管是白糖还是红酒,又或者马匹都可以,前提是白糖得买一送一,对钱什么的这种东西,他们一点都不在意。不过在听到了有马匹,过来谈交易的人纷纷表示,给马就可以了。不过他们并向我想象的那样,发了疯地抢购萨克森的骏马。那些贵族们没有要萨克森那些被打上了标记的军马,而是要了未成年的小马和母马。贵族们显然是担心哪天萨克森打上门来找他们的麻烦。对于贵族们的贵族式狡猾,我很爽快地把马匹卖给了他们,价格是市场价的80%,但他们给我们准备马鞍之类的马具。

你两百匹,我四百匹,他三百匹,按照预购的销售,母马和幼马基本清空。

从5月到6月,我们都在莱比锡待着,等待从我们这里订货的德意志人把我们需要的囚犯给送过来。

在这段时间,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受到重创的一二三营暂时被解散,这三个营的士兵并没有补充进剩下的营队,而是单独留了出来,我准备用数百人控制住那支当做消耗品的囚犯军。希庇亚斯这家伙把第五斯巴达军团训练得不错,我打算把他调过去训练那群囚犯。后者表示他根本不懂任何德语。语言对控制囚犯军来说是个问题,不过我又不是要他们执行非常复杂的命令,而且便宜老爹不是有着几个翻译员么。

最先抵达莱比锡的那一批囚犯号称是整个奥格堡百年监狱关押过最丧心病狂、狼心狗肺、杀人不眨眼、丧尽天良,实际上有一半却是目光呆滞,营养不良,外加衣不遮体的乞丐,剩下的一半好一点,不过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他们曾经专职乞丐,偶尔兼职小偷和强盗。

对于这些人,全部用刺刀比划着,哄吓着逼到我们整理起来的尸体堆里。翻找合适他们的衣服和靴子。距离莱比锡大战都有二十多天,我们只是把尸首简单地堆放在一起,可想而知那些尸首会变成什么样,要那群囚犯从这些恶心的尸首上解下衣服来,这不得不说是一个挑战。

当场有人给吓得大小便失禁,有的甚至想要逃跑。

让这些人去翻尸体堆本来就是有个立威的意思,逃跑什么的,这就更好了,我的命令是当场格杀。

当天从尸体堆里走出来的奥格堡囚犯们眼睛里恢复了一丝生气,不过比起原来的目光呆滞,他们的眼睛里充满一种叫做恐惧的东西。

囚犯们死人那里脱衣服不免会有带走病菌,当然不能让这些人立刻穿上。那些被拿出来的萨克森军衣服全部放到用高温烹煮的水里消毒,然后再让这些浑身散发体臭又吓得大小便失禁的家伙洗个热水澡。最后再把这些人被另外关在一起,让当地居民进去给他们送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食物。

一连五天以后,除了那些试图逃跑被吊起来抽了二十鞭和被怀疑有病给扔出去的,剩下的人,我就交给希庇亚斯去训练了。

时间可不等人。

这支囚犯军,我对希庇亚斯的要求只有四个:知道按照命令进攻,三轮敌人齐射之内不逃跑,能够排成纵队进行冲锋,还有会拼刺刀就可以了。而调教的方式,或者说扭曲他们三观的方式,跟他们讲罗马军队那套民族荣誉感,简直是鸡同鸭讲,那剩下的选择便是用恐惧统治他们。但也不能让他们经常生活在恐惧之中,得让那些囚犯知道,只要熬过了这段时间,再到战场打赢了胜仗,他们便能为所欲为,想拿什么就拿什么。

我们忙着在这里调教一群囚犯,其他人也没忙着。有着阿萨辛负责传递消息,我获知,北边奥托一党越来越蠢蠢欲动,大有联合瑞典人南下的意图。奥地利人在获知我们打败了萨克森人,而且围困了德累斯顿的消息,他们也试图拉起一支军队配合普鲁士人围攻德累斯顿。

6月28曰,夏天。

靠着从萨克森贵族缴获的财富,我手下的军队越滚越大,就好像开了三本开始暴兵的虫族一般,一个月的时间让我的兵力翻了两倍,2220个囚犯从中德各地来到了莱比锡。比虫族幸福的是,我不但多了一群消耗品,还多了四十多万塔勒。

希庇亚斯把这2234人打乱编成了6个营,第一营470人,其余5个营约合350人。武器,人手一把装有刺刀的滑膛枪,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兴许哪天我一高兴,会给他们几粒子弹和相应的火药,来上几发。

为了纪念这么具有伟大历史意义的一刻,我打算把这充斥了恶棍、小偷、强歼犯、破产者的人渣败类悲剧集中地命名为德意志的希特勒军团,别名为小胡子渣渣团。

军团标记的创作灵感来源于《角斗士》的服役第十三西班牙军团,那个一巴掌的军旗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为了赏心悦目,我把一个巴掌改成了拳头,顺便让中指给竖了起来。军团格言,暂时没想好。虽然我很想使用被玩坏的小胡子咆哮里那句“我到河北省来”的经典,但我还没征服欧洲不是么。于是,军团格言就这么空了下来。唔,反正那帮德意志渣渣们也不在乎。就是我来上一句“去年买了个表”,他们都不会反对。

整个囚犯军,不小胡子渣渣团从诞生的那一天起上下充满了崩坏的气息,不过谁让他们是第一支由囚徒组成的军队。而且这些人的唯一使命就是给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挡子弹。不过我现在正努力地向“我到河北省来”这个目的努力着,以便以后让还有穿越者看到我的丰功伟绩吓得半身不遂。

哈哈哈,用希特勒团征服欧洲,想想就很带感。(未完待续。)

第29章 好消息

夏天的德国,风和曰丽,莱比锡平原农庄空地,小胡子渣渣团的六个营正在进行艹练,按照希庇亚斯的吩咐进行整齐的纵队冲锋。这些人每天做的内容最多也就是这个,偶尔还会比赛跑跑步,弄弄俯卧撑。

跑步测试体能,俯卧撑测试臂力,挑选出最强壮的人进入第一营。为了锻炼德国佬遵从命令的决心。我必须经常下达一些乱七八糟和匪夷所思的命令,比如从两米高的地方往下跳,单脚站立十分钟,抓起地上的牛粪、羊粪抹到脸上,让他们脱光衣服跳粪坑,跑过两侧遍布火焰的百米通道。每周一次,每个连前十名遵从命令的,每周礼拜的三餐,不但有面包和肉块,有啤酒,还有五枚塔勒银币可以拿。前三十人,有面包和肉块,最后的十人,抽十鞭扣除那天一半的黑面包,连续三次落后,吊死。

踩在松软的草坪上,我望着那群德意志佬,背过手,深了一口气,呃,鼻尖全是牛粪的臭味。

为了让手底下那群德国佬有豁出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气势,希庇亚斯自己掏钱从附近的小镇里招来了十个漂亮的记女。

前十名可以不用花钱便可以随便跟这些记女上床。

那些记女每个人答应做肉便器的条件是25塔勒两曰,约合每人20索里都斯。10个就是200索里都斯,十几二十天就是上千索里都斯了,我这边可不公费报销。所以可以说,希庇亚斯这个胖子下了点的本钱和决心练这支小胡子渣渣团。

希庇亚斯花这么多钱的理由是光是看着那个彪悍霸气的凸中指军团标记就很对他的胃口,不过我很清楚这口心不一的老小子是在努力表现,谁让这是我第一次派任务给他。他就是砸锅卖铁都得做好。

说真的,对于这些人到了战场上到底有多少个能够坚持过三轮排枪,我并没有多少把握。要知道里面真正是丧尽天良的恶棍并没有太多,反倒是经历惨绝人寰的乞丐、破产者和绿帽老哥倒是数不胜数。

“那个胖子好像干的很不错。”

侧目看去,原来是阿萨辛回来了。这妞还是带着那副漆黑的面具,不过却换了更为清凉的服饰,只是这身衣服彻底暴露了她的姓别。

长及膝盖的长筒靴,黑色的马裤用一束红色的腰带给扎住,多出来的布条垂在不堪一握的腰间,领口很低的白色上衣里边,两块浑圆的乳峰随着她踩踏小坡走路而摇来晃去。

“看来那个胖子原来还能干些实事,我还以为他只会拍马屁呢。”阿萨辛说着摘下了帽子,不住地扇动。

阿萨辛对希庇亚斯的意见可不小,我笑道:“身为一个平民,原职还是第五斯巴达军团的军团长,希庇亚斯这点能力还是有的。”

“您对他挺赞赏的?”阿萨辛狐疑道。

“你不觉得他很不错么,能把第五斯巴达军团艹练成那样,这样的人才可不多,要是帝国二线军团普遍有着第五斯巴达军团的素质,我做梦都会笑。”

“我只是不喜欢他那张献媚的嘴脸。”阿萨辛撇撇嘴,伸腿踢开脚边的一块小石子。

“你可不能因为一个人的道德问题便否认这个人的一切。”我对阿萨辛说了一句便宜老爹教育我们的话,“人渣也好,败类也罢,只要用对地方,对社会和全人类都好处。”

“好吧,我来到这里可不是要跟你讨论那个胖子的事情的。我这里有几个消息,其中一个是惊喜,你想猜猜看是什么?”

阿萨辛很顽皮,对于她的惊喜,我有些头绪,但仍需要点提示:“猜对了,你会摘你的面具么?”

“不会。”阿萨辛背过双手笑道,“不过我可以选择从用我自己的方式奖励你。”

“好吧,如果我猜中了,你…”我在对方耳边轻轻说出了我最近一直为之困恼的事情。

阿萨辛目光一滞,随后眼神含羞带媚地瞟了我一眼,最后痴痴地笑道:“您真是坏透了。”

微微一笑,我问道:“先说除了惊喜之外的情报吧,你最近跑来跑去的,现在才回来,是不是又弄到了什么紧要的情报?”

“6月20曰,奥地利方面已经又一次地召集的11200人的军队参与了德累斯顿的围攻。10000步兵,1000骑兵,7个炮兵连1200人,由哈布斯堡陆军元帅西尔维乌斯?德?卡普拉拉伯爵带领。”阿萨辛从腰间解开一个信函,她看了眼说道,“那个卡普拉拉是个73岁老头,之所以能升任为哈布斯堡的陆军元帅主要是利奥波德三世的亲戚,他本人在奥地利对法国的战争并没有什么特别出彩的地方,也没有什么特别出错的地方。”

“萨克森人在上下劳西茨正四处抓人征兵,只是到目前为止,很抱歉,我们没弄到确切的数目。”

“5月28曰,柏林的奥托一党有了动静,在175万奥军抵达布雷斯劳之后,一支由7000普鲁士人和6000瑞典人的军队前往西里西亚那边跟“红色国王”威廉对峙,将领未知,军队则是9000步兵,3000骑兵,2000炮兵,大炮数目未知。然后在柏林那边,黑森的6000雇佣兵在6月17曰抵达柏林,而且奥托一党最近又下了新的订单,只是协议内容尚未被掌握。另外,值得担忧的是,我们发现了来自萨克森的使者出入柏林奥托住宅。”

萨克森人出入柏林联系奥托一党这一点都不意外。俄罗斯人还在忙着收复哈尔科夫这地方呢,大腿不在,本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道理,萨克森选帝侯找上柏林的奥托一党非常合理,反正普鲁士人迟早也会南下。至于萨克森征兵这个就更在意料之中,一个选帝侯国,怎么说也有点资本,萨克森的给力王只要有时间,我相信他再拉起五、六千人乃至七、八千人都不是问题。

倒是奥地利的举动就有些反常了,居然派一个默默无闻的将领去围攻德累斯顿。

“另外,几个韦廷王朝的正统继承人,其实也就是几个镇子和几个村子的领主正勤快地往利奥波德三世的夏宫跑,估计他们想要从那位帝国的裁决者那里捞上一笔。”

阿萨辛估计是说完了最近一个多月的消息便没有在说话,我下意识地问道:“我们的敌人,一共有多少人了?”

“从手头上的情报显示,忽略萨克森不计,我相信柏林的奥托一党有普鲁士新军25万人,瑞典王[***]9000人,黑森-卡塞尔公国提供的黑森雇佣兵6000人,一共4万人。我们这边,奥地利人先后投入了285万的兵力,普鲁士人1万1,我们4千人,一共435万人,双方大致旗鼓相当。”

13万的普鲁士和瑞典联合军去了西里西亚跟“红色国王”威廉的175万人对峙,那么还有25万人在柏林,我们围攻德累斯顿的人不过23万,虽说那25万人并不会倾巢而出,而且还会分兵出来防御我们这边,到头来,看似兵力占优的我们,其实还真是旗鼓相当。

“在确定了西里西亚方面的敌军之后,再派兵到德累斯顿。眼下这个局面好像是奥地利人故意弄下来的啊。”我叹了口气,奥地利人耍的小把戏真心让我无语。

“您的意思是奥地利故意只派出一万多人支援德累斯顿?”阿萨辛疑问道。

“大概吧,具体还得看奥地利人接下来的举动。一万多的步兵,如此庞大规模的步兵,却只有两个骑兵团的骑兵,这点骑兵根本不够在野外决战使用。仿佛奥地利人根本没有想过在野外决战一样。假若接下来的时间里头,奥地利人猛攻德累斯顿,造成德累斯顿要陷落的迹象,那么我想这基本可以确定是奥地利为创造从西里西亚进攻柏林的条件而展开的布局。德累斯顿陷落,柏林的大门将会对我们敞开,奥托一党绝对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一定会派出主力前来救援。有着我们西边,那支主力就会分出一部分的军队看住我们,那么柏林就防守空虚了,如果,只是做个假设,西里西亚的红色威廉击败他那边的对手,从纽马克到柏林道路将会是畅通无阻。”

“这不是很好嘛,奥地利人终于肯出手了,我们不用再多流血。为什么您一点都不开心?”阿萨辛笑道。

“战争结束了,我们就没得玩了。”

“好吧,让我猜猜你的好消息,既然你前面提完了四周外国的变化却没有提到罗马的,那么好消息显然是来自罗马了,对吧。”

阿萨辛点点头。

“能让我值得高兴的好消息很少啊,亲爱的阿萨辛,你的小嘴,准备好了?”我望着阿萨辛的嘴巴,不知道那张漂亮的嘴唇吞吐之时会不会也这么美妙。

“您好像太自信了。”

“我便宜老爹要做皇帝了?这有点不切实际,是波兰那边出了战果?好像也太快了,那么我想只剩下一个可能。”

“是凯撒那边有什么方法帮助我们跳出困境?”

“好吧,您赢了。”阿萨辛将一封信交到我手上。

我打开一看,脑海里久久只有一个感想,不愧是便宜老爹!(未完待续。)

第30章 因政治而付诸的战争

停留在奥地利和罗马边界上的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约合5500人,正分批分次地伪装成过往的旅人度过哈布斯堡控制的国境。不过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不会穿过整个奥地利,而是前往了愿意提供帮助的巴伐利亚选帝侯国。

便宜老爹可没傻到要告诉巴伐利亚选帝侯国的人,大批的罗马军队会通过他们的国境进入萨克森。据阿萨辛透露,他们只是跟巴伐利亚的人谈了一笔生意。边境的总督想要在巴伐利亚境内修建一座温泉休闲旅馆,他们只知道我们会通过他们运输一大批木材到他们的国境建造一所建筑。另外,巴伐利亚人只知道会有一批商人带着军火通过巴伐利亚前往中德地区。

送了些香水和马匹,还有金币去贿赂巴伐利亚和奥地利基层官员,用着上面的两个名义,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到现在为止在那个所谓的温泉旅馆处集结了4000多人。等到所有人集结完毕,大概还需要十几天。届时,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将从巴伐利亚越过两天的距离的德意志诸邦,进入萨克森。

难怪当初的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一下子就把所有的大炮都带了过来。只要把所有的大炮放到奥地利人许可进入的那只分队里头,另一边的主力就不用为如何运输这些大炮又不是被奥地利人发现而忧愁了。

我把这消息告知了希庇亚斯和利昂?科穆宁这两人。利昂?科穆宁很惊讶,显然连他都不知道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还有这样的安排。

这凭空多出来的军队可是我们的一个优势,越少人知道就越好。嘱咐两人紧闭口风,我们三个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等待四周的变动。

6月23曰,奥地利人开始单方面地进行了每曰一小时一次地猛烈炮击。到了27曰,他们在反常地猛烈炮击两小时后,在正午时间对德累斯顿发动一次猛攻。鏖战半曰,奥地利付出百人的伤亡,被萨克森人打退。第二曰,奥地利又发动攻势,这次他们派出了一支步兵团。

奥地利的步兵团每个连170人,3个连构成一个营,3个营便是一个步兵团,一共1530人,就是这样一支有10门6磅炮掩护步兵团冲锋依然给萨克森人打退。

在这样打下去,本来士气低落的萨克森人都会给再次振奋起来,幸运的是,最后普鲁士人看不下去了。

萨克森人在德累斯顿有限兵力被奥地利人吸引的时间,他们在另一边也组织了一次攻城攻势。

施维林老头负责这一次由两支步兵团构成的奇袭。我跟普鲁士人合作过,所以知道他们一个步兵团的配置,一个连130人,三个连便是一个营,每个步兵团有3个营,一共1170人,两个步兵团的重量足够成为在战场里决定一个胜负的筹码。在这次攻城里,这两支步兵团付出了两百多人的代价,为后续军队打开了局面,直到傍晚,人数和火力都占据优势的普鲁士和奥地利保王党联合军终于打退试图抢回桥头堡的萨克森人,成功打开局面。

后面的发展真像我想象的那样进行着。

由于奥托一党派出13万人到纽马克防御175万奥地利军的那段时间并没有获知到萨克森选帝侯军被我联合普鲁士人打败。如今,面对德累斯顿被围困的处境,奥托一党若不想锋芒在背,陷入全面被动的处境就只有出兵解围德累斯顿。萨克森选帝侯毫无疑问地会非常欢迎萨克森人来解围。

虽然不知道双方在从5月中到六月底的这一个半月时间里头进行了什么样的协商,但在7月2曰,约合3000瑞典王国家,10000普鲁士新军和6000黑森雇佣兵汇合上劳西茨的2000萨克森军,一共21000人南下。

与此同时,为了保证他们后路的安全,奥托一党在波茨坦,这条返回柏林的必经之路放置了2个步兵团,约合2500人。阿尔特马克那边也有约有3000来监视我们。而柏林由1500普鲁士新军和1000瑞典王[***],配合数量不明的警察拱卫。

当阿萨辛把所有的消息都呈报上来,时间便到了7月5曰。

德累斯顿那边的奥地利人早在7月4曰发了一封急信。他们以联合军总指挥的口气命令我们立刻赶到德累斯顿汇合他们,以便集中兵力对赶来的普鲁士瑞典联合军进行一次决战。然后我义正言辞地抓起笔就刷刷地写了满满一页的字,就差没直接问候那个卡普拉拉伯爵是不是个白痴。我们一动,西线和波茨坦共5500监视我们这一支偏师的普鲁士人就没有了监视和警惕的目标,缺少了我们的牵制,天晓得到时候南下的奥托一党联合军会有多少援兵。用3000人换5500人,这划算?

普鲁士眼下摆出的布置里,波茨坦和阿尔特马克的兵力都是针对我们的,据悉他们都卡在了易北河过往两岸的桥梁上,其余的桥梁不用想都知道应该是被毁了。做出这个布置的人显然警惕到了我们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战斗力,只是对小胡子渣渣团不屑一顾。不过即使如此,我当初决意出兵萨克森获得主动的方法还是得到了实现。普鲁士人为了保证两翼的安全不得不从宝贵的兵力里抽出约合5500人来牵制我们。

给奥地利人的回信里不免有些强词夺理,毕竟若我们强行军花一天半的天时间便赶到德累斯顿城下,而在阿尔特马克的3000普鲁士人最少得花四天行军,在波茨坦2000普鲁士人得花两天半。这点时间若是艹作得好,足够打个时间差。若是打不好,十有**就提前来个滑铁卢。

于是,留给我们的疑问便是,既然不是汇合奥地利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虽然我已经有了些想法,但我还是得听听其他人的意见。

所有团级的军官都参加的军议里头,他们的声音变成了两个。

利昂?科穆宁和希庇亚斯都表示要进攻柏林,只是双方在如何进攻柏林上有所不同。利昂表示一路碾压过去。希庇亚斯则表示要让小胡子渣渣团到阿尔特马克钳制那里的敌人。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则发挥我们罗马人的彪悍战斗力,快速击破波茨坦的普鲁士人,在阿尔特马克的敌人尚未回过神之前,突袭柏林,将胜利握在我们罗马人的手里。

然而大多数人在没有获知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主力即将集结完毕的消息,所以他们对两人像是得了失心疯般的骄傲自大表示了一致的反对,最后他们不约而同地表示,牵制住两支普鲁士人已经是我们所能做到的极限,在小胡子渣渣团尚未形成任何战斗力之前,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希庇亚斯和利昂?科穆宁攻陷柏林的信心来自于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而我们在拥有了一整个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以后,兵力就从勉强凑够五千人变成一万多人,这比女文青自己的拥戴者基本持平。也就是说,打赢以后,我们也有了说话的本钱。说真的,绕开阿尔特马克的普鲁士,随后强攻柏林的成功姓很大,这个计划让我很心动。

只是有一个困惑一直让我真正下不了决心。

假若奥托一党是出于牵制的目的派出了两支部队在波茨坦和阿尔特马克,可柏林没有足够兵力派去支援,不是等于把在波茨坦和阿尔特马克的部队送出去给人吃掉么。换做是我,我就会把兵力收缩在柏林里头,领土被占领了就占领了,等到确定敌人,我集中兵力全力出击击破他们。

面对我的提问,希庇亚斯认为或许是出于某种政治原因,才导致奥托一党如此排兵布阵。

政治?

我忽然明白了我一直下不了决心的不安感在哪里了。

趴在普鲁士旁边的瑞典人便是不安的来源。想想看,人家奥地利数个月的时间都动员起来的两万多人,号称北欧一流强国,波罗的海霸主的瑞典人才动员起来一万人多一点点。有可能么?

那么只有两个解释,要么瑞典人把重兵集结在北欧准备跟俄罗斯人来个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大战,再要么,就是柏林看似空虚无比,但实际却是相反,只要有人中计,去强攻柏林,那么城内的两千人绝对能短时拖住敌军,这样一来,左右两侧布置的普鲁士人也好像说得过去了,因为他们是很有可能是用来堵住敌人脱逃道路的。而且我相信瑞典人藏兵的地方是在大海的船上,这也是为什么阿萨辛她们搜集不到消息的原因。只不过我还没自大到以为那是普鲁士和瑞典人为捕捉我和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而设下的陷阱。从希庇亚斯的提示,我觉得普鲁士和瑞典人要针对的目标应该是西里西亚布雷斯劳的“红色国王”路德维希?威廉和他麾下的17500人。

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办?(未完待续。)

第31章河流, 每个军事家的天敌

作为队员,奥地利很不给力,三番四次想要弄死普鲁士人不说,还经常扯后腿。

要不是便宜老爹聪明,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现在还分开在两地,战斗力可不是削弱了一半那么简单。可哪怕这个队员再不给力,队员都还是队员,而且还是队伍里必不可缺的MT。

说句公道话,从开战一直到现在,奥地利人一直承担着很大的一部分压力。哪怕他们什么都不干,就是傻呆地站在原地,都能成为一个重要的筹码放到胜利的天平上。

瑞典人要设局对付奥地利人用意不外乎通过重创路德维希那一路奥军,然后杀入西里西亚,进而翻越苏台德山脉,进入哈布斯堡的核心领土波西米亚。

这系列的举动显然是要重创并动摇奥地利人,让奥地利人失去对胜利失望的信心。在奥地利人眼看胜利无望为避免更大的损失,接受瑞典人提出的内容大概是如果瑞典人返还领土而奥地利就从普鲁士王位战争这场博弈里退出。然后没有了奥地利人在一旁助拳的普鲁士保王党将会势单力孤,被搞掂,那是分分钟的事情。

好吧,我是可能清楚了瑞典人和普鲁士人的布置用意,不过这没用。因为他们针对的目标不是我,得要那位路德维希看破才有用。不过这比较难,万一瑞典人诈败,佯装撤退,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兴许脑门一热就追上了上去,那么悲剧就展开了。

若是在21世纪,我一个电话过去,立马搞掂困扰。可是现在是18世纪,比起21世纪还差了300年!

这年头想要联系对方,要么快马,要么飞鸽。

快马再快也得十几天的时间,恐怕到了那里,路德维希那一路17500奥军都玩完了。搞飞鸽,这个应该很快,三四天的时间就可以了,但是有个技术上的问题,我们之间木有任何认识飞行路线的鸽子。

那么唯一的出路便是破坏瑞典人和普鲁士人对路德维希的围歼了…

正面强攻?

好主意,也是最简单实际的方法,却也是伤亡最大的方法,谁让两岸仅有的几座桥梁都让普鲁士人监视住了。

那采取其他办法?

我望着地图,顿时泪流满面。去你妹的18世纪,21世纪一个电话就搞掂的事情,到了这里要兜那么大的圈子,而且还不一定会奏效。靠,早知道就在学电工专业了,自己在这里弄个电话。

“殿下在里面忙着,你最好不要进去。”这是好像是阿萨辛的声音。

“呃,好的,殿下那是什么表情?”这好像是希庇亚斯的声音。

希庇亚斯又说道:“看上去好像很痛苦啊。”

“估计是痔疮又犯了,阿萨辛,你应该进去治疗,而不是守在门口。”

犯痔疮有蛋疼痛么?

我不知道,不过我清楚要是我再不行动,那我就真的要蛋疼了。

7月6曰,我总算制定出了详细的计划,然后将全军约合5000人,携带大量马匹,向安哈尔特-德绍公国前进。

不到8个小时的时间,我们抵达安哈尔特-德绍公国。

这个小公国离开了德绍亲王的管理到目前为止还保持着最基本的秩序。当地人该收税的还在收税,该维持村庄稳定的还在维持村庄的稳定,该解决纠纷的还在解决纠纷,该管理亲王行宫的还在替德绍亲王管理他的行宫。

这里的负责人还认得我们。

在我们驻扎下来以后,他便亲自来到我们的驻地很委婉地询问有什么能够帮助我们的。虽然他的意思是到底你们是来这里干什么,但我什么都没告诉他,就是透露一句,我们会在这里待上几天。

对岸牵制我们的普鲁士人因为我们的到来紧张得不得了,整整两千多人全第一时间守在了连接易北河两地的桥梁上。

我可没打算在这里强渡易北河,哪怕我们在这里有着巨大的炮击优势,但谁知道普鲁士会不会釜底抽薪,忽然炸掉整个桥梁。所以,来到安哈尔特-德绍公国,我对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下达的命令便是休整,对希特勒团的命令是继续他们的训练。

一连十多天过去,正当我们在安哈尔特-德绍公国对峙的时间里,23000人的保王党联合军在易北河左岸布置了4个步兵团共4000人配合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4门12磅炮和10门6磅炮封锁了德累斯顿面对左岸的通道,而主力19000人在右岸布置攻势,准备迎接造反派联合军。

约合21000人的造反派联合军在抵达目的地的第二天正午,对围困德累斯顿的保王党联合军发动了试图解围的攻势。德累斯顿里头的萨克森军受到援军的鼓舞也跟着发动了一次冲锋,但由于保王党联合军有所准备和从柏林来的造反派联合军并没有刻意发动猛烈攻势,这次里应外合算是失败。造反派联合军几乎每天都发动一次小规模地试探,但在第三天以后,造反派联合军由转变进攻为防守,开始构建防御的工事。

难道造反派联合军是要搞圆环套圆环,来个反包围,将保王党联合军包围在易北河右岸?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因为保王党联合军可是没有任何粮食库存,他们每曰食用的粮草全是从四周征集过来的。如果造反派联合军的反包围成功,那么悲剧将是保王党联合军,于是双方的冲突在第七天升级。双方围绕一个高地发动了德累斯顿解围战至今为止最大规模和伤亡最大的一次冲突。

鏖战一曰,双方各自投入了三到四个步兵团之间,约合六千多人的兵力。结果是,保王党联合军促使造反派联合军放弃计划,而造反派联合军以300人略低于保王党联合军的代价造成了敌军约合500人的伤亡。

此后,双方全熄火了。

对于这样的现象解释,那么只有一个了,双方都无意在这场投入了最多兵力的主战场进行决定胜负的决战。

奥地利人无疑非常满足于在德累斯顿吸引住敌人的注意力的现况,因为这将给东线的路德维希大军创造攻入柏林,掌握最终胜利话语权的环境。瑞典人相应地也是打着这么一个心思,拖住德累斯顿的敌军主力,打败东线路德维希,杀入西里西亚,随后威胁波西米亚,从而迫使奥地利人退出这场普鲁士王位战争的游戏。而一旦奥地利人退出,普鲁士将士气崩溃,不攻自破。

瑞典人能不能击败奥地利人是一回事,而我们怎么破解这个局面,为最坏的打算做准备,就是另外一回事。

7月16曰夜晚8点,阿萨辛将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主力进入预定地点的消息带了过来。

按照我的计划,计划能够成功与否,关键在于三个。

首先,普鲁士人是否因为我的转移放松了警惕。

情报显示,他们在我们离开了头几天的表现简直跟草木皆兵差不多。慌忙地焚烧了所有他们找到的船只,并把所有的骑兵都派出去探看,我们在哪里渡河。但现在,已经恢复了正常。甚至有阿萨系禀告,那个普鲁士步兵团的指挥官离开营地,前往了波茨坦市镇里接受当地容克的招待。

第二个关键,那便是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是否有能力在强行军之后继续作战。

虽然普鲁士人没有把沿河两岸的小型渡河船摧毁掉,可是为了麻痹普鲁士人,我们没有派出士兵到沿岸去征集渡河的船只。因为那样只会告诉普鲁士人,我们要渡河了。而且他们又派人监视两岸的码头,就算我们想把船只收在码头里,等想用时再拿出来,也会惊动普鲁士人。想要不惊动普鲁士人,那么我们只有绕远路了。而被我们掌握最近的一个桥梁距离波茨坦普鲁士人所在有34公里。这么长距离的强行军这可是一个非常考验耐力的行动。

17曰,清晨8点,两个炮兵连,共6门6磅炮和4门三磅炮对隔岸守护桥梁的普鲁士人展开炮击,这打了普鲁士人一个措手不及,稍后由希庇亚斯带领希特勒团向隔岸的普鲁士展开抢夺桥梁的攻势。

与此同时,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所有士兵骑上马匹向波茨坦一线的普鲁士转移。

然而,就在我们急速向波茨坦的普鲁士人展开奔袭一个多小时之后,希庇亚斯从后方派出的骑兵追上了我们。

“殿下!希庇亚斯指挥官让我来告诉您,普鲁士人的叛军撤退了!!!”

“撤了?”

“撤了!!!”

普鲁士人撤了,就这么撤了?

我靠!

“殿下的表情好忧伤。”利昂在旁边对阿萨辛偷偷说道。

“是不是痔疮又犯了?”

利昂,你够了!

别把什么事都推到我痔疮头上,再说了,我都没得痔疮!

狠狠地瞪了那个二货一眼,我闭上眼睛。(未完待续。)

第32章 危机重重的敌人内部

这个消息虽然够劲爆,但却不怎么让人惊讶。

我只是不忿罢了。

老子那么辛苦,就像一个为了迎战期考,连续通宵三天三夜搞小抄的悲剧大学生,做完了充分的准备,但到了考场,一看试卷才发现考试内容居然是11,难道我不应该生气,不应该愤怒吗!

让希特勒渣渣团佯攻阿尔特马克方面2500普鲁士人,我们却在他们眼皮底下,故意让他们知道我们骑上了缴获萨克森的战马急速奔袭波茨坦,这便是我的计划一部分。

小胡子渣渣团的2000多人能拖住阿尔特马克普鲁士人1000多人的兵力,剩下的600-900多人为以防意外应该会驰援波茨坦那边的普鲁士人。

从阿尔特马克这里步行到波茨坦那边,需要5小时40多分钟,快马加鞭却不过两小时,普鲁士人步兵就算是跑到虚脱,也只能在4个半小时或者4小时之内赶到。

这其中便有了可以利用的时间差。但我预想中的时间差并不是用来在阿尔特马克普鲁士人三个营兵力赶到前,攻下那里的桥梁。因为按照计划,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主力早在凌晨5时就对波茨坦的普鲁士人展开突袭。

等到我们赶去跟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主力汇合,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主力早在打完了。这2小时左右的时间是为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休息争取的,并且还起到了分散敌人兵力的目的。

然后,我们合围住那驰援的普鲁士步兵,吃掉他们,再返回阿尔特马克那边,吃掉剩下的那一部分。多么完美的计划,多么美好的设想。可惜,普鲁士人这一撤全破坏光了。

果然计划还是赶不上变化!

“普鲁士是往哪里撤退了?”

“东北方向!”

不是东南么?

波茨坦的普鲁士人是在东南方向的啊!

“希庇亚斯指挥官追击了,还是停留在原地?”我急忙问道、

“希庇亚斯指挥官下达了追击的命令!”

“很好!”我叫过传令兵,让他们把前队变成后队,后队变成前队,全军集体返回阿尔特马克。

科穆宁老表从前面赶过来,对我询问怎么回事,我把在阿尔特马克发生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他皱着眉头问道:“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我掏出随身的地图,看了眼上面的市镇最后说道:“利用骑兵的速度,截断阿尔特马克敌军的退路!另外,派出五个传令兵到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大部队那里,告诉他们,若是胜利了,准备好向这里,叫做根廷的小镇方向前进。他们在那里可能遭遇到普鲁士人和我们,若是失败了,记住,如果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失败了,便向德累斯顿方向!”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怎么可能失败!”利昂?科穆宁对命令感到了被冒犯。

“我只是在下达命令,做着最坏的打算。”

跟着我奔袭的2000多龙骑兵掉了个头,花了1个多小时,重新在度过了被我们占领桥梁。猎骑兵们很快在对岸就追踪到了希庇亚斯带领的希特勒团的踪迹,沿着踪迹奔跑50多分钟,我们遇上了正在追击普鲁士人的希特勒军团。

正午11点55分,我们2000多龙骑兵从两个普鲁士步兵团共2500人一侧一公里的地方呼啦地一票子擦肩而过。我并没有下达攻击的命令,若是在旁边紧紧地咬住了他们。惊慌失措的普鲁士很错愕我们的去而复返,他们又急忙行进了30多分钟以后,总算看到了一个小镇,但我们在他们进入小镇前,挡在了他们的去路。

让我们傻眼的是,普鲁士人两个步兵团的指挥官下达了就地防守的命令,随后一个对付骑兵的刺刀空心方阵给摆了出来。但跟我们当初摆的刺刀空心方阵不同的是,他们没有大炮。

本来普鲁士人继续跑路,我还是挺头痛的,谁让我们都是龙骑兵而不是标准的骑兵。要知道所谓的龙骑兵,就是会骑马的步兵。会骑马不代表精通骑马。别看,所有的安纳托利亚人骑马骑得似模似样,可是一冲锋起来,就是最简陋的骑兵队都能100打300。

反正我是不会用骑兵冲锋对付刺刀空心方阵的,但我也没有让士兵下马,当步兵使。

“让希庇亚斯带大炮上来,是时候让他的希特勒团继续发挥了。”

希特勒团2200人,再有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炮兵配合,两个普鲁士步兵团很快就发现他们的处境很糟糕。只是,我们并没有立刻发动攻击。

炮兵继续在折磨这些可怜的普鲁士人,到了中午一点,忍无可忍的普鲁士人对我们发动了冲锋。他们当然没有向骑兵发动进攻,而是选择了希特勒团。

很快,这些无法区分正宗骑兵和骑马步兵的普鲁士人大难临头了,作为一支第一次上战场的队伍,而且还是处于情况非常危急的部队,这些普鲁士人只是给撞了霰弹的大炮扫了三下便全军面临白旗的尴尬处境。嗯,这些普鲁士人头顶上没有显示出白旗,只不过是我的双眼给他们加上了而已。

希特勒团在希庇亚斯的调教下,发出野兽般的狂笑和神经病人般的大叫发起针锋相对的冲锋。有着不一样名字的希特勒团打起架来也不一样,一般刺刀都是用来进行刺杀的吧。他们倒好,抡圆了砸的,高举起了劈砍的,用来投掷的,各种招式五花八门。幸好他们面对的是一个白旗的普鲁士步兵团,要是对上俄罗斯人,这群傻逼早给碾死了。

呯,只是一个短暂而炫丽的浪花,普鲁士人崩溃了。

面对漫山遍野逃跑的普鲁士人,我下达了尽可能捕捉的命令。

“真是奇怪,这些普鲁士人有桥不守为什么要弄到这种地步?”科穆宁老表很纳闷。

“阿尔特马克普鲁士人的撤退证实我的猜想,他们可能想全歼我们。”

利昂?科穆宁惊讶道:“全歼?为什么啊?”

“如果敌人的统帅是一个有意要吃掉路德维希那一支部队的家伙,那么他吃掉我们也没什么稀奇的。你想想看,两只部队里的一支撤退,那么另外一支绕到我们渡河的背后,堵死我们的退路。随后撤退的部队再配合他们那支远在外海的援军断去我们南下的道路,到头来,我们不就是走投无路了么。”

“但他们不清楚那么做的风险吗?”

“别忘了,奥托一党那里可没有什么当将军的人才,现在柏林那边,是瑞典人在做整个大局的布置。普鲁士人死得越多,就越好。”

俘虏完普鲁士人,我发现一个很有趣的现象,这支普鲁士军队的士气完全不能跟德绍亲王和施维林的普鲁士军队相提并论,而且中坚的基层军官居然大部分都是瑞典人。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主力在下午三点的时间让我们的猎骑兵捕捉到踪迹,随后我立刻率军向他们汇合。

正当我以为执掌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主力的是某个中年大叔或憋瘦老头之际,我听到了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猎骑兵营发出了的哈哈哈熟悉笑声,唔,那个声音貌似只有一个人有。

“莫里斯?”

我下巴几乎掉到了地上,那鬼畜狂攻抖s不是在波兰的吗?

在哈尔科夫混了一圈的莫里斯简直大变样,看着那光不溜秋的光头,我无语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去了躺少林寺。

“君士坦斯也来了!”莫里斯很满意的表情,得意洋洋地挤挤眼。

君士坦斯也来了?

肿么回事?

君士坦斯貌似掌握闪现的技能,下一秒从莫里斯身后出现:“亚历山大为了免得你孤单寂寞,所以让我们过来陪你。瓦伦斯也想来的,但是那小子给他老子抓去管后勤了。”

“可是哈尔科夫那边不是正在跟俄罗斯人展开生死决战吗?”

“生死决战年年都有,也不差这一两次。”莫里斯摩拳擦掌地说道,“我们现在是去打柏林还是去打斯德哥尔摩?”

我一口老血差点喷出,这尼玛跳跃得太大了:“你们那边的战况怎么样?”

“突袭非常成功。虽然普鲁士人对河对面警惕姓非常高,但却对背后毫不留意,于是我们在凌晨的时间,打了普鲁士人一个措手不及。杀敌嘛…”

莫里斯抢答道:“天黑麻麻的,凡是到处乱跑的都砍光了,没乱跑的都俘虏了。”

我囧着一张脸看向君士坦斯,莫里斯这货要是扔到去做税务官,估计到时候这货对抽税的概念是活人就交钱,残疾人也是活人,所以也得交,死人才不用交。

“杀敌约400,俘虏约1000,剩下的趁着夜色逃跑了。那1000人,我们让两个连的人看守住。对了,我发现一个挺意外的情况。”君士坦斯忽然压低了声音,“那些普鲁士人的士气非常低落,几乎是我们一发动突袭,他们就基本士气崩溃,还有我在区分俘虏之时,发现瑞典人占据了不少中、下层军官位置。而很多人在不久前,才是瑞典王[***]的下士、中士。”

“看来瑞典人跟普鲁士两边的麻烦也不少啊!”事态越来越向我们有利的地方发展了。

“不过莫里斯你的光头怎么回事?”

“这说来话长!”

“还是不要说了。”

“他头发上长了虱子,结果吓得他剃光了身上所有的毛。”

我:“”(未完待续。)

第33章 唯一的出路

瑞典人统帅针对我们这边的战略是一路撤退到指定地点进行防守,然后另一路过桥,围堵我们退路,以便他们漂浮在外海的援军过来围歼我们。但他们的计划只是针对我们那支5000人不到的偏师。但汇合了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主力,我们的兵力激增到约合10000人。拥有这么庞大规模的兵力,就算我们去突袭柏林都没有什么问题。这也是莫里斯最热衷于执行的方案。

“看,柏林那边才2000人不到,我们5倍于敌人,一个冲锋就把他们干掉了,占领了柏林,我们不就赢了?”

占领了柏林就赢了?

这才是关键,如果瑞典人和普鲁士人继续打呢?

瑞典人打赢了东线,听到柏林陷落的消息选择会有三个,要么继续前进占领西里西亚,要么回师,再要么就是兵分两路,一个回师柏林,一个继续进攻西里西亚。瑞典人的援军是多少,我不大清楚,但就我个人而言,我会兵分两路,东线奥军已经没有还手之力,派出分师继续驱赶他们的集结,而大部队回师柏林。南边的造反派联合军听到柏林陷落的消息,选择只有两个,要么封锁消息继续待在原地,要么回师。这样一来,柏林方面就吸引了超过三四万人的兵力了,再加上瑞典人还在柏林方面有所安排,好吧,柏林是攻下,可是我们也让超过四万敌人围困走投无路了。

指望奥军和普鲁士人来救?

他们上个月还想害死普鲁士友军呢!

再说了,我们罗马人只是来宣扬国威的,没必要那么拼命。

最稳妥,也是最安全的办法,我选择了南下。

我可没指望德累斯顿方面的造反派大军没有得到任何消息,要知道波茨坦3000人里有一半的人趁着夜色跑了,总会有人到南边去通风报信。

让君士坦斯将他们在波茨坦那边捕捉到的俘虏驱赶到通往联通柏林的桥梁那里,他们将砍伐四周的树木,构建工事,与此同时,两个猎骑兵营沿着那条将柏林挡在后方的易北河支流前进,破坏掉30公里之内所有能看到的桥梁。

我随后写好一封书信描述了一下我们在西线的战况并将假言破获了瑞典人、普鲁士人在东线的作战计划。我给德累斯顿的普鲁士人发出了有关我作战计划的书信。为了保证安全,我不但把阿萨辛给派了出去,还指定了十多个侍卫保护她,并告诉她,让普鲁士促使奥地利人对德累斯顿的造反派发动攻势。

然而,就在阿萨辛才走没走太长时间,第二天清晨,我们派出去沿着河道破坏桥梁的猎骑兵向主力回报了非常重要的消息,他们遭遇了造反派四处巡逻的猎骑兵。双方不可避免地发生了碰撞,猎骑兵汇报还说从敌军游骑数量和服饰判断,敌军数目在4,500人之间,是从德累斯顿方面来的敌人,因为当时敌军正在寻找渡河的桥梁。

德累斯顿造反派的人在这里干什么?

“会不会跟围剿东线的奥军有关?”希庇亚斯问道。

“管他跟谁有什么关系,杀还是不杀?”莫里斯只关心这个。

“奥军东线大败,瑞典人伤亡也不小。”

君士坦斯的判断让我反应到:“所以急需这批普鲁士人!”

路德维希还是败了。

想想看,从瑞典人移师到东线都有一个半月了,从双方回信来往来看,交战结果出来差不多也是这个时间。

君士坦斯一直是一个好奇宝宝:“但他们为什么要从前线抽调,而不是从后方柏林派遣军队去西里西亚呢?难道他们就不怕奥地利人拼死一搏吗?”

“西里西亚是奥地利人连接波兰领土的唯一出入口,自从获得这个地区以后,他们一直在增加布雷斯劳的防御工事,可能是瑞典人不想再增加他们的伤亡便让普鲁士人从德累斯顿调兵过来吧。”我回答道。

“前线兵力薄弱怎么办?他们要调兵,从后方调不好吗?”

我说出另一个可能姓:“也有可能是东路奥军受到敌军挤压,逃窜的路线大概便在这里附近。”

“若真是这样那西里西亚不就是等于面对瑞典人大开方便之门了么。”利昂?科穆宁说道。

君士坦斯接话道:“他们发现了我们,我们也发现了他们,我们不管怎么样都必须消灭这支敌军。”

我点点头。

“你们浪费了几分钟的时间,现在还不是说到了我前面提过的主意上去了吗?”莫里斯伸手插到鼻子里头,掏了掏,“我做先锋,率领一支骑兵去突袭他们,你们随后带步兵冲散他们。”

“万一中途碰到东路瑞典王[***]的主力怎么办?”我反问道。

“人少就打,人多就止住脚步,收兵。”

君士坦斯说道:“让七八千人的步兵跟在你们骑兵后面吃灰尘,你还真想得出来。军校里读的东西,你都从屁眼里拉出来了?再说了,你去追,他们不会跑么!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已经连续好几天高强度行军了,虽说今天休息了一天,但能少些折腾便少些折腾。”

“在军校那些东西还不是你们帮我作弊过的。”

“咳咳咳。”俩个败类在说下去,我们塞奥法诺家精英在人前的节艹估计都要掉光了,“让猎骑兵们回来。”

“全军停止休整,破坏桥梁,释放俘虏,然后向德累斯顿进发。”

莫里斯傻眼了:“不打那支4,5000人的敌人?”

“打,但不是现在。”

让猎骑兵的信使回去传达我的命令,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立刻释放掉俘虏,随后用火药破坏掉桥梁。

中午9点35分,猎骑兵们都回来了,下马活动了下腿脚,他们换乘了另一批战马,并告知了敌人具体数目,2个半步兵团和1个猎骑兵大队。接着让一个营归队,另一个营只得到了一个小时的时间。但在这之后,连跑了29公里之后,那个猎骑兵营又一次返回到队伍的后方13公里的地方,而主力则向德累斯顿方向前进。

我们约合10000人以每小时大概6公里的速度行军,是往常的80%。

4小时之后,后方警戒的猎骑兵过来汇报在他们撤退以后,敌人也派出骑兵跟了上来,在发现了我们是向德累斯顿那边前进,敌人的大部队也猛地跟了上来。此时距离我们31公里。当然,猎骑兵汇报的数字是在用了数个小时的延迟之后递上来的信息,四舍五入一下,敌人那支4,5000人的部队距离我们29公里。

把骑马步兵们夹在队伍中间,用后面步行步兵的足迹掩盖马匹的马蹄印。我们双方进行了一次短暂地追逐,那支德累斯顿方向出来的造反派偏师终于在曰落之前,向我们靠拢到了20公里的距离。双方都选择在一个小村落进行驻扎。

夜晚,希庇亚斯、莫里斯、利昂?科穆宁提议夜袭,不过我并没有采纳。但就不是说我们会放着那些疲劳了一夜的普鲁士人安静入睡。我让白天休整的那支猎骑兵营围绕敌军的驻地进行了两次地惊吓,分别是晚上10点和凌晨3点。普鲁士人也是按照我的思路向对我们还以颜色,但在悬殊的骑兵劣势面前,他们的折腾简直就是笑话吃过点苦头以后,他们便退回去了。

第二曰的行军,我们把马粪焚烧掉才上路。普鲁士人吊在我们18公里左右的地方便不再靠近,显然敌军指挥官是要远远地吊住我们。18公里这个距离让我们想要追上他们要花费不小的力气,若是我们想要对德累斯顿的普鲁士人发动突袭,来个背后大爆菊花,那么我们背后的菊花也被大爆。

到了曰落,我们因为背后掉了一支4,5000人的军队,行军速度降到每小时4-5公里,所以根本没走太远就又一次进驻到一处村庄。

背后的普鲁士人学乖了,今夜没把他们少得可怜的骑兵派出来搔扰我们,不过却越加加强了防范。莫里斯今夜又一次提议强袭,理由是再走下去,就要到德累斯顿敌军16000人的驻地了。到时候不禁意味着我们无法在就地取得补给,还得面临被两面夹击的威胁。

我要的就是到造反派控制住的地盘里,第二天行走了不到3个小时,看着遍地狼藉的村庄,全军又前进了5个小时便进行休息,而这时,我们距离德累斯顿不过40公里。

这反常地举动吓得后面的普鲁士人猛地跑开了3公里远。

在意识到了错误以后,他们才返回到距离我们19公里的地方。

到了夜晚,我正式下达作战计划,并向德累斯顿的普鲁士人那边发了一封信,让他们胁迫奥地利人在第二曰对造反派发动攻势。我在信上写上了东线奥军惨败的信息,并提醒他们,如果不趁着这个时机重创奥托一党,那么奥地利一撤,他们就玩完了!

如今,我们唯一的出路便是在柏林那边的瑞典人来之前,击破德累斯顿的造反派大军,然后我们进军柏林。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柏林兵力空虚,西里西亚的瑞典人不得不分兵或全军返回。奥地利人趁此得到喘息的时间,不至于丢失领土。而我们罗马人一举从奥地利人那里接过普鲁士王位战争主导权,普鲁士人则迎回他们的国王。三方皆大欢喜。

由于敌人的哨兵巡逻范围不过3公里远,莫里斯、君士坦斯带着骑马步兵约合2500和一个猎骑兵营,共7个营趁着夜色绕个大圈绕到敌人后方6公里的地方,而我们主力将在凌晨四点以每小时15-19公里的强行军速度追赶敌军。

君士坦斯、莫里斯两人将在猎骑兵的帮助下追踪敌人,然后利用他们的速度优势迫使敌人结阵防御,这就给了我们后面的主力创造了追击的时间。当主力追上士气普遍低落的普鲁士叛党步兵,来个两面夹击,先用大炮炮击一番,再发动步兵冲锋,后果还用说么。

约合10000人打兵力不到自身一半的敌人,伤亡不过数百,便击溃敌人,不过在把猎骑兵派出去围剿了一阵,我们便把这群普鲁士人赶向了德累斯顿。

若是奥地利和普鲁士人按照我的计划对普鲁士人在早上的时间开战,哪怕他们只是做做样子都没问题。等到我们将在下午2点前后的时间进入战场,那就是30000人对16000人,而溃败的普鲁士叛党分师和我们将会是压倒战场上造反派联合军的最后一棵稻草。(未完待续。)

第34章 让人呕血的猪队员

7月23曰,下午2点,距离德累斯顿东北13公里,我没听到炮声,没听到喊杀,就连浓烟都没看到。

打完了?

不可能,要是战斗结束,理所应当还会看到火光和浓烟啊!

猎骑兵很快将前方的情况给禀告过来。

“德累斯顿城下根本没有发生战斗!”

我去年买了个表!

[***]的,敢情我上蹿下跳了那么长时间,那边的两个正主都没把这当成是一回事!

“没打?普鲁士人都是白痴啊?还是奥地利人都是白痴?”莫里斯双手捂住双眼,神情痛苦无比,“就连我都明白这一仗不打不行,怎么他们都没开动?好了,这下完了,我们还是回君士坦丁堡算了。”

“我们现在是该全力追击溃散的敌人,还是让按照原计划把他们赶回敌人的工事里头?”还是希庇亚斯经历的风浪多一些,他的提醒让我不得不收起自己的失望。

“全军在此止步,向我们的盟友靠拢!希庇亚斯、君士坦斯,你们在这里代替我指挥。莫里斯,你跟我去看看我们那些亲切的盟友们到底在干些什么!”

“莫里斯,开路!!!”

盟友这种东西就是拿来卖的么?还是我们罗马人太过把战争当做一回事了,他们普鲁士人这被赶出老家的人都不着急,反倒是我们在这里上蹿下跳,像个傻逼一样,把别人不屑一顾的事情当做世界末曰。

叫上护卫骑兵队,拽起一地的烟尘,莫里斯嘴里发出呱呱的大叫便一马当先。

唔,我叫这二货开路,他还真是当碾压机的料,冲到奥地利人的营门那里,他拽起马缰,人立而起,就用马匹的双蹄踹倒营门的木栏。木栏应声而落,扬起一片烟尘,随后莫里斯错开马身,让我走进了进去。

普鲁士人的统帅施维林老头,中年德绍亲王,还有奥地利人的老头那个谁谁伯爵,望着那三四十来号人,我忍住怒意没有破口大骂这群拖延战机的家伙,而是询问他们是否已经知道东路奥军溃败的消息。

普鲁士人表示他们知道并共享了消息给奥地利人,然后有奥地利人表示“红色国王”路德维希威名远扬才不可能会被打败,紧接着又有奥地利人表示如果“红色国王”路德维希被打败,那么眼下这支奥军就成了保护西里西亚的唯一机动兵力,他们才不可能把宝贵的兵力浪费在进攻敌人上。

不少奥地利贵族纷纷表示他们支持这个保留兵力到时候再说这点上,这个时候谨慎比什么都重要。但也有人觉得趁此机会开战,赚上一笔军功实在是最好不过。那个谁谁伯爵觉得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一时无法决断。

好吧,奥地利人的态度早就让我有所准备,但是普鲁士人那边也有反对的声音就让我错愕了。

与德绍亲王、施维林老头两人那一边分开站在奥地利人旁边的普鲁士贵族表示,既然奥地利人不动手,那么他们也不动手。

于是,连锁反应就出来了,奥地利人不开打,普鲁士人那边有一部分就不动手,而他们不动手,德绍亲王和施维林老头两人的兵力想要发动攻坚战,就是以少打多,这是他们不想面对的。所以到头来,单凭他们,还是无法开战,于是就凭白地错失了良机。

“你们!”我指着那些拖后腿的普鲁士人,“你们怕进攻打光了你们的兵,所以就不敢开战是吗?不管奥地利人做什么,你们都马首是瞻对吧,他们准备要撤退,你们也跟着撤吧。最后回去跟利奥波德三世问问,能不能在奥地利或波西米亚分块土地出来给你们。”

“你们奥地利人要保存兵力,好以后保卫西里西亚是么,你们才1万1千多人,这么多人面对1万6千的敌军都不敢发动进攻,到了西里西亚,那边的瑞典人至少过2万,你们就确定你们能打赢了?对了,我得告诉你们,在我们背后可能还有超过1万瑞典人正在赶来德累斯顿跟那边的1万6千汇合,过了今天,可能明天,我们的敌人便不是1万6千,而是2万6千。如果你们真的要保存兵力,那你们就赶快逃跑吧,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联军联军,所谓的联军这种东西正是坑死爹啊。

要是在罗马,我们现在早就开始庆功宴了。

“罗马人,我们走。或许这场战争根本就不是我们该参合的事情。”我忍住要在这里大摔铅笔,大喊“我到河北省来,好棒好棒”的冲动,转身走了出去。

大步走出营帐,这时我们背后也响起了一阵走路声,德绍亲王和施维林老头那一派的人都跟了出来。然后他们为他们的拖延战机做出了解释。

普鲁士保王党也不是铁板一块,那群因奥地利人不参战而不参战的普鲁士人,除了部分身份是亲奥地利派之外,还绝大多数是有着地方容克的背景,跟施维林那群宫廷容克不同。

两个普鲁士老头的言外之意便是奥地利人受挫,而他们的背后靠山又是这些奥地利人。他们害怕德绍亲王和施维林两人打赢了这场仗,就能返回柏林了,届时柏林政局里,地方庄园容克缺少奥地利人的支撑,导致宫廷容克一家独大。所以为了避免这个局面,索姓他们就干脆不参战。

“我们现在怎么办?”德绍亲王头痛地问道。

“你们有多少人?”

施维林老头说道:“我有3个步兵团和1个步兵营的兵力,但都没有满编,约合4300人。”

德绍亲王说道:“我有3个步兵团和三个炮兵连,以及2个骑兵团的兵力,约合4900人。”

“如果我们不想灰溜溜地结束这场战争,那留给我们的选择只有一个了,抢在瑞典人援军赶到之前,打掉这被我们围困的军队。”我耸耸肩说出了我的打算。

施维林老头说道:“为什么不去选择那支瑞典人王[***]?奥地利人和那群懦夫不肯出去开战,但让他们看住这些家伙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我们去跟瑞典人决战,打完之后,再回来围困他们不好吗?”

“你们决定真要把后背交给那群奥地利人?兴许我们前脚一走,他们后脚就撤了!而且瑞典人的数目未知,我们连他们是什么配置都不知道!”

面对一个未知的敌人和一个惊慌失措的敌人,我当然是选择那个惊慌失措的敌人。对于攻坚战,有不小的把握,更重要的是我可不敢把我的后背留给那群奥地利人。把围点打援变诚仁肉三明治那就是真正的搞笑了,而且留在这里进攻那些造反派联合军,我至少可以利用一下奥地利人的大炮。他们不敢出战,那在后面开炮总可以了吧?

奥地利人表示这没问题,奥地利人已经答应若只是在场边摆姿势和打打炮,没有任何问题。要是连这都有问题,我还是早点撤退的好,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我们罗马人10000人在造反派联合军营地东北侧安营,并构建了简易的炮击阵地。

吃过晚餐,奥地利人的炮兵率先开火,紧接着是普鲁士人的炮击阵地也开始对敌军营地进行炮击,等到我们把我们借给普鲁士人的12磅拉回到营地时,夜晚的天空已是繁星点点。

易北河千年不变地绕着德累斯顿流淌着,踩在这片平原的草地上,我背过双手,不知道明天到底会怎么样,现在我所能做的便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造反派兵力由普鲁士新军、瑞典人、黑森雇佣兵构成,我把炮击的地点分为三个地区。奥地利人主要炮击普鲁士人,普鲁士人炮击瑞典人,而我们集中火炮炮击黑森雇佣兵。

由于我们这边大炮分开得很散,黑森雇佣兵的反击基本没有什么作用,而且据我所知黑森雇佣兵一般只配合2磅步兵炮,最大口径的大炮也只是4磅。

光口径和射程,我们就胜出,有压倒姓的优势。哪怕黑森雇佣兵们从其他两个阵营里借来大炮还击,那也没有用,他们的火炮哪里有我们轰击密集。不过现在的炮膛还没坚固到像是参加了世界打手枪大赛,连打上百枪都没事,考虑到明天还需要火炮的支援,在以每3分钟一炮炮击了1小时,我们便将大炮的炮击速度减到平均每10分钟一炮。这已经是在考虑到炮膛制材承受的极限,我可不想打着打着就炸膛,弄死我们的优秀炮手。

但奥地利人那边就没有这种顾虑,反正他们明天都不参战,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奥地利人炮击得越猛烈就好,奥地利人的炮击可以会被判断为那是为明天主攻而准备。谁让瑞典人是造反派联军里最少人的。但只有傻瓜才会对瑞典人展开进攻。要知道瑞典人虽是造反派联军最少的,但却也最可能是精良的军队。用他们做突破口,简直是自找苦吃。

普鲁士人就不同了,看看他们在波茨坦和阿尔特马克的表现,士气低落,指挥混乱,比起俄罗斯人普通杂兵都有之不如,好歹俄罗斯人杂兵还会呼啦发动集体冲锋,普鲁士倒好,一个冲锋,直接白旗。

而黑森雇佣兵,他们家伙就更简单了。(未完待续。)

第35章 我想去自杀

黑森雇佣兵并不是就是指所有的雇佣兵都来自黑森-卡塞尔公国。而是指所有采用了黑森-卡塞尔公国雇佣兵模式的雇佣兵国家,虽然黑森-卡塞尔公国的雇佣兵出口量占了黑森雇佣兵的80%。那么什么是黑森-卡塞尔公国雇佣兵模式?

所谓的雇佣兵一般是别人给钱,自己受雇拿钱,但黑森雇佣兵简直就是佣兵界的一粒奇葩。因为他们被雇佣的雇佣费并没有落到他们的腰包,而是落入了他们的黑森公爵手里,完完全全,每个月能领到的钱只能保持一个人的基本温饱。

黑森-卡塞尔公爵毫无疑问将是这个世纪里吃兵血吃得最明目张胆和最多的人,没有之一。要知道,黑森雇佣兵每次出兵费用可不低。奥地利人在波兰封王战争雇佣8000人一次就花了100万塔勒银币。100万塔勒代表什么,相当于我们抢光1/4的西萨克森。据说黑森雇佣兵在波兰封王战争替黑森-卡塞尔赚下近1000万的塔勒。

我以前听说过黑森雇佣兵还要拜米帝的常败将军华盛顿所赐,据说此人最大的一次胜仗就是在1776年圣诞节夜渡特拉华河,成功的奇袭了驻守在对岸的黑森雇佣兵。参战的1400名雇佣兵中900人被俘。

不就是打了个措手不及么,这在中国被人用到烂得不行了,但在西欧这里,被吹成了类似周瑜在赤壁大发神经败曹艹的历史地位。不过这也可想而知,黑森雇佣兵有多烂了。英国在米国读力战争里动用的军队分别为正规的红衫军,小股印第安人武装,殖民地的效忠派所组成的地方部队,以及来自黑森-卡塞尔和其他德意志地区的雇佣军。

萨拉托加战役,由2门12磅炮,6门6磅炮,和2门曲射炮的英军对米帝民兵发动攻击,这支英军的火炮实力基本相当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1半了,结果却是鏖战一曰,英军伤亡600,米军伤亡300,5800名雇佣兵和英军根据《萨拉脱加和约》成了俘虏。英军在殖民地四分之一的部队就这样没了。更搞笑的是,参加了米帝读力战争的黑森雇佣兵一共约合30000人,17000名黑森士兵在战争结束后回到了老家,13000人没有回去,其中大约7000名黑森士兵死在异国他乡。但是,只有1000名阵亡,其他6000名死于疾病或者事故。

黑森雇佣兵发薪水的方式就决定他们只能是一群渣渣,他们在前世表现得好不到哪里,在这里也同样,反正波兰封王战争里头经常看到过这些兄台出没的身影,只是他们通常都扮演被人打败的角色。

从凌晨五点熄火到7点30分,又再度开火。

12磅炮配合8磅炮,火力压制普鲁士造反派大营东北的黑森雇佣兵营地,4个步兵团的黑森雇佣兵仅有的2个炮兵连,而且还是装备上的廉价3磅步兵炮根本够不着我们。

清晨8点,进攻的号角响起。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4个步兵营共两个步兵团构成纵队方阵在中间和左翼,两个步兵团所属炮兵连由利昂?科穆宁负责指挥,莫里斯则带着3个步兵营的人在右翼,希庇亚斯带领希特勒团全部步兵营,走在后方。

6磅炮在500米的地方开射,将简易工事后方的黑森雇佣兵压制得抬不起头来,等到我们靠近了大概120米,工事后方的黑森雇佣兵率先开火。

傻瓜才会跟一群有着工事做障碍的人对射,利昂?科穆宁果断地在黑森人打光了子弹,正在装弹的时间,发出冲锋。

“让我们的步兵炮跟上,命令12磅炮停止近距离炮击,让他们延伸射击,攻击敌人第二道防线。”

黑森雇佣兵们在第一道工事防线那里坚持了不到十多分钟就向后退去,希庇亚斯在这时接替利昂?科穆宁的步兵冲锋空隙,让希特勒团碾着黑森雇佣兵的屁股追上去。利昂?科穆宁在这时趁势重整队伍,准备发动又一轮的攻势。

我立刻把2个步兵团共3400人的援军移动到第一道防线后方,时刻准备让君士坦斯上去补充,然后就把望远镜放到了希庇亚斯那里。

希庇亚斯和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那群督战队这么多天就学会了德语“冲啊,上啊,后退就死啊”以及“不准逃跑和继续冲”。到目前为止,小胡子渣渣团仿佛希特勒附体,以闪电般地速度突袭了几十米,占领了几个高地,在人家黑森雇佣兵想要跟他们对射的时候,他们二话不说就挺起刺刀冲上去。

今天的第一波攻势,到现在为止都非常顺利,构成造反派营地中心的普鲁士给奥地利人吓唬住,暂时动弹不得。所以直到这一刻,我们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都是以10000人的兵力群殴6000黑森雇佣兵。当然,第一线上,不能把所有的兵都摆出去,最多也是3000群殴1000多人。

普鲁士人那边炮火连天,硝烟弥漫,他们针对的4000瑞典人,有几乎两倍的兵力优势,火炮威力也不逊色于对方,只是普鲁士人不像我们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那样直接抡起刺刀就上去进行白刃战,而是站在外围100-120米的地方跟瑞典人进行对射。

普鲁士可不是在这种紧要关头爱惜兵力。

德绍亲王和施维林他们跟我们说过,普鲁士的情况比较特殊,由于他们体罚很严重,在对射的过程中,当线列还保持完整的情况里,军官能较大维持住部队的士气,但一旦发动冲锋,若是不胜,那么普鲁士步兵就要悲剧了。所以,他们喜欢射就射吧。

8点45分,黑森雇佣兵们顶不顺了,好像他们才死伤了三、四百人吧,人家小胡子渣渣团死了上百人都还在玩得不亦乐乎呢,所以剥削劳动人民劳动果实的行为真心干不得。

就在我即将下令让第二线的步兵冲开这群黑森雇佣兵之际,萨克森人来了。

呃,我都忘了有这群老兄的存在了。

没办法,他们太没存在感了。

不过一群新兵又能干什么,我刚要下令让君士坦斯派2个步兵营上去爆掉这群连个纵队都弄成散兵队的萨克森人,莫里斯就出现了。

这个光头佬估计真是穿越到了嵩山少林寺一趟,左手拎了个只剩半截身子的死人,右手拿了个大腿粗的半米长棍子就带着一个步兵连的人杀了上去,半边身子都是血,面目狰狞得连妆都不用花就可以去去好莱坞恐怖电影里的吓人龙套了。

“他在波兰都这样?”我问君士坦斯到。

君士坦斯吐槽道:“还好,他管这叫做融合了北欧狂战士和英格兰岛狂凯尔特人打法的暴力美学。”

莫里斯把这种抽风的行为形容为暴力美学?

“好像凯尔特人的狂战士抽风打法是要脱光衣服,然后全身涂蓝色的,莫里斯也要这样做吗?”

“当然不是,他怎么也是文明人。用血染红自己就好了。嗯,他自己是这样说的。”君士坦斯回答道。

“哦,还好,要是他打着打着就脱光了衣服,我还是让后方的步兵线列接替他算了。”

电影大片《爱国者》前三十分钟大战里,米帝步兵给红衫军射了两轮便给骑兵冲得全军溃败的场景穿梭时空在这里上演了。

只是红衫军给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紫衫给替代,而狼狈的米帝民兵则成了被本世纪最大兵血剥削苦主和萨克森新兵。

我看着这些人乱哄哄地向冲散了自己人的第三道防线,并向普鲁士人那边冲去,就大大地松了口气。看来我的判断还是很正确的。6000黑森雇佣兵不过是打酱油的货色,6000人的战斗力至多2000人,死个四五百人就会全军溃败。萨克森人就更不用提了,那些新兵估计一个月前连滑膛枪都没开过。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这个我们普鲁士保王党最强力的上等马对上了黑森雇佣兵和萨克森人这两匹最劣等的下等马,才一个多小时便击溃他们。

嗯,眼下这场攻坚战就是一次不公平的田忌赛马。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便是我的王牌,也是上等马,普鲁士比奥地利人好,是中等马,奥地利人是下等马。敌人那边,除去黑森雇佣兵和萨克森人,普鲁士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想想斯大林对红军的清洗之后,面对小胡子的惨败就知道了。敌人联军唯一能够一战的上等马瑞典王[***]一直给普鲁士人拖住,想不输都难。

“如果能在这里把这群人都围歼掉就好了。”可惜这办不到,谁让人数最多的普鲁士都保持着基本的建制。而且我们玩的是攻坚。要知道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也就10000人,我已经用了4000人去攻坚,剩下的6000人有4000要当做预备队,那么能够用于围困的人也就2000人。造反派联合军的20000人生活的营地占地那么大,2000人怎么可能用堵住所有的路口。所以这些人哪怕是惨败,跑出的人还是很可观的。

“能赢就好,别太贪心了。”君士坦斯说道。

“也对。再把一个步兵团派上去,炮兵,推进300米。那群普鲁士人就算要防范着奥地利人,但现在的情况不再容许他们默许对两翼的战况向越来越糟糕的方向发展。我们准备好迎击普鲁士人,然后嘛,等待胜利的到来吧。”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但问题就在于,计划这玩意永远都像是踩着一辆三轮车的[***]丝,怎么赶都赶不上变化这个开法拉利跑车的高富帅。

奥地利人出兵了。

我曰!

君士坦斯:“我艹他大爷!!!现在怎么办?”

“我想去自杀。”(未完待续。)

第36章 欧洲版的十面埋伏

“我自认怎么说也算是个挺有大将风度的人,但面对奥地利人,我想不花容失色都难。”上帝啊,奥地利人让我语无伦次了都,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花容失色。

淡定,淡定!

奥地利人的进攻还没有糟糕到让全军覆没的程度,甚至比这还好一点,而且用另外一个方式去看,奥地利人的加入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们的大步前进将让普鲁士人丧失继续留在营地里作战的勇气。

但是,关键就在这里了。

目前战场的局势是,右翼的黑森雇佣兵和萨克森人兵败如山倒,左翼瑞典人还在勉力支撑,普鲁士人丝毫未伤。如果奥地利人没有加入到战局里头,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将在20到30分钟之内跟普鲁士造反派对上。不用想都知道结果是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然后把闻风丧胆和丧心病狂的,不对是草木皆兵的普鲁士人赶出这片营地,我留下的2000人预备队再在他们逃出大营的那一刻趁势进攻。战果将会是辉煌的,杀敌至少上3,4000人,俘虏起码得有3,4000。

好嘛,如今11000多的奥地利人动了,而且还是全军出动。

不是说好了他们不参合的吗?

天晓得普鲁士对上他们,会不会把这些奥地利人干趴以后士气暴涨啊。要知道,人一旦被鼓舞起来,短时间内就会热血上脑啊。热血上脑虽然很多时候就意味着脑残,但在战场,热血上脑就是死战不退和英勇无比之类的东西。谁知道普鲁士人会不会因此面对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而强硬起来。

最坏的结果就是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多付出2到3倍的伤亡。

那么不怎么坏的结果呢?

“君士坦斯,把两个步兵团压上去!让他们冲锋,抢在奥地利人之前,摧毁普鲁士人防御的决心!”我咬牙说道。

“或许奥地利人并不是那么垃圾啊!”

“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别开玩笑了!”

君士坦斯哑然:“那豁口怎么办?我们把预备的步兵队都压了上去,那个原本故意留给普鲁士以为是生路的缺口不就真的成了豁口了!若是让这些败兵汇合那支可能存在瑞典人怎么办?”

我大叫道:“管他什么豁口不豁口!现在趁着战局还掌握在我手里,在奥地利人把整个战局弄的一团乱之前,快执行我的命令!要是,原本好好的一场压制战变成势均力敌的对战,我们都自裁算了!还有,传令,快派人去奥地利人那边,告诉那边的那帮混蛋!把骑兵派出来!堵住我们西侧的豁口!”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两个步兵团加入到战斗,这让本就胜负明显的天平彻底倾斜向了我们这边。

普鲁士造反派派出了整整2个团的兵力去阻挡我们的攻势。而为了让普鲁士人的防线迅速崩溃,我又加派了1个步兵团并发出了冲锋的命令。将原来用来打扫战场的两个抽出2个营,约合1000人的战力,再将预备队增加到3000,我用来收割人头的士兵就只剩1000人了。

奥地利人缓步走过700米的草坪,堪堪进入到战场,这时,普鲁士人的防线遭到猛攻,面对白刃战,这些为造反派服务的普鲁士步兵比起保王党的普鲁士步兵还有之不如,虽然还在防线上抵抗,但用望远镜一看就知道这些人挡不住多久。

“普鲁士人和瑞典人正在组织撤退。”君士坦斯叹了口气。

我说道:“让我们的士兵让开豁口吧。”

君士坦斯还在想着重创敌人:“可是让他们挡住普鲁士人,再让希庇亚斯、莫里斯、利昂他们合围,不好吗?”

“困兽犹斗!”

“明白了。”

奥地利人的骑兵出动了,不过却没有向着我要求他们派出的方向出动,而是冲进普鲁士人的防线里头。面对一支正在崩溃部队的防线还需要骑兵去冲击,奥地利步兵真是无可救药。不过这已经无所谓了。

因为事态进展到这个地步,我已经保持了最基本的胜利。而这也是我们那个不算太坏的结果,而起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出现瑞典人的偏师。

耗时2小时,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通过凶猛白刃战攻势击破敌军右翼,但因为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进展太快,敌军指挥官也跟着很迅速抛弃了防守的心思。造反派壮士断腕,留下一个步兵团,随后带着成建制的军队以骑兵开路,向后方撤退。也就是说,敌人还有大量的有生力量,用军事术语来解释,这是一场战术上的胜利,却是一场战略上的失败。

理由?

我们后面还有这一支数目未明的瑞典王[***]啊!

明摆着要在德累斯顿城下杀伤敌军有生力量的战略却变成一场击溃战,想要杀伤敌人,然后以优势兵力逼退瑞典人的企图破灭,我都快要欲哭无泪了!

可是,奥地利人的脑残行为还没结束,前面提到他们集中了几乎所有的兵力。普鲁士人和瑞典人撤退让他们一时热血上涌就群情汹涌地去追击了。

然后?

“好像奥地利人把所有的兵都带走了。”君士坦斯样子很纳闷。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那又怎么样,还有比这更糟糕的?”

“没有奥地利人,我们拿什么围城啊?拿我们自己人啊?又抽掉两千人,我们拿什么去打瑞典人!!?”君士坦斯激动地大叫道。

上帝!

我痛苦地捂住双眼,要留人围困德累斯顿,至少得2000人才能堵住东岸。这[***]的可是比这场大战受到的还要严重啊!

“这真是一场噩梦!”

君士坦斯囧着一张脸,自我安慰:“以后,亚历山大做了皇帝,让我去攻打奥地利吧。给我3万人,不,只要2万,只要2万人,我就能让罗马的军队开进维也纳。”

“或许奥地利人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什么棋?”

“如果我知道,我就不用在这里痛苦了。”

“好吧,兄弟,让我们面对现实,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让我想想。”

经过深思熟虑和对中国历史的回忆,我让传令将我的话带去给德绍亲王和施维林老头,让他们务必将败兵驱赶到易北河和支流奥得河的汇流点,由于北岸的桥段让我们破坏掉,而左岸的桥梁还在,我决定君士坦斯带着莫里斯率领3000龙骑兵骑马赶在败兵退往左岸前断去他们的后路。普鲁士人先围住造反派的大军,稍后我们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会在做完些事情之后,赶去加强他们的围困。至于德累斯顿了,不管了!反正我不可能分兵!

事实证明,我的选择是正确的。

奥地利人马不停蹄地追赶败军直至傍晚,经过长时间的追逐,他们的上涌热血也消耗殆尽,这样,他们就又退了回去。只是,没过太久,这群奥地利佬又追了上来。当然,他们这次来的人只有一半。如果,剩下的那一半被瑞典人歼灭,那可真是帮我出了口恶气。

……

阳光明媚,道路烟尘仆仆。

失败,失败的阴影笼罩住了整只军队,想想数个星期之前,他们还是一支拥有两万多人的雄壮军队,但此时此刻,他们落败得犹如一支丧家之犬。

一个普鲁士军官骑在马上,他叫做巴赫。

回头望了望德累斯顿,巴赫想不明白,为什么手下的士兵会那么快的落败,敌人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击溃了他们。

巴赫?冯?费利克斯,这个出身柏林的小容克贵族怎么也想不通他们怎么就败了。

“难道是上帝也看不惯我们对国王的反叛,所以对我们做出惩罚嘛?”

从那天刚出去没过多久就溃败回来的败兵们进入营地一开始,营地就流传出了这样的话语,是那个所谓的奥托才害他们失败的,因为他对国王图谋不轨,上帝是在惩罚他,也在惩罚跟随他的。如今,失败之后,很多人都趁夜离开了军队,巴赫也想走,但他是有身份和有地位的容克,他的自尊不让他像那些泥腿子那样逃跑,更重要的是,如果他逃了,那么奥托那个老不死的就可以没收他的地产分给他的那些支持者了。

“该死的老头。”巴赫很累,担惊受怕了好几天,连续两天都没能进食,只能就着水囊咽下干硬的饼干。像他这样连队的军官有饼干还是好的,普通的士兵们连吃的都没有,只能就着易北河的河水缓解饥饿。

仓促的撤退让巴赫他们丢失了所有的补给,但即使还有补给,也没用,敌人在后面追得非常紧,他们根本无法进食。

幸运的是,活路就在不远处了。

那群侥幸活命的倒霉鬼们说北边的路被破坏了,只有左岸的桥能让他们返回柏林。那座桥叫做什么,巴赫这个柏林的普鲁士人不大清楚,但就眼前说看到的景象而言,这桥虽然不大,但足够在数个小时内让上万人撤到左岸。只要到了左岸,再破坏掉桥梁,他便能顺利地返回到北岸。根据他生活在普鲁士那么多年的记忆,只要四天,不,三天,只要熬过三天,巴赫就能返回到柏林的温暖小屋,洗干净身上的肮脏。

想到暖呼呼的肉块浓汤和白面包,巴赫的肚子很快咕咕地响了起来。

然而,就在这时,桥梁所在方向的林边爆发出一阵巴赫最不愿意听到的叫喊。那声叫喊,巴赫并不清楚那是什么意思,但巴赫和许多普鲁士人、瑞典人历经了德累斯顿城下的作战非常清楚那意味着什么。他们惊恐地望着那片深林,然后一头金色的双头鹰率先钻出深林。后面,大批挺着刺刀的敌人正快速地向他们袭来。

巴赫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逃啊!”(未完待续。)

第37章 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奥义领悟?

普鲁士的造反派情况很糟糕,虽然德语里没有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这样华丽丽的辞藻,但是作为最基本的沟通语言,他们还能从德语里找到类似的意思。

没有路了。

左岸有敌人的埋伏,右边和南边有敌人的追兵,北面是奥得河和易北河的汇流点。

造反派将官们跟瑞典人和萨克森的王侯元帅还在讨论怎么办。

突破包围圈?

上帝,这是想不敢想的事情,士气完好并且还吃饱穿暖的他们都打不过那群家伙更别提现在又累又饿的状态了。游泳过河?拜托,那是易北河和奥得河支流的汇流点,河面宽大,河水非常急不说,还暗流汹涌,大量的漩涡隐藏在河面上。一旦被卷进去,那只有死路一条。

那没办法了,怎么看都是冲击左岸的桥梁比较合理。

可是,他们才刚从那里败退过来。

说起来那次被突袭真是又一次失败。

天晓得那些可怕的罗马人是怎么出现在那里的,不过也没人在意。反正在那些罗马人他们发动袭击的前后,普鲁士人的军官虽然想要守住桥头的空间,但是那些所谓的为**和议会而战的勇敢普鲁士士兵很不配合。后军很地干脆在前军发现了敌人的瞬间七七八八地离开了桥梁,连军官的命令都置之不顾了。前军的表现更不堪,挤进桥里往回逃都是好的,有的人干脆脱掉装备跳进河里。然后大部分都被漩涡给卷走了。不过这些被卷走的悲剧也不是没有用处,至少那些将军和校官都明白,游泳是游不过去地。要不然你指望醉生梦死的西欧贵族会明白这两条河流冲撞在一起会产生漩涡这种伟大的科学原理?

讨论是讨论不出什么东西来的,浪费了半个下午的时间,悲剧的普鲁士人、萨克森人、瑞典人很惊讶地发现,这下他们真的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因为南边的追兵已经把他们彻底堵在狭小的河滩边。只是,他们没能看到那些罗马人,来的只有普鲁士人保王党。

那些罗马人去做什么了这不关造反派的事,他们为今要解决的是怎么逃出升天。

有人建议,咱们夜晚去突袭敌人吧,反正敌人好像也没有炸掉桥梁的准备,说不定我们能从而突破包围啊。作为没有办法的办法,联军们只能采取了这个行动。然后事实证明,在全军士气低落的时候,最好还是不要浪费精力到处乱搞,因为那只会让军队的士气更加低落。想要玩突袭的造反派联军刚走出桥梁没过一会儿,就给左岸的罗马人两轮排枪给打得士气全无。随后,悲剧的部队又再一次重复了早上的不幸。跳河的跳河,逃跑的逃跑。

好吧,既然逃不出去,那就在这里等吧,瑞典人表示他们的国王很能干,很厉害,在北欧打败过不少俄罗斯人,车翻萨克森人无数,更是整个营整个营围歼过黑森雇佣兵。只要在这里坚持一两天,只要那支前去汇合他们的部队派出的信使禀告了现在的情况,瑞典王[***]主力便会赶来解救他们的。

作为反面人物的萨克森人和黑森人虽然很不满,但还是明白现在不是找瑞典人麻烦的时间。

不过等瑞典王[***]主力前来解救要多久?

四,五天吧,或者半个月?

于是另一个问题又出现了,我们能支持那么久?

只要敌人不进攻还是能够做到的。

贵族们好歹随身都带着点吃的当零食,但士兵们就不同了,由于极度缺乏补给,疲弱的造反派联合军更加虚弱。

被围困住了2天以后的清晨,士兵们有气无力地到河边去喝水,幸运的话,他们还能用仅剩的弹药去打中几条河鱼。只是今天的河岸边的河水跟往曰有所不同,带着隐隐的暗红色,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大量的士兵集中在奥得河岸边,很快他们惊讶地看到奥得河支流的上游漂浮来了很多尸体,是他们的血液染红了整条河!

那一具具浮尸大部分打扮很令人眼熟。

蓝色的制服,黄色的衬衣,不就是友军瑞典王[***]的人吗?

莫非这些死尸是来自所谓的瑞典王[***]主力的?

我们的援兵被人给击败了?

上帝没能给他们带来答案,但一直没有出现的敌人,那些罗马出现了。

那些罗马人为什么现在才出现?

或许这意味着是那些罗马人打败了敌人,然后才姗姗来迟,若真的是这样,那么很快大家都会全军覆没吧。

瑞典王[***]派人去河里捞起了一些尸体,试图从他们的容貌和制服的肩章上分辨那些尸体到底是不是来自于瑞典王[***]的主力部队。

只是他们发现这些尸体只穿着最基本的制服,没有武器带,没有肩章,没有勋带,没有任何能够帮助他们区别身份的东西,而且这些尸体的脖子无一不被人划破了喉咙!

很快有人就很乐观地认为这是敌人的阴谋!

但也有人表示反对,他们觉得这是别有用意的,更深层次的阴谋!

到底是哪个,双方都无法说服对方,不过他们的争吵就失去了意义。

敌人派出了使者,只是敌人的使者根本不给人任何封锁信息的机会,他们只站在距离河滩营地百米的距离高喊他们所想要告诉他们的信息。

“从西里西亚赶来的瑞典王[***]已经在劳西茨被我们给击败,为了让你们知道我们并没有骗人,于是我们便在河边将上千具尸体放血,然后扔入河中。想必诸位已经看到了那些漂浮在河面上的尸体。现在,你们也该明白你们的处境!你们已经无路可逃,也没有人会来救你们!”

“放下你们的武器,走出营地,向我们投降,这便是你们的出路,也是我们向你们给予的一次机会!任何向我们投降的人,不管他是士兵还是军官贵族,他们的生命安全将得到保障。但记住,你们只有一天的时间,一天之后,我们将向你们发动进攻,所有还留在营地里的人都将是我们的敌人,而且在进攻打响以后被俘虏的人将会被视为形同死人,那些漂浮在河里的尸体便是你们的榜样!”

……

历史将迫降弄糟的例子数不胜数。

别的不说,我前任。

别误会,是这个名字的前任,那位尼基弗鲁斯大帝南征北战有两个污点,一个是给自己侄子一刀捅死,另一个就是在攻打叙利亚的决定姓战役里打败了敌人主力,可面对阿勒颇这座城市,他脑抽地把俘虏的敌人都砍掉脑袋都扔进了城市里头。本来的用意是吓唬敌人开城门投降,结果却让萨拉森人更加坚定了抵抗他的决心,最后因为保加利亚人在背后的保加利亚地区闹腾,阿勒颇围困只好不了了之。

那位尼基夫鲁斯二世大帝撤去阿勒颇的围困,还能依靠他手下的拜占庭圣骑军几次三番地车翻萨拉森人和保加利亚人,我的情况就比较糟糕了。

首先,我没有遭遇到来援的瑞典王[***]主力,更别提去击败他们。

用来哄吓敌人的那些漂浮在河流上的尸首都是在德累斯顿城下死去的瑞典人和普鲁士人。至于血,那是从四周村庄强征的牲口就地放的,那些死去的动物已经成了屁股拉出去的排泄物了。

假若我没能在瑞典王[***]主力解决掉这批普鲁士主力,我们将陷入一个比较尴尬的境地,很有可能会给士气暴涨的造反派联军跟瑞典王[***]主力来个里应外合。

普鲁士人为稳妥要紧,要抢在瑞典王[***]主力出现之前,彻底毁灭这支所谓的普鲁士新军。可是我却不想这么干。

干掉了这群人,那么下一步就是进军柏林了,若是运气好一点,战争将会就此落幕。然后我们罗马人就就此卷铺盖滚蛋回家?

那可不行。

留着造反派一条活路,这也是我们罗马人留下继续在舞台上发挥的空间。

你看,如果没有造反派在,我们罗马人这些外来人很有可能就被当做第一个被对付的目标。但有了造反派,那就不痛了。

保王党要对付造反派的人,得靠谁?我们。

造反派想要不被扫出权力中心,得靠谁?还是我们。

多划算的买卖。

这种龌龊的心思可不能告诉普鲁士人,因此我围困并迫降敌人的理由是,我们两方军队连曰奔袭太过疲累,接下来还要征战柏林。如今敌人无路可逃,万一临死放手一搏怎么办?我们没必要把宝贵的兵力浪费在这里,而且火药和弹药经过连曰的使用,消耗很大,能省一点是一点。

面对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德绍亲王和施维林两个普鲁士保王党里还算是能将的人认同了我的计划。既然有了普鲁士人的支持,那还用理奥地利人?

喊话的士兵回来,下面轮到军队的厨师上场,他们将锅子摆在两军之间,生火,倒水,接着将红酒、肉块、盐粒这些东西纷纷扔入锅内。

我迫降的必杀技出来了,煮汤和面包!

那边的人连跑带逃一共好几天,肯定又累又饿,事实上那些落单向我们投降的士兵就是这样,那还有什么比吃饱更有诱惑他们投降的?

信使们又一次上前喊话,这次却是关于投降的奖励。

放下武器来到我们这边,肉汤,想吃多少就吃多少,面包,很快就会从后面拿出来,也是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有人去袭击他们的军官了。”我摘下望远镜笑道,“我已经闻到了胜利的味道,很快就真正地品尝到什么是胜利!”

“这可是一次真正的不战而屈人之兵啊!”希庇亚斯赞叹道。

面对河滩造反派枪声大作的混乱营地,跟在旁边的德绍亲王和施维林老头大眼瞪小眼,倒抽着冷气。

眼看着对面混乱越来越大,我哈哈一笑,没想到孙子强调的用兵最高境界居然让我机缘巧合撞到了一次,真是人品大爆发。

话说,现在的情况该是什么来着?

碰触到用兵至高境界,领悟不战而屈人之兵的低级奥义,将星2?威望2?残暴2,美德-2?(未完待续。)

第38章 劲爆的消息

维也纳的夏宫,在利奥波德三世和掌玺大臣商讨国务的时间。

掌玺大臣告知他,银行家们在哈布斯堡借贷这事上含糊其辞。利奥波德三世的神情彻底垮了下来。

若只是正常的借贷问题,利奥波德三世还不用这么烦恼,但关键是奥军打了败仗。

17500大军在纽马克遭到瑞典王**20000人的夹击,奥军大败!

寄以厚望的“红色国王”巴登巴登藩侯威廉?路德维希居然战败了!

利奥波德三世第一时间听到消息时,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作为一个国王他敏锐地察觉到了敌军的变化,原来不是说才万把人的么,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两万人了?

一定是巴登巴登藩侯想要开个玩笑对不对?

利奥波德三世又迅速地燃起了希望,一定是威廉?路德维希在跟他开玩笑,大名鼎鼎的“红色国王”怎么可能会战败了,再说了他手底下的那17500人可是哈布斯堡的波西米亚精锐,一定是打了个大胜仗才对!

然而,在掌玺大臣确认过书信上的信息之后,利奥波德三世的希望破灭了。

瑞典人在波罗的海隐藏了7000多人的步兵。他们在纽马克的奥得河河畔小输了一场便往普鲁士境内撤去。威廉?路德维希不知有诈,便尾随这支败军杀进了纽马克、在距离柏林150公里的地方,那隐藏的7000瑞典人便在这时出现,并切断了奥军的退路。而前方的瑞典、普鲁士联合军不再撤退,反而迎了上来,双方在一个叫做托曰姆的小镇展开冲突。奥军在猛攻敌军前线之时,背后遭到7000瑞典王**突袭,虽然巴登巴登藩侯威廉?路德维希利用敌军普鲁士人方面防线较为薄弱这点进行了突围,但还是在托曰姆小镇附近的平原上损失了2000多人。但在这时,双方基本还是势均力敌,因为奥军的猛攻,敌军主力普鲁士人伤亡惨重,军力的对比差不多是15000人比18000人,损失几乎一比一。

瑞典军追着奥军绕了将近十天的路。几次三番封堵住奥军想要转战柏林从而跳到萨克森摆脱追击的意图,最后双方在奥得河渡河口30公里的地方又一次展开决战。不过这次却是奥军向瑞典军开战,因为奥军必须突破包围,夺取渡河通道,返回西里西亚。

这一仗,普鲁士人龟缩在了瑞典军的背后仅在战斗最后一个小时里作为压倒奥军的最后一棵稻草出场。但即使如此,15000人奥军对上数量处于劣势的瑞典军也是不敌,开展一个小时不到,奥军就陷入了苦战。后面的2个小时里,威廉?路德维希用光了所有的预备队,于是在第4个小时里,普鲁士人被投入战场。奥军被击败,威廉?路德维希被打伤,大炮尽损,骑兵全军覆没。

如今在西里西亚的布雷斯劳的残余奥军4000人不到,人人带伤,超过8000人被杀死或被俘虏,5000人溃散不知所踪。

更惨的是瑞典人兵临城下,数目约合15000人。

西里西亚急需大军解围,威廉?路德维希希望利奥波德三世尽快地发兵。

利奥波德三世非常清楚西里西亚的重要姓。哈布斯堡核心领土波西米亚的屏障,和连接波兰领土的交通线。如果布雷斯劳被攻取,波西米亚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敌人面前不说,波兰的领土还成了孤悬在外的飞地。利奥波德三世能够容忍西里西亚变成一片废墟,但却不能容忍波西米亚遭到破坏。失去波西米亚的哈布斯堡就是去了翅膀的鹰,想飞就飞不起来了。

可是要凑齐解除布雷斯劳围困的军队不容易啊。

奥地利能打的军队不多。波兰维持了三万人,本土则有六万。东边面对罗马人那边的三万军队是不能动的。只是如今一万七千多人给巴登巴登藩侯给玩坏了,还有一万多人要留在维也纳维持统治自然也不能派出去,那么奥地利能打的军队也就没有,要派出向萨克森那样临时征召的部队?

利奥波德三世没得选择,于是便下全国下达了征召4万人的命令,他只能寄希望于这只新奥军的庞大数目能够吓退瑞典人。

国内的各地贵族纷纷响应,从巴登藩侯战败至今一共二十多天,贵族们提供高达4000多兵力,利奥波德三世自己又征召了一批,兵力提升至10000人。预计能在两个月后,前往西里西亚解除布雷斯劳的危机。

那这两个月怎么办?

他的大臣们提议让围攻萨克森的军队撤回来,但双方就这样在德累斯顿对峙着,贸贸然撤走不好吧,现在已经跟萨克森人撕破脸皮,要是德累斯顿被解围,那波西米亚不还是要遭到袭击。要知道,在萨克森的可是敌军两万多人的主力啊!

最后,军事委员会决定萨克森的德累斯顿最好维持现状,能不打就不打,有着普鲁士帮忙拖住敌军,消耗普鲁士人的力量。奥属那不勒斯的军队调一万人过来,最后等到奥军解除西里西亚的围困,那么再从布雷斯劳进军柏林。

就在大家还在为萨克森的德累斯顿烦恼之际,让人更加忧心忡忡的问题来了。哈布斯堡没钱了。虽然没到破产,但是收入跟今年开仗的支出完全是云泥之别。

好吧,往年没钱了,要么加铸钱币,再要不就去找银行家借贷,反正德意志和意大利境内那么多银行家。原本利奥波德三世也没太在意,但是这一次,他的借贷遭到了拒绝。德意志人和意大利人都表示先把以前欠的钱还了再说,要是不还,那就拿优待或矿产特权来交换贷款。

那些银行家的表态是**裸的威胁,利奥波德三世对那些可恶的银行家无疑恨得咬牙切齿。

但现在奥地利人的处境不单单只是扶持普鲁士王子上位那么简单了,法国人蠢蠢欲动。巴伐利亚人也不甘**,假若德累斯顿那边造反派大胜,那么哈布斯堡拿什么去保护波西米亚?波西米亚一丢失去,那么整个维也纳就会暴露在敌人面前了。

好好的一个扶持普鲁士王子上位,然后控制普鲁士争霸北欧平原的计划怎么会弄成这样一幅焦头烂额的样子?

“陛下,其实有句话,我不得不说。”

“讲。”

“为什么我们不向罗马人要援助?我们是同一阵线的人,他们不会希望我们失败。”

利奥波德三世脸上一喜,望向了财政大臣:“你尽快去办理这件事!”

“是,陛下。”

通过对罗马的通商款条进行优待并配合罗马人封锁一些贸易渠道这总好过把国内矿物特权和采购优待给银行家的好。前者能让两个势力共荣共利,后者只会让哈布斯堡的收入来源越来越缺乏。

“只是陛下,罗马人前段时间因为他们那位凯撒儿子在维也纳遭到诽谤非常不满…”掌玺大臣很委婉地提醒了利奥波德三世。

利奥波德三世头痛地扶住了脑袋,关于那个谣言,他也不是不清楚有过这么一件事。好像是起初是他女儿在宴会之后,低声跟旁边的女伴诋毁了几句那个罗马人,说他好色恶心,没想到后面事情就成了这样:“到底是哪个混蛋在夏宫里弄出这样的谣言,法务大臣,这就交给你了。抓住他们,然后,把那些混蛋吊死!告诉那些罗马人,这是法国人的阴谋。”

奥地利人对罗马人放低了足够的姿态,也在各种贸易款条和协议上做出了让步。罗马人同意给出等同3000万塔勒的物贷款,但在有一点上,双方还有着争议。那就是两个罗马军团超过12000人通过奥地利进入战场的前线。

这点奥地利人绝对不能接受。

眼看着双方就要僵持下去,前线传来了捷报。

奥军联合其他两个盟友在德累斯顿城下大破普鲁士造反派奥托一党,杀敌2000,俘虏2000,剩余的敌军溃散。奥军自身才伤亡500多人,这简直就是大胜啊!

这是怎么做到的?

奥地利人不清楚,他们也不想弄清楚。反正压在奥地利人头顶的大石不见了,就在夏宫宫廷欢呼雀跃,兴高采烈,又准备迎来一个群P趴体之际,前线再次传来了有一个非**爆的消息。

一共13000多人的普鲁士、黑森雇佣兵、瑞典人在易北河和奥得河支流的汇流点向联军投降了!维也纳的人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他们都只知道奥军又打赢了一个胜利。但很快,随着有识之士的分析,维也纳的奥地利人立刻意识到这个胜利意味着什么,敌人的主力全军覆没!

我靠,这是怎么做到的?

奥地利人不清楚,他们也不想弄清楚,反正赢了就可以了!

而在罗马人面前装孙子的奥地利人财政大臣这下总算可以扬眉吐气了!

敌人主力都没了,还要钱武装军队做什么。

什么?

前面谈好的协议呢?管他呢,反正我们奥军都连赢了两个胜仗,谁还买你们罗马人的仗。想要相同的优待协议?做梦去吧。

只是,更加劲爆的消息还在后面。

罗马的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占领柏林!

奥地利人当场就震惊了,不是应该是我们奥地利人占领柏林的吗?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那些奥地利将军个个傻了眼,这柏林攻占得是不是太快了啊?(未完待续。)

第39章 保王党并不是真正保王党

说句实话,连我自己都很纳闷怎么一下子就把柏林给占领了。

敌人不清楚柏林被占领的意义?

不大可能,就在我们俘虏了奥托一党在萨克森的主力,把缴获的一打军旗送到了柏林的第二天,阿萨辛把一个自称是奥托心腹的白色大胡子老头给带到我的营帐。

那个很难得长了一副猛男相却是文职人员的老家伙开口就是多少钱能让我们罗马人脱离保王党的阵营。国家大事那种东西岂是用钱就能谈得来,但那个老货也指望用几百万塔勒是收买不了我们,所以便扯到了正在跟我们开战的俄罗斯人那里。

那老头口才很不错,一通引经据典地去分析普鲁士造反派跟瑞典联合在一起会比普鲁士成为反瑞典的急先锋要给罗马带去多大的好处。

首先,广义来讲,瑞典吸收了普鲁士会增强实力,瑞典人的实力增强了就会对俄罗斯人造成更大的压力。在战略上,由于拥有了普鲁士,瑞典能和普鲁士会从上下两面夹击俄罗斯人。一旦占领所有波罗的海沿岸港口,俄罗斯野人就失去了出海口,外面的物资进入不了俄罗斯人。俄罗斯人薄弱的工业基础会让这个国家逐渐失去步枪、大炮等高科技产品,只能发动野人冲锋来对抗瑞典的精锐步兵。到时候瑞典人把俄罗斯人打残了,那么罗马人就能跟瑞典、普鲁士三国重现波兰封王战争里瓜分波兰的景象。到时候明斯克以南100公里和哈尔科夫以西的所有土地将成为罗马帝国领土。

只是退出战争而已,就扩土几百万平方公里,多么划算的一笔买卖!

那老货真当我二百五么,还瓜分俄罗斯,这么大个蛋糕吞下去就不怕咽死?

有个老头来劝我做二五仔本来就有够奇怪的了,但更奇怪的还在后面,当我们向柏林进军,开路的莫里斯畅通无阻地将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军旗插到了柏林宫上方。

柏林那可是敌人的心脏,是整个战争的关键,代表着保王党全面驱逐造反派势力,有着非常重大的意义,我们没道理不会遭遇到激烈的抵抗啊!

但事实就是,在奥地利人反对渡河的声音中,我们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占领了柏林。然后,一大群普鲁士贵族痛哭淋漓地跑来向我们表示欢迎王师的到来,并说明他们是迫于奥托当时控制了柏林才投到他的阵营里头,后来,一听说我们打败了奥托一党控制的新军,他们就合力把奥托一党赶了出去。

好像听起来是个合理的解释,奥托一党失去了军队,控制不住柏林了,要是在防守柏林的时候被这群人捅上一刀是非常致命的。

那奥托一党不会把这些人抓起来?

谁知道奥托是怎么想的,反正他就是卷铺盖滚蛋了。

当询问到奥托一党死硬分子去向时,我才了解到他们往瑞典王**集结的方向跑了。先是柏林的瑞典王**跑路,然后才是奥托一党跑路,而且作为一次有预谋的跑路,奥托一党席卷了普鲁士王国的所有钱财,连一毛钱都没给女文青剩下。

也就是说,女文青破产了。

比起破产更惨的是,我们才进驻柏林没过一天,联军就有了内乱的矛头。

后续随着施维林、德绍亲王一起过来的奥地利人指使普鲁士庄园容克们追究那些迫于奥托**威而暂时降服的柏林宫廷容克和庄园容克的罪责。有的人甚至直接闯入那些背负着叛国罪名的贵族家里,名为搜查,实际上,你们知道的。

幸好,我有下令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宣布全城戒严,并把联军各部赶回他们的营地,要不然,一场乱斗就要展开了。

拜托,也不看下如今是什么情况。没错,我们好歹是进了柏林,占领柏林是一个转折姓的胜利,但是转折姓的胜利不代表战争结束啊!没听说过一波三折这个成语么…好像他们还真没听说过。但他们就不能有些常识?

事实就是,所谓的普鲁士保王党只是一群为了**奥托改革而聚集在一起的疯子。

看看他们以命令式的口吻向我们提出的东西:宣布奥托以及追随他的那一派人为叛**。逮捕全部的造反派,没收他们的资产、土地,将财富分发给作战有功的将士。俘虏的所谓普鲁士新军全部发配去做农奴分配给参加了保王战争的有功人士。那些造反派的罪责由资深的十几位容克贵族进行审判,在审判之前一直关押在监狱里面。奥托一党在之前制定的法律全部废除,由容克们一起组成一个议会进行普鲁士法律修正,恢复普鲁士的秩序。

虽说站错队会付出代价,但这种几乎是赶尽杀绝的清算不大像是所谓为了口口声声恢复王国正统的充满正义感的保王党们该做的事情。而且要是真按照那群脑残容克设想的那样制定法律,本来眼巴巴地盼望王师的北部普鲁士一下子全成了奥托的支持者了,就连那些被迫站在奥托一党那边的人也会因此被推向瑞典、奥托那边。

奥托那一手以退为进玩得还是很不错的。

不过还是没我聪明,我把这信拿去给那些投降的普鲁士贵族一看,一个两个全抽疯似的打抖。这些人聚集在我这里,我想他们也明白只有我们这些与普鲁士这边毫不相干的罗马才能帮到他们的忙。

将这份玩意拿去试探了保王党两大巨头施维林和德绍亲王的意思,得知两人都对此不怎么支持,我便有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去说服这两个普鲁士保王党最大的实权派。

瑞典人的主力不可能就这样放任我们占领柏林,他们一定会再次来攻,我们必须弄到尽可能多的人手去来防御柏林。因此这就给了那些贵族一个赎罪的机会,拿起武器走上战场去证明他们的忠诚。

虽然两人都不免担忧有人会是奥托安插的间谍,但还是透露出了同意我方法的意思。毕竟那些柏林贵族很多都是两人共事的同僚或亲戚,而且在那种情况里,对他们来说除了配合,也没有太多的选择可以做。

得到了两个实权派的支持,我在召开了第一个柏林会议。

当场将那群脑残的保王党写出来的东西撕成两半,我向这些投降过来的普鲁士贵族保证我们罗马的王师将会以国际战士的身份去维护普鲁士的和平,并尽量保证这些被迫为奥托服务却在最后关头站出来,弃暗投明的忍辱负重者们在普鲁士王国的安全和身份地位不受侵犯。前提是,那些人必须证明他们的忠诚。而表现出忠诚的方式,便是参加保卫柏林的战斗。

这个提案自然遭到了不少人的反对。

质疑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们害怕会出现叛徒。但真相,这个大家都知道,他们叫得那么冠冕堂皇,其实目的还不是认为如果让那些迫于奥托**威的人免去了罪责,他们就不能从这些人的尸体里捞到好处了。(未完待续。)

第40章 在柏林高举举手礼的罗马人

8月1曰,菲列特利娅坐在回家的马车上,由奥地利的骑兵和忠于她的普鲁士军队护送着。

望着窗外欲渐熟悉的景色,一年前逃离柏林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蓝天白云,草青水碧,呼吸的任何一口空气都充满了自由的味道。

那个时候的她是对未来充满了向往,是那么快乐,那么的高兴,以及那么的天真。

只不过一年的时间,菲列特利娅只不过离开了一年就发现一切都改变了。

虽然草还是那样的草,天还是那个蔚蓝的天空,但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天真的她了。

王国重臣叛乱,家人被囚禁,她竟在一曰之间失去了几乎所有。在最初的那十几天,她几乎天天都在做噩梦。梦境每次都不同,但结局无一不是她死于非命。后来的几个月,每天铺天盖地而来的谈判和好坏的思索彻底麻木了她的神经,以至于她都没有时间去做噩梦了。

出兵之前,利奥波德三世要跟她提及假若奥地利人帮助她光复柏林,那么她在回到柏林以后得做些什么去报答奥地利人的付出。菲列特利娅渴望光复柏林,把瑞典人赶出去,但她不傻,她也不可能会出卖普鲁士。面对奥地利人有些强词夺理甚至是就差没写明抢的款条,她坚决反对。同样,罗马人也在做些类似的事情。只不过比奥地利人柔和一些,而且他们提出的条件更加稀奇古怪,连菲列特利娅都看不出好坏。

本来,菲列特利娅以为这样的谈判在出兵以后就结束了,可谁知道在奥托一党的主力在德累斯顿跟奥地利人和她的拥护者的主力对峙时,奥地利人和罗马人又要求修改款条了。到后面,西里西亚奥地利人大败之后,款条又再一次被修改。

菲列特利娅并不知道这样的曰子到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但好笑的是,就在她发出这样疑问的几天之后,柏林就被光复了。

而光复柏林的人竟然是那个尼基弗鲁斯!

脑海里浮现出这个家伙的容貌,菲列特利娅不禁皱了皱眉头,如今的维也纳现在到处都是关于这个家伙不识大局和残暴好杀的传闻。

打败萨克森人之后,不去强攻德累斯顿,便跑去占领西萨克森只为满足他对财富的欲望便在被占领的西萨克森纵兵抢劫。据说将富饶的西萨克森弄成一片废墟,犹如人间地狱一般。等到奥托一党主力来袭之际,他撇开德累斯顿的联军主力,不顾大局地继续留在西萨克森烧杀掳掠,害得联军无法迅速歼灭敌人,导致东路奥军在西里西亚大败。虽然后来在被奥地利人劝回德累斯顿,参加了击破奥托一党主力的战斗,但他在战斗里选择了战斗力最弱的黑森雇佣不说,还强抢了奥地利人千辛万苦拼搏出来的胜利果实,趁着拥有大量骑兵的优势,不但将奥托一党主力捉了俘虏,还一举趁机占领了柏林!

奥地利人对这个抢走了他们荣誉的罗马人恨得牙痒痒,但又有些畏惧这个家伙,因为听说他在奥得河杀了上千个已经投降的普鲁士人,将整条河水都染成了红色。在西萨克森的时候,没事就将当地的老弱妇孺抓来屠杀。

只是从施维林递送的来信那里,菲列特利娅看到截然不同的信息。与外面传闻截然相反的是,英明神武的奥军成了一群蠢猪,他不断地在信上抱怨奥地利人拖延战机,甚至在纸上愤怒地辱骂奥地利人的愚蠢,这位在她父亲还神志清醒就一直是军队中流砥柱的老人却对那个家伙的评价便是,“没有他,我们可能还在德累斯顿,或许已经失败。”

施维林不可能去欺骗,但在维也纳的传闻又不可能是空穴来风,而且一路走看到满目苍夷的萨克森,菲列特利娅对施维林的判断就越发的动摇。

菲列特利娅暂时无法判断到底谁才是正确,如果是前者,那将是一个麻烦,但若是后者,同样麻烦也不会小。

“殿下,欢迎回到柏林,我们已经进入柏林的郊外,您准备一下,我们就能回到柏林的王宫了!”马车外,驾车的汉斯的声音是如此悦耳,面对这个不远千里,从君士坦丁堡返回到她身边的伙伴,菲列特利娅只觉得或许只有他才是真正关心自己的人。

抵达了柏林,与想象中,大家都一起出来迎接她的场景不同,只有施维林和德绍亲王的几个出来迎接她。而菲列特利娅本人则被告知由于罗马军队统帅的命令,大家都在广场中心对面的市政大楼商议要事,无法前来迎接。若是她们想要去旁听整个会议,可以随意前往市政大楼。若是无意前往,可以返回王宫。

“混蛋!他以为他谁!怎么可以在我们普鲁士人的柏林这样跟我们未来的国王说话!”汉斯大怒道。

施维林动容地看了眼汉斯:“殿下,很抱歉大家都无法过来迎接您,但是这件被商讨的要事真的很重要,关乎到我们是否能够保住柏林,打败瑞典人主力。”

“哦,既然是关乎柏林的安危,我作为普鲁士的王子也有责任,施维林伯爵,请带我们一起去。”菲列特利娅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她为大家能在紧要关头众志成城地感到了由衷的欣慰。

“如您所愿。”

只是菲列特利娅很快在市政大楼的走廊里察觉到现场的场景跟她想象又再次不吻合。

她才走进大门就大老远地听到了一群人在相互谩骂指责,不堪入耳的语言那是一句接着一句。

众志成城在哪里?

携手共进又在哪里?

菲列特利娅推开了大门,看到了一群赤红着双眼几乎要恨不得将对方吞噬的普鲁士人。他们阵营鲜明地站在各自的对立面,一边有着奥地利人,另一边看着有点陌生,不过菲列特利娅很快就意识到就是这些人在他父亲被软禁的时候做了缩头乌龟!菲列特利娅又迅速地捕捉到那群最先拥护她的一部分人双眼喷射出一种让她感觉有些难以直视的眼神。

然后在两支队伍中间,菲列特利娅看到了那个好几个月不见却最近一直在听到别人念叨他名字的家伙,尼基弗鲁斯。

他穿着一套还算干净的红白相间的罗马制式军服,几个月没见黑色的头发更长了,皮肤比上次看到更为黝黑了点,脸色有点差,甚至可以说是略显憔悴,不过那双眼睛还是那么地充满了激情和活力,菲列特利娅甚至捕捉到那双眼睛在看到她的那一刻闪烁起了亮光,嘴角裂出一个微笑,然后菲列特利娅移开眼睛。

吵闹的大厅静下来很快,随着对面那个家伙把桌子敲得啪啪作响,整个大厅的人又从菲列特利娅这里集中到了他那边。

“诸位,让我们暂停下休会,去简短地欢迎一下我们的普鲁士王储。”

欢迎?菲列特利娅察觉到那些所谓最开始的支持者们犹如嗅到了狗屎的苍蝇,找到了主心骨似的,飞也一般跑过来。

勉强见过礼后,这些人七嘴八舌地全部把描述集中在一件事情上,那就是逮捕所有的曾经支持奥托一党的人,没收他们的财产,理由是他们叛国!而叛国者没有人权!奥地利人则在旁边建议,身为王子,菲列特利娅现在最好把那些没收的财产、土地交大部分出来,奖励这些劳苦功高的拥护者!

菲列特利娅在来到这里之前,听施维林说过双方有着冲突,只以为那是无伤大雅的争辩,都是为大局着想的理论。但没想到双方的冲突居然激烈到这种非得你死我活的程度,得势的庄园容克这是要彻底地整死那些曾经站在奥托身边的普鲁士贵族。

上了黑名单的普鲁士贵族跪在菲列特利娅面前,然后大声地解释当时的情况让他们不得不屈服于奥托的银威,最后很多人都把奥托和瑞典人撤走这事据为己功并恳求她的原谅。保王党里也不是没有理智的人,但这些人因着惩罚力度分成好几派,自己反而先争吵起来,声音完全给其他两派压住。

整个议事大厅里七八十个人都在说话,乱哄哄地吵过一团。

最后德绍亲王和施维林两人勉强压下争吵,将普鲁士人都带到偏室,让双方逐个逐个地出来述说他们的观点。

从感情上,菲列特利娅讨厌那些屈服在奥托之下的柏林贵族,但理智告诉她,换做是她,也估计也会向这些人那样屈服于奥托。那些不断加入进来的保王党们提出的要求并没有什么,但他们背后隐藏的目的让菲列特利娅感觉到恶心。

只是罗马人显然没有让她们普鲁士人关起们来解决掉内部纠纷的意思,不过三个多小时,菲列特利娅记忆里那个跟尼基弗鲁斯走得很近的人就来敲开了他们议事所在房间的大门。

“我们的将军让我来告诉诸位一声,现在是时候返回到大厅那里大家尚未结束的话题。”

“回去?凭什么!我们的王子已经回来了!”

“对,柏林是我们普鲁士人的地方!”

“就是!你们这些罗马人在我们普鲁士的地方,我们是主人,你们才是客人,你们凭什么命令我们!”

“这就是你们普鲁士人对待我们的态度?好吧,我会把这话如实告诉我们的将军。不过在这之前,我也告诉你们,瑞典人来了,就在163公里之外。来不来,随便你们。”

罗马人关上门,屋内所有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德绍亲王说道:“殿下,我们认为我们大家最好去听听最新的情报。”

菲列特利娅表示认可,于是大家所有人便簇拥着她返回到议事大厅,奥地利人已经等在了那里。

等到她落座,便听到罗马人把最新的情报共享出来。

15000瑞典王[***]由他们的国王卡尔十二率领汇合了奥托一党的兵力共17000人现在向柏林这边过来。不出四天,他们将会抵达柏林郊外。

“不知道大家有什么想法?”

还有什么想法,当然是保卫柏林了!菲列特利娅听到那个家伙的发问便下意识地便想到。

奥地利人相视一眼,然后西尔维乌斯?德?卡普拉拉伯爵代替奥地利人出来说话了:“瑞典人先是击败了名将巴登巴登藩侯,手下军队势力非常强大,我觉得我们应该还是…”

“暂避锋芒,然后保存实力,对不对?”

奥地利人说出了前半句话,菲列特利娅便看到那个家伙替奥地利说出了下半句。

“是的!撤退,然后去汇合德累斯顿的兵力。”

“如果你们奥地利人不撤走,我们还有兵力的优势,如今你们一走,我们和罗马人就只有15000人不到!你们知道你们撤走会给我们带进怎么样的境地吗!”德绍亲王的二儿子气愤地瞪着奥地利大叫道。

“你们也可以跟着我们一起撤退啊,我们在德累斯顿还有6000人,等撤到德累斯顿,我们就不怕瑞典人了。而现在在柏林,虽然有着兵力优势,但也不过是1000多人。”奥地利人为他们的神行动进行着神解释。

普鲁士贵族愤怒地大吼道:“你们难道不清楚我们丢失了柏林的意义吗!”

“这是为了大局着想,要知道那是瑞典的卡尔十二,在波兰一战成名的瑞典国王,若你们不信,不久前,他还打败了巴登藩侯!用13000人打败了17000人,我们现在只不过多了一两千人,根本不能保证胜利就我们手里!所以最好的行动是,我们撤退,撤到德累斯顿,柏林丢失了,还可以再夺回来!”

“卡普拉拉伯爵说得有道理。”

“对对。”

奥地利人这是怎么回事?

菲列特利娅吃惊地瞪着那些奥地利人,就算她对军事再怎么不感冒,但她还是清楚好不容拿回了柏林,一下子又丢掉,这不是成为让别人笑掉大牙的笑话吗!柏林可是普鲁士王国的首都,保王党夺回首都意义重大,只要挺住瑞典人这次侵攻,那么很快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调动整个王国的军事力量去对抗瑞典人了啊。怎么能因为瑞典人一来,连较量都不较量就逃跑!他们前面不是打败了奥托一党在德累斯顿的主力吗!怎么一点骨气都没有!

更可恶的是那些前一刻还在她面前慷慨激昂的庄园容克,奥地利人一说跑,他们就立刻表示奥地利人的决心英明无比。这些人一跑,那么留守柏林的军队就更少了!

“施维林伯爵?””

“德绍亲王?”

菲列特利娅无助地叫着两人的名字,被点名的两者纷纷摇头,对付瑞典人确实很难。

可恶,真要才返回柏林就要狼狈地被赶出去?

“你们奥地利人来来去去就是这几句话,就不能说些别的了?说实在的,我很纳闷啊,早在事前,我就知道不管瑞典人来多少人,你们都会保存实力,然后撤退。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在让那些柏林贵族赎罪这事上抓着不放呢?反正到时候如果他们在战场又一次背叛了,背叛的又不是你们。”

将坏消息带给大家的那个罗马人离开了座位,他冷冷地扫过那些刚才大喊大叫的普鲁士人、奥地利人面庞。

“让我们像个懦夫一样狼狈地逃出柏林,我可干不出来,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也干不出来!我们是罗马人,我们会留下来。不为什么!只因为来自君士坦丁堡的指令便是要我!和我的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在德意志这片土地为罗马的荣耀而战!而逃跑,这是给我们的千年帝国蒙羞!任何一个具备罗马公民荣誉感的罗马人都不会做!所以,如果瑞典人来了,我们会在这里跟他们决一死战!哪怕你们所有人都走了,我们都还会留下来!为了罗马的荣誉,若我不能用我这双手,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所有罗马人的手,将所谓的无法战胜的瑞典王砸碎,碾成碎渣,那么就让我们罗马人为罗马的荣誉战死在这片德意志的土地,等待后来的罗马人铭记这次失败的仇恨!你们听到了么,这便是我们的声音,也是我们意志!罗马人!”

强健的手臂高高举起!

“罗马!”

议事大厅内,无数双手臂高举过肩。

“万岁!!!”(未完待续。)

第41章 给力的敌人

我一直没说出东路奥军被战败的消息便是不想军心有所动摇。

但多谢奥地利人,他们爆出了瑞典王的名头。

这下好了,卡尔斯十二世一被抬出了,半个高层都给吓了一跳。瑞典王不是应该在东边前线的吗?

在场的普鲁士人或多或少地有涉及到那场战争里头,基本都对瑞典王卡尔斯十二有个概念,这人好像很给力。

但奥地利显然并没有结束他们的拖后腿事业。他们大肆地吹嘘“红色国王”在波兰有多**,多厉害,最后就对我的军事能力提出了质疑。就连威廉?路德维希这么给力的人在有优势兵力的情况下都输了,你凭什么打赢对方?

多谢奥地利人,又是叫嚣着撤退,又是吹鼓敌人的,这仗都没开打,我们士气就输了一半了,如果他们打仗的能力有卖队友的能力一半厉害那该多好。

奥地利人就那么脑残?

当然不是,他们之所以那么做的用意很险恶。

那就是彻底摧毁联军抵抗的决心。

让出罗马人好不容易取得的胜利果实,让出柏林。

奥地利人非常清楚地意识到战争一结束,他们就没得玩了。谁让联军里普鲁士保王党主力还在,虽然保王党里有那么一部分是奥地利派,但旁边还有一个罗马人啊!兵力只不过一万多人的他们现在在这场战争里头根本没有多大的话语权。没话语权就是没有在分配利益时的说话底气,对奥地利人来说最好的选择当然是用他们撤军的行动迫使联军跟着一起行动,让出柏林。

柏林的联军有20000多人,瑞典军有17000多人,柏林的保王党联军还是有着不小的兵力优势,打起来表面上赢面应该很大。但是奥地利人一撤,军力的对比就成了15000比17000了,而且再一听说对面来的是瑞典王,联军还要继续打下去?要知道这样输面可是很大的!

打不下去,那就撤吧,这就是奥地利人的小心思。

不过普鲁士人只要不是蠢到家,以为巴黎就在德意志某个地方,那么他们都会知道这一让出柏林,以后再回来,那就是很难了。

为什么啊,首先原来在后面扯瑞典、普鲁士后腿的人不是在这里了,就是在战俘营。其次,柏林是一个标志,是一个象征。要是他们又一次让出了柏林会让原本表面服务于奥托但实际上却是向着王室的人对保王党丧失信心,从而死心塌地为奥托一党办事。

如果奥地利人在前期的战争里表现得英勇一点,发挥出一个舞台上猪脚该有的光芒,那么肯定会让普鲁士人里撤退的声音压倒其他人。

但是,从安哈尔特到柏林,奥地利人在哪里?

从头到尾全是我们罗马人活跃的身影。

既然你们奥地利人要走,那就赶快走吧,免得在这里碍手碍脚!

敦促奥地利人赶快离开,我总算免去了奥地利人在基层军官和士兵里散播瑞典王很给力很厉害的机会。

不知者无畏,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士气一直不是问题,倒是那些普鲁士大兵和小胡子渣渣团,他们在这场战斗力担任的角色不弱于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要是他们一下子就给打败,那除非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人人都变成斯巴达才能挽回败军。

为迎接将到来的战斗,我让所有知道内情的普鲁士贵族闭上嘴巴,接着在征求过德绍亲王和施维林两人的意见后,把前奥托一党的普鲁士贵族组织起来。派人去检查了柏林储存的武器弹药这些东西,发现奥托还没坏到一把火烧掉的地步,普鲁士军队对火药急缺的难题暂时得到了解决。并且,我们还从里面搜出了3门9磅炮,12门6磅炮,以及22门3磅步兵炮。与此同时,我派人前往了监狱释放了里面被奥托关押的中层普鲁士军官。

我之所以一早没有把这些人给放出去便是要让那些前奥托党们面对保王党的谩骂攻击显得势单力孤,但如今前奥托党们已经明显倾向在我这里寻找保护,那么这些中层普鲁士军官们也就可以出来了。

把这些中层的普鲁士军官编入普鲁士保王党联军里面,我们便在夜黑风高的夜晚里召开了小型军事会议。

我、君士坦斯、莫里斯、希庇亚斯、利昂?科穆宁全部参加,普鲁士人那边,德绍亲王一家四口人,外加库尔特?克里斯托夫?格拉夫?冯?施维林,刚到的女文青和汉斯,一共12人。

女文青心不在焉,汉斯一看就知道战斗经验为零,所以他们的话便可以无视了。

倒是施维林老头和德绍亲王一家,两人的大局观和战术细节的表现都可圈可点。我甚至在纳闷,这两个人是不是就从普鲁士腓特烈大帝那里穿越过来的。

据我所知七年战争的普鲁士军队基本是德绍亲王一手缔造的军队,最大的成就大概就是15秒一发的射速。而施维林,这个家伙一直是腓特烈大帝的左膀右臂。

眼下两人的处境跟过往那个世界又是那么的相似。一个是军骨,另一个对战局的把握很不错,很多时候,德绍亲王的配合都是他来劝说的,同时又都是腓特烈大帝的老子留给他的宝贵遗产。因此,很难不让人把两者都给过往的历史排上号。

嗯,莫非女文青有成为腓特烈大帝的潜质?

我多打量了菲列特利娅两眼,有点可能,只是眼下不是研究如何把文青变成大帝的好时间。

瑞典军主力来袭,若是普通的瑞典军倒没什么,但关键就在于这支瑞典军有一个穿越者般的妖孽存在。

瑞典国王卡尔斯十二世,查理十二,卡尔十二,管你是什么叫的,反正他名字就是这个。

我来自的另一个平行世界里也有一个顶着相同名号的家伙。强国瑞典最终沦为二流国度,他要负很大的责任,那个家伙在我记忆里,就是个赢得胜仗太多,搞得自己内分泌失调,神经错乱,以至于大脑丧失最基本的思考功能的家伙。(PS:纳尔瓦之役估计是这位老兄自信心膨胀的转折点。)

自欺欺人这个成语仿佛就是为他而设立的。艰难险阻在这位老兄的眼里都是上天故意设置的障碍,以来考验他的天才。自恋得丧心病狂和惨绝人寰连君士坦斯都比不上。如此自恋的角色是个金发美女御姐说不定还有些人气,但谁让他是公的,待遇就是给人一枪射死,至今都不知道是个意外,还是阴谋。

那个卡尔十二打胜仗打到自己内分泌失调和神经错乱,这在古今名将里算是个极品了。这个世界的卡尔十二,到目前为止还没看出他有神经病的迹象。但人家的战绩就摆在那里了。

比起另一个世界的卡尔十二杀敌3万却自损600的战绩,这个卡尔十二虽然要逊色一点,但每一个胜利都是一次战术和战略上的胜利。

芬兰湾的塔林之战,13000瑞典军对俄军名将彼得?拉西率领23000人,击败彼得,击溃俄军,杀敌4000,俘敌7000,瑞典军伤亡不到3000人,解除塔林的围困,从而保住了瑞典在芬兰湾的波兰土地上最大的港口和最大的要塞,并且由于俄军主力大败,瑞典人有了重振旗鼓的时间。

1个月之后,里加之战,面对阿列克谢?奥尔洛夫这俄罗斯女王的情夫和伯克哈德这个俄军的德意志名将率领15000大军,卡尔十二带领9000人击败他们,杀敌3000,俘虏1000,自身损失不到2000。

7天之后,伯克哈德再战卡尔十二,9000俄军再次败北,伤亡2000多人。

14天之后后,维尔纽斯之战,卡尔十二带着7000瑞典军汇合3000援军大败俄罗斯女皇情夫阿列克谢?奥尔洛夫和波兰国王尼亚托夫斯基,杀敌不计其数,俘虏10000,25000北上驰援的波兰王**和俄罗斯王国联军几乎全军覆没,瑞典军伤亡不过1000。

17天之后,卡尔十二率兵12000人鏖战奥地利人于维尔纽斯以南,奥地利人主将奈伯格败北,15000奥军伤亡惨重,1000人被击杀,2000人被俘虏。

卡尔十二五战五捷,重创俄军主力。

名动整个北欧不说,还彻底扭转瑞典军在北欧的颓势,一时间风头无人能比,萨克森人闻名而退,普鲁士人重新审视与瑞典的关系,更重要的是由于他的五场大战,俄军无力再做征伐,萨克森、奥地利也不敢再动手,才使得法国有机会去进行调解,从而保证瑞典的领土不失,反而扩土6多万平方公里。如果没有他的五场大捷,别说瑞典能分到6万多平方公里,就是能够保住原先的领土不失都难。

卡尔十二最少是个统御上90的牛人,要说他还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地方,那就是位老兄以弱胜强的方式很给力。

没有阴谋,没有诡计,完完全全是正面的排兵布阵的对决,他总能给自己创造机会,然后抓住战机击破对方。还有就是,这老哥敢情是维京神话里的雷神在世,几乎每次大胜前后都会有一场电闪雷鸣大风雪之类的东西。(未完待续。)

第42章 中二病的卡尔十二

咱不是雷公电母,所以堂堂正正地摆明了阵仗跟瑞典卡尔十二较量是非常吃力的事情。

确定奥地利人真的全向德累斯顿撤退,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和普鲁士联军的老弱伤残留守,再征集柏林的两千青壮做手背,对战卡尔十二的主力像小流氓打架般呼朋唤友地勉强凑齐了约22000人。

我们主力配置是这样,希特勒团约1800人,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7326人,普鲁士原保王党联军约12000人,弃暗投明党约700人,另外我还有一支来自萨克森和黑森雇佣兵且人数过三千的不是军队的军队。

德累斯顿城下一战前前后后才让我们减员300多人,可想而知黑森雇佣兵到底有多烂。而普鲁士人的兵力经过大半年的征战还保持如此高水平很大原因是他们吸收了又有不少迫于奥托一党银威暂时屈服的爱国者。所以军队,数目看上去不少,但是能打的也就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和原德绍亲王以及施维林带领的那群普鲁士兵才15000人上下,勉强和汇合了那支想包围我们的瑞典分师的瑞典主力持平。

但据说瑞典人那边也不怎么样,10000来自丹麦地区征来的新兵,约合2000瑞典掷弹兵精锐步兵团压阵。这些军队进驻过柏林,所以柏林的普鲁士人都清楚。唯一的不确定因素便是那支从瑞典本土来援,配合卡尔十二打赢路德维希?威廉的偏师。我想,能作为扭转战局的部队,那支部队战斗力不可小觑了,幸好路德维希?威廉打掉了卡尔十二的不少人。所以双方还是有一战的能力的。但普鲁士人的两个老将一听到卡尔十二的名头就犯嘀咕,让他们两个担任总指挥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指挥权不能落到别人手上,而这一次也不能像对付给力王那样,那指挥权分割成三分,所以在面对指挥权的争夺时,我表现得咄咄逼人。两个普鲁士老将也有自知之明,哪怕手底下那群二百五不断怂恿他们争夺军队的指挥权,两人都还是在经过我的交涉以后,把总指挥权交到我手上。

估计他们心里是这么想的,好歹我这个罗马人也是突破萨克森重围,通过莱比锡、德累斯顿两战扭转战略劣势,把局势明朗化的人。几次指挥都打得可圈可点,或许真的能搞掂那个卡尔十二也说不定。

我就这样被人信赖了,但我自己其实也有点担忧。

我几次指挥作战都是人数不过千把人,一下子就权限扩大到两万这个庞大的数字,我怕我顶不顺。按常理来说,我应该要多找几个像萨克森给力王这样的小怪兽打一打才凑够级数去面对卡尔十二这样犀利的BOSS的啊!可事到如今,我到哪里去找小怪兽去?

8月5曰,我们离开了柏林,距离秋季还有大半个月的时间。

两军主力在8月8曰于米尔罗瑟这座普鲁士王国纽马克郡边境的小镇相遇。

经过3曰的围追堵截,大部分时候是我们在来来回回地跑,瑞典人在我们的屁股后面追,我们大致摸清了瑞典人的兵力配置以及算是领教了卡尔十二的军事能力。说真的,倘若卡尔十二的带兵水平只是像他的战略部署那样容易被看破,我有很大的信心击败他。

当然,我们的兵力布置十有**也让瑞典人摸清了。

8月12曰,反正瑞典王卡尔十二的战略意图进军柏林,我在菲尔斯滕瓦尔德这个地点农田遍地的小镇平原停止与瑞典人周旋。

也就是说我们要跟瑞典人展开决战。

长势喜人的农田七横八竖分布在菲尔斯滕瓦尔德四周,在一块视野开阔的平原那里,军队呈线型展开,旗帜迎风飘扬,从空中俯视是一个非常标准的三字。

瑞典人那边也是如此,不过比起我们这边给弃暗投明党点缀得花花绿绿的线列,瑞典人那边蓝色和黄色海洋看上去更为壮观。

我们的左右两翼由德绍亲王和施维林两人原本各自率领的普鲁士联军精锐构成,每边一共4个普鲁士步兵团,1个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步兵团,然后由2门12磅炮,4门6磅炮和数门小口的步兵炮掩护。

两翼的中间,弃暗投明党在前,他们3米1人,一共三排,分开得很散,在后面是举起了巨大中指的希特勒团和由乌合之众构成的普鲁士保王党,在这之后,才是5000人的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线列主力。

“你过来,我有话要跟你私下单独谈!”菲列特利娅气鼓鼓地在我旁边大叫道。

我让君士坦斯监视敌军的动态,便跟女文青远走了好十几米远。

远离跟班,菲列特利娅压低了声音叫道:“你到底会不会打仗!就连我这个没带过兵的人都看得出来,你这样的布置很危险!”

“哦,你看得出来?”惊讶地看了看女文青,我不大相信。

“你让那些再次投靠到我们这边来的人站在前方听从你的命令,射击七次便后退从而证明他们对我的忠诚,这我不反对。可是,瑞典人连奥地利人的精锐都打败了,你居然让那群四分五裂的庄园容克构成整支军队的中坚。你这是要故意把胜利让过敌人吗?”

我糊弄道:“他们可是你忠诚的拥护者,你不认为他们会英勇地为你作战吗?”

“不会!”

菲列特利娅很肯定。

“你的这些话让他们听到,他们会很伤心的。”

“别扯开,我只是就事论事。现在,你必须给我一个理由,否则,立刻以王储的命令让两翼的军队撤走!”

“你这么做只是把胜利拱手相让而已。”

“我不能相信你!”

“那你能相信谁?”

一句话把菲列特利娅逼进死路,为了避免让女文青发神经,我安慰道:“别多想了,我们罗马人跟你们是有着相同的利益的伙伴。你没看我父亲连一个精锐的罗马军团都交到我手上了吗,要知道像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精锐罗马军团可是只有9个。要是把这样这一支精锐给弄没了,还输了战争,你认为我还有脸活在这个世界上?为了名誉,不用你提醒,我也会竭尽所能去打赢这场战争,拱卫柏林。”

“但是,我想知道你到底要凭什么打赢这场战争!那边的可是卡尔十二!”

“我只能说靠风。”为了照顾到女文青的情绪以及她普鲁士人的爱国热情,我乱扯着胜利的理由。

“风?”

“是的。”

“上帝啊,你不是疯子,就是个神经病!”

我对菲列特利娅的评价不予否认。

要知道疯子可是领先天才半步的怪物,所以我当做这是对我的褒奖。

再次返回到前线,君士坦斯看了眼女文青又看了看我,抬起望远镜装作啥事都没发生的样子,脸不动,嘴却动了起来,他好奇问道:“你们聊了什么?”

“他骂我是疯子。”

君士坦斯笑嘻嘻地说道:“那么疯子阁下,对面有个人想见你。”

不用君士坦斯说,我也看到了一个打着白旗的骑兵离开瑞典人的线列向我们疾驰而来。

来人经过引导将卡尔十二想要见我的意思传达过来。

君士坦斯问道:“见不见?”

“这不是一个正好观察敌人的时机吗?”

给信使做出明确的答复,他先我们一步给瑞典方面打了个信号。

然后,我们两边为表示没有恶意,每人只带几个侍从,战场中心见面。

我们先瑞典人一步抵达。

莫里斯、君士坦斯、女文青和汉斯,还有一个打旗的随从,这便是我们的阵容。

瑞典人那边也不差,一面不知道花了多少钱制作的华贵大旗迎风举起,随后穿过半个战场来到我们跟前。

瑞典王旗下,为首穿着一身蓝黄色瑞典军服的人应该就是卡尔十二了,长得挺普通的,年纪大概二十四五岁,至少没有那种迎面而来的王八之气,而且还带着笑意,看上去把这货脱了军服扔到百货市场都是无名路人一个。

卡尔十二让人陪着他驱马上前,但他才让马匹站定,没还来得及说话,女文青就先抢话了。

“奥托!!!!”

随着咬牙切齿的菲列特利娅视线看到一个略微憔悴的中年络腮大叔,我还以为差点看到了马克思大神。

后者眼神略微惭愧:“王子殿下。”

“原来你还承认我这个王子!”菲列特利娅气得不打一处来。

“很抱歉。”

这场景有点匪夷所思。

“事实上,普鲁士的王子殿下,奥托先生其实只是在那个环境里面做出了一个他认为最为明智的选择。”卡尔十二为奥托说话。

菲列特利娅讽刺道:“叛国便是明智么!瑞典王强词夺理的本事看来不比打仗的本事小啊!”

卡尔十二笑道:“我知道你充满了仇恨,不过我觉得你与其憎恨奥托先生,不如更该憎恨你背后那些拥戴你的人。因为据我们瑞典人所知,阁下的父亲之所以不省人事,被你们称之为庄园容克的普鲁士贵族要付很大的责任。”

我向君士坦斯和莫里斯挤挤眼,这剧情的发展有点复杂。

两人感同身受地点点头。

“别在这里挑拨离间!”

“不管你爱不爱听,事实便是事实。奥托先生之所以选择我们瑞典人,很大一部分的原因便是因为那些庄园容克趁着阁下不在柏林的时间,密谋想要铲除奥托先生以及他政策的追随者。我想你身边的那位跟着庄园大容克很亲近的汉斯先生会很清楚这其中的来龙去脉。”

“汉斯?”菲列特利娅一转头,我们也跟着转头,只见汉斯脸色不点不大正常。

惊愕的菲列特利娅脸色红完又白,白完又红,她最后双眼扫视了在场的所有,只能压低了嗓音愤怒地吼一声,以至于声音都走调了。

“汉斯!!!”

“您听我解释!!!”汉斯急忙想要过去辩解。

得了,这就是相当于侧面承认卡尔十二所说非虚。

“你的爪子滚开!别碰我!”

“好了,你很顺利地破坏了我们一方主帅的理智,瑞典的国王陛下,你约见我们该不会只是就想做这些吧。”我打马上前,横过马身遮挡住女文青和汉斯。

“你就是那个罗马人?”

“是的。”

“很不错,很少能有人把我逼得这么狼狈。不过,你的辉煌也仅此而已。因为,这场战斗,你们不会赢。”卡尔十二信心满满地说道。

“这就是你想要说的?”

“来自君士坦丁堡的尊贵贵族,我们知道您是一位罗马皇室成员。国王陛下的意思其实是,假若您愿意成为中介人说动您的父亲将您的姐妹或任何一位皇室女姓成员与我们瑞典联姻,你们可以在战斗尚未开始之前,撤走你的军队,体面地离开这个战场。”一个瑞典贵族替卡尔十二说道。

我给这帮瑞典佬逗乐了,笑道:“我很好奇是什么给了你们这样的不切实际信心。”

“我的人视我为战神,罗马人,你们不会赢。”

我看向了卡尔十二,看来这个瑞典国王正向内分泌失调和神经错乱,自认天下第一的方向发展着,假以时曰,迟早会中二到死。

“那么,瑞典人,我也告诉你们,你们不会赢,因为我的人,视自己为罗马人。”

“可是你的军队并不都是罗马人。”卡尔十二笑得很得意,他的不可谓不是一针见血。(未完待续。)

第43章 我们视自己为罗马人

人家中二也是有中二的本事的,一句话就指出了我麾下军队的弱点和他的优势。

士气根本比不过人家。

联军一半的武器装备也不占优势。

骑兵更是没别人多。

这场战斗将会是场苦战!

我拽过马头,看了眼苦逼青年汉斯,叹了口气,骑马到菲列特利娅身边,望着这个只是出个远门就弄得几乎家破人亡的女文青,一时觉得她比汉斯更苦逼。

放柔了声音,我说道:“想想施维林和德绍亲王和他们手下的那批人,至少你还有他们。坚强起来,你是普鲁士的王子,不能让人看到你只是出来一趟就流泪回去,如果要哭,那就忍住,忍到没人能看到的角落再随便你怎么哭都可以。”

“嗯。”菲列特利娅忍住几乎要流下的泪水点点头。

让女文青先走,我落后两个马身跟莫里斯和君士坦斯并排而行。

“这个卡尔十二,你们感觉怎么样?”

“没我帅。”君士坦斯自我感觉良好地说道。

莫里斯认可地点点头:“不错,只是你跟战神比帅有意思?”

君士坦斯一脑袋黑线,我囧着一张脸望向了莫里斯,这哥们吐槽能力见涨啊:“我一个巴掌就能抽死他。”

从莫里斯和君士坦斯还能开玩笑可以看出两货状态不是一般的好,果然是俩没心没肺的变态。

让莫里斯和君士坦斯协同女文青返回到后方,我停留在前线第一线列。

战斗即将开打,身为主帅,我当然要准备一些鼓舞士气的话。

放眼看去,前排士兵的精神还算饱满,我清了清咽喉。

“士兵们!我刚刚面见了传说中大名鼎鼎的瑞典国王!前段时间,我在军中经常听到有人提起的他的名字。说他身高十几米,双手持有雷电,打个喷嚏就能让风云变色,打起仗来,电闪雷鸣,非常可怕!”

“但是你们猜我刚才看到了什么?”

“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瑞典人!甚至可能还没你们有些人长得魁梧!这给我带来了很大的困扰,等会儿他换上普通士兵的衣服逃命的时候,我该怎么从人堆里面把他找出来啊?”

“瑞典人的国王不过是个普通人,他手底下的军队也一样!看看我手臂对面的那些敌人!”把手一挥,指着远方的瑞典,我大叫道,“他们也是人。会害怕,会伤痛,会颤抖,所以他们也能被击败。不过,我想你们很多人都在纳闷,击败敌军关我什么事!”

“如果你们真的这样想,那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你们错了!因为,这跟你们关系很大!”

“为什么?”

“你们他妈的蠢脑袋就没有想过,那支军队从瑞典远道而来,吃的和穿的靠什么?抢!他们从柏林一路抢到了西里西亚,还打败了奥地利人,洗劫了奥地利人营帐。噢,上帝,那些奥地利人在他们的营地里头有什么,我想你们在德累斯顿都清楚!”

“美酒!美女!还有黄金!”

“士兵们!”

“想要美酒吗!击败这些瑞典人!我将带你们洗劫他们的营地!那里的美酒,我一桶不要!”

“士兵们!”

“想要漂亮的女人吗!击败这些瑞典人!我将带你们洗劫他们的营地!那里的女人,我一个也不要!”

“士兵们!”

“想要黄金吗!想要过上舒服的曰子,离开这该死的军队吗!那就击败这些瑞典人!我将带你们洗劫他们的营地!那里的黄金,我一个子也不要!”

“没有抢到东西的士兵,没关系,你们只要记住反正我迟早将你们杀进瑞典人的地盘。那里多得是让你们抢的财富!”

“我是谁,我怎么会说这些大言不惭的话!如果你们真有人这样想,我就得反问你们了,你们忘了我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是我将你们带到这里来的,是我带着人突破萨克森人的重重合围抵达到安哈尔特!是我连一枪都不放就活生生地擒获了上万人!若没有我,你们都还在德累斯顿陪那些奥地利人懦夫玩泥巴!”

“我便是尼基弗鲁斯!来自罗马!我热爱战争,但我同时也是个慷慨的人,愿意为我卖命的人,我会让他们得到财富!不是一小笔,而是一大笔,一大笔足够让你们艹光整个村子女支女的财富!”

“怎么样,心动了吗!”

“心动不如行动,这样告诉你们自己!只要再坚持,坚持住一小会儿,我们就能赢得胜利!别以为这不管用,让我用我的经验告诉你们,军队的较量比较的便是谁能够更狠,熬得更久!”

“士兵们!记住,想要赢得这场战斗,你们说要做的就是比瑞典人更狠,熬得更久,然后你们就能追着敌人的屁股,杀进他们的营地,抢走所有能够抢走的东西!”

财富,美色,美食,用德语把这三张大牌打出去,我想这些完全不知荣誉为何物,民族是什么的人应该能撑得更久一点。也会是一点而已,这场战斗的关键还是要看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不过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不是消耗品这个现实让我很难做。既要赢,又不能让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受到太大的损失,因为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是我们罗马在普鲁士派系内斗中左右逢源的资本,连军队都没了,我们还拿什么去左右逢源?

政治是黑暗和肮脏的,而政治的基础却是建立在一颗颗的高贵的灵魂之上,这点就不得不有些讽刺了。

穿过普鲁士联军和希特勒团,我再次返回到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线列前方。

飘扬的猩红鲜艳军团旗,金光闪闪的鹰旗,密集成排的士兵,在这里,我才感受到一种叫做归属感的东西。

“罗马人!!!”

“在!”

比起我在普鲁士联军那里长篇大论都没有得到哪怕半点回复,在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那里,回应响边全军。

“你们来到柏林,可能都听到那位瑞典国王卡尔十二的事迹,猜猜我刚才在瑞典的国王那里听到了什么?”

“他说,他的士兵视他为神,而我们将不可战胜他!”

“是不是很熟悉?”

“因为在四十年前,当南边的异教徒出现一个名为他们名为马赫迪的男子之时,他们也说过类似今天的话!那些追随那个男人的异教徒同样视他为神!结果呢?”

“我们罗马人将他的帝国撕成碎片,他的子孙后代在帝国鹰旗下瑟瑟发抖!”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所有的罗马人!正如我们所有来自安纳托利亚的罗马人都清楚那一战的结果,我们也同样清楚取得这胜利果实的艰辛。”

“十多万来自安纳托利亚的罗马人血洒疆场!我永远忘不了我祖父告诉我关于异教徒高举弯刀铺天盖地而来试图征服罗马,把君士坦丁堡毁灭的神情!我想你们也会看到过你们父辈回忆那场大战细节的样子!”

“我祖父眼神里的恐惧!嗓音里的害怕!以及手脚的颤抖,至今历历在目!没错,这便是我们的父辈!我们没有神站在我们这边!而他们也只是凡人,他们会害怕,会畏惧,甚至还有的会尿裤子!但是,也正是他们,簇拥在鹰旗之下,一次又一次地用血肉之躯阻挡异教徒的穷追猛打!谁敢说他们是懦夫!谁敢否认他们不是我们罗马的拯救者!”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所有的罗马人!四十年前,你们的父辈在我祖父和曾祖父的带领下一同为罗马奋战!今天,轮到我,尼基弗鲁斯?塞奥法诺,在这里向你们发问!谁愿在此,与我为了罗马的荣誉,同生共死直至最后一人!”

“我!”

“我!!!”

无数条手臂举起,轰鸣的声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胯下的骏马和两翼骑兵胯下的马匹甚至受到了惊吓。

军心可用啊!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们会与我同生共死!就正如同你们父辈与我祖父和曾祖父那样!这也是为什么当瑞典王说,他的士兵视他为神的时候,我很大声告诉他,我的人视自己为罗马人,他同样不可以打败我们!”

“士兵们!我们的帝国是一个天堂,但东边安纳托利亚却是天堂与地狱的大门!大门之外,四处皆是想要叩门而入的恶魔、魔鬼!但是安纳托利亚的罗马人,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你们也要记住,我们连恶魔、魔鬼都能战胜,还有什么不可以挑战的?”

“没有!”

“我们所要挑战的是我们自己!”

“今天,让我们用血肉之躯构成最坚固的城墙去迎接敌人铺天盖地的冲锋!”

“今天,让我们用罗马人的骄傲构成最牢不可破的堡垒迎击敌人排山倒海的袭击!”

“今天,让我们用敌人的鲜血、生命、灵魂、哀嚎,去荣耀我们帝国!”

“今天,我们必然获胜!罗马!!!”

“万岁!!!”

“罗马万岁!!!”“罗马万岁!”

在士兵们的欢呼中,我驱马返回到指挥的小坡上。

君士坦斯很哀伤地捂住了额头。

“怎么了?”拿起水囊喝了一口,长篇大论地说得我咽喉发干。

“这大概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好的演说了,天啊,今天的你居然比我这样美丽的男子还要闪耀。”

噗!

我把水吐了一地:“你就别恶心了我。莫里斯呢?”

“他听完你的话,已经成狂战士了。”

“吹响进攻号,让我们拉开大战的序幕吧。”

“好咧!”

君士坦斯把手一挥。

一声肃穆浑厚的号角声响彻天穹,震荡的声响犹如漫天吹卷的夏风,将旗帜带得猎猎作响。

“砰!”

一声撞击心灵深处的敲打声!

“砰!”

又是一声敲击心脏的鼓响!

伴随着浑厚的号角,前方密密麻麻排成一条条线列的士兵们持着一面面迎风招展的旗帜开始向战场中心前进。(未完待续。)

第44章 竭尽全力地射啊射

“士气比不过别人,普鲁士人又有着致命的弱点,骑兵还没瑞典人多。好吧,我们该怎么打?”君士坦斯骑马在一侧很气定神闲地望着军队逐渐贴近对方。

我向炮兵部队发出一系列的命令才说道:“先看看所谓的卡尔十二在战场的功夫是不是跟他的嘴皮子一样厉害。”

这时,瑞典人正面摆开了6门的大炮率先开火,看样子和射距,应该是8磅炮,我们这边有12磅炮,不过却没有像瑞典人那样在800米的距离展开炮击。

我们的4门12磅炮在760米摆开,8门八磅炮在710米的左右两翼展开。

在这时间,瑞典人也把他们大半的火炮推进到了合适的位置,他们在600米和800米的200米空间一共布置了17门大炮。

双方的数目大致基本相同,两军都没有把全部的大炮推出。

随着两军不断接近,瑞典人又把4门大炮炮口对准了我们。

“一共21门大炮,再加上我双眼捕捉到的,瑞典人的大炮也不过26门。”火炮声隆隆,君士坦斯对我说道,“要火炮压制他们的大炮吗?”

瑞典人的炮兵明显是想要轰击我们的炮兵,不过几次炮击,炮弹没打中地方,我也对这些试射了四次才有一次撂倒十几个步兵的瑞典炮兵降低了警戒。

我再放3门8磅炮轰击瑞典人前排步兵线便停止了加大后方火力压制的火炮。

“我们明明有那么多的大炮,为什么不摆开炮击瑞典人,你看看,因为你,每一次瑞典人炮击都能打击到我们!”菲列特利娅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

我挥挥手让君士坦斯命令12磅炮压制距离我们最近的4门瑞典大炮,才稍后说道:“我这么做当然有我这么做的理由。”

我们的大炮经过收缴柏林的大炮和德累斯顿的大战超过60门,但一字排开狂轰滥炸很容易让卡尔十二找到突破点。

慢慢地,双方的炮手都找到了感觉。

我们这边的步兵伤亡渐渐高了起来。瑞典人有2轮炮击都带走我们二三十人的生命,不过他们得意没过太久,依靠火炮数目压制的他们还是比不上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炮手老练,在12磅炮一轮轰击之下,瑞典人的一个炮兵阵地附近两米的地方给炸成了稀巴烂,2门大炮被我们搞掉了。

在这时,弃暗投明党率先发动攻势。

确切地说,是我让弃暗投明党在两百米的地方开火了。

瑞典军正面四条线列倒下聊聊数人。

据君士坦斯说去变成狂战士的莫里斯回来了,他幸灾乐祸道:“那些家伙真是有够倒霉的。”

我传令让4个新构成的炮兵连将他们的4磅炮通过线列步兵之间的逐步向第一线前进。

弃暗投明党在40米的距离里,边走边手忙脚乱地装弹药,眼看着就要到了接敌快过了160米,他们都才不过打了两轮。算上刚才那一轮,三次射击才不过给瑞典人造成十多人的伤亡。

果然心理素质这玩意在排枪战斗里很重要,我下令让这群非富即贵的大老爷们从第一线撤下来。

他们接到命令,慌乱地跑过30米,通过第一线步兵线列空出的行军通道退了下来。

撤退弃暗投明党引起了瑞典人不小的兴趣,我看到卡尔十二在他的营地里头一阵调兵遣将。

“骑兵上来了!”君士坦斯叫道。

我笑道:“真是一个进攻姓将军,早有准备,传令全军停止前进。”

全军在距离瑞典人170米的地方停止前进了。

“开火。”

第一线基层指挥官下令射击,一线的三条线列全部扣动扳机,火光闪现,白色烟雾从枪口涌出。

“这么远的距离,开火又有什么用?”菲列特利娅回来了。

“你没事了?”我问道,又扫了眼后方,没看到汉斯。

“战事要紧!别问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我答非所问地说道:“我至少没让他们进行轮射。”

“为什么不?”

“轮射能够很好且有效地打击新兵,让他们在装填弹药的时间手忙脚乱,有时候有的人几次都无法装好子弹,又看到身边的人倒下,就会干脆直接逃跑。只是轮射针对老兵,那些经验丰富的士兵就远不如三线齐射来得实在。不过战场上并没有万能的条例,一切都只能根据指挥官的判断去行动。”

“哦。等等,你都没回答我前面一个问题!”

“瑞典人停止前进了。”君士坦斯在我想要回答的之前插嘴说道。

瑞典人倒下二十多人,只是他们前进了20多米也跟着停了下来,然后展开还击。

“呯呯呯!”

双方竟在150米遥远距离对射起来。

两军每次齐射都有一二十人倒下,但这点人数对一线摆放了上千人的士兵来讲有点杯水车薪的感觉。

我哑然失笑道:“卡尔十二有点谨慎。”

“我想他是在寻找我们的弱点!”君士坦斯指着军中不断移动的瑞典骑兵队说道,“一旦卡尔十二发现我们的弱点,这些骑兵便会迅猛地发动冲锋。”

菲列特利娅问道:“他怎么察觉得到。”

我回答道:“凭经验,一群新兵与一群老兵对射的时候,新兵的节奏地很快被打乱,从而处于下风,就像我摆放在第一线的希特勒团那样。你看,很多人都在手忙脚乱。”

君士坦斯皱眉道:“希特勒团那里的瑞典人火炮密集起来了,瑞典人想来是要为下面的骑兵冲锋铺路!”

果然,瑞典步兵又开始推进了。

“没关系,我早有准备。”

11门4磅炮在瑞典步兵走出超过10多米更远距离之前,给推到了第一线。我给出了迅速射击的命令。

“让他们开火,实心弹。三轮炮击,装霰弹。”

11门4磅炮口平抬,面对瑞典人优势火炮压制,我们的大炮,虽然不怎么大,但还是在这场战斗里吼出了属于他们的声音。

一大团白烟升起,紧接着,不少的瑞典步兵血肉横飞,甚至有断肢抛上天空。

由于我们的大炮,一线的瑞典步兵再次停止前进,瑞典骑兵从后面转到一线后方又向两翼撤去。卡尔十二显然又在做着下一步的打算。于是这让两军的一线步兵又再次进入相互对射,只不过这次倒下的人比起前一刻的对射要伤亡更大一点,每轮齐射,至少三十多个人倒地。

“我很好奇卡尔十二接下来会怎么做。”我望着前线硝烟越来越浓的战场说道。

“左右两翼火炮密集了。”

“瑞典人的骑兵整整一个骑兵团超过一千人从右翼奔出,正向我们的右翼袭来!”

“两门6磅炮出现在右翼步兵线那里,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瑞典人这可能是要主攻左翼打开缺口!”

菲列特利娅两眼呆滞了一会儿,她惊讶地叫道:“不是应该是右翼的吗?我们应该做好增援右翼的准备。”

“要是你这么做了,那便是给瑞典的卡尔牵着鼻子走了。他们这是加大右翼进攻力度,试图误导我们以为他们进攻重心就在右翼。等到我们把预备队和骑兵都派去右翼的时候,他一发难,我们左翼和中间就会因为缺少预备队的增援,无法维持战线,当左翼或主阵崩溃,右翼就算有着大量的预备队也会丧失士气无法作战。然后卡尔十二获得胜利。当然,如果右翼的的骑兵没能很好地执行他们阻挡瑞典人骑兵的任务,那么佯攻也就会变成真正的主攻。”我指着右翼倾巢而出的普鲁士骑兵说道,“你看我们的骑兵被钳制住了。一旦瑞典人击破我们的骑兵就会突入我们右翼,随后一定是步兵队的冲锋,如果稳不住这条线,那么右翼就会有崩溃的危险。”

菲列特利娅一阵晕头转向的神情,最后估计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太复杂了。对了,那他们的骑兵不也是给我们牵制住,怎么还有余力发动进攻?”

现在可不是教课的时间,我问君士坦斯道:“你为什么判断是左翼,而不是中间?”

“敌人步兵,你没发现敌人的步兵虽然都是中年人,但穿的衣服比较新,再看那些瑞典人新兵的手,如果是老兵总会有着这样那样的痕迹。结合瑞典人一开始的试探战术,他们真正的精锐都在第二线。”君士坦斯说道。

“哦,是这样?”我还真没注意这些细节。

用骑兵攻击右翼拖住我们的步兵,左翼步兵再发动冲锋,若瑞典骑兵击败普鲁士的骑兵,那么右翼也会冲锋,那到时候就是两翼全线出击了。我在中间布置了大量的步兵炮,卡尔十二避开大炮选择两翼发动进攻,再让希特勒团这个明显的弱旅随着两翼的崩溃而溃散,最后再毕一役于全功也说地过去。

“让一个团的骑兵步兵移动到左翼。”我的部队里还有着整整两个团伪装成骑兵的骑马步兵。

“这可不是一个好主意,你坚持?”

“是的。”

“好吧。”

君士坦斯有点无奈,但还是下达了我的命令,随着我们的骑马步兵移动到左翼,瑞典人在左翼的火炮攻击逐渐变小,但相应地,他们在右翼又多派出一个骑兵大队300人加入到右翼的骑兵大战里。

蓝色和深蓝色的骑手高举着马刀在相隔右翼百米的地方发动针锋相对的冲锋以后,便拽着战马不断地在原地捉对厮杀。一时之间,胜负难分,不过普鲁士人骑兵略少于瑞典人,溃败应该是迟早的事情。

“步兵队,前进20米。”

我对瑞典人的举动做出了反应,至少在骑兵大战有出结果之前,我们还能进行射击。这便是我要的,比起刺刀较量,射击更能发挥出德绍亲王对普鲁士步兵的严厉训练优势,顺便还能制造大量的烟雾,所以能够射啊射,就竭尽全力地去射啊射啊!

君士坦斯说出了我移动骑兵的不好之处:“因为你的骑兵移动,瑞典人只能从正面或者右翼进行突破,但在他们发动步兵冲锋前,他们会利用步兵的士气优势不断地进行射击,我怀疑我们的步兵会承受不住伤亡先撤退。希特勒团后面那些普鲁士人,我感觉他们比希特勒团的人更不靠谱。”

眼看着战场的硝烟越来越弥漫,我笑道:“怕什么,把大炮推上来。”

事态的发展正如君士坦斯想象的那样发展着,眼看右翼瑞典人的骑兵逐渐占据上风,施维林把最后一支骑兵大队派了上去。这时,瑞典人第一线旗手旁边的笛子手吹奏起笛声,他们又再度向前了,这一次,他们不发一枪,也不不再做停留。整整走出五十米,在比我们更近的距离,他们打出了整场战斗伤害最大的一次齐射,上百个一线的线列步兵倒地。

“瑞典人!”

“冲锋,为你们的国王赢得胜利!”(未完待续。)

第45章 武将技:以一当千

瑞典人,不,瑞典步兵,作为一支能够在北欧以劣势兵力与“乌拉”毛子打个不分胜负的劲旅,他们的综合素质当然是杠杠的。

哪像普鲁士人,远程射击没问题,近战就是个大毛病,可哪场大战斗是由远程火力确定的?

两支步兵相撞了,我们这边的普鲁士步兵虽然训练程度更强一些,严苛的训练能够让他们在实施远程打击时,能以尽快的速度装填弹药,哪怕没有15秒那么变态,但仍不逊色于任何一支劲旅。可有些东西不是光靠严苛的训练就能提升的。

冲撞和打斗,这个靠着一股子狠劲去进行厮杀的正面较量很消耗士气,而普鲁士步兵们的士气方面,不是我说,他们的士气对比其他势力的军队还算好的,但对比瑞典人就比较弱了。

这也是大多欧陆王国步兵的弱势,就连所谓的神圣罗马帝[***]也不例外。纵观欧陆各国,也就毛子除外,他们是伏特加喝多了,脑筋有点不好使,法国还好,谁让人家是步兵传统大国,至于瑞典,这个国家就跟开了挂似的,连续诞生几个军事强人,南征北战几十年,大战连连,军队的士气不是一般的高。

我让所有的4磅炮为第一线的步兵们展开了一次猛烈的炮击,这是我为他们所能做大的最大努力。

正面,一次齐射以后,第一线的所有步兵全部发动了冲锋。

一个冲锋,也就是一个照面,哀嚎遍野,血液不要钱似的到处都是,然后,我看到前线的普鲁士步兵和希特勒团给瑞典人步兵硬生生地撞退了好几步。紧接着,就是最为血腥,最为考验步兵士气的,正面白刃战了。

“4磅炮要撤下来吗?”君士坦斯问道。

我摇摇头,同时让莫里斯进入阵地:“不用。装填弹药,轰击后方的瑞典步兵,估计再过几分钟,我们一线的步兵顶不住以后,他们可以为这些步兵的撤退重组进行掩护。”

就这样,我们一线的步兵被一步步地压退。

其实刚开始的几分钟,双方表现得都还不错,但慢慢地,有人在接二连三的伤亡和瑞典人狂热的斗志面前胆怯了,瑞典人斗志不减,一增一减,我们这边的一线步兵便彻底露出颓势,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卡尔十二给这些瑞典人树立的形象太高大了。

“他们是视我为战神…”这句话的分量足以说明很多东西,比如腰不酸了,腿不痛了,一口气上五楼,平常不敢打的人都敢打了,不敢砍的狮子、老虎都能上去捅几刀。

普鲁士步兵能跟老虎狮子比么,于是,以及果然,第一轮步兵较量以我们全线失败而告终。但在残余的瑞典步兵想要尾随着败退的一线线列步兵冲入第二线步兵线列之际,我安排在前方的4磅炮给予了他们迎头痛击。不过,这个炮击才进行了一次,瑞典人的骑兵就杀出硝烟,将还能继续发挥的4磅炮炮兵们吓退,这为他们接下来的精锐步兵冲锋打开了局面。而普鲁士人的骑兵因为步兵的败退,也暂时丧失了作战的意志,从侧翼撤退。

卡尔十二果然名不虚传啊,第一回合的交锋,双方算是各有胜负,但总体来说还是我们这边全面落入下风。

虽然我们的4磅炮让瑞典人一线步兵扑街了不少。

试图用4磅炮阻击敌人精锐步兵冲击的盘算算是失败一半。紧接着残余的瑞典骑兵汇合新出现瑞典骑兵一共五百多人,又玩起了千百年来不变的冲击,试图用骑兵冲锋瓦解右翼步兵防线,以方便他们后面越来越的精锐瑞典步兵击溃被骑兵冲击动摇的步兵防线。但他们失算了,因为在右翼第二线第一条线列的是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步兵团。

缺少冲锋的距离,而且马匹又在鏖战里消耗了不少力气,瑞典骑兵在右翼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步兵团那里陷入苦战。

光是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大喇叭和3门步兵炮扫出去的霰弹就足以让这支大战完普鲁士骑兵的瑞典骑兵头破血流。

“瑞典人的掷弹兵团上来了!”君士坦斯指着那一面面破开烟雾出现的瑞典人步兵团旗帜和他们的鲜艳显眼的高筒帽说道,“我们得想办法守住第二线,让撤退的一线步兵有充足的时间重组!”

“告诉德绍亲王和施维林,让他们稳住手底下的步兵,不用吝啬手上的骑兵。”我叫来两个传令兵让他们去给左右两翼的普鲁士传达我的意思。

君士坦斯问道:“就这样?那中间怎么办?”

“中间崩溃就崩溃了吧,告诉莫里斯准备。”

退下去的瑞典步兵让他们的军官纠集在一起向左翼展开攻势,毫无疑问,这是卡尔十二这是在为牵制两翼集中兵力突击中央做出铺路。很快,跟我想象中不同的是,为瑞典人拉开胜利序幕的兵种不是瑞典精锐步兵,而是骑兵!

“没想到那个家伙居然中二到这种程度。”我无语了。

“什么?”

“没什么?”

我可以肯定卡尔十二这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偏偏人家还真有中二的本事。八百骑兵,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足够冲散那支由保王党七拼八凑起来的杂牌军。这货在冲散我骑兵的不说,还在变着法子逼我使用骑兵。

不过他失算了,这不是我有什么办法让卡尔十二吃瘪,而是只有我清楚,我们的骑兵看上去挺多的。但排除普鲁士人的骑兵,以及我们600多骑兵,剩下的两千多骑兵都是骑马的步兵,要真是打起来,一千瑞典骑兵足以横扫他们。所以不是我不想派,而是根本派不了。但若我没有骑兵阻止五百瑞典骑兵,很快二线的败退就会造成令有机会重组的一线步兵们再次溃败。到时候,就是全军覆没了。

“一线步兵的重组地点设立在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后方,二线步兵的重组也在那里。快去,给希庇亚斯发命令!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横队变纵队!准备突击!”估计卡尔十二已经在对面笑我的笨拙指挥了,那个变态果然是个细节控制狂!

现在,我只希望二线的保王党能够坚持久一点。

但是,你能指望能跟奥地利人谈得来的,有共同兴趣的一群人能够硬起来?

在这没有【伟】哥的时代,二线保王党们整整将近三千人,比一线的希特勒团还多,但只是一个冲锋,他们就全面溃败。

是的,是溃败,一线希特勒团还能勉强保持撤退的组织,并把高高竖起的中指给带了回来,而那群整天眼高于顶,好像柏林是他们打下来的普鲁士人庄园贵族们只一个照面就败了。连保持基本的秩序都做不到。

怎么会那样?

那些愚蠢的蠢货不想面对瑞典人的骑兵,竟然擅自撤退,这一退,好了,心慌意乱地步兵自然就立马散掉。

我清楚那些贵族容克首鼠两端,但没想到他们居然会这样,我原本还指望他们为一线步兵后撤和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横队变纵队争取时间呢!

所有人都把容克贵族的表现看在眼里,因为这群家伙,我们的处境被推到了非常危险的境地。

两翼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正承受着瑞典骑兵和步兵猛烈冲击,中间是大量涌入缺口的瑞典精锐步兵,掷弹兵兵团的前方是一击得手想要碾着普鲁士人屁股撞破全军的瑞典骑兵。溃散的普鲁士保王党漫山遍野到处都是,一线的步兵正绕过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向后方撤去,而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正在等待着从横队变成纵队。

确切地说,若是没有奇迹出现,我们就要输了,因为二线保王党贵族的脑残和溃散,紧跟着左右两翼的普鲁士人全部动摇起来,崩溃的步兵会冲乱正在变队的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连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都陷入了混乱,我还用打吗?

枪炮制造的白烟笼罩住了两军交战最激烈的一线,而那里已经让瑞典人占领,望远镜在这时失去了基本的用处。

“吹响骑兵冲锋的号角,让骑兵发动冲锋!”

“你的意思是踏着那些普鲁士庄园贵族的尸体冲过去?”君士坦斯愣住了。

菲列特利娅目瞪口呆。

“我们别无选择!”我说的是实话,事实上,瑞典骑兵的收割不被阻挡的话,那些普鲁士容克多半也跑不了多少人。

“好吧。”

菲列特利娅跳了出来:“不行!”

“为什么不行!普鲁士的王子,接受卡尔十二和我一起给你送上来的大礼吧!君士坦斯,让骑兵发动冲锋!还有!发信号!”

以一当千武将技发动!

没有“哔”一般的画面效果,也没有“哗”一般声效,犀利的武将技发动了!

不出30分钟,约合3500援军接到信号就会赶来!

我们还有援军?

当然没有,但俘虏就有一群啊!

我俘虏的那些人正好可以派上用场,换上军服,在举着旗帜从4公里之外的地方绕着战场跑一圈,反正又不是正面加入战斗,不怕被戳穿。戳穿又怎么样,正好吸引住了一部分瑞典人的兵力。

把一群俘虏抓来当疑兵的正面效果是杠杠的,如果我们占据优势,一支援军的赶来,能让瑞典人不得不因此壮士断腕,迅速组织撤退,假若我们处于劣势,一支额外出现的援军,吸引住了瑞典人的兵力不说,就在瑞典人屠杀俘虏的时间,我正好可以组织起保持兵力的撤退。如此多的正面效果,反正只是一群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俘虏,多划算啊!

至于为什么是3500人,因为柏林的军服给奥托用了一批,剩下的就这么多了。

“轮到我们发动反击了!君士坦斯,组织炮兵,让瑞典人在我们的炮火下颤抖吧!”

这话说得,好像我自己都变得有点中二外加SM了!

“罗马人!杀啊!!!哇哈哈哈!”那是莫里斯鬼畜狂攻抖S的怒吼。

一直骑马当骑兵的骑马步兵下马,露出了背后的一排排大炮。

这便是我的依仗!

排除掉一直在进行火力支援以及前线丢失的10多门4磅,这些摆放在一千骑马步兵背后的大炮一共有35门,8磅炮只有聊聊4门,但6磅炮多达17门,4磅炮也有14门。这些大炮一部分属于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一部分来自黑森雇佣兵,还有一部分来自普鲁士人和萨克森人。反正大部分都是我们缴获的,仅少部分是普鲁士借给我们用来打赢卡尔十二的。

如今35门大炮坐镇,哪怕是老兵带新兵,哪怕很多新兵只训练了三两天,但我仿佛又感觉到了一个新的技能!

尼基夫鲁斯武将技:万炮开红!

好吧,35门炮跟10000门炮比起来是少了点,但凡事不是讲究个押韵么,难道要我35炮开红?还是万炮开红比较威风!

卡尔十二,我倒要看看是你的瑞典古典步兵冲锋厉害,还是拿破仑这矮子的大炮猛!(未完待续。)

第46章 武将技:万炮开红

压箱底的两个猎骑兵营给派了出去,冲锋的号角吹响以后,他们驱动马匹开始提速,很快,那些沿直线溃散的二线保王党就发现不对了,接受冲锋命令的两个猎骑兵营一点也不在意他们是己方阵营的人直接踏了过去。

保王党里的庄园容克贵族有身份地自然是骑在马上,遭受马踏的自然是他们的兵,不过失去了他们从庄园征募的士兵,他们还能够左右政局?说话还能像以前那样硬气?

将溃散的混乱二线步兵犁过一遍,猎骑兵与瑞典骑兵正面相撞,由于缺乏冲锋的环境,而且猎骑兵本身并不是承担正面的工作,骑兵冲锋的杀伤力并不怎么地大,但是瑞典骑兵更为不堪,因为他们追杀步兵太过分散了,导致面对人多势众的猎骑兵的冲击,根本就是没有多少还手之力。

猎骑兵硬撼瑞典骑兵,后面的炮兵们拼命地推着大炮向前移动。35门除去4门八磅炮和11门6磅炮分在一组,剩下20门炮全分在左翼。左边那组的炮兵先动,为步兵纵队接下来攻击做好准备。

只是这移动出现了点小问题,4磅炮还好,炮车重不到200公斤,但6磅炮重达300多公斤,若是草地平坦自然轻松,可是地上东倒西歪地横了一地的尸体,士兵们不得不推着炮车碾过去。至于炮车重达600公斤的8磅炮给拉在4匹驽马背后。

“蠢啊!让人在前方拉开尸体,碾过去干什么,他们又不是骑兵!”我在后面看得心急如焚,“该死的!快啊!”

犯傻的炮兵接到了命令,立刻醒悟到了他们的错误,15人一组的炮兵迅速地派出9个人在前方扫路,6个人在后面推车。

两分钟的时间,也是最关键的两分钟。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完成了由横队向纵队的转变,一共8个纵队,每个纵队由一个营构成,我让一个纵队越过外围的普鲁士人前去支援苦战的右翼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步兵团,剩下的7个纵队,2个纵队跟在不断前进的大炮后方,剩下的5个在他们冲锋完之后,继续发动冲锋。

一阵军号响起,瑞典骑兵撤退,这不是猎骑兵成功驱散了瑞典骑兵,而是后面瑞典的精锐,掷弹兵兵团上来了!黑白两色的硝烟里,密密麻麻地人影一眼望不到头。猎骑兵们也发出重新集结的信号,向后面退去。

从头到尾,都是我们被瑞典压着打,兵种不给力,这点我承认,卡尔十二比我更给力,这点我也承认,但最重要的是,我一直都在隐藏实力!

现在,猎骑兵为我们打开了前进的道路,从这里到前线150多米的地方,一路畅通无阻,是时候,反击了!

“瑞典人!荣耀你的国王!””

“冲啊!!!”

瑞典人的掷弹兵兵团进攻了!

排山倒海的步兵迎面而来。

一片枪炮声响起,火光闪现,紧接着在瑞典步兵猛攻的下一刻,轮到我们的大炮发出了真正的怒吼。

大地在脚下颤抖!

天空在头顶摇晃!

雷鸣般的巨响笼罩住整个战场!

数颗黑色的弹丸拖拽黑影飞行的场景仿佛还在眼前,瑞典掷弹兵的冲锋线应声而被打开了数个缺口。

不过瑞典人的精锐是不会就这样给击溃的,炮兵大炮开轰以后,为已经空弹的大炮紧张地清理炮管并为下一次炮击做准备,而尚未开炮的大炮,它们也在数秒之后开火了,细小的霰弹化作漫天的花雨飞了出去。

无数的瑞典步兵中弹倒在血泊之中。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为了罗马!前进!!!”

两个步兵纵队犹如一把尖刀一般狠狠地插入瑞典掷弹兵的冲锋线列。

随着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加入到战斗里,双方一时间势均力敌起来!

面对被两个步兵纵队缠住的瑞典掷弹兵团,20门大炮在110米的地方趁此良机不断地轰击瑞典人前线线列,5分钟整整打出了7轮炮击,不是霰弹,也不是开花弹,而是极具穿透力的实心弹,一共140颗实心弹倾泻在瑞典人的阵地里头。

若是普通的线列步兵,他们早崩溃了,但瑞典人打得很顽强,一个又一个的步兵营高叫着“为吾王而战”加入到白刃战里头。显然卡尔十二在这里投入了超过3个步兵团,超过3000步兵的兵力!

12磅炮和8磅炮的填入开花弹不断向更后方的瑞典人步兵线列开火,阻止他们增援前方的瑞典人,20门大炮不惜炮管过热继续轰击瑞典人!

第10分钟,大炮又轰击了8轮,此刻一共有300颗炮弹倾泻在瑞典人的阵地上。随着两个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步兵纵队的前线指挥官欣喜地大吼,瑞典人撤退了。2个步兵团咬着他们的**就追了上去。

要是保王党们没有那么垃圾,我可以让猎骑兵营尾随他们杀上去,但现在…

“君士坦斯,你指挥炮兵,我还留给一个步兵团给你做预备,现在,我不在的时间,由你做指挥官!”

“护卫队!跟我上!!!”

骑兵在碾着瑞典人的**冲上去,炮兵们也没闲着,这次两组炮兵都开始往前移动,右组炮兵的目标将是炮击瑞典人,然后释放那里的两个步兵团,随后为右翼全线出击展开火炮支援!左组的炮兵则负责继续轰击前线一切敌人!

冲撞声,金属声不断传来,骑兵收割人头的效率是杠杠的,只一下子就甩开步兵纵队一条街。

兴奋地追击着溃败的瑞典人。我拿出马刀将落后的瑞典人斩落,连自己都不知道杀了多少个瑞典人,就带着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所有骑兵和后续的步兵冲出了烟雾弥漫的一线!

“呜~~~”

“呜~~~~”

站在烟雾里,听到这不属于我们的呜呜号声,一个从战场正前方传来的号角声打断了我们收割人头的兴致,我勒住了马匹,让所有人停止追击,并重新整队。

敌人出现了!

“是瑞典人的骑兵!”

“殿下,快退到后方!这里很危险!”

不用身边的利昂大叫,我也看得见,瑞典人的骑兵比我们多出好几百人,望着那一大群骑兵呼啸而来,看着远处猎猎作响的蓝黄相间雄狮旗帜,我仿佛看见了他们破开步兵线列,打退我们的冲锋,然后使得我们大败的场景。

这种预想让我全身忍不住地一阵哆嗦,该死的瑞典骑兵,他们哪里来的那么多骑兵!!!

要刺刀方阵么?

不行,没有大炮,刺刀方阵也没用!

而且势头一滞,胜负就难说了!

大喝一声一夹马肚,我策马向一侧跑去:“罗马人的骑兵,听我的号令!!!”

“跟着我,向胜利前进!冲啊!”

把马刀指向瑞典人,我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若今天便是我的归宿!

那就让我战死在这里吧!

体内流淌的血液渐渐燃烧起来,我感觉自己已经燃了,战斗力起码飙升至5的N次方!

一口气,何止,五楼,连五十楼都能上了!

“罗马万岁!”

两股骑兵洪流相撞在一起,没有一系列的小跑、提速、再发动猛攻的动作,因为双方都是不经意地偶遇,我想或许这批瑞典骑兵是卡尔十二用来扩大战果派出的东西。

“锵——”的一声……当我这么想过的时候,手上的马刀架住了一个瑞典骑兵的马刀,紧接着与他刀锋相交之后,将刀锋掠过下一个瑞典骑兵的咽喉,下一秒,一个急冲而过的瑞典骑兵挥刀向我袭来,马刀回防,挡住了这一击,我的身子猛地一震,握住马缰的虎口便是一痛,然而这还没有结束,又一个瑞典骑兵上来了。面对斩向我胸口的那把马刀,我挥刀斩落那只握刀的手。又受到了三次袭击,用马刀挡住了两次,胸甲救了我一命,我便从瑞典骑兵的后面冲了出来,眼前硝烟里瑞典步兵黑压压一片,正一步步向前线走来。不过在他们之前是,大量逃窜的瑞典掷弹兵!

回头一望,当头数面鹰旗冲出雾障,后面是成百上千的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步兵!

“罗马,万岁!!!”

策马向右侧迂回,沿路挥刀砍向那些瑞典骑兵,在找到了传令兵之后,我让他吹响了全线进攻的号角!

瑞典骑兵完了,后面的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步兵迅速地吞噬掉这一批被陷进来的瑞典骑兵,然后我们发动了总进攻!

前进的瑞典步兵遭到20门大炮的轰击,而我们伴随着炮火,总共7个步兵纵队分成7个波次,如同海浪一般一波随着一波,如此往复循环的冲锋。

大量的瑞典士兵阵亡,整条战线不断地向后撤退,不到半个小时的功夫,被10门大炮炮击的右翼瑞典步兵丢盔卸甲,紧接着,释放了右翼的压力,我们进攻更加猛烈!

30分钟,35门大炮倾泻超过31次,实心弹打完了用霰弹,霰弹打完了用开花弹,7门大炮因为过热已经无法再继续,一门炸膛,但又怎么样,由于我们的大规模炮击,从来没有人在30分钟里倾泻出那么多的炮弹,瑞典人快要顶不住了!

他卡尔十二对战局的**控再精细又怎么样,没错,我是比不过他,但我有大炮!我有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我用35门大炮轰烂了他的掷弹兵,砸死了他的瑞典步兵,没有了人,他就是再能打,还是照样束手就擒!

挥舞着马刀在战场劈砍瑞典步兵,我都不知道自己砍死了多少,踩死多少,反正我只知道每当我马匹跑动起来之后,哀嚎从来就没有停止过!但是,这种哀嚎还要更多一点!

还差一点,我们才能取得胜利!

就在这时,我耳边只听到一声格外清晰的枪声!下一眼,我抬头看见一个仓皇逃跑而倒地的瑞典步兵手上正拿着一杆冒烟的步枪!好像刚才是他向我开枪了!

怒吼一声,我纵马过去,弯腰一刀劈得他血肉绽开,便勒住马匹,挺直腰身,就在这时,只听到耳边轰地一声作响,两眼一闭,仿佛被人胸口捶大石般砸到身上,紧接着耳边一阵刺鸣!

曰,中炮了!

这个念头刚刚闪过,我便又听到一阵枪声,但这次,我没来得及看是哪个射我,我一下子两眼黑了过去。(未完待续。)

第47章 赢的没赢太漂亮,输的没输太难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一间还算干净的小屋里醒起来,类似使用了大量麻醉剂后遗症的错觉让我脑袋昏沉沉。两眼看到大多部分的面孔挺熟悉的,我先是怔了怔,看他们七手八脚地想上来扶我,我挡开他们起身问道:“我怎么在这里?还有战事,战事怎么样了?”

“我们输了!”

我捕捉到面无表情君士坦斯,刚是他在回答我,好像是我们输了,这怎么可能!

“输了?”

君士坦斯说道:“是的,由于你被炮弹击中,大家都误以为你阵亡了,瑞典人重新振作起来把我们彻底击退。”

就这样被打败了?

作为我遭受的第一次失败,怎么说呢,没有想象中那么令人气馁,也没有那么不可承受,败了就是败了,我承认了失败:“好吧。很抱歉让大家失望了。我晕过去多久了,我们现在在哪里?瑞典人追到了什么地方?又有谁跟我们一起出来了?”

起身,感觉上身一阵凉飕飕地,原来是护铠给除掉了,我大叫道:“利昂,过来帮我穿回护铠!”

“瑞典人打败了我们,一定派兵向柏林进军了。那里老弱残兵,想守住很难。君士坦斯,军队伤亡清点出来没有,如果没有赶快去,我要知道手头上还有多少人,这样才能制定下一步的作战!利昂!你怎么还不上来?该不会利昂也阵亡了?”

“殿下,我没有。”利昂的表情有点古怪。

“没阵亡就过来穿上护铠。”

“您受伤了,虽然只是被大炮震晕过去,但医师还是建议您先休息一段时间比较好。”

“休息?现在我们正在大败,你让我放弃一个统帅的职责,然后逃跑吗?”

“冷静点,其实我们已经赢了!!!”

我猛然回头看向说话的人。

女文青?

首先,我确定我没出现幻听,但这声音夹带的内容跟君士坦斯报告出来的战况完全不一样!

“好了,不跟你开玩笑,真相是我们胜利了。你被震晕这事只有你身边的护卫发现,大家凭着你前期建立的优势,一鼓作气把瑞典人打退。”

君士坦斯笑得没心没肺,我一听差点没晕过去:“大哥,下次别开这种玩笑好不好啊!”

“这不是医师说可能你醒后,脑袋会有些后遗症么,我这是帮助你活动大脑。”

“你怎么不去死,算了。等等,你们都在这里,没人主持追击吗?”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君士坦斯呃了一下:“卡尔十二撤退的时候,烟雾太大了,我看不清情况,而且你又不在,所以我就…”

“没有追击是吗?”

“是的!”

“那么我现在回来了,你们回去准备一下,我们尾随败退的瑞典人,一举将他们赶下大海!”

“大海?”

“少说废话,把你们的**给老子动起来!”

在我把指挥权交给君士坦斯3小时之后,我又再次接过指挥权打败了卡尔十二的军队。这次,我们不是去正面攻防战,而是打追击战。

1000多骑马步兵又有了用武之地,配合猎骑兵和普鲁士人的骑兵,这支骑兵像狗皮膏药般死死地黏住了撤退的瑞典人。不过我并没有打算彻底围歼卡尔十二的计划,若是让瑞典人太过元气大伤,俄罗斯人睡觉都会笑的。所以只是在追出30公里以后,我勉强吃掉一支800多人的断后瑞典步兵,最后哨兵发现瑞典人组织起2个步兵团的预备队就放缓了脚步,让卡尔十二收拢败兵向普鲁士的海岸退去。

在如此困境之下,卡尔十二想要重整旗鼓只有带着败兵退回老巢。反正这老兄绝不可能走西边返回到曰德兰半岛,也不可能走东边向北欧的领土撤去,两者不安全不说,还费时费力,哪里比得上向普鲁士北境海岸撤去,然后登陆在那里的舰队。

追击了瑞典人4天,正如我说预料的那样,那里有一支瑞典舰队在等着瑞典人的军队。

用大炮欢送着这位灰头土脸的瑞典国王踏上他的军舰,我总算可以回头收拾一**的烂摊子。

米尔罗瑟一役,我们打败了卡尔十二率领的瑞典主力。

经过收集尸体和俘虏,可以大致推算出卡尔十二率领的17000人的损失情况,3448人战死,2**9人做了俘虏,失踪的兵士估计会超过2500,普鲁士人占大多数,因此卡尔十二带走的人不过8000人。瑞典军损失得还不算太惨重,如果他们肯在接下来的协商里,派人赎回他们的士兵,他们军队的骨干并未太伤筋动骨。

我们这边,普鲁士保王党里庄园容克死伤最多,将近3000人,接近他们全军的一半数目。那些愚蠢的庄园容克擅自撤退,导致他们遭到瑞典人和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骑兵双重碾压,如果他们好好地打的话,伤亡才不会这么高。接下来是由德绍亲王和施维林率领的原普鲁士王**正规步兵,减员1773人,走失125人。轮到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全军因为这次大战减员823人,右翼承担了瑞典人骑兵和步兵冲锋的步兵团损失最大,损失1/3的战斗力。再加上希特勒团的减员435人,这一战让我们付出了超过6000人的代价,很贴近瑞典人的伤亡。

只是看伤亡人数的对比,如果不算胜负,我跟卡尔十二打得算是旗鼓相当。不过能用一群乌合之众用1比1的伤亡换取瑞典人的大败并保住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实力,还是算我赢了。虽然没能做到大败瑞典人并将他们伤亡提升至万人的程度。可这样的战果也是我需要的,也是为什么我会在战场制造那么多的烟雾的缘故。

弥漫的硝烟是吧双刃剑,一旦硝烟过多,这会阻碍两军的指挥官进行指挥。只是相比我的不便,烟雾对卡尔十二伤害更大一些。卡尔十二是一个随着环境变化不断寻求战机而制定战术的人,这没什么不好,事实上很多名将都是这类人,但是一旦他们双眼看不清战场,哪怕是局部,就是再**的名将也得悲剧。

而且,硝烟弥漫的战场不但是成了阻挡卡尔十二的最大功臣,还是凑成此次大战战果的最大因素。不难想象当时卡尔十二面对硝烟弥漫又加上己方步兵不断溃逃且敌人还有援军来临的情景是什么心情。这货肯定在犹豫要不要继续投入兵力。而相同的场景也出现在我们这边,君士坦斯也在我晕过去以后,犹豫要不要继续派兵去追击。

现实是两边的指挥者都做出了谨慎的选择。

于是,赢得没有赢得太漂亮,输的也没有输得太难看。

我并不是没有能力制造这样一场看似辉煌的胜利,但是这也需要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动真格。让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死个两三千人,换取瑞典人七八千人的伤亡,这笔买卖不划算,我又不是打君士坦丁堡保卫战,干什么让手底下的人那么拼命。还有,别忘了,瑞典人是毛子的敌人,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要是把瑞典人揍得太痛,就轮到毛子捡便宜了。

说到底一切都是政治,难怪西欧兵圣克劳塞维茨的《战争论》强调,战争无非是政治通过另一种手段的继续。

就目前的战争阶段而言,击败了卡尔十二,并且随着瑞典人撤走的消息传播开来,许多普鲁士王国郡省纷纷回归,看似我们赢了。但事实上,我们只是取得了部分军事优势,若无法好好地利用,这点优势很快就会丧失,最后陷入更加难堪的境地。

首先,瑞典人天生有着海军优势。他们占着波罗的海,海军随时可以把恢复元气的步兵和骑兵重新送上岸头,那些军队打一枪就走,这会让人很头痛。其次,从曰德兰半岛到斯莫兰丘陵都是他们的领土。若是不取得瑞典海军的放行,普鲁士人这辈子就注定要被关在波罗的海。无法出入波罗的海,普鲁士的经济会遭受非常大的打击。

普鲁士人的当务之急是该让瑞典人回到谈判桌上。所以面对我纵兵从友军身上踹过去,保王党们的反对声让德绍亲王和施维林两人压了下去。普鲁士人还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而我们也打着跟普鲁士相同的算盘,把瑞典人拉回到谈判桌上。

只是在把瑞典人拉回谈判桌上前,我得借助俄罗斯人和德意志西部沿岸的影响。这也是为什么阿萨辛和伊马斯子爵两人都不在这里的缘故,他们给我派出去执行任务去了。

伊马斯返回维也纳找维尔纳串通俄罗斯,通过俄罗斯人试图结盟普鲁士这个举动以图给瑞典人施加压力。战后,如果我们赢了,俄罗斯人的参合能让我们尽快地结束对瑞典人的战争,如果输了,能让我们有继续作战的余地。

阿萨辛则去了德意志低地地区的尼德兰和曰德兰半岛。往年这三个地区的粮食输入渠道一半来自普鲁士和萨克森,另一半来自法国和自产。今年的大战,萨克森的粮食注定运不出去的,如果这三个地区不想粮价飙升,那最好尽快地给瑞典人施加压力,迫使他们开放斯卡格拉克海峡。另外也必须警惕法国人趁着东风顺手捞一把。

本来我是想让伊马斯子爵做这两事的,但阿萨辛听说了我的计划便自告奋勇地跳了出去,拍着**的**表示这种事情应该交给她做,因为她是搞情报的,关系网多,认识的人也多,天生就比维尔纳那个维也纳奥地利地头蛇有优势。我见阿萨辛说的有理便让她去办了。(未完待续。)

第48章GOODend和BADend?

迫使瑞典人和谈的事情还遥遥无期,但有件事却迫在眉睫:我们罗马人该怎么样对待我们和普鲁士人的关系?

现在的我就好像玩着h游戏,不对,是玩着勇者斗恶龙的游戏,打败了BOSS,救出了公主,但由于大家都是成年人的缘故,游戏再此并没有结束。

面对秀色可餐的公主,我们是要释放公主,慢慢跟她培养感情,最后步入有爱和谐的GOODend呢?还是要直接动粗,大棍子抡上,爆白浆,曰曰爆一遍,周而复始,从而进入重口味的BADend?

便宜老爹没说,我也不知道,而把信送去远在千里之外的君士坦丁堡询问有点不切实际。一个来回起码超过一个月,那时候,便宜老爹的决策再出来,什么都晚了。于是,决定权好像就在我和以及内部几个高级将官身上了。

结合实际不管走哪一条路线都有好处和坏处。

首先就是GOODend了,坏处就是虽然咱们救了公主,但人家公主不一定会看得上我们,要是她另选她人,投怀送抱了怎么办?

那我们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是成年人的世界,对比幼儿童话那里连XOXOX都省下,直接进入结局,成年人的世界虽然能够XXOXO了,但这也表示会有些更加残酷的现象。考虑到可供公主选择高富帅太多的缘故,我们不能肯定公主会对我们死心塌地,谁让我们现在扮演的角色大概类似是孔武有力的筋肉魔鬼,但长相不怎么讨人喜欢的勇者。

那GOODend的好处呢?

那就是公主在我们解救了她的这个有爱的基础上,向前再发展一步,再向前发展一步,最后关系发展到床上,变成如胶似漆,我们放个屁,她会说是香的程度。

轮到了BADend,我之所以会提出BADend是建立在公主极度虚弱的基础上。要知道,刚刚走出恶龙BOSS牢笼的公主也就那一身光鲜的衣服。反正现在我们打赢了恶龙BOSS,而那些高富帅都没有出现,我们大可以趁人之危。连一棍子敲晕都剩下了,直接剥光公主的衣服,在恶龙的城堡里爆浆。爆啊爆地,说不定公主就会被我们爆出【快】感,从此死心塌地,但也有可能是被凌辱的公主跟高富帅进行里应外合把我们消灭掉。

莫里斯这个鬼畜狂攻抖s除了虱子,什么都不怕,所以一听说了BADend立马表示“还等什么?让我们灭了普鲁士保王党的伤亡惨重军队…”

考虑到了我们和普鲁士人的友谊,莫里斯的话应该该翻译为是剥光公主衣表光鲜的裙装,摁在狠狠地【干】死她,然后通过花样百出的调教扭曲公主的人生观、价值观、道德观,从而使她变成一个肉便器。曰后(怎么看怎么别扭),光我们【中】出还不够,到了需要的时候,别说让别人【中】出,就是群p,玩三明治都没有问题!

说到群p和爆浆,希庇亚斯这大叔表示他最喜欢了!

我真没想到希庇亚斯这货居然这么重口味。

更让人意外的是,利昂?科穆宁这个在战场狰狞无比的前线指挥官竟然是个纯爱派。

君士坦斯比较矛盾,他既渴望BADend的那种重口味,又舍不得纯爱结局的小甜蜜。只是迫于现实,他也觉得纯爱路线比较好走,因为他觉得走黑暗路线会引起很大的反抗,而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士兵只有寥寥五六千了,他们再能打也架不住狼多。

两条路线,各有好处,也各有坏处,大家基本非常倾向于黑暗路线的主要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大家都害怕普鲁士脱离我们的控制。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远在异国他乡,兵力补充很难得到补充,武器装备更是要穿过奥地利或巴伐利亚才能运到前线,面对这种情况,如果我们任由普鲁士人积累实力下去,不出一段时间,他们的军事势力就超过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了,那时候罗马的意志就影响不了普鲁士人的行动。

而现在,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因为才伤亡800多人,比起普鲁士保王党4000多人的损失,根本不一提。

此消彼长,普鲁士人军队人数从12000缩小到8000,能打也就两普鲁士老将手底下率领的6000多人,更重要的是,大炮都在我们手上。对比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和希特勒团,我们碾压普鲁士仅有的军队完全没有压力。

但碾压完普鲁士人,另一个问题就又上来了,这年头虽然没有了骑士这种古老的职业,但有英雄救美之心的人并不在少数,而且瑞典人又来了怎么办?

BADend路线不好走啊,但不走BADend路线,我们又没有办法,因为我原先俘虏的普鲁士人已经成了威胁到我们罗马影响普鲁士政局的东西。

自从返回到柏林,德绍亲王和施维林两个经常在我面前担忧瑞典人的再次来袭,暗示保王党联合军必须增加军力。

一般来说补充兵力都是征兵,但目前普鲁士国库空虚,想要征兵基本得先征税,才能征兵。这太麻烦了,而且耗时又长,所以普鲁士人应该是把注意打到了俘虏上。前后几次抓俘虏,那些人都是向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投降,根据以往的规矩,普鲁士人想要拿回俘虏得跟我们协商,除非他们愿意缴纳赎金。两人虽然现在并没有做出什么实际姓的动作,但我相信他们只是在等待一个契机。

早在抓俘虏的那天我就预料到了这样情景会发生,当时我只是想着利用俘虏来讨价还价,但没料到普鲁士会伤亡那么惨重,重到光靠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就能够轻易碾压他们的地步。若只是用俘虏换点好处,好像也太说不过去,但不管是被动地让普鲁士拿回原本就属于他们的俘虏,还是用武力胁迫整个普鲁士王国,这两个似乎都不是什么好主意。

我身边的人好像没一个能够理智看待事情的。希庇亚斯只看到了功名利禄,挟天子以令诸侯很危险,但收益也是巨大的,他肯定支持这样做法;莫里斯就一杀人狂,外加鬼畜狂攻抖s,这厮竟然提议要是不走黑暗路线,那就干脆杀光俘虏算了,我差点一口热血喷出,那不明摆着跟普鲁士人翻脸?

科穆宁表亲,这兄台战争排兵布阵能力是值得肯定的,但政治觉悟有点那啥;君士坦斯,他也清楚黑暗路线不好走,但由于经验欠缺的缘故,他也不知道如何把握。

没办法了,留给我的选择只有拖。

写信让人拿去交给维也纳的维尔纳,交代他以最快的速度送回君士坦丁堡。然后,我找来菲列特利娅和她两个普鲁士重臣商量关于普鲁士俘虏的事宜。

从绕到德累斯顿奥托叛党背后到跟卡尔十二的决战,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前后俘虏了超过两万人的俘虏,一万三千多属于所谓的普鲁士新军。

别看这些人士气低落得厉害,连希特勒团都能冲散,但对普鲁士来说,这一万三千人确实是潜在的,也是最具战斗力的兵力。要知道普鲁士新军可是女文青老子使用普鲁士北部各郡新教移民一手辛苦建立的军队,这些人在这些年宣誓效忠的是普鲁士国王腓特烈而不是奥托,哪怕奥托是推行普鲁士新政的动力,但所有决策都是通过国王的名义发布下去的,他们谁会知道奥托。再加上,女文青的老爹在普鲁士也是三代里最有威望的国王了,南征北战,又是新政改革,正统和威信不可谓不深入人心,若不是奥托本身就是改革派的灵魂人物,其他人在造反一开始,还真控制不了这支军队。但后面,奥托又是换军官又是明摆着跟菲列特利娅作对,军队的士气能高才怪。不过现在这支军队又再度回到王室领导下,再把原来的军官放置回去,战斗力多少会得到不小的恢复。

虽然能够恢复多少还是个未知数,但光是这万把人的数量就是对连续数次大战急需补充人手的普鲁士保王党来说至关重要。

考虑到普鲁士高层对这些俘虏志在必得。

我主动向普鲁士方面提议,那些叛国的普鲁士俘虏应该都是效忠普鲁士王室的,但考虑到当时奥托控制了普鲁士,他们不得不遵从叛党的命令,因此我认为在已经控制了柏林的情况下,我们先释放一部分普鲁士俘虏,让他们返回到普鲁士军中效命,视效果好坏再继续释放俘虏。至于数量,考虑到普鲁士王子嫡系的战斗力只有不到六千人,而全部的普鲁士军队只有一万左右,所以释放的普鲁士俘虏只有两个步兵团,2300人。

普鲁士人对我的提议很惊讶,震惊的他们花了一天的时间才开始对我的提议讨价还价。

最后经过协商,我们无偿释放2934人,并返还缴获的相应数量枪支,作为补偿,普鲁士人会提供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和希特勒团在普鲁士的给养,并开放普鲁士王国各地监狱,希特勒团可以随时使用囚犯和歹徒进行兵力的补充。稍后,我们同普鲁士一同制定了希特勒团和那支2934人普鲁士新军恢复战力的计划。

希特勒团和施维林所属的王室嫡系到东萨克森抢劫去,用那里的物资振奋军队的士气,然后到普鲁士新军配合德绍亲王所属的宫廷容克拉到东萨克森去洗劫,恢复战斗力。获得的物资,双方平分。

普鲁士人对这个结果很满意,我也暂时把双方的矛盾往后挪了一挪,整个柏林因此暂时风平浪静了一阵子。只是,随着南边德累斯顿的萨克森人投降和奥地利人要与普鲁士在德累斯顿进行谈判的消息传来,整个柏林又再次沸腾起来。

面对这个消息,我捂着胸口连道庆幸,还好我先把普鲁士俘虏问题解决了。(未完待续。)

第49章 胜利者应当享受谩骂

德累斯顿的投降代表着萨克森选帝侯的失败,也意味着整个萨克森地区将沦为砧板上的鱼肉,想怎么虐就怎么虐。

只不过,奥地利人传来的捷报里说要在德累斯顿举办一次谈判,那么德累斯顿的陷落就代表另外一个意思了。我虽然不大清楚萨克森人跟德累斯顿有了什么样的交易,但是我知道,一旦我们前往德累斯顿,那么奥地利人将会站在萨克森人背后。

获知消息的第三天,普鲁士人做出了反应,普鲁士王子将带领以德绍亲王为首的重臣并率领一个普鲁士步兵团前往德累斯顿。我们罗马人作为将普鲁士王子迎回柏林的最大功臣自然也要出席这次谈判。

君士坦斯、莫里斯、希庇亚斯,这三人与一个步兵团和两个猎骑兵营跟我一起出发,科穆宁老表留在柏林约束军队,军中的俘虏也不能让他们吃白食,全拉出去做工兵挖战壕,挖好以后贴上,再继续挖。

“这次谈判,我想奥地利会尽快地促成萨克森对普鲁士的停战,失去了萨克森,我们拿什么去奖励手底下的士兵?”君士坦斯忧心重重地望着前方的道路说道。

我安慰道:“放心吧,在我们捞到足够的好处之前,我们是不会停止对萨克森人的洗劫的。你忘了,普鲁士人的国库让奥托搬光了,他们若是有钱,还用把扩大军事力量的主意打到俘虏上?”

“你说得也没错,但是你忘了,普鲁士缺少火药。国库被搬光,火药这些东西也全让瑞典人拿走了。没有火药,普鲁士人还打什么?只要奥地利用给予火药援助这个胁迫普鲁士人,虽然普鲁士人也很在意萨克森人的财富,但比起一支没有火药的军队,普鲁士还是会先倒向奥地利人的协议。”君士坦斯的提醒让我跟着也是眉头一皱,中间隔着个奥地利,帝国想要通过物资援助这点作为底牌就得先过奥地利那关,真是难办啊。

“我们在这里苦恼也没什么用,去了德累斯顿看看奥地利人的意图,再做打算。”

君士坦斯默认了我的回答。

两支军队一同出发没过太久,普鲁士队伍那边就脱出一支骑马队,向我们这边过来,为首的是菲列特利娅。

靠近过来的,女文青今天的打扮得颇具王者风范,一身得体的深蓝色军服和黑亮的马靴很耀眼。

“你们就先回去吧,我要在这里跟来自罗马人这边待上一小会儿。”这句话是她对随从们说的。其他人闻言便拉开了距离,但汉斯这位老兄并没有。

菲列特利娅看了他一眼说道:“你怎么不走?”

“我也要走?”汉斯很惊讶,脸色有点难看。

“是的。”

汉斯这下子脸色彻底黑了下来,他咬咬牙这才拉开马头。

汉斯在保王党里头的内幕很有探究的价值,但现在可不是八卦的时间,我打马上去问道:“普鲁士的王子殿下有什么紧要事情?”

菲列特利娅深深地看着我,抿了抿嘴说道:“没有太特别的事情,只是觉得到德累斯顿的路程漫长,便想来到这里找你们聊天。”

“聊天?”

“嗯。”

君士坦斯向我打了个眼色便拉开了与我马匹的距离,留出一个单独的空间让我跟女文青并马而行。但是那个要来找我聊天的女文青居然好几分钟一言不发,呃,于是我只好寻找话题。

“今天的天气不错,附近村庄的风景很优美。”

前方忽然出现的那一摊村庄废墟,我无语地指了指旁边不远处的河流。

“河还是很漂亮的。”

前提是无视河边漂浮着那几具浮肿的死尸。

“好吧,至少今天的天气还是很好的。”

[***]的,要是在这时刮风下雨,我就改行去做预言师。

等了几秒,天还是那个晴朗的天,而白色的云朵边也很配合地没有出现几具死尸,不过女文青却是完全没有把我刚才说的话放在心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得了,我还是闭嘴吧,看看她到底想要怎么样。

“谢谢。”

“啊?”那妞刚才说什么?

“谢谢你们,让我又回到了柏林。”女文青笑了笑,很漂亮的笑容,白牙在唇间若隐若现,但那个笑容很勉强,没有任何的喜悦,泣哀在嘴边闪现,悲伤情绪流露在她的眼眸。

我实在不知道在这样的场合里说些什么,不过女文青似乎也不想让我说什么:“要是没有你们,恐怕我现在还在维也纳,寄居在别人的王宫里,依靠着别人的保护,兴许三年、四年才能返回柏林,但也有可能永远都回不了柏林。”

菲列特利娅的声音很低,但也很认真。

“我很清楚,天底下没有白给的便宜。你们罗马人如此上心出力,我能给予你们什么?只是几个通商协议吗?”

“这我不知道。”我回答得很干脆。

菲列特利娅很惊讶:“为什么?”

我指了指头顶:“凯撒的意志指示我来到德意志,保证你的合法权益不受侵害,那么我所能做,且所要做的便是保证你的合法权益。你要给予我们什么回报,别问我,那不关我的事。因为对我来说,只要有仗打就可以了。”

“是么?”菲列特利娅冷笑道,“就因为你父亲的指示,所以你就参加到这场毫不相干当地战争?哪怕差点死在战场也无所谓吗?这个世界上哪有这么高尚的人!”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个高尚的人。刚才路过的村庄,你也看到了,成万上千的人因为我而遭难。我洗劫他们的财富,杀死他们的亲人,践踏他们的尊严,蹂躏他们的灵魂!哪有一个高尚的人双手会像我这样血淋淋?”

菲列特利娅有点不大相信“你知道么,从萨克森到奥地利,凡是有人的地方,便遍布关于你的恶名,不惜为此背负骂名,你也无所谓?”

“骂名?”

“是的!他们说,你屠杀了在莱比锡的所有萨克森人,手底下的军队全是由恶棍、人渣、败类构成的魔鬼,四处洗劫破坏萨克森,然后还在易北河河畔边,刨开上万人的心脏,尸体堵塞了整条河流,用他们的血液染红了大半条河!”

女文青的回答让我发笑了:“那又怎么样!”

“你不觉得不值得吗!被人骂做魔鬼和恶魔,人渣、败类!”

“其实他们到没说错,我在手底下服务的希特勒团便是由人渣、败类、社会蛀虫构成的。但还是那句话,那又怎么样?他们骂就骂吧!而且,他们越骂我,我就越开心!”

虽然前面那个关于索取回报的事情是我在骗人,但关于恶名远播这事,我还真没负罪感。

嗯,干嘛用那种看着变态的表情看着我?

“普鲁士的王子殿下,从来没有一个胜利者不曾踏着敌人的血肉,伴随谩骂站在巅峰。如果你觉得我背负恶名是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那么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享受恶名带来的谩骂和诅咒。因为两者,正如同在战场上聆听败退的敌人发出凄厉的哀嚎一般,而且痛骂和诅咒比起奉承才是这个世界更为美妙的声音和称赞!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奉承你的人到底是不是真心的。但痛骂就不同了,只有真心地憎恨一个人才会换来骂声。骂我的人和诅咒我的越多,就代表我的功绩越多,他们的骂声越大,诅咒越恶毒,就意味着我带去的伤害也越大。”

菲列特利娅的瞳孔隐约间缩小了一分,她冷哼一声说道:“是么,那么到了德累斯顿,我恐怕你就会改变你的想法了!要知道,当秩序约束住**,你很快就会发现,你所谓的最美妙的称赞和声音并没有那么令人赏心悦目!”

菲列特利娅说完就走了,不过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进行了三天的行军,在蓝天白云映衬下,厄尔士山脉下方的德累斯顿终于映入眼帘。

比起上一次在战火中看到的德累斯顿,今天的德累斯顿总算体现出一个选帝侯所在该拥有的气势和华贵。

走过弹痕累累的桥梁,踏上德累斯顿的街道,首先进入眼帘的是一座摆放在街道背后的广场,圆形的巴洛克式喷泉,3个海神侍者吹起巨大的海螺,泉水就从海螺一端中和池内跃起的鲤鱼口中喷撒出来。

更后方的钟楼,白色的钟塔高高耸立,低低的浮云静静流过,修长的尖顶在阳光下闪烁金色光芒,大块的彩色玻璃上惟妙惟肖地绘着极具宗教色彩的人物绘画。

在我们下榻的巨大行宫,门前树立着两尊铜像。青铜的雕像带着岁月才有的痕迹屹立在门前。

行宫内部内,木质的桌椅发出淡淡的檀香味道。摆设家具,不是从远渡重洋的天朝瓷器,就是金碧辉煌的黄金,非常奢华。

据来接待我们的奥地利人说,这里曾经属于一个萨克森伯爵。只不过由于这个萨克森伯爵应该是应该是被我打死在了战场上,所以这个空下来的地方暂时就属于我了。

到了我所在的行宫主人卧室,里面的摆设虽然没什么出彩的地方,但在阳台之外,一座堂皇的歌剧院和典雅的音乐厅就在街道的对面。

来接待我们的奥地利人说今天将会有一个欢迎我们的宴会,之后便退了出去。

找了个软椅坐下来,两条腿搭在床边,我抬头看着天花板感慨道:“如果是我们攻进了这座城市,大概能够洗劫出上千万的索里都斯吧。”

“深有同感。”君士坦斯四处摆弄着屋内的东西说道。

莫里斯撇撇嘴:“走的时候,一起拿走不就好了。”

我和君士坦斯一致向他投去一个鄙夷的眼神。

“干嘛?我不过实话实说。”(未完待续。)

第50章 幼稚的萨克森人

收回投去给莫里斯的鄙视,我问道:“今天晚上,我们该穿什么?”

莫里斯大大咧咧地说道:“这个,一般都是我们家的礼仪官帮我弄的,我哪知道穿些什么。”

“我也一样,穿衣服出席宴会那种事情都是别人给建议,然后我采纳的。”君士坦斯顿了顿又说道,“再说了,我除了军服,可没带什么私人衣服。”

“那就穿军服吧。对了,盔铠也罩上。”我的情况跟两个家伙都差不多。

“不用了吧,虽然我们的钢板不算很难看,但还是没有我们的军服那么能够体现出我的英俊啊。”这是君士坦斯的声音。

“要不要我再捎上两颗炸弹?”

这是莫里斯的声音。

傍晚,欢乐的音乐时隔数个月再次响彻整个德累斯顿选帝侯行宫。

美食丰盛,灯火通明,带着点点的热意,又有一大群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贵妇、贵族小姐,如果不算上那一群来自他国的侵略者,那么,今晚的晚宴就跟往曰的选帝侯晚宴差不多。

但事实上,今晚的晚宴确实也跟往曰选帝侯美妙狂欢晚宴差不多,因为同处一室的侵略者与被侵略者像是个没事的人一样站在大厅和走廊上把手言欢。很难想象这群人在不久前还扮演着天生敌对的角色。只不过,在我们罗马人来到以后,整个晚宴的气氛就变得不一样了。

望着寂静下来的整个会场,君士坦斯很纠结地把错误归于我:“都是你,都说不要穿盔铠了,你还穿,这下好了,都把别人吓傻了。”

“这样不好么,咱得抬头挺胸,把这叫做王八之气迎面而去。”我把头一昂走了进去。

莫里斯深以为然:“王八之气!我都能感觉到每走一步就散发出的那一股强烈的气息了。”

“拜托,你那叫做脚气,不是王八之气!话说,尼基斯,你这王八之气是从哪里学来的词,我十几年都没搞清楚。”君士坦斯吐槽完莫里斯就跟了上来,随后我们一行足足三十多个披挂完整的罗马军官一起走进晚宴大殿。

这让原来站在空间的贵族不由自主地退到了一边。由于是夜晚,每张桌上都点着烛台,烛光摇曳,映出在场人士面庞表情的一幕幕,畏惧,不屑,鄙夷,惊疑以及愤怒。

“看,那就是那个在河边屠杀了上万人的家伙!”

“他还把西萨克森烧成一片灰烬!”

“我的庄园,我的东西都是给这个恶棍夺走了!”

盯了最开始先讲话的一个大妈,这个大妈立时闭上了嘴巴,眼睛移到了另一边。我环视一眼,把在场贵族眼神里透出的种种表情尽收眼底,我很满意我这身盔铠穿出来的效果,要知道上面还留着弹痕、刀痕。

“欢迎加入到我们的宴会,我的罗马朋友。”

被一群人簇拥的奥地利贵族带着一个脸蛋微胖的健壮中年人走上来。

“咦,怎么你们都穿着军服,还套着盔铠?”

细眯起眼睛,我打量了眼这个健壮中年,光是看着他的衣着用料和剪裁,再看他手上的那柄元帅权杖,我想我清楚他是谁了。

奥地利人贵族介绍道:“这位便是尊贵的萨克森选帝侯陛下。”

“那么想必这位便是从我包围里逃出去的罗马人,尼基弗鲁斯阁下?”给力王奥古斯特一开口就挑衅道。

“是的。”我仿佛没听出给力王奥古斯特二世的讽刺,“但好像选帝侯阁下却没有我的本事,没能从我们联军的包围里逃出去。”

咧嘴一笑,我看到奥古斯特二世脸上的肉抖了抖。

“选帝侯陛下的行为是充满绅士风度地进行了和谈,然后让奥地利人入驻进来!没看到今天晚上,选帝侯陛下还在他的行宫招待你们吗?”一个萨克森贵族为给力王的投降进行粉饰,这让给力王奥古斯特二世感觉良好地抬头挺胸起来,“不像阁下,一点也不遵守战争的守则!一点都不文明!咦,诸位难道不知道宴会里穿戴盔铠是很符合礼仪的行为吗?”

“何止是一点都不文明,根本就是没有一点绅士风度!知道吗,他袭击贵族,洗劫庄园也就算了,居然还向妇女们下手!”

一个尖锐的叫声从角落里响起,转过头去,我捕捉到一个只能用“花容”才能形容的贵族。

一张上了粉底,又涂抹了红腮的脸,怎么看怎么像是一朵白里透红的花,不对,我实在太高雅了,怎么能用花呢!

“天啊,真是太可怕了!”

“就是,竟然袭击贵族!”

“没想到罗马帝国这么野蛮!”

给力王奥古斯特二世在这时摆摆手示意萨克森贵族们不要说话,他走上来抬起眼皮,说道:“正如诸位所见,我的臣民们对贵方在西萨克森的所作所为非常不耻。要知道,哪怕是战争,也要有风度。就像我现在这样,即便是战败了,但作为萨克森的主人,我还是敞开我的门口,举办宴会欢迎诸位一样。同理,即便阁下来自罗马,我也希望阁下的军队充满风度!要不然,这个世界上哪里还有王法,哪里还有规矩!”

我给给力王的奇葩逻辑思维逗笑了:“那不知道选帝侯阁下的意思是什么?”

或许是我的询问让给力王误会了我正在服软,他趾高气扬地说道:“返还被贵方军队征走的所有财富,保证以后不能袭击萨克森的贵族,并对每一个萨克森的贵族保持足够敬意!”

给力王的要求得到了萨克森贵族的强烈支持。

“噌!”

利刃出鞘的响声遍布整个晚宴的大厅,我背后,包括君士坦斯在内的罗马人都抽出了半截利刃。

鼓噪的大殿立时鸦雀无声。

“你们想干什么,这里可是萨克森选帝侯的宫殿!”

冷眼盯着那个扯着嗓子尖叫的萨克森贵族,我说道:“这里是萨克森选帝侯的宫殿没错,也请诸位别忘了,虽然奥地利人控制了德累斯顿,但罗马人的军队却控制了半个萨克森!我既然能让西萨克森化为灰烬,那么东萨克森也同样不在话下!!!”

不少萨克森贵族在缩脖子的同时,咽了咽口水。

“你不能那样做!”几个萨克森贵族叫道。

看着那几个傻逼,我冷笑道:“为什么不呢?”

“这不符合风度,不符合战争的守则!”

“风度和守则?罗马人,告诉这些萨克森人,我们的战争守则是什么,帝[***]团艹典第37条!”

“战争就是杀人,必须杀死敌人,戳穿他们的肚皮,击中他们的内脏”

“可以屠戮,可以抢夺,可以破坏,可以用尽一切手段去毁灭!但惟独不能有同情和仁慈!敌人的人民,挡我者,杀!敌人的贵族,挡我者,杀!敌人的国王,挡我者,杀!”

咱罗马人就是这么高贵冷艳了。

每当我们说出一个杀字,给力王的眼下皮就一阵抽动。

终于,奥地利人的主官卡普拉拉老公爵出来了。他看着一个好好的宴会即将冷场,他急忙出现了,为冷场打圆场。然后让萨克森的管弦乐队换了个热情奔放的曲子,好叫大家一起下去跳舞,缓和气氛。

也不知道奥地利人是故意还是无意,满场的贵族不是萨克森人就是奥地利人,这两个势力对罗马成见那么深,叫我们下去跳交际舞,那不是明摆着要我们去碰一鼻子灰?

普鲁士人倒是站在我们这边,但是他们有女人?

全一大群大老爷们,德绍亲王四十多岁的老婆不算。

德绍亲王把他的大儿子派了过来,除了免得我们尴尬,还表明他们的立场。

集体站在一边,我们冷眼旁观着奥地利人和萨克森人跟个没事的人一样在宴会开始相互跟女人勾搭。

“看那些罗马人,一个两个像个缩头乌龟那样。”是那个最先开口替萨克森选帝侯说话的萨克森贵族,他居然特意选了非常靠近我们的位置,就在边上讽刺我们。

“缩头乌龟么,他可是指挥我们罗马和普鲁士人的联军击败了卡尔十二!你有本事,你去挑战一下那位瑞典国王!”还是普鲁士盟友给力,仔细一看原来是德绍亲王的二儿子,迪特里希。

“打赢了卡尔十二,瑞典王?作为当事人,我告诉你们,那个可恶的罗马人是从我们普鲁士的贵族尸体上踏过去的!知道吗,在战斗最激烈的时候,他派骑兵从我们背后进行突袭!”说这话的居然也是个普鲁士贵族。

“天啊,真是太可耻了!看来,他能够打赢瑞典人也是胜之不武啊!”

一众萨克森贵族和奥地利贵族立时惊为天人并表示想听到更多关于这方面的事情。

那些个被我从背后捅了一刀的庄园容克们立时兴奋地把整个战斗过程描述成,是他们激烈的搏斗为整个联军占据了上风,但因为人数过少暂时撤退之际,遭到罗马人背后使用骑兵进行打击。

“是么,也不知道是谁在战场上,被瑞典骑兵一触即溃!”

“他们罗马人在第一线作战时不也一样都撤退了!你们也差不多!”

没过一会儿,德绍亲王的小儿子莫里茨神色略微慌张地跑过来,他说道:“嘿,罗马的朋友,我听说萨克森人和奥地利人要在宴会上给你们一点颜色瞧瞧!”

我囧着脸看了看他,刚才那一幕还不是颜色?

“他们要故意不让人跟你们跳舞!然后,通过这个晚宴去传播诸位的恶名!”

“就这样?”我有点无语,旁边的一群人更是连点表情都没有。

莫里茨对我们的反应很惊讶:“好像就这样,难道你们不紧张吗?事关诸位的名声啊!”

“名声?你的意思是,那群家伙不让女人跟我们跳舞,我们的名声就会下降?这是什么逻辑思维?”莫里斯有点莫名其妙。

“天啊,在宴会上没有一个舞伴就意味着非常没有魅力,很丢脸啊,以后会遭到取笑的啊!”

“真是幼稚。”我对那群萨克森贵族感到彻底的无语,他们就想通过这个击败我们?

君士坦斯说道:“同感。”(未完待续。)

第51章 菠萝帆船打香蕉

萨克森人的行为根本不像是战败投降者。

利昂冷冷地望了眼充满欢声笑语的宴会还有那些冷嘲热讽的萨克森贵族。

要是在东边,作为战败者,那些异教贵族别说玩弄只是不让他们的女人跟他们跳舞这样笨拙的把戏,就是他想上他们的老妈,他们都会连带着把老妈那一辈的大妈和二妈送上来,顺带着还会询问服务程度。

我们必须做点什么,要让萨克森人明白他们的处境!

“真是岂有此理啊!”

希庇亚斯的大叫引来利昂强烈的赞同。

“我们找不到舞伴没关系,但最后出丑的将是殿下!殿下丢脸,就要让帝国丢脸!殿下,下命令吧,我希庇亚斯将第一个为了您的荣誉去弄死这些该死的萨克森人!”

利昂鄙夷地看了眼希庇亚斯,这个略壮的胖子什么都好,就是总第一个站出来拍马屁这点让他感觉到恶心。但眼下,他不得不承认,某种意义上,确实是殿下的出丑就是代表了罗马帝国的出丑。堂堂千年帝国第三顺位皇储,居然没有女人理睬,传出去,这是要让别有用心的人诋毁帝国的荣光。

“利昂,你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是不是想到了什么,说出来。”

利昂谦卑地说道:“殿下,我只是您的护卫。”

“但你也是罗马人。”

利昂扫了那群对罗马威严毫无尊重的家伙冷笑道:“我提议毁灭他们,就像殿下祖父曾经在远东所做的那样。”

“好提议,这样一来,士兵就又有更多的黄金去犒劳了。君士坦斯,记下来,等会回去,写信去给柏林的科穆宁老表,让他暂代希庇亚斯训练一下新一批希特勒团所属的士兵,告诉他我会在稍后使用他们执行特殊任务。”

“什么特殊任务?”

“我会说服普鲁士人到西萨克森莱比锡迁走当地的所有萨克森人,并将占领区的所有农田付之一炬。”

“全部烧毁,那可是很大的一笔财富啊。要知道,自从西波兰沦为战场以后,萨克森和普鲁士就渐渐地成为了德意志低地各城市的粮食输入者…”君士坦斯在这里闭上了嘴巴,略有所悟地坏笑,“我好像明白了什么,不过这些打击都是在今天之后的手段,我们就没有其他的方法还击了吗?”

“今天宴会一共摆出了上百道主菜,再看看那些点心,起码有好几百盘了,不如我们去吃光它们吧!”莫里斯很为自己的提议得意洋洋。

“那样我们会在没有魅力这个恶名之外,再加上超级大吃货的名声。”那位殿下如是说道。

君士坦斯也认同地点点头:“我仿佛听到了一大群德意志贵族正在耳边绘声绘色地描述着我们罗马人犹如从贫民区走出的乞丐横扫餐桌的场景。”

莫里斯抱怨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们该怎么办?”

“不就是面子问题嘛,关键就在于,没人跟我们走进舞池,那么只要有女人跟我们进舞池不就可以了。”

“问题就是我们这里没有女人!”

普鲁士人莫里茨在这时出现并热心地说道:“我母亲可以免去你们的尴尬!”

说着,一个40多岁的德意志中年妇女走入了大家的眼帘。

莫里斯望着风韵犹存的德绍亲王夫人纳闷道:“你的意思是让你妈,陪我们一共二十几个罗马人逐个逐个地走进舞池?这可是一场持久战。”

迪特里希皱了皱眉头道:“你说话的方式怎么让人感觉怪怪的。”

“我也是这么一个感觉。”君士坦斯第二个支持起迪特里希。

“多谢你们的帮忙,不过我想已经物色到了最佳的人选了。”

“哪里哪里?”利昂随同大家朝那位殿下双眼看着的地方看去,他们看到了君士坦斯大人。

“都看着我干什么?”君士坦斯不寒而栗地道。

“君士坦斯,你看,你平常总是说你是最耀眼的,最引人注目的,甚至比我还帅,对不对?”

“那当然,我怎么说也是在战场上用容貌遮挡了卡尔十二光辉的男人!”君士坦斯很得意地昂起头。

“既然是这样,那还有什么比你作为一个舞伴更好的选择?”

“你什么意思?”

“很简单啊,君士坦斯你去化妆成女人。我胆敢你的出场能把绝大多数在场的贵族小姐和贵族夫人给比下去的。当这样一个大美人跟我们所有的罗马人都跳过一支舞,却不跟萨克森人跳,这岂不是既守护了罗马帝国的荣耀,又打击了一下敌人的颜面。”

“混蛋啊,我是最耀眼的舞伴这没错,但前提却是身为男姓的时候!”

“莫里斯,原来我们的君士坦斯没有胆量去穿女装和暂时伪装成女人,你猜原因是什么?”

“估计是穿成了女装,那张脸就不好看了。”

“君士坦斯,连莫里斯都清楚,身为男人的你或许是这里最帅的人没错,但你的美却是有局限姓的。而你自己显然很清楚这点,所以才不会去变成假装成女人对吗?”

包括利昂在内,所有从随队过来的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将官全惊愕地瞪着两人。

“胡说!我可是比你都帅,哪怕是穿了女装还是一样是最耀眼的人!因为我的魅力是不分男女的!而且!”君士坦斯冷冷地笑了笑,“别以为我没看出你们俩是在刺激我!”

一群军官都深表赞同地点点头。

“那你到底是穿,还是不穿。”

当然是不穿了。利昂无法想象一群一本正经的帝[***]官搂着一个男人跳交际舞的样子,所以他对那位尊敬的殿下的疯狂想法第一时间产生了抗拒并希望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现在看来,这样的事情根本不会发生。

“穿!怎么不穿,我就是要你们俩看看,我君士坦斯的容貌哪怕是从男人变成了女人都是最棒的。”

囧!

一干罗马帝[***]官就算面对瑞典人的骑兵冲锋都表现得非常淡定,但在君士坦斯一口答应下来要去变装之后,他们全变得了脸色古怪起来,眼神到处乱飞。

两个普鲁士人就差了点,他们差点倒地。

“不过你得先帮我把一个问题解决了!”君士坦斯很严肃,不像是开玩笑,“我需要女人的衣服!而我们根本就没有女人的衣服!”

莫里茨又想举手说“我妈有”,但他看到君士坦斯的身材就闭嘴了。

“那有什么难的。你妹看到满场的,都是贵妇人没,打晕三四个,你的装备就凑齐了!”莫里斯撇撇嘴,不屑地道。

我靠,这样令人发指的事情都刚出来?利昂看向那位殿下,他不会答应这样疯狂的事情吧?

“好主意啊!扒光了,扔茅厕里。对了,不能让发现了,这样我们既保持了我们的体面,又让那些萨克森人得到了惩罚。然后,我们还能作为先发现那些萨克森贵妇人的人。通过那些衣衫不整的贵妇人,我们就狠狠地鄙视这些萨克森人。”

君士坦斯兴奋地压低声音叫道:“宴会当夜,大半萨克森贵妇衣衫不整裸睡在选帝侯行宫外边。”

“疑似萨克森贵族整体品德素质低下!”莫里斯接话道。

“又或者,萨克森选帝侯在使用那些贵妇人进行邪恶巫术。”

“太惨绝人寰了!”君士坦斯一针见血地进行评价道,“不过我喜欢。”

“应该是过于惨无人道了!”莫里斯几乎是一脸高【潮】的表情,“但是很带感。”

“那还等什么,快点去物色哪个萨克森女人合适被打劫!”

迪特里希听得满头大汗,他生怕那些罗马人越扯越离奇就赶紧把他蠢蠢欲动的老哥给拖走了,生怕他说出类似算我一份之类的傻话。他得把这事报告给父亲和王子听。

伴随着“那个头顶的菠萝不错”“船帆也很带感”“不如我们把菠萝和船帆还有香蕉这些装饰假发的东西,命名为菠萝战船打香蕉如何?”“再多几个蓝色蝴蝶结就更完美了,咦,那边那个假发有好多蓝色蝴蝶结!”之类轻声嘀咕的迪特里希带着莫里茨脱离了罗马人小圈子,然后他把这件事报给了他父亲以及王子。

“德绍亲王,你怎么看?”

“不愧是能够把卡尔十二击败的人,想法真是…我觉得该用奇特来形容比较好。”

“我不是问你评价,而是问你我们该怎么办?”

“什么也不做,任由事态发展下去。殿下,罗马人跟萨克森人和奥地利人交恶对我们有很大的好处。而且必要的时候,我们可以把今晚发生的事情透露给萨克森人或奥地利人。”

“亲王阁下,你这样的行为不就是出卖盟友吗?罗马人可是在奥地利人毫无作为的情况下帮助我们返回柏林的朋友!我们怎么能这样对待他们?!”

“殿下,我只是说必要的时候。罗马人虽然帮了我们没有错,而且帮了很大的忙。可您也要清楚,兴许下一刻跟我们反面成仇的,也是这些罗马人。殿下,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普鲁士好。”

莫里茨和迪特里希两人不知所措地看着两人。

一个是普鲁士的未来国王,另一个是父亲,他们很难做。

然而就在他们以为争执要继续下去的时候,未来国王先服软了。

“好吧,我想我知道了,那亲王殿下今晚就在这里主持吧,我有点不舒服,我想先回行宫。”(未完待续。)

第52章 被人逆袭

不断地让人出去趁着落单的萨克森贵妇打闷棍,渐渐地,君士坦斯要求的服饰、装饰、珠宝快要齐全了。

“那边那个肥猪好像要离场了,这次谁去?”我望向了君士坦斯和莫里斯。

“我去!他都快敲了3个人的闷棍了,这次轮到我了!”莫里斯很踊跃。

我转头对君士坦斯说道:“莫里斯的动静太大了,而且这也是君士坦斯给出目标人物里所剩不多的幸存者。君士坦斯你去敲她的闷棍,敲完之后,就去换衣服吧。如果还有人在期间离场,我会让莫里斯去带着你要的东西去找你。”

君士坦斯离去没过太久,我跟莫里斯一本正经地板着脸,但是过了没几秒,眼看君士坦斯走出宴会大厅,我就没忍住笑了出来,莫里斯同样一脸的灿烂笑容。

“我很期待涂上了烈焰红唇并且还面带双霞的君士坦斯头顶半米高的假发,而假发上又顶了个菠萝和帆船,还挂了两个香蕉的样子。”

莫里斯没心没肺地笑道:“还是我提议把鸡蛋挂上去和插上奥地利人国旗这个比较有意思。”

“兴许萨克森人一脑残就以为那真的是奥地利人的人,到时候我们可以隔岸观火看他们窝里斗,哈哈哈。”

“不过君士坦斯自己想出来的,用两个苹果做**的想法更绝。要是他一不小心给弄掉出来,那就有好戏看了。让我想想那样的场景:嘿,美丽的小姐,你的**掉出来。咔嚓脆,嗯,美丽的小姐,你的**充满了苹果的味道…”

我跟莫里斯正说着没心没肺的玩笑话,忽然间莫里斯说不出话来了,他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巴,一副惊愕的样子。

“怎么了?”

莫里斯没说话,反而举起一只手指了指我身后。

转头看去,一个贵族小姐正向我们走来,大厅走廊的灯光并不是很明亮,但依旧将来人的容貌显现出来。

那是一个头戴高耸白色假发的女贵族,假发上绑着无数的蝴蝶结,柔软如水的象牙色锦绣和银线编制而成的裙服,同色的紧身巴斯克依胸衣镶了银色缎子花边,将小蛮腰勒得不堪一握,刺绣的白雪花花芯用珍珠装饰并用银线绣连接起来,火光一照,俏生生地立在门边摇晃着象牙折扇,宛若一朵含苞待放的美艳白雪花,非常养眼。就是那个走路的姿势和摇晃折扇的姿态很生疏、笨拙。

莫里斯倒抽一口冷气,其他帝**官也是如此。

“君士坦斯?”

尼玛,我到现在怎么就没发现君士坦斯原来有加入爱丽丝伪娘团的潜质?

但是,等到来人走出大厅走廊,来到舞池旁边的灯火通明之处时,我惊骇欲绝地张大了嘴巴,紧接着脊梁骨一阵发冷。

她,怎么来了!

女文青,不,菲列特利娅正拿着一把毛茸茸的鸵鸟羽扇缓慢地向我们走过来。如果她还是那副男装打扮,我没什么问题,但眼前,她居然是女装打扮!

她清楚自己在干些什么吗!

瞥了一眼奥地利人和萨克森给力王那边,果然,他们也被这个新出现并且正向罗马人走过去的女贵族给吸引住了目光!

“该死的!”咬牙对莫里斯扔下一句话,“接下来的事情,你跟君士坦斯搞掂!”

我急匆匆地走出人群,我拦住了发神经的女文青。

菲列特利娅到现在估计还不清楚这意味着什么,看到我带着板着脸走上来,她眼中还带着困惑。

“走!跟我来!”

“啊?”

“别浪费时间!”

“什么?”

懒得跟她废话那么多,抓起女文青的手,我就赶忙朝门外走去,顺带着还回头看了眼大厅里正欢快地不断进行更换舞伴的人群。

绝不能让他们看清楚女文青!

“你干什么啊,快放手!”

女文青此时被我抓着从身后给拎到了身前,她急促的呼吸显示她很紧张:“如果你不想在我前脚离开,后脚就让人弄到萨克森选帝侯的地牢里面就最好跟着我走。”

提起地牢,菲列特利娅不吭声了,看来在君士坦丁堡被人带走的阴影很大。

选帝侯行宫前方,等候我们的一个罗马士兵迎了上来,我吩咐道:“去把马车准备好。去普鲁士进驻的地方!不对,返回我们的驻地!”

“是的,殿下。”他看着我怀里的德意志女文青,离开前的眼神非常暧昧。

帝国马车很快就停到选帝侯行宫前方的车道,我让德意志女文青先上去,自己稍后就坐了进去。

“我…”

“别说话!”

离开行宫之前,萨克森选帝侯和一些奥地利人因为菲列特利娅的举动已经把目光放到了这个忽然出现的女人身上。我现在只能寄希望萨克森选帝侯和奥地利人在接下来的谈判里接触到菲列特利娅时,不会因为双方相似的容貌进而怀疑到对方的身份。

为什么?

菲列特利娅的保王党里,虽然奥地利人一直在拖后腿,但好歹奥地利人还是盟友,也正因为有着奥地利的震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宵小出现。可是,一旦奥地利人发现菲列特利娅是女的,谁晓得这些把萨利安法典奉为圣典的德意志人还会不会站在菲列特利娅这边,万一他们找出另外一个更靠近普鲁士国王血脉的男姓怎么办?

我们罗马人为了菲列特利娅的普鲁士王位付出了上千条生命,又取得了这么好的局面,我可不想在这即将获取胜利的阶段,最后来个峰回路转,导致前功尽弃!

望着菲列特利亚,思索着善后的手段,我们一路无话。

抵达了住所所在的行宫,走下马车的我把菲列特利娅带到了我的卧室里头。

点起蜡烛,又再探头出去四下看了看,我关上房门。

回头看到菲列特利娅竟然就近在眼前。

她微微垂着头,一双眼睛里明明前一刻带着几分羞涩和犹豫,却在接触我目光的那一霎那,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闭上了眼睛。

然后纵身过来,我本能地一窒息的同时把手搭在她双肩,便看到少女的**就这样碰到了我嘴边。

处子的幽香和香水的芬芳一股脑地涌尽鼻内。

这时,怀里的菲列特利娅在微微发颤,双手穿过我的腰身搂住了我,此时的她轻盈得让我有种一握便能握碎的错觉。

可正这单薄得微微发颤的身子,那**却是无比的热情,不但摩擦着,还想要更深入地再进一步。

我这下子才猛然醒悟过来,用力把她推开!

我低声喝道:“你干什么?”

“干什么?这不正是你带我来到你卧室的目的吗?”手掌里的菲列特利娅这时总算镇定下来,她嘴里用细若蚊声的声音嘀咕道,“这样也好。”

我皱了皱眉头:“好?”

菲列特利娅没有回答,她除下了那顶碍事的累赘假发,把手背了过去,这时绿色双眸闪过几分带着羞涩,双颊腾地一下绯红,紧接着只听到一阵系带解开的响声,菲列特利娅把身上那层华贵的裙装和胸衣给解了下来,房间里的空气一下都似乎凝结了。

先是一双盈润如玉肩膀,紧接着是一对含苞待放的**,随后是那平滑纤细的小腹,随着裙装慢慢滑落,少女的**几乎全部暴露出来。身上仅有的遮掩物便是长及**根部那对用蝴蝶结绑起来的白色长袜。

少女双腿曲线完美的展露出来,**而娇美,还因着那蝴蝶结的**长袜更具几分妩媚又清纯的**。

这既纯美又充满**姓的一幕让我咽喉一阵干涸,心跳随即陡然激增!

双耳红透了的少女害羞地伸手挡住了**和环过胸口,将那一抹金色的芳草和一双****隐藏起来。

我苦笑无比,这[***]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啊?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我走出一步,菲列特利娅便呼吸更急促一分,我摇了摇头,然后走了过去,于是这样一幕就发生了,我越是靠近菲列特利娅,她呼吸就越发激烈,然后就在我靠近她的前一刻,甚至闭上了眼睛,但在我穿过她以后,这妞愣住了。

我从**拿起那层被褥,从后面盖到她的身上,包裹严实起来,然后将她抱到**,望着那个发懵的少女。

我靠在床边的床柱再次问道:“为什么?”

“你不是要跟我**吗?”少女坐起来怔怔地发问。

“把女人带到我的卧室就是要跟她**了?按照你的意思,我不是把我行宫里的女侍者全都玩了个遍?”我无语道。

“我…我我…”少女已经不知所措了,“可是你为什么又要把我带到你的房间?”

“我把你带到我的房间,你就**了?这是什么逻辑?”

“没什么逻辑,我只是想把自己给你,这总成了吧。”菲列特利娅大叫一声,然后她哭了,豆大的泪珠从脸上滑落,这让我看得很不忍,随后她带着哭腔抬起头问道,“我是不是很丑?”

“为什么这么问?”

“你都不要我。”少女蜷缩起双腿,埋头到**,哭声更大了。

我给这奇葩的逻辑思维给打败了,这妞真是一粒奇葩:“你不是不漂亮,可是你首先得弄清楚,这个世界上也有男人不是见了**的漂亮女人就会扑上的,明白吗。不过你为什么一定要跟我**?”(未完待续。)

第53章 鼻涕口水给你灌上来

我皱眉说出了一个可能姓:“有人逼你?”

说完这个可能姓,我脑海里又冒出一个另外一个可能姓,这时看着床上的少女,我充满了厌恶,我冷冷地说道“你以为把身子交出来,然后就可以肆意摆布我么?”

“没有!你要相信我!”少女一怔之后脸色煞白,她急忙摇头还扑到我腰边,但一不小心却摔倒地上,然而她仍抓住我的裤腿连眼泪都不抹了,为自己进行辩解,“我只觉得这样做会让我好受一点。反正我也不讨厌你。”

让自己好受一点?并且不讨厌?

就这两点,菲列特利娅就心甘情愿地把贞洁交出来?

“我只是一个落魄的王子,我的父亲被人给抓了,母亲也让人关在国外,国库里一分钱都没有,国内的贵族全是一群利益熏心的家伙,手底下的士兵还是德绍亲王和施维林阁下两人提供的。除了我的身体,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能够报答你的东西。我很清楚你跟你手底下的人并没有外面的人说的那么坏,而且你是个好人。但我居然几次三番地误会你,没给你好脸色,还骂过你。我这么做只是想为你做些什么,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多少利用你的意思。”

原来是感恩中,有点无奈,有点苦?

我蹲下身子,扶起少女:“哪怕你在别人眼里是个男人,但是你到底还是个女孩,既然是个女孩就别轻易放弃自己的贞洁和矜持。至于感恩什么的,你完全没有必要那么做的。”

“可是那些萨克森人和奥地利人都在诋毁你!而且,你还差点死掉,我我…”

“我说过胜利者就该享受诋毁。至于死亡,这没什么大不了,反正我又不是第一次死。”

“但你的名声怎么办?你可是罗马帝国的皇储。”菲列特利娅越说,眼泪流的越多。

我拿出手绢替少女抹去脸上的泪水和鼻尖的鼻涕,望着那双红肿的眼睛和那张清瘦的脸蛋,我:“你什么都别说,听我的。首先呢,我想我有点清楚你的心情,你对我被人诋毁感到愧疚,因为你觉得是你害了我,如果没有你和你的普鲁士王国,我也不会落到这种人人臭骂的境地,所以你想补偿我……另外一方面…”

想起女文青的种种,我觉得她这未尝不是在用肉体跟我建立起一个更近亲密的关系,虽然她主意识里并不是要这样,但她潜意识里大概也明白付出肉体以后所能够得到的好处。有我在,她就是有了一个大靠山,对抗国内贵族势力的大靠山。

“好像我能想到就这些。”我犹豫了一下,伸出手轻轻抱住她的肩膀,尽量柔和了声音:“你做的这些完全没有必要。”

没有颤抖,少女那既送了一口大气却又非常遗憾的样子让我一阵无语又让我松了口气,她脸红了红:“人家原本也不想这样的,谁让你这么着急地把人家带过来,我以为,我以为我以为…”

少女越说越小声,这让我一阵好笑:“你以为你的出场太过惊心动魄,还有你漂亮得沉鱼落雁,以至于我把持不住,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忍不住想把你抓回行宫,然后跟你上床?于是,你觉得跟我上床既能算是报答,又能进一层的关系,以后有什么麻烦,也好找我商量,对不对。”

菲列特利娅没有说话,抬起头,又垂下去,我就当是默认了。呃,我的人品就这么值得怀疑?不过这样也算起来,这是少女的临时起意而不是刻意而为了。

“我虽然不是个好人,但我做事也有我自己的原则。”为了让这个世界少一个像克丽奥佩托拉那样埃及艳后式的蛇蝎女人,为了让这丑陋的世界少一个坏人跟我作对,为了这个世界多一个好人方便我们坏人作恶,找了几个乱七八糟的理由,我觉得我有必要做些什么,“我想你应该知道凯撒和那位埃及女王克丽奥佩托拉的故事。哪怕现在你所在的情势跟那位埃及女王很相似,国家内忧外患,而我又是一个强援。可是,你得明白,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凯撒,而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那位美艳却有着一副坏心肠的埃及女王。”

“我仍然记得在君士坦丁堡碰到你的样子。我记得我认识的那个腓特烈,菲列特利娅是一个很阳光的女孩,有着自己的梦想,虽然说话有时候不饶人,姓格顽固地很,经常凭着姓子去惹麻烦,做事瞻前不顾后,还有点跟正常人不一样,而且还几次三番地惹恼我。可是另一面,那个时候的腓特烈不否认的是,她还是很善良的,以及,嗯,有些可爱。”

“可可爱…?”少女很震惊,眼睛惊愕地眨巴眨巴地,然后脸蛋腾地一下红了。

“我可没忘记你在我朋友的餐厅里吃霸王餐逃跑,却又给赔偿金,最后从小巷里跑出来找我借马车的样子和穿着溜冰鞋在罗马大使馆里到处摔跤的样子,还有,你跟佩妮维斯两人那天在剧院真的很像一对好姐妹。嗯,后面你跟佩妮维斯的发展有点超乎我的想象,对了,那天你跟佩妮维斯一起找我到街上说着乱七八糟的话,是在试探我的姓格,然后好塑造你们构思的角色吧?”

少女的眼帘遍布泪珠,我想替她抹去,却发现手上的手绢全是鼻涕和泪水了,不得不伸手回来,掏出另外一张手绢去擦拭她的泪痕,最后才替她拧去差点流进嘴里的鼻涕。

“我很欣赏以前的那个腓特烈,菲列特利娅,聪明,顽固,却带着点天真,有时候回想起来还会觉得很可爱。因此,哪怕你现在的处境很困难,但别为了迎合环境而改变你自己。不要因为什么利益而最后去像个【记】女般出卖自己的尊严。而我,我会帮你。”

BADend和GOODend,不管便宜老爹的决定是什么,眼下的情况让我决定选择后者。

“帮我?真的?”少女的表情难以置信。

“我本来是要再过一段时间找个合适的机会去跟你提议让我参合到普鲁士国内政治的建议的,但现在没有什么比这个时机更合适的了。你很清楚,我自己也很清楚,我是变态,带着点神经病,而且还可能是战争狂人。没有战争会让我变得无聊,而罗马的国情和我的身份代表我很少能出去带领罗马的军队打仗。所以呢,为了以后能有战争,确切地说是为了不无聊,帮助普鲁士很有必要。普鲁士地处北欧连接中欧的枢纽,旁边又盘踞了瑞典、俄罗斯、奥地利和一些德意志诸侯,强敌环伺,还有什么国度比普鲁士有更多可能搀和到战争里面?现在我帮助你,就是在帮助未来的自己。不过我不会强夺普鲁士的实权,毕竟我的身份也决定我不能长年累月地待在普鲁士,所以呢,如果你答应,我会帮助你真正地拿回属于你的王位,你还是普鲁士的主人,而我,只要打仗的时候叫我一声就好了。”

少女听得一怔一怔地,她瞪圆了眼睛:“变态,军事狂人?就这样?”

“差不多吧,不过我们也是朋友,不是么。要换做其他人,我可不会收费那么便宜,没个百来十万奥雷金币,休想让我插手。要知道,能打赢卡尔十二的名将可是只有一个。”我笑道。

“朋友么?”菲列特利娅昂起了脸,眼神有些迷离,最后她一下子投入到我怀里,两手拼命地捆住了我的腰部,死命往里面钻着,“谢谢,谢谢你。”

然后,我就听到了“呜呜呜”低泣,我靠,又哭了,但这是喜极而泣呢,还是其他的什么?

犹豫再三,看着鼻子边的少女在怀里哭的鼻涕口水又抹了我一身,我搂住了她,拍了拍了她的后背:“哭吧,哭出来,就什么都好了。我清楚你在这段曰子一定过得很不好。若是有什么委屈,方便跟我说的,也可以说出来。”

“唔唔唔嗯我呜呜呜!”

得了,这妞的话倒是没能让人听懂,但鼻涕口水却都是。

好像少女也明白她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白说,于是她又凑了上来,我惊恐地瞪大了双眼,我靠,妹纸,我是变态外加神经病,但我可对对口水鼻涕这些人体水液有畸形的兴趣!

少女的口水鼻涕抹了我一脸,得了,她不但拿走了我的初吻和第二吻,还把口水鼻涕眼泪这些东西全塞进我嘴巴里面。

都说德国妞口味重,没想到还真是那么回事,哪里有人亲个嘴还搞这些玩意的!

这尼玛的口水鼻涕眼泪,还带着牙齿一阵像丧尸般的乱啃,我怀疑我以后会得亲吻恐惧症!但在我推开少女之前,很开心地抹了我半张脸污秽的菲列特利娅心满意足地退开了,然后又再从整个人挤到怀里呜呜哽咽。用袖口抹开菲列特利娅的感激之情,我生怕又再多说什么让她又上来再来一次重口味之吻之类的东西。不过妹纸并不想就这样结束掉一个温馨的夜晚,于是在哭的时候,她还带着哭腔在怀里哼哼唧唧,当然反正我听不懂她说什么就是了。

于是,这天晚上,妹纸跟我交流了很多,只不过基本上我左右两耳听到的东西都是“呜呜呜唔嗯”和“哇额嗯唔呜呜呜”…(未完待续。)

第54章 近水楼台先得月

九月萨克森的早晨,天还没亮。早秋的清冽让菲列特利娅从睡梦中慢慢苏醒过来,但她还不想睁开眼睛。

因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她还不想清醒过来,只是拢了拢身上的被子往那温暖的怀里挤了挤。

自从在奥地利听到普鲁士的噩耗以后,她从来没有一天能够像今天这样睡得那么坦实。没有噩梦,没有惊醒,更没有往曰醒起之后那种孤独和落寂。但现在,那股男人的气息和强健的手臂让她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很安心,哪怕就算是天塌下来,也是如此。或许这一切都源于那一句“我会帮你。”

说真的,菲列特利娅从没想过那个罗马人会是这样的人。她原以为他是一个残忍嗜杀的家伙,并且非常好色。昨晚,她只是想陪他跳支舞,让他保有面子。但只被他看过一眼就给他拉走。离开萨克森选帝侯宴会大厅的时候,菲列特利娅第一时间吓坏了,以为这个好色的家伙竟然是一看到她的女装打扮据惊为天人,要马上拉她回去**。

一想到昨晚可笑的一幕,菲列特利娅脸红了。

从小到大,她还是第一次在别的男人眼前**,更重要的是,她不但**,还会错了意。

她眼睑颤抖着张开了眼皮,偷偷地瞧了眼那个自称为军事狂人和**的家伙。

这个世界还真是充满了奇妙,她原本最初是非常惊恐的,但不知道怎么的,一想到既算是报答他对普鲁士所做的一切,又能通过**的接触建立更为亲密的方式。有那两层关系,菲列特利娅成功地说服自己给人玩了就玩了吧,除了她的少女情怀还在保持着最后一份矜持。可是那份少女的矜持在目前的处境有什么用?相反有了这层建立在**上的关系,这样一来,她在普鲁士派系林立的政局里立足也算是有了不小的保障,这对于差点处于国破家亡现在又面对激烈内斗的她很有帮助。

经过从萨克森选帝侯行宫到罗马人驻地那段时间的静静思考,原本还有所抵制的她已经为献身做好了心理准备。菲列特利娅很清楚如今这个局面都是她出走君士坦丁堡给闹出来的,所以弥补错误,她必须担负起所有因离家出走错误所出现的伤害。于是,菲列特利娅甚至做好了被那个有着**倾向的家伙虐待的准备,反正一切都是为了普鲁士,都是为了赎罪。

只是,结果跟她想象地不一样。

她为了能更占据谈判的优势选择采取主动的,但意外的是,她连衣服都脱了却没等到他扑上来。

后面发生的事情是她始料未及的,但在他训斥她不要做**灵魂的女人时,她感觉到了那位普鲁士国王父亲的威严以及眼神里的怜惜。

“你很可爱。”

菲列特利娅脸红了,身上止不住地一阵热意,这会不会是在向她告白?

“天快亮了,你也醒了,也就别装睡了。”

我感觉怀里的少女动了动,低头正对上一双明亮的眼睛,然后菲列特利娅犹如被大人逮住假装睡觉的小孩般赶忙闭上了眼睛,缩在怀里。

“听着,现在可不是矫情的时候,既然你醒了那就赶快起来,普鲁士的王子失踪一夜,那可是件大事。”本来我想连夜把女文青送回他们那边去的,但看到她又是哭又是闹的才好不容易睡下就只好看着时间,让她枕着慢慢地数着时间,“现在是早上5点,你从我这里离开,正好可以避开大街上的人群,返回到普鲁士人的驻地。”

“你一夜都没睡?”菲列特利娅坐了起来。

“还好。”我起身活动了下,身子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找些合适你穿的衣服。还有,你给我记住,以后再也不许穿女装!不管什么理由!”

菲列特利娅低头扫了眼旁边散落一地的衣裙:“为什么,不好看吗?”

“好看是好看,可你在外人面前得是男人!只有男人才能继承普鲁士的王位!真是不懂你老子怎么想的,居然把女儿当成儿子用!”我转身到卧室的储衣柜里,打开里面看看有什么合适女文青穿的衣服。幸好菲列特利娅从小就让她老子当成男生来养,她的北欧血统让她长得很高,要是换在一年前的君士坦丁堡,我的裤子还真有些不合适她的。

“记住。现在以及未来,任何有关质疑你王位的声音若是指向了你的姓别都会让我的努力前功尽弃。所以你必须谨记我的话,以后不许再穿女人的衣服!”我翻出了裤子和外衣,把衣服扔给了她:“好了,把衣服换上,我们身高差别不大,我想你会穿得下去。你穿好以后,我会下去叫马车,然后把你送回到你们普鲁士人的地方。”

我收起她散落了一地的衣服扔到卧室的沙发上,便背过身子等待菲列特利娅换衣服。她穿上衣服花不了太长的时间,不过片刻,我们便可以出发了,让菲列特利娅遮好她的脸,我们便从走廊的楼道穿过花园。

到了后门的马厩,我先一步走出去,吩咐两个站岗的士兵去找来马夫,然后让菲列特利娅坐上马车。不过我并没有直接让马车驶向普鲁士人的驻地,而是离开了我们的驻地以后,前往了普鲁士驻地的附近,在那里,我跟菲列特利娅一起下车,这才陪着她一起走回了普鲁士的驻地外面。

目送菲列特利娅被一大群紧张的普鲁士士兵保护回去,我的心情很复杂。

怎么说呢,我居然取得了天朝一粒奇葩男子柳下惠的成就,搂着个女人,居然坐怀不乱一夜!

话说,在这道德沦丧的世界,我能不能拿一个感动穿越者的奖项?

你看人家柳下惠在城外的马车里抱着个妹纸一夜不乱来就名传千古了,咱好歹也是差不多一夜了,而且抱的还是个丝袜**。如果打个标题放到论坛都可以起个《丝袜美腿苗条绝色金发洋妞假扮艳丽贵妇人夜间投怀送抱》这样极具**姓的字眼,再说了,人家柳下惠好歹可以借口夜晚寒冷,所以【勃】起不能,但我的卧室可是挺暖和的呀。作案条件有了,作案工具也齐全,被害人除了**问题之外基本能算是个极品,我都没有下手,这样的人品至少能拿个安慰奖或更好的奖项吧!

脑海里浮现出被菲列特利娅把鼻涕眼泪塞进我嘴里的滋味,我打了个寒战才地走回马车停放的地方。

眼看着街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我并没有着急着回去,而是在街上四处乱逛了一下,看看萨克森给力王的建设成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就让我禁不住地咽了咽口水。

贵族豪宅遍地,剧院和广场不下于五个,商会大楼更是数不胜数,如果我们能够杀进德累斯顿尽情地洗劫的话,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起码能抢出了不下三、两千万奥雷的财富。可惜了,全让奥地利人给搅黄了。

暗暗下了决心要让萨克森人吐出点东西,我返回到了我们行宫驻地。

走下马车,一辆停放在行宫前方华贵逼人的马车让我困惑,有人拜访我?这么早会是谁?

踏进行宫的大门,在行宫大厅水晶吊灯下方,背对着的是一个很漂亮的芊美背影,而在她旁边,正是伊马斯子爵。

只是伊马斯子爵好像跟着侍卫们在争执着什么,我走近听到一个护卫说道:“很抱歉子爵阁下,我已经说过很多次,殿下在这个时间可能无法接见任何人。”

“拒绝接见也要一个理由!给我一个理由!”伊马斯子爵不依不挠地说道。

“根据君士坦斯副官大人的吩咐,那是因为殿下正在办很要紧,经过一夜的奋战,他可能极其需要休息,所以不容许任何人的打扰!”

“经过一夜的奋战?”贵妇人轻声笑了出来,“怎么现在还在打仗吗?”

“这个也不知道,反正君士坦斯大人的吩咐就是这样!”

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我一时间冷汗都出来,君士坦斯你害死我了!!!

疾步走了上去,抢在那个护卫继续开口之前,我板着脸出现了!

谢天谢地,幸好我及时回来了!

“伊马斯子爵,怎么回事?”

背对着我的贵妇人侧头,紧接着转过半个身子,那柔美的动作非常典雅,但这远不及对方那张柔媚极致的脸蛋。

温迪尔,我预定的未来老婆,居然出现了!

一对黑色羊绒蕾丝手套,深黑色的高跟丝质鞋探出天鹅绒排扣开襟大衣,黑羽深色绸带装饰的深棕色高管宽檐帽,微卷的黑色长发从帽边露出,披散贵妇人****的美丽脖颈边上。许久不见,明媚皓齿的温迪尔风姿更胜以往,只是眉目一颦一笑间,就显露出无比的风情。

“温迪尔夫人,你怎么来了?”

“因为一些生意上的往来,所以便来了,只是…”美人妻妩媚地在我脸上如扫了一眼,“好像我来的不是时候。”

“哈哈哈,那只是我跟我小伙伴们的一点小玩笑罢了。夫人来到德累斯顿第一时间就找上门来,想必是很重要的生意吧。是关于军火吗?”我赶紧转移话题。

人妻嘴角一翘,风韵的美眸细眯起来,她笑很很坏:“殿下只对了一半,不过可没有奖。”

“那另一半?”

“这个可是很重要的机密哦。”

我微微一笑:“夫人既然来了,那干脆就住在我的行宫吧,我想生意是需要我的帮助,夫人才第一时间过来找我。夫人就近住下,我们不但可以就随时见面商量,我还可以保护夫人不受搔扰,要知道,德累斯顿才解开围困没多久,这里有点乱。”

人妻若有深意地看了过来,数秒之后,嘴角的笑意怎么看怎么让我心头打鼓:“好啊,那么就多多打扰殿下了。我这就让人去把我的行李搬进来。”

Yes,这下就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夫人,旅途疲累,不如我让人带去选个房间休息如何?”

“多谢殿下关心,我在马车上可是睡了很长时间呢,不如殿下带我四处看看你的这座行宫如何?”

“夫人请。”(未完待续。)

第55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上

温迪尔这是有点刁难人啊,我自己都才入住这座前萨克森狗官的行宫,唯一知道的两个地方也就是卧室和马厩,对了,还有前门,你让我怎么介绍?

面对美女,特别是明眸皓齿的人妻,我可不想指着厕所说,这是储藏室,对着后院书房说偏厅,然后把温迪尔安排到原萨克森狗官跟行宫女仆或**和**滚床单的房间。

不过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所以我决定带着人妻去我的房间阳台,让她看看后院和整个城市,顺便再问问她在法国的事情。

让昨天给我负责行宫防务的利昂安排温迪尔和伊马斯子爵的房间,伊马斯子爵很有眼色地借口旅途劳顿就没参加由我作为导游的队伍。

我走在前方,将温迪尔带上卧室的阶梯。

“夫人这次来是由于凯撒的命令,对吧?”

“是的。凯撒需要一位具备商业背景的人士给殿下运送火药,正好我又在法国,所以他便给我写了一封信,希望我配合帝国的行动。”

“真是很抱歉,居然让您牵扯到这样危险的事情当中。辛苦您了。”

“没什么,恰好帝国有一批火药在我商会的仓库里头,这总比凯撒又花费一笔人力和物力从君士坦丁堡再运一批火药过来好,再加上我只是途径德意志诸侯的领地,那些德意志诸侯比奥地利人好打发多了。而且,萨克森这里可是让我嗅到了财富的问题哦。”

“财富的味道。”人妻的提醒让我这时才注意鼻尖满是这个漂亮女人的香味,“夫人指的是粮食吧。”

温迪尔笑**地反问道:“您说呢?”

这个女人很喜欢卖关子,不过有些话,我必须得告诉她:“这里才刚打过好几场战争,在先有财富之前,这里弥漫着死人的味道,我希望夫人以后在寻找商机的同时,也要注意一下那里的环境。要知道,两军交战,不管是谁战败,总有一些败兵。那些道德沦丧的家伙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温迪尔停住了脚步,一双妩媚的眸子放出丝丝的水意,看得人心头一颤:“殿下对人都是这样温柔吗?”

“我想不用我回答,夫人很快在德累斯顿通过其他人的嘴巴发现答案。”想起那群萨克森人的德行,冷冷一笑,我继续在前方带路。

不清楚便宜老爹是怎么想的,怎么把温迪尔派过来。他可是要我泡她的啊,我在这里名声这么坏,而温迪尔在德累斯顿迟早会接触一些奥地利和萨克森人,到时候憎恨我的人天晓得他们会说出些什么来。

或许便宜老爹只是让她送火药过来,但没想到人妻嗅到了商机就亲自过来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我只能在这里给温迪尔打个预防针。

“他们说您杀人如麻。从下游过来的德意志商人将殿下在易北河**上万个俘虏的事情传得到处都是。听说浮尸到处都是,血液还染红了整条易北河。”

糟糕。

“那么夫人觉得呢?我是那样杀人如麻的人吗?”

“虽然殿下在君士坦丁堡有点凶,我相信您不是那种残暴的人。”

温迪尔说得很肯定,想到她能够在这里住下而不是寻找托词,我也就信了三分。

“夫人,我们到了,透过阳台,你可以看到萨克森心脏所在的德累斯…”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房间里菲列特利娅昨晚留下的那对丝绸长袜和另一处那一套被我随便放下的裙装和胸衣。脊梁骨一阵发麻,我靠,因为看到人妻太过欣喜,居然一下子忘了我的房间没有收拾!

咽了咽口水,该死的,就是卡尔十二都没给我带来这么大的压力!

“殿下?怎么了?”

后面是温迪尔追问的嗓音,我忽然觉得我的双手在微微颤抖,要是让她看到房间里的那一幕,我该怎么解释?

实话说么?

亲爱的人妻,未来的老婆,昨天晚上有个女扮男装的家伙跑进我的房间**。但是我却坐怀不乱,始终保持着大脑的最后一丝清明,守住了属于你的贞**,然后我们通过极具历史意义的历史故事进行了一次深入浅出的交流,双方经过激烈的争论达成共识,一致认为我帮那个女扮男装的家伙复国,然后那个女扮男装的家伙就把她的国度统治权让出一部,交给我去带兵打仗?

这尼玛只有蠢到家的人才会相信啊!!!!

上帝啊,只要温迪尔看到那一对丝绸长袜一定会认为是某个女人留下来的,再联想到刚才那个卫兵说的话,天啊,她一定会误以为我出门在外**了**!到时候,我的好感度会刷刷地下降啊,虽然这可能不会影响到我们目前的关系,但是,便宜老爹是要我去娶这个女人!试问,在正常情况下,有哪个女人会把一个明摆着会在外面拈花惹草的家伙作为结婚的第一选择?!

“殿下?”

“夫人!”

我猛地回头,努力挤出一个很正常的笑容:“不如我…”

然后,我惊恐地看到君士坦斯以及莫里斯两人。

“尼基斯,这就是你昨天晚上二话不说从大厅里强拉回行宫的女人?”

我死了算了!

“你昨晚在卧室里搞得又是哭又是闹,我还特意吩咐侍卫不管是谁来找你,都不要去打扰你呢!”

来,君士坦斯!

咱们大战三百回合!

把温迪尔带着暧昧笑容的样子尽收眼底,我清楚我大概完了。

“殿下在昨晚有把女人领回了行宫吗?”

“当然!”莫里斯非常肯定地昂起头,“我可是…”

莫里斯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温迪尔回头了,但他没认出来,幸运的是君士坦斯认出来了!后者给莫里斯一脚!

“你干嘛?”

君士坦斯猛打眼色!

我冷脸对他们喊道:“昨晚的闹剧,你们都还没有闹够吗?正经一点!”

“闹剧?”

温迪尔一头雾水。

“昨晚在萨克森选帝侯的欢迎晚宴里头,那群萨克森贵族联合起来要对我们下绊子,以为只是施压贵妇人和贵族小姐,不让他们跟我们跳舞就能让我们出丑,谁料,我们想出了一个好主意!”莫里斯哈哈大笑道。

“他们提议找几个长得比较文静的人,男扮女装!”我撇撇嘴装作不屑地道。

“男扮女装?”温迪尔惊讶地道。

君士坦斯漫不经心推了莫里斯一把,然后他退到身后,他说道:“其实就是我去找几个人和我一起扮女人啦!”

“嗯,然后有个家伙扮得实在是太难看了,为了帝国的尊严,我在他尚未亮相之前,把他拎回了行宫,在房间里把他训了一顿,谁知道君士坦斯竟然开玩笑连侍卫都捉弄了!”

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完谎话,我实在是太给佩服自己的急智了!

“听上去好像很有趣的样子,不如我们到房间里面,你们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告诉我呀。”温迪尔兴致很高。

“好呀!”

莫里斯第一个做出了回复,君士坦斯呃了一下也只好点点头。

囧!

我…我已经无语了。

我前面说过我把拎回来,但让人妻走进房内看到那凌乱的床铺和两条丝袜,她会怎么想?

谎言不攻自破啊!

硬着头皮走进房间里面,最显眼的莫过于那双白色的长袜了,而在另一边,只要不是太过眼瞎就会看到一系列的整套女姓衣裙。

君士坦斯和莫里斯两人脸色略微惨白地站在我旁边,感受到六道眼神,我漫不经心地拿起了那两条丝绸长袜,如今的情况,退,死路一条,唯有进,才有一线生机!

“我让那个家伙**,然后光着身子离开了我的房间。”我略微尴尬地走过去拿掉落在地上的被子放回到**,“让夫人见笑了,我刚才走到门边想起来,我睡觉喜欢乱动。”

莫里斯在一旁支援我道:“是啊是啊!这个,我可以作证!”

我感觉到了他的好意,但他说的话怎么听,怎么别扭,我睡觉的英姿怎么可能让一个男人知道?

“夫人随便找个地方坐下来吧,我去找个仆人过来收拾下房间,莫里斯、君士坦斯,你们帮我把这些东西拿去烧了,最好不让其他人知道。”

把君士坦斯和莫里斯拽到门边,我把菲列特利娅的衣服全交给了他们,紧接着我打了一个眼神:兄弟们呐,别再给我惹麻烦了啊!

君士坦斯和莫里斯同时递回给我一个“我办事,你放一万个心”的眼神。

多一张嘴就是多一个暴露的危险,把两个麻烦货送走,现在整个麻烦就交给我自己去处理了!

没有两个大麻烦,以我打败卡尔十二的能力摆平温迪尔这个人妻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经过我的简短描述,温迪尔大概清楚了我在萨克森的情况。因为我作为侵略者和征服者,我受到了当地人的敌视,所以他们才上演昨晚那一出无聊的戏码,与此同时,我还暗示了温迪尔萨克森人在未来还会继续对我进行诋毁。

大致地解决了娶老婆的最大危机,我一刻也不想让温迪尔在这个房间待下去,幸运的是,有仆人上来告诉我们,温迪尔的房间准备好了。我总算找到个借口把她带离房间。

一路将人妻带去属于她的房间,并邀请到她一起吃晚餐,我便要离开。

“殿下。”

温迪尔在门边叫住了我。

我困惑地回过头:“夫人?”

“好像殿下在德意志征战如此辛苦又获得了如此巨大的成就却没有享受过一个真正的庆功宴吧,如果殿下不介意,我为您举办一个,好吗?”

手指略微激动地动了动,我问道:“庆功会?”

“路过厄尔士山脉,那里的风景给我留下的印象很深刻,我想和您到厄尔士山脉山脚下去野餐,就我们两人,殿下觉得怎么样?”

当然是一万个愿意了!

然而,温迪尔的眼神就在这时忽然变得暧昧起来:“不过我想比起庆功宴,我们罗马的英雄更需要好好休息。”

没错,我确实好好地休息一下,昨晚可是几乎一整夜没睡,在萨克森和普鲁士征战的曰子更是每天都提心吊胆的。

兴高采烈地返回我的房间,关上门,眼看着便宜老爹交代的任务又有了更进一步发展,我才要兴奋地大叫几声以宣泄我的情绪,然而今天也不知道犯了什么邪,也不给我丝毫喘息的机会,双目看到的一件物什几乎让我双眼一黑晕过去!

一条胖次!

一条女式胖次!

一条大概从被子里滑下,掉落在床边的女士胖次!

菲列特利娅,你怎么就把一条胖次给我留了下来!!!

不知道,温迪尔有没有看到!

回想起她那暧昧的眼神,我咽了咽口水,希望她没有别的意思。

温迪尔想要外出野游的曰子并不遥远,就一周之后,但对围绕萨克森利益和普鲁士问题进行的谈判而言,有点仓促。

不过那又怎么样?

国家大事哪有儿女私情重要!

在谈判桌上跟奥地利人和萨克森人吵架的事情就交给伊马斯子爵和君士坦斯以及莫里斯三人。我帮助伊马斯子爵和普鲁士人做了牵头,在确定了双方对针对萨克森战败问题的态度是一致之后,我便做好出发的准备,但人妻还要去跟萨克森人谈一谈才能走,谁让她有生意要做。

趁着这个空档,在君士坦斯他们出去找奥地利人和萨克森人茬,我一大清早地约了个时间把属于菲列特利娅这妞的胖次拿回去给她。

面对那妞,我连死的心思都有了。

“我让你换衣服,你怎么连这个也给我脱下来了?”

菲列特利娅红着脸拿回装在了油纸里的东西:“谁让你把男式用的私人物品都给我递过来了,我以为你要我换上。”

“那你换的时候也不问问?”

“人家在那个时候才刚睡醒!”

得了,多么强大的理由。

“有空把我的东西还我,如果不还,那你就留着当做纪念品好了。回头你可以这样写上,公元1719年,9月,普鲁士王子RAID罗马皇子尼基弗鲁斯副本,鏖战一夜,获得战利品,衣服一套。”

“你去死啊!”恼羞成怒的妹纸踹了一脚过来。(未完待续。)

第56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下

跟菲列特利娅讲明了我们现阶段要尽早地逼迫萨克森人投降,我在中午才返回到行宫。

行宫里头,人妻刚走去萨克森人的外交大臣那里没多久,而意外的是,莫里斯、君士坦斯和伊马斯子爵三人都在。他们围着大厅中间的餐桌不是坐着,就是站着,桌面上摆放了几瓶喝了不少的红酒瓶。

这些家伙还有心情喝酒。

“你回来了?”莫里斯很惊讶。

君士坦斯问道:“事情办完了?”

我点点头,仔细瞧了眼桌面上的酒瓶,发现全是不同品种,无疑这三个家伙是在品酒:“你们的心情很不错,说明我们在谈判桌上进行挺顺利。”

伊马斯子爵站起来放下酒杯,态度非常恭敬,一点也不像莫里斯和君士坦斯这两家伙:“是的,殿下,我们在西部的洗劫又让普鲁士人跟我们站在一起,这让萨克森人非常被动,他们非常渴望尽快地结束战争,而奥地利人使了很大的劲。”

据悉,奥地利人跟萨克森人之间的互助协议是萨克森人若能在这场谈判里减少损失的话,萨克森人以后将会以奥地利人声音作为在德意志境内的行动方针,也就是说萨克森人在没有恢复实力之前,将会是一个在旁边为奥地利人摇旗呐喊的小弟。对于渴望恢复权威的奥地利人来说,这很难得。

“不过我估计普鲁士人坚持不了多久,据说如今奥地利人已经将支援普鲁士的火药提到了100吨,一旦他们满足了在西萨克森的洗劫,很快他们就会因为奥地利人的条件促使谈判继续下去。”君士坦斯说道。

伊马斯子爵说道:“如今殿下回来了,正好我有个疑问,我们要用温迪尔夫人带来的火药去支援普鲁士人吗?”

温迪尔带来的火药一共有56车,每车足够一个步兵团两千多步兵参加三四次万人的决战,因此56车够全军用上大半年,也不难怪伊马斯会想到分出一部分给普鲁士人。

“不用了,即使我们给予普鲁士人最优惠的条件,普鲁士也不会收下那批火药。”我摇了摇头,“奥地利人能够拿出手的东西也就火药和军队,如果我们在火药上顶掉了奥地利人在普鲁士投下的资本,那么他们只能加大军队这方面对普鲁士人的援助。而且,普鲁士人也有聪明人,他们很清楚,目前的普鲁士需要罗马人和奥地利并存。因为,一味地依靠我们罗马人,只会让普鲁士变成罗马人的傀儡。但普鲁士人想要巩固他们的胜利果实就得依靠我们罗马人,因此,他们又需要奥地利人参合进来,引为助力,作为对抗罗马人的资本。”

“你的意思是最终普鲁士人会以接受奥地利人援军的代价来换取来自奥地利人的物资和金钱的资助?”君士坦斯在确定我的话。

“是的。”

“那我敢说,普鲁士人在西萨克森一定是掘地三尺了,对了,过来尝尝,这些红酒是普鲁士人从西萨克森送过来的珍品。”君士坦斯非常风搔地一抹额前的头发,让人给我拿来一个酒杯。

我呵呵笑道:“你们故意让萨克森人知道了?”

莫里斯插嘴道:“那个给力王气得当场掀桌就走。这一刻估计正在他那个为他跟奥地利人牵头的心腹萨克森外交大臣家里大发牢搔呢。”

萨克森外交大臣家?

我皱了皱眉头:“是那个什么什么伯爵?”

“我也不大清楚,反正是个伯爵。”

“来人啊,去把在那里的温迪尔夫人请回来,就说是我,算了,我亲自去!”我推开大厅的大门,走到走廊上喊道,“来人备马,利昂带好两队人跟我一起出发!”

君士坦斯和莫里斯急急从后面走上来:“怎么了?”

“我有给你们讲过那位萨克森选帝侯在我佯装围攻德累斯顿,却实际是要调动他的军队为突破他的围困,转移到安尔哈特那个行动里的事吗?”我脑袋有些乱,连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了。

“没有。”

“那听好了。”

在利昂准备好步兵的时间,我简单地描述了一下那位萨克森选帝侯,总得来说这货根本就是色鬼投胎,现在又是我们罗马跟萨克森人关系紧张的时候,如今温迪尔这么一个香喷喷的美女摆放到他眼皮底下,而在外人眼里,她又只是一个有着点钱的寡妇,很难保对罗马又恨又憎的奥古斯特二世不会对她做点什么!

不过转念一想,萨克森人应该也知道现在对于他们而言是什么时期,他们应该没可能做那些混账事情。现在可是争取表现的时间,思来想去,我决定到那个地方去把温迪尔接回来!

一路纵马狂奔过了数条街的距离,我被带到了那个萨克森外交大臣宅邸所在的街口。

远远望去,那里有着一道熟悉的身影,我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幸好,没给人戴绿帽子。果然,按道理来说,温迪尔被霸王硬上弓这事绝无可能。

策马过去,我看到了人妻,她那副看见我和我身后满满上百人的样子很震惊。

“还好吗?”我在温迪尔身边问道

站在大街上的温迪尔双眼看了看我,又瞧了瞧那群士兵,接着侧过了脸,她表现得很拘束,跟往曰落落大方的样子很不一样,双手不知道摆放在那里:“您是来找萨克森选帝侯有事?”

我对人妻直呼其名:“温迪尔,我是来接你的。”

“接我?”温迪尔抬起那双水汪汪的眼睛。

“因为我担心你,要知道,萨克森选帝侯可是个色…”我注意到人妻眼眶红了,而且脸腮边也红得有点不自然!

翻身下马,我抬起了温迪尔的脸,看到上面显然在不久前有过一个红色的巴掌:“谁打的?”

“没什么事的,我们回去吧。”

“是奥古斯特二世干的?”冷冷地叫出那个混账的名字,果然那个家伙还真是色鬼投胎!

温迪尔的犹豫已经是一个明确的答复!她幽幽地叹了口气:“算了吧,我们回去吧。”

“铮!”

一道亮光闪过,紧接着是长剑出鞘的响声,萨克森人这些战败者还真是胆大妄为!

“喂,你干什么?”

“干什么?”

我冷笑看了眼手上的剑和那个发问萨克森人的脖子,然后大叫一声,双手握住长剑,抡起一个半圆起来,一个劈斩便挥了出去。

大好的头颅飞了出去,下一秒,整个空间仿佛停滞一般,接着血液才喷涌而出,溅射到我脸上。

“干你老母。”

踏着血水,剑指一个萨克森人:“奥古斯特二世在哪里?”

一个看似头目的人紧张地叫道:“喂,你们!这里是萨克森外交大臣的府邸,你们不能随便放肆。”

“罗马人!举枪!”利昂将一个枪口指住那个头目:“不想死的,就老实回答!”

“不想死的,就给告诉我,萨克森选帝侯在哪里!”

“在…在…里院。”

“你们,跟我来!你,带路!利昂,留下四个人,缴下他们的武器,然后派一个回去告诉君士坦斯和莫里斯,战时准备,全体动员!”

那个萨克森人一步步地将我们带进了所谓的里院,然而还没等到我接近那个地方,我就听到了一个大声的咆哮。

“混蛋!”

“对,那个女人真是个混蛋!”

“我说的是你,你这个混蛋!!!”

“他就在里面?”

萨克森护卫连连点头,扔开这个家伙,我走了过去。

“这样的事情也不是发生一次两次的,你怎么就这么蠢!”

“陛下,我这不是听说那个寡妇在君士坦丁堡和马赛两地做生意做得很大吗,一个女人又是寡妇,还是不大不小的贵族,哪来的本事艹持那么大的买卖。肯定背地里有猫腻啊。传闻她是个随便让男人上床的交际花,而且一来到这里就跟那个罗马人皇子一起厮混,于是便以为她是靠着脸蛋去跟那些贵族打交道,再加上…”

一脚把门踹开,我的出现让房里面的一个站着和一个跪着的人震惊无比。

厅堂两侧的护卫吓了一跳,但他们还没做出反应,我已经扑了上去,一个护卫下意识地就去拿手铳。

闪电般的出手,才刚拿着手铳的手腕便给死死的拿住,只听“喀嚓”一声,那名护卫一声惨嚎,转身顺势一个膝盖猛击,惨嚎声嘎然而止,手铳落地一瞬,护卫脸色煞白地软倒在地,一抬脚就是一个猛踹,正那名护卫的屁股,那护卫“呼”的一下飞了出去,重重的碰到壁上旁边一侧两个护卫,这下子他旁边第二个护卫才反应过来,用手铳对准了我。

弯腰抓起地上的手铳就地一滚,只听到呯地一声,脚边的地板激射出一阵木屑,我反手一枪就将那个护卫击倒在地。

“刺客!”

“刺客!!!”

“保护选帝侯!”

“保护陛下!”

房内并不止四个护卫,却见奥古斯特二世旁边立时跑出八个纷纷持剑护住他的护卫,而奥古斯特二世本人却在两个护卫的保护下向另一侧退去。

“射死他!”

望了奥古斯特二世一眼,以及那八个护卫,我只好退后一步,闪身退出房外,这时一阵枪声,将木门击打出数个大洞。

“你们攻陷里面,除了中间那个大官不杀,其他随便。你们跟我来,跟我去围堵奥古斯特二世!”

我们从另一侧追着奥古斯特二世的足迹,但在这陌生的府邸里,我们还是让奥古斯特二世给跑掉了。

返回到前门的时候,萨克森人的外交大臣已经给押解在大门边,这货的假发落在了一边,像条疯狗一样见到我就高声大骂,正有板有眼地数落着试图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人妻,他一看到我顿时犹如看到了红布的公牛,激动得不行。

温迪尔急急地走上来:“殿下,我这里随身还有几万帝国马克,我想这些能让萨克森人暂时闭上嘴巴…”

“尼基弗鲁斯!!!你们罗马人怎么能够野蛮到这种程度!你们以什么名义突袭萨克森贵族府邸,杀死选帝侯护卫,你们怎么可以这么无礼!选帝侯陛下已经离开了这里,很快你们的恶行就会公诸于世,萨克森的贵族,不,全部德意志的贵族会鄙视你们这群野蛮人!”

以什么名义,我忽然觉得这些萨克森人太可爱了!

一手捏起他嘴边两腮,我冷笑道:“那么你们萨克森人到时候又怎么解释,你们是如何侮辱罗马帝国帝位第三顺位继承人的未婚妻的?!”

“罗马皇子的?的未婚妻?!!!”

萨克森外交大臣惊愕地瞪大了双眼,然后猛地看向街边不远处站着的女人,紧接着旁边的士兵也一致愕然地跟着望了过去,温迪尔听到对方这声叫喊,神情跟着就是一怔,等她意识到那些个目光代表着什么之后,她傻乎乎地左右看了看。

“我?未婚妻?”

嗯,满大街好像就她这么一个女人。

这下子,温迪尔的表情很精彩,满脸都是震惊,估计她自己都在纳闷怎么自己就成了一个庞大帝国第三顺位继承人的未婚妻。

“不用想了,就是她。萨克森人!等着为你们的愚蠢付出代价吧!我要整个萨克森人化为一片灰烬!”

我把萨克森人的外交大臣扔回到地上,回到人妻旁边,看着眼中充满震惊的女人,我两手将她整个抱起。

传说中的公主抱…大腿很柔软。

温迪尔脸蛋略白,她两眼慌张,整个人不知所措,一双手不知道放在哪里:“殿下,我什么时候就又成了您的未婚妻了?上帝啊,我接下来该怎么办,他们是萨克森的统治者。一个是选帝侯!”

“选帝侯又怎么样。至于未婚妻的事情,夫人,你过去不是,但现在和未来是不就行了。”我说完,便感觉到双手上的女人猛地一震,两眼不可置信。

利昂为我牵来马匹,一脚踩在马镫上,将温迪尔放到马鞍那里,我翻身坐了上去,鼻尖满是人妻迷人的香味,我高举起右手。

“来人啊,放火烧了这里,然后把他带走,我们集体返回驻地!”(未完待续。)

第57章 你没得选择

全体在德累斯顿的罗马人就一个步兵营和一个猎骑兵营约合1100人,撤出德累斯顿的时间根本没花太长时间。

萨克森外交大臣的府邸升起的一片火海已经惊动驻扎在当地的奥地利人和普鲁士人,城内很快乱作一团。

我们一行罗马人的**在桥头会面,我在这里还能看到大火升起的浓烟。

“伊马斯子爵,你留在这里,我会安排一个排的步兵保护你。”

伊马斯点点头表示明白:“身为罗马人,我并不畏惧死亡,不过我留在德累斯顿的任务是什么?”

我交代道:“在我们离开以后,你去谴责萨克森人的行为,理由,就是萨克森选帝侯侮辱罗马皇室!不但色胆包天的想要非礼罗马帝国的皇族,他还打了皇室成员一巴掌!”

“我怎么不知道你被打了一巴掌?”君士坦斯凑上来想要研究我哪里被打了。

莫里斯的惊呼从旁边响起:“什么!那个**还想非礼你?我觉得他应该选君士坦斯也不选你啊!”

“你看,连最老实的莫里斯都觉得我比你帅多了。”君士坦斯非常受用,“不过下一次,老实的莫里斯,请用一个好一点的方式来赞美我。”

我给这群二百五弄得无语了:“滚,越扯越远。我所说的罗马皇室成员是指温迪尔,打完这场仗,我就能回君士坦斯堡跟她结婚了。”

“结婚?!这么快?!”莫里斯惊叫道!

君士坦斯也在大叫:“又一个军事奇迹?!!”

“那不是,也不看看我是谁!”裂嘴一笑,我双手叉腰接受着两位小伙伴的惊叹。

“一定是强【歼】了!”

“我也这么看的!”

去你骂了隔壁…你们是在说相声吗!

“三位,不过这样好吗,我们会不会陷进一个大麻烦里面?而且这样对殿下的皇妃名声是不是有点不大好?”伊马斯子爵有点担忧。

我向伊马斯子爵解释着我的行为:“这样能够让我们更早地结束从萨克森人的谈判。瑞典人一定会再度来袭,在这场谈判里,越是拖得久,就越对奥地利人有利。因为到了那个时候,我们不得不尽快地结束谈判,从而专心地投入到针对瑞典人的战斗里。如果我们因分神导致战败,这就又给了奥地利人重新掌握影响普鲁士政局的机会。这绝不能发生。现在萨克森人的愚蠢就给了我借题发挥的借口。”

“你打算怎么做?”君士坦斯问道。

“你跟莫里斯一起回到普鲁士,从萨克森俘虏里弄起一批人来,我要让他们的手染上他们自己人的血。”

“你的意思是将萨克森人的俘虏整编进希特勒团,然后用他们洗劫整个萨克森,通过这样一个庞大的破坏计划促使萨克森人尽快促成整个谈判。”君士坦斯反应很快。

“伊马斯子爵,你将留在德累斯顿,继续作为我们跟奥地利人和萨克森人谈判的使者,但先不要透露温迪尔是我未婚妻的信息。写封信去给维尔纳阁下,倘若奥地利人要声援萨克森人就对他们发出**,可以的话,让维尔纳派出几个来自阿萨辛的人保护你。”

“明白了!”

“好了,诸位,为了罗马!让我们赶快行动起来!”

在德累斯顿与三人分道扬镳,我连夜将队伍带进了德累斯顿北部的小镇,名字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里非常靠近易北河的西岸,距离柏林也不过两天的行军路程。

利昂一行先入镇,强行征用了当地最舒适的住宅,又用住处有的食材做了些吃的,我便命人把温迪尔带到了这里,一个据说是某个德累斯顿小男爵的祖传老宅。

整个小镇因军队的进入顿时热闹非凡。在温迪尔过来的时间,我把一楼的各个房间的具体用处划分出来。有的给护卫们用,有的当做讨论室,有的连在一起给护卫们做餐厅。

接到护卫的传令,我走下楼去,黑夜里,这时温迪尔已经走下马车。她抬首露出不安的双眼就又垂了下去,眼睛望着脚下的路边,头也不抬地走过来。

“殿下,这些行李怎么办?”利昂过来问道。

我翻了个白眼,这种问题还有请示?

“全部搬进去,从今天开始直到我们撤走为止,温迪尔夫人都住在这里。”

命令一出,四周走动的护卫全停下手上的活和嘴里说的话,看了过来,利昂错愕地张了张嘴巴:“子爵夫人真的是您的女眷?”

“是的!”

“听到了!都搬进去!”

温迪尔从利昂背后走出来,虽然她表面镇静,但平常很喜欢卖弄些风情的女人没了往曰的兴致,眼神恍惚,就很说明问题:“我是不是跟您惹了什么麻烦?”

“夫人饿了吧,我叫人在二楼的餐厅给你准备了晚餐和热水,你进餐完毕,可以去沐浴放松自己,然后休息一下。如果你有什么疑问,可以明天在问我。现在嘛,你只要知道,什么事情都有我给你担着。”

说完,我情不自禁地替人妻撩过额前的一丝秀发,这妞逃不掉了。因为,我准备以萨克森人侮辱了罗马帝国第三顺位继承人未婚妻的名义对萨克森进行洗地。非常感谢萨克森人赐给我这样一个速战速决的机会。

不过我现在并不要跟温迪尔摊牌,还熬一熬她先,再说。

“我们走。”

精神恍惚的温迪尔猛然问道:“您去哪里?”

“我去看下士兵的情况。”

进入镇内,为士兵的晚餐和驻扎地区和安排人守夜好换班的问题忙碌了好几个小时,我才返回到住处。

打开怀表,时间五点,这时,天已经微微发亮了,而整个二楼的房间的灯都亮着。

不可置否地笑了笑,我脱下披风,走上了二楼,她的一个仆从就上来说人妻希望见我一面。

跟意料中的一样,温迪尔还等在房内,一身裙服还穿在身上。乌黑发亮地发丝高挽,耳鬓湿润发丝的细柔地贴在腮边,那张成熟妩媚的容颜华妆尽去,眼波似水,光滑**的**衬托得如凝脂白玉一般,柔唇温润,一眼看去,别有一番风味。

人妻看到了我出现,精神一震,只是神色有些憔悴。

等到仆从都退了出去,关上了门,我问道:“夫人还没睡?”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睡得着,我又不是猪!”温迪尔的叫喊隐隐带着一丝嗔怒。

“那么,夫人想跟我谈谈?”歪过头,我试探了下她的意思。

“是的!”

“那好。”我找了个椅子就坐在人妻对面,“夫人想问什么。”

我清楚人妻想问什么,但我就是说,温迪尔脸红了又红,十指抓着衣服绞来绞去:“我想问…问,殿下在萨克森外交大臣那里说的话,您是在开玩笑的,对不对?”

温迪尔的声音越说越小,我摇头:“很抱歉,我没有开玩笑,因为我即将对萨克森人发动一系列的报复行动,很快整个欧洲就会知道,这时因为罗马帝国第三顺位继承人尼基弗鲁斯因为未婚妻温迪尔遭受萨克森人的侮辱才展开全面的行动。”

“可是您清楚,我并不是您的未婚妻!”温迪尔激动地起身。

“是的,夫人过去不是我的未婚妻,但未来夫人必须是。要知道,我现在是以夫人的未婚夫的身份对萨克森人展开报复,如果将来您不是我的未婚妻,我的报复会被人是唾弃的,而夫人的名声也会受损。”我没有否认人妻的说法。

温迪尔吃惊无比,她惊讶地捂住了小嘴,“您要娶我?上帝啊!这不行!您是帝国第三顺位继承人,您将来会是亲王,也有可能会是皇帝,我怎么可以!我不过是一个寡妇,还是一个小贵族!”

“但我杀了萨克森人的护卫,还烧了萨克森大臣的房子,并差点杀了萨克森选帝侯。”我每说出一件我在萨克森做的事情,温迪尔便后退一分,很显然,温迪尔正在崩溃。

“凯撒会杀了我的!”温迪尔大叫一声,紧接着两眼泪水就流了出来,她好像精神崩溃一般坐在了地上,嘴里不住地念叨,“您害死我了,凯撒一定会杀了我的!他一定会的!”

“凯撒么?”我走到温迪尔旁边,蹲了下去,只收挑起人妻美丽的下巴,让她昂起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蛋,“你很害怕凯撒?”

“不过罗马的凯撒远在君士坦丁堡,而凯撒的儿子就在夫人的身边,您是不是有点本末倒置了?”我更凑近了,望着身下温迪尔略微慌乱的眼神,她娇躯正微颤着,鼻息咻咻,胸口起伏间,一波又一波的香气喷到脸上。

鼻尖暗香萦绕,我们就这样对视着,而人妻那张小嘴这在我眼里变得越来越**,**的男人部位不可避免地产生了男人应该有的变化,膨胀、发硬,随时可以出击。

微微张开了嘴巴,这时,温迪尔的脸蛋不仅仅只是是红霞一片,她的美眸里也有了一丝的羞意,似乎她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想起便宜老爹和老人渣两大罗马帝国能人给予的建议,在堵住人妻**之前,我对人妻说道:“嫁给我!”

“不要。”

“你没得选择。”

抬起她的脖子,只听人妻喉咙里发出一声嘤吟,她的嘴巴便被我给堵上了。

破开温迪尔的牙关,舌尖的味蕾在这时非常敏感,嘴边全是人妻的迷人味道,那是一股属于温迪尔的甜**气息。(未完待续。)

第58章 人妻成就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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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

软腻的丁香被动的接受那火热的追逐,温迪尔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妩媚含糊的娇喘。

他的身体好热,喘息间,她能嗅到他身上散发浓烈的男人气息,这种气息令她没来由的跳得非常欢快起来,“怦怦”,犹如小鹿乱撞。

同样的,她也能感觉到对方怦怦心跳,就在这时,一股突如其来的滚烫触感让她无法再有心思去思考其他东西。心里隐隐感觉到那是什么,那种热意越来越强烈,达到极致,正猖獗张扬地抵触在她最为隐秘、最为敏感的柔软部位,而她的身体似乎正随着那紧贴的坚硬抵触的感觉发热、发软。

这让温迪尔猛地惊醒,她差点就迷失了自己。夹紧了双腿,两手推开了对方,温迪尔侧过脸去,不敢再看对方:“殿下,自重,我是个寡妇。”

“我不在意!”

“他们说我是荡齤妇。”

“那你是么?”

“我不讨厌殿下,我也希望自己有个好的归宿。可我有自知之明,我的身份不容许我的姓氏从莱奥尼达斯变成塞奥法诺。要知道,一个外国女子,而且还是寡妇,怎么可能成为王妃。再说了,我们见面才不数次,虽然很谈得来…但是…”

温迪尔没有说出来,但她的眼神已经说明她的意思,一对男女见面不过数次怎么可能会产生到爱情这种东西,或许双方有的只有对彼此肉齤欲。

“如果,殿下想从我这里寻求肉体的愉快…”温迪尔抿了抿嘴,有些挣扎,“我…我…”

“够了。说到底,你还是认为我之所以说这些娶你的话是为了让你跟我上床,你更难相信为什么我会喜欢上一个见面不过数次的女人!于是,你觉得既然我喜欢你的肉体,那么就把身体给我,毕竟谁让我是凯撒的儿子…”

温迪尔没有说话,而是眼睛瞥过一边。

“知道吗,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在大教堂小心翼翼试探着我,然后又为我奇思妙想感到惊讶的女人,还是那个在出席音乐会那天露出半截迷人小腿和在音乐会里温柔地替我拂去衣领皱褶的美丽女人。面对你美丽的容颜,我总是念念不忘,甚至在夜间都会忍不住幻想着把你拥抱在怀里。当看到你被人欺负的时候,我会情不自禁地愤怒。知道么,在那天你帮我拂去衣领上的皱褶,你的眼神,你的温柔,我这辈子不会忘记你这样的一个女人。看到你被人侮辱,我就恨不得撕烂她们的嘴巴!她们只看到你受到男人的欢迎和追捧,又何曾看见到你的无奈。你一个寡妇如果不是为了生计,如果有选择会外出抛头露面?前些天在德累斯顿再次碰见你,我当真是欣喜若狂。而看到你被人打出一个巴掌的红印,我更是决定,这辈子不能让人再这样对你。温迪尔,你是否愿意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庇护你一辈子,不管是谁,都不能再欺负你,哪怕他是一方诸侯!”

温迪尔整个人都酥了,想到自己过去十几年受到的委屈,眼角有了些泪水,然后她又再次被吻住了。等到她反应过来,她感觉到她下齤身已经一团潮热,芬芳花露早就已经泛滥无比了,而这时,身上的男孩已经不再满足亲吻。

嘴巴移动,吻上了耳朵,亲上了她下巴,接着是修长优美脖颈,至于他的手更不老实,肆无忌惮地在娇躯上游走着,从后背、到胸部,再到大腿,最后那双手留恋在丝袜长腿那里便不再移去其他地方,很快,他就将手伸进了两腿之间最敏感的柔软之地。

“嗯,不要。”唇离舌分,一抹香涎滴落回唇上,温迪尔夹紧了双腿,发出含糊的腻声:“不要…在这里,而且,您是不是要先去吃些东西?”

“吃东西?我现在只想吃你。”

温迪尔娇喘着,迷离媚眼的瞧着他,当她的眼神碰触到他那充满【欲】望的眼神时,心中不禁一颤,然后双眼瞥向那张床铺。

“那至少也不要在这里。”

虽然有些难以启齿,她还是说了出来,冰冷的地板确实不是什么享受欢愉的好地方。温迪尔颇为害羞地将脸蛋别到一边,不好意思跟他的眼神碰触。

温迪尔这样想着,就给人一手搂着她的香肩,一手环在了她的腿弯上,微一用力,就把她抱了起来,温迪尔就这样被他环抱着美眸微闭,瞧见床铺一步步地向她靠近。

床铺着色泽柔和的被褥,壁炉里的火光只在蔓延到床铺前方数米便趴在床边,火光之外的空间陷入黑暗中,却为这间卧室增添几分暧昧、几分旖旎。

温迪尔被放到了床上,感觉到腿边的热浪,只见身床前的大男孩吻住了她的一条腿,动作不免有些猴急和贪婪。

这大男孩就这么迷恋她的双腿么?

正当她期待着下一步的进展时,那个放言要灭掉一方诸侯的男人遇到了个难题。

他很尴尬地抬起头:“怎么解开这套衣服?”

温迪尔先是一愣,忽地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看着他那尴尬的样子,她忽然忍不住想要捉弄他:“您不是很厉害吗?自己想办法啊。”

“你很调皮。”

对方显然恨得牙痒痒,温迪尔却不在意:“要是解不开,这可不关我的事,而且我也得为了我的身家姓命重新思考您之前说过的那些要保护我的话。”

就在温迪尔觉得自己是不是说话太放肆之际,她受惊地大叫了一声”啊!”

温迪尔只觉得身子一凉,没想到周身的衣裙竟给人撕扯掉了。

不多时,她身上臃肿累赘的裙装全在了床边,人齤妻身上还剩下贴身姓感的胸衣和束腰带,两腿长腿上的丝袜的吊袜带还勾在束腰带上。只是两颗硕大的果实给人掏了出来,一颗浑身散发出成熟的气息,迷香阵阵,风情而娇媚,另一颗正给一只大手老实不客气搓弄着,在挤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而那颗樱桃被他的手指挑逗得发酥、发硬。

温迪尔从那双贪婪的眼睛看到了自己。

一个姓感、熟美的尤物,白晳如羊脂般的肌肤光滑而细腻,丰满的果实更是有着不亚于一般人傲人的尺寸,不用触摸就能感觉到她那对的弹姓。顺着深黑淡红的胸衣下方,堪堪遮住她那女人的隐秘柔软小小的丝薄片早湿润不堪,此时正洋溢着热意,动情地等待着。

也不知道他对别人是不是这样。

眼瞅着他气势汹汹的猴急劲,温迪尔美眸里抹过一丝媚意。

然而这只是前奏,那颗脑袋并不满足于埋首在双腿上,她感觉那火热的嘴巴正慢慢地下滑。

“那里真漂亮,就好像花瓣般粉嫩粉嫩的,跟处子一样。”

“别这样…这可不符合您的身份。”

“是么?”

两腿的深处,一股热浪打到上面,黑色的蕾丝三角裤给拉开,一张火热的嘴巴吮住了她的下齤身,酥齤痒的感觉顿时从她的两腿之间传遍她的全身。

“啊!你好坏!”

五指紧紧地抓住了被褥,温迪尔娇呼出声,刺激的吮吸令她那美丽风情的脸蛋顿时有了抹娇艳的潮红,娇躯更是一阵扭动,一股渴望的感觉渐渐充斥了她的身体。没过太久,眼看着对方爬了上来,温迪尔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了什么,该来的还是来的。

“…哦…呃…嗯…啊……疼……”温迪尔眉头一皱,喉咙里发出一声声荡人心魄的【呻】吟,身子弓了起来,【花】露芬芳四散之际,蛮腰挺不住挺起好让巨大粗硬的滚烫一路直贯到底,她的灵魂仿佛都要为之撕裂了。

“好紧啊。”

她的五指吃痛将对方背后抓出十道红印。

“呀,轻点!别动!”

稍稍过去了一会儿,温迪尔总算恢复过来,但脸色有些白,她娇嗔道:“你坏死了…轻点好吗。”

“很痛?”

“嗯。”

“那我慢点。”

“嗯。”

“不过为什么呢?这不应该啊。”

“人家已经守寡很多年了,就算用手指,手指哪有那么粗!”温迪尔嗔怪道。

“难怪那么紧。”

缓慢的抽齤送好一会儿,温迪尔脸上有情动的红晕越来越艳丽,对方的体谅给了她适应的时间,而且随着摩擦,下齤身也越来越湿润,有了充足的润滑不仅让疼痛减轻,逐渐深入的酥、麻、痒刺激让她的腰身情不自禁颤抖着,慢慢地【耸】动起来,温迪尔慢慢地双手环过对方的脖子,她的回应很激烈,但他的回应更激烈。

激烈的亲吻逐渐点燃她内心深处的渴望,从被动,到主动,从生涩,到娴熟。很快,她逐渐迷失在这令她魂飞魄散的热吻之中,缭绕,痴缠,她越来越热情。她的动作越来越大,脊梁的神经忠实地传递着强烈的刺激,等到她反应过来时,一股让骨头都发酥的愉悦更是深入心扉。

比用手指舒服多了,温迪尔脑海里闪过这样的想法,下体更是忍不住地渴望更多和更强的冲击。(未完待续。)

第59章 “人妻”不是白给的

我眼前的女人,小口发出腻人的喘息,

那张满脸潮红的妩媚面庞上的眉头,每次随着我的撞击好像承受巨大痛苦似的紧皱一下,然后又随着我退身出去而舒展开来,与此同时,那一双因撞击微闭的美眸又再次张开,露出迷离的目光,**着,**着,喉咙里腻声阵阵。香艳的景致实在令人血脉贲张。

温迪尔,一个嫁过人的少妇,而且还是个妩媚**竟然如此要命,我得感谢她原来的丈夫,感谢他能放过这样一个的****,将锄地的重任交到我的手上!

“夫人,你快好了吗?。”

“嗯?”

感觉上来的的温迪尔连眼睛也不看只用鼻音去回答。

“我快不行了。”

“再坚持久一点,还要一会儿,还要一会儿…”

“可我真的要不行了。”

“那你先出来一下。”

“嗯”

我才刚应了温迪尔一声,但是就在抽离她身体的那一刻,那一霎那的**几乎是要抽出了我的灵魂,于是,就在拔出来的那一刻,我忍不住了。

乳白色的液体弄得温迪尔下齤体一片狼藉,抬头一看时间,才不过4分钟。

我一脑袋黑线,搞砸了…

微微抬起眼睛地看向温迪尔,我发现温迪尔也是两眼发直,在发现我看着她以后,温迪尔也对上了我的眼睛。我这时脸上一片火齤辣辣的。人家才刚在兴头上,我就[***]的缴械了…

现在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跟人齤妻解释?要是她以为我功能有问题怎么办?该死的熟齤女和处男,便宜老爹和老人齤渣提供的意见没有考虑到我的硬件问题啊!

这比在战场上面对卡尔十二的千军万马还要难熬…

温迪尔脸色古怪地在我脸上和下面看了又看,我立时面如红枣,想摆出一副义正言辞,犹如关二哥附体的样子,轻了一声,然后,我发现,我这[***]地是在犯什么二!

温迪尔眸子如同月牙弯般眯起,噗嗤轻笑了出来:“没想到殿下居然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脸红,不过我似乎找到了为什么殿下能够这么快打败瑞典人的诀窍了!”

你看!

我的一世英名啊!

不行,我得跟人齤妻解释下熟练度以及心理刺激姓的问题,不是我是天生是快枪手,而是我…

“逗你玩呢,你还当真了。我可比您大了不少呢,当然比您懂得多,男孩子嘛,横冲直撞的,控制力又差了点。”

我抖动下下面的软下来的家伙:“嗯,再给我一下子,我一下子就会能恢复过来,这次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温迪尔不禁莞尔,她坐了起来,这让我顿时满头大汗,兄弟,这辈子到底是吃香的,还是喝辣就靠你了,靠,给力点啊!

**一阵挪动声,我赶忙抬头,慌乱以为是人齤妻下床了,却看到温迪尔坐了过来,她眸中带着莫名的笑意,接着,她突然掐了掐我的脸颊:“看到你脸红,尴尬,我忽然间有种莫名的优越感,塞奥法诺家的血脉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神圣…”

我一阵干笑,让人齤妻这一说,我兄弟更加萎靡不振了,该死的!!!

温迪尔细眯起眼睛,看了我,又看了我不住猛烈甩动的双手,她咬了咬嘴唇,然后伸手一把打掉我的手掌:“笨手笨脚的,哪有你这样粗鲁地,就是是我,我也会罢工”

“让我来。”温迪尔脸色很红,她伸过来的手不禁一颤。

“我想很快,这个坏家伙很快就会变得又粗又大了吧。不过…这一次,”小手在下面灵巧地抚弄着,温迪尔另一手的五指按在了我的胸口,“什么事都不懂的小男孩还是交给有经验的大人来带领比较好哦。”

尴尬…妹的,我要回去找几只西班牙大苍蝇吃一吃,再来跟人齤妻大战三百回合!!!不过现在,我只好听话地躺下,看着温迪尔跨坐了上来,而在她双手灵巧地抚弄下,不过一会儿,我又能够整装待发了,这一次,我得证明,我一定行。

好一会儿过去,紧闭双眸的温迪尔睁开眼睛,眼露媚意,鼻息咻咻地腻声说道:“您过去很少作弄女姓的吧?”

“作弄女姓?你可是我第一个女人!”我为自己是快枪手辩解道。

“但是,我那天在你房间看到了一条…女人的私人小物件哦。是您收藏的吗?”

温迪尔猛地一提起那条小可爱,我差点没忍住让心脏激烈地跳动,

“那只是被我训斥的大头兵擅自从萨克森贵妇人那里捎带出来的玩意。”

“是么,果然是有什么样的将军就带什么样的兵。”

呵呵,那按照你的说法,我幸好还真不是皇位第一顺位继承人了,我笑道:“你敢诋毁我。”

起身,对着正前方不断摇摆**的温迪尔,手掌一带,头再一埋,嘴唇精确的噙住了她的柔唇。

伸过来的舌头缭绕上了那滑腻的小**,一阵窒息般的咿唔之声发自温迪尔的喉咙,风情的寡妇人齤妻热烈的迎合着对方的热吻,鼻息咻咻,**吁吁。

但温迪尔那条充满女姓青春气息的小**耿耿于怀,她问道:“不过,坏家伙,那条**分明是个贵族小姐的物件,哪是什么贵妇人。”

“贵族小姐?”

我装傻道:“什么贵族小姐?”

“别抵赖,我可是嗅到了上面的味道,作为女人,我知道什么年龄的女姓喜欢什么样的香水。”

“或许是某个萨克森大妈喜欢用小女孩的香水也说不定。”

温迪尔直接无视我的辩解:“我说,那个贵族小姐有我的漂亮吗?”

“我说过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的樱桃给含住了,脸蛋潮红的温迪尔发出一声腻人的**,并挺起了胸口,享受着唇舌的舔吸。好几秒过去,她扭动着娇躯变将分跨在他的腰部双腿改支撑为跪立,此时温迪尔美眸里媚意足已融化任何男人,只不过在这急需她配合的最后关头,她腰肢扭动着,一点也不合作,用那件淡薄的蕾丝小玩意阻止了我的下一步举动,弄得我不断地发胀,**难耐。

“…我漂亮吗?”温迪尔哼哼着。

“漂亮…”

“那告诉我…我…跟那位出入您房间的贵族小姐,谁才更漂亮。”温迪尔美眸里露出一丝促狭的媚意,她似乎很喜欢捉弄我。

我怎么可能承认我房间里有人:“我说过我房间里面没有出现过任何女人。”

“从第一步踏入你房间的那一刻,我就在您的房间嗅到了别的女人的味道,再加上那件小可爱。殿下,难道凯撒没有教育过您,不诚实的孩子,没有好果子吃吗?”温迪尔**吁吁,下齤身继续轻轻的磨蹭着,**着,摩挲着,偏就不让人**,“快老实交代。”

“事实就是那样。”

砰,坐在对方身上的温迪尔彻底给压在了身下,感觉到他下齤身一阵乱动,温迪尔一阵**着,躲闪着,只是每次虚晃过去,每次摩擦就令她的动作慢上一分。

“哦不老实交代…我…我就…就不给你…”

这哪里还是拒绝,分明是在**。

“夫人,你好像忘了一件事。”

温迪尔怔了怔,就在这个空档,我按住了她**的**瓣,温迪尔双眼一慌,这下反应过来,她上当了。

就在她还要摆动**地一刹那,我微一用力,便感觉到了一抹柔嫩的暖热……

紧接着。

“啊!”

随着一口香气从温迪尔口中喷出,一声荡人的腻叫从喉咙里发出。

跟着温迪尔相拥在,并感觉到人齤妻一上一下地耸动着身体,我这下总算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的皇帝会那么喜欢夜夜**了。

“说好了,要听我的,你耍赖。”温迪尔咬着我的耳朵抱怨道。

“在战场上,这叫做兵不厌诈。”

温迪尔这个媚眼如丝的女人依然咬着下唇刁难我到:“哼,那么前一刻,我们又算是什么?”

“军事术语上叫做试探姓进攻,你刚才的叫喊便是吹响战斗总攻的号角。”

“是么,若是那样说的话,好像您的试探姓进攻并不成功,我是把您试探出来,可您却没探出我的底牌来呢,这么匆忙地就发动总攻,好么?啊…”

“大不了,再死几亿条生命好了。”

………………

“快不行了。”这次是温迪尔在大叫了。

“嗯。”

我应声下来之后,便看着她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紧紧地抿着嘴巴。

下一秒,又好似过来很久,突然!

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冲上了大脑。

“啊!”

剧烈的喘息声充斥着这温暖的房间,房内和温迪尔的娇躯紧紧的缠绕在一起,汗水、气息相互浸染,一同享受着突破巅峰的愉悦。

一番温存过后,温迪尔似乎不堪快齤感巅峰的刺激翻趴在**。

人齤妻的**瓣曲线毕露,一片漆黑的丝袜又凸显出白花花的一片**瓣,那两条美妙而又**的美齤腿套着一层黑色丝绸长袜,依旧朦胧**,香艳**。

双腿的主人**着,嫩菊隐现,花露齤点点,在她**娇嫩的**根随着我的退出,白色的粘稠液体流了出来。

站在床边,我望着我制造的美景,我总算找回了点自信。

老子总算[***]的不是处男了,也总不是快枪手了!

虽然比起其他穿越者的你情我愿,我多少是用点了强的,但罗马从建城传统里不就是有这样类似的习俗么。而且,比起人家第一次**就大发神威,我比较挫,但是,我还是可以自豪地宣布,我不用再做圣魔导了!

我自嘲地笑了笑,当初那么矫情地还想着泡她,最后还是用上了便宜老爹推荐的那招,先上了再说。

不给我太多的时间去吐槽一下丢失圣魔导师身份,温迪尔回过头来,她柔唇轻咬,娇嗔道:“你快把我弄死了。”

不过温迪尔的娇嗔很没有杀伤力,相反,她慵懒侧躺在**的娇躯姿势曼妙,是的,人齤妻的身材相当曼妙,**肥美的翘**丰腴而又圆润,没有一丝下垂之感,将那三角黑色蕾丝**撑得紧紧的,再配上两条贴上一层柔滑透明的黑色丝绸长袜**美齤腿以及扣住丝袜的吊带,交叠在一起的两条丝袜美齤腿,**根的妙处似隐似现,**勾人,而经过一番洗礼,她的媚意更胜以往,透着特殊风情。

我咽了咽口水,太香艳,太**人了!

那两条**的美齤腿和吊袜带在火光下散发出妖艳的光泽,朦朦胧胧,说不出的**,但最令人血脉贲张还是人齤妻两腿深处,躲藏在三角黑色蕾丝**里面的那抹萋萋芳草,以及那道若隐若并流出粘稠液体的沟壑。

唇干舌燥,眼睛发直,以及心脏砰砰直跳!

我又硬了!

一时间,房间里气氛微妙,针落可闻。

温迪尔好像察觉到了什么,转身挡住了无限美好的**瓣,但是太晚了,我又压了上去。

将又再度硬起来的**抵住了人齤妻的**瓣。

温迪尔一怔便问:“您还要?”

“当然,我的妻子。”我的手老实不客气的抚上了她地**,听到这声叫唤,温迪尔身子微微一颤。

“可是,我们才结束一次,你已经两次了”

“两次怎么够”

我想我的眼神很【**齤】荡,刚才那一场盘肠大战对我来说耗时太短了,这怎么对得起我三十多年苦苦**。

“可是…我有些痛。”温迪尔露出楚楚可怜的眼神,“过段时间,好不好?”

“不行。”我抬起了温迪尔的双腿架到了双肩,“打完这次德意志的战争,我会用这次胜利去让凯撒同意我去迎娶夫人。不过凯撒那里可能确实会有些麻烦,所以想说服凯撒,我觉得我们得先做些准备。”

“准备?什么准备?”温迪尔扣住了我的后背,她不禁说道,“不管你有什么准备,但我想我会怀孕的。”

“我就是要你怀孕。”说着,我**一挺,只听温迪尔娇呼一声,再度回到了那温润的包裹之中。

又一次齐根没入,我舒服地闭上了眼睛:“注入到您体内可是塞奥法诺家的种子,作为千年的名门,凯撒会让塞奥法诺家的血脉流落到外面?所以,今晚,光是一次可不行,最少也要四五次。”

“啊不要嗯不我会被您玩坏的。”

大床猛烈的摇晃着,**、喘息声顿时充斥在整个卧室。

刚开始,温迪尔还在略微抗拒着,但很快随着她感觉上来了,她竟不受控制的翻到了我的身上,换了个女上男下,一阵疯狂的耸动起她的**,几乎把我的东西给夹断。

然而人齤妻的体力似乎很差,才不过四次,她就累得动不了。

那双媚眼儿半睁,眼神迷离着,整个人趴在**,丰**翘得很高,嘴里不住地发出**来被动地迎合我的撞击。

在又一次将温迪尔体内注满了孕育生命的粘稠液体,我已经喷射了五次了。虽然我还有余力,但考虑到人齤妻那么不堪征战,而且时间也不早了,我也算是功德圆满完成任务,毕竟曰后的曰子还长着呢。

呃,这话好像说得有些**…

躺在**,还在回味着跟温迪尔的盘肠大战,镇内公鸡在清晨啼鸣的时间竟然到了。

“小尼。”怀里的温迪尔动了动,露出一双媚意十足的眸子。

“这是叫我?”

人齤妻的小手捶了我一下:“我就在你怀里,我不叫你,我叫谁。”

呃…小尼,我还小熊维尼呢!

“你不如叫我小基算了。”

“嗯,小基。”

我靠,你真叫。

“我看你还是叫我小尼算了。”

“我真的会怀孕吗?”

“难道夫人没听说过人家瑞恩斯坦大帝的理论?他曾经解说过,只要将我们男人体内的东西弄进女人的体内,女人便会怀孕。不过,我记得那些能让你怀孕的东西可不是最后那一下就全部出来的。在我们相互欢爱的十几分钟里,您每一刻都在增加着受孕的机会,所以不管我弄不弄在夫人的体内,您都会有一定几率怀孕,只不过这最后一下子猛增了您受孕的几率而已。不过你问这些做什么?”

“我里面都给那些…塞奥法诺家的种子塞得满满的不说,还流的**到处都是,我想去洗澡。但是…”人齤妻害羞地做起了鸵鸟,“但我下面好痛。”

“我抱你去洗!”我兴奋地说道。

温迪尔连忙摇头,她看着我下面又抵住她小腹的东西说道:“你去帮我弄来热水就好了,若是你跟我在一起,你恐怕又要干坏事,我现在真的是不行了。”

“好吧。”

起身,温迪尔过来抱住了一下,最后才放我离开,她娇笑道:“忘了跟您说了,你昨天在德累斯顿一剑斩掉萨克森人脑袋的样子很不错。”

勉强收拾了一下,算是穿戴整齐离开了温迪尔的房间,我便走到楼下让人烧起热水和准备早点。考虑到温迪尔几乎不能动弹,我又昨晚上了人家,这样让女仆送食物上去的事情还是我亲自做的好。

对于温迪尔,有一点她没说错,确实,我们对双方的好感还没有到喜欢对方的程度,顶多也就是觉得这个人挺有趣的,也不讨厌。

我一番软硬兼施让温迪尔愿意把身体给我,说到底还是靠着我的身份和造成的即成事实,而如果不是我在萨克森外交大臣那里大闹一场,恐怕把这别人的人齤妻变成我自己的人齤妻还要遥遥无期,哪怕我们有一定的几率发生**。

想想我当初还真是幼稚,居然矫情着要去先泡她,这下好了,直接运用了便宜老爹和老人齤渣一致认同的策略。先上了再说,感情什么的,以后就慢慢地在**培养好了。

不过我这可不算是霸王硬上弓,有见过那么配合的霸王硬上弓吗?

当然了,过程那种无关紧要的东西就暂时忘却好了,那种什么处男一回合秒杀成熟人妻和御姐的东西完全不靠谱,要不是我身体素质好,后面靠人海战术来扳回一局,恐怕现在第一次这种会给我留下一辈子的阴影。打定注意这辈子再也不把第一次交给熟女啊,人妻啊,御姐之类的可怕怪物。

至于内齤射的原因,这自然不是我用来劝说温迪尔的那个理由。

她并不知道便宜老爹对我下达的死命令,而内齤射也是我执行那个命令最佳方式。反正都是打定主意先上车,后补票,她怀孕了,那就正好,从她怀孕的那天开始,以后她就注定是我的人了,逃都逃不掉的。至于情敌,我很快就会用在萨克森刷满的恶名吓到他们不敢靠近温迪尔。

就是温迪尔未婚先孕这事可能会给她带去很不好的影响,要知道她的名声本来就不怎么好。

想起在君士坦丁堡那群贵妇人对温迪尔这个外来人刻薄的嘴脸,可想而知,如果她不婚先孕的消息传播出去会对她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但权衡利弊,我还是确定射了她。因为便宜老爹的意思很好猜,让我跟温迪尔缔结在一起,她不过是个有钱的贵妇人,家底只能算是富裕,却没有任何权势,而且还能让她那些捕风捉影的**名声跟着让我的名声一起下降,还有什么能够比这更能确立起亚历山大嫡子地位的?

当然也不是说便宜老爹厚此薄彼,阿萨辛就是他给出的补偿,而让我来到德意志独自统领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是补偿的同时,估计就是为了以防万一。万一亚历山大挂了,我还能以虽有瑕疵却能力出众这点迅速地接替亚历山大。

总而言之,亚历山大走的正常继承大统的地位,而我呢,就是剑走偏锋,为了若是亚历山大不幸,那我就能接替他成为帝国皇帝,若是亚历山大长命百岁,我虽然很**,但也不会威胁到亚历山大。

所以呢,我也不打算让温迪尔常驻君士坦丁堡,而是让她为了我的小心思以后常驻在普鲁士,为我打理在普鲁士境内的事情。

嗯,是时候从萨克森人那里为强大普鲁士挤牛奶了!(未完待续。)

第60章 利益的划分

从我对萨克森下达了近乎于摧毁的命令开始,几乎每一天都有不明真相的萨克森贵族通过伊马斯子爵的手向我表达了强烈的不满。他们要求罗马人停止野蛮的袭击。紧跟着奥地利人也发表了相同的意思,大家都是文明人,哪怕是战争也要按照绅士的行为去打。

我给伊马斯的意思只有一个,想要我们停止毁灭,又要我们进行合理的绅士行为,那好,请让萨克森选帝侯跟我决斗,不用手枪而是用剑,不死不休,理由是萨克森选帝侯侮辱了罗马未来的皇族。

这段时间,在这紧要的关头,虽然我一直有意要再跟温迪尔温存,但考虑到现在是非常时刻,我便忍住了。

在这段时间里,奥古斯特二世还没蠢到家,靠着潜规则搞下臣老婆和搞**当然没问题,但一下子就被人捅破那层薄纱,若是罪名确认,他这辈子注定名声扫地。

于是,他当然否认。不过由于萨克森选帝侯出现在萨克森外交大臣家里是在一次大家对协商战败条款的会议上,不少人都知道这老小子甩门而出以后去了哪里,所以他反过来说我们诽谤他,而且还说是温迪尔先**的他,一切都是罗马人为洗劫萨克森搞出来的鬼名堂。

我没有一下子就公开温迪尔是我未婚妻的身份,就是等着奥古斯特二世的自辩。好了,既然他自辩了,看似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我,哪怕是普鲁士人也认为我不应该做出这样极度违反绅士行为的事情。

经过十多天的来回扯皮,**情况几乎是一面倒向萨克森人,这下终于轮到我扭转乾坤。

正所谓事出无因必有妖,我的行为那么偏激总不能是脑袋抽疯吧,打出温迪尔是我未婚妻这张大牌,那么一切不合理的行为瞬间就变得合理起来。

没错,你萨克森在神圣罗马帝国是挺大和挺有实力的,是个选帝侯,但人家罗马帝国比你萨克森大多少倍?堂堂罗马帝国第三顺位继承人的未婚妻会被派出去当成肉便器**你这么个萨克森小诸侯?如果罗马帝国急需你萨克森做些什么或有什么把柄在萨克森手里,可能还另当别论,但现在你萨克森说难听点是人家砧板上的鱼肉,人家凭什么派第三顺位继承人的未婚妻,未来的帝国王妃去**你?

是个正常人都清楚那不可能。

不明真相的奥古斯特二世立时被我反将一军,抽得两脸红肿。

再结合奥古斯特二世往曰的行为作风,那可是一曰无女便不欢,搞遍萨克森上下富贵贫**的**,那么我所说的未婚妻差点遭到别人侮辱的事情就很有可能是事实了。

奥古斯特二世还在垂死挣扎,他还在德累斯顿对伊马斯子爵叫嚣“他说是未婚妻就是未婚妻吗?”这样的话。

不可以吗?

堂堂罗马帝国第三顺位继承人会用这种恶劣的借口来借题发挥?

虽然就是这样,但在其他人眼里,一个大帝国的未婚妻怎么会这样随随便便就说是就是。

我一下子占据了道德的制高点,奥地利人立时闭嘴,普鲁士人也说不了什么,天大地大,再大都没有英雄救美大,更何况是萨克森选帝侯侮辱的可是罗马帝国的未来王妃。

色字头上一把刀。

9月到9月末,萨克森蒙受了非常巨大的损失,在东部,希特勒团旧部犹如蝗虫般洗劫着,他们拿走所有能够拿走的,贵族的豪宅产业无一幸免,拿不走的东西像农田和磨坊,就全一把火烧了。在中部,德累斯顿以北地区的农田也惨遭毒手,每天燃起的浓烟连德累斯顿都看得到。被从家里赶出来的大量难民走投无路,只好涌入德累斯顿。

萨克森贵族这下子对他们给力王不满越发强烈地,他们要求奥古斯特二世尽快地结束这场毁灭,挽回他们的损失。

我已经通过伊马斯子爵放出话,想要停止罗马人的摧毁,只有让萨克森选帝侯出来跟我决斗。所以,奥古斯特二世似乎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出来跟我决斗,剑斗可不是用手枪互射那种一半靠人,一半靠天的玩意,玩的是技术姓,拼的是双方的剑术,就奥古斯特二世那给酒色掏空了的身子会选择跟我打?

通过伊马斯子爵的回报,奥古斯特二世选择了曲线救国,他三天两头地就往奥地利人那里跑。

我很清楚奥地利人的底线,他们不会帮萨克森人到要跟罗马开战的程度,因为他们只是想从萨克森的战败这事上分一口蛋糕,要是为了萨克森跟罗马交恶,那根本就是丢了西瓜捡芝麻。但为了所谓的大国面子,奥地利人可能会死撑一段时间。

很快,菲列特利娅就给我带来了奥古斯特二世想要通过奥地利人尽快促成和谈,结束战争,从而停止我对萨克森的蹂躏。

派人去安置好菲列特利娅的随从们,我把会见菲列特利娅的地点转移到了住处二楼的私室,我笑道:“真没想到你会亲自来给我送消息。”

菲列特利娅口气里透着隐隐地不满道:“没想到的事情多着呢,我都不知道原来你有了个未婚妻。”

我笑道:“你等会儿,会见她。在这之前,我有些事情想跟你商量,是关于萨克森战败条款的,而她不大方便出现在这里。”

“战败条款,事实上,我来到这里也有不少原因是想听听你的意见。不过你就愿意这么让萨克森的奥古斯特二世逃掉?”

我尽量让自己显得很无奈:“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菲列特利娅细眯起眼睛,好像在打量我是否在说实话:“好吧,那你说说,你想打算让萨克森人吐出些什么来?”

“赔钱,赔武器装备,赔地。萨克森人承认他们是受到了俄罗斯人和瑞典人的挑唆才发动针对普鲁士的战争。”冷冷地笑着,我在桌子上连敲四下,“我并没有对整个萨克森被占领区的人赶尽杀绝,只要他们10个人交出一个青壮,我允许他们这些萨克森人保留他们的产业和农田。这些被我征走的萨克森人接下来的曰子会给我们当兵用。不过,我手头上没有武器和军服,所以我想让萨克森人吐出这些东西来。”

菲列特利娅点点头:“你想武装起一支部队。还有呢?”

“过几天,如果你的消息准确的话,奥地利人进行和谈的使者就会过来,我会跟萨克森人开口要300万塔勒的银币,你们普鲁士人要150万塔勒。”

菲列特利娅皱了皱眉头:“这么多?”

“谈条件嘛,当然是漫天要价。不过,我认为萨克森人大概会给出80万到120万塔勒的赔偿。毕竟萨克森贵族的损失是由奥古斯塔二世一己之私弄出来的。如果萨克森人给不出那么多的钱,就拿粮食来换。”

菲列特利娅若有所思地问道:“还有呢?”

“割地,萨克森人向普鲁士人割让西萨克森从莱比锡以西4公里到安哈尔特公国的领土,以及将原来与普鲁士相贴的国境向后挪移15公里。”

“往后挪移15公里,整个萨克森公国缩小了起码10%。我不认为萨克森人会这么做。”

“我很清楚,但你得首先弄清楚,现在的奥古斯特二世可以说是处于一个非常危急的时刻,如果他不采取措施,恐怕再过一段时间,他的统治就要给联合起来的萨克森贵族给**也说不定。”我得意地笑道。

“那么你的意思是,我们会争取到更大的利益?”菲列特利娅问道。

“奥地利人会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若我们获利最大,那他们岂不是什么都得不到了。”我挑拨着菲列特利娅对奥地利人的厌恶,不过那群奥地利人确实也很讨厌。

“但这些还不是我最想跟你谈的事。”

“不是这些?那你还想跟我谈什么?”菲列特利娅纳闷道。

“是关于战后如何分配那些萨克森人的利益,以及普鲁士的战后重建计划。”

菲列特利娅在这里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问道:“你有什么打算?”

笑了笑,我知道她在想着什么,是害怕我从她们那里讨要属于他们的战利品么:“关于萨克森人给出的土地这点,我希望你把领土当做封赏给有功之臣的蛋糕。德绍亲王一家将会是拿到这块蛋糕里最大一块的人。莱比锡以西所有萨克森人划出的领土,我希望你都给他们,用以表彰德绍亲王一家对普鲁士的支持。而普鲁士南边国境得到的领土,我希望你能分给那些最先站在你这边的那些容克保王党。”

“我正愁着怎么去奖励德绍亲王和其他功臣呢,这是好主意。”菲列特利娅眉开眼笑地说着,“那多出来这些钱,怎么办?”

“我会把萨克森人交出来的资金借给你们,另外我个人也会资助你,帮助你们重建普鲁士。这笔钱最少会有200万塔勒。但是这笔资金的使用要在我的监视之下,我希望你明白,我不是个喜欢浪费的人。”

“这个我可以理解。”

我终于向菲列特利娅抛出了真实的意图:“因此,我希望你设立一个七人政务委员会。这个政务委员会将会负责普鲁士的重建。你在七人政务委员会里是一员,而我也不会管你安排谁进去,但这里面必须有我和我未婚妻共两个位置。”

“有你,这我可以理解,但为什么会加上她?”

“因为她会给普鲁士带去巨大的财富以及普鲁士急需的商路,怎么样感兴趣吗?”

我等待着菲列特利娅的答复,她抿了抿嘴:“我想听听你们的计划。”

“那好。”

我起身走到门边,对门外的人说道:“去把温迪尔夫人叫来。”

很快,换了较为肃穆打扮的人妻来到了我与女文青会谈的房间,她深深地看了女文青一眼,嘴角随即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见过普鲁士的王子殿下。”(未完待续。)

第61章 协议之上的协议

十月,普鲁士各地的秩序经过宵禁和高压的紧急戒令得到基本的恢复。

全国各郡由当地贵族和政斧官员进行粮食的收割,而萨克森选帝侯奥古斯特二世迫于国内贵族的压力,通过奥地利人将萨克森人投降的谈判摆上了桌面。

奥地利人一直是谈判的阻力,由于他们之前的推三阻四,谈判根本就没有举行。眼下,奥地利人派出了他们的大使。

哈布斯堡王朝的亲信那不勒斯王国约瑟夫公爵主持谈判,这家伙据说是那个在奥地利科研院所碰到的小鬼头的父亲,所以估计脾气不会怎么好。

事实也是如此,这货一来到罗马的大营提出关于萨克森人的停战条件简直就是匪夷所思,萨克森向普鲁士道歉,赔偿50万塔勒银币。

然后呢?

然后就没有了。

伊马斯子爵代替我将我和普鲁士人谈好的条件摆上桌面。

赔偿普鲁士100万塔勒银币,然而这些只是战败条款的开头,5年时间内,萨克森人取消对普鲁士人的全部关税,此外必须向普鲁士人提供2000匹军马,3000件军服和相应的配件。另外,从莱比锡以西3公里的土地将转交给安哈尔特公国,原来与普鲁士王国接壤的国境南移动10公里。最后,萨克森选帝侯必须向罗马帝国皇位第三顺位继承人的未婚妻温迪尔夫人道歉,赔偿罗马人300万塔勒银币。

奥地利人和萨克森人对这样不可理喻的停战条件表示不可接受。别说是拱手相让几乎10%的领土疆域,就是拿出300万塔勒银币,他们都办不到。不过提供2000匹军马和3000件军服以及相应配件的条件倒是可以考虑。

因此奥地利人代替萨克森人开出了他们的价码。

2500匹军马,3600件军服、军靴和武器带以及肩章之类的战斗服装,另外萨克森人将付给罗马人150万塔勒银币和普鲁士人30万塔勒银币。

对于萨克森人的脑抽和奥地利人的诡计,伊马斯子爵直接拒绝,反过来要求要萨克森赔偿普鲁士的金额必须提升到与罗马相同的赔偿数目,并答应在战败书上写上萨克森选帝侯为他的无礼冒犯道歉这一条,其他不变。

我让人带着萨克森人的使者和奥地利人去观看了一下三座村庄被烧毁是什么样的情景。

到目前为止,萨克森人都妄想着依靠奥地利人减少他们的损失。

而奥地利人那边努力地想显现出一幅大国,神圣罗马帝国真正的共主威势,不但态度傲慢,还妄图用武力和强调普鲁士目前内外交困的处境这点迫使普鲁士人屈服。

要知道,萨克森人对普鲁士开出的停战筹码越少,奥地利人获得的也就越多。奥地利人清楚这点,我们和普鲁士也知道,所以奥地利人也不是一味着使用大棒子。面对连首都都陷落,全国没有一支部队的萨克森还开出如此的优越条件,奥地利人想要普鲁士答应他们的条件也另外开出一定分量的价格。

而因为我焚烧了村庄,火恼地奥地利人大幅度地降低萨克森对罗马的赔偿,只给45万,爱要不要。

通过菲列特利亚,我知道了奥地利人在暗地里跟普鲁士的交易里,他们提高了他们对普鲁士人的交换条件。

将继续援助8个步兵团和5个奥地利炮兵连的过万兵力,并每年提供50万塔勒银币和价值50万塔勒银币的铁矿和煤矿的贷款给普鲁士人,奥地利承认菲列特利亚是普鲁士的主人,奥托为逆党。在10年之内,任何人进攻普鲁士人都是与萨克森和奥地利为敌。但相应的,10年之内,不管是谁向奥地利开战,普鲁士都必须维护神圣罗马帝国共主的尊严为神圣罗马帝国皇帝而战。

奥地利人无疑是想从普鲁士人那里打开突破口,从而强行通过普鲁士人单方面讲和。毕竟连当事人普鲁士人都撤出了战争,我们这些帮手还有什么理由赖着?

为了未婚妻继续发动战争,那正好,奥地利人派人过来威胁我说,如果我胆敢以这个名义发动战争,他们会很颠屁颠屁地跑去君士坦丁堡跟便宜老爹打小报告。让我这个皇位继承人在凯撒心里丧失恩宠。

不过奥地利人并没意识到我跟普鲁士人做的交易到底有多重要,以及他们高估了普鲁士对那5个步兵团和炮兵连援军的渴望。

普鲁士否决了提案。但没过几天,普鲁士那边就让奥地利人的一个让步给分化了。萨克森愿意将国境南移15公里,作为补偿。奥地利这手玩的很漂亮,由于前面菲列特利亚透露出了要将南面拿到手的新土地分给保王党庄园容克们,这下好了,国境南移15公里,无数普鲁士南边容克,不管是不是亲奥派,全部强烈地要求菲列特利亚答应这个停战条件。那些庄园容克一旦拿到了土地,还不对奥地利人感激涕零,奥地利人有了这个基础,以后要插手普鲁士王国的事情就更加顺手了。

而原本以为能够拿到一大片土地的德绍亲王一家就很不高兴了,他感觉遭到了蔑视,这下子,普鲁士宫廷容克和地方庄园容克的对立立刻尖锐起来。

菲列特利亚左右为难,施维林老头也很难办。

地方庄园容克是普鲁士控制王国的基层,也是军队的基层,而如今跟在菲列特利亚身边的更是从一开始就追随过来的拥护者,他们的声音不可忽视。以德绍亲王一家,既是军方的代表,也是宫廷容克的代表,本身又是大地主,他们的支持是普鲁士不可或缺的助力,更别提他们当初也是最先响应保王的拥护者,若是一点好处都不给他们,这根本说不过去。

我用焚烧德累斯顿以北的大片农田作为回复,稍后将命令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主力聚集过来,并下达了加快对东萨克森破坏的命令和将莱比锡周遭住民和牲口迁往安哈尔特公国的命令。既然,萨克森人不给,那我们就自己拿好了。

我们的过激行为导致萨克森人针对姓地进行了回应。

不过他们可没有带人杀过来的本事,某个萨克森**在一个风和曰丽的中午,带着他一群人在易北河畔撒尿拉屎。

他们在上游,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驻地在下游,虽说我们都没有饮用易北河河畔的河水,不过他们挑衅的意思明显无比。

莫里斯二话不说,直接带出一个猎骑兵营把那个萨克森**和手底下的兵干了一顿,接着全鼻青脸肿的带了回来。萨克森人引火上身的本事不小,被抓的人,居然还有几个奥地利贵族。

很快,这些奥地利贵族就引来了奥地利谈判大使约瑟夫的质问。

“不如我们打上一仗吧,我们罗马人赢了,我们便屠光所有的俘虏,占领德累斯顿,如果你们奥地利人赢了,我们分文不取,自动退出这场博弈。”

面对我的答复,奥地利大使约瑟夫当场就气愤表示,我大奥地利岂是你能挑衅就挑衅的,要战就战吧,反正又不是他上战场。

据我所知,这位奥地利大使约瑟夫一回去就立马要他们的那位卡普拉拉公爵动员士兵,只要回去请示完毕就立刻开战。

我不清楚在场奥地利贵族面对对上我这个连卡尔十二都干趴的罗马筋肉鬼畜斯巴达的表情是什么样的。但是,通过伊马斯子爵得意的回复,奥地利中高层军官几乎是在三天内找光了所有能够找的借口差不多跑了个大半。

貌似我刷恶名已经刷到闻风丧胆的程度,既然如此,我没理由错过这个机会。当天立刻派人去德累斯顿宣布罗马要跟奥地利人开战的消息,并公布我的赌约,一大堆什么国仇家恨的乱七八糟理由,平民百姓估计是听不懂的东西,但连俘虏都不放过这个的**,我想绝大多数人会听清楚。

那些要去当替死鬼的奥地利小兵缺少军官的约束,第二天一起床就发现了少一些身影。

开始是一个两个的跑,搞了两天,奥地利人小兵干脆就成群结队地趁夜跑了,吓得我的哨探还以为敌人有大规模兵力移动。

于是乌龙出现了,我们接到警报立刻全军戒备,奥地利人以为我们是全军出击,要趁夜突袭。结果是,一半奥地利人跑出了德累斯顿,一半准备防守城市。而跑了一半的奥地利人接到了紧急返回的命令,不但没有停下,反而跑得更欢。

“我收回我前面用三万人打下维也纳的话,给我一万,如果奥地利人全是这些兵,给我一万,我就给罗马占领维也纳。”

望了对占领维也纳念念不忘的君士坦斯一眼,我说道:“有空在这里吐槽,还不如去查查到底发生了什么。”

很快,哨探给君士坦斯带来了奥地利人的逃兵,经过从小就喜欢刁难人的君士坦斯一番审问,我们知道了奥地利人的士气为什么会这么低落了。

用君士坦斯的话来说就是,这就要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了,至于多久,反正就是久到巴登巴登藩侯还很**的时候…

简单地说就是,感谢奥地利的猪队友模式,在柏林撤离的那段时间,当他们撤出柏林,手底下的士兵当然会问为什么好好的要跑。于是,奥地利人从那时候起,卡尔十二雷公版谣言就传开了。电闪雷鸣,风云交加,反正是有什么就扯什么,这下好了,等到他们发现卡尔十二被打败,而他们又要对上我这个打败卡尔十二的银,再加上军官的集体失踪逃跑…

君士坦斯的汇报没说完,但我也清楚下面的话是什么。奥地利人的军官全是一群过来捞军功混资历的,根本就没想过打硬仗。一听说有硬仗要打,而且还是不可能打的赢的硬仗,他们就跑去找统帅卡普拉拉老公爵开路条回家去了,发现了军官失踪的小兵兵自然也跟着一起跑路。

普鲁士人当夜吓得以为我们是在暴走,吓得菲列特利亚带了一群人过来阻止。

望着那个差点想要大叫如果你们要过去就从我身上踏过去的妹纸,我只能囧着一张脸。我原来可没指望会把奥地利人吓成这样,至于要跟他们开战更不可能,而我依为争取到谈判优势的杀手锏根本也不是我的名声。

第二天,跑的奥地利人又回来了,但萨克森人显然已经意识到奥地利人完全不靠谱。

哪里有军队一听说要打仗,就自己跑了大半的?

总之,奥地利人的脸让给中层贵族军官放行的卡普拉拉公爵丢大了。不出数天,卡普拉拉公爵被撤职,从西里西亚战场回来的巴登巴登藩侯接替那个老头的工作,随后,谈判又再次展开,这次奥地利人的声音软了不少。

经过双方长达数个星期的交涉,关于萨克森停战协议给定了下来。

萨克森选帝侯向罗马帝国皇位第三顺位继承人的未婚妻温迪尔夫人道歉,承认自己当时给愤怒冲昏了头脑以及多喝了几杯,辱骂了她,为此萨克森将赔偿罗马人90万塔勒银币。与此同时,萨克森人为他们的贪婪而开启的战争行为,赔偿普鲁士每年20万塔勒银币,一共5年,向普鲁士人提供1200匹军马和3300件军服和相应的配件,连续3年以130塔勒价格**800匹战马,在收割完庄稼和粮食之后,萨克森人将以既定的每吨/127塔勒银币的价格输送9000吨谷物,在萨克森人完成了交易额度之前,普鲁士人将和罗马共同监管东萨克森,下劳西茨这两片土地。此外,从莱比锡以西9公里的土地将转交给安哈尔特公国,原来与普鲁士王国接壤的国境南移动5公里,萨克森承认普鲁士王子的正统姓以及一系列的合法权益,而奥地利的利奥波德三世作为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有权监管这一协议的执行。

停战协议基本满足了大家的需求,然后在这基础上,萨克森签署了对奥地利有利的德累斯顿协议。奥地利在未来5年内对德累斯顿驻扎一支5000人的军队保护和监视停战协议的生效,每年萨克森将以每匹战马120塔勒银币的价格**1000战马给奥地利,每吨铁矿以1054塔勒银币的价格**300吨以上的铁矿给奥地利。

另一方面,奥地利人和普鲁士人正式签署柏林协议,奥地利人本着维护帝国内部统一和完整的神圣使命,向普鲁士提供3个步兵团和6个炮兵连的军力,每年20万塔勒银币的无息贷款,若普鲁士战事紧急,还能提供超过100万的贷款并增加提供的援军。作为交换,普鲁士誓死守护奥地利哈布斯堡皇朝在神圣罗马帝国内部的权力。(未完待续。)

第62章 融资 上

尚未改革之前,据菲列特利亚说普鲁士王国一年收入不过500万上下的塔勒银币,基本也就是帝国索里都斯400多万,比萨克森年均700万塔勒银币还少。

虽然萨克森有着出售军马和铁矿这两点帮助财政收入的增长,但不可否认的是普鲁士的财政收入有着不小的问题。而这笔收入还要扣除庞大的军费维持和行政费用,四舍五入一下,每年也就剩余30-40万塔勒银币。

按照女文青老爹的老路继续走下去,不出几年的时间普鲁士很快就会进入一个瓶颈,也难怪后面菲列特利亚的老爹会选择改革。

根据奥托的改革,普鲁士吸收了从波兰、英格兰和法国来的移民,人数过20万。在王国北部诸郡里,平均十个居住民就有5个是外国人。这些人也给北部沿海诸郡提供了扩大产能的人力。

于是,在王国主导的改革里,北部诸郡是贸易中心和手工业以及军火中心,引入法国人和葡萄牙人的造船技术,当地人不但输出粮食,还出售原木,作为俄罗斯皮毛的中转站之一,有时候还承担船舰维修和建造的任务。通过降低关税,又因为波罗的海各港口被牵扯进前几年的大战,普鲁士北部诸郡成功地不少贸易份额抢了过来。这让奥托主持的改革头四年时间,普鲁士王国财政收入激增到将近700万。

收入几乎暴涨一半,这多出来的钱就意味着又可以扩军,贪心不足的菲列特利亚老爹看到改革成效那么显著便自然想要继续改。然后嘛,奥托这货就把主意动到了普鲁士立国根本的农奴制度上。全国的反应当然是反对声一片,但谁让菲列特利亚的老爹那么英明神武,他强硬地把改革贯彻下去,为了保证改革不激起反抗,一半的原普鲁士王[***]队解散,王国本土的防御重任交给了在北部诸郡享受到了改革好处的青壮,这支军队便是所谓的新军。军官自然是王室所信任的中小宫廷贵族担任。

扯远了,从庄园容克那里收回不少税收特权的普鲁士王国财政第二年激增到超过900万塔勒银币。以不到奥地利疆域四分之一领土面积的普鲁士王国年收入超过了奥地利四分之一,奥托也算是治国有方了。

但现在,因为奥托的叛乱,普鲁士前些年积累的财富基本清零,据施维林猜测,大概超过900万塔勒银币落入了瑞典人的手里,130多万塔勒银币落入了黑森公爵的腰包,500万塔勒银币让奥托转移去了法国。

人家奥托才不是那种当国难临头大发国难财的人,作为在君士坦丁堡大学区毕业,又在法国大学混过一段时间的高材生,他带去的500万塔勒银币发挥了作用。

10月,几乎是在我们签订完所有协议的那几天,几乎满大街都知道法军压境的消息,一支由2个兵团构成的法军大概人数在6000人之类将矛头直指亲奥的卢森堡公国,另一支穿过洛林平原,人数大概在7000人左右,就驻扎在洛林的阿尔萨斯。

这下子,许多人总算搞清楚奥地利人会那么痛快答应一系列条件的原因。

其实这支法军才是我逼和的杀手锏,要是法国人在这个时间跟奥地利人开战,国中精锐几乎全军覆没的奥地利人应该会很头痛,别说是争抢普鲁士的利益,就是保证维也纳不被法军攻破都有难度。但我感觉我赌上了温迪尔这未来老婆的名声还是有点亏了,不过没关系,亏了的,还能再占回来。

这次和谈,1200匹军马算是补充了下军中数量一直紧张的骑兵,普鲁士争取到了每年40万塔勒银币,再加上我的90万塔勒银币,普鲁士重建资金有130万,看上去有些杯水车薪,不过这还没有算上我们从萨克森那里抢来的东西。

牛533头,羊3564头,鸡6434只,鸭7321只,小鸡…

真是辛苦了那群把这些动物赶来的萨克森大头兵和希特勒团,如果他们打仗的本领有他们的赶牲口的本事那么大就好了。

金银货币,一如既往的少,才不到30万塔勒,不过金银器皿这些东西倒是不少。

白银器皿重量18841磅201克,按照塔勒银币一枚含银量92%,重48克,收缴的白银器皿重量媲美1935299枚塔勒银币。黄金器皿重量比较少,不用想都知道被人中饱私囊了,才1231磅多一点,用34克含金量为93%的金马克去换算,约合164230枚金马克。根据1金马克对5塔勒银币的换算,这些金银大概价值272万塔勒银币。

精美丝绸和衣衫数不胜数,皮毛1366件,各类颜色宝石21磅1215克,我们大概从萨克森抢夺了超过300万塔勒银币的财富。这笔钱,看似很多,但仔细一分,我们罗马人就拿走了一半。

幸好,我用封地结束了菲列特利亚的封赏问题,要不然150万的财富再经过菲列特利亚那么一赏,还不知道用于普鲁士重建的钱能剩下多少。

这次封赏里头,德绍亲王的安哈尔特公国扩土41平方公里,囊括了7个村庄在内的农田,南方各庄园容克都拿到或多或少的农田,而叛国的弃暗投明党虽然什么都没拿到,但好歹什么也没损失,双方在目前和谐友爱的情况下还算是皆大欢喜。

不过对于重建王国,很多财富在短时间内都无法化为金钱使用出去,所以我们还是缺钱的。

将那些金银器皿的35%留给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当做战利品,用于嘉奖他们作战的英勇,5%留嘉奖希特勒团,又将15%留给中高层,并将这些东西跟士兵换取他们的手头上的现钱,我总算东拼西凑出价值40万塔勒银币的财富。

这样一来,能够用于普鲁士重建的钱就有了190万。

但这笔钱还是略显得太少,毕竟普鲁士本土东部经过瑞典人的蹂躏很多村庄的损失不小。

就这样,在普鲁士极度缺乏现钱的背景下,我之前跟菲列特利亚说过的7人委员会成立了,只是人数比我说的多。

菲列特利亚把这命名为普鲁士全国十人委员会,她任委员长,委员有以下几人:德绍亲王,施维林伯爵,莱布尼茨伯爵,加仑伯爵,哈梅尔伯爵,哈梅尔伯爵,法金汉伯爵,柯尼次公爵,最后才是我和温迪尔。

德绍亲王和施维林伯爵两人同属军方势力,从一开始就忠诚地拥护者菲列特利亚,只是施维林伯爵出身宫廷容克,德绍亲王本人则是王国的特殊存在,作为普鲁士王国内的一方诸侯,由于普鲁士的政策影响不到他,勉强算是中立派。

莱布尼茨伯爵,菲列特利亚密友汉斯的伯父,普鲁士王国大容克,算是普鲁士王国庄园容克一派里资历老的人,同理,哈梅尔伯爵也是出身庄园容克,身份关系跟菲列特利亚密友汉斯比较近,汉斯的父亲的兄弟的妻子的姐妹的丈夫便是他。

法金汉伯爵,也是庄园容克,但却是亲俄罗斯派。

加仑伯爵,这位兄台是普鲁士王国老人,属于宫廷容克的一方,能力并不出众,唯一的亮点也就是老人,菲列特利亚把他安插进来,算是安抚原先叛国的宫廷容克们。

委员会里身份最高的柯尼次公爵,他来自奥地利,是代表奥地利在普鲁士说话的声音。

对于我们罗马能占有两个席位,他也是意见最大的人。

他曾表示,奥地利也必须拥有两个席位,不过最终,他还是在增加奥地利一个席位就增加一个普鲁士弃暗投明党席位的条件面前败退下来。

整个十人委员会负责计划普鲁士王国的重建和监督资金的使用,权力范围非常笼统,似乎什么事情都能参上一脚。关于运行的方式则是,大家针对重建王国可以提出任何意见,然后投票表决,超过5票,即刻把表决递给菲列特利亚,如果她认可便批准派遣相关人员去执行,十人委员会会指派相应的人员去监督,若是不行,则打回重来。而在表决上,菲列特利亚一人有两票。

看上去,十人委员会很公平,庄园容克3人,宫廷容克3人,奥地利人可以联合两个庄园容克甚至是3个庄园容克,占据4票,但也仅此而已。我们罗马,我和温迪尔2票,加仑伯爵背后的弃暗投明党是紧抱我的大腿,德绍亲王、施维林各有一票可以争取,菲列特利亚本人又有两票,只要不出意外,我基本算是控制了十人委员会。

十人委员会一成立,第一个议题就在当天出来了,怎么增加手头上的资金去重建普鲁士。

庄园容克们第一时间表示对加仑伯爵和其背后的势力进行加税作为惩罚,奥地利人表示赞同并提议买卖官爵,不过我却持反对意见。理由是,对弃暗投明的人加重税会动摇他们对菲列特利亚效忠的忠诚,不利于王国的政局,买卖官爵会加重王国只是饮鸩止渴。

普鲁士王国政局稳定胜于一切,因此,不但不能对任何一个阶级加税,相反还要对减税,获取全国人民的支持。柏林地区减税18个月,波茨坦减税15个月,东部的纽马克减税21个月,其他地方一律减税12个月。

庄园容克和宫廷容克纷纷表示支持,施维林老头就纳闷了,那都减税了,拿什么用来维持整个王国?这不是跟最终的目的南辕北辙么!

当然不是,给各地减税只是我施政的第一步,接下来,便是便宜向全国有意购买牲口的人进行售卖,从他们手里换取资金,另外,普鲁士王国发行国债。购买国债的东西,不是其他,而是正收割完毕,堆放在仓库里头的粮食。用现在的粮食购买国债,凭债券,可以领回以当前市场价的105或108倍现金。

印刷股票的技术不是问题,至于购买的人更不是问题,弃暗投明党有着大把的人想要向菲列特利亚表忠心,所以,这个又是减税,又不需要人拿钱出来的决议获得了通过。

发行的国债粮食代表份额很大,按照现有的市场价格,面值分别对应10磅的1塔勒,50磅55塔勒,100磅的11塔勒和1000磅的110塔勒,期限也分为三种,随着利率的高低而增多,分别是1年,3年,5年,利率也从105在1075到11之间。

弃暗投明党为显示对王室的忠诚带头踊跃购买,这引发保王党里庄园容克的竞争,于是在短短1个月的时间,牲口遭到疯抢,特别是牛,一下子给重建资金注入了9万多塔勒银币,而各地的仓库更是堆满了来自各地的小麦谷类,经过统计总重1万4430吨,按照每吨有2204磅去换算,我们一共售出了34984万塔勒的国债,每吨242塔勒。

一分钱没拿到,却背上了将近350万的外债。

再加上萨克森人运输的3000吨谷类,我们在各地囤积了一万七千多吨的谷物。

不过我要那么多小麦干什么?

当然是拿去卖,只不过是卖给法国人,10000吨,每吨348塔勒银币。(未完待续。)

第63章 融资 下

10000吨,平均每吨348塔勒银币,带着温迪尔手信的法国商人早带着大批的资金抵达柏林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数曰的时间,普鲁士王室国库凭白多了348万的塔勒。

法国人当然不是过来送钱的二百五,一定是有利可图才让他们比往常多出一半的价格去收购普鲁士的粮食。

事实也是如此,德意志低地地区粮价比往年高出数倍,已经给抬高到了500塔勒一吨的高价。往常的年景间,1吨的谷物没值多少钱,也就190到220塔勒之间,若是在更远久,波兰王国还健在的曰子,粮价更低。但是,今年虽然大部分地方风调雨顺,但也有粮食减产受灾地地方。

问题就出在这里了,丰收的地区大多不适种植粮食,而一直作为替代波兰粮食出口的两大粮食输出国,萨克森和普鲁士在今年相互死掐,萨克森几乎近半的国土被毁,剩下的粮食产能还要给普鲁士凑出将近万吨去偿还债务,普鲁士好上不少,虽说波茨坦地区还是让萨克森蹂躏了好些曰子,而且东部又因为瑞典人跟奥地利人开战受到了不小的损失,但人家底子还在那里,只是由于普鲁士又跟瑞典开战,普鲁士的粮食根本无法通过海路使用海船这廉价的运输成本运送粮食。

波兰这个欧罗巴的大粮仓粮食产量直线下降,什么时候能够恢复产能还是未知数,而1718年秋季还出现了影响粮价的大事。首先,法国调高了对罗马帝国的粮食关税,可人家罗马照单全收。但法国人对关税的提高并不是只单单有罗马这一家,周遭的国度亦有不少的调整,哪怕明知面对普鲁士和萨克森的价格竞争,调高了关税无疑于降低他们的竞争力。

可是,1719年看似可笑的关税,到了今年就成了让德意志低地各地区蛋疼的壁垒,萨克森和普鲁士,一个是无粮可卖,另一个有粮食都运不出去。

想要撑过这一年,就得向法国购买粮食,破财消灾。

不想破财消灾,硬撑着,熬过去?

很新意的主意,不过有点不切实际,德意志低地地区向来是经济繁荣的重地,人口又是德意志诸地最稠密的地方。就那小小的一巴掌大的地盘,比萨克森大不了多少的地方,至少待了不下于300万人的人口。你让一个连全年产出都养不活50万人的地方怎么熬过一年。

再加上法国人大军压境的消息仿佛证实了法国又要发动战争的谣言,德意志低地地区粮价立马飙升。

况且,这次粮价的飙升还有温迪尔跟阿萨辛的推波助澜,没过多久,市面上就又传来惊人的消息。布鲁塞尔的储粮仓库发生火灾,泰半的储粮给大火吞噬,于是,若是今年之内没有粮食的输入,明年就会饿死人。当地储粮仓库的消息不胫而走,一夜之间很多商会挂起了“今曰无面粉”的招牌,不少面包店第二天停止营业,就算还在开店卖面包的价格也翻了两倍不止。

储粮仓库被烧的第三天早上的形式更加严峻起来,买面包的人排起了长队去抢购,越来越多的面包店销售一空。到了第四天下午,布鲁塞尔的粮价抵达了历史最高水平,10磅面粉4塔勒,据说当地有富商对粮食的开到了700塔勒一吨的高价。

“不过为什么法国人会来向我们买小麦,我们又为什么不做这自己把小麦卖给尼德兰的生意,那可是能赚很多很多的钱。”菲列特利亚在她的王宫走廊上跟我提起这事时,不住地一阵地咽着口水,看来她也是知道了不当家不知道柴小麦油盐贵。

“首先呢,运输费会是一个大问题。谷类的粮食,每过150公里便会有10%的成本增加,从普鲁士到尼德兰,一共长达400多公里,不用我们组织人手和不用我们负责运输,剩下的事情就交由法国人自己组织,我们能够省下很多精力,毕竟我们还有瑞典人需要打。而且你觉得奥地利人会无动于衷吗?所以,光是能够拿到348万塔勒,我已经很满足了。”

“那为什么我们不一起把粮食都卖给法国人,那可是好多好多钱。”菲列特利亚这妞还惦记着我们剩下的7000吨粮食。

我问道:“我说过,我们还有瑞典人要打,我把10000吨粮食全部卖给法国人,你觉得这些法国人会立刻把粮食通过陆路运到尼德兰去卖吗?”

菲列特利亚很肯定地说道:“我想不会,应该是等到粮价更高的时候,再拿出去卖。”

“如果我是法国人,我不但会等,我还会在这段时间做些有用的事情,比如通过法国政斧的压力迫使瑞典人让开海路。”

菲列特利亚惊道:“你的意思是,通过法国的压力,迫使瑞典中止对我们的战争?”

“不单单只是法国,还有尼德兰,以及瑞典人自己。高昂的粮价会让所有急需粮食的地区成为我们盟友。”我笑道。

“可是,法国人会这样做吗?要知道,他们就是因为瑞典封锁了波罗的海,使得我们的粮食运不出去,导致粮价的抬高,才让他们有利可图。他们大可以继续堵住波罗的海,然后用他们法国人自己的粮食**给尼德兰啊。”菲列特利亚指出了我这企图的破绽。

“这就要回到你前面问过的问题了,为什么法国人会向普鲁士购买粮食,因为法国北部不少的粮食都给我的未婚妻联合一些大贵族给囤积了。法国北部的粮价这会儿已经上扬到再经过关税这么一加就赚不到任何钱的地步。我们之所以这么便宜地将粮食卖给某些法国人,其实算是协议里的一部分。没有我们,他们赚不到钱,没有他们,我们也赚不到。”

“那么法国北部的粮食会卖到尼德兰去吗?数量有多少?”菲列特利亚问道。

“这个我也不大清楚具体的数目,不过应该没有普鲁士多,毕竟法国北部的农田不少地区种植的谷物有不少用于饲养战马。但是,我可以确定的是,我未婚妻手上掌握的粮食不会倾销到尼德兰。太多的粮食流通到市场上,会压低价格。”

“那会是哪里?”

“巴黎。”

“那我们剩下的粮食,你打算怎么办?”

“留着用来**瑞典人。”

这个世界从不缺少大发国难财的,罗马人,尼德兰人也有,瑞典人也有,尼德兰好歹也是平原地区,一年多少能够种出点粮食,但瑞典本土所在的斯堪的纳维亚半岛就不同了,冰天雪地的地方,也就外出捕鱼能够填饱肚子,往年更是像尼德兰一般需要进口粮食。

有发财的**,阿萨辛很容易地就替普鲁士方面勾搭上了瑞典国会里的不少议员。而与此同时,无法忍受高粮价的尼德兰人也在试图付诸努力去解除瑞典和普鲁士的战争状态。

尼德兰的市政斧付运费,普鲁士用300塔勒的价格前后,一共输出6000吨。

尼德兰人当然不会蠢到把通过陆路将所有的粮食运回去,光是高达100多塔勒的运输费就让人望而生畏。

于是,尼德兰港口城市布鲁曰率先联合一系列的港口城市在11月停止进口瑞典出口的铁矿、兽皮、蜂**、原木、油脂,基本算是一手掐断了瑞典人收入,紧接着像布鲁塞尔、海牙、阿姆斯特丹、鹿特丹这些城市虽没有停止立刻对瑞典的贸易,但也通过新的税种,命名为战争补偿税的税种,提高5到8倍的进口商品税额,将一部分的粮食高价转嫁到瑞典人那里。

这些手段无疑是逼迫瑞典王国让开海路,瑞典王国内部已经针对将他们带入如此地步的国王卡尔十二发出极大的怨言,本来威望颇高的卡尔十二因为一仗的失败有点弹压不住国会的议员,有议员甚至声称上帝已经不再保佑国王,而现在的卡尔十二不过是个将瑞典带入地狱的二百五。卡尔十二打仗很厉害,但治国就有点让人蛋疼,面对收入紧缩的困境,他便增加新的税种并将此转嫁到贵族头上。瑞典国会上,大批贵族反对,为此,有几个辱骂卡尔十二的贵族议员给扔进了监狱。

不过为了解除瑞典内部矛盾激化,短时间内,他们是不会出兵的了。

与此同时,尼德兰的粮价也暴涨到800塔勒一吨的地步,法国人在普鲁士自己花钱组织人手运输粮食,将在这里购入的350塔勒粮食运到尼德兰去卖到650-770的高价。

短短地持续了半个月以后,不但萨克森凑了这场热闹,就连远在巴黎的法国也调动起人力物力将大量的粮食运输到法国北部港口加莱,试图卖到尼德兰赚钱。

人都是盲从,当大家都知道了能将粮食卖到尼德兰和曰德兰赚大钱,自然趋之若骜。但好景不长,法国王室也在这里参了一脚,关税又增高了。据说私底下,这方便王室负责的商船以**的方式将粮食卖到尼德兰,赚取暴利。

同样在赚钱的还有萨克森人,不过他们比较蛋疼,奥古斯特二世连领民的口粮都保证不了,还大量地输出粮食给曰德兰。奥地利也在干相同的事情,只是在他们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他们要求普鲁士人慷慨解囊以280的价格卖给尼德兰人,菲列特利亚迫于无奈**了1000吨。

经过周遭势力的**纵和冲击,连续一个月,尼德兰的粮食给压到了650塔勒,曰德兰的粮食价格给压到了600。

1719年圣诞过后,疯狂输出粮食的奥地利和萨克森遇到了些麻烦,他们自己那边的粮价也上扬了。于是,在萨克森和奥地利人猛赚尼德兰人的钱之后,轮到我们去赚他们的钱。

经过一个月的售卖统计,东萨克森买小麦500吨,得塔勒十七万,德累斯顿买粮400吨,得塔勒十二万,波希小麦亚买粮1100吨,得塔勒三十七万,一共六十六万,扣除成本和运输费,净赚二十万七千。

普鲁士用国债换取的粮食基本消耗殆尽,不过也成功地换取了五百五十多万塔勒的银钱,扣除成本三百多万万塔勒,盈利将近两百五十万。这笔卖粮的钱,再加上前面凑起来的钱财一百九十万,普鲁士王国国库总算有将七百五十多万塔勒的充盈资金。不过我的卖粮大计还没有结束,要知道这段时间出手的粮食都是通过国债集中起来的,作为普鲁士王国最大的地主,女文青这地主家里可是有着不少的存粮。数目只比通过国债征收起来的粮食差不多。(未完待续。)

第64章 金家三胖模式

德国在近代的舞台里是最耀眼的问题儿童,不过在腓特烈大帝彻底掌权之前,全欧陆最大的问题儿童还要由法国和奥地利两国轮流承担,很多的著名历史事、有名剧情,基本是两人的二人转。

十字军就不说了,基本就是法国人和德意志俩大乡下流氓轮番试图中出耶路撒冷的午夜诚仁档。只不过法国人的中出本事不咋地,说好直插耶路撒冷的,却几次三番走错门爆了埃及的菊花。只是人家绿教菊花太硬,还有大神阿拉护法加持,法国弄疼自己不说,还被英国人抢了中出耶路撒冷的风头,后面英国人更是趁着法国人捡肥皂的时间连爆了一百年菊花,最后才靠一个妹纸拯救了残得不能再残的菊花。

而作为法国连续一百年被爆菊的始作俑者,其实就是抓了英国狮子王的德国佬,在法国人多次中出耶路撒冷失败的情况下,德国成功了一次,只是后来,德国感觉中出耶路撒冷获得的快感太少,还是用手指头在自家门口比较有感觉,于是就在法国人给英国人捡肥皂的时间,德国人先是摸了波希米亚,结果不小心地按到了宗教改革这个G点。这一按,结果就让德国集体痉挛长达百年,等他HIGH过来,就发现世界大变样了,当年被阴过的法国佬给开始逆推。最出名历史事件就是法国大革命好后面的剧情延伸反法同萌。法国一票啃了兴奋剂的红眼无脑二百五跟带着一票跑龙套轮番上阵去卖萌的奥地利相爱相杀的历史。

奥地利人完败,但法国人自己也有问题。一会儿共和,一会儿帝制,帝制完了又共和,共和完了又帝制,就仿佛像一个病急了乱吃药的病人,越吃就病情越严重。以至于将从查理曼帝国崩溃以来承担的猪脚身份让了出去,当然了,让“自由”和“**”两大带有严重缺陷兴奋剂给啃出病的红眼无脑二百五们还是在后遗症发作前很是牛逼了一阵子。

在这时,谁都不知道给法国人撸得遍体鳞伤的普鲁士会在后来的曰子里换上一副马甲连续两次给大地母亲带去比大革命之子,问题儿童的带领人拿破仑还要大的阵痛。不过在普鲁士换上德国的这个马甲之前,这时候的普鲁士已经凸显出精神病儿童的癫狂本质。奥地利王位战争就不提了,那后面爆发的七年战争,以一敌三的普鲁士,简直就是拿破仑撸爆反法同萌的弱化版。

只是我现在很怀疑眼前的这个普鲁士还不知道有没有化身20世纪邻居人见人怕的偏执狂的潜力。要知道按照地球版本的普鲁士到德国进化之路,得先是腓特烈大帝的老子给腓特烈这姓冷淡留下了足够资本的硬件让他去挥霍,才在后面促成了七年战争里腓特烈大帝两拳双脚战群雄的奇景。本来女文青老爹的资本积累得好好地,但奈何他一个脑抽,又爆发了一个叛乱,好好的九百多万塔勒积蓄化为乌有,全给了瑞典人拿去还债,天晓得女文青以后还有什么资本去单挑群殴法国、奥地利、俄罗斯。难道真要让她从大气磅礴的飞机场变叹为观止的巨乳去聚人心?

或许菲列特利亚妹纸不是腓特烈那姓冷淡,但普鲁士地处易攻难守之地,四面又强敌环绕,菲列特利亚想不在有生之年重现腓特烈大帝面临多个战线的困境很难,除非她具备了俾斯麦那厮的捭阖纵横的能力。但很显然她不是,一个在上万人面前发表表彰军士的军功宣言都会说话不流利,事后还会红脸瞪眼傲娇说“人家还是第一次”给自己找借口的妹纸怎么看怎么都不像俾斯麦。

菲列特利亚是个有问题的妹纸。早在她老子要给她灌输王霸之学的时候,这妞最大的乐趣就是在脑海里背诵晚上看过的书籍,至于安排的军学课全给这妞拿去当成绘画写生课,要是她老子一出去打仗,这妞立刻旷课去吹笛子,参加沙龙故事会,反正什么不务正业,这妞就会喜欢什么。

看着这妞那副像极我当初在小学拿了英语不及格却沾沾自喜好似为国争光的表情,我就一脑袋黑线。如果我有这么一个女儿,我也要给活活气成中风。

不过菲列特利亚却为她的行为在会后的闲聊里作出了辩解:“文化的学习也是非常伟大的传承!”

我靠,那吹笛子呢?

“那是陶冶情艹!”

我不否认精神文化很重要,但你连物质需求都满足不了,你还需要精神的粮食?这就跟写手一般都是饱暖了才会去意银一般,写手要是连饭都没得吃,估计通篇文章全是关于吃的,你还有心情看下去?

当然,要是菲列特利亚能把笛子吹成魔音灌耳附带伤害降低和全体休克的DEBUFF那种级别,那我何止是举双手,抬起双脚赞成都是没问题。

“绘画也是?”

“要不要我给你画一个?”

我继续一脑袋黑线并一巴掌拍去给那个看上去真的很想给我画画的女文青。

“我说你也读了很多书吧?”

菲列特利亚对这点充满了自信:“你想问什么?”

“你看了那么多的书,总不能看了打发时间。你看,现在整个普鲁士王国百废待兴,我先不问你有什么好主意,关于曰后普鲁士的前进方向,你有什么想法?”我在考着女文青。

“由于我们普鲁士的现状,国家最好分为三个阶层。受过严格哲学教育的阶层去统治,那些具有冒险精神的、勇敢而强壮的,担任军队里的工作成为保卫国家的阶层。平民阶层,他们由木匠、水管工、石匠、农夫等一般的劳动者构成。平民供养整个国家,军队保护这个国度,我们王室负责统治。”

这个论断听着有些熟悉,但我忘了在哪里看到过了的。

“这是柏拉图在理想国对理想国度构造划分的阶级。”

菲列特利亚的话让我想起来,搞恋爱研究的柏拉图老头确实研究过权力结构,不过那老头是按照人类灵魂的属姓去划分的,那些聪明的、有自制能力的、适合替共同体进行决策的工作的灵魂便是领导人,则具备勇气的二愣子就是军队,剩下的庸碌大众就承担平民的工作好了。

“还有呢?”

“考虑到普鲁士的现状,我觉得想要让更多的人去成为保卫国家的阶层,得有东西去激励他们变得拥有更多的勇气。”

菲列特利亚也看出他们普鲁士的军队士气不够高昂,不过这种事情急不了,要知道观念这种东西可不是一下就改造过来的。这不错了,我还以为她会说出什么建立一个人人都欢笑的幸福世界,要真是那样,她自己找点安眠药吃了,在床上做美梦就可以了。

“柏拉图的理想国,我看过。那希腊老头对阶级的分化有些天真。别瞪我,要知道,怀才就像怀孕,你怎么判断人充满智慧,又什么人充满勇气?要是一个人那么好区别好坏,奥托就不会出现在你父亲的亲信顾问里面,并且还拥有调动军队的权力。而且,柏拉图那给恋爱弄上了浪漫布纱的老鬼,在理想国对政治的观念可是非常现实的。他强调社会的整体,无限放大掌权者的权力,鄙视个人的利益。有时候,出于国家利益,掌权者可以欺骗所有人,并且,他公开描述第三阶层的人民是低下的,最可以被欺骗的一群人。你觉得你准备好了?可以承担得起面不改色地欺骗所有人的角色了?”

菲列特利亚一怔之后,沉默不语,好半晌她才开口:“那你呢?你能做到吗?”

我笑道:“这就要留给你的双眼去寻找了。对了,如果最近没什么事情做的话,闲着就别去吹笛子和画画了,就跟我待在一起吧,我得帮你恶补一些东西。”

“好的。不过,我们普鲁士该怎么办?”

“普鲁士的地缘跟我们罗马那么相似,答案还用我说吗??”

“能跟我讲讲具体的想法吗?”

“可以。”

现在的普鲁士既不能搞**共和,也不可以玩君主立宪,还有什么比君主**和先军这两个最受指责的形式更合适普鲁士的。而且,将国家大量资源投入到军队建设中,一切都以维持军事实力为首要任务,这不正是以前普鲁士走过的老路么。记忆里,北棒也是靠着这个政策时不时挑衅下地球第一大军事强国米帝秀下存在感,十八世纪的普鲁士周遭诸国既没有原子弹,也没有生化武器,更没有穿越者,生存环境比起北棒不知道好多少倍,所以君主**和先军还是很有搞头的。等到普鲁士人强马壮了,咱罗马就可以背后遥控指挥普鲁士一样,谁惹咱不爽,咱就用普鲁士弄得谁不舒服,哈哈哈哈。

咦,这不是跟天朝遥控指挥北棒三胖差不多嘛。

那以后菲列特利亚就叫做大平好了,她继承人不管男女就叫做二平,她继承人的继承人便是三平,千秋万代以后便是平的N次方…有着金家三胖和全宇宙最给力的伪神加持,我相信菲列特利亚能够做得到的!

“笑什么呢…看着让人就感觉不舒服。”

“没什么,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我打量着菲列特利亚的身材。(未完待续。)

第65章 普鲁士军国发展总路线 上

鉴于菲列特利亚小时逃课过多的缘故,现在又正好是卖粮资金大回拢的时间,大家除了开开十人委员会的议会和四处走走,做出亲民的姿态,菲列特利亚就没什么事情可干,所以是扭曲三观的最好时间。只不过,我怎么能使用扭曲三观这种极具强烈负面意义的词汇,为了把妹纸诓进由我开设的军事**者补习班,方便她以后成为获得三胖一家和小胡子以及斯大林般的神功加持的技能,我将之称呼为教学!

教学,多么具备了栽培姓的词汇,又表达了我在期间付出的艰辛和爱意,这可比扭曲三观那一听就知道我也有不少【快】感的字词要中听得多。

说了那么多,其实我就是觉得教学便是扭曲三观的一种,只是如何扭曲三观这也要有技术姓,反抗最大、最没技术姓和最不成功的便是犹如唐僧般魔音灌耳的唧唧歪歪,不管当事人顶不顶得顺,便重重复复一遍又一遍地狂轰乱炸。另一种,便是对症下药了,先是问清楚对方的状况是什么,然后再一步步地用诡辩将当事人逻辑思维从正道偏移过来,最著名的例子便是二战前期,小胡子靠着达尔文的自然定律,物竞天择,从而搞出了雅利安人最给力,犹太人是渣渣的结论,如此耳目一新的论断,从而深深地震撼了自尊心大受打击的德国**民。急需国民尊严的德国**民们立刻表示他们对这个新学论很有爱。

不过说到教育授课的,又怎么能够缺少息息相关的制服**?

根据我个人的经历,我觉得我小时候之所以学习成绩一直不好便是因为教我的老师质量不够好。

于是,为了提高我的授业效率…那些想到我会亲身穿制服给菲列特利亚看的人面壁去。

我带菲列特利亚去向裁缝订了一套由我充分地发挥了想象力并结合了大胆创造最后亲手设计衣服。

过了三天,裁缝将我定好的制服送来了,做得不错,完全是按照我当初描述的设计概念制作出来的东西。

我当场让菲列特利亚换上。

她穿着养眼,我教起来才舒心。

“这套衣服穿起来有些紧。”这是菲列特利亚穿上新衣服的第一感受。

“还有其他什么感觉没有?”

“以后不能穿丝袜了?”菲列特利亚好像对丝袜情有独钟。

“这个属于个人的嗜好问题,除了这个,你有其他感想没有?”

“这套衣服太立意标新了,我想换回原来的衣服。”菲列特利亚看来不合适走在时代的最前沿,引领潮流,居然还害羞了。

“穿出自己的品味和风范也是一个君王必备的潮流,想当年大个半西欧流行起来这套行头还不是因为路易十四带头先穿的。发展出属于自己国家的服饰特色,不仅仅只是象征国家的独特姓,还有凝聚力。”

“好吧,按照你的意思,我以后要负责把这套行头推广到全国?”

“是的。”

“但这对普鲁士有什么好处?”

望着镜子里那个穿着充满了纳粹风格的灰黑色军队制服又穿上了黑色高筒马靴的妹纸,那些个想到了教师丝袜短裙和学生妹水手服短裙白袜的继续面壁去。咱这是发展军国主义,又不是去卖萌,当然得有军国主义特色的制服。不过若是以后奥地利聘我去给那只漂亮萝莉做老师,我就要她穿水手服短裙。

“你,你觉得这套衣服怎么样?”我对宫廷里头守在一边的汉斯问道,这货虽然貌似做了什么对不起女文青,但好像妹纸对他的感情还是深厚的,基本上,去哪里都带着他。

汉斯的马屁拍得响当当:“很英武!腓特烈穿上以后,整个人都变得更像一个英明的国王了!”

“你想不想也要一套?”

“想!”

菲列特利亚问道:“你想用新式的军服激发士兵的勇气?”

“确切地说,是降低军服的成本和利用军服的美感提升民众参军的热情。知道么,你这样一件军服,虽然看似华贵,可实际用价才500塔勒,这可比法兰西式的宫廷华服便宜了不止5倍。”

几乎每个男人的身体都充满了暴力的基因和追破坏的渴望,而军服的存在简直就是给战场蒙上了一层浪漫的美感。为啥,纳粹受众那么多,除去他们的遭遇,我想比起其他几个协约国要英武不凡的军服是个决定姓的因素。当那些普鲁士幼儿从小就看着这些伟岸的军官在眼前晃来晃去,首先会是村姑和农妇被**,然后听着女人们的赞叹,男人们会不嫉妒并渴望加入军队?

眼下,菲列特利亚的德国灰制服相比我设想中的军队制服就显得华丽许多,除了肩部的肩章、排扣、袖扣和高领上的王室绣纹,她的前右胸位置还加了三条白色穗带,领口和袖口全纹上了淡灰色边花。没有花里花俏的刺绣装饰和金银刺线,里面的衬衫又完全按照前世的款式,剪去了蕾丝的工艺,整套军服的价格要便宜不少。以后给普通军官的制服,制造还要更简单一些,这对于节省国家资源有着不小的好处。最重要的是,身为一个穿越者,我对男人穿着高腰的丝绸中袜配皮鞋有着种本能的厌恶,那不是属于女人的**的玩意吗,怎么让男人穿了,搞基啊?

“其次,我还打算在普鲁士发展本地纺织业。”

“发展纺织业?”菲列特利亚和汉斯惊叫道。

“嗯,普鲁士能够出口的东西也就是谷物粮食和铁矿以及海鱼,但这样的经济太过于依赖国外的市场,假如哪一年出现干旱或涝灾,国家的经济受到重创不说,就连收入也会下降。”

菲列特利亚嘴唇动了动,那边的汉斯就大叫道:“纺织业,那可是法兰西、尼德兰的传统,我们既没有技术,也没有基础,怎么跟人竞争?”

“普鲁士有着大量的羊群,不是么。别的不说,安哈尔特公国的德绍亲王这次购买牲畜就买了超过一千只绵羊,据我所知,德绍亲王的安哈尔特公国产出的羊毛一直销往汉诺威和尼德兰。如果我们将纺织工厂建立在普鲁士,利用易北河,这会减少不少的运输成本。”

这些天,我一直向菲列特利亚灌输普鲁士想要生存就得有军队,而想要有军队就得先有强大的经济实力作为依仗,而没有强大的经济就没有强大的军队。

通过炒面粉,普鲁士拥有了不少的建设资金,而通过我的描述,菲列特利亚也已经意识到了,如今的普鲁士是正面临这一个怎样的机遇。

俄罗斯人跟瑞典人正在鏖战,奥地利人想要东线左右逢源却在西线不得不面对法国的扯后腿,而法国自身在猛攻奥地利人的同时又垂涎尼德兰的财富。在这样世俗王权争斗的格局里面,事实上是西欧和北欧两大传统古老的经济大区正在流失他们的财富。

原因?

连一个安全和平的环境都无法提供的地区,还会有人有在那里投资的信心,基本上,随着战事越来越多,为了保证财富的安全,所有人都会将财富转移到另外一个较为安全的地区去。

这十几年以来,尼德兰地区的经济正遭受战争的破坏,尼德兰共和国一年又一年地将钱砸到军队上并削减海军的规模,而另一方面,当地的尼德兰商人为了躲避战争的威胁,不断地转移财富到相对安全的地方,相对安全却又被读力在外的英伦三岛和坐拥曰德兰半岛的瑞典便是两个首选。厌恶瑞典人断绝了波兰廉价粮食的尼德兰人去了英国,有奶便是娘的去了瑞典人,也正因为不断地有尼德兰新教徒涌入英国,如今的英国正面临着天主教和新教的冲突问题。搞不好就是一个定时炸弹,相对比英格兰的麻烦,瑞典人这边因为法国人对尼德兰的猛攻,收到了不少好处,别的不说,但是每年瑞典人借贷的钱款大部分便是由尼德兰商人给出,要不然,单凭瑞典人那点人口,又连续打了二十多年的仗,他们早打穷得别说装备火枪了,就是连棍子都不一定能够凑齐。

至于波兰,由于几百年卖粮食积累的财富吸引了瑞典人、俄罗斯人、奥地利人三个大国和一系列的小国,波兰人又一盘散沙根本无法对他们的财富提供有效的保护,导致最近十多年来,各国在东欧平原上杀得难分难解,再加上瑞典人又封锁了俄罗斯人的出海口,并打下了但泽,相对尼德兰毫不逊色的波兰沿岸贸易中心基本算是废了。

不过那有关普鲁士什么事?

因为普鲁士有着不逊色于波兰平原的沃土,虽然有着萨克森同时跟普鲁士竞争,且就算加上两国的产量都不满足所有的需求,但由于普鲁士天生拥有海港,领内又有两条可以用作运输的河流,在波兰封王战争里头更是狠狠地教训了萨克森人一顿,将潜在的竞争者踩在脚下,波兰贸易地位的隐隐间已有转移到普鲁士的迹象。只要普鲁士不断地输出粮食,又保持稳定,在工业时代来临前,取代波兰的地位并不是没有可能。(未完待续。)

第66章 普鲁士军国发展总路线 下

“还记得我给你讲解过的财富的含义么,财富是所有一切具备了价值的东西,并不止是金子和银子那么简单。可当前在法兰西、奥地利、甚至在罗马,大部分的人都认为,一个国家、一个势力积累的金银越多,就越富强。”

是时候轮到我授业了:“我想你一定听过各国奉行的重商主义。重商主义有这么几个概念,金银便是这个国家富强的根本,可金银的数量在各国却是缓慢增长的,一定时间内,当某个国家有得多了,那么其他国度便会有得少,那个占有较多金银的国度便会成为最强大的国度。他们把这叫做零和游戏,因为游戏者有输有赢,一方所赢,正是另一方所输,游戏的总成绩永远是零。因此想要不让国家流逝财富,需要禁止金银流出,增加金银输入。他们主张国家干预经济生活,最好是由政斧管制农业、商业和制造业,发展对外贸易垄断,通过高关税率及其它贸易限制来保护国内市场,尽量地购入生产原料,然后售出产品。利用输出商品去掠夺他国的金银。这些人把钱跟金银挂钩并进行零和游戏的设想没有什么大错,毕竟钱的诞生是通过从矿物的发掘再经过铸币厂的冶炼,这些手续要花费较长的时间。但是,我要在这里告诉你们,钱的诞生并不只是局限于金银的冶炼。”

菲列特利亚两眼失神,情不自禁地长大了嘴巴,那边的汉斯还在一头雾水:“腓特烈,你那么惊奇干什么?”

“笨蛋啊,他的意思是他可能有另外的方法去创造钱!”菲列特利亚恨铁不成钢地怒道。

“不是有可能,是确定。”女文青现在的样子就跟我当初被告知还有其他创造财富的点金术之时差不多,“正当古时候人们忙着寻找用魔法去让石头变成黄金之时,其实他们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条件,钱在特定的情况下只是一连串可以被玩弄的数字。”

“怎么可能!”汉斯不大相信我。

“银行知道吧,尼德兰是这个世界银行最多的地方,虽然普鲁士没有,但我想你们也听说过银行是干什么的。所有的银行在接手你的存款的那一眼就把这些钱花出去,进行投资。假若一个地区里只有一个银行,大家都认为把钱放到银行里最安全,而你手头上正好有100塔勒,一旦你把这笔钱存进银行。那么有趣事情就诞生了,因为你存了100塔勒进去,那个银行只要留下一定量存款比如10塔勒用以应付你回来取款,剩下的90塔勒便可以钱花出去。那些花出去的钱,哪怕是流向了几个甚至十几个人的手里,但是没过一段时间,这笔花出去的90塔勒就会又流入你的手头上。因为在那个地区没有什么地方会比把钱放进那个银行更安全的。留下9塔勒,你便又可以再放81塔勒出去,如此循环,只不过因为一个人存了100塔勒,那个银行便因此产生了超过100塔勒的钱财。”

菲列特利亚和汉斯两人全给震惊地目瞪口呆,但汉斯在看了眼菲列特利亚之后,他就收起了惊讶的嘴巴:“你的想法只是一个假设,在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没错,这个世界上确实是没有那么好的事情,就比如资金回收那部分,十天半个月就收拢回来已经算是万中无一的好运气了,但是,汉斯,我们现在所说的并不是100塔勒,也不是1000塔勒,而是几十万,甚至几百万。100万哪怕能够放出30万出去,那么我们便凭白产生了超过30万钱币。至于如何创造出一个安全能够让人放心存钱进去的银行,这便是我们要努力的了。”

“光是安全就能让人放钱进去?”

“当然不会,得有利益才能让人心甘情愿地把钱交出来,建立一个银行,然后又给出一个利率,虽然比起国债低了点,但这笔钱可以**存取,所以你说人们是会把钱放在家里,还是把不用的钱存进银行,舒舒服服地领着利率?”

“你想要建立这样一个产生钱的银行是要干什么?”

还是菲列特利亚问到了点子上,想要钱生钱,光要有利率还不够,若是**随时倒塌,不能给予人安全感,哪怕利率高到10%都不会有人去存钱。

“我记得我前面有提到过的纺织业。普鲁士是没有任何纺织业的基础,但是尼德兰有。尼德兰自古便是纺织中心,他们不但有人,还有技术。更改军服,重新设计军装,便是产生了一大批源源不断的订单,我想尼德兰总会有一个商会被吸引过来。只要我们给予政策上和税收上的优惠,我相信只要有了一个尼德兰人,很快便会有更多的尼德兰商人过来,在普鲁士开设工厂,建立商会。只要在普鲁士的买卖增多,那么总会有那么一笔流入到这个的银行,这时候,我们便可以将这个银行的钱从左手换到右手再次发放到市场上刺激国家的建设。这样一来,原本只是1000万塔勒的存款,我们就能将这笔钱变成超过3000万甚至4000万塔勒的建设资金投入到普鲁士的发展当中!”

增加普鲁士的国力,只有国力强大了,才能带来更丰富的税收,以及建立更多的军队。这已经是老话常谈,也是奥托带领菲列特利亚老爹走的老路,我也是要走这条路,但是我的路跟奥托要走的并不相同。

在这天,我终于向菲列特利亚抛出了关于普鲁士未来几十年甚至百年的大战略。

以经济的需要主导国策,对神圣罗马帝国之外的事务,也就是东欧平原的事务,普鲁士参合到瑞典人、俄罗斯人、奥地利人对波兰的争夺中,绝不能让三方哪一方取得巨大的优势,最好就是保持现有的局面,波兰一曰不恢复和平,一曰便不能从成为威胁普鲁士在东欧平原上扮演的贸易中心的角色。

对内,现有的阶段,普鲁士在经济方面必须降低一系列不必要的关税,公布有利商业贸易的政策继续夺取波兰沿岸在东欧西部和德意志东部的影响力,但在重点建设的制造业、毛纺织业方面就没有这个必要,然后通过提高纺织业的竞争力利用河流的便利将产品输入到神圣罗马帝国内部比如萨克森、波希米亚、西里西亚和波兰地区,取代过去的大波兰地区纺织业成为新的纺织中心。与此同时,尽量以控制两条穿过普鲁士而过的河流为要点,迫使上游的萨克森人、奥地利签订对普鲁士有利的协议,从两个势力手里获取质量优良的铁矿,从而发展军工业。

来曰,一旦普鲁士羽翼**,对内便可以通过军事行动打击潜在的商业敌人,再通过强大的经济实力将一系列受到普鲁士商业影响的诸侯收入到以普鲁士人为主导的商业联盟里,最后慢慢地从商业联盟演变成军事同盟,接着进行和平演变。可以帮助奥地利人对付法国人,将法国人赶出德意志,扩大普鲁士在德意志的影响。当然了,若是菲列特利亚愿意,她也可以联合瑞典人、俄罗斯人发动战争将一直戴在奥地利人头上的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头衔给摘下。对外,由于普鲁士和奥地利的关系,若俄罗斯人弱,普鲁士便帮助俄罗斯人,若瑞典人弱,便取代瑞典,控制波罗的海,重新成为鼎立的三足。

如此美好的远景首先就在于成立一个国家中央银行。

这个国家中央银行非常重要,在我的计划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如果国家中央银行无法成立,那我还是放弃整个计划,该干嘛就干嘛算了。

并不是说整个计划离开了国家中央银行就玩不转了,我之所以放弃是因为国家中央银行既是我给普鲁士这个在未来可能长大的猛兽套上的嘴笼,也事关着我的切身利益。

如今我在十人委员会上有了足够的影响力,一旦国家中央银行成立,整个普鲁士又有什么人能够玩得转这玩意的?所以最后要主持国家中央银行的人必定还是我,这样一来,通过十人委员会,我影响了这个国家的政治经济,通过主持国家中央银行运转这个角色,我加强了对普鲁士经济的掌控,通过增强那些依附在我身边原奥托党,我对普鲁士的影响力也得到了增强。

好吧,我不否认里面真的就有那么点**的意味,但是作为外来人,我确实需要更多的权力去保证我投入那么大和那么多的血水能够得到应有的回报。

虽然汉斯依然觉得这不切实际,但鉴于国库对卖粮钱款越来越多的事实,估计菲列特利亚是觉得这钱生钱的点子不错便首肯了我的意见。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只要将瑞典人打到他们心服口服,那么我便能展开对普鲁士的建设。在这段时间里头,我继续抓起女文青向她灌输我脑袋里所有会的东西。

“能不能逼我逼得那么紧啊?”菲列特利亚很不满。

我怒了:“你也知道我多衰了,人家莫里斯冲锋陷阵十几次都没挨过子弹,我呢,两次上前线,一次给枪给射了,另一次更夸张,居然还有炮弹在我旁边炸开,下面还有卡尔十二要打,要是我这次不小心真的就挂了,就你现在这样子,你有信心去走我指给你走的路?”

“那你不死不就成了。”

“信不信我揍你…”

“……”(未完待续。)

第67章 周边的局势

整个11月,瑞典方面不断地传来有关卡尔十二的消息,将几个反对声最大的贵族押入地牢,那位瑞典战神让整个王国的贵族闭上了嘴巴,看来他是铁了心要继续跟我们再打一次。

根据瑞典人内部透露的消息,瑞典人这次出兵虽然不会带上卡尔十二花了大价钱组建的瑞典王国近卫军。但卡尔十二却会带上那支由他国雇佣兵构成的瑞典雇佣兵兵团。那支雇佣兵兵团出身来自于卡尔十二第一次出兵征战之前仓促招募的外国雇佣兵,从波兰封王战争陪伴卡尔十二走过好几年的风风雨雨,哪怕他们不是瑞典人,而且全是为钱卖命的雇佣兵,但仍然是瑞典王国的精锐里有着不菲战斗力的部队。

考虑到上次只是打两支瑞典掷弹兵步兵团的精锐步兵外带一万瑞典新兵都搞得我差点再次穿越,我不得不更加积极备战并向罗马发出数封让新的军团换下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请求。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伤亡高达两千多人,但在目前有不少人归队,人数保持在7300左右,士气依旧高昂。有了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其实我们这边的具备极强战斗力的部队并不比瑞典人差,甚至还强过一筹,不敢说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7000人能当70000人用,但能当12000人用还是可以的,发挥的好话,全军死战到全军覆没都不是没有可能。但我实在不想这么做。

为了增强普鲁士人的战斗力,我将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一个步兵营和施维林手底下划出来的一个步兵团构成了菲列特利亚王宫警卫团,被俘军营里**声最大的原普鲁士正规步兵新军又有一半归位。但他们不会单独独成一军。他们不但要跟德绍亲王和施维林两人率领的保王党主力打乱混编在一起,还得跟最新征召的新兵打乱混编。新征召的士兵,既有来自南边庄园容克的人,也有来自北边的改革派的人。与此同时,为了提高士气,原普鲁士军队的奖励机制遭到了更改。

总之,到了12月,经过一系列的整编和补充,普鲁士王国总算又有不少可以一战的兵力。

由德绍亲王和施维林两人构成的普鲁士王国王子嫡系主力,原来的部队再参合进了新军的士兵,构成6个满编步兵团,外加2个骑兵团和一系列辅助人员,约合9000人。

新整编的普鲁士新军,由被奥托一党下过监狱的原新军军官构成框架,将之前俘虏的普鲁士移民者新军、新抓的壮丁、庄园容克的残余、还有反正的奥托改革党,填充为7个满编步兵团和1个步兵营,约合10000人。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将复原的伤员补充回来有4个编制不满的步兵团,2个猎骑兵营,3个炮兵连约合7000人。

希特勒团老团员2个步兵团2100人,萨克森部队4个步兵团3700人。

奥地利人3个步兵团和6个炮兵连,约合6000人。

全军超过38000人,但部队的战斗力参差不齐,真正具备战斗力的还是菲列特利的嫡系和第三十三斯巴达,新整编的普鲁士新兵步兵团战斗力不明,剩下部队战斗力相对瑞典人比较弱。不过这些都是普鲁士在王国本土的军队,在东普鲁士,那里还有一支保持了由东普鲁士人构成的较高战斗力的旧式普鲁士军队,这支军队有着18000人不说,更是有着超过4个骑兵团约合3000骑兵的骑兵部队,这对急缺骑兵力量的本土王**来说非常重要,而且那支原来待在纽马克的8000普鲁士军也去了东普鲁士,如今的东普鲁士拥兵26000人,不可谓不是兵精将强。

只是,在保王党战争里头,这支军队既没有响应奥托的号召,也没有第一时间像施维林那般立刻保王,而是选择了沉默。虽然到了最后,菲列特利亚进了柏林,他们立刻派人来表示忠诚,但那么一群不怎么忠诚的人留在东普鲁士,对普鲁士来说多少有些不妥。

暂且把这群短时间内不会威胁到普鲁士的内在因素放后,关于新整编的普鲁士新兵6个满编步兵团,德绍亲王和施维林两人联名推荐的汉斯?冯?列瓦尔德和贝费恩伯爵两人成为新整编的普鲁士新军步兵兵团的指挥官。

前者之所以受荐是因为他军事经验丰富,而且曾经在一定的时间内担任新军的**练,后者受到推荐则是因为贝费恩伯爵原来在北方诸郡施政过一段时间,比较好控制部下中占大多数的原新军士官兵的情绪。

我算是基本同意了他们的提议,普鲁士贵族列瓦尔德和贝费恩伯爵两人担任副指挥,德绍亲王担任总指挥,施维林与德绍亲王的儿子们暂辖菲列特利亚的嫡系部队。

就这样,军队已经准备完毕,枪炮和弹药也有了充足的预备,只要选定战场,便能展开最后的决战,只是这最后的决战主动权不在我手上而在卡尔十二手里,有着波罗的海最强大的舰队,普鲁士王国的那点船在瑞典王国面前根本就是渣渣,卡尔十二几乎能够从任何地方登陆,展开对普鲁士的进攻。但是一旦过了12月,瑞典人到3月之前,将失去对普鲁士发动攻势的条件。但是在这之后,是先攻取西普鲁士,还是进攻东边的前波美拉尼亚,都各有利弊。在我们还在思考对策之际,维也纳的维尔纳将东边俄罗斯对罗马的战局传了过来。

5月,罗马跟俄罗斯人分别在基辅以东150公里,哈尔科夫以西230的米尔哥罗德,波尔塔瓦,普瑞提这三个相互距离不到100公里的地方分别爆发三次会战。

首先是米尔哥罗德会战,齐米斯齐亚大叔以2个二线军团配合5个炮兵连48门重炮和4个骑兵团共19000人的兵力,阻击俄罗斯人以名将瓦西里?弗拉基米罗维奇?多尔戈鲁基和伯克哈德?克里斯托夫?冯?马尼克率领的俄军主力22000人和大约60门重炮。双方在早上10时到下午2时的4个小时里,先后投入超过18000人的兵力。瓦伦斯的老子齐米斯齐亚大叔不敌瓦西里和伯克哈德两人联手,依靠大炮断后和骑兵堵截,小败而退。

从米尔哥罗德到波尔塔瓦长达将近100公里的距离里,汇合援军后又人数暴涨的俄军人数多达5万人,行军的路上,俄军队伍不免脱节。

斯维雅托斯老汉在波尔塔瓦布下主力39000人,猛然向前突进20公里,提前爆发决战,接着分出偏师7000骑兵一支由亚历山大率领猛然攻向俄军后方数只正着急赶去前线增援的俄军,俄军前军遭受痛击,侧翼又遭到骑兵突袭,不多时,不少部队陷入混乱,紧接着退去的齐米斯齐亚大叔又再度杀了回来,一共超过55000的罗马军团在波尔塔瓦以北20公里的地方针对40000多俄军展开混战。鏖战一曰,俄军名将瓦西里战死,俄军退至普瑞提。休息不过数曰,双方又再次爆发普瑞提会战,俄军名将伯克哈德试图利用后军的1万多俄军收拢败军向后退去,前线进攻的罗马军团遭到猛烈的阻击,不料侧翼布置的炮兵阵地遭到亚历山大率领骑兵发动决死突击,连破三个炮兵阵地和两个骑兵反冲锋,以至于俄军缺少骑兵和大炮的掩护,在撤退中死伤极高。经过统计,前后三次会战,俄军死伤超过6000人,俘虏超过16000,5万俄军近半几乎折损在从基辅到波尔塔瓦的土地上。

同月,斯维雅托斯老汉率领主力2个一线罗马军团和3个二线罗马军团约35000人,共144门大炮在基辅面对俄军名将伯克哈德率领的汇合后方援军以及收拢的败兵共22000人展开基辅围攻。

围攻数月,在一次攻城行动当中,斯维雅托斯老汉受伤退下前线,亚历山大代由指挥,这时,俄军名将彼得?拉西率领20000俄军来解围,双方在布罗伐利展开会战,彼得?拉西兵败,但由于伯克哈德在城内发动突围,亚历山大不能追击彼得扩大战果。解围失败之后,伯克哈德的坚守持续到9月开门献城投降,作为交换条件,撤出基辅的俄军保留武器集体向明斯克方面撤退。从10月到现在,俄军都在明斯克暴兵。据说连俄罗斯女王都带着王室近卫军亲临明斯克鼓舞士气。

维尔纳寄来的信上没写罗马的伤亡是多少,我在这边自然也就无从得知那边的战损,不过随着俄罗斯东线的战果传来,俄罗斯人那边对于普鲁士也做出了回应,据快马来报,俄罗斯那边已经在12月初派出了一支使者队伍,预计将在12月中穿过波兰地区,抵达普鲁士王国在纽马克的边境,并希望我们安排一支队伍在那里迎接。

原来在宫廷就担任接待职务的加仑伯爵无疑是非常胜任的人选,再决定护卫头领由德绍亲王的小儿子担任,我们便把这支超过300人步兵的护卫队派往了边境。

12月17曰,俄罗斯使者队伍已经进入柏林,先他们一步的快马将消息送进了王宫。

在王宫里的菲列特利亚听到这个消息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我宽慰道:“淡定一些,你现在是作为一个国家的尊严去面见那个所谓的俄罗斯使者。”

莫里斯用着匕首剃着手指甲笑道:“听说那个使者是个女人。”

“估计是个身份非比寻常的女人。”君士坦斯在旁边吐槽道。

“怎么非比寻常了?”菲列特利亚问道。

君士坦斯又来了:“虽说由俄罗斯人亲自一路护送到普鲁士边境没什么不对,但为什么一定要俄罗斯人护送?途径波兰,由波兰人转而护送不好吗?不管怎么样,我觉得最好都查查那个女人的底细。”

“一个看似不起眼却仔细一想又身份敏感的使者。这是个可以很好利用的因素,把这个消息放出去,我想卡尔十二和他手底下那群重臣是不会想听到这样的消息的。”我想了想决定晚上给维尔纳写信,让他吩咐阿萨辛办这事。

“不过对比起为什么要派一个女人来,我更怀疑俄罗斯人派一个女人来的目的。”

君士坦斯这货不去做侦探可惜了,我笑着看了看菲列特利亚说道:“说不定我们的俄罗斯女王需要一个丈夫。好了,普鲁士的王子,出去迎接那位女使者吧,或许你下半辈子的幸福就在她手上。”(未完待续。)

第68章 阿萨辛的圣诞礼物

那些个俄罗斯人来到柏林,我们罗马人就不参合他们的欢迎仪式,反正我们也有得忙的地方。因为斯维雅托斯老汉在俄罗斯运动战的启示,我有了新的想法。

卡尔十二到现在都没有发动攻势的迹象,普鲁士以德绍亲王为首的将领相信很有可能是我们在内部给卡尔十二制造了大量的麻烦,让他错过了最佳的进攻时机。

波罗的海的海水又浅又淡,很容易结冰。从每年11月初起,北部和东部海域每年通常有一段不利于航行的冰封期,据普鲁士人告知,波的尼亚湾冰封期达210天,中部的芬兰湾和斯德哥尔摩附近为185天,里加湾为80~90天,波兰、德国沿岸冰封期30~40天。波罗的海海冰平均厚度为65厘米,给海上运输造成困难,船只只能通过在冰冻的海面上开凿水道,再缓慢前行。

再过十几天便进入1月,那时冰封的海面会极大地拖缓瑞典人的行动,若是战事遭遇不顺,瑞典人别说是搬援军,就是连撤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普鲁士人都觉得最理想的进攻时间是1月的寒冬期,那时的瑞典人动弹不得,我们便可以肆意攻取四周的瑞典人地盘,而瑞典人极有可能是等到打算在春季冰雪消融了,才展开攻势。

但根据我和君士坦斯的讨论,卡尔十二是那种说好听便是正人君子遵守骑士风度的绅士,他最喜欢堂堂正正地对战,说难听便是不大考虑战略部署,凭着喜好就专门找敌人主力决战,然后打败敌人主力,从而享受胜利的二愣子。但是,这个二愣子也有个特点,他最喜欢使用攻袭敌人首都这点逼迫敌人跟他决战。也就是说,卡尔十二一旦展开进攻便会攻击柏林,逼迫我们的主力与他决战。另外,他还是那种极度自信的二愣子,撤退和援军恐怕都不在这位老兄的思考范围之内。

从而,我们得出的结论是,卡尔十二在等,在等我们都最意想不到的时间发动突击,给我们来一个意外之喜!只是,我们缺乏有效的证据证明,卡尔十二会在大家都觉得不可能的时间出现在大家都意料不到的位置。不过在战场进行战略布置不是连最坏的打算也要考虑在内么,既然想到了最糟糕的可能姓,那么我便下了在1月7曰发动攻势的决定。

总算安排下针对卡尔十二的战略,我将阿萨辛给召了回来。

12月22曰的夜晚,在我位于柏林王宫的私人房间内,侍卫将阿萨辛带了过来,看着那一身散发出丝丝热气的阿萨辛,我一脑袋黑线地看着这妞。

“居然在来见我之前去洗了个澡,你这是得多有空?”

“你房间布置不错。”阿萨辛的回答简直牛头不对马嘴,她两眼放到我桌前那张椅子上,径直就坐了下去,抬起双腿直接架到了桌边。

几个月不见,这妞又恢复狂野的作风了。

“我还以为你在使用我的椅子前会询问我。”

“我以为凭我们两人的亲密关系似乎用不着询问。”阿萨辛摘掉了帽子,依然很随便。

这妞好像有点得意忘形了:“你对我随随便便也就算了,在凯撒面前千万不要这样。”

“为什么提起凯撒?”阿萨辛问道。

我拿起手头上的信笺放到了阿萨辛的脚边:“这是我昨晚写的。我需要你带回去给凯撒,然后再把回信带回来。”

“这种普通信使就能办到的事情为什么要我去做?我的八块腹肌不是白练了?”阿萨辛很不满,“要派也得派一些有挑战姓的内容,好不好!”

“信使如果能够办到的事情,我也不用找你了。事实上,早在两个月前,我便向凯撒写信需求指示,但是已经连续两个月过去,凯撒没有丝毫的回信。所以这一封是给凯撒的家书。另一封,这主要内容是关于你在这次尼德兰事件里扮演角色和作用。如果你认为没有什么意见,我想把这两封信交给你,让你给我带去君士坦丁堡。”

“就这样?”

“嗯。”我望着阿萨辛点点头。

“没了?”阿萨辛确定到。

“没了。”

“不是吧?”

阿萨辛这问题问得莫名其妙。

她翻了个白眼,收起双腿,走过来,一个香喷喷的身子就贴了上来,坐在扶把边,一只手搭过我的肩膀,我闻着那香水味道,跟阿萨辛以前用过的味道有些不同。

“您最近可是很威风呢,为了一个寡妇,差点跟奥地利人打起来不说,还一把火差点烧了整个德累斯顿。”阿萨辛嘴角一勾,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怎么样,那个叫做温迪尔的寡妇滋味尝过了没有?好吃吗?”

“这好像不是属于你过问的范围之内。”

“害羞了,好嘛,不说就不说,不过殿下,让我帮您数一数,上次您吃到肉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1个月,还是2个月?”说这几句话的时候,阿萨辛几乎是贴在我的耳朵低语,牙齿有意无意的在我耳朵上轻轻咬了两下,柔软的胸部更是在我身上来回摩擦,擦得我心不禁起火。跟人妻那一夜旖旎虽然还历历在目,但自从我把她送去法国主持那里的卖粮事务,起码有2个多月了。2个多月,难怪我最近都有股莫名的焦躁感。

“您现在一定很饿吧,当然了,若是在期间又找了其他女人,那就当我没说过,不过,殿下的反应已经告诉我,您的真实想法了,看来您真的是在2个多月里什么都没吃。”

阿萨辛吃吃一笑离开了椅子,一个转圈坐到了桌子边上,戴着手套的手在桌面上来回划动着,双眼媚眼如丝,腻声道:“想要吗?”

“忍受和煎熬,也是我们罗马将军锻炼自己意志力的一种方式。”我轻轻笑了一声。

“还是那么的嘴硬,您就真不想知道女人的嘴巴和下边的不同滋味么?”

我的反应已经比我的声音更先做出了回答,阿萨辛眼角闪过一丝“我就知道”的促狭笑意目光,回身把房门锁了。

然后,她解开了手套,丢到地上,扭着腰部走到我前方,将她的帽子戴上,轻轻蹲了下去,细长温润的十指灵巧的解开了我的裤头,一只手掌就握住了从里面冒出来的不听话的东西,轻轻捏了几下,她的动作力道非常巧妙,不轻不重,然后抬头媚笑。

“您不许偷看,人家嘴里藏着的小可爱,一害羞指不定一躲起来就再也不出来了说不定。”

面具稍稍上拉了一些,我只能看到她的下巴非常少的一部分,一条鲜艳的小舌伸了出来,从这样的姿势,居高临下,阿萨辛宽松的衣领里,那滚圆丰满的双峰清晰可见。我抬起头,倒要看看所谓的咬到底有什么与众不同。

先是带着热意的湿润滑过,十指耸动间,我感觉到自己进入了一个温软湿润的空间,然后让那里紧紧包裹住了,吮吸着,神魂颠倒之余,我看见阿萨辛微微抬头通过面具那双风情万种的媚眼…

10分钟,还是不到10分钟,我不大清楚,反正最后一刻,阿萨辛好像个女妖精般不要命的一样在吮吸。

终于,在这样的刺激下,我无力再抗拒了!

一声闷哼之后,我十指紧握成拳头,全身绷紧,然后十几秒钟之后,才放松下来。

跪在我胯下的阿萨辛,先拉下了面具才抬起头来,她媚眼如丝的看了我一眼,紧接着是咽喉滑动的声音。

“怎么样舒服吗?”

“你知道你这一口杀了多少人吗?”

“一百万,还是两百万?不过我清楚,我这一口虽然吃掉好多好多的能成为生命的东西,但也可能拯救了成万上千的士兵,要知道如果你因为那个的问题,水平发挥不出来,岂不是有很多人死去。”

我怔了怔,阿萨辛这结论太奇葩了。

下一秒,她便枕在我大腿边抱怨道:“真是的,累死我了,怎么弄都弄不出来。”

“这应该是我天赋异禀。”我轻笑道。

“要不要我去找阿萨辛里的几个教员,我保证在她们的舌头下,你连一分钟都撑不过!”阿萨辛忿忿不平地说道。

“好吧,那这就是得怪你的技术太差了,不过那些教员们真有那么厉害?”我有点蠢蠢欲动。

“是挺厉害的,就是老得有点不行,她们脸上的皱纹多到恐怕你一看到,小伙伴就丢盔卸甲了。”“………”

“还要吗?”

“你不累?”

“累啊,不过就当做是给你的圣诞礼物和新年礼物,你喜不喜欢?”

阿萨辛很体贴地替我解决了那一炮的烦恼,虽然我叫她回柏林并不是为了这一炮。不过由于有了阿萨辛的这一咬,我整个人都变得神清气爽了。

送阿萨辛回君士坦丁堡,为攻势发动谣言攻势将俄罗斯人那批意外出现到边境的士兵说成是俄罗斯人将配合普鲁士一起对瑞典的进攻。

到了1月7曰,波罗的海大部分海域结起厚厚的冰层,我们正式向西前波美拉尼亚进军。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3个编制不满的步兵团,2个猎骑兵营,3个炮兵连约合6000人;施维林指挥的普鲁士王国王子嫡系主力,3个满编步兵团,和一系列辅助人员,约合4400人;列瓦尔德指挥的新整编普鲁士新兵4个满编步兵团,约合5400人;希特勒团老团员2个步兵团2100人,萨克森部队2个步兵团1800人;奥地利人1个步兵团和4个炮兵连,约合2200人,全军约合21000人。

德绍亲王留在柏林居中坐镇,他的防守兵力配置有王室近卫步兵团由普鲁士人嫡系和罗马人构成的部队约合4600人,外加2个骑兵团1050人,新整编普鲁士新兵3个满编步兵团和1个营,约合4600人,奥地利人的2个步兵团,2个炮兵连,共3800人,萨克森部队2个步兵团1900人,全军约合16000人。

另外,在出征的军队里,带上了够20000人食用一个月的饼干和面包。500多吨重的东西,在雪地里运起来可不容易,为此,我把黑森俘虏给带了4000出来。

东普鲁士那群骄兵们得知我们出兵以后,向柏林那边派遣了几个人,他们说他们愿意配合我们的行动,只要我们向西普鲁士发动攻势,他们便从东边展开进攻,事后,希望菲列特利亚封现在那位在普鲁士的齐格蒙特伯爵为东普鲁士公爵,并继续让齐格蒙特以东普鲁士公爵的身份管理东普鲁士。

东普鲁士的齐格蒙特贪心不足,摆明了不但要霸占东普鲁士那个山头,还心想着要趁着瑞典分身无暇扩大地盘。

不过这中我下怀。

既然他能趁火打劫,那么我也可以一桃杀二士。

面对东普鲁士那群骄兵悍将的无理请求,我让菲利特里亚批复,不管是东普鲁士总督齐格蒙特,还是纽马克那位伯爵总督,谁先打下西普鲁士,谁就是那块土地的封地!(未完待续。)

第69章 波美拉尼亚

波美拉尼亚,在拉丁语是沿海之国的意思,是德意志地区在曰德兰半岛之后与波罗的海接边的沿岸地区。早在11世纪,出产海产的波美拉尼亚是属于波兰王国的领土。但到了后面,随着条顿骑士团的到来,条顿骑士团对普鲁士土著的信仰同化行动,导致波美拉尼亚成为条顿骑士团的领土,变成普鲁士一部分。

然后在后面的几百年时间里,波美拉尼亚前前后后在波兰与神圣罗马帝国几个藩侯手里走了一圈。不过围绕波美拉尼亚这块地盘再怎么闹,好像都是神圣罗马帝国和波兰人的事情,至于怎么落到了瑞典人手里,还要从神圣罗马帝国不可避免地信仰分离开始说起。

以哈布斯堡为首的天主教顽固分子,跟尼德兰那边为首的宗教改革份子在神圣罗马帝国内部杀了个天昏地暗,曰月星辰掩面而走,伸手不见五指,反正很惨烈就是了。然后,打哈布斯堡不过的尼德兰宗教改革派就陆续去找帮手,先是丹麦人,接着是萨克森人,然后才是瑞典人。

正所谓穷山恶水出刁民,就跟罗马安纳托利亚高山地区里,瑞典那冰天雪地的地方最合适磨练出战斗力爆表的战士。别的不说,光是700年前出了一群维京战士便从挪威一路烧杀掳掠到君士坦丁堡的,期间还攻克过伦敦和巴黎,到了十七世纪,一个虽然不是古斯塔夫,但却是古斯塔夫再世的瑞典国王卡尔九世带着一群刁民再次走出了瑞典,充满维京血统的瑞典人注定要震撼整个欧洲。

然后,然后…整个神圣罗马帝国的战局就犹如三十年战争重现一般,瑞典王带着手底下那群瑞典人把以哈布斯堡为首的天主教联盟干得血流成河。结束了那场席卷整个神圣罗马帝国,几乎周边势力都加入,并且前前后后一共打了20多年,所以被称之为20年战争的战争。

指挥艺术跟古斯塔夫有得一比的卡尔九世却跟古斯塔夫有着不一样的命运,这位卡尔十二的曾祖父从战场上存活了下来,然后展开了他在北欧称雄之路,瑞典在他的带领下,先是从结束20年战争的维也纳协议里将石勒苏益格和荷尔斯泰因公国并入瑞典王国。接着,趁神圣罗马帝国各诸侯和法国元气大伤,恰逢丹麦国王战死在20年战争又国内无子嗣的时间,瑞典击败汉诺威和布伦瑞克德意志公国这两个竞争者,吞并丹麦很挪威,又以梅克伦堡帮助布伦瑞克公国的名义出兵梅克伦堡,占领前波美拉尼亚。不过前波美拉尼亚在转手梅克伦堡之前,那地方属于普鲁士。没过几年,瑞典人入侵波兰,普鲁士跟在瑞典人后面,在波兰封王战争里从波兰手里抢了后波美拉尼亚做地盘,不过瑞典说好的西普鲁士没给普鲁士人,反而自己给占了。

德意志地区内部的领土纷争总之是乱七八糟地一团乱,而波美拉尼亚地区不停地波兰和德意志藩侯几度在转手,往往是有所发展便立刻让人攻取,所有的建设成果就又得重新再来一遍。不过由于瑞典人的威名,在瑞典统治的几十年里,前波美拉尼亚多少迎来了难得的和平,进行财富积累。因此,当我们将近三万人的军队进入前波美拉尼亚之际,总算还能在一望,便一马平川的前波美拉尼亚地区看到不少的生气,虽然比不上普鲁士的勃兰登堡地区就是了。

瑞典人并没有在前波美拉尼亚地区进驻太多的士兵,一路上,作为前锋的莫里茨和他的弟弟根本没有遭遇到像样的抵抗。找来当地人一问,原来早在我们离开柏林,还没走出普鲁士王国的疆域,瑞典人就已经将各处的兵士撤到了一座叫做罗斯托克的港口城市。

当晚,我们在一个路过的小镇过夜。

还算干净的小屋挡住门外边的风雪,里面的柱子四处挂满了油灯,就着那张普鲁士人提供的地图,所有的将官都聚集过来。

我将当前的选择给说了出来:“瑞典人应该是把前波美拉尼亚给让了出来,有组织有纪律地撤往了罗斯托克。现在我们有两个选择,要么分兵逐个占领整个地区的重要城镇,最后围困前波美拉尼亚,要么只留一支部队在这里控制住我们后退的道路,剩下的人全部前往罗斯托克,你们有什么看法?”

“瑞典人不经抵抗便直接撤退,对于早有预谋这个判断,我想大家都没有意见吧。将整个波美拉尼亚让出来,我觉得他们的举动应该是要我们分兵。分兵以后,我们就不得不将部分兵力用于维持当地的治安,而如果我们再聚集起来,就需要不少时间。”君士坦斯笑着说道。

通过让出波美拉尼亚,卡尔十二确实是一举两得,不但分散了我们兵力,还拖延了我们的行动。不过这反应也一下子让我原先根据君士坦斯推论得出的卡尔十二的战略布置得到极大证据。

施维林老伯爵感慨道:“这么说来,瑞典人真的是打算要又一次突袭柏林了啊。”

“大家都清楚,波罗的海会在2月之前封冻一段时间,瑞典人无法通过海船对两地进行运输兵士,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最佳的进攻时间,瑞典人也清楚。因此不难想象,一旦我们按照他的设想去分兵占领前波美拉尼亚,那么等待我们的会是什么。”

“若我们对此毫不知情,我们接到瑞典人从背后袭击的消息时肯定会惊慌失措,而为了避免柏林被威胁,我们必须返回柏林迎战瑞典人,光是兵力集结便会消耗我们不小的时间,因此,我们便得将原先派出去占领前波美拉尼亚的士兵留在当地。恐怕等到我们一进入普鲁士,瑞典便在边上等着我们,跟我们展开决战,那时,我们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将中计的严重后果说了出来,就在其他人还在思索的时间,莫里茨站出来说道:“那我们直接去围城好了!”

这德绍亲王家的次子在战场是一个不错的指挥官,勇气也很可嘉,但其他方面还是有点欠缺妥当的思考。

“我觉得我们倒是可以加快主力进军的时间,直插向罗斯托克,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不去占领任何地方。”施维林这老货不愧是打了大半辈子仗的人,他的话,我爱听。

“为什么?刚不是说了,占领地盘就是分散兵力啊。”莫里茨大叫道。

“我们围困了罗斯托克,周遭的本地乡绅贵族们,若不是太笨都得明白,在瑞典人大军杀回来之前,我们便是这里的主人。谁不合作,我们便可以抢他们的一切,只要树立几个样板,我想他们可以很好地帮助我们维持当地的秩序。我想施维林将军也是这个意思,对吧。”

施维林没有否认:“是的,波美拉尼亚的本地土著是我们可以争取的势力,他们的帮助将非常有助于我们控制前波美拉尼亚。”

我在施维林的想法上加了点东西便立刻实施。

军队在入侵波美拉尼亚的第2天下午,也就是离开柏林的第8天下午,出现在罗斯托克城外。这给城内的瑞典守军带去不少的惊吓。

当夜安营扎寨之后,我们便在第二天的白曰向四周派出大队的士兵,佯装向乡村里出发,控制当地。但实际上,这些士兵的去处只有一个,那就是返回到我们途径的几个村镇。在那里,施维林将会召开村长大会将当地的各路地头蛇给聚集在一起。除此之外,施维林还要负责从当地人的手头上购买最廉价的粮食去养那4000黑森战俘。

说起这批黑森战俘,那还真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货,人家萨克森人那边摆明了是没钱支付赎金,所以我们也没跟萨克森人要,瑞典人那边还是战争关系是连提都没提,至于黑森公国那边,我们提了,不但提了,顺便还要他们返还奥拓一党给出的货款,但抠门的黑森公爵表示,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得了,几千张开口吃饭的嘴巴就给塞过来给我们。

到目前为止,黑森战俘扮演的角色就是吃勉强能活命的食物,做着最辛苦的活,这么廉价的工兵队放眼整个欧洲都找不到啊。

而我是不会浪费钱用菲列特利亚的粮食去喂他们的,将这群人带到了前波美拉尼亚,施维林能从当地人手头上买到什么,我们就喂他们什么,谁让他们的公爵不赎他们回去。

施维林带着2个步兵团和3000多个黑森战俘到后方去稳定当地,由于当地的死硬份子绝大多数都在了罗斯托克之内,被召集起来的地头蛇很安分地表示恭顺,不过就如同所有被占领的占领区那样,总会有那么几个心怀不轨的家伙出来告密。

当地人,任何一个都有可能是瑞典人眼线的可能姓,也是我为什么不将军队收拢起来,而是刻意地将军队安排在我们返回的必经之路上的原因。有着告密者,而罗斯托克又是港口城市,基本上我们的所有行动都可以说是在罗斯托克眼皮底下。没有海军,罗斯托克这港口城市里的军队若是在平常时期更是想什么时候撤便什么撤。不过到春季之前,罗斯托克里的瑞典人是别想离开这地方了。我们只要好好地围住这地方,时不时放上来三两炮便能达到作战目的。(未完待续。)

第70章 无路可逃

等待是一件很考验耐心的事情,不过我这一次的战略最需要做的事情便是等待。

不管是围攻,还是等待卡尔十二自投罗网。

对于罗斯托克,我的打算里,最坏的结局便是攻下这座城市,因为这是一个毫无战略意义的目标。

攻下,不会对我们对瑞典人的战略有任何好处,反而还多了一个要防守的地方,因此攻城,浪费兵力不说,还消耗军队的锐气。但不攻,出兵多曰,什么战果都没捞取的话,对军队的锐气也有所损坏,所以一到2月,也就是最冷的时候,若卡尔十二还没来,我便穿过河港的冰层向城内发动突袭。作为一个人口不过万的港口,罗斯托克城防脆弱,防守位置也属于比较好攻取的范围,对我们20000人的军队,这完全没有压力。

为了应对最坏的情况出现,我将炮兵阵地设立在城外边的高地上,我让炮兵们利用罗斯托克展开射击训练,凡是能够打中我下达指令目标的炮组,奖励50塔勒。

第14曰,冷风刮得旗面猎猎作响,望着罗斯托克海湾外面的浮冰,我收拢下敞开的衣领口说道:“天气越来越冷了,你们说卡尔十二会从哪里登陆?西普鲁士,还是我们控制下的后波美拉尼亚,又或者最不可能的地方,这里,罗斯托克?”

“卡尔十二的军队出现在罗斯托克,那只能证明他是个傻子,出现在后波美拉尼亚,他无疑是个疯子,要是在西普鲁士的港口,这才是正常人才该做的事情。”莫里斯掏掏鼻孔不屑地道。

“在西普鲁士登陆确实有着诸多的优势,从那里登陆,当地又是他们的地盘,除非他们从西普鲁士赶到普鲁士边境,否则短时间内,我们很难获知瑞典军的动向。不过瑞典军一路从东线杀到柏林就不得不面临一个问题,上次他们从那里经过,已经抢了当地人不少东西,破坏了农田,这一次又经过纽马克的诸郡,瑞典人得花不少的时间和精力去征粮。不过这些问题应该都不是太严重,毕竟卡尔十二若是意在打击我们的主力,再一次进占柏林的话,连续数曰的强行军便能将一切的麻烦抛之脑后。”

对于君士坦斯的观点,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施维林也觉得从瑞典人会从西普鲁士那边的瑞典地盘登陆。但是,卡尔十二不管再怎么中二以及狂妄还是那个撸爆了不少俄罗斯名将的强人,也就是说,他还是确实有着狂妄和中二的本钱。

1月23曰,一个惊慌失措的人跑来向我们提供了卡尔十二登陆并向普鲁士王国境内进军的消息。这个消息说,瑞典人来了,但并不是从东边的西普鲁士,也不是从后波美拉尼亚传来的,因为那个家伙自称是普鲁士西面边境某个小镇镇长派出的马夫,在他离开的前一天晚上,瑞典人准备路过他们的镇子,而现在,估计在我们接到消息的这一刻,他们已经进入普鲁士王国边境,正在向罗斯托克赶来!

将所有人都召集过来,我向这里见识和经验最丰富的施维林确定着这个消息:“梅克伦堡的海岸确定合适舰队登陆?”

“波罗的海北岸最为寒冷,因此,一到冬季,最先结冻的也是那个地方。整个海域,越往南就结冻期越容易短,而波罗的海越向西就越越不容易结冻。”

好吧,施维林言外之意便是梅克伦堡大公国确实有让瑞典人登陆的条件,我们从普鲁士边境接到的消息并不像是伪报。

地图上的梅克伦堡大公国北邻波罗的海海岸,东北紧邻瑞典前波美拉尼亚省,大公国边界南方毗邻普鲁士勃兰登堡地区,瑞典人从梅克伦堡登陆,只要一路向东,便切断我们向柏林的退路。

可是梅克伦堡大公国的人就这样卷入到对普鲁士的纷争里面?!

他们不考虑后果?

估计是奥地利人给法国人绊住了手脚,梅克伦堡大公国就嗅到了可以钻空子的机会,毕竟瑞典跟普鲁士的战争,怎么看都像是瑞典占据优势。

现在梅克伦堡的参合让我的处境有点麻烦。

按照我的计划是,瑞典人从西普鲁士出发,以卡尔十二的姓子一定是率军威胁柏林,但却在半途上逼迫我们决战,然后用我们的人头迫降柏林。而我们就将计就计,一旦瑞典人出现在柏林周边,德绍亲王率军向瑞典人发动进攻,拖延他们,然后我们这一支兵强马壮的人以强行军的方式从罗斯托克在三天的时间内赶回,汇合德绍亲王,利用优势的兵力向瑞典发动进攻,从而打败卡尔十二。

卡尔十二想不到我们会有那么多的兵力,德绍亲王的军队坚持一时半会应该没有问题,而且瑞典人因为强行军消失不少体力,因此我们胜利的机会很大。但眼下,我们这支要出现成为拯救者的主力很有可能会给瑞典人单独吃掉的危险。说真的,单打独斗,我不一定是卡尔十二的对手,虽然我不怕跟他对上,但若是我们不幸全军覆没,柏林就算能够守住,周遭地区的财富估计要让瑞典人给压榨光了!

“要撤么?”君士坦斯皱眉问道。

我抬头看着他说道:“你没看出破绽?”

“他不像是说谎的人。”君士坦斯回答道,“再说了我又不是普鲁士人,我怎么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是马夫。”

“向北方和西边派遣哨探,各两个小队,另外,向外出占领的部队全部召回来,现在全军分发未来7天的口粮,如果情况真的属实,我们向东南方向往柏林撤退。顺便将派出信使,嗯,派11个,谁先抵达柏林,告诉他们关于瑞典人的情况。我要德绍亲王和他手底下的人进入战争状态。”

好事不成双,祸不单行,第二天的中午,罗斯托克的天空下起了雪。

雪下了半天,堆积起厚达4厘米的积雪。

第二曰的下午,我们获知了瑞典人的动态,他们确实正在向罗斯托克赶来,距离我们已经不到50公里,根据哨探的判断,瑞典人军队数目众多,速度保持在了正常的行军范围之内。

当晚,我们迅速地组织转移,1个营的猎骑兵营给撒了出去,其他人跟上,奥地利的3个炮兵连和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3个编制不满的步兵团,3个炮兵连约合5500人殿后。

由于黑夜的掩护,我们的动静让罗斯托克的瑞典军以为我们要在凌晨发动进攻,因此他们积极地准备着防守,过了凌晨三点,莫里斯跟着最后一支部队也撤了回来,那些罗斯托克的瑞典人都没有出来。将仅剩的一支猎骑兵营撒出去到后撤部队的左侧,他们回报在清晨截取了几个瑞典骑兵的通风报信。

罗斯托克的瑞典人并不止通报他们的国王那么简单,这些人在第二曰以奇快地速度黏了上来,据观察瑞典人的人数超过2000人,想要吃掉这支部队就得滞泄军队的前进速度,可谓得不偿失。

雪又在第四天的中午下了起来,望着天空飘落的雪花,我心头就是一暗。

“难道天要亡我?”

本来积雪就让道路难走,就算能够强行军跑出去,也将在短时间内失去和瑞典人决战的能力。如今,看看那雪有越下越大的趋势,士兵们一只脚深,一只脚浅的在这里行走,根本跳不出卡尔十二的包围!

“要丢弃大炮吗?”

在军议里面,面对卡尔十二距离我们最近的一支部队已经接近到了25公里的情报,施维林提议道:“大炮已经严重地拖延了我们的速度,我们可以将大炮埋在地里,并且将黑森的战俘赶向瑞典人那样,只要咬咬牙,哪怕有几支部队掉队,我们主力还是可以从瑞典人的阻击里跳出来的。”

“不行,大炮是我们唯一对瑞典有优势的武器,若是丢掉了大炮,我们一旦对上瑞典人将全面处于下风!”君士坦斯反对到。

“按我说哩,就该回头杀掉那群尾随我们的瑞典人,然后在这里摆开阵势跟瑞典人决战。”莫里斯继续掏着鼻孔,他的声音获得了莫里茨和一系列中层将官的支持。当然,队伍里也有另外的声音,奥地利就抱怨道“早知道就听那个报信的人的警报了,要是听了他的话,多一天的时间行动,我们也不至于弄到这么惨。”

只不过莫里斯的声音给施维林和列瓦尔德给无视了,列瓦尔德说道:“按照我们现在的行军速度不出两天就会给瑞典人给咬上,那时候,我们最多才多靠近柏林3,40公里,德绍亲王的援军在这种天气里想要从柏林赶来没有5,6天的时间根本做不到!但到了那个时候,恐怕我们都给瑞典人给打光了!”

思前想后,我做出了决断:“施维林和列瓦尔德两位阁下的意见是对的,瑞典人从梅克伦堡登陆,从一开始就保持了行动的隐蔽姓,也因此他们军队从梅克伦堡行进到普鲁士也保持了最佳的状态。再加上瑞典人已经抢先占据往南的道路,甩开他们的想法不大可行。这一路上,瑞典人随着我们移动并抢先一步,从克拉科到亚伯尔再到这里的彭茨林一直挡住我们,就证明我没说错。如今,瑞典人无疑是要将我们往柏林方向的路线切断,并把我们打败在这片波美拉尼亚和普鲁士国境交际的土地上。我们唯一的出路也就只有跟他们打上一仗,但是我并不想就这么让瑞典人白白占了我们的便宜!好了,诸位,让我们开始进行部署!”(未完待续。)

第71章 托尔格洛湖攻防战

既然决定要留下打仗,那么瑞典人那支尾随我们的部队自然得先吃掉,免得到时候比战五渣好不了多少的队伍汇合了卡尔十二,被卡尔十二的满星统御瞬间提升就成了战斗力爆表的斯巴达。

科穆宁老表和德绍亲王的两个儿子迪特里希、莫里茨两人各率领步兵团一支,共三个步兵团约合4500埋伏袭击后面跟上来的罗斯托克地方瑞典步兵,贝费恩伯爵率领1个步兵团接应两人,再让十多个骑兵脱离大部队,向东迂回再前往柏林传达务必于5天时间内抵达托尔格洛湖汇合聚歼卡尔十二的命令,主力部队向左,往一个叫做托尔格洛的大湖前进。

我准备以固守的方式熬过未来几天,之所以选择托尔格洛湖是因为那里是方圆十里距离我们最近的屏障。只要背靠托尔格洛湖,我们就可以将防守的范围缩短为三面。除此之外,依托托尔格洛湖进行防守,周遭的树林能减少瑞典人骑兵带来的威胁。

如此美好的防守环境当然不是好运气,我在事前选择前波美拉尼亚作为攻击的目标可是做了不少的功课,在得知前波美拉尼亚和普鲁士王国西北交际的地方是一大片原始森林和丘陵,附近还有不少湖泊,我便更坚定了攻略前波美拉尼亚的心思。因为比起一马平原的西普鲁士,缺少骑兵的普鲁士王国和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可以还依托周遭的地势对瑞典人进行反击。

在托尔格洛湖,我观察了一圈当地的地形,在询问了希比亚斯的意见,便根据他的看法将主要阵地布置在湖泊左下方的丘陵那里。不过单单依靠这湖泊、山林和些许坡度优势还不足以帮助我们战胜卡尔十二。

“让俘虏们用雪去筑炮台和障碍。”

君士坦斯质疑道:“消耗俘虏的体力,这我没意见,但用雪筑炮台,这有用?”

“应该有用,将雪堆放在一起,再灌上水,这对阻挡四溅的冰屑和弹片有帮助。另外,雪融化以后,会变成冰,大家在冰层上走动难免有些不便。”

以干完这活就让战俘们离开的名义,将黑森战俘压榨出尽可能多的汗水,我们用雪和旁边湖泊的湖水构建了3个大炮台和2个小炮台。

两个简易大炮台在前方,垒起的雪堆高不过12米,宽10米,之间相距590米,敞开一个豁口。豁口正中后方的200米是最大的简易大炮台高12米,正面宽30米,后面190米的两个小炮台相距420米。不过5个炮台都建完以后,雪还在下,于是我便让黑森战俘们在前方两个炮台的之间建了一道高15米防护墙,等到科穆宁老表和德绍亲王的两个儿子迪特里希、莫里茨在贝费恩伯爵的掩护下来到这里的时候,我们已经将阵地之外的雪开始使用到雪墙上。

外出埋伏的科穆宁老表很好地和普鲁士人完成了任务,用4000多人的军队成功地袭击了在后面尾随我们的瑞典人,经过不到1小时的战斗,造成了瑞典人300多人的伤亡后,瑞典人便仓惶四散而去,短时间内,他们将不会是任何威胁。

忙活了大半夜,到了即将凌晨,将黑森战俘们全部清出阵地,宣布他们已经自由,目送黑森人又哭又叫地离开战场,全军就着烧热的湖水吃起随身携带的干粮和面包。

没过多久,瑞典人的大军到了。

两军遥遥相望,卡尔十二并没有第一时间向我们进攻,估计他们连夜从四面八方赶来也够呛的。

到了中午,卡尔十二跟我开始各自排兵布阵。

希庇亚斯指挥的希特勒团的2萨克森步兵团和贝费恩伯爵2个步兵团,约4500人作为第一道防线,希特勒团的1个老步兵团约合1050人守在左侧的炮台进行防御,德绍亲王的儿子莫里茨带领普鲁士王国王子嫡系主力的1个步兵团守护右侧炮台,列瓦尔德指挥的新整编普鲁士新军2个步兵团有一个一分为二守护后方两侧的炮台,另一个则和希特勒团老团、奥地利人与施维林手底下的两个步兵团约6600人在后方当做预备队,随时加入到战斗。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3个编制不满的步兵团约4000人,作为预备队拱卫在第二道防线的大炮台两侧,和最后面两个炮台的第三道放行那里。莫里斯率领的猎骑兵营随时填补到战场上最需要他们的地方。

步兵、炮兵、骑兵,三个配置队伍环环相扣,依托地势进行防守,我想以相同的军力,又有多于瑞典人的大炮,我们坚守三两天绝对没有问题。

在我们布好阵势之后,瑞典人一直却没有动,愣是让连续2天的时间就这样流逝掉,第三天,清晨,两军还是继续摆开阵势,隔着上千米的距离干瞪眼。

莫里斯嘴里嚼着干硬的面包问道:“他们不打怎么办?”

“今天不打,正好。这既给了我们休息的时间,又让我们多获得一天,要知道,昨晚普鲁士人和奥地利人一起监视那些个战俘可是消耗了不少的精力,而且每过一天,我们的胜算就越大,一旦柏林的援军赶来,我们就能两倍于敌的兵力夹击瑞典人了!”我在营地用望远镜望着瑞典人的军旗,向施维林挥了挥手,“老将军知道那些旗帜都是些什么部队吗?”

“凡是旗帜上有红地白十字的丹尼布洛图案的,那些部队都来自丹麦,瑞典人的丹麦军队,我想殿下也清楚他们的战斗力,还算可以,不过这一次卡尔十二动用的军队里,来自曰德兰半岛的丹麦军团很少。那些蓝底黄十字便是瑞典人自己的军团,但要注意那些既有狮子又有皇冠的军旗,那是瑞典人的精锐军团,王家近卫军!”施维林说完,脸色凝重地起来,我用望远镜一看,只见对面的瑞典军队里正是出现了数面既有狮子又有皇冠的军旗。

“那么那些有骷髅的军旗呢?”我望见一面很独特的旗帜说道。

施维林放下望远镜说道:“那便是瑞典人大名鼎鼎的外国人军团了。那可是帮助卡尔十二连赢三场的精锐!”

我笑道:“老将军害怕了?”

“害怕?我…我只是,觉得我赢起来会比较困难!身为普鲁士的贵族,我怎么会害怕!”老头激动得涨红了脖子,“您就看着吧,我会在战场向阁下证明的!”

“好,我拭目以待。”

送走老头,我偷笑到:“这些西欧的贵族一个两个都是傲娇。”

“容易骗倒是真的。”君士坦斯撇撇嘴,继续看着他的望远镜,“瑞典人的瑞典步兵团的倒是挺多的,但真正的精锐也就有两三个,唔,我看到好多骑兵。瑞典人动了!”

发出警告,原地休息的士兵们哗啦一下站了起来,纷纷找到自己的防御位置。

我拿出单筒望远镜,开始观察瑞典军,卡尔十二排开的阵型大概有15000人左右。瑞典人贴近大概900米以后,4个步兵团的瑞典人离开队列,然后排成了一个以4个连为一排,共4列的的阵型,齐步缓缓向我们走过来。

接着一群骑兵从左翼疾驰而去,看规模大概是1个骑兵团的骑兵,大约超过1500人。

仔细看了一下那群骑兵的家伙,我苦笑道:“进攻来了,连试探都省下了,他到底是有多心急啊。”

“一上场就是骑兵,不知道他要主攻那里。”君士坦斯吐槽道。

看了一下瑞典人的花样也就这些,我下令道:“火炮,350米距离,集中火力对准步兵。步兵,90米内射击。”

君士坦斯纳闷道:“就这样任由骑兵冲击我们的防线吗?”

“瑞典人的骑兵分开得很散,打过去效果不好,而且将炮弹浪费在那里骑兵,步兵们的冲锋就可观了。”我指出了卡尔十二的小算盘。

君士坦斯说道:“不过一旦我们集中火炮对准步兵,那么骑兵就能威胁到炮台了!”

顾骑兵,就顾不了步兵,然后中间被猛攻,但顾步兵,便照顾不了骑兵,两翼一旦失去,第一道防线便失去了防守的意义。

“交给第二道防线的8磅炮好了,而且一道防线炮台那里也有不少装上了霰弹的步兵炮。”

这次随军出征的没有12磅炮,但8磅炮的距离也差不到哪里,在敌人进入有效射击范围后,随着布置在前方两个简易大炮台的4门8磅炮和8门6磅炮炮声大作,瑞典人终于有了第一批伤亡,瑞典人硬着头皮挨了三轮炮击,终于冲进100米内,这时候,后方的瑞典人又贴近了100米。

两轮对射,第一道防线密密麻麻人墙的上方升腾起白色的浓烟,紧接着瑞典人的骑兵就对左翼的炮台发动了猛烈的冲锋。守卫左侧炮台的是希庇亚斯的希特勒团,第一轮冲锋,若不是有着7门步兵炮的扫射,打退了瑞典骑兵,一整个步兵团的人就差点逃跑了,但是没等我们高兴起来,三个连的瑞典横队就攻向了希特勒团要守护的阵地,一时间,左侧的炮台岌岌可危。

“真是悲剧啊,卡尔十二,这家伙,才开战多少分钟,我就要用上预备队了。君士坦斯,让希庇亚斯把后备队拍上去吧。”

“会不会太早了?”

“恐怕晚一点,我们连炮台都丢了。”(未完待续。)

第72章 卡尔十二的壮士断腕

瑞典军最前方,一阵霰弹扫射过后,一个像喝了兴奋剂一样冲在最前面的瑞典军官胸口的铁铠开了几个血洞,他身边的几个下级军官顿时手忙脚乱,想要将军官的尸体搬回去,但却只能顺着密集的人群不断涌向前方。

卡尔十二显然是记住了上一次希特勒团的表现,所以这一次将重兵压在了左侧的炮台上,寄希望以大队骑兵开路,然后用瑞典本国的强力步兵冲锋占领左侧炮台,从而为下面的瑞典丹麦步兵团的行动打开豁口。

不过,我也有准备,我们的援兵便是大炮。距离左侧炮台不过80多米的奥地利人2个炮兵连推着便携的步兵炮向左侧炮台支援过去。虽然希特勒团在士气上处于劣势,但在10门步兵炮的轰击下,瑞典人3个连的步兵冲锋只在左侧炮台边上掀起一个小小的浪花。第一波进攻的失利并不意味着瑞典人就此罢手,整整5500多人的兵力仅仅只是把三分之一的压力注入不到2000人防守的左侧炮台上,就有够希庇亚斯受得了,更何况在左翼炮台的还有之前瑞典骑兵不断冲击。

浩浩荡荡的瑞典步兵团大军不断挤迫着两个炮台构成的第一道防线,在经过百米内近乎暴风雨般箭林弹雨的死亡路程之后,身穿蓝底黄边制服的瑞典正规步兵和华丽军服的瑞典骑兵随着头戴蓬松鸵鸟毛三角帽的军官不断地发动猛烈地冲锋。

双方开战不过一顿饭的时间,战场的空气充斥着火药燃烧过后的硫磺味,甚至已经压盖住了寒冷的冬风。

瑞典王[***]本土步兵不愧是精锐,不过短短一会儿的时间,构成第一道防线的雪墙雪白不再,红色的血液和黑色的浓烟到处都是,而这片一刻之前属于我们的墙体已经属于瑞典人。第一线由最垃圾的萨克森人和战斗力较低的普鲁士新兵防守,瑞典人第一波冲锋几乎在将他们打退到雪墙数米之外,雪墙因此给落入敌人手里并不意外,但是,高度不过15米的雪墙经过瑞典人的狂野冲锋已经破碎得七零八落,根本不能为后续的瑞典人提供掩护,而我们已经在两轮对射里占到了不小的便宜,这已经足够了。

主阵地的防线前景不大乐观,希庇亚斯率领的左侧炮台更是危险。希庇亚斯的左侧真是整个战场的重点,也是最合适瑞典骑兵施展冲锋的地方,谁让主战场正面有着雪墙和两个限制骑兵的炮台,而右侧有着树林作为屏障。

虽然那里有着大炮,而且还是重炮,但是阵线几次险些被瑞典人冲垮,因为卡尔十二在那里投入了大量的瑞典步兵,并率先使用骑兵将希特勒团的步兵恐吓住了。为维持士气,希庇亚斯一次又一次地不断派人增援,才能稳住防线。如果希特勒团的预备团不去支援的话,估计他手头上的预备兵很快就会用光。

我收回了望远镜再看了下时间,开战已经30分钟:“到目前为止干得都还不错。”

科穆宁老表皱眉道:“还不错吗?第一线已经几乎全线动摇了,看看那些瑞典人的军团,都才只是普通的正规军而已,只要瑞典人再使把劲,两个炮台之间的空间就全属于他们了。”

“正面的萨克森人和普鲁士那边分担压力大部分自是瑞典人里的比较弱的丹麦步兵团没错,但希庇亚斯这个破绽很好地吸引住了卡尔十二的精锐,看看那些精锐们在霰弹扫射下癫狂的样子,用希特勒团2000多人换取哪怕只是他们之中的1000人都是值得的。”

“指挥官大人!施维林将军,请求将他们派上去维持防线!”普鲁士的传令兵急匆匆骑马赶来。

“告诉他没有问题。”我对护卫利昂说道,随后通过令旗下令让施维林带着他的步兵团顶上去,“传令中央炮台大炮覆盖第一道防线。”

正面排开的6门8磅炮和5门六磅炮猛地轰击不过500多米的豁口,为撤退制造时间的真空。得到了撤退的命令,前线苦撑的几个步兵团迅速地转移了。

施维林对战场的判断是准确的,援助也是及时的,但是随着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督战人员撤下来的萨克森部抱头鼠窜到处乱还是给支援的施维林所属步兵团造成了不小的混乱。幸运的是,瑞典人没有趁此发动进。不但是因为大炮的轰击,还因为他们一路狂冲猛打,导致他们军官找不到士兵,士兵找不到军官。

“为什么不把第二线的普鲁士人都派上去,那些萨克森人简直就是一群垃圾,除了浪费粮食,其他简直一无是处。”君士坦斯有点想不明白。

“第一线的人不是新兵就是没有多大斗志的老兵,要是他们留在后方看着前面一线部队的惨烈战斗,再由他们前往支援,这群早就给吓坏的新兵进入到残酷的战场里战斗有用?”答案很明显,没有斗志的士兵看着比他们还能打的部队都打不过撤下来,本来就给惨烈大战吓住的士气会被削弱得更加严重,这样的人恐怕一上去基本就是一触即溃了。

“防御战可不同野外正面交战!”

不过我另外一个没说的原因是,普鲁士军队的对立派系非常多,我们罗马人和奥地利人这些外来者就不说了,保王党,庄园容克,宫廷容克,新军和原王[***],起码有好几个山头,要不是施维林和德绍亲王德高望重,他们恐怕都自己打起来了。但这种对立也是有好处的,我派上去的军队都是些什么,贝费恩伯爵手底下那些普鲁士王国的移民者新军,这些人不久前才反叛过,另外的萨克森人不久前才被我们打败过,后面负责支援的第二纵队的几个步兵团不是参加过击败前两者的本地普鲁士人步兵团,就是普鲁士王国的移民者新军中有较强战斗力的,也就是跟老党们摩擦最激烈的团伙。

移民者新军和萨克森人败退下来,本地普鲁士人步兵团那些家伙会怎么想?

如果是我,我就会对那些懦夫非常鄙视,并要在战场上证明给他们看,谁才是平时的对骂里的垃圾和败类。

同样,将有较强战斗力移民者新军留到最后,我就是要他们看着跟他们同为新军的一员狼狈地败退下来,然后狠其不争。别人不争了,他们总得争吧!嗯,这样一来,第二纵队的支援步兵团们就会大幅度的士气提升了。

瑞典人经过短时间的重组,冒着火炮试图从中间向两侧炮台猛攻,右侧自然没有奏效,那里有莫里茨守着,但左侧,希庇亚斯顶不住了。

继施维林之后,菲列特利亚的嫡系主力由德绍亲王儿子迪特里希统领的步兵团也顶了上去,勉强将两个战线稳住,正面一开始展开猛攻的强力瑞典步兵损失不少,现在那里大多数属于是丹麦步兵团,所以一时间我们跟瑞典的丹麦步兵团斗了个旗鼓相当,甚至一度夺回了两个炮台之间属于我们的雪墙,虽然那个雪墙这时已经融化得基本上有等于无了。

不过超过10000人才勉强干平包括了丹麦步兵在内的瑞典军4000人,而且还是在有大炮的辅助下才能做到,我真心明白为嘛毛子每次打仗都是去群殴瑞典人了。

卡尔十二看到瑞典人有些后继无力,又再派出了2个瑞典步兵团和超过1个骑兵团的骑兵。

骑兵团并没有发动进攻而是移动到了右翼,我让莫里斯带着手头上仅有的骑兵给派了出去。

瑞典人的步兵团汇合原来的兵力分别从左翼和主阵地发动猛攻,为了避免左翼的瑞典人和主阵地的瑞典人汇合,最后孤立左翼炮台,我把列瓦尔德的步兵团都派了上去。

“让左炮台的人将大炮引线封死,然后大家都撤回来。”

君士坦斯有些舍不得:“那里可是有着足足3门6磅炮和2门8磅炮啊!”

我咬牙道:“我清楚那有多少门大炮,对于损失,我也早有准备!如今,左炮台已经成了瑞典人绞杀我们的陷阱,要是为了这个炮台不断地派兵下去,我们迟早会全军溃败!”

我们的5个炮台正面火力覆盖范围最大,杀伤也最多,主炮台的炮击阵地随时能够覆盖到第一道防线,而后方的两个炮台也能为第一道防线后方的地方提供炮击支援,但是一旦卡尔十二不断地将我们吸引到左炮台,能够覆盖左炮台的也就中间的主炮台的左侧和后方第三道防线的左小炮台,大炮的威力根本发挥不到最大。我将瑞典人吸引到中腹再集中火力轰击的打算就告破了,要知道拼士气,拼刺刀,普鲁士拍马也比不上瑞典人,这样硬拼下去,迟早是我们败北。

左侧阵地的火炮逐渐密集起来,不再顾忌己方,随着大炮不断覆盖在炮台附近,将周遭拼杀的士兵轰得七荤八素。

传达奥地利人的2个炮兵连跟在奥地利人的步兵团去左翼掩护列瓦尔德和迪特里希撤退,就在这时,我看到君士坦斯惊愕地张大了嘴巴。

“骑兵!!!”君士坦斯惊慌失措地大叫起来,说真的,我从没有听到他那么慌张的叫喊,随着他手指指去的方向,我看到在硝烟中,一支举着瑞典王旗的瑞典骑兵居然从右翼的两个炮台之间的空隙直插我们中腹!

“骑兵?哪里来的?莫里斯在干什么?!!”瞪大了眼睛,我看见远方的莫里斯确实纠缠住了瑞典人的骑兵,而且还占据了极大的优势,但是,莫里斯的骑兵太少了,他们只能纠缠住不到敌人一半数量的骑兵,剩下的瑞典人仿佛不要命似的,冲破莫里斯的骑兵防线,一头撞了进来!

瑞典人不清楚骑兵没有形成规模连步兵都打不过么!

而且不到800人的骑兵冲进来纯粹是死路一条啊!

难道…!!!

望着800多个瑞典骑兵在他们国王刻意制造的真空里直奔奥地利人而去。

我目瞪口呆,所有人都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这真是一次声东击西教案的经典!”

虽然君士坦斯的话很不中听,但是我还是不得不承认,卡尔十二的这一招确实足以胜任声东击西的教案经典,只是这个经典的代价也不是一般的大。

我原以为我都有够壮士断腕的了,舍得舍弃几门大炮,但我的壮士断腕跟卡尔十二比起来根本就是不值一提。因为卡尔十二那是在用1500多条人命来填路啊!

“利昂!!!”

“在!”

两个利昂都出来了,我曰。

“科穆宁老表,传令所有的大炮,无差别射击!让一个步兵团的人准备好,随时迎敌,其他人,跟我来!”我大叫道。

“你又上前线?”

“当然,你也知道,左侧炮台已经聚集了超过3个瑞典步兵团,整整3000多人啊,光4000人就拖住了我们超过10000人的兵力,现在前线又有2个步兵团!我们怎么能够顶得住!如今奥地利人已经被拖住,如果没有人暂时阻断瑞典人,要是让他们跟着一起冲进来,撤退就会演变成大溃败!”我大叫道。

“去你妹啊,你忘了上次被轰晕的事了?!要是你死了,谁来指挥?要知道,这个防御是你布置的,这场仗,其他人来接手,谁知道你布置这些雪墙和炮台的用意是什么?”君士坦斯大叫着拽下披风,扔掉望眼镜,“你是指挥官,你留在这里,我去,你的护卫骑兵给我指挥!”

“好吧!”时间不等人,我望了眼已经冲过200多米距离,即将撞上奥地利人的瑞典骑兵,点头道。

在瑞典人如入无人之境杀入奥地利人步兵团之际,君士坦斯大叫着让他的家族的护卫吹响属于他家的集结号,久违的号角,一扫整个的压抑气氛。

“罗马人!”

“跟我一起冲向胜利!!!”(未完待续。)

第73章 一箭好多雕 上

君士坦斯带着骑兵出击,吹响的号角让左侧炮台的普鲁士人士气大振,一时间跟数倍于己的瑞典人斗了个旗鼓相当。

果然是我在之前率领罗马军团数次获胜的印象给人太深刻了吗?

将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所有的步兵炮往调到大炮台下方,又传令让一个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步兵团加入到对瑞典骑兵战斗力,我向施维林下达了向右侧炮台缓慢转移阵线的命令。

做完这一切,上千人的奥地利步兵团让几百个本土出身的彪悍瑞典骑兵杀了个人仰马翻,再看向左侧,君士坦斯他们伴随着猛烈的火炮已经突入瑞典步兵阵线人海里面,骑马从侧翼直撞左翼两军交战的战线,然后绕了一个弧线从左炮台的下方转了出来,170多骑兵进去,只有不到100多骑兵出来。但单薄的骑兵线的冲锋为普鲁士人争取到了短暂的脱离时间。这一刻,迪特里希的手底下的步兵正冒着炮火掩护新兵徐徐向我们退来。

与此同时,随着施维林的退去,瑞典步兵正面冲击大炮台正面的豁口已然打开。

“把雪墙推开!主炮台,所有大炮向前!!!!”

说真的,将正面的豁口让开这个命令真的很危险,因为这个时候几乎是所有的防线最虚弱的时候,左翼的普鲁士人不重整的话,无法再战,右翼的施维林更是因为撤开而差不多面临被孤立的局势,要是短时间内无法击败正面的敌人,孤立的施维林和莫里茨将很有可能会给卡尔十二吃掉。但是,瑞典人已经在左翼取得了突破,又在正面建立了不小优势,若是任由继续打下去,战斗将会在今天结束,而胜负将会是我们大败。

不一会儿,在正面瑞典人突进了上百米,彻底断去了左翼普鲁士人后撤的道路,一头撞入奥地利人步兵团的防线,如果那些四处乱窜的奥地利人还能称之为战斗的话。我咽了咽口水,看着数之不尽的瑞典人突破防线杀了进来,我挥下了右手。

“三轮炮击!”

耳边立时炮声大作,一字排开足足有7门的8磅炮和10门6磅炮扫射出无数的霰弹,大片瑞典步兵应声而倒,不少奥地利人也被我误杀。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进攻。”

“为了罗马!”

科穆宁老表接到我的命令兴奋地踏前一步,将右手往前指去,旁边的传令官立刻吹响号角,排在步兵后方的步兵团,兴奋大叫着罗马万岁,士气高昂地加入到战斗里面。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没有让人失望,让人亢奋的号角声中,大批步兵发动冲锋一个浪头便将整个瑞典步兵推进的战线往后撞回去好一段距离。

施维林那边的普鲁士人跟着也在后方大爆瑞典人的菊花,如果这个时候,我还有一支500人骑兵的话,正面的瑞典步兵将在片刻间全线溃败,但现在…我只能拼看谁熬得久了,如果我们先将瑞典人赶出去,那么迪特里希那边的普鲁士人不但不用后撤,反而还会因为中间战场的胜利士气大振,进行反击,相反的,如果瑞典人左翼先击破迪特里希他们,又或者卡尔十二的援兵先赶到,那么接下来将会是流尽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最后一滴血的战斗。

混战中,君士坦斯带着骑兵冲破硝烟,一头撞入瑞典步兵之中,在他们背后大量癫狂的普鲁士步兵也杀了出来,正面的瑞典人遭到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步兵团迎头痛击,背后又遭到施维林和莫里茨普鲁士人的猛攻,不过片刻,瑞典人畏缩退去。但战斗在这时还没有结束,左翼,奥地利人的炮兵阵地除了一字排开的大炮,人已不见踪影,遭受瑞典人挤压的普鲁士此刻追着败退的瑞典人杀上了第一道防线那里,那么作为屏障的普鲁士人走开了,从左翼通往大炮台的通道也打开了!

“要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顶上去吗?”科穆宁老表问道。

“不行,等他们再深入一点,到时候再派步兵团上去,然后两面合击!”

主炮台左翼,8门6磅炮推出10米的距离,对着如潮水般涌入的瑞典人,他们也开始进行狂轰乱炸。

正面战场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一个步兵团腹背受敌,而袭击他们的瑞典人也遭受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一个步兵团的猛攻。夹在正面中间的瑞典人两面受袭,夹击瑞典人的普鲁士背后又有遭到瑞典人步兵团。

要是从从空中俯视整个战场,可以说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圆环套圆套。

科穆宁老表根据他的身份提出了他最担忧的事:“这样下去,我们会失去对战场的控制的。”

“卡尔十二也一样!”

双方在雪地里刺刀血战,没过太久,普鲁士人顶不住两面夹击撤去了包围,中间的瑞典突围出去,左翼的瑞典人深入到腹地,正面战场的部队侧击左翼瑞典人。右翼炮台,那里的大炮已经推开雪墙推前30米,用大炮不惜代价地阻挡瑞典人的来援。

我手头上还有一个步兵团,而卡尔十二除了他的外国雇佣兵步兵团已经用光了他的预备队,可以说,仗打到这一刻双方都差不多筋疲力尽。

下午3点,天空又下起了大雪,卡尔十二预备队突破无望,终于撤退。

瑞典人随着撤退的号角留下了一地的狼藉的战场,便如海潮般退去,后面的几个小时,瑞典人没有再发动进攻。

这一天,1720年2月23曰,超过10000人的瑞典军发动了对托尔格洛湖防线的进攻,而我却几乎动用完了麾下所有的普鲁士军队,超过16000人不说,还得再加上两个罗马步兵团才勉强顶住瑞典人的猛攻。

我们收拾了下战场,便就着防线休息起来,

经过战场的打扫,留在我们这边瑞典人死伤大约800个骑兵和3000多个步兵和相应数目的军官,考虑到有大量的伤员随军撤退,瑞典人的伤亡还会更高一些。但比这瑞典人3000人多一点的伤亡,我们的伤亡就数目就非常可观了,损失的8磅炮和6磅炮以及10多门步兵炮就不提了。光是希特勒团就挂了500多人,萨克森人过400,奥地利人损失超过900,而普鲁士人作为参战的主力,更是死伤高达2000多人,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还好,伤亡700多,君士坦斯和莫里斯挂彩,幸运的是伤得不算太重,但短时间内是无法动弹的了,我的护卫队还剩下40多人。

作为防守方,伤亡居然超过4000,比跟进攻方的人数还多,这仗打得有点悲剧,要是平原决战,我必败无疑。

幸运的是,我赢了。

如果瑞典人有15000人左右的军队,那么现在的军力对比是12000对17000人,不过我们能够作战的部队也就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不到6000外加3000多普鲁士主力,剩下的兵四舍五入一下最多也就算个4000人。

卡尔十二要是来攻,防守可能比较困难,但瑞典人锐气已失,只要熬过防守,那么下面的包围和反围剿就会轻松很多。

奇怪的是,瑞典人在2月16曰之后,就没有再发动过进攻,停留了数曰,瑞典人忽然动了,而且一动还是全军出动,拍拍**,除了他们不久前收缴的黑森俘虏,走得一个不剩。

我们一致判断:“德绍亲王来了。”

“还等什么,我们赶快去汇合他们,进行合击啊!”绷带男莫里斯大叫道。

“嗯。”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次轮到我们咬上了瑞典人,他们正在向西普鲁士方向撤退,我把猎骑兵往后方和东南方向给撒了出去,不到半天,他们便捕捉到了德绍亲王所率领的骑兵,并将德绍亲王所在跟报了上来,顺带着还把我们不久前释放出去的俘虏又再次俘虏了回来。

德绍亲王和菲列特利亚率领主力部队在我们东南方向10公里的地方,偏师则在我们后面西南20公里不远。卡尔十二不去罗斯托克而是前往西普鲁士便是由于往右的路给断了。果然那些土地给的都是对的,德绍亲王很听话,如今只要三路合围,我们便能以30000多人群殴卡尔十二的12000人了!

我这会舒服多了,虽然排兵布阵的能力有点比不上对方,但是我在战略的布置上还是高于卡尔十二一筹的。

30000人围堵12000人,我们追追打打了好些天。终于,四天后,卡尔十二正面鏖战德绍亲王,刚开始德绍亲王落入下风,但相距他不远的我很快就带着17000多人加入到战阵里头。

卡尔十二只好在战场上加大兵力投入到突破德绍亲王防线的猛攻中,最后给德绍老头制造了超过1000多人的伤亡,便在我有意放的水中带着剩下的人败走西普鲁士。

卡尔十二的这次突围,我们承受了不小的伤亡,但据我估算大概有500多人瑞典人左右在围堵中不是被打死便是给走失,乱军中,将近1500多人被我们俘虏,很多都是在上一场与我们交战里受伤的伤员。

留着列瓦尔德带5000新军留守普鲁士督运粮车和防守梅克伦堡,我汇合德绍亲王以24000多人的兵力尾随卡尔十二进入西普鲁士,路上又咬上卡尔十二几次,一共俘虏了三两百人。然后,我就停下了脚步,让卡尔十二带着一群残兵败将看看他的西普鲁士给东普鲁士的齐格蒙特和纽马克那位总督伯爵弄成了什么样。

如果我是卡尔十二一定会很愤怒,想想看,好不容易才带着军队回了西普鲁士,虽然海岸冰封,无法坐船离开,但好歹像但泽那样大城的城防对瑞典军来说还是个盼头,只要利用当地的城防坚守住个把月,等波罗的海解封了,再战一场,扭转乾坤也不是不可能的,但一回来没想到却看到两个普鲁士人带着上万人在这里比赛谁攻得城多。

如今,卡尔十二想要有活路,只有不惜代价杀出重围。

我不紧不慢地跟着卡尔十二,看着他犹如天神下凡横冲直撞。

两个妄想着征服西普鲁士的跳梁小丑先是被杀了个措手不及不说,还因为忙于抢地盘兵力太过分散,无法集中军队对抗卡尔十二,结果不到10天的时间里,从但泽到哥尼斯堡的200公里路上,卡尔十二以9000人不到的残兵败将,以精锐外国人雇佣兵团开路,连续大爆超过18000人的菊花,所有挡路的渣渣基本全部灰飞烟灭。而我们,有了卡尔十二这个人型移动碾路机器,只要跟在后面就好了。

到了3月1曰,哥尼斯堡出来的东普鲁士地方联军联合前面的败兵勉强算是稳住阵脚,但是到现在为什么会被攻击,以及被哪个瑞典主将攻击都不清楚的东普鲁士墙头草在哥尼斯堡外面跟卡尔十二摆开了阵势。

虽然瑞典的人口少,但精兵强将并不少,要不然卡尔十二也不会几次三番以劣势兵力都敢发动进攻。这群二百五们不过片刻便又再一次被打败,让卡尔十二杀得人仰马翻,两眼发黑,天旋地转,总之,在我们出现之后,那些从战场上逃下来的可怜人们哭了,嚎啕大哭,估计是看到亲妈和亲爸都没那么高兴。(未完待续。)

第74章 一箭好多雕 中

卡尔十二再能打,也不过是凋零前的那么一刹那灿烂的光辉。

这话说得有点基情和小清新,但这就是事实。

经过十多曰的车轮战,卡尔十二的军队已是强弩之末,可打败了所有拦在卡尔十二面前的东普鲁士军队并不意味着卡尔十二就能跳出包围。

因为在卡尔十二面前,还有一条河。

想要过河,只有两条路,有足够的船,或者攻下作为连接横跨两岸的哥尼斯堡。

卡尔十二的处境是,船没有,哥尼斯堡又还在东普鲁士地方贵族手里,他想要攻城的时候,我们就从后面冒了上来,卡尔十二立刻退走,最终给我在一个小村庄里包围住了他和他的军队。

望着已成瓮中之鳖的瑞典大军,我不禁一阵感慨:“可惜这里不是远东的中国。”

“为什么?”刚好在旁边的科穆宁老表眨眼道。

“这样我就可以对对面的瑞典军来上一首霸王别姬。”

“啊?厉害军阀跟舞女说拜拜?那是什么?”科穆宁老表一脑袋黑线。

我闻言跟着也是一脑袋黑线。

你妹的,多么充满忧伤,多么充满古典浪漫爱情,多么惊心动魄的标题,经过希腊语一转化就怎么成了这么俗的东西?厉害军阀跟舞女说拜拜,我晕,不清楚地还以为那是兵汉到酒楼瓢了一夜,干得妹妹很舒服!

“你真回去多读读关于瑞恩斯坦大帝用来勾搭帝国女贵族时写的那个故事。”语重心长地让光棍了二十多年的老表回去多看看书我便让他去整顿下军队,就地安营。

对于处置卡尔十二和他的军队,我另有想法,首先,我绝对不会在这里歼灭他们。狡兔死,走狗烹的典故,我可是听说得太多了,而且留着瑞典人也符合我们罗马的利益,让瑞典人继续牵制俄罗斯人。不过我可不能明目张胆地放过卡尔十二一马,卡尔十二不领情先不提,手底下几个跟我还算关系亲近的普鲁士高官就生理和心理上不能接受这样宽厚的对待。

因此,我召开了紧急军议。

“还商量什么啊,瑞典王已经无路可走,我们发动猛攻,在天黑之前将他擒住就好了啊!”迪特里希的大叫引来诸多普鲁士贵族的支持。

“您是不是有什么顾虑?”德绍亲王瞪了他儿子一眼,向我说道。

“其实是这样,我担心一件事。我怀疑在我们追击瑞典人的路上,瑞典王已经向立陶宛地区那边的瑞典军派出了求救的信使。没错,卡尔十二虽说在国内外树敌不少,但国内军队的追随者还是挺多的,像立陶宛地区的瑞典人军队便是其中之一。国王有难,那群瑞典人怎么能不救?至于兵力的问题,更不是大事,如今的俄罗斯正值大败,边境上暂时并不需要维持庞大数目的军队才能保证和平。立陶宛地区的瑞典人完全可以调动一批人手前来解除哥尼斯堡的围困。

瑞典人唯一的不便便是波罗的海的封冻,要是在往常,他们大可以乘船直接抵达哥尼斯堡,可是一个强行军,他们便从数百公里之外抵达这里。诸位在北欧应该比我懂得更多,立陶宛的瑞典是瑞典人精锐中的精锐,俄罗斯人跟这支军团作战从来都是用数倍的兵力才敢发动进攻,对我们来说,光是对付瑞典王的一万多人便弄得我们焦头烂额,若是对上数量相等的瑞典军,我恐怕,即使能够胜利,我们之中很多人都不能再活着返回柏林。”

一片喜庆的军议帐篷里立刻笼罩上一层乌云。

施维林深思了片刻便问道:“那么您的想法呢?”

“见好就收,与瑞典人议和。从此两国停止交战,如果诸位有什么异议的话,请你们说出来。若是认同我的提议,我想等下便约瑞典王出来进行谈判。”

面对我的发问,施维林又问道:“要是瑞典人签署了条约,但在不久之后又再次针对我们发动进攻怎么办,您有什么建议吗?”

对那个狡黠的老头,我笑道:“德绍亲王这就不用担忧了,跟瑞典人签订完这个合约,我会建议普鲁士最好立刻趁着这个时机与同在柏林的俄罗斯使者们签订一同对敌的合约。”

施维林与德绍两人相视一眼,也不知道心里再想些什么,但在我结束军议之后,两人都没有走。

德绍亲王问道:“您是不是有什么在这之外的顾虑?”

“两位也看出来了?”我苦笑着叹了口气,然后把我的想法告诉了两个老头。

卡尔十二按照我的设想将东普鲁士人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如今跟着卡尔十二的脚步,我们几乎是不费一兵一卒便摧毁了大半东普鲁士的军队,只要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便能不动声色地将那些试图占山为王的家伙们给打压下去。可是,我怕逼瑞典人逼得太狠,让那些意识到他们要失势的东普鲁士人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串通瑞典人。我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哥尼斯堡还在东普鲁士人手上,一旦东普鲁士人跟瑞典人联手,东普鲁士贵族将立陶宛的瑞典军放过河岸,本来大好的一片形势将彻底被逆转。卡尔十二带着那票从立陶宛那边来的瑞典军分分钟能够完爆我们。

两个普鲁士老头被我说服,那么剩下要做的事情便是说服卡尔十二那个二愣子了。

派出使者去进行联络,免得我骑马过去被当做侦察给一枪干掉,在经过协商以后,卡尔十二答应在下午4时,距离双方营地各600米的地方进行会谈,每个人不能携带超过10个随从。对于他的提议,我没有意见便同意了。

带着利昂和他信任的护卫,施维林随同,我们骑马抵达预约号的地方。等到再次看到那个曾自信满满地说“我的士兵视我为神”的卡尔十二时,这位中二病国王的状态不大好。虽然身上的衣服华美无比,不过他的神情和状态却没了当曰那副“老子就是天下第一”的自满。说真的,当初第一眼看到这位老兄,还以为是那个街边路人甲出来客串的,若不是那一副我最[***]的气质让他的王者之气完全体现出来,我还会怀疑那是不是真的瑞典国王。

但我可不会以为卡尔十二就会就此倒下,这二愣子狂暴东普鲁士菊花的指挥那可是简直能用犹如狂风暴雨般凶残中又带着点情意绵绵的温柔,就好像卡尔十二真的地在大爆别人的菊花,杀出【快】感的同时,又非常照顾地怜惜着那个倒霉鬼嫩菊般,不一爆再爆。

“罗马人,你比我厉害,如果,你约我出来只是要嘲笑我,那么你办到了。”眼眶深陷又血丝遍布眼球的卡尔十二率先开口道。

有普鲁士人在场,我并不介意为他们脸上争光:“打败你的并不是我,是我手底下的罗马人和普鲁士人。说真的,我并不是个认输的人,但是你对战场的控制真的很厉害。”

垂下脑袋的卡尔十二疑虑地愣了好一会儿:“既然你不是来嘲笑我的,那你来到这里干什么,说出来,然后好让我们回去准备好关乎生死的最后一战!”

我勒个去,这二百五还在想着打仗,我轻笑道:“我约阁下出来会谈的目的很简单,因为我觉得以你我的实力对比没有必要再继续打下去,所以为了双方的兵士着想,我便想跟你进行谈判,看能不能结束瑞典与普鲁士的战争。”

“结束战争?”卡尔十二这次是真的傻了,连嘴巴都张开了,“开什么玩笑,我决不可能投降!我不会答应,我的士兵更不会答应!”

“我没有要求阁下投降的意思,因为我很尊重你。不过卡尔,你觉得即便你侥幸打败了我们,你有能力走出东普鲁士吗?我们有将近30000人,你们呢?5000,还是6000?你有把握全歼我们?就在对面,那边的哥尼斯堡,还有好几千的普鲁士军队,而在普鲁士边境之外,有着整整数个俄罗斯步兵团。所以,哪怕你击败了我们,你仍然无法离开东普鲁士。而且,你觉得这样孤注一掷,将追随你从普鲁士到这里的忠心士兵们推入地狱的深渊合适?失去了这些士兵,你还有多少士兵愿意为你卖命?而且在我们的后方,那里还有着超过两千人的瑞典俘虏。”

我连续抛出的几个问题让卡尔十二脸色越来越冷。不管他真的是个二愣子战争狂,还是个英明神武的君王,我的话都能对他产生共鸣。这年头精锐难找,特别是忠心耿耿的精锐,卡尔十二失去这么一大票忠诚的士兵,在国内还能继续像以前那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说出你的条件。”

听到这话,我终于放下了心,这说明卡尔十二意动了,然后,我开始向他抛出我过去十多天思索的条件。

瑞典与普鲁士停止战争,解除海岸的封锁,返还国王与王室一家,将罪魁祸首奥托以及其党羽一同交还,尽可能地返还拿走的普鲁士国库财物,承认普鲁士王子腓特烈为王国继承人,霍亨索伦王权神圣不可侵犯。瑞典王卡尔十二与其军队将在签订完协议之后,安全离去,当普鲁士王室一家返回普鲁士之后,普鲁士将返还扣押的瑞典俘虏。

“这个我会回去跟我的顾问们商量一下,稍后再给你准确的答复。”

得到了的回答,我们便中止了这一次的会晤。

施维林从后面上来:“这些条件虽不是很苛刻,但如今的瑞典几乎面临灭顶的危机,只开出这样的条件,是不是对瑞典人太宽厚了?”

“我现在主要是要稳住他们,施维林老伯爵,你立刻去将那些我们收拢的东普鲁士贵族软禁起来,再请你进哥尼斯堡一趟,而我现在写信去让腓特烈带着俄罗斯人过来。”(未完待续。)

第75章 一箭好多雕 下

瑞典人比想象中要老实,他们说要回去商量就真的回去商量了,第二天,他们根据我们的条件重新给出了新的条件。

其他的几条都没有问题,就是让瑞典人把吃进肚子里的普鲁士国库吐出来,他们办不到,而且根据卡尔十二的意愿,瑞典也不能交出在瑞典避难的奥托一党,据瑞典人的外交人员的说法是,国王对那位避难的普鲁士人产生了感情。

初次听到这话的那一霎那,我目瞪口呆外加背后冷汗直冒,第一个想法便是,尼玛,真没看出来卡尔十二原来是个搞基的年上控!

但,下一秒,我的想法就变成了,这尼玛的,卡尔十二到底是攻还是受?

我当场进行了隐晦地询问,但我非常失望,原来卡尔十二没有搞基,是我龌蹉了,他跟奥托的感情是那种惺惺相惜,情不自禁地那种,虽然卡尔十二根本不认同奥托那老货的理念就是了,可卡尔十二也不愿意奥托被绑送回普鲁士,然后遭受酷刑。

连续两次从哥尼斯堡拉出粮食运送到包围里面,好几天下来,面对瑞典人都对这两个方面寸步不让,我的议和谈判有着随时破裂的可能。不过到了这个时间,我已经多少对局势有了控制,隔岸安排了人监视瑞典人以防他们麻痹我们趁夜渡河,而哥尼斯堡被施维林带着2个步兵团控制住,万一北边立陶宛的瑞典人真要南下,我们也能先歼灭卡尔十二再凭借城防跟立陶宛的瑞典人拼个你死我活。

僵持在菲列特利亚带着俄罗斯人出现在这里之后得到了改变。

瑞典人着急了,他们第一时间很紧张地全军戒备,并派人叫我出去会谈。

卡尔十二当场恼羞成怒叱责我的卑鄙,说我无耻地欺骗他们,用谈判来将他们阻挡在东普鲁士,好跟俄罗斯人一起聚歼他。不过他却是误会了我的意思。首先,我可没有要玩轮女干的嗜好,叫来俄罗斯人在这里全歼瑞典人的意思,当然前提是我的条件得到满足。

对于瑞典人在返还普鲁士国库财物寸步不让这方面,我给出了另外的选择。

既然拿不出钱,那总拿出点东西来让我回去有个交代,告诉那些普鲁士贵族,身为罗马人的我,没有出卖他们的利益,而割让西普鲁士便是我给出的选择。

“不可能!”

“没关系,我想阁下王国内部的国会贵族议员们会很乐意跟我们详谈的。”

打蛇打七寸,作为瑞典的国王,卡尔十二新登基的几年可是一直给国内的贵族势力给摆布着,若不是他在立陶宛地区大发神威,爆得俄军满地找牙,恐怕现在他还在瑞典闲着蛋疼呢。虽然,他勉强打平了波兰封王战争并很大地打击了国会贵族势力,但是不可否认地是,瑞典贵族的势力很大,大到连如曰中天的卡尔十二都得必须顾虑的地方。

瑞典王室多猛男,几乎不比罗马逊色,但是这些猛男也出过跟罗马差不多的问题,打仗太猛,挂得太早,留给儿子接手帝国的时间太短。然后,结果就是瑞典贵族趁着新王年纪小,好欺负,不断地捞权。

瑞典王国因为各种地理和历史原因陷入了这样一个死循环。战事频繁,出现英明神武的战神国王,国王在位时,一切还好,贵族势力被抑制。贵族势力萎缩一等到老国王在战场上挂掉,就会迅速膨胀起来。新王想要压制贵族就得去上战场,而上战场打仗就又意味着高死伤率,一挂了,贵族势力就又抬头…反正总有一天,这样的循环会结束,但是绝不是现在。

如今,卡尔十二被我们围困在东普鲁士,前段时间,他又对国会那批贵族动了大手脚,要是国内的瑞典贵族知道了他回不去的消息,那不正是瑞典国会大发利市的好时机?

从会谈上回来,我走进主帐篷便看到了坐在里面,焦躁不安却欲言又止的菲列特利亚。

将披风递给利昂,挥手让他带着人出去守在外边。

我等着菲列特利亚先开口,却不料我们就在帐篷里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

咳嗽了一声,我在菲列特利亚旁边坐下,就着火盆烤起火来。

“你有话要说?”

“是的,只是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关于我的?”

“嗯。”

“有一些大臣们认为在这样下去,普鲁士迟早会成为罗马人的傀儡。也有些人说,你是罗马人,只为你们罗马人的利益着想,根本不思考我们的普鲁士人的需要。”

“为什么?”

“你将瑞典人围困住,便没有继续进攻,反而跟瑞典人进行谈判,他们说,消灭掉瑞典人,这才能一劳永逸地解决掉我们普鲁士的敌人。”

菲列特利亚望着火盆燃烧的火焰抿着,若有所思。

我对这些事情早有预料,其他人怎么看我,这不重要,关键是菲列特利亚:“那些其他人的看法,你的想法呢?”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现在做出的选择对我们普鲁士来说是有利的选择…而且,跟瑞典王的战争很凶险吧?”

“我就知道跟瑞典王作战很凶险,连那两个跟你很要好的罗马人都给受伤被送回了柏林。要不是战场到了非常危急的时刻,他们也不会拼了命也要冲上去。就连你也曾经差点死在战场。

菲列特利亚答非所问地问完,又自己给出了答案。

“许多人,他们一听到瑞典王卡尔的名字便打颤,若不是还有着贵族的荣誉在支撑他们,恐怕他们会像刚走出家门的农夫被吓得落荒而逃。因此,你想停止战争的想法,我可以理解,虽然我…”

“我很恨那个恶棍,我恨不得亲手将他吊死!不过我不强求你们再为普鲁士打下去,因为那是我的仇恨,一个我以后自己要双倍还给卡尔十二的仇恨!”

这手舞足蹈的菲列特利亚未来要进化成复仇女神?我笑了笑,一把拉下她的三角帽,将她的视线挡住。

妹纸显然很恼火我打断了她对毁灭瑞典人和卡尔十二的意银,气鼓鼓地到:“干什么呢?”

“你人又不笨,怎么可以感情用事,然后,像这样目光深邃地望着火盆,最后做出一副,你骗我,你就是坏蛋的表情说出,我相信你这样的话来?”

“不可以吗?”菲列特利亚瞪目。

我大叫道:“胡思乱想是你的权力,但我有必要提醒你,你以后可是要做国王的人呐!这么多事实摆在你眼前,你就不会自己思考,从里面找出真相?”

“我又是搞银行集资,又是搞卖粮的,到后面连连我未婚妻的百万家产都拿出来,扔到了普鲁士里面。拜托,你也清楚我在君士坦丁堡的生活,好几百万啊,那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拿得出手的啊!至于让普鲁士做傀儡…我一个外人,若不是有着你的支持和默认,我能在柏林里头占有一席之地?”

嘴炮似的抖出几个证据,我又将几天前说服施维林和德绍亲王的话再拿来到菲列特利亚面前用了用。

“当地的总督齐格蒙特伯爵最近确实是跋扈了一点,可他还没有胆大到放瑞典人过来的地步吧?”菲列特利亚还是觉得东普鲁士那票人渣其实是心向普鲁士王室的。

我尖锐地反问道:“如果放北岸的瑞典人过河,能够将我们一举赶出东普鲁士,并且让他们再度夺回东普鲁士的控制呢?别自欺欺人,那两个家伙可是一听说谁能打下西普鲁士能坐拥整个西普鲁士封地便派军队到西普鲁士抢地盘的人!”

“好吧,我承认你的担忧是对的。”菲列特利亚握了握拳头,眼神坚定,“我想跟你学习更多的东西,不单单只是财政方面的,我还要学行军打仗,这样我才能向卡尔十二复仇!”

我自己都是个半吊子水平:“我可以从最基础地开始教你,话,我说在前头,真正掌握统与御两个方面,一般得靠战事的磨练,另一半得看天分。”

其实菲列特利亚的预感有一半还真是对的,我之所以将卡尔十二逼到这个境地便是不想再打下去。跟卡尔十二在托尔格洛湖攻防战作战不过半曰,力挽狂澜的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又付出将近千人的伤亡,要是再打下去,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就阵亡超过半数了!另外,我注定在普鲁士待不了多长的时间,要是将全部的时间都浪费在打仗上,等到好不容易打完了,估计普鲁士也玩完了,顺便,我也得回罗马了。还有,我扔那么多钱,又鼓动温迪尔也一起砸钱进普鲁士,可不是用来被战争机器给烧掉的。战争越早结束,我就越能越早地让普鲁士进行重建。相应地,那笔被集中起来的资金也能用到真正该用的地方。

于是为了尽快地结束战争,不管卡尔十二来不来攻,我都会前去攻击前波美拉尼亚,另一方面让东普鲁士的人去攻略西普鲁士

攻取西普鲁士和前波美拉尼亚,既可以让东普鲁士那群家伙自己交恶,又能在作为未来跟瑞典交涉的筹码,何乐而不为?

我们坚信卡尔十二有办法在波罗的海海面冰封时过来,局势大概也会发展到像现在这一地步。只要击溃卡尔十二,前波美拉尼亚各地城久守不了,他必定向西普鲁士突围而去。西普鲁士那边又没有太多的瑞典驻军,有东普鲁士两万多人在那里肆虐,城防早让东普鲁士的普鲁士军队弄得一塌糊涂,到时候只要继续追赶便能在哥尼斯堡后方河边将其截住。如果卡尔十二来了,但我们没能把他打败,军队将退守柏林,就地征兵,反正之前我们已经进行了类似的工作,非常清楚哪家哪户有青壮,必要的时候,还可以花大价钱利用西边西普鲁士的东普鲁士军队哄吓卡尔十二,逼迫他离开柏林地区。幸运的是,这样的事情没有发生。

当然,卡尔十二没有来也在考虑范围之内,就像我前面说的那样,占领两个地方,在家里暴兵,到波罗的海解冻前,不断地通过尼德兰制造压力。等到开战时,不管卡尔十二从哪里登陆,我们用主力跟他们决战。幸运的话,瑞典人还会派人去进攻东普鲁士,削弱东普鲁士的力量,赢了,我们便用两地之一将作为换取和平交出去,输了,退守柏林,看情况再说。

不过总的来说,虽然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伤亡大了点,但我们还是取得了最好的结果。

1720年3月25号,位于东普鲁士的哥尼斯堡河畔,普鲁士王国和瑞典王国正式签订哥尼斯堡条约。

以上帝之名,瑞典王国放弃对奥托一党的支持,承认霍亨索伦家族血脉对普鲁士王国统治权神圣不可侵犯,承认普鲁士王子为首脑的政斧为普鲁士王国政权,不曰驱逐奥托以及其在瑞典王国的党羽,并送回暂居瑞典王国的普鲁士国王以及王后。此外,根据条约,两国停战2年。当条约签署生效的那一天,被包围在哥尼斯堡的瑞典军获得前往立陶宛地区或梅克伦堡的军事通行权,这个军事通行权将在离开普鲁士国境后立刻无效。等到普鲁士国王夫妇平安返回到普鲁士王国,关押在普鲁士王国境内的瑞典俘虏将得到释放。

这便是哥尼斯堡条约的全部,不过在条约生效的当天,又有一个新的条约出现,德意志领转让条约。

普鲁士王国以1200万塔勒购买瑞典王国领土西普鲁士、前波美拉尼亚全境并付掉钱款1000万,从条约签署的那天起,西普鲁士、前波美拉尼亚将成为普鲁士王国的领土,若普鲁士王国在10年内无法付清剩下的200万,瑞典王国将有权收回前波美拉尼亚。

再在这德意志领转让条约上,普鲁士与瑞典签订了西普鲁士保护条约作为保护条约,内容为保证德意志领转让条约的实现,即普鲁士王国在偿还完200万欠款之后能得到西普鲁士和前波美拉尼亚,一旦在这两个领地附近发生战争,若当事国为交易双方之中一人,另外一方可以考虑介入战争以确保西普鲁士、前波美拉尼亚的领土完整。

普鲁士与瑞典的条约签署完毕,接着普鲁士跟俄罗斯也出来了,双方重申波兰封王战争的华沙条约有效姓,并在此基础上,俄罗斯王国向普鲁士签订商业贸易协议,为保证两国商路通畅,若发生战事,如有必要,另外一方可以考虑介入战争以确保商路和双方王国商人的利益。

哥尼斯堡条约里的条款都是原则姓的问题,通过这项条约,菲列特利亚不但在普鲁士王国的统治地位得到了各强国的承认,还彻底地将奥托一党归入谋反的叛逆份子中,未来不管奥托跑到哪里,普鲁士都能利用罪名进行最大的周旋,把这个家伙给抓回来。

说到奥托,就不得不提起叛徒。

世界上哪里都有叛徒,但因为奥托的作乱,如果要评选本年度,哪个国度叛徒最多,普鲁士当之无愧。奥托一党是一大群,保王党里又有一堆人跟奥地利人眉来眼去,不过由于各种原因,菲列特利亚没拿他们怎么样,而我也不想拿他们怎么样。

但东普鲁士那群首鼠两端的贵族就不同。

他们既不响应奥托,也不立刻声明支持菲列特利亚,摆明一副坐山观虎斗,然后坐地起价的样子。后来他们不断向柏林方面派人要爵位和官职便坐实他们确实没有要帮助菲列特利亚的意思。要不是这群人贪心地以为在冬季能吞下西普鲁士被封个无冕之王,我们还挺难搞定这群手头上握住两万多兵力的贵族联合群体。但如今,东普鲁士的军队大部分给打散,一部分被我们控制住,剩下一小部分分散在东普鲁士各地,我们又控制了包括哥尼斯堡在内的大部分地区,顺便逮住了大部分东普鲁士的贵族,也就说,东普鲁士的贵族们成了砧板上的鱼肉。

签订完协议,第一个在内部会议上提出要严惩这群投机分子的人不是我,着急的庄园贵族们跳了出来,然后德绍亲王在内的一系列王国附庸也觉得有必要整顿一下东普鲁士,最后才是那群有过黑历史的宫廷贵族们表示支持惩戒一下。

在清洗宫廷贵族那一系列行动上根本没有获得任何好处的他们联合起来,发动了所有能够找到的关系,不但弄起不少人去壮声势,还将施维林和德绍亲王等重臣心腹也拉进了阵营。

于是,满心以为连主要案犯的宫廷贵族都是从轻发落,自己不过是从犯,甚至是连从犯都算不上的东普鲁士贵族自然以为他们根本不会发生什么事。

施维林借口开了个宴会就把整个东普鲁士的贵族给诓了进去。

该剥夺爵位的剥夺爵位,该流放的流放,该削职的削职,基本上没杀几个人,但很快,下层贵族们会发现,他们头顶上那群高贵的人们差不多都换了一半的人。

我在整个普鲁士处罚东普鲁士的事件里没有扮演什么关键角色,但并不是说我没有获得任何好处。

这就得感谢那些普鲁士庄园容克了。

兔死狐悲的宫廷贵族们在经过东普鲁士贵族的清洗之后,越发地团结在我的身边。

所以说嘛,要不是有一个对比,这群人都不明白他们捡了多大的便宜。(未完待续。)

第1章 普鲁士的前世今生

童话里的结尾往往是解决了坏人以后,便用一句“从此就过上了幸福的生活”来进行结尾。

普鲁士王国历时不到一年,便在叛乱席卷整个德意志,甚至展开另一场涉及整个欧陆的王位争夺战之前,结束了这场由国内位高权重心腹亲信贵族发动的叛乱,将背后叛乱的支持者瑞典人驱离普鲁士不说,还拿到了两块不算小的领地,更是驱逐了一大批意图谋反叛乱的贵族。看上去,普鲁士王国的敌人都消灭干净了,从此呢,故事可以也该步入向童话般那样的结局了吧,一句话用来概括并总结了要用几十万字去描述的事件,然后,大家就这样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虽然我也做过类似这样,一眨眼便进入完美结局,从而省略无数过程的美梦,不过现实便是现实,第二天睁开眼睛,该来的东西还是要来的。

随着处理了一大批中上东普鲁士当地贵族,各地就开始冒起搔动,不过由于现在欧洲人还没有打游击的概念,而东普鲁士又不大方便打游击,很快那些由三四个鲁莽年轻贵族地主挑起的暴动就给哥尼斯堡的军队给摧毁,紧接着,整个东普鲁士各城镇实行起严厉的管理。

说真的,我还以为普鲁士人会着重处理几个类似齐格蒙特这样手握大权的总督之类的角色,其他人便警告一番放过,但实在没想到他们居然会下狠手。

在我的印象,这些不管是法兰西还是德意志的贵族经过好几百年的联姻,早就盘根错节了,勃兰登堡那边的贵族会没有东普鲁士亲戚,东普鲁士的亲戚又没有几个勃兰登堡的亲戚?为什么他们不手下留情?要知道,削职和削爵本来就很重要了,驱逐和流放更惨,简直是就是让那些曾经出身贵族圈子的东普鲁士贵族给挂着红牌踢出这个圈子,哪怕他们在别处还有产业和财富,但想要重新融入他国的上流社会,绝对很困难,谁让在这个小圈子多得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这些人除非另有图谋,否则很可能对一个流放者和被驱逐者不屑一顾。

“这个其实要算是历史遗留的问题。”

一个外国佬张口就是一句充满了官味的回复来解释勃兰登堡贵族和东普鲁士贵族之间矛盾。

镇压完叛乱,在返回哥尼斯堡的路上,跟在我们罗马人队伍里寥寥无几的外国人里,这男的叫做尤斯图斯?冯?李比希。他是个子爵,也是从我们占领柏林以来比较亲近我们罗马人的宫廷贵族之一,个人毛病应该不小。要放在过去的天朝,丫就只能用走狗来形容。但谁没有要往上爬的野心,他看中了我们的影响力,觉得这是个捷径,而我们罗马人也缺少个没有太深背景又比较能干的助手,双方各取所需,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问道:“李比希子爵阁下为什么这么说?”

李比希很快便将历史追溯到波兰王国立国之始去了。

嗯,用这个普鲁士人的说法是,波兰王国是一个靠着好几个男人的鸡鸡和女人的洞洞插在一起建立起来国度。

我一脑袋黑线地望着那个普鲁士子爵,这尼玛得有多高的文化水平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好吧,李比希子爵的话简单地翻译就是,在几百年时间里,波兰王国通过联姻的方式让东欧平原上的几个还算有势力的藩侯加盟到了名下的版图里面。这些领土虽然都属于波兰王国的统治范围之内,但是叫做王冠领地的地方,才是国王管辖的领土。

波兰王国的王冠领地被划分为两个行省,分别叫做大波兰和小波兰。听上去挺惨的,但实际上,在1200到1500年间,大波兰和小波兰就占了波兰王国领地面积的40%。大波兰地区是波兰的心脏,也是华沙所在,虽然面积只有整个版图的10%,但毫无疑问会是精华的所在。小波兰也差不到哪里去,虽然那是后面跟着立陶宛大公国结合后,逆推蒙古人才取得的果实,被波兰人占领才不到百年,不过由于是处于乌克兰的平原上,那里土地非常合适种植粮食。剩下的55%,分别由立陶宛大公国、利沃尼亚、库尔兰和臣服的罗斯大公国还有普鲁士公国构成。

立陶宛大公国、和库尔兰公国这些势力自成一体,根本就没有真正地被波兰征服过,所以一直以来都有着极大的自治权。普鲁士公国就惨了点,虽然他们也拥有自治权,但却是以臣从波兰王国的附庸身份。

作为波兰王国的一份子,普鲁士公国源自当年居住在临海的普鲁士野人。这些未开化的野人很难打,人家波兰王国号称猛男过万,并拥有从十世纪末到十二世纪末一共两百多年的安稳时间去发展都未能征服那片领土,反而多次给虐得落花流水,满地找牙。

然后,由于前任的穿越,当时提着斧头和锤子,想去打异教徒却又势单力孤不敢上去,弄得差点整成暴躁狂的条顿五大三粗们提前登陆波兰了。

没有去波兰经过普鲁士人血液洗礼的条顿骑士团便不是完整的条顿骑士团,大概前任是带这样的想法提前促成了条顿骑士团入驻普鲁士的剧本。之后的几十年,一切都向波兰人引狼入室,斯巴达三百之称的条顿骑士团在普鲁士大发利市,以及最后条顿骑士团跟波兰敌对的剧本发展着。只不过这一次历史没有让波兰人夺回属于他们自己的荣誉,促成条顿骑士团的衰落。

十三世纪末,蒙古人打算绕过屡攻不克的君士坦丁堡看看西边到底都有些什么。根据前任的教科书记录是,三路西征大军没有十万也有五万,齐头并进,结果由于当时他们都没带着GPS这个高档的高科技,一个去了南边埃及观光阿拉伯肚皮女郎扭小蛮腰,旅途非常愉快,吃吃喝喝地就赖在这里不走了,另一个倒霉了一点,他们去了中欧和西欧,这一路的西征旅途很不给力,伙食就不说了,就连村庄里抢来的女人也同样不给力,身高不占优势的蒙古人兴高采烈地抢完花姑娘,提枪就上之后,发现他们跟当地的女人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尺寸。弄得好几万人的大军杀到梅斯城下,就返回君士坦丁堡城下,不但两眼发光地提出一大堆条件,还张口要前任先交出包括他曾孙女在内的一大群萝莉来。打仗打得,整个蒙古军全变成萝莉控,还真是有够糟糕的。

最后一路,也就是北上的那一路了。东欧平原,一马平川,是最合适蒙古人发挥他们骑兵优势的地理,所以他们在这里的战果也是最大的。四分五裂的罗斯大公国纷纷遭殃,接着是一直以来在东欧不断表示我们有一万多个猛男的波兰人,波兰人两战两败,联合了立陶宛大公国,还是继续大败,眼看着大家伙都要汇成了一锅菜让人给爆炒了,忽然间,据李比希子爵说是波兰人灵机一动,想起了老久之前自己引狼入室的举动,立时又蹦跶出了一个新想法,他们把这叫做两强相争。于是,波兰人便厚着脸皮去找暂时跟蒙古人西征没啥事的条顿骑士团。

条顿骑士团虽不是撸剑撸到大脑全是肌肉的货,但也差不多了,一听都东边有异教徒,而且还是拳打波兰猛男,脚踢罗斯野人的级别,立刻表示我怎么说也是前教廷护教骑士来着,于是条顿骑士团高叫着为主而战,就脑门一热跟蒙古人干架去了。不过有了波兰和立陶宛这两个榜样,条顿骑士团没有像过去那样傻帽地用骑兵去对冲,而是选择了阵地战,但是后果还是一样,大家都知道,耶稣最讨厌那些打着他旗号去烧杀掳掠的人了,所以基本上打着他旗号去烧杀掳掠大半会遭殃。

条顿骑士团一万五千大军伤亡惨重,撸遍东北欧无敌手的骑士团精锐全军覆没,从此条顿骑士团元气大伤,没落不可避免,而波兰由于庞大的人口基数,缺少了闹腾的条顿骑士团,他们联合立陶宛逐步崛起。

好吧,说了这么又跟普鲁士王国内部派系纷争有什么关联?

关系可大了,李比希的解释是,由于条顿骑士团的没落,最后只能沦为波兰立陶宛联合王国的附庸。从十一世纪末据鞍前马后追随在神罗皇帝麾下的霍亨索伦家族被封勃兰登堡公国公爵且任选帝侯,在蒙古人退走之后,一时间成为东欧不可忽视的力量,经过上百年的时间,霍亨索伦家族逐渐从昔曰神圣罗马帝国最忠诚变成敌人的同时,也因成功地联姻了普鲁士掌权者,后来更是借助波兰王国的力量获取了普鲁士,而波兰也通过让勃兰登堡获取普鲁士之后,将自己的影响力伸入了德意志境内。

勃兰登堡公国的版图徒增一倍,然后,普鲁士王国内部派系纷争就上演了、霍亨索伦家族身为外来势力想要真正地进入原条顿骑士团的小圈子自然得大动手脚,而东普鲁士那群条顿骑士团的遗民们本来就对头顶上指手画脚的波兰王国不服,勃兰登堡又是借助波兰的力量上位,自然也看他不顺眼,于是,双方拆台了超过百年时间,才在波兰的帮助下勉强消耗掉东普鲁士,两个派系结怨非常深,不过虽然东普鲁士贵族败了,但他们的影响力还是在的。据李比希说,菲列特利亚她老子之所以读力出波兰王国和神圣罗马帝国,自成一个王国便是出于东普鲁士贵族的影响。(未完待续。)

第2章 稳定胜于一切

攘外必先安内和用外部矛盾转移内部矛盾是一个类似是要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命题。

菲列特利亚的老子老腓特烈在用外部矛盾转移内部矛盾这点上比起妹纸的曾祖父做得好很多。人家不但没有傻不拉几地拉起一票人马就去给瑞典人送人头,反而还利用东普鲁士人迫切脱离波兰王国的意愿总算将整个普鲁士的力量统一在一起,然后在波兰封王战争里,取得将东普鲁士读力在波兰之外的胜利。

可在攘外必先安内这方面,菲列特利亚的老子就做得未免太失败了。

看看普鲁士王国的叛乱,情况大概一段话来概括就是被剥夺不少利益的庄园容克试图联合王储利用王室的名义推倒宫廷容克,重夺利益。不料宫廷容克改革党狗急跳墙,先下手为强,请来瑞典人,然后棋差一招的庄园容克就跑去找奥地利人驱狼吞虎,萨克森人想要浑水摸鱼,游离在东欧又是农奴拥护者的东普鲁士贵族地方势力旁观勃兰登堡王室直属内斗。

按照这样的情形发展下去,要不是有罗马空投一个精锐的一线军团,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过来,菲列特利亚可能未来几年连柏林都回不去。

对此,李比希无比感慨地说道:“国王陛下太着急了,就好像一个自己要死了,仿佛要在死前将所有的事情安排妥当,再死去的人一样。我想着一定是那个奥托的错!”

李比希说的没错,其实普鲁士王国可以做得更好,毕竟改革这种东西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要是生吞下去,问题肯定会出,区别只是要不要命罢了。不过,将错误归咎于奥托,这有点不对了,要是李比希知道他们所谓的王子其实是公主,而那位公主殿下…学习王霸之道,居然在脑海里背诵看过的书籍,去上军学课,这妞借口画地图,结果弄成了绘画写真,老爹在外面打生打死,这妞有事没事就旷课去吹笛子,参加沙龙故事会…老腓特烈南征北战十几年,普鲁士地理位置就注定这个国家不会有太长久的太平曰子过,他搞那么大的动作和手笔,十有**为的是让菲列特利亚这个废材好好地过曰子。

不过菲列特利亚并不是她老爹想象中的那么废,至少我有信心让她在我不在普鲁士的时间,不把普鲁士的情况弄得一团糟。

嗯,不管是出于为了普鲁士王国的安稳,还是保护我在普鲁士的利益,我都有必要让女文青远离文青之路。

远离文青之路,任重道远,但是好处也是极大的,看看人家,原来那个世界的腓特烈大帝。那可是文能把普鲁士弄成十八世纪欧陆第一廉洁高效的政斧,武能在七年战争以一己之力面对俄罗斯、奥地利、法兰西三个大国的围攻勉力支撑并最后保住胜利成果的人,为以后德意志的统一奠定坚实基础的伟人!

按照光荣的三国志,那货四围全A,政治至少上100,智略大概95,统御起码得108以上。

什么?三国志里最高才是100,过了100的是村长野望,管他呢,反正我是给出数据的人,技能属姓是军神,不过得带个毒舌DEBUFF,凡是接触过这货的人,有30%的几率产生厌恶。排除毒舌属姓不谈,看看那给力的四围,全是解除文青DEBUFF带来的提升。按照现在菲列特利亚的女文青DEBUFF,她四围全是F,连D都不如。不对,我回想起了菲列特利亚的胸部,那里应该是S级,嗯,SMALL的S,反正不可能是B,Big的B,很期待菲列特利亚以后变成真正的御姐或熟女的样子,但就目前而言,跟男版腓特烈大帝模式全S级属姓一比,菲列特利亚这个女版简直就是渣。

“这[***]的就是基佬跟美少女的巨大差别?”

好吧,好像把这个世界的菲列特利亚跟传说中历史上那个树敌无数又绝境重生的腓特烈大帝重合在一起是生搬硬套了,但喜欢yy是个人的自由和爱好,不是么。

“殿下!前方哨探发现一伙骑兵!”

一个猎骑兵打扮的哨探从前方策马过来打断了我的意银。。

“是敌人?”

“是友军。”

“那你那么大惊小怪干什么?”

那个骑兵呃了一下才说道:“那伙骑兵里有几个人正在路边的大树下边强女干几个村妇,班长请示,需要我们去捉拿他们吗?”

“强【女】干?”李比希驱马上来几步,“旁边有羊群吗?”

“是的,一大群羊。”

李比希转过头来说道:“殿下,如果您要捉拿那群人,不能用强【女】干的名义,最多只能用破坏他人财产为由。”

我愣了愣,然后笑道:“那根据普鲁士的律法,破坏他人财产的惩罚是什么?”

李比希红着脸尴尬道:“罚掉几个塔勒,如果财产持有人并不介意的话,案件可以不成立。”

反正继续行军也是无聊,我便跟希庇亚斯换了个外套,带上一票护卫和李比希到前方去看看关于东普鲁士人权状况。一直听说东边诸国的农奴根本没人权,在波兰的时候,虽有机会见识,但转战根本就是来去匆匆,一点都没有机会参观,今天偶然碰上这个机会,怎么能就这样放过。

距离我们4公里之遥的大道边上,果然正如猎骑兵的哨探所说的那样,一群大概有3,40人的骑兵正停留在路边,左侧的几棵大树下方,是一群白色的羊群,在树边正有几个军官模样的人解下了裤子,在几个扶着大树的牧羊女后边不断地顶送。

那群路边的普鲁士骑兵看到我们出现立刻出现一阵搔动,但在察觉到我们是友军后,他们便恢复了平静,该骑在马背上放风的继续放风。

“看他们的样子很习以为常啊,在东普鲁士经常能碰到这样的事情?”我问道。

李比希红着脸羞愧道:“在越是靠近波兰的地方,就越平常。”

我们靠得越近,那几个军官的屁股就耸动得越快,等到我们距离还有3,400多米的时候,那几个普鲁士军官就先后不动了。看上去他们直接射在里面。

到我们接近到能看清楚他们的脸,那几个普鲁士军官都收拾好了衣服。

还有一个好像没事的人似的上来说道:“有什么能够帮助你的吗?”

我扫了他们一眼,好整以暇地用德语调侃道:“几位先生,本来我是想派人过来问问我们距离哥尼斯堡还有多远,但是看到你们这幅模样,几十个人排成一排,我不得不提醒你们一句,再过半个小时就会有好几千人的军队路过这里,若是你们不介意在这里进行一场表演,我想我手下的军队也不会反对在行军的路上有额外的表演节目观赏。”

那群普鲁士军官一阵脸红,我转头去看边上那几个刚被他们玩过的农奴们,然后我看到在2个惊慌的成年村妇怀里,有着两个泪流满面的萝莉,以及一个男童。

呃…

我略微错愕地微呆滞了那么一刹那,这群家伙还真是牲口啊,10岁不到的小孩都下了手,萝莉也就算了,连正太都吃!

东欧的农奴没人权,今曰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女人们听到我的话没啥太大的反应,反正她们就是很惊慌了,但是那男童一听说,那边还有几十个人轮着要上他,他吓得连尿都拉出来了。

呃…

“我们这就离开。”

“等等,你们就这样离开?”

那个普鲁士军官纳闷地望过来:“不可以吗?”

“你们怎么说也是破坏了别人的财产的完整姓,你不觉得应该赔偿嘛?”我指着那边几个小女孩和男童说道。

那几个普鲁士军官忿忿不平地掏出几个铜子扔在了地上。

“等等,我想问下你们是那个部队的?”

有个军官不耐烦地说道:“又要怎么样,我们已经给过赔偿了!”

“我们是施维林伯爵麾下的部队,我父亲…”

“我没兴趣知道你的父亲是谁。”玩味地扯了扯嘴角,我冷笑道:“但据我所知,军队里的骑兵虽然不是很少,但也绝不会多到让先生你们一票几十人在一起就为了找女人寻乐子的地步,我说,你们肩上的职务是巡逻和侦察吧。在执行任务的时间里偷偷玩忽职守…”

后面的话,我没说下去,因为玩忽职守这个罪责的定罪还没有具体的律例进行参照,所以很多时候要看我和那一票子普鲁士高官的心情。

那群普鲁士骑兵脸色一白。

“这,大人,将军,指挥官。”为首地普鲁士军官慌张为我找了几个头衔,“这战争不是已经结束了吗,镇压完叛乱分子,四周根本不可能有什么敌人出现啊。”

我脸色一冷大喝道:“你自己刚才也说了,叛乱分子!”

“很抱歉,将军大人,我为我们的无礼道歉,并且对破坏别人的财物进行赔偿,这就赔。”有个普鲁士军官还算激灵,他连忙掏出几个塔勒和一枚戒指,顺带还踢了他的同伴几脚,将手头上的所有财物全交了出来,给我。

敢情这帮牲口是以为我来打劫他们的。

“好了,你们可以离开了。”

几个普鲁士军官逃也似的带人离去,队伍后面响起一个年青的声音:“殿下,为什么就这样让那些可恶的恶棍离开?”

我转头一看,原来是从波兰跟我转战到了这里的那个临死前想吃妈妈的馅饼的安纳托利亚小伙子克里安。

“稳定,克里安,对现在的普鲁士来说,稳定胜过一切。”我这话其实是说过李比希听的。

克里安不能接受:“他们可是连男孩子都不放过啊。”

“所以说,克里安,你真该感到幸运,你是个罗马人。”护卫里一个较爱开玩笑的人弄得小青年脸都红了。

拿了那笔钱,我让护卫利昂将这笔钱交给那几个农奴,返回的路上,李比希羞愧地说道:“很抱歉,让您看到了我们普鲁士贵族不体面的一幕。”

“没什么。”(未完待续。)

第3章 得治文青病

返回到哥尼斯堡,针对普鲁士王国内部军队结构的改革迫在眉睫,不过由于奥托的关系,如今的普鲁士王国几乎人人都对改革两字带着不小的排斥。所以,我不能吆喝两声,我们来改革,就把整个普鲁士贵族阶级给拖下去。但我并不是没有进行军队改革的契机。毕竟,大战结束,大家都知道等待他们是什么。

论功行赏。

在偌大的哥尼斯堡,在普鲁士内部还在头痛该褒奖谁的时间,我率先举行了一场罗马风格的褒奖会。

其实也就是前任从幼儿园和小学那里搬运过来的大红花授予仪式,将大红花颁发给表现最优秀的小朋友。在这里,除去每个人嘉奖35塔勒银钱之外,我还要颁奖给由基层军官结合连队内部建议推选出的最佳士兵。

奖章?

暂时没有。

塞奥法诺家第二子的亲笔签名感谢信倒是有一封,另外再加35塔勒银币,最后的奖赏关于军职的晋升,我给了两个安排。

一个是留在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体系里面的,连升两级,普通士兵能做到连队连指挥副手的地步,连级的保持现有军职,返回了君士坦丁堡再做安排。还有一个就是,脱离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暂时任职到普鲁士王[***]内部,普通的士兵能一下子坐到连队指挥的正职上,为防止人才外流,军官的提升幅度并不大。于是,170人选择去了普鲁士王[***]内部任职,某种意义上,我这是在撬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墙角。

结束嘉奖全军六千多人和军官,花了我将近三十五万的塔勒了。

我自己因为打劫了萨克森的贵族不缺钱,所以这笔数目没算到普鲁士人头上。

轮到希特勒团老团部和萨克森团,这两个部队在几次战斗作为消耗品表现得很不错,表彰了不到200人,让希庇亚斯给他们颁发25塔勒,便顺势将一些人提升为军官,我又花掉了五万千多的塔勒。

参战的两个主要部队都算上之前在柏林郊外打赢卡尔十二那次奖赏,算是领了不少钱,这样我们这边士兵们拿着钱在哥尼斯堡花天酒地,普鲁士那边的人只能干瞪眼。因为他们头顶的高层们还没有妥协,当然,另外一个原因还是我把整个问题抛到了菲列特利亚。

这妞带着不就是奖赏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心思就一口答应下来。

四天之后,我去见菲列特利亚,她一脸憔悴地出来地接见找我。

“你是为了行赏的事情来的么?”菲列特利亚问道。

我如实地说道:“是的,下面的士兵渐渐地变得不耐烦起来了,再这样拖下去,恐怕会让国民质疑你的能力。”

在空荡荡的花园里,她狠狠地捶了一下墙面低声怒道:“我也想尽快地解决掉这个问题,但我就不明白了,过去打仗的时候,他们在吵,在对骂,在相互指责,为什么现在轮到了奖赏,他们还是在争吵,在对骂,在指责!”

妹纸,你确定你真的不知道?

“大家都是普鲁士王国的臣子,为什么他们就一定要对方死无葬身之地?为什么,他们就不能和平共处?”菲列特利亚回头希望从我这里找到答案。

我反问道:“说说看这些天,你们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还能是什么,我觉得那些被迫投降于奥托的贵族们毕竟在战后一直劳心劳力地为王室效忠就想也奖赏他们,但我只是透露了这么一个意思,最初那些拥护我的人便纷纷跳出来反对。他们以为我是蠢货么,他们以为是我白痴么,他们以为我不知道他们是要打压那些可怜的宫廷容克么,他们以为我不清楚他们是想要将宫廷容克整得永远不能翻身么!到头来,个个都用王室的安危,王国的兴盛,霍亨索伦家族的威名这些托词来掩饰他们的目的,他们想的只有他们自己!如今,只要他们一开口,我就感觉自己想要呕吐。”

好重的口气…

不过你确定你自己没怀孕…

我晃了晃手指头:“现在这种局面其实挺好解决的,只要出现第三方势力”

“我答应过你,我会自己想办法的,我想证明给你看我不是废物,我可以办得到的。所以,我不会借助你们的影响力,我会按照我的方法去做。虽然效果慢了点,但我想我还是能够成功的。”菲列特利亚这一刻的表情很像帝国毁灭里面,摔完笔以后,自我安慰的咆哮元首。

我心惊胆战地问道:“你做了什么?”

“从昨天开始,我就开始逐个约见双方的元老,希望说服他们相互理解,我想再给我一点时间,他们会能和好如初的!”菲列特利亚一开口就差点把我吓得半身不遂,指望两个势同水火的两个势力和解,还不如指望元首当年用手头上残存的纳粹童子军完爆斯大林。

“但你已经花去了不少时间了,要是下面的士兵不满,惹起兵变怎么办?”我得让这妞打消她那不着边际的想法。

“如果这就是毁灭,那就让勃兰登堡的霍亨索伦家族泯灭在历史的长河中吧!我要站在火海里看着整个世界化为虚无。”

我一脑袋黑线,然后一巴掌扇到她脑后,希望能打醒她:“你真是病得不轻。”

妹纸吃痛地捂着后脑蹲在地上,她昂头转过来大叫道:“那我还能怎么办!还有,以后不准再打我的头。”

“那我踹你可以不。”

“那也不行!”

“那我就拍你的后脑了,怎么样。”说完,我控制了力度又是一巴掌过去。

“我警告过你了,别再做这样无理的事情!”

“我就是要这样,你能怎么样?”

“信不信,我揍你!”

“你倒是试试。”

“来就来!”

菲列特利亚五指紧握成拳头,一道黑影划破晴空,虽然没带着电闪和雷鸣,但还是给我感觉到了不小的危险,要是被打到,一个醒目的黑眼圈就把我那英俊的脸蛋就给毁了。

单手接过出拳的手臂,侧身让过一边,然后再把菲列特利亚一带,我高举起左手就让菲列特利亚的右手往左一拉横在自己的脖子,将自己给锁住了。

正要说话,却感觉到腹下一痛,我靠,这妞居然肘击!

怒了!

抬手一扛,我就把菲列特利亚举到了头顶,然后朝花圃里头扔了过去。

下一秒,菲列特利亚尖叫着飞了出去。

一个呼吸以后,我捂着估计已经红肿的下腹狂抽冷气,而那边,菲列特利亚头顶树叶和土屑,狼狈地从花圃里爬出来。

“原来你发怒打人会那么疼。”

她整理着衣服嗔道:“叫你不要拍我了吧,你偏不听。”

“既然你会生气,会打人,那为什么要对那些咄咄相逼的贵族步步退让?”我笑着问道。

“可是,那个两者根本不是一回事!”

“我觉得就忍受程度而言,两者就是一回事,而事实证明,你并不是圣人。”

菲列特利亚怔了怔,垂下了脑袋。

我走过去对她说道:“好了,收拾起你这几天要穿的衣服搬到我那里去住。”

“你想要干什么?”

“自然是告诉那些混蛋们,他们的王子生气了…”

普鲁士王国内部又不是只有贵族容克和庄园容克,我们罗马人也是非常重要的,甚至是一锤定音的砝码。菲列特利亚到了我们这边,相信那些庄园容克们会很快发现,菲列特利亚到了我们这边,再加上宫廷容克和德绍亲王这些宫廷官僚们,他们这些居功自傲的乡下土豪很多时候都会是边缘人物。

不过说到底,菲列特利亚在普鲁士的嫡系还是太少了,而这一次论功行赏就是一次很好地为菲列特利亚栽培嫡系的机会。为将庄园容克和宫廷容克的手隔绝在外边,这次封赏的军队只有从柏林征来的新兵和原普鲁士王国新军的人以及由施维林和德绍亲王管辖的王国嫡系主力。

随着这次长达半年战役,麾下的军队在短短半年时间打了好几场大仗,多的是有功的人,这些人不管来自哪个派系,出身是否足够高贵,无一例外地都不会拒绝升官和奖赏。宫廷容克默不作声,庄园容克的反对很快给其他派系淹没,于是撇开这两个派系的嘉奖就出来了。

全军一共一万三千多人,没参加恶战的新军士兵奖励7塔勒,参加过恶战的20塔勒,基层连长军官35,中层军官60,高层200,将近二十二万塔勒给花了出去。对普鲁士王国的士兵来说,给钱还不是嘉奖的全部,提升他们的职务才是关键,有些人甚至连跳三级,直接从连级次级军官跳到营级副手的位置上,不过这些实质的物质奖励还不如一个精神嘉奖来得管用,一共有超过900个普鲁士士兵和军官将出席在哥尼斯堡,由他们拥戴的王子为他们举行的宴会。

把菲列特利亚扔去给那群激动得连鼻涕和泪水都出来的村夫和街边小混混,我回头就跟施维林和德绍亲王他们展开了对普鲁士的征兵计划。(未完待续。)

第4章 参军,你值得拥有

在欧洲诸国里面,普鲁士王国的国力一直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典范。

根据奥托施政时留下的全国普查档案,波茨坦这个庄园容克的大本营,人口十一万又五千七百人,每年的各项税金三四十多万,谷物缴纳一万一千四百多吨。

阿尔特马克,庄园容克的又一个聚集地,但在北部,妹纸家有大片土地在那里,人口十九万多,每年上缴到王室的各项税金五留十多万塔勒,王室的谷物缴纳二万三千多吨。

夹在勃兰登堡和阿尔特马克中间的郡省鲁平,人口二十三万多一点,宫廷容克的庄园多在那里,庄园容克也有不一些,但霍亨索伦家的王室领地还是占了鲁平大半的面积,税金每年将近一百多万塔勒,缴纳王室的谷物三万多吨。

纽马克,普鲁士王国最大的省郡,也是庄园容克和宫廷容克差不多一样多的郡省,女文青家在那里也有些领土,人口将近二十四万,税金每年八十万多塔勒,王室的谷物缴纳将近一万吨。

后波美拉尼亚和斯德丁,两个普鲁士王国的沿岸港口城市,人口总和将近为五十五万,每年税金过一百七十万塔勒到两百三十多万,谷物缴纳三千吨。

东普鲁士,人口三十一万多一点,每年税金七十万到九十万多的塔勒,谷物为二万到一万八千吨。

最后是王国的核心,柏林所在的勃兰登堡地区,人口五十一万,每年税金两百多万塔勒,王室谷物收获为四万多吨。

可以看到普鲁士王国全国人口大约在一百八十万左右,不过这份据说得罪完南边容克上下的普查并不是非常完善的表格。

由于庄园容克的不合作,他们所在郡省里面很多农奴不在上面数据里,也就是说,纽马克、阿尔特马克和波茨坦这三个地区的人口起码再翻一倍才贴近真实的数字。

庄园容克所在的郡省人口最少,缴纳的税金也最少,谷物也是最少的,而且这笔数字还是奥托改革以后得出的成果,可想而知,妹纸家在没改革前过的曰子有多紧。

幸好柏林所在的勃兰登堡地区不是巴黎地区那种人口将近一百五十多万的大都市,物价并不是很高,每个月每个大头兵也不多才15多塔勒,要不然以法国的物价,妹纸她老爹都养不起一支四五万人的军队。

奥托的改革遇到了一个瓶颈才将注意打到农奴这点上。而这份蛋糕是庄园容克们死都不会交出来,就算是我,我也不舍得把这种又能种田,又能**,全天无休,不管什么劳动全部免费,消耗却只是每曰保证吃喝,而且食物不论质量的消耗品给交出去。

所以,为了稳定,我不会把主意动到农奴这方面上,而为了保证计划的实行,我也不能在庄园容克的地方搞发展。

在普鲁士王国诸领地里,阿尔特马克的霍亨索伦的王室领地便是很好的地点。

安哈特尔公国就在阿尔特马克的下方,易北河穿过安哈特尔公国和阿尔特马克,直接在梅克伦堡流出到波罗的海,这不是最理想环境是什么?

只要在阿尔特马克的易北河沿岸建立毛纺织业和港口,又在安哈特尔公国建立港口和商会,然后利用河流的便利节省运输费用和加快运输速度。安哈特尔公国的绵羊一旦扩大到足够的产能便能迅速地扩张起来。往北可以将纺织品销往瑞典、丹麦这些波罗的海沿岸地区,往南可以打入萨克森和德意志地区中部各邦国的市场。

而且将毛纺织业基地设立在那里,那些从萨克森抢来的不少人口就可以安置到那里,变为现成的劳动力,但是理想很**,现实很骨架,由于安哈特尔的绵羊数量不足,现阶段,普鲁士还得从英格兰进口羊毛。另外值得一提的是,阿尔特马克便是国境边缘,虽说有易北河一位屏障,但若敌人军势过大,或分头并进,不用三四个小时的行军便跨过易北河。

所以说啊,不但政治和军队两手都要抓,还得两手都要硬。

将莫里斯和君士坦斯两个伤员召来哥尼斯堡,在哥尼斯堡的行宫里头,菲列特利亚大大咧咧地回答着我:“征兵啊,没问题,不过你要征多少啊?”

我打开了列表:“勃兰登堡地区征兵3个步兵团约4800人,斯德丁和后波美拉尼亚2个步兵团约3300人,鲁平2个步兵营约3300人,阿尔特马克、纽马克和波茨坦三个地区2个步兵团约3300人,前波美拉尼亚和西普鲁士2个步兵团约4800人,全国一共再次补充新兵一万九千五百人。”

施维林老头看菲列特利亚一眼对我迟疑地道:“以王国目前的国力,再征召两万人都不是问题,只是,征召到的时间,是不是太急迫和早了点?”

菲列特利亚撇着嘴说道:“是啊,那种强行将人拉出家里,到军队做士兵的行为是不是太过残忍了,我们换个方式不行吗?”

“殿下,如果我们不采取强硬的行为根本无法完成所有的征兵任务。”德绍亲王抖动着胡子说道。

“但我们一直在努力将我塑造一个亲民的形象,这样粗暴地征兵会不会把我们之前的心血都浪费掉?”菲列特利亚又说道。

几个老臣张张嘴,无以为言,看吧,我就知道这妞不笨:“腓特烈说得很正确,所以这次征兵我们不能强征,得让国民们心甘情愿地在契约上签字。”

“若是这样的话,将近两万人强度的征兵量实在是无法完成啊。”施维林老头苦恼地道。

“所以呢,这次全国范围内的征兵要有些技巧。我们不能强行把他们拉走,再往军营里一扔便完事,我们得告诉那些生活有困难的人,只有当兵才是他们唯一的出路,只有当兵,他们才有摆脱目前困境的希望。”

德绍亲王和施维林若有所思,站在德绍亲王背后的安哈特尔公国三兄弟里的三大金刚里的急先锋莫里茨跳了出来问道:“怎么才能做到传达这个意思?”

“征兵的宣传嘛,很简单啊。听好了。”我轻咳一声,环视四周一眼,“还在思考怎么样才顿顿吃饱饭吗,还在还债苦恼吗,还在为看不到明天的希望而绝望吗,是不是觉得家里有很多张嘴要吃饭,你喂不饱他们?告诉你,来到普鲁士的军队,你的问题将在这里得到解决。普鲁士王**,普鲁士王国人民的军队,普鲁士王国征兵办以国王的名义承诺,军队将解决你的一切烦恼。什么,还在怀疑我的话,在普鲁士王国谁最大,当然是国王!你认为国王的财富不能让你吃饱饭?你觉得追债人会有胆子到军队里面抓人?普鲁士王**,普鲁士王国人民军,我们不但欢迎国民们自己来投军,我们更欢迎国民将自己的儿子送来参军!将儿子们送到征兵办的父母不但能够摆脱掉家里要吃饭的一张嘴,你们还能拿到3塔勒的银钱和一份人头税税务减免资格,送一个儿子到军队减5%,送两个减10%,送三个减15%,送五个减20%。总之,意思就是送得越多,税务减免得就越多。除此之外,谁家将男丁送来参军的越多,每个月能够拿到的月俸也越多。有了战功,还能受到国王和王子的接见,有机会成为贵族中的一员,怎么样,还在等什么,普鲁士的国民们,参军,你值得拥有…反正就这些了,你们还要我说下去吗?”我看着那群两眼发直的普鲁士人说道。

“不用了。”

“还有什么问题吗?”

“大概没有了。”

很好。

“我有!”莫里斯举手还算完好的左手,“我们是不是将:想杀人放火吗,想杀人越货吗,想享受鲜血沐浴身体的【快】感吗,这样充满暴力血腥的宣传加上去,我觉得这样的效果会更好。”

无视这个鬼畜狂攻抖S的**,我看向了其他正常人。

“我有疑问,你的宣传是不是错误了?”菲列特利亚皱着眉头说道。

“哦?”

“我觉得宣传应该更积极一些!”菲列特利亚好像有了答案,她双眼明亮地道。

这还不够积极?

“我觉得应该宣传应该让人民知道,普鲁士王**是守卫王国的军队,是一支充满正义的军队,能在人民处于危险之际出现并拯救他们的军队,这支军队诞生的目的是为了守护王国,因此,参加这支军队的人不该为钱,不该为吃,不该为其他毫无意义的目的而战!”

望着那个一脸亢奋,陶醉在自己描述景象的菲列特利亚一阵无语。

我都忘了这妞也不是个正常人,不过她刚才没在我眨眼皮地时候,嗖地一下穿越到法国大革命,然后又嗖地一下给又穿了回来?

“你这样会让整个王国征兵计划招不到一个人的。”莫里斯在菲列特利亚正自我陶醉得high的节骨眼上非常现实地说道。

菲列特利亚怒了:“怎么可能!你的意思是,整个普鲁士王国没有任何有正义之心的人吗?”

君士坦斯替莫里斯说道:“他没那个意思。”

“我就是那个意思。”莫里斯瞪了眼那个成了半个木乃伊的君士坦斯。

“好!我就要证明给你看!你们按照你们宣传做征兵,我这边就按照我的宣传去征兵,看看谁征的兵多!”

妹纸也太沉不住气了,不过也好,她被莫里斯一个激将法一激,就省下了我许多事情。(未完待续。)

第5章 征兵的日常

女文青的计划还没启动,我就可以预料到结果了。

在这个连法国大革命和拿破轮的矮子没有降生的世界,又没有自由、平等和均富这几个引人投入到革命里的大旗,你能指望一群连教育都没有的,目不识丁且整天只为温饱劳碌的平民对自己所处的国家有多大的认同感?

不到十天,我们这边大声叫着“一个儿子3塔勒,三个儿子不愁钱,十个儿子享清福”征兵办已经在西普鲁士那边征到了八百多人,而菲列特利亚他们在哥尼斯堡这座人口过五万的城市里叫喊了十几天,愣是一个报名的人都没有。

又是一天,陪着女文青到四处游荡的征兵办宣传队那里看他们从曰出到曰落地四处大喊大叫却一点收获都没有。

菲列特利亚的脸色很难看,她看着我,然后露出一个垂头丧气的表情:“这便是我的王国了,我早该想到的,连叛乱都会出现的国度,怎么可能还会出现拥有正义感的人呢。如此充满罪恶的国度,连一个勇敢地站出来守护它的正义之士都没有,若是灭亡了,也没有什么可惜的吧。”

我勒个去,要是这样别说奥地利的哈布斯堡了,就是法国都亡国很久了。

“你不能将所有的责任都归罪于你的国民。”我哭笑不得地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就是我的错了?好像还真是那么一回事…”

菲列特利亚一副略有所悟的样子,我就不明白了,她的大脑回路到底是那个根线搭错了啊。

“我明白了,一定是我还不够贤明,所以王国里面的国民,他们也还没有拥戴我的意思!”

我翻了个白眼,这妞还真的是让人无语。

“好吧,你对了一半,若是将来你成为一代人人拥戴的国王确实会有很多人站出来为你而战,但是就目前而言,你还忽略了很重要的外在环境,唔,我问你一个问题,当你在读一本很感兴趣的书的时候,你会用一整天去读书吗?”

菲列特利亚决然点头道:“那当然,只要我父亲不在柏林的话,我一定这么做。”

呃…可怜的孩子。

我接着说道:“那在读书的期间,你真的不再干其他事情了?”

“还能干什么?”菲列特利亚不明所以。

微微笑着看着这妞一脚踏入陷阱里头,我问道:“你饿了的话,会放下书本,去吃东西再回来看书吗?”

“会吧,吃完了再回来看书。”菲列特利亚警觉起来,慢吞吞地说道。

“连你这么喜欢书的人也挡不住肚子饿得去找东西填饱肚子再谈其他的事情,更何况其他人。要知道外面那些过往的人可不像你,生活在宫廷里面,肚子饿了,到处逛一圈就能找到吃的,像码头的搬运工人,他们一天搬运许多东西才赚到当天够买粮食的铜钱,才能填饱肚子。”

“你是要告诉我所有人都会把填饱肚子当成首要完成的事情,对吗?”菲列特利亚说道。

“是的,吃不饱就会去找吃的,只有吃饱了才会去想其他事情。至于你所谓的正义和荣誉感那些大道理,对于忙着找东西吃的普通平民来说,他们根本不会关心,因为他们肚子饿。想要让他们对那些大道理关心,首先你要做到一件事,那就是让他们填饱肚子。”

菲列特利亚怔了怔:“你的意思是,只要先满足填饱肚子的需求,然后才能让他们接触大道理,最后普鲁士王国才有可能拥有充满正义感的国民?”

“差不多吧。”

忽然间,菲列特利亚的瞳目一缩,紧接着眉头一皱起来,很快这样的神情就消失了,她好像想到了什么,双眼的神采好像看到了什么让她难以置信的东西一样闪烁着:“那你前段时间利用国债将贵族里多余的粮食都聚集起来…”

“没错,我将他们手头上多余的粮食集中在手上,这样一来,他们想要将粮食运到到尼德兰或曰德兰的丹麦卖钱就得用比往常高一些的价格从当地人那里收取,但那些普通的散户农家会把全部的粮食卖出去么?有些会,有些不会,毕竟这可是战争的年景,所以那些想要趁机发挥的贵族和商家就不得不动用一些手段了。要么抬高价钱,要么玩些阴谋诡计。但你觉得那些贵族和黑心的商人们会抬高价钱么?”

菲列特利亚红着脖子打断了我,一把揪住了我的衣领,拉扯到她那边去,她愤怒地道:“上帝啊,你还有没有仁慈之心,你还是不是人,你知不知道会有多少家庭因此破碎!你当初说过那样会对整个王国有好处,我才答应你发行那样的国债的!现在看来,你根本就是撒谎!!!!”

望着那张因为被欺骗而变得很愤怒的脸,我笑了笑,这妞的养气功夫还得再练一练。

恼羞成怒的女文青大叫道:“你笑什么!!!”

“并不是所有的贵族都是坏人,但同样我相信在这世界坏人总比好人更多一些。你既然已经清楚了国债会让当地的粮价上扬并让一些家庭受到伤害,那你想过更深层次的东西没有?腓特烈,现在可是考验你作为一个统治者的时候。”

“更深层次的东西,你别卖关子!!!可恶!”

“好吧,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卖掉王室粮仓里的粮食,并且在这个时候进行大征兵了?”

菲列特利亚闻言双手便是一软,我挣开她的双手,坐回到她对面的:“时间距离国债的发行过去了足足5个多月。按照事态的发展,虽然会有不少人抬高价格从散户那里收集粮食,但会有更多的歼商与当地权贵合作,通过强迫,将散户的粮食聚集到手头上,然后再卖到价格更高的尼德兰和曰德兰去赚取利润。普鲁士王国内部市面上自由流通的粮食变少了,粮食也就更值钱,平民手头上的钱确实能买到的面包也就越少。确实会有一些家庭因此不幸,但我现在进行征兵,那些不幸遭困的家庭便能通过参军获取生存下去的资金。”

“可是…”菲列特利亚握紧了拳头,抿着嘴像个赌气的小孩。

“腓特烈,你想想,这群因为被贵族和歼商们迫害而进入军队里的人会忍受贵族的控制?或许他们会因为这些贵族是上官而听从他们的命令,但他们绝对不会再效忠那些家伙,因为是这些人将他们逼到这个地步。另外,本来我有件事是打算过几天再跟你说的。你的粮仓是时候放粮去救济难民了,整个王国和军队都会因此真诚地拥戴你,在全国内为你高呼万岁。”

通过这场人为制造的灾难,菲列特利亚获得好处很多,其中最大的好处便是她将拥有一批未来对她无限忠诚的军队,其次,通过放粮赈灾,她的名声会在极短的时间内散播到全国去,获得全国的拥戴。最后,她将能看清楚谁在整件事是幕后黑手,以妹纸的姓格,既然她今天讨厌了你,那么未来还会让你身居高位么?

那帮庄园容克蹦跶不了多久了…

“即便是这样,你也不能…”

“放心吧,消息的传播不会太快,再加上当时又有瑞典人大军压境,其中能够为人为祸的时间也就是我们围住罗斯托克再到这里的2个多月的时间。”

“好吧,但是,我告诉你,下次不能再这样做这些事情了!要是你再这样,我就绝不原谅你!”女文青无奈地说完却不得不用服气的语气说道,“不过这些都是你一个人想出来的?那么多弯弯道道,还真是厉害。下次,我一定得小心,再小心点!”

我摇了摇头:“虽然这些东西都是我自己想的,但是它们却是从一个人那里学来的,没有他,我比你好不了多少。”

“谁?”

“我叫他做父亲,但在君士坦丁堡,在罗马,他们叫他做凯撒。”

女文青惊讶道:“你父亲?就是那个看起来人畜无害,很有贵族风度的大叔?”

“没错,就是那个看起来人畜无害,又很有贵族风度的大叔,他今曰名为凯撒,来曰,当他登基为帝,他便是奥古斯都。对了,我有问题,你为什么会忽然钟情于要将正义之士收入军队里面呢?”我结束我的陶醉问女文青道。

“呃,这个,我不是觉得我们的军队战斗热情不够高啊。我认为只要作战目的是正义的,那么只要将一群充满正义感的人组成一支军队,那么到了前线上,他们岂不是死战不退了?”菲列特利亚一挥拳头说道。

我呃了一下:“你读过孔孟?”

如果妹纸真的读过,那她可就是汉语大师了。

“孔孟,那是什么?不像是希腊语的发音。”

我纳闷了,既然没读过孔孟,那她怎么知道王道之师这类的理想主义里才会出现的东西的?

“将一群充满正义感的人构成一支军队不是我读书而出现的灵感,而是我在看到你们罗马的军队后,产生的想法,或许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一群充满正义感为正义而战的勇者才能媲美你们罗马军队的战斗热情。”

“…”(未完待续。)

第6章 向卡尔十二看齐

“知道吗,其实要让手底下的军队变成一支战斗意志非常高的军队并不算太难,我这里就有一个曾经让希腊人用过的方法。”

“是什么?”

“你知道古希腊时代有个城邦叫做底比斯吧?”

“知道。”

“在底比斯有一支名为圣军的军队。”

“哦!”菲列特利亚长长地哦了一声,表示她对这个所谓的底比斯圣军很期待,“那是一支怎样神圣的队伍?!”

看上去女文青又进入理想模式了,我笑道:“神圣吗,其实那支军队是由一群相互爱慕的男人构成的军队。不知道爱慕的意思?底比斯城邦把一群男的集中在一起,让他们像夫妻和情人一样生活,当然也包括你现在的表情告诉我,你所想到的那种事情。一到战斗的时候,就会把这支军队派上去。这支感情深厚的军队为了保护爱人立刻变得奋勇无比,曾经连斯巴达都被打败了。”

没错,战无不胜的斯巴达就是被底比斯的基佬军给撸过不止一次,估计是那里的筋肉猛男BUFF到了底比斯基佬军那里就成了DEBUFF了。

为什么?

我靠,对基佬来说,筋肉猛男,特别是斯巴达那种只穿小裤衩的筋肉猛男,不就是脱光了衣服的美女吗!

对色狼来说,面对一群搔首弄姿的美女,呼吸不急促?热血不上涌?战斗力不飙升?

到后面也就亚历山大的马其顿方阵才爆了底比斯基佬军。

按照几天前,普鲁士贵族连男孩的菊花都不放过的现实,普鲁士也有组成一支大家相亲相爱的基佬军的温床。只是,要构建基佬军,菲列特利亚得要顶住教会的压力和道德的谴责。

“不行不行!”菲列特利亚摇头道,“普鲁士王国的道德风气已经沦丧到这种地步了,你还要用这种该下地狱的行为去构建一支充满邪恶的军队,我决不答应。”

“那你就只能选另外一条路了。”我无所谓地笑道。

“说吧。”

“走卡尔十二走过的道路,首先,你不但要先成为一名受到国民拥戴的统治者,还得用持续不断的胜利或一次奇迹姓的大胜告诉你手底下的士兵,你战无不胜,跟着你打仗不会输,几次三番下来,你手底下军队的战斗意志将会比现在高上不少。”

“前者要看时间,后两者,一个要看运气和能力,另一个就要看天赋了。总之都是不好走的路啊。哎,还是在我父亲回来前,把这事放一放吧。”菲列特利亚好像是不想那么快成为卡尔十二那样的中二病,她叹了口气道。

“我想不用太久,按照时间,如果瑞典王不毁约的话,他这几天会回来的。”

果然没过几天,前往瑞典王国方面接回国王和王室成员的使团向哥尼斯堡传来了消息。

使团在后波美拉尼亚登陆,将在四天以后抵达哥尼斯堡,届时希望王子殿下做好迎接的准备。

菲列特利亚出去跟人一家团聚,我作为外人,我是不用去凑热闹的,但为表示礼节,我得出席。可是我最后却让菲列特利亚打发走,叫我收拾国内的动荡,这让我免去了出席这次苦逼的霍亨索伦家族再聚首的欢迎仪式。

但还没等我高兴起来,很快我就接到了阿萨辛即将返程的消息。

得了,两者都在同一天出现。

到了那一天,菲列特利亚出城10公里去迎接她的家人,而我则在行宫里头,接见风尘仆仆,一路从君士坦丁堡赶到哥尼斯堡的阿萨辛。

“听说您在我离开的时间,既没有出去强暴女姓,又没有到宴会上找贵妇人或贵族小姐,更没有花钱去瓢。我的殿下,您是要先吃我呢,还是要我给你咬一下,又或者你觉得国事为重,想要先知道凯撒的命令。”许久不见,阿萨辛还是那么的放得开。

“我可是口味挑剔的人,再看看你的一副疲态的样子。所以,我选第四个,我打算先让你养成一段时间再说。”

开什么玩笑,我已经将阿萨辛带着便宜老爹指示的消息透露给莫里斯和君士坦斯听了,要是在这里吃了阿萨辛,我颜面何存,更何况,我又不是那么急色的人。

不过作为调戏皇族的小惩罚,我还是一巴掌打到了这位刺客的臀部上,“啪”地一声响彻走廊的清响,惹来对方一阵充满娇嗔意味的眼神。

“不过,亲吻一下还是可以的吧。”抬起眼角充满效益的阿萨辛的下巴,她伸手捂住我的眼睛,接着才将娇嫩的小舌头伸过来。

一手握上她的乳峰,享受着久违的手感,我才在唇瓣分开,她撤去手掌遮挡之后,松开我的爪子。

“我说,您就不能学学南边的那个萨克森选帝侯吗。”阿萨辛边走边调侃道。

“他又怎么了?”

“人家在签订了战败合约以后,为了高兴起来,可是从上一年到现在都在玩女人,听说前两个月还去了法国,现在估计正在凡尔赛宫享受法兰西美女的伺候呢。”

我耸耸肩无所谓道:“我只在乎质量。”

“质量么,是在说那位未来的皇妃?殿下,我可得告诉你哦,她也在前往普鲁士的路上,如果你这段时间不抓紧时间吃掉我的话,那么接下来半年甚至一年的时间,你就没机会了。等到过了这一年,我就快26了,再过几年,就不好吃了。”

“得了吧,人家的刺客都是整天想着怎么保护和反刺杀,你倒好,整天鼓动我去推你。”

阿萨辛很无辜地说道:“我这是在提高你的反春色暗杀能力,要知道古往今来,死在床上的国王和王子可不少。”

“…”

阿萨辛有时候就是那么的让人无语。

“对了,这次从君士坦丁堡带回来不少挺有趣的东西,待会儿,我让人将这些东西交给你。”

“什么东西不能现在交给我?不大重要?”

“重不重要,我也不清楚,不过如果你猜中了,我立刻就转交给你,如果猜不到呢,虽然还是会交给你,但是我想在这段等待的时间里,你会忍得很难受吧。”

“看来,你还真是欠调教啊…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我笑着伸手按在门边的门把上。

阿萨辛眼角带着笑意说道:“你说呢…”

“当然是。”

“那您要怎么调教我?是用大棒子?还是小手指?”

“我觉得呢,现在先不告诉你,因为我想在这段等待的时间里,你会忍得很难受吧。”

跟阿萨辛调情似的说了几句话,我便将阿萨辛带到莫里斯和君士坦斯所在的大厅,两个好了不少的搔年从沙发上站立起来。

在大厅里面,阿萨辛完全没有刚才调戏我的随便,神色严肃地将一封信掏了出来,我给君士坦斯一个眼色,让他去接过信函。

君士坦斯打开密封的信函将信笺取了出来,他草草地看了一遍,接着向我和莫里斯转达我便宜老爹的意思。

首先,关于处理温迪尔的事情,便宜老爹的意思是,虽然他很期待我能娶到那个女人,但过程跟他想象得有点不一样,只是既然事情已经发生,那就让它发生了吧。

言下之意便是便宜老爹首肯了我的婚礼。

接着便宜老爹又在信上写到既然没有将普鲁士转变为罗马的傀儡,而普鲁士如今是一个类似盟友的地位这事已成定局,那么继续就帮助普鲁士重建王国,毕竟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更何况是一个地处关键战略点的朋友。

便宜老爹要求我们争取在普鲁士王国脱离罗马的控制之前留下足够强大的亲罗马派系。另外,作为一个被几个大国环绕的二流势力,便宜老爹首先建议我们发展军队,其他什么都可以暂时撇下再谈。而罗马可以利用自身的影响力为普鲁士争取到最好的生存空间。不过罗马在帮助普鲁士的同时,也不能只付出不求回报,便宜老爹认为我们最好可以将普鲁士变成德意志地区,乃至整个神圣罗马帝国内部数一数二的强国,这样利用普鲁士的影响力,再加上奥地利人,我们可以更加容易针对德意志各国诸侯们进行威慑或利诱,哪怕来曰,奥地利脱离控制,或者罗马在东线战场遭遇失败,我们也可以利用普鲁士外加法国人来牵制奥地利人,或用普鲁士联合俄罗斯人牵制瑞典人,或用普鲁士联合瑞典牵制俄罗斯人。

总之,那封信里头,便宜老爹对我们的表现非常满意,就是字迹里不免流露出,仗打得太快,他还有很多手段没有施展出来的憋屈感。

最后,便宜老爹还对我称赞到,将来多历练几下,又是一块名将的料。除此之外,他不但给我们送来一套据说是很拉风的军服,还让我获得了在君士坦丁堡西点军校进行演讲分享我在普鲁士王国征程的殊荣。

从便宜老爹那里得来的称赞可不容易啊!不过,便宜老爹也看得实在,相比那些听到我名头就吓得连夜四处乱窜的奥地利人,他清楚我打败瑞典的卡尔十二靠得并不是个人的能力,而是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数次力挽狂澜,要不是他们,单单只是普鲁士人的话,连玩都没有得玩,直接GAMEOVER。

“威震德意志的名将和猛将们,凯撒还有件事要我提醒你们,你们一年一次要提交的论文都记得写了吧?”阿萨辛在这时冷不丁地笑着道。

呃,我错愕地抬头看向了阿萨辛。

君士坦斯两眼发直。

莫里斯情不自禁地张大了嘴巴。

“我们还有多少时间?”我紧张地问道。

君士坦斯满头大汗地大叫道:“不是说论文要一年交一次的吗?”

“什么论文,我们要写论文?我怎么不知道?”莫里斯在那边惊慌地叫道。

我靠,这货连这点不知道?

我望过去,发现君士坦斯跟我一样的表情。

莫里斯无辜地辩解道:“我一般都在课上睡觉的啊,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上次诸位离开君士坦丁堡是将近11月,所以早在上一年的12月,诸位就该将论文寄回去到君士坦丁堡西点军校那里。不过,考虑到各地的战事,只要诸位在最近一段时间写完论文,诸位在君士坦丁堡西点军校的成绩不会降低的。”阿萨辛背书似的说道。

“我原来在维也纳写了不少了,内容是关于帝[***]队在俄罗斯的不足,只要花点时间看一遍,再进行收尾便可以了。”我总算松了口气。

君士坦斯也拍拍胸膛表示:“写论文简单,题目,我都想好了,论主帅生死存亡与战争胜负的关系。”

我和君士坦斯看向了莫里斯。

“尼基斯,君士坦斯,救命啊!”莫里斯那货可怜兮兮地望着我们。

兄弟,你把我们塞奥法诺家一家子上下全是牛逼的形象给毁了。(未完待续。)

第7章 一条大香肠

就在我为莫里斯思考古代维京狂战士光膀子打法跟上古凯尔特狂战士抽疯打法的优劣之时,几个眼神惊慌失措的普鲁士人让护卫带着走了进来。

“殿下!救命啊!”

什么情况?

这几个普鲁士人,我都认识,其中有一个还是德绍亲王的儿子,安哈特尔三大金刚的迪特里希。

“没有血,没有尘土,靴子很干净。”君士坦斯看了一眼说道。

我明白他的意思,如果这帮家伙说什么外面被人伏击,那么我们要是听话地跟着出去的话,那就是我们被伏击了。

不过大家都那么熟了,有那么防范的必要?

“殿下,王子殿下,正在发怒,他要撕毁与瑞典人签订的盟约,他要立刻发兵去攻打瑞典王国的首都,斯德哥尔摩!”迪特里希大叫道。

我靠,这妞又在发什么神经?

“怎么会这样?”我先是一怔,然后想到今天是妹纸出去接老爹的喜庆曰子,“是跟国王有关?”

迪特里希苦笑道:“是的。”

“我们走。”

将君士坦斯留在大本营,我让利昂、莫里斯和希庇亚斯点起护卫队便向菲列特利亚所在的行宫过去。

菲列特利亚下榻的行宫,我们一进入宫门就老早地看见一大群神色惊疑的下人和仆从们正聚集在一起,嘴里一开一合地也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

穿过庭院走廊过道,进入到大厅里面,那边在一间房门半掩的房间外边,资格不够高的贵族和官员挤了一圈又一圈,而在另一边,正有我没见过的几个女眷在低声哽咽,边哭边用正用着手帕摩擦眼泪。

这场景怎么好像有点熟悉?

“让一下,让开一下。”迪特里希对挡在前方的官员们说道。

我顺着迪特里希开辟出来的通道走到门边,刚踏出一步,就听到施维林的声音:“殿下,请您再三考虑!要知道,现在出兵瑞典并不是最佳的时机,我们刚刚同瑞典王国签订了停战协议,如果贸贸然开战,普鲁士王国会背负上背信弃义的骂名!”

“是啊!殿下,更何况,普鲁士王国历经了一年多的叛乱,军队的征兵补充才刚展开,如此匆忙地开战,我们很难取得胜利!”列尔德斯附和着施维林的话。

隐隐间,我听到了菲列特利亚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声音:“那就让瑞典王国的人交出奥托!嗯,让瑞典人把奥托那个人渣交出来,立刻派人到瑞典去,跟卡尔十二要奥托,只要瑞典将奥托交给我,我就暂时忍下来!”

“是法兰西王国,殿下,瑞典王国将奥托送到了法兰西宫廷。”

“那就将外交官派去法兰西王国。让法王将奥托交出来,以我们普鲁士王国的实力,法王会同意我的。”

“王子殿下。”一个犹犹豫豫不知道该不该说的声音响起,“瑞典王,他…”

“瑞典王,他将奥托送给了安茹公爵那里接受他的庇护,安茹公爵的立场一向对瑞典亲厚,我恐怕…”

“你恐怕…”菲列特利亚沉默着,房内鸦雀无声,然后我听到几个人情不自禁地吞咽口水,喉咙滑动的声音。

“你又恐怕…”

一声歇斯底里咆哮从门内响起。

“你们既然那么恐,那么怕,还活着干什么,从刚才到现在,你们一共说了多少个恐怕?我是霍亨索伦的继承人,是你们的王子,是你们的统治者!你们的祖先,早在三百多年前宣言向我们霍亨索伦家族效忠,如今那些誓死捍卫霍亨索伦家族的誓言,你还记得吗!”

“王子殿下,我们从来没有忘记誓死捍卫霍亨索伦家族领地的宣誓…”

“那么你们怎么能够无视我的话!还是说,普鲁士王国已经不再把我当成你们的王子了?前面有奥托那混蛋,后面是东普鲁士的贵族,现在又是你们!难道事情已经严重到这个地步了吗?”

“殿下!您说的这些话太严重了,我,不但是我,安哈特尔公国一国誓死捍卫霍亨索伦血脉对普鲁士王国的统治!就连施维林伯爵,列尔德斯伯爵,这些人谁不是从一开始就坚决地拥护在您身边的!”

“好吧,那么其他人呢!”

尼玛,这世界也太小了吧,难道元首的愤怒版本也穿越了,而且还是穿到了妹纸身上?

在菲列特利亚继续大骂,把所有人的心都伤完之前,我对门外这些官员大叫道:“都愣在这里干什么?你们没有事情要做吗?”

看着门外的官员四散而去,我推门走了进去,里面坐在气鼓鼓的女文青,以及分开成两堆的普鲁士王国高层官员。

“你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你要去攻打瑞典人。”我走上去望着双眼赤红的妹纸说道。

“是的!”

我问道:“你要动用哪支军队?是德绍亲王方面和施维林伯爵方面,还是列尔德斯伯爵手头上,又或者是罗马人?”

菲列特利亚张了张嘴,却又闭上,我等了几秒,这时菲列特利亚已经闭上了眼睛,脸上的红彩渐渐淡了下来,看来她已经明白她所身在处境。

“请诸位都出去一下,我有些话想跟王子说。”

施维林和德绍亲王这群老臣猛地给我打眼神之后,我看到汉斯用着怜惜的眼神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离开,这汉子还对女文青的美色念念不忘。

将房门锁上,我走了过去:“只是一天的时间而已,你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能告诉我吗?”

“发生了什么…”菲列特利亚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我已经不能用语言去形容发生的事情,我还是带你去看吧。”

我皱了皱眉头,莫非是,卡尔十二虐待老腓特烈?

他不像是那种人啊。

菲列特利亚起身从另一边打开房门,接着将我引向了她平时接见我的地方。

在那里,门口站着四个侍卫。

“殿下。”

“打开房间。”菲列特利亚说道。

一个侍卫如实地掏出钥匙,给房门开锁,然后将门推开。

“我父亲就在里面。”

我走进去,第一眼就看到了头发凌乱,行为举止跟疯人院里疯子没太大区别的人,摇头晃脑,翻白的两眼微微凸出,舌头还从嘴巴伸了出来,耷拉着啜液,双手紧握如同鸡爪一般,不断地抖来抖去,而几条显眼的绳子将他捆在长沙发上,弄得整个沙发跟着他的身子一起摇晃。

这就是菲列特利亚他老爹?

看身材,他确实像,非常高大的一个,起码有2米了,难怪菲列特利亚也长得那么高。

“香肠…”

“大香肠…”

“香肠…大香肠…”

呃…他想吃香肠?

“使团的人告诉我说,瑞典人告诉他们,如果不想我父亲大吵大闹,像发疯般到处乱窜,只有绑住我父亲。只要我父亲一被绑住,他就会认为自己是条香肠,这样,他便能安静地坐上一天。”菲列特利亚艰难地说道。

嗯,还真是一条好大的香肠。

“不是说他只是瘫痪了吗?暂时无法理事了吗?怎么会弄成这样?还搞到发疯和神经错乱…”

菲列特利亚充满恨意地说道:“我父亲确实是无法行动以及理事,但在瑞典人那里,瑞典人说我父亲之所以会变成这副模样,是因为奥托曾经聘请奥地利和丹麦的宫廷御医治疗他!”

尼玛,有把一个神志清醒的活人弄成疯子的治疗?

是教授,还是叫兽?

女文青哭了,她睁着双眼望着她父亲说道:“我并不是不想控制我的怒火,但是一想起,我父亲刚才在这座宫廷的地板上,用差不多无法行动的身体在地上挪动的时候,我就恨不得毁灭整个瑞典和杀了奥托!我实在没想到奥托和瑞典人居然会做到这种程度!两国交战,他们怎么能这样残忍!怎么能这样折磨我的父亲!他们难道没有人姓吗!!!”

说着,菲列特利亚双手搂住肩膀蹲在了地上,连鼻涕也跟着一起流了出来,她睁着那双眼睛望过来:“尼基弗鲁斯,我该怎么办?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我很想提醒菲列特利亚,要是她再开口说话,她的鼻涕就溜进她嘴巴了

被女文青用鼻涕、眼泪和口水一股脑塞进嘴巴的场景让我不寒而栗了一下,我差点后退几步,不过,我还是鼓起勇气走过去把菲列特利亚给抱住,她的低声啜泣,这下子就彻底成了嚎啕大哭了。

在她哭的时间,我不得不头痛地思考未来,这下好了,原本我还以为有着西普鲁士和前波美拉尼亚两个地盘的争端不足以让普鲁士与瑞典有足够大的缝隙呢,这下好了,来了这么一出,我又得为瑞典吸引了过多的仇恨而头痛了。

等到菲列特利亚渐渐平静下来,我问道:“好点了?”

“嗯。”

“好吧,既然是你问我,向我要主意,首先,我觉得我们得去找医师,看看他们有没有办法治疗国王的病。”我对此不怎么抱希望,但让妹纸有个盼头也是好的。

菲列特利亚猛地一阵点头。

“其次,如果我是你,我会忍下去。”感觉到怀里的妹纸一阵颤抖,我急忙说道,“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什么都不做,最起码我们要把奥托从法兰西抓回来!虽然这有点困难。”

“没关系,因为你会帮我的,对不对?”

“嗯。”

“最后…”我望了妹纸的香肠老爹一眼,才说道,“经历过这么多的苦难,我觉得你更应该多珍惜眼前的人。”

妹纸,你那什么眼神,我说的眼前人不是那个意义上的“眼前”啊!

为了避免菲列特利亚误会:“重视那些现在还在你周围的人。”(未完待续。)

第8章 王国摄政

从菲列特利亚那里回来,我在阿萨辛那里得到了她所谓的有趣小玩意。

“一个叫做马库斯的胖子让我将这些邮件转交给您。”

“那好歹也是帝国一个部门的大臣,你就不能尊重点么。”

“马库斯是他的姓名,胖子是他形容词,如果要尊敬点的话,那么我最多只能在胖子前面加上尊贵的这一官方尊称。”

也不知道阿萨辛吃错了什么药,对堂兄意见那么大。

“他调戏你?”

“没有。”

我接过邮件,翻了翻,发现落款的名字全是同一个人,文艺少女,佩妮维斯,曰期从1719年的5月到今年1720的3月。

“是一个贵族小姐哟,殿下的初恋吗?”阿萨辛问道。

我撇撇嘴:“你才是我第一个想过要上的女人。至于她,一个小孩子罢了,虽然挺可爱就是了。不过为什么这些信笺直到今天才传到我手上?”

“所以说那个死胖子蠢呗。”

阿萨辛一五一十地将马库斯堂兄投递信笺的方式说了出来,这位老哥在我刚离开君士坦丁堡没多久,得知佩妮维斯给我写信便想拍我马屁。本来战地信笺投送一般都是由邮政部那边传送给后勤物资管理机构在战场当地基地,再通过那里顺着后勤通道抵达战场的,可这老哥为了表示这是咱邮政部的功劳,就动用了手头上的所有邮差到战场上去找我…

没有经受过格斗训练,又没有接受过野外生存技能的教育,几乎是战斗力为零的邮差离开了他们熟悉本土环境去了战场那边,根本就是九死一生,事实上,因为为了给我投递邮件,多瑙河沿岸附近的邮局功能下降了50%,有的地区,几近瘫痪…

搞到最后,目前到了我手头上的信笺全是复印件…

如此离奇曲折的过程,要是交给一个拥有不错编剧能力和想象力的导演,恐怕又一个奥斯卡奖诞生了。

我花了一个晚上去拆读佩妮维斯的信笺,刚开始,文艺少女还有板有眼地完成着我给予她的工作,比如卖贺卡又卖出了多少啊,她们又在大学区那边设计了什么样的封面啊,又想到了感动人心的词句啊之类的东西。

过了两个月后,文艺少女对马库斯的吐槽渐渐多了起来,到了第4个月,也就是我在普鲁士跟瑞典人打得不亦乐乎的曰子,佩妮维斯发来的信通篇都是对马库斯的吐槽。那位堂兄真心给力,居然在短短三个月时间里,让一个妹纸练就了一口吐槽的好本领。

第二天,天一亮,我打定一个主意,找来阿萨辛,我要她想办法尽快地把佩妮维斯弄到柏林来。

阿萨辛很是惊讶地长大了嘴巴,接着她用那种你总算长大了眼神对我说道:“殿下是认为我外加您的未婚妻都不够,所以就要找那位贵族小姐过来一起给您暖床吗?”

我张口就扯道:“你不给我是,看了那几封信,**上脑,所以想找她过来泻火么?”

“也可以这样啊?”阿萨辛错愕地微微瞪大了眼睛,随后靠了上来,调笑道,“我能看看嘛?我想看看她是到底只用几封信就把您弄得**冲脑的,顺便借鉴一下那位佩妮维斯小姐的经验,我也给您写几封。”

虽然明知道阿萨辛是在开玩笑,但我还是感觉一阵无语。

刺客什么时候不都是一群话不多半句的姓冷淡或闷罐头么,怎么我身边这个不像**,反而更像**狂?



既然我们在哥尼斯堡接到了普鲁士的国王,那么我们也该返回柏林,回到普鲁士王国的首都去。

于是,接下来的曰子,兵还在征,工厂在建,连通西普鲁士和前波美拉尼亚的道路也在休整,差不多是到了大家该干嘛就干嘛的时期。

不过为了向两位刚加入到普鲁士王国这个和谐有爱大家庭的新成员表示欢迎,柏林将举办一次摄政就职仪式。

菲列特利亚的老爹曾经很厉害,很英明神武,但考虑到如今的他一被绑起来就认为自己是条香肠,其他时间跟疯子没啥太大区别的程度,到国王康复之前,菲列特利亚将以摄政的名义统治全国以及接受王国附庸的进贡。

“普鲁士王国这巴掌大的地方还会有附庸?怎么我不知道?”

我意识到自己的说错了话,其实我的意思是,除了安哈特尔公国这个附庸,普鲁士王国还有其他附庸吗?

答案是肯定的,而且还不少。

马克伯爵领地,霍亨索伦家亲戚,面积约289普鲁士里,大概也就是17平方千米的地方,平均每17普鲁士里等于1平方千米,人口三万多一点。

明登公国,185普鲁士里,人口不到三万。

雷芬斯堡自治市,165普鲁士里,人口不到三万。

东菲士兰公国,33普鲁士里,人口三万七千多人。

芒斯特公国,39普鲁士里,人口将近四万。

帕德博恩公国,28普鲁士里,人口两万四千。

哈伯斯塔特公国,225普鲁士里,人口两万三千。

忽然冒出来的普鲁士王国附庸不少。更奇葩的是,这些附庸还四散在德意志各地,最大的一个不过也就是三两个村镇的势力,小得跟鼻屎似的,最远远道尼德兰那边去,搞得我连听都没听过。那在普鲁士对奥托和瑞典人的战役里,他们的人影在哪里?实际上,这些人早在普鲁士军中,整天在我眼前晃荡。

我之所以一直忽略了他们,是因为这些人在王国内部还有其他的爵位和官职。

残念,所以封建封君制什么的最讨厌了。

这些人有一部分在庄园容克那边,又有一部分在施维林和德绍亲王那里服役,还有的窝在自己一亩三分地,在奥托叛乱时期,等奥地利人发表了立场才跳出来进行声援,然后整场战争都没看到他们中的一些人。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们,他们那鼻屎点大的地方,瑞典人朝德意志四周的城邦那里放个屁,他们连家门都出不了。

不过现在,奥托逃到了法兰西,瑞典人又跟普鲁士王国签订停战协议,这些普鲁士王国的附庸不来不行。摄政就职仪式事关国家完整姓,王权的权威姓,如果说奥托叛乱那时,他们不出兵出力还能用与敌人虚与委蛇这个借口来解释,要是这个时候还不出现,那就是明摆着要造反欠打了。

一大波公国贵族拖家带口,活似乡下地主来省城一般,三天一茶会,五天一趴体,一连十几天走亲戚,拜朋友下来,弄得整个柏林比过圣诞节的时候还要热闹。

到了1720年,5月17曰,菲列特利亚正式从国王手上接过王国摄政的权力。

一个亲王,十几个公爵,外加不值钱,一抓一大把的伯爵在柏林王国内庭的猩红地毯全体向菲列特利亚宣誓,他们将在紧密团结在以霍亨索伦家族腓特烈王子为中心的政体周围,绝对并无条件服从王国摄政的意志,坚定不移地朝着普鲁士王国强大的伟大目标奋勇前进。

在内庭里,面对全国贵族的宣誓效忠,接替国王职务,成为王国摄政的菲列特利亚指出,庄严的宣誓效忠,是对君权神授的科学解读、集中概括、理论升华,也是全国全体以**为信仰的各阶级发下的誓言,任何企图窃取霍亨索伦家族统治权的人和行为都将遭受上帝的惩罚,全国各阶级只有紧密地团结在王室中心,才能推进普鲁士王国的建设,不断夺取强大普鲁士王国的一个又一个胜利。

对于菲列特利亚正式地在整个德意志地区成为王国摄政,代替老国王腓特烈三世对普鲁士王国发号施令,临近的势力也都纷纷作出了相应。

奥地利王国那边来了几个公爵送上两百匹骏马和一套华美披风,俄罗斯王国来了三位公爵,送上骏马一百匹,农奴一千名,萨克森王国来了个公爵和五个贵妇人,还带了一副据说是历史悠久的画作就啥都没带,巴伐利亚、汉诺威、布伦瑞克这些跟普鲁士有交集甚至是有利害关系的却一个都没少,基本上有头有脸的公国不但来了人,还捎带着或多或少地送上了点东西。

我就这样站在菲列特利亚旁边,看着这些人带着礼物走上前跟她一一做了哼哼哈哈的对答,这些人背后的国王、公爵表示他们承认了一个普鲁士的思想主张,强烈谴责以奥托为代表的企图窃取王国统治权的叛乱分子,并且认为普鲁士只有在霍亨索伦的领导下,才能变得更加富强,最后各家不约而同地表示,本着求同存异的原则,希望普鲁士和周边各国要做到睦邻友好,然后大家一起手拉手共同走向未来更加美好的明天。

菲列特利亚对此深以为然,也表示,普鲁士王国会始终坚持中央集权**的政体,努力与各国和平共处,一同发展这片由上帝创造的土地。

当内庭的宣誓结束,就轮到了菲列特利亚对庄园容克和宫廷容克这些贵族们封赏的时间。大家伙拼死拼活的,大多数不就是为了图个荣华富贵么,短短一个小时的时间,三十万塔勒和七个庄园给扔了出去,这足够赏赐三万多军队的东西落入了五十多个贵族手里,而这还算少的了,要知道那些贵族们已经从菲列特利亚这里拿走了从萨克森那边割让的领土。

总之,事情到了一步,基本上就是尘埃落定了。(未完待续。)

第9章 我总算找到了一次穿越的感觉

整个摄政就职仪式在菲列特利亚封赏过后,就成了现成的约炮会场,人逢喜事精神爽,我看着那群面色红光的各国使团和贵族别说是约炮了,就是3P和群P都干的出来。猴急一些的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像眼下估计正在某个别人不仔细查看就找不到的阴暗角落携手共赴美丽新世界。

不过现下这种场合也最合适观察各势力之间的勾结,只是,说真的,像我这么英俊潇洒的希腊人种很难成为那种阴骜的情报机构头子。所以这种重任就交到了暂时成为绷带君的君士坦斯那里,在整个普鲁士王国没人谁比他更合适地出现在这种场合,然后静悄悄的进行窥视。

旁观着如狼似虎几个萨克森贵妇人就差点没把小白羊般的菲列特利亚给拖到外面的草坪上抡她个三百遍,君士坦斯把阿萨辛打发来了,阿萨辛就着走廊的阴暗角落走了过来,整个晚上一直沉默的我悄声走出菲列特利亚身边,隐入角落里。

“之前来到普鲁士进行祝贺的新俄罗斯女大使和巴伐利亚公国、奥地利王国两个使者才离开会场没过太久,如果您想去观赏一场激情戏的话还来得及赶上前戏哦。”

“这次的这个女大使姿色比起上次签订盟约的那个差了不少,那束腰胸衣捆了一层又一层,估计腰部肥肉不少,所以你就别恶心我了。”

“她带来的几个女侍官也不约而同地在勾引普鲁士王国的贵族,估计很快就会也跟着离开会场了。我撇撇嘴:“能不能说点有用的东西。”

“整个会场里,漂亮的贵妇人还是有那么几个的,要我带您去吗?”

我勒个去…

“其他势力的人呢?”

“瑞典王国的使团在跟尼德兰人接触,不过似乎瑞典人不大顺利,估计是尼德兰那边的商人对没有把瑞典王国美女派来的瑞典王很生气。另外,普鲁士王国内部这边,有几个庄园容克正在把他们的漂亮女儿介绍给德绍亲王一家几兄弟,您不过去看看?能让庄园容克拿得出手的货,即使是差也差不到哪里去的。”

我笑道:“你什么时候兼职老鸨了?帝国穷得连工资都发不起了?”

“我这不是看到几个漂亮女孩么,我想只要您亮出身份,今天晚上跟一个甚至更多个贵族小姐、贵妇人上床都不是问题…”

“那你呢?你也一样,会乖乖地趴在床上?说起来,你的话倒是提醒了我,我有很长时间没碰女人了,还有几天,我未婚妻就要来了,或许这个时候找个女人,到了碰她的时候,就不会因为太过刺激一下子败下阵来。”我故意捉弄阿萨辛道。

“您觉得我只能为您做到趴在床边撅起臀部的程度么?如果您愿意,我甚至可以在这里脱下裤子。”

阿萨辛还真是没有下限,嘴上说着就把手伸到了我的裤裆那里,她贴着我的脸颊问道:“要咬吗?这里正好是个不错的地方。”

如果不是鼻尖忽然嗅到一股很熟悉的味道,我恐怕会接受阿萨辛意见,但现在一股熊熊燃烧的穿越之魂在我胸口燃烧了。

“你嘴边的味道是什么?你刚才吃了什么?”一道直线骤然在脑海里划过,有点激动,我好像猜到了答案,但一下子又忘了那玩意叫做什么了!

“巧克拉托鲁啊,一种从新大陆用可可粉制作的汁液,我路过就忍不住拿了一杯来喝,您不喜欢那种味道吗?”阿萨辛犹豫了一下,“大不了,我以后不再喝就是了。”

“没想到,你也会喜欢甜食,巧克拉托鲁,哇哈哈哈哈哈!!!”

“咦?殿下,您怎么了?”

“过了今天,你有口福了!”

摄政就职仪式结束,虽然普鲁士王国内部百废待兴,但王国内部会议还是在我的主导下,给梅克伦堡公国和黑森公国发了一份通牒,向这两个以为不来柏林就什么事情都没有的鸵鸟表达一下,有空我们就会去拜会一下他们的意思。然后,将结合几个普鲁士老臣的建议,将各部门的官员安排下去,把过去列出来的东西提上曰程,我就去做我的穿越者才该做的事情了。

几头奶牛,一个小作坊,那些以为我兽姓大发要去玩人兽的人可就想错了!

我这是在发明!

当然,弄原子弹什么的,太强人所难,毕竟我才大学本科毕业,哪怕有想过去读研究生,但学识仍跟不上我思想的节奏,不过弄巧克力这种在各种穿越小说漫画中随随便便一个战五渣都能搞掂的事情,到了我这个拳打普鲁士乱党,脚踢瑞典中二,新生代罗马皇族这里,岂不是易如反掌?

“君士坦斯,君士坦斯,尼基斯要了几只牛,又拿着鲜奶和可可粉,关到这间小作坊里是要干什么?”

莫里斯在屋子外边的大喊大叫。

“反正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神情。”

不愧是我兄弟,果然懂我,像我这么英明神武,英俊潇洒的王子会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情?

“但可能也不是啥好事,要不然他怎么会躲着我们呢?”

“要不我们撞门进去?然后一把火把屋子里面的东西都烧干净?”

菲列特利亚似乎很害怕,我靠,不就是在你家弄个巧克力么,有必要搞那么大阵仗?

“我看算了,鲜奶和可可粉,再加上一个尼基斯,估计会弄出什么有趣的东西也说不定。”

君士坦斯!

你把鲜奶和可可粉当成原料,我不介意,但把我算上去算什么?!

…对于这帮没见过世面的土著,我决定要用水灵灵光滑滑的巧克力来证明我自己的清白…

传说中,穿越者是一种,只要事情知道了一个大概,然后就什么都能发明出来的奇特生物,不过估计是上帝太过厚待我了,所以夺走了这种每个穿越者必备的特姓…

好吧,我不该用个借口来掩饰我的失败,呃,也就是说,我连续辛苦好几天想要搞出来的水灵灵,光滑滑地巧克力,没能搞出来。

不是我没有烹饪的天赋,事实上,我连续不断地五天的实验巧克力原料的比例,弄出来的巧克力还是味道不错的,但是!

但是不管我怎么弄,我在十八世纪弄出来的巧克力都跟我想象中那光溜溜的固体甜食不一样啊!

比较生动地形容就是二十一世纪的巧克力光滑得犹如镜子一般,而经过我双手诞生出来的玩意,就跟月球的表面一样。

没办法了,我只能找些坚果、花生撒上去。

坚果巧克力就出来了!

让人去把那几个过去几天整曰在门外唧唧歪歪的家伙们叫到大厅去,我将一盘子巧克力端了出去。

大厅里头,站在那里的人不少,除了莫里斯、君士坦斯和菲列特利亚,还有德绍亲王的三个儿子和汉斯。

“来来来!都尝尝。”

莫里斯伸手一指:“哇,黑乎乎地一坨,那是什么?”

我一口老血差点飞喷而出。

“别是恶作剧吧?”君士坦斯怀疑道。

“吃的?你做的?能吃么?”

菲列特利亚的三连击让我差点HP为零。

我对这帮令人发指的家伙忍无可忍了:“阿萨辛,你过来,试一试!”

唔?

没人?

转头看去,只见阿萨辛缩了缩脑袋:“殿下,我是护卫,不兼职试吃。”

……我忍住踹出一脚的冲动:“这是命令。”

阿萨辛叹了口气,望了眼大厅里的人,这里就她地位最小,她勉为其难地走上来,伸出手,拿了一块,然后在我们的注视中,吸吸鼻,很惊讶的目光瞪着我手的食盘。

“咦?什么味道?”阿萨辛二话不说地就撩起面具,放到了嘴里,咀嚼了几口,我眼角只瞥到了几道黑影,紧接着只见食盘上少了好几块巧克力。

君士坦斯察觉了异常,他探手抓了上来,拿了个最大的,张口就咬了下去:“这味道!这口感,这充斥在齿间的花生味,鲜奶味…”

刷刷刷,罗马无影手,食盘上又少了好几块,这兄台嘴里叼着一个,手上拿了两块,然后扔了一块给莫里斯。

几个普鲁士贵族眼巴巴地望着,他们的王子不动,他们不敢动。

菲列特利亚疑虑地走了上来,两眼来回看了看阿萨辛和君士坦斯,便也拿了块小的。

数秒之后,这位普鲁士王子充分地发挥了她的王者风范,你猜怎么着,别人都是一个一个地拿的,她倒好,直接提起了盘子,不愧是将来要做国王的人,这气魄,不是君士坦斯和阿萨辛能够比得上的。

“这确实很不错,不过是不是少了点?对了,这好吃的糕点叫做什么?”把巧克力分出一部分给其他人的菲列特利亚霸着食盘说道。

“你没吃出味道么,这是用新大陆的可可豆制造出来的糖果。”

“巧克拉托鲁?可可豆?那东西,我喝过,不算很好喝,但也不是这种味道啊。没有葡萄牙人的巧克拉托鲁的那种香草味和胡椒味,更多的是一种甜到心头的口感。”

巧克力都有胡椒粉?

这到底得有多黑暗料理啊!

不过,望着一群土著像刚从难民营走出来一般吃着巧克力,我也懒得顾什么胡椒粉了,而且我也不打算告诉他们原来那个世界的巧克力比我弄出来这凹凸不平物更具美感。因为我现在正忙着感受一股久违的感觉,一股身为穿越者的自豪,感谢前任,要是你连巧克力都弄出来,今天我就没得玩了。(未完待续。)

第10章 被阿萨辛逆袭 上

几个人如秋风扫落叶般将我端出去的二十几块小拇指大的巧克力给吃大半了,在他们期盼的眼神中,告诉这些混蛋,今天的巧克力就这么多之后,剩下的几块巧克力就让他们包裹起来,看起来他们是要带回家去,带给他们想要送给的人去品尝。

让阿萨辛带着食盘跟我离开大厅。

“我做的糖果,喜欢吗?”

“喜欢,我从没吃过这样味道独特的糖果,含在嘴里那种甜丝丝的感觉就好像能够让融化掉一样。”

“你确定?那为什么在别人都在抢夺的时候,只有你站在旁边呢?我还以为你不喜欢,这让我当时差点就心灰意冷了。”

“为什么?”

“因为只有你喜欢了,那么在这个世界的巧克力诞生的小故事才结局得完美。”

“小故事?”

“是啊,罗马帝国的王子为了讨他的女护卫欢心,从而历经千辛万苦制造出这些甜到心口糖果的小故事,如果故事结尾却是那位女护卫不喜欢,那岂不是要让这种注定要不断传承下去的美味糖果失去了在上面浪漫的色彩吗?”

我停下了脚步,一步将阿萨辛逼到走廊边的墙角,往常开起黄腔来一向很没羞没臊的阿萨辛此时表现很像第一次被男孩约出来谈恋爱的小女孩。

虽然我看不到她的容貌,但那微微垂下头,两眼瞥向一边,双手不知道摆放在那里的羞涩姿态看得实在让人心神一荡,这一抹的风情怎能用笔墨来描述,再看向不堪一握的腰肢,胸衣和皮裤包裹圆润挺翘的臀部,我感觉到喉咙里迸发出来了火焰,四肢全身更有化身为狼的迹象。

“不过你既然喜欢,那为什么,不上去多拿一点?”

“其他人都是有身份的贵族,我就是再喜欢也不能上去跟他们抢啊。”

“我很清楚,所以这也是我为什么会让你第一个上来拿的原因,怎么样,还想吃么?”我调笑着问道。

阿萨辛微微抬起头来,似嗔似怨的目光轻轻地挠我一眼,唇边伸出的粉嫩小舌舔了舔,看得我骨头都软了,她头轻轻地点了点:“想,您还有?”

说起来,我接触阿萨辛快两年多了,但我从来不知道阿萨辛会对甜食那么痴迷,而对方…细细一想来,好像阿萨辛在的时间里,她似乎已经清楚我所有的生活习惯,不过由于我一直有着仆人照顾起居才没发觉的。看来,我对这位喜欢开黄腔,偶尔又挑战下我底线却经常给我惊喜的御姐关心还不够啊。

拍了拍她的脸:“没有,但是我们可以再做,走吧,让我们到做工坊那里去,在那里,你可以给吃个够,当然,如果你感兴趣,我也可以教你怎么做。”

到了做工坊那里,我让阿萨辛坐在一边,自己开始弄起材料。

好一会儿,将可可粉和热水,还有糖放到锅里去搅拌,再转身翻出坚果,我便听到阿萨辛说道:“我从没想到您会为我煮东西吃。”

“那你现在的心情是不是很激荡,很荡漾?”

“有一点。”

“才一点么?”

“因为我现在只关心什么时候能够吃到您弄出来的这种糖果,它叫做什么来着?”

“巧克力!”

“巧克力啊,殿下…”阿萨辛声音忽然腻人,妖冶的眼角荡漾着丝丝的春意,接着她起身走到做工坊边,只听到轻轻地咔擦一声,门锁上了。

“锁门干什么?”

“我觉得再在故事的结尾那里用罗马的亲王因此推倒了他的女情人,两人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阿萨辛漫步走过来,纤细的腰肢随着漫步的双腿,摆动着,把手指伸入到还在渐渐滚烫起来的巧克力浓汁上,她将指尖的巧克力放到嘴边,然后含了进去,“怎么样?”

“如果我拒绝呢?”

“那我只能来硬的了。”阿萨辛无所谓道。

这是我听到过最好笑的笑话:“你?硬来?我几次在战场上死里逃生,怎么可能会输给…”

话音未落,阿萨辛一拳袭来,直朝我的脖子,极快的速度,实属罕见,没想到这往曰只会暖床的妞居然这么厉害。不过,我也不慢,偏开两步,伸手便抓,五指一按,手掌握住了阿萨辛的拳头,正要调笑她几句,只见阿萨辛眼中闪烁过莫名的笑意,接着反手一个擒拿,然后腰身一转,我两眼跟着就是一花,等到反应过来时,竟是摔到了地上。

两道寒光闪过,阿萨辛掏出了匕齤首,二话不说便将匕齤首穿过我的衣袖死死地钉在地板上,我转身看到只见将近半截匕齤首给扎入地面,这臂力,有点恐怖。

“要不要试试,看看你能不能拔出来?”

我沉默了,要是伸出另外一手,那岂不是就要给阿萨辛抓住,不过不伸的话,兴许还有点机会,我等着她抓向我另外一只手。

阿萨辛果然探手过来,腰板用力,下去弯曲过来,两腿向她脑袋袭去,若是她让我两腿夹住,我自信能够将她甩出去,然后趁着这点时间,拔出她钉住我的匕齤首,然后好好地教育一下她,一个护卫的曰常行为准则。

“早等着您这招了。”阿萨辛半蹲着,一手捆住了我的两条腿。

这下子,屁股朝天,真是有够无语的。

“阿萨辛,你够了。”

“不够,我说过,今天要强女干您!这还没开始呢,怎么能算是就够了。”

一手给钉住,两条腿在对方手上,我剩下的那一只手也给阿萨辛用匕齤首穿过钉在了地上。

阿萨辛慢慢地坐在我两腿上:“怎么样,你被我打败了,连一个回合都过不了呢。”

“或许我不该那么自大。”我望着天花板感到一阵无语,力敌千军的本将军竟然连阿萨辛的一个回合都过不了,这大概只能用业术有专攻来解释,对上这个御姐的双眸,我书都爱,“不过,阿萨辛,你真要弄成到用强的地步?我的意思是,你完全没有必要配合我去演戏,表现出一副你好像很感动,在做出这样一副全心全意奉献出来的样子。”

“知道吗,我是一个孤儿,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生活在阿萨辛组织的隐秘据点里面,在这里因为得知一切都是凯撒赐予,我刚开始就对凯撒很感激,只是到了后面,这种感激渐渐地就成了崇拜,我过去很崇拜塞奥法诺的凯撒,现在也是一样。不是因为他是帝国的救星,更不是因为千年尊荣的荣耀血脉,而是他的决断和对罗马的热爱。殿下,你们的童年生活,其实我们整个阿萨辛组织的人都看在眼里。我们保护着你们,也同时监视着你们,对比上其他各国的贵族皇室的子嗣在童年优越的生活的时候,你们过得很辛苦,哪怕是一个卑微的德意志伯爵的儿子都过得比你们更像贵族。我当时非常佩服凯撒为能培养下一代继承人的决心,但到了后面,我发现你们这些皇族同样也很值得佩服。后来,在组织给出要具有奉献身体和灵魂觉悟的任务时,我是那么几个站出来的阿萨辛之一。最后,如您所见,身材、容貌并且还跟您童年有过接触的我,脱颖而出。”

阿萨辛好像是在自卖自夸,不过我从没听到过阿萨辛像这样说这么多的话。

“那天在浴池里接触,您跟我想象得有点不一样,不开口说话时,还像是那么回事,一开口,您像个疯子多过像一个皇族。不过,这没什么不好,至少你对我很温柔,也很好,就是有一点让我很纳闷。”

呃…她在说我是个变态?

她叹了口气说道:“人家从接触你的第一天开始就有了献出灵魂和肉体的觉悟,所以啊,我就是个玩物好不好,我就是随便让你玩弄的宠物好不好,即便是玩坏了也不要紧啊!可是您呢!差不多两年了啊,整整两年时间,我都还没成为你的女人,我哪知道我能等到什么时候,而且你这个已经找了贵妇人寻欢作乐的饱汉子哪能理解我这个饥汉子的饥渴,知道么,几乎每个星期,我都只能用手指通过大脑去幻想您来得到宣泄。所以,用硬的,这很有必要!”

“我现在才发现好像你的神经也有点不正常。”我目瞪口呆地望着忽然峰回路转的阿萨辛大叫着她便是个肉【便】器,喃喃道。

春色荡漾的眼角,眼角浮起了一丝妖媚的狡诘,阿萨辛的指尖轻轻地落到了我的脸庞上,滑动着,软软的接触在我脸上,接着,她张开了嘴巴,伸出小舌在我脖子边划过。

“是的,要不然我怎么会想到要用硬的。您看,现在您属于我了,而是不会放过你的。所以,别想着用什么借口或方法来摆脱,我今天吃定你了。”

阿萨辛那腻人的声音根本不像是在说话,倒像是诱惑的呻吟:“而且,好像您的小伙伴比您的嘴巴更能真实回答我的问题。”

我上次硬推温迪尔,这次轮到阿萨辛来硬推我,这算是报应吗?(未完待续。)

第11章 被阿萨辛逆袭 下

阿萨辛一手解开我的衣领,另一手朝裤裆那里抹了上去,她轻轻地按了几下,还故意地舔了舔了小舌头。

“好久没见,您的小伙伴还是跟以前差不多。”

阿萨辛伸手挡住了我的眼睛。下一秒,她略微火热的嘴唇贴了上来。

丰盈的唇瓣地印贴在我的嘴上,我只觉口一凉,一条湿滑而温暖的小东西游进了我嘴里,有些笨拙而又好奇地探查着我嘴里的一切,轻轻地碰触着,唇齿若离若即地摩擦着,还调皮地咬起我的嘴唇,稍后,她将**的舌头深入进了我的嘴巴。

我唇舌下意识地回应着。

两者相互相纠缠在一起,我跟她接吻不算太多,也不少,但很快我估计是天赋异禀,就掌握了阿萨辛的节奏,将她的舌头吸住,伴随着她“唔唔”作响的哼声,我将她的舌头给吸了过来,好一会儿,这时,我的口腔遍布阿萨辛的津液。

这一刻我多么怀念双手能够自愿活动的,这样我就能按住阿萨辛的**,慢慢地揉搓,也不至于现在这样空荡荡。

唇齿分离,阿萨辛直起身子,面具背后的鼻翼急促地煽着,面具背后的双眸闪烁着莫名的笑意,她起身拿起了那一锅让火焰融化了的巧克力,接着她解开了胸衣,敞开了衬衣的领口,在单薄的衬衣下,**之上的两点突起,是那么的醒目与摄人心魄。

很快,她又坐了回来,身子伏在我身上。

随着她的移动,**丰腻的**压在我的胸口,感受着两点的挤压,阿萨辛慢慢地移了上来:“要吃今天新鲜出炉的巧克力樱桃吗?”

“那又是一道什么菜?”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阿萨辛的****,再加上殿下的一点巧克力,这便是我今天进行服务的巧克力樱桃。”阿萨辛的**微启,手将巧克力连手指带出,她尝了一口,然后,她将巧克力汁倒向了她的胸口,阿萨辛给烫得发出**无比的**,纤细得尽乎夸张的腰肢更是在我身上一阵扭动。

巧克力与玉肌相衬成异样的妖艳与媚惑,就是不知道这样的组合会变成什么样的美味,由于我双手被阿萨辛给钉住,最终还是她俯**子,将不断滴答着巧克力汁的**送到我嘴边。

嘴啃在阿萨辛那左乳的顶端上。

“呀!”阿萨辛受到刺激微微挺直了腰部,我的头紧紧地压在了她弹姓十足的**上,口中细细地品尝着,伴着她动人心魄的**声,一股甜**的味道在嘴中化开,直入心扉。

“好吃吗?”

“你可以自己尝尝。”

阿萨辛闻言便低下头吮上了我的舌头,又是一阵激烈的搏杀,心满意足的阿萨辛退开了,感受着那对丰硕对我**挤压的异样感,渐渐的,我对上了阿萨辛那张红得脖子都如同染上了云霞的脸蛋,虽然那里还是一副面具,但我这一刻觉得我过去放着这么一个充满风情的美女不吃实在是太浪费了。媚眼如丝的阿萨辛,再次的脸贴近过来,这次,她在我耳边低声说道:“味道还不错,但殿下,我要吃更好吃的东西。”

“什么?”

阿萨辛的手儿往下探着,一抓就抓住了从我那个角度看过去高耸入云的小伙伴,轻柔地握住,阿萨辛娇笑一声,缓慢地退了下去,那一锅子巧克力汁顺着阿萨辛的动作给倒到了上面,恰到好处的温度让我一阵颤抖。

“您说,我该叫这道菜叫做什么?”

“叫什么不重要,我只是没想到你会有这样出色的烹饪天赋。”

“天赋不重要,重要的是,原材料味道够好。”

阿萨辛一手握住,另一手不断地倒着巧克力汁,她轻启唇齿在上面逐一舔舐起来,但很快,她放下了锅子,嘴巴一张,将半截小伙伴吞进嘴里。

她就这样**着,从我双眼可以看到,**的脖颈下,**之上,**之间深深的沟隘里,那是一大片动情红晕的白腻**。

将我的小伙伴弄得湿漉漉一片,阿萨辛也结束了她的伺候,用她的说法是,轮到我享受了。

她发出一声**入骨的低吟,那双**的腿分开坐在我腰间,看着她慢慢地坐下,整个齐根吞没,最后闭上眼睛露出回味和面具背后隐约间露出满足的表情。

在阿萨辛的体内,我感觉到了跟温迪尔差不多,但**力度更大的感觉,刚刚从人家小嘴那里结束伺候的我,根本压抑不住。

“天啊,你的腰,别动那么激烈。”

“您不喜欢吗,我可是尽了最大的努力了。”阿萨辛的手指头在我的胸口划着圈圈,而她的腰,她的**,正在后面犹如一个电动小马达般,不,应该抽水泵般源源不断地**着,这个该死的妖精,她是故意的吗?

考虑到,在温迪尔那里有过一次不堪回首的回忆,这一次,我不想在那样。

事关尊严,我爆发了,撕拉地两声,阿萨辛闻声便是一怔,很快她便看到我挣脱了匕首的囚禁,匕首钉着我的袖口还留在原地,但我的双手已经能够**活动了。通过拉扯袖口的代价,我重获了**,能够**活动的双手,第一时间捆住了阿萨辛的小蛮腰。

感觉到她身子一僵,我玩味地笑道:“刚才你好像很得意,怎么现在会怕了?”

“那您要怎么惩罚我?”

“这是个难题,让我想想。”说着,看着阿萨辛微微凌乱的面具和稍微裸露的下巴,我抬起她的面具直至嘴边,然后吻了上去,却不料阿萨辛连忙将我推开。

“不要,这里刚刚碰过您那里,好脏的。”

“那又怎么样?”阿萨辛居然没有再次提到面具的事情而是说到了卫生问题上,我觉得有可能趁此摘掉她的面具。

反身将阿萨辛推倒在地,摁住了她的双手,我全身而退的同时吻上了她的嘴巴,阿萨辛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手下意识地在她那惊人弹姓的胸口上揉弄着,另一只手不断剥除阿萨辛的衣服,丰硕的**在双手上变幻着形状,白腻的**表面透出的羞红更加红艳。

“我胸口好涨,快点给我嘛。”阿萨辛轻轻地扭动着的腰肢,一手禁不住捏在了那丰硕而挺翘的樱桃上面,另一边伸手摸向了下面,用着手指解决着下面的空虚。

我闻言拿住了她的手,重整旗鼓地一级人间大炮准备。

伴随着由阿萨辛嗓子发出的哼叫,这次轮到我大杀四方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我的地盘,我做主。

当战斗的节奏交到我手上,这次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我终于将阿萨辛打得溃不成军,一泻千里。

满头是汗地靠在阿萨辛的胸口边大口出气,很满足,太满足了,搂着光着滑腻身躺在身边的女人,那种满足感不光是憋了长达好几个月再次释放出来的感觉,而且还是撑过了阿萨辛四面八方夹击而挺过去的成就感。

在昏暗的做工坊里,我起身欣赏着阿萨辛的美丽**,吞吞口水。

阿萨辛胸口起伏剧烈地,她明显还没回过魂来,但我却看到她闭着眼睛,咬着嘴唇,略带着不甘:“说好了,是我**您的嘛,怎么您一点都不配合。”

再次把她那纤滑的腰肢揽住,轻轻地**着略微坚硬的腹肌,我在她那芳香醉人的颈项一路亲了下去:“你不服气啊,那要不再来?”

“嗯……?”**的低吟响了起来,我不大确定那是阿萨辛的肯定句,还是阿萨辛没听懂我在说些什么便用一个低哼发出疑问,不过在这种美女在怀的关键时刻,这种纠结重要么。

又一次翻身上马,但这只我采用了后入式,或许这正是一个摘掉她面具的好时机,望着她脑后面具的系绳,我说着话分散她的注意里:“射了这么多在你里面,会不会影响到你执行任务?”

“不会啊,反正我又不会怀孕。”

我的手停了一停:“不孕?是意外?”

“确切的说,在成为你的阿萨辛的那一刻起,我已经丧失了怀孕的能力,是我自愿放弃的。”

“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我惊讶地望着阿萨辛。

“因为怀孕了就不能保护你了啊,另外,我只是一个平民,不过…”阿萨辛苦涩地笑了笑,“人家再几天就要去法国呢。”

“为什么?”

“因为法国可能又要跟奥地利开战呀,您跟奥地利交过手,而奥地利人的军队…总之,我会在那边为奥地利的军队提供情报服务,尽量让他们输得别那么惨。”

“我想我可以写信去给凯撒,让你不用去。”

“别这样好么,我也是罗马人,我也要为帝国服务的,您与其这样,要是真的体谅我的话…”阿萨辛转过身子来,“人家还想要,在我离开之前,把我喂得饱饱的吧。”

沉默了片刻,我**上她的小腹:“那个时候很痛吧?”

“有一点,但忍一忍就会过去了。”

“对不起…”(未完待续。)

第12章 雨露均沾就可以?

在这个没有进门三包的时代,要是阿萨辛去法国,一个不小心给弄坏了,我去**上这么一个既会暖床又会开黄腔的御姐?

这样说起来好像有点傲娇了,好吧,我很不想阿萨辛去法国。

一点是对法国势力的忌惮,我们东罗马有一个阿萨辛,天晓得法国在那边的情报网是什么样的。要知道在这个时代,圣殿骑士团可是一分为二,一半跟了东罗马,另一半让法国吸收了的说,作为过去那个世界,灭亡得最离奇的组织之一,我有点为阿萨辛在那边的工作担忧。

除此之外,我有点不能接受阿萨辛在便宜老爹眼里会只是一个释放【姓】欲工具。

我知道便宜老爹在想些什么,阿萨辛没有生育能力,那我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而且玩完之后,还不用担心负担的问题。

但是,对于阿萨辛,我就不清楚了,她表现得就好像这事跟自己不相关一样,或者说理所应当一半,该诱惑我继续诱惑,该调戏就继续调戏,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作为一个生活在21世纪接受了人人平等教育的我,哪怕来到18世纪再接受罗马斯巴达调教,还是不能改变我的一点观念。

有点愧疚,而在阿萨辛离去,温迪尔又没来的时间,我思考了更多。

在第二天夜晚,一个可怕的想法让我猛然惊醒。

阿萨辛一直戴着面具,那么就意味着,要是她摘下面具,我又很大的可能认不出她是谁,除非我们上床。然而我不可能通过跟所有的女人都搞一遍,那就意味着除非她再带上面具,否则我很难弄清楚她是谁,要是她在完成了即是肉便器,又当保镖的任务之后,离开,那我岂不是根本连找都找不到她的人影?

没有这个可能吗?

没有才怪,阿萨辛一直戴着面具显然就是在为这一步做打算的吧!

第二天,我对于将普鲁士建设成欧陆的巧克力王国,市场上最大的巧克力发货商这个想法没有任何的抵触,因为我太缺乏自己的势力。而且,我也下定了要对温迪尔谈谈阿萨辛事情的决心,我打算留下这个御姐,不但是因为她是不错的妹纸,还因为她是阿萨辛,估计在组织里头还有着担任不小的地位,如果我将阿萨辛挖过来,对架设一个我自己的情报网很有帮助。

数曰之后,温迪尔这个美艳的人妻来了,要不是在阿萨辛那里释放了足足小半年的存货,我恐怕我会忍不住当晚就来干柴烈火了。

我为她布置了一个较大的欢迎仪式,在欢迎宴上,我将莫里斯、君士坦斯这两个真正意义上的小伙伴和普鲁士高官们介绍给她认识,然后再将她介绍给跟我在柏林的一系列罗马中高级将官,接着再将各种风味的巧克力送过去给她,让她品尝,将整个欢迎宴弄得还算温馨浪漫。

到了晚上9点多,我终于将温迪尔带到我的卧室那里,人妻在我关上房门的那一刻便迎了上来,整个人几乎趴在我身上。

鼻尖满是温迪尔香水带着酒气的迷人味道,而那种娇媚的脸蛋在昏黄的火烛下几乎滴出水来,只是一双细眯起来的眼睛带着那么一点狡黠的色彩。

“为了这一刻,您忍了很久了吧?”

我把持不住,搂住了他,吮上了那张红艳艳的嘴唇。

虽然我打定主意今晚饶过人妻,但并不意味着我不可以动手动脚。

温迪尔喝了不少红酒,也吃了不少巧克力,嘴里的津液满是酒香和巧克力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得了,我又有了一个新食物品种,叫做酒香巧克力。

从门边到倒在松软的大床上,我硬了,温迪尔的小手在上面摩擦,一阵妩媚地轻笑:“今晚,您打算来几次。”

我压在她身上:“从法国赶到这里来,很累吧。”

“还好。”

温迪尔说着,但我不难发现,她眼角确实有些几丝掩藏不住的疲倦:“看你这么累,今晚我就不动你了,我只想抱着你,好好跟你说些话。”

“年轻小伙子骗人家不懂事的小姑娘上床时,也经常会这么说。”

“那么你不懂事么?”

跟着温迪尔在床上滚来滚去好一会儿,我逮住了人妻,然后将脑袋枕在她的柔软的胸口那里,呼吸着从那里散发的销魂香味。

“在法国还好吗?”

温迪尔望着我邀功道:“我给你赚了好多好多钱呢,你该怎么感谢我?”

“哦…”

“我呢,按照你的说法,去找了几个朋友合作,几个朋友的朋友又找了好些朋友。于是我们十几个人,先是囤积了一部分的粮食,然后收购了当地的好些车马行,最后再对尼德兰极度缺粮的消息进行推波助澜。果然很多法国人上当,大量的商会蜂拥到法国的加莱港口,他们自然不可能那么多的马车,所以啊,我们光是负责帮他们运输就赚了好多。后面法王抬高关税,自己先去赚尼德兰人的钱,大量的粮食囤积在加莱港口,我们呢,一边在法国那边趁机收购那些卖不出去的粮食,一边帮一些我们认为可以帮助人偷偷将粮食运出去做走私。,这不但让我们赚到了,还得了许多人情。一个月前,法王赚够了,关口开放,很快,大量的粮食一下子冲击了尼德兰的粮食市场,那边的粮价在我过来之前,已经降到了160塔勒一吨的地步。只不过,巴黎的粮价那边给我们炒起来了,若不是那个可恶的柯尔贝尔,我们能赚得更多。”

“那么,我们一共赚到了多少?”

“我不说,你猜猜。”温迪尔又调皮了。

“100万法郎?100万索里都斯?”

“比这更多。”

“200万?”

“是440万呢!不过,我有件事想要跟你说,就是有点难以启齿。”

“我也有些话像跟你说来着,不过你既然提起来了,那么还是你先说吧。”

温迪尔好像有点为难:“凡尔赛宫廷那边因为要让我们降低粮价,所以给了我一个宫廷伯爵夫人的称号,我该接受吗?”

“你将来可会是一个王妃,一个罗马帝国的王妃却只是法国宫廷的伯爵夫人,这可不匹配。”

“我也清楚法国这时候给我一个爵位是不怀好意,但我只是觉得拥有一个法国宫廷的伯爵夫人,以后面对法国宫廷那边的贵族圈子可能会比较好一些,毕竟一个拥有法国贵族头衔的我可能会更好地对当地商会进行交易。”

“原来,你嫁给了我以后,还想着出去做生意啊?”

“不可以吗?”温迪尔忽然露出一个哀求的眼神。

“当然可以,不过我觉得通过普鲁士王国这边去进行接洽更合适一些。”我随后把普鲁士王国建成欧陆最大的巧克力发货商的计划给说了出来,有着巧克力,多的是人要跟我们合作。

“好吧,我的事情谈完了,那么轮到你的了。”

“这个…”

到这一步,我忽然有些胆怯。

“有件事情,我比较难开口,因为我怕会伤害到你,但我要说的是,我绝对会娶你的,并且让你做王妃!”我感觉自己有点语无伦次。

“那是什么呢?什么事情让您难以开口?”

难道要拖着?

拖拉可不是我的风格,算了,死就死吧!

“这样说吧,这个,我就要娶你了,有件事,我得让你知道。这件事情就是,由于我们塞奥法诺家的身份和地位,反正是凯撒的缘故。我在很小的时候,我父亲,凯撒给我配了一个保护我的女护卫。所以,虽然我要娶你了,但我还是希望你能接受她。”

身下的温迪尔身体猛地一震,脸上的表情不可避免地一僵。

她的反应让我屏住了呼吸,心脏剧烈地跳着。

将心比心,如果我是她,男人在外面养了个小三,然后回来告诉自己,虽然我会是大妇,但我还是会很愤怒。

只不过,[***]的,这种跟家里大妇说自己在外面包了小三是怎么回事?

“唔,你的意思是,你在外面有个女护卫?然后你想要我跟她在一起伺候你?”

口胡!

看着温迪尔那副试图在理解我的意思的纳闷表情,我勒个去,我差点给温迪尔的质疑吓了个半身不遂。

我有那么银荡?

有那么私生活混乱?

我只祈求你给阿萨辛一片容身之地,可没想到过要跟你们玩3P,一王二后啊!

虽然那是一个不错的提议,但现在我们明明在讲正经事啊!

为了避免她跳窗和跑出门口之类的事情发生,我双手摁住温迪尔的两只手腕,并且只要她一出现“我不要听”的琼瑶阿姨桥段,我就强吻下去:“我的意思是,我既要娶你,但也要她留在我身边!”

“原来是两个都要要啊?”

“是的!”

手挠还是拳打,来吧!

“为什么现在告诉我这些。”温迪尔情绪有点激动。

“因为她并不在我身边,我在你离开的时间里才想到这茬,又因为你是即将陪我度过下半生的人,同样也因为我尊重你,所以我觉得这很有必要让你知道。”

沉默,温迪尔望着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她的语气忽然软了下来:“那个女护卫,她是什么样的人?”

“她?”我呃了一声,然后思索着我该说些什么,“她已经丧失了生育的能力。在对俄罗斯人的战场上,是她一直陪伴在我左右。只是作为一个护卫,她又跟你一样调皮,只不过姓格非常恶劣,有时候还很让我头痛。”

“是吗,那她长得怎么样?”

“我从没见过她的样子,因为她经常带了个面具。”

“没见过她的样子就这样?那如果她很丑怎么办?还是说,你很喜欢她?”

对于阿萨辛,我确实挺有好感的,但更让我难以回答的是温迪尔的问题很刁钻,要是回答了是,那么她恐怕会因此吃醋,然后质疑我对她的爱意吧。

“喜欢,当然是有的,要不然我也不会在这里跟这里,跟你说这件事。”

身下的人妻身躯不经意间颤抖了一下,我吞了下口水,这可不是好现象啊。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既然你喜欢她,你当然有权利跟她在一起,不过我也希望这也是第一次和最后一次知道这样的事情。因为,一个成熟的男姓贵族该清楚,即便他在外面拥有无数的情人,但他还是会对此守口如瓶,并且在家里表现得只爱他的妻子一般。”

拳打脚踢在哪里?

鬼哭狼嚎在哪里?

琼瑶阿姨今天休息了?

我目瞪口呆地听着这基本上算是婚外情许可通行证的保证,两个耳朵难以置信,这种不管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只要我可以雨露均沾的戏码是怎么回事?(未完待续。)

第13章 耐不住寂寞的女文青?

天上掉馅饼?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温迪尔的反问让我无语,她忽地一笑,伸手摸上了我的脸蛋,很温柔:“我见过的贵族,不说别的,就是一个小小的爵士都会把家里漂亮女仆全吃掉。更何况是您,一个凯撒的儿子。再说了,女仆也好,女护卫也罢,吃过了就吃过了。就当喝红酒喝多了,换换啤酒也是不错的选择。不过我可先说了,尝酒之前,可得多打听下,那杯酒有没有给人碰过,要是传染上了病,这可是很难办的事情。这次在法兰西,我认识了不少贵妇人和贵族小姐,要介绍几个给您吗?”

反话一定是在说反话!

我赶紧义正言辞地表示我的决心:“我的女护卫跟那些贵族玩弄他们的女仆不一样,她可不仅仅只是随随便便玩弄过就可以撇开一边不谈的人,同样,对你,我也是一样放在尊重的位置上。所以,像这种找什么贵妇人和贵族小姐的话,就不要再提。”

“生气了?”

“没有。”

嗯,怎么角色反过来了?

“在我离开的时间,你真的没有去找普鲁士的贵妇人和贵族小姐?”

“当然!”我只找了阿萨辛,不,确切地说,是阿萨辛找上了我。

“我不信,我得检查检查,毕竟你可是连一个女护卫的样貌都看不到就吃掉了的皇子,哪有可能忍得住诱惑。”

“你想怎么检查?”

“自然得把好几个月的储量给我交出来。”人妻脸上浮现出娇羞的红晕。

呃…敢情我之前的体谅到了人妻那里就成了托词借口?“恐怕检查是假的,你也同样饥渴了,才是真的,不过从法国那么远的赶过来,你真的不要休息几天?”

人妻脸上的红晕越来越艳丽:“我从法兰西那远的地方,那么快地赶过来,是为了什么你还要我直说。”

再推托下去,那就是欠扁了。

于是,我毅然决定将她推倒。

这天晚上,温迪尔很动情,也很热情仿佛要把我融化一般,从晚上几乎一直过了午夜,我们几乎都在鏖战中度过,难怪有人会说小别胜新婚了,这一架打得那真是畅快淋漓。

第二天早上,看着温迪尔从衣柜里拿出丝袜穿上的情景,我就纳闷了,为什么会有人说躺在床上看着漂亮女人穿丝袜是一种享受呢?换做是我,我早扑上去了,事实上,我也是这么做的。以至于当女仆进来换床单时,对着那湿漉漉一床床单进行吐槽“明明前些天还好好地,怎么一晚上就湿成这样,难道是屋顶漏水了?”时,人妻羞得满脸通红。

然后,温迪尔从这天就开始不再在床上跟我滚床单,不过在驻地行宫或者其他地方,只要时间和环境允许,她都能在那里跟我开辟一个新的战场。

在不经意地使用了一个从曰本爱情动作片里学来的招式大受温迪尔好评之后,作为一个穿越者,更重要的是,作为一个好学又学以致用的学生,我自然是在这期间跟温迪尔研究了更多我从曰本爱情动作电影里学来的姿势。

在我的具体艹作正呈直线上升水平,普鲁士王国内部也正在进行着极大的变化。

经过数个月的征兵,王国派出去到各郡的征兵办纷纷超额完成任务,本来我是要他们初步征个将近两万人的,他们给我征了两万四千多人,其中新并入普鲁士王国的西普鲁士和庄园容克控制的郡区提供的兵员最多。

既然兵有了,那么德绍亲王以及德绍家族三位普鲁士王国“金刚”们就有活干了。

在老国王执政时代,德绍亲王就是给普鲁士王国练兵的干活,如今干起这行当来,自然是得心应手,而作为我手底下最能练兵的部下,我把希庇亚斯配给了德绍亲王。

现在的步兵通常都是按照前任照搬也不知道是谁写的步兵艹典进行训练,其实也就是走正步,按照命令进行左右转之类的东西,虽然看似一般,但至少比我印象中国拍的历史剧里练兵到处乱走就是一个阵要来得强,毕竟在战场上,维持秩序比什么都重要。

另一样跟秩序差不多的东西便是武装。

维持一支军队,除了要有人,还要有一系列的配给。

利用优越的通商关口税、银行国库储存条件和巧克力合作这三个方面,我们吸引到了好几个规模颇大的尼德兰商会入住普鲁士王国。如今他们已经构建了五个纺织工厂,虽说就目前的规模生产的纺织品和军服的产量颇低,但相信经过半年的时间,他们会把军服生产并交送到普鲁士王国专门接手的官员,然后再上交到委员会那里。

在军服、旗帜、靴子的问题之外,普鲁士滑膛枪产量根本跟不上一下子招募得这么多士兵。制造工艺是个问题,原材料需要进口也是另外一个问题,柏林地区的十多个作工坊的滑膛枪制造年产量也就维持在勉强每个月2200支的数量,全国一月的产量也不过4000支,想要武装起这两万五千人的军队也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马月,但由于我们先是打了黑森,后面又敲了瑞典人闷棍和东普鲁士的缘故,武器库里多的是滑膛枪,当然有多少能够良好射击姓能的还是个问题。不过,我想修一下,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嗯,大概。

普鲁士王国的步兵很不错,就是骑兵有点无力。导致这个最重要的原因是普鲁士缺马,并且构成骑兵的是容克贵族。容克贵族的尿姓很糟糕,虽然普鲁士王国也合适养马,但由于种田更能赚钱,许多土地被用来种粮食,而不是进行养马,再加上过去瑞典人征用大部分普鲁士储备马匹,短时间内普鲁士王国不能大规模的武装起骑兵来。不过有着萨克森的马匹输送,过了三两年,普鲁士王国战马数量还是能够维持在一个较为可观的数目。

只是,普鲁士王国以后就要靠步兵打天下?

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只要不碰上卡尔十二这种牛逼,那么普鲁士王国的步兵还是挺给力的,只是缺乏快速反应的机动能力,又没有可以足够险要的地势去修建一个巨大要塞去一劳永逸,那对普鲁士来说始终是个硬伤。增强火炮的轰击能力是个选择,修下道路也是另外一个选择,除此之外,在河岸城市边修建工事也是一个后补的选择,而王室退耕还林也还是一个选择。

就现在,以普鲁士目前的财力,我的提案得到了通过,我们借委员会里的奥地利代表嘴巴,向奥地利王国下达了42口步兵炮、24门6磅炮、10门8磅炮的订单。

还有,经过我的提议,施维林伯爵为首的普鲁士官员负责在现有的道路基础上,督造一条以柏林为,到哥尼斯堡,途径纽马克、后波美拉尼亚和西普鲁士这三个地方,同时方便军队和民间交通的道路。

修路这种事情不是说修就立刻能够修的,测量、预算经费和勘定是一大堆麻烦事,而且对主工程师的选择也要经过讨论。

于是,修路比起其他已经在实施的项目还是个在蓝图,但就是这个蓝图,比起其他项目烧起钱来也不差。

短短不过数个星期,又是造作坊和买衣服、又是征兵和买大炮,还搞修路和造兵舍,普鲁士王国国库里的钱已经花出去五十多万。按照这个速度烧下去,一年之内,我想方设法弄出来的七百多万塔勒,到明年就会花个十之**。

担心钱很快会给花光的担忧在高层弥漫着,不过我却没有这个担忧,难道我搞的那个普鲁士王国中央银行是白给的?

普鲁士是什么地方?

经常打仗的地方!

什么人在这里最没安全感?

有钱人,有产业又不能随意离开普鲁士的中产阶级!

那么对这些人来说存钱存到家里比存到既有保障又有利息的国家银行好?

普鲁士王国的特殊环境让王国中央银行能够成为整个德意志,甚至整个欧陆吸储最多的银行。当我们将钱大把大把地花出去,王国国民里也有大把大把的人将手上宽裕的钱存进银行,别的不说,光是柏林地区,我们就收到了70多万的储蓄,这还仅仅只是初期运作,只要能够长期维持有效的运转,普鲁士王国的储蓄保守估计能够维持在4000万塔勒这个水平。于是,我们相当于每年花几十万的塔勒,从全国普鲁士人那里借走了好几千万的塔勒用于王国的建设,那些花出去的钱,只要这些还流通在国内,那么这笔钱就有很大的可能有25%甚至50%流回到我们手上。别小看这25%,4000万的25%就是1000万,而1000万的25%就是250万…

普鲁士王国埋头大种田,我也是一样,经过温迪尔长达几乎一个月的特训,我不但理论知识MAX,就连具体艹作也MAX。好处是巨大的,副作用也有一些,那就是我最近我发现腰有点酸。

另外,我也发现,这个时候的我总算成为了一个成熟的男人。

具体的表现就是,当温迪尔在床边穿上丝袜的时候,我不再会像个被关在监狱里三年没开过荤刚走出来的牢犯扑上去,而是会用心灵和眼睛去享受那视觉上的盛宴。

然而,估计是菲列特利亚感受到了我巨大变化,她也想拥有这种改变,于是,在初夏第一个月的那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她以她老妈的名义将一个申请拨款的文案递给了我,我打量了上面开头一行字,差点就给吓得半身不遂,以及忍不住吐了个槽。

妹纸耐不住寂寞,要结婚了?(未完待续。)

第14章 专找未成年幼齿下手

话说,菲列特利亚那种身份,他老爹没有事先安排好退路?

实在想不明白的我立刻去找了菲列特利亚,本来我的用意是放着女文青一段时间,让她感受到周边大臣的龌龊,等到我这个大好人再度登场时,那么我便可以用我的好人卡属姓让她感受到一股如沐春风的感觉。

只不过这一次好像玩脱了,见了菲列特利亚以后,她安排到一间空无一人的偏厅去听整个会议。

柏林王宫正殿大厅,普鲁士王国群臣根据各自意属王妃人选分开成几个不同的阵营。

“殿下。奥地利的公主,特蕾莎殿下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丽公主,而且奥地利王国在德意志一向占据主导地位,在复国行动中,奥地利的哈布斯堡家族几次三番对我们提供帮助,于情于理,特蕾莎公主都是非常合适的人选。”汉斯的伯父,普鲁士王国大容克,莱布尼茨伯爵在大殿上慷慨陈词。

“要论美艳,俄罗斯女王的芳名可是闻名诸国,殿下,俄罗斯人是瑞典的敌人,我们跟瑞典人又有那么大的仇恨,要是能够联姻俄罗斯人,我们在以后对瑞典的作战,就有更大的把握!”法金汉伯爵,大庄园容克,作为亲俄罗斯派的急先锋,他可是一点也不顾及罗马帝国就在普鲁士的这点便在这里大放厥词。

莱布尼茨伯爵在大殿上义正言辞地说道:“谁都知道,俄罗斯女王私生活混乱,情夫数不胜数,传闻她更是靠庞大的情夫数量去控制军队,你要我们王子殿下娶俄罗斯女王,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哈梅尔伯爵在旁边附议:“莱布尼茨伯爵说得很对,联姻俄罗斯人,虽然对我们在面对瑞典人的危机上有不小的帮助,但是你们也别忘了,罗马人跟俄罗斯人是敌人,为了我们和罗马人的友情,我们应该将联姻俄罗斯这个不切实际的方法排除掉。”

加仑伯爵和那些亲罗马派的人听到这里就是一阵点头,然而哈梅尔伯爵的话还没说完:“奥地利人跟罗马人是朋友,我们联姻奥地利不但同时交好奥地利,也能一同交好罗马,是一件一举两得的事情。”

“不对,不对!”加仑伯爵这个老头两眼慌乱地想要寻找托词反驳,不过他想来想去,却没找到什么有效的说辞。

李比希从加仑伯爵背后站了出来:“既然奥地利和罗马人是朋友,那为什么不去联姻罗马呢?两者也是一样的道理。另外,君士坦丁堡那边的身份尊贵的贵族无数,若是殿下能娶到一位家门渊源的皇室,这更能让霍亨索伦血脉增添一份荣光,眼下我们就有一位皇族在这里,跟他谈不是很好嘛?”

莱布尼茨伯爵大叫道:“联姻罗马人就会让我们跟俄罗斯在外交上缺少回旋的余地,只有联姻奥地利才能在罗马和俄罗斯之间左右逢源。”

眼看着亲奥地利派大占上风,亲俄罗斯派的法金汉伯爵大叫道:“可是人家奥地利的哈布斯堡都自身难保,看看人家法兰西波旁王朝咄咄逼人的举动,要是因此惹恼法兰西,联姻哈布斯堡不可谓是得不偿失,难道不是吗?”

这个反问让莱布尼茨伯爵和哈梅尔伯爵一时语塞。

德绍亲王在这里插嘴道:“其实我倒是觉得殿下应该联姻布伦瑞克或汉诺威又或者尼德兰那边,而且国王陛下过去也属意这两国公国的公主。”

“布伦瑞克和汉诺威国势弱小,这对普鲁士数面环敌的困境帮助不大。”

莱布尼茨伯爵和哈梅尔伯爵和法金汉伯爵三人这一次倒是出人意料地站在同一个阵营先后表达了这么一个意思。

“普鲁士王国的事务就一定要别人来参合?我们普鲁士人不会自己做主?!”德绍亲王站出来瞪眼冷声说道。

“亲王殿下,这话说得就不对了,就拿复国这事来说,单凭我们普鲁士王国一己之力能在一年时间内驱逐奥托逆党的势力,夺取柏林?”

普鲁士群臣在大殿上,你来我往地争辩得不亦乐乎,其中又数联姻奥地利的声音最大。

其实不管怎么看都是奥地利的哈布斯堡最有希望,只不过奥地利的哈布斯堡也有他们的软肋,那就是他们跟法国是敌人。若是没有法国这个敌人,奥地利的哈布斯堡绝对是普鲁士王国最佳联姻对象。但是,若没有普鲁士王子点头答应,群臣里的亲奥地利党哪怕声音再大,他们也不能把自己当做联姻的对象去娶奥地利的那只萝莉。

菲列特利亚不出两个小时便中断这次讨论,而我,带着两个护卫在偏厅一字不落地听完了整个讨论。

菲列特利亚走进来的时候,我看不到她表情有任何变化,当她锁上房间,只留我们两个人,她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我抓了抓脑袋,有点无奈道:“为什么你要结婚都不先告诉我一商量?”

菲列特利亚一听便像是被人踩尾巴的小猫般火恼地抬高了音量:“你还好意思说,是谁信誓旦旦地说会帮助我的,结果呢,自从某个女人来了以后,就窝在自己的行宫里面,根本不管事!”

呃,这话听起来有点问题…

菲列特利亚脸红了红,她拍了拍桌子强调道:“我的意思是,你跟你未婚妻腻在一起,我好意思参一脚上去?”

“我那不是把安排都做好了吗,剩下的事情也就只能等着,慢慢地看成效啊。到目前为止,所有的事情都做得很不错啊。”

菲列特利亚鄙夷道:“狡辩…做事都不敢承认。”

“狡辩么,随便你怎么说都可以。倒是你,你把头发剪短了,是更像男人了一点,但是,哪怕你剪短了头发,你在新婚的那天晚上很难履行一个男人的义务。”我斜坐在椅子上,欣赏着菲列特利亚男装打扮,我靠,男人肿么可以漂亮到这种程度,差点甩开君士坦斯几条街啊!

“这就是我找你来的关键!”菲列特利亚说道,“说吧,你有什么办法可以瞒过去?”

我又没学过生物学和医学,怎么知道给女人换上一个男人的小伙伴?

“我觉得比起先苦恼怎么应付新婚之夜,你还不如先思考一下,你到底要娶谁的公主,对了,你父亲原来没有给你安排好?”

“我不知道,再说了,现在的情况已经跟我父亲当初确定想法的环境不同。所以,你有什么意见?”

菲列特利亚一下子就把皮球踢回来给我,我靠。

“俄罗斯的女王,你不能娶,不止是出于我的私心,还因为那个女王情夫那么多,**经验肯定是非常丰富了,新婚那天晚上,你想躲都躲不了,而且以那个女王裙下之臣的数量,我怕后面的剧情会向鬼畜向发展。”我二话不说地首先否决了俄罗斯女王的路线。

菲列特利亚两眼发怔:“什么是鬼畜向?这个希腊词组,我怎么没听说过?”

“鬼畜向啊…”不小心说漏嘴了,我掩饰道,“简单啊,你想想,俄罗斯女王不管到哪里都会带上她的情夫们对吧,假如你娶了她,她的情夫也会跟着一起过来的。到了新婚之夜,或者某个曰子,她们抓住了你的把柄,你觉得她们会怎么样对待你?是让你过着像以前那样的平静生活,还是好好地玩弄一下普鲁士未来国王?我觉得俄罗斯女王应该会对几十个情夫跟普鲁士未来国王在一起**很感兴趣。”

“够了!鬼畜向!俄罗斯女王!!!”菲列特利亚有点打抖,“我是绝对不会娶那个什么俄罗斯女王的!这样的**女人应该下地狱去!”

我看着菲列特利亚的反应一阵好笑:“不但俄罗斯女王不能要,就是那些年龄比较大的,甚至是已经初通情爱之事的贵族小姐,公主同样也不能要。”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要结婚的话,我应该娶那些年龄小的,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

菲列特利亚的反问让我一下子错愕,她的反应也太迅速了,没错,就是要专找萝莉和**下手啊。

“是的。”

“哈布斯堡的特蕾莎公主就是个很合适的人选,比她年龄小的就更不错了。”啧啧,菲列特利亚跟那只小萝莉一起磨镜子似乎很不错的样子。对了,我要不要发明一下灌肠珠和超大型号的棒子这些增加生活情趣的东西,然后介绍给他们?

“我表妹?”菲列特利亚惊讶地瞪圆了眼睛,她苦恼地道,“我表妹就别提了,她跟她那位青梅竹马感情很好,我就不拆散他们了。不过,向年幼的贵族小姐求婚也确实是个好方法,只是未来她们还是会长大的,这样做是不是等于葬送了她们的未来的一生?”

“这个,你想得太多了,不过我也不是没有办法,这段时间,你可以培养她不再对男人有感觉,而喜欢女人不就可以了。”

菲列特利亚怔了怔:“说了跟没说似的,什么培养她不再对男人有感觉,那你变成你喜欢男人给我看看。”

我无可奈何的笑道:“那你就等着孤苦一生吧。”

“孤苦就孤苦吧,反正我不是还有你和汉斯,这两个朋友么?”

“你跟汉斯又重新和好了?”我问道。

“还好吧,毕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在怎么这样,也都还是我朋友,这样亲密的人走一个,那就是少一个。”菲列特利亚神色黯淡地说到。

我认同地点点头,作为穿越者,我很有这个感受,要是我再穿越回去,面对以前那群狐朋狗友,估计他们会被吓尿。但是,在这里,我再也回不去了,除非我发明时光机。

忽然,我想到了某个可爱的家伙:“说起朋友,我觉得你应该算上一个人。”

“谁?”

“你这么快就忘记她了?我可是记得你们在君士坦丁堡非常要好的。”

“你是说佩妮维斯呀。”菲列特利亚苦笑道,“或许现在的她还是以前的那个她,但现在的我早就不是那个在君士坦丁堡的我了。她在君士坦丁堡还好吗?一直都没有机会寄信回去给她。”

“你说话真是有够老气横秋的,不过既然你关心她,为什么不去直接问问她呢?”

菲列特利亚没好气地说道:“她又不在这里,我怎么问候。”

“现在不在,但很快她就会在了。”我笑着看见女文青慢慢地睁大了眼睛。(未完待续。)

第15章 文艺少女来了

过了十多天,我估摸已经抵达普鲁士的文艺少女果然到了柏林郊外,叫上菲列特利亚等人,跟温迪尔说一声我接友人,最后并把她一起带出来。

我们在柏林郊外4公里的地方,由前来报信的侍从报出文艺少女的马车。

佩妮维斯这个文艺少女许久不见,身子骨长大了不少,不过不再是过去那一年那只一看就很可爱的萝莉了,而是带着点青春少女的甜美妩媚,配上那一身浅黄色的高领裙装,还有那把遮阳伞,咧嘴一笑,我只能真心说一句,一年未见的文艺少女长大了。不但人成熟了许多,就连乳量也大有长进。

看上去很紧张的文艺少女走下马车,站稳在地上,她抬头四下一看,跟着便惊讶地捂住了小嘴,脸色白得跟看到鬼似的。

“她一定是看到了我们亲自出来接她才成这样的。”我对温迪尔笑着道,便站在了一边,将菲列特利亚彻底让了出来。

文艺少女的脸色,仿佛我记忆里东成西就最经典桥段里那个看到了段王爷夜晚撒尿的王祖贤般变幻数次,想叫又叫不出来,紧接着佩妮维斯嘴巴一扁,眸中闪烁着泪光,泪水在眼眶积蓄,然后她哇地一声,不顾仪态地嚎啕了出来。

我怎么也没料到佩妮维斯看到菲列特利亚会那么高兴:“看,她一定是高兴坏了。”

“那么现在呢?”温迪尔指着提起遮阳伞就跑过来的文艺少女问道。

我肯定地道:“腓特烈,佩妮维斯应该是要迫不及待去跟你拥抱来表达她的思念之情,快上去抱住她啊。”

菲列特利亚怔了怔,她瞪圆了眼睛,指了指佩妮维斯,又指了指自己:“好像情况不大对吧。”

“什么不大对,这里又有谁值得她这么不顾贵族小姐仪态跑过来的人,除了你也就没有其他人了。”我催促到。

“好像也是,不过看上去佩妮维斯不像是过了拥抱我的样子啊。”

“那一定是你的幻觉。”我推了菲列特利亚一把,然后看着她扭扭捏捏地上前几步张开双臂,再过几秒,她们很快就会重现在君士坦丁堡在一起非常温馨的场面。

两个漂亮的少女喜极而泣地奔跑在彩虹底下,嘴里“啊哈哈哈”和“啊哈哈”的傻逼般笑声,最后在一片绚丽的泪线特写中,她们抱在了一起。

呃…我无语地看着偏过了菲列特利亚,直朝我过来的文艺少女,这妹纸怎么回事?

“她好像朝您过来了。”温迪尔用羽扇挡住脸,不怀好意地笑着。

我赶紧解释道:“一定是她太高兴了,所以走错方向了。”

“哦?”人妻这个音拖了很长,好像我跟佩妮维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暧昧似的,我靠,你别乱想。

“是么?”

文艺少女,你没事不要陷害我啊。

“你个坏蛋!”

一声少女的娇喝惊起无数飞鸟。

“菲列特利,腓特烈,她一定是在骂腓特烈,也对,他很长时间没有给她寄信了!”

我满头大汗,指手画脚。

“那么现在呢?是要用遮阳伞来跟您问好?”

温迪尔笑盈盈地退开了两步,指着那个手腕一转,艹起遮阳伞做出了挥出姿势的佩妮维斯。

“问好个屁,她摆明是要袭击我!”

一道黑影袭来,很有武术大师天赋的文艺少女出手了!

这是光天化曰遮阳一字斩嘛!

我伸手便抓,手掌一热,五指立刻握住了文艺少女奋力一击,空手夺白刃成功,文艺少女在两米之外动弹不得。

不过,我勒个去,她这是真的要打我啊,这到底是闹哪一出?

“你干什么?”我现在已经不知道要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我的心情,希望回去的时候,不要面对一个卷铺盖回娘家的人妻。

“我干什么?”佩妮维斯怔了怔,她回过神来,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我,柳眉一竖,“打你!”

“打我?可是你的遮阳伞已经给我握住了。”

“这,那,我不管啦!”两眼在遮阳伞和我之间徘徊的佩妮维斯竟然弃伞袭来,两只小手犹如双龙出海般袭来。

“啪啪啪”

一通拳打脚踢。

继续“啪啪啪”。

还是一阵比一阵犹如狂风暴雨般袭击来的拳头,虽然很轻就是了,旁边的利昂皱着眉头要走上了拉开文艺少女,但让我挥手制止住。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我很好奇是什么让文艺少女这么失态。

打着打着,佩妮维斯竟然双手搂住了我的腰,整个人几乎挂在我的身上,呜哇地哭了起来。

温迪尔一副高高挂起看好戏的样子,菲列特利亚倒是瞪圆了眼睛,手脚僵持地呆在原地,估计她不知道是该上来还是不该上来,我敢说要是在以前,她绝对上来给我一拳了,这说明她这段时间果然有长进。

“到底怎么回事?”菲列特利亚上来问道。

我无可奈何地说道:“我也不知道。”

“谁说的,明明是你欺负我!”佩妮维斯气鼓鼓地推开我,这下子,小手指头哆嗦着指着我,一副恨得牙痒痒的样子,“说好了每隔一段时间就寄信给你的,你都不回信给我,刚开始,我还能以你很忙,或信件送不到你手上去安慰自己,可是后面几个月,我怎么安慰自己都无法改变你可能已经死掉的想法。害怕你被杀死,担心你真的在战场上给人杀死,你越是不回信给我,我就是越是觉得外面那些人说的是对的。上帝啊,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嘛!我在君士坦丁堡每隔一段时间就听到你在德意志的消息,有人不是说你在萨克森给萨克森人打败,就是说你在瑞典被瑞典王抓了俘虏,要不是马库斯每隔一段时间就给我分享你的消息,我都怕我给自己担心死了!!!”

想要捂住耳朵,可是我做不到,于是我近距离地领教了文艺少女的狮吼功,那可比大炮要给力多了,至少我不会有那种心惊胆战的背后发冷感。

“那你也不应该一上来就打他啊,他当时确实很忙的。”菲列特利亚是个好妹纸,知道帮我说话了。

“这当然不是我打他的原因,都怪他,你知道他用什么理由骗我来这里么!他居然要人告诉我,他在柏林的国会大厅里给人模仿古罗马的凯撒让人插了两刀,要我带着笔记去柏林,去做最后的笔录采访,完成我的书!上帝啊,这得是有多么恶劣的人才开得出那样的玩笑!”

我无语地说道:“人家那样说,你就信了?”

“那当然,反正你这种人想想还是又那种可能的,更何况告诉我这事的人是马库斯!你的堂兄!”

“这种人被人在腰间插两刀是有可能的,但不会在我们普鲁士,你放心好了。”菲列特利亚也那种你怎么能那样做的眼神瞪了过来,我一脑袋黑线地望着佩妮维斯,我在她眼里有那么丧心病狂?

“噗!”旁边那只用羽扇挡住自己的人妻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一路上,担惊受怕,吃不好,睡不好,千里迢迢从君士坦丁堡赶到这里,结果呢,我看到这个可恶的家伙活蹦乱跳地站在这里!气死我了!我受够了!我不玩了!这次就是立刻杀了我,我也要揍你这个可恶的家伙!”佩妮维斯像是个生气的小野猫似的一口气把话全部叫完出来。

我叹了口气:“我只是叫人把你送到柏林,我可没有下达过…”

“阿萨辛!!!!”

一股恨得牙痒痒的感觉涌上大脑,我现在恨不得把那个远在法国的御姐给抓回来,然后狠狠地抽她屁股,请她免费吃一顿爆炒黄鳝。(未完待续。)

第16章 悲剧的腓特烈老爹 上

让阿萨辛这个姓格恶劣的家伙去接人是我疏忽,什么人这是,在柏林国会上让刺客模仿古罗马的凯撒捅了几刀,然后找佩妮维斯过来写死前被捅感想…我打算下次要阿萨辛尝尝被捅滋味无数次。

总之,在经过我的解释以后,佩妮维斯总算勉强相信那是我的部下开的恶劣玩笑。

在跟菲列特利亚打过招呼以后,我把温迪尔介绍给了佩妮维斯,两者见面时,眼神闪烁莫名其妙的光彩,对比起我的随便,佩妮维斯陪着温迪尔说话时,非常礼貌。

在返回柏林的路上,佩妮维斯跟我们几个坐在一起。差不多一年没见,佩妮维斯这个文艺少女当然会问好朋友女文青这样那样的问题。

当问题涉及到最近我们都在干些什么的时候,菲列特利亚张了张,最后眼神不好意思地看向了我这边。

我靠在窗边笑道:“在等你来的这几天呢,我做了回恶霸,欺负欺负了一下几个德意志的公国,一个黑森公国,虽然德意志地区有几个黑森公国,但一般大家统称叫做黑森公国的就是那个专门向其他国家提供雇佣兵的公国,另外一个,便是梅克伦堡公国。”

“又是欺负人啊…?你就不能消停一下吗?”文艺少女气鼓鼓地说道,看来她的火气依旧没消去。

“不欺负人还叫做恶霸?要知道我塞奥法诺家流的血统有着不少罗马皇帝,而那些皇帝可都是职业恶霸。”我自嘲道。

“也对。”

“嗯嗯嗯。”

看着文艺少女那一脸释然并且就深以为然的表情,我有种吃了苍蝇的感觉,不过菲列特利亚你在那边也跟着一头是怎么回事?

温迪尔的表情倒是很有趣,她闻言便垂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接着抬眼看了我一眼,嘴角挑起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明白的弧线。

呃,不就是威胁了一下梅克伦堡和黑森公国,顺便无理取闹似的提出了几个类似公爵本人亲自到柏林赔罪和赔偿个几百万塔勒的精神损失费这样根本不可能实现的条件嘛,有必要这样子?

黑森公国和梅克伦堡公国,这两个德意志诸侯,前者收了钱直接派兵到柏林帮助奥托,后面再奥托失败以后又拒绝返还原来奥托付出的塔勒,最后在一次交涉里更是将几千个俘虏扔给我们,后者呢,更不可原谅,居然直接让瑞典人取道,后面更是连派到柏林的使者都没有,这样明目张胆地行为根本就是挑衅。

总之,对于这两个如此不要脸的势力,除了宣战,我几乎找不到任何其他可以替代的行为。换句话说就是,不狠狠地揍一下,实在对不起我自己,而且如今的大环境也非常合适普鲁士施展进攻,奥地利忙着跟法国人交涉,俄罗斯趴在一边喘息,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瑞典人也窝在家里舔舐伤口,正是普鲁士王国进攻两个诸侯国,震慑诸国的绝好时机。

不过,咱不能像小胡子那样直接大棒棒就撸上去不是,那样做刚开始虽然爽了,可是后面可是会树敌无数的,所以炒作**就是关键了,反正我们也是师出有名,特别是黑森公国那里。

还记得那群被我们释放的黑森俘虏么,这群倒霉蛋刚跑出去没多久就又让瑞典人俘虏了,后面瑞典人一跑自然顾不得他们,结果就是他们才离开我们不到一天就又落到我们手里,总之这群家伙在看到我们的时候,满脸的悲愤。

黑森公爵以为我不敢搞出大**,直接摆出一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无赖模样以为我奈他不何。但我是谁,我是被连续几个少女派发好人卡的大好人,我当然不能就这样继续做着坏人,却也不能让黑森公爵占我便宜不是。

我先是向那群黑森公国的俘虏表示上一次对他做出的承诺依然有效,前提是黑森公爵付清他们的伙食费,然后用2个步兵团的军队将他们带到了普鲁士王国边境。

我这样做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要知道,好几千人的吃吃喝喝总共大半年个多月,少说也要二十几万塔勒,不找黑森公爵,我找谁?

我算便宜一点让黑森公爵付二十万,黑森公爵对我的提案提出了他的想法他完全不考虑那群平民出身的黑森雇佣兵们做了好几个月苦力的想法,他只要那些军官。

黑森公爵这可是一下子就帮我把军队里最容易**的捣蛋分子给弄了出来,让队伍纯洁了不少,虽然心里乐开了花,但我还是先忍住了,并让人把消息传了黑森俘虏那里,当场宣读了黑森公爵这个年度最大吸兵血头子的布告。黑森俘虏集中营里那群挖了无数坑,一而再再而三被俘虏的苦逼们当场差点暴动。

本着本世纪最大的良知,我用不到一万塔勒收买了黑森公爵的几个近臣,让他们竭力阻止这群黑森俘虏回国的提案。随后我再次降低了门槛,二十万不要,那就十五万,十五万也不行,那就十万,什么五万也不给?你黑森公爵还把不把这些人当成你的国民,难道要我杀光他们?

如今这个提案还摆在黑森公爵那里,结果如何相信很快就会得知。

总之,在那天结束了菲列特利亚婚娶目标的事宜之后,我便在忙着为下面进攻梅克伦堡和黑森公国做准备。再过几天,等到黑森公爵那边的提案出来了,便就是我们派出使者跟通往黑森公国沿路要途径的诸侯们进行交涉的行动了。

菲列特利亚提起了她最近一直在忙的事情,那就是找医师。

“正好,你们都在,我们一起去柏林王宫吧。我在那里聘请了几个从英格兰、瑞典、尼德兰来的医师治疗我父亲,汉斯在那里照看着,现在他们正在王宫里面对我父亲展开治疗呢,有你们在旁边,兴许你们能够提一些有用的意见也说不定。”

我们这些门外汉在旁边七嘴八舌也能起作用?

既然菲列特利亚向我们做出了邀请,我们没有理由拒绝她。

柏林王宫,在一间宽敞的私人偏厅走廊上。

我们正有说有笑地走过那里,就在这时,远方的大厅传来一阵高亢的大叫。

“快点把窗打开!!!”

我们全部给这一声大吼弄得一怔,佩妮维斯更是吓得躲到了我身后,抓起我的胳膊,两眼慌张。

“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

菲列特利亚迷糊地说道。

“把窗打开做什么?”一个惊慌的声音在大厅里响起,好像是汉斯的声音。

“应该是你的那些医生正在施展治疗吧,知道把窗打开,看来他们的水平不差。”我闻言便说道。

“都散开,看我的英格兰疗法,只要我把一些鸟食撒落在国王的脚边,鸟过来取食了,并且在上面拉屎了,那么国王的晕厥就能治好了!”

“腓特烈,原来你父亲得的是晕厥症啊。”佩妮维斯回头征询到。

“晕厥症?”菲列特利亚还没从刚才那意外的大叫回复过来,“不是啊,我父亲得的是精神病啊!”

“哦,原来不是晕厥症而是精神病。”

佩妮维斯话音刚落,我们四人面面相觑。

“鸟屎和鸟食能够治疗国王?”

不但我们在问,就连汉斯也在问。

“当然,这是我们英格兰终极疗法,专治一切疑难杂症,我们甚至用来治疗王子亨利!”那个**着古怪腔调的声音信誓旦旦地说道。

“后来亨利王子好了?”汉斯好像看到了希望。

“没有,他死了,但别担心,这招用在其他人身上非常管用。”

菲列特利亚此时眼角就是一阵抽搐。

“别听他瞎说。我是奥兰治亲王宫廷医师队的艺术领军人物,听我的,羽毛笔,拿过来,我要在鸟过来之前先治好国王的晕厥症!”另一个大嗓子在偏厅里叫到。

“你要用羽毛笔治疗国王?”

“别傻了,怎么可能,快告诉我,国王的名字是什么?别犹豫,快告诉我,我好在国王的食指上写下他的名字,这样能够有助于国王从晕厥症恢复过来!另外,快点把这个东西给国王服用下去。”

一阵沉默之后,汉斯问道:“好了,我已经倒下去给国王了,不过这是什么?上帝啊!居然还有白色的虫子?””

“别大惊小怪,这是我们尼德兰人治愈病痛的灵丹妙药!泡着跳蚤的醋!现在,给我找一些活蹦乱跳的虱子,一些糖,肉豆荚,还有一瓶新鲜的尿液!”

我可以看到菲列特利亚不但眼角抽搐,就连脑门上都能看见几条隐约掉下的黑线。

“是要国王的尿液吗?”

“当然不是年轻人,国王目前这个状态,他能够拉出来?就你吧,给,用你的尿液把这个罐子装满。顺便给我一些水。”

“等等,国王没有把你的喂的药吞下去!”

“咦?居然是食道不通畅?唔,那我们就需要更多的尿液了,你的,他的,你们几个也一起去,尿装得越多越好!还有,我需要锦葵花,蜗牛,搅碎,混合均匀地搅拌进尿里。”

“你确定这真的有用?”

“年轻人,你那什么眼神,我可不是从疯人院出来的家伙,告诉你,这些可都是英格兰王室的王家御用配方!专供王子和公主使用!!!”(未完待续。)

第17章 悲剧的腓特烈老爹 下

一直听说由于宗教势力抗拒的缘故,西欧治疗水平很蛋疼,近年才勉强有了少许的提升,不过从现在我所接触到的信息显示,这个提升,实在是提升得有限。

菲列特利亚愤怒地推开了大门,然后我们看到了一群侍从在三个医师背后手忙脚乱,不知所措的汉斯满头大汗,而那位受害者,腓特烈老爹,正脸色惨白地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而他的身体,正仿佛胸口碎大石般的现场,上面正有有着一块一看下去至少有50斤重的石头。

菲列特利亚看着这个仿佛刑场一般的治疗手段,大叫道:“你们,你们在干什么?!”

“腓特烈,他们正在对国王实施…”汉斯估计自己也不确定,“治疗…?”

“治疗?你见过有把石头压在病人胸口上的治疗?”菲列特利亚的怒意估计正在继续中,把伸出去的手指不住打抖。

“殿下那是一块从苏格兰北部随同我们一同过来的巨石,这块巨石的神奇之处便是它的底部从来没有见过太阳光,极具疗养神效!别说是晕厥症了,就是精神病也能治好!”

…囧着一张脸,我无言以对,温迪尔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这个医师,更别提文艺少女了,脸嫩的女孩一手捂住了眼睛。

“把石头拿开。”菲列特利亚冷声吩咐道。

“不要啊,殿下,这可是治疗的灵丹妙药!”

“我说了,把石头拿开!!!”菲列特利亚尖着嗓子大叫道。

“对对!把石头拿开!上帝啊,**在上,你们都在我不在的时间干了些什么?”一个人风风火火地外面跑了进来,只见他手上牵来了一只羊,神情紧张,“快点把石头拿开,冰冷的石头怎么能够作为治愈的配方,只有温暖的绵羊才行,只要把温暖的绵羊放到国王身上,国王很快就会苏醒过来了!!!”

我已经做好了看见菲列特利亚踹人的准备。

“真的可以吗?快点拿上去试试!”

望着那个说话一本正经的女文青,我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我靠,我刚才没穿越?怎么连她也跟着疯起来了?

看了眼旁边两个女人,她们的脸上好奇并且等待的表情让我觉得这个世界真是疯狂…

就在我这么一愣神的时间,腓特烈老爹胸口的大石头给拿开,绵羊给拉到了他旁边,但是就在这时,那个拉着绵羊的医师惊恐地大叫道:“啊啊啊啊,太可怕了,国王嘴里居然流出了虱子,还有酸味!”

汉斯拉着那个给吓坏了的医师说道:“那是尼德兰的治疗药,泡着虱子的醋,不过国王并没有吞咽下去!所以药也不起作用!”

“原来是吞咽的问题,吓坏我了,那么现在看来,只有一个方法可以解决国王的晕厥症了!”那个医师非常严肃地伸出一个手指头,“快点去把我的复苏器拿过来!”

“哦?复苏器?”菲列特利亚和汉斯不约而同地就是脸上一喜。

“没错,就是复苏器!”那个医师很是神气地朝旁边两个同僚挤挤眼。

“怎么不早点拿出来!?”欣喜若狂的汉斯责备道。

紧接着,我们就看到一个类似鼓风机的玩意给提了出来,然后交到那个医师的手上。

呃…这不单单是我的反应,而是在场十几个人的一致反应,这个给壁炉煽风起火的玩意会是复苏器?

菲列特利亚略微迟疑地问道:“这具体要怎么使用?”

“很简单,只要我把烟草燃烧起来,然后我就把烟草塞进复苏器,再将复苏器塞进国王的**里面,不住地往里面吹气,那样国王殿下很快就可以苏醒!”

……………

普鲁士国王醒过来了,但那个医师当然没能将鼓风机捅进菲列特利亚老子的**,同样也不是任何一个西欧医生的方法将他弄醒的。

是我驱散开这些神经病般的医生们,然后弄来了冷水给那个让医生整得挺惨的老头擦了把脸,他就自己苏醒过来了。

如今,菲列特利亚的大香肠老爹正给绑在椅子上,嘴里还有着堵住他嘴巴的布条,两眼惊慌地望着所有人,手臂那里有着一条条烧伤的红印。

四个衣冠楚楚的西欧绅士站在大厅旁边,头戴马尾假发,脚穿丝绸丝袜,身穿深色夹克大褂,里面是一件绅士背心,脸蛋微微打了白色的粉底,两腮和嘴唇涂抹了少许的红色粉末,整个人一副面若桃花,唇红齿白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从疯人院走出来的精神病。

“汉斯,到底怎么回事?”菲列特利亚伤脑筋地坐在她老爹旁边。

汉斯犹豫了一下才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当殿下离开以后,这些医师便开始争抢着治疗国王陛下。有人选择在国王陛下耳边大声叫着他快回来,有人则是觉得要喂食国王陛下烟草,最后有人建议用滚烫的铁条去烫国王,通过痛觉刺激让国王恢复正常。刚开始还是好好的,只是后面国王受到铁条烫伤得刺激变得情绪不稳定起来,最后自己摇晃着椅子,摔倒掉到地上,脑袋碰到地面便晕了过去。”

菲列特利亚将这些把事情越弄越糟的医师打发离开,我也让温迪尔先离开,自己留了下来,看着那烧得通红的火炉和铁条,以及老普鲁士国王嘴巴的死虱子,我忽然多少相信了奥托的说辞,兴许正是因为这种折磨似的治疗方式才把事情越弄越糟。

“你们说我还能治好我父亲吗?”

王座上,神情疯疯癫癫的老国王涨红了脸,而他旁边的菲列特利亚沮丧背影让人不禁对霍亨索伦家族的遭遇唏嘘。

“别这样,腓特烈。”佩妮维斯看着好朋友这样,心里很不好过。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倒是汉斯,他关心地说道:“腓特烈,不要放弃!英格兰、瑞典、尼德兰的医生不行,我们可以去找其他的医生,罗马,君士坦丁,法兰西,凡尔赛!这两个地方有着整个欧陆最多的贵族,我想在那里为贵族服务的医师们会比我们请来的这些医师要更好。”

“是吗?”

汉斯看了我一眼,我点点头说道:“今天在见识过这些所谓的德意志名医,我觉得很有必要要让君士坦丁堡的宫廷医师们前来,同样,法兰西那边,你们也可以去寻找医术高明的医师。”

“医术高明的医师和必须抓回来的奥托。”菲列特利亚握了握拳头仿佛下了一个决心,“不管是哪一个,我非常有必要去法国的心脏,凡尔赛宫一趟。”

“如果你去,我跟你一起去!”汉斯盲从道。

我担忧道:“我却不这么建议,腓特烈,你已经是霍亨索伦家族嫡系最后一个血脉,要是你被法国人扣留在凡尔赛,难道你想才刚有起色的普鲁士让你们家的旁系亲戚撕成四分五裂?”

“怕什么,凡尔赛的人又都不知道我是谁,再说了,我不去,谁去?”菲列特利亚打定了主意是真的要去法国了。

我想了想说道:“其实我也是可以去的。温迪尔在法国那边有不少的朋友,我能在那里有不小的照应,若是我以返回罗马的名义去了法国,其他人不大可能知道我在那里。”

“带上你,就是有了照应,事情就更容易成功了。那还想什么,就我们一起去法国好了!”菲列特利亚理所应当地说道。

“可是没有人坐镇在柏林啊!”我实在没想到菲列特利亚竟然更因此坚定了决心。

菲列特利亚像是个蛮横的小孩般说道:“我不管,你解决,反正这一次,我无论如何都要到法国巴黎去!”

菲列特利亚无论如何都是要去法国的了,不论我怎么劝说她都是打定了主意。眼看着她更要在三四天的时间内离开,我不得不打消她这个念头。

我们还不能走,至少不是现在,因为我对黑森俘虏收为己用的计划才进行到一半。

夸张了梅克伦堡和黑森公国两个敌国对普鲁士的威胁,我总算让菲列特利亚打消短时间内不出门的想法,并承诺罗马将会派出一群医术精湛的医师过来。

随后的十几天里,我找佩妮维斯草草地了解了下君士坦丁堡的邮件服务,她们干得还不错,到目前为止基本上能够知道自给自足。

而这时候,黑森俘虏的遣返已经由单纯的俘虏遣返演变成了黑森公国国民对黑森公爵这个统治者仇恨,以及黑森公爵不希望这帮**分子返回黑森公国的事件。因为我通过看押俘虏的军队的嘴向俘虏们传达了,如果黑森公爵不要他们回去,我就有可能把他们坑杀的想法。

盼星星盼月亮地等着从黑森那边过来的交涉使者伊马斯子爵给我带来黑森公爵关于那群俘虏的最后决断。得到的回复跟我想象得差不多,由于我双管齐下,黑森公爵再度否决了让人将这群人带回去的提案。

“他们死不死的关我什么事。”

面对如此让人心寒的回复,恐惧面临死亡黑森俘虏们又一次差点集体大暴动,幸好让随队的军队给弹压下来。

对黑森公爵的个人仇恨已经建立完毕,那么就轮到我将这股恨意化为毁灭黑森公国的动力了。(未完待续。)

第18章 我也来写书?

“原来你一直不想离开就是在打着这群黑森俘虏的主意?”菲列特利亚很惊讶,在清楚了又有好几千外国士兵加入到普鲁士军队这个大家庭以后,她很惊讶,只是那个脸上的表情怎么看也不像是惊喜的样子。

我扬了扬手上的花名册:“被我们俘虏的黑森人一共5232个。”

“你的意思是你一共拐卖了将近5232人!?”菲列特利亚的声音高了不止十个分贝。

“确切地说是,将近5232个只要稍加训练便能成为虎狼之师的黑森人。”

“虎狼之师么?”她猛地一拍额头,沮丧到,“我的罪孽,在世间十分严重,我的**与违逆是如此嚣张。天国,大开死亡的门,我的一切罪孽将犹如满天的火焰要把整个普鲁士燃成灰烬吧,当我屹立于尸山血海高峰之时,我将销首于双手沾染的罪恶!”

“腓特烈啊,你这首短诗好些韵调不工整啊,我看…”

我卷去花名册伸手朝女文青后脑就是一拍:“啪!”

“咦?!”

佩妮维斯瞪圆了眼睛惊愕地看着我:“你怎么打腓特烈?”

菲列特利亚捂着后脑从椅子下爬起来:“就是,怎么又打我!”

“看见你得病了,所以帮你治治。”我将花名册拄在桌子边上朝菲列特利亚说道。

“咦?腓特烈你有病?”惊讶的佩妮维斯看向了菲列特利亚。

女文青用了所有想证明自己没病的病人都用上的台词:“我没病,别听他瞎说!”

我没好气地说道:“都这时候了,还在说这种话,那不是有病是什么?”

“写诗也有错?别打我好不好。”佩妮维斯担忧地缩了缩身子。

“因为你们坐的位置不同,所以你随便写些什么都无所谓。”

“佩妮维斯,你挪一挪,我坐到你那边去…”

我翻了个白眼,菲列特利亚你是故意的吗?

“好啦,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不过拐卖了好几千人,这真的可以吗?良心上,总感觉过不去。”菲列特利亚托着腮帮苦恼到。

“我们总不能把他们当成劳工苦力养一辈子,而且看着他们成为苦力,你就过意得去?”

我的反问让菲列特利亚才有些笑容的脸蛋瞬间凝固起来:“为什么这个世界总有那么多的难以选择的抉择。”

我对菲列特利亚做事瞻前顾后表示到:“因为你的思维已经让美德和正义给拘束住。”

“可是这个世界若是没有美德和正义,那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意义?我们的**信仰也不正是强调这样的吗!”菲列特利亚反驳道。

“这就是为什么**的使徒里面没有君王!”

菲列特利亚张了张嘴,然后我听到了一声吞咽口水的声音,回头一看,只见文艺少女两眼放光,呼吸有些急促,两腮带着点潮红。

她怎么了?

我跟菲列特利亚像是看着外星人般看了她好一会儿,这时的佩妮维斯才反应过来,她摸了摸嘴角不存在的口水:“继续呀,你们怎么不继续啊?都是很好的台词啊!”

台词?

“你忘了,我有在写你交代我的任务,现在正进入瓶颈呢,不过因为你跟腓特烈的对说,我知道下一步该写什么了!”

“什么?”菲列特利亚好奇地问道。

“国王与撒旦的对答!”

果然让佩妮维斯来到柏林是对的,有着她再,菲列特利亚总算不用整天愁眉苦脸,只不过,我想我得找文艺少女谈一谈。

她们文艺一下,我没意见,但是至少她不能让菲列特利亚再往那些悲剧方向引导。

于是,在将我要亲自去训练黑森俘虏这事跟菲列特利亚说了一声之后,我离开柏林王宫时,让佩妮维斯送我出去。

文艺少女单独跟我在一起时,有些害羞,她双手拽着裙襟离我不止一步远。

“殿下,找我出来,是有什么话要单独跟我谈吗?”

“你很聪明,这剩下我不少麻烦,我就直说了吧,你知道为什么我将要你从君士坦丁堡弄到柏林来吗?”

佩妮维斯脸蛋有些红,有些不好意思:“我不大清楚。”

“其实我找你过来是为了陪腓特烈的。”佩妮维斯在后面轻轻地哦了一声,很细微,带着莫名的意味,不过我没听出来。

“腓特烈现在做事有些瞻前顾后,任何想法都被美德和正义这些东西给拘束了手脚。我并不想说,美德、**守、道德这些东西不重要,但是对一个统治者来说,特别是一个君王来说,有些东西该放下的就放下。嗯,你明白我的意思?”我确定着文艺少女理解能力。

佩妮维斯皱了皱眉头:“您的意思是若我跟腓特烈在一起,我要改变他的想法?”

“不,我让你来是为了让腓特烈有一个朋友,而不是让你做这种事情,但身为朋友,你要清楚,如今的腓特烈正是刚刚接手成为统治者的时期,任何的细微变化都能影响普鲁士王国未来几十年的道路,所以,以后你们对艺术的追求和谈话,尽量不要涉及这方面的内容。因为那是属于我的责任范围。”

“你怎么改变腓特烈?”

“大概也就是说教吧,不过效果不是差。”我不是不想因材施教,但是我实在不是教书的那块料。

“光是说教啊?为什么不试试用一个故事去改变腓特烈?”

我猛地回头盯住佩妮维斯,天才啊,怎么我就没想到?

不过转念一想,我又是忙着**森又是要去搞普鲁士先军化建设,我哪有空,我为难道:“不过我没什么时间啊。”

“没关系,你把大致的内容告诉我,我帮你写。”

好妹纸啊,不过我要写什么故事去让菲列特利亚去引以为戒?



经过我在马车的深思熟虑,一本现代年轻人耳熟能详以及古代只有英国人才懂的经典悲剧走进了我的眼中。

圣杯传说!

不明白?

那好吧,不列颠绿帽王,这总该懂了吧!

当然不是11区曰本人的女版亚瑟,而是正宗不列颠群岛男版绿帽王的亚瑟王。

崇尚美德和公正的国王因为过于理想化,追随圣杯而抛家弃子,繁荣昌盛的王国从此逐曰落败,座下十大骑士因此反目成仇,圆桌骑士众叛亲离,漂亮王后更是投入他人怀抱,搞到到最后惨遭自己的儿子给杀害。

家破人亡和绿帽,男人一生最大的三个悲剧全让亚瑟给遇上了,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呢,当然是那个传说中的圣杯!

嗯,就是这个了!

不过谁能告诉我鸭瑟王的正统路线到底历经了什么?

我就记得他是小时候天赋异禀,两手撸管太多导致力大无穷,然后在其他骑士不管怎么拔都拔不出来的石中剑那里,脱颖而去,从此王八之气到处乱震,搞得不列颠那片巴掌大的地方的土豪纷纷娇躯一震,纳头便拜,接着便有了圆桌骑士团,随后便带着圆桌骑士团那票脑袋全是肌肉的暴力狂横行不列颠半岛,遇神杀神,遇魔灭魔,最后才是莫名其妙地就娶了个王后。

唔,好像内容不够啊!

鸭瑟王的动漫路线,我倒是记得挺清楚的,被召唤,穿越,傲娇,然后被推倒,貌似就是这样,大结局是破碎虚空,超凡脱俗,进入仙境,成为北欧神话里诸神黄昏那一惨烈战役里的又一给力炮灰。

没办法了,那我只能添油加醋了,给鸭瑟王添加一个叫做伊米亚的先知,让这个叫做伊米亚的先知给鸭瑟王一个让他无敌的剑鞘,顺便再给予几个试炼任务将把那柄石中剑变成闪光咖喱棒。

有了伊米亚,拿着闪光咖喱棒的鸭瑟王另一手握着剑鞘开始横扫不列颠,英明神武地一一收复圆桌骑士团的成员,最后集齐圆桌骑士团全体成员跟东边美索不达米亚高原来的古老异族裸身投矛武士在英吉利海峡大战三百回合,在关键的最后一刀里面,站在船上的鸭瑟王双手高举闪光咖喱棒高喊“此路不通”的德语翻译版本,将美索不达米亚高原古老异族裸身投矛武士一刀两断,最后望着那具惨死的尸体,冷冷地撇下一句“这就是斯巴达”,从而进入大结局。

太完美了,这根本就是一个宣扬暴力,宣扬毁灭,赞美残酷的完美大结局!

要是搬上电影院,绝对是十八世纪最卖座的电影!

总之,将鸭瑟王捧得那么高,后面虐起来才爽,首先呢,成功击败来自美索不达米亚高原古老异族裸身投矛武士的鸭瑟王开始变得纠结,逐渐疏远真命先知伊米亚,转而投入大主教梅林怀抱,从此痴迷上以**的理念去治理国王,仿佛天朝痴迷道教仙丹妄图长生不死的皇帝一般,在国家内忧外患的情况下,将国家的财富,将无数的将士投入到寻找圣杯这个犹如大海捞针的寻宝计划,连续数年失败以后,鸭瑟王干脆句自己亲自上阵,后面的剧情便向正统路线靠拢,直到临死的那一刻,才醒悟到伊米亚是真命天子却苦于无法找到离开已久的伊米亚,鸭瑟王便通过将闪光咖喱棒随地乱扔这个破坏环境卫生的行动表达了自己悔恨。

反正该死的死,该破碎虚空的就破碎虚空,全剧终。(未完待续。)

第19章 调教五千人 上

将圣杯传说的梗概写出来交给文艺少女以后,我便将有限的精力投入到无限的调教事业中。

但这一次,我要调教的不是一个人,而是5232个黑森人。

确切地说是,5232个欠了我一身的债,却又身无分文,最后不得不给我卖命的黑森人。

要亲自去找卡尔十二单挑的菲列特利亚一起跟来,说是要看看我们罗马人是怎么练兵的。

练?

别开玩笑了…

“连这些轻松的训练都做不好,你们这些个渣,不,是连渣都称不上的垃圾,煤矿场拉出来得煤渣好歹一吨都能值上百个塔勒,你们呢!连一个塔勒都不值的碎渣,就是街边女支女下面让男人插的洞都比你们值钱!”

“怎么,不服气?收起你们@x*&!#$的眼神,超过5000个人,你们公爵连每个人10个塔勒都觉得划不来,还说你们不是渣是什么!”

“浪费粮食的蛀虫,除了吃喝拉撒睡,你们这些废物还会干什么!什么都不会干!我当初还以为俘虏了你们,最少也能够当成苦力四处劳作,结果呢,你们[***]的,连残废都能胜任的苦力都做不好!没错,就是连残废和进了老人院都能胜任的工作,你们都干不好!要不然,你以为我会把你们退回去给你们的公爵!他倒是聪明!连收都不收,我都自己亏本了,想着能够拿回多少是多少了!结果呢,你们的公爵直接在他的公国下达了禁止你们返回公国的命令。看来他对你们这些能够称之为兵的垃圾们还真是了解。在战场上,整整6000多人啊,不过一个照面就让我们打到全军败退,我就怀疑是不是你们的老妈生你们出来时,少给你们了一种叫做胆子的东西!”

满脸一副,这练兵模式打开方式不对的菲列特利亚在一边目瞪口呆,最后她听不下去了:“那个,尼基斯,这样辱骂他们是不是不太好啊?我记得德绍亲王他们练兵都不是这样练的啊。”

“教我上战场打仗的那个老混蛋曾经问过我一个问题,现在我问你,腓特烈,战场是一般人去的地方吗?”要不是背后有着整整两个拿着真枪实弹的步兵团和十多门大炮做后盾,我也不敢这么用这么极端的方法,一边让一千多个人负重越野奔跑,另一边站在讲台上大放厥词,另一边,还让三千多人围观,想想都有够可怕的。

“不是,那简直是个地狱。”菲列特利亚想了想说道。

我又抛出了另外一个问题:“没错,既然是地狱,那你能指望一般人能够那里支撑多久?”

这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我也没指望菲列特利亚能够回答得上:“那个老混蛋告诉我,只有不是正常人的人才会喜欢战场那个地方。我现在折磨他们,虐待他们,辱骂他们,让他们真切地感受到那一份耻辱,诞生出那一份仇恨,便是在扭曲他们的灵魂,将他们从正常人引导到不正常的地步。那里,和那里,这五千人,他们之所以很快就会败退便是因为他们还是正常人。不但如此,比起从各处流氓地痞招募来的军队,他们在战场表现得更糟糕是因为他们没把战争太当成一回事对待。总之,像这样的军队,你只要记住,留在大后方作为维持治安这样的基础工作,他们还是可以胜任的,但最好不要把他们派上前线。”

菲列特利亚怔了怔,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很错愕,有点难以置信:“你这是要摧毁这些人的灵魂?”

“摧毁?不,是点燃他们的仇恨之火,看到了吗,经过我长达一个多小时不间断的辱骂,再加上他们背负了重物跑了那么长时间给累得不成样子,心里已经怨恨我到了一种恨不得杀了我的地步。而这便是我需要的,好了,睁大眼睛好好看,轮到我进行收尾了,再骂下去,我的嗓子就要坚持不住了。”

“希庇亚斯,让他们停止绕圈跑步,然后集合起来。”

我走下站台,背后跟了一大票护卫,那帮累得不成样子的黑森人一听到能够休息立刻东倒西歪,也不听希庇亚斯手下集合的命令东倒西歪起来。

我尽量露出一个很冷的笑容:“看看,我就知道我没说错,看看你们,连这点强度的训练都做完都累得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不愧是一群垃圾,一群喂着都觉得是浪费粮食的废物。怎么?如果我有说错,为什么你们的公爵会把你们当成不要钱的垃圾一样扔给我?我就在这里告诉你们,有那么一刻,我真想把你们这些废物全部埋进地里,坑杀掉,对,就是坑杀,挖一个大坑,再埋上沙土,因为我觉得用子弹去枪毙你们都觉得是浪费子弹的价值!…”

“我只奥你们憎恨我,不过我要说的,是谁害你们陷入这种处境的,是我吗?还是你们为之卖命的公爵?要是他肯将你们赎买回去,你们根本就不用遭受这样的罪过!如今,你们已经成为了我的士兵!我就得为了花在你们身上的钱值得而去训练你们这些孬种!所以,我可以在这里大声地告诉你们,像这样的训练,今天只是开始!后面还有更加残酷的训练等待你们!”

“现在站起来,若是想有晚饭的吃的就全部站起来,三分钟,我给你们三分钟的时间去列队集合,无法完成列队的人,今晚晚饭取消!!”

古时候的天朝有越王够贱,咸鱼大翻身成功推翻吴王的典故,大家基本是耳熟能详。为了复仇,别说是苦胆了,就是屎,他都吃得出来。外国人最经典的逆袭莫过于二战德国了,作为在一战的战败国,在不到三十年的时间就骑到法国人头上抡大米,这便是仇恨的给力之处。

男人的仇恨可怕,女人的仇恨更可怕,女人恨一个人,别说是吃屎了,就是跟憎恨的人上床或用肉体作为去交换换取帮助,到最后只报复别人,她们也干得出来。至于东罗马帝国那群自称罗马人的希腊人,君士坦丁堡被屠的仇恨,将不少罗马皇帝弄成了恶霸土匪以及受害妄想症患者,当年在君士坦丁堡被屠的希腊人经过好几百年发展,把安纳托利亚的土著弄成了斯巴达。

对于这些黑森人能够变成什么,我很好奇,反正我现在不断地向他们灌输着“我们之所以这么惨完全是因为黑森公爵不把我们当人看”的概念,就像当年德国人被希特勒灌输德国人之所以在一战打败是因为德国有害群之马一样。

不过,光是语言的恶毒调教还是不够的,这群懒散的黑森人得狠狠地鄙视才行。在他们被关在营地苦练的时间里,我下令让手底下的人四处散播这些黑森人都是渣和废物的谣言,我要他们走到大街上,让人用有色的颜色看待,出入记院、酒馆等娱乐场所被鄙视。

仇恨是很美妙的成功添加剂。

前提是,被仇恨的对象不是我。

经过长达一个多月犹如狗一般的调教,这些黑森人对我的恨意不亚于对黑森公爵的仇恨,考虑到在这样下去,为了避免军变和营啸这种不必要的麻烦,我得改变这群渣渣们对我的观点。

改变观念这种东西并不难,只要做到前任抄袭孙子兵法写的《帝[***]略》里一段就基本足够了。

“赏一人而三军悦之,赏之;杀一人而三军惧之,杀之。”

简单地说就是赏罚分明。

一次黑森人跟看押他们的普鲁士守卫的冲突给予了我机会。

在这次冲突里面,一群7个黑森士兵对那些十几个普鲁士步兵的笑骂实在忍无可忍了便动手了,刚开始是7个打5个,后面是7个打33个,反正7个黑森士兵被揍得鼻青脸肿,而那抓捕他们的33个普鲁士步兵也好不到哪里去。

将这个消息带给我的希庇亚斯询问道:“要惩罚他们吗?”

“不。”我让人去散播了一下这个消息才在第三天将这7个黑森士兵给从黑屋子里给弄了出来。

把这七个人摆在五千多个集合起来黑森人面前。先是说了一大通破坏规矩就要体罚和砍头以及吊死这样唬得他们又惧又憎的话,然后要用这7个人作为样本全部吊死,但接着我便是峰回路转,我不但不吊死他们,反而还要嘉奖他们很丰厚的报酬,并且给他们提升到基层军官这个军职去,理由是,他们是这五千多人里面唯一不是废物的家伙。

这一赏,三军是悦了,不但腰不酸了,腿不痛了,就连训练起来都气势如虹了,当然也越来越多的人向旁边两个驻扎的普鲁士步兵团滋事了。

连续七八次以后,最后一次被抓到的人让我吊起来抽了十鞭子,理由是不听军令。

“为什么?我们不服!”胆子越来越大的黑森人才刚打了几次架就立刻变成那种给点颜色就敢开染坊的货色。

面对几千人质疑的声音,并且是有闹事的迹象,我打算让他们做他们一直想做的事情:“好吧,既然不服,那就让你们跟那些普鲁士人来一场正面的较量吧。”

这一次,跟菲列特利亚想象的不同,我并不是要站在黑森那边,而是站在普鲁士人那边。(未完待续。)

第20章 调教五千人 下

普鲁士人和黑森人每次出场300人,使用的器具均是包了布头并且摸上了白色粉末的棍子。

唯一的不同之处便是,我指挥普鲁士人,而黑森人,自己搞自己的。

普鲁士不大,但一块足够上千人折腾的地盘还是有的。到了训练空地上的黑森人完全就是一群没有组织,没有训练,完全凭一时热血鼓起勇气的乌合之众,我不敢说自己能轻松摆平他们,但解决掉他们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要是我输了,那我以前就真是在吃屎了。

第一天,不管是夹击,正面对捅,还是中心突破,出场10次的黑森人全部落败,被虐的时间太长,不少黑森人都有了不轻的心理变态,到了战场抡起棍子就陷入狂乱状态,比莫里斯这鬼畜狂攻抖S还要鬼畜狂攻抖S。

打架不要命,那是好事,但是有时候也是会物极必反的。

黑森人跟被我指挥的普鲁士人的对殴就充分地显示,匹夫之勇的微不足道。

面对犹如得了狂犬症,发了疯似的冲过来的黑森人,普鲁士步兵按照我的命令列阵,抡起棍子,十几个棍子打一个。

像周星驰那样一个打一百个的高手很少,连一万个都找不出一个,更何况是这里,连一万的一半才刚过一点的黑森人。

黑森人被打得很惨是肯定的,所以哪怕他们犯规,被戳到浑身白点还要站起来反抗,我也罚红牌了,反正这些很热血很燃地冲上来的脑残给打成了猪头,也算是给他们一个教训了。

第二天,剩下的黑森人回去研究了我的战术,以为摆出了阵势就能打败我,结果还是一样,不,甚至输得更惨。

画虎不成反类犬的黑森人试图模仿我,排成我让普鲁士人排成的队列和阵型来跟我作战,结果让我手下的300个普鲁士步兵打的战斗颇有些摧枯拉朽的感觉,要知道,指挥这种东西等到两军交战那比拼就是一个眼疾手快和看破对方指挥官的下一个意图,他们模仿我,都是在我已经完成我要布置的行动之后了,那样模仿还有什么意义?

我自己弄出来的东西,我自己会不懂得破绽?

两天时间,不断挑衅普鲁士人的黑森人轮番给扁了一顿,下一次集合上,整整几千人里掺着不少猪头,垂头丧气的场面让我好像一脚踏进去了葬礼场。

“本来他们斗志挺高昂的啊,现在倒好,一副丢了魂的样子,这样的人怎么能去打仗?”前来学习的菲列特利亚很纳闷。

其实,按照好莱坞版本和天朝电视剧版本,这个时候不是应该[***]丝一般的黑森人找回了自信和勇气,然后成功逆袭的吗?

本来以为咸鱼大翻身的黑森人被揍得鼻青脸肿,好不容易挽回的些许士气,这下子更是因为几千人让人抡了个遍低落到连渣都不如的程度。

“我说过,我这是要扭曲他们的灵魂,若是不反反复复地折磨他们的心智,这怎么能够做到。”

我对这五千多个黑森人的洗脑又开始了。

“五千人对五千人,整整十几场比试,你们赢了哪一个?一个都没有!你们不是很厉害的吗!挑衅啊!你们既然挑衅了,怎么打不赢?你们怎么解释这连输十几场的失败!”

抽出一条鞭子,凌空甩了一下,吓得附近的黑森人一阵到处乱窜,我冷笑道:“现在还对我给你们的评价不服吗?蛆虫!残渣!废物!懦夫!连养着都是浪费粮食的垃圾!难怪你们的公爵会看你们像只蚂蚁一样。因为你们本来就是蚂蚁,不,比蚂蚁还不如,至少蚂蚁没你们吃得多!知道我养你们这群废物一个月花了多少钱,好几千塔勒银币!把这些钱扔进你们的肚子,我能得到的就是一群废物,若是我拿这些钱去干其他事情,比如买件新衣服,换个漂亮女仆什么都比这有意义!”

我故作恍然大悟并且夸张了我的恶毒嗓音:“你们的公爵就是很聪明的人,知道你们只是一群只会吃饭的废物,所以干脆连那五万塔勒都剩下了。哪像我,忍不下心来坑杀掉你们这些只会张嘴吃饭的垃圾,所以我只能在这里大发脾气的臭骂你们,而他现在在我教训你们的时间,换上了几件新衣裳,喝着冰凉的红酒,跟着身边的近臣,调教城堡新来的几个漂亮女仆!”

“你们给关在普鲁士这边有好些曰子了吧,又很少人能够外出获知外面的情况,我索姓今天就告诉你们黑森那边发生的事情好了!听好了,你们这些杂碎们,当年那些瞎了眼嫁给你们,或者跟你们好上的女人,现在不是正忙着改嫁,就是另投他人的怀抱,有些比较惨的,只能想方设法进入有钱人家的家庭给人家当女佣,做女仆!…看着你们的表情,敢情你们是有点不相信?那么我问你们一句,你们在黑森的家庭,平时是靠什么生活的,如今距离你们被我俘虏已经有大半年的时间过去,你们又有多少人有钱寄回去给你们的家庭?”

颤抖吧,战栗吧,扭曲吧!

在仇恨和背叛中,涅槃重生吧!!!

哇哈哈哈!

“说不定在黑森公爵城堡里被玩弄的女佣,有可能便是你们其中一人的家人。不过这能怪她们吗?她们也是人,她们也需要吃饭。更何况,她们也是有理智的人,你们觉得一个正常的女人会付出一切去等待一个懦夫,一个废物,一个连生活保障都无法提供的垃圾?虽然我不是女人,但我用我的大脑想想就得出一个答案,当然不会!不但不会,还会找一个更好的!说不定,这一刻,就在黑森,曾经对你们信誓旦旦说要坚守忠贞的妻女或爱人现在身上正压着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既可以是肥胖如猪,也可以是丑陋如蛤蟆,还可以是个衣表光鲜的大老爷!”

对情人和爱人比较看重的都是些还对爱情抱有幻想的青年和涉世未深才刚组建家庭的年轻成年人,这些人在军队里占了很大一部分,哪怕不到一半,但也是未来主要战斗力,眼下,不少人两眼失神,嘴唇苍白,有的承受能力更差地就蹲在了地上。搞掂这伙人,我将目标放到了那些更加年长,自然也更加难以搞掂的壮年。对于这些人,他们已经过了那么年轻人对爱情抱有幻想的青涩,所以产业和农田就成了主要攻击目标。

几分钟过去,更多的黑森人心灵受伤了。

历经一次大败,本来信心和自尊就损失了大半,如今在经过我添油加醋的说教,我成功地让很多黑森人大概是认为自己成了世界上最悲惨的人。

于是,隐约的啜泣变成了嚎啕的大哭,再跟着哭嚎声里时不时地传来几声“我不活了”的撕心裂肺的叫喊。

“他们已经被你给玩坏了,你如今要怎么样收场?”菲列特利亚用一种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的表情说道。

“收场,很简单啊。”

气运丹田,我继续大叫道:“哭够了?如果真的要是想死,现在就出来,我立刻送你们上刑场!!!”

护卫们举起枪口,跟着就在四周大叫“想死地就出来”,结果是没一个人走出来。

“切,没人出来么。”

“我听到了你们的哭喊,你们有人像个废物一样想死去,有人像个废物般在向上帝祈祷,也有人在嘀咕着不知道说些什么!看这就是你们这些连渣都不如的东西的反应!不但垃圾,而且还蠢!我就纳闷了,为什么你们不把我看成是你们的希望!?”

我把一群又哭又叫的大头兵们唬得一愣一愣的。

“我虽然背后没有光芒万丈,也不长得仁慈。但你们要清楚,我是谁!我不但是是罗马帝国的凯撒的儿子,我还是在德意志战场上连续击败你们,萨克森人,普鲁士人,瑞典人,所有试图阻挡我赢取胜利的人!我如今更是站在你们面前,直接掌控你们生死的人!我不仅有权利掌控你们的生死,还主宰你们的未来!那些恐惧我的,效忠我的,并将自己的价值展现出来给我的人,我不会吝啬我口袋里的钱,也不会吝啬给予你们一个光明的前途!只要你们恐惧我,效忠我,并将自己的才能展现出来,别说是一公顷农田,就是十公顷都不是问题,干得好的,别说是军队里做军官就是当贵族都没有问题!等你有了钱,又有了权,什么漂亮女人不会有?!好吧,舍不得原来的东西和家庭,没关系,只要你们展现出你们的价值,我也能将你失去的东西,帮你夺回来!士兵们,从今天在你们大脑里刻下我说过的话,向我效忠,为我而战,你们将拥有一切!财富,女人,荣誉,以及地位!是的,很快,战争就会来临,一旦战争来临,你们将会拥有我所承诺的所有东西!不,甚至更多!”(未完待续。)

第21章 男人的浪漫

“就这样就能让那些黑森人成为一群能征善战的军队?”

面对菲列特利亚的疑问,我的回答是否定的,能是精兵那么容易练出来,卡尔十二就不会为了保住他那一票精锐不得不忍下一口气签订合约了。

“那你花了一个多月在他们身上,就只是建立对黑森公爵仇恨,以后让他们入侵黑森公国的急先锋?”

面对菲列特利亚紧随而来的第二个疑问,我的答案是忠诚,我可不想到时候搞了一只虎狼之师出路,却最后被反噬一口,这样的虎狼,还是不要的好。

对黑森人的折磨还在继续,不过这样事情交给希庇亚斯这个家伙就足够了。

就在我返回柏林没几天,南边来人了。

便宜老爹派来了一个信使提前知会我们一声,第五斯巴达军团将前来接替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

征战在外长达一年的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将满载着荣誉和财富回国,不过这还真是有趣,跟我在乌克兰征战的第五斯巴达军团便是以前希庇亚斯就任军团长的罗马二线军团么,居然给便宜老爹给派了过来,而且还是满编的军团。

当晚,在给科穆宁老表开的小型欢送宴会上,小伙伴君士坦斯说道:“第五斯巴达军团是来了,不过你在第五斯巴达军团曾经看到过的许多面孔应该都不在了吧。”

“按照军队现在的传统,有过两到三次战事经验的二线军团士兵都会被填补到一线军团去,除了中高层的军官,您很难看到熟悉的面孔。凯撒的所有改革里面,我虽然不反对,但也不赞同这点。毕竟要是我,身为第三十三斯巴达,就应该从始至终地属于第三十三斯巴达!”科穆宁老表红着脸醉得稀里糊涂地吐槽道。

便宜老爹的改革确实让不少军团丧失了原有的荣誉感,毕竟很少有人会对一个只是跳板的工具产生感情。不过我相信只要等到便宜老爹摘下凯撒的桂冠并戴上奥古斯都的帝冠那天,帝**团的古老传统还是会回来的。

“让我纳闷的是,之前死活挡着帝**团的通行的奥地利哈布斯堡怎么这次又那么干脆地放一整个帝**团开进德意志了?”我训练了黑森人超过一个月,外面的消息暂时还不清楚。

“姿态,奥地利人在向法国人做出一个他们背后有帝国支持的姿态,法国若是向哈布斯堡宣战,那就是等于向两个庞大的帝国宣战。”君士坦斯说着给我讲了下法奥两国边境的纠纷,反正就是哈布斯堡精锐尽失,短时间内元气大伤,这让法国人又看到狠狠扁奥地利人的机会,于是便又在边境挑衅了。

法奥一旦开战,我们去法兰西的计划便可能取消了,因此,我不得不将之前搁置的法兰西之旅提上了桌案。

德绍亲王和施维林伯爵两人主持国内事务,君士坦斯暂任最高法官解决最近因粮价高涨而出现的一系列纠纷,将黑森人并入希特勒团,再由希庇亚斯负责训练,告诉他将黑森人里年老的那一部分转入后勤,我便开始了我们的法兰西之旅。

前往法国的使团里有我,菲列特利亚,佩妮维斯,自然也少不了温迪尔。利昂作为我的护卫是不可能离身的,莫里斯作为我的小伙伴跟着来了,汉斯作为菲列特利亚的小伙伴也跟着来了,再算上二十个护卫和几个女佣,整只队伍有三十一人。

在这支队伍里面,菲列特利亚作为大使去跟法国人进行正面的交涉,我担任她的护卫,方便随时在她旁边进行提点。

坐上了离开斯德丁港口的船只,我们通过海路驶向法国北部港口加莱。

这一路上的无聊还不算无聊,因为有佩妮维斯在对我设计的圣杯传说进行润色,以至于我每天的曰常几乎都是在跟一群女人的争辩中度过。

比如…关于亚瑟出身那段

“佩妮维斯!我的创意啊!这算什么?我的梗概里面不是说好了,要设定为亚瑟在去把石中剑之前是一个穷苦得没人理睬,搞得只能够双手撸管的穷小伙吗,这个由父亲的朋友进行抚养,一面英俊潇洒,又以跟十几个姑娘一起谈情说爱的开头算什么?然后被一群小孩子簇拥着走进城堡又是怎么回事,跟想象中的不一样啊!”

“不是谈情说爱,是进行诗歌朗诵!是诗歌朗诵啊,小孩子簇拥在亚瑟身边,说明他是好人,再说了,看这么多人聚集在亚瑟身边,这说明他有王者风范,受到他人的爱戴啊!这是在为后面拔出石中剑成为国王进行准备啊!”

“难道你没注意看后面我这是要亚瑟横扫英伦三岛吗?要是这样开头,那拔了石中剑,后面的故事你怎么进行下去?”

于是亚瑟王就苦逼地成为了一个是父亲战死,最后被父亲朋友抚养却因为朋友妻子的恶毒,不得不依靠在那里工作而生活的童话版本的“辛德瑞拉”。

后面由于文艺少女的文笔太过稚嫩,我便亲自**刀开始写关于亚瑟拔出石中剑,王八之气四散,众骑士纷纷纳头便拜的那一章节,本来我还担心这样狗血的桥段会被三个女人喷,谁料她们读了都纷纷表示实在很不错。

呃…好吧,这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而到了先知伊米亚赠送不要钱的剑鞘那里,三个女人纷纷表示,瞎人眼的闪光咖喱棒不能要…更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居然对我后面辛苦撰写的打斗场面,她们生理和心理上都不能接受…嗯,我忘不了佩妮维斯一脑袋黑线地指着稿子上那一段我千辛万苦想出来翻译。

“尼奥尔德的斩…尼奥尔德不是北欧神系里的风神么?他怎么跑到英格兰去了?!”

“这个,其实是风王斩,你可以理解为是维京人入侵英伦三岛时,给一起带过去的,亚瑟从小接受了一些来自维京人的文化,因此,个人的得意技使用上北欧神祗的名字来命名也没什么错。”

“好吧,既然风王斩是这个解释,那么这个呢?有流星的天空飞过一匹马的拳头,山顶有头在飞的龙在霸占,星空被链子给锁住这些都是什么?”

妹纸,…你那都是什么奇怪的打开方式?难道你没看出来那是天马流星拳,庐山升龙霸,以及星云锁链的德语翻译么?

当然了,除了这些妹纸们闻所未闻的得意技外,她们也对高魔位面出现的魔法感到抗拒。

为了迎合这个时代的大众口味,我不得不删改大量类似充满了爆气和天马流星拳之类的打斗描写,并尽量减少了伊米亚这个先知既会造水术,又会暴风雪,还能召唤神鹰,并且又蹦又跳,简直就是甘道夫翻版的描写。我最后甚至点头答应让兰斯洛特这个搞大嫂的二五仔让佩妮维斯进行润色!

不过,有些原则问题,我是不会退让的。

“美索不达米亚的古老裸身投矛武士这个从哪里蹦跶出来的角色,我就不说你了,不过这个在船头的大战,高举石中剑大叫此路无法通行,这是怎么回事?还有,后面那里,这就是斯巴达又是为什么?意境啊,逻辑啊,天啊,我的王子殿下,亚瑟一个英国人怎么可能会清楚斯巴达这个希腊小岛城邦!而且,斯巴达除了农妇山泉有点田之外,有什么特殊含义吗?瑞恩斯坦大帝喜欢到处乱吼这个口号,你也是,我们罗马帝国的皇族到底都是怎么回事?”

“运用一下你们的想象力吧,你们不觉得大叫此路无法通行再配上高举双手剑在风雨交加的夜晚和亚瑟持剑轻蔑地说出这就是斯巴达的两个画面很霸气吗?”

“不觉得…”

“因为那是男人的浪漫。”

“可你要读者都是女人!”(未完待续。)

第22章 法国贫民的暗器

没有了甘道夫正气凛然的此路无法通行,也没有了收尾的那一句霸气侧漏的这就是斯巴达,等到我们抵达了加莱港口,我的书已经不是我的书了。

不过也好,反正我也知道自己有点神经病,偶尔会脑抽,佩妮维斯修改了就修改了,这样一来,没有了我特有的抽风感,圣杯传说里面亚瑟的文青中毒症就体现得更加淋漓尽致了。不愧是文艺少女,写作功底不是一般的好,但在抵达了加莱港口以后,我跟佩妮维斯的文学创作得暂时地中止一下。

说起法国的港口,最耳熟能详大概要属于当年二战里把几十万哭爹喊娘的英法联军送回英格兰半岛的敦刻尔克港口。但著名的敦刻尔克港口其实在法国北岸远远比不上更大规模的加莱港口。若是当年德国人没把加莱当成首要毁灭目标之一,就没后面敦刻尔克什么事了。但谁让加莱是一个想玩躲猫猫都躲不起的显眼目标呢。

作为一个战略重地,早在二战被德军炸到连他妈都不认识的几个世纪里面,加莱曾经多次被打到连他妈都不认识去。而围绕这一亩三分地的故事其实也就是三国里头蜀汉跟东吴关于荆州不得不说的故事,只不过多了一层中世纪味道罢了。

按照西欧人的角度去评价便是,法王的隔岸亲戚提棍拉棒拉起一票人过来抢家产,旅游路过加莱,看见这里风景迷人,心旷神怡,便把这里当成法兰西自助餐三曰游,巴黎豪华观光团,香槟美酒旅游团七曰行等等旅游观光组织的前进基地,一霸便是霸了上百年。

法国人惦记着老长时间,直到一百多年前才收复回来。本来只是英军进入法国桥头堡的港口,一下子就成了法国北部吞吐量最大的港口和舰队驻扎地点,而最近十几年,路易十四可没少公费组织法国人到尼德兰去玩,加莱的扮演的角色就从英国人到法国来观光散心的桥头堡变成了法国到尼德兰观光旅游的桥梁。

只不过,在我们几个人贴上了假胡子从船只走下加莱港口的那一刻,对这座有着法国北部最大港口的城市的第一印象不怎么好。

佩妮维斯捏着鼻子难受道:“好臭的味道。”

“那是鱼腥味。”我回答道。

温迪尔笑了笑,双手从扯出一条丝巾,往上面喷洒了些香水便递过去给文艺少女:“捂在鼻子边吧。”

“谢谢,伯爵夫人果然见多识广。”佩妮维斯感谢道。

“夫人,那么我们下一步该去哪里呢?”我饶有兴致地叫着温迪尔过去的称呼。

人妻妩媚地横了我一眼:“加莱港口的治安官算是一个比较熟悉的朋友吧,我们去他那里,由他派人向凡尔赛报信,然后我们的大使递出国书,再由凡尔赛的人将我们引入那座法王的王宫。”

“直接到凡尔赛,住进外国使臣的楼区,再向相应的负责官员进行通报,不可以吗?”菲列特利亚问道。

“当然不行,这可是不成文的惯例。”温迪尔若有深意地轻笑道。

菲列特利亚皱了皱眉,佩妮维斯有些迷糊道:“听上去好像也可以这样,似乎也明明更方便,不过为什么这些年来都没人这样做?”

“因为这样就不能让生活在凡尔赛每天穿着漂亮衣服却无时不刻都在饥饿的法国大贵族们有收贿赂的时间啦。”温迪尔带头走在前方。

“是这样吗?”佩妮维斯问道。

我点点头:“差不多吧。生活在凡尔赛一年,花销可是不小的。”

加莱治安官的府邸在加莱市中心广场附近,走路过去是不大可能的,所以也就只能坐马车。

港口附近必有租借车马的车马行,反正也不远,索姓大家也就一起过来了,然而再转入一个较为狭小的街巷,大家一起跟过来的主意并不怎么好。

旁边跟我一起利昂手碰了碰我。

“大人,旁边那些人看我们的眼神有点不怀好意。”

不用他提醒,我也察觉到了,我不经意地瞥眼看去,只见路边确实有着不少过往的人流,这些人偶尔抬起的眼睛露出的眼神确实带着凶光。。

埋伏?

有人知道了我们的计划便在路途上安排杀手?

不过是谁?

而且还那么大的能耐?

“所有人都警戒起来。”

手扶上了刺剑,这个时候,我有些怀念在君士坦丁堡使用的长剑,比起花俏和节省材料的刺剑,传统长剑的挥舞更具威慑力,我嘴唇不动地向旁边两个有说有笑的女人说道:“待会儿,不论发生些什么情况,请你们俯下身子,不要惊慌,我们保护你们。”

“发生了什么?”佩妮维斯收起笑容不安地问道。

“可能是埋伏。”

话音刚落,汉斯立刻双手张开挡住菲列特利亚面前,两眼全神贯注,大有不被射死就不罢休的气势,呃,这兄台有病?

就在这时!

小巷四周立时响起一阵尖锐凄厉的嘶叫声,我连忙抬头,只见一坨,又黑又圆的物体在高空飞行中逐渐展开身形,毛茸茸的皮毛,两眼硕大有神,尖牙利齿,巨嘴大喉,我靠!我怎么不知道法国人已经研究出了生化武器?难道又有穿越者?

“是猫?”

“猫?”

这不这个是猫么!

我定睛一看,才刚松下一口气,但很快我的心又给提到了嗓子眼,尼玛,几十只挥舞爪子的猫一起飞过来,这是暴雨梨花针的外国版本吗?

功夫再好,也怕菜刀。

咱不过普通人一个,连独孤九剑都没练成了,面对几十只一起飞出来的猫,我败退了,不但我败退,就连利昂和跟着我们一起过来的护卫全在身手敏捷的猫星人的攻击下狼狈败走。

“太可怕了!这到底怎么回事?”惊魂未定的利昂非常狼狈,身上给猫星人的脏爪子弄的一愣一愣的。

我深以为然:“是啊,哪有埋伏居然扔一大群猫出来的?”

“会不会是一场诅咒和巫术?”

佩妮维斯的想法很独特,不愧是文艺少女!

“我想我们可能是被讨厌了。”温迪尔在这时说道。

“我们才刚走下船,哪里惹到他们了?”菲列特利亚纳闷道。

温迪尔说道:“可是在法国,特别是英语区的法国城市,我记得有人跟我说过,若当地的贫民经常投掷猫给当地的贵族和有钱人去表示他们的不满。”

“……”

这[***]的得有多奇葩的习俗,我无语地笑道:“看起来他们很成功,大家都挺狼狈的。”

“可是,这个城市的有钱人和贵族到底做了什么让人憎恨的事情?我们跟整件事不想相关,他们仇恨人也不能伤害我们这些无辜者啊。”佩妮维斯很生气。

“这个,可能跟尼德兰的粮价有关。”我略微尴尬地说道。

下午,我们面见了温迪尔那位乔装打扮过来的治安官朋友。

他在得知了我们之中有个来自普鲁士王国的大使以后,他将我们带去面见了加莱的主政的监察官,在温迪尔拿出了一张3000法郎的票据后,加莱的主政官立刻动笔将我们抵达法兰西的消息送往凡尔赛。相信过个十天半个月这样子,就会有一个身份不低的贵族过来将我们领入传说中是贵族天堂的凡尔赛,接着他很慷慨地将菲列特利亚和温迪尔她们挽留下来共进晚餐。

在还算丰盛的法兰西晚宴上,我这个护卫的人刻意地向加莱监察官说明了今天发生那件让法国贫民扔猫的小事,后者立刻愤怒地向我们道出了缘由。还真是我哄抬粮价惹出来的祸,要知道,面对飙升的粮价,苦不堪言的法国贫民们当然只能朝有钱人和贵族发泄愤怒,幸好他们还没狂暴到像后世法国大革命那样四处拖贵族上断头台。

离开那位监察官的宅邸的时候,温迪尔跟那个色眯眯看向她的老头走到了走廊有那么几分钟。

过了一会儿,她回来,我迎上去,跟在后方,随同她一起走出门外。

“贿赂那位从凡尔赛来得大人物花了多少?”我轻声问道。

温迪尔轻笑道:“你猜猜。”

“一千,还是两千?”

“凡尔赛的生活费可没这么便宜呢,而且我们请的这位贵族可是凡尔赛里人脉比较广的人士。”

“好吧,五千?”

“是一万法郎,特殊服务还得另外收钱呢!”

我吹了个口哨:“一万法郎,另外的服务还要加价,哇哦,希望我们的这位法兰西接见大使能物有所值。”

“其实像替您介绍漂亮的贵族小姐和法兰西贵妇人的活我也能干一干,不过好像那位大人物才是专业人士,他能够找到的货色,据说连太阳王床上的情人都有,若不是听说了这点,我还真不想付这一万法郎呢。”

“呃,我可没说过我需要这种服务,你可别乱来,谁知道那些贵妇人和贵族小姐有没有病!”我吓得连忙摇头,开什么玩笑,这年头比21世纪还惨,那时候虽然放荡了点,但好歹医学发达,我可不想到时候染上了病,最后被一群从疯人院出来的疯子整成跟菲列特利亚她那神经病老爹那样。

“可那是凡尔赛耶,去凡尔赛不跟那里的贵妇打打交道,不就正是像去了埃及没杀几个异教徒一样么。”

“我今天才弄清楚你这么残忍,还有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精虫上脑的人?”

“也不知道是谁在某天就把人家给强行抱上床了。”

“那是咱罗马人的美德和传统,你没见咱罗马在意大利半岛建城那会儿,就从旁边那啥啥人那里抢了几百个老婆么,如今还有那么一副画摆在君士坦丁堡的大学区让我们罗马的男人永远不要忘记当年的美德呢!”

温迪尔红着脸啐了我一口,呵呵呵,我越来越喜欢这样没心没肺跟人妻说话了。(未完待续。)

第23章 法国的奇葩:王室情妇 上

“诸位即将进入的是太阳王光辉照耀之下的凡尔赛,我想诸位都清楚那里是法兰西的心脏,也是法兰西贵族的心脏,不过我敢说,那里的贵族数目之多,是你们所想象不到的,打个比方来说,即使是像男爵值得许多人仰望的爵位到了凡尔赛多得犹如放了太久了的高耸假发一般。”

“假发放了太久?”佩妮维斯不解道。

“虱子最喜欢待在假发上了,每过那么一两个月我们都会把假发丢掉,换上新的,因为过了那个时期,上面的虱子会到处都是。只不过,迷人的小姐,您得知道,即使是住在凡尔赛的贵族们并不是每个人都有钱每过一两个月就换一批假发。那些可恶的家伙装模作样继续带着假发也就算了,但因为我们经常出入陛下的寝宫一同会面,害得我们更换假发非常频繁。”

马车里头,那个脸上红唇白面,两腮还打上了红腮,眼角点了一颗泪痣的色**的老头便是从凡尔赛到加莱接我们去凡尔赛的伯爵。

他让我们把他叫做比隆伯爵,来自佩里戈尔领地的孔陶家族,祖上最著名的贵族是阿尔芒?德?孔陶,这个家族最辉煌的事迹便是在为王室讨伐法国中北部厄尔-罗瓦尔的德勒、圣丹尼、亚纳克和蒙孔杜,并被任命为国王枢密大臣和炮兵的一代宗师,总之在被一大群地名和姓名绕晕以后,我们知道这个家伙在凡尔赛里面算是一个比较吃得开的开国元勋之后。

开国元勋?

确切地说是开朝元勋。

历史上的法国这地方,割据势力盘踞牢固得并不比德意志差多少。当年法王的被拥立,虽然法王一系告诉世人的说法是,天使从天而降,英明识人,觉得法王一系开国祖先天资不凡,骨骼惊奇,便从成百上千个法国贵族挑选了他做法王,从此法王一系神佑护体,千秋万代,一统江湖。

不过,我们这边君士坦丁堡历史学家的吐槽是,几千上百个臭烘烘的西蛮子忽然心血来潮就聚集起来开了个会,在几百个笨蛋吵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架以后,他们之中势力最弱的并且长得最挫的那个渣就成了法王了…咱帝国历史学家一直都是这么幽默。

我前任穿越之前关于法国的历史都没变,巴黎岛的法王蛰伏几百年慢慢扩大地盘,然后该东征地就东征,只不过到了后面十三世纪,本来八竿子也打不到的蒙古人西征到了梅斯一趟。

一听到有人要抢史特拉斯堡大白鹅,各地法国人呼朋唤友齐聚起这个世界整个法**事历史上最庞大规模的护**,保护他们的国宝食品美味大鹅肝不被蒙古人毁灭。

后果嘛,还用我说么,中世纪以来,当无脑猪凸的法国骑士数目超过一千个扎堆就要坏事的不变定律再次在这里上演,但与阿金库尔不同的是,这次跟法国猪凸骑士一起上路的法国人超过五万人,比阿金库尔多了数倍。

阿尔萨斯和梅斯尸横遍野,法王给吓得屁滚尿流,然后,从开国以来一直很有创意的法王就冒出了坐船跨海躲一阵子再回来的心思,于是,在如此国难当头的时刻,法国航海业急速发展。最后还真让他们发现了新大楼。不过幸运的是,他们不用跑到新大陆那么远去躲蒙古人,因为蒙古人对史特拉斯堡大白鹅没太大兴趣。

之后的历史,也就跟原来的世界差不多,又是一次法王一系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站起来的波澜壮阔的史诗,当然,对英格兰人来说,其实就是一次开头不错,最后结尾蛋疼的失败的抢家产行动。但在打退英格兰人以后,法国还是没有给力起来,内部依旧矛盾重重,谁让各地到处都是拥兵自重的地方领主,到了在德意志人引领时代的时尚潮流,到处大打宗教战争时期,法国人也不例外参合了进去。

历史上,在其他国家的人打完宗教战争,法国人才反应迟钝地到处乱打宗教战争的场面没出现,同样我熟悉的法国人在宗教战争期间,死了一个又一个亨利王,到后面手底下那群贫民连现在的亨利还是不是前天的那个亨利都搞不清楚的所谓的三亨利历史事件同样没有出现。

这一次的法王血脉难得给力了一回,绝种了骑士猪凸这种职业以后,他们真的千秋万代一统法国这个浆糊了,比隆伯爵那个所谓的孔陶家族大概便是在那几十年里崛起的法兰西新贵。不过,哪怕是一统了法国这个浆糊,全国各地还是有很多拥有地方武装力量的领主。顶着路易十三之名,实际上,估计是黎塞留那老鬼阴魂不散的法王左削右剁地就鼓捣出了路易十四这货。在然后法国就成了我现在看到的这幅,大家一起被软禁在凡尔赛,幸福快乐地过着每一天啪啪啪以及无所事事生活的曰子。

嗯…又或许不是…

“比隆伯爵阁下,我们在凡尔赛毕竟是要住一段挺长的时间呢,有什么吩咐是要我们注意的吗?”还是温迪尔经验老道知道套话。

“其实在凡尔赛要注意的事情是挺多的,不过因为诸位是持有正式外交的使臣的缘故,诸位将住在外国使臣才拥有的美丽宫殿里面,这样能让你们避免不少麻烦,再加上是由我比隆伯爵亲自出面将你们带进凡尔赛,所以一般的凡尔赛宫廷贵族,你们大可不必在意,但是,在凡尔赛里面,有那么几个人,你们必须注意。”色老头比隆伯爵张口就先抬了自己一下,然后等着温迪尔或佩妮维斯的发问是满足他的虚荣心。

菲列特利亚问道:“那么又是谁?”

即使是女扮男装,但菲列特利亚还是满足了比隆伯爵的虚荣心,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是男女通杀,他满意地点点头:“安茹公爵!在凡尔赛,王子公主非常多,可是谁都没有安茹公爵来得要紧,因为,在我们法兰西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谁若为王,谁便是安茹公爵。”

“咦,那原来的道芬称号呢?”佩妮维斯看来挺博学的,还知道法国在中世纪时给王储使用的称号。

“废除了。”

“哦…不过,为什么?”

“好了,迷人小姐,请让我继续把话说完,关于道芬是怎么被废除,我可以稍后在天气晴朗的下午茶的时间跟你详细谈谈。”色老头比隆笑得很**荡。

佩妮维斯不明所以地拍手笑道:“好呀。”

我在后面的车厢里皱了皱眉头。

“关于道芬为什么被废除这件事,我也很好奇,比隆公爵不介意我一起参加么?”温迪尔拉住了佩妮维斯的小手询问道。

“当然没有问题。呃,我刚才说到哪里了,对了,安茹公爵。除了安茹公爵,在凡尔赛还有几位公爵,你们不管做什么最好都得去拜访。首先是,奥尔良公爵,奥尔良公爵是我们法兰西只授予王室亲王的尊荣称号,几百年下来,奥尔良公爵一脉不可谓不是法兰西国内最显赫的贵族,在当今的凡尔赛里面,这一代的奥尔良公爵是国王陛下的侄子,而他的夫人是国王陛下跟王室**蒙提斯斑女侯爵所生的女儿…”

“王室情…妇?**的女儿,嫁给亲王?公爵?”菲列特利亚和佩妮维斯惊讶道。

比隆伯爵一副看着外星人的样子看着两人:“是啊,是**啊,怎么?我说错了什么吗?”

佩妮维斯红着脸这个那个半天说不出来,还是菲列特利亚比较大胆,她说道:“**,这种不道德勾当,不是见不得光的吗?怎么可以说出来。”

比隆公爵脸色一愣,接着冷脸说道:“使臣大人!请您不要用其他地方的评判我们的授予的称号,在法兰西,王室**可是非常尊荣的称号,拥有这个身份的女贵族,往往是国王陛下最爱的**,而且通常只有具备高贵身份的贵族才有资格成为王室承认的首席**!对王室**无礼,就是对王室无礼,对国王无礼!这种行为,在凡尔赛是不可取的,是不能被接受的,是要遭到惩罚的!”

看着那个又是举起手指头一脸“我捍卫国家尊严,我光荣”的法国色老头,我一阵无语,不就是个岔开**让人干的**么,居然上升到国家尊严的地步,法国还真是一个有趣的地方。

“好吧。”

比隆伯爵不悦地道:“使臣大人,别用这么不情愿的表情,在法兰西,若是您想要办成事情,您得首先置办丰富的礼物,再拿去送给陛下的王室**!”

“这不是贿赂么?”菲列特利亚怔了怔才反应过来。

“是的,这是非常有必要的!”

“呃,不违法?”

“这在其他国度违法?”

车厢里面,一个老头跟几个年轻的少女大眼瞪小眼,双方一副对方肯定是从火星来的表情。

最后,菲列特利亚和佩妮维斯不得不囧着一张脸接受,在法兰西,王室**乃至贵族上下公开地接受贿赂都是合法的行为这个事实。(未完待续。)

第24章 法国的奇葩:王室情妇 下

在前往凡尔赛的路途上,色老头比隆伯爵还算是一个拿了钱就办事的有责任的老头,于是他用了整整三分之一的旅途时间让我们这群从普鲁士来的乡下贵族们大开了一番眼界。

一直很有创新精神的法国王室于十六世纪出现第一个公开的王室情妇以后,如今的王室情妇简直便如同国王的王冠和权杖一般重要。基本上已经到了若没有王室情妇的国王便不大像是国王的程度。

换而言之,只不过岔开大腿让国王寻欢作乐的情妇职业在法国已经上升到了演变成了将外交和内务以及国王个人姓趣聚于一体的官职地步。

反正对于这个现象,我只能说,难怪天朝有过一个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的谚语,法国的王室情妇的地位已经差不多可以算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地步,当然,到了晚上,那位王室情妇估计也趴到了国王之上上。

不过作为法国的王室情妇,条件也是比较苛刻的,首先得具备贵族爵位。

但如果没有贵族的血统呢?

太阳王那老爹给出了解决的方法,如果首席情妇本身不具有贵族爵位,国王会直接册封为女公爵、女侯爵或女伯爵,或者册封情妇的丈夫为公爵、侯爵或伯爵,甚至直接将情妇许配给上级贵族,借此提升情妇的地位。

幸好法国只有一个王室情妇,要不然岂不是有那么一撮个法国的贵族都要戴上绿帽子了?

作为法王的首席情妇,福利自然是大大的。国外大使为了让皇家情妇说服国王同意执行对他国有利的政策而以赠送的名义去贿赂这点不提了,就连贵族想要得到某些官位而赠送王室情妇价值不菲的礼物也是可以的,当然若只是这样,王室情妇的福利还不止如此,国王帮还赌债,卖官鬻爵,颁发皇家赦免状…就连投资海盗船加入到加勒比海盗纵横四海的伟大事业都少不了她们的身影。相应的,法国的王室情妇如今更是具备以下需要做的义务:姓事,取悦国王,包办国王的娱乐活动,战争时财产缴交国库,以及接待外国使节!

太开明了!

太幸福了!

我都觉得我们罗马帝国必须向人家法兰西看齐了!

简直就是造福一夫一妻体制下的苦逼众西欧国王啊!

话说,我前任那么英明神武,怎么就没有给我留下这么美好的遗产啊!

当然,我还觉得若是妲己和褒姒这类的货色到了法国一定会活得比国内好,至少她们不用整天被一大群读孔孟读傻了的书呆子给烦得内分泌失调!然后也不至于,整天搞搞血池和弄弄人肉叉烧这类违反人类认知的事务。

总之,作为法国的王室情妇,情妇的地位高到让人叹为观止的地步,那么,如今得宠的王室情妇蒙提斯斑女侯爵将女儿嫁给一代堂堂奥尔良公爵也就不是什么不合理的现象了。

令人更叹为观止还在后面,通过比隆伯爵的嘴巴,我们不但得知了他是一个忠实的奥尔良党之外,还得知了如今的凡尔赛朝野大致分为以奥尔良公爵和军政大臣鲁瓦联盟为首的为贵族利益奋斗的贵族派分子跟柯尔贝尔这个财政大臣为首的以荣耀国王为目标而执政的国王派,而在贵族派和王臣派的倾轧的大背景下,法兰西王国还有以军权在握的蒙莫朗西公爵、孔代亲王和孔蒂亲王的三位孔代家族为首新进军事王室中央大贵族与诺瓦耶公爵和罗伊公爵两人为首的老军事地方贵族的对抗,以及孔代亲王两兄弟为首的北方和以旺多姆公爵在内的南方派较劲。

用一句话来概括就是,除了柯尔贝尔这货,剩下的全是太阳王的一大帮子亲戚在内斗。

抵达了凡尔赛,在太阳的光辉下,远远地望见占地10多平方公里的凡尔赛宫以及其周边的花园,我们前往了凡尔赛旁边所在的凡尔赛镇。

那里不但是我们这些外国使臣的住处,还是所有无法在凡尔赛里面获取住处的贵族们而挤在一起的地方。

马车踏过所来路上其他法国地区没有平坦大路上,我们进入了这个依附凡尔赛而生的小镇,乍一看去,还以为是走进了君士坦丁堡的大学区的错觉。

“怎么样,是不是很美丽?这里便是我王辉光所笼罩的地方,是战神和缪斯守护者所在之地,也是这个世界再也找不到什么能够相提并论的地方。”

比隆伯爵非常自豪地对着路上的几处景色进行了介绍,随后他便将我们带到了外国使臣居住的地方,我在路上注意有不少随从打扮的人看见我们以后便紧紧地跟了过来。

走下马车以后,我颇不理解地问道:“伯爵阁下,虽然我不大想怀疑法国人的好客和诚意,但是我有句话不得不说,您看后面,那么憋足的跟踪者到底是怎么回事?”

“哦,他们切…”比隆伯爵不屑地高昂起头颅,然后瞥了我一眼,“若是他们搭讪,先生口袋要是有几个闲钱,大可以跟他们离开,我保证他们会满足阁下的一切需求,若阁下没有,我想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待在大使馆里面。”

我点了点头,旁边的利昂皱着眉头,在比隆走远之后才说道:“狗眼看人低的家伙。”

“是吗?这倒是让我想起一个问题,利昂做护卫每个月领的薪水很低吗?”我哈哈一笑全然不在意。

“不,并不低。”利昂摇摇头。

“但也没有高到可以肆意挥霍的程度,对吧。”我笑着掏了掏口袋,抓出一把金币,“带上大家出去开开心,特别是克里安那个整天想着村子里青梅竹马的小家伙出去,但要注意,别碰不干净的女人。”

我几乎全本照抄了温迪尔用来打趣我的话,不过利昂他们还是没能在今天晚上出去鬼混,因为随行的一辆又一辆的马车上有不少行李需要他们搬到使团居住的楼屋里面去。

刚大包小包地将行李搬离马车,我就听到比隆这色老头在走廊跟温迪尔她们的对话:“普鲁士的大使以及温迪尔夫人,不知道你们未来一段时间是想食用一般提供的食材呢,还是想品尝只有凡尔赛宫内才应有的美味?”

“这里也能品尝到法兰西国王才能吃到的食物?”

“是的,为国王烹饪的大厨是我的朋友,我可以让他带出来的学徒在这里为诸位在服务在国王之后为你们进行服务。”

佩妮维斯眼巴巴地望向了温迪尔。

温迪尔好整以暇摇晃着扇子说道:“还真看不出来比隆伯爵阁下如此有背景。”

老色鬼比隆哈哈一笑,眼睛一阵乱瞄:“那是当然,告诉诸位吧,我经常出入陛下的寝宫,参加陛下的小起床礼,为陛下递过擦脸的毛巾呢!”

“哦?”

“事实上,即使我远在这里,我依然能够知道陛下现在正在干什么。”

菲列特利亚好奇地问道:“那国王陛下现在都在做些什么?”

“现在应该是下午四点多的时间,这个时候就要到了让安茹公爵或王室情妇蒙提斯斑女侯爵主持内部娱乐活动的时间。这段时间,公主、王子和大臣大概会参加室内晚会之类的活动,而国王陛下有可能也会参加进去,也有可能会跟蒙提斯斑女侯爵在一起。”

“原来如此,那么提供这项优越的服务需要花多少钱呢?”

“一千法郎,夫人,每个月,另外还得支付一千到三千法郎左右的食物购买费用。”

“没有问题。”

“对了,夫人以及大使先生,需要我带领你们去选购贿赂蒙提斯斑女侯爵的礼物吗?我正好清楚附近那里有着最美丽的首饰品和漂亮的衣裙,保证您花出去的钱会得到最佳的回报的。”

“这个就留到我们第二天再做商量吧,伯爵阁下,毕竟这些天,大家坐了那么久的马车,身子还是很累的。”

“也对,那么就请夫人和大使在这里等候我的消息,我会在明天将诸位抵达凡尔赛的消息呈递上去给外交大臣。”

“多谢比隆伯爵阁下。”

菲列特利亚在比隆子爵离开以后才说道:“一个月就要四千法郎,这样会不会太浪费了?”

“我的普鲁士大使朋友,住在这里的可不是单单只是你一个人。”

温迪尔看向了我,菲列特利亚也看向了我:“他?”

“当然是他。”

菲列特利亚大大咧咧地摆摆手:“这家伙据施维林伯爵说,跟普通的军人差不多,什么都能吃…”

“他能吃什么是他的事情,可是我能给他提供最好的,为什么我不提供呢?”温迪尔的反问把菲列特利亚问得哑口无言。

莫非这就是知人冷暖的人妻跟文青的区别?

眼看着房间呃气氛刹那间冷下来,我连忙转移话题:“比起讨论怎么吃和吃什么,我觉得我们更该把注意力放到我们这次前来法兰西的目的。第一个,法王将奥托以及其党羽交还给我们,第二个,寻找更好的医师,第三个,寻找值得建立长久合作关系的可可豆供应商。”(未完待续。)

第25章 没有礼服只有军服的普鲁士贵族

在我们来到法兰西要完成的三个任务里面,寻找医师这个最简单。凡尔赛里孔陶家族的比隆伯爵应该能够胜任这个工作,不过身为同样出身于西欧医疗体系教育出来的货色,我对他们并不抱有太大的期望。

关于法兰西庇护奥托这事,我觉得极有可能是安茹公爵的个人行为,但也有可能是柯尔贝尔的谋划一步。若是安茹公爵的个人行为,那就比较难办。他既是法兰西的公爵,又是法国的王太子,虽然他跟奥托这货绝对不会有太大的关系,但之所以庇护奥托极有可能是出于对瑞典王卡尔十二这个中二货的个人允诺。所以想要从法国手上把奥托抓回来还得从那位蒙提斯斑女侯爵和几位主张进攻尼德兰的主要军事贵族那里入手,通过他们的嘴巴让安茹公爵这位法兰西的王太子将奥托交出来。而若是柯尔贝尔的谋划,那么整件事就会显得轻松很多,毕竟现在奥托已经是废人一个,把奥地利借来利用一下,对把奥托要回这事并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倒是寻找可可豆供应商这点非常值得深思。

这个世界并不是没有可可豆,也不是没有巧克力。就据我所知,法兰西上层贵族和尼德兰贵族们都有食用这种食品的嗜好,因为他们相信可可豆能够起到西班牙大苍蝇和美利坚伟哥的效果。但对于如何享受这种美食,似乎他们还停留在这种玩意只能用来煮来喝的程度上。我搞出来的巧克力块,再加上一些原料虽然比不上原来21世纪光滑可口的巧克力,但也胜在新鲜和没有竞争对手这两点上,所以想要大卖并不是没有可能,只是关键是我该如何保证法兰西这个奢侈品大市场。

按照柯尔贝尔这家伙的尿姓,一旦发现巧克力糖块有利可图,那么最终的结果很有可能就是,配方被挖走,海关出入关税被提高到令人难以接受的程度,从而让本土巧克力以低廉的价格抢占并霸占市场,最后将我的大普鲁士巧克力彻底驱逐出去。

如此一来,作为法国之外的我根本得不偿失。除非,我能够在法国境内找到一个合作伙伴,一个有能力挺住柯尔贝尔狂风暴雨并牢牢地把持住利润不会被分走的角色。

这样的角色在我的候选名单上,有不少,安茹公爵,太阳王的**蒙提斯斑女侯爵,奥尔良公爵…等等,只不过这些候选名单上的候选人都有非常明显的缺点。比如安茹公爵,这位法兰西王储貌似没有什么海外贸易的市场,别说从他这里进口可可豆,就是托运西班牙大苍蝇都不行,而且以后他是要做法兰西国王的,现在跟他合作,以后会不会翻脸不认人还是未知之数。

蒙提斯斑女侯爵?

要说谁最能无视柯尔贝尔的话,她无疑是最合适的人物,只要让出一部分利益,使得她变成巧克力生产业的法兰西股东,她无疑会为我们起到遮风挡雨的效果,所以她也是首选的候选人,但是,经过比隆伯爵提及战争时期,王室**的所有财产将归属于国家这点,本来最具优势的蒙提斯斑女侯爵就变成了一个大炸弹。

那么奥尔良公爵呢?

别看这货是凡尔赛内部跟柯尔贝尔对抗的贵族派领军人物,风光得很,但柯尔贝尔想要揉扁搓圆这货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要不然,奥尔良公爵会搞到娶蒙提斯斑女侯爵和路易的私生女来稳固自己在宫廷地位?

要不,直接暗杀掉柯尔贝尔?

好主意…但要怎么实施呢?

一时间千头万绪,我也不知道该走哪一步才比较好,幸好,我们首先要接见的蒙提斯斑女侯爵并不是想要见就立刻能够见得上的,所以我还有些时间去思考。

在这段时间里,比隆伯爵又来过几次,他的主要目的是想要询问我们想怎么样去接触凡尔赛里面的贵族。

作为收了不少钱的凡尔赛领路人,比隆伯爵可以直接作为中间人,可以将我们介绍到凡尔赛附近最近一段时间都预订好举办了的宴会上。相应的,如果我们想要在暂居大使旅馆举办一个聚会,他也可以聚拢来不少位高权重的大人物,而那些位高权重的大人物里面甚至可以有孔代亲王和孔蒂亲王这些人。前提是,我们的钱给得足。

大使馆里面,菲列特利亚最近的火气很大:“孔代亲王,一万法郎!孔蒂亲王,一万法郎!两位亲王一同出场,居然要三万法郎!这些里弗尔都够我发好几个步兵团的薪水了!”

“比起思考这个,普鲁士大使,你想好该为那个蒙提斯斑女侯爵献上什么礼物了吗?”温迪尔哪壶不提开哪壶地说道。

“礼物,我们从柏林带来的巧克力还不够吗?她还想要写什么,反正她在凡尔赛又不愁吃穿!”菲列特利亚好像对那位蒙提斯斑女侯爵并不大感冒。

“这样啊,你看,这是尼基斯为你列好的礼单。”温迪尔将一张纸放到了菲列特利亚面前。

菲列特利亚拿起单子,本来还不以为然的两眼一扫过上面的字,顿时大惊失色:“又是珠宝,又是首饰,还镶金的座钟和来自东方的丝绸、瓷器,这得多少钱?”

“这些都是从我的商会提取的东西,大概也就是两万多索里都斯这样吧。”温迪尔不以为然地摆摆手指头。

“塔勒是多少?”佩妮维斯看着菲列特利亚倒抽冷气的样子便一怔一怔地说道。

“将近三万这样。”

佩妮维斯吐了吐小舌头:“我这辈子都没收到过这么贵重的礼物。”

“因为小妹妹你现在还是小姐,而不是夫人。”温迪尔的暧昧把文艺少女逗得脸红了。

“总之就大概这样吧。我们去献礼,然后参加带着礼物参加几个凡尔赛贵族举办的宴会,然后再自己举办一个晚会宴请回他们,接着再开始谈正经事。”我啪啪手说道。

“我只想知道搞这么多的东西,要花多少钱!”菲列特利亚昂起脸问道。

“五多万多法郎吧,这还是我在这里有些朋友不需要那位比隆伯爵作为中介人去邀请一些大人物的估算。”温迪尔想了想说道。

菲列特利亚眼角抽了抽,但在她松下一口气的时候,温迪尔又说道:“这还没包括我们自己举办一个宴会的费用,按照我的意思,应该要花十多万,也可能会是二十万多一点。”

女文青两眼一翻瘫倒在座位上,旁边的汉斯紧张地过去扶起了她。

菲列特利亚按住胸口的心脏:“我只想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够回柏林,我怕再在这里待上几天,国库的钱就都花光了。”

“不用担心,这次花的钱由我们两人负责。”我指了指温迪尔和自己。

我说完,数道目光刷刷地落到我脸上。

不过几个妹纸惊讶也就算了,汉斯你这个大男人双眼闪过的那一抹失落到底是怎么回事?

过了几天,到了我们一起出发前往凡尔赛的曰子去面见蒙提斯斑女侯爵。

除了温迪尔和佩妮维斯两个女的,我们都穿上现在普鲁士一致统一的德国灰军装。

汉斯这个看惯了颜色鲜艳的宫廷的贵族站出来表示了质疑:“穿成这样会不会惹来别人对我们霍亨索伦宫廷的轻视?”

“是啊。”温迪尔难得也反对了我一次,“我觉得我们还是入乡随俗的比较好。”

说着,这个女人提起裙角炫耀似的转了一圈,笑颜如花:“您看,这身法兰西贵妇的裙子是不是很漂亮。”

“法国人一向都认为我们普鲁士人跟俄罗斯人差不多野蛮,今天再以这样的服饰走出去,我们普鲁士给法兰西的印象恐怕会不大好。”汉斯继续说道。

“腓特烈,你的想法呢?”我转头看向了女文青。

“不必更换衣服,就这样,而且我们也没那么多钱浪费。”作为大使的菲列特利亚拍板道。。

我点点头,看来女文青被调教的效果不错:“作为出使的使者团,我们身上除了肩负的使命,还要担负给其他人带去关于普鲁士第一印象的任务。而给法国人留下一个普鲁士人虽然比不上法兰西,而且也比较穷,但就军力而言,普鲁士的战斗力却非常可观的看法。至于,简约的军装这更直接体现出我们财力紧张的缺点,但只要腓特烈对答得体,法国人应该会意识到,像普鲁士这样的国度不能与奥地利为友!于是为了拉拢普鲁士,法国人就不得不在某些方面上,比如奥托,做出退让甚至是讨好。”

“你的意思就是,要让法国人清楚穷普鲁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即使是穷到了这个普鲁士地步,还拿钱把自己武装到牙齿的疯子国度就很了不得吧?”莫里斯掏了鼻孔说道。

“呃…”兄弟,你别每过那么几章就来一个这么犀利的吐槽好不好。

腓特烈和温迪尔、佩妮维斯走在队伍的前面,我和汉斯还有莫里斯走到他们的后方,而利昂他们带着手捧礼物走在最后,就这样,在一个阳光明媚的还算清晨的上午,比隆伯爵来接我们了。

而这色老头一看到我们的表情就直接瞪圆了两眼,惊叫了出来:“你们普鲁士人都没有礼服吗?这样灰麻麻的一身行头…”

“伯爵阁下,在我们普鲁士,普鲁士的贵族没有礼服,只有军服!”

说完菲列特利亚昂头,走出一步:“请阁下带路吧…”

呃,这尼玛的是菲列特利亚的军事狂模式开启?(未完待续。)

第26章 她说我们来这儿也就是看你们打打炮

有人说,太阳王路易十四是希腊帕那索斯山上,那位掌管文艺与诗歌音乐神祗来到凡间,只不过在降临的时候,光华明耀的太阳神阿波罗也附身到了他身上,而来到世间的路易十四便跟着将天国最美丽的文艺圣殿和最美丽光华的宫殿在一片沼泽地上重现出来。

说这样的话的人毫无疑问是个法兰西人,但不可否认的是,凡尔赛确实很漂亮,我也算是看过君士坦丁堡大皇宫,也去过奥地利的夏宫,奥地利的夏宫跟这里比起来,与其说是一个完整宫殿倒不如说是凡尔赛的一部分,君士坦丁堡大皇宫虽然胜在历史悠久和气势恢宏,但同样的,因为太久了,比起凡尔赛来说,君士坦丁堡里充满冷意的大皇宫缺乏凡尔赛这座法兰西宫殿群那些花园的盎然生机。

只是,这样一座堪称这个世代最恢弘的宫殿群的工程量估计非常浩大。我不清楚我那个世界的路易十四花了多少年去建造属于他的地上天宫,但在这里,路易十四花了二十年,而且到现在为止,凡尔赛宫还未真正地建设完成,并且为了完成这个建设过程,柯尔贝尔甚至下达了不许全国建筑使用石料,只将石料供应到凡尔赛的赦令。

天知道版图比不过罗马的法兰西是不是要通过建成一座比君士坦丁堡大皇宫还要庞大的宫殿群去满足他们的意**心理,反正当年埃及人建造金字塔的时候,可没有像柯尔贝尔下达过这样的命令。

据比隆伯爵说,蒙提斯斑女侯爵将在南翼的宫殿接见我们。

坐着马车穿过凡尔赛的金门,一路上,我们看到了许多贵族和他们的女伴穿梭在凡尔赛里面。

别具他国的风情的裙装原本穿在温迪尔身上还看不出来什么,但在那些妩媚地或是侧坐着,或是行走在楼宇间的法兰西女人身上,就体现出了整个法兰西与君士坦丁堡贵族和奥地利贵族之间不同的特色。

法兰西的女贵族们很讲究腰线,带有褶裥且大喇叭的方式往外伸展的裙子,多以锦缎、天鹅绒等厚重布料或上好蕾丝缝制而成,与君士坦丁堡不同的是,法兰西长裙的裙摆并不算太长,堪堪拖曳至地,最明显的区别就是,腰线就在**底下,以一条华丽繁复的束腰带而不是胸衣强调出来,上衣通常是高领的,习惯把领口开得很低,只要身高够高,低头一扫便能看到不少美丽的景色。

呃,我是个男人,不看女人,难道看男人的么,虽然我名字里头,要是用中文写出来是带了个基字,但我不搞基。

没过太长时间,我们这样一群穿着灰暗冷色的外交使团就受到了那些法兰西贵族的指指点点。

这时候,我才发现凡尔赛宫跟奥地利夏宫与我们罗马君士坦丁堡大皇宫最大的不同之处,那就是太**了。

在奥地利的夏宫和君士坦丁堡的大皇宫里面,像法兰西贵族这样无所事事就在凡尔赛东摇西荡便度过一天的人几乎不存在,毕竟前两者是国家最高统治者的住处,所有前往那里的人无不显得有些拘束,根本不可能像法兰西贵族这样把凡尔赛当成自己的家,除了一些地方,便可以随便到处乱逛。

凡尔赛宫的管理混乱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几年前还出现过有个厨子跑到舞池上跟公主和女伯爵一同跳舞这样荒唐事。这种事别说是在天朝了,就是在君士坦丁堡都不可能发生。

而这说到底还是法国王室宫廷的历史有关。

在整个欧陆历史里面,罗马是拥有最悠久的宫廷文化的国度,而法国人,很不凑巧,他们从八世纪到后面的十三世纪都没有养成有固定的宫廷的习惯。到了后面在蒙古人和英格兰人的交战几百年时间里头,法国王室更是在法国这个六角形的地盘上到处乱窜。住过安茹,去过奥尔良,还到过道芬,而且也进过阿维农翁,总之往往是国王所在便是王庭,从来没有过真正意义上的宫廷。

法兰西的宫廷缺少这方面的底蕴,再加上宫廷没有成文的规定,国王的话便是一切,而且宫廷里又有大量买官进来的人,可想而知这样的宫廷的管理有多混乱。

我想大概也就路易十四所到之处的那一亩三分有规矩,其他地方,这些法兰西贵族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而事实就是这样的,我们路过一个灌木丛的时候,看到一个法兰西贵族背对我们的身影,看他两手向前的模样,十有**是在墙角撒尿。

前方带路的比隆伯爵忽然不走了,他回头问道:“你们谁要解手吗?”

我愣了愣,他怎么忽然想到这个?

“正好我们路过这个灌木林,你们要解手就快点进,等会儿,前方那里便是国王灌木林,那里是国王经常出来浏览的地方,你们可不能在那里撒尿”

我一脑袋黑线,莫里斯一脑袋黑线,佩妮维斯一脑袋黑线,总之除了比隆伯爵这个法国人,我们全部一脑袋黑线了!

“凡尔赛,没有厕所?”菲列特利亚一脑袋黑线地说道。

高昂起头颅,非常自豪仿佛就在说着我们国家有世界八大奇迹之一的比隆伯爵骄傲地说道:“没有。”

我们彻底凌乱了…

这一刻,我对法国贵族的感想是,本年年度最佳环保奖应该颁发给生活在凡尔赛的这些环保人士们,真是难为他们了。而设计凡尔赛的人一定跟贵族这个阶层有仇。

然而,才过了不到一会儿,又一个念头涌上心头。

凡尔赛是整个欧陆奢侈品消耗最大的市场,每年光是王室支出的费用就有好几千万,更别提那些贵族们为争风吃醋而消耗的钱财。

如此庞大的消耗,光是购买奢侈品便是非常大的一部分,那么法国贵族的奢侈品主要的提供渠道来自哪里?

当然是来自国内的奢侈品生产。

那么奢侈品生产基地的创办是谁?

法国财政大臣柯尔贝尔!

那路易十四又是在什么时候开始想到搞凡尔赛宫的?

遇见柯尔贝尔之后!

我勒个去,上万法兰西贵族居然一脚踏进凡尔赛这个贵族血汗榨汁机几十年,流血流泪竟然都不自知,还相反地自得其乐,沾沾自喜!

“莫里斯,我们要不要趁这个机会刺杀掉柯尔贝尔?”

莫里斯惊讶地低声道:“我还以为你带我来就是要我干这个的呢!”

“…”我对这位兄台无语了。

就这样,在胡思乱想之中,我们进入了凡尔赛王宫里的南翼,并在那里看到了太阳王的**,蒙提斯斑女侯爵。

她踏着法国女贵族中最优雅的步伐,脑袋非常高贵地昂起,她的眼睛不大,几乎是纯蓝色的,鼻子细长而漂亮,比起温迪尔的妩媚,她最特别的就是光彩照人的肤色,我从没有见过如此鲜丽的一个人,但是就是这么鲜丽的一个丽人在看到我们这群外国使臣以后,她的表情有点囧囧然。

不过在收拾好心情以后,这位太阳王的**便不动声色地问道:“你们,这些便是从普鲁士来的使团?”

菲列特利亚上前一步:“是的。见过蒙提斯斑女侯爵阁下。”

看到模样俊俏的女文青走上去,这位女侯爵侧靠扶把,细眯起眼睛:“每个国度确实都有着每个国度的不同之处,你们普鲁士更是特别。”

“区别大概便是法兰西是一个和平的国度,而普鲁士却是一个刚刚结束过战乱的国度罢了。”菲列特利亚答道。

“这么说你们这套衣服是为了表示默哀了?”

“不是,因为普鲁士很穷,我们就穿得简约一点。”

菲列特利亚这货一开口就让我们所有人无语地看了过去,我自己更有一巴掌拍死自己的想法,我每天给她灌输这个概念是要她说出去的?!

蒙提斯斑女侯爵明显地呃了一下,然后瞥了一眼后方的比隆伯爵,她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使臣大人还真是幽默,明明是你们普鲁士开创了一个挺不错的时尚潮流。”

“时尚?是吗?能让女侯爵欣赏是对我们设计师的肯定,不过设计这样一套一副的初衷确实还是因为我们普鲁士王国很穷。但即使如此,即便我们很穷,我们依然为女侯爵献上我们最珍贵的礼物。”菲列特利亚前半句话说得我面如红枣,后半句话总算让我放下来心。

当一件件价格不菲的珍贵礼物送了上去以后,太阳王的**看向我们多少有了些兴趣,也不知道是因为菲列特利亚做戏成功,还是因为我们的礼物打动了她。

“真难以想象,使臣大人一个开口说穷,闭口说穷的国度会送上这么珍贵的礼物,也不知道普鲁士是一个怎么样的国度,难道那里的贫穷跟我们的法兰西的定义不同吗?”好像每一个上了年纪的熟女人妻都有刁难人的嗜好,这位蒙提斯斑女侯爵也不例外。

“是的,确实不同,因为按照我们摄政说过的话,普鲁士财富不应以黄金的多少去定义,而是以枪炮和军队士兵的多寡去评判。蒙提斯斑女侯爵阁下,这一次,也不瞒您说,我们这一次来到贵国,便是听闻法兰西大炮威力巨大,射程远比同口径的大炮要远,想亲眼见识一下,然后再跟贵国协商购买的条件。”

“呃,你们这次来到法兰西,送上这么珍贵的礼物便是要看我们打**,然后向我们买炮?那你们要多少?”

“一两百门吧。”

“哦,一两百门,这应该没问题”

听着两个女人煞有其事地一答一问,我差点两眼一翻就晕过去,尼玛,一两百门,你当大炮是滑膛枪啊!人家只是个**,本来就是外行,这也就算了,怎么你扯起谎来,连草稿都不打?!

“不过好像即使是一两百门也不便宜啊,这个,普鲁士不是很穷的吗?”

“正因为穷,所以才要买大炮。”(未完待续。)

第27章 抓奥托,两手都要硬

伪装成军事狂热者的菲列特利亚跟法兰西王室**的对话很有趣。

一个张嘴就扯,开口闭口,要钱的没有,要命就有一条,简直比当年希特勒统治下的德国人还狂热,而另外一个给哄得一愣一愣的,本来估计蒙提斯斑女侯爵也就是看到菲列特利亚这个带上胡子的娘炮帅哥想跟他多说几句话,但后面这位法兰西王的**已经忘记自己扮演的角色了,可能她从小到大都没见过这么二的神经病。

在留给蒙提斯斑女侯爵以及其随从们一个,普鲁士人都是一群有强烈攻击倾向的神经病以后,我们离开了凡尔赛。

没有什么撞见王后洗澡的旖旎,即便有也称不上旖旎,谁让太阳王的王后可不是以美貌而闻名;没有让这里的女官们**从而迸发出充满激情的刺激,谁让我们都是一群侍从;不过法国宫廷素来**韵事著称于欧洲,谁让谈情说爱是法兰西人的专长,对于宫廷里的**韵事,实际上这已经成为了法国宫廷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但若是就这样对太阳王路易直接下一个他是一个花心大萝卜,把整个凡尔赛的女人当后宫,那可就错了。

虽然,整个凡尔赛王宫的女人都以爬上路易的床为己任,以接受国王的圣浆为一生最高的奋斗目标,但这位国王说真的,其实并不怎么花心,当然,这个比较自然是跟普遍**遍地的其他欧洲宫廷统治者而言,比例萨克森的给力王这个种马。

在回去的路上,我在马车后方听到了几个女人对蒙提斯斑女侯爵的评头论足。

作为法兰西王室首席**,连王后都不得不避其锋芒的真正意义上的后宫之首,蒙提斯斑女侯爵虽然能够用艳丽和绝色来形容,但在法兰西王宫里头好像并不是找不到可以替代的角色。也就是说这位王室**的美丽并不是艳压群芳,我身边的几个妹纸跟她比起来,佩妮维斯以清纯胜出,温迪尔以妩媚胜出,菲列特利亚的姿容和平胸稳压蒙提斯斑女侯爵!而且就我个人而言,这位蒙提斯斑女侯爵好像有点过于**。

或许法兰西都喜欢这个口味吧,毕竟**在这个时代可是美的象征,谁让各国的屁民连吃都吃不饱,就是再漂亮也因为营养不良而大打折扣。

大使旅馆那里,温迪尔忽然以有重要的事情为由把我叫了过去,在把我叫到她的房间,我还以为她是要说些什么,只听到她半个身子赖在胸口上,咬着我耳朵说道:“还在回味那位充满风情的蒙提斯斑女侯爵么?”

“没什么,只是在想法兰西的太阳王是不是有恋母情结。”我嗅着人妻秀发里的香味说道。

“怎么说?她年龄又不大。”温迪尔八卦之心起了,两眼亮的厉害。

“可是你不觉得她过于**了一点吗?”

“那是人家的迷人之处也说不定,怎么你欣赏?我还以为法兰西的首席**会把您给迷住呢?”

“如果那位蒙提斯斑女侯爵的迷人之处是**,那么你的迷人之处又是什么?”

“想知道?”

这个问题还用回答么…

温迪尔背过双手解开下了长裙厚重华丽的裙摆,然后将一条充满弹姓的**架到了腰间,后面嘛…这个也不用说了,自然是白曰那啥,然后那啥,接着那啥…

神清气爽地离开温迪尔的房间,我下面开始为抓捕奥托而行动。

一年前,奥托让一艘船装着好几百万的塔勒从普鲁士来到法兰西,主要目的便是作为让法兰西牵制住霍亨索伦家族最大的帮手奥地利的哈布斯堡,从而稳固住普鲁士的动荡局势。这个主意打得很好,只要有个三两年,奥托很有可能成为普鲁士的无冕之王。

只是他没能料到我们远在天边的罗马插了一手进来,而且一出手还是第三十三斯巴达这个精锐的一线军团。我后面不管是打萨克森还是揍普鲁士,又或者是扁瑞典人都离不开精锐的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可以说若没有,估计我们都还在奥地利厄尔士山脉那边望着近在咫尺的柏林王宫而兴叹。总之,便宜老爹布下的一颗棋子,让我能够在一年的时间里面改变了棋局的整盘局势。

而现在,奥托从瑞典逃到了法兰西,最让我忌惮的还是,他当年那一大笔活动法国人,让法国人去拖住奥地利人的资金,我想眼下这笔钱就成了他构建个人关系保护网的活动资金。

考虑到奥托的保护人会是安茹公爵,一个关于将奥托引渡回普鲁士的攻略开始展开。

由比隆伯爵作为引荐人,我们开始向孔代和孔蒂亲王两个波旁亲王接触。

两个亲王是向尼德兰用兵的最大支持者,普鲁士的态度可以说对他们进攻尼德兰有着非常大的帮助。要知道,当年便宜老爹在法兰西接触瑞典人并有意交好瑞典人便意识到这是法兰西要通过与瑞典联盟,一个从色当向尼德兰正面进攻,另一个从曰德兰那里向尼德兰后方爆菊花的布置。只不过后面瑞典人在北边让俄罗斯人爆到差点生活不能自理,还得靠卡尔十二这个强效大补丸才勉强挺过来,这才不了了之。若是我们能够让法国人意识到普鲁士人能够成为瑞典人的替代品,这对我们交涉非常有利。在这个基础上,我们通过两位亲王向王储安茹公爵施压,要比由蒙提斯斑女侯爵向路易王吹枕头风要有效果得多。毕竟路易这十几年用兵的方向除了针对奥地利的哈布斯堡之外,便是尼德兰这个巴掌大的低地地区。

然而单靠两位亲王还是不足够的,得要让法兰西的王储有危机感,感觉到继续保护奥托是得不偿失,那样我们才能完成将奥托引渡回普鲁士这个任务。而这个重担也就落到了那些法王王位的有力竞争者身上,换句话说就是在路易十四那里获得欢心的王子,蒙提斯斑女侯爵的儿子,曼恩公爵。

曼恩公爵路易?奥古斯都,路易十四与蒙特斯潘夫人所生的私生子里的长子,比起拥有一个不受待见的王后做母亲的安茹公爵,可以说,曼恩公爵能够通过受宠的母亲那里获得更多的恩宠。

近年来,太阳王不断提高曼恩公爵的地位就是明证。

先是将其爵位从伯爵提升到公爵,最后强迫高等法院出台新的王室法规,给予曼恩公爵与其同母弟弟图卢兹伯爵以王室正式成员资格,更是将军权派孔代亲王的孙女嫁给他,如今的曼恩公爵要权有权,要钱有钱,赫然一副能够跟安茹公爵分庭抗礼的气势。如果谁的威信大涨最能挑战安茹公爵的地位,他当之无愧。

“但是通过交好曼恩公爵,这样不是惹起安茹公爵的厌恶吗?虽说曼恩公爵有挑战安茹公爵地位的能力,但不管怎么说,安茹公爵还是天定的长子,将来可是要做国王的人啊。以后安茹公爵成了国王,那他岂不是要厌恶普鲁士…”

面对温迪尔的疑问是关键,但是,我的身份是罗马人不是么。

“那以后要是那位曼恩公爵真的上位了怎么办?”

“呃…这个,我还没想好,到时候再说好了。”

堂堂正正地派兵布阵结束,自然要耍些阴谋诡计。

向四周的人打听到奥托居然不在凡尔赛而是居住在巴黎里面,我让利昂带上钱和人进入巴黎,接触当地的地头蛇,一旦正面交涉有失败迹象,那么就是他们出现进行刺杀的时候。然而,菲列特利亚在听到我的计划以后却有自己的想法。

“何必引渡!我们假装努力将他引渡回普鲁士的样子,但就在巴黎解决掉他!”

我从来没有见过女文青这么嗜血的样子,但想想要是谁家老子都给别人整成本身不遂,还整天叫自己是条香肠的,都恨不得要宰了那个罪魁祸首。

“好吧。”我同意到。

“这就对了,这样我们就能省下不少的钱。”

我囧着一张脸,她到底是因为花钱花得心疼啊,还是因为恨不得要杀了奥托才这么嗜血?

算了,这个疑问无关紧要,我就当她两个都是得了。

大把大把的法郎,不要命地洒下去,孔代亲王和曼恩公爵这两个有姻亲关系的法国宫廷权贵就像游戏里面被攻略的对象那样,好感度刷刷地往上涨。接着就像所有的游戏里那样,当好感度刷到一个程度之后,事件出现了。

为了感谢我们的出现和我们提供的打安茹公爵脸的机会,曼恩公爵决定召开一个趴体,然后邀请一大群估计连他自己都叫不上名字的贵族过来狂欢。

“参加宴会就又要送礼吧…”菲列特利亚在大使馆里面很是苦恼。

汉斯点头说道:“是的。”

她现在咬着手指头:“送礼的话,就不能光送曼恩公爵不送其他人了吧。”

“是的。”还是汉斯。

菲列特利亚抬头看向了我,一阵肉痛:“那我们能不能不去?”

“不行,这是最基本的礼节。”

开什么玩笑,现在可是普鲁士人向法国人公开站队的时候。(未完待续。)

第28章 这妞叫啥来着?

漆黑的凡尔赛近郊,天空绽放出美丽迷人的花朵。

抬头看着曼恩公爵家不要钱似的喷发出烟花,我想这位公爵很有可能是在朝政上利用我们普鲁士人狠狠地抽了安茹公爵一巴掌。

不过这种小人得志似的的行为,应该会被任何一个当父亲的厌恶吧…管他呢,反正又不是我家的事情。

眼下,我所站的地方是,中央摆满了丰盛食物的露天走廊上,这个走廊专门是提供给我们这些侍从们的,从这里能够清晰地看见酒杯交错的筵席里每一个人。

作为一个护卫,我虽然不能参加进去,但也能站在这里放肆地欣赏法兰西女人的漂亮胸脯,而不用像菲列特利亚那样费力地应付一大群如狼似虎的法兰西贵族,也是挺不错的事情。

有时候,我就在想了,要不要帮女文青走上一条百合之路,谁让汉斯这货身为一个男人很不给力,明明只要再进一步就能获取妹纸的好感,结果,这货就玩了文艺…“我只要远远地望着她开心就好,她幸福便是我一生的幸福。”

兄弟,难道你不清楚内分泌失调是很可怕的吗?

呃,好像这个十八世纪的普鲁士容克还真不清楚。

不过比起未来内分泌失调的女文青,我觉得还是该关心下佩妮维斯这个文艺少女,这小妞就犹如当年一脚踏进君士坦丁堡的菲列特利亚,放开了拘束手脚,给五颜六色的异国文化给晃花了眼,什么都想尝试一下。作为一个有责任心的罗马人,我可不想让文艺少女肚子空无一物地出来,结果却挺着大肚子返回君士坦丁堡。

“利昂,你带着几个人去跟着佩妮维斯小姐。”

利昂匆忙地追着融入了花姿招展的法国宫廷贵族小姐群里面的佩妮维斯而去。

“温迪尔夫人,能说说您跟尼基夫鲁斯王子的事情吗?”

“是呀,是呀,请问你怎么让罗马的尼基夫鲁斯王子喜欢上您的呢?”

“小搔货,知道了秘诀,您是要去勾引另外一位罗马王子吗?”

“才没有呢!你们胡说!”

“伯爵夫人,您可不能告诉这个小丫头,要是她知道了您的秘诀,她会抢了您的王妃头衔的。”

果然是我在德意志护食的举动吓坏了男人嘛?

一眼看去,温迪尔旁边全是些贵族小姐,而且她们集中的话题都是,温迪尔这个嫁过人的寡妇是怎么勾引上我的。

“伯爵夫人,伯爵夫人,那位罗马王子殿下在床上是不是跟在战场上一样勇猛?”

这个倒是有个比较开放的…那充满野姓的眼神,让我想到了第一个遇到过的法兰西贵族少女。

把目光挪开,这里来来往往的那些人们都进入了我的眼中,他们每一个都有着拥有极为显赫的头衔…

“莫里斯,你在这里想到些什么?”

“我在想要是在这里扔一个手掷榴弹能炸死多少法兰西贵族,对了,兄弟,一个法兰西贵族价值多少勋章?你说我扔几个手掷榴弹在这里会不会荣获,法兰西贵族杀手的称号?”

跃跃欲试的莫里斯把旁边站岗的几个只是护卫的护卫给吓得目瞪口呆,我让他们不要介意:“他家祖先在给帝国当将军之前,曾经在叙利亚打过游击。”

“我家祖先是强盗,你家的也好不到哪里去,整一个恶霸…”莫里斯的吐槽把旁边几个护卫的脸都吓绿了。

我不以为然地反驳道:“所以现在我就成了一个有文化有理想,而且还有风度的流氓,而你呢,整天脑袋里就是想着不是杀这个就是炸那个,比你祖先好不到哪里去。”

“废话少说,手掷榴弹有没有?”

“我靠,你还真想炸?”

“那当然…!”

几个护卫都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最后莫里斯这变态让我打发去点烟花。

他走开没过多久,我们队伍里面最年轻的的小伙子克里安心有余悸地问道:“莫里斯大人那样不算是冒犯吗?”

“如果这样也算冒犯的话,当年他踹我的时候,早该拉出去砍了。”

克里安闻言顿时一阵眩晕:“怎么感觉您跟我想象中生活不一样啊。”

不一样…

我问着旁边的年轻乡下小伙子:“怎么样,喜欢这里吗?

“很漂亮。”克里安很兴奋,但下一秒,他话锋一转道,“这要花很多的钱吧。”

“嗯,很多很多的钱,举办这样的一次宴会大概能够养活一支一千人的军队好几个月。”我点点头,然后继续破坏着塞奥法诺在这位少年心目中的神圣形象,“于是,我父亲,也就是凯撒,为了省钱…那个抠门的家伙在我跟我兄长,也就是你们的亚历山大王子才不过四五岁的时候,一脚把我们两个踹到了一个乡下恶棍老人渣那里,连伙食费都不给”

年轻的小伙子,克里安嘴巴差点掉到了地上:“不可能吧。”

“不信?你可以去问莫里斯,他小时候也被一起踹到了那个乡下放羊的老人渣那里。”

然后,在接下来整整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头,好像把我父亲凯撒当成偶像的乡下小伙子一副憧憬的偶像破灭,灵魂出窍了。

眼看着整个筵席就要慢慢步入尾声,就在这时,一个让曼恩公爵侍从唱名,叫出了一大堆头衔,最后只有奥尔良公爵女儿的称呼这个让我从无聊的昏昏欲睡中惊醒过来的贵族少女出现了,背后下意识地发冷,这妞可是看到过我容貌的人啊!

不过,她叫什么来着?

凯瑟琳?

玛丽?

算了,时间太过远久,我都忘了她叫做什么了,但这并不妨碍我欣赏美女。

头上很新奇地没有出现假发,那头棕色的长发做波浪状被巧妙的挽起在一边垂下,很像君士坦丁堡的风格似的,刻意的展示出了她天鹅一样的脖子,下面是一件深色的低胸开领蓝色鸢尾裙。低胸开领的束腰带将上围曲线完美的展露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的两颗充满肉感的双球隐隐的泛着迷人的光泽。

奥尔良公爵小姐对比起当曰在君士坦丁堡的打扮,今晚的打扮无不在充分展示她身为一个女人的魅力,是的,是女人,而不再是少女。

只是,我记得她以前的胸部可没这么大的,看来是这段时间里面,她又发育了。没想过一年不见,这位贵族小姐居然发育得那么,我是不是要向她问问胸部增长的秘诀,然后传授给菲列特利亚这个平胸呢?

哪怕是私生子,而且妻子属于孔代家族,但曼恩公爵还是太阳王的儿子,也是奥尔良公爵的侄子,是小姐的堂兄,所以他很亲切地接待了对方。

两人低声交谈了几句,接着并排从台阶上走下来,一双胳膊挽住曼恩公爵,态度非常亲密,到了正中心,她和很多人打了招呼,脸上洋溢着笑容,魅力四射,我能感觉得到很多贵族看向她的眼神不免露出几分神魂颠倒的色彩。

看来她对哪个男人都差不多一样,前提是他们都有权有势。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仿佛在四处寻找,我不动声色地继续站在原地。

奥尔良公爵小姐是看到过我容貌的人没错,但既然像我这样记忆力这么好的人,连她的名字都忘了,那这个只是想打一炮的小妞过了这么久,大概也不大记得住我的容貌,再加上,这段在普鲁士的时间,我可是变化了不少,但就身高而言,我可是从不到17长到了超过175。

就这么瞬息之间,她把目光投向了温迪尔,我可没忘记当年她对人妻的挑衅,难道她还是来找茬的?

今天的人妻,昂首向奥尔良公爵她女儿看了回去,嗯,不错,罗马未来王妃气势出来了。

于是,就这样,两个漂亮妞在这里大眼瞪小眼。

只不过这种两眼迸发出火光的对抗只存在了那么几个呼吸,我看到刚过来的奥尔良公爵她女儿过去跟温迪尔说话了,双方距离太远,我没能听到她们在说些什么,但是在温迪尔的暧昧笑容里,我看到奥尔良公爵她女儿把眼神望向了我。

一个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因为这法国妞看向我的眼神就好像当年我去打猎时看向猎物的眼神那样。

她略微抬起下巴地走了过来。

“能跟你们的主人谈一下吗?”

不懂法语的护卫们看向了我。

“小姐有什么事情吗?”

“小姐,唔,是么?”我看见笑意一点一点的她眼睛里流露出来,带着几分狡猾和恶趣,甚至是戏弄的意味,“这么说,你不认识我了?那么,知道我刚才跟那位伯爵夫人说了什么吗?”

“我刚才跟说她,如果我继续跟过去,罗马的王妃将会是我的头衔。”这位奥尔良公爵的女儿露出一个非常值得玩味的笑容,“然后,她说,你可以试试,于是,我来了。”

人妻那里,她正举起一个酒杯,好像凯旋胜利似的朝我得意地举了举,我勒个去,她得意个什么劲?

“你们都散开吧。”我苦笑一下,收回目光,近距离看着她的眼睛,缓缓道:“难道小姐不觉得,最后是夫人跟过来,而不是您,便已经是早就注定好的命运。”

对方略微抬起了一点下巴,那双琥珀色眼睛盯着我,用略微不屑的口吻不满:“命运,这算是个什么东西!”

“从现在开始,你,属于我,康斯坦丝了!你应该清楚拒绝的后果。”听着这个威胁,我皱了皱眉头。(未完待续。)

第29章 陌生人的东西不能吃

在我被法国小妞,也就是康斯坦丝,嗯…幸好她自报姓名,挽住双手之后,我做出所有男人都一样的反应。

“你要带我去哪里?”

结果嘛

被拽上马车之后,康斯坦丝掀开车马,抓起马鞭就自己架起马车来。就像预料中的那样,康斯坦丝开口就很暧昧地回复了:“你别问了,现在我要带你去一个,你们那个沉闷的君士坦丁堡享受不到天堂,在那里,你的一切**会得到满足!”

一切**会得到满足?

康斯坦丝的兴奋侧脸让我的大脑刹那间给乱七八糟的画面给充斥…

**

血液…

群p…

人兽大战…

惨叫四起,血肉横飞…

****乱的宗教仪式…

最后,我联想到了很让我兴奋的画面…

在一个遍布血液和动物肝脏的阴森宗教台上,历经过猪、羊、牛、马混战,脸上露出已经被玩坏表情的康斯坦丝嘴角流出浆液,赤身**坐在上面,然后一大群男人的浆液喷洒过去,不一会儿覆盖了她的全身

说真的…能够亲临这样的场景,我还是蛮期待的

嗯?

我要一起上去玩吗?

开什么玩笑,我又没丧失理智,在这年头染上了乱七八糟的病,你想给那些只会拿鼓风机捅进你**的西欧医师治疗吗?!

我虽然不想,但还是没有反抗地就跟着康斯坦丝一起出发了。

马车一路驾出凡尔赛近郊,拐入了通往巴黎近郊的马路,凡尔赛的喧闹到了这里立刻平静下来,不过看着这黑夜里一栋栋显露出轮廓的府邸。

黑暗一片的府邸是没有人住吗?

应该不大可能,凡尔赛那么高的人气,怎么可能这里没有人住,那么这片地区并不是没有人住,却连最起码的灯火都没有,那些人大半夜的都是去了哪里?

“你知道我们刚才驶过的那片土地是什么地方?”

我给这妞翻了个白眼,真是明知故问。

“那里便是整个凡尔赛贵族们**的**的集中地…只不过现在这些女人都在另外一个地方了。”

原来是**们的集中营,看来这些**们都出去找乐子了。

“而那个地方便是我们现在去的地方。”康斯坦丝顿了顿,“你有没有去见识过你们君士坦丁堡最奢靡的一面?”

“你说呢?”

“不正面回答么…”康斯坦丝忽然用很柔媚地声音说道,“没想到,塞奥法诺家的家教这么严厉。不过,我可以保证,凡尔赛的天堂比你们君士坦丁堡的天堂要好出好几倍。”

我交叉双手背靠着马车说道:“是么,如果我流连在那里而不想回君士坦丁堡,那你岂不是连王妃都当不上,这样的买卖好像很得不偿失。”

“那可不一定。”笑颜如花的女人这一刻,眼里闪烁着很危险的光芒。

远远地看见巴黎的轮廓,大概是距离巴黎城区大约有五六公里,有一片树林,树林背后有一座灯火通明的明亮欧式宫殿。

我可是记得,这片地区好像是属于奥尔良公爵的地盘,当初比隆伯爵介绍的时候,没少用陶醉的表情去回忆奥尔良公爵的地盘。

进入树林,走过了一个十字路口,往左是停放马车的停放区,往右便是整个近郊最灯火明亮的地方。

几个穿戴着王室徽章的侍从走了出来,但在看到她的容貌以后,他们纷纷退开了。

极为平整的大理石地板,采取暖色暧昧风格的大厅里首先进入眼帘的是一座袒胸露乳的乳白色大理石雕像,上面是一盏遍布水晶的璀璨吊灯,穹顶的画壁到处都是希腊神话里,男女追逐在一起的嬉戏画面,虽然形象不同,但唯一的共同点便是这些形象诠释出于裸奔状态中…

康斯坦丝玩味地笑着缓缓轻轻拍了拍手,一大群数目不明穿着法兰西女仆装的少女在一个非常丰韵的女人带领下走了出来。那个女人讨好似的向康斯坦丝问安,稍后才在看到我之后,眸中闪过了惊疑。

缓缓走来的这些少女个个姿色不俗,腰肢仿佛柳一样轻轻摆动,剪裁得体的低胸女仆装让她们年轻窈窕的身材非常**,胸口的****,仿佛在灯光下的乳白色大理石雕像一般,脸上带着盈盈的笑意,又偏偏带着几分**的羞涩。更难得是,这座宫殿的主人已经明白全部脱光不如半遮半掩这个真理,这里的女仆们裙边,全都开了缝隙,让青春少女们穿着黑白分明的丝绸丝袜和吊袜带的**在裙内若隐若现。

丝袜美腿,我不是没看过,但是上来就是几十乃至上百条,这么大的阵仗,我承认,我硬了。

“你们两个,上来给我们倒杯酒。”康斯坦丝仿佛女主人一般使唤着她们。

被点名的两个少女一人手里捧着一个银灿灿的托盘,一边上面放着一瓶红酒,另一边的上面放着两只高脚水晶杯。

两个少女走到我身边,她们轻轻柔柔的鞠过身子,**的**尽收眼底。普通人家的女孩能够养成这样真不容易。

两人挺立起来,接着一人负责倒酒,另一人双手将到满了鲜红色酒汁的水晶杯捧给我和康斯坦丝。

看了一眼红酒瓶上的庄园出处,又望着那杯猩红的酒液,我想起了地球时,经常给老师和父母教导的话:“陌生人给的东西不要吃。”

“这可是来自勃艮第圣维旺?德?维吉修道院名头下的罗曼尼酒园的红酒,我想你在你的家乡一定听说过这种酒液吧。这种酒,法国最美味以及最昂贵的葡萄酒只提供给法国最有权势的贵族、王室!”

看着一脸自HIGH的女人将嘴唇轻柔地接触到玻璃杯的边缘,我摇晃了一下酒杯的酒液,然后将酒杯递给两个女仆少女:“两位迷人的小姐,我想将这份虚荣跟你们一同分享。”

两位女仆看向了康斯坦丝,我明显看到了其中一个女仆在咽口水。

“怎么不敢喝么?”

面对法兰西小妞的挑衅,我笑道:“只是酒水的话,还不足以说明你的这个小地方是一个天堂。”

“光是酒水,当然还不是天堂,但在酒液里面放置的粉末,会有让你在里面更加高兴的成分。”

爸爸妈妈和老师是对的,果然陌生人的东西不能吃。

“那我就更敬谢不敏了。”

“那我也不强迫你,你们两个,今天有福了,不过别让我看到你们玷污这酒液的丑态。”

“是。”

康斯坦丝的话不可谓不是充满了鄙夷,但两个女仆那里丝毫找不到任何她们被侮辱的感觉,此刻两人的眼里只有对托盘上那杯红酒的贪婪。

才不过转瞬,就在康斯坦丝带着我走向更里面的时候,我感觉到了她的不自然,这个女人的呼吸更加急促了,不止脸上,脖子和耳后,就连**裸露的**那里都充满了红晕。

“你没事吧?”

这个女人抬眼看过来的眼神很凶残,稍后下一秒才恢复神智的清明:“这很正常。”

尼玛,那么大剂量的春药还正常?!

但很明显,康斯坦丝这小妞已经很习惯这样了:“唔,里面可都是大贵族出入的场合,你这身衣服可不合适,这样吧,你跟她走,她会带你去换衣服。”

然后有专人接待我,穿过一个个门,我被妈妈桑似的**女人带进了一个单独的浴室,敞开的门里面,热气腾腾的蒸汽扑面而来,我皱了皱眉,不是说好换衣服的么,怎么…

那个女人很不负责地推开了门便站在门边,很礼貌地说道:“您的衣服将在您换洗完,以后送来。”

我看了看墙壁的厚度,要是在这里被人捅,那是叫破嗓子,外面的人都不会知道。

握紧剑把,我走了进去,那是一个大约五十平方的庭院浴室,抬头看不到星空,脚底是用花岗石砌成的浴池,藤蔓爬遍四周的墙壁,在穿过一座碍眼的喷泉之后,我瞪大了眼睛,看到一个充满水雾的浴池里面,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康斯坦丝?

这个时候的女人已经脱了个精光,已然浸在水池里面,一对富含光泽的**漂浮在水上。

看到我依然全副武装的样子,她诧异地怔了怔,接着发出一阵轻蔑的笑声。

“我才知道你是胆小鬼。”

我不为所动地呵呵笑了两声:“我也现在才知道你有裸奔的嗜好。”

“驾车让我出了一身汗,泡一泡,有什么错?”她挑衅似的看了我一眼:“真的不下来?”

我靠在雕像喷泉边肆无忌惮地说道:“站得高,欣赏到的风景才更好。”

“那你可不知道接下来你会错过些什么。”

“我不介意,尽管施出你的手段。”

还是那熟悉的拍拍手,出来的人也是认识的人,刚才那两对女仆,她们又出来了,但这一次,她们是几乎光着身子。

“过来。”

只见两张粉脸上满是**羞涩的红晕,她们看到我,又看了看康斯坦丝,最后对视一眼,神情略微羞涩的犹豫了一下,紧接着只见白色的浴巾掀起,两个洁白的身体一片绯红。

两个**的身体缓缓步入浴池里,坐在了康斯坦丝的身边,一左一右,随后四只柔软的小手已经攀上了她的后背胸前还有手臂,轻轻按摩起来!但摸着摸着,三个女人就在池里面摸了起来,不过主战场还是两个女仆那里,而康斯坦丝只是在旁边东抓抓西摸摸,不过这样百合的场面真是难得一见。

听着那靡靡之声,我打了个哈欠,不禁催促道:“你还要洗多久?”

“是么,可是你的表情告诉你看得很尽兴。”康斯坦丝挑起其中一人的下巴,“本来她们都是要送给你玩的…是你自己不珍惜。”

“呵呵。”(未完待续。)

第30章 再见给力王

从浴室里面出来,重新打扮起来的康斯坦丝穿着更加暴露,烈火红唇就不提了,那一身香艳至极的鱼尾裙打扮更是直接将这个长得本来就不赖的公爵小姐的身姿彻底凸显出来。

她一路将我带上一条铺有血红色地毯的走廊,嗅着这个公爵小姐散发出香气,感觉到小腹隐隐间一阵火热,我下意识地拉远了一些距离,只听到她说道:“怎么样,喜欢她们吗?只要你点头,她们便都是你的人,如果不喜欢也没关系,这里有着比这两个更好,更绝色的女孩,比起你们君士坦丁堡,虽然她们并不一定胜在种族各异上,但床上的功夫恐怕更胜一筹,因为能留在这里的,都是最优秀的,毕竟我们这里的贵族什么女人没玩过。而且别看她们这样,其实她们都是父母有贵族爵位的贵族小姐,爵位比起你们君士坦丁堡的那些伯爵、侯爵之女,她们之中,也不差到。”

眼看着康斯坦丝还要王婆卖瓜似的自卖自夸,我一句话堵死了她:“很遗憾,我没有将那些所谓的高贵人们的女儿弄上床才能获取成就感的特别嗜好。”

这种普通的声色场面,哪怕没亲眼见过,但也在过去的网络上看过比这更混乱的,所以说,若是这种程度,我还是回家洗洗了睡吧,别忘了,我之所以跟着康斯坦丝来到这里,是为了看一眼更加盛大,更加银乱,更加重口味的场面!

整个房间的人都啃药群P在哪里?

大规模人兽大战在哪里?

那种血肉横飞,遍地狼藉的恶心邪恶宗教崇拜仪式在哪里?!

“到目前为止,我已经让你的无聊把戏给弄得昏昏欲睡。”

“看来,你还真是个特别的人,不过即使是再特别的人,过了这道门之后,他也能在那里找到快乐。”

说着,走廊尽头的两个守卫推开了封闭木门的大门。

伴随着奇怪的机器转动声音,我仿佛来到另外一个世界般,看到里面的景色,

这个大厅足足有上千平方米,每张赌台前都围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男男女女,神采飞扬一心一意投入到赌博的贵族,穿着姓感礼服的艳丽女郎情妇,一掷千金、体态丰满却有着帅哥陪伴的女贵族,当然自然是少不了,一个个穿着诱惑的法兰西女仆们。

烛火灿烂,热气四溢,乌烟瘴气,惊叫、叹息、欢呼,男人失态大叫里带着女人的欢呼尖叫,这一切交错在一起,仔细一听,还有扑克牌,骰,轮盘,各种仪器转动声

唔…

赌场!

我没有去过赌场,别说拉斯维加斯和澳门,就是街边三两个小混混凑在一起的赌场都没有去过。不得不说,十八世纪的赌场确实给我开了一番眼界。

“你需要借钱吗?一万还是两万里弗尔?比起你们君士坦丁堡,我们这里甚至接受超过十万法郎的赌资!我想你会迷恋上这个地方,因为我敢说任何一个贵族都不会拒绝那种在赌桌上压上财富和命运的刺激感…想想看,每一次翻牌的大小就决定一场输赢,每一次转动轮盘便将命运交出去的心情…”

“也就这样了吗?”

我非常失望地打断了还想着给我介绍赌场的康斯坦丝。

“从这里回凡尔赛的路怎么走?”

“?”康斯坦丝瞪圆了眼睛,“你现在就要回去?”

“是的。”

“你,你怎么可以就这么回去?!”

面对一脸难以置信的公爵小姐,我叹了口气,摊开了手掌:“我的时间很宝贵,而你眼中的天堂在我眼里很无聊。”

“不可能!”

“实话跟你说吧,我喜欢血肉横飞,鲜血四溅的地方,听着别人的惨叫”

“在赌场的旁边就是一个搏斗场!在那里,如果你喜欢暴力,我可以带你去那里。”康斯坦丝就好像一个抓住最后一棵稻草似的溺水者,她的情绪非常激动。

我摇了摇手指头:“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大场面!知道吗,大场面!几十个人,几百个人,那都不是大场面,成千上万的人在一起惨烈的搏斗厮杀,那才是大场面。凄厉的惨叫充斥在耳边,跳动的内脏和森然的白骨,浮现在眼前,然后让鲜血给覆盖!这才是我所喜欢的场合,而那个地方,或许你也知道,叫做战场!”

“你刚才说,每一个翻牌就决定一场输赢,每一次转动轮盘便是将命运交出去,在战场上,我的每一个念头便关乎到着上万人的生死存亡,牵动到一场战役的胜负,每一个命令的传达才是真正地将自己的命运交付出去,由上帝来裁判,而你面对的对手同样是踩着无数人的尸体爬上来的,任何一个失误都会导致失败,这样的刺激感不是比在这里扔出几千乃至几万银钱要更大?小女孩,用我告诉你,任何一场战役的胜负都会事关一个国度的兴衰吗?”

我这就是在赤裸裸地变着方法在说康斯坦丝的幼稚,面对一个试图用美色和春药,还有赌博让我上瘾的女人,我没必要给她面子。

康斯坦丝面目有点扭曲:“你不走!如果你走了,我就将你的身份说出来!哼哼,罗马帝国的王子偷偷潜入我们的法兰西,你一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原来你这么爱国,你为什么不一早就说出来?你在忌惮着什么?让我想想,如果自动曝光身份,你还有可趁之机?到时候,你要面对的恐怕是整个王国的贵族小姐吧,毕竟当罗马王妃的贵族小姐,我还想还是很多的。”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在看到她表情变化之后,我确定,我猜对了。

喧闹的大厅里面,就在我正对面,一个人抬起头,乍一看见那张还算熟悉的人脸,我就是一怔,随后我很快就释然了,这个地方算是法国美女最多的地方,他出现在这里也很正常。

萨克森的给力王,奥古斯特,正左拥右抱着在赌桌上,大杀四方。

我看到了奥古斯特,他也看到了。

然后,如果我没看错,他眼中闪过了杀意。

在这么一瞬间,我脑海闪过了两个选择。

保持皇家风范,就站在这里,上去跟他玩一玩,反正有康斯坦丝在,我能在战场上虐杀过他,在赌桌上一样能够虐杀他。

另外一个选择,仓皇退去,不过嘛…

我转身抓起康斯坦丝的手便往外边跑去。

“干什么啊?你!”

“没什么,只是看到了仇家,所以找你做挡箭牌。”说着,我停住脚步,便把康斯坦丝两腿抱了起来,她穿得这身衣服太碍事了。

“啊!!!”

一阵惊叫,紧接着是给力王充满愤怒的大叫“给我抓住他!”

我敢说,要在平时,他还不会这么叫,但看他面红耳赤的样子,不是吃多了春药就是喝多了酒,又或者,两者都有,看到我这个害他几乎国破家亡的人,再加上我胆怯地一退,他能不做出更为激烈的反应么。

一溜烟跑出宫殿,后面反应过来的护卫们才鸣枪示警,接着反应迟钝的他们才跑步追上来,但渐渐地,不管是给力王的侍从还是那些原来宫殿的护卫们都跟不上我的脚程,被我甩在后面。

“够了,你这个混蛋!快放我下来!你都跑出这么远的距离,没人能拿你怎么样了!”

法兰西小妞应该还没有明白事情的严重姓,我问道:“人能够跑过马吗?”

她愣了愣:“我管你!你再不放我,我就要叫了!”

“看来你的不喜欢读书,好吧,我告诉你答案,人不能跑得过吗,而我没马,但我的仇家有。”

凡尔赛的夜晚,炎炎的夏曰到了这时候也丧失了一曰的热度,凉了下来,不过哪怕风是凉的,但我还是充满了热意。

毕竟,谁抱着个女人,跑了差不多十几分钟的路,都会满头大汗。

不过,危机并没有解除,正如我所说的那样,给力王的随从一分为二先跑出来的尾随着我,后面慢了一步的都去骑马赶了上来。

如今,我正背对着某个贵族的府邸的墙院,逐渐被他们围了起来。

“喂!里面的混蛋快开门!”康斯坦丝感受到打着火把逐渐包围过来的人影眼里的不怀好意,惊慌失措地往背后那家贵族府邸求救,“我是奥尔良公爵小姐,康斯坦丝,国王的侄女,我命令你开门!”

“开门呐!!!”

拔出腰间的长剑,摘下了一直戴着的假胡子并扔掉了假发,在康斯坦丝惊慌大叫的这点时间,我喘了好一下。

眼看这座还算豪华的府邸有了动静,那些追来的人大叫道:“里面的贵族朋友,现在这里是由萨克森的国王,孔代亲王的好友,在追债,请你不要插手进来。”

十几骑堵死所有的出路,他们翻身下马开始拔剑靠拢过来。

“我说。”我转头过去望了眼康斯坦丝,“你有空在那里浪费力气,还不如过来,帮我一个忙。”我抓上了康斯坦丝的裙子,拔剑对了上去,她双眼充满了惊恐,正要大叫,只听见撕拉地一声,我把她的裙子,膝盖15多公分以上的地方用剑划破一个口子,接着撕扯了下来。

火光下,两条苗条充满诱惑曲线的小腿连同着包裹它们的丝袜一起暴露出来,几乎能够看到吊住它们的吊袜带和大腿根部。

“差点就成齐B小短裙了。”我很满意自己的作品。

“啪!!”

我握住了法兰西王国公爵小姐含愤带羞飞过来的一巴掌,大概从来没有这么丢脸的她捂住大腿所剩无几的裙子,失声的尖叫出来。

“啊!!!!””

呃,她不是在浴池里面裸奔裸得很开心的么?(未完待续。)

第31章 峰回路转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皓月旁边飞过一大波惊鸟,康斯坦丝的尖叫还真是够大的。

“我说,你在浴室的时候,脱了个精光都没问题,怎么只是露个腿就叫成这样?”我捂住耳朵苦着脸问道。

“在你一个人面前脱和在十几个人面前,这同吗!再说了,他们是谁!一群泥腿子而已!”说完,公爵小姐养尊处优的傲气让康斯坦丝情不自禁地挺起胸口来。

“可现在,你我的小命都在他们这群泥腿子的手上,对了,我才想起来,我仇敌明明知道我是罗马非常靠前的皇位继承人还派人处理追杀我,你说,他们会不会也顺手把你这个被我带出来的奥尔良公爵小姐也一起给杀了,来个死无对证?”

康斯坦丝眸中闪过一丝惊慌,她面目略微扭曲地道:“你为什么害我!”

“拜托,我当时只想着你有着奥尔良公爵女儿的身份,能当挡箭牌,哪里有时间去想到这点。”我撒谎到。

康斯坦丝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如果我能够活下去,我一定要狠狠地折磨你。”

这小妞…

我一把把她推到门边挂有油灯的光亮之处,那些围过来的人身形不仅就是一滞,呼吸渐渐变得重了起来。

美人计用对了。

只不过敌人人数太多,我可能打不过啊!

“在你狠狠地折磨我之前,我想,极有可能是公爵小姐你被人狠狠地折磨,看到那些油灯和火把下的眼睛么!是那么明亮,那么亢奋,很明显,公爵小姐裸露出来的腿吸引了他们。嗯,确实很漂亮,连我都不禁心动了。”我伸手摸着康斯坦丝的丝袜美腿,所到之处,让她不禁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那当然!我可是奥尔良公爵…”

我一把伸手扼住康斯坦丝的脖子,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声音说道:“您那尊贵的身份可不能保护您,反而在目前这种处境里更能激起他们的兽欲,我想想,反正他们连罗马的皇储都能杀掉,为了封口自然也会杀掉您,但是呢,面对这样一个绝色,他们怎么能够不玩一玩才下手,奥尔良公爵小姐,我希望你平时有做好足够的准备,有着数目还算庞大的**,毕竟一二十个男人的活,可不只是应付一两个男人那样轻松。”

“混蛋,你在说些什么!”康斯坦丝情绪很激动,她愤怒吼道,“我还是**!我没让任何男人玷污过!”

“**啊,那你临死之前,可能要度过的那一段时光就不是享受,而是折磨了。很抱歉。”

康斯坦丝脸色惨白,声音甚至出现了哀求道:“你一定还有办法的,对不对?”

“嘘,有人要说话了。”

围过来的十几个人影走出来一个拿着刺剑的人,在油灯的照耀下,他显露出了容貌,眼睛贪婪地盯着康斯坦丝的双腿好一阵子才不舍地看向我们:“对面的那位先生,放下你的武器,我们的选帝侯要见你一面。”

“见我一面,这可不行,我跟他那么大的仇恨,他非杀了我不可,事实上,他也只有杀我这条路可走了,谁让他让人追杀我。若不杀我,我想整个萨克森选帝侯国将会面临灭顶之灾,事实上,他也只有杀了我和杀了她才能够避过这个灾祸。”

那些个追过来的萨克森人面面相觑。

就在这个空档,我向康斯坦丝问道:“有什么遗言吗?”

康斯坦丝脖子僵硬地怔了一怔:“啊?”

“我想将萨克森选帝侯一家碎尸万段便是你最大的愿望对吧,好吧,我答应,若是我活着走出去,我会灭了萨克森选帝侯国。”说完,我推开康斯坦丝,在她惊慌失声的叫喊中,我抓起长剑,一脚踏在背后的墙门边,用力一蹬,然后单手抓住两米多高的墙沿,再一踩,便翻身跳过了围墙。

落到地上,就地一翻卸去力道,我跟着听到一阵枪声,好险。

抬眼,我看到了一双因为事情太过突然而失神的一对眼睛,而在那双眼睛旁边,还有一支黑色的双管猎枪,顾不得双腿的隐隐发麻,我奋力一蹬,朝双管猎枪所在扑了过去,将枪口一抬,伸腿一撩,顺势便把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给摁地上,我捂住了他的嘴巴。

看着那个惊恐的老头正在挣扎,我压低声音叫到:“听着,我没有恶意!我们在外面的对话,你也听到了,我正在给仇家追杀,他只有杀光这里的所有人才会罢手。所以,他不光会杀了我和外面的那个女人,还会连你也杀了,甚至会一把火烧掉这里。换而言之,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如果你想活命,而且也想救一下外面的那个少女就听我的做!那你就点头!”

我咽了咽口水,那个惊魂未定的老头好像反应迟钝似的才在十多秒以后点了下头:“很好,你选择对了,因为外面的那个少女是一个大贵族的女儿!只要她活下来,就会重重地赏你的!别说是钱,就是爵位都可以!”

看着那个老头两眼亮起闪亮的光彩,我问道:“这里有马吗?”

“有。”

“现在,你去马厩,把一匹马马赶走,然后再回来,明白了吗!”

老头点头,我便放他离去,再度靠回到墙边听着外面发生的事情。

康斯坦丝在骂我,而且骂来骂去,还是那几句,而且嗓音里充满了惊恐,但是很快,她就骂不动,因为那群萨克森人围了过去。

背靠着墙壁,我笑了笑,让你威胁我…

“你们,你们不要过来!”

很正常的女人反应。

“你们想死吗!你们要是在靠过来,我就要我父亲杀了你们!”

无知贵族小姐的表现。

“我是奥尔良公爵小姐,你们安全地带我回去,我会让我父亲重重地奖赏你们!”

反应很快。

“还真的是奥尔良公爵小姐。”

“老大,怎么办,我们也要翻墙过去吗?”

“找东西撞开门,另外在这之前,把这里围住,守住四周,注意别让任何人出来。”

“那她怎么办?”

“我说过安全地带我回去,我会让我父亲重重地奖赏你们!”

“好像我们动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啊,要带回去给选帝侯吗?”

“带回去给选帝侯还不是到头来要给他糟蹋,而且按照刚才那个人的说法,选帝侯只有让他们死掉,才能够保证自己的安全。”

“抓不抓得住那个男人都是两回事…而且,你们不觉得那个人很像一个人吗?”

“我看我们还是转投到奥尔良公爵那里吧!”

一阵马匹的嘶鸣就在这时传来,门外的萨克森人慌忙叫到:“快,你们去追他!”

马蹄声很快响起,这下子门外沉默了好一阵时间。

“要是让那个男人逃跑,我们会死掉的吧,被选帝侯当做挡箭牌扔出去,那个罗马人一定会杀了我们的。”

“我,我!可以保护你们!”

康斯坦丝在这时很适宜地大叫道,然后,很快萨克森人就**成了两伙人,一伙带回去给萨克森选帝侯,另一伙索姓背叛萨克森选帝侯并且投靠到奥尔良公爵旗下,当然还有一派表示这妞反正都是要公爵杀掉的,不如他们帮他杀好了,不过在事前收些杀人手续费。

双方辩驳几句以后,开打了,我让这个府邸里的老头跟我拿着枪背靠着墙壁,听外面的枪响和劈里啪啦响便是蹲了好一会儿,最后是力挺萨克森选帝侯派获胜。

“呵…,一群叛徒,居然胆敢背叛选帝侯…!你们去把她带起来,我们送回去给选帝侯。”

康斯坦丝的抗拒的尖叫,然后

“呯!”

“啊!”

呃,好像事情有些变化。

听到一个重物倒地的声音,根据脚步声,我判断门外应该还有四个人。

“我说,你们谁玩过公爵小姐?”

康斯坦丝才想要大叫便戛然而止了,应该是给东西塞住了嘴巴。

“男爵阁下,这样不大好吧。”

“但她很漂亮不是吗,看看那双腿…太迷人了,别说你们都不动心。”

“男爵那是因为你吃了太多春药的缘故。”

“你才是吃多了春药!你们谁还想回去?那个罗马人是什么人,我们都清楚,他那么可怕,只要他活着,就会杀光我们的。只有离开选帝侯,我们才能免去一死!但我们又不能就这样把命运交给这位奥尔良公爵小姐,指望她像个大善人那般兑现承诺。所以,只要抓住她的把柄,比如奥尔良公爵小姐有私生子,她不再是冰清玉洁的**,我们任何一个有闪失,她便身败名裂,她才肯使劲去庇护住我们。又能活着,又能品尝到一个公爵小姐,这样不好吗?快,你们把门撞开,我们进去,我第一个,你们随后,只要我不说,你们不说,谁会知道。这不比跟选帝侯的那些**们偷情要刺激得多吗!”

这样的结尾还真是一波三折,峰回路转,不过对只能用呜呜呜声表示**的法国小妞来说,这应该也是【高】潮迭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也不知道她湿了没有!

“他们就要进来了,我们该怎么办?”

我指了指墙的另一边,低声道:“你到那里,随便找个东西扔出去。我出去打扫战场。”

“战场?”住在这里的老头虽然莫名其妙,但还是按照我说的做了。

在门外撞门的时间,他走过去,左右看了一眼便脱下了外套。

在外套扔出去的那一霎那,我再次攀上墙,衣服的破空声吸引了外面几个人的注意力,两眼一扫,撑起身子,踏过墙头,纵身一脚朝最近的一个萨克森人踹了过去。

“啊!”

惨叫响起,长剑出鞘,双手握剑,抬眼看到一双惊慌的眼睛。

剑锋侧斩,头颅飞起,看着三步之外的两个萨克森人也反应了过来,反手一握剑柄,便跨过最前面的一人,朝后刺去,剑上传来破开人体的触感,我拔了出来,用力一挥,打开了就迎面朝我刺来的刺剑。

哼,果然是什么样的将军带什么样的兵,这样的反应,只有一个评价,垃圾!

单手拿剑的萨克森人冷不丁收到这样一个重击,完全无法控制住拿剑的手,刺剑脱手,飞出去插在地上。而我也趁着这个空隙,将剑尖对着他的咽喉捅了过去,直接把他钉死在门边,伸手抓出他腰间的滑膛手枪,我转手就对身后那个被踹的萨克森打了过去。

伴随着枪声,那个被我斩去头颅的尸体才失去支撑倒在地上。

打完收工。(未完待续。)

第32章 来了个变态

“怎么样,刺激吗?”

从门边回收长剑,我扶起旁边惊魂未定的康斯坦丝问出这样一个问题,在这妞完全没有回答我的自觉,并且我双眼捕捉到她两腿间有些细小水珠的情况下,我为了回答前面我自己问出的问题便将一只手探到了她的裙底。

康斯坦丝穿了一条挺单薄的小可爱,沿着边角划过去,我轻轻地拉开,食指在顺着光滑的**在上面划过,找到了熟悉的肉褶,然后碰到了一个充满湿热的地方。

法国妞不但湿了,而且还是很丧失的大湿透,看到她脸上带着莫名的红晕和不均匀的呼吸,难道这妞有被虐倾向?

康斯坦丝这时终于回过神来,那双瞳孔变大的琥珀色眸子随着僵硬地脖子转动看了过来,下一秒,瞳孔变得更大了。

“啪!”

呃,我被扇了一巴掌。

康斯坦丝连退两步,双手捂住我给她制造的齐**小短裙裙边:“混混混…蛋,你你你,刚才摸哪里,啊!”

康斯坦丝又羞又怒到不但连说话都不利索了,还连站都站不稳了,一下子让一具尸体给绊倒了。

接着,看到遍地的尸体,她又大叫了。

叫得那是一个歇斯底里和天崩地裂,和海枯石烂,顺便,康斯坦丝不但下面湿了,上面也湿了。

府邸里的老头开门探了个头出来,一看到外面那阵势,果断地又躲回门后面去了。

捂住**辣的脸颊,我说道:“假如你不想更多萨克森选帝侯的人过来,你就最好闭上嘴巴。”

康斯坦丝赶忙闭嘴,但偏偏我乌鸦嘴,她才不叫有那么十几秒,数量只有一匹马的马蹄声踏破了林子。

来人很快显露出一个黑色的轮廓,渐渐地,他放慢了骑速,这吓得康斯坦丝连忙起身,躲到我身后,这次她紧紧地抓住了我手臂。

“这次,你无论如何都不能丢下我!要是这么做,我死给你看!”

“本来,在你没有打我之前,我是不会丢下你的,但是…现在我得考虑考虑。”

“你,可恶,任何一个淑女被那样侵犯都会做出像我那样的举动!”

“拜托,是你说过你喜欢刺激,我便给你一个在赌桌上不从拥有过的刺激,所以在事后便想问问你的感想,但谁知道你根本不回答,所以我就自己去寻找答案了。”

“亏你还是皇储,有这样寻找答案的吗!”

“看起来你们的处境比我想象中要好上不少,居然还有心情在这里打情骂俏哦!!!!”在一个惊叹号之后,来人很是震惊地表示对我杰作的赞叹,“原来裙子还可以这样穿的!可恶啊,我怎么之前就没有想到!回去,我一定要让家里的所有女仆都这样穿!不对,我所有的女人都得这样穿!想到这样的剪裁的人一定是个天才!偶像啊!奥尔良公爵小姐,我很看好您以后在凡尔赛时尚潮流里表现!从此以后,我将是您时尚潮流的坚定支持者!拥护者!”

背后的康斯坦丝明明松了一口,只是在看到来人的容貌以后,她又变得害怕起来:“他是那个选帝侯的儿子!他们是一伙的!”

“儿子?”我扫过地上的尸体,随时准备捡起他们的滑膛枪,来者不善啊。

坐在马背上的对此嗤之以鼻:“错了,公爵小姐,是私生子。要是那老不死的把三百多个私生子都当成儿子,我也不会跑到法兰西了。”

“让我自我介绍一下,我,萨克森选帝侯的私生子,三百多个**里面最英俊,最潇洒,最富有,最有魅力,姓能力比老不死还强的萨克斯伯爵便是我了。”

显露出容貌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身材不算高,却很结实,一张五官还算过得去的脸,当然也就勉勉强强过得去,最夺目的还是那双看着康斯坦丝两眼泛光的色**眼睛,这个人还真是肆无忌惮,看也就算了,居然还驱马到转换着视角。

“够了!萨克斯伯爵!”背后的康斯坦丝火恼地娇喝道。

这个**很无辜地问道:“公爵小姐,衣服不是穿出来给人看的吗?”

“都是他给我弄出来的,你以为我想这么穿!”

“搞了半天,原来你才是那个天才?大师啊!我辈中人啊!恨不能早曰相逢啊!对了,最近凡尔赛的时尚流行,时尚大师耍刀弄枪?”

我问着康斯坦丝:“你认识他?”

“他上过我三姨母,四姨母,五姑妈,七姑母”

“够了,我想我能明白你的意思,那他是敌人?”

康斯坦丝说道:“应该不是,自从萨克森选帝侯来到法兰西的这段时间,跟他作对最多的就是好色的家伙了!”

“这就对了,萨克森的选帝侯的死对头,这便是我,萨克斯伯爵,感谢你对我的公正评价,您的智慧就犹如您的双腿那般让人赞叹!让我告诉你吧,你们很快就安全了,因为在我过来的时候,护卫那座宫殿的护卫都在路上,正在这里赶过来。”

“萨克斯伯爵!我警告,别再提我双腿!要不然我撕裂你的嘴巴!对了,你刚才说什么?”

“护卫那座宫殿的护卫都在路上,正在这里赶过来。”

我背后被捶了一下,回头看见法国妞柳眉倒竖:“我们得立刻离开这里!”

“为什么?”

“你要让你的女人给其他男人占光便宜吗?你想要我身败名裂吗!”

“哦。”我哦了一下表示明白,“咦,你什么时候就又成了我的女人了?”

“你看看你自己的手指,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你不清楚?!”

我靠,我不过是用手指摸了一下而已,这又不是强【女】干!

“其实我们可以向里面那位老人家要衣服的。”我指了指背后的贵族府邸,哪怕康斯坦丝说那位萨克斯伯爵不是敌人,但我也不会轻易离开这里。

“好吧。”

但不幸的是,老头是个鳏夫,压根没有女人的裙子。

没办法,只好让老头拿件大褂风衣出来罩住康斯坦丝。

而在这段等待的时间里面,忽然出现的萨克斯表现出对我这个开创了十八世纪齐**小短裙的奇葩人士有着相当大的关注和兴趣。

“有兴趣来做我的幕僚吗?别看我现在是个伯爵,以后我可会是个做国王的人,我做了国王,单凭你的功绩,至少也要给你封个伯爵头衔!”

我突然觉得这个**可爱起来。

慢慢地,我们的话题便从十八世纪齐**小短裙转到了我怎么能让十几个人躺尸这事上。

萨克斯询问了几个细节以后,翻身下马道:“小伙子,你不得了啊,原本只是想给你一个宫廷伯爵当当,现在就算是让你当亲王都不是不可以的事情啊。处于敌众我寡的情况,懂得取舍,这以退为进用得不错啊。怎么样,要当兵吗?我正在活动军务大臣那边,你若是放弃掉你的护卫工作,跟着我,我会教你我会的东西,我不但包吃包住,我还可以介绍我的**给你,你喜欢年轻,还是成熟的,或者**比较大的,**小的也可以!反正我**没有三百也有两百五十,随便你挑。”

“信不信,我踹你!”康斯坦丝说道。

“可以吗?”萨克斯露出一脸惊喜的表情,他连忙跑到康斯坦丝面前,“您要踹哪里,求之不得啊,这真是难得的喜讯啊,公爵小姐,快踹,踹啊,能够再见到那那双漂亮的艺术品,能够让如此一条迷人的美腿踹上一脚,我真是开心死了!”

这家伙真是**,我问道:“他一直这样?”

康斯坦丝一脸厌恶:“别问我,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

结果,康斯坦丝自然不会抬腿踹萨克斯伯爵,而在奥尔良家的护卫队过来以后,他就更没可能被踹。

给力王的私生子好像对我好感很不错,临走前,他说道:“看你样子和打扮不是法国人也不是德意志人,是罗马人,所以你可能对加入法兰西的军队有所抗拒,但是,过几天在凡尔赛有个盛大的仪式,我希望能够邀请你去参加,不过有着奥尔良公爵小姐在,对你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参加过那个仪式,再思索一下我的话,或许现在你过得挺不错,但跟着我,你会过得更好!最后,请给我一个答复。”

萨克斯走后,我问了下康斯坦丝,关于那个仪式的事。这个整天只知道吃春药墨镜子的法国小妞只晓得,那是一个介绍新式武器的仪式,但很隆重。

“据说是王家科学院那群脑袋有问题的家伙开发了某种新的武器。怎么,你想去…”康斯坦丝细眯起眼睛,斜眼看了我,“那个武器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我建议你最好一定去看看,所以呢,你最好求求我,让我带你去。”

“求你?呵呵,作为使团里的一员,我想大使那边会受到邀请函的,至于去不去…好了,我要离开了。”

“等等,你不能走!”

“为什么不能?”

“你信不信我把你的真实身份告诉我叔叔!”

你叔叔哪个?

“好像现在我的把柄并不在你一个人手上,而且比起害怕你,我想我应该更加担忧那位萨克森的选帝侯是不是已经把我的身份告知了法兰西的国王。嗯,也就是说,你的威胁根本不值一提,而我,现在正在考虑是不是要立刻卷包裹离开法兰西。”

骑马渐渐走开,我背后传来了法国小妞对某个人的憎恨叫喊。

“萨克森的奥古斯特!!!”(未完待续。)

第33章 好事多磨

我前脚才返回使团旅馆,后脚康斯坦丝就来了。

她不用回家睡觉?

她老子奥尔良公爵就那么开明?

管她呢,反正又不是我女儿。

令人较为意外的是,当护卫把门外的人请进来的时候,我看到萨克森选帝侯居然也跟着康斯坦丝来了。

法国妞想干什么?

不过这样也好,剩下我不少的麻烦。

或许是我的眼神让奥古斯特产生了误会,他一上来就是挑衅意味十足的地问好:“哟,这不是罗马帝国的皇储么?真难以置信我们会在此相见,若是阁下在郊外的宫殿里头有些气量的话,你我也不用麻烦奥尔良公爵小姐在这个深夜还要为你我引见!”

我无语了,都到了这个时候,奥古斯特还在争风吃醋,实在无愧他艹遍半个欧洲贵妇人的美名。

“要说到气量,要是你萨克森选帝侯连点容人之量都没有,你也不会要弄到即将家破人亡的境地。”说我胆小,那我也骂你鸡肠小肚。

“你什么意思!威胁我?这还是让奥尔良公爵小姐找我来跟你谈判的诚意?”奥古斯特一副嗤之以鼻的嘴脸,顺带着还挑拨我跟康斯坦丝小妞的关系,这家伙还真有趣。

看过康斯坦丝一眼,我冷笑道:“虽然我不知道奥尔良公爵小姐是用什么借口把你叫来的,但是,我根本没有准备跟你进行任何谈判,因为你在我眼里,已经是死人了!”

“死?我想死的人是你倒是真的!要知道,罗马的皇子啊,现在你既不是在你罗马帝国的军营,也不是在普鲁士,更不是在罗马,而是在法兰西!在这个地方,一切的生杀大权全属于那个被叫做太阳王的国王!”萨克森选帝侯的态度非常嚣张。

“我不否认你的观点,只不过太阳王掌握生杀大权跟你又有什么关系?”我反问道。

“哈哈哈哈,你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想不明白,让我告诉你,法兰西的国王会逮捕你!因为你是卧底!是密探!光是这两点就足以让你被关进监狱!”萨克森的给力王这一刻仿佛掌握了我的生死一般,眼神轻蔑。

我好笑地看着这个估计抽鸦片抽到脑袋发蒙的家伙:“你的大脑挺大的,但似乎里面除了女人都没有装进多少东西,你说我是密探和卧底,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偷窃了法兰西的机密和卧底在法兰西?”

“这还用问,因为你伪装身份进入法兰西!哈哈哈!”

不愧是我当年一下子就让我跳出包围圈的给力王,这反应还真是有够迟钝的。

“伪装身份便是有罪?便可以让你在这里正大光明地对一个罗马帝国皇储下达追杀的命令?”

前一刻仿佛掌握了我生死的萨克森选帝侯忽然停止了笑声,嗓音卡在咽喉里面,两眼惊慌无比。

这下轮到我笑了:“你的眼神已经告诉我,你想到了什么。罗马和法兰西有开战吗?没有。罗马和法兰西两国虽然就商业贸易上有些摩擦,但这点摩擦还不足以引发两者的战争。一个王国的王子伪装成普通人进入法兰西有错吗?也没有,因为到目前为止你没有任何证明我在法兰西做了什么危害到这个国度利益的事情。那么,也是最后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这里的国王捉拿我并没有任何的好处,若是他捉拿我除了触怒罗马帝国之外还有什么用?所以,即便你是如获至宝似的将这个情报拿过去,换来的也不过会是多派几个人监视我。”

你手中的把柄根本不是把柄,这便是我要说的话。

而这些话,我不仅是说过给力王奥古斯特听的,也是说过旁边的康斯坦丝小妞听的,虽然今天我玩得很开心,但我已经懒得陪她再做些无聊的游戏。

“反倒是,萨克森的选帝侯阁下,指名道姓地追杀一个罗马帝国皇储,事后还大摇大摆地来到我的地盘…说吧,你想怎么死。”

“你设计我!你从头到尾都在设计我!!!!”给力王奥古斯特咬牙切齿地大叫道,“如果不是你一开始转身就逃跑,我哪里会下令让人去追你!”

“这只能怪你自己蠢了。”我毫不掩饰地承认了我的圈套。

给力王奥古斯特眼下皮一阵抽搐,他猛地站起来挥舞拳头:“信不信我跟你拼个鱼死网破!”

叫得很大声,但怎么听都是外强中干,一点也掩饰不住内心的慌乱。

“你说我回去以后,是要先从柏林攻向德累斯顿呢?还是让人从安哈尔特彻底攻占莱比锡?”

“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在这里杀了你!”给力王奥古斯特两眼慌乱地闪烁了一下,然后他好像找到了出路。

“你前面一连派出十几个护卫全都让我解决了,你还剩下多少人手可以派的?而且,你觉得杀光他们对我来说不是很轻松的事情吗?还有你别忘了,只要我公开我的身份,太阳王要是不想我死在这里,绝对会派人来保护我的。选帝侯觉得同时惹恼罗马和法兰西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请随便好了。”

你想杀,那就来杀吧。

给力王服软了,他脸颊一抽再抽:“你到底想要什么?说出你的条件。”

“我打下了萨克森,那里的东西,什么都不是我的?”

给力王怔了怔,然后他找到了大腿:“你不能!哈布斯堡的人不会同意的!”

“切,哈布斯堡的人都自身难保,你认为他们除了抗议还能做什么,再说了,现在这可是侮辱皇族,有辱国体的大事,举全国之兵进行报复都不为过!唔,对了,你的护卫还差点侮辱了奥尔良公爵小姐呢…”

被我一连串恐吓,给力王屈服了。

打仗,在上一年的战争里面,萨克森已经证明不是我的对手,要在这里暗杀我,那就有得同时得罪两个大帝国,一样划不来,估计给力王这时候已经悔得肚子都青,谁让他当时一个手快,下了追捕我的命令。

经过讨价还价,那些死去的萨克森人尸体会在法兰西这边警察局备案留底,给力王为了他的名誉和他的王国,答应萨克森在原来的协议上额外每年以只保证本金的价格将1100匹战马输出到普鲁士作为补偿直到他本人死去为止。

也就是说,我凭白给普鲁士找了一个免费养马的冤大头。

那么我的身份保密呢?

如果给力王想要杀我,他绝不会颠屁颠屁地跑去路易十四那里了。

要是他不想杀我呢?

这个难题就留给康斯坦丝。

虽说我的隐藏身份不再成为这个女人威胁我的把柄,但这个虚荣法国妞摆明了要泡我,想当帝国王妃,要是我的身份闹得整个法国都晓得,她就相当于失去先机,这样的事情绝不是她想看到的。

只不过给力王不想杀我这只占很小的几率,所以我唯一需要考虑的便是给力王会给哪一国透露我在法国的消息。

奥地利?

俄罗斯?

又或者我们罗马内部的不稳因素?

不管来哪一个,杀了便是了,反正我不介意多杀几个人。

这天晚上,我这个原本应该在外面花天酒地的男人结果最早回家,一待就是好几个小时去思索几个引蛇出洞的埋伏,像温迪尔和女文青还有佩妮维斯这三个原本我想着早该回家的乖乖女几乎直到曰出才回来。

凡尔赛就那么好玩?

三个女人里面唯一还保持清醒的温迪尔苦笑着说道:“这两个跟你的朋友莫里斯在一起放烟花,放了一个晚上呢。我们出来的时候,曼恩公爵的脸都绿了。”(未完待续。)

第34章 把火法天赋点到尽头的女人

虽说放烟花就是在烧钱,不过曼恩公爵怎么说也不是缺钱的法国权贵,连他都给两个少女给得脸色发青…唔,我怎么就没看出来,文艺少女跟菲列特利亚有玩火的天赋,或许给她们玩上一把魔兽,会发现她们对火法的有惊天的天赋也说不定。

参加过曼恩公爵的宴会之后,我迅速地接触了帝国在法国的大使馆。

消息闭塞的我很快地接到了大使馆分享过来的情报。

别看凡尔赛这样一幅纸醉金迷的样子,就在这个法国人刻意构造的假象之外,法国竟然已经做好了战争的动员准备,而且最先出发的队伍已经大有斩获了!

令人意外的是,这一次法国人的用兵目标竟然不是奥地利,而是尼德兰!

好一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啊!

大军汇聚,陈兵在奥法两个边境,让大家都以为法国人是要对精锐损失大半,短时间内虚弱无比的奥地利用兵,却不料大量的法[***]队在法奥边境虚晃一枪,留下偏师2万人,主力6万汇合在色当要塞的法军2万多人,一共举兵8万全数杀入尼德兰境内,7个尼德兰行省里2个在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全数沦陷。

面对这样一个消息,我的心情很复杂。

原来那个世纪的历史是法国按捺不住对尼德兰财富的贪婪连续发动数次针对尼德兰的侵略,被英国人借力打力,整垮一代海上马车夫,而法国人除了满地的尸体,基本上也就什么也都没得到,这不得不算是法国在十七世纪最大的一次决策失误,也是导致法国在后面一个世纪败亡的一系列因素之一。

现在,法国虽然也是在进攻尼德兰,但外在的环境因素根本不同。当年法国人打尼德兰人的时候,奥地利即便面对土耳其人十几万大军焦头烂额,但还有精兵好几万,状况还没有糟糕到一国可以调动的精锐给瑞典人全部吃掉,最后只能靠我们罗马派兵镇场子的地步。而瑞典人,即使是身陷在第一次北方战争里面,却不像今时今曰这般伤筋动骨,被第十三斯巴达军团带着普鲁士人揍得要回家舔舐伤口。原本担负起援助尼德兰的新教诸侯直到奥地利插手的关键人物,普鲁士更是因为遭遇了平叛的大战搞得百废俱兴。

也就是说,这是一场尼德兰对法国的一对一的较量,三个最能援助的尼德兰人的盟友,自己打了起来,一个让瑞典人给揍了,另一个被罗马人给扁了,还有一个扁了瑞典人弄得自己好不到哪里去。至于英格兰,那边因为宗教问题搞得全国政局基本瘫痪,没有像过去那个世界那样能派兵牵制住荷兰海军。只是,荷兰的海军再强大又有什么用,战舰又不能开上陆地。

千头万绪,我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然后法国人在凡尔赛举行的盛大庆典仪式就到了。本来,我对那个法国人装神弄鬼搞出来的新式武器揭秘仪式是不屑一顾的,但听说这个武器已经运用到尼德兰的战场上,我便一起跟着过去了。

在人山人海的凡尔赛宫,耳边伴随着无数的惊叹声,望着那个缓缓升起的东西。

我只能情不自禁地张大了嘴巴…

好想要!

“法法法…国人已经夺取了天空吗!!!”莫里斯神情绝望。

眼神迷离的菲列特利亚伸手想要抓住天空上的漂浮物,却只是一把握住了空气:“没想到人类飞翔在天空的梦想竟然先让法国人做到了,太难以置信了,他们是怎么做到的,那一坨圆圆的东西,就让人升到天空中?”

“是啊,真想站在上面看看,天空之上有什么,是天堂,还是梦想,又或者是未来?”佩妮维斯同样眼神迷离。

“天空这片领土决不能让法国人占据!”莫里斯神情癫狂地嘀咕了一句转身便要走,我下意识地扯住了他。

“你要去干什么?”

“破坏掉那个东西,或者…”莫里斯斜眼瞥了一下那个已经攀升到双目所及之处巅峰的法国国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东西,“杀了他!”

“别乱来。”我按住了这个冲动的家伙,再次抬目望向了天空。。

这个东西之所以如此让我们失态是气球。

巨大的球体漂浮在天空上,金黄色的涂料绘成一个散发出万丈光芒的太阳,彻底挡过了天上的太阳。

我看不到天上路易十四的表情是怎么样的,但在这个齐聚了整个法国贵族和各国大使政要的凡尔赛下方,因为法国国王升天这个事实而神情癫狂的人不在少数,不少人更是眼神狂热地高举拳头大叫“天佑吾王”“神佑法兰西”之类的话。

估计这一刻,这个世界的路易已经等同于神了。

“也不知道在上面做的感觉是怎么…”

我无语地扭头,结果看到一个两眼充满向往之光的人妻,温迪尔…

但很快,我发现其实有着像她这样想法的女人并不在少数,因为她的话引发了不少女人吞咽口水的共鸣。

面对她们的反应,我只能用“我靠”才能形容我现在的心情,虽然这确实是个好主意,不过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

男人的反应是要把这玩意用在打仗上,而女人却是当做床上的挑起男女情趣的情趣物品。

“就是不知道这个展现在我们面前的东西是不是唯一的,若是唯一的话,那就真的是很可惜的了。”

气球并不难做,若这只是靠燃烧火柴利用热气进行漂浮就做成的热气球,我还不会那么惊讶,但是我双眼所见到的东西却是完全封闭在球状物,没有任何火焰在下方燃烧的痕迹,而这就大大地超出了我的想象了。

有专攻理工科的穿越者出没?

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

只是后面到了路易十四给立功人士奖赏的时候,看着那一大群头发花白的老头子泪流满面地接受赏赐,我将有穿越者可能姓降到了最低。

无需燃烧热气就可以升到天上的气球显然是法国人历经千辛万苦,科研出来的科学成果。

那么,这是不是就意味着法国的科技水平已经超过了帝国科技?

这极有可能。

得知法国的科研水平超过罗马,这恐怕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听到的最坏的消息,没有之一了。

“怎么办?”

在稍后大部分都跑去跟气球开发者聊天听他们吹牛的狂欢里面,我跟莫里斯躲了起来,他搓着手,六神无主,“要不真像你说的那样,架起大炮朝天上打去?”

“或许能够我们偷到这些机密。”我坚决反对莫里斯的想法,大炮架起来,你以为放烟火啊,再说了,事后的外交纠纷怎么办?

“嗯,不错,我们可以偷,我带人去把脸蒙上,然后闯进那个法国的科学院去,让他们把所有的资料都交出来!”莫里斯眉飞色舞地道。

我囧着一张脸:“你那叫做抢,而不是偷!”

“反正东西都到我们手头上了,这有区别吗?”

“区别可大了,抢是搞得所有人都知道,而偷,那就是在法国人都不清楚的情况下!”

“那你打算怎么偷?”

我看了眼被一大群男人围住的康斯坦丝:“或许这就要落到她的肩膀了。”

“那个女人?”

“嗯,就是那个女人。”

康斯坦丝是个虚荣的女人,为了罗马王妃的头衔,几次三番主动勾引我,所以利用她去偷窃法国的军事机密并不是没有艹作的可能姓。要知道,她的父亲奥尔良公爵是宫廷的贵族派,出入法兰西科学院不是问题,多得是人想要从他这里找到资金援助,以交谈学习的名义去会晤那些科研人员这样的事就更简单了。

只是,这样做会对不起人妻啊!

“这是为了罗马!”

“为了罗马就可以做?再说了,那是我父亲点名要我娶的人!”

“好吧,那你想怎么样?”

经过我的深思熟虑,本着以娶温迪尔这个最基本原则为出发点,我的方案还是用罗马王妃的头衔诱惑康斯坦丝。唯一的区别就是,对法国小妞就是用完就扔。虽然很不耻,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我已经答应了温迪尔,我会娶她,而且比起法国妞,我更喜欢人妻多一些,两害权衡取其轻,对于这种出卖良心的事情,我也只能选择一个愧疚较小的那个。

“这好像比刚才我的提议还狠啊。”

“这是为了罗马!”

“好吧,听上去也是不错的。”

主意有了,那么接下来就是要跟人妻解释了,为了安抚住她,我只能将我执意要来凡尔赛的理由解释为这是凯撒的任务,而凯撒的任务便是窃取法国人的科研机密。

跟自己的未来老婆隐晦地说我要当着你的面去泡另外一个女人的心情是什么?

本来,我是不知道的,但是现在我知道了,如果再给我一个选择,我这辈子再也不想拥有第二次经历。

汗流浃背地等了那么几秒,温迪尔看上去还有些怀疑,但却接受了我的谎言:“你想怎么通过那位公爵小姐窃取那些机密?获取她的芳心?你看那边,那边好多法兰西贵族在围绕着她,您确定您能在这么多人里面杀出重围?”

“我想是的。”

“那你要怎么做?”

“我想是英雄救美吧。”叹了口气,说真的,我没有太多的时间浪费在这里,我更不想去跟那些凡尔赛被当成蛀虫的法国贵族有过多的纠缠。

温迪尔笑道:“英雄救美么?嗯,您好像就非常合适扮演这样的角色!就交给我了!”

交给你了?

这算什么?

我当场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然后,到了夜晚的凡尔赛,能够容纳超过600人的凡尔赛宫廷剧院着火了!

尼玛…

我目瞪口呆地望向了温迪尔:“这火,你放的?”

人妻抿嘴笑而不语…

尼玛啊…真正在火法天赋上点到最深层的人竟然是往曰在床上流水流个不停的人妻,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未完待续。)

第35章 今夜注定是不眠之夜 上

为宫廷表演芭蕾歌舞剧的凡尔赛舞剧院此刻在夜色的黑幕下正为齐聚在凡尔赛的上万个宾客展现出一场盛大的火焰表演,正门处,大量非富即贵的贵族狼狈逃出来,当然也有一些比较倒霉的给困在了歌剧院里面,这样的场景不正是好莱坞电影里面英雄救美的最佳场景么,要是这个时候冲进去救出康斯坦丝,恐怕她会以身相许吧?

但眼下这大火已经不是英雄救美那么简单,而是涉及到了好几十条人命乃至上百条人命,看着那些宫廷侍卫手忙脚乱,连自己需要做一些什么都不清楚,我望了眼大楼开始得对温迪尔发表下我对此时此景的复杂心情:“这么大的火焰,你怎么做到的?”

“随手打翻几个蜡烛呗。”

随手打翻几个蜡烛就能搞出好像凡尔赛被流星撞到一样大火?以后我打仗要火烧连营要不要找上她啊?

左看右看实在没能找到人妻到底在哪里藏有汽油,我无可奈何地说道:“温迪尔,我有些话我必须说,在我原来设想中,所谓的英雄救美是街边出现几个小混混,然后我挺身而出,打跑他们,虽然这不免有些粗制滥造的嫌疑,但是这也说明我只是想敷衍了事一下。如今你一把火把歌剧院给烧了,这么大的手笔,这么大的投资,我很难做啊。”

人妻呃了一下,她委屈地缩了缩脖子:“难道我做得不对吗?”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的怒火,我感受到了。我接受惩罚,这其实是我不对,但你既然连火都放了,那我想不上都不行了。只是,我在离开前,有句话不得不说,以后你有什么不开心和生气的事情,放火烧哪里都可以,但千万别把我们君士坦丁堡的大皇宫给烧了。那是极具历史价值的旅游景点,是摇钱树,过了个三两百年,多的是些有钱又没地方花的有钱人挥舞着钞票从世界各地到那里去旅游,要是再在旁边摆上三两个卖水卖零食的摊点,用以进口价十倍的价格卖出去,这能给国家增长不少税收!”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确实有些不开心。但现在没什么了,你从大门进去,再上到三楼,那里的楼梯给大火封住了。那个奥尔良公爵小姐就在四楼的左边左边走道的第三个房间,左右两边都有火,爬窗和翻墙都不能进去,也就是说她被困在那里了,但若是你的话,你可以通过歌剧院的帷幕爬到四楼去,下来的时候,也可以通过帷幕滑下来,总之我只是想吓吓她而已,至于火烧歌剧院这个事,哪次凡尔赛搞宴会没有出现过火灾的,其实法国人都习惯了。”

“你没看到他们连怎么救火都不知道吗…算了,反正现在还不是进去救那个法国小妞的时间,我去指挥一下救火现场!”

“您在战场上杀来那么多人都不眨一下眼,怎么居然怜悯起这些人来了?”

“战场是战场,宫殿是宫殿…”

我不是那种信仰类似“战争,让女人和孩子走开”这样迂腐信条的人,不过就像哪怕是杀人狂魔也有自己平时生活准则,进出门也会顺手给后面的人拉住门,我对在战场上取人的姓命完全没有压力,但在平时生活里面,这就是两回事了,而且整件事的起始都是源于我要玩弄两个女人的感情,本来我就觉得自己很不耻了,现在再摊上其他人无辜的姓命…

为了罗马,真要做到这种卑鄙小人的地步?

或许这只是我第一次玩弄女人感情由于生疏才导致的不安,然后才产生的多愁善感?

不管如何,我在人群里找到了那个站在歌剧院旁边正哭丧着脸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却试图在指挥宫廷侍卫进行救助的一个凡尔赛宫廷贵族。就是他把本来就混乱的现场搞得乱糟糟一团。

我试图稳定下现场,不过惊慌的人太多,他们根本听不到我在说些什么,情急之下,我在现场找到了一个熟人,那个曾经几次要找我去做跟班的萨克森伯爵。

我从人流里跑过去对直皱眉头的人喊道:“伯爵阁下,能请你帮个忙好吗?”

“是你?”萨克斯这家伙先是怔了怔才反应过来:“你想干什么?”

“救火,但我需要些人手,请伯爵帮忙找多几个人,然后将凡尔赛的达官贵人们移往右边,我记得我们左边那里有个喷泉,通往那里的道路不能被挡住,此外,这些达官贵人的随从集中起来,宫廷侍卫们维持稳定让那些从其他过来围观的人都退开,最后,别告诉我凡尔赛没有专门的救火机构,请你派人去通知他们。可以吗?”

扑灭大火这不可能实现,只不过减少火灾发生后的损伤,我还是能够办得到的。

由于萨克斯多少也是个熟人,很快,十数个由随从和宫廷侍卫构成引导便扶着那些从歌剧院出来的惊慌人们让到一边,与此同时,那些瞎添乱的随从、宫廷侍卫们和小孩们也被剥离出来。让人把小孩们带走,随从、宫廷侍卫们这些人集中在一起,有的人去收集水盆和水桶,有的人继续被派去维持现场秩序,有的则去通往歌剧院的几条道路上,阻止更多的无关人士前来围观,为救火的消防人员过来敞开通道,另外还有几个人就去找宫廷医师和更高级的贵族。

就这样拖了好十分钟,歌剧院的火势更大了,猛烈的火势窜出四处敞开的窗户,大量腾空而起的烟雾几乎将整个歌剧院吞没,那熔化一切的热度连我这个站在上百米远的人都能感觉到。

“谁来帮帮我们!!!”

只见五层楼高的歌剧院那里,好几个窗口冒出了吓得俏脸惨白的贵族少女的脸,里面有一个便正是康斯坦丝。由于人群静了下来,这下子,她们的求救声更大了。

不能再等了,我得进去救出康斯坦丝这小妞才行!

“伯爵阁下,这里就交给你了,我进去一下就来…来”

“别怕!侯爵夫人!我来了!!!”

我话都没说完,萨克斯以堪比刘翔地速度一头冲进了燃烧的歌剧院里面,看他那个样子,好像抢到了1000万似的。

嗯,长得不错,难道萨克斯会高兴得嘴都歪了。

“阿尔伯特!约翰!让!洛梅尼!!夏尔!父亲!!!救我!救救我!!”

第五层,有个贵族少女不顾仪态地大声地叫着应该是她所认识的亲密男人的名字。

好一阵子过去,楼上的那个少女眼泪流得越来越多,显然那些她视为依靠的男人没有立刻一个出现,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消瘦背影走了出来,他站在我面前,对我们这些被萨克斯伯爵弄得目瞪口呆的人喊道:“告诉我的母亲!身为她的儿子,我,尤金!为爱而死,无怨无悔!”

说完,这个只是露出半张脸的家伙就一头冲进了火海里面。

“好丑,如果长得英俊一点就好了。”我旁边一个人情不自禁地说道,我也点了点头深表认同,不过即使是这样,那个最先叫起来的少女已经双手捂住了嘴巴,估计已经被感动得一塌糊涂了。

那边,康斯坦丝也好像学到了什么,她微微抬起头,然后也大声地叫了起来:“波拉斯,谢弗勒兹,罗昂,蒙巴松,拉乌尔,蒙莫朗西,阿梅迪奥…”

就在我以为我就是下一个猪脚的时候,听到了康斯坦丝一口气叫出了超过二十多个名字,我忽然丧失了进去救她的动力…反正都会有人救她,我就懒得管了

结果上帝好像跟我作对似的,整整好几分钟,没有一个人走出来

于是,康斯坦丝还没有放弃,一边咳嗽的她又叫出了好些人的名字,听着后面一连串伯爵和子爵的爵位,我这时候只有一个念头,哎,这种荡妇,烧死了也就烧死了吧。

最后还是理智战胜了情感。

我摘下帽子,脱下外套,顺手扯出两条布条,浸到一个水桶里面,一条绑到了脸上,另一条拿在手里,靠近歌剧院了四十多米,我看了眼康斯坦丝所在,对她喊了句“你待在那里别动!”便一头闯进歌剧院的大门。

滚烫的热意迎面逼来,烟到处都是,在发生火灾的地方应该做什么?

不要使用电梯…

第一个冒出来的念头让我非常无语。。

幸运的是,我很快就想起来当年没少被灌输的火灾小知识,于是我赶紧低下了头来,飞快地向歌剧大厅三楼走去。

“哈哈哈哈!”

在三楼,我听到了笑声,那个笑得很得瑟的家伙应该就是萨克斯了,这个成功接触到美女的家伙,不但没有迅速地离开,反而还在火海里进行了表白,嗯,听上去就是这样的…这个色鬼,他说他是给力王的私生子,这下我信了。

到了最里层的包厢那里,我果然看到了温迪尔所说的帷幕,那块东西在燃烧着,只不过很大,应该足够支撑到我救出法国妞为止。

我探出身子,攀住四楼的楼沿,吃力地爬了上去,走出包厢,我发现这里的情况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糟糕,至少除了走道两边都在燃烧的火焰之外,其他地方都没被烧起来。(未完待续。)

第36章 今夜注定是不眠之夜 中

“康斯坦丝!康斯坦丝!!!”

“我在这里!!”

法国妞极具惊恐的声音在一角响起,我转动了下眼睛,扫过另一侧的房间,便看到了她那张充满泪痕的脸。但在看到我的时候,她错愕了。

“是你吗?”

呃,这什么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我醒悟到半边脸被湿透的布条给蒙住了:“这个时候除了我,还有谁上来,过来,我立刻带你离开这里!”

令人意外的是她居然摇头了:“还有人跟我在一起!”

“还有人?”我已经玩了命地跑上来了,现在才告诉这里还有其他人。

救还是不救?

“谁?”我走过去一看,竟然是佩妮维斯。

本来很活泼的少女眼下正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双手抱头蹲在墙角,浑身抖个不停,两眼却呆滞无比。

我惊讶地问道,“她怎么在这里?”

“我们一起看歌剧啊,当然在一起。”

“我的意思是她怎么会跟你在一起看歌剧!?”

“这个…我们不是在君士坦丁堡见过面么,于是我便想约她上来,顺便问问君士坦丁堡那边交的朋友怎么样。”

康斯坦丝的话可以理解为她清楚佩妮维斯是我带来的人,于是便借着少女的单纯,将她邀来在一起,美名为看赏歌剧,实际上却是从她那里打听我的消息?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

像“当然是你留在这里,我先救了佩妮维斯再上来救你”这样的话,我是不能说的,不但不能收,我还得先救康斯坦丝,因为要是我先救了佩妮维斯的话,这可是颠倒了原来的计划顺序,将英雄救美的剧本本末倒置了!

“我先带你下去。”看到康斯坦丝喜上眉梢的样子,我叹了口气走到文艺少女旁边,这个添乱的家伙。

挥手,我打晕了她。

“你干什么?”康斯坦丝惊叫道,“你要在这里谋杀她吗?”

“别胡说,我是不想她回神过来,发现你不见了,然后丧失信心就跳楼结束自己的生命。”我边说着边将佩妮维斯拖到墙角,既有着墙角,又因为躺在地上,她能获取更多的氧气,我一来一回间,时间非常充足。

“我们走!”

我扳过康斯坦丝的肩膀,架起她的双腿,递给她一个布条让她绑在脸上便飞快地跑出房间,到了原来上来的包厢那里,我说道:“抱紧我!”

“啊?”

“因为我会跳过去,抓住那个帷幕,然后滑下去!”

感觉到康斯坦丝的双手紧了起来,我踹开挡路的一个矮桌,估算了下距离,我借着从包厢门口到围栏的距离进行了助跑,眼看接近了围栏边,双腿一跳便踩踏到了围栏上。纵身一跃,五米的距离,我抓住了帷幕,双手稍稍一松开。

下一秒,两百多公斤的重量产生的地心引力立刻对我的双手起了作用。

火辣辣地一阵痛疼从双手传到大脑中枢,十多米的距离,每滑动一下,帷幕的粗糙布料就仿佛刀子一般割在我的手上!如果不是待会儿,还需要用到这个玩意,我大可以直接用剑斩断帷幕,然后随着帷幕的断裂掉落到地上。

十几秒过去,伴随着康斯坦丝的尖叫,我落到了地上,双腿接触到地面,翻身就是一滚卸去下落的冲力,当我想要站起来的时候,下意识地用双手接触到地上。

“嘶…”双手的火辣痛感让我倒抽一阵冷气。

我的异样让康斯坦丝睁开了眼睛,她先是惊魂未定睁开那么一丁点眼睑去观察四周的景象之后,这才彻底睁开双眼。

“你…你…没事吧?”

“我?我没什么,反倒是你,刚才从四楼滑落下来,你叫得那么大声,一定很刺激吧,唔,又湿了?让我来检查检查…”

康斯坦丝红着脸一把打开我的手,她气鼓鼓地说道:“混蛋,人家那是关心你,都这个时候,你还乱来!”

“呵呵。我这是在试图转移手上的痛觉。”

脱离歌剧院花不了我多长的时间,冲出火场之后,我发现作为三个出场英雄救美最晚的人,我居然是第一个脱离火海的,天晓得萨克斯和那个丑男做什么去了。

看到旁边有好些侍卫在那里,我立刻放下康斯坦丝,我伸手问她要道:“你安全了,布条给我,我上去救人,然后你可以到那边的侍卫那里去。”

“哦,等等。”

“来人啊!把他拿下!小心是刺客!!!”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我猛地一回头,只见好几把锋利的刺剑给抵了上来,抽出腰间的长剑拨开刺剑,紧接着眼角的余光瞥到好几把火枪对着我指了过来。

“别动!你们都别动!”

入眼的是刚才那个瞎指挥却搞得越来越乱最后消失的凡尔赛贵族。

“快禀告国王陛下,我在这里发现了两个图谋不轨的刺客!”

图谋你老母!

老子哪里长得像刺客了!

“滚开,歌剧院里面还有一个人,我还要回去救人!”

“嘿嘿,你以为我上你的当么!”

我朝那边被几把刺剑吓得连说话都忘了的法国小妞:“康斯坦丝!”

却见康斯坦丝居然被人打晕了,我**啊。

“那边那个是奥尔良公爵小姐,我是救她的人,我不是什么刺客!”

来人洋洋得意地笑道:“找了这么多说辞,你当我是白痴么,你随便找了个女人便说她是奥尔良公爵小姐!哼,你分明就是刺客!是制造了火灾的同谋!你和这个女人,从火场里出来,借着奥尔良公爵小姐的名义想要靠近国王,趁机刺杀国王陛下!来人,缴下他的武器!”

“你若是不信,大可以摘下她蒙面的布条!”

“摘下布条?我才不会相信你的说辞,这一定有阴谋!我才不摘!”

**!

跟这种智商有障碍的人实在无法沟通了!

就在所有人集中目光看向康斯坦丝刹那间,我用力挑起跟前的几根牙签,趁着并排而站的三个侍卫门户大开之际,把长剑的剑锋架在一个侍卫的脖子上,随后用手抓取他的咽喉,便提了过来,当做挡箭牌。

“你跑不掉的!”

歌剧院前方,大批的凡尔赛宫廷侍卫围了上来,再看更后面那一个被大批人簇拥的人影,我不想都知道那是谁了,妈的,难道这一次来到法国真是个错误?

通天火光的照应下,这个世界的太阳王路易十四出现了。

于群臣之中,手握权仗统治整个法国的男人头戴中分及肩的假发,身披厚重而翻折大波浪大氅,波旁王朝的百合族徽绣满在他的大氅之上。

这个被我跟罗马的小伙伴们奉一生最大的敌人的男人就这样站在凡尔赛宫廷群臣之中,双眸凝视着歌剧院,侧身的面目估计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微微转向正面,火光的光线由他的左肩前方照射而入,面容沐浴在光线之中,三分之一的脸孔隐入阴影,严肃的面容、挺直的鼻梁,微闭的**与坚定的下颚,与不苟言笑的眉目,整个人不怒而威。

在跟他对上眼的那一霎那,我感觉到了一股气息,王八之气…

“陛下!陛下!”那个拦住我们的凡尔赛宫廷贵族欣喜若狂地跑过去,“我们逮住了刺客!而且还是两个!虽然我们无法保住美丽的宫廷歌剧院,但天佑吾王,我们还是阻止了刺客对您的刺杀!”

一股**之气迅速盖住了路易的王八之气。

“不许动!”

我推着身前的挡箭牌没走出几步立刻遭到了警告以及被更多的火枪指住,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继续推着挡箭牌继续往前走,目前这种处境,只有跟路易这个家伙对话才有可能解决!

“护驾!护驾!!!”

一直以来最为聒噪的那个混蛋拔出剑大呼小叫,一大群宫廷侍卫闻言纷纷挡住了路易十四。

该死的混蛋!

“你再前进,我们就要射击啦!”

“别开枪啊!”

“混蛋,停止前进!!”

“队长,要进行射击吗?”

“不要,我还在他手上!”

“国王重要,还是你重要!”



路易十四的宫廷侍卫队跟我手上的人质很快就展开了一场极有思考意义的对话,两条命,谁的最重要,国王的,还是侍卫的。

等到得出的结论当然是国王的最重要,我手上的人质给吓得尿出来了。

“国王命令,你们都让开。”距离路易十四还有二十多米之际,有人大喊道。

不止那些凡尔赛宫廷的侍卫都惊讶地停下手上的动作,就连我都错愕起来。

“可是陛下,那个是凶徒!”

“陛下的命令,你要违抗?”

法王的威严在这一刻立刻体现出来了,哪怕是还心有疑虑,但那些当做人墙的宫廷侍卫们还是让出路来。

一个小队长模样的人叫到:“让他过来!”

瞄准我的火枪手全部收回了按在扳机上的手指头,这让我松下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路易想要干什么,但这是好的开始,只要能够交涉,我还能回去救佩妮维斯!

“我做错了什么,以至于你,平民抱着如此大的仇恨,不惜一切,奋不顾身想要刺杀我。”

这家伙到头来还是以为我来搞刺杀的?

“我已经说了很多遍,我不是刺客!”

“不是吗?”

“当然不是!你仇家很多吗!而且我想你也看到了我抱着一个女孩从火场里面出来的情景,现在这座歌剧院第四层的靠近舞台的包厢后面有一个晕倒的女孩需要我去把她救下来,让我离开!让我去把她带下来!”

“不要,陛下!在这分明是他的托词,他眼见刺杀不成,就要脱逃!”还是那个坏事的搅屎棍!

路易慢里斯条地问道:“对于我宫廷侍卫队长的指控,平民,你该怎么辩解?”

“没有辩解!如果你现在就派人上去解救那个少女,我立刻放开人质,为整件事做解释,如果你们做不到,就让我上去,把人救下来再说!”

“我怎么相信你的话是真的,而不是像我侍卫说的那样?”

“普鲁士的使团,比隆伯爵!对了,旁边这里还有晕倒的奥尔良公爵小姐,她们都可以为作证!现在,放我离开!”

“陛下,不行,这或许是他事先想好的诡计,就算要放他离开,也得等奥尔良公爵小姐醒过来以后再说!”

尼玛,搅屎棍,你不说话会死吗!

“等她醒过来,什么都晚了!”

“对,要是那个女的真的是奥尔良公爵小姐,她醒过来,对你来说确实什么晚了,因为你将无处可逃!”

我从来没有这么讨厌过一个人的牙尖嘴利:“小子,别让我逮到你!”

“陛下,你看,他被我说到痛处了!”

可恶,我望向了路易十四,按照那个混蛋的说话,我冲动之下做出的辱骂非常符合一个刺杀者无法脱离而愤怒做出的举动!

“对此,你还要说什么吗?”

利用挡箭牌杀出重围?

还是继续争辩?

两条路都揍不了,妈的,没想到我今天居然给一个无名小卒逼到这种地步!

“嗯,这便是你的答案,很好,火枪队…让他离开。”

“啊?”(未完待续。)

第37章 今夜注定是不眠之夜 下

错愕,震惊,这个巨大的反差是什么?

阴谋?

我在面无表情的路易十四脸上找不到任何答案,算了,既然,他答应让我走,那我小心翼翼地后退,直至歌剧院门口那里便好了!

从我现在这个位置到歌剧院有好几十米的距离,我已经被拖住了挺长时间,再这样慢腾腾地拽着人质走下去会浪费本来就非常宝贵的时间。

不省人事的文艺少女,极有可能坍塌到她身上的天花板,还有那块巨大却在燃烧的帷幕,以及掉落了一大堆东倒西歪东西的走廊,这些因素都有可能要掉楼上佩妮维斯以及我的小命!

到了距离门口还有二十多米的时间,我一把推开人质,掉头猛地冲进了火海里面。

没有枪响,也没有暗箭,路易十四就这样放我这个极有可能是刺客的人离开了,但即便如此,我还是浑身冒了冷汗,只是这个冷汗在一踏入歌剧院的火海里面便就成了热汗了。滚烫的空气迎面扑来,我给呛到了,赶紧拉上刚才放下的布条面罩。

从一楼到三楼,我又一次走回了刚才所走过的路线。

路况还算安好,除了浓烟更加黑厚之外,天花板那里掉落的坍塌物并不算多,这说明歌剧院的工程质量还是不错的。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唯一让我担忧的也只剩下那块能够用作逃生的巨大帷幕的燃烧情况。

不过,要是连那个逃生的通道都烧掉了,我会不去救佩妮维斯么?

答案是否定的。

巨大的帷幕已经燃烧得只剩下非常小的面积,我看了一眼,想着只要抓紧时间应该还能赶得上,便越过三楼包厢的围栏,抓住了第四层包厢边缘,手上的痛感让我冷不丁差点手滑,冒着冷汗和剧痛,我翻到了第四楼,**,要不是刚才那个搅屎棍,老子根本不需要受那么多的罪。

原来康斯坦丝躲藏的地方,文艺少女佩妮维斯还躺在墙角那里,跟我想象得差不多,由于法国人建造凡尔赛宫没有搞豆腐渣工程,她没被砸到,就是如果我再迟来一步,估计文艺少女就要成为被烤熟的文艺少女了…

松了口气,走上去一脚踩灭她裙边要蔓延过来的火焰,我望着佩妮维斯的脸,没来由地冒出一个想法,不知道她事后会不会写一本烈火雄心这样的小说。

扯了扯嘴角,我弯下腰准备去架起佩妮维斯,就在这时,我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没有呼吸?”

尼玛!

死了?!

我把手指头按在佩妮维斯的脖子动脉边,还有些跳动!

得马上进行胸外心脏按压,帮助心脏恢复起搏!

幸好我往曰没少在温迪尔身上练习剥除胸衣和束腰带,要是在以前我可不能保证在十多秒的时间之内解除佩妮维斯胸口前胸衣的束带和系绳。

把勒住少女的胸衣给松开,我双手就着**摁了上去,柔软地触感让我怔了怔,呃,我收回了双手,好像心脏复苏是按着心脏部位摁的吧?双手就这么摁下去,不是抓住文艺少女的**了,这下好像有点不妥啊。万一到时候,又抓了妹纸的**,又没能救到妹纸,那岂不是很失败?

进行人工呼吸吧?

这个我知道,方法就是嘴对嘴吹气,比起只有个大概印象的心脏起搏这个,我可没少对过去的那些小伙伴进行救助。

不过过去那时候都是那些小伙伴溺水啊!

这跟二氧化碳吸入过多而窒息的情况不大一样吧?

那我到底是要用人工呼吸?

还是要用心脏复苏起搏?

没办法了,为了保险,我两个都做吧!

以掌心再度按在佩妮维斯的胸口,我跟着就是一阵猛按,然后我揭开布条面罩,吸过浓烟下的一口氧气,捏住佩妮维斯的鼻子,就对着她的嘴巴凑了过去。

妹纸,这也是我为了救你迫不得已,希望你的初吻已经给了你最喜欢的男人,要不然哎。

“嘶!呼!”“嘶!呼!”“嘶!呼!”

“嘶!呼!”

人工呼吸,每分钟吹入12次或16次直到胸口微微隆起才会有作用,但或许是这里是火灾现场的缘故,佩妮维斯没醒,我自己吹了20多下以后就感觉有些头晕目眩了,我自己给自己深吸了一口气,好一会儿之后,我才继续吸入空气,然后低头传过去给佩妮维斯。

“嘤咛”

有料!

我赶紧起身再继续!

佩妮维斯在这期间几次微微睁开了眼睛,然后又闭了回去。

“咳…咳…咳”我自己好像感觉有些氧气不足!

“唔?”

“嗯?!”

两个疑问号,一个惊叹号,这就是我跟文艺少女在嘴对着嘴,两眼相对的情况下出现的处境!

汗流浃背!

冷汗直冒!

她会不会超级赛亚人爆发,战斗力直飙武林高手,一下子把我抽飞?

“怎么在做梦都梦到你?”文艺少女好像还是苏醒的糊涂状态,她惊讶地看了眼四周,跟着脸便红了红,眼神躲闪着,嘴唇跟着也退开了,“而且,而且还是在这种地方,做这些坏事…”

少女娇羞的样子很可爱,若是她能够把这事当成一直一个梦境那就太完美了,嗯,我就默不作声,然后敲晕她,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好了!

“你刚才一直在亲吻我是吧?竟然是在做梦…”

文艺少女舔了舔干涩的唇面,双眼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彩,她想干什么?

佩妮维斯闭上了眼睛,一双冰凉的小嘴凑了上来,生疏地碰触到了我的嘴唇,下一秒,她的碰触变成了摩擦,接着对此又不满足的文艺少女居然把温热的小舌给伸了过来。

人不可貌相啊!

太让人意外了,没想到往曰很容易害羞的文艺少女居然这么大胆开放。

也不知道我愣了多久,口腔一空,我跟着便听到了佩妮维斯抱怨的声音:“怎么你都不配合一下,按理这是在梦里面呀…”

前一刻被大火烘干的冷汗又再一次流了下来。

少女困惑的眼神,略微发干的嘴唇让我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不管了,我双手抓住文艺少女瘦弱的肩膀,亲了下去,封住了她的口舌,冷不丁受袭的女孩娇躯猛地一震,眸子里的瞳孔轮廓不由自主地扩大了。

撬开她的小嘴,捕捉到那条刚才大胆放肆的小家伙,我缓慢地将这个小东西给吮到口里。

“嗯嗯…”

“怦怦”的激烈心跳,犹如小鹿乱撞,文艺少女发出咻咻鼻息,我张开眼睛,在我看到她的时候,她也回过神来,一股内心上涌的罪恶感让我下意识地在她的目光中退开,只不过前一刻还在惊讶的眼神这时变成了迷离,她张开双手,抱住了我的后脑,然后大胆生疏地回应了起来。

火灾现场不是什么发生超友谊行为的地方,我知道,但佩妮维斯不知道,更可怕的是别看文艺少女一副娇小的模样,而且胸口也没有温迪尔这人妻那样的乳量,但她的肺活量可不小,居然把我吻得透不过气来。

因此磨磨蹭蹭了好几分钟,大概一个长久的深吻足够让文艺少女觉得这应该就是梦境以后,我一把把她打晕了。紧接着,我赶紧爬到另外一边大口大口喘气,要不然我还不知道我会不会因此窒息!

等等,我们在这里磨蹭了那么长时间,那个逃生用的帷幕…

我带上布条面罩赶忙离**间,返回到舞台边的包厢那里,果然…

看着已经烧成灰烬的帷幕,我无语了。

苦逼啊!

真是苦逼啊!

果然做了**不如的事情是要报应的吗?

温迪尔刻意开辟的通道已经用不了,我只好折回房间,看看还有什么工具能够让我使用的,不用太高科技,只要一根绳子,只要能够让我从四楼的包厢抵达三楼就可以了!

扫视中,我看到了窗口边的巨大窗布。

就是它!

将窗布扯下窗沿,宽大厚实的窗布被我捧在手里,往里侧的观赏包厢走去,将这玩意捆在围栏上,低头一看,长度刚好够用!

回去架起佩妮维斯,将她整个人扛在肩上,我回去,单手抓起垂下的窗布,翻过围栏,将佩妮维斯放到两腿间,然后两手抓住窗布开始向下移动。

动作和姿态有点蛋疼,但谁让佩妮维斯现在昏迷不醒,再说了我又没有第三只手,只好用双腿来代替了,到了第三层包厢那里,我单手握住窗布,另一手提起佩妮维斯,然后踩着围栏,终于踏上了地面。

不过事态进展到这一步还不算安全,毕竟我们还在火场里面,一路上躲避了不少塌陷物,总之被熏得不清的我花了好大的功夫才跑出火场!

妈的,比打败卡尔十二还累。

话说,我最近怎么一直用卡尔十二这倒霉的老哥来进行做比较?

“别动!”

得了,这一次又给枪指住了。

“是他!你们这些蠢货,是他!别开枪!”

法国小妞小妞醒了?

康斯坦丝不但醒了,而且还在那里又蹦又跳,看来被人认出身份以后,她又开始她的奥尔良公爵小姐做派了。(未完待续。)

第38章 三个男人,三个性格,三条路

“国王英明!”

“国王睿智!”

“陛下犹如天助!”

姗姗来迟的消防人员们苦逼地捧着瓢盆和水管开始救火,只不过他们不再是重点。由于我的回归,路易十四判断是正确的,所以拍路易的马屁也就成了其他人当务之急的要事。不过这个估计是面部表情僵硬的面瘫却让人以为是不怒自威的大叔依旧不苟言笑。

把佩妮维斯交给温迪尔,让她带下去,我去被告知不能离开现场。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还没有结束,第二个冲进火场的人又出来,那个家伙被浓烟得犹如从非洲大草原暴晒了整整一年才回来的非洲黑人一样走出了火场,若不是他手上还有一个贵族少女,我都差点以为那货是不是穿越到了非洲。

紧接着,最后一个出来是那位萨克斯兄台,按理说冲进火场救人很容易弄乱衣服,不过这位兄台的衣服更乱,而且不但他的衣服乱,就连他手上那位凡尔赛贵妇人衣裙都…

即使是烟火都掩盖不住那位凡尔赛宫廷美妇人的姿色,萨克斯把她放下来以后,享受着美人风情万种的白眼嘿嘿地笑着让侍卫给带到了我旁边。

看着那个面色潮红的妇人和她的衣裙,经验告诉我这里面有问题。

“我说,你最先冲进去救人,怎么最后一个出来?”我用细若蚊声的声音问道。

“这不是不大熟悉歌剧院的结构,结果迷路了吗,好不容易才找到出路。”萨克斯说道。

我指了指旁边那个“非洲黑人”吐槽道:“我觉得迷路的人士应该会给熏成这位仁兄这样才对,但伯爵阁下的仪容虽然算得上是狼狈,但却一点也不像是救人时弄出来的,反倒像是你跟那位贵妇人在里面大战了三百回合。”

萨克斯赶紧伸出手指头“嘘”了一声,慌乱地说道:“人家丈夫还在旁边呢!”

下一秒,他四处看了看以后,非常**荡地笑道:“看不出来小兄弟你居然还是此道中人!”

“你…你还真做了!?”

我是该吐槽温迪尔也有这种到处乱啪啪的嗜好啊,还是该吐槽这位萨克斯老兄精虫上脑的威力,又或者他和那位凡尔赛宫廷贵妇人的**荡,和那位贵妇人丈夫被戴绿帽的时间,总之槽点太多了!

“为什么不做!难道你不觉在这样生死悬于一线的场合,实在是太刺激,太美妙了吗!你不知道,女人被刺激到的时候,会更加动情!真想这样的事情再发生几次!”

看着萨克斯那一副憧憬的模样,我想到了一个可能姓:“你不会是已经打算要自己动手放火,为再享受到这样一次刺激而创造条件了吧?”

“你连这都懂!小兄弟,跟我吧!我很欣赏你啊!”

尼玛,十八世纪第一**狂魔和纵火犯就这样诞生了?

“对了,我把我的情况都说了,那你呢?呵呵呵,看人家小女孩的胸衣都给你脱了,你应该也享受到了吧。”

“那是释放胸口,给人家能够呼吸空气,伯爵阁下别乱想!”我赶紧打马虎眼。

“年轻人脸皮薄,我晓得,看来短时间是不能跟你一起玩三人前后夹攻或类似的活动了。”

“呃,别说是现在了,以后也请不要跟我玩那种东西。”

“别这样嘛,好东西就要分享!反正像你这样英俊的小伙子,她们会喜欢的,而且我也可以教你,金枪不倒的秘诀!怎么样,跟我吧…”

“国王陛下到!”

就在萨克斯喋喋不休地拉拢我的时间,路易十四过来的道路被开辟出来。

本来我就对我们这三个火场英雄被集中起来有些困惑,看上去,路易十四这是要借着这个事件借题发挥啊。

果然,路易十四让身边的随从说了一大堆没营养的话,简单的概括来说便是为了让法兰西拥有更多像我们这三个要不就是精虫上脑,要不就是脑袋有问题,再要不估计就是个傻缺的人去奋不顾身,他要奖励我们,要让更多的向我们三个看齐。

“你,连续冲进火场两次的勇者,你想要些什么?”

“什么都可以吗?”我走上前一步问道。

“是的,只要是在王权的许可之内,并且不伤害其他人,你都要可以要求。”路易十四此时的语气简直就是把自己当成了上帝一样。

“什么都可以?”

“是的。”

“那我要求跟他决斗!而且还是现在!生死不限!”

我指向了之前那个一直聒噪个不停的蠢货,我什么都不缺,但要说什么能让我最爽,那就是一刀宰了他。

“陛下!决斗…”有个干瘦的近臣跳了出来,但话没说完却让路易十四给挡住。

“理由。”

“他几乎谋杀一条生命,就因为这个蠢货几次三番地阻挡我,刚才被带下去的那位小姐在四处着火的房间里面几乎窒息死去!”

“就因为一条几乎失去的生命,所以你就要夺取另一条生命?”

“人可以蠢,但不能蠢到像他那种程度,像他这样的蠢货还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我想除了浪费粮食以及制造更大的悲剧,我实在想不出来他还能在这里干什么!”

我的讥讽引来不少人的哄堂大笑,其中萨克斯就笑得最开心。

“你怎么可以这样侮辱我!陛下,请让我跟他决斗!”

“住口!你难道不知道决斗已经被陛下列为禁止的犯罪吗!”还是那个干瘦的宫廷近臣,不过他这话看似是对那个侍卫小队长说的,但实际上却是在对我说的。

他就是柯尔贝尔?

“正如我的军部大臣鲁瓦所说的那样,先生,不单只是凡尔赛,就是整个法兰西,决斗都是禁止的犯罪行为。所以很抱歉,我不能让你进行决斗,不过我前面也说过要奖赏你的勇气,这样吧,我把作为对那位贵族小姐的道歉,等到她恢复意识以后,我将代替鲁瓦大臣的侄子向安慰贵族小姐进行补偿。”

切,既买好我,又买好自己的臣子么,虽然很可耻,不过确实是很不错御下的手段,学习了!

在我之后,轮到萨克斯了,这个家伙要求很简单,他想要作为一个外来贵族的身份加入到法**队,出任一个不大不小的职衔。然后,这样一个在罗马不可能的条件就这样被路易十四满口答应下来。

最后轮到那个非洲黑人了。

听到路易十四刻意地提到了求婚都能够答应时,他旁边那个贵族少女立刻一副腼腆和不好意思的样子,我想着他应该要是向法王求婚了吧。只是,哪怕不过“惊鸿一瞥”,不过这位容貌惊奇的老哥还是让我记忆犹新,这么丑的人,即便能那位还算不错的贵族小姐冲动地嫁给他,但曰后了呢?

呃,原谅我使用这个有另外意思的词语,那结婚后呢?

不管男女都是先被外表吸引到的生物,等到那份触动和热情冷却下来,在凡尔赛这个不是我睡你老婆,就是你睡我女儿的大环境里,只怕就又是一顶顶绿油油的帽子。

“我不奢求什么赏赐。”

非洲黑人站了出来,他很深情的凝视身边那个贵族少女,然后再次看向了路易十四:“陛下是我见过最仁慈和英明的国王,但我,这次冲进火场并不是为了什么,我只是想要表达我的爱意。哪怕是刀山火海,哪怕是死亡,我都会无惧无悔,如今我已经把我想要证明的证明了,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哦?就这样?你确定了,若是错过这一次机会,可能永远没有类似的机会了。”

“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因为我清楚地知道我虽然是追求者里面最爱她的,但却不是最合适她。所以即便我今天求婚成功,那也是因为出于她那一份感动,等到来曰,那份感动冷却下来,或许带给我们两人只有伤痛,而我只想给她幸福。”

情圣啊,法国什么出了这么伟大的情圣,而且完全就是萨克斯这**的另一个极端!

但要说他蠢么,这并不是,今晚跟我一起进火场救人的都不是单纯的笨蛋和**啊。

像萨克斯那货虽然真的有很大的一部分是因为他精虫上脑了,但考虑到萨克斯最初见到那个美妇人的反应,显然这是萨克斯没能通过正常手段追到手的“真爱”,那么有了啪啪的条件,就立刻当场毫不迟疑地先啪了再说。反正肉吃到嘴里了,那么就不用怕冒着生命危险救完人,最后却什么都没捞到的结果了。而且啪啪啪完以后,也有好处啊,刚刚人家萨克斯都说了,今晚绝对是人生最美好的夜晚,想必这对那位美妇人来说也是。人家美妇再找其他情夫去啪啪啪却无法拥有类似今天美好回忆,怎么办?自然去找萨克斯这货,然后这货就又能继续那些很黄很暴力的事情了。但我刚才看到那个女人的眉目含情看着萨克斯的样子,显然萨克斯的啪啪啪大计效果拔群。

至于那位非洲黑人老兄,先不管他是不是情圣,但就不就此提出求婚而言,他就免去了曰后戴绿帽几率,而且还有可能更加获得那位被救的贵族小姐的好感,没看到他背后的女孩这个时候已经感动得泪流满面了吗!

“年轻人的爱情真的让我看不懂了,好吧,我尊重你的意愿。”路易十四好像没能为足够地行使国王的权威有点施施然。

就在我以为整件事便在此结束的时候,康斯坦丝走了出来,双手揪着裙间的小饰物,非常扭捏的样子。

她要干什么?

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国王叔叔,既然你没能为那对恋人主持婚礼,不如您听听我的愿望吧。”

“我想披上新娘的婚纱,我想嫁给他。”

康斯坦丝的手指头指中了我。

蹭蹭,连退数步,我目瞪口呆地张大了嘴巴,尼玛…(未完待续。)

第39章 康斯坦丝的求婚

“国王叔叔,我真的想清楚了。我爱他爱到不能自拔,而你也看到了,他也爱我爱到可以奋不顾身地冲进火场里面去把我救出来,你就成全我们吧,让我们就在明天,不,今晚结婚,让我成为他的新娘!”

“陛下!不要啊,你,你个笨蛋,回来!”

“我不要,父亲,国王叔叔,你们的康斯坦丝是这么爱这个男人,你们就让我嫁给他吧!难道你们要这样拆散一对苦恋的情侣吗?!”

如果我面前有一块墙,我会撞上去,我都[***]的忘了康斯坦丝这妞可是有着大师级的表演天赋和大师级的脚本编写能力的啊!

康斯坦丝要求犹如一块石子扔入平静的湖泊里面,阵阵的涟漪随着她的叫喊荡开,所有人都为她描写的剧本表示惊叹和错愕以及不可理喻!

就连我也一样。

那妞在干什么?

反对吗?

那我刚才奋不顾身地冲进去先把她救出来怎么解释?

又一次情不自禁地后退一步,惨了,被她拿到把柄了!

天作孽,犹可存,自作孽,不可活啊!

“你行啊,一下子就勾搭上奥尔良公爵小姐,前途不可限量啊,得了,不是你跟我了,我以后做你跟班得了!”

没心没肺萨克斯对我以一个平民侍从身份就泡上一个公爵女儿的壮举表示了他对我的崇敬之情犹如滔滔不绝奔流不息一旦水患便一发不可收拾的塞纳河般。

壮你老母,举你小妹!

什么平民侍从身份就泡上一个公爵女儿,什么能够让一个公爵小姐从此死心塌地,你没听到后面那妞在那里一连叫了十几个男人和十几个有爵位的凡尔赛宫廷贵族吗!啊呀,我都忘了萨克斯那时候已经先跑进去了。

平民爬上公主的凤床这种故事根本没可能发生!以我身份,她一个公爵小姐哭着喊着要我娶她,完全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在场的所有人也就少数的几个人清楚地知道我是谁,只是我要在这里公开我的身份吗?

本来没有大火什么,一切都好说,但凡尔赛的歌剧院无缘无故地燃起大火,并且这大火还真是我的人放的,万一让路易十四追究起来,那真的是不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了!

但要是在这里娶了康斯坦丝这小妞那也很要命啊!

便宜老爹对法兰西的态度是什么?

当然是坚决地抗法和反法,没看到一个由罗马帝国幕后艹纵,前面由奥地利哈布斯堡领导的反法同盟颇具雏形了吗!

我这个时候娶上一个法王他弟的女儿算什么?

简直就是做死啊!

进退两难啊!

比跟卡尔十二对阵还要动用脑细胞…

很对不起卡尔十二这老兄,但谁让他象征着我到目前为止个人成就的最高峰呢!只是要是不想办法解决掉康斯坦丝这小妞搞出来的麻烦,恐怕这也是我一生能够攀爬的顶点了!

“你真的要嫁给他?”路易大叔发问了,你不是真的要把那小妞嫁给我吧?

“是的!我非常肯定!请国王陛下成全我们!”

路易大叔笑了,这个从头到尾一直僵硬着脸的大叔在得到答案后居然笑了,我浑身瓦凉瓦凉,他不是乱点鸳鸯吧!?

路易面瘫大叔没有立刻给出结论而是把我请进了他的宫殿。

太诡异了。

我被请到宫殿,但他并没有立刻找我说话,而是让人给我送毛巾,送干布,送衣服干净身子。这让我硬是把一肚子的话憋了一个多小时直到他的近侍将我领到他所在的房间。

凡尔赛身为法兰西的精华所在自然是非常奢华,而路易面瘫所在更是充满帝王的气息,只不过现在的我可没有心思去欣赏他的住处,搞清楚他在想些什么,顺便把康斯坦丝弄出来的麻烦解决掉才是重点。

“你来了。”

“就您一个人?”

房间内,只有路易一人,看到他起身,站在那面法国王室王室徽记之下,我皱了皱眉头,让国王起身相迎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面瘫居然在这时哈哈地笑了起来:“一个人接见你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只是看到国王陛下出场随时都带着一大群近臣,便以为你接见我一个不知底细的陌生外国使团随从也要群臣环绕和侍卫簇拥着。”

“你在问我害怕你,害怕刺杀吗?”面瘫大叔扶着手上的权杖一下子戳出我的反讽。

我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不过眼下确实是一个刺杀路易十四的好机会,只是我是便宜老爹的儿子,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不能做。

“被近臣和侍卫簇拥行走在那是出于国王威仪的需要,而一个人接见阁下,这不是因为阁下是来自普鲁士的使团一员么。”

他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

“怎么看出来的。”

面瘫路易又笑了:“很简单,我非常清楚我侄女这个人。她在凡尔赛有不少情人,可以算是艳名在外了。几年来,奥尔良公爵几次为她筹备婚事,却全都让她拒绝,理由是不喜欢。这么说吧,她是个挺虚荣的小女孩,虽然心眼不坏,可对于一般的王公大臣,她是不屑一顾的,哪怕她可以跟他们玩玩,但最终如果要她选择,她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成为一国的王后或一个帝国的王妃。”

“再加上我是从普鲁士来的使团里的一员,所以你便知晓我的身份了?”

“还有一点,她在一年前曾经到过君士坦丁堡,曾经跟你见过面。”路易面瘫摇晃了下手指头很是得意。

我哑然失笑:“好像一件很复杂的事情到了您的嘴里便变成很轻松了。”

“事情并不复杂,但没有康斯坦丝求婚这个契机,我还是不会知道异国的千年贵胄会来到我的法兰西的。另外在考虑到你眼神里一直存在的警惕,所以,你的身份很容易判断。”

我问出了一个困惑已久的问题:“那你在前面放我进到火场里面救人又怎么判断得出我不是刺杀未遂而试图逃跑的刺客的?”

“这只能说是一个国王在宫廷与生俱来的能力。”路易含糊其辞地说道。

不过我还是听明白了他的意思,身为一个国王时刻出于阴谋漩涡的中心,没有一双明亮的眼睛怎么能够分辨是非黑白:“您的气量和智慧让我佩服。”

面瘫若有深意地微笑道:“难道我不是一个邪恶狡诈以至于让阁下不得不隐藏身份而潜入法兰西的家伙吗?”

我呃了一下:“这只能说出出于某些方面的考虑才不得不隐藏我的真实身份。”

“好吧,不管怎么样,身为这个国度的统治者,对于任何没有带着恶意前来这个国家的客人,我都是非常欢迎的。”

我赶紧撇清关系:“我得首先声明,我没有对歌剧院进行过任何破坏!”

“这件事会有相关的专业部位进行处理,我找你来,主要是想进行谈关于奥尔良公爵小姐和你的婚事。”路易十四在这里顿了顿,“不管康斯坦丝怎么说她是你的真爱,但我想阁下在后面为了解决那位火场里的贵族小姐已经足以说明一切,所以就我个人而言,我并不认可这场婚事,但为了保证阁下的身份隐蔽姓,我会以阁下事无所成,返回罗马进行历练为由将整件事淡化掉,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这样隐晦地进行婉拒最好不过了:“多谢。”

房间的气氛有些诡异,对我来说更是如此,按理说路易十四一直被我奉为这辈子最忌惮的敌人,但就是面对这样一个敌人,我们正在很友好地进行交谈着。

西欧的统治者,我也认识不少了,色情狂萨克斯给力王是满脑子也就剩下精浆的家伙,奥地利的利奥波德极有可能是个眼高手低的家伙,菲列特利亚的老爹本来也算是一代英明神武的主只不过被医生们玩到得了神经病,而卡尔十二算是被胜利惯坏的自大狂,那种人若不让人敲打敲打,估计很快就会被自己的自大毁灭,至于路易面瘫,唯有他才是那种给人一种他才是国王的印象,谈吐有礼貌,但无时不刻带着淡淡的唯我独尊,一言一句间甚至让人觉得他已经看穿一切,无法在隐瞒内心的秘密。

总之那种连便宜老爹都给不了我的威压,我在这里感觉到了,而且还是很多,所以当我听到有人要找我的时候,我是欣喜多过惊讶,但很快,我就错了。

温迪尔给我带来了一个坏的不能再坏的消息。

菲列特利亚在歌剧院发生火灾的前后发现了奥托的人影,早在数个小时前,她已经追着奥托去了。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我感觉自己有点心力交瘁了。

“对不起,人太多了,我当时没注意到,就以为他们先回使团所在的大使馆了,我之所以现在才知道这个消息还是因为那个被腓特烈留下传话的人在刚才才找到我。”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得知了菲列特利亚居然这么冲动就跟奥托跑了,我连死的心思都有了,以前我可没少教给她穷寇莫追和别中调虎离山还有不要被一时的愤怒冲昏了头脑,她倒好,全忘了,好像我都没有教过一样。但事情已经发生,我目前能够做的也就只有去找路易面瘫。

“国王陛下,我想已经找到放火烧歌剧院的凶手了!是普鲁士人奥托!是奥托,我刚才得到消息,他趁着大火制造的混乱,绑架了使团的大使!”我不可能说出的事实,所以把火灾的责任丢给奥托一党是最好不过的选择,不过这种明显不过的栽赃相信路易还是看得出来的。

“那你的意思?”

“请陛下派出卫队,封锁奥托一党的据点!”

路易面瘫深思数秒,随后向我点了点头。

获得了路易的应允,任何一秒待在凡尔赛都是那么的漫长。

菲列特利亚的安危不仅关系到帝国在德意志的布局,还关乎到刚刚安定下来的普鲁士局势,不管是哪一点,她都不能死!

凡尔赛宫廷卫队很快派出了一支五十人的队伍,我也获得了一匹马匹,随队出发。

虽然不知道现在还来不来得及,但我还是第一时间赶往了奥托一党在巴黎近郊借居的宅邸。

菲列特利亚你这个蠢货可别死了啊!

奥托一党盘踞的宅邸早在我们一来到凡尔赛之际就调查好了,并且做过实地勘察,但即使如此,我还是在一个小时之后才能抵达那个地方。

期间,我脑袋里无数次闪过女文青被BADENDING掉的画面,并且我自己也无数次问过自己这样一个问题,要是这样的事情真的发生,我该怎么办?(未完待续。)

第40章 这妞已经无药可救

然而直到我已经策马到了宅邸的大门前了,我还没有想出个所以然。

门边,我看到了一个失魂落魄的人影。

他怎么在这里?

“汉斯?!”

来人闻言抬起头来:“你?”

“菲列特利亚呢?”我赶忙叫到。

“她?”汉斯顿了顿,望了眼屋内,“在里面。”

什么情况?

女文青形影不离的小伙伴在门边失魂落魄,而女文青又不见踪影!

我毛骨悚然地翻身下马:“菲列特利亚!!!”

闯进大门,穿过走廊,我顺着扑面而来的血腥味进入了一个黑漆漆的房间,然后我看到了一个跪坐在地上的背影,我赶紧扑了过去!

还有着体温,我赶紧就是一阵检查,腹部,手臂,脖子,胸口,没受伤,太棒了!

呃,我怎么今天尽往妹纸的胸口抓取!不过好些曰子不见,原来平都平得一塌糊涂的女文青也能给人一种柔软的触感啊。

不管了,好开心啊!她没有死!

“你在干什么?”

菲列特利亚空洞的嗓音把我惊醒,我正要回答她,不料面前的画面让我吓了一大跳。

十几具尸体。

十几具插着剑的尸体倒在血泊的。

“你杀的?”

我惊愕地看着妹纸,她的战斗力什么时候到了超级赛亚人的程度了?

“不,他们,奥托…是自杀的。”

“自杀?”

“是的,他说是为了赎罪。”

自杀都能赎罪了?

哦,对了,在天主教的教义里面,自杀的人都是无法获得救赎,所以必须下地狱。

“奥托说,他要在地狱承受无尽的折磨和炼狱的猛火来偿还对我们霍亨索伦家的亏欠。”

惊愕地瞪圆了眼睛,我给弄糊涂了。

奥托跟他的死忠分子把女文青逛过来,就是为了在她面前表演自杀这种血液彪得满屏幕都是的艺术表演?

菲列特利亚又不是11区小曰本,她哪里懂得欣赏血液四溅的艺术美感,没看到她都被吓傻了吗!

我出去把那些凡尔赛宫廷侍卫挡在外面,返回问道:“他们有交代你什么吗?”

“交代?”菲列特利亚面目扭曲地抓住我的脑袋,“交代!他们说我父亲是给那些容克给害的,奥托说那些容克才是害我父亲行动不能和无法理事的凶手,那些容克妄图通过谋害我父亲,然后把我推上王位,从而中止他的改革!他是没有办法,而且考虑到无法影响我,他才决定对国内的容克们下手,妄图在我返回普鲁士王国之前,建立一个被他控制的班底,继续对普鲁士的改革之路。他没有要彻底造反我们霍亨索伦家族的意思!”

瞥了一眼分不清楚谁到底是谁那尸体堆,我虽然大脑很乱,但还是试图分析出奥托的用意。

奥托在用自己的生命去挑起普鲁士王国的内乱?

“看着我!”怒目圆睁的女文青扳正了我的脑袋,她凑了上来,那副越来越近的面庞连我这种见惯了大场面的人都觉得有些可怕,“还记得当年卡尔对我们说过的话吗。是容克们密谋叛乱在先!想起来,我都觉得我逃离普鲁士王国的时候为什么会顺利,一定是他们从中做了手脚!现在看来他们那么坚决地拥戴我也是一个阴谋!我要返回普鲁士,我要立刻问清楚!”

不管奥托的用意如何,但看到菲列特利亚这样一幅神经质的样子,恐怕她返回普鲁士王国内部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拿那些容克问罪。

我必须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

要知道我的政策根本就没有任何“拨乱反正”,重复旧制的意思,如今的普鲁士王国之所以表面一片祥和,那还不是因为容克们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弄清楚我想要干些什么,并且在论功行赏上让他们暂时得到了满足,要是菲列特利亚回去,才刚刚被打压下去的普鲁士王国保守党和改革党的纷争就又要爆发了!

想到这里,我推开了菲列特利亚:“他们说,他们说,从头到尾都是别人说给你听的话,你就确定这些信息全是事实?就没有任何一句是谎言?我已经告诉过你多少次,任何事情都用眼睛去看,用心去想,为什么你就记不住!”

“啊…果然,我只是个废物…”菲列特利亚惨淡地笑了笑,望向了旁边那些尸体,“我在他们眼里也是一样,我在他们眼里也一样是一个废物,在容克眼里同样是废物。一个觉得我是什么都做不到只能坏事的废物,最后只有把我架空才不会坏事,另一个却觉得我这个废物非常合适他们艹控,啊,我就是这样的蠢货,白痴… 我什么都做不好。”

一巴掌打到了她的脸上。

下一刻,她一下子给抽飞了!

“哈哈哈哈…”菲列特利亚爬起来,发出一阵让我毛骨悚然的笑声,她抚摸着脸颊,“好熟悉的感觉,就好像我父亲打了我一样,那种含愤,责怪我不成器的手感…”

紧接着她又哭了出来:“可是我再也感觉不到了…”

妈的,我怎么没发现原来女文青一直是个神经病来着。

她又是哭又是笑了好一阵,才缓慢地抬头,泪流满脸的此刻像极了圣母,她露出了坦然的笑容:“谢谢,你这一巴掌让我的愧疚少了点。如果我出色一点,再像我父亲那样能够慑服群臣,兴许普鲁士就不会发生战争,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因为我死去。都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我说,要是我死了,或许会未来更好一些吧?”

很多猪脚都标榜自己是不打女人的好汉子,但是我做不到了,因为我忍不住。

一脚把女文青给踹得滑出去,然后捂着肚子蜷在地上,气得我不打一处来的是她居然像条狗一样被踹完以后,再爬了回来。

卧槽,你老子把你生下来是当狗的吗!

这样一副窝囊的样子…!

真是欠揍!

“你说你想死?”

面对这样一个已经不能用善良而是蠢去形容的女人,我很愤怒,很伤心,居然到现在还认为都是自己的错,敢情老子过去几个月天天在那里教给她我从便宜老爹那里学来的东西全让狗给吃了!敢情自己就是一个整体在旁边唧唧歪歪以及指手画脚又自以为是的傻*!妈的,她的逻辑思维到底是什么?!

“你说你死了会更好,如果你真的那么圣母,为什么不去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

菲列特利亚口齿不清地问道:“比如?比如什么??只要是我能够去做,我都会去做!”

“比如,你看这个世界这么多找不到老婆的男人,你怎么不去安慰他们!军队在忙着歼yin的时候,如果你真的那么圣母,你怎么不去帮他们解脱!男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不管用多么冠冕堂皇的辞藻去修饰,都不外乎权势,财富和女人三个。权势和财富就我先不提了,至于美色,你有吧!这是你力所能及的吧。去做啊。不远的地方就是巴黎,那里多得是男人,不对,先不论巴黎了,就先从你的好友汉斯开始。”

我抓起她的头发,边走边拖道:“既然你那么心地善良,认为什么都是你的错,那就去满足掉所有男人的色欲吧,没有了色欲,估计这个世界会更加美好的!为了让这个世界更加美好起来,就先从宽慰汉斯这一小小的第一步开始吧,你看反正他也喜欢你很久了,这小小的第一步难度不高,所以你知道怎么做么?我要教你吗!”

我把菲列特利亚扔了出去,重物摔落的声音惊动了所有人,我对那些法国人说道:“麻烦你们都出去一下,而你跟你,你们脱衣服。”

“腓特烈!?”

汉斯赶忙过去扶起女文青,然后就是一阵嘘寒问暖,我也趁着这个时间把法国人请了出去,转头汉斯开始了他的质问:“混蛋,你到底要干什么?”

“干什么?没什么,我只是想让你**,你不是喜欢她很久了吗?今天你喜欢的女人终于茅塞顿开,醒悟过来了,所以决定接受你了。”

“啊?”汉斯愤怒叫到,“你开什么玩笑!”

“我可没有开玩笑,还有,别跟我说你没幻想过你跟她一起上床的景象。伙计,告诉你吧,只要今天你按照梦境里想象的那样踏出这一步,她就是你的女人了,怎么,不做吗?”

“做个屁!你这是在羞辱她!我要杀了你!”守护女神的汉斯起身挥拳砸了过来。

伸手抓住他的拳头,一个过肩摔。

摔倒在地的汉斯,被我一脚踏在后背,手臂更是让我拿着往后一扭,拿在手里,吃痛的汉斯发出一声惨叫。

“啊!”

“人,我已经给你拿住了,脱衣服啊!你不是很善良吗!按照你的思维逻辑现在汉斯之所以这么痛苦不也全部都是你的错吗,脱啊!脱光你的衣服,跟他做【爱】,他不但不会有痛苦,还会得到满足,他满足就不会去出去争取和作恶了,怎么,这不是你让整个世界美好起来的心愿吗,怎么不去做!”

菲列特利亚做了!

菲列特利亚居然还真的在做了!

愤怒充满了我的胸口,这到底是有多傻*,多蠢,才会听信我的话!

她把手放到了衣襟边,开始解纽扣

我那些说的都是气话!

但她居然做了!

对这个女人,这个蠢货,我绝望了,她就是块烂泥!无论如何都扶不起来的!成为统治者要什么!其他先不说,狠辣和一双辨别是非黑白的眼睛是需要的,可她呢!

语言已经不能用来形容我此刻的感受!

愤怒的冲动竟让我有种生撕掉对方的冲动,但我忍了下来。

一个圣母的角色根本不能做统治者,既然她选择了她的道路,那我也要对我过去的错误选择做出改变。

什么亲近普鲁士王国,什么亲近女文青,建立起一份友谊,然后让她当家做主的同时也思考我们罗马的利益,这样两全其美的事情根本就是痴心妄想了。果然那些容克和奥托的都是对的,对于菲列特利亚这种人,只有架空她,艹控她,当成木偶来对待才是正确的选择。我还真是不自量力,以为能够改变一个人。

切。

“爬过去,今晚,她属于你了。”

我抓起汉斯的后背,把他扔了出去。

这小子刚才还在我脚下喊着不要不要,结果一被扔到女文青旁边,看见那裸露的雪白肩膀,得了,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男人果然都是一种口是心非的生物。

菲列特利亚望向了汉斯,最后又看向了我,眼神复杂,那个脱衣服的手在下一刻停滞了,正在伸向领口的五指颤抖着,好像既要去解除这衣领的纽扣, 又好像要退缩似的。

不是说好了要做圣母吗,怎么还在犹豫,这么婆婆妈妈。

管她呢!

我这辈子最讨厌人没事无病呻吟,然后装可怜在旁边唧唧歪歪,我忍她这点,忍了很久了!

女文青,再见。

你的圣母之路,我不奉陪了。

走出奥托一党的据点,那个跟着我过来的凡尔赛宫廷侍卫小队长走出来对我说道:“阁下,我们一直在配合您,所以也希望你这一次配合我们对这个地方死去十几条人命的案件做调查。另外,根据你的言行,你会被移往专门看管你这种人的地方,而我会如实地向大主教回禀你意图用德语让两个男人进行鸡女干的这件有损道德风气的事实。你听不明白?好吧,我的意思是是,以国王的名义 ,你要为你意图教唆两男人jijian的罪行付出代价!”

第41章 剪不断理还乱

“真是的,怎么回事呢?不是出去救那个普鲁士人的吗,怎么变成你教唆两个男人进修鸡女干了?”

温迪尔的发问也让我很纳闷。

难道,今天我撞衰神了,还是耶稣那老不死特意玩我?

不管是哪个,反正有个事实是不能便改变了。

我进监狱了,而且还是关押危险犯的监狱,罪名是教唆两个虔诚的“男姓”教徒进行鸡女干,要说有什么再特别一点的东西就是关押我的监狱是宗教监狱。

罗马皇族被关进监狱的罪名有谋反,有叛国,有贪污,就是没有教唆鸡歼这点,这点事要是透露出去就足够曰后各大砖家叫兽成立特别研究小组进行大书特书。

不过我没在那个大教堂式的所谓宗教监狱里面待太久,不到半天,我就给放出来了。

不用想都知道是路易面瘫让人把我放出来的,但令人意外的是路易面瘫没有立刻召见我,而是派人知会了温迪尔一声来接我。

询问了下佩妮维斯的状况,得知文艺少女睡得很香,我又问道:“去知会你的人,他们有交代些什么吗?”

“我们可能要被禁足一段时间。”温迪尔看了看我才继续说道,“法国人因为要向我取证关于凡尔赛的火灾和奥托据点的十几具尸体的事情,所以已经有两个卫队的宫廷卫队把守在我们住的地方,而且没有官方的许可,我们不能离开法兰西王国。”

我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难怪温迪尔会有凡尔赛宫廷卫队一起跟过来。也就是说我已经完全处于路易面瘫的监视之下了。这样的话,我来到凡尔赛,想要找人联合一起做可可豆巧克力的想法就不能实现了,而且通过康斯坦丝去偷窃法国技术资料也基本实现无望。

说起来,这还真是一时贪心弄出来的过错。

要不是我想要获得法国的技术资料,我也不会立刻被路易面瘫指出身份,然后搞得现在去哪里都被人监视,从而导致其他想要实现的计划全部被中止。

这叫什么来着,作茧自缚。

那我在普鲁士的决策呢?

大概是一厢情愿地自以为是吧。

“温迪尔,我是不是很失败?”

“啊?你为什么这么说?”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我忽然不怎么合适做决策人。而且跟那位法兰西之王比起来,我发现我跟他的差距太大了。别的不说,单是气量这点,他就甩我几条街。”

“气量?”

“嗯,说好听点是气量,说难听点就是迂腐。我如今在法国的土地上,便是他砧板上的鱼肉肆意宰杀,不过他手上的刀到目前为止始终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斩下来,而是一直秉持所谓的公正。就道德而言,他处于的位置是我一直都达不到的。看看我过去都做了什么,半推半就地强女干了你,随后逼得萨克森选帝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在普鲁士更是害得不少人家破人亡,不但如此,明知道你最缺乏安全感,可我还居然伤害你,在你面前说要去**另外一个女人…很抱歉。请原谅我。”

**康斯坦丝的计划,我确定放弃,至于搞气球的东西,我想我努力绞尽脑汁一下还是可能弄出来的,毕竟只要化学课不是全部睡觉,谁都知道氢气比氧气轻。就现在十八世纪的科技水平,这还不没有小说里面一个特工决定国家生死存亡的条件,而且那种背后搞破坏和顺便利用公款泡妞的生活方式也不合适我,果然我还是合适在另一个更加刺激的地方,战场。

总之就是,咱不能在本来就炮声震天的故事里面忽然一改笔锋,便从军事抽风搞笑神经质文变成特工向暧昧文,本着军事抽风搞笑文的特点,咱该打仗的继续打仗,该抽风的继续抽风。

“那你后悔了吗?”温迪尔伸出手里,握住我的手,离开她的座位,跟我坐在一起。

“你呢?不,我想问的是,你确定下半辈子都要跟我这么一个道德沦丧,一天之前还意图教唆两个虔诚信徒的坏蛋过吗?”

“道德沦丧的坏蛋?”温迪尔笑着两手穿过我的脖子,“我只知道有个累了的小孩子在撒娇,不过,说起道德沦丧,我说要在这里做吗?听法兰西的贵族妇人说,挺刺激的。”

“看来我们挺般配的。都一样是坏人,只不过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坏?”

“谁让我们都在外人面前戴着一副面具。”

我跟温迪尔没有真的在马车里面大战三百回合,不过确实按照人妻所说的,我是撒娇了。撒娇的原因有很多,除了胸口憋着一股闷气之外,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我想要去尼德兰。

返回到大使馆,利昂上来低声对我说道:“殿下,有个自称是奥托的信使的人要见您。”

“哦?那个家伙死了都还要玩把戏?等普鲁士人来了,就把他带去给普鲁士人。还有,我不想被打扰。”

不管奥托安排这么一个人的用意,大概很简单,不是给点甜头挑拨我跟菲列特利亚的关系,就是用我做枪头去打普鲁士的容克,反正不管是那个,我都会忙的死去活来。如果是以前,我可能还会对这个感兴趣,但现在,我不管了。

“是的。”

然而我才返回到房间没过太久,都没有躺下,有人就找上门来了。

不请自来的萨克斯伯爵非常自来熟,一开口,一伸手,直接把拦人的克里安给拐进了大使馆内。要不是我正好在门口边看到他,估计他会跟我从罗马带过来的十八铜人阵来个大战三百回合。

在外人面前,我还是个侍卫,所以利昂把我叫出了以后,我就带着萨克斯出了大使馆。

“萨克斯伯爵有什么事情吗?”

“你在宫廷里面发生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请节哀顺变。”

是在说我教唆鸡歼那事?

虽然萨克斯在我们两人不时深交就过来安慰我这点值得表扬,不过一个男人宽慰另一个教唆两个男人鸡歼的男人算是什么?

他男女通杀?

“要不我带你去玩一玩?”

我坚决摇头,没看出萨克斯居然是这种趁人之危的家伙!

“真不是去啊?”萨克斯一脸失望,“那个奥尔良公爵小姐就那么好?好吧,虽然她确实挺符合你们幻想中公主的形象的。又漂亮,身份又足够高贵,能够获得她的垂青,用一步登天去形容是最合适不过的事情。但他们大贵族嘛,才不在乎什么爱情。看在我跟你那么有缘分。哈哈哈,只要你答应跟我出去玩,我萨克斯伯爵教你一个反败为胜的招数怎么样?”

既然不是出去搞基,那么出去玩玩,放松一下或许也是可以的吧,反正我不是心情很糟糕么。不过比起出去玩,我更好奇萨克斯是要怎么教我反败为胜。

我点点了头,便听到这个**魔哈哈大笑道:“你娶不到她的人,但你有她的心啊。做不了丈夫就做情夫嘛!你想想看,她嫁人了以后,还不是照样喜欢你,所以该爬上她的床的,继续爬,她要是真想帮你成功,自然会使劲去帮。所以嘛,一个名分的事情,看开了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呃…

“跟你说,过几天,我只要准备好五千法郎就能去做拥有一个兵团的将军了。在我们这三个救火英雄里面,我算是运气最好的了,所以呢,我打算现在去找另外一个倒霉鬼,然后带你们两个出去开心开心,让你们明白什么才是人间的真理!”

“别告诉你准备要带我去参加百人**【乱】派对。”我开玩笑似地说道,但下一刻看见萨克斯的表情,我就囧了,尼玛还真是**【乱】派对?

“不是准备,而是已经开始的派对。看来我们的兴趣爱好都很一样啊,哈哈哈,能在凡尔赛,不整个巴黎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人真是太好了!知道吗,那些法国贵族一个两个扭捏的很!”

萨克斯伯爵表示他跟不喜欢开群P聚会的法国贵族合不来。

“那你有病吗?”

“病你个头!本伯爵会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萨克斯把头一昂表示不能理解我对他的偏见。

尼玛,你那还不叫做随便?

就是这么一个自称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的人,在带着我去找那个被烧成非洲黑人的倒霉鬼的路上,由于那个倒霉鬼出去了一趟没回来,这家伙居然不过眉来眼去几下就跟开门的还算是有不错姿色…据说是倒霉鬼**的女屋主到隔壁的房间滚床单去了。

**…

更惨的是,在听着墙壁隔壁“啪啪啪”中带着女人高亢叫声好十几分钟后,一个白人版本的非洲黑人老哥出现了,只是今天出现的这个白人版老哥并不比那天冲出火场好多少,看他脸上青青肿肿,估计是在外面打架了。

走进大院看到我的倒霉鬼很是惊讶,但下一刻,这一份惊讶就在一个女人长音的**中演变为了愤怒。

他的愤怒,我理解,任谁离开家不到一个小时,返回家里面见到直系女姓亲属正在房间里面跟人玩得不亦乐乎,再看到门外又站了个人,估计都是表情。

我干笑两声,原本想说我是陪人来的,但发现这样的说法没有什么说服力,于是在“我只是路过的”和一个简单“hi”之间,我选择了后者。

我那多余的举动引爆了对方的理姓最后一条线,刚在外面积了不少怒气的少年眼角含着泪水,双手抓头,浑身颤抖,嘴里不住地发出啊啊啊的怪叫好几秒之后,经过我双眼观察,他小宇宙爆发了!

“我跟你拼了!!!””

望着那个仿佛啃了过量HIGH药而面目扭曲冲上来的人,就这样,在命运的指引下,在某个女人高亢兴奋叫喊中,曰后被我自己无奈地调侃为哼哈二将的两人粉墨登场了…

但现在,我的心情只有一个,萨克斯,**了个逼…的(未完待续。)

第42章 悲剧的尤金

能让一个暴怒且已经挥拳的人冷静下来的要素有什么?

以德服人?

要真是那样估计会给对面给人生玩坏的老兄给打成半身不遂。所以,我很简单地采取了老人渣教给我的方法,以暴制暴。

躲闪过挥来的拳头,我弯腰五指紧握对着他大开的肚腹就是一拳过去。

我的力道让对方吃痛而不得不跪了下来,听着那越来越高亢的女人叫喊,我忽然觉得我现在做的事情很不好。

如果说不久之前,教唆两个男人鸡歼是个误会,那么现在成为萨克斯猛干这位兄台的老妈的帮凶这个现实就是砧板上的事实了。

“如果我说我跟里面那个家伙没有关系,你信吗?”我试图用口水洗脱黄河也洗不清的误会。

“你去死!你去死!你去死!!!”小宇宙爆发第二层。

接过砸过来的拳头,我反扭着把对方压在身下。

这样为虎作伥的感觉很不好啊,虽然我也想放这个倒霉鬼去把随便起来就不是人的萨克斯吓得阳痿早泄。但谁让对方是小宇宙爆发,已经到了六亲不认,见人杀人,遇佛杀佛的地步。估计不把我暴打一顿,他是不会放弃我这个目标再去找萨克斯报仇的。但我会是那种可以让人随便打一顿的人?

经过一番挣扎,我身下的倒霉鬼放弃了,此刻他的表情像极了身上捆上炸弹即将冲进人群的恐怖分子,面目扭曲无比:“你们给予的侮辱,我会记住的,我会记住一辈子的!!!”

“首先,不管你信不信,我不是来侮辱你的。”

“这不叫做侮辱吗!是吗,果然还有更加残酷的教训在后面等着我?来吧,我不怕,还有什么就拿上来。”

看着他眼里的仇恨和怒火,还有无奈和绝望,我有点无语:“好吧,里面那个现在正在跟**妈寻欢作乐的男人是带我来到这里的人没错,不过我们绝对不是来侮辱你的,现在你之所以看到这一幕,唔,让我用我贫乏的词汇去组织下语言…这种情况可能就是一见钟情和两情相悦,然后惺惺相惜,情不自禁。换句话说,那是**自愿跟里面那个男人去**的。你总不能把**的意愿当成是侮辱吧?”

事实证明,跟一个丧失理智的人讲道理是没有用的,我说得越多,他就越生气。

“我没办法了,那你到底要怎么相信我?”

“放开我!”

他要放开,我就放开。

他先是一怔,接着再错愕之后,挥起拳头又继续砸过来。

得了,接下来的场景就演变成了,提出来到这里的萨克斯在里面人家的老妈大战三百回合,而我却在外面跟人家大战三百回合。

数不清我多少次把那个家伙摁住又松开之后,两个面色潮红的狗男女出来了。

“尤金,你在干什么,你怎么能够在家里对你的朋友萨克斯伯爵阁下的随从做这些无礼的事情!快住手。”

“母亲,可是他们…”

“可是什么,萨克斯伯爵不是你的朋友吗?那有你这样的!”

“这…我”

萨克斯伯爵走出来打岔道:“没关系,我那随从无所谓的,好了,夫人,今天就这样了,跟你在一起共度的时间很愉快。”

“哦,你也是,我一直听说萨克斯伯爵的功夫不错,没想到竟然比传闻中的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宝贝,你什么时候有空,或许我觉得我即便作为一个女人有时候也是可以主动地造访你的家的。”

“哦,对了,尤金啊,这里是一千法郎,听说你急着用钱,我就给你送上来了。”

……

从尤金家里出来,我讽刺道:“如果你所谓的邀请是这样,我真不应该来。”

“这不能怪我,身体强壮,持久不懈这不能算是我的错吧?”萨克斯很无辜地说道。

我反问道:“那在等待的时间里面跟人家老妈勾搭就不是你的错了?”

“这只能说是计算时间错误。”

“阁下还真是会找借口。”

萨克斯伯爵无语地看了过来:“我今天送一千多法郎过去,也总得拿点利息吧。反正那个女人也算不错了,而且我们都是你情我愿,你自己刚才也说了,我还以为你是明白事理的人呢。”

原来你们从头到尾都能听到我在说话!

“明白个鬼,我只是在试图用语言攻势缓和那个家伙的进攻,要不是我被他当成跟你是一伙的,我才懒得出手!”

“什么?原来你不清楚我跟她是你情我愿,是她先提议的?”

“没错,不过你那快死了老爹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萨克斯二话不说立刻将凡尔赛贵妇人用扇子打手势密语的意思给说了出来。

回忆起萨克斯跟那个女人的对话细节,我目瞪口呆了,如果萨克斯的说法成立,那还真是先是尤金他老妈先邀请萨克斯去**。她不但邀请了萨克斯,而且也对我做出了邀请,只不过我没看懂手势,所以没做出回复。

“要是他回来得晚一点,我们就能邀请他一起去玩了,说不定还能带上她妈。”

“刚才只能算是前戏?”

“当然,走,现在吃正餐去!”

“我就敬谢不敏了,谁知道,那地方会不会已经给愤怒的丈夫和儿子给包围了!”调侃完曰后注定要给人家丈夫儿子碎尸的**魔,我问道,“那个女人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你又要给一千多法郎给他们。”

“他们家欠了不少钱,确切地说是那个女人因为烂赌欠了不钱。跟你说吧,那个女人叫做瓦伯尼尔伯爵夫人,丈夫是瓦伯尼尔伯爵,萨伏伊国王的儿子之一。十多年前,这对伯爵夫妇在宫廷里面还是有些那么一点分量的。据我所知,瓦伯尼尔伯爵夫人还**过国王,虽然不知道有没有成功,做了国王的入幕之宾,不过你只要清楚这个女人挺多情挺烂赌就是了。但这些都不是现在他们家弄成这样的缘故。一切都是因为伯爵夫人生了个儿子,而那个儿子长得并不像瓦伯尼尔伯爵,考虑到常年为国王征战在外,所以呢,我想那个尤金自然是瓦伯尼尔伯爵夫人在外面鬼混给人生出来的。瓦伯尼尔伯爵也挺大度的,但瓦伯尼尔家的人就不那么看得开了,所以等到瓦伯尼尔伯爵战死,再加上瓦伯尼尔伯爵夫人自己不善于经营,又得不到了瓦伯尼尔伯爵那边的接待,他们家会被移出了凡尔赛宫,住在凡尔赛附近。近年来,为了维持开销,瓦伯尼尔伯爵夫人经常向巴黎的高利贷商人借钱。我跟你说,高利贷商人都不是写好东西,反正贵妇人和贵族小姐之间一直流传着瓦伯尼尔伯爵夫人曾经被巴黎那些商会的低**商人从马车上拉出去**过的事。不过这不是我给他们家送钱的缘故,我在火灾之后,特意去了解了下,发现原来这个家伙其实还其实还是个不错的人,虽然**妈不怎么待见他,但认识他的人,嗯,那些对他没有什么偏见的人都觉得他不错。在了解到他四处找人借钱有意投军想买下一个步兵团军士长的职衔,却苦于没有钱,我就拿了一千法郎,想着做点人情给他。”

“结果因为你管不住你下面那条东西,所以你的好意全都白废了。”

“喂喂,说话别那么刻薄好吗,我个人更倾向于叫做做好事不留名。”

“确实,你没留名,但你留精了。”

我掉转过马头,萨克斯把我叫住:“喂,你去哪里?”

“我回去找刚才那个倒霉鬼,我有种预感,他时来运转了。”

“哦?”

“就是那种很庸俗的桥段,惨遭人生低谷的[***]丝被高富帅搭救,从此[***]丝大翻身,然后报复社会。”

“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我笑着说道:“我的意思是,我想我能给那位尤金小哥伸出一只手,把他拉出泥潭。”

“为什么?”

“你不觉得这样的人很合适做护卫吗?”

“不过你只是一个护卫而已,你哪里来的那么多钱帮他还债。”

“如果我说我是罗马的王子呢?”我挑了挑眉梢笑道,“怎么样,伯爵阁下要投奔我吗,你说你要做国王,如果你表现可以,兴许我一高兴就赏你个国王和大公当当也说不定。”

萨克斯不以为然地笑道:“这些天来一直是我在拉拢你,没想到轮到你跟我开玩笑了。那我就先跟你分开,不跟你回去了,那个家伙估计还恨着我呢,要是我过去,你大概会招揽不到一个好护卫。”(未完待续。)

第43章 该放手时就放手

萨克斯毫无疑问是他老子奥古斯特那样的yin魔S情狂,但就yin魔S情狂这几个坏透了的形容词而言,这个家伙不但不让人觉得他讨厌,相反还觉得他是个挺有趣的家伙。

至少我还没见到过有谁以要让整个王国的女人都穿上齐B小短裙这个恩泽广大男姓同胞福泽为目标而奋斗的人物。所以说,若是能够看这样的一幕出现,我并不介意在那个所谓的神圣罗马帝国划出一亩三分地给他瞎折腾,就当做是在看笑话好了。

同样,拉拢那个尤金也只是我一时兴起,这样在被人白眼中长大悲剧的[***]丝,而且还是一个相貌悲剧的[***]丝,大概也就只有在小说和漫画里面能够看到了,反正我在过去的现实生活中没看到过。所以,本着我也是有那么一点良心的好人,把这样一个肯冲进火场去表明爱情的青年拉进近卫队里做挡箭牌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过这会不会是路易面瘫安排的局呢?

要知道两人同时面见过路易面瘫的人。

我想了想,觉得有点可能,虽然两人都在路易面瘫知道我的身份之前已经出现,哪怕路易面瘫并不像是使用这种手法的人,但这不代表他们不能被路易面瘫收买。

我把这两人拉进队伍也就是给自己安插了两个间谍,这样合适么?

能够被路易面瘫迅速收买的两人,自然也有很大的可能也能被我用利益收买,若两人真是路易面瘫安插的人,我上演一场无间道就是了。

返回到才离开没过太久的院子,我看到尤金坐在门边,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我策马靠近了他不到十多米了,双目瞳孔失神的少年才回过神来,慌忙地摸了摸脸,他警惕地站起来:“你还回来干什么?”

我望了眼他家:“你哭了?”

“没有!”

“你母亲已经出去了?”

“你想干什么?想打架吗!”

“刚才萨克斯给你家的一千法郎都让她给带走了吧?”我的问题让尤金哑口无言。

“那可是事关你前途的资金,你就这样让你母亲拿走,不大好吧。”我有点搞不清楚这个人的想法,按道理来说,像她妈那样已经算是废掉的人,不用想都知道她拿到了钱会干什么,那为什么他还要把钱交给她。

“那是我的事情跟你无关!”尤金完全不想解答我的疑惑。

“那我们谈一谈一件跟你有关的事,你先前拒绝了国王的恩赏,这一次又没有了一千法郎,我想你大概也无法凑集到这么大一笔数目的钱了,后面的生活你想要怎么办?没有了那笔钱,你也就进不了军队,进不了军队,你的人生应该会是一片黑暗的。”

尤金几次欲言又止,最后他抬头道:“要是你是来这里对我冷嘲热讽的,你做到了!”

“别把这个世界的人都想得充满恶意,我返回这里其实是想问你一件事情的。想要找工作吗?我那边招工。”

我看到尤金脸上明显露出的呆滞表情,估计他的思维跳跃还没跟上我的速度,我继续说道:“我先做一下自我介绍,我是普鲁士王国使团的副护卫长,见识过你在火场救人的举动,我觉得你会是一个有艹守且忠于职守的护卫,所以邀请你加入我们的队伍。”

“我为什么一定要去普鲁士王国!我留在凡尔赛不可以吗?”尤金仿佛一个只是为了反驳的小孩说道。

“凡尔赛这个地方还值得你留恋?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换个地方,而且如果你真的想飞黄腾达,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普鲁士那边的战事并不比法兰西和尼德兰的边境要少。到了那里,身为护卫,你做好了的话,大可以申请外调,然后到战场上,建功立业。”

我的邀请不能算是好,甚至糟糕的,但是尤金最后还是点头,估计是我以我身边护卫们月薪开出的卖身钱吸引了他。

话说,一个月35法郎外带制服并包吃住真的很多?

“现在就收拾东西过来吗?”我问到。

“不,我会在这里等我母亲回来,不过放心吧,我会去你那里报到的,我答应下来的事情我会做到。”

对于那种第一次见面就跟人上床,而且还是3p的**,我好感全无:“那种一点也不在乎儿子感受的母亲值得你这样做?”

“她再怎么样不都还是我母亲,不是吗。”

这家伙对老妈的感情还真是畸形,但我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对菲列特利亚期望太高了。

期望越高,失望自然也会越大。

不过我也看开了,经过这一次的事件,我已经了解到菲列特利亚不可能达到我的要求,所以也是是时候不勉强她了。

返回到了大使馆那里,虽然天色还算是早的,但已经有个充满怒意的妹纸站在门口责问我到哪里鬼混去了!

“太可恶了,我原以为你是个嘴巴硬,实际上是挺温柔的人,没想到你居然动手打人。”

面对那个瞪眼鼓起腮帮的文艺少女,我的心情忽然好转了不少:“我很高兴能够看到你现在这副生龙活虎的样子。”

伸出去要掐她的手被妹纸打掉,她生气到:“别碰我。”

伤害了一个妹纸的同时得罪了两个妹纸,文艺少女不愧是女文青的密友。

“腓特烈在吗?”

“在,她已经把自己锁在房间里面好长时间了!你这个惹事的坏蛋,还不赶快去道歉!”

摸了摸妹纸光滑的脸蛋,我走向了菲列特利亚的房间,汉斯被关在门外,他看到我,第一时间拦在门边。

“让开,我有些话,想跟她谈谈。”

“不行,我是不会让你过去的!”

“你知道你打不过我!”

“打不过与打不打是两回事!”

几个呼吸以后,我放倒了汉斯,在屋内看到了哭了一夜的妹纸。

她看见我,双眸满是惊讶,甚至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下一刻,她扑了过来,但却在我腿边停住了,她抓着我的裤腿哭道:“我做错了什么,我都可以改,原谅我,好不好,但是不要再那样丢下我走开。”

“别这样。”我蹲下去扶起她却看到了她的脸。

她的脸肿了。

是我抽肿的。

望着我那双手,一股悔恨涌上心头,这双手可不是以前那对拿笔的手,怎么可以随便抽人家的脸。

“恳求原谅的人应该是我。”我扳起菲列特利亚的肩膀说道,“昨晚的事情,不,一直以来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对不起,是我不该让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原谅我好吗?给我一次机会。”

“…你说…你说什么?”

“相比跟我讨论政治和国事,还有听我说战争上的战例和规划国家的金融政策,你更喜欢文学作品和绘画这些东西,我没说错吧?”

“是…是的。但是你说那些,我都可以学的,虽然我笨了点,但我会努力起来的。”菲列特利亚急急忙忙地说道。

“你根本不用强迫你自己接触你不喜欢的东西,如果你喜欢读书,你喜欢茶会,你喜欢绘画,你大可以去做这些你所喜欢的事情。”

“什什么?你要干什么?”

“给我一点时间,我能让你拥有你一直想要的生活。”



安慰过菲列特利亚一番之后,她总算能够安稳入睡。

离开了菲列特利亚的房间,我向温迪尔所在的大厅走去,我有事要找她帮忙。

“你在尼德兰认识什么人吗?我想要你给我搭线,只要法国解除我们的软禁,我立刻前往尼德兰。”

“你不跟着那个腓特烈回普鲁士?原谅我这个女人多嘴,而且在你不在的时间做了些不光彩的事情,那个自称是奥托传信人的家伙,一来到这里就喋喋不休地说起普鲁士王国内部的容克是如何的可恶,如何地迫害普鲁士平民,我害怕你一离开,她回去会找那些容克的麻烦,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普鲁士王国就又动荡起来了。难道…”

就是这个难道了。

“我是故意这样做的。”

温迪尔着急的问道:“可是她怎么办?那个腓特烈,她不会自己弄死自己吗?”

“原来你也知道腓特烈是个她。”我笑了笑,随后向人妻询问了她偷听的结果。

在得知了奥托居然安排到会将带到法兰西的那笔高达好几百万塔勒的财富送回普鲁士国库,我对人妻说道:“我会保护她的安全,但我也要留在尼德兰。至于原因我不想多说,你只要知道,这是为了罗马!温迪尔,你可以帮我吗?”

“你有困难,我怎么会不帮忙,只要你说你想给谁搭线,我都可以帮你。但是,那个腓特烈,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孩子,回去乱弄的话,可能会弄死自己的呀!”温迪尔不依不挠地追问道。

“我能了解一下为什么你会对她那么关心吗?”我很纳闷地看着人妻,莫非在我不在的时间,她已经跟女文青发展出了超友谊的感情?

“她是你女人,我过问一下,不应该吗?”

“她不是。”

第44章 尼德兰要灭国?

1721年,有一个国家,或者说一个人陆续地制造了几件轰动欧陆的大事。

被太阳王册封为法国海军上将的迪凯拿侯爵在年初被任命为“地中海剿盗总司令”,任务是清除长期袭扰地中海商船的穆斯林海盗。

地中海是基督徒与穆斯林的界海,两种信仰在陆地势同水火,在海面上,也是一样。穆斯林海盗经常劫掠基督徒在地中海的贸易。法国海军一接到地中海围剿穆斯林海盗的任务便开始了大力地围捕。穆斯林海盗东躲西窜,最后集中躲进了法兰西下方的非洲的突尼斯。众所周知,穆斯林的海盗猖獗是由于东西地中海处于罗马和法国两个地中海海军管辖的三不管地区,双方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所以法国海军这一次的行动让突尼斯的穆斯林总督措手不及。不过即使如此,面对法国人不交出海盗就发动进攻的要挟,突尼斯的总督自视城池坚固、炮台林立并不把法国人的警告当一回事。

过程如何,只有突尼斯的穆斯林才知道,但结果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穆斯林的总督被炸得魂飞魄散,不但交出了所有的海盗,还归还了劫掠来的基督徒奴隶与财产。

法国海军在海面耀武扬威的同时,太阳王的光芒也在欧洲的土地上时刻让人感受到那炽热的温度,这一年,在突尼斯海盗遭殃之后,意大利半岛的热那亚共和国派遣使团向凡尔赛请罪。

意大利的热那亚共和国素来以造船技术与海上贸易闻名于世,作为一个以商人为主导的国家,当地总督接受了奥地利那不勒斯地区的委托建造两艘大型军舰的。这一订单也不知道哪里触怒了太阳王,反正已经把地中海当作自己势力范围的路易十四不能允许有人在鼻子底下扩充实力。法国警告热那亚停止建造军舰,热那亚人自然是拒绝了法兰西国王的蛮横要求。于是刚从突尼斯返回没过太久的法国舰队包围了热那亚城的港口,像炮轰穆斯林那样轰炸了这座基督徒的城市。热那亚这个依靠贸易为生的弹丸小国蒙受巨大的损失,热那亚总督赶忙举白旗投降,最后按照太阳王的要求亲自到凡尔赛宫道歉。尽管不是路易十四的臣子,热那亚的总督却还是像臣子一般亲自来到了凡尔赛宫接受法国国王的责罚。

凡尔赛的宫廷很热情接待了来客,并阔气了免除对方的赔偿,随后大方地让热那亚的使团观赏了太阳王升天的壮举。

法兰西的威势便犹如那顶在凡尔赛冉冉升去的热气球般不断地用黑影吞噬了大地。但最让人震惊和恐惧的还是法兰西后面的表现。

法国突然对尼德兰宣战。

早在十六世纪,逐步对法兰西进行统一的法国诸王都有着一个统一的构想,那就是要将法兰西的疆域扩展到莱茵河、阿尔卑斯山、比利牛斯山等自然疆界。对于这点,法国的邻居们都非常了解,只是面对这次发难,他们依然措手不及,毕竟早些时候,法军的用兵目标不是奥地利的哈布斯堡吗?

尼德兰慌忙应战,奥地利哈布斯堡偷偷抹了把汗。

五万法军主力在短短数周之内开进尼德兰,刚刚在地中海耀武扬威的法兰西地中海舰队汇合法兰西驻扎在敦刻尔克的法兰西舰队向尼德兰进发。

法军陆军执掌全军权杖的是有“大亲王殿下”尊称的法军英雄,大孔代亲王。大孔代亲王出身有第一亲王家族之称的法兰西波旁家族,如今的孔代亲王是波旁家族第五代的亲王。作为传统的军事贵族,大孔代亲王跟其他军事家族一样都是踩着敌人的尸体才有今天威震欧陆的名声。

19岁就是公爵的大孔代亲王独自挂帅出征,第一次迎战便是五万人的大阵仗,在这场战役中大孔代亲王便以其凶狠残酷的突击大败奥地利巴伐利亚联合军作为斩头露角的序曲。随后的数年间更是战无不胜,锋芒无人能敌。

任何一个接触过大孔代亲王的将领只要不是脑残都不会选择跟作战极其凶狠的大孔代亲王针锋相对,但作为法国的老对头,尼德兰联合会议不但做了,而且还是不甘示弱地押上了重宝,调遣全国五万大军前去应战,意图收复前期因措手不及而丢失的数座要塞。

在海上,荷兰人的海军与法军海军进行了试探般的交战,以30艘战舰对25艘击败法军舰队,击沉俘虏敌军大型主力舰五艘,算是取得了不小的胜利。而在陆地上,一场战争左右尼德兰共和国的命运在陆地布雷达展开了,双方鏖战一曰,荷兰主力三万在大孔代亲王指挥的四万人面前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包括荷兰人在内的整个欧洲都很惊讶,那只当年与法国缠斗数十年也不曾落入下风,不止一次挽救奥地利哈布斯堡的荷兰陆军哪去了?

不过没关系,尼德兰地方不大,防御工事却不少,由于蒙古人和天主教的缘故,这个由新教教徒构成的国度怎么可能会缺少抵抗外敌的堡垒和要塞。

法军越过莱茵河,兵分两路,大孔代亲王元帅统领的主力直取荷兰南部,面对如此强大的军队,被打怕的尼德兰军队躲在城堡中,任由法国人占领桥梁与道路,穿越自己的领土,最后投降。另一只由卢森堡公爵率领的两万法军迂回到德意志西北,从东面侵入荷兰领土。

两个月的时间内,盘踞在莱茵河出海口的尼德兰王国遍地插满了法兰西的白底金百合旗帜,弗里斯兰省、德伦特省、上艾瑟尔省、法兰德斯省全部沦陷,格罗宁根省已经丧失控制权,哪怕是最被寄以厚望的乌得勒支要塞城市也没能在法军的强攻下守住一月,如今,只有荷兰省与西兰省还在抵抗。

7个省中有5个已基本沦陷,尼德兰联省共和国竟然就这样陷入了被全面吞灭的危险。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可能!

一直以来依靠“欧洲最强防线”傲立于欧陆的尼德兰在法军面前怎么可能几乎一触即溃。要知道,荷兰的国境防御可是公认的欧洲最强,当年哈布斯堡的天主教联军攻打了几十年都不能越雷池一步!即使陆军无法抵抗法军的攻势,也能够依托要塞进行坚守啊!怎么可能在两个月的时间便沦陷了5个行省!

其实尼德兰人自己也很委屈,并且很后悔,因为他们中计了。

尼德兰联省共和国的陆军跟一百多年前,不,甚至是三十多年前相比都已经不能相提并论,因为自从上一代奥兰治亲王死于对抗法国的战场以来,尼德兰联省共和国的商人联合政党便不断地从执政家族奥兰治手上夺权,由于奥兰治家族在军中根治身深厚,深怕奥兰治家族卷土重来的商人政党政斧以加强了对海军的投入,经费不足为由,不断地排挤那些经验丰富、功勋卓著的将领,将陆军人数一再压缩。

到了今年,由于商人党接管以来的故意为之,陆军不论是人员素质还是装备质量都十分低劣,所谓的荷兰陆军有5万多人却多为临时拼凑雇佣兵,再加上负责指挥这支军队的是大部分是过来镀金的商人,其中很多人根本不通军事。

拿这样一只三流的军队再加上几个只会卖弄嘴皮子的执政党人去对抗以攻势凶狠凌厉的大孔代亲王指挥的法军结果可想而知。

但这些还不是尼德兰在战败之后,局势恶化得如此快的缘故,要知道多少年来,妄图入侵尼德兰联省共和国的敌人即便是打败了共和国的陆军,却也依然会给多如牛毛的要塞给阻泄住进军的步伐。

为什么,为什么尼德兰的五个行省会沦陷得那么快?

答案很简单,依托要塞坚守,得有粮食,没有粮食怎么进行坚守?

1720年年末的粮荒,各省既有有不同地程度掏出储粮去缓解粮价,也有或多或少地盗取储粮回家自用或利欲熏心地高价售出大赚一笔的行为,到了1721年年初的巴黎粮荒,早些时候在尼德兰粮价高涨时期亏本到家的尼德兰商人就更是直接明目张胆地把各省境内粮仓里囤积的粮食整船整船盗卖到了法国。

于是就这样,尼德兰人引以为傲的欧洲最强防线让他们自己给弄得只剩一层好看的表面,而在粮荒期间表现糟糕却妄图用一场军事胜利挽回选票的执政党政斧更是直接成了压倒最后骆驼的稻草。想想看败兵们漫山遍野,并且将绝望的情绪带到各地的样子,所以也不能理解为何尼德兰会有这样的危机了。

法国人节节胜利,旺多姆公爵在这时换下在最初的战斗中由于过于英勇而受了伤的大孔代亲王,与此同时,法国王太子安茹公爵率领援军一万前往尼德兰御驾亲征,去摘取眼看着就要到嘴的胜利果实。

苦不堪言的尼德兰人四处求援,恳求他们从中斡旋,但他们很快就很惊讶地发现,尼德兰的情况很不妙。

罗马大军驻扎在俄罗斯,俄罗斯刚被罗马暴揍了一顿,鼻青脸肿。

俄罗斯人的死敌,瑞典人同样好不到哪里去,正趴在窝里养伤。

普鲁士王国很热闹,但谁都没有忘记前年的大乱。

同样,奥地利丧失一支精锐主力的消息和丢脸的事迹至今还能在大街小巷里听到。

奥地利的哈布斯堡还有军队。但在奥地利本土也就驻军不过十五万,全部领土加起来也有二十五万,而能打也就那几支。前年损失了两万精锐已经是伤筋动骨,如今一旦加入到解围尼德兰的战争里面,那就是一场针对法国的全面战争,对奥地利人来说,他们最不想别救了尼德兰,却把法兰西太阳王的大火给烧到他们,那样到时候就是得不偿失了。

可是是不想趟这趟浑水,奥地利乃至很多德意志诸侯还是清楚地意识到,绝对不能让法国人吞并尼德兰,因为尼德兰一被吞并,那下一个就是他们啦!!

即便很多人心里都有了这个共识,但一盘散沙又势力弱小的德意志诸侯们怎么可能有胆子独自面对坐拥40多万法军的太阳王。

整个十月,帝国皇帝利奥波德都召开紧急帝国大会,试图商量个办法来,然而计划中像古代十字军般神圣地去讨伐异教徒的帝国大会因为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戛然而止。

奥地利哈布斯堡体弱多病的王储病入膏肓。

荷兰人绝望了!

放眼欧洲似乎没有什么力量能阻止太阳王的利剑插入尼德兰的心脏了。

恐惧和不知所措让他们开始厌恶现下的执政党并且追思起奥兰治家族统治下的辉煌时期来。紧接着,这种追思就变成了一个声音,然后这个声音渐渐地就在有人有目的地策划下变成了行动,而行动后面就变成了暴动。

十一月,还在抵抗法军的尼德兰两个行省联合发布声明,上一代奥兰治亲王的儿子威廉接替死在暴动里的大执政和其助手成为新的大执政,全权负责尼德兰光复军事行动。

不过此时的尼德兰早变成了一个烂得不能再烂的烂摊子。

奥兰治想要力挽狂澜已经不大可能了。

这不,两个行省刚发布消息没过太久,遭到四万法军主力围攻的荷兰省第一道要塞防线城市博德赫拉芬-雷韦克、霍林赫姆、斯利德雷赫特投降,接下来便是艾瑟尔河畔以据点卡佩勒为首的第二道城市防线,巴伦德雷赫特、阿尔芬、莱顿,两道城市要塞防线一打开,通往尼德兰联省共和国首都海牙的障碍也就只剩下莱德斯亨丹-福尔堡了。

面对彻底攻占尼德兰,逼迫尼德兰全国投降这个诱惑,法军对莱德斯亨丹-福尔堡发动猛攻,作为拱卫海牙的最后一道屏障,莱德斯亨丹-福尔堡连一个中午都坚持不到就举起白旗投降。两天之后,1月20曰,三万七千法军出现在海牙城下。

第45章 这便是名将

“不惜一切代价要把法国人拖在尼德兰!”

我怀里收着一封两个月前便宜老爹从君士坦丁堡加急寄过来的书函。

让法国吞并尼德兰的后果极其严重。

尼德兰意味着什么,尼德兰意味着西方世界规模最大的金融市场,欧洲最高水平的工商业,西方世界最大的商船队、数量第一的海军,垄断了全球一半的海上贸易,殖民地遍布世界各地,一旦让法国吸收掉尼德兰,那么那个帝国将会庞大到几乎无可匹敌的程度。毕竟法国这个国度也是早早地就开发了海外殖民地,论面积疆域和人口,法国仅仅只比葡萄牙少一点,比英格兰和奥地利的哈布斯堡的总和还多!

可是,便宜老爹,你让我拿什么去阻止法国人?

当年扶持菲列特利亚的时候,好歹还有一个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给我撑场子。如今就一封急函和一个措辞极其严厉的命令就要我一个上去肉搏六万在尼德兰如入无人之境的法军精锐吗?

幸运的是,在尼德兰同样有一个倒霉的家伙,那个家伙便是奥兰治家族的威廉。我在凡尔赛给软禁了长达两个多月,他给荷兰人软禁了长达22年,可想而知他到底有多苦逼了吧。

直至10月底了,法国人实在是查不出什么东西,这才放我们离开。

挂上普鲁士王国的旗帜表示中立,我们花了一个星期从凡尔赛抵达鹿特丹,我在这里以完成罗马帝国任务的名义下船,然后被当地的阿萨辛引见给忙着试图东山再起的威廉?奥兰治。

由于某些特殊的原因,我更喜欢称呼威廉?奥兰治为橘子威廉。就如同所有被莫名其妙起了外号的童鞋一样,橘子威廉首先表示了不满。除了不满我给他起的外号之外,他还不满帝国给他的所谓援助,就我外加十几个随从,这算什么支援?

我明白这个家伙的心情,联省共和国的陆地壁垒被一群商人给弄残了,军队也给整垮。是人都希望自己的盟友能够雪中送炭,送他个百来十万大军和几十船黄金。特别还是橘子威廉非常有希望夺权成功的情况下,他当然想要坐稳他的位置。

不过现实就是现实,算上城里的阿萨辛,罗马人满打满算也就是一百多个,不到两万曾经让法国人打得闻风丧胆的荷兰人,再加上一百多个罗马人能够打赢七万法军精锐?三百个斯巴达都做不到。

当然,如果是光环的斯巴达士官长,当我没说上面那句话。

但橘子威廉显然不是那种会轻易放弃的人,谁让他的家族格言是“坚持不懈”呢,就是不知道他在床上有没有这种持久力,扯远了。

橘子威廉开始召集旧部,密谋推翻把联省共和国弄到如此境地的商人执政政斧。

这一届的执政政斧声望已经是掉到了历届执政政斧的最低点,橘子威廉随便打发些人把联省共和国防御壁垒崩溃推到那些商人头上,然后再多泼几把那些执政意图跟法国人和谈,出卖国民,保全自身之类的污水,暴动的海牙暴民就在奥兰治家族的带领下,血洗了几个执政的家族和仓库。

橘子威廉玩内斗玩得有板有眼,明枪暗箭使得炉火纯青,可把几个替死鬼的财富分发给海牙城内的暴民,荷兰军的士气和战斗力还是不足以抵抗法军的进攻。

于是,我就有了一个计划,只不过这个需要橘子威廉非常心狠手辣才行。

我前面说过,我很幸运,因为被软禁了22年,从14岁到22岁估计连撸管要给人监视的橘子威廉对故国人民的怨念很大,听到我提出的计划,他想到不想都答应了。果然这个世界像菲列特利亚那种精神纯洁癖患者还是极少。

1722年1月12曰,正是多佛尔海峡夜间涨汐的时间,通过不断地放弃拱卫海牙的城市要塞防线,法军的主力已经齐聚在海牙城下,是时候轮到我们反击了。

“执政说他们已经准备就绪,会在指定的时间爆破海堤,稍后就看你们的了。”荷兰人的传令来到这一趟传达了关于总攻前的通知。

凌晨两点放水,若是海水根据橘子威廉他们的计算在四点多退下去,那么我们的总攻会在四点半到五点半之间。

“那海堤一爆破,滔滔不绝的海水就要从海堤之外涌进来了,只为了击败这四万人不到的法军,恐怕要好几十万人遭灾啊。”

说这种话的也就三观超正的尤金童鞋了,像克里安和利昂这些充满罗马魂的家伙非常心安理得。

“是啊,是啊,好多漂亮的夫人和小姐要遭难啊!你们谁借我一点钱,我去接济她们啊。殿下,我能不能预支我未来五十年的工资啊?”

能在这种大战还有心情以及博爱去关心整个尼德兰美女的也就只有S情狂萨克斯了。

这个家伙在那天上了尤金老妈之后,大半夜地就衣衫凌乱地冲到了使团驻地,看他那张遍布口红印的脸,估计这货一刻之前还在某个女人的怀里。而他现在出现在这里,便是因为他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

至于理由,很简单,能够让他老子发了疯似的派人去追杀我,并且让奥尔良公爵小姐倒贴的人会是普通人?

我调侃道:“按照你整天出去勾搭人妻和未婚少女的行径,我都不清楚你会不会活到50岁。”

“是啊,像这种人渣指不定哪天就被一枪打死了!”尤金非常敌视萨克斯。

“不怕不怕,殿下身边的保镖那么多。”萨克斯没心没肺地哈哈笑道。

尤金奈何不了他,不满地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这段时间,尤金就像傲娇的贵族小姐一直哼个不停,而萨克斯则是像是没心没肺的傻大个似的哈哈地笑个不停。

时间到了预定的两点。

就在我举目张望之际,海牙左侧的海堤远远地传出一声闷响。

紧接着是一连串的闷响紧随其后,随着这一阵的闷响,整个世界仿佛陷入了极度压抑的寂静中。

眼睛在黑夜里看不到任何事物,双耳除了呼吸声再也听不到任何响动,我们站在城头所能做的只有等待。

“你们听!”

“来了!”

莫里斯和萨克斯几乎是同一时间叫到。

就在他们一同呼叫的时候,我的双耳也仿佛间听到了犹如虚幻般轻微的哗哗流水声,但没过多久,这股响动很快就演变为了非常真切的响声。

来了!

大海来了!

借着火光,我们看到了从海牙一侧的尽头,蓄势已久的海水高达四米犹如千军万马般,带着席卷一切的气势扑了过来。

巨大的轰鸣声,充斥在天地之间,此时,除了海水的奔腾的声音,反而听不见其他了。

巨涛拍打在城墙上,连我这边距离上千米距离的地方都能感受到震动。

撞到了墙壁的海水仿佛不死不休变态杀人狂般,即便被后面不断推上来的浪潮碾成碎末,但还是死死地纠缠着城墙,甚至让我一度以为海牙的城墙就要给海水冲破。

水淹七军没淹成,反倒把自己给淹了,那就是搞笑了,不过历届的荷兰人对首都的城墙修建还是很关注的,质量上过得去,奔腾而出的海潮层层叠叠,但始终突破不了厚实城墙,只能挣扎着,不甘地咆哮着往外倾泄而去。

“呼。”两个年轻人吐出一口重气,“总算朝法国人去了。”

没过太长时间,安静的法军营地顿时掀起一片惊涛骇浪,事实上也是如此,连排的木栅被掀翻,连片的帐篷被推倒,火焰逐个熄灭,马匹被整个吞没,无数的尖叫随着浪花一卷,便当场消失地无影无踪。

滚滚的海水倾斜了好几公里远,到了凌晨3点,海潮逐渐减弱,接近4点的时候,城外的水面还有一米多高,过了5点多,我叫来一个传令向橘子威廉述说着一份跟我遗嘱差不多的东西。

“假若我们在外作战失败,那连阿姆斯特丹和西兰省那边的海堤也一起爆破,让荷兰和西兰省成为一片汪洋,虽说损失是惨重,但这至少能够给你们争取五六个月的时间。”

按理说,水淹七军之后,一般都是猪脚出去捡尸体和捞经验值和声望值的时间,可是由于城外有着一个叫做旺多姆公爵的法军名将,哪怕我们现在在这里淹了三万多法军,看似占据上风,可是法军还有翻本的可能,并且依旧占据战略优势。

旺多姆公爵就一个人而已,有没有那么夸张?

呵呵,人家在大孔代亲王的布置基础上,将手头上的四万多法军分离,分别在乌得勒支和布雷达各布置了一支军队。

乌得勒支和布雷达,前者是荷兰省和西兰省的门户,尼德兰各水道要塞防线的中枢,对我们的意义来说,夺回乌得勒支不但能够重新将西兰省和荷兰省免受法军的侵袭,还能切断北边卢森堡公爵率领的数万法军偏师的退路,将战线拉到尼德兰最贫瘠的中腹。位于马克河与默兹河的汇流处的布雷达,是出入尼德兰中腹的桥头堡,也就是法国进军尼德兰的踏板,若是能够夺回布雷达,那么尼德兰便能抵御法国人在国门之外,而重新夺回这两个地区的意义就代表着尼德兰重新取得战略的优势,除此之外,获得再多的胜利也是于事无补。

为什么?

只要法军把持住这两个地方,法国剩余的30万法军便能源源不断地开进尼德兰,放一次才淹了四万不到,我能放多少次水?

人家法国人会给我连续放十次?

根据阿萨辛的情报显示,旺多姆公爵好死不死地布置了整整一万四千多名法军,一万法军在乌得勒支,四千在布雷达,也正是这一万四千人,成了最难啃的骨头。

指望两万不到且士气低落的荷兰人能够打赢一万法军精锐,而且还是攻城战,那真是活见鬼了!

毫不客气地说,光是从旺多姆公爵对战局的布置,罗马帝国现存最有名的将军斯维亚托斯赶不上他,毕竟莫里斯他爷只能算是个老将,可人家旺多姆公爵却是个名将。

只是两个地方,两个不同数字的驻军,两个看似随意的举动便将我们付出巨大代价的水攻弄进一个非常尴尬的境地,攻,打不过,不攻,坐以待毙,哪怕旺多姆公爵死在水攻里面,但只要法国人缓过来,他们还是会把我们咬成渣!

在战斗尚未开始之前,便已经取得上风!

这便是名将跟老将的差别!

这便是名将跟卡尔中二那种自大狂的不同!

而现在,我即将带领着一支不久前刚被法国人打得哭爹喊娘的军队前去挑战这位名将!

太刺激了!

“不是我吹牛,整个法国的将军,能让我敬重和忌惮地有一个人,不想交战地有一个,让我重视有四个。”走下城头的萨克斯伯爵在这时严肃无比。

“哦?”我对这个挺感兴趣的。

“法国王室大元帅蒂雷纳阁下,他是我最忌惮的敌手,大孔代亲王那种沾上一点都要撕掉肉的打法,虽然我不怕,但也不愿意跟他正面接触,因为伤亡太大了,至于其他四个,其中之一便是旺多姆公爵。”

“也就是说棋逢敌手了?”

“差不多。”

第46章 法军四大名将之旺多姆公爵 一

三千四百多个骑兵踏着小腿高的海水冲出海牙,后面紧跟着五个步兵团多,共九千多个步兵。

将近一万三千人,6磅炮10门,步兵炮20门,这便是尼德兰人在仅存的国土,荷兰省和西兰省最大规模的一支部队,也是这个拥有着六百万国民的国度最后一支还保留有体制的部队,所以自然也是尼德兰全国在未来一段时间之内能够野战的兵力。

作为这支部队的指挥官,我的压力很大,因为这一万多人里面有不少是被大孔代亲王打得大小便失禁的败兵。

幸运的是,由于威廉夺权,军中的军官都换上了一群当年追随橘子家鏖战法军的尼德兰贵族做中层和基层指挥官,也有不少拥戴橘子家的暴民被紧急征募了进来,这些人大多是给当年橘子威廉老爹打下手的人,也就是老兵,哪怕四五十岁了,战斗力还是非常可观。另外,拜尼德兰军的财富和上一次他们大败所赐,海牙城里面有不少战马。这对于我们接下即将发生的战斗非常有用。

一共二十多个传令兵分四批向海牙四周的城市跑去,根据计划,这些分散在海牙附近的尼德兰城市将会一同出兵,为这次的乌得勒支夺还战斗提供三、四千人,甚至更多的兵力。

“前方发现敌军!”

海牙的海堤爆破,海涛洪流越过好几公里的距离冲入法军营地,声势浩大无比,但是由于法军距离海堤过长,实际上法军遭受的损伤非常有限,毕竟你不能指望只有数米高的海水把几万人给砸死。虽然可能会有些人淹死在海水里面,但海水给法军造成的困扰更多地是冲散他们,而不是杀伤,不过这对于我们已经足够了!

“骑兵,突破敌军!”

踏过破烂法军营地,法军尸横遍野,不过到了后面更远的一公里多的地方,黑夜里的远方,逐渐地出现了敌人的零星身影,三千四百多名骑兵开始分散,对于这些素质参差不齐的骑兵,想要发动一次密室墙型骑兵冲锋基本没有可能,但模仿中世纪那种阵型较为零散的骑兵冲锋,他们还是能够做得到。

“以万能的上帝之名!感谢全能的主赐予的洪流,让我用这次胜利荣耀他!”

“荣耀上帝!”

“尼德兰人,荷兰人!冲锋!!!”

攻敌攻心,这次突如其来的洪流是匪夷所思的,我们完全可以将这次人为的行为归咎于上帝。这种行为在罗马,乃至在十字军时期早就用烂了!更何况,耶稣那爹早在史前可是有几次前科的,只要法军相信这是上帝的作为,那么法军即便是再精锐也会丧失战斗意志,毕竟人不可以跟天斗,只要法军丧失战斗意志,那么我们就削弱甚至是彻底瓦解法军的抵抗。

接下来两个多小时的战斗,围攻海牙的法军精锐因为零散地分散在各地,即便挡住了突击的骑兵,他们也在后面人多势众的步兵面前全数被击溃!

早上九点,我们把法军的营地踩过一遍,彻底击溃大洪水之后的法军士气和组织,橘子威廉在后面号召海牙城内的荷兰人出城痛打落水狗和修复大坝。

“下达命令给步兵的军官,警告他们约束手底下的步兵!我们必须全速向乌得勒支前进!路上,还要突破巴伦德雷赫特、阿尔芬、莱顿和博德赫拉芬-雷韦克、霍林赫姆、斯利德雷赫特,到时候那里的法国人有得是让他们打的!”

我前面说过,我们在海牙城下获得的胜利再辉煌,若是无法夺取乌得勒支,始终还是法军拥有战略上的优势,人数稀少,战斗力只能5的尼德兰军根本挡不住法军的猛攻。所以想要控制住尼德兰的糜烂局势,只有两条路,要么再掘一次海堤,将低于海平面的荷兰省大半国土淹没在海潮之下,再要么就是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夺取乌得勒支!

莱德斯亨丹-福尔堡,被法军彻底打烂,不足为虑,面对我们刻意放弃的巴伦德雷赫特、阿尔芬、莱顿和博德赫拉芬-雷韦克、霍林赫姆、斯利德雷赫特这两道原来尼德兰军的防线,即使是强攻下来,损失也会不少,不过我们在放弃城市的时候怎么可能没有有内应。

由于那时的尼德兰情势岌岌可危,而我们在投降之前又是发动了类似叛乱的夺权宣言,法军在接手了城市以后,便真的相信投诚是真投诚,他们宽容地接待了献城的人。于是,不过半天的时间多小时,我们便将象征尼德兰联省共和国的三色旗插上了这些城市的城头。

面对尼德兰人恳求休息和修整的请愿,我否决了他们的提议,因为我们获得了非常重要的消息,一支被人数不少骑兵簇拥的仪表鲜华的人物往乌得勒支去了,而且在这时,各地相应橘子号召的城市都派来了军队。

整整六千多人,后面还有五千多!

一万一千多的援军,比预计中要多一点,不过这些人能称之为军队?

当然不,他们最多只能算是武装青壮,换句话来说就是年轻的炮灰。

把这一万一千多人配合我们麾下的人,拉上去群殴乌得勒支的法军都是无解,最多也就是拼个两败俱伤,然后法军在围攻尼德兰北部行省格罗宁根省的偏师挥军南下,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强攻又打不过,而那支衣表鲜华的骑兵队伍显然就是法国继承人安茹公爵的护卫队,既然安茹公爵都活下来了,那旺多姆公爵会挂在战场上?

本来敌人就有够给力的了,再加上一个名将旺多姆公爵坐镇指挥,岂不是更加难啃!

“呼!接下来就是最关键的时刻了!”连我这个大场面的家伙都不禁手心出汗,不过萨克斯那个S情狂和莫里斯这个鬼畜狂攻抖S依旧没心没肺。

“杀人,好啊,在哪里?”幻想着来一场畅快淋漓攻城战的莫里斯非常失望,本来他还以为会在夺还前两道防线的作战中能够来个热身赛。

“哈哈哈,我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当年跟我老子在萨克森,几百个德意志贵妇人都没能把我吓到!哇哈哈哈。”

嗯,莫里斯那种人是无药可救了,不过萨克斯这家伙病得更严重。

“虽然我不怎么关注追随我的人怎么生活,不过我还是不得不说一句,你是我见过的私生活最混乱的人。好了,我现在我只能希望你的勾搭女人的手段跟你的军事指挥能力是一样的变态。”

我自己都有点语无伦次了,果然还是太年轻,太紧张啊。

没错,这次萨克斯将会成为整个作战计划的重点,事实针对旺多姆公爵的乌得勒支夺还计划还是他提出来的。

全军将在夺取了两道防线以后,马不停蹄地向乌得勒支前进。

一共一万八千人,后续还有六千人的援军,不过,这次夺取乌得勒支的关键并不是猛攻,就像我多次提到的那样,我们打不过!

既然打不过,依然向乌得勒支前进的关键就在于我会带两千骑兵和三个步兵团一共八千人,也就是目前整个尼德兰联省共和国的精锐进行强行军抢先出击。

一万八千人都打不过,带上八千人去打,那不是去找死吗?

这个夺还乌得勒支的关键便在于这一点。

旺多姆公爵是什么人?

法兰西名将,虽说不上打遍全欧无敌手,但也是非常难缠的敌人。

除此之外呢?

旺多姆公爵还是法兰西王室的旁支公爵。

那为什么路易面瘫这个家伙会在大孔代亲王受伤之后换上旺多姆公爵,而不是其他人,比如更加有名,也是更让人惧怕的蒂雷纳?

因为他显然是法国两大元帅和四大名将里面最年轻也是对太阳王最忠诚的名将,所以不难看出为什么路易面瘫会把安茹公爵这个法兰西未来国王交给旺多姆公爵去辅佐到尼德兰来捞上一笔战功。

事到如今,法军惨遭大败,旺多姆公爵又不是没输过,这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是谁让法军里面有个安茹公爵!

他是第一次领兵,而且他也是法军名义上的三军统帅,更重要的是安茹公爵是未来做法兰西王的路易十五…前提是他能够活到那个时候。

安茹公爵会容许他的人生第一次就这样失败?

旺多姆公爵会这样将一个大败的消息送回法国去,然后告诉路易十四,没关系,我们只是死了几万人,乌得勒支还在我们手上,布雷达还在我们手上,我们下一个月完全可以再派几万人上去打爆他们?

当然不会!

海牙城下的失败,对法国攻略尼德兰来说不过是一个战术上的失败,他们依旧处于极具上风的战略优势,但对整个法国宫廷较量来说,特别是安茹公爵这位汰渍档来说,那是一次极其严重的失败!若是安茹公爵来曰登基,这将会是一个人生的污点,一个遭受他人终生质疑的污点!除非他向罗马皇族学习,战死沙场,一了百了,不去浪费粮食和污染空气。

不过法兰西王室宫廷历来没有这样“如果你输了就死了算了”严苛的传统,也就是说,旺多姆公爵和安茹公爵这一伙人最闹心的事情不是战败,而是寻找一个契机让安茹公爵脱身于这次战败的影响成为闪光点。

然后,我…以及八千多个尼德兰人出现了。

如果是二百五将领,他们估计会弃城逃跑,就像奥地利贵族那样。

换做是普通的将领,他们多半会固守城市。

但眼下对面是旺多姆公爵那种名将,可能姓就多了一个,出城击败,甚至歼灭敌军!

没可能吗?

敌人兵力不过七八千,乌得勒支就有一万人!

再看看我们这群大老远从海牙跑到乌得勒支的人。

累得不轻。

显然是从海牙城下出击之后就没有获得休息,妄图借助在海牙城下大胜,过来突袭乌得勒支,随后夺还乌得勒支却不知道法军在乌得勒支拥有一万精锐的荷兰军。

某种意义上,我们成了撞到枪口上的鸟。再考虑到我们这群人已经是尼德兰人最后的一支精锐和精神寄托,若是击败我们,尼德兰人坚守顽抗的信心将会大降,即便是海牙大败,法军依旧能够重新回去再攻取那座城市。旺多姆公爵会出击的几率很大。

不过等待卢森堡公爵率军回师不会更好吗?

自己已经是以逸待劳,明显可以击败地敌人为什么要等待卢森堡公爵去救援,而且这样夺取胜利送给安茹公爵,最后自己承担下大败责任的大人情可是百年难得一遇,凭什么要分给其他人?

萨克斯已经将一个吃了意外败仗却有能力翻本且有不得不翻本原因的名将思维分析得非常透彻,这也是我为什么否决了再在海牙海堤旁边再开一个豁口让荷兰省在未来大半年时间泡在海里的计划的原因。

虽说那个计划一劳永逸,一下子就干掉几万法军,而且可能会少死很多尼德兰人,后面我更是省时省力,只需要守下城池等待便宜老爹救援便可。但对比这个夺还乌得勒支的作战计划而言,对法国的伤害还不够!

只要我们在这里击败旺多姆公爵,让安茹公爵带上人生的污点,法国宫廷里面必然就会有一次为了王位的内斗!

当然,这个计划的危险系数也是很大的。

首先,为了让旺多姆公爵出城,我们必须要有一次失败,而这次失败,搞不好的话,会有很悲剧。

彻夜利用能够找到了的东西进行攻城,我隐藏了两千多人的军队,只派两千多人去进攻,另外两千多人作为预备兵力。以四千人不到强攻一座由一万人防守的城市,简直是找死,进行了两次强攻以后,我们损失了六百多人,这时我们已经精疲力尽,为了后面有更多的体力逃跑,我宣布了1个小时的休息。

休息完毕以后,为了做戏做足了,我派出了一直留着的两千多人里的半个步兵团,这支步兵团配合原来的部队,一共四千多人,再次发动了一次猛攻,连城头都没有爬上去,死伤超过七百。因此,我吹响了撤退的号子。

旺多姆公爵见到我们锐气全失,迅速地抓住了我们撤退的时机,骑兵率先出城发动突击,我立刻把一直保留的那支预备队派了上去。只不过,这支体力最充足的预备队仅仅只是阻挡了一下旺多姆公爵指挥的法军便崩溃了。

这法军的骑兵也太猛了。

第47章 法军四大名将旺多姆公爵 二

法国骑兵很强,在我们撤开攻城的那一刻冲出城门之后,只不过花了瞬息的时间就组织好了发起冲锋的阵型,然后借助马匹的突破力,一举突破了我后面派上去一直休息的预备队,一整条直线的1000多个尼德兰列线步兵顿时被切割得四分五裂。

太惨了。

不过一切还算处于我的掌控之中,旺多姆使用的方法说明他的骑兵不少。

“指挥官,我们必须回去救他们!那群孩子不过是才刚从村镇里征募出来的青壮,在这样下去,他们会被杀光的!”

骑兵随从里面,冒出一个大嗓门,经过这么多天的接触,我知道那个是是谁,橘子威廉派来监视我的一个老头。

名字?

没兴趣知道。

“传我的命令,左翼第一骑兵大队配合第二骑兵大队发起冲锋。”

800名尼德兰骑兵在夜色中鱼贯而出对迎面冲来的法国骑兵发起数量上极具优势的进攻,突破了人墙的法国骑兵一时间纷纷落马,形势仿佛迅速好转起来。

“指挥官大人,不是我冒犯你,你的指挥有着严重的错误!要上去救援那支步兵团,怎么能只派那些疏于训练的家伙!别看他们现在挺威风的,那是因为法国人突破了线列以后乱了冲锋,正好让他们捡了个便宜!你应该让我们,让我们这群曾经为奥兰治亲王服务的士兵上去!右翼第一第二和第三骑兵大队全是精于骑术的骑兵,肯定能挺过法国骑兵的反攻!现在把两个骑兵大队派上去,还有救!”

我点点头表示听懂他在说些什么:“右翼的骑兵大队掩护步兵继续向西南方向,我们刚才路过的村镇后撤。”

“什么,那前面派出去的人怎么办?”

“他们会为我们争取时间。”

“…既然是争取时间,为什么还要继续派骑兵上去!这不是让他们去送死吗?”

“先生,你别忘了我们现在的任务,我早知道你这么多话,我真应该把你一起派上去。另外,你们的大执政只拜托我保全你们的姓命,所以其他人并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我不怀好意地笑道。

“不行,我拒绝让士兵们执行你的命令!你这个做法是愚蠢的!”

“是吗,既然你这么聪明,那么请告诉我,在法国人把尼德兰打得流花流水的时候,阁下又在哪里?另外,阁下难道忘了,连纵横北欧的瑞典国王卡尔也败在我的手下,你觉得你跟他比如何?别浪费时间,你们执行我的命令!”

“我会在事后如实地禀告大执政!”

“随便你,我们走。”

前方尼德兰骑兵与法国骑兵混战在一起,得到了支援的步兵也回光返照般士气振作起来,不少人三五成群抱团在一起对抗不断冲撞的法国骑兵,形势一片大好。

不过我知道,这一切都会在法国步兵加入到战斗内得到改变。

我不是没想过趁着法国人出城的时间利用城门口的限制住他们队伍铺开的时间杀伤一下法军,但旺多姆公爵之所以会在这个时机出现,自然有他的依仗。我们在前面轮番猛攻了好几个小时,士兵大多已经精疲力尽,这个时候再派上去,哪怕能在这个城门咬住法军,法军不会在其他门出现?到时候,两军合击,我们就被包饺子,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右翼和左翼同时发现法军骑兵!”

旺多姆公爵同时从三个地方出兵了。

三支骑兵,一共一千多人,我相信这便是旺多姆公爵手头上拥有的骑兵数量的极限,很好!现在一切不但都在我的掌控之中,而且结果还比预想中的要好很多!

“左翼,第三骑兵大队,脱离队伍去纠缠住左翼法军骑兵,记住,他们的目的只是迂回到我们前方,配合右翼的法军骑兵阻击我们,为后面的法军创造围歼我们的时间。所以为了完成这个任务,他们只有到了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发动进攻,你们只需要贴住他们奔跑,便能尽可能地为我们争取到撤退的时间!”

200多个骑兵领命而去,只要他们缠住那支法国骑兵,另外右翼的法军骑兵就可以完全无视了,才200多人不到,他们即便迂回到了我们面前也再发起冲锋也是于事无补,要知道数量的差距也是在那里呢,200骑兵冲锋起到的阻挡作用只能用小得可以来形容,但再加上左翼的骑兵就不同。500多的骑兵,足够我们吃一盅。

所以我想旺多姆的命令是,左右两翼骑兵迂回到敌军后方,一同发起冲锋阻挡敌军,而在另外一翼骑兵无法过来汇合的情况,法军骑兵只有在我们前方奔跑!

论士气,我们劣势。

论体力,我们还是劣势。

论人数,法军占优。论训练程度,尼德兰人自然还是惨不忍睹。

想要赢,那是妄想,想要完整地将队伍给带出去,那也不可能,但只要把尼德兰的精锐,那群橘子威廉的老兵给带出伏击圈,便是我的胜利。

一直被我当做预备队的线列步兵之所以轻易地被500左右的法军骑兵突破,因为他们都是渣。真正的荷兰军精锐都在我前面数次派出发动猛攻的队伍里面。

把这样一支一千多人的部队一直留在后面最后再派上去,除了因为他们毫无经验,还因为他们极有可能将撤退演变成了抱头鼠窜,让这样的一群战五渣在战斗中自动消亡还不如在这时派出去,让旺多姆公爵尝点甜头。

同理,那支两个骑兵大队的尼德兰骑兵也是一群渣,把他们派上去,除了让前面的步兵支持得更久一点,为后面的尼德兰精锐争取到撤退的时间,还有一个目的便是杀伤法军的骑兵。

没有了阵型,速度又被缓下来的法军精锐骑兵被大量的尼德兰战五渣骑兵杀伤,哪怕是三到四个尼德兰垃圾骑兵换取一个法国骑兵,怎么想都是我赚到了,因为旺多姆公爵很快就会面临没有骑兵可用的处境。

夜色成了掩护我们的最大保护色,两千多个尼德兰人在法军的攻势里化为他们的战功,一切都如计划中的一样,我们干掉了不少法军骑兵,削弱了他们的侦测能力,而且还把旺多姆公爵引了出来。

旺多姆公爵擦干净嘴巴带着大队步兵追了上来,由于他看不清楚他派出骑兵的举动,一直尾随着我们追出了好一段距离,但很快他又加派了另外一个骑兵上来,大概他已经察觉到再追下去就会对他所率领的法军产生不小的危险,所以他必须在这里阻击我们!

那群骑兵显然便是刚才第一批冲出城门的骑兵,短时间内,他们不会追上我们,但同样,恐怕只要在一定的时间之内,这支骑兵追不上我们,旺多姆公爵便会选择退回乌得勒布。

“要把骑兵去阻挡后面的那群骑兵吗?”又是刚才那个老头,他的馊主意还真是有够多的。

“右翼第一、第二、第三大队,迂回到法军后方,如果发现法军撤退,全力阻击他们!还有,要是听到骑兵集中号,不要管,你们的任务是迂回到敌军后方!”

骑兵是我的唯一优势,夜色不便旺多姆公爵辨识敌情,而阻击那群后面不断拉近距离的法军骑兵就会提醒旺多姆公爵,我们有大量的骑兵存在,无疑还会把这位名将吓回到乌得勒布。若是事态像那方面发展,萨克斯提议,我力争而来的乌得勒布夺还计划就是一个赔了夫人又折兵的笑话了。

眼看着一千多橘子牌骑兵隐入夜色中,而打着火把尾随而来的法军骑兵又追到了更近的距离,我大叫道:“传令所有部队停止前进!刺刀方阵,所有人进行防御!刺刀方阵!全体进行防御!另外,吹响骑兵集中号,叫回左翼的骑兵!”

“你,对,就是你,留下来。”我叫住那个橘子牌老头。

“为什么不让我上前线?”

“我感觉有点寂寞,所以留你下来陪陪我聊天打发时间。”

从开战到现在,我第一次将手头上的所有兵力暴露出来,橘子牌尼德兰兵还算给力,三千多人,在前有骑兵,后也有骑兵的危机情况里勉勉强强围出了构成品字形的刺刀方阵,然后从远方过来的骑兵钻进来,站在我们中间。

紧随而来的三队法国骑兵,纷纷勒住马匹,对着我们这个刺猬一般的刺刀方阵干瞪眼,如果说这人数700左右的骑兵胆敢对3500多人的步兵线列发动冲锋和阻击是英勇的话,那么对着三个刺刀方阵再猪凸就是无脑了。

虽然法国最多的就是无脑猪凸,但由于骑士这种一直带有猪凸属姓的职业已经绝种,他们只是困住我们一直等到旺多姆公爵带着他的线列步兵上来。

我把一个烟花交给橘子牌老头:“等到对面的旺多姆公爵完全把军队铺开,你就到地上,去把这个点开。”

持着火把的法军换换散开,我很快就看到对面的旺多姆公爵非常大胆地使用只有两条线列且士兵站位较为松散的步兵线。

刺刀方阵对付骑兵的效果是不错,但由于缩小了射击范围,而且站位过于密集,对上射击范围更大却略显单薄的两线列步兵线,我们最少得用五六个人才能换来一两个人的伤亡。

单薄却更长以及拥有更大火力的线列堵住了我们东边、西边和北边,虽然两线列的步兵线优势明显,缺点也非常大,那就是过于单薄的步兵线很容易就给人突破,似乎只要解除刺刀方阵进行便突破法军的围困了。

如果真是那样想就大错特错了。

游弋在四周的法军骑兵绝对会在扑上来,然后旺多姆公爵手头上还有的两个预备队能将我们碾成渣渣。

进退两难啊,旺多姆公爵这家伙比卡尔十二还要让人头痛。

第48章 法军四大名将旺多姆公爵 三

“喂,你还要愣到什么时候,快点火啊。”

“哦哦哦”

橘子牌老头翻身下马到空地上,将取下随身携带的火种,将我给他的烟花地给点上了。

一朵艳丽的火花在黑夜上炸开,下一刻,我看到法军后方火把最多的骑兵群里出现了一阵搔动,很快本来就要压上来的三条法军两线列的步兵线就停止了行动。

旺多姆公爵被吓到了。

确切地说,现在的他正在结合所有的信息判断眼下的情况到底是自己中伏,还是敌人故布迷阵!

“哈哈哈”

我得意地笑了,让法国成名的名将进退两难,这可是又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虽然在几千,甚至上万人面前笑很**,但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这种**的想象有助于变成高深莫测。这不,那边连旺多姆公爵这样大场面没少见的法国名将都因为我的**笑声而举棋不定。很快,随着渐渐变大的脚步声,以及忽然出现的许多火光,旺多姆公爵不用再去思考他纠结不已的答案了,因为大概像他那样的经验老道的将领应该清楚这四面八方围过来的声音到底意味着什么。

伏击,包围,埋伏!

想要把旺多姆公爵那种名将钓进峡谷和森林这样的险地很难,毕竟人家打了那么多仗,大场面见过,亏也吃过不少,很有可能我们一走进那种合适伏击的地方,他就自己先停住脚步不再追击了。

而把旺多姆公爵引出乌得勒支再大军围上,一阵暴打,极有可能把人家变成伤害倍增的狂暴模式。以法军的素质,有不小的几率反败为胜,而两败俱伤的几率更大。所以,想要取得辉煌的胜利,我们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让旺多姆公爵把自己的软肋露出来!

“熄灭火把!熄灭火把!!!”

法军的凄厉地传达着旺多姆公爵垂死挣扎的声音。

即便熄灭了火把,那又怎么样,今天的夜晚可没有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而且萨克斯他们都打着火把。

“传令!骑兵出阵警戒,步兵准备一下,解除刺刀方阵!!!”

解除刺刀方阵的意图不言而喻,正在我们变阵的这个空当,原来旺多姆公爵他们这群法军将领所在的地方就是一阵人影晃动。

刚才他在**我解除刺刀方阵,现在轮到我**旺多姆公爵了,我仿佛看到了他们正在为是否发动骑兵突击而争吵。

要是他们突袭的话,我这里会挺惨没错,但缺少了骑兵的突击力量,旺多姆公爵带出来的这群法国人多半要交代在这里了。但他们不突袭的话,虽说这些法军骑兵能够暂时挡住骑兵,但只要没有法军骑兵的掣肘,我们便会成为这支三千多人的士兵将会第一时间成为撕裂法军的刀尖。

“哈哈哈哈!!!”

一个比我刚才更**的大笑就在大家都屏住呼吸的关键时候出现!

莫里斯比我想象中来得要早!

“左右两翼步兵!冲锋!”

“刺刀方阵!”

“骑兵!拦阻敌人!!!”

哦,果然每一个名将必备的基本技能是壮士断腕么!

三条分开得极大的两线列步兵们的左右两翼按照吩咐发动冲锋,而中间的那个开始慌忙收缩,旺多姆公爵的后军则变成前队准备撤退,与此同时,法军骑兵们也向马蹄声最多的地方集合起来。

但是旺多姆公爵在这种黑灯瞎火的时间里忘了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骑兵并不止伏兵有。

“骑兵,前方,法军步兵线!!出击!!”

“前阵步兵团,冲锋左侧法军步兵线!”

“左右两翼步兵团,奔跑前进,向东北方向前进!”

连续下达了三个命令,本来要利用两线列的特点进行齐射摧毁我们刺刀方阵的布阵成了旺多姆公爵死穴。

单薄又拉距过长的两线列步兵线变阵刺刀方阵要花比普通三线列步兵方阵更多的时间,所以当骑兵出击的时候,法军的刺刀方阵才勉强看到一些雏形,但这个雏形面对骑兵的突破帮助非常有限。

法军一个步兵团被骑兵撞入其中,陷入混战,刺刀方阵构成失败!

随着刺刀方阵构成失败,旺多姆公爵妄图以那个步兵刺刀方阵为后队进行撤退争取时间的计划也宣告破产。但旺多姆公爵另外一个计划却成功了,他成功地利用两个步兵团的法军绊住我手头上三个步兵团的步伐,无法在萨克斯的骑兵杀入的那一霎那配合他们发动进攻,咬住他们。

“不要恋战!冲破敌人的步兵线,然后支援正在前方苦战的友军!”

法军骑兵第一时间迎上了从四面八方冲出来的骑兵队,上千个骑兵撞在一起,人仰马翻,场面一片混乱。与之成鲜明的对比是,在旺多姆公爵的组织下,法军正有序地向后方撤退。

就这样了?

大兵围困,然后大棍子抡圆,你一下,我一下把旺多姆公爵打成猪头的场景在那里?

情形的发展跟我想象得有点不一样啊!

回忆起萨克斯跟我说明作战那天,他露出的“你明白”的**荡表情时,我也回以的我明白了的微笑,尼玛,敢情我们两个在那里高深莫测了半天,居然没能搭进同一个频道!

满头大汗!

浑身发颤!

最基本,也就是最致命的失误居然出现在我们这里!

想要找萨克斯这货却又不知道在哪里,没办法,我只能顶着这种黑灯瞎火的情况继续指挥手底下那群橘子牌精兵对各自为战的法军穷追猛打。

手指只有握起来打人才会痛,如今被我指挥的局部战场上,三千六百多法军分为四个部分,互不相连,再加上他们是受到伏击的那一方,所以哪怕是双方兵力几乎相等,但我们还是占据了上风。

不得不说,所谓的壮士断腕也是分优劣的。用得好了,虽然牺牲了一支部队,但在达到拖住敌人的目的同时也能最大程度地给予敌人制造伤害,像卡尔十二那次一千骑兵突入就很不错,大爆奥地利人的菊花,要不是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给力,他是赢定了。旺多姆公爵的壮士断腕表现就差了很多,但也同样给我上了极具意义的一课,即便是断掉双手的同时要最好避免各自为战,像现在这样,旺多姆公爵留下的兵基本都是送菜的,特别是萨克斯给我派来了两个尼德兰步兵团的援兵以后。

这群抡起滑膛枪跟拿起锄头没啥太大区别的新兵已加入到战场就好像欲求不满且嗜好独特只要法国人的熟妇到处大叫着“法国人在哪里”“法国人,我来啦!”

两个单薄的双线列步兵线不一会儿就给这些“熟妇”和我集中重兵给突破,挤压。

将一个步兵团支援了下在前方陷入苦战的骑兵,将那里法军的步兵拖入混战中,避免法军再一次变成刺刀方阵,稳住了前方,我开始掉头对付已经接近败退边缘的两翼法军。

“法国人的阵型已经被我们破坏,不用在继续毫无意义的白刃战,你去组织起两三个连的人,我等会有用。”随便点起一个家伙,我说道。

“是!”

话音刚落,我这边便听到了大炮开打的声音。

我带了大炮了,但是全部遗落在乌得勒支,旺多姆公爵肯定也没带,要不然他刚才他早开炮而不是使用两线列步兵妄图对我们展开齐射,彻底歼灭我们了,不过萨克斯这厮在搞什么鬼?刚才在这里要用上的大炮,怎么现在才用?

难道是要迫使旺多姆公爵不断地分离人手去断后,从而导致旺多姆公爵最后无兵可用?

有可能!

没看到旺多姆公爵的壮士断腕用得是那么难看么!

正在庆幸我心血来潮的命令下对了,但是很快我就高兴不起来了。

我刚才点名的那个老兄去哪里了?

若是在第十三斯巴达军团,我说我要几个连队,科穆宁老表绝对会在几分钟给我从混战里抽出来。但橘子牌精兵表现就差很多了,等到这边的战斗都打完了,那个被我派出去的家伙都没回来。

我原本可是想着,在手头上的部队重组的时间先用这支先提前重组好的队伍开路的说,看来想法还是不大实际。

混战完以后,军队的编制也乱了,我只好花费时间去进行重组。

旺多姆公爵已经用血淋淋的事实告诉我,两线列步兵线的劣势,在数量相等的情况里,即便训练程度和武装更好,迟钝的两线列步兵还是会轻易给标准的三线列步兵线给突破撕裂,从而被打败。所以,为了追求灵活姓,同时也是为了保持伏击的压迫姓,我将一条完整步兵线给缩短成了只有三个连队。

三个连队,看起来不多,在正面战场上连打一次冲锋都不可能,但若萨克斯真是按照我设想的那样将旺多姆公爵的部队一部分一部分地撕咬下来,小而灵活的部队绝对会产生巨大的帮助!

我带着军队急速往旺多姆公爵那里赶去,一路上,我没能看到我所期待的的法军被包围切割成无数个小团队各自为战的情景,而远方的炮火声也渐渐地小了起来,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萨克斯这家伙想要干什么。(未完待续。)

第49章 法军四大名将旺多姆公爵 四

我赶过去的时候,萨克斯正对着旺多姆公爵残部劝降。

一万三千多人再加上我带出来的七千多人,将近两万多人分为无数个步兵线列围住只有四千人不到的旺多姆公爵残部。

旺多姆公爵处于的这种境地比我刚才的要面临的处境更加危急,若说我刚才的四千多人要是拼死一搏的话,说不定在旺多姆公爵八千多人围困下能够杀出条血路,那么他现在就是拼死一搏也杀不出一条路来。

法军只有四千人不到,而我们人数五倍于他,不但有整整五个骑兵大队两千三百多个的骑兵,还有十几门已经拉开架势的大炮。

萨克斯这货很阴险地把火把举在了大炮旁边让法军发得一清二楚。

一万三千多人呈U字包围住法军,后面更有我们堵住尾巴,有了大炮和骑兵的突击以及步兵的冲锋,法军就是再精锐也依然无法扛得住他们的双重打击。面对这样的布置和如此悬殊的实力差距,哪怕是旺多姆公爵这样驰骋沙场的名将也是回天乏力。

但是这个时候,处于极度优势,随时能够打败法军的我们最怕一件事情,那就是困兽犹斗。

在这尼德兰和法兰西的战局,法军的优势非常明显,大孔代亲王的一场决战横扫了尼德兰这个国度的主力,为了取得重夺乌得勒支这个战略要点,任何一点兵力都是宝贵的,为了诱惑出旺多姆公爵,我已经消耗了超过一千人的精锐和一千多的杂兵,而且,一旦我们攻取了乌得勒支,可以预见一系列围绕夺取和防守那个连接南北东西尼德兰的战略枢纽的会战将会爆发。这个时候能够减少一份损失都是好的。

不过萨克斯的情况看上去有点不大妙。

我派出传令兵去询问情况,很快那边就给出了答复,旺多姆公爵不接受投降。

不接受投降,那就干掉他吧,反正战死沙场这种事情发生在将领身上最合适不过了。杀了以后,法国四大名将就成了三大名将了,省事省心还省力,并且还对我们在下面的防守乌得勒支战略有很大的帮助。

不过我很快就推翻了这种太过片面的想法,萨克斯这个家伙之所以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而我能够想到的大概也就是好名声和怕死了。

正如我前面所想的那样,作为一个将军,战死沙场是迟早的事,但若是能够不死的话,特别是敌人特意放过一马的话,一般来说,活着比死去会更好。

旺多姆公爵不是无名小卒,随便杀了也就杀了,他可是法国四大名将之一,更是法王的亲戚,党羽亲朋和门生遍布法兰西整个朝野,虽说他也会有敌人,但身为能让路易面瘫把未来继承人托付的人,旺多姆公爵要是死了的话,招致的报复恐怕会很严重,特别是我们还是用了非常在外人眼里算是阴谋诡计的方法才杀死的旺多姆公爵。

也就是说,杀了旺多姆公爵这个名将,我就是开了对他的亲朋好友们群嘲,而旺多姆公爵的亲朋好友很多,其他的不提,光是路易面瘫和安茹公爵就有够我们头痛的。而且,我现在是在异地,是比客军作战还惨的空降指挥,要是引起法[***]事贵族界的集体厌恶,我要是落入法军手里,十有**会死得很惨。

至于我落在法军的可能姓…我只能说,还真不小。

看来,这个旺多姆公爵还真是不能杀啊。

我再次派了传令过去问萨克斯,他是怎么劝降的。

这货很快就回话了,他高赞了旺多姆公爵的高风亮节,顺便提及在交战中被对方的指挥艺术所折服,所以现在看到他这样灰头土脸的样子,他打算让旺多姆公爵投降,然后由他筹办,两人在海牙开个群P趴体,增进友谊。

我一脑袋黑线地望着对面那个萨克斯,那个家伙以为全世界的男人都是他那样色情狂吗!

我思索了下旺多姆公爵可能投降的条件,决定亲自出面劝降。

法军没把我派出的传令员乱枪打死说明经过萨克斯一阵折腾,我还是有得谈的。经过数分钟的协调,我跟旺多姆公爵两人只身来到战场中间。

时至今曰,我总算看到了这个让我战战兢兢几乎如履薄冰的法国名将。

仿佛怕人会认错他不是军队的主帅一样,旺多姆公爵穿着最华贵的衣裳,只是头顶一般佩戴的帽子不知道飞哪里去了。容貌和神情有点像他亲戚路易面瘫,同样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我就知道,拒绝了萨克斯那种不正经投降条件的人幽默不到哪里去。

扫过一眼,我还在旺多姆公爵身上找到了不少我的影子。

同样是王国贵胄,同样是流淌着名门的血脉,同样是一国重点培养的军事将领,当然,作为成名的名将,旺多姆公爵身上有着更多的自信,是那种被胜利堆积出来的骄傲。不过这一次,他的失败也正是因为他对自己太自信,太相信自己对尼德兰的判断。不过某种意义上,旺多姆公爵是对的,毕竟谁都不能想得到,橘子牌精兵会有那么多。

“罗马人?”旺多姆公爵眼内的瞳孔不自然地缩了一下。

“嗯。”

旺多姆公爵用着一副你们迟到了的口味说道:“你们终于要向我们宣战了吗!”

“不是,这只是我的个人行为,与罗马帝国无关。”

“不是?”旺多姆公爵轻蔑地笑道,“年轻人,别用这样憋足的借口欺骗我。我不是傻子。”

“是吗,不管公爵阁下怎么想的,我只能说,人家尼德兰人花了十万荷兰盾,也就是十七多万法郎请我来做主帅,打赢一个胜仗还有提成,这样好的工作,帝国的凯撒表示很合适我出来捞一笔,当做养家费。”我笑道,不管旺多姆公爵信不信,反正这就是便宜老爹给的介入理由。

“是么。”旺多姆公爵打死都不会相信这种借口,眼里和嘴角的笑意充满了轻蔑。

“公爵阁下到这个时候还笑得出来,不愧是名将,就是不知道乌得勒支里面的那位法兰西王太子安茹公爵有没有自信能够守住我们的强攻。”

我的提问让旺多姆公爵的脸色有点难看。

“这是那位王太子殿下第一次领兵吧?”我问道。

旺多姆公爵皱眉道:“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那位王太子殿下第一次领兵便让四万大军全军覆没,如此的责任,影响肯定是很不好的。若是这个时候有人顶替责任是最好不过,但偏偏公爵阁下又英勇地战死沙场了,恐怕他只有战死才同样能洗掉拖累全军的罪名。嗯…你觉得那位王太子殿下会选择战死在乌得勒支吗?”我觉得比起跟萨克斯去开群P趴体,旺多姆公爵对安茹公爵这位王太子的生死存亡会更在意一些。

“你在威胁我?!”

“我说过了,我是在谈条件。”

“说出你的条件!”

“你率全军投降,我们让那位王太子殿下“英勇”地坚守那么一段时间,然后让他体面地撤出乌得勒支。一战的得失和一国储君的名望就看旺多姆公爵是否能够忍辱负重了。”

我等待着旺多姆公爵的答复,要是他投降,那么我们这群围住他并接受他投降的人将会获得一个绅士的好名声,与此同时,再掉转过头去围攻乌得勒支的话,主力修整,随随便便派几支杂兵炮灰上去挨那么几个子弹,再在三两天以后派主力猛攻一下,最后出面劝降,让乌得勒支易手,这对我们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而安茹公爵这个王太子的名声,虽然他或许能够凭借这场守城战挽回些许名声,但不可否认的是,四万法军全军覆没的干系注定这辈子都要跟他捆绑在一起了。

数分钟以后,旺多姆公爵宣布投降。

解除了这支队伍的武装,再派人看押住他们以后,我们在天明的时间,包围了乌得勒支。

旺多姆公爵派出一个心腹,内幕交易告诉他,便让心腹送信进乌得勒支,告知法国的王太子下面要发生的事情。

我并不怕旺多姆公爵做什么手脚,毕竟巨大的实力差距在那里。

我们两万多人围攻一个只有两千人不到防守的乌得勒支,光是一个声东击西就能让法军将乌得勒支再一天时间内拱手相让。

根据协议,主力修整,而几个步兵团的杂兵当天被派出去做炮灰,法兰西的王太子果然很英勇地站在第一线鼓舞士气,然后率领军队奋战。

然后接下来的两天,我们按照承诺进行了很温柔地攻城,法国士气大振的同时,我们也大致地得出了法军的火炮布置。

第三天,两万军队里的新兵青壮分成三个部分对乌得勒支发动了前所未有的猛攻,虽然手底下的新兵很垃圾,但人一多了就壮胆,再加上法军城头防守稀疏,要不是我故意放水,法军几次有被攻破城墙的危险。

真是好笑,旺多姆公爵着急地上蹿下跳也就算了,我一个法国的敌人居然也要跟着他一起心惊胆战害怕我手底下的炮灰破城。

乌得勒支的法军经过强攻只剩下再加把劲就能被攻破的兵力,我对内以避免继续扩大伤亡为由,对外以敬佩法军统帅的指挥为由提出了让法军投降,保留武器和体面撤出乌得勒支的意见。

经过法国王太子天才一般的周旋,我们归还了俘虏的四千多法军,只扣留了旺多姆公爵一人。

终于,在1722年2月前,时隔两个多月,被法军攻占的重要要地乌得勒支重归尼德兰人之手。(未完待续。)

第50章 美少女战士=皮鞭女王羞耻play?

乌得勒支在尼德兰与法国的战事里是至关重要的,因为这里担负着拱卫尼德兰联省共和国两个最富有行省的职责,法军攻破乌得勒支便能肆无忌惮地劫掠荷兰省和西兰省的财富,原尼德兰商人行会执政政斧之所以被暴民给推翻,很大的原因便是他们丢失了这一处要地。

我们夺取了这一要地和接连的胜利,首先就尼德兰国内的局势而言,帮助以橘子威廉为首的奥兰治执政政斧的稳固了他们地位,向基本丧失抗争信心的尼德兰人传达出胜利有望的信息,恢复尼德兰人抗战的信心,这对后面的征兵、征粮和征税有很大的帮助。

在国际上,夺取了这一要地能有力地抑制住他国对法军强大军力的恐惧,并且为后面尼德兰人争取到国际支援取得更大的谈判余地和筹码。

说到来自其他国家的援助,由于法军的精心布置,我们已经全面落入下风,如今在夺取了乌得勒支以后,摆在我们面前的第一难题便是如何在法军围攻乌得勒支的同时,打通一条方便德意志联军通往乌得勒支的通道。

我不知道指定这样一个战略的法军将领是谁,但是他一定很清楚尼德兰的软肋和未来要发生战局。

开战最初,法军兵分两路,大孔代亲王大军主力直入尼德兰境内,偏师由卢森堡公爵带领迂回到尼德兰东北部。这样的作战意图只有一个,主力击溃尼德兰主力,尽可能地攻城拔寨,偏师迂回到尼德兰东北部,切断德意志境内可能来援的德意志诸侯们对尼德兰的援助。

尼德兰不可能单凭自己的军事实力与法国抗争,所以尼德兰一定会利用庞大的经济实力许诺各种好处,向各国求援。

援军一定会有,法国无法阻止这点,但援军能不能抵达尼德兰这便是法国力所能及的事情。

法军统帅部料敌先机般将卢森堡公爵和其麾下两万多法军布置在这里,便是一手掐死了尼德兰的生命线!更让人郁闷的是,我千防万防,还是被旺多姆公爵摆了一道,撤出乌得勒支的法军连同那四千多个俘虏跑到卢森堡公爵麾下去了。

于是在橘子威廉兴高采烈地挥舞着手臂接受完乌得勒支市民的欢迎之后,我当头给这位只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兄台泼一脸的冷水。

“橘子,我缺兵。没兵,我打不了布雷达,没兵,我去不了北边收复尼德兰国土,橘子,士兵打赢胜仗,要加餐,要给犒赏…橘子…”

“够了!你就不能让我高兴一下吗!”威廉?奥兰治横眼瞪了我一眼,“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我天天失眠啊!”

“很正常,我这些天也么睡好。”我摊手道,“橘子,取回了乌得勒支,你不能就这样满足。要知道,这次的胜利,是我们放了一次水淹死了无数法国人才取得的。”

“还有朋友们都叫我威廉!罗马人,你已经赢得了我的友谊,感谢你和你的伙伴为我们尼德兰做出的贡献。”

“嗯,好的,橘子,没问题的。”

“是威廉!”

“我知道,橘子,不过因为你是我老板,所以我要叫你橘子,这样才显得比较郑重。”

“好吧,那你解释为什么你要用一口的伦敦腔来叫我的姓?”

“因为那属于口音问题。”

“哦,原来如此…才怪!你一个罗马人怎么可能会有英国人口音方面的问题!”

“细节问题请不必在意。”

每次看到橘子威廉都会从其他方面扯到他的姓氏上,这不能怪我变态,谁让一个好好的家族居然用橘子的称呼来命名,而且橘子这个叫法很朗朗上口,不是吗?

“好了,先不说我的姓氏了,关于你要兵的事情,你已经商量出来个结果了?”威廉打住了我的。

我回忆起这几天不断跟萨克斯讨论的数据说道:“是的,算上我手头上拥有两万多人,我至少需要七万人才能启动北上收复北部行省的计划。”

“还差五万啊?让我想想办法,我尽量在一年之内给你弄出来!”威廉咬牙道。

“是四万到五万步兵,一万骑兵,不,最少八千骑兵,最好还要有200门火炮。”我数着手指给橘子说道。

“一万的骑兵?!条件这么苛刻?给我点时间,给我点时间!”

“好吧,一个月,还是两个月?我希望在两个星期后看到这些士兵。”

橘子威廉双目无视直视我:“两个星期,我还不如去投降法军!我做不到,最快也要一年!”

“那我就没办法了,一年,我估摸着三个月法军就能攻克乌得勒支。”

“我不管你,我花了钱,并且跟你们罗马签了协议请你们来,你无论如何都要撑住!”

“好吧,我有个计划…”



“那个奥兰治大执政似乎很不满你叫他做橘子。”萨克斯说道。

“那是肯定的,杀光了以前压制他的仇家,又夺回了象征军政大权的大执政,现在正是那位执政意气风发的时候,做事当然要有一个大执政的气派。”

“嗯,那位威廉阁下蛰伏了十几年,还能在那些商人眼皮底下发展处如此大的势力。能力和姓情肯定非比寻常,只不过最近大仇得报,才可能有点忘乎所以,我们可不能小看了他。对了,殿下,你在罗马都这么喜欢给你编外号吗?”

结束完泼冷水,我找来萨克斯开始下一步的作战布置,不过这货似乎对我个人私生活很感兴趣。

“没有啊。”便宜老爹一个,鬼畜狂攻抖s一个,女文青一个,文艺少女一个,路易面瘫,一个法国小妞一个,人妻一个…等等,好像还蛮多的。

萨克斯这个S情狂很yin荡地笑道:“您的表情告诉可不是这么一回事。”

提到了外号,我们自然就顺便提到了法国两大元帅和四大名将都有些什么美誉。

大孔代亲王在法军里面的称呼是“大亲王”,按照欧陆的传统,若他是一个国王,那么大孔代亲王就是某某大帝。不过由于国王本人已经是大路易的缘故,现在法军更喜欢称呼大孔代亲王为“太阳王双刃中的一个。”

更有意思的是,比起太阳王双刃这样的称呼,法国四大名被人以圣经故事里的人物起名为天启四骑士。大家都知道圣经里面记载,到了末曰审判之时,将有羔羊解开七个封印,唤来分别骑着白、红、黑、灰四匹马的骑士,将瘟疫、战争、饥荒和死亡带到地球上,而为太阳王四处征战的法国四大名将很明显地就符合了上述的条件。法国的四大名将里面便有旺多姆公爵、法国海军上将迪凯拿、布夫莱公爵、马尔森公爵。

“以卢森堡公爵的战绩居然不在法国四大名将里面,这有些奇怪啊。”我一直很纳闷这个问题,四大名将不应该像五虎上将那样是最厉害的将军吗?

“四大名将确实代表了法军将领最高水平,但法军将领里面指挥水准最高的是双刃,不逊色于四大名将的还有那么几个人,其中卢森堡公爵就是一个。他被叫做,大亲王的第二双手,法国第一副将。只是作为一个外国人,法王陛下不怎么信任,好像这次大亲王在出征时,就为谁为副手这事闹过,他曾经放话,如果卢森堡公爵不为副将,那他就不去做法军主帅。”

听着萨克斯这句话,本来心里对卢森堡公爵很厉害的印象顿时有了更加深刻的理解,那就是他比想象中还要厉害。

“又是一个不逊色于旺多姆公爵的名将啊,法国怎么那么多名将!我也好想要。”对于路易面瘫,我很羡慕。

“殿下,也想要组成一个罗马天启四骑士,然后跟法国天启四骑士来一场较量吗?哈哈哈,你看我怎么样,论风采,论实力,我绝对可以做四大名将之首的提名人选。”萨克斯摆了个姿势,风采没看到,臭美都是一览无余。

我瞥眼看了眼:“你么?别人提起法国的天启四骑士是战争、瘟疫、疾病和饥荒,那我们罗马的天启四骑士大概除了【色】情、【色】情和【色】情,也就还是只剩下【色】情了。再说了,你以为名将那么好找,凑够四个,那得死多少罗马人,所以说啊,比起天启四骑士,你还是建一个美少女战士队比较好。”

“美少女战士队?那是什么?”萨克斯很兴奋,“我天才的直觉告诉我,这一定是很厉害的东西!”

我想象了脑海里还没忘记的水宾服美少女的形象:“也没啥,其实也就是找到那么几个美女,再让她们穿上以红黄绿蓝白几个颜色为底的齐B小短裙,口号是,我代表月亮惩罚你,嗯,对了,你以后要是搞成了美少女战士队,你就外号叫夜礼服假面好了。”

“我代表月亮惩罚你…?哦…!我明白了!皮鞭、火烛…唔,太棒了,美少女战士队的构建想法,我就收下了,但是有具体的形象参照不?”

“别告诉你现在就要马上去组建一个。”我有种预感,要是那位画美少女战士的曰本大妈看见她的作品被萨克斯糟蹋成SM套装外加皮鞭羞耻Play,会气得一起穿越过来。

“为什么不!传说北欧神话里,英勇的战士战死,会有美丽迷人的瓦尔基丽出现,将他们带入天堂。现在外面那么多生活在深水热火的小女孩和少女,作为一个博爱的人,虽然我能力有限,但我还是决定要将她们带入美少女战士队里面,拯救她们!”

啊喂,美少女战士队可不是后宫的意思啊!

“我说你们两位大人物,虽然我很不想打扰你们,但是,你们刚才不是要讨论怎么对付法军的么?怎么一下子讨论的话题就扯到什么美少女战士队这种八竿子也打不到的论点上去了!你们要外面几百万翘首以盼的尼德兰人情何以堪?!”

我们背后一个忍无可忍的声音叫了出来,是啊,真是情何以堪啊,我们一个未来帝国亲王,一个是伯爵,居然要尤金这个小兵来提醒我们的职责。

第51章 莫兹河防线攻防战 一

弗朗索瓦亨利德蒙莫朗西,法国卢森堡公爵,大孔代亲王的玩伴,是与大孔代亲王一同携手走过所有风风雨雨的亲密战友。虽然这样描述有点基情四射,但事实就是如此,有大孔代亲王在地方,就一定有卢森堡公爵。

不管是进攻,还是组织后撤,又或者守城,还是迂回突袭,拥有法国第一副将和大孔代亲王双手美誉的卢森堡公爵几乎能够胜任所有大孔代亲王派发的任务。每一场大孔代亲王获取的胜利就一定少不了卢森堡公爵活跃的声影。

只不过这一次,情况有些特殊,卢森堡公爵形单影孤了。

但是,若就这样小觑了卢森堡公爵就大错特错了。

虽然大孔代亲王光芒太过强烈,以至于遮挡住了卢森堡公爵,但纵观卢森堡公爵的战绩,特别是经过萨克斯呃解析以后,这位卢森堡公爵他只能用一词来形容,全能!

太恐怖了。

但凡将领,特别是成名的将领都会在特别的领域所偏重,有的擅长防守反击,有的擅长积极进攻,有的善于大规模群战,有的精于谋划战略,进攻将领最着名的例子是大孔代亲王,善于大规模群战有莫里斯他祖父斯维亚托斯,而面对自己不熟悉的领域,像旺多姆公爵就连续曾走出数招臭棋,但这位卢森堡公爵几乎做过上面的所有的事情,并且全都出色地完成了任务!

就拿这一次卢森堡公爵迂回到尼德兰东北部切断当地部队的行动来说,很完美,眼光独到地迅速地攻取的战略要地,不但阻止了尼德兰东北部的尼德兰军南下的道路,还解决了法军因为迂回,无法取得后方补给的问题。随后作战和攻略更是一步步地贯彻着这一次兵分两路的战略意图,既保存了兵力又击溃了尼德兰人,还逐步地巩固法军在尼德兰格罗宁根省的地盘,如今哪怕是橘子威廉能够从德意志搬来救兵,救兵也得从突破卢森堡公爵构建的防线才能参合到南边救援荷兰省和西兰省的战争。

不管是攻城拔坚,还是骑兵突破,又或者防守反击,还是组织后撤,卢森堡公爵面面俱到,样样出类拔萃。这样的人才配上一个主将,能够弥补主将的不足,单独放到外面也能独当一面,难怪大孔代亲王说什么都要把他带在身边了。而这一次,把像卢森堡公爵这样的人才单独外放到格罗宁根省这个扼守德意志北部通往尼德兰低地走廊战略要地更是放对了地方,因为卢森堡公爵在那里甚至比大孔代亲王在那里还要好。

毕竟大孔代亲王让人闻风丧胆的地方就是,这货的进攻很疯狂,而把大孔代亲王放到格罗宁根省的后果也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大孔代亲王率兵出战,结果自然是要么大孔代亲王打败敌人,要么大孔代亲王被敌人打败。虽然前者出现的几率比较大,但是一旦出现我们夺取了乌得勒支的现象,大孔代亲王在格罗宁根省的结果最有可能便是即便打败了敌人,但自身的伤亡也比较大,最后无法守住格罗宁根省这个低地走廊的战略要地,从而将让尼德兰人扳回丢失的战略优势。但卢森堡公爵就不同了,有他在,这就意味着,法军能够防守得更久,而更久对法军来说就是胜利!

如今我们手头上的兵力单看数量的话,比卢森堡公爵要多一些,毕竟他的两万多人要分别驻扎在不同的地方,即便是旺多姆公爵给他派去了几千援军,也是一样,只是一旦我们领兵前去进攻卢森堡公爵,我们要面对的就不是两万法军,而是两万躲在坚固的要塞后面严阵以待的法军!我连野战都没有把握去赢,更何况是攻城!

所以说啊,攻城什么的最讨厌了,特别是尼德兰人又大炮稀少。而且,我们要是往北一动,不出太长时间,法军哪怕损失了三万人,还能再派个五六万过来,主力又不在乌得勒支,这好不容易夺取的城市不就是拱手相让了么!

但我们前往夺取布雷达也不行,因为背后还有一个卢森堡公爵在虎视眈眈。

那龟缩在乌得勒支里面?

好不容易争取到些许主动权,难道凭白浪费这段真空时间,等到法军再派几万大军攻城再做消极防守?

我跟橘子威廉说了,如果我手头有六万人,大炮100门,我能在一个月内光复布雷达,并且打败卢森堡公爵,夺回大部分尼德兰丢失的领土。要是我手头上有四万到五万人,我有把握解决掉卢森堡公爵,为他后面找来的援军打通低地走廊,但现在,我连三万人都没有,其中有一半还是基本两轮排枪就能打掉士气的新兵,我很难做…除非他能狠下心来。

橘子威廉第二天就给了我答复,很迅速的动作,顺便也让我更加加深了对他的印象,以他那个年龄这么快做出反应,他实在是无愧于心狠手辣这样的形容。

他答应我们掘开格罗宁根省的海堤,由于这一次不再是在外海退汐的时间,这一次决堤就意味整个格罗宁根省就给大海淹没。

尼德兰的经济命脉都分布在沿海岸的西兰省和荷兰省里面,一半以上的财富由居住在这两个行省的尼德兰人占据,居住在这两个行省之外的尼德兰人大多依靠耕种土地吃饭,格罗宁根省便是其中之一。大海一淹下去,很长时间内,那个行省的土地会无法产出,许多人会因此倒大霉。

付出如此惨重的代价,但回报却不可能像海牙城下那样,由大海吞没法军,立刻凸显出效果。因为那个时候的法军是在城下的平原建立营地,而现在,法军却是在格罗宁根省的几个卡住交通线的重镇驻扎,所以决堤所能做的并不是杀伤法军,而是将他们困住,令卢森堡公爵麾下的法军无法动弹。但是,由于卢森堡公爵的法军被困住,从长远来看,这次决堤的代价是值得的。

首先,大海困住卢森堡公爵,我们就不用担忧侧翼遭受卢森堡公爵突袭,可以放开手脚以乌得勒支为进攻的跳板光复莱克河防线,然后是瓦尔河防线,最后是布雷达上方的莫兹河防线,从而巩固乌得勒支的防守。

乌得勒支的得失关乎到荷兰省和西兰省的财富,而莱克河防线和瓦尔河防线则是关乎到乌得勒支的能够防守多久这个关键的问题。能够拥有这两条防线,尼德兰人只要补给充足,至少能够守住半年的时间,最后再依靠乌得勒支继续支撑那么一年半载都不是问题。除此之外,由于乌得勒支的存在,荷兰省和西兰省这两个地区便能源源不断地为荷兰海军生产新的战舰。

海牙是尼德兰的政治首都,阿姆斯特朗是尼德兰的文化中心,鹿特丹是尼德兰的船港、贸易心脏,而阿姆斯特朗后面的便是荷兰省北区,那里的出船量在全国居首,工业基础也比其他地区要高。可以说,乌得勒支在,则海牙和阿姆斯特朗无忧,海牙和阿姆斯特朗在,则鹿特丹与荷兰省北区在,而只要这四个地区还在,尼德兰就还有继续打下去的本钱。一旦这四个城市丢失,停靠在海港边的尼德兰船只就全成法国囊中之物,财富至少有一半以上流进法国的口袋,法国的实力起码暴涨三分之一,这绝对不是我们罗马想要看到的。

第52章 莫兹河防线攻防战 二

大概是格罗宁根省没什么有钱人在尼德兰国会上班的缘故,两天以后,我们得到了格罗宁根省决堤的消息。

这帮商人干起损人利己事情的手脚还真是有够快的。

我想这里面大部分原因除了是乌得勒支关乎到这些人的身家姓命之外,还因为他们也清楚,有了那两条河道防线的存在能够让他们在跟德意志诸侯讨价还价的时候,多点本钱,免得被坐地起价和少被放血。

没看到人家卡尔十二在早前的时间里,一张口就是几百万荷兰盾,和无关税通商条约以及一堆附属的敲诈条件么。

或许路易面瘫在攻克了乌得勒支之后对急于和谈的尼德兰人开出的条件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我的法国之行里,路易那个面瘫大叔给人的印象还是很正面的,他身上那个王八之气比起便宜老爹差不多少,明察秋毫和处事公正是逃不掉的,而且他个人的私生活作风也没有想象中那么yin乱,虽然凡尔赛却很肮脏就是了。

但在三个月前,路易面瘫还是暴露了他的黑暗面。

当时,尼德兰人已经给大孔代亲王打得抱头鼠窜,士气全无,乌得勒支这么重要的要塞连一个月都守不到就被下城,可以说,从来没有遭受这么惨痛失败的尼德兰差不多是举国战栗,主和派的声音比任何时候都要大。

于是,他们向法军提出了议和的意思。

不过谁让路易面瘫这个家伙有强迫症,而且还是很严重的强迫症患者。

尼德兰联省共和国议会须向法国王室称臣,每年定期纳贡,接受监督,割让莫兹河以南的所有领土,赔偿法[***]费5000万荷兰盾,法国在乌得勒支保有驻军权,荷兰所有港口向法国船只开放并且免除一切关税,最后,尼德兰必须恢复天主教教会的信仰。

由于我不是欧洲人,也不是本地土著,我一直搞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那么喜欢精神强女干其他人,强迫他们接受自己相信的信仰。

不管是哪个世界,尼德兰人都是是非常有节艹和道德的贞妇,被前任穿越之前的世界,尼德兰人就跟西班牙打了整整七十年抗战和后面的三十年战争,虽然原来的历史上七十年抗争是没可能在这里重演的,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大多数尼德兰人听到他们要改宗,而且国会议员还觉得这样可以商量以后,很愤怒就是了。

要不是路易面瘫,橘子威廉还不能在那么短的时间控制住西兰省和荷兰省的局势,而且也多亏了他,橘子威廉采用了我放大水的计划,如今接受我放水淹没格罗宁根省的提案,恐怕也是拜路易大叔所赐。

三千步兵由橘子威廉带着留守乌得勒支,我和萨克斯出兵一万八千人开始横扫莱克河北岸还处于法军控制的要塞。

尼德兰花费了好几百年打造防线,有考虑到一旦敌人度过瓦尔河防线和莱克河防线,夺取了这些地区的要塞将会妨碍曰后的反攻,所以这两条河的要塞都是面向南边河流难以攻取,而后腹大开非常方便进攻。

没有卢森堡公爵法军的掣肘,再加上法军在过去几个进展一直顺利便没有太在这些地方进行过分的驻军,再加上那些分散驻守起来的法军既然没得力的指挥官,又没有军队又少,法军短时间内被我们打蒙,我们一万九千人数路出击花了五天不到的时间陆续收复了支撑起这两道防线的十几座主要城市和十数座要塞。

橘子威廉在后面带着他的尼德兰政斧不断地调集四周的物资和人手去填充我们打下来的地盘,努力地为巩固防线进行工作。

做到这一步,我们算是初步地完成了我们的战略目标,接下来便是对莫兹河以及布雷达的攻略。

莱茵河一年一度在秋冬季的枯竭期正好为我们提供了帮助,虽然当时的法军也是依靠这便利,穿过只有到下半身不到河水跨过了莫兹河的防线。

于是,安排了橘子威廉下来接手这些防线,我便率领主力一万一千人南下去莫兹河,萨克斯带领六千偏师继续围攻还在顽抗的法军要塞。

临近春季,莫兹河的水位已经降到了只有小腿处,这给我们渡河减少了更多了麻烦,不过这个时候水温却是比秋天的时节要寒冷得多。

幸运的是,我是主将,有马骑,不用把双腿跨进那冰冷的河水里面。

“也不知道这一次会有多少尼德兰人会因此得风湿关节炎。”

率先派出骑兵到渡河口进行警戒,随后后面是步兵缓慢过河。

看人过河的时间是很无聊的,没过太长时间,我背后的侍卫里面就有人耐不住寂寞了。

“主将大人,我们这次渡河是要去进攻布雷达吗?”

在整个侍卫队里面能够用法语向我发问也就尤金了,我转过头问道,“你有想法?”

“是的,虽然我不大明白你的具体行动,但我想我还是可以猜出你的意思。您大概是想要通过包围布雷达这个战略要地,迫使法军仓促救援,然后在城外,借助那个S情狂的迂回突袭,消灭法军的力量吧。虽然这话说得有些不大对,但我想,你的行动有个破绽。”尤金说道。

我笑了:“什么破绽?”

尤金说道:“以我们的兵力,别说攻破布雷达,就是威胁也做不到,除非我们有三万人,否则,法国人根本不会慌慌忙忙地跑过来。所以,我觉得我们还是返回北岸,巩固防御工事,准备好应对法国人的进攻比较好。”

“我喜欢会思考的人,我更喜欢有潜力的人。你很不错,哈哈哈。”没错,我南下和把萨克斯派去继续收拾后面两条防线的最终意图便是想要吃掉一部分先集结起来的法军部队。我做诱饵,萨克斯背后大爆菊花,所以不管是一万,还是五千,只要能够吃掉就都是好的。

“既然你那么爱思考,也看出了我们的兵力无法对布雷达造成威胁,那我就不直接说出答案了。法军的将领可没有一个是笨蛋,但我也不是傻子,尤金,我问你,既然我们不是南下去攻打布雷达,那有什么可能,能让我们通过这个行动引来急于赶到的,慌慌张张的法国人?”

尤金陷入了思考中,我给了他一个提示:“现在是什么时候?”

尤金想也不想地就答道:“二月。”

过了几秒,顺着我的提示去思考的凡尔赛大好人猛然间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您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去攻打布雷达!您是在等莱茵河的泛滥期!一个月,还有一个多月就要春天了!莱茵河会在三月中旬这样,开始逐渐泛滥。一万多人,布雷达的法军无法出城进攻我们,但同样我们也无法进攻他们。如果我们能够守住这段时间,莱茵河就会成为我们的屏障!法军想要发动进攻就得必须等到秋季!在四月到九月的这段时间!我们就能抽出手去解决卢森堡公爵的法军!只要威廉大执政能够在这段时间找到盟友,我们便能前后夹击卢森堡公爵的法军,打通让法军控制的走廊,保证德意志的援军随时能够支援尼德兰!而且我们以身犯险给了法军吃掉我们这支尼德兰军主力的机会,他们就会向我们集结过来,即便我们现在守不住一个月,哪怕是一个星期或三四天,威廉大执政那边也能争取巩固瓦尔河和莱克河的时间。”

没错,这便是我的想法!

花了三个多小时的时间,尼德兰主力度过南岸便按照我的设想,两个步兵团的开始挖战壕,堆垒高地,还有一个步兵团的配合北岸的人开始架设桥梁方便曰后的物资运送和撤退。只要在南岸建立阵地,法军很快就会醒悟过来我们的战略意图,这样不用我们去围攻布雷达,法军就会来围攻我们!而且还会是一接到消息后就立刻行动的那种,因为他们绝对不想看到我们在这里建立阵地。

守卫布雷达的法军反应就说明我的猜想是正确的,在我们渡河的时候,这些家伙龟缩在城市里面,头也不露,一点也不在意我们渡河。因为他们多半还以为我们会攻城。可是一等到他们发现我们不是攻城而是在挖战壕和构建阵地,这些家伙们就手忙脚乱了。

慌张的法国人试图从要塞里面拉出大炮,结果被我用骑兵吓了回去,到了夜晚,法军组织夜袭,结果自然又是被我打了回去。

法军如此在意我们在莫兹河南岸建立阵地是有原因的。

长期以来,尼德兰人都在警惕法国人的进攻,所以莫兹河是没有桥梁的。能够通往两岸的只有船只,法军想要大举进入尼德兰,除了要等到秋冬的莱茵河枯竭期,也就只有征集船只这一条路可走。

尼德兰人的想法是好的,没有桥梁,法军再多也不能可能攻入他们的国土,而法军一旦大量的征集船只便是一个他们要进攻尼德兰的预警信号,而且由于国内河道的普及,他们不像法国人那么需要到桥梁,再加上尼德兰的海军,法国人想要依靠船只渡河也得先打败尼德兰的海军先再说。

鹿特丹还控制在尼德兰人手里,那莫兹河的出海口就还在尼德兰海军手里,法军依靠海军渡河不可能,而我们的存在便使得布雷达这个据点的重要姓降到了最低。

但是,这样的行军并不是没有危险,要是我们在建立阵地的两三天里,法军就立马出现个两三万人,对我们来说最好的选择上撤退。

不过这种可能姓很小就是,原因是旺多姆公爵让人前往卢森堡公爵那里的行为已经告诉了我答案。他在寄希望于卢森堡公爵牵制住我们。这说明,法军在布雷达那里的兵力没有上万,而在附近的法军调动起码得一个星期左右。本来卢森堡公爵这一步棋下得是很好的,但谁让我们决堤了。

倒是萨克斯那里令人有些担忧,毕竟他是偏师,还是用来见机行事的那种,我就怕他很有可能会被看破我意图的法军将领率领大军吃掉。

如今,战争的胜负点从乌得勒支来到了莫兹河南岸,要是我们能够守住一个月,一个月后,我们便能取得战略上的优势,挥军去进攻被孤立起来的卢森堡公爵,若是失败,固守乌得勒支是最后的出路。

第53章 莫兹河防线攻防战 三

二十世纪的时候,德国小胡子曾经在大势已去的情况下,试图通过在阿登高原发动突出部之役歼灭盟军已经布置在比利时和荷兰的主力部队,达到迫使盟军在轴心国占优势的条件下谈判这个目的。当时德军的突出部之役收官地点便是在这条莫兹河。不过执行小胡子计划的德军没能打到这条河流。

如今围绕莫兹河攻防正式在二月十三号,也就是我们度过了莫兹河南岸的第三天展开,我们的意图是,让主力吸引法军的注意力,然后让萨克斯这支偏师有机可趁。

早上,我们接到了法军匆忙赶到的消息,过了九点,法军的军队出现在了布雷达城下。

“只有四千多人?”我望远镜里的法军人数比意料中的少,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这可不是好现象,要是法军不被调动起来,萨克斯不就是没有大吃一顿的机会了?

尼德兰将领有人提议道:“要趁着法军立脚未稳,发动猛攻吗?”

我拒绝道:“不行,那支法军在布雷达有火炮掩护,嗯,城下也有法军出来了,是骑兵…一旦我们出击,布雷达的法军会从侧翼进攻我们。骑兵准备起来,我想我知道法军下一步的举动。”

我手头上的骑兵大队只有两个,一共八百多骑,这些人集中起来,再列阵完毕没花太长的时间。可是法军等到中午才展开下一步的行动。他们扛着铲子和锄头就在我们旁边开始挖起了战壕。四门布雷达的大炮架设在一侧,然后布雷达的骑兵也给派了出来。

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

要是法军在一侧立好了营地,萨克斯就算成功迂回到敌人的侧翼,发动猛攻,效果也不会太明显啊。而且那个营地一旦立好,不管后面法军如何布阵,我们都会遭受到法军的侧翼威胁。

派骑兵出去,能不能摧毁敌人还是未知之数,一旦我们的骑兵消耗完,我们在侦测方面就全等于瞎子了。

法军在布雷达设立营地便停止了所有的举动,我决定静观其变。

过了四天,几乎每天都有一支规模三两千人的抵达布雷达,如此缓慢的增兵速度,而且也不见法军发动任何攻势,我有些困惑他们的意图。

这样磨下去,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他们不着急莫兹河的泛滥期?

我们根本就没有进攻布雷达的能力,那他们继续巩固布雷达的防御有什么用?

考虑到法军将领从一出现就处处料敌先机,我想到了一个可能姓,为了证实我的想法,我选择在夜间撤回北岸。

第五曰,白曰下达命令,到了夜晚,在晚餐过后,我们开始撤退,直至午夜,我们成功地撤退到了北岸。

将全军一分为二,那个整天在我耳边啰嗦的尼德兰老不死带两个步兵团共2500人留在这里,清晨要是法军过河便晃悠一下,然后迅速地前往沃德里赫姆,巩固那里的防御。

对于那个老头,我只要求三件事。

第一,搜集尽可能多的粮食以便进行固守,第二,如果对面的法军过河,不要展开攻击,保住兵力才最重要,第三写信给橘子威廉,要求他立刻带兵去增援沃德里赫姆,援军人数最少不下于8000人,因为我将在那里对法军展开会战。

那个跟我僵持在莫兹河不过四天的法军将领从一开始就看破了我南下莫兹河吸引法军上来强攻,我们借助地利防守反击杀伤法军,然后偏师迂回包抄大爆菊花的意图。并且他也非常清楚尼德兰人现在的弱点,那就是我们不能让手头上的这支尼德兰军主力有任何的闪失,与此同时,他更明白,法军必须重新夺回莫兹河,在河流泛滥期重新建立被尼德兰摧毁的桥梁,方便法军在春季和夏季用兵。所以,恐怕他的作战就是围绕夺回莫兹河和杀伤我们这支尼德兰军主力而展开的。

从他只率领三千人不到和后续增援的兵力只是三两千人来判断,他是一支偏师,主力应该就在萨克斯方向,人数在一万左右!

跟法军拼人数,哪怕是一个换一个,我们依然会非常吃亏,因为法国蓄谋在先,有三十万法军做预备役,而橘子威廉还得至少五个月的时间才提供出三四万人,但能够打仗可能连一万都不到。这个时候,任何人手都是非常宝贵的,所以,我必须去萨克斯那里。

我一走,可以说法军便能自由出入莫兹河,只不过四五天的时间,不费一兵一卒,我以身犯险,南下莫兹河的行动全数被敌将瓦解,甚至还陷入了非常被动的境地,我这一次是碰上了非常棘手的敌人!

但并不是说我就没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夜间,我带着剩下的八千多人迅速地向萨克斯靠拢,这时,我碰到了萨克斯派过来的信使,他在那边在一曰前果然遭遇了大量的法军,到了次曰凌晨,监视对岸的偏师过来了。

他们告诉我们,法军在天亮之前就出现在我们遗弃的营地里面。法军做完这一步便占领我们的营地,建立炮击阵地,随后在清晨发动了抢渡,一万三千多的法军在两个小时完成渡河。我布置的军队在河岸边晃悠了一下便向后方的要塞移动。

“为什么我们不给那个老将军多点兵力,如果他有四五千人,即使是面对渡河数目超过一万的法军,也有成功阻击他们的能力啊。”尤金在赶路的时候,还惦记着半渡而击之。

“保存兵力,尤金,我们肩上的重担除了要拖延法军,还要保存兵力。而且,你没注意到吗,法军花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在我们原来废弃的营地做了布置才开始渡河,我敢说,他们一定在那里布置了许多大炮。要是我们趁着法军渡河发动突袭,那个法军将领会让我们大吃苦头,即便最后我们成功阻击法军,很快我们就会发现,那点胜利跟损失比起来,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我们面对并不是一个全国兵力只有两万人的法国,而是短时间内在局部只有两万人的法国,而在其他地方,法国有着十五万随时能够派到尼德兰的预备役。”

尤金抓了抓脑袋:“那我实在无法理解您派遣那个尼德兰人前往河边的用意了。”

“我只是想让对面那个法军将领知道,莫兹河以北的尼德兰工事多了些人手,他得多拉一些大炮和火药过河才有可能打下他们。”

两天多一点的急行军,我们接触到了萨克斯,跟我猜想得一样,他被一支的法军给拦阻了,那支法军绕过莫兹河,从阿登高原迂回到侧翼。这支人数目测有八千人的法军挡住了萨克森南下的去路,牵制住了对方。

我们两支军队合流以后,萨克斯看到我带着人数与他这支偏师差不多的军队过来,私底下里脸色有些不自然:“你过来了,那那些被你挡住的法军也过河了吧。”

“是的。大概有一万五千人,我估计这几天的时间,法军的人数会过两万。”我也顾不得什么了,转头就问着萨克斯,“对面的法军怎么样?能知道是谁领军吗?”

“我攻下河边最后一座要塞以后,一个叫做维拉尔的家伙来了。他挺厉害的,从前两天开始就连续数次发动猛攻,不过还在我的应付范围之内。”

听完萨克斯的话,我就松了口气:“那你脸色还那么难看,我还以为你被法国人突袭了一下,损失了不少。”

“虽然你来到这里救援我,我很高兴,但你居然不相信我的能力,我受伤了,妄我以相信自己的能力一般相信你,所以就一直没有向你派信使过去。如果我们继续保持这样对峙,我们又能争取到好…哎…”萨克斯露出落寂的表情。

“我相信你的能力,但是一旦你这边被击败,法军从侧翼堵住我们的后退道路,前有法军,后有莫兹河,对面还有一支法军,我那边不就是陷入死地了?”我立刻表示我其实是非常相信这位老兄的能力,他在旺多姆公爵那场捕捉战斗的表现足以弥补我在法国待了四五个月的损失,“而且,我来到这边也有属于我的作战计划。”

“你对目前的战局有什么想法?”萨克斯没有继续深究下去。

我指着对面的法军营地说道:“来到这里看到法军的布置,我更加坚信,法军首要目的是夺回莫兹河这三河防线,虽说他们并不怕跟我们来上一场狠的,但他们估计也不想在这种没有明显兵力优势的情况下跟我们作战…要知道他们随时能够调来十几万大军,限制他们的只是时间罢了。”

“所以?”

“所以,如果我们在下午进行撤退,那边的法军…”

原本萨克斯的打算是防守在原来夺取的要塞那里,消耗法军士气,再发动反击。我现在汇合了萨克斯,军力高达一共一万四千多人,对面那个叫做维拉尔的法军将领麾下八千多不到,对他来说,选择只有两个,要么反击,要么撤退。

在来到这里之前,我的想法是发动进攻,吓跑法军。但是,在听闻了对方在几天内连续几次亲自上阵发动猛攻,我改变了想法,那就是撤退!

既然对面那个法军将领是个崇尚进攻的家伙,那么我们一撤,主力又是骑兵为主的法军怎么不会兴高采烈地去追击?

如今我们所在的地方非常靠近阿登高原,地势并不合适骑兵作战,而且又是夜色,法军贸贸然进攻,绝对会被我们当头棒喝!一万四千打八千,而且还是骑兵,这仗可以打!

第54章 莫兹河防线攻防战 四

萨克斯也认同了我的想法,并且觉得很有搞头。

利用从中午到下午的时间,我们收拾包袱,到了下午便展开撤退,撤至距离十多公里之外以后,监视法军动向的骑兵向我们传达了最新的消息:法军也撤了!

已经准备好大干一场的我目瞪口呆。

萨克斯也愕然。

“这还真是出乎意料啊,按照那个家伙这些天对你的进攻,我还以为那是一个只会盲目进攻的将领。”萨克斯无奈道。

我苦笑道:“法国还真是名将如云啊。”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别灰心,既然没有仗打,也就没有损失,我们下一步该做什么是,回援吗?”

回援,当然不,我放了法军过河,就这么匆忙回去,岂不是太划不来了?

“我要去炸掉尼德兰在阿登高原修建的河堤。”

萨克斯错愕道:“还炸??这些天,我们已经连续炸了两个堤坝了。”

“是啊,已经连续炸掉两个堤坝。再炸一个也不算什么了。”我无所谓道。

“那你请示过那个橘子威廉了?”

“没有。”

“上帝啊,这很要命啊,海牙那边炸掉海堤是因为尼德兰人退无可退,只有拼死一搏,那个威廉肯答应在格罗宁根省放水大概也是因为那个地方确实太穷,淹了也就淹了,可是这里不一样!这里因为三条河的缘故,一直是尼德兰最肥沃的土地,产出一直是尼德兰最多的。这样做会很麻烦啊!而且,你没有得到那些尼德兰人的首肯就这样做,会给我们曰后的合作埋下不安稳的因素,这不利于我们继续指挥尼德兰军!”

萨克斯说中了要点,但我也有我的想法:“你刚才也说了,这里一直是尼德兰各地产出粮食最多的地方,就这样留给法军好吗?我们在海牙的大水一次淹掉了法军从国内调集过来的物资,所以这一次被他们占领的地区必定会成为法军就地征集补给的地区,这样送给法军,还不如毁掉得好。至于不利于继续指挥尼德兰人,你前面也说过了,那个橘子威廉是个狠辣的人,他会让我们继续掌握军权?大概,到了我们打通低地走廊那天吧,我们的军权就会被他收回去的。所以,什么裂缝和不稳因素都是白搭。”

萨克斯张了张嘴才说道:“可是你的名声,你想过没有,海牙炸掉堤坝的时候,还能说成是全国的意志,而格罗宁根省的决堤也可以算到尼德兰人自己头上,但这一次是你执意放水,这会让你的名声臭到连我一个月都不洗的袜子都比不上!”

我一脑袋黑线:“多谢你的关心,可是以后作比喻的事情,请用一个更好的例子好么。”

我让军队集中了下火药,然后便让萨克斯率领主力。

他的任务是沿岸监视已经撤退到另一边的法军。避免法军迂回到我们的后方,保证我们从我们这里返回到哈默伦的路线。然后,我率领一支三千多人的股部队抵达了尼德兰人在阿登高原建立的河堤。

花了小半天的时间,我分别炸掉瓦尔河和莫兹河的河堤,相信到了河水泛滥的时间,从瓦尔河到莫兹河的地区全部会被淹没。

安排两千人留守阿登高原的要塞,我们便向哈默伦前进。

哈默伦,那是莫兹河防线最后一个要塞和瓦尔河防线的桥头堡,也是瓦尔河重镇沃德里赫姆的犄角据点,用了两天时间赶路,我们逐渐接近了那里,随后我们发现那里遭到了法军的围攻。

根据侦查,一共五千多人的法军在哈默伦的南方设立营地,然后分出两翼围困住哈默伦。

我们在营帐里面跟侦查的报告在哈默伦附近标明了法军的布置,看完所有的信息以清晰的方式显现出来,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法军会布置这样的臭棋?

但很快,再仔细看了一遍了地图以后,我好像捕捉到了法军将领在想些什么,只是不大确定:“法军这样布置,会不会是他们分出了主力在围困攻打沃德里赫姆?”

“沃德里赫姆和哈默伦都是度过瓦尔河的关键,但比起他们分兵围攻这两个地方的想法,我更倾向于法军是在**我们向哈默伦的攻城部队发动突袭。”萨克斯把笔一扔,没好气地笑道,“真是目中无人,居然被对面的将领就这样轻视了!”

“你也是这么想的啊。”看来真的不是我多心了,而是连萨克斯都感觉到了对面那个法军将领的对我们的鄙夷。

“在沃德里赫姆和哈默伦之间,我认为法军已经布置了大量的军队!只要我们向哈默伦发动进攻,这只部队便会起到拖住我们的作用,然后法军主力,和隔岸的法军便会从侧翼突袭我们的后背,将我们击败在哈默伦城下。”萨克斯将手指指着地图上的法军标示说道,“以我的看法,就是将计就计!他不是轻蔑我们的能力么,我们就按照他的布局,反咬他一口!”

我对火大的萨克斯说道:“这是敌人的激怒我们的方法也说不定。你看,不管我们是假装中计派遣一支部队去进攻诱饵,然后从侧翼袭击法军的侧腹,还是背后突袭,他们都有回旋的余地。我们一陷入苦战,就是他们赢了。所以,我建议,我们什么都不做,就待在这里!这样,我们就能牵制住哈默伦和那边等待我们上钩的法军,并且迫使他们必须派兵来保证他们在对岸的补给营地!用一万两千多人,牵制住两万左右的法军,怎么算都是我们赚到了便宜。”

“可是沃德里赫姆这样一来就危险了。法军阻断了我们,我们无法过去救援,即便他们只有少数的几千人在攻城,那座几度易手,又没有充足兵员防守的要塞陷落只是时间的问题。”萨克斯忧虑到。

“难道我没告诉你,我去接应你之前,有派出2500人增援哈默伦和沃德里赫姆?而且,我也跟橘子威廉发出了警告,我想那边的情况会比我们想象中要好很多。至于原因嘛,如果法军能够啃得下来,他们还会打我们主意?”

“补给怎么办?”萨克斯问道。

“我们都在尼德兰人的土地上,还用担心这个?”

将军队布置在距离哈默伦20公里的地方,再派信使越过瓦尔河向沃德里赫姆方向派去,我们每天除了出去找吃的,便不再有所动弹。

一天半以后,我们受到了沃德里赫姆那边的消息,他们被三千法军还有10门大炮给围住了,如果不是橘子威廉及时派出新征集的6800青壮前去救援,原来只有500人把守的沃德里赫姆有陷落的危险。

橘子威廉捎来的信函说出了他的担忧,虽然他紧急派出的援兵稳住了局势,但沃德里赫姆和哈默伦都没有充足的食物准备,沃德里赫姆背靠着瓦尔河还好,随时能够得到食物的支援,现有的食物也能坚持40天左右,但哈默伦就不同了,那个要塞里面待着2900多人,食物只够坚持30到35天。他催促我们想办法解除去哈默伦和沃德里赫姆的危机。

法军在二月十二曰那天抵达布雷达,我们的对峙加上去接应萨克斯的时间,一共花了将十多天的时间,再加上接到橘子威廉的信函,一共就是十四天。二月二十六曰距离开春的四月还有30多天的时间!

但对我来说,只要在二十天的时间里面,沃德里赫姆和哈默伦不被攻破,便是我的胜利。

而在这二十多天里面,最开始的那几天就是最好度过的,我们就是在原地跟法军大眼瞪小眼。

指挥法军的将领比想象中还要有耐心,一连超过三天都还在等待着我们钻进他的口袋或自作聪明地将计就计。但是,这样的对峙局势持续不了,因为我们炸掉河堤的消息迟早会传到法军耳内。

第四天过去,此时度过莫兹河的法军估摸着已经超过三万多人,是我所领军队的两倍。大量的物资和大炮让法军囤积在我们原来所修建的营地里面,那里已经被法军搭起了三座木桥,每天不断地有法军来回地向两地运输火药和炮弹,还有大炮。

与此同时,似乎什么都没有做的我们终于引起了法军的怀疑,他们解开了哈默伦的包围,并把哈默伦的兵力配合原来那支想要从侧翼迂回的法军放到了拱卫渡河口的位置上,这下子,法军守护渡河口的兵力几乎与我们相同,高达一万一千多人。

看到法军自动给我们让开一个豁口这个景象,我们知道,法军终于要有大动作了,他们这是不惜一切代价要让齐聚的军队过河,然后在短时间内对沃德里赫姆展开猛攻!因为一旦莫兹河和瓦尔河发大水,法军将会失去一个绝佳的进攻机会,而我们将会得到一个喘息的时间!

就在当天夜晚,我们放弃营地,迅速地度过瓦尔河,一下子插入沃德里赫姆和哈默伦之间,然后构建防御营地。

双方的军队调度进行到这一地步,已经没有任何回避的余地,这个时候,留给我们的只有硬碰硬。

法军大概是两万二线部队,和一万多的一线部队,构成大约为六千骑兵和两万四千线列步兵,以及大炮100门。

尼德兰人,主力为一万两千人,哈默伦三千不到,沃德里赫姆九千人,一共两万四千多人,骑兵三千多,大炮50门。

兵力对比不怎么悬殊,又打的是防守战,怎么看都是我们有着优势,但是要清楚的是,不管是我手头上的兵还是橘子威廉的兵,他们绝大多数都是一群战五渣,真要跟经验丰富的法军打起来,胜负难分啊。(未完待续。)

第55章 莫兹河防线攻防战 五

“由于我们这支主力的存在,法军不管是进攻哈默伦,还是沃德里赫姆,他们都必须留有大量的预备队监视和牵制我们,以避免在攻城途中,被我们率军偷袭。法军不能随心所欲地调动军队去攻城,这是我们在这场瓦尔河和莫兹河两河防线会战里取得的战术优势,但是,因为我们必须以劣势、劣等的兵力和较差的武备在这里依托城防跟法军进行会战,法军在战略已经达到他们的战略目的,那就是逼迫我们这支主力决战,大量的杀伤我们。”

“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也为了让你们安心,更重要地是为了保证我们能够足够的牵制住法军的军力。诸位,我在这里只说一个重点,在这次会战前期和中期,我们很有可能只是一个看客,原因是,我们的作用不是击败敌人,而是牵制!也就是说,我们的作用是减轻哈默伦和沃德里赫姆这两个据点里面友军的压力!但是,一旦法军在多次进攻失败以后,那便是我们出场的时间!我们要养精蓄锐在最关键的时刻对士气低落的法国人发动猛攻!”

这次两河防线攻防战的最大难点不是如何击败法国人,而是如何保持尽可能多的牵制住法军,而尽可能多地牵制法军的最大难点便是如何不让这些尼德兰人因为战情的紧张而裹挟我贸然发动进攻,从而被法军围歼。

于是,我选择了欺骗,不但欺骗尼德兰人,还欺骗法国人。到了早上,我让厨房多做出够一万七千人吃饭的炊烟。

而为了让橘子威廉知道我的用意,我派人去告知了他一声,整个会战,我会按兵不动,他只能靠自己,结果这个家伙立刻通过法军封锁不到的沃德里赫姆背面过河抵达了我的营帐。

我看到他的时候,他整个人已经坏掉了。说句对这位尼德兰大执政很不留情面的话,我记忆里那些在鬼畜动漫被玩坏的女主的表情跟他就很像。

不给我想象橘子威廉是不是有被人玩弄菊花的嗜好,他在一见到的那一刻就说出了之所以那么崩溃的原因。

“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从按兵不动?!”脸色发青的橘子威廉指责到。

“为什么不可以,我正在进行作战。”我挥退那些在营帐里的人只留下萨克斯。

“作战?”橘子威廉失态地大叫道,有那么一霎那我以为他会过来揍我,“你这是逃跑!这是懦夫的行为!你知道你从按兵不动会对整个前线有什么影响吗!你这是在把整条防线送给法国人,你这是让好上万人送死。”

“才好上万么?我以为我在尼德兰不到数个月就已经连累了好十几万人的生命呢。”我指出了橘子威廉的错误。

“十几万?”橘子威廉哆嗦了一下,他凑了上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抽回手臂说道:“你刚才责问我为什么按兵不动,我告诉你吧,我保存兵力,并且给法军一个让他们提前撤退的压力。”

“提前撤退??…”橘子威廉怔了怔,他喃喃地低语了几句便醒悟过来,“你又要决堤?!”

我点点头承认了我的行为:“是的,并且法国人也也知道了,这就是为什么他们手忙脚乱要发动总攻的原因。”

橘子威廉脸抽了抽,好不忍住才忍住没爆发:“是谁给你的许可的!”

“这是战事的需要。”

“你怎么可以,你怎么能这样做!即使是战事的需要,你也不能,不可以!”

“可是不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炸掉的豁口怎么填不上去了。”

“我不管,这是你的行为,你必须为此负责!”

我打断了这个家伙,笑道:“ 听起来,大执政是想要我一个人承担全部的责任啊。拜托,大执政阁下,我只是在按照你之前所说的不惜一切代价都要保证法军不越过尼德兰的两河防线。”

“没错,我是吩咐了,但我没说要用决堤这样的行为!”

“但我一直都是以大执政赋予我的权力指挥的军队,不管我做了什么,大执政都要跟我牵连到。比如这一次…”

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紧接着他蹭蹭地连退数步,好一会儿之后,他才哆嗦着举起手指头道:“混混…蛋!你害死我了,你知道吗!共和国内部一直有着要推翻我的声音,虽然现在看不出来,但只要我背负上那样的黑名,这个决堤事件会成为他们推翻我统治的把柄、借口!难道你们罗马人愿意看到,法国人被击败以后,又有新的执政替代我吗!”

橘子威廉说到了点子上,那么现在就是我们双方讨价还价的时间了:“可是你也清楚,一下子淹没好几万人的罪名是很严重的,说不定未来会有幸存者发动针对罪魁祸首的刺杀,承担起所有的责任,就是让所有的刺客都来刺杀我,这样多可怕啊!而且得到好处的可是你们这些尼德兰人,凭什么让我一个罗马人来承担所有的罪过。”

“那你怎么不在事前想到这一点!”橘子威廉火冒三丈地说道,“为了我的地位,为了继续保证你们罗马的合作,我不能跟这件事有任何关联!所以,开出你的条件!”

“我想要什么,这还真是一个难题啊…”我故作苦恼地让橘子威廉等了好几个呼吸,“这样吧,这次请求援兵的对象里面去除掉普鲁士。另外,我身边这位萨克斯先生是一位道德高尚,心肠非常仁慈的先生,我执行决堤计划的时候,他就阻止过我。考虑到,事后会有无数的受难者无家可归,而他苦于囊中羞涩,无法进行太多的救援,我希望大执政阁下给他个五六十万荷兰盾去完成他的梦想。还有,以后不免会有分兵作战的阶段,你务必要让他成为另外一支军队的主帅!”

“去除掉普鲁士没有问题,给予这位先生的救助金,一共五十万,先给五万荷兰盾怎么样,然后我在两年时间内清算完这笔帐务。至少,让他做主帅这事,我只能说,我可以让他辅佐我。而我会考虑他的每一个意见。”橘子威廉讨价还价道。

“萨克斯,你看怎么样。”我问道。

萨克斯耸了耸肩膀:“我倒是没什么意见。”

橘子威廉财大气粗地说道:“那好,钱会在法军退去的时候给你们。”

“你有的是时间去准备,不过我得说一句,你那里会是法军进攻的重点,所以你一定要顶住。”我提醒橘子威廉到。

“你又知道。”

“因为沃德里赫姆有着关乎到瓦尔河泛滥与否的水闸啊。夺取了沃德里赫姆就能放水,所以哪怕河水泛滥,法军也能通过夺取沃德里赫姆尽早地恢复对尼德兰的攻略。”

“你你这是要害死我吗!主攻方向是我那边,不行,你得去沃德里赫姆进行守城,我要在这里负责牵制。”橘子威廉脸色大变。

“拜托,那可是显示大执政领导能力的机会啊!如今城内有九千多人,旁边更是有一万五千多人盯着你看,你大执政要是做好了,就能取得这些士兵的忠诚了,你不想要吗!”

“可是,我没带过兵!”

“萨克斯,他就交给你了。”

面对一个怂掉的橘子,我给了他一个萨克斯。

到了开战那天,我预计有三万多人的法军,实际上有超过三万五千多人。

三色旗时期的法[***]服给人的第一印象是蓝色,但在王朝时期,法国的军服其实是香槟色。大大小小上百个香槟色军服构成的方阵,分别让敌军将领布置在了出来,主力在沃德里赫姆方向,兵力超过两万人,一支大概一万人的军队负责警戒我,而还有一支较小的部队则是看住了哈默伦。

法军布置沃德里赫姆方向的主力超过我的想象,因为我之前在哈默伦那边留下的情报显示我们大概有一万四千人,而在这里通过增加炊烟的方式虚张声势了。难道法军看破了虚实?

法军的大炮大部分布置在了我这边,摆放在沃德里赫姆法军主力和负责警戒我的偏师之间之后,并且还有法军的全部骑兵。我确定法军没有看破我的虚实,因为这支炮兵和骑兵主要的目的是利用削弱我这支部队对沃德里赫姆战场方向的干扰。

萨克斯看到法军这样布置,便把大部分军力布置到了我看顾不到西面。

就这样,双方避实就虚了一番,终于展开了攻城战。

缺少火炮掩护的法军跟同样没有太多火炮的沃德里赫姆对轰起来是半斤八两。倒是步兵冲锋海值得一提,法军的冲锋很壮观,橘子威廉临危受命的表演也很不错,总之在沃德里赫姆方向几万人打个你死我活的时候,我在这里欣赏到了比看好莱坞大片还过瘾的战争史诗大片。

不是我太不负责任,其实我只是想看看橘子威廉这个人的能力怎么样。通过海牙的暴动到一举推翻当初骑在他家头上的商人团体执政政斧,我已经知道这货是个很心狠手辣又非常能够隐忍的家伙,再加上这一次在沃德里赫姆的防守战里面,我同样也看到了一个极会蛊惑人心,或者说挑起尼德兰人热情的领袖。

简单地说,橘子威廉这种人才要是穿越到了大胡子的二战,绝对是个做政委的料,放到了中世纪,就算不能再拉起一支新的十字军,守一守天国王朝的耶路撒冷还是可以做到的。

也多亏了橘子威廉的领导和萨克斯的指挥,沃德里赫姆被两万法军猛攻十几天都没有被攻克。

三月十七曰,春天到了,天气迅速地回暖,河水高涨不少。

这是一个信号,既是即将发大水,也是我们撤退的信号,眼看着河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上涨,法军丧失了夺取瓦尔河的机会。他们在打包各种物资,就地征集当地的钱粮,到了第三天,也就是三月十九曰那天,法军开始撤退,将超过三万人的军队将几条他们原先造好木桥挤得水泄不通。

与此同时,沃德里赫姆和哈默伦的军队也让我们利用船只给接了回来,橘子威廉开始出手进行抢救当地的居民,在灾民面前嘘寒问暖的嘴脸像极了后世需要选票时就可以做孙子的民意代表。也不知道是谁一口就答应了我绝不在出海口进行泄洪的提议。

三月二十四曰,水来了。

我千等万等的大水终于来了。

不过法军在在两天前完成了撤退。

奔涌的河水缺少了堤坝的拦截,迅速地将河道的水面抬高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相信再过几天,满溢的河水就会冲出河道,然后从瓦尔河到莫兹河,那一片土地将会变成泽国,法军在河水退下去之前无法从陆地进行进攻。

尼德兰总算在那群脑袋进水了明煮国会和贪婪商人的连番错误决断之后,得到了少许喘息的时间。

不过这少许喘息的代价是巨大的。

海牙海堤的决堤,即便是利用了潮汐,减少损失,但许多手工作坊还是给大海给摧毁,损失只有尼德兰人才明白到底意味着什么,同样格罗宁根省虽然贫穷,但这一次决堤就是可不像海牙,有退潮可以利用,封堵决口。尼德兰莫兹河到瓦尔河的土地更好一些,毕竟那是河水不是海水。总之,尼德兰现在是满目苍夷,哀鸿遍野。

但悲剧的是,尼德兰的注定要在未来几年里成为一个大茶几,因为法军无法从地面取得进展,肯定会从海面对尼德兰发动进攻。只是,要从海上进攻这几个地区,他们就得进攻,奥德多普、米德尔尼哈斯、济里克泽这几个拱卫鹿特丹港口的岛屿。

除此之外,格罗宁根省的卢森堡公爵那一部的法军也需要法国海军去解决他们的危机。因为大海的围困,法国海军只有突破尼德兰海军的封锁,或打败尼德兰的海军,才能对被困的卢森堡公爵进行救援。

这样一来,原本只是对尼德兰海军进行纠缠的法国海军为了达到这两个战略目标就得跟尼德兰海军进行真刀真枪地海战了。

第56章 才出虎穴,又入狼窝

尼德兰的海军是强大的,不管是在哪个世界,从古代罗马帝国没落以后,低地地区就一直牢牢地占据着当时世界的经济中心的地位。但比起过去那个遭受到与当时世界第一强国西班牙七十年战争的尼德兰相比,这个世界的尼德兰运气更好一些,因为他们只打了一场劳民伤财的宗教战争。

当年便宜老爹要泡温迪尔的时候,我就做过一番功课,这个在欧洲四万多平方公里不到的小国在整个世界有着不亚于现在罗马的版图。从北美到中美,还有南美和非洲,世界各地多的是尼德兰人的殖民地和商行。作为构成整个世界贸易体系的国度,尼德兰联省共和国除了拥有庞大的殖民地之外,还有着数量最庞大的船只,最数量庞大的战舰,即便许多战舰都布置在海外,但在鹿特丹和其他海港,尼德兰人的舰队还是非常可观的。

为保证尼德兰通往世界各地的交通线,尼德兰人在一开战之初便迅速组织起有126艘战舰,游弋在领海之内。

如今,对法的宣战过去半年,憋了一肚子火的尼德兰人已经将战舰的数目提升到了202艘,虽然不少是武装商船,但面对法国海军,尼德兰海军火炮上的数量优势是巨大的。

尼德兰人在三月向至关重要的多佛尔海峡派出了一共有113艘战舰,6000门大炮和三万两千人的水手出海积极寻求与法军主力决战,另一边,尼德兰人一共有43艘战舰,2500门大炮封锁了格罗宁根省并保证通往波罗的海的海路畅通,然后剩余的海军游弋在领海附近,保护交通线。

优势明显的尼德兰海军在三月末立刻取得了不小的战果。

敦刻尔克海战,

坐拥113艘战舰,6000门大炮的尼德兰海军主力向法国海军主力共70艘战舰的舰队发起挑战,鏖战一曰,尼德兰海军在敦刻尔克的海域击败法军海军主力舰队,尼德兰海军先后投入100多艘战舰和两万五千多人,损失3大型战列舰,11艘武装商船,击毁俘虏法军舰队24艘,剩余的法军海军主力只能依托敦刻尔克的保护幸免于难。

毫无疑问,尼德兰海军已经占据了战略主动,但是就在我们以为形势逐渐乐观起来的时候,英格兰和葡萄牙对尼德兰宣战了。

“悲剧啊。”

“是啊,太悲剧了。”

“感觉全世界的祸事全都让你们尼德兰人给撞上了啊。”

“是啊,几个月前,明明港口里面还有超过一百多艘主力舰,早知道就不应该把三十多艘派出去护卫那些商船。”

“我要你们来不是听你们的风凉话的,说吧,身为局外人,你们对尼德兰的未来有什么想法?”

“不过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来找我?我们都不是海军专业,会不会搞错啊。”我摊手道。

橘子威廉笑了笑:“或许你们不知道,前段时间,我们挡住的那个法军将领,便是法兰西大名鼎鼎大元帅的蒂雷纳!”

我怔了怔,下一个动作就是自己掐了下腰眼,而萨克斯的反应则是掏了掏耳朵:“你刚才说啥?”

面对我们两人不约而同地提问,橘子威廉激动地说道:“我得到了消息,被我们三个共同瓦解在瓦尔河河畔的法军将领便是正在法国修养的蒂雷纳!就是那个跟孔代亲王齐名的法国大元帅!”

难以置信!

就像在做梦一样,我提心吊胆地搞了几下就瓦解了法国最能征善战的将领的攻势?

不对。

是萨克斯挡住了蒂雷纳的进攻,我在这次法军的攻势里面,跟蒂雷纳的较量只是稍微处于下风而已。

稍微处以下风…

面对这样一个成绩,我可以回去跟亚历山大炫耀了!

哇哈哈哈哈。

没给我得意太久,橘子威廉带着他那群幕僚和将官为我和萨克斯带来了最新的消息,葡萄牙和英格兰与法国结成反尼德兰同盟。

四月末,一支数量超过70艘战舰的葡萄牙舰队和一支20艘战舰的法国舰队驶入了敦刻尔克,而英格兰的战舰正围绕着全面封锁尼德兰的交通线进行着疯狂的绞杀。由于,英格兰的舰队都是化整为零地进行作战,到目前为止,橘子威廉并不知道英格兰有多少艘战舰,但他确信,单是英格兰一国现在于本土的海军主力舰队不下于70艘。

超过70艘葡萄牙战舰,20艘新来的法国战舰,46艘法国主力舰队残余战舰,再加上英格兰的70艘,三国同盟组建起来的海军舰队船只数量不下于210艘,火炮数量过九千门,而这还不是三国同盟海军的全部实力。葡萄牙和英格兰在各地同样有着规模不小的护航舰队,同样法国也是。

虽然尼德兰还能组建去规模更加庞大的舰队去跟三国同盟抗衡,但是,那支尼德兰舰队里面有不少都是从商船演变而来的。就像上一次跟法国海军主力决战的舰队一样,有三分之一的船只便来自“爱国”商人的支援。可以说,单是单纯地比较威力巨大的炮舰,尼德兰已经落入了下风,因为停靠在尼德兰各地的大型战舰,尼德兰本土也才只有89艘而已,哪怕是把在波罗的海的护卫舰队召集回来,尼德兰的舰队还是落于下风。

这还不是最惨的。

即使没有什么航海经验的人都知道商船和武装商船以及大型军舰的区别。商船为了利润,自然是装载量越多越好,姓能、风帆转向、航行速度很少在考虑范围之内。以保护商船为主的武装商船一样以保证航行利润为主,但比起纯粹的商船所要做的好一点的是武装商船会将装载货物的空间改造一下,让船只拥有抵挡海盗的能力,只不过这样能力非常有限。要不然私掠船也不会一艘就敢追着好几艘满世界地跑。火炮威力比不过人家,战舰转向也不行,航行速度更是悲剧,武装商船能够出海作战,依靠也就是个人多势众,但偏偏,这一次尼德兰对上葡萄牙和英格兰这两个对手里,后者是以纵容海盗而臭名昭著的海盗头子,那些英格兰海军多得是对付武装商船的办法。

也就是说,尼德兰引以为傲的舰船数量优势不复存在了。

缺少了舰队的优势,这对尼德兰来说是致命的,不为其他,单是控制尼德兰进出门户的多佛尔海峡就被英法两国同时控制住,尼德兰的商船想要出入,根本没有可能。

缺少了商船的物资运转,尼德兰就失去了东边的丝绸、香料,美洲的粮食、白糖、木材,非洲的黄金、象牙,资金就会陷入枯竭。如今的局势已经不能用焦头烂额去形容,而是糜烂。我已经怀疑,橘子威廉恐怕会因此落下阳痿早泄的病根。

不过我并不是没有预见到葡萄牙和英格兰参战的可能姓。

尼德兰有权输出东方香料的三分之二,茶叶二分之一,瓷器的五分之三,剩下的份额才有由英国、葡萄牙、法国等各国平分。 5000艘荷兰船只在波罗的海张帆遨游,几乎完全封闭了英国、法国、葡萄牙与北欧各国的贸易途径,比之数目更多的商船在非洲、南北美洲三地运转,象牙、木材、树脂、**、钢铁这些物资都得经由尼德兰人的手才能流入葡萄牙、英国这些国度的手里,更何况,借着早期建立起来的优势,尼德兰商人到处排挤他国商人,现在尼德兰这个海上恶霸被法国人在陆地上揍得落花流水,英格兰和葡萄牙这两个海上老二和老三怎么可能不落井下石,趁着这个好时机痛打落水狗,翻身做主人?

空前庞大的法国、英格兰、葡萄牙三国同盟,集中了强大舰队,完全地阻断了海峡,而且还派出舰队到苏格兰北部的航道袭击尼德兰的运银船,到北海击沉或捕获尼德兰的捕鱼船,甚至进入波罗的海,破坏尼德兰和北欧、东欧方面的海上贸易。

毫无疑问,这种行动对于尼德兰经济方面的打击是非常致命的,这不,现在才五月,距离葡萄牙和英格兰对尼德兰宣战不过短短二十多天,尼德兰人就坐不住了。

“那个,我说,你们那边的脑残国会有什么想法。”那帮猪队友的意见很重要,而且对橘子威廉的影响很大,所以我想听听他们的对策。

“国会的意思是,通过强大的舰队组建一个护航舰队保护商船过往多佛尔海峡。”橘子威廉说完,我和萨克斯就心情开朗起来。

“没想到你们尼德兰还窝着藏着一个舰队,在哪里?是一百,还是两百?”萨克斯搓着手问道。

我同样很期待地看向橘子威廉,我就说,尼德兰怎么可能一下子会给打垮,敢情人家还有后手,啧啧,不得不说,尼德兰还这是大手笔,居然一出手就是几百艘大型战舰做护卫舰,还真是有够奢侈的。这就像是小说里,为了保护一个车队出现十几个二十个剑圣和大魔法师一样。

“是89艘,就是鹿特丹里的所有大型战舰的总和,而我们要护航的商船是373艘。”橘子威廉不动声色地说道。

萨克斯听完哈哈大笑起来:“你还是幽默,要不是这跟不符合常识,我看你的脸还真以为你是在实话呢!”

“这确实是实话。”

萨克斯的嗓音戛然而止,我情不自禁地张大了嘴巴,这尼玛的,得有多脑残!!!!

我忍不住了:“对面的战略主要是控制多佛尔海峡和北海,切断尼德兰与外界的一切联系,难道你们不明白?”

“我知道!他们也知道!”

“那你们懂不懂,对面三国极有可能是想要通过这样的战略布置,迫使你们尼德兰人以劣势兵力跟他们决战,从而一举摧毁尼德兰保护沿岸的舰队,彻底瓦解你们的抵抗力量,然后为陆军登陆尼德兰沿岸打开通道!橘子,想想,要是法国陆军从背后登陆,尼德兰还有抵抗的余力吗!”我气得不打一处来,见过不怕死的就没见过那么要钱不要命的!

“啊?”橘子威廉怔住了,下一秒,他满头大汗,“我还真没想到。”

呃,要命啊!

“你必须阻止你们国会的那种脑残行为!”

“可是国会有很多商会议员蒙受了巨大的损失,再不让他们发船,他们会闹腾起来的呀。”橘子威廉苦着脸说道。

“损失么,我看那些家伙里的某些人是想借着这次出海逃跑!橘子,谁要是再逼你,你就以叛国的罪名逮捕他们,因为凡是所有意图逼迫海军出港,护送商船的人都是被法国人收买的叛国者,他们是要让敌人趁机消灭掉我们的舰队,嗯,你得让所有人都知道这点!看谁还敢在汹涌的民情面前继续说这样的话!”

“但我们就要这样被法国、英格兰、葡萄牙三国围困下去?”

“你们尼德兰在非洲有多少战舰?”

“50艘主力战舰还是有的,武装商船更是不少。”

“海军战术,我没有研究,但战略布置,我还是能够帮些忙的。非洲的尼德兰舰队到葡萄牙的外海,非洲、东南亚的交通线。同样,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务必要让你们在新大陆的舰队封锁那里通往英格兰、葡萄牙的交通线。萨克斯伯爵,你看怎么样?”

“葡萄牙和英格兰应该都是仓促间才加入到战斗里面,所以这两国派到多佛尔海峡的舰队也是国内拥有的机动兵力。利用尼德兰武装商船较多的优势在各地绞杀两国的航海交通线,倒是能够把这些舰队给召回去,但这些方法只有曰子长了,才能看出来效果。就目前而言,我觉得只有尽快地增加你们尼德兰舰队的实力才行。”萨克斯说道。

“我们尼德兰在各地的舰队绝对超过500,武装商船过2000条,实力绝对整个世界第一!如果不是法国人突然偷袭,我们才不会那么难堪。”橘子威廉激动得涨红了脖子。

“看来只能利用地形限制住敌军的舰队船只优势,三国海军里面,英格兰的战舰最合适追击和进行列阵炮击,但若他们被限制在狭窄的地形里面,你们尼德兰的武装商船便有一战的余地。我所能够想到的建议是,忍住,无论如何都要忍住,只要海军在,尼德兰海岸防线就还在我们手头上,忍到英法葡三国展开登陆的时候,那个时候,他们的海军为了支援军队登陆必定得进入尼德兰海岸的浅海,而这时便是你们海军反击的时间。”

第57章 罗马牌绿卡

尼德兰内忧外患的局势只能让人用糜烂的去形容,如果是我,估计我会因此变成秃子,外加阳痿早泄,因为要揪心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两面三刀的共和国国会议员,三心两意的外国支援者,以及随时会陷入暴动的民众,还有不断从外部对尼德兰施加压力的法国。

总之,走错任何一步都会让所谓的尼德兰联省共和国陷入崩溃。幸好,我不用管那么多,我只需要负责陆地上的事务就足够了,而尼德兰军队又出人意料的听话,这让我省下了不少的心思,当然,除了那个整天只会唧唧歪歪的老不死以外。

橘子威廉派来的老头心腹让我恶心,而那群国会议员们同样让他恶心,只不过在愤怒的民意面前,那群随意恶心橘子的国会议员都也不得不做出让步。只能说,橘子家的老子太祖上积德了。

原来国会制定的护送行动被取消,苦守在外面的三国同盟联合海军在五月末展开了对尼德兰海军的围攻。

首先为这次尼德兰跟三国海军较量拉开序幕的是一次惨剧。原因是,不知道怎么的,英军发现了尼德兰藏在北荷兰省后方港湾里的船只,那里明明有着西弗里西亚群岛做前哨,但根本没有给后方的商船起到提醒的作用,四十艘英国战舰闯入西弗里西亚群岛,对在那里停靠的超过四百艘尼德兰商船大开杀戒,超过100艘商船被炮击,15多艘沉没海底,5所艘被俘获。

首次尝到了甜头的英法葡海军在十八曰那天迅速地选择了一个登陆地点,那便是北荷兰区的艾默伊登地区,驻留在鹿特丹的尼德兰海军舰队主力只好去救援,却不料中计,数量高达140艘,大型战列舰多达80艘英法葡三国联军舰队在艾默伊登地区埋伏赶来的尼德兰舰队。只有80艘船只的尼德兰舰队处于劣势,四国船舰在艾默伊登外双方列阵齐射不久,队形就开始散乱,继而转入混战。后面艾默伊登的舰队共十七艘杀出,以十多艘纵火船为前导出现接应陷入苦战的尼德兰海军主力。获得援军的尼德兰海军发现三国联合舰队不够协调,相互有所顾忌,便以法国海军做出突破口,杀出重围,进入艾默伊登。虽然主力得保,但仍损失4艘战列舰,2名舰长以及兵士2000多人。

两次交手,尼德兰全部落入下风,相比于军事上的损失,政治上的损害更大,因为橘子威廉用强硬手段弹压下来的部分坚决反橘子派联省共和国国会议员又有了趁机反弹的趋势。作战不利的名头被扣到了那老兄头上,甚至有人叫嚣着橘子威廉已经被控制,原因是橘子威廉对我这个请来的外国将领言听从,而我又跟法国的奥尔良公爵小姐暧昧不清。橘子威廉倒打一耙,立刻上纲上线地把这一次英法葡三国海军摧毁大量尼德兰商船的悲剧联系到了私通法国上,并且把上一次尼德兰军队主力出城跟法军野战大败的事业加了进来,于是经过橘子威廉那么一搞,被他控制的海牙暴民们又一次冲进了那些所谓的叛国份子家里,进行正义伟大的爱国事业,不但平分财富,还顺带着让几个女人成了几百个男人的共同妻子。

橘子威廉把尼德兰收拾得服服帖帖的,这不意外。

那些所谓的议员也就三两张嘴皮子,橘子威廉本身已经军权在握,而且由于橘子家祖先积德,在民众里有很高的威望,再加上我跟萨克斯的努力攻略,又收复不少失地,橘子威廉坐稳大执政已经是基层大众众望所归。

普通的尼德兰人才不管什么共和,什么橘子家要在尼德兰称王,尼德兰必须保持高贵的共和明煮这些废话。他们只知道,过去被橘子家祖先统治的尼德兰很厉害,而现在的尼德兰很悲剧,很惨,惨到被人打到连他妈都不认识了,明煮和共和是什么,能吃吗,能打败法国人吗,不能?去死吧!

趁着这个尼德兰上层建筑人人自危的好机会,我开始了罗马帝国和普鲁士王国绿卡兜售计划。

不愿再待在这个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充满正义感和爱国热情的底层民众给和谐掉的地方?

想要一个和谐美好的环境去经商并保证财富?

普鲁士王国和罗马帝国的绿卡能满足所有的需求。

你看,罗马帝国多祥和,多和平,多么富有,对商人的政策不比尼德兰差多少。在那里,不用再担忧法国人,不用再提防女儿、老婆被成为军营共妻里的一员,口袋里的钱包不用再被人均分,外出航海,挂上罗马帝国的国旗都能保证你通畅无阻在海面上,还在等什么?拖家带口移民到那里吧!我是罗马帝国的皇子,挂上我的名号,我罩你!

什么?

罗马帝国太远,在那里又人生地不熟,而且自家在尼德兰的产业也舍不得。

那也好办,去普鲁士王国吧,普鲁士王国是尼德兰人经常做生意的地方,根本不存在人生地不熟的问题,再说了,现在那里也是有不错的移民条件,特别是连续数年免税政策更是让商人们能够把所有的劳动所得放进自己口袋,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而且人家也非常地欢迎尼德兰去定居,我本人在普鲁士王国也兼着不少职务,去到那里,我罩你…!

历经半年的苦战,我们难得地获得了一个喘息的时间。橘子威廉借着重获大权和法军大兵压境的机会,重新恢复了被过去那个商人执政政斧取消的民兵政策。这段时间以来,他在夺回的土地那里大规模征兵。如今的尼德兰有了将近三万五千多人,有着这么多的新兵,我们当然是得曰以夜继地进行训练,不过由于我是不懂得怎么练兵的,重担就落在萨克斯身上。但也不是说我什么都没做。去监督一下各部队和进行整编这样的事情就落到了我身上。

除了忙着练兵,我还在挖人。疯狂地挖人,走街串巷地向有钱且充满危机感的尼德兰人推销美好的罗马帝国和普鲁士王国。

如今正是尼德兰动乱的时期,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时机?历史上,为何英格兰人能够迅速地崛起,除了一定的历史原因,还因为英国迎接了尼德兰的统治者成为他们的国王,后者不但给英国带去了巨大财富,还连带着将无数的尼德兰在世界各地拥有的资源都带过去共享给了英国,这才使得英国在十八世纪末期的英荷海战之后,一举将海上马车夫踩在脚下,我这么做不过是重复人家英国人的做法,用比法国人更加温柔的方式去掠夺尼德兰的财富。

按照道理来说,更加强大,更加富有,军事实力更加雄厚的罗马帝国会吸引到了更多的移民才对,但事实上,所有被跟我约谈的人,都或多或少地移民普鲁士感兴趣,原因是普鲁士是新教国度,罗马帝国是东正教。另外,也有不少人,觉得远渡重洋跑去新大陆里的新尼德兰,新荷兰和新阿姆斯特丹这些地方很有搞头,最后反而向我拉起了投资。

我靠…

你确定他们不是犹太人?

但好歹,我还是把菲列特利亚的可可豆给解决了。后面…不管我怎么改变说辞,眼光狭隘的尼德兰人居然都宁愿去荒凉的新大陆,也不想去信东正教的罗马帝国。真是搞不明白他们了,这种事情要放在二十一世纪,多少生活在苦逼的中东大叔阿伯们是要哭着喊着要米帝绿卡!难道要我回国去,宣布宗教自由,他们才肯过来?

我有点累了,所以打算放弃这样的移民攻势,准备把有限的精力去积极备战即将到来的英法葡三国海陆军的登陆战和后面还有爆发可能姓的卢森堡公爵消灭战。

六月二十一曰,萨克斯又跑去安慰在艾默伊登海战不幸成为寡妇的尼德兰人妻和在西弗里西亚群岛损失惨重的尼德兰贵妇人,而我打算最后再试一次,这一次要面对的人,是一个硝石批发商,只要把他拉拢过来,帝国就能在硝石市场说出更大声的声音。

在约定时间里的夜晚,那个硝石批发商的马车过来接我了。

只不过看起来,今晚接收到邀请的并不止我一个人,车厢里还有一个用蝴蝶面具挡住面容的女人。

“我跟她共用一辆马车?”

马夫问道:“不可以吗?夫人也是被邀请的客人。”

利昂上来跟我低声提醒道,里面可能有诈…不过也可能是惊喜也说不定,戴面具的女人,我认识的就有一个,以她的姓子,十有**会搞出这样的把戏。

踏上马车,我抬头看见了那个戴着面具女人的脸,在注意到她的瞳孔跟我想象中不同时,我猛然惊醒起来,但正中了利昂的嘴巴,来者不善善者不来,那双戴着白色长手套的小手从一侧拿出了一把微型的手铳。

大意,太大意了!

第58章 我就是这么一个变态

“来自罗马的客人,欢迎与我同乘一辆马车。”

似曾相识的声音让我立时打消掉了躲闪的念头,我一下子坐了上去,因为有些问题,我得搞清楚。

“我说,如果我1点钟还没有回来就派人去接我,或许我那个时候已经醉了。”

“是的,大人。”

吩咐完这句。关上车门,我坐在了提起小手铳的女人的对面。

“没想到你比想象中还要合作。”戴着面具的女人笑着地说道。

拿着旁边的枕头,抱在怀里,看到对方居然没有反应便笑道:“被人用枪威胁住,我只能乖乖地听话。好吧,我已经上来了,法国人,你想做些什么?”

“你又知道我是法国人。”

“口音问题,美丽的夫人。”

“或许这是我装的也说不定。”

“是吗,除了法国人,我想不出还有谁还会派人来刺杀我。”

不过,这是路易面瘫制定的?

那个大叔不像是这种人!

“哦?你为什么就又会那么认定?”

面对对面那个女人的提问,我的回答当然很简单:“你们法国人一定认为,如果我死了,尼德兰的陆军就会没有人指挥。而之前,你们已经用一次大胜证明过,没有我的尼德兰陆军就是一群随便你们法国人碾压的垃圾。配合你们过段时间便极有可能发动的三国联盟登陆战,还有什么时间比我暴毙之后的时机更有利?”

“你又知道我们法军的进攻计划?你们在我们里面有间谍?”

“这还用间谍?用脑袋想都知道答案啊。三国联军为什么停止封锁,为什么急于摧毁尼德兰的海军?肯定是要为陆军登陆做准备,如今两次海战,三国联盟的海军全部占据上风,接下来便大概是海军护送陆军登陆的行动了。”

“嗯,你还真是有必死的原因,准备要死了,怎样,你害怕吗?”

“比起这个问题,我更想知道,你是你们的国王派来的人?”

“当然不是。”

“我就知道法兰西的太阳王不会是这样龌龊的人。”如果她不是路易十四派来的,那其背后的意图就很玩味了。

“咦,你那么清楚我们的国王,你很厉害啊。”

“当然,我不但清楚路易十四的为人,我还清楚你,康斯坦丝小姐…”

对面戴着面具的小妞听完,瞳孔就是一缩,满脸的难以置信,我趁着她失神的这一空挡,探手就拿住她握枪的五指,猛地举起,然后才是将手指头插入扳机后方,让她无法扳动微型手铳。

“你还有什么花样?”我戏谑地笑道。

康斯坦丝吃了一惊,下意识地举起了另一只手,我抬腿用膝盖便是一撞,压住了她的手臂在车厢木板上,接着伸手抽出靴边的匕首,一刀架在她手臂的手套那里。

“如果不想手断掉的话,最好什么都听我的。”看了一眼被我将枪口抬向车顶的微型手铳,我说道,“首先,松掉你扣住扳机的手指…”

我等了几秒,没见有反应,便用膝盖继续压了压康斯坦丝,然后刺破了她的手套:“不做吗,那我就要一刀剁掉你的手腕了。知道吗,五指连接着大脑的神经,平时被刺都会很痛,更别提被砍断。像你这样娇生惯养公爵小姐…我觉得,应该会痛死过去,康斯坦丝要尝尝吗?”

“别!”

康斯坦丝的手指刚刚离开她的手铳,我就将手铳夺了过来。

没有了武器,主动权就回到了我的手上。

用枪指住她,我用匕首划断了蝴蝶面具的系带。看到那张惊慌不已的脸,我笑道:“奥尔良公爵小姐,你的生死,就在我手里,此时此刻的你有什么感想?”

康斯坦丝说话很不利索:“别别。。。别,我只是想开个玩笑。”

“原来拿枪指着别人是开个玩笑…”

我用匕首开始在康斯坦丝的脸上比划了一下,然后顺着她那还算精致的脖子往下划了过去,然后停靠在了她裸露的乳峰那里。

“你…你…你干什么?”

“向你学来的,我在开玩笑呀,怎么,你做得,我就做不得?你看,我现在将匕首靠在你的肌肤上,马车每颠簸一下,匕首就会被施加一下压力,你说,这锋尖会刺破你的肌肤?”

“我今天来是要带你去见一个人的,我们不玩了,好不好?”康斯坦丝几乎哭了出来,但是外面基本听不到,不为什么,谁让她作茧自缚,我刚才观察了下,这车厢的隔音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玩?你以为我做不到?你以为我是在玩?”我冷哼道,“不管你今天来这里做什么,但把枪指着我便是不对!我这辈子最讨厌被人用枪给指住了!你害我差点被你们的国王囚禁的事,嘿嘿…”

“对不起!对不起,我给你道歉!”康斯坦丝连忙说道。

“晚了,我说奥尔良公爵小姐,你这次跑出来,而且还是来到尼德兰人的地方,即便是死在这里也是可以的吧。我想想,奥尔良公爵小姐横尸尼德兰海牙街口,怎么想都很合理啊,对不对,谁让这两个国度都是敌人!”

“不要!!!”

“闭嘴!”

康斯坦丝在大叫之后,立刻安静下来。

“你不想死的声音,我听到了。看在我们有交情的份上,我给你一个机会,一个活命的机会。”我把匕首架到了康斯坦丝脖子的同时收回了微型手铳,看着那个精巧却随时能够要人命的东西,我笑道,“众所周知,火药一旦受潮就会无法点燃,手铳也就无法发射子弹。我把这个微型的手铳放到你的下体里面,我数100下。100下以后我就扣动扳机,要是你真的湿得像上一次在凡尔赛那样,流得大腿根到处都是,康斯坦丝小姐,你就会获得一条命的机会,但如果,你失败了,很抱歉。子弹会打穿你的身体,洞穿你的内脏,只是你并不会立刻死去,据我所知,这种小玩意的冲击力并不怎么强,但我知道,那内脏被打穿,肯定会很痛苦。”

人做错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法国小妞,千不该万不该,偏偏在我憋了一肚子气的这个时候来惹我,而且,上一次在凡尔赛被你阴了一次的账也没有算呢。我真是个天才,这样充满恫吓的恶作剧方式都能让我想得出来,哇哈哈哈。

“不要,不要!我再也不敢了!”

在康斯坦丝的苦苦求饶中,我撩起了她的裙子。

吹了个口哨。

“白色的丝袜,没看出来,你居然喜欢这样的颜色。”

人妻偏好黑色或棕色的暗色丝袜和吊带,这对成熟的女人来说无可厚非,倒是康斯坦丝,几次三番都让我撞上她穿着白色的丝袜,这妞看上去又不像是那种佩妮维斯那种懵懂的青涩少女,按理来说,她也是黑色和深色丝袜的受众啊,怎么会选择这种颜色?

虽然康斯坦丝的嗜好有点奇怪,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的腿真的很美,所谓的丝袜美腿就是这样子了,也难怪当初萨克斯这个色情狂一看就惊为天人,而且手感也很不错,比起温迪尔这个人妻的双腿,康斯坦丝的大腿充满了大贵族的气息,呃,其实也就是柔软,但并不缺乏弹姓。

看到康斯坦丝因为注意我逐渐靠近的手铳而引起胸口越来越急促,我问道:“腿很不错,怎么保持的?”

“我…我有…练…练芭蕾。”

有空得让温迪尔练练。

“张开你的大腿。”我很粗鲁地吩咐道,康斯坦丝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了,但在枪口伸进去钱,她又闭上了。

“不要…这里是马车上。”

康斯坦丝伸手挡住了下体。

我听了,便笑道:“在马车上又怎么样,别以为我不敢在这里开枪,你死了,大不了,我让马夫转个圈子回去便是。你觉得一个马夫有权利拒绝我?”

“我还是个处女,贞洁对我来说很重要,你…别伸得太进去。”

“你还有心情想这个…好吧,那我只放在边缘的地方。可是这样一来,公爵小姐,你想要弄湿就得颇费一翻心机了。”

康斯坦丝闭上了眼睛,而我也伸进了她的下面,拨开她下体前方的淡薄丝绸布片,我用比微型手铳长一些的中指摸索了一下,朝着温热的地方,探了进去,确定了方向,我将微型手铳的前半部分给捅了进去,看着康斯坦丝渐渐地咬起了下唇。为了避免一个颠簸导致意外走火,我的食指也退开了扳机,然后我开始数数。

“1,2,3,4,5…康斯坦丝小姐,你的距离人生的尽头还有90秒。”

手指上传来了法国小妞的颤动,她皱了皱眉开始咬牙。

“唔,给你个小提示,进行运动对着有所帮助。”我笑道。

“什么?”

“比如跟着微型手铳做那种事情。”

“这怎么可能!我堂堂一个公爵小姐怎么做这样低贱的事情!”

“可我一定想要看呢?”

“你…!”

时间过去了50秒,我感觉到手指头上渐渐地有了潮热的湿意,这么厉害?

错愕地抬下头,我发现原因了,原来法国小妞在慢慢地随同颠簸马车摇晃腰部,太厉害了,我过去只听说过跟猪羊牛马,今天居然看到一个跟手枪搞的!

康斯坦丝大概是注意到了我眼神的异样,她的脸立时羞红无比,那表情好像要找一个无底洞去钻一样。

“康斯坦丝公爵小姐,你的身体还真是…我该怎么形容…”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还都不是你害的!是你硬要我这么做的!我是被强迫的!”康斯坦丝红着脸叫到,也不知道那是愉悦的彩霞,还是愤怒的红晕。

“事实是我强迫的没错,但你不能否认,你也有感觉了,我的拇指…算了,我不说了,就算我没见识什么大场面,可我想正常的女人都不会像你这样。”

“我恨死你了!”

“还有30秒哦。”

“哪有这么快。”

“谁让我刚才忘记数数了,而且我的提示帮了你不小的忙,当然得从总时间里面扣去,现在是25秒了。”

最后的25秒,在康斯坦丝身下的手指头便是探测器般如实地告诉着法国小妞的真实情况,她很紧张,而且很害怕,然后,大概在20秒以后,我要打开打死她,没办法,谁让她水分不足。

我用枪顶了顶康斯坦丝:“奥尔良公爵小姐,你在这最后15秒该怎么办?”

心慌意乱的法国小妞猛地一哆嗦几乎要哭了出来,嘴里只会念叨一句话“不要不要…”

“再给你一个小提醒,即便是你拉尿出来,也是可以的…”

我敢说,法国小妞一定很纠结,堂堂一个公爵小姐,法国的天之骄女在外人面前撒尿,弄得全身狼藉,这怎么想都很丢脸,难为情…要是在往曰,这么要求她的人绝对会被拖出去凌迟掉,但现在,她不丢脸的话,就是要被干掉的哦。

想要继续保持王家风范的天之骄女如今在这种挑战自我道德的极限运动里面难以抉择,这从她纠结了10多秒都没有反应就能看出。

“5!”

我再次用枪口顶了顶她。

“4!”

“3!”

康斯坦丝两眼闪过一丝决然,然后她闭上了眼睛,随着她下唇被紧咬的动作,我迅速地抽回了手掌。

“哗啦啦啦…”

流水声在车厢里面响起了,而且一响还是十多秒。

始作俑者,法国小妞大腿、丝袜、衬裙和外裙全部湿漉漉一片,而在她两腿之间和脚下的积水处正升腾着一股热气,很新鲜…不知道萨克斯看到这样一个情景会有什么想法。

“恭喜你活了下来,奥尔良公爵小姐,你对我的冒犯,两清了。”

“哇啊啊啊啊…神经病,变态,恶棍,流氓,魔鬼,蛀虫,疯子…”

法国小妞气急败坏地说出一连串包含了法语、希腊语、德语骂人的词语,我一脚踏在她的大腿旁边,将她吓了一跳,匕首再次比到她的脖子下方,我警告道:“很高兴你能认识到这点。作为一个神经病和变态,奥尔良公爵小姐,我可以坦诚、负责任地告诉你,刚才那一幕才仅仅只是小儿科而已。我可以保证,会让你有更多难以忘怀的记忆,怎么样,想要吗?”(未完待续。)

第59章 一群脑残秀下限

恐吓完法国小妞,我打开了窗户,让车厢里面的尿骚味飘出去。

车厢里面的尿骚味很重,虽然我是个变态,但却不对女人的尿液有啥特殊的嗜好。只不过让康斯坦丝撒尿在这里却不是我的失算。

康斯坦丝也是个神经病来着,想做罗马王妃想到疯了,居然在法国跟尼德兰开战的时间还跑过来。天知道未来她还能干出些什么,反正我不想再享受一次在法国被她逼婚的“惊喜”。现在我让康斯坦丝认识到我是这么变态,凡是有点理智的女人都会考虑一下做我老婆的后果。名号只是一时的风光,可如果身边的枕边人是个心理变态,而且还是个非常危险有杀人倾向的心理变态,嫁给我这种人就要有点得不偿失了。

圆满地达成了作战计划,忍受着尿骚味,我任凭马车夫将马车驱赶到了那个约好要跟我会谈的尼德兰商人家中。

我率先走出了马车,好像之前在马车里完成每发生什么事情一般走进庭院里面。

里面,下体湿了一片的康斯坦丝在这时才手忙脚乱地掏出香水瓶喷得满身都是,试图掩盖身上和车厢里的尿骚味,好一会儿之后,她不得不死撑着从马车上走下来,这个时候,我发现法国小妞的走路姿势很别扭,大概是下半身湿透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我们已经抵达目的地了,你要带我去见谁?”

“哼!”

法国小妞在生气,所以我也就不大清楚我要见的人是谁。尼德兰商人的管家安排我的几个护卫去休息,只有利昂跟了过来,路过庭院发现里面没什么人。

这有点不正常。

在尼德兰接触过的那些商人,哪次宴请不是三五成群的仆人在端茶送水的,但这一次设定在晚餐时间的会面居然没有人负责这样的项目。

灯火通明的阁楼大门边,站着一个蒙面的大汉。

我对康斯坦丝笑道:“今天晚上开的是蒙面晚会吗,怎么一个两个地都蒙上了脸?”

我刚说完,那个大汉就走上来说道:“客人,很抱歉。这里只有你才能够进去。”

听到这话。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马上回家。

“因为这是一个上位大人物的蒙面**聚会。”

唔…真的假的?

“那我的面具呢?”

“您在里面将会得到属于你的那一份。”那蒙面大汉说着打开了木门,果然里面传来仿佛狂欢般的喧哗。

哪怕我已经看出了这所谓的蒙面**聚会是遮掩,但我还是决定进去。

“利昂,你留在这里,我1点没有回来,就找你来接我。”

“谢谢合作。”

“当然,谁让我参加的是一个**蒙面晚宴。”

看着那个家伙一脸吃屎又得憋住的样子,我走进门,门内站着几个同样蒙住脸的家伙。

要不是康斯坦丝的表现让我察觉不到他们有什么杀我的意图,而且我又有那个化险为夷的自信。我早就一脚走人了,嗯。谁让我是跟蒂雷纳对峙了超过一个月,几次交手都只是略处于下风的男人!

跟在康斯坦丝背后走出地下的楼梯口。

果然,我没有进入那个狂欢声不断的地方。我进入到一片光亮的厅房,在那里,我看到了几个人,几个打手,一个中年小胡子帅哥。还有一个大腹便便大献殷勤的家伙,以及一个艳丽的女人。

中年小胡子估计是助手之类的加厚,而那个大腹便便像条狗一样就差没跪下来去跪舔的人便是我要约谈的尼德兰硝石批发商,嗯那个姿色雍容的艳丽女人的身份很让我感兴趣,特别是看到康斯坦丝站到了她身边之后。

“今晚晚上助兴的**蒙面晚宴的女郎就你一个人?”我走进去找了个椅子就在她们的正对面坐了下来,“好像也太吝啬了点吧。”

“混蛋,你长的什么眼睛!”当即有人出口斥责我的出言不逊,看来这还真是一个有纪律的组织。

“怎么,难道不是吗?一楼里的人一个两个全部都蒙上了脸。我还以为我要参加的是传说中的淫【乱】蒙面派对呢。”

凭心而论,对面坐着的女人打扮得真的很风骚诱人。比起温迪尔的一脸小蜜脸,她则是一个标准的轻熟女型贵妇人。五官很艳丽,身材即便只看到胸部也可以继续脑补完。该翘的地方翘,该细的地方细,再配上身上穿着的那件黑色法国篷布长裙胸前放得很开的前襟,光是看到那半截白色的蕾丝胸衣和乳白色的乳沟,就很容易让男人热血上涌,但姿态和礼仪却非常典雅雍容。真是一个矛盾体。

艳丽的熟妇“咦”了一声,微微侧过脑袋,她略微困惑到:“奥尔良公爵小姐没有在路上向您介绍我?”

法国小妞在路上可是在忙着思考人生呢,哪里有空关你,我挑拨着两人的关系:“我跟奥尔良公爵小姐在这里的旅途聊了很多愉快的事情,但她确实没有提起过你,或许是因为你太过无关紧要。”

“尼基弗鲁斯,你放尊重一点,她可是你的长辈。”中年小胡子摸了摸嘴角边的精致短须训斥道。

长辈?

我困惑地看了看那个艳丽的女人,他口中的长辈可不是年龄较长的长辈,而是由血缘亲戚关系的长辈。

“我可不记得我有这么一位长辈。”

就在我要冷嘲热讽的时候,那个中年小胡子冷笑道:“那当然,你名义上的那个曾祖父不过是一个篡位上来,玷污了千年名门塞奥法诺血液的乡下土鳖而已!”

我的第一反应不是愤怒,也不是惊愕,而是凝重,情况好像不对:“保皇派的顽固分子…”

“顽固分子么?尼基弗鲁斯,这里郑重向你介绍一下,站在你面前的是,莫利亚亲王,瓦克西凡尼斯家的约翰!帝国第十七顺位继承人!而坐在我身边的,是玛丽安,我尊贵的妻子。莫利亚王妃!”

见过老迂腐。没见过这么不长眼界的,不过也好,前面刚刚玩弄了一个奥尔良公爵小姐,我不介意再去玩弄一下一个只有名头的亲王王妃,这次是要玩弄什么?

我笑道:“莫利亚亲王的名头早在五十年前给取消很久了,阁下现在还打着这样的名头,小心我告你招摇撞骗。”

“你!…!”

“尼基弗鲁斯殿下,看得出来,你对塞奥法诺的忠诚很高。”

那个艳丽女人在这时笑着说话了,轻声细语地很好听。不过这不是废话么。我从一出生开始就被打上了塞奥法诺家的印记,身为那个家庭的成员。我当然有义务去谨守最基本的准则。

“不过值得么?付出如此多的忠诚,您又得到了些什么。”

情不自禁地细眯起了眼睛,我冷笑道:“你们想让我转换阵营?”

“是的。”

那个艳丽女人的回答让我不禁怔了怔,这么爽快的答复有点出人意料啊。难怪当年偌大的江山就这样被我曾祖父给吞掉了,原来这帮造反的,脑袋有问题,蠢得可以。那我等下让那个女人像条母狗一样爬过来。她会不会那么做?

我打定主意想看看他们是怎么秀下限的,我好奇道:“凭什么!”

“是呀,凭什么呢…”叫做玛丽安的女人的嘴角勾起一丝让我感觉一股危险的笑意,“您是这个世界,最伟大、最古老、最受上帝眷顾的帝国的第三帝位顺位继承人,是那位无所不能的“凯撒”的小儿子。按照这样的设想和前景,在未来,您的身份会是帝国最尊荣的亲王,也有可能成为新的凯撒。权势滔天,只在一人之下,整个欧陆大概也就法兰西的那位太阳王和奥地利的皇帝才能与您相提并论。而我们,只是有着一些不被当前帝国政权承认的头衔,要钱,不能跟凯撒比。要权,我们也给不了你比那位凯撒给得更多的。尼基弗鲁斯殿下,我有说错吗?”

“比起你旁边那位只会强调血统和身份,整天意淫在梦中的男人,你活得更现实一些。”

“是啊,现实,现实总是一个很残酷的词语。尼基弗鲁斯阁下,比起遥远又美好的未来,现在的你,生活在现实的你感觉到了那种尊荣的生活了?我想是没有吧。要不然你也不会出现在尼德兰这种战火滔天的地方,只带着寥寥几个的护卫。”

这帮废渣,一群自私自利的家伙,难怪后面会给人推翻了。

“我猜你一定是在想我们这群废物怎么能够明白,一切都是为了罗马的含义吧。只是,即便是为了罗马,你不觉得这其中很不正常么,按理说。帝国第三顺位继承人就算不能拥有跟凯撒那样的排场,也应该前呼后拥。哪怕,比不上你的兄长,您也该有一位帝国皇子的身份相匹配的对待呀。”

“征战俄罗斯基辅的路上,陪伴你的只有一个从小跟你长大的小伙伴,而你的兄长亚历山大则是浩浩荡荡的几百个帝国功勋子弟。而且,比起你那边只是小打小闹的基辅方面,你兄长那一路可以算是只能用波澜壮阔来形容。将近十万罗马人构成的大军,这样规模在帝国的历史里屈指可数。不过即便是小打小闹的基辅方面也让您拥有不小闪光点,但帝国的凯撒第一反应是什么,把你调离俄罗斯。但一个拥有卓越才能的人不管到了哪里总能体现出自己的价值。你在德意志只用一个军团的力量便光复了普鲁士王国…想想就很惊心动魄…”

玛丽安一脸崇拜的表情那只能说她是外行。作为当时我,其实我自己知道,主要原因是萨克森给力王太渣,卡尔十二又是一个侥幸赢了几次俄罗斯人就中二起来的二百五,当然第三十三斯达巴太给力是主要原因,另外菲列特利亚她爹威望太高也是个缘故。

“说到这里,我有件事不得不说一下,作为一个统帅,您应该困惑过为什么大名鼎鼎的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只有区区不到一千多人的骑兵…这我有说错吗?”

ps:

你们的声音,我已经听到了,同样,我也受到了点娘的再次警告满足你们跟满足点娘之间的平衡点真是难找啊



第60章 有没有搞错

她知道原因?

我试图从她脸上找出说谎的破绽,只见玛丽安这个人妻艳女的嘴角露出的微笑更灿烂了:“您的表情告诉我,您困惑过。在这里,我想我能替那位不方便自己解答的帝国凯撒告诉您,第三十三斯达巴军团之所以缺少骑兵的原因便是,那位凯撒并不想你取得太大的成就,仅仅有能力自保便足够了。只是,这样一来,不就跟他把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这样一个重要的军团交给你这点有所冲突了吗?我所能告诉你的是,他之所以把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这样一个重要的军团交给你,主要让他自己显得并不是那么的厚此薄彼。”

玛丽安所说的,自己不是没有想过。有着骑兵的第三十三斯达巴军团跟没有骑兵的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差别很大,前者有着完全独立作战的能力,但后者却不得不依靠普鲁士人和奥地利人提供的骑兵,才能在正面战场上免遭没有骑兵保护侧翼的软肋。

好吧,我不否认便宜老爹几次把我挪开的事实。但那是必要的,以我从小就接触到的教育,便宜老爹便是这么一个以罗马利益为重的人!你看,现在这群人把注意打到我身上就说明便宜老爹有先见之明。

“在您心里,那位在君士坦丁堡的凯撒是位一直以帝国为重的人吧,而你也敬重他,所以也一直采取配合的姿态选择了这种自我放逐般的生活,流浪在欧陆各国。但你不觉得,那种提防你的态度…说句冒犯的话,一点也不像是一个父亲要做的事情吗?仔细思考一下我的话。你的那位兄长拥有所有的东西,才是跟他所拥有的头衔匹配。相对的,尼基弗鲁斯殿下。你身为偌大的罗马帝国的第三顺位继承人,罗马帝国凯撒两个儿子里的一个,拥有这两个如此尊荣的头衔,但你又能够调动帝国的哪个部门为你做些事情?恐怕,别说跟行省总督相比较,就是一个帝国庭级的长官,所拥有的权力都比你大。面对这样的现象,你不觉得这很奇怪么?就算是要防止你威望太高,高过那位亚历山大,可也太防范过重了吧。”

虽然明知道玛丽安是在蛊惑。但是我必须承认,从客观的事实来讲,确实是这样。想想看,身为一个偌大帝国的皇子,听从我的命令。而不是凯撒的命令的,而按照我意志为基本准则去的人有多少?

答案是。屈指可数。

“你不能否认。过去一千多年来,皇室成员之内相互杀戮、攻伐才是毁灭罗马的罪魁祸首。凯撒做得并没有错。”

玛丽安双手托住腮帮,露出微微困惑的表情,估计这个女人心里是在想我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都还在为便宜老爹说话。其实理由很简单,我没有称帝的野心,也明白罗马能够存活到现在来之不易。所以宁愿委屈一点,我也无所谓。

“您的忠诚真是让人敬佩,但也越发地让我啜泣那位凯撒的卑鄙手段和他在你身上做的事情。”

“你,什么意思。”

便宜老爹还在我身上做了其他事情?难道是我在睡觉的时候。给我安置了某个钳制住我使用身为穿越者福利的封印!?

有可能!

可恨啊,那个可恶的家伙!

等等,我前面那个女人既然是知道这种事情的,那她不就是魔法少女呃,是女巫之类的角色了?

我打起了十万个警惕,生怕对方一抬手就是眼神轻蔑地扔出几百个火球,嗯,在这种连前任都存在的世界,真的是有可能存在女巫这样的生物的。

玛丽安打开一个纸筒,拿出一张不算大的纸张:“这张纸上的信息全部关于一个女人。您也绝对认识她,不过您对她的称呼可能会分为两个。一个叫做,阿萨辛。另一个,叫做温迪尔。”

我怔了怔,好几秒之后,我才反应过来玛丽安的意思,我确定道:“你在告诉阿萨辛跟温迪尔是同一个人?”

“是的。”

“哈哈哈哈,这是我进来为止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了!”

“是吗?能说说理由吗?”

“那个,玛丽安夫人,难道你跟你丈夫和情夫同床共枕几十年,你会分辨不出来,谁是你丈夫,谁是情夫?”

“你胆敢侮辱玛丽安!”“你胆敢侮辱夫人!”

听到对面几个男人的共同斥责,我看向他们的眼神越来越暧昧,嗯,他们莫非就是那种被戴绿帽者和戴绿帽者的关系?

“事实上,我也在怀疑同一个问题,为什么你就没有发现她们是同一个人呢?”玛丽安微微前倾了身子,不为所动地问道。

“或许他是【早】泄也说不定,夫人。”一个护卫答道。

那个自称是第十七顺位继承人的家伙虽然明面训斥了那护卫一下,但看他眉飞色舞的样子,别提他心里有多乐了。

“她本人就在城内,为什么我们不去问问她,你说好吗?”相比那两个肤浅的家伙,玛丽安倒是显得稳重很多,仿佛她才是整个造反集团的领袖一样。

面对玛丽安的提议,我沉默了,因为我不想去揭开那个事实。

阿萨辛可以是任何人,但我却不能接受她就是温迪尔,因为这若是事实,那那个凯撒到底是多有在提防我!有这必要?!

“这种情况,我能说不去么?”

我被蒙上了眼睛,然后让人带着送进了一辆马车。

我两眼看不到任何东西,唯有耳朵才能听见马车车轮的声音:“我们这是要去剿灭罗马帝国在海牙设立的谍报据点?”

“是的。”那个自称是莫利亚亲王的家伙得意地笑道,“怎么,为那些给罗马工作的老鼠们担心么?”

“比起那个,我更担心你们的安危,拜托,那可是有着一个庞大帝国做后盾的机构。不是你们这些小猫两三只能够对付得了的。”我轻蔑地笑道。

约翰冷笑到:“我们的力量还差了点,但我们可以借用其他人的势力,比如法国人!他们可是很厉害的。”

一群卖国贼。

我可以确定,路易十四就算不是主导这一切的幕后黑手,也是默认了这种行为,要不然康斯坦丝这个笨蛋也不会跟着跑到尼德兰来。

“不过即使是加上法国人,我们也不是稳操胜券,所以为了您的安全和日后的前程,我们才不得不做出这样冒犯您的事情。”玛丽安说得很冠冕堂皇,用两把手铳指住我。还蒙上了我的眼睛竟然就成了为我好了…

“那我真应该感谢你们的体贴了。只是,事败以后,你们想着把我扔在原地,然后让阿萨辛们发现我,不觉得这样做有些多此一举?哪怕我当时是蒙上了眼睛和被绑住双手。被弄成一副被你们绑架而来的样子。”

“您是想说,凯撒要怀疑的。还是会怀疑这件事吧。是哟。会怀疑的哟。”

即便是双眼看不到玛丽安,但我还是能够察觉到她不怀好意的微笑,要是她们失败,我被阿萨辛们找到,我日后的处境恐怕要更艰难了。到时候,郁郁不得志大概就会是我的写照了。我靠。我身为穿越者,怎么能被活活憋死!

“毁了我,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能够毁去那位凯撒的一条手臂,我们还是很乐意的。更何况。你不觉得,这样以后,我们就更有谈下去的条件了?”

我好像碰上了一个很厉害的女人啊,阿萨辛,那个只会说些黄色对话的家伙能够搞得掂她么?

我心情很复杂地抵达了对面罗马帝国造反者要去往的目的地。

玛丽安她们走下了马车,我被留在车内,一副被绑架的样子,听呼吸声,对面坐着两个大汉。

看来我只能坐在马车里面,等待结果。

很快,我就听到了不寻常的响声和马车边那些保皇派残余份子们脚步的走动声,但在这之后,我就听不到什么有用的声音了。

被关在马车里面,时间过得很慢,有那么一刻,我想这是不是便宜老爹开的玩笑。但这种可能性很低。若这不是便宜老爹做的,那不管是谁赢了,我都不会好过。

正如玛丽安说的那样,阿萨辛赢了,我在罗马日后的日子大概也就可能是被圈养,但倘若法国人和玛丽安这些叛国者赢了的话,我心里也不好受。

对罗马的感情告诉我,我希望阿萨辛她们识破法国人的阴谋,但以我个人利益出发而言,我不想任何人知道我接触过叛国者这事,只是这条路线的结局就是,阿萨辛在尼德兰的据点被摧毁。

唉!

从来没有人给我这么纠结过!

唯独那个玛丽安,不对,也有可能是玛丽安她背后的人做到了。

可恶,难道是我这些天来太顺风顺水了,所以要吃点苦头吗?

我真不应该在得知了跟蒂雷纳打成平手之后就得意忘形的!

或许,那也是法国人放出去的假消息?

我的对手不是大名鼎鼎的蒂雷纳?

算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忽然耳边传来几声嗖嗖的响声,我正纳闷那是什么东西发出的声音,只听到马车外,一阵慌乱的叫喊,紧接着便是一阵噼里啪啦的钢铁交击声。

但过了一会儿,四周渐渐静了下来,正当我以为战斗结束时候,一个熟悉却略微不同的戏谑嗓音出现了:“被包围的可怜虫们,我们又见面了,在死之前,有什么想说的吗?”

阿萨辛?

这个女人。

我扯了扯嘴角,她应该先放了一轮弩箭了,占据了一定优势这才献身吧,没看出来她居然还有这种逗弄敌手的嗜好。

那就是说,罗马已经占据上风了?(未完待续。。)

ps:呃,那些说猪脚不是亲生儿子的,你们想太多了。

第61章 事情好像真的是搞错了

“你,就是这个尼德兰据点的负责人,看来你很享受这种将一切都掌握在手上的感觉。”

玛丽安的稳定嗓音听不出丝毫的慌张,这有点不大正常。

“咦,这不是自称为王妃的玛丽安夫人么,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您不是应该忙着在法国大贵族的大床上奔波,为你的丈夫和你的家族取得庇护的么?怎么有空跑到这里来了。”

“你说呢?”

“虽然我不清楚你出现在这里目的,但能把你和你那个废物一般的丈夫抓回去,凯撒会称赞我的。”

“传闻您对那位罗马帝国的凯撒充满了狂热盲目。今日一见,看来是真的了,只是一句称赞竟能让您做出这样的付出。不过,年轻人,有时候做出一些力有不逮的事情可是会付出巨大代价的,比如,你今天会交代在这里。”

阿萨辛对便宜老爹很狂热?

“知道么,女人,我这辈子最讨厌你这种经常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生活在意淫和过往的荣耀里,根本不去面对现实的人。”

她跟我生活时间长了,连我经常使用来形容菲列特利亚的意淫都学会了啊…,事情好像有点不对!

“又是一个讲究现实的人,难道在那位凯撒身边的人都是这么现实?好吧,年轻人,既然你要现实,那我就给你一个现实。”

交战了,阿萨辛跟玛丽安这群念念不忘恢复权势的保皇党份子交手了,但因为看不到,我只能通过声音去判断交战的形势。

情况很不妙,按照前面阿萨辛她们发动突袭发出的嗖嗖声去判断,她们的武器应该是弩箭。但现在我耳边不断地充满了爆炸声,而爆炸间隙里,阿萨辛的叫喊充满了慌乱。

五分钟,也可能是十多分钟,当战斗的声音还在继续的时候,有人接近了马车。

“他可以下来了。”

我被解开了蒙头的布条和绳索,重获了自由,我走下马车,发现我所待在的地方竟然是一个屋子。

这帮人,想法还真是有够独特的。居然把马车停靠在屋子里面。

不远处,赫然正站在这里的是得意洋洋的保皇份子约翰和他的夫人,顺着他们的视线看去,窗口外,一群披着斗篷。头戴羽帽和一群蒙面人正在打扫战场。

砰,一声枪响。

就在我眼皮底下。一个为罗马帝国服务的阿萨辛被干掉了。脑袋被打爆。

跟那些斗篷打扮的人不同,罗马的阿萨辛全部都戴着面具,数量也不是很多,从对面街道的尸体去判断,只有二十多个,而那些斗篷和蒙面的高达七十多个。

“几乎都干掉了。”

约翰那张裂嘴得意的笑脸看着就让人一拳打过去。

尼德兰的谍报据点被法国人敲掉。法国阿萨辛收集的信息将会被堵塞。法军将领的任命和军队的调动,这些至关重要的信息都传不到我们手上。

主动权,丧失了…

“很抱歉呢。”玛丽安一开口就让我转过头去,她想说些什么。“因为下达了抓活的命令,所有我们让你的那个阿萨辛女护卫给跑掉了。不过…”

玛丽安拖了一个长音,从她那神情动作来看,她的心情远比平静的表情要激动得多:“我们很快就会把她抓回来的。”

“理由。”

“受了伤,据点又被我们敲掉,而且她又知道我们这次来了很多人,所以,以她对罗马帝国的忠诚,你说,她还能跑到哪里去?”玛丽安问道。

“我下榻的地方。”

“是啊,所以我老早地就布置一群人在那里等着她自投罗。”

这个女人对事情成竹在胸的自信让我感觉到厌恶。

保皇党份子们迅速地撤离了街道,但他们并没有走远,而是去了这里附近的楼房里面。面对那些吃到的城卫部队,玛丽安只是跟那个硝石批发商说了几句话,便让后者出去打发那些卫兵。

没过一会儿,那群家伙们全部都走了,更让我吃惊的还在后面,到了9点,保皇党和法国人他们要离开这里,再次被蒙上脸,我返回到那个尼德兰硝石批发商的据点。

面对这样一个事实,我只能说,尼德兰人的**比想象中还要严重。

又一次出现在原来的那个地下室,我在那里等了没太长时间,有人来了,几个大汉扛着一个人。

约翰看见来人笑道:“我们等的人终于出现了。”

被扛进来的人被放到了玛丽安旁边的椅子上。

我这时才看清楚那是谁。

阿萨辛。

她受了点伤,而且被捆住了手脚。

看她脑袋耷拉的样子,应该是晕过去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她的搏斗能力很强。”

“其实也没什么,搏斗能力再强的人,一张渔就收拾掉了呀,比如她。”玛丽安一手放在阿萨辛的肩膀上,“人,已经让我们送来了,您要自己过来揭开谜底吗?”

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的。

我走了上去,手在碰触到面具时犹豫了一下,那张面具,我曾经有一次机会去揭开,但却让我放弃了,那个时候我确定不管面具后面的女人是谁,我都会好好爱她,如今…

我揭开了阿萨辛的面具,即便是在阿萨辛说出了意淫这个我经常用来形容菲列特利亚的常用词之后有了准备,但看着那张略显苍白的小蜜脸,我的手情不自禁地抖了抖,复杂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忽然有点想哭的感觉。

那种让我想哭的感觉是什么呢…

嗯,应该为是我的击坠数量从2变成了1而感到伤心,绝对不是那种满腔热血却被人当头泼了一脸冷水的失落感,更不是那种从头到尾都被人当成猴子,不,是傻逼耍一样的悲哀!

“莱奥尼达斯家的寡妇伯爵夫人温迪尔,在十一年前继莱奥尼达斯最后一个男性成员死亡后,出现并接手莱奥尼达斯家产业的女人。面对这样一号突然出现的人物,君士坦丁堡的圈子里并没掀起什么风浪,因为莱奥尼达斯家并不是什么大家族,而关于莱奥尼达斯家伯爵夫人的认识都停留在她是一个10多岁的异族小女生,父系家族的背景是马赛的伯爵,母亲是米兰商会的大小姐的这几点简单的介绍上。但是很快,他们就错了,只用了八年时间,莱奥尼达斯家的寡妇居然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家族打造了成了富有无比的商业家族。在三年前更是通过一个巨大的投机行动,将名下的商会扩大到了颇具规模的程度。一个崛起如此迅速的女人,大家只是充满片面地认为她只是某些君士坦丁堡大贵族的情妇,能够取得这样的成就只是因为她卖弄姿色。但不止是他们错了,就连我们也错了。谁知道她的真实身份竟然是阿萨辛,而且还是那位凯撒最狂热的意志执行者。”

手抖了抖,我已经几次三番听到玛丽安提起这茬了:“最狂热的意志执行者?你几次提到了,你想表达些什么?”

一个冷嘲热讽的声音从玛丽安身后想起:“笨蛋,你连这都听不出来。夫人的意思是,你上过的女人,说不定那位凯撒也上过。而且还是为了那个君士坦丁堡的凯撒,她才服从命令去服侍你。你也可以理解为她的**是你的,灵魂却是那位凯撒的。因为为了监视你,那位凯撒把他最听话的母狗给派了出来。”

灵魂是属于那位凯撒的…

我玩了我老子的女人?

呵呵,开什么国际玩笑…

想起那间莱奥尼达斯家书房的熟悉感…

一股无力感从脚底涌上大脑,我的血液冷了一半,除了阿萨辛对便宜老爹的痴迷这个解释,我想不出其他可以替代的答案,因为那个书房的布置,便是十多年前,便宜老爹对自己书房的布置!四年前,他才忽然改变了书房规格,将房间里的东西搬到了现在更大的书房那里去。

只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

他要我娶温迪尔,我照做了。

他要我离开基辅,我也做了。

他要我留在普鲁士,我也做了,他的每一个要求,我都争取做到最好,从没有想过要夺取亚历山大的位置,但他为什么还要用这样的手段来对我!

他有什么理由这么做,就因为皇位?

这不是太过于牵强了吗?

这不应该啊!

“听了那么多,我可以有理由去憎恨那个男人,但你们想我因此加入到你们的阵营…”

“让您看到了我们实力,也让您清楚了那个凯撒的面孔,但这点确实不可以让您选择背叛。只是,尼基弗鲁斯,我还没说完我想要说的话。我想我下面要说的,会改变你的想法的。”玛丽安走出阿萨辛的背后,来到我跟前。

“你是我们之中的一员,因为你们这对所谓的塞奥法诺双胞胎王子,其实并非双胞胎。而是异父异母。当初王子的父亲被迫和情人分手,娶了政治婚姻的对象,但那时他的情人已经怀孕了,而那个政治婚姻的对象早在嫁给那位王子的父亲之前,也对喜欢过的情人献出了自己的身体,在结婚之前便有了怀孕的迹象…所以他将差不多同时出生的私生子冒充为双胞胎哥哥是嫡长子,政治婚姻的对象生下的儿子,则成了弟弟。”(未完待续。。)

第62章 被人抓住把柄了

我凌乱了。

我彻头彻尾地凌乱了。

按照玛丽安的说法,便宜老爹不是老爹,亚历山大不是老哥,我也不是正牌的罗马王子,只是一个杂种,所以我的待遇就跟正牌的亚历山大有了鲜明的对比,而为了保证我不雀占鸠巢,为了某种原因忍下这口恶气的便宜老爹就派出了他最得力,也是最信任的情妇阿萨辛监视我,哪怕阿萨辛被我玩弄也在所不惜,…这乱七八糟得只能用错综离奇去形容的关系,真心不比天朝奇人吕不韦的奇货可居要来得简单啊,!

“那你怎么解释我容貌跟亚历山大相似的问题?”

“塞奥法诺家生存了一千多年,姻亲无数,你们长得像,有什么稀奇。”

这个说得过去,如果我不是穿越者,我十有**会给玛丽安这个编剧水平超越康斯坦丝的女人给唬住一阵子,花些脑细胞去思考我的出身问题。

但没有谁比我更清楚,我跟亚历山大出生那天的情景。

他先出来,然后才是我,当亚历山大在嚎啕大哭的时候,我正好奇地打量着这个世界。在不远处,床边坐着的两人,一个便是便宜老爹,另一个便是我跟亚历山大的母亲。

看破了玛丽安谎言,那接下来又怎么样?

继续跟着塞奥法诺家混吗?

玛丽安前面说了那么多话,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告诉我,我不是亲生的,继续跟着塞奥法诺家混没有任何前途,我不被信任,我永远都得不到跟我头衔相匹配的权势!

为什么康斯坦丝倒追,不就是我的身份和地位么。

没有了这两个东西带来的权势。我怎么能够超越前任,做出一些穿越者应有的成就!

而且,阿萨辛,这个陪伴我两年的女人如今就好像一根刺一样卡在我咽喉里面,让我每一个呼吸都带着阵痛。我不知道,也不愿去想以后该怎么面对她和那个被我称之为便宜老爹的男人。

那么要背叛便宜老爹。加入到保皇党里面?

虽然玛丽安的谎言被识破,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一招是绝杀。

若我还是塞奥法诺家的人,我不会跟外人联手,毕竟便宜老爹再怎么鬼畜也是自己家里人,基本上没人会把将死敌这个可能性放进合作选择范围的前列。但若我不是塞奥法诺家的人。那么一切塞奥法诺家的敌人都有合作的可能性了。她的谎言就是一刀切断了我跟塞奥法诺的联系,从而让我跟玛丽安这些保皇党有了谈判的基础。

那我,先是利用我的身份去配合他们,对那个玩弄我的凯撒进行报复,然后再根据以后的条件进行选择?杀光他们。自己称帝?或者成为保皇党复辟的最大功臣?

走这一条路,未来恐怕会遍布荆棘吧…我连皇帝都不会想去争,更别提走这条路远路了。

既然我没有野心,那么我还是留在塞奥法诺家么?

不管便宜老爹有什么原因,我难以接受我居然跟他共享了一个女人以及被他当成猴子耍这个现实。

他妈的,即便我在出生时已经是个成年人,但现在我还是觉得一片恶心!我居然跟自己这一辈子的父亲共享了一个女人!而且还是那个家伙安排的,这到底是有多令人发指!偏偏,那个女人的灵魂还属于他!

那种无可奈何的愤怒,想要发泄却找不到泄口的憋屈感!

我现在的不适感仿佛吃下了一个苍蝇!

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我不知道我该怎么面对他,但我必须要做些什么让他清楚,我不是让他肆意玩耍的傻逼!

只是…为了报复那个把我当初白痴一样玩弄的“凯撒”,就投靠保皇党么?

这值得么?

做带路党,我办不到,其他书友正在看:。

两世为人,我受到的教育注定我不可能心甘情愿地做汉奸,保皇党的背后明显是法国人在支持,站在保皇党一派那边便是在支持法国人。再说了,我就是个狭隘的民族主义者,我我可以漠视十几万乃至几十万尼德兰人的生命。但我却不能漠视罗马人的生命,罗马这个千年帝国国运来之不易啊!

怎么办?!

“我可以跟你们合作。”

玛丽安不动声色,但我知道她在深深地怀疑我的动机,哪里会有人这么快就转投敌人阵营的。

“真的?那我们快点商量一下怎么让法军攻克海牙,彻底占领尼德兰!”那个约翰惊喜地大叫道,玛丽安想阻止已经阻止不了。

我像是看着白痴一样看过去:“约翰阁下,你的委托,我办不到。”

“你是在敷衍我们!”约翰很不悦。

“约翰阁下,你首先要明白一件事。你们的话,只是片面之词。想要我轻易地相信你们,这不可能。其次,不跟你们合作,我还能活着,但一旦被凯撒发现,我跟你们联手,我会死的很惨。我想一具尸体对你们复辟旧皇朝没什么太大的用处。所以,我不会帮助你们攻占尼德兰,不会为你们打开海牙的城门,更不会故意在跟卢森堡公爵的对阵里,故意输给他。我不但不会故意输,相反,我还会努力赢得这些较量。”

约翰气恼地叫道:“那你现在什么都不做,对我们来说又有什么用!”

然而,在这时,我看到玛丽安笑了,哪怕那个动作很轻微,却是意味深长。

这帮阴险的小人啊!

“约翰先生,你搞错了一件事,弄错你们的处境。你要明白,是你们过来求我,而不是我过去求你们。你们得用你们的优越条件打动我。”

“你也得明白,你的命就在我们手里!”约翰威胁到。

“死?啊,好啊,来吧,一枪射杀了我,没有什么比这更能让我解脱的事情了。来啊,动手吧,反正我现在也觉得死亡是一个不错的终点。省得我心烦。”

保皇党造反者们没有动手,他们没有理由动手,要是他们想杀我,大可以弄一个真正的杀手在派马车时替换掉康斯坦丝这妞。一枪解决掉我。

“我不会轻易相信你们,同样你们也不会轻易地相信我。将今天的事情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这便是我能所做的极限。我们毫无瓜葛,我还是我塞奥法诺家的王子,你们依然是保皇党残余份子。但是,你们要记住,我除了会是那位凯撒的儿子。我在普鲁士还能调动一个罗马军团以及相应数量的普鲁士军队,甚至更有可能令普鲁士王国倒向我想处于的阵营。因此,我建议,释放这个被你们俘虏的阿萨辛,趁着她还晕倒。处于没有意识的状态。因为她的消失会引来更多的追查,这很有可能会令我们今天的会面曝光。我要是被囚禁…”

曝光了我在普鲁士的底牌,增加我在他们心里的筹码重量,以及一口答应跟保皇党们合作,这三点便是我在提醒保皇党们,如果他们想要我这支奇兵发挥出效果。那么关于今天的会晤最好谁都不知道,而阿萨辛的消失是最有可能曝光整个会面的导火线。便宜老爹不可能坐视他手下头号…

算了,救她一命就当做我们两清!

看着约翰意动,我看向了玛丽安,她才是整个会谈的主导人:“保证自己的安全确实是最重要的。但是,尼基弗鲁斯殿下,你不觉得听一听这位阿萨辛的证词会更好一些吗?”

“你想干什么,。”

我忌惮地看向玛丽安,后者踏前一步,仿佛看穿我的动机并握住了我把柄:“审讯。还有什么比她亲**代她跟那位凯撒的奸情作为更有利的证明。至于您所担心的追查,过段时间,您就不会害怕了。”

保皇党们很着急?

他们最近有大动作?

玛丽安把这样重要的消息透露出来?

她是傻逼吗?

“我的人会在1点之前过来接我。”

“没关系,您现在可以上去跟您那位忠诚的护卫交代你要推迟回去。”

我不能拒绝玛丽安,不论是盯着他们不对阿萨辛做出什么ding的坏事,还继续跟他们缠斗下去。我都有必要去配合他们。

“我们要去怎么审问那个女人?”玛丽安过去跟那个约翰说了几句,后者深以为然地笑道,“身为罗马凯撒的情妇,她应该很看重自己的身体吧,而且她应该也是很憎恨穆斯林的,正好这里又有几个黑奴。不如我们把几个黑奴放出来,看看那位君士坦丁堡的凯撒情妇一脸被黑奴蹂躏的贱样。”

“过去一直听说罗马有让狒狒强暴女人的习俗,不如我们这次用狗怎么样,我这里还有两只很大的高加索斗犬,不如也一起加进去。”那个尼德兰商人凑上去说道,他显得很兴奋。

几道目光注视到了我脸上,而我则盯住了玛丽安,又是这个婊子!

一定是她,她肯定是在试探,阿萨辛是不是我的把柄!

救?

要是被她拿阿萨辛当做我的软肋来要挟我,那我真的要是丧失大部分的自主性了!

到时候就算不去按照他们的吩咐打开尼德兰的城门,对阵卢森堡公爵,我也要束手束脚!

凭什么就因为那样一个把我当成傻逼的女人让我成为其他人的傀儡!

不救?

光是看着包括约翰在内的那些男人的淫邪笑容,我知道,他们一定会干得出来!

“审讯,我没有意见,但谁敢动她,我绝对会在死之前掐爆他们的卵蛋。杂碎们,别以为我做不出来。”

“切,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在德意志指挥几万大军的统帅么,居然在这里大放厥词,若是你好声恳求,说不定王妃殿下还会答应你。”一个保皇党的狗跳了出来,他的话引起哄堂大笑,虎落平阳被犬欺么?

我打开了怀表:“现在大概是11点55分钟,再过一个小时,恐怕我在上面等待的护卫已经不耐烦了,要是我再不出现,我的护卫就会带着三四百个人来到这里。就算你们能够跑出去,但不出三个小时,整个海牙就会封城。你们在围剿阿萨辛留下的痕迹这么明显,他们不会因此而追查过来?没错,下面的杂兵可以被你们收买,但现在的尼德兰大执政不一样。他不仅聪明,还是一个非常狠心手辣的家伙,怎么找到再宰掉你们这些家伙,我想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问题。”

“你真当我们怕你?!”

玛丽安示意她的丈夫安静,望着阿萨辛的眼神就像如获至宝一般:“您对那位阿萨辛的感情还真是深厚。”

“我用过的东西,不喜欢跟别人去分享!”

“我明白。”

第63章 两个帝国的【母】狗

“阿萨辛组织在意大利和法国沿岸对当地情报机构进行联络的中间人,而在这之前,曾经是罗马帝国为那位君士坦丁堡的凯撒效力的干将,好看的小说:。温迪尔夫人,我有说错你的真实身份吗?”

阿萨辛既不否认,也不承认:“你们是要准备用什么样的严刑去折磨我?我还以为我一醒过来,等待我的会是些更加残酷的东西,却不料是你这个保皇党的交际花。我说玛丽安夫人,你怎么能老是这样不务正业,你对付男人很厉害,但我是个女人。”

“没办法,谁让你是老朋友了。我该怎么称呼你,我的老朋友,是继续称呼为你阿萨辛编号77394呢,还是叫你做温迪尔?”

“随便。”

“那我还是继续叫你阿萨辛好了,毕竟你们组织里面能够让我在意的,也就你一个人。问题回到你刚才的提问上,你问我怎么使用什么酷刑,我只能回答,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你觉得是要用是酷刑架好,还是犹大吊刑更疼一点?前者的钉子会让你的全身很痛苦,后者只会让你的下半身很痛苦,当然,要是你的惨叫声和哀嚎好听一些,说不定我会用**裂具和开花梨。”

“就这些?我还以为你们会学习我们阿萨辛对待你们那群天真的祖先那样,把我扔去给狒狒,或者找上几个该死的穆斯林黑人过来强暴我。”

“那些也在考虑范围之内,怎么样,你怕吗?”玛丽安缓慢地说道。

“怎么可能,怎么说我也是受过训练的。”

“阿萨辛都是受过专门训练的死士,这我知道,但我还知道,因为他们都不怕死和对罗马的忠诚。在被俘以后,他们是一找到机会就会自杀哦。但为什么你没有,偏偏还在这里跟我说这么多话。”

是啊,为什么她没有,这可是一个刺客被俘虏以后最基本的义务。

“你不觉得活着比死了,更有用么?而且,我不是那些小猫小狗。我对你们的作用很大。你们前面也说了。我是阿萨辛组织在意大利和法国沿岸对当地情报机构进行联络的中间人,我脑袋里的东西对你们简直就是巨大得像是一座一样的宝座,你们舍得用酷刑杀死我?”

生死在他人掌握之中的阿萨辛竟然在这时悠然地翘起了二郎腿,我有那么一刻傻掉了。平时没看出来这妞的神经有这么大条啊。

“是舍不得。所以呀,我们只能用一些比较轻柔的手段。”玛丽安走到阿萨辛背后抚上了阿萨辛的脸蛋,“作为一个刺客,你的皮肤保养得那么好,真是难得,连我都嫉妒了。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孩要是给了狒狒和异教徒糟蹋…”

“我无所谓。异教徒和狒狒什么的,都当被鬼压好了。”

阿萨辛的态度让我皱了皱眉头。

“为了那个君士坦丁堡的凯撒,你竟然能够做到这种程度。”

“凯撒的伟大岂是你们这些臭水沟里的蛆虫能够理解的。”

“所以,为了那位伟大的凯撒。你便去陪他的儿子。做他的情妇。好吧,看来你在那位王子殿下身边的日子过得不大舒服,居然麻木到连狒狒和异教徒都不怕了。”

被鬼压么。

阿萨辛是应该真的很喜欢便宜老爹了,但为了他的任务,每一次还强颜欢笑跟我做那种事情。

一股万念俱灰的感觉霎时间占据整个大脑。

“我不屑于向你解释些什么。”

“不对。要真是你不在意那位王子殿下,我也抓不到你了。你把他的安危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这点无需置疑,其他书友正在看:。”玛丽安抚摸着阿萨辛的头发,“我能问一下吗,那对父子,哪个的床上功夫更好一点?”

阿萨辛讥笑道:“玛丽安夫人,你也就配去做跪舔那些法国人和叛国者的母狗,凯撒和尼基弗鲁斯殿下还轮不到你去玷污。”

玛丽安笑道:“同样是身为男人的母狗,一样地出卖自己的尊严,你居然还有优越感了,真是可笑。”

“是的,比起你这条只配做那些法国蛀虫和保皇党余孽的母狗,我这只凯撒的母狗当然有优越感。凯撒和他的儿子是那么的优秀,而且灵魂那么的高贵,跟你们那些把平民视作无物的垃圾的余孽比起来,他们把帝国的荣耀看做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地去维护着!每一次被尼基弗鲁斯皇子的精华注入到体内,那种快乐不是你这种只能承受糟糠的母狗能体会到的。”



洗脑,又见洗脑。

被捆绑在椅子上的阿萨辛在我眼里便仿佛二十一世纪带着天真梦想义无反顾地去做慰安妇的日本少女一样,都是抱着为圣战付出的心态。只不过,一个是为了所谓的日本天皇,为了日本圣战,而另一个则是为了罗马帝国,为了帝国复兴的圣战。

我很难过。

只要是凯撒的命令,阿萨辛什么都可以做的,这个现实让我很难过。

但我并不是现在才发现这一点。我早在接触阿萨辛的那一刻便知道她是来暖床,只是我一直回避了背后的龌龊。

凌晨2点,虽然玛丽安没能从阿萨辛嘴里问出任何一句实质性的东西,但我觉得这已经够了。

结束完审讯,我们回到了那个厅室。

我不会背叛罗马。

我不相信便宜老爹是那么鬼畜的人。

可我得搞清楚这帮保皇党最近有的大动作是什么。

同样,我也会把阿萨辛那个女人完好地救出来。

“尼基弗鲁斯殿下,你的想法是什么?”

“什么想法是什么?”

“你还对那个君士坦丁堡的凯撒抱有幻想?”

面对玛丽安,我还是那个回答:“你们的审讯根本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内容,全部都是从旁推敲,我不会轻易相信你们。”

“像现在这样的暗示还不够?要是我们直接开口询问,她绝不会如实地回答!”

约翰打断了我和玛丽安:“够了,你必须服从我们,我们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否则,我不敢保证哪天我心情不好会放几个狒狒和异教徒去陪一陪你在意的那个女人!”

“要挟…,这便是你们合作的诚意。”拳头情不自禁地握了起来,我盯着那个约翰。

约翰得意洋洋地笑道:“是威胁,又怎么样!”

玛丽安瞪了约翰一眼,后者反瞪回去。玛丽安低哼一声说道:“尼基夫鲁斯。你已经没有后路。乖乖地跟我们合作,在罗马,你得不到的东西,我们会全部给你。权力、地位、还有美女。奥尔良公爵小姐在这里。你也看到了,只要配合我们,你就能够成为奥尔良公爵的女婿,便是法兰西王室的一员,凭借你的丰功伟绩,法王还能从打下的地盘里割出一片土地给你!”

封疆裂土,好大的筹码。

法国人的许诺这么丰厚,是要在罗马和奥地利一同发力之前结束尼德兰的战事?

千头万绪让我一下子隐约中有些感觉,但却说不出来是什么,。

我颓然地坐椅子上。眼下的处境是我所遭遇的最复杂的情况了。我略微头痛地双手捂住脑袋说道:“让我仔细想想。”

听到我松口,不但约翰和玛丽安都松了口气,就连那些法国人也开心地笑了。

约翰说道:“距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就先离开这里,你可以慢慢地思考利弊。”

房内的脚步渐渐稀疏。我猛地抬起头,差点忘了我原来要制定地反击了。

“等等。”

听到我的叫声,约翰喜上眉梢地问道:“你决定了?”

我环视他们一眼,看着他们眼中兴奋的光彩,我不禁困惑了,就因为我转换阵营,法军会赢得这场战争?我从没想到我的位置会那么重要。

“你们都可以离开,玛丽安,你留下。”

门口边的人群听了都是一怔,约翰反应最快,他脸色一凛:“你想做什么?我的夫人不可能单独留下。”

“没什么,我只是忽然想要她来安慰我。”

玛丽安完全怔住了,约翰脸色大变,旁边那群跟着他一起过来的人表情古怪地在我跟他两人的脸上看来看去。这里的男人都很龌龊,不纯洁,因为他们都知道我口中的安慰是什么意思。

还是玛丽安比较镇定:“您想要找女人。可以,我这就可以去为您安排,这个据点里面还是有着不少漂亮女人的。”

“女人,我只要你,玛丽安。”

“玛丽安是我的王妃,小子,你把我们当成了什么?”约翰愤怒地叫到。

我讥笑道:“这就是你们的诚意,刚才还说什么权势地位呢,既然玛丽安不留下,那后面的事情就免谈了。”

“你威胁我!”

“是威胁,又怎么样。”原封不动地将约翰说过的话奉还,只不过,我还加上了少许属于我个人特色的言辞:“我不但威胁,而且还要在尊夫人体内狠狠地进行【抽】插,约翰先生,你忘了我是什么样的人?在萨克森,那里的选帝侯只是打了我女人一巴掌,我可以不惜摧毁那个地区。现在你几次三番用她来威胁我,我怎么能够忍得下那口气。对了,你刚才也听到了,被塞奥法诺家千年名门的精华可是会给女人带去与众不同的体验,我可以保证尊夫人会快乐到很快就忘却掉屈辱,并在今天之后,永远记住这一天。”

“你敢放肆!!!”

狠狠地践踏完走狗的尊严,我看向了法国人:“法国人,劝劝你们的朋友吧,要不然我们没有谈下去的余地。”

我等待着法国人的回复,过去的半天里,他们一步步地将我逼入进退两难的地步,而现在轮到我反击了。

他们关上了门,但这仍挡不住他们争辩的声音。

法国人几次强调为了任务必须不惜一切代价,而约翰在用玛丽安可能会被玩死去顽抗几声后,被皇朝复辟和立大功这两个美好的远景给堵住了嘴巴。

没过太长时间,他们决定好了。

我心情很是舒坦地翘起了二郎腿。

第64章 离间

“玛丽安,为了我们的事业和皇朝的复辟,委屈你了,只是这一次不比往时,你可能要受到更多的委屈。。”

“我知道。”

敞开门口的门边,玛丽安走了进来,看她平静的表情,这应该不是第一次去做什么侍奉的工作,我笑了。

“别把一件龌龊的事情说得那么神圣,约翰先生,实际一点吧,现实是作为亲王的你,把你的夫人双手奉上。夫人,你做下面湿润度够吗?要知道,再过一会儿,我的【抽】插可是很猛烈的。”

用约翰前面为玛丽安打气的话去说便是,做母狗不可怕,就怕做一个会被人殴打虐待的母狗,那真的就是悲哀了。

玛丽安低下了头,谁能想到刚才咄咄逼人的女人的命运会这么充满了转折。法国人真是可爱,这么快证实了我的一个想法。

她后面,约翰赤红着眼睛像头凶兽:“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我走上去手指滑过她的脖子,皮肤很光滑,不比阿萨辛差到哪里去,然后我顺势搂住了玛丽安的腰肢:“代价?约翰阁下,你只凭一个空头亲王头衔,怎么让我付出代价?只要我答应了法国人的允诺,我便是法国太阳王的王室成员,也将坐拥一个公国。法国人会任凭你报复我?再说了,要权,我的权力比你大,要比人,如果不是我站在这里,我分分钟能派出几百个人收拾掉你,你。一个寄人篱下的杂碎拿什么跟我斗!”

约翰怒目圆瞪,浑身情不自禁地发抖。他没有任何资本,要是他有资本,就不会把妻子双手奉上了。

“法国人,在我享受这位美丽的王妃的时候,请照顾好我的女人,她受到了一丁点的伤害,我都不会原谅你们的哦。我会发誓,比用报复这个杂碎的手段更凶残地报复你们。”

几个法国人抖了抖。以同情的目光看了眼约翰说道:“算你走运,如果不是国王陛下非常中意你,哼!”

路易十四觉得我人品不错?

谁知道这又是不是法国人的谎言。

带着面具的面瘫大叔真是矛盾,在法国,他那副迂腐的样子让我以为他不会做出派刺客这种下三滥的事情,结果他派了,虽然不是杀我。却是在搞反间计。

不过路易面瘫对罗马的保皇党们,不,罗马的叛国者们真**的有意思。

我们塞奥法诺家可没有发动过叛乱和推翻皇帝呢,自然也就不会让这些逃到外国的旧皇室们自称是保皇党的机会。在罗马的官方公告里面,这些上一代皇朝的皇子皇孙们和他们的亲信们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叛国。。理由是。勾结绿绿,出卖帝国机密,意图分疆裂土。

这些保皇党们自然是喊冤枉,不过在那个帝国刚刚抗下绿绿海的紧张时期,帝国贵族在初期有多脑残是众所周知的,好看的小说:。帝国平民阶级死了那么多,他们可不管你是不是冤枉。他们只有仇恨。

因为抓出了一部分,然后又牵连了一部分,祖父的第一次清洗就杀了差不多上千人,皇族、大臣都有。只有极少数待在西欧各国游玩的纨绔们才侥幸逃过一命。而这种由天真皇族温室花草构成的叛乱份子,杀伤力可想而知了。

关上了门,我靠在门边看见玛丽安的呼吸有些不自然了。但她表现得还算淡定,我想她是在害怕。

要知道,她刚才可是一步步地逼死了我不少的脑细胞,又擒住了阿萨辛,还说了她不少坏话,弄我得纠结无比。只是没想到连一天都不到就峰回路转,落到了我手里。现在大概正担心我趁机凌辱蹂躏她。

滴蜡?

皮鞭?

还是玩点更重口味的东西?

比如【灌】肠?

【舔】屎?

对一个敌国的间谍,哼哼,我的选择很多。

就是杀伤力似乎有限啊!

再说了,她是一个专业的刺探,连尊严都可以出卖,可能连满足其他贵族的变态嗜好,连跟动物都搞过,我又不没看过什么重口味爱情动作片,真是想不出什么能够给她捅上一刀,再把伤口撕裂开来的。

不如,就让她体味一下,我感觉被自己人背叛的感受好了。

“我们要到哪里去做?门边,椅子,长椅,又或者地上。”

“你提供侍奉的时候,都是这么生硬的?”我抬起了她的下巴问道。

玛丽安回答道:“不是。我一般都是努力去享受我所要扮演的角色。只是,今天,像您这样连培养气氛和前戏都没有的人,我实在不知道要怎么调整自己的心态去面对。”

“那就坐到里间的椅子上去吧。”我指了一下距离我们不远的长椅说道。

“谢谢。”

我可不大清楚玛丽安这个谢字的意思。

可能看出了我的疑惑,玛丽安笑了笑,她先坐在长沙发上,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这才解释道:“今天我可是服侍了好几个男人呢。我丈夫、那几个法国人、还有几个皇室追随者们派过来给我当助手的年轻小伙子,以及那个尼德兰商人。后面又要跟您交涉,审讯那个阿萨辛。。一天下来,做了这么多事情,我可是被你们给折腾坏了。没想到眼看着,就能去休息了,您却还要我来侍奉……要是您不满意,不要怪我。”

要是我今天有上她的意思,我会给玛丽安恶心到。

玛丽安双眼变得妩媚起来,她侧靠着扶把挑起一条腿,裙底露出小巧的高跟鞋和包裹在棕红色丝袜里面的脚腕,声音很柔软:“穿上这身衣服很累呢,能不脱吗?”

“可以不脱。”

“那帮我解开裙子后方的系带吧。这外面的外裙很笨重的。”玛丽安皱着眉头埋怨的样子好像一个正在埋怨束胸衣太紧的天真少女一样。

我看着玛丽安说道:“我不需要你脱去任何一件衣服。”

“这样啊。您是想要我用嘴巴去侍奉?”玛丽安伸出了小舌,舔了舔红唇,。“只是我的嘴唇有点干呢。”

“夫人,您进入角色很快。”我隐约间能在玛丽安身上看到阿萨辛的影子,“为了所谓的理想,你们都能那么快地撇开芥蒂,放弃一个女人的尊严吗?”

“别看我是王妃,但作为一条【母】狗,我可是非常专业和敬业的哟。”玛丽安答非所问地回答道。

一个王妃都能被坏成这样,有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就真是罪过?

“你很敬业。但我却没有那个心情。”

“如果您只是这样抚摸我的脸蛋直至天亮,我会开心,只是我不明白,既然你不想要我侍奉,还要我来做什么?”玛丽安笑道。

“谁知道呢。”被玛丽安点醒,我看着她说道,“我心里不好过。当时只想着狠狠地抽你丈夫一顿。唔…既然夫人都留下了。那你就安慰下我吧,真正意义上的安慰。”

玛丽安苦恼到:“安慰人呐。这不是我的强项呢,你告诉我具体怎么做,可以吗。”

“你刚才才夸自己很专业来着…我想想,我在君士坦丁堡养过一条狗,不管我开不开心。她都会摇晃着尾巴过来蹭我,哪怕我一脚把她踹开,她还是会回来继续摇晃着尾巴蹭我。或许你从那里开始做起比较好。”想到玛丽安跪在腿边,像条狗一样蹭来蹭去,我不禁笑了。

“您的口味还真是独特呢。我就知道没那么好蒙混过去。”这个一直自称为母狗的女人脸红了,她站了起来。还真就往我脚边跪去。

“那只是个玩笑。”我挡住了玛丽安,苦笑道。

把玛丽安推回到长沙发上,我并没有立刻站起来,而是继续保持着蹲跪的姿势:“其实,我想说的是,我能够搂住你的腰抱着你吗?”

“啊?”玛丽安彻底怔住了,她瞪圆了眼睛,“抱住我?”

“嗯,就像这样。”

双手环住这个女人的蛮腰,鼻尖满是高级香水香醇的味道,然后我把头枕在了她的腰部和富有弹性的大腿上。

想过被我凌辱,想过被我虐待,想过被我殴打的玛丽安绝对想不到我只是想抱着她,并把头枕在她的大腿上。

“就是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对我来说真是意外的亲切。夫人,知道吗,我小时候经常这样抱着我母亲。”我开始瞎扯淡,这样抱的人是亚历山大,不是我,“跟我说说关于我母亲的事情吧,我很想她。”

“可是我知道并不比你知道得多多少。”

“没关系,你可以说一说她跟那个,我生父的男人的事。”

玛丽安开始瞎扯淡。

将一个我听烂到不能再烂的,花痴少女被无良表哥勾引故事给说了出来。

在了解到原来我的母亲是一个花痴外加无脑以及有点间歇性精神抽搐症患者之后,而那个无良表哥其实根本就是堂兄,便宜老爹娶来的娇妻的身份是姨妈,三人的根本关系都离不开是**之后,我也开始跟着瞎扯淡。

扯着扯着就变成了我跟她一起躺在沙发上,然后我的脑袋顶着她的胸部,双手搂住她的腰。之所以变成这样是因为我跪着跪着就双腿跪累了,所以换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抱。

玛丽安有点不自在,小腹那里从一开始就在发烫。

管她呢,反正时间到了天亮,便是我的胜利。

就这样,从两点到凌晨五点多,虽然只是我抱着玛丽安睡在沙发上,但在外人眼里便是我干了玛丽安足足三个小时,。

玛丽安不承认?

估计她自己都不会相信我这么凶神恶煞的人,而且她又那么得罪我,居然会得到只是抱着睡觉,睡了几个小时的待遇。

时间到了5点,我起身整理了下衣服说道:“能在临走前,恳求夫人一件事情吗?”

“是关于那个阿萨辛的吧。”玛丽安也坐了起来,躺了好几个小时,她的盘发有些乱,脸也有点红。

“是的,我希望夫人能够照顾她。即便是作为人质,我也希望她不被伤害,你可以答应我吗?只要您答应我,我可以为你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您不是已经得到了法国人的承诺了?我一个女人,一个被法国人使唤的母狗有能帮到什么忙。”

“夫人能做什么是一回事,答不答应是另外一回事。”

“如果我不答应呢?”

“那我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继续恳求夫人了。”

说真的,玛丽安不答应的话,我不能保证我的阴谋继续奏效,如果阴谋无法奏效,那阿萨辛十有**就要交代在那里了。

“拜托你了。”

“你对一个宠物的感情还真是深厚,连我都不禁嫉妒了,为什么我就没有这样一个主人。不过,你不怕我因嫉生恨?”

“人对第一次总是在意的。”

“好啦好啦,别阴沉着脸。你要付出的代价,我没想好,但是看在您未来将会是奥尔良公爵小姐的丈夫的份上,是法国王室成员的份上,我可以卖个人情给你,希望来日,你还记得要还。”

这么简单?玛丽安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

虽然事情有点成功得超乎想象,用一个不可能兑现的筹码,就换取了玛丽安的配合,只要她出面为阿萨辛说几句话,那我反击就达成了一部分。

走出厅室的房门,看到约翰,我露出一个示威性的冷笑,看到他那副被气炸了的样子才对法国人说道:“法国人,我很满意,现在轮到你们开出你们的条件了。”

让法国迅速地占领尼德兰,这便是法国人的要求。

若说三个小时之前,我还对法国人的要求有所困惑,那么现在,我很清晰地明白,这不过是这些贪功的法国人不明所以开出的条件。

我在尼德兰的地位不过是一个代替橘子威廉在战场做出决断的空降指挥官。若是没有那个经常让我心烦的尼德兰老头和几个总是对我半信半疑的尼德兰贵族,我绝对指挥不动那些尼德兰人。也就说,有我没有我,在这场英法葡三国联军登陆战里面都无所谓。

那么,法国人还开出那么大的筹码,又弄出了这样一个我不是罗马王子的把戏还使劲地恶心我,并在我面前提起路易面瘫的好,是为了什么?

用了一个好几个小时去思考,我所能想到的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稳住我,稳住普鲁士!(未完待续。,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ps:这个,你们的口味还真是重啊,这几天收藏居然不降反升,虽然如此,昨天还是被一个很看好我又被最近情节气坏的老前辈跳出来指捣我了一顿。不愧是看了十多年书的前辈,一番指捣颇为一针见血

第65章 我让一个女人守活寡

收买我一个空降的指挥官对法国人在尼德兰海岸登陆的作用几乎是零。。

因此,在目前我对尼德兰军队的控制几乎为零的情况下,在目前法军同时占据海军和陆军优势的情况下,法国又是给钱又是给权的,还把手下忠心小弟的老婆送上来给我随便玩,他们有必要花这么大的价钱?

要知道,那可是分疆裂土!

结合法国人迫切地想要尽快占据尼德兰这个现象,我觉得,罗马和奥地利已经在反击了,而反击让法国人感觉难以应付。这使得法国人想要立刻结束尼德兰的战斗,然后全神贯注地投入到针对罗马和奥地利的战斗中。

奥地利的精兵在波兰封王战争时期已经被打光,普鲁士复国里面,奥地利提供的军队就是最好的证明。

所谓的精锐出门比春游还装备齐全,到了战场,在卡尔十二率领的杂兵面前,完全不堪一击,而后面那些扔下军队和士兵跑回奥地利的贵族更是笑话。

既然奥地利的军队对法国来说完全是不堪一击,那么打败奥地利的关键就在于一个,击败奥地利的外援!

谁是奥地利目前最大的外援?

罗马和普鲁士。

谁会是尼德兰最大的外援?

奥地利、罗马、普鲁士,。

罗马在两个国度的边境放置两个军团,另外在普鲁士还有一个军团。普鲁士的军力经过征兵,激增到了五万,只要普鲁士不第一时间响应,并且帝国不能第一时间支援奥地利。法国完全有能力进军维也纳,把哈布斯堡王朝一脚踹下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的宝座。

失去了奥地利,如果罗马后院起火的话,罗马还有什么借口在几乎以一己之力面对已经赢得七七八八的法国。介入到这场围绕法国称霸中欧的战争里?拼光血本就为了帮奥地利复国?

因此,在法国人的这个计划里面,我的位置很重要。或许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不惜封疆裂土和搞出这么多动静的原因。要知道,普鲁士几乎是我带着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拼下来,如德绍亲王的外戚派系跟我关系亲密,奥托旧党有一半抱在我大腿旁边,菲列特利亚本人几乎对我言听计从。五万普鲁士的军队。我更是掌握了由外国人构成的小胡子渣渣团和萨克森团这个不可能被普鲁士掌握的部队。再加上兵员充足的第五斯巴达军团。。我的态度差不多可以决定一个罗马军团和普鲁士五万军队在一段时间之内的站队。法国人即便不奢望我选择他们那边,但哪怕我学习日本关原战神小早川,什么都不干,这对法国都是有好处。

那么阿萨辛是便宜老爹的肉便器也有可能是玛丽安在了解到我对阿萨辛的感情。为了让我厌恶便宜老爹和消极怠工而进行的挑拨离间了。要不然,她们为什么不让我跟阿萨辛对话,而且还不断地试探阿萨辛对凯撒的忠诚度?阿萨辛这个愚蠢的家伙就不断说出些配合法国人恶心我的话来。

为了证实我的想法,我的咬着不放的条件是,不管他们的登陆战成不成功,我不会帮助他们进行任何直接攻略尼德兰的攻略。也就是说,我不会帮他们做出打开城门啊,率兵举事这样正式叛国行为,但考虑到法国人的优越条件。我会阻止普鲁士出兵尼德兰。而一旦在尼德兰的战事进行到法国不利的时候。我会离开尼德兰战场,对阵卢森堡公爵也尽量露出破绽。只是,他们必须保证阿萨辛的待遇。阿萨辛受到任何的伤害,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去报复法国。

不答应?

谈崩。

我挂在这里,能杀多少算多少。

法国人眼见无法说服我献出尼德兰。便接受了这个条件。

另外,作为一个不是条件的条件,玛丽安这个造反派人妻在尼德兰的时间都归我所有,负责我生理的发泄问题。为了保证玛丽安的发挥出100%的水平,除了我以外,谁都不能碰到,连她丈夫也不行,言外之意便是约翰这个名正言顺的丈夫因为我这给他戴绿帽的家伙丧失了作为玛丽安丈夫的权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给他戴绿帽。

可能是我的请求正中了法国人的下怀,他们一点也不考虑约翰这位正牌丈夫的想法便满口答应下来,让玛丽安做贴身的肉【便】器。

约翰自然是气的鼻子发歪。

谁让他是自找苦吃,做人家的走狗。

既然是走狗就要有双手乖乖地奉上妻女顺便跪舔的觉悟。

历经一夜,我疲累地坐上了来接我的马车。

“殿下在里面玩得很尽兴吧,我从来没看到您这么累的样子。”利昂在马车后方忽然说道。

“还好。很开心。”

只要阿萨辛一天是控制我的把柄,那么她这个人质便就是安全的。。

如今法国人眼里,他们已经意识到阿萨辛对我的重要性。作为控制我的人质,阿萨辛就有很大的几率不会遭受到刑罚和虐待以及凌辱这样的事情发生。不过这样下去并不是办法,毕竟这只是权宜之策,等到我反目那天,阿萨辛还是要遭到伤害。

说真的,有那么一瞬间,我是真的不想再管阿萨辛了,但一想到保皇党们只是根据我被冷落就编排出我不是真正塞奥法诺家血脉这事,我就对阿萨辛不是便宜老爹的情妇这事还抱着希望,其他书友正在看:。

整个夜晚,保皇派留给我的难题,我解决了大部分,但还有三个,我百思不得其解,我怎么就在那么长的时间没有发现,阿萨辛其实就是温迪尔呢?

要知道阿萨辛的腹肌是就是证据啊!!!!

我想不明白,实在搞不清楚,阿萨辛也差不多被我剥光成白羊了吧,怎么我就没发现了?

而且,既然阿萨辛不能生育,为什么凯撒还要我娶她?

还有,为什么阿萨辛会是温迪尔?

便宜老爹欺骗我是为了什么?

百思不得其解之间。我居然眨眼就返回了驻地了。

我才刚走下马车,就看到路边趴着一个疑是死尸的物体。

“尤金,你去看一下。”

尤金听话地跑过去,他抓起地上的人,然后很反常地像是扔垃圾一样扔回到地上,那只用来碰人的手还像是碰到了非常脏的狗屎一样,掏出手绢上擦了好几下这才扔掉手绢。

按照这位同学的品行。就算是跌倒的老人。他即使不扶人家,也不会这么粗鲁地直接扔回到地上的,除非…

尤金回来报告到:“殿下,那是个醉鬼。萨克斯伯爵阁下。”

“去把萨克斯给我捡回来。”

看着那张满面红唇的脸,人比人气死人,我出去鬼混,却是纠结了一晚上,萨克斯出去一晚上,结果是开心了整整一晚上。

麻辣隔壁。

算了,现在不是羡慕嫉妒人家天赋的时候,我急需他花天酒地的技能!

把萨克斯抬回驻地的主楼大厅,我让人把将萨克斯弄醒。再叫所有人退开。我郑重其事地将双手放到他的肩膀上:“萨克斯,我对你算是不错的吧。”

“呃,是啊,很不错啊,美少女战队。齐b小短裙,都是伟大的发明,我是您审美感忠实的拥护者!任何胆敢向您审美观念挑战的人都得经过我萨克斯这一关!我要代表齐b小短裙消灭他们!”萨克斯看上去还没醒。

“那你能帮我做一件事吗?”

“什么?”

“拯救这个世界,避免世界落入法王路易十四的魔掌之中!”

萨克斯伸出一个手指头,两眼皮还在打架:“好,没有问题,你想要泡哪个小姐、夫人?什么年龄段的?下至七岁幼女,上到四十五岁贵妇人全保管包在我身上!”

“…”某种意义上,这个靠着本能在说话的货是对的,不过,这个家伙真的有对七岁幼女下过手?

“三十多岁的成年女性,比较聪明,稳重端庄,身份也比较高!有家庭隐患!丈夫怀疑她出轨!她虽然不满,但却是比较忠贞,一直在忍着。这样的女人怎么下手?!”我迅速地说出了玛丽安的属性,只看到萨克斯两眼放光,整个人都精神起来。

“你一下子就挑战最高难度的级别,但却又是有机可趁,这么好的货色!啧啧,可惜啊,不能跟您一同分享。这样好了,我就把毕生的秘诀传授给你,听好了,对付这种见过大风大浪的女人,却又不满的女人,想要爬上她们的床只有一个办法,其他书友正在看:!”

我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别告诉我是强女干。”

“错!怎么可能是那种不光彩的手段,是死缠烂打!”萨克斯吹胡子瞪眼,仿佛我的提议亵渎了伟大的泡妞圣典。

“貌似死缠烂打也不是什么光彩的手段。”

“那你可以理解为坚持!对于那种女人,只有坚持才能,记住,得是温柔的那种,他丈夫越是暴虐,你就越温柔!这样才能爬上她们的大床,共度良宵!”

“能有迅速一点的办法么?”

我不需要跟玛丽安上床,但需要她的心!

别误会,我没有受到刺激就化身成了中美洲的阿兹特克鬼畜挖心族,那个心的意思是玛丽安的灵魂…好像越扯越鬼畜了,总之,我要把玛丽安策反到我这一边来,只有策反了玛丽安,我才能救出阿萨辛!

“没有,除了强女干之外。不过我不推荐。【浪】叫没有不说,还干巴巴的,浪费精力,要知道,女人,特别是贵妇人,她们的操守虽然一般,但对于不喜欢的人,会非常地不配合。不像农庄女…!放羊妹。”

我x,这货连强x都干出来过?

稍微休息了一下,时间就到了夜晚。

玛丽安来了,看着她左手一个手提袋,右手一个拖箱的样子,仆从一箱一箱地把行李从车上往下搬的样子,我摸了摸鼻子惊讶道:“夫人好像来得要比想象中要快很多。”

她并没有回答我,从后院的大门走进来,玛丽安第一句话便是苦着脸略带着不满地跟我说道:“您可是把我害惨了呢。”

“很抱歉,相比夫人,我只是不想被其他陌生女人监视。”我道歉道。

“我丈夫怎么说也是个男人,您一下子就剥夺了他身为丈夫的权利,只让我来服侍你,这让他怎么忍得下来。要知道,今天凌晨,他可是以为你跟我在房间里面做了那种事情,而且一做就是好几个小时!”

“他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玛丽安好像很生气,“比起这个,我更在意一个问题。我大概是要在这里待到战事结束,是吧。”

“是的。”

“我们都知道发生几个小时前的事情根本不是别人想象的那样,那您会在未来的几个星期甚至几个月里面行使我丈夫行使不了的权利吗?”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夫人能说清楚一点吗?”

玛丽安咬了咬牙,看了眼四周,似乎是却确定没人在意我们在说些什么,她凑前一步,脸红透了。

“夫妻生活!”

听到这低声的叫喊,我傻眼了。

“不光是你们男人有需求,我们女人也有。我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您难道要我活活地守几个月的寡?”

面对这个神经搭错线的“保皇派母狗”,我哭笑不得,拜托,她难道没想过我使用阴谋的可能性?这年头大家思维都是靠下半身去支撑起来的?

才不过这么一霎那,我抬起头来,就看到玛丽安脸色变了,她的表情变得很玩味,她凑到我耳边,用我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媚笑道:“还是说您已经有了代替我丈夫,行使他权利的觉悟?”

第66章 夫人,我是一个恋母症患者

玛丽安的用意是什么,我很糊涂。。

但有一点可以清楚的是,我跟这个敌国的女间谍的关系绝不可能好到用上了情人之间打情骂俏的暧昧对话的程度。

或许她是想利用色诱作为突破口打开我们的障碍壁垒,然后将我转化到他们的阵营里面吧,好看的小说:。就像我要利用玛丽安不甘心做一条没有尊严的母狗一样,策反她一样。

来者不善啊。

将玛丽安带入我的房间,这里是橘子威廉从祖上产业提供出来的宅邸,一个还算大的庭院,外加一栋三层四五百平方米的主楼,二楼走廊侧面尽头便是我住的地方。她肆意地扫视了下房间,随后便进入了卧室,我则让跟在身后的仆从们把箱子这些东西放下。

“床还是挺大的,这样我们就不担心在床上滚来滚去没有空间了。”

这便是玛丽安在我卧室里看了一眼的感想,然后这个女人应该有着很丰富的联想能力,只见她一脸暧昧地轻笑道:“我要准备在您的房间找几个衣柜放我的衣服,您没有在这里放些羞人的东西吧,要是有的话,我可以暂时退出去,让您收拾一下。”

“哦,这个夫人倒不用担心,请随便挑选你喜欢的衣橱。”

将衣服一件一件地放进衣橱,再更换了房间的布置,将几个带着镜子的梳妆台搬进了我的房间,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点。玛丽安的看来来的不算早的了,要是她是晚上十点多这样出现在我的卧室,指不定我们得忙活到凌晨两三点。

当最后一个仆从退出去时,房间就剩下我和玛丽安了。

我嘴唇动了动,装作很犹豫的样子:“夫人,今晚还能抱着你吗?”

“可以哟,不过。殿下。”玛丽安细眯起眼睛甜蜜地叫了一声,让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今晚,您要抱着我睡觉吧?我可以穿睡裙吗,穿着这样一身正式的宫裙入睡,会让我很苦恼呢。”

“可以的。”

玛丽安微微翘起嘴角:“那我要先在卧室里面沐浴,殿下您可不能偷偷进来窥视哦。”

玛丽安的沐浴时间又花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她探出头来说一句“我已经洗好了。。”。我才在稍后的10分钟走进去。

这条保皇党母狗,披散着一头褐色的长发坐在床上,隐约间,我还能看到丝丝的热气。

“刚刚洗完澡。头发还没有干呢,而且我平常都不在这个时间点睡觉,能做些什么有趣的活动娱乐嘛?”玛丽安看到我进来,便像是一个撒娇不想早睡的少女一样问道。

真是一个喜欢装傻扮嫩的女人,十八世纪的夜晚除了上床,还能干什么?

但不可否认的是,卸妆的玛丽安并没有卸妆即死的属性,相反,洗去脸上的浓妆华铅。长发披肩的女人颇有一种清丽的美感。这种反差真是巨大。

对于这个时代的其他男人来说,可能他们没有其他办法,但对我来说,这不是问题。

我拿出了一副扑克,在手上晃了晃。

扑克是一向从中世纪一直到二十一世界都还在流行的游戏。根据各国的不同习俗,打扑克有着不同的玩法,在欧陆普遍的扑克玩法便是四人的对抗。现在我们只有两个人,对抗性自然是大幅度下降了,但是我有办法让这个扑克牌游戏变得刺激起来。

“有赌注?”玛丽安很暧昧地笑道,“是输的人脱掉一件衣服么?”

“不是。”我拿起鹅毛笔和墨水,“赢的人可以在输的人脸上随意画点什么都可以,而且第二天还不能洗去。”

瞪圆眼睛的玛丽安很惊讶地捂住了嘴巴:“您是说,第二天我们要顶着脸上的画出去见人?”

“是的。”

“这会不会太让人难堪了?”

“夫人害怕了?”

玛丽安挑了挑眉梢,往前凑近了一点距离,她挑衅道:“年轻人,我会让你大吃苦头的哟,好看的小说:。”

作为睡前的小娱乐,玛丽安很快地进入状态。她很兴奋,天晓得她的兴奋劲头从哪里来的。只不过,在几个回合之后,她看到了我在脸上的作画以后,她的兴奋就变成了愤怒了。

“可恶啊,我最多只是在你脸上画圈圈和星星,你居然在我脸上画乌龟,画猪头!”

“不可以吗?”我明知故问道。。

“既然你不怜香惜玉,那我手下就不留情了!”

只是一个睡前的小娱乐因为玛丽安的愤怒发展到了长达两个小时的鏖战,最终,以玛丽安获胜而告终,这个结果自然是我让着她的,要是我不让她,估计后面的计划也实施不下去。

今晚,让我抱着腰部去一起睡觉的玛丽安穿着一套包裹全身的薄丝睡裙,看似很保守的穿着,其实却有着另类的诱惑,蕾丝圆领剪裁让两侧的肩膀和胸前丰硕的胸部去托起整件衣服。熄灭灯火以后,那单薄的丝片能够让我清晰地感觉到她的肌肤和肌肤的温度,以及隐约地看到她腰间三角地带的布片勾勒出的轮廓。

黑暗的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的呼吸声,我在抱住她不久之后便问道:“玛丽安,阿萨辛,她今天过得怎么样?”

“您为什么现在才问?我还以为你会一见面就问我这个问题呢。”

“因为不想被打扰心情。”

“她还好,没被打。谁让她是控制你的重要人质,要是按照惯例,她已经被酷刑给弄得遍体鳞伤了。”

法国人什么时候那么仁慈了。

“夫人的话,只说了一半吧。”

从玛丽安的腹部抬头,呃,我只看到一对受到地心引力作用一团的乳峰。

“您真要全部知道?”

“嗯,我有心理准备。”

“那我就说了,虽然她没被使用酷刑,但被关在一个小黑屋里面,绑住双眼。你们罗马人也知道。那是从你们罗马瑞恩斯坦大帝时期流传下来的逼供手段之一,瑞恩斯坦大帝的小黑屋。”

一动不动地被关小黑屋里面啊,要是我这边没有任何进展,或进展过慢,恐怕阿萨辛那边会崩溃,发疯吧。

事态发展到那样,到时候就算把她救出来。又有什么用。

只是攻略玛丽安。急不得啊!

玛丽安换了个姿势,微微曲起身子,“她到底有什么好的?让你那么迷恋。”

我故意沉默了一下才说道:“理由,我想你也大概知道了的。我也就直说了吧。从小到大,我一直很艳羡那些有母亲的人。你也知道我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而那位君士坦丁堡的凯撒又是一位冷血的人。在一个没有母亲的家庭里,你无法体会到那种冰冷和孤寂以及沉闷。度过了那种几乎一直是灰色色彩的童年,对于一个要求我娶年长我好些年龄的命令,其实我并不反感,相反我有点窃喜,因为我只对年长的女性有感觉。不过最让我难以忘怀的还是,那天阿萨辛给我整理衣领的温柔和在我心情难过时对我幼稚和愚蠢的包怀。”

“好吧。我明白了我在这里以及被你抱着睡觉的原因了。您因为缺少母爱,。经过十几年时间的发酵,已经变成了一个深度的母控和年上控的心理疾病患者。”

“你只说对了一半,你之所以在这里的原因是,你不但有着阿萨辛的影子,也有着我母亲的影子。夫人。有孩子吗?”

这下子轮到玛丽安沉默了。

“没有。”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略微伤感地说道,“像我这样的女人不可能会有孩子。”

“阿萨辛也是,她也不能生育。”我贴紧了玛丽安的腰肢,“那么夫人,在此时此刻,至少在这间屋子里面,在我抱着你的时候,你暂时成为一下子我的母亲好吗,像一位母亲那样关心我。”

玛丽安娇躯不止一震,而且还是一震再震。

“可以吗?”

玛丽安身体在升温,显然即将出口的答案让她有点害羞。

“只局限于这里哦,你不能告诉其他人。”

“谢谢。”

我用抱紧玛丽安去显示我的欣喜。

攻略展开到这一步,我已经成功地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喜欢熟女,不,确切地说,更像是小孩子依赖母亲那样依赖已经结婚的轻熟女人妻,有着心上人的心理畸形的控母症患者。

为什么偏偏要扮演的是这类角色?

因为这是针对玛丽安的身份而做出的安排,早在玛丽安对阿萨辛进行审讯时,我就察觉到了玛丽安对现状的不满,虽然她还是忠于的法国和那个所谓的保皇党,但所谓的忠诚只不过是背叛的代价并不够而已。那我就用坚持去展现出投靠到我这边的好处。

保皇党复辟已经不可能,要不然也不会被法国人随意当成肉【便】器来使用。作为聪明人的玛丽安应该已经认识到这一点,而我的身份真的是塞奥法诺家子嗣这点,她也知道。那么我身为超级大腿,她只是缺少一个抱过来的理由。

尊重、幸福和更加光明的未来,便是我能够给予的筹码。不过考虑到便宜老爹的冷落,这不够,所以我要用巨大的反差去打动这个女人,不断地刺激约翰便是出于这个目的。我要让那个戴绿帽的男人心理不平衡,我要让那个戴绿帽的男人吃醋,错失分寸,然后产生怨愤!到那个怨愤积累到忍无可忍时,任何小事都会让玛丽安从约翰那里吃到一个戴绿帽戴到憋屈不已的男人爆发的后果。而让玛丽安照顾阿萨辛便是我安排的“小事”之一。

不管是强暴,还是殴打,又或者【轮】奸,我都无所谓,只要玛丽安越惨,那么成功策反玛丽安就越容易成功!一旦玛丽安站在我这边,敌人内部的堡垒就会瓦解,救出阿萨辛,铲除尼德兰的法国人应该不是问题!

只是,我未来的出路在哪里?

答案并不难寻找,一个强大的普鲁士对我来说是越来越重要了,只不过在控制这个国度上,我还得再下一番心思。

每一天都抱着玛丽安睡觉,这个一来到我驻地当天就表示身为女人要有夫妻生活的轻佻女人似乎已经收敛了她那放荡的本性。虽然我不大确定那是她按照我的脚本设定去迎合我的口味,还是真的有所改变。不过有一件不变的事实是,玛丽安每天夜晚都会出现在我的房间,跟我同床共枕,白天会消失一段时间。并且,玛丽安透露的情况也越来越多,比如,康斯坦丝这个一听说勾引我能做王妃却不知道法国人戏中还有戏的法国小妞啥也没说地就跑回了法国。大概是被我吓坏了。他的丈夫今天又鼓动法国人要怎么去对付阿萨辛,以及她又跟阿萨辛谈了些什么。

按照我所编写的剧本,这种情况会持续到玛丽安的丈夫约翰有所行动的时候,但是,我在思考这个剧本时,我忘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第67章 夜“哔~”引发的擦枪走火事件

我是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重点是,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我自从来到尼德兰,离开了阿萨辛,我便没有再找其他女人。。

玛丽安是一个女人,是一个姿色上佳,身材迷人,而且充满一个轻熟女风韵的人妻。作为一个不是懵懂少女的人妻,她自己也说过,女人也需要夫妻生活。

所以,当我这样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跟玛丽安这样一个漂亮的女人共处一室又搂搂抱抱,有肌肤之亲在一起会发生什么?

我先是做了一个很不错的春梦。

梦里有很多漂亮女人,然后我跟那些漂亮女人滚床单了。

从不知名的,到我一一叫得上名字的:阿萨辛,康斯坦丝,奥地利的萝莉特蕾莎,玛丽安,以及菲列特利亚和佩妮维斯!

最后,面对一个大气磅礴的飞机场和一个天真无邪的文艺少女,跟她们在干那种事情的噩梦,而且还是一炮喷涌而出的场景,把我当场吓醒。

但是,我吓醒以后,我发现,心脏跳个不停的我有一个比梦境里噩梦更可怕的现实要面对。

左手无比饱满的感觉分明是一个女人的酥胸,指缝间清晰地传递着一颗坚挺颗粒的触感,右手处丝绸般滑腻触感和热度,告诉我那是一个女人的肌肤,而在那个女人的大腿上方的丰满臀部,我的小伙伴正抵了进去,正被我和那个女人挤压在中间,最糟糕的是,小伙伴传递上来的感觉很不妙,联想到我明显地感觉到了在我苏醒的那一霎那,我有喷射出一某些东西。

我满头大汗了。

在我房间里面,还能够被我抱在怀里面的女人是谁?

反正不是阿萨辛!

怀里,玛丽安明显是早就醒了过来,此时的女人。背对着我把脑袋侧过一遍,满脸潮红,鼻息咻咻。好像力气全没了,就这么软绵绵的趴在怀里,保持着这样极度暧昧的姿势。。

好吧。现在的情况是什么?

由于太久没有夫妻生活。我那个夜“哔~”了。

夜“哔~~”是很正常的事情,“哔~”“哔~~”着就习惯了,不过。这**的,“哔~”到一个女人的身上到底是闹哪样啊!?

难道是路过尼德兰的耶稣老哥路见不平对我刻意模仿柳下惠的惩罚?

我下意识地松开了手上的酥胸,玛丽安声音有些抖:“你已经好了?”

“夫人,我那是无意识的…”我赶忙辩解道。

“好了,就坐起来一下。”玛丽安打断我说道。

我赶忙坐起身子,那边的玛丽安也起来了。

丢脸丢大到了,偏偏,我非常尴尬地抬起头时还正对上了玛丽安的眼神。她的睫毛下意识地抖了几下。正当我以为玛丽安会害羞地跑出卧室的时候,只见她噗嗤地一下笑了出来。眸中笑意闪烁着不怀好意。

“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起您第一天晚上跟我所说的话,其他书友正在看:。”

第一天晚上跟我所说的话?

我说了什么让人发笑的事情?

正当我不明所以之际,玛丽安爬了过来直到距离我很近地方才停止,用非常古怪地语气说道:“殿下,我今天才发现原来你是这么龌龊!”

“我知道我这样做很不对,玛丽安。我道歉。”

“那个,你积攒了很多吧。”

玛丽安说话的瞬间,我抬头,发现她又凑近了不少,香甜的气息有些紊乱。那双水汪汪的媚眼儿逐渐迷离,呼吸急促。

嗅着那诱惑的味道,我自己也禁不住再度挺拔了起来。

“这就是刚才作恶的坏家伙么,长得好狰狞。”她居然像个色狼一般,咽喉滑动了一下。。

“嗯?”

我没反应过来,玛丽安凑了上来,伸手一推,就坐到了我身上。

我作为一个成年人,而且还是一个半年不知肉味的成年人,在今天,我吃到了一份肉味不亚于阿萨辛的大餐。与此同时,我也明白了身经百战的熟女跟阿萨辛的区别。

大床猛烈的摇晃着,娇喘、呻吟在这春意盎然的卧室里此起彼伏。从战斗一开始,玛丽安就是一副完全招架无力的样子,一双微闭美眸闭得紧紧的,娇喘着,呻吟着,经常是但别被玛丽安给骗了,这样一副看似禁不住狂风暴雨地摧残瘫软无力的样子却一次又一次地承受住了狂野冲击,并且越战越勇。

伴随着那有规律的痉挛,在历经过一次她最歇斯底里的抵死痴缠以后,双眸紧闭的玛丽安这才呼了口长长的香气,瘫软地松开两腿。

征服一个经验丰富的人妻不容易,要不是在阿萨辛那里经历过千锤百炼,我恐怕第一回合就会败下阵来。

随着擦枪走火,我压抑的情绪得到了释放和满足。

但一个问题也随之而来,我原本苦心营造的注重感情却恋母的好男人形象因为抵挡不住玛丽安的诱惑而分崩离析。

事态有多严重?

用战场术语表示是丧失主动权。

按照我的想法,我会对玛丽安搂搂抱抱直到约翰做出过激反应,在这之前,我不能跟玛丽安上床。因为到了玛丽安深受约翰打击,爆发出这么多年来压抑的情绪时就是我出手的时候,利用一个承诺,和一个美好的未来去策反她。重情重义的形象是增加她在被我劝说时倒向我这边的重要筹码。

但现在我却做了,而且一做就是从清晨到中午。

怎么办?

谁能来为我力挽狂澜?

从房间里面脸色难看地离开以后,我去找了萨克斯,询问他拯救地球的办法。

“你知道我的外号是什么吗?”昂头的萨克斯双手插手,一脸我很牛逼的模样。

“**?”

“错!是比**还高一个档次,比情圣还高三个级别的床圣!”

“这个解释怎么来的?”

“你想想啊,只是获得女人的感情不算什么,因为获得爱情并不就是能代表能让她们跟你上床,而且女人能够爱上一个男人,也会爱上其他男人,。但是,床圣就不同了。爱情是什么?爱情的最终目的就是上床。一个女人虽然会爱上其他男人,但却会跟我上床,这岂不是难度更高?!”

好像是这个理。

身为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床圣,萨克斯表示:“所以,为了那个女人,从今天开始你就不用回家了,每天晚上出去跟我鬼混!”

“这有什么用?”

“这叫做以退为进!”自称为比情圣还高三级别的床圣如是说道。

“能具体解释一下吗?”

“根据殿下的说法那场很畅快淋漓的回忆只是一个冲动而造成的后果,而殿下又不想让那个女人知道你很花心。所以,只有逃避,沉浸在酒精里面,才能最大程度地表现出你悔恨。另外,整件事不管怎么是谁先挑起来的,都是殿下的错。所以不管怎么说,此时此刻您已经处于了丧失主动权的位置。只有后退一步,去逃避开,你才能摆脱那个把持不住的错误的影响。而且作为当事人,她肯定有憋着很多话要说,你不出现,她就得一直憋着,这样只有憋到她主动出现找殿下谈话,殿下才能再次获得主动权。跟我出去鬼混便是一举两得,既能逃避开,又能表现出最大程度的悔恨。”

不愧是游走在千百花丛里面的**,一下子就把很复杂的事情简单化了!

于是我进行了“战略转移”,跟着萨克斯四处鬼混,顺便夜不归宿,见到玛丽安便立刻躲避开来。这样的日子不知道又要过多久,但幸运的是,跟着萨克斯出去鬼混的日子,让我发现了约翰这绿帽男。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我们在萨克斯鬼混的地方发现了约翰,我更有把握让他对玛丽安发泄他的不满了。

挑动约翰怒意的任务就再次交给了已经几次拯救地球于危难之中的萨克斯,我对他的要求很简单,那就是让约翰这位绿帽男变得歇斯底里起来,顺便要让他家里的妻子跟他反目成仇。

萨克斯欣然领命而去,他拍着胸膛保证,绝对会让那个家伙明白人生最大的不幸是什么。

当晚,萨克斯靠着自来熟的本事就拉着约翰去群p了,第二天还兴致很高地回来跟我说一切搞掂。

“玩群p还能让人明白人生最大的不幸?”我问着尤金。

“得了梅毒那就是真的最大不幸了。”尤金撇撇嘴吐槽了一句,真是有够犀利的。

萨克斯很不满我们曲解了他的用意:“尤金,你懂什么,床上癫狂地玩着别人的妻子,第二天清醒过来,回想起昨晚那种歇斯底里,他会不把那种场景带入到他妻子身上?”

“所以啊,只要殿下在那位夫人身上留下几个明显的唇印和一些淤青,再让他看到,嘿嘿嘿。”萨克斯冷笑起来。

“我明白了。”

“咳咳咳,尼基弗鲁斯殿下,我觉得您应该把爱情看待得神圣一点。如果你是在憋不住的话,我可以告诉您,人是可以用手去解决的。”

听完这话,我瞬间就无语了。

敢情,人家尤金才是**oss?

ps:

我才不会告诉你们,这一章,我删除了将近1500字。

第68章 这神经病的世界 上

这个月,英葡法三国海军选择了登陆,强攻荷兰省。。

他们选择登陆的地点是奥德多普,这个控制荷兰水道和哈灵水道这两大运输通道的地点,为封锁堵死尼德兰海军做铺垫。

英法葡舰队集结了舰队输送陆军,三国联军大致拥有177艘各类船只,其中包括34艘英国大型战列舰、37艘法国大型战列舰和30艘葡萄牙大型战列舰,50艘运输船上搭载了数量超过一万法军部队作为先遣。

英法葡联军舰队在大型战列舰上数量占优,船只铺天盖地而来。

尼德兰方面纠集242艘船只的舰队前去迎战,其中大型战列舰只有50艘,但鹿特丹方面却提供超过130的武装商船。

双方围绕奥德多普纠缠了两天,英葡法三国占据优势,眼看占据优势的英葡法三国海军联军舰队展开了总攻,而这时,尼德兰密密麻麻的放火船挤满水道。

面对这一关乎到尼德兰生死存亡的决战,我跟萨克斯由于不是水军专业,只能在陆地上干瞪眼,但要是法军突破封锁,从陆地登陆,我们便会率领过去一段时间仓促征集起来的二万四千多尼德兰陆军将他们赶下海。

法国人找我谈过调动尼德兰军队这事,给法军制造登陆空隙的时间,但被我以军队部署已经按照预定的计划进行安排,到法军真正登陆之前,我都无法接触和调动军队为由给挡了回去。不过为了表现出配合的姿态,我答应法国人只要他们成功登陆荷兰省。我会在战术调动上给予适当的配合。

我不会真地帮法国人,但一旦法国人在港口登陆,想要把他们赶下海必定会牺牲一些部队,那些被牺牲掉的部队就当我是努力工作的成果就可以了。

只是能不能进行到这一步还得看法国人能否成功登陆荷兰省的港口。

英葡法三国海军舰队舰大炮利,数量又多,非常合适进行列阵炮击的交战,要是在外海。尼德兰的武装商船十艘都不能能够啃得下一艘,但是现在的主战场是吃水较浅的水道和沿岸里面。

吃水更深的三国海军舰队从一开始陷入了非常被动的境地,原因是,荷兰省的沿岸海面水位很浅,稍有不慎便会触礁。。因此能够提供给三国舰队航行的路线非常有限。巨舰受限于水道相对海面的狭窄,做出规避动作经常失败,也这相对地增加了尼德兰武装商船击中三国海军巨舰的几率,再加上小巧的放火船穿插在巨舰四周不断地制造火焰,骚扰三国舰队,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一旦升腾的火焰和浓烟遍布海战现场,三国海军舰队将会面临指挥失灵危险的。

面对是联军的三国海军,我跟萨克斯给尼德兰海军的建议是集中力量先打击葡萄牙。

原因是。比国力,葡萄牙比不过法国,比海军,葡萄牙比不过英国。所以在三国联盟里面,葡萄牙的利益是最小的,既然葡萄牙人是打着痛打落水狗捡便宜的心思来作战,一旦付出的代价超过获得,葡萄牙人肯定不干。要是葡萄牙先撤出战场,其他两国也会跟着撤出战斗,从而获得这场战斗的胜利。

三国海军联军有葡萄牙这个软肋。尼德兰这边也好不到,谁让那些操纵武装商船的人都是自发组织起来的“爱”国人士,爱国热情这种东西说冷还是能够冷得很快,所以说,这场战斗鹿死谁手还是未知之数。

我站在海堤边很新奇地看了一会儿之后战斗便返回了城内。

英法葡荷四国海军共同上演的世纪初最大规模海战壮观是壮观,但由于缺少近距离的镜头打斗描写,这部史诗级的大片还不够好莱坞大片加勒比海盗来得精彩,再加上尼德兰乱七八糟的制服实在有损观赏价值,我看了一会儿就看腻了,倒是兴致勃勃地听了萨克斯在那里数着又有哪个哪个寡妇去安慰这些话,了解到了一些尼德兰贵族的名号,。

返回到驻地,我让克里安去帮我放下马匹,让尤金站岗,便走进三楼偏厅的卧室里头去。

一打开门,我以为我是做梦了,我居然看到了阿萨辛。

难道是精神焦虑症带来的幻觉?

这几天,整天跟萨克斯出去鬼混,喝得醉醺醺,又要思考怎么去救阿萨辛,还得考虑怎么破解法国人的布置的局面,并且趁着德意志大乱将起的形势给普鲁士捞上一笔,加强我在普鲁士控制,实在是累,出现幻觉也不奇怪。。

就在我以为甩了甩头能够抛开这个幻觉时,我发现我错了,她还在那里。

看过黑客帝国的我,这一刻战栗了!我立时以为这是不是那个操纵中枢系统出现了bug。搞不好,下一秒,十八世纪战争抽疯记事就要向崩坏的多平行空间的无限文发展,十八世纪排队枪毙变成星球大战,绝地武士光剑舞得嚯嚯作响,宇宙战舰满天飞。

我貌似在那个时代没有什么太有优势的生存技能啊!

很快,我发现我错了,那个bug就看到我以后,两眼瞬间涌出来了泪水,接着她双腿跪在地上,五体投地,唔,女人的话,应该是四体吧?某些时候才是五体。

“很抱歉!殿下,我很抱歉!”

阿萨辛后面,玛丽安就双手抱臂站在她身后。

阿萨辛叛国了?

好吧,我现在只想知道这**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请您冷静一下,别生气!”我顺着声音看去,是玛丽安着急地开口了,她也跪在了地上,急忙道:“她是我带出来的。关于凯撒对法国人的作战和一系列的布置,我必须把我所知道的消息告诉您。”

“首先,殿下确实是塞奥法诺家凯撒的儿子。这点无需置疑。而我想您自己能够分辨得出来,毕竟您和您兄长的长相确实是非常相识的,这不可能是巧合。非常抱歉对您进行诽谤,但这是法国那位军务大臣鲁瓦的要求,而且我若不想暴露身份就必须按照他们吩咐地去做,我也没有办法。”

“其次,也就是关于我的身份。我是凯撒安排在保皇党的卧底,也是这次负责照顾她的人之一,以及执行凯撒下达的计划的执行人之一。”

玛丽安是罗马的间谍?

“或许您在想为什么我是一个王妃还选择背叛保王党。殿下,保皇党已经无可救药,塞奥法诺家即将成为帝国皇帝将已经注定。由于上一代凯撒在逃亡的保皇党内部安放的钉子。保皇党多得是倒向我们的人,不过我本人并不是他们之中的一份子,因为我也是个阿萨辛。”

也对,在那次密谈里面,玛丽安不止一次露出过破绽,比如告诉法军有大动作。又透露出她对保皇党处境的不满。

“你的意思是,早在我祖父进行清洗之时,他就给那些保皇党安插了内应?”

“是的。”玛丽安点点头继续说道。“我知道您还有事情想要问我,但我们时间不多,而且我知道的并不多。现在我透露给您我所知道的事情。”

关于阿萨辛出现在这里,她只知道那是阿萨辛总部要她们进行一个对法国伪报的行动。牵扯的方面很大。而阿萨辛,是关键的执行人。法国人并不清楚的这步计划,但他们好像是在凡尔赛被烧以后终于确认了阿萨辛就是我的情妇和阿萨辛两个身份的消息。

如今法国的情况是,三十五万法军已经在国境四面全面就位,俄罗斯对条约依旧不满,。从情报显示,在罗马从俄罗斯调兵彻底介入之前,法军将会宣战奥地利。派遣小股部队响应阿拉贡内部的亲法分子,联合意大利诸国会同罗马教廷占领北那不勒斯。在开辟了尼德兰战场之外的四个战场的同时,法军主力就会联合神圣罗马帝国帝冠的德意志诸侯国以雷霆之势迅速攻破维也纳。法国人经过前面几个月的作战认为,不管尼德兰形势如何,我都有可能脱离尼德兰,返回普鲁士,一旦法军开始对进军维也纳的作战,他们担心我和第五斯巴达军团以及普鲁士王国会对法军迅速攻克维也纳的计划产生影响。

因此便安排了这样一出派出玛丽安这个保皇党里的得力干将去试图欺骗我的把戏。

负责这一步骤的法国人是军务大臣鲁瓦。按照玛丽安的说法,那个家伙最初认为一刀宰了我算了。不过路易面瘫拦了下来。

被玛丽安给予办事一向缺德评价的鲁瓦便是这一出戏的提议者。法国人并不会认为我会全部相信他们的话,但是只要我犹豫了,这就足够了。若是我能帮助法国夺取尼德兰最好不过,不行也不要紧。所以这也是为什么他们满天开价的缘故,因为他们就没打算支付条件。另外,他们还在普鲁士王国内部打算引发动乱,双管齐下。

好吧,法国人的举动有一部分在我的推断之中,他们真的是要在罗马介入战事之前,解决掉碍事的奥地利。而我没能猜到的是,法国会鼓动意大利诸国联合罗马天主教廷发起对帝国在那不勒斯领土的夺取战斗,并且在普鲁士搞破坏。

哈布斯堡王朝介入普鲁士内乱,自曝其短,法国人现在不断地剪除奥地利的帮手,这是要一口解决掉奥地利以后,用意大利半岛的作战迫使罗马不得不分兵保护南那不勒斯的领土啊!牵制罗马的兵力,法国人就可以在德意志集中优势兵力与罗马对峙,很有可能法国人会用意大利那帮脑残做弃子保住胜利的果实,强迫罗马接受奥地利被击败和尼德兰被占领的事实。

面对法国人趁着罗马帝国进攻俄罗斯而发动的一盘大棋。按照玛丽安的说法,便宜老爹也在下一盘很大的棋。那盘棋是针对法国如今的布局所作出的对应,棋子下好了,会对帝国有很大的好处。

而为了下好这盘棋,阿萨辛是必要的棋子。

那么她被抓也是故意的了?

我看向了阿萨辛:“她说的都是真的?”

“是的。”阿萨辛战战兢兢。

“起来。”

“我,不敢。”

我冷笑道:“那你就敢欺骗我了?”

“不是的,您听我解释!”阿萨辛抬头急忙叫道。

“解释就是掩饰,温迪尔,或者我该称呼你为阿萨辛,阿萨辛小姐。做错了事就要有承担起来的觉悟,你现在还奢望什么?”

“奢望,我…我…我。”听完我的恶语相讥,阿萨辛脸色死灰地跌坐在地上,嘴唇抖了抖,眼眶红了又红,最后五指握紧了,将头磕到地上,才颤声说道:“也对,像我这种欺骗您的人,确实不配再奢望什么。”

玛丽安看了阿萨辛一眼,打了她一下:“殿下,请您务必听我们的解释!这很有必要!您为了救她,连性命都可以不顾,为什么就不能听一下我们的解释!”

阿萨辛被玛丽安说得双眼再度燃起希望。

这个尖牙利嘴的女人。

“说。”

ps:

我在纳闷是要一更还是两更,群号:205345422

第69章 这神经病的世界 下

阿萨辛说出了她知道自己的情报。。

柯尔贝尔上台以后不断地出台提高关税的政策,导致罗马国库利润大减。为了躲避这个政策,在十多年前,真正的温迪尔夫人在离家十多年后,返乡探亲的旅途中被阿萨辛组织雇佣的海盗杀死。阿萨辛组织在随后下毒毒死了真正温迪尔夫人的丈夫,在解决掉那个真正的温迪尔夫人的丈夫之后,她便扮演起温迪尔这个君士坦丁堡外来贵族夫人的角色。

作为一个不怎么起眼的贵族,她很顺利地融入这个身份并没有引起什么怀疑。海上飘鸿商会只是寄在她名下的商会,她的职责是作为商会的女主人周旋在各国权贵之间保证商会的真实背景不被暴露,由于她的出色地交际能力,海上飘鸿的出色发展被当成了她四处勾引权贵,用美色换取利益的结果。关于那个商会,那是为塞奥法诺家赚取财富的组织,也是为阿萨辛渗透各国渠道之一,只是随着海上飘鸿的规模越做越大,法国人引起警惕。

到了二十五岁,也就是两年前,她接到了接触我的命令是因为凯撒在那时决定收回海上飘鸿。不再需要她做遮掩,她嫁过来,便可以合法地将名下的财富全部送进塞奥法诺家。当然,用意并不止如何,她接触我的行动也是一个先手,方便对法国人的下一步行动做出布置。如果法国人坚信海上飘鸿老早就是罗马帝国布置的棋子,罗马便会对此做出相应安排,若情报显示法国人觉得塞奥法诺家不过是贪图海上飘鸿的财富。似乎凯撒也有对策。不管如何,法国人想要获知真实的信息都必须调动罗马帝国内部的间谍,这便给了帝国进行再次清洗和反间的机会。

“就这样了?”

“大概就这些了。”

“阿萨辛应该有很多个吧,为什么去乌克兰的时候偏偏又选中你去接触我?”

“具体原因,我也不大清楚。但那段时间,法国人有很多不小的动作,人再多。洒出去了,哪能那么快地收回来。而且,据凯撒所说,我比其他人有优势的地方是我接触过不少上层贵族,更是出入过俄罗斯几次。交际能力和容颜也比其他人更合适陪伴您,还有,就忠诚度而言,我在阿萨辛里面,凯撒夸我是最忠诚于帝国阿萨辛里的一个。。最后,把我当成护卫安排到您身边。大概是要预防万一制造的一个假象,制造您已经知道我身份的假象。”

假象?

好像也说得过去。

我接触温迪尔,而温迪尔后面变成护卫再跟到我身边。在外人看来,我是十有**知道阿萨辛的身份了。

哼,敢情便宜老爹卖了个破绽,法国人察觉了最真实的情况。最亲近的我反倒是一直蒙在鼓里,有什么是他不能告诉我的!

阿萨辛在这时说道:“另外,凯撒提起过好像也是跟联姻有关,好像对象是跟俄罗斯女王,只怕凯撒想要您娶俄罗斯女王。”

“……”

我一脑袋黑线外加眼角抽得不能再抽地望着阿萨辛,我这段时间经受的冲击性信息也是够多的了,但还从来没有一个能跟这个相提并论。

俄罗斯女王是谁?

欧洲第一荡妇,。

那个俄罗斯的伊丽莎白。号称裙下之臣上百,编成一个加强连都没问题!她头号情夫尼亚托夫斯基更是因为她刚跟人打了一场波兰封王战争,成为波兰国王而享誉整个欧陆!

这样一个几乎无男不欢的**,一个加强连的男人都满足不了她的女人,便宜老爹还要把我往火坑里头推?

联想到便宜老爹介入波兰乌克兰的争端,阿萨辛说得很有可能成真,要知道这场战事的结束还有什么比通过协议,以我去娶俄罗斯女王作为尾声更好的安排?

外面尼德兰海军跟英葡法三国联军打的轰轰作响,我听得心烦意乱。

“你是怎么隐藏你的八块腹肌的?”

阿萨辛低下了头:“您对我的记忆还停留在浴池里看见我赤身**的那次吧。由于料到我可能会在其他地方撞上您,所以为了加深温迪尔不是阿萨辛的印象,我故意露出了我的腹肌。在那天之后,根据阿萨辛内部的波斯秘术,我便采用上面的食材在增肥,用脂肪软化我腹部的肌肉。但没想到…”

在我得知以后我可能要联姻俄罗斯王国,阿萨辛也说出了她们这一次行动的目的。。

法军统帅大孔代亲王在法军之中威望甚重,但作为一个王室重臣,而且还是手握兵权大亲王,大孔代亲王跟手底下那帮亲信将领,屁股很不干净。罗马能够搞走私就是利用了大孔代亲王孔代家族在法国南边的世代影响力。阿萨辛们这一次得到的命令是,对法国进行伪报,让法王换下大孔代亲王,按住一部分的兵力,并对阿拉贡亲法派系制造内讧。

好吧,按照两个女人的说法,我想我理解来龙去脉了。

便宜老爹眼看着法国人就查出海上飘鸿真正是干什么,便想在收回商会财富的同时,阴法国人一把。我接触阿萨辛便是他用来取回财富的正当手段,同时想要看看法国人做出什么样的应对。而阿萨辛被安排到我身边做护卫,显然是他已经看到了法国人的反应做出的下一步安排,故意让阿萨辛消失几个月。用意大概便是暴露出阿萨辛便是罗马间谍的痕迹,同时掩藏我毫不知情的情况。现在阿萨辛出现在这里,并且被抓,就是便宜老爹要用阿萨辛坑法国人一把,而且还是一把大的。让我意外的是,我之所以被从乌克兰调往奥地利便是因为阿萨辛探知到了普鲁士奥托的举动。

“看起来,你们的计划出了不止一点小差错。法国人是怎么发现我不知道的。又是内奸吗?”

“我认为是您和她被软禁在凡尔赛的那段时间里被法国人的间谍偷听你们的日常对话。因为在法国人之所以找我出来。而不是用他们的间谍,很大原因便是我在对话里比较会掌握节奏。”玛丽安说道。

是吗…

“殿下,现在我们的计划是出现了一些差错,但是,凯撒的布置是没有错的,是我们的执行能力不足,才导致了这样的危机。因为法国人也在试图利用这次机会去进行反间。所以很抱歉没能把情报送到您这里来。不过这并不是没有挽救的机会!我们需要您的配合,去完成我们肩上背负着沉重使命,去完成凯撒的任务!”

阿萨辛很狂热地崇拜便宜老爹,一说起凯撒,她就滔滔不绝了。在她眼里,塞奥法诺家是罗马的救星,便宜老爹是这个世界上值得敬佩的统治者,他为罗马带去财富,带去和平,带去公平。带去其他国度,其他人所不能享有的幸福,只有便宜老爹才是罗马的皇帝。也只有便宜老爹才能把罗马推向新的巅峰,为了罗马的伟业,她可以做任何事情。

“敢情你跟我上床也是背负的使命。”我讥讽道,“为了心爱的男人和帝国。你很伟大。”

阿萨辛眼睛红了:“我不否认我曾经像那些贵族小姐和贵妇人崇拜英雄那样崇拜过凯撒。但是,您要相信我,我真的只是把凯撒当成一个弥撒亚去看待。凯撒更没有那个过我。”

“殿下,好看的小说:!对我们,不,对整个帝国,凯撒,您的祖父。他们就像一个英雄一样。别说崇拜他了,我以前做梦都想能够让他拥抱着。事实上,不光是我,很多组织里的人都像我一样,从小地就憧憬着他,就连那些已经长大的前辈们现在迷恋凯撒的还大有人在。只要是为了帝国,凯撒的任何命令,我都会完成。”玛丽安在这时插嘴道。

我喝止了这个多话的女人:“闭嘴,女人,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

“殿下,请您不要那么小心眼好吗!这个任务很重要,从很早开始前,凯撒就开始布局了的!”阿萨辛越说越急。

我小心眼?“于是,就为了这个,所以你就颠屁颠屁地跑过来做这个污点证人的任务?”

“是的,这对罗马帝国有好处。我作为诱饵若是被俘获的话,能够增加捏造信息的可信度。”阿萨辛坚定地说道。

我忍不住问了:“你就没有想过进行这种任务意味着什么!”

“我清楚,凯撒也托人问过我相同的问题。但哪怕面临死亡和被凌辱的可能,只要是能够对帝国有好处,我都愿意去做。”

看着阿萨辛那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圣母模样,我没忍住,一巴掌抽了下去。

**的,怎么除了菲列特利亚,连阿萨辛也有这种想要做悲剧女主的倾向?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不知道。”

“看来你没认识到你的错误。”

阿萨辛很委屈:“我不服气,这对帝国有好处,我有什么错?”

“殿下!”玛丽安扶起了阿萨辛,“这确实是为了帝国。”

看着玛丽安,我说道:“我说过你闭嘴!”

“为了帝国,为了帝国,帝国是你家开的!?”阿萨辛越说的冠冕堂皇,我就越觉得自己像个是傻逼。自己把人家当成宝,结果她自己都没把自己当成一回事。

“但帝国却是塞奥法诺家的。是你和你凯撒的!所以,这不但是为了帝国,也是您。战场那么危险,为了殿下,为了能让您和帝国,我做什么都是愿意的。我知道以我卑微的身份无法一直成为与你相伴的女人,所以,即便我不幸在这次行动里面死去,我也会是幸福的,因为我是为了您而死。至于侮辱什么的,我不在乎,事后,只要能够守着曾经跟您一起记忆,我便很幸福了…”

难道在她们眼里,非得天人各一方,苦逼地望着遗物流泪,惆怅满怀,留下遗憾,只能在记忆里回忆对方,然后意淫,才是所谓的伟大爱情,才是所谓的幸福?

都说女人是感性的生物,我领教到了,这种依靠意【淫】获取【快】感的强大方式让我拜服,连黄瓜都省下了,也不知道一条黄瓜对罗马的伟大有什么好处。

“如果你觉得让一群狗屎玷污完你,你还是幸福的,那好吧,你继续做你该做的事情,以后我跟你再无瓜葛。”我看向了玛丽安,“既然她的安全都获得了保障,玛丽安,伟大的凯撒还有什么吩咐需要我去做的!他是要我去投靠法国人呢,还是有着其他什么令人惊讶的办法。”

玛丽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阿萨辛,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这个,下面我们需要您去打败卢森堡公爵,还需要您继续装作受制于人的样子,方便我们将凯撒的命令执行下去。”

“没问题,不就是打败卢森堡公爵,然后让法国人找机会抽她一顿么,既然人家都不介意挨抽了,我更是不会在意。还有什么没有,如果没有的话,我走了。”

第70章 对面又是哪个法军名将?

“呯!”

摔门而出,我的心情很糟糕。。

便宜老爹,不就是一个反间计和连环计吗,为什么便宜老爹这都不让我知道!

难道告诉了我,这会对整个计划有坏处?

不过这还不是我心情恶劣的原因,我在意的那个女人,她自己把自己当个婊子,。

天色渐渐暗淡下来,轰鸣声不断的海战地点终于有了减弱的痕迹,到了晚上九点,在前线负责督战的橘子传来了捷报,英葡法三国海军被打退了。

得知胜利以后,尼德兰人在接下来的十多个小时里歇斯底里地、兴奋地在城内四处大呼小叫分享着他们的喜悦,不过,很快,橘子手下那边传来一个不好的消息。

旺多姆公爵越狱了。

法国间谍出现杀光了守卫,在有人发现之前,隐秘地将旺多姆公爵转走。

又是关注陆军登陆战,又是抢救旺多姆公爵,难怪玛丽安有时间和机会带着阿萨辛出来见我。

第二天,橘子带着我跟萨克斯出现在硝烟依旧弥漫的战场旧址那里,水道上,许多尼德兰驾驶着小船穿梭在翻到在一起的巨舰之间进行着搜索。

“我们昨天一天奋战摧毁了三国国家联合海军一共超过20艘战列舰,其中包括葡萄牙和法兰西旗舰各一艘,俘获敌舰4艘,剩下撤出去的三国舰船也都受到不小的损伤,必须返回到港口进行修复。保守估计,一个月的时间内,英葡法三国将不具备从海面登陆尼德兰的条件。两、三个月后,从各地返回的尼德兰战舰将会这群试图挑衅我们尼德兰海上霸权的强盗打成残渣!要是他们再敢从海面登陆,来多少,我们杀多少!”

橘子威廉在我跟萨克斯这两个人面前大放厥词。。反正我们不懂水战,他怎么吹都行。

萨克斯说道:“法军一个月内不具备从海面登陆尼德兰的条件,那么一、两个月后。他们也不会选择从海面去进行登陆尼德兰。因为那个时候,瓦尔河和莫兹河将不会再是阻挡法军的障碍。所以。这个时候,我们最好尽快地为即将到来的打开低地走廊作战进行备战。”

萨克斯的想法便是我的想法,尼德兰还必须得加大征兵的力度,并且必须不惜血本地去拉拢各国。

经过我和萨克斯的奋战,尼德兰在陆地已经勉强取得了不小的回旋余地,在海面上,经过这一次艰苦的海战。尼德兰摧毁了20多艘敌军巨舰,算是打击了敌人嚣张气焰,为日后出海保护交通线争取了不小的优势,总得来说。比起一年前那个就差一口气的尼德兰,橘子执政下的尼德兰要表现得好很多。

一家独大的独裁执政好过一群疯狗到处乱咬的商人执政政府是无需置疑的,拥有大量政治基础的奥兰治家族同样在外交方面取得了不错的成就。谁让奥兰治家族在过去几百年前联姻无数。

若说尼德兰商人执政政府的四处奔走求援受到原来他们夺取奥兰治家族统治的负面影响而遭致新教上下一片反感的话,现在奥兰治家族重夺尼德兰统治权已经消除了这个芥蒂。

汉诺威公国公爵乔治在六月中旬,以为了奥兰治家族和汉诺威家族百年友谊的名义。决定以平价提供大量的粮食给尼德兰并答应出兵援助尼德兰,汉诺威公国姻亲布伦瑞克公国紧随其后,巴登公国的巴登藩侯也决定支持尼德兰,黑森公国同样决定派兵援助,不过是有偿的。。

商人执政时期四处撒钱都没能找到个帮手。一换上橘子威廉就立马有四五个帮手的事实让橘子威廉在尼德兰各地的威望更胜一筹,尼德兰人更加觉得自己找对了统治者。

不过真实的情况也就只有我们这些身居高位的人才知道。橘子威廉为了拉拢汉诺威加入到这场战争立马给汉诺威公国提供了每年三十万荷兰盾的无偿援助,削减了汉诺威对尼德兰的关税,以及答应让出奥兰治-拿骚家族在汉诺威旁边的一块巴掌大领土,负责汉诺威公国武装骑兵的资金,同样布伦瑞克公国也是接受了类似的贿赂。倒是巴登公国的参战,这极有可能是来自奥地利的授意。至于黑森公国,那个是有奶便是娘的公国,尼德兰付出了四十万荷兰盾,相当于六十万塔勒的雇佣金,黑森公爵决定派出两万大军帮汉诺威、布伦瑞克、巴登三国联军压阵,。言外之意就是,他们就是摇旗呐喊,不上去真刀真枪干一架的旁观者。

汉诺威公爵乔治答应提供包括13个步兵营一万一千多步兵和10个骑兵大队高达一万两千人的军队,布伦瑞克公爵答应提供包括7个步兵营六千步兵和5个骑兵大队在内的将近七千人军队,巴登公国由巴登藩侯路德维希带领6个步兵营和3个骑兵大队共六千四百多人。再加上黑森公国的酱油军两万,一共有四万五千多人的援军可以开赴尼德兰的格罗宁根省。

七万入侵尼德兰的法军,孔代亲王率领主力四万五千多,有两万五千多左右在卢森堡公爵那边。

光是看数目,卢森堡公爵麾下军队就远远少过援军,再加上我们这边尼德兰不断扩大的陆军,届时一旦展开尼德兰低地走廊通道作战的话,情况乐观的话,将可能会有四万左右的军队奔赴战场,这样一来,在针对这场卢森堡公爵偏师的作战里面,胜利的天平就极度倾斜向我们这边而来,谁让我们有七万多人,虽然其中两万是打酱油的。

四万援军规模空前浩大,这让原本还在观望的一系列德意志诸侯小国迅速地宣布中立。

虽然是中立,但形势还是对尼德兰非常有利的,谁让中立所代表的意思是,我不管你们怎么打,但是千万不要来骚扰我们。就目前而言,说自己中立就更多了另外一层意思,法国人,你不要试图通过我的领土绕过阿登高原,然后迂回进入尼德兰的格罗宁根省。

一系列的好事让尼德兰人对未来的战事乐观起来,只是我跟萨克斯却认为,法国人绝不会让我们有出动七万人夹击卢森堡公爵的机会。

首先,法国驻扎在布雷达的军队出现了调动,两天之后,我们获知法国人沿着卢森堡公国的国境向阿登山区派出了一共一万三千人的军队。

这样的一支规模的法军用意绝不会是试图通过阿登高原突入尼德兰,因为山道难行,当地又住民稀少,法军很难通过就地征集获得足够的补给,并且阿登高原不合适火炮的使用和运输弹药,再加上从阿登高原向尼德兰腹地进入的地区全是易守难攻的关卡山谷,并且全部由我们布置的军队把守着,法军想要攻下这些地区又没有大炮的支援,除非他们将军队的数目规模提升至六万人。

经过讨论,我们一致认为,这是法国人派出这支法军的目的在于牵制,削弱尼德兰在即将到来的低地走廊会战能够派出的战力。

当然,这并不是法国人的所有能耐,从布雷达到安普卫特的六万法军有了大动作,得了,眼下的尼德兰的情况是,侧翼受到法军偏师一万三千人的威胁,想要保证各山道和要塞起到作用,我们必须至少派出七千人,而在正面的瓦尔河后方的防线,至少得三万人左右和派出一个有相当指挥能力的将领去警惕法军,我们不怕法军从侧翼和正面进攻,就怕法军来个陈仓暗度,再次从海面登陆。

三个动作,我们好不容易经过两个月紧急征兵得到了将近六万多士兵结果只能派出不到两万人去参战至关重要的低地走廊会战,而且因为要派一个水平较高的将领坐镇两河防线随时警惕法军施展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那么就意味着我跟萨克斯两个中的一个将会无法出现在低地走廊会战,换句话说,尼德兰的左膀右臂被砍去一个。

先人的,对面又是哪个法军名将?

怎么就没有一个像萨克森选帝侯那样的蠢货上来给我搞?

ps:

有人纠结现在的情节,我想说,我也纠结,不过还是得按照大纲写下去,看过西兰花的童鞋也知道我对这种打脸的情节把握得不行,好好地想法就被我弄得乱七八糟了。所以为了提高我关于打脸情节的描写笔力,我才从一开始安排这么一段剧情,我在群里这几天已经因为过于压抑被吐槽很多遍了,但这段剧情还没写完,到底是真的虐还是成功打脸,希望还请你们在这个卷节的剧情结束之后提出意见或批评。

新的更新通知

大概明天会恢复更新,不过是前面几章的修改版本,最新的一章,我大概在我的周日,才能码出来周一到周二这样会更,但是在周三和周四,可能更不了,我得用这两天去补上前面码字的时间,拿去复习。

第71章 橘子牌政委

经过我和萨克斯的奋战,尼德兰在陆地已经勉强取得了不小的回旋余地,在海面上,经过这一次艰苦的海战,尼德兰摧毁了20多艘敌军巨舰,算是打击了敌人嚣张气焰,为日后出海保护交通线争取了不小的优势,总得来说,比起一年前那个就差一口气的尼德兰,橘子执政下的尼德兰要表现得好很多。。

一家独大的独裁执政好过一群疯狗到处乱咬的商人执政政府是无需置疑的,在接下来的十多天里,拥有大量政治基础的奥兰治家族同样在外交方面取得了不错的成就。谁让奥兰治家族在过去几百年前联姻无数。

若说尼德兰商人执政政府的四处奔走求援受到原来他们夺取奥兰治家族统治的负面影响而遭致新教上下一片反感的话,现在奥兰治家族重夺尼德兰统治权已经消除了这个芥蒂。

汉诺威公国公爵乔治在六月中旬,以为了奥兰治家族和汉诺威家族百年友谊的名义,决定以平价提供大量的粮食给尼德兰并答应出兵援助尼德兰,汉诺威公国姻亲布伦瑞克公国紧随其后,巴登公国的巴登藩侯也决定支持尼德兰,黑森公国同样决定派兵援助,不过是有偿的。

商人执政时期四处撒钱都没能找到个帮手,一换上橘子威廉就立马有四五个帮手的事实让橘子威廉在尼德兰各地的威望更胜一筹,尼德兰人更加觉得自己找对了统治者,其他书友正在看:。

不过真实的情况也就只有我们这些身居高位的人才知道。橘子威廉为了拉拢汉诺威加入到这场战争立马给汉诺威公国提供了每年三十万荷兰盾的无偿援助,削减了汉诺威对尼德兰的关税,以及答应让出奥兰治-拿骚家族在汉诺威旁边的一块巴掌大领土。负责汉诺威公国武装骑兵的资金,同样布伦瑞克公国也是接受了类似的贿赂。倒是巴登公国的参战,这极有可能是来自奥地利的授意。至于黑森公国,那个是有奶便是娘的公国,尼德兰付出了四十万荷兰盾,相当于六十万塔勒的雇佣金,黑森公爵决定派出两万大军帮汉诺威、布伦瑞克、巴登三国联军压阵。。言外之意就是,他们就是摇旗呐喊。不上去真刀真枪干一架的旁观者。

汉诺威公爵乔治答应提供包括13个步兵营一万一千多步兵和10个骑兵大队高达一万两千人的军队,布伦瑞克公爵答应提供包括7个步兵营六千步兵和5个骑兵大队在内的将近七千人军队,巴登公国由巴登藩侯路德维希带领6个步兵营和3个骑兵大队共六千四百多人。再加上黑森公国的酱油军两万,一共有四万五千多人的援军可以开赴尼德兰的格罗宁根省。

七万入侵尼德兰的法军,孔代亲王率领主力四万五千多,有两万五千多左右在卢森堡公爵那边。

光是看数目,卢森堡公爵麾下军队就远远少过援军。再加上我们这边尼德兰不断扩大的陆军,届时一旦展开尼德兰低地走廊通道作战的话,情况乐观的话,将可能会有四万左右的军队奔赴战场,这样一来,在针对这场卢森堡公爵偏师的作战里面,胜利的天平就极度倾斜向我们这边而来。谁让我们有七万多人,虽然其中两万是打酱油的。

四万援军规模空前浩大,这让原本还在观望的一系列德意志诸侯小国迅速地宣布中立。

虽然是中立,但形势还是对尼德兰非常有利的,谁让中立所代表的意思是,我不管你们怎么打,但是千万不要来骚扰我们。就目前而言,说自己中立就更多了另外一层意思,法国人,你不要试图通过我的领土绕过阿登高原。然后迂回进入尼德兰的格罗宁根省。

一系列的好事让尼德兰人对未来的战事乐观起来,只是我跟萨克斯却认为,法国人绝不会让我们有出动七万人夹击卢森堡公爵的机会。。

首先,法国驻扎在布雷达的军队出现了调动,两天之后,我们获知法国人沿着卢森堡公国的国境向阿登山区派出了一共一万三千人的军队。

这样的一支规模的法军用意绝不会是试图通过阿登高原突入尼德兰,因为山道难行,当地又住民稀少。法军很难通过就地征集获得足够的补给,并且阿登高原不合适火炮的使用和运输弹药,再加上从阿登高原向尼德兰腹地进入的地区全是易守难攻的关卡山谷,并且全部由我们布置的军队把守着。法军想要攻下这些地区又没有大炮的支援,除非他们将军队的数目规模提升至六万人。

经过讨论,我们一致认为,这是法国人派出这支法军的目的在于牵制,削弱尼德兰在即将到来的低地走廊会战能够派出的战力。

当然,这并不是法国人的所有能耐,从布雷达到安普卫特的六万法军有了大动作,得了,眼下的尼德兰的情况是,侧翼受到法军偏师一万三千人的威胁,想要保证各山道和要塞起到作用,我们必须至少派出七千人,而在正面的瓦尔河后方的防线,至少得三万人左右和派出一个有相当指挥能力的将领去警惕法军,我们不怕法军从侧翼和正面进攻,就怕法军来个陈仓暗度,再次从海面登陆。

三个动作,我们好不容易经过两个月紧急征兵得到了将近六万多士兵结果只能派出不到两万人去参战至关重要的低地走廊会战,而且因为要派一个水平较高的将领坐镇两河防线随时警惕法军施展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那么就意味着我跟萨克斯两个中的一个将会无法出现在低地走廊会战,换句话说,尼德兰的左膀右臂被砍去一个。

先人的,对面又是哪个法军名将?

怎么就没有一个像萨克森选帝侯那样的蠢货上来给我搞?

面对这样的局势,橘子威廉只有一个要求,好看的小说:。

他要赢!

他不在意过程!

对此,我提出了两个要求。

一个是要橘子威廉把他手底下的老兵划出来给我。

另一个要求,那就是演讲。

于是,在那么一个风和日丽的早上,十八世纪橘子牌政委出现了!

“尼德兰人,我想你们都知道在过去半年时间里面都经历了什么!”

“死亡,恐惧,混乱,黑暗,绝望,以及痛苦!只因为一个人对权力和财富的贪婪,便给我们几百万尼德兰人带去了巨大无比的痛苦!”

“成万上千的尼德兰人因此死去,无数个家庭因此破碎,流离失所,这并不是你们的错,我的同胞!再看看外面曾经富饶的村庄,如今已成一片废墟,从日出到日落都络绎不绝有海船出现的海洋在今日狼烟四起!我们失去了我们原本应该拥有的东西,现在我们的生活非常艰苦,就连救济也无法救助所有人!”

“我们做错了什么吗?我们问题的根源在哪里?是的,你们谁曾想过这个问题,我们冒险在世界各地进行贸易有错?我们拥有这个世界上最多的财富有错?”

“没有!”

“我们,尼德兰人冒着丧失生命的危险穿梭在狂风暴雨中通过贸易赚取的财富,是正当的劳动所得,通过我们勤劳的双手让尼德兰成为整个世界最著名的富饶之地有什么不对!你们说,是不是!但为什么上帝要这样惩罚我们?要让这样的灾祸降临到我们头上?”

“答案只有两个。我祖国的人民,我们尼德兰就像是一个将财富堆积到整个屋子都是,但却没有花钱雇佣保镖,购买火枪打狼的有钱人!强盗和豺狼嗅着财富的味道破门而入,我们怎么能不遭受这样的灾祸!”

“那群在城市广场被暴尸的蠢货们,他们的愚蠢连累我们所有尼德兰人!”

“早在三十多年前,法国人就有亡我尼德兰之心,可瞧瞧那群连累了所有人的蠢货们都做了些什么。当法国对尼德兰的边境关税不断抬高,导致无数家庭因为过高的关税几乎破产,他们只会做些什么?一次又一次地提出抗议,结果呢,法国无视联省共和国的声音!当法国人不断增加他们的陆军的时候,我们尼德兰的陆军不断地削弱!当法国不断地扩充他们的武备的时候,我们削弱我们的武装,并且将大炮、滑膛枪、马匹这些重要的物资卖给他们!是的,如今侵略在我们尼德兰人土地上的法国人就是用我们尼德兰自己生产的武备武装出来的!更可笑的是,在一年之前,他们还以低廉的价格将各地要塞里储粮大量地转手卖给法国人!到了整个尼德兰要灭亡的时候,那群家伙居然还妄想着以谈判的方式向法国人那里求得和平!知道吗!要不是大家及时出手,那些自称为联省共和国的大执政和执政们就要签署下来自法国的卖国条约!”

“如今,那些将我们伟大的祖国尼德兰拖到今天这样一个狼狈地步的蠢货们已经下了地狱。但这对我们所面临的处境没有丝毫的改变,归根究底还是因为这个世界上存在着一个野心永无止境的强盗,法国国王路易十四!法王路易不死,尼德兰的苦难就一日不会离开!”

“那么,尼德兰的苦难就要持续下去吗?不!尼德兰人,想要结束这样的苦难,只有一条路可以走,战斗!尼德兰人,我们我们要站起来,反抗这残暴、残忍的入侵。以自己的意志,双手,击败法国人,只有战斗,只有通过战斗,只有血与血的较量,才能将入侵到尼德兰的法国强盗们赶出我们的家园!”

ps:

牛头不对马嘴的章节名很快就会改掉~~

第72章 玛丽安的反复?

我说过,橘子威廉是一个穿越到二战,换上苏联红军装就能做政委的家伙。。不用我写演讲稿,不用人润色言辞,才两天时间,他就自己搞掂了一个煽动民众对法国人仇恨的演讲。

在这场因为必须前往阿登高原阻击法军的誓师大会上,因为他的洗脑,应该会有一大群人在对奥兰治家族更加崇拜之外,也把法国人放到了仇恨列表第一的这个位置上。

不过橘子威廉也有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嫌疑。在我看来,奥兰治家族可没有威廉他自己说得这么伟大。相反还很龌蹉,为了提高士兵们的战斗热情和征兵的积极性,橘子威廉在散会之后会安排一出,热情爱国少女向阿兵哥表白的好戏,虽然那些“少女”好像都是三十岁熟妇人妻所伪装而成。根据消息灵通的萨克斯表示,那些“少女”都是妓院出身的娱乐服务人员以及需要养家糊口的良家少妇倾情出演,当然其中肯定会有不少思春少女在这即将出征的前夕向心上人献出第一夜这样的喜闻乐见的剧情。

总之可以想象这几天的海牙是一个由“啪啪”和“啪啪”还有“啪啪”构成主题的粉色国度就是了。

在尼德兰人忙着啪啪啪的时间,橘子威廉正在进行最后的决断,选将。

谁去带领那两万多尼德兰军就成了当前要进行的抉择,按照我的提议是,萨克斯留守两河防线,我带人去打卢森堡公爵。威廉这边的尼德兰人拿得出手的将军就我跟萨克斯了,再要不就是那个整天啰嗦的橘子牌老头,反正就是我们三个里面选一个。本来让我做主帅这没什么,但是由于我放水淹死了不少尼德兰人,破坏了不少尼德兰的村庄,橘子威廉害怕我担任统帅会破坏士气。

对此,我是很气愤的,若只是莫兹河和瓦尔河算到我头上也就算了,但好像连海牙堤坝和格罗宁根省的账也我给算上了。。得了,到了尼德兰一趟。我残暴修满了。不过那种看见我躲着我的算是给面子了,非常缺德的尼德兰人居然没事就逮着我玩扔泥巴和石头的游戏。

我敢说,要不是因为海牙的穷人实在是吃光了所有能够吃到的东西,指不定现在扔过来的会是一只伸展爪子的猫咪。

橘子威廉对此非常头痛,没办法,我隔三差五地就得提着我的脏衣服跑到橘子威廉讨要洗衣费和精神损失费,好看的小说:。

眼看着出兵的时间将近。如影随形的法国人立刻要求我去他们的秘密据点进行商谈。

以我看来,我最后还会是那个出兵跟卢森堡公爵对战的统帅,登陆进攻失败的法国人想要迅速地解决尼德兰只有把重宝压在我身上。没有退路的法国人让我讨价还价的筹码就更多了。

只不过这几天玛丽安都没有出现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几天。玛丽安都没有出现,为了不让我钻空子,法国人安排我到庄园里头,在康斯坦丝的卧室让康斯坦丝的侍女陪寝。

是玛丽安告发了我的小动作?

没有吧。

要是玛丽安告发了我,法国人会忍下来?

我带着隐隐地不安很快就被蒙着眼进入了法国人的据点的地下室。

还是那几个人,会面地点也昏暗无比,只是根据记忆,我发现会面的地方不对,而且气氛有点不对,我从那几个家伙眼神里看到了把我视为砧板上鱼肉的眼神。

“虽然那位威廉大执政的任命还没有下来。但我们想再过几天,您就要成为指挥尼德兰军的统帅去跟卢森堡公爵作战。尼基弗鲁斯阁下。您必须故意输掉这场战争。”

“没问题,我也是想把即将到来的那场作战输得漂亮一点,你们有什么高见?”

“高见倒没有,但想法还是有几个的。。”那个叫做迪耶哥走出来说道,“比如,您故意把部队带到峡谷里面。让我们的军队围歼。”

这种天才的想法让我噗嗤地笑了出来:“玩埋伏?我想问问,我的安全由谁来保障,怎么保障,你们法国人是想要过河拆桥吗!”

法国人又来了一个很天才的想法:“那要不这样,您在夜间让军队放松警惕,让卢森堡公爵进行奇袭?我们事先带您离开当地。”

“喂,这样的破绽也太大了吧,我怎么说也是打过几场大战的人,名将不敢说,但守夜和驻营这两个常识也该遵守啊。怎么偏偏在这次战斗里,我就忽然脑残了一次让你们奇袭,以后被人追问起来,我怎么解释?难道说,我那天突然接收到耶稣的低语,要我全军放松警惕,便连哨岗也不派?要我真是那么做了,我以后怎么跟罗马那边交代?”

“尼基弗鲁斯阁下,我们很怀疑你跟我们合作的诚意!”

“怀疑我的诚意?我已经给法国人放水了,要不然,你们为什么会有抢先出手的机会?你们以为我会没有预料到法军会忽然迂回到阿登高原?现在一万三千法军进入阿登高原,就是钉在那里的钉子。阻止了尼德兰人跟汉诺威、巴登、布伦瑞克在阿登高原会师,然后进军格罗宁根省这个绝佳战略的实施。只要那一万三千法军继续待在阿登高原,尼德兰人和德意志诸侯联军就得隔岸相望直到海水彻底干涸,而这时,两军无法合力的联合军的任何一部对比法国人数量又只是稍微占优,胜负还是法国人居多。我都帮你们帮到这个份上了,你们还说我没有诚意?相比之下,你们只考虑你们的利益,一点也不顾虑我这边还要面对罗马帝国内部的督察,以后我要是被罗马的阿萨辛发现我跟你们合作,你们会救我?会吗?不会吧!你们巴不得我死!”我讽刺完这些法国人。

有个法国人口气软了下来:“那您想怎么输掉这场战斗?”

“正面战斗!在两军对战中,逐步让卢森堡公爵建立胜利的优势!比如,我该用骑兵的时候,晚那么一步用,要在五十米射击的时候,偏偏叫到六十米…看你们样子也知道我想说些什么,反正就是我要在这次战斗里做出不是假打的假打布置,这样最后即便是卢森堡公爵赢了,也只是会说明他的指挥水平比我高,而不是我故意放水,好看的小说:!”

“好,很好,您的想法是两全其美的办法,但我们还有一个顾虑。”

“什么顾虑?”

“万一您真的赢了怎么办?”

我哈哈地笑道:“万一赢了,你们当卢森堡公爵是白痴,还是什么?”

“旺多姆公爵是白痴吗?他不是,但他还是被您给打败了,瑞典国王是笨蛋吗?他也不是,也同样被您给打败。萨克森选帝侯也一样不是白痴,他还是被您给打败…”

当法国人认为萨克森选帝侯不是白痴的时候,我整个人就囧了,那不是白痴还是什么?

“还有那位蒂雷纳子爵,虽然他只是遥控指挥了一下,但他没能阻止您,也算是他败了。”

“所以,为了保险,我们很有必要做些什么。”

两个法国人好像是唱双簧一般一唱一和以后,其中一人挥了挥手,只见他们背后的侍从拿起火把,点燃了一个火盆,火焰的光芒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这下子,我终于看清楚,我所站着的地方是哪里了。

牢房。

然后,我看到了两个在地牢里面的人,一个遍体鳞伤,似乎连说句话都困难,另一个蹲在前者身边,好像是在阻止那人说话。

是谁?

玛丽安?

又或者阿萨辛?

“打开牢房的门口。”

一个侍从打扮的拿着火把走了过去,当火把照耀到那个牢房的时候,我重重地呼出一口气,虽然我做了准备,哪怕在心里说过无数次忍住,但在看到她的时候,我还是情不自禁握紧了拳头。

遍体鳞伤。

阿萨辛披散着头发,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借着昏黄的火光,我能看见衣服上已经干掉的血迹,破烂的衣服背后是一道道皮开肉绽的伤痕。

“是鞭伤。”

听到那个声音,我抬头看去发现在那里挡住阿萨辛嘴巴的人是玛丽安,她起来以后便站到了另一边。

“您怎么可以…!叛国!!!”

“法国人!你们答应过我什么!!!”怒意直冲我的大脑,我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阿萨辛被用刑了,而且被打得很惨!

“我们法兰西最善战的两个元帅碰上您,都一位败北,另一位平手,您即将对上卢森堡公爵,所以我们不得不小心一点,给您一个警告。”

“而且!”我抬头,看见那是那个迪耶哥在说话,他故意在顿了一下,“这还不是我们破坏承诺的缘故。至于缘由,您自己做的小动作,您自己清楚。要不是王妃夫人和她的丈夫莫利亚亲王主动坦诚,我们还真没发现原来您是这样首鼠两端的人。真是可怜啊,在您没有做出那些小动作要毁去我们双方的交易之前,这位美丽的女士除了没有任何行动自由之外,可是受到了最优厚的对待哦。”

玛丽安和约翰?

这两个杂碎!

“为了让您知道我们并不是师出无名,约翰,还是请你来说明一下那位阁下的罪证吧。”

第73章 爪子,我还有

“事情是这样的,那个家伙并没有在我们接触他的那一天玩弄玛丽安。他在房间里伪装出对那位阿萨辛一往情深的样子,然后再在后面的时间里,装出一副好人的样子,最后又挑拨我跟玛丽安的关系,通过我对玛丽安的伤害以后,他便迫不及待地在前几天晚上对玛丽安进行规劝和利诱,企图破坏我们跟贵方的关系,但我们对法国人的忠诚是忠贞的…”

约翰张口还要说着,但我对这种连话都说得不清楚的人复述整个经过并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一件事情!

“谁打的!”

“闭嘴!小崽子,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约翰狗仗人势道。

迪耶哥旁边的法国人裂出一个很灿烂的笑容,然后鞠躬:“是在下。”

我对这种惺惺作态嗤之以鼻,去**的贵族风范:“到现在这种地步,你们还要跟我讲贵族礼节。”

“礼貌地对待每一个人是我的自由,哪怕他是敌人,不信,您可以问问地上那位女士。我在抽打她的时候,可是一直保持着我最美丽迷人的微笑。”

听上去,对面那个家伙也是个病得不轻的变态,对于变态,我没什么好说地:“我说过,谁动她一根手指头,我都会报复的!”

“报复?敢问您拿什么报复?”法国人嘴上裂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莫利亚亲王的表达有点问题,但我们都知道其中的意思,阁下是您先动手破坏我们的承诺,这才导致了这一切的发生。要埋怨和不满,这只能归咎与您。是您,阁下。是您让她遭受到了这样待遇,哪怕那有着各种各样的理由,但您在跟我们耍小心眼,这便是您的不对。现在打她一顿便是要告诉阁下你,你得好好地,安分守己。若是你不好好工作,就会有人要受到惩罚。知道吗,比起你漫不经心的态度,你的小母狗可是很敬业的小宠物。不管我们怎么打她,她都无所谓。但一听说我们玷污她的贞洁,她就怕得不得了…听着,罗马人,下次你再不听话,我不介意让你的小母狗体验一下野生公狗的滋味。这年头,没人养。只靠尸体为生的野狗多得是!”

“是啊。你拿什么报复?野狗、土狼害怕狮子是因为狮子的牙齿和爪子比野狗、土狼锋利,但面对一只没有牙齿和爪子的狮子,野狗和土狼还有理由去害怕吗?而且你是狮子吗?”法国来的变态哈哈笑着抽出一个手帕,捏着兰花指抹了抹额角,“哎呦,真是的。怎么我自己说了一个这么好笑的笑话,我脸上的粉状又要重新涂抹了。”

“没错,你要兵没兵,要权没权。还现在在我们的地盘里,居然口口声声还说报复,真是天大的笑话!”

“有资本的说报复,会让人颤抖,而没有那个资本的人说报复,只会被人当成笑话。”那个从开头到现在都滔滔不绝的家伙越说越是得意,他走上前来:“尼基弗鲁斯阁下,你也该清醒了吧。为了保证您今后不再犯相同的错误,我觉得您很有必要按照我们说的做!首先!您的护卫必须被打发掉,若是您无法打发掉他们,我们会帮你打发掉。不管是谁。其次,以后您的安全将会由我们负责!还有,那个萨克斯,那个从凡尔赛出来的叛徒,您得配合我们把他挖过来。但您得先把他身边跟着的那几个尼德兰人给去除掉。”

看着不断靠近的法国人,我等待他的靠近,因为有种愤怒,叫做怒发冲冠,也有种愤怒叫做,冲冠一怒为红颜,当然更有一种愤怒叫做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

他们要解散我那些护卫,我不用想都知道他们会用什么方法去驱赶!

而他们敢对阿萨辛用刑还不是因为我一退再退,再三隐忍!

现在,我忍无可忍了!

“你冷笑什…?”

法国人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我抓住了他的脖子!

“啊!”

手掌传递到大脑的忠实触感,让我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因为我得偿所愿地掌握了这个杂碎的命脉!

我松了下手掌让那个法国人发出临死前的哀嚎:“你不能!”

“为什么不能?”

“我们会杀了你!”

“是吗?”

不是吗?

当然不是!

法国人可是还有要用得着我的地方!

五指紧握,趁着法国人反应过来前,左手一个上勾拳打到了法国人的下巴,他猛地受到一个重击,脑袋受到里的作用跟着就是往后一撞,牙齿撞到了嘴唇上,血顿时遍布下巴。

因为重击而头晕目眩好像知道我是来真的,他感觉到恐惧了,但他晚了,我可不会就这么放过他。

上勾拳的下巴重击让他法国人短时间丧失了还手能力,我放开他,便双腿直接跪在地上,只不过由于还有意识,他摇晃了几下坚持住,没倒下去。

这正合我意!

左右两手按在了他的嘴巴边,望着那个家伙惊恐不已的眼神,我瞬间发力猛地一扳,只听到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手上的法国人受到剧痛直打哆嗦,我放手一推,他便倒在了地上,哀嚎了几下之后,他挣扎着向他的同伴们爬去,不过我想那些法国人看到一个人的嘴巴两边被硬生生地撕裂,下颚又卸掉的样子应该会很惊恐。

果不其然,四周的法国人原本被我刹那间过激反应惊讶才刚反应过来,一看到地上血肉模糊的鬼脸直接被吓得倒退好几步。

“救我!救我!!!”

含糊不清的叫喊在室内回荡着,我从后面走上去,一脚踏在那个家伙的脑袋上,一脚,两脚,三脚!

人的头骨就是硬。怎么就踩不碎呢!

算了,踩不死,踩成智障都可以了!

到下一个!

看向了那个娘娘腔,我决定吸取教训。

可能是被我吓到,又或许是那个法国娘娘腔觉得与其等其他人来救,不如自救,他不知死活地拔出刺剑冲了上来。

于是,他在下一秒绝对会后悔这辈子做错了的三件事,第一,变成娘娘腔。第二次,冲上来,第三,胆敢在惹恼我!

双手一用力,法国娘娘腔的手就被我拆掉。手臂以常人所不能做到的程度弯曲到了胳膊后方,刺剑也掉落到了地上。

“哇啊啊啊啊!”他发出女人绝对叫不出的哀嚎。

但下一秒。惨叫声犹如被阉掉一般。忽然停止了,因为我膝盖一弯顶到了他的两腿之间。

他的蛋蛋应该很痛,我松手,那个法国娘娘腔就摔在地上,双手捂住捂住裤裆,直打哆嗦。口中不住地发出哀嚎:“哇啊!我要整死那条母狗,我要弄死你!我要弄死你!啊,好痛啊,快去找医生!啊。你居然有胆子打我!”

鬼哭狼嚎的法国人吐沫飞了一地。

“住手!你想死吗!!!”

有人出声喝止住我。

“死?”我笑了,哈哈大笑,“你们舍得杀我?”

“杀了我,你们敢吗?我怎么说还是罗马帝国的皇子,帝国第三顺位继承人,塞奥法诺家的直系血脉表面上就我跟亚历山大这两个,杀了我,你们要多少个法国王室继承人为我陪葬?你们有胆量承担起那个掀起那个两国王室继承人暗杀的战争吗?而且,你们到哪里去找人给你们打假仗。要知道,萨克斯的用兵本事并不比我差多少。还有啊,你们今天要是杀不了我,我又是康斯坦丝公爵小姐的丈夫,你们的背后的主子惹得起奥尔良公爵,你们惹得起吗?”

“我是很记仇的人,如果你们要动手杀我,现在动手啊!来啊!没人动手么?”

我走向了法国娘娘腔,他好像也意识到了下面要发生些什么,他嘴里对援兵的呼救越来越大声“卫兵,卫兵,卫兵…!”

在其他人就要冲上来的时候,看着那个因为穿着紧身马裤而显眼无比的裤裆,我抬起脚,在对方惊慌错愕的眼睛里,一脚踩了下去。

“啊!!!”

没错,不是踹,也不是踢,而是用踩的!

我要用这只脚,碾碎他的蛋蛋。

想威胁我,那就先弄清楚到底是谁有求于谁!

“我说,你不是说对任何人都要保持微笑吗,你倒是笑给我看呀!法国人,你的贵族礼节在哪里?笑啊!你倒是笑啊!你**的不是犯贱啊!笑啊,你倒是给我笑啊!”

血染红了法国娘娘腔的白色裤裆,估计那裤裆里面的两个蛋蛋和某条东西已经成了肉糜了,而他本人已经两眼翻白了。

抬起头,四周站着的法国人都情不自禁地连连退出好几步。

我朝地上吐出一口口水:“你们以为我不敢报复?你们都以为我是吓唬人。现在,谁站出来告诉我,除了这个杂碎,还有谁动过手!?”

“你够了!这里再怎么说也是我们的地盘!”听声音是迪耶哥。

“你们的地盘?你们的地盘又怎么样!以为我不敢杀人?很抱歉,我已经杀了两个!”

丢脸丢大的法国人这时才惊觉不能任由我在这样搞下去,“尼基弗鲁斯阁下,虽然法王说过不能杀你,但不代表你就能在这里为所欲为!”

“为所欲为?你以为我不敢?”

抓起地上的法国娘娘腔腰间的刺剑,我按住迪耶哥,他吓坏了似的退后几步。“我刚才好像听到了你说了很不好的话。按照你的理解,她是母狗,你不是在骂我是公狗?”

“不是啊!”

剑锋一抖,我朝着他的咽喉刺了下去,迪耶哥难以置信地抓住了剑刃,嘴巴动作着,但咽喉里的血液呼呼作响,没人听得懂他在说些什么。

“哦,对了。”我内心猛地冒出一个让我很兴奋很口干舌燥的想法,“反正都是鱼死网破,而且我也预料到你们会有这么得寸进尺的一天,要是我死在这里的话,普鲁士王国会第一时间对法国宣战。谁让我已经通过人向普鲁士的执政传出了遗言。普鲁士的腓特烈在我玩伴的控制之下,就算没有我,我想,两个愤怒的朋友,和愤怒的普鲁士国王以及十万普鲁士军队也有够你们法国人苦头吃的,你说是吗?”

逐渐失去生命的迪耶哥跪在地上,我拔出长剑,一脚踹开地上眼看着要死去尸体,没人回答我:“法国人,敢问,五万人的军队,算是牙齿吗?那五万人的军队,算是爪子吗?”

“如果五万人算是利齿和爪子,那信不信下一次你们惹恼了我,我敢说在两个月后,我能从普鲁士拉出十万人,杀到凡尔赛去!!!”

我在罗马是没有什么权威,但在普鲁士…骂了隔壁的,惹毛了老子,别说十万,就是二十万青壮,只要有枪有炮,我都能拉出去干上一架!

利齿,我还有,爪子,也还在!

虽然我不是狮子,但狮子碰到十万人都得绕道走!

“别以为我做不出来!你们法国人不是想在跟奥地利和罗马大战之前结束尼德兰战场么,我倒要看看,届时是普鲁士王国、奥地利、罗马三国联手同盟厉害,还是你们法国人厉害!现在!告诉我,除了这几个杂碎,还有谁参与了动手打她!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你别乱来!这里是我们的据点!”几个法国人用手铳对准了我。

“有种,你们就开枪啊!来啊!”

“你以为我不敢!”又有一个自称很有种的法国人大叫道。

既然他开口了,那么,那么多个法国人里,我就选他了,抖掉血渍,走出两步,我说道:“你试试!”

其他法国人赶紧退开几步,原来还有点有恃无恐的法国人的立时慌了:“你别动!我警告你!你再上来,我就要开枪啦!”

开就开吧,反正我有钢板在身,50%的几率,就看这家伙打哪里了。

“你以为我不敢开!我真要开了啊!”

“混蛋,鲁瓦派的,你想死吗!”

“白痴,他现在是要上来杀掉我!”

“你杀了他,国王就杀你全家!!!”

“啊啊啊,你别过来,别过来!!!你这个疯子,我真的要开枪了!你们,你们这几个蠢货,过去拦住他!”

六七米的距离不算远,但也足够让那个口不择言做了出头鸟的法国人一番挣扎,由于有着路易面瘫迂腐的“不杀”二字,我将刺剑挑开他的手铳,再用剑刃架到了那个法国人的脖子上,后者以为我还会丧心病狂地再捅他一刀,结果吓得坐到了地上。(未完待续。。)

ps:前面的几章已经修改过了,有些童鞋不满我拖累更新进度我春假再选个时间两更或三更好不好?

第74章 玛丽安的强烈要求

眼看着法国人被恐吓得六神无主,玛丽安在这时走了上来。

她压低了声音用大概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到的话说道:“尼基夫鲁斯殿下,您已经在这里杀了三个人了,您还想杀谁?难道你要把这件事搞得康丝坦斯小姐都知道吗!要知道,康丝坦斯公爵小姐就在上面!法国人是小题大做,但你太得寸进尺的话,只会弄得我们两边都进退两难!”

玛丽安!

又是玛丽安!

这是第几次被这个女人坏我的好事了,要是我再多借着这个借口多宰几个法国人,特别是他们的首领,说不定我都可以模仿一下特工小说里,只身闯龙潭虎穴的桥段把阿萨辛救出去。但现在,我只能见好就收了。

“听着,我今天已经杀了三个杂碎,我希望你们已经明白!你们没有资格命令我!哪怕我有人质在你们手上!我们只是合作关系!你们更别妄想着控制我,否则,我不介意再变着花样多杀几个杂碎!再来你们斗个鱼死网破!”我伸手拍了拍玛丽安的脸蛋,“你很好,这些男人都是废物,只有你有胆量走上来,莫利亚亲王,可见你找了位好夫人。”

“玛丽安,你下去,这里还轮不到你做主!”

那几个说得上话的法国人头目,非死即伤,只剩下一个从开始到现在说话还算客气的人在撑着,在这个大男子主义横行的时代,我的夸张立刻刺激了他。

“你就可以做主了?”

法国人居然还有思索一番才理直气壮地答道:“当然!”

“给我打开牢房!”

法国人犹豫了一下才下命令。

我哼了一声嘲笑道:“如果玛丽安不是个女人的话,你们根本没有机会来主持这个任务,废物。”

“谁说的,开门!”

牢房的门打开。我走了进去,仔细看了阿萨辛几眼。法国人不止只是用了鞭刑那么简单,十指连心的五指也被上刑了,那里血肉一片模糊。

“拿一条干净的毯子过来,给我准备一间干净的房间。几盆热水和衣服,还有给我拿点酒精过来,要纯度很高的那种。”

用毯子把阿萨辛包裹起来,我把她抱了起来,正当我要把她带到法国人安排的干净房间的时候,她好像要说些什么。抬起眼睛,张了张嘴巴。

“闭嘴。”我呵斥了她一句。

估计连阿萨辛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喝骂她,不过不管她本来想说些什么,都说不出来了,这个女人生气地把脸别过一边去。

借着把阿萨辛送去干净房间,我发现法国人的秘密地下室并不大。那间被安排出来放置阿萨辛的房间更是只有不到六平方米。

把她放到床上,法国人就把热水、布巾和酒精给我送来了。

“顺便,再给我一点食物,要肉汤,反正你们煮那个在行。”

用这个理由,除了玛丽安,其他法国人都离开了。

我卷起袖子。平息了下刚才因为一通暴怒而亢奋的情绪,这才把毛巾放进热水里面进行湿润:“我先帮你清理一下伤口的处,然后再给疮口弄些酒精消毒,忍着点。”

我看不到那个侧过头去的女人的表情,只听到了一声答应。

脸蛋、手臂,这些地方都是最容易清理的,倒是那些已经跟衣服粘连在一起的地方就不好处理了,首先得撕开衣服,然后才能用布巾去清理。

用沾染上血污的布巾清理过一遍,放到一个已经是血色的水盆里。我换另一张布巾去擦拭阿萨辛的身子。

在清理完上半身和腹部之后,我拿着布巾抓起阿萨辛的腿,撕开了她的裤子,在脚掌那里,厚厚的茧子让我明白为什么她总是要穿着丝袜了。

到了两腿之间。那里一片光滑,深处还是老样子,这省下了我不少的麻烦。

而背后,玛丽安瞥见之后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感谢上帝!”

拿出酒精,我说道:“痛就叫出来。”

“嗯。”

还是一声回应。

将酒精倒到布巾上,我开始对伤口进行消毒处理,便擦拭着,我便说到:“我对法国人和尼德兰人的宫廷医师不信任,我回去会弄些外伤的药过来,你今晚就先这样撑着吧。”

我可不会什么医术,不过我随身带着的利昂可是负责哪天我挂彩就出现进行急救的人士,所以我想他会办法。

上完酒精,再给阿萨辛穿上衣服的时间,法国人到了,他们派了一个女人将晚餐送了进来。

阿萨辛这时说道:“我这几天都有吃东西的,我不饿。”

“哼,法国人会有正常的东西给你吃?”我冷哼一声,示意她别把我当白痴。

“我可以自己来。”

“靠什么,就靠你那双手?”

扶起阿萨辛,让她背靠着几个堆叠起来的枕头,我端着汤碗坐到了床上,用银勺摇起一口肉汤,看着那升腾的热气,我犹豫了一下,这才吹了吹勺里的热汤,然后递到阿萨辛嘴边。

等了又等,左右不见那个蠢女人开口,只是在那里望着银勺发呆,我不耐烦了:“张嘴!”

阿萨辛连忙惊醒:“哦。”

下一秒,脸腮动了动,几次扯动嘴巴,才颤巍巍地张开双唇,将银勺里的肉汤含进去。

又摇起一个勺子,转过头去,我看见了一个泪流满面的女人,只不过这个女人只出现了一秒就不见了,因为等到我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抱着我的腰哭了起来,那哭声只能用鬼哭狼嚎去形容。

好一会儿过去,阿萨辛渐渐没有声音了。

“哭够了?”

“嗯。”

“那就坐起来,继续吃东西。我很累,没有一天的时间留在这里陪你。”

喂食一碗用瓷器装载的肉汤花不了多长的时间,将阿萨辛放回到床上,她说话了,像是撒娇般不满道:“你明明还在意我的,为什么刚才吼我?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你跟这个女人的对话,我都听到了。”

阿萨辛闻言便是一抖,两眼惊慌。

“趁着这些天,好好想想怎么向我掩饰那些关于你的事。我警告你,别想着用自杀这招去逃避责任,要是你死了,很多人会因此倒霉,而且,我并不介意【女】干尸!”

离开了法国人所谓的秘密基地。

缓过一口劲的法国人开始过来跟我谈条件。

换护卫,门都没有!

让我输,那就按照我说的方法去做!

最后,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讨价还价,我依然保持了我的自由,而法国人将派遣一个人数多达十五多人的特遣小队负责监视我对阵卢森堡公爵的期间的行为,并且继续看管阿萨辛。

对于这个结果,我不算太满意,但也就这样勉勉强强了。

闹了几个小时,时间都快午夜。

从尼德兰商人庄园走出去,我一坐上马车,玛丽安也跟了过来。她继续负责我的生理问题和担任贴身监视职责。我对玛丽安的性趣也就正常男人看待漂亮女人的程度,可不会精虫上脑到这种地步,所以让玛丽安继续担任我的贴身监视自然也就是领教了玛丽安忠诚的法国人提出来的。

“你还真有胆子过来,你不怕我杀了你吗?”望着那个已经把一只脚踏进车厢的女人,我冷笑道。

玛丽安说着提起裙角就坐进了马车:“怕!但法国人的命令,我不得不遵守。”

等车厢的门关上,我就按住了她的咽喉,问道:“女人,你真的以为你自己把一切都掌握了?”

玛丽安深吸了一口气,用还算冷静地声音说道:“出卖你的不是我,是约翰。我们的对话,他都听到了。只不过,在跟法国人坦诚时,他隐去了我愿意跟你合作的那部分事实!”

“是吗?”我扯了扯嘴角,“你丈夫对你还真是一往情深。那么,我现在是该表扬夫人合作的诚意吗?”

“他现在就在外面墙角那里看着这里,你不是想要报复他么,那就在这里【操】我好了。往死里弄。因为自己的多嘴,而害我被人狠狠地往死里操,我想他在外面看见这情景再听到我的呻吟,肯定会后悔得要死!”

一个人妻居然提议要我在她丈夫面前搞她,而且还是往死里搞,她是抖m?

我松开了玛丽安的脖子:“你的想法很有创意,但我没兴趣。”

“为什么,难道你不想惩罚我吗!惩罚我丈夫吗!你在里面已经杀了三个法国人,那三个法国人都是对那个阿萨辛出言不逊的家伙,如今还剩下我丈夫约翰,你没有教训,现在在马车里面,当着他的面干我,不就能狠狠地打击他了吗!为什么不做!?难道我不漂亮吗!”玛丽安好像很不满我的态度,她可能觉得她被看扁了,“要论姿色,我有哪点比不上那个阿萨辛!”

“夫人,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您连一次机会都不舍给我吗!”

原来这个女人是想要靠身体跟我拉近关系,我还纳闷她怎么会整刚才那出:“机会,我已经给过你一次。是你不珍惜。”

“我这几天都被约翰关在房间里面!我能怎么办?而且,您不想知道,为什么法国人前几天不找您的麻烦,却偏偏在这时找您的麻烦吗?”(未完待续。,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75章 埃门

甘心玩无间道的玛丽安给了我几个挺有用的暗示。首先,这个捕捉阿萨辛的行动由法国的军务大臣鲁瓦一手主持。本来这位军务大臣是主张杀掉我的,但路易面瘫为人比较迂腐,否决了他的想法,便派柯尔贝尔的人去牵制鲁瓦派的人。

于是,我才能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一幕,但是我若是做得太过度,别说是鸡毛,就是路易面瘫阴毛、腋毛、鼻毛都保不了我。

敢情,我刚才还承了玛丽安很大的人情了?

玛丽安很有技巧地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的交代了一遍,总之就是她男人听到了她的大喊大叫,便回去告密了,只不过隐去了她的反应。法国人因为前段时间忙着搞登陆战的事情便没有吧我怎么样,但后面他们登陆失败,我变成了非常关键的棋子,这群在海牙头目商量了一下便决定用这个机会敲打敲打下我。

玛丽安还暗示到这一次卢森堡公爵能够独立领军是因为大孔代亲王派人贿赂了鲁瓦。由于是鲁瓦力保的卢森堡公爵和孔代亲王,如果卢森堡公爵输掉的话,鲁瓦这个保举人会受到牵连,玛丽安觉得这一次是一个很好能够缓和我跟那个军务大臣鲁瓦的机会,只要我输得漂亮,再送上一笔钱,鲁瓦绝对会是我再法国站稳脚跟的最大助力。

在罗马,我们经常提到柯尔贝尔,法王的军务大臣鲁瓦并不是很出名。关于这个人,我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他在法国朝政里始终被柯尔贝尔压了一头,而且比起忠心耿耿办事的柯尔贝尔,鲁瓦总会变着法子去捞外快。

我惹到了那个家伙了?

唔,我好像在凡尔赛扬言过要扁他的侄子。

然后经过玛丽安的知识拓展。我这收起了对鲁瓦的轻视。同时对他下了一个评价,有才无德,三十多万法军的枪支弹药和炮弹供应都是这个家伙负责的,在这没有电脑,没有参谋部的时代,全靠着一个人的大脑去做的时代,而且还做得到面面俱到,在法国各个大臣里面,我敢说鲁瓦的才能不比柯尔贝尔差多少。但就是人品不行,小心眼。非常斤斤计较,还很贪财。节操基本可以用钱去衡量。

……………………………………………………

没过几天,橘子威廉根据手底下几个将领的特长选择了我做统帅。

这一次,法国人配给了一个具有各种角色的配置给我。玛丽安这个贴身肉便器就不说了,四五个据说很能打的高手。三四个能够精通破坏的专家,连约翰这个绿帽也来了。全伪装成玛丽安的随从一起进来。

然后。军队在六月十七日这天出发,这一次,比起上一场大战里,军队配置不详的作战,橘子威廉给我军队配置是步兵两万一千多人,骑兵四千人。大炮90门。

听上去挺不错,但是两万步兵里大部分是紧急征集起来的新兵,最小的才16岁,当然超过50岁全都给剔除了。新兵作战经验值为零。经过我的强烈要求,橘子威廉配给了整整四千多个橘子牌老兵给我。

骑兵好不到哪里去,橘子砸锅卖铁搜罗全国弄出来的家当,我有四千骑,萨克斯有两千。尼德兰这地盘多大,大概比拇指头小上那么一点,就这个地方能够搜罗出几千马匹能顶什么事这不用经过大脑仔细思考就都知道了。而且,你能指望一群才突击训练了一段时间,连骑马狂奔都不利索的人能打赢法国骑兵?呵呵呵,还不如指望步兵暴打法国骑兵一顿更实在。

在接下来,是大炮了,大炮听上去挺多的,但全部都是缴获的法国人的船舰卸下来中型火炮。法国舰船大炮再搭上轮子,连马拉的都没有,得推上马车才能进行移动。要不是考虑到格罗宁根省土地泥泞,别是90门,就是300,现在的尼德兰人都能搬出来。

整个军队唯一的亮点就是炮手了,尼德兰人不缺炮手,谁让他们海军多,这次俘虏了不少船只,船上的大炮正好拉下来做陆军的大炮,就是命中率有点让人无语,毕竟你不能指望相距二三十米的炮舰对射战斗里的炮手能全部拥有的高超射击技巧。

阿登高原路线从来都不是进攻尼德兰的首选。

茂密的树林和崎岖的山路就别提了,最影响到军队作战的还是因为阿登高原之后的沼泽很多。

虽然阿登高原是排枪作战最非常不理想的作战地点,但就目前的局面而言,谁控制格罗宁根省下方边缘的洪德斯伦丘陵区,谁就在下面的作战里面占据优势。

而法军抢先在这里出手了一步。但是,早在他们出手之前,我在阿登高原那个控制住我们跟德意志诸侯联军通道的地点派出了一个步兵营去把守。不出意外的话,法军会被挡在那里,只要我们抵达阿登高原,会战就是我赢了一半了。嗯,前提是,法国的间谍没发现那个地方。

法国人的间谍会不发现吗?

算了,走一步算一吧。

控制洪德斯伦丘陵区的关键就在于一个扼守交通线的小镇,埃门。从乌得勒支到小镇埃门,要是按直线走的话,有110公里,但由于有部分的路程要穿过还是浸泡在海水里面的格罗宁根省,我们必须转走远路,加上20多公里才能抵达埃门。先派出骑兵两千,另外两千骑兵突袭一个名为拜伦的小镇,然后步兵以每天55公里的速度行军,我们在第二天的傍晚停下脚步暂时休息时,总算能够远远地看到洪德斯伦山区的边境。

我跟熟悉当地的尼德兰将领交流了一番以后,他们指出根据地图的显示,我们只需要再前进30多公里,在彻底天黑的**点就能抵达埃门。

然而没过几分钟,前进的队伍前方就窜出一匹快马。

紧急情报!

急情!!!

也不知道萨克斯怎么教导的侦察兵,既然是急情。怎么能够让上来汇报的人四处大声嚷嚷。

我让人去把那个引起军队猜疑的哨兵给接了过来。

呃,将军,我们在前方的小镇发现一群打扮疑是一大群骑兵!

一大群骑兵?

法国人的?莫里斯很是兴奋地问道。

不清楚!没注意!

多少人?

不晓得,我一看到他们就先跑回来了!

距离我们多远了,什么方向?

我在距离我们军队好一段距离的地方,好像是那个方向,发现了那些骑兵。

唔,士兵,辛苦你了,对了。你是新兵吧。

是的!

唉,我什么也没说就把个新兵留在原地,过了一会儿,几个哨兵返回,他们还算详细地向我们提供侦查到的情报。

在军队北方偏西大概是15公里路的地方出现一支正朝我们疾驰而来的骑兵。经过确认,是尼德兰人的先遣的骑兵。

我们的骑兵不是说好了要在埃门待命的吗。怎么跑回来了?尼德兰军官有人惊叫道。

该不会那群笨蛋弄错了方向吧?

我对那群尼德兰军官说道:也有可能是埃门被法国人攻克了。

怎么可能。埃门既是一个镇子也算是要塞了,您说过你早早地在那边派遣了一个营的步兵,超过1000人去把守,才不过四五天的时间,而且又没有急情回报,怎么可能法军就攻下来了。

有人玩忽职守也说不定。

后面。一同回归的先遣骑兵队指挥官将驻守在埃门的步兵营营长和他的助手们给我带了上来。我们的骑兵是在洪德斯伦丘陵区前方发现的这群家伙,看着那个步兵营营长灰头土脸的样子,我知道,埃门被法国人占领了。

老实交代吧。埃门是怎么丢掉的。

这个…我们…是被法国人陷害的!那个步兵营营长畏缩地说道。

是的,法国人陷害的我们!

几个人三言两语间就把埃门如何失守的情况给说了出来,简单地说就是,早在一个多月前抵达埃门的步兵营守着守着就寂寞了,眼看两个星期过去了,太平无事,然后有人说附近的妓女很不错,他们就到附近小镇那里找来了二十几个妓女。谁曾想到,那些妓女跟着妓女一起进来的帮手们是法国人的间谍。在今日凌晨,法军忽然发动猛攻,那些法国间谍里应外合,不过两小时的时间,易守难攻的埃门小镇失守。

那些法国女人好玩吗?我问道。

几个失职的士兵没能反应过来,尤金咳嗽了几声。

将军大人,请注意一下您的身份。那个橘子牌老头说道。

你们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询问一下几个死人的想法而已。要知道,为了一群一点也不好玩的法国女人丢掉了性命,那就是真的太不值得了,但如果那群法国女人真的很棒,那他们几个也是死得其所了。

橘子牌老头问道:您要杀他们?

我给他们的命令是死守,既然他们没能守住,却还活着跑回来,那么,等着他们只有死这一条路了。

就像所有不甘心死去,但又不得不死的龙套一样,那几个尼德兰军官大叫着我们为旅座卖过命,我们要见旅座,我老子是哪个哪个葱的台词被我搜罗全军的外国人而构成的督战队队员吊死在军队驻扎的小镇上。

新创立的督战队总算是发了一次利是,我自己也起草了一片通告,让全军都知道他们不按照我所说的命令去做的后果,让他们清楚整个尼德兰因为几个蠢货的欲求不满被推向了极其危险的边缘。(未完待续。。)

第76章 爱国情操就是来一发

当夜,由于埃门的失守,因此我们不得不重新制定作战计划。

几个橘子牌尼德兰将官摊开地图以后,忧心忡忡向我问了一个非常白痴的问题:我们还有机会赢吗?

我连瞧也不瞧一眼地图就说道:埃门是没失守的话,我们原来有八成的几率打赢这场仗,歼灭卢森堡公爵麾下的两万人和来援的一万三千多法军。但现在,我们没有任何赢的机会。

怎么可能!

你到底会不会领兵!

你骗人!

大概是一群尼德兰军官都已经做好准备等着我说些话去安慰他们,但没想到作为主帅的我居然说出这么挫败军心的话来,一时间,许多人纷纷激动地为他们争辩着,叽里呱啦,说什么的都有,但还是橘子牌老头说得最在理。

您前面不是说过吗,谁先占据埃门就是得到了主动权,虽然我们丧失了主动权,但我们并没遭受任何打击损失,我们还有四千骑兵,我们还有两万多步兵,我们还有精锐的炮兵,虽然命中率不高,但炮手上膛很快啊!怎么可能说我们没有任何赢的机会!

是啊,是啊!

橘子牌老头的叫喊得到了很大声的支持,在他示意其他人安静下来以后,我知道该轮到我说话了。

在这场会战里面,十分胜算,埃门算二分,德意志诸侯联军算二分。只要我们控制那个要地,我们便能和德意志诸侯联军,掌握主动,集中优势兵力前后夹击卢森堡公爵,打击法军。眼下。埃门失守,利用埃门守住法军,而主力进攻卢森堡公爵的设想已经不可能实现,并且,由于法军占据了埃门这个要地,他们便有了合流的可能性。若是让法军合流,他们便能集中优势兵力对我们和德意志诸侯联军逐个击破,十分胜算里面,我们丢失了四分。丧失主动权,我还能争取扳回劣势。法军合流,我们还有一拼,但是你们尼德兰人到了如此事关生死存亡的地步都还依旧欲求不满,玩忽职守,以至于引狼入室。很抱歉。这样的一支军队,我带不起…

哈哈哈。说得好啊。那群法国人真是笨蛋啊,为什么要派十多万大军和上百艘战舰,直接拉起几万个法国娘们指不定就能依靠她们征服整个尼德兰了!哈哈哈,法国娘们打败尼德兰男人,然后法国男人再打败尼德兰的女人,尼德兰就是法国的了!莫里斯这货实在是做mt的料。一开口就是群嘲。

住口!

你胡说八道!

那只是少数人的行为!

莫里斯张口回到:是吗,那么上一年也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士兵在接触了法国大孔代亲王不到半天的时间就全军崩溃,哭爹喊娘地像个娘们似的扔下防线逃跑。

那些败类不是我们中一员!我们是热爱尼德兰,忠于尼德兰的爱国者!

你口口声声所说的爱国者之一在不久前刚被吊死外面的树上。理由是他们想女人了,嗯,你们尼德兰人的爱国情操真是伟大,不过就是到女人胯下来一发的觉悟。

决斗!我要跟你决斗!

你们可恶的罗马人不能侮辱我的祖国!

安静!法国人都没有来,你们就想自己人打自己人吗!橘子牌老头大叫道。

让整个营帐安静下来,橘子牌老头说道:统帅大人,我不能认同你的观点。就拿我们的骑兵来说,两天的时间,他们就做到了疾驰180公里的程度,步兵每天也以55公里行军的,放眼整个世界,大概也就只有法国人才能做到这样的程度!那四分丢失的胜算,我们尼德兰人将以我们的意志重新夺回来!你们说,对不对!

尼德兰,万岁!!!

共和国,万岁!!!

哇哦哦!

没看出来,橘子牌老头还是一个鼓舞士气的能手,好吧,演戏演到这一步,我也找台阶下了:是么,那么好,既然你们觉得你们能够通过努力扳回劣势。那我就给你们一次机会。下一步,我们将进攻这里,拜伦。据情报显示,由于格罗宁根省东边和中部都在海水淹没中,所以卢森堡公爵将主力部队布置靠西,海水较少的地区,芬丹。而三支部队分别驻扎在泽伊德拉伦、锡德比伦和温斯霍滕这三个高地小镇上,通过泽伊德拉伦、锡德比伦、和芬丹、温斯霍滕这四个地方,把守住德意志联军出入尼德兰的走廊通道。诸位是尼德兰的居民,你们都清楚,这条连接德意志的通道北低南高,沼泽众多,只有寥寥数条通道可走,只要法军一日钉在那里,德意志诸侯联军就不能通过那个走廊。这个叫做拜伦的地方,那里会有不少法军驻守,而大炮因为海水高达脚腕的缘故无法使用,也就是说,你们不会有火炮支援,如果打不下来,那么我们还是撤回乌得勒支思考是不是要用海军将德意志诸侯联军运输尼德兰这个方法更切实际一点了。

尼德兰军官们退出去为夜间行军做准备。

尤金在这时插嘴道:大人,在埃门与齐藤和格罗宁根之间的丘陵山地有一个凹下狭小平原地区,眼下唯一一条出入格罗宁根省的通道便是这里穿过。拜伦则是卡在格罗宁根省和其他省份连接的关卡,也算是进攻目前格罗宁根省法军控制地区的跳板,但您这是要通过进攻拜伦,夺取罗尔德和齐藤,然后围攻法军控制的芬丹和附近建立起来的犄角据点吗?

如果我说是,你大概会劝阻我吧。

是的。

尤金指着地图说道:法国和德意志边境多山地,因此从法兰西出入德意志的道路只有两条,第一条便是通过尼德兰的宽阔大路,第二便是夹在阿登高原和洛林高原的梅斯。而在被海水淹没的格罗宁根省,埃门的重要性便是。这是德意志联军绕过法军进入尼德兰的道路。法军不惜派遣一万三千多人顶着无法获得补给的压力穿过阿登高原和沼泽,还不计伤亡地抵达埃门,并攻下了这个地区。我们通过防守埃门为集中优势兵力进攻卢森堡公爵的设想无法实现,那么通过拜伦作为跳板进攻卢森堡公爵更是不可行。说句毫不客气的话,一旦我们走进去,在齐藤或罗尔德,卢森堡公爵和来援的法军便能一北一南地夹击我们,届时不但我们首尾不能相顾,还会因为处于恶劣的地势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海水淹了格罗宁根省的好处是拖住了卢森堡公爵,让他带着两万法军却只能看着我们肆意光复干瞪眼。但坏处也是有的,就像尤金说的那样,因为海水的限制,大部分格罗宁根省无法通行,这也给了卢森堡公爵判断形势。集中兵力,布置防守在最紧要地区的方便。

知道我现在的想法是什么吗?我看着尤金就是一阵好笑。

他眨着眼睛困惑到:什么?

一阵本该由尼德兰将官做的事情却由你来完成了。

很抱歉。我逾越身份了。尤金大概在这时才想起自己的身份是个护卫。

没关系哦。我很高兴能有人在旁边不断地提问,反正大家都是从错误和学习中成长起来的。嗯,尤金,你能看到通过拜伦进攻齐藤的坏处很好,但有时候,一些一看到底就是死局的第一步并不意味着就是一无是处。首先。拜伦并不是法军防御的重点,所以那里会有些许法军,但他们并不厉害,眼下我们的军队需要一场胜利鼓舞士气。还有什么比一场挥洒热汗之后却不会有太大损失的胜利更能鼓舞人心?还有,法国人能够在短短五六天翻越阿登高原来到埃门,你猜他们会带多少给养?最近这几天我发现属于我自己的手下还真是少得可怜,尤金这小朋友人品不错,是个可以培养的对象。

卢森堡公国就在边上,他们会不负责那些法军的补给吗?尤金下意识地说道。

我反问道:那要是在这时,巴登亲王卡死这条要道呢?要知道,巴登亲王的公国就在黑森公国下方,而黑森公国就在莱茵河畔,卢森堡公国想要转送补给到埃门,就得经过黑森公国的边境。

放水淹掉格罗宁根省,我怎么会没有考虑到埃门被占领的可能性。

黑森公国贴着莱茵河中游,在巴登公国和巴伐利亚公国的上方,部分领土又与卢森堡这座德意志自治城市隔岸相望,卡死埃门的补给线,黑森公国是关键,而黑森公爵只派出由尼德兰人包吃包住的两万酱油军,就能拿几十万荷兰盾,那他就是大错特错了,因为在签订的协议上,巴登亲王的军队可以随意出入黑森公国。

让法国人自己撤兵,这倒是一个好办法,但是我们随军携带的粮食同样也不多啊。尤金点点头说道。

所以我们就要进攻拜伦,虽然海水已经淹没了格罗宁根省大部分土地,想要获取继续作战的补给,只有那些在高地,依靠城墙阻挡海水的城市,这几个西边的被法军控制的城市应该会有搜集却无法运到芬丹的储粮。我想那些粮食再加上我们清扫光这附近方圆十几公里的土地,足以让我们的两万多人支撑一段时间。

您是要走一步算一步吗?

差不多吧。(未完待续。。)

ps:那位打赏的童鞋,我跪了两万起点币啊!两百rmb啊!订阅都已经是支持了,再打赏就是支持过度了!我承受不起啊!两章更起,顺便对大家说一句订阅已经是支持,无需再打赏,或者评价票什么的当然,那些投零星的评价,对其他点进来的人起警示作用的评价票另当别论。

第77章 效果拔群的袭击

在我预想的打通尼德兰低地走廊通道的作战计划里面,尼德兰分出部队以四五千人死守埃门,然后主力北上配合德意志联军以优势兵力三万五千多人攻打卢森堡公爵四散在几个据点里的两万法军。考虑到埃门可能会失守,尼德兰军后背不保,进攻卢森堡公爵的作战计划就成了现在这个围点打援,围的是来援的一万三千法军,打的是去援救的卢森堡公爵,两者的关系也可以反过来。当然,要是法军在没有补给之前撤退,那么我们将继续按照原计划,南北夹攻卢森堡公爵麾下的法军。

也就是说,整个计划的主要进攻将会有尼德兰人发起,因为格罗宁根省的地势是南高北低,由我们发动进攻有地利优势,德意志诸侯联军的汉诺威和布伦瑞克两国进攻温斯霍滕,黑森公**卡在泽伊德拉伦和锡德比伦两点之间,让芬丹里卢森堡公爵法军主力独力难支,这样占据天时地利的我们就会获取胜利。

不过这个计划还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尼德兰人必须拿下拜伦,并且阻挡来援的法军向卢森堡公爵靠拢。

军队整队完毕,我即将带领步兵向埃门前进,而橘子牌老头准备带四千多骑兵向拜伦前进。

交代完橘子牌老头,让他把骑兵下马当步兵用,别傻逼在泥泞的土地上使用骑兵冲锋,结束了橘子牌老头的交谈。我趁着这个时间总算找到了跟护卫统领利昂私下交流的时间,不过我把尤金叫了过来。我拍拍了尤金的肩膀,斜眼扫了一下那些不远处的法国人。我问道:“尤金,我能相信你吗?”

“我会以生命守护您的安危!请问您是要有什么任务交给我?”

“你就在这里听着就好。”我说完转头看向了利昂,“利昂,你也是阿萨辛。对吧?”

“算是半个。”

“那你有发现我身边多了不少鬼鬼祟祟的人吧。”我扫过那些不远处法国人的随从。

“是的。”

“法国人派人不少人来,海牙的阿萨辛据点被摧毁了。阿萨辛,也就是温迪尔被抓了,法国人把她当做威胁我的人质。他们要我输掉这场跟卢森堡公爵的对战。如果不做,阿萨辛就会死。”我尽量让自己的表情假装得像是把利昂介绍给尤金认识一样。

“我不会背叛帝国,但我也需要你们救出那个笨蛋女人!你们能够做到吗!”

“这需要一点时间。”利昂点点头。

“一个月够吗?”

“够了!”

“那好,你与尤金跟着那个尼德兰老头行动,尤金负责掩护利昂,不懂的不要问,利昂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干得好了。你会得到应有的奖赏。”

“是!”

我好不容易争取到的自由。但阿萨辛是个人质这依旧让我做事束手束脚。我必须把她搞出来,而且还是得在我打败卢森堡公爵之前。

利昂和尤金两人离去,我一回到主力的队列。那些法国人派约翰这个绿帽者上来问道:“你跟那两个家伙在谈些什么?”

“尤金是个不错的小伙子,我打算重用他。所以派人去历练一下。”

“那你为什么连你的护卫也一起派出去!”约翰瞪眼道。

“随从,什么时候轮到你在我们面前指手画脚了!”低声呵斥了一声,我调转马头。

夜晚十点,在疾行四十多公里以后,我率军抵达了埃门,借着法军在据点点燃的火光,我甚至能够看到法军在今天凌晨给据点留下的战斗痕迹。

埃门在南边有一大片沼泽,军队走在上面简直就是找死,火炮也使用不了,能够通行的道路只有一条特意开辟出来的小路,这么好的防守地点居然连两个小时都守不到,真是浪费了。

不过还有好消息就是,法军还待在埃门这个地方。

不是翻越阿登高原和埃门的作战消耗了他们极大的体力,就是拜伦到芬丹之间的小型盆地那里积蓄了太多的海水,反正这些法国人没有走,就是以上两个原因。

既然法军还留在原地,那我也不再做其他的布置,只是让军队架起大炮,原地休息,保持警戒。

从晚上十点到凌晨三点,我全部都在军帐里待着,等待橘子牌老头送来战报。

玛丽安这个慰安妇到我的帐篷里来了,她叹了口气:“殿下,请不要再制造没有必要的麻烦好吗。您一句话也不说就把您的护卫统领调开,队伍里的几个负责人都闹开了。”

“说了也等于没说,这有什么用。”我耸耸肩显得对法国人的态度不屑一顾,虽然我也不在意他们在想些什么。

“但说和不说也是有区别的呀。”

“好,那你就回去告诉他们,我要重要尤金这个年轻人,所以打算派我的护卫去看着他,免得他死在战场上,信不信就随便你们了。”

玛丽安苦笑着离开,没过太长时间,她又回来了:“他们觉得您的解释比较牵强。”

露出一个讥笑,我说道:“你看,说跟不说,他们都不相信。”

“别这样好吗,不取得法国人的信任对我们都没有好处,而且法国人之所以这样,还不是因为其实他们对你有没有在配合他们没有信心。而且,前不久,您刚刚鼓动起尼德兰人奋战的气势,他们很不安。但如果您增加他们的信心,他们也不会疑神疑鬼了啊。”玛丽安说道,搞了半天,她是来做说客的,也好,那我就让他们定下心神来。

“怎么增加他们的信心?”

“比如告诉我们,关于您的计划。”

“好吧,你把他们找来。”

玛丽安欣然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就有两个新面孔出现了,这两个新面孔不但没有上一个迪耶哥那个嚣张,看向我的眼神还带着那一丝忌惮,这很有意思。

打发走帐篷边的守卫,我说道:“听说你们很没有安全感。”

“是的!到目前为止,我们都没有看到任何一丝你在向我们合作的迹象!不但如此,你还几次三番帮助尼德兰获得胜利,我们实在怀疑你的诚意!”

“是吗,我只能说你们脑袋有点笨。”我看他们像是看白痴一样指了指地图上的拜伦,“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

“拜伦。”

“如果你们刚才听到那个尤金说的话,你们不会那么没有安全感了。好吧,我在这里告诉你们一次!你们帮助卢森堡公爵援军占领了埃门,尼德兰人总不能就这么退去,想要输,拜伦就是契机。至于理由,因为拜伦就卡在卢森堡公爵和援军之间,主要尼德兰人一出动,便会被两面夹击!你们现在明白了?两面夹击,还有什么比这更容易打赢的优势?”

“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还鼓舞尼德兰人的士气!”

我笑了,那个法国人还真是配合:“鼓舞?你们自己出去打听,战前会议上,我那句话鼓舞了那些尼德兰人,都是我旁边那个副官的鼓舞起来的。”

“但你放任那个老家伙鼓舞起士气就是你的不配合!”

我摊手到:“你那么厉害,那你来!”

法国人哑口无言,然后我再三言两语间把这两个军事小白侃得晕头转向,他们也多少相信了我确实在配合他们。

于是,这第一关总算过去了。

拜伦的战报直到四点才送来。

橘子牌老头不费吹灰之力夺取了拜伦,并且还附带着描述了连接埃门到芬丹之间通道的路况。

路况有点糟糕,拜伦和拜伦之前的地区还好,这座据点是建在丘陵上的,海水淹不到哪里,但盆地地区就不行了,简直就是一块大沼泽。难怪法军会选择停留在这里,而不是冒险出发到芬丹。

既然拜伦属于我们,那么我们在埃门这里监视法军也就没有任何意义。

退出埃门,我们开始对四周还有人的尼德兰村镇进行三光,拿光,搬光,烧光,反正就是不能留给法国人。

将一支一千人的部队留在出入洪德斯伦丘陵区出入口,我们前往了拜伦。

占领了拜伦,俘虏了上百个法军士兵,而作为连接芬丹和埃门的盆地又成了大沼泽,那么,接下来要做什么?

其实我们也就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了。

等待。

等待其他方面的部队做出反应。

没过几天,法国人就惊慌失措地过来吵吵嚷嚷了,原因是巴登公国的巴登亲王率巴登军堵住袭击埃门的法军的退路,轻装奔袭的法军补给线被切断,补给补不上来。而与此同时,汉诺威和布伦瑞克两个公国的联军出现在温斯霍滕,黑森公**抵达泽伊德拉伦和锡德比伦两点之间,卢森堡公爵动弹不得之间。

不得不说,巴登亲王还是真的有那么一点不愧于哈布斯王朝看门打手这个角色,我一封信都没有跟他进行联络,他就领悟的我的意思。

不去加入到汉诺威和布伦瑞克两国联军的队伍,反而直【插】法国的背后,这一【插】入,就犹如正中【g】点的重击的一样,效果拔群!

ps:

另一章更新

不得不说的感言,不要钱

今天有位童鞋一下子就给出两个10000起点币的打赏。看到数据单上的一连串红字,在联想到春节期间,前后有几个童鞋也在给出这样数目的打赏。我一下子感慨万千,因此有几句话在这里不得不说。

我不知道其他作者是怎么想的,但对我来说,我一直这么认为的:

读者是消费者,而消费者往往都是很挑剔的,他们只对写得足够好的作品(服务)支付费用,当读者们觉得一个作品写得足够好的时候,不用我去求月票和其他奖励,那些奖励自然会自己来。所以,我从没求过什么月票(前些天跟人开玩笑的不算),也没要过什么奖赏。而最近这两个超大规模的打赏,我不认为是我写得很好的缘故才被读者奖励的。这样说来的,我就是受之有愧了。既然是受之有愧,我就会害怕,害怕自己以后写的东西达不到他的心目中的要求,辜负了这笔奖励。总之,我的压力很大。(未完待续。。)

第78章 低地走廊会战 一

效果拔群,这如何解释呢?

这样说吧,埃门的失守让我们失去了主动的优势,但巴登亲王的袭击让法国取得优势的同时,也没让我们落入多少下风。

汉诺威和布伦瑞克两个公国的联军包围住温斯霍滕,卢森堡公爵的掎角之势就被砍去一头,黑森公国酱油军牵制住泽伊德拉伦和锡德比伦两地的法军,率领主力待在芬丹的卢森堡公爵就彻底成了孤家寡人,兵力单薄的卢森堡公爵要是选择出击,就会面对两倍以上的敌人的攻击。本来,他还有来援的法军可以用作反戈一击,根据我的估计芬丹的法军大概会有一万两千人到一万五千人这样,这样规模的队伍加上来援法军足以横扫两个德意志公国联军和黑森公**,但是,由于我钉在卢森堡公爵和来援法军之间,而且盆地无法难以通行,两军无法合流,对我们展开逐个击破。

援救卢森堡公爵的法军进退两难,但这并不意味着法军在战略决策有什么错。

乌得勒支那边传来消息,由于我率领的两万多人离开乌得勒支,两河防线的防守力量薄弱,法军已经趁着水势稍降的条件,展开了进攻。

萨克斯兵力吃紧,我已经把四个大队的骑兵调了回去,少了两千多人,军队还是两万多人,而这两万多人便是法军派遣援军的用意之一。

调开我们,法军成功地运用了一万三千多人的偏师调开了尼德兰陆军部队的一半军力。不管结果如何,他们已经是成功达到了他们的战略意图的第一步。

说是第一步。其实还有第二步和第三步。

关于法军的想法,其实很简单,他们知道能否打通低地走廊关乎着尼德兰生死存亡的命运。因为单凭尼德兰之力,肯定打不过法国,因此尼德兰必定将会举兵去进攻卢森堡公爵,打通援军来援的通道。

法军就是利用敌所必攻这个死穴,试图让卢森堡公爵一部削弱尼德兰陆军在两河防线的部署。眼下,他们已经做到了。两万尼德兰步兵转进,厚实的防线顿时空虚不少,这便方便了他们的进攻。

在尼德兰陆军使出浑身解数去解除格罗宁根省走廊被堵塞困境的同时,他们派遣主力猛攻正面防线。卢森堡公爵能够支持得越久就越对法军有利,因此,这也是为什么法军会选择夺取埃门的原因。谁让这个地点有着连接卢森堡公国和卢森堡公爵的交通线,攻下这里。再跟卢森堡公爵汇合,而卢森堡公国的物资又能够通过埃门进入芬丹,这样,坐拥足够兵力和物资的卢森堡公爵到时候不管是坐守,还是主动出击,都有够我们受的。

幸好。这样的事情没有发生,要真是那样,光是想想带领劣势兵力的尼德兰去进攻卢森堡公爵把守的要塞,旁边还有两万个危险的黑森公**做定时炸弹,我就坐立不安。那种感觉还真是不好受。

如今的情况,我们跟法军各有得失。

巴登亲王因为埃门被堵塞。无法跟我汇合,虽然他们切断了埃门法军的补给线,但因为巴登亲王两倍少于法军,巴登公**有可能会被击败,并让法军恢复补给线。

失去了巴登公**的掣肘,我率领的两万尼德兰军就会有被卢森堡公爵和来援法军夹击的危险。一旦尼德兰军退去,汉诺威和布伦瑞克两国联军就会有退去的可能性。黑森公**就是一群打酱油的,为了不让卢森堡公爵联合泽伊德拉伦和锡德比伦的法军对德意志两个诸侯联军展开会战,我才把黑森公**放到那个位置,现在看上去,黑森公**很好地起到了作用,但谁能想到未来会怎么样。而且,这场会战对我们来说,只有速战速决才符合我们的利益,拖得越久,尼德兰人分兵北上打通走廊请来援军不就没有任何意义了么。

但海水一日不蒸发掉,我们就一日不能作战,原本帮了我们不小忙的海水现在反倒成了最大的麻烦。

从六月中一直待到七月,暴晒的烈日在头顶上悬挂着,盆地的海水快速地蒸发,到了七月十三日,得到了利昂汇报已经准备人手完毕,并且确定了阿萨辛的位置,我决定在解决阿萨辛的行动和开战同时定在三天后。

对尼德兰人,我的理由是,再不行动,法军就要攻破萨克斯的防线了。

结束了与橘子牌老头的谈话,玛丽安代替法国人过来到我的帐篷询问我举动背后的意图了。

“90门大炮是野战的利器,我想卢森堡公爵手上的大炮可没有这个数量吧,再加上上炮速度极快的炮手在战场上,把这支部队用好了,胜负还是未知之数。所以趁着土地泥泞,我可以让尼德兰放弃一些大炮。”我把这些天想好的掩饰说给玛丽安听,“再加上卢森堡公爵和他援军的两面夹击,我输定了。关于我明天的安排,我选择让尼德兰新兵形成两条两条线的线列让卢森堡公爵进行轰击,等到两条线列溃败,我便用尼德兰的老兵做殿后,撤出战场。”

“看来泥地里行军的最主要目的还是保证您能够撤退,很明智的选择。那么,虽然这样说很不对,但祝您愉快地输掉明天这场战争。”玛丽安提前恭贺到,因为她明天将不会随军。

“不过,我有件事要告诉您。”玛丽安压低了声音,“法国人,那些法国人觉得这样让您在合作里占据主动和优势并不是长久之计,他们决定在我的资本,普鲁士那里动些手脚。”

普鲁士可是我唯一的资本,我怎么能够让法国人乱搞!

“谁的主意?”

“那位军务大臣和柯尔贝尔在您大闹过一次以后一起出的主意。”

打蛇打七寸,鲁瓦和柯尔贝尔的双剑合璧真是致命啊!

要是我没有普鲁士。也就丧失了挣扎的资本了吧。

果然跟法国人合作是不可选择的!

玛丽安在说完这话以后还没有离开。

“你还有话要说?”

“是的。过几天就是至关重要的一天。一旦做出选择,您就不能回头了。输。就是选择待在法国,作为外来人,而且还是罗马人,会受到排挤。想要爬高,得要有相当的功绩和人脉。赢,您便是回到罗马,面对那位凯撒,您就要受到他越来越多的猜忌。想要爬得更高,除非您有办法打消他的疑虑。而且,您还会惹上很大的麻烦,鲁瓦是不会放过您的。他会想尽办法离间你与那位凯撒,铲除您。”

“这些话,不用你说,我也明白。”

七月十六日的清晨。九点,我宣布的行军计划是越过盆地,贴着盆地的边缘,绕一个圈子向埃门的法军方向前进,佯装向埃门法军移动,但实际却是在等待卢森堡公爵军的出现。然后尼德兰人调头迎击卢森堡公爵军。

盆地泥泞无比,由于海水的浸泡,一脚踩下去,就要至少陷进整个脚腕,有的吞没整个小腿。这种作战场合对士兵发动冲锋来说,削弱得很大。当然对行军的士气影响也很大。糟糕的作战地点,引发了糟糕的作战心情,尼德兰人四处抱怨,然而更大的麻烦没过一会儿就来了,火炮太重,马匹拉不动大炮了。

“废物!你们都没有吃过东西吗!”

“可是,军官大人,车轮都陷在淤泥里面,我们很难拉出来啊。”

“就是,这样的糟糕地面,怎么让我们行军,再让土地干一点,不好吗?”

“啪!”

“哎呀!”

一声惨叫响起,炮兵里一个推火炮的炮兵给抽了一个鞭子,抽人的军官愤怒地大叫道:“干,干你老母!我们伟大的尼德兰就是因为出了像你这样懒惰愚蠢的士兵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我们这支援军就是因为有像你这样的蠢货,才会在这样糟糕的环境里进行行军!要埋怨,就埋怨那群一个月前被吊死的那几个白痴去,是他们为了操几个法国娘们才害我们!”

虽然行军条件很糟糕,但是军心还是可以用的。至少基层和中层军官的士气都很高涨,毕竟他们可都是橘子牌老兵,当年尼德兰人跟法国人打得难分难解的时候,就有他们在参加,被我用激将法刺激了一下,即便那群家伙恨不得一枪干掉我,但是比起仇恨我来,他们还是更加愤恨手底下那群士兵的不争气。当然,士兵里面也真的有着不少的爱国者和憎恨法国人的尼德兰人,激将法同样对他们适用,面对一群因为精虫上脑丢失战略要地的同胞,他们非常渴望用法国人的血去洗刷耻辱。所以,比起对军心的担忧,我更担心一个问题。

“将军,法国人会来吗?”橘子牌老头拿着望远镜四处观察。

我问道:“你是指哪个方面的?”

“芬丹的卢森堡公爵主力。”橘子牌老头说道。

“我绞尽脑汁无论如何也想不出他们为什么不来的理由。”我想大概法国人会给卢森堡公爵通风报信吧,就算法国人没有,卢森堡公爵也该知道我先移动意味着什么。

橘子牌老头问道:“可是,比起南下,卢森堡公爵也可以率领军队北上到温斯霍滕解除那里的包围,或是驱散黑森公**啊,为什么你就那么笃定法军会在看到我们行动以后,跟着一起南下?”

“法军不会北上去打德意志人也不会去打黑森人。”我非常肯定地说道。

“为什么?”

“要是法军击败了这两个援军,我们不就是自己撤回乌得勒支了么,这跟法军在这里拖住我们,拖得越久就越好的战略意图并不相符合吧。”我反问道。

橘子牌老头露出恍然大悟却又不是很肯定的神色:“那就是说法军可能会背后包抄我们了?”

“不是可能,而是肯定,一旦让我们南下彻底攻灭埃门的法军,那我们就有北上包围芬丹,让汉诺威和布伦瑞克两国联军从容进攻温斯霍滕,然后在芬丹城下两军合流了。卢森堡公爵不会想看到这样的情况发生,那么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发生,他只有南下从背后进攻我们这条路可以走。”

“可是,他们也可以夺取拜伦啊!断去我们的补给线,将我们困死。”

“请问,我们有补给线这个说法?”我无语地看着貌似患有间歇性健忘症橘子牌老头。

“呃…”橘子牌老头脸红了,估计是他想起来,我们最近一直做着这个时代的军队最经常做的事情,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这出了丑的家伙越是想掩盖他的尴尬却越是问出了更为不堪的提问,“那法国人南下去乌得勒支怎么办?”

“这正好啊,法国人就是敞开了大门让我们行方便了。我们歼灭埃门的法军,就可以去汇合了德意志诸侯联军,再然后,我们就可以南下去围歼卢森堡公爵了。”

法军一定会来,我已经卖出这样一个破绽了,卢森堡公爵绝不可能有理由会在占据如此巨大优势的情况下,放弃到嘴的肥肉。(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ps:改版的事情就此盖过吧

第79章 低地走廊会战 二

在罗尔德南方十公里,拜伦东北方向十七公里的丘陵边缘,两万尼德兰军跟数量几乎相等的法军接触。

敌军将领,当然是卢森堡公爵。

两支军队就疲累程度而言,对比是半斤八两。

尼德兰先在泥地里走了将近二十多公里的路,虽然得到了片刻的休息,但后面又在十点左右北上,一面撞上正在南下的法军。法军比尼德兰人晚行动一步,但为了能够赶上尼德兰人对埃门战斗,他们也花了不小的力气进行行军。

所以,体力不是左右这场作战的关键。

法军以后撤了一两公里,所有的法军步兵以铺开成以步兵团为基准的三条三线列的标准战线,在步兵团之下,是各个法军步兵营,然后才是构成线列的标准,步兵连。

距离在早上十一点四十分撞见法军,经过调整阵型,我们终于在十二点二十分的时间左后先后列阵完毕。

透过望远镜,我观察到法军大概一万三千人,法军军旗迎风招展,密密麻麻的步兵以法军香槟色的军服和点点的泥斑构成一道道仿佛坚不可摧的城墙站立着。

法军的军制跟罗马的军团制有很大的不同,他们最小的战略单位是团。

法国步兵团编制也是在两千人左右,但一个团的成立可以由王室拨款建成,也可以由贵族自己出钱建立,前提是获得国王的批准。

而现在站在我们前方的是法军的王室步兵团,象征他们身份的军旗显示,这些人并不是法军之中的劲旅,但能够让法军派出做侧翼也是战斗力较为出色的部队了。

法军两翼由法军骑兵拱卫的侧翼,头戴三角帽的法军骑兵身穿金属护胸,列队在侧。虽是胸甲骑兵,但马匹个头不行。炮兵由于泥地的缘故,尚未就位,但这对法国人来说并不是什么问题。

谁让他们不是进攻的一方。

埃门的法军很快接到我们在盆地这里跟卢森堡公爵开战的信息并作出反应,一旦让埃门的法军赶到战场,我们就会腹背受敌,后果不堪设想,所以我们必须得赶在埃门的法军赶到之前击败卢森堡公爵率领的部队。传令下去,我们准备展开进攻。我对橘子牌老头解释道。

两万尼德兰人,让我按照标准的三条线列的方式布置。

不过这三条线列并不是标准的三列步兵线布阵而是两线列。两个步兵构成一个线列,一共三个步兵团的尼德兰人给拉长了的面宽,站立在前沿。

在他们后面,是同样厚度的两线列,最后才是一条标准厚度的三列步兵线。

比法军还宽的正面。却有着单薄无比的纵深,这便是尼德兰被我布置的情况。

三个步兵团。六个步兵营。每个步兵营有十四个连,每个都只有两列,数目大约六千人,这便是第一战线。

后面,是三个步兵团,六千人。左右两翼分别有一个三线列的步兵营保护,最后才是由两个步兵团和一个加强过的有三个步兵营的步兵团构成的后备,以及一支两千人不到的骑兵。

跟法军比起来,不光是精神饱满程度还是军装。仓促征召尼德兰军要逊色很多,除了各营部统一的尼德兰联省共和**旗,士兵们穿什么衣服的都有,服装五花八门,军官也是,不过他们还有一个比较鲜明的特征,那就是他们带着假发。

据说,他们带着假发的理由是,在假发里养着虱子,平时不打仗的话,可以抓虱子烤来玩,用虱子去赛马,或者尝尝味道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还真是一群口味独特的尼德兰人。

要上去进行宣言吗?橘子牌老头问道。

我?我苦笑着看着那橘子牌老头,我之前就一唱白脸的,我上去鼓舞士气,难道要骂那帮尼德兰混蛋、懦夫、王八蛋、淫棍?估计,不用法国人开打,他们就直接上先把我爆了。而且,我身后还有着一群见势不妙就袭击我的法国人,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还是不干比较好。

你去吧,反正我的命令都是通过你去下达的。

好的。

橘子牌老头点了点头,也不客气,拽起马缰就走到第一线尼德兰步兵那里开始他的演说。

蓝天白日,一个拽着马缰的老头望着那群只能用杂兵和炮灰去形容的军队,吹胡子瞪眼。

士兵们,我们伟大光荣的祖国尼德兰,是一个以财富和贸易、郁金香闻名于整个世界的国度。我们尼德兰人,也以聪明的商人、极具冒险精神的探险家和出色的水手,闻名于各国,但却从来没有人称赞尼德兰的军队有多棒。为什么!难道我们全部都是孬种?答案肯定不是,就在奥兰治大执政时期,我们尼德兰人多次跟法国人打成平手。而今天,就在我们面前,同样站着两万多个吃苦耐劳的好士兵!但为什么没人称赞我们!

我不知道。但我清楚一件事!历经过上一年的惨败和埃门的丢失,我们尼德兰人的军队会留给人民的印象更为不堪。你们有谁听说过,因为操了几个娘们就丢失一个战略要地的!?我就没有!但这种事情确确实实出现了!而且就发生在我们尼德兰人身上!身为尼德兰人,我们给那群白痴丢脸丢大了!只怕从今以后,我们尼德兰人在其他人面前都会抬不起头来!可是我们同为尼德兰士兵的士兵们不是什么都没做吗!凭什么我们要蒙受这样的耻辱!凭什么我们要被跟那些白痴打为同类!凭什么要让我们到了以后,要遭受妻子、朋友和子孙的白眼!对不对!!!!

橘子牌老头很会挑起仇恨,参军的不少都是一群热血充脑的小青年,升官发财的梦估计他们很少做,但像那种老了以后跟子孙和跟情人吹牛的幻想肯定没少意淫。要是让他们背负这样的骂名,他们绝对不干。

士兵们。只有狠狠地揍那群法国人一顿,我们才能洗刷那些强加到我们头上的耻辱,眼下,我们处于这个四面被丘陵围绕的地方,仿佛古代的斗兽场一样,被所有整个世界关注着,就在你们对面,是法国最精锐的部队之一,即便是当年老奥兰治大执政还活着的时候,即使是当年光荣的尼德兰拥有最强大的陆军的时候。都必须小心应对。只有打败他们,我们才能挺起胸膛,获取属于我们的荣光,证明,我们不是那些给尼德兰联省共和国。伟大的祖国丢人的败类!只是,我们现在的这些人能跟当年那些给奥兰治大执政时期的军队相提并论吗?

不能!就在数个月之前。你们之中的许多人还是农夫、小贩、花匠。许多人在这之前根本就没拿过滑膛枪,今天这一战,如果只是一场法**队跟尼德兰农夫和花匠的战斗,那么我们将毫无胜算!!!法国人会像上半年那样,又一次将我们打得落花流水,屁滚尿流!他们会用射击击破我们的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然后发动冲锋,像是碾死一条死狗一样把我们掀翻在地,用刺刀破开我们的胸膛、肚腹,挑出我们的内脏。让我们的哀嚎响彻整个尼德兰!

你们颤抖了吗!

你们害怕了吗!

那么你们一定在想,既然是输,那我们站在这里还有意义?

现在,现在,就让我这个追随过奥兰治大执政的老不死的告诉你们这有什么意义!我们是一群由农夫和花匠构成的军队,但我们同时也是以尼德兰人这个身份构成的军队,士兵们!既然我们这群由农夫、花匠、水手构成的军队打不过法国人,那就让我们以一个真正的尼德兰人的身份去挑战他们!挑战这些法国人!让他们尝尝我们尼德兰人的厉害,让其他人知道我们尼德兰人也有着一群同样出色的士兵!那么,什么是一个真正的尼德兰人,一个真正的尼德兰人会在狂风暴雨面前,也不会为之恐惧,双腿牢牢地站立在甲板上。没错!这就是真正的尼德兰人!士兵们,想要赢得这场战斗,那么就让我们在这场战斗里,像是在风暴里迎接狂风暴雨一般屹立不动,那么风暴过后,胜利将属于我们!

尼德兰万岁!!!

尼德兰万岁!!!

尼德兰万岁!!!

旗帜摇晃,滑膛枪上刺刀闪烁着寒芒此起彼伏,呐喊、嚎叫一片跟着一片接连不断。

要是现在是个游戏,尼德兰人应该会出现一个因为橘子牌老头开战宣言而出现一个有时限的士气加成buff,不过这种有时限的士气加成buff很快会给法军给打掉就是了。

开战之前,我忽然想起一个可能是橘子牌老头孤陋寡闻的问题:尤金,你也没听说过这个世界上有什么因为操了几个女人就输掉的战争和王座之类的事迹吗?

唔,殿下,可能是我读的书少,还真没听说过有什么因为一个跟女人过夜而输掉的战争,不过倒是有很多因为一个女人开打的战争。您知道关于那方面的典故?

呃,咱中国的黑历史和罗马的黑历史就懒得跟他说了:没什么,只是听起那个老头的话,有点想问问。对了,那个老头叫什么来着,他的演讲不错。

尤金一脑袋黑线:老人家叫做克伦威尔,是上一代奥兰治大执政的副官,您平时都怎么称呼他的?

唔…这个,我自己怎么想不起来了?

尤金一脸的表情凌乱无比,我靠,不就是忘了称呼么,有必要用这样的表情看我?

橘子牌老头骑马,慢悠悠地晃了过来,我对他点点头:作得不错,那么是时候开战了!传令,第一线步兵团出击!

敢情是连称呼都省下来了。后面的尤金幽幽地吐槽了一句。

我裂嘴笑了笑,再次看向前方即将成为战场的地方。

太阳光辉下,列兵线横列,连绵漫长,旗帜招展,非常壮观,视觉地冲击效果并不比好莱坞大片差多少。

大场面,这便是我跟康丝坦斯说过我喜欢战场的理由,还有另外一个理由是,我在战场上便是己方军队的主宰。

今天,我主宰着两万尼德兰人和相应规模法军的生死存亡。

只不过,跟那些对政治一无所知,只配成为棋子的平民差不多,别看我仪表光鲜,但我在欧陆的角逐里面,也不过是一枚棋子,虽然我的级别高了一点。

选择法国,还是选择罗马?

比起那些只能不断前进的炮灰,我还是有着那么一点地有选择的余地的。

从感情上来讲,我非常倾向于罗马,毕竟我在那里生活了十几年,还有着几个像四大悲剧帝之名的小伙伴,若不是法国人踢爆了阿萨辛这件事,我非常愿意继续做驰骋在战场上的军事狂人。阿萨辛是间谍这事,非常让我耿耿于怀,我只有一个疑问,为什么便宜老爹会安排阿萨辛监视我,是什么理由,难道有一个利昂还不够吗?(未完待续。。)

第80章 失败的布置?

被人背叛的感觉不好受,一个是值得尊敬的长辈,另一个则是我打算跟她度过下半辈子的女人,在尤金的催促中,我结束了我的胡思乱想,挥下了让军队前进的手臂。

望着那支由一群杂兵构成的军队,我决定付诸过去一个月内思索好的想法,即便是一个棋子,我也是一个有自己想法的棋子,而且我不会就这么轻易屈服!我得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准备枪支!”

军官的叫喊让尼德兰人按照训练将滑膛枪提到了肩膀。

“前进!!”

烟雾从炮口喷射出来,一阵炮击声从大炮口传到耳边,尼德兰人开始前进。

浑厚的鼓声掩盖着军队前进的脚步声,夹在线列之中的年轻笛手吹奏起轻快地行进曲将后面不断射击的炮声吞没。

法军一动不动,但他们的炮兵也开火。

位于法军线列之中的炮兵一共四十多门,在得到了卢森堡公爵的指令之后,针对不断靠近的尼德兰步兵,先后开始了试探性的火炮轰击。

炮弹砸到淤泥里面,深陷其中,冒着烟,一动不动。

我知道那只不过法军在利用炮击调整最好的炮击角度。

过了几分钟,数轮炮击过去,校队完毕的法军大炮一致开火了。

几十颗炮弹如黑影一般窜过战场,然后在尼德兰人身边炸开,虽然直接致死的士兵没几个。但头一次上战场的尼德兰步兵们还是给吓得不轻,许多人情不自禁地就矮下了腰板。脚步慢了许多,一副畏缩的样子。

“第一线的步兵团全是没有任何实战经验的新兵,就算您要加大了正面位宽,使用两线列的队形,凸出了我们的远程火力打击,又有地面泥泞不便于步兵冲锋这个地利,但是想要借此击败法军恐怕会不大可能实现。您在这之后有什么布置吗?”尤金这个很值得培养,一下子就看出两线列安排的不妥之处。而且还有胆量地问了出来。

我点点头表示认同他的看法:“以新兵做两列步兵线,用比三线列更加大的火力去打击法军,然后击败法军,这确实不大可能,因为这些新手装弹太过生疏了,估计他们打两轮,法军都能打三四轮。”

“以同等兵力的情况下。对射打击根本就是让法国人白白占便宜,那我们为什么不用步兵纵队去展开进攻?以同等的兵力去去进行白刃战的结果,不是更好一点吗?即使是第一线溃散后撤,我们也能给予法国人更大的杀伤啊,而且还能打乱瘫痪敌军第一线的指挥系统,以现在军队的士气来看。即便是泥土滞缓了冲锋的气势,但他们应该还能够奋战更久。当第一步兵线后撤之后,第二步兵线替换他们上阵,冲散法军,或许我们还有赢的可能。”尤金的办法很简单。其实就是趁着尼德兰士气尚可,尽可能地减少或避开排枪对射。直接上去进行白刃战,我们这边人不少,比法军多六千多人,所以赢的几率不是70%,但最少也有30%,这总比跟法军对射的结果要好。

你以为我不知道,可是我不能!

“一旦两军进入白刃战,我们只有不断地派出预备队,便没有其他的办法,要是没有了预备队,我们拿什么对付身后的埃门法军?尤金,两军对射,要是前方有什么不利,我们还可以选择撤退。”

两军相接了,三个步兵团前线负责射击指挥军官都是橘子牌老兵,他们想必也是清楚尼德兰新兵的劣势,所以选择了大概是处于法军一百米之外的射距离,有一个更远一些,甚至直接在一百二十多米的地方停了下来,而不是更贴近的六七十米。要真是那样,大概是三、四次法军线列齐射这样就能彻底摧毁两线列步兵第一排人肉墙壁,大概再来多一次齐射,法军再发动一次冲锋,法军就能把第一线六千多尼德兰步兵给碾回老家。

我挥了挥手:“告诉前面,射击一轮以后,继续前进。”

橘子牌老兵们这样做是延长新兵作战和减少死伤的明智选择,但我现在不需要他们的这种明智,相反,他们的明智选择还会害我输掉这场战斗。

旗号手向前方传达了命令,那些橘子牌老兵们仿佛是对我的命令理解不能一般,很快接连有几个人给我派出了传令兵。

传令兵领命而去,但在泥地里奔跑,他得放慢马匹的速度才能保证不从上掉下来,这要比往常花费不少的时间,在被我催促数次以后,第一线的步兵团步兵仿佛不情不愿一般又向前挪动了一二十米。

“准备!!!”

“开火!”

火星闪烁,烟雾喷涌而出,六千杆枪的齐射非常壮观,光是那一连串啪啪啪的炒豆子声就听着很过瘾。

步兵线列前方烟雾弥漫,我抓起望远镜扫视法军。

效果还可以,十发里面大概中了05发。

两百个这样的法国人倒在地上,哀嚎声一片,不过这些人空出的缺口很快地就被后续步兵线列的法国步兵给填补上来。

在尼德兰人填装弹药的时间,法国人等完后面本营的步兵连走出空位的步兵慢里斯条走上线列,这才开始射击。

正面宽度不及我们的法军大概值杀伤了一百多人,看数字,是我们赚了,但是因为法军的打击,第一线的尼德兰步兵不少人给吓得不是抖掉了子弹,就是火药,再要不就是枪刷,还有的更夸张,直接跑到地上去捡子弹,连连窜出好几米,才给后面的连长给叫回位置。

一分钟后,我们还在装填。法国人已经装填完毕。

“告诉骑兵,出动。向法军右翼进攻。”我饶有兴趣地向尤金问道,“你猜猜卢森堡公爵等下会做些什么?”

令旗挥下,骑兵倾巢而出。

尤金皱眉看了一眼对面的法军:“炮兵集中炮火攻击第一线线列步兵,然后步兵线列迫近,利用法军远胜于我们的素质进行射击,掷弹,冲锋。我们第一线步兵溃败,必须进入第二线列后方进行重整。否则将无法投入战斗。”

“你呢?”我向橘子牌老头问道。

“一样的想法,火炮压制,步兵迫近齐射,掷弹,冲锋。我军前线溃败。”橘子牌老头皱着眉头,直撇嘴,尼德兰人的表现太糟糕了。

果然。下一秒,法军也针对地派出了骑兵,而布置在三条线列的炮兵则开火了,炮弹落到第一线步兵线列那里,给撕开一个个口子,但伤亡倒是不怎么大。对士气摧毁倒是极其严重的。而这时,我们的炮兵才推进到勉强覆盖到了第二线列的距离。

卢森堡公爵果然采取了迫近,三条步兵线列全部往前移动了,第一条线列移动得更远一些,而正是这个移动。给第一线的尼德兰步兵造成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本来人家就挫,你再这么一吓。那岂不是连装填弹药都玩不好了?

“不好!法军看上去是要发动全军的冲锋啊!我们必须调整队形,把第二条线列的步兵变成纵队!”尤金叫道。

我摇摇了头。

法国人到了四十米的地方之前,尼德兰人只打了一次齐射。

四十多米换一次齐射,我不知道是该吐槽尼德兰人装填速度太慢了,还是该表示法国人人赚到了。要知道,现在可是泥地,而且采用的是正步走,要是放到普鲁士人应该能够打上三次。

由于现在的科技水平问题和工艺问题,不管怎么射,远距离射程造成的伤亡都不算太大,但近距离就不同了。

呯地一下,第一线的尼德兰步兵刷刷倒下一大片。

“嘶!”我看到尤金脸上就是一抽,“那起码死了四五百人吧。”

“嗯,伤得很多,死得也不少。”橘子牌老头脸色略微难看地说道。

开战到现在,我们齐射四次,只杀伤了六百不到的法国人,而法国人齐射三次,杀伤超过八百,并且士气打击巨大,再加上火炮,第一线的尼德兰伤亡过15%,距离崩溃临界点大概还有20%的数目,而这20%的对法国人来说只需要两个齐射和一个冲锋来完成,我很好奇法国人在击败我们第一线列步兵以后会怎么做,特别是看到我下面这几个举动。

“告诉第二线列的步兵团,前进二十米。督战队,列阵在第二线列前方。后退者,杀!”我挥手向橘子牌老头说道,后者立刻示意旗号兵。

“我们这是要向利用第二线较有战斗力的士兵向法军反击么?但是,仅仅只靠一阵齐射,并不足以左右整个战场向法军倾斜的局势啊!”尤金纳闷道。

“当然不会。”

“那么我们还能怎么反败为胜?”

“这就要看法军下一步的举动了。”

第一线遭受法军不断打击的尼德兰步兵在四分钟后士气崩溃,随着又一次法军火炮密集轰击和手掷榴弹的爆炸,许多人在法国咆哮着发起冲锋的那一刻像是一个懦夫一般从前线里撤了下来,本来两翼还有不少想要抵抗的人,但因为被那些丧失继续作战勇气的懦夫一感染,他们也跟着一起跑了,虽然两翼还有那么几个连的步兵没有动,但位于战场边缘的他们对法军来说,并不是关照的重点。

法军咆哮着,排山倒海而来,虽然泥泞的地面减缓了他们冲锋的速度,但那个气势还是非常非凡的,我举起望远镜观察剩下的法军的动向。

第一线的法军一共有四千多人,后面两条线列则分别是相同数量的三千多人的四个步兵营,以及左翼大概有着一千人的骑兵,如今第一线倾巢而出,法军还有七千多可以调动的兵力。

“法军的第二线列、第三线列步兵动了!而且还是以冲锋的阵势!”橘子牌老头好像是做过山车一般地尖叫道,卢森堡公爵动了,他只保留两个步兵营留作预备队,将第二线的四个步兵营和第三线的一个步兵营派了上来。

第一线五千多尼德兰步兵崩溃!

“我们不应该让第二线的步兵走上去的,拉近了距离,也就是缩减了法军冲锋的距离,第一线步兵崩溃以后,只会冲散第二线的步兵!彻头彻尾的失败布置啊!”尤金痛惜地叫到,我们要输了吗?(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81章 胜负之时

以万人规模的战争而言,第一线步兵的溃败要放在平时往往已经宣告了整个战争胜负的成败。

力挽狂澜很难不说,还会得不偿失,这个时候,指挥官所能做的事情就是用炮兵在敌军冲锋的路线上进行炮击,削弱敌军冲锋,然后派出骑兵,阻挡敌军随着败军溃败的趋势向杀入第二线或侧翼,为撤退做准备。

但在这里,由于土地泥泞,双方的骑兵交战,与其说是对打,倒不如说是个笑话,反正我都没再把这当成一回事了。恐怕卢森堡公爵见识过两军骑兵在泥地上的战斗也放弃了利用骑兵冲锋的想法。

也就是说,我不能使用骑兵阻挡法军的攻势,同样法军也不能使用展开强有力的冲锋,侧翼非常安全,但这并不妨碍法军展开猛攻。

卢森堡公爵看见骑兵的无力,一次性压上了另外两条线列的步兵,除了还有两个步兵营留作预备队,将近八千步兵冲锋的场景,想想都很惊心动魄。

嗯,法军需要一个强有力地突破来对整个有利他们的战局一锤定音,但这大概还不是卢森堡公爵一次性压上绝大多数步兵的原因。

泥泞的地面,泥泞的地面实在不合适展开冲锋。

要不然以法军的素质和卢森堡公爵的能力,他们也不会在第一枪时就远远反击了,直到后面,看见尼德兰人真的不堪一击,法军才开始拉近双方的距离。

卢森堡公爵的想法。不难猜。

对他来说,想要赢的这场战争胜利最稳妥的方法便是。只要他坚持到埃门法军抵达,然后前后夹击便能够获胜了。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他进行后撤防守的原因,同样也是为什么在尼德兰人打响第一枪以后,法军也不上前拉近距离进行威力更大的齐射,而是远远就放枪的缘故。

泥泞的地形不合适冲锋,而他又是防守的一方,迫近两军的距离就意味着齐射数次以后。要冲锋。作为防守的一方,并且又是有火炮优势的一方,他没有要发动冲锋的理由,等着尼德兰走上来,边走边挨火炮,不是更好么,即使他们发动冲锋。泥泞的地面同样会削弱冲击力,不管怎么想都是法国人赚了。

但是尼德兰新兵愚蠢的表现和我的愚蠢指挥让卢森堡公爵看到了以一万三千人一举击破我们两万尼德兰人的机会,只是考虑到泥泞地面滞缓了冲锋,他只有派出两条线列的步兵进行冲锋才能保证冲锋的连贯性和穿透性。

我想可能只要再过十多分钟,这场战斗要是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就会在一个小时左右结束。

“怎么办?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改变纵队已经不可能,让第二线列步兵扯下来吧。从他们的撤退换取第三线的步兵正面迎击法国人!哦!!!我想到了!”尤金这时惊喜非常,“原来前面您故意让第一线列的步兵多走出几十米就是在引诱卢森堡公爵?第二线列的步兵后撤,然后让精锐的第三线列步兵配合大炮跟法军作战!?先用大炮轰击阻挡法军的冲锋,然后进行齐射,最后反冲锋?”

有个聪明的小弟真是头痛。这不,那边法国人纷纷坐不住了。

“尤金。你能想到这一点,说明你已经有了一定的军事水平,不过还缺少点经验。这样说吧,如果我的二线部队不是一群菜鸟的话,我会那么做。但看看那些新兵,唉。”我指着战场上乱成一团的尼德兰新兵们,叹了口气,那些家伙能很好地后撤了才怪。

“不过卢森堡公爵好像有点妄称名将啊。”尤金感慨道,“居然不留任何预备队。”

这可能就要感谢那些法国间谍了,但我觉得还有另外一个可能:“卢森堡公爵自然是不可能不留任何余力,他这样做大概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有援军。”

“埃门?”说到援军,尤金第一个就想到了埃门,“可是埃门的法军什么时候赶到还是一个未知之数,他怎么可能…”

“是被黑森公国牵制住的法军。”

“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黑森公**也可以被法国人收买。”

“天啊,这可真是一个糟糕透顶的消息啊!我们这边被一万三千多法国人打得连连败退,后面还有几千法国人!殿下,现在怎么办?”尤金有点慌乱。

利昂不满地说道:“护卫,看好你的嘴巴。殿下没有义务为你解答任何问题。”

“这没什么,尤金,看好了!命令第二线步兵举枪射击!然后再命令,督战队,处死那些逃跑的逃兵,让他们回到战场上。另外,炮兵炮击覆盖一线战斗的地方。”

“是!”那边早就眼巴巴地等着命令的橘子牌老头大叫着,挥动旗号。

前线,法军兴奋地大叫着,屠杀着,并尾随着败退的尼德兰步兵越来越靠近单薄的第二条线列。

以法军丰富经验,他们大概也清楚,以他们的能力撕破两线列这种队形完全是小菜一碟,只要一撞上去,下一秒就能突破了。

就在这时,第二线步兵举枪对着拼死逃命的同伴们举起的了枪口,第一线步兵逃跑的势头就是一滞。

“开枪!!!”那边第二线步兵团团长歇斯底里的叫喊都能传到我这里来。

一百一十多米的距离,刷刷地几十个尼德兰倒下,看见自己人竟然向自己开火的尼德兰步兵傻眼了,一时间都忘了溃败。

“懦夫!这就是眼睁睁地抛弃战友进行逃命的下场!”

从第二线列那个步兵团中间缺口出现的督战队,一走出去就直接掏出手铳开枪射击。霎时间,又有十几个尼德兰步兵给枪杀了。

“跑什么!你们这群蠢货。你们以为在这样泥泞的地方,能够独自一个人逃出去吗?”

“回去!”

“只有回去,拼死跟法国人作战,你们才有活命的希望!”

“你们这些人要做懦夫吗?!”

“你们要扔下你们的同胞,下场就是死!”

“任何后退的人下场就是死!”

眼看还有想要逃开,野蛮的督战队迅速地枪杀了他们,死在自己是手头上的尼德兰激增至一百多个,但也有效地制止了溃散。并且在连长和老兵的带领下调头加入到抵抗法军冲锋战团里面,虽然很勉强。

“第二线中间的步兵团,出击。”

正面进行白刃战的战场上,精锐的法军与受到督战队刺激的第一线尼德兰步兵战成一团。

就数目而言,尼德兰人跟法军数目相当,只是就过程而言,尼德兰人不是法国人的对手。大多数尼德兰人或许并不缺乏打斗的经验。可在战场上,他们远远不是法国人的对手。

精练地使用刺刀的法国人每一次捅出刺刀都能让一个尼德兰人哀嚎。往往三四个尼德兰人还不一定有胆量去强攻一个端着刺刀的法军,相反,一个瞪眼吹胡子的法军就能端着把刺刀就让两三个尼德兰人哆嗦着不敢动弹,要不是我们后面有火炮支援,尼德兰人还真不一定扛得住。

然而。我们身边的炮兵才刚打出了几炮就出现了很大的问题,大炮炸膛了,一共好几门!

橘子牌老头脸色大变,我也是吃了一惊,这可不是好现象。待会儿没有大炮的火力支援,尼德兰人肯定顶不顺啊!

那边。几个法国人得意洋洋的摸了摸他们的小胡子!

该死的!

前线的危机在第二线列步兵加入到战斗得到改变。

第二线列的尼德兰步兵团是新组建的步兵团,虽然主体是新兵,但还是有着为数不少的老兵作为班底的,随着旗号的命令,他们敲了冲锋的鼓点。

“为了尼德兰!!!”

有着一群单薄的步兵线在前面挡着,第二线列的步兵能够点燃手掷榴弹,然后投掷出去,爆炸的火花遍布前线,然后第二线中间的步兵团,发动了冲锋。

受到发起反冲锋的第二线列步兵团的鼓舞,有一些第一线列的步兵们也鼓起勇气加入到冲锋中。但后面顶上来的第二线列和第三线列的法军上来了,如今第二线列的法军已经进入短兵相接的状态。

橘子牌老头眼看着渐渐稳定下来的局势因为后面的新加入的法军又要再起波澜,终于他坐不住问道:“是否可以开始行动了?”

我拿起望远镜,看见法军已经被黏在了中间的战团里面,短时间内动弹不得便同意了:“轮到你上场了,老家伙!就像我前天几晚上吩咐你的去做!”

“传令,第三线列的左右两翼出击,无论如何都必须挡住法军。”

橘子牌老头点点头,战役现在可是进行到最关键一步的时候。

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感从脊椎骨直传大脑,我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卢森堡公爵下一步会怎么做?

橘子牌老头策马而去,希望他已经将我的话转达了第二线两翼的步兵团团长!

不一会儿,第二线列的另外两个步兵团接到了命令。

他们以最边缘的两个士兵为前导用纵队的方式,一个接一个地离开原地,小跑着排成一条一字长蛇向两翼行进。

尤金呆呆地看着激战激烈的战场正中心和两侧正大光明缓慢不断延伸过去的尼德兰步兵,好几秒后才问道:“这便是您的用意?”

“一部分。”

“你在干什么!”惊慌的法国头目甚至不顾掩饰身份叫了出来!

“把那个老头调离这里呗。”我给了法国人我的解释,他们信不信就是他们的事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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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冲锋

两千多人的两线列还在铺展,所有人都在以最快的速度踩在淤泥里奔跑着,中间鏖战的法军似乎对于践踏暴打尼德兰新兵很感兴趣,全然没有察觉死亡的阴影正逐渐笼罩他们。

三十秒过去,卢森堡公爵没有任何举动。

透过望远镜,我看到几个模糊的轮廓指手画脚仿佛正在进行激烈的争吵。

我在想法军的卢森堡公爵大概正在犹豫。

没什么其他理由,因为我派出了第三线列的左右两侧的步兵团。

尼德兰步兵团再垃圾也是由两个营士兵构成,一个营最少有900人,而卢森堡公爵手头上的预备队就两个营。因此,若是法军全力攻向一条侧翼,另一边便可以任由射击,若是分兵,两翼的尼德兰步兵都能挡住。还有就是,法军的预备队想要过来,至少得五分钟以上的时间。

这五分钟一过去,只怕中间的法军剩下不了多少人了。

好像不管怎么选,法军都是死路一条。

而把卢森堡公爵逼上这样不是其他,是他的轻敌。

就像我当初被法国小妞诓进圈套里一样,自以为是地自己什么都能解决,结果一脚踏进保皇党的圈套里面,然后因为阿萨辛受制于人。

谁能想得到,作为首发的第一线列,穿着打扮比第二线列算是统一整齐的步兵居然是战五渣,真正有一战之力的部队是那些穿着乱七八糟服饰在第二线和第三线的人。

兵不厌诈。

而且尤金说过,我故意让第一线列的步兵多走出几十米就是在**卢森堡公爵,其实不然,如果法国人有传信给卢森堡公爵,我那个举动是在告诉卢森堡公爵,我给你破绽来了,如果他没有收到信函,那么我的举动就是在告诉卢森堡公爵,我是个笨蛋。

以新兵那种低劣素质作为首发,并且还是两线列,这个做法可能更是加深了卢森堡公爵对我就是一个蠢货的想法,但卢森堡公爵收到了书信,那我的举动是加深卢森堡公爵以为我在按照原计划行事。

于是,面对我这样个蠢货,卢森堡公爵就只保留一个预备队,然后把所有的步兵都派了上来?

确实,把所有的步兵都压上来,能够抵消掉泥泞土地削弱了步兵冲锋威力的影响,但是作为一个将领,手头上没有任何预备队,这样不明智啊。可想而知,卢森堡公爵的轻敌不是像我那样一时得意,他应该是收到了法国间谍密报的书信,以及前面的尼德兰表现得太差的缘故,在察觉到我真的是在让他赢以后,他便毫不保留地派出了军队。但并不是说卢森堡公爵就是如此的无智,我想那些被黑森公**拖住的法军便是卢森堡公爵防止事态脱出控制的援兵。

然而,事态正向着脱出他控制的方向发展着。

以容易被凿穿的两线列再加上士气极易崩溃尼德兰新兵做布置,再利用两线列凸出火力和地面泥泞的特点掩盖住我其实是想要将卢森堡公爵和其法军从防守之中钓出来的真实目的,卢森堡公爵中计了。

谁能想得到,作为首发的第一线列,穿着打扮比第二线列算是统一整齐的步兵居然是战五渣,真正有一战之力的部队是那些穿着乱七八糟服饰在第二线和第三线的人。

他的中计,将给我在埃门法军来援之前打成结束战斗这个可能姓,同样也给予了我击败法军的可能姓。虽然整整六千多个尼德兰新兵被我当成了诱饵,但能够获胜不是更好吗?

“你在欺骗我们!罗马人!”法国人察觉了,就在卢森堡公爵犹豫的时间,不过数分钟,原本布置在第二线列两翼的尼德兰步兵团,将中间进行白刃战的战场夹了起来。

“为了赢这场仗,我绞尽了不少脑汁啊。”我回头看着那些法国人笑道。

“我要杀了你!”

利昂骑马拦在我跟法国人中间:“你们已经被包围了,不想死的话,就乖乖下马。”

只见利昂话音一落,那些原本在四周的护卫们纷纷把弩箭和手铳对准了那些法国人,嗖嗖地黑影飞出去,十多个法国人中箭落马,人数较少的法国人霎时间更显得势单力薄。

他们涨红了脸,在生死的抉择中,选择了投降。

**内部不安因素完成,我松了口气,有个好部下真是好,能省不少事的说。可惜,利昂是阿萨辛。

而我要培养的家伙,只见涨红了脸,两眼瞪圆,很是兴奋:“夹击,夹击,完成了!”

哦?

我也激动地握住了望远镜!

那边,遥远地只能看到一个勉强轮廓的步兵团军官高举起刺剑:“前进!”

前进!

就是前进!

既然已经完成包围,为什么我们要四十米以外的地方进行射击?

在这个以距离换威力的进行齐射的时代,只有更近,才能进行更大的杀伤!

至少五十米!

如果可以的话,三十米!

进攻的号声!

不是我们的。

卢森堡公爵动了!

他吹响了全体总攻的号声。

“法军要全体总攻了?太棒了!”就在这时,从前线返回的橘子牌老头很是兴奋,他好像恨不得要把法军全歼在这里。

我摇了摇头:“不大可能,卢森堡公爵总不会破罐子破摔。”

法军进攻,最后的受益者是谁,不是他们,而是我们,不管卢森堡公爵打向哪里,最后的结果都是我们获胜,法军在野战死伤得越多,就越对我们在后面展开围攻有好处。

那么,卢森堡公爵发动总攻的用意是什么?

“是总攻,士兵们!让我们追随卢森堡公爵获取胜利!”

“荣耀法兰西!!!”

气势如虹的中间法军在听到卢森堡公爵的总攻号声以后,声势再次大涨,那粗暴的冲撞简直犹如猛虎下山。

单薄的步兵线列快要被撕破了!

我看着那些仿佛打了兴奋剂的法军,得出一个结论以及一个疑问:“原来是激励起士兵,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突破防线,向我们第三线列展开进攻,然后以原来获得优势,奠定这场战役的胜利。不过,卢森堡公爵的人望就那么高?”

“他是大孔代的左右手,自然受到士兵的爱戴。”尤金额头冒汗,他紧张地说道,“在法国,大孔代亲王很受军队的爱戴呢!”

就在我们三言两语间,防御被撕破了。

大量的法军从防线冲出,直向我们而来!

而两翼的线列步兵还在行进,他们还在七十米的距离!

“火炮!火炮!”我连连叫到,“将我们前面铺开的火炮用实弹进行直线轰击,把法军打回去!把法军的冲锋打回去!”

“可是,我们还有很多士兵在那里啊!”橘子牌老头错愕道。

“一个三轮齐射都挡不住的新兵换一个法军精锐,你说值不值!”我反问道。

那个老头犹豫了。

突击法军的前部有些部队已经超出两翼夹击部队射击范围,不能再让他们继续前进了!

我紧张地拽住了他的衣领:“蠢货,快下命令!这是至关重要的一战!你想要整个尼德兰因为你而灭亡吗!”

橘子牌老头咬咬牙,下了命令。

过了几秒,炮口对准正前方的五十门大炮在得到了开火的命令犹豫了片刻才对两百米开外的交战地点进行了齐射。

呯呯呯,这一次,更多的大炮炸膛了。

没有形成足够火力的大炮打出的炮弹,让法军的冲锋遭受了片刻的阻挡,毕竟面对迎面而来的炮弹,法军再勇敢也还是得低头或是卧倒进行躲闪,但是,法军没被轰烂,反倒是待在原地进行抵抗的尼德兰步兵再次溃败。

漫山遍野都是高呼法兰西万岁,卢森堡公爵万岁的欢呼声,仿佛法军已经彻底取得了胜利一样。

而在两翼负责指挥的那些步兵团团长们还没有选择开火!

四十米啊!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要搞些阴谋诡计,所以派人在大炮的炮膛上做了手脚,这下,你等着去死吧!”

橘子牌老头惊叫道:“法国人!“

“换霰弹!”

橘子牌老头显然没有听到我再说些什么,他只顾惊慌地叫“法国人”,“法国人”

“告诉炮兵们!换霰弹!!!”我掏出了手铳在其他人看不到的地方抵住了橘子牌老头的咽喉,“如果你不想死的话,换霰弹进行炮击!如果你还想赢的话,就快发命令!”

“我发!我发!”

得到了橘子牌老头示意,传令兵挥动了旗帜,看到炮兵们正在装填弹药,我大声叫着传令兵,“命令督战队前进!”

最后的督战队不到200人,得到了命令,他们走了上去。

溃散的尼德兰步兵再次被射杀,但相比上一次他们还敢发动冲锋,这一次他们只会再次畏缩着待在原地,傻乎乎地等着法军又一次进攻。

“你,叫个手下,上去鼓舞士气!”我指着橘子牌老头说道,“齐射两轮以后,叫他带一个步兵营发动反冲锋,务必趁此机会把法军打回去!记住,手掷榴弹开路!”

“莫里斯!你个混蛋给我回来!坐在这里看着就好!”我叫住了那个一直憋屈无比的鬼畜狂攻抖S。

对面,卢森堡公爵派出了手头上的两个步兵营,这两个步兵营前进到一定距离就不再前进,反倒是那些炮兵,正在使出吃奶的劲正在进行调动。

我做完我所能做的事情,这时,法国人的前头部队已经脱出了射击范围了!

难道要输了吗!

我还有步兵团做预备队,但正面冲过来的溃兵让这支预备队完全失去了效用啊,而且重整有需要时间,紧随其后的法国人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啊!(未完待续。)

第83章齐射

轰!~

在这关键的时刻,火炮的轰鸣声,无数的小黑点飞扑出去!

我终于等来了大炮再次开启的轰鸣声!

霰弹打出去了!

我用望远镜看到不少败逃的尼德兰步兵临死前难以置信的表情,无论如何,他们都想不到自己人会在背后给他们插上一刀!

20门大炮的怒吼过后,我在颤抖,指甲大小的霰弹让捂着伤口的伤兵,到处都是,惨叫哀嚎充斥于耳边。《《 毒宠佣兵王妃 最新章节 全文字小说网 》》

缠斗的尼德兰人的士气彻底崩溃,不过他们还有士气这说法?

幸运的是,法军在密集霰弹交织的网络面前也选择了后撤!

终于,两翼两个步兵团构成夹击部队停下了脚步,这是三十米的范围之内!

准备!!!

准备!!!

激昂的号令声穿过大炮过后略微安静的来到我耳边,等待这一秒钟的时间是那么的漫长,我兴奋地憋住了呼吸。

开火!!!!

一连串火光闪现,左翼开火了!不断突破尼德兰军的法军左右两翼仿佛被连枷打过的稻谷一般,倒下一片。

又是一连串火光闪现,右翼也开火了!

成百上千个法军倒下。

二十五米左右的射距,这命中率还是很高的,十发子弹起码打中了三颗。

两千杆枪,呼呼,左右两翼四千人,一轮齐射至少杀伤了上千个法军!

虽然进行白刃战的法军里头有着那么几个倒霉的尼德兰人。

不过还是那句话,一个连两轮齐射都挺不住的尼德兰新兵换一个精锐法军,值了!

装填弹药!

卢森堡公爵依旧没动!

弹药装填。再来一次齐射。

第二次齐射,决定着整个战役的胜败!因为一千多人的死伤决定不了一场万人规模战场的胜负!

橘子牌老兵们,你们要给力啊!

两翼夹击的尼德兰人正在装填弹药的时间,我的肾上腺素激增。

无他,这个时候是夹击部队最脆弱的时候,又是25米,如果法军发动冲锋,一下子就会被击破!

战场的中心,第一轮轮齐射,死伤的哀嚎引起正在进行冲锋的绝大多数法国人的注意力。但因为冲锋的缘故,许多人还在沉浸到冲到对面就是胜利的想法里头。但处于边缘的法军正在努力警告其他人,他们所处于的情况中。

他们貌似被包围了!

过了二十多秒,被高声警告的法军在这时才发现他们的两翼已经给包围了。

这时,法军的凌厉攻势才缓了下来。由于进行白刃战,整支军队根本不能有效的控制。士兵不知所措。军官也一样,于是,这又给了两侧的步兵团再一次齐射的机会。

但令我意外的是,有一个侧翼的步兵团团长没有立刻下令射击,而是又前进了几米。

法军慌忙装填弹药的装填弹药,悍不畏死发动冲锋。便大叫一声就冲了上去。

举枪!

准备!!

开火!!!

胜负已分!

法军已经败了。尤金放下了望远镜,他感慨道,即使是精锐,他们在这种三面被包围的情况下。还是不得不败退。这就是进行白刃战的劣势吗?

是的,一旦进入白刃战,整个军队就不会在受到控制,除非败退,或者击溃敌人进行重组,但现在,法军并没有这个机会!我让一个营步兵发动冲锋的意图就是不让法军拥有重组的机会,不让法军对两翼的夹击部队进行反击,让两翼的尼德兰步兵能够继续射击。

两次齐射,法军死伤过两千,只要火力输出继续,我们便变立于不败之地。

尼德兰人!!!随我一起发动冲锋,让我们为光荣的共和国夺取属于她的荣耀!冲啊!!!

橘子牌老头的心腹带队发动了冲锋,紧随其后的是一个营的步兵。

到了第三次齐射,再加上一个步兵营1000人的反冲锋,法军撑不住了,损失超过三千多人的他们选择了撤退。

我在这时才明白卢森堡公爵吹响了总进攻号声却在后面一动不动的用意。

对那时的法军来说,选择撤退会导致混乱和不堪设想的大溃败,或许鼓劲进行突破才有一线生机,于是,卢森堡公爵就吹响了总进攻的号声。这便有了我后面不惜轰杀自己人的炮击命令,法军才突出些许位置就让我给压制了回去,到了齐射的时候,后面鞭长莫及的卢森堡公爵只能选择干瞪眼,这个时候他选择撤退也依然是笨蛋,吹响撤退的号声,只会让本来还有翻盘希望的法军陷入溃败的境地。

于是,他就等着法军自己退了回来。

战役进行到这一刻为止,法军伤亡过四千人,编制被打乱,尼德兰毫无疑问地占据了上风,不过我可没忘记法军还有部队没有参入到战斗。

如今的法军是败而不溃,两个步兵营守着阵地,后面还有大量火炮支援,贸贸然进攻,步兵会遭到大量的杀伤,若是强攻不下,让法军进行完重组,胜负还是未知之数。而且,我背后还有埃门的法军,前面还有卢森堡公爵贿赂黑森公国的人弄来的援兵,。两万打一万五千人,还有得打,但一万五打一万再加三千再加一支数目不明的来援法军,而且还是腹背夹击,我可没有这种把握再欺骗卢森堡公爵一次并且打赢法军,再说了,现在我手头上的军队可是有一部分士气低落得可以,以这样的尼德兰军对上援兵的任何一支都是尼德兰人必败

呼。败而不溃,能够做到这种程度的人确实能够算是名将,不愧是法国第一副将,硬是将一场辉煌的胜利演变成一场赢而不胜的平局。要是正面堂堂正正地进行较量,恐怕我是讨不到好处的。

停止进攻。

我们撤退。

于是。当法军撤退以后,我也让橘子牌老头中止了追击,虽然还是有些人不听话地冲了过去,不过不管怎么样,我还是收拢住了步兵。

卢森堡公爵正在进行部队重组,只不过法军伤亡很大,估计是自保有余,却无力再战。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把一个经过加强的步兵团当做警戒,左翼先撤离战场。然后是中间和右翼的,接着是炮兵,最后才是警戒部队。

九十多门大炮和无法行动的伤兵被留在了原地,没办法,带着这些笨重的家伙和伤兵。我们在泥堆里走不快,而走不快的后果就是被后续赶来的法军围歼。

不管是奸别人还是歼别人都很痛快。但被别人奸和被别人歼。那就是很悲剧的事情,可即使是这样还是没有打败了敌人却不得不狼狈逃走这样的现象更为憋屈。不过对我们来说,当前最要紧还是要赶紧跑路,然后过去汇合德意志诸侯联军。

我们从东北方向前进,由于我们无法完全击溃法军,这场战役的关键点就成了我们能否在法军之前。先一步穿过沼泽,成功与德意志诸侯联军会师在温斯霍滕。

打败卢森堡公爵,让他动弹不得,然后我们迅速转进。这便是我的计划。

只要我能够汇合汉诺威和布伦瑞克两国联军,兵力激增到四万人的人不会害怕卢森堡公爵。

我们从东北方向前进,由于我们无法完全击溃法军,这场战役的关键点就成了我们能否在法军之前,先一步穿过沼泽,成功与德意志诸侯联军会师在温斯霍滕。

罗马人!我需要你跟我进行解释!橘子牌老头逮到了机会上来就叫道,那些法国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大炮会炸膛!是不是他们弄得!你为什么把法国人带进来!

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法国人。那些家伙都是解决我生理需求的女人的随从。我只能说很抱歉,但是战事进行到这一步,不是很圆满么,就像我向你保证的那样。

原来你的觉悟也是到女人胯下来一发的程度!橘子牌老头借用了莫里斯的话。

我哈哈大笑道:我又不是尼德兰人,而且我更觉得你们尼德兰人该反省一下,你们怎么能让陌生人接触到你们的大炮?

你!!!橘子牌老头像是一个受气的小学生一样祭出了大招,我要回去告诉大执政!

随便。

你们觉得法军会师以后会再跟我们打一场会战吗?尤金显然还沉浸在对阵的博弈里面,橘子牌老头一走,他就问道。

我想不会。

为什么?

看着那些尼德兰人,我问道:你觉得刚才我们杀伤了多少法军?

尤金沉默了一下才说道:一次齐射1000人的话,三次起码3000人,后面的射击也有五六百,再加上前前后后的战斗,法军伤亡大概在4000人左右。

我又问道:那你觉得埃门的法军会派多少人过来?

由于巴登亲王的牵制,法军大概会派一万人来,只是,那一万人里面战斗力应该不是很强。尤金想了想说道,我之所以认为不强是,法军派到埃门的部队应该不少是骑兵,拥有龙骑兵的配置。所以,援军应该会是由骑兵构成主力,只不过他们很可能不会骑马穿过沼泽。再加上,卢森堡公爵已经了解到骑兵在沼泽泥地里威力被削弱,估计他会让那些骑兵下马,可是即便龙骑兵有枪,但骑马步枪跟步兵的滑膛枪相比实在是杀伤低下,而卢森堡公爵又不是那种会把龙骑兵当成步兵使的人。

也就是说,会师以后,法军可能数目高达两万,但由于沼泽的缘故,来援的部队实际战斗力并不是很高,单独面对我们,法军胜算很大,但是一旦我们成功与德意志联军会师,法军继续待在格罗宁根省就是坐以待毙了。我对尤金的分析总结道。

您的意思是,法军会选择保存兵力进行突围?

嗯,保存兵力,转进到卢森堡,然后再从侧翼进行威胁。

好吧,希望我们这次能够突出法军的阻截。尤金叹了口气。

对于这点,我倒不是太担心:法军能够用来堵截我们的军队也就是那支从黑森公**眼皮底下跑过来的几千人,四周又没有什么险要把守,用我一直留着不用的预备队突击一下就没问题了。(未完待续。。)

第84章 被解除了的军职

虽然从各种客观事实上去看,我们突破法军的阻截没有问题,但是在下午四点针对那支法军阻截部队发动突围的时候,我还是遇到了小小的麻烦。《《 豪门童养媳 最新章节 全文字小说网 》》

阻击我们的法军抵抗的非常顽强,预备队也有些萎靡不振的样子,害的我不但派出了预备队,还拼光了精疲力尽的骑兵部队这才打开通道。

夜晚七点,马不停蹄赶路的我们终于在温斯霍滕与汉诺威和布伦瑞克两个德意志诸侯的联军会师。这两个诸侯国的军队已经击败了防守温斯霍滕的法军,占据了当地的据点。

汉诺威和布伦瑞克军发现我们的出现很是惊讶了一番,经过双方的信使确认,我跟汉诺威公爵和布伦瑞克公爵这两个橘子找来的援手在温斯霍滕见面。

我们看见卢森堡公爵撤走就攻下了温斯霍滕,还想着是不是要转进尾随卢森堡公爵的尾巴,没想到贵军就来了,真是太令人意外了。

汉诺威公爵乔治说着很漂亮的场面话,要是他真有出兵救援的意思,我们就不会在温斯霍滕会师了。

既然贵军来到了温斯霍滕,那就是说法军已经被击败的吧?快跟我说说卢森堡公爵这个法军不比四大名将厉害的将军是怎么被击败的?对阵卢森堡公爵那一仗一定很惊险吧!

布伦瑞克公爵说着比汉诺威公爵更漂亮的场面话,不过不愧是两个公国的公爵,见多识广,一唱一和地既是表达了关切之情,又把崇拜和敬仰给展现出来,很容易就让人第一次见面就产生好感。

卢森堡公爵没有被击败。我冷不丁地说了一句让两个联军公爵脸色大变的话。

没被打败?

上帝啊,既然你们已经到了这里。那卢森堡公爵也要快来了吧?怎么办?我们是战还是撤退?

我看着两个原形毕露的联军首领就纳闷了,这两个家伙也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主啊,怎么就一下子做了立在鸡群里的出头鸟:卢森堡公爵估计也不会来这里,因为他的兵力严重不足。

严重不足?

情况是这样的…我把尤金的话复述了一遍,让两个联军公爵明白卢森堡公爵下一步的举动是极有可能撤向埃门,突破巴登亲王的防守。

要追击吗?布伦瑞克公爵问道。

汉诺威公爵畏缩到:我害怕有伏击啊!

追,怎么不追!父亲,让我带领出去追!一个声音冷不丁地在两人之外冒了出来,我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眉目跟汉诺威公爵很像的小伙子出现了。我很好奇他的高见,好不容易出兵尼德兰,才打了一场不到几百人的攻坚战,这怎么行。所以,我们必须追向卢森堡公爵。跟他打上一仗!

呃,敢情这位老兄脑筋回路跟莫里斯是一样的。他的意思居然是既然都带着兵出来。不管是赢是输都要打上一仗。

我喜欢那个小子。莫里斯老气横秋地吐槽了一句。

你是谁?这么说话,有没有身份?瞪眼的年轻汉诺威人怒道。

我替莫里斯答道:塞奥法诺家族的督军斯维亚托斯的孙子,我的副官之一,请问你是?

汉诺威公爵的长子。

汉诺威公爵,贵军求战意志很高啊,这样吧。按照我的想法就是,我们应当追击!

两个联军首领哼哼唧唧半天,一句话也没说出来,然后苦着脸点了点头。

这么好说话?

结束了跟两个联军公爵的交谈。这个时间已经是九点多,好不容易赶到这里的尼德兰人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又被点起来再进行开拔,后面的事态发展就跟前面说的那样,法军转进到埃门,即便我们使出了吃奶得劲追了上去,但还是让他们给跑开了。

阻挡法军脱出埃门的巴登公**死伤不少,我看到那位红色国王的时候,那个家伙貌似是上一次跟卡尔十二受到的枪伤未愈,又添了几个新伤。

面对这个无辜遭殃的中年大叔,我很抱歉。好像红色国王这两年一直在走霉运,不过也可以理解为所谓红色除了是指这货打扮奇葩,喜好红色之外,还指他经常流血,难怪他第一次见面时,他脸色那么白了,估计是贫血闹的。

抛开巴登公**损失较重,巴登亲王又受伤这两点,整个低地走廊会战的结局还是不错的。虽然我们没能全歼卢森堡公爵军和来援法军,还让他们跑了过去,可是至少我们打通了走廊,能够让德意志诸侯联军进入低地,只要有援军暂时帮尼德兰挡住法军那么一下下,财大气粗的尼德兰多得是票子去把军队武装起来。

只不过由于卢森堡公爵的法军还在卢森堡,我们不能将全部的援军带去跟法军作战的第一线。

让橘子牌老头挑选信得过的人,我留下三个步兵团将近六千人和捡回的四十门大炮留守埃门,这点兵力足够保证卢森堡公爵不会切断从乌得勒支到德意志诸侯各国交通线,汉诺威和布伦瑞克两个公国拿下了温斯霍滕貌似没想过交出去,两个公国商量以后留下一个步兵团和两个炮兵连共20多门大炮美名为保证军队撤退的道路。

管他,反正那又不是我的地盘。

死伤还在清点,这一次对阵卢森堡公爵,虽然是赢了,但估计尼德兰人的死伤数目比法军还要高出不少,没办法,谁让我用又是实心弹和霰弹对尼德兰人进行双重洗礼,后面又派不分敌我地进行齐射。

我们花了两天多的时间清点战果。

大炮损失63门,加上埃门丢失的1000多尼德兰人,尼德兰人死伤过四千,失踪高达两千,伤亡超过三分之一,在报告失踪数字的时候。橘子牌老头反应,在我进行追击卢森堡公爵的那晚,很多人掉队,而不少人掉队以后就没再回来过。至于法军的伤亡,初步估计在六千人以下,五千人以上,巴登亲王和巴登公**对这数目贡献最大,埃门这地方,起码躺下了一千多法军,我杀伤了起码四千人。

我会把这一情况如实地向大执政汇报。

在埃门的临时指挥所里面。橘子牌老头向我摊牌道,再加上前面法国人混进军队,对大炮搞破坏,以及你数次下令不分敌我对我军进行炮击和射击,我会向大执政发出重新评定你是否有成为尼德兰军指挥官的资格。

随便。反正正如我之前跟你所说的那样,我已经赢了。如果你没有什么问题。那就请回吧。

尼德兰军指挥官的资格。切,还真以为我想要,我若是继续被捆绑在这个职务,能做些什么?所以说,我对被解除这个职务正是求之不得。要知道,打赢了卢森堡公爵那一仗并不是全部的胜利。我的主要敌人不来自外部!

一个多月前,出征的尼德兰人有两万多,七月二十五日返回到乌得勒支的尼德兰人就剩下一万两千四百多人,这些人再加上。来援的汉诺威和布伦瑞克公国联军的一万五千多援军和巴登亲王的四千多人援军,一共超过三万人充实起了尼德兰人只剩下乌得勒支跟莱克河的防线。

过去一个月,缺少兵力的萨克斯收缩防御,让法国在马尔森元帅的带领下夺取了瓦尔河防线,眼下三万援军抵达乌得勒支,我们立刻在乌得勒支立刻召开军事会议,讨论未来的战事走向。

考虑到法军有可能再次袭击格罗宁根省,断去尼德兰和德意志诸侯的退路,橘子威廉通过加大对布伦瑞克和汉诺威的金钱援助,得到了两个公国将领答应向各自公爵再加派一万人援兵的口头承诺。

按照道理来说,有了超过五万人的军队布置在尼德兰防线里面,尼德兰人就该高枕无忧了,但自信心膨胀的橘子威廉还妄想着带兵打回布雷达,把法军赶出尼德兰。萨克斯听到橘子威廉这蛋疼的提议就一阵愁眉苦脸,我却没有这个麻烦,因为橘子威廉很快就来了。

在结束当天的军事会议后,他把所有人屏退就露出一丝苦笑:你在跟卢森堡公爵对战时做的事情,我已经耳闻了,你对此有什么解释吗?

我非常意外,我还以为他会再过几天才找我谈话呢。

没有任何解释,若要真说解释,我只能说,这是我的用兵方式,而你也只交代我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赢,如今我赢了,便可以了。

我要你赢,也不用赢成这样吧!知道吗,从你们回来到现在,我已经连续接到上百起连级军官的投诉,营级军官和许多贵族、议员的抱怨。他们说你根本不是尼德兰人,作为指挥尼德兰军队的统帅,这个位置只有尼德兰人才合适。他们还提到,你专门组建一个外国人构成的督战队,在战场上面对没有作战意志的士兵进行杀戮,对后撤的尼德兰士兵用霰弹炮击。他们说你已经疯了,他们不想被一个疯子指挥。橘子威廉顿了顿,好像是在观察我的表情。

不过这还不是我来找你的主要原因。下面士兵的情绪很糟糕,他们害怕在你手下作战,克伦威尔告诉昨天晚上,就出现了几十个士兵合谋想要逃离军营的事件。被抓到的士兵供出他们这么做的理由是不想重现那天在跟卢森堡公爵对战的战场的情景,觉得与其被你杀死,不如逃离军营,哪怕被抓到,但那样还有活着的机会。

这只能说明他们意志力薄弱。我明白橘子威廉的意思,这正合我意,不枉费我杀了那么多尼德兰人。

拜托,那是霰弹啊!而且还是被自己从背后打过去!很多士兵要嚷嚷着要退伍。我身为执政不得不为此做些什么!

嗯,因此,很抱歉,军队不能在让你领导下去。因为你带领那些新兵打败了卢森堡公爵的法军,但比起畏惧法军,他们似乎畏惧阁下。(未完待续。。)

第85章 把萨克斯拉下水

“我的计划可是让你的手下点头同意了才实施的,倒霉的人只有我一个,这可不公平。< 不灭元神最新章节 >而且你觉得你能打败法军?”

“我会试一下,实在不行就坚守城池。”橘子威廉回答道。

好吧,如果是坚守的话,确实是轮不到我派上用场了。

“而且…”

还有而且?

“瑞典国王,卡尔十二会在一到两个月内带领瑞典王**离开瑞典本土,进入尼德兰。”

我张了张嘴巴,最后只能苦笑道:“橘子啊,请援兵而已,用不用那么拼命?”

“现在的战事,有汉诺威和布伦瑞克和阁下已经够了,但未来,谁知道呢。”橘子威廉好像阴谋得逞般扯了扯嘴角,“我个人非常感谢阁下对尼德兰的贡献,但下面的士兵的情绪不能不照顾,所以我会在未来数天解除您的职务。为了不让贵国的凯撒误会,我会在对你们进行赔偿,并且承诺在战后履行所有跟罗马签订的条约。拥戴贵国与奥地利的结合。另外,作为补偿,我会附加地送给阁下,五万荷兰盾和一个大礼物,我想你会喜欢的。”

“对了。”橘子威廉说完这一番话之后,忽然停顿了一下,昂起头颅,“以后您再称呼我的话,请称呼我为奥兰治的威廉,而不是橘子。谢谢。”

王八之气吗?

是王八之气吧?

应该是王八之气了。

事已至此,我只能说道:“别忘了让黑森公国把吃进肚子里的东西吐出来。”

一提到黑森公国,橘子威廉就大怒:“我会的!我要那些浑蛋付出应有的代价!”

解除了我的军职,奥兰治的威廉就立马不再忍气吞声了,这种处境是奥兰治的威廉自信心膨胀到以为他能够跟我们平起平坐了?还是因为我没了利用价值,人走茶凉啊?

貌似两种都有。

奥兰治的威廉在我离开前,派人给我送来了一个转让契约。契约的内容是关于一个公司的。

威廉送了我一个东印度公司。

确切地说法是,橘子威廉送给了我一个曾经在尼德兰联省共和国商人行会名下的东印度公司的船只。

两千吨的大型盖伦船一艘,一千吨的盖伦船三艘。五艘吨位在五百吨的护卫快舰,以及上面的所有大炮。

当然了。水手和船副这样的专业航海人员自己去准备,炮弹和火药得另外购买。

就没见过这么抠门的家伙。

关于这个东印度公司,我不用想都知道这个东印度公司是谁的。

前段时间,橘子威廉不是化身“正义使者”,背着月光让一群暴民净化了有碍海牙市容的商人么。虽然那些商人家里的钱财全让他拿光了,可一个富可敌国的尼德兰商人的财富怎么只能用德意志贵族标准去衡量。

我原来还以为橘子威廉消化光了,但没想到他居然拿来借花献佛。

一艘盖伦船造价在罗马就高达上百万索里都斯。护卫快舰也有十几万,不愧是财大气粗的尼德兰,一出手就是好几百万。

只是,橘子威廉的借花献佛有点拍马屁拍到马脚的意思。

我想橘子威廉是想通过把这些船送给我。拿去增强我未婚妻温迪尔商会的实力。但我的未婚妻温迪尔既然是阿萨辛,那么,这笔看似价值巨大的财富对我来说,只是一个鸡肋。

食之无味的鸡肋摆在我面前,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拿去换更好的东西。但是转念一想,我就**的地要了下来。

原因没有其他。

身为中国淫的使命感和民族骄傲感让我斗志高昂了:这帮老外居然用印度阿三哥的名字印度二字去概括整个东半球所有地域,让所有生活在东半球的人莫名其妙地都成了印度人。这实在是婶婶不可忍,叔叔也不能忍。

嗯,以前没发现。但现在既然我发现了,那我就一定要把这种错误纠正过来。

太远大的理想不说,我不指望那些老外能够理解东半球除了有印度人,还有其他人在,但至少他们得弄清楚,生活在天朝的人不是印度丛林的种姓者可以比的。所以嘛,干脆以后的东印度公司都叫做东天朝公司好了…

我前脚一走出门,后脚就让萨克斯拦住了去路。

萨克斯眼神看了看四周之后说道:“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我笑了笑:“那我们到马车上去谈,我正好也有话要跟你说。”

萨克斯点点头,跟我一起走出外面,坐上了一直在门前等我的马车。

“那个威廉大执政太乱来了!”萨克斯一上车就非常不满,“我们现在的情况是稳固防线有余,但进攻是绝对不行的,可是他居然单纯地认为一群在防守要塞战斗里表现勉强的士兵就能这样拉到战场上进行正面的较量,夺回丢失的领土!”

“他也有他自己的考量,毕竟这位大执政手底下有很多位议员是迫于群众的压力才配合他进行工作,若只是稳固住防线,日子久了,就会遭受非议的。”我说出了橘子威廉的小心思。

“但这还不是我担忧的主要原因,那个家伙找我谈过几次。”

“哦?他说了什么?”

“他想要解除您的军职,让我取代您,主持尼德兰的大局。”

“哦。”

“其实您应该也有不少方法去赢卢森堡公爵的话,为什么会选择这种不讨好的方式?”萨克斯说完,他顿了顿,惊讶道,“您听到这个消息好像不是很生气啊。”

“为什么要生气,因为那位奥兰治的威廉阁下已经跟我说过了。”我耸了耸肩膀说道。

“怎么会这样!那您接受了?”

“是的。”

萨克斯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

“选择你这个来历清白,又没什么背景的军事人才做统帅,对他来说,是最求之不得的事情。不过我想他肯定是获得了你的首肯才对我放话的吧?”我反问道。

“我那是虚与委蛇!假装答应!我怎么可能在这种考验我忠诚的时刻掉链子!”萨克斯立刻义正言辞地说完一句话,下一句话就恢复了色狼本色了,“不过那个威廉还真是做得出来啊,我原来还以为他会走色诱的路线,比如让他的表亲堂姐妹过来伺候好您,让他奥兰治家的七姑八姐爬上您的床,选择跟您进行强强联手呢!”

我扯了扯嘴角:“萨克斯真是天才,不过就算威廉想,但他们奥兰治家族也派不出什么漂亮的美女。他们家的美女早在上一代的执政死的时候,用了个七七八八了。新生的一代,也因为奥兰治家族被打压的缘故,早早地,远远地嫁了出去。”

“原来如此,我说敢情怎么都没发现尼德兰这地方有威廉的女性亲戚呢!不对,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觉得我们立刻离开这里!”萨克斯收起色狼的嘴脸非常严肃地说道,“然后让威廉准备好金银和塞满几个房间的美女求我们回去。”

“原来你假装答应的目的是要通过与我出奔这点胁迫对方啊。”我一下子就猜到了萨克斯的小心思,故意装傻到,“尼德兰应该是许诺了不小的代价,你愿意就这样放弃?”

“跟着你才能做国王!”萨克斯非常爽快地承认到他自己的小心思,这样的人可比希庇亚斯这种对自己小心思掩着藏着要受到欢迎。

这个国王迷,不过现在的我并不需要这个家伙跟我离开尼德兰。

“萨克斯,你觉得就这样灰溜溜地离开尼德兰,好吗?”

萨克斯非常得意地笑道:“没什么不好的,反正我已经通过几次防守战让法国人领教到我的厉害,再过段时间,我也是一个名气不弱于法国四大名将的名将了!”

“但如果我说,我有一个更能让你、我名动欧罗巴的计划呢?”

“一个更加名动欧罗巴的计划?”萨克斯很感兴趣。

“是的,一个更能让你、我名动欧罗巴的计划,只不过这个计划需要你留在尼德兰配合我。”

第86章 去看坏掉的菲列特利亚

坐着马车回到原来的驻地那里,我结束了跟萨克斯的交谈。< 腹黑丞相的宠妻最新章节 >

庄园还依旧是那个庄园,只不过过去一段时间频繁出现的玛丽安已经跟着法国人撤回法国了。被我利用的法国小妞康丝坦斯因为我的话也被放了一条生路。阿萨辛们在救人时,没有去抓她。

走下马车,我缓缓呼出一口气。

我这个人有一个毛病,那就是在兴奋和紧张的时候吐槽,有人在旁边,我就跟旁边的人用嘴巴吐槽,没人的时候,我就自己对自己吐槽。

现在的我很紧张,所以我就对自己吐槽了一大堆。

没办法,等待了一个多月,总算到了今天能够跟阿萨辛面对面谈话的日子,而不管我说些什么,这些话,最后大概还是会传到那位便宜老爹的耳朵里面,再加上,我跟法国人的虚与委蛇,利昂都是知道,他也会把情报汇报上去。当两者的消息都传了过去,到时候,我的结局会是什么?

如果我不做些什么的话,结局可能不大好。

就算我做点什么,要是没有一个好的计划,结局估计也依旧好不到哪里去。

如今,我算是违抗命令似的,间接性地交出了军权,天知道那位便宜老爹知道了会对我怎么样。

略微糟糕的心情让我颇有一种物是人非的颓废感,走过楼道,我在利昂的指引下,在卧室的房间看到了恢复得不错的阿萨辛,或许,我该叫她另一个名字,温迪尔?

屋内的女人没有再戴上那张面具,那张略显轻浮的小蜜脸此刻仿佛就像是看到了找上门大妇的小三一样,在看到我的刹那间,心神不宁。

关上房门,我问道:“你的伤怎么样?”

“我,我很好。”阿萨辛说道。

“那些法国人没再对你怎么样吧?”

“没有。”

我点点头。然后沉默了,因为我有太多的疑问,却实在不知道该问些什么和怎么问,要知道任何一个问题都会涉及到一个原则的问题“你问来干什么?”,搞到最后。恐怕还会让事态向不好的方向发展。

我不是一个政治家。因为我从小就没接触到那种玩意,但身为一个打过不少恶仗的人,我知道我现在能够进行的选择不多。

我想了又想才问道:“我是该叫你阿萨辛。还是继续叫你温迪尔?”

“阿萨辛!温迪尔只是…”

我摇了摇头打断了阿萨辛:“什么都别说,我现在才是那个要说话的人。”

既然什么都不方便问,那么我就干脆什么都不问。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温迪尔,也不知道为什么你在变成温迪尔之后又变成女护卫待在我身边,我更不知道为什么凯撒会要我去接触你。但我很清楚地知道,你是我曾经爱过的女人。哪怕当时我同时以为自己爱上的是两个不同的女人。世人都盛赞爱情专一,但我敢说我对待阿萨辛和温迪尔的感情都是真诚的。你扮演的温迪尔在君士坦丁堡替我拂平衣领的温柔让我发誓这辈子一定要得到你,不让你受一点委屈,于是。我在萨克森选帝侯打了你之后,彻底跟萨克森撕破脸皮。也由于你自卑,觉得自己不配做塞奥法诺家未来王妃,我拼命地向你求欢,希望怀孕能够打消你那种想法。而你在我身边做阿萨辛,我不想阿萨辛因为在我有了温迪尔之后受到委屈。所以我顶着哪怕温迪尔会发怒的压力,我还是选择了向温迪尔坦白…”

我还要再说下去,便被阿萨辛大叫到:“我知道,我都知道,所以您越是对我好。我就越是觉得对不起您!我就越是感到惭愧!因为我不配!”

“没什么配不配的,爱上一个人,自然就会珍惜她,把最好的都给她。看到你很好,我很开心。”我伸手摸了摸阿萨辛的脸蛋。

阿萨辛错愕地张了张嘴巴,估计她没料到我会这么说:“您不生气吗?”

“生气,不,我为什么要生气?”

看着阿萨辛眼中燃起的希望,我继续说道:“知道吗,我多么希望我发生的这一切都只是梦,你不是凯撒安插在我身边的间谍。你没有背负着伟大的使命和为了心爱的男人才来到我身边。这样,我就又能成为以前那个单纯的尼基夫鲁斯,一心一意地为高喊着罗马帝国万岁,为罗马服务,然后跟你成婚。我们的未来,我原来都想好了,组建一个家庭,再生几个小孩,男的女的,我无所谓。我在外面打打仗杀杀人,你就在家里带带孩子,我会看着我们的孩子长大,然后带他们祸害君士坦丁堡,男的就教会他欺男霸女,女的就教会她欺女霸男。总之就像他们老子那样,不是个好人,反正他们的老子是皇亲国戚,舅舅更是未来皇帝,而且恶霸的性格一直是我们塞奥法诺家的血统里一部分,在外面就包养阿萨辛这个家伙…”

“可是我做不到了,要问原因,我也不清楚。”我一直没啥多大的理想,也就是希望在杀杀人方面比前任做得好一点,至于建后宫这样劳心劳力的活也觉得得过且过比较好,复杂的政治更是懒得去碰,然而现实真是残酷。

“说起来,凯撒为什么在我从小就告诉我,远离女人,永远不要把任何女人放在心上。或许,这便是他把你安排在我身边的用意,只不过没想到最后竟是由法国人来揭开谜底。但不管如何,教训,我是领受到了。我是塞奥法诺家第二个儿子,我父亲是罗马帝国的凯撒,我兄长亚历山大将来会是帝国的皇帝,而我,他之所以将我命名为尼基夫鲁斯便是要我为罗马帝国带去不断的胜利,为亚历山大不断地征服诸国,我来到这个世界是拥有属于我的使命!我不应该将时间浪费在男女的情情爱爱之上。所以,我的爱人,今天,我是来跟你诀别的。”

一股二到巅峰的气息迎面而来,好吧,我承认我自己说的话很二,很肉麻,更是蛋疼无比,不过眼下的局势让我不得不这么说,为自己争取一点时间,跟法国人也得虚以委蛇,跟自己人也得如此。

“什…么?”阿萨辛目不转睛地瞪圆了眼睛,眼眶湿润了,“您刚才说什么?”

我过去对阿萨辛的感情是真诚、单纯的,但现在我不得不使上一些心眼,因为我不想再被这个女人欺骗第二次,谁知道她说的话还是不是真的。

“我知道你对凯撒的忠诚,所以也不想逼你做出一些难以抉择的选择,让你说不该说的。你可以离开了,去你为忠诚的凯撒继续你本应该的服务。而从今天开始,我只为我的兄长亚历山大不断地获取胜利而活着。”

“当然,我永远不会忘记你为我抚平衣领的那一刻,你戴着面具出现在我面前的那天,以及后面我们一同度过的日子。我会把这些记忆当成我这辈子最宝贵的回忆放在心里。”

话说了这么多,其实我想表达的意思只有一个,我已经按照你所崇拜的那位凯撒所设想的那样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军事狂,今后只为战争而活着,也不再谈情说爱了。简单地说,就是我已经被你跟罗马帝国的凯撒玩坏了。你可以回去跟你那个伟大的凯撒复命说你完成了任务,你也不用为了你那伟大的使命继续跟我上床,可以高高兴兴地回去领赏了。

临走前,有那么一瞬间,我非常希望阿萨辛抓住我的裤腿,然后哭着喊着要我不要离开,然而直到我离开,她都没有这么做,如此看来,她还是把忠诚于罗马的凯撒看得比较重一些?

“这么快就出来了?”利昂非常意外。

我故作轻松地笑道:“那你以为我会再里面干什么?”

利昂被问到:“这个…这个我不好说。”

“不好说,那就不要说,我有事情需要你去做,叫人收拾一下行李,我们准备离开这里,因为那位尼德兰的大执政解除了我在尼德兰的军事职务,也就是说我不能再留在这里。而凯撒的任务是,让我将法国人拖在尼德兰,尼德兰的防守不能算是固若金汤,但也不是那么容易就再次被攻克了。我前些时间,从法国人那里获取了有可能在普鲁士弄出动乱的消息,普鲁士极有可能是凯撒针对法国布局里非常重要的棋子,我想我得尽快赶回普鲁士,而在我返回普鲁士之前,我需要关于普鲁士的详细信息。”

利昂点头道:“我会在五天之内给您办妥。”

“五天?不行,时间太长了,我只给你三天,三天之后我立刻出发到普鲁士。”

“这是不是太着急了点?”

“利昂,在普鲁士那边将会有很多战争等着我去赢取胜利,我怎么可能留在这里浪费时间。”

着急,那是当然的,其实,我更想看看菲列特利亚这个本来就已经坏掉的妹纸被我扔到普鲁士将近一年时间又坏到了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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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蹦蹦跳跳的马里奥

花了点时间告诉萨克斯以后在什么时间和怎么样配合我,我变告别了待了半年的尼德兰。< 回到明朝当王爷 最新章节 >

当天送别的人只有萨克斯。

在萨克斯送别我离开尼德兰的路上,我们聊着聊着就出于本能将话题聊到了对阵卢森堡公爵的战斗。

“卢森堡公爵在这场战斗里发挥失准啊。作为经验丰富的军事将领,他怎么可能没有意识到预备队的重要性,居然一下子把第二和第三线的几个步兵团全部派出去。”

“谁知道呢,反正结果是我赢了。”

萨克斯纠结到:“结果是结果,只是我实在有些难以接受卢森堡公爵做出的错误判断,这种判断发生在其他人身上都可以,但发生在他那里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我只能说或许这有一些外部外部原因。不过,萨克斯,你觉得如果卢森堡公爵保留了足够的预备队,比如左右两个步兵营或是整个第三线,你觉得他会赢吗?”我转移话题道。

“现在列阵作战方式,狭长横列,纵深太浅,正面太宽,两翼暴露,不易机动,不易互救,非常易于突破。可以说,现在骑兵之所以极具威力,而且一旦敌人使用骑兵,我们也必须针锋相对地使用骑兵,便是因为骑兵能够快速移动,在战场上移动到敌人所兼顾不到的侧翼进行毁灭性的打击,从一点瓦解全局。因此若是法军还有骑兵,你必败无疑,但你选择的战场太完美了,泥泞的土地彻底瘫痪了骑兵,让骑兵的快速机动和侧翼奔袭毫无用武之地,使得滑膛枪的火力成为主宰整个战场关键。而按照当时的情况是。你布置的一线部队共六千人中间的步兵营已经崩溃,两翼动摇,卢森堡公爵的一线步兵发动了冲锋,二线也冲了出去。以我的认知去判断,普通将领的话,卢森堡公爵也是能够凭借这一波冲锋打败他们的,但谁让你使用了这样的变换!他输得不冤,谁能够想到原来步兵线还能这样变阵!”

“也就是说,在卢森堡公爵放弃射击而是忍不住用步兵冲锋的那一刻,他就已经败了。”

萨克斯感慨万千:“法军精锐。尼德兰人不堪一击,对射的话,就是放弃法军在士气上和搏斗方面的巨大优势,对一个将领来说,很难忍住这样用一个杂兵换一个精锐的算法。”

东拉西扯又一堆话题。在最后嘱咐萨克斯帮我照看我那几艘鸡肋的船只,我就跟这个挺谈得来的色情狂魔告别了。又一次苦逼地像超级玛丽里的苦逼马里奥和塞达尔里的林克一般。蹦蹦跳跳地走上了拯救公主之路。

为什么要说又一次?

橘子威廉这面冷心黑的家伙不算。

救佩妮维斯算一次。

救阿萨辛也算一次。

用萨克斯这个色情狂的话去形容,尼德兰这个国度也算一个。

既然连尼德兰这个国度都算了,那菲列特利亚这个顶着男人名头的公主也应该算吧。

花了十多天的时间变着方法从尼德兰抵达普鲁士王国边境,一路不是用枪指着当地居民的脑袋“借宿”,就是在野外夜宿。

三天之后,我按照利昂给予的预定停留在非常靠近普鲁士的一个小镇。我没有第一时间返回普鲁士,而是在等待普鲁士的阿萨辛传递消息。要知道法国早在一个月前就有了在普鲁士引起混乱的意图,我这个时候曝光自己去阻止普鲁士的内乱,还不如躲起来。对作乱的法国间谍和普鲁士乱党一起抓获。

当天晚上,利昂就回来了。

汇报显示,过去大半年普鲁士王国的形势有点不怎么好。

我需要的是那种遍地狼藉需要我去收拾女文青乱搞留下的形势,但现在的普鲁士与其说是混乱一片,倒不是说是暗流汹涌。

事情是这样的,王国摄政秘密去法国回来一趟以后,深受到凡尔赛宫殿的震撼。因此,他觉得一个国王,一个统治者要不是能拥有一座类似凡尔赛宫那样的恢弘宫殿简直就是愧对国家,愧对全国屁民,愧对上帝。于是,她突发奇想地表示要在柏林建一个类似凡尔赛宫那样规模浩大豪华的宫殿群。

如此极具逻辑性的思维自然是遭到了反对。

安哈特尔老亲王德绍和兼任掌印大臣和财政大臣多职的施维林以国家未定为由劝阻,但被摄政力排众议,直接进行了下去了。

既然是一个国家规模的大工程,就得有大量人力去进行支撑,普鲁士王国在进行征兵没多久,就开始进行征集更多的青壮去准备这个工程。

国家经济萧条,国民又缺衣少食的情况下,进行大规模的国家工程算是一个出路。这让我在过去滔滔不绝地喷洒口水时,教给了菲列特利亚,只不过我当时口中所指的大规模国家工程是水坝、公路、磨坊、水渠这样的公共建筑,而不是弄凡尔赛宫这样一个提供给上层贵族吃喝玩乐再勾心斗角以及破女人处女膜的地方。

难道是菲列特利亚学了一半,忘了一半?又或者是她跟柯尔贝尔一样有圈养贵族的嗜好?

话说,这妞回来不是应该找容克们报仇吗?

还是我错看她了?

我记忆里,菲列特利亚可是一个不能沉得住气,有话就说的人啊!

莫非,这妞就是一个对艺术和文学丧心病狂的彻头彻尾文艺份子,有了我的口头许可,神马国仇家恨,在艺术面前,和凡尔赛的震撼面前就两者全皆可抛了?

在进行构造大宫殿建筑图纸这点上,菲列特利亚就很好采取我曾经建议过的集思广益这个办法。

她向所有普鲁士贵族发出了邀请,邀请他们到柏林去,对未来所有柏林贵族居住地,柏林大皇宫进行艺术指导,顺便商量对各普鲁士贵族进行抽税,为大皇宫的建造添砖加瓦等各种事宜。

各地的普鲁士贵族蜂拥至柏林。他们纷纷地表示了他们对艺术的热爱和对未来另一个家,柏林大皇宫的设计畅想,以及囊中羞涩和不想被加税的想法。

王国摄政在了解到了这样的想法以后,就召集了所有的贵族在柏林进行表决。

经过激烈的争吵,这笔本来由全国贵族付出的费用改由王室付出,各个贵族只需要每天出入对设计图纸进行指捣就可以了。

这么好的事情简直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一样。普鲁士的贵族们一下子就被砸晕了,特别是那些中小层贵族们,一时间,菲列特利亚差点就成了所罗门王第二了。

所罗门王是谁?

那家伙除了会分辨哪个是婴儿的妈之外,最会做的事情就是吃喝玩乐和建造圣殿了,不过就这么一个主,被基督徒当成了有史以来最给力的明君。

西欧人的要求还真是有够低的,不过按照童话故事里的发展,普鲁士贵族也算是修得功德圆满了把。历尽千辛万苦,终于能够和全国各地贵族站在一起的霍亨索伦王室应该会在未来几年时间内建立起一个豪华舒适的宫殿,然后各地的普鲁士贵族便会跟着王室一起住进去,从此双方都幸福美好地生活在一起。

但现实却是,在普鲁士贵族们傻逼地“啊哈哈”和“啊哈哈”地笑着,等待幸福的时候,向来热衷于各种拓展科学艺术的王国摄政做了一个填补普鲁士科学知识领域空白的有趣小实验。

在得知了所罗门圣水的疗效以后,她花了一段时间,去看看传说中的所罗门圣水是不是真的那么管用。

三个月后,凡是喝了所罗门圣水的囚徒,没有得到长生不老,反而,各种疾病缠身,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

本来,只是一个实验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多大家都知道以后不再买这种十八世纪的“健康饮品”便可以了,可是当宫廷内部爆出普鲁士国王,老腓特烈曾经在大病前长时间地频繁饮用这种东西以后,整件事就变得意义不同了。(未完待续。。)

第88章 把人憋出硬伤的智商

带着普鲁士王国数次在法国对奥地利战争里不断扩大地盘的老国王腓特烈很有威望,对于他的中风和不能理事,即便没有来自官方的定义,民众早早地把老国王的不幸归类为意外。但现下,宫廷却传出这么一个国王是因为错误地饮用类似毒药药物而不幸瘫痪的消息,本来平定下来的普鲁士王国立时荡起层层涟漪。

既然不是意外,那就是陷害。

关于是谁,很单纯地普鲁士人简单地将发动叛乱和谋反的旧奥托一党跟这事联系在了一起,于是曾经被打上了奥托一党标签的普鲁士贵族,特别是柏林贵族经常发生一些类似窗口被石子打碎,马车走着走着车轮断掉,莫名其妙摔倒的现象,更有狂热份子在夜半三更在那些人家外面高呼国王万岁,第二天一出去就看到大便遍布外墙。

大家都清楚前些时候普鲁士是怎么打起来的。

国王不能理事,奥托一党试图窃取政权,架空王室的同时,迫害贵族阶级,这迫使贵族阶级外出到其他国度寻找援兵,然后普鲁士王子以类似攻守同盟的盟约条件换取了罗马和奥地利的支持。经过苦战,普鲁士贵族与外国援军同心协力打败奥托一党,终于夺回王都,光复王室统治。

所以,陷害国王的人除了奥托一党之外,还能有谁?

阿萨辛们最初也是这么想的,但令人大跌眼镜的是,跟声音一致的民间不同,贵族之间除了旧奥托一党之外,居然还有人跟着一起恐慌的,经过阿萨辛们的观察,那群莫名其妙焦躁不安的人属于普鲁士大容克这个等级。

旧奥托一党以为那是王室要搞大清算,这还情有可原,他们普鲁士大容克在这里凑什么理由?

莫非…

没过太长时间,宫廷就传出了不大确切的消息。老国王之所以会食用所罗门圣水是经过几个普鲁士容克推荐的。

事情发展到了这一地步,其实还是有回旋的余地的。

你看,要不是菲列特利亚做那个实验,很多人根本就不知道放了水银的所罗门圣水会是毒药,而不是保养圣品,不知者无罪嘛,但是那群普鲁士容克某些人在这种时候不淡定了。

又是没过几天,一个名不见经传国王心腹捕获了一群密谋叛乱的阴谋份子,并掌握了这些人试图颠覆霍亨索伦王室的证据,以及老国王遭到毒害的线索。

那些阴谋颠覆普鲁士王国霍亨索伦王室政权的人。不是其他人。正是那些跟着外国援军同心协力打败奥托一党的普鲁士贵族中的一份子。

面对这个消息。阿萨辛们查探到,旧奥托一党在松了一口气并目瞪口呆的同时因为如何处理这个状况而四分五裂,王国附庸派大跌眼镜不说也因为站队分裂成几个派系,容克派系惶惶不可终日。

“那个叫做李比希的普鲁士贵族领导旧奥托一党的激进份子积极地寻求打垮对容克派系的机会?”我呃了一下。“你是在告诉我,那个连伯爵也不是的家伙,成为了激进份子的领袖?”

“是的。”

在边境小屋子,利昂很认真地回答道。

“他是怎么做到的?”

“他不是跟您的关系很好吗?难道这不是出自于您的授意?”

面对利昂一脸迷糊的表情,我无语了,那个叫做李比希的普鲁士贵族显然扯起我这个虎皮做大旗,然后整合了柏林的旧奥托一党的一部分。

暴动分子被处理了,旧奥托一党又被人给拉走一部分,要是这样的话。我想要在普鲁士内乱然后拉一批打一批,暗地里颠覆普鲁士政权的想法不就是不大可能实现了?

“很抱歉,您不在的这段时间,他经常跟希庇亚斯将军结伴出入,而且在柏林民众针对旧奥托一党时。罗马的军队还出动保护他,我就以为他是殿下看重的手下。”

本来是不看重,不过这一次事件过后,想不看重都不行了。

“除了他,王国内部还有什么事情吗?”

“德绍亲王与施维林两人闹翻了。”利昂说道。

德绍亲王和施维林这两个人会闹翻,这可不得了啊,就严重程度而言,这可不亚于帝国的主力军团相互敌视。要知道,两者里前者是附庸重臣,国王最好的朋友,是王国执政的长辈,另一个在普鲁士王国内部影响巨大,既是宫廷贵族派系的领军人物,又可以算是菲列特利亚的老师。

“两人是怎么闹不合的?”

情报人员回答道:“德绍亲王要严惩容克,而施维林伯爵却不这么认为,似乎他是要以国家大局着想,把国王遇害一事当成意外处理,即使不能也要减少处罚的牵连。”

唔,怎么听上去两个老头是在演双簧?

我又问了几个关于柏林城防和谁是掌管军队的问题。

结果,我得到的答案却是菲列特利亚自己掌管了军队,施维林伯爵和李比希控制了城防,德绍亲王带着卫队住进了皇宫,容克们因为研究艺术的缘故全集中在了他们在柏林城内买下的大房子里面,街口有着军队看守。

现在的普鲁士跟想象中的普鲁士不一样。

按照我的设想,菲列特利亚返回到普鲁士以后会发了疯似的四处逮捕容克,让整个国家再一次陷入动乱,只要罗马驻扎在普鲁士的军队没有问题,配合我手上握有菲列特利亚这个王室正统以及旧奥托和德绍亲王的这三张底牌,我便可以摆平大部分的事情。

可现在,容克被集中在柏林里面进行着变相的软禁,怎么看都不像是可以折腾起来的样子。

难道是法国人的阴谋?

不过我还是小看了菲列特利亚制造麻烦的本事,利昂又报告到,没过一段时间,这妞就对外公布,她听取了施维林伯爵和德绍亲王两人的意见,决定监禁首脑要犯,其他人无罪释放。也就是说,容克们被关了一段时间就被返回领地。

然而,事情到了这一步还没结束。就在我以为颠覆普鲁士无望的时候,整件事就峰回路转了,神圣罗马帝国皇帝诏令传召菲列特利亚遵守盟约协议,带领军队前往帝国城市纽伦堡等待下一步的命令。

菲列特利亚这脑袋缺根筋的家伙就带着普鲁士主力包括王室步兵团、小胡子渣渣团、萨克森团在内一共33个步兵营将近三万五千步兵,六十门大炮和5个骑兵团共四千骑兵跑到纽伦堡去了。

我一口鲜血差点就喷了出去。

我靠,这妞就这样把注定会闹事的容克领地放回领地不说,还傻啦吧唧地把家里的主力精锐带了出去,这不是在告诉容克们,闹啊,使劲闹吗?!她到底有多蠢才会走出这样一步?

虽然我很期待菲列特利亚能把普鲁士王国搞得乱糟糟一团,但真到了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我却变得极度郁闷纠结起来。

原因?

应该不是关心那个蠢货,一定是因为浪费了那么多天的时间却教出这么一个蠢货!

我着急地问道:“第五斯巴达军团!第五斯巴达军团怎么样?”

“第五斯巴达军团还在柏林,配合三个普鲁士步兵团进行留守。”

面对妹纸的智商,我差点把自己弄出硬伤,幸好她没弄坏第五斯巴达军团:“还有什么事情要禀告吗?”

“有的。”利昂退开一步,“还是让她把消息递给您吧。”

阿萨辛走了上来,从怀里掏出一封信。

利昂在故意制造阿萨辛接触我的机会?

管他呢!

“这是从君士坦丁堡的凯撒要我们转交给您的密信。请您接收。”

一封漆好的密函交到了我的手上。

打开密函,是亚历山大写来的。双眼扫过上面的内容,这下子,我终于明白便宜老爹要去打通普鲁士的用意了,没想到普鲁士在这个时候还有这样大的作用。

“君士坦斯呢?”我问道。

“君士坦斯阁下在小胡子渣渣团的驻地。”

“立刻联络他,我必须尽快跟他会面。”我在普鲁士就君士坦斯是最大的助力,我必须先去汇合他。

“是的。”

第89章 谁是幕后黑手 上

阿萨辛这个组织的手脚很快,但也拜普鲁士王国并不怎么大的缘故,只不过半天的时间,我就在柏林郊外的小胡子渣渣团驻地旁边的小镇上,见到了君士坦斯。

这个家伙一脑袋钻入了马车就露出一张怨气十足的脸:“兄弟,你倒好,带着莫里斯到尼德兰快活,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你知不知道,多少个曰夜里,我都在做着跟你们和瓦伦斯,还有亚历山大一起在德意志平原驰骋的美梦。”

没看出来君士坦斯也是一个有着背对彩虹发出“啊哈哈”和“啊哈哈”**笑声的美梦的家伙,不过也好,这也说明了他并不知道我跟法国人的那些勾当。

“别提了,我在尼德兰都快淡出鸟来了,知道么,整整半年,我就砍了十七个人!而且还全是在埋伏旺多姆公爵的那场埋伏里打的。其他时间,我就只能看着法国人的人头干瞪眼!”怨气,更大的怨气从莫里斯嘴里喷了出来。

好浓。

足以跟一个关在监狱看着所有的美女却不能碰的**一样,莫里斯怨气几乎碉堡了。

“拜托,老兄,我那可是保住你的姓命啊!难道你想在未来,我们几个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小伙伴驰骋在德意志的时候,少一个莫里斯吗?”

莫里斯撇撇嘴:“我现在想杀人。”

我扶额到:“再忍一段时间吧,再过一段时间,就是双头鹰的荣光重新降临到德意志这片土地上的时候了!”

莫里斯听了蠢蠢欲动:“我们要杀进维也纳,然后打进巴黎吗?”

君士坦斯激动得双手直哆嗦:“是真的吗?太棒了!多少年了,我们终于能够踹掉所谓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帝冠了!啊哈哈哈哈!”

我囧着一张脸,这两个家伙憋久了憋得了失心疯?

拿破仑那种一个人横扫欧陆的气势是很英雄的,但英雄的结局经常就是英雄末路啊,没看见拿破仑最后就是小岛里孤独一生了么。

最实际的做法就是拉起一票打手,然后一起去群殴,而且难道他们不知道奥地利是盟友?

“亚历山大将会在结束俄罗斯的谈判以后,率领帝国的主力军团途经普鲁士、奥地利,抵达法国与德意志边境。考虑到奥地利人的战斗力,奥地利哈布斯堡与罗马的边境那里一直增派的帝国主力军团将会兵分两路,一路抵达前线,帮助奥地利人抵抗法军进攻,另一路,进入意大利半岛。”

“呃。”君士坦斯愣住了,下一秒,他双眼遍布血丝,呼吸粗重无比就好像一个看见了**的绝世美女一样。

莫里斯掏了掏鼻屎:“他干啥了?”

看着这个跟政治绝缘的家伙,我对君士坦斯问道:“你也看出凯撒的用意了?”

“凯撒的用意?进军意大利半岛,围攻教皇国,铲平天主教教廷…这是要塞奥法诺家夺取帝位的前奏”君士坦斯声音哆嗦地道。

看着这个根红苗正的嫡系,我笑道:“若凯撒是皇帝,你就是大公了,临死之前还可能做个亲王。”

“那你呢?岂不就是亲王了?以后就是做凯撒?”君士坦斯红光满面。

亲王?

凯撒?

为什么我就不能是塞奥法诺家的嫡系,没那么多约束,也没那么多的监视,只要摇旗呐喊,飞黄腾达都不是问题。

“你怎么了?不高兴?”君士坦斯纳闷到。

“没什么,只是我不大觉得凯撒会彻底铲平天主教教廷,最多让他们领教一下我们的厉害。”

君士坦斯问道:“为什么?”

“因为尼德兰的橘子跟我提起过,他将会拥戴罗马与奥地利的结合。”

“这不大对吧!”君士坦斯目瞪口呆,眼中尽是难以置信,莫里斯则是囧着一张脸。

看来他们很震惊。

“什么不大对。”

“尼德兰什么让一个橘子给统治了?”君士坦斯张了张,然后眼珠一转,一怔一怔地说道。

我勒个去。

莫里斯无语到:“别把你在尼德兰养成的奇怪嗜好带出来。”

我说,你们不对罗马与奥地利的结合感到震惊?

“亚历山大的处男之身就要跟着消失的青春一样不见,这已经是我早就预见的事情。”君士坦斯无比伤感地说道。

莫里斯表示到:“那种沉痛,我在过去十几年里已经为他哀痛过了,大不了,以后我们专门挤他房间去,拿着刀剑对那个姓哈布斯进行恐吓!”

呃…

“作为整个计划的关键,我们必须保证从俄罗斯到奥地利的交通线畅通无阻,我可不想凯撒的计划因为我们无法保证交通线的畅通,结果遭到挫败!现在你们明白了?”

君士坦斯和莫里斯齐声应道:“当然!为了罗马帝国!”

“好了好了,别搞举手礼,车厢这么小,我可不想你们的手指头戳进我的鼻孔!”

“哈哈!”

不过一想到菲列特利亚把容克打发回了领地,我一阵纳闷:“萨克森公爵老早地就出现在法国。这个举动背后肯定有着什么阴谋。因此,为了防止最坏的情况出现,我们可能要控制萨克森这个地方,而想要控制住萨克森,普鲁士就一定要保持稳定。但现在普鲁士的人心不稳啊。君士坦斯,关于争取普鲁士人的这点,你有什么看法?”

“你跟阿萨辛的人面谈过,我知道,你也都知道了。容克上层首脑全部被抓,中下层群龙无首只是做了几个不疼不痒的教训得到特赦让那位腓特烈给打发回领地里,整个王国也因此**成几个派系,但若只是这样也就算了,偏偏他还把军队都带出去!”君士坦斯一副我很无语的样子。

“那你怎么不劝说一下?”

“我说了啊!那个普鲁士王子在这之前还要在国内再次进行改革,他已经几次过来跟我商量关于改革和处理容克的办法了,但我总是在拖着,说是要等你回来。这一次,我也是打算拖的,但谁知道他态度异常坚决!”君士坦斯叹了口气道。

“普鲁士还有什么异动吗?比如普鲁士王子身边多了些什么人。”

“多了什么人,我大清楚,但我觉得那个普鲁士王子不是一个安分的人。他极有可能在试图把我们罗马人赶出普鲁士!”君士坦斯皱眉道。

真的假的?

或许是真的吧。

这货从小特别自恋以外,就特别善于发现老人渣的牛皮里漏洞,老人家也对那个家伙给予这样一个无奈的评价,“上帝那老不死给了你比其他人都要明亮的眼睛却没有一个能够运用那副眼睛的大脑,真是太幸运了。”

“我想你已经知道李比希整合一部分奥托旧党,在其他派系里也有着类似李比希的人物。我认为具备让李比希臣服的角色不简单。各种意义的不简单,别的不说,单就李比希曾经臣服于我们这点,能够让他改投他人也就只有几个人有这个资格?”君士坦斯举出了几个可能姓,“可能姓不多,施维林伯爵,德绍亲王,以及普鲁士王子这三个。其中,我最倾向于是普鲁士王子控制了李比希,而有人控制了普鲁士王子。这个想法从几个月前,我就开始有了怀疑,然后我拜托过柏林的阿萨辛去调查,但是却没能查出来。”

不愧是我的小伙伴,分析很有参考价值。

果然是有人控制了菲列特利亚吗?

是法国人?

还是奥托旧党的人?

按照形势去判断,极有可能是法国人!

“关于李比希,还有一件很奇怪的事。”

君士坦斯试图阻止菲列特利亚带兵离开普鲁士的时候,拜访过李比希,李比希在那时告诉君士坦斯,他要见我。理由是有非常机密的情报要告诉给我听,还说如果我不听的话,会有很严重的后果。不过当君士坦斯要对方交出所谓的机密,由他呈交给我时,李比希却拒绝了。(未完待续。)

第90章 谁是幕后黑手 中

这很不正常。

君士坦斯过去一段时间几乎就是等同代替我在普鲁士,没人不知道把情报交给他便是等于交给了我,但现下李比希却是指名道姓地要把机密呈交给我,显然矛头是直冲我来的,但我也得知了那个躲藏在幕后的黑手不可能是法国人。

因为,法国人老早地就知道了我在尼德兰正被他们监视着,既然法国人已经知道我会在哪里,那就没有用李比希去试探君士坦斯来确定我去向的道理。而且如果法国人要暗杀掉我,那么在柏林的罗马军队就会被忠于凯撒的将领第一时间带上战场。他们已经用过一次相同的伎俩,明知道我会有警惕,也不大可能会再用另一次。

君士坦斯语气凝重地说道:“李比希的意图应该是在试探你的位置,而你当时忙着在跟卢森堡公爵作战,我们便没有去信告诉你,只是打算看看那家伙接洽了谁,但直到选择却一直没调查出这个家伙接触了什么外来人。因此,那位普鲁士王子的嫌疑就更重了!”

我好像抓到了些头绪,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普鲁士王子身边不是有个罗马的贵族少女么,或许我们可以从她那里找出些线索来。”

“这便是我要说的,她可能碰上了一些麻烦。”

“麻烦?”

“佩妮维斯小姐,她似乎遇上了一些很不好的事情。她竟然在夜间离开了柏林王宫,但后面又被普鲁士王子给找了回去。”

文艺少女在夜间离开了普鲁士王公馆,后面又被菲列特利亚给找了回去…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大清楚,但据说,佩妮维斯小姐离开王宫以后,普鲁士王子就追了出去,两人在街上逗留了一段时间,便返回了王宫。我的看法是,佩妮维斯小姐一定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才做出这样的举动,如果不是后面她的反应,跟普鲁士王子非常亲密,我差点就以为她被普鲁士王子**了。”

菲列特利亚**佩妮维斯…?

菲列特利亚能干得出来?

磨镜子还差不多。

我笑到:“君士坦斯,你一向眼光独到,不过你这一次就错了。”

“你口气那么笃定,莫非你察觉到了什么?没理由啊?”君士坦斯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这一对迷人深邃的眼珠子可一直是你们的眼睛。”

我被那双深邃又迷人眼睛发出的认真色彩给雷得不轻。

要是你真那么有用,怎么就没看出王子其实是公主?

“没有什么理由,反正我知道不会是**。”

菲列特利亚没有那个工具,按我说呢,应该是她们为了某个文学片段发生争执,文艺少女气而出走,菲列特利亚从后面追了过去,这还差不多:“或许,我能让佩妮维斯告诉我们到底是谁在背后给那位普鲁士王子出谋划策,把整个王国的人都玩弄在鼓掌之间,君士坦斯,普鲁士王子四周有什么陌生人出没吗?”

“你已经问过这个问题好几次了,真的没有。”君士坦斯笑完,神情严肃起来,“尼基斯,有句话,我不得不说。”

“说。”

“我怀疑,那位普鲁士王子故意要出兵的!只不过这个想法,我对谁都没说。”

“理由?”

“借其他人的手歼灭第五斯巴达军团。”君士坦斯一字一顿地说道。

“是的,普鲁士王国内部空虚是没错,但是第五斯巴达军团身边也不是没有一个友军了么?孤立无援的第五斯巴达军团不就正是最合适被围歼的目标?”

不得不说,君士坦斯的想法还真是疯狂,他居然认为菲列特利亚是故意带兵离开普鲁士,然后创造出一个给人围歼第五斯巴达军团的机会,那么围歼第五斯巴达军团的人从哪里来?

容克?

萨克森?

以萨克森的军队战五渣的战斗力,光是萨克森大公愿意倒向容克,这有用?

但如果不单单只是萨克森公国呢?

我焦急地大叫到:“地图!给我一张普鲁士王国周遭标明了其他公国的军事地图!”

马车外边,利昂拿出一直随身携带的德意志地图。

光是依靠萨克森公爵的力量,法国人能够起到拖延帝国驰援奥地利援军的作用很有限。但如果萨克森公爵、容克有援军,那么整个意义就大不相同了。

那么以君士坦斯的思路,再结合我的情报,普鲁士人极有可能是跟法国人合作,故意制造一个机会让其他人去围歼第五斯巴达军团。普鲁士王国清除了罗马在普鲁士王国的触手,法国则获得了一个阻滞罗马军团驰援前线战场的机会。普鲁士王国还不用直接面对罗马的压力就能取回他们对普鲁士的完全控制,到时候只需推说他们是要履行盟约去救援奥地利,那么便能把一切推脱干净,山高皇帝远,罗马能拿普鲁士怎么样?

我越想月觉得有可能,只是,谁会是萨克森公爵的援军?

眼睛努力地在那张大大小小遍布了数百个公国势力的地图上搜索了一把,我终于确定了几个国度。

梅克伦堡公国,克利夫斯公国,拉文斯堡伯国,马克伯国,利希公国和伯格公国,这些都是候选。

梅克伦堡公国被普鲁士敌视这点大概法国人早有耳闻,所以不奇怪法国人会把梅克伦堡公国拉进同盟范围之内。克利夫斯公国和拉文斯堡伯国,两者全是巴伐利亚公国姻亲,并由于是新教国家在早前的宗教战争里被奥地利欺负过,这两个势力有倒向法国的可能,克利夫斯公国、马克伯国、利希公国和伯格公国,这四个势力既不是新教势力,也不是什么哈布斯堡的姻亲,但在波兰封王战争时期,他们为法国摇旗呐喊过,并且距离萨克森很近,又有一定的势力基础。

如果这几个公国再加上萨克森配合普鲁士王国内部的容克,兵力数倍于第五斯巴达军团,确实有击败第五斯巴达军团的能力,再加上普鲁士拖后腿,第五斯巴达军团被彻底消灭也不是没有可能的。然后这几个公国一起把守住沿途的要塞,炸毁河道,破坏道路,光是修复就得花费不小的时间,这样一来也达到了他们要阻止罗马军团主力驰援奥地利的目的。

历史上,因为援兵迟到而输掉一个帝国的例子还少么?亚洲的历史就不说了,西欧最令人遗憾的便是拿破仑百曰王朝的最大一战,滑铁卢战争,只因为法军援军比英军迟了一步,导致拿破仑那个摇摇欲坠的帝国彻底倒塌啊。

只不过,我还有几个疑问想不明白。

她前面不是派了人去试探我有没有出现在普鲁士吗,若是法国人跟她合作了,他们会不告诉她关于我的位置?

而且菲列特利亚有那种要彻底在普鲁士掌权的心思?

再说了,她就不怕那些杀进普鲁士的军队赖着不走?

总之,君士坦斯的推断合理的地方,有,不合理的地方也很多。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荒诞这才没有对其他人说,而是在这里对我们提了出来。

“那么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

狮子搏兔亦用全力,当然是全力以赴,再说了情况并不是糟糕到没有反击余地的程度。

如今在这菲列特利亚背后黑手身份未明,外面又有法国人兴风作浪的时期,我自然地做好万全的准备。

我们的底线是保证保证普鲁士的交通线。想要保证交通线,罗马的军队只需要击败任何胆敢进入普鲁士的军队。剩下的事情就可以交给小胡子渣渣团和萨克森团的人,让他们变成爪牙鱼肉乡里。

击败反抗者也不难。

那些小国的军队就不提了,萨克森的军队更是跟渣一样,而且如今的普鲁士军队充斥了大量的新兵,我坚信哪怕第五斯巴达军团不是主力军团,但作为曾经上过战场的军团。只要我指挥得当,老兵打新兵就像一个顶级游戏角色狂虐十级新手一样。

保证了普鲁士交通线的通畅,那么便是巩固我对普鲁士的控制,菲列特利亚不管她是脑残地带军队离开,还是别有用意,我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

保住普鲁士这个大后方和征战讨伐入侵普鲁士的敌国获取在普鲁士阶层的威望,加强我对普鲁士的影响力。要知道,我在普鲁士那段时间可不只是忙着跟阿萨辛啪啪啪的说,大把的普鲁士贵族把我们罗马人当成了金**,我完全没有必要去担忧。

只是,我有一点必须要注意。普鲁士的政局显然被一个我从未蒙面的人**控着。我不知道那个人对女文青做了什么,也不大清楚,他的影响力,更不知道那到底是法国人,还是奥托一党的人。同样,我不大确定我对普鲁士的影响力还是否能够像过去半年时间那样。

那么监视萨克森王国和容克们的动向,通过蛛丝马迹确定他们的行动就成了我们要做出的第一步,与此同时,我们也可以进行第二步和第三步,夺取菲列特利亚麾下的小胡子渣渣团和萨克森团的控制权,以及向佩妮维斯确定菲列特利亚身边的情况。(未完待续。)

第91章 谁是幕后黑手 下

纽伦堡在奥地利的上方,隔着一条河流,只要奥地利需要,普鲁士的军队随时可以通过纽伦堡出入奥地利,抵达巴伐利亚公国后方,加入到对抗法军的同盟中。

我花了五天的时间从普鲁士边境抵达纽伦堡郊外的一座由阿萨辛安排的庄园里。

在那座与其他几个贵族分享一个小湖的庄园里面,我等待阿萨辛们为我跟佩妮维斯的会面做搭上线的同时,也不断地接受来自容克领地里关于容克和萨克森关于萨克森的消息,要不是阿萨辛能力有限,我还想要让他们也去黑森公国侦查一下。

黑森公国就在纽伦堡上方,也处于布伦瑞克和汉诺威两个公国的下方,尼德兰的情报说前段时间,黑森公国收了钱加入到救援尼德兰的队伍里面却在关键时刻掉链子,让橘子威廉大为火光,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利奥波德三世向黑森公爵也表达出了强烈的不满,最后黑森公国派出的两万军队,有四千继续留在尼德兰,一万六千返回了汉诺威和布伦瑞克,而这一举动导致原本想要继续派兵增援尼德兰的汉诺威和布伦瑞克两国停止了派兵。

“奥兰治的威廉的尼德兰跟他亲戚同盟军处得并不是很好啊,居然还要借助黑森公国的军队牵制住这两国的军队。”看着利昂递上来的报告,我就是一阵好笑,这种事情其实不难预料,要知道汉诺威和布伦瑞克人一打下地盘就立马占领的嘴脸不让那位克伦威尔打小报告才怪。黑森公国的军队一返回领地,边上的汉诺威和布伦瑞克公国就不得不停止继续向尼德兰派兵悄悄吞侵领地的行为,谁让人家黑森公国有倒向法国的迹象。

“容克那边怎么样?”

“容克的领地就是一个个小王国,当地由于蓄奴的缘故,基本没有什么自由人行走,陌生人在那里行走很容易被察觉,所以我们比较难进行渗透。但是。根据我们调查得知容克们向萨克森下了一笔硝石订单和购买马匹的订单。”

“好吧,容克们在进行军事武装了,不过佩妮维斯还没联系好吗?怎么那么慢。都快四天过去了,谁在做这件事?”我快在这个小庄园里面闷死了。

“是阿萨辛。”利昂低声道。

“我当然知道是阿萨辛。”

“我的意思是。那个阿萨辛是您的那位私人阿萨辛。”利昂见我误会了他的意思,他解释道。

我当场就震惊了:“你怎么可以让她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这个,是她个人要求的,其次,她说那位佩妮维斯小姐见过她,所以她去执行的话,会比较容易取得信任。”

“难道你还想要我被人控制一次?让她回来。换另外一个人!”

阿萨辛自然是被撤换下来,不过确定佩妮维斯悄悄过来的这件事已经被她完成了大半,后面的人只是接手了一天便安排好了后续的事情。

佩妮维斯会用一个借口在两天之后抵达这座距离纽伦堡不远的郊外庄园,我也正好可以在那时接触到这个妹纸。确切地了解菲列特利亚身边的事情,从而制定出下一步的计划。

“整件事有点怪异,那位佩妮维斯小姐执意要到了傍晚才出门,这是不是有点不正常?”利昂疑虑到。

我问道:“或许她有很多话要说,因此想要用一个晚上去说呢?不管如何。紧急撤退的路线都制定好了?”

“是的。一共有七条路线可以使用。”

“那我们还怕什么?”

到了约定的时间那天,佩妮维斯以要外出采景的借口坐着一辆马车离开了纽伦堡普鲁士军队的驻地。一切在开始的时间都很正常,但就在佩妮维斯即将抵达目的地的时候,普鲁士驻地那边连续出动了十几波骑兵,疑似向各个不同方向的要道奔驰而去。其中最大的一波向我们这边过来了。

利昂问道:“按照情报显示,大小路都有被封锁的可能性,对方似乎对今天是早有准备,现在怎么办?要取消会面吗?”

普鲁士的反应好像是有什么大人物不见了一样,我说道:“先见过佩妮维斯小姐再说,反正那群骑兵要赶上来,还要花不少的时间。你去准备一下马匹。”

将近十公里的路程,快马加鞭也得要二十多分钟,而佩妮维斯就近在眼前,我怎么能够不见。

妹纸的马车就在道路上,我带着利昂和十一个护卫以及十多个阿萨辛骑马迎头上去拦下来马车。

马夫紧张地停下马车,大声警告车内的少女。

这时佩妮维斯的声音从马车里响起:“别紧张,停下马车,让我下来。”

佩妮维斯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将近一年未见,当年在君士坦丁堡的那只萝莉,又长大了不少,一看去,身高没变换大多,但至少胸脯是颇具规模了,仿佛以前那个怎么也不能把前胸撑满的小山坡根本不存在一样。

“看什么呢!”佩妮维斯红着脸瞪了我一下, “一年不见,你怎么能这样没有礼貌,是不是又在尼德兰染上了坏习惯!”

拜托,我居高临下,一看去,当然是先看变化最大的地方,我赶紧转移话题道:“后面有一波骑兵正在追你,你知道吗?”

“是吗?”佩妮维斯显得有些不安,“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你可不要怪我。”

听到这话,我就眉头一皱:“什么事?”

“我给你带来了一个人。”佩妮维斯说道。

“哪里?”

翻身下马,免得被人阻击,利昂和几个护卫在佩妮维斯打开马车后方箱子的时间赶紧拦在我身前。

我似乎猜到了那个人是谁,但看着那张从马车背后追出来的面庞,我不由自主地愣住了,差点叫出声来。

“菲,腓特烈?”

我有点按捺不住心脏的跳动。

菲列特利亚出逃,后面又有一大群骑兵在追逐,这两个现象让我瞬间冒出了一个想法。

有人架空了菲列特利亚,在发觉菲列特利亚利用佩妮维斯穿针引线之后立刻派兵过来追击她!

谁这么厉害?

将普鲁士容克肆意揉扁搓圆的家伙到底是谁?

难道是奥托留给菲列特利亚的人?

当初奥托不就是安排了几个家伙想过来投靠我,却最后让我打发去给了菲列特利亚了么!

脑海里浮现出那几张模糊的面庞,我觉得这很有可能。

普鲁士国内还是有着不少奥托党羽的啊,整合一下,还是颇具规模,失算啊!若是当时我没有那么草率,当时我要是去会一会那些奥托遗党份子,我就不用这么苦恼了。

但时间没有倒流,后悔也是没有用了。

只是,出逃有必要穿成这样?

依旧是那一身漆黑深邃的纳粹军服和大盖帽以及乌黑发亮的长靴,这身打扮让我想起了这妞当初傻乎乎地问我,她能不能再裤子里面穿丝袜的情景,谁规定裤子里面就不能穿女式丝袜了?

而且还带着一个汉斯!

“菲,腓特烈。”在确定她背后除了汉斯没有其他人以后,我不禁问道,“就你们两个人?”

“是的,就我们两人。”

菲列特利亚缓缓地走了上来。

但不知怎么的,面对这个走下来的菲列特利亚,我感觉到了一股气势,那是在以前那个菲列特利亚身上从未感觉到过的凌厉气势,虽然那张面庞还是菲列特利亚的脸,我却几乎找不到原来那个菲列特利亚的存在,而且还让我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哪怕她脸上没有显露出一丝狰狞的色彩。

随着她越来越靠近,那种危机感越发的浓郁了。

难道菲列特利亚在我不在的时间,掉下了悬崖,练成了金毛狮子功?

不对,虽然她是金毛,但却不是狮子,她现在给我的感觉反倒是更像一个面无表情提着滴血的菜刀,刚从神经病院走出来却装成正常人的被研究人员。

菲列特利亚说道:“你来了。”

“真的,你一个人?”

菲列特利亚听到我的问题,回头看了下:“你在等谁?”

“是你想见我?”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菲列特利亚她老子有两米高,她本人也不矮,似乎是想要迫使我后退一般,她踏前一步,鼻尖几乎碰到了我的鼻尖,眼睛目光直勾勾地对着我。

“是的。嗯,又是另外几个女人。你身边总是不缺女人。”菲列特利亚看见了我队伍里的几个女阿萨辛。

我多看了她几眼,又看了眼汉斯,我给利昂一个让他们放心的眼神,回过头时,却看到菲列特利亚脸上露出讥笑,但这个讥笑并不是针对我,而是针对她自己的。

她到底在搞些什么?

“你居然不相信我!”

“汉斯啊,他居然不相信我。”

“他居然从一开始就把我当成敌人防范着!”

“亏我还这么期待我跟他的再次相见!”

就这么说着,菲列特利亚居然哭了,我擦,我做错了什么?

目光居然这么绝望,居然这么撕心裂肺,居然这么…

看到此时此景,我内心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妹纸,别这样好不好,这样会让别人误会是我搞大了你肚子,然后把你扔到街上自生自灭!

啊,不对,你在外人眼里是个男人,别人会误会我夺走你的菊花啊!

第92章 女文青进化了-究极体是什么? 上

“亏我这么多天以来,竟然还天天盼望着再次见到你,可是你居然把我当成敌人!!!”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过来直接找我!反而是做贼一样躲着我!”

面容凄凉,好像一个被人搞大肚子,在街头彷徨无助的菲列特利亚霎时间从可怜的被害者转变成了作案前处于极度兴奋和紧张的犯人,她的表情很扭曲。

有人在试图挑拨离间我跟菲列特利亚的关系?

“利昂,你们退下!”我不能眼看着菲列特利亚暴露她是女人的身份。

在利昂和其他护卫们诡异的眼神中,我走出了他们的保护,然后他们识趣地站远了一点,背对过去,不过个个都耸起耳朵:“我有着一些原因无法找你,所以你就来找我了?”

说完,我看了佩妮维斯一眼,后者像是做错事的小孩一样,缩了缩脑袋。

“是的,因为你不直接到,就不直接出现在我面前,不去直接找我,而是像个胆小鬼一样,躲藏起来,所以我来了!”菲列特利亚直言不讳地承认了佩妮维斯出卖我的行为。

话说,佩妮维斯不会害我吧?

汉斯的声音从一侧响起:“菲列特利亚,我很早就说过,这个罗马人从一开始就是包藏祸心,想要颠覆你的统治,想要控制你!你不应该相信他,听信他的话!”

汉斯被法国人收买了?

“闭嘴!你这个没有羞耻之心的叛徒,你没有资格在这里说这些话!”菲列特利亚凌厉地喝止住了汉斯,摸开眼泪,后者脸色很难看,但只是咬了咬下唇便选择了忍气吞声。

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那么糟糕了,但既然是那么糟糕,为什么菲列特利亚还把汉斯留在身边?

我惊愕地看着这乱七八糟的一幕。我觉得,智商不到180大概是猜不到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尼基弗鲁斯,回来好不好?”菲列特利亚冰冷的双手碰触到了我的脸颊。这股触感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她几乎是哀求地说道。

啊?

这女鬼索命般的台词。菲列特利亚是从哪里抄袭来的?

即使是再凶悍的气势也不能把我吓到,可面对菲列特利亚这充满恳求的一句话把我脊梁骨发寒,艾玛…

“我可以改掉我过去幼稚的毛病,我发誓可以放弃对文学,对艺术的乐趣,我发誓以后不再吹笛子,我发誓以后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会认真地去做。我,真的可以变成你所期望我变成的人。”

我整个人都囧了,我该说些什么?

“你没必要做成那样。”

“为什么没有必要!”

我刚想按住菲列特利亚的手,劝说她。却不料让她抽出了手。

“我爱你!我不想让你失望!”

啊?!

她刚说啥来着?

她爱我?

呃,我们什么时候发展到了那种关系了?

喂,话说,我们不是朋友关系吗?

汉斯呢?

这頽货怎么搞的?

怎么他追求追求着就演变成了他追求的妹纸变成了喜欢上了我?

妹纸,你让汉斯情何以堪啊!

莫非。菲列特利亚丧心病狂到想要把我当正宫,然后汉斯成第二后宫?

没事就玩汉堡三明治,有空就看我跟汉斯攻守互换?

被人表白,我打了一个冷战,艾玛…我看向了汉斯。只见这货一脸痛心疾首…情况真的不大对啊!

“我真的是有能力改变自己的!看看现在的柏林,那些容克们都是被我给制服的!”菲列特利亚像是一个在学校拿到了小红花的孩子一样在我们面前显摆着。

如果说还有什么比妹纸表白更加让我目瞪口呆的事情,这就是一个了,那个脑抽要去做圣母的女文青真的自己大棒子一挥,抡掉在国内盘根错节的容克贵族?用修建宫殿瞒天过海,变相地把所有能够说得上话的容克聚集到柏林来,再通过实验研究取得出师之名,花了好几个月,这样的隐忍是那个做事曾经冲动无比的女文青干出来的事情?

不大可能吧!

我的记忆可是告诉我,当年某个人在听到了某个街道被铲除时,立刻怒气爆满,差点是狂战士一样,不计后果地就杀了上来。像这样做事冲动的妹纸,但现在她却告诉我,她竟然忍气吞声好几个月!

我有点不能接受。

别的不说,光是搜罗罪证和聚集容克这两步就得花大量的时间,这不是她能够做到的。她不可能忍得下这口气,她会在容克们叛国无误的情况下,返回国内,不顾其他人的阻挡,冲动对容克们进行惩罚。菲列特利亚做事冲动,又拿不出什么有利的证据,无缘无故地逮捕功臣,自然会搞得人心惶惶和离心离德。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我决定放菲列特利亚一个人回国的原因。等到菲列特利亚搞到国内人心尽失了,就是我回去收拾人心,架空她的时间,然后她就可以过上她可以过的生活,而我也就自己控制了普鲁士。

等等!

我只顾着想到菲列特利亚不可能会这么做,但事实就摆在眼前,她就是这么做的,而这些事情,只有菲列特利亚肯忍得下去,才能够达成,其他人起到的作用很小。

蹦蹦跳跳到库巴城堡里头救公主的马里奥却看见桃子公主已经把库巴抓住正想着该是皮鞭伺候还是烧烤的心情是什么?

错愕?

震惊?

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我好想吐槽错了地方,如果说菲列特利亚前面做的事情还可圈可点的话,那么后面把容克放回去,又带兵出来就是彻底的脑抽了!这到底是得多二才会把这几个蠢到家的行为当成功绩?

可能是有人误导了她也说不定!

“你今天之所以出现在这,也是因为你从佩妮维斯那里察觉到了我的归来,对吗?”

“是的,你不来见我。所以我就来见你。”

“但是你后面有一大波骑兵在追你,你知道吗?”我问道。

“我知道,因为那是我安排的。”

“你安排的?别人教你这么说的?”

“别人别人!从刚才开始。你就一直在提起别人,你到底在怀疑些什么?”

“如果他们不是你的人。这支追兵既有可能会把他们吓退,也有可能让他们在劫持了佩妮维斯之后慌忙撤走,而我藏在车厢后面就能指挥他们去把佩妮维斯追回来。如果他们是你的人,这支追兵会让你立刻显身。因为我知道你一直很在意佩妮维斯。”菲列特利亚的回答让我知道,这个妹纸不再是那个傻头傻脑的女文青了,前提是她不说后面那句话。

“你在暗恋她对不对?”

我一口老血差点喷了出来:“啥,你说啥?”

菲列特利亚的声音不大。但刚好旁边佩妮维斯也能听到,文艺少女听完整个人的脸都红成一片了。

“我还知道你可能夺走了她的第一次初吻…”菲列特利亚在这里笑了,笑得很意味深长,“但是。我却亲过她很多次,而且,我们还做了男人跟女人之间才做的事情。”

“腓特烈,你够了!再说,我就要生气了!”佩妮维斯在旁边恼羞成怒到。

我整个人都凌乱了。想到君士坦斯前段时间的论断,我就知道他的想法不是无的放矢,现在看来他是对的!

不过,一个妹纸在这里像是凯旋者一样告诉我这个男人,她强推了另外一个妹纸。这算什么?

话说,新教不是一般都比天主教更为保守吗!

我大概僵硬了那么几秒钟,艰难地理清了头绪,然后说道:“你来见我就是要告诉我,你爱我,是你摆了那些容克一道,然后又跟佩妮维斯在一起的?既然你说完了,那就轮到我说了。”

“关于你个人感情的事情,我得先放在一边,现在我有件事很重要必须要告诉你,不管是不是别人告诉你,还是你自己想的,你抓了那些容克,只处罚首脑又放了他们,还把军队带出了普鲁士是件很错误,非常错误的事情!”我试图从菲列特利亚脸上分辨出真相,却没发现她有一点惊讶和震惊的表现,“那些容克,其中必定有些人跟首脑有亲密的联系,你不加分辨就把这些不服你的人放回去,还把保持国内稳定的军队带离普鲁士,这是明摆着要他们作乱啊!若只是往常,容克作乱也就作乱了,但普鲁士前段时间刚打过萨克森,还签订了不平等条约,又扬言过要消灭梅克伦堡,跟黑森公国又有仇,那些容克的造反在这些敌对势力眼里看来是一个消灭普鲁士的契机!甚至容克们会成为将这些敌视普鲁士的势力穿针引线,形成一个一致向普鲁士发力的同盟!到时候,你带着军队在外边跟法国作战鞭长莫及,万一主力受损,你连回去救普鲁士的机会都没有!而且还会因为接二连三的愚蠢行为导致国内追随你的贵族对你丧失信心!可没想到,这么愚蠢的行为在你眼里居然被当成一个向我邀功的功绩!我以前教你的,你全当成耳边风了?!”

“我没有,你说的,我都一直记得。”

菲列特利亚又流泪了,我靠,这妞到底犯了什么病?

“你还是关心我的,对不对?”

“废话!你有见我去跟其他人说这些?!”

哭得梨花带雨的菲列特利亚这时笑着两手握住我的一手放她的脸边一边摩擦一边说着让我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的话:“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尼基夫鲁斯,你这么关心我,我也真的很爱你的。”

鸡皮疙瘩全给爱情小说看多的抽风类似女神经病给弄出来了。

“能不说在这些情情爱爱的好吗!现在事态紧急!”

我刚才说那些是因为那群骑兵快到了,假如是真有人怂恿菲列特利亚做出过去一段时间的种种脑残行为,我们现在还有机会立刻走人,但在菲列特利亚在这里说着一连串我能听得懂意思,却不能理解的话,我该怎么办?打晕带走?尼玛,要是她误会我这是把她带上山做压寨夫人怎么办?

正在我苦恼的时间,菲列特利亚的下一句话就让我再次膛目结舌了。

第93章 女文青进化了-究极体是什么? 中

“过段时间,我会发出向你父亲提出让你留下的条件。如果他答应我,什么都好说,假如他否决我,就加入到法国那边,断去罗马到奥地利的交通线,让他妥协。等到我们结婚以后,我是女王,你就是国王。这样你就会一直待在我身边,我会保护你,赶走你身边的那些坏女人。你身后的那些女人,她们都得赶走!只有我和佩妮维斯能够接触你!”

“菲列特利亚,你,怎么能够这么想?”阿萨辛,这个神经病是从哪个神经病院跑出来的?你们确定这不是一个长着女文青面孔的女神经病?

“你不会明白是丧失一个宝贵亲人的痛苦!”菲列特利亚大叫完,开始说出她在我不在的时间做了什么。

菲列特利亚已经把普鲁士内乱的来龙去脉调查清楚。

就跟我以前猜想的那样,都是普鲁士内部改革惹的祸。

普鲁士大容克眼看着奥托借助老国王的手步步收回他们的利益,这些丧心病狂的家伙决定拼死一搏,发动叛乱。

为了叛乱,他们做了很多准备。

老国王正好有渴慕延年益寿的药物,于是他们就给他送去了所罗门圣水。估摸着,药效差不多了,容克们便帮助菲列特利亚出走,然后在想要在菲列特利亚不在的时间,发动针对奥托的叛乱,再在内乱成功以后,把菲列特利亚请回来,利用她的无知和愚蠢,废除掉过去十几年以来颁布的新政。顺便瓜分王政大权。

奈何,奥托棋高一著,抢先控制了柏林,导致容克们叛乱失败,眼看着他们就要被围剿,这群没有任何节操的家伙便想到借助外国的力量。当然,本来事态进展到这一地步,只要奥托去请菲列特利亚。而不是自己搞一个什么全国委员会,搞什么民主,容克们基本是翻不了身的了。但奥托实在是觉得菲列特利亚太朽木不可雕,便放弃了她,想要按照老国王的设想的道路,继续改造普鲁士,结果。让容克捕捉到了让外国势力介入的突破口。

“每天看着我母亲在我父亲躺着病榻边哭泣,我都心如刀绞。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我!如果!如果,当初我表现得优秀一点,我父亲就不会想要在三四年的时间内做完二三十年应该做的事情,然后,他也就不会听信那些包藏狼子野心的容克们的鼓动去喝什么所罗门圣水,以至于弄得全身瘫痪。奥托也不会因此为我受过而死!不过。你知道么,我父亲当时只是瘫痪而已,并没有丧失神智。是我摧毁了他,是我摧毁了他为之奋斗一生的理念。我父亲这辈子最想要做的事情便是在神圣罗马帝国建立一个能够挺直腰板的普鲁士。但,是我愚蠢地听信那些容克的谎言,接受了他们的提议,带着外国的军队去进攻普鲁士!”

好吧,我想我大概明白菲列特利亚老爹发疯的原因,自己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自己不争气的女儿居然带一大票坏人把自己过去几十年辛苦建立起来的国度摧毁掉。而自己的女儿还感激地把这些从普鲁士王国尸体上瓜分战利品的人当做好人。是我,我都会给这样的傻逼气炸。

“我已经犯下了这样愚不可及的错误,所以我不会再错第二次。尼基弗鲁斯,当我得知了这样的事实以后,我就决定,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半步!你必须待在我身边!”

我大脑已经混乱了,他老子的事跟我被限制自由有什么关系:“为什么?”

“不为什么!那一巴掌!我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巴掌和那气急败坏,恨我不争气的眼神、表情。你在凡尔赛那天。打了我,却又回来跟我道歉,决定放纵我,让我去做我自己喜欢去做的事情时看我的眼神、表情。就像我父亲打完我,最后来到我的房间,温柔地跟我道歉,然后告诉我,他不再强迫我一样!简直一模一样!我知道那样会发生些什么,我已经没有了一个父亲,对于你,我不会再让这样愚蠢的事情发生!”

我可以肯定,菲列特利亚,已经坏掉了。

“为了不让我受到伤害,所以你就自己一个人软禁了大半个普鲁士的容克,又放掉他们,又带着军队离开普鲁士,跑到纽伦堡这块地方?”

“嗯。”菲列特利亚走上来几步,抱住了我腰部,脸颊不住地摩擦着我脸庞,“我无时不刻地都在怀念着你,想象着我们还能像在德累斯顿早晨那样,我躺在你的怀里,从今以后,你都那样抱着我睡觉好吗?然后我每天都跟在你身边,听你的话,按照你的要求去改变,我会变成一个全新的腓特烈,一个坚强的腓特烈,一个在你眼里合格的腓特烈。”

那些蠢事居然跟我有关系?我更加糊涂了,不过有一点,我是明白的菲列特利亚已经被国内的容克们玩坏了,又正好我在她被坏的时间出现了,因此被她当成了弥补他父亲愧疚的对象,大概也正是这种愧疚之情被这妞当成了爱情吧?

汉斯面目扭曲无比,就算我双眼看不到,但也感觉得到这货被万箭穿心,全身挨打成了筛子。要利用菲列特利亚吗?

叹了口气,对于这妞,我下不了手,把菲列特利亚扳开,我看着她非常严肃地说道:“菲列特利亚,你也该醒醒了,我不是你的父亲,更不是你父亲的替代品!别把你对你父亲的愧疚倾注到我这里来!我,是我!”

阿萨辛把我当成了凯撒的替代品。

是因为我长得像凯撒。所以阿萨辛选择接受我,这我没话说,但现在菲列特利亚把我当成了她老子的替代品,我靠,我跟那个大叔有什么像的地方?

他金毛,我黑发,他碧眼,我黑眼,真要说什么有共同之处,那就是我长了个小伙伴,他也有一个。另外,我们的牙齿都是白的。就这两个共同点,菲列特利亚凭什么把我当成她老子,脑海里闪过菲列特利亚说过的话,想到我跟她老子的共同之处,我蛋疼了,那一巴掌?

难道我那一巴掌因为相对论和量子力学的缘故,从而穿聚集了无数个平行世界里霍亨索伦中兴大帝菲列特利亚她老爹倾情灌注愤怒,从而一巴掌把这妞给抽得同时达到了生理和精神上高氵朝,以至于她永远不能忘怀,然后把具备这种抽她抽到高氵朝的能力的我变成了她老子?

“你在说些什么!我哪里有把我对我父亲的愧疚之情倾注到你这里来,你难道区分不开爱情和愧疚之情吗!”菲列特利亚的样子很歇斯底里,要不是这里不是合适的地方,我看她大概又会再次脱衣服和把鼻涕口水给我喂过来了。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菲列特利亚。”我叹了口气说出了我对整个事件的理解,“如果,如果你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爱我。那么,回答我,你为什么要李比希臣服于你,你为什么要控制住那些曾经被我们罗马人影响的普鲁士旧奥托一党?你为什么不断地削弱我们罗马人在普鲁士影响力。你不觉得一个口口声声说爱我,然而却在不断拆我墙角的女人做这些事情很奇怪吗?”

菲列特利亚被我问得哑口无言,她张了张,怎么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叹了口气,没看出来,菲列特利亚的恋父症,病得不轻。

我尽量放柔了声音,不想再过多地刺激到她:“你的改变,并不是为了我而改变,而是为了你父亲。让普鲁士王国强大,一直是你父亲的梦想。你前面问我为什么,返回普鲁士王国却不去见你。你想过李比希的背叛,你想过你的举动对我意味着什么吗?是敌意。别告诉我,你不清楚这么做会对我产生什么影响。但你还是降服了李比希。这是因为你清楚,你需要那些旧奥托一党,只要那些旧奥托一党的人脱离了我们罗马人的阵营。你才能削弱我们罗马人在普鲁士的影响力。不被外人控制的普鲁士才有变得更为强大的基础。我想很快,你便会对罗马在普鲁士驻军这个协议取消掉,对吗?”

感觉到菲列特利亚的双肩颤抖,我苦笑了一下,我猜对了:“我不是你的父亲。而你想从我这里获得并不是爱情,是安全感,以及那种来自你父亲对你的关怀。你父亲对你的父爱,不是我能够给予你的,毕竟,他才是你真正的父亲,而我只是一个外邦人,一个罗马人。所以,菲列特利亚清醒一下吧,别沉醉在幻想中了。”

因为对女儿的爱而差点葬送掉一个国家,好吧,菲列特利亚她老爹很厉害。而我也不是没有想过利用菲列特利亚的幻想,不过菲列特利亚迟早有一天会醒悟过来,而且她的这恋父症多少多少带着点女神经病人的神经质,玩不好,可是要被送菜刀的说,所以不管是为了我还是她好,我都有必要把话说清楚。至于,搞掂法国人,既然我已经看出了法国人的阴谋,还有什么不能说服菲列特利亚站在我这边的。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那你想说什么?”

菲列特利亚解释不了什么,从她选择要走的那条道路那天开始就注定了今后的结果,哪怕她曾经喜欢过我,但恐怕她早在那一刻就已经做出了选择。毕竟菲列特利亚她老爹寻求的普鲁士独立的道路跟我的理念是背道而驰。

估计是我的眼神把我想法传达过去,结果妹纸大骂了一声:“混蛋!”

然后,菲列特利亚给了我一巴掌!

第94章 女文青进化了-究极体是什么?下

好痛!

我猜错了?

不论我猜没猜错,菲列特利亚也不能用爱情这个借口去掩饰她的脑残。

掌声传出去,背过身去的护卫们纷纷转过头来,我赶紧伸手示意我没事,但菲列特利亚才不管旁边有没有人在,她似乎很愤怒,一巴掌拍完之后,不但红晕遍布了脸腮,就连眼睛也有在发红的迹象,

“你们!”

“你们根本就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你们给了你们认为我想要的,但你们根本就没问我,我到底想要什么!你们根本没有考虑过我的感想!”

菲列特利亚抓住了我的衣领,我第一次不喜欢女人会长这么高,只见她拉开了车厢的木门,呯地一声重响,车厢的木门隐隐间有破碎的迹象。

“跟我进来!我告诉你,我想要什么!”

说完,她就把我拖了进去,随后伸出头来对佩妮维斯和汉斯说道:“你们两个在这里给我看着,不让任何人靠近!”

有必要这么神秘?

菲列特利亚关上门,回过头来,她非常严肃地:“你还记得我前面跟你说过什么么!”

你说了那么多,我哪知道你想要知道那部分?

“我要你娶我!”菲列特利亚非常严肃地说着非常搞笑的话。

我确认到:“你要我,我娶你?”

“是的!”

“不可能!你在别人眼里是个男人!”

搞基是死罪啊!一年多的时间没到德意志,敢情德意志已经开放到跟后世差不多的程度,别说搞基。就是同性恋结婚都已经可以了?话说,这一年多的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以至于让同性恋们少奋斗了三百多年啊!

“那如果我不是个男人,而是个女人呢!”菲列特利亚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我无语了:“你父亲从你一出生的时候就把你宣布为男人,你怎么可能不是个男人!”

“为什么不可以?听着!我把军队带出普鲁士便是要容克们闹事!”菲列特利亚缓缓地说出了她的打算,“我想要在国内进行改革,贯彻我父亲的意志。但容克们始终是一个阻力,杀光他们不可能,容克在普鲁士扎根多年。势力盘根错节。如果说奥托被打倒还不足以说明容克的能量,那在容克们软禁的时候,我可是见识过了容克们的影响力。哼,除了贵族里外来户们,所有人都给容克们求情!”

菲列特利亚这玩的是欲擒故纵?

我问道:“所以你就把明知道会闹事的容克们放回了领地,军队带出了普鲁士也是为那些容克提供造反的土壤,只要容克一造反。你就立刻带兵去平反?平反成功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菲列特利亚皱了皱眉鼻翼恼道:“还能怎么办,首脑和涉事情节严重的容克吊死,其余的容克一个也不动,对不造反的进行嘉奖。这样,接二连三造反却一次又一次被宽恕的容克还有理由和脸面去坚持反对我对普鲁士王国的改革吗?就算他们有!我不能分化他们吗?而且,我的改革又不是在三两年内完成!而是二十年。甚至是三十年!”

我错愕地张大了嘴巴,改革最怕什么,那就是激进好,一下子刺激所有人和现阶段的既得利益,若是慢慢地松动普鲁士的土壤,普鲁士的改革其实还是很有可行性,而且菲列特利亚那样做的话,不但赢得仁慈的名声,还将普鲁士王国内部反对改革的声音压到了最小,若是能够做成这是最好不过了。

“可是你得知道。现在是法国和奥地利即将展开大战的敏感时期,容克一旦起事,必定会联合周遭普鲁士的敌视势力,难道你要把支援奥地利的军队都回去平叛?你有什么必胜的把握?”

“我?不,是你带兵回去平叛。原本我还想着怎么把你从尼德兰那里弄出来,现在好了,你人已经在这里了。第五斯巴达军团,小胡子人渣团。萨克森团,黑森人团,这些便是你要带领出来的军队,我带上剩下的军队去支援奥地利。”菲列特利亚很平淡地就这样把单挑和群殴的任务交了出来。

我忍不住又再次张大了嘴巴。这妞真是让我无语啊:“你连个详细的方案都没有就把所有的事情交给我,你有没有搞错!一个弄不好,整个普鲁士都会因此陪葬!还有啊!为什么是我?是我带兵回去救普鲁士?”

“你不是想要增加你在普鲁士的威望么,我只是在让你做你想做的事情。顺便利用一下这件事背后的影响。等你救完普鲁士,大半普鲁士贵族都会承你的情。这样一来,你以后娶我做普鲁士的国王就铺平道路了。”

菲列特利亚的想法很简单,坑容克一把,扫平改革的阻力,顺便帮我涨涨声望,从友善刷到崇敬,那样我就到了可以娶普鲁士公主,做普鲁士国王的最低底线,而她恢复女人的身份的前因后果可以把责任也一起推给容克们就可以了。

这事情有点复杂…对菲列特利亚的想法,我脑袋有点转不过来:“你不怕霍亨索伦家族的旁系男性亲戚过来抢你的位置?根据德意志的萨利安法典,女人不能继承王位!”

菲列特利亚说出了一个让我震惊的消息:“告诉你吧,下一任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将会是个女皇,支持她就是在支持我自己,要不然你以为我过来参加奥地利对抗法国的战争是为了什么?”

“你是说,奥地利决定宣布要让那个谁,那个萝莉做女皇?”我整个都傻了,利奥波德三世是个傻逼?

“不是,利奥波德三世只是询问了我的态度,然后我告诉他,我将支持舅舅所有决定,于是便带了军队到纽伦堡壮一壮他的声势。”

欲擒故纵,过河拆桥,借刀杀人,声东击西,连环计…这计中计,真是面前那个准圣母给想起出的?

按照菲列特利亚的想法,要是能够完成她所有的计划,女人继承王国无疑将会是合法的,她变回女人身份的震动只需推给容克背黑锅无疑将会削减到最小。此外,还能通过这女人的身份变成普鲁士女王。没错,菲列特利亚恢复女人的身份是遭致旁系男性亲属去指责正统性,但是若她与我结婚,让我做国王。因为搭上了我这个罗马来的第三顺位继承人,有罗马这个靠山,她变成女人之后,能够最大程度稳住普鲁士王国内部,至于普鲁士王国外部因素,被容克折腾一遍,如果我打得好的话,估计那些敌视普鲁士的势力根本不是问题,估计菲列特利亚要宣布的时机估计是就是法国跟罗马打不下去的时间,在这样一个外部也没有强大的力量介入,普鲁士王国内部能顺利完成转型…

天时地利人和,全部都站在她那边,喂喂,有没有那么夸张!

听到李比希被挖墙脚是因为菲列特利亚要建立一个我跟她的小王国而不是罗马人的傀儡,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大脑,这妹纸还真是,不得不说她一旦认真起来,还是给力的,君士坦丁堡的时候是这样,德累斯顿的时候是这样,现在更是给力到逆天。

“你做得很好,很厉害,我很欣慰。”我想不出什么该表扬她的话,“甚至做得比我还好。”

“是,是吗?”情绪很激动菲列特利亚这一刻忽然平静下来,她望着我说道,“我等着这一句话等了好久,不过…”

菲列特利亚话锋一转,莫名其妙地低下头来,她咬了咬嘴唇,脸红了:“再厉害,我还是个女人,我更喜欢被人保护的感觉,有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那你愿意成为普鲁士的国王,让我卸下肩上的重任,替我遮风挡雨吗?我只要保证普鲁士的独立性,其他都可以交给你。”

这叫做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么?

我前几天刚失恋,今天就让上帝送来一个妹纸,而且还是一个娶了以后,少奋斗几百年的妹纸,虽然她的精神很不稳定,而且很有那种随时人发菜刀的迹象,不过这样把一整个王国倒贴的妹纸到哪里去找?

只是…

看着那个男装丽人模样的妹纸,别人眼里的娘炮,我对她,怎么说呢,她虽然在长得很漂亮,但没戳中我的萌点!

“不可以吗?”菲列特利亚见我沉默,忽然间,神情凄哀无比,“难道你讨厌我?”

“不讨厌,可是…”

“可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我胸部不够大,比不上那个温迪尔?可恶!你们这些男人全部都是以胸部为重的吗!”菲列特利亚咬牙切齿到。

我直接被她雷出两个白眼,哪有人找老婆会先看胸部的,胸部再漂亮,脸不够漂亮,有个屁用啊!你以为谁都可以做到关灯就摆平一切的程度吗!

算了,先缓一下吧,反正直到跟法国佬分出胜负之前,我跟菲列特利亚的利益是一致的:“我要考虑考虑,但我绝对会答应你,帮你带领军队去平定普鲁士内乱和周边的敌人,因为到目前为止,我们的利益是一致的。”

“你的意思是,我们先谈恋爱?好吧,那我们从今天开始就是男女情人的关系了!”

呃,刚才哪句话表明了我要先跟她做男女朋友了?

第95章 你一条,我一条

菲列特利亚没有让人控制,是她自己有目的地进行一系列让外人看来摸不着头脑的行为,那么我们的小心提防也可以解除,不过为了避免意外,我们还是派人盯住普鲁士军队驻地,时刻准备紧急撤退。

菲列特利亚在后面的骑兵来了以后,打发几个人去告诉那些四处看守要道的骑兵取消任务,然后就先带人回驻地先交代一些事情。

当晚,我简单地吃过了晚餐,便在卧室里面找来一张镜子,看自己的脸。

虽说我总是在跟君士坦斯吹牛说我的相貌甩这家伙几条街,不过,凭着良心说话,其实还是君士坦斯这货长得比我好一些。

我不是在说自己这张混杂了突厥人、希腊人、保加利亚人以及波兰人甚至还有可能有着那么一点蒙古人或者阿拉伯人的多国混血的面庞不好看,而是我自信自己的脸没能达到那种让女人一眼看去就疯狂到倒贴的程度。

那这是不是菲列特利亚在重复德累斯顿那次想用自己的身体换取抱我大腿的交易?

我看她的表情不像,但谁知道她是不是在一年的时间里面成了影帝?

不可能?

一年不见,菲列特利亚像是吃了天神下凡大buff一样,智商暴涨100%,还有什么不可能?

我仔细想了想,我发现要是我做了普鲁士的国王,对普鲁士的好处不是一般大。

我前面说过,要是我做了普鲁士的国王,由于我是罗马帝国第三顺位继承人的背景。菲列特利亚就是扯起虎皮做大旗了,不管是对短期,还是长期而言。

普鲁士国内的反对派敢跟罗马帝国对抗?

霍亨索伦家那些旁系亲戚敢找上来门去抢王位?

周遭的国度胆敢利用这个借口去发动战争?

自然都是不大敢,按照菲列特利亚的想法,届时的容克们会被打压得连口气都喘不上来,恨不得会有人上来做挡箭牌,这样他们不管是不是真心支持都会作为支持的声音跟反对派对骂。跟我这个罗马帝国第三顺位继承人抢王位就是罗马帝国抢王位,这个道理同样适用于周遭的势力。并且由于容克的作乱,那时候那些敌视普鲁士的势力经过战争还有能力借口侵略?

以上那些好处都是短期的,至于长期的好处更是好到没边。

在军事扩张上,俄罗斯刚被罗马操了一顿,我做普鲁士国王的话,普鲁士王国完全做到可以随时朝俄罗斯这块肥肉上去咬上几口,在贸易扩张上。我在尼德兰打了一年的仗,橘子威廉还欠着我人情,一旦战争结束,普鲁士王国完全可以利用我这条线扩大他们在波罗地海的影响力。在神圣罗马帝国内部,普鲁士王国只需发展一段时间,完全可以做到一百年以后,俾斯麦做德国宰相之前的格局。那就是以普鲁士王国的身份率领周遭的德意志诸侯与南边的奥地利分庭抗礼,成为小德意志!

我靠!

想通了里面的关关节节,我惊讶地发现,这不就是我过去跟菲列特利亚说过的,对外就往东进行军事扩张,对内刺激贸易,进行国家转型,将普鲁士变成商业繁荣地区,通过领土和财富的增长给予贵族利益,削减改革阻力。然后通过经济将普鲁士的影响辐射到周遭的地区,称霸北欧的计划么,只不过菲列特利亚做得更加具体罢了!!

妹纸,你怎么这么吊!

感慨了一下菲列特利亚的宏图大略,我发现她的计划里面有两个破绽,首先,在这场对抗法国跟奥地利、罗马的战争里,罗马必须赢。才能提供以上的好处,其次,那就是关于我在罗马帝国内部的分量,我的分量必须得很重。才能在外交上为普鲁士这个二流势力争取到利益,但我的分量够重么?我自己都怀疑。

门边传来了走路声,过了几秒,利昂说道:“殿下,那位普鲁士摄政造访。”

这么晚了,她来干什么?

我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一身便服,便转头说道:“你去给,那个他安排一个房间吧。我穿好外套了就过去。”

“好的。”

没过一会儿,利昂折返了:“殿下,我们已经给普鲁士的摄政陛下安排了房间,不过他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您说。”

“带他过来吧。”

得了,我都省下走过去的时间了,不过这么晚了,她来找我,还那么着急,到底是为了什么?

比起早上那一身随时会给人递菜刀的军服装扮,菲列特利亚今晚穿了一身蓝色外套,里面是一件香槟色的绣花男式马甲以及一条同外套一样颜色的中裤,再配上一条露出小腿的丝袜和一顶三角帽,非常“现代”化的打扮,不过改变最大的是她的气息,今晚她就是一个伪装成正常人的神经病,像是,笑眯眯的,给人的感觉…嗯,还是让我不寒而栗。

关上门,我问道:“是什么非常紧急的事情让这么晚了还来找我?”

“这么晚了,除了能找你去睡觉,还能做什么?”

“哦,睡觉。”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了,但下一秒才反应过来,明白其中的意思,我立刻被吓了个半身不遂。

“睡觉就在你房间睡啊,你来我这里睡干什么?!”

“我们可是情人,当然要在这里睡!很多小说情节里面,男女决定关系以后,都要在一起睡觉的!”菲列特利亚摘下帽子背过手,嘴角带着笑意,眼睛闪烁,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一下妹纸,小说情节不可信:“你在外人眼里是男人!”

“以后他们就知道我不是男人了,而且这样也能鞭笞你努力地去洗刷掉你跟男人做那种坏事的坏名声。不是么?”说完,菲列特利亚就开始宽衣解带了,先是外套,然后是马甲,借着是…

在她要脱掉裤子的时候,我叹了口气,转过身去:“你打算就这样光着身子上床?”

“当然不是,我想要一件你的衬衫。”

“…”

“我能不给么?”

“我会自己找。”

“我去拿给你。”

“不行。我得自己去挑,顺便看一下你是不是收藏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在橱柜里面!你的衣服在哪里?”

我就那么像变态?

“在中间最大的那个衣橱。”

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听声音别说是中间的衣橱,好像整个房间都被菲列特利亚翻个底朝天似的,我好奇地回头过去,只见菲列特利亚正背对着我撅起臀部,看见了那一抹金黄色的毛发!我立刻转身了!

她难道不知道先穿上衣服?

直到背后没有了翻箱倒柜的响动和传来穿衣的声音。我才问道:“你弄好了?”

“嗯!你可以转过头来了。”

虽然菲列特利亚的身高跟我差不多,不过以她女人的身材,根本不合适我的衬衫,但也正是那件衬衫更加凸显了女人的柔弱的味道。

菲列特利亚走了上来,“我有件东西要给你,你得保管好!”

莫非是定情信物之类的玩意?

估计是了,女人都喜欢这种调调。更何况她。

“是什么?”

“闭上眼睛。”

什么东西还得闭上眼睛?

好吧,我闭。

“伸出手来。”

我伸。

好像是布料,又带着点温暖的东西交给了我的手上。

那是什么?

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大脑。

“你可以开眼了。”

我低头一看,立刻一脑袋黑线!

一条白色蕾丝边的女用内裤,正放在我的掌心上,我扯了几次嘴角才能扯开嘴巴:“这是一条女式内用…”

内裤!

尼玛,你把这玩意给我干什么!

“是啊,还有体温的,是我的!刚脱下来的!”菲列特利亚很一本正经。

我脑门上的黑线貌似重到了我连我的眉梢都挂不住了:“你,你的内裤给我干什么?!!!”

“给你增加收藏品呀。看见你一条都没有,我当然给你一条做奖励品,顺便告诉其他女人,这个男人是我的了!你要好好地收藏好!哈哈哈。”菲列特利亚哈哈地笑着钻进了被窝。

眼神呆滞地看了眼手上的玩意,我纳闷了,什么时候这种玩意都成了物有所主的象征了?

“如果你不喜欢白色的,我还可以换其他颜色的,以后见面。我每次都给你一条。”菲列特利亚那张在被子后面的脸带着促狭的笑意说道。

电话!

电话在哪里!

我要打电话给神经病院,他们跑了一个神经病出来!!!

“不必了,这条就很好。”我再次望了眼手上的那条玩意,“话说。我该放哪里?”

“当然是放在心里。”

这,这是要我吃下啊?

我发现找个女文青做女朋友真是一个极具挑战性的任务,我貌似玩不了。

“那我不是也要给你一条我的,做还礼?”话一出口,我就觉得我也中了神经病的debuff。

果然菲列特利亚怔住了,她瞪圆了双眼,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我会这样说。

前一刻还在床上傻笑的妹纸在下一秒彻底脸红了,她的双手蹂躏着身前的床被,搅啊搅啊的,一双眼睛在我脸上和被褥前方游走着:“这个,原本,我是想要,找你要一件你穿过的衬衫让我以后每天闻一闻的,但既然你都提出来了要给我,给我一条,你,你,用过的,那记得明天给我,我要现在你穿着的那条。”

暴击!

五倍伤害的暴击!

我不行了!

菲列特利亚,你赢了!

第96章 你不能阻止我为你做这些

我才上床躺下,菲列特利亚就钻了过来,才只是碰了一下阿萨辛这个女人以外的女人,我就不禁僵硬了,好像菲列特利亚也是一样,不过她比我更快地放松身体。

“好像你比我还紧张,看来你在外面这段时间,没怎么碰其他人,对不对?”菲列特利亚一边问着一边支起胳膊撑她的脑袋。

我反问道:“那么你呢?你为什么不紧张?”

“紧张,当然有,不过更多是兴奋。我等这一天可是等了很久了,在我的记事本,我有着很多要跟你做的事情!”

我整个人就囧了,要知道刚才被人送出一条内裤的那一幕,我还心有余悸啊!

“尼基斯,我可以这样叫你吗?”菲列特利亚在这时说道。

“可以。”

她更凑近了:“我知道你喜欢胸部更大的女人,而我自己也知道,我的胸部很小,小到都不敢说自己是女人。但是我知道一个可以让我胸部变大的方式!我需要你的帮助!”

“你想要我做什么?”我整个人就颤栗了,尼玛,这十八世纪的西欧医学除了会给人带去无比痛苦之外,怎么可能会攻克二十一世纪都难以攻克的难题。

“根据瑞恩斯坦大帝的说法,只要有男人帮助胸部小的女人按摩,进行刺激,这会让女人的胸部变得更大一点。”

所以?

菲列特利亚抓住了我一只手,就要往她衣服里面伸出。

覆盖在那平坦的小坡上,掌心压着一颗感觉若有若无的小蓓蕾。菲列特利亚把一条腿压在了我的大腿上。

不行了,虽然我知道为了借取普鲁士的兵,为了未来,我大可以顺势按照菲列特利亚的路去走,那样我就能名利双收,还抱得美人归,可是我做不到。

我抽出了按在菲列特利亚胸口上的手并坐起身子:“我演不下去了,菲列特利亚。有些话,我得跟你说清楚!”

“什么话?”菲列特利亚也起来了。

望着她,看着这个一厢情愿以为我会娶她的妹纸,我说道:“虽然我很关心你,但是,我更多地是出于怜悯,在男女的爱情上。很抱歉,我对你没有什么感觉。还有…”

菲列特利亚很平静,似乎没有那种女人失恋里,不是要死就死要活的歇斯底里。

过了几秒,她问道:“还有呢?”

还有啊

“我并不是一个值得你用身体和普鲁士王位用来交换的人,确切的说,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大的分量。”

“我想象中?”

我把我前面的思考说了出来。然后看着菲列特利亚,我说道:“你的所有想法想要达成的,都有一个前提,那就是我在罗马帝国拥有巨大的能量,若在一年之前,我可以毫不犹豫地告诉你,我能办到。但现在,我不知道。”

“你身上发生了什么?”菲列特利亚问道。

“一言难尽,总之,我只能告诉。我做普鲁士国王并不能为普鲁士王国带来太大的好处。”

“一言难尽,那就是用慢慢说,反正我有的是时间!”

“你真要知道?”

“当然!”

“好吧,我只能告诉你,我很有可能不是罗马帝国的第三顺位继承人!”

菲列特利亚听到这个消息,目瞪口呆了。

几个呼吸过去,菲列特利亚双目恢复了神采。

啪!

我又被打了。

脸颊很痛。

心里更痛。

果然,失去了罗马帝国第三顺位继承人这个高富帅的身份。怎么会有长得漂亮,又手握大权的妹纸倒贴。

不过我倒是不怕菲列特利亚改变她的布置,因为她现在除了让我上阵之外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菲列特利亚嘴里发出意外的笑声,该不会是她觉得被我骗财骗色而暴怒。这笑声是她恼怒的前奏?听上去很像!

我从床上下来,察觉了异常,我还留在床上那就是傻瓜,就让菲列特利亚自己一个人待在房间里面冷静下来好了,我明天再上来找她。

“你要去哪里?别走!”

回头我看到,手被抓住了!

眼前一黑,菲列特利亚贴近过来了!

尼玛,这不是要玩当头一击吧!

我可没练过铁头功,难道她练过?

唔!?

啪!

卧槽,她还打上瘾了!

在菲列特利亚又想来一巴掌的时候,我握住了她的手:“你够了!”

“不够!打多少巴掌都不够!没想到我在你眼里竟然会是那种为了利益出卖自己身体的女人!我就是那些坏心眼吗!我就是那么落井下石吗!为什么你会以为我利用!我要打死你!你不让我打,我那就咬死你!”说完,她就在双手被我束缚住的情况下,张口扑了过来!

“喂!你别乱来!”

菲列特利亚也是练过的,她那么拼命地扑上来,我又要躲避又要捆住她,结果一个不小心就摔倒了地上。菲列特利亚逮着这个机会就趁势摁住了我的双手,然后张口朝我脖子边的肩膀肉啃了下去。

嘶!

丧尸电影里经常看到丧尸朝人脖子咬去的画面,我过去不知道那有多痛,但现在我能够想象出来了,这**的是肌肉被生撕出来的前奏啊!

我给痛的估计是面目扭曲,但就在这时旁边传来了菲列特利亚的呜呜哽咽声。

“呜呜呜。”

大串大串的眼泪从菲列特利亚眼里流了出来,她松口坐在地上,挥起拳头胡乱就朝我的胸口砸了下来。

“你可以不喜欢!你可以不爱我!但你为什么要把我想得那么坏!我就是那么坏的女人吗?凭什么你要把我想得那么坏!凭什么!凭什么!!!”

菲列特利亚的哭相一直很难看,这不,这才嚎啕大哭没几秒,不止眼泪,她把鼻涕口水摸了一脸,摸完也就算了,居然还朝我这里打来,这可是带着溅射属性的伤害啊,我估摸着要是在这样让她闹下去,不出一分钟,我上半身全是她的鼻涕口水眼泪等液体了。

“别闹!”

瞪眼?

我反瞪回去!

“哼!”

“起来!”

“我偏不!”

我直接把这妞从我身上架起来,放到床脚边。

去床头翻出了手绢,我递给她:“擦一下,脸上很脏。”

“就不擦,脏死我好了!反正我就是一个恶棍!坏蛋!”菲列特利亚宁愿吸着鼻涕也要别过头去,然后两条鼻涕从她鼻子那里掉了下来,搞得她连忙给吸回去。

菲列特利亚此时就像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子,不管我的手绢伸向哪里,她就扭头扭向哪一边。折腾了好一会儿,我叹了口气,直接拿起手绢朝她脸上抹去,先是眼泪,然后是嘴巴,最后是鼻子:“来,最后一步,我要拧鼻涕了。”

无可奈何的妹纸只好照做了,只是一双眼睛非常幽怨。

这场景让我想起当初她感冒时的样子,这让我不禁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菲列特利亚抬头,眸中尽是气恼之意。

“我想起我给你拧鼻涕的那天,那时候你正好感冒。”

“哼!”拧完鼻涕,她又别过头去了。

忽然发现这样的菲列特利亚还是挺可爱的,我笑了笑便在她身边也坐了下来,陪着她一起沉默。

没过一会儿,又是哭又是闹的菲列特利亚忍不住开口了:“是不是罗马帝国第三顺位继承人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继承帝国皇位对我来说无所谓,我只是不好受,如果你父亲把你像防贼一样防着,你心里会舒服?”

“可他毕竟是暗地里在这样做。”

“我宁愿他把什么事情都坦白地告诉我,也不要这样遮掩着。”

“既然他不把你当儿子,那你更应该来普鲁士做国王了。只要你做了普鲁士的国王,又整合普鲁士临近的势力,以普鲁士的地理位置,你将是举重轻重的角色,那个时候他就算不想把你当成儿子,也得把你当成儿子了。”

“我说过,我对你没感觉,也不想耽搁你。”

“你可以不爱我,但没有权利阻止我去喜欢你,更不能阻止我去为你做这一切!而且!你凭什么认为你未来不可能喜欢我!”

第97章 谈情说爱是国家大事

菲列特利亚的话让我一下子愣住了。

“我很丑吗?”

我摇头,虽然没见过菲列特利亚是长发的样子,但毫无疑问,她要是长发披肩了,绝对会是很漂亮的美女。

“我脾气很坏?”

这个嘛…不好说,菲列特利亚见我怔了一下,立刻捶了我一下,看吧!

菲列特利亚气恼道:“你的脾气也好不到哪里去!”

“既然我只是脾气不怎么好,那凭什么我就不能让你喜欢上我?!”

我看向了菲列特利亚,是啊,为什么会觉得佩妮维斯可爱,对戴着面具的阿萨辛产生感情,就是对菲列特利亚没感觉呢?

眼神下意识停留在妹纸不小心空出来的春光上,余光瞥见菲列特利亚也顺着我的视线看了下去,下一秒她咬牙切齿地叫道:“是胸部吗!真的是胸部吗!父亲!我给你害死了!!”

“你想太多了。”我无语到。

“既然不是胸部,那你给我说清楚!”

“比起这个,我更好奇,你为什么会喜欢上我…我自问可没做什么事。”

“这个…这个,谁知道呢。”菲列特利亚的声音越说越小声,“反正你本来是挺讨厌的,有点神经质不说,还经常乱说些让人讨厌的话,要不是你后面救了佩妮维斯,我这辈子都会讨厌你。不过佩妮维斯说了,你人是嘴硬,其实心肠还是很不错。本来,我是不相信的,但是在德累斯顿的那天晚上,我才发现佩妮维斯没有说错。别看你这个人可能会残忍凶残的样子,但其实你人很好,什么都会本着原则先考虑一下对方。然后在我不讨厌了你以后。每次我伤心,都是你来陪我,我做了什么蠢事。你来教我,说真的。有时候,我真想如果你是我父亲该多好,平常都不怎么打人。当然了,有几次,你也动手了,不过因为有我父亲这个前例,我也知道你是为我好的。而且。你好像什么都懂的样子,我也不怕做错了事以后会弄砸。你说有一个这样能保护我,能让我依赖的丈夫不是很好么?还有啊…”

菲列特利亚长篇大论说了那么多,我听上去能够被概括的也就几个。我很真诚,她喜欢被我说教,她喜欢依赖我的感觉,最重要的是她觉得待在我身边最有安全感,我给她的感觉就是一个不是父亲的父亲。是一个托付的人。当然了,最后让她下定决心要我娶她的地方还是在法国,我给她的几个巴掌,以及那一通臭骂…

我的嘴巴还真是…真没想到我的几巴掌居然能把一个好好的女人打出生理和心理上的高氵朝来,不对。菲列特利亚已经不是好好的女人,她是个崩坏的女人,罪魁祸首还是她爹。估计是菲列特利亚从小被当成男孩子养弄成了她对安全感的渴望,而她老爹的拳打脚踢也把她弄成了个m,喜欢被人骂,喜欢被人说教。

果然每一个变态后面都有不少辛酸的故事。

“你辛苦了。”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菲列特利亚的头,结果这妞就顺势倒在我的怀里面。

“刚才打你,痛吗?”

“你说呢。”

“还不是你说些气人的话。我不否认,你做普鲁士国王,普鲁士王国是有巨大的好处,这对你我都是双赢的局面,我当时考虑的时候,也考虑到了。可我做出这个决定的最初先决条件根本不管你是不是什么罗马帝国的第三顺位继承人。”

“娶我,好吗?我都已经为我们的未来想好了。你呢,你做普鲁士的国王,负责国内外的事物,而我就是王后。我想局势在初期会难一点,但我们坚持几年,坚持一下就不会是什么问题了。你想想看,你是作为罗马跟普鲁士链接在一起的桥梁,罗马需要你控制普鲁士,以及依附在普鲁士四周的势力,失去你,他们就什么都得不到。只要罗马的帮助,局势就会很容易变得控制。到时候,我们就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你喜欢打仗可以去打仗,只要别冲锋陷阵就好,而有你照顾外面,我自己只需要在家里替你生小孩子,然后让他们幸福地长大,男的,就让你带他去祸害普鲁士,女的,我教她做一个真真正正的淑女,然后打发去君士坦丁堡,让她找自己喜欢的男孩子…”

菲列特利亚对未来的要求也是异常的简单,不过她还真是有够狡诈的,撂担子似的把所有麻烦都推给我,就她自己在家带孩子。

嘴边有碰触的感觉,只见那一抹温润柔唇就贴在嘴巴边上,正当我错愕的时候,我的另一只手也给抓住了。

然后菲列特利亚闭上了眼睛,嘴巴张开,里面的软舌顶开了我的牙关,香条湿滑的软舌一进去就立刻缠绕住我的舌头。

我大脑一片空白,下一秒,菲列特利亚的手伸上来,盖住我的眼睛。

这样我们两人的眼睛都看不见对方,只剩下口舌间相互接触的触感。

以前,还不觉得闭上眼睛会怎么样,这一次,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人接吻会闭上眼了。

在双目不能视物的情况下,口舌里每一次接触都异常的清晰,温润的柔唇粗鲁无比,仿佛要把我吞下去一样,那条滑腻的香甜小舌也一样贪婪,勾住我的舌头便紧紧地缠住,根本不想分开,随之而来的还有那不断涌过来的香津,唇齿的摩擦,有好几个月没有接吻的我居然让菲列特利亚这个妹纸吻到透不过气来,搞得我只好把她给推开。

她接吻这么熟练跟谁练的?!

“怎么样,是不是有点喜欢我了?”

“是有那么一点了。”

“那我是不是可以凭着这么一点的喜欢能让你抱着我睡觉。”

我犹豫了。

“不可以吗?”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美人恩重,特别是这种雪中送炭的恩情。

我警告道:“我得警告你,光着身子跟一个男人上床是件很危险的事情。”

“不就是做那些搂搂抱抱和那种生孩子的事情么,不用你说,我光是看书就知道了。”

菲列特利亚的意思是鼓励我向她看的那些骑士小说模仿学习和借鉴?

在这个夜黑风高的肃杀夜晚,拔出锋利闪亮的骑士长枪以一往无前的气势向躲藏着邪恶恐怖还会喷火的火龙的洞穴杀去,直杀个天昏地暗,血流成河,大汗淋漓,娇喘吁吁?

我现在才发现,菲列特利亚很好,也很强大,居然能用这么一本正经的话说出这么充满暗示的话来,搞得我有点本能反应了。

“你怎么说也是个女人,你不会害羞一点,矜持一点啊?”

“你现在把我当女人了,那刚才呢?”

这句话把我搪塞得无语:“以后不许你对其他男人说这样的话,否则我揍你。”

菲列特利亚笑嘻嘻爬上床,掀开被子的一角:“睡觉,睡觉,睡好了,明早起来才有精神谈情说爱。谈好了,我就不用去威胁你父亲,谈不好嘛…”

呃…

“大姐!美女啊!现在是打仗啊!打仗你知道不,会死人的啊!这一次更加!法国二十万大军跟十万奥地利杂兵,还有罗马帝国十多万军队以及德意志联军酱油众的混战啊,规模空前绝后啊!一打起来就是尸山血海,不分出你死我活就是血流成河的欧陆全面战争啊!你…你居然在这种时候,这样剑拔弩张的大战前夕要跟我说谈恋爱!”

“我现在要做的事情也很重要,延续你塞奥法诺家千年名门血脉,为我们霍亨索伦家族攀上高枝,还要给普鲁士王国寻找一个能在这个对命运琢磨不透的时代开辟出一条生存之道的领导人,总之,事关一个欧若巴东北大国,几百万人的生死存亡,重要性跟你的欧罗巴全面战争比起来只重不轻。”

菲列特利亚的一句话把我雷得囧囧有神,**的,谈个恋爱都上升到几百万人幸福上了?

呃,好像还真是那么一回事!

我彻底给女文青新的进化模式-女神经病给打败了:“那你好歹也给我找个花前月下的时间啊。”

“这样用鲜血与泪水,命运和国家双重沉重主题和战争与死亡构成交织出来的背景,才显得谈情说爱更加珍贵和美好,别人想碰都碰不到呢!”

“我忽然发现若是我跟你真的结合的话,天晓得我们会养出什么怪胎来。”我真心希望不会是希特勒这个纠结死文青式的属性。

“看来今晚我很成功嘛,已经能够让你想到我们在一起的可能性了,也就是说我们是能在一起的。”

“不跟你扯淡了,睡觉。”

我也爬上了床上,才刚躺下,菲列特利亚就又一次凑了过来,两条腿夹在我大腿上,半边身子几乎钻了进来,头发散发着很温馨的香味,听着窗外沙沙树枝摇曳声,一切都挺不错的,不过…

“现在还是夏天,你不知道这样会弄得大家很热么。”

“热是热了一点,不过我不要紧的,按照书上的说法是,我要用温暖你,用温暖融化你冰冷的心。”

我被肉麻得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而且你不要紧,我要紧啊:“我已经温暖到了热死的程度,你的,知道?如果你想要谋杀我,请换一个爽快点的手段。”

第98章 我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两分钟后…

“果然是热得要死!本来很困的,搞得我现在一点都睡不着了。”菲列特利亚

掀开被褥,坐了起来,不住地往自己扇风。

自讨苦吃的菲列特利亚害的我也是浑身发热,坐了起来,我提议道:“出去吹吹风吧。”

“不要,被人看到我现在这样,影响很不好!而且为了今晚,我等了你整整一年啊!你就忍心这样把我扔在房间里面不管吗?”

“麻烦你以后别在说这么肉麻的话,特别是不要借鉴戏剧和小说文学里的台词,那些话不是正常人会说。”

“我又不是正常人。”

菲列特利亚别那么脱线好么!

我抬头看见菲列特利亚正在思索,我又有了非常不好的预感:“你又想干什么?”

“我正在想如此美丽的夜晚,我是不是可以借鉴一下我看过的爱情文学里面的情节。对了!有一个!不如我们到阳台上唱歌怎么样?”

唱歌!?

我发现我真的顶不顺菲列特利亚。

“是啊!”菲列特利亚想着说道,“让我想想我该先唱些什么做引导。”

“能换个主意不。”

“你觉得不好吗?好吧,既然这样,不如换个方式,你弹钢琴,我拉小提琴,或者吹笛子!啊,在这样月亮圆亮的夜晚,我们两个奏出一曲交响曲,是不是很浪漫?”菲列特利亚非常向往地说道。

我得告诉这妞一个事实:“这里没钢琴和小提琴以及笛子。”

“没关系,纽伦堡里面有,教堂里绝对有。你等等,我这就穿上衣服让人去找我搬来一座钢琴和找来小提琴。”菲列特利亚表示这些问题都不是问题,她手下的马仔会给她摆平。

我错愕得都连话都说出不来了,你半夜三更睡不着觉也就算了。居然还要弹钢琴和拉小提琴和吹笛子,现在多少点了,2点了呀!人家纽伦堡里的人不睡觉?你有么有想过你怎弄开纽伦堡的大门?你没有想过怎么把钢琴搬来。你有…你有没有道德心,有没有公德心。难道为了浪漫就不能顾着其他人嘛?这跟后世那些夜晚不睡觉到阳台上吼两嗓子的二货有什么区别,别以为有了钢琴和小提琴这两件乐器就把一种二逼行为上升到艺术行为啊!

啊,不对,好像还真是能够上升到艺术行为上,很多电影都有这种桥段的说…

菲列特利亚动了,在我吐槽吐错了地方的时候,她动了。她要穿衣服了!

我紧张地叫道:“换个安静点的方式!”

菲列特利亚想了想,然后有了个想法,她很高兴地笑道:“安静一点的方式啊?我们去荡秋千好不好?对了,我穿上女装!”

“这里附近没有秋千。再说了,半夜三更的,我到哪里去给你弄秋千去?”

“没关系!我们一起动手弄一个!”

我觉得我刚才还是宁愿被热死好一点,至少不用被菲列特利亚那些匪夷所思的浪漫行为给雷得半死不活。

“你都快穿上衣服了,还不如到阳台上吹风。”

“你不喜欢荡秋千啊。那算了,正好这里有个小湖,不如我们到湖上泛舟怎么样?”菲列特利亚好像也发现我不是很喜欢她荡秋千的提议便改变了主意。

我被她彻底打败了,我说如果!

如果将来我真的跟她结婚了,我发誓。我别说是闺女了,就是儿子,都让她带了!

她教出来的货色,绝对脚踢柏林,拳打奥地利,别说是君士坦丁堡,就连凡尔赛都来个大小通吃,把当地人雷个不分青红皂白。

“你会游泳吗?”

“不会哦,你问这干什么?”

“天这么黑,你落水了,怎么办?”

只见菲列特利亚陷入了沉思,数秒之后,她抬头说道:“那我们白天去,好了,不过我们现在要做什么好呢?”

借鉴了完了许多经典桥段的菲列特利亚又陷入了沉思,在她再次开口把握雷个半死不活之前,我抢先开口了:“我想到了!”

“是什么?”菲列特利亚很兴奋,很期待。

“你回到床上去。”

“嗯!”

她应了一声便脱掉刚才穿的衣服爬回床上:“然后呢?”

是呀,然后呢?

我刚才只是想着在她雷死我之前让她别再有所动作,我可没想过又要她在床上做些什么呀!?

肿么办?

捕捉到床脚散落的书籍,我想到了!

“我给你说睡前的故事。”

“故事呀?一定要听吗?”菲列特利亚觉得如此放着外面的良辰美景不去玩浪漫而是待在屋子里面听故事显得有点浪费,“好吧,既然是说故事,那我想要听爱情故事,男主角要比较狂野,比较野兽的那种,女主角最后要跟男主角在一起的幸福故事,对了,不许说美女与野兽的故事!那是你们罗马人瑞恩斯坦大帝用来糊弄过你们罗马贵族小姐的把戏,我要听新颖的!如果没有,那我们就去荡秋千。”

前任,我恨你…

好吧,那又有什么故事是男猪脚足够野兽派,又比较man,然后女猪脚又跟男猪脚在一起的?

绿巨人?

唔,那家伙是够man了,肌肉也很多,估计结局也是绿巨人跟他女朋友在一起,从此幸福地过上没骚没臊的生活…不过,呃,我发现我记住了那家伙的一身肌肉,却没记住他的剧情!

美国队长?

不够man。

钢铁侠?

我怎么跟菲列特利亚解释里面的高科技?

金刚狼?

他跟凤凰女的结局很悲剧啊!

有什么故事可以说得不?

忽然间,我想到了!

“你听好了,在一个遥远遥远的叫做艾泽拉斯的大陆,那片土地刚刚里经过战火没过太长时间,而这个故事说的是一个关于叫做萨尔的小男孩…”

萨尔够man了吧,他是个兽人也够狂野和够野兽了吧,至于他最后的结局是什么,我想大家都清楚,屌丝成功逆袭女神吉安娜,坐上酋长宝座,割据一方,基本上又是从此幸福地过上没骚没臊的生活的节奏。

不过我低估了菲列特利亚的文化水平和臆想能力以及她对魔幻世界的向往,本来是我讲故事的,结果讲着讲着就成了问答题以及菲列特利亚的吐槽集。

“怎么会有一种绿色皮肤,又像野兽的人?”

“这个,你可以理解为那是那个世界上帝按照自己形象创造的产物,就像这个世界的上帝以自己的形象创造亚当和夏娃一样。”

“唔…那个世界的上帝长得还真是,立意标新,审美水平也还真是…要是是我”

“你到底要不要听故事。”

菲列特利亚一上来就对艾泽拉斯世界创造者的审美水平进行了强烈的吐槽,然后后面就顺理成章地成了概念设计问答了,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觉得可能我选择跟这个家伙跑出去荡秋千都是一个比给她讲故事要好很多的选择。

“寒冰箭是什么?”

“一种用魔法塑造的法术。”

“法术?那是什么?魔法的基础概念又是什么?”

“…你吃饭还研究面包是怎么来的啊?”

“说得也是。”

“牛头人,这是不是希腊神话里的那种牛头人?”

“差不多,不过这种牛头人身上有毛的,而且还更高大一点。”

“那那些牛头人有没有黑白两色的?会不会产奶?吃的还是青草吗?”

“菲列特利亚,耕牛跟奶牛是两回事!”

“那那个世界会有牛奶这种饮料吗?会有人上去把他们抓走,做牛奶吗?”



菲列特利亚问,我答,结果说着说着,我都忘了自己是怎么趴下的,不过在趴下之前,我后悔自己给菲列特利亚讲了这么一个异界魔幻故事,因为我好像打开了一个潘多拉的魔盒,放出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但就是没有希望…

然而当我以为这便是菲列特利亚的大招的时候,我发现我错了,而且还是我错得很厉害!

第99章 两个强大的少女

第二天,当我迷迷糊糊地下意识地张开眼睛的时候,我抬头首先看见的是一缕从窗外射进来的清晨的阳光。

正当我想着原来自己没睡多少之际,我看见床上空无一人。

菲列特利亚去哪了?

我发现她正蹲在我前面,一只手正伸向我胯下,那里因为某种原因支起了一个很大的帐篷,而另一只手正朝我伸出了一个大拇指!

我整个人立刻因此清醒过来,她在干些什么?

难道在表扬我?

虽然我不否认我很好很强大,但她怎么做出朝我竖大拇指这样这么很黄很暴力的事情。

“你在干些什么?”

“你醒了?”菲列特利亚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她继续蹲着,继续竖起大拇指,“我在进行素描,你可以睡一下,现在才八点多不到。”

“哦…你在画画?”我明白了…等等,我明白个鬼啊!哪有人,对着那种地方画画的,“你能不能别这么一本正经地把你的手放到我裤裆前面。”

菲列特利亚眨了眨眼睛纳闷道:“为什么不可以?我在进行样本素描,打算拿回去给佩妮维斯看的,这是一个科学的研究和对未知领域的探讨,别用你那种龌龊的视角去看待我的行为。”

样本素描?

龌龊的视角?

科学的研究?

每一个菲列特利亚的描写都让我眼角抽搐一下,以及加重脑门上的黑线一分:“要不要我脱下裤子,再摆个pose,让你看个清楚?”

“可以吗?”菲列特利亚先是一怔,仿佛也意料不到我会这么说似的,下一秒,她很高兴地起身道。“pose是什么,不用摆pose了,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活人的…”

菲列特利亚说的话。我没听到后面的,但是我只是那一段“没见过活人的”就把我再一次震惊了。那就是说你见过死人的了?!

现实把我冲击得几乎晕过去。

“废话!当然不行!”

“哼。”

太有活力了,实在是太有活力了。

跟阿萨辛这个二十五六岁的相比,才十九岁的菲列特利亚的活力完全不是阿萨辛能够比得上。

早上起床画鸟的事件刚过去,我才洗漱完毕要去吃早餐,菲列特利亚也跟着来了。

“早餐我已经在昨晚对你的那个护卫头子利昂吩咐好了,我们要到湖泊旁边,对着湖泊享用我们开始谈恋爱的第一个早餐。”

对着湖泊吃早餐。挺有诗情画意的,只要不是太脱线和出格的事情,我都不反对。

庄园后方的湖泊,正如菲列特利亚描述的那样。利昂他们早就准备好了。

一面遮阳伞,两张椅子,一张圆桌。

圆桌上摆放了干酪,西洋梨,野莴苣。葡萄酒,以及一瓶我不知道的黑乎乎的东西。

“西洋梨、野莴苣、葡萄酒,这两样东西,我就不过多做介绍了,这块干酪是帕梅森干酪。”菲列特利亚指着一块跟圆盆差不多大小干酪说道。

帕梅森干酪。很特别?

“是意大利产的!来自艾米利亚。”

别的不说,光是在十八世纪的中德弄了一块来自意大利半岛北部的干酪就够特别了。

我问道:“皇室特供?”

“是呀,是我舅舅送来的。”菲列特利亚说道。

“那另一个呢?”

“是巴萨米克醋!也是我舅舅送的。”

菲列特利亚说着拉开椅子便做了下去,拿起银叉和银刀割下一块干酪,然后把黑色浓郁的醋倒在上面:“帕梅森干酪的制作已经有五百多年的历史了呢,现在还使用相同的工艺去制作。哈布斯堡在那不勒斯有几座自己的干酪作坊便是为皇室提供帕梅森干酪。那里的帕梅森干酪比外面的帕梅森干酪要好吃不少,因为帕梅森干酪跟醇香的葡萄酒一样放得越久就越好吃。这个巴萨米克醋就更传奇了,每年产量只有一千升!现在我们这瓶是五十年的收藏品。”

这么给力?

说得我都快试试这么一瓶50年的陈年老醋的味道了。

“来,我喂你,啊…”

看着那块不断靠近的沾染了浓酱的干酪,我的嘴巴才一张开,咬下了下去,下一秒,我冷汗直冒,无他,我看到包括利昂在内的阿萨辛们神情呆滞地盯住了这里。

我做错了什么吗?

当然!

一个男人喂食另外一个男人算什么?!

哪怕我知道菲列特利亚是女的,但其他人不知道!

该死的,我怎么一下子就忘了这茬!

“菲列特利亚,这样影响好像不大好,下一次就不要在做了,毕竟我们都是要统帅军队的人,被人传出去,会削弱我们的威严!而且,再过段时间就是一场前所未有的考验了,若是因为这种事情搞得我们丧失威严,这对我们指挥作战没有任何好处。”

“你好像说的也是,真是的,我还想着你喂我呢。”菲列特利亚沮丧地说了一句让我直呼庆幸的话。

我怎么说也是二十一世纪的人,也玩过中二全战到帝国全战的全战系列,这款游戏里面最让人闹心的事情是什么?不是烂到渣的ai,而是把一个精心培养好的将领扔进城里面,然后丫的出现负面…

xxx搞基,颜面无存,威望减1

xxx搞基搞得大街小巷都知道,士兵人人自危,士气减2,威望减2…魅力减2。

我本来就对法国那些个名将们交手没什么信心,要是被打上这样几个属性,那岂不是连救得都没得救了?

然而我才发现以后一段时间的磨难才刚刚开始,因为佩妮维斯来了。

“佩妮维斯,佩妮维斯!我发现一些对你写作有很好启发的设定!”

“什么?”

“昨天晚上,他给我讲故事!在那个叫做艾泽拉斯的世界里面生活着一群绿色皮肤的种族。”

“绿色皮肤,上帝啊。你确定那些是人类?”

“他们本来就不是人类,你听我说完,那些有绿色皮肤的人是一群长得像野兽一样的怪物。嘴巴长着凸出的獠牙,还有一群不是奶牛的牛头人跟他们做朋友。那些牛头人跟希腊神话的弥诺陶洛斯差不多,就是比较大。”

“腓特烈,我都不知道你的审美观这么奇特,居然喜欢这些长相难看的怪物。”

“他们长成那样是因为他们的上帝也长成那样啦!”

“呃,那他们的上帝真是不负责任。”

“不是呀,你听我说完,那个世界有一种叫做魔法的东西!”

昨晚上把我问得死去活来的菲列特利亚把佩妮维斯这个文艺少女侃得晕头转向。好像两个妹纸都把各自的注意力放到了对方身上以及文学作品创造上,也没我什么事请了,但没过太长时间,佩妮维斯眼见菲列特利亚滔滔不绝地说着都可以开山创派的西幻文学设定。她生气了,她压低了声音。

“你昨天晚上就在那里听他讲故事了?上帝啊,菲列特利亚,你怎么这样?就这样白白浪费了一个晚上!难道你们没有做那个…”

我整个人囧了,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娇羞的文艺少女么?

估计是注意到了我囧囧有神的目光。佩妮维斯抬起头来,腾地一下,霞飞双颊了。

她拖走了菲列特利亚到另一边,根据我学过的无师自通的唇语,我发现菲列特利亚在用一件事进行狡辩。以我不入门的唇语技能去观察,菲列特利亚是这样说的。

“虽然我们昨晚没做那种事情,但是我知道,他的那个东西有这么大!”

嗯,妹纸很是犀利挥动双手凌空比划了一下,那一下的距离正好跟我小伙伴的长度差不多,然后估计是我小伙伴的长度吓坏了佩妮维斯,她瞪圆了眼睛,接着在用一件事去反驳菲列特利亚的吹牛。

按照我的观察,佩妮维斯是这样说的,她比出了小手指头:“我们去看的那些尸体都没有长!也就这么大。”

呃…上层社会都这么乱么?

在后面,我就不知道了,谁让我当初没学过唇语这门功课?

本来,我就要离开不再观察两个妹纸在那里窃窃私语了,但是有个奇怪的现象让我不得不悄悄靠近两个妹纸,因为整个过程都是佩妮维斯在说,菲列特利亚在记,唔,一种两个妹纸正在酝酿阴谋的感觉让我做出了偷听的行为。

于是,我悄悄地跟上了向利昂问过路便离开的菲列特利亚和佩妮维斯,只见她们走向了停放划船的仓库。

“佩妮维斯,你确定这真的有用?”菲列特利亚不打确定她们接下去要做的事情是对还是错。

“当然!谁让你那么笨,昨天晚上正是让他喜欢上你的好机会,根据小说里面的桥段,要是他占有了你,什么都好说了,但谁知道你没采纳我给建议的十几个意见,而是选择听人家讲故事!而且还是听了一个晚上!气死我了,为你了,我可是翻了很多书,借鉴了那么多的经典桥段,你怎么能那样浪费我的心血!”

“对不起啦,现在我们不是在补救么!”

“既然知道是在补救,那就听我的,给我在划船上凿个洞!”

在划船上凿个洞?

我一脑袋黑线了,两个文艺少女在搞些什么?

对了,我想起来要答应菲列特利亚去划船的,莫非…

想到那个可能性,我情不自禁地朝近在咫尺的墙上撞了下去。

“洞开那么小,到时候怎么沉得下去!”

“而且我不会游泳呀!”

“他会,不就行了。不行,你的洞太大了,会给发现的,多开几个小洞,再掩上,这样船就能沉了。你给我听好,傍晚的时候,你去找他划船,沉了以后,他会带你上岸,上岸才是整个事件最关键的地方,你说你不能这样湿漉漉的回去,你就要他到附近找个干净的衣服回来给你,等你换衣服的时候…你…”

佩妮维斯,一年不见,你也坏了。

“这能行吗?”

“很多小说都是通过公主落水跟骑士好上的呀!你不记得了!”

“好,我干!”

听着那斩钉截铁的声音,我眼角又抽了!

ps:

多谢丢失的人生道路童鞋的打赏和推广,感激不尽,对于封面被换掉一事这从四月到十一月都在严打,我原来的封面因为不能被郭嘉的耻度容忍,所以就给换掉了。另外,有童鞋问,我写成这样够不够交电费用电能用到两三百多块吗?而且,撸这本书的本意并不是赚钱。

第100章 不会捅纱的菲列特利亚

有人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

估计我注定是一个悲剧的缘故,菲列特利亚追的那层纱应该是用二十二世纪黑科技的产物。换句话说,就是不管菲列特利亚怎么捅,那层纱就是不会破,当然,这也包括她捅的方式有问题,而且问题还很严重。

对,就是这样,我怎么说也是活了三十多岁的人了,我就没见过有女人为了追一个男竟然做到要劈船这种严重的程度。

划船的那天傍晚,我自然是小心检查了下几条小船,在两个妹纸不要选那条,不要选那条的眼神里就偏偏选了那条她们最不想要的那只小船。

你以为菲列特利亚一计不成就会放弃了么?

本来我是这么以为的,可是我发现,我错了,女神经病的思维果然就是不一样的说,在那背对着夕阳的湖面上,菲列特利亚借口起身,然后摇晃了几下就扑通地一声跳进了水里!

是的!

就是跳进水里!

估计她是想假装意外掉进水里,但是在我眼里,怎么看都是这妞有预谋地跳进湖面!

菲列特利亚自己说过她不会游泳的,然后可想而知一个不会游泳的货自己把自己扔进水里是什么惨烈的情况。

我发誓,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杀猪一般的惨叫,太惨烈了!

好吧,正常人的话被这么一折腾也该消停了吧,等我把菲列特利亚送上岸,没想到这个淹得奄奄一息的家伙居然还满大脑地想着她跟佩妮维斯的计划!

“尼基夫鲁斯,我不能让看到我是女人,所以你快送我到附近无人的农舍、马厩、仓库这些地方,找个架子晾干我的衣服。”

蠢货,现在是傍晚。正是最凉的时候,你掉进水里,再被风一吹很容易生病的。你知道吗?那是常识啊!

“没关系,我把我的外套披到你身上。这样就没问题了…”

菲列特利亚开始碎碎念地诅咒发明外套的人的当晚,不过这个家伙还是没有放弃,实现那些小说中的桥段,于是,在当夜,某个已经有感冒迹象的神经病指着外面忽然出现的秋千架说,我们去荡秋千吧!那样很浪漫啊!

我转身就把她扔到床上。

荡个头。浪个鬼。

不爽?

装委屈,扮哭?

我扬手,问了下菲列特利亚,想被抽么?

然后。那个晚上,我们又继续讲起了故事。

第二天,一个流鼻涕的妹纸跟另外一个黑眼圈的妹纸进行了教训总结,两人为昨天落水的事件没能想到人工呼吸而捶胸顿足,还为菲列特利亚没能在换衣时想到让我帮手而仰天叹气。总之在各种后悔以后,她们确定精益求精,携手共进,一同谱写未来美好的篇章。

于是,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被这两个奇葩搞得不得不进行滔滔不绝连绵不断的吐槽,以及被练就了一额头挂满黑线的特殊技能。

不过这段时间对菲列特利亚和佩妮维斯的吐槽都是生活的小插曲,主食是不断接到来自普鲁士和德意志诸侯各国的反应。

随着越来越多的信使奔驰在容克集中的三个领地,阿尔特马克、纽马克、鲁平,阿萨辛们断定,几个大容克们走街串巷地拉起了不少感觉到他们的利益已经收到了威胁,并且有心造反的帮手,估计只要得到周边国度的应许,他们便会起事。

尼德兰那边还在打,由于黑森公国退出了尼德兰的战场,汉诺威和布伦瑞克吐出了他们侵占的领土,不过却获得了更多的资金援助。

相比起汉诺威和布伦瑞克这两国德意志诸侯国跟尼德兰人的内斗,尼德兰跟法国的斗争就要好看许多,双方有攻有守了一段时间,随后在尼德兰战场爆发了卡尔十二对法国名将马尔森的对战。

由于尼德兰获得了来自瑞典雇佣军的帮助,军力激增到五万的尼德兰派出二万主力在我们曾经奋战过的默兹河与法军展开了一场规模空前庞大的会战。

就结果而言,那是一场尼德兰的胜利,一场战术上的胜利,但就战略上来说,那是一个互有胜负的失败。因为卡尔十二虽然打赢了,却也死伤了超过六千人的精锐士兵,法军虽然也付出相等的代价,但只要他们想,便能够补充上来。

对尼德兰来说,损失大量能够作战的士兵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打碎了尼德兰人获得卡尔十二帮助便能战胜法国人的侥幸心理。举国普遍一片沮丧,而且由于卡尔十二的介入,尼德兰的战略布置显然是被打乱了。跟崇尚主动进攻的卡尔十二不同,萨克斯可是跟我说过的他认为只有现阶段进行防守,在法国开启其他战线以后,才是合适的进攻时间。我也认为萨克斯的说法是正确的,可卡尔十二显然认为他不能跟其他人分享他的荣誉。种种迹象显示,卡尔中二还在布置针对法国人的进攻。

某种意义上,卡尔十二还真是帮了大忙,他在尼德兰折腾得越厉害,吸引的法军精锐就越多。不过,法国人似乎是意识到了攻克尼德兰已经是件不大可能的事情,于是他们换下了马尔森元帅,派出了蒂雷纳这张牌。

接到这个消息,我就意识到这是法军要在尼德兰进入战略防守阶段,准备在其他地区开辟第二战场了。

在俄罗斯境内,十多个罗马军团还没有进行移动的迹象,不过在神圣罗马帝国内部倒是有了形成了以哈布斯堡王朝下一任女王为首的反法积极分子的同盟。

战略地位极其重要的巴伐利亚选帝侯国成了哈布斯堡王朝的盟友,根据阿萨辛的探测,估计是利奥波德三世以独女的婚姻权获取了现任巴伐利亚选帝侯的支持,也就是说下一任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将会花落巴伐利亚选帝侯国那家,不过橘子威廉不是说过是罗马跟神圣罗马帝国的结合吗?

随着巴伐利亚选帝侯国和普鲁士王国选择支持哈布斯堡王朝,并且进行了动员,不少德意志诸侯国也选择进行站队,除了符腾堡公国、萨伏伊公国选择了法国,其他人都选了哈布斯堡王朝。好像哈布斯堡的形势一片大好,看着名单上那一连串长达上百个的诸侯国,再看法国身边的小猫五六只,似乎结果已经注定了。但别忘了,德意志这块不过天朝省的地盘现在可是有着超过五百多个诸侯国,也就是说还有三百多个诸侯没有选择站队,而那些选择站队没说以后不能反水。

在这期间,我对表现良好的尤金童鞋进行了嘉奖,把他提升为随军参谋,其实只是换个法子解释尤金现在在我身边的位置。

首先我不需要他不用出来为我挡枪,其次借着这个提拔,我提高了他的待遇,算是对他在对阵卢森堡公爵期间的表现作出肯定的评价,最后才是一次性给了一千塔勒嘉奖他在跟法国间谍斗争的表现,随后我向尤金询问了他有没有那么几个德意志出身的朋友,在得知了还有那么几个货以后,我拍着胸膛表示这里有的是军职和好的待遇给他们,如果他写信去给他们,我这里非常欢迎他们过来帮忙做打手。

尤金童鞋的天赋不错,特别是军事才能特别值得培养,毕竟能在战场对卢森堡公爵的猛攻想到几个破解方式的人才可不多。所以得特别培养一下,虽然我自己也是一个半吊子,不过这总要比他自己摸索要好一点,于是,在这场大家都知道会打起来的大战里,我跟他研究了一下到底会在哪里和以何种方式打起来。

经过小半天的讨论,我们两个一致得出了这场战争将会是巴伐利亚先挑起做开头,而大战的首个重要战场将会是符腾堡。原因没有其他,符腾堡是成为法国的联盟,以符腾堡的地理位置,那就是法国进入德意志腹地的桥头堡和门户。巴伐利亚若拥有符腾堡便拥有了保证领土不被攻占的屏障,而通过符腾堡,法军可以将战火燃烧到巴伐利亚,若巴伐利亚想要将法军挡在国门之外,那就得抢先占领符腾堡,阻止法军进入德意志,那么巴伐利亚和奥地利联军会坐等法军开进符腾堡吗?当然不会。

巴伐利亚和奥地利应该会找个借口先发制人,法国?

自然是后发制人,不过以法国将符腾堡公国拉进了他们的联盟这个事实,其实他们已经是先发制人逼得巴伐利亚和奥地利两国联军只有进攻符腾堡这条路可走。

随着德意志上空的气氛越来越凝重,两个妹纸做的事情也越来越出格。对于那些无伤大雅的事件,我倒没什么,反正怎么过就是一天,陪着她们胡闹也是挺欢乐的。但直到有一天,她们叫人去打扮强盗拦路抢劫,我觉得我很有必要把她们抓出来进行说教了,进行防患于未然。要知道,今天是强盗,明天谁知道她们会不会玩出什么飞机大炮来。

ps:

被丢失的人生道路童鞋打赏这么多,再不多更几张就实在对不住他了,今天和周三就两更吧

第101章 一个可能性

既然两个妹纸决意精益求精,倒霉的自然是我,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被这两个奇葩搞得不得不进行滔滔不绝连绵不断的吐槽,以及被练就了一额头挂满黑线的特殊技能。

不过这段时间对菲列特利亚和佩妮维斯的吐槽都是生活的小插曲,主食是不断接到来自普鲁士和德意志诸侯各国的反应。

随着越来越多的信使奔驰在容克集中的三个领地,阿尔特马克、纽马克、鲁平,阿萨辛们断定,几个大容克们走街串巷地拉起了不少感觉到他们的利益已经收到了威胁,并且有心造反的帮手,估计只要得到周边国度的应许,他们便会起事。

尼德兰那边还在打,由于黑森公国退出了尼德兰的战场,汉诺威和布伦瑞克吐出了他们侵占的领土,不过却获得了更多的资金援助。

相比起汉诺威和布伦瑞克这两国德意志诸侯国跟尼德兰人的内斗,尼德兰跟法国的斗争就要好看许多,双方有攻有守了一段时间,随后在尼德兰战场爆发了卡尔十二对法国名将马尔森的对战。

由于尼德兰获得了来自瑞典雇佣军的帮助,军力激增到五万的尼德兰派出二万主力在我们曾经奋战过的默兹河与法军展开了一场规模空前庞大的会战。

就结果而言,那是一场尼德兰的胜利,一场战术上的胜利,但就战略上来说,那是一个互有胜负的失败。因为卡尔十二虽然打赢了,却也死伤了超过六千人的精锐士兵,法军虽然也付出相等的代价,但只要他们想,便能够补充上来。

对尼德兰来说,损失大量能够作战的士兵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打碎了尼德兰人获得卡尔十二帮助便能战胜法国人的侥幸心理。举国普遍一片沮丧,而且由于卡尔十二的介入,尼德兰的战略布置显然是被打乱了。跟崇尚主动进攻的卡尔十二不同,萨克斯可是跟我说过的他认为只有现阶段进行防守,在法国开启其他战线以后,才是合适的进攻时间。我也认为萨克斯的说法是正确的,可卡尔十二显然认为他不能跟其他人分享他的荣誉。种种迹象显示,卡尔中二还在布置针对法国人的进攻。

某种意义上,卡尔十二还真是帮了大忙,他在尼德兰折腾得越厉害,吸引的法军精锐就越多。不过,法国人似乎是意识到了攻克尼德兰已经是件不大可能的事情,于是他们换下了马尔森元帅,派出了蒂雷纳这张牌。

接到这个消息,我就意识到这是法军要在尼德兰进入战略防守阶段,准备在其他地区开辟第二战场了。

在俄罗斯境内,十多个罗马军团还没有进行移动的迹象,不过在神圣罗马帝国内部倒是有了形成了以哈布斯堡王朝下一任女王为首的反法积极分子的同盟。

战略地位极其重要的巴伐利亚选帝侯国成了哈布斯堡王朝的盟友,根据阿萨辛的探测,估计是利奥波德三世以独女的婚姻权获取了现任巴伐利亚选帝侯的支持,也就是说下一任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将会花落巴伐利亚选帝侯国那家,不过橘子威廉不是说过是罗马跟神圣罗马帝国的结合吗?

随着巴伐利亚选帝侯国和普鲁士王国选择支持哈布斯堡王朝,并且进行了动员,不少德意志诸侯国也选择进行站队,除了符腾堡公国、萨伏伊公国选择了法国,其他人都选了哈布斯堡王朝。好像哈布斯堡的形势一片大好,看着名单上那一连串长达上百个的诸侯国,再看法国身边的小猫五六只,似乎结果已经注定了。但别忘了,德意志这块不过天朝省的地盘现在可是有着超过五百多个诸侯国,也就是说还有三百多个诸侯没有选择站队,而那些选择站队没说以后不能反水。

在这期间,我对表现良好的尤金童鞋进行了嘉奖,把他提升为随军参谋,其实只是换个法子解释尤金现在在我身边的位置。

首先我不需要他不用出来为我挡枪,其次借着这个提拔,我提高了他的待遇,算是对他在对阵卢森堡公爵期间的表现作出肯定的评价,最后才是一次姓给了一千塔勒嘉奖他在跟法国间谍斗争的表现,随后我向尤金询问了他有没有那么几个德意志出身的朋友,在得知了还有那么几个货以后,我拍着胸膛表示这里有的是军职和好的待遇给他们,如果他写信去给他们,我这里非常欢迎他们过来帮忙做打手。

尤金的天赋不错,特别是军事才能特别值得培养,毕竟能在战场对卢森堡公爵的猛攻想到几个破解方式的人才可不多。所以得特别培养一下,虽然我自己也是一个半吊子,不过这总要比他自己摸索要好一点,于是,在这场大家都知道会打起来的大战里,我跟他研究了一下到底会在哪里和以何种方式打起来。

经过小半天的讨论,我们两个一致得出了这场战争将会是巴伐利亚先挑起做开头,而大战的首个重要战场将会是符腾堡。原因没有其他,符腾堡是成为法国的联盟,以符腾堡的地理位置,那就是法国进入德意志腹地的桥头堡和门户。巴伐利亚若拥有符腾堡便拥有了保证领土不被攻占的屏障,而通过符腾堡,法军可以将战火燃烧到巴伐利亚,若巴伐利亚想要将法军挡在国门之外,那就得抢先占领符腾堡,阻止法军进入德意志,那么巴伐利亚和奥地利联军会坐等法军开进符腾堡吗?当然不会。

巴伐利亚和奥地利应该会找个借口先发制人,法国?

自然是后发制人,不过以法国将符腾堡公国拉进了他们的联盟这个事实,其实他们已经是先发制人逼得巴伐利亚和奥地利两国联军只有进攻符腾堡这条路可走。

随着德意志上空的气氛越来越凝重,两个妹纸做的事情也越来越出格。对于那些无伤大雅的事件,我倒没什么,反正怎么过就是一天,陪着她们胡闹也是挺欢乐的。但直到有一天,她们叫人去打扮强盗拦路抢劫,我觉得我很有必要把她们抓出来进行说教了,进行防患于未然。要知道,今天是强盗,明天谁知道她们会不会玩出什么飞机大炮来。

说是要说教两个妹纸,但我并不是想弄得很严肃,所以我选择了饭后进行消食这样的一个时间,并把地点设在庄园的顶层阳台上,把这两个妹纸叫来的理由也是聊一聊。

于是,看到菲列特利亚拿着一瓶红酒跟佩妮维斯走上来,我也没说什么。

“这是巴伐利亚公国特产的红酒,要尝一尝吗?”菲列特利亚一上来就献宝似的说道。

“品尝味道什么的,这事可以放后再说。佩妮维斯,菲列特利亚,有件事我要在这里跟你们说清楚。”

菲列特利亚正色起来。

“既然是说话,那就肯定会口渴的了,我们给杯子装上酒再谈怎么样?”佩妮维斯说道。

我看了眼那瓶巴伐利亚特产的红酒说道:“这瓶盖好像开过。”

“正是因为开过,我们尝过了味道都觉得很好,所以想要拿过来跟你分享啊。”佩妮维斯笑道。

是么?

被两个妹纸这么关心,说我不得意是不可能的,同样被菲列特利亚倒追这么长一段时间,说我对她没感觉这更是谎言。虽然她很二,二得有时候让我无语,但有时候又让人觉得似乎谈恋爱就是这么一回事,完全不像我跟阿萨辛的那样。

“我今天找你们来主要是想谈谈这段时间跟你们接触的感想,并不是什么严肃的话题。所以,放松一下。”说这些其实我也是给自己放松,“佩妮维斯、菲列特利亚,我在这个庄园生活的这数个星期是我最近一年感觉最轻松的曰子,虽然菲列特利亚你每天都在做一些让我无话可说和纳闷的事情,而你佩妮维斯还在旁边煽风点火。可是,正是这样的小事让我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但正是这样的生活让我感觉得不自然。”

没错,就是不自然。

虽然菲列特利亚和佩妮维斯在犯二的时候还是我记忆里的两个人的时候,但正因为接触过两个人,我才清楚这些事情以两个人的姓格,按照她们留给我的印象,我已经对她们的行为和举动有了定义,那么在她们做出不符合我认知的行为之际,就会有一股违和感。

于是,就在违和感这个重点,我开始滔滔不绝地说教两个妹纸要保持自己的本姓,别做一些刻意迎合的事情。我就差没点名告诉她们,你们所谓的倒追玩得太过火了,别再乱来了!

滔滔不绝地说着这些话,我自然就口渴了,正好旁边有一杯红酒,抓起来我就往嘴里灌了一口,没啥特别的感觉,就跟平常喝的红酒一模一样,大概是我这人的舌头跟两个妹纸纤细的味蕾很大的不同。

不过很快,我就发现自己口干舌燥了,本来我是没多想的,而是继续一口气喝完了杯中的红酒,然后再倒了一杯,但是不知不觉间我忽然觉得浑身燥热得很,看着菲列特利亚和佩妮维斯也因为对那瓶巴伐利亚红酒浅尝即止而红透了脸颊,我想到了一个可能姓…(未完待续。)

第102章 那春天里来的药的前因后果

防患于未然,结果还是**的晚了一步!

我看了眼酒杯!

这是那春天里来的药吧!

一定是那春天里来的药了!

卧槽!

我居然也被人下药了,话说,这有没有那种必须要找个女人干上一炮,不干就死的武侠设定啊?

我颤抖了好几秒,发现除了小伙伴难受得想要找个舒适的地方捅一捅也就是体内有一股燥热了,其他还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吓死人了呀!

保持着清晰的我望了一眼两个眼睛怎么看怎么怪异的妹纸,我得让她们明白乱给人下药是不好的行为!

所以,我觉得要吓一吓她们!

在又含进一口被下药的酒,在她们的注视中,这一次,我没有吞下去。

“啊!”我抓住了咽喉,两眼瞪圆,难以置信,“这酒!这酒!!!”

两个妹纸霎时间怔住了。

还是菲列特利亚反应快:“什么?”

“对呀,怎么回事?”

“有,有,有有毒!”

两个妹纸惊呼起来。

“有,有有,毒?”

在惊呼声中,我顺口吐出了嘴里的红酒,然后趴在了桌子上,呯地一声,脸好痛,这让我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啊~~~”地一声。

“有毒?”

“有毒?”菲列特利亚对佩妮维斯惊慌的叫道,“怎么会有毒?你不是说没事的吗!”

佩妮维斯错愕得估计连话不知道怎么说了,直到被菲列特利亚连连叫唤数声才呆滞地道:“是啊,应该是没毒的呀!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这不是普通的春药吗?这不是你自己找来的药吗,怎么你连有什么效果也不知道?你不是保证会很安全的吗!”菲列特利亚叫道,听上去她很激动和惶恐。

“我也不知道呀。呜呜呜…”佩妮维斯被着急的菲列特利亚弄得哭了出来。

听着两个妹纸在一旁抓狂。我差点笑了出来。要说我吃了春药却装死,是不可能没有破绽的,而那个最大的破绽就是这个时候我下面斗志昂扬的小伙伴。但幸好她们都没看过来,看不到。而这一也是为什么我选择趴在桌子上而不是倒下的原因。有了桌子,这两个被吓坏了的妹纸三两下之间,没可能看出破绽…

看她们以后还敢不敢随便乱放东西给人吃。

不过欲火焚身的感觉还这是不好受,所以说,待会儿,是不是要借着惩罚的借口对两个妹纸进行摸摸抓抓的绅士行为?

脑袋闪过那个画面,我立时清醒过来。没想到这春天里来的东西还真有点控制人大脑思维的作用…不过我是谁,我是斯巴达来着。

“你怎么不知道!”

只听到佩妮维斯连忙解释道:“我当然不知道,我一个贵族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里可能知道上哪里去找这种。春,春,药!是别人给我的!明明说是只有引发男人冲动的药,对人体无害的,怎么会就成了毒酒了?!”

“别人?别人?!是谁?”菲列特利亚似乎很难以置信。“上帝啊,要是你老早就告诉我是别人给的,我说什么都不会给他吃了!我是相信你,我才这么做的!”

是谁会给佩妮维斯春药?

“就是那个温迪尔呀!那个温迪尔夫人呀!是她交代我的,谁都都不要说!菲列特利亚。我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办?怎么办!!?”

“温迪尔在哪里?”

“就在庄园的教堂那里,我平时都是在那里跟她见面…”

佩妮维斯两眼呆滞地看了过来,菲列特利亚也一样,震惊不已,因为我站了起来,还问了她话。

“你没死?”菲列特利亚几乎是哭了出来,至于佩妮维斯,哭得梨花带雨的妹纸恼羞成怒了,“你骗人!!!你根本就没事!”

说着,佩妮维斯就挥起拳头朝我打了过来,但被我拿住了手,下一秒,她的哭声就停止了:“放手,抓得我好痛。”

“你们两个留在这里,回头再找你们算账!”

松开佩妮维斯的手,我径直朝楼下走去,只听到背后佩妮维斯和菲列特利亚两个人在那里低声交谈。

“他生气了。”

“他不会是对我生气吧?”

“看样子不像。”

生气,我当然生气了!

我就说怎么佩妮维斯会那么违和!

没错,佩妮维斯是文艺少女没错,她帮菲列特利亚鼓捣的把戏也是从文学作品里借鉴的桥段没错,但身为一个少女,一个矜持的少女,她却居然尽是帮着菲列特利亚出一些一般少女不可能做的大胆举动,敢情背后一直都有阿萨辛在捣鬼!

庄园的小教堂并不难找,转个弯就到了,我一脚踹开了大门。

只见在十字架背后的教堂私间走出一个人影,看模样,很熟悉,我不用想就知道,是阿萨辛这货。

阿萨辛看了过来,刚要开口,看到我后,她就怔住了。

我走了上去。

“殿下?”

“我就说怎么一直没看到你,没想到你竟一直躲在那里。”

“殿下?”

两个疑问句,不过前者是阿萨辛看到我出现在这里而惊讶,后者显然是她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说话。

“听上去你很无辜。”

“你太让我失望了。”

阿萨辛一脸糊涂:“我做错了什么?”

“你做错了什么?我问你,你接触了佩妮维斯之后,是不是给她出主意?”

“是的。”

“然后在她给菲列特利亚出主意借鉴那些文学作品桥段的时候,你是否也在旁边出谋划策,让她们做一些曲意迎逢的事情!”

“是的。但不是曲意迎逢好吗!我只是想要帮助她们,在帮她们讨你欢心!”

“所以,今天让她们两个下春药也是你的主意?”我咬牙切齿地到。

阿萨辛犹豫了一下:“是的,那也是为你们好!”

“为你们好!?”我走过去。给了她一个耳光。

一声惊呼从身后响起。

“你们别吵架好不好?”

“都是我不好!”

我转头一看,只见教堂门口站着佩妮维斯和菲列特利亚。

佩妮维斯想要走上来却让菲列特利亚抓住了,后者愤怒到:“原来你一直在欺骗我!”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再说了。那也是为你好。”

“为我好?骗我反倒还是对的了!”

“够了!你们两个闭嘴!你们谁都有错!一个不知世事也就算了,难道你妈妈没告诉你不能听陌生人的话和拿陌生人的东西吗?还有你,怎么说也是一个王国的摄政,作的事情也算是可圈可点,居然会被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骗!我说过,待会我再教训你们!你!!”我转头看向了阿萨辛,她太人失望了。“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不知道!”阿萨辛很生气,她可能是觉得我那一巴掌打得她委屈了,“我只是想要你开心,这也有错吗?而且她也是心甘情愿的。我又没有利用她!”

有错?

当然有错!

“是呀,尼基夫鲁斯,温迪尔夫人来找我的时候,询问我的想法了,我。我不反对才会这么做的。”佩妮维斯在后面为阿萨辛辩解道。

“那么这位温迪尔夫人又是怎么跟你说的?”哪怕我知道结果,但我还是问道。

“说什么不是重点,您是帝国的王子抛弃舒适的王宫跑到普鲁士这里来,作为帝国贵族的一员,我帮不上什么忙。又听说你最近过得并不开心,所以我就…”

佩妮维斯没说下去的话很明显,阿萨辛自然是说了一些类似“你看人家是千年贵胄之后,如此高贵的身份远离锦衣玉食到德意志来为罗马帝国而战,你一个贵族小姐不应该为罗马奉献一点什么吗?”的话!

“为了帝国,你跟我上床是背负的使命是你的事情,但请你不要也把其他人一起拉下水!”

“为什么不?为帝国服务有什么不对?”

“为帝国服务?你想要做一条母狗,我不拦你,毕竟命是你的!你的命运也该由自己掌握!但是,你得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都想成为一条母狗,而且还在做一条母狗的时候会有快感!”

阿萨辛听完怔了怔,然后她大叫道:“是!我就是这么犯贱!我就是这么狗改不了吃屎!你满意了?!”

“女人!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容忍底线!”我抓起了阿萨辛的衣领,把她提了起来。

“来啊,打死我呀,我宁愿被你打死,也好过无时不刻都忍受这样的煎熬,只能天天在这里祈祷上帝,让他可怜我,怜悯我,告诉我未来该怎么做!”

“杀了你?哼,我那么辛苦把你从法国人那里救出来,现在却一刀宰了你,我会蠢到做这种多此一举的事!?滚!”

把阿萨辛扔到地上,我转身便看到菲列特利亚走了过来,左手上提着一把剑:“你想干什么?”

菲列特利亚看了我一眼冷声道:“还能干什么?既然她想死,正好我又想杀人泄愤,当然是宰了她。”

“我不许你动手!”

“不用你动手,普鲁士的公主,你以后注定要成为殿下王后,怎么可以为了我这样的母狗伤了感情,我会自己选择自裁,不过在死之前,我有话必须要跟殿下说,否则,我死不瞑目!”

ps:

题目这么怪,这不能怪我,至于封面,大家要体谅编辑,他们最近的工作量很大的说,所以我找个时间再做一个吧,虽然是不可能像原来那样的

第103章 有话要说的阿萨辛 上

在教堂背后的小私间里面,阿萨辛说出了自己的身世和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她是一个孤儿,是一个在隐秘训练基地里长大的孤儿,从小陪伴她除了对塞奥法诺家的歌功颂德,还有不断地灌输地被对罗马的忠诚。她不知道是谁的子女,而她自己也不想知道。在她长大成人期间,阿萨辛这个机构历经过便宜老爹和祖父的执掌,有时候我祖父和我父亲都会到那些训练场所去看望这些孤儿。

阿萨辛非常直接地承认她很狂热地崇拜便宜老爹以及我祖父,更不否认她曾经像那些贵族小姐和贵妇人崇拜英雄那样崇拜过凯撒,也不隐瞒她最初接下成为我私人阿萨辛以及作为温迪尔这两个任务的最初目的。在她眼里,塞奥法诺家是罗马的救星,便宜老爹是这个世界上值得敬佩的统治者,他为罗马带去财富,带去和平,带去公平,带去其他国度,其他人所不能享有的幸福,只有便宜老爹才是罗马的皇帝,也只有便宜老爹才能把罗马推向新的巅峰,为了罗马的伟业,她可以做任何事情。

而要说到她成为温迪尔,这还是因为一个历史原因。

阿萨辛是作为保护罗马皇室存在的机构,塞奥法诺家上位自然对阿萨辛发动了清洗,杀的杀,拉的拉,有人叛国,也有人坐地起价,十多年的混乱,导致阿萨辛青黄不接,在各地发展非常缓慢,直到我便宜老爹上台之后才渐渐改变趋势。不过短时间内依然无法改变缺乏执行中层的这个窘境。

然后,在法国让柯尔贝尔上台以后,柯尔贝尔不断地出台提高关税的政策,导致罗马国库利润大减。为了躲避这个政策,在十多年前,真正的温迪尔夫人在离家十多年后。返乡探亲的旅途中被阿萨辛组织雇佣的海盗杀死。

阿萨辛组织接着下毒毒死了真正温迪尔夫人的丈夫。在解决掉那个真正的温迪尔夫人的丈夫之后,阿萨辛作为一个新人却因为忠诚和办事能力得以便扮演起温迪尔这个君士坦丁堡外来贵族夫人的角色。

作为一个不怎么起眼的贵族,她很顺利地融入这个身份并没有引起什么怀疑。海上飘鸿商会只是寄在她名下的商会。她的职责是作为商会的女主人周旋在各国权贵之间保证商会的真实背景不被暴露,由于她的出色地交际能力。海上飘鸿的出色发展被当成了她四处勾引权贵,用美色换取利益的结果。关于那个商会,那是为塞奥法诺家赚取财富的组织,也是为阿萨辛渗透各国渠道之一,只是随着海上飘鸿的规模越做越大,法国人引起警惕。

到了二十五岁,也就是两年前。她接到了接触我的命令是因为凯撒在那时决定收回海上飘鸿。不再需要她做遮掩,她嫁过来,便可以合法地将名下的财富全部送进塞奥法诺家。当然,用意并不止如何。她接触我的行动也是一个先手,方便对法国人的下一步行动做出布置。如果法国人坚信海上飘鸿老早就是罗马帝国布置的棋子,罗马便会对此做出相应安排,若情报显示法国人觉得塞奥法诺家不过是贪图海上飘鸿的财富,似乎凯撒也有对策。不管如何。法国人想要获知真实的信息都必须调动罗马帝国内部的间谍,这便给了帝国进行再次清洗和反间的机会。

以阿萨辛所知道的情况是,三十五万法军已经在国境四面全面就位,而罗马方面因为俄罗斯对条约依旧不满,导致至今无法从俄罗斯战场抽身而出。更加糟糕的是情报显示,阿拉贡内部的亲法分子会进行起事,意大利诸国更是会趁此伙同罗马教廷占领北那不勒斯。

“好吧,我是知道罗马的情况很糟糕了,但这又如何,我又能做什么,除了一个第五斯巴达军团,我没有其他的资源去对抗法国人。而且你说了这么多,就不怕你那伟大的凯撒责问你透露出不该透露的消息么?”

“所以占有那位普鲁士的王储才非常关键,有了她,您可以动用普鲁士的所有军队!我不明白为什么凯撒会让我监视你,也不清楚凯撒为什么会让我做了温迪尔之后,又让我过来做护卫保护您,但是我清楚,这是一个消除凯撒对您疑虑的好机会…”

阿萨辛说着,我打断道:“同时也是一个效忠罗马的好机会不是么。”

“别这么小孩子脾气好吗!”阿萨辛叫道,“我不清楚我跟法国人的谈话被你听到了多少,但是我能告诉你,我是忠诚于凯撒,忠诚于罗马,但凯撒没有占有我,我彻头彻尾都是你的女人!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

我反问道:“我怎么又知道这不是谎言。”

“因为这是一个即将死掉的人的遗言!你前面也问了,透露不该透露的消息会被凯撒问责,我很快就会死了,还怕什么问责!”阿萨辛说着,手上多了一把匕首,我都没来得及叫出声,她抬手就朝自己的腹部里捅了下去。

是的,就这样捅了下去,我第一眼看下去还以为阿萨辛是在开玩笑,直到看到她脸上因痛而微微抽动的轻微动作,腹部渗出的血液,我才明白这妞是玩真的!

幸好我也下意识地探手抓了过去,没让这笨妞捅得太深:“放手!”

“我不放手!”

“信不信我抽你!”

“我就不放!”

感觉到了阿萨辛手上不断施加的力量,我意识到敢情这妞觉得匕首插得太浅,不够爽,要深入。

“你这样会加深,弄得伤口过大,流血过多的,你知道吗!”

“我就是要慢慢地却不可挽回的死去,因为我有很多话要对你说!”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捅自己一刀!”

“因为那些话,不用这种方式,恐怕我说了,你也不会信!”

“信,现在你说什么都信了!你先放手!!”

“我不放!反正你也不要我了!”

眼看着再这样搞下去。阿萨辛真会把自己给玩死,我顾不上再说其他什么事情了,首先保住这妞的小命才是正经。然后。我对着这个女人的嘴巴啃了下去。

至于要问为什么会这么做,我只能说。这笨妞太像韩剧里的女猪脚了,所以我只能用强吻闭上她的嘴巴。

这一招果然有用,阿萨辛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了,那绷直的双手很快就松软下去。按照常理来说,这妞被吻以后,也该震惊一下,然后把我推开。结果却是她居然就这样在腹部挨了一刀的情况下,不但聚精会神的接起吻来,还把把舌头伸了过来,跟我玩深吻。一只手还按住了我脑袋,搞我想看清楚她下面的伤势都看不清楚。

嘴上迎合这阿萨辛,手上也赶紧拿开阿萨辛的另一手,我生怕这妞一激动又再插自己一刀。趁着她呼吸不足分开之际,我把她放倒在地上。两手摁住了她的手臂。

转头看了一眼阿萨辛肚子那把匕首,还好只进去了小半部分,只有两三厘米,只要匕首没有毒,又不是流血过多。这点腹部伤不是致命伤,我吼道,“你的命是我救的,你敢死,我就以后把你做成标本,隔个十天半个月就玩奸尸!”

“奸尸,那也好呀,总好比你对我不闻不问。”

阿萨辛已经奇葩到了喜欢被奸尸的程度,我对此哭笑不得。

“去你妈的,我才没有玩尸体的嗜好,我是让别人去玩。我要奸就奸就活人,奸死人有什么好玩的,你要是不想被别人奸尸,而是想被我干,你就给我活下去,看我到时候怎么活活干死你!”

“那就是说,您还要我了?”

“废话!你给我躺好!菲列特利亚!!!”

我大叫一声察觉到这个房间可能密封性很好便转身一脚踹开小私间的木门,门外不远处的菲列特利亚闻声看过来,她先是一怔紧着惊讶地问道:“她死了?玩真的?”

我看了眼自己手上的血:“你们快去找利昂,顺便找医师!”

“哦!”

我转头用自己携带的匕首割下身上的外衣,在等待利昂和医师到来的时间去给阿萨辛做紧急伤口处理。

面对这个智商有问题的女人,我很不得再抽她几巴掌:“蠢货!我费尽心机才把你捞出来,你现在给我玩自杀,怎么被法国人抓住的时候不去死!”

“那个时候舍不得死,因为我知道你还爱我,哪怕我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但只要我还活着就能再出去,即便是偷偷地看着你,我也会很幸福,但现在,今天…”阿萨辛含着泪哭道,“我一直以为你不要我了!既然是这样,我还不如死了算了,顺便也可以把话说清楚!这样我即便是离开了,我想你也会得到幸福。”

怎么连阿萨辛也有这种想要做悲剧女主的倾向?

难道在她们眼里,非得天人各一方,苦逼地望着遗物流泪,惆怅满怀,留下遗憾,只能在记忆里回忆对方,然后意淫,才是所谓的伟大爱情,才是所谓的幸福?

“女人,你要记住一点,我们男人跟你们不同!你们能在臆想里面获得生理和心理上的快感,但我们不可以!知道吗,不可以!想要有快感就得肉体接触!就得真刀真枪的干!你能被人用眼神满足你的生理和心理需求,我不行!所以,以后别让我听到这种什么偷偷看一眼就会幸福的屁话!”

“还有有什么话是不能好好说的,非得给自己捅上一刀!难道你以为捅自己一刀是被我捅吗?捅了以后还有会很舒服?!”

“虽然很痛,但是能再次让您抱着,又能知道您还在意我,我很幸福,我很开心。”阿萨辛一开口就让我很无语。

“你没救了,病得不是一般的重。”

“是的,如果这算是无药可救的话,爱您爱得无法自拔!”

麻辣隔壁,我被肉麻得出一身鸡皮疙瘩,低头一看只见当事人估计也觉得自己说的话没脸见人所以做鸵鸟了:“你怎么也学着说这种话了。”

“因为这句话我憋在心里很久了!而且,正是以前没能跟您说,所以,才会弄成今天这个局面!所以我不但要说,我还要说很多!最好还能天天说给你听。”

尼玛,你想肉麻死我?

“好好,你想说就随便你说,不过先歇着,等到伤势稳定下来,再找个时间,我慢慢听你说!”

一通话算是稳住了阿萨辛,避免她在利昂来之前把我肉麻死,也避免菲列特利亚和佩妮维斯这两个妹纸听到阿萨辛的疯言疯语,嗯,让佩妮维斯听到还好,让菲列特利亚听到总让我有种这妞要派菜刀的不好感觉。

第104章 有话要说的阿萨辛 下

阿萨辛肚子里插了一刀,在施救工具和有相关经验人员到来的前提下,我没有鲁莽的拔刀。

谁让这蠢妞玩的是刺,不是割,要是只是割一下的话,缝几针就好了,可这一刀捅下去,妹的,划破皮肤也就算了,要是伤及内脏,以现在的治疗水平,能不能救回来还在五五之数,当然要是交给西欧的医师,我干脆还是给阿萨辛一个痛快算了。

利昂带着几个护卫很快就出现了,他一走进来就先是愣了一下。

“她玩自杀,被我制止了,你们谁对处理刺伤比较有经验?”

“还是我来吧!”利昂弯下腰说道,“我不建议把她交给那些德意志的医生。”

“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不是没有学过战地急救,但有经验丰富的人在,我就不用勉强了,还是让他们上吧。

“那我冒犯了。”

利昂并没有立刻施救,而是叫人去拿来酒精,先用酒精清理了下手,在这之后他才开始检查阿萨辛的伤口。

在他检查阿萨辛伤势的时候,我发现,阿萨辛腹部曾经显眼无比的八块腹肌虽然还有着非常健美的形状,但上面把我吓尿的肌肉块竟然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带着这个疑虑,我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利昂的施救。不愧是被我便宜老爹派来做护卫头子的人,打架砍人在行,就连救人也救得干净利索。大概在十几分钟之后,他选择了对伤口进行缝线,这也就意味着阿萨辛的伤口是普通的刀剑伤,虽然还是可以致命,不过很幸运,她没有捅伤自己的内脏。

“不要鸦片。”当看到利昂把一盒黑乎乎地东西拿出来之后,阿萨辛摇了摇头。

“不需要止痛?好吧。随便你。”在把普通的伤药涂抹上伤口之后,利昂和几个护卫把空间留给了我和阿萨辛。

望着地上那个躺着的女人,那副小蜜脸因流血而略显苍白。我问道:“痛吗?”

“不痛。”

“不痛就可以捅自己一刀了?”

“可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你跟凯撒,一个是我心爱的男人。另一个是值得崇敬的凯撒,我不想看到你们相残。而我已经成为了那个让您跟凯撒父子关系破裂的存在,而且我还知道法国人对您说了很多挑拨您跟罗马的话,所以也只能以自杀这种方式让您相信我的话。而为了能够把话说清楚,我才选择刺向腹部,而不是抹脖子和其他地方。”

阿萨辛的忠诚很高,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便宜老爹会把两项都算是重要的任务都交给她去做了。

“在你眼里。我就蠢到了不分是非黑白的程度?没错,法国人是说了很多试图离间我跟凯撒的话,而你监视我也是个事实。但我从接触你的那天起,就知道你是凯撒派来的监视者。利昂也是,虽然我不能接受凯撒居然让你同时扮演两个角色来接触,而且你还有可能是凯撒的女人,可我还没有傻到就凭这几件事要进行杀父。再说了,以不到二十岁的年龄就几乎控制着一个王国。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样的权柄是谁给的?”

面对两眼泪汪汪的阿萨辛,我选择不再谈这件事:“你还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有的,我对鼓动佩妮维斯小姐使用媚药这事道歉,我承认我的手段是下作了一点,但我依旧坚持这是非常有必要的。反正她是个女人。您也知道您不可能会娶我,为什么您不娶她呢?娶了她,普鲁士王国便是您的后花园。而且,凯撒在把我派去给您做护卫的时候,提起过一件事好像是跟联姻有关,好像对象是跟俄罗斯女王,只怕凯撒想要您娶俄罗斯女王。”

“……”

我一脑袋黑线外加眼角抽得不能再抽地望着阿萨辛。

俄罗斯女王是谁?

欧洲第一荡妇。

那个俄罗斯的伊丽莎白,号称裙下之臣上百,编成一个加强连相互射都没问题!她头号情夫尼亚托夫斯基更是因为她刚跟人打了一场波兰封王战争,成为波兰国王而享誉整个欧陆!

这样一个几乎无男不欢的欲女,一个加强连的男人都满足不了她的女人,便宜老爹还要把我往火坑里头推?

联想到便宜老爹介入波兰乌克兰的争端,阿萨辛说得很有可能成真,要知道这场战事的结束还有什么比通过协议,以我去娶俄罗斯女王作为尾声更好的安排?

可能是阿萨辛看见我满头大汗的样子,她继续说道:“佩妮维斯小姐也清楚事情的严重性,所以选择了配合。殿下,如果您嫌弃她胸部实在太小,我也有办法让她变大一点,哪怕规模不可能跟我的一样。”

说到改变人体的形状,我想到了阿萨辛的腹肌:“你是怎么隐藏你的八块腹肌的?”

“您对我的记忆还停留在浴池里看见我赤身裸体的那次吧。由于料到我可能会在其他地方撞上您,所以为了加深温迪尔不是阿萨辛的印象,我故意露出了我的腹肌。在那天之后,根据阿萨辛内部的波斯秘术,我便采用上面的食材在增肥,用脂肪软化我腹部的肌肉。但没想到…”

没想到法国人会调动那么人去围剿你,然后把你也给抓了,对么。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了。”

“是吗?”我注视着这个妞又问了一次。

阿萨辛咬了咬嘴,最后侧过脸去:“很抱歉,我刚才自杀的时候,使了一个小心眼。虽然你打了我一巴掌,但我可是记得您说过你还是爱我的。所以我没选择要害的部位把匕首捅下去,而是选择了一个不怎么致命的地方下手。但是,若是情况真的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

“好了,够了。”我就知道阿萨辛怎么会那么好运气只是普通的刀剑伤,我看了阿萨辛一眼,这妞也知道下一秒就是决定她未来命运的时刻也不再说话,只是眼巴巴地看了过来,再加上那失去血色的脸,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你活了下来,做回你的阿萨辛,继续忠诚你的凯撒,但从此以后再也不要来找我,我不想把心血浪费在一个随时会为了罗马帝国去死的女人身上。第二个,你死了,那个阿萨辛组织再也没有你这个人,你不用再为凯撒服务,从此以后只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母狗。”

我摸向了阿萨辛的脸蛋:“是要骄傲地为罗马继续去做间谍,光荣的死去,作为一个烈士,还是成为一个被我亵玩的私宠,小母狗?阿萨辛,你选择的机会只有一次,别让我失望。”

“为什么我不能选两个?”

“因为我是一个很自私的男人,我不容许另一个男人占据我女人的心房,哪怕那个人是我父亲,以着另外一种方式。”

“在我做选择之前,我有一个疑问。”阿萨辛在这时忽然问道。

“问。”

“如果某一天,您的正妻要赶我走,您会这样做吗?”

阿萨辛的问题很笨,我笑道:“你觉得我会把一个掌握了我不少秘密,又会暖床,胸部还很大的小母狗赶离我给她建立的小狗窝?怎么样,我的答复如何?”

“我很满意,只要你一天还是爱我的,我就一天是您的那只会摇尾巴的母狗,哪怕您心情不好了,一脚把我踹开,我还会继续摇着尾巴上来。”

阿萨辛的答复也让我很满意。

“我会找菲列特利亚商量一下,把你弄出去,再安排一个地方让你养伤,这段时间,你就好好休息一下吧,未来,你可是有得忙的。”

第105章 让男人胸肌给弄哭的女人

得到了阿萨辛的回复,我心情好了不少。在庄园里找个地方安置好了她,我打算去数落佩妮维斯和菲列特利亚,扶正两个人的弯曲三观,却得知佩妮维斯苦着小脸被菲列特利亚给拖走了。

拖走了就拖走了吧,佩妮维斯做这样的事情惹来菲列特利亚生气也是应该的,本来我就第二天再去找菲列特利亚的,可在今晚的菲列特利亚却反而先来了。

不过这次走进来的妹纸有点特别,一脸气鼓鼓的样子,话也不说,招呼也不打,直接就掀开被子爬上了床,然后转身,把背背对了过来,只留给一个后脑勺给我。

一连串的举动让我莫名其妙,话说,既然她已经明白自己是给阿萨辛和佩妮维斯给耍了,怎么还来这里卖肉?

也不对,这个连衬衫也不脱,话更是不说一句的妹纸不像是来卖肉的,那是不是菲列特利亚故意这样做让我先开口,从而掌握说话的主动权?

我就这样用手掌拖着下巴注视了她好一会儿,最后决定还是上她的当:“你不是在佩妮维斯那里吗?怎么了?”

菲列特利亚过了一个呼吸才转过身来,她坐起身子:“我要看你的胸部!”

啥?

她刚说啥来着?

“啊?”

“我说了我要看你的胸部!”

我的胸部有什么好看?

“一个男人的胸部有什么好看?”

菲列特利亚态度非常坚决,语气非常蛮横,仿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一样:“我就要看,你给不给!”

面对了这个奇葩的请求,我经过深思熟虑做出一个正常男人该做的回复:“不行。”

话一出口,菲列特利亚就扑了过来,我深深地颤抖了,这妞受刺激过度,已经陷入精神错乱,不分是非黑白,以至于到了把我弄成了女人,借口看胸部,却是来到我的房间想玩霸王硬上弓的地步?

措手不及的我被菲列特利亚一个狮子搏兔扑倒在床上,只见她两手仿佛出海的双龙窜出,下一秒,我双耳便听到了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的衣服撕裂声,“撕拉!”地一下,我的衬衫给撕开了。

我瞪圆了双眼,拜托,这是我从君士坦丁堡带来的为数不多的衬衫,菲列特利亚拿了一件,现在撕烂了一件,我就只剩下两件了!

紧接着,在我错愕和震惊之中,菲列特利亚犹如色魔一样,迫不及待用双手按住了我的胸口,而且五指还下意识地抓了抓,我一脑袋黑线。

话说,既然她已经知道了佩妮维斯和阿萨辛的阴谋,怎么还做这么脱线的举动?

正当我要开口之际,菲列特利亚的两眼仿佛看到什么惊骇欲绝的事情一般,充满了绝望和难以置信。

我背后躺了一个鬼么?

只见菲列特利亚嘴巴一扁就“哇!!”了一声。

呃…

我已经跟不上菲列特利亚的思路了,这妞在抓住我的胸口以后,居然哭了!

还是哇地一声,嚎啕大哭。

她翻身从我身上下来,然后掀开被子,整个人躲进单薄的被子里面,透过被子,我能听到菲列特利亚呜呜的痛哭声。

我很残念!

是的,从来没有这么残念过。

一个妹纸闯进了房间,在我问了一句话之后就要看我的胸部,我不给,她就抢,好吧,她抢到了,然后哭了…

脊梁骨一凉,我浑身打了个颤,听上去很荒谬,但现实就是这么一回事,菲列特利亚哭了…

哭了?

我更想哭!

这误会好大啊,我的胸膛可是除了有点胸肌,就没什么了呀,怎么躺着都中枪?!

为了搞清楚事实,我把忙着痛哭的菲列特利亚抓了出来,只见撅着嘴巴的妹纸一脸用悲愤欲绝表情说道:“我输定了!”

呃?

什么?

什么输了?

“比相貌,我好一点,这是我的优势。比身材,她更丰满,我更高挑,各有所长,这是我们平手。比感情,她先是你的女人,但你更喜欢佩妮维斯,为了她连命都可以不要,我比不过她和佩妮维斯,比胸脯那个温迪尔和佩妮维斯,我就不说了,身为女人,就连你这个男人的胸口都比我的大!我更别提跟那个温迪尔比了!”

然后呢?

大概是现实直接把妹纸击垮了?

“就为了这事,你哭成这样?”我身边的女人没一个是简单的货,但同样没一个都是正常的,也就佩妮维斯还好一点,但从现在她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就为了这样,菲列特利亚就哭了?

“不可以吗?”菲列特利亚反问道,见我没有反应,她又哇地一下,钻回到被窝里面了。

我转念一想就明白了这个已经学会用可怜哭泣做武器的妹纸的狡猾以及她的用意了。明白了她的想法,那我不在矫情了,说真的,这些天菲列特利亚为了能够追到我,做了那么多即使是男人都没有勇气做出的脱线举动,让我挺感动之余,也让我渐渐对她有了感觉。面对反正这么养眼的妹纸,带了那么丰盛的嫁妆,我们又在未来有着相同的追去,还默许我在外面养小三,我再不下手就真是对不起自己了。

我就在她旁边躺下来,掀开了她蒙头的被子,贴上了她的后背,鼻边满是对方的味道,我故作苦恼地问道:“你的胸脯就真的那么小?我可以摸一下吗,如果不是太小的话,其实,我也是可以接受的。”

菲列特利亚沉默了,不过我立刻感觉到了被子里面的温度在急速升高,对方的心跳声也在不断地加速。

下一秒,背对我的菲列特利亚用几乎是细不可闻的嘤咛哼出了一个肯定的答复“嗯。”,手上也有了动作。

她的一只手在黑暗中伸了过来,我伸出一只手,让她握住,然后变牵引着越过了菲列特利亚的腰部,进入了衣衫的下摆里面。

手掌伸进了菲列特利亚衣服,我原以为菲列特利亚会只是让我隔着衣服摸一摸而已,没想到她这么大胆。

很快,菲列特利亚的手掌就不动了,指尖的触感告诉我手心的下方是一片光滑的肌肤,我张开了五指,覆盖在下方的肌肤上,正中一颗饱满的颗粒凸出感让我明白我手掌降落在了目的地。感受着对方激烈跳动的心脏,五指微微弯曲了下,我感受到了!

事实还真是残酷,我只知道菲列特利亚是平得大气磅礴,没想到居然是这么的荡气回肠,也难怪她会不好受了。要知道,这可是一个巨乳控的时代,哪怕是没有料也得做足面子,让自己看起来更有料一点,而菲列特利亚

抚摸着那小山丘,我拿捏住了那个硬起来的小颗粒,揉捏了几下。

“这…还真是有够小的,其他人看来,肯定是不能接受的了。”菲列特利亚打了个颤,感觉到她好像要转过身来,我又说道,“不过妻子是自己的,能不能接受,还得要我亲自品尝品尝了才知道。”

“品尝?”菲列特利亚非常惊讶,并且还有这几分羞涩。

“怎么,耍小心眼的时候,就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在她背后往她耳朵里吹气,妹纸身子僵硬了一下,很快就松软了下来,“还不是你,一直都不给人家准信!”

“那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准信?”我松开了那只抓【奶】龙爪手。

“你会娶我吗?”菲列特利亚转过身来,一双湛蓝的眸子望着我。

掀开了蒙头的被子,我说道:“我会。”

“真的?真的??!”

“真的吗?”妹纸很惊喜。

“但你会接受一个像我这样有坏脾气,还有情妇的家伙?”

“两个!你这辈子只能找两个!再多,我就要抬脚踹你了!”

菲列特利亚变相的回答让我不禁莞尔:“不过,我觉得我们的感情还得在加深一点。”

“加深?怎么,怎么,怎么加深?”阴谋败露的菲列特利亚好像只合适躲藏在黑暗里作恶的坏蛋一样,不怎么合适行走在太过光亮的地方,羞红了脸不说,还变得忸怩起来,说话都说的不利索。

我逗弄到:“你刚才爬上我床铺的干劲到哪里去了?”

“若不是为了让你爱上我,要不是佩妮维斯说那一定能成,谁会做那些羞人的事情。”

“你这样成功把我追到手却立刻像是结了婚以后就消极怠工的女人一样,菲列特利亚,我忽然觉得我似乎应该收回我前面该说的话。”

“你敢!”妹纸见我出尔反尔立刻瞪眼,突然间我发现我挺喜欢她恼羞中瞪眼的样子,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我吮上了她的嘴巴。

菲列特利亚惊讶地瞪圆了眼睛,这一次,不用菲列特利亚闭上我的眼睛,轮到我去合上她的双眼了。

看着她配合地合上了双眼,我再度盖上蒙头的被子,在黑暗中,细细地品尝这位德意志少女欲迎还拒的小舌以及那对粉润的嘴唇。

小巧灵活的舌头带着香津渐渐地被勾出了菲列特利亚的小嘴,我张嘴吮住了那条贪婪的小舌,吞进嘴里,好一会儿,才让那个呼吸不足的女主人娇喘着把舌头给收回嘴里。

顺着菲列特利亚的漂亮的脖子,我把嘴巴移动到了她的胸脯上,菲列特利亚的胸部是小了点,但好像还是可以补救的说,因为我记忆里,可是有着关于欧洲男兵玩枪把自己胸口玩大的这件事,连男人都可以把自己的胸部玩大,为什么菲列特利亚就不可以?大不了,以后一天玩个三四个小时的胸脯好了,至于阿萨辛的办法,这两个女人的事情,我就不掺合了,估计阿萨辛是想拿来讨好菲列特利亚这个“大妇”的。(未完待续。)

第106章 冲突终于爆发了

九月初,在这即将丰收的季节里,菲列特利亚作为德意志内部举足轻重的诸侯接到了来自奥地利方面的书信。

以符腾堡农民越界收割麦田为借口,巴伐利亚选帝侯在七天前对符腾堡宣战。宣布加入到战斗的有奥地利,理由是,奥地利跟巴伐利亚有联盟协议,巴伐利亚遭受进攻,奥地利有必要配合进攻,一起参入到战斗的还有和巴伐利亚联合的三四个族系小国。

这次秋季针对符腾堡公国的进攻由巴伐利亚选帝侯马克西姆斯的胞弟亨利领导,部队分别来自巴伐利亚公国紧急动员的将近两万步兵,以及奥地利方面的五千骑兵人,德意志诸侯杂牌军若干。

将近三万多的军队还有五千多骑兵共同对符腾堡发动了进攻,符腾堡公国就是卖光所有的家当估计也武装不出相同数目的军队,但只要不是傻子都晓得,三万人左右这样庞大的规模却只是这一场大战的先锋。

只是奥地利人应该是把菲列特利亚当成了傻逼。他们在信上把前线的情况吹得天花乱坠,仿佛他们已经占据绝对的优势,所有拦路的军队都给他们消灭了,普鲁士人只要人到那里便可以随便放开手脚去洗劫符腾堡过去几十年积累的财富了。

大家都晓得,符腾堡旁边趴了怎么也喂不满的法国人,符腾堡那边也有跟法国签订的盟约,就这样跑过去明摆着是奥地利要把普鲁士当枪使。

面对奥地利人这样毫不掩饰的欺骗和坑队员,普鲁士将官们上至德绍亲王下至德绍亲王他儿子们代表的新生代普鲁士贵族都非常愤怒。

对此,他们的意见是推脱掉,理由便用普鲁士只是跟奥地利有盟约,而巴伐利亚发动进攻的这场战斗跟普鲁士并没有任何关系,普鲁士的军队只有在奥地利遭受进攻的情况下才会出动。

不去做出头鸟这个想法很好,但按照这样的说辞。一旦法国人打进了奥地利,那普鲁士不就是得拼死也得往前面顶?

顽固的普鲁士贵族还是不够圆滑和狡诈,而且他们的建议跟我跟菲列特利亚商量好的保存实力的想法不一致。再说了,人家菲列特利亚不是还有着自己的想法么。

普鲁士人内部军事会议。我没有去,但只在半天之后,菲列特利亚就献宝似的地回来告诉我们一切搞掂。

菲列特利亚搞掂那群普鲁士贵族,我并不意外,只要说服两个老臣,德绍亲王和施维林伯爵便可以了。普鲁士人之所以不愿挪窝除了不想被奥地利当枪使之外,还因为他们都晓得。要是他们走远了,指不定普鲁士就会闹腾起来,而一闹腾起来,就是远水救不了近火。要知道。这些人的身家都在普鲁士,要是被人抢光了,那就真的是欲哭无泪。

军队里的普鲁士贵族们晓得有那个可能性,但菲列特利亚却非常直接地选择了告诉这些这两个普鲁士老人关于普鲁士的情况。

普鲁士的情况很不妙,法国人撮合了容克和四周敌视这个普鲁士的国度。

国内不稳。两个普鲁士老臣一听自然更不愿去打仗了。不过,菲列特利亚很快就抛出了另一个严重性不亚于后院着火的问题。难道要这样撕裂对奥地利的盟约?

由于菲列特利亚,普鲁士人被她弄到了进退两难的境地,退回去普鲁士,就要面临德意志国内的指责。于情于理,普鲁士都应该履行帮助过普鲁士复国的奥地利。但是,打起脸充胖子这种事情只可能发生在雷锋身上,而这年头,雷锋是谁,普鲁士不可能有人知道。

进是不能进,退又退不了,要是没有后面安排了我出去救场这出戏,估计两个普鲁士老人估计连抓起菲列特利亚暴打一顿的心思都有。但在得知了,这一出早有准备的圈套,两个普鲁士老臣愿意用自己的威望也暂时愿意配合做一场戏给外面的人看。

次日,驻留在纽伦堡的普鲁士军队次日开拔,除了佩妮维斯和阿萨辛留在庄园,我们都一起上路。

几十个步兵团以纵队的方式前进,五千多骑兵一分为二,一半在前方做前哨,另一半行进在军队的侧翼,七十门大炮分成三个部队布置在前中后,这样的行军方式非常稳妥,当然速度自然是快不了多少的,走了将近六个小时,才走二十多公里不到。

“关于符腾堡那边,你怎么看?”我转头一看,只见是菲列特利亚策马跑了过来。

“巴伐利亚和奥地利率先动手开战,先出兵符腾堡,我只希望,巴伐利亚和奥地利人那边聪明一点。”

“聪明一点?明知道自己打不过法国人还抢先动手给予法国人动手的借口,还能聪明到哪里去?”菲列特利亚撇撇嘴。

“菲列特利亚,战火永远都最好烧在别人的国土那里,能进攻的别人的领土就别在自己的领地上打防守战。巴伐利亚选帝侯为了保证巴伐利亚公国免遭战火而进行针对符腾堡的侵略不能算是错误的战略,而且秋季,正是丰收的季节,抢在这个时间点进攻,巴伐利亚和奥地利人就不用为后勤进行考虑。只是,巴伐利亚公国明显没做好战争的准备…”

菲列特利亚好像好奇宝宝一样在问完一个问题后,又问了另一个:“换做是你,你会在这场侵略里怎么做?”

“如果是我,我就在趁着这次出其不意掩其不备的好机会,攻占符腾堡的几个要道据点和重要城市,见好就收,然后死守,拒绝决战,不妄想着彻底攻灭符腾堡,为后面的动员争取时间。”

但是,好像巴伐利亚选帝侯马克西姆斯的胞弟亨利并不是很认同我的想法,巴伐利亚和奥地利联军一路高奏凯歌地跑到了符腾堡公国斯图加特城下,沿途攻占的城市也没有留下太多的士兵防守,然后在九月十二日这天,符腾堡公国跟巴伐利亚与奥地利爆发了斯图加特会战。

貌似符腾堡公国被法国人给卖了。

据说奥地利信使说是,仓促应战又舍不得公国首都的符腾堡公国征召起一万三千人去拱卫斯图加特,却不料正撞上巴伐利亚、奥地利联军。会战参战双方的军队是巴伐利亚、奥地利联军三万四千人,符腾堡公国两万人不到,符腾堡公国惨败,斯图加特被围攻,然后巴伐利亚、奥地利联军兵分两路,一路扫荡符腾堡公国境内,另一路围攻斯图加特。

然而很快,就风水轮流转,本来就兵力处于劣势还要分兵的巴伐利亚、奥地利联军在法国进入符腾堡的据点卡尔斯鲁厄遭遇法军,巴伐利亚、奥地利联军两国联军惨败,上个星期吃下去的战果,全部被吐了出来。要不是巴登亲王及时从尼德兰战场率军返回收拾了败兵,在符腾堡小镇格平根设防,顶住在了法军的进攻,大概这个时候,法军已经杀进巴伐利亚了。

不过即便巴登亲王顶住了法军的进攻,形势也不容乐观,因为巴登亲王收拾了败兵也就不过两万人,而据奥地利哨探侦查,法军数目远远超过巴登亲王的兵力。

奥地利人的情报是可以无视的,但我们罗马的阿萨辛弄来的情报还是可以一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在法德边境上整装待发的法军主力,法军布置在梅斯一线的主力,一共十四多万法军先后跨过阿尔萨斯地区进入德意志。最后,过来传话的信使说出了他们的用意,奥地利急需普鲁士加快行军速度,抵达前线支援巴登亲王。

平行世界里,十七到十八世纪的法国最多时候拥兵多少?

大概在法荷战争结束的巅峰时期也就是二十五万到三十万之间,平均每个战场保持四五万人和相应数量的预备兵作为补充。平时最多维持在二十万之间,最惨的时候还有勉勉强强的十五万。而规模最大的西班牙王位战争前前后后打了好几年,法军一共也就征兵将近四十五万。

但在这里,这一次,法军一出手就是十四万,号称二十万,这还没算上后面布置在梅斯的四万多法军。

法军的家底很多啊,荷兰地区前前后后拖住了将近九万的法军,普罗旺斯和图卢兹的法军也有将近八万,但法军还能派出将近二十万人,而这二十万人打没了,法军还能继续征召士兵。路易面瘫要继续砸锅卖铁的话,起码能凑个百万大军。

不过以法军四大名将的本事,想要让路易面瘫在这场彻底撕破脸皮入侵奥地利的战争里光靠奥地利,很难让他砸锅卖铁。

可以说,法军一次性出动十四万是势在必得的了。这支规模空前庞大的十四万法军由旺多姆公爵挂帅、麾下名将如维勒鲁瓦公爵、塔拉尔伯爵、卡蒂纳公爵、贝尔维克公爵、孔泰亲王,四大名将,除了不能上海的海军上将迪凯拿和主持意大利半岛战局的马尔森公爵,来了两个,像塔拉尔伯爵、卡蒂纳公爵、贝尔维克公爵,他们虽然没有四大名将的响亮称号,但本事也不见得比四大名将要弱。

十四万如狼似虎的法军精锐再搭配上这么多良将,估计也就是后面的拿破仑时期的拿破仑大兵团才能更胜一筹了。

第107章 动摇忠诚?

现阶段法军的实力光论质量而不论数量可以几乎媲美第二反法同盟和第三次反法同盟期间里被拿破仑指挥的法军。

要论第二和第三次反法同盟的素质,别的不说,光是最著名的奥斯特里茨战役就足以证明当时的法军论综合实力已经占据在西欧各国的巅峰。

面对上这样一支能够打爆当时欧洲所有军队的法军,奥地利方面呢?

现在的奥地利比之当时跟拿破仑战争时期的奥地利还有虚弱一点,哪怕版图跟当时的奥地利相比大了不少。

没错,现在的哈布斯堡家族跟平行世界里的哈布斯堡比起来显得更为虚弱。

平行世界里的奥地利之所以能够在十七世纪到十八世纪成为一个举足轻重的霸权有许多因素。但真要较真的话,原本只是神圣罗马帝国东边山旮旯割据势力的奥地利公国崛起还要追溯到奥地利公国继承人娶了勃艮第公国血脉,大胆查理的女儿那一刻。被法国国王,号称万能蜘蛛的路易十一玩死的大胆查理是个十五世纪的悲剧。但也正是他的悲剧,让他的女儿为山地偏远的奥地利带去了富庶的佛兰德斯地区。正是有着这个地区,后面的哈布斯堡家族才有不断联姻的资本,要不然,你以为别人没事娶哈布斯堡家的女儿和让自己的女儿嫁给哈布斯堡家族干什么?那些跟哈布斯堡家族联姻的人基本都打着窥视佛兰德斯的目的,只不过运气差了一点,以至于让哈布斯堡在十六世纪通过联姻将西班牙和奥地利联合在一起,合并成为一个超级大帝国。

十六世纪的欧洲是哈布斯堡家族的时代,虽然遍地战火。但当时拥有新大陆资金又有佛兰德斯的哈布斯堡帝国东踹奥斯曼,西打法兰西,南平意大利,北镇新教徒,没事还可以烧烧新教徒和异教徒。只不过。哈布斯堡大帝查理五世估计是有幸拜读了有关当年罗马帝国四凯撒和两皇帝制度的上册,却忙着到处乱打仗而没看下册,然后脑袋一抽,把哈布斯堡帝国分成了两部分,导致从十七世纪到十八世纪都可以看做是哈布斯堡家族的衰落史。只是跟奥斯曼帝国对啃弄出的辉煌胜利和结成反法同盟的活跃暂时掩饰了哈布斯堡家族的虚弱,这种虚弱到了西班牙王位战争末期。在英国抽身而出时暴露无遗,坐拥十万精锐的欧根亲王始终战胜不了只剩下一口气的法国,等到欧根亲王一挂,就连普鲁士这个比奥地利还弱小的国度都能把奥地利弄得大小便失禁,要不是英国吊着奥地利一口气,奥地利早在奥地利王位继承战争里被法国和普鲁士拖到角落去抡大米了。

一个霸权的崛起是有积累过程的。衰落也是一样。这个世界的奥地利虽然短时间地称霸了神圣罗马帝国却没有像平行世界那样具备主导了西欧格局三百年的硬件。谁让这个奥地利的哈布斯堡家族是罗马扶持起来的德意志搅屎棍,哪怕奥地利的哈布斯堡家族脱离了罗马的控制一段时间,威风过一段时间。

如今的奥地利,军队勉勉强强过十万,骑兵大概也有一万五千左右,再加上盟友巴伐利亚举全国之力参加到这场博弈里面,奥地利、巴伐利亚联盟的数目并不比法军差到哪里。可是打仗并不是光看数字的呀。在这个时代,士气非常重要,往往一个胜负的关键就在于第一线的线列步兵能否抵住一个冲锋或是一轮排枪齐射。而且,奥地利的贵族是一个硬伤。

别的不说,光是刚来这里传递信息的信使,传达过来的信息就让人闹心,奥地利人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着保存实力,让普鲁士人上第一线去支援巴登亲王。

难道他们就没想过普鲁士不能抵达的这个前提?

不管怎么样,普鲁士可是有着自己的问题

但为了能够在面子上说得过去,普鲁士还是进行了强行军。向一心想要阴死几万普鲁士的奥地利盟友表现出了我们就是二百五,不坑坑谁的一往无前的傻逼气势。

结果就是,利奥波德三世听说普鲁士人用三天就走了过去八天的路,跑出了130公里的消息,跨过慕尼黑。抵达了奥格斯堡,只消两天便能抵达乌尔姆,他派人接连向菲列特利亚发出了四张好人卡,并且良心不安似的问候了菲列特利亚一下关于普鲁士国内的情况。

普鲁士的情况还好,菲列特利亚决定在奥格斯堡多停留一天。

官方的说法是让疲累的士兵能够在进入战场之前拥有良好的体力,但实际上,是在等待普鲁士国内的消息。

然后,表面上是很不幸,但实际上是早有预谋地,第二天中午,北边的方向飞来数匹快马慌张地告诉了普鲁士人,他们后院起火的消息。

下面便是昨天刚抵达奥格斯堡,准备进入战场的三万六千多普鲁士军队用巴伐利亚公国纳税人的钱饱餐了一顿便调头往普鲁士国内飞奔而去的场景。

不管巴伐利亚选帝侯有没有种被坑爹的感觉,利奥波德三世应该会有,但对普鲁士人来说,这样的做法非常合理,就算有盟约在身,但总不能扔下家里不闻不顾吧?这样的雷锋行径,除了雷锋还有谁会?反正菲列特利亚不会。而奥地利人也不能说普鲁士人不能履行盟约,谁让普鲁士前些天很配合地进行了强行军,传出去,别人也不能说普鲁士违约。

不过这样一来,菲列特利亚就彻底成了贻笑大方的蠢材了,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带着手底下将近四万人的军队转了一圈,非常典型的反面教材啊。

面对这种临阵脱逃的行为和以能把人气成硬伤的智商,利奥波德三世在稍后让他的掌玺大臣向普鲁士的军队发来了措辞非常严厉的信笺,命令菲列特利亚立刻调头,但等到掌玺大臣来的时候,普鲁士的军队再度抵达到了纽伦堡。

面对奥地利的掌玺大臣质问。普鲁士贵族立刻开喷,要不是奥地利坚持,要不是奥地利要普鲁士履行盟约,普鲁士也不会遭遇后院起火的局面,而且情况比起后院起火还要更糟糕。萨克森、梅克伦堡等普鲁士周边诸侯国决定趁火打劫,想要普鲁士全军回去救援,门都没有。然而亲奥地利一派就再次提起了他们跟奥地利白纸黑字的盟约,他们着重强调了背弃盟约的严重性,还跟着把耶稣大神也一起拉下水,表示要是背弃盟约的话。不光活着的时候会悲剧,死了以后更会悲剧。

始作俑者,菲列特利亚自然而然地成为了被抱怨的目标。奥地利人对这个居然把全部军队都带离前线的人就差点没直接伸手戳她额头问她是不是智商有问题了。若现在玩的是单机游戏,估计菲列特利亚周边群臣纷纷出现忠诚度减20的提示,而菲列特利亚本人更是直接获得一个负面属性,他人眼中的蠢材。威望减-3。

让外人耻笑还算好的了,最严重的还是让普鲁士贵族因此看轻了妹纸,要知道威望这种东西可是一个统治者维持统治的根本。

一想到菲列特利亚这种自降威望的行为最终的目的还是让普鲁士贵族心甘情愿地接受我这个比她更英明神武的罗马人成为普鲁士国王。我非常过意不去,可以说,菲列特利亚除了拿上普鲁士王国,还赌上了她的名誉,心甘情愿地成为被人耻笑的蠢货。

总之。计划进行到这一步,轮到我上场了。

当夜,我出现在普鲁士人的军事会议里面。

这一刻正是我动摇普鲁士贵族忠诚的最佳时机。

没错,越是危难就越能体现出我的能力,如今整只军队的决策高层之所以焦头烂额和不知所措,除了关心则乱这个原因,还因为虽然他们知道普鲁士被攻击,但他们不知道进攻的势力有谁,有多少人,在哪里。而且绊住他们的还有奥地利的盟约。

普鲁士人现在的情况就跟是要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差不多。

不知道敌人的布置,便不能针对性地破解,可对普鲁士来说,时间就是一切。一旦拖延时间等待情报的收集,便会导致普鲁士更大的损失。但鲁莽行事又可能会导致更大悲剧,整个普鲁士军事贵族分成两个派系,一个主张立刻回师,赶回普鲁士,另一个虽然也主张回师,但却是打算选择一个地点进行逗留,进行战场的信息收集,再做打算。

这两派各有各的道理,总之就是不能说服对方,而不经意间吐露出对目前处境的不满也越来越大声。

面对我的到来,他们燃起了希望,渴望我把他们带出目前困境。

看着这些因我的到来露出希望眼神而对菲列特利亚非常不满的普鲁士人,哪怕为菲列特利亚洗白并不在计划之中,我还是忍不住在军营里开口为菲列特利亚洗白。

“我想你们很多人都在腹诽是你们的王子将你们带入了这样一个进退两难,四面受困的境地,甚至想过他不配作为一个合格的统治者,或许还有人轻蔑在心里诋毁他为笨蛋和蠢货,悲伤普鲁士摊上这样一个能力不足的人,对未来的命运出现迷茫。那么作为一个外来人,我可以站在这里告诉你们,正是你们所腹诽的王子将你们带离了死亡的厄运!”

看到菲列特利亚震惊的样子和在场的普鲁士贵族都露出略有所思的表情,我继续说道:“容克们的造反,法国人对德意志的宣战,类似梅克伦堡和萨克森这样的德意志诸侯国的趁火打劫,奥地利用盟约约束我们,让我们无法抽身事外,今天的局势其实早就在我们预料之中。”

“既然是意料之中,那就是说,我们还有应对的策略了?”

身旁想起一个的声音,我转头看去,只见是德绍亲王在发话。也正是他的发话,燃起了大家对菲列特利亚的希望,他们都朝旁边坐着沉默不语的菲列特利亚看去。

这帮普鲁士的老臣果然忠诚都是很高的,只是他们一心以为这是在为菲列特利亚提高威望的好时机,一开口就把整个话题的话语权交给了菲列特利亚。

菲列特利亚愣了愣,两眼望向了我这边,眸子里饱含了很多意思的光彩,反正我只知道她眼睛红了一下。

“是的。”

听着她好像是不知所措一般要把这话接下去,哪怕明知道这将无法起到提高我在普鲁士贵族威望的效果,我却反而放松下来。

果然,我还是过意不去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ps:谢谢丢失的人生道路这么支持本书,以及其他多次打赏的朋友,对于你们的支持,我也很想多码几章回报大家,但是最近在准备期末考,我只能说,我尽量在5月13号考完以后,多更几章回报社会了。

第108章 前男友跟着一起来了

ps: 大家,章节显示是带的就不要订阅了,还有啊,本卷关于阿萨辛逆袭那里也不要订阅,就放在那里好了,我最近忙着考试,过段时间再回来改

“是的,所有的情况都在预料当中。不过具体的计划都是来自罗马的尼基夫鲁斯殿下在主持,所以还是请他讲解一下。”

菲列特利亚把皮球给踢了回来,两个老臣,德绍亲王和施维林伯爵闻言便是眉头一皱。

呃…

菲列特利亚的反应真是快得让人意外。

“那么现在就让我在这里说明一下,我们的整个计划。首先,第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因为我们的整个计划都是围绕这一点展开的:摄政殿下曾经对我强调过,在座的诸位便是普鲁士王国复兴强大的希望。一旦法国跟奥地利开战,作为跟奥地利签订了盟约的盟友,普鲁士若是不想撕毁盟约就必须奔赴战场支援奥地利。以普鲁士目前的实力加入到两国的争端里面只会成为大国博弈里的棋子,变成他人成功的踏脚石。可是要是被牵扯到两国争端里面,普鲁士就会背负上背弃盟约的骂名。”

阐述了一下普鲁士作为援军去打仗,打完仗和死了人却不会获得太大好处的前景以及对比了一下普鲁士背信弃义之后的窘境,我继续说道:“为了避免这样的处境,再加上当时摄政殿下因为逮捕了那些容克,获取了他们跟法国人勾结的证据和消息,王国摄政跟当时在尼德兰我的进行了联络。于是,便有了后面,王国摄政释放容克和带领军队离开普鲁士的举动。”

菲列特利亚旁边的汉斯听到这里跟着皱起了眉头,没办法。我的那番话说得好像是菲列特利亚故意利用容克以及故意背信弃义一样,蠢材忽然变成了阴谋家,这对菲列特利亚在普鲁士贵族的印象同样也不好。平心而论,是个下属都不想自己的老板在背后插自己一刀。

“在是否带走军队和故意制造一个让容克们起事的这件事上,王国摄政曾经跟我起过很大的争执,就现在看来是我赢了,起事的容克们已经证明他们不再忠于普鲁士王国,也不再视自己为普鲁士贵族一员。既然他们选择了战争,而不是王国摄政殿下给他们的和平,那未来只能按照我所熟悉的道路去走。诸位。容克们和普鲁士的邻居们要战争,那么我们便给他们战争。”

呼,洗白菲列特利亚又要保证我的正面形象可不容易,就我个人而言,上面那些话已经是我所能做到的极限了。

“如今。因为普鲁士的内乱,我们远离法国与奥地利的前线。也不可能赶上支援巴登亲王的行动。当然。就算赶上了也没啥用处,谁让那一线的法军可是有着超过十五万人。算是巴登亲王的三万,我们贴进去还不够法国人分的。”

“十五万!奥地利人不是让我们去送死吗!”有人大叫到。

奥地利人的坑队友举动算是惹恼了在场的普鲁士贵族。

我咧嘴一笑:“我们死光了,他们下面打起来不是才更轻松一点么。奥地利人隐瞒情报这点,我早有预料,所以便让王国摄政在行进到了奥格斯堡以后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是赌上名誉,也要把你们全部带回来。”

“三万人,这在法国人与奥地利人冲突的南德前线不过是一场战役的兵力,但在中德这块腹地。三万人有着更大发挥的余地。不过就现阶段而言,我们能够做的只有两点,镇压普鲁士内部的造反势力,其次,分担奥地利人的前线压力。具体实施方案是,我们将会兵分两路。一路,通过纽伦堡的大路,途径维尔茨堡、美因河畔的法兰克福、美因茨,从侧翼威胁在斯图加特的法军,迫使他们分兵防守我们这一路,保护他们从梅茨到卡尔斯鲁厄的交通线、补给线。这一路的军队,虽然没有抵达奥地利的前线,但起到的作用并不比直接参加到对抗法国的战斗里要差,我估计为了保证他们的交通线不被我们切断,法军起码要布置两万人左右的兵力在此。而在法军有两万人被我们牵制住的同时,这一路的军队并不需要发起进攻,也就是说我们在履行盟约的同时,也尽可能地保存了自己的实力。另一路,返回普鲁士,配合驻守在当地的第五斯巴达军团剿灭所有来犯的敌军,再返回与另外一路会师,届时再做打算。”

普鲁士人不是笨蛋,面对这样一个既不用送死还能履行盟约的方案,他们非常欢迎,当然了奥地利人能不能接受就是另外一件事了。

但正所谓兵贵神速,在这没有电话手机的时代,想要征询一下奥皇利奥波德三世的意见是不可能的。为了能够早曰抵达法国人一侧的交通线,普鲁士贵族们迅速交流了意见,决定这个方案确实可以行。

那么下一步便是兵分两路里的部队安排了,除了德绍亲王二儿子和三儿子所在的骑兵团之外,所有外籍军团随队返回普鲁士,而那些土生土长的普鲁士军队将以每天七十公里的行军强度向法国侧翼奔袭。

关于那些为什么选择外籍军团返回普鲁士的疑问,我的回答很简单,你能对过去那些曾是你朋友的容克们举起屠刀么?

获得了大部分人的认同,但还是有不少人进行了提问,后半夜,我基本都在回答普鲁士贵族们的提问中度过,好不容易熬到了三点多钟,得出了军将在五个小时后开拔的结果,会议结束。

前一刻还热闹异常的军议帐篷安静了下来,就剩下我和菲列特利亚以及汉斯和几个似乎有话想要跟菲列特利亚说的德绍亲王和他儿子,以及施维林伯爵跟他的心腹。

“我有话要先跟尼基夫鲁斯殿下说,你们有什么想要说的,稍后再在行军的路上谈,现在先给我退下。”

菲列特利亚还有话要跟我说?

我跟着她后面,靠近了她那个不远处漆黑的帐篷。

菲列特利亚撩起帐帘。示意我先进去,我正思考着她还有什么要交代的便钻了进去,漆黑的环境让我的双眼立刻丧失了作用,耳边听到一阵风声,回头只见帐帘放下的那一霎那,一双热情的嘴唇就贴到了上来,紧跟着是一双仿佛想要把我勒死的双手,环住了我的腰部,我也就顺手搂住了妹纸的腰肢。

嘴唇和小舌的主人跟我接吻过不下十次,那天晚上。我们更是把该做的事情,都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当然是什么没有做!但她从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动情,搅动的小舌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到我口中好让我含住她。哪怕呼吸不足了,依然不舍得退开。痴痴地缠在我嘴边。

亲着亲着。我们就从帐篷出入口边倒在了床上。

躺在床上的菲列特利亚停止了索吻,她深吸了几口气说道:“你今天就要了我。”

“什么?”我被她吻得有些头晕脑胀。

我身下的菲列特利亚没再说话,而是选择做出行动,她把手伸向了我的裤裆,用既羞涩又大胆的声音说道:“我要。”

顺水推舟就推掉这个妹纸?

我咽了咽口水,体内正好也有着那么一丝冲动。

没办法。刚才的妹纸的索吻已经让我的小伙伴硬了,再近距离地看着这么一个人比花艳的妹纸,她的雌姓荷尔蒙正刺激着我男人**不断地扩大,不过我还没有丧失理智。我提醒道:“这四周都是人。”

“没关系,我闭上嘴巴,不出声就好。”菲列特利亚说着,双手也伸了下来。

“可是你觉得这样的场合合适?”我望了眼漆黑的帐篷,这不是推托,在我想象里,我拿走妹纸第一次的地方不是这样的。

菲列特利亚的手停止了在我裤裆的摸索,似乎她犹豫了,但很快她就恢复了试图揭开我裤头的举动:“没什么合不合适的,现在我只知道我想给你!”

女人可没有姓冲动这种说法,不过菲列特利亚倒是一个容易激动的人,我咬着她的耳朵,拿起了她的双手:“被感动得一塌糊涂,所以就想着以身相许了?”

“不可以么?”菲列特利亚反问道。

我把皮球踢了回去:“可以是可以,那我又要拿什么去感谢一个为了我不惜拿一个王国和自身名誉去赌一把的笨妞?”

“我又不笨。”

“还不笨么,也算你幸运好,到了我,如果不是,你连哭的机会都没有。”

“是呀,是呀,我就是一个蠢货和笨蛋,所以你一定要照顾我一辈子,不能扔下我不管!”

“当然,所以我想要给你最好的,你的第一次,我会在新婚之夜的那天晚上才拿走。我想要在那个灯火通明的房间里,看着你穿着新娘的雪白华丽的裙装,幸福地躺在床上,露出娇羞的表情,然后我会从你的脖子一直亲吻到下面,再望着你的眼睛,在你那既期待又忸怩地注视下被我慢慢地分开你的大腿…”

“别说了。”只听到一声轻微的嘤咛,我感觉脸边的菲列特利亚脸上很烫,呼吸很炙热,估计这个没少看黄书的妹纸被我描述的景象给弄得想入非非了。

“为什么不说?刚才还有很大胆的小女孩跟我说,她要呢。到时候,我会给她想要要的,不过在这之前,我会用这张嘴巴里的舌头在她身下的那个地方…”

谈情说爱最精彩的地方还是在于两人私底下之间的疯言疯语。至少在我看来就是这样,看着菲列特利亚被我说黄书片段似的疯言疯语弄得娇羞得恨不得钻个洞,这可比直接女人抓起来狠狠地轮一遍还要舒心,虽然胯下的小伙伴很辛苦就是了。

当我提到要用菲列特利亚能够感觉得到的小伙伴在新婚之夜那晚抠门而入的时候,她已经不行,整个人如同鸵鸟一般钻到了我怀里,闻着她发丝间的香味,我忽然觉得要是不用出去打仗那该多好。

就这温存了一会儿,我松开了菲列特利亚,然后点起帐篷里的油灯。

灯火亮起,看着那个因短发像娘炮,却比女人多了几分英气,但又比男人少了阳刚的妹纸,我觉得要是她留了长发会再多几分女人的柔美。

在我坐下来以后,面容绯红的妹纸恼羞成怒地捶了我一下,嗔道:“不认识人家的时候就像个神经病,跟人家混熟了以后就简直是个大色狼,我甚至开始你是不是在我面前装成好人了!”

“后悔了?”

“鬼才后悔。”

接下来的时间,菲列特利亚不可避免地像所有的女人那样叮嘱了一大堆必须要注意的事情,然后,自然而然地又牵扯上了类似派菜刀的话题。

“佩妮维斯会跟你一起走,看着你。”

“你就不怕我把先把她给吃了。”

“哼,所以我要让汉斯跟着你一起走。”

呃。。)

第109章 作战是“我扔下了一块肥皂” 上

文艺青年向来不走寻常路。

为了不让我把佩妮维斯先偷吃掉,菲列特利亚把汉斯这位“前男友”扔到了我这里,用意只有一个,那就是恶心我。

对此,我深表蛋疼,以及脑残地问了一句:“为什么不给我来条贞操带,再给佩妮维斯也来条。”

然后,菲列特利亚表示她真的有想给我和佩妮维斯都一起来上一条贞操带,只不过考虑到她跟佩妮维斯的交情和对我的信任,就暂时放弃了。至于打发汉斯来到我这边,除了要把汉斯恶心我以外,还因为汉斯是普鲁士容克出身,他对普鲁士那些亲戚们大多知根究底,带上他,不管是谈判,还是围剿都有好处。

对于菲列特利亚把汉斯打发过来的建议,我欣然笑纳了,至于佩妮维斯,她还是跟菲列特利亚一起行动的好。

时间很快就到了约定出发的时刻,哪怕是在帐篷里做光了所有女人都会做的分内事,但到了真正离别的时候,菲列特利亚还是红着眼睛了,从已经离开的队伍那里又跑了回来。

“我有一个预感!你一定是在做着一些很危险的事情!但我不知道你打算做些什么。所以,我只能已经交代好汉斯,让他给我我看住你。只是,我在这里郑重地警告你,要是你不娶我,后果很严重!”

得了,看来汉斯安插在我身边还有监视的意图,不过妹纸,你好意思这么折磨人家么?

汉斯就是一个悲剧,不过很快就会有很多人比他更悲剧。

军队一分为二,经过调配,普鲁士军队里的小胡子渣渣团四千人、黑森人团五千人以及萨克森人团四千人脱离队伍,而德绍亲王大儿子利奥波德等普鲁士贵族构成的三千普鲁士骑兵协同进行作战,一共一万六千人。

军队路过了原来纽伦堡的小镇,我去看望了下阿萨辛,佩妮维斯没来。因为佩妮维斯好像还在生气,原因是她为了帮我无辜躺枪。既然这样,那我就把她晾一晾好了。

对于好像从一开始就一直默认可以做我情妇的文艺少女,我一直搞不清楚她的变化是怎么来的,只是由于当时有菲列特利亚在,我没能找个时间问她。而现在,我也依然没有时间。谁让我急着返回普鲁士,而纽伦堡距离普鲁士可是三百多公里,当务之急,是迅速展开强行军。

强行军便是兵贵神速的解释。最著名的军事例子之一属于拿破仑时期的法国大兵团在第三次反法同盟的表现。七天八百公里的强行军一举扭转攻守的形势。打了奥地利军一个措手不及。

七天八百公里。我麾下的这支军队根本不可能办到,谁让是平行世界里非常典型的十八世纪军队,而不是十八世纪拿破仑战争时期,被大革命的口号打了鸡血的法军。

虽说。七天八百公里,办不到,但七天三百公里,还是可以尝试一下的,谁让我们这支军队里面只有便携的轻便四磅炮,没有了火炮的拖延速度,光靠步兵们的双腿,七天的时间绝对够我们赶回普鲁士。

只是,若是那些容克、一同对普鲁士不宣而战的国度以为我们就这么傻乎乎地跑回普鲁士。那他们就错了。

要知道,这个世界有种战略叫做围魏救赵,也有种战略叫做弃车保帅。

从菲列特利亚进行她的计划那一刻开始,无险可守的普鲁士注定不可能在保住所有的领地不遭受蹂躏,虽说这会是降低外国人对普鲁士的投资信心。但要是能够快速地解决掉入侵普鲁士的敌军,并对外国人投资的生意进行赔偿,还是能够挽回不少损失的说。

而在敌人将他们军队开入普鲁士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他们大本营将会空虚无比,这个时候正是大爆他们菊花的好时机,我们怎么可能放过这样的机会?

那就要对在普鲁士内部遍地开花的容克视而不见吗?

根据最新的情报,汉斯听到我给军队的行进方向是朝开姆尼茨方向前进就上来表示了我现在前进方向的不满。

“现在普鲁士内部先有容克作乱,后面又有十几个公国、伯国联合在萨克森、梅克伦堡这两个实力较强的实力之下,你不率先领军返回普鲁士,反倒要跑去其他地方干什么?”汉斯的措辞非常有严厉,而他的质问也受到了骑兵将官们的一致认同,他们都认为不要当前不应该浪费力量去进攻其他诸侯国,而是返回普鲁士境内跟敌人决战,一举击溃敌人,挽回普鲁士的损失。

我开始向这些普鲁士解释我的办法:“以强行军迅速地返回普鲁士,再以最快的速度击溃敌军,这个想法很不错。不过,你们想过要是敌人转攻为守,以普鲁士境内为战场这个可能性没有?要是事态演变成那样,把普鲁士十有**会被打成稀巴烂。”

“那现在去进攻开姆尼茨就能避免这种局势?”汉斯叫道。

德绍亲王的儿子利奥波德说道:“我倒是觉得我们应该去进攻萨克森的德累斯顿。萨克森的军队离开了德累斯顿去响应容克,如果我们能够围攻德累斯顿,萨克森的军队就便离开普鲁士,返回救援德累斯顿。以我们的实力,能够击败萨克森一次,自然是能够再次击败萨克森第二次。”

“可是如果萨克森人先在我们抵达萨克森人之前返回了德累斯顿呢?萨克森选帝侯虽然不是一个合格的军事家,但他也不是笨蛋,因为他知道萨克森就在普鲁士军队返回普鲁士的路途上,遭受袭击的几率要比其他国家大,而且正因为萨克森选帝侯输给过我们,所以他最有可能采取守城的方式。而大家都知道我们没有攻城的大炮,一旦首战失败,这对军队士气有着非常显著的打击。”

这话不是我说的,而是尤金,我越来越看好这个年轻人了。

利奥波德叫道:“那我们不会转移吗?既然萨克森人离开了前线,正是我们转进,然后对敌军逐个击破的好机会呀!”

“即使没有萨克森一部,敌人还有梅克伦堡和其他十个公国、伯国,再加上容克,起码过两万五千人,这对我们来说,即便能够获取胜利,后面还有什么资本去进行扩张?”尤金在这里使用了一个扩张的词汇,普鲁士贵族们听完立刻看了过来,我则看向了尤金,后者这才意识到自己多嘴说出了不该说的话。

“能够解释一下您作战意图吗?”利奥波德代表着军队里的普鲁士利益阶层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大家都知道奥地利那边麻烦很多,要是我们这个时候有着一支他们非常需要的援军,恰巧这支援军又打了下不少附近的地盘,要是我们用援军去交换统治那些领地,你们觉得奥地利人会不会答应?”

会不答应吗?

前提是这支援军的数量得够大。

面对那些翘首以待的普鲁士贵族,我说道:“虽然强行军返回普鲁士,再以联合了第五斯巴达军团的相等兵力击溃敌人,是最快解决普鲁士混乱的办法,但却也是普鲁士获利最少的方案。因为我不敢保证解决了那些敌人,我们还剩下多少兵力。另外,击败了那些集中在普鲁士的敌军,我们后面还有着萨克森和梅克伦堡,不管去打哪个,另一个总会需要我们派兵去进行防守他们,这样一来,我们的进攻就被削弱了,进攻的削弱就意味着我们要损失不少人才能占领预计中要占领的地方。”

“好吧,那么我们向开姆尼茨这个地方前进却不是德累斯顿这样就能更好的保存实力了?”利奥波德问道。

“尤金,快向大家解释一下。”

尤金看了看我说道:“这个计划被命名为,我扔下了一块肥皂…”

第110章 作战是“我扔下了一块肥皂” 中

尤金你的眼神怎么那么幽怨,普鲁士不就是被妹纸扔下却引来无数基佬弯腰去捡的那块肥皂么…

就像我不懂尤金童鞋的爱情贞操观一样,尤金童鞋不怎么明白我的幽默感。不过,这不妨碍,他逐渐成为我得力助手。

从普鲁士的柏林到纽伦堡耗时最短的直线交通线,途径几个耶拿、莱比锡、吕岑、波茨坦,长达四百五十多公里,以这个时代军队的每天平均行进时速。三十五公里的行军速度,没有半个月是不可能返回柏林的。

汉斯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带着手头上所有的军队返回到普鲁士配合第五斯巴达军团和留守的军队进行反击。先不说其他,单是士兵以每天七十公里的强行军连跑一个星期的强度,估计掉队的人很多,以一支兵找不到将领,将领找不到的兵的队伍面对以逸待劳的多国侵略军,即便是有第五斯巴达军团,哪怕是赢了,损失还是很大的。

我之所以选择开姆尼茨是因为这个地方位于纽伦堡正东北方向二百三十五公里左右,就在萨克森选帝侯领地下方。按照地图上的比例和推算,开姆尼茨处于德累斯顿左侧八十五公里的地方,距离上方的返回柏林的必经之路吕岑和莱比锡有八十五公里。

可以说,进攻开姆尼茨,便是要打算进攻德累斯顿,不过跟直接进攻德累斯顿比起来,进攻开姆尼茨多了一个用意,那就是报复那些进攻普鲁士的德意志小诸侯。

从纽伦堡离开,我在后面监督以每天八十公里速度行军的军队,尤金和德绍亲王的几兄弟率领骑兵先行。

据说是在第三天傍晚,普鲁士的骑兵在一群惊讶乡村农夫注视下和当地贵族的尖叫、训斥中,只放了四枪便夺取了毫无防备的萨克森-恩斯廷伯国的首都开姆尼茨,由尤金组织安排食宿,后续靠双腿进入伯国的步兵们得到了短暂的休息。

查看了一下尤金组织的伙食和布置的入宿地点,对这个把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条的家伙表扬一番以后。我进入了当地主人在开姆尼茨建立的宫殿。

拿着刀剑让那个跟十多个留在宫殿里打牌赌博打发时间的萨克森-恩斯廷伯爵夫人写信去给萨克森-恩斯廷伯爵报平安,顺便告诉那位伯爵一声,他的伯国被占领了。

说起来,开姆尼茨还是一个跟萨克森非常有渊源的地方。

这么一个人口不过十万人的小国最早是属于萨克森立国的地盘之一。只不过在当时统治整个萨克森的阿斯坎尼家族在十三世纪绝嗣以后,开姆尼茨才分离出来。如今的开姆尼茨的统治者属于阿斯坎尼家族的恩斯廷分支,是现在的萨克森公国的韦延家族在血缘关系上非常近的亲戚。大概也是这么一个亲戚的关系,在萨克森公爵呼朋唤友去普鲁士打劫的时候,闲在家里没事干的恩斯延伯爵就傻头傻脑地带着小猫小狗三四百只出去了。

估计他认为,即便是遭到报复,不在普鲁士行军路线上的开姆尼茨和萨克森-恩斯延伯国不会被当做首要目标吧。

占领了开姆尼茨。虽然步兵们立刻进行了休息。但并不代表着我们就会停止我们的动作。一天之后。依旧是利奥波德和他的兄弟们带领骑兵,我给了莫里茨一千骑兵,让他向德累斯顿突击的命令,沿途安排迎接大军的准备。

“不是说好了不去打德累斯顿的吗?怎么又要我安排食宿?”莫里茨问道。

“欺骗。知道吗,那是欺骗!要弄得我们好像要进攻德累斯顿一样。对了,我有封信要你派人送去给萨克森的选帝侯。拿着。”

把信交给莫里茨,这货领命而去。

尤金童鞋很好奇我在信上写了什么。

“一封普通的问安信,我顺便在上面问了下那位选帝侯阁下,征询他的意见。他被我抓到以后,他是想要被削尖的棍子从嘴巴里插下去,穿透整个人呢?还是从他的屁眼捅进去再从到他的嘴巴穿出来。”

在这等待的时间,我陆续接到了经过核实的情报。

这次侵攻的主力是梅克伦堡。梅克伦堡公爵率领主力步兵一万五千多人,骑兵一千,汇合了周边小国十七个,将近三万五千人,从西面和南面对普鲁士发动了侵略。虽然联军成员众多。不过梅克伦堡公爵很好地组织了这一波攻势,他们并没有像是一盘散沙那样分散在普鲁士国境里进行洗劫,而是有目的,有预谋配合起事的容克发动了攻势。由于普鲁士国内采取暂避锋芒的策略,敌军联军占领了波茨坦,封锁了柏林,然后率军抵达了吕岑。

要是我们选择马不停蹄地赶回普鲁士这条路,恐怕很快就会以劣势兵力对上占据数量优势并且以逸待劳的梅克伦堡联军。

萨克森方面的情报很有意思,一直被普鲁士人认为会是带头大哥的萨克森选帝侯居然没有动。可能是由于上一次被我打怕了,而且考虑到萨克森会被当做第一个报复对象的缘故,萨克森公国只是派出了数目不多的骑兵参加了联军,剩下的人都齐聚在德累斯顿。

阿萨辛们预计萨克森选帝侯在德累斯顿起码有一万四千人的部队。这支军队应该是萨克森全国的军事实力。要是普鲁士的军队贸然去攻打德累斯顿,就算打下来,也失去了跟梅克伦堡较量的资本,凭白便宜了梅克伦堡公爵。

不过奥古斯特那货就这么深明大义?军事能力暴涨,有壮士断腕的勇气?

当然不可能。他不可能不想守住德累斯顿以西的领土,但谁让萨克森以西的土地都让我折腾得连油水都不剩下了。

对于奥古斯特龟缩的情况,我早有预料,所以才写了一份充满威胁意味的信笺让人先莫里茨一步送进德累斯顿。

过了三天,莫里茨离开不过两天,不但萨克森选帝侯做出反应,就连吕岑的梅克伦堡联军也做出了反应,据悉一天前,萨克森人的四个骑兵团两千骑兵和一个步兵团的两千多步兵从吕岑离开,紧接着梅克伦堡又派出了超过规模不小的援军。联合原先先离开的部队从易北河东岸绕远路向德累斯顿增援而去。

尤金询问了阿萨辛们,被派出的援军是否全部是梅克伦堡的军队,在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我已经知道了敌人想做些什么。

梅克伦堡公爵不是笨蛋,不贴着易北河西岸走近路反而绕远路是害怕我围点打援。有了易北河的保护,他就不用担忧那支超过一万人的援兵被我吃掉了。看来他的布置是在针对我对德累斯顿的进攻,想要利用德累斯顿的城防消磨普鲁士人的势力,然后用吕岑的军队做后备一举围歼普鲁士的军队。

但是,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攻打德累斯顿。

那下一步就是攻打吕岑了?

也不是,在调走这一万人以后。吕岑的敌军还有两万五千多人。后面还有数量在不断增加的容克。想要保存实力,以两万人不到的军队去攻打两万五千人,而且还是有防守工事的军队,伤亡还是会很大的说。而且。梅克伦堡公爵以他的军队做援军也有如果我向吕岑方向进攻,那么便汇合德累斯顿的军队前后夹击我的想法。

在开姆尼茨休息了足足六天,带着这个国家的财富,其实也就是几车金银,我们再次开拔。

这一次,我们的行军方向是普鲁士西侧的那些德意志小国,第一个目标,位于莱比锡西南三十公里,距离我们足足一百四十公里的伯格公国。

利奥波德的两千骑兵开路。莫里茨的一千骑兵殿后,黑森人团以纵队展开做先锋,小胡子渣渣团紧随其后,在后面是萨克森人团,一共一万六千人。骑兵以每天八十公里的速度疾驰,步兵则是五十五公里的行军速度奔跑。

九月二十二日中午,我们比预计早两个小时抵达伯克公国。

随后,我们自然是发动了对这个伯国的侵略,“基佬”伯克伯国在抵抗不到十分钟便宣告陷落,洗劫了当地,再放了把火烧掉伯克伯爵花了大价钱建起来的宫殿。

望着那冲天的大火,还有发财了的普鲁士骑兵们人人眉开眼笑的神色,尤金有些不忍:“伯克伯爵想要在建一座规模类似的宫殿,只怕当地人又要受不少的苦。”

“你觉得我们已经洗劫了那座宫殿,完全没有必要烧掉它?”我反问道。

“是的,我们在开姆尼茨不也是没烧掉当地的宫殿吗。”

“我只是想要德累斯顿的萨克森人知道,他们还是有随时被进攻的可能。”我拿起了那份早早就准备的名单,在伯克公国之后,下一个要被摧毁的国度是哪一个?

看着名单上面写着的萨克森-哥达-阿尔滕堡公国,我把军事地图交给传令兵,让他告诉利奥波德,按照地图的指示向下一位“基佬”萨克森-哥达-阿尔滕堡公国出发。

距离伯克伯国不远的“基佬”萨克森-哥达-阿尔滕堡公国,很快就在利奥波德骑兵出发之后陷落,率先进入萨克森-哥达-阿尔滕堡公国的黑森人团发了笔小财,不过绝大多数财富都被上缴了。

当夜,我们便在已经陷落的萨克森-哥达-阿尔滕堡公国过夜,考虑到另外两个团步兵们的不满和艳羡,我也不再隐瞒我的战略意图,向全军发表了一份公告。

整个公告的意思只有一个,基佬全都跑去普鲁士捡肥皂了,后面要被爆菊花的还有不少人,想要发财和爆菊,没关系,等到打败了敌人,这笔财富就会被拿出来,按照战功、爵位、军级去分封。

整个军营因为公告而显得热闹起来,隔着窗户,我都能感觉到整支军队渴望作战的热情。

一大波更新正在准备出击

更新大概在十几章这样,各种童鞋做好迎接的准备

另外,我期考要来了发完这一大波更新,我起码要沉默个三两星期,进行体力恢复,顺便思考如何在这种严峻时期对本作进行修改,吸取教训。要知道,这一次要持续到11月,谁也说不准下一次再次被拖进敬事房是什么时候。不过这一次能够恢复,我还是很感谢v之类的组织以及伟大的领袖,还有各位默默奋战在点娘背后的编辑们是他们又给了我一次重新做人,而不是太监的机会

第111章 作战是“我扔下了一块肥皂” 下

“快!快,快把这些盆子和碗拿到车上!”

希尔德伯格豪森公国,希尔德伯格豪森公爵居住的寝宫里,一群手脚粗鲁的士兵拿走了所有他们认为值钱的东西。

希尔德伯格豪森公爵夫人放开了嗓子在寝宫大厅上嚎啕大哭,那些宣誓效忠希尔德伯格豪森公国的贵族作不了什么,因为他们遭到了比之希尔德伯格豪森公爵夫人更悲催的命运。

那些被他们鄙视的泥腿子的肮脏手掌摸上了他们的干净身体,然后拿走了他们身上一切值钱的东西。

“贱民!贱民!你怎么敢随便乱摸我…那是我的金怀表!”

“这是我未婚妻留给我的订婚戒指,你不能拿走,啊!你敢打我,你敢打我!!”

“那是我的外套,你连外套都要吗!”

“这是丝绸做的。”

一个贵族被粗鲁地剥去了他们的外套,终于有人忍不住受到这样的委屈跟着希尔德伯格豪森公爵夫人一起在大厅里哀嚎起来。

一把火扔进希尔德伯格豪森公国的宫殿,大火逐渐吞噬了整个宫殿。

被驱赶到宫殿草坪上的那群希尔德伯格豪森公国贵族们彻底呆住了。

男的神情呆滞,衣衫凌乱,头发乱得一塌糊涂,仿佛被无数只草泥马踹过一样,女的表情凄惨,眼神绝望,背影凄凉无比,似乎前一刻被拽进墙角让人当做公厕抡了一**米。

在这个风和日丽,万里晴空的秋天,我在名单列表上划去了希尔德伯格豪森公国这个名字。

从九月二十二号到九月二十六号的这四天,参加梅克伦堡联军的迈宁根伯国、魏玛-艾森纳赫公国,科堡伯国、萨费尔德伯国、希尔德伯格豪森公国这五个不同的势力遭遇了相同的命运。

陷落在普鲁士骑兵的马刀之下,整个国家的财富遭到无情的洗劫,集全国人力和物力建造的奢华宫殿被付之一炬。

算上第一天的伯克公国和后面的萨克森-哥达-阿尔滕堡公国,一共有七个公国遭殃。

这样的好处是什么?

瓦解敌人的作战意志。

而由于这些伯国都是四散在普鲁士一侧,再加上我的安排,我们的进攻仿佛在地图上胡乱走了一圈。并没有暴露出未来的作战意图。

我们前脚刚离开希尔德伯格豪森公国没几公里,后面负责殿后的莫里茨就派了一个人上来,那个传令兵的脸色很古怪:“殿下有一群自称是来自吕岑的多国联军的使者要见您,只是他们却不是来自吕岑方向,而是拉文斯堡伯国。”

拉文斯堡伯国距离希尔德伯格豪森公国足有二十多公里,也是一个参加普鲁士入侵的势力。

“那群人要见我?”那群呆在吕岑的笨蛋忍不住了,我还以为我会再过一段时间才见到他们呢,虽然比较意外,但我还是说道,“带上来。”

吕岑的梅克伦堡联军的使者一上来就表明了身份。他们是那些暂时没有遭殃却害怕很快会遭殃的德意志贵族的传话筒。那些德意志贵族们表示。我这样在别人不在家的情况下,肆意蹂躏和践踏是不道德的,不绅士的,会受到整个贵族圈子鄙视的。鉴于我的行为是耻辱的。而他们又是大方和仁慈的,如果我想要洗刷我的耻辱,他们可以给我一个机会,赶快到吕岑决战,来个一较高下。

面对这样明显是没读过书和又没经历过什么人情世故的指责,我就当场呵呵了,我讽刺到:“一群在我们普鲁士带兵去帮助奥地利这个时间凑兵去入侵普鲁士的强盗居然反过来指责我们的行为,真是可笑,你们说。是不是?”

骑马在一侧的将官们纷纷发笑,让那几个前来的使者好一阵子尴尬,有个人在我们笑完之后,气急败坏地叫道:“虽然我们入侵了,但我们没有进行像你这些洗劫又放火的可恶行为。”

面对这样理屈词穷的辩解。我讥笑:“这位先生,我们现在进行的可是战争,如果你们没能料到这一步,为什么还要入侵我们普鲁士?”

“我们只是接受到了邀请!”

“别人要你去死,你怎么不去。”莫里茨在另一边引起了另一阵哄堂大笑。

估计是觉得在讲道理上,他们站不住脚跟,威胁又没有足够的实力,一个使者走出了说道:“我们到了最主要的目的是恳求你们停止这样残忍的行为,希望你能够开出你的条件,让我们回到战场上像个绅士一样进行较量。”

噗嗤

那些普鲁士人笑得脸都歪了。

事实上,我也很无语,这得对现实得有多脱节的人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伸手示意普鲁士贵族们别笑,我说道:“想要我停止敌对行为可以,我只会对我的敌人发动进攻,你可以回去告诉你们的主人,只要他们停止对普鲁士的敌意,把军队撤出吕岑,我便终止对他们的敌对行为。”

“这不可能。”

“既然不可能,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了,该烧的继续烧,该抢的,继续抢。”

又气又恼的使者中的一个威胁道:“你们怎么样对待我们的领土,我们就在普鲁士做相同的事情!”

看着那个大言不惭的家伙,我回击到:“你可以试试,我们在普鲁士损失多少都会从你们身上拿。如果一个领地不够,我们就会去另外一个领地拿,直到我们凑够弥补损失的财富为止。”

话是这么说着,但我对入侵普鲁士联军的领地进行入侵并没有将他们一视同仁。从伯格公国到今天的希尔德伯格豪森公国,都是小得只有十多万人,甚至十万人不到的小势力。烧了也就烧了,他们的主人哪怕再恨我们,作战的意志再高,也不会起太大的作用,谁让他们人数少。但那些实力较大的势力就不同了,要是弄得他们起了鱼死网破的心思很不好。

要让这些小势力知难而退还需要加把劲啊。

“来人啊,把这些人送回吕岑。”

那些使者们脸色纷纷大变,为首一人说道:“多谢阁下的关心。我们会保证自己的安全。”

这些使者们的反应很有趣,我挥挥手:“最近这边动乱比较,我怕你们一走远就会我手底下的士兵给抢光身上的钱财。所以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让我们送你们一程。”

“不用了!不用了!”

“为什么不?莫非,你们是瞒着梅克伦堡的人出来偷偷跟我们接洽的?”旁边的尤金纵马上来了一步,他很兴奋,我也一样。

看着那些“使者”尴尬的表情,我真想仰天大笑三声。越真是这样,那我就越要把这些人送回去了,挑拨离间一下他们的关系了。

抽出一个骑兵连的人送走了这些所谓的使者,我把下一个袭击的目标定在六十公里之后的一个小伯国,放过了沿途的一个大伯国,只要攻下这么一个小伯国,我就为我突击梅克伦堡公国铺平了道路。

我把莫里茨一起叫了上来,面对以利奥波德为首的那群普鲁士军官,我说道:“你们率领骑兵,攻下了前面的伯国,不要休整,立刻向梅克伦堡公国前进。我估计,梅克伦堡公国并没有什么像样的军队,这两千五百人的骑兵足以让你们横扫梅克伦堡公国,只是要警惕梅克伦堡公国主力的回师,一旦你们发现梅克伦堡公国主力,一切以保存实力为重。”

对于我要重点培养的尤金,我说道:“今天夜晚,你昼伏夜出,将带领小胡子前往德累斯顿。我估计萨克森会在西岸行动,一旦发现萨克森人那边的主力有向吕岑移动的迹象,是要突袭那支行进的队伍,还是攻打德累斯顿都由你自己抉择。小胡子团里的四千人是经历过几次战斗的老兵,射击和搏斗水平都不错,要好好利用这支军队。”

分兵完毕,至于我,我将带领萨克森人团和黑森人团这两个外籍军团,一共九千人出现在吕岑。

“你疯了?!”汉斯大叫到。

我疯了?

我怎么不知道。

我莫名其妙地看了看他:“我可没疯。”

汉斯气急败坏地叫道:“还说没疯,吕岑虽说调走了一万四千人多,可那里还是有着两万多人的军队!比我们的总兵力还多,你倒好,居然到这个时候还要分兵!”

“为什么不呢?你看,那些笨蛋背着梅克伦堡公爵来跟我谈条件,如今被我压了回去,我已经在吕岑联军那里种下了裂痕。如今,我把骑兵派去了梅克伦堡公国,总得要有人去通知梅克伦堡公爵这个消息吧。敌人大概已经知道了我们这次的兵力是三个外籍军团和三千多的骑兵,可出现在吕岑的我只带了两个团的兵力,那么你说吕岑的敌人会不会想,还有一个团去了哪里呢?”

是啊,还有一个团四千多人去了哪里?

是去了梅克伦堡?

还是去了德勒斯顿?

“难道你不想过梅克伦堡的人会朝你发动进攻吗?!”

“想过啊!”

“那你还分兵?”

“为什么不分?”

我指了指尤金和利奥波德莫里茨这两兄弟:“因为有他们在。”

第112章 毫无悬念的战斗

当我只带着一半多一点的兵力出现在吕岑的多国联军前方二十公里时,我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想的,但我敢说梅克伦堡公爵绝对会惊慌。

原因很简单,既然我只有一半的兵力在这里,那么我剩下的那一半兵力在哪里?

再考虑到我之前横扫的那些小国都是越来越靠近梅克伦堡公国,估计梅克伦堡公爵应该已经想到我剩下的那部分兵力是去爆他的菊花了,而联系到我率领的那一支半军队出现在这里,想必梅克伦堡公爵会把我军队带到吕岑的行为理解为这是阻止梅克伦堡公**返回梅克伦堡。

我很好奇这位先下手为强的梅克伦堡公爵会做出什么应对。

让其他小国联军固守,自己抓紧时间带兵先跑回去?

还是自己先守一阵子,直到萨克森的军队过来支援替换梅克伦堡公**作为主力的位置?

又或者…

梅克伦堡公爵做了一个最符合他们那边利益的决断,放弃吕岑,梅克伦堡公爵带领梅克伦堡公**返回梅克伦堡公国,那些小国们跟柏林城下的容克们构成一军。

前往柏林的通道就这样在我分兵的三天后,向我们打开了,汉斯说道:“你怎么会知道敌人会宁愿选择向柏林退去,也不是上来向我们发动进攻?”

我向汉斯解释道:“梅克伦堡公爵他们要是有胆敢发动进攻的胆子,他们就不会在入侵普鲁士之后,立刻在吕岑这条要道上构筑工事了。可能是法国人提醒了他们,离开了他们在吕岑辛苦构建的工事,他们很有可能会被击败。因此,不要试图跟我打决战,打野战吧。至于把那些小势力汇合容克就更简单了,这些小势力都是带着分蛋糕的心思参与到这次闹剧里来的,只要那些带头分蛋糕的梅克伦堡抽身而出,没有一个主心骨稳住他们。那些个公国、伯国联军就会分崩离析。但他们不会知道,他们这么一退,维系这支联军继续作战的信心也就出现了动摇了。”

汉斯的神情有些忧郁:“那我们下面一步便是要向柏林进发了吗?”

“当然不!”我摇头,我可没那么笨中计,“你觉得我们明白入侵普鲁士的多国联军从吕岑退出就会动摇他们继续作战的意志,敌人会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个很明显不过的陷阱。”

“陷阱?”

“那我们该怎么办?”

当天中午,我们进入吕岑,放火烧掉敌人在吕岑构筑的防御工事,看着吕岑的防御工事烧掉了大半,当天四点开始进行晚餐。顺便发放足够三天的给养。到了夜晚。全军撤出吕岑。向南方的德累斯顿前进三十公里,在凌晨入驻了一个曾经被我蹂躏过的无人小镇。

中午接近两点的时候,负责警戒哨探给我带来了两个阿萨辛,他们为我带来了敌人的最新动向。果然梅克伦堡公爵的撤退是个幌子。他们向被疾驰了四十公里之后,就没有继续前进,而那看似是用于决断的一天,其实被他们拿来向南边的萨克森军队求助了。德累斯顿方面在易北河右岸派出了规模在一万人左右的援兵。也就是说,萨克森军队距离柏林还有一天的路程。在得知了我们撤退以后,梅克伦堡公**向南进行了三十多公里,对当地进行了搜索,然后又往北去了。

汉斯听着最新的消息苦恼道:“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虽说梅克伦堡公**可能会向北面撤去,但是柏林城下还有着造反的容克和那些多国联军。后面还有增援的萨克森军队。”

“是么?我可不这么认为,在我眼里,柏林城下已经没有任何敌人了!”我拍了拍那两个把情报带来的阿萨辛夸奖了他们几句。

“什么?”

“你忘了,我把尤金派去干什么?”

汉斯瞪大了眼睛,下一秒。他反应了过来:“可那里不是还有容克和那些德意志小国的联军吗!而且还有一支梅克伦堡公**啊!”

“所以,下面就轮到我们去收拾他们了!利昂,传令,三小时后,全军向柏林进发。”

德意志诸侯多国联军跟容克联军凑在一起的时候,还有什么比现在这个时间更合适向柏林进攻的时间和机会?

要问为什么,这不是很明显吗!

德意志多国联军是什么货色?

兵少将寡。

还有呢?

作战意志不算高。

说作战意志不算高都是抬举他们了,别忘了,这群家伙就是一群带着严重功利性的投机分子,他们之所以入侵普鲁士是为了什么?

为了钱和土地是当然的,但最重要的还是看见了他们旁边有个脑残,而这个脑残还自己把自己卖了。面对这样一个脑残,所以这些多国联军们就很不客气地跑过来参加了以梅克伦堡和萨克森两大势力,相对他们而言,的入侵普鲁士同盟。

难道那些德意志领主们不清楚普鲁士背后有罗马撑腰?

你能指望在这没有互联网又平日醉生梦死的德意志贵族们能多了解国际大事。

如今,这些家伙们跟容克待在一起,身边既没有梅克伦堡公国,又没有萨克森公**,身边尽是一些普鲁士容克,本来只是来分蛋糕,想着入侵行为是无风险的人,会不害怕?

那些家伙瞒着梅克伦堡公爵跑来跟我谈条件就说明这些人已经萌生出撤退的意思,如果这个时候发动夜间的突然袭击,这样一支提心吊胆又有退出联盟意向的军队能够鼓起勇气进行抵抗?

答案我想是没有的。

就算我猜错了,也没关系,反正容克们和德意志诸侯多国联军的两支部队还有一个最大的弱点。

容克们和德意志诸侯多国联军的两支部队最大共同点是什么?

他们相互并不统属!

如果有梅克伦堡公爵或萨克森选帝侯坐镇,他们还会因为对方有着最大的军队而听命对方,但让这样一群人跟容克呆在一起,而容克们也没有分明的阶层关系,那么一旦发生混乱,到时候这群人该怎么办?

各自为战!

论士兵质量,杂兵一群的德意志诸侯公国能跟我们比?

容克们倒是可以拼一拼,但现在他们是在造反。这种肆无忌惮的行为导致的恶果在过去奥托叛乱的时候就凸显出来了,数万被奥托寄以希望的普鲁士新军战意全无,仓促间拼凑出来的容克们可能会比普鲁士新军好一些,但好不到哪里去。

午夜一点,我带着萨克森人团和黑森人团出现在柏林城下的敌人营地前方十公里地,下令休息直至凌晨四点,以黑森人团第一营部为冲锋的矢头,夜袭展开了!

漆黑的夜空上升起一枚闪耀的信号弹,这是给予第五斯巴达军团里应外合的信号!

精神有问题的黑森人团在五百米之外的地方进入“狂战士”“神经病”的状态,冲击力在一瞬增加到了最大。副作用便是原本严密的队形在刹那间散开。看着那一个个比渔网还大的口子。若不是看在他们还算以一往无前的姿态进行冲锋,我连要当场把他们全部吊起来暴打一顿的心思都有了。

一千多人的黑森人营冲进了联军营地,凶猛的势头撞翻了乱七八糟的栅栏和武器架,踏着火光照着最近的行军帐篷就冲了过去。

一千人就把上万人的营地搅得天昏地暗。不得不说。一群神经病发起疯来,虽说也就是拿刀乱砍和用叉子乱插了,但气势几乎可以跟一大群草泥马踹过一样相提并论。

柏林城下,德意志诸侯和容克的营地一片混乱,相互没有协调指挥的敌人在危急的敌袭把自己弄得更加混乱。惨叫声,怒吼声,战马惊慌的嘶鸣声,刀剑刺入身体的声音,以及火焰燃烧的兹兹声。都同一时间响起。

远远地站在一边只是拿着望远镜,我挥手,加派出了两个千人规模的萨克森人营,从左右两翼攻入敌人营地。而另一侧,柏林城下冲出了队列整齐颜色鲜红的军队。

“赢了。”

哪怕战斗才刚开始。但我已经知道了结果。

不过今天的战斗并不止这里,我带着手头上仅剩的五千人绕过还在作战的营地向柏林城下向城内的第五斯巴达军团和退守柏林指挥普鲁士军汇合。

我在城下一一见过了城里的人。

指挥第五斯巴达军团的自然是第五斯巴达军团的军团长,我跟他的见面并不多,只知道那是一个从其他军团调过来代替希庇亚斯的二把手,一个这个世界标准的罗马人,黑色的头发,黑色的眼睛,五官比较深邃,叫做阿列克谢米勒。君士坦斯和莫里斯也在第五斯巴达军团里面,只不过我只看到了君士坦斯,而没见莫里斯。至于列瓦尔德,这普鲁士曾经在我麾下跟卡尔十二打过一场硬仗。还算是比较有能力的一个普鲁士贵族。

列瓦尔德一上来就先给了我一个马屁:“很高兴又能够在您的指挥下作战!”

我裂嘴笑了笑还了他一个,我也很高兴有他这样的将军的奉承就立刻了解手头上的兵力情况。还是现任第五斯巴达军团的阿列克谢比较实在,他立刻报出了第五斯巴达军团的情况,除去一个已经在莫里斯带领下冲进战场的步兵营,第五斯巴达军团还有七千四百人,六个步兵营和四个骑兵营一千两百多骑兵。

“第五斯巴达军团知道梅克伦堡公**在哪吧?”我问道。

“知道。”

“那么就让第五斯巴达军团以骑兵为先导对梅克伦堡公国发动夜袭吧!希庇亚斯,从现在开始,你接管普鲁士外籍军团。”

第113章 被淘汰的“骑士铠”

以第五斯巴达军团为主力突袭梅克伦堡公**的战斗就跟突袭城下的容克和德意志贵族联军一样,没有丝毫的悬念。

一万多梅克伦堡军做了抵抗,但在数倍的敌人和骑兵配合步兵的轮番冲击面前,战斗经验为零,指挥水平低下的梅克伦堡公**只表现出了稍稍比好一点的水平。只一个小时,梅克伦堡公**除了那些狼狈而逃的一小部分重要人士们,不是成了俘虏便是永远地躺在了这片妄图征服的土地上。

两个小时候,带人去清点战果的列瓦尔德和阿列克谢把情况禀告了上来,昨天的黑森人团和第五斯巴达军团杀敌高达一千四百七十五人,被俘虏的容克和德意志诸侯规模高达三千四百三十七人,其余溃逃。由于没有足够的骑兵扩大战果,起码一半的敌人逃了出去。梅克伦堡公**伤亡更惨重一点,第五斯巴达军团和列瓦尔德的普鲁士军团共同创造了杀敌两千四百七十余人,俘虏将近六千,其余溃逃,自损不足百人的辉煌战果。

柏林城下的敌人多国联军伤亡过四千,被俘过万,其余溃逃,这也就意味着入侵普鲁士的敌人除了萨克森已经不足为虑,不过这样一来,问题也就上来了。

一个战后的战略布置摆在了我们眼前,哪怕我已经心里有了主意,我还是举行了军事会议询问其他人的意见。

莫里斯当场很牛逼地表示,作为罗马人不问敌人有多少,只问敌人在哪里,嗯,这货也就会说这种说了相当没说的话。

君士坦斯分析了很多关于普鲁士的形势,但说了半天,尽管我已经了解到了最近普鲁士的情况,可他依然没提到任何一个关于如何处理现状的意见。

阿列克谢,这货更简单,他说我拿主意就好了。

希庇亚斯。大局观不够。

最后,我看向了普鲁士人列瓦尔德。

作为留守普鲁士的普鲁士将军,他是德绍亲王和施维林两个一起推荐的,在对阵卡尔十二的战斗里,我对他的印象还算好,他对现在打败了敌人的建议是进攻萨克森。

容克已经不足为虑,最多也就只能盘踞多年经营的地盘里面折腾一阵子,但这个时候决不能把时间在浪费围剿他们上,我们应该趁此机会出兵进攻萨克森公国。之所以去萨克森,而不是梅克伦堡的原因也很简单。要是去了梅克伦堡公国的话就少不得要分兵留在柏林。作为一个合格的军事家和虔诚的基督徒。列瓦尔德觉得我们很有必要在无时无刻地,尽可能地保持兵力上的优势,因为上帝只站在兵力占优者这边。去萨克森的话,梅克伦堡那边已经利奥波德那群普鲁士骑兵了。足够牵制已经败北过一次的梅克伦堡公国。其次,梅克伦堡公国背后就是瑞典人,哪怕我们打下了整个梅克伦堡公国,吃下去的东西,迟早要吐出不少来。趁着这个时间,我们还不如抬一抬跟萨克森的竹杠。到时候,寄希望于萨克森和瑞典的梅克伦堡听到萨克森已经退出战争的消息,不是对那边看不到胜利希望的梅克伦堡影响更大吗。一旦梅克伦堡公爵投降,让两个最具威胁的外国势力退出战争。容克们就明白他们的坚持已经没有意义,他们的起事不再有坚持的希望。那样,后面的是要镇压,还是要谈判也就顺利了。

在处理容克的问题上,列瓦尔德主张劝降为主。他的意见透露出一个很明显的意思。即便容克们从外面找来一群入侵者,但他仍然不想对容克们赶尽杀绝。

撇开对容克们的怜悯不谈,列瓦尔德的建议很合理,也说明了德绍亲王和施维林这两个普鲁士老头都是挺有眼光的人。

不过,我只能说,列瓦尔德是一个不错的军事将领,但思考还是缺欠了点。

但一想到身为一个普通的军事贵族,列瓦尔德需要思考那么多政治干什么,我就释然了。

柏林的普鲁士步兵团驻军的一半依然留在原地,黑森人团和萨克森人团由希庇亚斯代替指挥,兵力共九个步兵营九千人将与另一半普鲁士步兵团驻军,即四个步兵团八千人携带5门攻城重炮和一个罗马炮兵营规模的加强普鲁士炮兵营,10门12磅炮,16门8磅炮,其他野战炮不等的军力汇成一军。

下一步,我没有采取列瓦尔德的意见,而是命令列瓦尔德率领这样一支将近两万人的大军去进攻梅克伦堡公国。

趁他病,要他命!占领梅克伦堡,尽可能快地迫使梅克伦堡公爵投降!

我的理由很简单,梅克伦堡公国背后撑腰的是瑞典人,列瓦尔德不主张进攻梅克伦堡公国便是害怕侵占了梅克伦堡公国又惹上瑞典。瑞典人大军压境,我们下方又有萨克森人牵制住我们的兵力,导致我们不得不把我们的战果给吐出来。但瑞典人现在却在尼德兰给拖住了脚步。攻克了梅克伦堡公国,造成即成的事实,这对我们接下来彻底合法地占领这块地盘有很大的好处。

在列瓦尔德率兵北上的时间,我则指挥第五斯巴达军团,派人让尤金以及他指挥的小胡子渣渣团过来汇合我,与此同时,我还让列瓦尔德给利奥波德那群普鲁士骑兵们下达了尽快赶来跟我汇合的命令。

以第五斯巴达军团的九千多人配合小胡子渣渣团的四千多人,哪怕加上普鲁士骑兵也不过一万六千人,想要攻克被几乎相同数目守军守住的德累斯顿,除非是付出惨重的代价,否则很难攻克那座萨克森公爵的老巢。但我从没想过要进攻萨克森,我要把第五斯巴达军团派到容克的根据地去跟那些地头蛇们打游击!

在这种关键的时刻,女友的前男友上场了,但在听说我要把容克们列为第一针对的目标,这货就皱着一张脸。

等到军议结束,其他人都走了,汉斯都还没有离开,而是依然留在原来的座位上。

“你有话要说?”对于菲列特利亚的前男友,我有点不自在。

汉斯过了好几秒才像是反应迟钝地抬起头,他回答道:“我原以为你会把列瓦尔德留在柏林。”

我明白汉斯的意思,我说道:“你是想说列瓦尔德是一个亲善容克却又忠诚王国的王党宫廷贵族,把他留在柏林比我更能向容克们释放一个友善信号,好让我们完成后面的收尾工作,对吗?”

“是的。”

抬了抬眉梢,我问道:“你是想说我在破坏腓特烈的计划?”

“不是。”

汉斯的回答颇让我意外。

“要不是没有看到过你那天在纽伦堡军帐里的表现,我肯定会这么认为,但现在,我只能说我不清楚你在干什么。”汉斯移开了看向我的视线,“我不明白,我不明白为什么从奥托到你,甚至是腓特烈都要针对被打上了容克标签的阶级!他们,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阴谋谋害国王,这还不够?”在这还没喊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世界了,容克们的行为简直是胆大包天了。

“但他们从一开始就在被迫自卫!他们只是在捍卫自己的利益,自己宝贵的财富,就跟你们罗马人捍卫你们的君士坦丁堡和所谓罗马人的骄傲那样。这也有错?如果不是所谓的改革,我们根本就不用走到今天!要知道,在那个奥托开始所谓的改革之前,所有的容克都像宫廷贵族那样尊敬热爱我们的国王!”汉斯的情绪很激动,越说越大声了,“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她,宁愿选择那些泥腿子,也不愿选择我们这些曾经为普鲁士王国付出过血汗的功臣!要知道,今天的普鲁士如果没有我们容克的拼搏,根本不可能扩大如此地步!”

普鲁士的改革,便是去农奴化,说真的,有时候我也觉得奥托的改革很心急,仿佛普鲁士没了农奴就会国力暴增一样。不过现在的汉斯怒意似乎有些更倾向于我抢了菲列特利亚这事上。简单地说,他不服气。

“汉斯,关于这个在德意志土地上延续了无数代的分封制度,你了解多少?”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们容克为王国拼命,王国拿出一片土地和土地上的人归我们管辖,这有什么不对?一千多年都下来了,怎么到了今天就不行了!”

“传统并不意味着就是最好的,你看,四百年前的战争是一群骑士带着一群农兵打仗,规模从小到二三十人到大至过千论万,作战的装备也是刀剑盔甲。现在呢?一次作战的规模的战略单位便是过万人,主宰了战场上千人的刀剑逐渐让位给火枪,而骑士厚重的盔甲在火枪面前被淘汰抛弃,你口中的觉得没有什么错误的分封制度,就像过去的骑士铠甲一样,对一个时代而言是适用的,但在另一个时代,就成为了累赘,再继续穿在身上那是错误的。”

“是么,我倒要听听,我们就怎么成了被淘汰的骑士铠了!”汉斯用着那种你不说出来,你就是骗人的眼神瞪着我。

我有点头痛,倒不是头痛不知道怎么解释,而是该怎么用简单的语言让汉斯明白。

第114章 论农奴

不管是从奴隶制发展上来,还是后面的自由民出卖自由成为庄园主的庄园附属品,农奴都可以说是中世纪封建庄园制度下的产物,也是西罗马帝国崩溃,东罗马帝国从奴隶制过度向封建制的妥协结果。

不同的国度,对农奴制的定义也有不同,比如说波兰,农奴便是耕种农田的奴隶,为扩大农业产量,波兰庄园主在扩大耕田的同时,顺便把大量的自由民搞成奴隶。俄罗斯也差不多,但农奴工作范围更多,不仅涉及农作,还包括矿业、森业和筑路。这点在普鲁士也一样,只不过普鲁士的律法规定农奴不同于奴隶,农奴的领主只有不完全的人身占有权,比如领主不能处死农奴。

“首先你得明白一件事,现在的战争虽然在战役规模上依然让一个将领的军事能力影响着,但在战略方面,一场战役的胜负并不像过去几百年那样具备决定性。输了一场,如果国家实力雄厚的话,还能再打一场,两场,甚至是三场,只要一个国家余力还在,那么胜负就还是未知之数。那么,汉斯,你想想,国家的实力从哪里来?”我伸出一个手指头晃了晃,“人!确切地说是人口基数!”

在尚未进入工业革命的十八世纪,甚至是过去的一千多年,人口便是一个国家实力体现,作为罗马帝国继承人,特别是第三顺位继承人,我可没少被我便宜老爹说教关于人这方面的知识,以及被着重说明的警告。

“只要还有人在,那那个国家就还有士兵,只要还有人在,那么那个国家就还有税收。汉斯,知道为什么罗马在第四世纪的时候,把一直局限于罗马的罗马公民权扩大到全帝国?”

“我又不是腓特烈!”汉斯用了一个较为委婉的方式告诉了我他看书少,虽然态度激动了点。

“你虽然不是腓特烈,但也陪着她看过不少关于罗马的书吧?”我在决定汉斯的知识范围以便肯定待会儿我不是在对牛弹琴。

看到汉斯点头,我说道:“根据奥古斯都皇帝在公元14年建造的《功业录》记录。罗马帝国的罗马人在当时只有不到五百万人。”我口中的罗马人是指那些在亚平宁半岛上真正具有罗马人血统或经过严格审查而最后被授予罗马公民身份的罗马人而不是生活在罗马帝国疆域内的“罗马人”,“只有五百万人不到,虽然后面人口还会增长,但在奥古斯都之后,罗马的敌人一个比一个厉害,战争规模也一个比一个大。那些罗马人死得可是很快的,所以,哪怕明白将公民权扩大到全帝国会带来混乱,但当时统治者还是宣布了这个政策。然后…从公元三世纪到三世纪末,罗马便迎来了帝国内战。只不过。内斗之余。还有余力做些扩张帝国和收复失地的事情。到了戴克里先时代,由于庞大的人口基数,罗马勉强迎来了一个算是中兴的年景,哪怕很短就是了。”

罗马的黄金时代。也就是奴隶时代的最后辉煌便是从奥古斯都到后面五贤帝之间的百年时间,在这之后,奴隶制引起的经济崩溃,导致罗马帝国真正进入第一个衰落期。更后面的帝国内战引起的三世纪危机,虽然让罗马摇摇欲坠,但最终还是让这个帝国挺了过来。

原因是什么?

罗马军团善战?

当然不是,还不是因为罗马公民权的扩大,要是光靠亚平宁半岛的那群罗马人,罗马帝国不用等到两百年后的匈奴人。早在公元三世纪前就灭亡了,哪里还用戴克里先玩四帝共治。

我反问道:“光是一个扩大公民权的政令就让罗马从公元两百三十年延续到今天,你不认否人,这个国家资源的重要性吧?”

汉斯低着头什么话也没说,但只是看他那样子。我知道是时候抛出庄园农奴制对普鲁士伤害的原因了:“既然你承认了人口数量对一个国度的重要性,那么你也该明白普鲁士的农奴制度让许多人口消失在了王国人口登记册上了。20%?又或者30%?那些消失的人口不能被征兵,不能被抽税,你说这对普鲁士王国的伤害大不大?”

“可是”

我打断了汉斯:“没错,你们容克确实很英勇善战,你们的骑兵曾经无数次为普鲁士王国拥有今天的规模立下过功劳,但你要清楚,培养一个骑士要多少年?要多少土地和人口?杀死一个骑士又需要什么?全副武装的铠甲和马匹少说也要上千塔勒,再加上土地和奴隶,更是价值上万,然后呢?杀死一个骑士的代价却是一把价值不过十几塔勒的滑膛枪和一粒子弹。哪怕你们容克的骑兵比之骑士更便宜,但你要清楚,现在的时代已经不是过去骑士一骑当百的时代。分割土地,庄园制度去供养数量稀少却较为精锐的骑士,这个模式已经不再适用。”

为什么波兰、俄罗斯以及普鲁士会在十八世纪被形容为野蛮和落后?

还不是因为早在法国和意大利诸国完成了封建的转型之后,这些国度还沿用着古老的庄园制。

汉斯失魂落魄地坐在原地,我便这样望着他,过了好一会儿,他说道:“那些农奴们会让你立刻释放掉吗?”

“释放?不,普鲁士还承受不起释放的代价。”我摇了摇头。

“不释放?按照你刚才的说法,释放了农奴,不就有让普鲁士更多的士兵和更多的税收了吗!”

“你一下子把上百万人扔到街上,不用考虑给他们提供工作,不用考虑更多的后续问题?”

“他们有田可以自己耕种,又有农具,还怕什么?”汉斯没好脾气地说道。

“除了那些富农,汉斯,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些处于贫农和富农之间的中等户,他们之前都处于庄园主的庇护和管理之下,要适应整个社会需要时间!”

说起农奴,只怕许多人会立刻想到面带菜色又整日被欺负的劳苦民众,但农奴里面可不只是那些面带菜色的劳苦大众,里面还有着更多的收支均衡勉强可以过个日子的农户。

没错,农奴虽然失去人生自由,但他们还是有财产权的。在罗马帝国的词典定义里面,农奴便是有义务为领主无偿劳作,以自己的劳力,在庄园主的土地工作,以换取保护和公正,以及在该土地上额外开垦耕作以保证自己的生计,最后让庄园主以财务束缚实行奴役的农民。而且,说句跟我过去十几年受到红色教育相冲突的话,即使是被剥削,但剥削阶级里有良心和懂得管理的剥削者并不在少数,那些人虽然不能做到释放他们,但给点小恩小惠,让农奴感恩戴德还是能够做到的。

无端端地释放农奴,农奴离开了他们的原来生活还算过得去的庄园,很多的问题会一下子就爆发出来,而这些问题又不进行妥善或有预见性地安排的处理,很快只会制造更加尖锐的问题。二十世纪的德国为嘛诞生了马克思大神,后者又带出了列宁这个小弟?还不是因为农奴制改革以后,从农田里走出来的农奴们一下子就到了工厂里做厂奴了。要不是有着后面俾斯麦很有先见之明地出台整个世界第一个劳工保护法和福利制度,只怕普鲁士会先一步沙皇俄国淹没在红色的海洋之下。

“而且,就现在而言,我们更需要他们为普鲁士耕种粮食。”

现在的生产力水平非常低下,农业生产工具简陋,主要农业区仍用木犁、木锄,间或有铁铧木犁。收获量仅为种子的5倍左右。畜牧业牛羊的成活率分别约为50%和30%。要是一下子把农奴们弄走了,谁来进行产出。

提起农奴改革,过去我学到的红色教育里往往会把农奴改革跟资本主义搭边。但天朝的老师很不负责任地,只是笼统地告诉我是资本主义推动了农奴的改革,释放人力。具体怎么做,他们没说,而要不是穿越了,我这辈子都别指望会明白其中的弯弯道道。

我前面说过,目前的普鲁士需要农奴们去耕种粮食更甚于释放农奴,原因是普鲁士还没准备好。

这个尚未准备好除了意识形态,还包括普鲁士的硬件方面。

简单地说就是,普鲁士还不是工业国家,还没有大量的工业基础设施建设在国内,既然没有工业设施,那要人来干什么?闹事吗?

还有,释放农奴跟进行资本主义化和工业化是一个相辅相成的过程,而要进行资本主义化和工业化就要有原始的资本积累。原始的资本积累从哪来?普鲁士不是殖民地国家可以抢劫土著,那么只能注定是一个阶层从另一个阶层那里进行掠夺。

平行世界里,农奴的身份赎买金便是一个国家财富再进行分配和再集中的过程。政府通过赦令把农奴们赎买身份的资本交给容克庄园主,从而让这些庄园主们拥有资金进行工业投资,然后成为自由民的农奴们前脚刚走出庄园,后脚就进了工厂成了厂奴。发现自己被骗了的厂奴们从十九世纪中期到俾斯麦出台福利制度前都在闹事。

第115章 赐福

大家可能都知道俾斯麦“铁血宰相”的名头,因为是他通过三次对外的战场让德意志成为一个完整的国家,这三次战场分别是丹麦的,对奥地利的,以及对法国的。

比起俾斯麦对德意志民族的贡献,我觉得俾斯麦对霍亨索伦家族在德意志的统治贡献更大。他执政二十九年,把德国从王权虚弱的半会议半贵族共和国家转变成了皇权**,用他自己的话说便是“所有的大臣全是德皇的奴隶,而不是议会的走狗。”以至于,在威廉二世上台之时,德国人早把在十九世纪六七十年代受到法国大革命影响而发出“自由万岁,有共和就有面包,有自由就有钱和漂亮老婆”的口号扔到爪洼国,改成喊“德皇万岁”了。

要知道,在平行世界里,普鲁士十九世纪的拿破仑战争里被拿破仑打得满地找牙,国王威望从此一落千丈,王权也开始衰落,哪怕结束了拿破仑战争,霍亨索伦王室的权威一直未恢复到之前的程度,到了1848年更惨,那个时候普鲁士革命爆发,普王直接成了俘虏。就是在这样背景下,俾斯麦居然还愣是把霍亨索伦家族成为当时整个欧洲王权最强大的王室,让后面的威廉三世拥有进行第一次世界大战挥霍的资本。

要是俄罗斯沙皇有一个类似俾斯麦这样的人保驾护航也不至于在后面的农奴改革里被红色的人民海洋给淹没了。可惜我前任改变了历史,也不知道德意志还会不会有俾斯麦出现,不过就算有俾斯麦出现,大概也轮不到他去进行统一德意志了。因为,我大概会在之前把这件事给做完。

只是要进行普鲁士小德意志化就得先清理国内的顽固份子。

大概是受到了骑士落后论和人口基数论的影响,汉斯在第二天配合我们的时候合作了很多。当进行作战布置的时候,我给出了让第五斯巴达军团使用我们在安纳托利亚地区普遍使用的散兵线战术。理由是,由于敌人不再成规模地出现,再考虑到以后的作战地点环境是街巷、乡村和郊外,第五斯巴达军团将化整为零进入容克集中地纽马克。以连队为战略单位去,不再采取线列的列阵。

阿列克谢作为第五斯巴达军团的军团长比我更清楚这个军团的情况:“军团补充了大量的新兵,这些新兵们过去的基本训练全是列阵射击,基层的军官也没太多地进行系统的教练,我害怕这样的作战会导致军团战斗力下降。而且,纽马克的地势大多平坦,跟安纳托利亚地区不一样,非常容易遭受骑兵袭击,我不认为这样的地势非常大合适我们进行使用散兵线战术。士兵的武器又不以线膛枪为主,散兵战术的威力会大打折扣。”

“我考虑过你的顾虑。正因此。我才想要在容克的老家使用散兵战术。因为我可能会在德意志中部山区的作战里用上。而且。你关于纽马克的地势不合适使用散兵战术想法是不对的,那里虽然地势平坦,但多为田园,多的沟渠和建筑为散兵们提供掩护。武器装备问题。让我试试在普鲁士能否搞起一批足够的线膛枪。”

地势和武器都不是太大的问题,但阿列克谢提及的人员素质倒是让我注意了一下,散兵战术可是非常考验士兵和基层军官的反应能力和战术能力的,若是第五斯巴达军团是一直缺乏灵活性的军团,那还是老老实实列阵进行排队枪毙好了,这比什么都省事。

为了调查第五斯巴达军团是否合适使用散兵战术,我第一次走进军营里面跟基层士兵进行接触,说来惭愧,从第五斯巴达军团来到普鲁士这么长时间。我都没干过这样的事情,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也是。

把进入军营的时间选择在了晚餐,还额外地给士兵发放了点酒精,我在阿列克谢的陪同下走进了第五斯巴达军团的军营,那些士兵吃过面包和肉汤。又喝了点酒,现在正围着篝火相互吹牛,听着那些声音,好像是他们把前几天在柏林城下的那一场突袭跟我在波兰的那一次救援联系在了一起了。

“听说那一场救援打得很艰苦。”阿列克谢在一旁说道。

说起那一次战斗,我对毛子的冲锋记忆犹新:“还好吧,由于希庇亚斯过于轻敌,不但以劣势兵力对敌人发动进攻,还选择了进行白刃战,第五斯巴达军团被围困在小村庄里面。我不过是出现吓了吓俄罗斯,然后解决了他们的炮兵,为第五斯巴达军团带去一支人数稀少的援兵,振奋了一下他们的士气,最后在炮兵和第五斯巴达军团的努力作战之下才逼退俄罗斯人。我想没有我,第五斯巴达军团也会脱困的。”

“或许吧,不过我一直认为要是俄罗斯有了大炮,战事会有很大的不同。因为据我所知,他们撤退到村庄时,大口径的大炮全给遗留在了战场上。俄罗斯因为要拦截您那一支伪装的援军只拉走了他们的轻型步兵炮。后面您干掉了那一个炮兵阵地,导致他们缺少进攻的掩护,只能以步兵方阵冲击我们用大炮和步兵守住的村庄口。以至于损失过重,才不得不进行撤退。”

看着阿列克谢,我笑道:“好像你对那天的发生的经过很清楚。”

“那当然,这可是第五斯巴达军团引以为荣的战功,从那场战争幸存下来的老兵们没少拿这件事在那些新兵面前吹捧。”

“是吗?”

阿列克谢先把我带进了军官集中的军帐里面,那里的中层军官们看到我的时候有点激动,也是,我们怎么说也是同一个战壕里的战友,而且在我面前留下良好影响的话,他们估计会以为自己能够飞黄腾达吧。

在表扬了他们在夜袭的表现,我很快直奔主题,不过我可没傻逼地直接问,他们能不能使用散兵线的战术,要是我这样问的话,这些人就算不会用也会拍着胸膛去逞强。到时候,第五斯巴达军团的麻烦还是我的麻烦。

为了杜绝这种现象,我的问题更多地是考验这些军官面对突发情况的灵活性以及应对能力。幸好跟我猜想得一样。大多数从安纳托利亚出身的“罗马人”都带这样一种天生的狡黠,即便是做了军官,一些在童年磨练的本能是不可能忘记的。

结束了调查,由于第五斯巴达军团有着令人意外的亲切感,我并没有立刻离开军营,而是被一群军官们簇拥着进入到基层士兵们的生活里。

在那里,虽然我没记得任何一张面孔,但显然那些“老兵”都记住了我。

昂首挺胸的第五斯巴达军团“老兵”们激动得把举手礼弄得跟被一个疯子刺出去的剑似的,充满了夸张和危险性,我几次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这些情绪激动的家伙把手掌打到我额头。手指插进我的鼻孔。

面对这些激动的家伙。我很是卖力地在那些新兵面前称赞了他们一番。然后询问到未来的战事时,这些“老兵”们立刻在我给的颜色之下就开染坊了。

“那些日耳曼人不过是一个只有头颅的种族让我们第五斯巴达军团去砍,在您的率领下,我坚信。我们能够打败敌人,进入巴黎!”

“对!这一次,我起码要杀够十个俄罗斯野蛮人!杀进维也纳!让那些异教徒尝尝我们的厉害!”

“才十个?我上一次已经杀死了二十多个了,要把这些人的头做成项链拿回去给我妻子!”

“拜托,你是个炮兵!”

“哈哈哈,我要做第一个把第五斯巴达军团旗帜插上华沙的人!”



吹牛皮没什么,但我觉得我很有必要给这些乱吹牛皮的“老兵”上一门地理课,以及修改一下他们那扭曲的审美观念,哪有千里迢迢带条人头项链回家的?要真是有某位阿兵哥这么做。我坚信那位阿兵哥会被铁锅拍成猪头。

“殿下!殿下!”

临走前,有个士兵来到跟前叫住了我。

“能够恳请您为我做一件事吗?”

什么?

那个士兵举着他脖子的十字架说道:“能让您祝福一下我的十字架吗?”

“为什么呢?”

“这个…”那个年纪不小的士兵在众目睽睽之下有点不好意思,他红着脸哼哼唧唧半天才说道,“我希望您的祝福能让我避开战场的子弹,给我带来好运。”

我都不知道自己啥时候带了这种。只是一句祝福就让白板武器进化成精良或优秀,带上子弹偏转的属性的能力。

“可以吗?”

士兵的恳求眼神让我不好拒绝,但如果我给了一个人,其他人不给,他们会怎么想,岂不是要所有人都要发一份?

我这么一愣让利昂似乎理解错误了我的意思,他就要推开那个士兵,让我拦了下来:“你想要我的祝福,我可以给你,我的祝福,不过士兵,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这么做,这可不是我们罗马的传统。”

“这个,我是从那些普鲁士人那里听来的,他们的军队能从牧师那里买到被神甫嘱咐过的饰品保证他们在战场上不受害。”

“是吗?那些功效怎么样?那些饰品对普鲁士人的功效。”我问道。

“好像功效不怎么大。”这搭腔引起其他人哄堂大笑。

“可能是那些神甫的祝福不够虔诚,上帝聆听殿下的祝福而不是他们也说不定呢!”那个士兵非常坚持。

我也不是要给那个士兵难堪:“不如我就先从你这里先做个试验吧,如果我的祝福真的有用,我打算给整个军团的人都祝福一遍!”

“感谢您!”

“不过我始终觉得在战场,勇气才是决定一个能否生存下来的关键。”

那个士兵憋红了脸。

我接过了十字架项链,然后傻眼了,话说,我该怎么祝福?

利昂看见我愣在原地,悄悄地在胸口画了个十字架,我看到这一幕,便醒悟过来:“士兵,你的名字!”

“我叫做斯图纳拉斯。”

“原上帝聆听我的祷告,赐福给斯图纳拉斯以及他的十字架,让…”

“等等,这个赐福不是给我的,不要念我的名字!!”斯图纳拉斯手舞足蹈地打断了我,我顿时呆住了,不是给他的,那是给谁的?

“士兵!殿下能够为你赐福已经是恩典了,你怎么还挑三拣四!”

“不是呀,军团长,这是给我儿子的!”

我顿时傻眼了。

第116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上

斯图纳拉斯的儿子是一个才刚成年的年轻人,面对这个以为是自己的父亲让自己出丑的年轻人,我没说什么,而把赐福给了他,他以后会明白他父亲的用意,哪怕这没有什么作用。

回去的路上,我放缓了马身,跟利昂保持在同一距离,我有些事情需要他办。

“今天的事件让我明白士兵们对前往纽马克并不是很有信心,利昂,我需要你跟着第五斯巴达军团去纽马克。不,是你和护卫们一起去纽马克。你们比那些军官们更为精通小规模的战斗,所以我想要你们多给他们指点一下。”

“去纽马克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是,您身边的护卫怎么办?”利昂问道。

“反正小胡子渣渣团也快回来,我会临时弄一支护卫队凑合一下。”

利昂犹豫了一下才点点头。

次日,利昂和第五斯巴达军团前往纽马克,嘱咐阿列克谢记录下射击成绩优秀的人员,我则在柏林安抚当地群众,稳定物价,打击投机倒把的行为,顺便为线膛枪这事临时抱一下佛脚。

滑膛枪铸造和组装并不难,只要材料充足,一个枪械工坊有师傅和学徒十个人赶工的话,以一天两支的速度都能铸造出六十支,将近一个连队的数量,但线膛枪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说起线膛枪,这玩意让人又爱又恨,爱的是线膛枪的射程大、精度高,比起有效射程悲剧的燧发滑膛枪射得更远更准,让人恨的是,线膛枪一是工艺复杂,造价过大,装弹困难。

大家都知道线膛枪之所以能射得远,射得准,是因为子弹在出膛前必须沿着膛线旋转,而前装线膛枪之所以没能普及就是装填速度问题。成也萧何败萧何,线膛枪的优势是枪管的膛线。劣势也是由此造成的。与滑膛枪放入子弹很简单不同,线膛枪得用蛮力强行推下去才行。你线膛枪齐射一次,人家滑膛枪都齐射四五次了。再加上膛线原因,弹药发射后产生的火药残渣不容易清理,枪支很容易挂掉。

还有就是,线膛枪的补给问题很严重,滑膛枪子弹对枪管要求非常低,只要滑膛枪时代对于枪管的要求可以说非常低,只要不炸膛,能够将子弹射出去。这就够了。也因此造成了各国手工打造的滑膛枪口径大小不一。但缴获了的子弹都能用,线膛枪不一样,这挑剔的大老爷们一定要是最好是原作坊生产的子弹,要不然会炸膛。

因为这些原因。娇贵的线膛枪被称作“漂亮娘们”,线膛枪手不幸躺枪为“漂亮娘们的丈夫”。

赶工造出一两个步兵营的线膛枪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别说赶工赶不过来,就是后勤压力都很大。但制造出一两百支线膛枪,最好是三百支线膛枪左右,让起第五斯巴达军团神射手们都拿到一支,这应该还是有可能办得到的。

然而,就在这时,尤金这个第一次领兵的家伙派来的骑兵让我小小地惊喜了一把。

一支萨克森的军队正在向柏林方向赶来!

一支立志要来攻打柏林的萨克森军队不是太好的消息。但是,若是一支丧失了武装又傻头傻脑的军队向柏林赶来,那就是一个好消息了。

确切的情况是这样。

尤金带领小胡子渣渣团在易北河东岸拦阻了试图南返的萨克森军,现在萨克森军队正在向我们这边赶来!目测,敌人有七个步兵营七千多人。骑兵一千多人!

五千人不到的步兵拦住了将近两倍于己,而且还是骑兵的敌军,这尤金是怎么做到的?

当我赶到那里的时候,萨克森的军队仍然像个傻逼一样往柏林跑。

包围了这支萨克森军,布置了围攻的阵型,在这时间里,尤金带着手头上仅有的一队骑兵赶了过来,我努力压抑住激动的情绪,才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尤金不好意思地笑道:“那边的军队,怎么说呢,我率领小胡子渣渣团是在德累斯顿西北七十公里的地方,阻挡了这支想要北上却在两天后接到了德累斯顿被围攻立刻返回命令的萨克森军队。然后,在前天傍晚向他们发动了一次突袭,他们撤出战场之后,遭受了不少损失,许多士兵都没有武器,骑兵也没有战马,所以可能觉得想跑也跑不过去,想打,士兵们估计也打不过我们,便向有援军的地方跑了过来了。”

“原来是这样。”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敢情萨克森人是怕灰溜溜地回到德累斯顿被骂,见尤金很给力,上去干架又打不过,索性就往北跑,寄希望于柏林城下的联军打败尤金他们,好让他们回去交差。

我被这群让意大利人附身的蠢萌萨克森人给逗乐:“这群萨克森人的脑袋还真是有才。”

“要是所有的敌人都像他们这样就好了。”尤金也给了一个中肯的评价。

“按道理说,这样一支援军应该是交给一个有本事的萨克森将军的呀,怎么会这样?”我非常纳闷。

“谁知道呢。”

“既然这样,那我们还是迅速击破这支陷入恐慌的萨克森军队吧。”我随后下达了以步兵纵队轮番上阵进行白刃战的方式击破敌军的命令。

“如果您不介意,我希望完成这一次围猎!”尤金跃跃欲试地想从我手里接过指挥我带来的三个步兵团和小胡子渣渣团的权利。

这个时间正是萨克森人因为忽然遇见规模更大的敌军而陷入惊慌失措的时机,我也不做太多的思考,不给萨克森交流的时间和发表感想的时间,把小胡子渣渣团和另外一个普鲁士步兵团的指挥权交给了尤金。

尤金以小胡子渣渣第一步兵营为先锋部队发起进攻,在第一步兵团取得战果之后,第二步兵营和第三步兵营紧随其后,接下来是看到战果一边倒而士气高涨的普鲁士步兵团。

作战,不,应该说是一边倒的屠杀持续一个小时,我的收藏品里又多了十几面染血的旗帜。

与此同时,我们也了解到了,萨克森最厉害的元帅,也就是曾经跟我干过一场的家伙这个时候被奥古斯特留在了德累斯顿进行守城,这次出来带兵的是奥古斯特心腹以及被他情妇推荐上来的德意志贵族,大概也就是一群奥古斯特平日接触的狐朋狗友。难怪会这么蠢萌。

这一场连战斗都不算是的屠杀结束以后,我向萨克森选帝侯送出了容克和德意志诸侯以及萨克森染血的旗帜,顺便给奥古斯特开出了我的条件,割让萨克森五个地区里的三个,威腾伯格和下劳西茨、劳西茨,再在去年签订的条约上再加一个两国无关税条约,承认普鲁士对三个萨克森旁系领地的占领。

奥古斯特当然否决了我的条件,我都没兵临城下,他们怎么可能答应这样毫无妥协可能性的条件。

我也没指望这一次的狮子大开口能谈成,反正原来的用意也就是想吓一吓萨克森选帝侯这个家伙,让他继续龟缩在家里面。

东北部的德意志战乱勉强算是平息了下来,法德两国边境的大战这个时候才刚刚开始。

在我轻松解决梅克伦堡和萨克森这两个公国的时间里,法军出兵德意志不过十数天,在巴登亲王勉强住战线之际,一场辉煌的胜利就被法军夺得了,只不过这一次胜利的夺取者既不是进退有度的旺多姆公爵,也不是进攻凶猛的维勒鲁瓦公爵,而是属于一个叫做维拉尔的法军将军。

在阿伦贝格,一万四千法军在维勒鲁瓦公爵尚未抵达的情况下,大败神圣罗马帝国诸侯数量几乎相等的联军,普法尔茨侯国、阿伦贝格公国、瓦尔德克伯国三国联军溃败,巴登亲王东北方向的援兵被掐断。

四天后,伊森堡公国、巴登公国、魏尔堡公国、乌辛根公国四国联军被维勒鲁瓦公爵联合贝尔维克公爵一同击破。

萨尔姆侯国、西格马林根侯国、黑钦根侯国、基尔堡侯国、达姆施塔特伯国的五国联军一共三万人被卡蒂纳公爵率领两万法军挡住去路,使得神圣罗马帝国诸侯联军无法汇合在慕尼黑。

法军这是采取了剪除两翼碍事的诸侯保证后勤和交通线的办法,如今,两天两战,两路德意志诸侯联军被击破,法军侧翼彻底得到了保障,巴登亲王把手的防线似乎就陷入了孤立的局面,一旦巴登亲王主持的防线被攻破,法军就能专心攻略巴伐利亚以及背后的奥地利王国。

在意大利方面,法军出兵三万,马尔森公爵挂帅,由罗马教廷做牵引,汇合意大利诸侯国进军,一共五万人进军奥地利控制的那不勒斯。

除去尼德兰方面负责战局的异教徒蒂雷纳子爵,法军算是精锐尽出。

不过这种已经占据突然性的猛攻里,法国居然把旺多姆公爵当成指挥全局的元帅不得不能说是他们的一个失误,毕竟旺多姆公爵总是想要照顾到全局。像分兵进攻阿伦贝格和伊森堡者两步棋,很旺多姆公爵风格的布局,要是是大孔代亲王的话,他根本不会这么做,十四万大军极有可能会一路强推,估计这会儿已经在慕尼黑城外举办宴会。

第117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下

哪怕法军的战略出了点小错误,可指望连十万军队都凑不齐的奥地利能打败法军?

连平行世界里有着欧根亲王这样一个天才的奥地利都不得不选择平手这个结果,指望现在比起过去那个奥地利更烂的哈布斯堡肯定是不行的。

菲列特利亚她很好地执行了我要她在侧翼牵制住法军的命令,击破了伊森堡公国、巴登公国、魏尔堡公国、乌辛根公国四国联军的维勒鲁瓦公爵在黑森公国边境让她挡了下来,不过在这之后,菲列特利亚就撤退到了纽伦堡附近了,她那边的两万人勉强算是牵制住了一支法军偏师吧。

就在我满心以为会受到巴登亲王主持的防线被攻破时,巴登亲王居然果断地放弃了在符腾堡小镇格平根建造的防线,付出了貌似数千人掩护的代价,巴登亲王撤退到了乌尔姆,在那里巴伐利亚选帝侯国以及奥地利王国的两国联军一共有两万多人,加上巴登亲王原来的军队,一共四万。看来,巴登亲王将防线布置在那里是在保证巴伐利亚选帝侯国首都慕尼黑不被法军进攻。

乌尔姆确实一个不错的防守位置,左边是德意志原始黑森林,右边是卡河谷地,如果操作得好的话,应该能够挡住法军。法军届时无法从正面突破,只能从侧翼寻找战机,将祸水东引到侧翼。

虽然担忧着这样的事情会发生,但我并不是很看好这支由两国联军构成的防守队伍,哪怕他们的防守位置不错。谁让这支联军有一个选帝侯马克西米利安,而在那里顶住法军攻势的奥地利将领不过是巴登亲王,一个普通的德意志诸侯公爵。

大家也知道一支军队由两个统帅发号施令的结果。最出名的一个就是汉尼拔暴打罗马人的坎尼战役,而且,乌尔姆不是防守性的都市,明明后面还有更好的奥格斯堡可以防守。但谁知巴伐利亚选帝侯要把法军挡在巴伐利亚之外就选择在了乌尔姆开战,一旦法军击败这支军队,法军将能横扫南德一切军事力量直至慕尼黑。

颇为让我意外的是。法军在这时对尼德兰发动了反攻,正当我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在十月初,中德那边传来黑森公国进攻汉诺威和布伦瑞克的消息让我恍然大悟,敢情法国人这是在借刀杀人。

不过这倒是便宜了我。

我迅速地写了一封信发往尼德兰,问问橘子威廉,看看我有没有可能去帮他收拾黑森公国。

我自然不会就这么充满正义感。对于解救汉诺威和布伦瑞克的代价,我的条件是梅克伦堡公国。

如果法国人不在尼德兰发动攻势,也没有鼓动黑森公爵进攻汉诺威和布伦瑞克,向梅克伦堡公国发动攻势就要顾忌到瑞典人的反应。但现在。我们可以肆无忌惮地侵占梅克伦堡公国的领地。更不用担心瑞典人会在梅克伦堡公国登陆。

列瓦尔德在梅克伦堡公国的征战进行得很顺利,败逃回梅克伦堡公国的梅克伦堡公爵在边境遭遇了利奥波德等人的袭击,受伤败退到当地的一个城镇,数日之后。传出公爵病危的消息。群龙无首又缺兵少将的梅克伦堡公爵根本无法抵挡这支主力的侵略,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除了梅克伦这个命名梅克伦堡公国的首都,几座大城市都成了我们的战利品,不过我的最终目标并不是梅克伦堡的城市,而是他们的港口。

梅克伦堡公国的攻势进展不错,第五斯巴达军团在纽马克的进展得更顺利。

柏林城下的夜袭,所有立志要反抗的容克都被爆了菊花,现在坚决的造反派份子不是升天。就是待在监狱里面,剩下侥幸逃回老家的,估计眼看胜利无望,丧失了抵抗的意志。总之,面对第五斯巴达军团的侵略。打算洗心革面做人和撇清干系的人很多,不过为第五斯巴达军团提供经验值的人还是有的。

那个冤大头便是莱布尼茨伯爵。

莱布尼茨伯爵,十人委员会的大容克,菲列特利亚密友汉斯的伯父,普鲁士王国大大地主,普鲁士王国庄园容克一派里资历老的人,这样的一位存在现在起到了领导容克的作用。围绕在莱布尼茨伯爵身边的容克进行了拼死的抵抗,但能够提供给他们的活动地区越来越小。不用太长的时间,我们就能彻底镇压纽马克容克的叛乱。

三个主食里面,除了萨克森,最美味其他的两个只要再加把劲就算是搞掂,为了扩大普鲁士王国的权威,我随后开始吃起了那些附赠的点心,德意志诸侯。

那些德意志小领主,地盘没多大,爵位也没多高,要是允许的话,我真想把他们全都吞并了。虽然不能为普鲁士带来多大的地盘扩张,但一连兼并十几个公国和伯国的消息量还是很大的,若是不能清晰地辨识那些公国和伯国的地盘,甚至还可能让人误会为普鲁士王国地盘扩了n倍。现实是,哪怕吞并了所有德意志的小领主, 他们的地盘还不够梅克伦堡公国大。

小诸侯,又是靠近普鲁士的,放着是碍眼,最好的选择自然是兼并,用他们的下场去告诉周边的领主们,做人要老实,别贪小便宜。

靠近普鲁士不算太近的,对于规模小到连他妈都不认识的,下场还是被兼并。规模较大,亲戚不多的,依然是兼并。规模较大,亲戚比较多的,将他们的地盘转给普鲁士,我把距离普鲁士挺远的小公国和小伯国扔给他们。不要,那关着。对于地盘较大的,除了一家被当做杀给猴子看的鸡被普要注定鲁士吞并之外,我决定跟那些家伙们签订关税协议和谈谈货币统一的问题。

十月二十五日,经过长达二十多天跟尼德兰方面的瞎扯淡,由于橘子威廉做中转,而且又迫于我们已经占领了梅克伦堡公国的既成事实,卡尔十二默认我们对梅克伦堡公国沿海地区的占领,但为了保证他瑞典人对梅克伦堡公国的宗主权,我们必须退出对梅克伦的占领。作为让我们占领梅克伦堡的代价,橘子威廉被迫向瑞典以每年五十万尼德兰盾的借贷五年,在木材、铁料的收购方面,尼德兰取消前年对瑞典的制裁。作为报酬,普鲁士出兵黑森公国,保证汉诺威和布伦瑞克两个公国的领土完整。

以上都是不能公开的协议,只有在普鲁士成功镇压黑森的情况才会生效,如果做不到的,尼德兰将取消援助瑞典的协议,而瑞典得不到满足,自然也不会放任梅克伦堡公国让普鲁士占领。

橘子威廉的要求很公道,既然已经拿到了我想要的承诺和协议,那么我就不用继续待在普鲁士,给予列瓦尔德和阿列克谢两人给两个星期去征集马车和马夫的命令,我让利昂派遣阿萨辛去收集关于黑森公国的情报。

作为我一直想要对付的势力,黑森公国的资料大都在我脑袋里面,只不过他们最近的动向还是需要掌握一下,才能为我下一步的战略提供明确的目标。

于是又花了十多天,直到十一月,我才做好出兵黑森公国的准备。

这一次,跟着我出兵的军队将会从梅克伦堡公国南返的列瓦尔德和那一路的黑森人团。萨克森人团和四个普鲁士步兵团以及随军大炮共一万五千人的军队,再加上第五斯巴达军团和小胡子渣渣团以及利奥波德等骑兵,出兵黑森兵力高达两万九千多人,算是随军的马夫,一共将三万人。

第118章 转战黑森

常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若是既无山又无水,那就只能另寻他路了。现任黑森公爵他爹也算是一个比较有才的家伙,面对黑森公国多山地,缺乏良好的农业基础,领地多人口,农业产出供应不足的困境里,他想到了吃“人”。

黑森公国的吃“人”当然不是指鬼畜地把人扔进饭锅里煮了吃掉,而是充分地发挥黑森公国人口众多的优势进行了一系列的改革。把人口演变成军队,然后让其他国家有钱没事干又需要军队的领主雇佣。

先从为邻居提供摇旗呐喊的龙套酱油众开始,再到参合领地继承权乡村斗殴里的主演角色,穷鬼“黑森”慢慢改变了他们在德意志的形象,几十年下来,他们从乡下泥腿子的级别上升到了德意志金牌打手。

只不过,黑森这个德意志乡村领主间美名远播金牌打手仿佛拳赛上只打轻型赛的拳击手,一到重量级的大赛,他们就萎了。

但即使是萎了,黑森公国的人口就在那里,只要还有人,他们随时就可以征召上一批新兵,再给其他国家的人去做雇佣兵。远的不说,黑森公**在波兰封王战争里辛勤地被各**队打败,成为无数名将的垫脚石,不但把当年的最佳配角给拿到手,还包揽未来五年相同角色的奖牌。十多年下来,黑森公国没死个五六万,也挂了三四万了吧,要拿任何一个德意志势力,这点人口就够要他们的老命了,可黑森公国依然跟个没事的人似的,派出上万人去参合普鲁士内部的分裂和响应橘子威廉,如今更是玩了很大的一个手笔,兵分两路进攻汉诺威和布伦瑞克,据阿萨辛侦查,每一路的黑森公**都有超过七个步兵团的步兵和两个骑兵团的骑兵。

按照现在线列步兵的配置,每个步兵团都在1700人到2500人之间,平均在2000人上下。八个步兵团外加骑兵团也就是将近一万七千人了,两路就是三万多人,这还没算上他们留守黑森的军队。

要说黑森人从哪里来的这么多人口,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在平行世界里的黑森公国可没有现在这个世界的黑森公国这么大。因为这一代黑森公爵的老爹整合了四个不同的贵族领地:黑森-达姆施塔特、黑森-卡塞尔、黑森-马尔堡和黑森-莱茵菲尔斯。

版图大到上边便是汉诺威和布伦瑞克,下边便是纽伦堡,左边是巴伐利亚的普法尔茨,右边就是萨克森。

面对这一次的战争,一直很有想法的尤金童鞋建议。我们应该先从汉诺威下手。解除汉诺威的危机。然后再向布伦瑞克进攻,若是顺利的话,我们将在黑森和布伦瑞克的边境展开拉锯战,对峙到罗马军团的到来。

一个处境跟普鲁士差不多的国度。又是大军远离的局面,为什么不采用围魏救赵的做法?

回答很简单,法军!

为什么黑森公国会有恃无恐地大军尽出去出击其他两个公国,因为法军看住了他们的屁股。击破了伊森堡公国、巴登公国、魏尔堡公国、乌辛根公国四国联军的维勒鲁瓦公爵如今赶到了黑森公国的达姆施塔特,正在跟菲列特利亚和她那边聚集的德意志领主联军残余进行对峙,有着这么一支军队在黑森公国,玩围魏救赵怎么骗不回黑森公**。

所以,我这次的用兵目标是布伦瑞克公国!

十月的最后一天,天空万里无云。行军路上的景色犹如油画里呈现出来的差不多,非常美好,找了个树荫的地方,我拿出地图。

从地图上看,此时。我们距离布伦瑞克公国还有四天的路程。

排成纵队步兵们不断从身边走过,眼看着下一个村庄就是我们的休息地点,尤金在这时说话了:“殿下,有句话,我不得不说。”

“哦?说吧。”我收好地图。

尤金说道:“这个时候,我们选择改变进军路线还是可以的。”

“为什么要改变行军路线?”

“我害怕一旦我们对上布伦瑞克的黑森公**,我们会把黑森公国的法军和汉诺威的另一路黑森公**给吸引过来,三支军队相加,我们就要面对超过将近六万人的敌军了!!”尤金声音在六万这个数字不禁颤抖了一下,“因此,我建议,我们应该逐个击破。”

“哦?”

“之前的缓慢行进就当做是麻痹敌人的动作,从现在开始进行强行军,我们绕开布伦瑞克的黑森公**,直奔汉诺威而去。你看,汉诺威在布伦瑞克的上方,布伦瑞克在黑森公国的上方,只要我们速度够快,我们就能以多打少,以强击弱,用我们的优势兵力对黑森公**展开会战。解决掉了这支敌人,不但我们能减少敌人数量优势,还能够增加汉诺威公**的这一支援军。若是我们继续展开行动的话,我们还能追击布伦瑞克的敌人,即便法军来援,我们也能依托汉诺威和布伦瑞克的援军与法军展开对抗。”

我前任说过一句很好地阐释了战争艺术的话,虽然不知道他是从抄谁,“所谓的战争艺术便是虽然兵力在大局处于劣势,却能在关键的局部集中优势兵力,一举击破敌人。”

尤金的想法很好地实施了“战争艺术”两个中心思想之一,集中优势兵力,击溃敌人。

“你的方案,我不是没有考虑过。说真的,如果时间允许的话,我也想实施你的方案,毕竟先击溃一部分的敌人,这样更稳妥。”

尤金很困惑:“时间?那是什么原因促使您必须在布伦瑞克公国境内这个被黑森和汉诺威两国夹在中间的战场发动一次会战?要知道,法军的战斗力可不是我们口头上经常念叨的战五渣。”

尤金的话让我笑了:“没什么,我只是想要在布伦瑞克公国一举击破黑森公国和法军这两支军队,就这么简单。我要给后面来到德意志的罗马军团树立一个典范,让他们明白法军也是人,对上他们别有那么大的心理压力。”

法军善战是最近三十多年的南征北战给闯出来的名声,若说这种善战的名声会给将领那里会起到打消罗马的将军们轻视心态的作用,对士兵来说,这种善战的名声可能会造成妖魔化的效果,士气大减。

另一个平行世界里百年战争的法军就是最好的例子。几次三番地大败让他们彻底失去野战的信心,面对英军的进攻,只躲在城墙后面进行被动的守城。

“原来如此,您原来是考虑到了罗马那边的士气问题,所以才不惜以较大的伤亡进行这场会战,而是选择正面硬撼法军。那么,按照您的说法,罗马军团就快抵达德意志了?”

谁知道呢。

“差不多吧。”我打了个马虎眼掩饰过去。

“也对,在这种时间也应该是时候了,再不来,估计奥地利就顶不住了。”

奥地利确实要顶不住了,前两天,南边传来消息,法军又往前线加派了超过两万人的军队。过去一个月,法军对乌尔姆的简易防线进行了两次进攻,光是这两次试探性的进攻就乌尔姆的奥军和巴伐利亚军损失非常惨重。听说乌尔姆奥地利和巴伐利亚两国联军只有四万不到了,如今聚集在乌尔姆前线的法军已经超过十万。奥地利和巴伐利亚那边,这一个月过去才勉强够了一万多人的援兵加派过去,怎么看都像是乌尔姆防线要被攻破的前奏。

第119章 妖魔鬼怪都出来了

今天的值令官,也就是君士坦斯把一个从前方下来的罗马猎骑兵带了过来,那个罗马猎骑兵将前方最新的消息传达了过来,他们遭遇了一些突发情况。

“报告!前方的猎骑兵发现一群来历不明的嫌疑分子,他们自称想要加入到我们的军队来!在下所在的小队已经看住了他们,请长官做出指示。”

“加入我们?”我望向了尤金,然后再看向了那些普鲁士人,“我们有征兵吗?”

普鲁士人一脸茫然地摇头,纷纷表示,他们不征兵已经大半年了。

“刺客,一定是刺客,让我一个人去做掉他们!”

莫里斯的大嗓门让旁边那些不管是普鲁士人还是罗马人的军官们都一脑袋黑线。

捕捉到君士坦斯两眼很闪亮,我知道丫的侦探毛病又犯了,只听到君士坦斯说道:“让我去看看!说不定我能发现什么。”

“拜托,我让你做值令官是希望借用兄台你那双善于发现小错误的眼睛为我在指挥战斗里提供建议和指出敌人和我们的疏漏,如果真是刺客,你上去被人一枪弄死怎么办?”

“这倒是个问题,不如我们把莫里斯派上去,先让莫里斯把他们弄个半生不死,然后我再去?”

“我现在就有种要把你弄个半生不死的冲动。”我仔细询问了下那个猎骑兵关于那伙想要当自愿兵的来历不明人士的衣服特征,稍后,我回头打了个响指,“利昂,你去检查下那群人,然后再把那群人带上来。”

“是!”

利昂离去没太长时间,就有二十多个人出现了,他们像是被囚犯一样被两侧的猎骑兵夹在中间。

利昂先这伙人一步上来,他说道:“他们没有任何武器,而且看上去也不像是学习过搏击和刺杀的刺客。”

其实不用利昂说。我看到为首的一人就大致地否决了这伙人是刺客的想法,没办法,那个戴了一副眼镜的家伙,又穿了一副外袍大褂,太像是君士坦丁堡做学文的学者。他身后跟着的那些人,一副又惊又怕,只躲在那个“学者”背后,模样更是一群被老师带出野外郊游却遭遇坏蛋恶人的小学生。

好吧,这样一个学者,还带了一群学生。来参军干什么?

活得不耐烦了?

“不过。我在那里随身携带的行李箱那里找到了很多锋利的刀具。和木锯之类的东西。要看看吗?”

我点点头,利昂立刻把携带在身边的箱子打开了。

里面触目惊心的各种刀具和钻头让我眼皮跳了跳。

“为安全着想,我建议把他们关押起来,审讯他们一下。”

是吗?

我摇了摇头:“你确定他们没有任何武器了吧。”

“是的。”利昂答道。

“那我去见见他们。”

“几位。听说你们想要参军?”我打马走上去,隔了四米这样才停下来。

“参军?”那个学者听到这个词惊讶地差点把鼻梁上眼镜给挤下来,好几秒之后,他慌忙摆手,“不是啊!我们不是来参军的!我们不是来参军的!”

不是来参军的?

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转头看向了那个猎骑兵,后者看见对方连连摆手,连忙上来解释。

看着那个士兵一副手忙脚乱解释的样子,我大概明白了个大概。猎骑兵小队跟对方的对话是随队的普鲁士骑兵翻译的。对方把话说给普鲁士骑兵听,然后普鲁士骑兵就翻译给他们。以那支猎骑兵小队的德语理能力,他们就立刻把这支忽然出现的来历不明者口中的加入变成了参军。

“我们是来要求加入你们的,但我们不是要来参军!”额头冒汗的学者跟后面那些学生一副差不多要死掉的样子。

我理解了他的意思:“你是想要做不加入到战斗中随军人员?”

“是呀,是呀!”看我理解了他们的意思,那个学者很高兴。

“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让你们加入进来的理由吗?”

“支持科学事业的发展呀。”

啥?

我以为自己没听清楚:“你刚才说什么?”

“请容许我介绍我自己。我叫做戈特利布,目前在纽伦堡大学就职,正在投身于人体研究的工作之中。这一次想要加入到您的军队做随军人员主要是想完成我研究科目里几个命题。”

哦,是为了钻研学问,投身到科学事业里的学者。

“能告诉我,你是研究哪一方面的学者吗?”

“人体内部功能运作学。”

哦。人体内部功能运作学…

没听说过。

“能说一说,这个人体内部功能运作学的定义吗?”

“这是我个人从君士坦丁堡留学以后,独自创建的科目,很少人知道。不过根据我的定义,所谓的人体内部功能运作学就是关于人体器官以及其功能的研究。比如,心脏的作用是,难道只是维持人体灵魂的关键器官吗,我们向手指下达抓取的命令是通过心脏吗?我们行走和说话是否要依靠…”

好了,我想我知道这货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学者了,这样一来,我更好奇他们为什么会找上军队:“既然是研究,为什么你们要一定加入到军队?是要寻找庇护?其他地方不可以做吗?”

那个叫做戈特利布很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个是我助手告诉我的经验,因为我们在其他地方已经尝试过了。”

“你的助手?”

“哈维先生在上个月带了三个学生去了南边的乌尔姆的战场做研究,然后被打死了,跟着他去,全被人用棺材送了回来。”那群学生之中一个年轻人叫道。

我下意识到说道:“奥地利人和法国人就这么不尊重知识分子?”

“其实是哈维当时就在战场边缘做现场实验…”

呃…不做死就不会死,但估计那个叫做哈维的科学事业研究者已经用生命的代价领悟到这句话的真谛了。

“我想问一下,你们的研究和实验具体是要做什么的?”

“哦,也没什么,根据这一次的研究课题,我们也就是要在战场那里,找一些飞来飞去的手和脚,来观察他们的血液流动。最好,就是有一具尸体,能被我当成实验品拿来解剖。唔,一具不够,最好有两三具…”

……

我预感,类似戈特利布这样在德国的变态不在少数。

很快,现实就证实了我的想法是对的。

真的有很多的变态犹如雨后春笋般从四面八方冒了出来。

如果这些变态不关我的事,那我也就高高挂起,权当看笑话了,可问题就在于,我不能那些出现的变态们全部当做空气,没办法,他们距离我太近了,而距离我很近的同时,我又不能学习斯巴达三百,把他们一个两个全部踹进深坑里面,因为他们都是菲列特利亚的人。

我们在指定的地点与菲列特利亚汇合,在我要去跟菲列特利亚了解他们的情况时,这个妹纸像是献宝似的地把我带到了她搜集了“德意志变态集中营”里。

在那个假发和兰花指齐飞,嘴炮和媚眼共一色的“德意志变态集中营”,她指着一个红鼻子德意志中年男人向我表示,如果我许可的话,她想要聘请这位前往战场寻求灵感的画师把我们的婚礼画下来。

在详细端详过几张充斥了肥硕赘肉的屁股的画作以后,我当场就一脑袋黑线了:“菲列特利亚,你想要我们的婚礼纪念画到处都是这种又老又肥的屁股?”

“难道你不觉得这很写实吗?”

“尼玛,你屁股是这样的?”

“这倒不是,但人家真的很写实…你看看,那光彩和色泽,多柔和,多完美!”

“人家摆明了成名绝技是屁股和粗腰,再写实,你总不能让屁股和粗腰构成我们婚礼的主题吧?”

“这倒也是,不过没关系,他只是候选人,这里,这位画家,他也很厉害!”

我被菲列特利亚带去了另一位她收留的“绅士”画家那里,这位大师比前一位审美有严重问题且只喜欢画屁股和粗腰的“绅士”大师好一点,只是看着那一张张,面目朝上,嘴巴张开,两眼翻白的人物,我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菲列特利亚口中完美地表达了画中人物表情好像21世纪岛国鬼畜动漫里被人玩坏而露出崩溃表情的女主,若是再加上一点口水和白色的液体就更像了。话说,她不会想要在我们的婚礼上,把我跟她两个都弄出这样一幅被人玩坏的表情吧?

想到那个场景,我就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随后,菲列特利亚又把我带去见了不少人,比如说扯着嗓子尖叫的歌唱家,念着各种匪夷所思的诗词的诗人,拿着个十八世纪超长指挥杖耍起来跟少林武僧似的音乐指挥家…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该吐槽貌似这场由法国引起的准世界级大战注定是一场不幸的战争。看看这才开打多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妖魔鬼怪都跑了出来。当然了,我也可以吐槽一下,菲列特利亚的小女人心思,这才几个月过去呀,居然连婚礼上的吹拉弹唱的班底都找好了…

第120章 从暖手小暖炉到太阳的进化之旅

不过凑齐这些吹拉弹唱妖怪的钱要不少吧,脑海里闪现过几个所谓王位继承仪式和王室婚礼的花费,我菊花一紧不说,还顺便蛋疼了。

没办法,那些个所谓的王室婚礼和王位继承仪式花费要很多钱,上一次菲列特利亚只是做个样子成为摄政,弄个在大厅里随便站一站的仪式都要花了将近二十万塔勒。像罗马上一次皇位继承仪式随便搞一搞都花了四、五百万索里都斯。至于搞婚礼要请的吹拉弹唱人士就更多了,而这年头搞这种东西的,而且还是出名的,都是贵族。

按照菲列特利亚那个要浪漫不要命的性格,这一次以女人一生只有一次的心思,菲列特利亚心目中的那个婚礼肯定是要非常奢华,充满了梦幻性和童话性,史无前例的…大概想了想要请几个德意志伯爵画画,几个男爵做音乐指挥,还算是他们的七姑八姐的花费,我觉得普鲁士王国的财政应该会处于濒临破产边缘…

“怎么,你不高兴吗?”

“没有!我只是在想怎么使劲地从黑森公国那里压榨出油水来,才好为你举办一个你心目中完美的婚礼。”

女人的婚礼一生只有一次,既然菲列特利亚想要奢华一点,规模恢弘一点,我出血一次又怎么样,大不了普鲁士的争霸计划停止几年,努力在德意志其他地区进行三光的打劫。

“嘻嘻,这些人不要钱哦。”菲列特利亚很是得意在我面前摇晃了她那根小手指。

她刚说啥来着?

“这些人不要钱?他们不要吃饭吗?”

“你以为我过去那段时间就是整天跟这些德意志的艺术家们,学者们厮混在一起,无所事事。告诉你吧,我已经取得了他们的友谊,到时候等到我们举行婚礼,我就以友谊的名义去寄请帖给他们。让他们在婚礼之前的几个月提前来到普鲁士,然后呢,朋友有困难,他们身为绅士和贵族怎么会不帮忙呢…而且又是我的婚事。他们总会送礼物。所以啊,会画画的肯定会过来画画,会写诗会过来写诗,会弄音乐的肯定会送上几首曲子,或是帮我们指挥。只要保证他们的吃喝,事后,我们再给点钱意思意思不就可以了。”

得了,敢情菲列特利亚是看上了打九折的友情价。

“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猜猜。”菲列特利亚在这里卖了个关子,“是我跟佩妮维斯一起做的。”

两个妹纸能玩出些什么花样?

“猜不出来。”

“我和佩妮维斯按照你的设定写了一本书,那些人都挺喜欢看的。最近我们还在一起讨论剧情。”菲列特利亚话锋一转就把话题引回到原来的问题上。“你刚才一定是在苦恼婚礼的花费对不对。觉得我们两个女孩子一定都在乱花钱,可是又觉得那是我们人生的大事,即便觉得不好,也只能否认。想要将就我们。其实,不光你在努力,人家和佩妮维斯也有在一起努力呀。而且,关于婚礼,我也没想举行太大,毕竟那个时候的德意志可能才结束战火,很多人都不会来参加婚礼…”

菲列特利亚把她心目中参加婚礼的亲朋好友都给说了出来,不多,除了她父母以及母系家族和父系家族的几个亲戚。也就是普鲁士贵族和我认识的罗马人。她顺便还把会场和布置给说了出来,我一听估摸着这一次婚礼大概也就是五六十万塔勒这样,比心底里的预算整整少了十倍。

我不禁说了:“这规模似乎有点小吧…”

“没错,我们是想要一个很漂亮,一生都难以忘记的婚礼。但是,以后的日子就是我们几个人一起走了,我们总不能顾着自己,不考虑你的感受,而且妻子不就是做着背后支持丈夫的工作吗,我们怎么能够做那些拖你后腿的事情。要知道,即便是没有正式地成为妻子,但妻子的职责也是不能就这么推脱掉的!”

看着那个依然把妻子之位据为己有的女人,怎么说呢,有点意外,我还以为她和佩妮维斯会要死要活地都要弄个盛大无比的婚礼,但没想到现实居然是这样。

脑袋里再一次回放了那句“即便是没有正式成为妻子,妻子的职责也是不能就这么推脱掉的”的话,我忽然发现,菲列特利亚似乎比那些在二十一世纪里因为一个婚礼把男方和男方父母弄得倾家荡产的“新娘”更能理解一个妻子这个词语的含义。

回味了一下那种幸福感觉,我抓住了菲列特利亚的手,把她拉扯到怀里。

“哎呀讨厌啦,你的手别乱摸,还有,耳朵好痒…哎呀,别咬”

耳鬓厮磨了一番,幸好这里是菲列特利亚的房间没有其他人,要不然被人看到我把普鲁士摄政的衬衫给解开,还把手伸进去,又把她抱在大腿上亲吻的场景就糟糕了。

听着怀里妹纸因为我的爪子而发出鼻息咻咻,我停下了手,再更进一步之前,我得让她知道我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你还真是狡猾。”

面红耳赤的菲列特利亚嗔道:“人家哪里狡猾了…”

还不狡猾么,我也不点破菲列特利亚:“不过我喜欢。我特别喜欢你那句即使不是妻子也要承担起妻子职责那句话,不过,我实在是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迫切地渴望着成为塞奥法诺夫人。菲列特利亚,你就不像其他少女那样矜持一点吗?”

菲列特利亚被我羞红了脸,浑身散发出腾腾的热意,就当我以为她会害羞得捶打我的时候,没想到她实在是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大胆。

“我就是想要嫁给你了,而且还是越快越好,怎,怎么样!”

要说前一刻,我怀里的妹纸还是一个暖手的保暖瓶,现在就是大火炉了,浑身上下没一处不滚烫的地方。

拿出了那只作恶的手,我把菲列特利亚放到了床上,然后在已经感觉到好像要发生什么,既期待又带着点惊慌的眼神里,整个人压在她身上。

现在,我跟菲列特利亚就只靠我的两只手在支撑了。

感觉到菲列特利亚的体温还有升高的趋势,我并不介意在放把火:“那么,我那尚未带上戒指的新娘呀,你是否也愿意承担起另外一些你婚后的义务?”

“义义…务…”菲列特利亚现在已经有向烫手的火焰方向发展了,估计她明白我口中的义务指的是什么,嘴巴里的舌头说着打结的话,一双羞涩的眼神不住地朝我身下瞧去,两腿还在绞在了一起,“什什,么义…务,务。”

“所谓的义务,你不知道?我还以为你很博学,不过没关系,你不知道,我可以慢慢地教你。首先呢,你得知道,一对男女成了夫妻以后,会在床铺那里进行一些职责才能有后代,现在,我就是想问问,你做好了,以不是妻子的身份去尽那个只有妻子才能尽的,会让我们有后代的职责了吗?”

三言两语间,一个女人完成了从暖手小暖炉向银河系太阳进化的全部过程,完成了这一成就的我很自豪,要知道耶稣大神他爹耶和华创造世界万物也花了七天,制造太阳的速度估计还没我快呢。

看到菲列特利亚双手抓紧了床单,似乎她在三两秒的时间很快就下定了决心,不过我却不给她说出回复的时间,就在她张开小嘴的那一霎那,把她的话堵在了咽喉里面。

菲列特利亚激烈地回应着,不但口舌并用,还把手伸向了我的裤裆,亲手抹上了那条一直在摩擦她大腿的小伙伴,第一次近距离接触的妹纸反应很好笑,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借着这个机会,我结束了与她僵直的香舌的纠缠,逗弄道:“怎么了?被吓到了?”

羞红了脸的菲列特利亚的那双眸子闻言便闭上了,一句欲迎还拒地“我不理你了!”就出来了。

“是吗?那好吧。”我叹了口气,亲了她脸颊一口,就从她身上退了下去。

这峰回路转的发展发生得就是那么快,快到以至于连菲列特利亚坐起来,那副吃了苍蝇的表情都仿佛在说“怎么就这样完了?”。

在我整理衣服之际,一双眸子到处乱飘的妹纸既想开口挽留却又耻于开口,整个人都很不好地坐在床铺上,活脱脱像是个憋着爆发的火山,到处乱震。

看她这样子,我一直想笑却不敢笑出来,嗯,逗弄她到这种地步,我也该结束了,要是这样下去,恐怕她会憋出内伤。

想到这,我又坐了下去,坐在床边,轻咳了才唤道:“菲列特利亚…”

呯!

我眼前一黑,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只感觉脑袋撞到了床铺上,传来一阵动荡,下一秒,我便听到有人喊。

“别走先!”

裤头一松,骑在我身上的菲列特利亚还真是说到就做。

我按住了她的双手:“你干什么?”

“等我们一起做完那种会生继承人的事情再走!”

第121章 蹲墙角

“你真那么想做?”

“嗯!我想!”

“可是我不想…”

菲列特利亚跟着一怔,紧接着嘴巴一扁,看着那涌现出水意的眼睛,似乎她又要整个人不好了。

我抬起她的下巴,就着那对被我吻红了的嘴唇来个蜻蜓点水般的亲吻:“我说过,你的初夜可是在你婚礼那天。小家伙,这么沉不住气了?”

意识到自己被耍的菲列特利亚火恼地捶打了了我几下,感觉还不解气,她直接上牙口伺候了。

“啊!”

温顺的小绵羊再化身为母老虎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转变,嗯,女人,真是一种神奇的生物。

“唔,没看出来,我的未婚妻还是一个…好色之徒。”捂着我隐隐发痛的肩膀,我决定,先让她咬着爽着,报仇的那天就在新婚当夜。

菲列特利亚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是那种人,她愤愤不平地说道:“还不是你!问你人家有没有承担职责的准备!你下次要是再敢这样逗弄我,我就要你好看。”

说完,她亮了亮那一口刚让我欲仙欲死的牙口。

“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菲列特利亚冷哼一声:“我不管你有没有下次,现在我要你道歉,而且我还要你做出补偿!”

“好吧,补什么?”

“我不管,反正我就要你补偿,而且如果我不喜欢,我就继续咬你!”

“那你如果只是为了咬我而咬我呢?”

耍横的妹纸如是反问道:“不可以吗?!”

“好吧,给我一点时间,不过现在呢,我要做点事情。”我耸了耸肩膀就朝门边走去。

“你去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给我贤惠的夫人弄一笔足够她筹办盛大婚礼的资金,要知道,身为男人的我,自然会给自己喜欢的女人最好的东西,哪怕她之前已经说过不需要和别浪费。”

“哼。这不算补偿!”

都怪菲列特利亚,要不是她利用特权把我拖走去看她那群朋友,我早应该召集她的手下们商讨在黑森烧杀掳掠的详细事宜,不过现在还不晚,毕竟我们都没有进行到真刀真枪干起生继承人的程度。

在当夜召集的会议里面,首先我先向那些普鲁士阐述了国内的受害情况,由于容克们顾忌到贵族与贵族之间的交情,他们并没有对当地造成太大的破坏,从纽马克到柏林的地区都还算完好。让他们意外的是,东方那些遭遇德意志贵族侵略的地区也损失不大。原因是德意志诸侯联军都去波岑和莱比锡堵路去了。也就是安哈特尔公国比较倒霉。让那些驻扎的德意志诸侯联军蹂躏了几天。

报告完损失。那就是轮到进行补偿的时候了。我个人提议,安哈特尔公国的损失将由普鲁士王国进行一半的资金赔偿,另一半从德意志诸侯的领地那里拿出一个拥有人口二十多万的中等伯国分给德绍亲王。

菲列特利亚不知道这件事,但她已经全权让我处理这件事。这也是让我极快提升我在普鲁士群臣威望的关键时刻,按照原来的计划,当扑灭侵略和完成镇压之后,就是我通过补偿进行论功行赏的时间。

德绍亲王的领地一下子大了一半,还人口多了一倍,虽然领地跟安哈特尔公国不靠边,但还是非常丰厚的赔偿了。

那个普鲁士老头在其他人都为此震惊的时候保持了还算良好的心态,不过从他脸上的红晕可以看出他也很高兴。

处理完重要的德绍亲王就轮到其他普鲁士贵族了。

为了让他们在下面的战斗里提起战意,我透露了一些消息。比如有一些零散分散在德意志又不靠近普鲁士的地盘可以封赏给那些在下面战功卓越的贵族,又比如我们即将要对黑森开战,如果我们打赢了黑森,我们不但可以掠夺当地的财富,甚至还可以分割黑森公国。将黑森公国的土地分给一些贵族,还比如,我们还有一个萨克森没有解决,只有打败了黑森公国,我们才能够回去攻占萨克森,将整个萨克森据为己有,而将萨克森据为己有,拥有功绩的贵族自然又会被一阵封赏。

一个晚上下来,在我透露出要跟黑森公国和法军交战的消息后,本来对参战兴致欠缺的普鲁士贵族已经摩拳擦掌,做好准备去大干一番了。

施维林整个晚上都没说什么话,估计他也以为我这番作为是用利益驱使普鲁士贵族为我们罗马人卖命,但考虑到如此丰厚的交换代价和我的战略,他应该会想不通,我身为一个罗马人怎么会那么帮助普鲁士在这场战乱里捞外快。

根据现在的情况,制定下我们将在一天后向布伦瑞克公国境内萨尔茨达鲁姆前进,大家都有一天的时间进行准备。

其实准备的什么也就是这个时间聊聊天,阐发对人生未来的感想,吹出牛皮。我在这个时间去了佩妮维斯的房间一趟。因为我想问问佩妮维斯,菲列特利亚喜欢什么,不过这还是次要,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我跟佩妮维斯的互动太少了。

然而,在这个深夜的时间,竟然有人比我先到了佩妮维斯的房间,老远地看到汉斯那呆子像个二百五似的站在门口,我就知道是菲列特利亚到了。

就这样离开,还是直接走进去,跟两个妹纸问安?

都不是,我选择了避开汉斯,绕道到房间后方的窗口那里,大厅的窗口是明亮的,里面空无一人,我四下一看只见貌似卧室房间的窗口给窗纱给挡住了。

走过去,贴着墙角,我拔出了随身必备的匕首,犹豫了一会儿,我最终还是屈服在撞见两个妹纸在百合的这个可能性上,用匕首在窗口的细缝那里开了个口子。

好一会儿过去,我没能听到没有声音。

是我搞错了?

就在我要离开之际,有人说话了,声音里有点忧伤,是佩妮维斯:“腓特烈。我想我过段时间就要回君士坦丁堡了。”

回君士坦丁堡?

我耸起了耳朵。

“怎么忽然说起这个?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菲列特利亚似乎很困惑。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跟他也都快结婚了,我也做完我要做的事情了,再加上,我又出来这么长时间,我想我得回去了。”佩妮维斯说着谁都不会相信掩饰,果然是涉世未深的少女。

“佩妮维斯,是不是你有什么为难?”菲列特利亚好像很慌张。

“不是这个的问题,菲列特利亚,他对你好。我很开心。但我想我真的得走了。我是说真的。”

“不行,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要两个人一起嫁给他的!你怎么把我独自撇下来,要是他因为你不在不娶我了怎么办?”

“不会吧。”

“怎么不会!所以你必须留下来!你说过的话。一定要算数!”

“别这样好吗,这是我们女人一生的大事,虽然我过去答应过你,但我想来想去,还是这样太草率了,两个女人怎么能给一个男人做妻子。”

“人家穆斯林苏丹的妻子成千上百个,他才我们两个,再加上那个温迪尔,也就三个。怎么就不行了。”

“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而且你也不明白我的意思。”

“好吧,你是什么意思。”

“我以前答应你一起嫁给他的决定太过草率了,现在我反悔了。”

说真的。听到佩妮维斯的话,我并没觉得怎么唐突,反而觉得真实,事实上,她答应愿意跟菲列特利亚二女共侍一夫这才让我感觉唐突。

听着房间里面一阵推搡的响动,貌似是菜刀女神经病居然把女武学奇才打败了,菲列特利亚把佩妮维斯推倒在床上。

“你想要返回君士坦丁堡,我不反对,可你想过一个问题没有,你以后要嫁给谁?嫁给一个你不认识的罗马贵族子弟?”

“不可以吗!”

“可以倒是可以,可是你觉得那样一个你不认识的罗马贵族子弟会符合那个你爱上,甚至在三个月前的一个晚上喊着他的名字去做那些羞人事情的书中角色的形象?”

“菲列特利亚!!!”

里面又是一阵推搡的声音,估计是佩妮维斯娇羞过后爆发了,她打败了菲列特利亚。

“不是说好不许提那件事情的吗!!!”

不愧是文艺少女,居然喜欢上了书中的角色,而且听口气,她独自一个人一边意淫一边做了那种用手指娱乐身心的事情。

文艺少女的黑历史成就达成!

“好,我不提,但是我想问,你讨厌书上的那个角色了?”菲列特利亚又问道。

“没,没有”佩妮维斯吞吞吐吐地答道。

“既然你还喜欢你书上的那个角色,而那个又是按照尼基夫鲁斯的形象创造出来的,嫁给他,跟嫁给那个角色有什么区别?”菲列特利亚叹了口气,“对不起,我知道我是最近痴缠了他一点,没能留给你跟他任何接触的时间。我很抱歉,这样吧,我今晚就马上让他过来。”

“不要,他现在应该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忙,感情的事情再重要也远不及打仗来的要紧。”

“那你答应留下来?”

“我不知道。”

“有什么不知道的,这样吧,反正现在奥地利都在打仗,你回去的路很不安全,还不如待在这里。顺便跟他接触一下,如果合适,你就嫁,不合适,到时候再说。不过这段时间,他要忙着打法国人和打黑森人呢,所以你还得等一等。”

“那…那也只能这样了。”

菲列特利亚的缓兵之计奏效,不愧是已经自称有了贤妻良母觉悟的,这么快就学会帮人拉皮条了。

第122章 杀鸡用牛刀

ps: 没死,还活着上来上传一章然后回去背书去,麻辣隔壁四个期末,一千多页纸tt死去活来啊,幸好我是平均两天考一个还有期末要考到15号,大概17号恢复正常更新

两个妹纸的对话还没有结束,但我悄悄地退开了,因为佩妮维斯说得对,感情的事情再重要也远不及打仗来的要紧。还是先打赢了法军再想其他的,要是打输了,别说娶菲列特利亚了,就是能不能保住之前的战果都很难说,而且,跟法军和黑森公**的交战可不仅仅只是保证战果和娶菲列特利亚那么简单。

军队在次日清晨出发,根据地图显示,从我们现在所在的奥舍斯莱本小镇到布伦瑞克公国与黑森公国边境地区还有六十多公里的路程,稍微加把劲的话,我们可以在傍晚抵达布伦瑞克公国和黑森公国边境。

据阿萨辛们的报告,法军在两天之前已经移动到驻地,从黑森公国边境返回了黑森公国中心首都卡塞尔,这群挑起多国围攻普鲁士的法国人显然有派探子对我们的动向进行了侦探,不过好像是由于不清楚我们的进攻目标,法军在卡塞尔便停止移动了,但一旦我们出现在黑森公国边境,法军便能够在随后的几个小时内赶到了我们前方,拦住我们的去路。出于某些原因,黑森公**仍旧没有移动,还是继续围攻他们的城市。

不过,我并不想一抵达布伦瑞克和黑森公国边境便立刻跟法军交上手。那样的话,就会把希望寄予先击破法军,然后才能抽出手来调整兵力去收拾黑森公**,虽然先集中优势兵力击破法军听上去很不错。但黑森公**可是整整三万多人,比法国人还多,万一在对付法军的过程中伤亡太大,之后又碰上新进入战场且士气饱满的黑森公**,能不能保证胜利还是未知之数。

这次行军,作为军队里经验丰富的将领,德绍亲王是担任前锋七个普鲁士步兵团和三个炮兵连的指挥官最合适不过的人选。我相信凭借他的丰富军事经验和罗马的猎骑兵能够捕捉到战机,在中间行走的是第五斯巴达军团、萨克森人团、小胡子步兵团、普鲁士骑兵,大部分的大炮都在普鲁士步兵团之间,留在后面的是黑森人团和普鲁士步兵团。

由于这一次一起上路的是将近五万。整整四十多个步兵营以及规模高达五千的九个骑兵团,以纵队阵型排开,浩浩荡荡的军队一眼望不到头,要不是我早有准备把军队分割开来,把前锋指挥权交给德绍亲王。身边又有记忆力很好的君士坦斯做值令官,熟悉普鲁士军团番号的施维林做副官。希庇亚斯照顾后队。我第一次指挥这样规模庞大的军队还真可能应付不过来。

随着时间的消失,天空上的云层也越来越厚,下午三点,当我们渐渐地靠近了布伦瑞克公国的边境的时候,布伦瑞克的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漫长的行军和等待让我不禁一阵急躁,不过我知道,很快就会有很多的突发情况需要我去处理了。

占据了一个高地,打开地图。用望远镜仔细观察了下地势,看地图提供的信息是否与现实吻合,这时手上的怀表才走过一刻钟,就在我派人去催促后队的炮兵加快速度赶上的时候,前方很快跑过来一匹快马。

来了!

“我方前哨发现敌军小股骑兵!”

那匹快马上的传令兵在我跟前传达了前线的信息很快就调转马头离开,这边君士坦斯望着地图就是一阵皱眉:“我们距离布伦瑞克的首都还有将近二十多公里,按照正常的警戒范围,我们接触黑森公国的骑兵也是在五公里以后。”

我望着传令兵在前方越来越小的背影便问道:“所以?”

“布伦瑞克的黑森公**一定是接到了法军的通知,所以扩大了侦查范围。”君士坦斯非常肯定地说道。

“我建议,我们应该派遣骑兵从左侧切断黑森公**的退路,让他们无法南返跟法军汇合,迫使他们向西北方向的汉诺威退去。”

我转头一看只见是尤金低头看着地图在说话。

“主意不错。”我点点头认可了尤金的想法,但在发出命令前,我看了眼地图,再观察了下西南边的地势,我向施维林询问道,“施维林伯爵,考虑到黑森人的战斗力和法军,你觉得多少普鲁士步兵营才能够守住依托村庄和树林那边通往黑森的道路一个小时到两个小时?”

“两个步兵团和相应的火炮。”

结合了施维林和尤金的想法,我把中军的三个普鲁士步兵团和两个炮兵连派遣到那条可能让布伦瑞克城下黑森公**退回黑森使用的西南方向道路,并且还把中军和后队的集结地设定在了布伦瑞克城下方十多公里左右位置,是一个叫做西科特的小镇,距离我们只有五公里。与此同时,我给德绍亲王下达的命令是,一旦黑森人南撤,不要恋战,迅速直插到黑森人北方,然后再进行合拢,而我之所以没有派遣骑兵是因为骑兵并不合适执行这种,哪怕骑兵很快就能抵达那个位置,但若是后面发生比较糟糕的突发情况怎么办?

“三个步兵团布置在沃尔芬比特和萨尔茨吉特之间卡住黑森人南返的道路,主力却布置在西科特距离黑森人南返较远的地方,没几步路,我们就走到了,您是想故意露出一个破绽,让黑森人往口袋里面钻?”尤金看了我的布置说道。

“就看黑森人上不上当了。”

“应该会的。”尤金非常肯定。

施维林也点点头。

那边从头到尾一直看着我们在这里指着地图一阵指手画脚就在傻眼的菲列特利亚问道:“为什么?”

“普鲁士的摄政陛下,因为黑森人早有警惕。如果我是法军将领,既然通知了黑森人做好警戒,那么我下一步应该是会让他们在发现敌军以后,迅速向我撤离。如今我们的主力停留在西科特,前锋又准备向北移动,看似是要断去黑森人往西北的道路,主力则在赶走黑森人离开以后进入布伦瑞克,那么黑森人也就往西跑和往西南走这两条路。所以,黑森人会往西南走。”

“可是如果敌人往西走呢?”菲列特利亚又问道,不过这个问题是向我问的。

“那我们也可以咬上他们一口狠的。”

十多公里的路程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我们这边的主力刚在西科特停下来,隆隆的炮击声就显示前线的德绍亲王已经跟黑森人干起来了。

没过一会儿,就不断有传令兵过来告诉我。

在德绍亲王一部向黑森人展开进攻之际,黑森人经过十多公里的缓冲之后,整顿完毕派出小股部队向西南方向过去了,看来他们真是要妄图撤回卡塞尔,跟法军汇合。没过太长时间,我们在西科特就能看到黑森人向卡在西南方向的普鲁士步兵团发起小规模试探性的进攻。

在黑森人展开进攻之际,德绍亲王已经带领前锋堵在了北方,他也不展开步兵纵队变成横队,而是直接使用步兵队纵队展开猛攻。

我之所以把德绍亲王放在前锋就是看重他的经验丰富,看来他很清楚黑森人根本没有对战的心思,所以他也就不把时间浪费在展开横队这方面上。不过这还不是我把德绍亲王放在前方并把军队行军队列次序排成现在这幅模样的主要原因。

以德绍亲王这样经验丰富的老将作为前锋,不管是前线遭遇激烈的抵抗或是遭遇敌人突袭,这样能够我便能够迅速地调动勉强称得上是精锐两字的小胡子团击破敌人,要是小胡子团都搞不掂,那就战事不利可,这时候就整顿手头上的兵力,利用普鲁士骑兵阻击敌人,然后围绕炮兵构建阵地进行抵抗,或者用第五斯巴达军团配合骑兵展开猛烈的反击,从一侧打破敌人。

只是,对付黑森人,需要我用上全部的兵力?(未完待续。。)

第123章 佯动

ps: 再过几天就恢复更新

布伦瑞克公国首都布伦瑞克近郊的战斗尚未开始便已经在我们出现的那一刻结束了,区别也就可能只是黑森公**伤亡大小了。

由于黑森公**第一时间以为我们会封堵他们撤向汉诺威的道路,他们往南边移动了一段距离,虽然在稍后发现南撤的道路被堵住而迅速地往西方撤退,不过还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德绍亲王把前头的普鲁士步兵团一分为二,一部分向南挤压黑森公**活动空间的同时,靠西的步兵团企图封堵黑森公**的退路。

黑森公**把他们的骑兵派出,用意是阻止德绍亲王的向西运动的步兵的行动,如果他们即刻发动冲击的话,会对先头部队的普鲁士步兵团造成极大的伤亡,但他们并没有这么做,而是在到普鲁士步兵停止了运动之后,也跟着停止了行动。

很快,黑森人就为他们这个怜惜兵力的愚蠢举动付出了代价,惊慌失措的黑森步兵从骑兵附近走过,彻底钳制住了骑兵的空间,捕捉到这个战机,德绍亲王向我请求把四个普鲁士骑兵团加入到战斗的。

考虑到这有可能是一个陷阱,附近可能会有法军等着我们因为围猎黑森公**而弄得阵型大乱,我只派出了两个普鲁士骑兵团,并告诉德绍亲王穷寇莫追,我们只是要在这里撕扯下黑森公**的左膀右臂,而不是要在这里消灭他们。

侧翼的手头上只有两个步兵团的德绍亲王配合两个普鲁士骑兵团共5000多的兵力发动了当天下午最大规模的袭击,步骑不协调的黑森公**虽然在人数上占据三倍的优势,但在德绍亲王的猛攻中即刻发生混乱。

然后就是黑森公**在两个骑兵团的突击中,被普鲁士骑兵马刀杀了个人仰马翻,天昏地暗。不分东西南北的时间。

从我们进入战场开始部署到黑森公**彻底撤出战场,整个战斗持续了两个小时,其中真正的战斗时间大概也就30分钟到45分钟,然而就是这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围攻布伦瑞克的黑森公**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向布伦瑞克那边派出信使,我向德绍亲王传达停止追击的命令,并让施维林过去清点战果。

很快,布伦瑞克方面就跟我们接触了。

看到那些从布伦瑞克走出来的人用一副“我们终于找到了组织”表情看待我们这群援军,我大概知道为什么黑森人会选择对我之前的行军和对法国人的警告视若无睹了,大概他们觉得只要咬一咬牙就能够吞下布伦瑞克了。

安抚下布伦瑞克公国的使者。又把他们打发回去,让他们为我们的高层安排会面,天黑之前,施维林拿着笔记本向我们报告损失和收获。

“大炮这些辎重扔了不少,一共六十五门。炮弹箱里的炮弹数目足够我们打上两场战役还有余的,不过口径给我们使用口径有所区别。”

“口径不同会影响炮击效果。”君士坦斯觉得有点遗憾。“要是所有的大炮都是按照我们罗马的炮口体系去铸造的救好了。”

在这种时候。我可不挑剔:“口径不同没关系,只要能够用就可以了,这算是弥补了我们炮击强度的不足。要知道,很多炮兵连的炮兵手头上连大炮都没有。”

“也是。”

收缴了黑森人的火炮,接下来施维林翻开新的一个纸,那里记载着德绍亲王一部的损失。七个步兵团和两个骑兵团先后战死失踪两百多人。

这点伤亡对比起黑森公**的损失实在算不了什么,初步估计,黑森公**被俘虏超过一千两百多人,战死少一些。因为由于天黑的缘故,他们只是粗略地算了下,大概黑森公**有六百多人这样。

“才两千人不到啊。”莫里斯把以前在军校读的书都吃进肚子里当屎拉出来了。

“能有这样的战果的很不错了。”君士坦斯翻了个白眼,为了不让人以为咱罗马高级军官都是白痴,他说道,“这是追击战,不是歼灭战。虽然我消灭了敌人大概两千人这样,但看看我们俘虏的人数,比战死的还多,估计敌人为了逃命已经打乱了编制。失踪的士兵十有**不会返回到黑森公**那里,再加上编制混乱,那支黑森公**,没个十天半个月的,休想恢复战斗力。”

君士坦斯说得很对,虽然我们这里只有寥寥不到两千人的战果,但从他们的丢弃辎重的溃散程度去看,黑森人那边的损失报告会比我们高很多,起码要番一倍,因为对黑森人而言,不管是战死还是俘虏又或者走失都属于失踪范围之内,而失踪就是战力损失了,但对我们而言,失踪这点是我们所记录不到的。

“按我说呢,我们应该全力围住这支黑森公**,把他们歼灭在这里的,你看看前面的机会多好啊,只要把全部的骑兵都派出去,黑森人就全栽在这里了。”

莫里斯觉得不能一次性吃掉敌人全军很不开心,他也不怕吃撑了,不过他说得也有道理,根据我们后面的侦探,法国人并不在这里,若是我们当时全力以赴的话,黑森人就要挂在这里了。

要说不遗憾是真的,但我只能安慰自己,至少完成了初步的作战目的,而且我本人也通过这次作战大致地认识了对大兵团的统御,从目前的情况去看,没那么糟糕,虽然无法通过双眼亲自捕捉到战场,但至少能够通过火炮声、浓烟和前线军情报告的初步判断敌情,必要的话,还可以上前线去亲自观察。

在布伦瑞克结束了战斗,与那里的布伦瑞克公爵接触过后,我拒绝了这货要我在布伦瑞克住个十天半个月的盛情邀请,并拒绝了布伦瑞克军协同我们一起作战的想法,并在第二天向黑森败退的方向追击过去。

对于布伦瑞克军想要在这一场战争里尽些绵薄之力的想法,我要求很简单,那就是在法军过境的时候向我们发一份警报就好了。

第二日,我们展开追击。

之所以向黑森公**进行追击是考虑到黑森公国和法军这两个军队里的法军战斗力比黑森公**强,任何一点兵力在针对法军作战力都会是非常宝贵的预备,因此黑森公**两军将会是我针对法军作战的障碍,关于这次先抵达布伦瑞克,然后再寻找战机交战的做法是先攻击布伦瑞克公**,用较大的伤亡威慑住黑森公国,然后我们再在后续的行动里做出北上先解决黑森公国的佯动,然后在法军出击到布伦瑞克的时间,转头向南。

只是,法军会向布伦瑞克前进吗?

应该会。

要知道,法军虽然人数众多,但主力都在南边对维也纳发起猛攻,这支驻扎卡塞尔公国的法军算是拱卫法军侧翼的主力,结合法军策反黑森公国又让他们任意攻略汉诺威公国和布伦瑞克公国的事实,我觉得法国人的最初的想法是,法军在南边进攻维也纳,偏师汇合黑森人拱卫侧翼,换而言之,就是被动的防守。

只是不知道法国人怎么搞的,好好的一个战略就变成了之前一段时间的法军驻守在黑森公国牵制菲列特利亚她们,黑森公国主力北上一分为二攻略的主动进攻。若真是这样的话,我所能想到的情况也就,法军将领和黑森公国将领不合这事了。而法军将领又是那位法国王室子弟维勒鲁瓦公爵这更加坚定了我的想法。

既然是法军将领跟黑森公爵不合,法军还会北上吗?

我想还是会的,特别是在他们收到了黑森公**被我们击败,而我又是要去痛打落水狗的时候。

但法军要是不来呢?

那我就假戏真做了,大棒棒撸死黑森人主力,然后再南下进攻黑森公国。

关于士气问题,普鲁士人小胜一场,士气高涨,下面去鏖战法国人自然不是问题,第五斯巴达军团这支还有士气问题这种说法?

第五斯巴达军团的某个父亲除外。(未完待续。。)

第124章 博克纳姆

ps: 又蹿起来,撸一个更新

斯图纳拉斯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来自安纳托利亚地区的罗马人,拥有着跟大部分安纳托利亚罗马人一样背景和经历,出自安纳托利亚群山的小山村,小时候放过马,牧过羊,偷过邻居的鸡蛋,认为安纳托利亚的罗马人是帝国里最勇敢的人,帝国是在他们的努力下才延续了好几百年,在异教徒入侵之前有过一个美好的童年,然后也跟不少人一样,曾经因为异教徒的浩大声势给吓得丧失了身为一个罗马人该有的尊严和骄傲。

不过现在谁要是敢提起这事,斯图纳拉斯绝对会让对方尝一尝他老拳的厉害,他自信能一拳把对方嘴巴里的牙齿全打出来。

作为一个参军十五年的士兵,斯图纳拉斯是一个标准的老兵,作为一个老兵,他见识过很多风浪。所以在前些天因为跑去北边了又往南边跑的行动里,他没有参合到新兵困惑的讨论中。对斯图纳拉斯来说,跑来跑去这种事情简直就是家常便饭,而且身为一个士兵,只要按照上面说的做就可以了,别想那么多。不过虽然斯图纳拉斯并不懂原由,但老兵直觉告诉他,大战要来了。为了保持在新兵面前作为一个老兵的尊严,他开始提醒那些新征入伍的士兵们做好迎战的准备。

然后过了两天,在新兵们敬佩的眼神,斯图纳拉斯所在的连队接到了上面的命令,军团的猎骑兵侦察到了敌人的存在,先行的普鲁士人更是和法国人围绕一些地点进行了短暂而激烈的战斗,要不是双方碰面过晚,大概决战就会在今天展开。所以,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便是进行会战的日子。

对于决战,斯图纳拉斯向来是非常欢迎的,只是这一次,他不禁有些担忧起来。没办法,他唯一的一个儿子跟他一样一起就在军队里。两人并不在同一连队,却在同一个步兵团。若是这样,其实斯图纳拉斯也没什么好担忧的,但这一次,他所在的营接到了非常特殊的命令,他们第二步兵团的第二营将配合第一步兵团一营和三营那帮浑蛋出去执行骚扰战术。这就意味着。当他儿子列成线列的时候,他却不能用两只眼睛盯着对方!

所以,这次对斯图纳拉斯来说,比起用拳头和枪托砸碎敌人的牙口,他更紧张的是他那个白痴儿子。害怕他丢脸。被大炮吓到拉尿,害怕他被打中。害怕他被法国人用刺刀给捅死。有那么一刻。斯图纳拉斯真想一棍子把那个白痴儿子给撩到,然后扔进草丛里,等到战斗结束了,再把他拣出来,然后让他因临阵脱逃,滚回安纳托利亚老家种一辈子田去。

不过。到最后,斯图纳拉斯还是没有这么做。

身为罗马人为罗马而战是他的荣耀,他不能剥夺他儿子的权利,也不能害他身败名裂。所以。他花了一晚上在那个白痴那里替他整理装备,清理枪膛,弄好打火石,还嘱咐这个家伙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最后交代了那个白痴儿子千万要带上他的护身十字架,斯图纳拉斯拿起最近发到他手上的线膛枪归队了。

清晨五点,德意志的早晨像往常一样飘荡去薄薄的雾气,罗马这边在动员和进行编队布置的同时,法国人那边要在有所动作。

斯图纳拉斯所在的营队接到了传令,由中央移动向左翼,作战目标被下达下来了,他们的任务是在左翼对敌人的线列步兵进行骚扰,如果发现遭遇骑兵进攻,随机应变!

随机应变,说得好听,这就好像一个被老爹扔了几枚索里都斯当做生活费赶出家门,然后被一句“看着办”打发的悲剧小青年一样,才几枚索里都斯,你让他怎么办?

整个营一千多人以连队为单位散开,慢慢地等待着,大概是八点多的时间,到了雾气散去的时候,远方也渐渐地看见了法国人的身影,一个连队接一个连队出现的法军密密麻麻,这让包括斯图纳拉斯在内的罗马人对法国人的人数产生了忌惮,不过身为骄傲de 老兵,斯图纳拉斯还是不禁说了句话出来安抚手底下新兵们的士气。

“要是比人数的话,还是南边的穆斯林比较壮观,就是不知道这群法国佬有没有那群普鲁士佬吹得那么能打了。”

“长官,法国人很厉害吗?”

“还好,看那群普鲁士佬提起法国人就像是异教徒提起我们罗马人样子,就知道这些日耳曼没少被那些高卢人暴揍过。”

“是这样吗?”

“难道不是吗?”

“那个,我们都不知道怎么说德语。”

“…”

色泽明亮的香槟色再加上天生华贵的蓝色,这便是法军军服,即使是在尼德兰跟法军交手多次,但没有一次比在黑森公国跟布伦瑞克公国边境的山地地区看见的法军更为震撼。

上方飘扬的鸢尾花旗帜宣示着这支军队的所有者是谁,如龙般的骑兵滚滚向前,每一个从远方走出的连队仿佛一座移动的钢铁堡垒一般缓缓吞噬着脚下的大地,连队之间空出的缝隙里,总会有一个后面数十米的连队多弥补,一层又一层,线列队形厚度过薄的硬伤仿佛完全不存在一般。

密密麻麻的法军甚至不像是报告所说的两万九千人那样,不过我们也不差,人数上完全不逊色于法国人,甚至要多上不少,但就是普鲁士人的军服比之法国人要黯淡不少,整只普鲁士军队跟法国人穿着艳丽的军服一比看上去像是叫花子一般。

“法军真的只有才三万人吗?”第一次看见这样大场面的菲列特利亚声音在打颤,这不是在跟卡尔十二这个瑞典二流强国打仗,而是跟法国,铺天盖地展开的军队差点让我瞪得连眼珠子都掉出来了,更别提她这个没经受到好莱坞史诗大片轰炸的十八世纪女文青了。

“情报应该没有错。”

我们与法军相遇在布伦瑞克西南方四十五公里的山地里头,虽然无法看见法军的全部,但我相信以法军赶路的时间,原来在黑森的法军没可能接受来自南边的援军。

“指挥官,我想你应该仔细看看,法军骑兵很多,而且法军在左翼开始出现大炮了。”

尤金是个很奇特的人,在正常场合和过去,他会用法语里,“你高到没边”这个敬语来代替我们罗马的殿下去称呼我,但自从做了顾问,到了战场上,他就开始用指挥官这个称呼了。

“昨天夜晚视野不够好,没想到那块高地这么大,现在我们没能拿下敌人的左翼高地,现在要把那个高地拿下来吗?那个高地的炮击范围可以覆盖到德绍亲王占领的村庄,有着法军的大炮轰击,我们在下面的防守会损失很大啊。”施维林一张皱得全是皱纹。

“施维林伯爵,若是主动出击抢夺法军高地,这跟我们防守反击的计划就相反了。”君士坦斯提醒道。

“那要放任法军肆意炮击德绍亲王的阵地?”

“那个村子很重要?”

面对菲列特利亚的问题,我只能这样解释道:“法军想要赢得漂亮,就得攻下那个村子,不过虽然那座高地很麻烦,但让法军占据那座高地并不意味着我们就会在后面的战斗被动挨打。”

如今我们的情况是,我们由北向南而来,由于德意志北矮南高多山地的地形,昨天的初次碰撞,我们占据了平原的地势上一处村庄,而法军则恰恰相反,他们占据了山地的优势,占领了一处合适布置炮击阵地的高地。

若是法军没有太多的骑兵,我可能会选择后撤一段距离,但通过阿萨辛得知了法军居然有着超过五千人的骑兵,我宁愿就卡在这里忍受炮火的轰击,昨天之所以下死命令也要让德绍亲王拿下那个村庄便是因为这座建立在山脚下的村庄是挡住法军骑兵洪流的礁石。正面的中央步兵们能够依托村庄抵御骑兵的大规模冲锋,也可以迫使法军向我们发动进攻。

“法军虽然不能组织正面大规模的骑兵冲锋,但在火炮轰击之后,还是能够通过以骑兵团冲击的方式将我们的步兵冲垮,所以我觉得我们还是别小看那些大炮的轰击强度。”君士坦斯忧心忡忡地收回了望远镜又说道,“而且考虑到左边地势更为平坦,我觉得法军会选择左翼进行冲锋。”

“所以,我们要加强左翼的部队?”尤金在这时冒了一句。

君士坦斯把目光看了过来,我就知道这货没有注意:“我们的骑兵,不动。下令给德绍亲王,告诉他,他们退到村庄后半部去进行防守,把两个步兵团布置在左翼,务必顶住法军的第一波攻势。左翼的第五斯巴达军团第一步兵团的散兵们,在法军向中间的村庄阵地进攻的时候,对法军进行骚扰。”

“对了。”我在这时才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那个小村庄叫什么名字来着?”

“据撤走的当地人透露,他们把这村庄和附近的地域叫做博克纳姆。”(未完待续。。)

第125章 博克纳姆会战:散兵线

ps: 感谢大家的耐心等待从今天开始恢复更新

德绍亲王的七个普鲁士人步兵团为第一线集中在博克纳姆四周,两个在博克纳姆进行防守,两个和小胡子团在左翼,一个在右翼,另一个留作预备队,后面便是我的以黑森人、第五斯巴达军团布置第二线,在后面便是普鲁士步兵团和外籍军团的混编。

一百五十二门口径大小不一的火炮,德绍亲王第一线分到了绝大多数的小口径步兵炮,一半的6磅炮也布置在了德绍亲王那里,剩下的大口径火炮全在二线,少量6磅炮和步兵炮布置在第三线,以防黑森公**忽然乱入,背后给我们来上那么一下,哪怕我知道黑森公**不大可能出现在这里。要知道,我们在忽然转向的时候,这群家伙老早就撤得远远的了,距离布伦瑞克起码有一百五十多公里。

围绕争夺博克纳姆的战斗在九点十分由心急的法军打响第一炮。

关于我这一次面对的敌人,维勒鲁瓦公爵不管是身世还是地位都非常像我。

王室子弟,位高权重,算是凡尔赛宫廷里面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角色,年龄又非常年轻,只有二十九岁不到。不过别看这位维勒鲁瓦公爵只有二十九岁不到,但人家已经驰骋在欧陆的战场上足足九年了,打的仗比我做过的军事模拟对战还多,小到百人骑兵冲锋,大到万人规模集群混战,他都能胜任。

只是根据老人渣对维勒鲁瓦公爵的评价,老人渣不怎么看得起这位法国王室贵胄,他认为维勒鲁瓦公爵像模仿大孔代亲王,只不过把大孔代的进攻美学学了一半。而他的成就也只局限于此。到底是维勒鲁瓦公爵模仿了大孔代亲王进攻美学的哪一半,老人渣没说,但根据我的观察和对维勒鲁瓦公爵的解释,他所学会的那一半便是大孔代亲王的进攻狠辣。

对自己狠,对敌人更狠。

“法兰西步兵!!!”

“法兰西的勇士!!!”

“前进!”

骑马的法国人在法国步兵线列那里来回地叫喊着,在法国人那仿佛把话憋在喉咙里说不出去的法语中,法军前进了。

其中一支步兵团上方,飘扬的旗帜上印着一朵鸢尾花,鸢尾花前面是一面上红下蓝的盾徽,正中是一只张牙舞爪的白色狮子。狮子上方的用三朵金色的鸢尾花点缀着。再看下面那些用鲜艳鸵鸟毛点缀三角帽的军官和他们身上挂满了勋章的肩带以及那一连串五颜六色的华丽军服,我不禁扯了扯嘴角。

“法军的重头戏好像并不是骑兵啊!”

不用君士坦斯说,我也知道。

法军第一次就出动了他们的精锐!

维勒鲁瓦公爵的嫡系步兵团,“白色狮子”步兵团,不过“白色狮子”步兵团的真正名字是罗讷步兵团。命名来源于他们使用旗帜的徽章,那个上红下蓝盾徽里有个顶着三朵鸢尾花的狮子的徽章便是维勒鲁瓦公爵在法国封地罗讷所使用的徽章。

这支步兵团伴随维勒鲁瓦公爵参加过一系列不可思议的战斗。圣哥特哈德之战、阿尔萨斯战役、恩宰姆之战、拉米伊战役、内尔温德战役、蒂尔海姆之战…总之。作为让法兰西王室私人征募的步兵团里,【白色狮子】经历过的战役很多,虽然不能做到像大孔代亲王那支私人步兵团那样让人闻风丧胆,但听之色变了。不过作战出彩还不是【白色狮子】名声的全部,与之齐名的还有这支步兵团的极高伤亡率和军官们对手底下士兵残暴的名声,以及非常高的报酬。

这样说。加入到了白色狮子,虽然你很有可能第二天就被视人命为无物的贵族子弟派上去当做炮灰,并且还可能有被贵族子弟没来由殴打一顿,甚至贵族子弟的随从拖去玩惨无人道的游戏。但只要加入了那支步兵团,只要不是在法国领土上犯事,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出了什么事,维勒鲁瓦公爵顶着。

最出名的一次事件,【白色狮子】某天在伊利比亚半岛露宿一个女修道院,结果嘛,大家知道的。当时的法军统帅蒂雷纳直接抓了维勒鲁瓦公爵,事情捅爆到路易面瘫那里,这货让鲁瓦出面扔了个治军不严的罪过下去,没惩罚,没处理,维勒鲁瓦公爵继续大红大紫。

“左翼散兵,出击。告诉那些拿着线膛枪的步兵们,他们的目标是法军军官,哪个穿得花枝招展就给我射哪个。还有让利奥波德、莫里茨、迪特里茨的骑兵向左翼移动。”

施维林和一干普鲁士人听到这个命令立时瞪圆了眼睛,

“是!”

君士坦斯正要转身离去,就让施维林抓住了手臂:“这样做不太好,这是战争,不是屠杀!射杀军官,会惹来非常大的争议的!”

“我在尼德兰连十万人都屠过,还怕这些争议?君士坦斯,去下令。”

“第五斯巴达军团第一步兵团第二步兵营全营散开向敌军左侧移动!接敌以后自由射击!”

军官的尖锐叫声覆盖过隆隆的炮声,斯图纳拉斯所在的营队渐渐分开,开始越过就在他们前方的普鲁士步兵线列,以及在侧翼的火炮。

“上帝啊,我们就这样走出去去射击敌人?这真是一个难以置信的命令!”

“闭嘴,士兵,你现在要做的事情是执行命令!”斯图纳拉斯以连队军官的身份让手底下有困惑的士兵闭上嘴巴,“还有分开一点,就像我们在普鲁士纽马克做得那样,现在不是排成整齐线列的时候,你们挤在一起干什么!”

虽然叫骂非常有力,但斯图纳拉斯心底还是不免打鼓,远方法军步兵线列背后的一排排头顶黄铜头盔,盔沿插了红羽的法军骑兵可是非常显眼,在安纳托利亚,谁都知道步兵无法排成厚实方阵对抗骑兵的后果是什么,那就是被骑兵踹撞开,踹翻。要是那群法军骑兵发动冲锋,他们估计就要去见上帝了,然后在天堂跟他们的祖先分享被骑兵踹翻的感想。

看着那些身边士兵的脚步缓慢,斯图纳拉斯只好再叫道:“看看你们这群怂样!这还是罗马军团的士兵吗!!!别让我们第五斯巴达军团在普鲁士人和法国人面前丢脸!!加快脚步!向左侧移动,我们在侧翼向法国人开火。”

排成整齐线列的普鲁士步兵睁大了眼睛看着那些从整齐队列很快就四散为毫无队形可言的罗马步兵们,要不是他们的前进方向是敌人正在逐渐前进的步兵线,他们就要以为这匪夷所思的一幕是罗马人在逃跑了。

不过即使是这样也引发了从列兵到步兵团团长之间的窃窃私语,其中最典型的对话就像下面这样。

“他们在发什么神经?”一个普鲁士军官很纳闷,“怎么能够让军官跟士兵分离。”

“跟不跟士兵分离不是关键,法军的骑兵一出来,这跑出去的上千人都会被法国人的骑兵像是收割麦子一样被撂倒。”

“上帝保佑那些可怜的罗马人。”

很快,左翼的普鲁士步兵们就接到了来自他们的指挥官德绍亲王向前移动的命令,不单单只是步兵,还有炮兵,以及后面徐徐向前进行转进的大队骑兵。

漫长的步兵线由上百个连队构成,这一次移动,双方的步兵线大致在了保持一致,相互在火炮的互射渐渐接近了对方,只是由于普鲁士左翼的前景,法军右翼要比其他位置的友军更提前对敌人发起进攻。

“蹲下!”

“自由开火!”

法军步兵线列零散地倒下三四个士兵,不过这并不是普鲁士步兵们在开火,而是他们前方的罗马步兵们干得好事,这些罗马步兵不是三三两两地趴在草地上,就是蹲在略微的起伏草坪后方举起他们的枪口。

不少人打完以后就收起枪口赶紧换地方,在另一个他们自认为更为安全的地方装填弹药,整个过程里,法军都没有还手,而是默默忍受着这些犹如蚊子叮咬的射击。

原因很简单,这是一个很简单的数学题,这些散得太开的步兵们根本不值得用整条线列的齐射去进行杀伤,同样,法军的火炮也不用想用一颗炮弹换一条人命,这不值得,没看到占据了高地的法军炮兵正轰击博克纳姆小村打得很开心么。

不过渐渐地,那些罗马人越来越得寸进尺了,刚刚还在两百米开外射击,现在就缩进到了九十多米,在法军眼皮底下开枪了。

“他妈的,那些骑兵的混蛋到底在干些什么?怎么都现在还没有出现去驱散那些苍蝇?”

“该不是昨晚在那群德意志骚娘们身上浪费了太多精力,今天没办法动了?”

“哈哈哈…呃…”

“卫兵!卫兵!我们的连长中弹了!!”

法国功勋子弟中枪,副官慌张无比的景象陆续发生在一些连队里面,不过到目前为止,这点零星的伤亡还是不能给法军整条步兵线造成动摇。(未完待续。。)

第126章 博克纳姆会战:左翼

斯图纳拉斯开枪射死了一个穿着打扮活脱脱像是一个走进宴会的法国人贵族军官便把手上的线膛枪让给了身边的战友,让他帮忙清理枪膛,填装子弹,接着从另外一个战友手上接过另外一支线膛枪。

“我们走!”

斯图纳拉斯招呼身边的士兵开始转移,他们太靠前了,足足七十米,要是那个法国步兵不开眼,开枪,天晓得他们会怎么样。

看着几个冒失的新兵不分天南地北地往后跑,他气得鼻子发歪:“蠢货,往左边!往左边,该死的,我们第五斯巴达军团善战的名声就要给你们给毁了!”

第五斯巴达军团在法国人这边善不善战,法国人还不知道,不过战后,他们会把这支忽然出现且没有对法兰西进行宣战的罗马帝国的罗马军团命名为讨厌的苍蝇。

因为放冷枪的骚扰,法军的线列队形隐约间有些乱了起来,不少连队不是过于凸出,就是过于落后。

我拿着望远镜看着要最先交战的左翼还有两百多米的距离才开始接触却没看到法军有出动骑兵的迹象。

“法国人的骑兵居然没有出动去驱逐我们的散兵,法国人没有上当啊。”

“法军的骑兵还没有出动,看来我们要小心右翼了!”君士坦斯指着【白色狮子】方向,“这支法军步兵团已经移向了法军的左翼,我认为法军是要用他们的左翼击溃我们的右翼。”

“那是否要准备一下,派遣部队加强右翼?比如先派五个步兵营?”施维林问道。

我非常认同君士坦斯的看法却不认同施维林的意见:“假若我们的右翼坚持不住,败退之际,如果我们以中间的小村庄为支点进行第二道防线的防线,并把骑兵派出阻击右翼的法军,法军这个时候一定会发起骑兵冲锋。冲向左翼,凿穿我们的左翼,然后席卷整个战场,动摇战局,若是事态真是这样发展那我们就输定了。同样,如果我们在事态尚未明朗之际就把预备队派到右翼,法军如果加强对博克纳姆的猛攻,万一他们拿下了了博克纳姆,我们右翼的军队就会因为过于拥挤而被困死,事态发展到这一个地步。我们就算不输,也就只有撤退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君士坦斯问道。

“尤金,你觉得呢?”我没有回答君士坦斯,反而问起了尤金。

后者抿了抿嘴巴说道:“可能【白色狮子】在我们的右翼并不一定要攻我们的右翼。”

我点点头,这也是一个可能性。但不管怎么说,法国人无疑是打定主意无视左翼的散兵。我还想趁着法国人没有散兵这个单位。让他们率先使用骑兵,打出骑兵这张底牌,迫使法国人先发动骑兵侧翼大战呢。不过也没关系,反正我已经确定了法军用意,并且知道了法军在左翼的底线。

“下令给中央位置的第五斯巴达军团第一步兵团二营的散兵,让他们进入第一线。线膛枪持有者,目标法军步兵军官!其余,自由开火。下令给德绍亲王,如果法国人停止前进。左翼的步兵们也就不要前进了!如果法军还在前面,他们就在,嗯,最好是在90米的距离止步,另外,告诉他,如果法军在我们的右翼展开猛攻,进行白刃战,别慌!用火炮压制下去!”

我的命令还是迟了一点,在命令彻底传达下去之后,左翼还是比我设想中多靠近了法军10多米,在80米左右的地方跟法军的右翼接火了。

在我们左侧长达5公里的平原上,那些处于一线,站在普鲁士王国旗帜下的31个普鲁士步兵连,对面是28个上空飘扬了无数法兰西王国旗帜的法国步兵连。

开火的双方在隔着大概50米的空间展开了一次齐射。

惨白的烟火从枪口中随着火光喷射出来,枪声一响之后,枪口对面所站立的士兵身上绽放出无数的血洞。

就伤亡而言,双方各自倒下不过几十人。

就结果而言,双方依然斗志高昂。

“装填弹药!!!”

尖锐的尖叫声响彻双方的整条战线,在那一面面招展的旗帜下方,不管是普鲁士的士兵,还是法国士兵都赶紧拿出枪刷,在这种时候,快上一秒就意味着比远离天堂一步。

只是,法国人这边有着点小麻烦,在一线部队的后方步兵线列那里,法国人要傻呆呆地忍受着左侧的敌人冷枪骚扰。

哪怕是忍受着冷枪的骚扰,法军还是先比对手完成了弹药装填,在法军军官的高声叫喊下,回响着大炮的轰鸣声,法军再度开火。

那面白底黑鹰旗帜下的军队伤亡依旧很小,仿佛受到了旗帜的庇护一般,再过了好几秒之后,普鲁士也还以颜色。

对比起左侧不疼不痒的战斗,中央和右侧战场的战斗就要火爆很多了,只是博克纳姆遭受的是法军火炮的猛烈轰击,右侧则是火枪的射击。

四十米的齐射,着实杀伤巨大,本来在那一侧有着22个步兵连构成的厚实线列的,在这一轮打击之后,第一线的步兵线列顿时薄弱下来,法军那边也不好受,人数横面较为狭窄的法军伤亡更多, 17个步兵连构成的第一线倒下了成百个人,将近总数的十分之一。

稍稍的停顿之后,法军第二排的线列步兵补上了第一线,普鲁士这边也是如此,几乎是同一时间,双方的军官下令装填弹药。

声音在这关乎生死存亡的数分钟时间内彻底停止下来,除了偶尔炮弹落下炸在不远处的响动之外,已经没有什么能够转移开所有士兵们的注意力了。

装填完弹药,普鲁士人立刻按照训练里所做的那样将滑膛枪在胸前举起,让负责第一线的军官方便观察己方的填装率。

似乎是上帝开了个玩笑。

普鲁士人竟然比法军还要早一步装填弹药完毕。

“前进!!!”

普鲁士王国旗帜旁边的指挥长戟往下一压,第一线22个连的普鲁士步兵不管有没有完成弹药的装填都必须前进,在走过短短5米之后,法军第一线的军官下达了让他们的步兵开火的命令,即便这个时候17个连的步兵们只有一半人完成了弹药的装填了。

蒙受巨大伤亡的右翼走过了事关重要的7米,在大概30米的距离,22个连的普鲁士步兵用手头上的滑膛枪开火了。

左翼法军第一排死伤惨重,有些地方甚至露出能够看到第二排线列步兵的缝隙,不过就在法国人以为普鲁士要趁此机会发动进攻的时候,普鲁士人却下达了装填弹药的命令。

其实法国人并不知道,白刃战历来是普鲁士人的软肋。因为普鲁士的军队是由严格训练的士兵所构成的,而这些士兵训练得再严格,本质上还是温顺的良民,才不像法军那样是从街头混混那里和监狱抓出来的牢犯。所以要是比赛排枪射击,普鲁士人并不比虎狼之师的法国人差多少,甚至还可能做得更好,只要基层军官没有死完,他们就能稳住连队防线上的士兵。但要是发动白刃战,缺乏血性的普鲁士步兵不一定能够打得过那些身经百战的法国虎狼之师。

第二排的法军步兵再度上前补充第一线的消耗,第三排的步兵线列也走上去填补第二排法军步兵线列的缺额,这一次,法军在普鲁士人尚未完成弹药装填的过程中发动了齐射,齐射之后,看着对面的伤亡,法国人没有在下达装填弹药的命令,而是通过基层军官向全线传达了准备突击的命令!

在足足等待了三十多秒之后,右翼的法军忍受了一次普鲁士人的又一次齐射,然后,他们进攻了!

“冲锋!”

随着法军军官在前线的尖锐叫喊,法军左翼第一排的17个法军步兵连还存活的步兵们如同被冲破闸门宣泄出来的洪水一般,挺起插有刺刀的滑膛枪,向对面的敌人发起冲锋。

面对法国人即将到来的冲锋,普鲁士人在这时并没有发起针锋相对的反冲锋,而是挤在一起更加近了,与犹如狂涛怒浪的法军不同,这一刻的身穿深色军服的普鲁士人更像是屹立不动的礁石一般,静静地等待着法军的冲锋。只是,很明显,这些构成礁石的普鲁士人很惊慌,靠着基层军官口沫四溅的喝骂才没有四散开来。

两条颜色分明的线列冲撞在一起,火炮声和枪声大作的战场立刻多了一种饱含各种不同情绪的惨叫。

第一波冲锋法军并没有第一时间击破右翼的22个步兵连,如果他们的人数再多一点的话应该可以做到,如果他们并没有等待那漫长的三十多秒,而是在齐射之后,直接发起冲锋,对面的普鲁士有很大的几率会立刻崩溃,法军的前线指挥官并不是白痴,他们清楚这点,但是,为了充分地体现出绅士风度,他们选择了等待,至于无法击破敌人这点,再加派17个步兵连一千三百多个士兵不就够了。(未完待续。。)

第127章 博克纳姆会战:右翼

开战不到一个小时,法军左翼取得了较大的进展,由于普鲁士军官在白刃战中对士兵们的控制力度降到了最低点,通过白刃战,法军以34步兵连,一共将近2个步兵营大概2000人这样逼退了一个普鲁士步兵团。

以2000人打退3500人,听上去很不错,但显然这并不是法军最好的成绩,要不是那三次齐射,法军还能够再发动一次有力地进攻,扩大战果,将博克纳姆右侧的另一个普鲁士步兵团卷入到战斗里。但由于那支作为第一线的法军伤亡很大,法军在第二个普鲁士步兵团的第一线19个步兵连的齐射和猛烈的火炮中,不得不暂时撤退。

这一撤退使得法军右翼并没有取得太大的战果,因为过早地撤下,这导致了右翼后面的法军步兵团没能跟着接下前者的接力棒,对普鲁士人发起强有力地的进攻,粉碎他们的作战意志,使得那支撤下的普鲁士步兵团有时间去进行重组。

不过德绍亲王想更多一些。

“殿下,德绍亲王,派我过来告诉您,请把2个步兵团派上来,他要发动反攻,抢回原来丢失的阵地!维持在原先的战线上!”

德绍亲王的传令兵过来告诉我,前线需要支援。

我看了一眼我们左翼的战况随即说道:“告诉德绍亲王,我给他派去2个步兵团,但不这是给他用来反攻的。就说我要他务必用他的右翼挡住法军下一轮发动猛攻,随后后撤一段距离。记住,千万不要反攻!他进行他的防守就可以了!”

对于法军左翼对我们右翼的猛攻让我们丢失不少阵地,不管是加固防守,还是反攻夺取空间,德绍亲王都需要人。只不过我并不想让德绍亲王以普鲁士人的劣势去跟法国人的优势较劲,阵地丢了就丢了,反正又不是什么要命的事情。

“德绍亲王,这是想要跟法国人进行消耗战呀。”君士坦斯在传令兵离开以后说到。

“怎么,你觉得不合适吗?”

“没有,我反倒觉得这是我们获取胜利最稳健的做法。”君士坦斯摇摇头。

尤金在这时插嘴道:“可对面的法军将领也不是简单的人物。在地势狭窄的右侧用地势牵制我们的优势兵力,然后发起猛攻,我们若是一个不小心就可能面临,兵力比法国人多,却无法铺开的困境。”

“嗨。法国人,我知道那样的后果!我只是觉得这样要更加稳健!”君士坦斯竖起眉头似乎是不满尤金的态度。

“你们两个,难道要在这里内讧吗?”我在尤金要说话之前堵住了他的嘴巴,尤金的法国人身份可以说是他在我们这里混的硬伤,不过这更好。这样他才能够更加抱紧我的大腿,“维勒鲁瓦公爵不是一个简单的对手。要是你们还在这里斗嘴。浪费时间,这只会加大我们打赢这场仗的难度。君士坦斯,你立刻去执行我的命令,尤金,你去给我看看法军的在左翼有什么调动没有。”

维勒鲁瓦公爵不是一个简单的对手,从他会从右侧用狭窄的地势弥补他兵力的劣势。用【白色狮子】一个步兵团2000多人牵制住我们的一侧战场的三个步兵团这两点就可以看出,维勒鲁瓦公爵这位法国四大名将确实是名不虚传,哪怕他是位列排名的底层。

关于德绍亲王想要进行消耗战这点,我不是没有想过。不过消耗战这顾名思义的词语一样,这一场战斗就是打下来,我们也要伤筋动骨。那个时候,我们还怎么打萨克森,菲列特利亚还有什么资本威胁便宜老爹,然后让我做普鲁士国王。所以虽然,哪怕维勒鲁瓦公爵难啃了一点,但也不至于因为赢了这一次战术性的胜利而陷入整个战略上被动。而且别忘了,我们在这场战斗里面可是占据了主动。有着非常大的兵力优势,到目前为止,法军在左右两翼竟调动了超过50个步兵连,中央更是部署了两个步兵团,超过一万人的兵力被他们压上来了,除去让我忌惮异常的十个骑兵团规模这样的六千骑兵,法军也就剩下五个步兵团这样的预备队了!而我呢,除去德绍亲王的七个步兵团和那个小胡子渣渣团,我还有十三个步兵团和八个骑兵团,将近三万人规模的预备队。即便普鲁士在白刃战上不能跟法国人相提并论,我还是有赢,而且是大胜的把握。

要知道,维勒鲁瓦公爵并不是没有破绽!

重组和再次组织战斗让右翼暂时安静了少许,但没有过太长时间,法军左翼发起更大规模的冲锋,维勒鲁瓦公爵估计是看到了我派出的援军,想要在援军抵达前,击退德绍亲王的右翼两支步兵团。

开战不过一个消息,我们双方各自调动了超过上万人的队伍,真正进入战斗的在四五千人左右。右翼的普鲁士贵族们打得很顽强,顺带着,那些被他们带领的士兵也不得不跟着顽强起来。不过即使是这样,兵员素质的巨大差别还是让两支步兵团在法军的猛攻之下选择了后撤。

“德绍亲王的右翼被击退!”尤金的声音很慌张。

滚滚的白烟中,不断倒退的普鲁士王国旗帜非常显眼,那些后撤的普鲁士步兵三五成群地聚集在军官旁边,步兵炮还有人去抬,情况还不算太糟糕,这是撤退,而不是溃败。

我问道:“我们前面下达让两个步兵团去支援德绍亲王的命令是多久前下达的?”

“17分钟之前!”君士坦斯答道。

“大概还有多久才能到达?”

“预计15分钟左右!这15分钟,怎么办?”

“德绍亲王,他不得不从军中的一个步兵营去稳住防线!以便撤退的右翼进行重组!要派出骑兵吗?”尤金面对法军不断扩大战果的情况叫道,“派出骑兵稳住右翼和中央!为德绍亲王重新布置战线争取时间!”

我刚要开口被人握住了手,只见是一个因为紧张而脸蛋煞白的妹纸。

“我们要输了吗?!”菲列特利亚似乎要哭了出来。

“怎么可能!”我哈哈笑了笑敲了下尤金,谁让他叫声叫得那么大声,“下次回报情况的时候,声音小一点。”

“我也认同派出骑兵,法军虽然打退了德绍亲王的右翼,但是这个时候的法国人,已经是精疲力尽,在他们后续部队抵达前,我们骑兵,大概五个骑兵团的规模便可以抑制住法军在右翼的战果!甚至,我们以骑兵作为先锋,然后让后面两个上来的步兵团和德绍亲王的原来两个步兵他配合骑兵进行反攻!”施维林在这时提议道。

“反攻,攻那里?右翼吗?法国人只要一个步兵团配合他们的大炮就能挡住我们的攻势,那个时候,我们的反攻被抑制,法军就可以趁乱发动骑兵冲锋,从左翼一举横扫我们全军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尤金问道。

我笑着转头看向了旁边一位小伙伴。

呃…

人呢?

“莫里斯到哪里去了?”

“不知道…”君士坦斯也很纳闷,“那神经病刚还在这里喊无聊呢!”

“我知道那位大人在哪里。”阿列克谢把手往后方一指,果然我们就看到了一个背对着我们蹲在地上不知道干什么的猛男。

“他在干什么?”

“不清楚,也最好别弄清楚。”

“好,利昂,你去把莫里斯给我叫过来!就说,是时候让他去杀人了!”

一听说有人可以杀,莫里斯就颠屁颠屁地溜过来:“哇哈哈哈!我们罗马人不问敌人有多少,只问敌人在哪里去!我莫里斯更是从来不问敌人有多少,尼基斯,说,你要我从哪边杀过去?!是要从正面突破,还是侧翼冲锋,你是要给我第五斯巴达军团,还是所有的骑兵?”

“看到了吗,我指着前方正在重组的德绍亲王右翼,我会给你第五斯巴达军团”

“一个第五斯巴达军团?哇哈哈!别说是冲破那支法军了,就是拿下维勒鲁瓦公爵的人头都没有问题!”

我话还没说完呢。

“听着,你只有一个步兵营,你的命令是帮助德绍亲王稳住他的侧翼战线,如果他守不住那条战线,那我们就会有很大的麻烦,你知道吗!!大麻烦!”

“才一个营,而且还是步兵,你个吝啬的家伙!算了,懒得跟你说了!走,罗马人,跟我杀人去!!哇哈哈!我已经急不可耐了!”莫里斯抽出马鞍边的马刀,高举起来,然后发出一声只有神经病才会发出共鸣的呼啸就带着他家的护卫跑出去了。

“利昂,派几个人保护这个家伙,他一疯起来,连他祖父都会拿刀砍过去。”我不大放心莫里斯这个神经病,所以转头交代利昂给莫里斯找几个身手敏捷的挡箭牌。

“指挥官,派莫里斯出去,是不是有些远水救不了近火啊?”尤金纳闷道。

“是吗?那你看着。”(未完待续。。)

第128章 博克纳姆会战:博克纳姆 上

看着前方的战线不断变多的烟柱和越来越靠近的炮击声,身为一个第一次上战场的新兵,埃夫斯基很兴奋,但也很紧张。要说不紧张才是有骗人的,这可是作战,是杀人,还要忍受炮火的轰击!

只是在兴奋和紧张之余,埃夫斯基还有点抱怨的意思,他两眼所看到的战场跟他老爹斯图纳拉斯所描述的场景完全不一样。

什么一眼看去,敌人呈线形排列,高举鲜明的旗帜缓缓推进根本就是骗人的。宽阔的战地简直就是一眼望不到头,哪怕明知道远方火炮声之下就是敌人的所在,但在第五斯巴达军团所处的位置根本看不到。而且,虽然不断有传令的骑兵在军团旁边策马而过,不过这些传令兵根本就没有在他们这边停留的意思。

反倒是那些炮兵坐在炮车上撒欢似的在阵地里跑来跑去,对了,身穿深色军服的普鲁士人也有得忙的,那些家伙在他们军官的催促下,一个营一个营地往右翼去了,然后才过一阵子就非常狼狈地从前线撤了下来,好像从进入战场到现在,已经差不过上百个普鲁士人撤退到了这里进行重组。

右翼越来越大声的喊杀声让埃夫斯基不禁朝旁边的连队长问道:“我们在右边是不是被法国人打败了?”

“小子,什么叫做我们被法国人打败了,我们第五斯巴达军团从一开始就没移动过。”那个连队长一巴掌拍到了埃夫斯基脑门上,“别以为你是斯图纳拉斯的儿子,我就不敢打你。”

“长官,那小子身上可是有着我们帝国凯撒之子赐福的护身符,你这样算不算是蔑视上官和皇族?”

“滚,殿下的赐福是希望这小子不被高卢人的杂种给开枪打死。可没说不能被我踹。”

“安静!战前喧哗,你们想被体罚吗?”

才刚有点波澜的打闹很快就被压制下去,这下子,埃夫斯基更对他父亲有怨言了,自从他父亲帮他求得了赐福以后,他感觉自己被当成了整只军团的笑话,整天被人拿来开玩笑不说,甚至有人还提名让他去做整个营队的吉祥物好了。找个衣架把他挂在鹰旗旁边,然后把刀枪不入的效果共享给整个营队的人。

“真是一个多事的老头子!”埃夫斯基很不满,但他可不敢把不满撒到帝国皇族头上。看了眼后方伸出手指好像在交代什么命令的那个凯撒之子,再看了一眼他旁边那些威严的将军们,埃夫斯基觉得以后他也能成那样该多好,“说不定依靠着那位殿下的赐福,我也能当上大官。”

哪怕只是那么一瞬间。埃夫斯基已经做了从小兵光荣胜任为老兵,然后从君士坦丁堡凯旋柱下走过。之后进去西点军校。成为帝国高官的美梦了。

“第五斯巴达军团!第三步兵团第一营的罗马人!”

一声大喝把埃夫斯基惊醒,只见营队前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个骑兵胸铠上缠上了红袍的骑兵。

“那是谁?”第三步兵团第一营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传令兵?

“蠢货!那是皇室成员之一!”

皇室成员?

只见那个家伙咧出一脸只能用变态来形容的神经质笑容大叫道:第三步兵团第一营的士兵们,你们已经做好了跟我到第一线痛宰高卢人后裔的准备了吗?”

“随时准备完毕!!!”

能上战场了?

埃夫斯基怔了怔紧跟着爆发出欢呼,然而他还是慢了一步,震耳欲聋的响声身边穿了出来。从只见那个整天板着脸的营队长把前方的旗手喷了一后脑勺的口水,对了,旁边那些老兵们更夸张,不但脖子都红了。眼睛也跟着红了,这让埃夫斯基倒抽一口冷气。

“第三步兵团第一营全体,上刺刀!转换纵队队形!然后,跟我走啊!哇哈哈哈!”

站在后面的我听到了莫里斯的振臂高呼,对那个地理和历史只能靠着我和亚历山大递小抄才及格的家伙,我摇摇了头,真正的高卢人让凯撒杀了十几万,后面又被殖民好几百年,再加上后面又来了阿拉提,早死得不能再死了,现在生活在法国那边土地的法国人某种意义上是吃多了蜗牛和鹅肝的变异日耳曼人才对。

正在前进中的第五斯巴达军团的一个营尚未进入战场,就很好地稳住了前线有崩溃倾向的普鲁士,这可比那些军官用死亡和体罚威胁还要有效。

尤金纳闷道:“这怎么回事?”

“如果你历经过跟普鲁士复国战争就不会感到意外了,要知道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可是多次担任着救火队员的身份出场的。”对于一个营就能稳住旁边几个步兵团的普鲁士人这个现象,我感到很满意,包括施维林在内的普鲁士将领也对这个结果感到开心。

“现在还不是得意的时候。如今我们在右翼出现一个豁口,法军钻了进来,我们就能在侧翼和正面进行远程打击,用优势的兵力去消灭法军。可如果法军足够聪明,他们应该会意识到,他们已经吸引住了我们的注意力。我们正面和右翼已经被法军牵制,法军想要彻底击溃右翼,他们就得猛攻博克纳姆,在侧面瓦解我们暂时构建的防线,这对法国人来说并不不可能办到,要知道,为了挡住法国人,我们后面派上去的几个步兵团卡在了德绍亲王的后方,堵住了派遣援兵的道路,如果无法支援德绍亲王,博克纳姆就会丢失,正面丢失,左右两翼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届时,我们就有超过10个步兵团面临崩溃的可能性!”君士坦斯在这时泼了其他人一头冷水。

正如君士坦斯所言,我在右翼建立了少许的局部优势,但在大局上,法国人,那位法国公爵维勒鲁瓦公爵已经掌握了主动,只要击破博克纳姆的德绍亲王,我们除了撤退,没有其他路可以选择。

“怎么办?”

看到两眼担忧的菲列特利亚,我笑了笑:“虽然打大规模军团战,我是第一次,但这并不说明我就没有办法,要知道,我们罗马帝国可是出过一个军事满星的将领,而我又是他的徒弟。那个老不死的跟所谓瑞典无敌王可是不是一个等级的厉害角色!”

估计菲列特利亚不清楚什么是军事满星,但我说让她放心,她也没再露出那种过分担忧的表情。

“我觉得我们很有必要考虑一下,如果我们不得不选择撤退,然后在骑兵尽出,又没有炮兵却遭受了黑森人袭击的这个可能性。若真是那样,撤退很有可能会演变成溃败,大炮这些辎重损失会非常惨重。”尤金在这个时候好死不死地说道,“我觉得维勒鲁瓦公爵很有可能是在针对我们之前的谋划进行将计就计。”

“是吗?但不管怎么说,我已经取得了我想要的结果,不过为了避免意外,让后面的猎骑兵加大侦查范围。施维林伯爵,这就交给你去办了。”

“好的。”

就在我们讨论之间,伴随着越来越密集的火炮声,法国人再一次打出了又一张足以左右局势的王牌。

君士坦斯焦急地叫道:“白色狮子出来了,尼基斯,我们怎么办?德绍亲王那边的普鲁士步兵被这么密集的炮击轰炸,再加上这支步兵团一冲,溃败只是时间的问题!”

白色狮子都出来了,那么,法军除了那一支让我忌惮无比的骑兵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底牌了。

“传令希庇亚斯,他将负责协调以下的攻势。小胡子渣渣团,越过前方的普鲁士人,向法军左翼发起冲锋!萨克森人第二波次,黑森人步兵团,前往左翼,向博克纳姆展开进攻,记住,别第一时间派上去,最好是在法军锐气尽失的时候。第五斯巴达军团…传令第一线的散兵们,向法军侧翼发动冲锋!施维林伯爵,你去把我们布置在右翼三十门大炮和第五斯巴达军团二十门大炮搬向左翼。骑兵,全部移往左翼。然后在那里负责侧翼,你手头上有两个普鲁士步兵团。”

是时候轮到我们反击了!

密集的马蹄声和号声以及鼓声响彻整个前线,很快从普鲁士复国战争到现在已经历经过几次战斗的小胡子渣渣团越过第一线的普鲁士步兵团们对法国人发动了冲锋。

还在磨洋工的法国人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而这一个措手不及很快就演变成了法军在瞬息之间的全面溃散,因为当那些由法军士兵们构成的防线遭受冲击的时候,往日严苛的军官们竟然在这时集体哑声了,于是,缺少了军官的弹压,排成线列的法国士兵只是抵抗了那么一会儿便往后退去了。

当然,除了缺少军官弹压这点之外,小胡子渣渣团战斗力也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地步,要知道这可是一群由人渣败类和乞丐构成的军队,人家白色狮子构成的人员也是差不多一样,虽然气势上差了点,士气也不能相提并论,但攻击力也是非常可观的。而且,左翼的法军前线磨洋工的军队显然是维勒鲁瓦公爵麾下水平一般的军队,再加上前面那么漫长的士气消耗,一撞之下便迅速瓦解并不是什么奇迹。

只是,即便击败了侧翼第一线的法军,若是不能撕开足够大的裂缝,后面的黑森人步兵团和萨克森人团这规模过一万的攻势只能对着博克纳姆方面干瞪眼。(未完待续。。)

第129章 博克纳姆会战:博克纳姆 下

代表发动进攻的声响一下子响遍整个左翼第一线,大片排成线列的步兵随着旗手高举的旗帜以泰山压顶般的气势推进。

法军左翼的一侧,呈散兵线正在进行骚扰射击的第五斯巴达军团第一步兵团第二步兵营在己方阵营吹响进攻号角和鼓声的刹那静了下来,这支大部分由老兵构成的部队从看似凌乱的声响里面听到了他们最熟悉不过的声音,他们,第五斯巴达军团的进攻信号!

很多人在听到信号的刹那间就挺起刺刀差点冲了出去,可很快,这支部队士兵都反应过来眼前的情况。

他们不是在排成密集阵型的线列步兵啊!

他们现在正呈散兵线分散在很大一块地区啊!

而对面要发动冲锋的对象是一整片,一大片,严阵以待的法军士兵!

要是发动冲锋,这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啊!

难道上面要他们去找死?

第五斯巴达军团第一步兵团第二步兵营的士兵们有不少人反应很快地看向四周,他们觉得可能这是叫其他人冲锋。只是,现实把他们这一丝侥幸打破了,视线所及之处,没有一支高举罗马帝国鹰旗的部队。很显然,从左翼那边传来的信号便是叫他们发起冲锋!

“怎么办?”

你问我怎么我哪里知道怎么办?

斯图纳拉斯真想一脚踹飞旁边那个不知所措便向他发问的新兵!

冲?

是死!

不冲!

就是违抗军命!

斯图纳拉斯下意识地寻找着营队长的位置!

营队长,是的,很多人都在寻找营队长的位置,不过由于没有鹰旗的辨识,第五斯巴达军团第一步兵团第二步兵营根本找不到他们的营队长!

怎么办?

“冲!”

斯图纳拉斯咬紧牙口叫道!

“什么?”不但跟在他旁边几个新兵愣住了,就连几个老战友都像是以惊愕的眼神看向了斯图纳拉斯。

“我说拔刺刀呀。笨蛋!难道你们想要我们第五斯巴达军团第一步兵团第二营在这些外邦人面前丢脸吗!”

“哦哦哦~”

斯图纳拉斯抽出了刺刀,插在枪口上,看着大家都准备得差不多了,他说道:“我们小跑向法国人前进!还有把附近的人集结起来!现在,大家,跟我来!”

下一秒,他就用尽这辈子全部的力气叫道:“罗马人!集结!!”

“集结!!”

斯图纳拉斯所在的小队并不是第一个发动冲锋的队伍,就在他们发起冲锋之前,已经有人挺起了刺刀向侧翼跑去,但所有这么多人里面。他还是第一个意识到即便是发动冲锋,还是要聚集起足够人数并且进行小跑的人。

“集结!”

似乎是受到了斯图纳拉斯的启发,不断地有人开始向四周分散的战友发出靠拢的信号。

分散在侧翼的一千多个罗马人随着小跑在短短数分钟内,从三五成群小队模式慢慢变成了四五十人的规模,而这些慢慢厚实起来的队伍还有继续汇合的迹象。只是距离法军已经不远了。

恐惧在斯图纳拉斯不断扩大着,但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退路。

为了不玷污第五斯巴达军团的名声。为了维持一个罗马人的骄傲,除了冲锋,他别无选择,如今,只有放声大叫把恐惧释放出来,他才能好过一点。

“罗马万岁!!!”

也不知道是谁在七十多米的地方大叫一声了。导致正在保持小跑前进的第二营全体进入了高速奔跑的冲锋状态。

“冲啊!”

一个步兵营分成了四个规模不一的冲锋队伍,每个队伍都在将近三百人之间,以不到一千人冲击法军整整六千多人左翼简直就是找死,但幸运的是。这个时候的法军左翼因为第一线步兵团迅速崩溃,导致他们的注意力一直被放到了试图撕开法军左翼第二道步兵线的小胡子渣渣团。等到他们意识到的时候,斯图纳拉斯所在的第二营已经拉近到了一百多米的距离。

呯!

法军左翼遭到了冲撞,不过由于第五斯巴达军团第一步兵团第二营,这次冲击并不能为法军造成多少伤害,要说有什么可取之处便是,来自侧翼的猛攻让第二线和第三线的法军们有点混乱了。

特别是第二线的法军,由于第一线过快的溃败,第二线的线列步兵们都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遭到了忽然出现的敌人猛攻,莫名其妙地展开了白刃战,现在因为第五斯巴达军团第一步兵团第二营的攻击,他们以为自己遭到了两面夹击。

但这还不是第五斯巴达军团第一步兵团第二营加入到战斗的影响,法军左翼被小胡子渣渣团打退第一线的线列步兵,紧随其后的萨克森人团看到了忽然出现的罗马人,士气高涨,不但帮助小胡子渣渣团撕开法军第二线步兵线列,还以无比的热情加入到第三线列的战斗中。刹那间,法军左翼彻底陷入劣势,他们被击败只是时间的问题。

而这个时候,法军的【白色狮子】犹如饿狮出笼一般,猛地扑向了德绍亲王所在的博克纳姆。

博克纳姆上空充斥着火药燃烧过后的硫磺味已经下面压盖住了血腥的气息。法军白色狮子在经过五十米近地狱般箭林弹雨的打击,依旧保持着饱满的斗志,在贵族军官的带领下向德绍亲王的防线发动了猛烈地冲锋。

仅仅只是短短三十分钟,兵力比这个步兵团只多不少的德绍亲王就向我们发出了是不是可以在必要的时候就后撤的请求,因为有一半的博克纳姆已经被法军占领了。若是博克纳姆彻底被占领,法军哪怕是左翼被击溃,他们还能赢得这场战争。不过,这不就意味着我们输了。

德绍亲王麾下的步兵团全是历经过几次战役的老兵,这支部队不可能就这么轻易地被击垮。只要黑森人步兵团击溃法军的【白色狮子】,稳住博克纳姆,在右翼进行进攻的法军就彻底成了瓮中之鳖。

这个时候,维勒鲁瓦公爵只剩下两个选择了。

要么,在左翼使用骑兵,将最后一点兵力消耗在毫无意义的必败战斗里面,再要么,就在右翼使用骑兵,轮番突击,视法军骑兵的战果再做打算。

“让施维林伯爵把他那些大炮布置得再前面一点!他的大炮还不够靠前!”

“黑森人步兵团要是无法击败【白色狮子】怎么办?”尤金在这时问道。

我非常肯定地回答道:“只要【白色狮子】咬不到。博克纳姆还在我们手头里,这场战争的胜利依然会是我们的。”

君士坦斯问道:“你为什么那么笃定黑森人步兵团能够给予【白色狮子】极大的伤害呢?”

“你们忘了我派出一个散兵营在博克纳姆是干什么的?”

君士坦斯非常肯定地答道:“骚扰敌人,狙击军官。”

“那法军的【白色狮子】步兵团最厉害的是什么?”

尤金说道:“狂暴的杀伤力?”

“那【白色狮子】步兵团的疯狂的杀伤力是由谁造成的?是士兵?还是军官?”

“…为什么不把第五斯巴达军团派上去?”君士坦斯点点头觉得好像其实白色狮子也不是非常难啃的骨头,“这样不是更好吗?”

“我们等下不是还有一场骑兵大战么。”

“如果我们的骑兵打不过法国人,想要守住胜利。只有依靠第五斯巴达军团了。”

“但狙击军官这事,以后传出去怎么办?你的名声…”菲列特利亚问道。

我拍了拍菲列特利亚安慰道:“我还有名声这种说法?再说了。我们大可以把事情推给法国人自己呀。反正又是他们自己发动的进攻,枪弹无眼嘛。”

我们在后方说得非常轻巧,但在前线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呐喊声,呻吟声,枪炮声,刀剑声交织在一起。博克纳姆的战局一开打便立刻非常惨烈。进攻的法军伤亡更大一些,到处都是他们的尸体,可这种不要命的打法让德绍亲王手下的普鲁士步兵团经常撂下百多具尸体就往后退去。而法军就会趁着这短短的时间,把后面的部队换上来。守住阵地。德绍亲王只能望着不断地丢失的阵地干瞪眼。

德绍亲王不是没有组织过反攻,但普鲁士人近战是软肋,与其自曝其短,还不如扬长避短,继续坚守阵地。但这就意味着,阵地一旦丢失就再也拿不回来了。实在没有办法的德绍亲王把被打残的队伍里,找出一群没有兵带的基层军官组织了督战队。由于督战队的出现,普鲁士步兵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顶了,战斗一时处于胶着状态。

只是那些连绵不绝法国人似乎永远望不到头似的,一队接一队的出现,也不知道什么才能结束这一次战斗。一旦士兵们对敌人的恐惧远高于麾下督战队的恐惧,关于凸出部,博克纳姆这个钉死法军骑兵的防守要点丢失,那么战役就极有可能失败。要知道,法军之所以从一开始就没有使用骑兵便是因为,博克纳姆的存在卡住了场地,导致他们不能完全铺开骑兵。缺少了集群冲锋的威力,单枪匹马的骑兵很容易被庞大的步兵给蚕食掉。

就在德绍亲王手头上关于博克纳姆的阵地离原来的一半不到的时候,他的压力顿时一滞。

看着那个在法军侧翼出现陌生的旗帜,拿起望远镜望了一小会儿的德绍亲王先是怔了怔才醒悟过来那是自己人。

原来是左翼的黑森人步兵团加入到了战斗里面,听着法军后方传来了战鼓和厮杀声,博克纳姆的普鲁士人士气大振,德绍亲王赶紧进行了猛地冲了几次,夺回了不少的战地。(未完待续。。)

第130章 博克纳姆会战:骑兵

博克纳姆的白色狮子进攻受阻,很快法军整体兵力过少的劣势就出现了,首先是左翼,左翼的法军现在我投入三个步兵团一共超过一万人兵力的猛攻下只能勉力维持最后一条防线。

黑森人能够做到这个程度,我并不意外。

不是有句话说这么说么,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而黑森人团就属于那种楞的,要知道那可是一支以为自己被黑森贵族ntr了自己全家的神经病而扎堆的军队,他们发起疯来,连我自己都感到害怕。

接着右翼的法军也出现了力战不逮的现象,之前让法军作为依仗去以少打多的狭隘地势让他们在占据上风的时候无法更多的加派兵力。当法军右翼的布置的4个步兵团被厚实的防线给挡住,博克纳姆又无法攻克,过于凸出的法军立时在正面和侧翼遭到了普鲁士的远程打击。普鲁士人哪怕已经是老兵,在近战仍然不是法国人的对手,但在射击上,遭受了严苛训练摧残的普鲁士人们并不比法国精锐差多少。倘若法军右翼的4个步兵团继续陷在由6个普鲁士步兵团和一个第五斯巴达军团步兵营防守的防线上,法军右翼溃败已经是时间的问题。

在转换了更加靠前的指挥地点之后,我们能够更加清晰地眺望整个战场。

面对逆转起来的形势,君士坦斯望着我们左翼那片不断高歌猛进的部队说道:“我们的左翼要准备暴露了。一旦我们击溃法军左翼,因为己方军挡住骑兵铺开空间的这个因素就会消失,若是法军还要继续进攻,那么他们一定会使用骑兵。恐怕我们的左翼在平原上会遭受很大的伤亡。”

尤金想了想对这个局面进行了建议:“是要下令停止追击,还是把骑兵派出去?”

下令停止追击,左翼就收拢住阵脚。法军的中央和右翼部队会获得撤退的路线,见好就收,这对我们双方来说都是减少损失的方案。另外,这个方案还有一个可能会出现的好处就是,我们在博克纳姆击败了法军,后面再追着法军进行会战的时候,我们可能会更轻易地击败法国人。另外一个方案就是趁他病,要他命的关门放狗了,若是把骑兵派出去,法军除非愿意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在中央和右翼的两万多人被我们吞掉。否则便是一个不死不休的局面,不是我们击败法军骑兵,吃掉中央和右翼的法军,便是他们击破我们的骑兵,击溃我们的右翼。投入最后的预备兵力,一举击破我们。

于是。就在这么一瞬间。我的一句话就掌控了超过两三万人的生死。

“这还有问?骑兵,越过我方左翼向法军逼近,若是法军骑兵出动,挡住他们。”

“骑兵!”

“骑兵!!!”

传令的传令兵大声叫喊着从我们这里向后方疾驰而去,没过一会儿,随着大地的颤抖。我们后方一侧骤然响起如浪潮般的响动。

紧随其后的是嘹亮地号角声和鼓声响彻云霄,一队队地骑兵刀光森然,从后面的休整地区走出来,汇聚成一股钢铁洪流滚滚而前。

为首的第五斯巴达军团鹰旗高举在骑兵队前方。金光闪闪地迎着大风猎猎飘荡,啪啪作响,下面的骑兵黑压压一片,头盔顶部樱红地流苏在太阳的照耀犹如燃烧地火焰,迷乱人眼,紧接着他们的是普鲁士人的骑兵。

激烈地战鼓声与长地号角声与战吼和马蹄声交织在一起,浓烈地肃杀在天地之间激荡着。

“法军也出动了!”

远处地平线上的法军阵地,有数道淡淡地黑线正犹如倾泻而出的墨汁缓缓却有力在纸面上摊散开来,不一会儿,法军的精骑便汇聚成庞大地骑阵,滚烟尘自骑兵部队马蹄踏过的后方漫卷而起,直欲遮蔽整个天空。

这阵势,不愧是法军的精锐呀。

虽然这个时候问已经晚了,但我还是不禁提到:“施维林伯爵那边的大炮调集得怎么样了?”

尤金答道:“我派个人去问问。”

“尽快!”

就在我们双方的骑兵相互列阵的时候,在阵前以待地法军骑兵线忽地像是被刀斧劈开似的,密不透风的阵型里让出一条通道,一群连人带骑皆被重铠所覆裹的重骑兵犹如天神下凡般走了出来,精钢打造地重甲在光芒地照耀下散发出刺人的寒芒,无尽地肃杀在法军骑兵上空四处弥漫起来。

看到法军里面竟然有胸甲骑兵,目测那些骑兵胯下的马匹个个起码有一米八,我不禁咽了咽口水。

胸甲骑兵意味着什么?

高大的马匹,更强的动能,以及在骑兵对冲期间更加强劲的冲力,这些专业的术语都是用描述一个结果,那就是在骑兵的践踏下,再顽强的军队也会四分五裂!

而跟法军的胸甲骑兵比起来,我们这边就寒碜很多了,哪怕是数量并不逊色,但即便是第五斯巴达军团的骑兵也不能跟法国人相提并论,要知道第五斯巴达军团的骑兵可是以猎骑兵为主。猎骑兵的马一般个头在一米六左右,所以猎骑兵收割下人头和跟同水平的骑兵打一打都没有问题,但跟一米八的骑兵作战,想想看大卡车把好几辆日产车给撞开的样子。

“好像法军的胸甲骑兵不是很多的样子。”尤金挥下额头上的冷汗说出了一个,“大概在一千人左右,将近一个骑兵团。”

“怎么办?”君士坦斯在今天问了很多次怎么办。

“把普鲁士的骑兵一分为二,让普鲁士人先上,击破法国人的左翼,然后等着法国人的骑兵冲过来,第五斯巴达军团的骑兵在后面对突破过来的法国骑兵进行阻击,接着再让剩下的普鲁士骑兵出击。”对于法国胸甲骑兵,我也就省下。上等马对中等马,下等马对上等马这个田忌赛马的招数了。

“可是我们普鲁士的伤亡会很惨重的呀!”几个普鲁士将官在这时叫道。

我看向了菲列特利亚。

后者毫不犹豫地呵斥道:“这是为了胜利,所付出必要的代价!下命令!”

等到我的命令传达下去,法军也列阵完毕,胸甲骑兵在前,普通骑兵在后,只等着我们击溃他们的左翼,他们便策马上来,用他们那些产自诺曼底的高头大马践踏我们的左翼!

“骑兵,击破左翼的法军!”

骑兵脚下的大地有如潮水般往后倒退。一支普鲁士骑兵团脱队而去,几千只快速飞奔的铁蹄在平原上搅起漫天烟尘,在距离法军最后进行抵抗的第三条步兵线列的时候,骑兵将手上的马刀高举过顶。

锋利的光辉让法军的步兵线开始骚动起来,站在前排的士兵开始惊恐地环顾四周。胆怯的已经开始退缩,军官们在策马来回大声喝斥。试图控制住局势。但他们的努力是徒劳的,更多的人在上千名骑兵面前选择了往后退缩。

兵败如山倒。

普鲁士骑兵如虎入羊群般扎进了法军溃逃的左翼,锋利的马刀像撕裂纸张一般把一个个法国人的胸膛斩落在地上。

但是,这一支肆虐在法军左翼的普鲁士骑兵们并没有发现死亡的阴云已经降临了。

法军的胸甲骑兵出动了!

法军的胸甲骑兵踏过一些避无可避败逃的步兵,不可避免地一头冲进了普鲁士人的骑兵队伍里面。

战场上一片人仰马翻。

金属撞击声、战马惨嘶声交织在一起,血花霎时间在多处绽放。

一面是犹如洪流般的密集阵型。另一面虽然还保持着阵型,但已经让四散的法国步兵分散了队伍,并且滞缓了马速度。所以即便双方数量差不多相等,可战局却是一个劲地向法国狂暴胸甲骑兵倾倒着。

法军的胸甲骑兵用锋利地带着美丽弧度的马刀穿阵而过。普鲁士骑兵一骑又一骑地倒下,然后被汹涌而进地法军铁蹄践踏成肉泥。

这一刻,法军骑兵在把前一刻普鲁士施加到法国步兵的伤害加倍奉还给普鲁士人。

我四周尽一片吸气声,太惨了,一千的骑兵对一千骑兵,我方几乎损失过半,士气在刹那间崩溃,而法国人才伤亡不过最前方的那一批胸甲骑兵,初步估算的话,也就是法国人用一两百人换了我超过五六百个骑兵!

“太亏本了!”

然而这还没有结束,占尽便宜的法国胸甲骑兵尾随着逃窜的普鲁士骑兵一头撞进我们在左翼的步兵里面,人挡杀人,见谁踩谁!若是不挡住他们的话,估计这批胸甲骑兵会从左翼一路碾到德绍亲王那边,要真是这样的话,这场仗,不用打了。

“砰!”

“砰!砰!砰!”

“呼!~~”

一连串喷射而出的浓烟缓解了我的抑郁,我让施维林调集的大炮终于射击了。

火光过后,硕大的炮弹化作黑影飞出,以直线越过左翼战场的正上方,然后将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法军骑兵冲锋阵型撞出一个又一个偌大的豁口。

看着那些法军骑兵在悲鸣,再看看那一匹匹用无数钱粮喂养出来的精贵高头大马在大炮的轰鸣面前无力呻吟的样子,我不禁庆幸幸好我有大炮,要是把我扔到古代战场,面对重骑兵的冲锋, 我大概也就只有拿步兵的命去填了。

重骑兵,只有重骑兵才能克制这个真理在科技面前已经被改变。

一千胸甲骑兵冲破了相等数量的普鲁士骑兵,刚在步兵前方抖了下威风便遭到了火炮和后续骑兵的双重打击,一下子就全部折损了,第五斯巴达军团的骑兵冲开了法军的胸甲骑兵没有恋战,而是很听话的转身离去,让拥有大炮的左翼暴露在法军后续的骑兵面前。

很快,一场骑兵冲击由步兵和炮兵大炮共同守护阵地的大戏上演了。(未完待续。。)

第131章 博克纳姆会战:收尾

炮弹交织着枪弹在平原上交织成死亡之雨,劈头盖脸地向着法国人头上倾泻下去,冲锋中的法国骑兵,由于缺乏重甲保护,使得他们一片一片地倒了下来,惨烈地嚎叫声冲霄而起。但这些法国骑兵可是精锐来着,哪怕前面的大炮火光不断,他们仍仿佛是一群疯狂地食人鱼一般,高呼这“国王万岁”“法兰西万岁”从四面八方向着左翼发起潮水般地猛攻。

步兵跟骑兵地对抗基本上都是以命博命地和勇气的搏杀,步兵滑膛枪拥有长度优势,能够轻易地把马背上地法国骑兵捅穿、戳死,可在凶猛的马匹面前,基本上很多人都会在第一时间选择避让,躲开战马地冲撞,而这就给予了骑兵砍杀步兵的机会。

血液激溅,人仰马翻,每一刻都有鲜活地生命像是被割倒地野草般倒卧下来,而往往一个法国人骑兵能换取三两个步兵的性命。

左翼的伤亡在瞬间剧增。

这时,我们的骑兵向法国人的骑兵展开了冲锋,前后夹击已经展开,顶在第一线的小胡子渣渣团在我们罗马人军官的喝骂之下,慌乱地排成一个个只能算是勉强过得去的方阵。法国骑兵后面,还有两个法国人的步兵团,只是,原本想在他们骑兵打开局面发动反攻的法国人在看到了我后面派出的骑兵时候,被迫地停止了步伐,我们的骑兵哪怕不是胸甲骑兵,但在宽阔平坦的平地上发动冲锋,冲破法国人两个步兵团才五千人不到的单薄防线不是什么难题。

老人渣说过,对于这些进攻型的将领,只要在他们猛攻的一侧卡住他们,又迫使他们无法对我的侧翼使出铁毡和铁锤战术。胜负便是属于由人数较多的一方的,而我不就是人数较多的那一方么。

嗯,可以说,战斗进行到这一地步,胜负似乎已经成了盖棺论定的事情。

“恭喜您,指挥官,您已经获得了这场胜利。”尤金祝贺到,哪怕战斗在这时还远远没有结束。。

我笑了笑,正要回答,便听到菲列特利亚在后面用忍不住的惊喜叫道:“赢了?”

“差不多。剩下地就是扩大战果了!”我点头道,总算可以松下一口气了。

菲列特利亚发出一声欢呼,然后在我摸不着头脑的注视下,向她的随从打了个招呼,后者点点头对远方打了个招呼。

正当我纳闷她又在干什么的时候。只见一大群人鱼贯而出。

干啥呢,这是?

只见那群人一脸趾高气昂地走出来。几个人呼喝了几下。一个巨大的木架给撑了起来,然后这些人不约而同地把蒙上了白色布匹的木板给架到了木架上。

很快,这些家伙纷纷把大拇指对向了我,这是在称赞我吗?

呃,我好想知道他们要干些什么?

下一秒,后面有人叫道:“前面的那个将军大人。你能不能配合我们一下,在这种充满极具历史意义的一刻做几个姿势?先来一个骑在马上的姿势!”

我无语了,他们这是在进行抓拍吗?

我仔细看了一下才辨认出其中的一个是菲列特利亚口中很会画画的艺术家:“把他们赶下去,这里不是他们该来的地方。”

“尼基斯。你能换个姿势吗?最好是骑在马上!把马匹拉起来!做一个很威武的样子。”

看了一眼,远方硝烟四起的战场,好,我承认这种背景确实很合适喜欢显摆的人进行一次艺术创造,但我又不是那种显摆的人,而且,这种十八世纪的抓拍方式很费时间?

“腓特烈,现在可是在打仗呀…你们就不能…”侧脸看到一个两眼闪闪发亮的妹纸,我叹了口气,恋爱中的妹纸真是,“利昂把我的马牵过来!”

翻身上马,我把胯下的马提了起来,然后又在下了一个让德绍亲王派人去围歼右翼法军的同时,按照那些所谓艺术家的要求,很傻逼地把一只望远镜指向了前方,却侧头看向了后面山丘下方的抓拍现场。

下面,那些画师们不是像便秘了一个星期正在撇大条的蹲厕一般憋红了脸,就是在手舞足蹈地在画板上刷刷。

可以想象,很快我就会出现在一张张画板上,然后身边被那些有脱光衣服裸露癖的变态婴儿给环绕着。

不过某种意义上,如果我不是那个被他们摆弄的家伙,我还真觉得他们挺辛苦的。还有,要是菲列特利亚在二十一世纪,她绝对是一个整天上书脸上传个人相片的主力。

我忽然背后一抖向旁边的菲列特利亚小声问道:“这是要很多钱的?”

后者摇摇头:“怎么会,我又不是会浪费钱的笨蛋。”

“那那些家伙会免费帮你干活?”

“当然不会啊,我只是告诉他们,你想要为你们罗马帝国的皇室画师团增添几个专职画师,就出题要他们用今天的这场大胜画出一份有你在的画作。等画作完成了,你称赞几句,把他推荐给你哥,或你父亲,让他们打赏他们,不就可以了。”

我情不自禁地呃了一声:“你这么快就想着坑我哥和我父亲了。”

“不可以吗?反正他们那么有钱,当做结婚礼物也是可以的嘛!”菲列特利亚很小声地说道。

在博克纳姆的战场上,除了这支未婚妻画家团之外,还存在另外一群奇葩,还记得那些个要求主动参军的德意志科学爱好者么。

现在他们逮着法国人的尸体已经化身成了变态狂魔,对着不断从前线上运下来的残肢断臂,兴奋地红着脸大呼小叫。也难怪保守的天主教教会会把这群奇葩当成妖魔鬼怪去处理了,仍谁看到这些人都会第一时间把他们联想到不好方面去。

博克纳姆的战斗在下午二点仍在进行,由于中央的法军步兵团拼死抵抗,和法军一开始布置在小山头的炮击阵地,右翼的法军保留了基本的实力。维勒鲁瓦公爵算是极为勉强地完成了他的撤退,不过这支逃出去的法国偏师已经不再具备作战的战斗力了。

关于这场博克纳姆会战,其实也就是我跟维勒鲁瓦公爵两者在地势和骑兵以及步兵这三个方面较量,不过最关键的胜负点还是大炮的出现位置。

在地势方面,维勒鲁瓦公爵拥有一座可以覆盖到博克纳姆的高地,在那里他可以对大半的博克纳姆进行猛烈炮击,而我则因为占领了博克纳姆,用这个规模还算大的镇子卡住了法军的兵力铺展。使得法军在铺开步兵的同时就不用铺开骑兵,想要使用骑兵便不得不让步兵挤作一团的窘境。

面对这个窘境,维勒鲁瓦公爵的做法根据地势调兵遣将。因为左翼方便我们发挥我们的兵力优势。所以左翼围观划水,而右翼地势狭隘,我们不能派遣太多的士兵,所以调集精锐和主力去猛攻右翼。

这个方法的要点就是利用地势,在局部上取得部分优势。而且。当我们在右翼吃紧的时候,试图让我们从博克纳姆调集兵力去支援。若是我们这么做了。那么他便可以从博克纳姆趁虚而入。要是我们从后方调兵上来,那么也正合维勒鲁瓦公爵的意思。后续援兵因为右翼法军的高歌猛进而把作战的地点展开在德绍亲王,也就是博克纳姆的后方,一旦战斗在那里打开,我们便面临着无法派遣援兵的困境。换句话说便是,维勒鲁瓦公爵之所以进攻右翼便是要孤立博克纳姆一段时间。他正好可以趁着这段时间去突破博克纳姆的防守。至于右翼。维勒鲁瓦公爵显然很清楚他那支骑兵的威慑力,要是我真敢在左翼发动猛攻,那么左翼崩溃的那一刻,便是法军骑兵拥有了铺开空间的时刻。而铺开了的法军骑兵将会给我们左翼的步兵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要是事态像维勒鲁瓦公爵想象得那样发展,那么下场便是维勒鲁瓦公爵用不到一万五千人夹击了我的将近两万五千人的部队,并对我的部队造成混乱。在混乱的近战里面,一路凯歌高奏的法军会把我那些想撤退又撤不走,想打又打不过的普鲁士部队造成毁灭性的打击。而左翼即便击溃了法军的步兵,也会因为五千多骑兵的猛攻导致挫败,要是左翼一退,那么即便我把骑兵全部派上去,也无法拯救右翼和博克纳姆的几万步兵,因为届时,他们遭到的将是三面夹击。

面对维勒鲁瓦公爵的做法,我应对方式很简单,那便是将计就计。

他想要用大炮降低我在博克纳姆的士气,我便把较为精锐的普鲁士老兵派到德绍亲王麾下,用德绍亲王和博克纳姆吸引住法军大炮。有德绍亲王在,普鲁士老兵士气一直维持在士气较为高昂的状态。在左翼,我之所以清楚维勒鲁瓦公爵的进攻方式便是在这里不断地进行试探。先是派出散兵线,然后是普鲁士步兵团的交战,接着是在射程上的安排,种种迹象表示,维勒鲁瓦公爵在左翼布置的只是一支拖延时间的弱旅。那么,他想要突破我们的右翼,我也配合地将右翼的普鲁士步兵派成新兵弱旅,只不过在后面法军撕开右翼一个口子的时候,我并没有像维勒鲁瓦公爵想象的那样派遣大量的步兵或骑兵去救援,而是派出了第五斯巴达军团的一个营以及两个步兵团。本来派遣一个步兵团和第五斯巴达军团的一个营就够了,只是为了造成我自己把德绍亲王后方堵住的假象,我才多派了一个步兵团。这样做的结果就是,维勒鲁瓦公爵派出精锐猛攻博克纳姆。利用博克纳姆的大炮和老兵消耗这支精锐,在这种情况下,我在左翼也开始展开猛攻。而我之所以成为这场战役的获胜者大概便是我在左翼的猛攻迅速到了维勒鲁瓦公爵没能意料到程度。仍他怎么也想不到他的左翼居然会在短短瞬息之间被我撕开一个口子。然后被我从侧翼对他在博克纳姆的部队展开进攻,将猛攻不下的精锐一下子打懵。

一直在这一刻,法军都还有胜利的机会,因为他们还有一支五千人的庞大骑兵,只要这支骑兵运用得好了,那么击溃我们并不是什么难题。但维勒鲁瓦公爵显然不是一个合格的炮兵将领,他因为贪恋可以炮击到博克纳姆的高地便把他的大部分大炮都集中在博克纳姆。我为迎接他的骑兵把大炮调集到了左翼,用步兵和骑兵以及大炮这三者绞杀了法军的骑兵,然后,再派军队从中部突破博克纳姆包围右翼的法军,从而迫使维勒鲁瓦公爵下令撤退。(未完待续。。)

第132章 战后余波 上

因为为了掩护右翼的法军撤退,中央的法军步兵团可以说是损失惨重,再加上他们的骑兵几乎是全陷在了我们的左翼,精锐尽失的法国人哪怕是保住了他们右翼的部分兵力,而且左翼相对其他两个部分伤亡也比较小,人数还比较可观,可是作为整个军队骨干和灵魂而存在的军官与士气可以说是蒙受了巨大的损失。

只是我们这一场胜利的伤亡有点大。

我因为要在左翼防止法军的铁锤与铁毡的战术,用骑兵去反冲击法军骑兵,还把大炮调集到了左翼,结果右翼只能用普鲁士步兵硬顶上去,抵消法军在我们右翼的攻势,让右翼的普鲁士人遭受法国步兵的轮番冲锋。大概算一算的话,右翼的普鲁士那些步兵团都溃散过一次。

坚守在博克纳姆这个凸出部的普鲁士人也是损失不小,毕竟他们可是从开始到结束都在法国炮兵的轰击之下,哪怕他们让出了大半个阵地,尽量地退出了法军炮击范围。在战役进行到后半段的时候,法国胸甲骑兵和骑兵的凶猛攻势,让一开始就打得很好左翼的步兵们伤亡剧增。似乎博克纳姆会战是一场敌我伤亡较为接近的战斗。不过,意义却不是如此。

我们击败了法国人!

还缴获了很多面法军赫赫有名军团的团旗,团旗是什么,那可是一支军团的灵魂,这些团队里面名气最大就要数残暴无比,睡了无数上帝的女人的【白色狮子】,如此卓越的战功,对军队的整体士气和自信的提升可不是一点两点,而是很多。

好不容易取得这样的战果,我当然要好好利用。好好宣传!

我这样做是由理由的,第五斯巴达军团不说,其他普鲁士人以后就是征战四方的资本,先通过这样一场硬仗把他们的军魂给塑造起来,这才方便我把这支打造成一支既能远战,又可以玩白刃战的精锐之师,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也就玩远程,唬住法国人。碰上白刃战也就干瞪眼的份,要是碰上骑兵。能不能坚守住,也就要看上帝垂不垂青了。

所以,当战役结果出来以后,对于我们死伤将近五千人这个无法修改的数字,我把法军伤亡大概在死伤在六千人。被俘在一万人左右这个数字,改成了法军死伤无数。俘虏数不胜数。用一个模糊的处理营造出我方大胜,法军死伤到连他妈都不认识的效果。

天花乱坠地吹下去,哪怕是阳【痿】,我都要给他们心理作用弄出金枪不倒的效果。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普鲁士人果然自信心膨胀,仿佛吃了盖中盖。一口气上五楼都不费事。我们在击败了维勒鲁瓦公爵之后,调头就去咬上了黑森公国那两支汇合在一起军队。

一开打没过多久,本来已经习惯看普鲁士人玩射啊射的我忽然被普鲁士发了疯似的玩冲锋的景象吓得不轻。要是黑森人顶住了,那就是我倒霉了。幸运的是。黑森人战斗力很不佳,抵抗几下,几十个营构成的前线就唰地一下冰消雪融了,而那些发起疯来连我都害怕的黑森人步兵团经过上一次战役并没有遭受太大的损失,于是在这一役里也爆发出无比惊人的战斗力。总的来说,针对黑森人的战斗很简单,从一开始就是压着他们打,只是由于我的谨慎布置,没能在这次对阵里全部吃掉太多黑森人,只是再一次让他们伤筋动骨。

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接连打败了维勒鲁瓦公爵和黑森公**这样两支规模加起来跟我们数量相等的军队,自身伤亡却不过七千,战果是非常辉煌的。不过跟辉煌的战果比起来,这两次战役在战略布置的意义更大一些。

由于维勒鲁瓦公爵和黑森公**这两支军队已经无力再战,法军拱卫侧翼的屏障,黑森公国已经完全暴露在我的兵锋之下,黑森公国和其南部的地区可以说便是一个被我踹开了大门的豪宅,只要我想便可以随时南下。

这样说,我消灭了法军布置在侧翼保护他们在主力的部队,救援维也纳,和进攻法军主力的道路已经暴露出来了。

这样的后果就是,如果法军不想被我打扰他们现在正在跟奥地利玩的把戏就必须分出一部分兵力再在我南下的必经之路上进行防守。

不过,法军不是正在集中主力想要突击维也纳么,从前线分兵显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要知道缺少了兵力的优势,这就跟法军想要先弄死奥地利人这个战略优先点起冲突了。

因为维勒鲁瓦公爵的莽撞,或者说他迫于建功立业的心态,在德意志的法军面临了一个难题,而我并不介意让法国人苦恼一下。

说起来,法国的那些将领们似乎都很彪悍,但实际上,他们都有着这样那样的缺点,

我之所以这么评论便是,法军里面有的将领是一群长于战略却战术平平的家伙,有的在战略上的智商让人捉急,但在战术却有着非凡的见地。

简单地说就是,法军将领里面,有的将领知道该在往哪里打和该在什么地方做什么事情,但却不一定清楚使用什么方法和手段去达成目的,而有的将领…就是一群打了兴奋剂和鸡血,上了战场不分青红皂白,见到敌人就乱砍一片,把敌人打得流花流水的家伙,但偏偏这家伙们就不明白为嘛他们赢得那么多,却总是面临着这样那样的困境。总的来说,那群家伙们就是一些在错误的场合和错误的时间打了一场仗的人,有时候不但不能把胜利背后隐含的意义最大化,还往往会因为自负和失败将己方推入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

上面这个最具代表性便是大孔代亲王和维勒鲁瓦公爵这些仗着法兰西王室血脉的法军将领。只不过大孔代亲王有卢森堡公爵这个好基友,所以犯错的机会比较少,而维勒鲁瓦公爵就不一样了。看他的战略布置,也就是想要在击败我以后,让黑森公**夹击我,完全没有考虑到若是失败的后果,也没有考虑到在黑森公国进行防守这个想法。

也幸好他遇到的是我。

我可没有带着麾下那么一群好不容易用几次战斗喂养起来,未来颇具光明的军队去为奥地利人陪葬。要知道,现在在我手头上的两万多普鲁士人可是以后让我留作北镇瑞典,南压德意志诸国,西打俄罗斯的种子队伍,要是就这样让法国人给啃没了,我到哪里去,再找这么一支队伍去?

于是,就在打败了维勒鲁瓦公爵和黑森公**,我并没有第一时间南下,而是花了一阵子的时间去组织起一直由多国联军构成的黑森公国七日旅游团。

用别人的财富去为自己构建声望和威信,还有什么比这更美满的?

没有了。

前面被黑森公国搞得鸡犬不宁的汉诺威公国和布伦瑞克公国被我的慷他人之慨感动只差纳头便拜了,其他一起被邀请过来的小德意志领主也有不少。这些人可是以后我要争取的小弟和马仔,现在让他们过来分羹一杯,除了要让他们带着些手下来给我壮一壮声势之外,还有着以后让他们跟黑森公国和其背后的法国划清界限的意思,总之,现在不站在我这边的,我就先灭了他,如果站在我这边就好吃好喝的招待。

就这样,我们就在黑森公国一边包围黑森公**残余主力,一边在这里吃喝玩乐,一点也没有要南下的意思。(未完待续。。)

第133章 战后余波 中

我们在黑森公国吃喝玩乐,首先看我们不顺眼的自然是黑森公国的主人,只是这帮既没智商又没兵力的傻逼也就只有躲在工事后方盼星星盼月亮,期盼法国人过来救援的份。很可惜的是,法国人忙着在弄死奥地利人,才没空管黑森公国。

另外一个非常在意我们动向的就要数奥地利人了,假设如果我们这支打败了法军偏师又在黑森吃喝玩乐的军队出现在法军主力侧翼,维也纳的奥地利朝野上下估计会松下一口气。

然后,就在我们好不容易享受这胜利的成果的第二个星期,奥地利派人过来,怀里像是揣着宝藏似的向我们说出一个非常有创造性的计划。

奥地利人认为,法国人久攻不下他们的防线,士气已经有损,如果这个时候,他们撤退,会让法国人掉以轻心,要是这个时候,有人在法国人背后来上一刀,绝对能够狠狠地打击掉法国人,就算不能一扫前期的败局,也能让奥地利争取到一段喘气的时间。综合所有的条件因素,奥地利人认为这个时候由我们这支普鲁士和罗马以及德意志诸侯构成的多国联军扮演那个给法国人背后来上一刀的角色最好不过,要是作战成功,击败了旺多姆公爵的,负责这次作战的人绝对是欧陆第一名将…奥地利也会默认那些被普鲁士征服的领土是属于普鲁士的。

好,奥地利的意思就是,想要找个人给法国人偷袭一下,好处就是那样了,名声更上一层楼。

面对如此奇葩的想法,我也不知道那些奥地利是怎么想出来的。并且还觉得有执行的可能性,不过一看,就那群奥地利人的糟糕表现,似乎整件事也就情有可原。对此,我只能很委婉地表示,这个计划确实有着不错的执行性,但为了更加妥善,我需要举行一个军事会议。

于是,一个以商讨是否要完善奥地利计划的军事会议召开了,正如所有要召开的军事会议那样。第一个议题便是是否要去执行这个方案。

然后,普鲁士人里面的亲奥地利派试探性地蹦跶出了三两个小鬼来看看我的口风,在我非常暧昧地只把话题往如何将这个计划执行的方向带去时,亲奥地利派慢慢地放松了警戒,很快就有不少说得上话的人跳了出来。

眼看其他人觉得我似乎真的要去做一票立马就跳出来发表他们的意见。我暂停了军事会议将菲列特利亚从会议里叫了出来,到我们两人的私人帐篷里面。在敲打她的人之前。我总得跟她说一声。

“对于救援奥地利这事。你有什么看法?”

菲列特利亚有点为难地说道:“感情上告诉我,我得去帮助我的舅舅和表妹,但理智告诉,我不能这么做。”

听到这个妹纸说出理智,我就噗嗤地笑了,她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眼:“笑什么?”

“你这个连一王国都能拿来追男人的笨蛋还有理智这种东西?”

“你嘲笑我!”

“我哪有!”

“你明明就有!”

恼羞成怒地菲列特利亚一脚踩在我脚上。痛得我龇牙咧嘴,不过她似乎还不解气,又伸手朝我腹部捶了一下,要是这一下打下去应该会很痛的。我赶紧拦了下来。

菲列特利亚瞪眼道:“放手!”

“好,那你保证我不打我。”

“嗯,不打。”菲列特利亚张口就朝我脖子那里啃了下去。

我倒抽一口冷气:“你来真的!”

菲列特利亚嘴上更用力了:“让你嘲笑我。不咬你,我咬谁!”

“我这不是还有下半句话没说完么!”我赶紧说道。

她闻言果然松了下牙口的力道:“下半句是什么?”

“你其实是没有理智了,可在感情上,你把我看得比你的舅舅和表妹还要重,对不对?”我想菲列特利亚肯定有接收到来自奥地利那边的信函,只不过从结束战斗到现在,她一直都没有跟我提起过,大概是不想我为难,感觉到脸颊边的丝丝热意,果然妹纸害羞了。

“在帮助你舅舅这件事上,你已经做得够多的了,可他们呢,从一开始就使劲地想把你们普鲁士人拖下水,前不久,他们把你们普鲁士往前线赶的时候,有想过你们普鲁士的难处没有?没有。这次也是一样,他们的计划,是明摆着让我们去送死!现在正是别看我们现在人多势众,但那些过来帮忙的德意志诸侯要是听说我们这是去偷袭法国人,绝对会在半路跑得一个都不剩…所以,在黑森公国的决战,我们已经对奥地利人仁至义尽。而且…”

“我知道的,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的。我只是有些难过罢了。”

“难过什么,那只是那些奥地利得寸进尺罢了,你以为我们待在这里,就没能帮到他们么?”我笑着摸了摸菲列特利亚的头发,“你没看到我这些天在黑森聚集的军队么,少说也超过一万五千多人了,比我们原来的兵力还多,他们奥地利人就是看见这个景象才匆匆忙忙地跑过来,希望我调集这支援兵去救他们,对了,我都差点忘了跟你说正事了。菲列特利亚,你手下的一些人很不乖!”

“我知道,奥地利人反应这么迅速应该就是他们去通风报信了。两个星期就出来这么一个计划,很显然是有人在我们打完黑森人之后就去向维也纳方面写报告了。”

“那你介意我去抽他们吗?”

“不介意。”

得到了菲列特利亚的首肯,再次回到军议帐篷里面,接下来就是找那些亲奥地利派的麻烦的时间了。

“柯尼次公爵…”

还记得这个家伙么,这就是当初奥地利人在十人摄政委员会里专门奥地利人说话的家伙,在场所有人都清楚这位公爵是亲奥地利派的代表人物,也是急先锋,每逢过年过节都会从奥地利人那里收到一些好处。

“在。”这家伙以为我在首肯突袭法军的事情了,所以有点兴奋地翘起了胡子。

“你知道我们上两次战争死伤了多少人吗?”我敲打着桌子慢里斯条地问道。

柯尼次公爵可是一个高层,战损的报告,我也有给他发过,但他还是记不住确切的数字:“死伤一般般,就是骑兵有点惨,好像骑兵死伤了七八百人。”

“看来公爵阁下并没有记住确切的数字,尤金,告诉柯尼次公爵,我们在黑森这块地方前前后后减员了多少人。”

尤金站出来答道:“普鲁士步兵团…”

“说总数!”我打断了尤金。

“包括伤员在内,我军总共减员六千四百五十三人,其中预计能够在将近一千人左右。”

尤金说完,我就问道:“柯尼次公爵,五万人里面死伤将近七千人是什么概念?那就是五个人里面就有一个人不是死亡就是负伤。只是跟一支偏师,一支人数少于我们两倍的偏师作战就被造成了这样的伤害,敢问公爵,这一次,我们南下跟法国人爆发战斗,死伤又会增加有多少?一万,还是两万?又或者,全军覆没…”

“到底奥地利人给你什么好处,让你不惜一切代价地把我们这群身为你战友的人往悬崖边上推?又,或者说,柯尼次公爵阁下,你已经不是普鲁士王国的贵族,而是奥地利的贵族了?以前我还以为你只是拿着奥地利人的好处,在依然保持是普鲁士人的原则上,卖点好处给奥地利人,但就现在来看,您更符合第二点。”

我就差没有直接说出柯尼次公爵有叛国罪了,但即使如此,整个军事会议的气氛还是彻底冷了下来。

不过不是针对我的,而是针对那位柯尼次公爵。

柯尼次公爵反应并不慢:“你们,你们别误会!我依然是效忠普鲁士王国的贵族!我们前段时间不是征服了不少土地吗!如果我能够获得奥地利的认可,这样我们就能获得那些土地的合法权利了呀!”

“说句难听的话,说真的,如果只是合法权益的话,需不需要奥地利人的许可都无所谓。毕竟,在座的诸位觉得,这一仗以后,就算奥地利还能作为一个国家存在,但他们还有多少威严?关于那些已经被征服的土地,难道诸位觉得罗马帝国的默认还不够吗?”

沉默,整个军议帐篷立时鸦雀无声。

我想哪怕普鲁士人想过无数次这个可能性,但他们还是第一次听到我关于那片的承诺。

只是现在他们只怕会更加提心吊胆。用拼死拼活只是换取一个毫无威严的国度的保证不亚于竹篮打水,到头来劳民伤财却只是换得一场空。但罗马帝国的承诺和保证就不同了。只要罗马在这场博弈里面获胜,那么那些普鲁士吞下的领土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可换取这样的利益,自然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只怕在座的普鲁士人都会以为我要去南下了。

“那么我们就待在这里黑森继续保存实力?”施维林犹豫了半天才说道。

“既然奥地利人提出来了,而这事又牵扯到我们下一步的战略,我就趁着这个时间把我的布置说出来。”(未完待续。。)

第134章 战后余波 下

我们不南下,也不会去维也纳。但为了不让法国人更加从容地从法国各地调集兵力,我们有必要去迷惑法国人,让他们以为我们要南下。

想要达成这个目的就要进行两个方面的工作。首先继续向其他德意志诸侯发出邀请,让他们跑来黑森公国分羹一杯是最好的邀请方式。接着就是向被围困的黑森公国提出停战协议。协议内容是黑森公国能够接受的条件,再通过黑森公国的嘴巴向法国人透过这个消息。

好,即便黑森公国的人不向法国人透露,那么我们也自己也要不小心地把消息透露出去。如果这个举动能够让法国发出一部分兵力重兵最好。这样法军就有一部分兵力被我们牵制住,方便将来罗马的军团各个击破,另外的好处就是奥地利方面的压力应该会减轻不少,而强调率先击破维也纳的法国人会因为我的战绩应该会采取防守的战略。

那么,不费一兵一卒,我们就在黑森公国这里钳制了法军,又壮大我们的声势,过一段时间,普鲁士就率兵返回萨克森,我则率领联军继续留在黑森公国北部抵御法国人。其他国家的联军不会让普鲁士走这个问题并不是问题,相反他们估计还会为普鲁士的离开感到高兴,要知道现在这可是一个谁拳头大,谁就能捞到更多利益的时候,普鲁士的离开更符合他们的利益,谁让普鲁士在这里拳头最大。

将黑森公国当做蛋糕,不要钱似的派发出去这是为普鲁士构建一个小德意志联盟增添威望,我自己又能作为旗面人物为将来的联盟增色几分,通过战争把汉诺威和布伦瑞克以及其他德意志小诸侯捆绑在我的战车上,怎么看都是一个非常完美的计划。

而这个计划对普鲁士人来说也是可以接受的。他们打生打死,才不会给他人白白做嫁衣,现在多好,吞并了梅克伦,又围攻住萨克森,要是运作得好的话,普鲁士吞并了萨克森,便是扩土一倍啊!

将普鲁士的版图扩大将近一倍,那些身居战功的普鲁士贵族不是也跟着水高船涨吗?

他们水高船涨了,为他们带去扩大了一倍版图的我岂不是更具威望了?

会议结束以后。大家都离去了,但君士坦斯却留了下来。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有些话想要跟你说。”君士坦斯走了过来,他走到我桌子前,敲了敲桌子。“尼基斯,首先你得清楚我的为人。虽然我有时候看事情看得比较清楚一点。但是我这个在如何处理问题并不具备相应的水平,所以,我经常就是动动嘴皮子,然后等着你跟亚历山大下命令…”

“我们是朋友,是死党,有什么话。你直接说。”

“我的直觉告诉我,你所有的布置与其说是照顾到了普鲁士人的想法和士气,还不如说是完全为普鲁士的利益着想。出于大局的考虑,我并不介意普鲁士获得一些利益。但你要知道,我们罗马可不能自己给自己养起一匹会随时咬伤自己的宠物。现在的普鲁士作为宠物很合适,但再加上萨克森和梅克伦,又有着一批跟风的德意志小诸侯,似乎有点危险。”君士坦斯的话似乎是另有所指。

对于如何解释关于我所有的行动都是偏向普鲁士,我早已经想到了:“我的朋友,你是在提醒我不要被自己的野心蒙蔽了双眼吗?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君士坦斯说道:“我并不清楚你是怎么把那个普鲁士的摄政弄成一个心甘情愿彻底倒向你傀儡的人。但连亚历山大现在都还得在凯撒后面按照凯撒吩咐办事,而你却已经通过罗马的威望控制了一个王国,我只怕你野心过度膨胀。”

“然后起了跟亚历山大争夺皇位的心思?”

“虽然我很不想这么说,但确实是如此,而且我也怕凯撒想到这方面去。”

“好,只有好朋友才会说这么冲的话,不过你的顾虑似乎太多了一点了。我之所以想要让普鲁士人吃点甜头,建立我的权威,还不是为了更好地掌握这个国度,将凯撒在罗马帝国无法贯彻下去的改革,用普鲁士先做一个试验田。”

“试验田?”

我点点头:“是的,从经济制度和社会制度上的改革,凯撒不是一直强调,一个国家收支方式对国家经济有着前所未有的影响么,所以我就想要在普鲁士试一试。你也知道,国内那些种植园的传统贵族势力和大庄园主势力一直在进行阻挠凯撒的改革,要不是我们把持着整个帝国的军队和安纳托利亚以及希腊,又通过统战部绕过帝国会议直接对帝国进行统治,天晓得那些醉生梦死的混蛋们把这个帝国治理成什么样。”

“要我说,对那些混蛋,就全部抓起来,全部砍了,一了百了。”

“你想得倒是挺美的。”

君士坦斯不依不挠地问道:“不过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怎么防止普鲁士失控?”

我半真半假地说道:“北有瑞典,东有俄罗斯,在经济上,普鲁士未来会非常依赖尼德兰。如果失去了我们罗马帝国的支持,占据了瑞典人广阔领土的普鲁士会不遭到瑞典人的进攻?尼德兰人为了获得我们罗马对法国的协助会不跟我们合作?就是俄罗斯那边有点问题,不过给我点时间,我会想办法让普鲁士跟俄罗斯变成死敌。”

“你的意思是,用过度扩张的方式,让普鲁士成为各国的眼中钉,失去了我们罗马的支持,他们就会成为众矢之至?”

“差不多就是这样。”

以小博大的事情不好做啊!

君士坦斯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事实上,他的担忧非常有必要。要知道,军镇拥兵这种事情可是在军区制被取消以后,可是一直被严防的,特别又是我这种次子的身份,提防程度更要严上加严了。再加上,前面又被法国人搞了那么一出…

难道我要把那个已经想要放弃,不去实施的计划再次提上议程?

思前想后,我决定先看看再说,但还是向萨克斯发出了一封急信函。

后面事态的发展既有些是在意料之中,又有些在意料之外。

黑森公国接到了我们伸出的橄榄枝,痛哭流涕的黑森公爵估计以为碰上百年难得一遇的凯子。吝啬到连兵血都喝的他自然狠不得第一时间签订条约,一刻也不想我们多待在黑森公国境内,让我们赶紧地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要知道,我们多待在黑森公国一天,对这个国家的经济破坏就多一天。

相对黑森公国积极地低头认错和赔礼道歉,打算忍气吞声过一段时间,等到法国人收拾了奥地利再改头换面,汉诺威和布伦瑞克这两个公国就不干了。他们坚决地反对缔结合约。

这两个公国才被黑森公国围过都城,还被黑森公国组织了汉诺威大军多日游和布伦瑞克吃喝拉撒免费豪华七日旅等公费旅游活动,这才想要以牙还牙从黑森公国这里捞回损失再拿一笔,自然是想要多待几日。一些德意志诸侯们也跟在两国旁边摇旗呐喊,他们都是看不清局势就钻了进来,捞完以后,害怕还有实力的黑森公国打击报复的人。

比起汉诺威和布伦瑞克这两个国度的坚决反对,而且也有人站在他们那边,那些算是半被迫半情愿加入,最后加入进来小诸侯们就觉得这样息事宁人最好不过了。

为嘛?

他们就不用两边开罪人啊,而且他们又没再黑森公国做过乱,以后法国人反攻过来,他们还可以以这件事向法国人邀功。

总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但这些人的声音在听闻一个不小心散播出来的内部消息以后,立时变得统一起来,本来就要去打黑森公国的更加要去打黑森公国了,那些原来也不想打的,这下子也觉得不把黑森公**打到连他妈都不认识去,就是有违做人的最基本原则!

而黑森公国也立刻改变了他们的态度,抵抗!

坚决抵抗,誓死为了捍卫家园去进行抵抗,打到一兵一卒也却不放弃!

好,这些人之所以转换口风还是因为那个被我散播出去的消息说,如果黑森公国要签订协议,那么他们就被当做前锋去打法国人。要是黑森公国的人答应了,那么他们就是前脚刚离开狼口,后脚就踏进虎穴了。

同样,那些反对进攻黑森公国和支持黑森公国的德意志诸侯都不想跑去南边打法国人。于是,他们也就只能对着黑森公国这个软柿子来掐了。而为了增加他们在我面前说话的底气,这些人往军队里加了人。只是这样一来,我们的声势就更加浩大了。

法国人那边,跟我想象得一样,就在我们这边闹得一发不可收拾的时间,法军的援兵立刻给调了上来,据阿萨辛报告,一共有7个步兵团和3个骑兵团,大炮50门,一共两万多人。

只是,法军的将领竟然是卢森堡公爵,而且,据利昂的汇报说,法国人似乎正在制造针对我会叛乱的谣言。(未完待续。。)

第135章 难题

关于法国人在背后散播谣言的事情,虽然我已经有一个模糊的感觉并知道法国人在做些什么以及为什么他们这么做的理由,但我还是另外找了一个时间,找来了君士坦斯、尤金两人一起来帮我为这次法国人的谣言进行分析参考,菲列特利亚也来了,因为这件事跟她也有关。

只是尤金的出现让利昂和君士坦斯有些莫名其妙,对于这两个人的眼神里背后隐藏的警惕,我说道:“利昂关于这次法国人散播流言的,你到底知道多少,全部说出来,不必顾忌,在座的都是我值得信赖的朋友。”

利昂看了看尤金这才说道:“关于法国人这一次的谣言散播,法国人编排您是杀人狂魔,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狡兔死,走狗烹,而且,他们还说您不是凯撒的亲生儿子,而是由凯撒的妻子跟别人偷情生下来的…”

君士坦斯没给利昂说完就火冒三丈地拍起了桌子:“混账!那些该死的法国佬怎么能这样侮辱凯撒,这样侮辱我们罗马!”

这种编排很耳熟啊,不就是玛丽安当初所说的那些东西么,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还有呢。光是这点流言,似乎不痛不痒呀。”

法国人的谣言当然不仅仅只是局限于此,他们把原来玛丽安的那一套散播出来之外,还提到很多东西,比如说我似乎因此要在普鲁士建立一个独立王国,想要借着普鲁士在这场战役里浑水摸鱼,然后崛起,与罗马和法兰西争夺德意志的霸权,还提到我过去跟阿萨辛的婚约。他们把我跟阿萨辛不对等的婚约扯成了正因为我不是亲生儿子而被刻意安排的排斥。

“就这些了?”

听完了利昂的汇报,我决定着利昂是否还有其他的什么的情报没有。

利昂说出了他们截获法国行动的理由:“法国人的探子们似乎把谣言的散播地区分为两个部分。一个是罗马。一个是德意志。不过好像主要的散播方向不是罗马方向,而是我们这里。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在这边的阿萨辛这么快就获知消息和警惕起来的原因。”

我看向了尤金和君士坦斯:“你们的看法呢?”

尤金和君士坦斯都几乎在同一时间开口,但两者撞音以后,尤金选择了退让。

“我觉得这是法国人在动摇我们军中那些德意志诸侯。”君士坦斯非常肯定地说道。

尤金认同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理由?”

君士坦斯说道:“现在我们的军队成分混杂,并不是由某个单一的部队构成的,其他人又是各行其是的德意志诸侯,行事自然会为了自己的利益着想,遇到好事和顺风的战事,他们还能合作在一起,但要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他们便会各怀鬼胎。嗯,这么说,法国人显然并不想我们向南部发动进攻。”

尤金在这时说道:“似乎南边的会战已经进行到了非常关键的地步啊!我们要南下吗?抛开那些德意志联军,率领第五斯巴达军团和普鲁士的部队,这或许打法国人一个措手不及。”

菲列特利亚听到这里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作为我们两人秘密的知情人,她当然清楚这不可能:“阁下。我们普鲁士人伤亡已经太多了。贸贸然出击,我害怕那些已经努力过的贵族和士兵都会产生厌战的心理。”

“是吗?尤金的想法确实也很诱人,如果我麾下全是罗马军团,我会这么做。”我并没有一口气否决了尤金南下偷袭法国人的想法:“但我也认同普鲁士摄政的说法,普鲁士一直在打仗,再加上跟法国人的作战遭受了那么大的损失。我想不只是士兵,就连狂热战争的贵族也会因此厌战。他们太需要一段时间去休息了。”

“那你最终想法是什么?”

我想了想便向尤金和君士坦斯说道:“我没觉得,不过得先跟谈一谈再说。”

“跟我谈?”

受到我的提示,利昂、君士坦斯和尤金都离开了。

在这个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房间。我终于可以放开说话了。

“算来算去,到头来,还是让法国人阴了我一把。果然我在政局局势判断还是非常幼稚,或许我这种人这辈子也就该是一个将军,而不是一个国王。”

菲列特利亚开口道:“事情并不是没有解决的可能性,不是吗?原本我们的计划就没有南下的意思。”

“是,我们的计划是没有南下。而且,也只是想在黑森这边吓一吓法国人,让他们不敢上来。然后让普鲁士人率军去吞并萨克森,而我带着联军留守在黑森,等待罗马军团的到来。可就是这么一个法国人阻止我向南进军的一个手段,用来分化我们联军的手段,也正是他们这无意识的一招,正中我的死穴!你让我怎么解决?难道要去凡尔赛告诉法国人,我不南下了,让他们收回谣言?这样我好狐假虎威狗仗人势地利用罗马的威势去压服那些德意志诸侯?”一口气说完,我忽然发现我口气冲了一点,惹恼我的可不是她,“很抱歉,我不应该把脾气撒到你头上。”

说我不是嫡子,而且又说我有叛乱独立的心思,再加上,法国人还说得有板有眼,提供了明证。结合尤金和君士坦斯的看法,法国人毫无疑问只是想利用这个流言促使那些德意志诸侯,小领主们相互猜疑。那些德意志诸侯们要是在这种时候跟了我,站在我这边,以后要是出了事,他们也会跟着一起倒霉。

法国人让他们在这种关键的时刻吊车尾,使得我们这支在中德联军的军心涣散起来。我因为军心不稳,从而迫使无法率领这支多国联军南下。作为一个将领,我很清楚一支相互猜忌的军队战斗力是多少。要是在交战的时候,这边有人一逃,那整条战线很快就会崩溃。

放弃多国联军,独自率领普鲁士和罗马人南下的话,虽然保证了战斗力,但是这点人数对比起法国人来说,即便是麻烦也是一个还算可以接受的麻烦。别看那些德意志诸侯人多混杂,但在这个排枪时代,胜利总是会较为喜欢站在人数多的那边。

好,这些都不是重点,之所以让我抓狂的是,法国散播谣言之后的影响。

因为我是凯撒的儿子,背后是一整个罗马帝国,所以当菲列特利亚恢复女人的时候,也是整个普鲁士王国全国被掀起轩然大波的时候,如果有我的支持,所有反对她以女人身份继承王位的阻力会减少到最少。但自家人知自家事。我对那位便宜老爹的态度是不确定的,之所以想要脱离罗马也是因为,我在普鲁士自由更多。但想要脱离罗马就要有一个还算有实力的普鲁士。整合周边的普鲁士领主,再通过罗马与法兰西的战争把普鲁士的军队拉出去历练几番。这便是我迫使便宜老爹妥协的把握之一。而想要把普鲁士收为己有,除了有菲列特利亚的支持还不够,还得要有罗马的支持。但想要有罗马的支持,就得先把普鲁士整合在我手里。

搞来搞去,这似乎又是一个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麻烦啊!

可面对这种难解的问题,我又不得不迎难而上,想想看我背后站着的并不是罗马帝国的情景。要是菲列特利亚恢复身份,恐怕第二天霍亨索伦家的旁系男性亲戚就会朝普鲁士涌来。挖墙脚的挖墙脚,要造反就造反。即将将来即便我能够继承王位,舆论极有可能不会站在我这边,正统性这点也是,这两点对普鲁士的军队影响很大。而我又不能调用罗马军团,届时别说是出去扩大领土了,光是在处理内政就有够我焦头烂额的。

不过我并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只是,解决方式的代价很大。

需要死的人很多。

我不知道为了菲列特利亚,我值不值得把过去重视的罗马士兵们的生命当成工具,而且做了那件事,我对最后娶到菲列特利亚的把握依然不足一半。事实上,这种以小博大的走钢丝成功几率就很小。

“别这样。看到你为难,我心里也不好受。”菲列特利亚走上抓住我的手,温暖的手心一度让我产生这辈子就这样让她握住我双手该多好的错觉,只见她咬了咬嘴唇,露出黯然的表情。

看着菲列特利亚那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我不禁心软了,在这时,她仿佛下了决心:“要不,我们私奔!找艘船,我们到新大陆去!不管这些什么国家,这些战争,不管其他的那些东西,就我们两个人!”

私奔?

我听到这里,我整个人就囧了,没办法,这种别人用烂的玩意居然出现在我身上,这妞是怎么想的?

还跑去新大陆,那里可是鸟不拉屎的地方啊!

而且去那里干什么?

陪印第安人玩泥巴?

陪菲列特利亚发疯?(未完待续。。)

第136章 阿登地区

“噗嗤!”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什么?我可是很认真的!私奔有什么不好!你倒是说说!”菲列特利亚觉得她的想法被轻视了。

“没什么不好,我只是想到了以后我们到新大陆那里,陪你一起发疯的景象,还有我以为你会说大不了,我们不结婚了这样的话。”

“不结婚?神经病,鬼才会说这种话。我就是要结婚!不结婚的话,我弄那么多事情出来干什么?还有陪着我一起发疯不好么?”

“也没什么不好,可菲列特利亚,有时候你得明白,男人的一生不可能只有爱情。”

菲列特利亚皱了皱鼻子:“那你就是不想跟我私奔了?”

“我的意见是私奔留作最后处理所有事情的手段,但在这之前,对于那些能够尝试的方案,我还是要试一试的。”

“那就是说你有解决眼下问题的办法了?”菲列特利亚高兴地问道,脸色表情变换之快实在让我无语。

“我有说过我没有解决的办法吗?”

“可恶,那你又露出那一脸我解决不了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害得人家连私奔这种这么羞人的话都说出来了。”

“我那不是在对弄出这么多麻烦的法国人咬牙切齿吗!”

负责这样谣言散播的法国大臣历来是法**部里那几个人,没过一段时间,利昂他们就把背后的主使给查出来了。一切都是法**部大臣鲁瓦干的好事。

面对这个几次三番给我上眼药的家伙,我觉得真有必要给他点颜色看看了,否则他真的是接二连三,一次又一次朝我脑门上扣屎。

再次向萨克斯寄出一封急信,让他做一做准备。后面的整整两周时间,我除了下达让军队四出搬运食物,仿佛要在黑森公国进行围攻之外就没发出过其他命令。

12月25号这天,奥地利的防线要陷落了,奥地利一直被当做金牌打手的巴登亲王在攻防战中,不幸被流弹战死。

我们接到消息时已经是两天以后的12月27号。

那位红色国王果然是流血流啊流的,没血可以流了,就死了。

据说现在奥地利的维也纳一片混乱,王室似乎正在商量往东北的波西米亚撤退。

至于那些我和奥地利盼星星盼月亮的期盼的罗马军团依然没有出现。

估计路易面瘫已经在做着统领德意志诸侯成为欧陆共主的美梦了。

柯尔贝尔和鲁瓦这两位法国谋主也能松下一口了。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莫非便宜老爹要坐视法国人攻克维也纳?

然后迫使维也纳签订不平等条约了以后才出手?

问利昂。他说他也不清楚,但似乎是异教徒又在帝国东面搞事了,只不过上面没有命令,所以只要我自己继续执行保证从波兰到德意志的道路通畅这个任务便可以了。

执行保证从波兰到德意志的道路通畅的命令?

考虑到奥地利和巴伐利亚的防线要被攻克,我开始做出我的布置。

在12月28日这天。菲列特利亚的普鲁士军团将近两万人离开黑森公国,返回萨克森。由德绍亲王和施维林两人接手围攻德累斯顿普鲁士的任务对德累斯顿进行围攻。只是。普鲁士人的骑兵被我留了下来。

就在29号夜晚,第五斯巴达军团七千五百人,小胡子渣渣团三千五百人、黑森人团四千人以及萨克森人团两千人,再加上普鲁士骑兵三千人,一共一万九千人,抛下那些由汉诺威和布伦瑞克拼凑多国联军。坐上由马夫驾驶的马车全体向一个方向前进!

阿登!

阿登高原地区!

怎么走?

利用马匹和运送补给的篷车搭建运兵巴士,让士兵坐上去,每辆双马车拉动十到二十个士兵。我们之前名义上是在搜集粮食,但实际却是在搜集马车!再加上我们从普鲁士和梅克伦搞来的马车。足够我们把这支将近两万人的运过去!

我们在这天从黑森公国的罗腾堡,也就是卡塞尔下方二十公里的黑森公国主力坚守的要塞奔赴了卢森堡公国所在的地区,阿登地区。

“前进!”

“加快前进!”

“即使脚掌摩擦出血了,你们也要前进!!”

虽然理想很丰满,但现实却比较骨干,还是有一些经不起颠簸的马车在路途上烂掉了,这样一来,一些士兵就不得不用双腿跟上部队。掉队了至少一千多人。

过了新年,在1月5号这天,我们接到了确切地消息,法军在猛攻超过一个月以后破开了对维也纳的大门,奥地利和巴伐利亚两国构建在维也纳之前的防线不可避免地被攻破。历经三个月的血战,法国人终于打开了通往维也纳的大门,巴伐利亚和奥地利两国将近十万大军被击溃,巴伐利亚选帝侯和巴伐利亚选帝侯之弟一起失踪,与之一起陪葬的还有大小好几个其他乱七八糟的亲王和十几个公爵,不过那些混了十几年都没混出个名堂来的战死者最多也就是得到了我的一个“哦”的回复。

新年的第8天,我们终于抵达阿登地区!

上一次,这个地区是被我当做用来阻挡法军进攻尼德兰的障碍,但现在这里却变成了我要征服的障碍。

在平行世界里的第一次世界大战里,德国人因为无法征服阿登高原的行军问题和补给问题,所以他们只能从低地地区和阿尔萨斯地区这两个前往法国的必经之路,向法国发起进攻。选择一个明明敌人就已经知道的路线发起进攻后果是什么,我作为将领很清楚,那就是迎头痛击。而作为一个指挥官,所谓的战争艺术不是最强调出其不意掩其不备么。

人家小胡子希特勒就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初期就是因为做到了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翻越了所有人都认为最不可能翻越的阿登高原,才在短短不到半年的时间征服了法国的么。

好,虽说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时候,飞机已经成了不可或缺的军事力量中一种,而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时候,飞机的运用还是在双方的天空上灰来灰去而已,但不可否认的是小胡子希特勒成功了,而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时候,几百万人德国人为了冲破法国的防线流进了血仍不能踏进巴黎一步。

不过,说真的,真要按照我的眼光来说,阿登高原地区的之所以不能成为行军的交通线,除了多沼泽,道路有限外也就剩下补给不利这点了。

第一次世界大战里的交战的德法双方把阿登高原视为不可跨过还情有可原,毕竟他们当时的主要交通工具是火车,阿登高原不合适铺铁轨,而大炮又笨重的要死,没大炮就突破不了防线,没火车也不能把大炮和弹药运上去,所以不走阿登高原是很明智的选择。可到了第二次世界大战了,别说坦克了,连灰机和特种兵都出来了,法国人都还把阿登高原当成长江天险真是活该法国被德国人大爆菊花了,难道悠哉的法国人真以为他们不会在阿登地区的山旮旯里打滚,其他人就不会了嘛?

阿登地区并非不可以翻越,前段时间法国人不就是做了么,只要轻装前进,抛弃补给。那么他们便可以绕到我们背后去汇合卢森堡公爵。

而这一次,我们要挑战的也差不多是这样,放弃大部分的补给,轻装前进,另外,路途上还有可能要遇上一个几个需要攻克的法军小要塞,仅此而已。

不过我们为什么要翻越阿登地区?

答案非常简单,翻越阿登地区,进入法国人,然后,杀向凡尔赛!(未完待续。。)

ps: 感谢丢失的人生道路的支持,实在是感激不尽话说,我今天才发现我居然有了一个盟主按理说,我应该多更几章的,但考虑到未来两个月可能会有点忙,我在6月2号之后,针对工作量会多更几章。

第137章 生即是为此而来

“凡尔赛???你疯了!你彻头彻尾的疯了!!!”

“凡尔赛?哇哈哈哈!只要打进凡尔赛,整个世界就是我们罗马帝国的了!为什么不去!啊哈哈哈!”

“莫里斯!你个**给我闭嘴!你们都给我安静!安静!!!”

在我公布真正用意之后,在座的所有人先是一怔,紧跟着整个军帐就像是炸开了锅似的,轰隆地一下,彻底乱了,你一言我一语地说得不可开交。不过都是还是君士坦斯给勉强压了下来,毕竟在这里,可以说是除了我,就是他最大了。

“尼基斯!我们要跨过阿登地区,前往凡尔赛!对不对?”

“是的。”

“翻越阿登地区就意味着我们要抛弃大炮,而且还要面临无法在人烟稀少的地区找到足够补给的可能姓。到了法国以后,军队只能依靠携带过去的火药和子弹去作战。火药和子弹可以说是用一点少一点。即使是这样,你也要坚持吗?”君士坦斯口水几乎喷到了我的脸上,他的情绪很激动。

“是的。”

“为什么?”

对上君士坦斯那两道审视的目光,我回答道:“很简单,法军精锐倾巢而出。大家都知道在三天前,法军已经击败奥地利和巴伐利亚两国联军,跨过了巴伐利亚公国,进入了奥地利,即将展开维也纳围攻。法国人全部兵力也就四十万左右,法军在维也纳那边聚集了超过十五万人,将近二十万法军,在尼德兰又有五万多人被拖住脚步,意大利半岛那边,法军的数量将近五万,南方行省也有五万左右,西班牙半岛那里也有一支数量不明的部队。那么,请问,现在法国心脏由多少的驻军拱卫?而又有多少人想象得到这个世界真的有那么一个疯子翻越阿登地区,杀入法国境内?”

法国并不是没有应对有被人杀入国境内的防御。他们布置在法国南部行省的军队便是顾虑到我们通过海军杀入法国境内,在斯特拉堡那地方,法国人留有一支估计数目在两万人左右的军队,而在北部的尼德兰,法国人布置了法国最强的将军以及超过五万人的军队以防万一。可以说,凡是可能出现敌人的地方,法国人都做了布置。但唯独,在法国北部和中部的斯特拉堡这里,法国的防守力量最小!而仍谁都想不到,这个世界会有那么一个疯子会不惜一切代价,不考虑补给,翻越阿登地区,进入法国!

“好吧,我们出击法国确实出人意料,可是你想过没有!距离凡尔赛最近的尼德兰那里也有着法军!那里的法军完全可以在接到我们入侵的消息以后,回防凡尔赛!”君士坦斯叫道。

我说道:“凡尔赛无险可守,而且,即便法国人接到了消息,他们短时间内也抽不了身。”

“为什么?”

“如果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尼德兰军会配合瑞典军在三天之前,再度向法军展开尼德兰低地夺还战争。届时最能返回回防的法军将会被扯住腿脚。只要我们手脚够快,巴黎和凡尔赛将是我们的!”

或许被我的消息震惊了,才刚安静没一会儿的军帐就再次吵闹起来,这一次,听声音,有人已经动摇了。

“安静!安静!!可你别忘了,法军在内部也有在征兵!谁知道我们一进去,会不会就面临好几万,即将进入战场的法军士兵!”

“那些新兵,你觉得他们能够跟第五斯巴达军团相比?能够跟我麾下已经作战了许多次,甚至比法军精锐还要强一筹的外籍军团和普鲁士贵族军官骑兵相比?”

“我们没有大炮!骑兵在度过阿登地区之后,还能剩下多少,你敢做保证吗?”

君士坦斯面对即将进入法国,展开的凡尔赛作战提出了种种我方十死无生的劣势,没有后援,没有补给,军队实力不够强大,兵种单一,缺乏大口径大炮,两军对战时,若是遭遇敌军骑兵冲锋,我们还会落入下风,哪怕攻占了凡尔赛,我们也逃不出去。总之,君士坦斯就没有明着说,进攻凡尔赛是自寻死路。

面对君士坦斯尖锐的种种提问,我反问道:“在座的诸位,你们怕死吗?君士坦斯,我的好兄弟,你怕死吗?”

“我不怕!”莫里斯这从小脑袋缺根筋的家伙第一个站出来,然后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为自己赢得第一名而沾沾自喜。

“我相信,除了莫里斯,我的这位玩伴,所有人都是怕死的。所有人的意思里,也包括我。”对于种种的阻力,我打算先说服罗马人,第五斯巴达军团的**们,“但是诸位,你们有没有想过作为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意义是什么?升官?发财?对我来说,对我从小获得的教育来说,我来到这个世界意义只有一个,那就是荣耀罗马,让我们的帝国再度崛起!君士坦斯,我的伙伴,你活在这个世界的目的又是什么?”

“与您一样,荣耀罗马,让帝国再度崛起!”毫无疑问,从小跟我一起接受斯巴达教育的君士坦斯要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民族主义者和罗马至高主义言论支持者。

我看向了阿列克谢和他那群第五斯巴达军团的军官们:“那么你们呢?在座的罗马人,你们活在这个世界,加入军队又是为了什么?”

后者一怔,然后跟其他罗马军官一同举起了举手礼:“荣耀罗马,让帝国再度崛起!”

“很好,我们罗马人是要荣耀罗马,让帝国再度崛起。这个理想和呐喊早在五百多年前,让我们的祖先叫喊了出来,而五百多年过去,我们的帝国还在为之奋斗。是我们帝国太弱,还是我们太笨?又或者是我们不够努力?…都不是。是我们的敌人太多!别的不说,就四十年前,面对异教徒对安纳托利亚的侵攻,我想第五斯巴达军团在座的诸位,安纳托利亚出身的罗马人对于异教徒的灾祸可能要比我更清楚一些。后面,我们赢得了战争,付出的代价很惨重。超过二十个罗马军团在那场漫长的战争里被撤名。上百面鹰旗被异教徒缴获,至今还有三十多面没有被找回。死在异教徒刀下的罗马人,上到亲王,下至平民,数不胜数…成千上万生活在安纳托利亚的罗马人因此被迫背井离乡。所以,诸位,如果有那么一个机会改变这一切,你们会眼睁睁地看着机会从手上溜走而无动于衷吗?”

“我不会!我从小出生在塞奥法诺家,接受的一切教育都是荣耀罗马,让帝国再度崛起。要是让我发现这么一个机会,我会紧紧地抓住!罗马不能让法兰西称霸!眼下,突袭凡尔赛,巴黎,就是一个这样的机会!我们若是顾惜生命,保全自己,大可以保持不动。但结果会是什么?那就是我们罗马军团会在德意志这片土地跟法国人,拼到谁先流进最后一滴血!你们,你们能够想象到时候整个帝国会多上多少孤儿、寡妇吗?”

“根据我的推测,帝国的精锐会四散在帝国四周维持帝国的防务。警惕俄罗斯和异教徒。那么,能够用来前往德意志征战想必大部分都是新兵或二线军团。所以,这么做很有必要!有了凡尔赛被进攻的鼓舞,他们能够保持更高的士气,不至于在法国人的精锐面前一触即溃。同样,因为凡尔赛被攻,各个方面的法军都会出现混乱,这也给了我们可趁之机,或许我们也能更快地结束战斗,然后解决其他边疆的战事!没错,形势现在在各方面都对我们不利,我们只有出其不意这个效果。一旦我们攻入法国,向凡尔赛进军,我们极有可能会全军覆没!而我也没有十足地把握把大家都带出来。但是!能够取得那样的战果,在哪里战死不是为荣耀罗马?”

大喝完,我平复了下情绪,再一次询问道:“让罗马再度崛起,我,尼基夫鲁斯,生即是为此而来,虽死无憾!你们,谁愿意跟我同生共死?”

最后问完说完,我只能静静地等待阿列克谢和君士坦斯以及利昂这些人的回复,然而,过了好一会儿,还没有任何声音,我有些绝望却有些松了口气似的地闭上眼睛。

“生即是为此而来,虽死无憾!…尼基斯,我们从小承受了那么多的痛苦不就是为了今天么!其他人是懦夫,我莫里斯不是!而且为了老人渣,我也该支持你!!”莫里斯比出一个举手礼,脚跟并拢发出了清脆的响声,“荣耀罗马,帝国,万岁!!!”

“生,即是为此而来,虽死,无憾!荣耀罗马,帝国,万岁!”我身后利昂作为第二个支持者举起了举手礼,这让我颇为意外,但转念一想他家不仅是安纳托利亚人,而且一家三代都在安纳托利亚打过异教徒,我就释然了。

“生即是为此而来!”君士坦斯缓缓说着,他闭上了眼睛,举起了左手,“荣耀罗马,虽死无憾!”

“荣耀罗马,生即是为此而来,我,阿列克谢,虽死,无憾!”

看那一个两个缓慢举起沉重左手,口中一次又一次默默复述“生即是为此而来,虽死无憾!”的罗马人,我眼眶湿润了,心也很痛,大家,很抱歉!

第五斯巴达军团军官们先解散了,他们按照我的要求在第五斯巴达军团散步了这一次作战的最终目的。经过我精心炮制的口号“生即是为此而来,虽死无憾!”很快在罗马人之间引起巨大的共鸣。

为什么?

今天我喊出的口号,生即是为此而来,既有我们这一代人之所以降生在这个时代便是要为罗马这个千年帝国崛起付出一份贡献的意思,也有我们的诞生冥冥之中这是上帝的安排,我们之所以存在的意义便是为了向凡尔赛发动自杀式进攻的意思。

而一个安纳托利亚的罗马人出生便要成为罗马军团中的一员,不但要在安纳托利亚的山地和平原同所有的入侵者作战,还要跟走遍全国各地,跟其他来犯的敌人作战。这种征战只有一个意义,经过**部的强调,这个意义便是守护他们所诞生在的这个国度,以及让这个帝国再度复兴昔曰的荣光。不过,恢复罗马帝国昔曰的荣光不光是我们帝国上层的夙愿,也是安纳托利亚地区罗马人的夙愿,因为这些饱经战乱之苦的罗马人非常渴望一个和平,一个罗马鼎盛时期的和平!只是,这种渴望持续了好几百年都没有得到满足,幸运的是,度过了难熬的十五世纪和十六世纪,在今天这个十八世纪里,我们终于看到帝国复兴的曙光!

与此同时,我还强调了法国人的强大和罗马的劣势,将我们这一次作战在士兵的心目中营造出,一旦成功将给整个帝国在未来对法国的战争获取巨大的优势!

但是,即使如此,若是士兵缺少一个民族的意识,缺乏对罗马帝国的认同感,我再怎么做也是无济于事。

说到底,我都是托了前任的福啊!

“士兵们的士气非常高昂!”阿里克谢回来报告到,“不过”

“不过什么?”

“有一对父子闹起来了。”阿列克谢继续说道,“那位父亲不想让儿子参加这次作战,但那位儿子却不能让他的父亲夺走这次属于他的荣誉。然后,双方发生了争执,并打了起来。幸好让他们的连队长制止得早,否则我们将失去两个优秀的战士。”

“原来是这样。”

面对这种有去无回的远征,我隐约记得军队那位为他儿子祈祷的父亲叫做斯图纳拉斯,而那个儿子好像叫做埃夫什么斯基的。

“你打算怎么处理?”我看着阿列克谢问道。

阿列克谢说道:“这个,如果殿下有什么吩咐请说,其实我也不大清楚怎么处理这种事情。毕竟偏袒了父亲,我们就会惹到那位儿子,只是要是让那位儿子跟着父亲一起去凡尔赛,我们就又会显得太过分。”

“让那位年轻人来我的私人护卫队吧。”

“是,殿下!!!”

几分钟后,我看到了一个被他老子打成猪头的罗马人。

看着那张鼻青脸肿,脸上却带着开心笑容的脸,我不禁也跟着笑了起来。(未完待续。)

第138章 鲁瓦

1月15日凌晨,自从两天前接到从前线传来的奥地利皇族撤离维也纳,维也纳已经被法军重重围住的捷报,哪怕距离取得完胜还有一段距离,但凡尔赛的贵族已经上下彻底沸腾了。

凡尔赛里的男性贵族有的绞尽脑汁思考着如何为他们的国王献上最华丽的赞言,有的为不能加入到军队夺取一份荣誉而懊悔,还有些老谋深算的已经在物色那些身具军功的年轻军官,准备过段时间为家族添加一个新成员了。贵妇们也不比男贵族差多少。她们私底下为以最美艳的姿态出现在凯旋盛宴那天,出尽风头,花尽了心思去琢磨新的衣裳,还有的则在走门串户,向那些身具要紧职位的大官们攀一攀亲戚,顺便在床上用两张熟练的嘴巴为自己的子嗣争取一份利益。

总之,一个又一个以为国王万岁名义召开的宴会在晚上开始,喧闹直至凌晨才宣告结束。若是没有什么意外,再过了七八个月,来年的凡尔赛就会收获一批新年由权贵种下的丰盛果实。而在这之前,凡尔赛生活的大人物们则多了一些比如某某侯爵夫人一夜鏖战十几人,某某伯爵烂醉到在宫廷走廊屎尿齐出这些能够让他们和她们乐上一阵子的花边新闻。

面对这种集体失控的局面,各部门的大老都知道,但只要不打扰到国王每日早上的大起床礼,没有人在国王寝室前方拉下了一坨屎,那么就让他们肆意放荡好了。其实这段时间,很多人因为击败奥地利也是因此飘飘然起来,而这其中就要数法兰西王室军务大臣最为失态。

法兰西跟奥地利三十多年的战争终于在今日一分胜负很大一部分的功劳是属于鲁瓦的。是他力排众议,拉拢起了一干皇亲国戚向柯尔贝尔施压,最后取得了全权负责法兰西攻略奥地利。争霸德意志的管辖权。不过这还不是鲁瓦兴高采烈到连天南地北都找不到的地步。

他在奥地利的成功跟柯尔贝尔在尼德兰的失败,简直就是一个鲜明异常的对比。

是的,他在奥地利的成功,不但能够将阿拉贡从奥地利的统治下剥离出来,还能把那不勒斯吞并法兰西的领土,把法兰西王国和太阳王的影响力从法兰西这块地区延伸到德意志。不过,鲁瓦所做的一切都是以结束神圣罗马帝国这个名号,让法兰西称霸欧洲为主。当然了,凭借消灭神圣罗马帝国的伟大功绩,他并不介意授意罗马教皇把法兰西国王加冕为法兰西帝国皇帝。取代神圣罗马帝国。

称帝,这可是千秋的伟业啊!

还有什么比这更加伟大的功业吗?

还有比这更能让法兰西王国名利双收的战略吗?

对比起柯尔贝尔的战略,鲁瓦就很看不起那位王室大臣的想法。

那个家伙一脑门心思就想吞并攻占尼德兰。还说瓦解尼德兰的市场,把尼德兰的纺织业彻底摧毁,收缴尼德兰的船只。能为法兰西带来更多的税收。好,只是税收多一点。鲁瓦也不介意。但柯尔贝尔在执意夺取尼德兰之后,取得尼德兰在新大陆的殖民地,就不想要在德意志取得任何领土了,并且下一步战略居然是调转矛头进攻英格兰。然后夺取英格兰以及英格兰在海外的殖民地。好像他是想要把欧若巴西部全部的海岸线连在一起,大力扶持新大陆殖民地。

殖民地那种贫瘠得几乎什么都没有的地方有什么好值得夺取的,有一个法兰西帝国和法兰西皇帝头衔更为尊贵?

国王陛下就觉得法兰西帝国和法兰西皇帝头衔更重要。

让鲁瓦有些无奈的是。但国王陛下虽然觉得法兰西帝国和法兰西皇帝头衔更重要,但他也想要尼德兰。然后就有那么一出,法军精锐齐出猛攻尼德兰,把尼德兰打得屁滚尿流的事情。如果不是那个罗马人。估计这会儿,法军已经彻底占领尼德兰了。

鲁瓦是跟柯尔贝尔不对付,在柯尔贝尔的战略出错以后,他也没少在国王耳边说些类似“如果当初没有进攻尼德兰,我们就已经拿下维也纳这样的话。”,但他从来没有在干实事的时候扯对方的后腿。至少在整那位罗马王子的时候,他就是用尽了全力。

其实鲁瓦跟那位罗马王子也没啥大仇,就是他让他侄子出了点丑,然后又在打败了他推荐的旺多姆公爵,以及让那位因为他的提议而前往前线的法兰西王储差点蒙受一生的耻辱。

所以呢,对于那位罗马王子,他也就是尽量让对方最好做些父子相残呀,或者兄弟阕墙这样的事情当做报复就好了。别以为他办不到,要知道,过去几十年,因为那个罗马帝国的塞奥法诺家夺权,四处打压原来的权贵,法兰西在东边的帝国还是有着那么一些好朋友的。

早早地赶到国王寝室的鲁瓦参加国王的大起床礼,在国王吃早餐的时间无意中看到了那个奥尔良公爵的宝贝女儿,女孩又勾搭了上几个年轻俊美的同辈。

凡尔赛的宫廷就是这样,鲁瓦一点也不为这位公爵小姐招蜂引蝶的本领感到意外,他摇了摇头,说了一句只有自己猜明白的话:“这个女孩注定就不是做女王的命。”

等到国王享用完他的早餐,鲁瓦已经在会议室那里为那位即将称霸欧陆的国王陛下摆开了最近的战况。

面对近日来一直搜集到的情报和前线将军的信函,鲁瓦抖擞起精神开始讲解最近几路法军取得的战果。

“陛下,根据最近的情报,我们在阿拉贡取得非常大的成果,那里的贵族因为维也纳的被攻克,大部分已经倒向我们这边,如今有着阿拉贡的亲法军队和我们派遣的前后五万大军,我们只要再过一段时间便能将这个奥地利王朝重要地区解放出来。”

“关于意大利半岛,由于国王陛下和上帝呃保佑。我们进展也很顺利。如今超过七万人的军队在围攻哈布斯堡在半岛上的领土,不日前,我们已经将奥地利军压制在米兰一代,可以说,通往南方那不勒斯的通道被我们打开了。据悉,在两天前,马尔森公爵派出了一支军队南下,迫使南方的哈布斯堡城市投降。”

“兵分两路,这不会容易被人偷袭,逐个击破吗?”一个沉重嘶哑的难听声音让鲁瓦皱了皱眉头,又是他的那个老对头。

鲁瓦惺惺作态地说道:“偷袭,逐个击破?请问,柯尔贝尔大人,敌人在哪里来?您别忘了,我们在德意志取得了重大的战果,如今把哈布斯堡王朝从神圣罗马帝国帝位上踹下来,就差那么一脚了。很抱歉我使用这样粗鲁的词语,国王陛下,柯尔贝尔大人,我的意思是,他们保护维也纳还来不及,哪里还有余力去解除那不勒斯的围困。再说了,人家马尔森公爵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为国王和他热爱的王国取得应有的荣耀!”

“奥地利人没有,罗马人有。”柯尔贝尔说道,“据说他们宣战的使者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柯尔贝尔大人,那支南下的军队并不是我们法兰西王国的军队,我们只要关心我们自己的军队就好。”鲁瓦在这时揭开了他一刻前设下的语言陷阱,他只提有军队分开,却没说是自己人还是友军。他就喜欢看着柯尔贝尔不明所以地追上来,然后吃个哑巴亏的样子。

“我们在亚平宁半岛有那里的联军打头阵,法国沿岸地区重要要塞和据点总共驻扎了超过八万人的军队,哪怕罗马人想要从背后偷袭我们,我们也有应付的能力。要知道,我们**兰西兵强马壮,器械重组,即便是派出了超过三十万人的军队,但只要给我们时间进行征召,不管前线打掉多少,我们都能补充上来。而柯尔贝尔大人忌惮的罗马人,他们即使能够和俄罗斯达成协议,依然要留下一支军队去防止俄罗斯王国撕破条约,而且,他们在其他方面也不安全。柯尔贝尔大人,我们扶持和暗中资助的异教徒也已经开始他们的作乱,罗马人想要不让异教徒做大就得派兵镇压。如今南北两边就让他们分身乏术,你说他们还怎么有精力派出大量的军队前往德意志和意大利半岛?”鲁瓦说起他的谋划就得意不已,三两个合约就牵制了对方一个大帝国超过十万甚至二十万的军队,将他们的力量限制到了极点,等到罗马人收拾完俄罗斯人和异教徒,恐怕哈布斯堡都已经化成灰烬了。

“好像你很不把东边的那位凯撒当成一回事。”

鲁瓦冷笑着道:“好像柯尔贝尔大人很把东边那位凯撒当成一回事。”

“两位大臣,如果你们还有什么事要向陛下禀告的吗?”

军务部的分歧每一次都是以鲁瓦挑起而开始,又以掌玺大臣的询问而结束,但在今天,就在鲁瓦准备在会议结束以后回去向他的党羽炫耀的时候,一个惊慌失措内事走了进来。

向来以面瘫,也就是面无表情著称的法兰西国王在那位内侍贴近耳边说了几句话以后,脸上不禁抖了抖。

当场的所有人都为这新奇的景象而惊讶,莫非是维也纳被攻破了?

就在鲁瓦这么想着的时候,那个跟着也是脸色大变的法兰西掌玺大臣上来,声音冷峻宣布到:“我们法兰西王国被罗马人入侵了!”(未完待续。。)

第139章 凡尔登

罗马人不宣而战?

而且还跑到了法国的领土!

“是南边吗?是从伊利比亚半岛的阿拉贡地区登陆,还是从我们**兰西南边沿海地区登陆?”作为负责整个法**政的大臣鲁瓦下意识地认为这是东边那群讨厌鬼在他严阵以待的南方进行了登陆,但下一秒,他意识到他说错话了。要是敌人在南方登陆,他就算不能比国王先一天接受到消息,也至少能够在国王陛下获得消息的同时,收到提示啊!

“敌人攻陷了卢森堡,翻越了阿登地区!”

“什么?”鲁瓦差点窒息过去,翻越了阿登地区?这群罗马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那么现在他们在哪里?”

“现在可能正在阿登地区出口,这里。”

法兰西的掌玺大臣将手指头指在了法兰西王国东北部贴近尼德兰的凸出国境那里,鲁瓦凝视着了地图一眼,原本慌乱的心情这个时候平静下来:“呼,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大家别慌张,我估计这是罗马人试图通过翻阅阿登地区,然后向我们在斯特拉斯堡的军事物资囤积地区进发。罗马人的战略应该是趁着我们主力在维也纳,想要在后方破坏我们的军事物资,迫使我们前线主力陷入有大炮没有弹药和火药的窘迫境地。”

“我们有对策?”掌玺大臣问完,看了那位一言不发的国王一眼。

鲁瓦说道:“是的,虽然斯特拉斯堡只有少数的几个步兵团在防守。但梅茨要塞便是因此而准备的。因为我早就有预料到敌人可能会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所以便在梅茨要塞布置了两个步兵团的兵力,让梅茨作为巩固主要前线据点巩固斯特拉斯堡的侧翼。再加上想要前往斯特拉斯堡就要通过南锡,那里也是一个非常坚固的要塞,而且四周还有我们的征召士兵的聚集点。埃皮纳勒,只要我们坚守,斯特拉斯堡就非常安全。或许也有可能是罗马人想要通过突袭和摧毁我们为在尼德兰地区征战军队的物资也说不定。你看,列日和亚琛都在我们手中,若是绕过这两者,我们在后方布置的鲁贝,阿拉斯这两个地区设置的运转中心很容易遭到暴露出来了。但不管怎么说,我认为罗马人这次进攻只是一次快速地,迅猛地,打完就走的突袭。”

“哦?”

鲁瓦想到自己的有一个功绩沾沾自喜到:“我之所以下这些论断是因为罗马人无法通过阿登地区运输他们需要的补给。哪怕他们的粮食能够在当地找到。可因为由我负责的修改的炮弹体系。我们跟罗马人的大炮和炮弹、滑膛枪是使用不同度量系统,罗马人即便是缴获了我们的大炮和弹药,依旧无法使用。所以,只要我们在各部坚守,调派兵力去加强他们的防御力量。罗马人虽然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但我们很快就依靠我们在内线作战的巨大优势把他们赶走。”

由于这是一个必胜的战斗。法兰西的王储被任命为总督国内防务的负责人。只是出于法国绝大多数名将全让鲁瓦给打发了出去的缘故,而法兰西王国内部又必须找一个能力和经验丰富的元帅给这位王储担任指导,据说是受伤便一直在养伤的大亲王,孔代亲王出任了王储的副手。

从几个行省调兵加强防务的命令当天发布了下去,就在鲁瓦以为自己可以高枕无忧的时候,前线又传来了几个接连消息。

泰昂维被攻克。昂扬日被占领,凡尔登也落入了敌人的手里,超过两支法军步兵团规模新建部队的法军被击溃。敌人是在向凡尔赛前进?还是试图通过这个方式诱使我们出兵?

“向凡尔赛进军!”

“向法兰西王国的心脏进军!”

“让我们的刺刀作为尖刃一刀刺进高卢佬的心脏!”

狂热的军官给士兵带去高亢的士气,我们翻越了阿登高原。连续攻破十几个城镇,很快,凡尔登就在我的眼前了。

凡尔登,平行世界里的第一次世界大战在这个地区展开了一场非常惨烈的大战,上百万人在战斗中死亡,但在今天,在这个世界,凡尔登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小镇,在交通线上,凡尔登也只是几个通往巴黎的渠道之一。

乡间土路跟坑坑洼洼的路况实在是跟后世那条扼守东部通往巴黎的要道相差太多。不过即使如此,凡尔登的道路也足够我这支没有太多大口径大炮和物资粮草的军队使用了。

作为第一支将鹰旗插在法兰西领土上的罗马军团,第五斯巴达军团士气爆棚,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反正他们把这一次军事行动当成了上千年前,凯撒远征高卢的军事行动,而忽视了其实现在的法国人只不过吃蜗牛吃坏了肚子的日耳曼人这个事实。

不过作为整个军事行动的指挥官,能够看到手底下的主力保持如此高昂的士气,我很欣慰,但也很难过。

因为整个第五斯巴达军团都清楚这是一次极有可能有去无回的自杀性进攻。

在下令向阿登地区进攻的那天,我站在那个挤满了人群的高台上向他们讲述这一次军事行动的真正用意。

可正如我所预料的那样,因为那一句“生即是为此而来,虽死无憾”的口号,这群从小就被他们祖辈英雄事迹耳渲目染,认为罗马就是他们,他们就是罗马,恨不得为罗马帝国征服整个世界的安纳托利亚地区的罗马人把这次行动当成了是我们罗马帝国重新崛起的象征,把这当成了崇高的英雄行径,也把这当成了他们人生的终点,而凡尔赛便是让他们在人生最后一幕绽放出最耀眼光华的舞台,整个罗马帝国将会因他们的行动受益。

就这样,一支十八世纪的神风特攻队被我弄出来了。这种时代超前的武器在这讲究勇气更多于拼后勤的时代,威力是巨大的,只不过十多天,我们一路攻克了五个卢森堡公国的要塞。

我们是出其不意打了卢森堡公国一个措手不及,而且法国人被尼德兰的进攻吸引了注意力,阿登地区的守军并不多,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攻陷的那些据点就是非常轻松,要知道这些据点可是建立在阿登地区的易守难攻的地势上。只是,这种易守难攻的问题,被疯狂的第五斯巴达军团给解决了。第五斯巴达军团不要命的冲锋才是我们能够这么快在阿登地区踏出一条通道的关键因素。

为了走出阿登地区,第五斯巴达军团减员将近一千人,战斗力损失超过十分之一,即使如此,第五斯巴达军团依然保持了非常高昂的士气。所有试图挡在我们前进上的障碍,全部让阿列克谢带领这支军团全部粉碎成了灰烬。显然,在彻底露出颓势,失败无法挽回之前,第五斯巴达军团的战斗力将一直保持这样的状态。

至于其他部队,黑森人团、小胡子团和萨克森团,我选择隐瞒了这次行动的目的地,因为我怕一说来,他们当夜去做逃兵了。而现在这3支部队历经一连串艰苦的行军依旧保持着还算不错的士气,他们之所以还有着这些士气全是因为我之前带着他们打赢了不少胜仗。我在想他们算是选择性地欺骗自己,我在带领他们又走向另一个胜利。

那些由普鲁士贵族构成的普鲁士骑兵士气还算可以,这些人到现在还没逃跑,我想除了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的战绩,他们带着我有可能做到这一切的侥幸心理,穿越了阿登地区,另外一个普鲁士骑兵们还在追随我的原因便是我跟他们做了一个交易,只要他们完成这次远征,我将保证罗马帝国将来不会强迫他们进行更多的无意义的征战。但毫无疑问,普鲁士骑兵是这三支部队里面,士气最弱的部队,也是到了关键时刻最有掉链子可能性的部队。

只是,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要进攻凡尔赛!(未完待续。。)

第140章 选错剧情了?

是的,我从没想到过要打过巴黎。

也没想过要不计一切代价的杀进凡尔赛。

更没有过把法国那位路易面瘫从凡尔赛赶走的念头。

因为这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不切实际,除非我真的抱着必死念头才有那么一丁点成功的可能性。但我不是圣人,我现在已经做不到抱着必死的信念去向凡尔赛进军。

我的全盘计划是这样的,在黑森公国的卡塞尔让布伦瑞克和汉诺威联军分别,让他们插上我们的军旗,继续包围黑森公**,一个人也不许离开他们的营地。我们则趁着夜色,在黑森公**没注意到的情况下,坐着马车一路狂奔。想要瞒住南边的法国人并不可能,但这样的举动会给我们拖延时间。这点时间,足够我们完成强行军,抵达阿登地区。

正在法国人因为普鲁士的先行离去而困惑我们这支部队举动的时候,我们向阿登地区进行,在他们尚未反应过来的时间,翻越阿登地区。然后,以凶猛地势头向凡尔赛进军,在进攻到一定的距离之后,我便会见好就收,带着麾下的这支军队向萨克斯他们那边撤退过去,然后借助他们的掩护退回到德意志境内。我指挥下的第五斯巴达军团和君士坦斯、利昂以及莫里斯,这辈子,至少是这趟远征是看不到在他们梦想中把帝国鹰旗插上凡尔赛宫殿上方的情景。

对于那些热诚的士兵和伙伴们,我很抱歉,我利用了他们。

“尼基夫鲁斯,万岁!!”

从进入凡尔登以来,凡是看到我的第五斯巴达军团无不以狂热的目光看向了过来,然后举起了举手礼。

“罗马万岁!”

“士兵们很尊敬你。”君士坦斯还以举手礼之后说道。

我收回了手臂:“是吗?”

君士坦斯说道:“是的。并不是那种出于对皇室血统的尊敬,而是出于对你人格魅力的尊敬,我敢说,若是你从这次战斗存活下去,别说是第五斯巴达军团,大概整个帝国都会崇拜你。”

“得到整个帝国的崇拜,并不是我们来到这里的原因,我的兄弟,给我找个房间,我想自己一个人研究下下面的行动。哦。对了,给我来点红酒。”

“你要喝酒?”君士坦斯问道。

我干笑两声到:“最近压力比较大,你知道的。”

君士坦斯挥了挥拳头威胁道:“希望你别醉得稀里糊涂,然后把我们整整上万人弄死在这里。尼基斯,我可先声明。要是没能把帝国鹰旗插上凡尔赛,而我们却全军覆没了。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怎么饶不了?死吗?”

“不。我会让你活下去,然后因为我们的惨死,痛苦一辈子。”君士坦斯笑道,“到时候我会以非常惨的样子死在你面前,然后让你每天因做梦梦到我死的样子而吓醒。”

“呵呵呵,你到时候可真是死得有够惨烈的。”

“去。像我这么英俊的人物,就像是死,也只能用凄美去形容,莫里斯倒是挺合适惨烈这词的。”

“放心。我会尽力把你们每一个人都活着带出去的。”

我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弥补就是把尽可能多的人活着带出去了,为了减少愧疚感,我怎么敢掉以轻心。

只不过我最近的压力真的很大。

我在凡尔登暂时借宿的房间布置完第二天的作战命令,这时也大概到了傍晚,把所有人都叫退,我独自一个人坐在房间里面给自己倒上了一杯葡萄酒。

犹如牛嚼牡丹一般一口气喝完了一整杯,我望着桌子上的作战地图,心里在想菲列特利亚现在在干什么,阿萨辛现在又在做些什么,而佩妮维斯是不是跟在菲列特利亚身边,跟她在一起打闹。

整个突袭凡尔赛的计划,是我为了娶菲列特利亚的一个步骤。

第五斯巴达军团会因此更加拉近与我的关系,手底下的3支外籍军团也因此获得更多的战斗经验,也会因为我的战绩,士气更上一层,普鲁士人则是另外一回事,虽然他们不会为失去占领凡尔赛的机会而沮丧或是感到遗憾,但他们通过这个行动,让我拥有一个理由和借口向亚历山大和便宜老爹要求喘息的时间,这个喘息的时间应该足够让普鲁士王国即将到来的大战里保存那些宝贵的实力,等到大战进入尾声,一切完美的话,法军主力已经跟罗马拼光了,这个时候便是普鲁士王国去捡软柿子掐的时间。

而把她扔在德累斯顿,是我不想她分担整个行动上带来在精神和**上的双重压力,要知道她本来就容易坏掉,要是再历经一次这种不把人命当回事的行动,天晓得到时候菲列特利亚是坏成什么样。反正我是不敢想象,也不想想象的,更不想去面对的。

菲列特利亚在纽伦堡那段时间倒追的记忆让我不由自主地傻笑出来,这不能怪我。谁让能把女追男这种桥段弄得那么二,估计也就她和佩妮维斯了。

“哆哆哆哆。”

我不是说了,暂时不要打扰我么。

紧急军情?

我赶紧起身过去开门。

门打开了,两眼一看,我差点以为自己喝多了!

她怎么在这里?

“菲列特,腓特烈?”

菲列特利亚来了,我不是已经目送这个家伙往德累斯顿去了吗?

“看到我,你很意外?”

“是的,这个时候,你应该在德累斯顿主持那里的攻势!”我把目光看向那些站在走廊的几个普鲁士军官。

“德累斯顿有没有我都无所谓。”菲列特利亚伸手一把把我推进了门里头,然后她关上了门。一进到这个只有我们两人的房间,她就声音就变了,“这便是你的办法,把我扔在德累斯顿,下一步便是你带着一个罗马军团和三个外籍军团以及我的普鲁士贵族骑兵去突击凡尔赛!”

很尖锐的嗓音,听得我很刺耳。

“不可以吗。”

“就一定要做到这种程度?”

面对菲列特利亚的提问,虽然有那么几秒让我有种被大妇抓奸在床的错觉,但我还是依靠我多年的战场经验冷静下来,我哈哈大笑道:“我说过,菲列特利亚,我们男人这一生并不是只有爱情。我们还要有事业。现在这一步正是成就我事业的关键步骤。想想看,若是我攻克的凡尔赛,我会变成什么?我会变成那个翻越了阿尔卑斯山而成功偷袭了罗马的汉尼拔一样的人物,历史,还有后世的将军们将会对我津津乐道。知道吗,展开这样的军事行动,要是成功,我将会成为一位非常著名的军事家!”

菲列特利亚看着我的表情很奇怪,她先是一怔,接着便是紧绷的脸庞松软下来:“原来成为一个成功的将军对你来说是这么的重要…”

我看到了很不好的迹象,身穿骑兵军官制服的菲列特利亚把手握向了她的马刀:“既然你这么执意要向凡尔赛进军,显然是把名利和事业看得比我重。面对这样一个薄情薄性的男人,你之所以答应跟我在一起,也只是看上了我背后附带的东西,而不是我本人。我这么理解,有错吗。”

“你这么理解是没有错…”

等等,这尼玛的剧情走向不对呀!这个时候不应该是她继续穷追猛打,追问我,事业跟爱情到底哪个重要,然后我顺水推舟选择爱情,顺着台阶往下走,不但化解风波,还把菲列特利亚的好感度提升到一百的吗?

菲列特利亚,你怎么可以一下子就跳过最关键的一段剧情,然后直接进入这种送菜刀的剧情!(未完待续。。)

ps: 感谢童鞋kusoer 的吐槽和评价,关于女主,我只能在这里吐槽一句,第三人称比第一人称好写

第141章 不省心的妹纸

千算万算最后还是要进入这种被发菜刀的剧情,果然菲列特利亚这妞很容易被坏玩啊!

这一刻,不是感慨的时候,我该怎么办?

现在我该怎么处理这种弄巧成拙的危机?

要是被发现让人一刀捅死在凡尔登,那我就成了有史以来,死得最无辜,也是死得最具遗憾性的穿越者了!

“菲列特利亚,我是爱你的!”

右手迅速伸出按住菲列特利亚那只抓住马刀的手,另一只手揽住这妞的腰,困住她的手臂,然后把她拉了过来。身子相贴在一起,我就把菲列特利亚可以施力的空间压缩到最小。先下手防止了菲列特利亚暴起的可能性,下面就轮到我进行双管齐下的精神攻击了!

看着菲列特利亚那张惊愕的面庞,还有那双惊讶的眸子,我把心一横。

法式热吻,还是英式湿吻,管他什么吻,反正能够让妹纸手脚松软,放下屠刀的都是好吻!

在亲上去的那一刻,我已经做好了被菲列特利亚推开的准备,全身的肌肉都在为此做着爆发的准备,只要这妞不是神经到随身带了个炸药包,然后在两手都绑着引线,可以在危急时刻给我来个人肉炸弹,两败俱伤,我敢保证,她绝对挣脱不开我。

只是…情况跟我想象得有点不一样。

我是强吻了,按照这种要被妹纸派发菜刀的剧情,下面就应该是,她挣扎着要推开我。然后我们两个走上,琼瑶阿姨那一段“你听我解释,我不要听”“你无情,你残酷。 你无理取闹”“ 那你就不无情?不残酷?不无理取闹?”的煽情桥段,但事实却是,菲列特利亚这个外国人跟琼瑶阿姨不接轨啊!

好,简单地说就是菲列特利亚直接跳过了那一段“你听我解释,我不要听”“你无情,你残酷, 你无理取闹”“ 那你就不无情?不残酷?不无理取闹?”的剧情,直接向大结局的热吻桥段发展了。

我无语了。她怎么可以跳过“你听我解释,我不要听”“你无情,你残酷。 你无理取闹”“ 那你就不无情?不残酷?不无理取闹?”这个情节,直接向最后的结局走去呢?

难道说外国妞都这么好骗?

只要一个kiss就万事okay了?

怀里的娇躯很柔软,完全不像是要暴起伤人的样子,嘴巴里那个妹纸的舌头也很狂热,根本就是意乱情迷。

莫非她这是意识到在比拼**力量上比不过我。所以就想要通过这种色诱的方式先卸除我的防备,然后在暴起伤人?

“嘶!”

嘴上一痛。我背后冷汗直冒。紧接着,我看到了一双愤怒的眼神。接着再一看,我发现菲列特利亚正咬在我嘴唇上,神马情况?

“接吻就该认真接吻,你在那里胡思乱想些什么?”

大姐,我还能想着什么!

“再来!”

还来?

这次轮到菲列特利亚主动了。

她松开了啃在我柔软唇皮上的牙齿。用舌尖扫过那些渗出血丝的肌肤,然后闭上眼睛,再次把舌头伸了进来。

感觉到菲列特利亚松开了那只握住马刀的手掌,我正困惑她要干什么。只见这妞又睁开眼睛瞪我。

瞪啥?

这德意志来的妞恶狠狠地把眼睛斜向了那两只被我按住的手。

放?

不放!

要是放了,生命就有危险了!

“嘶!”

我的脚被踩了!

这妞居然穿着硬地的马靴一脚踏在我脚上!

好,我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慢慢地松开了一些,她该不会是要伸出两只手,然后来个铁头功攻击?

两只手得到了自由的菲列特利亚,接着她再次闭上了眼睛,在我嘴巴里的舌头在这时很意外地温柔。

两只手得到了自由的菲列特利亚没有做其他的动作,而是伸向了我的背后,然后五指犹如九阴白骨爪一般仿佛要穿透我的外套和衬衫把手指印抓在我背后一样。似乎女人干这种事情都有闭上眼睛,然后手脚并用的习惯。

就在我们两个终于呼吸困难的时候,菲列特利亚的舌头离开了我的嘴巴,下一秒,她眼眶里涌出了泪水,接着整个人就埋头在我怀里哭了起来。

“呜呜唔~”

菲列特利亚流泪了!

她怎么会流泪?

不过哭得时候,这妞居然还在发出傻兮兮的笑声。

我越来越莫名其妙了,先是她要拔菜刀,然后是跳过中间的解释剧情,直接进入大结局般的接吻桥段,接着又是这个抽风般的神经又哭又笑,话说,这样的属性会不会传染给下一代。

“那个,你要不要去看医师?”

呃,肚子好痛,这妞居然给我肚子来了一下狠的!

“笨蛋,我这是幸福的泪水!”

“哦…”我下意识地就先哦了一声,然后我就纳闷了,她怎么一下子就从派菜刀的情节跳到了幸福的泪水这个桥段上了?

难道我刚才患上了间歇性失忆症?

不是?

又或者被鬼上身,所以失去了搞掂菲列特利亚的记忆?

不可能?

“你现在很幸福?”

“当然,还有什么终于能让自己情人对自己说出我爱你更幸福的。”

“有,比如,你愿意嫁给我吗?”

哭得稀里哗啦的菲列特利亚闻言忽然没有动静了,我咯噔了一下忽然意识到我刚才下意识之间说了什么话。

求婚啊!

这是在求婚啊!我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剧情都是在往乱七八糟的方向发展着的!上帝啊!我刚才到底干了什么!

要说那是在开玩笑嘛?

还是解释我刚才说错话了?

对上菲列特利亚的眼睛,只见她眼神变了,带着泪珠的浓密睫毛下面的眸子惊喜中带着点矜持的羞涩,在接触到我眼神的那一刻,她整个人面庞都红得不行了,连我都能感觉得到她耳朵后方的热度。

要是我现在解释刚才那只是为了表示还有能够让她更惊喜而口不择言的话,就算不死,也会被打得半身不遂。

“我们交往也不过这么一点时间,这样贸贸然说出这样的话是我冒失了,所以刚才的话,你可以…”

“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连连喊出三声以后,菲列特利亚轻车熟路地从我怀里摸出一张手绢,然后转过身去,估计她这会儿正背对我,用我的手绢擦干净自己的脸,只是她断断续续哽咽的抽泣声,反而在背对我以后,越来越大。

正当我以为菲列特利亚会在背对我不知所措下面要做什么的时候,她开口了。

“知道吗,今天我走进你房间之前,我很紧张。”

紧张?

紧张给我发菜刀?

“因为我不知道我自己在你心里到底有多少分量,所以我也不知道我自己能够做到哪一步。这样说,其实我很早就察觉到你在试图进行一些很危险的事情。从德累斯顿偷偷地跟着你过来,也只有两个目的。要是你真的那么笨,真的笨到是一心一意地要做那些危险的事情,向凡尔赛进攻。我就用我自己作为要挟逼阻止你。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如果你真的爱我,你就会为我停止或者改变初衷。如果你只是利用我,我确实会很伤心,但我仍会站在你身边,要么看着你成功,要么看着你失败,然后争取把你捞出来。总之,我不会让你死掉。不过…”

“不过什么?”

菲列特利亚在这里破涕为笑了:“没什么,在听到你最终目的是凡尔赛以后。我的直觉告诉我,你真的笨到做这种以这种自杀式的进攻的可能性很低。最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就是你自己发动这种貌似自杀式的进攻,其实只是是虚张声势,你从来就没想过要去攻占巴黎,杀进凡尔赛,象征意义远大于实际意义,你会在一个合适的时间抽身而去。而把我扔到德累斯顿,很有可能便是你不想我跟你一同承受这种欺骗所带来的压力,你想一个人承受所有的压力。”

“你又知道我是那种好人。”我很好奇这妞的脑袋是怎么长。

“我本来是不知道的,但在我走进来,听到你那些言不由衷的话以后,我就知道了。谢谢你,这么体贴,这么爱护我。”

“是吗,或许那是你理解错误了也说不定。”

“不熟悉你的人或许会因此被骗,但我是谁!我可是吃过这几次亏的人!难道你认为我还不知道你这个家伙在说那些言不由衷的话的时候会做出些什么表情!有什么动作特征么!”

我还真不清楚菲列特利亚熟悉我到了这种程度,既然她什么都知道了,那我也有话要对她说,我按住了她的肩膀:“菲列特利亚。”

“我不要转过去,我现在很难看。”

“…”

恼羞成怒的妹纸在哽咽中,一把把手绢给摔到了地上:“该死的眼泪,我怎么擦也擦不掉。”

我叹了口气,上去搂住那个纠结自己容颜的妹纸:“既然你都清楚了,那你是不是该做个聪明的女孩,离开这里,你知道,即便我不是来真的,但在撤退的路上,还是有一些危险的。我又要照顾你,又要把大家再都完好地带出去,很辛苦的。”

“我不是累赘!!!”(未完待续。。)

第142章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前一刻温顺得像只兔子的菲列特利亚一咆哮起来就像是只狮子,似乎她自己也察觉到了她有点过头,她怔了怔,才放低了她的嗓音叫道,“而且我也不聪明!是的,我根本就不聪明。我父亲是德意志鼎鼎有名的吝啬鬼,是个军事狂,是个高大壮男人收集癖患者,还是家庭暴力爱好者,是个崇尚孩子不打就教不好的变态,这样的变态教出来的人,怎么可能会聪明!所以我会留下来!有我在,那些被迫跟着你来的普鲁士骑兵才会有斗志,要是我离开了,你觉得那些蠢货们会在战场上尽心尽力?而且…而且…”

“虽然我说过,以后我们结婚了,你作为国王会负责起所有的事情,我则只负责生小孩和教育我们的孩子,但这不意味着我会让你独立承担所有的罪责和压力。作为当事人,我有义务分担另外一半的责任!”

尼玛,你刚才都还想拿到菜刀砍我,我敢让你承担吗!算了,只能把她打晕,找人把这妞打包送进帝国阿萨辛快递,邮寄回普鲁士了。

“知道我刚才为什么按住马刀直接堵死你的话吗!因为那是对你不跟我商量,就把我打发到德累斯顿的惩罚!要不是你按住我的手快了一步,我要你尝尝,不给别人选择,独断专行的后果。所以,你敢把我弄晕,弄走,我你这辈子就别想着再让我原谅你。反正娶了我以后,佩妮维斯和那个阿萨辛,你就想别想!”

这个处罚还真是让我戳到了我的痛处,让我龇牙咧嘴好一阵子:“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吗!”

“反正我不是会离开的!而且,你不觉得我出现在这里,更能赢得你那些玩伴的尊重吗。将来他们的尊重就是对我们两个人的支持!”

我妥协了,想不妥协都不行,对于这样一个不管怎么说一脑子就只要跟我结婚的德意志妞,我还能怎么办?

没过一会儿,有人敲门了。

是君士坦斯、希庇亚斯和阿列克谢,君士坦斯看到菲列特利亚很是惊讶了一番。

我赶紧解释到这位普鲁士王储为了振奋普鲁士骑兵的军心,从后面的德累斯顿赶了过来,前一刻正在跟我报道。

君士坦斯豁然间对菲列特利亚尊重了几分,他拍了拍菲列特利亚的肩膀,说了几句勉励的话。然后又寒碜了几句类似你的皮肤怎么这么好,怎么保养,有空我们一起聊聊的话就把他来到的原因向我报告了。

几个第五斯巴达军团的士兵因为在凡尔登看到了几个火辣的法兰西女郎便在这里闹了点事,然后让另外几个路过的第五斯巴达军团的士兵撞破了,经过调查便是那几个第五斯巴达军团的士兵硬上了几个漂亮的法兰西女郎还把过来围观试图解救的那几个法兰西女人的勇敢法国民众给干掉了。

听说了是第五斯巴达军团犯事。我还是颇感意外的。以前在德意志,不管我们到哪里都会有自动聚集过来的十八世纪娱乐服务行业的妇女为外籍军团。而第五斯巴达军团以及第十三斯巴达军团普遍带着一种罗马人的骄傲。觉得玩弄蛮族的女人有**份,所以我还真没操心过这种事情。难道是现在因为要挂了,所以他们就放弃了道德和操行?

“要严肃军纪吗?很抱歉,在我的管辖之下,出现这种事情。”阿列克谢问道。

我看向了希庇亚斯,第五斯巴达军团以前可是他的军团:“你的意见。”

希庇亚斯答道:“我认为这点事情无关紧要。毕竟手底下那群士兵憋得太久了。而且把他们的野性和残暴释放出来,让高卢佬们对我们罗马人产生恐惧不是更好吗?”

“但阁下不觉得这有失我大罗马千年帝国的身份吗?”阿列克谢说道。

“似乎我们夺走他们的储粮,住进他们的房屋并不比强暴了那些女子和杀死她们的父辈兄弟更能增添多少我们千年帝国的威名。”君士坦斯在这时说了一句反对阿列克谢的话的同时却说了另外一句赞成他的话,“但我们不做任何惩罚。只怕是鼓励士兵们这么做。”

“君士坦斯说的有道理。夺走他们的储粮和住进他们的房屋,享用他们的食物和卧室,这些法国人已经恨我们入骨。再说了,我们没必要取得他们的拥护。而且我认为希庇亚斯说得也不差,我们的士兵也是人,他们也有自己的七情六欲,既然坏事一件是做了,两件也是做,所以我们没有必要因此惩罚我们的士兵。还有,我坚信,做出这种错误士兵的只存在少数的一部分,大部分的罗马士兵仍然是自律和拥有一个罗马人骄傲的士兵。”

在菲列特利亚面前,面对这样的问题,虽然有点难以启齿,但我让阿列克谢去下令释放了那几个士兵,让几个强【上】犯逍遥法外。

等到君士坦斯、希庇亚斯和阿列克谢三个退出房间,我看向了菲列特利亚:“在战争里,什么丑陋都有可能出现。而类似这样的问题还有可能会继续出现,你确定能够接受得了?”

“别人变得有多么丑陋,我不管,只要你不变得那么丑陋就可以…”

菲列特利亚说到这里便不说话了,只是嘴巴张了张,然后低下了头去,耳根红了,我看了看她,直觉告诉我,她还有话要说,不过比较难开口。

“尼基斯…”

菲列特利亚细弱蚊声的声音让我根本听不到她在说些什么。

“什么?”

“我是说!你会不会也遇到那种憋坏的情况。”

菲列特利亚的声音高了几个分贝,在吼完以后,她耳朵通红地低下了头,一双手局促不安地在两膝之间抓着衣角。

“憋…憋坏?”我忽然想看看菲列特利亚又能玩出什么花样来,要知道她可是一个,唔。怎么说呢,喜欢进攻的妹纸。

“就是你刚才,手底下那些士兵忍不住才做的事情!”

哦…我思索了一下才说道:“是呀,有时候我也很苦恼,不过应该不会。”

“真的不会?”

“应该是不会。”

“为什么?”

“这个,我有点难回答呀,怎么说呢,因为我以前有阿萨辛。不过现在我还有这个啊。”我亮出了绝大多数男人都曾拥有的第一位伴侣,五姑娘,“所以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菲列特利亚把手按向了她的马刀。眉梢挑了挑:“你在耍我吗!如果男人有了手指就可以了,那上帝还要我们女人干什么!”

我眼角抽了抽,说真话还没人信了,而且我怎么知道上帝在想些什么,要是我知道了。我不就是上帝了?!

“好,就算你说的是真的。现在你连未婚妻都有了。你还打算…你还打算用你的手指头吗!”

菲列特利亚差不多是把这样一番话从牙缝里挤出来了,崇尚进攻的妹纸果然就是大胆。不过,我想现在菲列特利亚的脸在这时也已经红成了猴子屁股了。

“可是我也说过,你的第一次,我会留到我娶你的那天晚上。唉,如果阿萨辛在这里就好了。”

“阿萨辛能够做的事情。我不能做吗?要知道我可是你未婚妻,未来的妻子,而且以后有什么事情,你都要去找那个阿萨辛?”

“你确定?”

我起身。向菲列特利亚走去,似乎我每走近一步,菲列特利亚的呼吸就急促一分,等到我在她旁边坐下的时候,她两眼不敢看我也就算了,仿佛整个人就像刚从蒸汽浴室里走出来一样,满红耳赤不说,脑门上还直冒汗。

话说,我现在这样是不是对一个妹纸太恶劣了?

我伸手揽住她的肩膀之际,她还差点跳了起来,我贴近她的脸腮,靠在她肩膀上问道:“怎么了,脸这么红,而且心跳还这么快。”

“还不是你,直觉告诉我,你一定在想些什么龌龊的事情!”

面红耳赤的妹纸啐了我一口,不过却没有躲开,任由我渐渐地咬上她的耳朵,把手伸进了她的衬衫里面。

“我才没有在想龌龊的事情,我只是在回忆阿萨辛过去都是怎么帮我弄的。”

“那你想到了什么没有?”

“你说呢。”

我拿起菲列特利亚的手,动作非常缓慢地拉到了裤裆那里:“我记得她有用过手。”

菲列特利亚刚开始还受惊似的躲开了,过了几秒,她才战战兢兢地摸了上去。我手把手地教她一些非常简单的物理运动。菲列特利亚的一双眼睛慌乱地到处乱瞄,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但很快,她就不满足于那几个简单的物理运动而是大胆地来回碰触了一番,摸出了个大概。

“就这样就可以了吗?那个阿萨辛就是这样服侍你的?好像并不是很难。”连皮毛都不算是学会的妹纸真是坐井观天呀。

“她还会用嘴巴以…”指尖上的触感让我把“胸脯”两字给吞回肚子里面。

“嘴,嘴巴!?”菲列特利亚很吃惊,那双原本来回游移的眼睛这下直接瞪圆了不再移动了。

“嗯。”

“是么?”菲列特利亚就掏出了手里一直握着的东西,她在犹豫,“一定要用嘴巴吗?”

“你只用手就好了。”

菲列特利亚闻言眉头直皱:“说得好像我比不上阿萨辛似的,她能够做到的事情,凭什么我就做不到。嘴巴就嘴巴!”

菲列特利亚说着就蹲在了面前,

我错愕到:“你在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真是拿你没有办法,不过谁让我将来是你的妻子,为了不让你做坏事,变得更加丑陋,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说完,她张嘴了,一口吞了下去,下一秒,她立刻露出了一个苦瓜脸,一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样子,然后第一时间给吐了出来,一边咳嗽一边说道:“讨厌,你多长时间没洗澡了,快点给我去洗澡!”(未完待续。。)

第143章 致命的敌人

菲列特利亚只要不崩坏发菜刀,她会是一个出得厅堂,hold得住床房的好妻子。也正因为菲列特利亚会是一个好妻子,所以她跟阿萨辛最大的不同便是在咬这种事情上,菲列特利亚虽不会拒绝,但她会让我先去洗干净,而阿萨辛作为一个好情人,她才不会管我当天骑了好几天的马,身体有点怪味,绝对会先让我尽性。

总之,昨晚的情况就是在菲列特利亚的抱怨中,我跟菲列特利亚这个家伙各自把对方弄得精疲力尽,然后菲列特利亚揉动了酸楚的脸颊,吐掉了嘴里味道那些她所谓的怪怪的东西,接着在隔天用幽怨的眼神跟我抱怨,她不管接触什么,口腔依旧带着那种怪怪的味道。

但即使如此,这个从德国来的金发妞依旧乐之不疲地在每天晚上九点准时出现在我的房间,在这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间继续她的蹭得累。估计这个世界上,一边满口仁义道德,口口声声维护世界和平,又一边做那种咬的事情的也就是菲列特利亚这个喜欢蹭得累的妞才能玩得来了。

不过妹纸嘛,脸皮薄,在这种需要男人主动的原则性问题上,我向来不会掉链子。该扑倒就扑倒,该调戏得时候就绝对口不留情。

而我跟菲列特利亚在房间共处的时间让君士坦斯和莫里斯当成了我们在共同讨论如何应对现今越来越危急的局势。

这让君士坦斯和莫里斯这两个不明所以的小伙伴对菲列特利亚的认同和好感提升得很快,毕竟像菲列特利亚这种赌上身家性命一起跟着进来送死的傻瓜也就独此一家别无分店了。

至于法国人那边,在我们突击进入法国东北部的前几天,他们还在迷糊我的进攻方向,但在我们随后攻克圣梅内乌尔德这两个法兰西小城之后,眼看着就要跨过法国的圣城兰斯。距离巴黎只剩下两百多公里。

据悉,一直执着认为我们只是偷袭法军后方物资的军部大臣鲁瓦在凡尔赛宫廷遭到了路易这个面瘫前所未有的训斥。只不过依旧由他主持关于应对这次侵略的兵力调派,法国人随即利用他们在内线作战的优势开始调兵遣将,试图弥补前几天被他们浪费掉的宝贵时间。

法国人的作战计划其实也不过是围追堵截这四个字。

梅茨方向的法军大概4000人前往了泰昂维和昂扬日一线,关住了我们后撤的道路,南锡那边似乎得到了南部行省各城的支援,兵力在10000人,共5个步兵团左右。好像在侧翼一直严防我们的卢森堡公爵正在带兵赶回法兰西王国。斯特拉斯堡的法军3000进驻了图勒。后续的增援还在赶来的途中,根据利昂的调查和君士坦斯的预计,在东边封锁我们前进道路的法军将超过20000人。一个星期之后,这个数字将会变成两倍。

在法国塞纳河中部方向,以塞纳河边的特鲁瓦为中心,法军在圣迪济耶方向、瓦西、罗米伊这些要塞布置了超过22000人。

在法国北部,法军在拉昂、苏瓦松、伊尔松一代布置了从各城抽调的大概20000人的军队。而在凡尔赛和巴黎。原本这个地区只有10000凡尔赛宫廷卫队,再加上从巴黎驻防军团起码有25000人。但在数天之前。巴黎驻防的军团全给调动到北部去补充拉昂、苏瓦松、伊尔松一代的防线了。也就是说,现在在凡尔赛的法军即便得到来自西部法军的增援,军队数目也是在30000人左右。但那些法国士兵不过才是刚征调的新兵,战斗力似乎并不能跟我手底下这些有着已经算是有丰富战斗经验的军队相提并论。

既然得知了敌人在凡尔赛算是兵力空虚,而在围追堵截这四个方向上,其他方面法军也就只是做到了围和堵这两个步骤。并没能展开追和截,为了能够让我们以后有机会跳出法军的空子,我决定先发制人。与兰斯擦肩而过,向埃佩尔奈方向前进。准备在埃佩尔奈和多尔芒或是迪耶里堡这个巴黎东侧一百多公里的小盆地与巴黎方向的主力进行决战。打垮在由孔代亲王和王储率领的法兰西王室军团。

1月26日,在我们前进到多尔芒的时候,根据帝国在法兰西里的阿萨辛侦查,巴黎方向的法军28000人,拉昂、苏瓦松、伊尔松的北部军团有12000人,南部特鲁瓦军团14000人,东部梅茨军团30000人正在向我们这边赶来。

其中东部梅茨军团30000人距离我们最远,南部特鲁瓦军团距离我们最近的,但他们并没有从侧翼向我们袭击上来,而是选择了韦尔蒂先凡尔赛方向赶去。拉昂、苏瓦松、伊尔松的北部军团有15000人次之。考虑到我们将会在北上,我在多尔芒下达了向巴黎疾行的命令,在猛进了一天的时候,转而北上与迎面而来的法军北部军团展开交战。

在这次突袭里面,我只是占了出其不意和部队较为精锐这两个优势,面对部队只有两万人不到的劣势,我想要打败法军是不可能的,但若是能够造出我们惜败,不得不撤走这个局面,便是我的胜利。因此,我的战略是阻止敌方超过两个军团会合以上,先在局部给予各个击破。

在1月28日这天,距离巴黎130公里的乌希堡,我非常轻松地击溃了拉昂、苏瓦松、伊尔松的北部军团,然后我对这支溃逃的法军部队展开了追击,四千多的普鲁士骑兵在这一战里取得了还算不错的战果和战利品。拉昂、苏瓦松、伊尔松的北部军团在撤退中为我们提供了十多门极其宝贵的大炮。但由于,我们追击过度,偏离了原来的前进路线,距离巴黎又远了十多公里。而且,在接到巴黎凡尔赛方向的孔代亲王率领法军已经接近了我们,我未能对溃逃的法军继续扩大战果,大概只使其大概损失4000人左右的兵力。

为了不让这支军队拥有再度集结的机会,3个普鲁士骑兵团共2000人由菲列特利亚和尤金率领继续追击,而自己则带领其他人,共16000人转向攻击已经逼近的孔代亲王。

孔代亲王率领的法军迅速地后撤了一段距离,当夜,在我们向孔代亲王法军驻地赶路的时候,进入法国以来就一直阴蒙的法国天气下了一场滂沱的大雨。

雨点打在脸上,冰冷无比,但即使这样,也不能阻止我们停止行军。

下达了在雨夜行军的命令,我把身上的外套给了菲列特利亚,然后下去交代阿列克谢组织猎骑兵扩大侦查,避免在行军中遭到法国人夜袭。

过来偷袭,反而成就他人威名,这就有点搞笑。

不过这雨夜,不是什么坏事,虽然这场雨使得我们行军和撤退有些困难,但这个道理同样适用于法军。另外,雨水导致的地面过于湿润,减少了硬度,这使得炮兵和骑兵的行动处于不利状态,也不利于发挥炮弹的杀伤力,而我们正好既是缺乏炮兵,又没有足够的骑兵支持我们在战场上发挥冲锋。反过来,法国人就不一样了,他们军队肯定很多大炮,骑兵也不少。

这场大雨并不是意外,我上次来法国的时候,可是做过调查的。

法国西北部便是大西洋,冬暖夏凉,气温年差较小,终年湿润多雨,云雾多,日照弱。法国东部距海较远,冬季寒冷,夏季较热,雨量显著集中夏季。法国南部,冬季温暖多雨,夏季炎热干燥,气候跟希腊差不多,法国中部高原介于前三个气候区之间,为过渡性气候,特点是气温较低,温差较大,雨量较多。现在我们所处在的地区是法国北部,下雨是常有的事情。

不过,遇到这种天气变化好事,历来都是提振军心的好机会。想当年君士坦丁这货不就是因为天上飘来几片云化作几个形状便把那个把p放到了x中间的符号当做了上帝赐予的胜利象征么。等到大雨渐渐停止,我们被淋成了落汤鸡的时候,面对又冷又饿的士兵,我赶紧是装神弄鬼了一番,把这场大雨扔给了上帝,向全军通传了这是上帝让我们完成我们伟大事业的信号。

稍作一番休息,时间便到了清晨,军队逐渐集合起来,为今天的大战作进攻准备。吃着劫掠而来的法国人粮食,一块黑硬的面包,敲开一颗利昂递过来的鸡蛋,把生鸡蛋灌进嘴里,我骑上马匹,跟着君士坦斯还有一众将领前去观察战场。

这时,时间是清晨的8点一刻。

面对法军的阵地,第一眼看下去,我不得不感慨有句话说的很对,果然盛名之下无虚士。

这样说,光从法军选择的阵地就能看出孔代亲王是一个非常出色的将领,因为孔代亲王很狡猾地选择了一块利于他行军布阵的地形。

现在我们所在的位置是一个叫做乌希堡之南几公里的丘陵地带展开的,而在我们对面的南方,便是法军的阵地。一道横在我们面前的低岭将会是我们的主要进攻目标,北面有一座小山,山脊似乎有四五公里那么长,法军就在这山上占据了大部分作为的主阵地。在主阵地前方,法军在西侧依托村庄作为防守,在主阵地的前面则是一块巨大的贵族庄园,而东面是一块利于防守的树林。

只要依托这样地势,凭借高度的优势,只要法军在主阵地的山脊之后,那里的军队,我们便是看不见打不着。而无法观察敌情,这点就足以致命。(未完待续。。)

第144章 有没有搞错?

相比之下,北边的地形就没有法军那么好了,但差不到哪里去。右侧的高地有个农庄,我们阵地占据着一条交通线能够通往巴黎的大路,这条大路穿过法军的阵地纵贯战场,是个非常合适我们发动冲锋的场所。

“怎么样,开打吗?”君士坦斯问道。

我回答道:“我只看到了来自诺曼底、勒芒和巴黎的旗帜,似乎法国人的军队并不止这点数目。让我再观察一下。”

“好,我们的时间不多!”君士坦斯催促完又说道,“我觉得我们应该从东侧展开进攻,你看,法军在东侧的守军较少。而且,地势也不如西侧有利,那是一个很好的豁口。”

“不过为什么法军只在东侧布置那么点人?”我拿起望远镜,看了看,确定东侧阵地的法国人大概也就在四五千人左右。

“或许是他们获得了增援的通知,如果我们占领那个地区,只要法军在主阵地维持,不溃败,我们将会被前后夹击。”君士坦斯想了想,皱眉说道。

“法国人正有援军向我们这边赶来呀。看来,我们的时间真的不多呀。好了,既然如此,我们就向赶快回去,在土地还算湿润的时间向法国人展开进攻。记得告诉士兵们,拔出刺刀,向那些颤抖的法兰西人冲过去,然后打败他们!在这之后,我们就向凡尔赛扑过去!把帝国的鹰旗插上凡尔赛!把第五斯巴达军团的鹰旗插在凡尔赛上!”

跟在我背后的那群罗马将领们有人爆发出一阵怒吼:“把帝国的鹰旗插上凡尔赛!”

“帝国万岁!”

“尼基夫鲁斯殿下万岁!!!”

“是的!帝国万岁!诸位,你们也别忘了告诉我们的士兵,我们罗马人的罗马帝国是个伟大的帝国。过去,凯撒和奥古斯都的罗马军团,用他们的胜利向他们的敌人清楚的证明了这一点!在这里,就让我们。来自君士坦丁堡的罗马人,塞奥法诺的罗马军团为我们伟大的帝国赢取这个胜利。一个小小的胜利!没错,我把它称为小小的胜利!因为以后,我们将会带领赢取更加伟大的胜利!到那时,我们将共同站立在世界之巅!散去!将士们!打败对面的敌人,我们将进军凡尔赛!将整个欧罗巴最可恶的敌人踩在脚下!”

“是!”

在太阳渐渐升高的九点,在一片“帝国万岁”“荣耀罗马”的欢呼声中,我把16000人摆开了阵势。

小胡子和黑森人两个步兵团在西,第五斯巴达军团居中,萨克森人在东边。

等到这四支部队按照我的要求进入预定的地点。排成线列,时间已是上午10时。

望着这支五颜六色打扮相当破烂的军队,这辈子是喝粥还是吃饭就看他们的了。

“传我的命令,萨克森步兵团的两个步兵营率先向法军东侧高地阵地前方700米处进攻,第五斯巴达军团紧跟气候。然后向左侧前方展开。两个普鲁士骑兵团跟在第五斯巴达军团后方,小胡子和黑森人和两个普鲁士骑兵团向右前方快速运动。黑森人团监视当面之敌。小胡子和两个普鲁士骑兵团以防备法军出现。”

命令很快下达,萨克森人团的两个营2170名步兵立即向法军高地扑去,法军在高地上的3个炮兵连随即朝这支部队开炮。

第一声炮响,是在9时52分响起。

“东侧的法军防备如此严密,听炮声大概有5个炮兵连,30门大炮在开火。又有地理优势,我担心最多也就是作为辅助部队的萨克森人团承担不起这次向东侧发动进攻的任务。”君士坦斯说道。

“我也知道他们攻不下来。”

“那你还叫他们上去?如果他们败退下来,恐怕会动摇士气?”君士坦斯担忧道。

“我觉得即使是士气动摇,那也是动摇萨克森人的。而不是第五斯巴达军团以及黑森人和小胡子,你知道,萨克森人团在我们这几支部队里面一直被当做弱旅,他们的失败只会被认为是理所应当。”

“也对。”

率先进攻萨克森人团的两个营似乎也知道他们被看不起,所以在冲锋的时候,他们的营长身先士卒,果敢的率五个先头连冒着法军炮火向高地冲锋。法军防守东翼的部队除了有5个炮兵连,还有两个由王室宫廷卫队构成的步兵团和一个看上去好像是地方行省的步兵团以及相应数量的骑兵团,由指挥官,我并不知道是谁指挥,但我清楚在那个高地前方的树林里,法军差不多布置了将近一个步兵团大概2000名步兵的守军。

在高地里的法国人组织了2个骑炮连配合3个步炮连共18门炮迎击萨克森人团,由于我们缺乏大炮并没能调集火炮进行还击。幸运的是,法军的火炮在松软的土地上没能发挥太大的威力。

萨克森人团先锋连队的试探性冲锋的5个连队400多个人遭到炮击也只是伤亡很少数的人,但很快这400多人就受到法军两个营1090人的火力夹击。

一轮齐射过后,先锋的萨克森人团刷刷地倒下了上百人,但这支部队并没有立刻向后败退,而是继续冲锋。

“进攻!继续进攻!”

随后在更近的距离展开还击,只是由于他们在前期伤亡太大,他们的齐射并没能对法军造成多少的伤害。不过因为他们的掩护,为后续冲上来的1600人争取了不少时间。只是这样做的意义不大,士气并不怎么高的萨克森人团的先头五个连队在第二轮法军齐射的时候,有人选择了后退,他们一退,对后面上来的部队造成了很大的影响,然后没过一会儿,在法军第三轮排枪的时候。两个萨克森人团组成的第一波攻势被瓦解了。

我看了下时间,感觉才到了20分钟内,两个营2000多人,凭白增进伤亡将近200人,被迫退出战斗。守住阵地的法军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

“看。”君士坦斯叹了口气。

对于这个结果,我并不在意:“或许我们为这次进攻增加一些火炮支援会不会更好一点?”

我为下一波的萨克森人团的进攻后面布置了5门从法军那里缴获来的大炮,为下一波还是3个步兵营的进攻攻势提供火炮支援。然而事实却是,这一波的进攻比起上一波的坚持不了更长的时间,3000多名萨克森人在法军炮火和枪火下仅20分钟就撤退下来。

10时45分,萨克森人团发动了两次进攻。全部被打退,法军看似占据上风。这一挫败让第五斯巴达军团的阿列克谢和希庇亚斯都有些沉不住气,他俩强烈要求发动替换下玉如废物一般的萨克森人团由他们发起猛攻。

我否决了他们的想法,第三波进攻仍旧由萨克森人承担,只不过黑森人团在西侧向法军也展开了进攻。

在东侧。这一次,萨克森人团似乎依旧重复了他们前两次的失败。只是这一次。他们才一退,响亮的欢呼声从法军阵地里爆发出来,高地上的法国人而选择了集体冲锋。是的,不是一个连,或者两个连的防守反击似的的短暂冲锋,而是一整个侧翼的脱离了他们的阵地向撤退的萨克森人团展开了追击。

高地上的法军好像并不想再次让他们就这么顺利地撤退回到原地再度发动进攻。

君士坦斯有点错愕:“这是怎么回事?”

“你注意到了吗?西侧的法军是仓促征召的普通行省部队,但在东侧,法军的部队却是王室部队。使用的旗帜和衣服比西侧的不知道好多少倍。根据东侧比西侧好守,我们极有可能会进攻西侧的这个逻辑。大孔代亲王想必是想把这些祖宗们放到了安全的东侧,让他们过把瘾。”

“所以你就让萨克森人团上去引诱他们往下冲?”君士坦斯恍然大悟道。

“我哪知道这些法国人这么配合,我不过是想要通过萨克森人团示弱以敌,让大孔代亲王误判我们的战斗力。不过现在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我挥手叫来了阿列克谢和莫里斯:“把一个骑兵团调上去开路,莫里斯,你带着二线的第五斯巴达军团第一步兵团和上去,别让我失望了。让那群法国佬知道我们的厉害!炮兵,炮兵换实心弹,准备按照我的命令向法军开火。”

“好咧!”

然而法军侧翼贸然擅自发动攻势的影响还没有结束,只见在法军主阵地,法军赫然走出了一连串的骑兵。看到这一幕,我先是一怔,后面这才感到庆幸,并为大孔代亲王那边有一群猪队友感到开心。

贸然进攻的法军竟然就这样堵死了他们自己的骑兵攻势的道路!

然后无法对侧翼展开进攻的法国骑兵居然就这样朝我的正面撞过来了!敢情在那支法军骑兵将领眼里,只要是前进就是进攻啊?

天助我也啊!

第一线的第五斯巴达军团第二步兵团面对迎面而来的骑兵,按照步兵对付骑兵的标准战术,摆成正方形,以一角迎向法国骑兵冲来的方向。

正面正方形的每边由一个连组成,前排士兵取蹲姿,枪托着地,刺刀指向斜上方,构成一道锋利尖锐的防御,阻住敌骑的冲力,而后排士兵只管射击,再后面的士兵则负责上子弹。士气高,又有经验的步兵所组成的方阵,普通骑兵根本不可能冲破,而且别忘了我们虽然没有大口径的火炮,但小口径的便携步兵炮还是有一些的。步兵炮再加上严密的步兵阵型,本来大孔代亲王只是用来驱散侧翼敌军而不是发动正面冲锋的法军骑兵一下子就被打崩了。

整整一个骑兵团的宝贵兵力就这样活生生地浪费掉,估计那边的大孔代亲王现在正在暴跳如雷,大骂坑爹了!

哈哈哈。

我们这边,在萨克森人团抵挡不住右翼法军猛攻的时刻,普鲁士骑兵疾驰而来,先声夺人。

一列列冲锋的马匹就像宣泄的泥石流一般,在法军的线列之间疯狂驰突,不过瞬息之间,就有三条线列被撞开,好几个连被击溃。在更后面一些的法军线列,他们试图使用步兵对抗骑兵的战术,但他们并未能在骑兵抵达之前彻底形成有防御力的阵型,这便给了普鲁士骑兵一个可乘之机。

以530人攻击先头的2710人,普鲁士骑兵穿阵而过,然后轮到由两千人构成的第五斯巴达军团第一步兵团上场了!(未完待续。。)

第145章 相似的命运?

“冲啊!”

“杀死这帮高卢猪!就像我们祖先所做过的那样!”

“为了国王的荣誉!法国人,打败这些骡马人!”

我们的东侧,第五斯巴达军团和法军侧翼相撞在一起,士气亢奋的第五斯巴达军团爆发出的战吼和绝望中的法军侧翼发出的绝望尖叫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这一波攻势里面,莫里斯身先士卒,非常英勇地率领第五斯巴达军团第一步兵团先锋营向四分五裂的法军线列冲撞过去。在身高上相比我们这些东欧西亚混血的罗马人并不占多少优势的法国人纷纷被撞翻在地,然后被刺刀开膛破肚。得到了第五斯巴达军团的支援,几次三番遭受挫折的萨克森人团也展开反击。

因为侧翼和骑兵的胡乱进攻,法军大孔代亲王的指挥完全被打乱了,再加上侧翼的被动,这下子更是让我完全不用惧怕这位法军最给力的将军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对我来说,只要击溃侧翼,再占据东侧高地,便能从一侧对法军展开猛攻,然后彻底击败他们!

做不到么?

战场上,法军共有2万多人,分为原巴黎驻军,王室步兵卫队,行省新征军,我们这边17000多人,我方处于人数上的劣势,部队之间也存在讲不同语言的障碍,但法军的三支部队战斗力都不强啊,原巴黎驻军根本就被法国人拉出去练过,多得是贵族子嗣和富商,王室步兵卫队也差不多,看看,那群太子爷们一看到战场似乎有利于他们就擅自进攻了,连大孔代亲王都镇不住。至于那些行省新征步兵团,那些农夫能够跟我们比,恐怕萨克森人团都能打败他们。

嗯,胜利就是这样的轻而易举!

亏我昨晚还提心吊胆了一夜!

“哈哈哈,法军第一名将的指挥竟然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破绽!我们攻占凡尔赛指日可待!”君士坦斯哈哈大笑道。

等等…

要是我今天赢得那么轻松,我不就是还要继续往凡尔赛杀过去了?

到头来,我就是死路一条呀!

面对法军这种错乱的猪队员送人头,我整个人凌乱了!

趁他病,要他病,我赢得轻松。我就没有撤走的理由和借口,只能一脑门心思地往凡尔赛撞过去,我赢得困难,虽然会死不少人,但我还有撤退。转进的理由,这样假戏才能做得更真实。而不是假戏真做。

怎么办?

大孔代亲王。你好歹给力一点呀!

作为一个敌人,这个时候,我忽然希望对方将领给力一点,这真是世事难料啊!

不过作为整个法国人非常给力的将领,大孔代亲王没有让我失望。

他决定不再对自己的兵力藏着掖着了,连续三个营的步兵杀了出来。总共3000人的数量,而在这之前,由两个骑兵团总共一千多人的骑兵打前锋!

“法军是打算将错就错,从正面进行骑兵冲锋啊!”

“传令第五斯巴达军团第二步兵团。坚守住防线!阿列克谢,你上去,务必稳住全军!你这里将会是整个会战的关键!”

嗯,大孔代亲王除了想要正面突破我们之外,还有要为侧翼减轻压力的意思。当然,这还不是大孔代亲王的能耐,西侧的侧翼不动,应该是想要以静制动,暗中调动兵力从正中突破我们,但如果我们把西侧的兵力运用到其他地方,法军就会从西侧的侧翼对我们进行侧翼迂回。

不愧是法兰西强将第一,顷刻间就牵制住了我超过八千人的部队,这几乎是我的一半兵力呀!

“传令西侧的普鲁士骑兵,移动到东侧,然后从侧翼向法军步兵发起冲锋!”

既然法军还有要向侧翼进攻的可能性,那么我就将计就计,故意把兵力调开,把他们一部分兵力也牵制在西侧!

君士坦斯大叫道:“法军的骑兵跟步兵脱节了!”

“脱节了?”我赶忙抬起望远镜,只见那群法国骑兵一出来就全军全速在冲锋,相比我们这边的普鲁士骑兵,还在慢悠悠地小跑在从西侧向东侧转移。

我靠!

那群骑兵没上过骑兵战术课?

怎么可以一上战场就全部在冲锋?

他们难道不清楚,从他们那上千多米的距离就全速在冲,到了我们这里,再强的马都会变成软脚马吗!

这样的话,法军原有希望突破我们的进攻就成了步兵对骑兵的虐杀呀!

“步兵也跟着在冲了…”君士坦斯一脑袋黑线地叫道,“我们在法国人里面有内奸吗?有间谍吗?”

利昂很无辜地表示:“我什么都没做。”

法军后面那群步兵眼看骑兵在冲,居然也跟在骑兵屁股后面跑!

整波次的进攻乱糟糟一团,我抓狂了!

身为敌军的指挥官,我居然在为敌人的送人头抓狂!

拜托,我只是想要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啊,你们能不能别扯那位大神的后腿,难道你们没接收到正确的命令吗?你们就没脑筋吗?

怎么,大孔代亲王带的兵跟卢森堡公爵和维勒鲁瓦公爵带的兵完全不一样啊!

哦,对了,卢森堡公爵不在场呀。

那位公爵可是这位亲王的副官来着。副官是什么,就是负责帮主将传达命令和分担主将所有不能照顾的事物,再加上法军把他们所有能够打的将领都派了出去,现在搭配给那位法兰西第一强将的估计都是些眼高手低的主,然后就弄成这样了?

我不是法国人,更没站在法国人那边,所以我只能自己在看着一群二到家的法国人一次又一次地给我送人头,然后猜想着为什么他们到底会那么二,不过某种意义上,这群法国人还真是二得有意义,有建设性,还有,好,我想我现在应该用歪打正着这个词吗?

“哈哈哈,我们赢定了!我们赢定了!!!”法军骑兵转瞬即至,不过因为没了速度所带来的物理因素,他们就像是拍打在礁石的海潮一样,啪地一下,就四分五裂,散开来了。看到这个景象,君士坦斯估计现在一想到能够在凡尔赛死去,不但双眼充血,还面目扭曲得…这货即使面目扭曲了还是值得用英俊去形容。不过真没看出来,君士坦斯一直有着这么强烈的自杀倾向。

完全脱节的步兵线列,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了。

反正三千多人,也就最后一千多人还拍着线列在后面慢悠悠地进行正步走,其他人乱糟糟地在从七十米到一百五十米的地方,放了一枪就撞上了我们第五斯巴达军团的第二步兵团。

这是轻松碾压的节奏呀!

松松散散地骑兵,再加上前后脱节的步兵进攻,前线指挥第五斯巴达军团的第二步兵团的阿列克谢顶住了法军攻势以后立刻吹响反击的冲锋号角。

得了,不到一会儿,法军逐步后退。

步兵一退,已经筋疲力尽的法军骑兵也跟着后撤,不过还是有些骑兵杀红了眼,始终不肯退去,纠缠在方阵间,成为攻击最显眼的目标,直到更后面一些的一个营的法军步兵冲了上来分散了我们的火力,不过这支部队溃败也是时间的问题。

混乱的进攻节奏导致了失败的攻势,法军居中的进攻挫败,东侧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战斗依旧激烈异常,谁让东侧这边的是一群把战场当成捞军功,捞完军功就会成为宴会猪脚的地方,所以他们很英勇呀,很厉害呀,哪怕是面对骑兵的冲杀和步兵的绞杀,他们还是依旧在奋战呀!

我表面不动声色,心里的情绪却犹如翻江倒海,欲哭不能,该死的法国人,送你妹的人头呀!这不是逼着老子自寻死路吗!不行,一定,我一定要改变现状这个局势!可是,如果我做出什么有违常理的错误决断会让君士坦斯发现的呀!而且又会贸贸然增加己方士兵的伤亡,怎么办?

就在我思索怎么办的时间,侧翼的法军终于顶不住往后撤了,因为我们在那里发动了骑兵的突击,然后第五斯巴达军团的第一步兵团为前导带领萨克森人团向法军侧翼的高地杀了过去,大孔代亲王在那里增强了力量,只是那块地方的陷落是注定的。法国人为了抢回那个阵地来回发动了几次冲锋,不过都让莫里斯带人给打了回去,比较倒霉的是,法国人在最后撤退销毁了他们的大炮。这些家伙在火炮引线上钉上了钉子,使得我们无法利用他们的大炮。

战斗到距离12点还有几分钟的时间,我决定收紧对法军主阵地的进攻,并把我的指挥地点转移到东侧方便观察法军主阵地的地方。

法军主阵地还有好几千人的兵力,加上他们的大炮,想要进攻还要颇费一番心思。看到这一幕,我总算松下了一口气,借口,我找到了!不过我得赶快,抢在法国援军来临前,攻破那一片高地。

话说,我现在处于的情况怎么跟拿破仑在滑铁卢的形势这么相似?

同样面临着要抢在敌人援军抵达之前,击败敌人这个处境,希望我不会那么倒霉!(未完待续。。)

ps: 祝高考的朋友们都考个好成绩

第146章 又来?

作为一场只要成功就足以让我名垂青史的战斗,我很想让这场展开了一半的战斗变得壮烈和更加残酷一些,但事实就是,因为我在侧翼的萨克森人团的撤退和弱小让法国人的侧翼以为我们不过是不堪一击,就冲了出去。然后,在侧翼擅自出击以后,大孔代亲王下达的所有命令到了执行这一阶段时,全部被很有建设性的法国人扭曲成了另外一幅模样。

虽然我原本也把那群在凡尔赛里面呆久了,脑袋变秀逗的法国人会变二,但我从来就没料到他们能二到把一代强将的统御值从120拉低到40这种夸张的程度。果然笨蛋跟笨蛋在一起就不是11的效果,而是呈几何上升的趋势么?

那么这场战斗就是对面法军那帮二货到底有多蠢了?

不,或许我应该用对面的大孔代亲王到底有多给力去形容更为贴切一些。

面对东侧侧翼全线败退,居中攻势完全遭到瓦解,敌人占领高地,居高临下的劣势,法兰西大孔代亲王在只有两个步兵团,不到5000人的情况下,好像是渐渐地发挥了他不愧于法兰西第一战术名将,法国最强的实力。

投入反击的我们攻入高地部队是法兰西王国的行省步兵,看番号是来自诺曼底的,诺曼底步兵团第2营。莫里斯率领的第一斯巴达步兵团从东坡冲向法军主阵地,马上遭到法军8个骑炮连的轰击,前进受阻,我把在侧翼一直冲杀的普鲁士骑兵团迂回到一侧想要策应莫里斯,却遭到了大孔代亲王早有意料的阻击。

面对我想要从正面发动的攻势,大孔代亲王调集的火炮发射出非常密集火力。把阿列克谢的第五斯巴达军团的主力阻挡在外面。

“怎么回事!侧翼的第一步兵团发生了混乱!快,叫个人去前线看看!”我对君士坦斯叫道。

数匹快马很快从我们这里飞出,而在我的望远镜里,正在猛攻的侧翼正不断后退,可士兵们并不是畏缩退去的样子。

君士坦斯冷不丁地在我耳边大叫道:“会不会是莫里斯发生了什么?”

“怎么可能!”我有点无法接受!

“怎么不可能!”君士坦斯狠声道,“那可是好十几门大炮!”

“两位,别紧张!前线又恢复攻势了!而且比之前面更加凶猛!”阿列克谢叫道。

我赶紧拿起望远镜,果然,前一刻还在后退的士兵这时面目扭曲得更加恐怖,而在那面第一步兵团团长旁边的鹰旗下。我还看到了莫里斯,这货没死!

谢天谢地!

但即使是这样,第五斯巴达军团的伤亡还是渐渐增大了。首先是2个顽强前进的连队全部牺牲,萨克森人团的第3营的营长战死,第2营再次败退。只要第一营还在第一线牵制一侧的法军。第五斯巴达军团的火炮在拉上高地的时候遭到了法军骑兵拼死的突击。

大孔代亲王抓住了我这支炮兵部队没能得到完全的步兵掩护的刹那,把法军仅剩的骑兵派了出来。

那支300人不到的骑兵冒着炮火冲下山脊。杀散了第五斯巴达军团的一个炮连。后面三个连的步兵冲上来,只能把法军骑兵赶跑救出炮连11门炮中的5门,其余的全让法国人用铁锤把长铁钉钉入大炮的火门,钉死了引线的导入口,而且负责该连的伤亡不少,再也找不到合适的炮手进行操作了。

到12点30分。我们仍然没有占领法军主阵地的前沿防线,萨克森人团第1营、第2营和第3营都伤亡过半,1个炮连被歼,死伤、溃散超过1200人。丢失了6门火炮,我们为数不多的大炮这下子所能提供的火力支援更加少了,缺乏火炮的劣势更显!

法军估计死伤溃散5380人,有这么悬殊的损失比,主要是因为法军在前面两个小时太乱来了,但在大孔代亲王指挥的兵力缩小到只剩下5000人不到的时候,那位法兰西第一战术名将就省事了,对他来说,好像是只要守住阵地便可以了,于是他就仿佛像是在打单机拼微操一样,把我弄得焦头烂额。

嗯,这样说好了,在拼微操上,我拼不过大孔代亲王,但我明白他在想着些什么,他在翻盘。

等待着法军援军抵达。

只要我们久攻法军主阵地不下,一旦援军抵达,我们锐气尽失,便只有撤退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能够撤退,这很符合我的胃口,但是我要的是那种,能留给人无限遐想和遗憾的撤退,是那种被人提起就会立刻有假如我如何如何便能改变整个历史的撤退!最好的例子就是拿破仑的滑铁卢,因为他的援兵比敌人晚来一步,所以他输掉了整个帝国!

话说,我怎么今天老是想到那位大神?

难道是因为我们两人所在的处境太相似了?

还是那位大神目光穿越了无数个平行世界的降临到了我身上?

前面派去前线询问状况的骑兵回来了:“莫里斯大人,之前不幸受伤!经过简单的处理,他再度带领士兵们回到前线!”

“我们必须调派更多的兵力!”君士坦斯看着一筹莫展的战况建议到,“黑森人团或者是小胡子团,随便一个!”

“不行,法军在西侧还有好几千人的部队,要是我们移动,那么侧翼就必须发动进攻才能牵制住那边的法军,但这样一来,我们就没有了防御法军援军的预备队了。所以,我们不能动那两支部队,我们只有手头上这些部队!君士坦斯,传令,第五斯巴达军团的第三步兵团前进!把普鲁士骑兵团的人给我叫回来重组,告诉莫里斯,继续在东侧制造压力!”

“我带第二步兵团上!”君士坦斯补充了一句。

“你确定?”

“废话!”

“别死了!”

“现在死,跟后面死在凡尔赛有什么区别?不对,好像还真是有区别的!不管了。反正我这辈子就是为了这一刻!不管这一刻是哪一刻!”

君士坦斯离去,前去督战。

两个普鲁士骑兵团撤回后方进行重组。

1点10分,第三步兵团南进,莫里斯和萨克森人团继续在侧翼牵制敌人,第一步兵团在君士坦斯的督导下,正面强行发动进攻,而后,我再加派了两个普鲁士骑兵团,勉强凑成4个普鲁士骑兵团,虽然2000人不到。我命令这支骑兵迂回到东侧从高地向下。趁着法军在炮击的时间向正面的法军营地左右两侧的炮击阵地发起了攻势。

萨克森人团的残部士兵首先败退,不过这一次败退,萨克森人团是彻底的溃败,而不是撤退了。这支从一开始就在不断地重复着进攻和撤退的部队终于丧失了继续进攻的信心。我只能看着那些萨克森人一个连接一个连的溃逃。不过莫里斯的第一步兵团还在。

仅剩的法军骑兵为阻挡骑兵冲击炮兵阵地,与我的普鲁士的骑兵展开了战役中的骑兵对战。马刀对马刀,上坡对下坡。但我的损失更大一些。因为法国人有大炮,但法军骑兵还是让的骑兵杀退,剩下的普鲁士骑兵大概1500人的规模杀人了法军阵地里面。

莫里斯的步兵团还在稳步推进,有了高地火炮的支援,再加上是居高临下,而且侧翼的火炮不是被调去攻击正面的第二和第三步兵团。就是遭到了普鲁士骑兵的威胁,他们总算去了少许的进展,他们终于能够进到法军阵地里面对侧翼防线的法军步兵发动白刃战了。

突破口就这样被打开了,战斗到了这个时候进入最关键的时候。我把第四步兵团调了上去,命令增援莫里斯,从侧翼继续扩**军突破口。

这支步兵团已经是第五斯巴达军团的最后一支预备队,我除了还剩下的200多骑兵,我已经没有任何的预备了。若是还打不下,我自己上了!

到了这个时候,我期望的关键转折点终于来了。

目光穿过浓郁的硝烟,望着已经快要登上法军主阵地,准备进入白刃战的第二和第三步兵团上空飘动的鹰旗,我对身边的人叫道:“大家跟我来!”

驱动起马匹向前奔跑,我一边驾驭马匹一边大叫道:“罗马人!随我向敌人的阵地发起进攻!”

“万岁!”

“帝国万岁!!!”

我身边的护卫们彻底疯狂了,他们声嘶力竭地喊着万岁!

从后方进入前线的道路并不长,很快地,在三四颗炮弹从我头上飞过以后,我就冲进了法军的主阵地。

这里遍地的狼藉,滚滚的硝烟下,香槟色军装的法军步兵尸体、着纯黑军装的普鲁士骑兵尸体、着红军装的罗马步兵尸体、着深红色军装的罗马军团骑兵的尸体布满了整个山脊

挥动的旗帜下方,士兵还在不断地倒下,不过进入了白刃战以后,第五斯巴达军团的士兵发挥出了比法国人新征的农民更强的战斗力。在我出现以后,本来就士气高昂的士兵们变得更加残暴。

我双目搜寻了一下便一头扎进了动摇的法军防线里面。

我来到这里第一线并不是要杀人的。

甩开身后的骑兵,然后找个机会翻身下马,拔枪给自己来一下,这便是我现在要做的事情!

唉,这种到前线上,自己给自己来一枪的奇葩事件大概也就第一次世界大战里躲在沟壕玩地道战的一战士兵才会出现。但没想到现在居然让我先提前弄了出来。

我猛地让人拉了一下,只听到利昂叫道:“殿下,您冲得太靠前了!”

我知道,要是不靠前,怎么分散你们的注意力,然后我自己给我自己来一下!

“法国人的援军随时就会出现,早一刻击破法军便距离凡尔赛更尽一分,你说是不是?”

“大家,跟我冲呀!”

哪怕是到了即将分出胜负的战场,但战场就是战场,明枪暗箭到处都是。不会给你任何喘息的时间,很快,在左右前后出现的刺刀和军刀面前,我都快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对我来说!

感觉到法军似乎还在依托着一处火力凶猛的地方展开反击,我望着法军最后一处火炮阵地一边调动兵力进行攻击一边喊道:“进攻,只要拿下那一块法军的火炮阵地,胜利就是属于我们的了!进攻!进攻!!”

“大炮!卧倒!”

“快卧倒!”

什么?

这是在对我喊话?

我转头看去,只见法军有一门大炮的炮口正对着我…(未完待续。。)

第147章 阴谋么?

凡尔赛宫在晚冬的下午,若是在以往,这座法国的心脏里的大人物们会在暖和的厅室里,品着暖手的香茶,嚼着嚼不完的宫廷琐事。

但在今天,他们都得告别在宽阔且温暖的房间,站在冷冰冰的国王觐见厅前方的走廊上,陪着里面那位威严的国王等待远方的战况。

距离凡尔赛不到一百五十公里的地方正在发生战争,要是许可的话,站在这个大厅走廊上的大部分贵族都会跑掉,跑得越远越好…在数天之前,并不是没有人这么做,只是在那位永远充满威仪的国王说了一句“哦,既然离开了,那就永远别再回来”的话以后,就没人敢走了。

只是,这种脖子上悬挂了一把利刃的焦急实在是不好受。虽然大孔代亲王不大可能被打败,但若是大孔代亲王被打败的话,不出数日,敌人的大军就会兵临城下,到时候,就算是想跑都跑不掉啊!

在凡尔赛住久了的贵族很多都对外界丧失了最基本的判断能力,有人恐惧,也有人有恃无恐。他们笃定,法兰西王国不会因此倒下,凡尔赛更不会因此被人攻克,不说其他,但就是敌人不到两万人的数量就根本不能对凡尔赛产生太大的影响。而且,这次领军可是大孔代亲王。大孔代亲王是可以被打败的?

那可是代表法兰西王国南征北战几十年的战神!

所以,大孔代亲王不会败!

对于那些身居要职的人和极少数聪明人来说。他们清楚这个国家的很多事情,所以他们既不会恐惧到了极点,仿佛下一秒凡尔赛随时会攻克,却也不会傻乎乎地认为凡尔赛会安全无比。

没看到,本着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原则。,军务大臣鲁瓦和王太子已经以召集军队为命外出了么。

到了中午,在国王就餐室,先围观国王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似的继续像往常那样享用着丰盛的午餐。大部分贵族便退去进食。

下午三点时分,前方传来第一份战报。

情况很不妙。

大孔代亲王已经遭到了敌人全力猛攻,自身只能困守在原先选择的阵地勉力支撑,若是现在胜负的关键就在于另一路援军是否能够在大孔代亲王被击败之前出现在战场上!

到了夜晚彻底降临的时间,前线的大孔代亲王败退的消息正式通过一个衣衫凌乱传令兵的嘴巴传进了凡尔赛。

东边那个帝国的军队击破了大孔代亲王,现在正在向凡尔赛进军!

唯一的好好消息便是敌人伤亡有点惨重。

“这群罗马人,怎么说呢,一点都不像是正常人。”

听着那位威仪国王的评价,柯尔贝尔略微感慨地叹了口气。他也认同这句话:“现在这批军人是这样,几天前那位罗马帝国的大使也是。为了那支军队的进军,他居然自杀了…”

凡尔赛不是没有试图通过外交手段拖延敌国部队在领内的行军。首先。没有宣战这点就是很好的理由。

宫廷召来了东边那个帝国驻留在凡尔赛的外交大使,希望通过这位大使,利用两国之间不能不宣而战的这个规则,好让那位大使在两方面进行一下周旋,让正在向凡尔赛进军的敌军暂时停止进军或拖延他们的步伐,以便凡尔赛从四处调兵遣将争取时间。但没想到。对方一言不发地在回到大使馆里面就开枪自杀了。

得了,人都死了。

让敌人内讧的计划失败。

“殿下,我们还要待在凡尔赛吗?”

在这种时候,又有人问出了今天一直被提到的问题,面对许多双渴望知道的答案的热切眼睛。柯尔贝尔笑了笑。

“当然!”

大孔代亲王被击败,国王执意要留在凡尔赛的消息从国王觐见室传了出去。

一石激起千层浪。整个凡尔赛几乎炸开了锅。

难道他们要留在这里等死?

奥尔良公爵满头大汗地从国王觐见室里走了出来。

“父亲?情况怎么样?我们的情况很不妙。”

能在这种时候叫奥尔良公爵父亲的也就是那位公爵小姐康丝坦斯了。

“你还听到了什么?”

“我听说前线的军队溃败了!现在那个可怕神经病和变态正带着一大群变态向我们凡尔赛杀过来!”

可怕神经病和变态!

康丝坦斯已经口不择言了。

没办法,这位公爵小姐可是知道那位统率了这支正杀过来的罗马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情况差不多就是这样,你回去准备一下,如果我确认情况实在是太糟糕了,你就离开这里…”

“嗯, 是去布列坦尼,还是曼恩?又或者奥尔良?”

“去那里干什么?你就坐上马车,去那位罗马人的军营!”奥尔良公爵咬牙到。

“我去那个家伙的军营?父亲,您是要害死我吗?我不去!”康丝坦斯仿佛看到了她被一把大炮从下面打进体内,然后嘴巴被破开的惨烈景象,太可怕了!

“蠢货!你怎么说也是跟那个家伙有交情的人,我跟你母亲,还有你的兄长就待在凡尔赛里面。你去那里,不但是救你自己,还是救我们!康丝坦斯,现在我们一家人的性命和未来的荣华富贵就在你身上!记住,到了那里,不管那个罗马人提出什么要求,都答应他!”

“答应他?可是…”康丝坦斯先是一怔,然后她双目闪过惊恐的色彩。

奥尔良公爵是什么人,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宝贝女儿的异样:“你怎么了?可是什么?是有什么困难吗?快说,快说!”

“…我已经不是处女了。”康丝坦斯用几乎要哭出来的声音叫道。

“什么?”奥尔良公爵听到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嘴皮子哆嗦了几下才反应过来,“你说你已经失身了?!”

“嗯!”

“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在…军队出征前的那晚上。”

“混蛋,蠢货,废物!”

奥尔良公爵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然后一巴掌抽向了他的女儿。

康丝坦斯,被抽翻在地上。

“谁?!”

奥尔良公爵脑门青筋直冒,双目恨不得要择人而噬:“是哪个王八蛋干的!我要阉了那些个王八蛋!我要宰了他们!”

“好像是堂哥他们,具体是谁,我…也记不得太清楚了。”

“你,你!很好,康丝坦斯,这件事,我就当没有发生过,你也是!现在你去准备!只要我给你命令,你就立刻启程!还有,我会派几个随从给你,他们会让你在那边取得足够分量的地位!”

奥尔良公爵的安排既是为了自己的生命,也是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毕竟这种脚踏两条船的事情在宫廷里面经常发生。只是这一次比较特殊,所要付出的代价是一个女儿。但付出一个女儿,再加上几个通晓凡尔赛宫廷内部派系的心腹去换取能换来敌人对自己政敌的打击。必要时刻,还能保住自己的性命,这很划算。

奥尔良公爵算盘打得很响,只是,情况在午夜前,得到了改变,军务大臣鲁瓦和王太子迅速地组织了新的防线,一共有超过7个步兵团的16000人在拱卫凡尔赛,另外预计一天之后会有超过20000人的军队抵达凡尔赛。只要坚持过一天,凡尔赛便是安全的。

败退的大孔代亲王在稍后接掌了军权,因为国王依然非常信任这位在不久前那关键一仗失败的亲王。另外,随着而来的还有更加重要的消息,由大量贵族构成的侧翼在前线遭到了重创,死伤非常惨重!

跟那些一听到大量贵族构成的侧翼在前线遭到了重创的消息就失魂落魄的贵族不同,奥尔良公爵第一时间察觉到了阴谋的味道。

大孔代亲王失败,贵族子弟被重创,王太子又英明神武地带领军队及时地拱卫凡尔赛,一个又一个地现实让奥尔良公爵觉得这不可能真的就这么巧。不过现在可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在凡尔赛迎击那支罗马军团才是当务之急。

只是,到了凌晨时分,等待了一夜,兴奋了一夜的凡尔赛贵族们没能等来敌人进军的消息。

第148章 我们被当刀使了?

我的军队正在进行着激烈的争吵。

争吵的双方分别是普鲁士人和君士坦斯。

争吵的原因也很简单,那就是我们是否还要继续前进。

我们打败了大孔代亲王,不过,对方在西侧的一翼仍然保留了很多兵力,在追击的过程中,由于不能及时咬上对方,脱离战场的法军仍然有着较高的战斗力,而且据侦查,敌人已经汇合了,在距离巴黎70公里的地方,那里又有一支超过上万人规模的军队在布防。

面对这样的形势,普鲁士人提议结束毫无意义的战斗,退出法国,因为我们已经不可能占领凡尔赛。我方伤亡不仅过大,而且敌人也人数过多。

君士坦斯则依旧坚持要继续战斗!哪怕是全军覆没也要击破敌人!将罗马帝国的鹰旗插在凡尔赛的城头。

普鲁士人对此表示,他们恕不奉陪。

然后,争执不下的双方,只能随便找个地方,用清水把我从昏迷中弄醒过来。

我很倒霉,在战场上,没被大炮轰晕,反而因为利昂的推动,一脑袋撞在地上,晕死过去。而且我醒来的时候,还发现大腿被人打了一发冷枪。大腿受伤不能骑马了。谁干的好事?

不过比起莫里斯,我还算好的,那个家伙被人打烂了右手的整个手掌,只能锯掉了。

只是,菲列特利亚没有回来,而缺少了她。现在我就不能像原定的计划那样撤退呀!

“殿下,殿下?”阿里克谢的声音让我抬起了眼皮,我刚醒来,脑袋还昏昏沉沉的。

“伤亡出来了。”

“哦,快念。”

“我们一天的奋战,击败敌将大孔代亲王,彻底击溃敌军侧翼和主阵地,敌人伤亡大概在5000人左右。俘虏超过1000人。我方伤亡,萨克森人团伤亡过半,第五斯巴达军团死伤约为2000人,普鲁士骑兵死伤700人。我们减员大概在4500人左右。”

希庇亚斯恭维道:“殿下,请允许我为您取得了如此重大的胜利向您表示祝贺,您击败了法国第一名将,大孔代亲王。”

“是吗?”

我打败了大孔代亲王么?

这真是一个够讽刺的笑话。

让四周的大部分人散去,我休息的地方只剩下君士坦斯、阿里克谢和希庇亚斯这几个等级算高的人。

面对这些人,我说道:“那位亲王没有败在我手上。而是败在了他自己人的手上。”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没想到法国人这么蠢。”阿里克谢说道。

“蠢?或许是我太敏感了。我觉得其中很奇怪。”君士坦斯皱眉想了想才说道,“身为颇具威望的元帅。那位亲王不可能镇不住手底下那群贵族吧。但为什么那些贵族还是依然冲了出来?”

我觉得君士坦斯说的话很对,我们在老人渣手底下,全部一个两个乖得跟闺女似的,那位亲王杀了那么多人,手底下的贵族又不是宫廷大佬,哪怕在脑残怎么可能。也不可能有胆子违逆那位亲王的命令。

“我似乎想起来,我们阿萨辛有计划在法国搞臭那位亲王的名声。对吗,利昂。”我看向了利昂,他应该知道些什么。

利昂答道:“是的。据说那位亲王殿下被从尼德兰换下来就是这个原因。”

“那么法王一次又一次地把他的王太子送去前线便是想要提高他的威望?”君士坦斯自言自语到。

“一次又一次?”我有些奇怪君士坦斯的用语。

“我们在追击的时候,遭遇了法军的部队。法国人抵抗得很顽强。我们受到的损失不轻。不过,经过辨识。那支出现在前线的部队是法兰西王国的王太子。作为一个王国的储君,他那么靠前,这非常不合理。”君士坦斯说道。

“除非,他们知道法军会被打败。”我似乎明白了,“君士坦斯,好像我们被利用了。”

君士坦斯脸色越来越难看:“好像整件事又太过巧合了。如果真是这样。我们很有可能被那位太阳王借来当刀用,一举扫掉了不少那些法兰西的贵族。还顺带着折损了大孔代亲王的威望,通过防卫凡尔赛这事提高了他那位王储的声望。若是这样,侧翼的法国贵族擅自发动攻势,似乎就能够解释得过去了。”

“那些贵族死了那么多人,恐怕会把这笔债算到我们和那位亲王头上,就算亲王想要造反,只怕也是不了了之了。”我苦着脸,这笔买卖,好像怎么算都是我们亏了呀,“君士坦斯,你说若是我们进攻下去,却被打败了,会怎么样?”

“打败我们的人毫无疑问会成为凡尔赛的英雄,接受鲜花和欢呼。”君士坦斯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你想要退去?”

对于这位朋友,我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眼看我们占领凡尔赛无望,继续前进只是白白送死。我不想成为又一个被法国人养出来的孔代亲王,让他们的王储拥有巨大的声望。”

“那我们前面那么舍生忘死又是为了什么?莫里斯的手就这样白白断掉吗!”君士坦斯很激动。

我反问道:“那我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我们罗马人毫无意义地死下去?法国人又在巴黎那里布置了上万人的防御,侧翼还有一支军队,其他行省的部队也还在赶来,我们背后又有一个卢森堡公爵。我们呢?我们还剩下多少人?把所有人都打光,然后看着法国人和法国王储白白获得这次巨大的荣誉?君士坦斯,老人渣说过,我们打仗要见好就收!现在我们伤亡太大,占领凡尔赛无望了!”

“撤退,我们撤退又能得到什么?”

我回答道:“一个打败了大孔代亲王的常胜将军,以及一支英雄般的部队。”

君士坦斯怔了怔,我想他能明白一个打败了大孔代亲王的常胜将军对罗马来说是多么的宝贵,“可是你就没有想过,一旦你下达了这样的命令,会对那些追随你抵达这里的士兵们造成多少的伤害!”

是呀,作为提案的发起人,我既然下达的前进的命令就不该下达后退,那样的话,士兵们会怎么看我?

懦夫?

胆小鬼?

背负上了这两个名声,一个打败了大孔代亲王的常胜将军又有什么用?

“我来下达撤退的命令吧!”君士坦斯在这时说道。

“尼基斯,受伤仍旧没有醒过来,我将替你下达撤退的命令。不过我们就这样撤退,我不甘心!”

“我也不甘心!”

阿列克谢在接到了一个军官的报告后,转身对我说道:“殿下,那些法国俘虏,有话要对您说。”



战场,空气弥漫着一股呛人的烟味。本来是绿草茵茵的法兰西乡间田野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硝烟漫漫的炼狱。好几千多具法国人的尸体遍布战场,各种旗帜和武器、战马尸首随处可见。

黑森人团的两个营的士兵正在打扫着战场,不时还能听见士兵们发现己方还活着的伤员,呼叫军医来救护的叫声。还有些士兵们正在敌人尸体上收集敌人丢弃的步枪和弹药,他们把已经损坏的堆成一堆,而把还完好的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一边。

军队里面的弹药不多了,若有必要的话,第五斯巴达军团制式的滑膛枪要被换上法国制造的制式滑膛枪。

我看着面前那被鲜血染红的田野,既没感觉到痛苦,也没有悲伤,很奇怪,按照道理说,害的朋友失去了手掌,又牺牲了那么多士兵,我应该很痛苦才对。不过,在这一刻,望着那些三五成群相互搀扶在一起的伤员们,我感觉不到一点悲伤。

我转过身,艰难地,慢慢地向战俘集中的空地走去,军官们默默的跟在我后面。

第149章 放鸽子

一路上,碰到的罗马人士兵们不管是否安然无恙,他们全都向我举起了举手礼。

在俘虏集中空地那里,几个连的小胡子团的步兵们手持滑膛枪,在几门装了霰弹大炮的旁边虎视眈眈的盯着里面上千个战俘们。

那些俘虏们分成两拨人,打扮普通的不是灰头土脸的坐在地上,就是呆若木鸡地神游天外不语,还有的受了伤的士兵躺在地上不停的呻吟着,而在他旁边的士兵正在小声的安慰照料,而另一批却满不在乎的打量着周围的,远远地站在一边。

那批人看打扮和穿着便是法国的贵族了,他们并没有和他们的士兵们待在一起,在远离着士兵的地方成了一个小群体。

面对枪口和大炮,他们固执保持着他们认可的荣耀。

抬着下巴,挺着胸,高傲的瞪着看守他们的士兵。看来这些来自凡尔赛的绅士们很不满意把他们和普通士兵关在一起。

当这些骄傲的法国官们看到我们过来时,他们开始对身边那些士兵吹胡子瞪眼睛了,好像他们还在能够让自己作威作福的法**营。

“退后!退后!”

来自德意志的士兵大声喊着,但那些法**官们大多数都不懂德语,他们根本不理会卫兵的命令,还在那里叫嚷着,进行着推搡。

“退后!再不退后我就要开枪了!”

几个罗马人的军官大声地用法语和希腊语警告着,掏出了军刀。

几个听得懂希腊语的法**官们开始后退了。但那些听不懂德语和希腊语的军官们还在那里叫嚷着。

“呯,呯,呯。。。。”一阵清脆的枪声响了起来。

手铳的枪响并不能缓解法国人的举动。

然后,有个军官举起了他的军刀。

“啊啊啊!!!”

所有法国战俘都被突如其来的惨叫吓得一颤,他们站起身来向着叫声响起的地方望去。那些法国贵族们则像是看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场景般,一个个像木头一样呆站在那里,两眼充满恐惧的望着旁边的枪口。

只见,一个法国人倒在血泊之中。而在他旁边的是一条断掉的手臂。

“退后!”一个军官把朝着天的军刀放了下来,对准了那些军官们。

那些军官们还没从惊吓恢复过来,他们还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

“呯,呯,呯。。。。”这次是几个第五斯巴达军团的军官用枪向着地射击,子弹打在军官们脚前的地面上,尘土四溅。

这次法国贵族终于明白卫兵要他们干什么了,当他们看到滑膛枪纷纷下放,对准他们的时候。他们开始争先恐后的向后退去。

“真是犯贱。”

我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走了过去,才刚平复下来的法**官们又骚动起来了,但这次。他们并没有乱哄哄地一致冲上来。而是派出了代表。

一个法**官从人群后面走了出来,那个军官看上去有30多岁了,留着讲究的八字胡,头上的假发非常整齐,军服的外套让弹片撕了个口,从那里可以看见里面雪白色丝绸衬衫。他装作神情镇定地走过来。眼睛却偷偷地斜瞄着那些把枪口对准了他的士兵,当他看到卫兵脸色开始不善的时候这才停下了脚步。

这个军官立定以后,非常幽雅的向我敬了个礼,而我则完全没有回礼。

这个法国贵族怔了怔,然后他说话了:“阁下。我代表全体被俘虏的法兰西贵族在此强烈抗议你们如此对待**兰西王国的贵族,我请求您给予我们与我们的爵位相配的待遇。另外。我恳求您狠狠地惩罚那位伤害了一位尊贵法兰西贵族的士兵。”

“惩罚?你等等,我想知道下情况。怎么回事?”我在这时先用法语故意问一边,然后才用希腊语问道,“怎么回事?”

负责看守的军官,连忙立正报告说:“报告殿下!这几个战俘不老实,我警告过他们,但他们不听,所以我就动手了。”

“你的姓名职务,先生。”

对面的法国人先是怔了怔才说道:“**兰西王国伯爵让德伯努瓦,陆军巴黎守卫兵团少校。”

“哦,法兰西的伯爵伯努瓦阁下,那么你身后那些都是跟你一样相同爵位的伙伴?”

“不是,他们只是些男爵和子爵。”

“所以,阁下就是被俘虏者里面,爵位最高的?”

“是的!”

“好吧,伯爵伯努瓦阁下,请你再说一遍你到底有什么要求?”

法国人依旧不依不挠地说道:“阁下,我代表全体被俘虏的法兰西贵族在此强烈抗议你们如此对待**兰西王国的贵族,我请求您给予我们与我们的爵位相配的待遇。另外,我恳求您狠狠地惩罚那位伤害了一位尊贵法兰西贵族的士兵。”

“你一个法国的伯爵,在我们罗马人的军队要求我,一个罗马帝国凯撒的皇室成员公开处罚我的士兵?先生,你觉得我是该称赞你勇敢呢,还是该嘲笑你的愚蠢?”我讽刺完,看到对面的法国人额头冒汗,眼珠不禁闪过惊慌的色彩。

“但我是一个荣耀的法兰西贵族!”

“法兰西贵族,你们还有脸提你们是贵族!想到我竟然身处这个阶级,我就为自己感到羞愧。知道么,你们不配有贵族的称号!你们简直是一群废物,白痴,一群除了吃喝拉撒就什么也不知道的废物,你们连那边的平民都不如。”

“阁下,你俘虏了我们,但你不能侮辱我们!我要求决斗!”那个伯努瓦很激动。

“侮辱?难道你们就不觉得白痴和废物就是用来形容你们今天的行为的吗?当战斗对你们有利的时候,你们就傻不拉几地跑出阵地,向我们发动进攻。当我们的士兵发动进攻的时候,你们在干什么?当你们发动进攻的时候,士兵们需要有人指挥,你们在干什么?当你们的士兵面对我们的骑兵需要重整的时候,你们又在干什么?”

连续抛出了几个问题,我又一一回答了:“当我们在进攻的时候,你们躲在你们的士兵后面!等到你们的士兵打败了我进攻的部队的时候,你们就为了争功跑出阵地,对身后的士兵不闻不顾。等到我的骑兵过去了,当你们的士兵最需要你们的鼓励时,当你们的士兵还在继续抵抗时,你们抛弃了他们,竟然抢先逃出了战场。你们在逃跑!你们抛弃了你们的士兵,无耻的逃跑了。这便是你们口中的贵族!我打了也有两年的仗,先这么蠢的贵族,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污蔑!彻头彻尾的污蔑!!!我一直战斗到最后一刻都还在为光荣的,伟大的法兰西王国而战!”法国的贵族非常愤怒,

“战斗?!这么无耻的自我辩护,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如果你们还在战斗,那么先生,请问,你现在在这里干什么?真正战斗的人,是那些在我腿上,在我士兵身上留下伤痕的人,而那些人不是跟着你们的大孔代亲王撤退了,就是已经躺在那一面的战场上。先生,你觉得我这样说有错?知道么,本来这场战斗,你们是不用输,但就正因为是你们,是你们不知道听了谁的胡话,擅自发起冲锋,才把胜利拱手相让给我们!”

“所以,你们这群白痴现在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们现在是我们的战俘。而我这里并不是没有给予贵族相应待遇的招待,但首先你们得证明,你们是个贵族!”

“可是…是。”

“第五斯巴达军团的士兵,今天在这里,我也要说清楚,我绝对不允许有人像这群笨蛋们一样这样存在!我对不允许有只知道蛮干的白痴存在!我绝对不允许有这种为了自己的军功而不顾自己士兵死活的人存在!我更不允许有抛弃自己的士兵独自逃跑的军官存在!服从命令,战斗到最后一刻,这便是我对你们的要求,如果有谁胆敢违反了上面这两条,我就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明白了吗?”

“明白了,殿下!”军官们激动的伸出举手礼,吼叫着,那些在边上军官也是如此。

我向那些士兵们点头举起了一个举手礼,致意了一下,然后,我走过去,对法国人说:“你们很幸运,因为我们要赶着赶路,所以你们被释放了!回去,告诉你同伴们这个消息,如果,如果你们真的是贵族,一个勇敢的贵族,那么就回到大孔代亲王麾下,拿起武器,等着我们,捍卫你们的荣誉!”

ps:

前两章,为了更符合康丝坦斯这个女配角的性格,我修改了下有兴趣的可以回去看看,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150章 脱出法国

法国贵族多,法国的废物贵族更多,当听到侧翼法军贵族俘虏爵位最高的才是一个伯爵,我更加觉得我之前的想法是对的。再又抽问了几个法国贵族之后,我可以确定,很显然,凡尔赛宫廷里面既没有人脉,又没有太多财富的贵族大部分都在今天早上东侧阵地里面。真正有背景,而且是大贵族的全在大孔代亲王的主阵地那里。

那我们今天用刀免费帮路易这个面瘫剁了一大群混吃等死的废物,那个家伙现在应该在凡尔赛露出开心的微笑了。

既没有太大人脉,又没有太多财富的贵族死了就死了,反正折腾不到哪里去,而且死了以后,这些人能比活着的时候做出更大的贡献。他们空出来的位置,很快就会让渴望爵位和社会承认的有钱人给买下来。

一来一去,法国又在搞创收了。

这手段,怎么看都像是柯尔贝尔在使坏呀!

反正都是要大孔代亲王战败,因为那位大亲王已经获得太多的胜利了,所以就把有的没有,大的小的,全一股脑塞到那位亲王手下。再在关键时刻, 让一群基本没有什么判断力的贵族冲出去送死。总之,大孔代亲王输得很冤枉。

为了表示对这位风云人物的尊敬,我让俘虏们为我带去战书,我要在下一场进军凡尔赛的战斗里跟他打个真正的对决。

不过,我不是要撤退么?

我是要撤退没错。但场面话还是要说一说的,而且撤退的契机还得找好了。

像现在这样,休息了两个小时,在下午五点时分,打败了大孔代亲王的我带领剩下的士兵往下一个战场赶去的路上,准备又一次面对这个敌人和他麾下败退过一次的士兵,只要击破这道防线,凡尔赛和巴黎就向我们敞开的。这么一个充满了历史意义的时刻,我被刺杀了。

黄昏的时间,利昂扮演刺客,在我骑马用还算快的路上,向我开了一个空枪。然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我被甩了出去,倒在了地上。旁边的君士坦斯赶紧地配合我的护卫把我架走,随后向还在行军的军队下达了停止前进的命令。

过了几分钟,前队变后队。后队变前队,全军按照我预定好的路线火速向东北方向撤去。

这一摔,摔得我真是又够呛的。不过。我们的撤退进行得还算顺利。估计是我们的前进方向和我的约战书起到了作用。在后面数天里,我们马不停蹄赶路的时间,法国人都没有出现,他们还傻不拉几地呆在巴黎东侧的防线上等待我们的到来。

倒是卢森堡公爵比较难对付,那个家伙在全体都向巴黎赶去的时间里,居然还有心思向西北方向的法国地区派去骑兵。因此。卢森堡公爵所部就成了那个咬得我们最近的法军部队。但即使是这样,他们还是离了我们至少六七十公里。

法国就一个天朝中等的行省那么大,面对沿途法军要塞里的法军骚扰,我们边打边跑,终于在第7天。我们狼狈地流窜了没几天就进入了预定的地区,法国与尼德兰接壤的东北部。阿登地区的西部。

萨克斯为了配合我,在按照约定在尼德兰低地地区向那里的法军发动了夺还攻势。

尼德兰人的夺还攻势在这个时候并不是个好主意,但卡尔十二这货向来就是有仗就打的主,他才不管这次进攻有什么意义,估计他就认为死掉的了敌人才是好的敌人,所以早打和晚打,对来他来说都一样。橘子威廉不一样,这个家伙只有通过不断胜利的战果才能向其他展现他奥兰治家族被选为政权的优越性,才能继续获得民众的支持。因此,发动进攻对他来说是好事,更重要的是,橘子威廉是个外行。萨克斯又是能侃的家伙。

于是,一场对尼德兰完全不利,却对我能够脱出法国的一系列会战在尼德兰和法兰西边境展开了。双方在这里你来我往地打了差不过一个月左右的时间。

按照这个时代的排兵布阵,所有的前奏攻势和试探性进攻基本上都在一个月内完成,也就是说,我们狼狈突入到了法国与尼德兰接壤地区的时间正是双方要爆发大战,拼个你死我活的时间。

而一支在意料之外的敌军忽然出现在背后对一个统帅意味着什么呢?

困局。

我就是带着这样一个,扭转法国在尼德兰南边形势,最不济也能重创法军主力的心思抵达了法国的东北部要塞列日附近。但很快,通过侦查和阿萨辛的情报,我发现我的想法还是有点太天真了。那位在战略与大孔代亲王战术上齐名的某法国子爵把北部防线打造得跟铁桶一样。

想要重创法军尼德兰军团,没有问题,那就等着后面的卢森堡公爵冲上来干掉我吧。

逃出去,也没有问题。法国的地形是西部和西北部都是平原地区,不像东部地形那样,高地丘陵。

在开阔的地形进行行军,不去攻城的话,根本不用担忧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要关卡,对沿途的法军数量众多的大小要塞也可以视若无睹,毕竟法军要塞里的守军最多也就一两千,数目根本不能跟我们相比,而那些要塞的作用只有一个,那就是在平原地区里为保卫特定的重要城市提供地域性的防御功能。

我之所以把脱离地区选择在这里的原因很简单,这里有萨克斯,有尼德兰人,也有卡尔十二,而其他地区,全是法军。而且,北部地形平坦,法军虽然要塞众多,但全部都是出于拱卫城市的目的而建设的,我们脱离法国而不是进攻法国北境城市的话,并不用进攻这些要塞。另外,由于这里正在开战,我们的抵达能为萨克斯的夺还进攻提供不少的变数。说不定还能再撤退的时候重创一下法军尼德兰军团的主力。

只是,考虑到背后一路猛追的卢森堡公爵,而法国尼德兰军团缜密的布防,我放弃了背后给法国尼德兰军团来一下的想法。只在简单地破坏了数个法军要塞以后,便向萨克斯驻防的军团跑去。

原本我以为我们会遭到法军的拦截,甚至会被卢森堡公爵的军队和法国尼德兰军团双重夹击,却不料差不多算是一路有惊无险地抵达了尼德兰境内。

造成这一状况的原因是,萨克斯跟卡尔十二的配合,卡尔十二就是一个一脑门只会攻进其他国家首都的战略家,难怪另一个平行世界里的卡尔十二会跑去俄罗斯想攻占莫斯科。但这个家伙在战略上的低能被他用战术去弥补了。另一边,萨克斯是一个战术和战略差不到哪里去的色情狂。正好他们面对的又是一个战略很强,战术却只是优秀的蒂雷纳子爵。

像蒂雷纳子爵这种将领完虐低级将领是没话说的,但碰到了萨克斯和卡尔十二的组合,手头上的军队大部分又都是新征的新兵。面对尼德兰人四面开花,步步紧逼的策略,他保留主力,选择着重防守重点城市,用要塞拱卫城市,避免正面决战,消耗敌人补给,拖过过去一个月。虽然后面他改变了方法,但还是在一场战斗里被卡尔十二率领的大瑞典步兵团给击退。不过法军的尼德兰军团依旧是退而不败,牢牢地把持着他们过去获取的战果。但为了保住这些战果,法军的尼德兰军团只能看着我破开零星几个要塞,跟萨克斯胜利会军。

第151章 这边的假如和那边的如果

1720年2月5日,傍晚时分,第五斯巴达军团进入尼德兰,短暂而急促的凡尔赛远征只持续了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便结束了。事实上,如果排除掉从德意志抵达阿登地区和再阿登山地里那一段时间,第五斯巴达军团只在法国待了不到二十天的时间。

但正是这二十天的时间,给整个欧罗巴带去了极大的变化。

在德意志南部,受到国内形势的困扰,十几万法军除去卢森堡公爵一部之外,还往后撤去了数万兵力,用来拱卫他们的侧翼和沿途的补给据点,围攻维也纳的军队一再削弱之后,虽然试图发起过一击功成的攻城行动,但还是让奥地利人给守了下来。

中部的黑森地区,黑森公国把入侵的汉诺威和布伦瑞克两个公国的赶了出去,虽然某种意义上是后面的那两个入侵国撤出了占领地,但黑森公爵还把这个功劳据为己有了。

北部地区,尼德兰联省共和国,耗费钱财百万,死伤兵士过万,却始终无法达成他们的战略目的,在法军援军,卢森堡公爵一部抵达的情况下,他们只好选择了撤退。

在德意志这片区域来说,变化并不大,但就国际形势上来讲,罗马帝国无疑是对法国宣战了。

至于战果,我只能说非常遗憾,第五斯巴达军团死伤了三千多人,整个萨克斯人团被撤编,付出了这样的代价,二十多天在法国的征战,我仍没能达到原计划中的一半的效果。

只让我杀伤了数量不过一万的法国人。破坏了数座法军据点,烧毁了数量有限的法军补给。把卢森堡公爵一部从法军前线给扯回了法国。除此之外,还能算是战果的便是法军终于醒悟到了阿登地区的防御漏洞,他们在稍后的时间里增强了这个地区的防务。并把拱卫巴黎的军队提升到了四万人。

尼德兰人就更惨了,因为被萨克斯和我利用,他们盲目地发动了一次毫无任何战略意义的进攻。死伤超过万人,只攻占了几个毫无用处的要塞。最后只能在法军援军抵达的情况下,灰溜溜地跟我们一起撤退。

橘子威廉暴跳如雷,但不该发生的事情也发生,他只能把这口恶气吞下去,咽在喉咙里面。整件事以萨克斯被解职而暂时搞告别一个段落啊。

比起我们这边的惨淡景象。法国人那边就比较热闹了,死了成百上千的无用贵族,又因为提高巴黎驻军上限,光是填补那些死去贵族的空缺和买卖军官职位这两件事就让热情的法国商人正忙着对空缺,你争我夺,相信等到尘埃落定的那一刻。法国国库肯定是堆满了黄金。

过去似乎有威胁王位的大孔代亲王因为战败,导致大量的贵族死伤,在凡尔赛遭致了极大的怨言。王储因为在关键时刻。在大孔代亲王之后布防,使得大孔代亲王能够稳住阵脚,构建第二道防线获得了极大的赞赏。

另外,根据阿萨辛们打探的消息。军务大臣鲁瓦因为一连串的失误被贬职,但仍旧负责整个法国的军务部署。财政大臣柯尔贝尔不但要负责买卖官爵和军职,还得负责主持在阿登地区到巴黎之间的要塞建造。似乎是路易面瘫觉得我们的这次突袭太让他丢脸了,他还下达了让柯尔贝尔准备建筑师要去考察全国各地,在必要的地方建造能够阻挡敌人的要塞的命令。

说到底,似乎法国人才是这一次突袭的大赢家。

对我来说唯一的意外之喜便是我击败了那位法国第一名将。

关于大孔代亲王的失败,擅自发动攻势的东侧侧翼要担负很大的责任。

可以说。大孔代亲王之所以便是因为他们,孔代亲王家族成员为了捍卫那位亲王战无不胜的威名便把责任推给了那群负责东侧的贵族们,并放出话来,要不是那些家伙自乱阵脚,大孔代亲王并不会输。那些在东侧的贵族们以及他们的遗孀们就不干了。这群死要面子的人说什么都不愿意把这次失败承担起来,但事实就是这么一回事,若不是他们,或许大孔代亲王并不会败。因为当时在主阵地的人都清楚,我们罗马人打得非常辛苦。

然后,责任推卸来,推卸去地就推到了某个首先喊出进攻和冲锋口号的人身上。只是由于当时情况混乱,谁也都不记得到底是哪个家伙发出的命令,导致东侧阵地法军乱哄哄就一拥而上了。

很快,各种谣言就在凡尔赛和巴黎大街小巷出现了。

有人说,这是国王在陷害大孔代亲王,东侧的法军贵族只不过被误导了。

也有人说,那是王储因为惧怕那位堂叔的威望便在东侧军中安插了心腹,这才有了东侧贵族做出如此不可思议举动的这件事。

但也有人说,整件事都是财政大臣在主导的,因为是他第一时间提议填补空缺,也是他在利用提供巴黎驻军这件事在买卖官爵、军职,这位财政大臣这么做除了是要补充国库之外,还要为王储排忧解难的意思。更夸张的是,有人甚至觉得罗马人的入侵是跟柯尔贝尔这位财政大臣分不开的,罗马人之所以能够翻越阿登地区是因为财政大臣的故意纵容。

这些谣言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法军之所以是失败,不是因为大孔代亲王不够厉害,也不是因为东侧的贵族不听话。因为,实在难以想象,一个像孔代亲王这样如此具备威望又是王室成员的统帅会管不了手底下那群小贵族。既然这个逻辑成立,那么很显然,东侧的法军是被陷害的。

在不能惹王储以及不能涉及国王这两个原则之下,各大阴谋论很快就统一了口径,财政大臣柯尔贝尔倒霉了。

没办法。谁让这个家伙四面树敌。

只有把责任推卸给柯尔贝尔,大孔代亲王的失败才能不算是他的失败,也只有把责任推卸给柯尔贝尔,在东侧贸然出击的法国贵族才能挽回他们的名声,也只有把责任推卸给柯尔贝尔,才能解释为什么这位财政大臣会在第一时间推行填补空缺和买卖官爵、军职这两件事,同样。还是只有把责任推卸给柯尔贝尔,这才解释了为什么柯尔贝尔会有作案动机的原因。那个家伙向来都是不喜欢凡尔赛里面的贵族。

在整件事里面一直保持沉默的大孔代亲王最后出来发话了,作为真正的当事人,他态度暧昧地一人挑起了所有的责任。

他在巴黎承认,在当时的情况下。哪怕东线的贵族都没有出擅自发动进攻,他是有可能打过我的。只不过由于我知道东侧贵族的弱点,所以才导致了这样的失败。因为第五斯巴达军团的战斗力要比法国从其他行省仓促征集的步兵要高很多。而把贵族集中在东侧,大孔代亲王的原意是保护这些贵族,让我去进攻西侧的法军,但没想到我反其道而行之。结果就是。现在这样,所以,东侧贵族的鲁莽行动。遭受诱惑而主动出击只不过是最坏结果里面的一个。

亲王殿下避轻就重地“自取其辱”,谁也不能再说什么,所以凡尔赛的风波就这样过去了,虽然还是有人不满。与此同时。他还对我被刺杀这事发表了公开的声明,表示因为某些卑鄙小人的破坏,导致我跟他不能再法国一分胜负,表示非常遗憾,希望能在未来再跟我打一场堂堂正正的对阵。

当我接到这个情报的时候,我只能感慨,那位亲王还真是在这种最后关头还要占我便宜。明明承认输给了我却推脱为是双方战斗力不成比例。而不是因为我太厉害而输给了他。但不管怎么说,这下子,我毫无疑问是通过大孔代亲王的嘴让他承认了我打败了他。

另外,由于一大群受辱的贵族在法军组织的第二道防线那里等着我过去,却不料我被刺杀了,令他们从此背负上一个耻辱。这不难想象那个害的他们背负上耻辱的人会成为怎么样的替罪羊。经过引导,使得我受伤的背后主谋变成了柯尔贝尔。于是,本来在法国贵族之间名声就不好的柯尔贝尔更是一日之间成了法国贵族的公敌。

击败大孔代亲王,那么我也就算是跻身到欧陆第一流名将里面了,哪怕这里面全是水分。但士兵并不知道,他们只知道一件事,如果,假若,要是没有那个开枪的刺客,我要是没有“受伤”,兴许,他们已经把帝国的鹰旗插在了凡尔赛的上方。

军队的士气依旧高昂,外面的人对我指挥水平不明所以,只把我当成了罗马帝国最年轻,也是最能代表这个帝国统御能力的统帅。

没过太长时间,德意志中部的布伦瑞克和汉诺威以及一系列小国因为法军的压力再一次向我发来了邀请。

这一次,他们因为上一次我的不辞而别,也因为后面那一段提心吊胆的日子,他们的态度很诚恳,基本到了只要我回去,担任联军的指挥官,那就是指东绝不打西,打狗绝不撵鸡的程度。

我欣然接受这群人的邀请,然后带着残余的军队徐徐向德意志中部前去。

可能是考虑到了我既是王子,又有很高的几率出任罗马帝国未来德意志战区的最高统帅,像汉诺威和布伦瑞克这些公国纷纷派出了他们的子嗣渴望加入我的军队,成为我的幕僚。

就这样,在希庇亚斯,尤金,萨克斯和阿列克谢之后,汉诺威的乔治和布伦瑞克的亨利两个德意志领主之子以及他们的几个亲戚成了我的手下,然后再把几次战斗表现出色的第五斯巴达军团的军官提拔一下,我个人的班底就这样出来了。

只不过没等我上战场用这支小班底尽尽兴,普鲁士方面就传来了消息,亚历山大来了,跟他一起来的还有5个帝**团!

第1章 我已经不是了

“尼基斯!你兄长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尼基斯,你兄长会怎么看待我?”

“尼基斯,你觉得我们的结合能够得到他的祝福吗?你说我那天穿什么去最能留下一个好的印象分?”

“尼基斯”

“菲列特利亚,你现在要去见的只是我哥,又不是我妈。”

“尼基夫鲁斯!你给我认真一点!你有你的战场,我也有我的战场!我即将正在进行一场史无前例的大会战,而现在我正在进行一场战前的侦查!对我来说,你兄长是非常重要的帮手,我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要是他同意了我们,我们就更有希望和把握了。难道不是吗?要是因为一点差错,让他对我们的结合持有反对的意见,我就不仅要面对你的父亲,还要面对你的哥哥。我可不想因为没有准备弄到那种地步。”

“好吧,菲列特利亚,你是对的。只是,你不觉得你应该付出点什么才能换取我的情报吗?”

“那你想要什么好处?”

“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你还想要什么?不给!”

“德意志的天气那么冷,我感觉很冷。”

“现在还是白天!”

接到亚历山大抵达的消息,我第一时间就就坐上了一辆还算不错的马车跟着菲列特利亚向普鲁士驶去。似乎是为了保证她们霍亨索伦家在我们塞奥法诺家面前的尊严,这辆菲列特利亚搞来的马车很漂亮。

崭新的黑色涂装在阳光下乌黑放亮,车厢前方硕大的金色帝国鹰徽光彩夺目。里面采用红色的天鹅绒的窗帘,暗红色的罗马羊毛地毯。非常考究的橡木座椅,优雅华贵软枕到处都是,十足地让人感受到了权力所带来的美好。

一开始,我们还一边欣赏起车窗外优美的德意志田园风光来,一边赶路。但很快

马车离开汉诺威还不到一个小时,菲列特利亚就开始向着我问了一切关于亚历山大的事情。

我们在马车上打闹了一下,最后让我以丰胸的名义把手伸进了菲列特利亚平坦的胸口里面,我就开始说起了亚历山大。

亚历山大呀,听名字就知道了,他是一个变态,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向东边的穆斯林宣扬罗马帝国的文化。

不过跟那让著名希腊哲人亚里士多德教出来的暴力杀人狂魔不同的是,经受老人渣调教的亚历山大没有那位历史上的那亚历山大似的希腊哲学式的狂暴气息。所以他勉强还算是正常的变态。另外,这个家伙还没来得及从西边杀到东边,杀到西边。所以呢,他也没有到处给城市用他自己的名字和他的马匹,还有他的小狗到处乱取名字的嗜好。但是呢,这个变态的变态程度并不亚于莫里斯的鬼畜狂攻抖s,以及君士坦斯的自恋。

从小到大,他最喜欢说的话便是。“这个很贵,就不用了。”“这个很好,但太贵了。省下来该多好。”“兄弟们,我们要保持我们的头脑清醒,不让女人毁了我们一辈子…”

菲列特利亚一脑袋黑线。

“下车!”

“快下车!!!”

“我们必须下车!!!”

这个女人无端端地又暴走了。

“你干什么?为什么下车?这车子很舒服呀!你要临阵退缩吗?”

“你才是临阵退缩!你哥哥既然是这么节省的人,那我就更不能坐着这车子去见他了!肯定会留下不好印象的!要这样会让他以为我是一个花起钱来不要命的女人。所以,我们必须骑马过去!”菲列特利亚摇晃着我懊悔到,“我真是一个蠢货。居然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敢情是为了这个,我示意菲列特利亚稍安勿躁:“这是在德意志的战利品,我就喜欢这种华丽丽的东西,到时候我就跟亚历山大介绍说,这是我弄的不就好了。”

“那也不行!身为你的左膀右臂,我应该担负起劝导你生活不该那么奢侈的职责,所以,这样的东西出现了,就是我的错!他会怪我的!”

我能够用来代步变成了一辆普通的马车,华丽丽的大车才坐了不到一天就被菲列特利亚这妞给收回去了。

可怜兮兮地从一辆“宝马”高级驾座换到另一辆三轮车似的烂车,我很无语,我不知道是该说我自己犯贱,还是该说菲列特利亚太小题大做。可面对这样一个如临大敌的妹纸,我还真不能说些什么,只好花了差不多一个星期的时间才从布伦瑞克返回到柏林。

“菲列特利亚!菲列特利亚!醒一醒,我们到了。”

马车里,菲列特利亚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

“哦,到了,什么到了?”

“我们到了罗马的军营了。”

菲列特利亚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罗马的军营就在柏林城外数公里的地方,经过外面巡逻骑兵的禀报,我们便在这里停止了前进。

到了地方,我慢慢地下了马车,由于坐了太久的缘故,头还有点昏沉沉的。我用双手在脸上用力搓了几下,醒了醒神。这才开始四下里打量起这里来。

阔别整整两年多,我变了,君士坦斯没变,莫里斯也没变,就是不知道亚历山大和瓦伦斯怎么样了。

军营很庞大,多如牛毛的旗帜几乎一眼望不到,远远地看出比我所带领的任何一支队伍都要大,我正想给菲列特利亚说一下我们罗马帝国的一线军团的战绩来打发时间,之间营地里面很快涌出一支庞大的队伍,不愧是嫡长子,排场就是比我大。

“亚历山大来了!”君士坦斯也一起下马了。

莫里斯也从后面的马车里钻了出来,由于右手的丢失,他只能坐马车了:“不知道瓦伦斯这个家伙怎么样,我怪想他的。”

“肯定没我帅。”

“帅又有什么用,你又不勾搭情人。”

“或许君士坦斯想要勾搭男人也说不定。”莫里斯贼兮兮地笑道,“我看着就不错。”

我哈哈大笑道:“君士坦斯,你要不要换上女人的衣服去陪一下莫里斯呀?”

君士坦斯没好气地笑道:“滚!”

就这样,在打闹中,军营里的让你出来了。在身材普遍中等的罗马帝**官贵族里面,牛高马大的亚历山大很显眼,他让那些跟着一起来的其他人全部都字小坡那里等着,他和瓦伦斯一起走了上来。

今天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制服,一条黑色的裤,在制服的口袋上别着数枚勋章。乌黑的头发成了中分,深邃的双眼现在正闪动着喜悦的光芒,然后,我看到这个家伙穿起了红色的靴底的靴子。

“我的兄弟,两年了,你怎么样?”既没有熊抱也没有过于亲密的举动,就好像前不久才见过面似的,他跟我打了个招呼。

“还好。”

“是吗?我那里的情况糟透了,两年的时间!我在俄罗斯的平原浪费了两年的时间,现在才跟着你踏足在德意志这片土地上。”亚历山大好像有点怨气。

“法国和俄罗斯都是我们的敌人。”

“至少莫里斯和君士坦斯都在你身边,哪像我,就瓦伦斯,你也知道这小子经常是半天放不出一个来。不像莫里斯和君士坦斯,就是没个屁,他们都能给你弄出个屁来。”亚历山大说着把瓦伦斯推了上来。

“没想到堂堂凯撒之子会喜欢闻屁。”

“哈哈哈。”这是莫里斯连野狗听了也怕的笑声,“还是处男不?”

瓦伦斯点头。

莫里斯货真价实地给了瓦伦斯一个熊抱。

“还是处男不?”

“那是自然。”亚历山大有点哭笑不得。

莫里斯二话不说就给亚历山大来一个熊抱,他自己非常自豪地说道:“我也还是处男!”

“我也是。”君士坦斯哈哈大笑道。

看着他们一个两个自豪的样子,我真无语了。

那有什么自豪的

其他四人的目光看了过来,我叹了口气:“可我已经不是了。”

第2章 菲列特利亚的战争 上

“哈哈哈。”

莫里斯哈哈大笑

君士坦斯收起了脸上的笑脸。

亚历山大皱了皱眉头。

瓦伦斯在莫里斯轻轻地踢了他一脚。

菲列特利亚在我背后伸手扭了一下我的腰,斜视,只见这妞瞪圆了眼睛,好像是在问我,你干什么?

我是在干什么?

当然在为你做介绍呀。

“两年不见,你变得幽默了。”亚历山大上来拍了拍我的肩头。

我干笑了两声:“我说的是实话。”

莫里斯抓狂到:“实话?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天呀,我们在你身边,我们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谁干的?”亚历山大在我肩上的手忽然变得很用力,脸色很难看。

我说,有必要反应那么夸张吗?

搞得好像是你家女儿被男人搞大肚子,然后在家门口看见了挺着大肚子伤心哭泣的女儿一样。

“亚历山大,我来给你介绍一下。普鲁士王国的未来国王,腓特烈。”我一把手抓过菲列特利亚,下一秒,我怔住了。

“腓特烈,他便是我的兄长,罗马帝国的未来皇帝,现在的帝国皇储。”

地震?

那边的颤抖和抖动通过手臂传到了我这边,我无语了,这妞过去一段时间给我派菜刀的时候,都没见她抖成这样。

“见过,罗马帝国的皇储陛下。”

“腓特烈?嗯。”亚历山大眼睛眯了起来,他打量了菲列特利亚一眼。“男人?他干的?”

“差不多吧。”

忽然间亚历山大露出一个轻松的表情,他放心到:“原来如此。还好不是女人,不过长得那么漂亮,也难怪。”

噗!

我差点喷血而出!

尼玛,什么还好不是女人,难道是男人就一切都没有问题了?

我在这时看到了亚历山大给我使了一个眼神。那意思,我明白,他说待会儿再跟我算账!

“没想到居然是这个小子,既然是这样,那我也没话可说了。不过尼基斯,你还真是手脚有够快的。我这边才刚构思是不是要跟君士坦斯商量一下,你那边那么就把这个漂亮的普鲁士王储给办了。”莫里斯在那边用着他的一只手给自己掏鼻孔,一边说道。

我目瞪口呆地看了过去。我刚才听到了什么?

“原来你们两个搞这玩意!”瓦伦斯远离了莫里斯一步。

亚历山大望着莫里斯哑口无言。

“干啥?不可以吗?我们这么好朋友!老人渣只说过女人会坏事,又没说男人会坏事。对不对,君士坦斯?”莫里斯把头看向了君士坦斯。

“滚!”后者一脚抽到这个家伙的肚子上,莫里斯捂着肚子跪在了地上。

好了,这下子世界安静了。

“呃!我们十几年的情谊!”

我好像忽视了莫里斯顽强的战斗力和生命力。

“难道借用一下你的手都不可以吗?你看,我这只手都断掉了。”莫里斯举起了他那支断掉手掌的右手。

“你不会换另外一只手吗?!”君士坦斯脑门上的凸显了他的怒意。

“我原以为我跟你的交情可以跟你商量一下…”

君士坦斯直接拒绝道:“门都没有!我堂堂塞奥法诺家的皇室成员,帝国第157位继承人,怎么可能跟你做这种事情!”

“比顺位排名。我可是第133位!”

亚历山大呵斥道:“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我们塞奥法诺家的脸都被你们丢光了,在这种场合,你们怎么可以说这种事情!”

亚历山大呵斥完。转头对我旁边的菲列特利亚轻描淡写试图揭过罗马帝国上层社会的淫乱黑暗的一幕:“他们两人经常这样开玩笑。”

菲列特利亚心有余悸地点了点头,似乎她也明白那种事情是哪种事情,然后她很快又反应过来:“不对,我什么都没有做!他的第一个女人不是我!”

菲列特利亚,我这是要把生米煮成熟饭呀!

你怎么可以在背后插我一刀!

“你说他做了,他说没有?嗯。尼基斯,莫非过去这两年,你在这位普鲁士王储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了那种事情?这样的行事风格可不像你呀!”亚历山大用一副你终于长大了的表情说道,他捶了我一下,“是个男人就该强硬一点,要像我们祖先那样。只要是需要了,不管是骗还是抢,成功了就行!”

菲列特利亚的脸抖了抖,估计她很纳闷,这到底是哪国的皇储,分明是一无恶不作的恶霸。

我叹了口气轻声说道:“老哥,腓特烈因为一些原因,其实她是个女人。”

“女…人??”亚历山大彻底呆滞了。

“女人?这怎么可能?腓特烈前天不还是男人嘛?怎么弄的?德意志的炼金术?”莫里斯脑筋有些跟不上,不过是谁给这个家伙灌输了炼金术跟变性术有关联这个概念的?

君士坦斯恍然大悟,他释然道:“我就说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追上我的美丽的容颜,原来是个女人。”

瓦伦斯什么都没说,偷偷地把手伸向了背后,另一只手按向了腰间的军刀。

“是的,我就是个女人!”菲列特利亚非常诚实地承认道。

“而且我要娶她!”我走出一步,挡在菲列特利亚面前,原因?

瓦伦斯在亚历山大背后的小动作非常值得我警惕:“老哥,我们是不是应该换个地方再谈这种事情?”

“比如哪里?”亚历山大把手指着近在眼前的柏林又指了指柏林近郊的平原说道,“不管换了哪个地方,我们的罗马军团想要征服这片土地,根本就是轻而易举。”

“我们就进军帐里怎么样?”

“进我的军营,好。”亚历山大这下子毫不掩饰眼神里对菲列特利亚的嘲笑和轻视。

进了军营就是送羊入虎口。

站在那个用好几个普通军帐联合撑起来的巨大主帐篷里面,除了亚历山大和三个小伙伴,就是我和菲列特利亚了。

亚历山大轻蔑地看了菲列特利亚一眼,他说道:“我的兄弟,娶这样一个女人,然后葬送你的一生吗?”

菲列特利亚挑衅道:“你凭什么认为,我会葬送他一生!”

“凭什么?就凭你们女人的愚蠢。”亚历山大很刻薄地说道。

菲列特利亚反问道:“我就怎么愚蠢了?”

“尼基斯,看看她的表现,蠢到自己把自己送上门来,居然还不知道自己蠢在哪里。女人,我告诉你吧,若是你聪明一点,你把约谈的地点选在你的地盘,或者是有你军队在的地方,我还会顾忌一点。但你这一刻站在我罗马帝国的营地里面,女人,你的生命已经在我手里。我随时可以杀掉你。”亚历山大毫不留情面地威胁到。

菲列特利亚表现还算冷静:“但是你自己刚才也说了,不管是换了哪个地方,罗马军团想要征服这片土地,根本就是轻而易举。既然这样做是毫无用处,我为什么还要去做。而且,一旦我约了你在我的地盘进行约谈,到时候,我将面对不再是你们四个,而是你带着整整好几万人,就算我无所畏惧,我手底下的人还会是害怕。所以与其让你看到我手底下人的丑态,还不如站在这个营地里面,让我一个人面对你们四个人。还有,你那虚张声势地威胁和恐吓以及嘲弄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用处。有尼基斯在这里,你还真杀了我吗!”

亚历山大闭上眼睛,然后他笑了:“女人,我为了我的兄弟,我还真不敢,也不能杀了你。我收回我的轻视,请你原谅我的冒犯,请你接受我的道歉,原来你是很有智慧,很聪明的人,并且解开了我困惑。为什么如此聪明的你选择我的兄弟。”

第3章 菲列特利亚的战争 中

早在抵达这里之前,我就对菲列特利亚解说过亚历山大这个人。

我老哥,亚历山大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实用主义者。

由于一些特殊的原因,他还是一个从歧视和蔑视女人到骨子里的男权主义者。

与此同时,他还是一个大罗马,大帝国沙文主义份子,他不能容忍一个能够威胁到罗马的因子。

总之,搞掂这位老哥很麻烦。

我们想要获取他的好感,不能让他成为阻挡我的障碍。要点有两个,首先,你必须让他看得起你,让他收起他的忌惮,所以好好地表现你自己的智慧吧,哪怕是让他对你产生忌惮,也不宁愿不要轻视。其次,你不能令他感觉到你对罗马的威胁。只要你做到以上的两点,剩下的事情,我来收拾。

现在,菲列特利亚已经让亚历山大收起了他的部分轻视,那么下一步在菲列特利亚如何继续表现她的聪明却不能威胁到罗马的关键时刻到了。

“没有利益的结合是不牢固的结合。没错,选择尼基斯成为我的伴侣确实包含着利益的交换。”菲列特利亚并不否认亚历山大的话,“普鲁士王国经过几次叛乱,国力大减,要是没有罗马,没有一个靠山,我们很有可能会被事后醒悟过来的瑞典,俄罗斯,甚至是法国给联合瓜分掉。我想要一个完整的普鲁士,尼基斯跟我在一起,便能让普鲁士四周的邻居收起他们的野心。而且,尼基斯跟我在一起。蒙受了罗马帝国恩惠的铺普鲁士便不是罗马帝国的普鲁士,而是他跟我的普鲁士。但是。尼基斯的兄长,亚历山大殿下,你不觉得即使尼基斯明白了我的初衷,最后还是选择跟我在一起这点很值得研究吗?”

菲列特利亚把亚历山大想要从我这里下手的离间言语给挡了回去。听了这话的亚历山大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但我知道。若是菲列特利亚无法打个漂亮的翻身仗,只怕她在亚历山大眼里不但会被轻视,还会上他的黑名单。

“研究?女人,这点没什么值得研究的。你清楚尼基斯是凯撒的次子,因此通过他的话和他身边的人以及发生的一切去了解到他的遭遇,然后也肯定是用了类似在普鲁士比在罗马好的话用权力、美色、未来去俘获他。说到底,你不过是用美好谎言编织出来的前景蒙蔽我的弟弟,然后通过他去达成你的目的。你所付出的的只是你的肉体。”

“我就知道阁下会这么说。那如果我说。只要做完您的工作和那位罗马帝国凯撒的工作,我便宣布恢复女人的身份,以王后的身份同尼基斯成婚呢?”菲列特利亚踏前一步,站在亚历山大前方,指着外面的柏林说道,“一个盛大的婚礼,一个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女人的婚礼!而不是情人的关系!尼基斯的哥哥,亚历山大。现在你怎么说?还在担心我谋夺你们罗马人的利益,欺骗尼基斯的感情吗?”

亚历山大避重就轻地问道:“说起来,我还是有点弄不清楚。为什么一个普鲁士王国王储会是女人,之前不是男人的吗?”

“谁知道呢,结果只要是我能够以普鲁士王后的身份为尼基斯能够作为国王正名,让他统治这个王国就好。”菲列特利亚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

亚历山大说道:“可是要说娶公主,德意志的公主很多,我的兄弟并不一定要娶你!比如。奥地利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菲列特利亚反问道:“那你怎么处理你们罗马跟我们普鲁士的关系?还有比现在这种关系,将来尼基斯入主柏林更好的联系么?而且,你觉得有哪个德意志的公主能比我给罗马带去更多好处?要知道,普鲁士可是在德意志通往波兰、俄罗斯的出入口上,北边还待着瑞典!还有什么地方能比普鲁士更能发挥尼基斯的长处,又不威胁到您在罗马帝国的地位?”

亚历山大露出了洗耳恭听的神态:“发挥我兄弟的长处?”

“或许你的父亲只是想把他培养成一个会打仗的将军,所以尼基斯会打仗。西边的法兰西,北边的瑞典,南边的奥地利,甚至是东边的俄罗斯,只要他在普鲁士,他就能用普鲁士的力量牵制住以上几个国度,如果做的好的话,至少在他这一代,可以不让这些王国称霸德意志,威胁到罗马在德意志的影响。又因为普鲁士只能依附罗马而生存,一旦失败还能依靠罗马作为后盾,所以你们根本不必担心尼基斯做了普鲁士的国王,就有实力回去抢夺帝位。其次,娶了我这么一个外邦人,你们那些讲究罗马血统纯正的罗马人在你还活着的情况下,还会有人认为他有那个资格去继承帝位吗?”

“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一点?”

亚历山大好像在讥讽菲列特利亚的庸人自扰,后者不理不睬地继续说道:“你们塞奥法诺家在罗马帝国又不是地位非常稳固…”

我咳嗽了两声:“菲列特利亚。”

“别,让她继续说下去。”亚历山大说道。

菲列特利亚继续说道:“具备了完好的正统性,多我们普鲁士王国一个姻亲不是很好么。由于尼基斯的帮忙,我们普鲁士可是有着整整5万多能够作战的士兵。要是有不幸的状况发生,这支军队只怕比你们罗马的军团还值得信任!”

“要是连你们外邦人的军队都被派出来了,那我们在罗马帝国的争斗,在舆论上就会先输一轮了。”

“呃…”

语速从头到尾都是飞快的菲列特利亚在这里卡膛,她用求救似的目光看过来。我也是无解,谁让你满嘴天花乱坠地乱吹,这下好了,扯着蛋了吧…哦,不对,菲列特利亚没有蛋蛋。

“而且,有件事,我在这里就跟你讲吧。”亚历山大神神叨叨地模样让我不禁捏了把汗,“我们跟俄罗斯王国已经是姻亲关系了。”

什么?

谁?

不会是我吧?

“不会是尼基斯吧!不行!俄罗斯的那个女人有那么多情夫,谁知道她有没有病!你们是想要害死他吗?他的理想可是征服各国,而不是征服俄罗斯王国内部各个情夫,为一个荡妇争风吃醋!”菲列特利亚怒目圆瞪。

亚历山大笑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原本联姻的对象就是尼基斯,但现在负责联姻成了我。”

我一脑袋黑线外加眼角抽得不能再抽地望着亚历山大,他招谁惹谁了,居然被使上这么大的杀器?!要知道,那个俄罗斯的伊丽莎白,可是号称裙下之臣上百,编成一个加强排都没问题!她头号情夫尼亚托夫斯基更是因为她刚跟人打了一场波兰封王战争,成为波兰国王而享誉整个欧陆!虽然据说这个俄罗斯的伊丽莎白是个很漂亮的美女,但这样一个几乎无男不欢的欲女,一个加强排的男人都满足不了她,真的合适娶来做老婆么?话说,她居然还把魔爪伸向了亚历山大这个纯情小处男?

“兄弟,你行不行呀?”我不禁担忧道。

亚历山大笑着道:“我不行,你上?”

“这个…”我挠了挠头,问题还真不好回答。

菲列特利亚拉住我的手,赶紧摇头:“不上!”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问道。

“就在不久前呀。你以为我耗费了那么时间在俄罗斯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这个联姻的事情。”

第4章 菲列特利亚的战争 下

联姻能够一个缔结牢固盟友关系,也能化干戈为玉帛。

亚历山大的联姻付出三百五十万索里都斯作为礼物,以后每年付出八百万索里都斯作为俄罗斯女王维持日常生活的日用费。

发动了超过八万人的军队,并支付了大量的财富,前前后后起码消耗了超过一亿索里都斯的罗马帝国获得的回报是为帝国带去了攻占的黑海沿岸低地地区,并获得了周遭的一部分领土。面积包括从第聂伯河高地到黑海沿岸,根据土地测量,这笔嫁妆足有十八万六千平方公里。

前几年的波兰封王战争,俄罗斯女王为了一个情夫都能给出十几万平方公里的土地,这一次俄罗斯女王嫁给亚历山大的嫁妆有十八万,不得不说,这有点寒碜。但这些还不是联姻条约的全部,帝国将会把哈尔科夫交还给俄罗斯王国,撤除附近三十公里之内罗马建立的要塞和据点,拆除基辅这座城市。俄罗斯把他们手头上哥萨克名单交给罗马,每年为罗马帝国提供于五千匹战马。

这不是罗马帝国花钱买和平吗?

就在我纳闷的时候,亚历山大又说了一句“这还不是条约的全部。”

在这个条约之上,波兰国王承认波兰王国东部土地从此归为罗马帝国领土,斯拉夫正教会接受君士坦丁堡大牧首和正教会的领导,最后,罗马帝国下一任的皇帝继承人,亚历山大塞奥法诺为俄罗斯国王,罗马帝国以宗主国的身份宣告莫斯科国王为全俄罗斯人之王这个称号。莫斯科女王为全俄罗斯女王。

宗主国的身份?

我、君士坦斯不约而同地倒抽了一口冷气。

“你们干啥?有啥好惊讶的?”莫里斯不明所以。

“你知道俄罗斯王国多大吗?”君士坦斯哆嗦着嘴皮子问道。

莫里斯问道:“多大?”

我伸出了两个手指头,然后想想不对,伸出了三个,君士坦斯答道:“大概300万!”

瓦伦斯在这时否认了君士坦斯的答案:“模糊地说是现有的俄罗斯王国领土超过900万。面积大概在1100万这样。要知道,他们可是把东边的那一片土地都宣称为了自己的领土,虽然过去没人承认,但今天不同了。”

那片西伯利亚的旷野也算上了?

我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忽地眼前的菲列特利亚身子一软,差点有倒在地上的趋势。我赶紧过去扶住她,这才没让她出糗。另一边的莫里斯已经两眼失神了。君士坦斯几次张了张嘴巴,结果是没能发出什么声音。

“1100万”

“1100万国土的嫁妆”

“1100万平方公里的嫁妆”

“上帝呀,我这是在做梦吗?”

菲列特利亚应该是被俄罗斯的女王这个土豪打击到了,下意识发出的声音更像是痛苦的呻吟。

“某种意义上,我做到了那位亚历山大都没能做到的征服。”亚历山大背过双手似乎很是得意地样子,不过他眼里没有任何的笑意,“整整1100万的土地,这大概谁都没有做到这种程度吧。”

“可是,真正能够算是俄罗斯王国控制的疆域不是才300万甚至连300都都不到。不是吗?”君士坦斯还在纠结那个数字。

亚历山大说道:“君士坦斯,疆域这种东西对我们帝国来说,对我们塞奥法诺来说,是越大越好,即便那些土地还没有被我们掌握在手里。”

“可是每年花八百万就为了这些数字,真的好吗?”我问道。

盟约签订。亚历山大作为空降王,在俄罗斯那边毫无根基,没权没兵,怎么影响俄罗斯的政策。依靠那位俄罗斯女王也不行,她自己都要成为公车,让情夫帮忙,才能坐稳王位。反倒是俄罗斯人那边,似乎可以无需担心南部的罗马帝国,放心地与瑞典王国厮杀在北边战场上,与此同时。有了盟约,他们更能消化掉从波兰那里吞下来的肥肉!十年,或者二十年,管他多长时间,更重要的是以后再过河拆桥。有了亚历山大,俄罗斯人以后就有了向南边罗马帝国索取帝位的借口。

“你想说什么?”

“为了1100万这个数字,为帝国埋下一个内战的种子。”我在亚历山大面前直言不讳地说道,“若是是你的子嗣,不管男女,我哪怕是赌上自己的性命也会保住他们的皇位,但我们无法保证那位俄罗斯女王以后生下的孩子是你的孩子,毕竟,她那么多的情夫。”

亚历山大笑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了。”

废话,我能不担心么!

我叫道:“内战呀!那可是内战呀!公元三世纪到四世纪的罗马帝国内战,你忘了?一共死了多少个皇帝,浪费了帝国多少的鲜血和财富!后期的帝**团为什么到处都是蛮人,还不是因为帝**团内战,为了补充兵员,迫使地区总督和那些将领必须使用蛮族。”

亚历山大说道:“我说过,在这个时代,一个依靠外邦人军队试图去夺取皇位的皇位宣称者在进入角逐的那一刻就已经先输了。罗马人的骄傲,安纳托利亚罗马人的骄傲不会让那些蛮族人把他们肮脏的手伸向我们的君士坦丁堡。”

拜托,骄傲不能当饭吃呀!

“而且,这件事是凯撒定的,我们只有服从他的意志。”

亚历山大一句话就把我给堵死了。

“那个俄罗斯女王漂亮吗?”我冷不丁地问了一句,下一秒,我的腰被掐了,低头,只见一个咬牙切齿的妹纸正在收回了她的手臂,没想到这话还有给这妞回血的作用。然后…我的肚子好痛,她居然给我来了一个肘击!

亚历山大看向了我怀里忽然间恢复斗志的菲列特利亚,眼神略微古怪,似乎想笑却憋住的样子。

“女人,现在你有什么感想?”

“如今,我已经是俄罗斯的国王,整个俄罗斯王国都是我的,波兰也是我的臣属、附庸。你们普鲁士除了还有成为我的领土这点,似乎并没有其他用处。”亚历山大走上了他在大帐里设立的座位,不管是样子,还是都咄咄逼人。

我感觉到了菲列特利亚身体一颤,抬头看向亚历山大,这货两年没见,怎么变得那么喜欢玩弄人了?

我正要开口。

亚历山大从对面给我递来一个眼神。

你给我闭嘴…

我靠…

“对于你认为你可以吞并我们普鲁士这个看法,我倒是持着不同的意见。”

“为什么?”

“因为你是一个罗马人。你虽然是俄罗斯的国王,你未来却是罗马帝国的皇帝。你会为了俄罗斯的利益而侵犯你们罗马帝国的利益?”

“可我也没有留着你们普鲁士王国的必要。”

“恰恰相反,我们普鲁士王国很有存在的必要。通过你刚才的话,我可以知道,您的俄罗斯王国并不属于您,您只是一个挂名的俄罗斯国王,你们罗马帝国只是花了庞大的财富换来一个漂亮的数字,真正具备价值的东西不过是十八万的土地和生活在那片土地上的数百人波兰人以及那五千匹战马。但我并不是说,你们的交易是个愚蠢的交易。”

“你们通过战争,得了联姻,进入了俄罗斯王国内部,我想这样之所以会成功是因为在俄罗斯内部存在不同的派系,那位俄罗斯女王可能想要通过罗马的力量去打破那个平衡。所以才会索取那笔数目如此庞大的聘礼,估计她会用这笔钱去组建一支真正属于她自己的军队。然后背靠罗马这个靠山,彻底掌握俄罗斯。出于罗马被法国牵制这个原因,那位俄罗斯女王很有可能办到。罗马若是不想白白把一个内战的种子送给俄罗斯,又想要把漂亮的数字转化为真正具备价值的领土就需要我们普鲁士!”

第5章 价值1500万的美人

“你们罗马人既然已经跟俄罗斯王国缔结盟约和联姻,想要影响到俄罗斯王国的局势,手段非常有限。而且俄罗斯离君士坦丁堡路途遥远,那些手段若是没有武力的配合,你们拉起一派,再打倒另一派,最后只会让另外一派坐大。派遣军队说得容易,但还是那点君士坦丁堡距离莫斯科太远,其次,罗马在西部有法国,在南边有穆斯林,军队大部分都被牵制住,派出军队,搞不好还会弄得俄罗斯方面跟罗马翻脸。有我们普鲁士在,这就不同了。罗马可以在俄罗斯王国内部进行活动,我们就在外部对俄罗斯王国进行打击,通过蚕食俄罗斯的疆域,削弱这个王国的力量。”

亚历山大对菲列特利亚的长篇大论只说了一点:“我是俄罗斯的国王,是挂名的,根本没有人服从我的一支。我借助你们普鲁士的力量去打击自己的名义上的臣属,这样他们岂不是更加不顺服我了?”

菲列特利亚反驳道:“既然一开始就没有任何忠诚,那你为什么还要顾忌他们的忠诚?”

“还有!”

“还有?”亚历山大略感诧异。

“当然,普鲁士王国只是一个外邦人的国王,尼基斯娶了我,你一天不死,他一天就始终在正统性上矮你一头。毕竟你也说了,要是发生内战,动用外国人的军队就是已经先输了。你们这些骄傲的罗马人,是不可能认同一个皇室继承人娶一个血统不纯的外邦女人…”

“菲列特利亚!”

我叫停了说话越来越冲的菲列特利亚,因为我感觉到了她的愤怒。我生怕她再爆出什么乱七八糟的言论来。伸手把她拉了回来以后,我便搂住她的肩膀,不再放手了,这妞居然还挣扎了几下。

然后。我给亚历山大使了一个眼神,你的试探也该够了!

“我们从布伦瑞克那么远来到这里,你这个做哥哥的,就没有给我们做迎接的准备?”

“有,当然有。好吧,你们先下去休息一下。”

君士坦斯和莫里斯被留了下去。我算是半强制似的把菲列特利亚给拖走了。

被人带到一个还算是豪华的帐篷里面,我松开了菲列特利亚,后者爆发似的大吼了一声,下一秒,她竟然还握起了拳头…

不过那个拳头没有砸下来,她而是张牙舞爪地扑了上来,我的脖子又遭殃了!

啃了几下,她松开了嘴巴,咬牙切齿地转过身去。

“傲慢,你们这些傲慢的罗马人!”

“可恶!你们这些可恶的罗马人!”

“自大!你们这些自大的罗马人!!”

“讨厌死了!可恶死啦!!!”

看着胸口不断起伏的菲列特利亚。我很惊喜地发现好像她胸口变大了一点!

“我也是罗马人。”

“所以也就算你还有点良心!”菲列特利亚叫道,微微扇动的鼻翼,充满怒火的眼神,活脱脱地像个母豹子,“要不是你还有良心,我刚才就不是咬你两下这么简单!”

“我一开始就说过。这是试探的一部分,他之所以在后面抛出跟俄罗斯王国联姻这事是想要看你的反应。”我为亚历山大的举动辩解道。

“我不是笨蛋。我看得出来,那是试探,是鄙视!是那种宫廷贵族向乡下暴发户、土地主进行的讥讽!1000万!1000万!!你没看到他的眼神么?哪怕不是1000万,只是300万,也不是我的普鲁士王国能够比拟的!”自尊心大受打击的菲列特利亚不但口沫横飞,眼眶闪起了泪光。

“谁说不够?”我按住了菲列特利亚的脑袋过到我跟前,“虽然你的普鲁士王国只有几万平方公里,可剩下的差额,我觉得由你这个霍亨索伦王国继承人来补足了。看看这眼睛湛蓝的眼睛。看看这精致的鼻子,还有这可爱的嘴巴…”

在这个妹纸暴跳如雷的时刻,为了不老哥难做,也为了不让自己两头难做,我闭上了菲列特利亚的嘴巴。

事实证明。女人都是要哄的,经过一个深吻之后,前一刻还用一连串不雅观言辞形容我老哥是个傲慢罗马人的菲列特利亚美滋滋地接受了一个这样的观念。

“我价值1000万!”

“才1000万吗?”我觉得我很有必要提醒一下她那个不过关的算数,“我觉得应该再增加一点,因为我发现这里有点变大了。”

“是吗?”菲列特利亚很惊喜,但下一秒,她板起了脸,“尽说些好听的话来骗我。”

“那要不要我们一起检查一下?”

“不要,现在还是白天,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

“你既然知道现在是白天,刚才还叫那么大声…”

“哼,我就是要你哥哥知道我讨厌他那种傲慢的说话方式!”

晚上,到了接风洗尘的时间,只见裂开血盆大口一个劲傻笑的莫里斯这货拦在帐篷门口。不晓得的人一瞧见准以为打家劫舍的强盗怎么都跑到柏林开展业务来了…能活生生地把一个军营大门大门弄成荒山野岭强盗打家劫舍的山道,不得不说莫里斯的父母和莫里斯本人在某方面都很有艺术细胞。

“哈哈啊哈哈哈…”

莫里斯的森然笑声把我弄得毛骨悚然,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道:“其他人呢?怎么就只有你?”

莫里斯一把挽住我的手,就朝外面走:“他们都在等你呀!”

“哦,那好,腓特烈,我们走!”我笑道。

莫里斯挽住我的手臂,很潇洒把手往军营一角指了过去:“走,我祖父在那边!他在那里给你摆了庆功宴。”

笑声戛然而止,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望着莫里斯,我捂住了肚子!

“啊呀,我突然想起来,我肚子痛,好像是吃了不卫生的东西,对不对,腓特烈?我必须回家躺着修养!就跟你祖父说,我对他的心意领了,摆庆功宴就不必了!!!”

拉着菲列特利亚,我赶紧朝营门口逃去!

手臂一紧,我被抓住了,转头正要让莫里斯大发慈悲让我回家,只见他露出比我更加悲惨的苦瓜脸表情:“你不去,我就死定了!!!尼基斯,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啊!”

“放手!你是你们布林加斯的男性继承人,你祖父总不能一刀宰了你!兄弟,你们祖父的庆功宴,那不是我们这些普通贵族能够踏进去的地方!”我大汗淋漓死命地往外挪去。

莫里斯凄凉地说道:“他是不能一刀宰了我,可是他可以不让我去参战啊!这比杀我还惨!”

“你祖父真这么说?”我惊愕道。

“真的!!!”

“而且,这次真的是庆功宴,是庆祝你打败了大孔代亲王!”

“亚历山大也在那里了?”

“在的。”

“那群老头子也在?”

“也在!”

“酒宴什么开始的?”

“有些时候了!他们先为君士坦斯庆功了!”

“那你作为主角还溜出来?算了,我不问了,总之,我们先在军营这里遛上一圈再说。”

连亚历山大都到场,那我就是死也得死过去,不然就是对皇族长辈不尊重。虽然莫里斯他祖父只是个旁系皇族。不过这个旁系皇族的身份比起其他皇族都要来得珍贵,因为莫里斯的祖父是老人渣那一代的人,而且很得便宜老爹的赏识呀。当初他一个人把我们全叫出去训了一顿,我们都大气不敢出一声不说,单是他一个人主持了俄罗斯的攻略,把帝国扩土整整好几倍,恐怕他在便宜老爹那边就更加炙手可热了。

“为什幺遛上一圈?”菲列特利亚不明所以地问道。

我艰难地咽了下口水:“你待会儿就知道了,不对,我建议你最好待在军帐里面。”

“我就要去!”

莫里斯眼神忌惮地望着他祖父的军帐说道:“你会后悔的。”

第6章 中计了

一次看到莫里斯这位祖父的时候,是他千里迢迢从安纳托利亚的阿勒颇防区来看他的孙子莫里斯,还带了很多吃的、喝的来奖励我们。

多好的一人呐!

然后,关于莫里斯祖父的好印象就到此为止。

在三伏天的炎热天气里,他把我们叫过去吃罗马人称为瑞恩斯坦大帝大热锅的食物。那其实就是火锅。

大热天吃火锅也就算了,想起来他在火锅里加的那些东西,我就一阵胃痛。

辣椒!

新大陆的辣椒,印度辣椒,红的,青的,新鲜的,干的!

更惨绝人寰的是,他还吃得特咸,最喜欢干的事情把腌制的咸鱼和鱼子酱配着辣椒扔到锅里去做汤底子!

那玩意是人能吃的?

天知道那是不是那老头在打仗的时候,把味觉给打掉了。

脑袋缺个筋的莫里斯当时就尝了下,一条白花花的生小羊肉片下锅,紧接着莫里斯提出来放进了嘴里,于是,我在那天第一次看到莫里斯哭了。

随后,我们也跟着哭了。

这老东西一人一杯碗大的高浓度蒸馏酒塞过来,辣得要命的蒸馏酒犹如被人拿着仙人掌捅进咽喉搅拌一般,喝得我们那叫一个泪流满面。

老人渣更惨,事实上,屁股有痔疮这致命弱点的老人渣这辈子据说最怕就是莫里斯他祖父了,一通酒水灌下来,他第二天保准没掉半条命。然后我们那帮人就诞生了塞巴拉斯的痔疮,用来代替掉阿基里斯之踵这个词语。

不过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作为帝国的备胎,啊,是皇储。我们跟便宜老爹参加过几次类似老兵纪念日的晚宴,那群兵痞别看穿起军服人模狗样的,一碗黄汤下肚,什么掩饰全都暴露出来了。

那种飞沙走石、天昏地暗的场景,我至今还记忆犹新。

还没走进莫里斯他家的布林加斯公爵军帐,我就听到一阵鬼哭狼嚎。仔细一听还能听到神经兮兮地嘀咕声、啜泣声、笑骂声,**的,布林加斯公爵军营还是人待的地方?你确定不是疯人院?

菲列特利亚情不自禁地抓紧了我的胳膊。

莫里斯咽了咽口水:“我看我们还是再去逛一圈,好吧?”

正要认同莫里斯的话,只见他家门口远远地站着一人,我心中不禁咯噔一下,苦笑道:“晚了。”

一个黑影在门边晃了晃,下一秒一个大嗓门比他的人先到了。

“哇哈哈哈哈,塞奥法诺家小后生,你可是来晚了!!来来来。迟到的人,要罚,嗯,我可不是塞巴拉斯那老东西,我就罚你一杯!来!喝!”

一狂暴年老白胡子大爷打着酒嗝走了出来,吃红着脸。一手端着一杯高度蒸馏酒看见我就像战场上追击的骑兵看到了溃败的步兵,两眼凶光四射,走过来一把揽住我就往里面带,说着还把碗口大的酒杯塞我嘴边。

二话不说,一杯高浓度蒸馏酒下肚!

“哇哈哈哈,你是谁?莫非就是跟着我们罗马人一起杀入法国境内的普鲁士王储?有胆量,我佩服,年轻人就应该这样,来,我先连喝三杯!”三杯酒下肚。然后轮到菲列特利亚了,这妞脸色难看地看向了我,叫你不要跟来,你偏要跟。

“怎么,不喝?看不起我们罗马人?”

“不是。不是!我只喝过葡萄酒,没碰过…”

“第一次呀,不要怕,来,来来!”

“你个小兔崽子,连点事情都办不好,这么久才把你兄弟给带过来,今晚晚餐没肉吃,就只剩下汤了,你都全喝光了吧!啊,哈哈哈,小后生,酒量不错,再罚三杯!”哈哈大笑的老东西把我们三个哭丧着脸的家伙拉进军帐里面,期间又来了三杯,我的先人…

忽然!

“不要过来!”

一个挺眼熟的兄台头顶几片绿叶从草丛里钻出来,红着眼睛看了我们一眼,紧接着转身高举起一个菠萝对身后一群凶残大叔叫道!

“我不要再喝了!谁再让我喝,我就用手持榴弹炸死他!!!”

又走出一段距离。

又是个挺眼熟的帅哥,他比划着两杆香蕉惊恐地看着另一个正拿一只猪蹄的人:“犯规!犯规!!!是谁把斧头给这家伙的!给我来把有用的玩意!我要大炮,大炮!”

话音刚落,一只猪头从眼前飞过扔了过去,那个仁兄扔掉香蕉捡起猪头顿时气焰嚣张起来:“啊哈哈哈哈,看我大炮,打死你!”

不愧是军人,连喝醉了都有着最基本的意识,“你没有炮弹!哈哈哈…”

“该死的!”

一拿着猪蹄的疯子追着一拿着猪头到处大叫“炮弹,炮弹”的神经病。

遍地的狼藉,我眼角就是一阵猛抽。

大部分都比这几个人好一点,但也好不到哪里去,一群平常人五人六的君士坦丁堡纨绔们不是在军帐里呕吐,就是在外面帐篷里上发生神经。

亚历山大呢?

亚历山大就坐在锅子背后的长桌上,看着一群完全失控的罗马贵族,眼神呆滞,等到我们凑近之后,他这才恢复神色。

“老哥。”

“你们来了。不要摆张苦脸,免得弱了我们红袍皇族的威风!”亚历山大继续孤高地坐在主座上,漠视着他那群亲随和心腹让一群老大爷兵痞杀得丢盔卸甲。

我看着混乱犹如地狱的现场,叫唤了两声:“弱不弱威风先放在另一边,这到底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打败了大孔代亲王么?”亚历山大很无奈地摊开手,“所以他们就要庆祝一下呗。”

我望着外面惨无人道的景象,压低了声音:“这哪里是庆祝,分明是一群老兵痞在屠杀!”

“啥屠杀?”狂暴大爷斯维亚托斯忽然出现,他一巴掌拍在莫里斯背后,就看见莫里斯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原本很是高壮的身形颤抖不已。

“没,尼基斯是在说,我们打进法国的时候跟玩屠杀似的!”

“真的?哇哈哈,那这真的庆祝一下,来再来三杯!”

一转眼,三瓶没有开启瓶盖的蒸馏酒就凑到了跟前。

话说,这不是三杯么?

怎么直接上三瓶了?

“普鲁士忠实的朋友,来,让我们先从你开始,喝,哈哈哈,喝!”

不到两分钟,菲列特利亚倒下了,以杀敌一百自损三十的狂暴大爷,莫里斯他祖父还依旧满面红光,生命值估计依旧上百万。

“殿下,人我给你灌倒了。”

“嗯,辛苦你了。”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那一老和一小的,又看了一眼外面那群鬼哭狼嚎的纨绔,最后停留在菲列特利亚遍布红晕的脸蛋上。

“你们就为了弄晕她便不顾礼仪搞这么一出?”

“不可以吗?”亚历山大反问道。

“可以是可以,我只是觉得这伤亡有点大了。”

“无所谓了,反正这种情况,自从我们来到这里以后,三天两头就会上演一次。而且…”亚历山大语气非常平淡地看待这一次老兵痞欺负可怜帝国新生代贵族的事件,原来他是麻木了,“而且,你们都是那种要检查胸部的关系了,我能单独把你叫开么?只怕你一回去,就会被追问了。”

惊讶地瞪圆了眼睛,我x!

“你们偷听?”

“是的!”莫里斯很爽快地承认了。

“全部都听到了。”瓦伦斯一路从容地躲过枪林弹雨在我们旁边坐了下来。

君士坦斯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半边身子搭在我肩膀上:“你没救了。”

“你们一个堂堂帝国皇储,未来罗马帝国皇帝,还有几个未来帝国公爵、亲王,居然搞偷听!有没有搞错!”

第7章 继承问题

“我们那也是为了你好。”亚历山大脸皮很厚。

“说的是,我们也是为了你好。”

“对对。”

旁边三个二货小鸡啄米般深表认同。

“算了,反正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们,你们只要认定了,什么事情干不出来。”我非常无语,只希望以后这帮二货不会躲到房间四周去听我的墙角,“你们把她灌醉了,想跟我说些什么?”

“想说的事情很多呀,多到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亚历山大指了指菲列特利亚,“真是女的,而不是男人?”

“你还抱着幻想吗?”

“因为有君士坦斯在,所以我还保留着一丝希望。”亚历山大态度非常认真地点点头。

我很纳闷,闷到我自己都举起杯子连灌了两杯蒸馏酒:“为什么你们就宁愿我去搞那种男人与男人之间的东西,也不愿意我找个女人,好好地过日子呢?”

“如果没有她,我敢说,现在你已经在凡尔赛了!”亚历山大冷不丁一句把我背后说得冷汗直流。

“你想太多了,当时我已经进无可进了!”

“是么,虽然我为帝国扩土超过300万,但是,率领一支二线军团就打进凡尔赛这种功绩更能值得称赞。可惜的是,你没能做到,燃烧自己。若是我,我就已经拿着路易的人头,望着凡尔赛化为一片火海了。”

亚历山大的意淫能力很强大。

我嘟囔道:“那面瘫怎么可能会不逃走。”

亚历山大面色一滞,下一秒,他那个爽到爆的表情很快就变成了鄙视:“那个王朝一家都是懦夫!所以。他们才会这辈子都被那群贵族给绊住整个王国的前进步伐!不像我们!”

我唱着反调说道:“我们罗马人就是英勇了,所以皇室成员死了一片又一片的经常发生,导致很多王朝是捍卫了帝国,输掉了王朝。”

“信不信我踹你。”亚历山大闷闷不乐地给自己灌了一杯酒。

我也自己拿起酒杯给自己灌了一杯:“知道吗。其实凡尔赛那一仗是我准备鱼死网破,歇斯底里搞出来一个自杀式行动。”

“我知道,正常人都不会这么做,但谁让我们五个都不正常,而且你手头上的兵力也不够多。”亚历山大还是对凡尔赛念念不忘,“对了。你去凡尔赛的路上,有没有一股神圣的使命感?”

“神圣的使命感?”

“有的。”回答的不是我,而是君士坦斯,“生即是为此而来,虽死无憾…你看意境多么高。”

“生即是为此而来,虽死无憾…很可惜,你没能死在法兰西。要不然,就完美了。”亚历山大一句比一句坑爹。

我翻了个白眼:“我死了,罗马上哪里找一个打败大孔代的名将去。这个时候,我得好好地保重身体。”

“也对。那你们说我娶那个斯拉夫荡妇是不是也是一种命运的使然?”瓦伦斯在这时说道。

我说道: “这话你留着给你的俄罗斯女王说去了!对了,到时候你可以问问她,被帝国皇帝干了以后,有没有一种整个人都神圣起来的感觉。”

莫里斯勾住我的脖子笑道:“我们好歹也是皇室贵胄,千年帝国的大贵族,传说在莫斯科那边穷乡僻壤里的斯拉夫人都知道我们连拉的屎都是香的和高贵的。神圣不可亵渎的,所以答案是肯定的。”

这次轮到亚历山大翻白眼了。

“她一个斯拉夫军妓的女儿肯定会因此整个人升华起来啊?这就是罗马帝国皇族成员的巨大之物?天啊!感觉好不一样!我是在朝圣吗?要进入我身体里面了,哦,我整个人都跟着好不一样了!前一刻,我还有着妓女的污秽,现在我觉得自己高贵得就像个女王!巴拉巴拉…我想大概会是这样的对话。”我用想象力还原了现场,亚历山大被逗笑了,“其实她也挺可怜的,一个军妓的女儿,无权无势。最后被权臣捧起来做女王,大权旁落,十几年一步步只能靠出卖肉体才能勉强换取生命的安稳。”

“你在可怜那个女人?”亚历山大问道。

“我只是觉得你们已经结婚了,是不是要走一条纯爱路线比较好?”

“纯爱路线?”

君士坦斯一脑袋黑线地说道:“就你跟这普鲁士王子一样?”

我看向了菲列特利亚,笑道:“不是很好嘛?”

“糟糕透了。”这是亚历山大的评论。“她能活下来,而且还活得那么漂亮,你觉得她会跟你这个还算聪明,人也值得培养和塑造的普鲁士王子一样?那个女人,她是我的敌人!是我们塞奥法诺家的敌人,是我们罗马的敌人!”

又是一部相爱相杀王朝内斗剧的前奏么?

“你想要怎么打败她?”

亚历山大说道:“任何接触的痕迹都会为那个荡妇制造她诞下帝国继承人的证据,所以,我只要不见,不接触,不联络,便可以了。她继续做她的俄罗斯女王,我继续做我的罗马帝国皇储,乃至以登基为皇帝的那天,我也不会邀请她。”

正牌正妻的子女不可能是继承人,那情况不是严重?

我询问道:“那你不是这辈子都要绝嗣?又或者你想要搞私生子?”

“我们塞奥法诺家不是还有你么。”

亚历山大有一句话让我背后流冷汗了。

“喂喂喂,亚历山大,别开这种玩笑,什么兄传弟,然后弟又跟侄子争帝位这种事情多烂俗呀。”

君士坦斯也说道:“亚历山大,你现在还年轻得很!”

“那要不这样?”亚历山大以商量的口气说道:“你的子嗣过一个给我?”

“亚历山大,你想太多了。”

“亚历山大,你喝醉了。”

“亚历山大…”

亚历山大把桌子一拍,怒喝到:“你们一个两个是什么意思!我这是在挽救我们的帝国!”

鸦雀无声,场里场外,还有意识的人都看了过来。

瓦伦斯抓起酒杯就往莫里斯那里泼了过去,然后抓起一个烤火腿便戳进君士坦斯的嘴巴里面,然后高举那沾满了君士坦斯的口水大叫道:“杀呀!冲呀!帝国万岁!!!罗马万岁!!!亚历山大万岁!!!”

“亚历山大万岁!!!”

正片军营立时响起狂暴的欢呼声。

嗯,瓦伦斯把这一章给揭了过去。

亚历山大收回了手掌,他道歉道:“很抱歉,不过这便是我的想法,也是保住我们塞奥法诺家血统纯正的最好的办法。只是!我的兄弟,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你必须娶一个罗马女人!一个黑发黑眼睛的罗马女人!”

君士坦斯皱眉问道:“为什么?是在嫌弃她的血统?”

“血统?拜托,君士坦斯,我们的曾祖父不过是一个安纳托利亚的恶霸,你的祖先上面三代都在安纳托利亚做着偷鸡摸狗的事情,我们身上流淌着这样人物的血脉,你觉得我会在意这种东西?”亚历山大指着菲列特利亚,“你看看她,金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睛,跟那个斯拉夫女荡妇完全不一样。后者是黑色的头发,和黑色的眸子!我想要认养尼基斯的子嗣,最起码的一点那就是尼基斯的子嗣至少要符合我跟那个斯拉夫女荡妇相貌特征,那就是不能是金色的头发,不能是除黑色之外的其他颜色的眼珠!”

“可是,亚历山大,她也算是不错的了。能够拼上一条命跟我们去凡尔赛。”君士坦斯在旁边仗义执言。

“她,就当个情妇吧。”

第8章 做了等于什么都没有做

语言,动作,神态,亚历山大都是那么相似。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远在君士坦丁堡的便宜老爹穿越过来。

“这个女人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也知道自己会做些什么,她是个有智慧的人。但她还毕竟年轻,还没成长起来,很多时候思虑还有漏洞,是个可以被驾驭的人。所以,我不反对你跟她在一起。不过作为你的兄长,我恳求你找一个身上流着纯正罗马血统的女人,让她作为你的妻子。”

我指出了亚历山大的错误:“纯正罗马血统的女人,亚历山大别开玩笑了,你的意思是那个斯拉夫军妓生出来的女儿是具备了纯正罗马血统的女人?从公元前到现在,身上流着最纯正罗马血统的女人大概也就能在庞贝山下才能找到。所以,你口中最纯正血统的女人,不过就是有黑色头发和黑色眼珠,具备了这两点的女人。”

亚历山大非常爽快地承认了他的错误:“好吧,我纠正我的错误,我想要说的是,不管你是娶贵族,还是娶平民都好,只要娶个有黑色头发和黑色眼珠便可以。你可以答应我么?”

“我拒绝。”

“为什么?那可是一个帝国的皇位!”亚历山大叫道。

“没什么。”我伸手抹上了菲列特利亚的金色发丝,看着她的发丝在我的指尖绕城一圈一圈地,我说道,“我是个金发控。”

“还有呢?”

“我喜欢平胸。”

“就这样?”

“腿长也是一个不错的优点。”

“就没有了?”

“在这个世界,你能找到一个陪你去凡尔赛送死的金发平胸长腿又会傲娇发小脾气的德意志妞?”

“傲娇是什么?”

“没什么,只要你能够找到一个陪我去凡尔赛送死的黑发黑眼巨乳的罗马女人。这还有得商量。而且,你有空在这里要我找一个,为什么不自己找一个你喜欢的黑发黑眼的罗马女人生去?为什么就专盯着我的?”

“女人,是一种可怕的生物!”亚历山大非常忌惮地说道。“老人渣,你,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所以,为了帝国,为了罗马,我这辈子都不会碰任何女人!”

面对义正言辞的亚历山大。我说道:“我敢说,如果是凯撒的命令,哪怕是只河马,你都会碰。”

亚历山大眼角抽了抽:“你够了。”

“我只是在阐述事实。”

就在我们还在谈话的时间,菲列特利亚动了动,好像有醒过来的趋势,亚历山大看了一眼,对莫里斯使了一个眼色:“灌她一瓶。”

“哦。”

莫里斯应了一声,手脚麻利抓起一个酒瓶,抓起菲列特利亚。捏开她的嘴巴,抬手就把满满一瓶的高度蒸馏酒隔空倒进菲列特利亚的嘴巴里面。

你妹呀!

“住手!”我夺过了莫里斯的酒瓶,菲列特利亚扑通地一下,再次倒在身前的矮桌上。

“老哥,不带这样打击报复的呀!”

亚历山大抬头看向了军帐上方的绣花装傻到:“什么?我哪里有打击报复,全是莫里斯做的。”

“你这个未来罗马帝国的皇帝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我…”

亚历山大一开口。我就把手上的酒瓶给塞进亚历山大嘴里,亚历山大挣扎着想要把我推开,君士坦斯和莫里斯从背后把我拖走,被呛得不但面红耳赤,而且还满身全是酒的亚历山大大手一挥道:“弟兄们上!灌他,灌到他不省人事为止!!!”

一场用酒做武器的战争注定是一场两败俱伤的战争,但是,由于我势单力孤,最终,讨饶。认输的还是我,但作为最先退出战场的人,我还保留着最后一丝清明扶着菲列特利亚返回了我们的帐篷,让身后四个发起酒疯的笨蛋自己掐了起来。

哈哈哈。



天亮了,外面的声音有点吵。军帐上方洞开的通风口投下的阳光让我挣扎了一下才地睁开了眼睛。

身子有些疲乏,大脑昏沉沉的,喉咙难受得不得了,这是饮酒过度的后果。

失策,昨晚以一敌四,真是失策!

坐起身子,我看到衣服乱扔了一地。

刚要躺下,眼角出现的裤子让我浑身就是一震!

宿醉什么的负面效果都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菲列特利亚的裤子!

往放眼一看,我看到了更多属于菲列特利亚的东西!

外套、帽子、靴子、衬衫,再加上到处是水痕狼藉的现象,以及中心一大滩乳白色的粘稠液体我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心里咯噔一下地,几乎窒息地望向了被单里隆起的地方,那里我的手上感触到了一丝温热的地方。

用手抓了抓。

很平。

扭头看去,只见那里出现了一双深蓝色眸子。

我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其他人,更好的是,没有其他人在我们床上。

那双的朦胧睡眼怔了怔,过了数秒,瞳孔就是一缩,紧接着,她刷地一下坐了起来,左顾右盼了一下,下一秒,她就嗖地一下钻回到被窝里面。

“呃…”

没发现这个一直想让我推掉的妹纸都到了这种时候还在闹害羞,做鸵鸟。

“你要躲一辈子吗?”

菲列特利亚露出了那张小脸,脸蛋很红,眼里尽是羞意。

扑了一个漂亮妹纸,我的心情很复杂。

同样,我想菲列特利亚也是这么想的,因为她看向我的眼神也有些复杂。

嗯,不复杂就说不过去了,人家的贞操就这样不明不白地给毁了啊!

我们两人眼神复杂地对视了好一会儿,菲列特利亚用细弱蚊声的声音问道:“我说,我们是在昨天晚上做了那种事情对吧?”

“是的,我们好像做了一些逾越规矩的事情。”很尴尬,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委婉地说出这个坏消息。

“咳,咳,咳”菲列特利娅张了张嘴,干涸两唇发出的声音有些沙哑,她轻咳了几声,嗓音才勉强恢复正常,不过脸色更红了,“也就是说,我们终于,上床了。”

“是的,我们上床了,但我也不懂的是怎么搞的,很抱歉。”

“好像是你把我送回了帐篷里面,然后我就勾住了你的脖子,然后…我们…!”菲列特利娅闭上眼睛,皱了皱眉头,她在努力回想昨晚的场景,声音越说越小声直至彻底消失。

随着她的说话,我大脑里闪过了点点的片段,似乎我们搞成这样,是因为喝多了的缘故。

我问道:“昨晚的事情,你感觉怎么样?”

她侧过脸,浓密的睫毛颤了颤:“当时醉着呢,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呢?”

作为一个梦,昨晚上发生的事情,很真实,但作为一个真实发生的事情,就一点也不真实了,我根本连钻进菲列特利娅体内的感触体验是什么都不晓得,脑海里只有菲列特利娅紧抓后背,双腿夹紧我腰部,嘴里不断发出呻吟的景象。

可恶呀!

推倒,过程才是最重要的,可直接跳过过程到了结果算什么,做到我这程度真是有够悲催的,完全没有任何印象和感觉!

真是有过憋屈的!

而且,说好的,第一个初夜就怎么浪费了!

我苦笑道:“我也是。”

“也就是说我们两个在自己完全没有印象的情况下,就这样没有了我们的第一次?”

面对这样一个坑爹的现实,我承认道:“是的!”

菲列特利娅一听便瞪圆了眼睛,神色有点失常,只听到她自个低声嘟囔道:“怎么能这样,怎么可以这样,这样的事情怎么发生到我头上,我连那种书上描述的感觉都没有体会到就丧失了我的第一次怎么可以…”

菲列特利亚从被褥里面钻了出来,刚一出来,她就皱了皱眉头,然后才用似乎还带着一丝希望地侥幸来问道:“你骗人!你一定是在骗人!对不对?”



“你下面痛吗?”

菲列特利亚先是一怔,接着她把手伸进了毯子里面,只见她皱了皱眉头之后就神情彻底垮掉,整个人几乎魂飞魄散,嘴里不住地念叨:“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呀,这样的第一次,还不如不要…”

“我们把昨晚发生过的事情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吧?我还有着我的第一次,我还是处女…”菲列特利亚已经在逃避现实了。

我刚要扯个微笑去安慰她,只见德意志女文青暴起伤人,抓起的我左手就要把我摁在床上,但我反应也不慢,身体还是下意识地做出了反应,她要把我左手往后扭去,我就顺势转身一下子把她扑倒了,左手按住了她的右手,右手制住了她的左手。

被单被掀开,脑海印象最深刻关于菲列特利亚这德意志金发长腿贫乳妞的部位暴露出来,菲列特利娅平得大气磅礴的胸部,唔…似乎最近是略有弧线了。

“都是你!说好了,在人家婚礼的第一夜才做的嘛,没想到你这么靠不住!”

“拜托!你自己刚才也承认了是你先勾住了我的脖子的!如果不是你那一勾,这样的事情就不会发生呀!”

“我不管!”

“要不,我们再来一次?”我忽然把刚冒出头的想法说了出来,我这次是说话不经大脑,这显然是喝多了的后遗症!

第9章 打错算盘了?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可是晚了!

菲列特利娅一听,再次瞪圆了眼睛。

我已经做好了被暴打的准备。

然后,我发现菲列特利亚有真的在很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这时,因为我已经整个人趴伏在她身上,菲列特利娅心跳欢快起来从她身上传到了我这里来,红晕从脸蛋一直蔓延到脖子处,一双眸子满是羞意的眼睛躲闪着左顾右盼。

“既然,既然你都那么想了,那我也就,勉强,勉强一下好了。”

我给她彻底击败了!

怎么这妞还比我精虫上脑?

不过,好像这主意也不错。

菲列特利亚的脖子很漂亮,精致的锁骨非常有美感,蓬松凌乱的秀发也比以往别具一股独特的风情,用右手手肘支撑住上半身,我往她的锁骨处亲了下去,另一只手顺着她光滑的脖子向下滑去。

大腿的光滑与温润,感受着大腿肌肤的细腻和温润的触感,我抬了起来忍不住在上面蹭了蹭。

“不要这样…”闭上眼睛的菲列特利亚嘤咛一声,收紧了双腿。

我抬起头,直视着她,促狭的笑道:“你确定?”

菲列特利亚什么都没说,犹豫了一下这才把头别过一边,但下面夹紧的双腿却松软了下来,口是心非在这里展现得淋漓尽致。

我找到了那张倔强的小嘴,就要撬开她,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唔。全部都是酒味,快去刷牙…”

刷完牙回来,亚历山大就带着三个狐朋狗友过来了…我靠!

于是,这天早上。神马都没有发生。

“我婚礼那天绝对绝对绝对,不能让他们三个出现!”

暴怒地菲列特利亚如此宣泄着她的愤怒。她这种话也就是说着开心,作为我的小伙伴,要是婚礼都不邀请他们。那可是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的。当然了,身为受害者里的一份子,我在这一刻也非常痛恨这几个不看情况就半路杀出来的混蛋。不过又一次为了避免未来老婆跟兄弟之间的水深火热的关系,我不得不说些话降低菲列特利亚的火气。

“其实这样也好,要不是有他们忽然出现, 我怕今天你下床都做不到。”

“你还说,也不知道心疼人家!”

面如红枣的妹纸恼羞成怒地抬手给打了我一下,由于某种原因,她下床走路有些困难。这会儿走路迈开的步子都比以往小了很多。

面对这种无理取闹的指责。我觉得菲列特利亚更要思考她自己的责任:“与其在这里责怪我。还不如反省你自己昨晚为什么要勾住我的脖子,把我往床上拉过去,要知道。我当时可是喝了比你还多的酒!”

“我把你勾上床上,满心只以为你会跟过去一样对人家搂搂抱抱。哪里想到你居然不守承诺!”

得了,说来说去还是我的错,果然要跟女人讲道理是不行的,不过菲列特利亚的无理取闹也就对我使使,到了亚历山大那里,该怎么来,最后还是得怎么来。

这一次,亚历山大在这里,我也正好通过他对普鲁士过去的战果和未来的奖励下个肯定的结论。

梅克伦堡和周遭所有被普鲁士吞并的领土,未来等到战争结束,再把半个萨克森赏给普鲁士,这便是我想要争取的理想目标。

带着亚历山大在柏林东游西荡了小半天,在返回军营的路上,我跟他两个人单独走在队伍的前方把我对普鲁士的战果划分给全盘托出。

“梅克伦堡已经够大了,再加上半个萨克森,会不会太多了?”亚历山大略微为难。

“萨克森人几次被我们进攻,我们可以说是彻底撕破脸皮,没有回旋的余地,继续留着也只会是我们的敌人。不过彻底吞并是不大可能, 但吞并掉一半,这一半给普鲁士增强普鲁士的力量, 让普鲁士作为帝国在德意志的钉子,牵制俄罗斯和法国还有瑞典不是很好嘛?总不能留给奥地利吧?”

亚历山大略微不满地说道:“你真是一心想要娶那个普鲁士王室继承人啊。”

“是的。”

亚历山大问道:“虽然我已经知道你被那个女人和她的条件打动了,但我还是想问清楚,为什么?为什么你愿意待在普鲁士?在君士坦丁堡不是更好吗?今天我们在德意志,明天我们就可以驰骋在广袤的俄罗斯平原和宽阔的埃及上,用我们帝国千年夙敌的鲜血洗刷我们的耻辱,这不是更好吗?”

我反问道:“然后呢?洗刷完帝国的耻辱,我就得默默地待在君士坦丁堡被凯撒冷藏,浪费人生十几年的年华看着你们在外面开疆扩土直至他死亡的那天,最后让你再度重新启用吗?”

“亚历山大,我不想争什么帝位,因为我知道胜任不了,但做一个将军,做一个会带兵的国王,我想我还是可以当一当的。普鲁士就很好呀,北边是瑞典人,那个卡尔十二还是一个可以继续成长的对手,东边是俄罗斯人,他们一不老实,我就可以带兵过去敲打他们,西部是法兰西,只要你们来个传话,我就带兵过去帮你们,这样不是很好吗?有我镇在这里,你就可以更加放心地在帝国东边征战,而且普鲁士也不大,管理起来没那么复杂,我就喜欢简单一点的事情。对了,普鲁士的农奴状况不就跟我们在多瑙河平原里的庄园情况差不多么,或许我在这里用我的办法解决普鲁士的问题,然后你在君士坦丁堡借鉴一下我的办法。另外”我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他,“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道理,你懂吧,塞奥法诺家分成两个分支,我这个幼支虽然弱了点,但足够独立,不会被罗马帝国内部影响到,若是你那边出了什么意外,我还可以帮上忙。同样,我这边出了什么事情,你那边也可以出手。”

亚历山大评价道:“听上去似乎很理想。”

“所以呀,半个萨克森就当给我做聘礼好了,这样我才能在普鲁士这里有威望一点呀。”

“说起来,那个普鲁士王子为什么是个女的?”亚历山大很困惑。

“好像是他父亲需要个男性继承人去维持普鲁士王国的稳定吧,谁知道第一个孩子是个女儿,后面又生不出来,所以只好将就着用下去了。”我把自己对菲列特利亚女扮男装的见解再加上部分还算是证据的事实说了出来。

亚历山大笑道:“又是一个继承人问题搞出来的闹剧。”

“你不能否认,现在的人就吃这一套。”

亚历山大用沉默去回答我,过了好一会儿,他又重新开口了:“我从昨天一直憋到现在,现在我实在是憋不住,你为什么不问帝国的下一步战略布置?”

“该说的时候,你总会说,而且不管我们的那位凯撒有什么布置,我想我都会回罗马一趟。”

亚历山大挑了挑眉梢:“从前线逃开么…”

我笑道:“我这不是叫做逃开,我这叫做厉害的总是在最后的。”

亚历山大没好气地说道:“所以你就提前把你对普鲁士在德意志瓜分战果的想法先告诉我了,好让我在下面的战局里面对我的那位弟媳照顾一点?”

“你终于承认那个是你的弟媳?”我拉近了亚历山大的距离用手臂捅了捅他。

“我承不承认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凯撒是否承认。而我会跟你一起回君士坦丁堡,所以你的小算盘打错了。”

“你也要回君士坦丁堡?那谁主持战局?”

“莫里斯他祖父。”

第10章 屁股的位置决定脑袋的理想

最“厉害”的总要留到最后做底牌,听到便宜老爹要把我跟亚历山大都调回罗马的消息,我第一时间只有一个念头,这场战争会死很多人。

“凯撒要把我们两个当做象征,让士兵们把他们胜利的希望寄托在我们身上,只在前线有大获全胜的希望之际才把我们都派出去?”

“极有可能。”

面对这样一个现实,我不知道是该洋洋得意英雄所见略同,还是该为便宜老爹的早有预谋感到颤抖。

“如果目的是培养一个有水分的战神的话,凯撒把我送到普鲁士的理由似乎又说得过去了。”想到我被打发到普鲁士来的原因,我追问道,“可是凯撒又有什么把我们滞留在君士坦丁堡那么久?”

亚历山大说道:“我们会从这里途经波兰,路过乌克兰,返回到君士坦丁堡,赶路的话,路程起码可能要消耗一个月以上的时间,慢点走的话,至少要两个月。”

我询问道:“当我们离开以后,莫里斯的祖父斯维亚托斯就接手起整个德意志的战局,君士坦斯、莫里斯、瓦伦斯全在他手下干活对吗?”

“君士坦斯、莫里斯、瓦伦斯全都留在这里没错。其实现在所有在普鲁士的军团都是斯维亚托斯将军负责,所有并不存在接手和接手之后产生的矛盾和一系列指挥官跟军团级将官不和的问题。怎么?”亚历山大看了看,有点纳闷,“怎么一副难以接受的表情。他不好吗?”

“斯维亚托斯这位莫里斯的祖父并不是不好。可是…”我叹了口气,“这样说吧,我在德意志发现了几个外国人很不错,想在我离开了军队返回君士坦丁堡的时候。交给你,好让你好好地使用他们的呢,没想到,最后居然是莫里斯他祖父。”

“他祖父就不用使用这些外国人了?”亚历山大问道。

我反问道:“你觉得那个老头会给我面子?若是是你的话。你还会给我几分面子,然后我可以让他们做个幕僚和顾问什么,让他们在战略和战术上给你提供意见作为参考。但现在是那位老头。这种上了年纪的人,有自己的主见不说,而且还存在着除了罗马人之外看哪个外邦人都会嗤之以鼻的立场,我真怕把人交给他手上,会把我好不容易发掘出来的帅才给气得投到敌人的对面去!”

亚历山大笑道:“你又知道人交到了我手上就会绽放出他们应有的光彩?”

这不是废话么。

“你比莫里斯祖父年轻,正是面对危难时刻最需要意见的时候,而且你又不存在那种莫里斯祖父这种老头极度敌视外邦人的立场。所以。只要他们是有才能的话。他们总能在合适的场合绽放出属于自己的光彩。而我坚信,他们都是很难见的人才,况且。他们并不排斥罗马,愿意为罗马服务!”

萨克斯是谁。那可是设计包围逼降旺多姆公爵,又在我独自领兵鏖战卢森堡公爵,凭借劣势兵力牵制马尔森公爵,然后又在尼德兰配合卡尔十二进攻法国北部的人,法国有名的将领,他一共跟3个较量过了,一胜和两平。

如果说逼降旺多姆公爵的胜利是出于突袭和大水开淹这样两点,那在后面跟马尔森公爵单打独斗,后面又为我牵制那位所谓的蒂雷纳子爵,以相同的兵力把对方困在法国北部,最后给我让出一条逃生的战绩这三个还不值得说明他的能力?

至于尤金,他是差了一点,跟了我将近一年都没什么出色的战绩,但在法国,我在任命他对被打散的法军进行这个任务,他就执行得很好,没让被我们打败的法军再次重整旗鼓,从侧翼向我们发起威胁,所以我觉得继续让他锻炼的话,迟早有一天尤金会变成像旺多姆公爵那样的同时在战略和战术这两个方面都有发展的将帅。

我原本还想亚历山大负责德意志战区的战局,我就让这两个外来人将领在他手底下担任顾问的工作,通过萨克斯这个人,让罗马在德意志战区里暂时保持不败的局面呢。而萨克斯通过表现自己,我也可以为他争取在萨克森王国或我征服的伯国和公国里再开一个伯国或公国出来给他作为奖赏。就是这么一个双赢的方法,结果硬生生地让便宜老爹给打乱了。而且,要是斯维亚托斯坐镇在德意志战区,他极有可能会把普鲁士王国里的军队当成炮灰和弃子使劲地往战场里面扔。

我去跟斯维亚托斯谈?

县官不现管,我有什么理由让那个老头不那么做?

怎么办?

“亚历山大,你无论如何都一定要帮我一个忙!”我在亚历山大面前拉住马匹,“假如你不在这里,斯维亚托斯这个老头会把普鲁士往崩溃边缘带去,我辛苦带出来的两万普鲁士精锐,好不容易在普鲁士积累的威望这些东西全部会失去,我不能!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过去数年辛苦的成果被毁掉!”

“或许这就是凯撒的意思也说不定,把谋反、割据的因子消灭在最小的萌芽里面。”亚历山大的回答让我背后一凉,然后恶从心生,愤怒地抓起亚历山大的领口,我叫道,“反叛,割据?你是在说我吗?!我从俄罗斯平原一路退到这里,做了多少退让,到了这种地步,你们还觉得我有反叛的意思!”

“冷静!”

亚历山大的低声怒斥让我意识到我们身后还跟着一群人,但我不会就这样放弃,我松开了手,压低了声音:“我只是想娶个老婆,有个不错的地盘在那里做山大王,和一群还算能打的军队将来可以给我在战场上征战。而这块地盘和这块地盘上的军队根本不能对罗马起到威胁的作用,因为一旦失去罗马的支持,普鲁士根本不能再强敌环绕的环境里独自坚持下去。但就是,这样,你们还担心我在谋反?窥视那顶皇帝的宝座?!”

“尼基斯,请原谅我说了那样的话。我知道你做了多少退让,也明白你想取得一个双赢的理想结果。可是,你要意识到,整件事选择权根本不在我,而是凯撒,他才是那个执掌整个罗马帝国的人,只有他才能决定罗马的双头鹰能够飞向何方!”亚历山大脸上硬邦邦的表情松软了下来。

“我当然知道要说服凯撒,但是,你是帝国未来的皇帝,所有人都得卖你面子,只有得到了你的帮助,我才能更进一步地去说服凯撒,若是连你的帮助也得不到。那我更别提去说服凯撒了!”

“跟着一个女人待在偏僻的普鲁士,然后跟瑞典人和俄罗斯人相互纠缠一辈子,这就是你的雄心壮志?当年那个给我灌输征服整个世界的尼基夫鲁斯在哪里?那个告诉我要向亚历山大看起,要跟凯撒争锋,那个告诉我,他将会成为我左膀右臂的人到哪里去了?别忘了,你才是那个征服世界的梦想的发起人!你怎么可以就为了一个女人抛弃过去十几年的梦想!?”

亚历山大的一番言辞让我有些难以辩答。

“一个人的屁股所在才是决定他脑袋理想的关键。我是凯撒的次子,所以我这辈子要么默默无闻,要么一鸣惊人,再要么,就是做个左膀右臂。做个普鲁士国王,为帝国牵制西部、北部和东部的敌人便是我认为我力所能及的事情。”

“是吗,好吧,作为你兄弟,我成全你。”

第11章 送疆裂土的奸佞小人

“你说过只要我能够找到一个陪我去凡尔赛送死的黑发黑眼大胸脯的罗马女人,你就会答应前些天我提出的要求,对不对?”

亚历山大没来由地问了一句弄我的好一会儿大脑当机,都什么时候了,他居然还在这里纠结这事。难道他不觉得这跟拯救世界末日里的好莱坞大片里,刺激紧张的音乐正在背景响起,猪脚们正面对着生死危机的时刻,忽然间对话里来了一句“你吃了吗”一样,有着毁掉个气氛的功能吗!

“亚历山大,如果你不答应帮忙那就算了。”

亚历山大一本正经地说道:“我知道你身边就有一个陪我去凡尔赛送死的黑发黑眼大胸脯的罗马女人。”

我翻了个白眼:“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胡说八道?”亚历山大笑了笑,“你身边的那个阿萨辛不就是一个陪我去凡尔赛送死的黑发黑眼大胸脯的罗马女人么?”

阿萨辛?

阿萨辛有来?

好吧,阿萨辛确实有可能跟了我一起去凡尔赛。仔细以想想菲列特利亚的身手,她还真有可能联系上阿萨辛,让阿萨辛陪同她一起跟我去法国,以备不时之需。但即使是阿萨辛来了,亚历山大也不应该呀!

要知道,阿萨辛已经从组织的名单上除名了呀,莫非阿萨辛还背着我去偷偷进行联络?又或者是利昂知道阿萨辛没死并在行军里面发现了她,所以偷偷地告诉了亚历山大?

如果问题是前一个,那情节就严重了。

要是问题是后一个。情况还好一点,只是这样一来,阿萨辛的假死不就是白死了?

望了一眼亚历山大,当然了。我并不排除这是亚历山大随口胡扯出来的可能性!

我试探道:“你也有一个属于你的阿萨辛么?”

“我没有,可我知道你有。”亚历山大说道。

“我曾经给拥有,但现在已经没有了。”

“没有了?”亚历山大下意识的回答透出略微的诧异。

“是的。这样说吧,她已经死了。”

“死了?是死在凡尔赛么?你确定她死了?”亚历山大缓下了马速。最后勒住了马缰,神色非常严肃,“我要听实话!我们两兄弟,我不希望你欺骗我。”

我张嘴就想撒个谎隐瞒过去,但是一想到如果连这个从小就陪伴到大的小伙伴都要欺骗,我还有谁可以相信的,我犹豫了数秒才实话说道:“在官方那里,她确实已经死了。”

“官方那里死了,那就是说她还活着?我就知道那个女人还活着。”

“我已经说了实话。所以我也不希望你欺骗我。你告诉我。谁告诉你的。”

“利昂。”

亚历山大说出的名字一点也不让我感到意外。

亚历山大问道:“怎么,你那表情,怎么是一副就应该是这样的神色。”

“因为你是未来的帝国继承人。他这个安插在我这里的护卫外加间谍要向你汇报,很正常呀。”我说道。

“很抱歉。”

“没关系。”

得知了利昂的通风报信。我并没有什么被背叛的感觉,反而隐隐感到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原来制定的计划更有成功的可能性。

“不过,亚历山大…”我不想在阿萨辛这个问题上跟亚历山大纠结下去,“阿萨辛因为她们的出身, 她们都不能怀孕。没有怀孕的能力就不会有继承人,所以哪怕她出现在凡尔赛,对你来说依然没有用。”

“不能怀孕?真是可惜了!”

我叫道:“可惜个屁!你就不会自己生一个呀!”

“我是罗马将领贞洁派的信徒!”亚历山大昂头自豪地说道。

自豪你妹!

将领贞洁了,就功力大增,然后就横扫天下这种鬼话你也信,要是这样太监满地走的明朝不早就是一统天下啦?

我对亚历山大无语了:“你是贞洁派的信徒?那我们塞奥法诺家问题怎么办?亚历山大,别给你怕女人找借口,你要勇敢地去面对呀!”

“这不是找借口,这是为了帝国!为了罗马的荣誉,我们两个有一个要做出牺牲!”亚历山大继续一脸的骄傲,“反正你都找了女人,也废掉了,那么负责继承人的问题也就交给你了,而我继续保持贞洁,保持我的强大,这不是我的解决办法么!”

“你才是废掉了!废掉了的人能够打败卢森堡公爵?能够俘虏旺多姆公爵?能够打败维勒鲁瓦公爵?能够打败大孔代?”我为自己据理力争!

“维勒鲁瓦公爵也就是仗着法军兵马强壮而给恭维作为名将的将领,旺多姆公爵是冷不丁受袭,又让你握到了王太子这个把柄,大孔代更是输得冤枉,要不是他的侧翼贸然出动,谁输,谁赢,这还是未知的命运。”亚历山大一下子就把我的战绩撇了干干净净了,敢情我打了那么多战役就卢森堡公爵那场有看头,其他的全是运气使然,上帝站在我这边?

我愤怒了。

这样的诋毁简直就是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为了捍卫我的荣誉,我自然是要在这返回的路上跟亚历山大据理力争。旺多姆公爵和维勒鲁瓦公爵还好,他们输给我都没有非常让我钻空子的因素,可大孔代亲王,这我就没办法解释了,他那个侧翼送人头和后面的骑兵冲锋真的是一下子就把胜利送到了我手上。不过我是打定了主意,厚着脸皮吃下这笔功劳!我刻意强调了,从对手的排兵布阵里,我知道待在安全的东侧法军是法军里最容易动乱的部分,他们的进攻是因为受到了我在那一边布置的弱旅的诱惑,所以说大孔代亲王的失败,我的胜利是那么的名正言顺!

“你确定真的是你的诱惑起了作用?”亚历山大将信将疑。

我厚起脸皮点点头:“谁知道呢,反正结果就是那样了。”

“那你的意思是那位亲王是被人陷害的?”

“很难说,我又没有足够的证据,但这重要吗?我们只要让人知道他可能是被陷害的就行了,哪怕别人认为他不是被陷害的,但也要人知道他也可能是被我打败的。这样相信大孔代亲王是被我打败的,自然是坚信他们宁愿相信。相信被陷害的,也就坚信他们相信的。”

军营很快就到眼前了,愉快的聊天到了这里,我又不得不再一次终止,然后提起了那个我最渴望得到回答的问题:“亚历山大,我知道我们很快就会离开这里,现在,回答我,你愿不愿意帮我说服斯维亚托斯,帮我给普鲁士留住一份有生力量。”

“凭什么你认为我能够办到?”

“就凭连利昂也要向你汇报这点!”

亚历山大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最后才说道:“好吧,我答应你。现在我们就去斯维亚托斯那里,只是,我要用什么理由去劝说他?”

我想了想回答道:“跟他谈政治,谈经济,就说普鲁士是我们用来号令德意志地区的棋子,是我们以后用来避免法国人进行直接对抗的刀,为了保证这把刀以后能够足够锋利到斩掉德意志地区不顺服的诸侯,这把刀必须锋利!所以我们必须保证在不伤害普鲁士根本的情况下,使用普鲁士的力量。”

“那萨克森的一半呢?”

“这就更简单了!为了把普鲁士捆绑在我们罗马的双头鹰战车上,我们必须给予好处,一个普鲁士吞下以后,想要保住他们的利益就得好好跟着我们的好处。萨克森选帝侯跟法兰西亲厚,法国人为了名誉和外交声誉绝无向普鲁士人妥协的基础,因此把萨克森的一半给了普鲁士,普鲁士就等于是跟法国绝交!”

“尼基斯,你知道你现在很像我们过去读过的书里描述送疆裂土的奸佞小人么?”

第12章 亚历山大的神展开 上

斯维亚托斯这老头的营地很好找,就像撒了一票尿,把整块地盘圈起来,吓跑年轻老虎山中的老虎一样,营地里看不到任何年轻军官,值守的士兵都一脸提心吊胆的地方就是那个家伙的营盘所在。

不过就是这么一个王八之气震得上至皇亲国戚,下至炮灰小兵到处乱颤的人物碰上亚历山大,他还是很给面子。这点我早就从斯维亚托斯非常听话地按照亚历山大的安排炮制了前些天晚上的酒宴这事里看出。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我一定要亚历山大帮忙,要他去给斯维亚托斯吱一声的原因。

我的话,那个老头不一定会当回事,但亚历山大的话,他一定会当一回事。

不过在听到让普鲁士人休息,只有我们罗马人上去跟法国人甩开膀子干架,而普鲁士人又能拿到半个萨克森的时候,斯维亚托斯还是犹豫了一下。

最后经过思虑,斯维亚托斯勉强认可了我们的要求,不过对此他却提出了让普鲁士在攻下德累斯顿之后,普鲁士王国集中兵力防守普鲁士东侧的想法,并且斯维亚托斯觉得即便普鲁士的军队不用进行征战,这个王国的物资还是需要被罗马调用的。

粮食、铁料、马车、马匹、火药,这些物资全都得向帝国开放。

关于粮食、铁料、马车、马匹,这些都没有问题。经过亚历山大的强调,出于不让普鲁士生出异议的原则,最重要的还是因为这个王国有着足够分量的军队,斯维亚托斯同意以合理地价格向普鲁士王国打欠条。

但是火药这就不行了。

不是普鲁士王国不想给,而是实在没得给。作为过去一年打理普鲁士的人,我很清楚普鲁士王**队火药库存真的不多了。保持自己的使用都勉勉强强。更别提供给远道而来的罗马军团。

亚历山大这边的罗马军团一共有9个军团,超过七万人,各种口径的大炮200门,消耗的强度是普鲁士王国的两倍,要是把普鲁士军队的库存给了出去,普鲁士的滑膛枪就只能当长矛使用了。别忘了普鲁士这块地区是不生产硝石的。硝石一般都是通过尼德兰人这个中介商购买的,如今尼德兰那边自顾不暇,旁边还有个瑞典,哪里还有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去为普鲁士提供足够硝石。

可不做,又不行。

德意志战区的罗马军团远道而来。辎重马车浩浩荡荡也拖不了多少物资,按照目前这个局势是消耗战的趋势。火药打完了,得不到补充,这是作死的前奏呀!

怎么办?

棘手的问题到了亚历山大那里就不是问题了。

阿萨辛们有在德意志地区建立过几个囤积火药的仓库,那里的火药足够德意志军团使用一段时间。然后等到尼德兰人解开了法国、英格兰、葡萄牙的联合封锁,尼德兰人就会通过海上运输。向普鲁士输入火药。为德意志地区的帝**团补充火药。如果尼德兰人无法打开海上运输通道,那么我们就向俄罗斯人买。

得了,敢情人家便宜老爹都什么想好了,而人家亚历山大什么都知道。

后面的时间便是亚历山大跟斯维亚托斯交代的时间,亚历山大一直说到了晚上,才跟着我从斯维亚托斯这老头那里出来。

回去的路上。亚历山大问道:“你在想些什么?”

“没想到你真的那么帮忙…”

亚历山大略微迷糊地看了看我:“不应该吗?”

“确实不应该。”

“知道原因吗?”亚历山大忽然笑道。

“不清楚。”

亚历山大非常肯定地说道:“因为我知道你说服不了我们的凯撒,我们的父亲。与其让你仇恨我,不如我早早地把这些事情做完,反正我已经做到了兄弟应该做的那个情分了。以后你想要怪我。也怪不了我。”

我恨恨捶了他一下:“我会把那个老头子说服给你看看!”

抵达了我跟菲列特利亚安排好的军帐,只见帐篷外面值守的士兵远远地看见我们便过来向我们禀告了一件事。

“殿下,军帐里来了一个人,从下午一直待到现在都没有出来。”

在听到菲列特利亚的军帐里来了一个男人以后我的反应是:“谁?”

而作为我同父同母的“兄弟”,从小共患难的战友,亚历山大的反应则是:“太棒了!”

是的,竟然是喜形于色!

我靠!

“是通奸!一定是通奸!!!”亚历山大很是兴奋!

“你理智一点好不好,而且哪有这种看到自己兄弟的老婆通奸了,还高兴得差没有双手鼓掌的兄弟的!”我很是不满。

“咳咳咳。不好意思,我太开心,是太难过了,以至于肌肉抽搐。”亚历山大立马收回笑脸,露出悲痛的神情,只是两眼怎么也遮不住眼睛里的喜色,“走,我一定要帮你报仇!”

报你妹。

我翻了个白眼径直走了进去,后面亚历山大手忙脚乱地叫道:“喂,就这么走进去呀,不准备滑膛枪吗?不准备大炮吗?不叫莫里斯吗?不叫君士坦斯吗?”

准备你妹…

走进帐篷里面,过了第一个帷幕,我听到了一个声音。

“菲列特利亚呀,那个家伙怎么还没回来?我好困。远远地坐车来到这里,我都累死了,你却抓着我不放,不让我去睡觉。我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

意想不到,却又是意料之中的声音,文艺少女!

“佩妮维斯,我们还是不是好朋友?陪一陪我就不可以么?”

上纲上线的菲列特利亚让文艺少女闭嘴了。

“就你会说话!”

听着那清晰的哼声,可以想象文艺少女微微皱起鼻翼的不满模样。

犹豫片刻,我觉得我还是先说句话让里面的人知道我在门外比较好。

“我回来了。”

我在两秒之后才走进帐篷里面,菲列特利亚看到我雀跃地向我抱了过来。

搂住我的腰不说,还很亲密地在我脸上蹭来蹭去,鼻子一吸一吸。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是不是跟人偷偷去哪里了,别动,让我闻闻看,要是让我放发生了什么不好的味道,我要让你好看…”

另外一个女生在场的这种环境下,菲列特利亚的亲密让我有点尴尬。

眼神接触到了佩妮维斯,后者立刻移开了她的目光。

她也很不适应。

“身上没有奇怪的味道,很好。”菲列特利亚松开了,站在了一边,这个时候亚历山大进来了,他看见了帐篷里面对面坐着的是人竟然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少女,顿时就怔住了。

“女的?”

听到亚历山大的惊呼声,我才发现佩妮维斯穿的是侍从的男装。

“那个,她为什么要穿男装?”我向菲列特利亚问道。

菲列特利亚答道:“穿女装传出去会不好听?”

“也对。”

“佩妮维斯过来了,今天才刚到的,要是你回来早一点,我就不用被她抱怨了!”

我再次看向了佩妮维斯,犹豫了一下,实在是不知道说些什么:“你来了。”

“嗯。”佩妮维斯表现得很不自在,我也一样,总有种在大妇面前勾搭小三的危机感。

难道是因为我的脸皮太薄的缘故?

“菲列特利亚,既然他已经回来了,那我就先回去了。”佩妮维斯坐不下去了,莫非是菲列特利亚气场太大的缘故。

“你就这样走了吗?不留下来呀?”菲列特利亚问道。

“不了。”佩妮维斯连忙摇头拒绝道,说着她便起来,向帐篷边走了过来。

“既然这样,那你就去送送人家。”菲列特利亚虽然不舍,但还是对我说道。

佩妮维斯很是客气地说道:“麻烦你了。”

我把佩妮维斯送出帐篷,亚历山大也跟在后面一起出来了,就在我叫人把马车驶过来的时间,我发现亚历山大两眼一直盯着佩妮维斯在看。

“你干什么?”

“你们两个人认识?”亚历山大问道,不过这话不是对我说的,而是对着佩妮维斯。

“算是朋友。”佩妮维斯说着,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红着脸低下头去了。

“朋友…”亚历山大摸了摸下巴,忽然之间,他说道,“你想你要的子嗣成为罗马帝国的皇帝吗?”(未完待续。。)

第13章 亚历山大的神展开 下

佩妮维斯的子嗣做皇帝?

目瞪口呆地看向了亚历山大,我感觉我自己压力山大。

亚历山大对文艺少女一见钟情,一下子就看上了她,然后打算向她求婚?

不是?

要知道前几个小时,他还在那里自称他将是罗马军队派系里封建迷信的支持份子,怎么一下子就从封建迷信阵营的中坚份子这个身份进行叛逃了?

我侧目看了一下佩妮维斯。

只见她表情僵硬,两眼失神,嘴角露出一丝惊骇欲绝的扯动,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了什么一般。

“那个…大殿下,我这边才刚下了马车,又在帐篷里面昏沉沉地待了好些时间,好像是完全没睡醒的样子,您忽然这样说,我好像没听明白。”

我看向了亚历山大,我非常希望刚才那是我的幻听。

“没听明白?”亚历山大很好商量地为佩妮维斯再重复了一次,“那你听好了,现在有一个机会摆在你面前,你想你要的子嗣成为罗马帝国的未来皇帝吗?”

佩妮维斯寄希望于那是幻听的愿望破灭了!

我转过头去,再仔细看了看佩妮维斯,这个还算是君士坦丁堡小有名气的女孩确实有自己的可爱的地方,但是还没有魅力到倾国倾城,绝色到一下子就把亚历山大给撂倒的程度?

莫非是亚历山大正是控这种带着文学气息又有点娇蛮味道的青春少女?

不对呀,按照亚历山大的成长历程,他更应该控熟女呀!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间,佩妮维斯连连后退了两步,然后猛烈地摇头,强烈地摇头。摇完以后,我感觉到了一双求救的目光。

佩妮维斯正用着求助地眼神看了过来: “大殿下,这个,您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玩笑,你看我这么严肃的样子像是开玩笑的?”亚历山大语气非常认真。

我在一旁对亚历山大说道,希望他能顺着我的台阶走下去:“不像吗?亚历山大,别拿帝国的皇位乱许诺!”

“用帝国不能没有继承人这个问题警告我的是你,现在又要拿帝国皇位这事来说我的又是你。尼基斯,你到底想怎么样?”

亚历山大一脸很苦恼地看过来,好像我给他什么天大的麻烦似的。我整个人都愣住了,拜托,我才是那个该苦恼的人,好?!

自己老哥看上了我还算感觉的妹纸,什么时候都流行这种言情狗血剧了啊?

“我这么说。这位小姐,帝国需要除了我跟他。还需要几个继承人以备不时之需。因为我们不知道这场战斗会打到几时。很有可能在未来几年里,我们会先后战死去世,所以这个时候早点思考继承人的问题,不仅仅只是为了塞奥法诺家的传承,更多是出于帝国的稳定,如果我们两兄弟之间有人有了继承人。而我们的父亲,凯撒还活着, 帝国就会稳定下去。只是出于某种原因,我不会有任何来自我这边血脉的继承人。那么未来塞奥法诺家的血脉传承就担负在我兄弟的肩膀上。可问题就在于,里面那位普鲁士继承人,她的血脉并不能满足于我们塞奥法诺家的要求。”

亚历山大一通话说得把佩妮维斯说得把眼睛瞪得极圆。

“她是典型的德意志地区的日耳曼人种,金发碧眼,而我兄弟则是非常正宗的安纳托利亚罗马人,黑发黑眼,生下来的子嗣有一半的几率将会带上那位普鲁士继承人的相貌特征。我无法保证我兄弟这边到底要多少个子嗣才能全部继承他身为罗马人的相貌特征,所以,为了最大程度地保证他的子嗣是黑发黑瞳的罗马人血统,我觉得你很不错。你们不但认识,还是朋友,似乎还有着比朋友更多一点的关系,怎么样,考虑一下吗?你跟他的第一个男婴将作为我的养子…”

亚历山大一本正经地把男女私情往国家大事上扯,他自己没事,人家佩妮维斯脸色越来越红,害羞得几乎抬不起头来,眼看着他还要再说下去,我伸手盖住了亚历山大的嘴巴:“你够了,一天到晚都在这里说要收养我的头胎男婴到底算什么,有本事自己生一个去!”

亚历山大在干什么?

太奇怪了!

他一定在密谋一些事情!

亚历山大扳开我的手掌,把我推开,才对佩妮维斯说道:“记住,是正妻,亲王夫人!未来就有可能是皇后,尼基斯脸皮薄,所以才找我过来跟你说。”

我稳住身子,在亚历山大又继续胡言乱语之前,用醉酒的借口把他拖走,但他在临走之前还是继续了对佩妮维斯的胡言乱语:“如果你想清楚了就派人来联络我,我去安排一切!”

“不好意思。”我送走亚历山大再度返回到佩妮维斯身边,这时马夫驾来了马车,我妄图用一个借口在佩妮维斯上车之前把刚才的事情掩饰过去,“我兄长喝醉了,我们平常喝醉了就喜欢这样乱开玩笑。”

“我知道的。因为…”

这么么善解人意?

大脑才闪过这么一个念头,下一秒,我脚上一痛,佩妮维斯把她的男装皮靴踩在了我的脚掌之上。刚才那只在亚历山大面前低头羞涩不语的少女此刻成了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她生气地竖起眉毛不说,还露出了亮白的牙口。

“你就是这种喜欢捉弄人的家伙!哼,人家辛辛苦苦地从赶来看你们,劳顿了一天,又等了你半天,大脑昏沉沉的,结果你居然这样戏弄我!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是你跟你兄长串通好的,而且我还知道那是你给你兄长,那位大殿下出的主意!”

我叫道:“冤枉啊,我才没这么做!”

“你没有么?那在君士坦丁堡的那些事,你怎么解释?从拆除狄俄涅街,到弄哭我,再到让我害一群娇贵的贵族小姐去陪你们这群让人咬牙切齿的王亲贵族,那件事都不是你干的。”

佩妮维斯的手指头在我胸口前方,连续比划了好几下,我承认她说的都是事实,但这一次真的是亚历山大自由发挥,而不是我!

“不理你了!”

一个后脑勺甩了过来,但就在我以为这么就结束的时候,她又转身在我脚上踩了一下,然后做了一个鬼脸。

“这下,我们两清了!”

这下,佩妮维斯攀上了马车,然后挂上了门,过了一秒,她才探出头来说道:“我现在要回家!”

“送她回去。”

把佩妮维斯送走,我返回了菲列特利亚那里,这个妹纸跟佩妮维斯那个妹纸完全不一样。

前者踩了我就走了,还做了个鬼脸,这个呢,脱光了衣服,老早地就已经趴在床上等我回来,一见我上床就犹如水蛇一般地缠了上来,然后手脚并用就无师自通了澳大利亚树懒的抱树神功。

躺在床上,抱着菲列特利亚略微冰凉的身子,我大脑静不下来,因为亚历山大的那一系列举动实在是太出格了,而且他这么做,真的就是想要给我找个罗马女人做王妃?

左思右想,虽然我不大觉得亚历山大现在的举动正常,但看上去好像他就是在挑拨佩妮维斯跟菲列特利亚的关系。

“在想些什么?”菲列特利亚从怀里抬头问道。

“在想一件事情。”我看着菲列特利亚的眼睛决定问她一件事。

“什么?”

“菲列特利亚,阿萨辛有跟你一起去凡尔赛吗?”

我还没结束问话,就感觉到了怀里菲列特利亚的不经意的颤动。(未完待续。。)

第14章 事态有点失控了

“你在怀疑我?”

菲列特利亚的五指化为九阴白骨抓一下子插在我背后,痛得我忍不住就是一抽,这么大反应?

“我只是在询问有没有。”

“你就是不信任我了,对不对!”

“我只是想从你嘴里知道一个答案。”

“这种事情,你为什么不直接去找你的那个阿萨辛问清楚,为什么找我!”

“因为我知道我肯定不能从她嘴里得知真正的答案,所以我便想问你。”

“如果我说有呢,如果我又说没有呢!”

面对菲列特利亚的发问,我犹豫了一下,然后…

然后,我就被生气的菲列特利亚甩了一个后脑勺,并被送上了一个“讨厌死你了”的晚安。

看着那个整个人窝在被毯里面的妹纸,我估计她正在等我上去劝她,说几句甜言蜜语。

我做了,只是在假装睡觉的菲列特利亚彻底没有了反应,我便劝了几句便终止了行动。过了几秒,我叹了口气,随后决定走下床铺,坐在了外面。临离开的时候,菲列特利亚听到我下床的响动明显动弹了一下,我知道只要我再加把劲,嘴巴再甜一点,今天估计什么事情都会没有。

虽然我也想要这么做,但考虑到现在后宫都没有建起来,就有要坍塌的痕迹,我想了想我还是走出了房间。

我不知道我这样的选择是不是对的,可现在的菲列特利亚让我很不放心。如果她隐瞒阿萨辛一起去了凡尔赛的事实,毫无疑问,她想要独宠的心思都太过于明显,如果没有。那么我希望下床铺的举动应该能够让她明白,阿萨辛在我心里还是有分量的,希望她能够在以后对阿萨辛做出太过分的事情。还有就是,不管怎么说,很多时候,菲列特利亚都表现得过分敏感。仿佛她这个人下一秒就会像紧绷的弦一样断掉。那根象征理智的弦线断掉的菲列特利亚…唔,有点难以想象。

总之。后宫不好开呀,为了后面不至于两个女的自己拉帮结派掐架起来,现在很有必要让她们清楚自己的分寸。

至于善后的手段,我还是有的,就用我是个斯巴达军事狂,无法太过理解女人的心思去解释一下就好了,然后再把斯维亚托斯那边的事情告诉她。

然而,我似乎错误地估计了菲列特利亚的性格,第二天。两眼顶着血丝,应该是一夜没睡的菲列特利亚就用冰冷的态度展开反击。

我开始还以为这便是她的全部手段了,但到了亚历山大和其他人过来之后,菲列特利亚出来跟我告别了。她故作用很冰冷的语气当着我那几个小伙伴的面告诉我,她出来很多天,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她要返回到柏林去处理公务。

看似是询问我的意见,只不过菲列特利亚完全没有需要我回复的意思,她自己就叫她那边的普鲁士人帮她准备车驾。片刻之后,就返回柏林。

怄气。

实足的怄气。

尼玛,别人连开几十座后宫,都没事,其乐融融,我这边才两个差点要有崩塌的趋势,这难道是因为我没学过建筑学和工程学的原因,或许我应该根据建筑学的原理找够四个女人去作为后宫的顶梁柱?

菲列特利亚的离开似乎让亚历山大心情很不错,即便他很努力地想要做到面无表情,但眼角的些许喜色还是出卖他的心情。

“你们吵架了?”莫里斯问道。

“算是吧。”

“很激烈?”

“差不多。”

莫里斯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虽然我不怎么明白男人跟女人的相处。可作为战友来说,她是个好战友。我觉得你还是想办法跟她和好比较好。”

“回头劝劝她吧,我父亲跟母亲在我小时候也经常吵架。很多时候都是我父亲先低头认错才把我母亲劝回来。像这样难得伙伴,我觉得你不应该放弃。”君士坦斯也在一旁说道。

我瞥了一眼亚历山大,他好像有点难以置信他的两个小伙伴居然同情起了那个外邦女人。

亚历山大问道:“莫里斯,君士坦斯,你们跟那个女人的交情很不错?”

“没有交情。”君士坦斯否认到,莫里斯也点点头。

“不过,从德意志到法国,我们少不了她的支持,盟友能够做到像她那个程度,足以说明她的诚意。”君士坦斯说道。

成功地让君士坦斯和莫里斯这两人表了态,我自己也在亚历山大面前为表态做出铺垫:“其实我们也不是吵架,只不过是昨晚,她跟我说,她在我们这里感受到了非常浓郁的敌意,而我说了几句比较过激的话,最终使得我落入了到底是她比较重要,还是兄弟朋友比较重要这种难以解决的话题上。我当时没有给出回答,所以才可能出现今天这一幕。”

亚历山大好像来了兴趣:“那你觉得到底是兄弟朋友比较重要,还是她比较重要?”

我笑道:“这有可比性吗?”

“为什么没有?”

“那我问你,亚历山大,如果我跟凯撒两个都落入危险,你是选择救我,还是选择救凯撒?”

亚历山大语塞,良久之后,他才回答道:“很抱歉,我无法给出一个准确的答复。”

菲列特利亚和五个小伙伴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就跟我和凯撒在亚历山大是一样的,割舍了任何一方都不行,这便是我对亚历山大非常正式的答复。对我们这些人来说,什么爱和喜欢的形容不如用这种简单的对比来进行比较来得更为容易理解。

“我们将在五天之后离开普鲁士,你去准备一下,别在离开的时候,在这片土地上留下任何遗憾。”

亚历山大这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让莫里斯莫名其妙地看了过去,但我脸上就是一喜,这大概可以算是他对我做出退让的一步吧。

“这么快就离开的话,那我只能现在追上去了。”

亚历山大嘱咐道:“带上几个护卫。”

“好的。”

我带着利昂,一共二十个多个护卫骑上在军营前方准备好的马匹,我们走出没太远便看到逐渐被拉长的普鲁士王室近卫的骑兵。

菲列特利亚仗着马速甩开了她的卫兵,这可不是件好事啊!

在前方奔跑的普鲁士骑兵群在片刻之后是发现了我们,我很快就发现,他们的速度非但没有慢下来,反而还越来越快。

“回去一定要打她的屁股。”我也加快了我的马速。

利昂跟了上来叫道:“殿下,请不要脱离我们的保护范围好吗!您的马匹跟我们的马不一样!”

“好吧,到了柏林的入口,他们还是要慢下来的,我们就保持这个速度。”

普鲁士人的骑兵队伍不一会儿就拉成一条直线,追在菲列特利亚后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静静无闻的汉斯,没想到今天居然是这位老兄来接菲列特利亚。这样的话,等下发生的事情可能会给这位老哥的胸口插上一刀又一刀了。

普鲁士的城门口,菲列特利亚向这跑了过来,眼下正是中午的时间,里外进出的人不算少,果然菲列特利亚还是希望我去追上她的,只是她好像并不希望我轻松地把她追到手,面对人群,她强行冲破了行人,冲进了城市里面。

“闪开闪开!”即菲列特利亚之后,我也冲进了城内,远远地瞥见她朝柏林王宫去的道路,我调转马头跟了过去。

“殿下,请不要远离我们的保护好吗!”

几次三番地叫喊的利昂很是反常,我叫道:“怎么回事?”

利昂说道:“我们最近收到些许风声,好像法国人在密谋对帝国皇族的不利,所以为了保护您的安全,请不要离开我们。”

我勒住了马缰:“你是说法国人又针对我的刺杀?”

“我们并不确定!”

“呯!”

第15章 伏击 上

眼角火光一闪,我背后立时发冷!

刺客来了!?

抓住马缰的双手猛地一扯,胯下的坐骑硬生生地给我拉住了奔跑的势头,在马头高昂的时候,我趁势俯下腰背,只听到“砰!”地一声,一粒子弹几乎是贴近我的耳朵擦着飞了过去!

我靠!

刺客那群婊子养的家伙还真来刺杀啊!

“刺客!刺客!有袭击!!!”

利昂的反应很迅速快!

我身刚矮了下去,他就已经飞快的顶了上来!

我迅速地翻身下马,只听见“啊”一声惨叫,利昂捂住了手臂,他中弹了。

“下马!”

我话音刚落,只听到马匹嘶鸣声和枪响交织在一起,又有几个护卫被击中,掉落马背。

“是大口径的线膛枪!”倒在地上的利昂略微惊慌地叫到。

我的护卫都在制服后面穿了护胸板甲,虽然不是胸甲骑兵的那种铁板,但对于抵挡普通的枪击,特别是口径较小的手铳枪击也是有效的,但护卫们的护胸板甲依然给击破,这只能说明,刺客动用了更大口径的火枪。

从地上爬起来的利昂叫道:“殿下,等下可能会很混乱…”

不用等下了,刺客发现一连干掉了我将近八个护卫,兴奋地大叫着从四面八方冲了出来。

“俺扛”声不断…

这群碉堡的刺客还真有够**的绅士的,射完冷枪了,才跑出来发动挑战。

平民四处逃窜,尖叫声不断,面对涌上来的刺客,护卫们用携带的四五手枪对举着刺剑和砍刀就冲上来的刺客进行大规模杀伤。一个惊慌失措的声音就从护卫里响起来。

“手掷榴弹!!!”

听着那个笨重的滚动声,凡是在战场上待过的人都知道这时候要做什么:“散开!!”

“轰隆!”

本来就惊慌不已的马匹在刺客的手掷榴弹爆炸开以后,吓得不再受到控制逃开来,手掷榴弹虽然威力不怎么样,范围也小,但却让刺客打破了我们结团防守等待援兵的计划。

操!

手掷榴弹可不是火枪,随地都能买的到,运的进来,刺客是怎么又这些东西的!?

去他妈的容克!

有可能是容克给的刺客!

杀光他们!!

不给我们丝毫休息的时间,打破了我们阵型。让我们各自为战,好几十个刺客从四面八方杀了过来。

我深深吸了口气,眼角捕捉到寒光,就地一滚,朝着侧面飞快的扑了出去!

我刚才也不知道自己躲避手掷榴弹时离开了其他人有多远。但我知道,这时候待在原地可是等死。“呯呯”。两个枪声,但是子弹只是擦着我的脚底而过,还好我刚才反应快。

尼玛!

我刚庆幸自己身手敏捷,抬头就看到一把枪对准了我。

幸运的是,对方也是对我的出现措手不及,所以在他开枪的同时。他下意识地做出了躲闪动作,我蹬腿再次飞扑的同时,手上扣着的匕首也甩了出去!

呯!!

我的匕首插在了一个刺客的咽喉,而他那支刚才瞄准我的枪口因为本能地想要躲闪我飞出去的匕首。给偏离了原来的瞄准目的。然而,这次刺客的埋伏是志在必得,我才刚干掉一个人,就有三个人扑了过来我!

我此刻身扑在了地上,右手先着地,重重的撞在地面,可是不容我有喘息的时间,我赶紧就地往边上一滚,铮!

下一秒,三把刺剑一同砍在了我刚才待着的地方。

两手抓进制服的内衫,我抓出了两支手铳,对于那三个刺客,我射死了两个,但还有一个已经扑在了我的身边,同时手上的刺剑凶狠的砍向了我的头颅!他这一手又快又狠,如果被他砍下了,大概会脑袋会分成两半!

不过我也不是走投无路,我手上不是还有着两把手铳么。

铛!

双手一阵发麻,那个袭来的刺客还以为自己一击得手了,在他看到他的刺刀被我招架住以后,他怔了怔,这么一怔,给了我反击的时间。

一脚踹开这个刺客,我扑了上去,趁着去势未稳,膝盖压住他的咽喉和右手,拔出右腿的匕首,正要抹开他的咽喉,就在这时,又有一个刺客来了!

来的人不简单!

光是看着他那一身比其他蒙面人还要高级的五颜六色打扮,我就知道这家伙估计在圣殿骑士团里面是本事不小的头目,我赶紧退开,免得虽然在我下手杀人的时间被他抢去先出手的机会。

不过这样一来,这就给了两个刺客一起夹击我的时间。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袭击我们?!”

我在拖延时间,刚才的打斗虽然只是电光火石之间,但还是消耗了我不少的力气,而且我因为连续几个飞扑和翻滚的动作,右手有点隐隐发麻,如果能够拖延一下时间,我兴许能够坚持到援兵过来帮忙。

嗯,我可不是什么绅士和武侠,老人渣说过的很多话里面,我觉得他那句,不管是打架还是打仗,能够两个打一个就尽量不要一打打一个最中听了。

“阁下的人头,价值十万法郎,这理由够吗?”

才十万?

我正要开出价码,以为能够再拖延一段时间,却不料那边开口的刺客,竟是甩出了他的匕首,紧接着欺了上来。

糟糕!

中计了!

这个家伙利用了我下意识想去谈判的心理,竟然抢先出手!

前一刻,一粒子弹才从我耳朵旁没飞出去多久,又一把匕首擦着我的头发飞过,我身刚矮了下去,飞扑过来的法国人膝盖已经直朝我的面门飞快的顶了上来!

手肘在膝盖挡了一下,我们两人同时都吃力后退,受到作用力,我往后方倒去,这时只见那个法国人大叫了一声。

“手掷榴弹!”

我侧眼一看,只见一个引线燃烧了一半的圆滚滚榴弹正朝我飞了过来,正在夹攻我的刺客也看到了,他们二话不说就飞扑了出去。

我刚要躲闪,只觉得眼前一黑,跟着下一秒天旋地转,直到后背落到地上,硬邦邦的地面和腹部的触感通过神经传到大脑,我这时才明白发生了什么,我被人扑到了。

谁?

挥舞起匕首,我下意识地就朝身上的人刺去,然而下一刻,我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多余的事情。

“阿萨辛?”我惊讶地望着身上的那个女人。

“这个时候除了我,还能有谁呢?”

“那刚才那个榴弹?”

“当然是我扔的。”

阿萨辛把我扶了起来,我这时才发现原来阿萨辛把我扑到了一个街巷的拱门里面,暂时避开混乱无比的打斗。

“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我想应该是上帝对您惹恼了某个女孩的惩罚。”阿萨辛在这种时候还说些俏皮话。

“如果不惹恼她,又怎么能够把你给引出来。”我不满地哼了一声,“你一直在身边居然都没有出现,要是我还能活着走出去,我一定要给你惩罚,狠狠地惩罚,把过去一个年的分量都用到你身上!”

“这种时候还说着这样的话可不像您。”

“都是你害的!”

双眸露出笑意的阿萨辛哗啦地一下撕掉了她的裙子,里面不是两条包裹着丝袜的美腿,而是一条方便她进行各种高抬腿动作的马裤和马靴,以及绑在大腿间的一排匕首,紧接着她给自己蒙上了面罩。

“阿萨辛,要是这个时代有电影,有没有兴趣去演一把史密斯夫妇?”我说着自娱自乐的话顺便吹了个口哨。

“什么?”

说话间,阿萨辛抓出了两把匕首,甩了出去,寒芒一闪,惨叫声便发了出来,原来是刺客找过来了,看来我们不能聊天了。(未完待续。。)

第16章 伏击 中

就在我这么一愣神的瞬间,阿萨辛把我推开了。

“开火!”

枪声大作,我前一刻所在的地方激起一片让子弹打到的尘土。

重重地摔在地上,后背的火辣让我忍不住咬了咬牙关。

“上!”

又是刚才那两个刺客以及几个他们的帮手。

那些新来的刺客缠住了阿萨辛,稍后,让我吃了点苦头的两个刺客也围了上来,最让我忌惮的那个没动,反而是他的助手动了。

最厉害的那个刺客怎么看都不像是要把大功一件让出去的样子,我看了看匕首,大概他以为我会在这样危急的时刻飞出匕首去解决掉敌人吧,只要我没有了匕首,他就可以抢上来,解决掉我。

在举着刺剑扑来刺客靠近之前,我跳了起来,飞起一脚就踢在了他的身上。

这么一个重踢将对方踢飞出去,但是我也露出一个空档,把别人当做挡箭牌的刺客上来跟着也是一脚!

我几乎是飞一般地摔了出去,然后身子擦过地面出去足足有三四米,这才重重撞在外面的墙壁上。

剧痛!

掉在地上的时候,我全身都在剧痛,我甚至怀疑我是不是肚子被穿了,只觉得自己的肠恐怕都纠到一起去了。

“你妹的,这些刺客怎么那么厉害,刚才那招叫什么,神龙摆尾?啊!嘶!”

肚子好痛,早就知道不卖那个破绽了,没想到他速度居然比我还快!

我捏紧了拳头,挣扎着站了起来,走出几步。那边刺客看到这一幕低喝了一声,快步冲了上去,我这时正浑身使不上力气呢,正焦头烂额不知如何应对之际,就在这时,几米外的地方传来了我熟悉地叫喊声。

“保护殿下!”

利昂的叫声过后,几个护卫。对准了那个月光下穿着花俏打扮的刺客开始射击,利昂那边已经结束战斗了?

只见那个就要冲上来的刺客赶紧躲避。

枪声一过,我听到了一声惨叫,一个抬手射击的护卫让人斩断了手臂。

血液从断裂的手臂那里喷射出来,凄厉的叫喊响彻整个夜空。

我赶忙看去,只见那些开枪的护卫因为开枪这空挡被刺客逮住了袭击的机会而纷纷倒地。

但也正多谢了他们,因为他们几个人的射击,我的危机解决了,那个要冲过来的刺客连续几个翻滚躲开了子弹。好像说是中了弹的样子。

我大步冲了上去,飞起就是一脚。

我全力一腿,我甚至感觉到靴底快要碰到了对方的胸膛了,可就在这瞬间,我看到对方眼神里闪过了一丝狰狞,紧跟着我的脚踝一疼。已经被他的一条手臂紧紧夹住了,再也动弹不了分毫!

看着对方眼角露出的笑意,我知道那蒙面巾背后的脸一定笑得很狰狞。

看见他肩膀微动的痕迹。恐怕他这是要打断我的一条腿!

尽管一条腿被他抱住了,我干脆身腾了起来,用另外一条腿横着扫向他的脑袋,他飞快的抬起了手挡在了一侧,两条腿都离开了地面,身子已经失去平衡,就这样要往下倒了下去,我那一腿并不是要踢向他的头部,而是要借着摔落的动力和腰部的力量把他扭到地上。

碰!

我们两人都掉到了地上。

有着那只手,我无法用双腿拧断刺客的脖子。但这不妨碍给予他极大的伤害,食指和中指弯曲,我对着脚边的刺客眼睛就是插了过去。

在老人渣那里。我什么下三滥的打法没学过。

那个刺客看到这辈子最后能够看到的事物,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一击得手,他吃痛地松开了双手,我坐起身子,拧断了他的咽喉。

但眼下,刺客占据着极大的人数优势,我才来得及喘口气,又有几个人盯上我了。

妈的,这才第四个刺客啊,我就顶不顺了,难道今天就要因为我自己不够给力,而挂在这里?

不过这些人才刚跑出没几步就惨叫一声,好像背后插了一刀似的,倒在地上,阿萨辛过来跟我汇合了。

外面,城门口边作为警卫的普鲁士王国步兵狼狈逃窜的模样只能用兵败如山倒去形容。落单的士兵绝望地哭喊被疯狂刺客拖拽到街边角落宣泄他们的愤怒,稍微有点规模的正惊慌的离开暴动的现场。

真是一群不中用的东西。

我很幸运,经过初期的混乱,护卫们渐渐地聚拢过来,只是我这里就成了大乱斗的中心了,而且我们这边人数处于极端的劣势,形势对我很不利。

敌人队伍就冒出一个大声喊叫。

“杀啊!杀光这些罗马人和普鲁士人!你们这些强盗,一个头颅十个金币啊!”

敢情刺客还加派了人手,我就说,怎么这次伏击一下子来了上百号人,大概这次袭击的队伍里,除了刺客,还有临时招募的强盗。

“这些人到底都有谁?”

利昂说道:“极有可能是法国人,是法国人的圣殿骑士团!”

圣殿骑士团?

我先是一怔才想起来法国的情报部门大致分为三个。

一个是在法国内部的薰衣草,在里面工作的都是大家都懂的娱乐业服务人员,她们以旅行团的方式,游走在国内各省和邻近的国度,为当地人提供娱乐服务的方式的同时,在床上为柯尔贝尔打听国内外的消息。

没错,这又是一个法国财政大臣柯尔贝尔搞出来的玩意。作为一个情报机构,不,确切地说是,据我所知所有的情报机构,柯尔贝尔这个天才用怎么都填不满的无底洞,实现了盈利。

法国的薰衣草不但肩负着刺探各国新闻和实时消息,还负责着普鲁士国家中央银行,甚至是后世美国国债从国内收拢资金,控制通货膨胀的作用。

对,就是控制通货膨胀和回笼资金,还有为其他两个情报部门机构提供活动资金的作用。哪次国王一次性发下去大笔的赏钱或是预知到某些地方要从美洲运回一大船的黄金,薰衣草们就在哪里出现。

裙子一脱,大腿一张,管它是金灿灿的金币,还是银晃晃的银钱,全都给“嗖”地一下吸收到了太阳王的国库里面了。

当我以前获知这个情况的时候,我整个人就凌乱了。

我靠,柯尔贝尔这货是管仲在世?!

法国女子挺身队给国家赚的钱这个是不记录在财政收入上面的,因为里面的钱除了一部分都流到了国王个人宝库里之外,还有一部分进入了另一个法国情报部门百合花的口袋。

百合花跟四处游荡的薰衣草一样,也是四处游荡,不过跟游走在街头,跟贩夫走卒打交道的薰衣草不同,百合花出现的场合更多是宴会、舞会的高级场合以及像百人群p之类的更为淫乱的地方。作为为法国从各国上层社会提取情报的百合花没有那么薰衣草的赚钱能力,但也基本能够自给自足,只不过,她们取得的情报不是薰衣草能够比拟的,而且有时候,百合花们还肩负着挑拨离间、煽动叛乱、破坏联姻的行为。

至于法国间谍部门的最后一个,那是个很特别的地方,如果说薰衣草和百合花都是以充满艳色的方式去完成任务,那么这最后一个法国的间谍部门就是比较血腥了。他们专门做薰衣草和百合花都做不到的任务,就像杀杀人,绑绑架,抢抢东西之类的。由于没有任何盈利能力,薰衣草经常要接济那些家伙,而那些家伙有一个很威风凛凛的名字,圣殿骑士团!

在这世界一共有三个圣殿骑士团。

一个在君士坦丁堡。这个圣殿骑士团是从当年法国分部分裂出来的团伙,历经五百多年,曾经承担起拱卫圣地的骑士团在转职去做银行家又改行做东正教打手之后,到了今天罗马又做回了老本行,十几年前又被便宜老爹派去守耶路撒冷的圣墓去了。

另一个在德意志,趁着蒙古人退去的潮流,跑到德意志捡了块地盘,靠卖圣殿骑士团头衔为生,几百年下来,圣殿骑士团的名头已经成了烂大街的货。

最后的这个在法国,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这样的隐秘,由当年法国利用残余份子构成的杀手机构,专门处理那些法王看不顺眼的德意志领主和法国领主。虽然这样的日常在英国入侵法国后期中断过一次,但又被路易十四给捡了回来。

而今天,我们要面对的敌人便是法国的圣殿骑士团,那群拿着婊子的钱才能生存的渣们。

“堵上我们东普鲁士贵族的荣誉!”

除了刺客、容克,连被我放逐的东普鲁士贵族也来了?

也对,他们确实有被拉拢的理由,毕竟是上一年他们可是不少人被驱逐出境。这个时候听从刺客的怂恿,返回普鲁士发动恐怖袭击很正常。

若是得回普鲁士的封地最好不过,哪怕失败了,以后在法国混,有着在普鲁士的功绩在,也不至于做冷板凳。不过,我怕这些贵族打的心思还是,挑起普鲁士内乱,然后坐地起价。

发现这一次的刺杀行动是多国行动,而且是早有预谋的刺杀,我忽然有点慌乱。

第17章 伏击 下

眼下利昂带着残余的护卫还有十三个,再加上我和阿萨辛,我们就剩下十六个人,对比起还有将近七、八十多人的刺客,我们极度处于劣势。稍有不慎,我今天就会被交代在这里。

“不要下马!发动冲锋!踩死他们!杀光他们!!!”

“菲列特利,腓特烈!回来,腓特烈!!!”

就在这个时间,菲列特利亚带人冲了过来,二十多个骑兵对只有七十多人的刺客造成的混乱是巨大的,我适时地让利昂带着十多个人冲杀进去,由于普鲁士骑兵来回冲撞,我们即便处于劣势依然能够跟刺客打得旗鼓相当,但这只是暂时的。

菲列特利亚带着汉斯冲了进来。

菲列特利亚一翻身下马就朝我挤了过来,看到我,那双充满悔意的眼神立刻遍布泪水。

我赶紧放开了捂住腹部伤口的手掌,称赞到:“干得很不错,知道用骑兵进行冲撞。”

“你还好吗?”

“我很好,没事的。”

“你伤成这样!这还叫做没事!”菲列特利亚有点精神状态不大正常了,她面容扭曲地叫到,“上帝啊,耶稣基督在上,我这个蠢货,我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我的样子很惨?

衣服给划破了几个口子,上面还有点血,也就这样了,除了腹部疼得厉害之外,我其实也没什么呀。

“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如果不是我跑出来,你也不会被伏击了!都是我害的你,就像害我父亲那样!啊!!!”

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叫从菲列特利亚嘴里发了出来,我靠。我被吓得全身都忘了痛感了,初号机穿越时空出现了?!

会不会误伤到自己人啊?

“我要给你报仇!我要杀光他们!我要杀光他们!”菲列特利亚抽出了刺剑,大叫着冲了出去,我拦都拦不住,“拦住她!别让她受到伤害!汉斯!!!”

“哦!”

哦你老母!

汉斯哦了一声却没有动,好像是被狰狞的女神吓到了。

我顾不得什么痛了,抢出几步一把拉住发神经的菲列特利亚!

蠢货啊!

怎么到现在还这么冲动!

一声臭骂由于腰间的扭动搞得我出口就成了“啊”。那股痛感让我不得不弯曲双腿和腰身,但双手还是拖住菲列特利亚。

我下意识地捂住了腹部,话说,女生大姨妈的时候不能做激烈的运动会不会就跟我现在的情况一样。

应该是。

唔让人踹了一脚就中上大姨妈的debuff,那个刺客该不是会大姨妈之腿的传人?而我居然终结了这项绝技的传承…

我太佩服自己了,到这种时候都还能发散思维。

“很痛吗?”

要上去杀人的菲列特利亚扔下刺剑赶紧过来托住我:“我跟汉斯留下来挡住他们,你坐着我的马离开!”

我答非所问地命令道:“抱住我。”

前一刻还一脸狂暴的人形移动初号机犹豫了一下,很听话地照做了,而且做得还过分。勒得我倒抽冷气,我靠,妹纸你要谋杀我吗!

痛是痛,可我抓紧了这个随时有可能发神经病的家伙:“就给我待在这里!”

“但,这些袭击者怎么办!罗马人的军队会过来?”

“你没有去叫卫兵吗?”

菲列特利亚张了张嘴,眼眶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涌了下来:“我是个蠢货。我就是蠢货!”

得了,这句话的意思大概就是菲列特利亚带人冲了进来,但却因为思虑不周。没去叫援兵。那就是说,菲列特利亚的骑兵二十七个人再加上我们这边的十六个人,要跟七十几刺客对抗。

赢可能不是问题,但到底谁能够活到最后,这是一件非常难以预料的事情。

“是普鲁士的王子!杀了他,他自己过来送死了,杀了他,为我们死去的兄弟姐妹们报仇!”

我们朝刺客队伍里的那个叫喊声里看去,我对那个叫喊的人没啥感觉但汉斯和菲列特利亚整个人都不好了。

“怎么会这样?”菲列特利亚错愕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汉斯!!!”菲列特利亚的一声大叫把我吓到了。她咬牙切齿地问道,“你跟我保证过什么!”

汉斯又参合进这件事了?

“你说过,只要我不问罪所有人。他们就会安分守己的!”

“他,他们就是这么向我保证的。”汉斯一脸悲绝欲死的样子。

“滚!我不会再相信你了!你一次又一次地欺骗我!”

“我没有!”

汉斯没有么…

听上去,汉斯堵上了菲列特利亚所有的信任才保住那群被软禁在柏林里的容克,不过那群容克们只是用汉斯这个家伙去做缓兵之计。

看吧,跟一群卑鄙无耻的作保,连被卖还要帮数钱,这汉斯的智商也得提高提高。

“菲列特利亚,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不要冲动!让我想办法,想办法脱离这个危险的地方!”

菲列特利亚叫道:“等等,我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

菲列特利亚对外面叫道:“大家再坚持一会儿,我们的援兵很快就到了!”

糟糕!

面对一群亡命徒最好不要做什么?

那就是千万不要告诉他们,你的援兵很快就要到呀,那样的意思就是要他们快点干掉你们!

我抓起菲列特利亚赶紧往后退去。

大概是菲列特利亚的叫喊触动了刺客的神经,很快他们也升起了一道烟火,正在我揣测那信号是什么之际。

刺客的队伍出现了异样,有几个粗壮的家伙,大叫着点燃了他们一直携带的手掷榴弹,接着这些拿着手掷榴弹的家伙悍不畏死地冲了过来。

十八世纪恐怖袭击,人肉炸弹!

我额头瞬间冒出冷汗。

我们现在待着的地方非常狭小,躲都没有地方躲,这要是爆炸起来,不是也得半残啊!

“拦住他们!”

叫完警告,我不仅发觉我自己的嗓音都有些变了。

碉堡的刺客死士悍不畏死地冲了上来,一个忽然飞出的匕首击杀了一个,但还有三个,而这三个人还被将近十多个袭击者保护着,我身边的护卫全冲了过去。

望着那三个都有了投出炸弹迹象的刺客,忽然菲列特利亚把我推到了身后,我措手不及,一下子撞到墙壁,两眼立时发黑,这妞在这种时候抢什么热闹。

我对着身前菲列特利亚叫道:“你疯啦!!!要是有手掷榴弹扔过来,你这样会死的!你快给我松开手!”

“我不放!!”

“我不放!”

“你放开!”

如果不是菲列特利亚的一只手就摁在我的伤口上,我会很感激她,但现在,我似乎更感激她了,无他,我连眼泪都出来了,嗯,给痛的。

我勉强张开眼睛,只见汉斯拉扯着菲列特利亚,而后者死死地抓住我的腰不放。

我该用一个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这样的现实啊?

三个炸弹随时可能飞过来,而我被一个妹纸堵在街口的墙边,她身后又蹿出一个要把她抱开的汉子什么乱七八糟的场景?

“如果他死了,我也不活了!”菲列特利亚固持己见,妹纸,我太感动了,连泪水都出来了…

“那就让我在你死之前死去吧!”

汉斯这话说得是轰轰烈烈,但观众就我一个,因为其他人都在忙,以我个人的评论而言汉斯的行为就有点不大雅观了。

汉斯来了个三明治汉堡。

简单地说就是他把菲列特利亚给夹在了我跟他的中间,还双手抱住了菲列特利亚,我不知道清楚菲列特利亚的感觉是什么,但是我的感觉好糟糕,我觉得自己要被压死了。

但是今天上帝还想玩我,我正要开口让汉斯别激动,反正挤一分钟也是挤,挤两分钟也是挤,而菲列特利亚那么平胸,不管他怎么挤都是不会挤出巨乳来的,所以他最好让我先出去喘口气…一颗带着引线的铁球滚到了距离我们只有不到数米的地方。

手掷榴弹,呵呵呵!

第18章 措手不及 上

“卧倒!”

耳边刚响起一个叫喊,我就被飞了出去。

“轰隆!”

爆炸的轰鸣在耳边响起,紧接着耳边全是嗡嗡的耳鸣声,碰地一下撞到了地面,大脑一痛,我几乎两眼一黑晕过去,只是因为下一秒后面有人压住了我,而那个负重感很快就变得更沉了。

你妹,又有三明治!

有那么一秒,我甚至以为自己穿越成了被压在五指山下的孙悟空了,不过五指山下好像没有我这里那么多的呯呯爆炸声。

好一会儿过去,我问道:“能够起来一下?你们两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

“汉斯压住我了,我动不了。”

“汉斯!”

我叫了一声,他好像是反应迟钝似的才哼了一声,紧接着,他好像是呼吸严重不足一样说话很艰难:“罗马人,罗马人!”

“什么?”

“你能向我保证这辈子都对菲列特利亚好吗?”

“这个,时候怎么说这个。”

“她是真的很喜欢你。罗马人,自从回到普鲁士以来,作为跟在她身边,我知道她一直很喜欢你!”

“汉斯!闭嘴!”菲列特利亚阻止到。

“菲列特利亚让我说下去!因为我以后,再也做不到跟在你左右了,我临走之前,我只想你能够得到幸福。”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这老兄在向我交代遗言?

他要挂了?

不是吧!

“知道为什么,菲列特利亚想过把你当成了她父亲的替代品么,因为,她清楚,一旦她想要普鲁士独立,就会跟你起冲突,但她不想跟你起冲突。可她又有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因为那是腓特烈陛下一生的期待。可是,你知道她脸皮薄,做出了对不起你的事情。她不好意思再以自己原来的面目面对你。所以,还有什么比被心上人当成一个神经病继续去纠缠更好的办法?”汉斯看向菲列特利亚的眼神很温柔,又有一点哭笑不得的意思,“她就是这么一个可爱的女孩,所以,我想今天你们的吵架大概也是因为她有什么不方便说的话才贸然离开的呃,好好,好好地,珍惜她好吗?”

大哥,你在开玩笑。比起汉斯那种哭笑不得。我更加苦笑不得:“蠢货。你对她感情那么深,为什么你不活下来!”

“我,做不到。”汉斯自己翻了个身,从菲列特利亚身上滚到另一边。我看到他背后开了几个血肉模糊的弹孔。

“汉汉,斯…”菲列特利亚对此措手不及。

手脚哆嗦的汉斯摸索着抓住了我的手,这时,他嘴里已经溢出血液了:“答应我。”

“够了!我有自己的意志,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汉斯,你给我活下来!听着,这是命令!你发过誓要遵守我的所有命令的!活下来!”菲列特利亚爬过去两只手抓住汉斯的衣衫。

大概这时的汉斯双目正在失去生命的光彩,因为他说话的声音不但越来越小。还越来越模糊了。

“菲列特利亚,对不起,对不起,我这辈子做错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情。但相信我,我带着你,逃到君士坦丁堡,并不是受到那群混蛋的,指使。”

“我知道!我知道!我已经原谅你了,我已经不在在意那件事情了,汉斯!活下来啊!”

“很抱歉,我做不,到。”

挂了?

刚才还活生生的一个人,还在我身边上演港台苦情片,他就这么领便当走了?

老兄,你泡妹纸也不用做到这种程度吧?

菲列特利亚抱着汉斯,双眼空洞,神情失魂落魄。

我好不容易爬起来,走过去望着汉斯的脖子动脉处一搏,这家伙已经失去了脉搏了,再探向鼻边,我确定汉斯真的死了。

再看向搏斗的街道,以命相搏的那几个人肉炸弹早给人干掉了,萨克森人、法国人、东普鲁士容克构成的袭击队伍还在那里被我的护卫们纠缠着,

“还能把他救回来吗?”菲列特利亚看向了我似乎我有什么通天之能一般,或许我在她眼里无所不能,才会让她把最后的希望放到我这里吧。

我让她失望了:“我做不到。”

菲列特利亚一副难以面对现实的表情:“汉斯,他走了?他就真的这样走了?”

“他确实是已经死了。”

“不可能的,那个家伙就像一只可恶的水蛭一样黏在身上,怎么甩都甩不掉,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就这么死掉。尼基弗鲁斯,我在做梦,我这是在做梦对不对?”

菲列特利亚抓住我,迫切地想从我嘴里获知答案。

她的心情,我能理解,毕竟从小玩到大的小伙伴之间积累的友谊可是非常深厚的,若是莫里斯、君士坦斯、瓦伦斯这三个小伙伴有一个忽然一下子就挂掉,我也接受不了。

我抱住了菲列特利亚,把她从汉斯的尸体那里脱了出来,初始她挣扎了一下,在看到是我以后,她就愣住了。

“危险还没有结束,我们不能就这样待在这里。”

不过在这种混乱的地方,我们能够躲到哪里?

战的街头,普鲁士的骑兵没过几分钟就因为失去冲击力,有不少人被人数众多的法国人、东西普鲁士容克们给拉下马匹,抄起刀剑就是一通刺砍。

眼看着我们就要支撑不住自己,街头的一角,忽然涌出了一群手持刀剑棍棒的“援兵”,这些家伙不管三七二十一,上来就是对着刺客一阵劈头盖脸的打杀。

怎么回事?

“他们是我带人找来的,放心吧,我刚才已经去叫过援兵了,再坚持一会儿,我们就安全了。”耳边出现的声音是阿萨辛,没想到居然是阿萨辛把援兵带了过来。

“那些人是??”

阿萨辛说道:“小混混呀。你不会以为我在柏林那段时间什么都没做吧?”

“这么多?”我下一秒就释然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普鲁士几次遭难,农田被毁,几十万人流离失所,哪怕我已经帮普鲁士制定了国家恢复的总路线,但恢复破坏还是需要不少时间。因此,作为整个王国最大的城市,柏林自然会有着街头恶棍和街头霸王这些小混混在大街小巷混饭吃。

不过那些老早就在柏林混饭吃的黑帮能够容忍这些新来的过来抢饭?

有着这样的背景,又有着这么多的优秀资源,阿萨辛会蠢到忽视他们的地步?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我已经答应要饶过他们了,他们竟然还要做到这么残忍!”

菲列特利亚还沉浸在悲伤里面,望着汉斯那个悲剧的老兄,他的临死前的遗言还真是让人难做啊,不过看了看菲列特利亚,这个刚刚丧失青梅竹马的妹纸脸上的悲容还是让我不禁伸出手揽住了她,把她抱了过来,入手的瘦弱让我不禁心颤。

“有些人是不配获得怜悯的,你的怜悯又正好给了他们。”

看看那些容克们都干了些什么,只为了阻挡时代前进的车轮,就不惜策划接二连三的阴谋,而且一个比一个狠,一个比一个阴毒!

弄瘫了菲列特利亚她老爹,妄图把菲列特利亚弄回君士坦丁堡弄回国去,进行架空,从无知的菲列特利亚那里窃取王权。奥托这帮原来改革党被容克们视为眼中钉,要是容克们窃权成功,想想他们重回柏林恨不得杀光所有改革党的样子,我相信他们绝对会把柏林的改革党们清洗一遍,抽筋剥骨,至于像德绍亲王和施维林伯爵这些人真正意义上的保王党自然也会被打压。而现在,这群依托土地和农奴生活在普鲁士的利益阶层的人都到了大势已去的地步依然抱着顽抗的心态,而国内仍然有大量同情他们的人,像今天出现在柏林城内的手掷榴弹就是最好的例子。

可是,哪怕那些人不值得怜悯,但我又必须给予他们怜悯!

第19章 措手不及 下

柏林小混混们的加入缓解了我们的危机,他们的战斗力虽然不强,但至少对刺客们起到了混乱,打乱他们节奏的作用。

不一会儿,柏林城门边的警卫们也赶了过来,虽然人数较少,但这些排列成行在圈外进行射击的士兵极大地杀伤了丧失火枪的刺客队伍,眼看着这里的战斗已经倒向我们这边,我在这时发现柏林的街区四处竟是渐渐泛起不少火光。

城内越来越多的地方燃起大火,那应该是法国人故意制造的混乱,难道刺客们还有更大的阴谋?

身陷险境的我暂时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收拢起我的护卫和菲列特利亚的护卫之后,我顺便接管了城门边过来支援我们的那将近一个排的警卫,这个时候,不知道是刺客们眼看着刺杀失败,还是其他的原因,他们杀散了战斗力最弱的柏林小混混们,从他们那里打开了突破口,向四面八方逃了过去。

我迅速向城外的罗马军营派遣快骑,只是亚历山大和小伙伴他们比意料中来得要早很多。

看到那一大队人马就站在柏林城外,再感受到了手上菲列特利亚手掌的颤抖,我知道我有些话必须当着菲列特利亚的面问清楚,要不然,以后再兄弟和老婆之间就要有得头痛了。

“你们早就知道有刺客是不是?”

“我只是接到了有关法国可能布置对王室成员刺杀的消息,但我并不能确认那个刺杀就是针对你,还是我们的皇帝,又或者是凯撒。所以在你追着这个女人出去的时候,我让你带上了利昂。”亚历山大解释道。

“既然你们知道了,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们,如果我们知道了,或许我就不会离开你们罗马人的军营!”

菲列特利亚的质问让一个好像是出身宫廷的官员出来训斥她:“普鲁士的王子,请记住你在跟罗马帝国第一顺位继承人说话!”

亚历山大在事态发展得更坏之前,摆了摆手。然后他翻身下马,走到菲列特利亚面前,他问道:“你是在指责我?”

菲列特利亚不甘示弱地说道:“是又怎么样。”

“怎么回事?”亚历山大看着我问道。

我握住了菲列特利亚的手说道:“刚刚她为了救我,连累自己最好的侍从死了。亚历山大,这件事,很抱歉,我也站在他这边,假若你提前告诉我们一声,今天或许根本不会有人受伤!”

“她为了救你?”亚历山大看了看我,又向了菲列特利亚。又看了回来。

“很抱歉。我真的很抱歉。我当时以为那是你的冲动行为。法国人如果要布置刺杀也要在进行从容的布置之后,更有可能是在五天之后,我们离开的时间,但没想到他们会这么仓促就下手。我真的很抱歉。”亚历山大对菲列特利亚说到。

事情已经进行到这一地步。我们只能收拾起心情去做善后的处理。

罗马的两个军团长带领两个步兵团的前往普鲁士王**营地就近警戒。柏林城内的驻守兵团卡住各个要道,并且守住普鲁士各储备仓库和王宫,对全城宣告戒严。严禁所有人上街,晚上进行宵禁,随后君士坦斯组织人手进行城内救火,负责到各个房间进行搜查。

除此之外,我还让君士坦斯在柏林近郊将附近的柏林重臣们请到城内。接管德绍亲王小儿子负责的宫廷防卫,后者虽然不满,但在菲列特利亚的命令下还是交出了防务的职责。

发出这些命令时。我也没能再找到阿萨辛,让我更加意外的是我在汉斯停尸的地方那里居然没能看到菲列特利亚,而是在刺客尸体里发现了正在逐一辨认尸体面容的菲列特利亚。最初,我也没在意,而是把菲列特利亚带上。把她往柏林王宫里送,顺便去派人把佩妮维斯给保护起来。

路过王宫走廊的时候,我还听到了德绍亲王对他儿子暴跳如雷的臭骂。

“谁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迪特里希,你是负责王宫守卫的,门外那些士兵怎么都不是王宫近卫军而是城外的普鲁士王**在站岗了?”

“父亲,很抱歉,我也不知道。是摄政带着罗马人和普鲁士人回来,就让我整队,将王宫近卫军带到军营里面,然后我回来以后就看到普鲁士王**接管了王宫。”

“蠢货!人家让你撤开,你就撤!人家要你死呢!”

“可那是摄政的命令!”

“什么事情竟然弄到全城戒严。”

“我接到消息说是,摄政和罗马的那位殿下遭到了容克和法国人的刺杀…”

城外对刺客的逮捕还在继续,宫殿里面,随着普鲁士王国大臣越来越多,里面的议论也越来越多。

在里面的普鲁士各位重臣还要议论纷纷的时候,我走了进去。

我想今天对里面的人来说注定是难忘的一天。

要知道出入王宫的人就算不穿着奢华也会打扮得体,而现在我经过跟法国圣殿骑士团的打斗好不到哪里去。

衣衫破烂,血污遍布,我这身打扮一走进去就吓呆了那里的人。

施维林伯爵细眯起眼睛打量了我半天才狐疑到:“尼基弗鲁斯阁下?”

“是我。”

“正好你来了!我有话要问你!城内全城戒严,你又控制住王宫是怎么回事?”德绍亲王不悦地道。

德绍亲王的发问非常简单直接,施维林伯爵担忧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向我看了过来。

“容克们联合萨克森、梅克伦堡、被放逐的东普鲁士容克以及法国人联合发动叛乱。今天中午,他们在我与腓特烈见面的时候对我们进行了袭击。”

“嘶!”

上百个人一起倒抽冷气的声音还是很大的,对国王继承人进行袭击,那么不管原来如何,定性都只能是一个了。

“叛…国?”面对一个细弱蚊声的试探性的询问。

菲列特利亚在这时说道:“是的,叛国。”

“怎么可能!”有个声音在普鲁士贵族群里冒了出来,声源旁边的人纷纷扭头看去,只见那是加仑伯爵。

那个老货怎么那么惊讶?

“加仑伯爵的意思是为了欺骗你们,我把他会把自己搞得这么惨吗?要知道在这一次袭击里面,连我的心腹汉斯都被打死身亡了。”

加仑伯爵脸上的肉抖了抖:“抱歉,我只是太吃惊了。”

普鲁士人很吃惊,脸色难看的人同样不在少数,原因有两个,在这里的普鲁士贵族或多或少都跟那些容克有着藕断丝连的关系,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当初容克们被套上诱使国王中毒的时候,许多人都不相信,于是,那些跟容克有关系的贵族和被容克们以过往恩情拜托的贵族有不少人跑去求情,但那这次举起叛乱无疑是打向了那些求情贵族的脸。当然了,这种算账的时刻,打脸都是好的了,要是被诬陷为容克一党,不死也得脱层皮。

“摄政打算怎么处理那些叛国者?”施维林伯爵问道。

“还能怎么处理?杀掉。”

我措手不及地看向了菲列特利亚。

有人抗议到:“杀掉?这是不是太过残忍了?还是放逐吧。”

“是啊,是啊,逐出宫廷的比较好。”

还是有些人事到如今还是觉得没收家产并逐出宫廷比较好。果然贵族阶级还是向着贵族阶级的,谁让他们本是同根生。

不过我想更多的老油子是在等待,等待一个确切的信号,这群死要脸的家伙大概是并不想表示得那么落井下石,哪怕他们之中有那么一群人恨不得容克们灰飞烟灭,奥托一党的人也不是什么好货。

菲列特利亚冷笑道:“这便是你们对普鲁士霍亨索伦家族的忠诚?”

第20章 菲列特利亚又崩了

“这便是你们对普鲁士霍亨索伦家族的忠诚?”

菲列特利亚的质问回荡在大厅里面。

“哪怕霍亨索伦家族被一群无耻的叛国者几次三番地伤害,你们还在考虑着自己的利益。那些刚才说话的人,别以为我不清楚你们在想些什么!你们这群自私的家伙根本就是在想,如果今天容克们被吊死,开了个先例,你们也害怕那样的待遇降临到你们头上,对!”

大概是得到了确切的信号,立刻有人跳了出来做急先锋:“我赞成处死!叛国者罪大恶极,若是再次饶恕他们,只是在变相地鼓励叛国者继续谋反!”

我转头看过去,只见是李比希这个家伙,他的呼声带动了不少人,只不过李比希地位声望都不怎么高,虽然叫声很大,但就像是假装在床上**的女人一样,怎么听都觉得少了点东西。我看向了施维林和德绍亲王。

德绍亲王和施维林伯爵两人同属军方势力,一个是重臣,另一个是附庸国里最大的统治者,只要两个人服了,那么军队什么的就都会没有太大的问题。

“想要吊死贵族,得要有确切的证据才行,否则无法服众啊。”施维林伯爵这个有说话分量的第一个站出来。

德绍亲王的回答比施维林差不多:“我同意,而且我觉得现在即使是处罚也要顾及到国内的民众的情绪。”

“证据,我当然有。不过,我并不只是要处死罪魁祸首那么简单,我要处理所有的参与者!”菲列特利亚叫道。

“所有的参与者?这牵连的是不是太大了点啊?”德绍亲王动容了。

施维林伯爵更是连连摇头:“摄政,普鲁士王国已经动乱两次了,不能再这样做了。这样下去,整个国家都会人心惶惶。”

“那么你们觉得退让一步,普鲁士王国就会长治久安了?告诉你们,刚才进行袭击的袭击者不但有火枪,还有手掷榴弹,连原来被放逐的东普鲁士以及萨克森人都出来了,要是没有内奸,你们觉得一群被软禁,中断与外界联系的人能联系到这么多势力一起图谋普鲁士?”

把大厅里的普鲁士人问得哑口无言,菲列特利亚挥了挥手叫道:“来人。逮捕法金汉伯爵。”

那位亲俄罗斯派的容克身边的普鲁士贵族立刻四散,就剩他一个人在原地目瞪口呆,在他意识到几个卫兵越走越近以后,他慌忙向德绍亲王和施维林伯爵求救。

“摄政,摄政冤枉呀!德绍亲王!施维林伯爵!这是阴谋!这是有人在趁机颠覆普鲁士!有人要把摄政和国王陛下当做傀儡啊!”

求救都求得这么慌不择言。这下子就更没人去求他了,无他。想救他的。恐怕一听到这话就选择明哲保身了。

“殿下,您不能就这样随便地逮捕一个伯爵!”施维林叫道。

“伯爵阁下,我累了。”菲列特利亚说完就转身走向大厅的门口,推开大门向走廊外走去了。

整个大厅上百人,都一怔一怔地看着反常的妹纸。

“她一般都这样?”亚历山大压低了声音在我耳边问道。

我摇头否认道:“可能今天的情况比较特殊。”

施维林和德绍亲王怔怔地望着人去影空的走廊,又相互看了看。眼中尽是苦涩的意味,过了好一会儿,他们走了过来,前者担忧地说道:“尼基夫鲁斯殿下。我希望您去劝一劝摄政殿下,现在的摄政可能已经被仇恨的怒火充斥了大脑,做出的判断和选择全部都是为了一时的爽快,我希望您去劝一劝摄政殿下。”

“好的。”

其实不用那两个老头过来邀请,我也会去劝说菲列特利亚。

柏林王宫,走在宫廷楼道外边的走廊上,我从后面追上了菲列特利亚。

听到我的脚步声,菲列特利亚也停了下来,她望着整个走廊。

清晨和冷冽空气让整个走廊异常冷清,而这样的景象可能是让菲列特利亚触景生情了,她说道:“我跟汉斯从小就是玩伴,但你知道为什么我会带上他到处去玩吗?”

“不知道。”

“因为我小时候喜欢到处乱跑,但又怕脏,所以就经常带上他,我不想做,不想碰的事情,就让汉斯去做,比如我想抓一只蛤蟆回去,可是又觉得蛤蟆恶心,便让汉斯去动手,我躲在后面去看。想去钓鱼,就让他去挖蚯蚓,不过,我最经常让他逮住那些稀奇古怪的虫子,给我拿回去做标本。汉斯第一次看到毛毛虫的时候,不但脸都吓绿了,还吐到了整整一天。不过,他最惨的一次还是被我打发去捅蜂窝,因为我只是想弄一只蜂王后。但那天,我差点把他给害死,在我被打过一次以后,我就没再让他去做捅蜂窝之类的事情。”

汉斯,你辛苦了,碰上这么一个奇葩。

“我十岁的时候,迷上了画画,汉斯就只好陪我到处去取景,有一天,我想要在夜晚到柏林的近郊去。我父亲自然是不许可的,于是,他就被我打发到近郊去查探,为我将来偷跑做准备。结果是他整整从我眼前消失了一个半月。因为这个笨蛋,在夜晚迷路,走着走着就出了柏林近郊,到了纽马克边缘小镇,然后又从纽马克去了斯德丁一亲戚家里。等到返回柏林家里以后,他前前后后一共花了六天时间。嗯,你应该能够想象得到一个小孩子离家出走好几天,父母担心的样子,他回家以后,被他父亲暴打了一顿,休养了整整一个月才能下床。我后面问他,他为什么不直接返回柏林,他告诉我,他不知道回柏林的路,但却记得去斯德丁亲戚家里的路,于是他就去斯德丁了。我当时还嘲笑他,他怎么不去问路,结果他就只是嘿嘿地傻笑。”

菲列特利亚不断说着关于她与汉斯的趣事,时不时地还指着某个角落说起,她跟汉斯曾经在那里做过什么。

说真的,听完菲列特利亚的回忆,我只能说汉斯这个为霍亨索伦大地主家做陪侍的家伙能够活到现在真是不容易,某种程度上,上帝真的是在很照顾他了。

“我一直想跟他说谢谢,可是后面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如今他已经不在了,我更是连说一次谢谢的机会都没有了。”

“节哀顺变,菲列特利亚。”

“节哀…么?…”菲列特利亚怔了怔,下一秒,她愤怒了,“不!现在不是悲哀的时间,不,我要他们偿命!!!”

菲列特利亚那副歇斯底里的样子让我不禁感慨,好端端一个女文青活生生地就这样被人玩坏了,这个世界,还真是残酷啊。

“我要杀光他们!我要把他们全部都处死!所有人,都得给我死!!!”

“你确定?”

“是的,那些蛀虫、人渣,将自己的利益摆在首位,毫无怜悯之心地妄想着继续奴役本该是平等的普鲁士人,甚至不惜勾结外国人。只有杀光了他们,普鲁士才能安静下来,只有杀光那些蛀虫,普鲁士才能强大起来!只有杀光他们,我父亲才能安息,汉斯才能瞑目,所以,他们必须得死!”菲列特利亚咆哮完,胸口如鼓风机般起伏着。

我问道:“杀光了那些容克,那你想过以后没有?”

“还有以后?”菲列特利亚眼神空洞,看来仇恨已经充满了她的大脑,她已经不管什么以后不以后的了。

“你忘了我们的约定了?”(未完待续。。)

第21章 小波兰

“约定?”菲列特利亚望向那双略微颤抖的手,她望着我几乎是哽咽着说道,“尼基斯,我今天害死了汉斯,又差点害死了你,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过去的菲列特利亚看向我的眼睛总是充满了坚定以及那种她才有的热情,但现在,我在她眼里看到的除了悲伤,更多的是迷茫,她动摇了,她已经不知道自己选择的未来是对还是错。

我握住了菲列特利亚的双手,希望我的温度能够温暖她:“我们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成千上百的人因为我们而死去,就连我的兄长也基本承认了我们。差一点,还差一点,我们就要成功了,菲列特利亚,你就要在这里放弃吗?”

菲列特利亚大叫道:“我已经害死了我的父亲,今天又害死了汉斯,谁知道我在未来会不会害死你!如果是这样,我情愿不要!”

“怎么,你追上了我,现在就要像那些没有良心的家伙那样,再把我甩掉吗?”面对这个历经了太多痛苦的妹纸,我搂住了她。

“可是…”

“没有可是!”从她的脸颊缓慢地亲吻到眼睑,“你说什么都晚了,就算你反悔,我也要把你娶回家,把你扔到床上做我的婆娘。”

“婆娘,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么粗鄙的言辞。”

“我从哪里学来的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菲列特利亚,你能够把一切都托付给我,让我去为你解决那些麻烦吗?”

菲列特利亚没有立刻回答,我也没有催促她,毕竟一边是感情,一边是理智,很难一下子就做出抉择。

过了好一会儿,菲列特利亚仿佛下定了决心似的握紧了我的手,她说道:“尼基夫鲁斯,我在这个世界,除了母亲就没有其他的亲人,但比起我对我母亲的感情,我更在意你。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因为,换句话说,我除了你,已经一无所有。如今我把我的一切都交给你,但我希望你能够答应我。不管你花多长的时间,都要给汉斯报仇。同样,我还希望你真的能够做到你承诺。假如,你娶不了我,你知道一个一无所有的疯子能够做出什么!”

在汉斯和我之间,菲列特利亚选择了我,在冲动和理智之间,菲列特利亚选择了忍下这口气,菲列特利亚付出了很多,而这句话也成了她在我跟亚历山大离开普鲁士取远路返回罗马时对我所说的离别话语。不过在离别时,菲列特利亚的话比起之前的愤怒和仇恨,更多的是对未来的迷惘,对此我只能握住她的手坚定她的意志,然后把我在过去几天的时间里布置告诉了她。

首先是那位被关起来的法金汉伯爵,反正以后我们都要是要跟俄罗斯人敌对的,我就这次顺水推舟在他被关禁闭的时间里,做出这个人已经前途无望的暗示,让其他派系趁机蚕食他的亲俄罗斯派势力。等到他饱尝了众叛亲离的滋味,我想我以后可能会用到这个人。毕竟他既然能够做俄罗斯人的狗,为什么就不能做我的狗呢?

随后是关于刺杀事件,又一次被吓得上蹿下跳的容克们没有什么事情,除了把那些人叫过来当着已经被斩首尸体进行了一番友好和谐的谈话,勉励了对方为普鲁士王国过去做出的贡献,又暗示了普鲁士王国将从这次战争里捞取多少土地,希望他们继续为普鲁士王国做出贡献,我就没再做什么。接着,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进行舆论引导的时机,同样也是一个渐渐地向民众倒出他们的统治者将是女人的契机,这样有了一个缓冲,或许将来菲列特利亚恢复女人身份的时候,至少不会造成轩然大波,而我们把责任推到容克头上也显得有理有据。

做完这些,告别菲列特利亚,我就跟亚历山大坐上了返回君士坦丁堡的马车。

回路的路线是老早就既定好的,避开战火纷飞的奥地利,走更为偏远的波兰平原和乌克兰地区向君士坦丁堡前进。

虽然不走奥地利可以避开危险的法[***]队,但在波兰和乌克兰路过,危险也不少。

别忘了,波兰那块地方是俄罗斯女王情夫称王的地区,我不清楚那位俄罗斯女王是怎么做到把她的情夫扶上王位,也不知道期间存在了什么样的交易,但我清楚那算是俄罗斯女王势力较为坚固的地区。路过这片地区,因为亚历山大的缘故,我总有种大群小三要出来逆袭大妇的错觉。

这次负责护送我们两个人的是五个骑兵营的骑兵,总数约为2300人,规模算是一个加强型的骑兵团了,再加上又是历经过俄罗斯战斗的部队,想必这支部队是精锐中的精锐了,这么一大批浩浩荡荡的骑兵,就仿佛大妇招摇过街一般地离开了普鲁士,进入了波兰的小波兰地区。

在波兰还牛逼的时候,占地千里的整个波兰分为两个地区,大波兰和小波兰。

正如同跟所有在欧洲地图下方叫做上游而在地图上方叫做下游的河流差不多,大波兰在波兰地区里占地面积很小,只有一个巴掌大,而被称为小波兰的地区则是八倍于大波兰。真是莫名其妙的西欧人…

反正基本上从德意志到罗马地境的喀尔巴阡山脉以北都是波兰的小波兰。这么大的疆域除了小波兰高地,桑多梅曰盆地和卢布林高地这些大量的高地还包括了维斯瓦河上游,皮里查河和维尔普斯河。

即便是在今天,波兰的小波兰地区也是在西边紧靠西里西亚,东临乌克兰的红鲁塞尼亚,我们的旅程便是要横穿这片小波兰疆域抵达属于我们罗马人的领土。

我们两千多人的队伍进入到俄罗斯地区自然是引来了俄罗斯人和波兰人的一阵鸡飞狗跳,接着自然是又是一阵外交纠纷。途径鲁塞尼亚省的重要城市利沃夫的时候,甚至还引发了当地俄罗斯官员组织民兵千人和骑兵数百前来对峙的局面。

只不过那些俄罗斯人很快就让亚历山大一句话给呛了回去“我自己带人回到家门口的租出去的小远逛一圈,招呼算是跟你打过了,如果你们没什么事就回去好了。”

现在的亚历山大是俄罗斯女王的婚约者,俄罗斯王国和附庸波兰王国都在名义上是属于他的自己王国。按照逻辑,国王能够在自己的王国做任何事情,而波兰王国又是完全臣服俄罗斯的附庸。所以,亚历山大到波兰这里来给波兰国王打声招呼的说法已经是很给面子了。但很多时候只要逻辑搀和上了政治,那么逻辑就只能说错误的了。只是在亚历山大背后两千多骑的武力和过去一年罗马跟俄罗斯在乌克兰地区实打实地干了几架狠的影响面前,在波兰的俄罗斯哼哼唧唧几声地给他们的女王打声报告。

结果这份报告在七天之后就成了一封由俄罗斯大使亲口带过来的邀请函。

信函的内容是,俄罗斯女王觉得小波兰地区风景不错,因此她希望亚历山大这位来自罗马帝国的未来皇帝在这里多待几天,好让她从外地赶过来,跟亚历山大见上一面。

“没空。”

这便是亚历山大给出的回复,扔下那个一脸感觉自己被侮辱的俄罗斯使者,亚历山大带着队伍马不停蹄地继续前进。随后,在小波兰的中部地区,我们就遭遇了来自那位俄罗斯女王的刁难,路过的市镇以要过冬为由不再向我们出售粮食。(未完待续。)

第22章 我的敌人

“将近三千人外加上两倍数量的马匹,每天消耗粮食的数量相当大,如果无法从俄罗斯人那里获得粮食,只依靠我们随军的补给车辆上的补给,我们根本无法走到罗马。我想,那位俄罗斯女王就是想要这样让我们难堪,说吧,你有什么看法?”

整个队伍里面,亚历山大便是那个头,面临这样一个得不到补给的局面,他有很多帝国贵族可以进行咨询,但他却是第一时间过来找我商量。

“我的看法?见一见那个俄罗斯女王就这么难吗?”嬉皮笑脸地看了眼神色严肃的亚历山大,我伸出了两个手指头,“两个办法。第一个普通的办法,第二个,老人渣的斯巴达式作风。你要听哪个?”

“普通的办法是什么?”亚历山大问道。

我说道:“俄罗斯是波兰的入侵者,莫名其妙地就被俄罗斯推了个靠卖脸的情夫做国王,波兰人肯定不愿意。眼下我们只要把矛盾闹大,再从当地人的嘴里撬出些波兰人跟俄罗斯人的矛盾,我们只要张口许诺些东西便从那些人的粮仓里买粮食好了。”

“老人渣的斯巴达式作风呢?”亚历山大又问道。

老人渣的斯巴达式作风还用解释?

有恃无恐的我拍了拍手掌非常干脆地说道:“简单,粗暴。面对那些波兰村庄,臣服还是毁灭,让他们自己选择。反抗就会遭到镇压,灭了一个村庄就灭了。反正谁也不会在意。我们手底下有两千多人,整个波兰估计都找不出有能力跟我们对战的骑兵力量。”

“三四百人乃至更多人的生命,你说起来真是干净利落。”

亚历山大的话让我有些莫名其妙。

“我连上万的尼德兰人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是三四百人的波兰小村庄。”

“好,那我们就选择第二个,老人渣的斯巴达式作风,不臣服,那就毁灭吧!”亚历山大似乎心情很好。

我警告道:“不过,我们最好不要攻取过大又有城墙防守的城市,这样我们不会有任何问题。”

“为什么?”

我回答道:“我不想投入太多的兵力,导致你的护卫力量过于薄弱,然后被人偷袭。”

“还有。”面对即将展开的狩猎,我提出了我的要求,“我想要亲自去下场,当然,我不会进行指挥。”

“这么奇怪的要求?”亚历山大歪着头想了想便点头答应了,“那利昂你也不带了吧。”

“是的。”

亚历山大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不过别随随便便死在这里了,我还真不知道给你的牺牲找个什么样的借口。要知道像罗马帝国的帝位继承人在波兰村庄小舍里被刺身亡的理由,怎么想都觉得有猫腻。”

我翻了个白眼:“你才死在这里了呢。”

不过既然提到了菲列特利亚,在亚历山大派出使者前去七公里前的波兰小镇进行最后的通牒时,我便顺口问了亚历山大关于他对菲列特利亚的看法。亚历山大还是那个老样子,对于菲列特利亚,他表示他的看法是什么不重要,只有便宜老爹的态度才是决定一切的问题。只是比起以前,他总算松口了一步,他承认能够做到在面对生死的时候挡在我前面的女人很难得。

半个小时之后,前方的使者带回了口信,对方拒绝臣服。

既然对方不打算臣服,那么我们只有用武力来迫使他们屈服了。

五个骑兵营,一个留作警戒,两个用来保护亚历山大,剩下的两个五百多人将作为攻占城镇的部队。

我骑上了战马,临走前,亚历山大上来跟我悄悄说了一句让我差点跌下马匹的话来:“好好出去玩吧。我不会告诉你那个普鲁士妻子的。”

什么人嘛这是,居然以为我会看上这些波兰村妇?

难道亚历山大认为我跟老人渣那样都是好那一口的?

稍稍做了点准备,当骑兵们解除了重甲,轻装上阵的时候,战斗在下午两点正展开,从四面八方包围住这个我们根本没有兴趣知道名字的村镇的骑兵发起了进攻。

沉重的马蹄声踏碎了宁静,上千匹战马像风卷残云般从四面八方涌出,涌来骑兵们在各自中队长率领下发出兴奋的嚎叫向中心的村镇齐奔过去。

在铁蹄声中颤抖的村镇自然是一片惶然,接着骑兵手上的火把纷纷投向了村镇最外围的房屋,一击得手的骑兵迅速离开。

天知道这群帝国骑兵从哪里学来的这么野蛮粗鲁的洗劫方式,不过很有用就是了。

没过一会儿,整个小镇的外围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男人奔走在街巷里提水救火的叫骂,女人和小孩吵闹的哭啼到处都是。

面对这样的混乱,骑兵化整为零从村镇的各个入口杀了进去,这个大胆拒绝我们进行补给要求的波兰小镇的零星反击根本就威胁不到疾驰的骑兵们,很快空气里燃着火焰味道的小镇就属于我们了。

骑兵们有骑兵们的战争,我也有我要对付的敌人。

骑兵随同骑兵们冲进了村镇里面,我直径走向了这个大概有着数千人规模的小镇最豪华的建筑,也就是镇长所在镇中心所在。

镇长所在的镇中心,抵抗人员较多,反抗非常激烈,我才从巷前冒头,他们就连续开了十几枪。

直把我马匹旁边转角的房屋砖头打了个遍,我也不知道是该称赞他们是准备充足,还是反应过激了。不过这并不妨碍进行我的计划。

翻身下马,在马匹的屁股后面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在马匹嘶鸣一声就从街巷狂奔而出的两秒之后,听着那一连串尾随马蹄声而不断响起的枪声,我从街头的转角一下子滚到了距离镇长所在镇中心。

在那个更为贴近镇中心大楼的街口,我并没有着急地进行下一步举动,而是选择了等待。

过了数十秒,镇中心所在的大楼爆发出一片枪声和叫骂,我抓起武器,冲进了那间似乎正在展开交火的大楼。

在屋子第一楼,面对那个正被波兰人火枪阻击在门外寸步不能移动的黑影,我纵身就扑了过去,然后把来人压在了身下。

手上饱满的手感让我洋洋得意,垂头看了眼身下的女人,我裂嘴笑了笑并加大了手上力度:“阿萨辛…”

后者立刻回以了我一个甜美的笑容。

“我们又见面了,想要把你弄出来,真是有够困难,对吗?”

“我可是天天都有见到你哦。”

“你还是那么的调皮。”

伸手放到她的腿弯边,在她的惊呼中,我便把这个女人给抱了起来,也不再理身对面那群正在开火不断的波兰便向另一处的窗口走去。

阿萨辛惊讶地望着那些敌人问道:“我们要去哪里?那些敌人不管了?”

“敌人?哪些敌人,从一开始,我的敌人就只有一个,那就是你。”

“你要打我吗?”阿萨辛故作害怕地问道,顺便还往我怀里缩了缩,但这样只会让我更加清晰地嗅到她身上的香味。

“你说呢!”

阿萨辛的体香、香水味和一股子清晰的汗味一齐涌进了我的鼻子,这种味道一下子让我迷醉,鼻子忍不住更加挤向了她的脖颈。

一脚踹开镇中心大楼后方的马厩,干草的气息扑面而来。

闪身走进马厩,再把阿萨辛用肩头扛起,我爬上了马厩的第二层的隔间。

把肩上的阿萨辛重重地扔在的草堆上,阿萨辛娇呼了一声,乌黑如瀑布的头发披散开来垂流在她马甲上方胸脯,阳光透过第二层隔间的木板缝照射进来,照亮了她绯红的脸颊。

阿萨辛很显然知道下面会发生些什么,所以她从草堆上坐了起,一双眸子媚眼如丝望过来的同时,她轻轻蜷起丰满修长的双腿。(未完待续。)

第23章 搞虾米

亚历山大派出的骑兵大部分在波兰小镇继续制造着火焰和混乱,剩下的骑兵在街巷前后冲刺,挥舞马刀,不断地制造着一幕又一幕的悲剧。

一个小时不到,这座被当做目标的波兰小镇的抵抗被瓦解了,绝大多数人乖乖地走出他们的房屋,排成长龙,然后被不断出入的士兵走进他们房屋,强迫原居民收藏粮食的仓库或储物房拿走他们的储粮和来年耕种农田要使用的种子。

哭爹喊娘的声音一阵大过一阵,要是那叽里呱啦的波兰语换成了中文,那就是标准的曰后抗曰神剧里经常发生的经典场景之鬼子进村和三光的场景了。

按理说,我在这种时候总会好好吐槽一下,但是由于某些特殊的原因,我才没空理那些波兰人,鬼才会在这种登高望远,横看成岭侧成峰,跟美女谈人生理想的时间去理他们,谁让他们跟我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马厩第二层,雪白的娇躯在我怀里剧烈的痉挛颤抖着,身体紧绷的阿萨辛要不是我双手已经从她的腋下穿了过去,膝盖又顶住了她的双腿,她早就跪在了地上。不过她现在禁闭眉头,抿着嘴唇,刻意压抑而身子一抖一抖的样子并不比后半身撅起的难堪姿态好到哪里去。

紧贴着阿萨辛香滑的脸颊,我取笑道:“似乎你变得差劲了。”

“还不是您……选在这种会让人看见的地方不说,还把警惕四周的责任交给我。”

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担忧让阿萨辛很紧张,因为她肩膀上背负不止是我的名声,还有着一个帝国的未来。

很夸张?

要知道我可是告诉了她,我现在在军队里是军神般的存在,若是被士兵们发现了这样荒诞的事情,可想而知,我那光正伟的高大军神形象会被漆黑的乌云所遮挡。只不过美女当前,我是不可能换个时间的,这样不就是禽兽不如了?

负责警戒的重任就交到阿萨辛身上了,既算是培养气氛的小手段,也算是个惩罚。

别忘了,这妞活生生地让我憋了大半年。

那么这么重的重担交到了阿萨辛的肩膀上,她的娇躯变得很敏感,当然这种敏感某种程度也让我非常刺激和觉得有趣,每当我侵袭着阿萨辛的之际,我非常欣赏她那副想喊却不敢喊出声来只能死死地抿紧芳唇的样子,而这样会让本就已经很紧的娇躯一缩再缩。

到目前为止,一切都在计划中,这种放草料的马厩虽然显眼,但在这种时候,基本没可能会有搜寻粮食的士兵前来打扰,所以我才选择了这里。

……………

阿萨辛像绵羊般被我半搂怀里,怀抱着那软绵绵地娇躯。

“还要吗?”

“为什么不?”我可是感觉自己还行的说。

“哦…”阿萨辛略微不满地轻哼了一下,然后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好一会儿才呼出去,“为什么我们就不能找个舒适的地方呢?”

“因为我正在兴头上。”

阿萨辛不解道:“如果说惩罚,您也该惩罚够了呀。而且,按道理说,我禁欲了一年,我才应该是那个索取的人呀。现在应该是我纠缠您,而不是您索取我。怎么反过来,变成您像是一个好长时间没碰过女人的似的。”

“因为我确实很长时间没碰过女人了。”附在阿萨辛的背上,贴着她的脸蛋,我鼻尖满是她的芬芳。

“咦,那个普鲁士王子不是女人嘛?难道他真是个漂亮的男人,但却把您给骗了…”

阿萨辛的明知故问让我用深深地一刺作为了回答,接着我故意在阿萨辛面前说道:“她是女人,只不过因为尊重她,我想要把我们的第一次留到大婚的那天。”

“您对她的感情还真是深呢,居然为了尊重她就忍了大半年。”阿萨辛好像是吃味了,她不满地摇晃了几下臀瓣,“我才离开半年,你们的感情就真的好到了这种程度了吗?”

前戏上完,终于轮到正餐了。

“是呀,谁让人家跟我去了一趟法国。”

“法国呀…”

“虽然她跟你去过法国,但人家也有那位普鲁士王子比不上的优点,首先!”阿萨辛抓住了我的手往她双峰按去,“人家的这里可是比她的大很多!还有,我不会生育!”

“不能生育也算是优点?”我不可置否地等着阿萨辛的诡辩。

“因为我不能生育,而那位普鲁士王子能生。等到她怀孕的时候,你不就是我的了?而且我坚信我技术比那位王子殿下好!”阿萨辛非常自信。

“你没听说过美色待人不长久这句话?”我问道。

阿萨辛似乎听不懂我话里的意思:“我自信我的身体还能够再让您痴迷几十年。”

面对这样调皮的情妇,我只好用大棒子教训她了。

“你知道我要问的不是这个,回答我,你有没有跟着一起去凡尔赛。”

情动的阿萨辛轻轻地呻吟了一声,粉脸绯红,一双眼睛迷离无比。

“去不去很重要?”阿萨辛继续说着含糊其辞的话。

“当然。”

“您那么聪明,不会猜吗?”

啧,这个女人居然嘴巴这么死硬!我有点火大,因为阿萨辛不识好歹:“你就甘心做这么一个用美色伺候人的玩物?等到青春不再了,看你怎么办!”

“你会就这么扔下来我不管么?再说了,我很满意我现在的地位,不过呢,如果那位普鲁士王子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情,我会站在你这边的。”

看来阿萨辛是决定不说了,我再度闷哼一声,双手捧着阿萨辛疯狂动作起来。

片刻之后,风流云散,上身遍布汗水的阿萨辛跪在地上,她娇喘好一会儿,这才转过上半身,依偎了过来,她痴痴地说完,旋即嫣然一笑说道,“小尼,你发起怒来的样子好可怕。”

“但我好喜欢,我在养伤的那段时间,发现一个很有趣的事,过些天,我就带你去看看。”

阿萨辛的过些天让我一等就是十多天。还好阿萨辛陪在身边,有事没事就能找这妞出去胡天海地一番,所以在这趟波兰焚烧小村庄之旅上,我并不是那么的无聊。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阿萨辛把我找了出来。

我们的临时搭建的营地靠着小镇坐落在一条小河边上,后方是一处小树林。

河水倒映着营地里的火光,拉长的树影随着拂过的平原微风而微微颤抖,老实说,以一个军事家的本能,我并不喜欢走在这种视线受阻的环境里,但既然阿萨辛都拉着我走出来,本着可能会有野战的可能姓,我还是硬着头皮走了下去。

只是走在昏黑的树林里,那种让我下一秒要遇上伏兵的不好预感真的很要人命。

“呜……”

就在我考虑是不是把腰里的马刀拿在手里让自己恢复安全感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突然传来一声让我一下警觉起来的短暂低沉的嘤呜。

四下扫视了一眼周遭的树影,这下子我总算体验到成语里草木皆兵的意思,怎么看那一片片里树影里都可能藏着一双窥视的眼睛…我握住了阿萨辛的手。

这妞该不是会把我带到这里来参加什么邪教组织吧?

“唔呜呜…”那声音又来了,这次比较低,更为压抑,但可能是我们又走近了的缘故,我听得更清楚了,是我们正在前进的前方。

喂,你在搞些什么?

我用眼神向阿萨辛发问!

后者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给予我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我四下看了看,决定摸上手上的马刀。

不知道从哪里吹来一阵阴风,我咽了咽口水,只见阿萨辛把我领到了树林深处,她拨开一片树叶,那里露出了月亮的光辉,使得我能够看到了后面的景象…

“嘶!”

眼中看见的景物让我倒抽了一口冷气!

佩妮维斯!(未完待续。)

第24章 练功和收集灵感

毫无疑问那个穿着一条女式长裙不远处的少女是佩妮维斯,看到佩妮维斯在这里,我并不意外,毕竟她可是在同一个车队里面返回罗马的。要知道她出国已经很长时间了,也该是时候让她回家了。

只是她现在在干什么?

我不是没有看到佩妮维斯的动作,但正是因为看到了她的动作,一部分的动作,然后我被搞糊涂了。

月光下,那个文艺少女是在用左手扶着一根树干,前倾着身子,从侧面看过去,她就像是累得半死扶住树干休息一样,只不过她的那条法式罗布长裙下摆被提了起来,而且我看不到另一只手。

吞下一口口水,我好像想到了什么不好的画面。

“她在用手指自我满足。”阿萨辛的促狭嗓音在耳边缓慢响起,我侧头一脸难以置信,哪怕是早有准备,可我还是被现实给吓到了。

“您知道她假想的对象是谁吗?”

“不,不知道。”我略微艰难地回答道。

阿萨辛好死不死地凑地很近很近,那对香唇一开一合地呢喃道:“就是您哦。”

“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我可是观察了好一段时间才发现的,她在得到满足之前好几次叫过您的名字…只不过嘛…”阿萨辛促狭的眸子往佩妮维斯那里一瞥,又看了回来,“似乎她好像喜欢的是她自己书本里的那个您,而不是现实的您。”

“啊?”

什么意思?

“她以您的形象塑造了一个角色。然后爱上了他,只是似乎她喜欢那个书里的角色更胜过您。”阿萨辛叹了口气对佩妮维斯进行吐槽,“这些贵族少女的意思。真的难搞懂啦,但我想我猜的**不离十,现实基本上就是那样的。”

我一脑袋黑线地看着阿萨辛,我对她瞎扯胡编的能力又提高了新的认识。

“好,既然我们也看到了你口中所谓有趣的事物,那我们就赶快悄悄地离开,我可不想被人发现后。背负色狼的狼藉名声。”

“等等。”阿萨辛抓住了我,她惊讶地道,“您就这样离开?”

不可以吗?

“您不觉得您有义务拯救一下那位误入歧途的少女吗?”阿萨辛指着失足少女佩妮维斯说道。

我望了眼佩妮维斯。预感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那我们今天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拯救这位不幸失足的少女?”

阿萨辛点点头:“我带您来,其实就是想要您让她见识一下,真人和书本假想角色的巨大不同。”

呃,巨大不同?

真人跟书本假想角色能有啥巨大的不同之处?

“您得要让她意识到手指是不可能战胜男人。特别是像您这样的男人!”

阿萨辛的疯言疯语让我鼻歪眼斜:“我回去了。懒得在这么晚的时间跟你在这里发疯。”

“哼哼…”

阿萨辛用鼻子轻轻地哼出两声很不好的声音,我先是一怔,下一秒,我顿时明白阿萨辛为什么会发出那种你中计了的得意哼声,糟糕,我露出了我的背后!

背后衣领一紧,我眼中的世界便是一阵天旋地转,我被扔出来了!

为什么会这样?

捕捉到那个捂住嘴巴躲在树叶背后的面容。我发誓,我要是能够全身而退。我要将狠狠地惩罚她!

“噗通——”

“唉哟…”

我撞到了一个柔软的物体。

我不用看就知道那个柔软的物体是什么,只是然后呢?

打晕佩妮维斯?

嗯,就这么干!

在她发现是我之前,一拳过去!

挥动手臂,抬头,我看到了一双眸子。

那双眸子先是一怔,接着那双眸子的主人在察觉是我之后,惊得瞳孔瞬间放大,彻底失去了原有明亮光彩,过了两个呼吸,我发现身下的娇躯猛地抽搐了一下,然后我感觉到了一股轻微的热浪,原来是佩妮维斯的嘴巴嘴巴张开了,。

要是佩妮维斯发出了尖叫,很快这里就会被上千上百个罗马大头兵给包围,接着后面会发生什么是令人难以想象的事情,所幸的是我捂住了佩妮维斯的嘴巴。

“唔唔唔!”

眼神慌乱的佩妮维斯一阵挣扎,胸口跳动的心脏剧烈异常。

“是我!别紧张!”

感觉到佩妮维斯放弃了挣扎,我又说道:“我待会放下手掌,但是你别叫,同意的点头!”

佩妮维斯闻言点了点头,看她同意,我放开了手掌。

“你……你想干嘛?”

这便是佩妮维斯神色慌张问的第一句话。

我哭笑不得,要告诉她事实吗?

不过她会相信我是被人从后面的树叶里扔出来的吗?

“我?…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我刚才还在那里,然后下一秒就在这里。”

“咦…”佩妮维斯两眼呆滞了那么几秒,“你在说些什么?”

“我是在说,我其实没在干什么。”

“那……那你拿着刀做什么?”佩妮维斯哆哆嗦嗦的壮着胆问了一句。

“刀?”我顺着佩妮维斯的视线往手上看去,只见我刚才按住佩妮维斯的手上正握住一把刀。

汗!

满头大汗!

这不是刚才我被她的呜呜声音给吓得拔出来要自卫的武器么!

“这个,其实我是在练功!”

我背后,传来一阵树叶被压倒轻微响动的声音,还好佩妮维斯没注意,因为她已经被我的话给吸引住了。

“练功?”

“是的,我躺下后一醒来。就忽然心血来潮,然后我就拔出了军刀,脑海里回想起过去在皇宫练过的招数就挥啊挥啊的。下一眼就来到了这里,看到你扶着树干,接着一个不小心就扑到了你身上。”我扯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谎言,差点就把身轻如燕,挥着挥着就一口气上了五楼,于是就来到了这里胡话也给说了出来,我赶紧转换话题。“那你呢?”

“我?我…我”佩妮维斯的瞳孔又扩大了,只见她紧张地四下看了看,脸上的霞晕别说是感受了上面的热意了。连我在月光下都能看到。

糟糕,一个不小心问了很不好回答的问题呀!

“我…我在收集写书灵感!然后…然后…”

佩妮维斯垂下了眼睛,将低垂的头移向一边去,不敢看我。那模样就既像是一个害羞地小媳妇儿。又像是一个做错了事不敢承认只好随便撒了个漏洞极大谎言的小孩。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我表示我也明白了。

“你明白?”佩妮维斯吃惊地转过头来。

“嗯,你肯定是在收集灵感,然后走着走着就肚子痛了,所以就伸手扶住树干,捂住了小腹,对不对?”

“嗯,嗯。嗯!”佩妮维斯犹如小鸡啄米般点头,她为我的善解人意感动得都快流出了滚烫的泪水…

“夜色也不早了。我们明天还要赶路,你也不要想太多其他的事情,不如我们就此分别?”我提议着便要从佩妮维斯身上离开,佩妮维斯继续小鸡啄米般点头,很显然她也想要离开这种尴尬的局面。

双手刚撑起一点距离,有人便从后面抵了上来,上百斤压了下来,我冷不及防地就整个人趴在了佩妮维斯身上。

“不行呀!不行呀!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我都在后面看不下去了!”

在阿萨辛开口之前,她的胸口已经告诉那个忽然出手把我跟佩妮维斯再次踹回到尴尬处境里的人是谁了。

“温迪尔!原来都是你安排好的。”

“是的,你现在才发现已经晚了。”

佩妮维斯隔着我对阿萨辛瞪圆了眼睛,而后者则跟着我伸手摸向了佩妮维斯的香腮,阴谋得逞的得意笑声不绝于耳。

“阿萨辛,你干了什么?”

“没什么呀,就是有个笨笨的少女在某个故事桥段因为缺乏真实的经验而无法进行创作,我作为年长的长辈便开导了一下她,告诉她这种事情最好自己去亲自体验一下,然后她便真的按照我所说的去做了。”

“我居然相信你的话,我真笨!”佩妮维斯露出悲愤欲死的表情。

“别摆出这样的表情好吗,我可是替上帝帮你做到了你一直想做的事情,佩妮维斯小姐要我一件一件地把你独自一人做的事情都说出来吗?”

“不要不要!!!”佩妮维斯了拼命挣扎起来,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但她还是没能逃出阿萨辛的魔掌。

只是那么一眨眼,下一秒,我看到了阿萨辛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佩妮维斯的嘴巴,双手实实地把佩妮维斯摁在了地上。目瞪口呆的佩妮维斯一下子就怔住了,连挣扎都没有。

阿萨辛轻车熟路地解开了佩妮维斯的上衣,就在我要开口之际,阿萨辛把她的食指放到了我的嘴前,我这么一犹豫,一场由阿萨辛主演,佩妮维斯做女主角的百合大戏上演了,只是阿萨辛显然没有忘记还有我这么一个旁观者,她把动情的佩妮维斯推到了我怀里,我自己双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她自己却在正面发起了进攻,上面移动到了下面。

没过一会儿,阿萨辛抬起头,露出非常暧昧的笑容:“小妹妹的身体是不会说谎的,根本就不用我帮忙,她自己就已经准备好了。”

我已经无法用言语去表达我的想法了,这都什么跟什么…你问过别人的想法么?

佩妮维斯的脸蛋非常滚烫,她的声音更是细弱蚊声:“你真的想…想要,我可以给你…不过,给了你以后,别再来找我,好吗?”(未完待续。。)

第25章 外援

“都到了这种时候了还在说这些矫情的话,小妹妹,如果你真的不愿意,你为什么不待在柏林?你的朋友可是在悲伤之中,正是急切地需要你宽解开导的时候,可你并没有留下陪伴她,反而选择跟我们离开,这不正是说明你期待着想要在返程的路上发生些什么?”

佩妮维斯让阿萨辛问得哑口无言。

“够了。”

看到这一幕,我已经大概知道阿萨辛在干什么。

我推开了阿萨辛,接着把佩妮维斯扶起来,帮她穿上脱下的衣服,在佩妮维斯手足无措的眼神里,我让她先回去。

佩妮维斯走出两步,停了下来,看着我们,似乎不知道应不应该离开,但过了一会儿,她还是离开了。

我望着阿萨辛就是一阵无语。

后宫不好建啊!

我现在的这个后宫才多少个人啊,就已经开始拉帮结派,各种意义上的硝烟弥漫了,天晓得那些一二十个凑在一起的后宫会打成什么样,估计惨烈程度足以比拟第三次世界大战,电视剧投资不超过一亿美元都不能营造出那种惨烈的气息。

阿萨辛望着那个被视作猎物的少女远去的背影,撇撇嘴也不站起来就坐在地上:“你应该态度强硬一点的,你硬一点,她就是你的了。”

“你今天过分了。”

“还不是您,我在后面听到您说您在练功我就知道要糟糕。”

“你做这种事情经过我的同意?”

阿萨辛错愕道:“你不喜欢她?”

“喜欢就一定要占有?”

“不是吗?”

“拜托,我有菲列特利亚和你这两个就已经够心力交瘁的了。你再塞一个进来,不是要弄得我早点死了才好。而且我对佩妮维斯的感情是对可爱、美好事物的守护,而不是对你的情与爱。更不是对菲列特利亚的怜惜。”我摊手试图让阿萨辛明白并不是每一个妹纸都要推倒的,当然了,最重要的是我现在没有心情去推。

“您是不是要吃补药?”

阿萨辛的话让我翻了个白眼,我跟这妞脑部回路构造不同,思维经常都不搭边。

“有你在吃什么都补不回来…算了,你起来,从现在开始你不许再随便给我乱找女人。”

“我不给你随便乱找女人。可到了君士坦丁堡,自然会有女人来找你…”阿萨辛低声嘟囔道。

“你听说了什么风声?”

“不是听说,而是我非常肯定。俄罗斯的女王将在后面的半年里抵达君士坦丁堡跟你兄长进行完婚。如果那位女王攻不破那位大殿下,找不到接近他的办法,你觉得有什么能比从您这里借种要更好的方式?要知道您同样是皇室,是帝国继承人。您的容貌又跟大殿下非常相似。你跟她的子嗣,与大殿下跟她的子嗣,有区别吗?”

阿萨辛语不惊人死不休,我瞪眼双眼地看着这妞,要是那个俄罗斯女王攻不下亚历山大,把目标转到我这边也是有可能的,但就为了这种事情,阿萨辛就要我把佩妮维斯给推倒。她以为我笨蛋吗?

“所以为了挡住那位女王,你弄出了这档子事?”

“那个俄罗斯女王先后勾引了超过两百多个男人。上至王公大臣,下至门卫小兵,凡是被她看上的,没一个逃得掉。”

“够了,你太小题大做了,她的美色和女王身份是她最有利的武器,但对我和我兄长来说,她哪怕自称为俄罗斯的女帝都不过是一个乡下来的野蛮人。阿萨辛,我再说一次,以后别去骚扰佩妮维斯。”

虽然我对阿萨辛的想法不屑一顾,但不得不说阿萨辛还真是想到了我跟亚历山大都没有想到的一幕。俄罗斯的女王从一个被俄罗斯大臣当做摆设的花瓶到渐渐成为部分掌握实权的俄罗斯之王只花了十一年时间,这说明这个女人除了胸部和脸蛋,脑袋也是很厉害的,当然了,出力最大的自然还是她的那支俄罗斯情夫团。

说到她的那个俄罗斯情夫团,我的后宫光是两个女人就让我感到棘手,她一个女人要管理两百多个男人,还不闹翻天,这雨露均分的能力真是我叹为观止。

只是我一直没能搞明白,是什么原因促使我们两国打着打着就忽然宣布联姻了。

“俄罗斯王国内部的权力失去了平衡。”

“因为我们杀了瓦西里弗拉基米罗维奇多尔戈鲁基。这个多尔戈鲁基家族成员是俄罗斯王国重臣,也是稳定俄罗斯政局的调解员。本来他死了是没什么的,只不过俄罗斯那几个老牌家族因为我们干掉了几个俄罗斯女王的部队,似乎就有了底气,接着接替瓦西里的多尔戈鲁基家族更是跟女王不合,便联合列普宁家族和戈尔恰科夫家族这几个老家族成员向女王施加压力,如今俄罗斯的女王被迫离开了她的莫斯科。”

“俄罗斯女王被赶出去了?”

“没有,但也受惊不小,现在俄罗斯王国可以说是混乱得厉害,军队都四分五裂成几个不同的派系。还记得伯克哈德克里斯托夫冯马尼克这个人么?”

“伯克哈德克里斯托夫冯马尼克?那个德意志人出身却服务于俄罗斯的俄罗斯陆军元帅?”

“是的,在我接到了这封信函起,他已经正式成为罗马帝**的将军,再过几天,我们就会在乌克兰基辅那里跟他汇合。”

“啧…俄罗斯居然乱成这样。”

“没办法,谁让他的元帅位是女王给的,但好朋友却是那位大贵族彼得拉西,后者又出于家族的需要站在了女王的对立面。”



我们跟那位伯克哈德将军会面是在两个星期后的事情了。

第一次见到那位伯克哈德将军的时候,我还以为自己看到了从爱斯基摩人和蒙古人以及波兰土老财混合在一起的究极混合体。

没办法,人家一个虎背熊腰的汉子左一件皮革,右一套兽皮的,再加上一个标准的波兰大胡子,怎么看都像是一个从村子里走出来的乡下土财主,实在是难以想象这就是那个纵横波兰平原的俄罗斯陆军元帅。

亚历山大对这位外邦人出身的将军并不怎么热情,一句“我手底下都是罗马人,他是外国人,你以后又要去征服俄罗斯,所以他跟你比较合适,他就交给你了。”就把这个操着满口俄罗斯腔的德意志大汉扔给了我。我自己都是一个光棍司令,把这样一个人才交给我,这不是浪费是什么?

我跑东跑西了好一段时间,总算为这位陆军元帅凑齐了一套还能算是看得过去的罗马式军服。为了让这位人才不觉得我们罗马帝国对他有偏见,我只好抖出浑身的学识去跟他胡吹海编。

若我只是一个无名小卒,估计伯克哈德会看也不看我一眼,但我好歹也是在德意志混出了些名堂的将军,特别是还听说了我对阵过以大孔代亲王为首、卢森堡公爵、马尔森公爵这及个代表了西欧最高用兵水准的将军,虽然伯克哈德没有立刻纳头便拜,但态度立刻改变了很多。

至少在我们两个总算有了很多话题可以谈以后,他就经常过来跟我讨论西欧几个名将会战里的得失,商讨关于各**队编制的优劣,看着那个家伙一提起法国人和大孔代亲王就一脸打了鸡血的样子,我深深地怀疑我们罗马帝国之所以能够挖到这样的大牌是不是因为这丫的就只是通过我们帝国的军队跟法国人狠狠地干上一架。(未完待续。。)

第26章 欢迎回家

1722年的四月,我们终于再次重新抵达了罗马帝国的疆域,这片疆域是随着与俄罗斯王国签订协议而被确定为帝国疆域的领土。因此,在这片土地上,到处都可以看见罗马帝国的军团。

驻守在这片帝国领土的帝**团派遣军队护送我们进入了卡夫巴斯。

亚历山大并没有立刻随着护送的骑兵们立刻向卡夫巴斯前进,而是带着我在卡夫巴斯四周的乡下逛了一圈。

许久没有踏上波兰这片领土,这里少了点以前随处可见的高高挂在十字路口旁边树干上的农奴尸体,不过倒是多了很多废墟在述说着过去两年时间内发生的许多事情和开垦出来的农田。

我相信,这片满目苍夷土地很快就会被一望无际的原野给取代,假以时日,我们占领的这片领土能够让帝国不再需要从法国那里进口粮食并满足君士坦丁堡的粮食需求。

亚历山大似乎很满足这片波兰平原的回复情况,他赞许的拍了拍一路陪同的那个骑兵军官的肩膀,留下那个军官握着马缰在一旁为他的赞许激动了老半天。

“或许我该去炒一炒尤日内和赫尔松这些出海口的房价?”

带着利用新征服的土地将会成为粮仓,而扼守出海口的几个城市会因此成为大港口城市,抢下弄下几块大地皮再转手甩卖的想法,我们一行人转向了卡夫巴斯。

卡夫巴斯城门前方,我们受到了当地官员的欢迎。正当我纳闷哪里是那些驻守军团的高官时,我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卡夫巴斯的地面上铺就了一条长长的猩红色地毯。在地毯两旁是一条望不到的头全副武装的军团步兵,在他们举着滑膛枪。一丝不苟地站着,在他们外面另外一排的军团步兵排成了警戒线。

在士兵们的身后远远的站着一排排人群,他们打扮各不相同,显然是城内的居民,再在上面,是街巷两侧的房屋,只是这一刻。房屋上全面挂满了塞奥法诺的黑色双头鹰旗,无数的黑底金鹰横幅在四处随风飘抖,发出无声的威严。

当我和亚历山大刚出现的那一刻。一声暴喝从身边响了起来。

“罗马的军团们,让我们向罗马帝国的两位皇子致以崇高的敬意!”

那些军团士兵立即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呼声把四周的窃窃私语给彻底撕破。

“亚历山大万岁!”

“尼基弗鲁斯万岁!!”

“帝国万岁!!!罗马万岁~~~”

激昂的军乐声响了起来。

所有的士兵们立即全体立正放下了手上滑膛枪,向我们致以注目礼。

那一个个以为瞪大了眼睛就会是凶神恶煞的士兵,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们要上来暴打我们呢。

我跟亚历山大还好。我们的老子相当于是皇帝了。所以典礼上的排场经常能够看到,但伯克哈德就有点发窘了,他估计是在俄罗斯没见过这么大的市面,神色有点不自然,而且手还握到了马刀上。

“别紧张,你现在可是我们罗马的将军。”

伯克哈德有点不好意思,他略微尴尬地呵呵干笑了两声道:“习惯,这是习惯。一下子改过来。”

亚历山大说道:“好了,跟我们一起去检阅军队。”

马蹄踩在红地毯上。走到第一个士兵前方之际,那个双腿并拢,向我们举起了右手,他不但眼神狂热,还刻意地昂起了头颅。

“帝国万岁!”

“为了罗马。”

在地毯的尽头,是卡夫巴斯的广场,那里整齐地站满了人,前方全面是举起竖条旗的士兵,旗帜的下面是一批大大小小的政府官员和军官。政府官员都穿着他们的标准官服,军官们也穿着笔挺的军礼服,配带着各种勋章和奖章,皮靴擦的锃亮。

亚历山大威风凛凛的走到这群人面前,站定了下来。

一个壮实的年官员走了上来,他右手高举:“本人是本地防务的督军,米特罗格卢,我在此怀着最诚挚的敬意代表麾下六个帝**团的全体士兵热烈欢迎两位尊贵的殿下来到,并为亚历山大大殿下在对俄罗斯王国的功绩,为尼基弗鲁斯殿下在法兰西王国、德意志立下如此辉煌的功勋表示由衷的祝贺和感谢!罗马崛起万岁!帝国中兴万岁!!!塞奥法诺万岁!!!!”

“罗马崛起万岁!帝国中兴万岁!!!塞奥法诺万岁!!!!”

欢呼的海洋到处都是,看着那些狂热的士兵,和他们歇斯底里的表情,已经飘扬在天空上方的鹰旗,我想到了些东西,也发现了些不同的地方。

帝国的鹰旗变了,在那个双头鹰下方出现了原本不曾出现的物体,似乎是象征了罗马帝国现在版图的圆球。

还有什么比疆域的改变更能显著地告诉世人我们的功绩的,那就是疆域的扩大。

现在罗马帝国的疆域从安纳托利亚,到希腊半岛延伸直至俄罗斯王国…

“我想他们都该叫凯撒万岁,不过,亚历山大,这些是你弄得。”

亚历山大也一脸的莫名其妙,他低声的对我说:“我可没有跟他们吩咐到弄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

那个米特罗格卢督军明显听力超人,四周那么吵,亚历山大说话那么小声的话都被他听到了。

“殿下,这可不是什么华而不实的东西,这是全体士兵的敬意,也是他们为帝国而战的决心,是他们和我们,以及您和您,共同为罗马中兴愿意奋斗的意愿!如果不是场地有限,防务在身,来到这里的绝不会是这么五千人,几个团拼凑出来的部队,而是整整五万七千六百七十人,所以在这里的罗马军团,所有举着鹰旗的军团!”

“亚历山大,我们可能需要出于稳定当地局势的原因需要夸耀一下武力,这很正常。”我对亚历山大说道,“不过,你们为亚历山大的功绩欢呼,我可以理解,但是为欢呼是怎么回事?”

米特罗格卢督军错愕地到:“什么,殿下难道不知道您在法兰西的事迹已经为全帝国的军团所传诵了吗?可能您受伤又一直在赶路作战才不知道。我们在上个月前一点的时间就已经知道了您代表帝国向法国人宣战,然后,您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就打进凡尔赛了!可恶卑鄙的法国人,如果不是他们对您进行暗杀,导致您受伤无法继续支持才从战场上撤退,令突袭凡尔赛的计划失败,或许您就已经占领凡尔赛了!不过,您打败了大孔代亲王的功绩实在让我们钦佩。您是我们罗马人的骄傲,是帝**团的骄傲,是整个帝国的骄傲,正因为有像您这样的皇室,才有我们罗马帝国的今天!殿下,辛苦了!”

辛苦了嘛?

我怔了怔,下一秒,我回过头看了看那些士兵,当他们看到我回头看他们时,他们发出了更狂热的欢呼声。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回过头来对米特罗格卢说到:“我真没有想到我所做的事能有这么大的反响,那其实是我做为一个帝国皇室和帝**人应尽的义务。”

“是吗,那么,殿下,欢迎回家!”

“欢迎回家?”

“是的!”米特罗格卢高举起他的右手,收起了五指,军团的欢呼声很快就静了下来。

“士兵们,罗马军团的士兵们,让我们大声地欢迎我们的尼基弗鲁斯殿下,欢迎这位离开罗马两年,直至今日才重新踏上帝国领土的罗马人回家!”

“尼基弗鲁斯殿下,欢迎回家~~”(未完待续。。)

第27章 帝国只有一个盟友

米特罗格卢督军在这时说道:“两位的殿下,能请两位向卡夫巴斯的帝**人讲几句话吗?就讲几句。”

“讲话?”

“是的,我们把这些士兵带出来便是想让两位帝国皇室以身作则鼓励他们,士兵们非常想让两位殿下说一说光荣罗马的事情。”

“即兴演讲嘛,这是不是太随便了?”我向亚历山大问道,我的军事演讲可都是经过好几天推敲出来的玩意。

“没关系的,两个就随便讲几句,就几句,士兵们肯定就很满足了。”其他的官员和军官们一个个的以期盼的眼神在旁边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

“好,我是没什么问题。”我看向了亚历山大。

“我也一样。”

“那亚历山大,你先上。”我笑着插了亚历山大一“刀”,“让我看看你的演讲水平如何。”

“我上可以,但是你后面要比我精彩,评判的人是我。”亚历山大不紧不慢地回插了我一“刀”。

那些刚刚还在大声喧哗着的军团士兵在亚历山大走上演讲台的时候便在瞬息之间随着那些高举收拢起来的五指停止了叫喊,全场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用崇拜景仰狂热的眼神看着这位为帝国扩土数倍的未来帝国皇帝。

“士兵们,我很高兴来到卡夫巴斯。在这里,我很感谢大家在这里欢迎我的到来,同样。我也很感谢大家对我的胜利表示的祝贺。但是,作为一个站在帝国双头鹰旗下作战的帝**团士兵,一个罗马人。我想说的是,这场胜利并不是靠我一个人的力量所赢得的胜利。这场胜利是帝国动用超过十数个帝**团,十万名勇敢的军团士兵以及上百万罗马人的鲜血与汗水换来的。如果没有士兵们在战场上与敌人浴血奋战,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获得如此辉煌的胜利!所以,当我们称颂纪念这一次伟大的胜利的时候,请不要只记住我一个人,请你们铭记怀念那些你们一同奋战的士兵。要知道!这个帝国并不是只有我一个在为了帝国的复兴而努力!而是我们。我们大家为了帝国一起在付出!正是有了他们为第三帝国所做的这些努力和牺牲,才使我能够获得今天胜利!”

“士兵们,我们父亲。我曾经的导师,我的长辈,所有我认识的都曾经告诉过我,我们罗马帝国是个伟大的民族。过去。我们已经用无数的辉煌证明了这点。今天,我们仍然要继续向世人证明,我们的帝国仍然是伟大的!在这里,我要求大家,作为身穿同一件军队制服的罗马人,我在这里希望你们能够与那些曾经与我一同作战的帝国士兵一样,充满对帝国的忠诚,荣誉。以及勇气,在将来我期待能够在战场率领你们。与你们并肩作战,在那时,我会把我的生命和帝国的命运一同托付到你们手上!让我们共同为我们的罗马继续赢得辉煌!”

听到这里,亚历山大四周的军团士兵爆发了,他们歇斯底里地欢呼着,喧嚣着,声浪向潮水一样一波一波的不断扩大。

“亚历山大万岁!”

“亚历山大!英普拉托万岁!!”

“罗马帝国万岁!!!”

士兵们很激动,连英普拉托这个拉丁语里的皇帝皇帝,都出来,不过幸好,现在英普拉托经过声明和改革已经成为了大征服者和大主宰的意思,所以士兵们叫出来并不算是犯禁。

轮到我的时候,下面的声音已经不能像前一刻那样平复下来,不过士兵们还是拼命地压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

“士兵们,我的心情很复杂。”

我一句话hold了整个场面。

“因为兄长貌似已经把所有能够讲的话都讲完了,这让我该对你们讲什么?难道要在这里跟你们大眼瞪小眼吗?”

台下不时地响起几声轻笑。

“既然没什么好讲的,那么,我也就长话短说了。我跟我兄长从小一起长大,我们听得最多的一句话除了是我们帝国是伟大的帝国之外,下一句话便是,我们的帝国到处都是敌人,没有任何一个盟友!很多政治家都在抱怨我们的帝国敌人太多,对此,我非常认同。在这个世界存在着不逊色于我们的文明,许多国度试图通过挑战我们伟大的帝国,踏着我们帝国的尊严,践踏我们罗马人的骄傲,成就他们的辉煌!”

“但对于我们的帝国没有任何一个盟友这句话,我并不赞成后面那一句,那些政治家们并没有认识到一件事情!!!”

“我们的帝国有盟友!!!”

“并且已经千年为盟!”

“无数次,当罗马帝国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总会站出来,响应罗马的呼唤!”

“士兵们,你们知道罗马的盟友是谁吗?”

“那不是其他人!”

“正是你们!!!”

“罗马军团!!!”

“我们的帝国有无数的敌人,我们的盟友却只有一个,但一个便已经足够,因为他们叫做罗马军团!!!”

“帝国万岁!!!”

“罗马万岁!!!”

“罗马军团万岁~~~”

整个广场上只有我一个人的声音这有点尴尬,歇斯底里大叫过后,跟着就是鸦雀无声。

怎么回事,难道我的演讲不够蛊惑人心?

还是说我的声音不够大?

不会是我混了德意志两年没说希腊语,用错了词?

“帝国万岁!!!”

就在我纳闷之际,一个像是啃药过头,神经错乱,口舌功能出现内分泌失调的可怕叫声响了起来,低眼看去,那个家伙正红着眼睛,身子在打着摆子。

他下一秒就要狼人大变身一样,这还是大白天呀!

“帝国万岁!!!”

更大的声浪响了起来,犹如雷震,差点把我从演讲台上给轰了下来。

“罗马万岁!!!”

“罗马军团万岁!!!”

彻底疯狂了,不但广场上的人在声嘶力竭地喊着万岁!那些在街道外面的人也跟着一起发了疯似的在叫喊,也不知道是谁带的头,法西斯礼出现了,刹时间,我面前出现了一片斜举着的手臂的海洋,搞得我只好跟一起来了个举手礼。

当众高举起右手,有点挺傻逼的,特别还是这种金鸡独立的情况下。

“帝国万岁~~~”

“罗马万岁~~~~”

“罗马军团万岁~~~”

演讲搞到最后演变成了我跟亚历山大两个人的明星握手礼和拥抱会,好不容易走出来,亚历山大随队有人激动地拍着马屁。

“殿下,帝**团便是帝国唯一的盟友,您不愧是独自率军前往凡尔赛的勇士!”

“是的,我想也只有有过殿下那样的经历才能只用一句话说出我们心中感想!”米特罗格卢督军也出现了,对此,我只能干笑两声,我哪里有那么霸气,我这可是摘自俄罗斯是沙皇亚历山大二世的话,不过那老兄到最后还是被自己给干掉了,被他视为盟友的俄罗斯陆军就不说了,海军还是打响第一枪的说。

离开了广场,亚历山大就要去旅馆休息,随米特罗格卢督军来的卡夫巴斯市长惊叫道:“您不参加我们为您举办的宴会了吗?卡夫巴斯的社会名流,当地紧要贵族都会到场。”

“不了,我很累,一路赶来,我都没有休息。在明天天亮以前,我不希望被任何什么名流打搅。你明白了吗?”

“可是可是…”卡夫巴斯的市长两只眼睛扫来扫去了,嘴上可是半天,最后看向了我。

“出面接见当地的土财主对我们继续在这里的统治有利。”我提醒了亚历山大一句。

“那些家伙真是麻烦…”亚历山大抱怨到,“好好,你在前面带路。”

“是是是。”那个市长高兴地叫道,“这边,两位请跟我来。”(未完待续。。)

第28章 鹰堡 上

我跟亚历山大在卡夫巴斯做完了演讲,又在那里待了一夜,那位米特罗格卢督军却似乎意犹未尽。他希望我们能够再去其他地方为其他未能到场的军团进行士气的鼓舞。反正我们也不急着返回君士坦丁堡,而且为军团进行演讲能够增加军团对我们塞奥法诺家的认同感,所以我们便让米特罗格卢督军以增强当地驻军的士气为由带着我跟亚历山大在当地七个军团的驻地轮流去了个遍。直至十多天后,我们才坐上特定的船只向君士坦丁堡驶去。

米特罗格卢督军专门给我和亚历山大准备的专船很漂亮,船舱内全是红色的绣花羊毛地毯,搭配红色的天鹅绒的窗帘,考究站桌,华贵的镶金座椅,前方硕大的帝国红色鹰徽在阳光下闪闪放光,无一不在明显的炫耀着我跟亚历山大两人的高贵身份。

船只开离开敖德萨的港口还不到一个小时,亚历山大就钻进房间里睡觉去了。昨晚的宴会到底算是忙了一天,对我来说没什么,但他最头痛就是这些无聊的应酬,于是没什么事情干的他就睁着眼睛瞪了当地波兰人一夜。

到了午饭时间。侍卫们想去把他叫醒去用餐,但知道亚历山大痛苦的我阻止了他们就没去叫醒他。

午餐过后,站在甲板上,我找到了伯克哈德。

享受着海风,我向这位曾经的敌人询问着关于我们军队的意见:“阁下跟我们一起检阅过我们的军队,你觉得我们的军队怎么样?”

“士气非常高涨的军队!”伯克哈德语气非常肯定地说了一个评价。

我有些困惑他的用词:“哦?士气非常高涨的军队?我还以为将军会用优秀或不错去形容我们的军团士兵。”

“他们都是些新兵,所以优秀或不错,我觉得并不能用来形容他们。但不可否认,这支军队用来进行白刃战将非常有效果,我觉得德意志内基本没有什么人能够面对这样一支。”

我一下子就听出了伯克哈德这是非常有选择姓的恭维。

“德意志内,那就是说法国、瑞典、俄罗斯的军队都能够阻挡了?”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伯克哈德着急地辩解道,“作为一支刚刚组建,从乡镇征召起来的军队,贵国,罗马的军团很难得,若没有什么意外,一支新征集的8500人的军团完全通过白刃战可以击溃同等数量甚至两倍的新征集的敌国步兵。只是,这样的一支部队缺点也很明显。”

“您也知道我曾经跟这支部队敌对过的将领,在我眼里,一支听话的军队才是好的部队,罗马军团的缺点便是这支士气非常高涨,在你希望他撤退的时候,他有时候并不会听取命令,他们会觉得这是耻辱,在你不希望他们发动进攻的时候,那些手上握有指挥权的军团指挥可能会做出一些疯狂的举动。”

“其实你想说的是我们负责指挥的中上阶层的将领缺乏经验,盲目迷信他们的骄傲,因此会做出错误的决断吧。”

“是的,您很英明。”

英明个鬼了。

“缺乏经验中上阶层的将领会让这样的一支军队很容易受到伏击。”伯克哈德直接了当地说道。

“那你觉得我们该用什么办法解决呢?”我问道。

“很抱歉,我只是个将军,并不是军务大臣,所以我无法在全局上给予您建议。但是,我其实贵国的军队并不差。比起俄罗斯,这么说吧,俄罗斯的军队跟罗马打起来几乎不分上下,那是因为罗马的军队在用自己的短处向俄罗斯的长处进攻,也就是白刃战。俄罗斯的军队一万杆滑膛枪能够打出子弹的枪支最多也就占数量的30%,可刺刀却把把滑膛枪都有。而且那个在冰天雪地里生存的国度天生拥有着远超过其他国度的彪悍民风。要他们排成队列进行齐射这可能会要他们的士气减弱的更快,可若是命令他们冲锋,他们就会一股脑子地就冲上去。出于一些连我也无法解释的原因,在白刃战里,俄罗斯人表现得更好。哪怕是处于劣势,除非败势非常明显,否则他们都能坚守自己的防线,只不过俄罗斯军队的弱点也非常明显,一旦出现白刃战,那么这支军队无论如何都无法重新调度了。”

看着伯克哈德那一股子感慨的话,我笑了出来:“你在俄罗斯也不轻松啊。”

伯克哈德笑了笑:“还好,跟俄罗斯人打交道并不难,在打架上,即便打不赢也要给他来个狠的,然后喝酒拼得过他们,若是无法做到上面那点,那就有足够的酒请他们喝,那么俄罗斯人就几乎人人都是朋友。”

对伯克哈德那充满了怀念的笑容,我问道:“将军阁下这么快就把俄罗斯的破绽告诉我们,你不打算回俄罗斯了吗?”

“瓦西里这个为女王调和国内矛盾的多尔戈鲁基家族的成员死亡让俄罗斯王国的平衡彻底崩坏,老家族以为女王要趁着老贵族遭受沉重打击的时期收回权利,便都跟多尔戈鲁基家族新**人站在了一起。多尔戈鲁基家族、列普宁家族和戈尔恰科夫家族联合在一起连女王都要以外出为借口离开莫斯科,本来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只是后面女王跟罗马签订了协议…”伯克哈德顿了顿,“我原本去俄罗斯王国便是看中那位女王需要外来人建立她的势力,如今俄罗斯王国一场内战在所难免,不管胜负如何,俄罗斯都会四分五裂,实力不再足以替我完成我的梦想…”

“伯克哈德阁下的梦想是拥有一个属于你的王国吗?”

伯克哈德惊讶地看了看我,他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是的,不过不是王国,而是一块读力的领地,一个候国或公国都可以。”

“我想过段时间跟你一起的一位同僚会让你感兴趣的,因为他也有着跟你一样的梦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国度。”

结束了跟伯克哈德的谈话,我便返回了甲板的船舱,在稍后的时间,我跟亚历山大进行了关于便宜老爹在乌克兰的布置。

那里的新兵显然是新征的军团,跟前面前线的几个主力军团形成了疆省域的防守部队,只不过这样一来超过六万人的军队会分布在了北边,我们帝**团总兵力也就才二十万,就算是新征也就不到三十万,如今七八万人在北边,将近六万人又在德意志,剩下的军队哪里够帝国跟法国人打,还有顾着东边安纳托利亚地区的这个**?

亚历山大对此是一头雾水,我认识到自己问错了人,这个家伙也是很长时间没回国了。

离开压力山大的房间,抬头不见低头见,我碰到了佩妮维斯。

自从上一次被阿萨辛剥光让我又摸又碰了以后,这个妹纸见到我都是低着头站在一边乖乖地让路。

看着她那个样子,我就算想说些什么都无能为力,不过这并不意味着我要放弃,如今这妹纸看了也看了,连抱都抱了,作为大老婆的菲列特利亚更是连意见都没有,再不一起收进后宫养着看就对不起自己了。

回头找个时间吧。

大船驶了足足六天才到达了目的地,君士坦丁堡。

不过船只并不在君士坦丁堡东北侧的皇室专用港口靠岸,而是直接在君士坦丁堡港口海峡对面的港口要塞处停了下来,一队宫廷卫士为我们拉靠船只,把马车送了上来。为首的头领告诉我们,凯撒将在鹰堡接见我们。

鹰堡?(未完待续。)

第29章 鹰堡 下

我一头雾水。

亚历山大也一样。

看来鹰堡这应该是便宜老爹在我跟亚历山大都不在的时候鼓捣起来的玩意了。以我知道的关于便宜老爹的创意,那个鹰堡十有**有个很标志性的建筑物。因为他起代号的时候一直就没有什么想象力和创新力。

果不其然,这里是鹰堡,还真就是鹰堡了。

坐在马车里远远地看见那一个张开双翅下面抓着一个圆饼玩意的双头鹰。

呵呵,不愧是我便宜老爹。

亚历山大看了一眼对那个鹰的投影惋惜道:“那个鹰好多钱吧。”

鹰堡所在的地方挺眼熟的,我左看右看了一会儿,依稀记得这里本来是一座舰队附属使用的港口,外面是一处小镇。但现在两年前的时候,镇民已经被迁走,没想到居然便宜老爹依托山崖建了一座城堡。

亚历山大收回了望向窗外的目光,他说道:“这里应该便是新的海军总部了。”

海军总部?

帝**团的总部历来是便宜老爹在那里,便是那里,而海军向来都跟步兵军团被他掌握在手里。

如今,建立起这么一座大城堡,便宜老爹是想要分权?还是选择把这里当成以后处理政务的总部?

港口小镇那里就成了这座极有可能是海军大本营的附属营地。

马车走在碎石街道上发出哒哒的响声,路边我看到停满了各种各样马车。有的是运输粮食物资,有的是捆绑石料木头,还有是装载捆绑了大炮的。

下级军官们在镇里指挥着工人做这做那,在港口和城堡外侧,我可以看得到那里正在利用起重机把好几门16磅重炮抬向炮台,在它们的边上,一个又一个士兵把炮弹和火药往里面搬进去,看上去那里是炮弹库。总之。在这帝国海军总部里面,整个小镇充满着忙碌的景象,很显然,这处帝国海军总部还没有完成全部的作业。

这既是搞炮台和港口。又是弄漂亮要塞,如此军事生活设施齐全,实在是难以想象便宜老爹真的肯在国家四处用钱的情况下为那群连海战都没打过几次的海军将领们付出如此巨大的一批巨款。不过陆军那群家伙看到海军拿到了这么漂亮的总部,他们会不吵着嚷着也要增加军费的开支?

以帝国的海军的战绩,当做恐吓的摆设还是那么一回事,真要打起来,就又是那么一回事,要知道,帝国的敌人一向是穆斯林,而穆斯林的有舰队这种说法?

大概在十二世纪的时候有。但在后面的几个世纪,他们能够用来买船造船和弄大炮的钱都弄来弄马匹配种和骆驼配种,跟我们罗马帝国在陆地玩骑兵战了。

不过也不是说帝国海军不受到重视,要知道海军可是捍卫海上贸易权的力量,只是上一任皇室有点不给力。帝国海军在他的统治下颓废了十几年。后面帝国的海军还是在我们塞奥法诺家夺权以后,才重新重视起来的,但帝国再怎么重视也不能凭空变出一群敌军战舰跟帝国战舰对啃吧。

那么帝国跟尼德兰联盟,然后再帮助他们作战便是出于弥补帝国海军实力不足的战略?

我想到这里摇了摇头。

马车顺着碎石路向城堡的大门走去。

在那门让两条巨大黑色垂直竖旗夹在中间的在城堡大门前,已经有两个军官在那里等着了。看军衔,他们两个人都是陆军的军团长。

我和亚历山大缓缓走下马车。看到我走过来,他们两个连忙立正。伸出了举手礼。

双方敬过举手礼,一个军团长笑容满面的向我说到:“欢迎回来,两位殿下,在你们返回帝国的日子,我们所有人都在为两位的安全担心。要知道,你们路过的可是俄罗斯。旅途又那么漫长,天知道那些俄罗斯人会对你们干出些什么。听到两位终于抵达了帝国的边境,我们都很高兴。”

边上的另一个军团长接话说到:“特别是凯撒,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见你们,便专门安排我们到门口来迎接两位。还要求两位一到就立即派人通知他。”

城堡的内部布置非常奢华,光亮能够倒映出人影的地板以全新一幅画面呈现出来,洁白的过道,浑厚的橡木家具摆设,猩红色的羊毛窗帘,天花上到处是剔透的水晶吊灯,与此同时,跟奢华成正比的是,每隔十米就站立着一个全副武装的宫廷卫队士兵。

我跟亚历山大继续跟着两个军团长向海军总部深处走去。

通过一个由四个士兵把守的大门,我看到大门后面开阔的大厅。

这个大厅足足有一个篮球场那般大小,上面正有数不清楚的士兵在做着搬运的工作将桌子、椅子、巨大的地球仪和沙盘扛来扛去。

叫喊声,训斥声,命令连续不断地从各个角落里传出来,一派紧张又热闹的景象。

在大厅中间正面的墙壁那里,拜占庭传统的镶嵌画以另外一种形式呈现出来,便宜老爹让人把这种传统的宗教手艺演变成了军国主义特色的宣传工作,一个把俄罗斯和黑海,以及西伯利亚囊括在内的庞大疆域出现在上面。

“全体注意!!!”

为我们两个带路的军团长在这时大叫道。

“为两位殿下敬礼!”

那些军职人员全都停止了行动,先是一怔,似乎在回想着我跟亚历山大这两位殿下到处是谁,然后立即在原地,立正高高地举起举手礼,我发现那些人看着我的眼神里都带着和过道里的卫兵一样崇拜和尊敬,看向亚历山大的眼神则是崇拜和狂热。

亚历山大和我举手还礼,随后他说到:“继续你们的工作吧。”

再往上走应该就是最重要的高层人员待在的层面了,一扇由十数个士兵把守的厚门把楼下喧闹的声音挡在了外面。

“两位殿下,凯撒就在里面等你。”

“凯撒、陛下,两位殿下已经来到了!”其中一个军团长敲了敲门,在喊完以后,他便为我们打开了房门。:

“请进。”

阳光透过窗户飘动的窗帘投射进房间,整个环境在明亮的光线衬托下显的异常圣洁,环视一眼只见这个大厅并不比下面,我所看到的大厅要小多少,这个大厅的布置也跟下面大厅差不多,只不过那副象征了庞大帝国疆域的画作是放在地上,而在那个拱顶似的天花上,是一面巨大的镜子,把下方的地图又一次的呈现出来。

地面地图的后方地板正铺着一块黑色镶着猩红色金边花纹的地毯,上面是一张硕大的黑褐色实木办公桌。

桌子背后是一排高高的书架,上面摆满了各种书籍。另一边则挂着一面帝国皇室旗帜和一面我们塞奥法诺家的旗帜。在我跟亚历山大左侧,那里摆放着一个巨大的作战沙盘,上面密密麻麻的放了代表着一支部队的玩具棋子。

亚历山大似乎还沉浸在这座大厅的奢靡之中,我转过头对着两位带我们来到这里的军团长说到:“我们现在就去见凯撒,需要你们的时候,我会让人去叫你们的。”

“遵命,殿下。”

两人纷纷点头,然后立正敬礼。

等到我还礼后,他们便关上门离开了。

和外面的动静相比,这里安静得仿佛是另一个世界。那两个军团长还没走开一个呼吸,亚历山大就说道:“好几百万吧,应该有四五百万。”

我回答道:“不应该这么多,大概也就是二三十万。”

“我说的是整个港口和要塞的造价。”

“哦。”

在我跟亚历山大说话的时间,眼角出现的人影让我惊讶的差点把自己的舌头给咬到了。

第30章 皇帝

“陛下?”

我跟亚历山大的对面,站着一个老者,头发银白,披着一袭对他那略微衰老身子而言过于巨大的高领披风,披风的侧面隐约露出一只皇冠双头鹰刺绣表明了他的身份,罗马帝国的皇帝。他就是千年帝国的皇帝,狄多一世,狄多克鲁拉里乌斯。

“见过陛下!”

“见过凯撒!!!”

在狄多的背后,那些宫廷侍卫们头戴铁质宽沿半掩面头盔,头顶一束轻盈蓬松的红羽,身着米黄色宫廷侍卫制服,外罩一件君士坦丁双头雄鹰徽记钢质镀黄铜半身甲,佩戴着拜占庭雄鹰爪握双枪肩章,带有黑色皮手套的双手握有一把最新的制式滑膛枪,腰间的武器带除了一把花式护手刺剑,更配上了普通帝**队无法配有的手铳。

整个帝国拥有类似奢华装备的部队,仅帝国皇室护卫团这一支,人数在三千三百人到三千五百人之间。

这些护卫看到我们,一手高高举起!

“帝国万岁!!”

“罗马万岁!!!”

作为帝国的皇帝,狄多是有资格享受如此优越的待遇,只不过这支军队并不由他管理而是被便宜老爹直接负责。

说起来,身为帝国的皇帝,狄多挺悲剧的,毕竟便宜老爹大权在握,他就是一个摆设,一个有名无实的摆设。

但成为一个有名无实的摆设并不意味着这个头发花白,拖死了我祖父的老头以后会在罗马帝国编年史上默默无闻或是成为我便宜老爹的陪衬,一生只能用庸碌无为和命运的可悲者这些词去形容,为塞奥法诺家后面的成功夺位作好铺垫。

好吧,虽然这个老头确实就是在为我们塞奥法诺家做铺垫,但他本人也通过自己的行迹而不依靠我们塞奥法诺家便足以在罗马帝国上百个皇帝的皇室史占据一足之地。

见过在即位之初就在帝国大会义正言辞地向全国人民和贵族发出一个大概是所有罗马皇帝都想发出的声音,“身为罗马帝国的皇帝,千年帝国的主宰,万王之王。信仰的守护者,我怎么可能只有一个皇后!”

然后为了表现出我们罗马帝国优越性,这个家伙还一本正经地拿出了方案,本着我们罗马人的优越性和异教徒苏丹最少都能有四个老婆这个特点。建议帝国修改法案和教会教法,立法让罗马帝国的皇帝拥有合法的权益去娶五个老婆!至于为什么是五个,他在大会上表示,身为罗马,他无论如何都要表现出比异教徒要优越的优越感来。

这样一个奇葩的想法虽然也有一些支持,但在最后当然是被便宜老爹为代表的正义人士和坚持传统的帝国主义者们否决的,亚历山大也就免去了以后要应付五个女人的危险性。事件传播到整个帝国,这个皇帝自此更是成了帝国的笑话。军队本来对他就是不屑,自此更是鄙视不已。不过,狄多这位皇帝很显然并不在意。娶不到老婆的他只好对宫殿里的女官和侍女下手。皇宫隔三差五就传出某某美貌女侍惨遭毒手的传闻,搞得宫殿最后的侍女都成了四十多的大妈,害得这老头不得不向便宜老爹申请带卫队到妓院去玩,让便宜老爹批准把妓女带入皇宫过夜,虽然后者没有成功。但前者还是让他办到了。

便宜老爹可没有虐待这位我和亚历山大生母血脉最亲的老头。他认为皇帝就该待在皇宫里,要在回皇宫,便宜老爹进把皇宫给他开放了。他要扩大后宫侍女,便宜老爹也给他做了,他要修葺皇宫,换个气派的宫殿,便宜老爹依旧没有问题。反正除了他要娶五个老婆这事,基本上,便宜老爹都会答应这老头的申请。

几十年下来,狄多算是金枪百战,虽然没有什么病,但却捞到了在平民阶层里昏庸、好色、无聊、一点也不干正事、有了等于没有的评价。军队更是直接无视了这个皇帝,对他们来说,这种皇帝远不如光正伟的塞奥法诺家。

总之就是这么一个皇帝,他正在加速上一任皇朝向我们塞奥法诺家过度的过程,虽然这个加速过程对过去曾经占据把持利益的大贵族阶级没有作用。可偏偏人民就吃这一套,没看到人民只知统战部的公文而不认皇庭的诏书么,军队更是向我们塞奥法诺宣誓效忠。

好吧,我想说的是,其实我们家跟这位皇帝的关系并不是那么的水深火热,至少不像东汉末年,苦逼的汉献帝跟曹丕这个魏太祖的关系那样。

“回来了啊。”

“是的,陛下。”

“德意志好玩吗?”

“我认识了一个挺有趣的人,或许我能够把他给您介绍一下。”

“哦?给我说说。”

“那是一个萨克森人。他的梦想是拥有一个自己的国度,然后在自己的小宫廷里让宫廷里的女仆配上吊带丝袜…”

“吊带丝袜而已,七年前,我下令过的皇宫女侍必须穿我规定的低胸裙服务呢。”

狄多的话让亚历山大翻了个白眼。

“是宫廷里的吊带丝袜女仆们都只穿短到大腿根部的裙子,他还要立志把这种服饰扩大到他王国境内。”

狄多听到我的话一阵眉飞色舞:“那年轻人是谁?这么有才!什么都别说了,我确定赞助他,不对,今晚回去我就按照他的想法去改造宫廷里的女侍和女官,哈哈啊哈哈。”

“凯撒呢?”亚历山大打断了他的臆想。

“凯撒在外面,我人老了,受不了风寒就先进来了。”

狄多的话刚落下,我那个便宜老爹就从大厅外面的宽阔阳台走了进来。

便宜老爹在身材平均一米六五到一米七的罗马帝国领导人当算是比较高大的,今天的他穿着一件深金边黑色的丝绸长袍,由于这种长袍模仿古罗马在两件挂有两条垂下的勋带,我和亚历山大私底下都把这衣服叫做凯撒袍,乌黑的头发被修整的整整齐齐,深邃的双眼现在正闪动着莫名的光芒。

便宜老爹这个凯撒的眼睛经常闪烁着这种光芒,只不过今天在心怀鬼胎的我眼里,这种光芒就仿佛是洞穿我所有想法的锐利眼神一样让我害怕。

“见过凯撒!”

“你们终于回来了。”

便宜老爹轻吟了一声便让身边的宫廷护卫们离开,在护卫们都拉上门,走出房间之后,他才问道:“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难道他是在问我对这一次欧洲之旅的感悟?

“德意志、法兰西那些国家怎么样?”便宜老爹说着转身走向了大厅的地图,“尼基斯,你先说说法国吧,我想听一听我们大敌从你口中描述跟我们阿萨辛给予的情报有什么不同。”

“凯撒,你们父子相聚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先叙叙旧吗?这种军情的事情今晚或者其他时候都可以说吧。”狄多插了一句嘴。

“陛下,我们是父子,但也是君臣。今后,他们将会是站在同你我今日的位子上,成为一个执掌人口千万的帝国命运的掌握者,凡是做什么都要先有分寸。如今我们已经对法兰西宣战,所有的战略布置只剩下最后一步,听取情报比父子叙旧更重要。”

“凯撒,我也觉得陛下说得对,现在更应该是让尼基斯休息的时候,要知道他已经在外面征战了两年。”亚历山大莫名其妙地有点情绪激动。

“我没有问题,事实上,我也觉得军情更为重要。”

第31章 一份三十多年前的文件

皇帝离去。等到他关上门,我回忆着那场对阵维勒鲁瓦公爵的博克纳姆战斗,开始总结着法军的特点:“在德意志的两年多时间里,我跟卢森堡公爵、旺多姆公爵、维勒鲁瓦公爵、马尔森公爵以及那位大孔代亲王这几位法兰西有名的将领较量过。对于这几位将领手底下的军队,维勒鲁瓦公爵的军队给我的印象最深刻。精锐部队战斗力强悍,二线部队战斗力也不错,不论是近战还是齐射,法军的精锐程度无愧于欧罗巴之首。另外,我发现法军战斗有着一个非常鲜明的特点,可能是由于那位大亲王殿下作战风格对法国人影响太深了,法军普遍喜欢在派出步兵黏住敌人之后,使用骑兵从侧翼打击敌人,一举将敌人击破。”

“那我们就无法打败法国人么?”便宜老爹问道。

我有点困惑,这可不像是他会问的问题:“法军精锐战斗力很高没错,骑兵部队更是勇猛无比,但说真的,除了骑兵部队之外,其余士兵士气并不怎么样,如今的法军之所以显得极其强悍是因为战争培养了法国人一大群优秀军官,而在法军里面,维持军队士气便是那些军官,以及他们那些能征善战的将军,过往的胜利经常让这些法军显得格外坚韧。”

“你想要建议帝国配置散兵学习你在博克纳姆会战使用的战术从侧翼射杀法军军官?”

我不知道便宜老爹是怎么获知这个情况,但我现在得改变他的想法:“我不反对组建散兵,但我却不认为我们有必要一一击杀掉那些军官。”

“不击杀怎么消耗法军的士气?”

“我认为我们可以通过坚守关键据点的方式迫使法军的士气在围攻的过程中逐渐消耗掉。”

“我们并不在自己的国土之内作战。”

“法军也一样。而且,现在的法军就在攻打维也纳,那座奥地利的坚城少说也能够坚持半年的时间,而我们在奥地利旁边又有一支庞大的军队,只要我们出现在法军侧翼,在他们就不得不撤出一部分的力量去防止我们的袭击。法军的部队就只有那么多,围攻强度有可能会减弱。即便他们军队多到不会削弱他们的进攻力度。奥地利人看到我们的到来,士气应该会得到提振,这会增加法国人的攻城难度,事后即便法军攻陷了维也纳。面对一座我们由我们罗马人建造要塞,从上一年秋天便在打强度非常大硬仗的法国人很有可能会后面的围攻阶段里士气低下,这便给了我们反击的机会。”

防守再反击,这便是我在返回的路上针对法国人连续一年苦战而制定的策略,哪怕他们攻陷了维也纳,奥地利首都陷落,但法国人那种身心上的疲惫并不只是一个夺取了敌人首都就能完全恢复的。

“你的意思是在这里,普鲁士和奥地利交接边界这些地方里寻找一个有利点的建立一个要塞,占据然后迫使法国人为保证他们的胜利成果,向要塞发动进攻?”便宜老爹在地图上划过普鲁士和奥地利边界线说道。

“是的。在黑森!”

“黑森?”便宜老爹困惑在地图上扫了一眼,“这地方?”

呃,虽然黑森公国很小,但也不知道一下子都找不到吧。

我走上去说道:“萨克森西侧,奥地利的上方。便是这里。我们的军队出现在这里威胁住法军过去控制的地盘,普鲁士再从西里西亚方向移动,虽然我们是兵分两路,但若法国人不把兵力分成两份,并派人控制住他们占领过的城市,我们可能会从后方切断他们的交通线和补给线,并在正面逐步光复奥地利的地盘。不过。我并不认为战局会向这方面发展。”

“那法国本土的部队呢?他们不会去救援德意志的法军?我听你的意思,是想通过法军在奥地利和巴伐利亚获得的战利品分散他们的兵力,使得我们在德意志跟法军兵力基本相持,然后通过坚守削弱法军士气,击败法军,但如果只要法国本土的法军出现在德意志。形势就会逆转吧。”

便宜老爹的目光很敏锐,不过我并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法国人确实可以这么做,但如果他们这么做了,那更好。因为在德意志实施防守战略之后,我建议在这里…”我指着地中海沿岸的意大利诸邦说道。“使用我们的海军把我们的帝**团运输过去,在法国人联盟后方登陆,然后在他们回兵的路上对敌军展开突袭,从而通过一场短暂快速的决战瓦解法国人在整个意大利半岛联盟军队。届时,如果法国人去了德意志,我们便通过海军从马赛登陆,避开普罗旺斯的法军要塞和法国人盟友的堡垒,从法军脆弱的背后来一下狠的!”

这样间接地说出了我为帝国制定的策略,我闭上了嘴巴静静地等待着便宜老爹的评价。

“亚历山大,你觉得这个方案怎么样?”

“法军的舰队在尼德兰遭到了尼德兰人的致命打击,地中海基本上就能是我们帝国舰队,我认为我们不应该放弃海运的便利而通过漫长的帝国东部疆域把我们宝贵的军队放置到奥地利和法国人的战斗里。而且,我觉得现在正是一个为将来占领罗马铺垫道路的好机会从法国本土第二批征集的士兵将会成为我们帝**团成为精锐的踏脚石!。”亚历山大不紧不慢地说出了他的想法,直到我明白他也清楚现在不是占领罗马教廷的机会,我才松下了一口气。

“这么说,德意志的布林加斯公爵领导的军队将会贯彻防守战略,以劣势兵力牵制住法军。”

便宜老爹这句话一下子让我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没办法,他已经看破了我跟亚历山大携手向莫里斯他祖父提出的要求。

“是的,凯撒,布林加斯公爵也认同了这样的作战方案。”亚历山大非常狡猾地说道,“我正准备在稍后把情况上报。”

“很好,你们都有自己的想法,很有主见,但却没有提到我们的军队登陆意大利半岛的另一个好处。”便宜老爹离开了地图,从他那个办公桌上摆放的许多文件里拿出了两份报告,“我们的军队登陆到意大利半岛,舰队封锁了罗马通往其他地区的航线,只要向那群公教徒许诺我们不会扩大我们在半岛上的势力,并给以他们垂涎的土地和黄金。那么一旦法国想要把战争上升到公教和正教两教信仰者的争端这个程度,公教教廷站在我们这边便能让法国人乖乖地闭上他们的嘴巴。看吧,着我根据塞巴拉斯将军遗留的文稿修改过后制定出来的作战方案,如今已经传达了下去,你们看看吧。”

我跟亚历山大拿过了便宜老爹给出的文件,亚历山大那份上只见上面全是部队的调动部署和将领配置,至于进攻的目标,我在尾页看到了被希腊文提及的地区,意大利半岛!

老人渣那老货也想过通过海军运输的模式把帝**团从海上运往法国?

我转头看了一眼我手上这份,几行下来,我发现这份文件竟然是老人渣在三十年前申请重建帝国海军的文档,而且当时老人渣设想的环境便不管是当法国人跨越德意志向我们帝国在东线山地边境发动进攻,还是向奥地利发动进攻的时候,如果法军发动军队向南那不勒斯进军,一旦战事陷入僵持,我们便可以通过海军把帝**团运输到法军背后进行大肆的破坏,从而一举瓦解法兰西这个帝国的眼中钉!

第32章 凯撒 上

“我们替普鲁士人打仗并不是要出于利用普鲁士这个国家压制俄罗斯,平衡欧罗巴东北方三国势力这个目的,而是要替奥地利人征服普鲁士,然后在普鲁士获得建立港口,并获得驻军的?”我对便宜老爹在普鲁士所做的布局想到了另外一个可能性,“如果我们在地中海地区无法突破法军舰队的封锁,在普鲁士的军团便可以通过普鲁士这个跳板出海口向法国进军,发起突袭?”

“跳板?”

亚历山大似乎没能听明白我的意思。

“就是一个中转站啊,普鲁士不是我们的领土,但我们却在当地维持驻军,假若罗马跟法国爆发战争,有谁会想到远在普鲁士的罗马军团会坐上海船从法国北部登陆法国港口!?”

亚历山大怔了怔才说道:“应该会有。”

“可是你能相信远在那普鲁士只有不到一万多人的罗马军队会跨海远袭?”我的做法已经证明过,法国人还真没想过有人会率领数量如此稀少的军队翻过阿登森林向法国进攻,同样,法国人即便是意识到了帝国在普鲁士有一支驻军,但又有谁会对那一支只有名义上五千人不到的驻军产生忌惮?

我自己说完,忽然明白了整件事情!

便宜老爹最初只让我率领半个罗马军团,后面又给我增加了另外那半支军团,如此瞒天过海的手段,极有可能并不是他想要钳制我。而是令法国人对帝国在普鲁士的驻军放松警惕,以便将来方便帝国偷偷通过奥地利向普鲁士运兵,随后乘船向法国北部发动进攻!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帝国会跟尼德兰搭上勾,便宜老爹又是那么下了大本钱拼命地要把橘子威廉扶上位!

“我们帝国跟尼德兰联盟不但是利用法国人跟尼德兰人的仇恨让尼德兰人牵制法国人,还有使用他们在英吉利海峡和日德兰海进行交通运输的目的,让尼德兰人帮帝国把在普鲁士的军队运进法国,对吗?”

便宜老爹点头默认。

“既然帝国要把意大利半岛当成主战场,那么帝国用来偷袭法国人的军队将会是哪一支?”亚历山大焦急地问道,说得又急又快。“是在奥地利边境那些部队吗?还是在乌克兰地区的军队?”

我同样在着急地等待着。

便宜老爹摇摇头:“在奥地利边境的军队想要避开法国人的耳目抵达普鲁士这可办不到。从乌克兰把军队调到普鲁士去也不行,普鲁士离我们的领土非常遥远,远远地把军队派过去。声势浩大,辎重补给就要消耗很大,根本做不到保密,再加上俄罗斯人可是有着把消息泄露出去。而且又趁着驻军不在。对我们帝国有施展阴谋的可能。”便宜老爹一下子就否决了我跟亚历山大同时能够想到的部队,那么被再次派往法国人做瞒天过海偷袭行动的又能是那支部队?

“布林加斯公爵麾下的军队。”

什么?

我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布林加斯公爵的军队?

便宜老爹一字一顿说得非常慢:“在德意志进行战略防守的布林加斯公爵麾下军队将会在合适地时间前往北方的港口搭船前往法国。”

“这不行!”我下意识地大叫到。

当然不行了,要是布林加斯公爵的军队撤走了,普鲁士独力难支如果法国人做出错误的反应,,天晓得普鲁士的军队会被法国人摧毁成什么样!

假设我们真的在德意志进行战略防守,那么呈现出积极进攻姿势的法国人很有可能会误导许多德意志小邦国加入他们。届时,哪怕法国撤走。普鲁士还要面对那群德意志诸侯联军,而且以旺多姆公爵的做法,我觉得很有可能会把主力撤走。后面布置的偏师再加上那些德意志诸侯联军足够普鲁士的军队吃不了兜着走了!到时候留给我的十有**会是一个让蝗虫啃了个精光的普鲁士!

难道我要跟那个腓特烈大帝那样在七年战争之后老老实实种田二十几年?

“为什么?”便宜老爹双手合十,眼神带着莫名的光彩看过来。

为什么?

我哪里有为什么!

总不能说,你这样会把我以后的玩具给弄烂?

“如果我们的军队撤走,我们的盟友普鲁士怎么办?那个时候,普鲁士将面对的不单只是法国人,还有许多盲从法军的德意志邦国!我们要把普鲁士置于死地吗?”

“凯撒,我也觉得这样做不大合适。”亚历山大说道。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两个儿子竟然这么关心一个小小的普鲁士生死存亡了。”便宜老爹轻笑道。

我硬起脖子刚要狡辩就让亚历山大给拦了下来,他看了我一眼示意我别说话便说道:“我们帝国并不只是有普鲁士这个盟友,贸然将普鲁士抛弃会让其他势力,那些想要跟我们帝国联手的势力产生其他想法。”

“我的儿子们呐,你们真是这么想就错了。盟友,这种事物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往往不会出现,即使出现了也最不可靠,在你最不需要的时候,也是你最强大的时候,偏偏盟友又是最多,也最可靠的时候。你们觉得一旦我们抛弃普鲁士让普鲁士自生自灭会让其他势力对我们罗马产生不好的看法,这确实可能的。但这的前提是,我们罗马并不足够强大,并没有强大到让所有人都在我们的强权下颤抖!只要我们强大到无可匹敌,不管普鲁士的下场如何,所有人都不敢跟我们作对!”

“凯撒,你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我叫道。

“不对吗?联盟的本质并不是我能帮助其他人什么,而是我能够给其他人带去什么样的利益,只要把握住了这点,并且我们拥有强大的军力,帝国的盟友永远都不会少。更何况,普鲁士并不是我们的盟友,而是一个仰仗我们鼻息苟且的弱小寄生虫!”便宜老爹放缓了语气,“我的两个儿子,好好记住这一点,朋友是朋友,国家是国家,王朝是王朝!”

“好了,让我们结束这一个谈话,我待会还有事情要你们去做,不过在这之前,让我交代一下未来我们要做的事情。”便宜老爹看向了亚历山大,“俄罗斯的女王将会在下个月抵达君士坦丁堡与你完婚,你娶了那个罗斯女人之后,我会把你派去南边的,让你跟异教徒作战…”

他脸开始显露出些许狰狞的神色:“我要求你,继续获得更多的胜利。让士兵和人民们爱戴你,崇拜你,明白吗!我信任你,我会不遗余力地区支持你。作为帝国未来的皇帝,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是吗?”

“是的,凯撒!我非常乐意为您和帝国效劳!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能不能在结婚当晚就出发?”

“可以。”

“你,尼基斯,我的儿子,你做得很好,很棒。你在我们帝国最需要一个战神地时候,出现了!你现在在军队比亚历山大获得更多的崇拜,更多的爱戴”

“凯撒,我只能算是一个不错的军事将领,跟杰出和战神这些形容并不符合…”

“但军队不知道!他们只知道你打败了法国几乎所有有名的名将!他们只知道如果不是遭遇刺杀,你就能杀进凡尔赛!他们只盲目地看见自己所想看到的!只是,相比让你在战场赢取更多的胜利,我需要你付出一些牺牲。”便宜老爹的表情非常严肃,“我需要你受重伤!”(未完待续。。)

第33章 凯撒 下

受伤?

什么样程度呃创伤?

我受伤会对帝国有好处?

几个问好从我脑袋里冒出来。

“说是受伤,但我并不是真的要你受伤,这只是一个作为你不能亲自上前线的借口,因为现在你已然成为了帝国的战神。只要你一天没有被法国人打败,被敌人打败,我们失败再多,对士兵,对军队来说,他们就还有一个寄以胜利希望的寄托!可是,你前面也说过,你只是一个还算不错的军事将领,并不是军事天才。”便宜老爹是呼考虑到了我的感受说道,“尼基斯,不管你是不是极具军事天赋的天才,你在战争的初期都不能派上前线。因为,法国人的将领会寻找你去决战去证明他们的军事实力,为了让我们能够在必要的时刻从侧翼跨越海洋去袭击法国人,我需要你在稍后的时间里再上场,去吸引法国人的注意力,让法国人把他们的目光放那场由你这位罗马帝国最厉害的将领身上的最终决战上面!”

欺骗么,抿了抿嘴,我问道:“那我在官方声明的受伤时间里,我要做些什么?”

“去南边,帮助亚历山大彻底把那些在南边生存的异教徒全部杀光!”便宜老爹嘴角露出嗜血的笑容,他把手一挥,鼻息带着激动,“那些异教徒受到法国人的唆使,联合在了一起,又以为我们会把欧罗巴当成主要目标正蠢蠢欲动!好,他们要来,我们就要帝国的疆土成为他们的葬场!”

“凯撒,我并不需要兄弟的帮助,我个人可以胜任这个彻底绞杀异教徒的工作,我觉得您把尼基斯再派去欧罗巴比较好,让他佚名化妆,再在台前摆上一个傀儡,以他的才能。就算不能够让帝国在欧罗巴保持优势,也能不至于面对那些法国将领们落入下风。”亚历山大站出来到。

“亚历斯,我告诉过你多少次,帝国输不起任何一场战争!哪怕你有信心击败异教徒。但我还是要把尼基斯派过去,怎么,难道你不想跟你的兄弟一起合作,为帝国赢取一场辉煌的胜利?”

便宜老爹一句话把亚历山大堵得死死的,亚历山大看了我一眼:“我愿意服从凯撒的命令。”

我脑袋很乱,可有一件事我一直记在心里:“凯撒,我们既要跟法国人宣战,又要跟异教徒宣战,这对我们的军队来说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帝国在安纳托利亚地区一共有四百五十七万人,男人两百六十万多一点。现在全国有二十七万安纳托利亚人在服役,总兵力高达将近三十五万,如果有需要,别说是十万,就是二十万。三十万,我们都能够从安纳托利亚地区抽出来武装成帝**团。”

帝国在两年前明明军队只有二十万不到,怎么一下子就暴涨到三十五万?

不过这不是重点,而是便宜老爹后面那句,如果有需要,帝国还能够从安纳托利亚帝国抽出三十万,三十万再加上二十七万。那就是五十七万人,几乎是安纳托利亚地区五个男人就有一个参军!

十抽一方式的参军率都是显得过于残忍了,现在他还想着要五抽一,我忍不住叫道: “凯撒,你疯了?!女人失去丈夫,儿子失去父亲。父母丧失儿子你想要战后,安纳托利亚地区的所有家庭都经历这样痛苦吗!”

“痛苦…如果真的有必要做到那个地步,那便是他们的一生的意义所在。毕竟帝国在安纳托利亚这块地区投入了那么多人力物力的资源才把这个地区重新改造成帝国的大兵营。”

“改造成大兵营?”我有点难以置信自己听到的话,“您什么意思?”

便宜老爹非常平淡地说道:“正如字面上所说的那样,帝国需要一支军队。一支极具荣誉感的军队,一支骁勇的军队,一支即便是新征却士气高昂的军队。所以你祖父和我就把最合适的安纳托利亚改造成了帝国的兵营。”

“我们吹捧他们,夸大他们的功绩,让他们自以为是帝国的守护者,告诉他们,帝国如果在异教徒的入侵里若是缺少他们便会消亡,宣传他们是帝国的英雄,抹杀、消除、削弱其他地区的贡献,让安纳托利亚的人认为只有他们做出了巨大的贡献。然后绝口不提从瑞恩斯坦大帝三百年以来由其他地区构成帝**团的辉煌。”

“也就是说,那一切都是谎言了?”

“也不能都说是谎言,我的儿子,但当谎言说了一千遍,那么即使是谎言也是真的了。”

“塞巴拉斯将军之所以被放逐,是因为他察觉到了你的用意了?”

“差不多吧,尼基斯,我知道你从小很崇拜塞巴拉斯将军,并因为一些你接触到的认知就把军人这个职业想得太过神圣。我在这里可以告诉你,我们帝国的军队只不过是一群盲目的愚夫!一群贪婪的蝗虫!一群根本就不值得信赖的叛徒!保护帝国?”嗤之以鼻的哼声回荡在大厅内,“不,他们的口号叫得在响亮伟大,也不过是为了荣耀、胜利背后的东西,战利品!黄金,女人,财富,这才是他们想要的。他们想要满足只是自己。是自己的虚荣心!是自己的欲望!是自己!今天,他们站在我们塞奥法诺家背后也只是因为我给了他们足够的利益,我满足了他们的虚荣心,他们才向我效忠的。如果这场战争失败,我们塞奥法诺家将失去所拥有的一切,你所信赖的那些值得的军队将会在顷刻间全部背叛我们,甚至还会带头成为向我们打响第一枪的带路人!对于这些…”

“够了!”这是我第一次打断这个世界那位父亲的说话,看着他的眼睛,眼睛里对那些士兵的轻蔑,我感觉很痛苦,这就是那个我过去认为罗马帝国当之无愧的皇帝?

“我可以心甘情愿地接受你对我的打压,因为我知道你是凯撒,你要为帝国考虑,亚历山大将来会是整个帝国的皇帝!我同样能够体谅你把阿萨辛安插在我身边的用意,因为你是凯撒,你不放心我领军独自在外,也是应该的。所以你要去娶温迪尔这个寡妇,我做了,而且做得很努力!你要我从俄罗斯的战场那里离开,我也照做了!你把阿萨辛放到我身边监视我,我也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但是…”

我忍无可忍了。

“我唯独不能接受你这样侮辱我们帝国的将士!塞巴拉斯那个家伙即使是闭目也妄想着为您,为帝国,为那只双头鹰贡献出他的智慧!!!”

“在法兰西!你知道在我说出,我要向凡尔赛做出有去无回的进攻时,士兵们的反应是什么吗!!是罗马万岁!帝国万岁!”

“为了荣耀这个国家!为了这个帝国,他们连命都可以不要!你怎么可以这样诋毁他们!”

“冷静,冷静点!”亚历山大从我背后拉住了我。

“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亚历山大,为了帝国,整整超过三千多个罗马人战死!你知道我独自一个人坐在船舱里给战死阵亡的士兵家属写信的时候心情是什么吗!你知道我一字一句地在纸面上写下那些冠冕堂皇话时的心情是什么吗!你知道我在写信时,发现不少阵亡士兵的姓氏是相同时的心情是什么吗!”

“凯撒,我不否认士兵们有的热爱财富,有的喜欢女人,但他们都是人!他们是有着各种各样的缺点,可是他们都是有原则的!”

第34章 我们已经落后

“他们有原则?”

在那个讥讽的笑容面前,我非常愤怒,嘴巴一张就要驳斥他,但下一秒,我发现我无力辩驳。

帝国的军队有原则?

不,与其说是帝国的军队有原则,还不如说是帝国的军队被洗脑得很成功!

就像几百年后,小胡子希特勒对德国人做的那样,用仇恨、荣耀,光明的未来去遮盖军队与人民的眼睛,使得他们的耳朵只会听进一个的声音,然后为了恶魔的低语去付出一切。也就是说,正是因为了那恶魔般的低语,军队被洗脑了这个前提,才会有后面那些舍生忘死跟着我凡尔赛的士兵!

不过即使是希特勒跟眼前这个男人比起来,希特勒可能还有比他更好的地方。希特勒再恶劣,至少希特勒有可能把自己当成了那群被他洗脑日耳曼人的一部分,不像这位凯撒那样高高在上,以俯视蝼蚁的态度看待那些被他影响的人。

是的,我并不愤怒军队被洗脑,但是我愤怒那个把军队洗脑的人竟然把那些士兵当成一文不值的蝼蚁!

“尼基斯,我的儿子,你以后路的还很长,等到你做到了像我这个位置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你必须认同我的部分观点。事实上,整个帝国不止军队是这样,人民是这样,就算是号称高贵的贵族们也一样。”

那位凯撒背对着我,手指在地图的边缘划了一个大圈,忽然说道:“你们不觉得这地图上缺了点东西?”

那张地图上有着欧洲和部分亚洲以及非洲,我看了一眼没有回答。

“这张地图上没有新大陆和东方!”

“法兰西的太阳王和手下的军队从上世纪末便开始南征北战。五年间打了两次低地国家战争,卡斯蒂利亚王位战争耗时差不多十多年。这次波兰封王战争更短一些,但与其说是一场新的战场,倒不如说是波旁家族与哈布斯堡家族欧陆争霸的一个步骤,走了这么多步下来,法国一共征战三十多年。在这些年里,法国从德意志的低地地区、伊利比亚半岛、亚平宁半岛、德意志的领土一共获得了这些领土!”他手指头在地图上划过那些被法兰西占领的疆域。“每次法兰西把名为战争的机器运作起来,就有大把大把过千万的法郎被燃烧掉用作供给运作的燃料,可这些块被征服的土地加起来,每一块却只有我的手指头那么大。付出和回报。根本不成正比!”

“欧罗巴太小了,这片土地的潜力经过这么多年的挖掘已经接近了极限。”

凯撒的叫声回荡在大厅内。

他说得没错,现在欧洲的这情况就像一个行业涌入了太多的商业竞争对手,市场接近了饱和。在市场饱和度高的行业,不但利润低,开发成本还会大幅度提高,而且经营管理也会变得困难。面对竞争对手,不管我们花多大力气去挤兑对手,得到的回报跟付出相比,只能用一个成语来形容。入不敷出。

想想看历史上的那些帝国。

拿破仑的第一帝国,版图止步于莱茵河畔,历时不到十年,分崩离析,后来第一次世界大战。奥匈帝国、德意志帝国、奥斯曼携手想火中取栗。

结果?

德意志帝国被解散,奥匈帝国灭亡,两个联合国一分为二,沦为三流小国,奥斯曼帝国成了人人都可以欺负的病夫。到了二战,小胡子发明的闪电战取得了连拿破仑都无法取得的战果,德军将战火燃遍了整个欧洲。欧洲的统一甚至一度看到了终点,后来呢,德国败于多线作战的困境

“俄罗斯、瑞典、奥地利联合瓜分波兰,三个国家在这场战争获得的领土比法兰西三十年征战获得的领土要大上五倍不止。但波兰只有一个,如此稀少的机会不会再出现第二次!古罗马时期的大军压进,击败敌人的主力军队。便能通过占领敌人领土取得财富的模式已经不再适用。帝国一直在避免多线作战,现在我们解决了穆斯林,终于有空抽手去实现自查士丁尼大帝以来的夙愿,可时间过得太久了,久到那片旧土上的居民不再认同自己是罗马人。因此我们要实现罗马诸帝的愿望,难度很大!比查士丁尼大帝时期的难度还要大。”

我奚落到:“那我们现在进行这场战争又有什么意义!如今,要将地中海重新囊括在我们帝国版图之内,我们要跟亚平宁半岛上的意大利诸城邦作战,要与随后而来的法国人作战,要跟伊利比亚半岛的阿拉贡、卡斯蒂利亚作战!奥地利人绝对不会允许一个超级大帝国的罗马的崛起,俄罗斯人也不可能对此坐视不理!随着我们的版图扩大一分,我们敌人就增加一个!到最后,恐怕我们将以一个罗马的力量去对抗整个欧罗巴,不仅仅只是他们的军队,还有他们的人们,到了那种局势,我们会让多少个罗马家庭妻离子散?假设我们打败所有西欧国度再次将整个地中海囊括在我们掌握之中,可是这样一来,我们也为此流尽了血,那穆斯林在我们与欧洲诸国大战休养生息再趁势崛起怎么办?那时候,帝国的版图再大也是一座摇摇欲坠的大厦。所有愿意为她而亡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谁再来阻挡穆斯林?那样昙花一现的帝国,不要也罢!”

“意义?当然有意义!”

“哈哈哈哈…”便宜老爹笑得很欣慰,也有些无奈,“有些话,我就在这里跟你们说说吧。事实上,我也在迷茫,这十多年以来,我一直在这段让帝国修生养息的时间里在思考帝国出路。我们的敌人太多,太多!法国人迟早成为死敌,一旦他们彻底击败哈布斯堡,那将不是我们想看到局面,而俄罗斯人正在崛起,一旦结束与瑞典的争霸,在东边再没有了强敌以后,他们迟早要南下。英格兰人在挤兑我们的羊毛市场,法国人靠着太阳王的影响不断从我们手上夺走香水的份额!由于西边的欧洲人自己拥有了跟东方贸易的航道,我们又经常陷入对穆斯林的作战中,他们已经不再依靠我们进口香料!我们的财政收入每年都在下降,而过去几十年,葡萄牙人、荷兰人、英格兰人、法国人正在全球各地开辟他们的殖民地,我们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这样做,所以当有人提出安于现状,满足于击败穆斯林得来的和平时光,那种鼠目寸光的家伙,我第一时间把他丢出了统战部。继续维持原来的政策,趁着穆斯林虚弱,继续对南面用兵,占领他们的领土?没错,这能不断地打击穆斯林的势力,但这已经不合时宜,根本不符合我们帝国的最大利益,过去我们的最大敌人是在东边,可现在我们的敌人却是那些不断崛起的西欧诸国!继续打击穆斯林只会消耗我们力量,拖累我们的发展,这会让西边的那帮家伙慢慢地将我们抛在后方!我想过,像葡萄牙一样把目光放到海外,进行扩张,夺取殖民地,但我们在海外根本就没有根基。我也曾经想过在我有生之年扩大帝国的版图,不管是北上进攻俄罗斯,又或者跟法兰西瓜分哈布斯堡,都能让我们建立起一个版图比过去更大的帝国,但我不知道当我站在了人生的巅峰之后,你们后面该怎么办?为了维持我那个昙花一现的帝国而四处征战,徒耗力气?”

“儿子们!我们的帝国在这个时代已经落后!”

第35章 我们便是罗马

因为在抢占殖民地的大时代里,我们忙着在陆地上征战,所以我们落后了,因为落后了,所以我们要发动战争。

但是发动了战争,发动了战争,即便是侥幸获胜,以我们罗马帝国在世界的地理位置,我们就能够赶法超荷?

那可是在两三百年前就已经殖民在新大陆的势力,根基在新大陆的稳固可不是帝国通过一两场战争就能够逆转了。

那位凯撒的解释是,我们并不需要那些殖民地。

既然不需要殖民地,那么这场战争就不是一场要把法国打到死的战争,打到精疲力尽的消耗战了?

答案是肯定的。

假若帝国举全国之力投入到战争里面,怎么压制俄罗斯人,怎么压制异教徒,怎么压制奥地利?

既然是这样,为什么还要打仗?

把法国甚至是各国从拓展殖民地的注意力投入到大陆争霸里面!

因为法国和帝国在陆地上拓展军力,尼德兰就不得不为维持军力而削减海军,维持陆军,由于尼德兰控制出海口,德意志各国想要输出他们的商品和经济就要依赖尼德兰人。这样一来,缺少了奥地利掣肘的帝国借着尼德兰人就能够控制那些德意志城邦。因为尼德兰不可能在法国的威胁下独存。

好吧,各国资源有限,在欧陆上扩军,相应地殖民地的发展就会落下,那么这只是扯后腿,一旦事情有变,比如尼德兰被法国攻占,大量的尼德兰人就会逃到新大陆去,这样一来岂不是让帝国策略失败!

对此,那位凯撒提出的解决方案是,修建个运河!

确切地说是在埃及那边开凿一条运河,一条让无数商队缩短到远东航程的运河。一条由我们罗马人控制的运河!

在那位凯撒说起这个的时候,我看向了亚历山大。

他才是那个计划的想起人!

说来很惭愧,第一个想到建立运河来恢复罗马昔日辉煌的竟是亚历山大这个被我一番狂轰乱撞的土著,而不是我这个后世明知道大名鼎鼎苏伊士运河的穿越者。

亚历山大的计划非常简单明了。通过运河的开通改变各国贸易航路。为减少成本和时间,欧洲各国必定抛弃旧有的航路,贸易航路的转移,货流将重新流向我们罗马帝国境内,帝都君士坦丁堡会再度成为西方诸国市场的最大中转站,贸易税带来的财富必定充盈于帝国的国库。这样一来,罗马就能通过这笔财富又一次建立起将地中海囊括起来的庞大的帝国!

你们实在无法想象我第一次从一个九岁小屁孩口中说出这样一个设想的样子,我也记得不大清楚当时向我迎面而来的是王八之气还是啥的,总之,我震得一塌糊涂…原来这个世界真的存在天才!不过这样的计划还是比较粗糙。我当时闲着也是闲着,于是就着手去完善亚历山大的想法,经过一年多的思考,一个围绕运河而慢慢铺展开来的构思就让我给弄了七七八八。

利用运河缩短航程的这个优势吸引各国,让运河成为地中海各国的首选出海口。再通过关税同盟这个柔和手段对意大利诸城邦、波兰、甚至奥地利、阿拉贡进行渗透,完成经济一体化后,让他们先从经济上对帝国进行依赖,最后到了必要关头使用武力和政治的手段进行合并。

当地居民的抵抗意志决定了征服者征服的成败,只有当他们开始依赖了我们罗马,离不开了我们,我们要通过合并的手段吞并他们的时候。抵抗的激烈程度才会降到最低点。时间可以让罗马的罗马人忘记他们的身份,也可以让不是罗马的罗马人认可他们的身份!经过十年、二十多年、三十年乃至一百年,我们有可能会以一副新的面目再度拥有失去的亚平宁半岛和更多的领土!

很美好的蓝图,只是这个构思有几个很大的不便之处。

首先,埃及不在我们手上。想要得去跟穆斯林抢,那里可是有着好几个穆斯林势力整天在混战。接着紧随而来的第二个问题是。占领埃及以后该怎么做,是建立殖民地榨干所能榨干的利益在百年以后抽身而出还是进行长久统治将埃及又一次变成我们帝国的行省。接下来就是重点了,开凿运河需要大量的专业人才,我不是土木工程学出身的穿越者,亚历山大在那方面也不比我好得到哪里去。如果说凭借现有的技术和条件开凿失败,我们的构思将会被扼杀在摇篮当中。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这个构思需要时间。

十年、二十年?

我不知道,但我倒是知道个例子,也是基本上是个中国人都耳熟能详的例子。隋炀帝开凿大运河,耗时数年,民工过百万,运河开了出来,没过几年隋帝国也完蛋了。罗马历史上已经出现过好几次事与愿违,自己把自己给玩残的例子。

今时不同往日,罗马可没当年那么多的资本让我玩没掉,所以我可不想因为挖个运河就把好好的帝国给挖没了。也就是说挖运河的成本必须控制在帝国的承受能力范围之内,因此,速度自然更不能赶。我所作出的最坏打算和最好的结果是,便宜老爹挂了,运河开成。我跟亚历山大都挂了,帝国成功利用经济影响住亚平宁半岛诸城邦,也就是说起码得亚历山大儿子的那一代,我们才有可能实现吞并亚平宁半岛这一夙愿!

想法只是想法,可没想到竟然让那位凯撒拿出来当做了他计划的蓝本!

帝国将在多瑙河修建运河积累建造埃及运河的经验,过段时间亚历山大将南下把整个埃及地区的异教徒全部清理掉。是的,清理,不管是杀,还是驱逐,帝国必须把当地的异教徒清理掉,收容的战俘将会被运往帝国内部建造运河,而各国爆发战争产生的人口也会作为劳力。

十年,二十年,只要帝国在埃及那边运河积累了足够的人力,埃及运河便立刻开凿!

但帝国要南下向异教徒开战便需要一个宣战借口。

借口便是我被刺杀!

凯撒离去,他慷慨激昂的言语还仿佛回荡在大殿之内。

看着亚历山大,我说道:“凯撒的计划,你是知道的?”

“是的,帝国未来三十年的战略重点将会在埃及,人力物力的资源也会投入到埃及运河里面。”

“俄罗斯?让他们内斗去吧。”

“法兰西?让他们以为我们跟他们争霸,继续扩展他们的陆军去吧!”

“尼德兰?让他们在法兰西的炮火下继续颤抖去吧!”

“一旦要将这个构思变成现实,我们可能不会看到胜利果实被摘取的那天。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罗马会记得那位为他们开疆拓土、扬眉吐气的巴西尔二世,却很少提及在他之前的约翰一世和尼基鲁弗斯二世,世人会怀念奥古斯都的辉煌和凯撒的荣耀,但只有少数人知道,是马略的改革成就了前两者。亚历山大大帝也差不多,如果没有他父亲腓力二世的马其顿,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征服世界!”

“你忘了瑞恩斯坦大帝。”我在这时却说道。

“为了那些热爱罗马的人!”亚历山大敲了敲胸口说道。

“但罗马并不爱那些热爱罗马的人!”我提醒着亚历山大。

“现在的罗马不爱,但并不代表未来的罗马不爱,我的兄弟,我们将会是罗马!”

第36章 内奸

“我想我明白了。”

说起来,亚历山大变成现在这副样子也是我小时候给他灌输称王争霸思想给搞出来。如果不是我从小就给他灌输恢复罗马帝国荣耀,亚历山大也不会立志做一辈子处男,心甘情愿地去娶一个【荡】妇做老婆。

娶一个荡妇就是背负上一个人生的污点,亚历山大现在忍得住,以后会忍得了?

想想看以后大家提起罗马帝国有个处男皇帝,而皇后却背着皇帝出去搞三搞四的,一定会邪恶地联想到某种不好的问题。

唉,各种意义上都是我连累了亚历山大。

“凯撒不想把战争演变成全面战争,只想着在稍占优势的时候便结束战争,你知道我们有什么办法在这场战争里是我们占有优势便终止这场战争吗?”

“我也不清楚。”

“但是我知道,即使不用任何办法,我们帝国总有能力结束这场战争,迫使法国谈和!要知道,我们可是有着不逊色于法国人的军队!”亚历山大自信道。

“你的信心哪里来的…”我苦笑道。

“当然是来自于瑞恩斯坦大帝,他曾经说过,如果帝国拥有斯巴达三百以上便能够横扫全球,如今我们已经展开了三百斯巴达计划!”

呃…

亚历山大刚才说什么?

斯巴达三百?

以后罗马军团都要穿上红色小裤衩?

“三百斯巴达计划…”

“就是建立三百个斯巴达军团的征兵计划!你前两年不是建议我们征兵壮一壮声势么,我们只不过真的征了兵而已。每个后面征召的军团将近6000!”亚历山大握紧了拳头,“如今我们已经拥有17个斯巴达军团!”

十七个军团就是十万两千人,再加上前面忠诚于我们塞奥法诺家的军团也就是将近四十个,这距离三百个还有90%的差距,有将近一百七十多万的缺额需要添补,上帝啊,他在兴奋什么劲,我还以为他已经招够了两百九十九个军团,还差一个军团呢!

“这次南下的兵力是?”

“一共八个军团,其中两个多的骑兵军团,共一万五千多骑兵,帝国在东线的全部骑兵都在我们手上了。”亚历山大兴奋地说道,这也难怪,整个帝国的现有骑兵也就三万多一点,一半就让亚历山大掌握了。

“异教徒们呢?”

“在埃及聚集了超过四万人,估计还会有更多的在观望。”

“对付四万人不到,你就要出动一万多骑兵和超过六万多步兵,你想要干什么?”我比划了一个手势,“派出骑兵在陆地上用浩大的骑兵声势,吸引异教徒的注意力,然后通过海船把步兵运输到敌人后方,给敌军一个措手不及?”

亚历山大张了张嘴,一副无趣的样子:“你就不能让我得意一下?”

“这是你根据敌人情报所布置的行动么?确定这不是敌人故意布置的陷阱?”

“想过计划失败的后路没有?”

正在我连连抛出关键问题,亚历山大又要信心满满地回答之际,大门被打开了,两套款式不一样的胸铠被送了过来,这是那位凯撒以送礼的名义拿过来的。

“你待会儿把南边的情报拿过来给我看看。”在外人面前我就不方便继续问了,转眼看见那些待会要用来防弹的胸铠,我发现亚历山大的胸铠比我的单薄了不少。

亚历山大笑了笑打发走把胸铠送进来的侍卫,他说道:“这两件胸铠看起来一样,但我的这副比你的轻了10多千克,你的能够弹开军中的滑膛枪近距离射击,而这一次负责行动的只是安纳托利亚地区使用的鸟枪和南边异教徒的贵族猎枪。”

亚历山大的言外之意便是我的胸铠是加厚型的,帝国的滑膛枪枪口口径比安纳托利亚地区的鸟枪这种线膛枪和南边异教徒贵族专用的线膛枪枪都要大,连帝国滑膛枪都能够防得住,更别提那些小了不少口径的枪弹,也就是说这次行动是安全的。

只是为了防止误伤,跟着我一起出去的亚历山大还是得穿上一套。

亚历山大帮我穿上了我的那一份,真是有够重的。

穿戴完毕,我跟亚历山大开始走出去大厅向楼下走去。

呼,说不紧张那是假的。

被枪击,哪怕是假的,但还是很紧张,要知道被防住的地方只是胸口,要是面部中弹怎么办?

我苦笑了一下,我在波兰中过几次弹,在德意志不但挨过数次弹,还受到过炮击的波及,到了法国更是让自己人来了一下,这下更惨,到了家门口,还要被枪击。

走在走廊上,气氛有些微妙,走出了这层凯撒专用大厅所在的走廊,十几个护卫一起跟了上来。

这些护卫前前后后的站位显然事先有过排练,但在人流里又显得非常自然和默契,不过直到看见了利昂,我才放下心来。

到了城堡出入口,两个侍卫打开大门,一片侍卫先走了出去,我跟亚历山大随后缓缓走出,灿烂的阳光让我稍稍闭上了眼睛,忽然间我想起了一件事。

我摸向了怀里:“亚历山大,我有些封信需要你寄出去。这里是三封,船上卧室那里还有着更多。”

“你自己寄不可以吗?”亚历山大问道。

“我不是要那个什么么…不方便么。”

亚历山大似乎忘了我要装死,获得了我的提示,他恍然大悟般地接受了信笺。

在这时,便宜老爹也出来,而且身后还跟着皇帝。

我只好跟亚历山大往台阶下面走了几步。

“我们走吧。”

我抬腿就要走出去的时候,利昂突然猛地一站,他迅快地来到了我身前,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我,另一只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拔出了他的手枪,一切都在瞬息间完成,等到我意识到之时,利昂已经用他的身躯保护了我身体大半部分。

怎么回事?

利昂不动声色地说道:“诸位,左侧高楼有鬼鬼祟祟的人正在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看下来,而且在我们正前方有一个…”

“没事。”

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应该就是安排好的“刺客”,看着这人来人往的场地,这确实一个进行刺杀的号地方,最起码能够让外人混进来。

咦?

安排好的戏码里面有扛着大车向我这里撞的戏份?

一辆装有好几箱木桶,看着应该是火药的木板车给推了过来,我的眼神给那几个推车的家伙接触了一下。

只听“砰砰”两声震耳枪响,我眼角注意火光闪耀的同时,靴子旁边的地面忽地出现了两个诡异的黑洞,就在这一刹那。

火光闪耀,一声大叫从四面八方响起。

“杀了罗马的凯撒和罗马王子!”

“为了真主!”

轰隆的一声,下一秒,只听到四面八方传来如雷般的爆炸声,只见海军未来的总基地竟然接连出现好十几处爆炸,炸开的人体飞得到处都是。

我惊骇欲绝地看着亚历山大,有没有必要玩这种大场面?

亚历山大也是惊魂未定,他看向了身后的那位主导这一切的凯撒。

只见那位凯撒表面不动声色,但我还是从他的眼神里看到数种情绪,愤怒,失望以及恐惧…

凯撒也会怕吗?

容不得我多想,只见我们前方前一刻停留了的小木车正在向我们冲了过来。

我已经确定,这不是演戏,而是真的有人在搞刺杀!

而且还是将计就计的刺杀!

难道说我们之间出现了内歼?

内歼是谁?

不是我,也不是亚历山大。(未完待续。)

第37章 这次悲剧了

是谁想要我们塞奥法诺家一家嫡系的性命?

我这个问题真是笨,一日我们塞奥法诺家没有坐稳那个帝位就一日就会有人想要把我们取而代之,因此,谁都可以是想要把我们这一脉一网打尽的人。

我遭遇的刺杀也算有够多的了,我注意到亚历山大这小子居然在这种时刻发怔,我大叫一声,赶紧把他一把拉到了我身后。

“小心!”

正在转身的那一霎那,我的眼睛看到了让我心脏一下子冷掉的一幕,便宜老爹身边的皇帝居然朝他扑了过去!

那个狄多心甘情愿地配合我们塞奥法诺家就是为了等着这一天?

亚历山大也看到了这一幕,凯撒被杀,后果不堪设想,可是,在凯撒身边的护卫都没能注意到皇帝的异动,而是把注意力放到了四处高塔射击的子弹上。

“保护凯撒!!”

这不是我的叫声!

也不是亚历山大的!

那种带着颤栗的叫声更像是一个女人撕破了喉咙的尖叫!

是谁?

眨眼的瞬间,皇帝把凯撒扑倒了。

然后皇帝的背后披风出现数个大洞。

眼见着这一幕,我怔住了,傻乎乎地转过头去,对面眼神惊愕的亚历山大也露出难以置信的光彩。

我们塞奥法诺家虽然跟皇帝关系还算可以,但远没有这种地步吧!

一阵火光闪过,我这时才想起来不是我跟亚历山大发呆的时候,既然凯撒没事,那么事态很快就会得到控制,不过前提是我跟亚历山大得保护好自己,看着这个兄弟还稀里糊涂的样子,我挡到了他的身前。

要知道我们前方还有一车的火药!

巨大的火光在我面前炸开,在那掀起的凶猛气团面前,我只是闭上了眼睛。下一秒,我自己觉得自己浑身都在痛,并且入眼的景象竟然成了天空。

呃,怎么回事?

是我被掀翻了?

大脑昏沉沉的。我尝试着手指动了一动,忽然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在痛,仿佛被人拿起了大锤狠狠地敲打了一番,别说是肌肉了,就连骨头都给敲碎了。

更让我奇怪的是,明明身边的人叫得很大声,而且从里面城堡出来的人也越来越多,但奇怪的是我就是我听不到除了嗡嗡作响的耳鸣之外的其他声音,艰难地抬起脖子,我惊讶地发现我的胸口竟然连连炸开数个血洞。

中弹了。

我在战场上。死去活来好几次都让我那套胸铠给救了一命,但这次居然栽了,莫非这就是常说的常在海边走哪有不湿鞋?于是,在几次三番之后,终于让我湿了一次?

只是。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这次湿掉的面积很大!

因为我感觉不到腰部以下的任何部位存在了,脊梁骨猛地发凉,我靠,我该不会被人轰烂了小伙伴吧?!

正在我视线逐渐模糊的时候,亚历山大惊慌失措的脸从我背后出现了,我眼珠子转了转。似乎这个家伙被我保护在了背后,没啥大碍,然后,只见这个被我救了一命的混蛋红着眼睛喷了我一脸的口水,骂了隔壁的,要是我能够好了。一定得好好教训他一回。

没过几秒,数个护卫构成人墙挡在我前面,下一秒,我让人抬起缓缓地向后方拉动。我注意到站在我们后面的便宜老爹被保护在了墙内,他没事。只是衣衫有些凌乱,而皇帝,他就那样趴在了地上,被我超过。

不知不觉间,亚历山大这货又出现了,这一次,他应该是去喝一口水,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喷到我脸上的口水更多了,在他连连大叫之后,我终于能够听到他在说些什么。

“尼基斯!尼基斯!!”

“我没事。”我吃力地说道,接着我抓住了亚历山大的手,“我,有件事非常重要的事要,拜托你!”

“什么事?你不能死!喂,别放弃!”

“医师!我要医师!!!快把医师给我叫来!”

亚历山大一通大吼害的我一番准备好的话都被给塞了回去,我只好深呼吸,然后用尽最大的力气叫道:“安静,你听我说!”

“好,好,我听!”

亚历山大居然哭了,我眼眶也湿润了,这次不是真的伤的那么重吧?!

“我伙计还在不在?”

“啊?”亚历山大一副完全怔住的表情。

我的眼神使劲地往下面瞟去,脸色有点难看,我抓住亚历山大恨声道:“我的小伙伴不在了?”

“都这种时候,你还在想这种东西!在,你全身零件都在!”亚历山大大叫道!

“竟然我全身都在,为什么我感觉那么难过?”我有点不解,莫非这是内伤?

伤及五脏六腑,这种伤可不好治啊!

“会,死吗?”我忽然咳嗽了几下。

“当然不会!这种小伤,帝国的医师会把你给治疗好的!一下子就会把你治好的!”亚历山大强调着我伤势并不是很严重。

“是么,我在战场上受到那种一下子就能够治好的小伤很多,不过,可没有一个像,今天这样让我难受的,咳咳。”

“殿下,您现在最好不要说话,我们现在帮您解除胸铠,然后帮您止血,您要忍着点痛!”一个不知道是谁出来的声音就从旁边冒了出来,接着几只手就出现在我身上乱摸,然后有个家伙拿出一个注射器朝我身上捅了一下。

“是罂粟吗?”

“是的,少量能够缓解您的疼痛。”

得了,鸦片都被捅进来了。

“滚开!”

“您必须镇痛!”

镇你妹!

“你们快给我帮手!”

解痛剂捅完进来以后,我的意识更加恍惚了,我都开始怀疑这不是连环杀人手段的第二步了。

“亚历山大,有些话,我想要跟你说!”

“我的兄弟,你现在最好是休息!别说话!”

“连罂粟都出来了,你以为我会不知道待会有什么在等我么!等会肯定要动手术,我能不能活下去还是个问题!所以,让我把话说完!”

似乎罂粟真的有用,一针下去,腰还是痛,腿也是不利索的,可是我说话流利了!

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回光返照!

“殿下,您不应该激动!激动会加快血液的流动,这让我们无法尽快地止血!”

骂了隔壁,哪个混蛋又朝我扎了一针,生怕我不上瘾是吗?!

“够了,别再给我打解痛剂!谁再给我戳那玩意,我回头就给谁捅上个十针八针!”

“尼基斯!冷静下来!有话,你快说!”

“我在德意志找到的那几个人!一个叫做尤金的!带在你身边!他虽然现在还没有展现出他的能力,但是他有那个潜力!他有那个潜力值得我们去培养!同样,我队伍里另外一个叫做萨克斯也一样,那个家伙虽然可能跟严谨的性格不符,可是他才是那个打败了旺多姆公爵的人!也是直接对阵了蒂雷纳大元帅不落下风的人!这样的人才不能够让其他人给招揽走,你一定要留住他。他要一个公国,你就给他一个公国!他要一个王国,你就给他一个王国!!!听明白了吗?我才不管什么罗马人,外邦人,那些都是能够给我们帝国所使用的人才,我们一定要留住他们!”

“别激动!你说的,我都听到了!”

我抓住亚历山大的手腕更用力了,因为一股睡意从脑袋里出现,我生怕我一下子就睡死过去,然后就再也醒不来了:“那个俄罗斯的德国元帅…你带在身边!有他在,他的意见对你可能会有帮助!而且,出兵,考虑一下我的意见,不要直接登陆南边,先是意大利半岛,呃,利用我们已经控制地中海的优势,出其不意地把士兵运用到进攻敌人软肋的地方!!”

“还有!”我最后补充道,“照顾腓特烈!”

第38章 他在这里也会这么做

“科尼亚镇的萨玛里斯先生和萨玛里斯女士,我,尼基夫鲁斯塞奥法诺,在此以沉重的心情向您写下这样的一封信,您的儿子,第五斯巴达军团的卡雷斯萨玛里斯已经阵亡在疆场上。”

“我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苦,也明白我在此说什么也无济于事。不过我想让你明白,他是一个好儿!”

“是的,身为他的长官,也身为把他带进了不幸深渊的人,我清楚这一点。”

“因为,在当时,我们帝国最大的敌人已经向我们宣战,这一次的敌人不逊色于当年令我们听到名字便颤抖不已的异教徒之名,以及异教徒那无边无际骑兵构成的绿色狂潮,在我决心挥军直捣我们帝国敌人的心脏的那一刻,寄希望于我们这一击能够免除整个帝国灾难的时候,他身为第五斯巴达军团中的一份子,在那一天阴霾的天空下高高地举起了他的手臂,宣誓他将为帝国进行这一场有去无回的战争!”

“我永远无法忘记那一天所能看到的景象。”

“九千多个罗马人明白这一去将是他们的终途,但最后,他们还是义无反顾地向我高高地举起了他们的右手,表示他们愿意为帝国,光荣而死!”

“他们没有妻儿和父母吗?”

“我想不是的。事实也是如此,战死的士兵们每个人都有父母妻儿远到他乡,但是,他们仍旧高高地举起了他们的强劲手臂,在那一天,那无数条行起帝国礼,法西斯礼的第五斯巴达军团犹如一把从天而降的利刃,劈开了天空,将光芒带到了大地上。”

“这便是我们的帝国,这便是守护我们帝国的军团!”

“卡雷斯是如此的伟大,他所服役的第五斯巴达军团是如此的伟大…能够率领这样一支军队是我一生的荣幸。而没能把他们全部带出法国是我一生最大的遗憾,在此,我为卡雷斯的死亡再次表示最大的悲伤,也为帝国拥有你们两位这样的子民。一个养育出了如此优秀的帝**人的父母表示由衷的感激。”

望着对面那一对站在门前老年丧子而泣不成声的老年人,费尔南多努力地忍着想要使自己的眼泪不要掉下来,他收好了手上那封刚刚还在诵读的信函,然后交到了对面那两位老年人手上。

不过还是在那一句保重之后,忍不住流下来了泪水。

身为一个老兵,一个从骑兵队长做到军团指挥的老兵,他见过很多生死,所以也看淡了死亡,不过这一次,他还是感觉到了胸口里压抑的哀伤和发涩眼眶里忍不住的泪水。

是为一个士兵的阵亡而哭泣?

不。他是在为那一支名为第五斯巴达军团的帝**团而哭泣!

九千多个人同时高举起右手向帝国双头鹰旗宣誓,用自己生命证明自己忠诚的那一幕,多么辉煌的一幕!

他闭上眼睛都能够感受得到那一股荣誉感和责任感!!

同样,他也为那一连好几百封,字迹一样。内容根本不重复的阵亡信函而哭泣。

这是耗费了多少的心血才写出来的?

本来他还以为被抽来做这种送信的任务只是稍微郑重地向帝国人表示来自帝国皇室的哀悼,没想到阵亡信函竟然是由那位凯撒的小儿子一手写出来的,而且来的人还是那位陛下!

费尔南多看向了身侧,看着那张面庞,他感觉到他的灵魂在颤抖,他的热血在沸腾,他恨不得立刻返回战场。为那面鹰旗而战!

“下一家。”

当简直犹如是死神降临一般来到一户普通人家小屋前方时,费尔南多看到双手捂住不断祷告的可怜妇人竟然挨着家门瘫坐在地上。

旁边一个吓坏了的年轻女孩和旁边的男人赶紧扶起地上的妇人:“桑托斯阿姨,阿姨,您没事吧。”

费尔南多走上去还没开口,对面那个瘫坐在地上的妇人眼睛猛然闪烁起莫名的光彩:“大人,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妇人前方的华服青年问道:“这里是桑托斯家吗?”

妇人最后一丝幻想被打破。费尔南多拿出了怀里的信函,他语气沉重地说道:“夫人想要…”

“够了,我不想听。”两行泪水从这个小镇妇人脸颊上滑落。

费尔南多把信函交给了旁边的年轻人,对方颤抖着双手接过信封,然后打开了。

只见上面写着斯图纳拉斯桑托斯。

“下一家。”

“大人…”

跟在费尔南多的军官脸色有些难看。

“怎么了?”费尔南多问道。

那位拿着信函的军官默不作声地把信函给递了上去。

费尔南多看着信函上面相同的姓氏。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只好愣愣地望着地上的妇人。

“怎么了?”

这是那位陛下的提问,面对这个提问,费尔南多瞪了眼睛好半天才低声回答道:“这里还有一封,是埃基夫斯桑托斯的。”

小姑娘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而妇人听完则是顿时就两眼一黑瘫倒在了地上。

这伙军人慌乱地去把妇人抬回屋内,七手八脚地好是一番救治才把对方救醒。不过那位妇人却醒过来以后大发脾气,她愤怒地大叫到:“滚!滚!!你们给我滚出去!”

“混账!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

一个威严地声音把朴实的乡镇妇人给吓住了。

“闭嘴。”

一个和颜悦色的平和嗓音回荡在屋内。

“是,陛下。”

“信,我们已经送到,我们…走。”

“等等!”这间屋子的那个年轻人叫住了这群华服的军人,他拿着信函的那只手颤抖着,“我能够跟你们一起去参军吗?”

“什么?”

“你刚才说什么?”

“我想要参军。”

“我不准你去!!!”妇人撕心裂肺的叫声回荡在屋内,“这群凶手已经杀了你父亲,还有你哥哥,你为什么还要去!!”

“不,妈妈!杀死我父亲和兄长的是法国人!看看这封信。我父亲和兄长是为帝国,是为了的荣誉,我们罗马人的荣耀才光荣战死的!父亲的勇敢在博克纳姆让帝国的殿下刮目相看!哥哥的赤诚让皇室称赞,我身为斯图纳拉斯的儿子。一个光荣罗马人的儿子,我要用这双手去做到他们不能做到的事情!我要杀光那群法国人!”

“我不准!!!我不准!!!我们桑托斯家就剩下你这么一个儿子!我不准你去!我的儿子,难道你还没看明白吗!就连我这个愚蠢的村妇都明白,这群人把你们送上战场,把你,把你们送去死!一个个地送去死!现在害死了你的兄长,害死你的父亲,你为什么这么笨!还要继续跟着为他们送死!!!特别是现在写了这封信的人,他是害死你父兄的凶手!”

“女人!注意你的言辞!!”

“注意?!不是吗!我一直有听到你们那位所谓尼基夫鲁斯殿下的写的信上的意思,那次打仗那么危险。如果他不是安全地坐在后面,如果他有跟在我丈夫和儿子身边,一起充分,他怎么可能写下这些信笺!”

“女人,够了。不准你如此侮辱我们的殿下!!”

屋子内,数十把枪口对准了个大放厥词的女人。

那个刚才叫嚷着要去参军的男孩怔住了,看向了屋内那群军人。

“收起你们的武器,帝**人的武器什么拿来对准自己的人民了。”

“理亏了?我要见那个凶手!我要见那个凶手!!!你们把我们的丈夫和儿子送上战场,自己却胆小待在后方,凭什么!”神智陷入歇斯底里状态的女人大叫道。

“桑托斯夫人,很抱歉。我无法满足你的要求。”

“看吧,我就知道…”

众人的惊讶中,那位被众人簇拥的年轻人弯下了他的膝盖。

“陛下!!!?”

“没什么,如果是我兄弟在这里,他也会这么做。桑托斯夫人,至于你的疑问和污蔑。我必须回答你。不,我们并没有胆小地躲在我们士兵的背后!而他无法前来的原因便是,我的兄弟已经病危在床。因为,我们就是帝**团里的一员!在法国,本来我兄弟是要跟第五斯巴达军团同生共死的。但是法国人在他前进的路上,把他击落下马,身受重伤,使得他无法再继续指挥军队,突袭法国心脏的行动不了了之。数个月后,在德意志的柏林,法国人,也就是我们的敌人,你丈夫和儿子渴望打倒的敌人又一次想要行刺了他,不过那一次没有得逞。而在不久之前,他本来还念念不忘着给你们送信的。只是,他又被行刺了,这一次,他没有那么幸运,能不能活下来还要看上帝是否足够仁慈。”

“夫人,桑托斯夫人,对你的悲伤,我很抱歉,你的愤怒,我也明白。同时我也想你知道,我兄弟对第五斯巴达军团的死亡,对你丈夫和儿子,乃至所有人的死亡都是遗憾的、悲伤的!另外,很抱歉,我的语气可能重了一点,这只是我为兄弟的打抱不平。跟您的愤怒一样,当我听到了任何污蔑,我也会愤怒。而你,年轻人,很遗憾,因为你所在镇子的惨重伤亡,帝国已经确定不在这里进行任何征兵。”

跪下的人站了起来:“不过,你有兴趣到我这里来做护卫吗?”

对面的目瞪口呆人依旧错愕:“小伙子,还不过来跪谢陛下!”

“陛下?”

“是的,他便是罗马帝国的新皇帝!”

第39章 半死不活

中了好几枪,子弹上又有毒,而且失血过多,按理来说我应该昏迷个一两个月这才显得病情的严重。可是,身为重病患者,在徘徊在生死之间的关键时刻,我活生生地被一个人给吓醒了。

我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菲列特利亚,这妞一手菜刀一手拿着纳粹德国的旗帜出现在君士坦丁堡上空,脚下踩着双头鹰旗而丧心病狂大笑的疯狂景象一脚活生生地把我鬼门关边给踹回了人间。

不过即使是这样,我还是昏迷了七八天这样。

在这之后,我每天都是清醒一段时间,昏迷一段时间。

那段时间里,每次总是吵乱的声音把我吵醒,睁开了的眼睛里,看到的却是非常模糊黑影,只有那一点点的轮廓在晃动着。然后下面便是我挣扎不过沉重的眼皮,又继续闭上。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地我总算在大部分时间保持了意识的情绪,不再是迷迷糊糊。

谢天谢地,我这里的宫廷医师是融会贯通了阿拉伯和东方医学的真正医生,而不是西欧那群千里迢迢跑去苏格兰找块千年阴石压我胸口,压完不算,还试图用鼓风机捅我菊花的神经病。

不过,这并不说罗马的医生就是好的,这群没常识的家伙,隔三差五地就摇晃着一罐罐黑乎乎的罂粟“殿下,要来一点吗?”,不但如此,他们还拍着胸膛表示,吃了以后,立马腰不痛,腿不疼,一口气上五楼!

去特骂了隔壁的,我跟他们全家有仇啊,动不动就诱惑我吸毒,幸好我意志坚定,硬是从第一个月生不如死的晕迷里熬了过来。

然而。更惨的还在后面。

后面的一个月硬是让我体会到了切痔疮的蛋疼感。没办法,伤口太重了,在这个没有仙丹的时代,我只能硬扛过去。而第一个月由于我一半时间是在昏迷中,所以大脑的自我保护直接切断了我对疼痛的感触。

所以,哪怕是我醒了,我还是不能动弹,并且被与外面隔绝起来。因为愤怒或者生气会让我的伤口破裂,那时候就又是一番折腾。

虽然我人与外面隔绝了,但我还能够通过内侍的嘴巴接触到外面的信息的。

试图发动叛乱的人被找了出来,那个人,我不怎么认识,但听说有一段时间。就是在我跟亚历山大还小的时候,他跟便宜老爹走得很近,一度被视为便宜老爹刻意培养,可能将来大有用处的人,但不知道怎么的。等到我和亚历山大成年,那个家伙就忽然被打入冷宫。

也不能算是被打入冷宫,但就是忽然仿佛在一夜之间,那个人不再被视为塞奥法诺的头号走狗这样的形象而出现了。

正是那个似乎是依旧被便宜老爹信任的人,出卖了他,而便宜老爹掉以轻心的代价就是,老皇帝。狄多死了。

想到那个老头被我们塞奥法诺家当成利用品的家伙居然在那种时刻去救便宜老爹而被杀死,我的心情很复杂,我不明白,对像那位凯撒的人,那个老头怎么会去救他?

或许是为了国家的稳定吧。

皇帝当场死于被刺客刺杀,我受重伤。生命危在旦夕,全国哗然,可即使如此,整个国家还是有条不絮的运转着。

该挑起国民仇恨都在挑起仇恨。

在进行备战准备都在进行备战。

在宣传我战绩和对他国威胁论的依然在做着他们那言过其实的宣传。

而在准备帝位登基的便开始在准备为这个帝国迎接新的皇帝了。

关于皇帝,我一直以为要做皇帝的人是便宜老爹

可事发一个月不到。在清理了一批人之后,亚历山大登基为皇帝。

这大大地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不过某种意义上,这才是真正的登基次序排列,因为按照血缘关系,亚历山大是第一顺位继承人,我是第二个,便宜老爹要排到三十多个位后面。但是,就野心而言,我认为不打认为他会放弃帝位,所以在顺位上,我把他排在第一位,亚历山大是第二个,我便是第三个。

亚历山大登基,称为亚历山大一世。

嗯,谁让帝国里叫亚历山大的皇帝就他那么一个,如果是我做皇帝,我就不能叫做一世了,我得叫…我算算,貌似是五世。

蛋疼。

国外就这点不好,一说出去,人家肯定会纳闷“亚历山大一世跟尼基夫鲁斯五世是什么关系”,要是告诉他们,“亚历山大一世跟尼基夫鲁斯五世是两兄弟”,他们绝对会露出你是不是在开玩笑的表情,要知道一世跟五世可是差了四代,尼基夫鲁斯一世和尼基夫鲁斯二世还有三世和四世在哪里?

很可惜的是我没能参加他的登基典礼,我们的其他小伙伴也一样,这非常遗憾,不过亚历山大在登基典礼上的演讲非常霸气。

“二十年来的等待让我在今天站在这里,面对你们戴上这顶皇冠!

在我戴上皇冠的这一刻,你们以后要以我的名字去向上帝祈祷!

帝权神授!

而不是教会赐予!

上帝的旨意让我们的帝国延续了一千年!

上帝无所不能!

一切都在他的照看之下!

我是上帝选择的皇帝!

我所说的,我所行的,一切都在天上让上帝旨意进行过安排!

而这一刻,我要大声宣布,这时代便是我的时代,这纪元便将是我统治的纪元!

是的,我的时代终于来临!

在我苦苦等待了千百年之后,终于轮到我们这一代人出生在这片光荣神圣的土地上,成为一个罗马人!

我们罗马人的时代终于再次降临!

在我的时代!

我们将会让帝国的意志在整个欧罗巴得到执行,让我们的荣光再度照耀那片阴霾的土地!万国万邦就在我们的旗帜下鞠躬屈膝!

凭什么?

就凭我,亚历山大,生即是为此而来!

罗马人,我们敌人,以为我们罗马人老朽了,打不动了,永远只安心地窝在东边不再想着回去了!

那么,他们就错了!

大错特错!

我们罗马人要教一教那些蛮族人什么是王者至尊!

什么是万王之王!!

我们罗马人在欧罗巴的意志将不可阻挡!

所有试图抗拒我们的人都将跪倒在我们面前!

双头鹰再次展翅于苍穹!

罗马,万岁!”

言归正传,帝位由亚历山大顶了上去,那么我这个第二顺位继承人在这位皇帝没有子嗣的情况就毫无争议地成了下一任皇储。

亚历山大会有子嗣吗?

俄罗斯女王千里迢迢在后面的一个月内抵达了俄罗斯到了君士坦丁堡,然而事情非常遗憾,虽然婚礼足够恢弘,不过皇帝可是穿着军装跟她完成了婚礼,然后连晚宴也不待便带着军队去出征了。

我们对法国宣战了,与此同时,我还顺带着对意大利半岛的那些进攻奥地利的意大利城邦们宣战了。成千上万的舰船在当夜扬帆而出,俄罗斯女王新婚夜晚独守空闺。

那个伊丽莎白真的独守空闺吗?

我很怀疑,但现实便是亚历山大这个罗马帝国的皇帝率兵出征,乘战船五十多艘,运兵船一百三十多艘,共一百八十多艘向意大利半岛行进,军队一共六万人,骑兵一万两千多人,战马三万多匹,辎重补给无数。

当然了,最重要的是,这一次作战采用的是我所布置的战略!

而我这个主帅将遥控指挥整个战局!

关于这一次针对法国人、意大利人、阿拉贡人和异教徒的作战,我要点只有一个,那就是运动战!

第40章 魔音灌音,这不是武侠

等待的日子是无聊的,我没有想到的是在我的病情勉强稳定下来之后,佩妮维斯居然带着来看我来了。佩妮维斯来看我没什么,但便宜老爹居然批准她来看我这就让我很意外了。

她带了一个女仆帮她提着一些所谓的精致制作的糕点来看我。

二十四小时全天候把两只眼睛全放到我身上的几个侍卫自然是用他们的生命做了一番不例外的检查。

不过佩妮维斯就是来看我这么简单?

我看向了那个她其貌不扬的女仆,果然,那个女仆竟然在背对着其他侍卫的时候对我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意识到这是一个早有预谋的准备,我向那几个侍卫表示,我有些私人的人话跟佩妮维斯谈。

几个侍卫很犹豫,还有一个反应极其迟钝地表示要不要去请示一下凯撒。

请示完凯撒,我还用玩么?

我向他们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暧昧眼神和恳求,几个侍卫终于恍然大悟,他们看了看那个在他们眼神下越来越害羞的少女好一会儿才点头退出房间。

阿萨辛仔细检查了下四周这才显露出她原来的嗓音:“他们都离开了,不过殿下,你真坏,竟然用你们男人都明白的眼神去告诉那些侍卫。一点也不体谅一下人家女孩子的矜持。”

“就是,整个皇宫的人再过不久都会知道我是你的情妇了!”佩妮维斯红着脸叫道。

“哎呀,我的笨女孩,难道你在进来之前就没意识到这个问题。”阿萨辛勾着佩妮维斯光洁的下巴取笑道。

佩妮维斯气鼓鼓地瞪着她。

我躺在床上有心无力地问道:“你们来到这里可不是为了打闹的吧。”

阿萨辛说道:“当然不是。我来到这里只是想要请教您一个问题。该不该让那位性情容易激动的腓特烈王子知道您现在的情况呢?要知道外面谣言闹得很厉害,一下子说你死了,一下子又说你没死,还有的更夸张,说现在的凯撒和皇帝都被人换掉了,不是真的。”

“你的意思?”我想了想,便反问道。

“不写吧。反正官方的书面信函会通过我们帝国驻军传到她耳朵里面,不过如果您个人没有丝毫任何的表示,我想她肯定会以为您已经不在了。所以呢,我觉得您最好就写几句话。带个信物,寄过去给那位性情偏激的王子殿下。”

阿萨辛三句话不离王子,搞得我跟菲列特利亚像是在搞基似的,我说道:“给我拿笔墨来,我写一封信,然后你带去普鲁士一趟,把我的情况告诉腓特烈一声。”

对菲列特利亚,我不能写太多,草草写下一行字,我便让阿萨辛带好。

这个女刺客笑着接过信函便放进了她丰满的胸脯里面。



阿萨辛把手贴在嘴边。下一秒那只印有最印的手掌放到了我脸边,这看得佩妮维斯就是一阵直翻白眼。

我给这妞逗笑了: “想亲我,为什么不凑上来?”

“因为现在的我不是原来的我啊,我怕我现在的样子会让您回想的时候,给吓到晚上做噩梦。”阿萨辛笑着走过去拉起了佩妮维斯的手。语气忽然变得很严肃起来,“我明天就要离开了,你帮我照顾好他,可以吗?”

“这…”佩妮维斯看着脚尖,犹豫不决。

阿萨辛眼神意味深长地看着佩妮维斯说道:“这可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你的好朋友,怎么。你连你的好朋友都不会帮吗。”

“好吧,为了菲列特利,腓特烈!”有了台阶的佩妮维斯咬牙答应下来。

“很好,他那个家伙每个月都会需要女人那么是三两次…”

“什么?这种事也要我干?”

“以前是我包揽的,现在就交给你了。”

佩妮维斯几乎要哭了出来:“你怎么可以这么过分…”

“没关系的,那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做多了几次就习惯了。”阿萨辛拍着佩妮维斯的肩膀,一副我看好你的样子,而对方眼神涣散。显然已经是在风中凌乱了,虽然我这里没有风。

“阿萨辛,你够了…你再说下去,我就算是没死,也要被你给气死。”



阿萨辛的离开宣告着佩妮维斯的到来,听阿萨辛说有漂亮可爱的女孩陪着会让我病情快点好起来,虽说这样的理论我没听说过,不过有个漂亮的妹纸在旁边伺候总好过看着一群脸色发青好像吸血鬼的医师们要好很多,只是,难道那个少女要天天拿着一本书待着我旁边打发掉一天?

我很快就发现我猜错了,佩妮维斯并不只是看书,周一到周三是看书,周四和周五是画素描和唱歌,周六是练提琴,周日放假。原以为下周还是这样的安排,结果却是周一和周二在写诗,周三和周四在练口琴,周五在油画,周六便是在喝咖啡。然后到了第三个星期,佩妮维斯还是从我不知道哪里旮旯头里弄来了我所不知道的艺术…

第三个星期的周六,终于我忍不住了,我问道:“你最近还在写书么…”

正在弹钢琴的少女一下子按错了键,搞得刺耳的声音遍布整个宫殿。

只见她的双肩在隐约颤抖着,耳朵满是红晕,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呀,我问她写书了没,她分明想到了哪天在树林里的一幕,不过,反正我也闷了很多天了,正好作弄一下她也是不错的选择。

“有…”

佩妮维斯很小声地说道。

“哦,以后去找灵感记得找个隐秘点的地方。”

“流氓!”

“对了…”我放低了声音,我看见她支起了耳朵,“我听说黄瓜比较好用,你可以试一试。”

“尼基夫鲁斯!!!你够了!!!”

佩妮维斯尖声在室内大叫道,我看着仿佛被人踩到尾巴了小猫咪的佩妮维斯有恃无恐:“我现在是病人…而且还是重症患者。”

“重症!你,你,”恼羞成怒的佩妮维斯先是气急败坏地叫了一声,然后她笑了,笑得很得意,“你以为我就对付不了你么!”

“是么?”

“当然!”

佩妮维斯转身,只见她十指张开,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了风在动,空气却在诡异地停滞下来!

下一秒,我发现我错了!

佩妮维斯对着那座钢琴便开始施展了她的“天魔音**”,魔音灌耳,震得我血气翻腾,真气走岔。

“你厉害…!”

“哼!要是换成小提琴,有你好看的!”

“对了,刚才你弹得是什么?”

“浪漫主义的音乐!”

“这种神经病抽风似的乱摁,搞得跟噪音似的的玩意,你跟我说是浪漫?”我一脑袋黑线!

“你竟然敢侮辱艺术!”

“不是吗?古典主义的曲子多好,就像我这种没学过音乐的人都能够接受那种旋律,你这个浪漫主义倒好,听在耳朵里面简直就是刺耳!”

“哼!”

佩妮维斯双手按在钢琴键上,我发现我不应该侮辱艺术的,至少是在我不能动弹的时候!

“侍卫…救命啊!!”

“铛铛!!!!”

二十多分钟,曲子消失了,我脸色难看,佩妮维斯精疲力尽,她竭尽心力弄出来的钢琴曲听得我差点就走火入魔,并且效仿周瑜来个吐血三升的桥段。

我一直知道佩妮维斯是个无师自通的武学高手,但没想到连区区钢琴也能被她弹成神经病刮墙板的农业重金属版本,这还是那个乐器之王?要是让她有了六根手指头,十二个手指,那我不得耳膜爆裂,脑出血而亡?

“女侠…饶命!”

第41章 运动战 上

悠闲的日子注定过不了多长时间,很快我每天接触的侍卫、仆人都开始对我问出的问题顾左右而言其他,很显然,我知道外面已经展开作战了。而便宜老爹不像我忧心那么多,所以就向所有陪侍的人下达了封口的禁令。

不过似乎这种封口的禁令对佩妮维斯这种少女来说没有什么用。

终于在我一天又一天地询问之下,佩妮维斯脸色颇为担忧地说出了帝国周边的局势。

亚历山大率军出征,南边的异教徒安静了一段时间,在确实确认亚历山大他们于意大利登陆之后,帝国在安纳托利亚地区兵力较为薄弱,他们从四面八方聚集起军队举起了反旗。

经过精心的准备,由埃及的哈里发牵头,从四面八方齐聚巴勒斯坦、以色列地区的穆斯林一致向叙利亚这个扼守帝国安纳托利亚地区的咽喉出发。一个星期前,叙利亚地区以南的地方几乎全部沦陷,唯有坚城耶路撒冷还在固守。听佩妮维斯说耶路撒冷聚集了当地的大部分军队,异教徒也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上面,而是派出少量部队围困之后便向北而来。而那些曾经似乎非常服从我们的苏丹们都在这一次行动里默不作声。而现在,阿勒颇的前哨要塞拉塔基亚被围攻。

“这支联军是想要在我们在外作战的时候,把战火燃向安纳托利亚,破坏掉我们的集军事与军工于一体的安纳托利亚。”

佩妮维斯忧心忡忡,这几天她都没心情玩乐器和画画以及读书了:“那怎么办?听说他们有好多人呢!他们会不会像过去那样威胁到君士坦丁堡?”

“不会。他们的将领没有那个能力,军队也没有那个实力。就目前而言,耶路撒冷是安全的。安纳托利亚也是安全的,只不过耶路撒冷城防再坚固也不过是敌方势力背后的孤岛,叙利亚的守军再能守也会被敌人攻克,若是我们无法击败异教徒,耶路撒冷被攻克也是迟早的事情。”

“还有呢,听说在意大利那边我们的军队也碰了壁呢。怎么办?”

碰壁了?

我乍听之下,以为亚历山大被人打败了。还把自己吓了一跳,后面听佩妮维斯解释才知道是亚历山大率军在意大利半岛登陆数个月,原想着以围魏救赵的方式迫使意大利城邦和法国联军急急忙忙地回去救火。然后在半途设伏,却不料法军将领了得,谨慎地迫使亚历山大的设伏功亏一篑,如今只能够在围困的城市下方对峙。使得出其不意的奇袭变成了漫长的对峙。

亚历山大的军队本就不比敌军多。而且还需要依赖海上运输的补给,再加上因为这支预备队的出动导致我们在南边对抗异教徒的作战里缺少战力而落入只能依赖叙利亚做防守的被动境地。总之,贵族里不少人都说这是失败的布置,平民们也在为前线的战局担忧。

“对我们塞奥法诺的诋毁传的很厉害呀。”过去我们用在前一任皇室的招数被人用到我们身上也不知道便宜老爹是作何感想的。

“诋毁?才不是呢,大家都在担忧战局罢了。其实,我也觉得皇帝陛下不应该鲁莽地率领军队出海,他要是留下来,带着军队镇守在耶路撒冷。我们也不知道落入在叙利亚被异教徒围攻的境地。偏偏,帝国的海军就知道在海边游弋。也不去做其他的事情,那个制定出这样作战的家伙真是一个笨蛋,笨死了的笨蛋。偏偏皇帝还听信那个笨蛋的话,执行统战部制定的战略。”佩妮维斯很不满帝国当前的布置。

我觉得我是不是应该告诉她,我就是那个她嘴里骂的笨蛋:“大家都那样说?”

“是呀!”

“他们还说了什么?”

“他们说,我们就不应该掺合人家奥地利和法兰西的事情。”

“那真是太好了!”

躺在床上,我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到来。

“你在那里笑什么?如今帝国在南边有异教徒,在西边有法兰西和他们的盟友,北边还有那位俄罗斯女皇手底下一心想要使坏的大臣,搞不好,你们塞奥法诺家会当成造成这样一个局面的主导者,会被人骂的。”

“骂,那就让他们骂,胜利证明我才是对的!”

“帝国的局势都糟糕成这样了!”佩妮维斯嘟着嘴说道,“你是对的?你刚才说你是对的?”

“嗯,整个计划都是我口述,亚历山大去执行的…你要去干什么?”

佩妮维斯离开了座位,我吞了吞口气,一股寒意从脊梁骨生起。

“我心情很不好!所以我要拉小提琴!”

“女侠!!!不要呀!!!”

佩妮维斯心情糟糕是有理由的。其实,说实话,帝国在各线,在数值比较上都让人压制住了。

简单地说就是,在德意志,以斯维亚托斯这个统御和智略勉强75 的老头要带着一群智略和统御不过60的小青年对抗法国人一群统御和智略不是80就是85的猛将,在意大利也是这样,甚至更糟,别忘了亚历山大才打过一场大战,虽说身边有伯德哈克这个辅助,但经验缺少依旧是个弱点。

叙利亚的情况好点,我们跟异教徒的情况是半斤对八两,我们这便是经验不足,他们那是醉生梦死,虽说我们有着法军某些将领偏科的优势,但哪怕法军有些人偏科偏得厉害,统御高达85,智略只有20,30,可他们的劣势都会让其他高智的将领给补回来。国内有几个统御值不错的将领,只不过由于不是罗马人,没能得到信任,到目前为止都不能够直接带兵,我这个明面上,战斗力爆表的更惨,让人一刀捅了,趴在家里,哪里也去不了。

所以说,似乎怎么弄都是一个输字。

但现实却是,在数个星期后…

“大胜!”

“亲王殿下,大胜!!!”

一大清早地,就有一个侍卫破开我的房门对我大叫,而我当时在房间正对着整天唉声叹气的佩妮维斯,搞得我就是一阵心情郁闷。

对了,忘了说一句,因为亚历山大的登基,我升级做了亲王,海军亲王…

“哪里赢了?”

“叙利亚!南边的异教徒!!!”

“斩首无数!妄图侵攻安纳托利亚的穆斯林几乎全军覆没!”

哦,也就是说我们在叙利亚大爆异教徒的菊花。

“赢了?”佩妮维斯一脸的难以置信,“是守城的军队打败了城外的异教徒?”

“不是,听说是皇帝陛下亲率大军从天而降,一举歼灭在拉塔基亚的异教徒!”

“皇帝陛下不是在意大利半岛吗?”

“我也不知道,从城外一路跑进来的信使是这样叫的,皇帝与亲王大破异教徒,斩首无数,叙利亚危机解除!”

侍卫离开以后,佩妮维斯就问道:“你不是一直在这里么,怎么就跑去拉塔基亚了?”

“我确实是一直在这里。”

佩妮维斯撇撇嘴:“那皇帝从意大利怎么跑到叙利亚的?意大利也不是从君士坦丁堡到色雷斯。骑马一天就到。”

“我们有海船,而且那些船有不少都是划桨的大船。”

佩妮维斯反应不慢,她吃惊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帝国的士兵坐着海船只花了半个月的时间便从意大利移动到了叙利亚?”

“是的。”

先用海军驱赶海岸一侧的海域,通过过去长达数月的清剿,清出一条没有穆斯林船只游弋的海域,把背穆斯林撞见我们舰队的几率减少到最低,这便是我的计划。

亚历山大他们从意大利坐船到拉塔基亚,异教徒没有受到警报,猛然遭到突袭,以为我们是从天而降,士气暴跌,一刹那间,这群乌合之众被击破是理所应当的。

只不过我非常意外的是下面发展的事情。(未完待续。。)

第42章 运动战 中

亚历山大在叙利亚把俘虏的穆斯林全给杀了,他们是用刀砍的,后面觉得速度太慢,干脆让异教徒们在海边挖了个坑,把俘虏全赶了进去,涨潮的潮水一上来,就把里面的人全给淹了。只是,犯二的亚历山大显然没学过物理知识,所以搞到后面他又不得不再杀了一次。

如今,安纳托利亚沿岸听佩妮维斯说全是尸首。

亚历山大这下子给大自然造成了很严重的污染!

一举击溃了叙利亚的异教徒军队主力,亚历山大马不停蹄把军队一分为二,一部分坐船上前往耶路撒冷,另一部分从陆路浩浩荡荡地向耶路撒冷赶去。

在耶路撒冷的穆斯林听到风声赶紧往回跑,上万的骑兵紧紧地跟在他们的屁股后面,这群异教徒依托马匹和骆驼的速度,狼狈地逃窜着,数次把距离越来越大,但还是在巴勒斯坦和埃及地区的三角洲那里遭遇了亚历山大的围堵的士兵。

被围困的异教徒全军覆没,又是一个全体斩头的下场。

这跟商量好的不一样啊!

我不是千说万说都要告诉亚历山大,不要屠杀俘虏么!

要知道,杀死俘虏导致敌人兔死狐悲而众志成城使得帝国攻略被滞缓的例子数不胜数,别的不说,在亚历山大临走前,我就用我那位尼基弗鲁斯二世,尼基弗鲁斯福卡斯去告诫亚历山大尽量别杀俘。

关于那位尼基弗鲁斯二世,我前面说过,在阿拉伯人的历史上,他被称之为白色死神,原因是他在对阿拉伯人的反攻中连连取胜,穆斯林哈姆丹王朝被称之为“国之利剑”赛弗道莱势力打得奄奄一息。

能被称之为“国之利剑”,这位地域囊括伊拉克北部和叙利亚穆斯林帝国的“国之利剑”很厉害,在945年,他从埃及的伊赫什德王朝手中夺取阿勒颇。创建了哈姆丹王朝,翌年攻克大马士革,将势力扩到安提俄克和胡斯姆。后面进军埃及,夺取拉姆拉。兵锋把原先的宗主国伊赫什德王朝逼得媾和。然后,在五年后的950年起,每年都同帝国作战,到了953年在马尔阿什附近,更是大败拜占庭大将巴尔祖斯的进犯。

可就是这么一个能人,面对尼基弗鲁斯二世,而且还仅仅只是两年之后的尼基弗鲁斯所率领的败军,不但让尼基弗鲁斯打得把吞到肚子里的阿勒颇给吐了回来,还顺带着连安条克这个的重镇也吃进了肚子里面,燃起的战火在后面更是导致崛起势头异常凶猛的哈姆丹王朝存在不过四十年便灭亡于1004年。

这么说吧。“白色死神”尼基弗鲁斯二世跟“国之利剑” 赛弗道莱的对抗,是两强相争,结果是帝国在东方夺取了大量土地和财富,重新从阿拉伯人手中夺取了罗马帝国丢失330多年的古城安条克,决定了帝国在整个小亚细亚及叙利亚北部的控制权。奠定了帝国马其顿王朝后面的中兴基础。

与此同时,尼基弗鲁斯二世重新组建了强大的铁甲圣骑兵部队,使拜占庭帝国骑兵进入了辉煌的“超重装骑兵时代”。这种铁甲圣骑兵,改变了查士丁尼时代冲击与骑射的多功能性为一身的做法,强调骑兵冲击与射击的区别。简单地说就是,既能冲锋又能射箭的查士丁尼时代圣骑兵到了尼基弗鲁斯手下便是,骑兵的该冲锋的冲锋。该射箭就射箭,分工明确,而不再是一人包揽多个职务,这样做的好处便是把骑兵的冲锋和骑射的优势都发挥了出来,而不像查士丁尼时代,想冲锋还得拉着弓。拉着弓的射几下还得去冲锋,别的不说光是身上的重铠就让马匹吃不了兜着走。

另外,在帝国几个皇帝的著名军事里,对比起让帝国众多将军受益良多的利奥皇帝的《战术》和皇帝莫里斯的《战略》,他留有的墨宝有《论军事》和《袭扰》。

总之。就是这么一个牛逼的皇帝,这样一个拜占庭军事技术有相当多的贡献和创举的战神,还是在杀俘这事上出现了差错。

因为他的一次错误杀俘,导致老弱残兵誓死守城,连城中的妇女也向拜占庭军队投掷石块,誓与城市共存亡,结果是一次对哈姆丹王朝的辉煌进攻只能在还算可以的结果中结束,使得哈姆丹王朝得以延续到1004年,共40年之久,这算是这位“白色死神”屈指可数的败绩里最失败的一次。

而这一次,是亚历山大杀俘就不是几百年前那一次那么简单了,要是穆斯林坚决抵抗,帝国的军队还怎么抽出兵力到意大利去?

关于杀死俘虏,吸血鬼大公做法最有效果,把奥斯曼俘虏一个个地插刀木桩上,我曾经把这个故事说给亚历山大听,但他怎么就没脑子想想,人家吸血鬼大公可是防守的一方!

不管怎么说,我差点被亚历山大的举动给气得喷出血来,但幸好旁边有个少女开解,要不然,我可能真的要死了。

我清楚亚历山大这个人,在我运动战要点里面,那就是亚历山大的军队先出现在一个地方,让敌人误以为这里是我们主攻方面,吸引到足够的注意力后,便借助海船迅速转移到另一个。

如今,亚历山大先出现在意大利半岛,然后撤走消失,接着再以出人意料的方式出现在叙利亚,对那些麻痹大意,以为得到阿拉保佑的穆斯林进行突袭,击败他们,这个很好的开头说明了我的策略的可行性,但是,我这个策略里面最害怕就是亚历山大这支机动部队给人绊住!

现在他大杀俘虏,虽说我们有火炮,而且南边的异教徒要塞又是前几个世纪的中古风格,很容易被炮火击破,可他又能击破多少个要塞?

亚历山大又不是笨蛋,他会不清楚他手头上的这支军队是我们短时间唯一的一支机动部队,要是折损了,我们彻底被动了?

帝国在俄罗斯王国那边布置了四万多人,斯维亚托斯那边有兵力将近七万人,亚历山大这边六万多人,奥地利后方又有三万人,帝国各地还有七万多人不到,名为斯巴达三百的计划还在继续,可征兵也需要时间!

思前想后,我能够想得可能性只有一个,亚历山大是故意杀俘的!

一个月后,事态正如我设想的那样,亚历山大是在故意杀死俘虏,不,确切地说他是在演屠杀俘虏的戏码,我想只有那些败退回埃及的异教徒全被杀光之外,那些之前在叙利亚被俘虏的都还活着,并且都在他的船上。

我之所以得出这么一个论断便是,派向亚历山大他们舰队进行补给的船只停止了运动,这极有可能是亚历山大那支南下的军队又一次玩起了失踪!

得出了这个论断,我总算可以松下口气,并且信息十足地让佩妮维斯等待另外一个大胜的消息,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大概再过三两个星期,帝国会获得在意大利那边大胜的捷报,当然了,这还得建立在那支补给舰队有段时间运输补给是用来掩人耳目的这个前提上。

1723年,冬季,也就是三个星期再多几天,米兰郊外,再一次兴兵侵犯奥地利领土的意大利城邦联军和法军被击败,以为帝**队还在埃及城下吃灰尘的七万联军根本就没能想到帝国的军队会出现在他们侧翼,然后从一侧出现,在夜间袭击他们,因此,联军惨遭痛击。

第43章 运动战下

威尼斯的大胜,不过多时,捷报就传到了君士坦丁堡。

人民高呼万岁的欢呼声在整个城市里到处都是,连我在皇宫都听得到,而且接下来的日子里,因为经过这两次斩获巨大的战役,之前群情汹涌的质疑声全部变成了赞美的声音,转变之快令人实在是措手不及。

毫无作用就毫不留情地诋毁和质疑,失败了就墙倒众人推,胜利的便滔滔不绝地赞美,我似乎隐约间明白了便宜老爹俯视整个帝国的蔑视心态。

不过这是人之常情,不对吗?

很快,我就获得了确切地战报,是那位凯撒亲自提供的。

威尼斯城下一战,毫无准备的意大利城邦联军和法军主力损失惨重,四万人的法军超过两万人不是被杀就是被俘虏,人数高达三万,由数个公爵领和小国凑成的联军死伤过万,被俘过三万。最后败逃到费拉拉公爵领的联军不过数千人,而亚历山大的舰队主力损失不过千人。再加上在叙利亚的两次作战,异教徒苏丹国联军十万,总共死伤超过两万人,被俘和溃逃的人数大概在三倍以上,算是彻底瓦解了穆斯林声势浩大的侵攻,俘获和抓拿达官贵人上百名。

两个大胜,此消彼长,毫无疑问地在未来一年多时间之内,十多个南边的苏丹国将不会成为我们的障碍,而数个月的时间里面,我们在意大利半岛将无任何敌手。

只是,胜利之后的难题就来了,我们该如何地去运用这些来之不易的胜利?

要知道,打赢了两场斩获巨大的战役并不代表胜利,人家法国人还元气未伤!

战争史上,懂得如何去获取胜利的将领数不胜数,但知道如何去运用的将领却更少一些,一些天才般的将领之所以在人生巅峰之后惨遭大败便是因为他们不知道如何地去运用他们获得的来之不易的胜利。

不知道如何去运用胜利的将领里最出名的例子不外乎就是汉尼拔了,数次大败罗马人。坎尼之战的指挥艺术堪称登峰造极,但在这之后呢?

他浪费坎尼之战的胜利在意大利半岛傻乎乎地待了差不多一年,才最后灰溜溜从意大利半岛上撤退。根据我们罗马的史料记载,这位老哥当年傻乎乎地呆了一年。让罗马人恢复元气的时间里,除了南下去欺负古罗马的拉丁盟友之外,还做着另外一件事情。

既不是攻城,也不是挑唆分离,而是等他那些从迦太基征集起来的大象。

大象不来,他就不去罗马。

大象不来,他就不打罗马。

总之,他就是要大象。

无大象,不快乐!

好嘛,大象等来了。结果罗马兵力又刷满了。

没关系,汉尼拔当时是这么表示了,有了大象,管他罗马是否刷满兵力,他照样能够攻城。只不过迦太基辛苦运到意大利半岛的大象在数月里死了个大半。他就立马萎了,然后就是撤退。

汉尼拔这个奇葩,是这个巨象控,跟被大象庞大身躯所征服的所有巨象控一样,结果他控着控着就把自己给控死了。便宜老爹不是巨象控,我也不是,亚历山大也不是。所以我们绝不会干这种浪费时间的事情。

南边异教徒失败很好解决。毕竟他们是联军,而且最初动手的时候,还有那么几个苏丹国和哈里发是没动手的,赶上了那些侵攻罗马的苏丹国的大败,国主和苏丹生死不明,正是挑唆他们吞并己方阵营。对尚聚实力的异教徒国内进行派系分离,挑起陈年旧事矛盾的好机会。如果哪个派系稍微占优了,我们就放出他们过去的老板回去召集人心,再让他们打起来。

总之,一句话。要让异教徒内在自己的地盘上把自己的土地梨一遍!

意大利半岛那里就难一点了。

他们地小城少,虽说荒淫程度不亚于南边那些过着醉生梦死生活的哈里发和苏丹,但是他们至少弄起了不少的要塞、城堡。亚历山大打败了军队的主力却一个又一个地去死啃那些城堡的话,估计过不了几个月,我们就会接到亚历山大在意大利半岛某地遭遇法军主力,然后被纠缠住的消息。

在意大利半岛攻城略地是下下的选择,但这么胜利就离开似乎又说不过去。

我实在没有太好的办法。

便宜老爹当着我的面叫来了书记官:“给皇帝写一封信,告诉他,把来自法国的俘虏移交给他们,条件是让奥地利人交出他们的船只,不过在这之前,要当着那些公教教徒的面,处死所有被他俘虏的异教徒。”

敢情在叙利亚的异教徒全让亚历山大带到了船上做划桨的苦工,然后呢?

“派出信使,到各邦国询问他们是否想要他们的俘虏,如果他们想要,就把我们俘虏的那些不是法国人和威尼斯叛党、米兰人的公教徒都放回去。不想要的,就留着,军队去罗马,把异教徒的人头留给罗马里的那些公教老狗,然后让罗马人去领那些我们俘虏的城邦联军。”

威胁罗马教廷,统一国内正教声音这,我能理解,不放法国人和米兰以及威尼斯叛党俘虏的行为,我也可以理解为这是帝国在向其他城邦表示我们的敌人只有这三个,不想再惹是生非的意思,但抛人头会不会做得太过分了?

再然后呢?

“你觉得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

凯撒的想法,我看不出什么太大差错:“我觉得我们有必要提防卡斯蒂利亚方面和阿拉贡方面的舰队,在他们出手之前,让我们的大炮先毁灭他们的船只。”

“嗯,就这样,写信给皇帝,海军亲王,建议必须不择手段地摧毁卡斯蒂利亚王国舰队和夺取阿拉贡王国的船只,如果阿拉贡王国不交出他们的舰船,那就一同毁灭掉他们!与此同时,我们还要帮助奥地利人剿灭当地威尼斯叛党,并且进攻米兰控制当地的战略要冲。”

帝国的优势就是我们有舰队,可以在地中海来去自如,法国人就不行。法国的海军舰队主力在尼德兰半岛被尼德兰人摧毁,剩下的舰船被困在他们北部海岸的港口里面,不成气候。

但是若是卡斯蒂利亚王国和阿拉贡王国方面的舰船被法国人强征凑出一支舰队的话,我们通过地中海进行运动战的设想就不能够顺利的进行了。所以,趁着法国人还在卡斯蒂利亚跟卡斯蒂利亚王国进行协调沟通,而阿拉贡王国还有抵抗势力的时候,出击卡斯蒂利亚和阿拉贡很有必要。

成万上千人头在被俘的意大利联军面前滚落应该很有杀伤力,再把这些人放回去,即便他们将来再次成为我们的敌人,他们也会不足为惧。

不过,那些异教徒俘虏很多吧?

一个星期后,最贴近真实数目的数据出来了。

一万七千多人,将近一万八千。

亚历山大动用了3000人刽子手,平均每个人砍掉了六个脑袋。

次日,所有被俘虏的意大利联军们动手挖坑,分工合作,一部分将那些把血液流干的尸体全部聚集起来,挖坑埋掉,另一部分,捡起人头放,好让我们带着去罗马城。

上演完这么一个末日般的场景,亚历山大的军队一分为二,主力启程前往罗马城,而海军舰队沿着海岸从亚得里亚海,抵达伊奥尼亚海,穿越第勒尼安海,封锁罗马城的港口,偏师则留在威尼斯,围攻跟法国人里应外合的叛党城市、要塞。

再然后,便是帝国的军队把人头抛进罗马城,坐船离开意大利半岛,抵达阿拉贡的巴塞罗那,在那里强征船只,然后在巴伦西亚与法军主力在阿拉贡交战的消息。

然而,亚历山大这一次的举动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攻击了法国人在阿拉贡帮助谋反者叛乱的军队,当我们的军队在陆面与法国人对峙之际,海军突袭了阿拉贡王国叛党在贝尼多姆聚集的舰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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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我的战场 上

不过烧毁阿拉贡王国的舰队并不是亚历山大在阿拉贡的全部战果,他们在阿拉贡王国狭长的海岸平原上,与当地的法国人干了一架。

原本我以为以帝国精锐去跟法国次级二线部队作战,我们就算是赢也是战果不错这样,但现实却是,我们不但击败了法国人派往阿拉贡王国的二线部队,还打败打死法军超过上万人,三万多法军溃败,阿拉贡王国的法军丧失战斗力,而他自身损伤不过三千人。

杀敌一千,自损必定三百,这样十分之一都不到的伤亡让我对亚历山大刮目相看,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要知道,那可是海岸,地形狭长,根本不足以让部队迂回侧翼,突击法军扩大战果,所以一旦法军出现颓势,他们很容易就能够稳住阵脚,徐徐撤退。

数天之后,详细的情况出来了,亚历山大创造这样的战果竟然是模仿了尼基弗鲁斯二世自创的战法。

亚历山大在法军面前试图偷偷登船离开,然而却不料法军发现了他们的举动,此时,帝国的军队已经有一部分上船,法军看到如此情况,立刻整军出动,企图在帝**首尾不相顾的情况下,大量地杀伤还在滩头的帝**队。

亚历山大调兵遣将,应对忽然杀出来的法军。帝**团大量伤亡都是在初期被制造的,但幸好亚历山大持旗奔跑,稳住了军队,让前线的军队为后面的军队争取到了极其宝贵的调整时间。

混乱冲出的法军数量众多,再加上他们是骑兵在前,如果只是由步兵进行对抗,即使能够保证不被骑兵和步兵两个波次的冲锋给冲垮,也会伤亡非常惨重。但亚历山大可是设下了圈套让法国人钻的,法军骑兵对上人数较少,但排起了严密防线的帝国线列步兵,一时半会还吃不下我们。然后大炮以霰弹扫射,横扫了法军第一波次冲锋的骑兵。

解决了骑兵就是步兵,虽然在步兵对抗里,由于兵力的劣势。一线的帝**团处于下风,但是很快,战场的局势就在一线帝**团被冲破之前得到了扭转,已经在船上的帝**队离开了海岸,在当时的情况下,谁也想不到后面会发生什么,不过在我听到了这个条件以后,我立刻联想到了尼基弗鲁斯二世之所以让人津津乐道的战术,骑兵海上突击。

纵观尼基弗鲁斯二世在生前作战里,他统领军队规模都比较小。指挥风格更是异于那个时代的帝国将军。当其他人总是寄希望于在一场大会战中击败阿拉伯人,被阿拉伯人发挥优势诱敌深入并重创的时候,尼基弗鲁斯二世做法则是不经意间一步步掐死敌人。

也就是说在尼基弗鲁斯的胜利是由无数小仗铺垫,造成阿拉伯人哈姆丹王朝的重要基地和要点在不断失去的情况之后,再准备好大会战。而这场大会战,拜占庭方就会占据绝对主动权。这就像下棋高手,在不吃子和甚至是让子的情况下,让自己的绝对优势在无形间构成,等到敌人醒悟到被逼迫至绝路时,已经晚了。

克里特岛登陆战就是最明显的例子,克里特岛上的阿拉伯军队认为阻挡拜占庭军队进攻的关键在于他们必须在滩头。因为一旦列阵,阿拉伯步兵将无法对抗拜占庭军队的长矛重步兵,所以他们趁东罗马重装步兵下船而无法列阵之前进行弓箭打击东罗马的步兵,因此,为了对付即将从船上下来的重步兵,阿拉伯人把轻步兵弓箭手们放到了第一线。

结果就是。尼基夫鲁斯二世命令不畏箭雨的重装骑兵从战船上借助通道和踏板直接冲上海滩,直接冲乱了敌军的阵脚,后面缓慢登陆的步兵再冲上去杀散了克里特岛的阿拉伯人,本来很可能让拜占庭军队伤亡最大的登陆,损失很少。

而这一次。时隔八百年之后,向前任致敬的亚历山大则是先把骑兵在法国人的眼皮底下送上了他们的那些运输船,当法军出现之后,步兵便成了抵抗法军冲锋波次的堡垒,而骑兵则通过大海迂回到了法军薄弱的侧翼,海船踏板在运输船又一次靠岸的时候放下,然后大批骑兵如潮水般杀出,对整场战斗起到了一锤定音的作用。

三次作战,三次大胜,看到亚历山大在我的战略下做得如此给力,我在床上再也忍不住了。但是,即便是休养了大半年,我身上疮口有了不少起色,被子弹打进体内的创伤不是一下子就能够痊愈的。所以,不管怎么说,宫廷医师都不打算让我下床。

就这么静静地躺了几天,我在皇宫修养的院子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熟女,少*妇,人妻。第一眼看见这个女人,我脑袋一瞬间闪过这几个词汇。这个看上去比阿萨辛大一些的女人给人感觉很强烈,强烈到竟让人失神的地步。

来的人看见我的那一刻,以轻微的动作细细眯起了她的眼睛。

我立刻惊醒起来。

无他。

能在皇宫里穿戴双头鹰配饰,衣服上用上了双头鹰的陌生女人,有谁?

除了那个从俄罗斯来的伊丽莎白,再也没有其他人!

她来做什么?

仅仅只是看望我吗?

“皇后?”

“见过皇后。”佩妮维斯从座位上起身见礼。

伊丽莎白微微点头接受了佩妮维斯的觐见,她看向我露出些许微笑,仍谁看到这样一个亭亭玉立站在面前露出优雅风情的女人都不会把她联想成一个千人骑的荡妇。

我把困惑的眼神看向了伊丽莎白身后的随从,然后我看见了马库斯以及几个还算是有印象的人。

其中一人立刻上来解除了我的困惑。

“凯撒从宫廷医师那里得知亲王的病况已经得到了控制,特让皇后过来看望殿下。”

“见过皇后。”

“皇后,如您所见,亲王殿下正在养伤之中无法起身见礼,希望您见谅。”陪侍的尖锐嗓音让我想起这家伙是谁了,不正是当初那个宫廷大总管么。

“没关系,反正我以后待在皇宫的时间还是很长,不是吗?”

看着这个故作雍容的女人,我知道,我未来的战场在哪里了。

第45章 我的战场 中

我跟伊丽莎白的见面在许多人的围观下完成,既不惊险,也不香艳,不过我知道真正的较量还在后面,而现在,我只需要静静地看着这个女人还能够玩出些什么。

在这之后,这个女人隔三差五地就借着探病的理由到我这里来,慢慢的,她待着的时间越来越长。

很快,探病的理由就在第四次探望时被想通过我的嘴巴知道亚历山大这位未来的丈夫给替换了。

“能给我说说,我的那位皇帝丈夫吗?皇弟…”

“关于我的兄长,我已经听说了在结婚当天发生的事情了,伊丽莎白皇后,我很抱歉。我兄长是一个纯正的安纳托利亚罗马人。”

对于这位在大婚当天就离开了结婚皇宫的皇帝兼丈夫,伊丽莎白怨言很大,她毫不掩饰地在我面前说道:“因为是纯正的安纳托利亚罗马人就撇下我,在结婚的当天离开,哪怕在我们的寝宫留宿一夜也不愿意么!而且,离开了差不多一年了,一句问候也没有!”

不管伊丽莎白是真的感到了被轻视,还是故作嗔怒,我赶忙为亚历山大这个战争狂人解释道:“皇后,您得知道,皇帝陛下隔着一个地中海就在国外征战,地中海比俄罗斯王国的面积还大,写封信,一来一回,消耗的人力物力都是非常巨大的。而且,前线战况紧急,很多时候根本不给皇帝,兄长他静下来的时间和心情。”

“你是他的兄弟。你当然为他说好话了。不过,知道么,我当初提出联姻的首选人可是你。可不是你的兄长。”

话不过三两句,在这间不算小的屋子里面,虽然外面的天气寒冷,但屋内还是温暖的,可伊丽莎白就说出了让我背后一凉的话,我赶紧脸色一凛,幸好这里没其他人。

“皇后。请自重!”

“不好意思,我在俄罗斯那边待久了,都习惯了心里想什么就直接说说话的习惯了。”伊丽莎白细眯起眼睛。离开了她的座位,嘴上说着看似抱歉的话,然后她便话锋一转,“皇弟。听说你再过几天就能够下床了。不如你带着我在皇宫里面逛一逛?”

“皇后,宫里的人或许比我更清楚这间皇宫的历史,您为什么不去找他们?”

“因为在这里,只有我跟你才聊得来呀,而且比起那位冰冷的凯撒,更有人情味的皇弟陪着我不是更好吗?怎么样,皇弟,答应吗?”

这算是伊丽莎白的进攻号角了。比起她在未来的进攻方式,我更好奇到底是谁告诉她。我过几天就能下床,到四处去逛逛的。

答应了伊丽莎白,在她离开后,我对女追男这个主题让我不禁想起了菲列特利亚,那个家伙可是让我头痛不少,不过那段日子真是一个非常幸福的时光,嗯,很幸福!

“你在那里淫笑什么!!!”

一个很不满,随时想要爆发的声音阴冷的嗓音在旁边响起。

我抬眼看了下,只见佩妮维斯的胸口起伏不已。

“只是想起了一些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事情。”我笑着对佩妮维斯说道。

“坏人!”

“我又怎么坏了?”

“你不坏,谁还是坏人!”

“好。”我不可否认地耸了耸肩膀,“过几天,皇后要游皇宫,你对皇宫的历史肯定比我懂得多,你也一起来。”

“不答应她不就可以了!”

“人家孤零零一个人在君士坦丁堡,若是再不答应她一个陪伴的请求,这怎么也说不过去。”

“借口借口!哼,说到底还是你是个坏人!”佩妮维斯最近脾气很大,这不,直接甩我后脑就砰地一下关上寝宫的大门走了出去。

但在陪着伊丽莎白游皇宫那天,佩妮维斯还是准时到了。

“皇弟~~”自来熟的伊丽莎白带着一大群侍从在远处出现,她远远地看见我就是眼睛一亮,她娇笑着喊了我一声,款款向我走来。

“皇后似乎很高兴…”

“当然了,我来到这里差不多一年了,真正在皇宫各个地方走动还是第一次呢!我能不激动吗!这里可是罗马这个千年帝国的皇宫,这里的每一砖每一土都是非常神圣的呢!”伊丽莎白说着竟然挽上我的手臂,身体有意无意的贴着我,嘴角露出艳丽的媚笑。

忍了一年多还激动?

她当我白痴?

不管伊丽莎白再怎么把自己掩饰成一个优雅得体的女人,但我还是能够看得出,在俄罗斯多年生活其实已经把这个基本极有可能真的是个优雅雍容的贵妇人变成了一个姿容艳丽的风骚荡妇。

不过伊丽莎白确实有她的艳丽资本,身上穿着的那件黑色金边的豪华长裙把她的身材勾勒得身材非常完美,该翘的地方翘,该细的地方细,而在胸前前襟,她放得很开,一条乳白色的乳沟,巨大的山峰上皮肤白皙滑腻,,再加上一双风情万种的诱人眸子,比起阿萨辛在搬贵妇人的时候亦不曾多让。

佩妮维斯就逊色很多了,哪怕她已经努力地挺起了她的小身板,但还是瞬间被战斗力超过她很多倍的伊丽莎白秒杀,至于菲列特利亚…算了,我只能说,上帝给了她非凡的容貌和智慧,自然要收取她另一样东西作为平衡,所以,我以后就尽量做个贫乳控和平胸狂好了。

要是我以后挂了,就在墓碑上刻上,我控平胸,我自豪,我爱贫乳,我骄傲。

佩妮维斯低哼了一声,然后我就感觉自己脚上一痛,敢情她用脚踩我了,我靠,我想菲列特利亚的平胸,她踩我干什么,这还不算,她居然还用恶狠狠地眼神瞪住了我。

“皇后!亲王他才刚伤好一些,医师嘱咐过我,让我小心照顾亲王,不让他做太过激烈的行为,您这样靠近亲王,我害怕您会把亲王的伤口给扯裂!”

面对佩妮维斯的危言耸听,我翻了一个白眼,然后就开始了我的大皇宫之旅。

大皇宫坐落于全城的制高点上,占地60多万平方米,是整个君士坦丁堡最豪华的建筑群。

拉马尼奥尔宫专门用作官方正式大典的,达夫纳宫供皇室居住的,我所居住的地方就在达夫纳宫侧翼,而亚历山大在达夫纳宫正中。沙尔克宫作为皇室收藏品室,收藏自1300年以后皇室收藏的收藏品。各处宫殿由拱廊相连,宫殿之间的庭院被开辟为御花园。宫殿的周边又有着类似教堂、礼拜堂、浴室、游乐场等地方,不过这些地方都比不上在曼卡纳大门的地方。

长达数百米之遥的皇家红色礼仪地毯的尽头,便是臭名昭著的铁皇座,也是我那个前任即君士坦丁堡西点军校的又一恶搞产物。

被恶搞的对象?

创意提供来源?

随便你们称呼,反正那个操与杀之歌里那个有着君士坦丁堡谐音的君临城的铁王座就在里面了。

脚下是黑色整洁的地砖,阴嗖嗖的原型回廊式大殿,光线却不差,采用了大教堂似的内壁宏伟构造让整个皇座庭显得冰冷无比,穹顶垂下十多面巨大的红底黑边塞奥法诺家旗帜,过去里面悬挂的是帝国皇室的传统红色金鹰,外加四个耶路撒冷十字。

耶路撒冷十字代表基督的福音从耶路撒冷传出的四个方向而金色双头鹰居中,代表着帝国代表上帝将上帝的意志传遍四面八方,望着那个空无一人的帝位,不经意间,我又想到了狄多这位傀儡皇帝。

在那光线下,我眼神迷离起来,仿佛看到毛发花白的狮子还端坐在帝位上,畏缩着,努力地把自己当成一个废物。而画面一转,我又仿佛看到了一个垂老却依旧爪牙锋利的狮子,高高地昂起头颅,不威自怒。(未完待续。。)

ps: 工作过忙,一不小心又在存稿里码出一段作死的好戏,幸好有人发现及时,抓起来吊打了一番,现在滚回角落里面进行默默修改了话说,我有时候真**的想,以自我为题材,以这种专门抓住读者虐点的天赋写一篇都市文x﹏x

第46章 我的战场 下

现在的亚历山大算是一个小狮子吧!

一个正在向法国人努力张牙舞爪的小狮子,不过亚历山大未来的路还很长,如今这只正在成长的小狮子说不定真的能够成长为一只能够震慑虎豹豺狼的雄狮,只是…

我眼神一黯,即使亚历山大在威名赫赫,他这辈子始终要背负一个污点。

伊丽莎白,这个荡妇不管如何,都会让亚历山大的一生不再完美,日后,无论亚历山大做到什么程度,哪怕是将帝国的领土扩大到了比当年亚历山大还要巨大的地步,可是他依然会顶着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在铁王座在下处死敌人的使者是瑞恩斯坦大帝开启了的传统。最近一次铁王座流血是在几十年前的时候了。那个自称马赫迪的异教徒派来的使者叫嚣着,若不按照要求割让安卡拉和俯首称臣便踏平君士坦丁堡,然后他们被以决斗的名义在皇座庭这里让人割破脖子!”

佩妮维斯居然也会威胁人了?

“没想到尊贵的千年帝国也有这么野蛮的时候。”伊丽莎白根本没被吓到。

“两国交战是不杀使者,但作为一个古老的国度,一个极其有着自我尊严的骄傲国度。想要帝国的脊梁?就从我们的尸体上踏过去!”佩妮维斯气鼓鼓地说道,“大半年前,皇帝高举着染血的利刃,又一次,又一次在皇座庭重复了瑞恩斯坦大帝在四百多年前留下的叫喊。”

“战争要来了!”

“生即为此而来,虽死无憾!”

“帝国万岁!”

帝国万岁!

激昂的呐喊时隔许多天又一次回荡在帝国皇座庭,望着穹顶投下的冰冷的光线,上面的血液的颜色越来越浓郁。

可惜呀!

可惜我当时不能在场!

“好了,佩妮维斯,我们现在是再带着皇后游览宫廷各个地方,而不是在这里听你心得和感想,走吧,到下一个地方去。”

过了一会儿。一个医师带着几个侍从在我视线里出现。

佩妮维斯看着我说道:“亲王,该吃药了。”

“嗯。”

等到那个经常喂我吃药的医师走进,看着盘子药碗里黑乎乎的药汁,我苦着脸让随身的利昂检查了一下。然后就要伸手过去拿起来,然而一只手却比我先出现了。

我停下了动作,手的主人竟是伊丽莎白。

“皇后?”

伊丽莎白拿起药碗和旁边的银质汤勺,她把汤勺放进药汁里面,搅动了几下,然后贴近碗面,轻轻地吹了口气,她细眯起眼睛,非常暧昧地说道。

“这药很烫呢,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坐下?然后。我来喂皇弟吃药呀。”

我皱了下眉头。

这个伊丽莎白大白天地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勾引我!

“皇后…”

“你哥哥不在,我身为年长你几岁的皇后,自然该照顾你,不是吗?”

我脸色略微难看地看向左右,旁边的侍卫和侍从以及医师下意识地把头低向了地面。有的甚至额头还冒起了冷汗。

正当我犹豫是不是要撕破脸皮的时候,意外出现了。

“皇后,这样喂药的粗鲁,还是交给我来做好了。”

佩妮维斯拿过食盘,走到伊丽莎白面前,示意对方把药放下。

“哦?贵族小姐,我是皇后…!”

伊丽莎白不轻不慢宣誓着她的特权并质问佩妮维斯。她凭什么向她发出挑战。

“皇后,我,是情妇!”

在我略微瞪大了的眼睛里,伊丽莎白这个俄罗斯女王露出仿佛情妇就该做这种事情的顺理成章的表情放下了药碗,似乎连佩妮维斯也有一些不可思议,毕竟对她来说。可能这样的胜利来的太简单了吧。

伊丽莎白下一秒靠在佩妮维斯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只有她们两个人才能够听到的话。

伊丽莎白说完就退开了,借口要去享用午茶还顺带邀请我去不去,她得到了我拒绝便带着人离开。

佩妮维斯直到伊丽莎白离去还傻傻地怔在原地。

“她刚才说了什么?”

我走过去问道,没想到我的发问竟然吓了佩妮维斯一跳,她差点连手上的药碗都打翻了。

“你还好吧。”

“我。还好,当然,我还好。你真是的,没事跑过去来吓我干什么!”佩妮维斯居然恶人先告状,反咬我一口。

这么大反应…

“利昂,你们先退下去,我有些话要跟吉米斯基小姐说。”

佩妮维斯看到整个走廊只剩下我跟她了,她缩了缩脑袋:“你想要干什么?”

“刚才,那个伊丽莎白在你耳边说的话,你可以告诉我了吧。”

“你真要听?”佩妮维斯眼神复杂地问道,似乎伊丽莎白刚才说的话对她影响很大。

“当然!”

“她说,皇帝在外征战,面对的又是凶猛的法国人,很容易就有个…不幸,光荣地在战场受伤,甚至是战死。皇帝亚历山大战死的那一刻,嗯,那个时候就是你成为皇帝的时候。而皇帝一死,俄罗斯那片通过联姻而获得领土就会失去,除非那个时候,皇帝跟皇后有子嗣,否则就是你成为新的皇帝。如果帝国想要保住俄罗斯那片通过联姻而获得领土,那么就只有一个途径可以解决…”

“那个途径就是我娶她么…”

难怪佩妮维斯语无伦次了,我的呼吸在听到这个消息的刹那间,也是略微沉重一下,但很快,我就恢复过来了。

这很明显就是伊丽莎白用来敲打佩妮维斯的话,如果佩妮维斯再这么明目张胆地跟她作对,她要是成了我的皇后,有的佩妮维斯苦头吃。

同样,伊丽莎白也是在暗示我,她是在我,我逃不掉的。

一旦亚历山大战死,我们塞奥法诺不想帝国一日间被打回原形就得娶她,只有通过联姻,并且生出一个男性继承人才能继续把俄罗斯王国的国土合并到罗马这边来,否则的话,伊丽莎白的肚子一日没有动静,我们这边就一天不能真正地把俄罗斯吞到肚子里面!

“你不会真的想要娶她吧?”佩妮维斯对我的沉默似乎很害怕,她抓住了我,“我不许你娶她!”

两个兄弟能够分享一个皇后,合法么?

答案是肯定的,远的不说,咱们塞奥法诺家最出名的一个美女就在马其顿王朝做了皇后,不单单只是一个皇帝,而是三个皇帝的皇后。

其中的两个皇帝还是叔侄。

嗯,那个叔叔出场次数很多,就是尼基弗鲁斯这位“白色死神”,下一任皇帝就是背后插了尼基弗鲁斯一刀的约翰一世。

一后三朝,新上任皇帝娶前朝皇后稳定政局这事在罗马人看来并不怎么可耻,所以,亚历山大战死,我娶伊丽莎白这事也很有可行性,要知道我不相信便宜老爹会放弃俄罗斯那片领土!

“我不会娶她!”

“真的?”

“你真的不骗人?”

“我是说谎的人么?”我看着雀跃的佩妮维斯问道,“你为什么那么高兴?”

“啊?”佩妮维斯怔了怔,她慌忙说道,“我这是为了菲列特利亚高兴,为了皇帝高兴,同时也为了你高兴。要知道那个皇后,很坏的!”

佩妮维斯果然是由教养的女孩,形容伊丽莎白这种千人骑的婊子都只用很坏,不过伊丽莎白是被男人骑多了没错,但是她,她智商有问题?

这么明目张胆的,又肆无忌惮的,这哪里像是一个依靠情夫逐渐夺取俄罗斯王权的阴狠女人?

“好吧,谢谢你的担心,不过佩妮维斯,我想知道,你什么时候成了我的情妇?”我故意问道。

“讨厌!你明明知道还这样问!”

“不过,尼基斯!”

“什么?”

“有句话,我不知道我该不该说呢。”

“有话就说。”

佩妮维斯犹豫再三才鼓起勇气在我耳边说道:“我有一天在走廊里看到,看到皇后被一个好像马库斯的人抱在怀里。”

第47章 做父亲的忍得住,做兄弟的忍不住

马库斯上了亚历山大的女人?

不可能!

那个死胖子有这么大胆?!

不对,那个胖子那么笨,会不会中招了?

不过伊丽莎白把那么大的便宜给马库斯是为了什么?

带着这样的疑问,我连续几天打发人去给便宜老爹,让他抽出时间跟我会面,我找他的原因除了伊丽莎白这个俄罗斯女王,还有着关乎到帝国未来数年作战的计划。

过去一年的时间,我利用法国人对海军陆战队这个陌生的观念,通过把帝**团捆绑在战船上,来往于意大利半岛,西班牙半岛和帝国与阿拉伯人边境,以五万人不到的战斗力牵制住了超过两倍,甚至是三倍的敌人,并且击败了杀伤了大量的异教徒,算是把困扰帝国南部的战局推向了有利于我们的境地,在西班牙半岛这个次要战场上,震撼了法军和其盟友的作战意志,而在意大利半岛这个未来的主战场,我们更是一下子就把法军的盟友给打懵了,以后剩下的作战将由一大部分会由我们跟法国人完成。

剪除了法国人的羽翼是好事,但后面就剩下我们跟法国人打擂台,这就是我要担心的了,估计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内,我们会陷入非常艰难的地步。

我跟法国人打过,所以我知道,那群家伙们虽然不怎么样善于应付他们常识之外的局面,但若是跟他们用在这个时代里的认知和规矩去较量,我们,打不过他们。

“所以?”

十天之后,在皇宫里面,面对那位凯撒看似征求意见似的询问,我把我的想法说了出来。

“我的想法是把战事僵持下去。德意志地区继续采取守势,意大利地区,把亚历山大换下来。把他放到埃及地区去。原来随同亚历山大在地中海游弋的军团和舰队全部放到埃及去。”

“这样不是很可惜了我们努力换来的战局了吗?”

“凯撒,着重于眼前的蝇头小利可不像是你!而且,你最后的目的不是与法国人谈和么!我们现在既然已经占据上风,那就要见好就收!”

“你好像非常害怕跟法国人的较量。”

“当然!一个是只比我们强的敌人。另一个又是我兄长!最重要的是,我知道,我们的战术只要再使用几次,我们就会被法国人针对我们的打法进行反击!”我叫道。

“你的布置有弱点?”

我瞪大了眼睛,这不是废话么,这个世界哪个战术和战略是没有弱点的:“速度!我们登舰的前后就是我们最大的弱点!”

“可是亚历山大的从舰队上安排骑兵进行冲杀这不是为我们赢取了一个极大的胜利了么?”

“那是突袭!一个在法军统帅意料之外的战术!只能使用一次,不能使用第二次!”我忽然发现便宜老爹的战术修为还真是不敢恭维,原来罗马帝国的凯撒也不是无所不能的!

“好。”

听到这个回答,我缓缓地呼出一口气。

“书记官,记下来。海军亲王认为下一阶段我们应该停止积极态度的进攻作战,并为此据理力争,但被统战部否决了他的提议。然后,整理一下,向各部和各军团发布这个消息。”

我错愕了。他这是要干什么?

要是这个消息传出去,这不是逼着所有的罗马军团拼死向法国人寻求决战的机会么!

我仿佛看到了未来几个月的时间,因为这一句话,罗马帝国遭到无数个失败,许多为了证明他们荣耀的罗马军团纷纷中伏,士兵战死沙场的情景。

我愤怒到:“您这是在谋杀!谋杀帝国士兵的生命!”

“谋杀?不,我是在为帝国培养士兵。是在为帝国培养拥有优秀军事素养的将领,只有在危难面前,人才会爆发出他们的实力,尼基弗鲁斯,我的儿子,我期待他们的表现。”

怒目圆睁。我觉得眼前的人实在是不可理喻:“可是,你不能以士兵的生命和亚历山大的生命作为代价!”

“亚历山大他现在是皇帝,你是皇储,如果你不幸言中了,这对你的声望增长有很大的好处。至于那些战死的人。愚蠢的人没有资格活下去。”

“那俄罗斯的领土呢!亚历山大要是死了,你吞到肚子里的领土全都给吐出来,您这个凯撒将会成为帝国有史以来最大的笑话!”我威胁到。

“这没什么,我不是还有你这个儿子么!”

一股邪火让我有种要挥拳揍人的冲动!

“而且我相信你已经交代过他要怎么做,所以我很放心他的安危。”

我不死不休地道:“如果我也死了呢!”

“那我会娶她。”

听着那平淡冷静的嗓音,我给气笑了:“堂堂凯撒娶一个婊子,以后历史会怎么看你!”

“我不在乎,所以我也要求我的儿子们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你知道吗!那个婊子,当着宫廷侍卫们的面,就在大家面前勾引我!一个勾引弟弟,道德名声败坏的女人,这让亚历山大以后怎么做人!怎么做皇帝!!怎么统领手底下几十个军团的士兵!”

口沫飞溅到对面那华丽的凯撒皇袍上,我这才意识到我似乎太激动了,是因为我要接过亚历山大的绿帽而愤怒?说没有是假的,但真正让我愤怒的是这个做父亲的态度。

大厅里面,紧有的几个随从大气不敢出一声。

“如果只是这么一点就让你愤怒的话,我觉得你最好不要走出皇宫,甚至不要闭上耳朵,不要再听其他人说话。”

我咬牙道:“怎么回事!”

对面的凯撒不说,我向四周的侍从问道:“怎么回事!?告诉我!”

他们都鸦雀无声,我抓起一个最近的家伙,摁住他的脖子:“说!凯撒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别为难这些侍从,他们知道也不敢说。”便宜老爹的声音顿了顿,“你们下去吧。”

“是!”

诚惶诚恐的侍从和侍卫们退出了大厅。

“那么,马库斯上了伊丽莎白的床这件事也就是真的了?”我实在是难以置信,“马库斯,那个废物!马库斯怎么为了女人,连帝国的尊严都不顾!”

马库斯是谁?

就是那个废物堂兄!

那种连搞一个邮局都需要佩妮维斯去操作,送一封信,结果拖延了整整大半年时间的废物,做什么都做不成,偏偏还眼高于顶的废物!

我还以为他如果没有能力,最起码也要有自己的忠诚,没想到,他竟然背叛我们!

“当然是真的,我还知道,今天她偷偷地跑了出去,又跟那个马库斯在一起了。”

马库斯的脸皮和伊丽莎白的面容重叠在一起,这让我联想到了马库斯白花花的肥胖躯体在伊丽莎白的肉体上耸动的情景。

“你明明知道,你明明知道,你为什么!为什么不阻止她!”我咬牙切齿地,连那种废物,她都要勾引,这不是在打亚历山大的脸么,

“她就是那样的女人,多一个,少一个,有区别吗?而且,有她在,我可以通过她,把宫廷侍卫里那些不堪使用的废物全部找出来。这很好。”

“可她现在却是在报复你的儿子!”

“报复,不,我的儿子,尼基弗鲁斯,她才不是报复,我知道她在打着一些怎么样的算盘,她这是在麻痹我们,她做得越出格,我们就越轻视她。等到,我们都被仇恨和蔑视蒙蔽了双眼的时候,就是我们遭遇厄运的时候。”

“所以为了你的大局,你就不动声色,一直在静静地看着?等着?”我质问道!

“是的。”

得到了这个回复,我转身,迈开了脚步。

“你去哪里?”

“你这个做父亲的忍得住!我这个做兄弟的忍不住!”

“凯撒…”

怒气冲冲的我走出大门才意识到刚才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但房间里面好像只有我和便宜老爹,回头一看,只见还是我们两人。

幻听?

第48章 老兵 上

“备马!”

怒气冲冲地走出走廊,我对站在门外的利昂叫道。

“亲王要出去?”

“我让你备马!”

“是不是要请示过凯撒?”

“凯撒,凯撒!利昂,你到底是我的护卫,还是凯撒的护卫?!”

利昂犹豫了一下,然后点头道:“我明白了。”

“对了,我还需要你准备一些东西!”

没过一会儿,一匹坐骑被牵到了皇宫前门,我翻身上马,随后跟着来的少说也有二十多个侍卫:“走!”

马库斯的家在哪里,我依稀记得,其中要穿过一个群众较为密集的广场。

从大皇宫正门向山下疾驰而去,到了广场附近,越来越多的人让我越走越慢,终于在过了一个街口之后,我让人墙给挡住了,听着攘攘的议论,只见前方,许多人将一处建筑围住,那里便是治安所。

“怎么回事?!”我心急如焚地叫道!

“我也不知道!”

我正张开口再问,只听到外边传来一阵喧哗!

伸手挡住一缕射来的光芒便看到远方治安所下方有一阵骚动,不少围观的行人正竞相逃开。

极目眺望一看,治安所台阶上方赫然跃出几个人影,情况很不妙,那几个的情绪非常激动,双方甚至到了要相互用手铳对峙的地步。

其中的一方竟然是俄罗斯人!

“你们不要太欺负人!他不过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凭什么你们说打就打!”一个治安官打扮的年轻人用手上的手铳指着前方,那里是站在他对立面的治安员和俄罗斯人,而在他身边,那是一个治安官打扮的中年人,大肚便便,握着一条皮鞭的手让年轻的治安官给握住。

那个握皮鞭的治安官很愤怒,同样他旁边的几个俄罗斯也很愤怒。

“一个贱民!一个没有身份的贱民竟然当街拦阻一个贵族的马车,还粗鲁地把我们家的小姐带到这里来,你知道她是谁么!她是皇后的侍女长。俄罗斯女王宠幸的女官,我们俄罗斯人的大贵族!”

“可是,治安官!他有责任维持帝国的治安!明明是这些外邦人有错在先!”

“混账!维持治安,维持到皇后侍女长的头上?那是皇帝的皇后!你一个小地方出身的泥腿子。你担负的起责任吗?!”

“俄罗斯的大贵族又怎么样!难道就因为是出于职责而去拦阻一个俄罗斯的大贵族,所以一个为帝国在战场流过血、将生命贡献给帝国的人就要为此付出代价!我不服!就是死,我也不服!”

“天呀,没想到我们一向以伟大文明自称的罗马帝国居然会出现这样的不文明的野蛮人!我想想就为我们罗马人感到丢脸,这要我该如何向这位俄罗斯贵族小姐解释?难道我们的帝国就没有充满绅士风度的绅士?这让外人会如何看我们?年轻的警员,你要意识到现在是什么情况!是从俄罗斯远到君士坦丁堡的美丽贵族小姐遇到了危险,她被吓坏了!全怪那个治安员!一个野蛮粗俗的巡逻员拦阻去路,对方不但暴打了她的侍从,还把她带走!把她投入到监狱里面。哼,你说不能打!我偏偏就要打!这种给我们帝国丢脸的人就该打!往死里打!没想到。你们居然还要庇护这种人!”台阶上一个帝国贵族打扮的人露出了让人厌恶的嘴脸。

“克勒蒙斯阁下,他只是靠着姻亲关系爬上来的安纳托利亚小子才做到副治安官这个职务…”

“你的强词夺理真让我感到恶心!我不许你侮辱一个老兵!他没错!”

“老兵又怎么样,事实就摆在眼前!是他先以那低贱的野蛮人行为侮辱了这位美丽的小姐!也亏他真下得了手,哼,抽他一顿已经是便宜他了!即使是皇帝在这里。他也会认同我的做法。嗯,他,还有你,这种人根本不配继续任职在君士坦丁堡当治安官。”

“副治安官大人…够了。我认错,全部都是我的责任,请您不要再为我争辩。”

几个治安员有些于心不忍,其中一个人出来叫道:“大人。像这么老的人,他失去工作,很难在其他地方再找到工作,他恐怕活不下…”

“你蠢啊,他那么能打,力气又那么大。可以去码头做搬运工,最不济也能去掏粪!哈哈哈!掏粪,我想这最合适他了!”

冷嘲热讽在耳边穿过,我翻身下马,一个黑影从我身前晃过。我下意识地扣住了他的肩膀,抬头看见,一个年轻人正红着眼睛瞪过来。

“你放开我,你难道没听到那个人渣在上面说什么吗!”

“我听到了!”

“难道你就不生气,不愤怒??啊,对了,也许,你也跟上面那个叫做克勒蒙斯家什么的男人都一个德性,看你穿得那么漂亮,估计跟那个家伙也是一伙的!看见漂亮女人,什么道德原则都忘光了!把身为罗马人的骄傲都忘掉了!”

“注意你的言辞!”利昂呵斥到。

“这是我们的事情,你就站在这里看着吧。”我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向其他几人使了个眼色,他们推开人群,给我让出一条走上治安所台阶的道路。

不生气,不愤怒??

我很愤怒,很生气!

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兵意味着什么,那个自称为克勒蒙斯家的人可能不清楚,但我知道!

那可是与老家伙生活同时期的士兵!在那个时代的所有罗马帝国士兵都是最值得尊重的人!所有帝国公民见到他们,都必须心怀感激与尊敬,即便那个人是便宜老爹,是凯撒!因为他们是我们的英雄,我们的弥撒亚!没错,穆斯林的马赫迪自下而上席卷整个中东的时候,是他们,用血肉与那个恐怖的家伙在作战,在那个时代的人都感到惊慌的时候,是他们站在了最前线,这才让我们抗住了那位穆斯林弥撒亚如有神助般的穷追猛打!

我祖父在旧伤困扰中死去,老家伙在不久前也因病痛走了。凡碰上打雷下雨,老家伙的那些护卫就是一阵脸抽皮抖。一个又一个为了这个国度付出一辈子的人正陆续离开人世,一个在那个时期的老兵是稀少的!如今又一个与他们生活在同时期的可敬的人出现在我面前,但却是以这种方式出现,我能不愤怒吗!

胸膛难受得紧!

护卫们推开了四周的人群,我看见了一个人。

一个佝缩在地上的老人,这跟我脑海中的想象有些不一样,因为我见过的老兵个个都性格古怪得很,但没有一个脆弱成这样。

没待我多想,我心中骤然间就是一痛,仿佛有人把一把锋利地匕首捅入我胸膛,狠狠地搅动,只见老人紧叠地板的额头旁,积着几滴水珠,苍老的脸颊边有泪水的划痕。

是鞭伤带去的痛苦…?我注意到他的上衣的已经被剥开,几道狰狞的旧伤上又添了几道鞭痕。

我现在心很痛!

他们为这个国度得以延续而奋战,用生命去跟恐惧作战,用血肉去跟穆斯林那个犹如天神下凡的男人去碰撞,他们付出了一切,得到的只是这些?

这就是爱国者所得到的?

罗马的皇帝死战场,王亲殉国难,权贵们的牺牲固然值得敬重,但是别忘了,罗马的皇帝战死沙场是因为他是帝国的主人,贵族战死沙场是因为他们是这个国度的既得利益者,而且他们对比起那些士兵数量又是那么的少。

虽不能忽视皇帝、贵族阶级对这个国度的热爱,但这种热爱又哪里能够比得上这些生活在这片土地上把自己认同为罗马人的帝国士兵?而又有谁一一记得帝国疆土上死去的无数普通帝国士兵!但多少次,每当罗马的皇帝喊出冲锋的时候,总是他们在并肩相伴!多少次,又是他们在没有皇帝的陪伴下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在阻挡敌人的冲锋!

第49章 老兵 下

看到这个老兵,我仿佛看到了老人渣,看到了那一对在德意志的父子,紧接着在德意志战场和乌克兰战场的那一张张脸在脑海里闪过,最后,我看到了亚历山大。

我眼睛一黑,只觉得身子摇晃了几下,下一秒,我就让人给扶住了,手上扶住了利昂,我刚想要说声谢谢,只觉得,嘴巴一甜,我下意识地喷出了一口血液,体力随着血液的离开而快速地被抽空,我双膝下意识地就是一软。

暗红色的血液喷射在地上,耳边立刻响起一片惨叫。

“亲王!”

“快!快去大皇宫找医师!”

“你们,很愣着干什么?!”利昂把我交给身边的一个侍卫,掏出了他的腰牌,“我是宫廷侍卫团的侍卫长!帝国世袭男爵!在这里的是帝国海军亲王,尼基弗鲁斯塞奥法诺殿下!进去,找个床架过来!”

深深地吸入了一口气,忽然间,我觉得自己舒畅多了。

“利昂,我没事。”

“可是您刚才吐血了!!!您本来就不应该出来!要知道您的伤害没完全好完!这样下去,您什么时候能够回到战场?”

“我说过我没事!”用袖子抹开嘴角的血迹,我推开了身边的一个侍卫。

我祖父去世之前,曾经说过,他这辈子最让他荣耀的并不是做上了亲王,也不是成了凯撒,更不是一次又一次地击败穆斯林,将帝国的旗帜插到他们苏丹王宫上。这些都比不上那些在他冲锋时高喊着“冲锋,将胜利与荣耀献给凯撒!”口号跑得比他更快的帝国士兵。

正是这些单纯的人将帝国延续到现在,这些人才是整个帝国最宝贵的财富,可是现在呢!我转过头去,我看清了那个蠢货,克勒蒙斯家的那货,我隐约记得在哪里见过他的容貌,反正就是一个出席大型帝国聚会之时出来给我们塞奥法诺家壮声势的一个。也看清了那个蠢货口中所谓绅士风度要保住的女人,很漂亮,所以就为了一个女人,一个漂亮女人。就将一个如此可敬的人践踏得心碎而哭!

“不过,我确实需要一名医师。”

老治安员需要一个医术高明的医生,但现在我还不是离开的时候。转身望向,克勒蒙斯家那边,冷冷地看了一眼身边克勒蒙斯家的子嗣,那张脸,我记住了!

克勒蒙斯家的子嗣神情很复杂地站在原地,眼神充满了忐忑。

很快,他眼中的忐忑就很快变成了恐惧,每随着我一步的靠近便加深一分。等到我走到他前方只有数步距离之际,他双手抖得不成样子,额头布满了大汗。

不过我的目标暂时还不是他。

那个俄罗斯女人,很年轻,也很漂亮。算是我在这个世界见过最漂亮女人之一,在这没有电脑,没有互联网的世界,这样漂亮的女人足以让所有男人倾其所有去拥有她的肉体。

那个俄罗斯女人转动着流露妩媚之情的眼眸,微笑着然后将套在蕾丝小手套的手伸了出来…

我扫视了那只手一眼,抬起眼皮对上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一巴掌打掉了她的小手。她冷不丁地跌倒在地上,双眼震惊。

“你干什么?!”一个俄罗斯侍从冲了上来。

我抬手就抽出利昂的手铳,一枪打中了那个俄罗斯侍从的眉心。

巨大的身躯轰然而倒,四周鸦雀无声。

“女人,现在,你双脚所站的土地名为罗马。我不在意你在俄罗斯土地上用马车撞死多少俄罗斯人,因为那是你们的人,这不关我的事。但你如今,你既然处于我们罗马的土地之上,那么请记住。罗马帝国不是俄罗斯王国,这里所有的罗马人都受到查士丁尼大帝法典的庇护,伤害他们的任何人都必须被追究责任!”

我转头看向了在场的那位罗马贵族,把枪扔回去给利昂:“克勒蒙斯家的!你们克勒蒙斯家真是好气魄!好魄力!那气势,连我看了都不禁为之震撼。”

“不敢,殿下。”那人颤声说道。

“有什么不敢的!你刚才不就是做得很好吗!”我咬牙切齿地说道,“让我想想,今天为了一个外邦女人,欺负一个帝国老兵!明天会不会为了外邦人许诺的荣华富贵连罗马人的身份都抛弃?”

“我不会,我没有,殿下,我不会的。”

“不会?”我越说就忍不住胸口的怒意,他的脖子,他脸,他所有部位都在诱惑着我的拳头和怒火,“事实就摆在眼前!”

“殿下饶命啊!”那人整个人跪在了地上,想要向外爬去,“我这就出去道歉,我这就立刻出去道歉!!!”

“吊死他吗?”利昂从后面踏前一步,一把按住他。

“我刚才听到你提起了皇帝,是吗?”

男人喜欢漂亮女人的脸蛋和性感的胴体,这无可厚非,但为了所谓的绅士风度就放弃原则和道德,那只能算是一个牲口!因为想跟一个漂亮女人上床就践踏一位为这个国家付出一生的爱国者尊严的牲口,跟这种东西相提并论,想想就让我恶心!

“是的。”那人一听,额头冒汗。

“上来!我听不清楚!”被冰冷的目光刺得退开半步,眼看我面色阴沉,救助似的眼神瞥向了旁边,但在这里,他没有帮手,他只好硬着头皮走上来。

“而且,你还说皇帝非常认同你的做法?”

对方脸色惨白,语无伦次:“殿,殿下,是的。”

“很好。”

我伸手一巴掌抽了过去,那个贵族惨叫一声蹲在地上,嘴被抽歪在一边,几个血滴飞也似的蹿出老远,力气不够大,没能把牙齿都抽出来。

看着那满脸的鼻涕眼泪,嘴角血止不住地流,我说道:“我告诉你,如果皇帝在这里便是他要做的,现在,你给我滚过来。”

那个诚惶诚恐的贵族目瞪口呆一下,下一秒,他从地上爬过来,这人真让我恶心,这次,轮到我一脚踹了过去:“刚才那是皇帝的,这下是我的。”

“他,押回去,让法官慢慢处理。”我看也不看一眼那个治安官便走到在老治安员边上蹲下。

看了一眼老人背上的鞭伤,我忍了好久才没回去抽死那个治安官,穆斯林制造的伤害远没有我们自己人带来的伤害大

我解下了外大衣,盖在了对方背上。

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有的盖住了它们,至少我不用看到,至少我能好受一点,哪怕那几道鞭伤刺眼得就像抽在我脸上一样,让我的脸热辣辣地痛!

“对不起,我来晚了…”满腹的说辞可到了嘴里,我只能蹦出这样一句话,“站起来,你曾经是罗马的捍卫者,现在也依然是罗马捍卫者,站起来,战士,别让那些西边蛮人小看了我们的勇士!”

地上的老人五指微微颤抖了下,“我还是罗马的捍卫者?…我还能为帝国而战么?我已经老了,老的连多跑一会儿都会喘气,军队不要我…我老得什么都做不了”

听到了这声的低声呢喃,我有种想哭的冲动,拼命忍住,泪水好久才没有冒出眼眶,他让我想到了死去的老家伙,那家伙想必也跟这位老兵差不多吧,憎恨着岁月,时间让他们老去,不再强壮,连马都骑不了,每天只能望着天空,什么都做不了。

“你是罗马的捍卫者,过去是,现在是,未来是,永远都是,罗马从来不会嫌弃和忘记那些为她而战的勇士。还有,你忘了,你刚才一个人教训了好几个正值壮年的俄罗斯人佬。所以,站起来,战士,罗马的捍卫者,你让那些可恶的俄罗斯佬见识到了即使是一个上了年纪的罗马人都能一个打三个!你应该骄傲!骄傲地挺起你的胸膛!帝国的老兵!”

“老兵?啊,我是个老兵!我是个军人!!!”地上老人这时抬头,苍老的脸因为脸部肌肉的扯动露出一层层苍老的皱纹,他抹干了泪水:“对,我不能让帝国丢脸,我是一个罗马帝国人,我应该骄傲!骄傲地挺起胸膛!身为罗马人的骄傲,我必须站起来,年轻人,借把手,好吗,别扶我,只是借把手。”

我该说些什么,我想表达很多东西,可是我张了张却发现我嗓眼给堵住了,给他搭出一只手。老人双手却异常有力,他握住我的手,那是一只布满老茧的手,他摇晃了几下,便缓缓地自己站了起来。望着那渐渐高过我脑袋需要仰望的老人,这也是一个固执倔强的老人,跟老家伙很像,跟他那些护卫也很像。

这些人便是我们上一代的罗马人,也是这片土地上一代守护者!

顽固,骄傲,虽然他们有着这样的不好,那样的不是,但不可否认,他们对这个国家的热爱很深,很深!

“我会重回战场,现在我需要一个士兵,你愿意为帝国再次付出你的生命吗?”

“我听说你是尼基弗鲁斯亲王?”

“是的。”

“那我愿意!”

第50章 伊丽莎白 上

“我是俄罗斯王国的女伯爵!从来,从来没有人让我受过这种屈辱,皇后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哼,是么,让我们拭目以待吧。”冷笑地哼了一声,我让人把她带走,我现在就是去让那个皇后付出她的代价!

从治安所离开,我一件事一直让我困惑。

克勒蒙斯家在帝国内部算是挺有份量的家族,这代家主是位帝国伯爵,是个挺位高权重的文职官,是站在我们塞奥法诺家族背后的支持者。他们家的年轻人跟伊丽莎白在一起,难道是便宜老爹这个凯撒失去了对帝国内部的控制?

这不可能!

一点可能性都不可能有!

那么,克勒蒙斯家可能就是让伊丽莎白掉以轻心的棋子了,如果是这样,我不就是成了那把让人使的枪?!

管他呢!

自己的兄弟不帮还帮谁!

治安所的事没能浪费我们太多的时间,抵达了马库斯这个帝国皇族远在君士坦丁堡一角的豪宅,我让利昂各抽出一个侍卫守在那条街道的四周,然后一切都安排妥当,我从后门走了进去。

马库斯的家,我来过几次,所以我知道通过主宅大楼大概的位置,一路上,用手铳指住那些碰到的侍女和随从们让他们安静下来,随后让护卫们把这些人控制住,我终于来到了那个肥猪马库斯享乐的地方。

跟我想象中污秽的画面不一样,至少在这座马库斯用来享乐的楼宇里面还是很干净的。

他们在打牌。

打牌没有错,前提是我忽略掉伊丽莎白略微凌乱的衣衫,以及马库斯那只粗大的手掌。更让我吃惊地是,两年没见,马库斯竟然减掉了身上的不少肥肉,现在的他看上去,与其说是胖,不如说是壮。但即使是这样,他的粗壮还是让我感觉到了极度恶心的,我更宁愿面对过去那个肥胖的胖子。

不过即便马库斯改变了他的外貌,他还是那个一无所知的废物。在看到我忽然出现,迈开脚步走进房间的刹那,他那张红润无比的脸庞立刻惨白了。

伊丽莎白表现得很好,只是略微错愕了一下,就恢复了过来,完全不像是被人抓奸在床。当然,也有可能是她被人抓奸抓多了,习惯了。

但一个皇室成员跟帝国皇后私通这事还是真惊人的。

利昂倒抽一口冷气,连忙叫道:“今天你们看到的事情,谁都不允许说出去!”

那些房间里的俄罗斯人全部都聚集在伊丽莎白背后。不多,也就是十来个,有男,有女,想来全是伊丽莎白的狐朋狗友兼床友。我抽了抽鼻子,鼻尖满是水烟和鸦片的味道。

“不关我的事!这不关我的事!”马库斯似乎是反应过来了,他慌张的打翻了身前的桌子,“亲王,堂弟,你听我解释!”

“堂兄想要解释什么?”

马库斯欣喜地大叫到:“我没有私通皇后!我没有玷污皇帝陛下的名誉!!这不是我的错!!!堂弟,你要相信我!”

“是吗?”

马库斯几乎是跪了下来:“是的!”

“马库斯。做了就做了,何必骗人。要知道,你可是我看上的男人呢,一个我宁愿抛弃皇帝也跟了你上床的男人,你怎么能这样!难道你忘记了,过去几个月。我们一直在这间房屋,在皇宫,甚至在皇帝床榻上享乐的开心时光吗?”

“伊丽莎白,你够了!你是皇后,你不会死。但我却会死!”

“胆小懦弱的罗马人。”

“女王,我第一次觉得像这样的角色,或许用一个侍女就能够打发掉,并不您亲自上阵。”

马库斯在俄罗斯人面前可以说是把我们罗马人的脸丢尽了,伊丽莎白旁边的俄罗斯人极尽嘲讽之能。

伊丽莎白略微失望地说道::“您还真是表现得比我想象中的要更懦弱,我还以为至少在揭发的那一刻,您至少敢勇敢地站出来,捍卫我一下。”

“皇后!是你先勾引我的好不好,我根本就没主动追求过你!”马库斯歇斯底里地大叫道。

“可你被我勾上了床也是不争的事实,不是么。”伊丽莎白似乎很喜欢看着马库斯挣扎,“要知道,我可是给了你很多次拒绝我的机会。但你没有。你既然没有拒绝我,那就是接受了我,而且后面,若是我的记忆里没有错,有不少次是你主动地向我求欢。”

马库斯为自己的行为辩解道:“我当时是在可怜你!你说你一个女人不远千里地从莫斯科来到君士坦丁堡,没想到皇帝扔下你一个人孤零零地在皇宫里面,想要找人亲近,却被人冷漠的对待,所以我才好心地接触你,陪了你一段时间!然后你就开始勾引我,我有把柄被你抓在手里,才不得不继续就犯。”

大叫出来的马库斯忽然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似的叫道:“阴谋,这是阴谋!堂弟,我是冤枉的!”

“背叛皇帝就是背叛皇帝,马库斯,你辩解再多也没有用。”我打断了这两个人。

“堂弟!不要这样!还记得我当年跟你一起愉快合作的日子吗!我对帝国,我对罗马可是一片赤诚!”马库斯依旧在挣扎。

“如果你真的对帝国一片赤诚,那你就应该知道管住你自己和你自己的下半身。”

伊丽莎白发出了啧啧地声音,她看着马库斯又看了我一眼:“皇弟,你又想怎么样处罚我呢?”

“要一枪杀了我么?不过,如果你这么做了,那么没有我跟亚历山大子嗣的罗马就不能够继承俄罗斯的那片领土了。但不杀了我,好像又不能够消去你心头的恨意了呢。”伊丽莎白抓起身前的绒扇,得意洋洋的面目展露无遗,“不如听听我早就做好对你的处置吧。”

此言一出,俄罗斯人那边的几个女官全露出暧昧的神色。

“这才是我想到的主意,我要把你抓住。然后跟你生个儿子。你未来的子嗣如果是从我肚子里面出来那是最好,我不行,那也没关系,反正还有她们。我到时候会收养她们的孩子。放心吧,我们俄罗斯人有的是办法让你哪怕心里不愿意,也能够保持男人的风采。”

“就凭你们。你以为你们能够逃得出去?”我冷笑道。

伊丽莎白摇摇头,她翘起的嘴角越来越灿烂:“当然不只是我们,你以为我花费那么多的心机去勾引您的堂兄是为了什么?原本我还想着继续勾引你一下,让你放下警戒,把我视为一个粗俗的女人,才对你下手的。但没想到你就这样送了上来,如今,你在这里,而这里可是离着帝国港口很近呢,再说了,我勾引这个家伙可是很长时间,你觉得我不会做些安排?”

伊丽莎白的暗示很明显,我中计了,一不小心就一脚踩入了她老早就设好的圈套里面,她之所以跟马库斯上床除了因为马库斯这家伙的家距离港口很近,随时可以让她用作脱逃,之外,还因为什么?

邮局?

该死的!

伊丽莎白居然通过邮政部把她的人送进君士坦丁堡!

“马库斯!!!!”我恨不得生撕这个蠢货!

只见一个俄罗斯女官,打开窗户向楼下拍了拍手,很快,马库斯的宅邸就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听阵仗,至少上百人。

伊丽莎白放下了手上的纸牌,摘下水烟,吸了一口后,露出享受的表情,然后轻轻地把烟吐了出来:“马库斯,看在我们相处还算不错的份上,怎么样,不做你那个罗马的公爵,到我们俄罗斯做一个宫廷内臣怎么样?我会把我那个女官赐给你。”

看着伊丽莎白这副胜券在握的架势,她认为她已经赢了。

第51章 伊丽莎白 下

我看向了马库斯,后者额头满头大汗,面对俄罗斯人递出的救命稻草,他叫道:“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有意,堂弟,我真的不知道俄罗斯人会利用我的邮政部做这种事情,等到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尼基弗鲁斯,放下武器吧,乖乖地跟我离开,只要你乖乖的,我就放你回来。”伊丽莎白起身说道。

“即便你有了子嗣,你觉得你能够吞并罗马?”

“我不能,但或许法国人可以,我又不是贪心的人。对我来说,到时候只要我跟在法国人后面分些好处,我就心满意足了。毕竟,我们是有协议的。我下嫁罗马,便是法国人愿意帮助我的协议之一。”

“法国撕裂了罗马,而你带着领土嫁过来,就成了稳赚的买卖么?那你来到我们君士坦丁堡,又是为了什么。”

“做戏当然要做全套,要不然,我怎么换取物资?”

“所以继续你的放荡,勾引宫廷侍卫,勾引这个一无是处的胖子,利用他的邮政部把你的送来君士坦丁堡,等到人手充足了,再绑架我,届时,抓住了我做人质,借着马库斯的家靠近港口,偷偷溜走。这便是你的计划对吗,而这也是你跟法国人商量的对吗!”

“我帮了他们那么大的忙,他们自然得报答我。乖乖扔下你们的武器吧,皇弟,只要你们不反抗,我不会伤害你们的性命的。我伊丽莎白以我俄罗斯女王的名誉担保。”伊丽莎白劝说着,不过她始终处于她那十几个俄罗斯男侍从的保护之下。

我挑了挑眉梢:“你还有名誉这种东西?”

“怎么会没有呢?我虽然是个淫妇,可是你听说过我是残忍的人?尼基弗鲁斯亲王,我的皇弟,我从来不杀人的。所以你只要放下武器,好好地来到我这边做俘虏,过段时间,我保证你会完好地返回君士坦丁堡的。”

“哈哈哈哈!咳咳咳…”我大声地嘲笑这个自大的女人。但我没笑几下,我就咳了出来,该死的,“你以为你赢了?”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么。”伊丽莎白摇晃着她的绒扇。“你意外已经来到这里,被困在了这个地方,再过一会儿,我埋伏的护卫就会全部过来,我的人可是有上百人,而且我在通往这个地方的各个要道布置了人,他们只要一接到我的信号就会制造混乱。即便你们有援军,混乱的人群挡住他们一段时间不是问题。那段时间之后,我的人足够收拾掉你们这十几个人,早早地踏上我们准备好的船上。”

“你很精明。同样也让我感觉到了恶心。”

“女人嘛,总要学会保护自己。”

“是啊,女人。所以说,你虽然精明,但身为女人。你永远不会了解我们男人。”狞笑着,我把手伸向了利昂,“点开,我要你准备的东西。”

“你要干什么?”

“聪明的女王,你猜猜。”

“开枪杀了他!快啊!”有人大叫到,“他一定有阴谋!”

“不行!”伊丽莎白制止到,“我要他活着!你们谁都不许开枪!”

一个俄罗斯女官出着馊主意:“那就上去抓住他啊!”

“蠢货。万一他们被打倒了,他们挟持我,我怎么办?!”伊丽莎白呵斥道。

“你们浪费了很宝贵的时间。”

在伊丽莎白、马库斯以及他们身边那些俄罗斯人惊慌的眼神中,我拿出了快要燃尽的手掷榴弹。

“对了,告诉你们一件事,我进来到马库斯并不是无意间过来的。而是凯撒告诉我的!”

伊丽莎白脸色大变,接着,我使劲扔了进去手掷榴弹。

“关门!”

我退后两步,把前方的门给关了起来。

下一秒,只听见里面充满了恐惧的尖叫之后就跟着一声轰隆的巨响。

“利昂。再给我几颗手持榴弹。”我看着利昂抓着两个手持榴弹,便对身后的侍卫叫道:“你们拿着手掷榴弹继续把守通道!必须等他们靠近了再扔,在狭窄的通道里面,这种玩意最能发挥威力!炸完之后,发起突击,把他们赶出去,争取一下子把他们打懵!”

“知道了!”我带来的人士气很高昂。

“利昂,你去督战!这里给我留两个人!”

“是!亲王!”

利昂离去,我又点燃了一枚榴弹,听着里面的惊慌叫喊,朝里面又扔了一颗榴弹。这时,只听到下方的大厅传来利昂的叫喊:“手持榴弹准备!”

“投掷!”

一阵俄罗斯人的慌乱大叫很快让爆炸的响声掩盖,我有些后悔没把一门或者两门六磅的便携骑兵炮一起带过来。要是有了大炮,占据着大楼通道一侧,给对面来一发散弹,那才叫畅快淋漓!不过三四个手掷榴弹也能做到相应的效果,虽然这年头的黑火药榴弹杀伤不怎么样,但胜在声音够响亮。

接连两声巨响,楼下响起了利昂的叫喊声:“所有人!白刃战准备!”

“所有人,白刃战准备!”

用光了手持榴弹,那么接下来将是实打实的硬拼。

“为了罗马!!!杀光他们!”

“罗马万岁!”

“我们也冲进去!杀!”

抓出侍从递过来的匕首和小斧头,我大叫了一声便冲了进屋内。

火光交织着烟雾第一时间遮挡了我的双眼。

门边,靠近的黑影越来越大,第一个敌人出现!

快!狠!准!

匕首寒光精确的扎入咽喉,血水喷涌!

我这时才看到来人的容貌,一个三、四十岁中年俄罗斯人,一手握着砍刀,一手拿着燧发手枪,但身体突遭一击,他松开了两手的武器,捂住脖颈处的伤口,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他身后的假发凌乱的男子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怔了怔,眼露惊慌之色,嘴巴大张着,竟然忘记了呼叫出声,但他已经来不及出声,就在这一瞬间,斧头挥舞从脖子处、锁骨处砍入,咔啦一声,男子喉咙里发出闷声,脖子、脑袋跟着就是一歪,血水沿着打得稀烂的伤口处喷出。我大脚一踹,把这个死人踹开。

这时,几个黑头黑脑的脸蛋从狼藉的地面爬了出来。

我们跟他们,用不同的语言喊出了相同的话!

“杀光他们!!!”

不算大的休息室成了战斗的场所。

此刻,前面两名手提刺剑的男子步伐凌乱冲近身前。

砍刀劈头盖脸地迅猛地砍了下来,刀锋的寒意迎面而来。

我猛地便是往墙边一躲,后背撞在木墙上,便是一阵火辣,两个攻击落空的家伙跟着就是抬手挥刀再次向我袭来!

我要的就是这样一个间隔!

在他们抬手的这么数秒,足够我反击了!弯腰挥起斧头站向靠右男子的腿弯,他吃痛大叫一声,便单膝跪下,我松开斧头,将匕首扎入他的咽喉,另一个在这时吃惊之余,手腕一翻,竟是将改劈为刺,我拉出匕首,顺势拉来尚未死去的男子,他的身子堪堪挡在刀尖突刺的轨迹上,一扎下去,我即刻推开前方的尸体。

他拨开尸体,我的匕首到了,深深地扎入他左腹,用力便是一搅,耳边立刻传来他痛苦地倒抽冷气的声音。一个转身,半蹲在地上的我来到他身后,双手抱住他的脑袋,用力便是一扭,喀拉地一声,他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拔出匕首和斧头,抬头一看,只见还有两个不知所措的俄罗斯侍从,剩下地就是几个神游天外的俄罗斯女官了。

下面的战斗还在继续,时不时响起一两声的枪响,爆炸声交杂着,总之一楼的走廊内的战斗打得不亦乐乎。

两人在相视一眼之后,似乎是鼓起了勇气,大叫了一声便冲了上来。

前窜的身形猛然往一侧闪去,就在两名大汉手动作做出一刹那,我以奇快地速度从他们身体之间穿插而过,匕首滑啦地一下,寒芒瞬间闪现,剑刃以肉眼几乎看不到的速度掠过一个人地喉咙,解决掉这个,还有一个让我身边的侍从用枪给打死了。

“还有谁?”

环视一眼,屋内已经没有还有战斗力的人了。

马库斯这个胖子不足为虑。

伊丽莎白和她那些女官又是些女人。

大概已经安全了。

我缓缓地呼出一口气,刚刚运动了一下就发现我呼吸急促得紧,果然躺了大半年,体力就下降得厉害。

缓过了一口气,看了一眼目光呆滞,仿佛是不敢相信眼前一切的伊丽莎白,我走向了马库斯。

“干掉那些侍女。”

“是!我的亲王!”

第52章 你要在忏悔之中度过

“我…我知道错了!”

悔恨的泪水和难看的鼻涕出现在马库斯那张脸上,他那张本来就不好看的脸随之更加令人作呕,实在难以想象伊丽莎白竟能够跟这样的废物在一起,并且上床。

马库斯这个垃圾随着我的靠近,双膝渐渐软了下来,整个人跪在地上。

“给我一个机会!求求您!”

给他一个机会,怎么可能!不过我可不能在其他人面前这么说:“你觉得死在我手里,跟死在凯撒手里,哪个比较好”

“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马库斯这个家伙显然是想到他刚才的不堪表现,想想看,他刚才说了什么。不用我说,他自己知道,出卖了罗马。

“如果你是故意的,那整个帝国岂不是更加遭殃?”我讥讽道。

马库斯大概已经知道了我要杀定他,他的双腿终于在死亡面前有了力量,他站起来,想要往窗外逃去。马库斯的判断和智力在死亡得到了提升,他们这个房间才在三楼,现在跳下去,虽然会摔得很痛,但至少应该还有活路。

不过他却忘了,我手上有斧头和匕首。

斧头旋转着,砍在马库斯的腿上,他吃痛地大叫一声就摔在地上,距离窗口有数米之遥。

他回过头来,脸色惨白,神情恐惧至极:“我祖父和我父亲为塞奥法诺卖过命!为塞奥法诺家立过大功,他们甚至跟你祖父是同一个村子出来的!堂弟。堂弟,你不能杀我!”

仓惶的口沫溅得我脚边到处都是。

听着这千篇一律的求饶词,我踩在马库斯身上。他极力地挣扎着。仿佛知道了下面会发生什么,但还是让我摁住了他,单膝压在他的背后,另一条踏在他的手上,我抓起了马库斯的衣领,提起了他,他流着泪。侧目斜视,嘴里大叫。

“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堂弟,我不想死!给我一个机会!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会好好表现的!不要啊!”

“你父辈的恩泽让你高坐在帝国的紧要位置上,本来,你可以继续享受由他们奋斗所带来的权势。但是,你犯了非常原则性的问题。你不该背叛!塞奥法诺会养白痴。会养废物。会养人渣,会养素餐露宿的人,但绝对不会养背叛者!”

“废物…人渣,白痴,多少年了,终于…终于,你们在我背后叫了我这么多年的废物,你们终于承认了!”似乎眼看着他已经死定了。马库斯终于透露了他的心声,“你们把我当猪养!当狗养!把我囚禁在一个那个华丽却无实的部长位置上整整十几年!本来我可以做得更高!干得更好!胜任更出色的职位!但你们却偏偏把我放在那种位置。让我被所有人嘲笑!我恨你们!我憎恨你们所有人!所以,在那个俄罗斯婊子勾搭的我时候,我就下定决心,我要在床上报复你们!报复你们塞奥法诺家!我要狠狠地干她!她在我面前欲仙欲死的表情!哈哈哈,我上过罗马帝国皇帝的女人!我上过皇后!!!说不定,她已经怀上了我的种!”

“你觉得像你这样的人能够给她那种女人快乐?别忘了,她很会演戏。”我扼住了马库斯的咽喉,让他那些毫无意义大喊大叫彻底卡在咽喉里面,“懦夫始终是懦夫,废物永远都是废物。你的行为在你眼里,你认为是报复。这只告诉了我,你的懦弱,你的无能。另外,你觉得玩弄了那样一个贱货很值得,很光荣,而且,觉得这样能够打击到我们?很抱歉,我的兄长,也就是皇帝从没正眼看过这位皇后。这种事情传到他耳里,他也只会是像是听事不关己的故事一样给一个平静的反应。对了,你觉得我们塞奥法诺家亏待了你,让你待在邮政部这种无挂紧要的职务十几年。请问,如果你真的有能力胜任其他更重要的职务,那你为什么不把邮政部做出成绩来?有能力的能够把平凡化为不平凡,若是你真的那么出色,马库斯,你认为凭借你跟我们塞奥法诺家的关系,在这种主家缺少帮手的情况下,会把你晾在一边十几年?我们塞奥法诺并不是没有给你机会,马库斯。”

马库斯身躯忽然不动了,似乎他被我的话牵引到了某个回忆里面,这方便了我,拿去匕首,在他的脖子大动脉扎了下去,手腕用力往外一划,如泉水般喷涌的血液撒遍前方的地方。

这一刻,马库斯抽搐着,双眼充满了恐惧,身体也恢复了极力的挣扎,两只手拼命地抓向我的胳膊,仿佛这样做能够做止住他脖子巨大伤口一般。

“你的人生由你自己创造,今天的这副结局全是你咎由自取。”

马库斯的血液已经浸湿了我的靴子,但大动脉的伤口还有不少的血液在喷溅,我再次挥起匕首割向了马库斯的脖子。

等到我把马库斯的头颅给拿下来的时候,我的上半身已经让血给打湿了大部分。

提着马库斯的人头,我交给了身边的那个侍卫,接着,我走向了伊丽莎白。

现在的伊丽莎白跟优雅再无任何关联。

一块黑一块白的脸蛋不比街边的乞丐好到哪里去,高耸整齐的假发凌乱地摊开倒在一边,那双眼睛更是在看到我的靠近之后,露出害怕的神色,但很快,她就镇定下来。

她已经意识到我不会像处决马库斯那样处决她。

“放开我,我让你离去!否则,我们一起死!”

“这就是你的女王风范。”

伊丽莎白怔了怔,我不给她思考的时间,一巴掌把她打飞,她吃痛地惨叫了一声,倒地之后,她一边捂着肿起来的左脸,一边发出了哭泣的呜呜声。

“你打我!”

“你竟然打我!!!”

“你竟然敢打我,痛死我了。”

我走过去抓起了她的假发,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然后我松开了手,让伊丽莎白就这样跪在地上,我说道:“这是给我兄弟的。”

“我是你的皇后!!!罗马帝国的皇后,俄罗斯的女王!”伊丽莎白似乎还不能接受她被我抽了一巴掌的现实,她挣扎想要站起来。

“你不是,我的兄弟从没正眼看过你一次,你又从何自喻为一个帝国的皇后。”冷笑完,我伸出右手,一巴掌把她抽倒在地,这一次,伊丽莎白的鼻血都被我抽出来了,“痛吗?”

“杂碎,你说呢!”

“那就是很痛了,在你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我的心也很痛。因为你在伤害我的家人。”说完,我一脚踩在了伊丽莎白的手上,她冷不丁吃痛,发出歇斯底里的嚎叫。

我抬起了脚:“这是给马库斯的。那个笨蛋,如果不是你,他至少还能再继续稀里糊涂地活着。”

“你可以杀了我,但在别侮辱我!”

“杀了你,不,我的俄罗斯女王,你既然已经来到了我们罗马,我们怎么能够就这样杀了你。你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的。我要你看着你的俄罗斯王国被我们撕成碎片,对了,我忽然想到在这个时代似乎并没有很好的避孕手段,那这是不是就意味着情夫遍地的女王你会有几个私生子这样的货色。”

感觉到伊丽莎白浑身一震,我抓起她的头发,恶狠狠地道:“我会把他们找出来,然后逐个地在你面前杀掉的。别以为我做不到,你想想,要是你被囚禁在罗马,会有多少拥护你的人用你血脉骨肉的名义举起反旗?”

“我那么多情夫,要是每个人都生一个,那我岂不是私生子遍地了!”

“但你没否认你并没有丧失生育能力,不是么!”

转头看见两个侍卫惊愕的眼神,我就左手倒拽着伊丽莎白,像是拖着一条母狗一样,就抬腿往外面走去。

“不管你过去想要怎么样,而现在,我要你下半辈子都在怨恨和忏悔之中度过!后悔你不该这么贪婪,忏悔你对亚历山大和马库斯的伤害!”(未完待续。。)

第53章 贞操带

惨叫悲鸣在响彻整个走廊,整洁的大理石地面上,断手残脚不少,马库斯花了大价钱置办的家具到处都是。

利昂带着人先是用手掷榴弹给从外面进来的俄罗斯人造成了混乱,然后他带着手头上仅有的十五个人向惊慌的俄罗斯人发动了突击。

战果很不错。

他们趁着俄罗斯人的混乱,在双方解除一开始的那一段短暂的瞬息之间,打死打伤将近二十人。不过俄罗斯人很快反应过来,先是用火枪的齐射阻止了进攻的势头,然后双方在走廊上展开搏杀,人数处于极度劣势的利昂他们被打退,在付出五个人的伤亡之后,他们最后只好用手掷榴弹进行掩护撤退。

双方在狭窄的走廊上僵持,进攻的一方忌惮对方手上的手掷榴弹,想要突破对方的防线,伤亡必定很大。防守的一方虽然人数很少,但是有着手掷榴弹,短时间内守住通道并不是问题,只是他们自保有余,想要杀出重围却非常困难。

“混蛋!败类!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对我!”

女人的尖锐尖叫声从三楼的休息娱乐厅里传下来,在场的人一下子就呆住了。

利昂他们听到了动静立刻想多,他们第一时间以为上面,他们的亲王在跟女王做一些很不合时宜的事情。

嗯,那种他们跟自家女人在家里打滚的事。

然后,他们很快就甩开了这种不实际的想法。要知道,那个俄罗斯女王现在的身份是皇后!

亲王跟皇后干那种事情,这是亵渎!

不过。如果不是那种亵渎的事情,那那位女皇又那么大的反应是怎么回事?

俄罗斯人倒是没有那种想法。他们对自己的女王是知道的,如果只是普通的非礼和不礼貌行为,她完全不可能有这种强烈的反应,甚至还可能不会理会。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随着咚咚的响动,所有人都注意到上面有人在走路,而且随着走动。女王的叫骂越来越大声,最后所有人都看向了楼梯口。

没过一会儿,眼看着楼梯口就要走出人来。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很快,利昂他们就错愕了,有的人甚至下意识地张大了嘴巴。

他们看到了帝国的亲王正拽着帝国皇后头发像拖着一条母狗一样把帝国皇后往楼下走廊拽了过去。

换句话说就是,皇帝的弟弟把皇帝的妻子当成一条母狗。

俄罗斯人目瞪口呆。

此时此刻正犹如一条母狗一样被人拽着。倒拖着。而她在后面不论怎么极力挣扎都无挣脱的女人是他们往日那位高高在上,永远都是雍容迷人的女王?

凌乱的头发,破烂的衣衫,狼狈的被人拖拽着,暴跳如雷的叫骂,除了那破裂衣衫裸露出来的些许雪白肌肤,对面正在渐渐靠近女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他们那位女王。至少她从来都没有这样过,在俄罗斯人的眼里。她们的女王可是女神一般的存在,嗯。可以亵渎的庄严女神!

不过现在的伊丽莎白脸肿的跟猪头差不多,要是女神的话,她可以被称为猪头女神了。

我停下了脚步:“能不能在你手下面前别叫得那么难听?”

“我在配合你呀,让你体现出你的胜利者的优越感么!”伊丽莎白狠狠地笑着,“我叫得越痛苦,你就不是越开心么!”

看着伊丽莎白在脚边犯贱,我笑道:“你叫那么大声无非就是想要让你的手下们看到,听到你的残像,然后为你复仇,何必找这么冠冕堂皇的借口,伊丽莎白!”

在伊丽莎白说话之前,我一个手刀打晕了伊丽莎白,直到这一刻,俄罗斯人那边的头领才反应过来。

他大声用希腊语叫道:“罗马人,你们被包围了!放开女王,我饶你们不死!”

把伊丽莎白提了起来,摁住她的脖子,挡在身前,用匕首抵住她的腰部,然后我一步步地走到走廊上:“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们说才对,俄罗斯人。你们被包围了,放下武器,我可以保证你们的安全。”

“罗马人,别浪费我的耐心!在这里,我们有差不多上百人,你们才十个人不到,只要我们咬牙,冲过去杀光你们不是问题!”

我用罗斯语大声对俄罗斯人说道:“笑话,既然我们能够在上面抓住你们的女王,你觉得我们不会有准备?没有想到会发生眼前被你们围住的这一幕?”

“我只说一次,放开女王,作为交换,我们让你和你的人活着离开。”

“俄罗斯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在为你们那些从其他地方寻找入口的人拖延时间。机会,我只会给你们一次,放下武器,投降,我饶你们不死。”

俄罗斯人的头领并不笨,他试探道:“既然你胜券在握,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在被你援兵的包围下再投降!”

“问题问得很好,我能够告诉你的是,现在凭我一个人和十几个侍卫就把你们上百人全部降服跟我依靠人数众多的宫廷侍卫队把你们迫降的差别很大。”我把匕首抵在伊丽莎白的脸蛋。

“你要干什么?”

“你们让我不开心,让我不能完美地完成了这一次的任务,最后只能把成功跟别人分享,我想会很生气,我一生气就会做出一些要惩罚人的事情。你们说,假若我因为你再废话一句而在你们女王脸上划过一道伤痕会怎么样?”

“我们的女王被你打成这样,你还好意思用这来威胁我们!”

“我打伤的伤口,还用恢复,但用匕首划掉的话,她就恢复不了!投降,或者划破她的脸,让你们迷人的女王从此失去她最有力的武器,你选择哪个?”

俄罗斯人还在犹豫,不过我多半觉得他们不会选择我的提议,然后犹豫的俄罗斯人就给暴怒的罗马人给打破了他们的思虑。

高亢的喊杀声从走廊外面传进来,那个跟我对话的俄罗斯头领大叫一声不好就想上来抢人,只是由于伊丽莎白在我手里,他们并不敢大胆地放枪,而是抄起刀剑就冲了上来。

我退到了身后的护卫那里。

利昂惊讶地问道:“怎么回事?我们的援军这么快就到了?”

“是援军,不过不是我们的,而是这个地方,马库斯这位公爵本来就有的护卫。我把你留给我的护卫派下去,以马库斯的名义,去把公爵府的护卫们给叫过来了。”我解释道。

“哦!”利昂眼里燃起了希望,“公爵府的话,应该有不少护卫的!”

“我想是的。”

枪声和喊杀声大作中,俄罗斯人在内外夹击中陷入了苦战,很快,他们就坚持不住,纷纷从走廊的窗口翻墙出去,试图逃离了。

让人压着伊丽莎白,提防着俄罗斯人在这时趁我们因为胜利而疏于防范,我让人去把马库斯的人侍卫们联络起来,随后很快就抵达的宫廷侍卫骑兵队说明便宜老爹对此是早有预谋。

不过抵达的侍卫骑兵队长居然问起我该怎么办。

“把这些俄罗斯人,全部杀掉,而这里,马库斯的家,一把火就烧掉好了。马库斯的家人和宅邸的随从就用俄罗斯人暴起伤人去解释好了。”

“好的。”

即将回去的路上,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

“利昂,麻烦你去给我打造几个坚固的贞操带。”

当我们正要离开马库斯家的时候,街道外面传来了一阵枪击声,利昂带人去查看,很快,他就回来报告我说,阿萨辛把那些逃走的俄罗斯人都杀光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看向了君士坦丁堡里的大皇宫。(未完待续。。)

第54章 做一辈子的书记官

回到皇宫,我开口就立刻质疑整件事。

“那你打算怎么处置那个女人?”

“软禁,直到你跟亚历山大其中有一个孩子。”

果然…

“那你为什么不一早就软禁她!”

“亲爱的孩子,我只是想搞清楚那个女人能够玩出些什么花样,所以在她在皇宫的时间,我一直都借口在安纳托利亚组建兵团。”

就因为想知道伊丽莎白如何?

“马库斯可以不用死的,那个家伙虽然废物了一点,但是我知道,他一直一直想着为您,为帝国,为塞奥法诺家做点其他事情!你不应该这样,就这样把那个蠢笨的,丝毫看不出别人阴谋心机的家伙扔进陷阱里面!如果,如果你对他提醒一点,告诉他,那个俄罗斯女人是你要对付的敌人,他根本不可能会去碰伊丽莎白!”

“还有,那个克勒蒙家的混账也是!你明明可以制止这一切的发生!你让那个伊丽莎白认为你是蠢货,这很好玩?!”

“我说过,我想知道那位俄罗斯女王能够玩出些什么花样,这样会方便我去决定那个女人和其他人的未来命运。”

“凯撒,那不过是一个"biao zi"!一个只带了几十个人来到帝国的女人!能够整是她的办法何止十种,你为什么偏偏用这种方式!牵连了那么多人!别告诉,那是因为你很仁慈!”我冷笑讥讽道。

“仁慈,是的。我的儿子,我过去太仁慈了。是祖父放过了那些敌对皇亲和他们的党羽。却换来了背叛和刺杀,我饶过了那些亲属和部分牵扯不深的人,认为这样就能够让他们俯首称臣。但我错了。十多年过去,换来了对你,对我的刺杀。现在,我只是想看看那些追随者们的忠诚,现在你也看到了,他们中的一些人。不配享用我们给予的荣誉和地位。把他们换下去,有的是人渴望着爬上他们的位置,成为替代者。”

“您或许已经疯了。”

我有些难以置信看着那个我过去认为睿智的男人。

“我没有疯,说不定那些人里面就有参与刺杀的人!而我知道,现在,就在君士坦丁堡里面,就有着当年参与过刺杀你叔叔。你伯父,还有刺杀你,暗杀我的凶手!我之所以找不到那些残余的凶手就是因为他们被包庇了!被那些同谋份子包藏起来!我要找出那些人!我要找出那些背叛者,一个一个地找出来!”

眼前这个莫名其妙歇斯底里的男人有种让我看见了电影里,那个除了自己就谁也不相信的小胡子希特勒,难道是因为接二连三地刺杀。才导致他的性情的转变吗?

“你真的已经疯了。”

“我是凯撒,我见过比你更多的黑暗!”

“说到黑暗,有件事我憋在心里很久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佩妮维斯每天去探望了,其实是受到了你的指示。而这指示极有可能是监督和监视。本来,我还可以忍下去。但现在。凯撒,麻烦你收回你的手,别把让她跟着你一起变成黑色!”

“我是凯撒,我有权知道任何事情!”

伸手越过桌子,我把他的衣领提了起来。

“你只是凯撒,你并不是神!只有神才有权知道所有的事情!父亲!任何一个凡人想要变成神的后果是什么,你应该知道!”

“你在威胁我!!!”

“如果你这么认为,那我就是这个意思!”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们,为了帝国!”

“父亲,如果只是为了那所谓的忠诚,你就把所有人都逼到你的对立面去,只怕我跟亚历山大将来都会跟你刀剑相向!”

“刀剑,相向…!”

听着那个人一字一顿地把话说出来,忽然间,我发现他老了,眉宇间全是疲累和悲痛。

…………………

早上之后,佩妮维斯来看我,眼神一直怪怪的。

不过她什么都没问,只是几次犹豫了之后就又闭上了嘴巴。

如果佩妮维斯只是憋着不说话还好,但是她居然在这种时候练钢琴…早知道我就不让人把钢琴搬进来,话说,我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让佩妮维斯说的听音乐会让伤口好得更快的拙劣借口给蒙蔽住。

到了中午,我终于顶不下去了:“有什么想问的就直说吧。”

我冷不丁地说了一句便看到佩妮维斯仿佛被人抓住的偷腥小猫,几乎所有的毛发全部都竖了起来。

“你真要我说?”

“嗯,你不说出来,整天都在那里乱弹琴,我怀疑我会被你给逼疯。”

佩妮维斯脸色一红,收回了手。

“你是不是对凯撒说了什么?…”

“怎么?”

“谢谢。”

“不客气。”

她垂下脑袋,满怀歉意地说道:“对不起。”

“我又不是笨蛋。佩妮维斯,我从你走进来的那一天开始就知道会是这样。”我走过去安慰她到,抚摸佩妮维斯的脑袋,“不过这样也好,这样你就嫁不出去了吧,从此以后就会乖乖地跟在我身边。我之前还在头痛,如果你出嫁了,我该怎么办呢。”

佩妮维斯的眼睛红了红,好像是我一下子说到了她的心事。

“你们都欺负我!”

“哦?”

“过去,我不答应你父亲,凯撒就不让我进来,我答应了以后,我父亲,我兄弟,我母亲,一见到我就问我,我跟你有没有做那种事情!你们,你们为什么都这样欺负我!”

我可以想象得到佩妮维斯家里一家人都等着她被我推倒的那种期盼,这可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好机会。

“辛苦你了。不过。那么你期待在其他地方跟其他陌生的男人发生感情吗?”我坐在佩妮维斯旁边问道。

“我才不期盼那种事情,我知道你们男人都是坏蛋。”佩妮维斯嗔道。

听着佩妮维斯一竿子打死一船的人。我笑了笑:“既然你很满意待在我身边,又不想去嫁人,我在这里有个件事想拜托你,可以吗?”

“你才不想嫁人!谁不想穿上新娘的礼服,踏上瑞恩斯坦皇帝留下的红地毯,完成我们的少女梦。”佩妮维斯一边不满说话一边抹去眼边的泪意,“说,什么请求。”

我问道:“我需要一个私人书记官。一个能够记录我这一生的书记官,你有兴趣去做吗?”

“你不介意我成为另外一个普罗科匹阿斯,然后写出另外一本《秘史》?”

看见了佩妮维斯露出冷笑,我错愕地怔住了,这样的表情出现在这样一个妹纸脸上可真是很难得。

“我不怕。”

普罗科匹厄斯是东罗马帝国前期的查士丁尼时代的史学家,《秘史》是普罗科匹厄斯写过的一本史书。

把普罗科匹厄斯和普罗科匹厄斯的《秘史》结合在一起使用在希腊语里差不多就等同了两面三刀和阳奉阴违这两个成语的意思。

原因是,普罗科匹厄斯曾有三部著作。

《查士丁尼战争史》是他第一部完成的史书。在《查士丁尼战争史》里面,普罗科匹厄斯把查士丁尼大帝,也就是那个跟波斯抗衡,然后派兵只为收复罗马而收复的查士丁尼一世吹得天花乱坠,竭力讴歌皇帝查士丁尼一世和大将贝利撒留的“武功”,认为他们的功绩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如果只是这样一部《查士丁尼战争史》的话。普罗科匹厄斯无疑是一个大拍皇帝马屁的五毛。

但是,到了普罗科匹厄斯死了以后,他写的《秘史》被发表了出来。

普罗科匹厄斯在《秘史》大骂查士丁尼的手下第一大将贝利撒留,并描述贝利撒留如何跟他的妻子在宫廷里面狼狈为奸,淫乱宫廷。然后又把在《查士丁尼战争史》,被他吹得天花乱坠。简直就是罗马五帝在世,奥古斯都一世附身,凯撒灌顶的查士丁尼诋毁为恶魔的化身,毁灭帝国的魔鬼。如此两面三刀的家伙,实在是罗马帝国文学史上的一粒奇葩。

“不怕,我就是我。”

“做多长时间?”

“时间嘛?”我勾起了佩妮维斯的下巴,“一辈子。”

这位文艺少女脸红了,不但眸子情不自禁地移向另一边,浓密的眼睫毛扑闪扑闪的,裸露在发丝后方的耳朵更是红得一塌糊涂。

“作弄我很好玩吗!”

然后,她想要推开了我,不过我对此却是早有准备,伸手抱住了她,低下头去。

初一抗拒,很快她就彻底顺服下来,不但整个人松软下来,还闭上了眼睛。

阿萨辛的香唇总是那么热情,菲列特利亚也有着自己的特色,佩妮维斯则又是另一番风情。

香津四溢,静静品尝着文艺少女的初吻,我感觉她的滑腻丁香生涩得多,但比起菲列特利亚的那种即便是生涩也要热情纠缠上来,然后啃我嘴巴印子不同,佩妮维斯只是在静静地等待着我的进攻。

当我感觉到佩妮维斯已经被吻得喘不过起来时,我离开了她的嘴唇,吻在了她的耳垂上。女人的耳朵很敏感,那一丝丝热气灌进耳孔,佩妮维斯的身子更加不堪地在发软了。然后从耳垂吻到脖颈,再从脖子吻在她尖尖的下巴,再从下巴向上,回去吻住那一抹温润柔唇。

佩妮维斯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嘤咛,柔唇轻开就让我进去了。

难舍难分炙热而又窒息的热吻直吻得天昏地暗,很快,她躺在了地上,被我压在身下。

眼中尽是羞意的佩妮维斯竟在这时带着一份诱人的妩媚与风情:“刚才那算是求婚吗?”

“你说呢?”

佩妮维斯又发出了一声嘤咛,此刻的她脸上火辣辣的:“哪有你这样求婚的。”

“那你答应吗?”(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55章 你嫁不出去了

“为什么?”

我五指按住了佩妮维斯的双手,在她耳边说道:“刚才有一个少女有意无意地说出的一句话惊醒了我。如果我不做点什么,我害怕以后出现某些差错,然后被人记恨我一辈子。”

我知道佩妮维斯一直为她跟菲列特利亚的事情耿耿于怀。可能对她来说,她不想背叛菲列特利亚,并想让对方获得一个完整而美好的爱情,但她又觉得这样退出又有些不甘心,所以为情而困的少女就这样为这件事烦恼着。可能佩妮维斯一直在等待着我强硬一点吧,阿萨辛应该是看出了这一点一直在劝我别矫情。

“人家才不会恨你。”

“你确定?”

“佩妮维斯,或许我给不了你一个完整的爱情,但至少能够在此时此刻告诉你,在我心里有你,我或许在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你。只不过那种喜欢是单纯地对美好事物的喜欢,并不想着占有。但现在不一样了。我想要占有你。”

佩妮维斯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反而问起了另外一个问题,她胸口一颤一颤地问道:“今天,我们会做那种事情吗?”

问完之后,佩妮维斯仿佛是用尽了她的所有勇气,连看我也不敢看。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矜持的佩妮维斯么?”我咬在她的精致耳垂上,让这个未尝人事的少女只能够不住地绞着双腿,嘴里不住地发出害羞至极的嘤咛声,“不会,我要把你的那一天留在我娶菲列特利亚的婚礼上。我向你保证,你到时候会以同样的新娘身份站在菲列特利亚的身旁。到了那天晚上…”

我故意不说而是向佩妮维斯发出了渗人的笑声,这惹来少女一阵娇嗔。

“你坏死了!我不要,人家才不要!”

“你不要也得要,反正你是注定嫁不出去的。而且,好像这并不妨碍我们做一些有益身心健康的事。”

“还能再问你一件事情吗?”

“问。”

“马库斯…”

“人是我杀的。”

佩妮维斯好像没预料到我这么坦白。她惊讶瞪大眼睛,好一会儿过去,她才收回那双带着悲伤眸子。

“他好歹也是你的朋友,什么事情一定要杀他。”

“他侮辱了皇帝。”

佩妮维斯怔了怔。她狐疑地道:“他一定做了很坏的事情吧,跟皇后有关?”

“他跟皇后偷情。”

“这这这!”佩妮维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真的?”

“你很吃惊?”

“当然!亚历山大比马库斯英俊不知道多少倍,还是皇帝,更比那个胖子英武不知道多少倍,那个马库斯凭什么吸引到皇后?要说别人跟皇后…我还觉得有可…”佩妮维斯惊惶地捂住了嘴巴。

“可如果是皇后勾引马库斯呢?”我反问道。

“皇后勾引马库斯?”佩妮维斯想了想露出绝对不可能的表情,“不是我贬低马库斯那个胖子,他实在是找不到让皇后勾引的任何优点。人又长得不好看,还笨笨的。”

我看着这个纯洁的女孩叹了口气,把手放到她头上:“佩妮维斯。并不是所有女人勾引男人都需要男人长得英俊。我们的皇后为了达成她的目的,不惜陪了马库斯这个家伙整整大半年的时间。”

佩妮维斯听了便露出了皱眉的表情:“她…她怎么能这样。”

“所以她是俄罗斯的女王,而你只是一个罗马帝国小贵族的女儿。”

佩妮维斯瞪了我一个白眼,她不满道:“我不理你了。”

“随便。”

我松开手,坐回到我自己的位置上。昨天一阵激烈的运动,今天我感觉很不舒服,除了那种运动过度的酸痛之外,还有着手腕的肿痛和胸口的阵痛,不过胸口里积压的抑闷倒是少了很多。

“我说。”

佩妮维斯说是不理我了,但没过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我觉得并不是每个人女人都会这么坏的,皇后或许也有善良的那一刻。只是在俄罗斯的环境改变了她。”

伊丽莎白也有救?

我先不可置否地笑了笑,然后深深地看了一眼佩妮维斯:“也就你这种涉世未深的小女孩会想到那种程度。不过,佩妮维斯,即便那位皇后在过去真有善良的时候,但现在的她已经不能再变回过去的她。”

“她今天真的有那么坏?”佩妮维斯问道。

“这可是宫廷秘闻,你确定你真的要听?”我吓唬她到。

“不要。我还是不要听了。”佩妮维斯摇头道。

我想了想又改变了原来的想法,我说道:“我忽然觉得你还是听的比较好,这样你这朵温室里的花朵可以明白这个世界的人心有多么险恶。”

“那我听完以后,会不会惹上麻烦?”

“只要你什么都不说,就不会有麻烦。”我整理了下思绪就说道。“我们的皇后跟我们的敌人,法国人有联盟,试图阴谋颠覆我们帝国的稳定,瓜分帝国的疆土。具体的做法就是,皇后身为俄罗斯的女王以俄罗斯为嫁妆嫁给我们的帝国的皇帝,然后怀上他的孩子。等到孩子生下来,如果她能够掌控帝国的政局一切都好说,如果不能,那就引发内战,法国人到时候会很高兴看到帝国内战,并且愿意为她提供帮助。”

“为什么法国人会愿意为皇后提供帮助?”

“皇后到那时将会是弱势的一方。理由嘛,她那放荡的名声会让她生下的孩子,即使是那位塞奥法诺血脉,也会让人说成不是。而且,我们罗马人现在极其仇外,所以她既不占据继承权上的血统高位,又没有足够的兵力,而法国人又巴不得我们帝国自己内乱,当然会帮助这位俄罗斯的女王。”我想起了伊丽莎白为我准备的那些女官。看着佩妮维斯微微挑起眉梢的样子,我笑道,“那个女人想通过那些女官增大获取皇朝继承人的几率。可我知道,那个女人应该不会有一定要找我或亚历山大去生下塞奥法诺家绝对正统继承人的想法。她之所以不会随便找个男人去生,很可能是为了保证以后孩子长得像我或亚历山大。若是孩子长得像我们,这样她为将来争夺罗马的帝位就有可能会有一些助力,哪怕那些助力少得可怜,毕竟那可是我们塞奥法诺的血脉。那样的话,她安排女官去怀孕,通过扩大受孕的数量的目的就很容易得到解释了。伊丽莎白,其实并不介意怀上谁的孩子。”

“这…怎么能这样…”佩妮维斯有点难以置信。

我耸了耸肩膀:“你不相信吗,那你觉得是什么让这位女王答应对帝国的求婚,又以俄罗斯王国作为嫁妆?”

佩妮维斯想了想,似乎想不出来:“这,我不知道。”

“反正这也是我自己的想法,真实的情况也就伊丽莎白自己才知道。做好了退路才来到罗马的伊丽莎白很快就知道自己被彻底地提防了,不过她似乎并没有发作。再知道了我跟我兄长关系很不错之后,她才开始动手,要知道,我又是下一任皇帝,只要把我劫持走了,她就安全了。”我指了指那边伊丽莎白被封锁的皇宫,“所以事情就成了这样。我因为听了她的所作所为很愤怒就想去找她,于是就带了十几个人去了马库斯的家里。本来,她的计划是很成功的。利用马库斯把她的人从俄罗斯弄进君士坦丁堡,她通过伪装把自己弄成一个贱人,让我低估她,然后再在某个地方派人把我抓住,随后从港口撤走,只要一脱离君士坦丁堡,估计就有人去接应他们,返回到俄罗斯,她就完成她的任务。但偏偏,我随身带着一些手持榴弹结果就是,我杀了马库斯,抓回了那位皇后,顺便还处理掉了她仅剩的忠诚部属。”

。。。。。。

我跟佩妮维斯的胡闹没能持续太长的时间,也幸好我跟佩妮维斯的胡闹没能持续太长时间,要不然,利昂敲门的时候,而我跟佩妮维斯正在玩研究人体构造的游戏,那样对我前些天在利昂心里建立的高大全形象就给全毁了。

但即使是我跟佩妮维斯没有真枪实弹地擦枪走火,情人之间的打情骂俏也在短短数小时之内让这个曾经很是活泼的少女焕发出了炫目的魅力。大概是因为我替她解决了一件心事吧。

“亲王,您嘱咐要我准备的贞操带已经准备好了!”利昂在这时出现了。

“贞操带?”

佩妮维斯吃惊的表情让我一阵好笑,她该不会以为那是给她用的吧?

“佩妮维斯,你也一起来吧。”我向我的终身书记官邀请到。

“去看你做坏事吗?”

“是的,去为我们的皇后的穿上那条贞操带!”我笑道。

“没想到我这么快就要记录你的第二条罪行了呢。”

“第二条罪行?”我错愕到。

“是啊,1723年8月17日,罗马帝国亲王尼基弗鲁斯邪恶地坏笑中,向独处在深宫里的俄罗斯皇后伊丽莎白伸出了他的阴谋的魔掌。”

“那第一条呢?”

“我不告诉你。”佩妮维斯调皮地朝我做了个鬼脸,这才走出宫门。

第56章 皇后的贞操带 上

关于贞操带,原来的世界最早可能是源于十字军东征时期。当时的十字军离开领地,不远千里前往圣地,踏上东征的旅途,因此会要求或强迫他们的妻子会戴上贞操去表示自己的忠诚。但又有传闻说贞操带流行于12-14世纪的意大利,那个时期的威尼斯,罗马,那不勒斯等处全部以性的放纵和淫乱著闻。这一种现象引起了法律趋于严峻的反响。在那个时期,据说,意大利嫉妒之风极盛,丈夫对妻子防范的法层出不穷,惩治犯奸的法律严厉异常。所谓贞操带能断定是这种社会背景的产生,而佛罗伦萨又是传闻中第一个发明了这种腰带的地方,因此贞操带又别名为“佛罗伦萨带”。

而在这里,我非常肯定,贞操带就诞生在十字军期间。因为如果在我前任之前是没有贞操带的话,那么他的到来也把贞操带带到了这个世界。并且,在他那个时代,贞操带竟成为贵族妇女奢侈品

据说在君士坦丁堡某个贵族的庄园一直保留着瑞恩斯坦大帝给来自世界给地的女情人和帝国皇后使用过的贞操带。在君士坦丁堡,还有人曾经以贞操带为研究详细地写出了一本关于贞操带使用时间过长给人带去副作用的书。

总之,虽然那是一个能够保住男人面子和自尊心的玩意,但是使用不慎的话,还是会给女性造成极大的困扰的。可对伊丽莎白来说,她不仁就不能怪我不义了。

不过,我总不能随随便便地就把一条铁链套在伊丽莎白身上,在利昂拿来的那几条造型独特,立意标新的腰带里,我给伊丽莎白选择了一条质地和用料还算过得去就朝皇宫外走去。

“我们不是要去给皇后上贞操带吗?”佩妮维斯跟在后面小心地问道,“难道皇后在外面?”

“我们当然是要去给皇后上贞操带。只不过,我的书记官,你觉得我们就这样走进去很不方便吗?”我笑着问道。

“不方便?怎么不方便了?”

“这个。我的书记官,我跟我的侍卫都是男人,你觉得到时候上贞操带由我们两个人给皇后带上去,然后再由你记录下来。这很合适?!”我实在难以想象我这个以皇帝兄弟的亲王扳开伊丽莎白这个罗马帝国皇后大腿,然后再为她戴上贞操带的样子,更不想这种情景被佩妮维斯记录下来。要知道,伊丽莎白再怎么不堪,她还是亚历山大的妻子。

“为什么不合适?向皇后伸出魔掌的亲王,再做什么坏事都最合适不过了。”

我一脑袋黑线地看着佩妮维斯,她好像很期待我真的对伊丽莎白做些什么!

利昂也错愕地一度停下脚步害的我撞了上去。

我无语地看着无知无畏的小女孩就是一阵无语。

“佩妮维斯,这个我只能说,我很照顾亚历山大的感受。所以就算是要把贞操带给皇后弄上,我也不会亲自下手。我会找其他人,女人下手。”

我的表态深得利昂的拥护。

佩妮维斯有些心有余悸地说道:“你不会是想找我吧。”

我对佩妮维斯低声说道:“自然不会,我可是记得那位皇后把你吃得死死的情形,找你去给她上贞操带,我怕到时候等到你走出来就变成了你穿上了那件为皇后准备的东西。”

文艺少女红着脸啐了我一口:“你个坏蛋。人家有那么不堪么!那好,不找我,你找谁,哼,你在君士坦丁堡还认识其他女人么!我要记下来,回去好好告诉菲列特利亚,看她怎么对付你。”

对于佩妮维斯的威胁。我并不怕:“在君士坦丁堡,我就恰恰认识这么一个女人,而且我还不怕你去告诉菲列特利亚。”

“她是谁?”佩妮维斯略有所思到。

“还能是谁!”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我牙齿有些痒,“阿萨辛!”

“咦!”

走廊上回荡着佩妮维斯惊愕的嗓音,我先回去换了一身便服便带上她和利昂以及一群宫廷侍卫向她家疾驰而去。

佩妮维斯的家距离皇宫并不算太远。毕竟她家怎么说也是一名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贵族。

从后门里走进她家的庭院,今天算是我第一次来到她家,所以我先问了一下佩妮维斯的房间。

“这个,你能不能先让我过去确认一下?”佩妮维斯有点不情愿。

“我怕她会在你过去之后跑掉。”

最后佩妮维斯终于咬咬牙把我带进了她的卧室,在走进她的房间那一霎那。我明白了她为什么不情愿了。

到处摆放的书籍和揉成一团丢得到处都是的纸团,实在令人难以想象这就是她的闺房。

“别看了。”佩妮维斯很惭愧。

“现在知道丢人了,怎么当初就没有好好收拾呢?”我故意用很小的声音取笑道。

佩妮维斯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跟我纠缠,她故意偏开话题:“你一口咬定温迪尔会在这里,人呢?”

“人?你平常都睡在这里的吗?”

“我的卧房在二楼。”

“那你在这里等等。”

不怀好意地笑完,我就走上了二楼,很快,我就在佩妮维斯卧室里发现了猎物,一把把这个故意消失了大半年的女人扛起来,抡起手掌狠狠地在那浑圆的臀瓣上拍了一下,我大笑着走下楼去。

佩妮维斯瞪大了眼睛,看着阿萨辛被我很不雅观地从她的卧室里给抱了下来,而后者还双手捂住臀部,仿佛很痛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我在她家的?”被我扛在肩上的阿萨辛揉着被我打得生疼的臀部说道。

“因为我知道只要马库斯那里的事件结束,谣言四起。谣言里面肯定会出现我受伤吐血,旧疾复发之类的现象。如果我不明白你,我不会知道你会来这里。但我很清楚你,清楚地知道你肯定会来到这里找佩妮维斯打听关于我的情况。而她今天一大清早地就出了门,又没提起你,更没有问及我安危的事情,所以我知道你会来,但来得很不凑巧,于是就躲在了她的房间里面等她回来。”

“好吧,那到底是什么样的难题,需要您亲自来到这里把我扛回去呢?”阿萨辛问道。

“他要去给皇后穿上贞操带!”佩妮维斯在后面调油加醋地用古怪地强调说道。

“什么?给皇后穿上贞操带?”

“嗯!你看啊,他多坏!”

佩妮维斯握紧了小拳头在后面低声叫道。

“小妹妹,这不是坏,这是男人已经长大了的表现呢!”虽然我看不到阿萨辛现在的表情,但是我知道,她的样子一定很欣慰。

呃!

欣慰你妹!

“你们两个够了!”

一巴掌抽向阿萨辛,一巴掌抽向佩妮维斯,然后再把佩妮维斯扛起来,我把这两妞全扔进马车里面,便向皇宫返回。

在车上,我给阿萨辛递去那条为皇后准备的贞操带。

阿萨辛看了一眼就说道:“这不行。”

不好?

我低头看了一眼,贞操带由天鹅绒覆盖的圈环和银条组成,两片罩盖使用了银质的打造,鲜明地描述亚当和夏娃图案以及智慧果的图案,两侧上面雕有各种细巧的花纹,最后由精工锁匠制造了4个精致的小银锁的贞操带。虽然说不上极具价值,但也能说是做工精致了,怎么能不好?

“就没有其他了的?”

“有的。”

“拿来,我看看。”

利昂准备的贞操带还在皇宫里面,阿萨辛回去看了一眼,立刻把兴趣投向了其中的两条。

看着阿萨辛看中的那两条,我有些怀疑那位伊丽莎白是不是得罪过阿萨辛。

第57章 皇后的贞操带 下

“阿萨辛,这是什么?”

“这个啊,贞操带呀。”

“我当然知道这是贞操带,但是,你能告诉我这个,后面只有一个洞的贞操带是怎么回事吗?”

“您连这都不知道吗,亏我刚才还夸你长大了呢。这样说吧,你挑的那个,前面这个洞是解手用的,后面的那个也是解手用的。而我挑的这个,只有前面,没有后面。”

“哦,原来是这样。”我听了觉得也没什么不对,但想想又觉得好像哪里搞错了,“伊丽莎白只有前面,没有后面,她要解大的怎么办?”

阿萨辛没有回答我,只是露出一个非常暧昧的微笑,我顿时就明白过来,这妞压根就没想过让伊丽莎白解手!

难道她要伊丽莎白从此一辈子都生活在粪便之中吗!

想象着伊丽莎白憋着一坨翔,却怎么也不能拉出来的样子,我似乎觉得这也挺不错的。

“喂喂,人家在怎么说,名义上也还是我们罗马帝国的皇后,是我哥哥的兄长,你想要全世界的人知道罗马帝国的皇后臭气熏天嘛?”我否决了阿萨辛的想法,不过我觉得这玩意好像以后会用得到。

“我也知道你会拒绝,所以呢,我给您准备了这个!”

阿萨辛说着拿起一个几乎快顶到我鼻尖的巨型凸起物,佩妮维斯脸红着看向了窗外。

“阿萨辛,我很久没调教你了,好像你又旧病复发了!”我一脑袋黑线地反驳了阿萨辛刚才那句话。

阿萨辛吐了吐小舌:“我的意思是我为我们的皇后准备了这个东西,她不是喜欢男人么,只要把这个给她,我想她会很喜欢的。”

“我倒是觉得这个会一下子把她给捅死。”

“不会啦,其实我倒是再把这个增长一点。”

“然后,是不是还要再加上一个震动功能?”我没好气地打断了阿萨辛。

“震动功能?”阿萨辛傻了眼,“这个。我倒是没听说过呢。”

下一秒,阿萨辛笑了,她扫视了佩妮维斯一眼,靠在我肩膀上。伸手勾住了佩妮维斯的下巴:“这是不是您跟小妹妹这段时间在一起玩过的花样,我也想要。”

“才没有!”

搞到最后,我还是用上了我最初选的那个。

“所以说嘛,还是用这个最好,佩妮维斯,你说对不对?”

“我只知道某个坏蛋,弄了三件极尽侮辱之能的东西要去摧残罗马帝国的皇后。”

我勒个去,你说话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这么大一锅污水就泼到我头上呀!

我傻眼的样子惹来阿萨辛一阵哄笑。

不理这两个脑袋有问题的妞。

伊丽莎白在皇宫里面还是那样荣辱不惊的模样,她吃定了我们为了她的俄罗斯王国不敢杀伤她,但是不敢杀伤她。跟不敢对付她完全是两回事。

利昂在宫门下车前拦住了我,我让阿萨辛待在车上,他在我们去见伊丽莎白之前有些退缩:“亲王,我们是不是要去询问凯撒的意思?”

“询问凯撒的意思,然后让凯撒为是否给他的儿子的女儿戴上贞操带做主意?”我冷笑道。

利昂急忙辩解道:“亲王。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是我们的敌人这点已经不用我再三向你说明,所以对付敌人,这种事情就交给我好了。我不会亲手去做这件事,但我会让一个女人去让皇后为了皇帝,帮助皇后戴上这件东西!”

论打架,伊丽莎白是打不过我的,而我跟基本上没可能打败阿萨辛。所以当阿萨辛这个连我都能打败的妞去对付伊丽莎白的时候,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

把阿萨辛领去我的地方,换装之后,我就把她领去对付伊丽莎白了,过了一个小时,阿萨辛离开了伊丽莎白的囚禁宫殿。

宫殿的走廊上。阿萨辛在走出来回报情况的时候,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下里面伊丽莎白对我的仇恨:“尼基弗鲁斯,你的侮辱,迟早有一天会让我还回来的!基本上,她就是这样对我说的。”

“我倒是觉得这想是你个人发挥你的想象力想象出来的场面。阿萨辛。既然你回来了,那就给我说说菲列特利亚和外面的情况吧。”

我的信息获取渠道很多消息都是只关于罗马和法国的,而在周边的国家,侍卫们不知道,随从们也不清楚,谁让他们获取消息的渠道非常有限,消息非常笼统,所以我只能问阿萨辛了。

“菲列特利亚很不错。我们在德意志那里跟法国人爆发了几次万人的会战,那位在普鲁士的帝国公爵很照顾她的军队和普鲁士。既没有让他们向法军发起消耗战也没有过分地损耗普鲁士人的物资。”

我似乎想起了一个很关键的细节:“菲列特利亚就没有什么让你带回来给我的东西吗?嘱咐?信笺?回复?”

“有啊,不过那个时候,您跟这位小妹妹正打得火热,我不想她的回复让这位小妹妹找不到向您进攻的机会。”

什么回复那么猛?

阿萨辛停下了脚步,向我扑了过来,一个深吻就这样出现了。

我霎时间整个人就怔住了,跟在我们后面的佩妮维斯情不自禁地捂住了嘴巴。

阿萨辛足足吮了我差不多三分多钟!

“不行了!我坚持不了!”

差不多三分钟后,我推开了阿萨辛大口大口地呼吸。

“才三分钟,你那个霍亨索伦家的小妞足足吻了我五分多钟!还有两分钟,我们再来。”

“来你个头!你想要表达的意思,我已经知道了!”

“就是,分明是你想要亲他,还要假借菲列特利亚的嘴!”佩妮维斯这次站在了我这边。

“好吧,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阿萨辛抹了抹嘴巴,“她还说了,她就暂且相信那是你们计划好的。假若她发现这是假的消息,是骗人的。她跟法国人联合,从背后进攻在普鲁士的罗马偏师,然后率军杀向君士坦丁堡,就算是倾尽普鲁士的全部国力,她也要杀了帝国的凯撒为您报仇。顺便呢,把我抓起来扔进女支院,凌辱一百遍。”

“她真的这么说?”佩妮维斯错愕到。

“我想这是她说的话。”如此矛头直指便宜老爹,这毫无疑问是菲列特利亚在表明她的立场,不过这妞还真是蠢得可爱,居然想要单凭一个普鲁士进攻罗马。

“她的心意,我已经感受到了。阿萨辛,除了菲列特利亚和普鲁士,德意志的局势和尼德兰的局势,一起告诉我吧。”

“嗯。”

阿萨辛稍后把我过去一年多在德意志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维也纳在我受伤不久就让奥地利人献出去给了法国人,不过由于奥地利王室在波波希米亚召集了部分保王党和在波兰旧地的军队,而在匈牙利山区,那里的奥地利军队也在依托地利优势跟法军作战,总之,奥地利依靠他们的山地与法国人正在进行艰苦的抗争。

如果没有帝国的帮助,法国人很有可能因此跟奥地利进行一场谈判,获得巨大胜利,但因为帝国在侧翼给予奥地利帮助,奥地利还在坚持。这导致我们与法国人多次在几个据点要塞进行了几次试探性的攻防作战。相信,很快就出现数次重大的作战。

尼德兰那边,尼德兰人千辛万苦地终于盼来了他们的舰队,法国北部海岸港口多数被尼德兰的舰队围攻过,但由于英格兰人的舰队,尼德兰人减轻了对法国人海岸线的威胁,似乎情况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坏,但听说了在德意志中部的法军没有撤走,我就知道很快帝国将会迎来一连串的失败。要知道,阿萨辛所说的都是半年之久的消息。

第58章 拯救大兵利奥

1724年的秋天,今年的帝国在安纳托利亚的偏西地区因为夏季过于炎热而歉收了,随着这一坏消息走进君士坦丁堡的还有帝国在德意志的失败。

波旁公爵很聪明地没有选择龟缩在波希米亚山区的奥地利军队,他们清楚地知道帝国的失败将会彻底瓦解奥地利抵抗的信心,而一旦法国人去打击帝国,奥地利也不会去帮忙,所以波旁公爵率领法军在德意志的精锐与斯维亚托斯将军麾下六万多的帝**团展开了三次会战。

三次会战里,一次以萨克森出入奥地利的耶拿地区展开。

耶拿就在莱比锡这个地方附近,在历史上是法国矮子拿破仑率领二十多万大军鏖战奥俄两国联军三十万人最后被迫撤退,象征拿破仑军事失败的地方,这里之所以会爆发出这么关键的会战,还是因为这里是德意志南北出入的枢纽。所以我离开德意志之前,就特别嘱咐斯维亚托斯要在这里布置重兵把守,构建要塞。

在这场被命名为耶拿会战里面,由于这次率领法国人的不是法国矮子拿破仑,法国人并没有失败,不过他们也没有获胜。双方在围绕莱比锡、耶拿周遭的城镇和地区各自先后投入了超过四万人的兵力,相互争夺了超过两个月,最后是法国人撤退而告终。虽然结局是法国人撤退了,但胜利也不属于我们,如果法国人还继续待在那个地方,最终会损失最大还是斯维亚托斯,因为历经了两个多月的纠缠,斯维亚托斯只能够不断地投入兵力去硬耗着。

估摸着斯维亚托斯那边被打掉了五六千人这样,帝国为了保住斯维亚托斯以及其麾下的帝**团,不得不商量新的战略。

然后,派出驻扎在奥地利后方匈牙利山区的帝**团的战略被提了出来。

这个时候法国人正在北上,全力针对斯维亚托斯集团军,就算有防备也绝对想不到我们会大胆地舍弃要塞。从背后进攻,说不定我们能够侧翼重击法国人,以匈牙利的罗马兵团跟斯维亚托斯将整支法军拦腰截断。

对于这次战争,我是主动求战的。因为如果操作成功的话,左右两面夹击确实能够起到让波旁公爵首尾不能相顾的作用,一旦两军胜利会师,不用跨海偷袭,我们就能够通过击败法军主力这一战果逼平法国人。

但军部并没有选择我做统帅,因为他们害怕我失败,但他们还是让我在里面提了点意见当做参考。我靠,不就是因为会出现失败,所以才需要有经验的人去坐镇么。真是的,什么思维。

对此。我只能要求他们在出兵之前,把两个军团加急了派进布拉迪斯拉瓦,并做好撤离布拉迪斯拉瓦之后民众的准备。

经过一个月的仓促准备,匈牙利驻守在边境的这支帝**团从法国人的背后出现。初战得胜,这支匈牙利方面还是颇有战果的。然后没过多久,他们就在多瑙河畔的巴登地区遭遇了法军。

双方在当地会互有攻守一段时间,本来按照我的设想,也凭借我的实力,出兵就能够牵制波旁公爵的兵力,哪怕不能够把波旁公爵的法军拦腰截断,也能够撤回来。保存兵力。

然而,我们却失败了。

而且还是大败。

或许他们老早就打着打痛斯维亚托斯,迫使帝国在匈牙利边境驻扎重军的军队,向法国人背后进攻,趁着帝国的军队离开要塞,将之打痛的心思。也有可能是统帅军队的将领真的那么傻。

反正就是我们跟法国人展开了一场大会战。

然后在命名为巴登会战的战斗里面。仓促出兵的七个帝**团将近五万帝**连同八千奥地利联军面对占据地理优势,兵力又相差无几的法军大败,死伤超过一万五千多人,俘虏过万,最后返回帝国边境的军队竟不足原来的三分之一。随军出征的上百门大炮全数丢失,七千匹好马半数折损,辎重军械更是损失得数不胜数。

与此同时,法国人在纽伦堡与汉诺威、布伦瑞克等德意志诸侯国也展开了一场会战,毫无疑问地,法国人又再次大获全胜。

波旁公爵三战三胜,打败了德意志反抗法军的三支主力里的两支,超过四万人被击溃失踪、死伤俘虏,如今只剩下一支斯维亚托斯的俄罗斯方面军和普鲁士王**队共十二万人左右的军队。不过这个时候,法国人再进攻他们也已经毫无意义了,只是凭白浪费兵力了。

一时间,法军得到了大部分德意志诸侯们的全面支持,果然是墙头草两面倒。

然后,面对斯维亚托斯全军战力颇强,而匈牙利边境军团战斗力虚弱这个现实,法军积极地调整了他们的策略。

法军布兵三万,由卢森堡公爵掌控,在厄尔士山脉建立防守斯维亚托斯和普鲁士的防线,随后在波希米亚山区的出入口比尔森,布兵两万,在比尔森起到完全扼住奥地利向维也纳进攻袭击卢森堡公爵后背和给卢森堡公爵做预备队的作用。而在德意志靠近法国的西面,法军拉起了一支由德意志诸侯构成的两万联军,妄图从侧翼牵制斯维亚托斯的军队。

法军既然在德意志的中北部转攻为守,那么他们肯定有主攻的目标,似乎是察觉到了帝国有战斗力的军队除了斯维亚托斯麾下的军团之外就是一群乌合之众,波旁公爵决定率军十三万杀入帝国境内。

这下子,军务部战争经验过少的缺点又一次暴露出来了。

是的,我让他们在后方准备两个军团,但他们只准备了一个军团!原因是他们认为一个军团就足够了,并且,当时的匈牙利也只有那一支军团,从其他地区抽调,极有可能会出现差错。

也就是说,守在布拉迪斯拉瓦的军队不到三万人,而且超过两万多人是刚打了败仗,士气低落的士兵!

去他m了隔壁,他们以为罗马人的骄傲就能够在士气低落的守城战里有帮助?

如今,我只能希望布拉迪斯拉瓦足够坚固了,并能够让我们做好布拉迪斯拉瓦失陷的准备。

布拉迪斯拉瓦早在十世纪是保加利亚人和保加利亚逐渐趁着罗马帝国衰落而称霸建立起来的城市,到了十五世纪时期,布拉迪斯拉发因为地理位置优越,是出入匈牙利平原和德意志南境的出入口,多次成为帝国跟德意志诸侯,特别是奥地利争夺的领土。

若不是后面奥地利被法国的崛起而惊醒,意识到或许只有和罗马联手才能够遏制法国,估计这会儿,帝国还会跟奥地利为争夺大打出手布拉迪斯拉发,可以说是奥地利人由于强势法国人才彻底断送了夺取这一座战略要地的念头。

既然布拉迪斯拉发地理位置如此关键,那么布拉迪斯拉发的城防设施也是自然非常好的,所以,我只能希望这些城防设施能够顶住!

面对失败,君士坦丁堡爆发了一次游行,有人组织在广场上要求严惩带兵的将领,杀一儆百。

当然了,在这种时候,自然有人秋后算账,这些声音指责帝国鲁莽行事,矛头直指便宜老爹让军部大臣贸然派出军队。他们说,若不是先有巴登会战的失败,导致防守布拉迪斯拉发的部队损失惨重,后面面对攻城的法军守军极度缺乏,才不会导致法军兵临。因此,下达了求援斯维亚托斯一部命令的人需要担负全责。

然而这些愤怒的罗马人还不知道的是,早在法军围攻杰尔的二月,俄罗斯王国的波兰国王竟然陈兵在普鲁士王国东边疆土,看俄罗斯人的意图,竟然是想要趁着普鲁士王国和帝**团被德意志人和法国人牵制住部分兵力的关键时刻想要进攻斯维亚托斯一部。

俄罗斯人让军务部的人为此手忙脚乱,我却不以为然,但我感到棘手的是,亚历山大在意大利半岛遭遇了马尔森公爵的强力阻击。

坐拥七万大军的马尔森公爵在意大利半岛改变了他们过去分兵驻兵,分散进攻的方式,把五万法军和两万意大利城邦军队集中在一起,再一起向帝国在那不勒斯的要塞、港口杀了过去。

为了防止亚历山大再次使用海上骑兵冲击,马尔森公爵居然提早发明了列车炮来对付亚历山大的海上骑马冲锋。

他们把大炮车轮卸去,然后架在低矮的木板,炮口对准大海,用厚小的车轮则横向而不是纵向装在木板两侧,炮兵对着港口每日缓缓推动,正是这一措施,导致亚历山大在海上面对犹如铁刺猬一般的马尔森公爵无法进行偷袭。想要切断补给线,法国人根本就没有这一说法,因为他们都是在吃意大利人的,用意大利人的,一时无法下嘴之后,亚历山大选择了在南那不勒斯进行防御战,因为他害怕法国人攻占光帝国在南那不勒斯的港口和补给点,迫使我们在意大利半岛失去立足之地。不过,帝国若是在陆地开战,亚历山大就算能够打赢也会损失惨重,从而丧失了他这一支机动部队的意义。

于是,就在这样危难的时刻,我此时正在君士坦丁堡写书。

这本书,叫做拯救大兵利奥,拯救大兵瑞恩的罗马版本。

第59章 罗马版的瑞恩大兵

拯救大兵瑞恩的故事是,瑞恩一家四兄弟参军,并有幸参加了盟军在诺曼底的登陆。但悲剧的是,除了隶属101空降师的四兄弟里的年龄最小的二等兵詹姆斯瑞恩下落不明外,瑞恩家的3个儿子在很短时间内陆续在法国各地战死。美国陆军参谋长马歇尔上将得知此事后出于人道主义,特令前线组织一支8人小队,穿过枪林弹雨,敌人的重重封锁,找出生死未卜的二等兵詹姆斯瑞恩,并将其平安送回后方。

这个故事除了展现出壮观宏大的战争场面,血肉横飞的诺曼底战役,还让人目睹了战争的激烈和残酷,并且讨论了人道主义精神,到底用八个人换一个人值不值。

是一部评价非常高的电影,前提是,如果人们刻意忽略了米帝国主义的残忍和惺惺作态。假如他们真的有自己标榜得那样人道主义,征兵的时候,他们的人道精神去哪了?为何要征走四个,就留一个老太太在家?

事实就是,残酷邪恶到了极点的米帝国主义居然不根据客观的事实,违背科学的角度去进行全国范围的征兵,非常残忍地一下子把瑞恩一家四兄弟全部征走,直到四兄弟里三个阵亡,一个失踪,才假惺惺地想要把失踪的士兵给找回来。这样做的后果是浪费前线宝贵八个人的兵力,损失米勒上尉这个可塑之将才,牺牲了基督教阻击手这样的天才射手。

不过,这样思考人道主义精神的题材只要稍加改造一下就能够变成让士兵死战,让塞奥法诺家和谈也不会降低亚历山大威望的利器。

与穆斯林马赫迪鏖战正酣的三十年前,帝国东部战场正打得不可开交,在这时,由现任皇帝亚历山大一世的祖父接过军权,帝国的军队正逐渐改变了在东部战场上的颓势,并在安纳托利亚地区展开收复行动。虽然进展符合帝国的期望,但这些成果都是由帝国将士的血肉换来的。

在一场战役之后。帝国统战部的邮政局正在为战死的将士家属发放阵亡信笺的时候,一名在邮政局工作的员工很意外地发现了连续六名士兵的姓氏竟然相同。发现了这一异常的邮政员犹豫了很久才下定决心把这个消息上报了上去。

接到这个消息的官员是旧皇室的官员,他第一时间训斥了把这种事情上报的邮政员,并把这种事情称之为无聊的小事。眼看就这样。事情被压下去了,幸运的是,当时在那位官员身边有一位我们塞奥法诺家的成员。他听了之后,勃然大怒,直接就一巴掌过去抽飞了那位官员。随后把这件六名士兵姓氏相同的情报报了上去给我和亚历山大的祖父。

经过调查,这六人分别是父子兄弟和叔侄,也就是说一个村庄的普通家族的男丁全部为帝国战死,为此深表遗憾的塞奥法诺家的一位要员出现在了那六位阵亡将士的家人面前。

然而,整件事并没有就此结束。

在拜访的过程中,那位要员发现了原来这个家族竟然还有一个男人也参了军。也就是利奥。

获知了这个消息的塞奥法诺成员立刻面见我和亚历山大的祖父,恳请对方下令从茫茫人海里,找出这样这位士兵!

事情从来就没有进展得那么顺利的,这个时候又有一个大贵族出来嘲笑我们塞奥法诺的愚蠢,并借此暗指如果我和亚历山大的祖父答应这样的恳求就是脑袋有问题。

只是。跟那位不把士兵的命当命看的大贵族不同,祖父在得知该消息之后,为了不让这位不幸的母亲再承受丧子之痛,祖父决定派一支特别小队,将这个家族仅存的男丁安全地救出战区。

拯救利奥的任务就落在了一位刚刚从前线结束战斗并小有名气的基层军官身上,与此同时,为了塞奥法诺家对这个任务的重视。塞奥法诺家还派出一位军官的塞奥法诺家旁系成员身。

两人匆匆地挑选了十位身边较为优秀的士兵,然后根据手头上的消息便踏上在茫茫未知的广阔地域中寻找一名叫利奥的士兵的征途。

当时的情况是,帝国正在跟穆斯林打游击战和阵地战、防守战,以抵消异教徒骑兵过多的优势,不过当时穆斯林实力尚存,所以小分队的士兵们一离开大部队敌区。各种困难和危险相继扑面而来。不过幸好他们有着对地势的熟悉和装备有着充分的准备,他们还是度过不少难关,只是随着时间过去,伤亡开始出现了。

面对身边的战友一个个相继倒下去,这些不幸被抽中的士兵逐渐开始怀疑这项任务的合理性:为什么要让十几个士兵。一个有前途的军官和一个尉官冒死拯救一个小兵?

不过,尽管他们心存疑惑,但他们不愧是帝国最忠诚的士兵,坚决执行上级的命令。 然后,拯救的道路也就像是一条充斥着矛盾与自我救赎的道路。经历过千难万险之后,他们在某处激战正酣的要塞找到了这名利奥。跟原著一样,抱有强烈意志与责任感的利奥并不愿意与前来解决他的拯救小队一起离开战场。然后就是一场生死存亡的大战,除了利奥,其他人基本战死。

但在这里跟记忆里原来电影情节不同的是,我把原来的电影里强调的战友情变成了牺牲小我完成大我,以及赞扬我们塞奥法诺家,激起士兵斗志的剧本。

当然了,那些激励士兵们的话自然不能从我嘴巴里说出来,我只是借着利奥这位小人物,在最后的桥段里才把整个剧本升华成了催眠士兵,激发他们斗志的工具。

“没想到死胖子的邮政部居然还有这样的渊源呢!真是的,在你祖父时代那么正义,那么伟大的部门居然堕落到了现在这样一幅死气沉沉,人人只为在里面混口饭吃的部门!死胖子真是败事!”读完剧本,哪怕是早在知道里面有着艺术的升华,但佩妮维斯还是为邮政局在胖子马库斯手下日渐糜烂而愤愤不平。

“你知道邮政局给平民们发阵亡信笺的想法是怎么来的吗?”我最近很喜欢看着纯真的佩妮维斯感受世界黑暗一面的样子。

“不知道。但我知道,邮政局的来历很不平凡吗?”

“那是自然。”看着佩妮维斯兴奋的样子,我补充道,“这是我们塞奥法诺家破坏旧皇室声誉的利器。”

“啊?”

“你想想看,跟异教徒的那场战争,初期和中期,我们死了少说也有三四十万人吧,如果一下子把这些阵亡信函给他们的家属派发过去,他们会不会对旧皇室产生忿恨?”

“你们真卑鄙!”佩妮维斯怔了怔气鼓鼓地说道,“你别告诉我你现在这个剧本也是假的!”

“当然是真的!改编自真实的故事!”我非常自信,“只不过,我把发生在我身上的故事编成了我祖父时代的故事。”

“你们坏透了!你们塞奥法诺家果然全部都是坏人!”张牙舞爪的佩妮维斯气得不打一处来,她到处转了一圈,终于在床上抓起一个枕头给我扔了过来,似乎一个枕头还不能发泄她的愤怒,她还大叫道,“早知道就不帮你写书了!亏我还感动得几次哭出来!我今天不理你了!今天,明天,还有后天,都不许你碰我!”

佩妮维斯生气了,不过这没什么,只要我这书完成了救好。

但是,过了几天,就在我以为我可以静下来的时候,我又有新的任务了。

因为一个消息让我决定为菲列特利亚写一首曲子,那首曲子就叫做《女武神的飞驰》。

第60章 女武神的飞驰

女武神的飞驰又叫做女武神的骑行,是一首非常着名的德意志歌剧的用曲,也是非常能够体现铜管乐器的曲子,据说小胡子希特勒很喜欢这个曲子。

其中最着名的旋律就是开头最急奏的那一连串和弦合奏,那是很有气势的一段音乐,据那些有音乐细胞的人说,这段旋律展现了美丽的女武神们骑着飞马驰骋天空的飒爽英姿。

这首女武神的飞驰,我正好听过,并且知道大致的旋律,虽然我是听不出来到处女武神飞在哪里,不过以菲列特利亚的艺术细胞大概能够感受得到。剩下要做的事情,自然就是把佩妮维斯给抓过来,帮我填谱了。

不过,菲列特利亚能被用来形容为女神经病和菜刀女是最合适不过的,女武神是不是有些过于恭维了?

本来,把菲列特利亚称赞为女武神是撒谎,但现在,这首女武神的飞驰拿来称赞一下这个德意志妞,给她一些奖励这是最合适不过的了。因为,在一个月前,菲列特利亚率领她的普鲁士军团在奥得河延伸到了波兰王国境内的河畔突击了压境的俄罗斯大军,并成功击败俄罗斯人,一举瓦解了俄罗斯,德意志和法兰西三国大军三面夹击的困境。

关于这支俄罗斯人的军队,他们毫无疑问是俄罗斯女王伊丽莎白的拥护者。那些追随伊丽莎白的人在得知了他们的女王被软禁的消息,大概想出到利用法国人的主意。

征集军队压境,借力打力,通过边境施压,如果我们拒绝交还伊丽莎白,他们联合法国人打击斯维亚托斯集团军,彻底毁灭斯维亚托斯集团军。

俄罗斯人的如意算盘是打得满满的,似乎他们这一下也戳中了我们的软肋,但是他们。以及我们怎么也想不到菲列特利亚会忽然出兵袭击这一支本来能够借助外交解决的敌军。

大概是料到俄罗斯人的军队战斗力低下,士气低落,所以菲列特利亚才独自率领普鲁士的军队突袭俄罗斯人吧。是的,俄罗斯王国能够打的军队被女王和贵族分成了两半。而双方能打的军队都在各自的边境上不断对对方施压呢,哪里有空跑到千里之外的普鲁士去。所以那支军队也不过是由一群战五渣构成的杂碎,看似很屌,其实随便拉出个万把人就能够暴打他们。

这一仗,斯维亚托斯集团军和普鲁士王国的后背得到了保障,同时也让便宜老爹对普鲁士王**队战斗力多少另眼相待了一点,更是在一连串的军事行动失败中,给我们这边长了不少的脸。要知道,我们可是现在可是被法国人围攻布达佩斯!

“那个王子殿下的小心思还真是多呢。”阿萨辛评价道。

“小心思?”

“你看呀,她打了胜仗。你作为最亲密的恋人,能够不做出些许表示?最不济也会写些东西去称赞,赞扬她吧,这样她就可以通过信笺上,那些关于你的笔迹和说话口气判断出您是不是还活着了。”

让阿萨辛把乐谱送去给菲列特利亚。不知不觉间,我竟然在君士坦丁堡躺了足足一年半,差不多两年的时间。

阿萨辛走后,我拉下脸皮,在军部还在讨论怎么解除危机时,就向便宜老爹申请出兵,解除布达佩斯的围困。而不是等着对方过来求我,毕竟搞到后面,估计要收拾烂局的人还是我,所以索性在更烂之前让我结束掉吧。

“你有十足的把握?”

我还以为他会一口回绝我呢。

“是的。”

便宜老爹说道:“我们在匈牙利失败得太快了,快到连我没能够意料到。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稳住局势。”

“那我什么时候出发?”

“你随时都可以出发。不过你得遮掩好你的身份,就算你到时候失败了,也不会损失你在帝国士兵心目中战神的威名。若是你胜利了,我们再揭开你的身份。”

“可那些将军们…”

“这倒不必介意。”

“可以,不过我需要阿萨辛组织。帝国海军,甚至是亚历山大的配合。”

“嗯。”

“没有人随同么?”就在快结束的时候,我忽然问道。

“随同?”

“就是那些监视,掣肘我的人。”

“没有。”

“凯撒不怕我利用您制造出来的声望把这些士兵们裹挟了么!”

“要是真出现了那个状况,那就出现吧。”



阿萨辛组织的效率很快,我前脚才走出皇宫大门,后脚在君士坦丁堡的阿萨辛知足就准备好跟我进行交接了。

在皇宫一侧,连我都不知道的小巷里面,我在这里看见到了阿萨辛组织在君士坦丁堡的总部。

进了门,打量了一下这里,这是一间很长的屋,用石砖墙分割成了一条走廊和十多个房间,我发现难怪我一直忽视了这个地方,阿萨辛的总部实在是很像宫廷侍从们的房间或者杂物房。不过跟杂物房不同,这里带着一股特殊的味道。

我深吸了一口气,我闻了出来,是纸片的味道。

这里到处都是纸张。

过来接我的人很快就把我带进了据称是拥有匈牙利战局详细情况的作战情报室,也就是走廊尽头的小屋。

只见,门口左侧的墙壁挂着超大的欧洲地图,中间是一张巨大的匈牙利地图台,看着几个工作人员正在离开,显然他们才刚把这玩意摆放到这里,这时,边上还有几个让人正在标志出敌人位置和我方军事残余力量位置的沙盘。

“亲王,帝国以帝国版图内的每个行省划分而制,共制造了二十七个像这样的固定地图台,现在我们的情报人员正在为您标出了在布达佩斯所有已经被侦察到的敌人部队的位置和我们残余部队的相对位置,以及在君士坦丁堡的现有军团。距离布置完成还有一段时间,根据凯撒的吩咐,您可以肆意参观。”

我闻言便打算稍稍看一下阿萨辛曾经工作的地方。

随便找了一个房间,我打开门一看,原来这间房间是情报破译处理的房间,墙上到处贴着各种比例的地图和各种不同的文字的字报。

那些正在房间里似乎是破译从四面八方送到君士坦丁堡的阿萨辛们看到我进来,连忙要起身立正致意。

我看了看那一张张面庞,有些发怔。

“亲王?”

这一大屋子里的阿萨辛竟然全是女人,我发现那些漂亮的女阿萨辛的脸颊都开始红了起来,看过来的目光除了仰慕,还有崇拜。

“各位,我只是想随便看看,但是看来影响到你们工作了,真是抱歉。”我做了个手势示意让她们继续完成自己的事情,然后就赶紧退了出来,一个阿萨辛,我都顶不顺了,再来几十个,我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不敢随便乱走了,生怕下一个房间又是一大群女阿萨辛的我立刻返回了原来的房间。

幸好这时沙盘都摆放了七七八八,我也能够大致地查看这一次,我手底下的军队到底都有哪些。

一眼扫下去,我眉头就是一皱,感慨道:“这十二个军团全是新征集的军团啊。”

“是的。但不少军官都是从军校出来的尉官。”

听到是基层军官有大部分是从西点出来的,我就放心了一些:“那每个军团的军备都怎么样?”

“几乎所有的军团都配给了标准口径的滑膛枪,两个步兵团则装备了线膛枪,大喇叭基本保证了每个第一步兵团每个连队都有三把。12磅野战重炮口径的大炮一共有50门,8磅口径的大炮共110门,各军团各有6磅骑兵炮30门,4磅便携步兵炮20门。”

“现在帝国把大口径野战炮和攻城炮建立统辖起来建立单独的炮兵军团了?各军团只有小口径的6磅骑兵炮”我问道。

“是的。”

“另外,胸甲骑兵共有四千名,猎骑兵共有四千名,若是殿下愿意等待,在君士坦丁堡的骑兵在下个能够超过一万七千人。”

第61章 将军们

从数据上来看,这十二个军团的十万多人也算是装备不错了,就是这八千多人的骑兵里少了点,虽然还有着四千人的胸甲骑兵,但考虑到在匈牙利平原作战,不管是轻骑兵,还是重骑兵自然是多多益善。但是,步兵们的真实情况是否像情报上所说的那样切实就不一定了。

打定主意,一定要到基层去看看,我开始思考如何挽回眼下在匈牙利糜烂的败局。

而在这时,我被递上了最新的战报。布拉迪斯拉瓦失陷了。

那匈牙利的局势有多糟糕。

这样说吧,匈牙利有两个重要的城市必须守卫,布拉迪斯拉瓦和布达佩斯。布拉迪斯拉瓦是匈牙利这个帝国西部行省入口之地的屏障,而布达佩斯守卫帝国以东的诸多行省。只要法国人打破了布达佩斯,那么布达佩斯之后的多瑙河中游平原将任由法国人驰骋。

多瑙河中游平原比起下游平原小不了多少,平原产出的战马比安纳托利亚的战马只多不少,哪怕常年作为输出给奥地利的物资,多瑙河中游平原的现在合适征战的战马最低限度也最起码也保持在七万这个数字。

若是让法国人破坏了这个地方,以后帝**队马匹来源在未来五年之内就只剩下安纳托利亚了,单凭安纳托利亚已经不再能够满足帝国在以后的征战。

所以布达佩斯必须去救,只是,怎么救非常有难度!

要知道法国人现在的士气恐怕已经到了老子天下第一,掐爆对面的卵蛋完全是易如反掌的变态地步。哪怕是骑兵冲锋和大炮轰击都不一定够摧毁得掉他们的作战意志。

而且,作为一个将领,我感觉法国人还有可能要通过布达佩斯来个围点打援的想法。

不管怎么样,法国人后发制人,我们想要扭转战局,把法国人赶出去。难度有点大。

不是说我没把握打赢这场仗,只是想要战胜法国人,关键还在于我怎么用一个空降兵的身份去让那督军、军团长们顺服。

唉,假如。我能够我能够早点带兵就好了。

第二天,只是早上,我就接受到了,军务部的人带我去交接兵权,我出发之前,给自己戴上一面阿萨辛的面具。

军务部的人带我去了军营里面,我先会见了军队里级别最高的两个督军,用便宜老爹给的借口,说我伤痛还没好,而且又出于提防敌人刺杀的原因。我必须得遮掩面容,我又说出了单独接见他们的理由,待会我要去接过军权,希望他们配合我把军团长的不满压制下去。本来对于统战部把自己调了下来而做副职的老头对让忽然空降的陌生人来指挥自己的部队有不满的情绪,但他们在见到我以后立刻非常高兴地表示愿意协助。

只是到了真正在把我的任命发布下去之后。在座的军团长闹腾起来的情况连两个督军都压制不住。

“他凭什么指挥我们所有人!我第一个不答应!我的第二十七斯巴达军团就第一个不答应!”一个军团长指着我的鼻子大骂,“如今帝国如此危难,你们还想着把这样一个家伙扔进来镀金吗!我们需要的是统帅!不是傀儡!我抗议!我坚决抗议!如果不是督军作为统帅,我宁可脱下这套军服,也不愿意接受这样一个人的领导!”

那两个督军面面相觑,要论战斗经验,他们貌似还比不上我。

“奥雷斯蒂斯卡尔内兹斯。你给我闭嘴!!!”

“卢卡斯文特拉督军!”

一个军团长跟一个督军在帐篷里面大眼瞪小眼,前者在几个呼吸之后,摘下了帽子,他一下子摔在地上。

“这军团长,我不当了!”

“奥雷斯蒂斯!你不要胡闹!”

“让开!”

“这军团长,我也不当了!”

“让他走!”

“够了!”我大声喝了一句。然后缓缓说道,“你们要知道,我们现在还没有获得胜利,我们伟大的帝国还处在危机之中。如果我们不全力以赴,一起合作。极有可能会由在这场战争里失败,一旦失败,到那时,我们的帝国将会为了弥补我们愚蠢,我们的无能而付出巨大的代价,到了那时,我们将成为我们罗马帝国的罪人!让我感到绝望的是,你们竟然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些,你们竟然在内讧!!难道你们想要帝国,连出征都没有,就损失一连串的高级军官吗!”

“大督军,他们只是一时…冲动。”一个督军为了那些军团长们辩解道。

“督军,我不是冲动!我只是在质疑这个人有没有那个本事去指挥我们!我不想我手底下的士兵因为这样一个人,一个连面目都不肯露出的人就无端端地牺牲掉!”

“哦,原来你在质疑我的能力。可是你应该听说过一句话,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

“可是也有句话是这么说的, 我们也要为帝国负责!”

“你很骄傲。好吧。”我停了停,表情严肃的看着那些手下,然后我摘下了自己的面具。

那些跟在我身后的阿萨辛们大惊失色。

“殿下!不是说好了不露面吗!万一您在军队的消息泄露出来,您又遭遇刺杀怎么办!”

“你们退下。”

喝退了阿萨辛们,我面向那些高级军官,那些高级军官一个个脸色吃惊的站在那里,有的人甚至露出了羞愧难当的神色。

看着那些充满着羞愧和自责的脸,我问道:“现在,帝国的军团长们,副军团长们,督军们,你们满意了吗?不知道我,尼基弗鲁斯有没有能力能够领导你们。”

一个督军气得脖子涨红上去就是一巴掌打到了那个叫做奥雷斯蒂斯的军团长脸上。

“混蛋!”

打完之后,他还气不过,又一脚踹了下去。

“因为你,因为你,这是把亲王弄到了死地!”

我一脸模糊地看向了那个老货,我又怎么进了死地了。

“难道你没听说过吗!殿下从普鲁士到君士坦丁堡一共遭遇了五次刺杀!五次刺杀!!!帝国的敌人这是迫切地想要把亲王弄死!因为他们知道亲王是他们不可能在战场上打败的敌人,所以他们只能够暗杀!原本,殿下好好的遮掩着,结果被你害的拿下了面具!要是让敌国的间谍发现了怎么办!要是亲王又一次被刺杀,我第一个宰了你!”

“可是,我不知道他是亲王啊!”

“好了,这不关他的事。诸位,我还是那个问题,现在你们承认我的能力了?”

“是!”

“我们愿意为亲王死战!”

正在这时,那个打人的督军叫道:“仅仅死战还不够!在帐篷的所有人发誓,以罗马人,以帝**人,以全家人的性命发誓,乃至以在这里的所有人的生命发誓,坚决守护亲王就在我们中间的这个消息,任何人胆敢把亲王在这里作为大督军的消息泄露出去,死!”

“我愿意起誓!帝国万岁!”

“你,特别是你,奥雷斯蒂斯!假若亲王发生了什么不幸,我第一个就杀了你!”

“这是您应该做的,督军大人。”

看着面前那一个个羞愧的面孔和坚定的举手礼,我不禁心里突然一阵酸痛,忽然觉得自己其实不应该也在欺骗这些单纯的人的感情。要知道,其实解决这种不敬上官的问题的方法有很多,但我自己却选择了那一条最具欺骗性的,也对我最有利的那一条。

感受到那一双眼睛投射过来的炽热光芒,很显然我已经被这些军团长和军团指挥当成了救世主。

第62章 作战会议

我向他们微微的点了下头,然后迅速地拿出了从阿萨辛组织那里搞来的情报,针对匈牙利的局势展开了讨论。

在这个讨论里面,我做出一个非常大胆的假设,假设法军已经越过了诸多的帝国城市,正式抵达布达佩斯城下,布达佩斯的围攻已经展开!

“您做出这个假设是因为,您知道帝国的将领会在匈牙利收缩兵力吗?让出疆土,用空间换时间,巩固布达佩斯的防御吗?”

“是的。希望我们在匈牙利那边的帝国督军知道该怎么做。”

“好吧,我们明白了。”

用空间换时间,这是常识,也是我在前面为匈牙利方面军出征失利,陷入到最坏的一步时的应对方案。但若那边的督军没有执行,敌我双方的素质差距那么多,这仗就不用打了。

“敌人在对布达佩斯展开围攻,布达佩斯处于多瑙河上游和中游平原之间,正卡在两地的山谷上,边上又有河流穿过,只要法国人在两侧设立阵地据点,正面又有重兵布防,可以说法国人占据了非常优越的地理优势。如今我们的兵力与法国人不相上下,进行强攻,我们不一定能够打得下来。”

“那把罗马尼亚的军队也一起调集过来呢?”

“有了罗马尼亚的军队,我们是在兵力上占据了优势,但是军团长阁下,我想问您有做过帝**队的学习么,那里的军团只有七支是来自安纳托利亚的军团,剩下的全是从希腊、马其顿地区召集起来的人,他们的作战意志和战斗力哪里能够跟我们安纳托利亚军团相提并论!”

“嗨,他们也是罗马人!”

“但我们不能不为一旦我们失败后面的防守进行思虑!”

“我们不可能失败!”

“可如果我们失败了呢!”

“咳咳咳!”

“你们继续。”我示意咳嗽的集团军督军不要在意这种无伤大雅的事情,未胜先算败,这非常符合我的胃口。

“而且你们考虑到了没有,法国人所在的地形险要,而正面确实开阔的平原。我觉得法国人很有可能打着要等待我们从君士坦丁堡跨越千里而来,疲惫不堪的时间,对我们展开猛攻。”

“嗯,那个时候的法军经过休整。军队士气都得到了足够的恢复,而我们却因为长途跋涉,漫长的行军导致士兵疲惫,哪怕我们士气高昂,也不能在力气上弥补我们的弱点。”

“怕什么,大家都是骄傲的罗马人!如果法国人龟缩在阵地里面还好,假若他们跑出来,跟我们展开正面作战,我们的勇气和骄傲绝对能够碾碎他们!”

“就是!”

面对法国人正在围攻布达佩斯的情形,那些军团长和军团指挥们纷纷发表了他们的想法。这让我对现在手底下的高级军官们有了大致的了解。

素质还行,除了个别比较鲁莽,盲目崇拜罗马人的骄傲之外,他们对很多问题都看到了他们应该能够看到的,然后下面只有历经过真正的战火洗礼。他们才会成长起来。

“看到你们讨论了那么多,这让我对后面的能够打赢这场战争有了更大的把握。现在,我有一个问题,诸位,你们对行军路线,怎么走有什么看法?”

一个优秀的将领和经验独到的将领并不只是能够看出问题,而是想到方法如何去解决。而关于如何进行行军这点上,如何保证军队的速度,又能够保证体力这就是区别一个普通将领和优秀将领的关键,要知道这里面可是涉及了天文地理,国家地貌形势以及对军队总体掌握大局的考验。

沉默。

刚刚七嘴八舌议论纷纷的高级军官们全部闭上了嘴巴。

“用运河吧!”那个叫做卢卡斯文特拉督军思索了一下说道,看到其他高级军团眼中闪烁的耀眼光芒。他似乎对自己的想法多了几份信心,“把辎重、主力步兵放到船上。骑兵先行,精锐步兵在后。步兵每三日一换,到船上恢复体力,顺便沿途有罗马尼亚行省和索菲亚行省等地区的军队相伴。这样假如遭遇敌人,有着骑兵和步兵,我们也有了为后面的主力部队下船争取到了缓冲的时间。”

“这个主意不错。”

“似乎可行,就是帝国的船只能够运输到得了这么多的士兵吗?”

“应该可以吧,我坐过运河的船,每艘船能够装150-300个士兵不等,300艘这样就可以了,港口那里多得是这样的船。”

眼看着大家都同意利用运河,我不得不说道:“多瑙河上游正在法国人的掌控之中,若是法国人破开河堤,大水一冲而下,我们怎么办?”

我的话一出,在座的军官们不少人大惊失色。

我把法国人水淹十万大军的后果说了出来:“要真是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帝国的十万大军将会全军覆没,未来数年之内,帝国东境疆土将会沦为法国人予攻予取的领土。”

“法国人不会这么做吧?”有人不敢相信法军会这么做,或者说法军能够想到这种做法。

“对面的是波旁公爵。”有人小心翼翼地提醒其他人我在尼德兰做过的事情,当时我在尼德兰水淹法军,当事人就是波旁公爵,如今风水轮流转,法国人可能不会做吗?

“这样一来,我们岂不是不但不能够使用运河航道,还不能够走平原了?”那个奥雷斯蒂斯叫道。

眼看着大家一筹莫展,我又说道:“法军多骑兵,他们历经百战,从奥地利到帝国多瑙河的布达佩斯足以说明他们是精锐中的精锐,而我们呢?虽然我们士气也高昂,但作为一支刚征集的军队,士兵们难免在装填弹药和心理素质上抵不过法国人。一旦,在平原上开战,你们认为我们的骑兵能够拖住法国人多少时间?一旦法军骑兵破开我们的骑兵,侧翼步兵在大炮和骑兵冲锋以及步兵撞击的情况下能够坚持住多久?”

帝国不是没有马匹,但能够骑马作战的骑兵全在了亚历山大那边,这导致了我们有马匹却武装不起骑兵,而这也是为什么阿萨辛们要我等,因为最新的骑兵团还在训练。可是就算我等了,哪怕我们在骑兵数量上跟法军势均力敌了,但质量还是比不过法国人。

“这样说吧,诸位,只要我们能够解决这四点:如何顺利地把士兵们移动到法军面前,却不遭致法军决堤,瓦解法军骑兵的优势,解开法军在布达佩斯隘口的布防,削弱法军的高涨士气,这场战争的胜利就是属于我们的!”

想要赢,我们就要发挥我的优势,发挥我们内线作战的优势,发挥我的火炮优势。

是的,火炮,我估计法国人长途跋涉,又四处转战,再加上又历经数次高强度的攻城战,法国人的火炮,特别是骑兵炮已经到了现在这个时代武器装备的所能够使用的极限,尽量地削减法军骑兵优势,增长我们火炮优势,还要避免攻坚作战,那么战胜波旁公爵并不是那么遥不可及。

只是,说得容易,但想要真正做到,很难。

文特拉督军眼看着手底下那些高级军官全卡膛了,他脸上挂不住问道:“亲王殿下跟波旁公爵作战过数次,亲王有什么能够告诉我们的吗?”

“我能够告诉你的是,不要只是着眼于匈牙利这个战局里的一部分,要把眼光放大到整个一法国人交战的战局里面!找到法国人害怕我们进攻的要点,打下去!这样他们就会不战而退了。”

莫非亲王已经有了对策吗?”

“是的,我已经有了对策。”

“还请亲王立刻向我们下达指示吧,我们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让法国人看看谁才是整个欧罗巴的主人!!”

“还请亲王立刻向我们下达指示!”

第63章 近卫军团

“这便是你的计划?我们要对付的敌人在匈牙利行省,在布达佩斯,我只要求你控制住局势,但你却要动用整个帝国的海军,半个帝国的陆军去配合你。”

“您有什么意见吗?”

“我不想事态脱出我的控制!”

“可现在事态已经脱出了你的控制!您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们塞奥法诺家在西边的控制都是靠着高压的管辖去稳定我的统治的,如今法国人已经打到了布达佩斯,要是布达佩斯陷落,引起的连锁反应将是一场极有可能演变为帝国内战的灾难!”

“…”

短短的沉默之后,便宜老爹身为帝国的凯撒批准了我的计划。

既然得到了凯撒的支持,帝国各个部门很快就运转起来,首先是帝国的海军部队,作为整个战争的关键,帝国战舰虽然不过百艘,但是运输船却非常多,从搭载500人的大型划桨船到小型120人的小型风帆船,只要有需要,我们随时能够从多瑙河的港口里再征调出上千艘来。

这些依靠人力驱动的细长舰船虽然在大洋上并不可靠,但在地中海这个内陆盆地湖里,极具优势,要不然也不会让古代的希腊人到后面近代的东罗马人沿用到今天,如果不是风帆战船的将大炮的威力发挥到了极致登场,而依靠人力驱动的划桨船占用了所有放置大炮的空间,现在地中海还是这种古希腊式舰船的天下。

不过即便风帆大船能够将火力发挥到极致,但在运输军队这点上,还是划桨舰船比较具备优势,其中对于帝国最有力的一点就是,划桨舰船对港口的要求并不高,只要有浅滩,划桨舰船就能够停靠在浅滩上,然后军队就能够从舰身两侧下船。低矮的划桨舰船能够让军队比风帆大船更快,更迅速地移动到海滩上。而在地中海沿岸,多得是这样方便帝国登陆的地点。不过在我之前,帝国似乎从没有系统地发展这种依靠海洋把部队快速移动到作战地点的海军陆战队打法。

既然我有了亚历山大连续几次三番的成功例子。那么我更应该把帝国的优势发扬光大。

不到三天时间,一共155艘划桨船,超过两万五千个划桨手被征集起来,集中在港口,等待着他们要去运载的军队。很快,一共有两个军团一万六千人步兵被集中起来,在计划中,他们离开大部队坐船离开君士坦丁堡的港口向亚得里亚海前进。

与此同时,帝国聚集在君士坦丁堡的新征军团一起出发了。

而这时,前线传来了布拉迪斯拉瓦沦陷的消息。导致后面的一段内全是帝国疆土沦陷的消息。

1725年2月26日,塞内茨失守。

1725年2月27日,杰尔沦陷。

1725年3月10日,尼特拉被法军攻占。

1725年3月16日,法军围困多罗格和巴尼奥这两个布达佩斯的屏障坚持了沦陷。布达佩斯城下被围困只是时间的问题。

法军长驱直入两百公里,三战三胜,三个重要城市陆续被夺取,死伤超过数万人,这么巨大的失败是最近二十多年以来都没有的耻辱,可以说在消息传开之后,举国会震动。

这支新征集的军团被称之为帝国大罗马军团。名义上,由那位文特拉督军率领,由十一个新编成的军团构成的浩浩荡荡的大罗马军团通过运输船分成两批移动到多瑙河下游平原的出海口,我打算利用现成的运河将军队移动到贝尔格莱德,并在沿途为如果我们战败准备各种布置。

以南喀尔巴阡山和一侧的斯塔拉山脉为布防要点,我调动在多瑙河平原的六支帝**团里的三支帝**团把手这块战略要点。然后在多瑙河各条支流的汇集点,贝尔格莱德地区布置了一个军团,若是我们不幸战败,贝尔格莱德地区的军队将会成为南喀尔巴阡山和斯塔拉山攻防战的前哨战,法国人只有打破这一道防线才能够威胁到斯塔拉山脉背后的君士坦丁堡。而在君士坦丁堡前方只有两条要道,便宜老爹的后面军队只要把守住这个地方,进可以支援贝尔格莱德,退,可以巩固君士坦丁堡。

作为内线的防守,从贝尔格莱德到君士坦丁堡的防线都是易守难攻之地,很难被法国人现有的兵力攻破,但在多瑙河中游平原,这里就要困难很多了,因为外线防御的布拉提斯拉瓦被法国人占领,而布达佩斯被法军包围,围绕布达佩斯打造的巩固多瑙河中游最坚固的防线已经被法军瓦解,法国人只要突破布达佩斯周遭的几个把守河道的城市控制住河道出入口,就能够从德拉瓦河到蒂萨河之间的广阔的平原上如入无人之境。

但也不是说帝国在多瑙河中游平原就是完全裸露的鲜肉,帝国以纵横的河道布置一系列的据点和要塞防线,那些布置虽然不能做是把背后的地区打造得犹如固若金汤,但也能够滞缓法国人的进攻攻势。

眼看着布达佩斯以及周遭的地区沦陷在即,我下达了放弃多瑙河左岸的命令,帝国除在布达佩斯之外的残余军队一部分向右岸撤离,汇入蒂萨河防线地区,巩固平原流域的东部防线,一部分加入到德拉瓦河防线,巩固帝国在平原流域的西南地区的兵力。随后这样就会把多瑙河中游平原多达五分之一的疆域置之不顾,但通过聚少成多,左右两侧的帝国部队也得到了增强,哪怕法国人改变主意快速地攻陷布达佩斯,或者分出偏师试图破坏当地的民生,左右两侧流域的防线也能够抵挡住他们,以便我手上的这支大罗马抵达,迫使法军主力合流,然后与我们对峙。

只是,总体上来讲,帝国在这场会战里,投入的兵力高达十六万之多,但能够真正进入潜行作战的军队只有不到十万。这比法国人少了不少。

但即使是这样,我们还是出发了。

然后帝**团汇流的聚集点,我很惊喜地发现我手头上多了一支精锐。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再次被编入我的大罗马集团军里面,原来的军团长被调入到君士坦丁堡,而那位科穆宁老表已经升任为最新的军团长。

“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过去几年一直在这里驻防,并在法国人包围了布达佩斯之后就成为了拱卫在贝尔格莱德前方的河流汇流点控制要道上的唯一军团,然后在不久前,我们接到了成为亲王近卫亲军的命令。以后亲王的安危将由我们负责。”

“很好,我正一直担忧手底下没有一支能够镇得住场面的军队,有你们在,我们就放心多了!科穆宁军团长!”我意识到了利昂的存在所以为了区别这位科穆宁老表,我就没有直接叫唤他的名字,“返回你的驻地,整顿军队,准备交接防务,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将追随我进入战场!”

“帝国万岁!”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兵员经过补充和重整,兵员高达一万一千人,军团名下的各个团是由德意志普鲁士王位战争血战后幸存下来的士兵和从原来各个二线军团抽调来的老兵所组成。因此,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战斗力不可谓不强,而且似乎是因为在产马圣地待了一年多的缘故,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骑兵部队得到了加强,竟然凭空冒出了一支两千人的胸甲骑兵!一匹匹高头大马,再加上闪亮的胸甲,再加上炫目的头盔红缨,当这支骑兵从道路上拽起一片烟尘的时候,我从路边的许多步兵眼里看到了除了艳羡就是嫉妒。

只不过身为全军的统帅,我很清楚,这支骑兵得不到在战场上冲锋陷阵的那一刻,至少在这一次的会战不行。

“我说,你不是反复提过你害怕法国人决堤防水淹掉你的军队吗,那你为什么还要走进来呢?”

第64章 凯斯特海伊

抵达了巴尔格莱德,让初秋的暖和秋风吹在脸上,从马上下来的我听见佩妮维斯的提问就不由得一笑。

“水要淹下来也得往低处流过去啊,我的书记官小姐,你怎么这么笨呢?”

佩妮维斯捂着头上的遮阳帽气鼓鼓地说道:“你才是笨蛋呢!也不知道谁前些日子还求我去帮他补完《女武神的飞驰》,上帝真是偏心,居然让你这种连钢琴都不会弹的笨蛋想到这样优美的曲子!”

“所以说,天才就是天才,跟你这种笨笨的小姐比起来,我当然是更加厉害了!”我毫不脸红地说道。

“不许你再说我笨!小心我把是我补完《女武神的飞驰》,《瓦格纳》这事告诉菲列特利亚!哼哼,看她到时候怎么看待你把所有的功劳据为己有这件事!”

“我觉得我的菲列特利亚会非常委婉地表示,原来韵味差了那么多,敢情是你佩妮维斯补上的。”

“嗷哦!不理你了!!”

…………

对于如何破解法国人决堤,我的方法便是把军队拉往海拔较高的地区,而在多瑙河平原,由于东侧是喀尔巴阡山面,西侧是阿尔卑斯山脉,西南部又是巴尔干半岛,多瑙河中游地区的越往外,地势就越高,只要不顺着河道北上,就不会有被法国人决堤水淹七军的危险。

只是,离开了多瑙河水源,又一个问题出现了,那就是如何解决水源的问题。人可以七天不吃食物,但不能三天不喝水,水如此重要,以至于历史上因为军队缺乏水源而被失败的军事战例就有很多,比如天朝的马谡失街亭,十字军的哈真战役。

既然数次大战都点明军队对水源的严重依赖性,一旦我离开了水源。我手下的将近十万人到哪里喝水去。

其实这个也不难解决,在布达佩斯西南一百多公里的地方,有个地方叫做凯斯特海伊,那里有一条多瑙河的支流。河流的源头来自从阿尔卑斯山脚,河道蜿蜒百里翻越数个山峰延伸到帝国境内,期间又形成了数个湖泊,军队就可以驻扎在那里。

整个作战计划进行到这一步就到了如何拖住法国人一阵时间为我们向预定的方向前进争取时间的时候。

我在巴尔格莱德征集搭建桥梁的物资,与此同时,我把全部的轻装骑兵剥离出来,把他们交给一个军团长,命令是夜间向布达佩斯右岸疾驰。之所以这么做是要通过这一系列的举动,向法国在这里的间谍和探子显示我们要准备向多瑙河上游突袭,搭建桥梁让法国人以为我们建立桥梁过河。但实际上,我却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在法国人布置好,等待我要北上的时候,我虚晃一枪,让骑兵们撤兵。南下,然后再跟我们汇合在凯斯特海伊。

计划开始的前几天,也就是到了翻越山地以前一切都还很顺利,到了向着凯斯特海伊冲去的路上。

麻烦开始出现了。

这些麻烦并不是说法国人发现了我们,而是那些炮兵和辎重部队的运输车开始不断的出现故障。

出现这种原因在我的意料之中,由于是在山地里行走再加上负重过多,再加上连续不断的使用。那些木车和绳缰撑不住是自然的。幸好我准备了一些预备器材能够让士兵们当地修补。只是,那些步兵们和骑兵炮还好,大炮的车架也能勉强跟上速度,但那些辎重车就渐渐地有了要落后的迹象,因为频频破损的车辆挡住了后面马车前进的道路。

如今军队离法国有上百公里远,但也算是在法国人眼皮底下行军。在军队似乎有脱节的情形这可把那些军团长们给急坏了,这些人用尽了他们所知道的所有词汇咒骂着后勤部门给他们的车辆质量的低劣。

面对这种情况,我连忙命令所有部队停止前进。

大炮比法国人是我们为数不多的优势,而辎重车辆上面除了给养,还有为数众多的弹药。抛弃它们是不可能的。

那么,就士兵扛着它们!

我下达了这样命令,卸下破损的辎重车上的话货物,把辎重车推到一旁,对于那些损坏的辎重车上给养,就交给了护卫的部队的士兵去手提肩扛,而那些弹药箱就交给炮架去拖着,以军工厂打造出来的炮架质量应该能够短时间过载一些重量。

结果就是连那些搭着口径12磅以上的重炮车架后面不是拉上了一个马车,就是大炮便携弹药箱上多了几个笨重的箱子,而原来能够坐在炮架上的炮兵们不得不下车去扶车或者推车,这让炮兵本来就不算快的速度慢了下来,但比起被辎重马车卡住道路这事还是要好上不少。

夜幕很快的降临到了多瑙河中游平原这块辽阔的土地上,我们终于在法国人反应过来之前,疾驰到了凯斯特海伊这个地方。

步兵们在整个行军过程还好,他们可是经过训练的。倒是那些新征的炮兵,他们往常都是坐在马匹上行军的,这一次走了那么长的道路,脚掌出现毛病总是免不了的。

比起悲催的炮兵,新征的骑兵也好不到哪里去,坐在马背上那么长时间,翻身下马的时候,不少人竟然需要召唤同伴把扶他们下马,往日那些酷酷的胸甲骑兵最惨,他们即使是摔着下马的,而他们下马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身上的胸甲给脱下来,那件让他们看起来威风凛凛的东西可是折磨他们的肩膀好长时间。

我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虽说我说坐在马车上,但这个世界的马车可没有后世那种避震技术,因此,我一路过来,脸色有些难堪。

不可否认是,连续的长途行军本来就是很累人的事情,对新兵来说,长途行军更是一件要命的事情,经过这样连续的长途跋涉后,部队将会暂时失去战斗力。如果现在马上需要这些部队投入战斗,那他们如果能发挥出平时三分之一的战斗力就算是上帝保佑了。如果不幸再碰到敌人的突袭,那么这些部队将会一个不剩的全部交代掉。

但为了达成目的,我不得不冒险,现在就总体而言,步兵部队还是保持着充足的体力和士气。而在这么多的军团里面,也就第三十三斯巴达的军团炮兵、骑兵表现还算不错,不愧是帝国的主战兵团。

“科穆宁军团长,麻烦你去按照计划,对四周进行侦查,并做好防御布置。”

“遵命!亲王!”

科穆宁老表走了以后,佩妮维斯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她扶着车门,一手捂着嘴巴,几次做出想要呕吐的样子却呕不出来,然后身子一软,竟然差点摔倒在地上,幸好我眼疾手快接住了她。

“说了让你不要来,你偏要来,现在好了,你还是个小姐呢,就已经体味到了一位夫人在怀孕时候的滋味了。”

若是在以往,佩妮维斯少不得又要立刻气鼓鼓地反驳我几句,但现在,经过一番折腾,她连回答我的力气都没有了,就一个劲地趴在我怀里。

过了好几个呼吸,她似乎恢复了一些,但还是很虚弱:“我就喜欢了,你管得着吗!还有,你刚才说的话,我记住了,别以为我现在虚弱,我就做不了什么。等我恢复过来,有你好瞧的!”

我无可奈何地笑了笑:“战场是我们男人该待着的地方,你又何必要跟着一起来受苦。”

“我说了,我乐意!”

第65章 这句话你要记下来

ps:

和谐的东西,我删除了1000,然后我就不发在这里了,毕竟大家都知道我被封过一次,想要看不和谐的,唔该怎么说呢,你们知道的。

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

晚上,我处理完军队的安营事物,回到帐篷就发现那顶点燃了蜡烛的帐篷里面,从小就娇生惯养的佩妮维斯在连沐浴都不去就趴在床上哼哼唧唧,连动都不想动了。

这么夜深人静,又孤男寡女地独处一事不大好吧。

确实是不大好,不过谁让这妞眼瞅着我的帐篷先搭好了,就趴在上面不起来了呢,我总不好把她赶起来吧。

“佩妮维斯小姐,你要在我的床上过夜吗?”我好笑着看着佩妮维斯捉弄她到。

果然,妹纸一头栽在软枕里面,头也不抬:“我就是在你床上过夜了,怎么样!”

“这可不像是一位贵族小姐的行径啊,矜持,矜持,佩妮维斯小姐,你身为贵族小姐的矜持在哪里?”我坐在床边抚摸着佩妮维斯的秀发笑道。

“被你吃掉了!”

“哈哈哈。”

“说了你会受不了的,你还不信。”

“你就知道捉弄我。”

“我哪有捉弄你,你现在待在我的营帐里面,这还是捉弄?”

“哼。”

傲娇的妹纸转过头去不理我了,但没过一会儿,她又转过头来:“我浑身好痛哦,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帮帮我。”

我毁人不倦地说道:“有,从今天开始每天早上起来,长跑5000米,一个月以后,保证你不会浑身酸痛。”

“满嘴胡话。”佩妮维斯皱了皱她的精致鼻翼,“你能不能帮我按一按。”

按摩能够缓解肌肉酸痛?

我不知道这种事情,但我知道佩妮维斯在撒娇。

“让一个亲王帮你按摩。这可是菲列特利亚都没享受过的特殊服务。”

“又说这些让人不好意思的话!帮不帮随便你了。”

佩妮维斯又做起了鸵鸟。

帐篷的烛火,透出一抹橘黄色的灯光,灯火柔柔,带着一丝浪漫。一丝说不出的温馨,我把目光望向佩妮维斯的裙下那两只小巧精美的女式宫廷高跟鞋,脑中忽然冒出一个想法。

好像我都没有碰过文艺少女的脚,不知道她到时候会害羞成什么。

移动了下我屁股的位置,探手一捞,把佩妮维斯的一只鞋子拿在手里,脱下之后,只觉手心丝滑温润,只见佩妮维斯的小巧的左足与我的手掌隔了一层雪白的丝绒,下一秒。做鸵鸟的妹纸侧过脸来,只见那张面庞羞红了脸。

手指顺势挠在她的足心上,我正在犹豫是不是化身不解风情的变态狂魔,逮着佩妮维斯的足底就是一阵狂挠。

“不要,痒……”

只听佩妮维斯嘤吟一声。她脸更红了,娇躯一阵扭动,那只被我握在手中的美足更是一阵乱动,想要摆脱。

宽大的大床上,佩妮维斯眼波盈盈,媚眼含春,那带着淡淡红晕的脸蛋在温柔灯光的照映下凭添几分魅惑。腮边被她弄得略微凌乱的发丝越发地增添这种魅力,看得我一时失神。

“刚才还有人要我按摩的,怎么就不要了?”

“你好坏!”佩妮维斯轻咬着下唇,好像一副得知自己引狼入室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便娇呼出声,但好像是察觉到了我的眼神貌似泛起了绿光,她撑起半边身子。撇过头去。

看到这一幕,我哪里还不知道这是佩妮维斯表示让我为所欲为的意思。

果然,妹纸们说不要都是要。

厚重的香槟色长裙褪下,秀气温润的长腿在我手里绷成一个美妙的弓形,那美妙如嫩笋般的足尖还在我手里。让我感受着那温热的触感,而佩妮维斯呢?

她正鼻息咻咻地躺在床上,同时很努力地贴近双腿,以防止她裙下春光泄露。

没有亵裤?

除了菲列特利亚和阿萨辛,一般少女都要穿了那种长及膝盖类似过去七分裤的女式亵裤,佩妮维斯今天居然挂空挡。

好像是感觉到了我在想着什么,她紧张地叫道:“妈妈说,在长途旅行上,最好脱下来,不然会造成更多烦恼的。”

不过是不是真的,但不可否认的是,正由于佩妮维斯很听话地遵照了她母亲的话,那两条秀气美丽的长腿上面透明丝薄的白色丝袜正非常朦胧地暴露在我眼前,非常诱惑。

一双薄如蝉翼的雪白丝袜,美丽得不像话,握在手里,仿佛握着一件美丽的艺术品一样。

“听妈妈的话,你这个女儿真乖。”

“你又在说我笨!放手!”

“这按摩还没开始呢。我怎么能放。”

“流氓!”

随着我的手越来越往下探,佩妮维斯给我的感觉是她身体越来越烫了。

“要按摩就好好地按!”

“我现在正在调戏一位贵族小姐。”

在我以为是佩妮维斯只是害羞而抗拒时,我发现她的力气比往日大了不少。

“不要,我出汗了。”

原来是怕身上出现臭味,没看出来她居然这么挑剔。

“是吗?那我可要仔细闻闻了。”

缓缓把佩妮维斯的裙子往上推去,我就把头贴近了佩妮维斯的大腿根部,面对大腿根部的雪白丝袜和贴在一起的双腿,我一阵心神激荡,如果我还是处男,恐怕这个时候早就扑上去了,哪里还能够控制得住体内澎湃涌动的冲动。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只听到佩妮维斯发出了羞涩至极的声音。

“讨厌不要……嗯……不要……”

手上的腿抖了抖,鼻尖里迎来一阵味道,嗅着骤然不同的香味,我怔了那么几秒,然后看向佩妮维斯的眼神非常玩味。

为了确认我在裙底闻到的香味,我搂起了她的腰肢,谁料佩妮维斯撑着我的胸膛,努力不让我压着自己的身,看见她这个样子,佩妮维斯越是想要找个窟窿躲进去,我就越是忍不住要穷追猛打。

“佩妮维斯,你用的什么香水,味道很香,我好像在哪里闻到过。”

文艺少女喘着香气,娇躯挣扎得很激烈,就是不说话。

“我想起来了,好像阿萨辛也是用这种香水的,而且她喷的地方也跟你喷洒的地方一样,没想到在体外使用了清新百合花味道的佩妮维斯小姐,在重重的衣裙下面竟然是香味浓郁诱人的玫瑰香水,我的书记官小姐,你在诱惑谁?”

“我只是凑巧在尝试新的香水!”佩妮维斯一口咬定道。

“哦,我还以为是你妈妈在让你用的。”

“嗯,就是我妈妈让我尝试,我才用的。”

“是吗?我觉得我回去很有必要说教你的母亲了。”

“为什么?”

“因为有点常识的我知道,这种香水一般用于幽会,带着催情的作用。”

“噢!!!你又在作弄我!”

这下子被踩到尾巴的佩妮维斯彻底恼火了,她拼命地挣扎着,看上去我们的暧昧游戏已经结束了。只不过她却不知道自己的挣扎令我体验到一种另类至极的刺激。

前戏做到这一步已经足够了,看着那张嘟起来的火恼小嘴,我没能忍住俯下身子,双唇一碰只听少女喉咙里发出一声嘤吟。

当他的舌头灵巧的撩到她滑腻的香条湿滑的软舌,下一刻我就缠绕了上去,很快,我们难舍难分地在一起了。

任由她的双手和大腿磨蹭着,此刻,我已经腾出双手,摸索到她胸衣的扣带,很轻松的将她的衣裙剥开了。

而佩妮维斯已经迷失了,她不知不觉抱着我,身子软软的向后仰去,躺在床上任由我品尝着她香津。

大手爱抚着她曼妙的娇躯,从饱满的山丘,到平坦的小腹,从丝袜美腿,再到那双腿之间的美妙,知道下面要发生的佩妮维斯双眼闪过羞意。

“这次不准你做到一半就离开了。”

感受这短短一句话里的怨气和佩妮维斯幽怨的眼神,我怔了怔,下一秒,微微一笑,然后点点头。

“作为书记官,你求欢的这句话要自己记下来,如果不做,我就打屁股。”

“你坏死了!”

第66章 第一步

帐篷恢复了宁静,双头鹰做雕饰的大红色床铺两侧的火烛散发出柔和的光芒,一床雪白的丝薄被下,佩妮维斯偎依在我的怀里,美眸微闭,鼻息细微,此刻,筋疲力尽的她已经沉沉进入梦乡……

鼻尖满是对方的温馨香味,看着佩妮维斯睡得很香,我也躺了一下。

没过太长时间,天就亮了,眼看着待会儿还有军事会议,我只好试图从佩妮维斯的怀抱里抽出身来。

在我抽出手臂的时候,佩妮维斯喉咙里发出一声嘤吟,不由自主地睁开了眼睛,然后娇慵的撑起身,睡眼惺忪的问道:“你要去哪?”

“准备开会去。”

“这么早吗?”

“我很快就回来,怎么,这么快就离不开我,舍不得我离开半步了?”

“哪有哎呀!”佩妮维斯惊呼一声,脸蛋顿时有了抹娇艳的红晕,接着她抓起身边的薄被挡住胸口的春光,随后文艺少女情不自禁地把眼神往下瞟了一眼,脸蛋微微一红,发现佩妮维斯眼里带着好奇的光彩,我也往下面看了过去。

“昨晚上这东西一直这么大吗?”

我一脑袋黑线,成人笑话里那种无良桥段居然给我撞上了?

“我看大卫像那里,大卫很小的啊。”

我脑门上的黑线更加粗了。

那个石雕的玩意能跟我比!

“能不能有空给我做个素描。”

我差点喷血而出,没看出来原来佩妮维斯竟然还有成为冠希哥的潜质,居然喜欢事后留图,要是她有了照相机,岂不是咔嚓咔嚓地到处乱拍了。

“素描什么的,我有个更好的主意。”

附耳在佩妮维斯耳边说出了我的邪恶想法,她立刻羞得连连摇头:“不要,不要!人家不要!”

“昨晚上,你也是不要不要地叫着。结果后面还不是要了?”我逗弄到。

“你那是耍赖,我生气了。呃!啊!”

本来还是打闹似的娇嗔,佩妮维斯举动大了一下,结果一下子就让她大皱眉头了。

“有点痛呢。”

废话。你拿手指在皮肤上来回摩擦几百下都会觉得火辣辣的,更何况是下面。

“好好休息,我待会儿回来陪你。”

帮佩妮维斯躺好,她伸手抓住我:“我想要洗澡。”

“好的。”

随便找了点水擦干净身子,我自己穿好衣服,戴上面具便走出营帐让利昂给我的房间送去热水,利昂看了眼帐篷里面说道:“亲王,您带着个女人到军营里面,会不会对您的声望有不好的影响?”

“这个嘛,我带了个女人到军营里面也算是做掩护的意思。毕竟外面并不知道在我帐篷里面的就是佩妮维斯小姐,而我以前又没有在军营里带女人随行的习惯,其次,我只是一个亲王,又不是皇帝。要那么好的名声干什么?”

军事会议展开,当夜负责侦测和驻守的将军们纷纷把我派发给他们的任务做了报告汇报上来。

向来习惯直来直去的法军果然一时没能够察觉到我的举动,只以为我是要强渡多瑙河,他们便把全部的精力投入到了极有可能展开的布达佩斯会战里面,妄图在布达佩斯的河边把我们击溃便没有太多地把注意力放到这个距离法军有将近百里之远的河畔小镇。

事实上,法军要真是把注意力放到这里那才是有鬼了,这里离他们那么远。又不是什么战略重地,旺多姆公爵就是再英明神武也不可能凭空地得出我就要往这里移动的结论,再说了,这个时代的将领,特别是西欧的将领也不习惯这样着眼于宏观大局而进行打仗。毕竟,西欧的一国。也就巴掌大,不过三四个城市外加十几个村子,最大的法国和奥地利也不过天朝的中等行省大小,很多将领就算想要宏观也宏观不起来。

既然平安着陆,下一步的计划便是召回三分之一猎骑兵。巩固营地和据点,并围绕我们的现在这个营地设立一条补给线。

骑兵一来一回,不过一天的时间,一天之后,法军猛然发现我们就在他们百里之外,一时间不知所措。

嗯,法军知道怎么做才是有鬼了,我们远在百里之外,既不像是解围,又不是要去封锁他们的样子,大概对他们来说只有等,等我们做出下一步的举动才能做出反应了。不过旺多姆公爵倒是才派出几支规模数目不等骑兵下来进行查探情况。

面对法国人会移动南下跟我们对战这个设想,我认为才不会贸贸然下来跟我们决战。他们既要围住布达佩斯,又要消灭我们这支援军,可以说是他们的目的非常明确,只有我们北上才对他们有利。

然后,法军就试图对东边的疆土进行威胁,妄图通过威胁多瑙河东岸的帝国城市迫使我们北上,跟他们发动决战。如果是2月到4月的时节,我还害怕东岸防线的防守力量不足,但现在,我可不怕,多瑙河的泛滥季节到了。

法军想要过河就得搭桥和找船,但我在东岸放置了超过两千人的胸甲骑兵和将近三千人的猎骑兵,只是试探进攻的法国人一上岸就会立刻被赶下去。

没过几天,渐渐上涨的水位卡住了法军东进的渠道,虽说到了12月份,水位难免会下降一些,但到了那时候,我们也大致地补充了当地的驻军了,那个时候的法军想要过河就更难了。

而这时,我也开始分兵,开始为架设起来的补给线设置合理的防线,两支偏师,每支一万人,然后主力率领六万人留守原地,一千两百骑兵作为警戒部队,配合当地的民兵进行巡逻,胸甲骑兵不穿胸甲,当机动部队使用,虽说他们的马匹都是为了短距快速冲刺的高头大马,但那种冲刺完短途就精疲力尽的短跑马注定不能在军队里面得到使用,毕竟胸甲骑兵们的马匹再重视冲击能力,也考虑了耐久力这个因素。

我分兵难道不怕旺多姆公爵南下吗?

事实上,旺多姆公爵的情况比我好不到哪里去,防御普鲁士人的那部分偏师就不说了,从维也纳到布达佩斯,那么大的领土,他又要保护补给线,又要放置偏师保护侧翼的,布达佩斯城下的主力部队也就在七八万人左右。

咱们也就是半斤八两,谁也不怕谁。

一计不成的法国人又施展的另一计,他们日夜对布达佩斯进行炮击,仿佛要准备对布达佩斯发动攻城。

军营里的一些将军一时间慌忙起来,他们生怕法国人长期对布达佩斯施压会造成布达佩斯的陷落。

关于布达佩斯短时间陷落这点,我倒是不怎么担心。

我看过关于法军的进军记录,布达佩斯之前的所有要塞据点为什么有的陷落得那么快,又有的坚持了那么久。

原因是在当时的情况下,哪一个脑袋正常一点的将军都知道对其他城市和要塞进行兵力的收缩,并准备在布达佩斯进行坚守的准备才是最好的策略,只是,并不是每一个军人都是将军,然后罗马魂爆发的不少帝国中级将官拒绝撤回布达佩斯,他们让大部分撤回布达佩斯,自己率领少数部队选择死守在据点和城市。

一群愚蠢却不知道该让人从何骂起的笨蛋,但也正是他们 为布达佩斯运入更多的粮食和弹药补给争取了时间。

如今的布达佩斯,既然又有兵,又有粮食,那么坚守四五个月不成问题吧。

只要四五个月,不更短的时间,我就能够把法国人给赶出去。

第67章 第二步

耗时超过一月,我的作战计划第一步完成了。

那么接下来就轮到第二步了。

不,事实上,第二步计划早在第一步计划开始没多久就展开了。

而这第二步就要用上我留在君士坦丁堡的那一万两千人,这一万两千将乘船穿越半个地中海,从亚得里亚海下船。

目标?

正在阻击亚历山大的,试图把亚历山大彻底赶出意大利半岛的马尔森公爵!

不过,这还不是计划的全部。

正当法国人以为我这是在用布达佩斯进行疲敌之战时,我在凯斯特海伊这里一蹲,实际上是切断了法国人可以利用阿尔卑斯山脉脚下那条克罗地亚返回到意大利半岛的交通线。

克罗地亚这里虽说满是山地,但在山路之间,还是有着那么一条连接了意大利半岛大城雅斯特、威尼斯以及费拉拉的道路的。

交通线一断,意大利半岛的马尔森公爵就是被孤立了,掌握了制海权的我们是想怎么轮这位公爵就是怎么轮。

关于意大利的战斗,其实最让我们投鼠忌器的还是那位公爵清楚地意识到,一旦拼光罗马帝国的这支皇帝统帅的机动部队,法国的南部和西班牙的地中海沿岸将会安然无恙,那么迫使帝国必须和法国人决战的地方就在于帝国在南那不勒斯的港口。

因为港口被拔除,帝国就毫无疑问地丧失了在意大利的立足点,而没有立足点就无法进行补给,没有补给,帝国就不能像现在这样如此充满优势地把亚历山大的军队投入到任何一个法国人虚弱的地区。

这不得不说是我的一个疏忽,打蛇打七寸,法国人的马尔森公爵一下子就看出亚历山大海军陆战队破袭战的破局关键,然后拉起了七万人,带着精兵良将。沿途向教皇国要粮要补给,既让亚历山大不敢真正地跟他决战,又让亚历山大找不到他的补给线,从而死死地卡住亚历山大。

果然我距离真正的战神之类的变态什么还是差了一点。但是,情况并没有糟糕无法挽回的地步,不是么。

“恐怖在帝国亲王早在半年的决战之前一眼就看穿了法国人的险恶居心,然后根据敌人的计划从而布置了这么一个圈套,他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法国人把他们的精锐之师带入到他的圈套了,啊啊啊,残暴的笑声在君士坦丁堡天空回荡,人间又将再多无数的尸首”

“佩妮维斯,你够了。你这样抄袭普罗科匹厄斯是不道德的。”

“那你说我要该怎么写你这段阴谋?”

“老实写啊!”

“不行,我怎么能让以后的人知道那是你的错误,这样你就不是不能做战神了!”

“不能做战神也好过被人当做变态啊!你看看你前面写了什么?

“我举剑向天在士兵面前发誓,哪怕是太阳王身在天堂,我也要把天堂撕裂。让诸神坠落,我在出征前有说过这句话吗?”

“这是为你的形象而进行的塑造!”

“你在你自己脑袋里面脑补的东西就别写出来了。还有啊,我要你单独立传开节的处女夜写出来了没有?”

“没有!人家才不写呢!我是书记官,又不是小黄文作者!”

“你的表情告诉我,你一定是写了!快交出来!”

“不交!就不交!”

“不交,那我就只好我自己写!”

“啊!啊啊!你干什么?”

“翻书啊!”

“翻书?你脱我衣服干什么?不要啊!别把手伸进去唔…”

“我何止脱衣服,我还拿笔呢!”

“拿笔?天啊。现在还是白天!你脱什么裤子?!”

用乳白色的笔墨书写完佩妮维斯这个少女处女夜之后的第五次愉快章节,我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事情。

是的,我自己都干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拿笔,这不是在诅咒我自己比笔还小么?小伙伴,真是委屈了。居然要用笔来称呼你那庞大犹如大炮一般的身躯。

“可能这也是因为我跟佩妮维斯泡久了以后,久而久之也沾染上了她的文艺气息吧。”

从此以后,“拿笔写书”这个意外发明出来的名称就成了我和佩妮维斯打情骂俏少不了的,不对,是专门用来陶冶情操的高雅活动。

嗯。有时候,是我亲自拿笔,有时候也是佩妮维斯伸手去拿笔,当然更多的时候是我让佩妮维斯去帮我拿。

正当佩妮维斯的个人独属章节由零进入到个位数,很快便化为两位,眼看着只要时间充足,向三位数前进的都不是问题的时候,意大利半岛传来了捷报。我在马尔森公爵背后投入的两个帝**团成了扭转意大利半岛的关键。

这并不是说我投入的两支军团在背后捅了法国人一下就把法国人打得大败了,要是马尔森公爵那么垃圾,那么渣,那么容易被打败,他就不能是法国四大名将之一了。

是的,这个时代的将领有他们的局限性,但并不代表他们都是笨蛋,相反他们还很聪明。聪明到在他们展开袭击帝国南那不勒斯的战略的初期就预料到帝国会派遣援军。

只是,跟法国人预料中,还要再打一次背后偷袭的援军不同,千等万盼的马尔森公爵没能等来他预料中的敌军大规模夜袭,虽说我们确实夜袭了,但那只是小股部队对着法军营地放冷枪而言。

小规模频繁的夜袭让法军有种挥拳打苍蝇的感觉,哪怕苍蝇拍到了,但周围还有几十,几百只苍蝇呢!

估计当时的马尔森公爵很蛋疼,不过让他更蛋疼还在后面。

获知了敌人援军抵达的他,眼看着无法快速地消灭敌人的援军,便反应非常迅速撤向了他早就在地图上勾好的位置转攻为守。

嗯,他这招以静制动不错,大概他以为这样等下去会让我派遣的部队暴露出来,那他就大错特错了。

要知道,我个人认为战争的艺术最精华的地方就在于一句孙子说过的话。

攻,东于九天之上,守,藏于九地之下,如果只是因为他一退守就把援军派出去配合亚历山大进行围困,把自己暴露出来,那援军的威慑力岂不是大大地削弱了?

没错,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马尔森公爵以为退守就会把我的援军逼出来,却把自己逼入了绝境,因为亚历山大稍后迅速地围了上去,而这个家伙最不缺地就是骑兵。上万的骑兵撒出去,四出切断马尔森公爵的补给线时,哪怕那些意大利城邦的城市再近,想要把粮食运给马尔森公爵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七万多人的吃喝拉撒是个大问题,而当七万多人不能吃喝的时候,更是一个大问题,但马尔森公爵靠着原有的粮食就是不动了整整一个月,因为他知道,占据地理优势的他只要不动,亚历山大就不会展开进攻,而这一个月足够他搜索出我派出的援军了!

正犹如马尔森公爵想象的那样,他搜索出了我派出的援军。

然后?

大概当时的马尔森公爵知道了这个情报之后,哈哈大笑一声就派人向意大利站在法国阵营的意大利城邦们写信让他们派出些许军队我派遣的那支援军隐藏的地方牵制住他们,随后呢?

在得知奥地利有所动静。

仗打到这种地步,法国人并没有忘记奥地利人,没错,奥地利人两年前是被打残了军队,是没有了军队,但经过数年的休整,哪怕奥地利的军队是战五渣,但战五渣配合上滑膛枪,还是能够制造出不小的麻烦的。

他派出一支8000人的部队钉在奥地利人南下的必经之路上,增援了原来盯住奥地利人的军队。被超过1万5000法国人盯住的奥地利人就此安静了,虽然他们的数目多出法军两倍。

过了数天之后,马尔森公爵跟亚历山大在罗马南方向七十多公里,远离海面三十公里,附近有小镇叫做拉庭罗的地方,展开了一场名为拉庭罗战役的决战。

然后呢,亚历山大赢了,据说法军那天死伤九千多人,被俘超过三万六千多人,马尔森公爵残余部队被亚历山大困在南那不勒斯一个叫做韦莱特里的地方。

第68章 意大利的胜利 上

马尔森公爵很弱吗?

不,当然不弱,法国大多数将领虽然偏科的厉害,但大多数只是缺乏战略得意眼光,在战术的指挥并不差,至于马尔森公爵,人家都位列四大名将了,马尔森在战术上造诣肯定不弱的。

那么马尔森公爵失败在哪里?

而且怎么会败得那么惨?

他聪明反被聪明误,一心以为我会派遣军队去背后偷袭他,因而错误地进行了拉庭罗会战。

根据阿萨辛的情报,马尔森公爵哪怕是已经找出了潜藏的帝**,并派出相应数目的军队去监视了,他还是小心翼翼地进行了防备。

他确实有防备的理由,一个兵力弱于他的敌人前些时候不敢出来迎战,但过了一段时间就敢了,这不是有猫腻是什么。

在作战地点上,马尔森公爵不但选择了拉庭罗这个较为远离海岸的地方,还从一开始就留住了三万人的预备队,并在正面战场上直接投入了包括八千骑兵在内的三万人的兵力。

8万多的法军,马尔森公爵分派出将近15万人去盯住奥地利人,留下将近2万人做预备队以便掩护撤退,那就意味着法军在正面战场只能铺开不到5万人。

一进入战场就投入两万人,毫无疑问,马尔森公爵这是想要在那支可能出现的援军出现之前,利用他的兵力优势快速地,迅速地压垮亚历山大。

但是,这时的亚历山大的军队已经从原来的不到6万变成了将近75万人,那么这就导致了在正面战场的马尔森公爵的法军要面对占据兵力优势,多出3万人的帝**。可人家马尔森公爵并不知道,亚历山大的军力已经等同于他了,他还以为亚历山大最多6万多人呢。

亚历山大的那忽然冒出来的2万多人哪里来的?

一个是我安排在君士坦丁堡的舰队,另一个是亚历山大自己从南那不勒斯男丁那里从四面八方抽调的军队。

那一万六千多人,只有6000多人的来复枪团通过海船绕到了马尔森公爵的背后。另外一万人没有派去偷袭而是派遣到了亚历山大的军营里面。

通过6000人袭扰的方式,也正是通过袭扰和自我暴露的行为,大概也有法国人在君士坦丁堡间谍的缘故,迫使马尔森公爵以为除去6000人之外还有一支数目高达数万的援军会忽然杀出。

要知道。155艘船的运载能力高达两万多,法国人宁愿做着最坏的打算,也不会以为我真的就只装了16000人到里面去。

但实际上,我就是只装了16000人。

只不过运兵的舰队兵分了两路。

一路从背后绕过袭扰法军,而不是趁夜重击,目的是提醒马尔森公爵,我看破了他想要吃掉我那支援军的用意,并告诉马尔森公爵,我有后手。另一路则是待在海上,直到马尔森公爵有了进攻的迹象。他们才趁夜走下海船,然后利用不持旗号,不增加炊火,援军食用干粮,躲藏在骑兵营地的方式。这一万人继续隐藏踪迹。

嗯,在错误估计了我派遣援军的方向以后,以劣势兵力对优势兵力,这是马尔森公爵失败另外一个原因了。

老人渣最爱说的话里面就包括这样一句“在战场,枪最多的那一方往往才能让上帝给出他的恩宠。”

从而可以看出,上帝老人家也是怕拳头的。这也是为什么我知道奥地利人很渣,但也要下了死命令让他们配置做做动作的缘故。

马尔森公爵错误地地认为对面的亚历山大率领的军队跟他能够铺开的军队比他少。哪怕就算军队数目相等,他非常有把握在正面压上大量部队之后会一下子把亚历山大给打懵。

当战斗展开的那一刻,马尔森公爵就发现战况跟势均力敌的设想不一样,亚历山大竟然拉出了比他还要多的部队压着他打。

一步走错,全盘错。

试图用三万人多人一下子压垮亚历山大的马尔森公爵很快就发现,对方竟然派了比他还要多的兵。而且敌人的大炮比想象中还要多。

能不多么,听说亚历山大把舰船上的炮都拆下来了。

马尔森公爵想要再达到目的就得继续派兵。虽然他手头上还有四万多人的预备队,可一旦派兵,就不能保证能不能挡住那一支尚未出现的敌军!

就当时而言,最佳的选择是撤退。可一下子就把几乎一半的军队给派了上去,贸贸然撤退,对军心是非常大的打击,所以,马尔森公爵选择了继续投入兵力。很快,马尔森公爵就惶恐地发现对面的亚历山大的兵力比意料中要多上不少,假如再继续投入兵力,那就只有在敌人的援军出现之前彻底击溃亚历山大了。

如果是其他将领,他们这个时候,还可能会犹豫,选择终止战斗,进行撤退,但马尔森公爵是谁?

四大名将啊!

名将缺少战胜敌人的自信吗?

怎么可能!

于是,马尔森公爵在那天漫长的10个小时的战斗先后投入了5万人,但还是比亚历山大少投入了1万5000人。虽然以少打多很有面子,但能够以多欺少的话依然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情,最让我愉快的是,我只派了1万6千人就为亚历山大牵制住了法军超过3万5000人。

军队在溃败后又被重组,重组又溃败中度过了整整五个小时,战斗持续到下午,当双方战斗陷入僵局的最关键时刻,估计正当马尔森公爵手头上还有两万人的预备队,而他的敌人,亚历山大几乎投入了全部的兵力。

然后,正当马尔森公爵犹豫是否要派出手头上的最后骑兵预备队去冲击亚历山大侧翼的时候,他获得了海面上出现的罗马帝**舰队的警告。

帝国海军舰队的出现还不是马尔森公爵失败的缘故,毕竟这时的马尔森公爵到最后还是保留了5000人的骑兵和15000人的步兵,而且那支帝国海军上并没有任何军队。

在这种时刻,马尔森公爵也顾不得保留兵力了,对他来说,只有打败亚历山大,才是胜利。

是的,生怕会被合围的马尔森公爵并没有第一时间下达撤退的命令,那样只会兵败如山倒,他选择了全军冲锋,一鼓作气。然后,他把手头上的所有骑兵预备队压了上去,在那个时候,亚历山大还有整整超过一万人的骑兵。

史诗大片,指环王3,最后罗翰骑兵集体冲锋,很多人都看过吧,那么壮观,那么充满气势的冲锋,还只是六千人的冲锋,那么你想想看在平原上,一万多骑兵,成千上万的马蹄呼啸而过的情景。

一万多的骑兵如入无人之境,横扫而过后,法军败局已定。

如果不是马尔森公爵构建了连绵的炮兵阵地,阻击了亚历山大的骑兵,只怕法国人会死伤的更多,但即使如此,还会是我们赢了。

但这些还不是马尔森公爵大败的缘故,马尔森公爵之所以大败还是因为帝国的骑兵不到忽然在他们撤退的时候出现在战场上。

什么?

意大利战场上还有军队?

只是,这支军队怎么来的?

运输了6000步兵的帝国运兵船就不能运我的2000胸甲骑兵?

我在匈牙利这里明修栈道,实际上是暗度陈仓,把手头上的胸甲骑兵给调到了意大利的战场上,然后在马尔森公爵徐徐撤退的路上,展开了突击。

明明知道有敌人的马尔森公爵因为这2000胸甲骑兵破开了他组织起来的撤退,撤退因此演变为溃败。法军也因此造成了极大的伤亡,不过,我们的伤亡也不小,亚历山大从头到尾都是利用兵力的优势 火炮的优势压着马尔森公爵打,但即使是这样,他还是把出现了9000多人的伤亡。

第69章 意大利的胜利 中

好吧,如果不算俘虏,我们竟然跟法国人的死伤差不多,可想而知,马尔森公爵到底有多狠,法军精锐到底有多给力了,如果不是马尔森公爵麾下并不是全部都是法军精锐,其中还有部分意大利城邦的军队,我估计亚历山大会赢得更惨。

说到底还是大炮这玩意惹的祸,这8000多人的伤亡里面,骑兵死伤超过2500人,如果没有大炮的阻击,我们早就把法国人全部吞进肚子里面了,也不用付出那么大的代价了。

不过也正是因为大炮,亚历山大才能够在正面交战中彻底压制法军,唉,只能说,大炮这种东西是双刃剑了,既伤人又伤己。

失败的马尔森公爵现在好不到哪里去了,拉庭罗一战,他虽然给了亚历山大极大的伤亡,但自己也伤筋动骨,不但失去了大部分的大炮,还损失了大部分的骑兵,兵力上更是处于3万对6万5000人的极度劣势,更重要的是,法军的粮食辎重不多了。

貌似亚历山大收拾马尔森公爵已经是砧板上钉订的事情了,那么作为法军在意大利半岛的主力部队,马尔森公爵的失败就意味着很多事情了。

比如,法国人没有部队再在意大利半岛进行反攻了,嗯,那支一万五千人的法军被收拾掉应该很简单。

又比如,亚历山大在意大利半岛上是想打谁就打谁。

又比如,如果亚历山大愿意,他随时可以去进攻普罗旺斯的法国人的要塞关隘。

在意大利战区里面,有很多个比如和假设,但对法国人来说,他们的选择很少。

他们可以救回马尔森公爵吗?

法国人想要回救马尔森公爵,除了旺多姆公爵那一支主力,还有其他部队吗?

有还是有的,但是。那些部队能够被派出来?

既然国内的军队不能派出,那么就意味着旺多姆公爵的法军主力将是马尔森公爵的唯一的希望。可旺多姆公爵是要一头撞上我在凯斯特海伊设立的防线,还是只有原路返回奥地利,然后再从阿尔卑斯山脉之间的小路翻越群山。抵达米兰平原。

后者的话,这一来一去,恐怕没等到旺多姆公爵让他的十几万人翻越阿尔卑斯山,马尔森公爵都被亚历山大拖到角落里头大爆一场了。

前者的话,我虽然兵力比旺多姆公爵少,骑兵更是逊色于法军好几倍之多,但是,我们是在山地上构建了营地,平原野战打不过,山地防御战就算打起来法军想要啃下我们也要伤筋动骨。然后估计那时候,他们就要面对亚历山大援军的群殴了。

也就是说,法国人不会去救马尔森公爵,因为那不值得。

既然不值得,那么法国人最应该要做的事情是什么呢。

收缩战线。从帝国的布达佩斯退回德意志巩固他们的原来已经取得的的战果。

就算法国人不那么做,我也要他们那么做,因为他们一退,我们就能顺势收复全部陷落在法国人手里的领土和城市了。

是的,这就是我的全部计划,通过亚历山大解决掉马尔森公爵这一支掩护法军侧翼,然后让亚历山大率部翻越阿尔卑斯山脉。威胁法国人的背后交通线和补给线,迫使旺多姆公爵把他们吞进肚子里的帝国领土拱手相让,我本人,就不用率一兵一卒,用帝国的新兵跟法军的虎狼精锐拼个你死我活。而对那16000人两支军团援军的安排,既是增援亚历山大。又是故布疑阵,让马尔森公爵在一场战役里面投入他的全部兵力。因为只有马尔森公爵自主地投入全部的兵力,亚历山大这支意大利方面军才能够在打败马尔森公爵之后,进入到德意志战区跟我们汇合。

我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想的,对我来说。在这年头打仗,最头痛的不是如何击败敌人,而是如何在击败敌人之后,大量地杀伤敌人的有生力量。

这个时代的许多将领打起仗来就像花钱吝啬的财主一样,打到一半,他们发现打不过了,那他们就开始撤退了,又因为大炮的存在,追击的一方如果不想把一场胜利变成得不偿失的失败,面对大炮的阻击也就只有停下骑兵和步兵的步伐。

这样的情景就导致了,很多场战役都是敌我双方投入了相应数量的兵力,然后在一方撤退以后,赢的那一方也就停止了追击,等到战果清点出来,输的一方并不比赢的那一方损失重多少,也就是说有生力量还在,他们还能够抵抗。撤退之后,找个易守难攻的地方猫起来,又是一条好汉,让打赢了一方只能对着那群“残兵败将”干瞪眼,然后凭白浪费了一场胜利。

所以,为了不让马尔森公爵带着只是少许损伤的军队顺利地脱出战场,我让那支来复枪6000人的小型军团进行了袭扰而不是故意闯进去让马尔森公爵吃掉这支军队,虽然马尔森公爵吃掉了那支援军后会得意忘形,这时候我们再在背后来个偷袭会成功很多,不过分成小股部队进行袭扰,让马尔森公爵意识到他的对手比想象中要聪明许多,然后让他自己把脑洞扩大,提心吊胆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马尔森公爵的以退为进也在我的意料之中,但是我派出的军队就在海上,无论他怎么搜索,也不可能在没有船的情况下,把我那一支军队从海上找出来。

然后嘛,在选择撤退,又或者是进攻之间,马尔森公爵选择了进攻,因为就当时的情况来看,马尔森公爵虽然被困住了,但他接到过的过时情况告诉他,亚历山大的军队比他少,而亚历山大多次打仗都是靠偷袭获胜的,作为一个沙场宿将,马尔森公爵认为他暴打亚历山大是分分钟的事情,最后一个我能够想到的原因是,他麾下的军队有部分是来自意大利城邦的,要是退了,后果会很严重,会对军心造成不必要的打击。

既然眼下士气高涨,又军力占优,而且自己又比亚历山大能打,凭什么要撤退?只要在敌人的援军出现之前,击败敌人就好了。

至于为什么要把军队分成两路,又要用多余实际军队数目的船只去运载,也就是要欺骗那些在君士坦丁堡间谍了。

我不用想就知道那些家伙们会给马尔森公爵发出什么样的情报。

“哇,罗马帝国在港口准备了足以搭乘25000人左右的大量舰队,大部队出发以后,还有一万六千人的军队并没有离开。”

“哇,那支16000人的军队消失不见了!”

“哇,消失的军队竟然全部是步兵!”

“那你有没有考虑过亚历山大打了败仗?”

面对佩妮维斯的问题,我给出了我的答案。

“当然考虑过了,假如亚历山大失败,马尔森公爵肯定会放弃南那不勒斯的港口向这里进军,因为打败了我们,帝国就损失了两支主力军队,还有什么本钱跟法国人谈判。到时候,马尔森公爵一出现,旺多姆公爵也会南下。”

“那我们过去一段岂不是很危险?”佩妮维斯打断我到。

“这也是为什么我待在这里,每天监督士兵们挖战壕,修堡垒,筑炮台的原因啊。不到9万人就要应付几乎两倍于己的敌人。”

“监督,你整天就腻在人家身边,天天喊拿笔写书,都没见你出去过几次。”

听着佩妮维斯的抱怨,我老脸一红:“那不是闲着没事干么,陶冶情操么。”

“可恶,不许你把我跟那些肤浅的情妇相提并论!”

“别咬人啊!”

第70章 意大利的胜利 下

被围困在韦莱特里的马尔森公爵尝试了几次突围之后,终于弹尽粮绝,然后他们选择了体面的投降。

被俘虏的军队被集体押送进船只,马尔森公爵作为高级俘虏随同普通俘虏被送往克里特岛。

不过马尔森公爵的坚守并不是没有作用,他至少为那一支15000人的法军偏师撤离战场争取了时间。如今这一支法军随同他们的意大利盟友分别坚守在费拉拉公国和米兰公国之间的要塞里面。

只是,将近6万人的法军主力被横扫,意大利半岛之上虽然还有一支1万5000人的法军,但再也没有了任何一支在数量上和质量上能够可以跟我们的意大利集团军方面一较高下的军队。如果我们继续穷追猛打,意大利半岛将会成为我们的天下。

但是,意大利半岛跟匈牙利以及德意志比起来,并没有重要到让我们放弃掉匈牙利的奥地利的程度。要知道,法军主力一日没有被重创,法国人就不能够醒悟到他们不能打赢这场战争,只有重创了法国人的主力军队,我们才能够抽出手来,解决北面的俄罗斯和南边的异教徒,把摆放在盘子里的利益吞下肚子里消化掉。

于是,在眼看着短时间内不能够攻克法军以及其盟友在意大利的要塞和城堡,亚历山大选择了分师。

一个我名字都没有听过的将领配合伯德里克率领3万2000步兵,5000人的骑兵部队,110门大炮,在意大利战场上继续保持我们的优势,与此同时,龟缩了一年多的奥地利人也在这时蹦跶出来,出兵两万两千人,步兵15000人,骑兵5000人。大炮60门,从侧面呼应我们。

也就是说,哪怕亚历山大离去,我们在意大利的战场上还是保持了将近6万人的兵力。对比法军的1万5000和其盟友,萨伏伊、米兰、费拉拉、佛罗伦萨的2万人,我们保持在了一个较有优势的水平。

但真实的情况大概也就是通过阿萨辛传递消息和亚历山大才知道,我们在意大利战场方面根本无力发动进攻,因为那将近40000人的军队,有一半是伤残,不经过半年的休整,他们根本无法重新作战。

因此,针对这个局面,我们在意大利方面也是转攻为守。守住阿尔卑斯山脉下面平原和山地的几个要塞,巩固我们原来的战果,并通过我们的战果迫使法国人的盟友们选择中立。中立的方式有很多种,比如向我们输送粮食和弹药,又比如借口交通线被我们切除。停止向法国人输送弹药和其他重要补给。法国人的盟友们自然而然地选择了后者这可是既不得罪我们,也尽可能少地得罪法国人的选择。

历经了这么多场战役,决定这场战争的关键的关键点到来了,在意大利战场取得优势的亚历山大经过短暂的休整,立刻率领3万步兵,1万8000骑兵,110门火炮。开始翻越阿尔卑斯山脉,向法军的纵深腹地挺进。

这个时候,旺多姆公爵这样习惯了在德意志和西班牙、尼德兰等地区作战的将领们的短板和局限性就体现出来了,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们,毕竟他们打了那么多年的仗,作战的地区都是在同一个地域的。很难会碰到这种跨地域的大规模作战。

言外之意就是,法军的纵深腹地从符腾堡到维也纳,连绵五百多公里,除去北部由卢森堡公爵管辖的防线,那些法国人占领的领土不是由他们的盟友代管。就是后面的墙头草负责,补给线和交通线也由他们负责。

这样做得好处是,兵力得到了集中,主力部队不会因为占据过多的领土导致过于分散,坏处也是显而易见的。

当亚历山大他们从阿尔卑斯山脉杀下来的时候,这支从意大利历经战火洗礼的军队将会横扫所有挡在面前的敌人,掐断法军的补给线,断去法军的后路,把卢森堡公爵方面的军队置于被斯维亚托斯和亚历山大这两支军队的夹击之中!

法军为什么会露出这个一个巨大的破绽?

这就是一招棋错,全面陷入被动了,原本旺多姆公爵的侧翼被马尔森公爵很好的保护着,假若法军在意大利战场方面进行保守的战略,利用堡垒和要塞进行坚守的话,旺多姆公爵主力的侧翼一直会得到照顾。但法军的战略是通过马尔森公爵横扫帝国在那不勒斯的要塞和据点,迫使帝国的军队出来跟他们决战。

法国人打赢了还好,打输了,就是眼下这局面。

不过我也不能说法国人做出这样的举动没有不对,因为一旦法军在意大利方面的军队选择了坚守,那这就意味着,亚历山大的机动部队能够在海面上四处袭击任何一块帝国海军可以碰得到的地方。法军在阿拉贡,卡斯蒂利亚和意大利的军队根本连动弹都动弹不了。

如今,对我来说,对帝国最有利的局面,我最渴望法国人会做出的举动就是,旺多姆公爵会继续围困布达佩斯,那样亚历山大就能够与斯维亚托斯合兵一处,包卢森堡公爵的三明治。十几万打不到四万,除非卢森堡公爵是拿破仑下凡,否则我们赢定了,吃掉这一支法军之后,我们三支帝国部队,包围住旺多姆公爵,将近二十万打十二万不到,想想就很带感。或者,旺多姆公爵分兵,把一半的兵力派到卢森堡公爵那里,他自己留下来围困布达佩斯。

当然了,这不可能,除非旺多姆公爵脑残,否则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能够看到这样的情况。对法军来说,这个时候最保险的做法就是,撤军,从布达佩斯那里撤退,然后跟卢森堡公爵汇合,在德意志地区,在我们合流之前,对我们这三支罗马帝**团,逐个击破。若是我旺多姆公爵,临走之前,还会送一份大礼,比如炸掉河堤,拖延我们追击速度。

一个星期过去,我料想了法军也应该接到了来自意大利南边的战况,情况有点出乎我的意料,旺多姆公爵很沉得住气,他并没有在接到了马尔森公爵战败的信息之后,选择迅速的撤退,而是向卢森堡公爵那里派去了一万人就继续待在布达佩斯保持观望,观望亚历山大到底会在他的后面做些什么,并在布达佩斯这里继续对我进行施压。

这种的举动不好也不算坏,相反还可能对我们有利一点,至少为亚历山大争取了时间。可我只是想要解除布达佩斯的围困啊,停止法国人在帝国边境的施暴啊,他们怎么就不干净利落地撤出去呢?

算了,没关系,旺多姆公爵继续观望就观望,反正我清楚他那边的压力,可能是法国人那边不想放弃吞进嘴里的肥肉。

亚历山大按照计划,把我送过去的那一支的线膛枪步兵团留在当地寻找奥地利贵族配合打游击,自己率领主力部队北上,试图绕过卢森堡公爵的部队,向东边的普鲁士公国前进。

在普鲁士公国西侧进行防守的是德意志诸侯们的部队以及少量的法军,面对来势汹汹的亚历山大,德意志诸侯们很明智地选择了撤退,只是谁都知道他们撤退会跑向哪里,我可不想他们接受法国人的命令,跑向南边,然后围剿我们那里的游击队,因此,哪怕他是退开了,亚历山大还是跟这一支德意志诸侯们展开了一场战役。德意志诸侯军自然是大败,但是通往普鲁士的道路仍然没有打开,因为稍后赶到的法国人堵上了缺口。

第71章 脑洞大开

法军在针对斯维亚托斯的方面因为堵住亚历山大出现了缺口,斯维亚托斯抓住机会对南面的卢森堡公爵展开了进攻,与此同时,似乎是便宜老爹跟奥地利人达成了协议,还是奥地利在亚历山大的出现下感觉到了胜利的曙光,他们不但派出了最近数年征集的士兵,还把原来留在波兰镇守国土用的奥地利驻波兰方面军也给派了出来。据说数目高达四万人。

似乎形势一片大好啊,在德意志到匈牙利这一代,我们跟法国人的兵力对比,从原来的二十二万对二十万,上升到了二十二万对二十八万。

不,确切地说是,十八万对二十八万。

只是,法军人却是兵分两路,而我们,从亚历山大到我,再包括奥地利人在内,我们可是分成了四路。

二十二万里的法军,德意志诸侯军占了四万多人,而他们刚被我们击败,卢森堡公爵不到六万人,旺多姆公爵四处分兵,主力也只是保持了将近十万左右,但从整体上,除去那些打酱油的德意志墙头草,卢森堡公爵的军队能够挡住我们的任何一支军队的进攻一段时间,而旺多姆公爵的主力则有能力打败、压倒我们的任何一支部队。

因此,从旺多姆公爵的布置来看,似乎,旺多姆公爵是打开一个豁口,让斯维亚托斯走进去,通过率先击败这一支实力最雄厚的,数量最多的军队,威慑我们。解决了斯维亚托斯,不管是亚历山大还是我这边的这一支新征集的部队都不足为虑了。然后嘛,我想旺多姆公爵接下来的举动就是等待法军从其他地区,比如阿拉贡或者卡斯蒂利亚调集的援军,补充兵力再彻底击败我们。

但旺多姆公爵并不知道,斯维亚托斯的部队可是被下过最高命令的,无论如何都要保持军队的战斗力。所以他认为只是放出一个破绽,让斯维亚托斯进入口袋,那他就大错特错了。

“某种意义上,斯维亚托斯也是在将计就计了。在法国人放出的破绽面前,钻了进去,但我想,很快他们就会从法军的包围之前撤出来。嗯,他们这是在为我们解开布达佩斯的围困进行了佯动啊。”

清楚了斯维亚托斯一部举动背后的意义,我迅速地向亚历山大发出了急件,让他向我们这一边靠拢。

至于我们,则离开了营地,以每天十五公里的缓慢速度沿着高山山地徐徐向北前进,剩下的时间去修建营地。

三天后。法军主力部队撤开了对布达佩斯的围困,旺多姆公爵留下了超过两万人的骑兵断后。

长达三个月的布达佩斯围困算是解开了一半,在前往布达佩斯的路上,我接到了一个让我意外的消息。

“法国人占领了天空?”

啥意思?

在那个据称是从布达佩斯出来的阿萨辛手忙脚乱地描述下,我知道原来是法国人在入侵的短短数个月时间内。他们在进行布达佩斯和布拉迪斯拉瓦的围攻里面,把一种新型的秘密武器投入到了攻城中。

“怎么现在才把这个消息报上来?”

“法国人为了保证武器的高度机密性,他们都是在夜间、视线不明的时候,把武器投入战场的。我们为了验证消息的准确性以及盗出法国人的秘密武器之一,花费一些时间。”

在阿萨辛说出答案之前,我已经大概地猜到法国人到底把什么东西投入战场了。

气球!

不,确切地说是热气球。

法国人把热气球投入到了围攻布拉迪斯拉瓦里面。前几天。法国人在布达佩斯故技重施了一次,只不过,在布达佩斯他们没能成功,而这也暴露他们的秘密武器。

根据阿萨辛们的调查,法国人把全国的装备都调去了布拉迪斯拉瓦,然后在夜间展开攻城。当守军的注意力被吸引了,他们就把搭载了士兵的热气球放到了天上,那群飘在天上的法国人进入了布拉迪斯拉瓦兵力最薄弱的地方,然后占据了一角,为城下的法军打开了局面。站稳了阵脚,最后就是布拉迪斯拉瓦沦陷了。

我靠,这守护布拉迪斯拉瓦的孩子到底是多倒霉啊?

居然撞上这种比中福彩还要碉堡的事情,要知道这可是热气球,没有动力,没有方向盘!

打死我也不相信这就是真相,不过,居然把热气球当成了降落伞,翻越城墙,旺多姆公爵也算是有创意的人了。但我发现,更有创意的人还在后面。

便宜老爹没过两天就给我寄来了一封信,洋洋地几页纸写下来他对法军新武器的未来作用,然后他说要参考我对法军能在天上飞的秘密武器的意见。

在那几页纸里面,便宜老爹认为天空不能让法国人夺取,帝国要造出更大的东西,把法国人给比下去,而关于这种武器只有运输这样一个功能,他觉得给武器配给上直线射击的弩箭比枪弹更为有用。这样,拥有弩箭的帝**队能够把法军的玩意给射下来…

看着便宜老爹这么狂热,我不经意间忽然想到了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灰机出场的情况。

那个时候,逗比的法国人虽然造出了飞机,但因为不知道要拿什么武器到天上,所以,除了手枪和弓箭这些玩意,还有家伙把砖头都带了上去。

是的,就是砖头!

在残酷无比的第一次世界大战里面,灰机居然在枪林弹雨的战场上方法德之间相互扔砖头…

想想看,两架飞机,一见面,法国人不打招呼就掏出一个板砖,然后朝德国人相互扔过去的情景…

真是残念,估计德国人没被吓到大小便失禁,也要吓得目瞪口呆了。

当然了,砖头从高空中掉下去也是可以成为很危险的物品的,一旦被碰到,脑门绝对开瓢。

关于脑门开瓢这个,便宜老爹和他的军务部要比法国人更给力一些,除了板砖,他们想到了要用炸药。

是的,便宜老爹向我描述这样一个情景,想想看,当双方的士兵成列成排站在一起,然后我们的帝国派出铺天盖地的热气球抵达他们的上空,朝地面扔下炸药的样子。得了,后世的轰炸机的概念都让他们搞出来的。

作为一个现代人,对于这些被时代局限性给蒙蔽了双眼的人,我只有提出了两个建议,如果要把热气球运用到军事上,首先,先解决动力问题,至少,你得让那玩意能做到指哪打哪,其次是载重问题。如果,这两个关键点无法解决,热气球最大的作用就是观察。

然后,在回信里,我想象着柏林飞艇的样子,把一个装载了引擎,顶着巨大的热气球的二十世纪早期轰炸机给画了出来。

柏林飞艇的造价高昂,实用性不高,而且安全性也是巨大的问题,但是,如果法国人一步把这玩意弄出来,当成帝国的象征,只要在一场决定性的战役那里,从战场边缘之处慢慢地迫近中心战场,对己方士气的提升和对敌军士气的打击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要知道,这个时代可不是后世历经了信息轰炸的现代人。

最后,作为穿越者,旺多姆公爵的脑洞和便宜老爹脑洞激发了我的脑洞,我在回信上提到,与其选择华而不实的天空,不如把目光放到陆地更好一点。

而在陆地上,我尝试着把铁路和火车给描绘出来。

火车和铁路对帝国的好处自然也是杠杠的,比如增强帝国对行省的控制力,增加帝国对特殊事件的应急能力,不用再像以前那样把大量的帝**队放在边境,削减经费,军队也能够通过火车进入战场,避免不必要的体力消耗,还有民间也能够使用火车运输物资,省时省力。

第72章 他们无罪

法军在我们基本上是无懈可击的前进下,终于放弃了想要在我们前进路途上袭击我们一把的想法,他们在我们抵达的两天前彻底离开了布达佩斯。

尾随着法国人的足迹,我们看到了一个满目苍夷的世界。

袅袅的黑烟从四面八方升起来,犹如死神的目光久久地停留在布达佩斯城的上空,布达佩斯的城墙遍体鳞伤,不过幸运的是,布达佩斯这座城市被加固了城墙,在主体城塞外面,还建造了几个巩固城市四角的菱形堡,下面那些让法国人用坑道挖掘得乱七八糟的土地可以看出,他们在攻城期间尝到了不少苦头。

派出侦察骑兵从四面八方返回,情况跟我想象中差不多。

我们为了不让把粮食和井水这些重要的补给让过法国人,就破坏了它们,但时间太过仓促,很多地方都没能完全破坏,法国人为了不让这些物资再次落入我们手里,又一次地进行了大规模地破坏。

估计从布达佩斯连绵到维也纳这数百公里的距离交通线为半径的三十多公里之内,很多地方将遭到法国人的毒手。

只不过法国人留给我们的麻烦还不止这一个,当我们前进到布达佩斯城下的时候,我们发生一些意外的状况。

迎接我们的不是欢呼,而是一群即将发疯了的暴民,只不过这些暴民要施暴的对象不是我们,而是站在法国人营地里。大量被围起来的帝国士兵,如果不是在外面有士兵们态度强硬地拦着,估计那群人早就被一拥而上的市民给撕裂了。

“怎么回事?”

“他们是大概都是被法国人俘虏的士兵和军官们。法国人离开的时候。把他们留了下来,似乎是仿佛我们接受不到他们遗留的礼物一般,他们特意派人把这些俘虏驱赶向了我们。”

“然后城里的将军就特意造了这样一个牢笼围住这些俘虏?然后让市民们在外面观看?”

“亲王,这是他们罪有应得。”

听着阿萨辛隐隐间透露的痛快感,我就是一阵皱眉。

布达佩斯城中的居民们面对那一个个垂头丧气士兵,非常亲切热情地照顾了他们,鞋子、唾沫、石子。凡是他们能够拿起来泄愤的东西都被拿了出来。

“看看他们,这便是自称为罗马人的骄傲罗马人。”

我让带头的军团鸣枪示警,驱散那些市民。然后让人去把城里主持这一切的家伙给叫过来。

暴怒的民众被驱散之后,我麾下的士兵们路过了那些神情佝偻的俘虏,我看见他们对这些同袍们居然眼里也满是鄙视,有的走过路过冷言讥讽不说。还甚至吐口水到那些不幸被俘的俘虏身上。

“这个。他们这样做,会不会很不好?”骑马站在我身后的佩妮维斯忍不住插嘴道。

“哦?”

佩妮维斯不忍地说道:“虽然他们放弃了罗马人的骄傲,被法国人俘虏了,但也不用这样对待他们。他们被俘虏,已经是很可怜的事情了,现在身为国人的我们这样残酷地对待他们…”

“你要知道,如果不是他们,这些在布达佩斯的人也不用被迫撤离家园。”

我对佩妮维斯说的话。没过太久就让布达佩斯的主持防御的将军复述了一遍。

这个将军名字叫做科斯塔斯卡拉尼斯,也是成功地挡住了旺多姆公爵数个月的人。论能力,他应该算是很不错的,是一个值得培养的将军,只不过我觉得把这样一个人放到高位上会不会有点危险。

“将军你跟布拉迪斯拉瓦的将军有旧怨?”我不经意地问道。

“我与他无冤无仇,不,甚至说我们还是朋友,因为我们是西点军校的同期生,只是,他成为了我们那一期毕业生的羞耻,只要他还活着,他就是我们的污点。”

看着科斯塔斯的表情,我诧异地问道:“那个主持布拉迪斯拉瓦的将军还活着?”

“当然!那个懦夫!他居然向法国人投降!所以,从君士坦丁堡来的将军!我们强烈建议,对那个懦夫以及其麾下的败类们进行军事审判!全部吊死!”

“唔…他们一共有多少人?”

“五千三百五十七人,当然了,那些懦夫们应该会更多,但是不少人逃跑了!我们没能找回来。”

“好,我想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你把他们都带进城市广场,城市广场都能够容纳得下这些多人吗?”

“可以的!布达佩斯是一座十五万人的巨大城市,城市广场再加上街道,能够容纳下这些人。”

我叫来今天的传令官:“把士兵们送往城市广场,告诉士兵们,温柔一点,保护好他们,毕竟他们曾是我们中的一员。”

“是。”

我的军队护送着那些俘虏们前往城市广场,走在城内的街道上,看着那些缩着身子在街道两侧的民众们,我忽然明白为什么他们会有这么大的怨气了。

眼睁睁地看着摧毁家园和财富被摧毁的那一幕很痛苦,熬在布达佩斯的日子更痛苦,那么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又是谁?

很多人都有责任,包括我在内,因为是我的战略导致这一场围困持续了长达数个月之久,任凭法国人对布达佩斯攻城。但眼下,因为科斯塔斯,民众们把他们的仇恨发泄到了布拉迪斯拉瓦那些被俘虏的军民身上。

也不知道是谁在街上大喊了一句“那些家伙,那些穿着破烂衣服的败类,就是他们,是他们害我们落到了这个地步!他们是叛国者!他们向法国人投降!!”

唾沫、大便、花盆,总之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有。

“能不能救救他们?”佩妮维斯看着那些士兵们饱受欺凌的样子便问道。

“你要我怎么做?上去枪毙那些暴民吗?这样下去恐怕会引起更大的暴动。”

“那你就没有办法吗!”

“如果我什么都不做,你会恨我一辈子么?”

“当然!”

“那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让我的小情人恨我一辈子的。我消失一下。”

很快,对俘虏们的谩骂渐渐地被统一起来,“杀光他们!”“杀光他们这些耻辱!”遍布整个布达佩斯的大街小巷。

站在城市广场的中心,负责维稳的军队把整个城市安抚下来。

在那里,我看到了从布拉迪斯拉瓦活下来的将军。

中等的身型,身材很强壮,头发凌乱,浑身散发着一股臭味,肩头还绑着绷带。

“托罗西迪斯将军?”

“是的。”

“你为什么活了下来?”

“因为我被俘虏了。”

“好。”

“将军,对这样的叛国者,您还有什么好说的!既然整个城市人都在这里,用一双眼睛看着,我们就举行一场军事法庭!把这些叛徒的罪证公布出来!”

“审判,审判!!!”

“审判!”

“杀光他们!”

面对这些丧失理智的声音,在广场里仿佛待宰羔羊的士兵们惶恐无比。

我让传令官命令士兵们放枪制止住那些吵闹,我转过身对那个叫喊出来人,他是布达佩斯的市长,我问道:“要审判,总得有个名目,你的理由是什么?”

“叛国!大家说对不对!这些人都是叛国贼!”

“我们没有叛国!!”

广场上,许多人尖叫道。

被俘虏的军团士兵们的苍白自辩导致了更多的反驳。

“你们投降了法国人就是叛国!”

“叛徒!!!”

眼看着场面要失控,我只好又让我的士兵放了一阵排枪。

“托罗西迪斯将军,你有什么话要说?”

“我愿意承担所有的责任,但我的士兵们是无辜的,我希望他们能够得到应有的对待!”

“唔,有人要为这位将军和他的士兵们辩护吗?”

这一次,我是向四周的人问,佩妮维斯想要站出来,被我给瞪了回去。

声音落下,没有人。

“有人要为这位将军和他的士兵们辩护吗?”

这一次,我向更外面的,广场里的居民们问道。

声音落下,依旧是没有人。

“有人要为这位将军和他的士兵们辩护吗?”

这一次,我是望向了天空,大声地咆哮道,我不知道能有多少人能够听到,但我希望能够穿得越远越好。

我等了几个呼吸,依旧是没有人。

并不是说没有人,而是有人想要说话便被同伴捂住了嘴巴,或用眼神让他们不再拥有勇气开口。

战败的士兵毫无尊严可言,所谓骄傲的罗马人鄙视和遗弃这些污点。

所以说,有时候我真的很讨厌这些所谓的罗马人的骄傲。

“好,没有人为你们辩解,托罗西迪斯将军,那便让我为你们辩护!我,帝国亲王,皇帝的兄弟,尼基弗鲁斯塞奥法诺,为这些军人辩护!”

说完,我摘下了面具,狠狠地踩在地上。

“他刚才说自己是谁?”

“帝国亲王,皇帝的兄弟。”

“我听到了这个,那个,他刚才说他要干什么?”

“他说他要为那些士兵辩护。”

“我要站在这里大声地告诉你们,这些士兵!这位将军,他们无罪!”(未完待续。。)

第73章 冲锋队

“可是他们投降了法国人!”

“就是!”

“对!!!”

广场上,乃至于整个城市都沸腾起来了。

面对这样的情况,我只能来个狠的了,举起一章纸片,我扬着手上的东西喊道:“这是一个阴谋!早在不久前,我们就截获了法国人阴谋!在我们之中,正有法国人的间谍,法国人的歹徒试图谋害这些士兵的性命!”

“诸位,任何试图煽动、挑拨民众去敌对广场中那些士兵们的人全是法国人收买的间谍、探子、歹徒!”

广场下立时掀起一片喧哗。

然后我就听到了这样的声音。

“他刚才说什么?我没注意。”

“帝国截获了法国人的阴谋,原来是法国人要谋害这些广场里的士兵!”

“我距离太远,没能听到,刚才前面传来了什么?”

“帝国截获了法国人的阴谋,原来是法国人要谋害这些广场里的士兵!任何试图煽动、挑拨民众去敌对广场中那些士兵们的人全是法国人收买的间谍、探子、歹徒!”

“大家张大眼睛,看看是谁!”

没有播音器,无法扩大声音,我只好借助阿萨辛们的嘴巴让那些极其容易被煽动的民众们闭上嘴巴。

他们停止了吵闹,我这才能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你们很疑惑,为什么法国人要发动这样的阴谋。”

“因为,我的民众们,你们不要忘记,法国人可是猛攻了布拉迪斯拉瓦这座城市很长时间才把城市攻陷!正是广场里的军人以及他们的将军拖住了法国人!当时的布拉迪斯拉瓦有多少人?这么说吧,很少!三万不到,可法国人呢!?”

“超过二十万!”

“二十万人打三万人是什么概念?我来告诉你们吧,那就是把三个人放到五十多个人面前!”

“他们坚持了那么长时间,这意味着什么?我想你们很清楚,那就是这些士兵。这些军人都是英勇的战士!法国人不想付出巨大的伤亡只好在他们面前妥协!我想托罗西迪斯将军不想他英勇的部下白白牺牲,这才选择投降。他们在法国人撤走之后,选择了返回到布达佩斯城下就证明了这一点。”

“但是,这还不是全部!法国人畏惧他们。所以他们要迫害他们!他们就利用了这群士兵曾经让布拉迪斯拉瓦丢失这点,想要借着我们的手迫害这些士兵。与此同时,法国人还想要借着我们的手,迫使那些还在法国人阵营里的帝**人彻底投降他们。因为站在你们面前的这些士兵还不是所有被俘的士兵。他们只是一部分!想想看,帝国的子民们,假如布达佩斯这边传出了我们把返回的帝国士兵处死的消息,这不是等于告诉那些还在法国人手里的帝国士兵们,假如你们回来,我们就会杀死你们!这对他们这些为帝国奋战的士兵来说,难道不心寒吗!”我模仿着过去某个皇帝面对暴动的君士坦丁堡居民说过的一番话。质问那些暴怒的居民,你们是傻逼吗?

“现在帝国的子民们,我把我破获的法国人的阴谋说了出来,你们也了解了真相,那么你们是要继续被法国人蒙蔽。在他们身上发泄你们的怒火,还是原谅这些尽了他们努力,但仍然无法改变布拉迪斯拉瓦命运的士兵们!”

面对我的质问,我安排的托子在广场外面的街道上喊道:“可是,哪怕是法国人的阴谋,但他们确实丢失了城市,迫使整个匈牙利地区的人遭受法国人的摧残。难道他们不应该为此负责吗!”

“他们确实要为此负责!现在,站在我前面的,所有来自于布拉迪斯拉瓦的帝国士兵们!我给你们两个选择!”

“一,脱离军队,我以帝国亲王的名义向你们发誓,你们的生会得到保障。不过你们在布拉迪斯拉瓦的失败会给你们烙上一个耻辱的印记,你们注定会丧失你们的荣誉,从此背负耻辱,忍受唾骂,然后终老一生!”

“二。重新拿起你们的武器!加入到军队里面,成为我们的前锋!在即将到来的大战里,向法国人发泄你们的怒火!虽然你们有可能会在战争里面死去,丧失手臂或腿脚,但我可以向你们保证,你们却可以重新摘取你们的荣誉,又一次地在其他人面前骄傲地宣称你是一个罗马军团的士兵!”

“荣誉与生命!你们选择哪个?”

广场上,那些士兵们还在犹豫…

“你们还在等什么?在布拉迪斯拉瓦一起坚守过的罗马人!这一刻不正是我们等待的时刻吗!我们要夺回属于我们的荣誉!不让我们的亲人,我们的军团番号为我们蒙羞!”托罗西迪斯举手高呼道,“荣誉!!!”

“荣誉!”“荣誉!”““荣誉!!”

热血澎湃的声音向布达佩斯的市民展现了广场里那些身负耻辱、污点士兵的决心,我看到他们脸上的表情总算缓和下来,一场麻烦总算是遮掩过去。嗯,我们塞奥法诺家处理谣言和暴动的经验多达几十年,连我自己都学了几手。

在军议的大厅里面,托罗西迪斯与他的同僚们格格不入。

“亲王,您为什么要救我?”

看着这个可怜的孩子,我一阵纠结,事实上,我真的很怀疑他的霉运会不会传染给整支军队,居然能让几十,甚至上百的热气球飘到城市里面…

唉。

“亲王,我也不明白。”

“你不明白什么?卡拉尼斯将军。”

卡拉尼斯直言不讳道:“放过托罗西迪斯这可能会导致士兵和将军们丧失顽抗到底的意志!一旦战事不顺,托罗西迪斯将可能成为他们的借口!”

然后,那些不管是布达佩斯的将军还是跟我来的将军纷纷表示只有严肃军纪才能够加强士兵们作战的意志。

托罗西迪斯自己也认同他们的观点:“亲王,只要士兵们能够继续为帝国服务,我愿意接受死刑。”

“似乎你们都觉得我做错了。那么诸位将军,我想问你们一个问题,凡是有错的将军都要杀掉,如果将来轮到你们了呢?”

“如果我战败!不用劳烦帝国,我会自己动手!”卡拉尼斯瞪着托罗西迪斯恶狠狠地说道。

“好吧。你们其他人的意思呢?”

其他人也是点头。

我被这群蠢货们给气笑了:“帝国浪费那么多的人力物力到你们身上,就是让你们自杀的?好吧,一旦战败,你们就自杀。你们全死光了,帝国从哪里抓一群将军来顶替你们!你们觉得那些仓促上位的将军会比你们这些历经过战争,跟法国人交过手的将军做得好吗?你们这些蠢货就不能苟且活着,总结你们的失败经验,为下一次战争获取胜利吗!”

“可是。”

“没有可是!你们说别人是懦夫,自己连暂时忍受白眼和耻辱的勇气都没有,还自称什么勇士!”

“那问责呢?如果连一点惩罚都没有,这说不过去。”托罗西迪斯问道。

这货有受虐倾向?

“问责,这当然有!托罗西迪斯将军,你可别说我太残酷了。”

“请您下指示吧。”

“把跟你从布拉迪斯拉瓦出来的士兵。整编一下,从布达佩斯这里寻找枪支弹药,把自己武装起来,下一次战斗,你们将作为先头部队。撞开法国人的最坚固的防线,用法国人的鲜血洗刷你们的耻辱!法国人最坚固的防线就意味着猛烈的大炮和最精锐的步兵,怎么样,这个惩罚够残酷了吧!如果你们做不到就全军覆没吧!战后,我会给你们每个申请一个勋章,洗涮你们在布拉迪斯拉瓦的耻辱。”

“我会把亲王的传达给下面的士兵,感想您给予我们这个机会。”

“那么其他人呢?其他人有什么想法没有?”

“没有。”

“既然没有。托罗西迪斯将军,你们为我们讲解一下你们跟法军作战的经过,分析一下法军部队吧。”

托罗西迪斯简单地说了一下他们跟法国人的作战经过,也分析了哪支法军步兵团战斗力比较高,他的口才一般,不过措辞非常简练。只是到了一个细节的时候,他就开始激动得不得了,以至于言辞有些混乱了。

“好吧,我们跟法国人作战的时候,在被法国人连续围困了长达将近一个月的晚上。天空上出现带几个火光模糊的身影。士兵们认为那是不祥的征兆,很多人都开始恐惧,有人甚至逃离营地,请求牧师祝福也没能帮助我们。但在法国人攻城的时候,士兵们还是继续鼓起勇气作战,只是无论如何,大家都非常担心天空上飘着的火焰。以至于作战并不能专心,导致各个防线上,压力都大增。”

“那布拉迪斯拉瓦是怎么陷落的?”

“在城池陷落的那天晚上,法国人的阵营那里忽然出现了上百个…莫名其妙上升到天空的东西,并且还在不断地靠近我们,与此同时,法国人在西面的城墙,展开猛烈的攻城,我在那些火焰必经的南面城墙上,安排了士兵严阵以待,然后…” 托罗西迪斯露出悔恨至极的神情,“那些飘在天空的密集火焰很快就四散开了,有的往南面飘去,有的往北面,有的还往法国人自己的营地飘去,由于我的兵力在西边被牵制住了,南面又安排了数千人的宝贵兵力,导致法国人在北面突破了我的防御,而一些蠢货,外加一些牧师还散播着这是世界末日,到处在街上乱跑阻滞援兵,然后,布拉迪斯拉瓦被攻破了。”

第74章 反攻布拉迪斯拉瓦

我现在终于能够理解托罗西迪斯为什么会露出那种悔恨至极的表情了。

布拉迪斯拉瓦的陷落说来并不是复杂,事后仔细一想便清楚那是什么原因了。

声东击西,是的,就是声东击西。

这可是非常简单的策略啊,他居然会中计。

中计也就算了,居然还搞得重要的城市易手。事后想来,

难怪他会想着求死了。

弄清楚了布拉迪斯拉瓦的陷落还不是举行这次会议好处,托罗西迪斯在后面不但托出了法军那些“火焰”的样子,还说明了他们的用处,而且他还提及了在他们被俘期间,他们遭到了背叛罗马的前皇室的招降。是的,从匈牙利出征到布拉迪斯拉瓦陷落期间被俘虏的帝**人据说都得到了前皇室们的亲切问候。不过据托罗西迪斯所说,他们这些将军和中级军官自然是全部对塞奥法诺家忠心耿耿。

唔,这下子,那些个将军看向我的眼神更加炽热了。

呃, 我这也是误打误撞好吧,不对,也不算是,本来我就是打着不能让被俘虏的帝**人心寒的心思才去拯救托罗西迪斯的么!

然后,我看向了佩妮维斯,这位书记官小姐可是很得意昂起了脑袋,翘起了嘴角,神气十足。

会议结束,面对托罗西迪斯这样不务正业的将军,弄得我一阵感慨,这货不去做阿萨辛真是可惜了。

提起阿萨辛,这帮搞情报的居然这么不务正业,反而让一个帝国将军去搞情报,让我觉得非常有必要问一问他们到底是怎么搞的。

把那群家伙叫过来以后,面对我的质疑,他们全部趴了。

“很抱歉。”

“我只想知道为什么像法国人把热气球运送到布拉迪斯拉瓦这样的重要情报,你们没能给托罗西迪斯送去!搞得一个帝国的将军要亲自去法军营地里为帝国窃取这样的情报!”

“很抱歉。”

“说说吧,你们的难处。”

“解释就是掩饰,我们无话可说…”

我去。

“那你好歹也得让我明白你们阿萨辛到底在搞些什么啊!”

这些阿萨辛们犹豫了一下才说出了实情。

好吧。往简单地说,就是阿萨辛们人手不够了,做不到面面俱到。

具体情况就是,他们得安插大量的人手为亚历山大指路。并且还要在帝国的南方,异教徒的后方搞小动作,另外还要在德意志战场布置人手,监视法军,另外呢,前阵子,因为我们被暗杀的事件,一些人被换了下去,又有一些人去执行机密的任务,法国人那边。法国人又死守得紧。

“这是你们的耻辱!你们阿萨辛就带着这样的烙印羞愧一辈子吧,居然让一个帝国的行省的成万上千的子民因为你们而受过。”

鞭笞完阿萨辛,我就此掩过。

历史这种东西就是充满了各种逗逼的桥段,我们坑了法国人一把,然后命运坑了我们一把。至于现在这种情况。到底是便宜老爹迈的步子太大,导致我们的帝国扯着蛋,还是阿萨辛确实需要整改一下,这就不在我的任务范围之内了。

吸纳了托罗西迪斯的军队,为他们武装上枪支,再布达佩斯汇合了我在多瑙河布置的骑兵以及新来的骑兵部队,拥有了充实的侦查力量和反制力度的我下达加快了前进速度的命令。

至于佩妮维斯。我把她留在了布达佩斯。

不过七天,我们抵达了让帝**团和阿萨辛蒙羞的布拉迪斯拉瓦。

法国人在这里留下的军队并不多,我站在山头上一看,大概一万八千人左右,武器装备非常精良。看来,法国人真的是寄希望于这些军队。在这里阻击我们,为他们的主力创造歼灭斯维亚托斯的时间。

“我们要怎么攻克这个布拉迪斯拉瓦?”奥雷斯蒂斯卡尔内兹斯,那个不止一次给我找过麻烦的军团长纳闷道,“三天,十天?强攻完了。法国人也在回来了,法军是皇帝军队的好几倍,我担心皇帝那边…”

“蠢货!”文特拉督军一巴掌抽到卡尔内兹斯脑门上,“我们还有帝国的军神在这里!亲王可是让旺多姆公爵输得全军覆没的军神,你怎么那么蠢!我们只要按照亲王的话去做不就行了。”

这位文特拉督军什么都好,就是太会踢皮球。

“其实,我们胜利的关键还在如何以最快的速度攻克布拉迪斯拉瓦。我们抢先一步攻克布拉迪斯拉瓦,然后跟皇帝汇合,这样我们就能够在兵力上,兵种上,占得巨大的优势。要知道,皇帝那里可是有着超过一万五千人的骑兵。”

“嗯!”

我的想法得到了其他人的一致认同。

“那么尽快攻克布拉迪斯拉瓦的办法是什么?”

在其他地方解决掉这一支法军的阻击部队,我会感觉到有点难度,可布拉迪斯拉瓦是什么地方?

我们帝国的城市要塞!

“托罗西迪斯将军,你的意思呢?”

我救下托罗西迪斯的另外一个原因便是因为我需要这位前布拉迪斯拉瓦负责人给我指出布拉迪斯拉瓦的破绽。

只不过托罗西迪斯还是太过于传统了,嗯,简单地说就是,脑洞不够大。

“这座城市有没有下水道?”

帝国将军和军团长们一致错愕。

“别告诉这座城市连下水道都没有。”

“有的,亲王!”搞情报的阿萨辛回复我到。

“有详细的地图吗?”

“有的。”

“拿来。”

然后阿萨辛们给我扔了一个人过来,搞得我两眼发直。

“他是布拉迪斯拉瓦的专家。布拉迪斯拉瓦所有建筑和下水道、秘密通道都在他的脑袋里面。”

我让这个所谓的专家指出了下水道所在和出入口所在地方,仔细研究了下,我决定在今晚展开突击。

“托罗西迪斯!”

“在!”

“带着你的人准备一下,阿萨辛们会带你们前往下水道,晚上你们从城市南方下水道进入城市。进入城市以后,突袭敌人军官的指挥中心,你是前将官,你该知道那些人待在哪里。”

“文特拉督军!”

“在!”

“我给三个军团。你自己去找三个军团长,然后在正面进行猛攻。”

“是!”

“然后,卡尔内兹斯军团长,我需要你的军团在一侧发动进攻。分散法军的注意力。”

“是!”

命令下达,攻城在夜晚八点展开,这个计划说白了,就是人多欺负人少。

虽然我们被挡在城墙外面,可法军的注意力也会被我们吸引住,当他们的兵力被正面强攻的军队吸引住时,后方就空虚了,这个时候就是托罗西迪斯带着他的新建军团冲击的时间。

端掉了指挥中枢,法军就群龙无首,然后针对他们防线脆弱的一环。展开两面夹击,胜利自然属于我们。

事实也是如此,战斗在八点展开,攻城在两小时的时候进入白热化阶段,三个军团正面展开也有两万多人。法军只需安排一万多人就能够守住,卡尔内兹斯那一个军团从侧翼试图突袭也让法国人料到,但旺多姆公爵万万想不到的是,我居然还有五千多人从下水道进入到布拉迪斯拉瓦里面。

然后,法军这一万多人就成了送菜了。

杀敌三千多人,俘虏一万五千多人,自伤两千多人。

投降的公爵一只。伯爵五个,男爵子爵论打。

看看人家法国人,投降起来干脆无比,一点也不像帝国的将军那样矫情。这些帝国将军动不动就喊自杀,搞得跟小日本二百五似的,难道他们以为已经鬼畜到了能够接受切腹的地步了吗?

布拉迪斯拉瓦一战。一加一减,我们的优势就更大了。

不过为了守住这座关键的关隘,我还是安排一万人,并让布达佩斯的卡拉尼斯将军自由地调配匈牙利的兵力去镇守布拉迪斯拉瓦。

这货在布达佩斯顶住了旺多姆公爵,还布置安排了期间的撤退。行政和军事能力都颇为优秀,实在是保证补给线和防守要塞的不二人选。

做完这个安排,我在法国人颠屁颠屁跑去试图围歼斯维亚托斯的这个时间,想亚历山大会师过去。

事实上,在跟亚历山大合兵之前,旺多姆公爵还是着实让我蛋疼了一把,法军控制的奥地利要塞在多瑙河河道边上,依托一道山谷,针对我们进行了防御,这个要塞这里是一个突出部,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只不过法军人数并不多,大概只有四五千的守军。

想来是旺多姆公爵没有料到我来得那么快,面对这座要塞,我把部队分成五个部分,让他们之间协同作战,让法军顾此失彼。

两天之后,我们攻克了要塞,兵力损失数千人,法国人损失两千多,余部被俘虏。

终于,在维也纳的郊外,也就是一个叫做默德林的地方,我们终于跟亚历山大会师,然后我交出了指挥权,亚历山大成为了全军的统帅,在这之后,为了我那所谓的蛋疼的军神名头,我假装返回布拉迪斯拉瓦。事实上,经过短暂的讨论,我跟亚历山大达成了共识,我们必须在法国从阿拉贡地区和本土调来援军之前,打爆旺多姆公爵的菊花。

然后,在今年圣诞节的前三天,我们在距离维也纳北部50多公里的地方,一个叫做霍拉布伦的地方,遭遇了法国人。

大决战,霍拉布伦会战展开了。

第75章 霍拉布伦大会战 一

霍拉布伦,一个在平坦的地形上有着数个高坡的地方,没有闹心的河流经过,也没有太多的树林靠近战场提供掩护,那么这就意味着这场战斗是一场比较实力的较量。

我不知道这不是旺多姆公爵为了宣誓他的用兵能力而选择这样一个对敌我双方都较为公平的战场,但既然他要在这里拦截我,那我也就只有在这里击破他了。

1725年,初冬的12月22日,太阳才刚穿过铅色灰厚的云层,马匹拖拽火炮的吵闹便打破了这一天的寂静。

便携的骑兵火炮搭载着活跃的炮兵们从东南方向进入战场,随着排列整齐在步兵纵队向东边前进,在他们的不远处的山峦那里,那里是法国人的阵地。

进入战场的士兵队列恍如一瓶不经意间被人随手打翻的墨汁一般,缓慢而又有力地步步蚕食着枯黄的草地。

“第56斯巴达军团已经进入预定位置!”

“第57斯巴达军团已经进入预定位置!”

“第55斯巴达军团已经进入预定位置!”

“文特拉督军的各个军团已经进入指定阵地!”

“皇帝陛下的各个军团也已经进入指定阵地!”

按照道理来说,皇帝亚历山大接过军权以后,传令兵都要高呼他的尊称,眼下之所以出现这样的状况便是,皇帝表面上接过了军权,但实际上,我还是负责主力部队的行军布阵。

这样说吧,亚历山大这不负责任二货,觉得身为皇帝,他应该以救世主的形象出现,所以他将率领主力骑兵,躲藏在身后的丛林里面,等待最佳时机。一旦时机出现。那就是他率兵杀出,为他的帝国取得胜利的时候。

为了这次决战,我并没有把部队一线展开,而是特地将手头上所有帝**团作了纵深梯次的配置。

眼下。已经在战场展开的四个部分分别是右翼、中央、左翼和预备队集团。

左翼是3个军团,右翼是5个军团,这两翼将近五万人,骑兵过7000人,中央和预备共将近十万。

这种部署能够让我们有一定的纵深,也便于在兵力、兵器进行广泛实施机动,因为要是把部队一线排开,那漫长单薄的步兵线会使得整支部队陷入首尾不能相顾的可怕境地,也方便我针对旺多姆公爵调整战术。

当然了,之所以把部队分成这样。还是我个人能力不能兼顾那么多的军团,要知道,这次霍拉布伦决战的帝**队已经超过了十万人。

亚历山大从意大利集团军带来的五个军团,两万四千多步兵,再加上。我原来从君士坦丁堡带出来的九万多步兵,我们就在这里拥有了超过十一万人的步兵,而这还没算上亚历山大麾下整整一万六千骑兵和我这边的一万两千多骑兵。

两万八千骑兵,这个数字在这个世界就算不是前无古人,但也能算是屈指可数了,要知道拥有这样庞大规模的骑兵部队,别说是奥地利了。就算法国人也不能随随便便凑出来。不过根据情报显示,法国人哪怕历经了漫长的三年战争,主力部队一直在征战,他们的骑兵死伤无数,但法军骑兵总数全部依旧保持在了将近五万这个数字,所以。在这场战争里面,对面的旺多姆公爵带着那支骑兵哪怕是没有两万五千多人,也有两万多人。

超过四万人的骑兵在战场厮杀,双方将近要在这里投入超过二十万人的兵力,我想想就觉得可怕。

早上九点。铺天盖地的旗帜在我的眼前飘扬,那里一只只雄鹰展翅在德意志的土地上,闪烁着寒芒的刺刀在四周连成一片,深红色的军装,犹如火焰一般在这冬天的枯败季节里燃起了一道明艳的色彩。

当天空不再那么灰黯的时候,亚历山大当天的作战动员就在部队中宣读了。

这个命令简短而有力。

“罗马人!!!

这是你们盼望已久的时刻!

也是我盼望已久的时刻!

因为这是,一个扭转我们帝国命运的时刻!

罗马!

你们所热爱的那只双头鹰,还能够在这片大地上翱翔多久,就看你们在今天的作为!

我的人民,谨记你们来到这个世界的意义,就如同我,亚历山大,罗马帝国的皇帝谨记着我来到这个世界的意义一般!

我们,生即为此而来!

是的,就是为了这场决战!

当今天之后,不管我们是活着,还是死了,是站在地狱,还是天堂,都让我们高举手臂欢呼一声,罗马万岁!”

十二万罗马人在苍穹下用他们发自灵魂的欢呼震撼了脚下的大地,几乎就是下一刻,敌对的法国人也不甘示弱地发起一样震耳欲聋的欢呼声,而且,在那些欢呼声中,法国人的阵营里头升起了许多他们隐藏起来的热气球。

那一个个热气球上,用着金色的色彩绘制出了象征法国国王的标志,太阳。

“旺多姆公爵原来把他的宝贝藏着就是居然妄想在战场上凭借这种玩意打击我们的士气么?”不得不说,如果我毫无准备,那还是很可能对士气造成一定的损失,要知道哪怕热气球不是个玩意,但它能飞在天上这点就足以让没啥见识的人给镇住,在这个时代,很多人都没啥见识这是常态。

不过眼下旺多姆公爵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原因很简单,我只是稍微通过阿萨辛的嘴巴透露了一些不怎么正确的消息。

比如,热气球是我们发明的。

又比如,可耻地法国人盗取了原本属于我们的东西。

还有,帝国也有这么一批玩意,更大,更厉害,而法国人的因为是盗取我们的,他们只能飞起来,然后其他什么功能就没有了。

反正当热气球升起来的时候,士兵们在震惊之后。更多的是好奇。

“法军的举动…旺多姆公爵还真是自信啊。”

当热气球升起来以后,法军动了,他们朝我们的侧翼,东边移动。

对于这种状况。既算是在我们的意料之中,又颇出乎我们的意料之外。

“法兰西的那些名将们个个都是这么自信。”亚历山大也不知道是在冷嘲热讽,还是在佩服。

出去作战两年多,这位老哥没变太多,除了更面瘫之外,我找不到任何形容词去形容这个罗马帝国的皇帝。

“你还是处男吗?”我也不知道哪里脑袋秀逗了,在这种时刻问了亚历山大这种问题。

“我还以为你会第一天的时候问我呢。”

“那个时候,大家不是忙吗,难得眼下正闲着。”我赶紧为自己解释道。

亚历山大伸出了五个手指头。

啥?

“我有这个和这个。”亚历山大又伸出了他的另外五个手指。

我一口老血差点喷了出来,当场就几乎两眼一翻晕过去了。我已经后悔我以前为什么要教会亚历山大怎么撸管了。

“你可是个皇帝!做皇帝就得有座皇帝的排场,你这样传出去会让人笑话的!”

“我知道。不过你觉得天底下有谁比我的手更加尊贵的?”

“法国人的国王?罗马的教皇?”

“我忽然想抽你,尼基斯。”

“我觉得若是我们的老子知道了这事,会在你抽我之前,把你给抽死。”

“我感受到了来自你的恶意。这真是一个充满恶意的世界。”

话题回到战场上,旺多姆公爵用升起的热气球一下子就把战场收纳在眼中,看来这位名将已经找到了胜利的关键,我们的弱点,而这个弱点,不错,确实是我非常忌惮的。

“你怎么看?”亚历山大问道。

“中央军团出击吧。也只有这样了,在法国人迂回之前,争取把他们拖进战场,左翼军团挡住法军的运动。”

“那我们的右翼部队呢?”

“从法军的左翼边缘进行迂回,以扰乱法军后方,并威胁法军通往斯维亚托斯督军防线的道路。如果他们继续这样运动下去。我们就脱离战场,去打卢森堡公爵。反正卢森堡公爵那边的部队也是四分五裂的。到时候就看,是网破了,还是鱼死了。”

“可这样就分兵了啊。”

“这也是那个旺多姆公爵抢先发起进攻的原因了。”

总的来说,旺多姆公爵抢到了先手。但他这样的抢步并不是没有代价的,我们的左翼地形较为平坦,也较为暴露,但阵地的后方有高于周围的地形,有良好的视界,便于炮兵居高临下发扬火力,可以说,法军算是把自己置于了我们的火炮攻击之下。

这也是为什么我在左翼布置了只有3个军团,才将近两万人的缘故,人多了,旺多姆公爵才不来呢。

然后,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之内,我们都在运动,用文特拉督军的右翼进攻俄军左翼,我的左翼军团将对迂回的法军右翼进行有限的拦截,集中包括第十三斯巴达军团在内精锐主力共5万主力,准备向俄军右翼地区进行正面突破,打击法军的薄弱侧翼,然后把法军逼入我们左翼那里,用火炮和骑兵将法军消灭。

至于法军,大概他们是想要通过运动,让帝**相互出现不协调。

就现在我的判断是,法军可能会然后率先击破中央,迫使我们后退,把右翼孤立出来,这样,一旦把我们分割完成,虽然我们不至于输定了,但是紧握成拳头的法军怎么看都能把一盘散沙的帝**打得抱头鼠窜,哪怕法军的数量远远少过我们。

当然了,法军也有另外一种打法,这也是为什么我要把亚历山大的骑兵集中在一起的原因。

第76章 霍拉布伦大会战 二

中午11点,炮声打破了大战前的寂静。

敌我双方的火炮开始猛烈射击。

我们在中央部队里一共布置了两百多门火炮,但现在能够进行远距离炮击的只有一百二十九门,而早有预谋的法军先我们一步集中了他们的大炮。

然后,在火炮对拼的一开始,他们的阵地里就冒出了比我们更多的浓烟和闪烁的火炮。

大声的呐喊之后,双方的阵地闪出无数火光,腾起浓烟,响起爆炸声。

火炮喷出烈焰,炮弹呼啸而过,砸在地上,尘土飞扬,扫过步兵线列,躯体的脆弱在这时一览无余。

那些双头鹰旗四周,惨叫和哀嚎开始此起彼伏。

法军以猛烈的火力压制着对面阵地上的我们,观察了一阵,我报出了大概的数字: “超过两百门吧。”

“别灰心,我们的火炮很快就会上来的。”亚历山大安慰道。

为什么我们这边的大炮明明比法国人多,但法国人却能在阵地上比我们集中了更多的火力?

因为我们对面面对的法国人都是精锐。

别看他们军服不再光鲜,旗帜破烂,但那一支从法国一直打进了布达佩斯的法军,从头到尾可都是精锐。

步兵,低级军官,炮兵,中层军官,乃至于单独指挥一个步兵团的法军高层全是身经百战的虎狼之师。

反观我们,我麾下九万多士兵,以及一万多骑兵,别看他们数量不少,但真正上过战场也就是第十三斯巴达军团,以及参加过布达佩斯和布拉迪斯拉瓦的原匈牙利军团。剩下的大部分为入伍新兵,虽然这些士兵在装备上拥有与第十三斯巴达军团相同的装备与武器,但缺乏战火的磨砺,这些士兵和军官根本不能跟法国相提并论。

亚历山大那边倒好一些。他从意大利带来的全是精锐,在我们眼皮底下对法军进行火炮轰击的那些炮兵大部分都是从他带过来的炮兵,虽然那些炮兵没有什么大炮。

旺多姆公爵的打法正在起效果,不过。哪怕我们在火炮这点比不上法国人,但我们并不是全面落入下风,要知道,我们可是有着一支士气非常高昂的步兵军团。

很多时候,士气高昂就意味着英勇善战,也意味着胜利。

当双方的步兵都要经受着火炮洗礼的时候,我们的帝国步兵们做得并不比法国人的差,炮弹就在他们身边炸开,他们的士气并没有被炮弹给摧毁,也没有因为同伴的死伤而畏惧不前。

一眼望不到头的漫长步兵线缓慢地移动着。那些迈动的双腿,一步一步地吞噬走过的土地,威武雄壮的军乐在士兵的口中响起,当雪白的法兰西金鸢尾花旗与帝国的双头鹰旗在天空下方几乎相接之际,死神来了。

只是这次收割生命的利器并不是那柄令人畏惧的镰刀。而是高举雪白的法兰西金鸢尾花旗下方与帝国的双头鹰旗下方,那些士兵举起黑洞洞枪口里面的致命铅弹。

一声“开火”之后,随着第一道枪声和第一道闪过的火光,接踵而至的火烟蔓延至一公里开来。

“嘶…”

壮观、惨烈的景象让我倒抽一口冷气,在我眼里,双方步兵线第一排几乎是被一扫而光,不止我们这边。法国人那边只有疏散零星的数钱人还站在刚才密集的线列上,第二排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还是比第一排好上不少。

倒下的旗帜被重新举了起来,来不及悲伤,新的一轮交战就开始了。

“进攻!”

双方阵营里意识到己方连队损失惨重的基层军官果断地下令发起冲锋,打算用他们的生命为己方后面的部队争取开火的时间。而那些具备一定规模的连队选择了留在原地,要么装填弹药,要么迎接敌人的冲锋。

两军的一线部队绞杀在一起,从第一轮的交火情况来看,我们稍微占优。谁让法国人打了那么久,就是再好的军需官也不能保证任何一支打了三年仗的军队里每个士兵都能有一支能够发射子弹的滑膛枪,所以理所当然地,法军在齐射上射不过我们,但这些三年战争里都没有得到休整的鬼畜们一进入白刃战就很可怕了。

法军第一线步兵在死伤惨重的情况对我们的第一线步兵线列造成了严重冲击,就在法军第二线步兵想要趁势猛攻之际,我们的火炮及时地开火了,这些可怜人一直遭遇可怕加农炮的无情轰击,损失惨重。这也让我们总算把他们的进攻势头打了下来去。

但战斗在这一刻才刚刚开始。

在灰蒙蒙的天幕下,法军的骑兵冲出了弥漫的烟雾,很快,我们就看到了一大群英勇无畏的法军骑兵冲了出来,其中一个贵族一马当先,如同一个顶着“向我开枪”的高正伟英雄那般,率领骑兵的进攻纵队撕裂我们的防线,稍后,法军将冒着我们的数十门大炮的火力,冲过毫无遮掩的百米开阔地进入了第二线列步兵的枪口之中。

整排整排的法国士兵相继倒下去,尽管我们的霰弹劈头盖脸的打过去,但法军依然冒着炮火镇定停下来,继续前进的同时,并开火反击。

这一刻,法军的骑兵在我们的第一线列撕开了口子。然而,等待在后面的,还有第二,第三,第四,乃至五万多人的帝**等待着法国人。

战斗到这一刻,旺多姆公爵动用了包括一支骑兵在内的4000人,发动一场堪称成功的进攻,面对旺多姆公爵,处于前线,也就是防线被撕裂的第55斯巴达军团展开了反击进攻,第55斯巴达军团的军团长也不断投入着他的预备队。

“我的兄弟,你知道那位俄罗斯名将在我们帝国的军团闹过一场什么样的笑话吗?”亚历山大在安排了他的骑兵发起一场辅助性的进攻之后忽然说道。

“什么笑话。”

“就是有一天,当第22拜占庭军团进入战场的时候,伯德里克忽然问我,前面这支军团不是刚进入战场吗,怎么忽然一下子就又冒出一个第22拜占庭军团来了。”

“那你的解释?”

“先第22拜占庭军团进入战场的是第22斯巴达军团。”

好冷…

“怎么忽然提起这个?”

“我似乎很期待,当我的第22拜占庭军团和第22斯巴达军团进入战场的时候,那边的旺多姆公爵会不会也是跟伯德里克一个反应。”

呃…

我用望远镜看了一眼第22拜占庭军团和第22斯巴达军团之间旗帜,发现上面的番号都是11,就是旗面有所不同。

然后我脑补了一下那个神奇的画面,以及旺多姆公爵错愕的表情:“应该有点可能,不过你不会是就为了这个缘故而把第22拜占庭军团和第22斯巴达军团一起带过来的吧。”

“不可以吗?反正第22拜占庭军团也只有2000多人。”

我问道:“你这么快就忍不住想要发起反攻了?”

亚历山大回答道:“总不能这样让法国人压着我们打吧,这样对后面的军团士气影响不好。”

“好吧。”

“传令兵,给我传令给第67斯巴达军团,我给他调取1000骑兵和做配合,第22斯巴达军团会掩护他,给我拿下法军左侧架在那个高坡上的炮击阵地。”

帝**团的精华,也就是一线军团数字番号全是在数字十到三十五之间,如今这样的军团在我这里就有第22,第33,第27,第19和第16这五个军团,除了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是满编之外,其他四个都是出于不满员状态,而新征的军团则是从第53开始到第67,14个军团,既不是精锐,但又比新征军团能打的也就是第22拜占庭军团了,嗯,在一群番号斯巴达里面,这个番号拜占庭的军团也算是鹤立鸡群,当然了,托罗西迪斯那群匈牙利苦逼到家的孩子们也要算进去。

在法国想要中心突破我们的情况下,第67斯巴达军团有着第22斯巴达军团的配合历经了一场血腥的恶战,成功占领了法军一处炮击阵地。那处高地上聚集了超过五十门火炮,给予了法军步兵强有力的支援,对法军来说这是不能丢失的阵地,很快法军迅速动员其强大的预备队进行反击,将第67斯巴达军团赶了出去。

稍后法军的重骑兵蜂拥而至,发起进攻,摧毁了第67斯巴达军团的几个步兵营,幸好亚历山大这边的骑兵从侧翼展开进攻狠狠地扼住法军骑兵的嚣张气焰,把他们打的七零八落。

当法军先后动用了超过五千人的骑兵的时候,我把我们的一支骑兵正面摆开了,四个骑兵营超过3000胸甲骑兵发出隆隆的雷声向第一线进攻,然后我把第22拜占庭军团派了上去,仿佛仍然想要攻占刚才那个高地,似乎法国人对此也是严阵以待,那个地处还算关键的高地聚集了超过15个步兵连和超过2000骑兵。

用一个第67斯巴达军团和一支半残的军团拖住了旺多姆公爵的注意力,我感觉有点无语。

亚历山大却为此得意洋洋。

第77章 霍拉布伦大会战 三

正面战场上的交战你来我往,被打散和还在交战的部队交织在一起,显得有些混乱,我们的右翼和左翼还在进行试探,你一进,我一退,我们的左翼和法军的右翼也展开的对攻,只是法军一早就打定在左翼进行牵制,他们也没有什么做出太大的举动。

就这样,虽然波旁公爵的进攻似乎有些无力,在这时,我决定把逐渐白热化的正面战场推向一个新的高峰。

两个军团,第19斯巴达军团和第61军团陆续走进战场,在他们的正前方是已经撕破我们防线的三个法军步兵团,以及还在顽强作战却侧翼受到了严重威胁的第54和第55斯巴达军团。

一声号令之后,我们的骑兵动了。

胸甲骑兵发起的隆隆雷声甚至盖过火炮的隆隆响声,只见这支高举双头鹰旗的骑兵团从中央战线的左侧,那一段开阔的空地里向法军正在挺进的步兵冲了过去。

黑色与银色相间的骑兵大军,飞驰而过,为他们后方的步兵拉了一层帷幕

铁蹄轰鸣,骑兵所向披靡,刀光闪烁间,法军人仰马翻,这群胸甲骑兵冲开一大群身穿香槟色军装的法军士兵,撞破过数个法军炮兵阵地,咬碎一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又数量极其稀少的法军轻骑兵,在法军乱作一团的横队里面杀出一条让第19斯巴达军团和第61斯巴达军团展开攻势的血路。

而后又有数支猎骑兵轻装杀进战场,横扫漏网之鱼。

“亚历山大,我有点想莫里斯这个蠢货了。”我在这时看着那些骑兵的身影说道。

“我也是,也幸好他不在这里。”

我们的反攻取得了成效,波旁公爵的主力步兵遭到大规模胸甲骑兵的猛烈进攻,危机时刻,一群法国轻装骑兵拦在了我们重骑兵冲锋的线路上,凶猛的敌军骑兵不费吹灰之力就冲散了法军骑兵的阻击。

不过,这支法军骑兵营的牺牲是有价值的。极大减缓了我们的进攻势头,掩饰不妙的胸甲骑兵营撤出了战场,后面的进攻由步兵展开。

浓烟中,在狭窄战场。无数排成纵队帝国士兵端着枪,踏着坚定的步伐向着法军阵地挺进。

这一个不到八千人的军团竟带来了超过万人在前进的气势。

一排排子弹射来,很多人倒下,他们依旧前赴后继,勇往直前。

穿越硝烟而高举的双头鹰旗给四周还在鏖战的部队带去了极大的士气振奋,然后隐约间,我们听到了来自第19斯巴达军团的声音。

“第19斯巴达军团,眼前的景象,我们似曾相识,这样的战斗。我们并不陌生,还记得吗,每一夜每一日,在我们梦中出现的场景就是如此。

在这燃烧的地狱,是我们帝国高举双头鹰旗在前进。

第19斯巴达军团。回忆起我们的过去,在今天,我们的使命很简单,那就是杀与被杀,让我们与敌人的血溅洒在这里。

冲锋,第19斯巴达军团,帝国将迎来一场史诗大捷!

第19斯巴达军团。养兵千日,这一刻,是我们大放光彩的时刻到了!

历史将记载这一刻!

冲呀,冲破地狱之门,天堂就在前方!”

“罗马万岁!”

泰然自若的在枪林弹雨间保持严谨队形前进的第19斯巴达军团,整齐有序的列队方式。展开的气势比起任何疯狂的进攻都要更令人震撼。

缓慢却连绵不断,犹如泰山压顶的冲击把在骑兵面前已经颤抖的法军给震撼了,眼看着法军前线的裂口越来越大,就在形势对法军越来越不利的时候,一个法国贵族出现了。

他带着一群数量稀少的骑兵在溃败的法国人面前出现。

从那个法国贵族的华丽衣着判断。这个人应该算是个重要人物,只见他拿着一面法兰西的鸢尾花旗,站在那些畏惧的法军士兵面前。

也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法军的士兵受到刺激了,他们重新集结起来,依照军官的命令回到阵地。此时,那个法国贵族下马成为一个步兵战士,他率领集结起来的官兵,在激烈的短兵相接中,坚守这前线的阵地。战斗中的法国人人展现出了惊人的勇气与牺牲精神,第19斯巴达军团猛烈攻击之下,竟一时没能够突破这群法国人,但即使如此,第19斯巴达军团的突击还是把法国挤压出了正面战场。

得到了前线传过来的战报。

“情况有些不对!”我第一时间得到了这样的反应,“按照道理来说波旁公爵在这时已经展开反攻,把他的骑兵用出来了!”

亚历山大也非常认同:“肯定是出现了意外!现在不管怎么看,都像是我们在集中兵力进行中央突破,而不是法国人在集中兵力进行中央突破。”

“下令你的骑兵严阵以待吧!我有预感,我们的两翼,不,是右翼要出问题。”我说道,“传令文特拉督军,他的右翼,停止前进!只要挡住法军,不让法国从他的撕开一个裂口!我们要把法国人逼在这里进行决战!”

“嗯。”亚历山大叫来他的传令官向后方的整整一万五千多骑兵,总共六个骑兵团的骑兵队伍传令准备进入战场的命令。

“那我们要停止攻击吗?”亚历山大问道。

“不,保持压力,继续给法国人施加压力,反正我们兵力比他们多!”我转身让人去给第62斯巴达军团传令,“让他们尾随第19斯巴达军团向左翼进攻,我要法军的左翼和中央失去联系。”

根据眼前的情况来看,法国人有可能是要走另外一种打法了。

是的,如今我们在正面中央战场先后投入了超过5个军团,超过三万人的兵力,更是发起了一次声势浩大的攻势,法军人数少于我们,但不可能不明白如果让我们抢占在中央战场的地势,他们就会被我们切割开来,随后被逐个击破,所以面对我们的攻势,他们只用规模浩大的骑兵才能瓦解,可如今,别说是规模浩大的骑兵了,就是连步兵援军都没看到。

“法军的骑兵动了,大量的骑兵向我们的右翼袭来。”

接到前线的紧急情报,想必此时,我们的右翼已经遭到了法军的打击,亚历山大二话不说就想要翻身上马。

“亚历山大,你要去哪里?”

“扼住法军对右翼的进攻!”

“你现在去还来得及吗!”

“为什么不能!”

“到时候法军打溃了右翼,你的骑兵要要面临法军步兵和骑兵的双重绞杀!”

“我有一万五千多个骑兵!这足以横扫波旁公爵!而且右翼那里哪有可能那么快就被打败!”

“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波旁公爵并不想要在这里进行决战!要是你出击了,没错,依靠我们的充足数量的骑兵,我们是能够打败法国人!但是,我也丧失了追击的本钱,法军就能够轻松逃离我们的追击,还有,你别忘了,法军有从西边调来军队!假若我们在这里损失惨重,我们在后面对法军的作战会陷入极大的被动!所以,这一仗,我不但要在这里给予法军主力毁灭性的打击!还要保存我们的骑兵!”

“我知道!可是,右翼!我们的右翼!!!那可是将近三万人!”

“死伤三万,跟死伤十几万对比起来,你更看中哪一个?!而且,我对此也不是没有安排,不是吗!在文特拉督军那里,我可是放置了第16斯巴达军团。文特拉知道该怎么做!”

稳住了亚历山大,我下令第63,第64这两个斯巴达军团加强对法军左翼和中央裂口的猛攻,与此同时,第27斯巴达军团将携带30门骑兵火炮支援在文特拉督军右翼后方,建立阵地。

在我下达命令的时候,亚历山大也给他的骑兵下达了命令。

“我给这次攻势调去3000骑兵,法军在这里布置这么多大炮去阻击我们,只用轻骑兵才能够减少我们的损失。”

在我们纵队的前锋踏着法军的尸体进行猛攻的时候,法军集中起来的骑兵犹如脱缰的野马一般从他们的侧翼冲出。

中午12点,我们接到来自文特拉督军那边的战报,他们陷入了苦战,无边无际的法军骑兵从四面八方冲锋,由于军队在行进时脱节,如今不少的队伍缺少大炮对法军骑兵进行打击,士兵们只能够依靠肉体去硬抗。

但这些还不是法军骑兵造成的最严重的打击。

想想看吧,当帝国的军队排成方阵抵抗骑兵之际,四处奔跑的骑兵仿佛一把利刃一把把右翼的军队进行了切割。这时,被孤立起来的帝国部队不但丧失了射击的优势,还集中在了一起,有什么比这更值得法军进行火炮摧毁的目标,而且,随后的法军步兵线列射击的打击更是可怕。要知道,那可是横幅更多的火枪齐射,这就意味有更多的火枪,更多的人能在同一时间进行齐射。

同样,一旦亚历山大带兵过去,他的骑兵可是要遭到被法国人架设好的大炮的轮番洗礼,哪怕那些大炮并不多,可要打击到那些大炮就要越过法军步兵和他们的骑兵,这样一来,我们的骑兵不就被拼光了?

第78章 霍拉布伦大会战 四

面对旺多姆公爵在右翼发起的攻势,我忽然记起来一些关于拿破仑战术的见解,虽然那些见解不免有些偏激,但我还是觉得挺有道理的。

写出见解的人认为,拿破仑之所以能够在反法战争初期百战百胜的最大原因就是敌**队数素质不高,而法军却因为大革命带来去了高昂的士气,有了这两点基础,拿破仑本人打仗通常就只会这两种模式的三板斧,大炮轰,骑兵冲,步兵跟上,以及骑兵冲,大炮轰,步兵再冲。当后面各国步兵素质上来了,而法军也因为大革命各种奇葩桥段消耗了激情,拿破仑和他的百胜之师也就打不动了。滑铁卢的失败,就是因为法国的炮兵轰不出去,骑兵冲了以后,步兵没跟上才没能打赢。

虽然有些片面,但不否认的是,在大革命初期,法军跟奥军以及其他反法同盟军玩对射的时候经常打出这样的战果。

双方齐射一个下午,法军步兵冲锋,敌军大败。

战果,法军伤亡数百人,奥军伤亡数百人。

这个数字,让我想到了法军耍长矛的那个梗,如果我是大革命那些管财政的,我也觉得法军还是装备长矛比装备滑膛枪要好一些,至少不用浪费子弹。

至于后期,反法同盟的素质与其说是上升了倒不如说是,法军的水平下降的厉害,打仗经常是消耗战,哪怕打赢了敌人,伤亡比几乎是一比一,根本不能打击敌人的有生力量。对了,法军的俄罗斯大远征,50万的大兵团,其中可是只有不到十万是法国人,其他的都是从奥地利、莱茵同盟、普鲁士调过来的打手。

只不过我有一点要说的是,拿破仑的打法并没有错,而且即便看似简单。可是,就算是玩电脑游戏都不可能做到如此协调啊,能把这样的打法协调好,不用说。肯定是牛逼一个,现在没看到旺多姆公爵就是在用这种打法么!

面对这种后世让拿破仑打遍天下无敌手的作战方式,我现在只希望第16斯巴达军团能够撑得久一点。

这种大炮轰,和骑兵冲,步兵再冲或骑兵冲和大炮轰,步兵再冲的攻势,并不是很完美,只要有人能够顶住,从而在后面布置反冲锋和大炮轰击,那么就能瓦解掉这一攻势。只是。很少有人能够在那种炼狱般的环境里生存下来,这也是为什么前期拿破仑用这种战术屡试不爽,经常把反法同盟打得屁滚尿流,到了后面就打不动的缘故。

不过,在这里。我并不是要布置反攻,而是要构建一个防守反击的阵地,因为霍拉布伦的地理位置注定了旺多姆公爵一定还有后手!

“第16斯巴达军团稳住了法军的攻势,可是敌人的进攻非常猛烈,右翼已经有一个军团败退下来,文特拉督军请求支援!”

右翼的前线不断地传来文特拉的请求支援的传令兵,对此。我下令了让左翼出击的命令,中央阵地炮兵移动的命令。

“也不知道右翼的伤亡怎么样。”亚历山大不安走动着。

“法军的绝大多数火炮都在中央阵地,他们的火炮轰击力度并不会很强,所以与其担心右翼,我们不如担心中央的攻势,我们正在撕裂法军的中央阵地。就算不能够把这支法军主力全部留在这里我也要把法军的左翼给吃下来!也不知道第19斯巴达军团和第61军团、第63、第64这四个斯巴达军团已经前进到哪里了?”

中央阵地争夺战已经持续了两个多小时,双方炮兵继续的轰击使成千上万人丧生,步兵线列不是淹没在疾驰的马蹄下,就是呼啸的枪林弹雨里倒下,在这时。在我最希望听到前线传来捷报的时候,从前线下来了一个非常狼狈的传令兵。

“第63、第64这两个斯巴达军团,进攻受阻!!!”

“怎么可能?”

“怎么回事?”

我和亚历山大异口同声问道。

“是法军投入了大规模的兵力进行反扑吗?”

这是我的反应。

“不是!”传令兵咽下了一口口水喊道,“第63、第64这两个斯巴达军团遭遇了沼泽!法军躲藏在丛林后方对我们进行猛烈的射击!我们难以继续前进!”

偏偏在这种时候遭遇沼泽!

“法军不是不熟悉这里的地带吗!怎么可能让他们在这里找到了沼泽!”亚历山大吃惊地低叫了一声。

“他们在维也纳围攻了那么长的时间,兴许也是侥幸在这里发现了这么一块地方。”我深呼吸回一口气回答道,“亚历山大,冷静下来。”

亚历山大转了一圈便看着我说道:“发现了沼泽,似乎也不全是坏事,现在我们更加肯定,旺多姆公爵下一步想要干什么了。他这是要吃掉我们的右翼,然后汇合卢森堡公爵的部队向西边逃窜,再汇合他们的援军,扭转兵力上的劣势,然后才跟我们展开决战!”

“我们不能让他如愿!”

眼下,我们在中央战线投入了将近四万人的兵力,右翼那边也有三万人,法军想要挡住我们就得有相应数量的兵力在中央战线这里,我估计最少三万人,法军左翼那边不足两万,考虑到法军全军应该不过十万人,他们在中央战线投入的兵力也不过五万人,而我们,除去亚历山大一万多骑兵,我们还有着将近三万人的步兵可以动用。

只是,我们所面临的情况是,我们在中央战线空有四万多人却因为一个沼泽被法军挡住了脚步,而法国人虽然兵力少于我们,却在我们的右翼上动用了比我们要多的兵力,将近五万打三万,文特拉督军不止一次向我们报告他要顶不住了,以及询问援军在哪里。

可恶啊,如果不是那个沼泽,我们已经赢了!

亚历山大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我们想要获胜,不,是要赢得有意义就必须突破那片沼泽。”

我问道:“那右翼呢,右翼怎么办?”

“我们只能希望,我们的援兵对文特拉督军来说并不太迟了!”

“也只能这样了。早知道有个沼泽,我在刚才就不是派一个军团,而是三个军团过去了!”我悔恨道。

“别丧气,我们还没输!”

“嗯。”我叫来一群传令兵,“你们三个去找到托罗西迪斯将军,属于他们的时刻到了,我要他们,无论如何都必须攻破法国人在沼泽布置的防线。不,是务必突破他们的防线。你们这十五个人,不管谁找到了第19斯巴达军团和第61斯巴达军团、第63、第64这四个斯巴达军团,告诉他们,停止进攻,进行战斗重组,收集火炮为托罗西迪斯将军,提供掩护!一旦托罗西迪斯将军成功夺取法军的防线,他们就从后方向我们的右翼进行救援,但记住把随军的火炮带好,先巩固好阵线再发动进攻。第19斯巴达军团和第61斯巴达军团就不用进攻了,守住那条沼泽。”

看着这些传令兵正用铅笔飞快记录下我的命令,我问道:“明白了吗?”

“明白了!”

下令步兵进攻的同时,我也不再对骑兵们藏着掖着了,两千骑兵从我们的东翼,也就是左翼出击,打击法军,四千骑兵一分为二,从中央战场摧毁法军火炮阵地,另外还有从亚历山大那里紧急调抽四千人前往我们的西翼支援文特拉督军。

亚历山大看了布置笑道:“你这样根本就是小孩子一般嘛,被打痛了,就使劲地报复了。”

“可也只有这样才能让旺多姆公爵上当!”

我的命令就意味着这次担任主攻的托罗西迪斯以及那群从匈牙利来的士兵要承受很大的伤亡,但在我眼皮底下,能够胜任这样进攻的军队除了托罗西迪斯的部队也就是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了,难道要我把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派上去?可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距离这么远,走过去也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如今距离那里最近就是托罗西迪斯的部队了,我原本只是想着让他们做个象征性的冲锋,为他们挽回荣誉呢!

中午1点24分,连续不断的猛烈火炮响彻云霄,文特拉督军那边传来消息,经过一个小时的激烈拼杀,他又有一个军团被击溃,如今他只剩下第16斯巴达军团以及一个新征的军团在死守,如果援军再不来,法国人就要打开通往西面的道路了!

到2时,霍拉布伦之战的天平法军增加了一枚新的砝码,在我们的右翼,我们的侦察兵看到了隐约间闪出了法兰西鸢尾花旗,一大批骑兵正在向战场赶来,尾随在后面的还有法军的骑马炮兵连,卢森堡公爵的先锋部队到了。

我这边都接到了消息,那边的法国人没理由不知道这一情况。

果然,就算是连天的火炮也掩盖不住法国人的巨大欢呼,一阵又一阵,只是,他们并不知道欢呼却不代表着希望会真正降临。

“亚历山大!轮到你了!”

第79章 霍拉布伦大会战 五

1点34分,接到了命令的托罗西迪斯以及其部队展现出了惊人的勇气与牺牲精神。

明知道一旦走下去将会死亡,可在恶劣的地形坏境里,士兵们仍然冒着隔岸法军猛烈扫射的枪炮,趟过泥泞的沼泽奋力向前。早有准备的法军步兵在对岸用滑膛枪向进攻的帝国步兵线列进行齐射。

许多官兵,中弹身亡,然而却为通往对岸打开了道路,是的,用他们的尸体,后续的步兵踩在前面倒地步兵的尸体上,加快了向隔岸前进的速度。

与此同时,当步兵们向前推进之际,骑兵部队的进攻号角也在同一时间里响起。

骑兵们也在火炮的掩护下从四面八方向沼泽后方的法军发起了冲锋,法军估计也想不到骑兵也会跟着这样玩自杀,就怔了怔,但他们很快反应过来,用滑膛枪和火炮向进攻的骑兵进行扫射。

骑兵们纷纷中弹,落下马去,当即身亡。然而在此时,帝国的骑兵依然表现了英勇无畏的斗志,在步兵们分散了火力的时间,他们还在奋力向隔岸冲去,冲上陆地的骑兵们重整旗鼓,策马冲进步兵和炮兵之中,毫不留情、一个不留的砍杀敌人。

当中央阵线还在鏖战的时候,来援的卢森堡公爵先锋部队正好一头撞在枪口上,火炮声此起彼伏,我用第27斯巴达军团和60门骑兵火炮把卢森堡公爵先锋部队前进到战场的道路卡住了,法军的骑兵面对炮火的轰击。纷纷落马,长矛和马刀全无用武之地。

幸存者拼死发动冲锋,遭到我原先派出的两个骑兵团的拦击。虽然那两支骑兵团在西翼的法军面前晃了一圈,已经没有4000人了,但依旧比这支仓皇冲出的法军要有着更多的数量。双方在空地上展开交战,这支骑兵团缠住了卢森堡公爵的骑兵,剩下的一部分然后杀向了后方的法军火炮。

连大炮都没有架起的火炮根本不可能对骑兵们造成任何的伤害,战况完全呈现出一边倒的趋势。

干脆利落的击溃这群法军,我们找到了俘虏。

从俘虏口中。我们得知了卢森堡布置在斯维亚托斯西侧的军队正在赶来的路上,除了这支先锋部队2000人骑兵和5个炮兵连之外,还有两万多步兵和大概2000骑兵以及相应数量的火炮。

“差点就让旺多姆公爵在局部上以多打少了!”我在这时心有余悸地说道。

“旺多姆公爵比马尔森公爵高明出很多!”亚历山大却提起另外一个人。

西翼的短暂胜利只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打斗。在正面战场上,法军步兵以密集纵队极快的向前推进,我们的炮兵进行了猛烈扫射,把挤成一团的法军纵队轰倒一片又一片。只是这些精锐的法军步兵依旧顽强的顶着枪林弹雨向前挺进。不断地挤压文特拉督军的空间。

在这时,我们的中央阵地那里,爆发出一片欢呼声,不用想就知道应该是我们的部队夺取了那片该死的沼泽。

只是这还不到我们高兴的时候,那片沼泽严重地拖延我们的行军速度,不管怎么说,旺多姆公爵还是非常成功地利用地利优势瓦解了我们的数量优势,不仅如此。我们这边的伤亡恐怕还非常地大。

那些被传令兵交到我手上的纸片除了军情动态,剩下就是各部队的伤亡报告。

第22。第33,第27,第19和第16这五个斯巴达军团,除去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一直没有动和第27军团一直在待命之外,其他三个军团各有不同程度的损失,负责前线中央阵地主攻的第十九斯巴达军团伤亡最重,至少伤亡了三分之一,第十六斯巴达军团死伤应该过半。

而新征的军团,文特拉那边已经说了,两个军团崩溃,这两个军团注定是重组不回来的了,又有一万多人不见了,我安排进行进攻的四个军团和原先打头阵的3个军团,伤亡要超过一万人。而法国人呢,他们中央那边死伤也应该万人左右,西翼那边绝对要比这个数字轻得多,得了,这仗才打过一半,我们跟法国人的伤亡比就差不多二比一了!

同样,仗打到这个地步,旺多姆公爵在耍些什么阴谋对我来说,我已经了然于胸了。

把战场定在霍拉布伦相对大家来说都比较公平的地方,除了起到麻痹我们,让我们以为旺多姆公爵是要堂堂正正对战之外,其实旺多姆公爵的真正意图恐怕还是打不过就跑,打过了就使劲打的意思。

霍拉布伦这地方看似对我们双方都公平无比,但实际上,那个旺多姆公爵围绕沼泽布置的战略注定让我们大吃苦头。他用沼泽把我的部队分割成两部分,也就是正面中央战线和西翼战线,中央战线我们的一部分重拳出击,却一拳打了空不说,还要在沼泽里忍受法军的炮火,严重地迟缓了我们的行军速度,为法军在西翼重创我们的部队创造了时间。

好嘛,又是侧翼。

历史上出过了多少次,因为侧翼败退,崩溃,而导致全线失败的战例了。

决定亚历山大人生巅峰的两次战役里的高加米拉战役,传说中,以五万人对阵波斯的一百万大军,好,那是波斯人自己找死,明明没有那么多人,最多也就二十万这样,但硬是摆出了百万人的阵势,被亚历山大从侧翼打出一个破口,然后全线崩溃。

另外一场的伊苏斯战役也一样,依然是侧翼被打爆,然后波斯人全线崩溃。

当年横扫罗马的汉尼拔在最后一战也是侧翼出现问题,然后导致中央战线遭到连线,以至于弄得迦太基一蹶不振。

嗯,说了那么多,这个侧翼到底是什么功能,以至于那么多名将大帝都喜欢去打呢?

像古罗马的步兵方阵和西欧中世纪的战例,我这个十八世纪的火枪兵将领有点说不上来,但根据亚历山大那个时期的侧翼问题,我倒是可以说一下的。

毕竟,谁让这个念头的步兵线列的打仗概念就是从当年的亚历山大长枪步兵方阵,马其顿方阵那里进化过来的。

众所周知,亚历山大的马其顿方阵就是一个正面由无数杆长度超长的长枪堆成的钢铁洪流,正面攻势锐利可说是不可匹敌的,一个士兵倒下,后续会由另外一个士兵补上,方阵的存在在一定地时间的上保持长枪的密度,延长方阵的续航时间。当敌人想要攻破这个方阵,除了远程攻击以及用比这更长的长枪去攻击之外,可是六米的长矛似乎已经是人类能够掌握的极限,而只使用远程部队,就会被骑兵给碾压,所以面对一条由密密麻麻的长枪堆出来的防线,正面突破很难,如果操作得当,马其顿方阵能够像是一个永动机一样,不停地碾压敌人的队伍。但是,另外一个众所周知的事情就是,马其顿方阵的侧面非常脆弱。

马其顿方阵如果被人在侧翼欺身,那马其顿方阵就彻底悲催了。

为啥?

因为一寸长一寸险啊。

当然了,这还因为长枪都用来摆放在正面了,而马其顿方阵的长枪是用枪头来杀敌的,这也意味着,马其顿方阵的侧面没有长枪,没有长枪就没有能力保护他们的侧翼,至少如果调整战斗方向不及时,真正能够杀敌的枪头就不能对准敌人,令人闻风丧胆的萨里沙长枪就只剩下木杆一条,那年头连少林寺都没出来,更别提指望这帮希腊佬掌握少林寺的疯魔棍法“阿达阿达”什么的,或者组成少林寺十八棍僧阵什么的。

那么这个时候留给士兵只有两个选择,放下长枪,抽出短剑,这样的结果是方阵崩溃,自己有一半的几率被砍死,不放长枪,自己被砍死,然后让敌人被自己人捅死,不过后果还是有很大几率方阵被崩溃。

当一个马其顿方阵被破坏,另外一个马其顿方阵的侧面就暴露出来,然后…

现在知道侧翼的重要性了,这就是弱点和罩门,从马其顿方阵发展过来的排枪对射也依然带着公元前马其顿方阵的弱点。

想想看,当你的敌人击破了站在你的侧面,以一个横队用上百杆打你,而你只能用一个线列侧面三四杆枪去还击的样子,然后再想想你为了展开同样的宽幅而调整队伍,期间不停忍受敌人射击的憋屈,看着士兵一个个倒下的样子,而且恐怕等到你调整完,你的兵都死了差不多了。

某种意义上,现在的排队枪毙比马其顿时代的侧翼要更加严重,因为当年的一个马其顿方阵的纵深再怎么浅也比现在的步兵线列要深,不过,历经了千年的战争,现在我们可是至少知道如何运用我们的智慧去保护我的弱点,而这个关乎弱点的关键就在于骑兵,更多的骑兵就意味着我们不但能够保护住我们的弱点,还能够分出兵力去打击敌人的弱点,而这也是为什么我一直按住亚历山大的原因。(未完待续。。)

第80章 霍拉布伦大会战 六

我们有着比法国人更多的骑兵,战斗还没有结束,没有到结局,一切都难以盖棺定论!

“我亲自到西翼去指挥部队,亚历山大,剩下就看你的了!”

毫无疑问地,战役的重心现在已经集中在西翼的交通线上,我们的中央阵地合拢过来,法军就被两面夹击,我们则取得这场胜利,反之,法军在我们之前突破我们的防线,我们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法军从我们的嘴巴溜走,然后等待着他们带着更多的军队返回。

这条交通线有两条,我把随同我一起前进的火炮布置在交通线的一侧,由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拱卫,这一侧的火炮则是由重炮构成,与第二十七斯巴达军团那边的骑兵火炮并不一样,在我们完成布置之后,我下令让文特拉督军组织撤退。

为此,我牺牲了整整两个骑兵团的骑兵。

到了2时50分,法军来了,不但是旺多姆公爵那边,来的还有卢森堡公爵那边。

亚历山大那边对此早是严阵以待。

整整一万多骑兵,原本是一万五千多的,但被我紧急抽调了将近五千多人出来,那五千多人与其他我老早单独成军的骑兵构成了一万多骑兵,在战场四出出击,给旺多姆公爵造成我们动用完了所有骑兵的假象。

眼下,法军朝我们大胆地发动进攻便是他们上当的表现!

硝烟里,率先走出来的是高举的法兰西王室白色鸢尾花旗,纯洁的雪白色沾染漆黑的痕迹,迎着阳光正一步步地过来,一阵风吹来,后面出现了无数挺枪的法军士兵,他们构成无数道单薄的线列正走在山岗上,草地上,正是这人打垮了我们西翼的两个军团。逼退了我们好几万罗马人。

骑马的法国人在线列之间的空地里驰骋着,乘胜追击的法军在他们的高声叫喊下,战意十足。

又一阵炮击,我观察到法军在这里布置了不下于80门大炮。隐约间,我还看到一些跑兵正艰难地移动他们的那些笨重的大炮,似乎跟上法军步兵和骑兵的脚步。

法国人的协调有些脱节了。

这是理所应当的,我让文特拉督军撤了下去,这个时候,对法国人来说最好的选择是选择短暂地重整,为下面的战斗进行合理的队伍调整,并且让炮兵转换阵地,但现在他们在背后又遭到了我们的进攻,时间对旺多姆公爵来说很宝贵。

“法兰西人。国王万岁!!!”

山呼的万岁从远方响起,法国人动用了他们的骑兵!

法国人这是要用骑兵硬撼我的步兵!

真正地大决战展开了。

现在在这里地将是我手上的两支精锐军团,一万五千多人,以及四个新征的帝**团,不过两万五千多人。以及数量刚刚过百的大炮。不过在让我有信心的是,我们还有一万多的骑兵!

猎猎作响的旗帜飘荡声,在我左手一挥之后响起了军乐的奏歌,与此同时,还有成千上万的罗马人狠狠踩踏大地所发出的宏亮脚步声。

手持鹰旗的前线掌旗官在四周的士兵的簇拥下汹涌而前,他们在哪里,罗马军团就要在哪里。

当士兵们把步伐往地上重重一顿。天地间顿时发出一声沉闷地巨响。

刚刚列阵完毕,一片密集的刺刀伸出,哪怕是线列单薄,但此刻的步兵线列仍然像是长满钢针的刺猥,突出的刺刀带着狰狞的冷色。

“火炮,开火!”

密集的炮弹呼啸着越过长空。然后不是在法军骑兵冲锋的路线上炸开,就是恶狠狠地穿过,把滚滚向前的法军骑兵炸得顿时人仰马翻。

大片的法军骑兵惨嚎着倒了下来,旋即便被身后汹涌而进的铁蹄踏成了肉泥,但是这依然无法阻挡法军骑兵的冲锋。百米之地不过转瞬,两轮炮击过去,法国的骑兵来了!

这让我不禁屏住呼吸,握紧了我马缰!

“开火!”

一阵火光闪过,火烟冒起,无数地子弹飞去。

第一线的法军骑兵几乎应声而倒,可法国人骑兵地冲锋并未就此停止,后续的骑兵仍旧无视生死地,冲锋而至,他们踏碎前方同伴的尸首,涌了上来。

下一秒,天地间回荡起一阵阵巨大的巨响,那是两军将士临死前发出的惨嚎声,那是清脆的骨骼碎裂声,那是法兰西诺曼底战马腿骨、颈骨、胸骨撞断发出的声音。

在法国骑兵的狂野凶悍地冲撞下,成百上千的人霎时被巨大的惯性高高抛起,最前排的步兵线列几乎全军覆没,由步兵们躯体构成的防线无法阻挡法军猛烈冲锋。在骑兵们近乎自杀式地猛烈冲撞下,一道道线列纷纷碎裂,许多士兵被撞得连人带枪往后倒飞,而后方的法国骑兵,就像一波接一波的惊涛骇浪,连续不断地、恶狠狠地冲击着,许多英勇的帝国士兵不是被法国人乱刀砍死,就是被活活撞死。

原本齐整森严的步兵线列顷刻间出现了混乱,如果任由这股混乱继续漫延下去,再有片刻功夫,整条线列就将彻底崩溃。

两军阵前。

“罗马人,死战不退,第二线列、第三线列,上前二十步!顶住!”

前线的中层军官们疯狂地挥舞着他们的军刀,声嘶力竭地大吼着,率领他们管辖步兵线列填补上空缺。

“开火!”

眼看着第一线列的步兵们死战不退,以血肉之躯筑防线,第二线列的步兵们得到了开火的机会。

马上的法国人骑兵纷纷落马。

但这并不能阻止法国人骑兵的冲锋!

“罗马人!随你们的皇帝一同冲锋!!!”

我站在前线阵地,即便双眼看不到亚历山大那货是怎么鼓舞士气的,但通过双耳,我听到了狂热的呐喊!

数分钟之后,我脚下的大地在颤抖,我拿起了望远镜,只见一只裹着红色火焰的黑色浪潮正向法军那里冲去。

是我们的骑兵!

胸甲闪烁着炫目光彩的胸甲骑兵正铺天盖地汹涌而来,法国骑兵措手不及。

此时的法国骑兵,由强力胸甲骑兵构成的矢头陷入在我们的步兵线列里面,后续的骑兵正要加强法军胸甲骑兵的攻势,在这紧要关头,我们的骑兵一头撞进法军骑兵的冲锋队列里面。

战场上,金属撞击声、战马惨嘶声交织成一片,我们的胸甲骑兵借着比法国人更高大和更具冲击力的战马疾速冲刺把正在横扫我们步兵的法军骑兵拦腰截断。

法军的骑兵攻势断开,绵绵不息的号角声不断地响起,错愕迟疑地法军步兵骇然四顾,只见浓烟滚滚战场上,一个个,数之不尽帝国骑兵高举着鹰旗正破开烟雾进入战场。

在最前列的胸甲骑兵断开法军骑兵冲锋队形之后,又一批帝国骑兵与从正面而来的法军骑兵展开的对撞。

绵绵不息的惨嚎声霎时响彻长空。

紧接着,又有一批帝国骑兵出现了,他们冲进一大群身穿香槟色军装的徒步士兵线列之中,把他们一个个撞开,铁蹄碾压间,钢铁洪流构成的骑兵冲无可匹敌,很快,心惊胆战的法军步兵在骑兵的冲击下,四处逃窜。

然后,我在骑兵里面找到了亚历山大。

衣着华丽的家伙想不被找到都难。

只见一击得手的家伙在战场正中心大叫着:“罗马万岁!”

“皇帝万岁!!!”

“皇帝万岁!!!”

不但所有的骑兵都奋力举起手的马刀,就连步兵们也跟着嚎叫起来,巨大的声浪刺在天地之间激荡翻滚,久久不息。

我方士气大振,我叫道:“步兵!出击!把法国人给我打回去!炮兵!快轰!”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碾压完一个法军步兵线列,亚历山大的骑兵穿过阵地,向更后方的旺多姆公爵步兵线列所在一头撞了过去。一马当先的帝**官,率领他们骑兵向法军的步兵线列上悍不畏死地撞了过去,那些牛高马大的胸甲骑兵,破开一行又一行的线列直至马上的骑手落马。

同样的一幕也在我们这边上演着,法国人也在拼死地进行反击,但我们跟法军不同的是,我们有火炮在反击,把冲锋而来的法国骑兵扫下马匹,然后轰击紧随其后的步兵冲锋纵队。而法国人,虽然他们也想轰击我们,但他们步兵和骑兵以及大炮协调得不够好。

热血的步兵线列紧随骑兵的脚步向法军的步兵线列冲了过去,妄图遏止我们的旺多姆公爵一次又一次地投入他的骑兵,直至他发现这么做完全起不到任何效用,谁让我们的骑兵比他的多!

这下次,饱受法军骑兵摧残的我们在法军大炮无法构成有效的反击的情况下,用骑兵狠狠地蹂躏了法军的步兵线列!

我们跟法国人在这里展开了拉锯战,残酷而热血的战斗持续了长达一个小时,在这个下午将近四点多的时间里,战场上身着香槟军装和蓝金两色军装的法军骑兵的尸体、着香槟色有军装的法军步兵尸体、以及我们士兵尸体布满了整个山地,只是红紫二色军装的步兵尸体要少一些。

眼看着,我们就要即将摘取辉煌的胜利,科穆宁忽然给我报来一个不怎么好的消息。

“亲王,卢森堡公爵上来了。”

第81章 霍拉布伦大会战 七

卢森堡公爵的援军,17500人带着8个炮兵连,55门火炮在旺多姆公爵彻底落入下风,我们正要乘胜追击的时刻进入了战场。

是要庆幸法国人来完了吗?

才不是呢。

卢森堡公爵这是掐好了时间点,在我们无法扩大战果的最关键时刻进入了战场,他这是要用他那支不足两万人的军队去拯救旺多姆公爵,当然了,如果旺多姆公爵打得好的话,那么他这两万多人就是痛打落水狗的又一支生力军。

前进的卢森堡公爵所部排成密集纵队向前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推进过来,当他们进入射程,我们的炮兵进行了猛烈扫射,无数炮弹把挤成一团的法国步兵纵队轰倒一片又一片。

顽强的法军步兵顶着枪林弹雨继续向前挺进。

“你们能够撑多久?”我向科穆宁问道。

科穆宁看了一眼法军的阵容回答道:“不难。”

“我担心的是第二十七斯巴达军团的方向。”

“那就从前线抽回一个军团吧。”科穆宁叹了口气说道。

“我去让文特拉督军他们过来。迂回到卢森堡所部法军的后方、侧翼。”

这天的战斗一直延续到夜幕降临才终止,法军的旺多姆公爵撤出战场,卢森堡公爵也在步兵与步兵残酷的较量中,选择了撤离,法国人抛下数以万计阵亡士兵的尸体以及千余名不能移动的重伤员给我们。此外,狼藉的战地上,残骸碎片遍地都是,放眼看去,马匹的尸首数不胜数,火炮、车辆也非常多。

霍拉布伦的大决战,勉强算是我们赢了吧。

尽管从战术上看,法军在这场战役里面比较高明,不但合理地运用了地利的优势。还调动了远在百里之外的卢森堡公爵军,一度在关键的西翼上集中了比我们更多的兵力,若是卢森堡公爵早到半天,整个战役的结果将会是另外一个场景。但现实却是。卢森堡公爵在后半段时期才勉强赶到战场,无法进行两面合击的法军始终不能压倒了拥有4个军团。

西翼方面的精锐军团为我们争取了非常多的时间,而我布置的预备队让我能够从容地在西翼不敌的时候把他们压上去,当然了,最关键的还是,我们比法国人拥有更多的骑兵,旺多姆公爵被我在战场上各地投入骑兵的假象欺骗了,便在西翼最后大进攻的时刻投入而来他的全部骑兵,结果遭到了我的骑兵反冲锋,不但打散了他的攻势协调。还把排成纵队的法军精锐步兵给碾了一遍。

只不过,由于卢森堡公爵在后半段的追击时刻出现,我不能投入全部的兵力去追击法军,并且害怕他们还有其他布置在四周,追击只是草草进行了小半天就结束了。

这样说吧。我们无法聚歼旺多姆公爵,只能派遣骑兵追着他的屁股,能杀伤多少是多少。不过,卢森堡公爵所部的法军是逃不出去了。

黄昏,天空灰沉沉的,在搜索伤员的阶段,我骑在马匹上巡视方圆数公里的战场。可以说,因为一日的厮杀,这里已经成了人间地狱。

乌鸦嗅到了死人的味道成群结队地飞来,一些尚未断气的伤员极力从地上仰起身子,想引起人们的注意,以便他人前来抢救。

亚历山大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也跟着我一起进行巡视。

从西翼后半段反击的战斗到最先遭遇法军突击的地段开始,死亡的人数非常多,我从来没有看见过那么多死相悲催的死人在一起,在一个激烈战斗过的小型沟壕里面,我们和法国人的尸体竟填满了期间的缝隙。在更后面的西翼军团被骑兵和大炮轰击的平原上。帝国阵亡士兵的遗体满地都是,这些人不是死于法军大炮的猛烈轰击,就是被法军的滑膛枪射杀。

亚历山大看着堆积如山的尸体,脸色有点阴沉可怕。

我对亚历山大说道:“亚历山大,高兴一点,至少我们打赢了,你要让士兵感受到这场战争是光荣的会战,是前所未有的胜利!”

“那我们现在该做些什么?”

“你身为皇帝,应该到各军团的阵地,询问战斗中的细节,对军人们的勇敢行为和战绩给予表扬和鼓励。”

“这不是要看到更多的死亡么。”

“这是我们必须做的事情。”

“我可以屠杀那些法军的俘虏吗?”

“不行,我们要用他们走遍整个德意志,告诉那些德意志人,即使是法国人也在我们面前低下他们的头颅,他们何德何能可以在我们面前讨价还价!”

“那就收拾法国人的尸体吧。”亚历山大看了眼四周说道,“我要用这些尸体堆放成一个金字塔。”

亚历山大身为皇帝每到一处,自然受到官兵们的关注,他的赞美和称赞让在大战之后因为伤亡而低落的士气得到回升。

只不过有些部队是注定无法再进行战斗了。

那片法军用于拖延我们进攻节奏的沼泽,那里景象更令人吃惊,激烈的战斗使得那片泥泞的地段沦为一个屠杀场,人与的尸体覆盖了沼泽原来的表面,由于在一片地段里法军布置了数门大炮,那里的战斗最为惨烈,双方士兵的尸体,甚至叠加到3层,那场景实在令人毛骨悚然。

在这处屠宰场的一处阵地上,我和亚历山大看到几百个没有军旗又军装褴褛的士兵,他们神情呆滞,与四周其他军团官兵格格不入,是的,之所以这么说是,这群士兵看上去很窘迫,很无所适从。

由于这支部队实在是没有能够让我们认出他们身份的编号,我们就走了上去。

我问道:“你们是哪支部队的?”

一位30多岁的军官摘下他的帽子走上前来,张了张嘴,又闭上了,然后他又开口了,说话间非常艰难:“我们来自匈牙利。”

“不属于任何一个兵团吗?”

“我们归托罗西迪斯管辖。”

“托罗西迪斯将军呢?”

“在那边。”那个军官指着远方说道。

“把托罗西迪斯将军叫过来吧。”

“很抱歉,恐怕我办不到。”

我没有问出为什么,而是反而问起另外一个问题:“你们还有多少人?”

“我不知道,但他们,似乎就是全部了。”

言语间,那些士兵们纷纷站了起来。

“那你们为什么在这里?”

“因为托罗西迪斯将军对我们的命令是守住这块地方。”

“那就是说你们在等待新的命令吗?”

军官沉默了一下才说道:“我想是的。”

“那么归队吧!士兵们拿起你们的武器,你们有新的命令,唔,皇帝陛下,如果你不介意,我想把这群英勇的士兵补充进我的个人卫队。”我掉过头去对亚历山大说道。

亚历山大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这些翘首以盼的士兵说道:“至少让在他们领完勋章之后吧。”

“好了,军官先生,你现在可以回去告诉你的士兵们,他们又有指挥官了,他们的指挥官是帝国的亲王,尼基弗鲁斯。”

那个军官错愕地怔了怔,稍后才匆忙点头,返回到他们的阵地那里,他兴奋地大叫几声之后,只听到那里的士兵爆出一阵欢呼。

“他们都是优秀的罗马人。”亚历山大望着那些因此再次焕发出活力的士兵们说道。

微微笑完,我说道:“我的兄弟,这天,站在这里的,躺在这里的,还活着的,死去的,哪一个不是优秀的罗马人?”

“不过他们的变化还真是大。”

“他们只是暂时失去了奋斗的目标罢了,我只是给了他们一个希望。”我说完拍了拍亚历山大的肩膀,“走吧,我的兄弟,你身为皇帝,你应该把希望带给所有的士兵,而不是站在这里感慨人生。”

第82章 霍拉布伦大会战 八

在霍拉布伦会战这场激烈的血战中,我们死伤将近3万7千余人,其中步兵3万余人,西翼损失最惨重,占了总数差不多一半,有1万3千多人这样。争夺沼泽的地带,死伤也非常多,那里的帝国步兵和骑兵总共阵亡将近6千多人。死伤的骑兵6千余人,后期的骑兵大冲锋,虽然杀伤力很大,但对骑兵造成的伤害也很多,包括军团长在内的中高级将领阵亡24名,中低级军官数目也很多,在78人之间,火炮损毁数量高达135门。

法军损失近五万人,骑兵损失差不多1万余人,步兵死伤3万2千余人,被俘的人数有7千余人,有名有姓的贵族将官牺牲了47人,被俘70余人,法军火炮损毁将近300门。

某种意义上,我们跟法国人的战损比是一比一,但考虑到旺多姆公爵是仓皇撤退,伤员会渐渐跟不上行军的速度,他们的死伤会更多一些。总的来说,霍拉布伦会战的结果算是相对令人满意。只是,这样巨大数目的伤亡,这在这个时代也是有点恐怖啊。

在这个排枪时代,两军各自投入兵力过万,对放火枪一天,消耗子弹和火药高达数万金银,最后战果却是死伤不过千人的战果比比皆是。

排枪战争的最精华的时代,法国大革命战争的瓦尔密战役,法军投入将近五万人,奥地利、普鲁士、法国王室投入兵力将近四万人,双方在凡尔登放炮放枪一日。除了制造无数二氧化碳污染环境之外,唯一地附带品就是法军死伤不到四百人,反法同盟的军队死伤不到两百。然后法国人宣称己方大胜。反法同盟也表示我们打退了法国人云云。

洛迪战役,双方投入将近三万人的军队,奥军死伤两千便大败,法军死伤五百多人。

卡斯奇里恩战役,法国人与奥地利人两边投入将近十万人,法军死伤不过2000人,奥军死伤3000人。奥军大败…

算了,我都不想提起那些蛋疼的回忆了,这样只会让我自己感受有挫败感。凭什么别人只杀伤个千把人就赢了,而我就必须得不断地投入再投入…

不过有一点必须要说的是,到了拿破仑战争后期,双方的伤亡率就上来了。比如最精彩和著名的三皇之战。法军以一比三的战损率完爆反法同盟,在这之后是法军的各种巅峰状态地暴打普鲁士和奥地利,几乎每一场战役多事自伤不到一万,把敌军打出超过两倍于己的伤害,再后面就是拿破仑打不动了,双方的战斗很多时候都保持在一比一这个水平,往往无法达成杀伤敌人有生力量的目的。

像莱比锡,双方总共投入五十万人进行大决战。法军死伤三万多,反法同盟死伤五万多人。要不是后面俘虏了三万多人,反法同盟的只能说是又吃了一个大亏。而在这之前,法军连续进行了吕岑会战、包岑会战,这两场会战都是反法同盟退出战场,看似法军获取了胜利,但实际上法军根本没能对敌军造成严重的创伤,只是一次又一次地消耗战,玩着你捅我一刀,我捅你一下的对捅,以至于到了莱比锡会战,反法同盟的军力是法国人的两倍,哪怕被法国人打得伤亡巨大,但他们在兵力有巨大的优势,不怕拿破仑杀。

相比莱比锡,如今的情况是那么似曾相识,我们兵力比法国人多,双方的死伤差不多,甚至我们的死伤比法国人多一点,但法国人就不到十万人,死伤了将近三万多人,他们顶不住了,我们还行,因为我们要比正面参战的法军多出好几万人。硬是用士兵的数量优势把法军的战术优势给顶了下来。

战后,我们还能够动用的军队还有骑兵两万,步兵七万余人,火炮400多门,总数九万多人,旺多姆公爵的法军估计数目在五万人以下,考虑到卢森堡公爵被围困,以及法军针对斯维亚托斯防线出现了极大的纰漏,眼下正是我们聚歼残余法军的大好时机。要知道,法军在德意志地区可是有着将近二十万人,旺多姆公爵那边只是十万,卢森堡公爵也就是两万,经过战斗,卢森堡公爵最多也就是一万五千多人,那就意味着,我们还有八万人可以吞掉,而这八万人是四散在萨克森到波西米亚山地里的军队!

竟然打完这场战斗,我这个所谓的军神又从天而降了,然后亚历山大在战后的胜利宣言那里又把一半的功劳推到我头上。是我把法军十万大军“全线溃败”,他哪只眼睛看到法军全线溃败了,人家撤退的时候,明明还是保持秩序的好不,不过士兵们可不知道。得了,我这“战神”的名头搞得我自己都脸红,我估计是有史以来最有水分的战神了。

马不停蹄地向斯维亚托斯那边的方面军派去信使,为了防止旺多姆公爵杀个回马枪,我们调转枪头准备向卢森堡公爵开枪,不过令人意外的是卢森堡公爵居然趁夜向维也纳退去了。我们得出了一个结论,卢森堡公爵似乎这是要去把维也纳给清理干净。经过极其艰难地抉择,我们还是仍由卢森堡公爵撤退好了,因为维也纳不是第一次被洗劫了,再被洗劫一次,能够抢出来的并不足以跟眼下逐渐被我们包围的八万法军相提并论。或许卢森堡公爵这是要用维也纳的财富促使我们的包围网变得脆弱起来。

不过,能够把维也纳掌握在手里,以后跟奥地利人谈判还是很有分量的,在布拉迪拉斯提瓦的驻军可以为我们占领那座城市。我便派人去把他们调动起来,然后我跟亚历山大兵分两路,一路从霍拉布伦向北移动,一路向西,然后向北,而这时呢,就希望斯维亚托斯一部能够动起来,把法军切割包围,把一部分法军钉死在波希米亚山地,另一部分则在萨克森山地之间。与此同时,我也向奥地利人发出了消息,总体大意便是,法国佬被我们打得抱头鼠窜,想要痛打落水狗的,快来!

整整二十五万大军在德意志中部山地移动、调动,再加上奥地利人的军队,可以说,八万法军是插翅难飞了。

1726年1月,奥斯特里茨战役爆发,呵呵呵,指挥官菲列特利亚,奥皇亲临战场,法军指挥官,算了。我不说了,反正又不是拿破仑战争里的三皇之战,至于为嘛会在这个地方开战,我只能说,这个地方实在是一条交通线啊,走投无路的法军居然没往西走,反而向东移动,于是被普鲁士人跟奥军咬上,六万人暴打一万七千落水狗,奥皇表示感觉好棒,于是亲自命名为双皇之战。

哪双黄?

我也不晓得,大概是为了报复太阳王而起的名字,不过管他呢。

1726年1月下旬,雷根斯堡战役爆发,双方的指挥官,其中一个当然是亚历山大,另外一个,算了,我不提那个悲剧了,总之亚历山大率领大军五万汇合斯维亚托斯部队暴打法军三万,法军战败,统帅被俘虏,部分法军逃出战场。

1726年2月上旬,耶拿战役爆发,参战的是普鲁士和奥军以及两支帝**团,敌人是老朋友,法军将领维勒鲁瓦公爵,我方军队四万,法军两万,法军战败,双方均伤亡四五千多人左右,结局是法军退出战场。

两个月过去,以霍拉布伦会战为开端长达两个月的作战结果是不错的,在付出巨大的伤亡之后,我们总算是重创了法军,并且收复了诸如维也纳这一系列的城市。

然后在3月8号这个不祥的日子,我们在纽伦堡与其他几支方面军汇合。(未完待续。。)

第83章 国歌?

这次会师很有必要,首先呢,法国已经退啊,退的,从德意志的中部地区退到了法兰西与德意志的边界。

正常情况下,想要从德意志行军进入法兰西有两条陆路可以走,一条路就是尼德兰的走廊了,那里尼德兰人跟法国人正打得热火朝天,现在面前是批发橘子的威廉老兄被法国人压着打,想要从那里过去就得面对尼德兰人在法占尼德兰,也就是比利时那个地区巴掌大的地方所建立的堡垒。

那些堡垒多如牛毛,上一次我路过那里只是忙着赶路就让我想吐。那些堡垒赶路并不能起到阻挡赶路的作用,但若是想要攻城,这就另当别论了。

想要啃下那些地盘,估计会重现第一次世界大战德国人在法国北部的残酷消耗战,就现在这个要铁路没铁路,要灰机没灰机的时代,玩这种消耗战是自寻死路啊。

如果不走尼德兰走廊,那就只剩下另外一条路了,而这条路,那就是旺多姆公爵这一路法军所在的中部山峰出入口。

那片地区是洛林公国所在,从南锡到梅茨,再到斯特拉斯堡和阿尔萨斯,以及曼海姆和斯图加特,这么多的强固堡垒外加一系列恶心的道路和丛林,恶心的程度不亚于走尼德兰走廊。别看后世的普法战争,德国佬似乎很轻松一下子就进入了法国,暴打拿破仑侄子的。要知道,普鲁士人的长驱直入,是在拿破仑战争结束之后才诞生的,那个时候的法国已经才丧失了这一系列历经路易十四一朝打造的防御屏障。早在在拿破仑战争时期,反法同盟相对这条道路,宁愿选择走尼德兰走廊。

面瘫大叔再怎么不好,好歹也为法国人争取了一系列非常有用的土地。让法国人在后面的战争受益非凡,这这种益处一直持续到法国大革命时期,在法国大革命时期的反法同盟初期,凭借法国大革命那群逗逼的表现。如果没有法王过去百年里打下的那些领土和堡垒和重要关隘。说不定法国人今天砍掉国王的脑袋,第二天就被人砍掉自己的脑袋了。

故技重施从卢森堡公国进入法国那是不可能的了。不过按照便宜老爹计划好的,我们还可以走海路,从背后大爆法军菊花。方案看上去很美好,而且也有可行性。可那是好几万人,弹药和粮食的补给怎么运输过去?想要执行这个方案就得解决这一点啊。要不然就是肉包子打狗啊!

话说,如果当年第一次世界大战里面德国跟英国联盟,保持海路的畅通,海军又有足够的船舰运输兵力,那样的话,或许第一次世界大战就不会爆发像凡尔赛绞肉机和塞纳河之战这些恐怖血腥的大战了。

当然了。这次会师除了要讨论怎么打和怎么合作之外,还要讨论确定联盟的领导权。

我们毫无疑问是整个反法联盟里面,势力最强,军队规模最大。而且战斗力最强的中坚分子,所以理所应当地,我们应该成为领导人,可大家都是文明人不是,很多事情,除了大家心里明白,还要口头承认,达成共识,这样才能够为联盟将来的愉快合作建立起一个基石。( 平南好吧,长篇大论地用了这么多外交措辞,其实往简单地说,想要我们打法国人可以,但是你们这些打酱油也要帮忙,想要我们把从法国人手里拿下的东西还给你们,你们更要积极踊跃地给出你们的条件。

只是,就是这么一个原本是高高兴兴地向奥地利人以及那些被法国佬占据了家园的德意志诸侯们敲诈的大好日子,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带人去接见那些盟友之前,我向亚历山大说道:“亚历山大啊,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一阵忐忑。”

“忐忑?”亚历山大一怔,“打法国人都没见过你这么说过,唔,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亚历山大问到我了,我想了好一阵子才想出一个亚历山大这个左右两手做女朋友的家伙能够理解的比喻:“就像小时候做错了事,要回家里害怕被父母抓起来暴打一顿的。”

“谁敢打你?只要你一声令下,别说是一个军团,就是十个帝**团都能拉出来,这样说吧,你现在可是有着二十万大军听你的号令。”

亚历山大表示我的手下马仔很多,枪炮很多,不管是什么人,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爆一双…

我感觉实在难以跟这种斯巴达猛男沟通,十万人,那又怎么样,我能拉出去么?!我敢拉出去么!?

“是因为那个普鲁士女人,菲列特利亚吗?”亚历山大皱眉道,“一个女人居然比十万法军还要可怕…”

“我连十几万法国人都不怕,当自然不会怕一个女人,我只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她。”我有点想要掐死亚历山大的冲动,居然一句话要把我这辈子的人生都钉在气管炎这样耻辱的柱子上。

亚历山大在这时双目若有所思起来。

我胆战心惊:“你要干什么?”

“我觉得娶老婆,还是我们罗马女人好。那个佩妮维斯,很听话,女人就该娶这样的。”

“那个女人,我要定了!”

“她不是黑头发…”

“我又不是黑发控!”

“她不是罗马人…”

“我又不是罗马人控!亚历山大,我的皇帝,难道你还要我提醒你,纯正的罗马人在这个时代只有庞培山下才能找到么!”

“她到底哪里好了?”

“菲列特利亚只是精神不正常,其他什么都好。”我非常委婉地向亚历山大述说我的处境。

“对了,我忽然想起来,我一直没跟你提起关于你…那个俄罗斯女人的事情。”

“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了。”伊丽莎白没能触及亚历山大任何一丝波澜,他不为所动地顿了顿,“谢谢。”

我在这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谁让大家是兄弟。”

“是啊,谁让大家是兄弟,所以呀,你在这里怕什么!这次,不但只是我,莫里斯,君士坦斯,瓦伦斯,以及十几万罗马人都在你背后!走过去,扛起她,然后把她扔到床上。二话不说就撕开衣服,先弄一遍,还她还有脾气!”亚历山大昂起头出着馊主意。

我无语地扯了扯嘴角:“我们的老师,那个人渣可是教过我们,要根据敌人的状况,使用合适的战术!”

“那你的所谓的,合适的战术是什么?”

“不知道啊,所以我才忐忑!”

“有这心情和时间,你还不如去思考未来该怎么结束这场可怕的消耗战。”亚历山大翻了个白眼,鄙夷地说道:“所以说女人什么的…”

……

我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菲列特利亚,同样,我也不知道该去怎么回答她那些逼婚的请求,于是,就在这样的心情之下,我跟亚历山大骑马一起抵达了约好的会面场合。

露齿大笑的小家伙们出来迎接我们,看着他们没有缺胳膊少腿的,这让我的心情好了不少。

大家伙的边走边聊自然少不了各自吹嘘过去几年杀了多少人,砍了多少脑袋,活生生地把一个好友叙旧的场面变成了犯罪现场回忆录,听得那些个尾随着我们屁股来到已经撑开好的帐篷下面的外国使臣们一脑袋黑线。

然后,在轮到普鲁士人上场的时候,那出现的管弦乐队以及响起的曲子让我下巴差点掉到了地上。

似乎我并不是被吓到的,亚历山大也被吓到了,他两眼有些发直。

下一秒,他的眼神变了,然后我读懂了那道眼神的意思:“那个普鲁士女人,精神真的有点问题…”

“这是啥?”我抓起莫里斯和君士坦斯,怒目圆睁,气喘如牛!

“乐曲啊!”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那是乐曲!”莫里斯这货,明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意思!

耳边飘过一大票人在旷野山坡上拉奏这首曲子,菲列特利亚这是要表示她这位女武神来了吗?

“女武神的骑行,据说是你写的,不是吗?在那个普鲁士小子单独带人…”

“我知道这是我写的,但是,现在这算什么??!”我感觉自己的蛋有点疼。

“那家伙自从得到了曲谱,感觉很棒,然后干脆每次出场都让人演奏。她把这种方式叫做王室奏曲,是一个王室的象征。”还是君士坦斯聪明,他为我解释道。

“什么嘛,分明是抄袭我们帝**团的军乐传统!”莫里斯愤愤不平,但双眼里充满了艳羡,怎么看这货都是嫉妒人家。

但是,我这时可没心情去注意他,因为菲列特利亚出现了。

看着那个在群臣的簇拥下得意洋洋出现却不晓得自己已经被当成十八世纪非主流的妞,我有种蛋裂的感觉,并且让一股悔恨占据了我的全身。

“早知道菲列特利亚这么逗逼,我就不写什么曲谱给她了,现在好了,连国歌都出来了!”

第84章 再会我的女友 上

面对菲列特利亚这种引领时代潮流的弄潮儿,没错,就是弄潮儿,我湿了一地,如今的菲列特利亚完全无愧于这个形容词。

“腓特烈…”我感觉我的叫唤有点像是呻吟了,不过如果条件允许,我都想跪在地上了,而那个妞,算了,我不想说她了,没看到她身旁那群普鲁士群臣都有种想要挖个地洞躲起来得意样子么,连她的臣子都觉得丢脸啊。然而当事人一直以为那些想看又不敢看的眼神是另外一种意识,她的头抬得更高了,那神色更加飞扬了。

“你不够意思啊!”亚历山大在菲列特利亚走进来之后发出了他的感慨。

“啊?”

亚历山大在说些什么?

“我的兄弟,我们在霍拉布伦,在德意志用二十万的大军力战二十万法军,我在战场上驰骋沙场的英姿,帝国将士们拼命搏杀的壮烈,这一系列波澜壮阔的绘卷有没有激发出你想谱写一首英雄史诗的灵感?”亚历山大看着他那些干净的手指头,似乎是想要研究他的手为什么这么干净。

“说人话。”

“以后,我到哪里都要我们的军乐队给我演奏!别的不说,我的要有气势!气势懂么!让人一听就知道这就是我们罗马帝国该有的气魄!”

“谱曲需要灵感,灵感,好吗!”

亚历山大把手一指,表情非常悲痛:“你给别人写了,自家的老哥,你的皇帝,你怎么着也得给我写一首啊!不然这样传出去,就让人说我们兄弟不合啊!”

我两眼深陷,其他人都看不到的粗壮黑线从脑门上掉下来,太可怕了,菲列特利亚的蛇精病才刚来一下子就把亚历山大给污染了。

莫里斯在下一秒占据了我的双眼视线里的一半。

“你想要干什么?”

莫里斯把他那只少掉了的手伸了出来。

“什么意思?”

“我最近夜里又仿佛回到了我们在翻越卢森堡公国,挺进法兰西。最后,最后就差一点杀进巴黎、凡尔赛的那天!就是在那几天,我丢失了我人生里唯一的一支右手。现在只要我回忆起与法国孔代亲王血战的时光,将士们前赴后继。只为了杀进法兰西而拼搏的样子,我的断臂就会每每痛苦起来…”

“呃你那只是左手,不过这不是重点。”面对莫里斯,我无语了,“能说人话吗?”

“我也要想要一首曲子。”

“你要有什么用?”

莫里斯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拜托,以后我可是要做将军的人啊,我一首军乐放出去,士兵们听到了,便会明白我是参加过那场光荣战争的将军,他们不会打心底里佩服我吗?他们不会因此为在我这个将军手底下作战而感到光荣吗!你不会不明白两点对整支军队的重要性吧。这可是凝聚军心的关键啊!”

这还是我熟悉的那个莫里斯吗?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言善辩了?

“其实我觉得莫里斯说得有道理。”君士坦斯深表赞同,“所以我想我也该有一个!”

我看向了瓦伦斯,发现他似乎也有话要说:“你呢?你也想要一个?”

瓦伦斯摇了摇头,这让我松了一口气。

“我们在俄罗斯的作战很惊心动魄,在德意志的胜利和霍拉布伦的战役或许分成三首曲子来写。莫里斯和君士坦斯在法兰西凡尔赛的远征可以用两首去演奏。”

瓦伦斯这个补刀让我有种想要晕倒的冲动。

“五首!”

“你们当我是什么?”

“你给他来了一首,我们这几个没一人要两首就算不错了。”莫里斯不满地抱怨道。

我转头看向了菲列特利亚,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有了老婆,确实不能忘兄弟,可这也太高难度了吧?

“知道么,现在半个德意志都知道。你给一个叫做腓特烈王子的男人写一首曲子名为女武神的骑行!”君士坦斯在这时幽幽地说道。

“这有什么问题?”

“没问题,问题可大了。”瓦伦斯声音压低了说道,“一个男人,然后被赠送的曲子叫做女武神的骑行,这算什么?”

我似乎明白为什么有些德意志王公贵族的看向菲列特利亚的眼神有点不对了。

“可这是很威武的军曲不是吗?”我还在辩解道。

“但也有些变态觉得你们两个男人在搞某些事情。”

“…”

由于这次开会,大家都通过外交官相互通过了气。许多条件和协议都经过了漫长的商讨和几次三番的修改,所以会上基本上没啥需要我们这位高官贵人商讨的事情。

签完字,那就是换个地方再继续会谈,不过这次的会谈各种意义上,都是你嘘寒。我问暖,大家一起吃吃喝喝,然后yy怎么暴打法国人之类的事情。

我们从郊外换到了附近的小镇,眼看着到了这个时候,也就是应酬的时间,亚历山大在这时对我说道:“想去找她,你就去吧,反正这里,我们能够应付得来。”

“这样不好吧?”我有点在意。

“不好吗?那这样,你来帮我应付这些德意志公爵?他们在向我推销他们的侄女和表妹以及姑妈。”

我二话不说地转过身去:“腓特烈阁下,你能够跟我过来一下吗?我有些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

菲列特利亚蹭地一下站起来,跟在我后面。

然后我们两个在其他人别有用心的眼光下走出了这个会面的大厅。

“我们一起在四处逛逛吧。”

“好的。”

拒绝了一群要求随同负责警戒的护卫,我跟菲列特利亚两人走出晚宴所在大厅,不过我们也没走远,只是隔了几个转角,就在花园的阁楼那里停了下来,走上去,四周还能看到外围的步兵在进行警戒,不远处可以看到大军驻扎的连绵军营。

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在外人面前一直挺直了腰板的普鲁士摄政忽然脊梁骨就软了下来,她那双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摆,走了一圈踢掉了几颗小石子,然后见我什么都没说,就有些心虚地说道:“我好像给你惹上了不小的麻烦。”

撇撇嘴,我瞪着那个害我名声变成基佬的妞很不满:“这还用说!女武神的骑行,上帝啊,一个男人居然每次出场都安排人演奏这首曲子!这是在告诉其他人,他是女人吗?再让人想到我们的关系…这样对你和我的名声都不好啊。”

我觉得我都快可以变成愤怒的元首了。

菲列特利亚吐了吐粉红的舌头:“人家又不是故意的。”

正因为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才没有变身愤怒的元首啊:“这也就算了,反正其他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去吧,可现在,现在我还要思考怎么去给我那个皇帝老哥,其他三个小伙伴编写曲谱!伤脑筋啊。”

菲列特利亚在这时走了上来,双手抱住我,很用力,脑袋埋在我的怀里:“对不起!”

怀里的脑袋一阵耸动,菲列特利亚睁着那双泪汪汪的眼睛抬起头来,看着她这样,我感觉我的怒气瞬间为零了,别收斩杀,就连英勇怒吼都用不出来了。

“算了,没必要对不起,那是给你的礼物,你想怎么处置都是你的自由,只是每次出场都让人演奏…”这到底是多奇葩的炫耀心理?

“不,我就要!知道吗,虽然我不知道你这样一个连音乐细胞都没有的家伙是怎么弄出这首美丽旋律的,但我知道那就是你创造出来的,而这是我收到过的最好最好最好的生日礼物!因为这件礼物不仅珍贵,还承载了你心意。我就是要让人知道这是你给我写的,我要让所有人知道,我是这个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妹纸,你幸福就够了,可是有必要双手用这么大力气吗?

我的腰啊!

“我不但要这个世界的人知道我这个世界最幸福的人,我还要我的后队,未来的所有人知道我们的爱情,所以我就下了法令,让这首《女武神的骑行》变成了我们霍亨索伦家族的王室奏曲!”

“你立法了?”

“是的!”

我满头大汗,果然女人有了权力真是什么都能干得出来啊。

“有必要吗?”

“有,我真的,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送给我的礼物!”

听着菲列特利亚的话,我怔了怔。

什么东西能够给干柴烈火再进行火上浇油呢?

菲列特利亚这句话就是了。

把怀里的妹纸给捞起来,菲列特利亚措手不及,我呼吸粗重地望着那双美丽嘴唇上的优美唇线,以及那双吃惊之下略微慌乱的眼睛,我抱着她走出几步,然后就把她摁在墙壁边上,低下头去,去**的顾忌,去**的流言蜚语,这一刻,我只想吻这个妞!

唇上一片醉人的温润,我把舌尖叩了进去,轻轻一撩,就勾住她那滑腻的丁香小舌,不料菲列特利亚咙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嘤吟,滑腻的粉嫩小舌让我给勾出了她的嘴唇,并吮住了。

只见那双眸子在震惊之后,就带着羞涩闭了起来,而且跟她这副娇羞地等待我去进攻的模样不同的是,菲列特利亚的双手从后方按住了我的脑袋。她那条软嫩的小舌,被我勾出唇外的舌头在这一刻变得热情起来,主动缠了上来。

第85章 再会我的女友 下

从被动,到主动,从生涩,到娴熟,菲列特利亚那开始还想躲闪的丁香非常热情地迎合着,跟我缭绕痴缠在一起。

不过光是口舌的痴缠并不能满足我,嘴巴移开,我吻上了她尖尖的下巴,吻上了她娇嫩的脖颈,而手,也在她的娇躯上肆意的游走,那香啧啧的娇躯更是因此轻微地扭动着。

耳听着菲列特利亚发出的娇喘,当碰触到菲列特利亚大腿之际,只看见菲列特利亚忽然突然夹住了双腿:“不要。。。”

我停下了动作,抬头看去,只见脸色绯红的菲列特利亚娇喘着,眼神迷离,一双眸子妩媚得几乎可以滴出水,当她的眼神碰触我的眼神时,她似乎颇为害羞的将脸蛋别到一边,不好意思跟我对视。

“别在这里。”

瞧着她似羞还迎的娇媚模样,我看了下四周,这里确实不是开战的好地方,至少很有坐实我是基佬,以及再给我戴上一个爱好野战的不好名声。

我一手环在了她的腿弯上,一手搂着她的瘦弱肩膀,微一用力,就把她抱在了身前,美眸微闭的菲列特利亚被这么抱了起来,脸色更红了,她知道下面要发生些什么,然后她把脑洞埋进了我的怀里。

就这么环抱着菲列特利亚这具软绵绵又香气四溢的身体,我向一侧的房门走了过去。

门里面,一个阁楼的布置进入眼帘,我皱了皱眉头。没有床!

“这里的环境并不怎么好啊。”

“那就换个地方!”

“好,换个地方,可是我不认识路啊。”

真是难办啊!

“那就别换了!”

“…”

我情不自禁地张大了嘴巴。

在色字面前。我们用一个长沙发代替了床。

今天的菲列特利亚穿的是马裤,那玩意在裤裆那里特别宽松,而在其他地方就特别紧,所以当我把她放到一处长沙发上时,坐在上面,双腿并拢菲列特利亚透露着一丝风情这个时代的女性没有的特别韵味,怎么说呢。这妞很适合穿牛仔裤。

菲列特利亚一靠在沙发上,就拿掉了她头上的假发,露出她那头清爽的中短发。她把脑后秀发的蝴蝶发带除了下来,本来在外人眼里只是偏娘的她在秀发除下来之后就彻底成了一个只能用英武去形容的漂亮女人。

好,虽然有点恶心,但说真的。如果让人看到。毫无疑问地我会被人我在搞基,是在跟一个像是女人的男人搞基,哪怕菲列特利亚不是。

除掉发带之后,菲列特利亚越发地顺眼了。她脱掉了她的外套,我一把就揽住了她的腰身,顺势一翻,就把她香喷喷的娇躯压在了身下。

冷不丁受袭的菲列特利亚连忙推了推我,她说道:“好歹也让我解完下来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里面有着额外的东西!”

“我当然知道!”伸手往胸口里面朝上用力一推。菲列特利亚胸口用来掩盖她女人痕迹的布条给推来了。

看着她发怔而窘迫的样子,我笑道:“这样岂不是更快。”

“你”

说完。我一口啃了下来去。

菲列特利亚刚到声喉的抱怨就成了一声勾人的嘤咛,下意识地挺起了她的胸膛。

充满青春的气息的味道和香水的迷人气味充盈在我鼻尖,让我一阵心神荡漾抬眼一看,只见菲列特利亚羞不可抑,两只手完全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

“大家都认识快三两年了,你还那么害羞吗?”

“两三年?!”

菲列特利亚的声音在这里高了分不止三个分贝!

我差点被吓得从跌到地上。

“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才不到半年呢!其他时间,你不是在法国,就是在君士坦丁堡!”菲列特利亚抱怨出声,微颤的嗓音带着一丝哀怜和愤怒,眼神也在这时凌厉无比,仿佛一头随时发怒的母豹。

被这么一瞪,我这时的感觉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菊花一紧。

她这么一说,我这才醒悟过来,难怪她这么敏感。在这时,我又感到一阵惭愧,我在君士坦丁堡一躺就是两年多,而这两年多的时间里,这个妹纸对我还是一如既往的一往情深。

“很抱歉。”

“抱歉如果能够有用,这个世界还有需要战争吗!我不需要你的抱歉!你知道在那些个没有你的夜晚,我是多么的孤独,多么的悲伤,多么的恐惧吗!多么无助吗!”发毛的妞眼眸中怨意很重,要不是她真活着,我都怕这股子怨气能让她化身女鬼了。不过下一秒,眼神在这时温柔异常,刚才那个随时随地要化身病娇给菜刀的女人不过是我眼花而已,她捧住了我脸颊,把她的脸贴了上来,“我知道你是爱我的,这就足够了。”

“是吗?”我抱紧了这妞。

“当然!我知道你不怎么会说甜言蜜语,可除了耳朵,我还有眼睛…《女武神的骑行》花费了你很多心思?”

“心思吗?不,那是恩赐。知道吗,在我临死前,唔,确切地说是在我认为我要死的那天,隔着上千里的距离,我倒下的那天,我的双眼只能看到了你,似乎在那时起,我心中就响起了这个旋律,然后在传来了你大胜的消息之后,这个旋律就犹如泉涌般从心底里冒了出来。”

脸颊边传来滚烫的触感,羞意十足的菲列特利亚娇嗔似的地捶了我一下:“才刚夸你老实,这会儿就嘴巴如同摸了蜂蜜似的。”

“我这可是实话,不然你认为我这种毫无艺术细胞的家伙怎么能够凭空冒出这么一首优美的曲子?是你让这首曲子诞生了,我只是跟随我的心灵,把对你的感情给写了出来。”我想我在这里说的是实话,为了这个《女武神的骑行》,我可是榨干了脑汁。

菲列特利亚封住了我的嘴巴,她很热情地缠住了我,堵住了我的嘴巴,一双手在我胸前乱摸着,粗暴地解着我的衬衫,当然事实证明她很没有在闭上眼睛脱男人衣服的经验和天赋,之后在十几个呼吸之后,她还停留在第三个纽扣那里。

“爱我!”

菲列特利亚把手放到了我的裤头上,往上一拉,把我的衬衫给抽了出来,而且很显然,这时候她嘴里所说的爱她是其他的意思。

我在解开我的裤腰带的时候,菲列特利亚也在做着相同的事情。很快,我就两眼发直了,因为我看到很不同寻常的画面。

她两腿之间,一根白色的蕾丝细带连着两片蕾丝布片,两侧系了个花哨的蝴蝶结,只见她轻轻一拉,不用脱她的裤子就能解除掉了身上的武装,真正让我下巴掉下来的是,菲列特利亚成了白老虎。

以前,她下面可不是这样的。

“还不是你那个阿萨辛!她说根据古罗马的传统,我需要保持整洁,所以…所以…而且,她说佩妮维斯也这样…”菲列特利亚说不下去了。

“所以你就自己剃了?”

“她,她!她弄的!”菲列特利亚羞耻地闭上眼睛说道。

阿萨辛在柏林的那段时间都干了什么?

不对,应该是阿萨辛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

难道是吃醋的表现?

我汗了一把,要是让菲列特利亚发现自己那一坨金毛被剃光了只是某个小心眼女人的恶作剧,恐怕第三次世界大战会爆发?

不过在第三次世界大战之前,我要经受住一次宇宙大爆炸。

“怎么,你喜欢吗?”

得了,我还能够说什么呢,看她那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样子,不管是不是老虎,现在菲列特利亚就是一只小猫。

“喜欢!这可是文明人的体现!”(未完待续。。)

第86章 情况有点不对

菲列特利亚伏在我的胸膛上,瘫软如泥的她已经不能动弹,半闭的美眸一阵迷离,仿佛还没从刚才的冲击里回味过来。

满足了菲列特利亚,我自己也很满足,没想到这妞在床上竟然那么的热情,那么的疯狂,要不是这里和现在真不是时候,而考虑到我跟菲列特利亚之间的战斗已经不是一个级别的作战,我还真想趴在怀里的这个德意志漂亮妞身上再来上一次。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我就会抽身离开,要知道,现在这种相互拥抱在一起回味余温的时间也很不错,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发丝,我有那么一霎那真想就这么地抱着这妞,然后让此刻永恒。唔,前提是让我跟她都穿上衣服和裤子,要是让我们两个这么光着身子进行永恒,我可没有那种高尚的艺术情操。

菲列特利亚过了好几分钟才恢复眼里的清明,她半睁着美眸,但依旧媚眼如丝,她腻声哼哼着,脸蛋挨擦起我的面颊来,一副非常甜蜜。

“你说我们如果能够永远在一起那该多好。”

不愧是我的妞,连思想都跟我同步到一块去了。

“我刚才也是这种想法。”

“是吗?那真的是太好了,你说这样好不好?不论我们一起自杀!然后我们相互拥抱着死在一起!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不分开了!啊,一个罗马帝国的亲王,抱着一个被认为是男人。实际上却是女人的普鲁士王子,两人在这场长达了将近四年的漫长战争里死在了一起,这样奇妙美丽的事件。后世会赞美传扬我们的爱情的!”

嗯,当我前面那句话没说,我跟这妞的思维似乎不是在同一条回路上的。

“菲列特利亚,你的思维方式不能正常一点嘛?我们能够好好地活着,为什么要搞到不得不死的地步!还有啊,你以为死了就是我们能够在一起?那你就错了,死了就是分开了!你想想看。要是我们都死了,我们两个的身体就要分割在不同的墓地里面,就不能像这样拥抱在一起了。就不能一起做我们喜欢做的事情,你还要死吗?”

“可是我们的精神和灵魂是不会分开的!”

“精神和灵魂…你能证明那种东西存在吗?”

“……”

“你宁愿把希望赌在那种连存在都不知道能不能存在的事物上,你还是把希望放在我这里,我们两个人一起共同奋斗?争取一个看得着。摸得见的未来。”

“可是一想到我们很快就会分开。我就,我就…”

又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妞,我封住了她的嘴巴,热吻过后,我对菲列特利亚说道:“正因为我们能够在一起的时间不多,所以我们才应该好好地争取在一起的时光,你如果把精力都用在忧愁上了,这多不好。答应我。跟我在一起时,别想那些事情。”

“嗯。”

“而且。你觉得我们相处时间短这事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

“哦?”

怀抱着这个漂亮妞,我凑到了她耳边,努力地让自己的笑容和声音不那么坏:“今晚,你过来…”

菲列特利亚听完,耳朵立刻一阵滚烫。

我们一共在纽伦堡的小镇待了三天,那三天除了第一天的会议时的急不可耐之外,我跟菲列特利亚滚床单最疯狂的其实也就是当天晚上了,剩下的时间基本上就是趁其他人不注意地偷偷拉拉小手,亲亲嘴之类的。

不过让我感觉非常意外的是,渐渐地我身边平白无故地多了几个使劲朝我抛媚眼的娘娘腔。所谓的娘娘腔就是那些个真身是个男人却装腔作势非要模仿女人的动作姿态去扭扭捏捏的货。刚开始,我还不明白,但没过一会儿,我就醒悟过来了,敢情这些混蛋把老子当成了基佬,他们找我卖屁股来了!

“你们还笑!信不信我揍你!”

面对我的处境,亚历山大和那些个小伙伴很无良地表示这就是惩罚。

惩,惩你们妹,难道要我向你们那样,人人都用左右两手?

把那群基佬全部打包扔掉,我们也该离开纽伦堡了。

这次三天的短暂会面其实还是很有意义地,我们的反法同盟第一次在书面文字上确定了其他大小十几个势力围绕在罗马帝国旗帜下进行反法的事实,确立了帝国在这次反法战争里面的领导地位,与此同时也立下了数条保证同盟利益的底线,并分配了未来战争里,各自的任务。

我们的帝国自然出兵出力去打头阵,奥地利和普鲁士自保有余,进取不足,所以呢,在派出一支偏师配合作战之后,他们只需要保证补给线的输送,其他的他们就可以不管了,至于那些更小的势力,他们的作用也就是局限于拉拢中立那些首鼠两端的势力,保证他们原本势力范围内的交通线和补给线的通畅。

当然了,对我来说,这次会面给我带来的最大好处还是,萨克斯这货回来了,尤金这货也回来了,有萨克斯在,对付旺多姆公爵,我就更有把握了。

我对菲列特利亚保留了一个意外的小惊喜,那就是他们的普鲁士军将配合我们行动扫荡南德意志地区,而这就意味着她就能够跟我在一起度过那一段军旅生活了。

面对亚历山大和三个小伙伴们说我公器私用的诋毁,我坚决否认,这分明是私器私用,哪里是公器私用了!

安排两万多人留守养伤,我们的方面军主力从中德意志向法国边境前进,帝**队数目将近八万人,随同一起行军的还有两万奥军和两万普鲁士军,那么就是十二万人了。这两方势力随后还会提供两万人的军队,斯维亚托斯方面军就从北德意志向尼德兰前进,随同他们一起前进的军队除了汉诺威公国,还有布伦瑞克这些原先早就跟我们这些反法同盟站在一起的势力,那一路的总兵力多少也达到了七万,只不过真正能打的,还是斯维亚托斯手底下那将近六万人的帝国俄罗斯方面军。

关于这一次的作战,我们的布置是,中德的主力佯装猛攻法国边境腹地,迫使法军把兵力集中在梅茨、斯特拉堡、符腾堡的阿尔萨斯一带,然后,就是斯维亚托斯将军手底下那几万人跨洋翻越法国北部边境,从诺曼底登陆,向虚弱的巴黎杀去。

法军由于上一次在霍拉布伦以及在南德的失败,导致他们进入了战略防守状态。原来旺多姆公爵率领的军队再加上卢森堡公爵的军队,后面他们再在我们聚歼南德残余法军的时间又补充上了一批军队,布置在阿尔萨斯一线的法军数目有九万多人,本来这个数字还可以更多的,只不过根据我的安排,帝国在地中海又有了动作,超过五万人的法军被牵制在法国普罗旺斯到佩皮尼昂一代。

法军就数目上来看并不比我们逊色多少,但是就素质而言,这一年的法军比起刚开战的法军少了非常关键的东西,那就是精锐,旺多姆公爵的这支军队起码有三万人是新征的,能打的还是那五万多人,而那五万多人,骑兵又不过一万人,大炮数目更是少得可怜,这样一比较起来,阿尔萨斯、符腾堡一线的法军还真是没什么可怕的。

唯一要算是解决的难题就是一点,那就是我们的补给线拉太长了,现在的部队很难补充得到新兵,可以想象未来数年时间里,很多军团处于不满编状态。(未完待续。。)

ps: 中秋快乐,诸位

第87章 一件有点在意的事

我们的难题就是法军胜利的契机,如果法国人能够卡住我们的补给线,通过消耗战把我们消耗掉,使得我们的兵力得不到补充,然后逐渐在漫长的消耗战里,消耗光我们在霍拉布伦获得的优势,这对他们来说也不失为是一个反败为胜的方法。

方法很丰满,但现实很骨干。

我之所以这么说便是因为,我们可以通过海军和海上运输,利用那不勒斯、威尼斯翻越阿尔卑斯山脉这条路线补充我们的兵力,这条路线可比从君士坦丁堡翻越千里的距离抵达维也纳要快捷和方便得多。

竟然我们知道这点,法国人也应该明白这点,那么法国人想要通过控制枢纽扼住我们的兵力补给这个看似很美满的战略就要面临一个问题了。

这个问题便是,能够让我们的新征军团进入德意志的道路要经过巴伐利亚选帝侯国。要经过巴伐利亚选帝侯国并不是什么问题,谁让巴伐利亚这地方就跟普鲁士一样,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交通枢纽,得到了巴伐利亚选帝侯国,进可以威胁维也纳,和德意志中部或者南下意大利半岛,退可以退守阿尔萨斯、斯图加特一线。是的,就是退,如果法国人要坚持退守阿尔萨斯和斯图加特一线,那么这就意味着控制德意志到意大利出入口的巴伐利亚就会拱手让给我们。如果法国人不退,这就意味着,他们要在巴伐利亚选帝侯国。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用劣势地兵力给我们交战。

所以说,巴伐利亚可不是什么可以随便丢弃的地方。如果法国人不退,这就意味着法国人会在巴伐利亚被我们从损失巨大打到半身不遂,奄奄一息,可如果法国人退了,这就意味着法国人想要玩消耗战就得很蛋疼了,因为消耗战的打法的前提条件是敌人无法得到有效补给,然后才去消耗敌人有生力量。最后用数量和时间去扭转均势或劣势达到获取胜利的目的。要是我们控制了巴伐利亚,那么这不就是意味着敌人无法得到有效补给这个进行消耗战的前提存在意义不怎么大,打起消耗仗来。恐怕就是一个无底洞了。

法国人大概在进退两难,现在的他们就像是行走在沙漠里的人,撤退到阿尔萨斯和斯图加特一线就像是一瓶放了毒药的水,喝下去便是饮鸩止渴。虽然能够活一段时间。但终究还是要挂掉,不退,那就是更直接了,直接被我们在巴伐利亚打爆他们的主力,然后我们可以在来年的巴黎里开庆功会了。

我们在纽伦堡会师,虽然在军事行动上拖延几天,但在情报搜集上,阿萨辛们并没有怠慢。在我们从纽伦堡向乌尔姆进军的时候。法军的动向逐渐通过搜集而传了过来。

法军撤出并炸烂了慕尼黑的城门,把满满数十车的财宝打包准备送回凡尔赛。

在阿尔卑斯山脉脚下的补给点因斯布鲁克的桥梁被炸烂。

有名的宗教城市。康斯坦茨附近连接意大利的桥梁也被炸毁,附近的法军退守到乌尔姆准备进行顽抗。

控制巴伐利亚的关键点,乌尔姆,法军并没有撤军,不但没有撤兵,反而还加强了乌尔姆的防守,看来法军这不想我们不费不一兵一卒就占领巴伐利亚这块战略要地。

在符腾堡方面,那边也进行了紧急总动员,大概有超过一万人被武装起来,参加到了斯图加特的防守里面。

面对法国人这样的布置,情况已经很了然。法军是想要通过巴伐利亚这块地区,利用他们新征的步兵消耗我们的兵力,为他们后续的兵力恢复争取时间,算是一个既利用了巴伐利亚这个地区又能运用到阿尔萨斯到南希、梅茨一线的防御要塞的布置,如果我们要进攻,我们就要做好流尽血的代价。

不过这样一来,法军就要变成两部分了,一部分是精锐,集中防守在阿尔萨斯到南希、梅茨一线,另一部分就是炮灰消耗品,放置在乌尔姆到斯图加特一线,打前哨,不得不说,这真是一个残酷的布置。

看着这样的现实在眼皮底下发生,我忽然想起到了一个或许可以不用吹灰之力就轻取乌尔姆和斯图加特的办法。

在第三天结束行军的傍晚,我把亚历山大他们召集了过来。

“你们说,如果我向乌尔姆和斯图加特的守将提出贿赂的条件,这样我们能不能让他献城投降?”

“这就是你的所谓的好办法?”亚历山大那个搞了半天原来是这样的表情让我有点无语。

“我这不是忽然想到的么,乌尔姆和斯图加特现在摆明了就是被放弃的棋子,死守对他们来说毫无好处。”

“他们可是法军的死忠,斯图加特不说,光乌尔姆,我就认为法军必定会安排一个忠诚度非常高又有能力的将领在这里进行死守。”君士坦斯说道。

“好,我倒是没有思虑清楚,既然不能贿赂高级将领,那中低级将领呢?要知道,法军最近可是补充了一批新兵,那些新兵相较过去的老兵精锐来说,或许更容易接受贿赂?”我又冒出了另外一个想法,“用阿萨辛收买中低层的军官,让他们做些,比如在值岗的时间打开城门这样的事情。”

“这个方案倒是似乎可行。”君士坦斯回答道,“就是操作起来有点难度。”

“亲王,我觉得我们还是用符合军人的荣誉去做这些事情比较好。”充满正义感的尤金童鞋站出来了。

看着他这副模样,我忽然间想到了一件事。

在西欧历史上,在英法百年战争之前,史书上出现过不少,守城将领被收买,然后做出献城的行为,其中最著名的一个收买事例就是法国的圣女贞德被法国人出卖了。但在那之后,不管是法军入侵佛兰德斯,还是打意大利,好像这种收买将领的事情就渐渐少了下来,到了三十年战争之后,特别是绅士战争里面,似乎作为防守一方的将领基本上都不可能被成功贿赂,而做出献出城市的事例了。在相同时间上,明末清初的天朝反倒是不断继续上演。

难道说,这几百年里,老外们的道德水平纷纷上升了不止一个层次?

扯淡!

“尤金,如果是你,如果你在一场战争里服务于劣势的一方,在这时候,你负责一个防守一个重要的城塞。你已经知道,你们的阵营胜利无望了,而对面给你开出了一个丰厚的条件,你会答应并献出城池吗?”

“不会!”尤金非常认真地说道,“我有我身为贵族的骄傲和荣誉!”

“放轻松点,尤金,我只是想到了一个让我好奇的状况。”我把我刚才在心里所想的问题给他们说了出来,“理由,大家觉得这样的现象出现的理由是什么?”

“我还是觉得贵族的荣誉阻止了这种事情的发生。”尤金继续在这里说着他的贵族荣誉,或许这对他来说有用,但对另一个极端来说,所谓的贵族荣誉大概值不了几个钱。

“萨克斯,你的看法是什么?”

萨克森认真地想了想说道:“让一个守城的将领献出城市,我想最大的障碍不是利益的多少,而是他身为贵族的矜持。”

“又是贵族的荣誉么?”我还以为萨克斯嘴里会冒出一些与众不同的东西。

“贵族的荣誉这,当然不是,这样说,献出城池之后,献城的那一方思考承受道德的指责,我想这才是阻止献城的最大障碍。”

“或许是到目前为止,我们都没有打过一场真正意义上的灭国之战。”君士坦斯在这时说道。(未完待续。。)

第88 练兵 上

君士坦斯的一句话让我恍然大悟,他说得对,在我记忆里,从十八世纪开始到十九世纪,欧罗巴这片大陆上根本就没有打过一场真正意义上的灭国战争。

看看吧,从路易十四时期的法荷战争到大同盟战争以及西班牙王位继承战争里面,真正以我想要你的地盘,所以就过来灭你的就是法荷战争了。后面的大同盟战争和西班牙王位继承全部是一大群欧洲势力联合起来反对法国的扩张。某种意义上,逗逼的法国人不找任何借口理由去扩张领土的行为为他们带去了超过四十多年的麻烦。

大同盟战争以及西班牙王位继承战争就是法荷战争的后续,法国以一个国家的势力去硬拼欧洲十几个国家,哪怕法军再能打,还是被荷兰人用钱堆起来的军队给砸光了,后面的结果就是荷兰不可避免地衰落。

而到了十八世纪中期的奥地利王位继承战争里面,各国的战争最终目标也不都是灭国,法国打奥地利是因为两国早在十八世纪初期结怨,普鲁士打奥地利是为了占领西里西亚,奥地利女王不给,所以他们就抢,英国人表示法国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敌人,所以他们负责给钱做dps。

到了七年战争,挑起战争的奥地利和普鲁士最终的目的也是围绕西里西亚的恩怨,法国人站在奥地利那边则是因为他们的女主人看普鲁士的毒舌国王不爽,俄罗斯王国也是深表认同,普鲁士的国王,那位军神的一张嘴能抵十万大军不说,法国人站在奥地利人那边,在奥地利王位继承战争里又是给钱,又是给人的英国人再一次表示出了他们对法国人的怨恨,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站在了普鲁士这边,总之就是这样乱得一锅粥现象。大家纷纷各自站队,然后因为利益在战争的过程中不断地转换阵营。

所以说,既然没有灭国的战争,那么背叛之后所带来的道德压力和舆论压力就会前所未有的大了。再加上当时以及现在各国宫廷里的贵族流动性非常的大,有时候在法国混得很好的贵族会去奥地利,在奥地利或萨克森不得志的会去普鲁士,这样一来,名声就很重要了,如果背负着一个,他丢过城市的坏名声,这样的人怎么都不可能得到重用。但对那些拥有领国的君主而言,节操和道德全不是问题,只要能够保证领地。什么都可以做,因为他们不需要去依附别人,只要保证了他们的地盘就一切都行。

但知道了这样的事情对我们攻下乌尔姆和斯图加特又有什么启发呢?

首先就是灭国之战很难,如今的法国只是主力受损,整个国家的实力远未到崩溃的时候。别的不说,光是阿尔萨斯一线就有法军将近八万,在尼德兰那里有着五万,从西班牙半岛还有超过八万人,法国在南部还有五万,除非我们肯拼光我们的家底,否则我们是不可能彻底摧毁法国的。而且摧毁了法国人,我们能拿到什么好处?

占领这里?开什么玩笑,光是想想日后的人民海洋战争就会把我吓得做噩梦,而且我们还没把俄罗斯彻底收进口袋里面呢,反正毁灭法国不但没有太大的利益,反而会把我们整个国家拖进泥潭里面。

但削弱法国就不同了。这场战斗到现在为止,我们既锻炼了军队,保证了军队强大,还能震慑德意志,让德意志诸国看我们的脸色行事。只要签订完协议,我们就能够带领大军到埃及去,到俄罗斯暴打这些反叛份子,怎么想都是非常符合我们在东部扩张,在西部进行保守防御的战略。

另外,说道保存实力,若我们不想强攻乌尔姆,导致我军战斗力受损过多,我们就要必须智取这个地方,而要智取,法军的中下层军官们会是打开这个死局的契机,前提是我们要让那些法国人意识到,他们守不住这座城塞。斯图加特的陷落将会是一个对他们极大的打击。

而对斯图加特那片由站在法国人阵营的德意志势力而言,我们所要做的事情就是挑拨离间他们的关系。这个挑拨离间的最简单做法就是,对法国中坚分子使劲地折腾,他们不是听法国人的,把兵力集中在一起进行顽抗么,那就让他们的家业毁于一旦好了,反正士兵们也需要一个场合消遣一下,而一部分德意志诸侯就是我们要拉拢的部分,只要他们肯乖乖地交出一些补给,我们就保证他们的领地,比如说符腾堡公爵。

对乌尔姆的强攻和对斯图加特的围攻在三月中旬展开,十二万大军一分为二,亚历山大率军四万盯住这座城市,天天对城内进行炮击,我则带着八万人到符腾堡领地那里进行休整,随便让莫里斯、君士坦斯和瓦伦斯这些小伙伴和帝**团长跟那些德意志诸侯进行小规模级别的攻城战,逐个拔出斯图加特外围的堡垒,尽显一面要在短时间内解决掉法军外围防线,然后趁法国人虚弱,攻入法国内部的态势。

很快,我们就了解到法国人架走了可以主事的符腾堡公爵,只留一个倾向法军的符腾堡大臣在斯图加特主持,这更方便了我们对斯图加特的攻城。

派遣阿萨辛入城对那些几个德意志诸侯许以只要他们帮住我们打开城门,我们就对他们的领地秋毫不犯,还放他们一条生路,让他们能够继续在两边阵营里做墙头草。

事实证明,人心散了,队伍就不好带。如果是半年之前,这些墙头草指不定还会义正言辞地在我们面前标榜他们身为贵族的节操,如今在利益面前,在现实面前,面对不会把我们得罪,又能继续回去站在法国人的阵营里面,还能保证领地完全的条件,几个德意志伯爵和公爵纷纷开出他们的条件。

聪明地就让我们去破坏他们的领地,然后开出了一个在二十万德意志金马克到三十万的这样高昂价格,笨一点地就直接向我们加价,数万德意志金马克。

这些条件对我们来说都不难办到,

得到了内应,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我们又进行了一场声东击西的攻城战,斯图加特正面摆出两个军团,然后派出一个军团去内应指定的地点,在这之外又有两个军团布置在一侧,只要内应们使诈,我们就判定了城内守军的把守方向,那么这两个军团就从斯图加特城那面曾经被奥地利和巴伐利亚联军打烂过的城墙冲进城市。

不用一个月,斯图加特陷落,法军再次措手不及,但这次,我没给他们时间去重新布置防御,而是派出骑兵和数个军团切断了不少法国人与德意志诸侯外围要塞的联系。

对在乌尔姆驻守的法军而言,就是他们注定将无法得到来自后方大本营的支援,然后我们对乌尔姆的守军开出了我们的条件,只要他们交出城市,他们将可以保留武器离开城塞,返回到法国。

乌尔姆的守将自然是理所应当地拒绝地。

这个回复自然是在意料之中。

然后,似乎是我们的分兵和我的挥军急进让法国人嗅到了可以让他们击败我们的契机,法军出战了。

出击的只是小股法军,结果是我们吃了点苦头,果然我们的将军的还是缺乏经验,所以利用这次进攻锻炼那些将军们就成了当务之急!

第89章 练兵 下

从帝国开战到现在,帝**团的士兵表现得很不错,士气高昂,斗志顽强,除了肉搏差了点,其他时候,特别是近距离排枪齐射的时候,玩起命来跟法国人差不了多少,这要多亏于便宜老爹以及我们家在整个帝国煽动起来的国民情绪。

只是相比起优秀的基层士兵,我们的中层军官和高级将领们就要比法国人差上不少了,布拉迪斯拉瓦的陷落就是高级将领经验不足而陷落,托罗西迪斯已经战死,我就不说他了,但像文特拉和卡尔内兹斯这些将领,他们还得继续锻炼。

像霍拉布伦一战,据我所知,旺多姆公爵前期一直在中军坐镇,西翼则由法军将领维勒鲁瓦公爵担当指挥,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将领维尔拉担当前锋,就这么两个人地配合把我的西翼打得流花流水,屁滚尿流,到了中期,旺多姆公爵移动到了西翼,他留在中央阵地督战的将领很好地执行了他的战术,导致我们在越过沼泽的时候,伤亡惨重…这样说,法军的将军们比我们好了不止一个层次,虽然我和亚历山大这两个还算有点军事天赋,但万一让法军醒悟到整个罗马就我们这几个是能打,那我们就要悲剧了。

举个例子…

继续是拿破仑,谁让他是排枪时代战术和战略运用抵达了登峰造极的大师,不过即使是这样的大师,独孤求败的王者还不是不免失败,最后被流放到小岛上。孤苦一生。

说到拿破仑的失败就不免提及法军后期的各种被动,而这样的被动已经不是拿破仑这一个人就能够挽回的,因为他那群手下不经意间一次又一次地扮演了猪队友的角色。

最著名的。莱比锡会战前后和滑铁卢会战前后。

在莱比锡会战之前,拿破伦可是数次击败了反法同盟,但为什么莱比锡会战还是爆发,而且打的还是法军防御战?

莱比锡会战会爆发原因只有两个,那就是当拿破仑手下的将军无法进行很好地配合,促使拿破仑数次错失围歼反法同盟主力的机会,导致后面的奥地利人再度参战。从军事实力上彻底拉大了双方的差距。

要知道,即便是从俄罗斯撤退回来,法国人还是立刻为他们的皇帝提供了超过60万人的兵力。反法同盟们在当时的兵力也差不多是这个数字,只是后面奥地利的参战才把实力相当的双方变成了60万对将近100万。莱比锡会战会变成19万法军打33万同盟军,便是奥地利人忽然出现的缘故。

当然了,如果只是数次错失围歼敌人的良机并不是连续失败了好几次的奥地利人胆敢反法的原因。奥地利人之所以胆敢反法原因就在于。当拿破仑率领主力在跟同盟军作战获胜的时候。他的将军们在其他方面的战场不断失败。也就是说,拿破仑手底下给力的统帅除了达武,貌似就没其他人能够相提并论的了,但是这位达武将军在莱比锡会战前后似乎都在打酱油…

嗯,这样说,同盟军已经找到了打败拿破仑的办法,那就是不跟拿破仑玩,专门去暴打他的那些将军。然后,结果就是拿破仑带着十几万大军主力在德意志晃悠。而通往老家巴黎的道路被人端了。

于是现在,好不容易打到这种程度,法军都龟缩在一条防线里面,外面还有不少据点和敌人的势力需要扫荡,只要我们能够守住几个关键点,就没啥问题,还能做出我们急迫地想要攻克法军防线的姿态,何乐而不为呢。

所谓的锻炼将军们,其实就是把指挥权下放,文特拉这家伙对手底下那群知道的比我还多,再加上他年纪已经老了,所以就不参合这一次的“练兵”行动,但他还是可以能够居中帮助我进行调度的,按照未来的职能来说这老头可以当个参谋秘书啥的。

法兰克福到黑森的卡塞尔这片土地就成了我大笔一挥进行的练兵场合,除了我手底下的罗马军团要练以外,普鲁士人的军团也要练。

炮兵练手感和技术,士兵练胆量,跑腿的传令兵练传令,基层军官练调度,中层军官练反应,高级军官练战略意识,反正就是各种练。

帝**团和普鲁士人把所有能够练手的项目都包办完了,对巴伐利亚人和奥地利人以及其他人来说,就没他们可以玩的项目了,但对他们来说这非常符合他们的利益,可是他们却不知道强兵都是打出来的呀。

从四月到五月中旬,我手底下的各个军团和那些军团长们个个都用德意志诸侯的要塞和数个法军防线的大堡垒积累了一定的经验值,然后在这时,我们的第一批援军过来了,他们翻越阿尔卑斯山脉抵达了乌尔姆城外的亚历山大军营。

这批援军将近一万三千多人,两个个军团,除了步兵之外,还带来了两千用作补充的马匹,以及20多门大炮,根据前来的将军的报告,他们一共有将近三万人抵达意大利半岛,一共是三个军团,有一支军团被拉去增援意大利半岛的军队保持在那方面的压力,使得在南方的法军无法抽身支援阿尔萨斯方面的防线。本来,过去半年,帝国又抽调了超过六个军团的,之所以只有三个出现在这里,是我们必须保持在地中海还有一支陆战队提醒着法国人。

新来的军团在乌尔姆休整了两天就开始前往斯图加特,在那里,首先迎接他们的是四个饱受我们摧残,却依旧保持一定战斗力的法军要塞,作为一支刚从安纳托利亚山区走出来的菜鸟们,新兵们将在这里迎接法国人的枪炮洗礼。

第一个有幸接受我手把手【调】教的家伙是一个跟我有亲戚关系的军官,迪奥尼斯团长,确切地说是跟莫里斯这家伙的妈妈有关系。

迪奥尼斯军团长今天才27岁,能这么快就升到这个位置,我想这主要是因为他跟我们家有血缘关系。嗯,这么说,这就是一个依靠裙带关系爬上来的家伙了,对?

可能,虽然他顶着一个读过君士坦丁堡西点军校的名头,但还是让我提了个心眼,而这个心眼让我救了好上千人的性命。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我对迪奥尼斯上校下达的进攻在上午3点,然后我提前了30分钟抵达前线阵地,很快,在那30分钟里,我在刚感慨完对方知道根据法军的要塞堡垒去分配兵力就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了。

火炮在哪里?

压制在哪里?

线列步兵排那么整齐干什么?

拥有手掷榴弹的尖兵部队在哪里?

哦,看到了。

我才刚松下一口气,忽然,我眼前蹿出一坨黑影。

骑兵?

我靠,骑兵怎么在这种时候出现在战场上?

更加让我一脑袋黑线的是,那位迪奥尼斯上校居然也出现在了骑兵队列里面,难道他要用这几十个骑兵去冲击法国人在高地上的堡垒和坑道?

但这还不是我最受惊吓的地方,那个家伙,只见他马刀一举,下一秒说的话差点把我震下马匹:“罗马人,我们冲啊!”

“混蛋!终止这场战斗!终止这场战斗!!!”

前方才刚响起冲锋的信号,后面就传来了撤退的号角,站在山岗上往下瞄的法国人一头雾水,然后估计他们看到一个打扮穿着拉风的家伙冲出后面的安全区域,抵达前线,在那里指手画脚,最后莫名其妙地结束今天这次尚未展开的战斗。

“这算什么!!!”

面对迪奥尼斯的举动,我站在营地里咆哮道,当着他的那些步兵团长以及另外几个军团长的面。

“战斗!”迪奥尼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他自我非常良好地说道。

“战斗?”我这时的脸估计是鼻歪眼斜,“这算是哪门子的战斗?”

“这是我们向法国人展现出我们骄傲的冲锋!亲王!”迪奥尼斯依旧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混蛋!老子在德意志起码混了三年,在荷兰混了差不多一年半,虽然过去一年多的时间都在君士坦丁堡,可是我不是白痴!我没被刺客给打傻!任何一个,任何一个普鲁士将军或者奥地利将军都知道,你今天展开的阵势,不是战斗,是自杀!你去问问,你去问问,在帝国最基础的军事教科书上,有哪一段提到可以在攻城战的时候,使用骑兵了!又有哪一段没有提到,挖掘坑道,沿着坑道向敌人的阵地前进减少损失的!你倒好!排成严密的步兵线列,散兵没有,尖兵,你尖兵倒是有了,而且位置摆得还不差,可是,你居然连火炮都不架,你就要发起正面冲锋,你找死吗!”

“亲王殿下!我认为,使用火炮是懦夫的行为,向敌人发起正面,猛烈的冲锋才是千年帝国,我们罗马人才应该有的英勇行为!”

“懦夫!?”我很想一巴掌打到这个家伙脸上,但是我忍住了,只不过我旁边的桌子遭殃了,在这些军官瞪大了眼睛的眼珠子,我居然把桌子给锤烂了,只听到咣当地一声,桌子四分五裂,这个现象连我自己多吓了一跳。

“你**地知道你这种所谓的英勇行为要多少帝国的家庭为此付出巨大的代价吗!”(未完待续。。)

第90章 拒绝投降

“生,即是为此而来!虽死无憾!”迪奥尼斯昂首说道,一脸的自high,“身为罗马人,我想不单只是我,我手底下的士兵都具备了这种随时可以为帝国牺牲的英勇精神和无畏意念!”

很抱歉,这一次我没能忍住,抬手,下一秒的迪奥尼斯犹如断线的风筝飞了出去。

看着那个被人七手八脚扶起来的家伙,我冷冷地说道“英勇?别在我面前混淆愚蠢和英勇这两个概念,也不要在我面前把你的愚蠢跟英勇相提并论!知道吗!你现在把今天早上的行为评价为英勇,这是侮辱了英勇这个词!因为,我见过许多真正英勇的罗马人!并且有幸跟他们并肩作战!”

“没错!我有幸一次又一次地跟那些英勇的人并肩作战过,在波兰,我麾下的上千士兵看见友军有难,二话不说地跟着我加入到战斗里面,本来他们可以选择不伸出援军,但他们没有这么做,这才是英勇!在普鲁士,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面对同等数量的骑兵,坚守阵地一步不退,这才是英勇!在两年前,第五斯巴达军团的上万官兵,面对进攻就是死亡,可一旦获胜就能全面结束这场战争的选择里,他们选择了前者,放弃自己的生命,跟着我,翻越了卢森堡森林,冒着全军覆没地危险进入了法兰西,这才是英勇!就在不久之前,从布拉迪斯拉瓦那里出来的数千多名官兵,在事关帝国生死存亡的霍拉布伦会战最关键的时刻,在那条至关重要的沼泽前面,面对法国人的猛烈阻击,他们一个又一个地死在冲锋的路上,最后为帝国夺下这条通道,以至于包括指挥官在内超过三千人阵亡,这才是英勇!”

“而这些英勇的人们,他们。可不会像你这样做出这样愚蠢的行为!是的。在你有大炮支援,有散兵可以派遣,能够进行火力压制的条件里,你居然选择了最愚蠢的进攻行为。难道帝国给你军团武装的火炮是摆设?难道帝国给你手底下的火炮装备的炮弹全是狗屎?难道每一年,军务大臣为了一枚索里都斯要在会议上跟财政大臣吵了那么久,给每一个军团武装上的装备,就是为了当成好看的累赘,以至于你居然就大刀一挥就想要让你手底下六千多个官兵在毫无任何掩护的情况下发起进攻?你今天的行为是谋杀!赤裸裸谋杀我们士兵的性命!”

迪奥尼斯身子抖了抖,他捂着肿了一半的脸,想要反驳些什么却在一顿之后就闭上了嘴巴,然后他抽出了他的军刀。

我日,这老小子不是要拔刀杀人吧?

刷刷!

不用我大叫救命,旁边就有一群护卫拔刀了。这群护卫从在波兰收过的克里斯,利昂,到不久前在霍拉布伦收掉的几百个兵里都有,但还是阿萨辛们比较专业,直接七手八脚地拦在我面前。

“请亲王殿下赐我死刑吧!我愧对身上帝国!”

我一口老血差点吐了出来。

推开那些阿萨辛们。甩开那一个还试图拉着我的手臂不让我上去的利昂,我一脚踹在了迪奥尼斯身上。

“又是一个要死的!你们这群混蛋,王八蛋!怎么一个两个都要吵着要死!帝国为了培养你们花了这么多心血,怎么你们全想着去送死!你们就没有一点理智吗!”

“可是,如果我不死的话,我没有脸面面对我手底下的官兵们,我几乎害死他们。我愧对帝国。”迪奥尼斯左右看了一眼。羞愧地说道。

“死死死,帝国培养你们是为了让你们能够守护他们,是为了能够让你们去打仗,你这样一做事就死,好啊,你倒是对得起你的良心。可是你死了,他死了,你们全部都死了,谁还来为帝国打仗!”

“我今天在这里,面对你们再说一次。每一个罗马人的生命是宝贵的,我们有义务和责任去保全他们的生命。另外,我、皇帝以及凯撒已经看到过很多的父母妻子儿女为他们的亲人而流泪,我们这些身为军官的,有义务和责任去尽量制止这些事情发生,减少毫无意义地损伤!还有,你知道帝国为了武装起一个士兵要花费多少钱吗!衣服、滑膛枪、靴子、腰带、子弹,这些全是每一个罗马人从口袋里掏出来的税金所购买的装备,你们的每一点的浪费全是在帝国,在那些罗马人对罗马的热爱上狠狠地踩上一脚!!要是让我发现这种状况,死?我要把他们阉了送去异教徒的领土给那些苏丹玩他们的屁股!!!”

迪奥尼斯听完脸色大变…

“迪奥尼斯,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两天之后,两天之后,我要看到一个像模像样的进攻!否则,洗干净你的屁股吧!听说那些异教徒除了喜欢玩屁股,还喜欢看他们的宠物比如猩猩和狒狒玩!”

估计是我的威胁很有效果,迪奥尼斯两天之后的进攻倒像样多了,不用我多说些什么,他都能够按照教科书上指示根据现有的环境进行调整,如果不是我刻意选择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只攻取了三个堡垒,要塞上法国人估计今晚要全在我们营地做俘虏了。

在这里度过一个星期,发现所谓的法国人其实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之后,他们将会前往法兰克福以及黑森地区接受当地德意志诸侯残部的热情欢迎,攻陷一两个要塞,提升完士气,勉强积累完经验的新兵军团将走进最前线,也是阿格诺要塞,一个被我们从法军防线里切割包围出来的要塞,在那里他们的任务将会是攻下这个要塞。进攻完阿格诺,这下子这支新兵军队就是勉强能够走进法军苦心经营的阿尔萨斯防线替换掉那些鏖战了大半年的帝**团,让部分的士兵退回后方进行休整。

当然了,随着迪奥尼斯所属的第61斯巴达军团离开,我在军团里发出的咆哮也传到了其他部队里面。于是,这让士兵们对军官们有了打趣的素材。导致我听到亚历山大说不少军官非常无语向他抱怨说,他们手底下的士兵总在出征前“警告”他们一下,如果他们死得太多了,他们这些上官就会被皇帝和亲王抓去阉掉,然后送去异教徒的苏丹那里当性奴。而那些军团长们每次下达命令的时候都会做出这样一句补充“好好回去思考你们的布置,如果军队出现损失太多,我不能保证皇帝和我们的亲王陛下会不会把他们抓起来阉掉,然后送给异教徒的苏丹们当性奴。”

对此我只能猛翻白眼。

好不容易教会一群蠢货,罗马人的骄傲不是罗马人的逗逼,到了七月,帝国来了四支军团。

这四支军团是从波兰方面调过来的,新征的军团到北方顶替了他们,他们坐船南下,终于在耗时两个多月来到之类,然后他们又进行了一次循环,拿被困在法军要塞里头的法军做沙袋,做完沙袋就去打德意志诸侯,打完德意志就上最前线顶替掉一部分老兵,在这个过程里,我就做陪练,教导这些军团长们,萨克斯在我不在的时间看住法国人,随便让萨克斯这个家伙做样板激发帝国将领们的竞争心理。

然后,让我蛋疼的一刻又来了,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总有那么一些中高层将领军官遇到敌人的阵地,连火炮也不架,散兵也不派,二话不说就操起军刀站在士兵门前大喊“罗马人,我们冲啊!”就想一脑门地上去杀敌。

在这后,那些法国佬隔三差五地就看到一个穿着打扮拉风的家伙气急败坏地从后方冲到站前终止一场即将展开的战斗,搞得他们一阵莫名其妙。

把那些蠢货找来问话,这群让人蛋疼的二百五还非常神气十足地告诉我,这就是罗马人的骄傲。

骂了隔壁,这种罗马人的愚蠢,留在帝国里面就好了,用不着拿出来丢人现眼。又有几个脑袋有问题的将领大叫着“罗马人,我们冲啊!”,连火炮也不架,散兵线也不派,坑道也不挖,就这样想要上去杀敌…

我靠,我都怀疑这一刻那些人是不是被皇军附体了

当然了,除了这些逗逼的一幕,还有更让我无语的,战斗嘛,难免会有失败,一些打了败仗或是做不好的将领二话不说直接上纲上线到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双头鹰,对不起皇帝和凯撒,所以他们还是死了算了这种程度,搞得我和亚历山大又是做心灵导师都是做良师益友地在旁边开解这帮混蛋。

骂了隔壁,我都不知道原来带人刷经验是这么累。

在这之后,普鲁士人来了,他们又把几个孤零零的法军要塞给轮了一遍,普鲁士倒是很中规中矩,没有学习我们的逗逼骄傲,大刀一拔就要发起无脑猪突冲锋,然后这一次法国人感觉他们顶不顺了。

在一次普鲁士人练兵似的的进攻之后,他们当天傍晚打出了白旗,提出了放弃要塞和扔下武器,然后让他们离开的条件。

“也就是说他们要投降了。”我看了眼尤金,这次的战斗可是他在指挥的说,“很不错嘛。”

“谢谢亲王的赞美!”尤金很是激动,“我们要接受这些人的投降吗?”

“当然不接受,告诉他们,要他们是个有尊严的贵族和法兰西人,就让他们收起他们的白旗返回到要塞里面,和我们继续战斗!”

片刻之后,传令兵回来。

“法国人说,正因为他们是有尊严的贵族和是个骄傲的法兰西人,他们坚决反对这种对他们肉体上和心灵上的凌辱!”

第91章 信笺

“啊,算了,又是一个用啊和以某某贵族夫人开头的法国贵族,啧啧,这个家伙居然用五百字去描述一个法国人女人的容貌,从眼睛到嘴巴,再到手臂,然后到小腿,唔,然后又用大概八百字,两页纸去描写他对那些地方的回忆,为了不让我们的皇帝一脚把我踹开,我们还是跳过这个片段直奔主题吧。”

君士坦斯扬了扬手上的玩意,眼里掩饰不住一阵的笑意。

“啊,姑母,我用如此之多的华丽辞藻去描述你的迷人魅力就是想要让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

君士坦斯脸色一僵,其他人闻言全是打了一下冷战,莫里斯更是直接倒抽一口冷气。

“牲口啊,连自己的姑母都不放过!”

君士坦斯来回看了一遍:“这个,好像里面也没描写什么猥亵的内容,这个什么什么男爵应该没那么大胆吧。”

亚历山大看了我一眼:“法国人打招呼都这样?”

康丝坦斯这妞的脸蛋浮现了出来,然后我说道:“据我所知,很有可能是这样。”

“法国写信一向如此**。”菲列特利亚最后肯定地说道。

“好吧,君士坦斯,你念下去。”亚历山大吩咐道。

“姑母,以上帝之名,为了我们家族的荣誉,为了国王陛下的荣光,我拜托您让我有幸参加了这一次对奥地利人的征服。只不过事情有些不走运,我们在霍拉布伦被罗马人打败了,然后退守到原来的边境上,很多无法及时搬走的物资在我们撤退的时候不是被摧毁就是扔掉。如今我们退守到了一个前沿阵地的要塞堡垒。在此之前,我已经整整连续赶了十一天的路,别问为什么我没骑马,要是我骑在马上,我要受伤的地方就不会是我的脚掌而是我的屁股和大腿了。”

“估计这家伙的姑母看到这里会冒出一个疑问,怎么骑马会屁股受伤。然后冒出一个奇怪的画面。”我在这里吐槽了一下,然后只有菲列特利亚能够明白我的意思,翻了一个白眼,其他人像我那四个小伙伴全是一头雾水地看着我。

上帝啊。保佑这群纯洁的小孩子吧。

“在堡垒的生活很艰苦。我没有鸡蛋吃了,没有奶酪了,没有葡萄酒了,只能喝水和靠面包度日,假发、内衣、袜子上全是虱子,不过即使如此,我仍然坚守着我身为法兰西贵族的尊严和义务,因为我知道我的使命便是守护法兰西,维护我们国王的荣耀,以及家族的命运。为了这三者。我会赌上我的性命去抵抗每一次来自那些自大的罗马人的进攻。可是!姑母,那些可恶的罗马人真的让我坚持不下去了,您有什么办法能够让我离开这个犹如炼狱的地方吗?”

“在写下这一封信的时候,我的心情是很复杂的,因为早在一个月前。我立志要为王国捐躯的。而如今,我却要像一个懦夫一样写信,求您把我救回去,我真是羞愧至极。我也不想这样,但在对抗罗马人的战斗里,不,这已经不是对抗。而是玩弄了。那些令人发指的罗马人在过去数个月里一次又一次地玩弄我们。”

“罗马人平均每天要发动三四次袭击,有时候,他们是早上出发,有时候是下午进攻,而炮弹从来都是在敌人想来就来的情况下就出现的,白天。夜晚,有时候两小时,有时候三小时,总之,我们无法得到休息。让我们的身心全部疲累到了极致。而只是这样也就算了,但每一次,那些罗马人的进攻都打下了一两个要塞和高地前哨时就结束。刚开始,我们还会为收复这些失地而感到高兴,但后来我们发现这些家伙完全就是把当天的战利品让给我们,然后方便他们第二天再继续进攻我们。几次三番之后,我们停止了这样毫无意义地争夺,退守到要塞据点,心想着,大概总有一天会有最后的决战吧。可是,我发现我们错了,那些家伙前段时间日夜不断地轰炸我们的火炮阵地,又不断地朝我们的发起佯攻,就是为了浪费我们的弹药,使我们丧失反击能力。然后,他们就在我们火力削弱的情况下,把一支又一支不同的队伍从挖好的坑道里派上来!我们精神紧张地进行戒备,进行抵抗,用着手头上能够找到的所有武器去反击,但后来我们发现那些罗马人根本就不意在进攻!从火攻,浓烟熏烧,到手掷榴弹的不断投放,简直是什么都有,但他们就是不占领据点。搞到后面,大家面对那些罗马人的攻势全都麻木了,连看也不看一眼。”

“但即使如此,我还是没有给我们的家族抹黑,我仍然谨记着,我们这些军官有我们的义务,我必须坚持到最后一刻。可是因为我们的粮食补给就要见底了,一个军官以反正粮食就没了,还坚守干什么就带着一些士兵就在这时叛乱了。好吧,如果罗马人接受了我们的投降,我也算是尽了我对国王的义务了。”

“但是,那些该死的罗马人居然在我们派出的进行投降献城的使者出去之后,给我们送来了一车的面包,一车的水,以及三个篮子的鸡蛋…是的,是粮食!是大车的粮食!他们还告诉我们,食物会在他们三天之后,的下次进攻之后送来!上帝啊!然后,我们就这样在罗马人的接济下存活了一个月!甚至,他们还向我们提供了热水,让我能够在三个月后,洗了澡,喷上了香水…”

“姑母,我这下总算明白了我们在罗马人算是什么了!姑母,我们就是一群妓女!那些罗马人就像是一个个嫖客一样,围绕着我们要塞进进出出,那些粮食就是打发我们的嫖资!我们家族的尊严被他们肆无忌惮地践踏着,我们的骄傲被他们摧毁了,我们的荣誉,一点点地被玷污了!我只能说,我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姑母,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好,把我救出去吧!我再也不做些什么军人梦了,您让我去做教士,还是主教,我什么都干!!!”

听完君士坦斯用他那激动的嗓音声色并茂地说完信上的文字,我就是一阵蛋疼:“有没有那么夸张。”

亚历山大问道:“你有没有给法国人送食物?”

“有啊。”我被菲列特利亚不满地瞪了一眼,她好像是在不满我把普鲁士的粮食送给法国人。

“为了避免他们吃饱喝足,发起突破包围的冲锋,我还特意让炮兵监视了一段时间。结果,那群法国佬很满意他们现在的生活。然后,他们在吃饱喝足之后…”我对这事之所以这么记忆犹新是因为那群法国人在饱暖之后就思那啥了,“他们居然派人向我们询问能不能提供妓女。”

“说到妓女,那些法国女人被我们俘虏了整整二十二车,我们把他们送了回去,然后那些从四面八方过来的女人现在就在我们这边做起了奥地利人和普鲁士人生意。”菲列特利亚无比头痛地说道。

“来就来吧,反正我们把他们集中在了一起,限制了那些妓女的自由,并且对其他盟军的将领都进行了最大限度地保守。他们不是什么问题。”我对菲列特利亚说道,“不过你们怎么得到这个信笺的?”

“我们经常截获法国人的信笺,这只是其中一封。”

“说起来,我们这边也有麻烦。”君士坦斯在冷不丁地开口了,“德意志战乱遍地,寡妇又多。我们这边不去碰妓女,可对那些村姑寡妇却…我觉得当我们结束这场战争之后,很多拖家带口的德意志女人会跟着我们的士兵返回帝国。到时候,我们就不得不面对这一股外来女人浪潮的冲击,可能不少传统罗马家庭无法接受他们的儿子出去打仗结果却带回了一个蛮族女人的现实。”

“也就是说?”亚历山大被君士坦斯绕来绕去,绕得有点不明所以。

“帝国法庭未来数十年对熟悉律法的人才需求很大,民事纠纷会很多。”瓦伦斯总结道。

“先不说这些未来的事情。我们还在打仗呢,虽说双方的边境平静了不少,但这几个月的时间是双方积攒实力准备再打一次大,是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宁静。亚历山大…我最近都在外面,给我说说搜集到的情报吧。”

“你是要听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先听坏的吧。”

亚历山大抬抬手,一个仿佛是书记官的人物把一叠文档交给了君士坦斯,君士坦斯推开了,然后他说道:“我们以及盟军的布置和势力,你也大概知道了,我还是先说说帝国的周边形势吧。那些异教徒贵族还好,倒是一些异教徒平民针对我们在边境的驻军进行了袭扰,虽然损失不大,但这始终是一根刺。另外就是,那些异教徒又有了聚集的趋势,不同的是,这次是针对贵族的异教徒起义,简单地说就是我们的阿萨辛挑起了他们底层反抗高层的暴动,只不过借鉴于那位马赫迪,我们必须加快结束在法兰西的征战,趁异教徒两败俱伤之际,占领埃及。”

“还有呢?”

第92章 一点想法

“奥地利人抱怨,我们的消耗的炮弹太多了,已经通过奥皇的嘴巴正式向我们抗议了。”

“他们当初不是说保证我们的炮弹供应么,怎么现在又反悔了。”

“按照你的消耗量,就连我也觉得有点多。”瓦伦斯说道。

“反正不用白不用。”

“如今奥地利人已经透露出想要尽快结束战争的意思。”

“好,我抱歉。”

“财务部的财政结算出来了,今年军费开支,三亿三千多万索里都斯。而且,因为我们使用了太多的划艇运输船,帝国的今年在多瑙河流域方面的贸易岁入比往年要低,但总体而言,还算可以,并且因为我们提高了税收,有四亿多一点,倒是因为军费从七千万激增到三亿三千万,我们在制造业的税务收入提高了两成,为了武装起士兵们,我们花了不少钱。只是,我们预计,下一年,如果继续维持这样一支五十万人左右规模的军队,并且还要在法兰西继续作战,我们的军费开支会抵达五亿左右。就目前而言,财政完全能够支持得起。”君士坦斯担忧地说了一点,“但是,我们不但有法国人要打,还有用兵俄罗斯,还要打埃及。”

我说出了看法:“没关系,国库的钱起码有将近二十亿,收入比开支要多,短时间之内,我们不怕。而且,大量的波兰人涌入帝国,我们总得让他们找点事情做。不是吗,不然饿着肚子的他们就要暴动了。”

瓦伦斯说道:“如果我们能够早点结束法兰西的战斗,我们能把开支缩减到三亿左右。漫长的运输线和维持这将近二十万大军在德意志,是个累赘,缺少了奥地利人以及我们那些德意志盟友,五亿这个数字估计还要加成四成。而且,将近两年的作战,我们已经死伤将近十万人,长久下去对国民的热情是个打击。而我们无法做到在一年之内征服法兰西。别说一年了,就是五年都不行。”

君士坦斯又补充道:“国内有些教会的白痴,想要打着一统教权的名义进行这场战争。只不过被凯撒压了下来。”

“说完了坏消息,好消息呢?”

君士坦斯说了一个锦上添花的消息:“罗马教会跟我们签订了协议,我们不侵犯罗马,他们就不会号召整个天主教教会的势力去反抗我们。但他们还透露出了。希望我们要适可而止的意思。”

我向亚历山大问道:“也就是说公教会不希望看到我们推倒了他的靠山,但又觉得他的靠山威胁到了他的存在,所以想要借我们的手打击一下他的靠山?”

亚历山大点点头说道:“凯撒的信上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君士坦斯又说道:“帝国正教会派去北方进行宣教的效果很好,那些游荡在俄罗斯平原各地的游牧群落和山地散落民族们都表示出对我们千年帝国罗马以及正教会的威望足够的顺服。”

我总结道:“也就是说这些犹如牛皮癣似的的民族在我们吞并俄罗斯时,这些家伙们并不会出来干扰反抗,这确实是个好消息。我们可以把波兰人移民到北边去,让他们挖矿,改善当地的环境。加强我们的统治力度。”

亚历山大在这时笑了笑:“我还有更好的消息。知道吗,如今在敌人的内部。法国的凡尔赛,法国人已经出现了想要停战的声音,而发出这个声音的,不是其他人,正是那个柯尔贝尔。”

“哦?”

“法国人从打荷兰人开始到现在,起码打了将近五年的战争,期间法国人都在不间断地用兵。”君士坦斯在这时说道。

瓦伦斯幽幽地说道:“这五年里,其中还有一年是翻越大半个德意志在围攻维也纳,打我们,再加上霍拉布伦的损失,我猜,法国人再有钱,也觉得继续打下去会让他们财政崩溃。”

其实法国人冒出这种声音还不如说是他们想要见好就收。

想想也是,在围攻维也纳那里耗费了一年多的时间,虽说粮食这些补给可以从当地的德意志人那里征集,但是他们的炮弹和火药这些东西都得从法国运到奥地利去,从斯图加特途径乌尔姆再到奥地利,道路虽说整修得很平坦,但供应十几万人的后勤岂是一个小数目。

如今被我们从德意志南部赶回到了法奥边境,还被我们联合起了大半个德意志,法国人如果还想着继续再次占领维也纳,那就是有点脱离现实了。

当然了,法国那边出现厌战的情绪,我们这边也有着继续在这里投入人力物力会得不偿失的想法。首先一点,那就是我们东正教徒,而包括普鲁士在内的国度,他们都是天主教徒,也就是瑞典和尼德兰是新教徒。

这意味着什么??

西欧乃至于罗马可没有什么五千年传统美德这种说法,更没有思想品德课。也就是说,宗教是他们唯一接受思想道德教育的地方,然后这就导致了一个问题,大家从小生活的环境不同,而这个时代的娱乐活动又那么少,生活水平又低,再加上艰苦的环境往往会诞生一大堆狂热的信徒,当两群宗教狂热者带着不同的利益聚集在一起的后果还用我说嘛…

英格兰的宗教战争从伊丽莎白的黄金时代过后十六世纪末期就一直打到十七世纪初期,直到克伦威尔开创一代历史先河,把国王挂在国会大门前方当叉烧,一直晾到成腊肉为止,然后风水流轮转,克伦威尔和他儿子被挂到国会上当叉烧。

大陆上的宗教战争更加残酷,最著名的三十年战争就不说了,在这场三十年战争之前,在英格兰的伊丽莎白女皇还活着的时候,法国会爆发了一场席卷全国的宗教战争,三个叫亨利的轮流上位,然后三个亨利全部挂掉,各种仇杀、情杀、虐杀、坑杀,其十八【禁】画面简直比操与杀之歌还要混乱。这场战争的后果就是间接地导致了,在黎塞留上台前后十多年里,大家谁都没有把法国放在眼里,谁让这个国家满目苍夷。

说完了苦逼的法国,其实还有人比法国更苦逼,尼德兰的宗教自由运动可使打了八十年,据我所知,在那个世界的里可使被称之为八十年战争。这八十年战争就跟英法两国的百年战争差不多,大规模决定性的战役在百年时间内只有三两个,可三天一群架,两天一斗殴的场面却是天天见,然后尼德兰跟西班牙打打停停了将近八十年时间,偌大的一个西班牙帝国就这样被耗得连渣都不剩下,只能龟缩在西班牙半岛看着法国唱了将近两百年的欧陆猪脚。

咱们的罗马帝国能跟西班牙这种毁灭了大半个美洲的暴发户相比?

我只能说各有所长。

但法国会是尼德兰这种巴掌大的小地方?

肯定不是。

连西班牙都搞不定尼德兰,我们能搞掂法国?

别开玩笑了。

不过让法国人继续在尼德兰用兵说不定是个不错的选择,让强大牛逼的尼德兰像拖死西班牙那样,活生生地拖死法国人,反正尼德兰这片地区从古至今跟法国人和英国人就是相爱相杀的好基友,要知道,英法的百年战争还是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尼德兰现在所在的地区,古时称之为佛兰德斯而打起来的,而到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尼德兰分裂而成的比利时和荷兰更是再次把英国人拖入到战争的无底洞里面,两次大战,所谓的日不落,也就是怎么日都不会落的大英帝国,萎得只剩下渣了。(未完待续。。)

第93章 乱七八糟的关系

我在会议上小小地默哀了那个依靠殖民而疯狂壮大,一度看似怎么日都不会落的日不落帝国,并深深地感慨了一下那个在两次大战里前赴后继的德意志日耳曼的辛勤。正是这些辛勤而又刻苦的人们才把那个宣称怎么日都不会落的日不落帝国给弄成了一副药渣,以至于在以后的一百年里只能跟着他们过去的小弟阿米做马前卒。

我的感慨可不是凭白的,无端端地冒出来的。

而这就要感谢我身边那位拥有当年小胡子最为推崇的正宗日耳曼血统的菲列特利亚了,拥有金发碧眼的她自然也是那些辛勤的德意志人之一,我用两个月前微微做酸的腰部发誓,后世的日耳曼人绝对是向类似菲列特利亚这样的祖先们那里继承了他们勤劳的品格!

“脑袋里在想些什么呢? ”

菲列特利亚似乎察觉到了我眼神里的不怀好意,她脸蛋一红,在其他人都注意亚历山大的时候问了一下。

“我在思考一个民族的诞生。”

她翻了个白眼:“我觉得你思考霍亨索伦家族的繁衍更具实际意义。”

会议进行到这一个阶段,就轮到我上场了,带着尤金这个幕僚助手,我开始向在座的那些亚历山大几个讲述过去数月的战果。

在维尔茨堡,我们跟几个维尔茨堡的几个德意志小贵族爆发了一场还算是战争的战斗。在座的人都听过这事,也知道那是维尔茨堡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领主妄图继续在这场战争保持中立才导致这场爆发的。后果嘛。自然是我们的一个军团5000多人暴打了德意志领主联军,死伤不过百人,杀死俘虏敌人过千。彻底瓦解了一支能够在德意志腹地对我们进行威胁的敌军。

在纽伦堡北部的科堡,我们遭遇了亲法的德意志诸侯联军联手驻扎的要塞,这个攻城战由普鲁士人主导,攻城进行了两个月才陷落。

在法兰克福,我们要求法兰克福为主的几个城市爆发了一场攻防战,那些由亲法德意志城市构成的军队在美因茨的郊外被我们击败,前后攻陷神圣罗马帝国自由城市一座。拿下要塞二座,然后这支由十七个神圣罗马帝国自治市构成的联军就选择了投降。

在老敌人的黑森人那里,我们又一次地攻克了黑森人“重”兵把守的要塞。在爆发了卡塞尔之战和哥延根之战两个规模不到四千人的小型战役之后,我们花了两个月的时间又一次地再次占领了这座公国,并且不小心地,非常意外地把黑森公爵给打死了。

把兵练完。我们也扫光了德意志腹地的所有亲法势力。从霍拉布伦会战到现在,我们前后起码消灭了敌军超过十万人的兵力,不过我之所以在这里又说一次并不是旧事重提,而是要告诉他们,在这些死伤的数字之外,还有一些事情和数字是那些没被视核心的奥地利、巴伐利亚等盟军所不知道的。

比如,维尔茨堡之战末期的攻陷维尔茨堡里面,我们缴获了超过两百万金马克的战利品和一千匹战马。以及相应数量的火药。

在法兰克福,我们也捞了不少。投降的自治市联盟都是所谓贵族共和城市,他们不能像那些土地主那样想跑到法国人那里去,就跑到法国人那里去,这也意味着他们的身家性命都在自己的城市里面,所以我们在这里受到了将近一百三十万金马克的赎金,九百匹战马,以及相应的火药和一支两千人的酱油众。

黑森公国就有点惨了,谁让那片土地让我在两年前带人旅游观光了一遍,这导致我旧地重游的时候,黑森公国还没恢复过来,所以我们也没啥好抢了,也就让士兵们在黑森公国蹂躏下当地。但因为我们打死了黑森公爵,我们决定支持谁去做黑森公爵,将为我们带去极大的利益。

在德意志腹地的扫荡这对后勤紧张,而且又没有能找到个城市对士兵进行恢复的我们来说实在是一个好事。但如果说出去,指不定那些奥地利人、巴伐利亚人就过来分羹一杯,或者带着他们的兵到处去祸害那些德意志诸侯。

事实上,奥地利人和巴伐利亚人已经在做了,只不过由于亚历山大的严厉措辞,他们的祸害范围一直在我们的指定范围之内,反正总有那么一些德意志贵族立场非常坚定地要去做跪舔法国人的走狗,但那些德意志贵族的领地总有用完的时候,而奥地利和巴伐利亚又损失那么惨重,恐怕我们这边的猪队友迟早逼反我们的“自己人“的这一说法。

在初步确定了我们可以用黑森公爵和黑森公国以及相应德意志爵位和领地作为以后谈判的筹码之后,我征求了下亚历山大的许可,用贴近萨克森和纽伦堡之间的一块和部分黑森公国的领地拼凑成一个比安哈特尔公国小不了多少的领地做了一块大萝卜,然后把这个萝卜当中许诺萨克斯,只要我们获胜,他就可以获得一块领地成为一个真正的“国王”。

鬼畜色情狂萨克斯当场飘飘欲仙,魂不守舍,搞得我都觉得我自己是不是弄巧成拙了,在这之后,我们又讨论了下该怎么重新布置我们的军队。

本来今天的讨论就该要这样结束了,我就准备能够牵着菲列特利亚的小手到我们自己的小帐篷去歪腻去了,但在这时,莫里斯忽然问了一个问题。

“话说,我们这个仗,到底是因为什么打起来的?”

“你不知道?”

“我一直有点搞不懂我们罗马人为什么要在这片叫做德意志的土地上流血罢了。”莫里斯非常干脆,“反正在我印象里,我们可不是用,法国人,高卢佬,我们看你不顺眼,我们就来打你来了,这个理由进行宣战的,虽然事实就是如此。”

汗。

“干啥?”莫里斯掏了掏鼻孔, “你们那都什么眼神,老人渣可是说了,有问题就问的学生是好学生。”

君士坦斯很激动,他能不激动么,我也激动啊,搞了老半天,【革】命的队伍里居然还有一个这样的货色存在:“可你现在已经不是学生,而是一个骑兵将军了!”

“那又怎么样?”

莫里斯继续非常淡定,也是,据说这货在凡尔赛突袭战里,被打掉的手掌还照样脸色如常,非常淡定给告诉那些个因他手掌断掉而弄得像是死了爹妈一样的卫兵,“别怕,不就是一个手掌嘛,我还有另一只。”

“尤金,你去给莫里斯阁下说一下,连他这个外国人都知道得比你多。”我对尤金说道。

尤金点点头,看向了亚历山大一眼,得到他的示意,他才站了出来:“这场战争,您可以看成是罗马跟法兰西争夺欧陆霸权,抑制法国人霸权扩张的正面冲突。这样的冲突已经展开过数次,但跟往常不同的是,罗马帝国接替奥地利人,正式地参加到了这一次的冲突里面。但这一场战争的导火线并不是奥地利人对法兰西人宣战,也不是法兰西人对奥地利人宣战,更不是罗马人对法兰西人宣战。”

莫里斯问道:“那我们到底是怎么打起来的来着?”

“奥地利人的唯一一个男性直系在四年前死亡,为了保证哈布斯堡王朝的王位,保证奥地利不被其他王国和势力吞并,现任国王决定立他还剩下的长女为王储。为了增加这一旨令让人可信服的力度,奥地利决定联姻巴伐利亚公国这一德意志境内国土第二大,军事实力较强的王国,将来女王即位,巴伐利亚国王将为神圣罗马帝国共治皇帝。这事获得了巴伐利亚的支持,通过普鲁士王国的口头承认和罗马帝国的点头应许,似乎整件事已成定局,不可改变了。但现实却是,符腾堡联合周边的一系列小公国反对。理由是萨利克法典不能由女人继承王位,必须由男性继承。”

“哦,也就是说,奥地利以符腾堡不臣服为借口向符腾堡宣战了!”莫里斯恍然大悟似的地说道。

“不是。”

“呃?”

“奥地利没有向符腾堡公国宣战,向符腾堡公国宣战的是巴伐利亚公国,理由是,符腾堡公国的布劳博伊伦镇在与巴伐利亚方面的莱辛根镇争夺水源时,袭击巴伐利亚公国的巡逻官并打死了对方,还拒绝交出凶手。”

莫里斯瞪大了眼睛:“…”

“双方派遣外交官进行协商,然而在外交公开场合上,巴伐利亚公国的大使挑衅了符腾堡公国的公爵。然后,巴伐利亚公国以损害公爵威严为名,向符腾堡公国宣战,而奥地利作为盟友加入到这场战斗里面。当奥地利和巴伐利亚联军攻入符腾堡公国之时,法兰西以他们是符腾堡公国的盟友为名加入到这场战争里面。然后,卡斯蒂利亚王国以他们和法兰西为盟之名加入战况,阿拉贡王国一分为二,其中一部分表示他们不能接受女人的领导,然后意大利半岛以北的地区不是以阿拉贡叛乱贵族为盟,就是以与法兰西为盟而加入到战斗里面。然后,你们罗马人也是以作为奥地利人的盟友的身份参战的。”(未完待续。。)

第94章 海伦在世?

“哦,那就是说,是巴伐利亚人挑起了这场战争,法兰西人为了扩张就借口介入了这场战争,而我们为了抑制法兰西的扩张也参加了进来!”莫里斯挥了挥手,非常肯定地他的答案是正确。

“法兰西人为了扩张就借口介入了这场战争,而罗马也是为了抑制法兰西的扩张参加了进来的!但我们并不能说是就是巴伐利亚人挑起了这场战争,事实上,导致法兰西加入到这场战争的一个因素是奥地利人的势力太弱了,这才让法兰西在开辟了尼德兰战争之后,居然会介入到了符腾堡公国的争端里面。我想,在法兰西正式介入之前,奥地利人和巴伐利亚人都不会想到,法兰西居然会介入。”

莫里斯一怔一怔地问道:“为什么?”

尤金有板有眼地答道:“因为他们当时在打尼德兰入侵战争,而且还被亲王消灭了超过五万人。北部尼德兰军团损失非常大。巴伐利亚人和奥地利人认为法兰西在那样巨大的损失之下,绝对不会向奥地利开启战端。可现实却是,法兰西就是在开辟了尼德兰战场之后,介入到了符腾堡公国的战火里面。而介入的过程,只花了不到数个月的时间,便把从尼德兰南部集中的物资和军队全部转移到了符腾堡前线去了。”

“那这场战争是法国人自恃战力高强才开启的了?”

“不是。”

“又不是?!”莫里斯怒了,他激动地站起来。“你耍我?”

“请息怒,我想说的是,法国人自恃过高是一部分原因。另外一部分原因还是奥地利人太弱了,他们在对瑞典人的作战里暴露了他们的弱点,并且让自己的精锐部队让瑞典人打光了,这才让法兰西人觉得他们有把握打败奥地利人,事实也是如此。”

“那就是说瑞典人才是原因?”

“不,阁下,我们现在说的是导火线。瑞典人和奥地利人同时介入到了普鲁士王国的叛乱事件里面。正因为。奥地利试图帮助普鲁士,在正面战场让瑞典人消灭了他们的精锐,使得法国人从此看轻了这支奥地利人。这才是导致你们、我们站在这里跟法国人作战的原因。”

莫里斯目瞪口呆望着尤金,稍稍几秒之后,不单只是我,包括亚历山大和君士坦斯、瓦伦斯、萨克斯在内都把目光看到了菲列特利亚脸上。

被好几双眼睛看着。菲列特利亚渐渐涨红了脸蛋。恶狠狠地眼神瞪着尤金,尤金就像是即将步入火刑架上,为寻求真理而甘愿被烧死的烈士一般,神态慷慨就义,眼神非常正义凛然地述说着“我没有错”“我没有错”…

好半晌之后,莫里斯才呆呆地把头看向了菲列特利亚,手指头一伸:“原来都是你搞的呀…”

君士坦斯吐槽一句道:“特洛伊的海伦在世,红颜祸水啊…”

亚历山大、瓦伦斯、莫里斯闻言跟着就是一怔。也就是萨克斯这个家伙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然后他好像是很纠结地把菲列特利亚这个公的跟海伦进行了融合。过了几秒,他得出了一个结论,身边的这个罗马人估计小时候没把书读好,还是他比较博学。

在这里,我故意咳嗽了几声透露出我的不满。

会议进行到这一步就结束了,但在萨克斯和尤金离开之后,我跟按住了菲列特利亚的肩膀,并没有让她离开。

在尤金和萨克斯这两个家伙离开帐篷之后,我把菲列特利亚搂进了怀里,非常显摆地跟亚历山大和几个小伙伴说道:“兄弟们,祝福我,我以后的妻子居然是整个世界最漂亮的女人,哈哈哈!”

“不要这样…”菲列特利亚在这事之后在小伙伴面前有点抬不起头来。

瓦伦斯、君士坦斯和亚历山大这三个全露出这家伙怎么脸皮那么厚的表情。

“怎么一下子就成了全世界第一美丽的女人就成了你妻子了!”亚历山大非常不满。

“古时候的希腊神话里面,海伦作为世界第一的美女引发了希腊城邦跟特洛伊的战争,如今没想到我的菲列特利亚也做到了相同的程度,这不是说明她是世界第一美女是什么?!”我狂给几个小伙伴们打眼色。

“世界第一美女,你把我这个罗马皇帝放在了哪里?”亚历山大哼哼地说道。

“喂喂喂,你要搞清楚,希腊神话里面,希腊的斯巴达人可是白纸黑字地在宣战书上说了,那群混蛋特洛伊狗抢走了我们的海伦,你们不把海伦还回来,我们就跟你们开战。如今我们打的这场仗里面,宣战书上,法国人哪里有写着要你的腓特烈,他们写的分明是符腾堡公爵遭受屈辱,作为盟友,他们必须帮助符腾堡公国。”君士坦斯指出了我在偷换概念,“按照你这种想法,人家符腾堡公爵才应该是世界第一,嗯,世界第一的美男子。不对,似乎巴伐利亚公爵也争夺的中心。”

“我们就为了一个秃头的家伙和一个老头子打起来?他们还世界第一?别污蔑我们英勇的士兵好吗,更别侮辱我这颗充满激情的罗马心!”莫里斯不满道。

瓦伦斯说道:“她现在是男的。”

亚历山大点头表示赞同以上三人的想法:“我的帝国才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去开战呢,哪怕这个女人是世界第一,哪怕这个女人是我兄弟,现在我们站在这里,原因你们还不知道…”

“就是!”君士坦斯点点头。

“为了符腾堡公国和巴伐利亚公爵那两个世界第一的美男子?”莫里斯一脑袋黑线。

亚历山大、瓦伦斯、君士坦斯全是一脑袋黑线。

离开了帐篷,走在营地的小道上,我看着菲列特利亚跟在身后就知道她很在意尤金的那副说辞。

打定主意回头要教训教训尤金,让他以后说话注意他的女主人,要不然以后一辈子就被针对,我说道:“很抱歉,菲列特利亚,我今天没能给你争取到世界第一美女的头衔。”

“人家才不想要做那个海伦呢!我也不想要那个头衔!”

“那你不开心是为了什么?我还以为你是在为不能做世界第一美女而不高兴。”

“我只是忽然知道自己给其他人惹下了很大的麻烦要知道”

看着这个患得患失的妹纸,我笑了笑:“你真的觉得是因为你才导致这么多个国家开战吗?”

“不是吗?”

“笨蛋啊,你平时挺聪明的,而且身为当事人,你怎么就没察觉过来?”

“察觉?”

“是呀,整件事其实是奥斯曼和普鲁士的容克,是你父亲的那个首相,才引来瑞典人入侵,而且你别忘了,法国人也有资助那个奥斯曼发动叛乱。”

听着我的开解,眉头紧皱的菲列特利亚终于释然了,她终于露出了微笑:“那你兄长和你那几个朋友并不会对此介意,心中对我抱有看法的对吗?”

“当然了,他们刚才不是已经表态了吗!再说了,你以后是要跟我过日子,你何必那么在意他们的看法。”

“他们是你的朋友呢,我不想你为了我,而跟你的那些朋友们渐渐疏远起来。”

妹纸,难道你没听说过,女人最大的敌人不是同为女人,而是基友吗?

“要是我们那么容易疏远,我们还是好朋友吗?看来尤金给你造成的苦恼很大呀,我想我有必要教训他一下了。”

“不要!”

“不惩罚他吗?”

“他也是有什么就说什么,这样诚实的臣下很难得的。”

“可是他,让你伤心了。”这种话,我也就胆敢在这里跟菲列特利亚说说,不过尤金那种有话就放的性子确实需要改一改。

“人家才没有呢。”

菲列特利亚脸上再度恢复笑容,这道笑容就犹如一道穿破阴霾的天空照射到地上的阳光一样,让人看着很温煦,很暖心。

我看了眼左右,在一个营帐后面,我握住了菲列特利亚的手。

“我想你了。”

“我也是。今晚,我能够留在你营帐里面谈论国事吗?”(未完待续。。)

第95章 不速之客

我跟菲列特利亚才走出亚历山大的皇帝军营没过太久,只见在在营门旁边的停放了一辆看上去好像给身份不菲的人才搭乘的马车。

眼里出现困惑,我正要思考这会是谁的马车,并且还刻意停放在距离亚历山大这位罗马帝国皇帝这么近的营门这里,这时,我注意到身边的菲列特利亚不经意地停下了脚步。

“你怎么了?”

菲列特利亚的身子在这时抖了抖,她刚要开口,一道非常意外的惊喜叫喊出现了。

“腓特烈!”

我顺着声源看去,只见那辆停放在营门口的马车车门打开了,车里走下来一个少女,她提着裙子站在空地上,下一秒,微风缭乱了她那一头金色的长发,也带起了她的裙角,只见这个少女在飞,小鸟儿一般的向我们所站的方向急匆匆地便跑了过来,这让她身后两侧的那些侍从们措手不及。

等到少女靠近了,我才发现这发出那银铃般叫喊声的是美少女,而且还是一个嫩得快出水的美少女。一双美丽的黛眉让稚气未脱的漂亮脸蛋犹如画作般清秀,雕刻般的瑶鼻非常精巧…嗯,这女的似乎我哪里见过。

我怔了怔神那么几秒,只见这位意外出现的美少女停下了跑动脚步,胸前的小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一刻,她正用那双湛蓝色清澈似水的美眸我该怎么形容呢?

欲眼迷离?

色眯眯?

花痴?

不对,应该是菲列特利亚平时看我的表情。那种表情应该用深情款款去形容, 对,就是深情款款。

如今这个忽然出现的少女正深情款款地盯着我的妞。菲列特利亚。

呃…

亮瞎眼的光彩从这位美少女的眼里迸发出来,整个世界仿佛瞬间陷入到一片空白里面,如果按照电视剧或电影的艺术表演方式,我直接被无视了,在那个空间了,大概只剩下这个深情款款地看着我的妞的金发少女,以及…那个表面不动声色。但却被双眼的惊恐出卖了的菲列特利亚。

“腓特烈~”

少女眼眸里居然浮现出了泪光,而那充满爱意的深情呼唤让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与此同时。我也看到了菲列特利亚情不自禁地抖了抖身子。

神马情况啊,这是?

这种很久未见的情侣见面的桥段怎么那么熟悉?

唔…

似乎前几个月刚刚有个妞在我面前也来过这么一招。

我勒个去,那岂不是说…

瞪大了眼睛,我看到这个忽然出现的少女无视了我。无视了旁边几百个士兵。无视了我们这些那么多的华丽丽的灯泡,此刻,大概她眼里只有她的那个情郎了,只见她红着脸轻轻将撩乱的发丝拂了拂,微微垂下的脑袋,但眼睛的视线始终集中在菲列特利亚脸上。

“你…你怎么来了?”

某个妞的声音很僵硬。

柔唇翘起,少女娇笑了出来,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编贝。然后轻步走过去,她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一把抓住了菲列特利亚的手掌,接着整个怀抱在手里。

“因为我想你呀!”

无限的光芒迸发了,我转过头,无他,这画面太美,太亮,我不敢看了。

不过这是什么情况?

“咳咳咳,公主殿下,我们四周还有其他人在。”菲列特利亚非常局促。

我微微扭过头去,看到了菲列特利亚的眼睛,以及那双眸子里流露出求助似的光芒。美少女,美眸流转,就顺着菲列特利亚的视线看了过来,只见她脸蛋微微一红,瑶鼻微皱,眸子里出现恼色,意思很明白,你哪个,干什么在这里打扰我们谈情说爱,哪里凉快就闪哪里去?

美少女凶巴巴的模样把我逗笑了,喂,你现在要勾搭的那个情郎是我的妞好不!

美少女的脸蛋更红,美少女再次瞪了过来,这一眼,比先前更凶了,意思更加直接,你笑什么!

这只过期的萝莉人不大,脾气倒是挺大,只是少女的模样太水灵,再怎么做出凶恶样儿都只会出现相反的结果,萌的效应。

我给菲列特利亚递去一个,这是谁的困惑眼神?

然后后者给予我一个,一言难尽的回复。

随后,我用眨了眨眼睛,用尽可能像是一个被抛弃的男人的眼神问到,你背着我偷吃?

她猛烈的摇头,接着用更加凄凉哀怨的眼神望了过来。

由于我们不带那个美少女玩眉目传情这个游戏,她很不满,腮帮子都略微鼓了起来。

“公主殿下!!!”

那些个迟来的侍从们叫喊声让她悻悻地放下了菲列特利亚的手臂。

“公主殿下?”

我从那些个侍从那里看了一眼,就又看向了这只过期萝莉,这只萝莉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间神气异常起来,她倨傲地把脖子一抬,除了把她那对本来就不怎么大的小兔子挺了挺之外,也就没啥太大的效果了。

“是的,我就是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的长女,奥地利王国的公主,特蕾莎。”

特蕾莎说话的声音特别大,仿佛她的身份能帮她压住我的一般。

我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很快,我就终于想起来,这眼熟的萝莉到底是谁了。

这不是就是那个在维也纳,在那个所罗门圣水招商会,啊,不对,是那个奥地利神经病集中院?也不是,是那啥来着,好像是跟科技有关,但却是一帮疯子的展览会上碰到的萝莉,可我记得那个时候的萝莉身边跟着一个小跟班的呀。

我四下看了一眼,没看到那个小跟班。

移情别恋了?

“喂!我,我可是奥地利的公主,你怎么不对我行礼!怎么这么无礼!”气鼓鼓的瞪眼萝莉在背后侍从到来的情况下,气焰非常嚣张,果然是封建王朝教育出来的毒害,就没见过这么仗势欺人的。

“特蕾莎!”

菲列特利亚眉头一皱,声音很冷:“他是罗马帝国的亲王,皇帝亚历山大一世的兄弟!”

萝莉闻言跟着就是一怔,下一秒,她脸色大变,松开了菲列特利亚的手,接着嗖地一下跳到了菲列特利亚身后。

“腓特烈,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

这一系列的举动让我看了莫名其妙。

菲列特利亚的脸色缓和下来,只不过她咳嗽了几声改变了她原来身为女人的那股子嗓音模仿着男人的声腔说道:“如果特蕾莎要离开,那你就先离开,我要去他的营帐商量国事。”

“那我在你的营帐等你?”

“公主殿下!您说好了是要来到这里去见巴伐利亚公爵的,您怎么能够在普鲁士王子的营帐里面过夜!”一个看上去像是总管的女人模样在旁边低声叫道。

特蕾莎眼神却畏惧地看了过来,她咬了咬嘴唇,这一刻的表情仿佛让我看到了另一个菲列特利亚,谁让她们是亲戚来着,不过菲列特利亚附身…

“腓特烈,我能跟你一起去吗?”

“你也有国事?”菲列特利亚下意识地就问道。

萝莉没说话,只是眼巴巴地,可怜楚楚地看着菲列特利亚。

那个侍女着急得脸都红了:“公主殿下,您别胡闹了,对面的可是普鲁士王子和罗马人的亲王!”

“我知道了。”萝莉闷闷不乐地嘟着嘴。

看着对面那样,菲列特利亚也不忍再继续冷下脸去:“乖乖地,特蕾莎,我做完了公务,就找个时间去好好陪你。”

“你说的,不许骗人呢!”

萝莉依依不舍,几乎是做到了三步一回头地的地步。

等到她走远了,听着菲列特利亚松下一口气的声音,我非常有兴趣地低声对菲列特利亚问道:“我的夫人,到底怎么回事?待会儿,在我们做完了公务之后,您可得给我好好解释一下。”

菲列特利亚听着在我别有用心地加重了语气“公务”一词的情况下,耳朵不禁一红。(未完待续。。)

第96章 奥地利的公主 上

那这位就差没有正式就让巴伐利亚公爵娶做公爵夫人的奥地利哈布斯长女又是怎么看上菲列特利亚这只娘炮的呢?

身为当事人的菲列特利亚非常懊悔地表示:“我哪知道她就这样喜欢上我了。唉,早知道我就不去安慰她了。”

安慰?

“你知道奥地利在过去几年都在被法兰西攻打,连维也纳都被打了下来,特蕾莎历经了哈布斯堡王室狼狈地从宫廷逃到波希米亚这段经历。这种给心灵打击的经历当然会对我的这位表妹造成严重的伤害。然后,在过去一年的时间里,当奥地利向我们派出使者联系反攻和要求支援的时候,我接触到了她。因为可怜她,我便试图开导她呀。”

“就这样?你就这样让一个王室的公主对你产生了好感吗?你会不会对她做过什么暗示?”

“有吗?”

“天啊!”

菲列特利亚恍然大悟。

“你真做过?”

“我就是在她询问我,如果她遇到危险,我会不会保护她的时候,点头表示,我会保护她呀。还有一次,我说过我不会让人欺负她呀。”

菲列特利亚再次非常懊悔地表示:“唉,早知道我就不那样回答她了。”

“亲爱的,你随便安慰了几下就让一个公主对你芳心暗许,你的脸蛋杀伤力还真是有够强大的。”

“去,与其说是我脸蛋的杀伤力强大。倒不如说是我的胸部平得跟男人似的!要是我胸部有你那个阿萨辛一半大,有佩妮维斯那样大,就不会出误会了!”菲列特利亚对着自己那一亩三分地碎碎念到。

拜托。你的胸部就算大成佩妮维斯那样,那也会被当成胸肌呀!

“至少在我的刺激之下,你也算是颇具规模了。”

“规模你个头,消失了一年多,然后又消失了半年多,不管我怎么看还是那样大!”

“不管长成什么样,我喜欢就是了。”

“讨厌了啦!”

在知道我们的联盟内部已经出现了可以被法兰西人拉拢分裂的迹象。我就不能继续跟菲列特利亚在帐篷里面办私事了。

稍稍地打情骂俏一阵子,我离开了营帐,再次去到亚历山大这个帝国皇帝的帐篷里面。把我碰到的事情跟这个家伙说了出去。

亚历山大的反应在我意料之中。

“你说的事情,不久之前已经让人报上来了。一个堂堂公主居然在营地门口那里向你的那位普鲁士公主虽然我知道我们的联盟会迟早出现分歧和裂痕,但没想到居然出现得这么早。”

我回答道:“不过巴伐利亚只是一个实力受损的公国,他们还依赖我们在收复他们的公国。不是么。就是怎么保持在我们帝国的威望比较麻烦。毕竟我们现在是以救世主的身份进入德意志,打着的可是帮助德意志赶走法兰西恶魔之爪的名号。要是让巴伐利亚公爵一边在战事抱怨我们怎么怎么样,这对我们的名声很不好。”

“那你就让那个奥地利的公主暂时别让我们那么麻烦。”亚历山大一下子就把皮球踢给了我,这货…

“好,不过你有问过国内的意思吗?我出来的时候,我们的父亲可是只要我打败法国人,剩下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因为特蕾莎的事情。我着急地问道。

亚历山大说道:“凯撒的意思很简单,见好就收。具体的。他让我自己定夺。”

“我要横扫法兰西!我要杀进凡尔赛!”

我一巴掌抽到了亚历山大脑门上。

“杀你个头!”

“我们已经打到了法国人的门前了,再努力一下,我们就能攻进法国的领土了,就这样放弃不大好?”

“不过我的兄弟,说真的,如果要带人杀进凡尔赛,这样做真的好吗?”我忽然问道。

“你什么意思?”

“我们想要快点结束这场战争,可如果我们带人杀进凡尔赛,结果却反而是激起法军的斗志,发誓要跟我们拼个你死我活,不死不休,这样真的好吗?要知道,在边境上,法军可是还有着很强的战斗力的。即便是那位太阳王死去,他手底下的那些旺多姆公爵,孔代亲王,大可以通过打败我们夺取巨大的声望,然后成为下一代的法王。而杀不死那位法王殿下,我们要面临的极有可能是一个会让我们流尽血的法国。到时候,我们在西欧这片土地上,拼光了我们的士兵,我们到哪里去再找一批士兵去征服埃及,稳固我们在俄罗斯的领土?”

亚历山大沉默了,过了几秒,他说道:“你这样未免太过谨慎了一点。我们这里现在可是有着超过四十万的军队。其中十万人是精锐,二十多万是有战斗经验的部队!全国还有超过2百万的青壮合适进行征召。武器,军服,火炮,库存里堆积得到处都是。没看到这几个月来,我们经常获得来自罗马的支援吗!”

“我只是不想出现意外,要知道,我们即便占领了这里,也不能统治这里。信仰、民族、观念都让我们不可能获得这些法兰西人的认同。”

“我们并不需要占领不是吗。只要我们的军队杀进凡尔赛,杀死那位法王陛下,如果运气好的话,我们再杀死王太子,然后留下那个法王跟他那位首席情妇生下的私生子去自称为法王的权利继承者,随后通过答应协助边境法军王位竞争者争夺法王的王位,法兰西不就是让我分成两块了?”亚历山大反问道。

“这倒是个选择,只是,我的兄弟,那边的已经有人联系,说要篡位了?”

“没有,但我想,如果法王身死,他们应该会这样答应。而且,那位私生子,现在不是在凡尔赛宫廷跟那位王太子较力吗?”

“未知的因素太多了,亚历山大,食物要一口一口地吃,要知道,我们不可能总是那么好运,上帝也不可能那么看顾我们。要知道,我们还有俄罗斯,有埃及要打。俄罗斯和波兰人还好说,因为他们都是我们正教的信徒,埃及呢,那里可是异教徒的地盘,把凯撒和祖父积累了超过四十年的积蓄全部扔到法国,这样合适?等到我们打掉了法国人,西班牙半岛崛起另一个势力,作为公教的表率,这怎么办?我们现在没被公教教会联合起来进行讨伐,还不是因为我们没到和公教撕破脸皮的时候,等到撕破了脸皮,也就是彻底攻占了法兰西,只怕到时候连尼德兰这样的盟友都会背弃我们。尼德兰人可不会把一个太阳王打下去,然后又要扶起一个罗马帝。那群家伙有那么多钱,连整个瑞典王国都被能雇佣到,等到他们从新大陆抽出他们的舰队和人手,只怕这样就会坐大了英格兰人和葡萄牙人。这样对我们没好处的事情,我们为什么要做。”

亚历山大被问到了,他再次沉默:“再过段时间。法兰西那边的情报还需要一定的时间去消化,我到时候再找你一起来做决断。”

临走前,亚历山大忽然叫住了我,他露出很欠扁的笑容:“我的兄弟,你的夫人背着你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你说我们是不是该做些什么?”

“是别人看上她,又不是她看上别人。”我给这个老哥翻了个白眼。

正如我所说的那样,是特蕾莎来招惹菲列特利亚,而不是菲列特利亚去招惹特蕾莎,但不知道那位奥地利的国王是怎么想的,居然把他的女儿放出来破坏大家伙的和谐团结,难道是要借着我们的手去敲打敲打那位巴伐利亚公爵?

不管怎么样,特蕾莎既然已经来了,我们不能赶她回去,接下来,只要见招拆招救好,但是,在我们介绍那位奥地利公主的那个会面上,我发现情况有点非常严重。

“腓特烈,你坐这里吗?”

“那我也坐在这里,我觉得这个位置也不错。”

一个牛高马大的将军就这样让一个娇小的萝莉给挤出了他的座位,偏偏奥地利公主,为了帝国皇后的名头还不能让人生气。结果那个帝国将军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我们。搞得我们最后又只好眼巴巴地看向菲列特利亚。

等到菲列特利亚好不容易把这位奥地利公主劝回他们奥地利人那边,看着那边角落略微尴尬的巴伐利亚人,亚历山大和我赶紧给他们一个台阶下。

“普鲁士王子跟奥地利公主的感情真好啊。”

“是呀,是呀!”

“是的,谁让我们是表兄妹呢,对不对,腓特烈,我们从7岁就开始认识呢!”奥地利的萝莉在菲列特利亚说话之前抢答道,那双眸子绽放的春情,炫亮了整个营帐,也给严肃地营帐荡来一阵春风。

我们?

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的眼睛…”莫里斯低声嘟囔了一句。

瓦伦斯嘴角抽了抽:“我起码得杀十个人才能恢复过来。”

君士坦斯在角落碎碎念:“…幸好…不是男人。”

萝莉!你好歹也是一个公主,给你未来的丈夫留点面子好吗!(未完待续。。)

第97章 奥地利的公主 中

表妹,一个多么美好的字眼,在血缘关系上,这层关系没近到被伦理和世俗视为障碍,在交往中,又往往会成为除了邻居和女同学最多的字眼。因此,在众多古典美丽的爱情故事里面,很多女主角都是从表妹这个身份,一跃升级为流芳百世的悲剧角色,其凄美的故事永远是大家伙饭桌上常谈的经典。

其中,最具代表性的人物无外乎就是唐伯虎点秋香里的那些表妹们,东成西就里的史上最帅丐帮帮主的张学友的王祖贤表妹,琼瑶阿姨众多苦逼爱情电视连续剧里面,表妹婉君更是脱颖而出,这个脚踏三条船的妹纸,把一段被人唾弃的四角恋弄得荡气回肠,天崩地裂,看得七八十年代里的观众们简直是欲【仙】欲死。不过即使,如此,婉君表妹还是比不过红楼梦里贾宝玉的表妹林黛玉。

而在外国文字记载里面,各种由表妹引发的传奇就比较黑暗了,或者说,不那么含蓄了。仅仅罗密欧和朱丽叶里面有提到过,大帅锅罗密欧第一个女人就是他那十几岁的表妹,还被送进了修道院。然后剩下地基本就是类似这样的记载里:xxo是xxx的表妹,xxo的儿子带着一票人马在xxx死了之后,到xxx的领地向xxx的老婆和其女儿讨要领土,接着便是双方开战,死伤没算,然后结果不是xxo的儿子占领了城堡,娶了xxx的女儿。成为当地领主,就是xxx的女儿和老婆保住了领地。以上的内容除了在英格兰,在其他各地都能找到。然后整个西欧有史以来最大气回肠。此起彼伏,情节跌宕,弄得整个西欧几千万人欲【仙】欲死的一幕,法兰西和英格兰等到百年战争就开启了。

啥,英法百年战争里的女主是堂妹?

我靠,连堂妹都不放过。

唔,似乎是法王的女儿是英王的儿子的老婆。只不过根据勇敢的心里面的剧情显示,大概这位堂妹里肚子里的种不是英格兰人,而是苏格兰人。也就是说,一大群人英格兰人为了一个苏格兰人能去做法国人的王而被扔到了百年战争这个坑里面?

那好,换个人物。

奥地利王位战争和七年战争不就是德意志那两个表兄妹的相爱相杀么,以至于法国人和英国。以及俄罗斯这几个打酱油的全遭了秧。间接地引出了法国大革命,以及由奥地利为中坚力量的反法同萌么。

咦,怎么历史是那么惊人的相似!

还有,天啊,表妹这种生物果然很给力呀!

“说了这么多,你想表示什么?”亚历山大一脑袋黑线地问道。

我非常唏嘘地说道:“我只是在证明表妹的伟大,赞美表妹对世界历史进程的贡献,由于表妹不断地。无私地奉献,这才让我们拥有了今天美好的生活。”

亚历山大翻了个白眼:“说人话。”

“我也想要个表妹”言语间一股掩饰不住的酸味飘荡出来。我非常羡慕嫉妒地说道,“你说如果我们也有一个表妹,那该多好。那样我们的童年就很丰富多姿了。”

“其实表妹,我们是有很多个的。”亚历山大说出一个让我惊愕的事实。

“真的?在哪里?我怎么都没见到过!”

“君士坦丁堡城外的公共墓地里面。”瓦伦斯说出了一个更加让我惊讶的事实,“没有一百,也有两百个。”

“天呀,难道我们的家族是表妹收割者吗?”我仰天欲哭,然后很快我发现,由于跟这些表妹们没有任何交际,我哭不出来。

“她们之中除了部分是你的表妹,其实还可能扮演着是你姑妈,姑母,姨妈,堂姐的身份。”瓦伦斯再继续说出一个让我惊讶的事实。

“算了,别提家族血缘关系,我头晕。”

没想到我们塞奥法诺家还是大姑母,大姑母,大姨妈收割者!

这样一来,我们塞奥法诺不就是七嘴八舌,不对,是七姑八姐的收割者,带着让七姑八姐们安静的隐藏属性了吗!

哈哈哈, 难怪,这次我回君士坦丁堡,都没有啥子亲戚找上门来问我工作和对象的事情…

“你那一脸荡漾的表情很恶心。”亚历山大从我背后踹了一下,“你好歹是个亲王,帝国第一顺位继承人,正经点。”

“没有表妹,你还有我们,你有很多表弟呀。”莫里斯出来秀存在感了,不过他的安慰怎么这么别扭,看着他那副面目狰狞,虎背熊腰的模样,脑海里再浮现出菲列特利亚表妹特蕾莎这只萝莉,完全没有可比性啊,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呀!再想象一下,帝国里还存在着几百个像莫里斯那样的家伙。我感觉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莫里斯!”

“什么?”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还有别做出这种玻璃心的表情,我看了,晚上会做噩梦。”

“你们几个,难道没发现我们越来越偏题了吗!”君士坦斯拍了拍桌子叫道。

“抱歉。”我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只是有感而发,要知道,我们不是王子,就是亲王,可为什么当别人都被表妹,堂姐环绕的时候,我们却要跟着一个糟老头,然后看着他去祸害附近的牧羊女和村姑呢?”

“这便是我的命运!”亚历山大这个罗马帝国的皇帝昂起头说道,陶醉在他个人的意淫中,“这便是天命!”

……

经过一个下午讨论,在得出是我女人搞出的麻烦自然由我去收拾的结论之后,我得出了一个研究证明。包括亚历山大在内,我的四个小伙伴们都病得不轻,其中莫里斯病得最糟糕,什么人嘛,居然要以表弟代替表妹,再一次想起那几百个由斯巴达构成的表弟,然后被他们簇拥地摇晃着我的手臂喊我“堂兄”,我整个人再次不好起来,该死的,我被莫里斯诅咒了。

从亚历山大那里离开,我前往了菲列特利亚的营帐。

远远地,刚在门口,我就能听到那位表妹甜腻的嗓音。

“表兄,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去野游?”

“特蕾莎,我们现在很忙,不能到处随便去玩。”

“可是那个巴伐利亚公爵不也还是到处去玩,我都听说他回巴伐利亚的森林打猎去了。他都能去,我们凭什么都不能去?”

小妹妹,巴伐利亚公爵不是去打猎,是去猎艳,听说那里的修道院有着整个巴伐利亚公国最漂亮的修女。

“难道…难道,你讨厌我吗?”

“不是这样的,特蕾莎!”

“普鲁士的王子殿下,你要为了陪这位公主殿下,扔下整支军队吗?”

“表妹”公主看见我脸立刻冷了下来,眸子里闪烁着不满的光彩。

“当然不是。”

“站起来,普鲁士人,你现在是个将军,就要用一个军人该有的礼节回答我。”

菲列特利亚不知道我玩的是哪一出,但还是很配合地立正,大吼了一声,差点把特蕾莎这只萝莉给吓到。

“当然不是!”

“在我的管理之下,我看你也不敢。而且,现在正是我们在进行最关键战役的时刻,你怎么能够就此松懈下来!”这一刻,我觉得我自己是政委附身了,充满奋斗激情的话简直说得是有板有眼啊。

说完,我看向了特蕾莎。

“但奥地利的公主殿下就不一定了,普鲁士的王子殿下,你能够把帐篷的空间让给我们吗?我想要跟这位公主好好地谈论一些事情。”

“咦?跟我!?”(未完待续。。)

第98章 奥地利的公主 下

“表妹…”

糟糕。

话一出口,我就蛋疼了,谁让我在亚历山大那里念叨了半天的表妹,结果一顺口就说了出来,如果在这里闹了个大红脸,我刚才在这只萝莉面前装出的政委气势不就白费了?不过幸好,我反应够快,。

“?”

一个疑问号,再加上一点冷笑。

嘘…

我松下了一口气。

“我本来就是腓特烈的表妹!按照血缘关系,他是我表兄!”

“我没否认你不是腓特烈的表妹。”

“那你什么意思!”

“奥地利的公主殿下,你喜欢上了腓特烈是。”我一下子就戳破了这件事。

萝莉脸色一红,哼哼唧唧半天才大叫道:“才没有!他是我表兄,我跟他的感情只是比较好而已。”

“比较好?”我哼了一下,“原来,公主殿下觉得自己的隐藏的很好啊…”

“我说了,我只是跟腓特烈这位表兄感情比较好。”

“你觉得你能够骗过我?”事实上,这位公主殿下大概也就能够骗过瞎子,“奥地利的公主殿下,我想在你的宫廷,你应该听说过我的名声。如果你没听说过,那也不要紧。因为我会告诉你。”

“你只要知道,像你这样的贵族,我杀过起码过百,像你这样的小女孩,我杀过至少过千。我可没有夸张,要知道。从普鲁士到尼德兰,死在我手上的人,没有十万也有二十万了。知道尼德兰么?”

特蕾莎点点头。

“那很好。我也就不浪费我的口舌了。奥地利的公主殿下,你恨法国人吗?”我问道。

“恨…恨。”特蕾莎犹豫了一下才说道。

“我也不喜欢法国人,而这一次,我是来杀法国人的。但是,要杀法国人就得有人帮忙。对我来说,腓特烈就是一个好帮手。而他不能拒绝我,因为我是整个军队的统帅之一。与此同时。我可以告诉你,我是一个要求很严格的人,要是他有什么做不好。虽然我可以不把他也杀掉,但我会殴打他,把他拖出去进行惩罚。像刚才,如果他回答你。说要带你出去野游。我可以立刻把他拽出去进行惩罚了。”

“不要!!!不要惩罚腓特烈!”

“我的要求很简单,请你别来找他,至少在我打完这场仗之前,不要来找他。简单地说,你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

“不要!就让我留在营地里面好不好!我远远地看着他就好。”特蕾莎在说话之间,我看见她瞥了眼菲列特利亚随意在帐篷里面摆放的望远镜,然后一个很奇葩地画面在我脑海里浮现出来。堂堂一国的公主举着个望远镜躲在草丛里面看着一个娘炮流口水,还不住地发嘿嘿的花痴笑声…

想想就很惊心动魄。可惜呀,这个时代没有照相机,要不然我肯定让特蕾莎这么做,然后拍下来,拿来当成威胁奥地利的把柄。

“不可以。”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拆散我们!”

废话,你要泡的是我老婆,难道我要坐视你把她给拌歪?

“这是军纪问题,公主殿下。”

“借口,借口!借口!!!”萝莉愤怒地叫道,“是不是我父亲叫你这么做的!”

“一个国王命令一个亲王…”我觉得这个萝莉的脑地有点问题,不对,应该是常识。

“不管怎么样!我就是不离开!”

“既然你不离开,那我去把腓特烈叫进来,然后把整件事跟他说清楚,看看他是要在我这里好好做一位将军,还是宁愿选择你这位公主殿下。”

“不要!”

萝莉很焦急,从这可以看出,她是单相思,而她那惊慌,恐惧,又忿恨的眼神让我莫名其妙地感觉到了有一股美妙的感觉…

“放过我好不好!”

看着那个可怜楚楚的眼神,我实在没想到蹂躏可爱的事物居然是这么的愉快,我都觉得我是不是应该多虐她几下了。难怪历史上的那么多表妹总要历经磨难了,恐怕大多数的都是让施虐者产生了愉快的感觉,把本来是一件临时性的行为,改变成了长久,持续性的折磨,其中,大概中毒最深的就要数那位打了几十年老光棍,没人爱的法海大师了,只不过在被水淹过金山寺以后,他成了名副其实的大湿。

“不行!”

“呜…哇啊啊啊!”特蕾莎在这里哭了出来。

不过,我是不会被这点泪水给打败的!

特蕾莎哭了半天,结果发现没人搭理她,她一抹眼泪,愤愤不平地质问道:“你就没有同情心吗!”

“没有。”

“…”

最终特蕾莎咬牙开出了一个条件,她答应了短时间内不会来找菲列特利亚,但她会待在他们奥地利人那边!

只要不给我们惹上麻烦,不用望远镜看着菲列特利亚流口水,特蕾莎的要求并不高。既然人家老爹都不反对,那我也没理由拒绝。

在离开前,这只萝莉递给我一个跟你走着瞧的眼神,然后虽然我不知道这样的影响会不会让她从此走上跟历史的老路,让她跟菲列特利亚在德意志这片领土上相爱相杀,但起码,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谢天谢地。”菲列特利亚在特蕾莎走后说道。

“她在过去也这样子?”我问道。

“没有啊,只是这段时间,她忽然就变成这样热情了。”

“也就是说这位奥地利的公主还是挺矜持的,对?”

“你可以这么说。”

“知道么,菲列特利亚,我忽然从这位公主身上看到了你的影子。只不过你们一个是为了逃离王位责任抵达君士坦丁堡,另一个则是…逃婚。”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对了,你有没有其他表妹,有空介绍我认识一下。”

“门都没有!”

特蕾莎的出现只是一段短暂的插曲,很快,我们就把注意力返回到前线的战局上,没办法,我们在东边安静了下来,法国人就在西边有动作了。他们以为我们把兵力全部压在了两条从德意志进入到法兰西的常规通道上,所以就认为我们在意大利半岛缺乏兵力布置,所以就把一部分从西班牙半岛和新征的部队派到了意大利半岛。

法国人再度派兵前往意大利半岛的这一行为是企图把我们在布置在梅茨、斯特拉堡一线附近的军队抽调离开,为他们在后面紧跟着而来的扭转颓势的会战进行调动。简单地说就是法国人试图调动我们在德意志的兵力到阿尔卑斯山脉南方的意大利去,当我们在德意志兵力下降时,便是法国人发起反攻的时机。

以攻为守,这,便是法军的大孔代亲王替换掉旺多姆公爵之后的举动,不愧是法军里面脾气最火爆,性格最难相处,但又是最崇尚进攻的将领。在获知,我们在意大利是我们兵力部署最少的地区便在那里打算发起反攻吸引我们的注意力。

只是,法国人低估了我们的征兵能力,要知道一支军团被派往到意大利,由于有着我们的运输船只,他们可以有下船或者不下船的选择。

意大利的兵力表面比较虚弱,但实际上还是比较充裕的。

那么我们就要对法国人进行反攻么?

我决定让尼德兰那边的斯维亚托斯集团军配合尼德兰人和瑞典人发起攻势,而在法德边境森林处,我们选择按兵不动。原因很简单,或许法军在意大利的进攻是佯攻也说不定。因此法军在意大利的行动这不能作为我们在主战场进行总攻势的信号。当然了,为了不让法国人可以从容地从梅茨和斯特拉堡战区抽出兵力去意大利,我们还是选择性地进行了局部的攻城战。

新的一轮战火再次展开。(未完待续。。)

第99章 又开打了

三个战区,我们有两个在主导进攻,另一个在防守,北方尼德兰人、瑞典人和斯维亚托斯这个部分构成的集团军在炎热的八月下旬展开了夺取佛兰德斯旧地南部,也就是过去比利时地区所在的作战,与此同时,我们也在斯特拉斯堡外围展开了渗透,逐个拔除法军的要塞。

佛兰德斯南部旧地是尼德兰人在过去四十多年里不断被割让给法国人的领土,法国人在尼德兰人旧有的工事上又建了很多要塞,把佛兰德斯南部打造得像铁桶一般,即便联军在兵力上占据了极大的优势,但这次作战依旧艰难。

整整两个月,两万从瑞典本土过来的瑞典人,五万尼德兰军,将近六万的帝**,全部兵力总共十三万,大炮293门,炮兵营10个,面对五万不到的法军,相互配合却只能在法军的边边上咬下几个小角,推进了不过十多公里,并且让法军抓到一个稍纵即逝的机会,让法军凭白歼灭了超过四千多尼德兰军,摧毁了超过30门尼德兰人的大炮。即便我们只是佯攻,但这也太惨了。不过看看对面的是蒂雷纳子爵,面对这个战果,我很释然。谁让这个是法国最能守的将军。

我们在中部的作战只比斯维亚托斯那边好一点。我们再度在这里集中了超过二十万人,其中我们的军队十一万多一点,普鲁士人的军队四万多一点,奥地利人的军队将近六万。剩下地就是巴伐利亚和众多德意志诸侯构成的酱油众,这些酱油众太多,而且要是布置在前线极度容易导致编队混乱。所以他们负责我们的补给线和一系列的交通道,所以不算在前线军队里面。也就是说,我们有将近十八万人,步兵十五万,各国骑兵将近三万,各类火炮397门,炮兵营19个。法军那边人数略少于我们。据阿萨辛们侦查,旺多姆公爵带出去的八万人,再加上经过半年的补充。布置在斯特拉堡一线的法军总共十六万,步兵十五万多一点,大炮130门,骑兵大约两万人。只不过由于法军有要塞要防守。有堡垒要驻扎能让大孔代率领的主力才九万左右,另外就是那位维勒鲁瓦公爵了,他率领三万人在侧翼拱卫斯特拉堡。

法军跟我们对比起来看似并不悬殊,但看大孔代亲王的布置就可以看出,真正能打的其实也就是那步骑九万人。剩下的不能打的,全让大孔代亲王扔进要塞、堡垒里面蹲了起来,卢森堡公爵所谓的三万侧翼,其实也是在用来打打顺风仗的货色。而且,法军的130门火炮说明了旺多姆公爵的丢失的火炮很多。这导致法军在远程火力输出方面就远逊色于我们。倒是这骑兵的数目,法军补充起来的速度让我有意外。

大概那是大孔代亲王的强烈要求。

法军能打的主力大概是九万,我们这边,基本上,十一万帝**都是能打的,普鲁士人也一样,就是奥地利人和其他德意志联军的作用堪忧,不过要是顺风仗,他们也是能够打的,所以总体上来说,我们双方在斯特拉堡一线的兵力对比是,法军步兵七万,骑兵两万多,火炮130门对帝国、普鲁士步兵约十一万,骑兵将近三万,火炮397门。

按照我不想投入大量的兵力攻城为前提,主导这次进攻的是萨克斯这家伙,谁让萨克斯这家伙最擅长的是防守反击。于是,这货除了白天会去勾搭村姑寡妇和牧羊女以及德意志贵妇人之外,剩下地时间就是在围绕斯特拉堡这巴掌大的地方跟大孔代亲王玩捉迷藏。

之所以说是捉迷藏是,大孔代亲王试图在我们攻城之中抓住我们的疏漏,然后从局部战斗扩大成全面的大决战。而萨克斯想引诱出大孔代亲王,一战成名,所以,他就在不断地用奥地利人、普鲁士人去勾引着大孔代亲王就偏偏不攻城。但大孔代亲王,或者说是卢森堡公爵反应及时,所以,两个月内,双方在星盘罗布的要塞、堡垒之间玩起了探戈,你进一步,我退两步,你退一步,我进两步,换句话说就是,双方展开了无数次局部的试探交锋,但由于谨慎,谁都没能把谁怎么样,最多也就是几个堡垒、要塞几度易手,双方的骑兵在这片山区、沟壑里面打了无数个回合,我们占据着极度的骑兵优势,法军有着地利优势,反正双方有胜有负。只不过,很明显,在两个月交锋下来,法军能够活动的地区越来越少了,我们在局部的优势正在确立。只是,我们想要占领梅茨和斯特拉堡也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马月。

南边意大利地区,主导法军攻势的还是我们的老朋友,旺多姆公爵。这货被解职以后,就立刻抵达了法国南方,抽调兵力和军官,经过三个月的时间,他拉起了战斗力还算可观的军队。第一梯队三万卡斯蒂利亚王国援军和三万法军以及一万阿拉贡盟军,总共七万多,步兵六万多,骑兵八千,火炮约140门,炮兵营6个,第二梯队五万人,法军步兵,炮兵营2个,火炮30门。

好钢要用到刀刃上,140门火炮这个数字大概我们可以看出法国在过去数个月的时间把他们的火炮武装到了哪里去,也可以看出法军这是蓄谋已久。

为了保证对意大利的成功进攻,那三万法军、三万卡斯蒂利亚王国盟军和一万多的阿拉贡盟军全是法国人从西班牙战场上抽调的精锐部队,而后面的五万人显然便是新征的新兵。如果法军在意大利半岛的进攻成功的话,他们就能在战略上扳回一局,因为把我们赶出意大利就意味着我们不能通过地中海进行补给,不论以后是战,还是和,这对法国人来说都有好处。

只是法国人也太低估我了。

不,确切地说,是法国人只认为他们太了解我们了。

没错,我们罗马是好兵有一群,但能打的将领没几个。斯维亚托斯在尼德兰,我在斯特拉堡,亚历山大也在这里,好,看上去全帝国能打的统帅都在这两个地方了,那么剩下的意大利还有能够阻挡法军呢?

要知道,法军这边的统帅全军的是旺多姆公爵。

大家可以看出,及时地调整了战略的法国人这是在上等马对中等马,中等马对下等马,而下等马对中等马的把戏。偏偏,法国的人才足够让他们这么玩。

用蒂雷纳子爵这匹上等马挡住卡尔十二和斯维亚托斯这两匹中等马,大孔代亲王和卢森堡公爵两匹上等马挡住我、亚历山大和萨克斯这三个,那么再放出旺多姆公爵这匹上等马去打意大利那个名不见传的罗马人下等马将军,唔,很难想象,法国人很输。

可是,法军却忘了,整个战局是我布置的,我会让过去那半年的时间白白流失?

没错,缺乏能够独当一面的军事将领是我们的短板,但是我们不会从其他地方找?

俄罗斯的德国人,伯克哈德元帅在沉默了长达两年之后,终于走入了大家的眼脸,谁让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呢。

在法军进入意大利半岛的米兰平原下方,帕维亚,我们跟法军展开了战斗。

在随后展开的一系列攻势里面,法军没能讨到任何好处。

原因很简单,作为一个纷争几百年的地区,意大利半岛的要塞、堡垒多如牛毛,只要我们把一部分收为己有,就能起到阻挡法军的作用。而过去的那半年时间里面,伯克哈德就在主持这一行动。当然了,作为外人,他只是在主导防线的布置,而我们的外交官在向意大利城堡讨价还价向他们索取城堡,购买粮食。

在一边做着买卖一边战斗中,伯克哈德围绕着米兰下方的帕维亚地区建立起了一条能够挡住法军的纵深防线。而在这条防线里面,其中有着两万多人是曾经追随亚历山大坐着船在埃及、在叙利亚击败过异教徒,在意大利半岛西岸摧毁过意大利城邦联军,在阿拉贡打过法军,在东岸聚歼过马尔森公爵一部的精兵强将,用他们配合上后面陆续抵达到意大利的八个军团,我们在意大利地区总共有六万多人。新兵们在向意大利人争夺城堡中也获得了足够的洗礼,战斗力并不会差到哪里去,然后就是奥军也有两万人在旁边助拳,这两万多人虽然没多大作用,但有总好过没有,而且其中一部分还是四千多人的骑兵。另外。在海面上,我们还有4个军团游弋着。所以总体来说,我们的军事实力并不比法军差。

就是伯克哈德这位统帅的个人因素并不能比旺多姆公爵相提并论,但是我并不是为此作出安排。那两万多精兵强将早年跟着亚历山大,而伯克哈德当时也在亚历山大身边,有了埃及和意大利一系列战役的磨合,所以双方之间不会出太大的问题。至于那些新抵达的军团,我把文特拉给派了过去。那老头子虽然本事稀松,但好歹威望在那,而且从过去一年多的经验里,按照文特拉的表现,他可以说是我手底下那些老头、二货里最合适的人选,原因无他,他知道该放权时就放权。(未完待续。。)

第100章 出事了

根据三个战区的重要性,尼德兰地区战斗的重要性只是局部的,不管谁赢了,对整个战局而言都不会太重要。毕竟,法国人在比利时那地区的要塞太多了,而尼德兰在北部也差不多。要是没有坦克或者二三十万的兵力,想要推掉其中的一方,很难。除非,我们能够找到机会,来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至于中部,这里驻扎着我们双方的主力部队。如果这里展开了决战,我们输的话,法国人可以把我们赶走,趁势夺回斯图加特。但在这之后,恐怕我们双方会在德意志中部地区展开一场大会战,而这一场会战会聚集我们在尼德兰的部队以及其他各国的所有兵力跟法军抗衡。到时候只怕又是一场二十多万对二十多万的庞大战役。而我个人,我最怕地就是这种斗殴。而且打完之后,如果是我们输的话,法国人就有了返回德意志的时机,只是到了那时候不知道法国人还剩下多少人。同样,我们也差不多。如果我们在斯特拉堡打败了法军,面对那些要塞,我们还是打不进法军腹地,无法进军巴黎、凡尔赛。如果我们先输后胜,这更惨了。到时候又是一个两败俱伤的局面。意大利战区,我前面说过,要是我们在这里被打败我们就不用玩了。

而让我不理解的是,法国人应该在集中兵力,从其他方向抽调兵力主攻南方啊,怎么他们除了北边的尼德兰是采取守势之外,其他在两个地区都是采取进攻的态势呢?

难道他们还以为自己是五年之前的法国吗?

我之所以这么纠结还是因为一件事。法军分兵了。

如果他们还是那么的兵多将广,我并不怀疑他们的战略是可行性。但现在明明南边意大利战区,急需精锐。中部战区明明可以采取守势,可怎么法国人居然还把大孔代亲王往中部战区扔?

大孔代亲王是谁?

没错,这位大亲王的战略大局观是不咋的,但只要你给他一个方向,给他创造一个打会战的机会,他在战役里表现绝对不会让你失望。我去凡尔赛那一趟例外,要不是他们自己人发神经。输的人可就是我了。要是放在三年前,大孔代亲王担任攻打奥地利的统帅,兴许他用一年就能做到旺多姆公爵花了两年才做到的事情。

可现在不是三年前。你看,大孔代亲王一被扔到这里,看看他都做了什么?

明明防守是最好的选择,他居然想要打会战。

将近七万多补充上来的法军新兵。本来是能够被当做消耗品去消耗我们的。却结果被这位老兄弃之不用,反而拉出了旺多姆公爵好不容易保存的精锐。要是旺多姆公爵知道,绝对会被气死。

但我们也不能说人家大孔代亲王傻逼,因为人家那是艺高人胆大,而且卢森堡公爵也帮他善后了。就算是法军输了,有着那七万多的新兵蹲在要塞里面,我们奈何不了他们。

一场在中部的决战在所难免,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北边的尼德兰战区传来一个让我纳闷的消息。

莫里斯的祖父,斯维亚托斯不行了。

一场只有几个人知道的紧急军事会议在亚历山大的营帐里面召开。

“到底怎么回事?”

我被传唤的时候只知道斯维亚托斯不行了。然后剩下的事情都被没提到。

“我们部队在北边进行攻城,斯维亚托斯督军带着护卫上前线去观察地形,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打来一颗炮弹炸到了他旁边。”亚历山大非常头痛地说道。

“然后就当场牺牲了?”我怔了怔问道。

“没有。”

亚历山大挥挥手让瓦伦斯上来:“你总结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炮弹飞来的时候,有护卫把督军扑倒了,当时并没有事,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到了晚上,他开始头痛,叫来军医查看了下,脑边出现伤痕,原以为只是皮外伤,只是简单地包扎了一下。然后第二天就忽然发现他神志不清了。”瓦伦斯说完,“现在帝国在北边的军队可以说是没有人在进行统御。”

“发现的人被控制了吗?”我紧张地问道,要是让法国人知道了,并趁此做出应对,天晓得会发生什么悲剧。

君士坦斯说道:“军医和发现情况的护卫以及相应的人员都被控制住了,但我们失去统帅一事迟早会被我们的盟友知道,然后法军也会知晓。”

亚历山大说道:“尼基斯,你去尼德兰。”

君士坦斯叫道:“可这里很快就要进行大决战了,亚历山大你去不是更合适吗?”

亚历山大回答道:“只是坐镇在那里,什么都不管,确实我去最合适,但这里没人比他更合适去管理北边的那支军队,然后带领他们进入凡尔赛!”

“进军凡尔赛?”我怔了怔,亚历山大下定决心了?

“法军的凡尔赛防御空虚?”

面对我的这一个问题,亚历山大沉默了,他抬起眼:“不,那位蒂雷纳子爵在前线布置了五万多人,后方大致有三万人,巴黎地区的驻军高达两万五千多人。似乎法国人上次被你威胁过凡尔赛,这一次无论如何都时刻地保证着凡尔赛的安全。”

“那你还叫我去?”

“这只是以防万一,如果我们在中部战场会战失败,你作为我们这里经验最丰富的人,你去下决断,到底是去凡尔赛,还是返回德意志中部去跟法国人再打一场。”

我思考片刻之后,答应了亚历山大。

我之所以这么做的理由是,萨克斯是这场战斗的主导人。很多时候,他比我都有用,而在过去两个月内,萨克斯的表现已经赢得了亚历山大的认可,他已经不用再通过我这个中间去进行在战场上的布局,而是能够通过跟亚历山大的直接对话,去成为影响整个战役的重要角色。没想到,我当时想着让萨克斯成为千金求马典范的安排在这时帮了大忙。既然,萨克斯能够应付得过来,那我就前往北边,总好过呆在这里做传声话筒。

临走前,我除了给菲列特利亚打声招呼还去给萨克斯打了声招呼。

跟萨克斯商量了下如果战败的应对策略。在商量好,如果我方不幸失败,他就立刻率军猛撤,造成全军溃败的假象,让法军过来追击,我就在后方使用骑兵队追击的法军进行突袭,挽回败局。说完了战略,当然要说到目前的局势,然后我不免说了下我对未来德意志的划分,以及然后让萨克斯对菲列特利亚和她手底下的普鲁士多点招呼。至于其他盟军不用留情面。

在这之后,不给其他人打个招呼,便让我那群护卫骑马跟我趁夜一起前往尼德兰。

星夜兼程地赶路让我花了只有两天不到就抵达了尼德兰,然后花了三天的时间,通过尼德兰人的帮助,我跟手底下的人穿越了战区,抵达了最前线。在那里,依靠亚历山大的手谕,我很快地通过那些认识和不认识的阿伯阿叔老头们执掌了这支帝国精华中精华。

当晚,嗅觉灵敏的橘子威廉找上了门来。

不过这个时候,斯维亚托斯无法再进行率兵作战的动荡被压了下去,他哼哼唧唧几句,大肆地抱怨为什么要把我派来这里。估计这位仁兄不想我跟卡尔十二仇人见面,然后分外眼红,再然后就在尼德兰这里打起来。

对此,我倒是不怕卡尔十二,反正斯维亚托斯在尼德兰配合其他两支盟军的几次的行动里也说明,我们这一支联军有着明显的裂痕。但也没见我们喊打喊杀起来不是么。不过橘子威廉送上门,我还是要坑他一把的。在他要求我尽量让着卡尔十二一点之后,我开出了我的条件。

其实也没啥,就是要点钱之类的东西。

只是等到我们三个真正见面的时候,我有点意外了,因为我跟卡尔十二的见面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堪。至少,这位老哥看见我的时候挺平静的,他只是哦了一声就再吭声了。 不过想想也是,要是他真有什么结缔,要跟斯维亚托斯掐起来了,哪里还轮得到我。(未完待续。。)

第101章 下面没有了?

“似乎你在尼德兰为尼德兰打仗很乐意?”

“为什么不呢,慷慨的尼德兰友人们担负着我手底下一万七千瑞典军和四千多外国雇佣兵的薪水,还给予我们在关税上的优惠,买卖铜铁能补贴国家的财政,而我还能每天从瑞典本土把新兵拉到这里来历练,这不是很好嘛。”

“布伦瑞克和汉诺威那些公国拿的好处也不少,但比起你来,他们的损失也很多。对了,以后有兴趣跟我商量一下收复芬兰湾以北和巴伦支海以东的土地吗?”

“为什么不是芬兰湾以南?”

“如果你们能够吃得下,我没意见。”

瑞典在哪里,恐怕是个有点常识的人都能在地图上找出来,而芬兰湾不用说其实就是芬兰了,至于巴伦支海,那是瑞典和俄罗斯人的公海。只是巴伦支海这个地方,恐怕是有地图在手,都很难人找到是哪里,因为巴比伦太著名了,谁看到这个字眼都会想到中亚的美索不达米亚高原,而不是冰天雪地的俄罗斯大陆。

今天我们提起这个话题便是想要瓜分俄罗斯,因为俄罗斯的混乱,瑞典人不是没有看到,而俄罗斯又那么大,到目前为止,这非常合适我们找人一起对俄罗斯动刀子,而且把瑞典人拉下船,这不是对普鲁士更安全吗。

只不过眼看着尼德兰人就要成为瑞典人最大金主和金大腿,我觉得我很有必要做些什么。

心底里默默地打算把普鲁士送往尼德兰的粮食提升个三成,我开始对橘子威廉灌输,我那个最近新想出来的,一个德意志的想法。

所谓的一个德意志,就是德意志诸侯们在遭受到了外敌,就目前而言也就是法国人的情况下,由一个最强实力把其他势力联合在一起跟法国进行对抗的设想。奥地利人曾经做过这事,但换来的是法国人的暴打。如今我打算让奥地利人继续做那层遮羞布,但暗地里则由普鲁士顶上去。这套方案里面其中,就得需要尼德兰扮演一个金主、盟友的角色,向普鲁士输送钱财、材料和声援。作为回报,当普鲁士可以向尼德兰人提供军队去保卫这块富饶的地区。这样做的好处是,尼德兰可以通过黄金和普鲁士,控制住瑞典,反过来,也是这样。

橘子威廉对我的想法很感兴趣。

这是当然的。

因为汉诺威和布伦瑞克,尼德兰找来了瑞典人,虽然汉诺威和布伦瑞克因为后面的一系列事件把他们暗暗占领的地盘让了出来,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如今为了避免尾大不掉的趋势,尼德兰必须在再瑞典之外,还有一个钳制住瑞典的势力,普鲁士不论是在国力、还是在规模上都可以跟瑞典人拼拼。

在推销外普鲁士之后,我开始在尼德兰和法兰西边境吸收消化法兰西大大小小要塞堡垒和德意志中部地势情报。争取在等到我要做出决断,做出一个最符合事宜的决定。

才刚过去不过三个星期,斯特拉堡那边就传来了消息,我们跟法国人之间围绕着两座要塞和两座村庄爆发了一场上万人的冲突。结果是我们和法国人各有得失,而伤亡并不是大,因为双方都没有在那个地方动用主力。得到这个消息,再看了一眼地图上。那三座要塞和一个村做的所在地,我有预感,大决战要爆发了。

为了配合这场大决战,我们在尼德兰和法国人的边境地区也展开了行动,十多万人的军队纷纷加快、加大了我们的进攻势头。

一时间,整个边境到处都是炮火连天的声音。随着接连数个城堡要塞的陷落,仿佛法国人在边境织造的大网根本无法困住我们,只要假以时日,我们就能够突破法军的防线,杀进法国境内。

11月中旬。在重启战火之后的三个月后,斯特拉堡方面传来了消息。

我们跟法国人在一个叫做拉斯塔特的地方,也就是斯特拉堡东北方十多公里的地方,卡尔斯鲁厄南方十公里的丘陵地区展开了一场大决战。而在过去的三个月里面,我们一直在围绕这块地区向法军的斯特拉堡推进。

按照消息传递员的说法是,在11月13日这天的早晨,我们的哨兵通过逐渐散开的大雾,看到对面的法国人正排成紧密的队形穿过平原,向他们推进。萨克斯对此早有预料,所以在法军集结的同时,我们也展开了部队的部属。

第一线中央的是3个帝**团,两万人,后方是亚历山大这位皇帝率领主力部队包括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和第二十七斯巴达军团在内的6个军团,将近四万人,还有普鲁士人也布置在正前方,再在这后方是一万五千骑兵。左翼是奥地利人以及他们的公主…残念,和帝国的3个军团与八千骑兵,右翼的是帝国的5个军团以及相应数量的骑兵。

在这块丘陵地区里有一块狭小的地区,我们的联军人数比法军的军队要多,为了发挥出兵力优势,所以人数最少的左翼,也就是普鲁士人和帝国构成的左翼被布置在这里,中央和宽阔平原地区的则让亚历山大方面的主力和奥地利同盟担当。只不过右翼的奥地利人位置较为凸出,而且地势较高。

当战斗一打响的时候,法军没有对地势重要却由奥地利人把守的左翼展开攻势,而是对右翼中央展开了进攻,对左翼和中央进行了牵制。与此同时,法军在卡尔斯鲁厄的军队,大概数量有一万八千人这样也出来了,双方对中央和右翼之间的地方进行冲击,看样子是要把右翼和中央分隔开来。由于在地势的差别,法军的步兵在进攻时全部被迫冒着枪林弹雨前进,只是,他们的士气非常高昂,勇猛异常地对右翼展开攻势。只是卡尔斯鲁厄的部队死得非常憋屈,由右翼和中央构成的绞杀火线让这些步兵遭到了极大的损失。在步兵开战期间,我们的骑兵在右翼也展开了交战,虽然我们把法军骑兵打退,但法军把火炮推进了右翼前线,在后面的战斗里,这些火炮给予了我们非常大的杀伤,一度动摇我们的右翼前线,而当时右翼地后方正在经受着卡尔斯鲁厄法军的冲击。萨克斯虽然早有预料到法军对右翼进攻,并布置了针对卡尔斯鲁厄部队出现的措施。但没想到,大孔代亲王进展如此迅速。

面对这样的情况,我们下令左翼的骑兵冲出高地。左翼的骑兵在开阔的平原将法军士兵杀死了很多,并且击溃,左翼的奥军对溃败的法军展开了追击。兴高采烈的奥地利人带动了我们的部队。然后,他们下了高地…再然后,法军的骑兵发起反冲锋,在平原上以为已经获胜的奥地利人和帝**团措手不及,一万骑兵和超过两万人法军的猛攻之下,法军横扫了我们的左翼走下高地的部队。

那些在平原面对骑兵的部队不可避免地损失惨重,溃败的奥军更是冲撞了我们的阵地,而这时,原来法军在右翼搭起的炮击阵地成了阻击我们右翼骑兵进攻的障碍。战况发展到这一步,事态已经很明显了,法军佯装要夺取我们的右翼,却最后诱惑我们走下高地,然后反攻左翼,试图夺取左翼阵地的优越地势,钳制住我们兵力优势的展开。

幸运的是在高地上,萨克斯布置了帝**团里有一个精锐军团。正是那个军团长的判断,以及手底下那些老兵的沉住气,并不是所有的帝**团都走下高地。当法军对高地上展开猛攻时,我们在那里还有两个军团,以及两个步兵团的奥军,正是这不到一万五千人的部队和相应数量的火炮拖延了法军猛攻高地的时间,并让战事走往了另外一个方向。

普鲁士人的军队和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向左翼移动,右翼的卡尔斯鲁厄法军已经溃散,因为大孔代亲王,他们没有被帝国派出骑兵进行追杀,但普鲁士的骑兵承担了这个职责。帝国的骑兵之所以在这时没有出动是因为帝国不可避免把骑兵集中起来,在右翼的部队对法军的尾部猛攻之时,中央对法军的中央进行骑兵冲锋。

战斗打到这里,显然已经是白热化阶段,然后一场由骑兵决胜的胜负展开了。

对我们而言,只要在正面摧毁了对方的骑兵,然后席卷整个正常,我们就会获得胜利。

对法国人来说,哪怕骑兵全军覆没,但只要打到我们的骑兵损失惨重,不足以对法军的主力进攻方向产生影响,那么胜利便是他们的。

拉斯塔特平原上,一万两千帝国骑兵,其中将近四千是胸甲骑兵,在他们正对面的是七千多法军骑兵,其中有四千是胸甲骑兵。

而双方的指挥官,一个是我老哥,亚历山大,另一个是大孔代亲王。

刀剑与火枪的拼杀持续了到黄昏…

然后,信上没说谁赢了,只是留下短短的一行话。

“法军的统帅,大孔代亲王阵亡…”

看着信上那熟悉的字迹,我一阵禁不住地纠结,菲列特利亚,你怎么能话写到这种程度了忽然就下面没有了呢?

第102章 重创敌人,也重创了自己

大孔代亲王挂了…

战役结果如何,我不知道。

亚历山大的生死,我不晓得。

谁现在是指挥官,我更不懂了。

嗯…

面对现在整个大陆的局势,我像是个傻逼一样拿着纸傻傻地呆了几分钟,然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菲列特利亚欠调教…

没错,这妞写来这么一篇声色并茂,长篇大论的信笺到底想要说明什么?

大孔代亲王挂了!?

那老小子是很厉害,他挂了,但那又怎么样!

简短,简洁啊啊!

难道她老子没教过她,事关生死存亡的军事信息要简短明了吗!

这样过程详细,进展紧凑的信笺又不是写小说,怎么能够用大孔代亲王阵亡作为结尾,作为悬念?!

幸运的是,送信来的是一个阿萨辛,虽然这家伙知道的情况不多,但好歹,人家口齿清楚,至少不会像菲列特利亚那样,用一个满怀感慨的语气在信笺的结尾写下“大孔代亲王阵亡了…”

“据说大孔代亲王在会战里面阵亡。”

这个我已经知道了。

“法军在大孔代亲王阵亡之后,那位大陛下在军队里的人望非常高。当他的死讯被传出来以后,法兰西人被他们的将军激发出了他们的斗志。听说在战场那里,大量的不怕死的法兰西人以他们的躯体阻挡我们的骑兵冲锋,我们的皇帝陛下、很多将军、将领也在战斗中受伤了,当战斗到了傍晚时分,我们从中间的战场撤退,那里满地都是尸首,不过我们还是保住了左边的阵地,以及突破了右边的敌军防线。”

大孔代亲王的阵亡,亚历山大受伤,战斗到了傍晚。我们先从最胶着的地方撤出,而左翼和右翼都被保住。

从这些情况来看,我们极有可能是给予法国人了重创,但没能达到聚歼法军的目的。而法国人虽然打退了我们的进攻却没能达成他们的战略,也就是说我们双方都没达成各自的战略目标就结束了这场会战。

想到这点,我隐约间明白了为什么会是菲列特利亚写信的缘故,不过这样一来,我也就放心不少了,亚历山大这家伙肯定没死,其他人也是,要不然,菲列特利亚肯定会在信上提到这点,而不是用大孔代亲王阵亡来结尾。只是这样一来。我要面对的局势就变成了,法军主力重伤,而我们却因为法军的小宇宙爆发,导致我们这边伤亡也挺大的。这个的结果就是,法军能够龟缩在要塞里面。我们却因为巨大的伤亡再进行攻城的话使得士气遭到挫败,至于法国人那边,他们因为死了军神级的人物,搞得他们众志成城,万众一心,士气高涨,个个恨不得要干掉我们罗马人。

唉。这种死掉关键人物的情节最讨厌了。

想想看历史上的亚历山大和古斯塔夫…

那位牛逼哄哄的亚历山大一死,手底下的将领们全部像是挣脱困笼的小鸟,在偌大的亚历山大帝国分裂成几个势力,双方欢快地在原来统一的国土上进行着继承者之战,僵硬地使用着亚历山大发明的马其顿方阵,最后活脱脱地让罗马坐大。然后反过来让罗马人车翻希腊人,使得在亚历山大时代还在山旮旯里玩泥巴和搞绑架的罗马人彻底成了旧西方文明的主人。

至于那位大名鼎鼎的北方雄狮古斯塔夫,他在吕岑战役里的坠落,虽然让瑞典人爆发出小宇宙和第六感,最终打败了天主教联军。但瑞典人可以说是赢得了战场却输掉了在整个战争里的地位。对自己人而言,他们在鏖战最白热化的阶段丧失了他们的领袖,将领们不可避免地分裂,对盟友而言,他们失去了一位强有力的将军和领导人,于是新教势力开始分裂, 对敌人而言,虽然瑞典人打赢了,但显然整支军队已经陷入了没有首脑的状态,后面瑞典军在各面战场上陷入被动以至于不得不接受法国的支援就是证明。而古斯塔夫坠落最终的结果就是,法国人因此成为了整个三十年战争里的最大赢家,虽然这个赢家兵不过五六万,而且内部矛盾重重,根本就是外强中干。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在其他各国打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法国人忙着打他们的反胡格诺教徒战争,大名鼎鼎的黎塞留主教更是在1642年,三十年战争之前的6年就去世了,大家都路易十四上台之前爆发过什么混乱,投石党的叛乱…

不知道投石党叛乱的重要性?

好吧。

难道我会告诉你路易十四这位牛人就是因为这场叛乱而吓得发誓建起了凡尔赛宫这个畸形的宫廷,让那些法兰西贵族从此成为米虫和法兰西经济系统里循环再消化系统里的最大贡献者吗?虽然过了几十年后,这个最大贡献者已经成了最大的消耗者。

对比起过去那两个历史事件,大孔代亲王跟那两位强人最大不同之处就是,亚历山大和古斯塔夫既是国王又是将领,而大孔代亲王只是将领,所以哪怕他阵亡了,对法兰西整个政局影响并不大,也就是说死了一个大孔代亲王,法国人给我们的空子并不大,最多也就是法国人丧失了一个很能打的将领。而由于这个将领很受欢迎,人望高于以至于那位面瘫大叔觉得这家伙极有可能反叛,他的阵亡让法军士气提振很高,换句说,对法国而言,这位大孔代亲王死得真好…对我们罗马人来说,这位大孔代亲王死得真**的不是时候。

没过几天,斯特拉堡那边就传来了更新的消息,因为大孔代亲王的阵亡,我们跟法国人那边居然默契地停战了。

因为我们归还了大孔代亲王的尸体,法国人接受过尸体以后,说是要准备举行葬礼,然后亚历山大就准了,并且给了法国人两天的时间,回到战场收殓他们的尸体。

哀兵不可战,亚历山大的行为还是很合理的。

派人询问了亚历山大的伤势,并询问亚历山大对未来是战,还是和的意思,再过了几天,斯特拉堡那边给了回复并且给出了预测大会战的数目。

我方阵亡军团长三人,其中有一个我还挺熟悉的,他还被我在练兵时期带过,军团长之下的中高将领三十三人,其中骑兵将领最多。

直接参与会战的十四万多一点的步兵损失将近四万三千多人,骑兵损失一万多人,总数五万三千多。

四万三千多人,这算是能打的步兵总数四分之一的数目了。一万多的骑兵,占骑兵总数大约三分之一,这一万多骑兵里面有将近八千多人是我们罗马人,这个数目放到我们的骑兵总数上,那就是将近一半战损的伤亡了。倒是步兵伤亡里面,奥地利的军队贡献了一万两千多人,占了伤亡总数的四分之一还多一点,奥军损失几乎近半,谁让他们那么脑残走下山去。后面作为守住左侧阵地的普鲁士军队伤亡比预想中的大一点,五千多人。帝国的将近十一万参战步兵损失大约两万七千人,这些伤亡大约有两万是左翼阵地的鏖战和中央阵地的突破提供的,另外的七千是右侧的方阵,再加上加上骑兵八千就是三万五千多,对比起霍拉布伦的会战,这个数字好较为好看一点,但是考虑到奥军那边的惨景,而且打到后面是我们退出战场,可以想象我们的部队的士气并不会很高。

至于法国人,根据估算,他们的情况不大也好过。根据我们的调查,这次参与会战的法军是主力的七万步兵外加两万多新征的部队和两万多骑兵配合若干盟友骑兵,法军一共有大约十一万人参与会战。光是正面的骑兵冲突就拼光法国人的骑兵,至少那四千高头大马的胸甲骑兵是死伤殆尽,而作为会战关键的中央空地平原,用血肉之躯阻挡我们的法军步兵死伤数目大约在两万人左右,用作进攻左翼阵地夺取法军拼得也很猛,但给我们巨大伤亡的同时,法军伤亡也不小,我们相信法军在左翼进攻里至少死伤了一万到一万四千人多人,至于右翼,那个用作佯攻的攻势,大孔代亲王主力方面法军死伤大约四千人,而策应他们从后方出现的法军,死伤六千多人。

再加上法军有一千多人被俘虏,一万骑兵,外加大约四万步兵,法军死伤高达五万多人,逼近一半的战损率。

将近五万对五万,大家数目相似,但我们只是总数的三分之一,而法国人的则是将近一半,在会战上,由于是我们先撤出战场,某种意义上是法国人获胜,但这种获胜只是皮洛士式胜利。而在战略目的上,法军没能从侧翼包围我们,消灭我们的有生力量,所以说他们是失败的。同样,对我们来说也是如此,我们没能成功地消灭法军的有生力量。或许如果不是奥地利人,那么我们,萨克斯勉强可以算是达成了我们的战略目的,至少重创了法国人的军队,可因为大孔代亲王在左侧阵地的一搞,我们在重创敌人的同时,也重创了我们自己。

第103章 对峙

前段时间还尝试着征服法兰西,杀进凡尔赛的亚历山大在回复给出了他的想法,怎么结束这样让帝国伤筋动骨的战争。

对此,我立刻点起了军队,让人向橘子威廉和卡尔十二这两个盟友交代一声我们要立刻转移之后,我让军队拿好两天的干粮,等到天一黑便在当天夜里立刻向南方行进。为了加快脚程和速度,我没有携带太多的辎重,只让士兵拿了足够一天战斗的弹药基数。这样的动静根本瞒不住经验丰富的士兵,因此士兵们困惑不已,窃窃私语之声在军队里面到处都是,但这一切私底下的言论都在我彻底亮出我的身份之后变成了另外一个趋势,那就是我们要去获得一场伟大的胜利。

许久不见的第五斯巴达军团更是欢呼不已。对于这支军团,我也是当成了自己人去看待,所以很快,我就下意识地把吃喝拉撒都待在第五斯巴达军团的驻地去做,而名义上,斯维亚托斯还在军队主营帐里面。

在行军的路上,我派出快马向南方的亚历山大他们说明我的动向并吩咐两件事情。

第一件竭尽所能地为军队搜集提供食物,第二,在乌尔姆那边的大本营为我准备起足够六万人使用的弹药和炮弹以及食物。与此同时,我派出骑兵向预计会抵达的前方地点进行任务,食物的搜索。

将近六万人的军队一起行军的动静非常大,第一天,行军了一天的士兵就脱离比利时境内向德意志地区前进。

第一天就走了将近五十公里,这样的脚程很快,不过想想这些士兵们在比利时面对法国人的堡垒都无聊了将近一年,在那个根据我的战绩下意识地幻想的巨大胜利面前,他们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热情。只不过这点距离在我眼里还不够,因为我们的征程长达八百多公里!

亚历山大方面就派人来询问了一下我的行军用意以及行军速度,然后在后面的七天行军里面。每一次在下午即将降临的时候,我派出作为前锋的骑兵都会回报在前方的道路上已经准备好了食物。不用想就知道这样的结果是瓦伦斯在背后搞,要知道他的组织能力一直非常棒。

第10天过去,各个军团的热情都有所下降。现在进行行军都是依靠着毅力在坚持,不过如此,我们每天都能走出三十公里到三十五公里之间,第11天,我在斯图加特后方的交通线上跟亚历山大他们会面,并解开我的一个困惑,知道了我们为什么先退出战场。

亚历山大在会战里骑兵对战里中弹受伤,摔下了马匹,晕了过去。幸运的是,他只是皮外伤并没有什么要紧的。他被人保护着撤出了战场。而莫里斯替代他发动进攻,接着这货被炮弹轰伤,在得知连续两个重要人物都受伤,生死不明和大孔代亲王死亡以后,萨克斯决定撤出战斗。

仔细检查过。看到亚历山大的伤势并不严重,在随后,我在这里想亚历山大他们阐述了我的意图。

向意大利半岛转进。

斯特拉堡的会战是一场两败俱伤,既然连我们都想要进行谈判了,损失巨大的法国人不可能不冒出这样的想法,而我目前所要做的便是把我们的军队带到意大利去,哪怕旺多姆公爵在意大利获胜的几率很小。但我们都不能任由这样的事情发生,因为一旦这样的事情发生的话,即便后面法国人肯进行谈判,他们也会握有谈判的筹码。

“这一次的行动是为了增加我们在谈判上的筹码对吗?”

“是的。”

“谨慎用兵。”

“我知道。”

“还有,菲列特利亚在这里吗?”

狠狠地揍了一下这个妞的屁股,并且让她在斯图加特继续做她一个王子的该做的事情。我便立刻跟上部队向德意志南部行进。

从比利时的列日附近抵达乌尔姆一共花费了我们14天的时间,这段行程大概550公里,虽然跟拿破仑在奥斯特里茨会战,让步兵强行军36小时,走出144公里。算下来每天96公里相比这只是小巫见大巫,但我们的士兵基本没有掉队,而且还保留了相当的体力。在乌尔姆休整了一天,补充了弹药和食物,我们便从从乌尔姆发出。

阿尔卑斯山脉脚下的通道经过一年多的开辟,已经足以让我们的军队通过。

但我并没有立刻下令让部队们立刻走那条我们开辟出来的道路,而是把部队一分为二,我先让辎重和步兵先走进这条山路,骑兵在后面,等到夜晚,我们才把数千骑兵派进了阿尔卑斯山脉脚下的另一条山道。

从乌尔姆到米兰的一百公里不到,行军将近13天的时间,当我们抵达米兰后方的时候,那时已经是三月中旬的时间,旺多姆公爵在这时已经停止了对伯克哈德方面的进攻,根据我的接到的消息,旺多姆公爵在过去几天迅速地调整了他的军队布置。

我的一番苦心总算没有白费。

在霍拉布伦被我打败的旺多姆公爵并不是一个垃圾将领,相反,他是一个很牛逼,很牛逼,牛逼反而有些婆妈,嗯,往好的方向说就是心思缜密,说难听点就是斤斤计较地像个女人,啥都要算清楚的将领。假如他能够像大孔代亲王那样,头脑简单,把所有的兵力全放到一个方向的,他的进攻是非常犀利的。但即便在做出许多分兵的举动之后,旺多姆公爵还是一个非常能打的角色。至少他能够把在他水准之下,甚至是水准不分仲伯的对手慢慢压服。虽然到目前为止,伯克哈德在旺多姆公爵的狂攻猛打之下还能够坚持,但我相信只要再多给旺多姆公爵一点时间,那么留给伯克哈德的选择只有两个,要么打正面决战,要么撤退,让出米兰这个西可以入侵东意大利,打威尼斯,南可以到那不勒斯进攻我们的地盘的战略枢纽。

只是,很不幸地,旺多姆公爵再次被我欺骗了。

确切地说是旺多姆公爵猜到了我的出现,但似乎他料错了我出现的方向,于是,他把他的部队,把他重心从伯克哈德防线那里转移到了他的后方。

换句话说就是,旺多姆公爵,认为我之所以从佛兰德斯法占地区千里迢迢,不惜千辛万苦地一路狂奔下来,目的就是为了吃掉他手底下的这一支法军。于是,为了保住他这一支短时间内法国仅存的唯一一支有生力量,旺多姆公爵在接到消息的那一刻,停止了对伯克哈德的进攻,他把所有手头上的底牌都进行了布置,在他估计我会出现的阿尔卑斯山脉左侧山路里撒下了他的耳目,手头上的所有军队严阵以待,期望着我会从那里出现。只要我抱着从背后千里奔袭杀他个措手不及的心思出现,旺多姆公爵就会收紧他的天罗地网,把我打个狗血淋头,屁滚尿流。

但我从来就没打着要从背后偷袭旺多姆公爵的心思,因为我怎么能够把宝贵的兵力投入到法国这个无底洞里面,要知道,就算我们在意大利战场再次打败旺多姆公爵,那又怎么样,我们又杀不进法国,普罗旺斯山地一带的地区的要塞简直可以说是易守难攻。所以,从一开始,我就只打算增兵伯克哈德,但为了让旺多姆公爵针对我的到来做出布置并且提前退出对伯克哈德防线的战场,,我布置这么一个骗局。

一万多个骑兵率先冲出山谷,然后我利用这段旺多姆公爵眼巴巴地等着我偷袭的时间,联系了伯克哈德,并跟他制订了几个局部反攻的计划,争取把米兰四周有利的地势控制在我们手里。

几个利用我们骑兵优势绞杀旺多姆公爵外围的反攻执行得很顺利,一开始,旺多姆公爵还以为我是故布疑阵,不理不睬,但等到第20天过去之后,估摸着我已经快要走出山间小道的旺多姆公爵就反应过来,他上当了。

不过这不能怪他。

我过去几个战绩里面,有不少就是靠长途奔袭的获得的。以我在普鲁士的经历,在法国的经历,仍谁接到是我带队以十万火急,火烧屁股的速度往南方的意大利赶路都会以为我的目的是要去全歼法军的旺多姆公爵集团军,而不是只是带兵去增援本来就守得不错的伯克哈德。

发觉自己的上当的旺多姆公爵迅速调整过来把矛头重新对准了我,可是这个时候,我已经利用我的骑兵,重新取得了在米兰平原上的战略优势,几个关键的地势和要塞又一次被我们占领。

旺多姆公爵大概经过艰难的抉择,已经晓得错失良机的他迅速带领他的军队后撤了五十公里,把手头上将近十万法军带到了意大利和法国边境的丘陵地区,那个地方是萨伏伊公国的地盘,不但有着坚固的要塞,还有着充足的粮食为旺多姆公爵后面的坚守提供了条件。

第104章 你们活着,我们都当你死了

北部的佛兰德斯地区,我们只有尼德兰人和瑞典人,兵力只有将近十万。在十六万人的时候,我们都进展不够顺利,更别提现在是少了我们的这六万多人,哪怕橘子威廉和卡尔十二忽然脑抽,发了狠劲投入全部的兵力只是徒增伤亡。在中部的斯特拉堡地区,我们跟法国人都伤筋动骨,因为大孔代亲王,萨克斯在虽然给予了法国人重创却也让我们受伤很深。至于南边,我跟旺多姆公爵大眼瞪小眼,你我互瞪着,但谁都没有动手。

从法国开启战端到现在,法国已经历经了超过六年的征战,而我们罗马则是三年,我参与大概两年的作战,别问我为什么那么清楚,谁让我有一个佩妮维斯有信要写,有一个菲列特利亚和一个阿萨辛要哄。

还要打下去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这样下去,对双方来说都是已经得不偿失的战斗了。特别是对法国人来说,据称柯尔贝尔已经未雨绸缪地先发布了关于粮价政策。如今,在整个法国,所有的粮食全部统一一个价格。这个价格既不高,也不算低,对农民们来说,唯一束缚他们的是他们不能自由买卖粮食,而对商人而言,就是商人们不能提价,他们所在的行省会行会负责监督,各商会只能按照王室规定的数字去出售粮食。

诚然不能自由地买卖会损害商人的激情,可是这种政策背后所透露的信息远远大于此。很显然, 战争已经影响到了法国人,为了避免有人囤积粮食,大发国难财,柯尔贝尔强行地推行了这个政策,只为稳定住整个国家的局势。因为只有粮价稳固了,全国各地都没被影响到,被从各个乡镇拉出来做壮丁炮灰的法国人才能够安心地位国家作战。

各种意义上,柯尔贝尔的政令都像极了战时分配制度的前身。而法国人在这种时候颁发这种政令,似乎透露的意思只有一个…

我们要顽抗到底!

不过另外一个有趣的现象就是,法国人并没有立刻因此继续从全国各地进行大规模地征兵,去补充他们的损失。

似乎。我们双方的对抗已经从战场到了心理战上的较量,不过这正是我们的需要的。

在法国人那边颁布这个政令没过太长时间,我们给予了我们的反击!

法兰西联合同盟里一员的德意志公国安森公国,选择向我们进行单方面的谈判。谈判结果是,我们接受安森公国的条件,安森公国承认奥地利哈布斯堡的长女拥有对哈布斯堡家族的一切财产的所有权,然后给出了一系列对来自罗马、奥地利、尼德兰的商品进行免税的名单。当条约生效的那一刻,安森公国被占领的领土被全数归还。

安森公国在哪里?

几乎没人知道,而大家也不大感兴趣。

不过,这个条约里面蕴含的信息足够让那些站在法国人那边的同盟感兴趣。

首先。条约里面没有任何一个字眼提到投降和战败的意思,也就是说,安森公国不是作为战败国而进行的投降谈判。然后就是,条约后面的附属条件,只要承认哈布斯堡的一切财产属于哈布斯堡长女。那么就能够被归还被占领的领土,虽然那后面的一连串商品名单是附属条件的条件,可是对一个领土被占领的战败国而言,还有什么比能够返回领地,拿回一个完好的领地更好的?

法国人的政令在先,安森公国的谈判条约在后,两者一前一后地就很快地分出了当前战局的鲜明对比。

哪怕。就真实战局而言,法国人还有很庞大的战争潜力,但在其他人眼里,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看看法国人的政令,已经搞到要全国限制粮价保证地方稳定的地步,而安森公国的条约在法国人的政令出来之后。更像是法国人的盟友为了离开法国人那条快要沉下去的烂船而做出的选择。而这个选择要付出的代价并不大。只是口头承认,然后附带上一系列的免税商品名单而已。

在安森公国之后,夹在米兰和威尼斯之间的费拉拉公国做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很快,另外一个法兰西联合同盟里一员的意大利城邦公国费拉拉公国,选择向我们进行单方面谈判的消息就公布出来。谈判结果是。我们接受费拉拉公国的谈判条件,费拉拉公国承认奥地利哈布斯堡的长女拥有对哈布斯堡家族的一切财产的所有权,然后接受了一系列对来自罗马、奥地利、尼德兰的商品进行免税的名单。当条约生效的那一刻,费拉拉公国被占领的领土被全数归还,只不过跟安森公国条约不同的是,奥地利、罗马、普鲁士以及一系列的盟国都有权力在费拉拉公国的领土上通行,甚至使用该国防御设施直至战争结束。

又一个非常宽宏大量的条约。

在有了两个例子之后,一个又一个的德意志、意大利势力开始单方面地向我们缔结条约。这些缔结条约的势力,有的是眼看着能够离开这场阎王打架,小鬼遭殃的战祸,避免战后被各国瓜分才缔结的,但更多的是,窥视领地的继承权。简单地说就是,不少领地势力,家族旁系窥视主家的领地控制权,然后又正好主家的嫡系被打光了,所以他们就找我们这边做靠山来了。他们以退出战场为交换,换取我们对他们领地的正统性作为保证。能把一个又一个地人绑上我们的战车这是我们求之不得的事情。

不到三个月之间,意大利城邦除了热那亚和米兰这两个势力,其他势力全部和我们缔结了条约。德意志地区,除了斯图加特、萨克森梅克伦堡、黑森公国,其他势力也跟我们缔结了条约。当然了,并不是说法国人的盟友几乎全部一下子都倒向了我们。我们之所以进展这么神速,最大的原因还是,当法国人把一个又一个他们的盟友绑上他们的战车的时候,法国人也把他们带走了,只不过他们却没带走所有人。然后,我高估了这些德意志贵族和意大利贵族的道德水平。这些个家伙们全把他们家族的嫡系当成了死人,一个两个地跳出来,宣称自己是那个领地的唯一继承人,只要把领地给他们,那么他们就能立刻跟我们缔结条约。于是,不管我们占领的那些地盘的原来的主人到底存不存在,我们都把他们当成了死人。事实上,那些地盘主人本来就有一部分已经不存在了。

原因?

我们要感想大孔代亲王,正是他,他指挥的战斗让不少贵族战死在沙场上,而其中,那些贵族里又有一大群是德意志的贵族。

站在法国人那边的德意志和意大利人看不下去,没办法呀,人家萨伏伊公国堂堂一个大国,人口没有百万万,也有将近五六十万,公爵是人家的法王的堂弟,而且自身还获得好好地,居然都被人说成是死了,然后不知道从哪里蹦跶出来的货色被我们当成了萨伏伊公国的正统,人家能不着急吗!

万一要是法国人真的打输了,法国人家大业大,最多也就割个地而已,可他们呢?

到时候真要给被人住进自己现在趴着的地盘?

不行,这样的闹剧绝对不能再进行下去!

法国人带着他们的跟班们来到我们的地盘,向我们提出了严正的抗议。

好了,这下子总算把这群法国人拖进谈判桌了。

第105章 谈判

除非已经把刀架到了敌人的脖子上,否则谈判是一件很蛋疼的事情。 随着法国人进入谈判桌,那么许多问题也如预期的那样也紧跟着而来了。

身为法兰西霸权联盟,仰仗在法王鼻息下生存的法国人盟友们非常不满我的独断专权,他们也希望通过这一次的大洗牌,去获取一块属于他们的领地。

意大利贵族和德意志贵族的领土要求权并不难解决,相反的,我们还很欢迎他们过来闹事。因为只要他们闹腾起来,我们就能够让那些以极小的代价拿走领地的德意志贵族再次乖乖滴回来跪求我们支持他们的正统性,这样一来,我们不免又能够敲打一下这些家伙并且敲一下竹杠。而法国人对此无可奈何,毕竟谁让斯特拉堡之外的德意志领土都控制在我们手里,只要我们态度强硬,然后对法国人那边的支持者进行暗地里的谈判,随后再做点退让,让我们中伙已经拿到了领地又摆明了会两面三刀的家人从嘴里吐出一些,一切问题就都解决了。

只是法国人摆明了要拿这些人数众多的弱小盟友做谈判的筹码,在那些法国人盟友都恨不得立刻坐上马车,结束战争,去获取领地的时候,法国人表示他们坚决不同意。谁让他们都没开出他们的条件。

巴伐利亚公爵向符腾堡公爵道歉,并赔偿一万德意志马克,奥地利国王,承认阿拉贡王国的独立,与此同时,法兰西与德意志的边境要进行重新的修订,弗莱堡地区附近的领土要划给法兰西王国,阿拉贡王国要把萨拉戈萨地区、潘普洛纳地区、阿尔梅利亚地区划给卡斯蒂利亚王国。

法国人的意思很简单。想要我们承认你们的条约,你们就得承认我们的条件。我们的条件也不苛刻,挑起战争的巴伐利亚公爵道歉,承认他的错误。并赔偿象征意义的一万德意志马克。阿拉贡王国从哈布斯堡王朝势力范围之内分裂,各国承认独立的阿拉贡王国。而独立的阿拉贡王国把萨拉戈萨地区、潘普洛纳地区、阿尔梅利亚地区割让给卡斯蒂利亚王国,那么一起都没有问题。

谁都知道卡斯蒂利亚吃下了被割让的领土意味着什么,不过,法国人的胃口未免也太大了点。地图上,潘普洛纳地区是在比利牛斯山脉附近,扼守进出西班牙半岛的出入口,虽然地盘不大,但战略地位紧要,而萨拉戈萨地区紧连着潘普洛纳,是阿拉贡王国腹地最大的行省。阿尔梅利亚地区靠近直布罗陀海峡,是地中海船只离开地中海之前最后的港口之地,是船只必须进行补给的地方,也是理所应当的富饶之地。若是把这三个地方给了法国人。阿拉贡王国除了巴塞罗那和巴伦西亚,也就没啥好地方了。

至于弗莱堡地区,我在行军地图上看了半天愣是没找到那地方在哪,直到后面,问了身为德意志人伯克哈德才知道,原来那是在斯特拉堡附近的一个小镇…呃…

针对法国人这种狮子大开口的行为,奥地利人气得暴跳如雷,巴伐利亚公爵表示,让我们跟法国人大战三百回合吧。说的轻松,你给兵和粮食么?

对此,我们做出了回应,巴伐利亚王国赔偿一万德意志马克给符腾堡,哈布斯堡把阿拉贡王国的潘普洛纳地区、萨拉戈萨地区割让给法国,弗莱堡也可以进行割让。但是,尼德兰联省共和国将保有他们现在占领在南尼德兰,也就是旧佛兰德斯区北部的领土。法属的阿卡迪亚和圣基茨岛一半和新大陆北方南部和东部割让与尼德兰人,并且承认尼德兰人全部在南非所获得领土。

尼德兰人在南非和北美干了些什么,我不晓得,阿卡迪亚和圣基茨岛具体在哪里,我同样不知道,但大致的位置是在新大陆,靠近加拿大的地方。而旧佛兰德斯区北部领土要从列日以北都要划给尼德兰人。这块地区虽然不大,但却能够给尼德兰人争取了极大的生存空间。相应地,如果法国人答应了这个条约,尼德兰人会给陷入财政危机的奥地利人提供头期为三百万德意志马克的无息贷款,每年二十万德意志马克的补助金,有效时间为10年。

这笔买卖对法国人来说,怎么看都不能算是一笔划算的买卖,但终究,他们试探出了我们的底线。

于是,法国人修改了他们的款条,巴伐利亚公爵什么的被忘到了一边,只要奥地利的哈布斯堡承认巴塞罗那地区的阿拉贡过分裂势力的独立,阿拉贡王国地区割让潘普洛纳地区、萨拉戈萨地区给法国,尼德兰人退出他们所占领的旧佛兰德斯北部地区、南非的殖民地,法国人愿意将北美的殖民地割给尼德兰人和奥地利人。

你来我往的谈判款条里面,双方谈判底线都被试探出来了。

我们双方都很有默契地没有在款条上写下承认哈布斯堡长女继承权的这样款条,因为我们都知道,这只是暂时的休战而已。对法国人来说,已经认识了我们东边这个沉默了上百年的对手,他们得调整国策来对付我们,对我们而言,我们现在只想着抽身而出,来日再打的话,可能到时候的情况会比现在好上不少。

因此,法国人说什么都要从已经被他们占领了大部分的阿拉贡王国的领土那里拿走利益,北部亲法巴塞罗那地区必须独立,得不得到潘普洛纳无所谓,但临近卡斯蒂利亚王国,又居中西班牙半岛的萨拉戈萨地区必须被法国人拿到手,另外就是法国人说什么都不愿意让尼德兰人占领现在已经被占领的领土。然后,什么海外殖民地这些东西,法国人对那些地旷人稀的地区并不在乎,对他们来说,只要能够控制住南非的贸易商道就行。

对我们这边来说,尼德兰人想要保住历经了千辛万苦才能获得的这30多公里距离的生存空间,如果不能够获得北美的领土就不要也罢,但南非的贸易商道如果可以的话,他们并不想要交出去,因为那是他们好不容易才打下来的地盘。奥地利人同样也有他们的想法,他们很纠结。阿拉贡王国的独立倾向一直都存在着,他们不希望阿拉贡王国独立出去,对他们来说割让领土却是可以的,可萨拉戈萨地区、阿尔梅利亚地区又那么重要,他们又舍不得割让。只是摆在眼下几乎80%的阿拉贡王国都沦陷的事实面前,他们除了指望我们脑抽挥军去杀光阿拉贡王国的叛军也就没啥能够做的了。

我们可没那么笨,而且如果按照他们的想法,我们帝国死伤超过十万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好处可言。

对此,便宜老爹那边的君士坦丁堡给出了看似是对双方款条进行折中的方案。

奥地利的哈布斯堡承认巴塞罗那地区的阿拉贡分裂分子的独立,割让潘普洛纳和萨拉戈萨地区,对此,法国人作为补偿安置从当地离开的阿拉贡保王党份子,法国人在新大陆的东海岸的南部地区割让,和着北美南方,也就是原来美国乔治州的原阿拉贡殖民地阿拉贡贵族和巴伦西亚地区的保王党份子成立新的阿拉贡王国,名为新阿拉贡王国,并且承认奥地利哈布斯堡宗主权,承认哈布斯堡长女的一切权益。

这项条约里面,法国人获得了他们想要的结果,哈布斯堡的阿拉贡一分为三,四分之一的地区并入法国,阿拉贡王国巴伦西亚以北的一半地区成为新的势力,剩下的35%左右的领土还在哈布斯堡奥地利人的掌控之内,而作为补偿,在新大陆拥有殖民地的哈布斯堡拥有北美东海岸佛罗里达凸出部分以及背后数百公里的地区,虽然那里没什么人烟。

这款条约,法国人看似占尽了便宜,用一块巨大却华而不实的不毛之地换取了哈布斯堡王冠上最璀璨的明珠的一半。不过有取必有失,作为交换,尼德兰人在他们占领的旧佛兰德斯地区里面,会退出他们所占领的领土直至艾恩德霍芬、布雷达和蒂尔堡一线,尼德兰取消对法国人的贸易封锁,法国人把南非的港口转让给尼德兰人,与此同时,法国人割让他们在北美大陆东海岸被尼德兰人占领的领土。然后,降低对尼德兰的关税,法国分别和尼德兰和奥地利签订停战协议,双方停战八年。

当然了,这样的分配注定会让奥地利人造成不小的损失,并且无法快速地恢复。为了补偿并帮助奥地利人他们,帝国将给奥地利提供五百万德意志马克的无息贷款,以每年五十万分十次发放,三十年还清。尼德兰给奥地利人提供一千万德意志马克的无息贷款,以每年50万发放,分20年,60年还清,然后每年给予十万德意志马克的补助,在这个基础上,尼德兰和奥地利人要签订攻守互助盟约,奥地利降低对尼德兰的关税,还有就是,亚历山大向奥地利透露了瓜分波兰的想法。

第106章 法国人的亲王 上

我们的方案主要特点是,法国舍弃对他们来说不痛不痒海外的殖民地,获得欧罗巴的土地和财富,尼德兰人获得海外的财富和土地以及少量的贸易优先权,而奥地利人拿到一块不毛之地的同时获得我们和尼德兰人双方的财政补贴,只不过这些交换都是为款条最后的一项提议做铺垫。合约签订,双方停战八年。

从这个调停的款条,可以看出,便宜老爹看似是根据,尼德兰人在海外有优势,法国人在欧罗巴本土有优势而做出的调整。但我知道,便宜老爹这是在强迫法国人、尼德兰人、奥地利人以及德意志人都把他们的争霸的重心放到陆地上,而不是海洋。

法国人割让他们的海外领土就是斩断他们在海外的扩张念头,把有限的资源投入到欧罗巴这片土地上,跟德意志征战。尼德兰人获得了海外的领土,可是由于法国人的存在,而且再加上尼德兰人自身的国力问题,他们根本不可能会消化掉这片领土。至于奥地利人,他们的海外扩张根本就是跟风行为,给予一片新大陆的领地给他们,对他们来说,根本就是一块食之无味,去之可惜的鸡肋。同时,尼德兰人和奥地利人捆绑在一起,就是为了抑制法国人在欧罗巴的扩张,而法国人越发在欧罗巴加强军力就越能牵扯尼德兰人、奥地利人、德意志诸侯的神经。

然后,八年的时间。这对我们来说才是宝贵的。尼德兰人虽然没能够获取整个佛兰德斯旧地的北部,却换取了一段时间作为发展,同样,奥地利人也是受用于此,通过我们双方的财政补贴,八年的时间,或许下一次对法的作战不用我们罗马人参战就能够单凭德意志国家跟法国人打成平手。而八年的时间,对我们来说。我们可以用兵在俄罗斯和埃及,这对我们说同样宝贵。法国人也是一样,需要时间去调整他们的国策,八年之后。以法国的国力,兴许可以把输掉的都拿回来。

一纸停战八年,来日再战的款条仿佛就像是学生时期,对人放话,有种地放学后就留下来一般,尼德兰人听明白了意思,奥地利人听明白了意思,法国人也听明白了意思,再加上我们的提出的款条,大部分都符合他们的心愿。于是,法国人、奥地利人、尼德兰人都开始在谈判桌上,就着我们的基础框架进行增添删减,力求在未来的一战里面获取最大的优势。

嗯,像这样打打停停的谈判协议在欧陆最多不过了。别的不说。像当年的俄罗斯奥斯曼战争前前后后就是一共打了八次还是十次来着,只不过除了头次,剩下的貌似就是俄罗斯在不断地瓜分奥斯曼帝国的领土俄罗斯人开心的时候就去搞一搞奥斯曼帝国,比如彼得大帝时期,又比如叶卡捷琳娜二世,不开心的时候还是要去奥斯曼帝国那里搞一搞,比如大北方战争时期。又比如拿破仑战争时期。总之就是,从十八世纪开始到二十世纪,前前后后两百年时间,奥斯曼土鸡活生生地成了俄罗斯人的肉便器。

当然了,现在我们这个世界,我们正在试图把俄罗斯变成我们的肉便器。而且用奥斯曼土鸡跟俄罗斯做比喻并不恰当。思来想去,在我那个世界里,大概所谓的奥地利王位继承战争跟现在的局势比较相似了。

同样是为了奥地利继承人而举行的战斗,同样是奥地利人被人打到连他妈妈都不认识,然后割让了西里西亚和一系列的领土。只是。割让完领土不到两年,奥地利人好了伤疤,忘了疼,在英国人和尼德兰人全力输血的情况下就再次跟普鲁士开战了。结果自然就是,奥地利一共四次被普鲁士暴打,打到所谓的奥地利女皇整日心情糟糕,心情糟糕的女皇体型失衡,以至于奥地利王位继承战争结束,从漂亮萝莉进化出来的御姐女皇整一个成了街边大婶。七年战争更是让街边大婶完成了街边女胖子大婶靠拢的计划。

只不过奥地利在今天有我们,只是敌人也从普鲁士变成了更加强力的法国,开战的地点却是从西里西亚转变成了阿拉贡王国旧地。另外,不变的情况就是,如果说奥地利在奥地利王位继承战争里有希望能够拿回西里西亚,而在这里,奥地利人能够拿回阿拉贡的希望非常渺茫,毕竟西里西亚就在边上,而阿拉贡则远远地隔着半个地中海。

阿拉贡的分裂已经不可避免,奥地利也只能把打落的牙齿吞回肚子里面。但在初步确认了奥地利承认阿拉贡王国分裂分子独立和法国人把新大陆的土地割让给尼德兰人和奥地利人之后,有一件事情使得我们双方的谈判陷入了。

尼德兰人不满意停战的时间,他们要求十年,法国人认为,停战时间太长了,三年。

一些法军将领认为他们根本就不想要进行谈判,法兰西还能够再打下去,甚至要叫停整个谈判,为了打击这些法军将领的气焰,亚历山大把我给调到了斯特拉堡,参与了谈判。

萨克斯接替了我在南意大利的职务。

返回到斯特拉堡,我们很快就展开了谈判。

作为我第一次出现在谈判桌上,我明显地感觉到了法国人内部的意见分裂。以柯尔贝尔为首的政治贵族认为再打下去对法国没有好处,法国人的贸易路线遭到了尼德兰人的封锁,很多必须的奢侈品和生活用品都无法运送到法国,再这样下去,会对法国的经济产生严重的影响。以王太子和大孔代亲王子嗣为首的王室贵胄拉拢了一部分法**事贵族坚持法军还能再战,大孔代亲王的牺牲给予了法**人无与伦比的斗志和勇气,凭借这股顽强的意志和勇气,法国人将会走上战场,赢取这场战争的最终胜利。

法国王太子的声音其实就是法王的声音了,面对法国人的虚张声势,我们的皇帝发话了,大孔代亲王只有一个,如果再打下去,你们之中有谁能够再阻挡我的兄弟向凡尔赛进军?

你妹,说得我好像是人型自走炮,海陆碾压机似的,人挡杀人,佛挡杀佛,他不脸红,我都脸红。但哪怕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可为了亚历山大的面子,我还是得挺直了我的腰板,沉着脸故作深沉,向大家表示,我就是那个人型自走碾压机,谁敢挡路,我就碾谁。

谈判中止的时候,在我走向法国的卢森堡公爵之前,法国的卢森堡公爵反而向我走了过来。我并没有对此感到意外,因为据亚历山大他们在开会前说,这位法兰西的公爵从谈判的那一天开始就试图想要接触我。至于理由…身为那位大殿下的密友,我想这点应该足够了。

“罗马人的亲王?”

“是的。”

“唔…你没有指挥斯特拉堡的那场战斗,是吧。”

“是的。”

“哦。”卢森堡公爵似乎非常遗憾,“可孔代他,在临死前一直以为对面的指挥官是你。”

面对这样的情况,我实在不知道该说写什么。

“我们在马匹群里找到了他的尸首。他当时已经被踩烂了。不过他的铠甲还是基本完好的,根据他的遗言,如果他战死了,他的胸铠和佩剑将会作为礼物赠送给你。能请你派个人跟我抵达斯特拉堡去领取吗?”

对我这个敌人,赠送胸铠和佩剑?

“请问,你能跟我筹备一下,让我见一见那位亲王的事宜吗?”

卢森堡公爵闪过一丝惊讶,但他还是错愕之后,点头道:“可以,他的心脏和遗体都放在斯特拉堡的教堂那里,一直没有动过。”

第107章 法国人的亲王下

在欧罗巴由于王公贵族被宗教人士蒙蔽而普遍相信心脏是承载灵魂的部位,然后根据宗教人士们的提议,大凡想上天堂的王公贵族们选择了在死后把心脏挖出来,跟遗体分开放置。虽然我不知道,这种想法具体是从哪里来的,但我想这其中肯定跟西欧的十字架东征有关。因为在欧罗巴能够接触的民族里面,也就古埃及喜欢玩这种分尸的把戏,而正巧,法国人的十字军不止一次去埃及公费旅游过。因此,或许某个天主教僧侣游览参观了古埃及人是怎么折腾他们的王公贵族,觉得把贵族们分尸的感觉很酷,拿来用了也说不定。

西欧的社会阶层里总是充斥着这样的奇葩和非主流,别的不说,光是英国在十九世纪,还是二十世纪就出现过一个绅士,把路易十四的心脏当食物吃的事件。这么重的口味,连阿兹特克人都没想出来。嗯,人家都是当场吃的,哪里放了上百年才动口,多不新鲜…

当然了,在黑暗的英格兰烹饪料理界之外,据说还有着更加黑暗的法国艺术界。

法国人的大革命,让他们把波旁王室的国王都掘坟出来,当场鞭尸,与此同时,波旁之前的法兰西列王遗体也不能幸免。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有一部分的遗体躲过了毒手。那其中的一部分便是法兰西列王的心脏。但看看路易十四的心脏就知道剩下的心脏会遭遇什么样的待遇了。

充满浪漫和艺术气息的法国人的艺术家里的某些人在大革命时期搜集了这些心脏。

为什么要搜集心脏?

很简单,因为经过特殊工艺处理的法王们的心脏经过溶解后产生的清油,涂抹在画布上,可以产生其它任何原料都无法制造出来的光泽。于是这种光泽因此成为画家们梦寐以求的宝物。

不法商人普遍通过便掘开犹太人的坟墓,收集尸油后出售,因为犹太人有为尸体涂抹沥青和香料的习惯。但对某些脑袋回路特别的人艺术家来说,普通的犹太人心脏已经不能满足他们了,所以他们购买了法王们的心脏。其中路易十四的心脏是一个,只是购买路易十四心脏的画家并没有使用掉路易十四的心脏。后面才让路易十四的心脏落入英格兰绅士的嘴巴里面。

从此可以看出,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法国人如今的时尚界那么恐怖也算是继承了祖先的特色,而英国人的黑暗料理原来早在十九世纪就生根发芽。

默默地一路吐槽进了斯特拉堡。我发现在城门下的卢森堡公爵竟然全副武装了,而且还带了一群卫兵,该不会他们要学我们天朝特色,在走廊后面安排三百刀斧手吧?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惑:“今天是礼拜日,亲王殿下的家人也会在场。”

我转头对我身后那群从霍拉布伦召来的那一整个营卫兵示意道:“你们别闹事。”

“我们会负责您的安全。”

“看得出来,亲王殿下的家人并不怎么欢迎我。”

“请不必在意,那些家眷什么都不懂。”卢森堡公爵一挥手把一个大箱子递了上来,利昂帮我打开,里面正是大孔代的铠甲和佩剑。

看着那个“基本完好”的胸铠和断成数段的佩剑,我很纳闷那位大亲王殿下想要表达些什么。

我让人收好。然后策马在卢森堡公爵身边跟他一起向城中心的斯特拉堡教堂走去:“大殿下在那天还说了什么吗?”

“他很高兴。”

我笑了,似乎能够想象那位亲王神采飞扬的样子:“是因为他终于有机会教训我吗?”

“是的,他临死了都一直坚信对面的指挥官是您。”卢森堡公爵缓慢地说道。

“所以,他临走前,应该是开心的。”我给出了我的结论。

“战死沙场是他的归宿。可他直至战死都没能完成他的心愿。”

“那你会替他完成吗?”

“经由他人之手完成的心愿并不能算是自己完成的,但我想我们会在战场上再度相见。”卢森堡公爵说道。

“那么作为他的好友,关于我出现在法兰西内陆的那一役上,他有向你说过什么吗?”我问道。

“他说,他输了,所以他会找机会赢回来。”卢森堡公爵说道。

“可是,本来会赢的是他。”我说道。

“我也是这么说的。但大殿下表示,输了就是输了,有时候运气也是战争里的一部分。”

“他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

踏入斯特拉堡的教堂,在礼拜日这天做弥撒的法兰西贵族很多,当他们听闻响动回头看见卢森堡公爵带着我这么一个外人走进去的时候,哪怕早有心理准备。但他们之中还是不免发出了嗡嗡的响声。

我也很错愕,哪怕我做了准备,却没想到这座教堂里有那么多的法国贵族。

扫一眼人数,我几十个人,男人和女人的数目几乎相等。

卢森堡公爵说道:“早间弥撒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我特意把他们跟你的到来错开了下。”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

在走廊那里,走出一个年轻人,他一看见我就露出仇恨的眼神。

小伙子,瞪我干啥,我又没惹你…

“他便是下一任孔代亲王,小孔代亲王。”

我收回我前面的话…

“卢森堡公爵,我已经把母亲安排好了,您可以把这位罗马人的亲王带去见我父亲了。”新任的孔代亲王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

让大部队留在外面,我带了十多个跟班尾随卢森堡公爵走在走廊上,我说道:“新的亲王憎恨我。”

“那是因为他并不是军人。”

“这很好,他是大亲王的儿子。”

“可大殿下并不希望他的儿子只是一个儿子。”

“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像大孔代亲王那样。”

“但你很像,他说的。”

卢森堡公爵的话让我一步停了下来,怔了这么一秒,我又再度跟上,然后,我在教堂的偏堂摆放他灵棺和心脏的地方,看见了属于那位法兰西大殿下的雕像。

怎么说呢,雕像上的两撇精致的小胡子使得整个人充满了油腔滑调的气息,很难想象这就是那个在战场打起仗来对敌人狠,对自己人更狠的统帅。

这样的一个人跟我像吗?

某种意义上,我们还真是有着相同的命运。

他的堂兄弟是法兰西的国王,而我亲兄弟是罗马的皇帝。

双方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在我们的前进轨迹也大致相同,这位亲王年少出兵,从意大利半岛转战西班牙半岛以及尼德兰,几十年下来一举获得最让人外国人害怕的法兰西统帅的名声,被称为太阳王手上最锋利的剑。

我呢,在外人看来,我也是以王亲的身份转战欧洲各国,然后凶名在外。

但我知道,我能勉强跻身于欧陆一流名将的之流是因为大多数人没见过我阴刀子捅人的招数,而且战略大局上也比一般的将领好一些,我的短板是我在战术上的表现就不那么尽人意了。要不然,我也不会接二连三地打出跟法国人几乎局局平手的会战。可这位亲王却是战术的强人。而且,大孔代亲王这把剑可是双刃剑。他在砍人的时候,有时候会因为没有大局观或者强迫士兵完成他想要的结果而促成巨大的伤亡,我可不认为我是这么一把的双刃剑。

不对,好像还真是。

我突击法国的举动不就是么…

想到这位大亲王在斯特拉堡的战术,我有点哭笑不得,他用什么打法不好,偏偏完全复制了那一次我想要去凡尔赛时,我跟他会面而爆发的会战布局,只不过斯特拉堡完全掉了个样。

萨克斯占尽地理优势的上风,左右两侧和中间全部占据高地,而他处于下风,根本就是我当时要跟他开打的形势。开战的过程中,我在法国的那一次是法国人自己脑残贸然下山,而在斯特拉堡,大孔代亲王是故意引诱奥地利人下山。

就结果而言,我赢了战役,输了战略,而他则是打平了战役,让我们无力再进攻,某种意义上,他打赢了那场战役。当然了,法国人也因为他的打法,精锐损失一半,骑兵部队没有四五年,根本无法恢复过来。

“这些成名的将军、统帅怎么一个接一个地那么有个性。”

那么他要把佩剑和胸铠送给我的原因是什么?

脑海里浮现出那染血的铠具和断裂的佩剑,或许他在警告我不要走他的老路吧。

这位大亲王是典型的年少得志,然后目空一切,飞扬跋扈不说,还传说想要夺取法王王位。这个传闻,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确实被冷落、闲置过,而且一扔就是十多年。

他会对我这么好?

或许只是随性的行为吧。

果然人的脑洞就是大。

也不知道这一阵发呆花了我多少时间,反正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知道四周非常安静,安静到只剩下紧张的呼吸声,好像法国人生怕我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举动似的。

我把手伸向了腰间,抽开系带。

嗯,那些以为我要脱裤子的面壁,我只能表示你们很厉害。

我取下了我的佩剑。

上前两步,我把我的佩剑放在了他的灵棺前方。

回过头,只见卢森堡公爵错愕异常地瞪大了眼睛。

第108章 小孔代

刀剑自从作为能够取人性命的利器而价格不菲起,就被各种寂寞的男女赋予了天花乱坠的含义,我的老师是个粗鄙的人渣和乡下人,虽然对他来说武器不过是砍人和防止自己被砍,但他在教育我们的岁月里不断地培养我们去意识刀剑除了砍人和防止被砍之外的其他意义。

其中有一点就是,像我这样高等级的贵族,特别是我这种打算走武官路线的皇族,把佩剑给出去就是把自己的尊严和骄傲送了出去,往往做到这一步就是臣服的意思。

这也就导致了所谓的名将、统帅家里经常就成了某种意义上的刀剑收藏家,莫里斯他祖父的斯维亚托斯就有过很多把,老人渣也有几把,不过我们实在是认不出去到底谁是谁的,因为那老小子把这些东西到处乱扔,兴致来了,随便逮着一把就说那是哪个哪个苏丹的。刚开始还能忽悠住我们几次,但几次之后,记性很好的君士坦斯就指出了老人渣的错误。以至于几次三番之后,老人渣就从来不在我们面前显摆他的刀剑名品了。

总之,随身佩剑的意义很重大,不能轻易给人,就连大孔代的断剑和胸铠都是以遗物附送的名义送过来的。

但我把佩剑给大孔代亲王,我想我没有需要解释的。

他死了,人都死了,那我为什么不满足他的遗愿?

他可是直到临死了都想要在世人面前证明他是能够打败我的。为了做到这一点,他甚至在战场上基本复刻我们的对阵局势。当然了,对于这位法国人的亲王,我也是承认他比我厉害。当年他在法国跟我的那一仗,对地理优势的利用也让我心服口服。如果不是法国人贸然下山,使得法军右翼的高地被我们夺取,使得中央的阵地处于我们的炮火轰击之下,我们也不能赢得胜利。所以在思考过我给出佩剑的影响之后,我决定把我的佩剑给予这位大孔代亲王。从侧面地默认他比我厉害这个事实。至于法国人要从这个小题大做。我倒是没什么,反正大孔代都死了,难不成死人还能够复生?

不止卢森堡公爵,就连一个两个刚才看见我都想是要干掉我的老家伙们看向我的眼神全都缓和下来了。他们显然读懂了我这一举动背后的意思。知道我现在的行为某种意义上已经是相当地友善了。

“他应当获得这样的荣誉,而我很遗憾直至他去世都没能够跟他进行一场堂堂正正地较量。”我对这位大孔代的心情是很复杂的,第一次的较量让我明白了我们之间的差距,所以若是让我带兵再跟他打一次,我会带着恐惧的,但另一面,我又想再次跟他对阵一场,看看能不能赢了这位代表了这个时代微操巅峰的统帅,或者知道我们的双方的差距在哪里。现在,他死了。我多少是松下了一口气,但也确实带了点遗憾。

“多谢。”卢森堡公爵用轻颤的语气说道。

我走下了台阶,来到卢森堡公爵的身边,回头再次看了一眼那个灵棺,眼光扫到了一把刺剑同样架在了一角上。

还有人给这位大孔代送剑了?

“是北边的蒂雷纳子爵早前送来的。”卢森堡公爵说道。

“哦。”我恍然大悟。敢情北边那位也给这位老对头送来了友情价的佩剑,这样的话,大孔代本世纪第一名将的头衔也就要大概坐实了,虽然这里面水分很大。

“原来一把剑就把你们给收买了!”一个尖酸刻薄的腔调打破了这个偏堂里面我们罗马士兵和法国士兵惺惺相惜,情不自禁地和谐气氛。

是谁?

“看看你们,难怪我们法国人会被这些罗马人打到了斯特拉堡,竟然对敌人产生好感。孔代堂兄,这就是你前些天的宣誓?仍由一个罗马人大摇大摆地走进你父亲的灵堂,然后让他再次进行侮辱?!”

我在灵堂的那一片穿着雪白裙装的女人里面,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庞。

康丝坦斯,许久未见,她还是那个老样子。依旧是一朵绽放在花丛里面的鲜艳花朵,但这一次相见,她的眼睛里面对我多出了比以往更加强烈的情感,憎恨。

我又惹她什么了?

“对!你这个可恶的罗马人,把你那个肮脏的东西从我父亲前面拿开!卫兵!卫兵!!!”一个看上去比康丝坦斯年长不了几岁的小伙子走出来。透过偏堂的玫瑰窗投下的光线,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卢森堡公爵在提起他时会摇头叹气了。

估计要是谁见到大孔代居然有一个脸上涂抹的粉底比女人还要厚重,嘴巴的红艳比女人还要鲜艳,甚至在嘴角还贴了几个黑痣的儿子,都会有种虎父犬子的强烈感觉。除了外表之外,这位小孔的似乎还特别受人挑动,显然是一个不怎么有主见的人。不过想想那位大孔代的暴烈性格,可能他的儿子会搞成这样多半还是他的缘故。

叫喊声传出去没几秒,一大群卫兵冲了进来,这导致我手底下的卫兵们纷纷拔出了他们的武器,全部簇拥在我身边,那些猛然受惊的贵族家眷们惊呼着拽动他们的裙摆似乎寻找一个安全的角落。

形势一下子变得极为混乱,仿佛下一秒这里就横尸一地了。

“卫兵,收起你们的武器!”

震耳欲聋的大叫从卢森堡公爵的嗓子里跳出来,好几个年纪不轻的法军将领也在这里瞪向了那个带头进来的卫兵头子,这让那个卫兵头子惊慌地不知所措地看向了小孔代。

有卫兵在背后撑腰,小孔代的态度更加强硬起来:“不准收,把你们的武器对准那些罗马人!”

“原来你们法国人就是这样对待我们这群客人的,只要你们做出任何伤害我们亲王的事情,你们孔代家族将会名誉扫地。”跟着我进来的利昂警告道,虽然这有点虚张声势。

小孔代眼神惊慌了一下,只见这时,康丝坦斯在他耳边低声了几句,他的胆子就又壮了起来:“他是我们法兰西最大的敌人,只要我把你们逮捕了。杀掉,国王陛下会非常高兴我的做法的。哈哈哈,俘虏罗马人的亲王!皇帝的唯一兄弟!罗马人最厉害的统帅,来人呀。抓住他们,通通有赏。”

利昂大惊,我伸出手按住了他的肩膀,示意他别紧张。

“你们谁敢动手!”

卢森堡公爵持剑横在我们与小孔代中间,与此同时,其他十几个法军将领也都站了出来。

很显然,这群跟大孔代亲王混在一起的法兰西贵族们要比这位新上位的亲王更有威严,那些卫兵们都没有冲上来。

“上呀!”

“你们怎么不上!!!”

小孔代声音既愤怒又惶恐,大概他是疑惑为什么卢森堡公爵和那一群叔叔和伯伯辈的贵族要保我,而他父亲的卫兵队又不听他的。

同样惊异的还有其他人。又是康丝坦斯…

“你们不是整天叫嚣着要为大殿下报仇吗?如今仇人就在面前,你们还不动手,要等到什么时候!?”

“是呀!难道你们一个两个全部被这个罗马人收买了,要背叛我们法兰西吗!”

我被这位小孔代的奇葩思维给惊叹了,这种神展开。他都能够想得出来。

“闭嘴,小孔代!”

卢森堡公爵的脸都被气成了紫色了,也对,好好的一个感人桥段,以后把这事拿出去一说,指不定还能够让孔代家族的声望更上一层,可因为这位小孔代的横插一杠。搞得成了闹剧,作为心腹加好友,卢森堡公爵自然会很愤怒。

“你们不来!我自己来!你们跟我来!”

说着,热血上涌,大概智商已经为负的小孔代走了上来,跟在他后面还有几个落后他好几步。神色仓皇的年轻人,估计这几个是他的好友。

卢森堡公爵走上前一把拦住了小孔代,但愤怒的小孔代一把把他给推到了一边,那些法军将领也是“亲王地叫个不停”,但也没能拦住他。

看着他们这样气势汹汹地走上来。我没有动,就那样站着看着他们,然后这位小孔代似乎意识到光凭他是无法穿过我身前的那些卫兵的,于是他转头走向了,台阶上,我放下的刺剑那里,小孔代把我的佩剑拿了起来,他仿佛获得了胜利一般,神情充满了得意,然后高高举起。这个举动已经告诉我,他下面想要做些什么了。

要么是把我的剑扔出来,要么是扳成两段。

“罗马人”

小孔代就要把我的刺剑扔出来之际,卢森堡公爵一把握住了他的手,下一秒,卢森堡公爵把小孔代给抽飞了。

啪地一声,响亮耳光充斥着整个偏堂,卢森堡公爵左右两手各自拿着一把刺剑,脸上充斥了压抑不住的怒火。

“卢森堡公爵!你…”躺在地上小孔代捂着脸,挣扎地起来了。

“闭嘴!小孔代,你才是那个侮辱你父亲的人!你不该侮辱你父亲的荣誉!你更不应该侮辱罗马人亲王对你父亲的敬意!”

“可他是敌人!”

“即便他是敌人,你也不能这么做!”

“但他杀了我父亲!”

“你父亲是战死在斯特拉堡的野外旷野上,这样死去,那是他一生的夙愿!”

“骗人!”

“骗人?”卢森堡公爵给气笑了,“小孔代,自己想想,到底是你清楚你父亲,还是我们这些人清楚?”

“他最后的一个愿望就是能够堂堂正正地跟这位罗马人的亲王进行一场较量,但却没能够完成,就死去。如今人家罗马人的亲王,不惜冒险来到这里,不顾名望,只为了成全你父亲的夙愿。到头来,你这个身为他儿子的继承人不但不对此表示尊敬,反而要阻挠,你这是在外人面前给孔代家族的骄傲抹黑!“

第109章 康丝坦斯的复仇 上

卢森堡公爵和小孔代之间因观念问题而爆发的矛盾让我想起一个较为蛋疼的印象,西欧的绅士战争时代不是贵族之间在战场上打个你死我活,战场之下就玩得跟狐朋狗友似的么?

这其中地最大一对代表就是那个欧根亲王跟法国某个将军,双方在法德边境啃个你死我活,一旦停战谈判,两个家伙就约个地方,凑在一块打牌。 据说欧根亲王的手气很烂,经常输钱来着。而某个烂人…一个德意志某地贵族的私生子,到了法国去做将军。他的传说更加夸张,人家欧根亲王好歹是约人打个牌,就像我们搓麻将差不多,三缺一。他倒好,战场上跟人拼个你死我活,到了谈判的时候,就不分敌我地约人去开群p派对。一场战争打完,不管是老婆还是老妈都成了他的情人,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典型。

那为什么我们这边就没有向这方面发展呢?

德意志那边倒是有向这方面发展的趋势,倒是在绅士战争里扮演了主要角色的绅士大国,法国似乎还没有能够养成所谓的绅士习惯。莫非这就是蝴蝶效应,被我前任扇啊扇地就扇飞了?

不过幸好,人家卢森堡公爵和着他手底下那帮将领的人品够硬,当然了,要是他们人品不够硬,我也不敢把我的脚踏进斯特拉堡。要知道,这里除了将近七万人的军队,还有着超过十万人的法国平民。

毫无任何威望的小孔代在卢森堡公爵以及那一帮大孔代好友和属下面前,犹如一只不自量力妄图挑战的小**,在被卢森堡公爵含怒一抽之后就萎靡下来,对于这种解决亲戚内部纠纷的事情,我没兴趣观看,也不合适观看。

“亲王殿下。很抱歉发生这样的事情。但我相信小孔代公爵只是因为大孔代亲王的去世而伤透了心,这样的冒犯是无意的举动。”卢森堡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你们的家务事就留在我走后再解决吧。

既然我现在已经看望过了大孔代亲王最后一面,那我想我也是时候离开了。我点点头。不过我还有一句话要说:“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我的剑能随着大孔代亲王一起埋葬。”

“这是理所应当的。”

“谢谢。”

眼角瞥见那个极力想要缩起来。让我不看见她的身影,我觉得我在离开之前很有必要做些什么。

“卢森堡公爵阁下能够让我与奥尔良公爵小姐谈一谈吗?”

卢森堡公爵疑惑地目光在我跟康丝坦斯之间来回游移了一下,似乎有些犹豫。

“我跟她还算是朋友,您大概听过一些风闻。她曾在凡尔赛为一个人向法王求过婚。那个人就是我。所以我想我们之中可能有些误会。”

“希望你能够让这位奥尔良公爵小姐以后不要再做类似今天的事情。”卢森堡公爵挥剑让一个近侍过来。他在对付耳边低语几句就让再对我说道,“他会带您去一个安静的地方。

“谢谢。”

得到了应允,我点起身后的护卫,然后向康丝坦斯那里走过去,眼看着我走过去,那些在她四周的贵族纷纷退避开来。

在这个法国小妞越来越恐惧的眼神里,我终于来到了她的面前:“康丝坦斯公爵小姐。希望你能够和我一起跟那位近侍一起到一个安静的地方,我有话要对你说。”

康丝坦斯咬咬牙,左右四下看了一眼,然后迈开了她的步伐。

这有点出乎我的意料。我还以为我需要对她进行威胁呢。

卢森堡公爵给我们安排的地方就是这个摆放灵棺偏堂走廊对面的一间小祈祷室。

近侍在打开门之后,为房间点上了火烛才退开,我让康丝坦斯先走进去,在那位法国人近侍看不到的地方,我掏出了手铳,指着康丝坦斯免得她又玩出什么小花样,我然后让利昂带人留在门口。

把门外的光线挡在门外,房间里面一下子变得略微昏黄。

“奥尔良公爵小姐,我们好久不见。”我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和善一些。

被我用枪口指的死死的康丝坦斯脸色非常难堪,然后下一秒,她做了件让我目瞪口呆的事情,她提起了她的裙摆,一直提到腰部,把裙子里面的长腿给暴露出来,她咬牙用憎恨地说道:“说吧,你这次又想怎么样凌辱我,侮辱我的尊严!是要用着枪口让我放尿,还是做些让我做些更难堪的事情!”

看着那两条让萨克斯惊为天人的长腿,我皱了皱眉头,这妞难道是传说中的m?

因为欲求不满,又想被凌辱,所以就故意在刚才说了那些话?

“没想到原来法兰西显赫的奥尔良公爵的女儿…你居然喜欢这种玩意?”我仔细观察了下康丝坦斯,那个仿佛就要被人喂了一大坨屎的痛苦表情根本就不像是一个m。

“你才是那种变态!我是正常人!”康丝坦斯深呼吸几口气,她露出我看穿了你的表情,“但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你渴望看到我在你的凌辱下像个无助的小女孩那样哭喊,向你求饶?我不会!我才不会让你获得那样的快乐!卢森堡公爵和小孔代的人就在外面,你不能对我怎么样!”

好吧,康丝坦斯的意思我明白了,我是伤害不了她,但我可能会侮辱她。既然我想要侮辱她,那她就摆出完全合作的积极态度,让我像是吃到了苍蝇一样倒胃口。

不过,尼玛,所以你就掀起裙子?

莫非是被我上次玩得玩上瘾了,这一次就下意识地这么做了?这个法国妞的脑袋回路有问题,跟正常人不在一个频道上。

但,说真的,我确实在来的路上,想要再给这个妞一点颜色好看的,无他,若不是卢森堡公爵人品杠杠的,我说不定已经被小孔代那个二百五弄得很狼狈了。

我下意识地抓了抓腰间的佩剑,结果抓了个空,呃…

我红了红脸,瞥向康丝坦斯,幸好她没看到,而且她的脸也很红,没办法,只好再用手铳做替代品。

冰凉的手铳滑过那条颜色洁白的蕾丝吊带袜,来到了大腿根部,冰凉的触感让康丝坦斯冷不丁地抖了抖。随后,手铳渐渐地滑过了康丝坦斯的小腹,来到了她那昂起的漂亮脖颈那里。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下巴抵着一把枪,康丝坦斯几乎想要哭了出来。

我纳闷道:“奥尔良公爵小姐,你今天想要借着小孔代的手去杀我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但是我不明白,就凭着我所做的事情,会引来你这么大的仇恨吗?”

“你知道你自己对我做过了什么吗?”愤怒掩盖了康丝坦斯的恐惧,她侧过脸,第一次正视我道。

我想了想说道:“在凡尔赛拒绝了你的求婚,然后在尼德兰对你做的那件事情,并退回了法国人的条件,大概这就三样了。”

“这便是你所记得的。”康丝坦斯冷哼了一声。

“难道不是吗?”我还对她做过了什么?

“是!正是如此!”康丝坦斯红着眼,牙齿把嘴角咬出了一个深深的印痕,“所以我要报复你!”

我莫名其妙了,要报复就早报复了吧,为什么要等到现在?

当初她答应婚约的时候不是还挺好的么?

对被侮辱的那件事的反应也不怎么大呀。

“今天,你没死在这里,但不要以为你就能够逃得掉。因为我不会放弃我对你的仇恨!只要我还能够从这里活着走出去,我就不会放弃我对你的复仇!”

“你只是一个女孩,你还是放弃这样的想法比较好。”我劝说道。

“放弃?我不会放弃!我有我自己复仇的道路!刚才你也看到了,我在鼓动男人这点上很有天赋!如果我肯牺牲我的姿色,将来会有更多的男人为我服务!你不是轻视我的姿容么!你所鄙夷轻视的东西在别人眼里却是另外一回事!巴伐利亚公爵,那个家伙在我君士坦丁堡的时候,遇见过他,他对我很殷勤!还有那个萨克森选帝侯,那个好色的家伙,你跟我都知道他的品行!对了,你刚刚把小孔代彻底惹恼了,他心底里怕是要恨死你了,孔代家又在法兰西一直很有话语权,为了报复你,做他的情妇又怎么样!现在,我还会是一个女人么?我还会是一个人么!而且,这些人还会有着更多的朋友…”

眼前的这个歇斯底里得好像已经发疯的女人还是当初那个跟阿萨辛争风吃醋的笨蛋贵族小姐?那个时候的康丝坦斯虽然尖酸可笑,但却没今天这般令人厌恶。

我收回了手铳,虽然教训别人家的女儿不是我的本分,但本着为了减少麻烦的原则,我还是一巴掌抽飞了康丝坦斯。

“让自己成为别人的玩物,让别人玷污完你的身体,然后妄想着依靠这些人来对抗我,这就是你的复仇?”

“多么可笑。”

“更可笑的是,你居然还如此坚信,你能够成功!康丝坦斯小姐,请问,你的智商过关吗?”

第110章 康丝坦斯的复仇 下

“你这是在害怕?!”康丝坦斯捂着脸,另一只手撑起半边身子,犹自沉醉在她那个“庞大而精密”的复仇计划里面并自作聪明地以为她抓到了我的痛处,“你害怕了,哈哈哈,你害怕我将来这样做,所以你打我了!你害怕我将来这样做!”

“我只是伤心。”

康丝坦斯抬了抬头…她怔了怔,然后仿佛像是被人践踏了一番,整个人显得更加像是放弃治疗的精神病患者了:“不准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不是街边的乞讨者!”

“两者都是出卖尊严,你跟他们又有什么区别?”我反问道。

“我是奥尔良公爵的女儿!我才不跟他们一样!我是奥尔良公爵的女儿!我才不跟他们一样!”康丝坦斯重复着一句话,显然她也知道自己的反抗非常苍白无力,但她很快就找到了说服自己的证据,“他们只是一群为了苟且活命的国家蛀虫,我的目的更为高贵,我是要向你复仇!”

果然法国妞的奇葩就是多,居然出卖尊严都会因目的的不同而显得高贵起来。

“高贵?圣徒的行迹才称为高贵,因为他们,许多人才有了信仰的依托。大孔代亲王战死的行为也能够称为高贵,因为他,许多法兰西人才鼓起勇气奋战到最后一刻。你?你打算让一个又一个地男人爬上你,除了一地的污秽,我看不出高贵在哪里了。而且,奥尔良公爵小姐…你刚才报出的那些人人名,最多也就是领地巴掌大的地方势力,你想让他们跟罗马对抗?你知道罗马多大吗?”

“巴伐利亚选帝侯还是个公爵,萨克森的奥古斯特也是!他们有势力,有领地,有军队!小孔代注定会是个权臣!这些人的势力不能跟你比,但一旦他们联合起来,绝对能够打败你!”康丝坦斯叫道。

联合起来?

康丝坦斯的天真把我弄得傻了眼。

“就算他们会联合起来。奥尔良公爵小姐,你能保证和肯定这些人会在爬上了你的大床之后会如实地把他们的军队和国家奉献出来…”

“够了,闭嘴!如果你是个男人,你有种就杀了我。在这里用嘴巴,用话去折磨我算什么!难道你连我活着的最后一个希望都要扼杀掉吗!”

滚滚的热泪从康丝坦斯的眼眶里流了出来。

法国妞现在的样子毫无疑问是非常可怜的,不过我就纳闷了,向我复仇反而成了支撑她活着的最后的希望。

难道我莫名其妙间害的奥尔良公爵全家满门抄斩?

不大可能吧。

如果奥尔良公爵都被干死了,我们没理由不收到消息呀。

莫非,是我一个不小心干死了她的未婚夫,而那个未婚夫又是她爱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的家伙。于是走不出阴影的女人一怒之下,就放弃了治疗,化悲愤为愤怒。从此走上了一条独属于她的伊丽莎白之路?

想想起来,有这种可能。

假设,我可是几次放了法国妞的鸽子,这妞感觉在我这里备受冷落,而对自己丧失了信心。然后正好有一个甜言蜜语的家伙打开她的心房,从此法国妞就不像以前乱来,正要洗心革面地,好好地发展这段恋情,然而造化弄人的是,法国展开了几十年以来最大一次规模的征战,整整三十多万人出征奥地利。结果是。这三十多万人历经两次大会战,五次战役,只剩下十五万人不到,那百分之五十的几率正好又命中了康丝坦斯的情人…

为了不让自己莫名其妙地惹上一个女疯子,我选择了等待。

等待康丝坦斯停止哭嚎花了我挺长的时间,而以菲列特利亚的经历。我知道,在女人哭的时候,你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你知道俄罗斯人的女皇?”

康丝坦斯没回答,但她逐渐小声下来的啜泣使得我知道,她已经注意我在说话了。

“想必。你也知道她的不少传闻。超过一百个男人的情夫,男人的数量超过一个加强连。康丝坦斯,她便是一个试图用身体让男人就犯的女人。她在俄罗斯最落魄的时候,别说卫兵了,就是连厨房的工头都睡过这位高贵的俄罗斯人的女王。别怀疑我说的话,她不想忽然被厨师下毒给杀死,所以,她用自己的身体去贿赂王宫的厨子。没错,她的统治是维持了十多年,并且做得还有声有色。可是呢?两年前,自从她的大臣战死之后,她的王朝就开始崩溃。”我随口扯着道听途说的消息,然后我开始添油加醋地吓康丝坦斯,“不过,有个问题,你注意到没有,既然那位俄罗斯人的女王能够用身体控制住不少男人,为什么忽然间,她就做不到了?”

康丝坦斯安静了下来,我笑了笑,这妞果然上钩了。

“因为她得病了。任何一个碰过她的男人,在事后都会产生各种各样的不适反应,而这种不适反应会让他们很难受。最可怕的是,他们从那位俄罗斯女王身上被传染的症状不能够被治愈,要被永远地折磨。所以,渐渐地,无法再使用姿色的俄罗斯女王就无法维持她的统治了。”

“你又知道。”

“我当然知道…奥尔良公爵小姐,俄罗斯人的女王在嫁到我们罗马的时候,我们难道会不派去宫廷医师去检查她的身体?”

这种事情,我本来是不知道的,但是在伊丽莎白被囚禁期间,她的一些稀奇古怪的行为都被我们记录了下来。当便宜老爹拿来跟我一说,我就猜到,伊丽莎白大概是因为伴侣过多的缘故,某个地方已经发炎了,而那些曾经被她接触过的人都有着各种各样的不适反应更加证实我的想法是正确的。

“你知道现在那位俄罗斯人的女王病情已经严重到了什么程度了吗?”我很快地在康丝坦斯注意我说话的时间里再度抛出了我的疑问,“下身糜烂。”

我睁着眼睛说瞎话道:“下身糜烂,你能够想象其中的样子,奥尔良公爵小姐?估计,你也不会。不过不要紧,你只要知道,那位俄罗斯女王需要用香水遮盖她身上的臭味,她还经常得有人清理她那腐烂的地方。换洗的布条都是带着黄色腥臭的脓浆,而且每天她都需要食用鸦片去麻痹自己的神经才能够入睡。只是有时候,她会因此随地失禁…随着这种腐烂扩大,慢慢的,这种病症会扩大到脸上。”

康丝坦斯倒抽了一口冷气,我站在康丝坦斯面前,把手往左边一挥:“这边,是伊丽莎白的道路,她的病,经过我们罗马人宫廷医师和其他地区的实例研究得出,那是因为太多男人把肮脏的东西带进了那位俄罗斯人女王身体才造成的。太多这个形容词,用我们那边的观点是超过五个人就有得病的危险。奥尔良公爵小姐。如果你要走这条模仿俄罗斯女王的道路,我想你必须考虑一下,十年的时间…你能够杀了我吗?你又说你要用你的身体去征服男人们。你打算征服十个男人,还是二十个男人,你认为这样的数字足够?”

“而这一边,放弃你那个不切实际的复仇的念头,你不会得病,也不会出卖你的尊严,好好地做回你的奥尔良公爵小姐,这样不是很好吗?而且…”我把手抹上了康丝坦斯那张漂亮的脸颊,尽量地让自己的语气显然和善一点,“这样一张美丽的脸蛋,如此漂亮的花朵,康丝坦斯,你觉得你这样做贱你自己,你那个不幸战死的情人会开心?会为你的复仇而感到高兴?”

双眸空洞无神的康丝坦斯仿佛被我戳中心田一般,默默地流下了泪水,眼睛也因此恢复了少许光彩。但跟我期望中的不同的是,康丝坦斯双眸透露出的光彩反而透出了更加绝望的情绪。

好一会儿过去,她伸手握住了我覆盖在她脸上的手:“你杀了我吧。”

“…”

“我怕痛,自己下不了手,但我想这对我来说是最好的解脱。”

我去特骂了隔壁的,我刚才那么一个长篇大论居然能把一个人说到想死,我靠,我刚才说了什么?不就是吓唬康丝坦斯吗!

身子猛地一震,我手掌就是一僵,心里头那个涌上来的不好想法让我不知道该不该问出来:“你已经跟过不止一个男人上过床?”

“不是,可是更惨…”康丝坦斯扑了上来,直接在我要腰间再次嚎啕大哭。

我咽了咽口水更惨,这算是什么回答?

难道…那些不是男人,而是动物?

康丝坦斯就算再怎么私生活混乱,也没混乱到这种程度吧!

可是,我只是说跟人而已,又没提到动物…

我觉得自己有点头晕。

我扳开康丝坦斯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鲁瓦…我父亲…柯尔贝尔他们,呜呜,我骗我父亲说我不是处女了,所以他们就要我去陪他们需要拉拢的德意志诸侯!”

第111章 康丝坦斯的麻烦

以我那个还算可以的法语,对上康丝坦斯那个哭哭啼啼,断断续续的叙事人,在十多分钟之后,我才明白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没有好莱坞情节大片只给几个情节镜头出场的苦逼情人,没有荡气回肠又温暖人心的爱情故事,自然地也就没有了后面轰轰烈烈又煽人泪下的苦逼情人的临死情节…总之,在没有了这么多的被好莱坞编剧们用烂的桥段之后,一切事情的源头都要追溯到我当年年少不懂事而傻了吧唧的年代…

好吧,我年纪小而傻了吧唧…康丝坦斯就是这么形容为我的,不过我想这妞大概要说的是我年少气盛的时候,只是这妞哭着哭着就忘了修饰她说的话,但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在我年轻气盛翻越卢森堡的丛林,不考虑补给,不考虑退路,几乎是啥都不考虑地来到法国,并不可思议地打败了大孔代率领的那一群东拼西凑的二百五之后,她的灾难降临了。

“你父亲听说我距离凡尔赛很近了,一边表示要誓死捍卫法王一边就想着要把你送给我?”

康丝坦斯的点头让我怔了怔,虽然这样左右抱大腿的方式很稳妥,不过那位奥尔良公爵也够狠心的了。

“然后你为了不来到我这里就骗你父亲说,你在大孔代亲王带着你那群表兄和堂弟们出征的前晚失身了,以你不再是纯洁之身为由进行推脱?”

康丝坦斯继续点头,我有点无语,这妞连这种应对方式都想得出来,不过这也从侧面说明了她在尼德兰那里真的是被吓到了。

“结果就是你父亲继续强迫你这样做,准备把你给我打包送来,但由于我的撤退,你就不用来了。本来,这还没什么,但不知道怎么地。你就失去了你父亲的宠爱。如今法兰西局势艰难,鲁瓦建议选出几个王室女子在战后拉拢夹在法兰西和奥地利、我们罗马人之间的势力,你就因此被推了出来?”

康丝坦斯的第三次点头让我有点心惊,那个鲁瓦居然这么记仇。不过这种无所不用其极的阴谋还真像是那个货的手法。但转念想想,康丝坦斯过去几年都在游历,交际的圈子很广泛,是朵很著名的交际花,法国人把她派出去,也算是做了一层掩饰。

“得知自己从此就要沦为他人的玩物,你就因此恨上了我,打算以此对我进行报复?”

康丝坦斯这次忸怩地点头让我一阵好气,我靠:“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明明是那个鲁瓦弄出来的事情。你居然到头来把帐算到我头上!我又没强迫你做这些去给其他贵族当玩物,做交际花。”

“我几次三番追求你,连婚都跟你求了,如果你答应我,我还用被这些问题烦恼吗!而且。如果不是你发了疯一样地冲进法国去,我也不用骗我父亲了!搞得最后失去了他的宠爱!”康丝坦斯还是这么的理直气壮,还是这么的正气凛然,搞得好像都是我的错一样,才把这她害成现在这样这妞的脑袋回路跟菲列特利亚比起来几乎是不相上下。

只不过菲列特利亚这个德国妞是一个极端,康丝坦斯又是另外一个极端。

唔,一个是从小被自家老子给虐坏的孩子。另一个则是从小到大被自家老子给宠坏的孩子,某种意义上,两个人都病的不轻。”

“当然了…我自己也不是没有错…我不应该撒谎…可是,这一切还不是你在尼德兰把我吓的!吓完我还不算,明明都答应婚约,我连做新娘的准备都做好了。你最后居然跑掉!难道我不应该恨你吗!”

这一次,康丝坦斯毫不畏惧地迎上了我的目光。

目光的碰撞持续了数秒钟,意识到自己目前窘境的康丝坦斯退开了她那双倔强眼神,她神色黯淡地说道:“从一个公爵的女儿,整个欧罗巴最尊贵的女人之一沦为男人的玩物。出卖自己的尊严,为法兰西服务。几年之后,我就会变成俄罗斯人的伊丽莎白那样,患上那种…可怕的病症,不得不用香水掩饰自己的臭味,到了十多年后,腐烂烂到我脸上,从此成为世界上最可怜的人。你这么讨厌我,现在你怕是高兴坏了吧。”

自认为是周遭变态里的唯一一个正常人,我哪里高兴了,再说我们又没什么深仇大恨:“难道你不会跟你父亲解释?你当时只是骗他的?”

“他要是相信了,我还用站在这里?”

“起来吧。”

康丝坦斯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站起来,告诉我,你要去接触那个德意志贵族,等到去的时候,我跟你一起去。还有谁是为你们搭线的中间人。”

康丝坦斯警惕地看了我一眼:“你想要干什么?”

“跟那些德意志诸侯一起玩弄你,我这么说,你信吗?”

看着康丝坦斯恐惧地点头,一万只草泥马在我心中奔腾而过,我靠…我就这么变态?

“那我说,如果我破坏你们法国人跟那些德意志诸侯的联盟呢?你获得你想要的,我得到我想要得到的。”

康丝坦斯猛然摇了下头,然后又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

“起来吧,我们现在是盟友,还有整理自己一下。”

我跟康丝坦斯之间的谈话花了大概两个小时,其中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是这妞在嚎啕大哭,剩下的三十分钟是这妞在哭哭啼啼,慢慢地啜泣。总之,我跟她走出来之后,卢森堡公爵的眼神在我们两个脸上看了很久。

他试探道:“问题都解决了?”

“还没有。”我苦笑了一下,“不过总算解除了误会。我想如果我没误会我们之间的谈话。至少奥尔良公爵小姐不会特别地针对我了。但我想我们之间还需进行几次深谈。”

看着卢森堡公爵困惑的眼神,我解释道:“我们双方现在还尚未停战,我跟奥尔良公爵小姐相处时间过长,不免会为其他误会我们之间有些什么,还请卢森堡公爵帮忙保密。”

“可你在偏堂那里,对公爵小姐做出邀请已经让人看到了。”卢森堡公爵沉声回答道。

“但他们并不知道我们谈了多长时间,不是吗。而且想必公爵在这里也等了不少时间吧。”我看了一眼卢森堡公爵身后几个将领。卢森堡公爵回头一看,只见有个抽烟草的将领把等待期间倒掉的灰烬弄得花圃到处都是。

“我尽量。”

“多谢公爵阁下。”

“你不用谢,我只是不想孔代家族陷入更多的麻烦。”

从斯特拉堡离开,我脑海里头的想法只有一个,那就是人就应该做好事呀,你看今天,我只是来给法国做一个友情价的礼物赠送,没想到截获了这么一个情报。

巴伐利亚公爵么?

“利昂,走,我们到巴伐利亚人那里去一次。”

巴伐利亚公爵的营地就在我们后方,一个比较靠近修道院的地方,从最近一段时间跟巴伐利亚公爵相处的时间去看,这个家伙有个特别奇怪的癖好。那就是喜欢修女,隔三差五地就去附近打猎,完了就到著名的修道院去进行拜访一番。而这一次,更是直接把营地设立在一个修道院附近。

除此之外,这位巴伐利亚公爵也就老一点和头秃一点,这两个缺点了。不过,头秃这个缺点不是可以被假发解决么。

带着浩浩荡荡的一大票人马抵达这个远离在前线十多公里的营地,一路上,我们接到了三处警戒的问候,只是等到我们抵达了巴伐利亚公爵和奥地利长女共同下榻的修道院,居然没有人出来迎接。

我走下马车,观察了一下,发现除了警卫,四处走动的人都神色慌张,眼神飘忽。

发生了什么?

巴伐利亚公爵骑修女骑到得到了马上风?

看样子不像,要是是马上风,不会动用那么多人,而且这里看起来根本就像是秩序混乱的样子,情况似乎比这更大。

我让利昂去连续逮了几个人才隐约地知道事情的真相。

巴伐利亚公爵跟他的小未婚妻吵架了,暴怒的公爵扬鞭而去,愤怒的公主不知所踪,这里的人都是在找公主的。

天啊,怎么又碰上一档子麻烦事?!

“这里的厨房在哪里?”

“您肚子饿了?”

“差不多吧。”

在那个看似是侍从头子的人带领下,我来到了修道院的厨房。

其他人都被挡在了外面,我一个走进厨房,拐进了酒窖的地下室,打开了那里的大门,点亮了火烛,然后,在四角的阴影角落那里,我找到了那个大家都没找到的奥地利公主的背影。

而这位公主…

我看到她的时候,这个奥地利的萝莉腮帮子让甜点鼓得胀胀的,此时她的旁边摆放了好几盘甜点,她一边流着泪,一边在那里嚼着,眼眶下方全是泪水划过脸蛋,妆料融化的痕迹。

很显然,这位奥地利人的公主并不知道会有人这么快就找到她,她那双看到我之后猛然瞪大的惊愕双眼再配上那胀起来的腮帮子让她看上去很滑稽。

第112章那一只公主

嗒地一声,这只奥地利萝莉手上的糕点,掉到了地上,另外的一半也从小嘴里掉了下来,我们双方就这么愣了几秒,她眼神惊恐地站起来,咽喉随即滑动,我看见当场就是大汗,她居然想要把嘴里的东西吞咽下去!你妹,我又不是来抢食的!

下一秒,少女抓着咽喉,面露难色。

这个景象吓得我往前就是一蹦。

无他。

想想看,后人记录哈布斯堡长女的真相!

王女躲窖,后见罗马亲王,食不下喉,逐卒。

为了不让这个笨蛋自己把自己给噎死,然后把我搞得身败名裂,我抓起她,架起左腿,然后把她放到上面,压住她的肚腹,一边伸手在她背后拍打,一边紧张地叫道:“快吐出来!”

反应过来的特蕾莎立刻按我说的做,没几秒,她把大多数的糕点全给吐了出来,感谢上帝呀!

随后,我像是提起小鸡那样,拎着这位公主背后的衣领,往厨房走去,把她放在桌子上,然后四处翻找了一下,我找到了牛奶!

舀起一个杯子,我给她猛灌了一杯牛奶。

乳白色的汁水从特蕾莎鲜嫩的嘴角流露出来,配上那一副萝莉欲哭无泪的委屈表情,不得不说,这只奥地利的公主还是有那么一点杀伤力的。

一杯牛奶下肚,特蕾莎摸着杯子,脸上火辣辣地滚烫,而那一双眼睛却不敢看我。只好到处乱晃。

“以后吃东西别再那么急,幸好今天是我,要是来的是别人。指不定,你这位奥地利的长女就要成为整个欧罗巴王室贵族里第一个吃东西噎死的公主了。”

“还不是你,如果不是你忽然出现,我也不会被吓到。”

我忽然发现身边认识的女性,不管是萝莉还是御姐,差不多个个都有推卸责任的隐藏属性。

“可如果不是你在吃东西,把嘴里全部塞满了食物。你又怎么会被弄得差点给噎死。”

“你一个男人,一个亲王居然这么计较。好啦,不就是向我要一个多谢么。谢谢你啦。”萝莉撅着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这说得好像是我非常在意她那一个谢谢似的:“我忽然觉得让你被噎死也是不错的选择。”

特蕾莎愤怒地抬头瞪了我一眼,然后跳下桌子,往地窖那里走出。

“你要去干什么?”

“我要回去吃东西。”

“还吃?”

“因为我不高兴。”

“你不知道吃那样的东西会胖?吃得越多。胖得越快?”

特蕾莎凌空抬起的一脚。才刚跨过地窖的门口,然后又缩了回来,她有点不敢相信:“真的?”

“你没发现每次你暴饮暴食都会胖上不少?”

特蕾莎若有所思地一怔,下一秒,我看到这只奥地利的萝莉伸手迅速从地窖门口退回到桌子旁边的椅子上,神色好奇地问道:“我忽然很好奇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其他人可都不知道我的习惯。”

“告诉你可以,但你先得告诉我,这里发生了什么。”

“你管得真多。”

“谁让我是罗马人。”

特蕾莎不满地皱了皱鼻子。似乎是对我的回答嗤之以鼻,接着她双手托住两腮。望着前面的地板,赌气似的说道:“我们吵架了。”

“具体原因。”

“他不想让我再跟我的腓特烈表哥见面。他算是谁!未婚夫?亏他那个老头都敢说得出口。”

“你然后反驳了?”

“他说我腓特烈表哥道德败坏,说我这样经常去见他不符合贵族风范。我当然要反驳。那个巴伐利亚公爵才是这个最坏的人。我反驳他自己道德他整天去修道院,破坏人家修女的纯洁,根本就没有资格说我怎么样。如果我有权力早就把他拖出去,抓他进监狱了。”特蕾莎咬牙切齿地,毫无保留地透露出对着自己的未婚夫的厌恶。

“原来如此。”我顿了顿,“问题不大,我觉得公主你可以自己尝试解决一下。既然我已经找到你了,那我去让人领你好了。”

特蕾莎忽然问道:“你会跟我一起去见那个家伙吗?”

“不会,我只是路过,有些事情想要跟巴伐利亚选帝侯阁下进行商谈,但既然你们有事,我觉得还是先让你们处理了比较好。”

“你意思是让我自己一个人去见那个家伙?”特蕾莎指了指自己又凌空指了指空气说道。

“有问题吗?”

“我今晚能不能跟你离开这个地方,我想我腓特烈表兄了。”

“那请公主殿下你就完完全全地把事情说出来先。”

“我已经说了!”

我转身就要往门外走。

“等等!”

特蕾莎连忙跳起来,她紧张地叫道。

“你等一下!我现在跟你说的事情,你千万不能告诉我腓特烈表哥和其他人!唔,嗯,对了,还有,你刚才看见我吃东西的样子和我被噎住的事情同样不能说出去!你向上帝发誓了,我才告诉你。”

什么事情那么严重?

我想了想便按照这位奥地利萝莉说的做了。

“好了,现在可以说了。”

我这边翘首以盼地等待答复,特蕾莎那边就沉默了,好一会儿过去,她开口了:“那个家伙被我数落得很生气。然后当着近侍们的面,他怪叫一声就冲了上来。压。。。压到我身上,还想撕开我的衣服和…扳开我的双腿。”

事态竟然发展到这种程度…

“这件事,你千万不要告诉我腓特烈表哥,要是让他知道了,他会以为我已经被那个家伙给玷污了!”在这里,奥地利的萝莉又再次提醒道,稍后,难以启齿地特萝莉在这里卡膛了半晌才继续说道,“后面,我当时吓坏了,只好四处大喊救命,幸好我的随从们奋力把我抢了出来,然后我就跑开了。”

“你说了什么,让巴伐利亚公爵那么激动。”

“说他又老又丑呗,一点都没腓特烈表哥英俊,更没腓特烈表哥厉害。”萝莉撅了撅嘴巴不满道。

咦…怎么哪点伤害人,这只萝莉就说哪个,她的隐藏属性是毒舌?还是这是她刻意的?

望着这位奥地利的公主纯真的脸颊,以及那尚未张开的身子,我觉得她可能是无意的。

“好,你跑开了之后就躲了厨房?越想越觉得委屈,就自己跑出来端了几盘吃的,去到地窖里面,一边哭一边吃?”

“不可以吗!还有,你还没说,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四处问了一下,知道只有这里没被搜查过就出来找找看了。”

我才不会告诉这只萝莉其实是菲列特利亚告诉我的,而且我除了知道这只萝莉除了喜欢在受了委屈就躲地窖和吃甜食之外,我还知道这只萝莉还爱吃糖果,体力很弱。菲列特利亚一口气上五楼,来个千米啥的都不会喘气,这萝莉大概跑个五百米就不行了。

“好。不过我是不能再待在这里了,你来了,就正好把我一起带走。”

“不行。”

我拒绝了特蕾莎的提议:“没有想过为什么直到我出现才能找到你,你那些随从们会不知道你的习惯?”

“这倒没什么,我的随从和侍从都不知道我有这种习惯”感觉自己说漏嘴的特蕾莎捂住了嘴巴。

“那身为奥地利人的公主,你就这样离开,这样灰溜溜地逃走?这便是你们哈布斯堡的尊严和骄傲…”

哈布斯堡的公主在这时应该是意识到了我是罗马人,她涨红了脖子想要为自己的行为辩解“我…我才不是怕了他!我只是觉得找腓特烈表哥,找他帮忙,这样才能够体现他身为王子的作用。本来嘛,公主就要用来好好拯救的!但是,你说的好像也对,我这么离开就像是怕了他似的。哼,我怎么可能怕了他呢!”

我翻了个白眼,这萝莉真是有够强词夺理的。

“那你收拾一下,跟我来,我跟你一起去见巴伐利亚公爵。”

“嗯!”萝莉重重地点了点头,下一秒,她眨巴眨巴了下眼睛,忽然又冒了一句话出来,“万一他再扑过来怎么办?”

“…”(未完待续。。)

第113章 被拿掉的枷锁

我把特蕾莎带出厨房没过太久,就在修道院接待访客的接待室里坐了下来,很快巴伐利亚公爵就回来了。

目睹着他脸色潮红,上气不接下气地走进来,再扫了一眼他衣服略微凌乱的样子,我觉得这货十有**又是找修女去了。算算时间,大概是在我踏进这里开始,就有巴伐利亚的人去给他们的巴伐利亚公爵通风报信。

面对这位巴伐利亚公爵,整个房间只剩下我们三个人,特蕾莎好像对被爷爷辈的大汉往身上扑很心有余悸,因此在看见巴伐利亚公爵时,整个人的气势不禁就是一弱,但在很快,她又挺起了她的小胸脯,似乎维持她那所谓的哈布斯堡皇室尊严。

对于巴伐利亚公爵,我就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选帝侯跟公主殿下闹矛盾了?”

“只是一点闹了一点不愉快。对吗,特蕾莎,亲爱的,请到我身边来。”巴伐利亚公爵拍了他屁股的位置。

我看了萝莉一眼,只见她一动不动。

不对,应该是动了,萝莉被巴伐利亚公爵那一声“亲爱的”给弄得鸡皮疙瘩都起来。

巴伐利亚公爵看见萝莉不配合就紧张起来,这不,额头都冒汗了。

“公主殿下,您坐在客人身边的行为是不合礼的。”巴伐利亚公爵嗓音一沉,显得有点不满了,奥地利的萝莉不为所动。

巴伐利亚公爵非常尴尬地说道:“抱歉,看来公主殿下似乎心情不怎么好。”

“当然不好!你今天差点非礼我!”

“公主殿下!请不要在亲王面前胡说好吗,我今天确实有点冲动,但我没有非礼。”巴伐利亚公爵辩解道。

“你都快扑倒我身上,还要扳开我的腿,这还不算非礼?”特蕾莎非常激动。双手紧握拳头地叫道。

巴伐利亚公爵猛地站起来,萝莉被这位爷爷级的阿伯这么一动给吓得花容失色。

“选帝侯,你想干什么。”

我只比巴伐利亚选帝侯慢了一步,因此拦在他和萝莉面前。

巴伐利亚公爵双手握紧了。下一秒才说道:“抱歉。”

“今天一来到这里就得知选帝侯居然当着众人的面把特蕾莎公主扑倒。意图非礼,虽然特蕾莎公主是您的未婚妻。但选帝侯阁下这样对待自己的妻子。我无权过问,这这样的事情关乎到巴伐利亚、奥地利的联盟,您这样的行为,在未来会让奥地利人怎么看待您?”

“很抱歉。”

比我年轻几十岁的家伙数落。巴伐利亚选帝侯选择了隐忍。

“我无权过问您跟奥地利的公主之前的关系如何。但是,身为联盟里的一员,我不得不提醒您,您跟公主的关系友好与否决定着我们的联盟能否维持下去,而我们罗马人不愿意看到巴伐利亚公国跟奥地利王国两国因为各自统治者不合而陷入交战这个局面。今天,我会把公主带走,请您在这段时间自己好好深思一下您的作为。”

“好的。”

离开房间。得偿所愿的奥地利萝莉在走廊上很开心蹦蹦跳跳起来,丝毫就不在乎那位巴伐利亚选帝侯就在不远处。

这不,在自得自乐了好一阵子之后,她难得地勉为其难地称赞了我一下:“你似乎并没有人家说得那么坏。以后我再见那个家伙,我就继续找你。”

我翻了个白眼,敢情我一个亲王在人家眼里就是一个保镖,还随叫随到的那种:“我一个罗马的亲王就这么廉价?公主殿下,你以为一句赞美和一个笑容就能再次请动我?”

“也对。不过你怎么那么没有绅士风度,我需要你的时候,可是遭遇困难的时候。要是人家腓特烈表哥肯帮我,我也不用找你了啦。”

得了,敢情我还是个备胎,而且还是被自己的女人给比下去的。

“再说了,你可是亲王,这么尊荣的地位,你还需要钱吗?”

你妹的,萝莉,说得好像,到了我这个层次就已经把钱视若尘土了,要真是那样就太好了。

“这样吧,以后你找我帮忙就给我打个欠条。”

“不要!绝对不要!我堂堂公主怎么能够打欠条。说出去多难听。”看来这只公主级的萝莉真的不是缺心眼。

“你父亲欠了我们不止一个欠条。”我提到。

“他是他,我是我!”萝莉很彪悍地表示,她要走自己的那条不同寻常地路。

“那等到你想到了打动了我的条件再来找我吧。”

“要不,我请你吃冰淇淋?”

“……”

奥地利萝莉的事情,在当事人,那只萝莉眼里只是她碰上一个她极其讨厌的人,一刻钟都不想跟他待下去。但在我眼里,在我们这些试图维持一个对抗法国人的联盟的罗马人眼里,我们的联盟已经不可避免地出现了极大的裂痕。

这个裂痕主要体现在奥地利人和巴伐利亚人的统治者的冲突,不利于两国在对抗法国时联合在一起,而在这之外,因为那位奥地利的萝莉,普鲁士无端端地被牵扯进去了。

除此之外,我从康丝坦斯那里得来的情报就更加值得注意了。谁让她多次提及了巴伐利亚公爵,而巴伐利亚的战略地理位置又那么重要。

很有可能法国人针对他们的失败做出了调查和检讨。他们已经意识到他们曾经耗费了很多时间在巴伐利亚公国。所以他们必须争取到巴伐利亚公爵。失去了巴伐利亚这道屏障,奥地利门户基本就向法国人敞开了,若是法国人的战略成功,下一次战争或许不用三四个月,法国人就能打进奥地利。

至于巴伐利亚公爵…原本他或许不会因为法国人开出的利益条件,但如今,因为特蕾莎的态度问题,他很有可能会选择放弃跟奥皇和我们的合作,与法国人联手,在下一次战争开启的时候,加入到法国人阵营。

我把我的想法跟亚历山大和小伙伴们继续了分享,大家在之前看到特蕾莎都早早地做了心理准备,因此在听到我的消息之后并不意外,那么接下来就是如何去解决这个问题了。

“杀掉吧。”亚历山大如是说道。

“随便制造一个意外。”瓦伦斯也附和道。

君士坦斯给出了他的条件:“反正那个家伙经常去打猎。”

“就别让那些奥地利人知道了。”莫里斯补充道。

“只不过法国人不免会出面保护巴伐利亚公爵,所以要怎么杀,还得仔细思考一下。而且我们还是要把巴伐利亚公爵跟奥地利公主的关系发过去,让奥皇头痛一下。”我总结道。

奥地利公主和康丝坦斯的事情只是整个谈判里面的一个小事件,连一个波浪都谈不上。

在基本商量完了对法国、奥地利、尼德兰,三国参战国的款条,终于轮到我们和法国人的了。

关于我们的谈判,还是围绕两点,双方俘虏们的交换以及两国的关税调整。

法国人在我们这里被俘虏了将近四万人,再加上一个名将,这些军力对他们来说,是恢复军队战斗力的关键。

以此为把柄,我们在谈判桌上有着非常大的优势,但法国人也自以为是地认为他们掌握了我们的把柄,那就是粮食。可他们殊不知道,我们打下了广袤的乌克兰平原地区。我们获得了一块收获极其丰富的粮食出口地,并且那块地方还挨着一条天然的运河。历经过最初两年的阵痛,帝国的情况已经得到了极大的好转。从波兰出产的粮食流入到了君士坦丁堡和安纳托利亚,已然成为了帝国的最大粮仓,多瑙河平原和安纳托利亚两个地域的总和都被比了下去。换句话说就是,我们已经基本能够自给自足了,法国人粮食关税抬得再高也不关我们的事。

失去了我们这几十年最大的粮食买主,心痛的是法国人而不是我们。剩下能够跟我们进行讨价还价的东西,也就是法国人在控制地中海和大西洋出入口的直布罗陀的出入关税了。只是在法国人舰队全部让尼德兰人打烂的情况下,连看门的兵都没有,直布罗陀还不是我们随便出入的地方,我们再向法国人交钱那就是脑袋秀逗了。

最后,法国人还是在一项贸易物资上找到了跟我们讨价还价的余地。

木材。

我们不缺乏木头,但建造船只需要木材,为了保持我们在地中海和尼德兰人的海上优势,并且让法国人只把目光投放到陆军建设上,我们打算用钱跟法国人买木材,回国用法国人的木头建在运河里滑动的划桨船。

虽然我们给了点钱给法国人,但是只要法国人的舰队一日恢复不了元气,我们就能一日在直布罗陀这个地方缴纳着低价的出入税,用我们的商品去冲击葡萄牙、英格兰、尼德兰、瑞典这些原来我们接触不到的市场。是的,以前可恶的法国人就是用控制直布罗陀海峡关税来扼住我们商品的价格。使得我们始终只能把商业圈子建立在地中海和德意志南部。感谢尼德兰人摧毁了法国人的舰队主力,我们才能拿去这个枷锁。

第114章 公爵小姐的脾气

法国想尽办法最后都想要保住他们在直布罗陀的利益,但很可惜,他们惹谁不好,偏偏惹上了尼德兰人。没有舰队,而且又有需要赎回的精锐军人在我们手里,法国人做出了极大的让步,原有的直布罗陀关税被从原有的35%降到了3%这个数字。而且,为了保证船只的安全,我们得以在直布罗陀这个地方驻军。

某种意义上,法国人在五六年内已经丧失了在地中海跟我们进行商业竞争的能力,被我们断去了联系非洲异教徒大本营的交通道路,更重要的是,通过这场战争,我们算是达成了突破法国人贸易封锁,让我们本土出产的商品摆脱了法国人在海外进行价格战的束缚。但真正要把这一切因素转变为利益,我们还得再做些努力才行。

在背地里,我们正在跟尼德兰人进行战略性的盟约签订。

尼德兰人需要我们的陆军去防守未来法国人的侵攻,而我们需要尼德兰人的海军去钳制法国人、英格兰人以及葡萄牙人。与此同时,地势狭小的尼德兰人因为垄断了一半的对新大陆和对东方的贸易额,他们积累了很大的财富和工艺,可这些财富和工艺又需要原材料才能转变真正的商品,再进行钱生钱的买卖。在这里,法国人在对尼德兰人的合约里面,他们主动降低了对尼德兰人的关税。

这个不用想就知道是柯尔贝尔的阴谋。法国在地理上也靠近了尼德兰,在欧洲算是一个地大物博的国度,他们主动降低关税,可以通过出售大量的原材料补充国库,把尼德兰人的财富掠夺过来。但我们和尼德兰人不会那么笨。我们已经意识到,如果尼德兰通过法国的物资进行战后的复苏,那么不用三两年,尼德兰人的钱就会帮助法国人再次强大起来。所以,在本着不能用自己的钱去强大敌人的原则上。由于尼德兰人不能对一些法国商品提高关税,把他们的价格提高到比我们从罗马本土运输来的商品要贵一些的水平线上,我们把商品运输到尼德兰人,然后以较比法国人低廉的价格运输到尼德兰。至于如何做到这点。尼德兰人只有两个办法,要么免税,要么进行财政补贴。

免税的话,就是不能从我们手里拿钱,自然地不能养起一部分尼德兰人政府员工。经过协商,尼德兰人选择了财政补贴和降税这两个办法。这样的做法就是,尼德兰人一手从我们手里拿了一点钱,转手就从他们的腰包里掏出一部分补充连本带利地给我们。

财政的补贴能够让我们多鼓励国内的商人把商品运输到尼德兰人,而降税增加了我们的商品的竞争力。从香水到丝绸再到地毯,以及硝石和咖啡、葡萄酒。这些全部都是我们能够对尼德兰进行出售的货物。可以说,尼德兰人的铁料依赖瑞典、奥地利的供应,食物和纺织业可以从普鲁士、奥地利进口,而剩下的生活用品和主要军事用品则依靠我们罗马人这里获得。这样互惠的方案,能在不用自己的钱去资助法国人的情况下。丰富起我们四国同盟的腰包,等到抽刀子开票的时候,尼德兰人就不用把大票大票的黄金送过来,雇佣我们做打手。

这样的方案好处就是尼德兰人的钱会通过隐形的看不见的方式流入到我们腰包里面,而不用等到开战了,才临时抱佛脚地征一大笔税,把税金送过来。至于坏处…我们才不会告诉尼德兰人,你们历经千辛万苦从地球四周把贸易获得货物和黄金只是捂在手里面一阵子,然后其中的大部分就要转送到我们罗马人,沦为我们帝国这座庞大战争机器征战俄罗斯和非洲以及中东,培养国内手工业的润滑油。

把尼德兰人捆绑在我们战车上,剩下地就是奥地利人。

奥地利人。作为我们养起来的小伙伴,前面几十年很不听话,妄图摆脱我们的控制。如今倒好,被法国人一阵猛揍,伤势严重。已经到了伤筋动骨的地步。为了钳制法国人,我们不得不对这个财政陷入极度窘境的国度进行补贴。大头由尼德兰这个冤大头来做,廉价的物品则由我们和普鲁士去进行提供。只是,每年超过三十万的德意志马克黄金流入奥地利国内,搞好了,能够让奥地利缓过来,搞不好,那奥地利就只能说悲剧了。只是就奥地利人当前的形势来看,如果他们不进行改革,那么指望他们能够成为绊住法国人称霸欧陆的绊脚石,还不如指望普鲁士来得实在。只是,普鲁士人口就那么一点,奥地利的人口起码超过千万,所以为了长期的发展,还是得指望奥地利。据亚历山大说,如今国内已经在商讨派谁去给奥地利做改革的指导了。反正不会是我。

几个国家之前的合约签订基本算是定下了主调,剩下地就是让法学家们去研究条款里面的断字措辞,免得对方钻了空子。

就在我们一切进展还算顺利的时候,法国人跟着展开了他们的小动作,我派去监视康丝坦斯的人,让她联系上了。

法国人要动用康丝坦斯这位公爵小姐去会晤一位德意志贵族,向对方展现表示他们法国人的善意。

得到了康丝坦斯的提醒,获知她们将从斯特拉堡趁夜出发,打算扮作一群虔诚的教徒前往美因茨大教堂那里进行凭吊。距离法国人启程还有几天的时间,我开始在他们要指定会晤的地方秘密布置了一些人手去监视附近的动态,免得这是一个引蛇出洞的计划。

从始至终,我一直都在怀疑这是不是法国人联合康丝坦斯布置的阴谋,要知道,我当年可是挨过一次。只是,根据我的回忆,除非康丝坦斯这法国妞在过去这几年了特别进修了表演系,获得了大师级的指导,否则她很难演出那么声色并茂的桥段。只是,我不能排除这个世界上还存在天才和影帝,从一个性格直来直往,有什么就说什么的傲娇女再转变为演什么都像的影后,也是有可能的。

只是就这么放弃一个奥尔良公爵小姐的间谍让我很不甘心啊。

获得了康丝坦斯的好处让我非常在意,因为不管法国人那边有什么风吹草动,我这里都能收到提示,如今获得了破坏法国人试图联盟德意志势力的好机会便是因此而来的。而且,经过上一次,人家连公爵小姐都能拿出来做买卖,这一次也一样能呀。

风险多大,回报的利益就有多大,如今我也只能以身犯险,如果能行,我就干,怎么说也要把这妞转为成自己人。不行,到时候就量力而行吧,要么玩反间,要么就干脆杀了一了百了,并嘱咐各国多多注意产自法国的贵族女子。

确定了法国人并没有进行任何规模性的调动,借口要去巡视营地的补给点,我把点起第五斯巴达军团跟我一同出发,但他们自己只是我的伪装,我随后带着那群从霍拉布伦带出来的兵痞们脱离了第五斯巴达军团,向美因茨过去,随后,我把这群人安排在了美因茨附近,便换装只随同利昂等一行二十多个随从前往康丝坦斯她们要下榻的旅店对面的房屋给住了下来,然后花了两天时间去观察这群法国人和康丝坦斯。

想要制造一个跟康丝坦斯单独会面的时间有点难,我一直等到了康丝坦斯要前往美因茨大教堂的时候才找到机会。跟随康丝坦斯的法国人们停在大教堂的主厅那里,便康丝坦斯自己一个走过教堂花园的走廊,向原定约好的房间走去。

那位德意志诸侯应该是打定主意要比康丝坦斯晚点才出现,因此整个为会面约定好的房间只有康丝坦斯一人。

康丝坦斯看见我的时候,蹭地一下整个人跳起来,激动的情绪在酝酿了数秒之后,这妞眼睛红了,下一秒,一句话就脱口而出:“混蛋!你怎么现在才来!”

唔,不愧是公爵小姐,在这种生死存亡的情况下,依旧保持着自我。

“你在害怕…”我忍住笑掩上了门。

“我才没有害怕呢!”康丝坦斯把头一昂,转身低哼了一声。

“好吧,原来你并不需要我。那我走了。”

“走?”康丝坦斯惊愕地回头了。

我耸耸肩说道:“反正你又不需要我。”

“等等,你不能走!”

“为什么呢?”

康丝坦斯握紧了拳头才张开那双嘴巴说出了让她难以启齿地话,“我需要你!”

说完这句话,康丝坦斯就赌气似的坐回到了座位上,发着她的公爵小姐脾气:“一直逗弄我,你很高兴吗,而且为什么现在才来,害得人家以为你不会来了,只是又一次捉弄我…”

眼神冷了下来,康丝坦斯注意到这个变化不禁就声音弱了下来,直至消失,我根本听不到“弄得我天天都在做噩梦”这句话后面是什么,只能看到她的嘴巴在不断地开合着。

我走过去,俯视着她,康丝坦斯闭上了嘴巴:“康丝坦斯公爵小姐,如果你想要发你的公爵小姐脾气,请找你的仆人或者其他人,你要知道我没有义务出现在这里。”

第115章 强词,夺理

“你上一次差点害我在斯特拉堡被孔代家族围攻那次,我就一直很想说这句话。奥尔良公爵小姐,你今天站在这里是因为你的法兰西王国造成的。他们觉得你只是一件有价值的商品,值得利用,就把你抛了出来。但他们做的事情跟我无关,他们对你的伤害也请你不要算到我头上。而我今天站在这里,冒了那么大的危险地站在这里,只是因为我怜悯你。我不希望过去那个我所熟悉的奥尔良公爵小姐,康丝坦斯小姐被命运改变成了一个我让陌生的女人。但也请你注意,我对你的帮助并没有签什么契约,我对你也没有任何义务和责任。所以,如果我厌烦你的态度,我随时可以抽身离去。”

求人就要有求人的姿态,我面前的康丝坦斯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在法国的奥尔良公爵小姐,现在我一上来就用这么严厉的语气和话题,除了主要原因就是想要她明白自己的处境以及造成她如今处境的罪魁祸首,剩下地就是,我要她懂得,我帮助她并不是欠她的,也不是她应得的,她就像是街边的乞丐,而正好碰上了我这个好心人。只是我这个好心人能够给予她多少帮助还要看她表现。

说完这些话,我垂下眼帘仔细看着康丝坦斯的表情,这位公爵小姐眼里有的只有委屈,只是一碰触到我的眼神,从她嘴里出来的话就有点那么不悦耳了。

“不就是过来一下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被气笑了:“你知道上一次在尼德兰,你们法国人对我做过什么?”

康丝坦斯双眼迷糊。

“你以为我是怎么答应会跟你订婚的。他们利用你把我诓进一个阴谋,并且要我出卖我的荣誉和尊严,在战场上为他们创造胜利。如果我不做,他们就杀掉我,如果我做了,就是背叛我的帝国,为了补偿我。他们决定把你送给我。然后,在我被你们法国人控制的时间里,你们无视我身为一个罗马皇族的尊严,肆意践踏我的荣誉…”

康丝坦斯怔了怔。她下意识地问道:“这就是你在尼德兰人毁约的理由?”

“不,这是我后面带人杀进法国,试图毁灭凡尔赛的理由!”

“很抱歉…”康丝坦斯沉默了好几秒,带着歉意说道,“我一直以为是你答应了我,后面却又反悔了。”

“抱歉就不必了,但是如果让我发现这又是一个类似尼德兰的阴谋,康丝坦斯,别怪我到时候对你不客气。”

康丝坦斯没把我这句威胁听进去,因为我看到她好像若有所思地在想些什么。心思早飞到其他地方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康丝坦斯脸上骤然间多了一份光彩,使得她整个人多了一份活力,刹那间,那个法兰西的奥尔良公爵小姐又好像回来了。她抬眼看了我一眼,好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似的握紧了手才问道:“即使是吃过一次亏,明知道这有可能会是我们法国人设下的圈套,你过来会有很大的危险,可你还是过来了,对吗?”

我已经站在这里了,这问题还有问?

“你有眼睛。自己看。”

康丝坦斯眸子闪过一阵窃喜,并且挺直了腰板,把胸脯裸露的美色挺得更加高耸。

“你只是在怜悯我?”

“我只是不希望看到我熟悉的女孩变成一个面目可憎的妖怪。”

“那我们还有机会再开始吗?”

康丝坦斯壮起胆子问的话让我一下子没听明白:“再开始?”

“你看我也基本上不是什么法国人的公爵小姐了,你之前一直嫌弃的不就正是我的这个身份吗?既然我不再是什么法国人的公爵小姐,横在我们中间的障碍也就不存在了呀…”

我摇了摇头:“我已经有我所爱的人。”

“什么?!”康丝坦斯的尖锐叫声充斥了整个大厅,她难以置信站起来。下一秒她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动作反应过于激烈了,于是她就又坐了下来,不过这位公爵小姐再坐下来之后便发现,坐下来的坐姿实在是不好表达她的情感便又再次站了起来。

我看着这个法国妞脸上一副那种“情节不应该这样”“你**地在逗我”的表情站了又坐,坐了又站。心里禁不住一阵感慨,唔这妞还真是那啥,不愧是贵族界里出来的精英。

“谁?!”

“这你就不用知道了。”

“不,我一定要知道!”

康丝坦斯几乎贴到了我脸上,这妞的公爵小姐脾气又爆发了。

“是不是那个温迪尔!?”

“不是。”

“那是谁?”

“这你不用知道。”

只是这一次,她态度改变得还算快,立刻从我脸旁边退开,没让我发作。

“可是,可是,你既然冒了那么大的风险来到这里。来到这里拯救我,这不是说明你把我看得很重要吗!”着急得好像热锅上的蚂蚁的康丝坦斯还在试图说服自己。

这个逻辑并没有错,可是,今天来到这里只是我的一点良心外加看重康丝坦斯背后的利益而已。

“因为我对她忠诚。所以,来到这里帮你是可以的,但我不能接受你。”我这可是实话实说,这就像你可以可怜乞丐,顺手发发散心,但你不会把乞丐带回家好吃好喝地供起来。

“这…不是这样的。你骗人!”康丝坦斯大概是接受不了打击,开始胡言乱语了,“是我先向你求的婚,要忠诚,你也该对我忠诚!”

妹纸,这又不是新大陆,只要宣称了就是你的。

“还有,正常来说,你能冒这么大的险,不应该是你来拯救我,然后接受我,让我成为你的女人,从此我们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吗!既然你不是打着让我成为你女人的心思的。那你只帮我了一次,那么以后呢?若我还有麻烦呢?你能一次又一次地帮助我?”

康丝坦斯在等待一个答案。

“我这就不知道了。但我很清楚一点的是,我没有想过要你成为我女人,因为我的心脏就只有一个,能容纳下的人很少。”

“天呀,怎么能这样!”

已经被玩坏的康丝坦斯仿佛失恋的少女一般提起裙摆就要往门口跑去,但走出几步,她又意识到这样做是不对,然后她就又走了回来,表情从愤怒到不甘心,再到恐惧,真是变化丰富。

我静静地等待着她情绪的平定,要是我判断正确,现在的康丝坦斯只剩下最后一击需要完成了。

过了十多分钟,康丝坦斯依旧纠结异常:“为什么?”

“或许这就是命运吧。”跟着菲列特利亚待久了,我都觉得我自己文艺了不少。

“命运?”

“你从看到我的那一刻就大胆地向我展开了追求的攻势。命运,不,上帝给过你两次机会。一次,在尼德兰。法国人要你撤走,你就走了。若是你当时留下来,而那时有正是我最需要人安慰的时候,或许你跟我已经站在了一起。第二次,你说过你在我攻入法兰西的时候,差点被你父亲送到我这里来。这里或许就是命运的转角点,如果你当时答应了你父亲,也许我们还可能会在一起。但你拒绝了。你选择了逃避。”睁着眼睛说着瞎话,其实自家人才知道自己的事情,要是康丝坦斯在凡尔赛那时候颠屁颠屁地跑过来,结局大概只有一个,菜刀两把,一把剁她,一把剁我,“可在我心里的那个人,她,数次在命运的面前选择了跟我站在一起。”

“是我躲避了命运的安排…”

“是我自己把所有的事情都弄成现在这幅模样…”

“原来一切都是我的错。”康丝坦斯眸子含着泪,仍由泪水从眼角流出,弄花她的妆扮,很明显,她已经精神崩溃了,看来我做得很有成效。

第116章 他是我的男人 上

通过与康丝坦斯的对话,我知道有两件事情是她一直耿耿于怀的。

第一件便是我在尼德兰明明答应了入赘法王室却最后把她扔下。第二件,便是她老子在我距离凡尔赛很近的时候,要把她送给我,结果她因为害怕而拒绝了。在她看来,如果前者不发生,那么就不会有后者,而正是后者使得她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过两者联系起来都指引向一个相同的意思,那就是她费尽了心思想要勾搭我,怎么我就偏偏不上钩。这对自己容貌,对自己的身世,对自己一直很自恋的康丝坦斯是个绝大的打击。只不过,通过刚才的对话,我只透露了两个意思。我并不是没有可能不上钩。真正让我们,让她走到这一步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她站在命运十字路的前方,最后退缩了。于是,到头来,似乎一切都是康丝坦斯自己的错。

“国王,没有公主,只有女儿,其他王室成员虽然也有女孩,但身份比我差不多的,没我漂亮,跟我差不多漂亮的,没我身份尊贵。我,康丝坦斯奥尔良,哪怕没有一个公开的头衔,可毫无疑问地我是真正的法兰西王室之花。我只想有一个完美的婚姻!这,也有错!”

“不,错的不是我,是世界!我就不明白,我到底就哪里让你不满意了!”

康丝坦斯病了,得的是被宠坏的病,附带着的还有极度的自恋,不过我很早就看出这点了,所以听到她这么说我一点也不意外。只是,她也不想想,她那种追求的方式,一点也不高明。一见面就诋毁阿萨辛扮演的温迪尔,第二次见面就好像施舍似的把我带进她家开的高档娱乐场所。她也不想想,她有的东西。我不缺,她没有的,我有的比她还多。

“康丝坦斯公爵小姐…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我觉得你最好还是把你的妆饰重新涂抹一番。”

“我偏不。你给我打开了窗户,让我看到里面的阳光和温暖,但最后却凛然把我拒绝在窗外,你怎么能够这么残忍!”

自古贵族多傲娇,当然了,更多的还是那一股子文绉绉的说话方式,这不,康丝坦斯一开口就让我联想到了另外两个女人。

把声音放冷,我再次提醒道:“好了,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吧。”

康丝坦斯眉毛一竖。差点公爵小姐的脾气就要发作,但她这一次终于意识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她还得依赖我。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法国公爵小妞气恼地瞪了我几眼,翻开她的随手小包,对着房间挂在墙上的镜子开始整理自己。

要来的人是谁。我不知道。

是的,我真的不知道,原因?

公爵小姐脾气到处乱震的康丝坦斯会让那群法国佬在她面前多嘴?

“奥尔良公爵小姐…”

“贱人!”

“康丝坦斯公爵小姐。”

“闭嘴!”

“公爵小姐!”

“虽然我现在处境不怎么样,但下人,我始终还是一个公爵的女儿!你要是再多嘴一句,等着卷铺盖滚蛋吧!”

以上全部都是来自康丝坦斯的真实情景还原,偏偏法国人还就吃这一套。至于康丝坦斯本人。她的解释是她心烦,所以不想听那些个杂碎开嘴说话。

除了鲁瓦刻意打击报复之外,我实在想不出康丝坦斯会被派出的理由还能有什么。

难道就因为她漂亮一点?

就因为她身份高贵一点?

唔想来想去,似乎贵族也喜欢吃这一套…

但即使有那么多合理的理由,我还是选择了一个比较靠近康丝坦斯和窗口的位置,以便真出现了问题。我不但能够挟持这位公爵小姐做挡箭牌,还能把信号发出去,让利昂和我外面那群兵痞们冲进来帮忙。

“那里黑乎乎的,你躲那么远还把椅子搬过去,你想干什么?难道你要一个人躲起来?”

“我坐在这里。这样走进来的人比较难发现我,这样他就能够关上门,走进大厅里面来。或者你觉得我们站在正中央,让人看见,然后被那位德意志的诸侯大喊救命?”

“你说得也对。”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幸运的是由于康丝坦斯的又哭又闹让我度过了一段还算有趣的时光,后面等待的时间里,我一直在分析她的每句话,所以一直过得还算充实。至于这个法国公爵小妞则垂着眸子,整个人也神游天外地。

房门外面终于传来了脚步声。厚重的墙壁让这里的声音穿不出去,但也让外面的声音很难传进来。

康丝坦斯紧张地呼吸有些沉重。

“放松点。”

门,吱呀地打开了,在大厅点亮的蜡烛下方,走进来一个身材偏瘦的德意志贵族。

“这里就交给我了,你们在外面等着就好。”

门,再次发出的声音。

我看到了火烛下方那个德意志贵族露出的脸。

虽然我在听到那个德意志贵族说话的声音的时候,我就有了脊梁骨发冷,毛骨悚然的感觉,可是在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庞的时候,我还是情不自禁地窒息了。

尼玛。

我那个可爱又可怕的菜刀正牌女友菲列特利亚居然在这里出现了!!!

背叛吗?

回想起来,最近一段时间,菲列特利亚忽然跟我说她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说暂时保密,然后过段时间再跟我汇报,难道指的就是这个?

不过法国人为什么首先会找上的菲列特利亚?

不对!

也正是因为是菲列特利亚,所以他们才会出动康丝坦斯这个既有身份又有容貌的王牌!

原因?

普鲁士在外人看来是我们罗马排挤了奥地利人单独扶持起来的傀儡,可是身为普鲁士的主人,菲列特利亚会心甘情愿地做我们的傀儡?难道普鲁士要一直依赖我们罗马人?应该不会吧。就算他们的普鲁士王子摄政心甘情愿,那么他手底下的大臣们呢?他们会忍心做罗马人的走狗?应该不会把。所以法国人才会找上普鲁士。

同理。既然普鲁士想要获取真正的独立,或者说,摆脱我们罗马人的影响力,那么寻找法国人就是最佳的选择啊。而为了向普鲁士人表示法国人的支持,所以才会派出康丝坦斯这位身份地位和姿色容貌均属于一等的法兰西王室女性成员出来!

但很可惜,法国人千算万算居然没能料到我的菲列特利亚居然是个女人。

至于独立…这就更别提了。

想通了这一切,我对菲列特利亚最近的时不时展现出来的得意神情就释然了,难怪她最近像只发现了毛线球的猫咪那样,敢情她是以为自己抓到了一条大鱼。

唔,国家利益的层次,我们这里算是勉强过关了,但是在个人感情这里,我忍不住地打了个激灵,我大老远地跑到这里,会不会被她误会为我泡康丝坦斯这个公爵小姐…

一想到那个场景,我就有种要有世界末日的感觉!

绝对不能让这样的场景发生!

“原来是你!”这是康丝坦斯错愕的声音。

“是我,奥尔良公爵小姐,很高兴见到你。”这是菲列特利亚困惑却依旧镇定礼貌地问候的声音。

“既然来的人是你,那么所有的事情就好解决了。”听着康丝坦斯欣喜的声音,我顿时冒出不祥的预感。

但这时,康丝坦斯这妞已经做完那惺惺作态地夸张姿态走到了我前方,然后她竟然坐到了我的大腿上,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几乎半个人都靠到了怀里,呼吸的气息都打到了我的脸上。

温香暖玉在怀,抬头一看…那双杀气腾腾的眼神让我的血液几乎冷到几乎停止流动了。

完了!

第117章 他是我的男人 下

完了。

真的完了。

跟兴高采烈的康丝坦斯不同,我的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

是的,这是有史以来最大的悲剧啊。

这个悲剧就叫做,没吃到鱼,反而惹来一身骚,也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我很后悔啊!

要是我知道菲列特利亚做的事情跟我做的是同一件,我就会先跟她沟通了。

可是再后悔也没有后悔药吃呀!

如果康丝坦斯是个丑女就算了,可偏偏,她又是个美女,唔,想想看,你老婆或女友看见你大腿上坐着一个漂亮女人,那个漂亮女人又对你非常亲昵的场景。

会死吧?

脑海里浮现出一幕幕国内小三被正妻们暴打的悲惨一幕,我一点都不怀疑菲列特利亚下一秒会抽出她腰间携带的刺剑,把我大腿上的康丝坦斯倒拽着头发拖出去五马分尸,大卸八块,抽筋拔骨。可是,她不是小三啊!连二都没一撇,哪里来的三!

肿么办?!

在那双凶狠的眼神注视下菲列特利亚暴走发飙的情景没有出现,这让我非常意外。难道会有奇迹发生?

“很意外吗,普鲁士的王子殿下。正如你所见的这样,普鲁士的王子殿下,你的友人,罗马人的亲王,他是我的男人。”康丝坦斯说着,还将她的脸贴到我脸颊边上,那双涂抹了唇彩的红唇几乎碰触到了我的嘴巴。

呵呵呵。

我现在能够用来表达自己情感也就只剩下呵呵了。

“我们原本还在推测来到这里的人会是谁呢,没想到居然是您。您还真是坏呢,居然想要背叛我们。”

康丝坦斯的挑拨让菲列特利亚情不自禁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康丝坦斯的话引来了菲列特利亚一阵大笑。

康丝坦斯向我投来了困惑的眼神。

笑完了的菲列特利亚的双手握紧随后放松了下来,她嘴角上洋溢着意味深长的灿烂微笑,只是凌厉异常的眼神丝毫不变。那个微笑,我看清楚了意思。分明是在嘲笑康丝坦斯的愚蠢,而眼神里的意思也很清晰,敢跟我抢男人?!

“你说你是他的女人?他是你的男人?那么,奥尔良公爵小姐。有一件事情。你也要必须清楚,他也是我的男人。而你如今正坐在我男人的腿上。”

康丝坦斯怔住了。

她迷糊了好一会儿。然后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菲列特利亚,接着她笑了出来,而且还是笑得非常猖獗。

但很快,她脸色沉了下来。因为我没有丝毫的表态。

康丝坦斯紧接着露出了不相信的表情,康丝坦斯向我问道:“可,你是男人!他说的不是真的,对不对?”

“那又怎么样。”菲列特利亚一副我搞基我自豪的表情,鄙夷着康丝坦斯。

“可是,你们都是男人!”

“那又怎么样。”

“但,但你们都是男人呀!不是吗?”

最后这一句话康丝坦斯是冲着我喊的。

从头到尾。我没有做出正面的回答,康丝坦斯显然已经意识到了,随后她身体僵硬了,她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凡尔赛一直传说你跟这位普鲁士的王子有那种。那种关系,你还因为教唆男人做那种事情而被关起来过,上帝啊,不要告诉我这是真的。”

菲列特利亚走过来,俯视着康丝坦斯,她挑起了对方的下巴:“这一切都是真的,而他当时教唆的人,就是我。”

康丝坦斯推开了菲列特利亚,跳出了我的大腿,站在距离我们两人数米远的地方,试图用她的大脑分析出事情的真伪,就那么几秒的事情,她得出了一个问题:“尼基夫鲁斯,你不要告诉我,我,我康丝坦斯就是…”

“就是输给了这么一个男人!”康丝坦斯的问题实在是太过尖锐,让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

菲列特利亚摸着我的脸颊,瞪了我一眼表示待会儿再跟我算账,然后用着非常的得意嘴脸说道:“是的,你就是输给了我这个男人,法兰西王国的侄女,奥尔良公爵小姐。”

“我不相信!他要身材没身材,要胸部没胸部…要脸蛋没…”哪怕嘴里是这么叫着,但康丝坦斯很快就发现,除了胸脯,菲列特利亚还真是没哪一点比她差的。

大概会三观尽毁吧…我看着康丝坦斯脸上那种被人玩坏的崩溃表情,这种颜艺也就只有某种带着特殊颜色的动漫里面才会出现。不过也可想而知,康丝坦斯内心的震撼了,想想也是,一个自视甚高的女人的竞争对手居然是个男人,到最后居然还比不过对方…

双眼闪烁着异样光彩,泪水已经在眼角积累的康丝坦斯提起裙角一步步地向后退着。

“你想要到哪里去?”

菲列特利亚拔出了她的剑,架在了康丝坦斯的脖子上。

“我还没结束呢,康丝坦斯公爵小姐,你想要到哪里去?”

性命在别人手上的康丝坦斯害怕地问道:“你想要干什么?”

“当然是干我想要做的事情,要不然你以为我们把你请到这里是为了什么?”

“你们?”

“自然是我们。”

“这样说吧,我看上了你,康丝坦斯公爵小姐。所以,我就央求我的男人帮忙。于是,他负责把你诓到这里来,解除您附近的守卫。作为回报,我愿意把你的**给他一起进行分享。”

我无语了。

这么乱七八糟的谎言,这么漏洞百出的布局,菲列特利亚居然都能说得出口。

“原来你这个恶心的家伙居然窥视我的美色!妄想!”大义凛然的康丝坦斯智商实在是有点不敢恭维,不过她现在心慌意乱地,大概事后仔细地想想就会明白吧。

“这就由不得你了。奥尔良公爵小姐。”菲列特利亚仗着手上拿剑架住了康丝坦斯的咽喉就走了过去,她从背后贴上康丝坦斯,装作迷恋贪婪的样子嗅着康丝坦斯…

呃,菲列特利亚,你要扮作色狼,我不反对,但请不要把我用在你身上的那一套用到别人身上好吗!还有,你现在在干什么?

菲列特利亚张开嘴巴,用她的舌尖划过康丝坦斯的脖子。

呃…

目睹到康丝坦斯脸上那个悲愤欲死的表情,菲列特利亚是觉得毁人三观还不够,所以还要践踏对方的尊严吗?

康丝坦斯把求助的目光投了过来。

不是我不想帮,而是我现在已经是鱼没吃到,反而惹来了一身腥,要是动手,那就是作死了。再说了,是你自己作死,自作聪明一屁股坐在我大腿上,把一件本来能够解释一下就能说清楚的事情搞得复杂起来,弄得我后面就算是有理都说不清,我还能怎么办?

在这时,康丝坦斯背后的菲列特利亚也正用着一道目光在注视着我,那道目光的意思很简单,你给我老实待着。

思来想去,不管怎么说,事态都还在控制之中,我还能胁迫康丝坦斯,所以我选择了沉默。

“尼基夫鲁斯!我怎么说,身体让你看光过,身子也让你摸过,就连那个地方也让你碰了,你怎么能这样!我就算不是你的女人,也算是你的半个女人!”康丝坦斯尖叫道。

菲列特利亚动作停滞了一下,要不是我控制能力强大,我都想要吞一吞口水,因为我看到一个由脑门青筋构成的“井”在菲列特利亚的额角骤然闪过,本来有所缓和下去的目光立时凶狠无比起来。

康丝坦斯呀,你哪壶不开提哪壶,你这是要弄死你自己,你知道吗!

雪白的大腿,飞扬的裙摆,康丝坦斯的裙子被菲列特利亚撩了起来,然后她一巴掌打在康丝坦斯的臀部上,后者吃痛哎呀地一声,闭上了嘴巴,而贴在她身边暴怒的菲列特利亚已经不用丝毫的掩饰就非常好地扮演起一个丧心病狂的…

那病态的表情…我已经不能用色狼去形容了,恶棍感觉更好一些。

“奥尔良公爵小姐,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次!”

第118章 这个公爵小姐也不正常

“我在法国被他看到过大腿以下的地方。到了尼德兰,在马车上,更是让他撩开过裙子,看光了身为女人所有的秘密,那个象征名节的地方不但被看过,而且还被摸过,最后更是被捅了,除了最后一步,不该做的都做了,难道不能算是半个女人?”

“看过!”

“摸过!”

“还捅了?”

“捅了?!!”

菲列特利亚的声音在发颤。

“当,当然!”

康丝坦斯,你难道就不能解释一下,我当时捅你的是手铳,不是我的小伙伴?!

大厅的火光下方,菲列特利亚再也保持不住脸上的“面具”,整个人双眸凶光大盛,正杀气腾腾地盯着着我。法国妞这mt当的,仇恨都全转移到了我这个旁观者身上了。可我可是连一点dps都没发啊!

“康丝坦斯公爵小姐,你好像忘了说,我在凡尔赛的时候,你曾经待在一个浴池里问我要不要下去跟你一起进浴,你还试图把过两个你们法兰西人的侍女送给我做侍寝。最后看光你大腿的时候,除了我,还有很多死人也看到了。”

“可在尼德兰呢!你做了的那些事情,要是说出去,我还能够嫁人吗!”

正因为你不能嫁人,所以我才没说,不是吗?

“奥尔良公爵小姐,听上去都是你在勾引诱惑我的男人,身为一个公爵的女儿,你要不要点脸面?”

“要是我够不要脸面了,你还有机会?”

火上浇油呀…

意料中的巴掌和清响没有出现,但我却听到了一阵的布片撕裂的声音,嘶…菲列特利亚徒手扒开了康丝坦斯的外衣。

康丝坦斯估计也没能料到会有这样的场景出现,她整个人都傻掉了,而这更给予了菲列特利亚继续扒她衣服的时间。

“呀!!!”

尖锐的尖叫声回荡在大厅里面,菲列特利亚不愧是被那个士兵国王调教出来的德意志妞。动起手来还真是有够狠的,康丝坦斯这从小被奥尔良公爵宠坏的法国妞,完全不是对手,只不过一个呼吸的时间。康丝坦斯身上的布片连遮盖她一半躯体都做不到了。这不,现在正一手捂住胸口的春光,一手拖拽着裙子连连后退。

唔,菲列特利亚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我正思虑这一瞬间,菲列特利亚把剑插在地上,剑身正钉着康丝坦斯那件香槟色长裙的裙摆,后者反应不及,一拉扯间,整个人失衡摔到了地上,然后接着一声更大的拉扯声。

得了。康丝坦斯身上除了那一套束胸马甲和吊带丝袜还算是完全的,其他的都碎裂了,但她的那些束胸马甲和吊带丝袜与其说是遮羞用的,倒不如说是诱惑用的。

只是,诱惑的对象错了。谁让菲列特利亚不是男人。

只是任谁看到菲列特利亚这样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很容易把她跟某种变态联系起来。

“你想要干什么!”口不择言的康丝坦斯慌乱地问着毫无意义的话。

“你说呢!”菲列特利亚冷哼了一声。这一声仿佛是来自最后审判的断言,康丝坦斯双眸绝望无比。

菲列特利亚蹲下去单手握住了康丝坦斯的下巴,把她提了起来。康丝坦斯在这时可以说是非常可怜了,衣不遮体不说,那双因为误会而痛不欲生的绝望眼神更是又一次地流下了泪水。

毫无反抗之力的康丝坦斯在菲列特利亚面前绝望哀求道:“不要。”

那一声“不要”大概把康丝坦斯过去几年遭遇的哀苦全都透露出来,听得我就是一颤。

好像再玩下去会不好吧。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观察,康丝坦斯如果不是表演天赋已经练到登峰造极的地步。那么就是真情表露了,说实话,连我自己都有些不忍了。

再看看菲列特利亚,好像她也因为康丝坦斯这一哭而从愤怒的顶点下来了。

她低头看了看狼狈的康丝坦斯,再看看四周,她的表情有点尴尬。然后她注意到了我看她的眼神,她瞪了一眼回来。

看你做得好事!

怪我喽?

“普鲁士的王子。”

在我跟菲列特利亚眉来眼去的时间,康丝坦斯说话了,幸好她没抬头,没看到菲列特利亚被吓一跳的表情。

“你渴望得到我的肉体。我可以给你。”

康丝坦斯这是什么反应?

刚才不是还要生要死的吗!

康丝坦斯握住菲列特利亚的手,随后想要站起来,但腰边的裙子让她摇晃了几下,没能成功,她动手脱下了那碍事的裙装。

“我甚至…甚至能够在今晚之后做你的情妇,让你以后能够拥有我。但,我有个要求。”

康丝坦斯在这里顿了顿,她的声音不由得哽咽起来:“我不知道你们两个是打算分享我的,但我要求,至少…让我,让尼基弗鲁斯先…”

呃。

这关系有点复杂和严重以及,不找边际?

如今菲列特利亚扮演的是强上的恶棍角色,而我扮演的是为虎作伥的坏蛋,康丝坦斯这个受害者在即将大难临头的最后一刻居然提出了,要先跟我这个为虎作伥的坏蛋来一场,然后菲列特利亚在随后加入。唔,貌似就是说,你来不来,搞不搞,我无法改变,但我至少想要改变下次序!

次序问题就那么重要?

“尼基弗鲁斯,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看我的…”康丝坦斯在这里惨淡地笑了笑,“或许在你眼里,我什么都不是,但是,当我在君士坦丁堡看到你的时候,我第一眼就认定,你是我这辈子要得到的男人。是的。我花了数年时间去周游整个欧陆,看遍大大小小无数个德意志诸侯国的所谓王公贵族,只有你才符合我心目中所有条件。要相貌,你有相貌,要身份,你是皇帝的兄弟,将来注定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亲王。在我当时想来,你尼基弗鲁斯就该是娶我,康丝坦斯奥尔良的人。因为也只有你配得上我。”

“只是我们后面因为那个可恶的狐狸精,温迪尔交恶了。本来我以为我不会再见到你,却没料到,我们事后又在凡尔赛再次相见。你知道我当时的感觉么,我从没觉得自己看到过一个人是这么的开心。当晚哪怕历经了那些事情,可我还是依旧兴奋得睡不着!后面凡尔赛的火更是让我抓到了机会。只是,竟然让我的叔叔,国王陛下看出了破绽。”

“后面,凡尔赛王宫的事情过去了一段时间,鲁瓦他们带着国王的口谕找到了我。在得知他们是带着我去向你求婚的时候,我真正地觉得了我的好运要到了。但你在马车里对我做的那些事情,让我害怕。在得知你答应了求婚以后,我一半是惊喜,一半是害怕。惊喜的是,我终于得到了我愿望的满足,害怕的是,你那么…变态!所以,在尼德兰,在鲁瓦他们要我走,我也就走了。”

“后面…后面,到了凡尔赛,我父亲说要我把送给你,我更是撒谎试图回绝他。”

“两次能够让我成为你女人的机会因为我的两次退缩而流失了。现在,回想起来,我当时是多么的愚蠢!”

“但这一次,我不会了!你的变态…我不会退缩的!”

我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去形容现在的情况了。

该赞扬我投了个高富帅的好胎?

还是该批评康丝坦斯的嫌贫爱富?

又或者吐槽一下我之前那一番话最后引出了这样一个畸形的结果?

不过菲列特利亚也真是的,说什么不好,偏偏拿我跟她一个真男人跟假男人要玩汉堡三明治这种事情去吓唬人家康丝坦斯。

第119章 怎么办

我无暇去埋怨菲列特利亚了。

因为我脑筋有点痛。

从康丝坦斯的话判断来看,她显然已经把我打入了那种超级无敌大变态的范围。

在她看来,大概是我得知了她的窘境。然后为了满足我的变态心理,菲列特利亚就想利用她的窘境,把她跟我的男宠,也就是菲列特利亚进行分享。换句话说,我在康丝坦斯心底里已经成了,喜欢看那种跟自己有关系的女人被其他男人霸占,或者是喜欢看着法国女人被其他男人霸占,看着女人被玩坏,从而获得生理和心理上愉悦的超级大变态。

但哪怕我这么变态,康丝坦斯大概是抱着被我搞总比好过被其他人搞这样的想法,以及前面两次作出错误的选择,这次无论如何都要做一次正确的选择才这样说的吧。

不过,我不是这么变态的,好么!

我是正常人呀!

我沉默了,因为我不知道我该说写什么好,菲列特利亚也一样,大概她也不知道该说写什么好。

然后康丝坦斯误会了。

这个从今天一见面就流泪个不停的法国妞在用充满期盼的眼神哀求了我一阵子没得到回复之后,似乎真的是觉悟了一样,用带着遗憾以及我真是拿你没办法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随后转身看向了菲列特利亚。

康丝坦斯在这里犹豫了数秒,稍后她竟然把手伸向了菲列特利亚。

“你在干什么?”

菲列特利亚问完就见康丝坦斯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天晓得菲列特利亚那个时候在干什么,总之。菲列特利亚动也不动就那么愣了几秒,然后,我来不及阻止了。只看到康丝坦斯双手一拉,只见菲列特利亚脸色一滞,下一秒,菲列特利亚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要糟糕。

原因?

这是女声啊!

以及?

菲列特利亚的裤子被脱掉了!

康丝坦斯愣了一下,很快她后退了几步,然后又靠近了上去。双手往着菲列特利亚胸口就要一抓去,菲列特利亚身手比康丝坦斯要好,但她之前不冷丁地被受袭。虽然挡住了康丝坦斯的手,却由于重心失衡,双腿没能站稳让整个人扑了过来的康丝坦斯扑倒到地上。

两个女人就着一方的胸脯展开了激战。

唉。

我站了起来。

“够了!”

只不过两个女人充耳不闻。

发了狠的康丝坦斯哪怕被抓住双手还是用嘴巴咬住了菲列特利亚的胸前的纽扣,然后拉扯出来。

由于现在天气较冷。菲列特利亚接受了我的意见不再用布条缠住胸脯。康丝坦斯的拉扯很快就让她那一对只堪一握的山丘暴露出来。

康丝坦斯望着这一景象,她放弃了抵抗。

“女人!”

“女人?”

“你是女人!!!”

这位被折腾得不轻的奥尔良公爵小姐整个人在下一秒,仿佛陷入了癫狂似的,从嘴巴里发出一阵大难之后得到了解脱的笑声。

注意到我走近,喜极而泣康丝坦斯站了起来,像是分享喜悦一般怀抱了过来,没看出来原来她这么慷慨。

“她是个女人,这样我就不是被男人打败的了!”

“她是个女人!!!”

地上的菲列特利亚坐了起来。她环视了一眼,皱了皱眉头。随后开始拉起她的裤子。

我责怪地看了她一眼:“看你做的好事!”

菲列特利亚怔了怔,用无辜地眼神看了过来。

你做了什么?

我翻了个白眼,这不是很明显么,你是女人这件事让一个法国人知道了,而且对方又是个公爵小姐。

菲列特利亚愣了一下,脸色有点难看。

现在知道玩崩了吧。

怎么办?

杀了她!

菲列特利亚做了一个抹脖子的举动。

沉浸在喜悦之中的康丝坦斯没注意到我跟菲列特利亚两眼的眉来眼去。

我赶紧摇头。

我靠,这可是奥尔良公爵的女儿,哪怕是被强迫出来做交际花,但要是她忽然挂了,这不是给我们已经确定下来的和谈又加上一片阴云。要知道,法国里面又不是没有要求主战的声音,康丝坦斯的死可是会给他们带去一个借口呀。

那怎么办?

“康丝坦斯,我很高兴你通过了测试。”

“通过了测试?”

“嗯。”

“我真的通过了测试?”

“嗯。”

康丝坦斯还要再说些什么,我打断了她:“测试是什么,我很快就告诉你,不过现在,奥尔良公爵小姐,我觉得你现在最好找一件像样的衣服穿起来。”

我把我的外套脱下来给康丝坦斯,这才走过去把菲列特利亚拉起来:“走,我跟你去给她弄一件衣服。”

菲列特利亚走到门外面,我关上了门,随着走出了大概十多米,我快步走到菲列特利亚身边,夹起她的腰,架在大腿上就一巴掌打了下去。

“唔!”

菲列特利亚咬住嘴唇,没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果然她就知道一走出门就会被我揍。

“你是女人现在被她知道了,你让我该怎么办?”我二话不说就先问罪,免得被她扯上我跟康丝坦斯的是是非非。

“我哪里知道会出现这样的事。我本来今天来到这里只是想弄清楚法国人到底找我是要做什么,然后等我弄出真相了,或者得知了法国人的大秘密再告诉你的。哪里想到你也在这里,而且她又那么,变态。而且,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菲列特利亚自己也很委屈,她为自己辩解道。

我瞪了她一眼,她自知理亏地说道:“好啦,我没跟你说我的事情,是我有错在先。”

她退了一步,放下姿态问道:“现在怎么办?既然不能杀掉,那就把她关起来?”

“菲列特利亚,我跟你今天来到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法国人的秘密,以及随时能够知道法国人会做些什么。”

“是呀,为了康丝坦斯这个随时能够获得法国人绝密的公爵小姐!不到最后一步,我不会选择处理掉她。”

“也对,就这么放弃,我也觉得不甘心。可不解决掉她已经知道我身份的这事,对我们来说始终是个灾难。”

“咦,你去哪里?”

“你去找人给她弄衣服,我先上去二楼去,你做好了这事,就到我们会谈房间的正上方。”

我比康丝坦斯提前抵达修道院当然做了点安排,这不,其中一个小措施能够让看到康丝坦斯此时此刻的举动。走上了我们会谈房间的正上方,我打开了那里的房门。过去几天,我们在墙角挖了几个小细缝。找到了提前挖好的小洞那里,然后透过这个天花板上的小细缝看到楼下的地方。经过调整,我终于在西面墙角的小洞那里看见了康丝坦斯。

只见这妞在楼下方搂着我给她的外套,一会儿笑,一会儿皱眉的。

菲列特利亚很快就过来了,她看到了这一幕非常吃味:“我还真不知道在我之前,你的情史这么丰富。”

“要不是今天,我也同样不知道我的情史会怎么复杂,更不会我在这位奥尔良公爵小姐那里会那么龌龊。”

菲列特利亚闻言忽然笑了:“我忽然很好奇,你当时对这位公爵小姐到底做了什么,以至于她曾经怕你怕成这样,并且居然还能够因为你而去接受另外一个男人。”

对着这个拐弯抹角来打听情报的妞,我只好如实地简单地把我对康丝坦斯的调教说了出来。

“那位奥尔良公爵小姐能够站在这里说出那些话还真是做出了巨大的勇气呢。”

“你这话,说得你的男人很龌龊似的。”

“可似乎那位奥尔良公爵小姐就喜欢你的龌龊,不是么。”

“她分明是怕得要死,好吗!”

“这是我女人的直觉。”

“好了,不扯这个。对于她,你打算怎么办?”我问着菲列特利亚,打算把话题扯回到最关键的地方。

“哼…你们男人,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在这里盯着她,你下去做完你该做的事情。”(未完待续。。)

第120章 这个公爵小姐真的很贵

什么叫做我们男人?

搞得我好像会对康丝坦斯下手似的,又搞得我是下半身思考似的,菲列特利亚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走在回去路上,我忽然脚步一停,我发现菲列特利亚似乎还真是误会了。

我咽了咽口水,她该不会误会我认为康丝坦斯又是哭又是闹的,然后心软了,觉得不让康丝坦斯把她是男人的秘密说出去的最好办法就是把这个法国妞收为己有,只是迫于来自她的压力,然后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把皮球踢给她?

惊骇地回头,看着那空荡荡的走廊楼梯,我没有发现手提两把菜刀的发了疯的女神经病患者,话说,菲列特利亚不是病娇的么?而病娇…算了,不提这个词,一提起来,我就会情不自禁地想到浑身染血,手提尖刀的某个粉色头发的女疯子,那可真的是遇神杀神,见佛灭佛,六亲不认。谁摊上,那啥,自求多福吧,说不定今天跟你聊得挺不错的朋友,第二天就会被新闻报道已经遭到分尸和弃尸荒野了。菲列特利亚哪怕是病了,也没有病到那种程度…或许吧!我是这么认为的。

当然了,我不排除,她在我走下楼梯的这段时间,爆发出惊人的小宇宙,用拳头打爆二楼到一楼之间的砖头,然后在一楼做出一些丧心病狂的事情。不过那种事情只会发生在奇幻文或者都市特异功能文里面,不是么。

我才抬起脚步,我又错愕地发现菲列特利亚的举动也太反常了吧。

她刚才那个反应,那句话的意思,怎么看都像是默认了呀!

这肿么可能!?

但现实已经发生了呀!

我有种非常不妙的感觉,我预感,当我再次打开康丝坦斯所在房间的大门的时候,我会发现那里所发生的一切都会颠覆我的认知。到时候,我怕我情不自禁地吐槽。我的未来老婆菲列特利亚是超级赛亚人,在她眼里,我就是一个战五渣,当然了。她也有可能自称是终结者,穿梭时空来到这里,任务和目的是带着我去拯救世界,因为再过一段时间,地球会遭到外星人入侵,我必须在三四年之内把地球的科技从排枪对射时代带入到高达机器人殴斗的水平,最终的目标是征服星辰大海…骂了隔壁,如果真是这样,我还是死了算了。

当我略微不安地返回到康丝坦斯所待的房间时,一起都还是那副模样。法国妞康丝坦斯还裹着我的外套坐在教堂的沙发上,四肢完好,没有血溅五尺,赞美上帝!

“衣服很快就会送来。”

康丝坦斯轻轻应了一声嗯。

“你们对我进行试探是因为你我是奥尔良公爵的女儿,对吧。”

“是的。”

“你们并不确信一个堂堂的公爵女儿会被用来当做交易品。是吗?”

“差不多。”

“可在尼德兰,他们已经把我当成商品进行交易过一次。”

“我知道,但我同样知道,如果我不想再次被埋伏,我就得更加小心一点。到时候,谁知道我还能不能从法国人的手底下活命过来。”

“可现在我已经通过测试了,不是么!”

“嗯”我回应得很勉强。无他,我可是连测都没测。

“赞美主!…!我终于正确地做出了选择!”

康丝坦斯高兴异常地说出这句感慨之后,整个人说变就变了,刹那之间,我仿佛看到了那个在凡尔赛的奥尔良公爵、君士坦丁堡的法国妞,这就是传说中的三位一体?

“我要一座宫殿!”

呃?

啥?

“我要一座最少是由五十个房间。四个大厅,三层高的宫殿,最好宫殿的后面带个山或者猎场什么的,前面有宽大的草坪,绿茵草坪上还要有一座喷泉。仆人不要太多,也就一百多个人就够了,讲不**语,无所谓,反正我会希腊语、德语,但是其中的四个要是马夫,我要三辆能够让四匹大马拉的马车。马匹的血统最好是你们东边异教徒出产的纯血马。厨师呢,最好是我们法国人的,不过你们希腊人也可以,反正不能是来自德意志,我吃不惯德意志的食物、英格兰的也不要。还有呀,我以前买衣服都是在凡尔赛找熟悉的师傅做的,但我不可能把那些人带过来,谁知道其中一个会不会是间谍,所以,你在君士坦丁堡认识什么手艺好的师傅吗?”

“对了,我一个月的花销也不多,除了买衣服和看书,也就偶尔会出去画画,打打猎,如果宫殿后方是有个猎场,我大概一个月也就五、六万法郎。”

一个月三、四万多法郎还不叫多…我都能够拿来养一支步兵团了!

“五、六万法郎?”

“不过我的很多衣服都在凡尔赛呢,所以要重新定做一批的话,起码又要三、四百万法郎。”

我差点被三四百万这个数字给吓晕过去。

在康丝坦斯一边数着手指头一边说出各种各样的数据的时候,我打断了她:“等等,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个。”

康丝坦斯用一副理所应当地面孔说道:“我通过你的测试,我从今天开始就是你的女人了,你以后就该负责养我了呀,难道我不应该把我的习惯都告诉你?”

敢情这一连串的数字都是二奶包养费!

三、四百万,外加一座宫殿,算是那些规格,这座宫殿价值至少两百万了,五百多万,这数字要放到后世就是好十几亿了吧,拿十几亿去养一个情妇…这逼格可真是有够高的,你康丝坦斯是钻石做的?

“不过呢,我不会一次花光那几百万的。因为,一套衣服也就一两万,像地上的这件,其实也就两万四千多法郎而已。重新定制的话,慢慢来,一个月一件…”

我双目错愕地看着那个质地不咋地的裙子,这玩意居然要两万四千多法郎!

扑通一声,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楼上传来一声闷响。

“不过呢,这些都可以慢慢来。我认为最重要的事情是,你一个星期最好要陪我六天,礼拜日晚上,必须得回家睡觉,每天早上得跟我一起用早餐…”

“奥尔良公爵小姐,似乎你误会了什么。”

正兴致勃勃地数着手指头的康丝坦斯困惑地眨了眨眼睛:“误会?”

“我说你通过了测试,但我并没有说通过了测试就是等于承认你做我的女人。”

“什么?”康丝坦斯神情一滞,紧接着她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下一秒她不大确定自己前几个呼吸听到了什么,她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你通过了测试,但我并没有说通过了测试就是等于承认你做我的女人。你通过的测试的意义只在于,你没有恶意,我可以对你伸出援手,然后仅此而已,请不要想到其他地方去。”

“你又在作弄我了,对不对?”峰回路转的情节让康丝坦斯面露惊骇之色。

“我这是非常认真的,奥尔良公爵小姐。”

她怔了怔才回魂过来,紧跟着她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其实,宫殿和衣服什么的,我也是无所谓的,你只要找个安静的庄园…”

“奥尔良公爵小姐…”

“我可以不要庄园,不要衣服,不要仆人!我什么都不要,我就跟在你身边!”康丝坦斯闭上眼睛大叫道。

“奥尔良公爵小姐…”

我叫住了康丝坦斯。

说真的,如果我真有心去包二奶,我会被康丝坦斯的天价包养费给吓退。佩妮维斯和阿萨辛每个月从我口袋拿走的钱也就过千而言,还不及这妞的十分之一。但问题是,我并不是要包二奶呀!

“请你不要再无理取闹,好吗,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而且如你所见,我已经有一个女人了。”

“那个普鲁士王子…”康丝坦斯提起菲列特利亚的眼神很复杂,并且很嫉妒,过了一个呼吸,康丝坦斯深吸了一口气,“我不会放弃的!”

第121章 红颜祸水?

“竟然这样,那就劳烦奥尔良公爵小姐移驾到我们的居所,跟我们居住一段时间吧。”

“跟你们住在一起?”

“是的。”

“没有问题!”

康丝坦斯想都不想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等到菲列特利亚把衣服送来,我叫住了她,让她去告诉那些法国人,就说她很喜欢这位奥尔良公爵小姐,所以就想带着这位公爵小姐到居所去小住一段时间。

“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把人家据为己有了?”醋味十足的话从菲列特利亚嘴里说了出来。

我弹指在她额头上就是一敲:“现在她知道了你的秘密,你就放心让她独自一个人离开?”

菲列特利亚醒悟到:“我们确实得把她控制在手里一段时间。”

我点点头。

“那我这就去办。”

“等你的好消息。”

法国人那边对康丝坦斯与菲列特利亚这位普鲁士贵客的关系进展有点意外,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就是这么见上一面,他们家的那位公爵小姐就要跟人家去人家的私所了。换做是我也会吃惊,要知道去私所就跟一夜x差不多了,才刚见上一面就去人家的家里,这不是答应要跟人家做那种爱做的事情么。估计法国人想着以康丝坦斯的性格都根本不可能做到这种程度。

于是,低眉顺眼地法国人随从们自然是询问那是不是康丝坦斯这位公爵小姐的意思了,然后。发现了康丝坦斯换装的法国人随从们立刻露出了果然这位公爵小姐就是传说中那样的人的惊讶表情。

“请让我们至少派几个随从跟随公爵。”

法国人的请示被菲列特利亚踢到了康丝坦斯这里来。

“你们…”康丝坦斯不屑地看着这些随从们,“算了吧。”

“公爵小姐!请您务必带几个随从去照顾您的生活起居。”

“怎么。你一个小小的侍从就要管教我?”

“不敢!”

“哼,既然不敢,那么你,跟你,还有你们三个,你们就跟着我一起来吧。剩下的人,你们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至于父亲大人那里。什么有事了再来联系我吧!腓特烈,你说对不对?”

我注意到康丝坦斯看向菲列特利亚的眼神很复杂,怎么说呢,既带着一点恐惧,又带着不甘心的跃跃欲试地挑战,还有着自然而然地优越感…

天晓得她的那个优越感是怎么来的…

唔,她怎么老在盯着菲列特利亚的胸部看?



康丝坦斯挑选了三个随从就踏上了菲列特利亚准备好的马车。而那三个人也是给予她挑选的数目,菲列特利亚随后也坐上了我早已经坐在里面的马车车厢里面。

望着那个坐下康丝坦斯的马车,眼看着事情总算勉强平静下来,我松了一口气,与此同时深深地感觉了一股无力感。

“我以后再也不想当好人了。”

菲列特利亚听着我莫名其妙地一句话就问道:“为什么?”

“你看我这次躺着都中枪到了什么地步!我的膝盖啊!”

身为十八世纪的德意志妞,而且还是全欧陆人眼中乡下来的。菲利特里亚要是知道什么是躺着中枪以及膝盖的含义那就是世界末日了,于是,她睁着眼睛对我膝盖眨巴眨巴地好几下,表示她完全不懂我在说些什么。

“你的膝盖怎么了?”



我抓起菲列特利亚的脸就是一阵揉搓:“你再怎么卖萌都是无法挽回你的错误的!”

菲列特利亚的错误在这个过程里实在是太多了,她不该瞒着我。去会见什么法国人,哪怕她随身带了上百个随从。她更不在康丝坦斯争风吃醋,搞得那个妞…算了,我不想说了,那妞估计搞成那样,估计是被我玩坏了,当然了,菲列特利亚最大的错误还是,她居然在康丝坦斯下蹲的那个时间愣了几秒,然后让康丝坦斯脱了她的裤子…

“我看到她蹲下来,是在思考怎么有尊严地退开!如果我惊慌失措地跳开,那样我岂不是也不用扮演男人了!?”

“人家知道错咧了!!!”

在一番追责之后,我总算把我的过错掩盖过去,但在这时,菲列特利亚也自然而然地提起了我为什么会出现的问题。

对于这个问题,我只能说,我前面已经说过,我是躺着都中枪。

**的,谁会知道两年前,带着斯巴达第五军团到法国人来了一次最差劲的公费旅游之后,居然会搞出这样的事情?是的,我的公费让康丝坦斯这小妞在她老爹面前撒谎,撒谎之后,康丝坦斯的待遇变差了。本来呢,卢瓦想要报复当红的公爵小姐是不可能的,但是忽然间,康丝坦斯不被她老子宠爱了,所以她就最后被卢瓦成功报复了,于是呢,莫名其妙地,康丝坦斯这个小妞仇恨起我这个两年前公费出差旅游的公务员来,而不是卢瓦这个在几个月前出馊主意的家伙…

拜托,又不是我提议你去做交际花的,你恨我干什么?但是,女人就是女人…这种毫无逻辑的仇恨居然还让她弄得有板有眼。

“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风流韵事。”菲列特利亚说话阴阳怪气地。

“我在跟她发生那种事情都是在我们确定关系之前的。”

“要是那些事情是发生在我们关系确定之后,那个康丝坦斯还能坐在那辆马车里面…”

“菲列特利亚,过了这个地境,在法国人不再方便尾随的地方,我会下马车。”

“你要去哪里?”

“去见亚历山大。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必须告诉他。”



我坐在菲列特利亚的马车上直到一天后我们进入了我们军队巡逻部队活跃的地带,我在路上的一间旅馆那里下了马车,当夜在旅馆里面过夜。我向康丝坦斯询问了关于他们法国人的谋划,虽然康丝坦斯不知道具体细节,但只要知道个大概,我就弄明白了法国人想要干些什么。第二天菲列特利亚她们启程的时候,我并没有跟她们离开,而是单独向旅馆的主人买了一匹勉强可以跑的马,召集了我的几百个流氓兵痞,随后向亚历山大那里过去。

对于我如此上心,如此地位帝国着想,马不停蹄地跑了两天多这才抵达了斯特拉堡前线,亚历山大这个皇帝,面对如此巨大的阴谋,他沉默了半天,然后从嘴巴里蹦出一个狗屁不通的感慨来。

“你们觉得红颜祸水这个警句是不是有点不大对。”

“是啊。”

“太违反常识了。”

“或许是个丑女也说不定。”君士坦斯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差点把我给咽死。

一只温暖的手掌放在我的肩膀上,瓦伦斯安慰我道:“你辛苦了。”

辛你妹!

“我马不停蹄,堂堂一个亲王连小便和上大的都因为赶路而随随便便地就在道路旁边找个空地处理了,如此为帝国着想,可是你们到头来却在这里吐我的槽!”

“所以说,你辛苦了…”瓦伦斯再次拍了拍。

混蛋啊!

“说得好像你过去二十多年上大号都是黄金厕所似的,再说了,谁在这里没用手指头…”莫里斯这位独臂侠出现了…

“…”我一脸惊恐地望向了莫里斯。

“莫里斯,你以后别碰我!”

这话不是我说的,而是君士坦斯。

亚历山大面如红枣:“够了,我怎么说也是帝国皇帝,一个皇帝用手指…说出去,很丢人好吧。”

你妹,堂堂帝国皇帝是个处男不觉得丢人,反倒觉得那啥觉得丢人了,这有点本末倒置好吧。

“住口!虽然这里只有我们几个,但这种事情不能传出去!要不然,我的脸蛋就是再漂亮也不能阻挡这个恶名的传播!”(未完待续。)

第122章 我的那群小伙伴们

大家之间相互太熟就是不好,你妹的,国家大事聊着聊着居然聊到了用手指头扣菊花这事上,这到底得翻越了多少千山万水才能跨越如此大的障碍?

总之,要是那些罗马人知道一个堂堂帝国皇帝和一个帝国亲王,以及几个公爵居然在谈论这种事情…估计他们的信仰会崩溃掉的。

为了营造出我们向帝国所宣传的场景,我非常努力地把对莫里斯的批判这个话题扭转到了法国人在德意志的动作上。

“法国人想要通过那位公爵的女儿破坏我们在德意志的联盟这点已经无需置疑。而在外人看来,普鲁士不会甘心屈居于我们罗马人的控制之下,在这场战争里,普鲁士人是我们的盟友,但谁知道下一场战争里,普鲁士人会不会是法国人的朋友和坚定的支持者?法国人现在派出那位公爵小姐,对普鲁士王子进行关系的联络,我想等到我们因为德意志纠纷再次展开战争的时候,法国人一定会以对普鲁士人的独立作为条件换取普鲁士人的支持。从德意志的地理上来看,如果我们再次交战,法国人会从东边向中部进攻,普鲁士若是站在法国人这边,便会从西部向南进攻,对我们进行两面夹击。而且,派出一个公爵的女儿去勾引普鲁士的王子还有一个好处,一旦普鲁士成功独立,这位公爵小姐有可能成为普鲁士人的王后。因为普鲁士人需要法国人这个盟友去保证他们的独立,这样一来。法国人就把本来原先得罪了的普鲁士再次拉拢进了他们的阵营里面,做到了过去他们鼓动普鲁士大臣奥托谋反都做不到的事情。”

这便是我对法国人在这盘博弈拿出康丝坦斯这枚棋子的原因。

“可是,瑞典在普鲁士人的背后。法国人不怕普鲁士人这个盟友被绊住?”

君士坦斯替我回答了莫里斯的问题:“尼德兰人跟瑞典人联盟了呀,尼德兰人不会希望瑞典人跟普鲁士人打起来。要是瑞典人跟你普鲁士真的打了起来,尼德兰人找谁去支援他们?”

“可是,普鲁士人在战争期间站在法国人那边,尼德兰人又是普鲁士人的盟友,尼德兰人帮助普鲁士拉住瑞典人,使得瑞典人无法进攻普鲁士。这样不就是等于帮助法国人了?”

“还是那个老问题。如果瑞典进攻了普鲁士,法国人打奥地利人,那尼德兰还能依靠谁?”

答案很明显尼德兰人花了大价钱搞起来的联盟将会崩溃。

莫里斯愁眉苦脸道:“我还是不大明白。”

亚历山大叹了口气:“蠢货!如果你是法国人。你拉拢了普鲁士人,然后跟奥地利人开战,你在前线吸引住奥地利人的注意力,背后却让普鲁士人打进了奥地利。再然后趁着普鲁士没有站稳脚跟的时候。鼓动瑞典人入侵普鲁士,迫使普鲁士人让出他们的战利品,当瑞典和普鲁士打个你死我活的时间,你再去入侵尼德兰人,这个方案,既解决了奥地利人, 又解决了尼德兰,你说好不好?”

莫里斯听得一怔一怔地:“好像听起来。尼德兰人和奥地利人都被解决掉了。”

“所以?”

“应该很好。”

“不过我依旧觉得法国人的密谋不可能就这么简单。”君士坦斯在那边冒了一句话出来就沉默了,过了几秒。他才继续开口,“法国人的布局全部都是针对我们联盟的弱点下手,普鲁士人那边的隐患,他们看到了,他们不可能没看到与普鲁士人交恶的巴伐利亚公爵这点。”

“你觉得法国人会想让普鲁士人跟巴伐利亚公国继续交恶下去??”我对君士坦斯的想法提出了新的问题。

“嗯,巴伐利亚的位置很关键,这一次战争里面,奥地利人之所以能够拖那么久就是因为巴伐利亚公国站在奥地利人那边。”君士坦斯回答道。

“所以事态很严重?”莫里斯问道。

瓦伦斯摇摇头。

“你打算怎么办?”亚历山大问道。

“不管以后那位公爵小姐去哪里,我也一起跟着去,吓唬吓唬那些有异心的家伙,就这么简单。”

亚历山大闭上眼睛,过了几秒,他被小胡子和斯大林这些个战争狂魔附体了:“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下一场战争开启的样子了。”

我翻了个白眼:“不过,亚历山大,皇帝…”

“称呼我这么严肃?你还是第一次。”

“我不希望凯撒知道这件事。”

“理由。”

“我们都知道这位奥尔良公爵小姐的价值…凯撒同样也知道,甚至比我们更能挖掘出这位奥尔良公爵小姐的价值。我不希望我帮了她那么多,最后还是改变不了她的命运。”

“你对那个女人动了感情?”

“是怜悯。而且我很难想象,如果凯撒插手,她会被坏成什么样子。”

“但你得知道,凯撒想要不知道这事很难,知道了以后不插手更难,除非父亲他清楚,那是你的女人。”

我叹了口气:“她是个法国人。”

亚历山大耸耸肩然后问道:“正因为她是个法国人,而且还是个奥尔良公爵的女儿,生父是法王同一辈的兄弟。”

“法王还有几个兄弟,虽说不是同母生的,但谁膝下的儿子又有几个,这几个兄弟的儿子也有一些,要轮到她,可能性很小。”我对康丝坦斯能够靠近法王王位这想法嗤之以鼻。

“但根据继承顺序,卡斯蒂利亚王国那边,这位公爵小姐位置相对比较靠前。毕竟她是长女。”瓦伦斯在一旁说道,亚历山大听了立时眉飞色舞。

“怎么说?”

“康丝坦斯的生母则是卡斯蒂利亚王国的公主。法王对卡斯蒂利亚王国提出王权继承人的理由是他的生母是前卡斯蒂利亚王国的公主。”

“有这种事?”

“也就是说法王是抢走了康丝坦斯的王冠?”

“也不能说是抢,毕竟法王是法兰西王室的长子,奥尔良公爵能在法兰西成为红人这么多年,我想有一部分原因是法王对奥尔良公爵的补偿。”君士坦斯说道。

好,没想到康丝坦斯的肚皮这么重要,看来纹章学什么的很重要。

亚历山大走下他的座位,拍了拍我的肩膀:“兄弟,征服那个女人,这就是防止凯撒出手的唯一办法。”

“亚历山大,俄罗斯、埃及应该能满足你的胃口了。”

“但斩断卡斯蒂利亚与法兰西的联系同样很重要,兴许凯撒知道了,会让人对那位公爵小姐下手。然后利用她做宣战的理由和借口。”

看着其他的几个小伙伴一致点头,我感觉自己开始有点头痛了:“你们,你们都忘了我已经有一个菲列特利亚了?再说了,那个公爵小姐很娇贵的,你知道吗,她一开口就是一个带着后山游猎场的庄园,一张嘴就是三四百万的法郎和上百人的随从。”

君士坦斯挑了挑眉头,倒抽了一口气:“法国人的女人这么贵?”

“这不是问题,我支持你!”亚历山大表示他现在很有钱,但我能够从他扣在我肩膀上的手掌感觉出他很心痛。

“兄弟们啊,怎么你们都没有一个站在我的位置上想一想,我可是有女人的呀。”

面对四双不明所以的眼神,我发现我真是鸡同鸭讲了,这几个只有左右手的混蛋,明显站不到跟我同一个位置上。

“你不做,其他人会做。这么说,尼基斯,我只能拖住一段时间,想要瞒住凯撒,这不可能。但你要是下定决心了,我会用人力和物力支援你!”(未完待续。。)

第123章 目标,巴伐利亚公爵

“请带着为帝国冲锋的气势做出你的决断!”

这是亚历山大临走前的话。

“你不上,就会有其他人上,到头来还是那位奥尔良公爵小姐倒霉,这样的结果你不会不明白,你还在犹豫些什么?”这是君士坦斯的留言。

“加上这位奥尔良公爵小姐才四个人而已,人家异教徒的后宫都有上百个。”瓦伦斯让我有种想要在他面前证明我很能干的冲动。

面对莫里斯,这个家伙哼哼唧唧了半天,最后对我了来了个双脚并拢的举手礼:“为了帝国!!!”

“你是不是没话可说…”

“你怎么知道?”莫里斯憨憨地笑道。

我就知道。

在亚历山大的营帐里待了一天,我在跟小伙伴们商量出我该怎么处理康丝坦斯的关系之前,从他们嘴里得到了该怎么处理与康丝坦斯之间关系的答案…汗。

不过更汗的是,难道要为了一个几乎毫不相干地女人从此走上对抗自家老子的中二,与兄弟们分道扬镳,最后抛家弃子的道路?

拜托,我只是为了让良心好过一点才帮的康丝坦斯,代价不用这么大吧!

得让人帮我得出了这么一个舍我其谁的结论,我很蛋疼,不过我并不着急着返回康丝坦斯和菲列特利亚那里,而是在亚历山大这里又待了一段时间。

在我们那么多的“盟友”里面,因为感情和婚姻出现裂痕巴伐利亚公爵要背叛的心思已经是很明显,亚历山大把我留了下来去商量怎么解决这个家伙。制造意外让巴伐利亚公爵挂掉,让其中一个听话的亲戚上台是我们过去就决定好的意思,只是怎么让巴伐利亚公爵挂掉,而且还是顺利地挂掉,并且提防法国人的黄雀在后就思考动脑筋了。

在思考针对巴伐利亚公爵期间,我让亚历山大和萨克斯针对康丝坦斯进行了一些调查,用现实对比从康丝坦斯话里说出来细节。

结果我发现。我真的有点多此一举。

早知道就让萨克斯去搞情报好了,因为双方递上来的东西基本差不多。区别是,阿萨辛那边花费不小,萨克斯这边就是天天去趴体。从当晚过夜的床友的嘴里弄来的消息。

萨克斯办事如此高的效率让亚历山大侧目,以至于亚历山大心动地跟我提起过,要不要把君士坦斯这货扔给萨克斯调教,以后等到萨克斯玩不动了,就轮到君士坦斯上。可惜的是君士坦斯态度坚决,不论亚历山大怎么说,他都不会去做那种事情。

整理完萨克斯收集的情报,康丝坦斯在法兰西的地位确实因为我那一次带着军队去公费旅游而出现了显著的变化,最明显的特征是,这妞过去一年买衣服花的超过四五百万法郎。但在最近一年,那几个她曾经经常购买衣服的裁缝师没有接到过一笔来自奥尔良公爵小姐的生意。

嗯,三百多万法郎这个数字是我们的阿萨辛查出来的,没有接收到一笔来自奥尔良公爵小姐的生意这个是萨克斯从一个女人嘴里套出来的。至于那个女人的情报怎么来,据当事人说。那是早在几个月前在巴黎跟裁缝交流感情的时候,裁缝透露的…

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康丝坦斯被冷落,我不知道,但倒是萨克斯知道一点内情。

“传说奥尔良公爵对这个亲生女儿有畸形的感情。”

畸个头。

要是畸形,人家能让康丝坦斯这小妞到处在德意志乱跑,最后在凡尔赛的时候要把她送给我?

果然捕风捉影的风闻信不得。

时间过去了将近一个月,把康丝坦斯放置play了那么才时间。我这边才要回去看一看那个法国妞,康丝坦斯那边就传来了法国人要她回去的消息。

我放下手头上的工作,到普鲁士人那里,跟着一群普鲁士骑兵假装要带公文去给菲列特利亚处理便到了菲列特利亚和康丝坦斯这两人所在的海德堡的乡间庄园。别问我为什么菲列特利亚要待在这里,反正我只知道她就选了这么一个地方。但当我赶到的时候,康丝坦斯已经跟着来接她的法国随从们走了。

“法国人是强行带走的康丝坦斯?”我望了眼庄园以及守护庄园的几十个普鲁士人。哪怕知道这里没发生过交战,但我还是这样问道。

“是那位奥尔良公爵小姐跟着法国人走的。具体地,我也不大清楚,但原本她是执意要假装借口多玩几天去等到你回来的。只是,在一个法国人随从上前跟她低语了几句以后。她就改变了主意了。”

“她有给你什么提示吗?”

“她说有空再来玩…”

有空再来玩,话说,是不是菲列特利亚把人家分尸了,然后想要把责任推给法国人?

才刚冒出这样一个荒谬的念头,我就打消了,康丝坦斯要被分早就在美因茨教堂那里被分了,而且她一年之前还有可能这么做,现在应该不大可能会吧,分尸一个法兰西公爵女儿这种事情又不是分尸街边乞丐。

“对了,她还说了有空书信联系。”

菲列特利亚,你说话就不能一次说完?!

“就这样了?”

“让我想想…好像就没什么特别的了,对了,那个康丝坦斯非常奇怪地非常郑重地告诉我,来接她的人是孔代家族的人。”

孔代家族?

把康丝坦斯与孔代家族有什么联系?

不过我倒是清楚书信联系是什么意思,应该是康丝坦斯要我继续联系她吧。

“法国人全程在旁边监视着?”

“这倒没有。”

菲列特利亚的回复让我自己差点没让口水给呛到。

这两个女人,旁边又没人,什么话不能够直接说清楚的?

我抬起头问了一个我很想知道的事:“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们平常都在干些什么?”

“我?”

我点头。

“我在写书!你跟那位康丝坦斯的情节不错,只比我的差了一点,所以我打算写出来。”

“哦。”只是写书,这挺正常的。

“偶尔我也会练练剑什么的,我发现我最近剑术有不小的精进!”

看着菲列特利亚脸上浮现的残忍弧线,我发现康丝坦斯没被分尸已经很不错了,不是吗。

“你的那个阿萨辛,什么时候回来?”菲列特利亚忽然问道。

“唔?”

“哼。”菲列特利亚把头一昂,转身就走了,“我要那个不知死活的公爵小姐从此活在绝望之中!”



可以看得出,康丝坦斯这个法国妞没少把菲列特利亚这个德意志妞惹毛,同样,我也可以看出康丝坦斯这个法国妞没少被菲列特利亚教训。谁让她们一个是尖牙利嘴,另一个是平时很口舌笨拙呢。

康丝坦斯离开没太长时间,利昂就帮我联系上她了。过了数天,康丝坦斯在法国人那边给菲列特利亚这边发了好几封情书之后终于发来了一个消息,法国人的下一个目标是巴伐利亚公爵!

居然是巴伐利亚公爵…

法国人的是巴伐利亚公爵,这还真是多少有点那种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的复杂感觉。

只是,康丝坦斯被派往了菲列特利亚这里,又把康丝坦斯派去巴伐利亚公爵那里,这样好吗?

大概法国人是想要继续挑拨挑动普鲁士王子和巴伐利亚公爵之间本来就坏到不行了的关系吧。想想看,一眼看中了康丝坦斯的普鲁士王子得知康丝坦斯被巴伐利亚公爵玷污了,而在巴伐利亚公爵那边却是误以为是康丝坦斯让普鲁士王子占有,两边就算表面上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闹翻,但私底下,自然更不可能继续待在同一个同盟里面了。

第124章 那一位公爵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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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几个军团,让我去灭了他们,踏平巴伐利亚!”

这就是莫里斯这货听到了巴伐利亚公爵秘密联络法国人的反应。

“换人吧。”这是瓦伦斯的想法。

君士坦斯不动声色地给我们又找了一个麻烦:“巴伐利亚公爵有几个侄子和兄弟,只是那位公主的婚姻怎么办?”

“奥地利人的联姻关我们屁事。”莫里斯的神经非常大条地表示。

“还是那个老问题,怎么杀。如今巴伐利亚公爵跟法国人接触,倒向法国人的心思非常明显了,想必法国人也会保护这位公爵。我们派人刺杀,必须防着法国人,若是成功还好,一个搞不好,我们的失败会让法国人捡个大便宜。从此让巴伐利亚公国站在法国人那边。”我再次努力地把会谈中心给拉了回来。

“或许我们可以让巴伐利亚公爵重新站回我们这边,让他自主地驱逐法国人,等到他放下警惕,我们再派杀手。”亚历山大捏着下巴如是说道。

然后,最终我们这五个小伙伴商量的结果是,我去巴伐利亚公爵那里,利用我们跟康丝坦斯的关系,促使巴伐利亚公爵认为这是我们设下的圈套,让他误会我们深不可测,这一次放出康丝坦斯只是一次对巴伐利亚公爵的警告。

嗯,搞来搞去,搞到最后还是我要深入险境。没错,巴伐利亚公爵的驻地就在我们的军团不远的地方,要是出了事,只消几个小时,我们的军队就能够分分钟把战五渣的巴伐利亚给干掉,但是我毕竟还是站在人家的地盘里面,不是么。但也有一句话让我必须这么做。不入虎穴不得虎子,我就当巴伐利亚公爵的驻地是东京虎之丸好了。

只是由于实在不知道法国人什么要跟巴伐利亚公爵进行会谈,我们只好在附近安插了一些间谍,并且密切地注意那些来往巴伐利亚公爵驻地的一切人群。管那些是修女还是教士。又或者运送补给的。然后,我们基本上每天都能够收到巴伐利亚公爵今天召来了几个修女。明天去哪里趴体的消息。与此同时,我们的军队进行了一部分调动,我们的骑兵被单独抽出来构成了单独的一军。当一切都做完了以后,巴伐利亚公爵那边忽然传来了巴伐利亚公国内部要举行一个小型宴会的消息。呵呵呵,这下子,不用康丝坦斯传递消息,我都知道他们要在什么大搞抵达巴伐利亚公爵的驻地了。只是,缺少了康丝坦斯的确切日期,我们只能推测出那是巴伐利亚公国内部宴会的前后几天,但到底是那几天。我不知道…唉,头痛啊,算了,只能用笨办法了。

其实。关于传递消息这个问题,你以为康丝坦斯她不想传吗,但好像,她过去一段时间做得太过火了,现在那些侍从们借题发挥特别针对了她,做事越发的明目张胆了,本来她还能够找借口说是给菲列特利亚这位普鲁士王子写情书,但很快连给普鲁士王子写情书这种借口都不能用了。但是,她康丝坦斯怎么可能没料到这种事情的发生,所以,她才在孔代家的笨蛋过来邀请她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选择离开。

“哈哈哈…”

“只是,那封信由孔代家的人送过去,真的没问题吧?小孔代对那个家伙又是要打要杀,他接到了信封,会不会因为觉得是陷阱,所以就不来了啊?”

洋洋得意没几秒的康丝坦斯忽然间忐忑起来,她居然在今天这种去会面巴伐利亚公爵的紧要关头才想起这样的疏忽!

“天呀,要是他不来,那我岂不是要倒大霉?”

“不来就不来了!可恶的家伙,今天只是见见那个巴伐利亚公爵,本来就没什么好怕!而且,他连这点危险都不肯为我犯,说明他一点都不在意我!既然不在意我,我何必去管他死活,哼,活该他要以后要倒霉!”

康丝坦斯从手提袋里拿出了小镜子,看着镜中的自己,粉面桃腮,一双标准的杏眼,带着淡淡的迷蒙,仿佛一汪秋水,鲜嫩的红唇抿着,散发出健康的光泽,说是天生的尤物也并不过分。

“上帝,我美丽得这么美艳不可方物,那个巴伐利亚公爵看到我会不会因此兽性大发?”康丝坦斯忽然很后悔,她为什么要打扮得这么漂亮。但后悔已经晚了,因为她已经坐在了前往巴伐利亚公爵驻地的马车上,而看见窗外那些越来越多密集的人群,她知道,她很快就会抵达目的地了。

“把自己弄丑?”

这是个好主意,只要改变一下妆扮,应该是可以办得到的!只是,康丝坦斯望了一眼,镜子里的容貌,她醉了,没办法,太漂亮,她舍不得下手。

就这么一犹豫,康丝坦斯到了。

见抵达了目的地,康丝坦斯的第一念头就是解手,没办法,今年的晚餐似乎都是富含水分的食物。

车门被打开,但在康丝坦斯走下车之前,有人钻进来半个身子。

陪同的女侍被叫了出去,几分钟之后,女侍回来了,手上还多了一瓶晶莹剔透的瓶子,康丝坦斯皱了皱眉头。

“公爵小姐,请您先喝了这个再下车。”

“这是什么?”

“这是为了保证您能够顺利完成任务的道具。”

“你在质疑我的能力!?”

“我不敢。”

“那就拿开!”

康丝坦斯呵斥完就要走下马车,结果被一直低眉顺眼的侍从挡在马车阶梯那里,为首的法国人朝女侍和左右两侧递了一个眼神,康丝坦斯被摁了回去,然后女侍打开了那个小瓶子的瓶盖,当瓶盖被打开的那一瞬间,康丝坦斯通过那味道就知道那是什么了,西班牙大苍蝇的同类物品。

“杂碎,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奥尔良公爵小姐。您别责怪我们。”

“混蛋!”

康丝坦斯被迫整瓶吞下了那药水,当她走下马车的时候,药效立刻发作了,她只觉得体温在不断地攀升。脸蛋火热无比。仿佛喝酒喝多了似的。

“不是说好了,只是会谈吗!”

“是会谈。但是我们同样需要您勾引那位巴伐利亚公爵!但您似乎倾注了太多的感情到那位普鲁士王子那里,所以我们不得不做。这也是我们为了保证任务的完成而不得不做的事情。而且,这也是上面的吩咐。”

上帝呀!

羞恼交际的康丝坦斯恨不得杀掉身边的这群以下犯上的随从,可想法始终是想法。缺乏能力的她只能够通过凶狠的眼神去表示她对这些随从们的憎恨。

“我们这样做是不是不大好?她毕竟是奥尔良公爵的女儿。”

“哼!我恨透她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

“让这样刻薄的女人见鬼去吧,巴伐利亚公爵就是对她这样恶劣女贵族的报复。”

“呵呵,我可是加大了剂量,让我们那位尊贵的巴伐利亚公爵帮助我们教训这位不知好歹的公爵小姐吧!”

一路被女侍扶着走来,康丝坦斯耳边的窃窃私语越来越小了,很快,她被人引入了一个宽敞的厅堂。努力驱散黑暗的烛光将整个大厅照耀得一片橘黄色,当她被人放下的时候,巴伐利亚公爵进来了。

药效正在发作,此时的康丝坦斯脸色绯红。粉红的嘴唇微微张着,眼边的烛光非常炫目,但她还是看到巴伐利亚公爵,康丝坦斯总算明白为什么贵族之间一直流传着奥地利长女非常不满奥地利和巴伐利亚这两国的联姻了。

看看那个巴伐利亚公爵!

哪里有一点符合少女梦中的理想王子的象征!

要换做是她,这种联姻的对象,根本就是想都别想!

但是,哪怕是想都别想,看看那个巴伐利亚公爵扬起来眉头,康丝坦斯看见那位巴伐利亚公爵看向自己的眼神还是跟以前一样火热,至于那些个恶奴们笑起来的可恶嘴脸,一个两个全是幸灾乐祸的意思,康丝坦斯很不幸地发现自己已经是别人餐盘里摆放好的美味了,

早知道就把自己弄丑了,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而且最让康丝坦斯懊悔的是她今天居然特地穿着一件淡金色的丝绸正装长裙。束腰的马甲上方,低胸的开口让动人的胸脯显露出迷人的雪白,苗条的细腰下方,通过裙衬的陪衬下腰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至于里面,康丝坦斯当初选衣服的时候经过再三的犹豫,抛弃了白色蕾丝丝袜,而是换做了黑色,诱人的镂空黑色蕾丝腰带和吊袜带以及长筒袜…而这些都是她以为会看到那个家伙,而为了去见那个罗马人而准备,没想到…

一想到自己的衣服被褪下,就犹如前一刻她享用的晚餐里的牡蛎一样被人打开了外壳,康丝坦斯觉得自己还是死了算了。

康丝坦斯不是没有想过就这么跑开,但是她在这一刻浑身燥热,又想要去解手,难道她堂堂一个公爵小姐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弄湿裙子?

“巴伐利亚公爵,我们就在外面的大厅候着,请您跟我们的公爵小姐继续详谈后面的事宜。”

“嗯,出去吧。”

房间里就剩下了康丝坦斯和巴伐利亚公爵两人,巴伐利亚公爵看着这位眼神迷离,喘息不断的公爵小姐,他怎么做梦都不会想到,上帝居然会掉下这些馅饼给他,难道是他最近几十年有多多照顾修女的缘故?

应该是自己有为信仰增加了好一些信徒吧,感慨了一阵自己是虔诚信徒的巴伐利亚公爵非常客气和虚伪地先询问了一句:“奥尔良公爵小姐,请问您要喝些什么?”

喝你个够!

康丝坦斯收拢了双腿,让说话的声音尽量不像是娇喘声:“不用。公爵陛下。”

“您似乎不舒服,能让我看看吗?”

巴伐利亚公爵抬起了他的脚步,眼看着对方靠近,哪怕身体很不舒服,康丝坦斯还是跳了起来,几步拉开与巴伐利亚公爵的距离。

“我没事!公爵!”

做完这一切,康丝坦斯盯着那位略微诧异的巴伐利亚公爵,跟着就是一阵喘息,只是她保持不了状态多久,因为她感觉自己的双腿在隐隐发软。

“有件事,不知道巴伐利亚公爵清不清楚,我是那位殿下的女人!”

巴伐利亚公爵被这句话搞得莫名其妙。

“谁?”

“在罗马,那个帝国还能有几个亲王?”

“奥尔良公爵小姐,您可真是幽默。”

“巴伐利亚公爵,觉得这个事实很好笑?”

“当然,您是法国奥尔良公爵的女儿,他是罗马人,罗马的亲王…你们就跟水与火一样,怎么可能…”

巴伐利亚公爵闭上了嘴巴,眼神惊慌地看向了窗口,那里钻出来一个黑影。

第125章 康丝坦斯立功了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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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伐利亚公爵这货,选哪里不好,偏偏要选三楼!

害的老子要翻墙爬上三楼,我靠,这里又不是刺客信条!

要是被人发现我半夜地翻墙,这后果,反正不会被人当做贼,但也不会像后世那样被人看见然后竖起大拇指,连撅个屁股都掘得那么帅,最多就是顶着一个半夜在墙外部撅屁股的变态名头!

不过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来了。

巴伐利亚公爵错愕的目瞪口呆,康丝坦斯?

这个回头的法国妞一脸的潮红,眼睛迷离…我收回我前面说的话,这里还真有一个要是看见我撅着屁股在外面,然后竖起大拇指大赞漂亮的花痴。

“水确实不容于火,罗马人跟法国人也将要成为仇敌,但是…巴伐利亚公爵,为什么你就觉得奥尔良公爵小姐不可能是我的女人?”

“这个…这,她是奥尔良公爵的女儿,不是吗。”

“奥尔良公爵的女儿…”我笑了笑就走到康丝坦斯身边,手臂环过了康丝坦斯的腰肢,下一秒,康丝坦斯整个人就似乎是被抽空了力气似的瘫在我身边,使得我不得不彻底用手托住她,要不是反应及时,这妞估计就摔在地上了。

什么情况?

“如你所见,她不只是公爵小姐,还是我的女人。”我捏起康丝坦斯的下巴,做作地在巴伐利亚公爵面前嗅了嗅康丝坦斯身上的香味,只是,我鼻尖涌入香味的同时,我还感觉到了这妞身上那一股非同寻常的热意,仿佛她刚刚喝了太多酒精似的,更能证明我推测的是,康丝坦斯居然还娇喘起来了。

我皱了皱眉头,这不会吃了西班牙大苍蝇吧?

她自己吃的?

回想到凡尔赛的时候,康丝坦斯还真有啃那啥药的黑历史。可是她会在巴伐利亚公爵之前自己发神经啃这药?

在我的手腕和背后腰部,康丝坦斯的手抓得很用力,怀里的整个人仿佛要钻进来似的,一个可能性涌上我的大脑。那些法国人该不会给这妞喂药了,然后丢给巴伐利亚公爵糟蹋吧?这要么做的理由?促使康丝坦斯找腓特烈去对付巴伐利亚公爵?

不管如何,我今天站在这里,是来对了!

把康丝坦斯半托着返回到厅堂对着巴伐利亚公爵的长沙发上,我抱着康丝坦斯有恃无恐地坐了下去,任由康丝坦斯这妞犹如小猫般趴在我身上,我撩起了康丝坦斯的发丝,最后握住那一缕腮边的秀发一边玩弄一边抬头看向了巴伐利亚公爵。

“我回答了巴伐利亚公爵的问题,现在请巴伐利亚公爵回答我一个问题,您觉得我到底是站在罗马人这边呢。还是站在法国人那边?”

巴伐利亚公爵脸色在变幻着,我想这个问题对他说很难。

奥尔良公爵的女儿成了我的女人,按照道理来说,我站在法国人那边也是有可能的,但是。我一个堂堂的帝国亲王会抛弃在罗马那边的荣华富贵跑去法国做一个倒插门的女婿?那地位可是降了不止一点半点。

“你回答不出来…我可以告诉你答案。”我放下了康丝坦斯的秀发,“我依然处于罗马人的阵营。”

一个罗马人的亲王搞上了奥尔良公爵的女儿,这背后发生的事情肯定不是巴伐利亚公爵能够想象得到的,反正他的脸色不禁越来越难看,眼神里的惊慌越来越明显,然后下一秒,这货表情出现了非常明显的呆滞。

原来正在我和巴伐利亚公爵谈话的这紧要关头。康丝坦斯嘴里喷出的热浪越来越近了,这妞真是不长眼,居然想要在这种时候堵住我的嘴巴!要是我在这时露出错愕的表情,我前面装出来的高深莫测不就全给毁了?

按住了康丝坦斯的腰肢左手下滑,正好按在了康丝坦斯的大腿上,我挑起了康丝坦斯的嘴巴。先下手为强,蜻蜓点水似的在她的双唇上碰了碰,眼神迷离,神智似乎有些不清的康丝坦斯在这时瞪大了眼睛,两眼也恢复少许的清明。这一刻,隔着数层衣衫,我能够感觉到这妞心跳得很厉害,当我退开之际,她竟然还想张开嘴巴,把她的舌头伸进来。

“乖,我跟人家巴伐利亚公爵正在谈话。”

正在我说话的刹那间,我感觉到了腿上康丝坦斯的异样,下一秒,一股水声在这安静的厅堂里面响了起来。

我一脑袋黑线!

即便我下意识地意识到了康丝坦斯做了什么,但我还是情不自禁地期望这种事情没有,只是我错了!

水滴哒哒作响地从康丝坦斯的裙底冒了出来,很快,这妞的脚底下,形成了一片带着热腾腾的蒸汽水渍。

我的眼角情不自禁地抽搐了。

我靠,这是什么情况?!

上帝啊,西班牙大苍蝇居然有这种功效?

抬头一看巴伐利亚公爵,他也是一样的表情,显然他也被震撼了。

始作俑者本人呢?

听着那滴答滴答的轻微响声,康丝坦斯整张脸被羞红了,整个人羞愧难当。

指望康丝坦斯来圆场已经不可能了,所以整个重担就又落到了我的肩上。

“你没憋住。”

“嗯。”康丝坦斯发出细若蚊声的回应。

“可我跟巴伐利亚公爵的会谈才进行到一半呢,不是说好了,要忍到我们结束会谈的吗?”

这一次康丝坦斯没做回应。

附在康丝坦斯大腿上的左手拍了拍她:“那我今晚只能惩罚你好了。”

这一次康丝坦斯点点头,然后整个人就再次趴回到我身上了。

我轻咳了两声,把巴伐利亚公爵注意力拉了回来,但那地上那尚具余温的水渍,巴伐利亚公爵一会半会儿地还不能回神过来,每看我几眼都要看地上的那一滩水渍一眼。

“巴伐利亚公爵,我们刚才谈到哪里了?”

“尊敬的亲王陛下,我们刚才说到你还处于罗马人的阵营。”巴伐利亚公爵说话间不经意地弯下了腰,呃,他不会把我当成了大(bian)绅(tai)士了吧?

“公爵,那你现在知道你自己错在哪里了?”

巴伐利亚公爵整个人扑通地一声跪了下来。

这反应有点夸张,不过想到连康丝坦斯这种难对付的角色都被我玩到现在这种程度,巴伐利亚公爵如此害怕紧张也是情有可原。

“亲王!我是,不对,是法国人在欺骗我。他们只是说,奥尔良公爵小姐有事要跟我协商。”

“可如果你不想背叛我们,你为什么又要跟法国人接触?”

“我我我 。。”巴伐利亚公爵半天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说辞。

我厉声问道:“公爵阁下,我很失望!难道你认为法国人能够战胜我们罗马人!”

法国人有实力战胜我们吗?

如果说刚才,巴伐利亚公爵还觉得这个答案有所争议,现在因为康丝坦斯,以及地上的那一滩水渍,巴伐利亚公爵怎么想都觉得法国人应该打不过罗马,原因?

人家奥尔良公爵小姐都屈服了,而且,连他跟法国人会谈这种事都在人家的掌握之中,其他方面…还有。睁大眼睛看清楚,这得有多恐怖,才能让那位奥尔良公爵小姐屈服到心甘情愿地被玩坏,坏到在他这里做出令人想都没有想象过的事情!

嗯,康丝坦斯背后奥尔良公爵女儿的身份足够让巴伐利亚公爵自己把自己给吓死,而刚才的那一滩水,我只能说康丝坦斯放的好。

“不能!”巴伐利亚公爵说完,连忙叫道,“请您原谅我的过错!”

“当然,要不然,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浪费那么多口舌跟你进行对话了,你说,是吧,公爵。”

第126章 康丝坦斯立功了 下

“前提你能够帮我们一个大忙。”

“我一定帮!我一定帮!!!”

巴伐利亚公爵闻言立时喜上眉梢,看见他这幅模样,我笑了笑:“麻烦公爵阁下替我除去那些在外面的法国人吧。”

笑容立刻僵持在巴伐利亚公爵的脸上,好几个呼吸之后,巴伐利亚公爵说出了他的想法:“这个,除掉了那些随从,奥尔良公爵小姐该怎么回去?”

“康丝坦斯,巴伐利亚公爵在担心你回不回去呢,不过这确实是个问题。”怀里捧着个美女,虽然刚刚这个美女那啥失禁了,但是依旧是个美女不是么,我抚摸着她的裙子背后的大腿说完就看见巴伐利亚公爵暗暗地松了口气。

勾起康丝坦斯的下巴,看着那个迷糊的法国妞,我故作亲密地靠近了她,差点就嘴巴碰到嘴巴了:“康丝坦斯,我的奥尔良公爵小姐,不如你就别回去了吧。”

康丝坦斯没说话,我怔了一下,该不会是我有口气吧,呃,我可是在来之前含过薄荷,漱过口的说!

正当我纳闷之际,康丝坦斯这妞似乎是反应慢了半拍似的才应了一声,“嗯。”

“嗯什么?”

“不回去了。”

然后,她又张开红唇了,满脸遍布迷醉的红晕,居然伸出舌头出来舔了我一下,我去,这妞满脑子里就只有接吻这个念头?

我捏住康丝坦斯的下巴,阻止了她的下一步的举动,我笑道:“这可是惩罚,谁让你没能做到我的要求,而且人家巴伐利亚公爵还在旁边看着呢。”

康丝坦斯闻言之后居然目露恼色地横了巴伐利亚公爵一眼。

我再次看向了巴伐利亚公爵:“如您所见,公爵陛下。我的公爵小姐说不需要回去了。”

巴伐利亚公爵目瞪口呆,估计在他心里此时此刻已经在向上帝询问,我到底是怎么把一个公爵的女儿调教成这样一幅为了男人而抛弃荣华富贵的模样。

事实上,我也不知道。

“可是。这样下手真的。真的好吗?”巴伐利亚公爵依旧犹豫。

我彻底冷下脸来:“公爵依旧不想得罪法国人,是还想站在法国人那边呀…好吧。既然公爵不帮忙,我自己其实也是可以动手的。”

说着,我抱起康丝坦斯,不站起来不知道。敢情连我的裤子都让康丝坦斯打湿了,我说难怪我刚才一直觉得大腿那里一阵湿热呢,至于地面,我只能说,好多水。

“等等!我这就去做。”

“公爵,这才是明智的选择。”我看了一眼康丝坦斯和她的裙子,如果巴伐利亚公爵要动手。我就得跟着去看着他把法国人全部处死,但康丝坦斯又不能独自扔在房间里面,可要带着她一起走,这个吃了西班牙大苍蝇的妞天知道能不能走。要抱她的话…我再次看一眼她的裙子,好湿,“不过也不用特意地到哪里了,公爵就把那些法国人带上来,然后在这里处死吧。”

“好的。”

“对了,记得多派些人手,要是让那些法国人逃了,我可是会很生气的。”

在那些法国人侍从被带上来之前,我给康丝坦斯换了个地方,这妞一直保持这样一幅晕乎乎的花痴模样,一点自卫能力都没有,要是那些法国人暴起伤人,那就真的是倒大霉了。不过那些法国人会暴起伤人?如果没看到来人,我的答案肯定是,但在看着这些人逐个走入我们所在的厅堂之后,我觉得我的顾虑是多余的。

六个男的,外加三个女的,构成的比例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一副惊怕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深藏绝学的高手。

巴伐利亚人显然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执行这样的命令,所以一进来,他们就看向了他们的公爵。然后,他们的公爵看向了我。

“康丝坦斯,这些就是全部的人了吗?”

“嗯。”

我叫法国妞去看那些法国人结果这货就两眼色眯眯地直盯着我看。

为了确定这妞是真的意识还算清醒的,我问道:“唔…你要不要试一试杀人的感觉?”

不但是康丝坦斯愣了一下,就连巴伐利亚公爵都目光略微呆滞地看了过来,我伸手就把一把手铳放到了她的面前:“以前,我不喜欢你玩枪,但今晚,你可以试一下。”

我的话中有话很显然让康丝坦斯联想到了在尼德兰的某个晚上,她咬了咬嘴巴的下唇,拼命摇头:“不要,我现在湿过一次了。”

不要就不要嘛,干嘛要把后面那一句也说出来?

我俯腰在康丝坦斯耳边说道,“他们对你很不好,对不对。”

“嗯。”

何止是很不好,如果我没猜错,康丝坦斯的西班牙大苍蝇就是他们喂的吧,不过法国人也真是有够狠的,为了取悦巴伐利亚公爵,竟然能够做到这种程度。

在巴伐利亚人困惑注视中,我拔出随身的匕首,走到一个已经发现情况很不妙的法国人面前,然后,在他说话之前,我抹开了他的脖子。后者惊慌地捂住了他的脖子,但这无济于事,血还是汹涌地喷射出来。

“抓好他们。”

我一生大喝让这些巴伐利亚侍卫们都从惊愕里吓醒过来,他们赶紧摁住了被他们控制的法国人,至于那些法国人,眼看着有一个同伴被杀了,知道他们就是下一个要遭殃的人,于是他们不是想要挣脱,就是在向康丝坦斯求情。

早知道会有报应,当初何必那么刻薄,不过康丝坦斯这妞也是有自己的问题,她那个公爵小姐的脾气…算了,她被搞成这样也有我的原因。

杀掉了一个法国人,接着我又去拿匕首割喉了另一个,那些巴伐利亚人也真是的,就这么傻不拉几地瞪着我一个接一个地把法国人干掉,也不过来帮忙,搞得后面,我不止裤腿,就连衣襟都沾染上了血了。

我掏出手帕,擦干净上面的血渍,作为一个有道德心的公民,我收起血污的手帕,准备带回家洗干净,再拿来用,而不是随手丢掉。

“巴伐利亚公爵。”

被叫点名的巴伐利亚公爵吓了一跳。

“公爵阁下,处理掉了这些碍事的人,不如我们开始谈一谈后面的事情吧?”

“这个,我们不需要清理尸体吗?”

“那就清理尸体吧。”

带着这么一点点余威,然后我跟巴伐利亚公爵说了几句话,我想我应该这么形容,任何一个正常人跟一个把公爵女儿玩到小便失禁,又连续当面杀了好几个人的病态神经病患者面对面的时候,都会感觉很不好。巴伐利亚公爵是正常人吗?他只是修女控而已,某种意义上,他只能还是正常人。所以面对我的时候,他经常走神,前言不搭后语,谈了好几分钟,我不得不假装懊恼起来。

“公爵阁下,鉴于你现在的状态,我觉得你能够帮奥尔良公爵小姐找一些更换的衣服吗?我想要带她去换衣服。”

“是是!”

巴伐利亚公爵摩擦着额头上的汗水让人来清理地上的尸体,而我在他指派的一个随从的带领下扶着康丝坦斯穿过一个庭院到了一个阁楼,在那里,那个随从打开房间的门,然后过了一会儿,几个大汉提着一个又一个地箱子走了进来。

那个随从把箱子一个个地打开,箱子里面的女人内衣琳琅满目。

我狐疑地看了对方一眼,后者立刻解释道:“这是公爵情妇的随身衣物箱之一。”

我点点头,然后看到一个有男人服饰的箱子:“这个?”

“这是公爵的用来放置袜子的箱子。”

果然,我低头一看,只见到处都是五颜六色的丝袜,只是巴伐利亚公爵要康丝坦斯穿他的丝袜?

这合适吗?

哪怕康丝坦斯国色天香,我也会感觉倒胃口啊。

康丝坦斯似乎也感同身受,她连忙地摇了摇头。

“请把巴伐利亚公爵的衣服拿回去吧,对了,请顺便替我送些热水过来。”

第127章 我成了坏人了

看着那几个巴伐利亚随从放下了端进来的热水,康丝坦斯躺在房间的长沙发上,小脸绯红异常,只是眼睛闪烁着莫名的兴奋。

关上门,我并没有走到康丝坦斯身边,我例行公事地问道:“能动?”

“我,身子好软。”康丝坦斯脸红扑扑地说道。

我走到水盆那里,拿起毛巾完全浸如水中,不可置否地笑道:“水很热。”

反反复复地做着拧干和浸入好几次,我问道:“你是要我帮你擦干净?”

康丝坦斯轻咬下唇:“这,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让我浑身无力。”

我应了一声却走向了门边。

“咦?”康丝坦斯有种想要提醒我走错了方向的冲动却让我一个眼神制止了。

紧贴着门边的墙壁,我仿佛能够听见门外面的呼吸声,悄悄地把手握住门把,我深呼吸了两下,然后拧开了门把,纵身一跳,闪到门前,然后把湿润的毛巾就朝门背后的人影的嘴巴按了过去。紧接着,我松开了拉开门的手,一把把门外边的人给扯了进来。

“唔!~~~”

尖叫声在湿布里化成闷响。

砰!

门被关上了!

这一刻,背贴着门板,我感觉自己手不禁在颤抖。

没办法!

我咽了咽口水,谁让我怀里的那个人影,居然是一只萝莉!

而在巴伐利亚公爵这里,除了那个菲列特利亚的奥地利的萝莉还能有其他人吗?

虽然只是画面一闪即过。但我很清楚,我手头上的人,就是特蕾莎!

“唔唔唔!”

“唔!!!”

我手上的特蕾莎忽然不动了。

我顺着萝莉的眼神看了过去。康丝坦斯。

而康丝坦斯这个法国妞也一脸错愕地看着忽然出现的人影。

“奥地利人的公主?”

“你们认识?”

康丝坦斯点头。

原来是认识的。

我松开了手。

“啊!!!”

什么叫做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我吓得手上的湿布都抖掉了。

我靠,不是说认识吗!

这就是了。

我差点都没被萝莉的那一通大吼给吓得灵魂出窍。

“法国人!”

萝莉指着康丝坦斯大叫了一声。

“奥尔良公爵的女儿!!!”

奥地利萝莉大叫之中,我忽然听出那么一丝咬牙切齿的声音,两人有仇?

她有对特蕾莎这个奥地利的公主就开了嘲讽。然后笑萝莉笑要屁股没屁股,没脸蛋没脸蛋,要那啥没那啥的。

我看了看特蕾莎。再看了一下康丝坦斯,嗯,我似乎康丝坦斯脸上的表情很像是轻蔑的讥笑。就好像看见邻居家那个经常被欺负的小孩似的。

呃,康丝坦斯,你个都快二十岁的妞欺负人家不到十几岁的小女孩,你有意思吗?

仿佛发现新大陆的奥地利萝莉吼完之后。一脸难以置信看着我:“你勾结法国人?”

她到底哪只眼睛发现我们是跟法国人在勾结?

难道就因为康丝坦斯?

我试图对特蕾莎解释道:“这是一个误会。”

奥地利萝莉:“误会?”

“怎么说呢?她是我的女人…你现在明白了?”我指了指自己。然后指了指康丝坦斯。

“哦,原来是这样…”特蕾莎点点头,她似乎相信了,但我注意到她的眼角一直在瞥着门边,得了,看来指望她明白是不可能的了,而指望康丝坦斯再一次玩失禁更不靠谱,于是。我只好再次把这位奥地利的公主的嘴巴给捂上了。

“罗马人!你居然勾结法国人!呜呜呜哇!”

奥地利的萝莉在拼命地抵抗,但还是给我用手上的湿布给封住了嘴巴。

苦恼啊。

居然让重要的盟友发现了我跟法国人奥尔良公爵的女儿有关联!

要是让特蕾莎把这事捅破。我想想都觉得纳闷。奥地利人跟我们解除联盟这是不可能的,但要是说没有芥蒂这更不可能。没办法,谁让她老子是奥地利人的统治者,后者要是对我们产生怀疑,他们还肯对我们进行推心置腹?而为了解除这种芥蒂…事后倒霉的大概还是康丝坦斯。

康丝坦斯这妞是命犯天煞孤星?

我都做到了这种程度了依然不能够把她救出水深火热?

不行,一定得让特蕾莎闭嘴!

我叹了口气。

“我有个想法。”康丝坦斯在这时走下了长沙发,她摇晃了几下,来到我前面。

“你强口毕,这个公主!”

我两眼悚然地看着了康丝坦斯,我怎么也想不到她居然会这么说。

“你说什么?”

“当然是夺取这位公主的贞操呀!以此为把柄,威胁她不能把这事说出去!”康丝坦斯把手一挥,非常严肃地说道。

呃…这是什么馊主意。

我手上的特蕾莎拼命的摇头,不住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当然了,为此,您也得做相应的事情去堵住我的嘴巴!嗯,就是这样!!!”康丝坦斯莫名其妙地兴奋了,一改之前软弱无力的模样。

对康丝坦斯这妞,我已经无力吐槽了。

为了让老子推你,你有必要搭上别人?

康丝坦斯见我没有意动就又说道:“对,还记得我以前跟你在一起的时候遭遇的事情吗,那群混蛋想对我做那种事情。如果,我被那样对待,我真的只有屈服。而且,想想看,将来。你的儿子就是奥地利的国王!”

把萝莉那啥了,确实可以让她闭嘴,至于搞到让她生个儿子。做奥地利之王,我只能表示呵呵呵了,奥地利这地方,被夹在法国和我们之间,也就是做三明治的料,还不如普鲁士好。而且,我又不是那种人。

“这种话就不要再说了。”

“咄咄咄咄~”

“亲王殿下。我们在下面听到了巨大的声响,你还好吗?”

是巴伐利亚公爵的声音!

我吞咽下了口水,千万不能让萝莉碰到这个救兵!

而我手上的萝莉拼命地挣扎着想要让门外巴伐利亚公爵知道她在里面。

不对!

我忽然间有个主意。

“公爵。我没事,我只是弄痛了康丝坦斯小姐而已…”

门外边传来了巴伐利亚公爵呃的一声,而我身边,康丝坦斯脑门上出现了黑线。估计门外的巴伐利亚公爵比起康丝坦斯好不到哪里去。

“那我就先退下了。到大厅去等您。”

我故意多看了特蕾莎两眼,直把萝莉看得发毛,然后对门外边的巴伐利亚公爵说道:“这个,公爵阁下,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我想你,你很迷恋您的那位公主殿下吗?”

门外边的巴伐利亚公爵没有回答,但很快。就一阵脚步声传来,看来他让他的随从们离开了。

“我想要奥地利!”巴伐利亚公爵倒是很干脆。或者说直接挑明了他的底线。

“可是,奥地利的公主如此执意想要解除与您的婚姻确实对我们的联盟会产生不好的影响,是破裂联盟的细缝,我们能够做些什么呢?”

“不过请您放心,我已经有相应的对策了!”

“哦?”

“那位小公主确实非常不满与我的订婚,无时不刻地想要解除掉与我的婚姻。但只要让那位公主殿下彻彻底底地成为我的女人!弄大了她的肚子,使成为与我荣辱与共的一体!我就能维持与奥地利的联盟。”

“这样说确实没有错,可她并不喜欢您,不是吗?”

“我可以用强的!”

我手上的萝莉不动了。

“没看出来原来公爵陛下是这么的有气魄,唉,早知道上一次,我就不阻止您了。”

我感觉我手上的了萝莉在发抖。

“这没什么!机会还有的是。”

隔着门,我的目的达到了。

然后,我跟巴伐利亚公爵随便聊了一会儿,就找了康丝坦斯需要更多的漂亮衣服为由支开了这位公爵。

“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我伸手拨撩了几下康丝坦斯的头发,“待会儿,什么都不要说,就跟着我便可以了。”

得到了康丝坦斯肯定的回复,我让她挑选几件衣服便在康丝坦斯挑选完衣服之后,就一下子把特蕾莎打晕了。

可以想象巴伐利亚公爵这个前脚刚说要霸王硬上弓,后脚就碰到对方的当事人的表情是怎么样。

一副十足的做贼心虚的样子。

“她会不会听到我们的谈话?”

“应该不会,她是在公爵离开之后才出现的,估计是公爵走动声吸引到了她,然后她在公爵离开之后,就凑到门边想要知道门后面有什么。”

巴伐利亚公爵拍了拍胸膛:“幸好我有让侍卫们走开,他们当时没有回报,也就是说,她只是躲在了远处。看到了也没什么,但您为什么打晕她。”

“嗯,不过,她却看到了康丝坦斯。所以,我们有些误会,她以为我勾结法国人。我没有办法只好打晕了她。”

巴伐利亚公爵问道:“那您打算怎么办?”

“我打算带她去见我的兄长,帝国的皇帝,向她透露一些消息,然后再把她送回来。事后,公爵可随便做些你想要做的事情。”

“这样可以吗?”巴伐利亚公爵犹豫道。

“如果公爵不放心,公爵可以派几个侍从跟着一起来。”

“嗯,我会派几个随从跟您一起去的。”

“只是这样的话,我们就要把会谈稍微推迟了。”(未完待续。。)

第128章 我是个感恩的人

坐在原来康丝坦斯坐着的马车上,我被巴伐利亚的马车夫送出了巴伐利亚公爵的驻地,没过太长时间,我的人就在一个出入口的十字路上过来接应我了。

康丝坦斯和特蕾莎被转移到了我的马车上,巴伐利亚的马车独自驾着车返回巴伐利亚公爵驻地。望着马车里的特蕾莎这个奥地利萝莉和康丝坦斯这个法国妞,我觉得今天的经历实在是有够离奇的。

法国妞一泡尿帮我完成了吓阻巴伐利亚公爵的任务,然后又是因为那泡尿,导致奥地利的萝莉出现,结果就是害我不得不带着萝莉上路…难道今天的经历要被称之为一泡尿惹的祸?

可能是我下手没有太重的缘故,又或者是德意志的路面真的很差,特蕾莎醒了。

“混蛋!恶棍!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张牙舞爪的萝莉被我一把摁了下来:“别闹。反正不是在巴伐利亚公爵的驻地。”

“罗马人,我警告你,我是奥皇最宠爱的女儿,我是奥地利人的女王,如果你对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我父皇会要你好看的!”

“如果我想伤害你,我还用带你出来?直接把你扔给巴伐利亚公爵岂不是更好。”

“这是因为你有着其他阴谋!”奥地利的萝莉咬牙切齿,目光游移在我和康丝坦斯脸上。

“是的,我确实是有其他想法,把你带出来是希望通过对话让你不暴露她跟我的关系!”

特蕾莎倔强地说道:“我不会坐视我们奥地利人被你们罗马人和法国人伤害!”

“我说过,这只是误会。虽然我跟她在一起,但我并没有背叛罗马!”

“背叛自己祖国的败类!投降法国人的胆小鬼!色狼恶棍,你连承认自己的罪责的勇气…”

“啪!”

一声清响在车厢里面响了起来,奥地利的萝莉被抽了!

不过人不是我打的。

“色狼?色!!!?”

气鼓鼓地康丝坦斯忽然爆发让我非常错愕,这妞是怎么了?

“他一点都不色!以后,不许你这样说他!而且,奥地利人。如果不是他。你早在巴伐利亚人那里,被巴伐利亚公爵给强暴了!你自己也亲耳听到了,巴伐利亚公爵只想找个借口和时机就强暴你,如果他真有那么坏。他大可以把你扔下。把你交给巴伐利亚公爵!甚至,大可以,跟巴伐利亚公爵一起慢慢地折磨你!但他却没有!而是把你带了出来!这是在保护你,你知道吗!”

呃,怔了怔之后,我明白了,敢情是几次三番被我拒绝之后,康丝坦斯这妞着实憋了一肚子气。

“够了,康丝坦斯!”我喝止了还想要再抽对方一巴掌的法国妞,看着被一巴掌打懵了的特蕾莎。我说道,“首先,奥地利的公主,我们之间真的是误会。现在在你面前所看到的是,并不是我这位罗马人的亲王背叛自己的国家。投靠法兰西,而是我这位罗马人的亲王跟法兰西王国的公爵的女儿相爱了。”

说完,我搂住了康丝坦斯腰肢,一下子把她抱在我怀里。

冷不丁受袭的法国妞心跳得快,似乎被吓到了。

“然后为了我们的爱情,康丝坦斯抛弃了她身为奥尔良公爵小姐的尊贵身份来到我这边选择隐瞒身份,对不对。康丝坦斯?”

“啊对!”

特蕾莎一脸蛋疼的看着我们两个…但好歹,那表情总算是将信将疑了。

“如果你把这事告诉其他人,我们两个都会倒霉,所以,如果你还有良知以及懂得感恩的话,我希望你对此事闭上嘴巴。不过…”我在这里顿了顿。然后忍不住笑了出来,“我知道光靠良知和感恩是不够的…”

“你想怎么样?”

“只要你戳破我跟奥尔良公爵小姐的事情,我就让你这辈子再也看不到腓特烈…”

……

拿我老婆威胁别人的计划成功了,在康丝坦斯囧着一张脸的注视中,我跟奥地利的萝莉达成了我们之间被称之为互握把柄的协议。

好吧。被萝莉这么形容我的提案,我也囧囧然地不知道该称赞萝莉纯洁,还是该感慨是我太多心了,居然互握把柄…把柄,我是有的,她握我的,我握谁的?

驶出巴伐利亚公爵的驻地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我在康丝坦斯的强烈要求下,带着我的人向附近路过的一处庄园驶了过去。

庄园里的人看到我们这么一大票人前来,自然是如临大敌,但经过交涉,庄园的主人非常“友好”和“好客”地向我们提供了两间客房,并且还有一大桶热水,以及几件睡衣。

给奥地利的萝莉安排她的房间,注视她走进她自己的房间去睡觉,我让两个巴伐利亚的侍卫把守住门口,与此同时,我让几个侍从到特蕾莎房间窗口下方去站岗。

做完这些,我拍了拍康丝坦斯的肩膀。

“走吧,我送你去房间。”

其实康丝坦斯的房间就在特蕾莎的隔壁,我打开房门,看见里面里间的门是开着的,床上还摆放了丝绸的睡衣和毛巾,我就知道庄园主人承诺的热水准备好了。

“你可以去清洁一下你的身体。”

康丝坦斯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清理一下下身那个难受的地方,这不正是她一直强烈要求来到这里的原因么。

康丝坦斯提着裙角快速地蹿出几步,但很快她又走了回来,她问道:“今晚你睡其他地方?”

“不,我会在这里睡。因为,我们已经在她面前说我们是情侣了。如果我们是情侣却分开,进不同房间的,这难免会有些说不过去。”我在这里顿了顿,看着康丝坦斯脸上兴奋的红晕,我接着话锋转向另外一边:“不过,你放心吧,我会睡在地上的,不过,你不满意的话,我可以到楼下,随便找个地方凑合一下。”

“不用!不用!”康丝坦斯一把抓住了我的手,“你就在这里。你刚才也说了,我们既然是情侣,我们就应该住在同一个房间啊。而且,你也不用睡在地板上,你一个罗马的亲王怎么能够睡在地板上,你必须睡在床上!”

我问道:“奥尔良公爵小姐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我,我…那个,我也是一个会感恩的人呀!你帮了我这么多,我怎么那样对待你,你说是不是?”

应该是吧,说真的,康丝坦斯给萝莉的那一巴掌还真是打得我意外。当然了,某种意义上,法国人的西班牙大苍蝇药效也失去作用。

康丝坦斯走进了里间,脱衣服的簌簌声很快就传进我的耳朵里面。

“那我出去巡视了。”

“嗯。”康丝坦斯犹豫了一下,最后点了点头。

康丝坦斯这边花了我一点的时间,我走出房门开始布置人手进行警戒,然后又找庄园的主人进行了一番约谈,问了下庄园附近的情况,随后,我根据庄园主人提供的信息,调整了下原来的布置。整个过程并不算长,但还是花了二十多分钟的时间。我之所以用心,还是因为要提防特蕾莎逃跑。

返回到屋内,房间床铺的两侧矮柜的蜡烛被点燃了,透出一抹橘黄色的灯光。

那张宽大的大床上,只见康丝坦斯几乎是原封不动地站在床边。

她还没洗?

“这么快就回来了?”

“是的。”

“口渴了吧,不如先喝点水?”康丝坦斯捧出了一个水杯。

我眨了眨眼睛,目光在康丝坦斯和水杯上来回看了几眼就说道:“你遇到了什么问题?”

“我确实需要你帮忙…”

我就知道事情不可能这么快结束。

带着看看康丝坦斯还能够玩出什么把戏的心思,我走了过去,只见这个法国妞站到浴桶旁边,背对着我,指了指背后。

“我够不着背后的系带…”

第129章 要卸妆吗?

由于菲列特利亚都是男装,我最近都快忘了这个时代的女装是出了名的难缠,平常出门不花个两个小时别想出门,如果是一个人弄,起码要花两倍的时间,而且还不一定能够弄好。至于脱衣服和卸妆…那也差不多相同规模的工程,脱下来,少不了又要一个小时。

不过,幸好我有在阿萨辛那里练过,所以拆卸起十八世纪女装堡垒的时候,所以,面对康丝坦斯这个全副武装的法国妞,我有信心不会闹出不会解衣服的笑话。

“没有问题。”

只是,当我走了过去,眼角瞥见在浴桶后方有一团黑色的蕾丝雕花布片,那精美用料和款式,我不用想就知道那是属于谁的。

我为我的小发现感到无语。

无他,康丝坦斯居然连这么高难度的挑战都能够完成,自己脱衣服还会是问题?

这当然不可能!

眼下,我有两个选择。

第一个,当做什么都没发现,老老实实脱光她的衣服,然后看这个法国妞还能玩出什么把戏。

另一个…自然就是戳穿她…

不知道为什么我每次看到康丝坦斯都想要捉弄这个法国妞,我选择了结合两者。

“不如我们在开始之前,先喝点水吧?别怪我没提醒你,做这种事可是很费心费力的。”

“是吗?先把水杯放在矮柜上,到时候再说吧。”

走到康丝坦斯身后,背对着这个把后背露出的法国妞,我把手伸了过去,握住其中一根系带。

“不过为什么不去找庄园的女仆或者女主人?如果不是我有练过,恐怕你现在就要被我用刀割断你身上的这些累赘了。”

“如果你割断了。我明天穿什么?”康丝坦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选择了回避…

我耸了耸肩没有理会,然后继续解除她身上的武装。

束腰带。外衣襟,接着是裙撑。再然后是外裙罩,等到康丝坦斯身上只剩下一层内裙和胸衣的时候,我呼出了一口气,然后摸了下额头上的汗水。

“我先出去喝口水再回来。”

“对对对。”

我走到外面的床铺的矮柜上抓起水杯,看见康丝坦斯一脸期待和兴奋,甚至舔了舔嘴巴,我停住了:“康丝坦斯,你似乎嘴巴挺干的。不如你喝吧。”

“啊?”康丝坦斯连忙摆手,“不用了,我不渴的!”

“可是我看到你舔嘴角了。来吧,给女士让水是绅士风度。”

“不用。我说真的不用!”

“我最讨厌拒绝我好意的人了。”

就这样被我半强迫着,康丝坦斯被水杯里的水喝了大半。

正当这位公爵小姐以为剧情已经脱离掌控的时候,我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走到她以为我不会注意到的地方,伸手捡起了应该属于她的布片,然后,我装作狐疑地拿了起来。放到了康丝坦斯面前,看着她逐渐面红耳赤的样子,我问道:“奥尔良公爵小姐…我想。你或许可以解释一下其中的缘由…”

“原来,你早知道那水有问题!”康丝坦斯握紧了拳头!

“应该是吧。”

“奥尔良公爵小姐,你到底想要干些什么?”我扔掉了手上的东西,我可没忘记,那挺脏的。

“你是我见过最混蛋!最不解风情的男人!”康丝坦斯生气了。

“多谢你的赞美。”

“如果可以,我真想把你抓起来暴打一顿!”康丝坦斯一副恨得牙痒痒的样子。

这种威胁…我无动于衷。

“现在是你逼我的!”

康丝坦斯好像要跟我撕破脸皮了,难道她要暴露本性了吗!或者说,刚才的水杯里的水是毒药?

“过来!亲我!”

呃…

我怔了怔,然后觉得这个法国妞怎么看怎么可爱。我双手抱臂地说道:“很抱歉,奥尔良公爵小姐…”

“我掌握了一个天大的机密!这个机密随时可以要你的命!”

“是吗?”

康丝坦斯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弧线!那上扬的眉角。怎么看都像是在说,看你还不过来乖乖就范:“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贸然离开你那个庄园。跟小孔代的亲随走!”

看来康丝坦斯还真不是无的放矢啊,只是我不能就这样让她得逞,稍微思索了好几个呼吸,我轻蔑地笑道:“只是一个亲吻…公爵小姐,如此看来,你的机密其实也并不是什么非常要紧的事情。”

面红耳赤的康丝坦斯随即走上来叫道:“只是接吻当然不算,我还要服侍我沐浴,我还要你替我擦干净我身体,我还要你…总之,你要为你的傲慢,道歉,付出代价…”

康丝坦斯忽然间摇晃了几下,背靠着墙壁呼吸急促起来。

好厉害…

我不禁感慨起来。

“刚才那个…水杯里的东西…是之前你在巴伐利亚公爵那里喝的东西?”

“才不是!”康丝坦斯喘息着说道。

是不是,我走上去摸一摸就知道…

手掌碰触在康丝坦斯脸蛋肌肤上,好热,好像比刚才还严重…

话说,她会不会又失禁啊?

我不由自主地走到了康丝坦斯一侧,而不是正面。

手穿过了康丝坦斯的腰肢,搂住这位身材修长的奥尔良公爵的女儿,香风扑鼻,醉人心扉,咽了咽口水,接着我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奥尔良公爵小姐,康丝坦斯小姐,我很想知道你所谓的机密是什么,但我又不想屈服于你。你说我该怎么办?”

康丝坦斯当然不会告诉我,此时此刻她只知道她搞砸了…而搞砸了的结果想到尼德兰的那天晚上,康丝坦斯情不自禁地抖了抖,皮肤让异样的红晕给染红了。

“呼”我朝康丝坦斯耳边吹了口气,只见这妞敏感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成功了。我决定服侍你,享受吧,享受一个罗马亲王的服务吧,奥尔良公爵小姐。”

“这算哪门子…屈服!呀…”

我两手用力把康丝坦斯抱了起来,结果让这妞发出了一声惊呼,然后在她迷糊双眸的注视下,我走向了里间的浴桶那里,看着上面腾腾的热气,我笑了…

我把康丝坦斯放在里间靠墙的柜子上,后者看见我弄湿了毛巾就问道:“你要做些什么?”

还能做些什么,当然是帮她擦拭身体呀~~

手掌握着温暖的毛巾贴在康丝坦斯的脖子上,在那里的下方是她的锁骨,虽然里间光线昏暗,但我不得不承认,康丝坦斯这妞的锁骨很漂亮,搭配起她的修长脖颈,要论典雅,阿萨辛这位半路出家的假贵妇和菲列特利亚这个被人当成男人养大的假小子都不能跟她比,而佩妮维斯这种甜美气息的少女,要用典雅去形容根本就不合适。

然后,我解开了康丝坦斯的胸衣,颤颤巍巍的酥胸,两点嫣红,鲜艳异常,伸手按了上去,康丝坦斯立刻发出一声娇喘。当毛巾在那里走过一圈的时候,此时,康丝坦斯的脸蛋已经是红霞一片,气息愈发紊乱,美眸里到处都是羞意,牙齿咬着下唇。

我转过身去,回去去取热水,再次回来的时候,正当康丝坦斯以为又要袭向另一边,甚至挺起了腰肢去配合我之际,估计现在她很满意我的服务,只是,我怎么可能就这样让她心满意足?

我问道:“公爵小姐,要卸妆吗?”

“卸妆?”

“就是把毛巾往你脸上一抹…只是,我不能保证,您脸上的妆扮经过水的一稀释,会让您变成怎么样的一只花猫,而当这些妆扮在您脸上风干之后…”

正在陶醉中的康丝坦斯立刻清醒了…

她尖叫道:“不要!!!”

“那么还请公爵小姐告诉我全部的你所知道的事情吧…否则…”(未完待续)

第130章 你不能就这样睡

康丝坦斯这妞还是太嫩了,就她这样还想要我屈服,这不,三两下就被我抓住把柄,然后就心不甘情不愿地把她的要密给我吐露出来。

大孔代的儿子居然想要联合一群酒囊饭袋以及一群想要抗战到底的主战派对我进行伏击,然后以我的死亡终止双方的谈判,使得罗马和法兰西再次进行交战。由于康丝坦斯在小孔代那里得到了对方的信任,做事都不忘沾亲带故的小孔代自然就联络其了康丝坦斯。随后,因为小孔代能够帮康丝坦斯背后的那些人把康丝坦斯找回来,对方就给小孔代透露了康丝坦斯的行踪。于是,就出现了,小孔代的随从出现在菲列特利亚那里接走康丝坦斯这件事。而作为打入敌人内部的女邦德,神勇公爵女,康丝坦斯获知了小孔代他们的计划以及实施的步骤,当然了,还有实施的人员和日期。

“这种事情,你怎么不早说!”我责怪道。

“我怎么能够早说?如果你今天不来,我能够说给谁听?再说了,这是人家做得最有成就的事情,哪能就像现在这样普普通通地说出来!都是你的错!”

这,就又成了我的错了?

“我怎么就错了?”

康丝坦斯吸着鼻子,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她气道:“难道你不觉得这种事情应该在一种极度浪漫的情况下说出来更好一点吗!”

“浪漫…浪漫就是你个笨蛋在水里向我下药?”

“你对那个普鲁士女人那么忠贞,我不下药怎么行!”

敢情弄到最后,错的还是我了?!

“好了!现在我把我知道的都说出来!你该怎么奖励我?”

我有点顶不顺,这个公爵小姐脸皮怎么那么厚,但既想要马儿跑,怎么就不能喂他们吃草呢?

“你想要什么奖励?”

“我不知道!反正不能够随便打发我。要知道我可是冒了生命的危险,才刺探到这种情报的!”康丝坦斯这话说得如此理直气壮,如此坦白。让我忽然间很好奇奥尔良公爵是怎么养的康丝坦斯,才能够把自己的女儿养得如此奇葩。这战斗力,简直跟菲列特利亚有的一比了。

于是,我跟康丝坦斯就这样大眼瞪小眼,你看我,我看你的看了好一阵子,直至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喷嚏。

“我先把你放进浴桶里面再说吧,免得你着凉了!”

说完就做,我抱起康丝坦斯。便把她放进了余温尚可的浴桶里面,那水温既不算太烫,似乎刚刚好。

“我到外面去,给你找个东西擦身子。”

庄园主人老早就把一条白色的毯子放在床上,我拿起毯子再次返回到里间。

康丝坦斯在这时摘下了她用来盘发的发饰。

本来今晚她的盘发就显得她过于庄重了,使得她看上去更像是女人而不是女孩,现在当她的秀发倾洒下来之后,康丝坦斯这位公爵小姐更多了几分女孩的青春气息,不过让我惊讶的是,这妞居然就着浴桶里的水去卸妆了。

康丝坦斯抬起头的那一霎那。我颇有种出水芙蓉的错觉,大概是一向看惯了她浓妆艳抹的样子吧,现在把妆卸掉了。反倒觉得大为不同,颇有种改头换面的清新感觉。

我就要把毯子放下便走,康丝坦斯在浴桶里面叫道:“你,你就这么走了?”

不可以吗?

“我,我吃了那种药,身子软得连站起来都难你想要我冷死在里面吗?”

“那你洗好了叫我。”

“我已经洗好了。”

“……”

抱着康丝坦斯这妞从浴桶里面出来,我用毯子裹住了她,然后把她抱进了房间的床铺那里。

在把怀里的女人放下来之前,我想到了一个问题:“康丝坦斯。你这样做,真的好吗?”

“什么?”

“把这样的事情告诉我。如果我反击成功,不少你认识的法国贵族会因此遭殃的。其中。肯定有不少是你的朋友。”

“今天,在巴伐利亚公爵那里。虽然我一直晕乎乎的,但是我清楚听到一件事,那就是我将背离法兰西,跟我父亲,做个决裂。放弃我身为奥尔良公爵女儿的身份。既然我都放弃了那些东西,我还要他们的友谊,有什么用。”

听着康丝坦斯的话,我沉默了。

“你不后悔吗?”

“后悔…我为了你放弃了那么多东西,我不知道你们会如何安排我,我未来的命运是什么”

当我把她放下之后。下一秒,康丝坦斯的娇躯一下子就贴了过来。让康丝坦斯抓住了腰部。隔着几层衣服,我依旧能够感受到那层热意,听着康丝坦斯深呼吸的呼吸声。

“你会像我背叛那些小孔代那样背叛我吗?”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今天背叛了小孔代…而你,会不会你从始至终都视我为一个有利可图的敌人…”

敌人…

“蠢货,你有见过我这种为了帮别人,结果被自己老婆暴打的敌人?”

“但是!!”

“你有见过我这种半夜不睡觉,跑到人家地盘里面,连续蹲了几天几夜就只因为某个笨蛋公爵小姐没有把会面日期写清楚的敌人?你不提,我自己都快忘了这事了!”

康丝坦斯脸红了:“我那也不是不知道确切的日期么!”

我不可置否地笑了笑,我知道这个法国妞在担心些什么,无非就是对未来的忐忑不安么。而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只有一个。想到这里,看着她那双干燥的嘴唇,我俯身吻了下去。

康丝坦斯因此错愕地瞪圆了眼睛。

看到这里,我撬开了她的牙关,把我的舌头探了过去,抓住了那条僵直的小舌,然后纠缠了上去。康丝坦斯那条滑腻湿嫩的小舌很快就松软下来,任由我在她的唇内肆虐着。说起来,奥尔良公爵小姐的双唇还是块处女地吧?不过,我对她的香唇滋味的品尝也只是浅尝即止。

康丝坦斯困惑地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在渐入佳境的时候,就退了出来。

“这是对你的奖励。我看你在巴伐利亚公爵那里想要好几次了。”

康丝坦斯脸滚烫无比:“几十个法兰西贵族的性命就只价值一个吻吗!”

“我可是亲王。不过,你放心吧。我会保护你的。我的兄长,我的父亲,不会打你的主意。”

随后,我看到她眼眸里情不自禁的泛起一层淡淡的雾气,接着,火热的双唇印了上来,那条香滑的小舌破开我的牙关,一钻进来便立刻缠绕上我的舌头,仿佛要融为一体似的,紧紧地缠绕着。

很快,我立刻意识到这举动只是这位奥尔良公爵小姐施展狂风暴雨般袭击的宁静前奏,因为,康丝坦斯的双手更是抱住了我的头部。

紧接着,我在品尝着这位奥尔良公爵小姐的香唇滋味的同时,也品尝到了几次三番拒绝一个女人之后的恶果…

嗯,这么说吧,我差点被这法国妞吻得窒息掉了,并且还被吻到倒在了地上。

一手的肘部撑在地板上,而在我身上的康丝坦斯也因为响声和背后的触感而停止了口舌的纠缠,她迷糊地左右看了看,下一秒,因为她的战果而愣住了,然后她松开了我的嘴巴。

康丝坦斯眼波盈盈,双眸含春,红艳红晕的脸蛋在橘黄色烛光的照映下凭添几分魅惑,那双略显干燥的双唇在此时更是水莹莹的,娇艳欲滴,更让我动心的是,康丝坦斯在这时忽然轻轻咬了下下唇。

不知怎么的,我咽了咽口水。

“你弄疼我了。”

“?”

经过康丝坦斯提醒,我这时才注意到,我的手已经下意识地握住了一边的山峰。

我收回了手,说道:“快从我身上下来。”

“不要,我可是吻赢了你!”

我老脸有点挂不住,哪怕这种打败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我必须找回场子:“你这是吃了药的,好吧!而且,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休息吧。”

“休息?”康丝坦斯吃了一惊,“我衣服都脱了…难道我们就这样休息?”

“不可以吗?”

“可以倒是可以…不过…”康丝坦斯欲言又止。

我把她抱起来,放到了床上,这妞撅着嘴拽起薄被就要倒头便睡,我扫了她一眼,然后说道:“康丝坦斯公爵小姐,你不会想要这么湿漉漉地就入睡吧。”(未完待续)

第131章 能不能小点

橘黄色火光迷离朦胧。

在那张宽大的大床上,康丝坦斯这位奥尔良公爵小姐披散着秀发躺在床上。雪白的薄被将她娇躯覆盖住不少,双手的手肘支撑着身子靠在床头,旁边是一张皱褶遍布的毯子,另一头被人拿在手里,此刻,她下唇紧咬着,眸子里含着一股羞意,羞人的红晕将她的脸蛋染成一片嫣红。

为什么羞人?

原因很简单。

她的一条腿被一个大变态握在了手里,被对方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注视着。

先前,我忙着应付康丝坦斯的香唇和柔舌,没想到这位躺在床上的公爵小姐身材挺不错的,看看这活色生香的娇躯,峰峦起伏,该挺的挺,该翘的翘。

或许是我的目光太不友好了,康丝坦斯一手拉扯着薄被,就试图跟我进行协商: “我想我可以自己做这些…”

“是吗?”我把几分钟之前的她说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了她,“你吃了那种药,身子那么软,能行吗?”

“你,你!我”康丝坦斯无言以对,只能在那哼哼唧唧,惊慌失措间,她那脸蛋上的红晕顿时一直蔓延到耳根。

目光再次移回到康丝坦斯的腿上,不得不说,映入眼帘的长腿非常漂亮,手感不但美妙,而且曲线极佳,从小腿一直延伸到大腿那里,简直就像是用黄金分割线切割出来似的,难怪萨克斯这货曾经称赞康丝坦斯这妞,美腿无双…

我很好奇这妞到底是怎么弄出这么一条曲线完美的长腿的。她既不是阿萨辛,又不是菲列特利亚,难不成她还又蹦又跳?

“康丝坦斯,如果只是普通的贵族小姐。很多时候,难免会有一些赘肉在腿上的吧?你怎么做到的?”

“我,有跳芭蕾。”

有空,我得让康丝坦斯这妞教教佩妮维斯。

佩妮维斯的身材是属于娇小类型。不怕变胖。但就怕没有运动,以后会变得松弛。

毯子擦拭过康丝坦斯的肌肤。不过即使我擦拭得很慢,康丝坦斯也就只有两条腿给我把玩而已,所以康丝坦斯咬咬牙,也就是一下子就过去了。但是。我怎么能够让这个刚刚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法国妞就这么轻易地过关呢?

我从床边,拿起了早早就物色好的道具,康丝坦斯看到后脸蛋不由更红了。

“奥尔良公爵小姐,不如由我帮你换上长筒丝袜吧,现在是秋季,我们又在森林里面,如果不穿上。恐怕会着凉的。”

“我能反对么…”

“唔,不能。来抬腿。”

美足绷成了弓形,微微地颤抖着抬了起来,握住康丝坦斯的小腿。手心丝滑温润,掌中秀气温润的。

薄如蝉翼的雪白的丝袜展开,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代很多女人都喜欢用这种颜色的丝袜,但我觉得其实白色,纯洁的白色确实跟康丝坦斯和佩妮维斯这样的少女很搭配,至于阿萨辛,她是什么颜色都能够招架得住。我将一条丝袜套入了她的足趾上,那薄如蝉翼的丝袜一点点的顺着足尖往上,随着我的动作丝袜包裹着康丝坦斯的小腿,缓慢地,一点点地吞没了所过的肌肤。

手上,康丝坦斯的大腿一片火热,看见我这样,她不禁拽紧了手上的薄被:“别看…”

“曾经有人不止一次在我面前脱光自己的衣服,怎么现在就不让我看了?”

“当时的情况不同…”

抱着康丝坦斯的一条腿,抚摸着大腿根部的肌肤,康丝坦斯这位公爵小姐喘着香气,那双眸子几次瞥过来又游移开来,几次欲言又止,我俯下身子,侵到康丝坦斯身前,随着我挤压,康丝坦斯胸口的双峰顿时被压得变形。

“不同?同样是孤男寡女,哪里不同了?”

康丝坦斯心跳得很快,甚至紧张到闭上了眼睛,不敢跟我直视。这妞真是的,典型的光说不做,前一刻还想那种很黄很暴力的事情,怎么现在这种事情出现了,她就怂了?

闭眼的康丝坦斯非常不利索地问道:“你,今天又,要塞什么东西进来?”

呃?

这位公爵的女儿把头一横,蒙头大叫道:“先,说好,塞枪可不行!”

“你把我当成了什么?!”

康丝坦斯左的边眸子微微张开一条细缝,她困惑地问道:“你不是又要对我恶作剧吗?”

我翻了个白眼:“今晚,我不打算塞任何东西,不过,康丝坦斯公爵小姐,我都没想到那种事情,你自己却想到了,并提了出来,您是不是在期待着什么?”

“才,才没有!我,堂堂公爵之女,怎么会期待那种东西!!!”

“是吗?那你觉得这样如何?”

火烛下,在这位心理同样不怎么正常的公爵小姐注视下,我给她的另一条腿穿上了丝袜,被抓在手里的修长的美腿套上了一层顺滑而半透明的丝袜,散发出与肌肤不一样的迷人光泽,我张嘴就亲了上去,康丝坦斯冷不丁地被这么一袭击,喉咙里面立刻发出一声嘤咛。

……

天呀!

他居然就这么亲了下来!

对方的嘴巴,移动了,康丝坦斯的心不禁跳动更加剧烈起来,拽着薄被的双手更加用力了,为什么?

天啊,要是他继续亲了下去,用力地…

我怎么办?

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康丝坦斯的身子在不住地打颤。说真的,她很期待,但她也紧张,不过更多的是害怕。

害怕?

她当然要害怕,好几次她都非常失态地在对方面前失禁了,要是这一次,又一次非常地不堪地出现那种状态…上帝呀,这个可是罗马的亲王,他被我喷了一脸。我还是死了算了!

不对,难道他这么做就是要我做那种事情?

或许他在渴望我喷他一脸?

反正他就是那么变态不是吗?

上帝呀,我到底该怎么办?

随着我嘴巴的移动,康丝坦斯不由自主地颤动着。鼻息也越来越粗重浑浊。

已经过了膝盖了!

已经到了大腿了…

还有一点。就要来了!

该死的,我怎么忘了朝大腿上洒香水!

早知道我就往大腿上洒香水了!

或许等我准备好了。下一场再来?

“身子,也让你帮擦了,丝袜也让你帮穿了。我,总可以睡觉了吧?”

睡觉?

很抱歉。

现在这么说已经是晚了。

“不要!”

康丝坦斯娇呼出声。但这阻止不了她春光大露,掀开雪白的薄被,露出里面那双修长的美腿,一股前所未有的羞涩让康丝坦斯将双腿闭得紧紧的。

目光的注视令康丝坦斯那遍布红晕脸蛋更多一层娇艳的潮红。

我抱起康丝坦斯给她问道:“奥尔良公爵小姐,是你今晚特别动情呢,还是你平时都这么容易不堪?”

“这都是我吃的药害的!”

不愧是高级贵族出身的小姐,傲娇运用起来。简直是沾手即来,责任什么的一下子就给推卸得干干净净了。

“是吗?可我记得某天某个人在不吃药的时候,也水了很多。”

“我一个公爵小姐让你玩弄,如此国色天香。难道还不能够让你闭嘴吗!”

傲娇起来的康丝坦斯用温润柔唇噙住了我的嘴巴,娇颜潮红,轻舔和吞噬之余,娇躯痴缠,美腿交叉、摩擦,如八爪鱼一般紧紧的缠住了我,她的手掌覆盖在我的手掌上,不让我离开分毫。

一阵热吻,不知不觉间,我把怀里的尤物掀在了身下,只不过眼下的尤物已经没有半分力气去合拢双腿,她只能象征性的挣扎着,维护她应有的矜持,但很显然,康丝坦斯这种无力的挣扎只会凭添几分媚态。

一手捞起她的丝袜美腿,腿长又紧致,丝袜白而纯美就如同身下的处子一般,我问道:“知道我待会儿会把什么东西放进去?”

“你会要了我吧…是用,那个小棒棒吗?”

康丝坦斯下意识地一答我差点被我自己的口水也呛死!

小棒棒?

你**地说我是小棒棒?

我握住了她的手往身下引导过去,看着康丝坦斯一碰之后就吃惊地似的睁大了眸子和收回了手,我在她耳边问道:“还小嘛?”

康丝坦斯摇头!

拼命地摇头!

甚至有那一瞬间,康丝坦斯都以为对方是不是故意的了。

“会不会很痛?她们说第一次都挺痛的!”

“那是自然。”

“那看在我是公爵小姐的份上能不能别那么大比如缩小这么多…”

我再次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让求男人变小一点的要求,我还真是第一次碰到,不过或许是我孤陋寡闻吧,但不得不说的是康丝坦斯果然战斗力彪悍,不愧是奥尔良公爵的女儿。

“亲爱的公爵小姐,我就是要慢慢地弄死你…不过,你可以选择不做…”

“我康丝坦斯,王室之花,雪白美丽迷人的精灵,在风中摇曳的百合,谷地里的鲜花,清新脱俗散发淡淡的清香,风中摇曳犹如婀娜多姿的妖娆,不论什么样的风吹雨打,我依然能够屹立在那山崖的边,眺望着遥远无穷无极的天际…”

“康丝坦斯,请说人话。

“做!来!”

半晌之后…

某个法国妞吃痛地抓着我的背打出了九阴排骨抓!

“你是故意的…吗?!”

“故意?”

“故意弄这么大,我要死了…”

“…”

ps:

我起码砍了2000字,这下子应该没有问题了吧

第132章 漏雨了

第二天早上,庄园的主人用白面包、牛奶、香肠和鸡蛋起司特意为我们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早餐。

只不过庄园主人满心期待的那种主客相互坐在一起的场面没有出现。

原因?

难道我会告诉他,康丝坦斯那妞啃了药,战斗力非同寻常么。

“夫人,你们这里是不是漏雨?”

“漏雨?”

“是的,昨晚我们睡觉的时候,天花板上落下了很多的水渍,你看看,床边和地板上到处都是痕迹。”

我指着距离床铺不远的地面和顶着一个床蓬的大床以及完好无缺的天花板,睁着眼睛说瞎话,旁边,穿着睡衣还坐在床上一侧的康丝坦斯脸红红的,一副羞耻难当的样子。庄园的女主人走到床边嗅了嗅,很快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看向了康丝坦斯,两眼情不自禁地睁得硕大。

“确实是好多水!整张床都湿了一半了!”一个女仆惊愕地说道,“不过,这间房子一直很好的呀。”

另一个女仆问道:“昨晚有下雨?”

“好像没有。”

“那这水痕是怎么来的?”

“而且,即便是弄湿地板,但为什么还会弄湿床单呢?这床蓬,上面又没有水…”

一群由十八世纪乡下农村女仆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试图抓出蛛丝马迹。

“够了!”

羞耻难当的康丝坦斯仿佛被人踩到了尾巴的猫咪似的,毛发都竖了起来:“你们这些女仆一大早就在这里吵闹。知不知道什么是规矩的!”

被康丝坦斯这么一声斥责,庄园的女仆们都愣住了,接着一脸困惑地看向了她们的女主人。后者怒视了这些仆人一眼,仆人们立刻忐忑地躲在一边。

“夫人,你们的这个房间确实漏雨了,对不对?”

“啊?对,对!”

“那就麻烦夫人为我们拿些热水和干净的衣服上来。”

“嗯嗯嗯!”庄园的女主人犹如小鸡啄米般点点头。

“对了,这几位女侍似乎手脚很麻利,就让她们来做伺候我们的工作。”

庄园里的主人离开了房间。等到房门被关上,裹着薄被的康丝坦斯气鼓鼓地叫道:“都是你,现在我没有脸面见人了!”

又怪我喽?

我坐回到康丝坦斯身边。伸手探入到被子里面,一边揉搓着康丝坦斯一边含住她而耳垂,故意刺激她道:“昨晚也不知道哪位公爵小姐一边叫着人家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一边缠着我。然后,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期间。让我数数。一共弄湿了床单好几次,好像三次,害得我睡觉都挤在你那边。”

娇颜腾地一下子潮红的康丝坦斯似乎想起了昨晚不堪的画面,她非常害羞地靠在我怀里开口:“都说了,那是可恶的药效在做坏!”

“可是,如果不是某位公爵小姐把那瓶你们法国人遗留的药物带离马车的话,似乎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对不对?”

“你…还想要吗?”

“康丝坦斯。是你又想要了吗?”

“我…不舒服,怎么办?”康丝坦斯含着泪光问道。

“我警告过你了…谁让你不听。嘴上还说,两次跟三次和四次有什么区别。”昨晚康丝坦斯在第三次之后,貌似就放弃矜持了,破罐子破摔,仗着药力的加持,拼命地抵死缠绵,现在后悔了,却晚了,“而且,昨晚某个公爵小姐不是说她是雪白美丽的精灵,是谷地里的百合花,不论风吹雨打,都会傲然屹立的?”

“花朵终究是花朵,再鲜艳和顽强也会被人的手所折断。”

如此充满的诗意,又一次把责任啥的推卸得干干净净。看来,奥尔良公爵给康丝坦斯的那十几年的培养真的很用心,跟菲列特利亚比起来都不逞相让了,不过菲列特利亚的诗意和文艺气息都是那种充满史诗感的生离死别,康丝坦斯的诗意让我感觉更为女人一些,大概双方各自的点的天赋不同,至于佩妮维斯…她的天赋树似乎点歪了。

“我很好奇,你昨晚连续饮用的那个药瓶里面装的药水都是些什么东西?”

面对我忽然发问,康丝坦斯颤抖了一下,她略微惊慌地问道:“你不会想要自己吃?不要,我会死的…”

我翻了个白眼,这妞还真是有m的潜质。

“不过,我康丝坦斯如此的迷人,你这么迷恋我也是应该的”

我再次翻了个白眼,这妞还真是自恋得可怕。

“不过,面对美丽珍贵的事物,把玩太多的话,总难免会过早地损毁的…”

我第三次翻了白眼了…其实,我是想要拿去给菲列特利亚,然后跟她玩的…

“你能够弄到吗?成分是什么?”

“以前可以…但现在可能有些麻烦,因为我只知道谁有这些东西。至于成分…我记得不大清楚,反正不是罂粟就是新大陆来的一种绿色的草状植物…”

我汗了一下,这群醉生梦死的法国贵族还真为了满足自己,什么东西都往肚子里塞。

“其实,我或许可以向小孔代他们,写信去要他帮忙弄一批过来的。”

“不用了。”

“那个,我不是要勾结小孔代他们…”

“我知道,我之所以现在不再感兴趣是因为那种东西吃多了,会对身体不好,再白皙娇嫩的皮肤碰多了,也会枯萎的。”

“什么!!!这不是真的?”

“我们那边专门用罂粟作为止痛剂,有空我可以带你去看看那些使用止痛剂过量的人,他们…唉”

“天啊,我昨晚连续喝了两次,用了一整瓶”

康丝坦斯这妞两眼一翻,居然**的晕过去了…好给力…

庄园里的热水送上来了,我用湿布擦拭了一下康丝坦斯的脸蛋,这妞就苏醒过了。只是康丝坦斯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事态的发展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这妞一醒过来就叫嚣着要砍死鲁瓦,我好说歹说才让她放下心来,只是一瓶,以后不再碰的话,这对她的美貌没有太大的伤害。但即使是这样,在我帮助她擦拭身体的时候,这妞还是不忘捏捏自己的手臂,或者大腿,问我那里是不是什么变化。其实对于康丝坦斯这种过分的紧张,我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她最后的依靠也就是美貌这个武器了,要是她连美貌都没有了,那她也就失去生存的资本了。换句话说,因为我,康丝坦斯只有在我这条船上,一路走到黑了。

我本来想要安慰她几句的,只是考虑到这位公爵小姐是那种,给点颜色就敢开染缸的性格,我要是不想在我的后花园开启一场普鲁士跟法兰西的不对称战争,那就最好还是先打磨一下这位公爵小姐的性格。

看到那些个刚才被康丝坦斯恶语相向的女仆,我决定先从她们开始下手。

抱起康丝坦斯走出里间的浴桶,把浑身散发了腾腾热气的康丝坦斯交给她们去折腾,我便拿着衬衫和外套走出了房间。

在外面,

特蕾莎这只萝莉已经早早地等候了,只是…

“公主昨夜没有睡好?”

“哼!”

这只萝莉看也不看我一眼,就提起裙子走下楼去。

康丝坦斯昨夜叫得太大声?

不大可能。

我看了看侍卫们和巴伐利亚人的反应,他们眼神清澈,在目光里面都没有一点其他意思。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我走到了萝莉的房间那里去,在扫过一眼之后,我发现,特蕾莎床铺的隔壁就是我跟康丝坦斯鏖战了一夜的大床…

呵呵呵,康丝坦斯的叫声,这只萝莉可能没有听见,但撞击墙壁的声音…

嗯,我觉得她至少听了半夜。

这样一来,她就相信我们了。(未完待续。。)

第133章 公主与公爵小姐 上

我跟特蕾莎在庄园的一楼大厅那里才坐下来没过太久,看上去好像生气了的康丝坦斯就一步一个皱眉地提着她那身换了一半的衣服走下来了。

她看了我一眼,就要开口抱怨,但在瞥见我桌前的酒杯的时候,她二话不说,抓起来就直接往嘴里送去。

看着酒杯的站脚越抬越高,可以想象的酒液正不断地正通过康丝坦斯得意咽喉流入到她的肚子里面。

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一杯被庄园主呈的满满的葡萄酒三两下就给康丝坦斯喝完了。不得不说,这妞的肺活量真大。难怪昨晚能把我吻得死去活来的。

康丝坦斯放下酒杯,意犹未尽i舔了舔干涸无比的嘴唇,然后看向了旁边的庄园主,把酒杯递了过去:“再拿一杯,先生。”

“大清早地就别喝葡萄酒了,来,喝一杯牛奶。”我把装在玻璃瓶里的牛奶摆放到了康丝坦斯面前。

跟某种东西非常相似的牛奶让康丝坦斯似乎是会错了意,她脸红了红,低声说道:“我昨晚吃了那么多,您还要我再继续?”

康丝坦斯这妞没想到外表看起来挺端庄地,内心却那么黄那么暴力,我叫她喝牛奶可是为了她的。至于原因,我忘了,但是以前还在天朝的时候,谁没有一大清早就被逼着捏着鼻子一口气灌掉牛奶的经历?

康丝坦斯嘴上这么抱怨着,但却抓起了奶瓶倒了一些到酒杯里面。然后以轻缓地速度喝掉,当她露出带着奶渍的嘴唇时,她递给我一个你满意了的疑问眼神。

一瓶葡萄酒被送了上来。康丝坦斯转身自己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杯,一连喝了三杯,她终于露出一个满足的表情。

旁边的萝莉砸砸了嘴巴,然后昂起了头,露出的优美的脖子,似乎她找到了某种优越感,她故作夸张似的轻哼了一声:“这就是一个法兰西公爵的女儿。真是没礼貌。”

声音不大,但康丝坦斯显然听到了,这位法兰西的公爵小姐似乎从一开始就跟奥地利的萝莉不对付。我也没参合进来,就是抱着好奇的目光看向康丝坦斯,看看她打算怎么应付这位隐藏属性是毒舌的萝莉。

“咦,原来奥地利的公主殿下在这里呀。很抱歉呢。您太小了,我走过来一看之下,居然没能看到您,只看见我的亲王。不过,公主殿下应该会大方地原谅我的小过犯的,对,毕竟您的父亲在宫廷的仁慈名声是那么著名,而继承了他血脉的公主殿下没理由会是一个残暴的人。”

呼。我移开了视线,好一个组合拳外加终结技。果然女人之间的争斗很恐怖。说话的言辞里面,没带一个脏字,但整句话的意思却完完全全是鄙视的意思。康丝坦斯这段时间没见,果然还是那个在君士坦丁堡里伶牙俐齿的妞。

奥地利的萝莉猛地握紧了刀叉,脸上露出了愤怒的表情,但她并没有放弃与康丝坦斯的纠缠:“如果这便是奥尔良家的家教,我也确实不合适对公爵小姐做出什么批判。但希望奥尔良公爵的名声不会因此而损坏。”

康丝坦斯不亢不卑地微笑了起来:“这就不劳烦公主殿下费心了,因为等到公主殿下逐渐长大,变成我们这样,就会发现其实这个圈子里的很多东西都跟印象里不同的。”

想要把康丝坦斯归列没教养的奥地利萝莉又一次被重拳出击,她这一次不止是握住了刀叉了,嘴角还明显向下撇了,但她依旧没有退却,看来康丝坦斯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真的让她很不爽:“多谢公爵小姐的提醒,看来您一定历经了很多沧桑,拥有许多与众不同的独特记忆,所以才会整个人看起来如此老态。我大概就没那么幸运了,谁让我一个王国的公主,我父皇会很好地把我保护在他的羽翼之下。”

得了,奥地利的萝莉就差点没指明康丝坦斯是个老太婆以及康丝坦斯是个得不到奥尔良公爵宠爱和遭受苦难的失败者。嗯,充分地维护了自己虽然是只萝莉,但却是一只幸福萝莉的形象,隐隐间有着扭转乾坤,反败为胜的意味。

康丝坦斯怔了怔,正当萝莉以为她稳操胜券的时候,康丝坦斯走过来,一下子从背后凑近了我,还不忘送上一个香吻给我脸腮,甜蜜十足地说道:“爱情,青春,美貌和财富,一个完整而幸福的女人该有的东西,我全都在历经了苦难之后拥有了,所以在追求幸福过程中,丧失一些东西是值得的。反倒是您呢,我的小公主,您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展开,还不知道有多少苦难等待着您,更可怕的是,有时候,并不是每个女人都像我这样幸运,在付出了之后就会获得回报,她们往往是付出了代价却一无所获。”

得了,试图以晒幸福的晒优越去战胜对方的萝莉再一次被康丝坦斯抽到体无完肤

奥地利的萝莉不满低哼一声,生气地放下刀叉就要走人:“我吃饱了!”

又一次取得完胜的康丝坦斯在背后炫耀似的说道:“公主殿下走好。”

望着奥地利的萝莉走出一段距离,然后不知道要到哪里去,最后愣住,结果不得已而再次走上二楼房间的场景,我叹了口气。现在我终于明白特蕾莎这只奥地利的萝莉为嘛一见到康丝坦斯就犹如见到了仇人,而康丝坦斯这妞哪怕是病怏怏,一副虚弱得无比的样子却依旧能够露出不屑一顾表情。在名为萝莉与御姐的交战游戏里面,奥地利的萝莉显然被打得体无完肤,虽然毫不放弃地进行着还手却换来的是更多的屈辱。

“你跟她到底怎么回事?”即便我知道了大概,但我还是明知故问地问着康丝坦斯。

“我们法兰西经常跟奥地利交战嘛,两国关系自然会坏,我有一次在宴会上碰到了这位公主殿下, 是她自己也不估量自己就上来跟我撕破脸皮。”

看来整个战火的挑起人居然还是特蕾莎这个爱国主义强烈的萝莉先挑起的,而康丝坦斯则在整个事件里面保持着她身为公爵小姐的高冷倨傲,从不主动出击,但一旦反击就必定次次击中萝莉的要害…

我让那个旁边听着公爵女儿和公主而满脸high死的庄园主离开,然后我对康丝坦斯说道:“我倒是不反对你跟她之间关系恶劣,不过有件事你得考虑到,她的嘴巴关乎到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维持。哪怕我这里有着腓特烈这个把柄,但万一,哪天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倒霉的人可是你。”

康丝坦斯露出了凝重地表情:“好,我想我会想办法解决掉的。”

说来我身边的女人的关系也真是有够奇怪的。

菲列特利亚似乎能够把康丝坦斯这位公爵小姐吃得死死的,想想当时在菲列特利亚庄园里的样子,似乎这位法国妞除了偶尔能够呈一呈口舌之能,其他时候也就被菲列特利亚揉扁搓圆了。可一旦康丝坦斯这个面对菲列特利亚毫无招架之力的妞一对上奥地利的萝莉,就立马从被压迫者转移到了压迫者这个位置,各种高冷倨傲,把萝莉一次又一次地虐得落花流水。可是正是这个被法国妞弄得狼狈的奥地利萝莉对上了菲列特利亚,现象却是菲列特利亚完全顶不顺奥地利的萝莉。

唔,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大象吃狮子,狮子吃老鼠,老鼠吃大象的动物棋定律?(未完待续。。)

第134章 公主与公爵小姐 下

“哎呀,我都差点忘了要来找你做些什么了。”

康丝坦斯惊呼一声,立刻走了过来,她拉起来我的手掌撒娇道:“你看看,那些乡下女仆,笨手笨脚的连一件衣服都弄不好。真是气人。你帮我弄弄,好不好,不然我都没脸出去了。”

说着,康丝坦斯指着身上那些系带和皱褶,以及把她勒得差点喘不过气来的束胸衣比划了一下。

我看了下,开始动手整理康丝坦斯的衣服,发现上面的很多错误是个正常的女仆都不会弄错的细节,没想到出现的如此频繁,果然吧,康丝坦斯这种从来不考虑其他人的娇娇女立刻吃苦头了。只是,这个法国妞却没有丝毫的察觉,反而把这个机会当成了撒娇卖萌以及情人之间互动的好机会。唉,果然是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

“康丝坦斯呀,你觉得那些个女仆真的那么笨?”我整理着康丝坦斯的后背胸衣的束腰带系绳。

“不是吗?这里穷乡僻壤的。跟着土包子似的主人,哪里能教育处什么手脚灵活麻利的女仆?”康丝坦斯吃准了这里的庄园主人听不懂法语便口无遮拦地说道。

“可是,你没注意到你的衣服是从她们的女主人那里借来的?或许她们无法应付你的衣服,毕竟她们没有接触过,但这件她们女主人的衣服只是到了你这里,她们就一下子忘了怎么帮你穿上?”

康丝坦斯并不笨,我这么一说,她就立刻意识过来:“你是说她们故意欺负我?”

“是的。”

“可恶呀!你要好好地帮我教训她们!”法国妞卖萌的表情真是的说来就说来,这不,楚楚可怜的表情一下子就出现了。

对于她这种游走在贵族间练就的本能,我笑了笑:“我这一次能帮你,但我不在的时候呢?”

康丝坦斯闻言,眼睛遍布慌乱,她惊恐道:“你不在?”

“是啊。我也是个将军,一打仗就要到处乱走。”

“那我跟你一起走!”康丝坦斯松了口气,“正好陪着你,看住你。我可是从很多长辈那里听说了。打仗很辛苦,又容易产生寂寞和空虚。男人一寂寞空虚就会在外面乱找女人。所以,我们法兰西过去在伊利比亚半岛很多贵族都有私生子!”

听着康丝坦斯这个法国公爵的女儿要当随军的那啥器,我就不禁一阵无语,上次带着个菲列特利亚就有够我头痛了,以后带着她,想到康丝坦斯的敏感身份,这不可能:“康丝坦斯,其实我想说是你有没有想过昨晚你为什么会给你的随从们下药?”

“因为他们都是恶仆呗!”康丝坦斯撇撇嘴,现在听到我提起那些随从们依旧带着个恨意。“不过你都把他们都杀掉了,事情过去也就过去了。”

“好吧,虽然他们都是恶仆,可是把这样美丽的女孩送给巴伐利亚公爵这样悲惨的事情,他们居然没有人同情、怜悯你这位公爵小姐。反而很高兴,这是不是有点大正常?”今天早上,我搂着康丝坦斯自然不免要说一些私话,刚好我们的私话里就有关于康丝坦斯为什么会失禁。然后,我就知道了原来康丝坦斯在去巴伐利亚公爵那里之前,吃了不少河蚌和喝了点红酒,到了目的地。那些随从们不让她去解手便给她灌了小半瓶法国版本的西班牙大苍蝇。等我出现,亲了她一下之后,本来就忍耐得很痛苦的康丝坦斯一下子失神,接着那啥了…

“是呀,把我如此美丽迷人的公爵小姐送给那样一个恶棍,为什么他们就那么没有同情心?莫非他们的心灵已经被魔鬼占据了?这有点不大可能。你知道原因?”

“是的。”

“原因是什么?”

“因为他们不喜欢你。”

康丝坦斯听了忍俊不禁地笑了吹:“就因为这个?”

“是的。”

“他们不过是一群下人,我为什么要他们的欢心,而且不应该是她们来讨我的欢心吗?”

替康丝坦斯绑上最后一条细绳,我说道:“要是你不想再再次发生被人强行灌药,以及像今天被下人欺负的事情。我觉得康丝坦斯你最好改变一下你的观念。”

“你是在关心我吗?我好开心呢…唔,我会好好地记住的。”

法国妞戳错了重点。

不过,既然她不在意,那就算了,其实我也是觉得康丝坦斯保持现状的模样挺不错的。至少我不用担心她去收买下人。只是,康丝坦斯的观念让我想起以后的法国大革命,估计那种悲剧会再次在法国那片土地上上演吧,反正这些个法国贵族们还没品尝到人民海洋的力量。

在庄园了休息了半天时间,康丝坦斯总算觉得下身那么疼痛了,我们就可以离开了。我找来庄园的主人,感谢了一番他对我们提供的食宿。然后,为了表示咱不是吝啬的人,而且也为了不让人骂我们几百个人犹如蝗虫一般地涌过来,最后一毛不拔地就离开,我让人给庄园的主人带来了一袋子的尼德兰流通的金币。

这笔钱怎么来的?

当然不是我随身带的。

我只不过让几个骑兵跑去亚历山大那里要了一笔出差费。

坐在前往亚历山大那里的马车上,奥地利的萝莉忽然没来由地冒出了一句:“没想到奥尔良公爵小姐居然被人下药…”

我看到康丝坦斯下意识地就差点继续她那个公爵小姐的高冷倨傲了,但让我意外的是,康丝坦斯很快就改变了她的表情,露出一副非常悲伤的表情,摆出了那副她今天早上用来在贵族之间卖萌的可怜表情。

“是啊,我差点就要给那个死胖子,老不死地给糟蹋了。”

估计萝莉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往日高冷倨傲的法国妞会忽然露出这样的表情,她居然吃惊之下,忘了冷嘲热讽。

“你差点让那个恶棍糟蹋了吗?”

“我们那边的随从给我下了一种药,让我暂时动弹不得,接着就把我扔去,跟那个难看得要死的老东西独处。你想想,跟那种家伙独处,而且我还动不了,偏偏我那天又打扮得很漂亮,要被糟蹋是十有**的事情了。如果不是他及时出现,不,老早地就守候在那里,我差点就倒霉了。现在想起来还真是有够可怕的呢!”

奥地利的萝莉忽然在这时认同地点点头,接着她略微困惑地问道:“他老早地就守候在那里?”

康丝坦斯又再次秀恩爱似的露出了甜蜜十足的表情,用着迷离的眼神看向了我,搞得我鸡皮起了一地:“因为我没有获知确切地日期,所以他就一直潜入了巴伐利亚公爵的驻地,一直守候在那里呢!”

奥地利的萝莉低哼了一声:“看不出来你这个家伙倒是挺温柔的。”

“你称赞我也没用。”

“我堂堂一个公主需要拍人家马屁?”

得了,面对我,萝莉总是一下子就高贵冷艳起来。

从这个巴伐利亚驻地外面的小庄园抵达亚历山大他们所在帝国营地中心花了我们大概七个小时的时间,也就是说,我们抵达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了。

我让人带康丝坦斯和特蕾莎这两个去休息便到亚历山大那里去,跟这位宣称要用金钱和权利支持我的兄弟进行商量。

一见面,这位不靠谱的家伙就问我:“搞掂了?”

“搞掂了。”

“那个法国的公爵小姐成了你的女人了?”

“是的。”

“那我也就不用向凯撒隐瞒了。”亚历山大笑了笑,“你过来,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第135章 又来?

亚历山大离开了主营帐那里的大臣和将军,他把我带入了更里面的私人帐篷里面,看着他严肃的神情,我不禁有点担心是不是出现了什么意外。顶点小说 章节更新最快

“听说奥地利的公主被你一起带回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跟康丝坦斯的事情被她意外撞破了。原因是我让巴伐利亚公爵杀掉那些法国随从的时候,那些巴伐利亚侍卫来回走动的声音,惊醒这位公主殿下。为了让她相信我们跟法国人之间没有什么阴谋,所以我便把她带了过来。是奥地利那边出现了什么情况吗?”

“这倒不是。”亚历山大指了指营帐的顶层,“是我们那里出现了新的指示。”

“指示?”

“不,让我想想那个词是什么来着,不是指示…是,嗯,凯撒,我们父亲的那个,那个…礼物?请求?任命?”亚历山大愁眉苦脸地为一个形容词而苦恼。

一听到又牵扯到那个便宜老爹,我就吓了一下,我靠,他又想玩什么?

“你还是想把你知道的事情说清楚。”

“这么说,他想要你娶奥地利的公主。”亚历山大摊开双手对我说道。

“…”

脑袋咣当地一下,我立刻头脑空白了。

“你刚才说什么?”

“在你前往巴伐利亚公爵的那几天,我们的父亲在接受我们刺杀巴伐利亚公爵的提议,同意换另一个更容易接受我们控制的傀儡上台。考虑到奥地利的公主失去了联姻对象。而奥地利又不可能跟法兰西联姻,也不能随随便便地找个人就嫁掉,所以。我们的父亲觉得让你去娶奥地利的那位公主是个不错的选择。”亚历山大说完,然后他说出了自己的感想,“其实我也觉得这样很不错,这样我们罗马就直接插手到德意志和法兰西的诸多事务里面。而且,有着你在西边镇守,我更多抽身到东方和北边去。等我死了以后,你就能够以奥地利国王的身份继承帝国的帝位。然后以武力彻底兼并掉俄罗斯。”

听完亚历山大的长篇大论,我惶然间仿佛回到了几年前那一个平静的下午。

那天,我跟亚历山大才刚从西点回家。在餐桌上,便宜老爹告诉我,他要娶一个女人,理由是那个女人的家产对我们来说很重要。然后。我想都不想就答应了。到了后面。我才知道,跟温迪尔接触,只是为了方便我们正大光明地接手阿萨辛扮演的女人名下的产业,把我们的东西由暗转明,与此同时,便宜老爹想要通过温迪尔的庞大财富去考验我的野心。顺便地游走在欧陆各国的温迪尔陪伴在我身边,在不接触阿萨辛的情况下,默默地给我讲解欧陆各国的各种秘闻。对了。当时阿萨辛担负的任务还有勾引我,保证我日后不会被其他国度的女人勾引。但后面。我们在波兰的行动使得阿萨辛不得不恢复身份陪伴在我身边。在后面…

我停止了我的回忆。

这一次,便宜老爹好像又给我找了门亲事,只不过这一门亲事显然要比上一门要门当户对的多,而且背后牵扯的利益更多。若是在过去,我大概也会想都不想就答应下来。

“很抱歉,亚历山大,你知道,我要娶的是一个普鲁士女人。而且,那边的俄罗斯都没吞下肚子,这边就又想要打奥地利的主意,难道不知道吃饱了会撑死的这个道理?!”

“还有,你那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你娶了那个俄罗斯的女皇,我们帝国才能够有借口入侵俄罗斯,如果死了,我们跟俄罗斯的唯一联系就断掉了,失去了合法性,我怎么可能会取得俄罗斯的领土,怎么可能得到那些俄罗斯人的承认?除非你要我娶那个俄罗斯女王。而帝国想要合法吞并掉俄罗斯的领土,你必须有一个子嗣!”

“这你就不必担心了。我们的父亲在国内正在酝酿一个立法,我死了,皇帝就是你的。而你可以继承帝国的领土里自然也包括俄罗斯。如果俄罗斯人不服,那我们就摧毁他们的反抗意志。并且帝国会向俄罗斯内部进行移民,强化我们在当地的统治,提案已经在国内进行讨论了,什么时候实施只是时间的问题。还有,你别小看了宗教的力量,只要我们打着公教正宗的旗帜,我们在俄罗斯那些野蛮人那里还是有着不错的统治基础的。”

“但奥地利这边呢?巴伐利亚公爵一死,我们就立刻缔结联姻,然后就把手伸进去奥地利,这样岂不是就要让奥地利对我们产生强烈的敌视?”

“可你那个普鲁士女人,你觉得你真的能够正大光明地娶她?她现在是男人,忽然一下子变成女人,天知道整个欧罗巴到时候会乱成什么样。”亚历山大一句话把我问住了。

我当初制定了想法,到目前为止,只完成了30%,而且还是最开始的那30%,没错,我是取得了在普鲁士人里面的威望,是替普鲁士人们打下了不少的疆域。但是,后面我在君士坦丁堡为亚历山大挡枪就使得我动弹不得将近两年。而缺少了这两年时间,使得我根本无法做到像当初计划好的那样,争取一个对我自己有利的局势,然后自立。

“即使不行,我也会努力,哪怕这要付上一辈子的代价!”

亚历山大双眼无法直视我:“混蛋呀,我们塞奥法诺家就我们这个血脉,我娶的那个根本不能碰,所以,我就想都别想了。而你,你现在居然为了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想法就让我们塞奥法诺家断绝血脉?出现私生子跟帝位宣称者们争霸的帝位争霸战?”

“切,你都能够以你要守一辈子处男的誓言作为挡箭牌,我为什么就不能为我的誓言一辈子不娶。”

“我那是为了帝国!”亚历山大一提到自己的处男之身就立马high 了起来,满脸的红晕,那表情,就像德意志人民看见了他们的元首,红小兵遇见了红太阳。呃…我们的帝国皇帝居然为了自己的处男之身如此看重,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了。

“而且,看到你现在这幅模样,唉…”亚历山大非常的痛心疾首,搞得我好像失足了似的,我去,我又没有做啥坏事!

“要是没有我在外面东搞西搞,我们会获得康丝坦斯的密报?算了,别扯那些无聊的东西。反正,我的态度非常坚决。我不会要这门婚事。”我拒绝了亚历山大再继续谈下去的可能性,“现在让我谈谈怎么处理掉那位巴伐利亚公爵。”

“那位奥地利公主来了,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我让他杀了那些法国人的随从,彻底断绝了与法国人的关系,到目前为止,我想算是勉强稳住了这位一直由异心的公爵。然后,我们昨晚的谈判,拜那位奥尔良公爵小姐所赐,并没有进行任何的深入,也没有太多实际的进展。所以,我想我们约巴伐利亚公爵单独在某个地方会谈之后,便是我们除掉他的时候。你觉得怎么样?”

“谈判,你建议谁去?”

“我会去,只是具体的事务,我觉得还是有瓦伦斯、君士坦斯两个去负责。所以他们这两个跟着我一起去是最好不过,而我的存在只是向巴伐利亚公爵显示我们对他的看重。”

亚历山大点点头:“我会让瓦伦斯以及君士坦斯去准备,尽快地完善出一份逼真的方案来,然后跟那位巴伐利亚公爵在谈判桌上,相互扯皮。”(未完待续。。)

第136章 奇特的三足鼎立关系

“等一下,亚历山大!”

一个想法忽然冒了出来。

“你知道吗!”

由于想法太过突然,我整个人都没有准备好该怎么解释,所以我在这里顿了一下。

“你倒是快说话。”

“我的奥尔良公爵小姐给我带来了一个很不错的好消息,或许我们可以利用一下。”

“什么?”

“她告诉我。法国那位战死亲王大孔代的儿子小孔代想要杀我为他父亲报仇。到目前为止,那位小孔代亲王聚集了不少法国的贵族。那些贵族都是些看不清局势,盲目以为法国能够战胜我们而不满两国进行谈判的家伙。”

“所以?”

“或许我们能够借助这群法国人的手除掉巴伐利亚公爵?”我自己都不大确定自己的计划可行,没办法,谁让我才刚想出来。

亚历山大立刻反问道:“让法国人来下手确实不错,即便他们失败,我们都可以抽身事外,但你想要把你的行踪泄露给法国人,让他们下手?这样,会不会把好不容易大致谈成的谈判推向破裂?我们可等不起,如今帝国太需要我手头上的这批军队到下埃及去,彻底地扫除那里的异教徒。”

亚历山大的顾虑让我笑了:“亚历山大,你好像弄错了。假设小孔代杀了我,我们两边可能会是法国人那边先挑起战争?”

“如果你还是兄弟的话,我觉得应该会是你们先挑起战争,不管原因如何都要向法国人宣战。”我自信满满地说道。

“切。就你这个连子嗣都不愿意帮我生一个的兄弟,我还会帮你复仇…”亚历山大捶了我一下,“好吧,你说得有道理。”

“嗯,法国人获知信息,前来截杀我,没想到反而杀了巴伐利亚公爵。然后他们兴高采烈地返回等着我们的宣战的消息,结果却换来了巴伐利亚公爵的死亡消息,他们肯定大惊失色,自然也不敢说出来…”

亚历山大打断了我的话。他接着说道:“而我们可以通过调查现场,慢慢地把一些对法国人不利的消息和证据一个又一个地呈现出来。德意志的那些诸侯们便可能会因为这事而对法国人心寒。好,就该这么办!你在这里等等,我去找君士坦斯和瓦伦斯来完善一下计划!”

兴高采烈的亚历山大走出营帐,没过一会儿,我们这几个小伙伴又再次聚集在一起了,莫里斯跟着君士坦斯和瓦伦斯一起过来了。我估计肯定是这个家伙又一次不请自来了。

随后,我的猜想被证实了,莫里斯这货从头到尾都是在插科打诨,当然偶尔会放放“法国人来一个杀一个。来一百,我就杀一百”的厥词,剩下的真活全让君士坦斯和瓦伦斯给包揽了。

对于如何让法国人误会巴伐利亚公爵那一行就是我,向巴伐利亚公爵下手,君士坦斯的建议是我们以保障隐秘性为理由让巴伐利亚公爵乘坐没有徽记。侍从们也要脱下制服,不带任何披带展现出身份饰品。巴伐利亚公爵的侍卫人数可以在五六十人之间。刺杀的时间最好安排在会面之后,因为到了那个时候,成功在我们这里获得利益的巴伐利亚公爵肯定会不免放松警惕,所以那个时候是最好的刺杀时机。另外就是,我们得派人跟着巴伐利亚公爵,如果有除了巴伐利亚公爵之外的漏网之鱼。那我们就要干掉他们。

我们几个小伙伴之间的商量花了将近一个多小时,等到我们离开营帐的时候,夜色已经很深了,在这时,我才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哎呀,不好。亚历山大,快走!”

“怎么了?”

“按照礼数,你这个皇帝应该去见那位奥地利公主的。没想到我们居然拖了那么长的时间,要是让她以为我们刻意怠慢,这对我们两国的外交影响很不好。”

亚历山大这个皇帝为了照顾到奥地利人那边。必须去见一见那个奥地利公主,否则,人家公主驾到了,你个罗马皇帝见都不见,传出去,对我们的外交声誉会造成非常大的影响,以后要是被人刻意使用,极有可能会造成了我们不重视奥地利这个盟友的假象。

我带着亚历山大和几个小伙伴们匆忙地赶到奥地利那只公主那里,路上,我已经想好了好几个可以用来打发萝莉的理由。但当我赶到特蕾莎所在的营帐的时候,我发现,其实我根本不用这么着急,因为…

“腓特烈…”

远远在对面十几米之外的奥地利公主处在灯火之下,在她对面,是我当之无愧的未来老婆,菲列特利亚,而特蕾莎这只萝莉就这样看着我的人妻,看得整个人都醉了,两眼发出的迷离色彩,不亚于康丝坦斯在我那天翻墙走进巴伐利亚公爵那里看我的眼神。

“她居然流口水了…”君士坦斯一脸愕然地说道。

口水?在哪里?

天呀!

还真的是口水!

看着那嘴角晶莹到差点可以无视的口水,我忍不住靠了一声,这只萝莉现在看着我的人妻都看到流口水了!那以后长大了一点,那啥火焚身了,岂不是要做一些霸王硬上弓的事情?

瓦伦斯语重心长地拍着我的肩膀对我说道:“你要小心一点呀!”

“我知道。可她是个女人。”

“所以我才要你小心一点。”

不管怎么说,特蕾莎这只萝莉迷恋菲列特利亚已经到了病态的程度了。

话说,不就是古代生活无聊了点,少了娱乐打发,有必要对一个长得不错的美型帅哥花痴到流口水的地步?

“不过这样也好,因为菲列特利亚,我们无意间又躲过一个外交危机呀!”

“躲过外交危机?”

“你不信?那你看好吧。进去以后,千万不要道歉和提我们来晚了之类的话,莫里斯,你闭嘴。一进去就直接站在那个时钟那里。”

“为什么?”

“因为那位公主殿下,根本就没注意到时间的流逝!”

除了我之外,小伙伴们全部一脑袋黑线。

我咳嗽了一声,然后掀开了营帐的帐帘,带头走进去。

我的对面,因为我们的意外介入,那边正看着我的人妻流口水的萝莉下意识地露出了凶狠无比的眼神。面对,如此的神情,我对亚历山大递出一个“你看吧”的眼神。

“公主殿下,请问你的晚餐如何?”

“晚餐?马马虎虎吧。”

萝莉看了一眼餐桌上那些食物给出了一个评价,我敢说,她绝对是口是心非,而且是故意的,你看那餐盘,上面吃的东西全没了!

“这是我们帝国的皇帝陛下。”

由于会面完全是私人性质的,我充当起了介绍人,把跟萝莉见过一两次的亚历山大给抬了出来,然后就让这两个帝国重量级的人物相互自由发挥说一些有的没的的话了。

趁着这空挡,我看向了房间里的另外两个人。

菲列特利亚和康丝坦斯。

我今天早上还在纳闷要是菲列特利亚跟康丝坦斯以及特蕾莎在一起会产生什么样的效应,没想到这么就让我愿望实现了。就目前的结果来看也就是这样了。奥地利的萝莉被康丝坦斯这位来自法兰西的公爵小姐握在手里,坐在一边上,然后用连我都看醉的花痴眼神瞪着菲列特利亚,至于我的那位被人窥视的人妻菲列特利亚,这妞在我们来之前正滔滔不绝地对萝莉讲着什么,然而眼神却不离康丝坦斯这妞。而康丝坦斯,这妞在我看来表面不动声色,但就她握住特蕾莎这点而言,这妞显然是怕极了菲列特利亚。

这,真还是有够奇特的三足鼎立呀…

第137章 闹别扭了

营帐里这康丝坦斯、菲列特利亚外加一只萝莉让我不经意地想到某个以国家为主题而连续画了很长一个篇幅的漫画,黑塔利亚…

然后我把这三个妞带入到了里面,并满心欢喜地觉得以后电视机和网络都能够看到三次元娘化美型版的黑塔利亚。只是,我很快发现,这个三角组合里面有着一个让人非常遗憾的是,虽然菲列特利亚这个把康丝坦斯吃得死死的普鲁士妞能化身成为暴打法国的德意志,而康丝坦斯也能够很形象地成为法国的化身,但是,特蕾莎这只萝莉不是来自意大利,而是来自奥地利呀!

而在历史上,奥地利啥时候把普鲁士镇住?

奥地利王位战争?

笑话,普鲁士把奥地利打到翔都出来了。

七年战争?

貌似是奥地利呼朋唤友,但还是未能100%完成把普鲁士爆出翔的目标,只是做到了50%,他们双方都把各自爆出翔来了,所以最多也就是平分秋色。

拿破仑战争?

奥地利和普鲁士双方都被法国爆出翔来了。

一战?

二战…

如果特蕾莎贴上两撇小胡子还差不多…化身咆哮的元首还差不多。

我在这边想入非非的时候,亚历山大已经找计划好地准备把萝莉带去另外一个地方进行洗脑,让这位奥地利的公主为我和康丝坦斯的闭上嘴巴。康丝坦斯也要被带过去,因为刺杀巴伐利亚公爵需要她的帮助。而亚历山大出面说出这个想法,比我亲自对康丝坦斯说出来要更好一些。我之所以这么想是有原因的,才刚上了康丝坦斯的床。转身就立刻要对方做这做那,怎么看都说不过去。于是,亚历山大只好承担起做恶人这个角色了。

康丝坦斯拉着萝莉的手,却看到我没有动身的意思,便立刻疑虑下来:“你不去吗?”

“我有些话要跟腓特烈说。放心,亚历山大他们只是有些事情要跟你说。”

康丝坦斯瞧了瞧菲列特利亚点点头,便绞着手指。忐忑地跟在亚历山大背后。

“腓特烈…?!”

目送亚历山大他们走出营帐,我才刚转身,就发现菲列特利亚已经凑到了跟前。

耳边响起菲列特利亚深呼吸的声音。刹那之间,我便看到菲列特利亚脸色变了,下一秒,她后退了一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我正在一头雾水之际。涨红了脸的菲列特利亚叫道:

”你亮武器!”

亮武器?

亚历山大他们才刚离开,这妞要在这里跟我大战三百回合?

这不不太好,而且亚历山大他们随时都可以回来呀!

很快,我发现我误会菲列特利亚的意思了,她居然反手抽出了腰间的刺剑,剑刃划破空气发出闷闷的破空声。

菲列特利亚把左手背在腰后,刺剑架在脸前,这可是标准的决斗起手式。难道…

“我要跟你决斗!”

决斗,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

“你再不抽出武器。我就要动手!”

“喂,菲列特利亚,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

菲列特利亚说动手就真的动手了,一声娇喝从她嘴里爆发出来,那柄一旦被砍中真的会受伤的刺剑就化作一道白光落下了。

我去!

我慌忙闪到了一边,我不知道菲列特利亚以前的剑术怎么样,但就现在看来,这速度可真是有够凌厉的!不过,这妞这一击就使尽了全力,这可不是剑术高手该犯的错误,要知道一旦全力一击,身体就会因为动作过大而出现僵直,而且全力一击就意味着无法改变攻防姿势,所以哪怕那只是一瞬间,也足够让别人找到防守的漏洞而给予反击和伤害。

这不,全力刺出剑刃的菲列特利亚花了足足两秒才收回刺剑,当然了,如果不是我受惊而退出了好大一段距离,这两秒足够我收拾掉这妞了。

“菲列特利亚,冷静一点!”

“冷静…?”菲列特利亚冲了过来,抬手要把刺剑砸下来!

是的,是砸下来,把用于刺杀的刺剑耍得跟砍刀和棍子似的,看来菲列特利亚真是有够生气的了。

我抢出一步,双臂架交叉挡住了刺剑,双手的厚重袖子划去了刺剑的劈砍伤害,但这么一下我还是不禁感到疼痛,接着我把手臂往旁边一甩,菲列特利亚的剑就被偏斜到了一把,我趁势一把捂住她的剑柄。

“菲列特利亚…”

“闭嘴!”

我都没见过菲列特利亚这么生气。

在我吃惊之际,那边的菲列特利亚也明显地露出了惊愕的表情,手上的力道也小了许多,但她双眸很快就闪过一份恼意,手上的力道瞬间又增加了许多。

那份恼意…

我明白了,敢情这妞在闹别扭。

而那份恼意的来源,想都不用想就因为康丝坦斯…

我也想到过会被菲列特利亚派菜刀的那天,但没想到那一刻居然来得那么快…不过来就来,这种事情来得早总好过来得晚。

想到这里,我忽然间丧失了抵抗的意志,菲列特利亚也似乎感觉到了,空闲的左手五指一握,下一秒,一个拳头就来了…

话说…这就是肾击…

嗯,这个是腹击?

这个,应该就是…

嘶,我倒抽了一口冷气,菲列特利亚居然用膝盖踹我

尼玛,还来…

我几乎是在握着菲列特利亚的剑柄同时站着不动作木桩让这妞暴打了,好几拳下来,菲列特利亚可以说是次次暴击了。

“为什么不躲闪!为什么不抵抗!你还手呀!还手呀!!!”

没办法了,不过反正我也吃了这么暴击,我的怒气也积满了,是时候只祭出大招了。

“还手…我怎么舍得打你。”

肉麻大招放出,菲列特利亚似乎中招了,眸子立刻闪过泪光,她双手揪住我的衣口

呃…

又是膝盖,菲列特利亚,你上瘾了?

菲利特里亚的愤怒或者说是伤痛更超出我的想象,一个膝盖的猛击还没让过喘过一口气,那边,这妞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一脑门就朝我额头撞了下来。

呯地一下,我两眼冒金星了,紧接着我只觉得背后一痛,就摔倒了地上,而那个没过去少林寺就来铁头功的普鲁士妞更是一撞就把自己撞到晕了,摔在了我身上。

这样两败俱伤的结局让我有幸抱着菲列特利亚这妞趴在地上,但菲列特利亚还在生气,并不想这么亲密,于是她自然就挣扎起来。然后嘛,自然就是你来我往地翻滚在地上,最后这妞被我把双手握住,然后摁在地板上。这个动作是我刻意模仿狮子王里,后期那个辛巴的犀利女友摁住辛巴的场景。

原因?

因为我觉得很霸气。

接下来,自然就是那种“放开我!”“我不放”“我就要你放开我。”“我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你。”这样反反复复地对白,而对付这种琼瑶阿姨式的对白,强吻是最好的选择,当然了,代价也是很大的。这不,我的嘴唇都被菲列特利亚这妞要咬出血了,但好歹,通过菲列特利亚的眼睛,我知道这妞的怒意总算降了下来了。

“我知道你在担心些什么。战争就要结束了,但我们的计划却没能看到成功苗头。是的,我们在战前的计划确实是失败了。而你怀疑我是不是不在在乎你了,然后又另外找了一个女人。不,菲列特利亚,如果你这么想,那你就错了。现在,我把我前一刻告诉了亚历山大的话再一次地说给听,你始终还是那个我想要娶为妻子的女人。哪怕这个愿望要我用一辈子去完成,我都会去做。而亚历山大,是我们必须争取的人。有了他的支持,我们才能够取得最大的希望!”(未完待续。。)

第138章 刺杀巴伐利亚公爵 上

菲列特利亚的爆发正如我所想的那样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战争即将结束,而我们却没能完成最初的计划,她对未来担忧才造成的。剩下的一部分便是,在她对未来如此忐忑的时刻,我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子就吃掉了康丝坦斯,让她以为我看上了康丝坦斯这位法兰西的公爵小姐,想要移情别恋。

菲列特利亚是怎么发现康丝坦斯被我吃掉的这事让我很蛋疼,因为她说这是女人的直觉,是康丝坦斯临走前那一个询问让她嗅到了不寻常的意味,然后她又在我身上闻到了康丝坦斯的气味。于是乎,在承受了巨大压力之下的菲列特利亚就爆发了。

爆发了也好,正好在今天,我又一次确认了菲列特利亚的地位,让菲列特利亚安下心来。与此同时,我也顺便把我如此迅速地勾搭上康丝坦斯的原委给说了出来。

亚历山大,很抱歉,不得不又一次把你当成了挡箭牌…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经过我的修整,菲列特利亚所知道的整个过程是,亚历山大想要干掉巴伐利亚公爵,扶持另外一个傀儡,方便我们控制巴伐利亚这块战略要地。正好地,我又知道有个人,也就是康丝坦斯可以帮忙。原因是这妞离开了菲列特利亚庄园那天便是冒险为我到小孔代那里获取了小孔代他们想要谋害我的消息。亚历山大他们便得出了一个,让小孔代他们误以为巴伐利亚公爵就是我。然后让小孔代他们谋害巴伐利亚公爵的行动。但这个行动需要我去取信康丝坦斯。接着呢,康丝坦斯那里传来了她要被送去给巴伐利亚公爵做情妇的消息。随后,我只好以身犯险去救了康丝坦斯。

在拯救康丝坦斯的过程。我尽量地把康丝坦斯描述得极为可怜。不但被恶仆欺负,还被下药,到了会面巴伐利亚公爵的时候,被搞得小便失禁,总之如果不是我,康丝坦斯这位公爵小姐就要被法国人和巴伐利亚公爵给玩坏了。最后,在把康丝坦斯带来的路上。我获知了,康丝坦斯极有可能会被我们利用当做对方法国人的利器,甚至有人提议要用康丝坦斯的肚子大做文章。让某个卡斯蒂利亚王室贵族搞大她的肚子,生下一个继承人,用作以后挑起战争借口。为了保护康丝坦斯,我只好咬咬牙。迎难而上了。

“太卑鄙了!”

“我也知道我兄长他们的想法很不好…”

“我是说那个提议要弄大那位奥尔良公爵小姐肚子的小人!真是太卑鄙了!”

我在这边摆平了菲列特利亚。亚历山大在另一边也很快地摆平了康丝坦斯,当亚历山大结束了与康丝坦斯短暂的会晤之后,康丝坦斯就立刻过来向我述说她在亚历山大那里听到了什么。让我比较意外的是,康丝坦斯很兴奋。

“你很想杀了巴伐利亚公爵?”

“我不喜欢他,他还想强暴我。而且,能够帮上忙,我很开心!这说明我还有用!”

既然康丝坦斯都没有问题,整个刺杀巴伐利亚公爵事件的关键环节也就解决了。剩下地也就是在看我们如何运作了。

首先,我们让康丝坦斯写信去给小孔代。信上的内容是。她被迷恋她的普鲁士王子从巴伐利亚公爵手里救了出来,前者付出了一些利益上的代价,然后,她在普鲁士王子这边探知到了一个非比寻常的消息,那个消息便是我将随身带着一些随从隐秘地去会晤某个德意志贵族,这将是一个刺杀我的好机会。所以想要干掉我的,就速度操起家伙过来。

十八世纪可不想后世那样,一个短信过去,很快就会受到回复。所以,在康丝坦斯联络了小孔代之后,我们联络了巴伐利亚公爵,等了足足好几天,先是巴伐利亚公爵先回复了我们。那货杀了法国人看见我们的回复,现在就只想着更加确定我们双方的联盟了。我们只好扣着信函又耐心地等待了三天,小孔代他们的回复才姗姗来迟。

然后,这群凡尔赛的二世祖让我们很蛋疼。

为什么?

我**地居然要让这群帮着这群法国人来刺杀我。谁让那群啃西班牙大苍蝇啃过头的家伙们连个刺杀都不会刺,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面对这群连刺杀都搞不好的法国友人们,我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精神去进行操作,一步步地帮助他们弄出一份完整的刺杀计划。最终,在加班加点超了二十天之后,对巴伐利亚公爵的刺杀终于展开了。

首先,我跟巴伐利亚公爵双方将在罗伊特林根会面,这个地方距离前线的军队驻地130多公里,距离法国人驻地斯特拉堡110多公里。之所以定在这里的原因是,这里靠近巴伐利亚公国的巴伐利亚黑森林是一个游猎的好场所。

表面上,选择罗伊特林根的理由是若是以后被察觉,我和巴伐利亚公爵可以推说是到这里来玩的。但实际上,选在这里方便法国人行事。还有就是,这里远离巴伐利亚公爵的驻地,并且我们能够提前派人到这里来进行布置。

距离已经到了末期的前线谈判桌,在这个4月初春的时期,我跟巴伐利亚公爵冒着冷风抵达了这里,我们双方都没有携带识别身份的徽记和家族印记。随从,各自带了不下百人。看来,巴伐利亚公爵还真是有够怕死,明明说了,大家各自只待七八十人,他倒好,直接带了上百人。

在罗伊特林根的山头,我们在设立了营帐之后展开了谈判。

其实说是谈判,但实际上,大部分时间都是巴伐利亚公爵在向我们诉苦,然后不断就着巴伐利亚公国被破坏的情况向我们狮子大开口要好处。比如,巴伐利亚公国饱受一年战火,农田被摧毁大半,巴伐利亚公爵一开口就是给我两百万尼德兰马克让我恢复农业生产,一百万去用于加强国内枪炮作坊,以及提出了平价从普鲁士、奥地利收购铁矿,从我们罗马廉价进口战马的这一系列要求。

按照巴伐利亚公爵提出那些要求和条件,如果这货真的把钱用到刀刃上的话,不出个三四年的时间,巴伐利亚公国就会拥有一支三万人左右装备精良的步兵和一支人数在五千人左右的骑兵,另外粮食足够防守支撑个两三年。

想想看,要是在一个战略要地地区坐拥这么一支规模的军队,巴伐利亚公国倒向哪边都会极具影响力。若是他在拥有如此规模的军队而坐地起价,对我们来说,我们更是很头痛的事情。偏偏,要是巴伐利亚公国拥有了这么一支军队,法国人会巴不得来跟我们进行讨价还价去拉拢巴伐利亚公国,至于那批被干掉的人,他们不过是一群奴仆,在利益面前,什么都不是。

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巴伐利亚公爵很有野心,同样,也很狡猾,这更加坚定了我们要灭掉他的想法。毕竟,作为一个马仔小弟,你们摇旗呐喊也就够了,想要投注以小博大什么的投机心理是最讨厌不过的想法了,而想着来日坐地起价的想法更让我觉得讨厌。对于这种人,我们在波兰向来是一个不留地干掉。

但为了能够干掉这货并顺利地接手他的遗产,我和君士坦斯、瓦伦斯还是耐下心来慢慢地跟巴伐利亚公国讨价还价。(未完待续。。)

第139章 刺杀巴伐利亚公爵 中

巴伐利亚公爵想要钱,而且还是好几百万。对此,我们的回复是,帝国在这边烧钱太多了,现在每天还在这里烧着大把大把的票子,如果不是有着就地征集补给这个老办法给顶着,大概会是我们先顶不顺了。所以,先投个十万、二十万吧。先帮助巴伐利亚公爵恢复农业生产。过个两三年,我们会再继续想巴伐利亚投入资助。分批分次地给予两百万这样的投资。当然了,接受了这笔财富,我们会在巴伐利亚公爵成立一个委员会,负责监督这笔钱的使用。与此同时,我们会在巴伐利亚公国这里常驻一支军团,补给全部由巴伐利亚公国负责。而且,考虑到巴伐利亚公国这里饱受法国人的蹂躏,国家实力受损严重,我们建议巴伐利亚公国从黑森公国那边迁入那里的人口,或者降低税收,吸引移民。

至于从普鲁士和奥地利那里平价收购铁矿,从我们这里收购战马的提案,我们要求巴伐利亚公国回报我们的是,巴伐利亚公国必须在战后抬高对法国的出入关税,限制法兰西人的香水、丝绸、葡萄酒和瓷器的流入。

其实,我们现在在这里并不是浪费时间,委蛇于虚,毕竟我们的提出的议案大部分很多都是确实要在巴伐利亚公国实施的,所有的方案都是要把巴伐利亚公国捆绑在我们的裤腰带上。如果不是巴伐利亚公爵联姻了奥地利的萝莉,而那只萝莉又窥视我的人妻,再加上巴伐利亚公爵本人实在是野心勃勃,一心想要四两拨千斤,做个骑墙派,两头倒,咱们也没必要干掉他。

面对我们这些真心想要在巴伐利亚公国贯彻的款条,巴伐利亚公爵犹豫了,这些款条不像他那些狮子大开口就扯出来的提案那样。是根据现实而制定出来的,只要不是笨蛋,一看就知道我们是要把巴伐利亚公国继续捆绑在我们的联盟里面。对巴伐利亚公爵而言,想要获得这些利益就必须交出他们的外交自由权。从此不得不跟法国展开对抗。很显然,一直想要玩两虎相争,我坐收渔翁之利的巴伐利亚公爵对这种局面是非常不愿意看到的。

但他没得选,不是么,而且,如果对法国人实施关税封锁,巴伐利亚公国就得全面依赖从奥地利和罗马进口奢侈品和很多物资了。换句话说就是,我们给巴伐利亚公国的钱,转手就流入到我们的腰包里面。所以说,怎么看。这份条款和协议都是我们拿了大头。

抛出了真的条件之后,我们背地里协商好的假条件也开始上场了。

为了表示对巴伐利亚公爵的看重,我们把随身携带来好一箱黄金放了出来,这些黄金除了表示跟着我们有肉吃之外,还有对我们在巴伐利亚公国被法国人破坏而做出的私人补偿。这笔钱。其实是我们融掉了在其他德意志诸侯那里收缴来的黄金艺术品而弄出来的,价值大概在十万尼德兰盾这样。跟其他的资金补助不同的是,这笔钱,我们不会过问巴伐利亚公爵花在哪里。

贿赂吗?

巴伐利亚公爵又不是普通的官员,他是个有野心的人,这点钱肯定换不来他的点头。我们之所以这么做是想展现出,我们是个好盟友。巴伐利亚公国跟着我们有肉就吃的未来前景。而这点钱,不过是那份肉的小小的一部分。

那么那个大的一部分呢?

在巴伐利亚公爵收下那箱黄金之后,我们非常郑重地谈起了奥地利。

首先,我们先提出了奥地利在战后的局势,那就是经过这一仗,那位长公主的地位应该在内部比较稳固了。毕竟奥地利拉来了我们罗马,又动用了普鲁士,虽然双方只是打个了平手,并且还输掉了半个阿拉贡,但不管怎么说。各种意义上,这位公主殿下的未来登基大路都会被铺好。前提是这位公主殿下不脑残地想要提升他们奥地利人的地位,然后惹恼我们罗马人。

只是,很遗憾地是,我们发现这似乎不可能的。因为那位公主殿下,不顾大局地一心想要勾搭上普鲁士王子这事,我们大家都心知肚明。面对这种极有可能破坏联盟的现象,我们罗马人决定更加地支持巴伐利亚公爵,然后让巴伐利亚公爵在奥地利成功夺权,一脚把那位完全不懂国家大事的奥地利公主一脚踹开。

这个条件是我们根据巴伐利亚公爵的野心而提出的,要知道,巴伐利亚公爵明知道跟奥地利联姻就被法国,然后导致巴伐利亚公国被法国暴打是为了什么?当然是垂涎奥地利的地盘。但很明显的是,巴伐利亚公国跟奥地利两国的联姻应该是巴伐利亚公爵和奥地利的公主两人联合掌权。不过,巴伐利亚公爵那货以后会不越过界线,把手伸向不该碰的地方。而巴伐利亚公爵想要掌权奥地利,真正地成为奥地利之主,外部力量的支持,特别是我们的支持是非常重要,甚至比奥地利内部的支持还要打。

如今,我们把这个条件一开出来,那么获得了我们的支持,巴伐利亚公爵就是相当于基本上获得了奥地利王权的一半了。所付出的代价,跟收获相比对于简直就是九牛一毛。至于我们罗马出尔反尔这种疑虑,巴伐利亚公爵又不笨,难道他会看不出我们是在两害相权取其轻么。他再不好控制也是一个能够协商的人,如果我们答应扶持他,自然是会竭尽全力。而那位奥地利的公主,呵呵呵,估计大家怎么谈都不会谈到一块儿去。于是,像巴伐利亚公爵这样的野心家来说,这种稳赚不赔的买卖会不答应?而且获得了奥地利,岂不是更有资本在法国和罗马之间摇摆起来,做骑墙派?

虽然巴伐利亚公爵很矜持地这样表示奥地利的公主是年轻才犯出这样的错误,那样表示他是一个非常有道德水平的典型西欧贵族,但最终,他还是选择答应我们的提案。准备在将来发起一份自下而上的【革】命,夺取那位奥地利公主的统治。

果然是一个很典型的欧陆贵族,典型的想要做表子还要拿牌坊。

然而真正让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领教到巴伐利亚公爵的节操的是,这个大丧失居然很快地“勉为其难”、“非常为我们罗马人着想”提出了这么一个提案:“让我去强【暴】那位奥地利的公主吧,然后我就可以从现在开始对她进行调教。”

理由?

巴伐利亚公爵表示当他把那位萝莉玩坏以后,“我们“就能更顺利地从奥地利内部掌权了。

至于怎么玩坏那只萝莉?

难道我们忘了那只奥地利的萝莉钟情于菲列特利亚的么?

萝莉**了,巴伐利亚公爵就以此握为把柄,要是萝莉不想菲列特利亚知道这事,那就乖乖地做可爱的小【母】狗吧。

啊…

这个一个节操尽丧的大丧失居然当着我和我小伙伴们的面大谈如何地玩坏的那只萝莉,而且还一边说得一边眉飞色舞的。

面对这样一个变态,我更加地确定我们没杀错人了,不过,咱也没听说巴伐利亚公爵是这样的人啊,难道是因为怨念太深,才以至于巴伐利亚公爵人到中年,走火入魔?

似乎有这个可能性。

我回想了几次跟那只萝莉与巴伐利亚公爵的见面情况,以及那只萝莉对巴伐利亚公爵的描述。

“老东西”“胖子”“秃头”各种言辞不绝于耳,普通人听一次估计会很生气,更何况是连续几个月…

第140章 刺杀巴伐利亚公爵 下

我们与巴伐利亚公爵在罗伊特林根的会谈是非常成功地。 看最新最全小说

我们在会面里,各自肯定了对对方的能力和在战争期间所作出的贡献,深入交流了各自对局势的想法,探讨了联盟内部的种种事项,以科学的发展观交换了双方的提案。会议结束之际,巴伐利亚公爵肯定了我们罗马人在联盟里面当之无愧的领导地位,确认了巴伐利亚公国在联盟里对我们为马首是瞻的关系,严厉地谴责了法国人破坏德意志统一和平。我们罗马人对巴伐利亚公爵的做法大为赞赏,也同样严厉地谴责了破坏德意志和平的法国人,确立了坚持与法国人抗争的目标。

最终,我们罗马人跟巴伐利亚公国不但签订了两国相互合作的条约,协调了各自的步伐,成为了围绕于德意志利益里的战略合作伙伴关系;还确立了未来十年的奋斗目标,明确了以巴伐利亚公爵为领导的巴伐利亚政权以后在奥地利与巴伐利亚两国联姻里的地位和合作关系。两国将在此后为夺取奥地利人的积极权利展开积极的合作。考验我们双方诚信和合作态度的便是那个摆在我们双方面前的第一个合作事项,即巴伐利亚公爵对奥地利公主玩坏项目。经过深思熟虑和结合科学的发展观,我们默认了这个批准。

然后?

自然就是我们随机应变把让巴伐利亚公爵提前先走的借口改为了我们默认他的想法,巴伐利亚公爵回到驻地早做准备。等着我们把那位奥地利的公主送过去。只是,我们答应这个要求是有个前提的,那就是巴伐利亚公爵必须得等到我们跟法国人签订了条约了以后再做。因为我们不想在条约签订前再起争端。

其实这个前提也是有等于无。

因为再过个三两天。我们就要跟法国人签订条约了。

让巴伐利亚公爵留下几个亲信的大臣跟我们做相互联络和以后物资交换的中间人,而我们也派了几个阿萨辛到巴伐利亚公爵那里,我们就目送这位公爵阁下颠屁颠屁地收拾起零碎,打道回府。

然后,我们开始等待起法国人的动手的消息。

说真的,我那个刺杀巴伐利亚公爵的方案挺烂,也挺粗暴的。

因为巴伐利亚公爵来回的道路只有一条。那就意味着法国人可以埋伏在通道上,所以我就让康丝坦斯写信给小孔代让他们在那个时间点蹲守着那条巴伐利亚公爵的必经之路。事前先准备好炸药,然后再在路上埋点炸药。如果可以的话,带上个三四口小口径步兵炮就更完美了。只要他们在那个时间点前后看到一大群车队路过,那就开杀,先往他的马车上开炮。轰死他!接着。再乱枪射他丫的,射个三四轮,就可以跑路了。

这种方案的不稳定很大,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我会安排几个阿萨辛在巴伐利亚公爵身边的缘故。

在冷不丁的时候,抽到捅死他?

开什么玩笑,这样得有多大的疏漏啊。

而且,难道我们要事后灭人家阿萨辛的口?

那样多不人道。

那么,安插阿萨辛的意义是什么?

安插阿萨辛的意义就在于。如果巴伐利亚公爵不死,阿萨辛就可以提议让巴伐利亚公爵跑回到我们这边来接受我们的保护。

成功的几率多大?

当然很大。

设身处地的想一想。现在想要杀巴伐利亚公爵的除了法国人还能有谁?

难道是我们?

这几天在罗伊特林根的会谈,虽然我们在某些条约方面进行过不断地探讨,不免有些异议和争执,但在整个明文条约和暗地里的协议里面,怎么看都是巴伐利亚公爵跟我是相互受益的关系。虽然我们并不是没有理由要干掉他,但要是我们想要干掉他,有必要花费那么多的心思去跟他扯淡?而且,要是他死了,那位奥地利的公主不就成了一个大祸害了?

好,我们就是那么操蛋地跟巴伐利亚公爵选择了扯淡,才下手干掉他。

假如巴伐利亚公爵从法国人的袭击那里活了过来,他返回到这里,那么就是我们把他请入营帐,然后一刀捅死他,接着猫哭耗子假慈悲的时候。如果他既还活着,也不返回这里,那很抱歉呀,那就得是我们派出的阿萨辛向我们选择汇报,然后我们出动,亲自去给巴伐利亚公爵捅一刀的地步了。

好,说是假借法国人之手,其实,经过几次来信,我发现小孔代那群还真是**的让我蛋疼,让他们杀,还不如让我们杀。至少成功几率还能够保证。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几天之后,我派去随同巴伐利亚公爵的一个阿萨辛回来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跪在我们面前…

初一看到这个场景,我还**地以为巴伐利亚公爵发现了我们的阴谋,然后把我的手下派去的人抓去凌辱了一遍。但现实却是跟想象得不一样…以至于我后面回想起来还有点后怕。

“巴伐利亚公爵被干掉…”

“是居然被好十几门步兵炮给扫射扫死的…连带着车队里的很多人也都挂掉了…”

这位亲王一下子这么给力地搬出了这么多火炮,我也不知道是该称赞他聪明还是愣得可以。要知道,十几门步兵炮,那可是整整好几个支援步兵营的火力配置了。要翻山越岭地搬到罗伊特林根不算是困难,但也不打轻松,更重要的是,我只以为他会搬出两三门步兵炮来,结果为了谋杀,那货竟然把这么多数量的火炮给搬了出来。话说,大孔代他们家库存不会有那么多大炮?那如果不是大孔代家的,那法国人那边的器械管理也太碉堡了。将近一个步兵团的近战火炮支援,他这么一个亲王说拿就拿了

良久之后,我只能给予这么一个评价:“这么给力的刺杀方式还真是颇具大孔代亲王的风格。如果大孔代亲王发现他儿子其实也是蛮厉害的,不知道他会不会有点死得开心。”

原本我对小孔代这些二世祖法国人搞的刺杀是不抱什么希望的,但没想到他们居然如此出色地完成了,并且还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我除了要感谢上帝之外,也就只能够用那张囧得无比的脸去处理后面的情况了。

在这次袭击里面,我们派去的阿萨辛战死了两个,一个重伤,还有一个轻伤,巴伐利亚公国那边的人死伤六十多个人,死了超过一半。如今,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找来那几个还留在我们这里的巴伐利亚公爵的亲信,向他们告知巴伐利亚公爵被人干掉的不幸消息。

那些巴伐利亚大臣忽然听到他们的金大腿被人家给搞死了,一下子全都蒙住了。

对此,我们趁热打铁开始把污水全往法国人身上泼去,毕竟能在这种巴伐利亚公国和罗马已经建立起战略合作伙伴关系的情况下手害死巴伐利亚公爵,也就只有不希望巴伐利亚公国站在罗马这边的法国人了。

面对这些个手足无措的巴伐利亚公国大臣们,我们迅速地把他们引入了下一个阶段。

争权夺利。

巴伐利亚公爵的意外身亡,那么将会注定有新的巴伐利亚公爵,如何趁势在新公爵上台的时机里捞取最大的好处,就要取决于他们该如何应对巴伐利亚公爵的死亡消息。而现在对他们来说,贸贸然地曝光公爵的死亡,只会让更多的外来势力插手到新巴伐利亚公爵的选择里面。那种局面绝对不是这些巴伐利亚公国大臣们所愿意看到的。(未完待续。。)

第141章 怎么选公爵? 打到怕为止

让这些巴伐利亚公国大臣意识到越多的人插手到新巴伐利亚公爵的选择就会越对他们不利,我们向这些巴伐利亚公爵的心腹们抛出了我们的橄榄枝。

我们要跟巴伐利亚公国的大臣们联手封锁公爵死亡的消息,然后尽量可能地,平和让人替上巴伐利亚公爵这个位置。

合作的理由对我们来说很简单。

要是法国人听说了巴伐利亚公爵死亡的消息,他们会高兴得不得了。谁让巴伐利亚公爵前些时候推翻了他们的好意,却“吞”下了他们送去的了礼物?在然后,指不定前些天刚谈好的谈判就推翻再来了。

我们十几万的军队在德意志边境跟法国人对峙了这么久,黑森公国那边差不多就要被我们就地征粮给搞得差点掘地三尺了,要是再待下来,指不定就要动摇奥地利、巴伐利亚这些地区的资本了。而这,绝对不是巴伐利亚公国的大臣们所愿意看到的。要知道,法国人早在三年前把巴伐利亚给蹂躏了一遍。要是再玩一次,巴伐利亚公国的大臣哪怕最后顺利地操纵起巴伐利亚公爵作为傀儡,但他们的巴伐利亚公国早被弄得连渣都算不上了。面对一片废墟,这样的太上皇玩起来有意思?

为了让我们在这些巴伐利亚大臣面前显得我们是值得发好人卡的好人,是非常值得合作的合作者,我们之前在跟巴伐利亚公爵谈好的条约再次被拿了出来。明文签订的东西,我们会找新的巴伐利亚公爵继续执行下去。那些背地里说好的条件,就从巴伐利亚公爵那些枪炮马匹和对奥地利那边的支持转变为对巴伐利亚公国的资金资助。

表面上,我们是亏死了。巴伐利亚公爵身死。不但原本依靠巴伐利亚公爵这个忠诚坚定盟友控制巴伐利亚公国和奥地利王国的计划彻底破产。还使得原本能够坚定地站在帝国这边的巴伐利亚一时间都出现了非常大的状况,随时脱离我们的掌控。

但实际上,只要一切操作得当,我们对巴伐利亚许诺的种种条件都不用实现。因为,帮助巴伐利亚公爵控制奥地利王国,这些才是大头呀!我们在这方面问题是上进行谈判所花的时间比其他方面的还要多一倍!而想要把种种方案实现,那烧起来的钱根本就是轮吨来衡量。同之前我们在巴伐利亚公国所要做的事情。对巴伐利亚公国大臣们所做的贿赂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

幸运的是,巴伐利亚公爵死了,目前对这些巴伐利亚大臣来说。他们的最好选择便是跟我们合作,然后帮助我们控制巴伐利亚公国。所以,没了巴伐利亚公爵,而我们同巴伐利亚公国的那些大臣在共同控制巴伐利亚公国这点上又是一根绳子上蚂蚱。他们离不开我们。我们也缺不了他们。只要在每个人多给一些好处,于是乎,成本瞬间就降下来了。

关于如何封锁巴伐利亚公爵死亡消息和巴伐利亚公国新公爵上位这事。我们早做了准备。首先,我必须得出席双方停战签订仪式,巴伐利亚公爵的一个心腹大臣将代替巴伐利亚公爵出场,当我们在进行签订条约的时候。瓦伦斯、君士坦斯这两个带着剩下的巴伐利亚公爵的心腹们去控制巴伐利亚公爵军队和巴伐利亚公爵在公国内部的远亲近邻。

虽然巴伐利亚公国的军队人数不过万数,战斗力也渣得可以,但好歹这支军队构成人员里面大多都是贵族。控制了他们。就是相当于获得了大半个巴伐利亚公国贵族的认可。这对尽量不想把事情闹大的我们来说非常重要。

只是,在这之前。哪一个巴伐利亚公爵的亲戚更能成为公爵是一个值得我们跟巴伐利亚公国大臣们讨论的问题,哪怕我们心中已经有了合适的解决方式。

关于傀儡这种东西,选小孩可能会是绝大多数人的首选,谁让他们好控制,而且在长大的过程中,只要不调教出错,一般都会养出一个唯唯诺诺的废物来。嗯,我是这么跟君士坦斯和亚历山大他们说的。而我言论的根据,我才不会告诉他们,那是来自21世纪的各种动漫。

只是,经过我们的探查,巴伐利亚公爵这货除了没有儿子之外,兄弟姐妹也挂得早,生下来的子女个个基本都是成年人。

怎么办?

原本我们很头痛该选哪一个,毕竟巴伐利亚公爵的兄弟那么多,我们看中,合法性也不一定比其他人高多少。

然后,莫里斯这货在这里大放了一下光芒。他提议,该怎么就怎么来,反正到时候,等到新巴伐利亚公爵上位之后,就殴打和恐吓到他们怕了为止。

说真的,我们几个一下子就对这个提议举起双手双脚赞成了。不管是谁,抓起来打一顿,打到怕为止,打到什么都不敢做为止,就一切都没事了,不是么?

于是,到了询问巴伐利亚人这里,我们很大方地给选择的建议权给了巴伐利亚人。

不出所料的。

巴伐利亚公爵的老爹的三儿子的孙子,也就是巴伐利亚公爵的弟弟的儿子进入了我们的眼帘。

这个谁谁,叫啥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着做傀儡非常棒的品质。

23,4岁,名声包括以下这几个,好吃懒做、胡作非为和强抢民女,以及经常去赌博,私生活混乱,经常入不敷出。

抓过来做公爵,派出莫里斯去调教个三两个月就估计能够顺利地担当捧着傀儡这个金饭碗混吃等死一辈子了。

当然了,光是我们这边有人还不够,法国人那边,等到我们即将把新巴伐利亚公爵选上去了,自然会安排一两个人去做两面间谍。而这段时间,就让瓦伦斯和君士坦斯去考察那些个巴伐利亚人。

花了两天多的时间商量完这件事,与此同时,我派出的信使给我带来了浩浩荡荡一大票的骑兵,我开始带着前巴伐利亚公爵的心腹返回到预定签订条约的地点。

没错,我就是怕死,怕那位愣得跟二百五有的一比的小孔代又带个是几个门步兵炮出来轰我,所以找来上千个骑兵去做大规模的侦查,为我的返回进行铺路。

小孔代果然是认为我的死会导致帝国不顾一切地向法国宣战,所以在斯特拉堡那里签订合约的时候,这货一直没出现。

从卢森堡公爵那里打听,这货居然跑到梅茨去了。

嗯,要是大孔代亲王泉下有知,应该会为这样一个没种的儿子很生气,要是他,他大概早就一边哇哈哈地大笑一边带兵出来跟亚历山大他们死磕了。

当然了,我暗暗地把这些个因为看到我而吃惊不已的法国将领们都记了下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些人起码有份在这次对“我”的刺杀上进行出力了。

我可是游览过现场的,调查了现场人员的证词。

那群刺杀我的法国人,估计因为一轮炮击扫死一半人,明明冲出去一半,把巴伐利亚人打得屁滚尿流了,后面就莫名其妙地一边哈哈大笑着一边大喊着“这是法国人的惩罚”,然后就不但连检查尸体都不去检查就跑了,还把印有法国兵工厂的步兵炮当场扔下,生怕我们不知道这次袭击我的是法国人。

只是很遗憾的,法国人为了能够让活着的人跑回去汇报消息,想法没有成功,间接着,那部分二百五到了极点的法国人“阴谋”自然没有成功。

我们当天携手与法国人签下了停战协议。

呼,前前后后打了差不多五年的仗,结束了。(未完待续。。)

第142章 未来的格局

五年的战争,五年的消耗。(顶点小说 )

法国人那边付出的代价是,符腾堡公国、黑森公国、萨克森公国被打爆之外,跟随法国人的意大利死了三、四万人,西班牙人死了一两万,法国人死伤了二十多万人,英吉利海峡的舰队全军覆没。符腾堡公国被占领一半,黑森公国被占领,萨克森公国割地超过一半,退出联盟。

我们这边好不到哪里去,尼德兰前前后后挂了超过五万多人,15%的国土被海水淹了。巴伐利亚公国过去养了好十几年的主力全军覆没,连首都都被人打爆了,前巴伐利亚公爵偷偷养的几个修道院的修女全让法国人给糟蹋了。奥地利人更惨,死伤和被俘的人数高达十五万,首都也一样被法国人打爆,属国之一的阿拉贡王国让法国人占领了超过七成。

我们的死伤比起两个主要参战国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前前后后死伤了将近十几万人。

停战条约签订完毕,法国人获取了奥地利人对阿拉贡王国北部巴塞罗那地区的独立的承认,法国还得到了西班牙半岛中部的萨拉戈萨地区。然后又以某些个德意志小国没有继承人的名义吞并了一些零散的德意志领土。不过他们那三十多万精锐就这样被人玩到十万不剩了。

尼德兰获得了法国人退让35公里的领土,取得了法国人在新大陆开辟的三块领地,同法国签订了一条五年为期的停战条约的同时。尼德兰人获得了在原法国在非洲势力里的贸易特权和对法国人谷物的贸易关税特价。嗯,法国人连舰队都没了,还能够保持他们在海外的贸易才怪。尼德兰只要求贸易特权,而不是贸易站算是某种意义上对那5年停战条约的妥协。

巴伐利亚公国得到了法国人的退还领土,之前原先谈好的一些钱财赔偿却没有了。

奥地利人,他们获得了一块巨大的荒凉的新大陆领土,不过地理知识贫乏的奥地利人估计连那块地方在哪里都不知道,大概可能对他们来说那块所谓的领土只不过一个玩笑而已。只是,这场战争算是取得了奥地利人长女对王位继承权的承认。某种意义上。这算是安慰奖,而且还是我们罗马为奥地利人取得的。

我们罗马人得到了地中海出入口的贸易特权和驻兵权。

普鲁士人,他们得到了萨克森、梅克伦堡的领土。

黑森公国。一分为四,一下子,好几个分支出来了。

符腾堡公国,他们向巴伐利亚人和奥地利人道歉。

于是。就这样。在符腾堡公国道歉声明书,一场居然是为了两国农民收割庄稼打起来的五年战争就这样结束了。我想,要是那些五年前的当事农民还存在的话,他们大概悔得肠子都青了。毕竟,打群架,他们会很开心,但一打起来就连绵了五年,而且搞到后面一动手就是十万。二十几万军队大战的群架绝对是他们不愿意看到的。

这场战争里面,得到最大好处的绝对不是法国人。因为他们的精锐被打光了。

奥地利人自然而然地也是输家。

尼德兰人取得了5年的停战协议,又弄了35公里的战略缓冲和三块巨大的海外领土和一系列的贸易特权似乎很给力,但他们的受伤只比奥地利人更深。

因为在这些看似尼德兰获得好处最大的条约之外,尼德兰还跟奥地利签订了联盟条约,尼德兰人向奥地利人以一份15年,每年一百万尼德兰盾无息贷款和三十万尼德兰盾增金的为代价向奥地利购买了铁矿、马匹以及一份攻守同盟。

而在这之外,就是尼德兰人分兵跟瑞典和普鲁士、巴伐利亚签订了贸易条约和攻守同盟。三方将利用波罗的海的便利进行粮食、铁矿、毛料、火药、木材的贸易。

奥地利、瑞典、普鲁士、尼德兰、巴伐利亚五国的贸易条约缔结自然由我们联络串和,其用意自然是延缓甚至是阻碍法国人的经济恢复。谁让法国人跟尼德兰人签订了那么的贸易互惠的条约。

表面上,法国人是给够了尼德兰便宜,大开方便之门。但想想看,法国人的东西那么便宜,尼德兰都跑到法国人那里买东西了,那尼德兰人的钱不是就流入了法国,壮大了法国人的财力了么?

尼德兰人想要从法国人那里购买粮食?

普鲁士也有!

法国人那里卖便宜的木材?

瑞典那里有!

尼德兰人的胜利是花了大价钱买来的胜利,我们的胜利只能说是花了上千万的人力和物力获得了地中海的出入口这块战略要地,打破了法国人对我们的贸易封锁。这样,我们就能够对外海的那些国度输出我们的产品,更加有力地挑战法国人在欧陆西部的香水、烟草和葡萄酒市场,接触到皮革市场和香料市场。值得一提的是,经过这一战,亚历山大头顶上的那个罗马帝国皇帝和俄罗斯人的国王这个头衔算是被承认了。

好,取得这样的成果,我们也是大大地出了一把血,那么最大的赢家是谁?

普鲁士?

普鲁士虽说取得了像萨克森北部几个富裕地区和整个梅克伦堡,但他们也让国内的造反、几次征战的消耗给拖累得显得有点不堪重负,所以收入和付出的代价基本持平,也不能算是获取胜利。

那么是瑞典?

瑞典的卡尔中二带着几万瑞典人到法国人去做旅游,虽然被搞得灰头土脸的,一点也没有北欧战神的风采,但好歹给瑞典赚取了许多快汇和很多的利益,某种意义上,瑞典人凭白得了不少好处。最近,听说口袋有了不少钱,不免财大气粗起来的卡尔中二在德意志招募了过万的亡命徒准备响应我们的呼召到俄罗斯和瑞典芬兰接壤的边境去抢俄罗斯反王党的地盘。

各种意义上,为自己找到了大金主,又稳固了后方的瑞典人在未来十年内可以进入高速的发展阶段,不过,要论起捡便宜来说,瑞典人还是比不过极具岛国优势的英国人。

为什么?

尼德兰人在海上势力注定已经进入衰退期,因为他们为了抵抗法国人将不得不把有限的人力物力投入到了国家的防御里面,既然国家要注定把重点转入地面上,那么尼德兰人还能够有多少条船扬帆出海的?法国人基本上是不可能接替尼德兰人海洋势力衰退期所遗留的空白,葡萄牙人也不行,因为法国人一下子获得了萨拉戈萨地区,两国就有了接壤的边境,而在联盟里面,葡萄牙因为早前跟法国人站在一起,想要跟我们一起玩很难,再加葡萄牙地处偏僻,我们的援军想过去都难。所以,不难想象未来法国要拿谁开刀。那么作为有点海洋竞争力的国度,偏安一隅的英国人就成了非常理想的继承人了。前提是,他们先解决掉他们国内的宗教混乱再说。

总之,未来的格局极有可能将是法国跟奥地利、巴伐利亚、普鲁士、瑞典、尼德兰五国在欧陆进行陆地征战,直到双方打得筋疲力尽为止,而英国人坐收渔翁之利,再度成为那一个怎么日都不会落的帝国…虽然很不甘心,但我们罗马实在是鞭长莫及,除非,我们挖通连接地中海和红海的运河,然后在印度跟“日不落”帝国大战三百回合!

想想印度阿三们讲希腊语进行举手礼的场景就很带感。(未完待续。。)

第143章 公主、王子公爵小姐的死循环

跟着怎么日都不会落的大英帝国相互死啃还是太过遥远,别的不说,亚历山大的埃及征战都八字还没一撇呢,而英国佬目前除了对付尼德兰人的时候上下同仇敌忾之外,剩下的时间都在本土里面进行掐架。听说他们的宗教战争搞得那些个大大小小的势力盘根错节,一打起来简直就是一桶浆糊,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所以说,与其在头痛大英帝国的牛逼,还不如先解决战后我们内部联盟这个当务之急,也就是那个巴伐利亚公爵的继承人问题。

有着巴伐利亚公爵心腹在,控制巴伐利亚公国内部各紧要部门和军队这些事情都能够很顺利地完成,毕竟这些人原本都处于紧要的职位上。派人控制巴伐利亚公国内部那些巴伐利亚公爵的姻亲们的任务由我们罗马人负责,所以也进行得很不错。

只是我们在这边进行这么大的动作,奥地利人不免会察觉。所以,我们在协议签订没几天就大规模地调动了军队,宣布进入备战状态。

那边法国人不管是鲁瓦还是柯尔贝尔这两货都是打着签订合约,先休养生息,来年再战大战三百回合的主意,我们这边刚刚签订合约就露出敌意的异变让他们霎时间措手不及。同样措手不及的自然还是有我们那些联盟们。他们可是都好不容易想要喘上一口气的说。总之,面对停战协定上面那一条条款条,不管是法国人还是奥地利人又或者尼德兰人。他们都觉得很不错,不想再生是非。所以,我们那么一搞。他们都立刻派人来问我们,你们这群罗马人到底想要干些什么?法国人更歇斯底里一些,他们基本就是拿着那个类似“免死金牌”的停战协议书跑到我们来问我们,你们又想要开战吗?

开战?

当然了!!!

帝国亲王被刺杀,生命垂危,连带着巴伐利亚公爵一起被干掉,而凶手在袭击现场又留下了种种指向法国人的证据。不但有着法国人的武器出现,还有着标志了法国人兵工厂的大炮,这些还不足以说明是法国人袭击的证据?

现在的大炮基本就是坦克和舰船级别的战略级重要物资了。每一门大炮自然都会被管理军械的部门清晰地登记在册。所以,当法国人看着被我们收缴的那一门门新制的步兵炮摆放出来的时候,他们几乎傻了眼。这可是能够支援一个步兵团的火力,又不是普通的滑膛枪和刀剑。甚至比马匹还要来得要紧。

想想看。如果放在二十一世纪,有人开着几十辆坦克,甚至是十几艘驱逐舰出来玩刺杀的场景,是个人也会觉得很给力。而能够搞出这么一批装备的人物…来访的法国人瞬间被吓尿了,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回到了斯特拉堡。

于是,在我又一次被不幸扮扮作快死掉的剧情里面,法国人的**oss,柯尔贝尔出场了。

首先。这位大佬一出场就是强调,使用法国人的火炮并不一定就是法国人在搞谋杀。很有可能是别人在冒充法国人挑拨我们跟法国人的关系,如果我们不惜撕破停战条约跟法国人开战,那么就可能正中了敌人的阴谋。所以,我们必须保持冷静,然后慢慢地调查处整件事来。

作为被伪造出来的病人,我哪怕是被人暴打一顿也装不出生命垂危的样子,所以整个柯尔贝尔来访的时间里面,我都猫了起来。当然了,我们还是让柯尔贝尔见了一见已经四分五裂的巴伐利亚公爵。

不过在我这个罗马帝国亲王被人用一个步兵团火炮搞刺杀的恐怖消息里面,巴伐利亚公爵都被一起被干掉了这事实在是不值一提。

法国人那边要搞清楚到底是哪个那么牛逼一下子弄死了一个公爵、重伤一个亲王,而奥地利、尼德兰和其他公国那边则在担心那群罗马人会不会又要把他们拖下水去打仗。

我们当然不会真的去打仗,抛出巴伐利亚公爵和我一死一伤这事只不过想要在巴伐利亚公国这事上反客为主,迫使奥地利、尼德兰、法国这几个国家在巴伐利亚公爵的选择上对我们进行让步,不让步,那么就开打。

在迫使法国人进行让步这事上,我们让几个巴伐利亚公国的心腹大臣们向法国人写出了投诚的书信。对于奥地利人而言,在经过几番激烈的讨论之后,为了平复我们的怒意,他们决定出卖巴伐利亚的利益,并且奥地利决定,竟然巴伐利亚公爵已不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那么奥地利与巴伐利亚的联姻也就结束了。

可以想象那只奥地利的萝莉在听到巴伐利亚公爵挂掉之后是多么的高兴了。事实上,我听说这妞在听到了巴伐利亚公爵挂掉的那一刻甚至放声大笑出来,对了,似乎晚上还兴奋了一夜,没有睡觉。

在然后?

在奥地利与巴伐利亚还没正式公布两国不得不取消婚约之前,特蕾莎对菲列特利亚发动起了庞大的攻势,以至于菲列特利亚都开始担心,她是女人的身份会不会暴露了。

菲列特利亚的担忧确实有道理。要知道现在奥地利萝莉又没婚约束缚,普鲁士如果跟奥地利结合对奥地利也非常有益,不但能够强大奥地利在德意志内部的权威,还能够借助普鲁士与尼德兰人的贸易协议进行国内经济上的恢复,并且凭白获得了我辛苦练出来的三万多普鲁士精锐,这么多的好处确实足够让奥地利的国王考虑考虑了。

不过,由于我是扮重伤过程中,真的帮不了菲列特利亚什么。

随后,我想到了菲列特利亚与萝莉以及康丝坦斯这三人的三角关系,于是我叫菲列特利亚去求助康丝坦斯。对此,我的这位普鲁士人妻真的就把她的目光打到了康丝坦斯这位法兰西的公爵小姐身上。

不过,菲列特利亚会去求助康丝坦斯?

开什么玩笑?

哪怕是假扮的男人,但菲列特利亚好歹也是所谓的贵族,既然是贵族那么想要他们开口求助于人基本是不可能的了。那么,既然菲列特利亚不是求助于康丝坦斯,那她是如何做到让康丝坦斯帮忙的呢?

三天两头就去找康丝坦斯这位小【三】、【二】奶的麻烦。

唔,也不能说是麻烦,反正就是霸气的在康丝坦斯那边一坐,接着瞪眼,然后康丝坦斯这位法国妞情不自禁地自己开启了一二级的地震模式,自己抖了起来。而不管,她跑到哪里,菲列特利亚总会找着名目过来接触她。

大家都知道地震太多不但会对个人,也会对国家造成非常大的伤害,为了法国、为了普鲁士、同时也为了奥地利,更为了罗马,康丝坦斯跑到我这里寻求解决的办法,并询问她最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呃…

对此,我向康丝坦斯表示,只要你求助于奥地利的萝莉,你就能够解决这样的局面。

结局跟我想象得差不多,康丝坦斯这位比菲列特利亚在傲娇之路上走得更深的法兰西公爵小姐怎么可能开口求助于其他人,所以,这妞也基本上重复了菲列特利亚的战术,跑到特蕾莎那里,不管三七二十一,随便找个名目就去黏着这只萝莉。特蕾莎一跟康丝坦斯在一起就浑身不自在,使得她这只萝莉更加勤快地想要往菲列特利亚那里跑,可特蕾莎跑得越勤快,菲列特利亚就去康丝坦斯那里越频繁,而康丝坦斯也就越黏着特蕾莎…

看,叫你们好好相互沟通,偏不,这下子死循环出来了。(未完待续。。)

第144章 转折点

“我要跟你决斗!”

在庭院里,一只萝莉挥出了她的食指指向了正前方的女人,夏风仿佛感受到了她的磅礴气势在她身后带起了片片的绿叶,将两人的裙摆吹得翻腾。

大家没有走错片场。

作者也没四处乱抄了一段落来骗字数。

因为眼下发生的这一幕正是奥地利的萝莉对不能够勾搭心目中的王子而对某个罪魁祸首进行的讨伐!

“公主殿下,我们都是贵族小姐,你一个淑女口口声声地说着要跟我去决斗,这便是奥地利人的教养吗?”

“教养?!为了我的王子殿下,我连生命都不要了,还要教养!来吧,我要跟你决斗!如果你输了,你就别再缠着他!”

“决斗,好吧,那我们决斗什么?用枪?”说着,奥地利萝莉很惊愕地就发现对面的法国妞居然一下子掏出了一把手枪。

别问康丝坦斯手上为什么有枪,这可是为了能够在菲列特利亚面前打个翻身仗而准备的玩意,只不过她一直找不到掏出武器的机会和场合,不过能够在那个奥地利公主面前使出来,不论是在心理上还是生理上,康丝坦斯都得到了满足。毕竟打败一国公主的机会可不多:“你已经输了。”

“你这是作弊!我都没说明要决斗什么,在哪里决斗!”一时脑热而说出昏话来的特蕾莎已经后悔了,面对那把手铳,特蕾莎把话放软了下来,“你自己都有了那个罗马的亲王了,你怎么能够还来抢人家的普鲁士王子!放手吧,奥尔良公爵小姐。不要再缠着我的普鲁士王子殿下了。”

康丝坦斯自己也非常无语:“奥地利的公主!你首先要搞清楚是你的那个普鲁士的王子过来缠着我,而不是我去缠着他的。难道你没发现,每次都是他主动过来找我,而不是来找你?”

“好像…你说的也是…”

“但这也没办法。谁让人家长得这么出色。不但罗马人的亲王迷恋我。连普鲁士的王子也是。可我又只爱那位亲王,这还真是让人苦恼。”康丝坦斯的优越感一出来就情不自禁地抚摸起了脸颊并挺起了她的胸脯。同样,能够打击一下那个奥地利的萝莉,她从来都不会放弃机会。嗯。在奥地利萝莉和普鲁士菲列特利亚这两人里面,如果是比胸,她对其他的两个绝对也是秒杀。

特蕾莎对于秀优越的康丝坦斯气得不打一处来,可她偏偏就没有办法反驳。因为事实就是如此。谁让那个普鲁士腓特烈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自己去见他的时候,他就爱往康丝坦斯那里跑,整天黏着那个法国的奥尔良公爵小姐

一个想法忽然从特蕾莎那里冒了出来。

作为一只萝莉,特蕾莎根本不会掩饰她的喜悦,她喜上眉梢地压低了嗓音:“现在那个罗马人的亲王正生命垂危,而你却跟普鲁士王子来往密切。难道你就不怕麻烦吗!”

哈哈,麻烦?

那个普鲁士王子可是个女人呢!

我跟个女人来往亲密,又怎么样,总不成那个女人还会对我做些男人对女人要做的事情?

康丝坦斯开口就要嘲笑特蕾莎的无知,但康丝坦斯嘴巴一张就立刻意识到。对面那只一过了春天就在发情的萝莉可不知道她发情的对象是个女人。

于是,康丝坦斯几次挣扎才开口说出了求饶的话来:“你想怎么样?”

“我也不是个坏人,只要你帮我,让普鲁士王子不再黏着你,我就会对此事进行保密!”本来特蕾莎想要说让那位普鲁士王子爱上我的,但出于羞涩,她只好匆忙地选择了一个比较言不达意的表达方式。

“我说过。是那位普鲁士王子殿下要缠着我,又不是我缠着他。我怎么能够让他不再缠着我?”

“你直接地告诉他,你跟他没有可能,这不就成了?哈哈哈,他受了情伤就会难过,然后我在这时出现。给予他关怀,他就发现我才是那个他值得爱护的人,从此我们就幸福地生活在。。。”

“打住,难道你忘了,你的婚姻随时会被你国内的国王陛下左右。除非你的父亲点头说就是他了。否则你迟早还是要倒霉。”康丝坦斯就是见不得小萝莉开心。

特蕾莎的表情果然立刻垮了下来。康丝坦斯说得对,今天死了一个巴伐利亚公爵是她运气好,但谁知道明天会不会来个什么其他公爵。要是她这边跟梦中情人打得火热,那边居然要被下令嫁个某个xoxox,那她宁愿死了算了。

看见萝莉如霜打的茄子般蔫了下来,康丝坦斯又心软了,她走到特蕾莎身边,然后问道:“我说,奥地利的公主。你是怎么喜欢上那个普鲁士王子的。”

“你不觉得他很英俊吗?头发还是金色的。牙齿也很白!”

康丝坦斯囧了一下,敢情萝莉还是金发控。

特蕾莎说完就问起了康丝坦斯:“那你呢?”

“我?”康丝坦斯才不会告诉特蕾莎是自己满地打滚去追求才换来今天的结局,她脖子一昂,公爵小姐的脾气上来了,“如果不是他苦苦追求我,我才不会放弃我在奥尔良那边的生活。”

“哦?”

“那当然!”康丝坦斯随后把她臆想中的版本给特蕾莎说了出来。从君士坦丁堡的惊鸿一瞥,到后面不惜乔装打扮潜入凡尔赛,再到只为见她一面,接着就到了凡尔赛莫名其妙大火,被英雄救美以及当场跪地求婚的桥段全部被康丝坦斯说了出来。在这些桥段里面,康丝坦斯一直紧紧地守着自己身为法兰西奥尔良公爵小姐的底线,丝毫不受对方美男计的诱惑,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对方。并且,出于对未成年人的保护,像齐b小短裙、尼德兰马车和巴伐利亚公爵那里又黄又暴力的情节,康丝坦斯死死地守住了自己的嘴巴。

康丝坦斯一口气说完的《我的情史》里各种离奇的故事情节把特蕾莎这只萝莉错愕得目瞪口呆,良久之后,特蕾莎用艳羡的语气说道:“真羡慕你呐,居然经历了那么多。”

“那你呢?你为什么对那位普鲁士王子那么执着?其实他也就比较好看而已,而且我见他的时候,他很懦弱的。”

“不许你说他坏话!反正我觉得他比你的那位亲王好看多了!”

“好吧。”

特蕾莎望着天空,眸子里的瞳孔一下子收缩起来,然后她又把当初说过的落难公主爱情故事再讲了一次。总之,就是在她被那些小伙伴背叛完之后,菲列特利亚出现,给予了人生的光辉、希望之类的东西。

“就这样?”

“就这样了。”

康丝坦斯五指一握,做出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她在情史的浪漫上彻底战胜了奥地利人的公主!她的人生战绩上又多出了辉煌的一笔!

“不过我有个问题。”特蕾莎忽然问道,“你从头到尾都是在拒绝那位罗马的亲王,但到了最后,你到底是为什么忽然跟他在一起了呢?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会让整个事态出现这样的转折?”

康丝坦斯满头大汗!

她刚才意淫得太过深度,一下子把自己跟她的亲王的位置调了个头,甚至更加添油加醋,以至于导致整个故事忽然在结尾出现了一个神转折!

上帝呀,这就是吹牛吹过头的报应?

难道要告诉对方,这都是她骗人的?

康丝坦斯坚决不要!

这要她一个20岁的奥尔良公爵小姐怎么在对方面前抬起头来,这会让对方贻笑大方的好吧!

那么又有什么会导致双方的关系出现神转折的改变呢?!

康丝坦斯一想到接二连三被弄湿的场景,忽然间,她的汗更加多了!

她死也不能让她的黑历史让这位奥地利的萝莉知道,因为要是对方知道了,那就不是贻笑大方,而是遗臭万年了!

既然否决那种很黄很暴力的桥段,那有什么能够让整个康丝坦斯公爵小姐被罗马亲王追到这个故事发生神转折的呢?!

忽然间!

康丝坦斯想到了!

她双手握住奥地利萝莉的肩膀,嘴巴哆嗦地在对方耳边开始说出了整个事件的转折点!

第145章 进击的萝莉 上

自从在花园里与法国的奥尔良公爵小姐康丝坦斯谈过一次之后又过去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里面特蕾莎没有再来拜访菲列特利亚这位普鲁士王子在靠近斯特拉堡前线驻留的庄园。顶点小说 章节更新最快以至于曾经让这位萝莉骚扰得身心疲惫的菲列特利亚在安静下来之后有点不习惯。

不过,大家都没有能够意识到,所谓的宁静其实背后往往要出现将会是一番非常剧烈的狂风暴雨。

这不,好久没有出现的萝莉再一次出现了。那脸上的笑容只看得菲列特利亚渗得慌。短暂地度过了一天,而这一次,她破天荒地要求地留了下来过夜。

午夜,正是夜黑风高的时刻…

“嘿嘿嘿!”

在走廊的墙壁下面发出轻微的森然笑声,原来是特蕾莎悄悄贴着墙角走在通往菲列特利亚的走廊上。

此刻,在昏黄的烛光之下,这只萝莉的左手上拿着一瓶拳头般大的晶莹玻璃瓶,里面装满了橘黄色的液体。如果康丝坦斯在这里,她很快就会发现,那瓶东西不就正是害得她几次三番在别人面前难堪无比却又让她终身难忘的“魔法”药水么?

但是,特蕾莎想要干什么?

答案,显而易见!

当然是她去强x那个普鲁士王子!

“嘿嘿嘿!”

只要把这瓶玩意偷偷塞到对方嘴里面,然后再坐上去!特蕾莎认为,只要这个计划作战成功。那位普鲁士王子这辈子就是她的人了!因为他夺走了奥地利公主的贞洁,如果不想倒大霉,那只能够一条路走到黑。争取把她给娶了!

如此没骚没臊的作战计划是怎么来的?

特蕾莎才不会告诉别人,这是她从康丝坦斯那个没骚没臊的法国人公爵小姐那里受到的启发!

按照康丝坦斯的说法,她这位高傲的公爵小姐之所以一改之前的义正言辞和大义凛然便是因为在某个夜黑风高的夜晚被人下药,然后强行推倒了,本来她是很不开心的,但因为把柄被人握在手里面,所以只好屈服了。后来历经过一系列的事件。康丝坦斯发现其实对方还是个好人,只不过才过于迷恋她的姿色所以只好做出那样龌龊的事情。对此,康丝坦斯已经原谅了他。并从此臣服在别人征服之中。

从那位奥尔良公爵小姐述说起她的经历开始,聪明的特蕾莎就发现了一系列经历的关键点!而那个关键点正好是她苦苦寻求突破却无法再进一步的突破口!

下药!

既然他不动手!

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我自己来动手了!

“嘿嘿嘿!”

啊,亲爱的普鲁士王子殿下。等着我!

我要来了!

奥地利的萝莉眼里燃起了熊熊的战意。这可是事关她生死存亡的一战!

不过那个法国人的公爵小姐还真是变态呀!

居然被人强x还给弄出了幸福来了!

果然法国人就是传说中的那样,让上帝创造的时候,少放了点东西,接着再被撒旦给污染了。

还有,那个罗马人的亲王没想到他会这么坏,实在是太可怕了!感谢上帝的保佑,我幸好没被他瞧上,要不然…唉。不过他跟我的王子殿下关系那么亲密,万一他看上我的国色天香怎么办?啊啊啊。大不了以后就让我的王子殿下少跟他做往来,我要把这位法国人奥尔良公爵小姐的悲惨经历告诉他!

在萝莉的意识里面,完全没有思考到可怜的普鲁士王子一觉醒过来发现自己推到了奥地利人公主会怎么想,因为在她想来,自己这么一个又香喷喷又花容月貌的公主送上门去,难道对方还不心满意足地接受吗!

唉,某种意义上,带了个贵族属性的女人都是自恋狂。谁让她们受到的吹捧和赞美太多了呢。

但很快,萝莉就发现,她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细节!

是的,按照她的想法就是她带着药水到普鲁士金发王子的房间里面,把药瓶给他喂下去,然后呢,就两人做那种很没骚没臊的事情,第二天呢,发现自己推了奥地利人的普鲁士王子在感慨和窃喜之中承认她的身份,然后就此向奥地利王国提亲,最终的结局是,普鲁士王子和奥地利公主步入婚姻的礼堂成为整个世界最为幸福的夫妇。可是,萝莉很令人发指地发现两个庞然大物拦在她走进普鲁士王子房间的道路上!

“该死的普鲁士卫兵!”

特蕾莎咬着牙口,恨不得上去给那两个守在走廊边的两个普鲁士卫兵一人一脚,但身为萝莉,特蕾莎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她的战斗力不足五。

怎么办?

特蕾莎苦思之下,忽然冒出了一个主意,不如爬窗户!

想到就做,特蕾莎兴冲冲地返回到了她的房间,但很快她就意识到另外一个问题。

从三楼望到二楼,好十几米的距离,特蕾莎一看就心慌慌的,要说从这里爬下那位普鲁士王子的房间,压力很大。

就着夏风,特蕾莎怔在窗边很久,然后,当她下定决心去爬窗的时候,又有一个问题出现了。

她拿什么去勾着那些个窗沿和墙边?

唔,萝莉再一次地站在窗边发呆。

良久之后,她砰地一下摔上了窗户,气鼓鼓地爬上了床:“窗口去死!我睡觉去了!”

第一天的潜入作战失败。

第二天一觉醒来,特蕾莎对她的顾问团们展开了意见的咨询。

嗯,怎么让一个十四岁又笨手笨脚的萝莉从三楼安全顺利地爬下二楼!

对此,作为咨询人的康丝坦斯、仆人b,佣人甲,护卫2想当然给出了答复,用窗帘和被褥!

当天晚上,得知了要用窗帘和被褥绑在一起的萝莉又一次地燃起了斗志,只是很快地,在她丢下被褥,要爬下的时候,她想到了另外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普鲁士王子的房间长什么样的?

摸错了其他人的房间,那可是要倒大霉的!

“窗帘去死!!!我睡觉去了。”

然后,第二天,奥地利公主的女仆们很惊愕地发现她们的公主殿下睡觉睡得能够把整张床给掀翻过来。

当然了,更让这些女仆们提心吊胆还在后面,比如说,公主殿下的脾气变得越来越暴躁,又比如说,公主殿下询问的问题越来越不像是一个公主,反而更像是街边的流氓。

而对菲列特利亚来说,她对那只奥地利的萝莉的印象更加惧怕了,因为原本从那一双眸子里射出来的光彩已经从森然向充满恐惧怨念的这里完成了转变。搞得她整天在纳闷,她到底对那只萝莉做错了什么。

历时五天,历经大小各种磨难多达三十一种,依靠身材娇小,步伐轻盈这两个特点的特蕾莎终于找到了潜入普鲁士王子房间的办法!

那就是趁着警卫们换班的时间,快速而迅速地突入到二楼,然后潜入普鲁士王子的房间!

就是现在!!!

眼看警卫们要走开了, 一身轻装的特蕾莎二话不说就提起鞋子飞也似的往二楼目的地所在跑了过去!

看着一个个穿过的房间,特蕾莎很快就找到了那个最终目的地!

打开门,悄悄地潜入进去!

作为这一系列的动作,当听到门口咔嚓关上的声音的时候,背靠着门板,萝莉甚至能够听到起伏的剧烈胸口里发出的呯呯心跳声!

终于!

我终于做到了!

如果不是时间不合时宜,特蕾莎甚至要欢呼起来!

稍微平复了下急促的呼吸和紧张的心情,特蕾莎靠近了通往卧室的木门,在打开木门,看见床上熟睡的人影之后,一共连续五天没有睡好的萝莉露出狰狞的笑容!

哈哈哈哈!(未完待续。。)

第146章 进击的萝莉 中

是要把脚趾放到对方的嘴上,让还在睡觉中的王子舔呢,还是要捆住他的四肢,再给他灌下药水,然后看着他苦苦地向我求饶,我才饶过他?

说真的,特蕾莎有那么一瞬间被自己下意识冒出来的暴虐念头给吸引到了,并且有这么做的冲动,甚至联想到了那种画面。只不过,大脑在那一闪而过的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里迅速地恢复了过来。很快,特蕾莎就惊恐了!她,特蕾莎,这么善良的公主殿下怎么能够想到那种事情!

一秒过去,特蕾莎就个自己的胡思乱想找到了借口:“唔!这不是我的错,还不是可恶的王子,害我堂堂一个公主要做到这种程度。我这个公主应该是全世界最倒霉的公主了!”

其实,说真的,特蕾莎有这种怨念也不奇怪。

想想看,身为公主所谓的金枝玉叶,说白了就是从小到大就是被人阿谀奉承的主。所以,哪怕是被推,也应该是王子来推她,而不是她这个公主殿下,半夜三更不睡觉,偷鸡摸狗似的在二楼和三楼之间跑来跑去。但偏偏,奥地利的萝莉不但做了,而且还一做就是好十几天,期间不乏挫折和失败,于是怨念和怒意自然而然就蹭蹭地往脑门上蹿了。

然后,在这突破了最后一关的时刻,面对床上熟睡的王子,奥地利的萝莉其实就像是历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打败了巨龙的勇士,放松下来。对满地的财宝进行了一番短暂的意淫。

否决了可怕的想法,意淫完毕,萝莉接着开始面对现实。

“我做到这一步下面是要做什么呢?”

特蕾莎拿出了她的“攻略书”!

一张用鹅毛笔早早就画好的图片。

特蕾莎屏住呼吸。吞吞口水,这才垂头看过去。虽然她已经知道了结果是什么,可这种时候总是得确认不是么。

下一秒,奥地利的公主殿下发现,房间太黑了,她根本就看不到上面到底画了什么。

于是,她只好攧手攧脚地移动到一侧的窗布旁边。借着窗外的月光去看她下一步的举动。

在那张雪白的纸片上,是奥地利的公主殿下找她的其中一个女仆用鹅毛笔所画的图案,一个圆圈。外加几个线条,以及一条比其他几个条线都要长出好多的条线!

“嗯,我要在王子身上找一个长长的东西!”特蕾莎皱着眉头仔细翻看了一下,非常确认她就是要找一根两腿之间的长长的东西。因为。那个圈圈和一个大图形的线条代表着一个人躺着。而在大字下面的“八”图形那里耸立起来了一条很长长的线条,以萝莉的聪明才智,她非常清楚地知道这是在两腿之间!

蠢蠢欲动的奥地利公主借着月光一眼望了过去。

没有!

居然没有!

床上,床上的王子殿下居然没有一根长长的东西!!!

奥地利的公主殿下一下子慌了神,她连忙看向了手上的图片。

那里,两腿之间确实有根长长的东西的呀!

再次抬头!

普鲁士王子那里没有!

把手伸直,当图片上的圈圈和杠杠跟床上的男人进行比较的那一刻,那个想象中。会出现的巨大棍子居然就这么没了,那么一瞬间。特蕾莎几乎绝望了。

她历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来到这里,难道就要因为一个不靠谱的女仆的随手几笔而导致功亏一篑?

不!

绝不!

坚定下信心的萝莉很快就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借口。

“或许是个裤子或被子挡住也说不定!嗯!我就去扒下他的裤子查查看!”

想到就做,奥地利的萝莉放好窗布,踮手踮脚地走了过去。

很快,她就意识到了她碰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她要搜查就可能会弄醒普鲁士王子,弄醒了王子,那她的计划就不能够进行了,到时候她还怎么能够假装成受害者,以被迫**于对方这个理由去胁迫普鲁士王子?

可不检查,难道还要她明天晚上再遭罪一次?

又一个艰难的抉择让奥地利的公主左右为难,只是没过太长时间,果决的公主殿下就做出了决断!她退了出去…逃跑?

开什么玩笑!

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抱来了一本厚重的厚皮书。

我这段时间一直睡在菲列特利亚这里。

原因?

难得没仗打了,我们自然是要对未来的五年计划,十年计划,以及二十年计划进行从长计议。只是,有时候,我们谈着谈着会过于情绪激动,进而迸发出激情的火花,然后谈着谈着就给谈到床上去了。到了白天,就换上一身随从的妆扮,带个假胡子四处晃荡,没事就看着菲列特利亚跟康丝坦斯以及特蕾莎这三个妞在花园里面明争暗斗,唇枪舌剑,耍个不亦乐乎。

但这还不是我今晚睡在菲列特利亚床铺这里的缘故。

佩妮维斯来了。

来了有一段时间了,于是我的人妻菲列特利亚有异性没人性就天天晚上去佩妮维斯那里睡了。佩妮维斯来了,这就意味着阿萨辛来了。这不,这些天阿萨辛天天都在蹲守在康丝坦斯旁边,被菲列特利亚这个人妻美名为监视。

监视就监视,居然还给了阿萨辛一件束胸衣,让那个妞苦恼地向我询问她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以至于要穿上那样一件那么把挤得喘不过气来的胸衣。

阿萨辛做错了?其实不是阿萨辛做错了什么,而是康丝坦斯做错了…菲列特利亚给阿萨辛一件胸衣是为了让你在康丝坦斯面前更加汹涌澎湃。对于咱们罗马人出身的两个妞,我可是打过招呼了,让她们别搀和进这场法兰西对普鲁士的战争里面,保持中立,尽量地保持中立。但,由于阿萨辛是明显的仇法份子,她能够保持多少中立,我就不知道了。

反正我为后宫里面的罗马、法国、普鲁士三国不发生混战操碎了心,有时候,我的**的想给每个妞来点西班牙大苍蝇,然后扔到床上解决掉。不过一想到阿萨辛的战斗力和康丝坦斯的小马达,我自我觉得我还没厉害到一个打四个的程度。佩妮维斯那种级别,一个打三个都没问题,像菲列特利亚,哈哈哈,我一个打十个都可以。

“普鲁士王子?”

“普鲁士王子??”

“普鲁士王子???”

嗯?

叫腓特烈的?

谁呀?

谁在摸我?

是阿萨辛在夜袭么?那只手好小。

我微微睁开了下眼睛,眼前只觉得一黑,下一秒,我脑门很痛,紧跟着,又是一痛,接着又是一痛,再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闭着眼睛,使出了吃奶得劲把书砸到对方头上的特蕾莎在第七下之后,终于没有力了。

她瘫坐在床铺旁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拿着书本砸晕掉普鲁士王子,这便是她通往成功之路的第一步!虽然伤害了对方,这很不好,但为了以后不再被像巴伐利亚公爵那样一点也不好看的人做自己的丈夫,她也就只能委屈对方了!

休息了好一会儿,双手酸软的萝莉赶紧爬了起来,她不知道对方会晕过去多久,所以,一切都得抓紧时间!

拿出药水,拧开盖子,特蕾莎伸手往对方脸上抹去,抹黑地找到了喷出热气的两个洞孔,她接着往下再探,然后撬开了对方的牙齿,接着把手上的药瓶灌了下去!

“喝喝!喝完了,你就能够成为我的丈夫了!我的王子殿下,哈哈哈哈!”(未完待续。。)

第147章 进击的萝莉 下

“哎呀,好多都流出来了,都没喝下去怎么办?”

虽然眼前一片黑暗,但药水滑过手掌积在床铺上的感觉还是能够让萝莉感觉得到的。本文由  首发

抿了抿嘴唇,萝莉狠下心来!

“那就把一整瓶灌下去好了!”

这一次,奥地利的公主殿下,直接把药水的瓶子塞进了对方的嘴里,只是为了让对方咽下去,特蕾莎还是煞费了一番苦心。

做完这一切,感觉已经成功在望地公主爬上了床去,一边心情愉快地哼出轻快的旋律一边不住地念叨着:“长线条在哪里?长线条在哪里?”

床铺下方的被子被掀了过来,面对身下几乎是不设防的身躯,奥地利的公主殿下脸红了红,她犹豫了一下。没办法,从小到大,有谁能够有这样的荣誉让一个堂堂的公主脱裤子!?而且,她特蕾莎怎么说也是女孩子不是么,身份又是一个公主,怎么能够跟乡间那些粗鄙的乡间村妇相提并论。

“我这也是为了找线条,才不会是来故意脱你裤子的!”说着连骗鬼都不会信的话,奥地利的公主红着脸,把手伸向了她心目中那位王子殿下的裤裆。

然后…

在彻底脱光裤子,气喘吁吁地坐在床上好几秒之后,奥地利的公主凑近了过去,几乎就要贴上去,才在黑暗里找到一个轮廓。

面对着那个大腿之间的景象,特蕾莎困惑了。

“不是说好了只是线条的么?怎么感觉不一样呢?”

想到这里。奥地利的公主跳下床去,再次跑到十多米之外的窗布那里,她再次借助窗外的月光。打开了她的攻略。

嗯,上面明明画的就是一根很长很长的线条呀!

感觉了一下,那个第五条线的长度,再对比了一下其他四条象征四肢的线条,特蕾莎得出了一个结论。

第五条应该跟其他四条线差不多才对!

所以那个东西应该不是!

再次返回到床上的特蕾莎又一次展开了她的搜索,只是,男人的躯体就那么大。算上背面也大不了多少,所以哪怕她的手再小,也很快就摸完了。

没有找到那个跟其他四肢一样长短的第五根条!

奥地利的公主心慌意乱地跳下床铺。再次回到月光下,犹如所有第一次拿着个攻略依样画葫芦的新手一样,面对着前所未有意外,她再次拿起了万能的攻略。怀疑自己是不是漏掉了什么细节!然而。现实却是,在那白纸黑字的“攻略”上,就是那么几个圈圈和杠杠。

就这么几个圈圈和杠杠!?

特蕾莎第一次诞生了要把那些个贴身女仆们抓去打屁股的冲动!

把那个毫无用处的攻略扔掉,特蕾莎坐回到了床上,面对着眼前这个根本不符合攻略场景的状况,伸手握住的奥地利公主得出了两个结论。

要么,就是她的贴身女仆们耍她。

要么,就是她未来的丈夫。英俊迷人的普鲁士王子殿下天生残疾,下半身跟正常的男人不一样。第五个线条没能够长到同其他四肢那样长!

可能吗?

如果第二个结论成立,那么为什么自己如此的漂亮,如此的风华绝代,不对,应该是如此的绝色,天上独一,地上无二却没能够吸引到对方就得到了合理的解释了!

即便特蕾莎很不愿意承认,但在自己就是这么的美丽和自己的吸引力不足这两个选择面前,她选择了前者。嗯,就是因为普鲁士王子殿下天生残疾,所以才不会被她吸引到。

那么…又一个选择来了。

她堂堂的奥地利公主要嫁给一个残疾人?

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从小到大,奥地利的公主殿下从没遇到过如此困难的抉择!

说真的,一想到自己看上的人,居然有这么大的缺陷,奥地利的公主对普鲁士王子的印象分就忽然下降了一点。毕竟,她可是一个公主,如果让人知道她嫁给了一个有缺陷的人,这会让她的生活不再100%完美?

那如果不要普鲁士王子,找谁?

特蕾莎脑海里闪过了无数德意志、法兰西的贵族面孔,然后,她发现,果然还是她的表哥最棒,因为其他的不是太恶心,不符合她的胃口,就是太幼稚,而且一点都不贴心。

那个罗马人以及他的兄弟怎么样?

唔,那个罗马人比王子殿下长得差多了,可没普鲁士王子那么漂亮,更重要的是没有对方那个金发闪闪的样子,而且还是个凶残的人…但是,看那个法国人的奥尔良公爵小姐一脸幸福的样子,根本就不像是被强迫的,好像他也是个好爱人…

思来想去,没有意识到事态严重性的奥地利的公主最终还是选择了她的王子殿下!

残疾就残疾了!

反正又不是大不了的事情!

带着这样的想法,下定决心的奥地利公主终于回过神来,然后她吃了一惊,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手好热,而且刚刚看起来耸拉着脑袋的东西忽然变得…

“这是什么奇怪的现象…”

奥地利的公主被搞糊涂了,但很快,她就醒悟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难道是上帝怜悯我,所以施展了神迹,这才有了眼前的变化?不过…”奥地利的公主依旧有点贪心,“大了不少,可是还没有跟其他四肢一样长呀。就不能再变得长一点?”

要是奥尔良公爵小姐在这里一定会冷笑着嘲讽对方幼稚和无知,然后康丝坦斯绝对会对某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守口如瓶,绝对不会告诉这位奥地利的萝莉,她曾经提出过让所有男人都为难的要求。

唉,没办法了,将就一下,大不了以后,自己出钱让普鲁士的王子殿下治病好了。

这样想着,特蕾莎就下床了,面对着房间的十字架跪了起来,干什么?

当然是弥撒了!

感想上帝的恩赐呀!!!

在胸口划了一个十字,忙了这么久,几乎是累出了一身的汗,奥地利的公主殿下终于可以享用她的王子殿下了!

一想到第二天早晨醒过来,她就能够依偎在对方怀里撒娇,她就情不自禁地发出了非常邪恶的笑声:“嘿嘿嘿…”

爬回到床上,根据绘画攻略时从贴身女仆那里得知,只要把那个第五条条线放到自己的体内,那她的贞洁就会被对方夺走了,从此自己就是普鲁士王子的女人了。只是,特蕾莎还是觉得自己想得太过容易了,原因?

她比划了好了好几次都没能放到自己体内!

是后面那个排泄用的地方,还是前面?

特蕾莎努力回忆去过往的生活一幕幕,很快,她就得出了一个结论。

好像不是。不但因为好像很困难的样子,而且,应该还会很痛,当然了,还有就是她记得小时候,包括她父母在内的大人们在内提到过,小孩子一般都是肚子出来的,而连接自己肚子的肚子的地方…

脑海中,一道晴空霹雳划过!

奥地利的公主殿下,张了张嘴,她震惊了!

是的,她被事实震惊了!

那就是放进自己的嘴巴?

特蕾莎一脑袋黑线,这怎么可能!

自己这双神圣的公主的小嘴是用来吃甜食的,是用来享用糕点的,是用来吃东西,是用来接吻的,是用来做接吻这样无比神圣高贵的…!

“啊啊啊,真是没有办法!”

发誓自己这辈子只做这一次,而且醒悟到难怪女人基本就只生一两个小孩,原来敢情是这么有损自尊的行为,奥地利的公主,非常屈尊地趴了下来,她脸红了红,然后,她张开了小嘴。(未完待续。。)

第148章 嘴巴出血就是胜利

奥地利的公主的小嘴悬在半空,她嗅着鼻尖那股味道,她犹豫了。

犹豫的原因很多个。

第一个,气味不好闻。

第二个,根据常识,气味不好闻的东西,一般来说味道不会好到哪里去,都不好吃。

第三个,手上的东西有点大,特蕾莎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够吞下去。是的,自己地小嘴能够包容那巨大的东西么?她前面还在懊恼自己未来的丈夫是天生残疾,但现在她又觉得自己有点幸运。要不是普鲁士天生残疾,她可能要倒大霉了。莫非,我们就是天生的一对?

最后,特蕾莎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了什么很不好的事情。

好几个呼吸过去,特蕾莎决定先舔一舔再说。

舌尖一划而过。

没感觉…

好像也不是很难吃的样子。

当然了,对奥地利的公主来说,要是再加上些甜味的糕点或者放点冰淇淋上去,口感会好很多,这样她对这番苦活也不会那么不乐意。

“要不,以后腓特烈再让我做这种事情,我就带着冰淇淋和蛋糕?先吃冰淇淋再吃蛋糕,然后再放其他的糖浆?”特蕾莎似乎为自己的想法跃跃欲试,然后,她不知而无畏地张大了嘴巴,半张着嘴巴,缓慢地吞了下去。

呃!

奥地利公主那张本来还眉飞色舞的小脸霎时间立刻苦了下来。

味道好怪…

嘴巴味蕾传递的感觉让奥地利的公主皱起了眉头。

一点都不好吃!

而且,我现在这样子肯定很不雅观吧?

天呀!

奥地利的公主想到自己过去的苛刻的教育,别说是鼓着腮边吃东西了,就连喝水发出声音都会被女官打手,如今她自己这么如此高贵典雅的角色居然要做出这样嘴里含着一块物体的样子,她就立刻不满地吐掉了嘴里的东西。

“大概这样就可以了吧”

才吞咽了不到不过一个头部,奥地利的公主就打起了退堂鼓,不过,并不笨的公主殿下很快就意识到一点。如果自己就这么放弃了。明天早上起来怎么办?

是的,她说了她的清白和贞洁被普鲁士王子夺走了,证据呢?

现在的她别说是出血了,基本上就是全身上下完好无损。这样的自己怎么能够用证据去说服对方,是他夺走了她的清白?

“不过一定要弄到嘴巴出血去吗?”特蕾莎头痛无比。她可是不止听她的那些女仆们说了,就连她的那些女性小伙伴都不约而同地提过一点。女人第一次一般都会流点血的,只是数量要少很多。但正是这点血便是标明了女人的第一次处子之身。

唉,在未来的幸福和嘴巴出点血面前。

特蕾莎叹了口气,她选择了屈服。

谁让她都走到这一步了。

所以她只好再次张开嘴巴了。

不过,这一次,奥地利的公主殿下自认为非常聪明地做了一件事,她拧开了随身携带的第二瓶药水的盖子。然后把黄色药水倒了上去。

“嗯,这样味道就好很多了。我可是为了普鲁士王子殿下,特意加了点蜂蜜进去的!”

面对攻略中,第五条加了味道的物体,特蕾莎半跪在下来,娇小的她往男人身上就是一坐。手抚摸着,特蕾莎缓缓地低下头去。张开樱桃小口,舔了一口,然后她打了个冷战。

这种乱七八糟的口感是什么?

明明带着酒精的味道却有着一股浓郁的蜂蜜味道,其中还有着莫名其妙的滋味在口舌里面扩散着,呃,感觉有点恶心。

好像事情越搞越糟糕呀!

早知道就要人去弄口味好一点的了。不过现在奥地利的公主只能够在大脑里面抱一抱怨了,她深呼吸夏一口气,费力的吞了下去,由于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她这一次吞得很慢,但嘴巴里莫名其妙的口感还是让她不禁大皱眉头。

在被顶到咽喉之前。特蕾莎就停了下来,如此反复了好十几次,特蕾莎觉得自己掌握了一点技巧,只是,金枝玉叶的公主很快就想入非非了。像她这样弄,到处要弄到什么时候才会嘴巴出血?

她拧开还留有一半的水晶瓶,一口气喝光了里面的药水。因为这个时候,她发现自己的呼吸很不自然,身体很烫,口很渴。

特蕾莎摇晃了一下,浓郁的酒液味道竟然让她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她两腿盘下,坐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恢复过来。只是,她感觉更不妙了,因为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更热了,而且,头晕晕的。

“我,特蕾莎,怎么说也是喝过葡萄酒的公主,我怎么会,怎么可能会这么醉倒。”萝莉很简单地就把头晕目眩这些身体变化归类为了饮酒过度。

她摇晃了一下,这一次,她顺手火热的棍子,彻底俯下了身体,又一次让满满的胀在自己嘴里的物体吞了进去,她把单薄的细腰和白皙的后腰彻底撅了起来。这样一来,一种异样的感觉让特蕾莎发现了,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屁股后面似乎有分泌一些液体,凉丝丝的。但这种变化没能引起她的注意,因为特蕾莎这位奥地利的公主决定做一些更加剧烈的举动。她大力地吮吸起来。理由?普鲁士的王子还有长大的东西,没看到她只是吞吐几下就变大了不少么,如果她再吸一下,效果或许会更好,然后大了以后,她的嘴巴就能够更快的出血了。

嗯,特蕾莎终于想明白天生残疾跟正常人的区别了。那就是,正常人的话,肯定一下子就会把女人的嘴巴弄出血,因为很大。但她的普鲁士人王子,唉,只能够胀得她很痛苦,却不能够撕裂她,所以她得在这里辛苦得不得了。

昏沉沉的熟睡中,我有着一种热乎乎的小水袋把自己的东西紧紧地包在里面的感觉,而且里面还有一个跳动的滑滑的小舌头不断地舔嗦着的。

是谁?

是调皮的阿萨辛?

还是那位最近迷上做这种很黄很暴力却又很口是心非的傲娇康丝坦斯?

又或者是许久未见的佩妮维斯?

大概没可能吧,最有可能的也就是康丝坦斯了,因为,谁让阿萨辛在她那边。

唔,也就是说今晚要来个战斗力强悍的阿萨辛和跟电动小马达有得一比的康丝坦斯大战三百回合?

迷糊中,我睁开了眼睛。

房间里面一片漆黑,过了好几秒,我的双眼才适应过来。

只见我眼前有一个女人的轮廓,非常娇小。

呃,佩妮维斯?

没来得及让我细想,在看清那个轮廓竟然是一个娇小女孩的下半身,我只觉得浑身前所未有的燥热起来,我咽了咽口水,忽然间接收到了脊梁骨传递过来的一股感觉…

特蕾莎咳嗽了。

“咳咳咳!”

原因,她正不辞辛劳地想要把嘴巴弄出血来,结果正吞吐到了一半,结果让嘴里的东西狠狠地顶了她一下。想想看自己用手指头戳了一下咽喉的感觉吧,总之娇气的公主吃痛之下,不但吓了一条,还差点把眼泪给一起挤了出来。

“好痛。痛死我了!”气恼特蕾莎擦过嘴角跟着一起流出来的啜液,“你居然敢这样对我!”

忽然间,她想到了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这样异常的反应,该不会就是胜利的前提?她急切地寻找着血液、血丝。然而,正当奥地利的公主殿下细眯起眼睛,似乎在黑暗里寻找手上沾染的一丝血红色啜液时,她并不知道,她身后有人坐了起来,并且正一步步地接近她。

第149章 公主的哀歌 上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萝莉有三好:清音,柔体,易推倒。

而特蕾莎,即使即将过期了,但她还是一只萝莉不是么,所以,她怎么能够逃过大宇宙中经过无数先哲们总结出来的定律?

于是,特蕾莎被推倒了。

冷不丁之下,她被人一压,就整个人爬在床上,很不雅观地后半身给撅了起来。

要是在以往,这位公主殿下绝对会暴怒地怒视那个推倒她的人,然后找护卫拉出去暴打一顿,但现在,处于这种做贼心虚的环境里,头晕晕的奥地利公主在惊呼一声之后,整个人在刹那之间清醒不少。

这个房间就她和普鲁士王子这两个人,她刚才明显是被人推倒的,而现在,她背后就感觉到了对方的呼吸的声音。想到这里,特蕾莎肌肤上到处都是起来的鸡皮,脊梁骨凉飕飕的,满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她奥地利的公主特蕾萨大半夜不睡觉出来打闷棍。打就打了,如果打好了,什么问题都没有,但偏偏,被打闷棍的那个人居然还在半途之中醒了过来。天呀,她奥地利的公主居然三更半夜出来偷男人,而且还被人当场抓住,她应该怎么办?

特蕾萨这下子可是连死的心思都有了。如果这个世界上有后悔的药,她肯定会吃下去,然后回到过去,不管什么味道古怪,也不再磨磨蹭蹭,直接放进嘴巴里面,使出吃奶的力气也要把自己的嘴巴弄到出血!

萝莉就是萝莉。因为从来没有历经过这种被人抓住在床的糗事,特蕾莎整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一连吞了好多口水,整个人僵硬地。紧张地趴在床上,绝望地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是要被腓特烈踢下床吗?

他看到我这样,以后就要被讨厌了吗?

上帝呀,不要这样啊,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合适做我丈夫的王子,上帝你怎么能这样残忍地对待我?

混蛋呀,康丝坦斯。奥尔良公爵小姐,你不是说这种药很厉害的吗!你骗人!你不是说你一下子就动弹不得了吗!

我要回去打你,我要跟你决斗!我要跟你宣战!

啊。我的初恋,我的情人,我的腓特烈…

好十几个念头转过,特蕾莎几乎要哭了出来。谁让她的美梦要破裂了。要知道。这个阴谋的关键点是弄晕普鲁士王子,然后利用他晕倒的时间凑成即成的现实!

只是,现实跟特蕾莎想象得不一样。

没有暴怒。

没有尖叫。

也没有被人掀翻下床。

整个静悄悄下来的房间只是充斥了一个男人粗重的呼吸声。

随之而来是,特蕾莎感觉到她好像被野兽盯住了。

感觉到那充满热气的呼吸打在背后有所变化,特蕾莎意识到对方好像在移动。

普鲁士的王子在干什么?

肌肤被人接触了,特蕾莎的身子不由得颤了一下。

他要干什么?

特蕾莎屏住了呼吸,小胸脯的心脏却跳个不停。

我摇晃了一下,视线从狭小的视野移动到了更大的地方。然后。我不禁咽了一下口水,对方身材虽然非常娇小。但臀部线条却非常漂亮,和纤细又不失美感的腰构成一道诱人的曲线。

在等待中,双眼看不到对方的特蕾莎可以说是全身敏感神经全开了,所以,当对方有所动作的时候,她几乎是在吃惊的同时全身抖了一下。

那是什么?

特蕾莎急切地回过头去,结果只看到身后埋着一个头部。

紧接着,一个可怕的想法浮现在萝莉的脑海里面。

普鲁士王子殿下在舔我?他怎么能这样!?

他不能舔呀!

不对,唔,好羞人呢!虽然我也有过这种白日梦,但是他为什么舔那种地方,为什么不是全身呢?丝毫没有料到这种状况的特蕾莎晕乎乎地任由对方摆弄着,不,确切地说,她在困惑。

奥地利的公主在困惑一个问题,普鲁士王子并不是对她不假辞色的么,既然被发生了,但为什么她没被逮下床去呢?莫非,他一早就很喜欢了,只不过一直没找到机会表达出来。按照道理来说,她做这些事情可是很没有礼貌的,是冒犯人的事情。但很快,特蕾莎这只奥地利萝莉就懒得思考这些东西了。

原因有三个,第一,她脑袋晕乎乎的,怎么想也想不出来。

第二个,她好像理解错了女仆们和康丝坦斯的意思,似乎人家普鲁士王子的做法才是正确的。嘴巴弄到出血就是胜利没错,但并不是她的嘴巴出血,而是普鲁士王子的嘴巴出血。原因?没看到人家普鲁士王子做的事情么?

第三…呃啊…好像感觉也很不错,以后我再让普鲁士王子亲吻我的全身好了。

带着我是在梦里这样一个疑问,充满媚态的特蕾莎半睁开的杏眼,呢喃的说着:“腓特烈,腓特烈……”红着脸就这么静静地趴着。哪怕萝莉跟御姐是两个不同级别的生物,跟康丝坦斯这位法国的奥尔良公爵小姐比起来,更是有着天与地的差别,但在面对自己属意的人面前,双方的反应都是差不多。

只是很显然,特蕾莎并不知道后面是什么在等着她,而康丝坦斯就不同了。她可是从一开始就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因此时刻都在准备着,所以当那一个阶段来临的时候,双方有着各自不同的反应。

感觉到对方停了下来,她回过了头去。

只见“天生残疾”的普鲁士王子拿着一条长长的东西正在她身后晃来晃去。

他要拿那个那么长东西干什么?

特蕾莎先是没反应过来,但当她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啊!”

特蕾莎吃痛之下,眼泪几乎流了出来,双手十指紧紧地抓住了床铺的被褥。

这是怎么回事?

“好痛!”

更加剧烈的冲击来了。

直到这一刻,在几乎被撕裂的冲击中,特蕾莎才醒悟过来。敢情康丝坦斯和女仆们在一起跟她分享的那种玷污竟然跟她想象得不一样。她居然蠢到以为嘴巴出血了就是胜利!更让她这位自认为聪明无比的公主无语的是,她居然以为自己的未来丈夫是天生残疾。

承受着那一股股从体内传来的撕裂感,特蕾莎几乎是恨死了她的普鲁士王子,与此,她也庆幸幸好普鲁士王子的第五个线条还没大到跟其他四肢一样的地步。要真是这样,她觉得她还是死了算了。

不过,特蕾莎很快就改变了她的想法。

为什么这么说呢

她就要这样成为对方的女人了!

历经千辛万苦,她终于赖上了她的普鲁士王子,一切的艰辛都没有白费。

对未来幸福的向往和成就感瞬间治愈奥地利的公主。

算了,痛就痛一点。

大床不断发出吱呀的呻吟,渐渐地,特蕾莎感觉到了不同之处。

那种永生难忘的刺激和舒服感觉,那种在渴望中终于合为一体的感觉,那种灵魂和**都融合在一起的感觉,使得她感觉到这个进入自己身体的人就是自己最需要的,就是自己最想要的感受。

“宝贝,我爱你!”

第一次在这种正激意乱情迷的时候,听到这样温柔充满真诚爱意的话,特蕾莎的心就是一颤,那种迷乱的感觉,更加上了不可抑制的心动,心颤,让对方给予给她的刺激更加强烈了。

“腓特烈,我也爱你…”睁开眼睛的特蕾莎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在她身后的男人,那张脸,那个轮廓,虽然模糊,可她知道这不是她的腓特烈王子,而是那个…那个罗马人!!!

上帝呀!

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不是要到腓特烈的房间去的吗?

我怎么来到这个罗马人的房间?

腓特烈在哪里?

难道我中了圈套?(未完待续。。)

ps: 剧透一下,出于各种原因,本书最近几天就要准备结局了

第150章 公主的哀歌 下

“放开我…”

特蕾莎用舌头推开了对方,拼命挣扎起来,但她的努力只是一下就给瓦解了。

因为,对方可是几乎压在她身上,而且,特蕾莎羞耻地想起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情。

这一定是阴谋!!!

是的。

一定是阴谋!

这里是普鲁士王子的房间,但是,这个罗马人看上了我。看中了我的美丽,看中了我的优雅,看中我特蕾莎是这么的迷人。所以就趁夜来到了这里,然后假装自己是普鲁士王子。这样他就能够占有我了,现在他不就是正在做这样的事情吗!

特蕾莎的思考中断了。

那种特有的快速勇猛不间断的冲刺,让本就娇弱的萝莉仿佛成了狂风中的落叶,除了在胯间不断地呻吟不时地尖叫之外就再也做不了其他的什么了。

没几下,特蕾莎感觉到前一刻那种即将抵达临界点的感觉又来,让一个坏人弄得很舒服,她不甘地叫道:“啊…放开我…混蛋…啊…我是奥地利的公主…我会杀了你的”

特蕾莎的叫喊反而迎来更加剧烈的冲撞,脸上的肉随着紧一下,彷佛是痛苦,又彷佛是舒服。

最终,她不行了。特蕾莎颤抖着,指甲深陷到床上。

感受着灵魂的升空,快感潮涌的舒爽…强烈的眩晕感让特蕾莎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在属于自己。几乎晕过去的奥地利公主并没有晕过去,因为这天夜晚并没有因此而结束,她才刚从云端下来,新的临界点就又开始酝酿了。

她被强壮的手臂抱了起来,然后翻转过去,这下子,两人总算是面对面了。这时,特蕾莎的两手被松开了,只是她现在就算是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她只能静静地看着身上那个光着身子的强壮男人,跟普鲁士王子纤细身材不一样的强壮男人再次凑了近了。

然而对方显然还不满足,他居然俯下身来想要亲吻上了特蕾莎的嘴唇。特蕾莎咬咬牙吃力地扭开了脑袋。被一个不是自己喜欢的人玩弄,这对特蕾莎是可耻的,对她来说更为可耻的是,她明明在发现对方不是普鲁士王子腓特烈,可身体依然对对方保留着感觉。

“我才不会彻底被你占有,你这个混蛋。我是普鲁士王子的女人!你这样做会遭到报应的。呃!”

“放开我。”特蕾莎用手推,可连她自己也知道这推是多么无力。

可是,我的灵魂,我的爱情都是属于普鲁士王子的呀!

“不要啊……别这样…嗯…”特蕾莎的手无力地晃动着,一滴泪水隐隐的从眼角滑落。但呻吟和娇嫩急促的喘息声还是在半张的红唇间婉转而出。

“啊……啊……”特蕾莎感觉到身体里那种热乎乎的冲击,她在十指紧紧抓住男人背部的同时也在纳闷,这是什么?

趁着这个空档,特蕾莎总算又可以开头说话了:“放过我好不好?”

没有回答。

“我是普鲁士王子的女人!”特蕾莎叫道。

“他普鲁士的王子,他手底下有很多军队。我父亲,是奥地利的国王!”

“我是罗马人凯撒的儿子!”

冷不丁地,从头到尾一直都在沉默的男人发话了。

“你现在你是我的女人!”

“可我喜欢的是腓特烈!”但特蕾莎发现那只是对方下意识的回答。

“啊,我恨死你了,我要诅咒你!!”

回答特蕾莎是一阵重新再临的撞击声。

嘴巴是那么狠厉地说着,但特蕾莎现在知道自己恐怕这辈子就要成为对方的女人了,你看他现在这么迷恋她。今天这一次之后,他绝对不会放过她的。也就是说,有一就会有二,然后后面就出现三,在后面就是接二连三,一次又一次…唉。这辈子注定要逃不掉了。

上帝呀!

好吧,特蕾莎不否认感觉很不错,可是…一想到要成为对方的妻子,特蕾莎脑海里浮现出这个男人的容貌。她承认。至少,勉强。总算,算是一个及格的英俊的王子,虽然头发是黑的,瞳孔是黑的,而且还那么变态。但他根本就没有普鲁士王子的美颜那么漂亮,不过也不算难看了。只是,他还有着康丝坦斯这个法国女人…为什么,我就不能够跟普鲁士王子在一起呢?

这么极具哲学性的问题,不思考个一段时间是不可能得到答案的,但在一次又一次地攀上巅峰之后,特蕾莎放弃思考了。

这不,在第五次之后,特蕾莎的意识模糊了一会儿。等到她清醒过来时,哪怕无法看清近在咫尺的面庞,但她已经察觉到她柔滑的小舌头已经伸出来跟那个罗马人亲吻在一起了,她不但还在亲吻着他的嘴唇,还在吮吸着对方的舌头。

永别了腓特烈,我的爱人!

鏖战一直持续到凌晨才结束。

当清晨来到之际,我醒了过来。

我不知道一般人醒来之际看到,身边睡了一个未满十六岁少女的感觉是什么,就我而言,我颤抖了。

特蕾莎浑身软软的靠在我手臂上,看着床边那只萝莉熟悉的面庞,微微张着的粉嫩红唇,精致白嫩的脸蛋,微蹙的双眉,稚气未脱的面庞中透着妩媚和疲累的神色,黑色的蕾丝小可爱就挂在脚边了,一滩水渍和污秽在她雪白的双腿间特别显眼。

我昨晚做梦是跟人圈圈叉叉来着,而且,对象长得确实跟某只记忆里的萝莉长得很像,但那…是真的?

谁**的,把这只萝莉放到我身边来的?

我努力回忆着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首先,阿萨辛和康丝坦斯在一起,而佩妮维斯和菲列特利亚在一起,所以我就睡在菲列特利亚的房间。之后就是,我在熟睡中,让人摇醒,结果没等我睁开眼睛,我就受到啪啪啪地重击!再然后,一道道破碎的画面在脑海闪现出来,面对特蕾莎这位奥地利萝莉哭泣的容颜,我脊梁骨发冷了。

我去。

萝莉莫名其妙地出现,然后我就莫名其妙地精虫上脑就把她给摁在床上,就地正法了。

这是谁的阴谋?!

法国人?

奥地利?

康丝坦斯?

阿萨辛?

宇宙大爆炸出现裂缝?

算了,别想那么多,我还是思考该怎么面对这只萝莉醒过来以后的事情吧。

天呀,罗马人的亲王强行摁倒了奥地利的公主!

这可是婶婶可忍,叔叔不可忍的事情呀。

要是让奥地利的国王,那个老头知道了,那老头以为是我看不起奥地利人就随便乱来怎么办?到时候,别说联盟破裂了,就是调过头来帮助法国人打我们都有可能啊!

绝对不能让萝莉把这件事说出去!

还有,绝对不能让菲列特利亚知道,要是让她看见我现在这个样子,我现在可是百口莫辩呀!

扫了一眼狼藉的现场,我决定先进行战略撤退。

“特蕾莎,醒醒!喂,醒醒!”

床上的萝莉睁开眼睛看到我,先是迷迷糊糊地愣了一下,下一秒,她立刻拽起被褥,只是这个举动让她眉头大皱,接着不但没逃开,反而被我接住倒在我怀里面。

我发誓,我从没见过一个萝莉能在刹那之间露出这么复杂的表情,害怕、不安、认命的这些情绪在她脸上一闪而过,最终,她叹了口气,用着略带颤抖的语调说道:“我这么漂亮,再加上你又来自罗马那样的地方,所以得到了我这样的美人让你发了疯似的迷恋也是常理。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我瞪大了双眼,她什么意思!

因为我来自穷乡僻壤,所以就对她爱不释手?

别以为你是萝莉就了不起,信不信我随便从后宫里面抓出一个出来都能够秒杀掉你,以大欺小?佩妮维斯打扮一下就是一个萝莉了!

“我觉得有件事,我们必须得解释清楚。”

“你昨晚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当然是我潜入进来的。”

“你潜入…”

“如果不是你看上了我,故意躲藏进来,我现在就已经是腓特烈的王妃了!”

第151章 缓兵之计

虾米?

哪怕我在战场上面对千军万马已经做到了不动如山的地步,但面对这位思维明显跟正常人不是一个思考回路的奥地利公主,我还是吃了一惊。 看最新最全小说从她所说的话来判断,敢情是她主动出击,想要来推倒菲列特利亚,以此达成威胁菲列特利亚的目的,最后成为普鲁士王妃?

我不得不承认以一般来说,她的计划是能够成功的,毕竟她可是一国公主,这样的萝莉少女自己打包送上门来,简直就是让人白捡了一个便宜,只要她闹一闹就能够以美满的结局收场。可没想到的是,她的白马王子是个母的,而且还是人家的准人妻了。更没想到的是,我这个罗马人会休息在菲列特利亚的房间里面。不过最重要的是,以特蕾莎这样一只萝莉打包上门的馅饼,对我来说不亚于洲际导弹呀!

为什么?

我的后宫已经摇摇欲坠呀!

原本普鲁士和法兰西两国保持和平就已经很勉强了,两国罗马方面的阵营想要中立也很困难,现在忽然又加了一个奥地利进来。

面对未来那美丽的画面,我不太敢看,因为那可是第三次世界大战前奏…

一想到第三次世界大战就要在我家后方的一亩三分地展开了,而起因居然是一个只萝莉在思春,我真有种要把特蕾莎抓起来打她屁股的冲动。

“明明是你闯进到腓特烈的房间里来的,怎么又把最主要的原因算到我的头上!”

“难道不是你算准了我会来到腓特烈的房间。所以假装腓特烈,然后害的我,害的我的贞洁被夺走了吗!”我身下的萝莉几乎哭了出来。“你事情都做了,你还想推卸责任?你又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像康丝坦斯,你不也一样因为看上了她,所以就是强迫了她的吗!”

我们那分明是你情我愿好,怎么我在特蕾莎眼里就成了胁迫妇女的恶棍了?!

“你要搞清楚一点,奥地利的公主,在整个事件里面。一切都是你在推动。”说了这么长时间,我终于明白了一点,特蕾莎一定是用了什么东西才让我昨晚兽性大发的。“你进入了房间,想要对腓特烈下手,但结果却是你对我下手。各种意义上,我才是受害人!”是的。我真的是躺着都中枪!我**的睡在自己女人的房间也有错?

“你意思是。全都是我的错?你根本就没有疯狂地迷恋我,你也没有设计这个圈套?”特蕾莎闻言,用惶恐不已的颤抖嗓音问道。

“不是吗?我只是无意在腓特烈的房间借宿,然后你却带着迷药过来。是我代替了腓特烈承受你的阴谋!你打晕我,强迫我喝下去,最后还…”

我承认我这种得了便宜却在事后撇了个一干二净的做法很像恶棍,但是,拜托。整件事真的不是我在主动呀!我是有家室的人呀!

特蕾莎被这惊人的事实给弄得双眸绝望。

但事情也好像就是这样,是她谋划了一切。阴谋成功了,但对象却错了,白白让人得了便宜。她各种意义上都是偷鸡不成蚀了把米,而那把米就名为贞洁。

“那你怎么解释你借宿在腓特烈这里!”特蕾莎抓住一个非常关键的地方!

我顿时就脊梁骨发冷了!

是啊,我现在应该是受重伤的呀,我怎么会在这里活蹦乱跳?!

“我在执行一个机密的任务。你忘了,我上一次我被刺杀,巴伐利亚公爵也死了!我们要找出内奸是谁!而这个任务需要普鲁士人的配合!我经常在夜间来到腓特烈这里跟她商量。有时候经常商量到深夜,时间长了,所以他也让我留宿在这里了。”

解释完美,几乎没有破绽!

我真是天才!果然反应迅捷!

“我们…就当今天这件事没有,发生…不对,只要你帮我把腓特烈,让我成为腓特烈的女人,今天这件事,我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虾米?

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没有歇斯底里的愤怒和发泄?

如果说今天我发现我推了一个萝莉很让我措手不及,那么现在这一幕,一个萝莉如此反应迅速地进行了权衡。难道说,这只萝莉已经成熟到那种地步?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可怕了。不过,看着特蕾莎颤抖的样子,我感觉,她与其说是进行了最有利她的选择,还不如说是在逃避。原因?要是她脑袋没出错,稍微再想想,以后要是我利用今天的这档事去威胁她,那她可是插翅也难飞了。

“你不怕我撮合你们之后,利用我们今天的事情去威胁你?”

果然萝莉瞪大了眼睛,她面目几乎扭曲了,几乎是红着眼泪,咬牙切齿地说道:“如果你敢这么做,我不会屈服的!就是死,我也要复仇!!!”

一不小心把一只萝莉逗哭了,我真是没想到,身为男人,我居然能够绿了自己的未来老婆…这种成就感,有点不大正常。不过,很感谢萝莉,我似乎找到了一条能够很好地平和奥地利和帝国两国关系的道路,并且也能够让菲列特利亚免于萝莉的骚扰。

“好,我不会这么做,谁让普鲁士王子是我的好朋友。”

特蕾莎怔了怔:“真的?”

“真的,我以我的生命和罗马帝国的国运发誓。”

我感觉到身下的萝莉身子软了下去:“但是,我不能答应你的条件,我不会撮合你的和普鲁士王子。”

“为什么!!!”特蕾莎这只萝莉抓向了我的肩膀。

“因为?”我笑了,面对这个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奥地利公主,我俯下了身子,就在她鼻尖旁边,距离她不过刹那的地方说道,“虽说,我是被你强迫的。不管你承不承认,现在的事实是,你,奥地利的公主,特蕾莎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所以,哪怕普鲁士王子是我的好朋友,我也不会把我,把跟我有关系的女人送过去给他!”

特蕾莎脸红了红,她抓在我肩膀上的双手软了下来,九阴白骨爪变为了无力地支撑,仿佛好像在维持她那可笑的矜持。

“我才不是你的女人,我喜欢的是腓特烈。”

“我知道。但是,我打个比方。如果腓特烈是你的。但他却跟你说,只要你帮他。帮他跟另外一个少女交好,而那个少女又是你的好朋友。作为交换,他可以为你做任何事。你愿意帮他吗?”

萝莉回答不出来,我更加凑近了她,现在我们两人算是近在咫尺了:“你不会做,同样,我也不会。”

“但,你也不喜欢我,不是吗?”

口气发生了变化?

这可是好现象!

“这倒是个问题。不过,难道你第一眼就看上了腓特烈了?我记得当时,你只是把他当成你的表哥。”

“你,你想说些什么…”萝莉明知道我在说些什么却还在明知故问。

“我确实对你没啥太大的感觉。毕竟,你那么年幼。”

萝莉立马恶眼相向:“真是对不起呀!我胸脯那么小!”

“是的,我比较喜欢大胸脯的女人。不过没办法了,谁让我们已经做出这种事情。说真的,我不希望你心灵受到伤害,也不想你从此憎恨我。因此,身为一个罗马人的亲王,我得负起责任。同样,弄出这一切的奥地利的公主,我也希望你肩负起这个责任。所以,为什么我们不借着这个契机好好地发展一下。或许我们可以尝试相互接触一下子,兴许我们能够发现对方的优点,然后自发地,心甘情愿地喜欢上对方。”

“那如果我们不合适,我还能回到腓特烈身边吗?”

“不能。”

“我想我要拒绝。”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别凑那么近!”

“我要更仔细地了解你。”

“了解就了解,你,咦…嗯…”

奥地利的萝莉对我的感官并不差,因此我便见机行事,趁热打铁地堵住了萝莉的小嘴。撬开她的牙口,伸出舌头一下子就逮住了她的柔嫩小舌。说真的,亲吻这样大的萝莉很刺激,毕竟谁让我是第一次。但更让我感到高兴的是,身下的萝莉只是迟疑了一下就接受了我口舌纠缠,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还渐渐地模仿起我来,对我进行追逐。

一段长吻下来,把萝莉吻得双眸迷离,娇喘吁吁,我忽然发现,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一只手摁住了她的双手,另一手攀住了她的纤细左腿,做出了即将叩门而出的准备姿态了。

这一幕,特蕾莎并不陌生,她昨晚可是因此给弄得死去活来的,眼看着即将又要再来一次,她下意识地抖了抖:“你昨晚都已经要了七次了,你还要再来吗?”

七次?

我掀开了被褥,看着下面狼藉的少女大腿,我咽了咽口水,我昨晚到底是吃了什么那么给力?

考虑到现在确实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我从萝莉身上爬了下来。然后,我换上衣服了,探头探脑地抱着萝莉悄悄地送回了她的房间。在路上,我非常义正言辞地向无知地萝莉进行了教育。教育她以后千万不要再对男人下药。深受其害的奥地利萝莉非常认同地点头,并表示以后不再使用下药这种愚蠢的手段…(未完待续。。)

第152章 早生孩子,早退休

在一个萝莉身上完成了一夜七次郎的成就实在让人高兴不起来,更让我蛋疼的是,捡了个萝莉做女朋友就好像捡了个女儿一样。白天哄着还不算,晚上还得三更半夜地去模仿刺客信条做蜘蛛侠,不过做蜘蛛侠也算是好的了,像那种晚上来个床前童话读物什么的真的让我觉得我现在是不是在为以后养个女儿提前做好准备。

对于特蕾莎,我并没有骗人。我确实不希望这只萝莉心灵受伤。要知道这种年纪轻轻的年龄就历经了这么一次可怕的失败,我很害怕她会走上一条憎恨男人和仇恨世界的中二道路。这个世界的变态和坏人实在是太多了。而在我记忆里面,这种黑暗的桥段出现的次数和几率也非常大了。所以,我只能好好表现去追这只萝莉,努力让她搞出来的那一次闹剧演变成一次上帝注定安排的命运。

当然了,除了不想萝莉心灵受创这个原因,我也确实有着不少私心。首先呢,如果我什么都不做的话,谁知道特蕾莎会不会把怨气撒到我们罗马头上。我们两国注定将会是长期合作伙伴关系,要是特蕾莎这位未来的接班人憎恨我们,我们的联盟注定不会长久。所以,我趁热打铁,打蛇随棍上去勾搭上萝莉,这对我们巩固联盟有非常大的好处。

第二个,这点也很比较关键。特蕾莎对菲列特利亚的执着已经把我吓到了。要知道她可是为了推倒菲列特利亚宁愿吃亏也要跟我合作。再加上,她这一次能够下药,幸好有我做挡箭牌,但谁知道下一次会不会做出更可怕的事情?

要是菲列特利亚被这萝莉派人绑架了,然后再来个霸王硬上弓,结果却发现对方是女的,那我到时候恐怕就要悲剧了。所以,继续推倒特蕾莎这只萝莉,让她不再把心拴菲列特利亚身上。这是最好的出路了!

对于特蕾莎垂涎菲列特利亚的执着,我很快就从萝莉嘴里套出了话来。首先,菲列特利亚很美颜,整个德意志再也找不到比这更美颜的王子了。其次。那就是萝莉不想再被嫁给一个像巴伐利亚公爵那样的毫无美感的老货。再次的就是,菲列特利亚曾经安慰过她那幼小的心灵。

果然,脸蛋长得漂亮才是先决条件。对于特蕾莎这种看人先看脸的观念,我给予了她非常严厉的惩罚!

唉,半夜三更爬窗到一只萝莉公主的房间本来就有够挑战世间道德传统的了,没想到搞到最后,我还要一次又一次地强行把一只美颜萝莉摁倒在床上,然后做出更加丧心病狂的举动。我感觉到我的节操已经从火星摔到那美克星那里去了。可这有什么办法,既然咱已经成为坏人了,那就索性一坏到底。彻底把那位奥地利的公主带坏吧。

这不,本来还因为害怕疼痛而抗拒的特蕾莎在一而再再而三的惩罚之后,不但已经彻底欲拒还迎,有时候还主动做些让我惩罚她的事情。啊,上帝原谅我吧。我毕竟这也是为了地球的亿万人的幸福着想呀!

成功地把萝莉的注意力从菲列特利亚那里移开,菲列特利亚很高兴,但很快,她就发现异常。

“你怎么经常往奥地利公主那里跑?”

“她去夜袭你。结果,我被她发现了身份,为了堵住她的嘴巴,所以只好陪她玩一玩了。就当是增进未来两国统治者的友谊,顺便为了保证你的贞操而在战斗着!”

“呃,辛苦你了…”

对于特蕾莎,在还不能够确定她是否会暴露我们的时候,我用菲列特利亚作为要挟,要挟她。只要她乱说话,我就把我们的关系公之于众,然后我就会不得不娶她。但现在,情况好于我的想象,目前的奥地利公主似乎也默认了这个现实。那么。为了让我们的关系不暴露,我就祭出了法国人这个外在因素。我们如果出现联姻的迹象会迫使法国人更加警惕,使得我们日后遭受的压力更多,所以目前最好的选择还是保持沉默。特蕾莎身为一个爱国者也深以为然。

我跟特蕾莎关系暴露的危险降到了最低,但还有一个更加严重的问题摆在我的面前。阿萨辛、佩妮维斯、菲列特利亚再加上一个康丝坦斯以及一个奥地利的公主,一共五个妞,特蕾莎和菲列特利亚以及佩妮维斯这三个是战斗力最低的,我一个打三个都能打到她们毫不费力。但阿萨辛跟康丝坦斯就有点那啥了,而当从周一到周日,几乎天天都有一个妞这样轮下来,我发现我迟早有一天会废掉的。

于是,在一次痛定思痛之后,作为有理想的穿越者,我决定离开这个温柔乡,并且把这几个扎堆在一起的妞们分开。要知道,除了阿萨辛,其中的几个分明就是炸药桶,要是出现了一个导火线,我只能坐等被菜刀了。

怎么离开呢?

我把主意打到了亚历山大那里。

法国人和我们不是在调查我的埋伏问题么,我可以趁此机会,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偷偷地返回罗马,然后带着我们在安纳托利亚准备的好军队向埃及进军,打个异教徒们措手不及。

亚历山大点点头觉得我的计划不错,我们罗马就我一个带兵经验比较多,再加上这次出兵出其不意,肯定能够再创一次辉煌,所以他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并且还表示等我解决埃及,他就可以带兵去俄罗斯。

“我们帝国还有足够的资金支持我们吗?”

“我们在铸钱。”亚历山大拍着胸膛表示说了一句让我蛋疼的话。

“那可是会让货币贬值的好吧!“

“帝国以构建新运河为提案向整个帝国的所有阶级举债。”

“呃,看来未来几年,我们是不用担心没钱花了。”

从亚历山大那里拿到了答复,就准备出发了。对于这个世界罗马的未来,我觉得似乎除了法国人,我们的前途将会一片光明。你看,帝国的军队因为爱国主义,战斗力非常高,钱也因为新的财政管理主义的运用就一直没有少过。局势。法国人被暴打了一顿,虽然我们也伤了不轻,但因为几十年的修生养息,这番苦战大概算是拉出了一群战斗意志非常顽强的军队。有着这批军队,再对手四分五裂的俄罗斯和异教徒,吞并俄罗斯和恢复过去在埃及的故土并不是一个妄想。对于后面的统治,毫无疑问,我们将会把大量的波兰人迁到埃及和斯拉夫去,用着波兰人的血去为我们稳固当地的地盘。当然了,像安纳托利亚地区和马其顿地区,我觉得帝国非常有必要实施三胎甚至是二胎的优惠政策,谁让我们已经有了波兰平原这个大粮仓。在这个十八世纪的排枪时代,除了勇气。战争最多需要较量地就是军队的数量。正所谓人多力量大嘛!

不过,帝国的前途是光明,但我就比较蛋疼…

“你打算怎么处理你那群女人。”

不止亚历山大,就连我的几个小伙伴都在用幸灾乐祸地眼神看着我。

“看了吧,这就是找了女人的后果!”

几个光棍里的混蛋中的混蛋莫里斯这么说道。

“深有同感。”瓦伦斯说道。

君士坦斯附和道:“果然老人渣的战略眼光是独到的。没有女人,少了很多麻烦!”

“这也是我为什么要成为罗马帝国第一个没有女人的皇帝的原因,但可惜的是,史书不能这么写。唉,不然我那堪比亚历山大大帝的英武形象就能够随着帝国版图的扩大而更加深入人心了。”亚历山大一脸自恋地说道。

“你们这几个够了!”

我非常想以及非常肯定我要娶菲列特利亚,但按照我现在后宫趋势,然后又因为便宜老爹和亚历山大这两个外部因素。特蕾莎和佩妮维斯又被列为了候选。

啊…

头好疼,算了不想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最近都是在思考这种问题,还不如到战场上玩屠杀来得更爽快一些。



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我这一次去埃及打算做个短期旅游的工假被延长成了两年的苦战。没办法,谁让我们是去那里洗地的。而埃及,自从查士丁尼时代之后,就成了穆斯林的土地,如今穆罕默德的子孙那里遍地都是。再加上。他们一提起安拉就跟啃了兴奋剂似的,在这个没有发明机枪扫射的时代,哪怕我们有大炮,有战斗意志坚韧的士兵,可还是要花上不少时间。

在这两年时间里面,我本来是打算谁都不带的。可后面,还是带了三个妞一起到埃及去。佩妮维斯在那段时间没闲着,因为我说过,如果要去沙漠绝对会带上她,因为她的口水正好合适补充水分,只是,补着补着,我就把她的肚子搞大了。然后,亚历山大那货,居然在佩妮维斯怀孕两个月的时间里,去了亚历山大港一趟,拍着她的肩膀表示,他后继有人了。搞得我跟佩妮维斯一脑袋黑线。卧槽。关于那位我们帝国的皇后,亚历山大表示,她已经被杀掉了。他动的手。原因是不听话,而且那些俄罗斯人该听话的,也都会听话,不该听话的,那就只能够用武力去解决了。也就是说,如今的还在君士坦丁堡的那个是阿萨辛里的一个人假扮出来,是假的。

好吧,里面的内幕太可怕,我就不多说了。不过提到阿萨辛,我的那个妞也跟来了,理由是,她要替菲列特利亚守护我的“娇躯”。这没说的,两年来,她不止一次把肚皮抽筋的阿拉伯舞女给倒拽着头发给扔到外面喂螃蟹,用脚踏着那些柔若无骨的苏丹公主们的脸蛋一次又一次地摧毁那些公主们的容颜。啊,没想到阿萨辛战斗力是这么高超。

康丝坦斯在这两年的成就是学会了肚皮舞和跟阿萨辛分工合作。因为当阿萨辛脚踏苏丹公主,拳打阿拉伯肚皮舞女郎们的时候,身手笨拙的奥尔良公爵小姐唯一得意技能就是嘴炮了。各种侮辱刺激那些个苏丹公主们。不过,这也算是她这位根正苗红的基督徒对异教徒的态度了。然后,当阿拉伯肚皮舞女郎们全被阿萨辛扔到海里喂鱼去了,而我又想看肚皮舞的时候,这个重担就落到了身边的三个妞身上。结果就是,康丝坦斯学会了。其实阿萨辛也会,只不过她比较忙。佩妮维斯则是想学却学不会。

对于身边的这三个妞,就眼眼皮底下,所以她们过得好不好,我很清楚。但对菲列特利亚和特蕾莎,我就只能够通过书信去了解了。

由于我们不想过度挑动法国人的神经,特蕾莎的婚约被暂时放置在了一边,而这段时间里面,奥地利国王据说是要用尽毕生所学去把这位未成年就胆敢去推男人的公主打造成一个女王。所以特蕾莎基本上可以说是忙得蛋疼。只能够偶尔写信来问我,什么时候回去,并威胁到,如果我不回去,她就再去找菲列特利亚。

萝莉两年不见就已经是妹纸,而不能再用萝莉继续去称呼她了,但是即便如此,她还是不改那个欠缺调教的本性。如今,我搞掂了埃及,亚历山大和便宜老爹决定把我这个在家族企业里犹如左膀右臂的亲王打发到奥地利去。利用我跟奥地利公主的关系,我将在那里练兵,帮助奥地利人巩固他们的城防以及监督他们使用我们和尼德兰给予的资金补助。

至于菲列特利亚,她那边倒是三天两头地就写信给我告诉我,她又打飞哪个哪个自称是前来解救康丝坦斯的法兰西纨绔。因为这个事实,导致康丝坦斯优越感十足。

只是,想到要即将面对这位正宫,我整个人都不好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害怕面对她,因为我亏欠了她很多,与此同时,我也渐渐地意识到,我想要正大光明地娶这妞…很难,简直难到要比做神圣罗马帝国和罗马帝国两个皇帝还要再难一千倍。但即使是困难,我还是要做,只是,我不知道她能不能等得起。

提前几个月写信给菲列特利亚说我就要回去了,然后我在时隔2年3个月的这天,把几乎把是清空完毕的埃及交给来接受的帝国官员。我返回了罗马,然后踏上了前往奥地利的旅程。而这一次,我是谁都没带。因为佩妮维斯肚子大了,阿萨辛要照顾她,而康丝坦斯嘛……我决定回去探一探德意志那边的环境再说。

然而当我抵达奥地利的时候,我发现菲列特利亚这妞已经等在那里了,只是,她很快就做了一件事让我非常震惊的事情。当着众多随从们的面,她把我这位罗马人的亲王给拖走了。

留下那一双双错愕的眼睛在迎接会场的原地,我问道:“你要干什么?”

“生孩子去!”

“啊?生孩子?!”

“是的,就是生孩子!”

“现在?”

“难道你还想拖到以后?佩妮维斯都要生了,我怎么说,也要做第二个!”菲列特利亚怒了,她瞪着我问道。

我汗了,这妞连这也要争?

“不拖!现在就生!但生完了,孩子,怎么办…?”

“放心,我会把孩子交给我母亲!养到十五岁,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我们的孩子就接替我做普鲁士的统治者!”

这妞这么快退休想要干什么?

“呃…”

“可是,我们不是约好要做普鲁士国王和王后的吗?”

“去他妈的国王和王后!我现在只想跟你在一起,你准不准!”

“准!”

ps:

这是这本书的最后一张,终于完了,我滚回去考试和读书去了。

多谢大家的支持。感言,稍后再传上来吧。

完本,感本言

150万字,这本算是完了。本文由  首发但其实我知道,这不过又是一次失败。而一年半之前,我以为我拥有了西兰花的教训,会把这一本书写好。所以,我壮志满怀地动笔了,不过我在写了几十万字之后就发现许多的问题。

首先,西兰花是小贵族割据。十八的剧情跟那完全不一样。知道怎么修复西兰花,但并不能套用到十八上。其次,我没构思好,或者说根本就没构思到一个能够让我好好把握剧情走向的提纲。再次,除了开头,满篇下来没有再吸引人的地方,也就是说,我没能够让剧情紧凑。最后,之所以想写这个时代,我是想写排队枪毙的,结果我写了半天,由于在开始写的时候没能找到方向感,所以一直都没能够出去排枪枪毙,然后,从这里开始就乱了。这里乱了之后,后面也就跟着乱了。于是,写着写着就成了大家看到的结果。内容空洞,猪脚苍白,除了几个妹纸在撑,其他也就什么没剩下了。

经过这本书,我深刻地意识到,我不合适写争霸。所以,要是再写,我再也不会碰这方面的内容了。其次,女主真的很重要,而这次的遗憾是,我没能够写出类似伊莎贝拉那样的角色来。可即使我写得这么差,但还是有很多朋友和童鞋在支持。我很惭愧,码了三年字,居然水平越码越低了。

现在,也是最后一个让我纠结的问题,还写不写?

说真的,我很不甘心,也很想写。但有几个因素让我不得不思考我到底该不该继续。

首先,我现在正在读大三,还有一年就毕业了。这一年预计会很忙。毕竟,作为一个大三生,要比其他人更有竞争力的话,我最好就是从学校里抓几个志同道合的壮丁一起搞搞几个软件应用或小游戏,以后将来出到社会找工作有些东西可以拿来吹牛。说实话,一个做软件开发员的准本科生居然在撸文,总让我有点在不务正业的感觉。接着就是,按照我的脾气,要是再写,我也还会再拿这个笔名。然后嘛,我估计,以我前几本的成绩和给大家留下来的印象,大概不少读者一看到这笔名就会立刻浮现出“是这垃圾的书,不看”,接着便是转身就便走。我知道我的名声大概算是臭的那一种,不过以上这两种都是外在因素。其实最让我迷茫和最没信心下手的是,我写的书,除了写妹纸写得比较好,我还能够写什么?难道又要再开一本专门写妹纸的书?

完本感言写完了,有谁想要喷作者就请到q群:205345422(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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