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连城魅影 - xp1024.com
《穿越之连城魅影》


1绝望的强暴高H

夜已深,秋风卷起落叶,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皇帝的寝里,金碧辉煌帘幔飘荡,伴著外面呼啸的风声,殿内的气氛更加紧张。

年轻的帝王一袭黑发散落下来,壮的身体紧绷著,一把撕碎妃子的碧色衣裙。

我钗环散落,挣扎著,用双臂护住口,奈何力气太小,本抵不过暴怒的上官珏宇。衣衫已经破碎,雪白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为什麽要逃?为什麽要背叛朕!”上官珏宇暴地把我摁倒在床上,双手握住我的脚腕,把我双腿大大地分开。

屈辱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没有让它流下来,而是拼命向後挪动身子。上官珏宇耐心全失,一把拽下旁边的帘幔,撕成布条缠在我手腕上。我拼命摇头:“上官珏宇,你不能这样对我!”

上官珏宇眼中有一丝不舍一闪而过,他把我的双腿收拢,让我的膝盖顶在前,器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朕以前就是太宠你了,才会让你这样伤害朕。”说话间,上官珏宇早已怒起的便狠狠了进来。

“啊──”没有丝毫润滑的小撕裂一般地疼痛,我的身体弓了起来,疼得直冒冷汗,张大嘴使劲吸气,却还是喘不过起来。

感受著我身体一阵一阵的痉挛,上官珏宇把脸埋进我的颈窝:“记住这感觉,我要把你能依靠的人统统除掉,让你永远不能离开我,只能依靠我。”说著,他开始耸动起来:“你夹那麽紧做什麽?!和那个奸夫做也是这麽紧吗!!”上官珏宇想象到这雪白粉嫩的身子也许还在别人身下颤抖著,他的思想便开始失去控制,双手掐住我的纤腰,开始猛烈抽。

我的身子被顶得一颤一颤,两团丰满的房形成一片片波。我想挣脱双手的束缚,却没有起到丝毫作用,只能任他欺凌。大的将小塞得满满的,饱胀的感觉让我有点吃不消。上官珏宇还在愤怒中,每一下的入都用足了力气,我感觉下一刻就要被他撞飞一样。小的嫩在巨抽出的时候翻了出来,下一次入时又重新纳入中。

渐渐的,疼痛感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小腹处燃烧一般的感觉,那又又长的随著上官珏宇的耸动在我的道里来回摩擦,水慢慢顺著巨流出来,部有阵阵酥麻似电流一般的感觉传遍全身。

“不要……不要啊……”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难道我就要永远被困在这里了吗?到最後灵魂和身体都沈沦了吗?我拼命摇头,扭动著臀部想要把他的挤出去。

上官珏宇已经被欲望和愤怒占满的眼睛一瞬间怔忪,随後发狂一般地掐著我的腰,摇晃我的身体:“你就这麽不愿意吗!你还是想逃对不对?!”上官珏宇把我的腿分得打开,把退了出来,在只剩一个头的时候,又猛然进去。

“啊!”我仰起头,浑身一颤。

“你这个贱人!你还要我怎麽样?你本不配我对你好!”上官珏宇毫不怜惜地狂抽猛,双手又不停地在我双,细腰,臀部揉捏。雪白的皮肤变得粉红,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他恨我!每一下仿佛都要把我的身体贯穿,每一下都顶到了道的最深处!这不是做爱,这是强奸,这更是一场毁灭。五脏六腑都在受著猛烈的撞击,他的双眼已经发红,手上的力道之猛,本不能承受。

“你看!你还说不要,可是你的怎麽咬得这麽紧?贱人!贱人!你放松一点!哦,要被你夹断了!”他骑在我身上,享受著被小内壁紧紧包裹的感觉:“肏你肏你!你看清楚,现在骑在你身上肏你的人是谁!”他狠命地戳,使劲地磨,嘴里说著下流荡的话。

我羞愧地闭上眼睛,身体却不由自主地享受这快感,小不知羞耻地吸著他的物,源源不断地分泌著蜜汁。他的臀部抽送速度快得惊人,爱飞溅,下身已经湿了一片。

“你这个小骚货,就喜欢我这麽干你对不对!你看你都爽成什麽样了!干死你干死你!”上官珏宇完全沈浸在对我的征服欲望中,趴在我身上,双手固定我的肩头,狠命地运动窄臀撞击著我。

大殿没有任何人,只有殿外的风声,殿内他的喘和我的呻吟。爱流了一滩,器的撞击和搅动发出暧昧羞人的声音,我的五脏六腑仿佛拧在一处,小腹开始胀麻,小渐渐传来疼痛的感觉。

“不行……啊……我……我受不了了……哈……啊……快停下来……停……”我大口地喘气,被肏得快说不出话来,只能乞求他快点停下来:“我……啊啊……啊……我要被你干死了……”

这话反而刺激了他,他双手抓紧我的双,从指缝中挤了出来,疼得我直咬牙,他重重地撞击一下,头顶到花心,我浑身一颤,就感到他停了下来,扭动屁股开始研磨。这感觉更加难受,我使劲儿并拢双腿,希望把他推挤出去。

“哦……”他仰头长叹一声:“小骚货,真紧!”说著,重重拍了我房两下,又开始了狂抽猛。

我被肏得浑身酸软,最後只能连连喘息,身体大幅度的摆动,眼前什麽也看不清楚。花到小腹像灼烧一般,大腿也开始抽筋,我只能张大嘴巴,好像这样可以减轻痛苦一般。但实际上,依然很痛,我仿佛置身地狱当中,得不到一点救赎。

“啊──”在他快得难以想象的猛力抽中,我终於耗尽最後一丝力气,晕厥了过去。上官珏宇依旧不知疲惫地著,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我是属於他的。许久,他才大吼一声,将滚烫的浓入我的嫩里,抖动了七八下才完,便倒在我身上,呢喃低语:“清影,不许离开我……”

作家的话:

隔了很久再次发文,希望大家喜欢和支持,阿饼不能随时上网,但是各位有问题也请尽管留言讨论,阿饼再来的时候一定会尽量一一回复~~~

2穿越后的逃跑计划

“臭丫头!又不按时干活,病早好了还装什麽!今天干不完活不许吃饭!”刘大娘拿著槌,狠狠地打在我身上,自己都打得气喘吁吁:“别以为你长得有几分姿色就把自己当小姐,你算个屁!”说完,骂骂咧咧走远了。

我不用检查都知道身上肯定一片青紫,真是倒霉,为什麽人家穿越就是当公主当妃子,最次也是千金小姐,我就穿成了一个小丫鬟?穿越十天了,除了知道这是相府,别的什麽也不知道。

叹一口气,继续洗衣服,水很冷,手已经长了好几个冻疮,再这样下去,只怕死了都没人知道。我伸手怀里的地图,这是我几天来细心观察相府然後绘制的,已经差不多完整了,这几天有机会就要逃出去!

下午,四夫人的贴身丫鬟俏儿拎著篮子要出门,我躲在假山後头突然跳出来:“俏儿姐姐!”

俏儿吓了一跳,拍著脯就骂:“哪来的野丫头,吓死我了!”

我讨好地笑著:“俏儿姐姐,我等您两天了,这是要出去给四夫人买点心吗?”

四夫人是现在最受宠的姨太太,俏儿也骄横得很,她撇了撇嘴:“你是谁啊,有话快说。”

我帮她把篮子放下,说:“我是後院干活的丫头,俏儿姐姐当然不认识我,我也是有急事要回家,想求俏儿姐姐帮忙。”

俏儿嘴一撇:“我凭什麽帮你?”

我把身上仅有的一吊钱塞到俏儿怀里,说:“您行行好,我替您出去买点心,多出来的钱全给您,您也能歇歇脚。这天寒地冻的,出去一趟多受罪。”

俏儿紧了紧衣服,点点头:“也行,谅你也不敢骗我。不过你可得早点回来,过了未时四夫人要骂的。”

“我知道了,到时候一定回来!”我心脏都差点要跳出来了,这麽容易就能出去了吗?拿起篮子我飞速跑出了相府,找了两个人问路,就往城门外赶。天黑之前一定要出城,走得越远越好。

走到城门的时候已经快要天黑,混在一户富贵人家队伍里逃过检查,顺利出城。走在城外的大道上,喜忧参半,不知道往後的路到底该何去何从。但是最起码,我有自由了。

天已经黑透,身後传来阵阵马蹄声,耳边有人议论纷纷:“肯定又是哪个大户人家来抓逃奴了吧?”

我心里一惊,忍不住竖起耳朵偷听:“这些逃奴真是糊涂,走到哪里不得抓回来吗?就地打死也不能有怨言,何必抱这个侥幸。”

就地打死?这样草菅人命,官府也不管吗?恐惧占满了心头,四下望望,看见一座客栈,忙偷偷溜进去。

掌柜的正在拨算盘,见我进来,上下打量了一番,说道:“去去去,我们这哪是你住得起的!”

我虽然心虚,还是装作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我是来找我们主人的!”

老板一愣:“你是谁家的丫头?”

我一脸骄横:“我家主人住在最好的房间!”

老板立刻换了笑脸,说:“是天字一号房的公子吗?要不要带路?”

我说:“不用了,我认得。”说完就往楼上走,在这里躲一两天,他们总不至於来这里搜人吧?上了楼,本想找个犄角旮旯躲起来,却被一双手堵住嘴拉近一个房间。

我一惊,拼命挣脱,就听耳边响起好听的男中音:“姑娘不是我家的丫头吗?”

不会被抓住了吧?我吓得浑身发软,听见他继续说:“姑娘刚才在底下说你的主人住在最好的房间,应该是指我吧。”

暗暗松了一口气,好在不是相府的人。嘴巴被送开,我转过身低头道歉:“你误会了,我刚刚是吹牛,我主人不住这里。”说著就要走。

“左相连府的人住哪里不是最好的房间呢?”男子有成竹。

我转过身,看著这男子,微黄的烛火中,站著一个白衣男子,年轻挺拔,担得起丰神俊朗这四个字,可是眼角唇边,都有揶揄的神色。

“公子误会了,我跟相府没什麽关系。”我连忙撇清。

白衣公子指指我手里的篮子:“这食盒是相府订制,我不会认错。”

我盯著手里的篮子,气得摔在地上:“这是我捡的!”

男子忍不住笑了:“姑娘言辞躲闪,行色匆忙,又满嘴胡言乱语,一定是相府的逃奴。姑娘还是不要装了,私逃一旦被抓住,轻重不论,就地打死,姑娘好大胆子。”

轻重不论,就地打死……我咀嚼著这八个字,越想越愤恨:“凭什麽我就要心甘情愿地给人当奴隶?我也是父母娇生惯养长大的,我也是个人,为什麽连活命的机会都不给我?我只想要自由,我只想有尊严地活著!宰相又有什麽了不起!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白衣男子愣住,嘴唇微动,重复著:“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他自嘲地一笑:“姑娘好宽广的怀,只是也该看清事实。姑娘无依无靠,可有身份证明,通关文牒?如果没有,可是不能随便流动的。相府势力遍布天下,还抓不到你吗?”

我抹抹眼泪,不服气:“那也要试试,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白衣男子忍不住笑了:“姑娘的理论真是惊世骇俗。”

正说著,外面一阵混乱,仿佛有几个人上了楼。隐隐传来相府、逃奴这样的词。我顿时手足无措,想跳窗户逃跑,刚跑到窗边,门被踢开,几个大汉闯进来:“连相爷府里有逃奴,我们是来……大少爷?”

“放肆!”白衣男子的声音变得冰冷,语气里满是不怒自威:“你们就打著相府的名声这麽招摇吗?”

几个人连忙跪下:“我们实在是不知道大少爷留宿在此……就是她!她是咱们府上逃跑的奴婢!”

我还没消化过来是怎麽回事,身子已经被白衣男子揽在怀里:“她不是逃奴,是知道我提前回来,偷偷来看我的。”

跪在地上的几个人先是了然,再是一脸暧昧,但我,已经石化了……

作家的话:

已经石化了……经石化了……石化了……化了……了……

重新归来,感谢大家的支持~~谢谢raincloud,谢谢浅浅绯色的礼物,爱你们~~

3陷害

我做了件很乌龙的事情,没有搞清楚私逃的严重後果就跑了出来,竟然还躲到相府大少爷的房间里去了。大少爷连夜是相府的骄傲,十二岁考文武状元,之後到军营历练,从排头兵做起,荣升大将军,也是天启皇朝最年轻的将军。

可是,他其实更像是一个温润如玉的书生。皮肤那麽白,连毛孔都看不见,哪像是边塞风霜洗礼过的?眼睫毛还那麽长,那麽翘……

“清儿在看什麽?”眼前是连夜放大了的脸,带著淡淡的笑意。

我连忙後退:“我……我可没有在看你!”说完,又觉得大窘。

连夜忍著笑:“我可没有说你在看我啊!”

“不理你了!”我脸颊羞得通红跑开了。一出门,正好遇见胡总管,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豔,然後满脸堆笑地看著我:“真是人靠衣装,穿上好衣服就显出姑娘的漂亮来了。清影姑娘,咱们府上缺一个管事的大丫鬟,我看姑娘很合适……”

“我?”我疑惑:“我哪有那个资格呢……”原本的清影是罪臣家属,父母都死了,很小就被卖到相府,是最低级别的丫鬟,要做到管事,可是前所未有。

胡总管一脸谄媚:“大少爷这麽疼爱姑娘,我们都看的见,将来封您做姨太太,您可就平步青云……”

“啪──”大少爷的门被一脚踢开,他走出来,一脸寒霜:“谁准许你这麽胡说的!”

胡总管吓了一跳,连忙跪下来:“大少爷,是小的妄言了。”

连夜周身散发著冷气:“你作为总管要慎重,我不想再听见关於清影姑娘的议论。”

我看著胡总管战战兢兢离开,心里不是滋味:我在这个世界终究还是个低下的丫鬟,他还是不愿意和我一起被人议论的吧。想到这里,我忍著难过,转身要走,却被连夜拉住。

“你为什麽不声不响要走?”连夜的语气有些焦急。

我甩开他的手:“大少爷要是不需要我伺候,我当然该走。”

连夜双手制住我的双臂:“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没打算纳妾……”

我挣脱他的束缚:“你的事我不想听!”说完我就跑开了。我明白他身份高贵,会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夫人,我也没有痴心妄想,只是别人乱说而已,关我什麽事!

连夜看著清影远去的背影,不知怎麽,心情复杂。这些天他心里全是这一团清新婀娜的影子,睁开眼睛就想看到她。她的思想,她的倔强,她的乐观和可爱。他甚至想,如果能和她一辈子在一起该多好?

可是……想起刚才她恼怒的神情……她不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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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郁闷什麽呢?我认识连夜才几天而已呀,虽然他很帅,也很温柔,还很绅士,可是他毕竟是相府的大少爷,受这个封建时代影响,我们不可能有什麽交点的。

虽然很明白,可还是不甘心。

“哼,你倒很有心机呀!”前面传来满是嘲讽的声音。我猛然抬头,原来是那天我骗过的俏儿。

“什麽事?”我没心情周旋,语气也冷淡很多。

“真是飞上高枝就不认人,你快害死我了知不知道!”俏儿瞪著眼睛看我,气呼呼的。

“对不起。”我低著头,出了道歉也无话可说。

俏儿冷笑一声,递过一个暖炉:“那你帮我跑个腿,把这个送到佛堂去。”

我接过来:“给谁呢?”

俏儿已经要走了:“你去那就知道了。”

我抱著暖炉往前院走,来这里时间不长,这几天也都是陪著连夜在後院,佛堂是个什麽情形还真不知道。我转过身的时候,却没有看到俏儿得逞的诡笑。

作家的话:

下午有事忘记了,赶紧补上~~

4突然的猥亵微H

大白天,佛堂大门紧闭,气氛森森的。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推开门。佛香弥漫,正中站著一个中年男人,抱著一副画轴,嘴里喃喃低语:“十年生死两茫茫……红衣,你怎麽都不肯回来看我一眼……是我伤透了你的心吗?”

突然,他意识到大门被推开,猛然看向这里。我浑身一颤,这双眼睛就像鹰一样,在被他看到的一刹那,我觉得仿佛被锐利的鹰爪擒住一样。

“谁许你开门的!!有了光红衣的魂魄就来不了了!”他快步走过来,一把抓过我,把门合上,却在看见我的脸的一瞬间停滞住,眼中满是柔情:“红衣,是你!”

我很害怕地往後退:“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我也不是红衣。”

他打开画轴,画中一个妙龄女子,竟与我有七八分像:“你看,二十年了,你一点都没变。”

我退到柱子後:“我是相府一个低等丫头,我叫清影,我真的不是红衣。”

他步步紧逼:“你怨我是不是?我错了,我把其他女人都赶走,一心一意对你,好不好?”说著,他一把拽过我,紧紧抱著我,在我耳边低语:“红衣,我好想你……”说著,他把舌头伸进我耳朵里,我浑身都起了一层**皮疙瘩,想要挣脱,却被他牢牢桎梏。他开始吻我的唇,舌头伸进来撬开我的贝齿,吮吸我嘴里的津。

他的吻技真的很高超,我浑身的力气一点都使不出来,只觉得他把我紧紧压在柱子上,双手揉著我的双。

“不……不要……我真的不是……”我推拒著他,却本推不动。他双腿顶著我的膝盖,使我本不能动。突然,他撕开我的衣服,雪白的肚兜露了出来:“连喜好都没变,你还是喜欢白肚兜。”他一把扯下肚兜,两团椒暴露出来,还上下弹跳,仿佛两只无辜的小白兔。

“啊……”他低头含住我前的葡萄,津津有味地嘬起来,还发出“滋滋”的声音。我抱住他的头,使劲推他:“别……别这样……”

“啊!”我惊得睁开双眼,他的腿伸进我两腿之间,用膝盖分开我的两腿,在我大腿处来回的磨。

我眼前发懵,不知道这一切是怎麽发生的,只是本能的推拒,却好像本不起作用。忽然,我想到一个主意:“我是红衣!”

他愣住,抬起头,深情地看著我:“对,你果然是红衣!”

我冷冷地看著他:“二十年前你辜负我,二十年後你又这样强迫我,你还真是对得起我!”

他整个人呆住,手脚都放了下来,在他愣神的时候,我推开他往门外跑。刚出门,就看见胡总管目瞪口呆地看著我,眼中还有一丝猥亵。想到我此时上半身都是裸露的,连忙扯了扯衣服遮住前跑开了。

胡总管愣在门口,就听见里面有声音传来:“谁在外面!”

胡总管连忙跪下答话:“小的不是故意的,小的本想来看看大人有什麽吩咐……”

中年男人走了出来,刚才的癫狂呆愣都不复存在,有的只是锐利和沈稳:“刚才是不是有人从这里出去?”

胡总管冷汗直冒,不知道中年男人用意何在,只能实话实说:“好……好像是……”

“是谁!”

胡总管擦了擦汗:“是咱们府里的丫鬟,连清影。”

中年男人眯起眼睛:红衣,清影,难道是她的转世?不管是不是,他都要她留在自己身边,就好像红衣一直在陪著他一样。

作家的话:

最近更新很勤劳吧~~

5落水

我跑出佛堂,往後花园跑去。

为什麽我会遇到这样的事情!我真是又羞又恨,越跑越快,正好跟一个人撞上,把对方撞得人仰马翻。

“你没长眼睛啊!”对方骂骂咧咧,竟然是俏儿!

我一把抓住她的衣领:“你为什麽要我去佛堂送东西?你早知道会有危险对不对?!”

俏儿看见我,脸色有些难看:“你去过了?”

“你是故意陷害我对不对?!”我气的都快疯了,怎麽会遇见这样的人。

俏儿眼睛看著别处:“我什麽都不知道!”

“你还狡辩!”我认定了她,也是因为满腔怨愤无处发泄,双手竟不知不觉掐住了她的脖子:“我跟你无冤无仇,以前有过意不去的我替你做牛做马还你还不行!你这麽害我!”

俏儿也是骄横惯了的,哪里受得了这个,也还手:“贱丫头,你以为巴结上大少爷就有资格对我这麽说话了吗!我就是看不惯你要害死你!”

我们两个扭打做一团,因为在湖边,竟然一不留神都掉进了湖里。我不会游泳,挣扎著要上岸,却发现脚腕被人抓住,竟是俏儿在作祟。

我拼命挣扎,却始终到不了水面,意识越来越模糊,大口的水灌进肺里,十分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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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夜出来找清影,却怎麽也找不到,心急如焚。这时竟在河边听见清影的声音,看见一个丫鬟爬上了岸,一袭绿色的影子却渐渐沈入水底,不由得心里大痛,想也不想就飞身跳下河。

好不容易把清影救上来,她却已经昏迷了。顾不上其他,连夜挤出她腹腔的水,捏住她鼻子往她嘴里吹气。

一会儿,清影醒转过来。

是谁的怀抱这样温暖?是谁把我捧在手心像珍宝一样珍藏?我睁开眼睛,就看见连夜的脸。他满脸焦急,看见我醒来,仿佛松了口气,把我紧紧搂在怀里:“谢天谢地,你没事!”

他,浑身湿透,身体在颤抖,不知道是冻的还是吓的。我勉强微笑,想安慰他,却冻得说不出话。

连夜连忙抱起我:“把这个丫头关到柴房等我发落!”说完就抱著我飞奔到最近的房间。一进屋便把我放在床上,动手解我的衣服。

这时他才发现我衣衫不整,前布满了玫红的吻痕。他的眼睛渐渐被愤怒取代,搭在我肩膀上的手也开始用力:“这是谁干的?”

我冻得嘴唇打颤,本说不出话来,他看见我这副样子,才惊觉不是兴师问罪的时候,还是脱掉我的衣服,为我擦干身体,用厚厚的棉被将我裹住,把我紧紧拥在怀里。

“来人,快把火盆搬来!”

一个又一个火盆被端进来,屋里非常暖和,我渐渐缓过来,捅捅他:“你身上还湿著呢,也赶紧换下来吧。”

他满眼心痛地看著我:“刚才是不是发生了什麽?”

想起刚才的遭遇,我不由黯然:“你不是不想管我的事情吗?”

身子被抱得更紧,连夜的声音有些急切:“我怎麽会不想管你的事情!我……我……没有人比我更关心你的一举一动了!我睁开眼睛就想看到你,闭上眼睛就是你的影子,我真的快疯了!”

我不可思议地看著连夜,手抚著他冰凉的脸庞:“真的?”

连夜急了:“当然,千真万确!所以你快告诉我,你发生了什麽事?”

我低下头,躲进他怀里:“我不小心误闯佛堂,遇见一个中年男人,他非说我是红衣的魂魄,还要对我用强。”

连夜周身顿时寒气逼人,我仿佛都能听见他牙关紧咬的声音。

作家的话:

今天出去有事耽误了,赶快回来发文,慢慢看哈~~~

6-10

6 撞破奸情(H)

“但是我没有让他得逞,我逃出……”我连忙解释,却被他捂住了嘴唇:“不要解释了,是我没保护好你,都是我的错。”他握住我的手,放在嘴边吻著:“不管今天结果怎麽样,你都是我心里唯一的妻子。”

我浑身一震:“妻子?你不嫌弃我是个丫鬟吗?”

连夜苦笑:“你真的看不到我的决心吗?我认定你了。”

“可是……”一切太突然了,倒显得很不真实:“连相爷会答应吗?”

连夜眼神瞬间变得冷酷,冷得吓人:“你今天在佛堂遇见的男人,就是连相爷。”

“那……那不就是你……”我知道连夜和连相爷父子关系淡漠,但是没想到竟然这样冷漠。

连夜说:“如果不是因为他是我爹,我早就杀了他了。他要是再敢碰你,我也绝不放过他!”

我想了想,问:“那他为什麽在佛堂里发疯?”

连夜不屑地冷笑一声:“他当年为了荣华富贵娶了我娘,害死了他的红颜知己,一直很後悔,没事儿就在佛堂里装神弄鬼等著他老相好的魂魄回来。哼,假惺惺而已。”

连夜的娘是宗室的郡主,很早就去世了,可能也是受不了连相爷的心有他属吧?我不由得抱紧了连夜,听见他说:“清儿,你以後就一直跟著我,哪里也不要去。”

我点点头,听见连夜稳健的心跳,无限的安心。

连夜回到相府已经十几天了,今天他要去军部述职,他本来不放心想带我也去,到底还是不妥当。正好连相爷被他那堂姐太後娘娘召进,我自然就劝连夜放心出门。

等到他们都出了门,我闲坐在书房里也没意思,就到後花园溜达,想折一枝梅花瓶。

才走到後花园柴房附近,就听见里面隐隐有声音传来,我心里好奇,忍不住走近侧耳倾听。

“啊……呃……好疼……啊!啊啊……”是一个女子的声音。我心下一惊:难道有人滥用私刑欺负弱女子?想著,就用手指捅破窗纸,往里面望去。不看还罢了,一看倒叫我面红耳赤,柴房里竟是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

只见女子通身雪白,正面对著我这个方向站著,一个男子站在她身後,双手暴地揉捏著她的双,最还啃咬著女子的肩膀,不停地摆动著臀部,撞击著女子,发出“啪啪”的声音。

“啊……啊……再用力!用力!咬我!越疼我……啊……越爽……”女子满脸通红,嘴角口水都流了下来,沈浸在被虐的快感中。

身後的男人皮肤黝黑,壮高大,一看就是府里干活的下人。他一手下移,揉捏著女子的核,一边加大了挺动的力度:“还相府的大小姐呢!府里的男人谁没尝过你的滋味!比妓院里的婊子还骚!看我不肏死你!干穿你!”

我吃了一惊,这个荡的女子竟然是相府的大小姐,连觉唯一的女儿连忆红?

正想著,连忆红被身後男子猛地一肏,倒在了地上,屁股还高高撅著。她一手抠挖著自己的户,一边带著哭腔祈求:“不要停!快来肏我……快用你的大干穿我的小……”

男人邪地大笑:“你胆子可真大,大白天就求我肏你!”

连忆红揉著自己的房,饥渴难耐:“前两天我大哥在这个杀了个丫头,大家都怕怨魂,不敢过来的。你愣著干什麽……快过来!”

什麽?连夜为什麽要杀人?还杀一个丫头?对了,这几天我都没有看见俏儿,难道她……

“哈哈哈哈!”男人撸著自己的器,一步步走过来。

7 遇险逃离(H)

这时,竟然有另一个男人走来,扶著连忆红起来,将她一条腿抬起来,“噗嗤”一声,巨大的满满的塞进连忆红已经湿淋淋的小,一下一下猛干。连忆红搂著那男子的脖子,满嘴里词浪语:“好哥哥……快肏我……再用力!咬我的头……使劲儿啊……啊……哦……”

她红肿的小吞咽著对方大的,一边张开樱桃小口索吻,一边配合男人的摇晃用自己的身子撞向他,使得更深更狠。“劈劈啪啪”的身体碰撞声音不绝於耳,水沿著流出来,来不及回去,就顺著雪白丰润的大腿流了下来。

器交合处因为爱的滋润,进出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潺潺水声,刺激著当事人的欲望。

她身後的男人使劲拍了她雪臀几下,声音清脆,雪白的屁股顿时变得通红。

“这麽经肏怎麽不生在青楼?将来还要做皇後呢,我呸!”

连忆红也挺动著身体迎合男子的抽,一边断断续续地说:“我才……不稀罕……哦,再用力!皇上只有一个……呃……身边还全是太监……啊……抱紧我……哦……我才不要入……你……过来……我後面……”

连忆红面前的男子双手伸进她腿弯里,一把将她抱起来肏,啪啪的声音不绝於耳。身後的男子则一步步走进,扶著阳具准确地进了她的後庭。

“啊──”连忆红仰起头,长长地呻吟一声:“好大啊……好胀……太了……用力……快……好哥哥,我……我心甘情愿给你一辈子!”

这场面实在太荡了,我面红耳赤地退後,想要离开,却发出了些动静。连忆红从小习武,一下子警惕起来:“谁!”

我吓得快步往外跑,身後一只匕首飞来,擦破我的肩膀。我忍住肩上的剧痛,沿著一棵歪脖树跳出墙外。外面是一条安静的巷道,我紧贴著墙站著,丝毫不敢动。

连忆红披上件衣服出来,却没看见任何人,跳上房顶,也没有人。

“难道是听错了?”连忆红跳下来,将已经进树干中的匕首拔出来,也没看见什麽:“可能真是听错了。”

我等了很久,听见墙内没了动静,才敢行走。但是不敢贸贸然进府,肩膀上的伤要是被发现,很容易被识破。便沿著巷道出去,准备找个医馆治伤。

走在大街上,倒是分外热闹。天气寒冷,人们一个个穿得厚厚的,像一个个胖熊,分外有趣。

我左看看右看看,终於找到一家医馆。正要进门,看见两位青年从门口经过,前面的一看就是主人,一身穿戴虽然低调,却挡不住他通身的贵气,只可惜面无表情,一看就是冷漠之人。身後的人太阳鼓鼓的,是个练家子,像是他的保镖。

两个人从我眼前经过,一个小男孩飞奔而过,正撞在前面的公子身上。那公子一把抓住孩子手腕不放,孩子挣扎了一下,便哭了起来。

“喂!看你像个有钱公子,为什麽为难一个小孩子啊!”我冲上前,握住他的手腕,要他松开手。他眉头一皱,仿佛被什麽脏东西碰过了,一脸嫌恶地看看我,绕过我们往前走。

“喂!”我气不过,在他身後张牙舞爪比划著,被他身後的保镖瞥了一眼,立刻不敢再动了。只能对著那小男孩说话:“你以後小心点,别再冒冒失失了。”

大冷天小男孩却是一头的汗,他连连道谢:“谢谢姐姐,我以後一定不会了。”说完便跑远了。

作家的话:

大家看文都没有什麽意见吗?请大家多多留言,让我感觉是在和大家分享文文,而不是我一个人自说自话~~很寂寞滴说~~

8 神秘公子

我也没放在心上,转身进了医馆,拿耳坠换了一瓶金疮药,出来准备找个地方上药。

又进了一家酒楼,用手镯包了个雅间,自己换了药包扎了,便开始大嚼大吃。酒足饭饱走出酒店,正看见刚才的小男孩撞在一位书生身上。

怎麽这小孩四处乱撞?顿时我想到了电视剧里常演到的桥段,这小孩不会是贼吧?

我快步赶过去,小男孩已经走开,我拽住那书生:“这位小哥,你的钱包还在吗?”

书生疑惑,低头检查:“哎呀,我的钱袋怎麽没了?我刚付账时还有的啊!”

我确定下来,转身追那个男孩。刚路过一个胡同口,就看见小男孩被两个男子拦住去路,恰好是刚才两个冷面男。

“喂!”我冲过去,那冷漠公子看见我,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又是你。”

虽然没面子,我也只好道歉:“刚才只怕你发现他的目的了吧?是我误会你了。”说完,我瞪著小男孩:“刚才那个书生的钱袋是不是你偷的?!”

小男孩满眼泪水:“姐姐我错了……我妹妹病了,没钱大夫不给看病,我也没办法……我只有妹妹一个亲人了……”

我愣住,看著无助的小男孩,默默无语。一会儿,书生追过来:“姑娘,你可知道在下钱袋的去处?”

我看看脑袋短路的书生,又看看小男孩。他还是犹豫了一下,把钱袋递给那书生:“对不起,是我偷了……”

书生愣住了,我只好解释:“这孩子知道错了,你可不可以不要报官?”

书生挠了挠头:“算了,钱又没有少,我何必跟一个孩子过不去,多谢姑娘了。”说完便走了。

小男孩低头抹著眼泪,我心里不忍:“你家在哪?”

小男孩抬起头:“啊?”

“送你妹妹去看病啊!”我拉著小男孩,他反应过来,高兴地拽著我往他家里跑。

背後,冷漠公子眯起眼睛:“这世上怎麽还有这麽傻的人呢?”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自己的语气里透著一丝温柔。身後的保镖嘴角露出似有似无的笑意。

背著小妹妹来到医馆,我身上已经没什麽值钱的东西了。想了想,也只有头上固定发髻用的玉簪了。拔下玉簪,一头青丝飘落下来,引来一阵阵抽气声,周围的男人们一个个露出惊豔的表情。

顾不上那麽多,我便和大夫讨价还价。大夫给小妹妹扎过针,服过药,照顾小妹妹睡下。我一直守在她身边,突然,头发被人抓住,我一扭头,竟然是那位冷面公子。他轻巧地将我头发挽起,盘成一个简单的发髻,再将一通体莹白透明的玉簪在我头上。

我愣住:这个时代,替人盘发难道是很平常的事吗?

他看看我,说道:“姑娘好心肠。”

烛光里,他的侧脸如刀削一般,尤其是鼻子,挺直好看,透著高贵的气质。

“应该的应该的。”我干笑两声,越发觉得不自然:“公子有没有钱啊。”

那冷漠公子看著我:“有,姑娘何用?”

我说:“这两个孩子无依无靠很可怜,我想给他们些钱。可是我身上……”

公子一抬手:“姑娘不必说了,我已经给那小孩足够的钱了。”

我点点头:“算我借你的,等我有钱一定还你。”

那公子嘴角微微翘了一下:“不必。”

“那哪行啊!”我摇摇头。两个人对坐著,越坐越尴尬,我忍不住找个借口抬屁股走人。他倒是没拦著,我大摇大摆走出医馆,天已经黑了,赶回相府的时候,天黑已经很久了。

深夜,保镖回来禀报:“那姑娘叫清影,似乎是左相府里很重要的侍女。”

“她身上的伤是怎麽弄的?”

“据医馆大夫说,是很细的匕首造成的伤。左相府里的大小姐早年学艺,惯用薄刃的匕首。”

冷漠公子眼中一片寒霜,冷笑了一声。

作家的话:

更新喽~~新人物登场喽~~~

9 引诱

刚到门口,就有下人跑出来迎接:“清影姑娘你可回来了!”

我跟著他进门,问:“出什麽事儿了?”

他一副很焦急的样子:“少爷回来看不见您,先是找老爷吵了一架,又出去找您去了。我出去找少爷,告诉他您回来了。”说完他就跑了出去。

连夜在找我?我的心揪了起来,是啊,他回来看不见我,一定很担心。我真是太任了,竟然没有想到!

深夜,连夜才回到府里,他一进府就来找我,看见我站在他面前,才松了口气。

“你去哪里了!”他生气地握住我的臂膀,我疼得叫出了声。他这才察觉不对,轻轻解开我的领子,看到我肩头的绷带,顿时脸沈得吓人:“谁干的!”

我犹豫了一下:“是……是大小姐。”

连夜迈步就往外走,我急忙拦住他:“她现在都不知道伤的是我,也是我自己倒霉看到不该看的……”

连夜冷哼一声:“这个臭丫头……”

我心里一颤,想起俏儿:“连夜,俏儿在哪?”

连夜冷冷地说:“那个贱人三番两次陷害你,我就让她以後再没有机会害你。”

“不要!”我拉住他的手,不敢相信温文尔雅的连夜会为了我杀人:“不要为我杀人,她罪不至死的,我也会不安心。”

连夜将我搂在怀中:“清儿真是太善良了。”想了想,他又问:“你今天都去哪里了?”

我说:“我被大小姐发现,跳墙逃出去的。後来遇见一个小孩很可怜,就带他妹妹去看病……”

连夜凝著眉看我:“你受了伤,却没有去找我,反而在大街上管闲事?”

我心里一紧:“我……”

连夜松开我:“我知道,我在你心中算什麽呢?”说完,他推门离开,背影寥落。

是啊,为什麽当时我没有去找他呢?我怕耽误他公事,我怕他担心,我怕……我怕成为他的负担。我不是不把你放在心上,而是我很在乎你。

我推开连夜的房门,见他默默坐在桌面,心里一阵不忍:“连夜。”

他抬起头看著我,笑容温和:“我刚才说了气话,不要放在心上,快回去休息吧。”

我摇摇头,站在他面前:“我喜欢你,连夜。”

他一脸震惊的看著我,许久,竟然忘了说话。

“我怕总是麻烦你,你会嫌我是个累赘,我怕最後我连在你身边的资格都没有了。”想到变幻莫测的未来,我忍不住悲伤起来。

“清儿……”他不敢置信地站起来,双手捧著我的脸:“这是真的吗?是你的真心话吗?”

我窝在连夜怀里,扭动了一下身子,感受到他的僵硬。忽然心里一动:这是一个多麽温柔的男子,他身居高位,却对奴婢的我温柔呵护。我伸出双臂环抱住他宽阔的膛:“连夜,你不想要我吗?”

连夜浑身一震,捧起我的脸,直视我的眼睛:“你愿意……”忽然,他摇头苦笑:“是我误解了,你还小,知道什麽?”

我支起上身,搂住他的脖子:“我知道,就是成为你的女人,跟你发生……”我羞红了脸,嘴巴凑近他的耳朵:“跟你发生最亲密的关系。”

他忍不住抱紧我,眼中满是渴望,又有几分隐忍:“不行,你还小……”

“我不小了!我已经十八岁了!”我撅起嘴。

他轻点我的鼻尖:“又撒谎,我问过刘妈了,她说你今年十六岁……”

我看著他,忍不住笑了:“你还说你没想过?”

他脸颊闪过一丝可疑的红云,推开我说:“你回去休息吧,别闹了!”

我的小手伸到他两腿之间,握住他已经半起的男,嘴巴在他脖颈边吹气,用柔软的房蹭他坚硬的膛,用我认为最魅惑的声音说:“我要在这里睡……”

还没说完,整个人被他抱紧:“小妖,这是你自找的!”他一把抱起我走到床边,将我扔在床上。床榻上铺了好几层锦被,非常松软,我雪白的身子和碧蓝的锦缎形成强烈的色彩对比,刺激著连夜的欲望。

我缩在床上,嘴巴咬著麽指,一脸无辜。连夜强壮的身体压了上来,薄唇抵在我唇上,我张开贝齿,伸出香舌,被他的舌头搅动。他疯狂吮吸我嘴里的津,两条舌头在一起纠缠共舞。

我伸出手,解开他的衣襟,他的膛就露了出来。经过几年的戎马生涯,他的膛有些糙黝黑,但是坚硬结实,肌理分明。我的小手在他前来去,腿伸进他两腿之间磨蹭。

他握住我纤细的手腕:“别再动了,否则我真的控制不住了……”

我心疼的抚他的脸:“妾拟将身嫁与,纵被无情弃,不能羞。我已经下定决心了。”

作家的话:

昨天怎麽也登不进来,早知道这样就存稿定时间发了~~

10 夜,我好热(高H)

连夜再也控制不住满腔的欲望和深情:“清儿,我永远不会抛弃你,我爱你!”他撕裂我的衣服,抱紧我的身体,俯身压了下来,隔著我雪白的肚兜开始抚我的双峰。或轻或重,或急或缓。前仿佛有两团热火,又好像有两股电流,流遍我全身。双腿被他的双腿摩擦,身体开始酥痒难耐。

他又直起身,将自己的衣服脱光,壮的身子,肌散发著健康的色泽。他扒下我的裙子,却发现裙子里空无一物。看著他惊愕的表情,我忍不住捂著脸偷笑。

双腿被分开,他又罩在我身上:“小妖,你早就算计好了对不对?”

我偏著脑袋,不好意思看他的脸。他握住我的下巴,继续吻我的小嘴,一只手脱去我的肚兜。

此时我们都是全裸相见,他低头含住我前的草莓吮吸著。而我的另一只头则被他粝的手指逗弄著,很快便充血鼓胀了起来。

“嗯……啊……”我扭动著身体,无意识地呻吟起来。

连夜此时已经急不可待,但是想到这是我的第一次,还是强忍著做足前戏。一边伺弄我的双,一边用膝盖顶著我的大腿。

“夜……我好热……好难受……”我闭著眼睛,轻轻皱著眉。

连夜轻轻吻著我的脸颊:“别急,小宝贝。”

他换了另一个头,原来被他含在嘴里的头有些发凉,又被他揉捏在指间。看著他强忍的满头大汗,我心里一阵柔软,忍不住伸手握住他已经怒起的,上下套弄起来。

“哦……”连夜满足地喘气,看向我的目光满是温柔,这就是他的小女人,这种时候还在挂念自己,又怎麽能不让自己心疼呢?

连夜的手开始往下移,终於移到了我最敏感的地方。他粝的手指按在我核上的时候,我忍不住颤了一下。

糙的手指摩擦著我的嫩,从未有过的感觉,夹杂著不安与渴望。我扭动了一下身子,感觉一股体滑了出来。

“清儿,你真敏感,这麽快就湿了。”连夜抹了一把在我眼前晃:“好多水……”

我捂著脸:“你太坏了啦……”

连夜轻笑,手指又探进花,异物的入侵使我全身绷了起来,本能地推拒著它的入侵。

“天……你太紧了,放松点,不然一会儿会受伤的。”连夜的手指深入了一些,温热的嫩包裹著他的指尖。

我喘了几口气,尽量放松自己,刚深呼吸两次,就感觉连夜的手指连进入。

作家的话:

初夜初夜~~~

11-15

11 夜,我要!(高H)

“啊……”我惊呼一声,之後就咬紧牙。这是我必然要承受的,只能忍了。连夜低头亲吻著我,想要转移我的注意,一边缓缓抽动著手指,一边用另一只手轻压揉捏我敏感的核。手指抽的速度越来越快,湿滑的蜜汁渐渐涌出来,沾满了他的手指,甚至手掌。

“嗯……”我深深地喘息,开始享受这感觉。连夜的手指一勾,开始快速抽,这样正好会刺激到我的G点,快感侵袭全身,又凝聚在花处。我的呻吟声随著他手指抽的频率颤动著,大量的流了出来。

“啊……好……啊……好舒服……”我蹙著眉,嘴里哼哼著。在我毫无觉察的情况下,他已经把另一只手指也进我的小里,飞速抽著。

“啊啊啊……啊啊~~”我双手抓紧身下的锦被,浑身已经颤抖:“别……别再动了……我……我受不了了……”

连夜停下来,手上已经有一滩爱,他从我身上起来,视线从我绯红的小脸转移到还在涓涓流著爱的小。

还没有缓过气来,就觉得腿间一热,我抬头一看,连夜竟然把头埋在我两腿之间:“夜……”我惊讶的出声,却觉得小口异常温暖湿热,竟是他亲吻著我的小,还啜饮著我的爱。

我羞得满脸通红:“不要……好脏的……”

夜抬起头,看著我的眼睛溢满温柔:“不,清儿,不许说你自己脏,对我来说,你身体的每一处都圣洁美味。”说著,他又埋头亲吻著我的花。

感动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这满足感和虚荣感刺激著我,他又伸出舌头,灵活地舔弄我的唇和核。快感一波一波的袭来,我抓紧身下的锦被,咬著牙不让自己失态。

“啊!好舒服……”在他的舌头伸进我小的时候,我终於忍不住喊出声,大量的爱喷洒而出,锦被已经湿了一大片,碧蓝变成了深蓝。

连夜直起身子,看著躺在床上眼神迷蒙的我,套弄了两下,俯下身将我的大腿掰得更开。我溢满爱的小粉嫩可爱,他再也忍耐不了,扶著对准口,慢慢入头。

这麽半天的前戏,我的小依然很紧,他的阳具又实在太过大,也只能进一个头。

他只用这一个头在我口研磨,我皱紧眉头,觉得浑身燥热,体内空虚得很。

“夜……我要……”我抬高屁股迎向他。他抱住我的细腰向他靠拢,又一挺屁股,整个巨就塞进我的小里。

作家的话:

好吧,连续的H~~

12 给我更多(继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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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睁开眼睛,大口地喘著气,下体传来撕裂一般的疼痛,我浑身战栗不止,冷汗直冒。

连夜倒在我身上,紧紧抱著我,轻声安慰:“别怕,很快就过去了……”

巨大的几乎要撑破我的嫩,小腹处是饱胀的疼痛,我眼泪都掉了下来,紧咬著牙等待这痛楚赶快过去。连夜伸手按摩我的花核,低头含弄我的头。我甬道内的嫩包裹著他的巨,他本无法抑制想要深入挺动的欲望。太阳青筋暴起,只能紧紧抱著我。

我也紧紧抱著他,臀部开始轻轻扭动,接著小幅度地前後挺动,以缓解他的不适。他惊讶地看著我:“不痛了麽?”

我摇摇头:“我可以受得了,我不想你忍得太辛苦。”

连夜浑身一颤:“清儿……”他微微动了动阳具:“你对我真是太好了。”他还是想再忍一忍,然而我的嫩绞著他的,强烈的亢奋不断传送到他的大脑,他再也忍不了,下意识地开始耸动。

充血的小被来回摩擦著,疼痛感一阵阵传来,可是这一切是我挑起的,我只能紧咬牙关忍著过去。好在连夜细心,一边缓慢抽送著,一边刺激挑逗著我的核,以减轻我的痛苦。

渐渐的,有爱开始流出,疼痛感也不再那麽强烈,我开始慢慢放松,并轻轻地哼叫,以提示他我的状态。

感受到我的放松,他开始无所顾忌,渐渐加快了抽的速度。

原本的疼痛渐渐被奇妙的快感取代,酥麻的快慰逐渐积累,我的头皮都开始发麻。我开始渴望更多,嘴里也开始本能地呻吟,不知羞耻地冒出语:“夜……我要……给我更多……”

夜伸手探了探我身下,涓涓不断的爱使他放下心,开始了真正意义的抽。他握紧我的细腰,配合著他挺动的节奏使我撞向他。让我们每一次结合都深入紧密。难以形容的快感几乎要将我的神经麻痹,我紧紧缩著甬道,想让摩擦的感觉更强烈。

夜也开始喘:“清儿真是太了……啊,好紧……我的都要被你夹断了……”说完,他也觉得自己的话有些露骨,连忙闭上嘴,亲吻我的脸颊。

夜,你何必这样隐忍,男欢女爱是本能,何必要这样约束自己?

“夜……我好舒服……用力……快一点……快用你的干我……”我红著脸诉说著我最迫切的渴求。

夜惊讶地看著我:“清儿,你怎麽……”

我拉著夜的双手按在自己前:“我……啊……就是好舒服……就是还想要啊……”

夜看著我,终於微笑,开始猛烈撞击我的身体。深入浅出的撞击快速有力,大掌抚著我的双,偶尔还揪著头:“好软好热……清儿你的小好美……我肏得好爽……你舒不舒服?”

下体的快慰毁天灭地,欲望在心中汹涌澎湃,我的心跳得狂乱,眼前似有烟花灿烂,又像是一大片火海。我已经不能思考,只是本能地迎向夜,嘴里说著什麽我自己也不知道:“啊……啊……好深……好啊……清儿喜欢你……喜欢你的……我……啊……啊啊……”

连夜的双眼已经被欲望侵占,他也喘著气,用尽全力的对我狂抽猛,近乎野蛮。我们都已经丧失理智,紧紧相拥著,下体猛烈碰撞著,在快得难以形容的抽送中,我们共同攀上了欲望的高峰。

“啊……我要飞了……啊啊……”我仰起头,弓著身子。

“呃……哦……”他低吼一声,灼热的喷涌而出,直我的子深处,一股一股,滚烫而浓稠。

作家的话:

女上男下时你眼中的景象,够不够诱人??口水~~~

13 我爱吃你

一场大战之後,初经人事的我实在受不了夜的威猛,昏睡了过去。连夜爱如珍宝地吻著我抱著我,小心轻柔地帮我擦净身子,穿上衣服。

他把我横抱起来,走到外面,飞身上了屋顶。路过连觉屋顶时,连觉惊醒,也迅速攀上房顶,就看见他的儿子,怀里抱著的正是他一直想下手却总不能得手的女人。

“你要带她去哪?!”连觉叱问。

连夜一脸冷漠:“不关你的事,你最好别再打她的主意,否则别怪我不念父子亲情。”

连觉嘲讽地轻笑:“在你心里真的有把我当父亲吗?”

连夜没有回答,只是转身飞走。连觉攥紧了拳头:这个儿子从小亲近他母亲,从来不把自己当父亲。现在他翅膀越来越硬,将来在朝廷和自己分庭抗礼,大事面前一定不会帮自己。

还有,有他在,那女人身边连个针都不进去,更别提抢人了。得想个一举两得的办法。

已是凌晨,太阳还没升起来,冷风呼啸的屋顶上,连觉露出恻恻的微笑。

清晨太阳光温暖的照在我脸上,我睁开眼睛,眼前便是连夜温润如玉的笑颜。身上的酸痛,下身的胀麻提醒我昨夜的疯狂都是真的,我脸颊像火烧一样,又缩回被子里。

连夜笑了,隔著被子抱住我:“昨天你好热情,怎麽现在蔫了?”

我大窘,隔著被子捶他的膛:“你好坏啦!”

连夜扒开被子,捧起我的脸:“清儿,这是我们的家,你喜欢吗?”

我诧异,看看四周,才意识到我们所处的房间竟不是连夜在丞相府的房间:“这是哪?”

连夜拉我下床:“这是我的将军府,为了世人的舆论我才一直住在丞相府,不过现在,我们得有一个家了。”而且,让他的小女人住在这里,有层层护卫保护,他才能安心。

我心里很好奇,拉著连夜左看看右看看,比起丞相府的庄严豪华,这里更清幽舒适,果然适合夜的风格。

“我很喜欢!”我好开心,漂泊异世,我还以为要一辈子为奴为婢,过凄惨的生活。竟然让我遇见夜,老天真是待我不薄!

走出房间,院子里苍竹翠柏,在寒风中还有绿色,昭示著主人的品格。我真是越看越喜欢。

夜拉著我走近一间暖房,一开门,扑鼻的清香。里面温暖湿润,繁花盛开,有一个表情憨厚的姑娘站在桌边,桌上摆著酒菜。

夜指著她说:“这是绿珠,她武功很好,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就由她来陪著你。”

绿珠朝我点点头,就退出去了。

夜拉著我坐在桌边,闻著菜香我才觉得饿来,坐下来就毫不客气地狼吞虎咽。夜自己不吃,只是看著我笑。吃饱喝足,我有点不好意思:“你怎麽不吃啊!”

夜说:“我不爱吃这些。”

我看看桌上的珍馐美味,很不解:“这些你都不爱吃?那你爱吃什麽啊!”

夜倾著上半身,嘴凑在我耳边:“我喜欢吃你!”

作家的话:

啊~~吃得好撑= =

14 我在飞(高H)

我浑身一颤,想到昨晚的疯狂,小腹处的酸麻一阵阵传至大脑,竟有些期待。

夜把我抱起,放在他腿上,搂住我的纤腰,脸埋在我丰满的双之间。深深吸了口气:“好香!”

花香浮动,起到了催情的作用。我环著他的脖子,仰起头,两腿之间已经感到他的坚挺勃起。隔著衣服,我扭动屁股,研磨他的。夜舒服的喘著气,胯间的大慢慢变得膨胀硬挺。

夜的大手罩住我的後脑,开始亲吻我的嘴。我们的舌头忘情地交缠,夜解开裤子,掏出已经胀得青筋暴起的,撩起我的裙子。

小里满是夜的,不需要润滑,夜扶著我的腰,我扶著夜的棍,对准自己的小。**蛋大小的头已经探进小里,我松开手,夜缓缓地把我放下,在入三分之一的时候,夜将我猛地往下一贯,挺动健腰一顶,坚硬如铁的一下子顶进我甬道的深处。

“啊!”我大叫一声,夜的大仿佛戳动我五脏六腑一样,我搂著他的脖子,深深地喘气。还没缓过神,夜已经扶著我的腰肢,开始上下挺动。我低下头,看著夜的巨物在我的小里进进出出,小被撑得满满胀胀,一层一层的嫩被撑开,被迫迎接著的侵袭。

快感袭来,我闭上眼睛,由著欲望驱使上下跳动,让我们的冲撞更加激烈。爱混合著昨晚的滑了出来,濡湿了夜的大腿。

“好……我啊……我感觉……我在飞……”我揉著自己前的丰,忘情地叫著。

夜也忍无可忍,拍著我的屁股大叫:“好紧……清儿你真的好骚,真会绞……好会吸……”夜扶著我的腰开始左右乱摆,在小里研磨,他仿佛是想让我小里的每一寸嫩都尝到他的滋味。

“啊……夜……你好会磨……好舒服……啊……啊……”夜拍打著我的屁股,他每拍打一下,我的小就会条件反似的收缩,绞著他的。我感到下面小嘴里的又大了一圈,更加忘情:“夜……快干我……继续……啊……哦……人家真……真的……好舒服……啊……”

夜仿佛受到了鼓励,真的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我被大力的抛上去又拽下来,夜的几乎每次都进了子口。肏得我香汗淋漓,大口喘气,觉得眼前景物都有些模糊,剧烈地晃动著。

夜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闭著眼睛享受著摩擦内壁带来的快感,在疯狂抛送了上百下之後,我达到高氵朝,爱从甬道伸出喷涌出来。我失去平衡,歪倒在夜的肩膀上。

15 宝贝你好(高H)

夜终於停了下来,我大口地喘著气,爱顺著他的大腿竟然都滴落在了地上。

“小骚货,流了这麽多水……”夜邪魅一笑,我已经没有力气娇羞了,趴在他身上,身体微微痉挛。

夜抱著我站起来,把我送到一边的床榻上,走动时我的小还含著他的。躺在贵妃椅上,我满脸通红,眼神迷蒙。

“看你刚才多享受,这次换另一张嘴好不好?”夜把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我懵懂地看著他,在他腿间弹跳著。我这才清楚地看到他的物,竟比我的手腕还,紫红颜色,头是粉色。

我坐起来,正入神的看著,突然发觉已经近在眼前。他一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张开嘴,一手扶著塞进我的嘴里。

我跪坐在榻上,他站在我的面前,高度刚刚好。我伸手握住夜的,竟然握不满。浓重的男气息扑面而来,我伸出丁香小舌,舔弄夜的头。舔了一会儿,就张大嘴巴,含住夜的顶端。

“唔……”夜长长地叹息一声:“乖……再含深一点。”

我张大眼睛看著夜,他一脸的陶醉,眉头微皱,似乎还有一点不满足。我尽力张大嘴巴,想含的更多一些。

夜低吼一声,握住我的头,开始前後抽送。我被迫张大嘴巴,头几乎顶到我咽喉伸出,顶得我呼吸困难,眼泪都流了出来。

“呜呜……呃……”我嘴里发出类似呜咽的声音,夜的阳具还在变大,在几乎令我头晕的抽送速度中,夜拔出,浓在了我的脸上。

夜满足地拔出,它的个头还是不小,趾高气扬地翘著。

我倒在榻上,无力地看著夜。

“宝贝,你实在是太了!”夜帮我擦干脸颊,亲吻著我的嘴,嘴,眼睛。

一缕缕青丝凌乱地缠绕在脖子上,还被汗水沾湿。此时的我满脸情欲,表情靡。

夜弯下腰,和我津交换,忘情地吻著,手伸到我两腿之间,食指在里面抠挖。我弓著腰,想要躲闪,被夜制住。他把我推到,掰开我雪白修长的腿,头埋在我大腿里。

软滑细腻的舌头灵动地舔著我的花瓣,一会儿又来回磨著顶端的珍珠。

“啊──”我弓著身子,快乐地难以自抑:“好舒服……啊……”

夜的舌头伸进我的花,一会儿戳,一会儿转圈。我扭动著,满身的燥热无法发泄。突然,他轻咬我的花核,快感铺天盖地地袭来,我大叫:“不行……我要尿了……啊……”

花里的爱喷薄而出,大量的花蜜流进了夜的嘴里。我全身剧烈地颤抖著,茫然地看著夜。

夜看见我这个样子,已经再次怒胀的欲望几乎快要爆裂,他紧紧抱住我,一个挺身,便进入了我的深处:“你看看你这个荡的样子,说你要我!”他一边低吼著一边开始在我体内疯狂地抽,像脱缰的烈马一样驰骋,一次比一次激烈,一次比一次快速,我们的器交合处不时传来抽内壁时爱滑腻的声音。

“啊……夜……我要你……你好……我……啊……我都要化了……”难以名状的酥麻快感使我失控,子都被顶得麻了。小腰不盈一握,平坦的小腹有一个棍状物的凸起。他扶著我的手搭在那上面,让我双重感受著他的抽。

“啊……太深了……受不了了……”他的一只手使劲搓揉我的雪,半球状的椒被揉捏的不成样子。

夜依然拼命地顶撞著:“不要太低估你自己,你没问题的。”说著,他猛力撞击我,我差点岔气,刚才简直飞入云霄。夜忘我的冲刺这,近乎野蛮,我没有办法,只能抱紧他的脖子,承受他疯狂的捣弄。

“啊……啊……太快了……啊……腿抽筋了……被你肏得腿抽筋了啊……啊啊……”我蹬直腿,绷著脚尖,大声哭喊:“要被你坏了啦!”

夜握住我的脚腕,抬起我的双腿,被欲望控已经无法正常思考:“骚货!你里面又湿又热,还这麽会吸……哦……要被你夹断了,你在引诱我!我要死你……狠狠死你!”

床榻不堪这猛烈的力道,被撞得吱呀吱呀响,我的下体简直被撑破,极度的快慰充斥我的大脑,我也无法思考。只能无力地抓著身下的床垫,紧咬牙关。

身上的夜简直像野兽一样,在小内摩擦,嫩被翻出来,又被带进去。他低头观赏著,享受著身体和视觉的双重刺激:“你看你的小嘴,她多爱吃,你又撒谎哦!”他放下我的双腿,双手按摩我的房,一边挺动腰肢将欲望送向我身体的最深处。

作家的话:

疯玩了两天,现在归来~~~

16-20

16 填满我!(高H)

忽然,夜拔出,好整以暇地看著我。

怎麽办?刚才我还觉得自己快要被撑破了,可是内心深处还在渴求更激烈的碰撞!我真的已经被欲望淹没了!我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屁股在夜面前晃著:“夜……我还要……快给我……”

夜忍不住笑了:“口是心非的小骚货,刚才还哭著说不要的,说!你要什麽!”

我揉著垂下的房,荡地说:“我要你的大!来……来我……”

夜实在没见过我这样靡的样子,低吼一声,抱住我的腰,一个挺身便进入了我的身体。

这是我第一次体验这个姿势,夜紧紧掐著我的腰,掌握著力度和频率。我也用力向後撞,让我们交合得更深入紧密。他的胯骨和我的雪臀碰撞,发出“啪啪”的声音,我屁股上丰富的脂肪组织像一层海绵,缓解著撞击,使我们两个人都格外的舒服。

“啊……呃……好深……啊……”我发丝飘飞,荡地甩著头。

夜上身府在我背上,双手从我腋下穿过,紧紧握住我的房,十指紧扣,刺激著柔滑细腻的雪。颈窝能感受到他的喘,他伸出舌头舔著我的脖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好啊!更紧了!像你的小手紧握著一样!你果然荡……像小狗一样趴著任我肏……还这麽爽!”他时而猛,时而进去转动屁股细细研磨。他低下头,看著我高高翘起的浑圆屁股,双眼发红。

道传来的快感使我几乎耳鸣,只听得见自己重的喘息,我脑子已经蒙了,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不去想,又是哭又是叫:“好爽啊!!啊!用力!啊……快一点……啊……啊啊……”

夜狠命地肏弄了我几百下,干得我膝盖手肘都有些麻了,最後用力过猛,把我顶得趴倒在床上。他干脆跪骑在我屁股上,像骑马一样上下捣弄,我把脸埋在毯子里,全身发抖,大声哭泣:“啊……啊……好深……好啊!我爱你!我爱你!我好喜欢你啊……夜──”

我感受到夜在我身上一颤,然後一边疯狂地肏干我,一边一手拽起我的手腕,使我上身向上弓起,一手握住我的雪,下巴抵在我肩膀上大喊:“小骚货,喜不喜欢被我肏!爽不爽!说!说你愿意给我肏一辈子!”

他的抽送使我的身体一下一下的往前动,我大喊著:“我愿意……我愿意啊……啊!给我!用你的填满我!快……”

夜再也忍受不了,狠命捣弄了几十下後,用力一挺,将头顶入我的子口。我感觉到身体里的迅速胀大,变得火热,我们两个人都长长低吼,滚烫的阳终於进我的身体,一股一股。我趴在床上,身体还在剧烈地痉挛,夜就趴在我身上,双手还紧紧地抱著我的椒。

17 求婚

连续的做爱使我筋疲力尽,甚至昏迷。醒来的时候我还在暖房,但是好像有人擦洗过我的身子,还帮我换了亵衣。绿珠就守在我身边:“夫人醒了,奴婢这就传饭。”

“夫人?”我有些傻眼,看看周围,找不到夜的影子:“你怎麽叫我夫人?夜呢?”

绿珠笑眯眯地看著我:“是将军吩咐一定要称呼您夫人的,将军出去置办婚礼需要的东西了。”

“婚礼?”我还是反应不过来,绿珠看著我脖子间无意露出来的红紫,别有深意地说:“将军是个负责任的人,既然会和夫人有肌肤之亲,自然是准备要迎娶夫人的。将军对夫人真好,还替夫人擦洗身子呢!”

我脸一红,羞得说不出话来。

婚礼,我要嫁给夜了吗?这一切美好的不可思议,漂泊异世,能够找到一个疼惜自己的爱人,是多麽的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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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府里安心等夜,他一去就是两天,回来的时候下巴都生了青色的胡茬。

我心疼地抚他的脸:“你都去了哪里,怎麽把自己弄得这麽憔悴?”

夜把我搂在怀里:“清儿,你会有一个最盛大的婚礼,你出嫁的时候,我要整个京城都披上红妆。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夫人。”

我心里一酸:“你不怕别人笑话你娶个丫头吗?”

夜把我楼得更紧:“他们都不知道,我捡了个宝贝。在我心里,你比皇後都尊贵,我去了趟江南,请了二十个老师傅,他们会为你做一套最美的嫁衣。”

额头顶著夜有些刺痒的下巴,无限安心。忽然,夜捏住我的下巴,唇印在我的唇上,灵活的舌头就伸了进来,缠绕著我的舌头。

我的手臂从他腋下穿过,抱著他宽阔的肩背,弹十足的丰满紧紧贴著他温暖的膛。

“清儿,我好想你……”他吻著我的唇,脸颊,眼睛,抱著我将我压倒在床上。

“不……不要……”我推拒著他,却起不到什麽作用。

他嗤笑:“小东西,口是心非!”说著,解开我的衣领。

我双手护住前,摇著头:“不要啦!”

夜疑惑:“怎麽了……”

我整理好衣服:“你去了两天,累坏了,该好好休息才对……”

夜捧著我的小脸:这个小东西,时时刻刻都在替他想著吗?心里涌上一阵感动:“吃了你,我才能恢复元气。”

我脸一红:“胡说八道,你好不正经哦。”

夜的手已经开始解我的衣领,我也开始动手解他的衣服。我们一边亲吻著,交换津,一边把对方剥了个干干净净,赤裸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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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一队人马已经来到将军府门外,守门的人飞奔进内院通传。

“绿珠姑娘帮个忙吧,我们几个大男人过去,将军大人一定不高兴,你去还好一点啊。”一个人拉著绿珠哀求。

绿珠很为难:“将军和夫人小别胜新婚,肯定不想人打扰的。”

“可这是皇命啊!而且军令如山……”

绿珠也认识到事件的严重,想了想,一咬牙走进内院。

“将……将军……”

此时我正和夜忘情的拥吻,忍不住发出“嗯、嗯”的呻吟,听见外面有人说话,急忙屏住呼吸,红著脸缩成一团。

夜不满地皱了皱眉,声音冰冷严厉:“滚!”

绿珠浑身一抖,颤著声说:“圣……圣旨来了,犬戎进犯,皇上召您进议事。”

“犬戎?”夜站起身,凝眉思考。

我披上衣服坐直身子:“犬戎是什麽?很严重吗?”

夜有些惊讶的看著我:“你不知道犬戎?”

我一愣,是啊,也许在这个时代,犬戎的知名度和俄罗斯一样,怎麽会有人不知道呢?我尴尬一笑:“我哪懂那些……”

夜也没有追问:“东部的游牧民族,偶尔会来中原打秋风,去年已经被打退一次了,今年怎麽还来?”

“你还是进去吧,毕竟是圣旨啊。”我有些担心。

夜看著我,温柔地亲吻我的眼皮,帮我穿好衣服:“不会有事的,乖乖等我。”

作家的话:

乌龙了,我以为我设存稿了,结果竟然没有,赶快来上传一张,晚八点又一更,庆祝圣诞节和阿饼注册鲜网一周年!!!!

18 传说中的春药

夜出征已经一个月了,寒冬已过,春天悄然来临,我因为担心他,胃口不佳,郁郁寡欢。绿珠看在眼里,很为我著急。

黄昏的时候,绿珠突然兴奋地跑来,说边关传来捷报,连将军退却犬戎七百里,大挫对方的士气。

“真的?!”我的心突突直跳:“夜他安全吗?是不是就快回来了?”

“当然,不出三个月,连将军一定会回来的!京城百姓还走上大街,祝福将军,就连皇上都说,只要将军胜利归来,就封为大元帅呢!”绿珠笑意满腮:“到时候将军请皇上赐婚,您就是一品夫人了!”

我脸一红:“我才不稀罕一品夫人,我只要他平安就好。对了,我们也上街为夜祈福吧!”

绿珠有些为难:“街上人多,我怕会出事……”

我讨好地拉著她:“你在我身边怎麽会出事呢?而且我们女扮男装,谁也认不出来的。”

绿珠想了想,这麽多天夫人一直担惊受怕郁郁寡欢,有这个机会出去转转也好。於是她点点头:“但是未时之前一定要回府的。”

“我知道了!”我眼珠转了转:“干脆我们扮成一对情侣好不好?你给我拿一套小厮穿的衣服来!”

绿珠无奈地摇了摇头,一会儿就拿来一套棉布的男装。款式简单,布料也朴素,但是穿在身上却很舒服。妆扮好了,我就拉著绿珠出了门。

外面果然非常热闹,烟花爆竹在天空响个不停,人人都一脸高兴。

“连将军真了不起,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本事,将来封王拜相也指日可待了!”

“连丞相的女儿再过三天就要与皇上大婚了,她的哥哥回来又当了大元帅,这连家真是天启皇朝第一族了!”

我听得极为高兴,却听见旁边一声冷笑。当时就有些不高兴,循著声音看过去,不由得一愣。

那个人也注意到了我,目光交错的时候,我看见他眼中似有惊喜的神情。

“公子。”我开口和他打招呼,他看看我的装扮,一时不知道该怎麽称呼我。我也不和他客套,只是说:“公子刚才为什麽冷笑?难道别人夸赞连将军的话都不对吗?”

那位神秘公子一怔,然後面色不改:“我是在想,盛极必衰,对连家来说未必真是好事。”

我心里一紧,是啊,左相权倾朝野,他的一子一女又占了兵权和後,皇帝怎麽可能会安心?可是我听说皇上对夜很器重也很信任,难道都是假的?

我正想著,绿珠拉了拉我,示意我不要和他多说,我点点头刚要走,被那公子叫住:“姑……公子急著去哪里?”

我眼眉一挑:“我要给我心上人买东西,不好久留了。”说完,一脸温柔地捏著绿珠的小脸:“娘子,你想去哪里逛?”

绿珠一副无语的表情,由著我搂著她的腰。神秘公子僵冷的面容上,竟露出一丝笑意,慢悠悠地跟在我们身後。

“喂,你干嘛跟著我?”我不服气地问他。

“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你,致使你态度大变呢?”

我一撇嘴:“大家都在感激连将军护国有功,你为什麽要嗤笑?我本来以为你是个好人的!”

公子一挑眉毛:“在下嗤笑的是议论的人看不清局势,绝不是连将军。”

我想了想,才察觉是我误会了他,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对……对不起,我……我又误会你了。”

那公子苦笑一声:“世人的误解,我早就习惯了。”

我看著他俊秀的面容,为什麽冷冰冰没有一点生气?为什麽那明亮深邃的眼眸里会有悲伤的情绪?我心里不忍,拉著他的袖子:“对不起啦,我请你吃饭算作赔罪好不好?”

他的身体一僵,有些不可思议地回头看著我,眼中有我不能够理解的亮光。

“贵的我请不起,吃碗汤圆还应付得了!”我左手拉著绿珠,右手拉著那公子。才走了几步,路过一个小摊,就被小贩叫住。

“这位公子,要不要买我的‘万灵粉’?”

我凑过去一看,摊上全是些瓶瓶罐罐:“什麽万灵粉?”

那小贩一脸暧昧,凑到我和那公子中间,小声说:“这是媚药,用了它,包管欲仙欲死啊!”

我所有的注意都落在那瓶“万灵粉”上面,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春药?!无比向往地拿起一瓶细细端详,手腕却被人握住。

“放下。”神秘公子真应该叫冷面男,全身的低气压简直叫人发颤:“你怎麽能拿这个东西呢?”

绿珠凑过来:“这到底是什麽?”

我当然不好跟她解释,讪讪地笑了笑,要放回去,就听见人群中突然有人大叫:“为我犬戎亡灵报仇!”然後就是一阵骚动,不知是谁推了我一下,手中的药瓶撞在柱子上摔了个粉碎,粉末飘进我鼻子里,害我连打了两个喷嚏。

绿珠和冷面男身後的保镖向前一步把我们围住,街上最起码有上千人,骚动越来越大,我感觉有人搂著我的腰逃出人群,跳上屋顶。

“绿珠!”我有些为绿珠担心。

“有暗影在,她没事的。”他轻声安慰。

天色太黑,人又多,一个不留神,已经看不到这两个人了。我有些著急,却感到身体里传来一阵阵骚动。

19 幽洞水潺潺(高H)

我已经形容不出来自己是什麽感觉了,好像很冷,很需要一个人的体温,又好像很热,想要脱光自己的衣服。

“你怎麽了?”旁边一个声音很急切,可是我却一点也听不见,周围的喧嚣也被忽略,我只听得见自己呼吸的声音。

我被紧紧地抱住,飞了起来。然後进入一个房间,水红色的幔帐,屋子里飘满熏香的味道。

我被一个人轻轻放在床上:“可恶,难道是那瓶‘万灵粉’?”

冷面男也觉得口干舌燥,心中的欲望蠢蠢欲动。要是怀里躺著的是一般的女人,他也还能克制,可是这是他心心念念的佳人,看见她因为情欲涨得俏脸通红,他怎麽能忍得住?

不行,我不能趁人之危,她醒过来会怪我的!冷面男刚想放开我,却被我紧紧抓住胳膊。

怀里的是什麽东西?虽然很硬,但是很温暖。鼻尖蹭一蹭,雄的气息扑面而来,小腹的欲火更加高涨。

我张开怀抱,抱住面前男人的健腰,脸就贴在他小腹处,来回的蹭。衣衫已经松散开,深蓝的棉布男装遮不住雪白的肌肤,巴掌大的脸蛋被青丝遮住若隐若现,细长的黛眉,睡眼惺忪,充满了对情欲的渴望;身材更是能令任何男人血脉贲张,一手无法掌握的豪,粉嫩的晕,蜂腰翘臀,曲线玲珑。

冷面男再也忍不住,浑身的热血都在沸腾,他低吼一声,将强健的身躯罩在我身上,低声说:“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我迷蒙地看著他:“:清儿要,快给我……”扯掉他的衣服,小手胡乱地著他的身体,渐渐到了腰部以下。他虎躯一颤,握住我的手腕:“我是上官珏宇,你记住!”

上官珏宇大手握住我丰盈的雪,食指和无名指夹住粉嫩的头,轻轻地揪起来。也许真是“万灵粉”的作用,这样的爱抚对我来说简直成了刺激,我全身微颤,急促地喘著气。下体已经水泛滥,小又痒又酸,满脑子就只想著有一壮的来缓解。几乎是无意识地,我的双手已经握住了他的,来回轻轻地套弄。

上官珏宇的理智也在崩溃的边缘,在分身被我握住的一刹那,终於忍无可忍,握住我的脚腕,将我的双腿分开,摆成一个“W”形状,小就毫无遮挡地呈现在他面前。茂密的深林里,小溪潺潺,粉嫩的唇一张一合,透明的水不断涌出。

我揉著自己的双,不停地耸动细腰,把自己的小送到上官珏宇面前。忽然,一手指伸进了小里,准确地找到G点,做著类似骑单车的动作。我开始浑身颤抖,超乎想象地刺激使我失去理智,呜呜地呻吟。一会儿,就是两只手指深入,不停地捣弄,快得超乎想象。

“啊──啊啊──”我尖叫起来,一阵紧迫的尿意袭来,不可控制地从小喷涌而出。那一刻我是没有意识的,眼前是一片雪白,耳朵甚至都听不见自己的尖叫声。

当我回复过来的时候,上官珏宇已经把怒胀的大前端塞进了我的身体里。我的身体还在抽搐,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

因为媚药的缘故,小已经泛滥了大量水,他的进入没有任何阻碍。就在他全没入的时候,他眼睛闪过一阵寒光:“为什麽?为什麽没有阻碍?!”

他不可置信地看著我,眼中是欲望,是震惊,是恨意。我除了欲望什麽也想不到,只是抱紧他,扭动著自己的身体。

渐渐地,他的身体不再紧绷,他一下子掐住我的腰,将我固定在床上,便开始拼命耸动。一下又一下,几乎把我撞飞。我双腿紧紧勾住他的健腰,配合著他的抽送。他双眼发红,也许是万灵粉的作用,他也渐渐失去意识,只知道无休止地抽。

“啊……嗯……嗯啊……”我被顶得毫无招架之力,只知道呻吟,下体传来阵阵快感,被顶弄的飘飘欲仙,底下的小嘴阵阵收缩,层层褶皱紧紧包裹著巨大的。

“唔……肏了这麽久还这麽紧……想夹断我吗!”上官珏宇闭上眼睛享受著,双手紧紧抓著我的双。滑腻的触感使他爱不释手,忍不住猛地撞击我的身体。

“哦……”我猛地张大眼睛,他的已经顶进了子口,发出“噗”的一声,使我浑身像躺在海浪上一样,全身战栗,饱胀感使我快喘不过起来。

作家的话:

20 里眠(高H、慎)

上官珏宇多少也吸了一点媚药,再加上全没入我幽深小之後,被紧紧夹住的感觉更使他失去理智,完全受欲望纵,只想获取更多。他把我双腿抗在肩上,开始奋力“埋头苦干”。

七寸多长的龙把我的小塞了个满满实实,进进出出的摩擦使我一阵阵晕眩:“啊……好深……继续……啊……你的……呃……真的好硬……”

我的呻吟使上官珏宇的大脑近乎爆炸,他继续飞速挺动腰肢,捣弄我的小,嘴里也开始说些词浪语:“这麽骚又这麽经肏……哦,肏这麽久了小逼还这麽紧……”

我们两个都已经失去理智,什麽礼义廉耻,什麽非礼勿言统统都是狗屁,我几乎疯狂地叫床,雪白的双腿紧紧缠著他的健腰,不停地迎合他:“美死我了!好啊……**巴这麽大、又这麽硬……啊……”

上官珏宇把狠狠入,并不急著抽出,而是转动著屁股,使在小里研磨绞动。我紧紧抱住他的脖子,用力转过身,压在他身上,双手扶著对准自己的口,慢慢坐了下来。

还没被吞进去一半,上官珏宇一个挺送,双手掐住我的腰往下一拽,我就结结实实把那又又长的吞了进去。

“嘶──”我扯了扯嘴角,这壮的器,刚才差点消受不起。我和他手贴手,我开始蹲在他身上上下套弄,头发都飘了起来,雪白的身体上蒙著一层细密的汗珠,晶莹剔透。丰满的房上下跳动,波涛汹涌,刺激著上官珏宇的感官。

“不够!”上官珏宇低吼一声,开始猛抬臀部,我自己已经不用用力了,被他顶得上上下下。他的体力实在太惊人了,速度很快,我眼前的床头都变得跳跃模糊起来。在被猛了几十下以後,我无力地趴在他身上,他紧紧抱著我的背,还在挺送,我已经快承受不了了,小像是要烧起来,灭顶的快感铺天盖地。

我发出“呜呜”的哭泣声:“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上官珏宇抱住我的腰把我抬起来,小离开了,湿淋淋的水户一收一缩,大腿还在打颤。

猛然间,我被顶到柱子上,身前一片冰凉。上官珏宇扑过来,一手环住我的腰,一手扶著器准确入。他在我背後,发出近乎野兽的声音:“要不要已经由不得你了!”

说完,就是一阵狂抽猛。我一手搭在他胳膊上,双腿已经被肏得没有力气,无力地扶著柱子,承受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抽送。

“啊……哦……啊啊啊……”我只能深深地呼吸,免得被激烈的肏弄折腾得厥过去。突然,上官珏宇的大手从腰侧绕过来落在我们的交合处,一会儿用两手指夹著核玩弄,一会儿用手掌拍打已经肿胀的户,另一只手也紧紧抓住前的房玩弄,他的牙还轻轻咬著我的耳垂。

多处敏感点被刺激,我真的已经承受不了了。流著眼泪大声叫:“啊啊啊……肏我吧……好爽……啊啊啊……”

上官珏宇眼眸一暗,将我紧紧压在柱子上,拼命地抽送,过了一会儿,又抱著我後退几步,没有柱子的支撑,我上半身几乎倒立,只能双手扶著地面,雪臀高高翘起。

“啪啪啪”,他拍打著我雪白的屁股,花忍不住收缩,紧窒感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享受。

“咕唧咕唧”,器交合处,透明的爱竟然已经变成了白色的泡沫,靡不堪。

“啊……我受不了了……太深了……”我摇著头,可是屁股却不断撞向上官珏宇。

“嘿──”上官珏宇一下子抬起我的双腿,双脚离地的我惊诧之余,条件反似的向後勾住了上官珏宇的腰。现在我全身的重量都放在双臂上,上官珏宇稳稳地托著我,不断地抽送。全身的血都流到头部,我简直被得差点昏过去。上官珏宇干得豪气干云:“死你!我死你!”

我浑圆的屁股被肏得连连抽搐,不断夹紧上官珏宇的,终於他大吼一声,门大开,向我身体的最深处。

一阵又一阵後,他抱著我慢慢倒下,巨龙还深埋在我体内。

作家的话:

羞死鸟~~~

21-25

21 被擒

当我睁开眼睛,看到这一室的凌乱,我们彼此赤裸的身体,以及……以及这羞死人的姿势,我简直悔恨得要疯。连夜在边疆杀敌,我竟然……我……

我颤抖著推开抱著我的男人,他的男撤离我的小,触到冷空气,竟然再次勃起。我简直不敢看,拾起地上的衣服,胡乱套在身上就冲了出去。

昨夜发生的一切都在眼前,清晰又模糊,我记得他说他叫上官珏宇,我是那麽荡地大叫,不知羞耻地索求。眼泪掉了下来,不顾旁人诧异的目光,我只顾在街上飞奔。

我还有什麽脸回将军府?我背叛了夜,我……我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竟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旁边有一支队伍路过,我却听而不闻。正茫然时,却被人捂住嘴,拉近了轿子里。我这才回过神来,就听见身後一阵笑声:“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怎麽我那个儿子舍得你这麽出来逛吗?”

我心里一惊──是连觉!还没动弹,就被连觉点了道,全身酸软无力。

我坐在连觉两腿之间,已经感觉到他身体的异动,他双腿紧紧夹著我,双手则开始隔著衣服揉捏我的雪。一边揉,他一边很享受地深呼吸:“怎麽样,很舒服吧……”

我又惊又怒:先是上官,再是夜的父亲,我真的成了人尽可夫的女人了吗?虽然抗拒,可是身体却无力地靠在连觉怀里。

“哈哈哈哈,你别怕,回丞相府,我们再慢慢来。”连觉似乎察觉到我的抗拒,但他丝毫不放在眼里。如果他能说到做到,那我真希望永远不要到相府,然而事与愿违,相府很快就到了。

此时的相府张灯结彩,比平时显得更加凝重显赫。我忽然想起连忆红应该就是近期要嫁入皇,於是我开口试探:“你女儿马上就要当皇後了,这个时候你不想脑出些不愉快的事情找晦气吧?”

连觉在笑:“你以为你能找得了我的晦气?”

我转过头,郑重地看著他:“我可以死。”

连觉眉头拧起来,眼前的女孩和二十年前的红衣重叠在一起,当年的红衣就是这样,趁自己一时的疏忽,竟然用死来惩罚他。

腰被紧紧扣住,我几乎喘不过气来,他逼近我:“你敢死试试,我不介意毁掉连夜。”

我简直不敢相信:“他是你的儿子!而且……他不是那麽好对付的!”

连觉不以为然:“我可以和犬戎互通消息,其实弄死一个主帅,没那麽难。”

我浑身发冷,眼前这是一个疯子,十足的疯子。

一进相府,我就被连觉抱进屋,他一下把我甩到床上,撕扯掉我的衣服。虽然无力,我还是拼命抗争,就在我拼命护住亵裤的时候,外面有人喊起来:“大人,大事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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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穿上火红火红的家居服熬夜跨年,新的一年大家一定要旺!!!!

22 峰回路转

连觉恼怒地转过头:“混蛋,谁让你进来的!”

那个家丁慌慌张张跪在地上:“大人,大小姐不见了!”

连觉浑身一僵:“怎麽可能,这种时候……你们这群废物!”他一边说一边往外走,走到门边,回头说:“把她给我看好!”

我紧紧身上的衣服,看著连觉摔门而去。连忆红不见了?貌似明天就是封後大典,连家把皇後弄丢了,就是欺君之罪!

猛然想起那个不愿进的荒女子,她倒是洒脱,可以不顾父兄的命。

对了,连夜会不会受连累?

想到连夜,眼睛一阵酸涩,你什麽时候回来?快回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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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天到深夜,我一直在小屋里躲著,安安静静,却很害怕。当大门被推开时,还是反地向後躲。

连觉的行动太快,他一下子握住我下巴,往我嘴里塞进一粒药丸,一合我的下巴,竟使我不能控制的吞了下去。

“咳咳……”我知道肯定不是什麽好东西,就拼命地扣喉咙,就听见连觉说:“没用的,已经咽下去了,毒挥发得很快。”

我憎恶地看著他:“你到底想怎麽样!”

连觉捏住我的下巴,看著我的脸:“这张脸真美,你能迷住我,迷住我儿子,是不是也能迷住皇帝?”

我一愣,关皇帝什麽事?

连觉放下我的脸,高深莫测地说:“我给你的毒药,每个月发作一次,我会给你解药镇痛,但是连续三个月没有解药,你就会暴死。”

我浑身打了一个冷战:“你想要我做什麽?”

连觉脸上有笑意:“果然聪明!我要你代替红儿,嫁给皇帝。”

虽然有些预感,但是等他亲口说出来,还是觉得匪夷所思:“你这是欺君之罪,查出来是要杀头的!”

连觉冷笑:“明天交不出皇後也要死,不如赌一把。你替红儿博得皇帝的心,算是我放在皇帝身边的棋子。皇帝是不是真的这麽听话,我要他的枕边人替我清楚。”

“不行!我……我已经是夜的人了,怎麽能嫁给别人!”

连觉面色一寒:“哼!你不做,就得死,连夜也会死,你好好想一想吧。”

“我……”这实在叫人两难,还是,进之後敷衍那个皇帝,再想办法出和夜团聚呢?还是选择活下去吧,无论如何要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

“我……答应你……”我艰难开口,眼泪终於忍不住掉下来。

连觉露出满意的笑容:“红衣,你永远都是这麽识大体。喜娘,伺候小姐梳妆!”

红衣,那个死去的女人,被连觉假惺惺怀念了多年的女人,在关键时刻,还是抵不过连觉心里的荣华富贵。

我任由喜娘为我梳妆打扮,皇後的大礼服奢华雍容,钗环极尽富丽,可是,我还是怀念夜的承诺,他吩咐人为我做的嫁衣,我还没有穿过,就要嫁给别人了麽?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以後真的就有机会再见麽?

夜,原谅我,在我心里,我永远是你的妻子。

夜,体谅我,也请你等我。

作家的话:

新年快乐~~峰回路转之後,小清影明日进!!!!

23 全杆入洞(H)

天启王朝年轻的帝王在今夜迎娶他的皇後,左相之女,太後之侄。全国上下一片欢腾,皇里花团锦簇,洋溢著喜庆的气氛。

然而皇帝却独自站在昏暗的大殿,面色冷凝,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悦。

“虽然偶尔会让我假扮你在中应付太後,但是今天可是你洞房花烛的日子,不怕被我占了便宜了吗?”角落里站著一位年轻男子,身形年纪竟和帝王差不多。

“连相是我迟早要连拔起的人,娶他的女儿也不过是平衡政局罢了。那个放荡的女人,我没有心情去应付。楚亦嗔,这里就交给你了,你就是真的上了连忆红,我也没意见。”说完,少年天子走进暗道,沿著暗道出去了。

暗处的男子收拾了一下面容,走出来时,竟和刚才的皇帝一模一样。夜晚,他走进了皇後的坤宁。

我坐在坤宁的凤床上,听到女给皇帝请安,还听到脚步声最後停在我面前。我们喝了交杯酒,刚喝完酒,我就觉得眼前有些模糊,困意席卷而来。

盖头被扯下的一刹那,我仿佛看见一张相识的脸,嘴里喃喃叫著他的名字,却说不出声音──上官珏宇。

接下盖头的一刹那,楚亦嗔愣住了,眼前的女子豔若桃花,一双丹凤眼睡意朦胧勾魂夺魄,饱满红润的唇微动,仿佛在叫著他的名字。

该死,只是看到她的脸,他竟然就有了欲望。这仿佛是一张梦里见过的脸,可是,她明明是秽乱丞相府的妇,自己不该怜惜,这只是供自己玩玩而已的贱人。

想到这里,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对清影毫无怜惜之情,他狠下心,一把抱住清影,将她扑到在床上,撕开她的衣服。

耀眼的红色与牛一般的肌肤,更加刺激著楚亦嗔的欲火,他埋下头,开始啃咬清影纤长的脖子,丰盈的房,清影意识换乱,不知道推拒,亦没有迎合,只是发出嘤咛细碎的呻吟。

楚亦嗔咬住清影的唇,咬得有些重,舌头伸进她的口里,模仿交合的动作,抽清影的口腔。

她的唇像早晨的鲜花,红豔欲滴,还沾著露水。沈浸在这美味中的楚亦嗔突然意识到,自己对她还是过分温柔,於是双手握著清影的两膝,狠狠地扯开。

“嗯……”清影皱著眉头,伸手推拒著楚亦嗔,但是因为太过无力,反而像是挑逗。

楚亦嗔眼睛都看直了一般,只觉得口干舌燥。眼前是怎样一派桃源仙境!漆黑油亮的毛上还挂著些爱,因为双腿大开,两片唇都张了开来,粉嫩粉嫩的,小洞一张一合,甚至还淌著些许爱,仿佛是无言的邀请。

“不要……”清影企图用手挡住,却被楚亦嗔一手推开。

“装什麽贞洁烈妇!听说丞相府从管家到苦力都上过你,真没看出来,这麽浪啊?!”楚亦嗔脱下裤子,掏出七寸长的硕大分身,开始上下撸,其实那里早已经坚硬如铁。

清影不晓得他到底在讲什麽,只能露出疑惑的表情。楚亦嗔更觉得下身胀得难受,也顾不得什麽前戏,扶著“噗嗤”一声探入洞口,一寸、两寸,最後一个挺身,全杆入洞。

“啊!好痛!”清影有些不适,皱起了眉头,楚亦嗔有些不悦,大嘴咬住清影的头,向後拉扯,或者来回磨牙。清影浑身颤抖,双手抱住楚亦嗔的头,已经分不清是要推开还是按住了。

楚亦嗔的窄臀开始蠕动,小里柔软、湿润、腻滑、火热,各种感觉集中在七寸分身上,是前所未有的舒爽。他开始忍不住加快速度,好获得更多的快感:“妇,果然有一个好逼,好紧,好热!”

作家的话:

海盗船长嘿咻嘿咻~~我怎麽想起了这个= =

24 玉如意(高H)

他揪住清影的两鬓,固定住她,免得被自己撞飞。凤床开始摇晃,金色的流苏晃动著,再看床上的两人,已经发丝散乱,沈迷在欲海之中。

清影的双腿被楚亦嗔制住,大开著迎合他的抽查,但是小腹已经开始颤抖痉挛,下体的冲撞实在太激烈,简直承受不住。清影虽然意识模糊,还是感觉到不适,皱著眉扭动臀部:“不要……啊……”

“不要?”楚亦嗔眸光一沈,大手拍在我柔软颤动的房上。

“疼!”我眼泪都要掉下来,面色凄苦。

楚亦嗔看著清影皱著的脸,心里无限愤恨:“怎麽,你宁可被夥夫肏也不愿意伺候我是不是?真是贱人!”他抓紧清影的头发,摁在床上,一边用力撞向清影的身体最深处,嘴里还说著污言秽语:“逼都被人烂了的贱货,装什麽贞洁烈女!!我偏要你求**你,说啊!求我啊!”

我欲哭无泪,只能双手捂著脸:“我不是……我不是……”

楚亦嗔拔出壮的男,双手伸到我腋下,一下子把我拉了起来。爱顺著大腿流了出来,腿早就被肏的瘫软没有力气,只能靠在他身上。他扯下帘幔,绑住我的双手,把我吊了起来,偏偏脚还能够到地面。

我全身赤裸地被吊起来,实在是羞耻到了极点。楚亦嗔拿起桌上摆放的玉如意,慢慢走近,一手握住我的腰,一手握著玉如意抵在了我的道口。温润的感觉让我一个激灵:“不要……求你不要……”

楚亦嗔冷笑著:“人尽可夫的贱货,我今天就是玩儿死你又怎麽样?”

突然,玉如意的一头已经塞进了花里,双腿已经无力在支撑身体,手腕上勒得很疼,玉如意把道撑起来,饱胀感十分的强烈。随著轻缓的移动,竟然有一点点新奇的快感。

一会儿,玉如意开始在道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带来羞耻的快感。

“你看,冷冰冰的一块玉都让你有感觉了,刚才我的大**吧你真的不喜欢?骗人的吧!”楚亦嗔笑的邪,我真的不知道当初那个冰冷却稍有人情味的公子为什麽会变成这样,只能哭著求他:“求你别说了,别说了!”

楚亦嗔拔出玉如意,把绳子放低了些,却用双脚分开我的双腿,使我双腿大开地站著。小的高度降低了,却准地套住他的硕大分身。他很享受的长长喘了口气:“你这小骚逼可真暖和。”

腰被紧紧掐住,一下一下被迫迎合他的撞击,我全身难受,使不上力气,只有小拼命夹紧,使楚亦嗔更加失态,简直是失控一样,拼命肏弄。两个身体不停地撞击,他那两个袋打在唇上,发出“啪啪”的声音,而男进进出出,则发出“咕叽咕叽”这样荡的声音。

楚亦嗔只知道闭著眼睛享受:“啊……太爽了,我要死你,大**吧肏烂你的逼,肏得你哭爹喊妈!!”突然,他加快了速度,窄臀像电力十足的马达,不停地飞速抽送,我的五脏六腑都被搅动起来,感觉下一刻下体恐怕就要著火一样。

“啊……啊啊!!我受不了了!”我的呻吟带著哭腔,最後竟也忍不住大声叫出来。小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是又红又肿,道深处爱喷出来,在进出的时候被带出来,地上都汇成一片。

“有感觉了对不对?口是心非的贱货!一会儿我一定要你开口求我,求我用大**吧肏烂你的贱逼!”

作家的话:

哎,上官啊,连夜啊,表心痛啊……

25 求你停下来(H)

已经是深夜,上官珏宇独坐在丞相府的屋顶,相府里刚刚送嫁皇後,人多眼杂,不是个暗访

的好时机,但是上官珏宇控制不住,他就是很想念她,想立刻见到她,拥她入怀,互诉衷

肠。

跳进後院,抓来一个侍女。侍女吓了一跳,刚想大叫饶命,就被上官珏宇捂住嘴:“我只问

你一句话,回答我就能保命,敢叫我立刻杀了你。”

侍女点点头,等上官珏宇问话。

“你们府里是不是有一个叫清影的丫鬟?她在哪?”

侍女点点头:“以前是有的,後来去大少爷的将军府伺候了。”

上官珏宇面色一寒,眼前的侍女都打了个冷战。

到别院伺候大少爷?侍女和大少爷,总不会发生什麽事吧?

上官珏宇的心狂跳著,想到那一天晚上,清影没有一滴处女的血,她早就是连夜的人了吗?

“嘎”的一声,侍女的手腕景生生被折断,她痛苦的叫出声。在侍卫赶来之前,上官珏宇飞

身上了屋檐。

清影,不管你以前的男人是谁,我会让你留在我身边,一辈子,再也没有旁人!

*****************悲催乌龙的分割线~~

我的身体剧烈抽搐著,以最卑微羞耻的姿势被楚亦嗔狂抽猛,楚亦嗔似乎想证明什麽,肏

弄得毫不怜香惜玉,巨大的几乎要贯穿子口戳的我浑身哆嗦,条件反似的夹紧,却

使他更加享受。

“好爽,我干死你干死你!早就不是黄花闺女了,你这个妇!”

“**,你别夹这麽紧!”他用力拍打我的屁股,却使我夹的更紧,他头脑里所有的理智都

被快感冲垮,只觉得一层层的嫩包裹著巨大的,像是有无数个小嘴在嘬,那种爽快的

感觉,简直是今生最难得的体会。

我下身简直要涨破了,子口承受著一次又一次撞击,似乎都有些麻木了:“不要了……要

死了……求求你停下来……”

26-30

26 要不够(纯H)

楚亦嗔本不理会:“我听说你和丞相府里的夥夫一做就是一晚,你回承受不了?”一边

说,一边狠狠地顶上来,这还不够,他双手伸到我膝盖下面,把我的双腿抬了起来,这样我

是双手被吊著,双腿大开地迎向他。

每一次挺进,都险些把我撞飞,我的身体剧烈的晃动著,眼前他的样子不停地晃动,成了一

片模糊地影子。下体已经湿淋淋了,虽然觉得羞耻,虽然觉得悲痛,可是快感是阻挡不住

的,我开始发出了细碎的呻吟。

“终於会叫了,我还以为你是死鱼呢!”说完,他解开我手腕的束缚,我一下子就倒在地

上,从户里滑落,却依然昂扬。楚亦嗔走过来,双手把我的双腿弯起,膝盖都顶著

房,然後蹲在我身上,开始新的一轮猛烈禽干,把我的户撞得“啪啪”作响。

“够紧,够热!”温暖的紧握感使楚亦嗔浑身哆嗦。

“唔……哦……”超快的摩擦、子口承受著强烈的撞击,使我意识开始模糊:“好舒

服……唔……”

楚亦嗔嘴角翘起,眼里闪过一丝温柔:“你早该服软的。”说完,他的手伸到我们的交合

处,手指轻轻摩擦核,又是捻,又是夹又是挑。我的身体已经极度敏感,此时更是全身酥

麻,电流流遍全身,脚尖都绷直了。最後,我全身开始痉挛,无法遏制地抽搐,小紧紧地

缩起来,也使楚亦嗔达到了灭顶的快感,他腰间一酸,终於门大开。

“啊啊……啊啊啊!”我只觉得似流火钻进子一般,全身滚烫。终於眼前一黑,晕了过

去。

阵阵的酸软酥麻侵袭著户,下身敏感的不能自已。醒来的时候,面前的男人竟然还在捣

弄,快感到处流窜,小里胀得我几乎透不过气来,只能大口喘气。

他听见我的声音,看见我星眸微张,又兴奋起来:“唔……你实在是太了,小滑腻紧

致,全身的皮肤又白皙柔嫩,真是……真是……”他跪坐起来,双手扶著我的双腿,抬起头

无限享受:“太爽了!”

激烈的快感汹涌澎湃,令我彻底失去理智,忍不住浪叫:“啊啊!……呀……啊……好

深……塞不下了……啊啊……”

下身被一层一层地撑开,他的抽查很有节奏,我全身一颤一颤,房形成一片雪白的波浪,

吸引著身上男人的目光。他加快了速度,放下我的双腿,双手支撑在我腰侧,入的更加深

入和猛烈。

“啊啊……好啊……好舒爽……受不了了……啊啊……”我抓著身下的锦缎大叫著。

他不说话,双眼发红得肏干我,每一次都把器狠狠顶向我的户,直达肚脐之下,引得子

都颤动不已。两边的唇随著阳具的入,一下一下的拉扯著。小一会儿饱胀,一会儿

又空了,舒爽极了。

楚亦嗔的阳具被内壁紧紧地裹著,来回的摩擦的快感简直要了他的命。他竟像个初尝情欲的

少年一样,要了连忆红一次又一次。

“噗嗤“一声,头撞进了子口,被紧紧嘬起来,那种酥麻酸痒的感觉令他浑身一哆嗦,

再也不能自持,用尽全力地禽干“连忆红”。

“骚货!死你!干死你干死你!”他揪著我的椒,发出颤抖的吼叫,道里的阳具陡然

暴胀,撑得我异常难受,伴随著他的挑弄,我也开始痉挛,脚面都弓成了弧形,终於他大吼

一声,开始不停颤抖,阳具在我体内颤动,灼热的直入子。足有十几秒,他才

尽,全身瘫软地趴在我身上。

此时,天边第一缕阳光也了进来。

作家的话:

这个括号里的纯H ,实在叫阿饼无语……

27 承欢之後

上官珏宇回的时候一身落寞,躲在书房里。

该死,为什麽找不到她,为什麽相府的下人们各执一词?为什麽到了将军府还是没有她的身

影?

眼前是一双明黄皂靴:“皇上还不换回衣服?”说话的是楚亦嗔。

上官珏宇抬起头:“你眼睛都发红,还是出手了?”

楚亦嗔也有些忌惮:“对不住,当时的情形,我要是不做,人们也会察觉有异。”

上官珏宇一挥手:“我本来就没有把她当我的皇後,要怎麽做随便你。不过连忆红这个贱人

欺负过她,我不能让她好过!”

楚亦嗔心里一慌:“什麽事让你这麽生气?我看她也不过是个不懂事的小姑娘而已。”

上官珏宇冷笑一声:“怎麽替她说话?一夜夫妻百夜恩,你倒是很讲情分。”

“我怎麽会对一个臭名昭著的妇有情分?!”楚亦嗔急於辩白:“我就是……就是觉得她

的滋味太销魂了,你要不要试试?”

“哼,那样千人骑万人跨的妇,真才没兴趣!连看她一眼都怕污了眼睛!”说完,整理好

皇帝常服,迈步走出书房。

&&&&&&&&&&&&&&&&&&&&&&&&&&&&&&&&

我愣愣地躺在床上,只知道看著屋顶。昨夜的一切历历在目,又很模糊。到最後自己好像还

迎合他来著,我真成了妇了吗?我心里是爱连夜的,为什麽会和上官珏宇纠缠不清?

女们在我床前贺喜:“恭喜娘娘,皇上对娘娘非常宠爱呢!娘娘该起身去给太後请安

了。”

太後?连觉的堂姐,那个害我进的罪魁祸首的姐姐。

“我不见她。”

人们都愣了:“皇後娘娘?”

“我说,我不见太後,你们都出去,谁也不许打扰我,我要睡觉。”如果我不能不遵照连觉

的意思做他们内的内线,最起码我可以做些做微末的反抗。

人们忐忑不安地走了。

我躺在床上,想梦见连夜,却本睡不著。

&&&&&&&&&&&&&&&&&&&&&&&&&&&&&&&&&&&

慈宁里,太後冰冷的声音响起:“她说她不见哀家?”

底下跪著一地的女太监,一个个都战战兢兢。

太後心里想著:不过是一个冒充自己侄女的贱婢,竟然不给哀家面子。

太後笑了笑:“她一夜承宠,累坏了,就让她歇著,谁也不许打扰。”

下人们都退下,太後冷笑:“棋子就该有棋子的自觉,不能太把自己当回事,否则,不好控

制啊。”

28 任意作践

这两天我都没有踏出门一步,每天呆坐在坤宁里,无所事事。所幸的是,没有人来打扰

我,我像是被扔在了深内院,仿佛大家都不记得有这个皇後一样。

“你们内务府怎麽回事!这麽冷的天竟然也不烧地龙,连碳也只给这一点?!我们这里可是

坤宁,皇後娘娘住的地方!”

外面仿佛吵得很凶,我也没有心思去听,还是歪在床上。可是要说起来,这两天可真够冷

的。

“这碳够你们活的了,再说连这个也没有。谁不知道皇後是失宠的?我实话告诉你吧,皇上

亲口说的,他不认这个皇後!”

太监尖细的嗓音传来,明里是和女拌嘴,实则是说给我听。只是皇帝的宠爱,我从来不在

意。冷笑一声,置若罔闻。

“胡说!皇上宠爱皇後还来不及呢,大婚当晚,宠幸了皇後一整夜呢!”

我的心被紧紧揪起来,这是我不能触及的痛。我忘不了自己是多麽靡地在上官珏宇身下承

欢呻吟,双拳紧紧握住,不想再听他们说话。

“这我可不知道,我知道的就是皇上一直没有踏进坤宁,也没有过问过皇後。你也别自己

糊弄自己了,看著都可怜!”太监语气得意,接著是一阵脚步声,估计是都走了。

一会儿,我的女红著眼圈进来。

“以後他们说什麽就是什麽,别跟他们多嘴。”

女一听,急了:“可是皇後娘娘,他们连碳都不多给,再这样下去……”

“没关系,都无所谓。”我拿一床被子给自己盖上:“你们回自己屋里裹上辈子歇著吧,我

这儿不用伺候。”

小女满脸的不甘心,皱著眉出去了。

皇帝的宠爱算什麽?世人的谄媚又算什麽?我只要静静地活著,等我的连夜。上官珏宇不碰

我才好,求之不得。

见我隐忍不发,里的人越来越猖獗,不光克扣煤炭,甚至连食物也都新鲜了。我自己里

的人也一个个抱怨,伺候的也不尽心,总是半天不见一个人影。好在我也不会使唤人,就由

著他们去。里上下,只有一个小女眉儿可怜我,还肯对我和颜悦色。

我从不出自己门,有时会有人跑到我里来,指桑骂槐,给我气受。见我毫不在意,就开

始作践我的人。女太监们受了怨气,也都撒在我身上。明里不敢怎麽样,但是守在屋子

外面,闲聊几句,都是噎死人的话。

眼看快到春天,却有些变天,天气很冷。天一黑我就躲在被子里取暖。

深夜,谁的正朦胧间,就察觉有一只手沿著脖子伸进了前。

作家的话:

本来想设存稿明天发得,但是一刷新看到绯洛鸢盆友送的一排白菜,一激动,直接发吧~~

谢谢大家的支持,阿饼现在在家,要偷偷的趁夜深人静的时候出来鬼鬼祟祟地发文……囧

29 战栗的温柔(轻H)

“谁?!”我猛的睁开眼睛大喊,身後的人却拉著我起身,一把把我抱起来:“用了我半斤蒙汗药,你里的人现在全都睡死了,谁也不会来了。”

不知道是因为天真的冷,还是因为他的声音是我熟悉并害怕的,我的身体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是上官,他坐在我背後,手握住我的,头埋在我的颈间,深深浅浅地呼吸,热气喷在脖子上。

我挣扎,却没有足够的力气。他把我身子翻过来,解开衣带,雪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里,我能听见他呼吸沈重了起来,低头伏在我椒上,含住头,贪婪地吮吸起来。

我双臂被他制住,又冷又怕,头在他舌头的挑逗下渐渐胀大变硬,身上软了下来,没有力气。

“有没有想我?”他低声呢喃,像情人间的细语,我简直不敢相信一直冷落我授意别人作践我的人,现在却对我这样。不由得浑身一抖。他还以为我有了反应,轻笑一声:“很舒服?”

“不是……”

他没有停顿,把我抱在怀里,手沿著光滑平坦的小腹向下去。直到那茂密幽深的草地,开始隔著亵裤轻柔。一会儿挤压一会儿轻拍,另一只手则控制著我的上身,撕咬著我的脖子和肩膀。

比起那一天的冷酷和疯狂,他今天温柔了很多,总算肯有前戏。他是皇帝,我是皇後,名义上的夫妻,做这些似乎是我的义务,但我实在不想交付真心。我闭上眼睛,不反抗,也不迎合。

他开始脱掉我的亵裤,此时小已经有些湿润,我双目紧闭,感觉一手指伸进了小里,开始缓缓抽。

身体微微颤动,呼吸也重了起来。我的身体极为敏感,此时已忍不住扭动身体。

手指开始弯曲,在小里抠挖起来。

“啊……别……”我忍不住轻呼出声。他却仿佛来了兴致,找准我的G店,开始刺激。

“啊啊!”我大声尖叫,这不是我所能控制的,那个地方实在太敏感了。

“一手指就这麽敏感了?”他心情仿佛很好,开始脱他的裤子,掏出已经勃起的。

我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不想看见肮脏的情景。他让我用手抓住他的棍,握著我的手腕上下套弄。那一会儿便得吓人,足有小孩手臂那样。头有**蛋大小,油亮亮的,张扬得意!

突然,他一把抱紧我,低头吻我的嘴唇,舌头溜进我的嘴里,扫过我的牙齿,又纠缠我的舌头。双手抱住我的翘臀,慢慢揉搓,还不时向内侧挤压。

一会儿,已经抵在口,小早已经湿淋淋的,他的找准了位置,也不费力,就一寸、两寸地了进来,最後他向上一挺,终於全部进入。

他发出满足的喟叹,仿佛很享受,开始一边抱著我吻我,一边挺动。

“好紧啊!好像紧紧握著我一样!哦!”他的动作渐渐快起来,下身的唇随著他的抽翻进翻出,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下身传来的摩擦快感一阵阵侵袭我的头脑,我不能自制地呻吟出声:“额……哦……嗯……”

他显然不满意我的表现,抱紧我的腰开始加速抽:“叫出来!你叫得越荡我越喜欢,叫啊!”

我虽然不能控制身体的反应,但是思想里还残留一丝理智,听见他这样说,想起他的反复无常,他那天晚上的蔑视,终於忍不住推开他:“你别这样!”

我的语气里带著明显的厌恶,他浑身一僵,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们确实沈默了几秒。

啪!

他一掌掴在我脸上:“贱人!果然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30 洞口流连(H)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颤抖起来,我知道面前的男人喜怒无常,可是我却不愿意屈服,只能咬紧牙一声不吭,挣扎著往後退。

上官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我是你丈夫,你矜持给谁看?还是你想犯欺君之罪满门抄斩?!”

满门抄斩?那岂不是还要连累连夜?

“不可以!”我紧紧抓著上官的手臂:“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你别连累他们!”

上官看著我的眼睛,沈默了很久,嗤笑一声:“你总得做点什麽吧?”

我的脑子里什麽都没有了,眼前的男人好整以暇地看著我,眼神赤裸裸,似乎能看到我身体的最深处。

衣服凌乱地挂在身上,我知道他要的不过是个顺从。双手紧握,挣扎了很久,终於慢慢褪下衣衫,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

他坐在凤床前,双腿打开,男硕大坚挺,骄傲地昂著头:“不用我教吧。”

屈辱的感觉简直要把我淹没,我不爱他,我甚至害怕他,想到他我就浑身发抖,但我却必须跪在他的身下讨好他!

含泪张开嘴,把他的头含住,他似乎很满足,长长地喘口气:“太了,上面的嘴也这麽!”

“吸!舔!这种事你在相府做多了吧?别告诉我你不会!”

对了,我是连忆红,连忆红是一个荡到连府里夥夫都不放过的女人。

上官的男呈深紫色,又又长,部长满黑毛,男的气息扑面而来。我闭上眼,开始把脸往前凑,好让嘴吞进更多。大概有二分之一了,实在吞不下去了,只能停留在这里。

上官却不能满足,他抱住我的头,开始前後摇晃,把进我细窄的喉咙深处。我被呛得喘不过气,深喉反映让我直恶心。

不知道弄了多少下,上官低吼著推开我,双眼发红地瞪著我。

我更加害怕,但是身子早就软了,转过身连跑带爬。才跑出没多远,头发被上官一把揪住,扯回床前。我跪在床前,他从我背後抱住我,一手按住我的细腰,一手伸到我髋骨下,抬起我的屁股。我便成了双膝跪地抬高翘臀的姿势,像一条发情的母狗。

雪白粉嫩的感丰臀高高翘著,上官双手握住我的两瓣屁股,往外掰开,粉色的菊花和小就呈现在他面前。刚才的抽已经使两边柔亮的黑毛挂著晶莹的爱,红肿的小一点一点收缩。

“不要……不要这样好不好……”我欲哭无泪,不想以这样羞耻的姿势被强奸。

上官早已经顾不上我,他抬起一条腿,一怒胀如铁的大就顶在了洞口。头一点一点来回摩擦,我回过头:“真的不要……我求你……”

他手指擦掉我脸上的泪痕:“一会儿你还会求我别的。”

椒被他抓在手里用力揉捏,一会儿又用手指夹住头抻拽,一会儿又大力抓揉。前传来的快感冲击著我,口的酥麻感也开始变得强烈,爱就像月经来潮时一样,一股一股流了出来。

他趴在我背上,大手在小口掏弄了一阵,便一手的爱:“我知道你早就想叫我肏了,那一天你明明也很爽的……你叫得多大声?嗯?整个坤宁的人都能听到……看我今天就满足你,我肏死你,一定玩死你!”

就在我摇头否认的时候,浑圆硕大的头已经在口来回游走,头的马眼盯著柔嫩的唇。他双手握住我的双手固定在床沿上,迫使我保持跪姿,终於一挺腰,缓缓将头送进幽。

作家的话:

唉,一声叹息~~

31-35

31 层层嫩裹狂龙(H、慎)

“啊!”我尖叫出声,娇嫩的道被上官那大的狠狠入,直抵花心。

“疼啊!”额头已经沁出细密的汗珠,我不停摇头,既不是拒绝,也不是反抗,而是我实在不知道该怎麽表达。下身是满满的饱胀感,水和嫩绞著他那坚硬长的,我觉得我的心肺都要被顶出来一样。

“呃……呃……啊……”快感接踵而至,简直叫我头晕眼花,不知所以。被道处软滑的嫩

紧紧的包裹,更加炙热坚挺,而我的小也随著的绞动,不断地冒出水。

酥麻酸痒,奇特的感觉迅速在身体的四肢百骸奔跑,我急促地呻吟,哭泣娇吟:“啊……不

要……呃……好深……”

上官看著我粉白的小脸,小嘴微张,似乎有些呼吸困难,头发上已经沾上些汗水,随著臻首不断摆动。明明迷茫地跪在地上,却倔强地咬紧嘴唇不肯示弱。

此时顶著上官的脸的楚亦嗔不由得情动,捏住我的下巴,开始忘情地吻我。他的舌头扫过我的牙齿,牙龈,伸进我的口腔,搅动我的香舌。甚至还模仿抽的动作,深入我的喉咙。

其实我感觉最深的还是道里的那大,它让我什麽都想不了,什麽都感觉不到。虽然觉得屈辱,但我的身体却明明白白地跟大脑显示,我真的很舒服,他的真的好硬,好。塞得我身体满满的,甚至塞满我的五脏。

此时上官站起身,捞起我的腰,将案几上的东西拂去,使我趴在桌子上。那个高度正好让我的雪臀撅起来,他双手抓著我雪白丰润的翘臀,硕大紫黑的男深深地顶著花心,使我上半身无力地倒在桌上。

“好爽……”他没有动,只是把放在我的道里:“温热湿滑,裹得我好舒服!”他弯下上身,压在我身上,嘴里喷的热气使我浑身轻颤:“你的小骚箍著我的**巴,怎麽会这麽

爽!”他的呼吸渐渐急促:“我一定要肏爆你,彻底玩坏你,怎麽会有这麽舒服的骚!”

他慢慢抽出分身,只有头还留在我身体里,然後又猛力入,直顶到最深处。我的身体狠狠地抽搐,觉得大脑空白,全身战栗,没有任何反应能力。他就这样狠命抽了几十下,我已经两眼直翻,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倒在桌子上,幸亏他扶著我的腰,我才没有滑下来。

“啊……哦……啊啊……”快感强烈到承受不住,本能开始控制我的反应:“好爽……啊啊……用

力……好啊……”

上官似乎也被我的反应取悦了,嘴角带著笑意:“很舒服吧?喜不喜欢我的**巴?说!”

他把抽出来,只在口研磨。空虚的感觉实在难受之极,我半呻吟半哭泣:“给我……求你……”

上官坏笑:“给你什麽?”

他研磨得更加用心,口已经水泛滥,一张一合等待的到来,我闭上眼睛:“我要你的**巴……快……快给我!”

猛然间,直进道深处,丰满的椒被上官从背後托起,他终於开始全力肏干起来。每一次抽出,都退到口,每一次入,却直捣子口。

速度!力度!深度!没有女人不会被这样激烈的肏干搞到痉挛,寝殿里“咕唧咕唧”的入

声,“噗嗤噗嗤”入子口的声音有节奏地响著,我叫连连:“啊……好啊……继续……

肏我……不要停……啊……”

双被上官捏在手里,变换著不同的形状。我握住上官的手腕,除此之外我不知道双手该放在哪里。他一下子把我提起来,拼命耸动下体,袋打在翘臀上,“啪啪”作响,碰到口流出的,更是爱飞溅。

作家的话:

很多,过年了……全是~~~

32 直入云霄(H、慎)

“啪啪啪……”

“咕唧咕唧……”

体碰撞声,器搅动声,呻吟声,低吼声,在这初春的寂寥深夜,显得那样靡,令人血脉贲张。

“啊……唔……呜呜……”我的下身一张一缩,敏感得要命。体内的头反复摩擦我的道内壁,使我受到更强烈的刺激。

紧窒的嫩夹紧上官的分身,他极为享受地昂著头,一下一下用力耸动下身,撞击著我的身体。每次抽出都带出大量的,唇嫩翻出来,又被带进去。抽一次猛过一次,一次深过一次,一阵快过一阵,我无力地趴在桌上,任他肏干,像一条母狗。

“唔……太爽了……你叫啊,你怎麽不叫了?”

我羞耻地逼近嘴巴,鼻子里轻哼著,声音不大,加上器交合的声音,本就听不见。

他大力地拍著我的屁股,使我条件反似的收缩小,加得他浑身哆嗦,无法自控:“说!说你就是愿意被我肏,被我干!骚货,贱人!叫啊!叫啊!”

我摇头,头发粘在满是汗水的脸上,他把我的头发拢起来,手就游走到了我的下体:“你不说?那我来!”

糙的手指按在我的花核上,我已经被肏得娇喘连连,本经不起这样的敏感,只是一按,就使我尖叫出声:“啊啊啊!不要啊……我就是要你肏我……干我……啊啊……”

他双手从我身後伸出来,别开我的大腿,使我双腿张得更开:“是你自己求我的!看我不干死你!叫我!叫我啊!”

“皇……皇上……”我残存的一丝理智让我记起,身上这个狂大发强奸我的男人,竟然是皇朝最尊贵的男人。

上官浑身一僵,瞬间开始更猛力地肏干,如饿狼一般,猛烈而频繁地顶撞我的子口。身子被撞得直往前拱,我哭著祈求:“皇上……不要……”

“叫我相公!叫我相公!”

我咬著手,忍著下体的狂乱感觉,挤出几个词语:“相公……唔……”

上官十指揉捏著我的房,早已勃起充血的头被他捏在指缝里:“好……就这样叫我……叫我大**巴相公,求我肏你!”说著他捏住我的头,开始抻拽。半球形的房被拽成锥形,我尖叫:“啊!大**巴相公……别……轻点……玩死我了……”

他捏著我的下巴,使我抬起头,耳边就是他的唇:“你不喜欢我这样发狠肏你吗?你不是很爽吗?你看,湿了一大片,我们脚底下全是你的水,你可真荡!”

他一只手移到了下面,开始按摩花核,我大脑仿佛被一阵洪流淹没,全身软的仿佛没有骨头,一阵一阵失控的尖叫,一种憋尿的感觉席卷而来,喷涌而出,顺著大腿流了一滩。

“你看!你都爽成这样了!大**吧都堵不住你的水,你就是天生被男人干的命!不,被我干,你只能给我肏!懂不懂!”

他一下一下猛烈地撞击著我的身体,丝毫不顾惜我刚刚高氵朝的战栗,我全身不断收缩,痉挛,欲望带著我直入云霄,身体和心理都一阵狂喜:“用力!大**巴相公!搞我!我啊啊啊!”

作家的话:

新年好呀新年好~~排骨,烧,大家想吃什麽?

总之这几章荤气好重= =

33 蜜绞硕(H、慎)

“相公……用力啊!爽死了,我要死了!”我已经泪流满面,是高氵朝的狂喜,是灭顶的快感,总之我已经不能思考,只能跟著他耸动的频率走,完全被他掌控。

道里的大**巴已经变得坚硬如铁,也许是我无法控制的词浪叫刺激了他,他按著我的屁股,每一下都使足了力气,贯穿我的道,将我肏得水泛滥,白眼直翻,双腿间汁水淋漓,玉狂浪火热。

上官俯下身,亲吻我雪白的背脊,留下一串玫红的吻痕,下身则有力地耸动,狂抽猛,猛烈地撞击著我敏感的子内壁。

“唔……啊!”身体一阵战栗,早已经泪流满面。

对於我暂时的安静,他又开始不满意:“你怎麽又不叫了?刚刚流了那麽多水,骚绞著我的**巴,嘬著**巴头的时候是多荡?你还是很想被的吧?”

一边说,大手一边刺激著花核跟头,我已经经过长时间的爱,早就体力不支,困顿得睁不开眼睛:“不要……不要再说了……”

“不要?”他抽出,手掌轻拍我的口。我实在太痛苦了,敏感,战栗,但是又空虚,极度渴望大的入贯穿。

“唔……”我咬著下唇,夹紧大腿,却被他的双腿分开。

“要不要?”他一手揽著我的,使我不至於倒下。

“够了……”我皱紧眉头,却还是不愿意屈服。

大灼热的在大腿来回磨蹭,水还是止不住地流著。

“要不要?诚实一点,你看你的,张著嘴等著吃我的**巴。还有,你流了这麽多水,还嘴硬?”他恶毒地说著荡的话,刺激著我身上的敏感点。

“我……我……”我扭动著身体,忍受著强烈的渴望,最终还是无法克制:“我要……”

双被紧紧握住,停止刚才的颤抖波动,一挺腰全杆没入,加快了抽的速度,灼热的棍摩擦著湿热的嫩,火热的头顶撞花心,子口瞬间嘬住头。

“噗嗤噗嗤”的声音从道深处传来,睾丸击打在柔软的臀上,发出“啪啪”的声音。酸软痒麻的复杂感觉使我呜咽呻吟,全身畅快淋漓,眼睛已经被妩媚占领。

“你看你现在的表情!就像渴望我肏你一样!不,你就是渴望我肏你,我肏你越狠你越爽对不对?叫出来,再叫出来啊!”他握著我疲软的纤腰,嘴里说著秽不堪的语言。

“我……我……我就是想被你干,快点来,塞满我……好胀,快撑破了……”

上官提著一口气狠命干了百十来下,奸得我浑身无力,户抽搐痉挛,水喷涌,突然他低吼起来,抓住了我的头发,像骑马一样顶弄,我的头被他揪得晃动起来,眼前的景物上下晃动,已经模糊起来。下身的痉挛使我顾不得头皮的疼痛,小感到里面的在迅速膨胀,全身像是飘在云端,被他超乎想象的速度得不知所谓地大叫。

终於,伴著我的尖叫,他的嘶吼,浓喷薄而出,我的爱也如泉涌一般,我们双双达到了高氵朝。

此时,竟又是天明破晓。

34 噩耗

疲惫至极之时,我朦胧中看见他起身穿衣,站在我床前,为我掖好被角。停留了一会儿,仿佛长叹了一声,便悄悄走了。

一觉睡到中午,醒来时眉儿守在我床头。见我睁开眼,她明显松了口气。

“娘娘现在才起,可把奴婢吓坏了,生怕您是病了,您还好吗?”

我浑身酸痛,缓缓起身:“没事,就是有点累。”

眉儿笑了:“您要是再不起来,奴婢就不得不去太医院给您找御医来了,只怕还叫不动呢……”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立刻识趣地闭嘴,却在看到我身上一片片的瘀痕时吓了一跳:“啊!您身上……”

我才察觉自己身上不著寸缕,连忙用锦被遮住身子。

“这是……这是……”眉儿有些混乱。

“昨晚皇上来过了。”我示意她给我递一件衣服过来,她虽然年幼,还懂得一些眉眼高低,连忙给我找了一套衣服来。

“皇上临幸娘娘了?这是天大的好事,可是……可是怎麽我们都不知道呢?里都是拜高踩低,皇上这麽来也没人知道,还是没人把您放在眼里……”

是啊,皇帝若是真的喜欢我,又何必在人前做出这样冷漠的姿态,把我丢在深任人作践;若是不喜欢我,又为什麽……

小里灌溉了满满的,他昨晚虽然狂野,但也有温柔的时候。他对我,到底是什麽态度?究竟要做什麽?

眉儿还在为我鸣不平:“咱们坤宁主子奴才的月例都克扣,您连件御寒的冬衣都没有。年前匈奴进贡的一百张貂皮,连祈才人都有,咱们坤宁竟然一张都没分到……皇上下次来应该昭告六……”

“闭嘴!”我穿好衣服,出声喝止:“皇上岂是你能在背後议论的?不怕杀头吗?”

眉儿看著我严厉的眼神,不敢再说话,默默地退了出去。

我叹了口气,坐下来:别怪我凶你,你是里唯一对我好的人,有些话我总该提醒你。

上官珏宇,你到底在想什麽?暴戾,乖张,格多变,深不可测,最重要的是,在他眼里,我到底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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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坐在寝殿里看书,反正也是闲来无事,也可以学学天启朝的历史。我里的太监进来,一脸喜气:“娘娘,左相大人来看您了!”

书掉在桌上:“他怎麽来了?”看到太监诧异的表情,我才意识到我是连相的女儿,能给我撑腰的父亲来了,我该欢欣雀跃才是。我尽量换了表情:“我父亲来了?快请进来!”

在连觉进来的一刹那,我只觉得恶心得想吐,别过脸不理他。

他一步一步走过来,一把捏住我的下巴:“瘦了……”

我冷笑一声,没有回应。

“看来流言是真的,你果然不受宠。我听说皇上除了大婚当日,就再没踏进过坤宁?”他的话里,混杂著讽刺、嘲弄的语气。

“人各有命,我天生当不了宠妃。”

“你必须当!”连觉弯下腰,脸凑得很近:“你要是不得宠幸,皇帝有什麽话也不会对你说,那我这一步棋算是白费了。”

我直直地等著他:“我进免你一死,还不够吗?”

连觉嗤笑:“当然不够,你现在嘴硬,等毒发的时候就能软下来了。不过在你毒发之前,我还有办法制住你,你想不想知道连夜的消息?”

我心里一紧,扔下手中的书,攥紧他的衣袖:“他怎麽了?!”

“犬戎得匈奴相助,挽回颓势,天启大军被困孤城。”

他嘴里说出的话,一个字比一个字冰冷,我僵在原地,不是说取得大捷了吗?怎麽会这样?

我扑向连觉,抓著他的衣领:“是你干的对不对?你还是不是人!”

他一把推开我,我倒在地上,冰凉的大理石面使我更加心寒。

“是谁干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让你知道,我绝不是唬,乖乖听话。”他冷笑著走出坤宁,我看著他渐行渐远最後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握紧了拳头。

为什麽?穿越到这个世界来,做丫鬟时的悲惨,连觉的狠,进後皇帝的喜怒无常,人的冷眼践踏,夜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温暖。我不能看著他出事,我一定要做些事情,我要帮他!

作家的话:

突然觉得女主好可怜,什麽时候能到甜蜜蜜的阶段呢……

35 凄风苦雨

我冲出寝殿,这是我第一次踏出坤宁,我要去找上官珏宇,哪怕要我跪下求他。能帮连夜的,就只有他了。

就算他对我忽冷忽热,喜怒无常,连夜到底是他的爱将,他不会不管的!

眉儿看见我冲出来,也跟著出来:“皇後娘娘,您穿这麽单薄要去哪?”

我站在坤宁门口,却被她问住:对啊,我要去哪?皇帝在哪?

我转身握住眉儿双臂:“皇上在哪?我要见他!我有话要说!”

眉儿先是惊讶,再是欣喜:“娘娘您终於想通了,皇上现在肯定是在南边的勤政殿啊!”

南边,勤政殿!我抬头看著午时的太阳,就朝南边跑去。

终於跑到一做殿前,门前的匾额写著“勤政殿”三个字,前面站了两排侍卫。

我刚靠近,就有侍卫大喝:“你是什麽人!退下!”

眉儿气急:“这是皇後娘娘,你有几个胆子敢叫皇後娘娘退下?!”

那侍卫一愣,看著我。我身材瘦弱,一身单衣,头上也没有什麽贵重的首饰。他显然不信,但是光天化日之下,恐怕也不会有人跑到勤政殿门口冒充皇後吧?

犹豫了一下,他转身叫来一个太监首领。看他身上穿的衣服,应该是比较高级的,我记得大婚当日好像与他打过一个照面。

他也是迟疑了一下,才认出我来:“娘娘清减了。”

清减?我嫁到皇才不过几天,就已经瘦得那麽明显了吗?我不知道他叫什麽,只能客客气气:“公公,我要见皇上。”

那太监显然不把我的请求放在眼里:“皇上在里面议政,您不方便进去。”

眉儿抢话:“张公公,前天冯嫔还进来了呢,我们娘娘是後之主,反倒不能进去了吗?!”

张太监看向眉儿的眼神有些冷冽,我连忙把眉儿挡在身後:“张公公,你就通融一下吧,事关家兄,我今天一定要见皇上。您帮我带个话,求皇上念在这几日夫妻情分,就那我一次吧!”

也许我身为皇後,摆出如此低姿态实在有些令人不忍,那张太监也有些微动容,点点头,让我在外头等著。

勤政殿上,上官珏宇正和一个青年议事。张太监进来,在上官耳边说了几句话。

“朕不想见到她,让她回坤宁老老实实待著去。”上官一脸不屑一顾。

张太监有些为难:“可是,看娘娘的意思,不见到皇上,怕是不会回去。”

上官看向下面端坐的青年:“据朕所知,连忆红和连夜不过是徒有兄妹之名,怎麽这时候看上去,这麽兄妹情深呢。”

下首的青年冷笑:“只怕是几日不见皇上,想找个借口,一来可以得见天颜;二来可以留个有情有义的好印象。”

上官眼神轻蔑:“後争宠的事情朕见得多了,她这个实在没有什麽水平。”

张太监想起在殿外穿著单衣瑟瑟发抖的少女,心里不忍,多说了一句:“皇後说,求您看在这几日夫妻情分上,见她一面。”

上官的眼神冷了下来,看来楚亦嗔没怎麽听话,只怕去了坤宁不止一次了。他面无表情地说:“朕就是不想见她!”

张太监无语,只能弯著腰退出去。

到了殿门口,看见一脸焦急的我,也只能如实转达:“皇上不想见您,您还是趁早回去吧。”

我看了看里面,忍不住大声说:“我军与犬戎之事,皇上自然已经知道,事关家兄命和边城上万将士,请皇上给臣妾一个准信,否则,臣妾长跪不起,绝不离开。”说完,我跪在地上,直直地挺著腰。

张太监见劝不动我,摇了摇头进去了。眉儿站在我身後抹眼泪,膝盖下的石头又冷又硬,不一会儿,腿就麻了。我依然挺著腰。

不知过了多久,太阳被云遮住,天了起来。慢慢潮气漫上来,冷刺骨。眉儿不忍心:“娘娘,咱们走吧。”

我摇摇头:“你自己回去吧,我要等皇上。”

“我怎麽会扔下娘娘呢!”她搓了搓胳膊:“您等等,我去拿雨伞和衣服来,看样子 要下雨。”

眉儿走了,我独自跪在殿外,初春的冷风夹著潮气,穿著甲胄的侍卫都忍不住哆嗦,我想起边关的连夜,想必那里更冷,风雨更大。他被困孤城,没有粮草,没有接应,甚至没有突围的希望。他的处境会不会很苦?

眼泪忍不住掉下来,身上已经被牛毛一样的细雨淋湿,幸好,这样谁也不会看出我眼里的泪了。

大门打开,我急忙抬起头,却是个身穿官服的青年,清俊的五官,淡漠的神情,看见我,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的微笑。

“哭了?”他捏著我的下巴:“左相的女儿,也不过如此。”

我不为所动,只是直直地看著他的双眼。他可以这样轻薄我,可见谁也没把我这个皇後放在眼里。这,必然也是上官的态度带来的结果。我冷笑,目视前方,不理他。

他停了一会儿,继续往前走,离开了勤政殿。

36-40

36 君不见

眉儿跑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冻得嘴唇发白瑟瑟发抖,她给我披上棉衣,又帮我撑著伞。本来灰蒙蒙的天空,慢慢黑透,勤政殿里灯火通明。

眉儿都忍不住哭了:“娘娘,咱们还是回去吧。”

我不为所动,摇杆挺得笔直。

外面走来一队人马,一个穿得花枝招展的妃子走过来,到我面前的时候,很不屑问了一句:“这是哪一的妃嫔?这麽不懂规矩!”

眉儿的语气谨慎里又带著一丝不服气:“这……这是皇後娘娘!”

她一愣,看了我一会儿,笑得很幸灾乐祸:“皇後娘娘,本就不好给你请安了。”

妃嫔在我面前本来是要自称“嫔妾”的,可是眼前这个女子丝毫没把我放在眼里。我也不在意,只是跪著。她讨了个没趣,哼了一声,进了大殿。

一会儿,张公公出来,一脸歉意地看著我:“娘娘,皇上传冯嫔侍寝,您还是回去吧,今儿是见不著皇上了。”

我缓缓抬起头,看著张公公,他也有些不忍,压低了声音说:“连将军那里,若有什麽消息,小的第一个派人去坤宁传话。”

我紧紧握著他的手:“真的?!”

张公公说:“不敢骗您,您还是回去歇著吧。”

张公公是皇上的人,私通後妃是不允许的,他四处看了看,就回了大殿。眉儿扶著我起来,我却已经起不来了。膝盖又冷又疼,早就麻木了,本没有力气站起来。起了一半,膝盖一软,又摔到在地上,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勤政殿的偏殿里,冯嫔像没骨头似的黏在上官珏宇身上。张公公急匆匆进来:“皇上,皇後娘娘在外面晕倒了,发著高烧,看样子病得不轻啊!”

上官珏宇还没说话,冯嫔就先不乐意了:“皇後自己跪在外面,勤政殿人来人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皇上故意为难她,皇上仁君的名声,都被她败坏了,现在还逼著皇上去看她吗?”

上官珏宇本来就不想理会连忆红,当时不耐烦地摆摆手:“找几个太监把她抬回坤宁,我这勤政殿的门口,不许她再过来!”

张公公只好听话,乖乖照著上官珏宇的吩咐做了。

上官珏宇以後的日子,每当想起今天的情形,都会觉得万箭穿心一样痛。如果他当时让她进来,如果他走出勤政殿看看在外面跪著的她,如果他肯在大婚时亲自揭开她的盖头,往後叫他无比悔恨的事情也不会发生。

然而,这个世界,没有那麽多如果。

作家的话:

本文31号入V,为了让大家多看一点,这几天阿饼会很勤奋地更新,今晚还有一章哦~~

37 撑得好难受(H、慎)

勤政殿一片明黄,象征著皇家的威严,然而这一片明黄之中,却交缠著一对赤裸的体。冯嫔躺在明黄的龙榻上,更衬得全身雪白。硕大的房摇摇晃晃,简直能晃花男人的双目。

“啊……皇上……你好!啊啊……”她随著上官珏宇抖动的频率呻吟狂叫。

冯嫔出身将门,天生骄横,在床上尤其放浪,什麽词浪语都敢说,此时忘情,更是说些不堪入耳的秽语。

“啊啊!好大的**巴!撑得我好难受……啊……得又好舒服……哦……啊啊!皇上……臣妾好爽……啊啊……”她紧紧抱住上官珏宇,发丝凌乱,雪白的胴体已经透出粉红。

上官珏宇飞速挺动著腰身,眼神却是一片清明,一点也不像是陷入情欲中的男人。他双手握住冯嫔的大腿,将她大腿扛到肩上,居高临下开始狂抽猛。冯嫔的小也是紧窒湿热,紧紧裹著他的肠。可是他只有生理上的快感,一点也没有神上的快慰。

上官看著冯嫔已经迷乱的表情,越看越觉得她的下巴有些像清影。但是那眼睛实在没有一丝清影的清纯秀丽。他扯过薄毯,盖住冯嫔的眼睛。於是,那尖巧的下巴就似清影躺在他身下一样。

“清儿……”上官这时才觉得下腹一阵阵灼热的欲望在翻涌,他俯下身亲吻“清影”的樱唇,耳垂,脖颈,双手在她身体上游走。欲望强烈得他自己都控制不住,像一团火,恨不得把自己和清影一起烧掉,在高氵朝时涅盘,从此永生。

刚才还让他没有一点兴趣的硕此时也看得他双眼发红,大手罩上去揉,那细腻软化,弹十足的手感简直叫他疯狂。他低下头,含住一颗樱桃似的头,吮吸起来,像一个吃的孩子。

冯嫔明显觉得小里的大屌更加硕大坚硬,知道上官珏宇兴致上来了。叫得更卖力气:“肏我!使劲儿!哦……皇上……啊啊!”

这是清儿,她要自己干她,她张开流著涓涓水的小接纳他。上官心潮澎湃,想象著自己就在清影体内,她的蜜又紧又热,自己的大肠在里面横冲直撞,被她的层层嫩紧紧箍住。

两个人都感觉到摩擦带来的快感,她在他身下被干得娇喘连连,泄了一次又一次,每一次深入都叫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冯嫔什麽都不知道,她的眼睛被蒙住,双手胡乱地著。著上官肌分明的小腹,坚硬的触感使她内心狂乱:“皇上!我好舒服!啊……啊啊……嗯嗯……”她喊得嗓子都有些干哑,可是除了喊,她实在不知道怎麽发泄这全身的快感。

激烈的冲撞,每一次都顶到子,简直叫她魂不附体,欲仙欲死。她把双腿分得大开,下身早已经靡得不堪入目,爱早就被的成了白沫,唇随著**巴的进出翻进去又翻出来。

龙床对著肏干的频率轻微抖动著,咕叽咕叽的水声,啪啪啪啪的器撞击声汇成一片。冯嫔感到自己五脏六腑都快被撞飞了,她死死抱住上官的腰,咬著牙关承受著这猛烈的撞击。

外面上夜的太监女们一个个面红耳赤,有些女下体竟有些湿润,到了深夜,这声音竟然还持续不觉,众人都竖起耳朵听著。

内殿里的两个人,已经全身通红,上官更是青筋暴露。他的窄臀摆动得如同马达,快得晃眼,在冯嫔的嫩里狂乱的冲刺,头进子口,发出“噗噗”的声音。冯嫔已经被他肏得嘴角口水直流,浑身抽搐,失去意识。

“清儿,清儿!”上官大吼一声,仰起头,头出一条激流,有力地喷薄而出,他抖动著屁股,了十几下才完。

许久,冯嫔从高氵朝的余韵中慢慢清醒,揭开眼睛上的遮蔽,看著上官,他的眼神从狂热变成冷静。

冯嫔抱著上官:“皇上,你真是快搞死臣妾了。”

上官轻笑:“朕实在太喜欢你了,没忍住。”

冯嫔又得意又欢喜,听见上官说:“明天召冯将军入吧,你们父女也好团聚一次。”

这是当今天子,却是真心疼爱自己的男人。冯嫔把头埋进上官珏宇的怀里,却没看见他此时嘴角的冷漠。

38 夜语

勤政殿里一派春色,坤宁里却是凄风苦雨。皇後被抬回,後盛传皇後遭到皇帝厌弃,人们唯恐避之不及,甚至有些人还暗暗祝祷,希望皇後早死,好把自己遣散到别的殿做事,也比在这里好百倍千倍。

眉儿守著清影,不时给她敷冷水,还是高烧不退,急得她手足无措。就在自己著急的时候,有人拿沾湿了的手巾捂住她的口鼻,她顿时失去了意识。

楚亦嗔坐在清影床边,看著她越来越尖的下巴。初见她时,她是小巧的瓜子脸,现在更是小的还没巴掌大。原本雪白红润的皮肤,现在正泛著不正常的潮红。

楚亦嗔也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原本只当她是人尽可夫的女人,却没想到几次露水夫妻之後,竟然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这些天他只要一有空闲就会躲在坤宁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她绝不是人们口中的娃荡妇,她平时是那麽与世无争,超然脱俗。

尤其是她静坐在窗边,柔和的阳光照进来,她身上就多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圈,显得那样圣洁。

大手捧著清影的小脸,烫得吓人。楚亦嗔眉头紧皱,用冰水湿了手巾,覆在她额头上。

过了一会儿,烧还是没有退,水也不冰了。楚亦嗔起身要去换水,却被烧得迷糊了的清影拉住:“别走……别离开我……别不理清影……”

楚亦嗔怔住:她怎麽会自称是“清影”?她的闺名不是叫连忆红吗?就算是名,也不该是清影啊!

犹豫了一下,楚亦嗔低声呼唤:“清影。”

清影使劲挣开眼睛,却看不清楚,只能发出类似呜咽的声音:“是我……别走好不好……我好孤单……”

看著她迷茫而悲伤的双眼,楚亦嗔的心脏仿佛被绞了一下,痛得差点忘了呼吸。她原本一定也和普通女孩一样,天真可爱,是谁把她变成了这个样子?是皇帝的刻意冷淡?是人的任意作践?还是来自自己的折磨?

楚亦嗔不敢想,他紧紧抱住清影,嘴里轻喃:“清儿,是我,我不走。”

清影在这坚实宽阔的怀里,听著这温柔的声音。

“夜,是你吗?”

楚亦嗔浑身一僵,不知道她在说谁,但是她用这样温柔的语调,那个人……他不敢想,他宁可自己欺骗自己,认为她嘴里说的是一个女子,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夜……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清影的眼泪瞬间凝满了眼眶,不停地滚落:“我嫁给了皇帝,怎麽办?我不能成为你的妻子了……”

楚亦嗔只觉得大脑一阵轰鸣:她不是连忆红,她叫清影,她爱一个叫夜的人,她不是连忆红,她心里有别人!

楚亦嗔抱紧清影,恨不能把她塞进自己的骨血里,从此一刻也不分离。耳边是她心碎的哭声,哭得他心乱如麻。他恨,恨她不等等自己就爱上了别人,可还是心疼。

“没关系,我带你走,不管你嫁给谁,你还是要做我妻子。”楚亦嗔咬紧牙,说出了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

清影哭得更难受:“我不能连累你,你有你的报复,你是万民景仰的大将军,你怎麽能……”

原来如此,竟然是这样!

眼前的女孩,爱的是连府的大公子,军功赫赫的连夜!

楚亦嗔摁住清影的後脑,把她的头塞进自己怀里:“你不要管那麽多……”

他听见清影哭泣,倾诉,没头没脑地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说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只有他对她好,她要嫁给他,从此一生一世一双人,再也不分开。

多好听的情话,却不是说给自己听。如果我先遇见你,如果我对你很好,如果……如果我以真正的身份面对你,你会不会爱上我,跟我走?

楚亦嗔再次控制不住地抱紧清影,下定决心,她的身份,决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在所有人察觉之前,他要带她走。

作家的话:

虐心的桥段很快就过去了,大家要坚持住!!!!

39 误解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连夜回到我身边,温柔地照顾我,为我擦拭身子降温,抱著我呢喃,说很动听的情话。

睁开沈重的眼皮,看见冷清的坤宁,才知道这只是个奢侈的梦。眉儿趴在床边睡著了,我轻轻推醒了她:“别睡在这里,小心著凉。”

眉儿揉揉眼睛:“我怎麽会睡著……娘娘你醒了?!”她一脸惊喜,顾不上礼仪,了我的额头:“烧也退了,太好了!”

我看看周围:“昨晚都是你陪著我吗?”

眉儿点点头:“不过我真没用,竟然还睡著了。好在娘娘烧退了!”

是啊,应该只是个梦,夜他现在被困边城,怎麽可能会回来?是我日有所思,夜里才会有他入梦。

“对了,连将军有消息了吗?张公公派人传话了吗?!”我想起大事,急忙问。

眉儿红著眼圈:“娘娘,您虽然好了,可还是要好好调养,连将军是朝廷的大将,皇上不可能不管他的,您就别担心了。”

我想起诡计多端六亲不认的连觉,心里还是不安:“这谁能确定呢。”

我刚要起身,却有些头晕,可能身体还是有些虚弱,眉儿扶著我躺下,说:“那娘娘也得好好休息,说不定过会儿张公公那就有消息了。”

我听她的话躺下,心里却很不安,睁著眼睛怎麽也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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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里,连太後显然有些按捺不住:“皇上就这麽让皇後回去了?!”她一脸惊讶,显然有些不相信。

底下嬷嬷说:“里都传开了,在外头淋著雨跪了四个时辰晕过去了,皇上连看都没看,直接叫几个太监给抬回坤宁了。”

连太後一拍桌子:“放肆!名义上总是我们连家的女儿,我的侄女,他竟这麽不给面子?”

嬷嬷走过来给太後顺气,说:“太後息怒,奴婢也觉得奇怪,这皇後容貌品格都好得很,怎麽皇上就是看不上呢?”

太後似乎想到什麽:“难道……他是在跟我们连家斗气?”

嬷嬷忙说:“那怎麽会呢?皇上基不稳,在外靠著连相爷,在内就靠娘娘了,他哪里敢?”

太後冷笑:“就怕他长大了,心野了,不肯依靠我了。这样,你去趟勤政殿,帮我敲打敲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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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嬷嬷迈进勤政殿的时候,上官还在批阅奏章,知道李嬷嬷进来,笑得一脸和煦:“李嬷嬷怎麽来了?是母後有什麽事吩咐朕吗?”

李嬷嬷端著个托盘过来:“太後挂念皇上龙体,叫奴婢送一盅补汤来。”

上官一脸感激:“多谢母後挂念。”

李嬷嬷放下汤,叹了口气:“太後她老人家这两天不太舒坦,里传来些闲言碎语,说帝後不和。太後说,皇後是皇帝的表妹,是太後的侄女,就是看在太後她老人家的面上,也不能冷落了皇後。说虽然是这样说,太後也不好管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情。”

上官脸色一凛,随即平和下来:“这个连忆红,情骄横,朕不喜欢。不过确实是真太意气用事,没有顾及母後的颜面。姑姑替朕在母後跟前多劝解,朕绝没有轻视太後的意思。”

李嬷嬷脸上得意,又吩咐了几句就走了。上官的脸掩藏在影中,显得格外森。

好一个连忆红,邀宠不成就去太後跟前告状。

“张乾,皇後昨儿不是病了吗?好了没有?”

张公公听见皇帝问起,忙回答:“听说烧退了。”

上官心里更加鄙视:昨天还说病得如何厉害,一夜之间,连大夫都没有请就好了。还说不是成心邀宠?

“今晚朕去坤宁。”

张公公一听,心里也替皇後高兴,忙著去坤宁传旨去了。

40 错上加错(微H)

勤政殿只有上官珏宇一人,或者还有一个神出鬼没的暗影。

“暗影,通知楚亦嗔,让他扮成朕的样子去坤宁。今晚……朕还要出找她。”上官放在龙书案上的手握紧,清影那清丽的笑容又浮现在眼前。

暗影出现在上官珏宇面前:“皇上,将军府的人也在找姑娘,估计这里不会有什麽线索。”

“谁知道这是真的还是障眼法……那今晚就去丞相府,掳一个连相的心腹回来审问。”

暗影领命,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上官摊开手掌,看著自己的手,上面似乎还有清影滑腻肌肤的触感:清儿,你到底在哪?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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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要来的消息传遍坤宁,原本懒散的下人们都对我和颜悦色,内务府也送来了上等煤炭和熏香。眉儿高兴得合不拢嘴,也不去计较那些变脸太快的奴才们。

“皇後娘娘,这是内务府送来的玫瑰清露,我给您调进洗澡水里了,您赶快沐浴更衣吧。”

我摇摇头:“不用了,又不是什麽大事。”

眉儿急了:“怎麽会不是大事?皇上难得来了,皇上要是再不来,您就要被活活作践死了!算眉儿求您了,您就当回事吧!”

“我怎麽会不当回事呢?我最盼望他来了,他来,我就能知道连将军怎麽样了。可是……可是……”

眉儿拉著我来到浴桶边:“您得了圣宠,皇上什麽不听您的?您好好打扮吧,错不了!”

我泡进浴桶里,温热的水散发著玫瑰的清香,使人心旷神怡。

一切收拾妥当,我穿戴好端坐在寝里等著接驾。等到天黑,迟迟不见皇帝过来。眉儿置办好了酒菜,我坐在餐桌前,实在没趣,就端起酒杯自斟自饮起来。

谁知,半壶酒刚下肚,就浑身燥热起来。忍不住扯了扯衣领,眉儿连忙拦住我:“娘娘,皇上还没来呢,您也太心急了吧!”

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很像当初中了万灵粉的感觉,更像大婚那一晚,燥热,空虚,内心好像有一团火,却不知道怎麽化解。

“娘娘,您的脸怎麽这麽红?不会又发烧了吧?”她扶我上床躺下,急著出去找太医。

此时楚亦嗔已经扮成上官的样子往坤宁走来。他接到暗影通知的时候,恨不得立刻飞身过来。但还是要等真上官批完奏折,按照他以往进後的时辰过来。

才走到坤宁门口,就看见眉儿急匆匆跑出来。

“你不是皇後跟前的侍女吗?怎麽跑出来了?!”楚亦嗔心里一紧,生怕是清影出了什麽事。

眉儿赶紧跪下行礼:“我们娘娘估计昨晚的烧没全退,现在又开始发热了。”

眉儿话刚说完,眼前已不见了上官的影子。楚亦嗔早飞身跑进坤宁寝殿,已经放下的帘幔里传来细碎的呻吟。

她很难受吗?烧还没有退吗?楚亦嗔快步走向前,一掀帘幔,眼前的一幕使他先是一愣,随即血脉贲张。

好热,怎麽会这麽热?我挣扎著,一层一层褪去身上的衣服。下身不经意间流出一股润滑的体。空虚……好空虚……

我揉著自己的房,扭动柔软的腰肢,还是不行……

两条腿夹紧被子,来回蹭著,稍稍减轻了难受的感觉,却还是无法彻底得到满足。手指伸进小里,开始模仿抽的动作,想象此时有一坚硬的进来。

不行,还是不行!

我急得快要哭出来,帘幔被揭开,微微有些凉风吹进来。

面前是一个男人的影子,高大,强壮。

我挪动著身子,伸手抱住男人的大腿,迎面就闻见雄健的男人气味。身子里的一团火好像燃烧得更旺盛了,脸来回蹭著他的大腿,手往上伸,隔著裤子抚著他已经高高撑起来的下身,双腿则绊住男人的小腿。

我没有力去想象自己现在荡的模样,只知道自己好难受,好需要抚慰。

41-43

41 观音坐莲(H、慎)

楚亦嗔只觉得大脑一阵轰鸣,全身的血都凝聚在下身,瞬间硬得简直要爆炸一样。他攥紧拳头,忍了很久,才伸手捏住我的下巴:“你怎麽了……”

我用丰满的脯蹭著他的大腿,雪白丰盈的房上,一片粉红的晕,中间那一点挺立的梅红更是惹人注目,随著我身体的扭动,椒形成各种形状。

“我好难受……好热……呜呜呜……”我忍不住呜咽,眼角已经挂上泪珠。

看见我不同寻常的媚态,楚亦嗔似乎也意识到什麽:“你是……难道是媚药?”

我才不管他的思索,一只手从他胯下伸过去,固定他的下身,脸蹭在他的上,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那坚硬和灼热,我知道我需要什麽,我要它。

如果说楚亦嗔刚才还有疑惑,那麽现在他实在是没有任何其他思考的空间。心爱的女人全身赤裸发出这样的邀请,再不行动岂不是愧为男子汉?

他低吼一声,瞬间撕碎自己的衣服,钻进床幔里,紧紧抱著我,恨不得把我揉进血里。

我也积极地应和著他,抱紧他,亲吻他,两条腿像蛇一样紧紧地缠住他的腰。

大手伸到下身一探,小口已经泛滥成灾。楚亦嗔更无所顾忌,她和他需要的都只是疯狂的抽了。

我躺在床上,看见他黑紫的大,硕大的头狰狞嚣张,此时在我眼里却是可爱至极。我扶著拿大的,直接对准自己的小口。

楚亦嗔俯下身,一个挺身,大就全没入。

我的唇翻开,紧紧夹住硕大的,的每一寸都被嫩滑娇柔的粘膜嫩缠裹。洞深处还有一股吸引力,收缩吮吸著头。

楚亦嗔舒服地颤抖喟叹:“太了,还是这麽紧……”

我搂著他的脖子,自己开始转动腰肢。他抱起我,让我坐在他的巨上,开始上下抖动。我也十分配合地来回挺动,使我们的结合更紧密,动作更契合。

“哼……嗯……哦……”我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深处丁香小舌与他的舌头纠缠。他一会儿呼应我的舌头,一会儿低头咬住我的头。可能是低头有些不好受,渐渐的他不再管我的房,而是专心和我接吻。我的双唇几乎没有时间合拢,一直和他的舌头纠缠。他贪婪地吸允我香甜的津,下面我的小嘴则更贪婪地吮吸他火热的大**巴。

强烈的电流流遍全身,大在我身体里绞动著,光想到这里水就止不住涌了出来。我抬起屁股又重重落下,长的得更加深入,贯穿我的身体。总算缓解了我刚才的空虚。

也许是顶得太深入,也许是眼前的男人吻得太动情,我有些意乱情迷,呼吸困难。逃避开他的嘴唇,我趴在他身上,大口地喘气。

他的好硬,顶到我的花心,把小,甚至整个肚子都塞满,虽然我都意识不到这个忘情地肏干我的男人是谁,可是却感到无比的充实!

“好……我要……啊……我还要……”我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呻吟哭泣。

这声音似乎鼓励了他,楚亦嗔的屁股抖动的幅度和频率都更大了,器交合,绞动流出来的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作家的话:

,连续的……

捂脸遁逃~~~

42 绝叫痉挛

深夜的连府,管家各处巡视完,准备回房休息。眼看就要走到门口,眼前一黑,身子似乎被什麽罩住,想喊却喊不出来。

过了半天,眼前的罩子被解开,眼前却是一片暗。面前坐著一个男人,黑暗之中看不清脸。

“你是谁!胆敢绑架我?!”宰相门房三品官,管家岂容这样的暗算?

面前的年轻公子,但看长相也算清俊柔和,可是眼神太冷,使管家都有些後悔刚才说话语气太硬。

“想活命就乖乖回答我,连府以前的一个丫鬟清影现在在哪里?”那公子眼神冷,声音也够冷。

清影代替连忆红入的事情他是知道的,来者不善,只怕和这件事有关。管家明白,这话说出来就是死。因此想蒙混过去:“连府丫鬟少说也有几十人,我哪里记得清楚……”

话还没说完,身上已经挨了一鞭子,旁边竟躲著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那鞭子上有倒刺,又浸了辣椒水,打在身上刺骨地疼。

管家被打的浑身抽搐,只听见冷面公子冰冷的声音:“不说就活活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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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里的大**巴越来越硬,仿佛一个烧热的大铁棍一样,在我体内狂杵。我很配合地叫著,礼义廉耻,什麽都不顾,只要他我,只要他的大**巴就能满足。

“啊……嗯……对,我……用力……快点……快点……”我抖动腰肢,前後耸动。

楚亦嗔也异常兴奋,身体向前一扑,使我躺在床上,双腿大开,他半跪在床上,一手捏著我的豪,一手按住我的小腹,大在我的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挺动腰身他都使足了力气,将我肏的汁水四溅,身下鲜红的床褥一片深红,是我的爱。

小腹被用力按著,有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大的在我体内狂抽猛,每一次都肏到最深处,撞击著子内壁。一种像要尿尿的强烈快感袭来,我道深处不能控制地喷出一股清澈的体。

楚亦嗔深深吸一口气,差点门大开。他顿了顿,又继续发动攻势,棍摩擦著娇嫩敏感的道内壁,头顶触著花心,享受摩擦的快感。头触到子壁的凸起,马眼传来一阵酥麻,爽得他也大叫起来:“太了!!清儿,你实在是太好肏了,给我肏一辈子好不好!”

他挺直腰杆,头向上仰著,无比享受。双手抓著我的房,狠命捏著,下身不停地耸动,把**巴送进我身体的最深处。

“啪啪……啪啪……”

是袋打在户上的撞击声。

“咕叽……咕叽……”

是流满水的嫩屄被肏时的摩擦声。

“呃……好深……啊……呜呜……”

是我兴奋的呜咽声。

“哦……太了……肏你肏你……给我肏一辈子好不好!”

是他兴奋地吼叫声。

一时间,各种声音汇成爱的交响乐,飘满整个寝殿。

我身上已经沁出细密的汗珠,身体开始轻微抽搐。本该求他停下的,可是不知道为什麽还是要不够。为了索要更多,我扭转身体,双手挤压自己原本雪白现在已变得粉红的双。

“不行……我还要……再用力我……求你……”我腰上用力,抬起屁股迎合他。

楚亦嗔双眼发红:“好!这是你说的,说得再直白些啊!”一边说,一边狠命肏干我,肏得我户不由自主痉挛起来。

“啊啊……是我说……的……我要你用大**巴……使劲我……到子里……肏我!”最後一声竟是尖叫出来,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楚亦嗔双手握住我的肩膀,把我牢牢固定住,下身开始狠命顶撞我,疾速地抽使我产生一种下体快要著火的感觉,灼热的快感简直要把我燃烧,五脏六腑似乎都要被顶飞了,而我自己也在剧烈的前後晃动。

眼前的影子模糊迷离,我紧紧抓著他壮的手臂,喉咙发出长长的尖叫,声调随著抽的频率起伏。

体内的暴涨,撑满小腹,楚亦嗔的呼吸开始急促,发出类似野兽的低吼。速度越来越快,全身的快感排山倒海,全身酣畅爽快,双被用力揉捏,疼痛感竟然给我带来更深的刺激。我感到小内的阳具疾速膨胀,他抱起我,我坐在他帮上,搂著他的脖子。他的脸埋在我双之中,感受著我浑身的剧烈颤抖。

“啊啊啊……啊!”我尖叫著,在极度的快感中泄了身,同时子口打开,迎接著他灼热滚烫的浓。

43 肝胆俱裂

暗室里,相府的管家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全身皮开绽,甚至可以看到森森白骨。一盆冰凉刺骨的水泼过来,他又醒来,面对这刺骨的疼痛。

冷面公子一步步走过来:“你到底知道不知道?”

“……不知道……”

冷面公子眉头都没皱一下:“把他杀了,再去找一个知道的。”

管家震惊地清醒了一点,原以为说不知道,那个人会放他一马,竟然是这个结果。横竖是死,不如说出来,还能晚点死。保不准还有活下去的机会。

“清影姑娘……现在在里。”他缓缓吐出几个字来。

“什麽?!”冷面公子第一次有了表情,那种震惊,仿佛时间都凝固住了。管家甚至有些害怕:“真的,我不想死,我不敢骗你……”

“她在皇里?为什麽她会在里?”冷面公子的手掐在他脖子上。

“皇上大婚的时候,大小姐跑了,相爷就让清影姑娘替大小姐入做皇後了……”话刚说完,身体便飞了起来,撞在墙壁上,“哢嚓哢嚓”的声音响起,他知道自己的骨头碎了。

冷面公子的双眼神情复杂,有不敢置信,有惊讶,有害怕,有悔恨。

“怎麽会这样?!”想起皇後进以後,楚亦嗔……今晚楚亦嗔在坤宁,他……他现在十有**在她的床上!

上官珏宇全身的每个细胞似乎都进入了一种狂怒深悔的状态,他全凭著直觉飞快地向皇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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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半软的还在我体内舍不得离去,双臂环著我,温柔地亲吻我的脸颊。

过了很久,我的身体虽然不再抽搐,还是敏感异常。身边的男人没有再来,慢慢松开我,撤出他的。

“噗”的一声,混著爱也缓缓流了出来。他捏著我的小手,让我握住他的,上下套动。我已经没有力气,整个人有点懵,他让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

手里的越来越,也越来越硬,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清儿……”

我愣住,谁会这样温柔地叫我清儿?谁会这样怜惜地爱抚我?

“夜……”我几乎脱口而出,眼睛被眼泪润湿,视线模糊。我伸出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颊。

如果我能看清楚,一定会被楚亦嗔铁青的脸吓坏,从而不敢再说话。可是我看不清楚:

“夜……我好想你……我又在做梦了对不对?”

眼前的男子俯下身:“你没有做梦……”他一边说,一边一个挺身,刚刚勃起的就进了已经红肿不堪的小里。

“你他妈给我睁开眼睛看清楚!我不是连夜,我是……我是……”楚亦嗔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悲,身下的女子爱著的是别的男人,不是自己假扮的男人,更不是自己。

我的双被紧紧握住,毫不怜惜地挤成各种形状:“疼!”我眼泪差点流出来,大脑却清醒了很多,眼前的男人,一副暴怒的表情──是他!上官珏宇!

我失望的闭上眼睛,这表情却激怒了身上的男人,他使劲往下按住我的房,几乎把半球形的豪压成扁圆。一会儿又揪起头,房呈锥子型。

我疼地尖叫,他却似乎在这尖叫声中寻找快慰。下身拼命耸动,本来就敏感至极的身体本承受不住,奇怪的,难以承受的感觉使我快要疯掉。

“停!快停下来!啊啊啊!别碰我啊!”我拼命摇动臻首,以示我的不满,却起不到丝毫作用。火热滚烫的头杵著花心,像烙铁一样熨烫著子口。

太涨了,饱胀感使我的身体再度痉挛,嫩屄也条件反一样地紧紧吸住他的阳具。我哭著叫出来:“放开我!呜呜……别再了……”

“你还真是过河拆桥啊!”他俯下身,急促地喘气:“刚才是谁求我肏你的?你说我要,肏我……用大**巴我……是不是你说的?你刚才的浪样……万红楼的头牌都没你风骚!”

刚才的疯狂在脑海中浮现,是的,我是这麽做过。天啊,我为什麽会主动引诱他?为什麽会说那些不知羞耻的话?我的手握成拳头,放在嘴里,不让自己哭出声音。

“是你被我肏得浪叫的!叫得整个後都能听见!你现在装什麽贞洁烈妇?贱人!婊子!”上官拼命耸动下身,我只觉得道内一股股水喷薄而出,下腹传来阵阵快感,以那里为据点在全身爆炸。

我怎麽会这样?受著这样的辱骂侮辱,竟然还能享受这生理上的快感!

“我不是……不是……”我哭著辩解,泛滥的水却丝毫不给面子,成了最有讽刺意味的佐证。

上官狂笑,他撤出,双手托起我的大腿,使我的膝盖紧贴著上身。我稍稍抬头,就能看见张成“O”型的小,大腿早就濡湿一片,户红肿不堪。

上官的手指探入小,勾著三手指进进出出。另一只手则摁住花核,或揪或按或揉。

小里的手指进出时刺激著G点,花核也被玩弄,双重的快感使我丧失理智,大声尖叫,小喷出一大片透明的体,下身抽动著,痉挛著,靡不堪。

“不是?”他的手掌沾满水抹在我脸上:“不是什麽?你可真浪啊,水可真多……”

“别再说了,我求你别再说了……”我痛哭,捂著脸不愿意看见任何人。

他把我的身体翻过来,趁这个空档,我爬起来往外走,却没走多远便脚下一软,扑到桌子上,花瓶都被推倒了。

上官追上来,双腿绊住我的腿往後拉,我为了保持平衡,只能用双手撑住身体。

他双手从我腋下伸过来,紧紧抓著我的房,也即刻了进来。抽的速度和力度更加猛烈,前被抓的很疼,下身又被撞的快疯掉,我只能呜咽哭泣。

上官嘴里发出满足的哼哼声:“清儿……我好舒服……你乖乖跟著我好不好?别想连夜了……”

我被猛烈地撞击著,满心的绝望:“不……不……夜……”

我的哭声呼唤刺激到了上官,他变得更加狂暴,撞得我五脏六腑简直都要错位,上气不接下气,感觉下一秒自己就要死掉。

快速而且有力地抽送著,他的睾丸打在弹十足的丰臀上,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响声。

快感使我的羞耻心更加强烈,我不想就这样被他玩弄。看见地上花瓶的碎片,我咬著下唇,扑到地上。

上官似乎以为这只是个意外,他抬起我的屁股,重新入。後背式是最原始的姿势,雪白的屁股使他更兴奋,他怕打著我的屁股,掐著我的细腰迅猛抽送。

我伸出手,重重拍在碎瓷片上,锋利的瓷片划破手腕,殷红的鲜血就流了出来。这一下还不致死,我一次又一次撞击那碎片,一会儿,手腕处已经血模糊。

“唔……清儿……清儿……”他开始胡言乱语:“你的小屄可真紧……清儿,不要连夜了好不好?我会让你快活……小骚娘们,这麽会吸……干死你干死你!”他提起屁股,开始疯狂地冲刺。

上官珏宇赶到坤宁的时候,外守著几个太监女,一个个面红耳赤。里面传来体交合的声音,男人的嘶吼和女人的哭泣。暗影明白上官的心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撂倒几个女太监。上官冲进寝殿,眼前的一幕简直令他肝胆俱裂。

清影趴在地上,手腕处是一片血红,一个和自己拥有一样脸庞的男人万分享受又带著一丝痛苦地抽送著。

楚亦嗔正享受著大**巴被小紧紧吮吸的滋味,全身似乎都酥透了。却冷不防听见一个男人悲痛至极的怒吼,刚睁开眼睛,就觉得一阵掌风,自己被击出很远,撞在柱子上。口五脏似乎都碎了,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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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如狂

上官抱着清影,她的脸上已经失去血色,嘴唇苍白,甚至有些发青。手腕处早就血模糊。

“清儿!清儿!”上官紧紧掐着清影的肩膀,缓解流血的症状。

楚亦嗔猛地中掌,五脏六腑都受到冲击,但好歹清醒过来,看见上官唤她清影,惊诧不已。再看见清影手腕间的伤,心脏也一阵抽紧。

“她……咳咳……她怎么了……”楚亦嗔捂着心口,咽下一口血沫。

上官放下清影,挥拳向楚亦嗔打来。楚亦嗔来不及躲闪,被打了好几拳,每一拳都内力十足。

再打下去只怕会死掉,楚亦嗔忍着痛大喊:“大哥!”

上官的拳头高高举起,牢牢定住,怎么也下不去手。

“先救人要紧!”楚亦嗔看着清影,想走过去检查她的伤势。刚走两步就被上官推开:“不用你管!”

上官冲到殿外,管事太监已经被撂倒,正晕着挨了上官一脚,才醒过来,就看见上官一脸狂怒:“去叫御医!去啊!”

下人们不敢多问,连滚带爬跑出去叫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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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寥了一月有余的坤宁一下子热闹起来。整个太医院的御医们都聚在这里,为皇后检查伤口。

“怎么还在流血?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上官紧紧抱着清影,怒目而视跪了一地的太医。

太医正战战兢兢:“皇……皇上,娘娘受伤时……”他已经满头大汗,犹豫了一下才壮着胆子说出来:“正行房事,血脉奔涌,所以不好止血……”

上官不说话,布满血丝的眼睛瞪得滚圆,他双臂环着清影,手落在自己的腿上,嵌进皮里。他看着清影苍白的脸颊,眉头紧紧皱着,睫毛上还挂着泪水。

上官用脸颊蹭着清影的额头,冰凉,冰凉刺骨。

他到底干了什么!把自己的女人扔在这吃人的后,任人作践,甚至还拱手送给别的男人!

楚亦嗔……楚亦嗔!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她竟然绝望到要求死!

心脏好像被一个有力的大手紧紧握住,跳动都艰难万分。上天跟自己开了一个好大的玩笑,他怪不得别人,只能怪自己。

“去找外擅长只金创伤的大夫来,治不好皇后,你们都满门抄斩,一、个、不、留!”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几个年轻的太医当时就软了,瘫在地上。

清影的血染红了一大片,看得上官心急如焚。天已大亮,外请来十几个有名的大夫,都跪在清影床前准备看诊。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翁神态从容,检查过伤势,平静说道:“草民有一个法子,不但能止血,还能回血,事半功倍。”

上官一把抓住老翁:“什么办法?!”

“需要一个有内力的人,手上拉开一道口子,用内力把自己的血逼进娘娘体内。不过,二人血必须相溶,否则娘娘必然暴死。”

上官抱紧清影大喊:“来人,拿碗水!”

张干颤巍巍说:“皇上,您龙体贵重……”还没说完,看见上官睚眦俱裂的神情,当时就住了嘴,紧赶着端来一碗水。

上官拔下清影头上的簪子,戳了自己指尖一下,血滴进碗里,又把碗放在清影手腕底下。

楚亦嗔躲在梁上,也是坐立不安,强忍着内伤要探身观望,被暗影拦下来,死死按住。

“融了!”上官心里狂喜:“朕是不是能给她回血?!”

老翁也料不到皇帝会亲自来做这件事,愣愣地说:“这……这……能……”

簪子在上官手腕上划了一道三寸长的伤口,他握住清影的手腕,开始运功。底下一屋子御医面面相觑,惊讶不已。

“你们都出去,你留下来。”上官命令御医们都出去,只留老翁一人。

寝殿里寂静的吓人,气氛凝重异常。

如果……如果大婚那晚,他肯亲自去看看;如果他没有那么自负;如果……

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上官干裂的嘴唇亲吻清影的额头:“你醒过来好不好……我求求你……”

“皇上不可多想,以免走火入魔啊!”老翁按住上官的手腕,提醒道。

楚亦嗔在梁上看得清清楚楚,竟然是她,皇帝一直在寻找的心上人,竟然是她!

完了……楚亦嗔看见上官的表现,也明白自己是不可能偷偷带清影走了。那个人已经疯了,他可以不顾自己的生死,不管别人是不是会知道他有内力,他什么都不在乎了,只要她。

他会把她系在他身边,任何人也接近不了。

“清儿,我错了……都是我的错,你别惩罚你自己,你醒过来,惩罚我好不好?”上官亲吻着清影的额头,睫毛,喃喃轻语:“你打我骂我都好,你杀了我也好,别睡了,醒来好不好……”

老翁松开手腕,知道一切都不能阻止这个年轻的帝王了。他早就已经走火入魔了。

上官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清影的面色却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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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仿佛做了一个梦,很长,很痛苦的梦。我梦见我终于解脱了,不必再忍受上官珏宇的喜怒无常,我一个人走啊走啊,看见一条宽阔的大河,河那边百花齐放,绚烂彩。我忍不住抬脚,想要趟过河,身后却被人拉了一把。

谁在吻我的脸?亲昵深情。谁在叫我的名字,仿佛在呼唤他这世上最重要的珍藏。

渐渐睁开沈重的眼皮,上官珏宇的脸庞出现在我眼前。双眼通红,脸上还有青色的胡茬。

心,猛然被揪起,我被救活了,被上官珏宇救活了!

为什么!时而对我温柔,时而不拿我当人。这样作践我,还不许我死。

我冷冷地问他:“上官珏宇……你到底……还想怎么折磨我?”

☆、45 上官自惩

上官直直地看着我,我神情漠然,带着几丝厌恶,几丝仇恨,几丝无可奈何。看见我这样的眼神,比让他看见我昏迷还要难受。我昏迷的时候,他最起码还能抱着我,守着我,可当我醒来的时候,这点要求也成了奢望。

怀里柔软的身体抗拒地离开,我动了动,想离开他的怀抱,却没有力气动弹。

上官伸手想要扶起我,却被我推开,手在半空中定格。

“清儿……”上官的手在颤抖,她怎么会这样对他,这样冷漠,这样仇视:“清儿……你别怕我……”

我看着上官珏宇,一向冷漠的脸上竟然表情颇多,满脸写满了“痛心”二字。

“哼……”我冷笑,在他的脸上看见表情,真是难得:“皇上,连相爷把我扔在里不闻不问,我们之间难谈什么父女之情,皇上要想利用我,这招怕是不能如意。求你放我出,生死由天,我绝不怨恨。”

上官整个人都僵住,眼睛直直地看着我,眼神里仿佛有千言万语。他猛然间握住我的手臂:“不行!我不许你走!”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心里又万分不甘:“为什么?!是为了稳定政局?还是要牵制连相?我没有那么重要!如果你执意不让我走,我可以再死一回……”

身体被牢牢制住,上官捧着我的脸:“我错了,都是我做错了,求你别走……”

殿里只剩下我们两个,谁也不敢目睹年轻帝王这样脆弱的样子。我也惊讶,以往上官偶有温柔,也只是随他心情,稍有反抗就会引来他的愤怒和折磨。这次他是怎么了,竟然会这样低声下气地求我?

在我怔忪的时候,上官紧紧抱住我:“清儿,我不知道……”

他想说不知道她替连忆红进,可是这怎么可能呢?他们……

上官全身僵硬,内心卷起愤怒的狂潮。可是谁该为这愤怒负责?说来说去还是自己太过自负!

“清儿……是我错了,是我前一段时间练功走火入魔,情暴戾不定,才会惹你伤心。我以后再也不了,求你……”上官握着我的手腕,脸颊磨蹭我的小手。

“你……你喜怒无常,情起伏不定,一会儿对我和软,一会儿又……我不敢相信你了……”我别开脸,不想看他悔恨的神情,怕自己会忍不住妥协。

“清儿,你是我的妻子,我不会让你走的,我会加倍补偿你,你打我?你打我出气好不好?”说着,他竟然真的握着我的手腕打他自己的脸。

我使劲收起手腕:“疼!”

他惊醒过来,连忙帮我检查伤口,看了一会儿:“还好,没有再裂开。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注意……”

我看见他手心有一道狰狞的伤口,看着似乎是新的。但是我又不想问,显得我关心他似的。我靠在床上:“我想休息了,我不想见你……”

上官很久不动,仿佛在压抑自己的心情,我能看到他握紧的双拳在微微颤抖,手心处的伤口慢慢溢出血来。

“好……只要你寻死,我……”他一甩手,飞快走出寝殿。

他没有回头,不敢回头,怕回头一看,就再舍不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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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冷后有一座山,因为位置偏僻,很少有人去。上官珏宇此时和楚亦嗔就在这里,楚亦嗔已经浑身是伤,脸上肿得五官都挤在一起,青紫红黑,五颜六色,滑稽可笑。

“如果她恨你,你可以跟她说,一切都是我做的。”楚亦嗔闭上眼睛认命,也许这样,反而能叫她知道自己的存在。

“我永远也不会跟她说,她要是知道,一定会觉得自己不纯洁了,我不会让她伤心。”上官显然不愿意采取楚亦嗔的对策。

“可是……她……”楚亦嗔没想到,如果这个误会不解开,清影会永远恨着他。他宁可自己被深爱的女人怨恨,也不要她伤心吗?

上官珏宇像一头受伤的野兽,眼睛里全是愤怒,周身狂躁的气质令人害怕。

“为什么!为什么那么对她?!”他揪住楚亦嗔的衣领,怒吼着。

“是……是你说的,想怎样都随我……我真的不知道她是你一直找的人……”楚亦嗔心里有鬼,不敢直视上官的眼睛。

“可是,你去了好几次吧?”一想到清影被楚亦嗔一次又一次强暴,上官就暴躁得像一个野兽,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恨不得立刻杀了楚亦嗔。

楚亦嗔抱住上官珏宇的腿:“大哥,我真的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我碰都不敢碰的。再说,这也是你默许的呀……”

上官整个人似一座冰雕,没有生命的征兆,只有无尽的寒意。好一会儿,他抬起手,楚亦嗔还以为这一掌要落在自己身上,他不准备就死,如果上官真的要下杀手,他也不会乖乖听命。

就在他准备反击的时候,上官这一掌,却落在了他自己头上。

一瞬间,楚亦嗔听见上官周身的骨头发出“嘎!嘎!”的声音。

“大哥?!”楚亦嗔万万没有想到,上官竟然如此自伤,这一掌下来,就算全身经脉不断,也是伤及肺腑,甚至自断二十年的内力!

他竟然懊悔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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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珏宇为什么会“幡然悔悟”,我不知道,可是我的处境却真的好了很多。内务府送来的都是最顶尖的好东西,人们对我也是分外殷勤。但我实在不愿意看见他们变化莫测的脸色,身边只有眉儿照顾。

眉儿也懂事了不少,不敢问我和皇帝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默默照顾我。

晚上,暗影出现在我寝殿里。我看着他跪在我床前,不用想也知道他为了什么来到我这。

我闭着眼睛,不理他。

“皇后娘娘……”暗影不善言谈,此刻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们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你不知道,也没有立场手,你走吧。”

暗影摇头,他们之间的事情,自己再清楚不过了,可是主人不愿意让她知道的事情,暗影也绝不会说。可是有些话,倒是可以说的。

“主人很后悔伤害了娘娘,他……他作为自惩,废了自己的武功……”暗影的手掌贴着地面,地面已经抓出了十个指洞。

“什么?!”我心里知道上官不是等闲之辈,作为一个皇帝有武功,可见他处境危险。如今废了,岂不是……

“他这又是何必……”我叹口气。

眉儿进来,跪在地上:“娘娘,您别和皇上置气了,连我都能看出来,皇上是真心喜欢你。您流了那么多血,当天就醒过来了,好的这么快,全是因为皇上给您回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是真龙天子,竟一点也不犹豫……”

我有些反应不过来,脑子嗡嗡的。

自废武功?为我回血?

他为什么要替我做这些?为什么……

我记得初相识,他温柔地为我挽起头发,送我发簪;到现在对我低声下气,苦苦哀求。可是,当初轻贱我,辱骂我,强暴我的也是他。到底哪个是他?到底……我在他心中算什么?

☆、46 毒发

暗影几乎快跟我急了:“娘娘,主人病得很厉害,你就去看看他吧!”

我犹豫了半天:“就算他对我有救命之恩,但我的伤也是因他而起。我们是两清,谁也不欠谁的,我不去。”

暗影跪在地上,看了我很久。以他的立场,可能没见过像我这样无情的女人吧!可是,我就是不敢去见他。

暗影站起来:“初次见面,娘娘心地善良,连偷您东西的孩子都可以原谅,还尽力帮忙。想不到,如今对您的丈夫,竟然没有一点情义可言。是暗影逾越了。”他转身离开,似乎不愿意再浪费时间。

我听见“丈夫”这个词,竟然半天没有反应。

丈夫,谁是我的丈夫?我不是古时候的女人,嫁**随**嫁狗随狗,我有自己的爱人,在我心目中,连夜才是我的丈夫。

眉儿叹一口气:“您这又是何必呢?您虽然有皇后之名,可是什么不是皇上给的?您还……”

我笑了笑,知道眉儿觉得我不识抬举,也替我着急,怕我再失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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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寒料峭,晚上下了一场雨,第二天早起便觉得有些湿冷。张干一大早就带了一群人来,见了我也是低声细语:“娘娘醒了?可觉得好些了?皇上病里还惦记着娘娘,怕您这冷,特意叫送来上等炭火,裘皮,还有御膳房最好的厨子,以后就在您这里伺候了。”

病里?我心里稍有些不忍:“皇上还好吗?”

张干的脸皱成一团:“皇上说了,不许提他的病,免得娘娘挂心。”说完,他还偷偷看了我一眼。

“皇上不许你提你还说,这算是欺君之罪吧?”我显然没有如他的意。

张干吓得跪下,说:“奴才伺候伺候皇上十年,没见过皇上这样。娘娘您到底恼皇上什么,您说出来,皇上一定都补偿您。”

我沈默了一会儿:“我兄长……”

张干忙说:“娘娘,连将军已经解围了。那天皇上宠幸冯嫔,就是为了劝动冯将军去支援连将军。当天皇上不理您,也有他的苦衷。”

夜已经安全了吗?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那就好……”

张干见我没有丝毫因为冯嫔而吃醋,反而因为连夜的安全而释怀,心里也暗自感叹,堂堂九五之尊,在皇后眼里也没有她的兄长来的重要。

“夫妻没有隔夜仇,皇上是真心待您好,您……您也不能一辈子不理他不是?”张干趁热打铁。

“夫妻?”我嘴里念叨着这个名词,是啊,他是我的丈夫,不管我当初是多么的不情愿,我们还是成了夫妻。要按现在的法律,我们还有法定的权利和义务呢。

“我都没忘,你走吧。”我撵走了张干,坐在坤宁的正殿里。这地方从来没有这么温暖过,也摆了很多鲜花。今天是我嫁入皇室整整一个月的日子,竟是翻天覆地的改变。

正午时分,我刚坐到桌前用膳,才喝了两口汤,就觉得一阵闷。接着,浑身五脏六腑都似膨胀起来,全身的骨骼发出“哢嚓哢嚓”的声音,痛得无以复加。

“噗──”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桌子上形成一朵血红的花。

眉儿吓得都傻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指着御厨大骂:“你……你好大的胆子,敢下毒?!”

御厨也吓得面无血色:“不可能啊,小的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毒杀娘娘呀!”

侍卫把御厨制住,眉儿喊着要去请太医,把我扶到床上。

全身的关节像是被打开了,后背似有一股力量,使劲拽着我往地上坠落。

是谁要害我?是后的妃嫔?还是连相?难道是……是上官?

渐渐的,疼痛让我失去思考的能力,可我还是很清醒,清醒地感觉那仿佛脱胎换骨一样的疼痛。

“清儿!清儿!”上官抱着我,眼中充血,双手又很小心,生怕把我弄伤了似的。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上官嘶吼着,浑身的怒气,仿佛要吃人一样。

御厨吓得魂不附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我能听见,却看不见,我能感觉到上官小心地抱着我,却没有办法说我好痛。

“皇上,娘娘这是中毒了。”这声音,似乎是那个救我的老翁。

“什么毒?能不能解?”上官的声音很焦急。

“月月红,此毒每月发作一次,发作时浑身骨骼错位,疼痛无比,一般人若是中了此毒,都难以自持,难免沦为他人工具,对人言听计从。”

我感觉抱着我的双手合得更紧了:“是谁干的?!谁有这种毒?”

老翁似乎很为难:“这个……老夫不能下决断,因为若是通毒理,谁都有可能掌握。”

“既然谁都能够掌握,那你也一定能解!”

“此毒主料是天腥莲,但是配料可自行调配,因此解药也各有不同,老夫无能……不敢尝试。”

上官周身发寒,怒气暴涨:“废物!都是一群废物!”

“不过……小人可以攻克天腥莲,使娘娘没那么痛苦。”

“那你还等什么?!快去配药啊!需要什么,只管叫内务府准备!”

上官吩咐完,心疼的抱着我,虽然不确定我能不能听见他说话,还是一遍一遍温柔地呼唤我的名字:“清儿,你很难受对不对?没关系,马上就要好了……”

月月红?每月发作一次?

难道是一个月前连觉给我吃的药丸吗?

应该是……不,肯定是。那么,连觉一定能解毒。

我浑身使不出力气,只能呼气,急促的呼吸。

上官一阵惊慌:“清儿!你怎么了?”他耳朵凑到我唇边,认真听着。

我把全身的力气都汇聚在嘴上,用力突出“连相”两个字。但是我说的实在不清楚,不知道他能不能明白。

“怜香?”他想了想:“连相?!”

我眨眨眼睛,他对人们怒吼:“还不快去召连相进!”

人们赶紧跑出去,上官抱着我:“清儿,难道是他下毒?你不是他的女儿对不对?清儿……”他摩挲着我的头发:“为什么中毒的不是我?为什么让你受这样的罪?”

是太疼了吧?也许是眼睛酸了?不知道为什么,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来。他对我是真心的吧?他那么着急,那语气不像是装的。

我很孤单,皇对我来说,就像一个黑暗的匣子。我伸出手,不到任何东西,只感觉到无尽的冰冷。他就像是一微弱的烛光,可是让我视物,可以为我取暖。

可是……可是我已经有连夜了……

我……

我陷入深深的黑暗当中,再醒来时,身体已经离开了那温暖的怀抱,眼前却是一张我最不愿意看到的脸。

“是你?”我只觉得恶心,连觉却是一脸得意。

“你竟然早就认识皇帝?你还真会瞒我!”连觉眼睛眯起来,看上去格外的狡猾。

“你把我的毒解了?”我看着他:“你就不怕被皇帝知道,你给我下毒吗?”

连觉冷笑:“我说你想见我,是因为你疼痛之时念父心切。就算你是连清影,你也是我的女儿,我的私生女。圣旨上说要迎娶连氏女,所以我不算欺君。”

“我是你的私生女?”我觉得好笑:“真恶心,那你怎么解释,你来过之后我的毒就解了呢?”

“你已经喝了大夫给你配的药,我就说是那个药起作用了。不过实际上,这世上只有我有解药。毒发的感觉怎么样?”

想到刚才的疼痛,我不由得心里发毛,真的不愿意再试一次:“你太恶毒了。”

连觉走过来,捏住我的下巴:“好好听我的话,伺候好皇帝,我现在的势力,他不敢随便对我发难,你最好不要想着利用他扳倒我。就算你真的这么做,我到了台,也会把解药都销毁,你这辈子,就要活活痛死!”

我浑身发抖,仿佛身体里的毒素又发作了一样:“你一定会不得好死!”

连觉大笑:“就目前的形势看来,你会死得更惨。”

连觉走出我的寝殿,表情就变了样,一副哀戚的样子。

上官很想知道里面的情形:“清儿怎么样了?”

连觉抹了一把眼泪:“好些了,可还是疼,听说熬过毒发的时候就好了。皇上,小女虽然没有名分,可也是在府里娇生惯养,不敢让她受一点罪的。如今……”连觉已经满脸泪痕:“小女若有什么任得罪皇上的地方,您看在下官尽忠职守的份上,还请多担待。”

上官扶起他:“皇后很好,朕对她没有不满意的地方。朕先去看皇后,你也出吧。”说完,上官走进寝殿,虽然掩饰着自己的情绪,但是纷乱的脚步却出卖了他的焦急。

真没想到,误打误撞,竟然把上官最心爱的女人送到了他面前。这样也好,上官有一个软肋,不是自己手上的王牌吗?

连觉笑得险:其实除了月月红,清影身上还有一种毒,沾了酒气,就能让人销魂蚀骨。

“呵呵呵……”连觉的笑声,恻恻的,可惜没有人发觉。

☆、47 动情(预热)

上官走进来的时候,我正对着门口发愣。他的身影就罩在我身上,看见我没有痛苦的表现,似乎也松了一口气:“你好了吗?”

不知为什么,以前对他的畏惧减轻了很多,但我却没有急着开口,只默默看着。

他伸出手,似乎是想我的脸,或者抱我,但是他像是想到什么,抽回手:“我知道你不愿意见我……我……我就想看看你好了没有……”

我好了,你请回吧。

我是想这么说的,可是看到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就有些不忍。

“我不是要赶你走……”不知不觉,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他一脸惊喜,看着我:“那我坐下来陪你好不好?”

我想起我们初见的时候,他是一个冷面公子,高高在上;现在竟然一次又一次对我低声下气。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可能他的身体也没有养好。

“你……你没事吧。”

手被紧紧握住,上官兴奋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你在关心我!清儿……”

清儿,连夜也是这样叫我。我抽回手:“你还是回去吧。”

上官的脸瞬间变白,他皱着眉头看着我:“为什么?清儿,你到底怎样才能接受我呢?”

我不能告诉他,如果他知道我心里的人是连夜,他说不定会报复。

“我是不会喜欢你的,没有原因。”

“你心里有别人。”

上官说的是陈述语气,他很肯定。我恐惧地看着他:“你……”

“那天晚上我就知道,你不是第一次,在我之前,你有别的男人。”上官攥紧了拳头,每一个字都不是从嘴里说的,而是在心里割了一道伤口,鲜血迸发出来的。

我浑身发抖:“你……”

上官走过来,捧起我的脸,直视我的眼睛:“我不管那个男人是谁,忘了他吧。他既然不能阻止你嫁给我,就说明,命里注定,我们才该在一起。”

“不是……不是这样的!他……他若是知道,一定会阻止,他不知道,他还什么都不知道……”我大声辩解,不肯承认我和夜有缘无分。

上官眼神里透着冷酷:“清儿,我可以在你面前谦卑,但是也只有你,其他人,我是不能容忍的。”

我握住他的手腕:“我……”

我本想说以后就乖乖跟着他,求他不要追查那个人是谁。但是如果说出来,上官就会知道那个人在我心中分量很重,他也许会更愤怒。

“我早忘了他了,我们才是夫妻,要一起过一辈子的人,我怎么会一直想着别人呢?只是我还不适应,你给我一点时间……”

上官紧紧握住我的手,似乎在强行使自己平静,可是语气里却有无尽的喜悦:“真的吗?我给你时间,我会慢慢等。”他看着我,表情平静,可是却仿佛能把我看穿似的,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我晚上过来陪你好不好?”

我猛然抬头,警惕地看着他。

“我没那个意思,陪你吃饭而已。”

我心虚的咳嗽两声,点点头。只怕这个时候拒绝,他又要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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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眉儿忙前忙后,做了一桌子菜,最后还烫了一壶酒。寝殿里酒香四溢,不一会儿,我身上就开始发热。

“眉儿……”我想宽衣解带,又觉得不妥:“不用烧那么多碳,我有点热。”

“热?”眉儿诧异:“这就热了?那我把火盆撤走。”

这是怎么了,好奇怪,平时还觉得凉呢,现在怎么就是很热呢?寝殿的窗户都打开,晚风阵阵,应该是很凉爽的,可是为什么还是热呢?

难道是中了春药?

不对,我什么都没吃,也只是浑身发热,并没有强烈的欲望。

“清儿!”

身后传来上官珏宇的声音,我转过身,鼻子分外敏感地闻到他身上强烈的雄气味。不知为什么,格外动情,依偎在他身上,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上官身子一僵,受宠若惊:“清儿,你怎么了?”

我呼吸有些沈重:“我难受……”

他的手放在我额头上,觉得微微有些热:“这寝殿怎么这么冷,可能着凉了。”

看见桌上冒着热气的酒,他端起一杯喂我喝下:“先暖暖身子。”

这一杯酒下肚,已经不止是发热了,全身都开始燥热起来。我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可却控制不住自己,全身已经软软地缠住上官。

上官眼中似乎有火,他咽了咽口水,声音沙哑:“清儿,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双眼迷离,一脸无辜地看着他,软软的舌头伸出来,舔了舔嘴唇。

上官揽住我的腰,一用力,我已经狠狠撞在他身上:“清儿,你在折磨我吗?”

我双手搂住他脖子,在他耳边呼气,轻轻咬他的耳垂。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是我就是想,非常想。

上官再也克制不住,将我打横抱起来,快步走到床边,把我扔到床上。

我躺在床上,扯自己的裙子,可是古代的衣服太复杂,我扯了半天,似乎越来越紧。上官早已脱了衣服,看见我一副茫然又着急的样子,轻笑:“笨清儿,连这个都不会。”

他轻轻帮我脱衣服,脱到只剩下亵衣亵裤。隔着衣服他开始揉搓我的房。大手罩在我身上,灼热的触感使我舒服地长叹一声。

他低下头,开始亲吻我的脸颊,额头,他的薄唇蹭着我的樱唇,舌头伸出来,与我的丁香小舌纠缠,“滋滋”地吸取我的津。

他坚实的臂膀像铁箍一样有力地环着我的神器,玩弄着我发育完美,浑圆坚挺的房。他的表情似乎也很享受:“清儿,你的房好,柔滑细腻,弹十足。”说着,还用力捏了捏。

早已亢奋的大**巴蹭着我的下体,我张开双腿,从两边用腿夹住他的腰,自己小幅度地扭动,使户摩擦他的。

他也分外动情,两人之间的互动早已使我的亵衣松散,高耸挺拔的丰盈玉已经露了出来,刺激着他的视觉体验。

清脆的裂帛声音传来,身体感到一阵冰凉,我已经全身赤裸暴露在空气中。然而这并没能让我清醒,我微微挺起上身,看着上官。全部的视线都集中在他怒胀的上。

这简直就是一件利器!乌黑的毛中伸出一又又长的,上面暴起青筋,硕大的头泛着水光,上面还渗出晶莹的体。

我身心荡漾,手指伸进嘴里,表情诱惑销魂,张开大腿,露出粉嫩的户,手还在户上摩挲。

这一幕深深地刺激了上官,他胯下的长物似乎更更长了,昂头挺,直接贴着小腹!

☆、48 香汗淋漓

上官毫不迟疑地扑上来,两只手罩在我丰满的房上肆意揉捏,不一会儿,椒就鼓胀了起来,上面一点梅红挺翘,头高高凸起。

下身已经没有了衣服的阻隔,硕大的头在洞口流连,感觉到小早已经泛滥,便毫无忌惮地钻进两片唇之间。

我缠在上官身上,双腿夹紧他的健腰,双手紧紧搂着他,那拥抱的程度仿佛要把他揉进我的身体里。头已经作为先锋打开户的大门,渐渐探入道。

那感觉真的极为充实,紧窒的小被迫撑开,迎接那大得吓人的雄器,简直是一件浩大的工程。

嫩火热而濡湿,紧紧的箍住那大条,上官的头被紧密包住,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吸吮着,销魂蚀骨。他即刻失去了控制能力,狠狠地一挺腰,袋打在户上,两个器结合得没有一丝缝隙。撑开紧窒的道,直捣花心。

眼前的女子平时端庄清秀,此时却有万种风情,细眉微微皱着,一颗可爱的兔牙咬着樱唇,面若朝霞,眼神迷离。

上官承受着心里和身体的双重刺激,对于探寻我洞深处似乎有无穷的动力。

强烈的快感席卷全身,简直令我头晕目眩,道里饱满的感觉令我舒服至极。

“嗯……嗯……啊……啊啊……”伴随着他的抽,我发出细碎的呻吟,他更加快了速度,而且每一下都深入道深处。

“好舒服……哦……继续……啊……”我抱着上官,迎接他的薄唇,我们伸出舌头吮吻,发出“啧啧”的声音。

雪白修长的大腿紧紧地缠着上官的健腰,坚硬无比的大**巴迅速地抽着湿热的道,我被撞击得一颤一颤,前的房随着抽动的频率荡漾,形成雪白晃眼的波。

“清儿……清儿我好舒服……我要你!”上官语无伦次,只知道,那种深入骨髓的快感使他忘记了一切。他双手握着我的纤腰,拼命耸动下体,袋撞击着敏感的户,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你要我啊……干我……我要……给我!”我恬不知耻地搂着上官大叫,挺动着翘挺的屁股,好和他更紧密地结合。进进出出,大量的流出来,濡湿了两人的器,粉嫩的大唇一会儿陷进去,一会儿翻出来。道里面的嫩也紧紧咬着上官的大,给他无尽的快感。

道内的大**巴似烧红的铁棍,灼热而坚硬,上官因为我的语而格外兴奋,每一下都使足了力气,得我水飞溅。

他俯下身,亲吻着我。在我体内狂抽猛,重重地撞击着子内壁。我被得呼吸困难,嘴又被他吻着,差点眼前一黑晕过去。

他的唇终于离开我的唇,我张开嘴大口的呼吸,身体还陶醉在爱的快感中:“啊……死我了……快憋死了……啊……”

我的声音听起来荡至极,可是体内的坚硬摩擦着道壁,火热的头顶撞在花心深处,我已经被快感俘虏,全身上下难以形容的畅快。眼前似乎是繁星一片,又似有霞光万丈,总之我真的是难以自持了。

“啊啊啊!好呃!我!”我挂在上官脖子上,更夹紧了他。

他跪在床上,双手揽着我的腰,一下子站起身,把我抱起来。凤床足够大,却不够高。他抱着我下床,顶着柱子放下来。

一条腿抬起来挂在他的小臂上,户大开迎接他的抽。水顺着就流到了大腿,小腿上,润滑着,使它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大力的抽,仔细的研磨,狠命的顶撞,流畅的扭转。他技术实在高超,再加上天生的巨大阳具,是我欲仙欲死,快乐地大叫:“继续……不要停……啊!要命!死我了……”

巨大的**巴顶到心口,顶得我一下子噎住,说不出话来,浑身又酸又麻,全身似触电一般不停地颤抖。

房被上官肆意蹂躏,我听见上官低吼:“抱住我!”

我条件反似的搂住他的脖子,他双手放在我膝盖处,一下子把我抱起来,上上下下抛送着我。

“啊啊……啊啊啊!”太刺激了!我似乎被扔起来,又被接住,每一次降落都使我下身的唇牢牢咬住。眼前的景物上下剧烈晃动,每一次都捣进了我道深处,大头重重撞在我子壁上。剧烈的刺激使我大声尖叫,那样子简直荡至极。

我全身颤抖,道一阵阵剧烈的痉挛,他把我放下,拔出,看着我道喷出大量。

我不断抽搐,大脑空白,强烈的快感使我迷失了自我,甚至那一刻感觉灵魂出窍一样。

回过神来的时候,上官已经重新进入我体内,双腿架在上官的肩膀上,火热的像烙铁一样,熨烫着道,灼热的饱胀感使我呻吟不止:“好舒服……爽死我了……”

由于身体弯的幅度大,我能看见我们器结合的地方,我的户和他的毛上都沾满了水,交合处已经泛起白色泡沫。靡的一幕刺激着我,道内壁下意识地紧缩,嫩刮擦着硕大的头。

“唔……”上官舒服的叫:“太了!又紧又热!”

他把我的双腿抬起来,使我的大腿紧贴着自己的腹部,高高翘着屁股。他半蹲着由上而下地猛,像骑马一样,大起大落地抽。

他双手架着我的腿,看着我摇荡的房,眼睛发红。我十分配合地揉搓自己房,满足他的视觉欲望。

“哦……啊……好快……再快……”我喘息着。他抽的速度和力度都更加猛烈,“啪、啪、啪”的声音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呻吟都夹杂了哭腔,不停地大声叫,道强烈地收缩,他更是抓紧了我的细腰,力气大的我差点喘不过起来。狠命地冲刺,每一下都似乎要把我干穿一样。他放下我的大腿,跪坐在床上,用力揉捏我的房:“干死你!我干你一辈子,干到爆!”

“我给你!给你!一辈子给你干!爽死我了!”我也抓着他的手臂尖叫着。

全身布满了汗水,他脸上的汗水甚至都滴落在我脸上。猛烈地攻击使我全身痉挛,剧烈抽搐:“我要泄了!”

他剧烈地抽送,快得我看他的影子都有些晃:“来了!”

一股灼热滚烫的浓入子内,我全身不停地抽搐哆嗦,香汗淋漓,尖叫不断。

☆、49 清儿,叫出来

水、汗水汇成一片,濡湿了鲜红的凤床。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交合,下身已经敏感红肿,在快感的侵袭下,我早已呈现出娇媚靡的放浪姿态,媚眼如丝地看着驰骋在我身上的上官。

一个翻转,我反客为主,坐在上官身上,双手放在他结识的前,前后左右地转动屁股,细细研磨。

他一脸戏谑,干脆头枕着双手,以逸待劳。

“好……都由我来控制……”我开始上下挺动屁股,一下一下坐在他身上。他的坚硬地竖着,因为体位的原因,每一下都直直地钻进我道深处。

我甩着头发,汗湿的头发一缕一缕,随着臻首来回飘。我快意地驰骋,上下跳动,足有七寸长的巨大被我下身的小嘴吞吞吐吐。

然而这个姿势太过单一,也没有力度,上官握住我的腰:“我上来吧……”

我摇头晃脑,俯下身,亲吻他的嘴唇:“不行……我还没够……”

我开始伏在他身上前后耸动,每向前冲一次,就深深入体内。房摇晃着,软滑饱满的房磨蹭着他坚硬如铁的膛。

“不行了!”他翻过身,重新把我控制在他的身下:“我要狠狠你!”

粉红的身子在他的撞击下前后晃动,香汗淋漓,娇喘连连。上官奋力抽送,强撑开道,进进出出,引得道一阵阵痉挛。

他低头含住我粉嫩挺立的头,时而用牙齿轻咬,时而用舌尖挑逗。我激起一层**皮疙瘩,舒服地哼哼唧唧。

大的在湿润的洞口进进出出,大量的白沫挑战着人的视觉神经,水早就泛滥成灾,靡水声不绝于耳。

我美目微张,眼神迷离,只知道耸动屁股迎接他的抽,嘴里还忘情地说着词浪语:“得好深……好……我啊……”

上官亲吻、啃咬、吮吸着我的房,锁骨,脖颈,我全身酥麻,畅快淋漓。下身承受着他缓慢的撞击,这撞击慢慢开始加速,一次比一次猛烈,渐渐地竟有些承受不住。

承欢一夜的我惊呼:“太深了……受不了了……”

他却没有办法停下来,要不是有大量水,只怕两个器要摩擦起火。下身灼热,似火烧一般。

“啊啊啊……慢点……受不了了……我不行了……要……尿了……”我大叫,声音颤抖。

全身不停地抽搐,道的嫩极力收缩,拼命夹住上官的。他脸上开始变红,汗珠滚落下来。他俯下身亲吻我的樱唇,下身却用力挺动,一边抽一边扭动。

我身体紧张地弓起来,身体似乎都被他干飞了;五脏被干得搅在一起,魂魄却被干得四散,觉得心脏都快承受不住了,全身都要被融化一样。

“啊啊啊啊──”我发出一连串的尖叫,从户到子都紧紧收缩,上官也发出“嘶嘶”的抽气声,咬着牙守住门,没有在强烈的快感中丢盔弃甲。

上官把我抱起来,我坐在他身上,呈观音坐莲的体位。他头埋在我双之间,双手掐住我的细腰,上下抛送。

刚才的高氵朝是我的双更加鼓胀,他的头埋在这丰满富有弹的双之间,简直是人间仙境。我抓住他的手,从腰部转移到部,让他揉捏我的房,然后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挺着上身,却仰着头。

爱像泄洪一般喷涌而出,房被上官毫不怜惜地疯狂抓揉,我却觉得排山倒海的快感将我包围。滚烫的伴随着我持续不断的尖叫从花心深处喷出来,洒在他的头上,连续喷涌了好几股,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只知道张开口大口喘气,死死抱住上官。

上官手握着手感绝美的房,享受着的灌溉,爽得也要失去理智。他缓了一下,开始转动屁股,来回研磨。

高氵朝过后的我身体极为敏感,这样的动作已经叫我承受不了,我双手停在他前,本意是推拒,因为无力,却更像是勾引。

他似乎是得到了鼓励,开始耸动腰肢,缓慢地,轻柔地。我大脑里仿佛有无数烟花绽放,忘记了推拒,舒服地闭上眼睛享受。

“清儿……”他在我耳边呢喃,那么的美好。

我浑身已经没有一点力气,瘫软地被他搂抱着。

“清儿,叫出来!”他重重一顶,我一下子窒息,那一刻都忘了呼吸。

“啊……”

他又重重一顶:“不够!”

“快……我好美……小骚……哦……好舒服……”我前后扭动腰肢,让自己更舒服,嘴里却吐出这样秽的词语。

道里的**巴好像变得更加壮,下身被大**巴塞得慢慢的,上官就这样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疯狂地抽。

“啊……哦……要死了……要被你死了……”下身的水简直是源源不断,抽时发出“呱唧呱唧”的声音,好像小猫喝水一样。

“干死我了……太了……”我摇晃着脑袋,快感使我阵阵眩晕。

“告诉我!我的大**巴不!”上官呼吸也开始加速。

“我……别停……大**……**巴……啊……”我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么荡的话,简直叫我无地自容,然而这些话却给我一种刺激,甚至带来快感。

“那你有没有被我搞的很爽!嗯?嗯?!”他每“嗯”一声,就用力顶送,入子口,发出“噗嗤”的声音,搞得我浑身颤抖,叫不断。

他使劲拍打我的屁股,浑圆的屁股手感实在是太好了,而且每打我一下,小就狠狠收缩一下,那紧窒的感觉简直爽得要死。

疼痛刺激着我的欲望:“打我……”我摆动屁股:“打我……”

“小妇!”他一边拍打着我的屁股,一边狠命着我。

“啪啪”的器官撞击声不绝于耳,他干脆抱着我的翘臀往他身上送,每一次都深深地刺进去。

我上半身都无法挺立了,身子都歪着,无力地承受猛烈的撞击。

他把我放倒,加快着抽的速度,急速的挺动,响声的频率快得惊人。

“啊啊!我受不了了!啊啊!”道似乎都拧起来,身体,尤其是器,敏感得几乎麻痹。他抱住我的屁股,猛烈抽了几十下,就在我接近崩溃边缘的时候,他嘶吼着,将滚烫的洒进了子……

50-55

☆、50 清儿,我们是一国的

整整一天一夜的纠缠,不知道是原本的燥热成就,还是欲望的挣扎。困极醒来的时候,感受著浑身的酸痛,昏睡前的一幕幕在眼前重演。

我和他做了,我明明思念这连夜,明明对自己说不能接受他,却还是和他发生了爱人之间才能发生的事情!

我这算什麽?是欲望主宰了理智,还是……还是我真的是个妇吗?

上官醒过来,紧紧抱著我,脸在我的脖颈间来回蹭。他的皮肤蹭到我的泪痕,他整个人僵住,周身寒气逼人。

下巴被他捏住,我被迫面对这个男人,看到我满脸的泪痕,他手上加重了力道,我的下巴被捏的有点疼。

“你伤心了?”他的声音透出难以察觉的怒气。

我推开他的手:“我们为什麽会发生这样的事?你不是说你晚上来只是想陪我吃饭的吗!”我压抑著怒火和彷徨,声音隐忍。

上官坐起身,结识的肌理分外诱人,我却不想看,别过脸去。

一会儿,他下了床:“清儿,那晚是你主动。”

我捂住脸:为什麽!为什麽我总是主动勾引男人?我就那麽贱吗?离开男人活不成吗?

身体被抱住:“清儿,我们是夫妻,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你瞒不了你的心,你有一点爱我的。”

我愣住,没有回头。他紧紧握了握我的肩膀,起身离开。

他离开以後,整个坤宁的奴才们都笑脸盈腮,眉儿更是迫不及待地跑到我床边。

我以为她又要恭喜我,觉得实在无趣,把头别过去。

“娘娘,连将军得胜回朝了!”

我傻傻地看著眉儿,再看看其他奴才。他们嘴里说著恭喜。

眉儿眼里含泪:“娘娘日盼夜盼,终於把连将军盼回来了!明早在城外,皇上亲自出城迎接,回来还要在里大排筵宴呢!”

他回来了!

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这真的是命运的捉弄,还是我们缘分至此?

我躺下来,用被子捂住脸。

他临走的时候还和我温存,说备好了嫁衣,立功回来一定要娶我;如今他回来,我却已经嫁作他人妇,还心甘情愿和那人发生关系……

连夜,你会不会嫌弃我?还愿不愿意娶我?你……敢不敢带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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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里,侍卫跪了一地,连夜手举皮鞭,底下的人个个身上挂彩。

“她不见了?我把人托付给你们,竟然就是这样的结果?!”连夜猛烈的咳嗽,脸色苍白得吓人。

“主子保重身体……”

连夜怒目圆睁:“她要是出了事,我还保重什麽身体!”

心,痛得无以复加,一定是他!是他拐走了清儿!

连夜刚要行动,就一阵头晕眼花。

“主子,您伤还没好,贸贸然进相府要人,只怕不能如愿。而且我们已经去过好几次了,本没有找到夫人。”

连夜咳嗽一阵:“她一定是被老头子藏起来了,我亲自找他要人!”

刚迈开步子,就被一众侍卫拦住:“主子!没有皇命私自入城,要是左相揭发,您必死无疑啊!求求您冷静一下,过了明天再去问连相要人也不迟啊!”

连夜只觉得肝胆俱裂,为什麽!为什麽会这样?!为什麽自己连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

清儿,你一定要活著,无论发生什麽事情,一定要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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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是我苍白消瘦的脸庞,已经快到宴的时间了,连夜……此时就在这皇里。

然而我要见他吗?见到他,该怎麽办呢?

眼泪又一次涌出来,眉儿急了:“娘娘,这是高兴的事,您怎麽哭成这样?”

“我不去了,就说我身子不舒服……”

“娘娘凤体不适吗?”连觉冷的声音从背後传来,我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眼睁睁看见他支走了眉儿。

“皇上圣恩,许我先来看你,然後我们一家团聚。”连觉嘴角的笑容都分外冷诡异。

“我不要!”我拼命摇头,身子後退。

连觉一下子揽住我的腰:“好好听话,你不去,皇上会多心,万一被他知道你们早有苟且,你猜他会不会杀了连夜?”

我看著他,恨不得把他扒皮抽筋:“你折磨我也就算了,为什麽连你自己的儿子都不放过?!”

连觉凑近我:“他对我心存异心,我怎麽能连自己儿子都控制不了?我厌恶这种感觉,所以我就要毁了他。”

我只觉得好笑:“你能控制你女儿?她还不是扔下你跑路了?”

连觉冷笑:“所以她死了。”

猛然间,好像一盆冷水泼下,寒冷彻骨:“你太狠了……”

连觉不理我,拉著我走出去。

在我进殿之前,太监们一叠声地高喊,我走进大殿,看见上官微微皱著眉。等我走近坐在他身边,他拉著我的手轻声问:“你气色不太好,没睡够吗?”

我摇摇头,这时底下一阵骚乱,有人高喊夜的名字。我抬头一看,他竟然口吐鲜血,眼睛还直直地看著我。

我捂住嘴,不让自己痛哭出声。上官已经起身,扶著夜:“爱卿伤得这麽重?!快传太医!”

我瘫软在上座,泪流不止,却不敢走近他。

“夜儿!夜儿!”连觉一脸焦虑地扑过去:“皇上,犬子重伤未愈,请准许下官带犬子回府医治!”

上官珏宇早知连夜和连觉不合,他不露声色地隔开连觉:“我看连将军情况紧急,还是在里医治,等稍好些再回去吧。”说著,几个太监已经抬著担架过来,把连夜抬走了。

上官回来,看见我瘫坐在座位上,握了握我冰凉的手:“别害怕,不会有事。”

对了,连觉告诉他,我是他的私生女,也是连夜的亲妹妹,他自然不会轻易想到我们的关系。我强迫自己镇定,艰难地开口:“我……我要看著我大哥……”

上官凝视我一会儿,终於答应。

进了最近的殿,御医诊断完,说是急怒攻心,要休养一段时间。上官让众人离开,夜的护卫出现,要求带连夜回将军府。

他不是夜的心腹吗?怎麽会轻易出现在皇帝面前?

护卫说话的时候,神情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上官答应那个护卫,并让他退下。

“你跟你大哥很亲密?”上官状似无意,声音里已经带著一丝寒意。

我有些害怕,强装镇定:“比起连忆红,我们之间算是正常的兄妹。”

这样的回答,既解释了为什麽那护卫认识我,也说明我们是兄妹之情,避免上官多疑。

上官拉著我的手,我们站在连夜的床前:“你大哥是我为数不多的心腹,或者说,我们是难得的知己。”

我不知道我的手有没有颤抖,可是我知道,上官珏宇在逼我。

“我最防备的人是连觉,我很少信任别人,却愿意把身家命交给连夜。”

他要对我说什麽?不要背叛他?还是不要背叛连夜?还是……只是说明这个情况?

上官拉著我的手,用脸蹭著我的手背:“清儿,太好了,我们是一国的。”

☆、51 从此萧郎是路人

我诧异了,震惊地看著上官,他自顾自地说:“清儿,你大哥是我最信任的朋友,你是我最在乎的女人,你们知道我的秘密,我们是一国的。”

是有多寂寞,才能在看到拥有共同秘密的人时那样欢欣雀跃,那样珍重珍惜。

可是,我终究要背叛你,或者说,我从来没有背叛你,是我们一开始就站在了对立面。

“我想见他。”我虽然有些心虚,还是鼓足勇气说了出来。

上官微微皱著眉:“连夜得胜回来,多少双眼睛都盯著他,你去将军府,恐怕不方便。而且,他的伤你又帮不上忙……”看见我失落的眼神,他又补充:“不过你不用担心,他的伤不足以致命,休养一段时间就好,等过几天他伤势稳定了,我宣他进看你。”

外戚不得随意进,上官的做法已经很照顾我了。我看了他很久,心里无限失落:是啊,我能帮上什麽忙呢?我又不会医术,又是嫁做了他人妇,他见了我,会不会更生气呢?伤势会不会更加严重了呢?

我低头不语,上官揽著我的肩膀,轻声安慰:“别担心,那边有什麽进展,我第一个通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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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没有食言,过了两天,连夜的心腹侍卫就秘密进,向我汇报夜的情况。

我紧张地问:“夜他怎麽样了?有意识了吗?他有没有什麽话要你带给我?”

侍卫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回禀皇後娘娘,连将军的伤势已经好些,过上十天半个月,应该就能行动自如了。”

我松了一口气,总算他没有危险,但是细细回想侍卫的话,却似深冬寒风一样,心凉了起来:他以前叫我夫人,是承认我是连夜的妻子,现在唤我皇後,如此礼遇有加,又泾渭分明。

尽量不让他听出我的慌张,我说:“那……他有没有什麽话说?”

那人沈默了一会儿,空气分外诡异,在我快坐不住的时候,他说:“侯门一入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我浑身冰凉:“不可能,他不可能让你给我带这样的话!我们……他说过的……他……”

侍卫低著头,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他的语气却是平静疏离的:“皇後娘娘,物是人非,就不要执著了。况且您这个样子,将军的处境会很为难的。”

我站起身,抓著那人不放:“你胡说!他说好要娶我!这也许是他感叹的话,但觉不是要放弃我!你跟他说,我是被逼的,我被连相下了药,醒来就在里了……我……”

我有千言万语,他为什麽不肯听?难道所有的爱恋,所有的恩情都是假的吗?

“娘娘,您还没意识到自己是什麽身份吗?”侍卫不著痕迹地挣开我,抱拳回礼,离开了坤宁。

我不相信,我永远都不会相信。

将军府里,连夜面色苍白,一双手在一件巧华丽的嫁衣裳摩挲。双眼早已血红,脸上还有些胡茬,显得分外憔悴。

侍卫走近,跪在地上:“将军,您的话,我都说给……说给夫人听……”话还没说完,脸上一阵风,随後是热辣地疼。

连夜愤怒地看著他:“我说过,不许再这麽叫她,你这样会害死她!”

侍卫低下头,端端正正地跪在地上。

连夜抚著嫁衣上致复杂的花纹:“她说什麽了?”

“娘娘说她不相信,说她是被逼的,她被连相下了药,醒来就在里了。”侍卫没有隐瞒,一字一句,清楚明晰。

连夜的手在颤抖:清儿,为什麽会这样?

绿珠泪眼朦胧:“大人,把夫……把娘娘接回来吧!”

连夜锐利的眼神扫了她一眼,吓得绿珠不敢再出声。

“不要乱说话。”连夜摆摆手,示意他们都出去。绿珠还想说什麽,被侍卫拦下来,两个人最终还是出去了。

清儿,我和他是君臣,更是知己。到底该怎麽办呢?

绿珠退到院子里,眼泪哭得稀里哗啦:“怎麽会这样呢?明明是一对有情人,却不能在一起!都是我没用,没有好好保护夫人,害她进。”

侍卫安慰她,却找不到话,只能安静地听著。

“夫人那麽喜欢大人,她在里该多难过?”绿珠还是喋喋不休。

侍卫拉著她出去了,毕竟被里面的连夜听到,又是一阵伤心。

他们刚出去不久,屋顶上就冒出一个黑影,脚步虽然飞快,但是有些虚浮,显然是有伤在身的人。

那人飞奔至皇,趴在坤宁的屋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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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眉儿拿出来一坛子烈酒,天刚黑,就关起门,准备自斟自饮。刚倒满了,上官就来了。

见我正举著酒杯,他笑得温暖宠溺:“今天有什麽事,为什麽喝酒?”

一杯酒下肚,呛得眼泪直流。上官夺过我的酒杯,替我轻抚後背。他尝了尝酒壶中的酒,皱了皱眉:“坤宁的下人怎麽办事的,给皇後断这麽烈的酒!”

眉儿吓得不轻,赶紧磕头赔礼。

“你下去吧,这儿不用你陪。”看著又咳嗽又掉眼泪的我,连夜心疼不已,搂著我像哄小孩一样,还轻轻拍著我的後背。

“我很开心!”我说话已经有了些醉意:“我不难过!我很开心!”

上官擦掉我的眼泪,语气有些沈重:“怎麽了?”

我又开始浑身发热,难受得不行。嘴里好干,我好渴。

我寻觅著能让我舒服一点的去处,一下子吻上他的唇,吸取他嘴里的津,发出“啧啧”的声音。使劲儿伸著上身不太舒服,我干脆坐到他腿上,抱著他的脑袋,亲个没完。

一会儿,上官一手捏著我的下巴,一手握著我的後脑勺,开始了主动的出击。我们两个互相对彼此上下其手,气氛一下子变得靡躁动,我的头脑开始有些混乱。

突然觉得头顶有声音,瓦片好像在动。上官立刻停下,全神贯注地听。

一只猫扑倒的声音,随後还发出刺耳的叫春声。立刻有奴才驱赶著,不过一会儿,又恢复平静。

我还坐在上官腿上来回蹭著,上官干脆托住我的屁股,把我抱起来:“我们到床上去好不好?”

我啃咬著他的脖颈耳垂,鼻子里发出“哼哼”的声音,算是没有异议。

上官把我抱进寝殿,放到床上。窗帘被放下来,我们两个,只有我们两个,在一个私密的空间里。床头硕大的夜明珠照得里面充满温暖的光,舒服,也诱惑。

有脱衣服的声音,我一边扭动著身体,一边蹭掉衣服。在我还没脱完,一身狼藉的时候,上官已经全身赤裸。他的身体比平时看起来健壮得多,肌结实,肤色健康。看起来是经常锻炼的样子。

我起身,跪在床上,扯著身上仅剩的几片布,舌头舔著下唇,感至极。

上官眼里满是宠爱和沈溺,他抱住我,轻声说:“小野猫。”

“我要~~~”我的声音甜的要腻死人。

上官温暖的大手抚著我的後背:“你要谁?”

我努力睁开眼睛,看著眼前的人,仔细辨认:“上……官……”

眼前的男人似乎有所触动,他猛地把我推倒在床上,身体压著我:“是你让我爱上你,你不许丢下我!”

☆、52 让它进来

我瞪大眼睛看著他,像一个无辜的孩童,又像一个饥渴的荡妇。纯洁与感毫无矛盾地结合在一起,刺激著上官珏宇的感官。

他的手伸进亵衣里,握住盈盈的房,滑腻的触感使他心神荡漾。他一手捞著我的腰,一手玩弄我丰满圆润的房,薄唇印在我唇上。我伸出舌头,和他呼应,两条灵活的舌头像小蛇一样纠缠在一起,发出“啧啧”的声音。

我的一条腿已经勾住他的健腰,两腿之间蹭著他的胯骨。他暧昧地笑著,扯掉我身上最後一缕织物,使我不著寸缕地面对他。

前白得耀眼的房,丰盈饱满,上面的晕色泽粉红,玫红的头挺立著,像两颗樱桃。此刻因为我的颤抖而微微摇动,显得楚楚可怜。

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富有技巧的抚使我震颤不已,加重了呼吸。他的手终於走到两腿之间,在户外轻柔地揉搓抚。全身的躁动仿佛找到了突破口,都集中在下腹。

热,越来越热,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下体似乎有爱流出,涓涓细流。我夹紧双腿,却还是阻挡不住。

“唔~~”我嘴里哼哼著,眉头微皱。

小手被上官握住,送到他的身下,握住那已经挺立崛起的。滚烫坚硬,长得几乎握不住。我终於明白自己的空虚到底是为什麽,我扭著屁股,握著他的往我下身送。

上官倒是不著急,他把进我双腿的夹缝里,来回摩擦著户。也低下来,和我的房磨蹭。我们两个湿漉漉的舌头搅动著,我觉得上官在吮吸我的唾。

亲了很久,下体的空虚依然没有被填满,我张开双腿,挂在上官的腰上,扭动著屁股,希望他的能进来。

“你那个……好大……进来……进来嘛……”我全身燥热,有些失去理智,满脑子都只有他那长的**巴,恨不得立刻吃掉。

上官握住我的两个脚腕,把我修长的玉腿彻底分开,粉红色的玉洞一张一合,周围芳草萋萋,还挂著晶莹的露水。

他充满欲望的眼神和这个羞耻的动作,使我情欲高涨,虽然试图夹紧,可爱还是流了出来。

上官也终於抵不过欲望,扶著,头对准玉,塞了进去。下面的小嘴张开了,狠命想把大吞进去,唇都翻了进去。我感觉全身一阵颤抖,下体渐渐充实,甚至有一种饱胀感。低头一看,上官的已经全部了进来。大腿处的皮肤已经感觉到睾丸的碰撞。

“唔……动……快动……”我张开双腿,好让他抽送得更顺畅。

果然,他开始挺动腰肢,前後抽送。我双眼似张非张,尽情享受这种感觉。我太喜欢这感觉了,舒服极了。湿热的爱滑了出来,我抱住上官,屁股打著圈来回扭转研磨,将快感送往我身体的最深处。

大撑开了唇往里抽送,层层的嫩把紧紧包裹。胀大的头仿佛被一张小嘴吸著,酥麻麻的;在抽送时翻开层层褶皱的嫩,那种摩擦产生的快感使他欲罢不能,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这当然正合我意,我开始忍不住叫连连:“好……再快一点……更快……啊……好爽啊……你的我……好舒服……唔……”

硕大的头将我的道顶得满满的,酥麻酸胀的感觉使我发出既痛苦又享受的声音。

“动……继续……哦哦……”我大大地分开腿,身体被他撞得一拱一拱,前的房荡漾著,形成诱人的波。

上官减慢了速度,突然间猛地刺入,力道十足,又快又狠。

“啊!!!”我惊声尖叫,快感席卷全身。

“对!就这样叫出来!”上官被我的叫声刺激,疯狂地挺动著。

我干脆完全屈服於自己的欲望和本,双手被他压在头上,嘴里大声尖叫:“要死了……好舒服啊……美死了!!!啊啊!”

“别停!我好……喜欢……对……快点……死我……啊……太了!”我摇晃著臻首,脸颊飞红,嘴里声浪语不断。

我娇喘连连,上官呼吸急促,我被他的捣弄得水直流,流到床上,湿了一片。

他狠狠地撞击著我的身体,仿佛要把我浑身的器官撞碎撞飞。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来,像巨浪一般席卷我全部的意识。水从道深处喷出来,我全身颤抖著,被肏得白眼直翻,抱紧了上官的後背,道一阵痉挛。

“清儿,你高氵朝的样子好美!”上官看著我,双眼深深地迷醉。

我一阵一阵颤抖著:“我……喜欢……後面……”

上官似乎很开心,他拔出,发出“啵”的一声。

“不要拔出来!”我抗议,心急如焚。

上官把我翻过来,趴在床上,胳膊伸到我腹部一提,使我翘起屁股。我明白他是要配合我,就用手肘支撑住身体,雪白的屁股则高高翘著,准备迎合他的抽。

我感觉到大的头已经进入我的玉,可是大还没有进来。

“啪!”上官的手掌打在浑圆雪白的屁股上,留下通红的掌印:“想要就自己动!”

我已经被欲望冲昏头脑,寡廉鲜耻地前後晃动著,一次一次往他身上撞。

“嗯……哦……唔……”我闭著眼睛,享受著这长的**巴。

上官深吸一口气,握住我不盈一握的小腰,一边往他的方向送,下身则一边狠命撞击著我。他在我身後用力地肏著,大的进进出出,全身裹著晶莹的,反著夜明珠的光亮。

我被他顶得浑身乏力,全身像散架一样,在他的一次狠命地撞击之後,终於失去平衡,头顶著床褥。这样一来,屁股翘得更高了,巨大火热的阳具似乎又大了一圈,狠狠贯穿著我的身体。我被他撞得左右摇晃,雪白撩人的房不停地来回晃动,此时的我,完全像一只发了情的母狗。

☆、53 清儿,我还不够!

上官双膝跪在床上,握著我的屁股,肆意地撞击,每一次的进入和拔出都使足了力气,我用脑袋支撑著整个身体,几乎摇摇欲坠。

两腿之间湿乎乎的,飞溅,顺著大腿就滑了下来,我整个大腿内侧都是湿滑的。上官弯下上身,结实的膛紧贴著我的後背,嘴唇印在雪白的香肩上。下身还在快速有力地耸动,疯狂地抽送,尽情地猛,每一次都把送到玉洞的最深处,撞击著敏感至极的子内壁。

“唔……好……啊啊……嗯……”除了呻吟还是呻吟,我没有力气和神去做任何其他的事。

双被上官玩弄在手掌之中,快意阵阵翻涌。下体凄凄芳草之间爱横流,毫无羞耻,坚硬的无情地戳著小,摩擦著内壁柔软的嫩。

“咕叽咕叽”的抽声渐渐响起,我偏著头看著上官,他脸有些红,欲望写满了双眼。此时正握紧我的细腰,睾丸不断拍打在充满弹的翘臀上,“劈劈啪啪”作响。

内心涌上一阵羞耻,可是却没有力气挣扎,激烈的抽使我全身说不出的酥麻畅快,电流在下体汇聚,涌遍全身。

“!”的一声,子张开口,含住头,对我来说是充实的饱胀感,对上官来说,是畅快之际。子温柔地包裹著他的头,吸吮得他痛快淋漓。

“好啊!清儿,你真的好!这小实在是太美了!怎麽也肏不够!再吸!再吸啊!”

上官也失去控制,一手抓住了我的长发,一手紧紧抓住我丰满的房,兴奋地肏干著我,抽、研磨、顶撞、扭动,各种手段层出不穷,简直使我飘飘欲仙,不知所以。

只是抽这样简单重复的动作就使我被快感侵袭,全身如触电一般,小简直容纳不下他膨胀的。

我开始用手肘支撑自己的身体,高高翘起屁股迎合他的抽。上官见我如此,更是兴奋,疯狂捅了我上百下。每一次都狠狠刺入我的子,使我尖叫不已。

滚烫的头深入体内,像烙铁一样熨烫著我的花心,使我全身痉挛,震颤不已。喷涌而出的爱又被他的头堵住,黏的润滑下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就像是火山爆发,山洪、海啸!总之是排山倒海而来的灭顶快感!

“啊啊!我……受不了……啊……嗯……受不了了……哦!”大腿开始抽筋,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简直就是歇斯底里的浪叫。

“哦……啊……好舒服……嗯……”声音魅惑无助,可以让任何男人血脉贲张。

果然,这声音使上官更加兴奋,更加疯狂地肏干著我。

“啊啊啊!……太美啦!!!啊啊啊!……哦……啊啊!”我大声叫,左摇右晃,道一阵阵收缩,水源源不断地从缝隙里流出,一股一股无法控制。

我浑身发烫,雪白的肌肤变得通红,腰侧因为上官的紧握,更是勒出了伤痕。我的细腰被上官紧握,无法动弹,但是内心却激荡不已,想要狂叫!怒吼!道已经被撑到最大,紧紧夹著上官的,承受著他几乎贯穿全身的力道。

“啪──啪──”兴奋至极的上官拍打著我的屁股,我条件反地夹紧道,使他发出极满足的声音:“过瘾!”他又拍打著,嘴里喊著:“我的**巴……被绞得好爽!继续啊清儿……好清儿……”

他拍打完我的屁股,双手握住雪白丰满的臀,相对扭转,一会儿外翻,一会儿又向内侧挤压。

“麻了……哦……啊……我的小……都……哦……被你……肏麻了啊!”头发散乱,已不复初试的飘逸,汗水使青丝湿淋淋的,垂在眼前,一缕一缕,更使我野魅惑。

上官玩弄过我的屁股,又将手伸向了我的双,房被毫不留情地揉捏,下体承受著他猛烈的肏干,爱又控制不住地喷涌而出,湿了两条大腿。

我抬高屁股靠著上官,上官双手玩弄我的房,手肘夹紧我的上身,我们两个的身体结合地严丝合缝,我不光感觉到的狂野,更享受著爱的滋润。

“清儿……我在你身体里……清儿!”上官呼吸加重,腰肢灵活地扭著,使他的在我体内扭转搅动,螺旋式地扫荡著我小里的嫩。

“啊──啊啊──太刺激了……不行……啊啊!”我几乎哭出来,全身痉挛抽搐,这快感简直无法形容,不能承受,唯有用力夹紧双腿,却令上官兴奋到极点!

鼓胀到极致的滚烫得令人战栗,狠狠地撞击著我的身体,仿佛想一个火把,点燃我每一寸嫩,在迅速的摩擦中难以抵御。

他开始发出野兽一般的声音,而我也连连尖叫,全身哆嗦,一下子趴在床上。

他干脆像骑马颠簸一样,仍然快速地肏干,拼命地捅著我下面的洞口,我全身绷直,眼前发懵,他快得简直难以想象,在疯狂抽了百十来下後,他长啸一声,门大开,头像机关枪一样喷著,得我一阵哆嗦,全身痉挛不止。

在我晕厥的那一刹,我听见上官在我耳边说:“清儿,我不够,我还不够!”

作家的话:

清影和上官XXOO,不是阿饼想把她写得很荡,某章里面,借连觉的心理活动已经说了,给清影服下的毒药里也掺有媚药,沾酒气则发作。所以清影都是喝了酒或者被酒气熏久了,才会呈现出媚态。

不过,有些读者没有注意到,反映说清影有些太荡了……

其实不是这样的~~~

☆、54 毒

上官真的是要不够,一整夜,他都在不停地要!要!要!

不知道在高氵朝中晕厥过多少次,也不知道被他弄醒过多少次。但是,当第二次的时候,我似乎清醒了一些,虽然抵触,却因为浑身绵软,没有力气抗拒。等到清晨的阳光照在我脸上,我才觉得阵阵心寒。

这是我吗?刚刚因为连夜的举动伤心,一会儿就让上官爬到了我的床上!而且我是那麽热情,那麽主动,简直……简直比妓女还要荡疯狂。

那种被欲望主宰,失去一切理智的感觉,就像万灵粉。难道说万灵粉的药力还在?还是……我又中了媚药?

越想,越觉得与媚药有关,我坐起身,脸埋在两膝之间,痛苦纠结。

上官醒来,温柔地抱著我:“怎麽不多睡一会儿?”

我浑身一颤,几乎是毫无犹豫的时间,就甩手挣脱了他。

上官呆愣住,我也不知所措。他的表情从惊讶,再到冰冷,再到愤怒,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你这是什麽意思?”

“我……”我不知道该说什麽,怎麽解释,愣了一会儿:“我……要御医……”

上官立刻很焦急地看著我,他伸出手的一瞬间,我还以为他要打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温暖的大掌却轻轻落在我额头:“你哪里不舒服?”

还没等我回答,他就抢先帮我穿上衣服,一边动手,一边自责:“都是我不好,让你那麽疲累,我该注意的……”

心里泛上阵阵暖意,这个男人是九五之尊,这个世界最尊贵的男人,却肯一而再再而三地迁就我,我却一再提防他,疏远他。是我做错了吗?可是我心里有连夜,怎麽可以接受他呢?

想到连夜,心里一阵阵抽痛,从此萧郎是路人?他竟然这麽轻易就判了我的刑!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我捂著心口,泪如泉涌。

上官把我搂在怀里,双手轻抚我的脊背:“这帮死奴才怎麽还不来!别哭,你哭得我心都乱了……”

一个老翁的声音颤抖著响起:“微臣奉诏给娘娘诊病。”

“乔太医你来得正好!”上官像是看到了救星,对我说:“这就是解除你身上月月红剧毒的乔太医。”

我看著那白发老翁,向他伸出了手腕。

乔太医替我诊脉,凝眉许久,一副想说话却不敢说的样子。

“皇後到底什麽事?你倒是说啊!”一向平静冷漠的上官,难得展露情绪。乔太医早就知道我是上官的软肋,也不敢怠慢,厚著脸皮回禀:“皇上,皇後娘娘体内有毒。”

果然如此!

後争斗凶险,但是上官把我保护得很好,而且後里的女人争宠,又怎麽可能用这个?也就只有连相了!

“此毒在娘娘体内潜伏时间不算短,对身体无碍,只是遇到引子,会使人……”乔太医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敢不说:“使人为情欲所驱使……”

“你不用说了!”上官面色极为不善:“什麽是引子?”

乔太医说:“各有所异,有的是花粉,有的是香料,也有沾酒气便发作的毒。”

“我里没有花,也没有香料,难道是酒?”我忍不住脱口而出,确实,我主动勾引上官的那几次,寝殿里都有酒!

身边的人迟迟不说话,周身发出冰冷的气息,他的语气再没有刚才的焦急,只是一字一顿地说:“限你三天之内研制出解药,否则朕要你死。”

乔太医吓得跪倒在地上:“微臣一定竭尽全力。”

乔太医颤颤巍巍吓跑了,我还处於愤怒之中,连觉,你怎麽能这样!竟然如此对我!我是人,是一个有血有有意志的人啊!竟然受控於毒,跟不知羞耻的牲畜一般!你利用我,逼迫我,竟然还如此羞辱我!

上官的唇凑到我耳边,语气有些冷:“清儿,你和我……都不是自愿的吗?”

我惊诧地回头,他的眼神有冰冷,有探查,有隐隐的愤怒。

眼泪忍不住掉下来,我还是坚持没有哭:“是,我不是自愿的。当初你那般凌辱我,我怎麽可能那麽快就心甘情愿跟你……”

上官的愤怒,在看到我的眼泪的一刹那,全化为无奈,他伸手擦掉我的泪珠,却不知道竟然越流越多。

“我不计较,我愿意等你就是了,你怎麽还哭呢?”上官有些手足无措。

“我被连相逼迫服下毒药,竟然连这个也被人暗算。我处处受他算计,我受够了!受够了!”我的情绪终於崩溃,这些日子的心惊胆战,连觉的险狡诈,连夜的生死未卜,入以来的种种悲愤,终於有了发泄口,我捂著脸痛哭失声:“我到底做错了什麽!”

上官紧紧把我抱在怀中:“我知道下毒的是连觉,可是他如今权倾朝野,我暂时还不能把他连拔起,你等我,用不了多久,我就替你出这口气!”

我抱著上官的腰,在他怀里放声大哭,这世上,似乎只有这一个地方,可以容忍我,包容我,给我力量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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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了很久,竟然在上官的怀里渐渐睡去。很久,朦胧间感到有人走到上官身侧,低声说:“将军府传来消息,连将军的伤势突然恶化,昏迷不醒,将军府的侍卫请示,要出城去青岭山,找连将军的师父医治。”

我被这个消息吓了一跳,猛地睁开眼睛。报信的人是张太监,见我醒过来,吓了一跳:“奴才惊了皇後娘娘凤驾……”

我握著上官的手臂,惊恐地看著他:“我兄长……”

突然意识到,上官既然不相信连觉的辩解,他应该也猜得到我并不是连觉的女儿,那麽连夜就不是我的兄长。少了兄妹关系这一层保护伞,我的关心,只怕会引来上官的猜忌。

上官的唇边露出微笑,可是眼睛却有些令人害怕,那种深不见底的寒冷,小心翼翼中,又带著深恐被人背叛的提防,令人毛骨悚然。

“皇後真关心你的兄长啊!”

☆、55 真相

我心里阵阵发寒,想辩解,又怕说错话激怒他。当初他的喜怒无常又浮现在眼前,身体开始不自觉地发抖。

上官渐渐靠近我,我也抖得更厉害,我怎麽能松懈了呢?他曾经那麽暴戾无常,说是练功走火入魔,废了武功就不会再发作吗?也许……也许又要像以前那样对我?

我缩成一团,抖得很厉害,无法控制。

“清儿?”上官发现我有些奇怪,忍不住抱住我的双臂:“你怎麽了?抖得这麽厉害?!”

我的身体和心理都很抗拒和他接触,却因为害怕不敢反抗,只能缠著嘴唇吐出几个字:“不要……不要再……再那样……对我……”

说著,我的手控制不住地缩起来,全身剧烈地颤抖。

上官的脸都白了,他冲著张太监大喊:“还不快去把御医都叫回来!”

他显然急坏了,掰开我的手掌,不断地按摩我的手:“清儿,我不会再欺负你,你别怕……你别怕我!”

我看著他,呼吸急促,已经不能说话,上官的心都碎了,内疚,自责,对楚亦嗔的愤怒,已经把他的心撑裂了,早就顾不上连夜了。

御医早就是我这坤宁的常客了,知道我在皇帝心目中的地位,都不敢怠慢。可是一看我的症状,都不敢发话了。

上官不敢靠近我,只能拿御医发火:“你们都没话说吗?太医正,你说!”

乔太医满脸冷汗,刚说了娘娘身上有毒,现在又要说这个,只怕命不久矣。他硬著头皮说:“娘娘无碍,只是太过恐惧,留下心结,如今爆发,所以才会有此表现。微臣开些疏散郁气的药,还要娘娘慢慢调理心情才好。”

寝殿一阵沈默,上官握紧了拳头。楚亦嗔,看你做下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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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医和下人们都退散,上官远远地看著我,不敢靠近:“清儿,别怕我,真的别怕我,我是皇帝,我愿意让所有人都怕我,可是你不能,你是我妻子……”

我缩在床上,不敢说话。上官就这麽看著我,一直看著,直到天黑,知道他不走我也睡不著,就离开了。

我心底里竟然这麽害怕他吗?本来以为那些影都消散了,竟然还留下这麽严重的後遗症吗?不过,也幸亏及时发作,否则我都不知道怎麽解释我对连夜的关心。

连夜,心里一阵抽痛:你到底怎麽了?丢给我这麽一句无情的话,要去自生自灭了吗?

连夜的师父似乎是个世外高人,那天之後他就在侍卫的护送下去了青岭山。在那之後,上官再也没敢接近我,只是默默守著我。後来,可能是失去了耐心,他也不常再来我的坤宁,我反而更加轻松自在,心情很好。有时晚上睡不著,远处会传来洞箫的声音,婉转悠长,眉儿说那是廷乐师为准备万寿节的演练。

初春乍暖还寒,一天晚上,下了小雨。洞箫声还是如约而至,只是断断续续,不如往日流畅了。

“眉儿,下雨天乐师还练习吗?”我批了件衣服,走到窗前。

“拳不离手曲不离口,自然要勤练习了。娘娘快回来,窗前寒气重,别冻著了。”

我刚要转身往里走,窗户被人推开,一个黑影跳了进来。

我刚想尖叫,被那个黑影拦住:“娘娘,是我!”

细看之下,这个黑影,竟然是一直跟在上官身边的暗影。

“你来干什麽?”

暗影看了看眉儿,眉儿识趣,退了出去。

暗影一下子跪在地上,头碰在大理石地面上,声音响亮:“娘娘,属下有事告之娘娘。”

“为皇上求情?那大可不必,我对他的恐惧,我自己也控制不了。”

暗影抬起头:“娘娘是不是因为初进时,主人对您的冷漠?”

我想到当初所遭受的一切,忍不住轻微颤抖:“你既然知道,就更不应该劝我。”

暗影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娘娘,自从见过娘娘以後,主人朝思暮想,思念成疾,他绝对不会做伤害娘娘的事情,那时候……主人不知道您竟然顶替了连忆红。”

“这个理由太蹩脚了,大婚当晚他就看见我了,还不是……”我红了脸,不说话。

“大婚当晚,不是皇上。”暗影抓紧了地上的毯子,他明白说出这个秘密意味著什麽:“皇上知道初见您时,您的伤可能是连大小姐所致,心里一直愤恨。但是不跟您大婚,又容易引起争议,所以叫一个心腹扮成他的样子跟娘娘大婚。”

脑中仿佛闪过巨雷,险些站不稳:“你是说……和我洞房的,不是他?”

暗影继续说:“那个心腹竟然……竟然不听皇上的话,再三骚扰您,皇上也不知就里,没有干涉,还一直暗中寻找您。他找遍了连府和将军府,刚打听出您代替连大小姐进,就飞速赶回来,就是那次,您寻短见……”

怪不得,怪不得那次之後,他格变了那麽多。不,不是他格变了,而是本就变了另一个人。

怎麽会这样?我那时心里的人是连夜,丈夫是上官,可是和我……竟然是另外一个我不认识,甚至连模样命都不知道的男人!

这算什麽?这算什麽!

“皇上视那人如手足,还是盛怒之下险些废了他,把他贬到西南,勒令永世不许回京,不许出现在您面前。”

“我才不管他去了哪里!怎麽会这样?这算什麽?谁问过我的感受……”

暗影心一横,所有心里话都说了出来:“皇上心里也一样痛,不,甚至更痛!属下一直跟随皇上,知道他的孤独,好不容易有了心爱的人,却发生这样的事情。在目睹您自伤时,皇上几乎肝胆俱裂,您昏迷的时候,他日夜不离左右,从没合过眼。这些日子都在悔恨中度过,尤其您还怕他!睁开眼睛第一句话,就是问他还想怎样,娘娘,您能想到皇上的心痛吗?”

我想起那个星光灿烂的晚上,他看见我时的惊喜,他说习惯被人误会时的苦笑,还有初见他时,他的冷淡,他为我绾起长发,上发簪。

“他……他为什麽不告诉我……”

“皇上说,您要是知道那个人不是他,只怕心里要难过。”

真是太傻了,让我恨他,怕他,这不是他最不愿意的事情吗?他宁愿忍受这些,也不想我难过是吗?

该死,眼泪为什麽掉下来了呢?不是,我没有哭,我没有感动。

我故作冷漠:“那你为什麽又说出来了呢?”

暗影的头又一次磕在地上:“娘娘,再不说皇上就要死了!”

我吓了一跳:“你别胡说!”

暗影抬起头,一脸焦急:“皇上自废武功,浑身是伤,又没有养好。最近身心俱疲,还天天守在您的外,这几天天气骤冷,皇上他得了风寒一直没好,新伤旧疾并发……”

我已经不忍心再听下去了:“他在哪里?怎麽能这麽不珍惜自己?”

我冲了出去,坤宁院落的一角,竟然真的有一个萧瑟的背影。吹著一柄洞箫,偶尔会停下来咳嗽两声。

好不容易擦干的眼泪又一次跑出来,竟然接连不断。也许是感觉到了我的存在,他转过身,看见满脸泪痕的我。又惊又怒:“怎麽回事?谁把你惹哭了!”

我走近,伸手推了他一下:“都是你!”

“我?”他被我推得退了两步,才反应过来,手指放在我泪痕上:“清儿,这眼泪是为我而流?”

我点点头,他惊喜异常,呼吸都加快了:“清儿,你肯跟我说话了?你肯原谅我了吗?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没等我证实,他就一下子把我抱在怀里,他的衣服是湿冷的,怀抱却是滚烫的。

许久,他慢慢倒了下去。

56-61

☆、56 有情人

“上官?”我用尽全身力气,支撑著不让他倒下。暗影冲了过来,帮我把上官扶进了寝殿。

他真的很不好过,浑身滚烫,脸颊绯红,我握著他的大手,那热度让我心疼。

御医们进进出出,为上官治疗,到黎明的时候,他身上的高热总算退了。

当他睁开眼睛,看到我时,狭长的凤眸透出惊喜的光亮:“清儿!”

察觉到我眼睛下面的一团乌黑,他反手握住我的手,力道加重,语气有责备,有心疼:“你一夜没睡?!”

我看著他,叹气:“你好几夜都没睡好吧?”

这人真傻,傻透了,他真的是皇帝?是九五之尊吗?竟然这麽傻。

眼泪忍不住掉下来,他有些焦急,伸手帮我擦拭泪痕:“怎麽了?谁欺负你了?!”

我摇摇头:“你好好养病吧,我没事。等你病好了,可以带我去踏青,要是不能出,逛逛御花园也行……”

他攥紧我的手,贴著他的口:“踏青?你和我?你愿意和我一起?清儿!”

我看著他:“暗影都和我说了,你本来不必这麽隐忍的,我的怨恨都发错了对象。”

上官的脸色有些发白,剑眉皱起来:“你没错,都是我,要不是我糊涂,後来的事情……”

我捂住他的嘴:“就当什麽都没发生过,我也不追究,你也不提起了。”

这件事情,对我们两个人来说,都是伤害。

上官把我抱在怀里,我能听见他急促有力的心跳声:“清儿!我是在做梦吗?清儿,我发誓,我会好好珍惜你,这世上再没有人会勉强你!那个连觉,三年之内,我一定要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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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後,天气回暖,不出几天,便是一片绿色。里的人都褪了棉服,换上轻柔的春装。上官和我都默契地不再提当初的事,我面对他再也没有恐惧,他也不再小心翼翼。我们相处的真的很像平凡的夫妻,只是,他从来没有勉强我行男女之事。我心里还有一丝放不下,也因为当年毒的事情,多少有些抵触。

暮春之时,天气实在好得让人觉得,不出走走简直是辜负上天。上官带著我到绿海游船。

我们手拉手站在船上,像一对平凡又恩爱的情侣。绿海是京郊的一个湖泊,因为广阔浩荡,湖水又是绿色的而著名。青山环绕,绿水荡漾,这景色简直是美不胜收。

到了下午,我们正准备回去,却发现绿海上的船越来越多,而且大多张灯结彩,装扮得五彩缤纷,看著很像电视剧里的花船。

“上官你看!是不是一会儿会有什麽盛会?”我指著中间最漂亮的船说。

上官显然不是很感兴趣:“就算有也不会是什麽正经东西,你还是别去凑热闹了。”

我晃著他的手:“去看看嘛!我很想去看啊!”

上官颇为无奈地扶著前额:“管家,你派人去看看。”

化身成管家的张太监点头,叫一个家丁过去查探。家丁踩著水面就飞了过去,一会儿又飞了回来。

“禀公子和夫人,今晚……听说要开花魁大会。”

我已经双眼冒星星地看著上官,上官很头痛地看著我。对峙很久,他才摇头:“算了,由著你吧。”

底下的人都捂嘴偷笑,我就知道上官是不会叫我失望的!等到天黑,绿海上的花船就显得更加漂亮,花花绿绿的灯映得绿海成了花海。

我穿著男装,拉著上官上了最大的花船,混在人群里。

不愧是选花魁,姑娘们一个个水灵灵的,尤其更是能歌善舞,下面的男人们个个嘴角淌著口水。

最後,一个一袭白衣的女子走出来,像被一团烟雾笼罩著,容貌倒不算是倾国倾城,但也是楚楚可怜。在今晚的所有女子中,唯独她,一身良家女子的气质。

她拨弄瑶琴,开始吟唱:“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自云良家子,零落依草木。关中昔丧败,兄弟遭杀戮。官高何足论,不得收骨。世情恶衰歇,万事随转烛。夫婿轻薄儿,新人已如玉。合昏尚知时,鸳鸯不独宿。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在山泉水清,出山泉水浊。侍婢卖珠回,牵萝补茅屋。摘花不发,采柏动盈掬。天寒翠袖薄,日暮倚修竹。”

杜甫的诗歌被她唱得婉转凄凉,真是闻者落泪,听者伤心。我还没缓过来,就听见底下的男人们叫嚣著抬价。那女子虽然沦落青楼,看来也是不愿意的,一直看著底下一个青年。

身价在不停的涨,青年和一个胖男人竞价,已经高到九千两了。突然,胖子说:“我是江南首富,你是什麽东西?有实力和我竞争吗?”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这不是城南卖胭脂的小哥吗?你也攒的够九千两银子?”

青年满脸涨得通红,老鸨很不快:“拿不出钱来就别喊价,到时候送你到官府!”

几个奴把青年制住,那花魁眼见自己这一夜被卖给这个肥胖衰老的富商,干脆跑了几步,一头扎进水里。老鸨当时就慌了,青年不顾一切地跳进水里,打捞那女子。

过了好久,人才救上来,气息已经没了。

青年愣愣地坐在尸体旁边,欲哭无泪。

我心里不忍:“怎麽会这样呢……”

富商跳著脚骂晦气,老鸨也是生气,这个不想给钱,那个非说定下来的事情不能反悔。最後,青年抱著女子的尸体,求老鸨把她交给他。

老鸨又眉开眼笑:“那就打个折扣,九百两银子。”

众人哗然,一个死人,还要九百两银子。

老鸨叉著腰说:“死也是我的人,我就卖九百两,少一两,我就把她扔绿海里喂鱼!”

青年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我只有四百多两,都给你。”

老鸨不依不饶:“你去借钱啊,凑够九百才行。”

我跳出来,指著老鸨的鼻子骂:“你真没良心,连死人财都要发,偏不给你!”我回过头,对青年说:“你带著你心上人快走,这里我罩著!”

老鸨眼里喷火,伸手要跟我拼命:“你是个什麽东西!”

我两手护著脑袋大喊:“上官救我!”

老鸨的拳头还没落在我身上,她就被上官一掌击飞,落在一群奴身上,顷刻间人仰马翻。

上官一脸无奈,又有些宠溺:“我说你怎麽这麽大胆,原来是仗著我。”

我抱著上官的腰:“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

上官我的头,对青年说:“你以後会负债累累,只为了一个死人,值得吗?”

青年捧著女子的脸:“我不问值不值得,我只知道,她是个清清白白的女孩,不该留在这个污浊的地方。”

我撅起嘴,差点又哭了。

上官对那女子说:“你可以醒来了,我保证再没有人为难你。”

白衣女子睁开眼睛,竟然没死!

富商和老鸨又要反悔,上官寒著脸扫视一周,所有人都被他的气场震慑到,不敢再说话。上官掏出一块令牌:“本官宣判,这两个有情人理应在一起,这青年要付给老鸨九百两,从此以後这女子和青楼再无关系。”

“这是九门提督的令牌!”所有人都跪下请安。我偷偷扯著上官的一角:“九百两,他们以後的生活会很拮据的!”

上官微笑著:“那是他们自己选择的,即使日子清苦,也会快乐。”

仔细想想,好像很有道理,若不出钱,显然难以服众;要我们资助,就好像他们的幸福是我们赐予的异样,这样的做法,竟然是最妥当的。我点点头,不再阻拦。

後来,绿海上的花船被疏散,湖面上只浮著我们的船。花花绿绿的灯没了,只有一轮明月,夜色显得十分寂静美好。

我和上官并肩坐在甲板上:“有情人终成眷属,真好。上官,你是个好人。”

上官没有出声,但我却知道,他一定在微笑。

“清儿,我们能不能永远在一起?”上官转过身,望著我。

我眨著眼睛:“我们现在就在一起啊,未来的事情谁说的准,万一你讨厌我了,要赶我走……”

上官的手抚上我的唇:“我不会讨厌你。”

他低下头,薄唇越来越近,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在我的唇上印下一吻。虔诚,而且小心翼翼。

☆、57 船震(一)

他伸出胳膊,揽著我,使我紧紧贴著他的膛,充满磁的声音在我耳边盘绕,爬进我耳朵里,使我全身酥麻。

他说:“清儿,我要你。”

我顿时羞红了脸,这是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面对他这个要求,沈默了一会儿,就在他眼眸变得黯然,准备松开我的时候,我轻轻点了点头。

我感到他兴奋地深呼吸,身体被他强健的臂膀抱紧,不能动弹。他的吻,温柔又强烈,火热的唇印在我的唇上,紧紧相连,仿佛本来就是一体的。过了一会儿,舌头伸进我的唇里,舔舐我的牙齿。

脑子有些懵,我并不讨厌他的碰触,可是身体的反应却敏感至极。我身上甚至起了**皮疙瘩,浑身痒麻。

牙齿的障碍被冲破,他的舌头已经侵略到我的口腔,勾引我的香舌,缠绕舔咬。

脑子里烟花灿烂,我不能自已地抱紧他,身体贴得更近,他的膛,温暖,也充满了魅惑。

我们是夫妻,我们是夫妻。

这是我的义务,是他的权利,而且事实上,这义务我履行得并不痛苦。

我的舌头开始灵活的搅缠他的舌头,发出“啧啧”的声音,我们抚彼此,尤其是上官,似乎要把我揉进他身体里去。

呼吸开始加重,我有点喘不过气,鼻子里发出轻微的声音,他慢慢停下来,我们的唇终於分离,一丝透明的津连接著我们两个,我又羞红了脸,低头不敢看他。

他狭长的俊眼凝视著我,眼神迷醉,深不见底的眸中,欲望渐渐涌现。他侧过头,轻咬我的耳垂,嘴里呢喃著唤我的名字:“清儿,你好美。”

我闭上眼,任他爱抚。他的唇落在我的脸颊上,耳边,额头,眼皮,最後又落在我的唇上,他的舌头追逐著我的舌头,他用力吮吸著我嘴里的津和肺里的空气。使我如溺水的人一般无助,只能依附於他。

滚烫的唇将我的唇蹂躏得红肿莹润,之後就一路向下,啃咬著我的下巴,脖子,一直到前。

裂帛的声音在寂静的月夜显得格外清晰,前有些冷,雪白莹润的房已经暴露在空气中。

我低下头,月光下,上官的头埋在我的双之间,我只能看到他头顶的黑发。滚烫的唇落在我的前,他双手捧著我房两侧,往中间挤压。本来就丰满的房变得更加饱胀,视觉上的刺激绝对能使任何正常男人失去理智。

椒任人蹂躏,我敏感地呻吟颤抖,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向他挺,仰著头。

左边的头一下子变得濡湿温热,原来是被他含在嘴里。灵活的舌头绕著晕打圈,头很快挺立,另一侧的蓓蕾则在他麽指的拨弄下傲然挺立起来。

“嗯……慢点……”

前的快感让我觉得很舒服,酥麻的感觉由前传送至全身。小腹开始发热,下体泛起阵阵湿意,我已经进入情境,一会儿是手指进上官的头发里,一会儿又双手并用解开他的衣襟。不一会儿,他的头发已经被我弄乱,上身的衣服也散乱得跟没穿差不多。

上官干脆抓住我的手腕,压在身体两侧,俊美的脸贴著我的脸颊:“坏东西,别乱动。”

我却轻啄他的唇,挑衅似的看著他。

上官眯起深邃的眼睛,一下子把我压倒在甲板上:“清儿,我要来真的了。”

大手罩上我的房,揉捏搓挤,力道微微有些重,却在不弄伤我的前提下使我觉得极舒服。这样的法有些色情,却让我更容易动情。

那双手像是烙铁一样,印到哪里,就点燃哪里。他终於移动到小腹处,温暖干燥的大手似乎源源不断给我温暖和能量,同时,暧昧地抚也是我小腹阵阵燥热,下体又流出一股津。

手灵活地解开我的腰带,伸进我的亵裤里,没有急於进入我的身体,而是停在幽洞旁边的凄凄芳草上。

挤压,揉转,我夹紧双腿,心里却更加渴望。

我和上官,唇齿相依,忘情地吻著,在我迷醉在他高超的吻技中时,手指趁机下移,抚著唇。

我浑身一颤,一动不动,身体绷得紧紧的。

手指拨开唇,原本就积蓄已久的爱流了出来,打湿了身下的衣衫。他看似养尊处优,其实手上还有厚茧,那手指挤压在我柔嫩的唇上,拨弄著敏感细腻的小珍珠,强烈的感觉使我战栗,不能控制地叫出声。

“啊!哦……嗯……嗯~~~”

原本只是偶尔一股的爱,此时真是有些汹涌了。

中指探入花,抠挖著小。过了一阵,又开始抽,敏感的内壁阵阵收缩,紧紧裹著他的手指。上官似乎能想象到自己的分身在里面驰骋会是怎样的销魂蚀骨。

手指勾起,弯曲又伸直,轻松触动G点,使我大脑运作基本停止,眼前一片空白,嘴里尖叫著:“啊──好啊──舒服!啊──”

尖叫过後,身体还在战栗,一下一下,几乎不能承受。下身早已经泛滥成灾,手指进出时,都能发出啧啧的声音。

我双眼涣散地看著星空,脑子里什麽都没有。上官一把扯下裤子,早已肿胀不堪的一下子翘起来,贴著他的下腹。

只消看一眼,就知道它坚硬如铁。

我迷离的眼神正是对上官无声的鼓励和刺激,他俯下身,掰开我的双腿,扶著大对准我的花。

**蛋大小的头在洞口流连,上下磨蹭著,些许快感使我舒服地喟叹。在头沾满透明的後,上官健腰一挺,刺入我的身体。

☆、58 船震(二)

“嗯~~~”

“唔……”

我们同时发出满足的长叹,他的在我体内,头做先锋,一点一点探入身体的最深处。

小内层层褶皱挤压包裹著头,那感觉简直极了,而且身下又是他最爱的女人,她心甘情愿把身体献给自己。

想到这里,上官的更加胀大了一圈,我有一种类似窒息的感觉,收紧小腹,下身不可抑制地夹紧他的。

“唔……放轻松点,清儿。”上官低头啃咬我的头,企图转移我的注意力。

我挺著,那动作就像是把房献给他一样。他的分身在我体内一下一下地旋转研磨,下体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使我又喜欢又难受。我搂著他的身体,双手抓著他的背部,时而拍打,时而轻抓。

上官见我动情,开始去掉忌惮,抽送的速度慢慢加快,我慢慢失去了力气,只能瘫软在甲板上,任他玩弄肏干。

小里的阳具火热巨大,上官的手抚著我滑腻丰满的房,另一只手揽著我的细腰,我配合著他的频率来回摆动,前後迎合,身体的晃动,使雪白诱人的房不停地晃动,白花花一片,惹人犯罪。

上官不时地用力挺进抽出,一会儿,干脆抬起我一条修长的美腿,架在他的肩头,开始狠命肏干。

我脸色酡红,眼神迷离,开始急促地喘息,小水直冒,顺著上官进进出出的**巴流了出来。阳具顶得我小里一阵阵酥麻,快活得无以复加,使我兴奋到了极点。

“噗滋噗滋……噗滋……”阳具沾著水,在小里进出时发出这样的声音。

“哦……唔……啊啊……啊……哦……”我激动地尖叫,娇躯跟著他的频率摆动,他每一个深入的撞击都使我剧烈晃动,头晕眼花。

身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一阵风吹过,我浑身发抖。

沈浸在情欲里的上官竟然察觉到我的不适,慢慢停下了抽送,搂著我的腰将我抱起来,慢慢走到船舱里面。

这艘船不愧是敕造,外表虽然不如花船张扬,但是里面却是非常舒适,别有洞天。上官把我放到一个软榻上,我双腿分开,靠在软榻上,等待他的继续。

腰被一双大手掐住,上官昂扬的塞了进来,饱胀感重新使我满足起来。他开始前後挺动屁股套动**巴,一下一下狠狠撞击著我的身体。

一会儿,他的上身罩上来,伸出舌头和我的香舌纠缠,双手就放在我的头的两侧。在他的唇离开我的唇的时候,我低下头,伸出舌头舔弄他的头。

“唔……坏东西!”上官紧紧抱住我,下身与我紧紧相连,开始更加卖力地耸动。

抽的速度不断加快,我两片细嫩的唇随著他的抽送翻进翻出,连带著流出大量透明的水。

我也抱著上官,已经无力迎合他的冲刺,只有浑身颤抖:“啊……啊啊……太深了……呃……哦……”道里的嫩一阵阵剧烈收缩,一股涌了出来,本不受我的控制,浇在上官的头上。

上官仰起头,长长地嘶吼,我们同时舒服地痉挛颤抖。

“清儿!爽不爽?大声地叫出来!喊啊……”上官有些失去理智,他的头马眼被滚烫的烫得发麻,全身畅快淋漓,头顶到子壁的凸点,被吸得爽快之极,呼吸越来越急促,不断发出抽气的声音。

之後,他扶著我的腰,把我放到地上,让我像狗一样趴著,高高撅起屁股。

屁股被紧紧抓住,从後面了进来,由慢至快,由轻至重,我不停地向後伸屁股,好让他的得更深一点,房像两个尖笋,前後晃动著。

上官跪在我身後,伸手去抓我的房,又是抓,又是揉,一会儿又松开房抚拍打白皙挺翘的屁股。花似乎已经被撑到极限,他的膛贴著我的後背,一双手慢慢滑到下身,左手两指头翻开唇,右手手指抓住顶端的珍珠,夹住来回轻扯。

“啊啊!别……啊啊!不要……啊啊!”我失声尖叫,电流感刺激的快感使我近乎疯狂地吼叫,泪水也奔流而出,又一股喷涌出来,使我浑身颤抖。

上官结识的腹部撞击著我富有弹的翘臀,“啪啪啪啪”的撞击声不绝於耳。刚才他玩弄我的花核,已经把我送到快感的巅峰,道被抽的几乎麻痹,敏感得受不了一点刺激。偏偏他还沈浸在情欲里失去理智,两手搭在我肩头,阻止我过分晃动,也使我挺起腰,屁股挺得更翘。

“爽不爽!小骚妇!我奸得你怎麽样!”上官双眼发红,嘴里也逸出词浪语。

“爽……好爽啊……你奸得我……好舒服……啊……”

上官被我荡的反应刺激到了,我明显感到小里的又胀大了一圈、

天啊!那本来就很大了好不好?还要胀大到什麽程度呢?

快感一阵又一阵,将我的理智淹没,像巨浪一样,冲击掉我所有思考的能力。子阵阵悸动,我又一次出了。

上官声吼叫,脖子上暴起青筋,面色绯红。他双臂环住我的,把我紧紧抱住,一下子起身,坐在榻上,使我坐在他腿上。

坐姿使我的身体完全吞咽下他的,那感觉仿佛是一柱入体内,顶著我的五脏六腑。我看不见上官,双手却被他握住,感觉到他的关注和存在。

他的双手放在我的腰上,开始用力,上下抛送我。下身很舒服,每一次身体落下都能让他的阳具到我最里面。一下一下的撞击使我开始娇喘,下体酥麻发胀,快感阵阵。

突然觉得背後有湿热滑腻的感觉,是他在舔我的後背。

我干脆分开双腿,手支撑在他的腿上,上下抬动屁股。上官的手伸到前面,又开始抚轻柔花核,那刺激的感觉使我尖叫出来,他开始用力顶我,仿佛他的真的能无限延长,顶到我的肺腑。

我仰著头,大口喘气,感觉喉头噎著,真的就被他的头顶著似的。

“啊……啊……好厉害……慢点……慢点……”他的速度开始快得吓人,在我体内飞速进出,大量涌出,流在他的腿上。我像抽搐一般地颤动,小和发出“唧唧”的摩擦声。

上官开始慢下来,我自觉地扭动腰肢,使他的在我体内搅动,他的双手玩弄我的房,紧紧握著,有些疼,却更加刺激。

眼前的事物开始变得模糊,他的挺动开始加速,硕大的使我的小腹都凸出一个柱形。颤栗的快感使我不住地想要更多。

“啊啊啊~~~给我!啊啊!给我啊……”我意乱情迷,开始自觉地前後挺动,交合处乱的“唧唧”声格外刺激。

身体被他抛送,全身颠簸,一会儿冲入云霄,一会儿跌入深谷,浑身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上官深吸一口气,开始快速疯狂地抛送我,下体的结合也频繁而紧密,我在他的狂抽浪下几乎快疯掉了,又一次达到高氵朝,喷涌而出,道剧烈地收缩。上官也怒吼著,一下又一下狠狠挺入,巨大的阳具在花里抽搐了数十下,一股热流喷而出,滚烫的种子,亿万颗子一齐入花蕊深处。

☆、59 冯嫔的挑衅

本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只是在醒来的一刹那急忙又闭上了眼睛。上官的俊脸就在我眼前,眼中柔情似水,我可以闻到他身上让我意乱情迷的雄的味道,当然,船舱里还有未散去的情欲味道。

上官看著我装睡,脸却渐渐变成一个鲜红的番茄,只觉得好笑,脸凑得更近,轻声细语:“醒了就起来活动一下,睡太久对身体不好。”

该死,我明明应该多加休息才对嘛!这个人,竟然折腾了我一夜,我都不记得昏睡过去几次,就是多睡上三天也不为过嘛!

懊恼地撅起嘴,上官好整以暇,轻声说:“你都睡了整整一天一夜了,他们想叫醒我们又不敢进来,还在外面呢。”

他成功地看到我的脑门喷火,我脸颊滚烫得都可以摊煎饼了:“你……你干嘛不叫我起来!”

这些人见我们进来一天多不出去,傻子也知道发生了什麽,背地里还不知道要怎麽笑话我呢!

上官搂著我,轻声笑:“没有人敢对你有什麽想法,好的坏的都不行!”

语气虽然温柔,可是字里行间,透露著一种冷傲和霸气。

我坐起来,看见皱成一团的衣服,和上官面面相觑。

上官的一众随从强忍著不使自己流露出任何情绪,低著头往船舱里递送衣服,然後迎接他们神清气爽的男主人和熟螃蟹一样的女主人。

扭扭捏捏跟他回了,他在勤政殿批阅已经积攒了好多的奏折,我则被护送回坤宁休息。

身上还是有些倦怠,刚进寝殿没一会儿,就有人通传说冯嫔过来请安。

“冯嫔?”我疑惑,不太清楚这个人。

“娘娘您忘了,当初您在勤政殿前求见皇上,冯嫔和您打过一个照面。她是冯大将军的女儿,曾经……也算受宠吧。”眉儿强调“曾经”二字,是想宽慰我心,可是在我听来,却还是不舒服。

她是上官的女人,即使是曾经,她也是。

冯嫔很美,美得张扬跋扈。她肌肤雪白,曲线玲珑,甚至还穿了一身水红的装。作为侧室的妃子,穿红色,是对我的公然挑衅。

我倒没有很在意,皇後的位子於我,远没有那麽重要。

“紫晶拜见皇後。”冯嫔的声音、语气、动作,都十分淡漠,仿佛不是来跟我请安,而是示威。

我侧著身子趴在榻上,她不敬我,我也没必要尊重她:“请过安就回去吧,本也困了。”

冯嫔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我,似乎想从我身上捕捉到什麽信息。愣了一会儿,她才有些不甘心地说:“皇後撺掇皇上出游玩,有违祖制,恐怕不太好,要是被太後娘娘知道了,一定会怪罪您的。”

我冷笑一声:“出是皇上的意思,带著我也是圣意,难道要我违抗圣旨?太後年纪大了,知道这事儿心劳神,就是我们不孝了,你不会去跟太後说吧?”

冯嫔的脸白了又红,红了又青,煞是彩。

我打了个哈欠:“本太困了,眉儿,叫小女送客。”眉儿是我里的女官,她送客是给客人面子,可我偏偏不想给冯嫔面子,因为……她是上官的女人。

心里有些堵得慌,上官是皇帝,他不可能只有我,他会有很多女人。为什麽早些时候我没有想到呢?

冯嫔拂袖而去,回到她的水晶大发脾气,古董,摆设,都被她砸了个稀烂,人们一个个畏畏缩缩,深怕引火烧身,心里都苦不堪言。

“你是个什麽东西!你刚进的时候本什麽都不是!跪在勤政殿跪昏过去都没人理你,後的事务也是本主持。贱人使了什麽手段,这麽快就迷惑了皇上,他都两个月没踏进水晶一步了!”

一个胆子稍微大点的女凑上去说:“娘娘,皇上也是一时被她迷惑,至今为止,娘娘可是後唯一一个能去勤政殿侍寝的妃子啊。皇上最近重用连相,所以才宠幸皇後,不过是为了稳住连相罢了。”

冯嫔低头想了想:“这个贱人不过是凭仗她父亲罢了,我倒要看看,在皇上心中,我们两个到底孰轻孰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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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上官处理完政务,就匆匆忙忙跑到我的坤宁。因为冯嫔的事,我心里像是堵了一块石头,一直闷闷不乐。

“冯嫔来请过安?”我想我是看错了,我怎麽觉得上官有一点在察言观色的感觉?

“是,我没给她什麽好脸色,你怪我?”我一挑眉,醋意十足的话脱口而出。

上官先是一愣,然後嘴角的微笑不可抑制地扩大起来:“清儿,你在吃醋。”

我撅著嘴,把脸一撇,不理他。

上官抱著我的肩膀,把我扭转过来:“你想怎样都可以,最重要的是不要气坏你自己。”

我心里虽然有些暖意,嘴上却不肯轻易服软:“谁知道你会不会对下一个女人这样说我,当初你不是很喜欢她吗?让我在外面等著,你和她……”

肩膀蓦地被抓得很痛,上官的眼眸骤然变得寒冷,他皱著眉沈默了很久,才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对不起……”

我看到他眼中的痛,心里一抽,有些後悔刚才的口不择言:“上官……你别这样,我没在意……”

上官将我紧紧搂在怀里:“清儿,我最後悔,最不能原谅自己的事情,就是当初没有早点认出你。清儿……”

我心里一酸,却也知道语言的安慰起不到什麽作用,只能任他拥抱著。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喧闹,上官显然很不耐烦,皱眉叫了张太监来。

张太监为难地偷看我两眼,说:“水晶来人了,说冯嫔娘娘病得不轻,请您去看看。”

上官一甩袖子:“病了就去请御医,难道朕会看病吗!”

张太监说:“他们说御医看了两个月了,一直断断续续,冯大将军已经在外候著了,说要求皇上准许用他带来的医生给冯嫔娘娘医治。”

早不来晚不来,就在她挑衅过我之後来,会是单纯的生病吗?我看著上官,他眉毛已经拧起来,沈默了很久,他站起身:“去水晶。”

我愣住,不可思议地看著他。

“清儿,我不能无视冯将军……”上官一脸为难。

深夜,一个妃子求皇帝去她的寝,这目的有多明确?我摆摆手,不想再听什麽:“你去吧。”

我们两个对峙著,沈默很久,上官转身离去。

我明白,他不能寒了一个手握重兵的老将的心,可是……

夜凉如水,我默默静坐。

眉儿含著眼泪,走到我身边:“娘娘,夜深了,您还是自己先休息吧。”

我又愣了一会儿,才站起身,要往寝室走。

刚走了几步,听见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是他!

我狂奔出去,和上官撞个满怀,瞬间又被他抱在怀里。

耳边响起他的声音:“我没有碰她。”

眼泪喷涌而出,控制不住。

“我只顾哄她,然後在她的茶里下了迷药,然後我就回来了。我不想碰别的女人,清儿,不要怨恨我,我没有碰她。我本来本不想理她,但是她父亲是冯大将军,我要利用他牵制连相,你等我,等我一年,我就不受制约了,到时候就可以随心所欲和你在一起,不让你再受一点委屈!”

我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解释,他的身份何其尊贵,在我面前,却肯把自己放得这麽低。我好心疼,他那麽急於向我解释,那麽没有安全感。事实上,他若是不解释,我确实会误会他。

他的不安全感,是因为我没有完全信任他!

我踮起脚尖,轻咬他的耳朵:“不止冯嫔,其他女人你也不许碰!”

他浑身一颤,耳朵瞬间变得通红,看著我的眼睛里,有一种欲望蠢蠢欲动。

☆、60 我要让你舒服

上官低头看著怀里的少女,清秀的小脸,他都可以看到她忽闪的睫毛,卷卷的像两把扇子。她眼睛明亮,像两颗黑珍珠,正含笑看著自己。

上官的全身都在止不住地颤抖,他简直被折磨疯了,想要她,又怕伤害到她,只能极尽克制自己,紧紧地拥她入怀,双手抚著清影的身体。

大手在我身上流连,像是火种一样,被过的肌肤都被点燃,全身的细胞叫嚣著,渴望著。我慢慢闭上双眼,感觉到他轻轻吻上了我的双唇,舔弄著莹润柔软的嘴唇。他的渴望越来越强烈,舌头伸入我的嘴里,肆意地翻搅,吮吸著我嘴里的津。一会儿,舌头模仿的进出,开始做起了活塞运动。

我的脸“腾”的一下变得通红,这个吻太色情了!可是身体没有办法反抗,完全被他主导,整个人都晕头转向,任他予取予夺。

他的双手开始实质的动作,一点点解下我的衣带,沿著我身体的曲线摩挲,火热的唇也一直锁骨。

他的头就埋在我的颈窝,贪婪地呼吸著我身上的香气,双手则由腋下伸到後背,紧紧扣著我,使我紧贴著他的膛,他的大腿开始分开我的双腿,隔著亵裤研磨我大腿部。

身体起了最原始也最诚实的反应,我开始浑身酸软发颤,少量体不可控制地流了出来。

上官一手抱著我移动,一手将案几上的摆设都推倒,把我放在上面。

衣裙已经散乱,前毫无遮拦,雪白酥暴露在他的面前。

“天啊,清儿,你真美!”上官俯下身,双手托住我浑圆绵软的房,开始无限留恋地吮吻。

再看我红豔的头,已经被他的唾濡湿,红豔动人。上官眸色一暗,再次低头含住,用牙齿轻轻撕咬,或用舌头来回舔弄,另一个头也被她夹住,来回拨弄,敏感的头早已挺立,在他嘴里坚硬起来。

我情不自禁地嘤咛出声,下体又是一股热流涌出。我的头向後仰著,身上绵软无力,几乎要倒下去。上官松开我的身体,我疑惑不解地睁开眼睛,却看见他的唇慢慢移下去,解开我的亵裤,分开我的双腿,头埋在了两腿之间。

“不!不能……不要这样……”我羞愧难当,想要阻止他,可惜全身无力。

上官抬起头:“清儿,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我要尝尝你的味道。”

我简直可以想象到,此时我的脸一定红的像个大番茄。私处被湿滑温热的软物触及,上官伸出舌头,开始舔弄那里。

“啊……”我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却被他有力地分开。

生理上的快感,神上的刺激,使我全身发颤,绵软无力。我发出类似哭泣的呻吟声。他灵活的舌头不断舔弄著我的小,舌头模仿的抽送进进出出。

“啧啧……”他开始吮吸那里流出来的,我已经不能忍受,全身战栗,尖叫出声,我抓住上官的头发,大腿不停地抖动。

热流喷薄而出,上官尽数吞咽进口中。

我无力地躺在案几上,身体还会间或地抖动。高氵朝还未退去,只觉得双腿被扒开,硕大的头抵在口。

“不行……”我尖叫,阻止他的行动。那里现在太敏感了,我一定承受不了。但是看著上官已经欲火焚身的表情,和发红的双眼,我实在於心不忍。

慢慢站起来,双腿都有些发软,我蹲下身,上官的硕大就在我面前叫嚣,雄气息扑面而来。

我虽然害怕,还是握住了他的。

真大,我的小手甚至不能完全握住,上官察觉我的意图,有些诧异:“清儿!”

我抬起头,看著他:“我也想让你舒服。”

男欢女爱的事情,本来就是率而为,同时也是平等的。他为我做这些,让我这麽舒服,我也应该回报他。

我的脸慢慢逼近他的头,伸出舌头,轻轻舔舐它,上官的呼吸有些加。

小手握著来回撸动,干脆张开小口含住头。上官深深地吸了口气,我抬起头,一边看著他,一边慢慢把他的硕大吞进去。

可是,它实在太大,也太,只吞进去一半,就已经顶住了喉咙。为了防止牙齿咬到,我尽量张大嘴,腮帮子酸痛至极。

上官看著我青春的样子,却做著最靡的事情,视觉和生理的刺激使他有些失控,抱住我的後脑勺开始来回动,简直把我的小嘴当成了。

眼前的景物快速地来回晃动,我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唾从嘴角流出来,他下身浓密的毛发都扎在我脸上,雄气息简直要将我淹没。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我已经白眼直翻,呼吸困难,我明显感觉到嘴里的男胀大了一圈,浊白的体强力喷进喉咙深处。

无力地倒在地上,看到上官满足而怜爱的看著我。他握住我的细腰,把我重新放在了案几上。

双腿被拨开,上官握住我两个脚腕,把我的双腿抬起来,下体就暴露在他面前。

我把手放在身体两侧,支撑著自己。上官不见半点疲软的对准我的花,瞬间强力入,贯穿我的身体。

虽然有足够的润滑,但那大也实在是我不能忍受,我微微扭动屁股,想把非法入侵的物挤出去。

然而,这扭动和下意识地收缩,反而使上官感受到强烈的快感,坚硬的分身被蠕动著的壁紧紧包裹,简直舒服之极。

“啊~~~”上官低吼一声,开始在我体内抽送起来,灼热的分身不断挤压我的壁,这感觉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我哭泣著,呻吟著,看著他涨红的俊脸,被欲望折磨得有些狰狞。

他还是在忍耐,怕伤了我,怕我承担不了他的强烈欲望。

大腿被架在他的肩膀上,我干脆躺下来。他俯下身,居高临下地看著我。

我对他微笑,手抵在他前,麽指轻轻画圈。他的头也变硬了,我觉得有些好笑,忍不住笑出声来。

“坏丫头!”上官开始加重抽的力道:“看我不狠狠地肏你,肏到你哭爹喊娘,腿都合不拢……”

我的脸颊开始燥热起来,却不想浇灭他刚刚燃起的欲望,只能厚著脸皮回应:“我……我愿意……被你肏……”

上官的眼睛瞬间发亮:“清儿,你说什麽?你再说一遍!”

我一下子搂住他的脖子,一条腿勾住他的健腰:“我让你肏!你用力我啊!不要停!”

这样的词浪语,说出来反而更容易有快感。上官受到了鼓励一样,开始更卖力地抽,全身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酸软感觉,我呻吟著,任他在我体内狂野地驰骋。

他双手握著我的房,狠狠揉捏著,疼痛使我尖叫:“啊啊!继续……好深啊……好快……”

大的肆意搅动,在我的身体里左冲右撞,他摆动臀部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甚至有些暴,全力抽,每一下都是全部抽出尽没入,他被强烈的幸福感和占有欲控制,早已失去了理智。

“好爽!这小真是太紧了!夹得我好爽!”上官兴奋地快速耸动下体,我也没有办法控制我的身体了,我在他激烈的耸动中,身子跟著疯狂地上下晃动,大的飞速在我体内进进出出。

“啊……我不行了……啊……要被你干死了……啊……”

上官的窄臀毫不留情地推压,每一下都使我又快乐又痛苦。那强力的,毫不留情的入,简直把他的顶在了我的嗓子眼,五脏六腑都被顶得移位。

上官眼睛已经发红,他实在是爱死了这种感觉,身下是他最心爱的女人,她需要他,渴望他,她柔软湿热的小紧紧包裹著他,这种感觉就是销魂蚀骨,他怎麽舍得离开她,怎麽能想象到没有她的生活。

律动一点一点加快,我们两个一同沈沦,他突然发出长长的嘶吼,速度快到惊人,大抽送的速度简直快要摩擦起火,力度也险些使我窒息。

“啊啊!!啊啊!”我脑子发懵,出了尖叫不会其他的事情,身体里的胀大了几圈,头伸进子口,滚烫的子强力进了子深处,得我全身抽搐,战栗不止。

☆、61 山雨欲来

天蒙蒙亮的时候,上官起身,满脸歉意地看著我:“我还是要从冯嫔那里出去才行。”

我点点头,默默为他穿上衣服。

“清儿,我会抬高冯嫔的地位,也许她会来找你的麻烦,你不用容忍她。”上官犹豫了一下,终於说出口。

“我明白,大哥离开以後,连相手握重拳,只有冯大将军可以和他抗衡。我和他的女儿在後产生矛盾,他会把矛头指向连觉。”

上官看著我,眼神明亮,薄唇印在我额头:“清儿,我就说过,我们是一国的,只有你最懂我。”

我懂他,但我心里也会觉得失落,看著他的背影,想著他走进另一个女人的殿。虽然他们没有发生过什麽,但是想想上官的无奈,我很为他心疼,一个九五之尊,连真正喜欢的女人都不能相守。

清早,上官从冯嫔的殿出去,第二天,便下旨册封她为淑妃,她本来就是妃嫔中地位最高的,现在晋升妃位,成为第一个妃子,一时间炙手可热。

我躲在坤宁,不去招惹她,也躲不过她的主动招惹。

淑妃一身嫣红,蔑视著我这个正室的地位,昂首挺走进了坤宁。

我冷笑:“本看你这个样子,不像是诚心来请安的吧?”

淑妃眼神锐利:“皇後娘娘,皇上这几天流连水晶,臣妾有些不忍,会劝他来看皇後娘娘的。”

我嗤之以鼻:“不用你说皇上也会来坤宁,本是名正言顺的皇後,初一十五皇帝都要在我这里。”

淑妃一步步走近:“靠这些规矩留住一个男人算什麽本事?他人在你这里,心却在我这里。”

我拿出以前看电视剧里的妃子的语气眼神说:“所有得到宠幸的女人都以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可实际上真正屹立不倒的是本这个唯一的皇後,你们只是过眼云烟。等你人老珠黄,皇上会去找别的美女,到时候人和心都不在你这里。我父亲是朝廷重臣,在官场,你父亲斗不过我父亲,在後,你也永远不能超越我。”

淑妃此时离我很近,她脸色有些苍白,死死地盯著我看,许久,话也没说,头也不会地转身离去。

我的手里已经冒出一些冷汗,我实在是不习惯扮演这样威严又狠辣的女人,但愿她能够领会到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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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里,淑妃沈著脸回,却没有像平常一样打砸东西,而是一场沈默地坐著,表情冷酷。女都有些暗暗发抖,生怕一不留神成了被殃及的池鱼。

突然,淑妃猛地一拍桌子,拳头攥紧,还在颤抖。

“连忆红!”淑妃恨恨地说:“我要把你的靠山摧毁,看你还凭什麽当皇後!”

当天,冯大将军请旨入探亲,似乎是在那以後,也似乎是在冯大将军升为护国大将军以後,他与连觉的斗争也开始波涛汹涌起来。

天启皇朝最重要的节日,皇帝的寿辰,万寿节到了。早在十天之前,里就开始准备。以前上官没有大婚,现在後里已经有了皇後,这次寿宴就变得尤其重要。

晚宴上,我坐在了上官的左手边,而淑妃,则破天荒坐在了皇帝的右手边。按照规矩,她应该坐在下面。

冯大将军面上很得意,稍稍减少他满脸的煞气。这个男人早年丧妻,只有一个女儿,对淑妃的宠爱是闻名京都。他现在是帝国重臣,很多人巴结,送皇帝的寿礼也是贵重非凡。只不过这样没心机的人,真的能够斗得过连觉那只老狐狸吗?

我正担忧著,就听见淑妃说:“不知道皇後娘娘要送皇上什麽寿礼呢?”

我回过头,说:“是一担寿面,九双鞋。”

淑妃嗤笑:“皇後娘娘真是恪守祖制,这样的礼物年年都能这麽送,也省心。”

她的言外之意,就是说我不重视皇帝的寿辰,不配为人妻子。我也不急不躁,笑说:“作为妻子自然还有礼物,可这就是我们夫妻剪烛夜话时的私事,不足为外人道了。”

淑妃怒气冲上来,冷笑一声:“众目睽睽,皇後说些夫妻私事,也真是随。”

我感觉到身边的空气骤然下降,上官的脸冷冰冰的,眼神足以冻结淑妃:“大胆。”

整个寿宴一下子安静下来,冯大将军连忙起来行礼:“陛下,请饶恕小女无状。”

我偷偷拉拉上官的衣角,沈默了一会儿,他才缓和了语气:“皇後毕竟是皇後,你怎麽能无礼?”

淑妃很不服气,眼眶里含著泪水,撅著嘴,在冯大将军再三地暗示下,说:“请恕臣妾言行无状。”

宴会慢慢恢复了热闹的气氛,然而淑妃和我都再没说一句话,各自沈默著。

宴罢,冯大将军拉著淑妃到偏殿说话:“宝贝女儿,你刚才怎麽什麽都敢说?!”

淑妃眼里只有恨意:“我就不想让她好过。”

冯大将军长叹一声:“只怪爹爹没用,不过你等著,我正在搜集连觉私训军队,敛财买马的事情,这可是谋逆大罪。”

淑妃眼睛晶亮:“真的?那可是要诛九族的,连忆红这个皇後一定是当不成了!”

冯大将军微笑:“放眼整个天启,你就是最尊贵的女人了,皇後就是你的了。到时候再也没有碍眼的女人爬到你头上了。”

淑妃先是得意,接著又有些惆怅:“但愿如此。”

同年四月,兵部尚书奏报连觉私设军队,冯大将军已将连家军制服,除此之外,还在连府发现了一件龙袍。

一时间,连觉被推到风口浪尖上,一直不问世事的太後颁下懿旨,皇帝不能对自己的舅舅,当朝国丈下手。太後以绝食相抗,皇帝也跟著不吃不喝,民间流传太後不明事理,甚至风传太後早就想让自己的弟弟做皇帝。

而我,罪臣之女,当朝皇後,更是首当其冲,受尽瞩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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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受辱

冯大将军离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有一步之遥,当然不肯放弃。作为一个武将,他甚至串联儒生,制造舆论,有不少士子上书,认为连觉野心勃勃,乃国之蛀虫,不可不除。太後现在虽然不能支持,但绝对会以国事为重,不会因为一己之私为难皇帝。

这一下,就是把连觉逼上死路,太後再坚持就成了自私自利,本来就不是亲母子,如今更是被人说成没有母仪天下的风范。

连觉被关在大牢里,上官总要做做样子,说要说通太後。其实拖上几天,就算太後还是不同意,连觉还是要死,太後还要落一个坏名声。

上官命令我在坤宁思过,任何人不许探望,在外人看来我是失宠获罪,其实也是一种免於被打扰的保护措施。虽然落井下石的人多,可是上官特意嘱咐,皇後的吃穿用度决不能怠慢,所以下面的人们也不敢贸然得罪我。

两天後,就在上官决定加大舆论力度,降罪连觉的时候,天牢突然大火,很多囚犯被烧死,由於尸体很多也很乱,并不确定连觉是死还是失踪。

连觉旧党造出谣言,说皇帝对连觉早起杀心,迫不及待,用一场大火了结了他的命。连觉的死本来天经地义,因为这个不合理的过程,成了名不正言不顺。

“连觉那个老狐狸,险狡诈,而且当权多年,自己制造了一场火灾逃脱也不是不可能,甚至可以说,这个可能最大。”夜晚,我在坤宁和上官分析。

上官眼睛眯起来,眼神有些冷:“我登基以来,他处处钳制我。他有极强的控制欲,对权力也有超乎寻常的执著。我不相信他会心甘情愿隐姓埋名逃亡一辈子。”

我有些心疼,上官这个皇帝,多多少少有些傀儡,虽然可以做一点主,却处处掣肘。如今他终於可以摆脱连觉的压制,却还要小心连觉随时的出现和反扑。

“连觉手里的武力其实并不多,不至於威胁到你吧?”我看著上官。

“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哪怕他死了,还是要把他当活人一样提防。不过,这是我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上官摩挲我的後背,安慰我。

我怎麽可能不担心,可是说出来更会让他担心,我只好选择沈默。

次日,有人向官府举报,说在连觉旧党的宅院附近,看见疑似连觉的人。京都又一次谣言四起,说连觉是纵火逃脱,京都各大城门严格审查,时常有军队在大街小巷巡逻,更坐实了这个谣言。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连觉逃脱的行为使他彻底失去了百姓的同情,除非有一天他手握重军归来改朝换代,否则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启用。这次的斗争,在上官的暗中谋算和冯大将军的全力以赴下,以连觉的惨败收场。

冯大将军自以为已经可以无忧,竟然又把矛头指向了我,说我是罪臣之女,不配母仪天下。当然,这只是他在坊间散布的言论,但是这个言论,也足以威胁我的地位。

上官为这个事情很头痛,一再地强调皇後并不知情,不知者无罪,可是冯氏一党非说我不可能不知道连觉的事情,甚至还拉上连夜一起,要置连家所有人於死地。上官态度强硬,不为所动,朝堂一时之间陷入僵局。

傍晚,我准备了一些点心,等上官来。迟迟不见他回来,一个侍女匆匆忙忙进来:“皇後娘娘,皇上在偏殿办公,那里走水了,现在那边乱得很,陛下怕是不来了。”

我心里一紧:“那皇上呢?他有没有事?”

侍女一愣:“这个……没听见说……”

我慌慌张张起身出来,喊眉儿,却没人应声。

“眉儿呢?!”我有些著急。

“眉姐姐不知道去哪儿了,奴婢给您叫去?”侍女说。

“不用了,你知道皇上在哪是吧?快带我去!”我拉上那个侍女就往外走。

外面天色已经黑了,出来的匆忙,只有我们两个人。那个侍女提著灯笼在前面带路,绕来绕去,越走越冷清。

“这是往偏殿的路吗?”我久居坤宁,对外面的路线不大熟悉,心里不免有些警惕。

“这是捷径,奴婢是看娘娘心急。”

我突然有些不安:“不用走捷径,走大路。”刚说完,侍女手里的灯笼掉在地上灭了。

“怎麽这麽不小心,回去走大路,大路有长明灯。”说完我转身往回走,两边都是黑漆漆的树丛灌木,不远处则是假山和小河,实在是後电视剧里杀人灭口的绝佳场所。

两个高大的身影撞过来,扑面而来的是一阵酒气。

“哟,这是哪个里的侍女啊!”手腕被人抓住,我看不清来人的五官,看著装像是侍卫,身材魁梧,力气也很大。

我努力挣脱未果,壮壮胆子呵斥:“大胆!本是皇後,你们怎麽敢这麽无礼!”

两个男人哈哈大笑,又有一个男人过来:“你们两个醉鬼,笑什麽!”

那两个醉汉说:“这个小丫头,说自己是皇後!”

那个人大笑:“是皇後就有咱们的豔福了!我有个兄弟以前在相府当差,说相府的大小姐骚得很,最喜欢猛一点的男人。而且,她长得前凸後翘,惹火的很呢!”

天啊!他们竟然这麽大胆,真的在打皇後的主意吗?

“你们最好别碰我,後果不是你们承担得起的!”我心里害怕,呵斥的声音反而更高。

一个人一把从後面抱住我,两只手罩在我的酥上,用力地抓。

前的疼痛使我叫出声:“啊!别动我!我……我不是皇後,我是……我是皇上最宠爱的淑妃,你们敢动我,我爹绝对会把你们千刀万剐!”

那人本不听,照著我的颈窝咬下去,身体紧紧贴著我的,下体的凸起就顶在我屁股上。

我了解男人的构造,强忍住疼痛和恐惧,不敢动一下,生怕使他的反应更强烈。我高声呼唤,刚才跟我来的侍女已经不见,这似乎是一个局,我被人摆了一道。有本事在我身边安人,在里陷害我的,有太後,不过她现在自顾不暇,早就病倒了,还有就是淑妃了。

“是不是冯大将军派你们来的?!你们会没命的!现在放开我,我保证你们能活著,否则,皇上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那些人喝得醉醺醺,一点也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把这麽个大美人儿睡了,死也值了。”说著,他俯下身,双手伸进我的裙子里。我拼命踢腿,那人的脸被踹了一下,恼羞成怒,狠狠给了我一个耳光,打得我耳朵嗡嗡作响。

“贱货!敬酒不吃吃罚酒!”他一把握住我两只脚腕,招呼另一个醉汉,那个人撩开我的裙子,一下扒下我的亵裤。

被三个醉汉这样玩弄戏耍,难堪、痛苦、屈辱涌上心头:“救命啊!”刚要喊,我已经被他们放下,一开始握著我房的男人撕下我衣服的一角,塞进我的嘴里。他解下腰带,把我的手绑住,掉在一个树上。我勉强站著,衣衫已经凌乱。

三个醉汉开始上下其手,一会儿我已经全身赤裸。眼睁睁看著三个男人在套弄他们的阳具,其中一个已经怒张,向我走来。

这是淑妃的谋,一定是!一个失贞的皇後,一定会遭到皇帝的厌弃,失去皇後的宝座。

我知道上官不会因为这个厌弃我,可是,我却不能容忍这样的屈辱。我拼命摇头,尽我所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希望能有人听到。

那人握住我的腰,有人走到我身後,分开我的双腿,像给小孩把尿一样,使我的器向那个人敞开。

“不!不!”我不能忍受,内心在悲鸣,谁来救我,谁来救救我!

☆、63 两难

醉汉扶著靠近我,头在我小口来回磨蹭:“娘的,这麽干。”他一只手就要伸进来,我夹紧双腿,眼泪喷涌而出,绝望侵袭著我的大脑。

忽然,“嗖”的一声,对面的男人太阳破了一个口子,鲜血狂喷,随即倒下。剩下的两个醉汉一下子酒都醒了,拔出腰间的刀,四处张望:“什麽人!”

一个黑影冒出来,电光石火之间,两个醉汉都倒下了。嘴里流淌著鲜血,双腕上秃秃的,他们被割去了舌头和双手。

我惊恐地看著那个影子向我逼近,他伸出手,解开我手腕上的束缚,把身上的斗篷取下来,将我紧紧裹住,把我拥入怀中。

我感到他的身体在颤抖,还有他企图把我揉进血里的力度,还有他带著後怕和恐惧的声音:“别怕,没事了……”

这是我曾经熟悉的温暖,是曾让我无比安心的怀抱,我忍不住环住那人的脖子:“夜……”只发出一个音节,颤抖的语调就已经出卖了我的情绪。

“清儿……”他看著我:“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了,我想你想得都快疯了!”他低下头,唇印在我的唇上,我下意识地偏过头,下一刻,我们两个都僵了。

“清儿!”连夜有些急:“你怨恨我是吗?那是应该的,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却不在你身边……”

我摇头:“说这些做什麽呢,都过去了,再艰难的日子也都过去了。”

肩膀被抓得很紧,我感觉到连夜的呼吸都在加重:“什麽艰难的日子?不是说他很宠爱你吗?怎麽他对你不好吗?”

我把手搭在他的胳膊上:“你别激动,他对我很好……”

“很好?”连夜的语气很不满:“现在冯氏一族都在想著对付你,他就没有想到要对你严加保护吗?要不是我担心你,想回来先看看你……”连夜不敢说下去,也不敢想象,在他看到那三个男人猥亵清儿的时候,他简直要疯了,恨不得把他们千刀万剐,他更不敢想象,那麽纯洁骄傲的清儿,真的被他们强暴了,会变成什麽样子,幸亏他赶来了,幸亏。

连夜紧紧抱住我,头埋进我的颈窝深呼吸。

“对了!上官他……”我突然想起来:“不是说偏殿著火了吗?不知道他怎麽样!”

连夜没有放开我,而是把我抱得更紧:“他没事,皇帝要真的有事,现在里早翻天了。”连夜的语气开始变得冷:“清儿,你很关心他?”

我浑身一颤,不敢面对连夜。就在几个月前,在我心里,我是他的妻子,还和他海誓山盟相亲相爱,现在我竟然在他面前表现出对另一个男人的关心。可是,可是当初……

我一把推开他:“是你说从此萧郎是路人的,是你先不管我退出的,现在我是死是活也不用你管!”我转身就要离开,连夜连忙从背後抱紧我:“清儿,我怎麽可能会放弃你呢!你知道你有多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如果我不那麽说,你一心要来找我怎麽办?被他察觉我们的关系怎麽办?上官对我虽然信任,但并不是绝无保留。如果他也爱上了你,那他绝对不会放过你我。我没关系,可是你在深里,我又重伤,怎麽能保全你!”

我愣住,原来那一句“从此萧郎是路人”,竟包含著这样复杂的情感。

“我不信,你要真是这麽想的,就会留在京都以图後计,为什麽你还走了呢……”心脏,一阵阵抽紧,我放不下他,我怨恨他,正是因为还爱著他。

连夜沈默了,我冷笑一声,继续要往前走。

“我那晚进了。”

全身的血仿佛都凝固了,似乎有无数个惊雷在敲打我的心脏。

“我看见你和他……你不像是被强迫的,我没控制住我自己,经脉逆行,伤势加重,回去就失去了意识。他们带我去找我师父,我现在伤还没好,可是听说了朝堂上的事情,怕他们那你开刀,我回来,起码也可以替你壮声威。”

我不忍心再推开他,他的手都是凉的,如果我看见他和别的女人燕好,我一定会疯了的。他看到了!他竟然看到了!我简直无地自容,羞愧难当。

连夜把我的身体转过来:“清儿,你已经接受他了吗?是他对你用强吗?你是自愿的吗?告诉我!告诉我!”

我有些为难,我该怎麽跟他说?说什麽?我喜欢他,我不恨他了,可是我好像也喜欢上官,怎麽会这样?人能同时喜欢两个人吗?

“我那次……不算是自愿……也算是自愿……我中了毒。”身体被连夜紧紧抱住,我甚至听见他咬紧牙关的声音:“他竟然这麽对你!”

我急忙安抚他的情绪:“不是的,毒是连觉下的,他下毒逼我嫁进里来,叫月月红,不过已经被御医治好了,还有毒,当时我并不知道……”

连夜抱紧了我:“清儿,我们走,离开这个龌龊的地方。”

他把我横抱起来,我却有些挣扎:“走?去哪儿?我是皇後,你是将军,我们能去哪儿?”

连夜的眼里泛起柔光,月色下显得格外温暖俊朗:“别担心,我们能去的地方很多,没有人再会囚禁你,强迫你。”

我摇头:“没有人囚禁我,强迫我,实际上……”我要怎麽说出口?我已经接受上官了,我们早就自愿地献出了彼此的身体。可是我该怎麽说?连夜怎麽能接受这样的事情?!

“皇後娘娘──”

“皇後娘娘您在哪──”

不远处吵吵嚷嚷,竟然有很多人在叫我的名字,他们一定是见我老不回去,在找我。

“趁这个机会,把这笔账栽在冯氏身上,我们趁机走!”连夜飞身跃起。

“夜,我……我还要留下……我……”

夜身上的气氛越来越冷,他抱著我,站在殿的屋顶:“你不想跟我走?难道你对他动了心?”

我刚要开口说话,实际上我也不知道该说什麽:“我……”

“别说!”连夜阻止我:“清儿,别说……”他痛苦地皱著眉,眼睛闭起来,很久才睁开:“清儿,我是连觉的儿子,可是他却肯信任我,给我兵权,与我密商,他是我的朋友,知己,更是帝王。可是,在我一个人养伤的这段日子里,我发现,什麽都没有你来的重要。我们到草原,到沙漠,或者找一个幽谷,你也不是皇後,我也不是元帅,我们就这麽生活一辈子好不好?”

他心里一定已经明白我和上官的关系,可是他连点破面对的勇气都没有。他是京都无数名门闺秀的梦中情人,却如此卑微地恳求我。

“我……”我刚要说话,却听到一阵风声,一个男人已经站在我们面前。

☆、64 恐惧

我腰上的手臂收紧,我不由自主地靠近连夜,却看著眼前的男人。

“连爱卿,多谢你帮朕找到朕的皇後。”上官向我伸出手,示意连夜把我放开。

连夜皱了皱眉,他和上官惺惺相惜,私下里上官从不把他当做一般的臣子,如今直接自称“朕”,到底是把清儿当成了外人,还是……

一定是,他爱她,上官一向深藏不露,外人本看不出他情绪的变化,可是现在,任何一个人都能在他眼里看到满满的爱意和在乎──他是爱清影的。

不行,绝对不能把清影给他,一定不行。

“皇上,末将是来接自己的妹妹回家,躲避锋头的。”连夜没有行礼,说话语气有些冰冷。

上官原本就冰冷的面孔更加寒气逼人:“她是朕的皇後,应该住在里。”

连夜想到刚才清影屈辱无助的样子,後怕和愤怒一起涌上心头:“就是因为她是皇後,又住在里,才会被人有机可乘。如果不是微臣来得及时,只怕她就要被……”腰侧,连夜的拳头紧紧攥著,发出响声。

上官的眼神蓦地变得锐利,看著清影散乱的头发,红肿的脸颊,和身上的大披风。

在他知道清影离开坤宁的时候就觉得不妙,赶紧出来找,却看到角落有三个男人的尸体,死相惨烈。他当时就忍不住害怕,害怕清影出事,疯了一样到处找。

是吗?及时赶到了吗?上官松了口气:“多谢你。”但还是不能把清影给他,清儿要在自己身边,只能看著自己。上官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同时飞身上前,直接刺向连夜。

若是以前,这动作一定是电光石火,但是现在,上官自废武功,已经没有内力,被连夜轻易接下这招。我被松开,站在一边心急如焚:“你们不要打了!”一个重伤未愈,一个内功全无,实在太危险了。

就目前的情势,连夜似乎占上风,他使出一掌,我下意识地大喊:“上官小心!”

上官回过头,一脸欣喜,我却因为连夜难以置信的表情吓到,意识到自己怎样伤害了他。心头一阵抽痛,捂著口後退两步,身体却失去平衡,猛然往下坠。

“清儿!”连夜和上官异口同声地大叫,飞身跳下来。上官直直地掉在地上,连夜一把托住我。

“清儿,这就是你的选择?”连夜的声音有微微的颤抖,看著我的眼睛深藏苦痛。

“不……我……我没有选择……我不知道选什麽……”怎麽会这样?在我的心里,难道同时装了两个人吗?我算什麽?水杨花?见异思迁?我有些发懵,直直地看著眼前,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麽。

“清儿?”连夜有些害怕,轻轻拍我的脸:“清儿,你怎麽了?你跟我说句话啊!”上官也爬起来,他恨死自己了,内功全失,还怎麽样以一个男人的身份一对一地争夺清儿呢!

我看见两张脸在我面前,都关切地看著我。

眼泪忍不住滑落,捂著脸:“我要回坤宁。”

连夜的手臂僵了,整个人也僵了,不敢相信地看著我。

“朝廷本来就有人弹劾你,我住在将军府不符合祖制,你我都会成为箭靶。”我慢慢说:“我在坤宁,谁也不见,我要……我要好好想想。”

连夜慢慢放开我,露出苦涩难看的笑容:“我知道了。”温润如他,从来不肯叫我为难。

看著他萧瑟的背影,我心里针扎一样难受,人却被上官紧紧环住:“你吓坏了吧。”他抱著我回到坤宁,打发走了惊愕的人们。

在坤宁的殿里,他伸出双手,要帮我解开披风,我制止了:“别……我里面没有穿衣服……”放在披风系带上的一双手轻微颤抖,青筋暴露。

“清儿,我发誓,我一定要诛灭冯氏一族!”上官一字一句地说。

“你走吧,别让人发现你还在见我,这样容易引起前朝的动荡。”这是很好的借口,上官应该看出了我和连夜的不寻常,但他不愿意碰触,我也不提,可是我觉得,我们之间应该有一个默契。

沈默,令人窒息的沈默。许久,上官才说:“你好好休息,我会派一支最好的影卫保护你。”

“不要!”我脸一下子红了:“他们都是男人,我不要他们贴身保护。”

上官微笑:“我当然舍不得让他们贴身跟著你,他们会守住整个寝殿,你哪里也不要去,除了眉儿,任何人都不能进出这里。”

我点点头,在他转身离去的时候,才敢抬头看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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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我一直在坤宁的寝殿里,一步都没有迈出过门。眉儿察觉出异样,看我失魂落魄的样子也不敢问。外面的形势我们都不了解,只一心一意过日子,但是我的心并不平静,无时无刻不在选择中煎熬。

晚上,我刚睡下不久,只觉得身上沈沈的,仿佛有什麽东西压著。睁开眼睛,夜明珠的光辉使我能够看清楚,一个男人就站在我的床上,两腿叉开,踩在我的被子上。

“连觉!”我浑身发冷,这个男人对我来说简直就是瘟疫一般的存在。我刚要喊,他迅速俯下身,往我嘴里塞了一粒药丸。

嗓子瞬间火辣辣地疼,我惊觉我已经发不出声音来了,身体又被他制住,只能惊恐地看著他,伸出双手推阻他的接近。

“我早就说过,我讨厌失控的感觉,你让我觉得很失败,也很愤怒。”连觉的语气令人害怕,像是一个刻意隐忍的疯子。不,他就是一个疯子。

被子被猛地掀开,白色的丝绸单衣泛著温暖的光泽:“别怕,我会让你心甘情愿。”

他拿出一个水袋,打开塞子,把里面的体灌进我嘴里。

是酒!竟然是酒!我简直不敢想象,我的毒没有彻底治,我一会儿会不会失去理智抱著他求欢?

“他把你护得真是密不透风,不过他却忘了地下也可以弄个通道啊!你放心,你知道吗?今天大臣退步,不弹劾连夜和你了,他一定很高兴,会来跟你分享,却看见你玉体横陈的样子,你说他会怎麽做?”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我拼命摇头,可是身体却开始渐渐燥热,我掐著自己的大腿,迫使自己清醒。

清醒,清醒!绝对不可以!

☆、65 连夜的诚意

意识有些模糊,我不能!绝对不能!但是,我已经说不出话来,要怎样才能叫外面的影卫察觉呢?

突然,看到头上镶嵌在凤床上的夜明珠,想到一个办法。我开始呈现媚态,躁动不安地扭动著身体,眼中流露出对连觉的渴望。

连觉满意地笑一笑,一把抱住我。

我的小手滑过他的膛,咬著嘴唇一脸娇嗔,我扭动身子,抚自己的屁股,对著他媚眼如丝。

他双手用力,把我转了过来,背对著他:“你喜欢从後面来?”

我回头冲他嫣然一笑,点点头。

“哈哈哈,原来你喜欢这样,真想不到你这麽荡!”

在他没有戒备的时候,我突然间直起身子,一把抓住床头的夜明珠。房间瞬间昏暗,外面的影卫警惕地低声问:“皇後娘娘?”

没有回答,片刻间,影卫说道:“得罪了!”瞬间,几个黑衣人破窗而入,见连觉正抱著我,立刻拔剑相向。

我狠咬连觉的手,在他吃痛松手的时刻,翻身滚下床。影卫已经把连觉堵在床上,双发打得难解难分。连觉伸手撒出一把白粉,几个影卫迷了眼睛,他趁乱跑了出去。还好暗影护著我,他没敢接近暗影,而是直接从屋顶离去。

几个影卫回过神来,纷纷追连觉去了。暗影朝我跪下:“属下护驾不力,请娘娘怪罪。”

我整了整衣服,此时身穿单薄的亵衣,实在有些不合规矩。暗影更不敢看我,低著头说:“属下这就去禀报皇上,请您穿好衣服,我们都在外面等候。”

我此时早已欲火焚身,难受得直发抖,还好有一丝理智在。只是不知道一会儿会不会随便抱著个影卫就要强上。暗影刚走出去,我没有穿衣服,反而很想脱衣服。正一个人难受,书柜突然翻动,连夜竟然从里面走出来。

“清儿?”他无声地动动嘴唇,飞奔到我面前。

我面色潮红,感受到他身上的男气息,忍不住伸手抱住他,摩挲他的脸,他的膛。

“你中了毒?”连夜察觉到我的异常。

我使劲点头,痛苦地看著他。

“走!”他把我抱起来,就要往暗道里走。我制止住,我不能在被毒控制的情况下和人交欢,那样和畜生有什麽分别?我觉得这是对我人格最大的侮辱,更不能是他!

连夜低头看著我:“我想我会解你身上的毒,但我们得回将军府去。”

我猛然抬起头,看著他的眼睛,那样温暖、可靠。我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抱紧他的脖子。

走进密道,连夜说:“连觉擅长用毒,我也懂一些毒药解药的东西。清儿你放心,你若有一丝勉强,我绝不碰你。”

心里蓦地温暖,压住了燥热,我安静地窝在他怀里。

走了一段路,连夜转动了一个机关,我们从一座假山里走了出来。此时我已经燥热难当,开始摩挲他的身体,呼吸急促。我察觉到他身体某处也在起著变化,还注意到他脖子上的筋,我们两个都忍得很痛苦。

我捧著他的脸,开始亲吻他的脸颊,咬他的耳垂。

连夜对我苦笑:“我见你已经违反约定了,更不应该碰你。”他轻啄了我的唇一下,走到小溪边,把我放进水里。

清凉的溪水使我稍稍清醒,涨红著脸看著他,他的下半身也埋在溪水里,看来难以自控的不止我一个。

他抱著我施展轻功,飞檐走壁,我又回到了当初的将军府,这个有我很美好回忆的地方。连夜抱著我进了药房,拿出一个药瓶,取出一粒药丸喂我:“毒不是毒,解毒的药都没用,这个清凉疏散的药丸,你先吃下去。”

然後,他转身开始捣弄一些瓶瓶罐罐,一会儿,他把配好的药粉用水冲开,端过来喂给我喝。刚才的药丸使我不是那麽饥渴,现在这碗水喝下去,我觉得小腹处的一团烈火正在慢慢消退。

“清儿,”连夜微微皱著眉,眼中是满满的怜惜和歉意:“对不起,都是我害你陷入这样的苦难。”

眼泪忍不住流下来,我坐在凳子上,张开双臂抱住他的腰,摇头,示意他我并不苦。

“你还中了老匹夫最狠的毒,我没办法解除,只能每月缓解你的痛苦,你先等等,我会配一年的药给你。”连夜看著我,他明亮的眼睛像极了黑夜的星光,给人希望,那样温暖,照耀著我。

我乖乖地点头,突然又抓住他的衣襟,指指皇城的方向。

连夜的眸色黯然:“你这麽在意他?”

我不知道该怎麽表现,为难地低下头。

“我替你把过脉,毒发就在这几天了吧?”见我点头,他又说:“很难受的,最好早些准备好解药。我先熬一晚药汁,熬过这个月,我给你配药丸,你乖乖等我,用不了多久。”

我静静地看著他,不再有什麽动作。他离开屋子,轻轻地合上门。

一会儿,绿珠兴高采烈地推开门,看见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夫人!你真的回来了!”绿珠走近,看著我:“我还不相信呢,夫人你可算回来了!”

绿珠又开始掉眼泪:“您不在的日子里,奴婢天天自责,怎麽能把您给丢了呢。主人嘴上不怪谁,可是他简直都没了人形,您要再不会来,不知道他现在是什麽样呢!”

我心里一阵难受,勉强冲她笑了笑。

“我知道您现在不能说话,主人说了,是暂时的,过了一个时辰就行了。”

我点点头,放下心来。

过了一会儿,绿珠看了看外面的月光:“主人说大概子时整您就能说话了,您开口试试?”

“啊……”我惊喜:“真的能说话了!”我拉著绿珠的手:“你还好吗?我也很想你。”

绿珠腼腆地笑。

“连夜在哪?他去熬药要这麽久?你带我去找他!”

绿珠赶紧摇头:“不行,主人说了,他熬药的时候,您不能进去。”

我不解:“为什麽?”

“可能是烟熏火燎的,怕熏著您。您就别去了,估计一会儿就好了。”

“我又没有那麽娇气,他去了那麽久,一定很辛苦,我要去看看……”

正说著,连夜端著药匣进来:“清儿,你怎麽不听话呢?”摆出小碗,盛了药汁,黑漆漆的就送到我面前:“一口气喝了它。”

我皱了皱眉,捏著鼻子一口气喝光。

连夜温柔的眼睛溢满笑意:“真听话。”

我很得意,拉著他的手臂:“我现在还能开口说话了呢!”

连夜眉头猛然间皱了一下,一会儿又恢复正常:“我都听见了。”

我想了想,虽然有些担心连夜会难过,可还是忍不住说:“我想回看看他,他不知道我跟你在一起,现在一定急坏了。”

连夜眉宇间都是不甘心的愁绪:“我真的不想把你送回去,清儿,你别去看他了,我们走好不好?”

我的心脏有些难受,腔似乎瞬间变得逼仄,挤压著脆弱的心脏。

“我想著打赢了犬戎,回来风风光光的娶你,立了战功,还可以请旨封你做一品夫人。当初在沙漠,我中了埋伏,三天没有吃喝,奄奄一息的时候,我看见了你的影子,我告诉自己,我不能死,无论如何也要坚持住,我不能让你在京都孤苦无依。”

鼻头一阵酸涩,心脏像是被人紧紧攥住。

“你吃了很多苦,我知道你有骄傲,你讲自尊,那个深不适合你,你忘掉他,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清儿……”他喃喃地念著我的名字,额头抵著我的额头,那温暖,深藏在我的记忆力,却从未忘却过。是这个男人,温暖如朝阳,在这个陌生的异世,带给我第一缕希望。

我抓紧他的臂膀,却觉得他浑身紧绷,我手上有种黏黏湿湿的感觉,低头一看,他的手臂上竟然浸满了鲜血!

“你这是怎麽了?!”我惊呼。

“没事,一点小伤。”我这才发现他的脸色有些苍白。

“怎麽会是小事?好多血,刚才一直没有的,是不是你煎药的时候遇见了刺客?”我撕开自己的裙角,帮他包扎伤口。经验告诉我,这绝对不是一道小小的伤口。

他干脆不说话,只是看著我微笑。我转投看著绿珠,她连忙垂下头。

“你为什麽不许我去看你煎药?到底是怎麽回事?绿珠,你告诉我!”我看著绿珠,大声说。

绿珠正为难,连夜说话了:“出去干活去……”

“你们都瞒著我是不是?我走,我再也不理你们了!”我甩开连夜要出去,绿珠吓得拉住我:“夫人您不能走,主人是用自己的血给您煎药。”

我整个人僵住,回头看著连夜。连夜的表情格外严肃,他走近绿珠:“你太不听话了。”语气冰冷,似乎很生气。

我顾不上护著绿珠了,直直地看著他,看著他手臂上红色血迹还在增大:“你为什麽这麽傻?疼不疼?”

连夜笑了笑:“只是一点血,算什麽?比起毒发时你要承受的痛苦,我这本不算什麽。你身上的是至的毒,我练的是至阳的武功,也只有我的血能治好你,我很高兴。”

“你这个傻子你高兴什麽!”我忍不住大哭出声:“我有什麽值得你这麽做!我不值得……我都是别人的妻子了……我都……我不配你对我这麽好……”

连夜一把抱住我:“清儿,别哭了,你哭得我心都乱了。”

“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你!我心里还有你……”我哭著说,紧紧搂著他的脖子。

“清儿,够了,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连夜欣喜若狂,小心翼翼地抱著我,感受著我身体的馨香,软软的身体。

忽然,他把我护在怀里,警惕地看著眼前。我转过身,看见上官,他身後是几个影卫。

此时上官的表情,戾至极。

☆、66 炼狱(虐)

大门敞开著,绿珠早就识趣地离开,面前竟然就是面色狠戾的上官,他的表情令我害怕,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连夜察觉到什麽,松开我转过身,在看见上官的一刹那,紧紧地把我搂在怀里。

上官手里握著一把剑,他持剑的手已经暴起青筋:“好!好一对苦命鸳鸯,原来我是拆散你们的恶人啊!”

我的心里一阵抽痛,想挣脱开连夜跟上官解释,却被连夜牢牢护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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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要疯了!听说连觉袭击清儿,他一颗心都快骤停了,连追捕连觉都顾不上,直接回到坤宁,却看到空空的室。只有一条地道,早有影卫进去查探守候,并没有人出入过。他有不详的预感,也许有人知道如何潜入坤宁,他想起连夜,他可是长公主的儿子,而长公主与当年的皇後交好,经常出入坤宁。

他害怕,清儿落在连觉手里,是失身,和连夜在一起,就有可能连人带心一起永远远离自己。

他不允许!他绝对不能允许!派重兵把守这个京都,来到他们最不可能藏身的将军府,就看到这样一幅情意绵绵的场景!

一切的努力都是白费,他终究是个迟来者。

“我都装作不知道你们的关系了,还想我怎麽样?清儿,你太让我失望了。”上官拔剑上前,连夜手上没有兵器,只能靠灵活的身体左躲右藏。但是他怀里还有一个我,就显得不好应付,一个不留神,锋利的宝剑划破了他的手臂。

“别!”我紧紧抱住连夜,护著他:“他有伤在身,手上又没有兵器,你不要趁人之危!”

上官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著我:“我趁人之危?连清影,你的心里只有他对不对?!你马上就要跟他走了对不对!”

“你冷静一点,我身上毒发作,他带我回来解毒而已。”我正替连夜辩解,腰上的手却用力收紧。

连夜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清儿,求你别再说了。”

感受到他的隐忍,我恍然大悟,我这麽急於辩解,其实是怕上官误会我,连夜一定伤心了,我怎麽能做的这麽明显呢?

正在自责中,就听见上官冷笑:“他不声不响潜入坤宁,只是为了给你解毒?我们有过约定,你怎麽能私下见清儿!”

连夜微笑:“我没有什麽可辩解,我就是想要带走清儿。”

上官的面色凛冽到了极点,他眯起眼睛,看著我和连夜,一会儿,他开口下令:“影卫,抓住连夜,生死不论。”

我的心凉到彻骨,紧紧抱著连夜:“不!”

影卫早已闻风而动,把连夜团团围住,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连夜只有一只手能用。厮打中,连夜屡占下风,我心里不忍,推开他的手:“别管我,你快走!”

连夜伸出手,想要再把我拉进怀里,但是在我们分离的一刹那,上官一下子抱住了我。我被上官桎梏在怀里,心里却担心著连夜:“他身上有伤,而且你竟然以多欺少,你太不君子了。”

上官的腔剧烈起伏:“我还不够君子?你是我的妻子,却跟别人藕断丝连,这我都忍了,等到你人去楼空我才算君子吗?我没那麽大度,我永远不会成全你们!”他的手伸进我的衣裙里:“清儿,是你逼我的!”

我用力推拒他,却没有一丝作用。连夜看进眼里,怒吼一声,运用全部内力使出一掌,将周围所有影卫震飞,却在力竭吐血的一刹那,被上官一剑刺进了膛。

我看著连夜嘴里喷出的鲜血,触目惊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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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一刹那,眼前是昏暗的牢房,但并不肮脏。我坐起身,想起昏迷前的一幕,顿时觉得触目惊心:“上官!上官!你到底把连夜怎麽样了!你出来呀!”我起身准备下床,腿却被勒了一下。低下头,却看见我的脚腕上系著一圈金链,与石墙连接。

怒火顿时冲到我的大脑:“上官!你怎麽能囚禁我,又绑著我!”

木门被打开的声音传来,上官走进来,解开牢门的锁。

我跪坐在床上,愤怒地看著他:“我是人!我不是畜生,你怎麽能这麽囚禁我!你解开我的链子!”

上官俯下身,捧著我的脸:“清儿,你怎麽不听话呢?怎麽能对我这麽凶呢?”他的表情幽幽的,令人毛骨悚然。

“你……你到底怎麽了……”我有些害怕地问。

上官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捏著我下巴的手开始用力:“我的皇後差点跟人跑了,你觉得我应该怎麽样呢?”

“你简直不知所谓!”

上官离我又近一步:“从我遇见你,我就知道你的心被别人抢走了,我一直怕你会离开。清儿,你为什麽不能让我放心呢?”

我拼命甩头,想挣脱他的双手,却还是被紧紧握著:“连夜到底怎麽了!他不是你的心腹朝臣吗?你好可怕!”

上官的眼睛布满血丝,在听见我这句话时,表情立刻狰狞起来:“我可怕?好,我就让你看看,什麽是真正的可怕!”上官一下子把我压在身下,双手撕裂我的衣衫。

我很清楚之後会发生什麽事,我拼命拍打他,手脚并用,奈何双手被他制住,双腿也被他的膝盖压住,本动弹不得。他的唇一下子堵住我的唇,咬我的舌头,我一下子就觉得嘴里一股血腥味。

他捡起我的丝带,绑住我的手腕,把我的双手举到头顶,又解开自己的裤子。

我被迫摆成了屈辱的姿势,眼泪夺眶而出,上官迟疑了一下,问我:“清儿,你最爱的人是谁?”

我绝望地大喊:“我最爱的人是连夜,他从来不会强迫我,你和他比差远了!”

上官浑身僵了一下,继而埋下头咬我的颈窝:“那好,我就做你最恨的人!”

“我以前就是太宠你了,才会让你这样伤害我。”说话间,上官珏宇早已怒起的便狠狠了进来。

“啊──”没有丝毫润滑的小撕裂一般地疼痛,我的身体弓了起来,疼得直冒冷汗,张大嘴使劲吸气,却还是喘不过起来。

感受著我身体一阵一阵的痉挛,上官珏宇把脸埋进我的颈窝:“记住这感觉,我要把你能依靠的人统统除掉,让你永远不能离开我,只能依靠我。”说著,他开始耸动起来:“你夹那麽紧做什麽?!和连夜做也是这麽紧吗!!”上官珏宇想象到这雪白粉嫩的身子也许还在别人身下颤抖著,他的思想便开始失去控制,双手掐住我的纤腰,开始猛烈抽。

我的身子被顶得一颤一颤,两团丰满的房形成一片片波。我想挣脱双手的束缚,却没有起到丝毫作用,只能任他欺凌。大的将小塞得满满的,饱胀的感觉让我有点吃不消。上官珏宇还在愤怒中,每一下的入都用足了力气,我感觉下一刻就要被他撞飞一样。小的嫩在巨抽出的时候翻了出来,下一次入时又重新纳入中。

渐渐的,疼痛感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小腹处燃烧一般的感觉,那又又长的随著上官珏宇的耸动在我的道里来回摩擦,水慢慢顺著巨流出来,部有阵阵酥麻似电流一般的感觉传遍全身。

“不要……不要啊……”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难道我就要永远被困在这里了吗?到最後灵魂和身体都沈沦了吗?我拼命摇头,扭动著臀部想要把他的挤出去。

上官珏宇已经被欲望和愤怒占满的眼睛一瞬间怔忪,随後发狂一般地掐著我的腰,摇晃我的身体:“你就这麽不愿意吗!你还是想逃对不对?!”上官珏宇把我的腿分得打开,把退了出来,在只剩一个头的时候,又猛然进去。

“啊!”我仰起头,浑身一颤。

“你这个贱人!你还要我怎麽样?你本不配我对你好!”上官珏宇毫不怜惜地狂抽猛,双手又不停地在我双,细腰,臀部揉捏。雪白的皮肤变得粉红,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他恨我!每一下仿佛都要把我的身体贯穿,每一下都顶到了道的最深处!这不是做爱,这是强奸,这更是一场毁灭。五脏六腑都在受著猛烈的撞击,他的双眼已经发红,手上的力道之猛,本不能承受。

“你看!你还说不要,可是你的怎麽咬得这麽紧?贱人!贱人!你放松一点!哦,要被你夹断了!”他骑在我身上,享受著被小内壁紧紧包裹的感觉:“肏你肏你!你看清楚,现在骑在你身上肏你的人是谁!”他狠命地戳,使劲地磨,嘴里说著下流荡的话。

我羞愧地闭上眼睛,身体却不由自主地享受这快感,小不知羞耻地吸著他的物,源源不断地分泌著蜜汁。他的臀部抽送速度快得惊人,爱飞溅,下身已经湿了一片。

“你这个小骚货,就喜欢我这麽干你对不对!你看你都爽成什麽样了!干死你干死你!我要天天干你,用喂饱你,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再也不愿意离开!”上官珏宇完全沈浸在对我的征服欲望中,趴在我身上,双手固定我的肩头,狠命地运动窄臀撞击著我。

大殿没有任何人,只有殿外的风声,殿内他的喘和我的呻吟。爱流了一滩,器的撞击和搅动发出暧昧羞人的声音,我的五脏六腑仿佛拧在一处,小腹开始胀麻,小渐渐传来疼痛的感觉。

“不行……啊……我……我受不了了……哈……啊……快停下来……停……”我大口地喘气,被肏得快说不出话来,只能乞求他快点停下来:“我……啊啊……啊……我要被你干死了……”

这话反而刺激了他,他双手抓紧我的双,从指缝中挤了出来,疼得我直咬牙,他重重地撞击一下,头顶到花心,我浑身一颤,就感到他停了下来,扭动屁股开始研磨。这感觉更加难受,我使劲儿并拢双腿,希望把他推挤出去。

“哦……”他仰头长叹一声:“小骚货,真紧!”说著,重重拍了我房两下,又开始了狂抽猛。

我被肏得浑身酸软,最後只能连连喘息,身体大幅度的摆动,眼前什麽也看不清楚。花到小腹像灼烧一般,大腿也开始抽筋,我只能张大嘴巴,好像这样可以减轻痛苦一般。但实际上,依然很痛,我仿佛置身地狱当中,得不到一点救赎。

“啊──”在他快得难以想象的猛力抽中,我终於耗尽最後一丝力气,晕厥了过去。上官珏宇依旧不知疲惫地著,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我是属於他的。许久,他才大吼一声,将滚烫的浓入我的嫩里,抖动了七八下才完,便倒在我身上,呢喃低语:“清影,不许离开我……”

67-72

☆、67 折磨

在那一夜的疯狂之後,上官仿佛就消失了,我就这麽被囚禁著,每天有一个又聋又哑的老妪给我送饭。

可是,我本就吃不下,连夜生死未卜,不知道那一剑刺得有多深。他重伤未愈,又妄动真气,就算是不深的一剑恐怕也危险。

一想到他,心就痛得难受,腔简直无法呼吸,可是想到令我如此痛苦的是上官,那份痛就更加重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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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总管看著疯了一样处理公文的上官,暗地里叹了口气。那天从地牢里回来,他就像疯了一样,让自己变得很忙,忙得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逃避一些现实。

上官看著眼前的奏折,实际上他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他竟然那样对待清影,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清影已经昏迷不醒,身上淤青遍布,下体红肿不堪,脸上全是泪痕。

该死!上官猛地捶打龙书案:他真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他该怎样面对清影?还有什麽脸再见她?!

她过得好不好?自己帮她涂了药膏,不知道有没有效果。那个地牢里只有一个又聋又哑的老太婆,不知道能不能照顾好她。

“皇上,”张太监壮起胆子进言:“您这些天不吃不喝,铁打的身子也禁不住啊……过了这麽久,兴许娘娘气儿消了,还想您了呢!”

上官仿佛黑夜里迷途的人看见曙光一般,一把揪住张太监的衣领:“真的?你说她已经原谅朕了吗?!”忽然,上官又觉得可笑:他懂什麽,自己竟然会信他。

不过,也许清影真的已经原谅他了呢?她是喜欢自己的,那些日子的温馨相守绝对不是装的。

上官抬起脚,飞快地奔向地牢。

在门口,犹豫了很久,终於推开牢门,走了进去。

清影衣衫凌乱,甚至不能称作是衣服,是他那天施暴时撕碎的纱裙,现在早已是一团破布。她面墙而坐,头发散乱在背後,不知为什麽,上官觉得清影的背影显得很苍凉。

听见脚步声,清影回过头,眼神冰冷淡漠,上官的心脏似乎被剜去一块,疼得喘不过气来,甚至都没有走近她的勇气。

我看著上官,到底是哀莫大於心死,还是愤怒地没有了情绪?我不清楚,我只是直直地看著他,看著他面无表情地站著,连走近我都不屑。

我直起身子,走过去,双手扶著铁栏杆:“告诉我,连夜他是死是活。”

上官觉得全身的血都凝住了,不,不止是凝住,简直是逆流,他已经失去知觉,快要窒息。清影的眼神已经让他掉进深渊,她开口的第一句话更叫他如坠冰窟。

慢慢解开铁锁,他走进囚室,凝视著清影的眼睛。

“三天待在这里没有找我,见到我也只有这句话吗?”上官控制著自己的情绪,他恨不得把清影的心掏出来,看看那是不是红的,是不是热的。

“我跟你没有其他话可讲了。”我走近他:“连夜是你的肱骨之臣,忠心耿耿,你就这样趁人之危,不光彩地伤害了他!”

耳边是一阵风声,我的後背重重靠在墙上,摔得生疼。上官双手握著我的肩膀,力道很重,我的肩胛骨都要被捏碎了。

“跟我无话可讲?!”上官的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是牙齿摩擦的声音,他简直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仇恨,嫉妒,愤怒齐齐占据大脑,满脑子只有清影的指责,她漠然的眼神:“你别忘了,你是我的女人,除了讲话我们还有很多事可以做!”

他的膝盖抬起,顶在我双腿之间,他要干什麽我再清楚不过:“上官珏宇,你只会强迫我吗?你以多欺寡,你不光彩;你枉杀良将,你忘恩负义!”

嘴唇被他堵住,他惩罚地咬著我的唇,一会儿血腥味又漫上来,双手被他制住,我只有逆来顺受。

他开始贪婪地吻我,充满独占欲和掠夺地吻著,吻到我不能够呼吸,才往我嘴里渡一口气。

这样,我只能依赖他,我扭动身体,竭尽全力地挣扎。

许久,他才松开口,混著鲜血的唾连接著我俩,我厌恶地扭头,扯断它。

上官不满地捧著我的脸,迫使我面对他:“你就这麽不愿意面对我吗?!”

我冷漠地看著他,他终於恼羞成怒,用前几天晚上绑住我的那条腰带绑住我的手腕,腰带挂在梁上,我就这样被吊起。他的手臂伸到我的两腿之间,架起我的左腿,使我的下体被暴露在空气里。微凉的空气使我敏感的身子哆嗦了一下。

“我不是你的女人,我当初都答应嫁给连夜了,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要不是你派他到边疆,我早已经是他名正言顺的夫人了!”屈辱使我崩溃,可是自尊和报复的心理又使我不肯停止反抗的话语。

“闭嘴!闭嘴!”上官疯狂地怒吼著,健腰一挺,一下子贯穿了我的身体。

我狠狠咬著嘴唇,痛,真的很痛,痛得简直要死掉。可是我不能示弱,我绝不示弱。

上官身子一僵,清影干涩的身体使他略微清醒,糟了,他又在做伤害她的事情了,怎麽办?怎麽就是控制不住呢?他最心疼的女人,不忍心受一点委屈的女人,竟然是自己一再地伤害她。

我的双唇颤抖著,在撕心裂肺的痛楚过後,我咬著牙继续说:“和连夜的那一次,是我主动的,他对我很温柔。就是那天我毒发作,他都没有趁人之危,他说只要我稍有不愿意,他决不会勉强我。上官,你怎麽跟他比?有他在,我怎麽可能喜欢你!”

上官体内的血又一次直冲脑门,血管里的鲜血在奔腾嚎叫,他的双手颤抖著,捧著我的脸:“连清影,够了!”狠狠地一挺,头披荆斩棘,穿过层层褶皱,直接捅到了子。

“啊──”我惨叫一声,浑身颤抖,甚至抽搐。他一下、一下地撞击著我的身体,对我来说就像凌迟一般,一次一次的钝痛席卷全身。鲜血顺著大腿流了出来,却也起到了润滑的作用,我虽然痛得发抖,对他来说,却是舒服了很多。

“哦……嗯……”上官握紧我的屁股,耸动著下身。紧窒的道被撑得鼓涨涨的,那饱胀的感觉总使我呼吸不畅。

“记住,看清楚,你是我的女人,现在肏你的人是我!让你尖叫让你高氵朝的人都是我!”上官狭长的凤眼锐利地看著我,屁股一耸一耸,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砸向我,我柔软的身体被他坚硬的小腹撞得生疼,也因为他凶狠的力道,使我的身体不停地前後晃动。

下体隐隐传递出快感,我咬紧牙关,不使自己发出呻吟的声音,绝不取悦他!

“清儿,你倒是叫啊!你以前不是很放得开的吗?什麽大**巴、肏死我你都能说,现在怎麽害臊了,嗯?”他低下头,面对著我粉嫩的头,或亲、或吸、或咬、或舔,那温热的触感使我动情,小无意识地吸了一下,紧紧绞著他的,爽得上官一哆嗦。

“啊!你还是这麽会吸!还是我们有默契对不对?你再吸,再用力吸我的大**巴……”上官故意说些秽不堪的话刺激清影,一边真的沈浸在这种器的剧烈刺激中,爽得难以自已。

我只觉得无限悲凉,闭上眼睛不去理他,咬紧牙关决不发出一丝声音。他的身子开始抖动,大手紧紧捏住我的屁股,使我的器不停地、狠狠地撞向他的。

那巨大的简直要把我戳穿,速度之快、力度之强已不是我能承受,这才明白以前他肏我时有多隐忍。

身体变得粉嫩诱人,细密的汗珠已经遍布全身。不知道哪里吹来一阵凉风,使我全身颤抖,下意识地又收紧了小。

紧窒温润的感觉又一次强烈刺激了上官,他握紧我的屁股,抖动得更快,我的身体前後晃动,前的跳动著,刺激著他的视觉神经,双重的刺激使他失去理智,只拼命肏干我,力道凶猛,甚至有些凶狠。

猛烈的抽送,体“啪啪啪”的声音响亮刺耳,下体的水开始泛滥,流得我俩的腿上都是。

我被肏的直翻白眼,下体紧紧咬住上官的阵阵强烈的快感使我整个人都懵了。

“嘎!”一声,我的手腕一阵剧痛,我难受得浑身直冒冷汗,刚才还一片晕红的脸颊瞬间变得苍白。

上官也一下子顿住,连忙解开我手腕上的束缚。刚才太过激烈的动作,使我的手腕脱臼,疼得我眼泪差点掉下来。

手腕一松绑,我就脚下一软,瘫倒在地上。上官看了看我的手腕,动手帮我接上。

看著我躺在地上,面若死灰,他心里又痛又恨,蹲下身,捧著我的脸:“清儿,你还不肯看我一眼吗?”

我闭上眼睛,连夜也许已经被他杀死了,我怎麽可能再面对著他呢?

“清儿,是,我当然不会留著他的命,他早死了!”上官握紧拳头,一字一顿地说。

我猛地睁开眼睛,愤怒地看著他。

“不许你再这麽看著我!”上官暴吼一声,把我摁在地上,把我的双腿推挤上去,器暴露在他面前,大的对准道口,深深地入了我的身体。

☆、68 淑妃的恨

上官真的是疯了,他愤怒,他嫉妒,他没日没夜地做。牢狱里没有阳光,无法计算时间,我总觉得他走了没多久就又回来了,之後就是激烈的交合。他似乎想靠这个摧毁我的神,我在牢房里不著寸缕,似乎时刻等待著他的临幸。他也很有耐心,用各种姿势,躺著、趴著、跪著、坐著,甚至站著,无所不用其极。

而我,只有沈默。无论他说什麽,我只是目光呆滞地看著前方。他有时候害怕,请御医来看我,却得出我什麽事都没有的结论。

我已心死,我只是不想理他。什麽都是枉然,都是白费,当年冷漠却还存留一丝善良的公子不见了,他杀了连夜,囚禁了我。

“清儿……清儿、清儿──”他嘶吼一声,亿万颗种子洒向我的子深处,他还迟迟不肯退出我的身体,抱著我亲吻呢喃。如果这一幕发生在温暖深闺里,倒是很和谐甜蜜,可是在牢房里,就格外诡异。

许久,上官穿上衣服,帮我擦拭身体。聋哑的老妪端著饭菜进来,摆在我床头。

“清儿,你不是爱吃鱼吗?来。”他扶著我,夹一块雪白的鱼放到我嘴边。鱼腥味飘进鼻腔,胃部一阵不适,我强忍著压抑住这感觉,闭上眼睛。

上官举著筷子僵住,身边的气氛开始冻结。

“我不想吃……我要吃青菜……”我解释。

这句话却让上官心情好了起来,清儿难得跟他说一句话。

“好好好!那我们吃青菜!”他把荤菜推到一边,夹一筷子青菜送到我面前,我只张嘴任他喂我。喂饱了我,他很满足地抱著我坐著:“清儿,我要去泰山祭祖了,最快也要半个月才能回来,你要乖乖的。”

我沈默,他早已习惯,只是自言自语,过了好久,才恋恋不舍地起身离去。

独自坐在这牢笼里,我已经由一开始的疯狂愤怒,到现在的木然,我不知道我以後的人生会怎样,但是照目前看来,我不会快乐。

许久,牢门打开,我正疑惑,却看见紫色的纱裙出现在我眼前。

竟然是淑妃,她身後还有一个披著斗篷的人。我此刻赤身裸体,身上布满了淤痕,强烈的自尊心使我有些崩溃,却只能镇定地坐著维护我可笑的尊严。

淑妃也不好受,看著我的样子,藏在宽袍大袖中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

“要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我足足运作了十几天。”淑妃的话似乎是从牙缝里飘出来一样。

我没有理她,眼观鼻,鼻观心。

“你想不想逃出去?”她深呼吸几次,终於说出口。

我抬眼看著她,一瞬间,我的眼神充满了渴望。

“看样子你很想出去。”她竟然掏出钥匙,打开我的牢房门,走了进来。

这动作是在暗示我,她有能力进来,就有能力把我掩护出去,最起码有这个希望。

“为什麽帮我?”我看著她,心里大概也明白她的意图,但是这样危险的举动,我对她是有多大的威胁,值得她这样冒险?

“因为我恨你,我讨厌你,视你为眼中钉中刺。”淑妃眼中的恨意终於毫不掩饰地迸发出来。

她这个反应反倒使我的热情开始消减:“你这麽恨我,我怎麽知道你这是不是在布局要害我。”

淑妃冷笑:“我只要你走得远远的,到时候我也会把连夜放出去,皇上一回,发现你们两个双双不见,你觉得他会怎麽想?他会觉得你背叛了他,他不会再爱你,只会恨你厌恶你。你要是死了,他心里永远有个遗憾。我宁愿他一辈子恨著你,也不要他一辈子缅怀你。”

淑妃的声音有些发颤,那种压低声音的歇斯底里看上去十分可怖,可是我却有一丝愧疚。

我进之前,她是风光无限的宠妃,但是即使是这些荣耀,也只是上官为了杀尽冯氏一族预备下的前奏。

可是,她说话的内容却使我顾不得那一丝愧疚,我不顾自己浑身赤裸的尴尬,猛地站起身:“连夜没有死?!”

淑妃眼含轻蔑:“果然,你们竟然兄妹乱伦。”

“他现在在哪里?!”

“关在另一个地方,比你这里,要受罪得多。”

没关系,只要活著就好,活著,就有希望。在被上官抓回来的这段日子里,第一次对生存产生了迫切的渴望。

“你要怎麽救我出去?我能做什麽?”我直直地看著淑妃。

淑妃看看身後的人,那人解开斗篷,竟是个和我身量差不多的女子。

“掉包计。”

“掉包计?”

我们两个异口同声,那个黑斗篷的女子已经脱下外衣和斗篷扔给我,我匆忙穿上,她则穿著亵衣亵裤坐在我刚才坐著的位置上。

“她要怎麽不被人察觉?”我正疑惑,就看见那个女孩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布包,里面有类似颜料的东西,她捣弄了一会儿,竟出现一张和我极相似的脸。

看她准备好,淑妃点点头,看著我穿上衣服和斗篷,我跟著她走了出去。

我的心激动得无以复加:真的要出去了吗?

顺利通过排查,我跟著淑妃一路回到她的水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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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水晶的女听见淑妃吵著要吃夜宵,她已经连续吃了半个月了,里的人都习以为常。但是这次淑妃偏要吃民间的炸糕糖葫芦,还嘱咐她身边的大女去民间有名的买卖人那里搜罗上好的吃食。

女答应了,两个女领著水晶的腰牌一起出了。到了晚上,两个女才回来。

这也是时有发生的事情,谁都没注意,却不曾想,这一晚的没注意,使所有当事人都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晚上,我随著水晶的女来到一家瓷器坊,这是冯家的产业,掌柜的把我们领进内室。一会儿,一个和我一般衣著的女孩出来,和那个女一起出去买炸糕糖葫芦了。

掌柜对我和颜悦色,说奉了小姐之命,要好生招待我,直到另一个人跟我会和。那麽,另一个人就一定是连夜了,想到很快就要再见到他,我的心就不能平静。他还活著令我很庆幸,这庆幸里有因他安好而欣慰,也有可以找到原谅上官的借口而轻松。

夜晚,我正在客房里,难得好眠。

窗户纸被捅破,一团烟雾弥漫起来,我本来还有些意识,却真正晕了过去。

掌柜和夥计走进来,把我结结实实捆住,运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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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里,冯大将军诧异地看著女儿:“你疯了!你竟然利用我在里替你埋下的人脉做这个?你这叫引火**,皇帝睿智,一旦查到你头上,你怎麽活?!”

“爹,我恨。”淑妃的眼中只有恨,无边的恨:“你知道吗?自从她得宠,皇上就没有碰过我!”

冯大将军诧异:“怎麽会?皇上宿在你这里的日子也不短啊!”

“他本没碰我!他对我下了迷药,在我被迷倒之後,他去了那个贱人那里!”淑妃浑身颤抖著:“我里的香料独一无二,我那天去给她请安,闻见她屋里有很淡的味道。坤宁从来不用熏香,这香味只能是他带过去的!”

淑妃已经是泪流满面:“我十二岁进,第一次看见他就把一颗心许给了他。他太冷静,太於谋算,我就骗自己说,帝王是没有爱情的,何况他是这样一位明君。可是我错了,原来他是可以爱一个人的,可是那个人偏偏不是我!”

冯大将军有些动容,轻拍女儿的头发:“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把你送进。”

“那个贱人!以为我会成全她和她的奸夫,做梦!我怎麽也争取不到的帝王的爱,她却这样践踏,我偏要把她送进妓营,让那些如狼似虎的臭士兵们干死她!哈哈哈哈!”淑妃发出凄厉的笑声,眼睛却流著眼泪。

作家的话:

说实话,阿饼是想上官和清影好好的互虐一顿的,一来锻炼一下亲们的小心肝,二来渲染一下气氛~~

但是故事情节也需要紧凑展开啊~~~

犹豫一番之後,故事就继续往下走了~~

没关系,往後有的是机会虐啦~~~

☆、69 小产

城郊驿站的下房,大通铺上坐著十几个姑娘,一个个穿著俗豔。最角落里,躺著一个容颜清丽的女孩,昏迷不醒。

旁边一个年纪稍长的女人看了她两眼:“一路都躺两天了,是不是有什麽事儿啊?”

最中间一个豔丽轻浮的女人冷笑一声:“本来去前线劳军就不是什麽好事儿,还遇上一个挺尸的,她要死了就赶紧把她扔出去,晦气!”

那年长的女人叹气:“咱们都是苦命的人,何必还要相互为难呢?”她伸手推了推那个昏睡的女孩,女孩皱著眉,还是没有醒过来。

女人她身下:“这孩子月信来了这几天,一直没去,不会是血崩了吧?”

屋里的女人一个个都吃了一惊,血崩在古代可是不治之症,会死人的。

“怎麽这麽命苦,还这麽年轻……”

“她比咱们都命好,也许就不用去前线受这折磨。”

众人议论纷纷,年长的女人看著,有些不安:“是不是小产了?我得去找军医。”

豔丽女人呵斥:“一会儿说她血崩,一会儿又说是小产,你是大夫不成?!还去找军医,军医会给咱们治病?你省省吧!”

年长女人似是受了刺激,嘴里咕哝咕哝不知道说著什麽,一边往外走。一会儿,真叫她带回来一个军医。

那军医给女孩把了一会儿脉,又拿著油灯凑近脸庞瞧了瞧:“是小产,我开些止血的方子。她的情况太凶险,不一定熬得过。”

屋里的姑娘们一个个都护著心口,说不上来的难受。等送走了军医,豔丽女人倒先开口:“怀孕了还往这儿钻,疯了!”

也有人说:“是不是受了奸人陷害,你看她清清秀秀的,不像是跟咱们一样的人。”

本来谁也不理谁的气氛,倒因为女孩的病变了,变得团结起来,原本的奚落嘲讽也都变成了对女孩的关心。

这是一支去往前线的队伍,运送的是夏末新收上来的粮食,还有一批低等妓女,去缓解边关士兵的压抑。常年不见女人的士兵往往会像疯了一样的索求,不管不顾。以往劳军的妓女回来,也有落下病的,也有不能生育的。因此,愿意去那里的,有些是过气色衰的低等级女,赚最後一笔钱回家乡养老的;也有被转卖身不由主的,服侍边关一场,兴许能跟官府讨回卖身契,换个自由身的。

所以,她们当中突然冒出来一个清丽脱俗的女孩子,是很奇怪的事情,也因为如此,这个女孩没人关心,若不是病了这两天被人察觉出异常来,只怕突然死了也没人知道。

清影在瓷器坊被人下了迷药,昏昏沈沈一睡不起,加上旅途颠簸,竟然开始落红,等她稍微清醒一些,就察觉出异常。

她被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揽在怀里,躺在一辆马车上,车上还坐著七八个女人。

“我这是……在哪儿?”我出声询问,才发觉自己的嗓音沙哑的利害。

女人皱著眉:“你不知道?这是劳军队伍,咱们要去北方边关。”

不详的预感弥漫开来,我不是在瓷器坊麽?不是在等著和连夜会和吗?

“去那儿做什麽?我为什麽会在这儿?”我呼吸有些急促,觉得浑身上下酸痛难忍,小腹更是坠痛,全身发冷打颤。

“你全然不知道?”女人很诧异,同车的女人们也都看过来:“咱们是去那劳军的,你既然不知道,想必不是自己肯来的,是家里人把你卖进来的?”

我抓著那女人的衣襟,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眼前的情况再明白不过,我被淑妃卖了,卖进了劳军队伍里,一群女人去劳军,还能做什麽呢?

我真是太傻了,竟然相信她!浑身发颤,我挣扎著坐起来:“我不去!我不是自愿的,我是被人陷害的,我什麽都不知道!”

周围的女人们默然的看著我,许久才有人出声:“咱们这群人,有几个是自愿的?你现在去和领军说,他也不会管你。你闹得太过,只怕还要杀了你。”

我浑身剧烈地颤抖,愤怒、恐惧袭上心头:“那怎麽办?我去跟领军说,放我一马,我让家里出钱赎我……”

年长女人拦著我:“你别这麽激动,刚流了孩子,哪能这麽折腾!”

我僵住,艰难地回过头,看著她:“你说什麽?”

“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犹豫了一下,还是一咬牙说了出来:“你昏迷的时候,孩子死在肚子里了,大夫把孩子导出来了……”

身体像跌进冰窖里一样,寒冷刺骨,冷水一浪接著一浪拍打著单薄的身子,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气也喘不上来,心脏好像被人攥住,紧紧挤压,好像下一秒就要爆裂一样。

难怪那些日子闻见腥味就受不了,难怪月经迟迟不来,还以为是胃病犯了,还以为是焦虑导致的延迟,竟然没有想到是孩子。

那就一定是上官的孩子,这算是谁的过错呢?谁都没有错,错的是我,是我没有保护好这个孩子。双手放在平坦的腹部上,这里曾经有过一个孩子,全世界和我最亲近的人,唯一只属於我的人,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它就来了,我还不知道它的存在,它就已经走了。孩子,你是不是很怨恨我,恨我这个糊涂没用的妈妈?

闭上眼睛,任泪水肆意奔流,真想嚎啕大哭,可是到伤心处,却只有无声的哭泣。

车上的女人们都红著眼圈别过头,不忍心看我。

浑浑噩噩过了两天,大家对我都很好,虽然嘴上没说什麽和软的话,可是行动上却很照顾。可能大家都是有故事的人,那个年长的大姐叫香秀,年轻时嫁了市井屠夫,每天挨打,被丈夫打掉了两个孩子,导致不能生育。婆家就狠心把她卖进了妓营;那个豔丽轻浮的女人叫翠墨,是一个财主家的丫鬟,因为男主人对她有非分之想,被女主人卖进了低等妓院。

这里的人,每一个的经历提出来都是一场血泪史。

终於到了塞北边关,是天启皇朝和突厥交界处,突厥是马背上的民族,三不五时总会侵扰边关抢夺粮食,是天启心腹大患。

我攥紧手里的一对翡翠耳环,这还是我出嫁时相府置办的嫁妆,也是我身陷囹圄时身上唯一的值钱东西。拿著个买通领军,托他照顾我,免我劳军接客的可能想来是很大的。

如果不能……如果不能……

我亦不知道该如何了。

我先去找了军医,求他带我去见领军,因为我直接去领军的营帐,是一定会被拦在外面的。那军医很好说话,认出我是途中小产的人,唏嘘一声,带著我去了领军的营帐。

领军是一个皮肤黝黑、不过十**岁的少年,看见军医带著我进来,一挑眉等著。

“军爷,这位姑娘前些日子刚小产,不宜行房啊。”军医说得平常,於他来说,我只是普通病患,可是他说出的话,却使我的心一阵阵抽痛。

领军的目光在我脸上徘徊好一阵,最後说:“你出去吧。”

我警惕地站著,不敢靠近那人。

“你……你怀著孩子怎麽还会来这儿?”他犹豫了一下,这样问我。

“我遭人陷害,来这里实非我所愿,天启皇朝推崇儒术,定然不会迫害我这个良家女子。”我强打神。

“你可认识连夜连大将军?”

我猛然间抬起头,看著他:“你为什麽这麽问?”

他站起身:“我曾经是连将军西征犬戎时的侍从,那时他随身带著一副画像。”

眼泪瞬间不争气地盈满眼眶,我抓著那人的胳膊:“怎麽办?我找不到他了,怎麽也找不到他了!他在哪儿?谁能告诉我?你知不知道他在哪儿……”无尽的绝望快要将我淹没,我恸哭著,慢慢滑下身体,眼前一黑,晕厥过去。

☆、70 被擒

夏淳看著怀中的女子,尖尖的瓜子脸显得十分小巧,脸色苍白的叫人担心,扇子一样的睫毛上还挂著泪水。

她就是连大将军念念不忘,画成画像日日带在身边的女子。夏淳有一个秘密,他曾经在连夜受伤时守在将军营帐里,看著桌案上那一幅画像,他的心渐渐起了涟漪。

他爱上了自己将领的女人,更可笑的是,他爱上了一幅画里的女人!

现在,这个女人就在他面前,孤独、无助,哭著问他另一个男人的去处。

沈痛的心情无法言喻,但是他只有一个念头:不管她要什麽,他都要帮她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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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的时候,身上盖著温暖暄软的棉被,床边是一个男人,他的目光温柔如水。

“连夜……”

一声呼唤,眼前的男人眸光一动,变得清醒起来。我再次睁开眼,却是那个年轻的领军。他扶我坐起来,端著一碗汤递到我跟前:“你身子虚弱,快喝了这碗汤吧。”

边疆清苦,这样的夥食营妓是吃不到的,估计是他把自己的饭食给了我。

“我不能吃。”我摇头。

“连大将军对我有知遇提携之恩,你就当做是我对连大将军的报答吧,还有,我叫夏淳。”夏淳舀了一勺汤,吹了吹,送到我面前。

这举动太过亲昵,我端起碗,示意自己能吃。喝完汤,夏淳问我:“夫人……为什麽会到这里来?”

我心里一窒:“我久居深闺,不知道外面什麽情形,你可知道连夜在哪?”

“不是说出京疗养了吗?难道不是这麽回事?”夏淳眉头紧锁。

“他……”看来上官封锁了消息,也对,连夜是偷偷潜入京城的,他的生死也不能对外说,夷狄都还虎视眈眈。那麽,夏淳一个边疆小将,是不可能知道真相的,即使告诉他,也帮不上什麽忙。

“我被人陷害,流落到这里,连夜他不在青岭山,他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

看著女孩失落忧郁的眼睛,夏淳攥紧了拳头。最後强忍著心痛,把一套卫兵的衣服放在我面前:“以後委屈夫人扮作我的侍从,否则容易引人诟病。”

我点点头,我的存在对他来说是个累赘,怎麽能再给人家添麻烦呢?换上卫兵的衣服,我便以连青的身份开始了军营的生活。

到军营後第三天,营妓开始接客。士兵轮岗,一批士兵站岗训练,一批士兵先去河边洗澡,然後排队到妓营门口。一整天都是男人放肆的笑声,女人破碎的呻吟,我躲在夏淳的营帐里,浑身颤抖。

比低等妓院还要糜烂,头深深埋进臂弯,很久,感觉到有个人就在我面前。

夏淳开口:“别怕,过两天我寻个理由,送你离开,到南边的小镇上。”

我点点头,这里,我只能信任这个萍水相逢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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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天,夏淳得到批准,南下探亲。他说他要带我到他在清宁县上的一处宅子,把我安置下来後,他会去打听连夜的消息。

我信任他,因为我已经没有什麽被骗的资本。

走了一天,终於到了清宁县,走在大街上,突然街上一片慌乱,夏淳警惕地趴倒地上,耳朵贴著地面:“糟了,有一支骑兵过来了!”他飞身上马,坐在我身後,一抖缰绳,马儿就飞奔起来。

街上已经乱成一团,百姓们抱头鼠窜,村庄没有什麽护城墙,还没跑多远,一直突厥骑兵果然就闯了进来。他们大多手持火把,驱赶村民和牲畜,挥著大刀四处砍杀。

夏淳抱著我的腰跳下马:“我们骑马目标太大,躲进人群里!”他拽著我随著人群跑,我早就懵了,只能一切跟著他走。忽然,夏淳紧紧抱著我,我耳边响起皮鞭打在皮上的声音。

“夏淳!”我回过头,看见夏淳隐忍的表情。

一个突厥男人只是随手赏那些老百姓几鞭子,却意外发现一个回眸的少女。虽然穿著男人的衣服,但那漂亮雪白的脸蛋还是立刻被他认出来:“这有个女人!”

他一甩鞭子,绕上我的腰,就要把我拽上马。夏淳抽出佩剑,一下子斩断马鞭,一手护著我,一手持剑和那几个突厥人打了起来。

突厥人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夏淳还有我这个拖油瓶施展不开,很快就占了下风。

一头惊怒的水牛横冲直撞,夏淳一边迎敌,一边在我耳边说:“抓住牛角!”

我还没有明白过来,夏淳出掌,把我扔向空中。我落在水牛背上,才明白刚才夏淳的话。紧紧抓住牛角,贴著牛背,使自己不至於被甩下来。水牛横冲直撞,却没有人敢阻拦,任由它冲了出去。

跑了一阵,跑到郊外的河边,水牛一下子扑进水里,把我甩进了河里。挣扎了两下站起来,爬到岸边,早已经全身发软,没了力气。

夏淳他会不会死?那我现在该怎麽办?去哪里躲避突厥人?去哪里找连夜?连保命都成了问题。身上湿乎乎的,被风一吹,有些发冷。躲在芦苇荡里,忍到傍晚,才借著月光一脚深一脚浅地走著。沿著水流一定可以找到人家,到时候看看能不能寻求帮助。

走了很久,发觉不远处有营火,悄悄走进,看见军营里竖著“天启”的旗帜,这才飞奔过去:“救命啊!突厥人袭击了清宁县……”

刚跑了几步,察觉到不对劲,营帐内外的人,竟都穿著突厥的服装!

我转过身,拼命地跑。背後追赶的声音传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突然间,响亮的鞭子声响起,我的腰身被缠住,一下子被拽上了马背。我听见突厥男人放肆的大笑:“太好了,又多了一个中原女人!”

作家的话:

渐渐意识到一个问题,清影难道很不招人待见吗????

纳尼哟,女主都被嫌弃了,阿饼很桑心的说~~~

不过清影还好吧,虽然不万能(阿饼不喜欢塑造万能女主哦),但是也算单纯真诚啦~~

她的纠结其实在於她同时爱上了两个男,不晓得如何取舍嘛~~

不要嫌弃她~~~她会慢慢坚强起来的~~穿越的小姑凉,一定要坚强!

☆、71 突厥王

我手脚冰凉,全身发冷:终究是逃不过吗?在天启大军的军营里,那些军妓接客就已经让我不敢听不敢看了,更何况是以野蛮著称的突厥人呢?也许会死,也许……

我不敢想象,任凭耳边风声呼啸。

不远处的山坡上,两个异族男人骑马而立。

“每次到中原,强巴就喜欢找中原女人,但是会不会坏事?”

另一个语气冷峻:“就让他玩吧,一个女人能翻天吗?”

两人静立,看著狂奔的骏马和马上的男女。

落在他手上,也许会被折磨致死。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奋力一搏,也许……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迅速拔下头上的荆钗,狠命刺在马的脖子上。骏马一声嘶鸣,开始失控,疯了一样地乱蹦乱跳。突厥男人惊怒,但是忙著驯服马儿,手不再压制我的身子。我从马背上摔下来,背上火辣辣地疼,但是本顾不上,连滚带爬地钻进高高的草木之中。

“贱人!”身後是突厥男人的咒骂和骏马的嘶鸣,我压低身子拼命跑,叶子割破了身子,一道一道的划痕,明明是痛的,但是恐惧却叫我完全感觉不到疼痛。

不知道跑了多久,就听见身後马蹄声阵阵,越来越近,毛骨悚然的感觉遍布全身,拼命地跑也没能阻止距离的缩短,我一下子被人捞上马背:“好烈的女人,我能驯服草原上最烈的马,也能驯服最烈的女人!”男人的大掌拍在屁股上,一下一下,无尽的屈辱和恐惧袭来,我认命地闭上眼睛。

男人带著我千里奔袭,他们突袭天启的境内,抢夺粮食和女人,又迅速离开边境,回到草原。我趴在男人的马背上,颠簸了一夜,胃里的东西全吐了出来,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在突厥人境内的帐篷里,一群女人缩在一起,瑟瑟发抖,有的还在低头抽泣。

我也被扔在这里,等待著突厥人的处置。

突然,好多突厥士兵涌进大帐,突厥人体型壮硕,士兵们随便抓到一个女人就撕裂她的衣服,手指伸进下体抠挖两下,就一个挺送进入女人的身体。

惨叫声此起彼伏,我和几个颇有姿色的女人幸免於难,因为有一个小头目样子的军官说:“这些白白嫩嫩的女人是要献给贵族将领的,谁也不许动!”

果然,没有人敢动我,虽然有人看著我咽口水,一边在别的女人身上耸动著,一边拿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

女人们惨叫著,娇小的身躯本容不下硕大的器,更何况在完全没有动情的情况下?鲜血从女人们的下体流出,沾湿了大腿。

我浑身发抖,眼泪溢满了眼眶,但是我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有的士兵嚎叫著入女人的身体,在他拔出自己的分身,还没来得及站起身的时候,下一个士兵就继续开始对女人的蹂躏。

时间,漫长得令人发指,离我最近的女人,她身上的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她从一开始的尖叫挣扎,到後来的麻木空洞,再到最後的晕厥,对她来说,是人生最大的不幸,对我来说,也像炼狱一般。

这过程持续了很久很久,终於,突厥士兵门心满意足地提上裤子,有些女人还活著,却也跟死了没差别,有的女人已经没了气息。

一个小头目说:“把断气的女人都拖出去埋了。”

只是一声令下,那些被他们侮辱致死的女人们,就这样匆匆了事。

兔死狐悲物伤其类,我害怕面对自己的结局。突然,大帐的帘子被掀开,抓住我的那个男人先进来,看见我,笑了笑:“我的还在这儿。”

有人谄媚:“这些白白嫩嫩的女人们,都是给各位大人准备的。”

男人走到我面前,捏著我的下巴,抬起我的脸:“你们说,这是不是我们抓过来的这一批女人里,最美丽的?”

旁边有人说:“何止是这一批,这简直是我见过最美的中原女人!”

所有人的眼光都停留在我身上,难道,真的在劫难逃吗?

“强巴,我想要这个女人。”门口,一个威严冷峻的声音传来。

强巴回过头,看见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进来。我虽然不懂突厥人的衣饰,可依然能够看出这个男人必定是突厥的贵族,他不但衣著华贵,全身更透露著令人难以直视的威严。高大壮硕的体型,欧洲人一般深邃的五官,黝黑的皮肤,非常霸气英俊。

强巴浑身抖了一下,整个帐篷的人都跪了下来:“参见王。”

王?突厥王?!

“可是,王,这是强巴发现找到的。”强巴有些不服气,似乎想辩驳一下。

“强巴,你发誓效忠於我,却连一个女人都不肯献给我吗?再说,她不是你找到的,她是自己撞到你面前的吧!”

他知道?他竟然知道昨天的一幕?

目前是什麽情况?一个叫强巴的贵族男人要我,突厥王要他拱手相让?

“这个女人,你愿意跟著谁呢?”突厥王转身对我微笑,他眯起的眼睛让我觉得胆寒。

我不想死,同样也不想受辱於人。但是……

握紧了拳头,我不能死在这里,我要活下去,凭什麽要死?!

要活就不能站错队,这个突厥王的势力一定是占上风的,他开口,我若是拒绝,王的尊严被冒犯,我未必有活路。

我站起身,跪在地上:“参见王。”

那人走近,一把将我抗在肩膀上,走出了帐篷。他把我扛出去的时候,我听见他极低的声音:“果然是个聪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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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朝皇帝自泰山祭祖回来,第一件事便是进了天牢,去看他心心念念想了十几天的女人。该死,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思念,像疯了一样想她,她应该不会那麽倔强了吧?如果还是那样呢?

上官苦笑,在朝堂上,他渐渐毕露锋芒,以迅雷之势剿灭连相势力,又压制著冯氏的风头,可是,被百官们暗地里成为少年英帝的男子,在心爱的女人面前,终究是手足无措。

那个人背对著他,上官的心里,激动、害怕混杂在一起,这个女人,如此深刻地左右著他的情绪!

然而,为什麽会觉得她的背影有些陌生?

不可能,他很爱清影,怎麽会觉得她的背影陌生呢?上官微微眯起眼睛:“清儿,你还不肯理朕?”

假扮成清影的女人很疑惑:皇後闺名连忆红,怎麽皇上叫她清儿呢?不过,皇帝真的好温柔啊!

上官走到清影身边:“清儿,朕想了这些天,其实是朕太不懂迁就了。连相虽然被抓住,但是我会免他死罪,派人送他隐居平常人家,保他一名。”

清影喜极而泣:“皇上……臣妾代父亲谢您……”话还没说完,“清影”只觉得手肘被人紧紧握住,上官的语气冷冽的吓人,一字一顿:“皇後在哪?”

☆、72 交易

清影吓得浑身微微颤抖,还是强自镇定:“皇上,您怎麽了……”

脖子被面前容色冷峻的男人掐住,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话,给人无尽的压迫感:“我只问一次,皇後在哪?”

清影先是脸色苍白,只是一瞬的功夫,那个女人便冷笑:“牺牲我一个,换来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不後悔。”

上官的心被人狠狠揪住,手不自觉用力,清影已经满脸通红。

明知道不是她,可是看著她的样子,却不忍心再下手。上官松开那个女人,冷冷地问:“他们去哪了?你说出来,我保你一条命。”

女人滑坐在地上,猛烈地咳嗽著,她用手捂著嘴,憋著不敢再咳嗽。

等不到她的回答,上官有些不耐烦,一脚踢过去,却看见那个女子已经口鼻流血,没了气息。

什麽时候吞的毒?果然是关心则乱,放到平时,自己不可能疏忽到给敌人自杀的机会的。线索断了,看著空荡荡的牢笼,清儿,你真的下定决心要逃离我身边了麽?

“皇上。”暗影出现,跪在上官身後:“属下们无能,连夜已经不在那了。”

上官的拳头一下子攥紧,仿佛有一把铁锤无情敲击著他的心脏:两个人都走了,都不见了,真的是双宿双飞了吗?

许久,上官冷傲的薄唇张开,只飘出一个字:“查。”

暗影明白上官心里的苦,然而他也很为难,两个人走了十天,只怕早离开京都了,天大地大,去哪里追查?但是面对表面冷静其实内心早就暴怒的上官,暗影能回答的,就只有一个是。

走出地牢,站在墙之上,上官眯起了眼睛:“清儿,不要让我再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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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厥王当众宣布了对我的所有权,将我带到他的营帐,之後便没有再理睬我,只有侍女给我准备吃食和衣服。

突厥王庭在离天启国界不算近的地方,第二天他们就拔寨北上。大约走了两天,就到了突厥汗国的王庭所在地──圣都。

我以为他们都住在帐篷里,原来这里也有建筑,而且古朴苍凉,虽然不华贵,但是很实用。在我进入圣都王庭的第一天晚上,突厥可汗扎西平措走进了我的房间。

我浑身的细胞都紧张起来,只是直视著他的眼睛,心里却一阵阵发毛。

他一步步走近,他并不老,三十岁左右,年富力强;五官也深邃俊朗,可是我却不能接受他,也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成为别人泄欲暖床的工具。

身体在颤抖,在他伸出手的一刻,我别过了头:“可汗,我能不能先跟你说几句话?”

他仿佛早就预见这一刻了,并没有因为我的忤逆而生气,只是看著我,示意我说下去。

我尽量使自己平静:“您贵为突厥可汗,要什麽样的女人没有?我这种干瘪的身材本不能满足您,只怕别人也要笑话可汗欣赏女人的眼光。”

扎西平措冷笑:“我们突厥没有无用的人,不能陪男人睡觉的女人就是废人,太浪费粮食了。”

我心里一颤,早就听说游牧民族因为物质的匮乏和人口的稀少,很重视女,因为女有繁衍能力。甚至女人丧夫之後有兄死弟继甚至父死子继的传统,不能浪费。

如果,我不能满足扎西平措,那麽他们掳我来的目的也就没有了,我将会被毫不留情地解决掉,或者,被强迫给他们泄欲暖床甚至生育後代。

声音有些颤抖,却还是硬著头皮:“可汗,我有东西可以交换,我会为你们带来超越暖床甚至生育後代的利益。”

扎西平措老鹰一般锐利的眼睛巡视著我,许久,他问:“那是什麽?”

我拿起笔,在羊皮纸上写写画画,一会儿就完成了,递给了扎西平措。

他原本有些不屑和戏谑的目光在看到羊皮纸的一刹那发生了巨大改变,眼中溢满了难以置信和兴奋:“这是你们汉人新研发出来的武器图吗!汉人已经这样先进了吗?”

那张羊皮纸上画的是一副连弩,我发现突厥人用的武器还停留在弓箭的阶段,对他们来说,这是很大的改进。

“这是我师父研创出来的,除了我和师父,你是唯一看见它的人。我想这个贡献,比献给你们十个美女都要有用吧?”我注视著可汗的眼睛,他显然已经兴奋地沈浸其中了。

“是,非常有用。”扎西平措抬起头看著我,眼中还有兴奋,但是收敛了很多:“你是什麽人,你难道不知道,把这个告诉我,也许会打破突厥和天启之间的平衡,有可能因为你这个东西,造成两国开战,民不聊生。你这个女人,还真是狠心。”

我心里冷笑,面上却很平静:“突厥以游牧为主,生产不稳定,会经常骚扰天启边境,掠夺粮食。而且,面对著繁华的中原,你们早有觊觎之心,就算没有连弩,战争也不可避免,本就算不到我头上。而且,我并不是天启人,你们和天启怎麽打,我不管。我要求你帮我一个帮,自然要付出让你感兴趣的代价。”

扎西平措手里紧紧攥著羊皮纸,他注视著我:“你要求我什麽?”

“我要你帮我找到连夜的下落。”

扎西平措瞪大了眼睛:“连夜,这是我们突厥人很不想听到的名字。”他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非常:“你认识他?!”

我被扎西平措的眼神吓到,後退了几步:“我……我……”我眼眶含泪:“我是天启皇的女,我爱上了连大将军,可是女和官员私通是死罪,连夜又因为连相的事情遭皇帝猜忌被抓,我要知道他现在到底怎麽样!”

扎西嘴角微挑:“天启皇帝自毁长城,我乐得捡个便宜。”

我拉著扎西平措的衣角:“求你帮我查到他的行踪,我们说好了以後浪迹天涯,他对你再无威胁,如果你帮我,我愿意给你设计更先进的东西!”

扎西低著头,看著眼前娇小的女子,不同於突厥女人的高大丰满,这个女孩实在是小巧玲珑,雪白的皮肤像草原上的月光,黑色的眼睛像夏天成熟的葡萄。

心脏的跳动开始杂乱无规律,眼前这个倔强、聪明,现在又有些无助的女孩扰乱了他的心。

猛地一挥手,扎西平措将我甩开,我一下倒在地上,看见他有些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是我说错话了吧?怎麽办?应该求他放了我的,为什麽要求他帮我查找连夜的下落呢?也许还会害了连夜,我怎麽会这麽笨!趴在地上,我欲哭无泪。

73-78

☆、73 草原月光

我哭著哭著就睡著了,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张十一二岁少女的脸。

“腾”的一下坐起来:“你是谁?”

少女很惊慌地跪在地上,额头狠狠地碰撞地面,虽然有一层厚厚的毛毯,可是那个力道看著还是让人心疼:“小姐,是奴婢的错,惊吓到小姐,求您宽恕我!”

她不过十一二岁,圆脸,皮肤有些黑,脸颊上还有两团红,很典型的草原少女的样貌,看她这个样子,我有些过意不去,上前把她扶起来:“你不用这麽小心,我不过是……我跟你是一样的。”

不知道该怎麽介绍自己,如果说自己是中原的战俘,会不会很危险?说是草原人,又很容易露出破绽……

少女跪在地上:“您是汉王的客人,是高贵的小姐,请您不要这样贬低您自己,奴婢担当不起。”

她浑身颤抖,可见是真的很害怕。

我叹了口气,突厥人还处於奴隶制阶段,即使是天启朝,尊卑也是很分明的。我也不好再说什麽:“我这个人不难伺候,你太小心,反而使我不舒服。不要懂不懂就请罪,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少女抬起头,悄悄看了我一眼,然後松了一口气。

“你叫什麽名字?”

“奴婢是七月生的,就叫七月。”

我伸出手,了她有些肿了的额头:“你看看我帐篷里有没有药膏,拿回去擦擦吧。”

七月又吓得瞪大了眼睛,刚要下跪,被我拦住,她看了我两眼,我微笑著,过了一会儿,她也微微笑了。

“我们没有药膏的,受了伤就用草药,或者请巫师来祛病。”七月嘴角微微上扬:“小姐,你长得真美,就像草原上的萨仁。”

“萨仁是什麽?”

“萨仁就是月亮的意思,小姐,你有突厥名字吗?”

我低头想了想:“我就叫萨仁。”

七月愣了,然後一脸向往地看著我:“您这个名字起得真好,您就是萨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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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西平措似乎在研制他的连弩,顾不上我,又可能是对交易的认可,他甚至都不限制我的出入。在帐篷里待久了,我让七月带我到她家去。

七月是家里的长女,有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不过她上面还有一个哥哥。我到她家里的时候,她的父母很拘谨,小心翼翼,不敢有半点差池。这样使我有些不安,坐了一会儿就要走。

走出他们住的帐篷,看见不远处有一个很残破的帐篷,我有些好奇,就走了过去。

“小姐,您不能过去。”七月一家急匆匆地挡在我面前:“里面有个不祥之人。”

我很疑惑:“谁是不祥之人?”

七月眼里含泪:“是我哥哥,他现在病得很厉害,巫医说是犯了忌讳,上天的惩罚。”

我当然是不信这个的,一个已经患病的人,草原昼夜温差大,这样躺在一个残破的帐篷里没人管,用不了几天就活不成了。

不管七月的哀求,我走进帐篷。

里面一片昏黑,几缕阳光从破洞的地方照进来,勉强能看见里面躺著一个人。一个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年,黝黑的脸上,是病态的绯红。

我伸手了少年的额头,真的是滚烫。

“你哪里不舒服?”

少年努力地睁开眼睛:“我嗓子……疼……浑身烧得……难受……”

这……这应该只是一场重感冒,怎麽会被说成是上天的惩罚呢?

我走出帐篷,拉上七月:“跟我一起去采药,你哥哥能救回来。”

七月不可置信:“小姐,你不要乱说话,惹怒了巫医,可……”她把话又咽下,可是严重却是害怕和关切。

“你不去我去。”放开七月的手,我独自往外走,七月一直跟在我身後。草原上盛产贝母、野菊花和麻黄草,都是清热解毒的草药,拿回来给七月的哥哥用,最起码会有一些成效吧。

还没到中午,我已经采了不少草药,回来叫七月给我熬好,我请人帮我把病人抬出了帐篷。中午的草原阳光明媚,又没有风,很适合他晒太阳。我还请王庭的亲卫兵帮我搭建了一个干净结识的帐篷,又把少年用的被褥都洗干净,用开水煮一遍。

七月的家人虽然害怕巫医的话,但还是很心疼这个少年,也许也是因为畏惧我的身份,乖乖听了我的话。

我心里一直惦记著七月的哥哥,过了两天又去看他。

前两天还病得快失去意识的少年,现在已经好了很多,只是嗓子有些沙哑。他一见我进来,就跪在地上朝我磕头。

很多牧民围过来,有一个人吞吞吐吐地说:“小姐,这个人传染了不少人,我家也有人病了,您能不能……”

七月皱著眉:“这是汉王的客人,你们太失礼了。”

所有人听说,吓得跪了一地,为自己刚才的话害怕,全身哆哆嗦嗦。

“没关系,我可以帮你们。我带你们去采药,你们记住什麽能治病就行,还有一些注意事项。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们,可是我并不是医生,如果他们的病还是不好,你们应该带他去看医生去。”

所有人都震惊了,看著我,一脸的不可思议。

等到“救治流感患者”的行动展开以後,我才了解到,这里的巫医很贪婪,对於交不起诊费的牧民,就恐吓他们说这是上天的惩罚。得流感的大多是小孩子,已经有好几个不治身亡了。巫医掌握著医术,不肯传授任何人,所以大家对我的无私表示很震惊和敬佩。

村子里的病情终於控制住,忙活了好几天,我终於能够告别大家,回到王庭。

“就是她!烧死她!”一群贵族看见我,愤怒地叫嚣。

我有些反应不过来:烧死我?为什麽?!

扎西平措一脸冷峻,看著我。

一个贵族站出来:“医术是巫医们的专属,她竟然传授给平民,是对贵族的蔑视!”

旁边的人都跟著起哄,扎西平措走近我:“你可真会给我添麻烦。”

“她只是一个中原的战俘,不能容忍她扰乱圣都的规则!”

我的手心已经出了汗,可还是故作镇定,看著扎西平措。这种场合要自救简直是开玩笑,能帮我的,只有突厥可汗。

“帮帮我。”我的声音微不可闻。

扎西平措一挑眉:“我为什麽要帮你?”

我看著他,很严肃:“因为我救的,是你的子民。贵族不顾平民的生死,你听他们的,是自断基。平民才是一个国家的基础,失去他们对你才是最大的打击。”

扎西平措的表情渐渐开始严肃,他眯起眼睛,看了我一会儿,然後,面对著张狂的贵族们:“你们要烧死她?”

扎西平措在突厥有绝对的威信,他这个样子,闹事的人都平静下来,不敢造次:“是……是的。”

“巫医的使命就是救人,医术不外传,不过是因为平民们不懂文字不会传承,谁告诉你们,这是你们的专属了?”扎西平措表情冷峻,目光锐利。

沈默,没有人敢贸然开口,甚至有人屏住了呼吸。

“如果是你们的专属,你们就该好好治病救人,为什麽由著我的子民白白等死?”扎西的眼神扫视一圈,所有人都纷纷跪下,不敢再有怨言。

一个传令兵进来:“可汗,有很多平民堵在城门外要进来。”

“出了什麽事?”

“他们听说有人要烧死小姐,所以一起来抗议。”

扎西看了我一眼,走过来,拉著我的手上了城门。

外面是一群平民,都是我这几天相处的朋友们。

“不能杀萨仁小姐!不能!”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我披著一件雪狐皮的斗篷,出现在城墙上。有人认出了我,欢呼著:“萨仁!萨仁!”

扎西走到我身边,悄声问:“你什麽时候多了一个突厥人的名字。”

“我随便起的。”我被他们的善良和热情感动,万一我形势很危急,连累了他们怎麽办?这些人,都不为自己考虑一下吗?

腰一下子被人揽住,我靠在了扎西的怀里,他的声音从头上传来:“你起了一个好名字。”

底下的人们愣住,不知道是谁起了头,大家都在喊:“可敦!可敦!可敦!”

“可敦是什麽意思?”

“可敦是圣女的意思。”

“我可不是什麽圣女!”

“你善良美丽,还能治病,在他们心中你很神奇。而且,可敦还有一个意思。”

我转过头,问他:“什麽意思?”

扎西低下头,手抬起我的下巴,滚烫的唇就印在我的唇上,在我头脑一片空白的时候,他说:“可敦就是可汗的妻子。”

☆、74 我与你的一夜

扎西平措看著怀里的女孩,明明是那麽娇小瘦弱,却有著倔强不服输的品格。而且,她现在在圣都的百姓心目中,就是草原月神的化身,娶了她,更能够得到民心。

用中原人的话说,就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扎西平措越想越得意,站在城墙上向底下的臣民挥手致意。

“可汗,您这样会引起误会!”我有些著急,可是他似乎一点澄清的意愿都没有。

“我觉得这样很好。”扎西紧紧搂著我的纤腰。

“你出尔反尔,这是我们的交易,你怎麽能……”话还没说完,扎西已经一低头吻上了我的唇,耳边的欢呼更加大声,扎西甚至当众把舌头伸了进来!

我自然是咬紧牙关不肯放松,扎西干脆双手环住我的身体,舌头描画著我嘴唇的轮廓。我正在奋力挣扎,就觉得身体移动,被他带走。

所有的人的目光都很兴奋,嘴里说著祝福的话,偶尔有几个人,脸上则带著暧昧的笑。

扎西带我来到他的大殿,一边走一边撕扯我的衣服。

“可汗,你这是强迫!”我一边挣扎,一边提醒他,他的行为是多麽的不堪。

扎西紧紧握著我的手臂,他身材实在是高大,最少也要有一百九十公分,而且很壮,全身都是结识的肌。我被他握住,本不能动弹挣扎。

他低下头,务必认真地对我说:“在我们突厥,喜欢一个未婚女人,就要大胆地要她。谁抢到谁就是英雄,而美女,总是爱慕英雄的。”

“我又不是突厥人,你不该拿突厥的标准来要求我!我也不是未婚女人,我有丈夫的!”

扎西的手放在我前,我推拒,却连阻挡的能力都没有,只能任由他这样羞辱我。

干燥温热的大手,有力地抚著我的房,他的动作极尽暧昧:“中原皇里的女不是不准结婚的吗?而且,你不是说你爱慕连夜吗?皇帝的女,爱慕将军,还是个已婚女人……”他手指收回,紧紧抓著我的房:“你把我当傻瓜吗?”

“我……”当初编造的晃眼竟使我面对这样尴尬的局面,眼珠转了转,也没想到别的借口,只好硬著头皮说:“我……我不喜欢你,我不要留在突厥。”

扎西平措冷笑一声:“我不管你是谁,我突厥汗王看上的女人,就一定要得到!”

前的布料被左右撕裂,挺翘雪白的房暴露在空气中,随著我愤怒时的呼吸晃动著,耀花了扎西的眼睛。

扎西握住我两只手腕,固定在我身体两侧:“你真是我见过最美的中原女人。”他低下头,含住眼前诱人的玫红。

突厥男人大都欲强烈,扎西平措的权力欲和欲是相等的,都那麽旺盛。他今年都三十岁了,不是毛头小夥子,他也需要女人,甚至经常一夜需要两三个女人。但是女人对他来说,从来都只是泄欲的工具,他很少有耐顾及她们的感受。

然而,面前这个小女人是那麽纤细,她的房远不如他们为他准备的女人们丰满硕大,可是却饱满灵动、漂亮可爱;还有雪白细嫩的皮肤,纤细的腰肢,挺翘的屁股,她全身都散发著迷人的魅力,从不刻意感,却又勾魂夺魄。

咽了口口水,扎西忍住下腹传来的阵阵躁动,他玩儿坏过不少女人,可不想她受一丁点伤害。

耐下子,扎西用舌头轻舔我的头,有些笨拙地画著圈。他抬起膝盖,顶著我的大腿来回磨蹭。久未经人事的我承受著惧怕和刺激两层折磨,在理智还未丧失的情况下,不时扭动身体推拒他的进攻。

然而我的努力不见任何回效,他干脆也放弃了,松开我的双手,开始脱他的裤子。

我趁机往外跑,还没跑出几步,就被他一下子抓到,手腕被拉住,他一个用力,我就转过身子重新面对他。

回过头的一瞬间,我实在被他胯下的昂然吓了一跳,太大了!突厥人天生高大,连那个也大。我身上有些哆嗦,今晚只怕凶多吉少,我恐怕承受不了他!

察觉到我的恐惧,扎西语气又温柔了几分:“配合我,你要成为突厥汗国的女主人,仪式就是我和你的一夜。”

眼泪弥漫眼眶,我的语气依旧清冷:“我不要做什麽汗国的女主人。”

扎西眼眸一暗:“由不得你!”

头在我的口徘徊,在研磨了几下後,他握著巨大的就要进来。

我的身体还没有足够的湿润,他费了半天劲,只挤进去大半个头。

“不行……我难受……”我知道此时他不可能放过我,我能做的就是示弱,引起他的怜惜,也好少受一点罪。想起他的巨大,实在叫我触目惊心。

扎西眉头一皱,一只手伸到我的下身,手指进了小,开始缓慢的搅,轻柔地抽。

一会儿,又一手指也伸了进来,两手指呈钩状,在我的小里来来回回,刺激著里面的嫩,他的大麽指还在摩擦那枚花核。他擅长拉弓箭,大麽指十分粝,这种感觉使花核的刺激加倍,直接传达至我的大脑。一股水喷流而出,扎西终於满意。

头又一次在口研磨徘徊,慢慢的,头伸进了道。

“唔……”只是一个头,已经使我的小有一种饱胀的感觉了,明显感觉到下体被他巨大的头撑大。扎西看了看我,似乎觉得我能够承受,於是双手抓著我的细腰向他那里迎送,大**巴用力向上一挺,终於,四分之三的进入我的身体里。

我觉得我的身体都被撑开了,道内壁被狠狠撑开,饱胀感使我快喘不过起来。

扎西看著我,娇豔的脸庞沁出细密的薄汗,急促而深沈的呼吸,眼神迷离,嘴角微张。这一幕能够令任何一个男人血脉贲张,扎西再也控制不住,紧紧抱住我的身体,下身开始缓慢地抽送。

被他紧紧抱著,脸贴著他灼热坚硬的膛,我全身都似乎快要融化一般,下体的快感由弱至强,他的抽送由慢到快,酥麻麻的快感一波一波地袭来,理智一点一点从我的大脑中剥离,我有些沈浸在这畅快淋漓的美梦之中了。

☆、75 受不了了

扎西抱著我躺倒在床上,扒开我丰润的大腿,使我的小毫无保留地向他张开。扎西显然被刺激到了,他亲吻著我的嘴唇,双手揉著我丰盈的房,下身的大开始动了起来。

我咬著牙紧闭嘴唇,下身酥麻的感觉又使我快控制不住自己,呼吸一点点加重,腿被他分得更开。

他的大就这样在我的道里左冲右撞:“啪啪啪啪……”他的身躯撞击在我身上。

前雪白丰满的房泛起层层波浪,随著扎西的抽送此起彼伏,嫣红的头来回跳动,挑逗著他的视觉神经。

“好白啊!又白又嫩的中原女人!”扎西的两只手抓住我的房,糙的手掌抓紧又揉搓,力度稍有些大,却使我浑身震颤,加重了身体的快感。

我眉头紧锁,拼命咬紧牙关,不肯发出声音。

扎西狠狠揪了我的头一把:“叫啊,叫出声来啊!”

“啊!”疼痛的快感使我失声叫了出来。

扎西的仿佛更加壮,在柔嫩的道中仿佛活塞般的飞速运动。

“嗯……啊……唔……”我抓紧身下的毛毯,不肯叫出声。

“口是心非的中原女人!”扎西开始埋头苦干,深入道,每一寸都被娇软滑嫩的嫩紧紧包裹。疼痛感早已过去,大的深入体内的强烈快感不断涌现,一股水涌了出来。

“啊~~~~”舒服与痛苦并存的奇妙感觉使我不可控制地发出一声长叹。烙铁一般的大搅动著,贯穿体内直达花心,我开始微微娇喘,婉转轻啼,有时又张大嘴巴拼命呼吸。

扎西看我不再挣扎反抗,知道我已经开始动情,双手握住我的纤腰,开始发狠冲撞。我的身体本就非常敏感,他的器大坚硬,抽送的频率又快得惊人,身体在被狠狠冲撞的过程中,渐渐剥离了意识。

“唔……啊……停,求求你……太快了……受不……受不了了……啊……”我带著些哭腔求他,很久没有做爱,猛然间承受这样庞然大物的飞速冲击,实在是应付不来。

快感像潮水一般袭来,我渐渐模糊了意识,伸出双臂攀上扎西的脖子,双腿紧紧地缠绕在他的健腰上,道阵阵收缩,一下一下的痉挛震动。

扎西在我的身上驰骋,嘴里也发出声音,他一脸的享受,声音极致感魅惑:“唔……呃……中原女人……真……又热又紧……对,夹紧……好爽……”扎西一边弄著我,一边揉捏著我的房,手上润泽细腻、弹十足的手感令他爱不释手,越越觉得下身坚硬如铁。

“哦……嗯……嗯……”我已经全身瘫软,整个人瘫在床上,任由他玩弄。

扎西丝毫不知疲惫,狠狠地入我的身体,要尽情享受在我身体里的乐趣。

我的洞中水直冒,随著扎西那大的抽送流了出来,发出“咕滋咕滋”的声音,靡至极。

扎西看著身下的少女,脸色酡红,双眸微闭,吐气如兰,娇喘吁吁,简直就是一副醉人的画。他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如此耐心过,他怕伤到她,怕吓到她,现在她也动情了,自己是不是也该释放一下了呢?

大套动的频率慢慢放下来,扎西退出我的身体,只留下半个头,我微微皱眉,正想寻求什麽,猛地一下,大一瞬间又塞满全身,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挤压的错位,那种瞬间的饱胀感使我倒抽一口气,浑身冷汗直冒。

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完全退出又狠狠刺入,每一下都在挑战我承受的极限。这样抽了几十下,在扎西深深入我身体的时候,他开始扭动屁股。大在我体内搅动著,这感觉更加妙不可言,快感开始控制我的大脑,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啊……啊……嗯嗯……”洞里流出大量热乎乎的透明的水,扎西又开始了他的猛抽急送,腹部有力地撞击著我的身体。

听到清影的叫床声,扎西再也没有办法控制,入、入、入!他满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个,这紧窒湿润的所在简直使他疯了。

“啊啊……慢点……停下来……呜呜呜……”我开始呜咽,本承受不了了,下体的透明爱已经摩擦成白色的泡沫,干了这麽久,他竟然丝毫不知疲惫,这样长时间快速抽对我来说实在可怕,身体已经敏感异常,在这样下去我会疯掉!

在被了近千下後,道里的嫩开始剧烈地收缩,紧紧地吸住扎西的,一股喷薄而出,浇在扎西的头上,高氵朝的快感使我大脑空白,双眼不能聚焦,身体一阵阵痉挛颤抖。

扎西兴奋地感觉著子花心收缩吸吮头的快感,他也快达到巅峰了,使劲拍打著我的身体,长长地嘶吼著。

天啊~!他竟然还不肯,刚刚高氵朝过後的我极度敏感,一点触碰都会使我失控,更何况是继续的抽?整个人都眩晕了,仿佛漂在大海面上,整个人都懵了,除了尖叫还是尖叫。

“啊──”子传来阵阵悸动,我很快又被扎西带上了高氵朝,终於开始控制不住自己,嘴里开始说些词豔语:“爽啊!太……太了……啊啊!!”

整大**巴深入我的子口,我的身体绷得笔直,沁出细密的汗珠,娇躯在烛光下泛著湿滑感。我紧紧搂著扎西的脖子,双腿盘著他的健腰,他那每一次进出都摩擦著我柔嫩的道膣,强烈的、难以言喻的快感传遍了全身:“你太强了……啊……搞得……我……啊……好舒服……啊啊……”随著道的急剧痉挛,蕊心喷出一股热流,我又一次高氵朝了。

这样紧窒湿润、又弹十足、久肏不坏的小真是千载难逢,扎西的头早被我滚让的浇灌多次,又麻又痒,爽到极致。原本如儿臂一般壮的大此时更大了一圈,他肆意甚至疯狂的肏干著我,几乎要把我干得死去活来,最後在我俩共同的尖叫声中,他终於门大开,滚烫的浓进子最深处,最後一重刺激使我疯狂地大叫,全身痉挛战栗,晕厥过去。

☆、76 你真像她

淑妃的水晶里热闹非凡,内命妇、外命妇坐满了大殿,淑妃坐在正中央。

“皇後娘娘病重多日,淑妃娘娘协理六,冲冠後,地位已超然於皇後之上了。”底下的命妇们一个个面带笑容,脸上都是讨好巴结之意。

“皇後哪里是病了,她怕是失宠被禁足了。罪臣之女,怎麽还有脸霸占著皇後的宝座?委屈淑妃娘娘当一个妃子了。”

淑妃脸上并没有多少得意的神色,皇後失踪,皇帝焦躁难抑,她都看在眼里。即使是知道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私奔,他脸上焦急的神色远远多於愤怒。

这个发现让淑妃一阵阵寒心,那个女人在他心里,真的就这麽重要吗!

突然,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上官快步闯进了水晶大殿。

命妇们吓得赶紧起身行礼,上官却本顾不得这些,眼睛瞪著淑妃,嘴里冷冰冰吐出几个字:“都给我滚!”

顷刻间,大殿只剩下上官和淑妃两人。上官一把掐住淑妃的脖子:“说!皇後是不是放走的!”

淑妃自嘲一笑:“臣妾不知道皇上在说什麽。”

上官手上用力,淑妃的脸已经憋得通红,还是兀自逞强:“皇上要枉杀功臣之後吗!”

上官冷笑:“非让我灭苏氏满门,你才肯说吗?”

淑妃眼睛蓦然瞪大:“不,我们苏氏有功於朝廷,你不敢……”

上官眼神冷酷,语气寒意十足:“朕能灭连氏,就能灭苏氏,你们都不过是朕的棋子,没有用的棋子,扔掉有什麽困难?”

淑妃直直地看著上官,好久,突然大笑:“上官珏宇,你好狠的心啊!连忆红那个贱人本没把你放在心上,她私通朝臣,早该死一百遍了,你竟然还舍不得!你真贱,捧出心来让她作践!”

这话戳到上官痛处,他太阳上青筋暴露,掐著淑妃脖子的左手更加用力,右拳一下子打在淑妃背後的水晶屏风上,哗啦啦一阵巨响。

“我愿意,我的这颗心,宁愿给她践踏,也不会给你。”上官一字一句,眼神寒。

淑妃浑身颤抖,愤怒、失望溢满心头:“你好深情啊!我恨你们,你救不了那个贱人了,她被我送到边疆军营做军妓去了。我听说边疆的男人饥渴得很,营妓回来几个月都下不了床,有的这辈子都没有生育能力了,还有的,直接就被那些男人肏死了!哈哈哈哈!”

淑妃像疯了一样的狂笑:“我就让她死在边疆,我恨你们,我恨你!”

愤怒像潮水一般侵占了上官的大脑,他握住淑妃的下巴,使她本就因嫉恨扭曲的脸庞变得更加扭曲:“辜负你的人是我,你该冲著我来!你凭什麽动她!你把她送到哪个边疆去了!说啊!”

淑妃恨恨地看著上官:“我知道动了她,你比死了还难受。我诅咒你们一辈子不能在一起,我诅咒你的女人万劫不复,你恨我吧,你一直恨我,也算我留在你心里一辈子!”

上官已经红了眼睛:“说!她在哪个营区!”

淑妃只是笑,也不说话,上官忍无可忍,手上一用力,掐断了淑妃的脖颈。

“暗影,去查,两个月前,边疆哪个营区接收了一批军妓,快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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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晕厥了多久,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在我晕厥的时候,扎西还是没有放过我。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知去向,而我,浑身像被碾过一般,酸痛得简直无法动弹。刚刚深呼吸两下,七月和另一个侍女就进来伺候了。

“可敦,您终於醒了!”七月端著一套汉人的衣服:“可汗对您真好,怕您穿不惯突厥的衣服,叫人订做了两套汉人的衣服呢。但是,若有正式场合,您还是要穿突厥人的衣服,毕竟您是突厥汗国的女主人呢!”

我浑身一个激灵:“什麽?”女主人?开什麽玩笑!从天启的皇後到突厥的可敦,我就非得和这些廷王爵们搭上关系吗?

七月和九月开始给我按摩,说是舒经活络,还说我身体太虚弱,只怕不能满足汗王。

这简直是莫名其妙的事情!我本没得选择就成了他的女人,可是……可是我又没办法抗拒。我身处大漠孤城,对方又是汗王,我身边又没有任何助力。总该想个办法逃走才是,可是想什麽办法呢?

七月有些害怕:“可敦,您的脸怎麽发白?是不舒服吗?”

我强自镇定:“不是,你们出去吧,我想自己待著。”

自己一个人,想来想去,都快要把头想破了,还是想不出法子来。正兀自纠结,身後有吸气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回头,身子已经被人狠狠箍住:“母亲,母亲,你回来是吗?”

我听得出是扎西平措的声音,他显然是认错人了,可是一个三十岁的大男人,认错母亲。我到底要不要纠正他?会不会惹恼了他,平白把命搭进去吧?

我身体僵住,不敢动弹。扎西的手有些颤抖,他板过我的身子,满眼的期望在看到我的脸的一刹那彻底冷却,之後便是骇人的冷酷。

“谁让你穿这身衣服的?”他语速很慢,冰冷的语调使我害怕。

“是侍女拿过来的,你不想我穿,我换。”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情,可是我还想活,因为一套衣服死了实在有些冤枉。

刚起身,就被扎西握住手腕:“站起来给我看看。”

不会吧?我没听说突厥有太後,他妈应该死了吧?让他看什麽?站著让他瞻仰先母遗容?

心里虽然抵触,还是不敢反抗,小心翼翼地站著,眼睛微微看向脚尖。

他的声音寒意退去不少:“你们中原女人都喜欢低著头吗?”

我吃不准他的意思,他是喜欢看人低头还是暗示我要抬起头来呢?我抬起头,扎西原本还有一丝温柔的眼神瞬间变得清冷:“把衣服脱下来。”

我赶紧把衣服脱掉,只剩下白色的中衣。

“今天谁伺候可敦更衣的?”扎西的语气又一次变得冷酷。

七月和九月进来,跪在地上。

“拖出去杀了。”扎西的语气极为平静,好像不是要下令杀人,而是下令让人杀**宰羊一般,丝毫不放在心上。

“可……可汗……这是两条人命,她们到底犯了什麽错?”我忍不住开口。

“这是大可敦的衣服。”

大可敦?可敦也分大小?那就是他大老婆了,可是他为了见了我穿著衣服会叫娘呢?难道他大老婆是他母亲?

我有些迷糊,但是也觉得是自己理解错了,这个时候这些倒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救人:“可汗,她们不是有意冒犯,是一时疏忽,您贵为突厥汗王,大人有大量……”

扎西俯下身,看著我:“你拿中原人的说法来劝我?”

我有些词穷,可我实在不知道突厥人是怎麽劝导人的。

“把这两个侍女拉下去,杖责二十。”

七月和九月被拖出去,扎西伸出手,五指进我乌黑柔软的发丝里:“你穿上真像我母亲。”

我定住身子,一动不敢动,扎西解下披风,罩在我身上,打横抱住我走了出去。

後来发生的事情使我有些肯定,扎西有恋母情结,他青少年时期意的对象,一定是他母亲!

☆、77 马上激情

他抱著我走到马场,把我放下来,解下一匹黑马的马缰,一把把我捞上来,对著他坐在马背上。我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牙齿打颤地问他:“你……你你你……你要干什麽!”

扎西难得的嘴角微微翘起:“我都不知道我的可敦是个结巴!”说著,他一夹马肚,那黑马嘶鸣一声,马腿就跑。

扎西的瞳仁是琥珀色,深邃的眼睛朝我微微眯起,整个表情带了一丝邪魅的味道:“我们突厥人,喜欢一个女人就抱她,但是你们中原人仿佛有很多方法,还会为此写书?”

他说得自然是古人灿烂智慧的结晶《房中秘术》之类的东西了,但是那东西又不是我写的,我也不打算跟他实践里面的东西。而且他刚说我像他母亲,就对我做这种事,心里不会觉得别扭吗?

扎西的手已经放在我背後,托著我的腰,使我和他紧紧挨在一起。我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这太疯狂了,我们还在马背上,万一有个人路过,就算不路过,远远地看见,那我不丢死人了?!我抗拒地小手已经放在扎西前,推开他,想保持我们的距离。

可是扎西一只手就可以把我牢牢禁锢,我有些叹息我们身体上的差距。

他微黑却俊朗肃穆的脸逐渐放大,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气息。他的唇印在我的嘴角,沿著我的唇形游走,伸出舌头描画。

我浑身发抖,拍打著他,但是丝毫不起作用。

他困住我的那只手臂渐渐往下移,手指暧昧地划著我的後背,落到我尾椎骨的地方,轻轻地挠。

我有些震撼,昨晚他还是个不用任何技巧,只知道埋头苦干,或者说只想发泄的男人,现在他竟然这麽有耐心。

黑马很识趣地慢慢走著,他也不用抓著缰绳,两只手都抱著我的身体。突然,他低下头,将脸埋在我双之间,牙齿撕咬前襟。本来只穿一层中衣,被他的牙齿一扯,一大片脯就露了出来。

扎西似乎有些满意:“你们中原人老说什麽犹抱琵琶半遮面,我还觉得无聊,现在看看,还真的挺有深意。”

我已经羞得满面通红,恨不得从马上摔下来掉土坑里躲著:“你……你你……别……”

扎西也不管我,低头含住一侧的头,轻轻地啃咬。我此时的双手是自由的,只能抱住他的头,使劲儿让他远离我。他双手握住我的手腕,直起腰居高临下地看著我:“我已经够有耐心了。”

手腕痛得快要脱臼,看著他眼里的愠怒,我终於意识到我眼前的不是连夜也不是上官,他不会因为弄痛了我而愧疚,也不会包容我的无礼和反抗。我是他的可敦,也是他可杀可剐的战俘。

我紧咬著嘴唇,看到我乖顺地垂下双手,扎西的脸色才有所缓和。他抱紧我,轻轻抬起,退下我的中裤,自己解开自己的裤子,一下子弹了出来。

“帮我。”命令的语气,没有一丝可以商量的余地。

虽然心里觉得屈辱,但是除了认命,也没有什麽办法。我伸出小手,握住他硕大无比的。想到这家夥使我昨天欲生欲死,不禁有些颤抖。

小手几乎握不住,可是上下撸动之间,扎西似乎很舒服,闭著眼睛深呼吸,有时嘴里会发出细微的声音。才撸了几下,手中的似乎了些,也硬了些。扎西猛然间睁开眼睛,抱住我的细腰,把我抬了起来。

有了刚才的教训,我不敢反抗,可是也很害怕。脸上一片通红,抱著扎西的脖子,不肯坐下去。

扎西又笑了:“扭扭捏捏的中原女人。”他松开抱著我细腰的双手,开始抓住缰绳驰骋。颠簸越来越厉害,可是我身上连个著力点都没有,虽然抱著扎西的脖子,身体却一点一点往下沈。

扎西的紧贴著他的小腹,直直地竖著。我还没有动情,没有充分润滑,这样坐下去必死无疑。

黑马下坡,猛然间下沈,我的身体也跟著下沈,正对著扎西的大,小瞬间被撑开,生生地将儿臂那麽的吞了进去。

“啊──”我惨叫一声,脸色苍白,冷汗直冒。

不知道扎西是觉得我这样干涩他起来也不舒服,还是真的心疼我(我觉得是前者),他开始放缓了马速,身体也没有动,只是用大掌包裹住我白滑细腻的房,耐心地揉捏,还用食指和中指轻拢慢捻,一会儿又握住我的房旋转。

他也低头吻上我的唇,舌头伸进来,极富侵略地抽。

身体在慢慢苏醒,欲望缓缓地在体内升腾。

扎西也有些紧张,他从来没顾及过女人的感受,却为了她一次又一次地拘束自己。他试探地动了动小腹,怀中的小人儿微微皱眉,嘤咛了一声,却没有大的反应。

是时候了,意识到这一点的扎西开始挺动身体,黑马也开始奔跑。我的身体一颠一颠,本不需要扎西的挺动,直接凭借黑马的奔跑就可以摩擦产生快感。下体的唇瓣被迫张开,接纳著扎西的巨,扎西则抱著我的腰,吮吸啃咬我的肌肤。

匀称雪白的大腿盘在扎西的腰上,好在我们两个都穿著斗篷,能遮一遮丑。就在黑马起伏之间,湿滑的下体就吞吐著扎西的巨,我双手抱住扎西的脖子,希望每次落下来的时候能轻一些。他的太过巨大,场所的过於诡异使我紧绷著一线,要容纳他的分身实在不容易,只是一部分的进出就使我明确感受到那灼热有力的冲击,简直不是我能承受的,每一次的抽吞吐都在挑战我的极限。

扎西开始食髓知味,慢慢地也顾不了太多,感受到我下身流出的水,他也不再顾忌,开始将他那壮硕大的分身狠狠地戳进我的小里。

“唔……不……不要啊……”我难受得哭叫。身体里塞进了一硕大无比的,整个腹腔胀得难受,小里的褶皱和嫩最大限度地张开,在被黑马颠起来的时候,真有一种要飞了的感觉。

身体本能地开始收缩,自我保护。花开始紧紧地收缩,反而使扎西更加舒爽,更加发狂。他猛踢马腹,那黑马也开始发疯一般地狂奔。剧烈的频率,飞速地上上下下,我的身体也跟著抛动起来,小里的也随著这个频率快速地进出著。爱阻挡不住地奔流而出,有了它的滋润,进去地更加顺利。

硕大的长驱直入,一下下戳著子口,那感觉令我口干舌燥,浑身酥麻痛痒,恨不得放声尖叫。

☆、78 草原野合

扎西只觉得难以言喻的爽快刺激,突厥男人欲旺盛,比中原男人长很多。而相应的,壮的突厥女人也少有这样紧窒的小。

“好舒服,肏起来真爽!”扎西狠狠一拍马屁股,黑马也明白主人的需求,颠簸飞奔,上下颠得更厉害了。他的大就在我身体里翻转扭动,不要命似的抽搐,凶狠地直捣花心,一下一下,像夯地打桩一般攻击著我敏感脆弱的花心。

我被得白眼直翻,喘不过起来,微凉的草原晨风吹得我意志涣散,禁不住颤抖、痉挛,下意识地绞紧身体里的巨。

下身不断地涌出黏腻的爱,他的裤子湿了一片,马鞍也开始有些打滑。紧窒细嫩的道被整大阳具填塞撑满,一点空隙都没有,只觉得窒息一般地饱胀。

“啊……我受不……了了……啊……哈……”

扎西很得意:“你也有感觉了是不是?喜欢我用大**巴肏你是吧?我肏死你!肏死你!”扎西的在一个紧窒如处子的小里,了这麽久也不见松弛,简直是捡到宝。他也极为亢奋,突厥男人本来豪放,现在更是什麽词秽语都说了出来。

“口是心非的中原荡妇,你看你流了多少水?我看你早就想让我肏你了对不对?”他一边说,一边抱住我的腰背,微微用力地咬我的脖颈。脖子上的疼痛反而使我兴奋,我在凉风中有些发抖,轻轻呻吟著。

几声婉转娇憨的呻吟使扎西浑身一酥,比起突厥女人尖锐鄙的嚎叫,这个中原女人的叫声更让他有感觉。

马背上的颠簸虽然有情趣,可是毕竟被动,扎西一勒缰绳,黑马停了下来,他抱著我翻身下马。

斗篷被他扔到地上,随即又让我跪在斗篷上。我知道他要用什麽体位了,虽然不愿意,为了保命,也不敢惹怒他,只好乖乖背对著他跪下。

他从我背後抱住我,将我的屁股往上一提,没了重心的我只能手肘支撑身体,像狗一样趴跪著。

扎西看著眼前的一切,呼吸都有些凝滞。粉嫩的小,幽深的森林,紧窒可爱的菊花尽收眼底。由於刚才的抽,小有些红肿,微微张著,周围还有透明的黏。

这一切都在刺激著扎西,他感觉他胯下的更大了一圈,而且有些胀痛了。

怒胀的对准了柔嫩的口,先是来回摩擦。他双手猛然握住我的双,惊吓间扎西一个挺身,刺了进来。

房被扎西的大手肆意玩弄,我低头可以看到,雪白的房,黝黑的大手,粝的触感,鲜明的视觉刺激,使我全身快感连连。而扎西也开始缓缓抽送,一波一波的冲击著我的身体,下身的酸麻感越来越强,道中的爱一股一股地流淌出来。

大顶得我说不出的感觉,又酸又麻,又胀又爽。

“啊……唔……好胀……”

扎西一脸邪气,伸手在我的部收了一把水,抹在我脸颊上,又滑到我房上:“小妇,你看你流了多少水,我看你早就迫不及待了。”

说著,他双手握住我的腰,一个猛力的抽送,一下子把头送到了我的子口。身体的冲撞还是其次,里面的冲撞更是让我觉得五脏六腑移位,连子怕是都移到了上面。

“哇……啊……轻点……”

我的要求对他来说本就是可以忽略不值重视的,他单膝下跪,双手用力压住我的细腰让我不能动弹,一边用那紫红色儿臂般大的在我娇软的小里来回摩擦,头冲破层层褶皱,戳在子壁上的凸点上,那感觉简直爽得如飞天一般。

我的感觉也很舒服,虽然他每一次都撞得我浑身颤动,可是那有力地撞击却有效缓解了身体深处的空虚,饱胀的摩擦使我欲仙欲死,浑身发软,意志也开始模糊,大脑一片空白,口中不断地声浪语,几乎疯狂。

“好……在肚子里搅……啊……啊啊……”我想要疯狂地摆动肢体,可是我身上没有一丝力气,也被扎西牢牢制住,只能靠浪叫表达我此时满满的情绪。

而扎西此时的已经胀大到最的地步,被紧窄异常,久肏不送的小狠狠夹著,层层叠叠的膜,摩擦起来更是爽快得要疯。

他此时的上盘龙卧虬,青筋盘绕,给我无尽的舒爽快感。

秀发早已散乱,左右飘飞,无力地趴在斗篷上,感受著猛烈的撞击。大量的水不断喷涌而出,我的大腿早已湿了一片。大似一个火钳一般熨烫著我的五脏六腑,强烈的快感令人头晕目眩。

扎西的被我狠狠绞著,也是快感百倍。他俯下身,膛贴著我的後背,那麽温暖强健,双手紧紧抓著我的房,快感更是加深。他只觉得自己的被我温热湿滑的小层层包裹,爽得难以形容。

他研磨著,搅动著,抽著,猛力而急速,使我的娇躯连连震颤抽搐。

“啊……啊啊……好……好……好难受……”

“难受?”扎西不以为然,又是一连几十个猛烈的抽,大手移到下面按摩我的花核,向上一拉狭长的小,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完全不受我的控制。我只觉得眼前一片刺眼的白:“啊──啊啊啊……啊啊──”

一阵阵的尖叫,我简直承受不了,甩著头发,弓著背。

刚刚高氵朝的我极度敏感,本受不得一点刺激,可是扎西并不顾惜,他结结实实的揉捏著我的双,加快了抽的速度。坚硬的摩擦著敏感的道内壁,火热的头撞击著花心。

“咕叽咕叽……”是在爱的润滑下摩擦道的声音。

“啪啪啪啪!”是睾丸打在户上的声音。

这样的大白天,在茫茫草原上,我们这样野合。即使快感使我丧失了部分理智,我还是觉得难堪和羞涩。明明羞愤,可偏偏又很享受这种舒爽的感觉。

我发出一阵阵呻吟,痛苦中带著享受的兴奋,下体传来酥麻畅快。

扎西抱著我一起直起上身,双手从我腋下伸出来,扣住我的肩膀。下身抽、研磨、顶撞、扭转,花样百出。我可以看到我前早被他抓得红肿的飞舞著,形成一片朦胧的粉红色的花。

快感排山倒海而来,这酣畅淋漓的感觉,简直如飞翔在云端。巨大的**巴反复抽,每一次都像是顶到了心窝,全身颤抖,如触电一般。

不知肏了多久,扎西终於到了尽头,开始飞速耸动身体,整个人像一个电动马达,颤动的频率太快,人几乎都成了影子。

下身的快感简直令我疯狂,仿佛要燃烧起来一般。我疯狂地尖叫,他也喘著气,草原上飘荡著我们靡的浪叫,在他飞速抽了百十来下以後,终於门大开,浓喷出来。

79-84

☆、79 乱刀砍死他

“主子,帝都派了一批影卫去了北方边境。”

连夜凝眉:“北方边境?”

这些日子一边派自己的人寻找蛛丝马迹,一边暗中观察皇帝的动向,似乎皇帝已经掌握了重要线索。

“派去多少人?哪个堂?”

“镜堂全部人马。”

连夜攥紧拳头:“那是影卫最锐的力量,看来上官珏宇掌握了很确切的线索。”

北方边境吗?清儿到了那里?如果遇见突厥人怎麽办?还是……

连夜不敢多想,立刻吩咐:“准备快马,我们现在就出发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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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阻止内心对扎西平措的厌恶。他越来越食髓知味,每天的索求使我不能承受。更重要的是,他不是我心爱的人,我从心里是抗拒与他亲密的。

照目前的情况来看,短时间他不会放过我,而要逃避他不断的求欢,就只有逃走。

突厥是军事帝国,圣都的军事防备体系非常的完善,凭我一己之力,只怕刚出了内城就会被捉住。我在这里只认识七月九月,虽然圣都的百姓很支持我,但是他们肯定不会支持我逃离。也就是说,我本没有支援的队伍。

以我不算智慧的大脑,只能想出离开圣都,到守备力量薄弱的地方,找机会逃跑。

扎西虽然对我的身体极为著迷,但他还不会荒芜正事,所以我有时间去做充足的逃亡准备。

“在想什麽?”扎西搂著我,脸凑到我的脸旁边。

我一惊,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在他的怀里打起了逃跑的主意:“没有想什麽……”一想,不如就今天趁势说了,以後再提只怕显得郑重,倒叫他起疑心。

“我……我想学骑马……”

扎西笑出声:“怎麽,你很喜欢吗?”

我想到曾经的马上疯狂,顿时脸颊通红:“不……不是那个……我就是想学骑马而已……”

“哈哈哈哈!”扎西心情很好的大笑:“你皮肤很白,脸红的时候就特别明显,你太害羞了!”

我实在不敢说什麽,怕再引出他的兴致。

“那好,每日晚饭後我来教你!”

我浑身一抖,他教我骑马?最後十有**不会干正经事的!

“不用了,你日理万机,怎麽有空教我呢?”

下巴被他捏住抬起,对上他有些冷凝的目光:“那你想谁来教你呢?”

我赶紧解释:“七月九月她们,不是都会骑马吗?我觉得她们的水平,教我绰绰有余了。”

扎西的眼神和缓下来:“那倒也是,既然如此,你就跟著她们学吧。”

骑马,是快速逃生的必备手段,谁都不知道以後逃亡的路上会遭遇什麽事情,多一项技能总是好的。

第二天,七月九月就带我到了马场。

“萨仁可敦,你在王廷的殿里住著,本不需要骑马啊,为什麽要学呢?”七月问我。

“因为我看你们都能骑,我想跟风赛跑的感觉一定很。”

九月一听特别高兴:“是!尤其在大草原上。而且皇族的马都是难得一见的好马,跑得更快!”

我们已经走到马圈前面,看著眼前的马,一个个膘肥体健。跟七月询问了一下挑马的要诀,暗暗记在心里。一会儿,管事牵了一匹小母马出来,七月和九月就开始了对於我的教程。

我们断断续续学了十几天,一来我想经常出去熟悉外面的环境路线;二来我态度太过认真只怕引起怀疑。

今天是开始学习的第十六天,我早早起来,叫上七月九月就要去马场。

七月很惊讶:“萨仁可敦,您今天也要去骑马?”

我看她的语气奇怪,就问:“今天是个不能骑马的日子吗?”

七月想了想:“萨仁可敦,汗王可能会有事情,您最後今天一天别出去。”

说完,七月九月闭上嘴,伺候我洗漱更衣,就退了出去。

可是今天到底是什麽日子?扎西能有什麽事情呢?前两天朝廷政务繁忙,他顾不上我也有两三天了呢!

煎熬一般等到了傍晚,天沈沈的,北地的草原倒是难得要下一场雨。起风了,外面呜呜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那人走得似乎不稳,也很急切。

推门而入的是扎西,他一身的酒气,双眼血红,跟发过疯一样。

一阵湿冷的风趁他开门的一刻吹进来,冻得我直哆嗦。

他手里拿著一个镶嵌宝石的酒壶,走到我面前,重重地把酒壶放在桌子上:“陪我喝酒!”

我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气,我的心狂乱地跳著。他现在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但是我真的不敢喝酒。体内春药的残毒还没去,一沾酒就成了妇。我宁愿在他身下痛苦挣扎,也不要荡地求欢取悦他。

我哆嗦著扶住酒壶,打算先稳住他:“发生了什麽事情,你不快活吗?”

扎西冷笑:“快活?我为什麽要快活?”

他眼里的落寞使我一震,但是很快我又恢复警惕:“你是突厥汗王,草原上最尊贵最强悍的男人啊。如果你都不快活,那谁还有资格快活?”

希望谈话能转移他的注意力,最多他一个人喝,不要搭上我。可是草原人喝的酒太过浓烈,我能闻到很重的酒味,只怕多多少少还是要遭殃,一会儿泡个冷水澡克制一下。

“哼哼。”扎西的笑声有些自嘲的味道:“最强悍最尊贵的男人?好恶心啊。”他突然握住我的手:“你知道吗!我看著我父汗被我哥哥乱刀砍死,那是我哥哥啊,是叫我骑打猎的哥哥。他杀了我父汗,就为了一个汗位!就为了这个最尊贵最强悍的象征,他乱刀砍死了他,我父汗的血和脑浆就喷了我一身!”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黑色的眼珠,红色的眼白,我有些头皮发麻,身体不由自主地抖动。

“你害怕什麽?”察觉到我的颤抖,扎西凑过来:“你在中原的小村落长大,何曾见过这麽血腥、这麽冷血无情的画面。其实我的生活并不全是血腥,我母妃很温柔,她长得很美。她是你们中原人,据说还是大户人家的小姐,父辈获罪流放,被我父汗看到。我父汗对她很好,娶她做了可敦,她也过得很快活。”

他的眼神变得温柔起来,我心里也跟著放松下来:“那很好啊,你母亲又美又温柔,值得一个好男人真心对待。”

扎西对我笑了笑,突然,他的笑容变得狰狞:“我父汗暴毙,她怎麽可能独善其身,她被迫又嫁给了新汗王,她原来的继子!我早该察觉到的,他看她的眼神……”扎西喘著气,双拳发出“嘎!嘎!”的声音,我感到他身上散发著强烈的恨意,浓得让我觉得胆寒。

“他羞辱她,折磨她,毫不留情地占有她!”酒壶被他捏碎,他也毫无察觉。

可是此时,我突然产生一种宿命感,他的哥哥抢占了他的母亲,他母亲不快活,难道同样被抢占的我就快活吗?他只看到他母亲的痛苦,却看不到我的痛苦和反抗吗?

在成为他的可敦的日子里,我唯有顺从,稍有反抗就会接受冷言冷语,他甚至会对我动手。就在十天前,他还挣断了我的手臂。他的暴戾和无常,又比他那个哥哥好到哪里去?

我没了安慰他的兴致,只是默默坐在他对面。

扎西抬起头,血红的眼睛盯著我:“我终於也乱刀砍死了他,我看了他四十刀,我恨不得把他砍成碎片!可是我的母妃,却再也回不来了。”

一会儿,他的眼神又变得迷离,伸手抚我的脸:”你怎麽越来越不会笑了呢?这样不好,就像我母妃一样了,不好。“刚捏碎了酒壶的手上全是烈酒,此时沾在我脸上更是熏得我头疼。我警惕地握住他的手腕,可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了不争气的反应。

☆、80 你是我的女人

下腹开始发热,小也开始有温热的体偶尔流出,我强迫自己离扎西远一些,说:“你醉了,让他们把你送回寝去吧……”

还没说完,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双臂被紧紧箍住:“为什麽要赶我走?!你是我的可敦,是我的女人!”

我吓得转身就跑,还没跑出两步,他便从後面一把抱住我,两只大手握住了我的房!

也许他真的对他的母亲有欲望,也许也只是尊严的侮辱,此时他特别亢奋,两腿之间的已经发硬,在闻到我身体的馨香後,更加控制不住。他把我的身体转过来,直接拥入怀中。

我的身体早在他抱住我的那一刻就有了强烈的反应,可是理智还未完全丧失,我还是本能地抗拒著。

“不……不要……”我颤抖的声音此时更像是引诱和邀请,一条大腿被扎西抬起,我重心一时不稳,待反应过来时双臂已经挂在他的脖子上。

“不行……”我虽然嘴里抗拒著,可是闻著他身上的酒气,身体越发躁动,下身像有一团火一般,我扭动著腰肢,身体有些发软。

扎西冷笑著,本不理会我的话,把我们面前的桌子一扫,将我放在上面。双手在我身上索起来,嘴还在我脸上脖子上吮吻。一下子,我便融化在他激烈的吻里,那似乎带著一些恨意的吻,充满了掠夺,吸取著我的津。突然,我意识到他的手已经从我的衣襟伸进去,抓住了我丰盈的房,柔软的感觉令他颤栗。

连半盏茶的功夫都没有,我便被他剥了个光,此时浑身雪白粉嫩地坐在桌上,烛光映照在我身上,散发著圣洁诱人的光辉。

我双手抱住自己的房,心里抗拒,身体却无限地想迎合。他终於扑到我身上,嘴唇在我脸颊、嘴唇、耳垂、脖子上游走舔弄,最後落在我雪白的脯上。我後仰头,将双高高奉上,轻轻地长叹一声,似乎无限满足。

毒已经开始发作,我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开始迎合他。他的手掌一下子捂在我敏感的口,开始肆意抚弄。手指更是撩开我早已湿润的花瓣,抠著花瓣上方那最敏感娇嫩的珍珠。

我已经开始口干舌燥,呼吸困难,身体似乎要由里往外地烧起来。

扎西醉了,却比以往更有耐心,以前他很少做前戏的,总是直接入,让我慢慢适应。他的前戏做得有些笨拙,但是我体内毒发作,不用他撩拨就早已泛滥成灾了。阜被他揉搓著,早已是横流,毛上沾满了湿乎乎的黏。

扎西裤子里的那个肠此时早已胀痛难忍,他迫不及待地掏出早已怒胀的壮阳具,手扶著头对准我湿滑的小,猛力一刺。

“啊……”我深深一吸气,只觉得下身胀满,巨大的顺著湿滑的口,直接捣入幽深的道内壁。我一口气还没缓过来,他已经掰开我的双腿,健腰使力,一捅到底,一下子就顶到了我的子口。

“啊……”我瞪大眼睛尖叫,突然而来的袭击令我无力反应,只有大口大口喘气。

他以一个重击开始了这场搏,随後便开始肆无忌惮地驰骋。我的花被他强力打开,那硕大惊人的开始猛烈捣弄,快感似山洪、似火山,一下子爆发,迅速侵占我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器官。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仿佛在尖叫沸腾,爽快得我不由自主地浑身哆嗦,下意识地绷紧肌。

我想叫,却叫不出声来,心脏重重地拍打著腔,连呼吸都困难,尖叫也就成了奢望。滚烫的在体内进进出出,灼热的感觉使我每一个毛孔都在绽放。

我紧紧抱住扎西,双腿也狠命缠上他的腰身。他也似疯魔了一般,只顾埋头苦干,不停地耸动。我的手臂感觉得到他身体的耸动,下体感受著他的抽送,那种满满的舒爽感觉,生理上的极度盛宴,使我近乎疯狂,体内一股喷出来,一开始我便达到了高氵朝。

意识渐渐回来,从高氵朝中恢复,我亲吻著扎西的脸,轻轻咬著他的耳垂,舔弄他的耳。他浑身一颤,突然拔出长的**巴,又狠狠地刺入了夹紧的道,开始毫不留情地进进出出,速度飞快。

他有些兴起,双手伸到我大腿下面,一下子把我抱了起来。我只得狠狠抓住他的脖子。他抱著我滑嫩充满弹的屁股开始上下抛送,巨大坚硬的在我的小里进进出出,幅度很大。而我眼前的景象也是大起大落,又害怕又刺激,房磨蹭著他坚硬如铁的脯,下身又被用力著,而这个充满刺激的体位又使我娇羞不已,娇喘连连。

他如此强壮!黝黑的皮肤,高大的身躯,每一块发达的肌都坚硬如铁!我开始主动寻找他的唇,伸出舌头与他纠缠在一起。屋子里充满了“啧啧”的亲吻声,“啪啪啪”的体撞击声,我偶尔的娇吟声。

就在这样被肏弄了数百下以後,我长长地尖叫一声,又一次高氵朝。

他却丝毫不怜惜我刚刚高氵朝的身子禁不起挑弄,还是一刻也舍不得离开我的身体。硕大的阳具像开足马力的电动马达,体腔内层层叠叠的嫩被阳具带动地来回翻转。水更是无法控制,早已流出好多,湿润了扎西的两条大腿。

☆、81 我要死了

“啊……呜呜……哦……”我满足地轻哼,双腿不自觉地打开,好让他地进入更加顺畅,毫无阻碍,任凭扎西硕大的阳具在我的道中横冲直撞。

“啪啪啪……啪啪啪……”他健硕坚硬的身躯碰撞著我的大腿,发出靡的声音。

前丰满的雪白房晃动著,反著洁白润泽的柔光,像泛起的层层波浪,随著扎西抽送的频率此起彼伏,令人血脉贲张。

扎西舒服之极,趴在我身上喘息著,一边动一边说:“快……叫出来啊……叫啊!”

快感似波浪一般,强烈地冲击著我,可是仅存的一点点理智又使我羞於大叫,只是咬著嘴唇,忍受著连续不断的快感。

扎西有些不悦,看著我强忍的表情,故意捏了捏我的头。

“啊!”前疼痛,可是又略带一丝快感,这感觉使我失声叫了出来。

扎西提气,健腰飞速耸动,力度加大,每一次的撞击都深入子。

“啊!哦……太快……了……好……啊……”我终於将快感如实地表达出来,身体上无处宣泄的快感终於找到了突破口,再加上毒的推波助澜,我开始毫无顾虑地叫。

小里的似乎变得更加壮,扎西听到我的叫声,开始疯狂的抛送。这个体位本来就非常刺激,再加上他这样的力度,我真的有些抵挡不住。

“啊……好晕……啊……要死了……小好爽……好舒服啊……”我脑子发懵,有些语无伦次:“哦……大**吧……得……骚爽死了……”我竟然说出了这样靡放荡的词汇!可我本顾及不了了,只觉得全身像是触了电一样,爽得无以复加。

听到我这样秽的言语,扎西更加激动,更加飞速地运动。

“要死了我……干死我了……”眼前的景物上下剧烈晃动著,我真的有些眩晕,更使我眩晕的还有下体的阵阵快感。硕大的,胀满满的感觉,强烈地摩擦,简直要把我送上天!

“对……快点……再快点……干死我了……真的……要死了……”我美得快疯了,水潺潺,湿了我和他的大腿。

扎西开始抱著我走动,慢慢走到床边,一下子把我压倒在床上。双腿被他折叠紧贴著自己的,他只要微微俯身,就能紧密地和我的身体结合。

“啊……好舒服……这样得……好深……”我星眸微张,抗拒不了身体的反应,什麽都说得出口。

“告诉我,我有没有搞得你很爽啊!”扎西说这话的时候还猛地一个冲刺。

我被这深深的入刺激到,猛地睁开眼睛,浑身一阵哆嗦:“你的……很大……别停,快啊……对……对……肏死我了……大**吧……真是……”我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说出这样荡的话,但是他的肏干实在是太有力了,每一下都到我的最深处。我已经浑身酸软,没有力气了。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潮水般从我的下体喷发,绽放於每一个器官。我双手搂著扎西的脖子,双腿紧紧地缠著他的健腰,道一阵阵痉挛,用力地收缩再收缩。

“女人……你太紧了……”扎西也被我夹得丧失理智,用力地著我。大的泛著湿漉漉的光泽,在饮水泛滥的小里进进出出。

我尖叫出声,雪白的娇躯随著他挺送的频率疯狂摆动,全身弥漫著粉红的颜色,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此时的我脸色绯红、娇喘吁吁,洞水直冒,扎西的阳具顶得我一阵阵酥麻畅快,舒服到了极致。

扎西的抽开始放慢速度,时而深深地顶,时而慢慢地磨,这动作更加折磨人。一会儿,他又开始用力,加快了抽的速度,红肿的唇随著他的抽送翻进翻出,带出大量透明的水。

我张开檀口,用力喘气。因为我觉得他已经顶到了我的喉咙口,我快要窒息了。嘴里“喔……哦……”的叫著,被了上百下以後,道里的嫩紧紧地吸住扎西的阳具,一股热乎乎的急速地涌了出来,本无法控制,一下子浇在扎西的头上,我一阵阵痉挛颤抖,扎西也被浇得哆嗦了一下。

扎西只觉得一阵酥麻,一股形容不出的舒服畅快感由头延伸至全身,嘴里长长的吸一口气,稳住腰盘,忍住了的欲望。难得这个中原女人如此热情,就这样错过了实在可惜,一定要玩儿得尽兴!

扎西双手握住我的房,紧紧抓著,来回转圈揉搓。下身依旧飞速抽,一下一下,狠命的撞击我的身体,本就敏感至极的身体还没有得到休息,就继续沦陷在欲的快感里不能自拔。

“啊……啊……”我说不出是难受还是喜欢,只是有气无力地呻吟,声音里还有一丝哭腔。

这样柔弱的样子似乎也很得扎西的欢心,他的反应更加兴奋,更加卖力地抽送。

我简直快要晕过去了,眼泪都喷涌而出,子传来阵阵痉挛悸动,我又被带上了云端,高氵朝迭起。

看著我楚楚可怜的样子,扎西眯起了眼睛,继续握住我丰满盈润的房,大**吧狠狠地进我的身体。像老鹰一样时而盘旋研磨,时而俯冲贯穿,每一下的撞击都歇斯底里,满胀的小腹被搅动著,五脏六腑都似乎已经错位,我双手抓著身下的被褥,双腿张开,不断地迎合他。

扎西糙的大手转移到我的腿上,压著我的腿,好让我的小更加迎合他。我的花紧窒温暖,被花里温热湿滑的嫩层层包裹,嫩的褶皱紧紧箍住摩擦舔弄。这感觉销魂蚀骨,我和他都深陷其中。

他开始慢慢加快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我的道开始颤动,水如泉水,交合时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扎西坚硬的膛顶著我的脯,波浪般晃动的峰蹭著他的皮肤,他俯下身,将我的房压变了形。

“别……不能再……继续了……我要死了……啊……真的要……被你……啊……干死了……啊啊……”我哭出声,下身的快感使我快要疯了,除了尖叫别无他法,香汗淋漓,嘴里全是词浪语。

“哈哈哈哈,都怪你太好肏了,我从来没有肏一个女人这麽爽过!”他抱住我的细腰,又开始疯狂地高速抽送。得我白眼直翻,“嗷嗷”直叫,水四散飞溅,花吐出白色泡沫,靡至极。

他终於开始了冲刺,速度快得惊人。我本来是睡眼惺忪,在这一刻猛地睁大眼睛,紧紧抱著他。下体深处,酥酥痒痒又特别饱胀的感觉弥漫全身,紧窒的、悸动的子开始疯狂收缩痉挛,我浪叫不已:“要来了……要来了!啊啊!啊──”

已经绯红的身体一阵阵颤抖,花里的嫩紧箍著,吮吸著头。在头飞速进出几十下後,一股炽烈滚烫的浓喷而出,冲进子,浇得我浑身哆嗦,伸直了雪白的美腿一阵痉挛。

☆、82 跑路计划

一早醒来的扎西心情大好,而我也在深夜时渐渐清醒,回想起自己昨晚的靡放荡,也觉得哭笑不得。我痛恨这样的生活,像一只小鸟一样依附於人,扎西这个人生暴戾,喜怒无常,就像个定时炸弹一样。

睁著眼睛看著房梁,就感觉身边有些动静,扎西侧过身抱著我:“昨晚是谁哭著喊受不了的?早上就这麽神?”

我脸颊发红,赶紧找借口:“不是……是最近很冷,冻醒了。”

扎西起身,穿上衣服:“中原女人果然禁不起冷。不如过两天我带你去南疆,那离中原很近,现在正是牛马茂盛的时节。”

南疆?我心里一动,如果是出去打猎,没有这重重城墙和廷的看守,是不是可以逃出去?在草原上只能扎移动帐篷,夜里悄悄溜走,被发现的几率应该是不高的。

心里激动地盘算著,抬头看著扎西:“我也想看看可汗打猎时的英姿呢,若是能打到一只狐狸,做个狐皮围脖也很好。”

扎西大笑:“原来你喜欢那个,有什麽了不起,要一件狐皮披风都有!”笑完,扎西吩咐我赶紧起来穿衣服:“我先教你搭弓箭,到时候一起打猎啊!”

我不敢逆了他的心情,只能顺著他的毛捋,赶紧起身穿好衣服,跟著他出来。

一直走到校场,看来真是来教我箭了,应该不会趁机揩油,否则真是应付不来。正想著,校场上已经站了一排人,都是些青壮男人,但是都愁眉不展。他们的衣服上画著牛、羊、鹿、狐等动物的图案。

我疑惑地看著扎西:“这是什麽?”

“拿我的弓箭来!”扎西只是吩咐了一声,对面的男人们便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

我预感到了什麽,却又不敢相信,直到扎西站在我背後,环著我的身体,帮我拉开弓弦:“既然你想要一张狐皮,就那只狐狸吧。”

他带著我瞄准了前画著狐狸的男子。

手心满是汗,我装傻充愣:“大汗真会哄我,哪有什麽狐狸。”

扎西俯下身,嘴唇就在我耳边:“你对面站著的一群男人,他们身上画著什麽,他们就是什麽。”

我低头看了看弓箭,银制的箭头锋利无比,显然不是做游戏用的。

身体在颤抖,扎西帮我搭上箭,拉开弓。

“等一下!”我大声喊,他慢慢停下。

“我……我不习惯这样……”

扎西眼眸开始有了冷色:“这有什麽?他们本来就是战俘,早该死了,现在让他们多活几天,还能给我们消遣,你不要太心慈手软了。”

听出扎西的不悦,我想了想,小声说:“我不是百姓心目中的萨仁麽?应该善良慈悲的,否则怎麽服众呢?”

扎西冷笑:“你是我突厥人的心中的萨仁,对中原人手软什麽?”

我说:“我……我也是中原人啊?”

扎西满不在乎,脸上还挂了一丝讽刺:“那你不是还给了我一张机括图吗?那个时候你好像并不在乎自己是不是中原人。”

扎西又一次走到我身後,拉满弓弦,瞄准了那个男人。

眼泪夺眶而出:“我再给你画机括图,你别让我杀人,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

身後的男人终於离开,临走时只是冷冷甩下一句话:没用的女人。

是,在他眼里,我是没用的女人。可是我有我的底线,我可以为了自己的安全委曲求全,可是我不能去杀人,杀我的同类。

那天扎西虽然不悦,但过了几天还是带上我出发围猎去了。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到了一处水草丰美的草原,就圈起来,然後安营扎寨休息整顿,围猎几天後结束,各自带著猎物回去。

首先,这块地方不是圣都附近一望无际的草原,而是有草有树,逃跑的时候最起码有个躲避的地方;其次,大家在这里都是搭帐篷,没有墙阻隔,要逃跑更便利了。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无论如何,一定要一举成功!

刚到围场,七月就高兴得满坡跑:“可敦您知道吗?我们家以前住过这里,这水草特别好,牛羊长得也壮,漫山遍野还长满了麻麻草,可以换钱。”

“麻麻草是什麽东西?”我好奇。

“麻麻草算是一种药吧,人嚼一片叶子最就能麻一整天,要是吃下一株,最起码能晕一晚上呢。”

电光石火间,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都快跳出了心脏。未免七月看出端倪,我很小心地隐藏情绪,装作一般感兴趣地问:“是昏迷一晚上吗?能有那麽厉害?”

七月没有察觉出什麽一样,还是笑得灿烂:“可不是吗?就是巫医也会用这个,人受了伤就喂一株,昏迷一晚上,上也包扎好了,还少受罪。”

我拉著七月的手:“我想找找那个东西,我不信有你说的那麽神,要是一株草就能解决,我们中原神医费尽心思发明什麽麻沸散呢?”

七月不懂麻沸散,但是倒有突厥女儿的自豪感,一听我比较,就拉著我一定要带我找到麻麻草。我们在草坡上找了一下午,终於找到三四株。

思虑很久,觉得还是等过几天他们围猎结束了,守备松懈时就可以跑路了。

於是我一直忍著,第一天,扎西猎了几头鹿,几只羊,一只豹子。已经是成绩斐然了,不过他并不满意,第二天猎了几只大猎物,甚至还有一只熊,可是他似乎依然不满意。

第三天,他看著自己中的两只狐狸,终於微笑了。

这次的任务圆满结束,晚上,他进了我的营帐。

“回去就叫最好的裁缝给你做一件大氅,白狐皮,我保证你会是突厥最漂亮的女人。”扎西似乎很高兴。

心弦好似被拨动了一下,微微颤动,但是很快就恢复平静。

我抱著酒壶,替他斟酒,这壶酒里有麻麻草的汁,不知道能不能顺利迷倒他。

看他仰头喝下去,兴高采烈,情绪还是很高:“你也陪我喝一杯吧……”一句话还没说完,他的表情突然变得很凝重。

我有些害怕,看著他:“你……你怎麽了?”

“我的嘴很麻……”扎西皱著眉,抚自己的嘴,眼睛渐渐合上,又强撑著睁开。

“兴许是喝酒太急了,你再吃点东西垫一下。”我递过去一盘点心,这盘点心是麻麻草的叶子切碎了做的,再加一把柴,我就不信你不晕。

他才尝了两口,果然重重地栽倒。

帐篷外有守卫问:“可汗,有什麽事吗?”

决不能让他们察觉!我急中生智,嘴里呻吟著:“可汗别这麽急嘛……嗯……哦……”

门外两个守卫顿时口干舌燥,心里也想得不行。一个人干脆小声说:“不然咱们走远点,搅了大汗的兴致可就惨了。”

那一个听著里面热辣辣的声音,也是心情激荡,恨不得赶紧找个女人抱,两人不谋而合,悄悄走了。

我在里面呻吟了一阵,听见他们的脚步声,终於松了口气。

起身收拾了一包干粮,这是我最近装食欲旺盛,动不动就叫加餐的结果。又收拾出一些碎银和元宝,这是我拿首饰和七月换的,表面上是在接济她。迅速换好一身干脆利落的骑装,悄悄溜出了帐篷。

☆、83 两国交战

今天大家兴致都很高,积攒了很多猎物,升起了篝火烧烤庆祝,现在一个个喝得酩酊大醉,有些哨兵耐不住寂寞,也都偷偷喝了几杯,正是逃跑的好时候。

去马场里牵了一匹马,品种只能算是中上,太过优秀的马容易引起怀疑,草原上的人都爱马,这样也不好隐藏。干粮被我系在腰後,宽大的斗篷遮住了,从外面看几乎察觉不出来。

走过几处帐篷,围场最外层有一圈栅栏,有几个卫兵把守,只要出了这里,茫茫草原要藏个人可是容易得很。走到门口,卫兵果然拦住了我:“干什麽的!这麽晚出去做什麽!”

心里虽然紧张,脸上还是一派坦然,亮出手里的令牌:“我是可敦的侍女,奉命回营去拿些东西。”

卫兵一听我是可敦的侍女,语气都缓和了很多,有一个侍卫长模样的人还是问我:“什麽东西要这麽晚还去拿?”

我有些不耐烦:“女人用的东西。可敦是汉人,脸皮薄,她都不好意思对大汗说的话,难道你要听?”

侍卫长干咳了几下,示意手下人放行。我骑上马便飞奔而去,等到确定已经看不见围场,又转移方向,往南边飞奔。

南,向南,就是中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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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一个黑影出现在大汗的营帐外,拿出匕首,划开了营帐。在看到里面昏迷中的扎西後,他皱了皱眉,干脆走进了营帐。

那个黑影就是连夜,他日夜奔波马不停蹄地到了圣都,听说扎西带著可敦出巡围猎,又跟著一路过来,总算趁守备懈怠潜进来,却依然没有看到那个心心念念的人。

扎西是深度昏迷,很有可能是被清影迷晕的。她一定是准备好了要逃跑的。

清儿,我的清儿,你到底在哪里?一定吃了很多苦,你下一步又要往哪去?想到清影在外逃亡,而自己只差了那麽一步,连夜的心脏似乎被人紧紧攥住,痛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找遍了营帐也没有看到清影,确认她已经逃出围场,连夜回到他藏身的地方,下令暗卫倾巢出动,混淆突厥人的视线,帮清影争取逃跑的机会。

清儿,我们一定会相逢的,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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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上狂奔了一整晚,感觉腰腿都快要裂开了。找到一个小镇,跟当地人换了一匹马,我坐在马背上开始慢慢走。我现在所处的地方已经是突厥的南部,听当地人说,只要再往南走两三天,就可以到达天启北境了。

但是我不能全速前进,首先是身体吃不消,其次越往南走城镇越多,在这里飞速驰骋会被人怀疑,暴露行迹。

就这样一边休整一边走,走了两天,忽然就觉得镇上气氛越来越诡异。茶肆酒楼里遍布著紧张的气息,原本悠闲的节奏已经被打乱。就在我准备出城的那一天,街道上的人已经少了一半,到城门口,就发现有重兵把守。

悄悄退到一边,觉得自己似乎是漏掉了重要的信息。於是我又回到客栈,跟掌柜打探情况。

“听说天启要和咱们开战了,天启的皇帝点兵四十万驻守在北镇,咱们这里离交界又近,所以管得严。听说都不让出城,南下的路也给堵了。”

我有些诧异,突厥兵强马壮,但是北地贫瘠,所以时常到中原掠夺。天启从来都是做好抵抗,不会攻打进来。因为天启虽然富庶,面对突厥的骑兵,也未必有必胜的把握。

“怎麽会打起来?打仗总得有个由头吧?”

掌柜直摇头:“这个理由可真是奇怪,竟然是为了一个女人。但是这个女人是谁,我们老百姓就不知道了。”

为了一个女人,四十万大军压境。难道是……为了我?

不管是为了谁,现在形势紧迫是真的,扎西那样骄傲的一个人,一定不会放过我。但是现在两国交战在即,他也未必顾得上我。但是我在突厥境内多待一天就多一分风险,实在不能尝试。

南北两国开战,西南中立,我是不是应该再往西走,直接入川蜀之地呢?

果然,向西行的驿道就相对宽松很多,小心谨慎地一路走到西界,又有惊无险地到了川蜀,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可是,回头望的时候,心里却又被揪了起来。

上官……我已经逃出突厥了,他却还要举一国之力与其较量,我是不是该透露一个信息给他呢?

连夜……连夜如果还活著,我就不恨他。

连夜,上官……

终於逃离了突厥,却又突然间满腹惆怅。好不容易到了一个小镇,走进一家客栈。掏出瘪瘪的钱包,原本要住店的话就改了:“请问老板,你们这里招人吗?”

老板上下打量我一番:“你是哪里人?”

我看有戏,赶紧回答:“我生活在天启和突厥交界,两国打起来了,我就逃出来了。”

老板说:“你一个姑娘家跑出来,怎麽不想著找亲人呢?”

“我家里人都死了,只剩下我一个了。我想起川蜀还有个远房舅舅,就过来投奔了,结果人还没找著,钱都花光了。”我摆出一副可怜人的模样:“老板你行行好,就雇我吧。”

老板想了想,终於答应了:“我这里正好缺个干杂货的,你要不嫌累就先留下,我这里人多嘴杂,兴许还能帮你找到你舅舅。”

我心里一阵感动:“谢谢老板,你真是个好人!”

老板摆摆手,叫我进後厨先歇会儿。小夥计人也很好,还帮我沏了杯茉莉花茶。

喝完茶,我有些困倦,慢慢就闭上了眼睛。

&&&&&&&&&&&&&&&&&&&&&&&&&&&&&&&&&&&&&我是扎西和上官的分割线啊分割线

上官站在地图前,看著两国的版图。

扎西果然不愿意交出清影,两国交战势在必行,原本放在突厥内部的眼线被察觉出来,已经自杀了。现在他本就不知道清影的情况。

她还好吧?扎西有没有亏待她?突厥人野蛮无礼,她怎麽受得了?

回来吧,清儿,为什麽你一直要逃呢?

上官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84 似是故人来

夜幕降临,西南境内一片繁华安逸,丝毫没有突厥和天启的战争气氛。樊城规模最大的青楼灯火通明,一片莺声燕语,浅语呢喃。

年近四十风韵犹存的妈妈看著眼前的女孩,纤弱清秀,干净美好。

旁边笑得肥都在抖的男人正是清影投宿的客栈的老板:“花娘,这货怎麽样?”

花娘心里高兴,脸上还是冷笑:“已经不是黄花姑娘了,连个开苞的银子都赚不到。你看她的手,我估计也不像是会弹琴的,妈妈我还得从头教,哼,太不值了。”

老板信心十足:“妈妈,你心里早就乐开花了吧?听说公子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对面香绮楼的头牌不就是对了公子的脾气了吗?我看这姑娘长得和那花魁可是有七八分像了,你剥干净了献给公子,你这万芳楼可就赚大了!”

花娘见被老板说穿心事,也不再装:“是,她长得跟流香那个贱人是有四五分像,可是谁知道她有没有那个命,投了公子的缘呢?要是惹怒了公子,那我可别在樊城混了,这是一场赌,我可说不清她到底值多少。”

老板伸出三胖胖的手指头:“三千两,包您一定赚。”

花娘又看了床上的清影一眼,心里盘算了盘算:“两千二百两,多一个子儿不给。”

老板顿时眉开眼笑,兑了银子,乐颠颠走了。

花娘看著清影:“你要是入了公子的眼,是你的造化,也是我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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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脑昏沈沈,浓郁的香味熏得我头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红豔豔的幔帐。

这显然不是我住得客栈,我床边还趴著一个小丫头,她睡得很轻,立刻就醒过来,看见我睁著眼,马上就跑到门口喊:“妈妈,妈妈,小姐醒过来了。”

妈妈?小姐?这样的房间,这样的称呼,难道是?

我正怀疑著,就看见一个中年女人推门而入,衣服够华丽,露著白花花的脯,她脸上画著浓妆,一脸的风尘气。她推门的瞬间,我看见门外站著几个高大强壮的男人。

看见她,我已经很确认自己身在何方了。

“哟,怎麽这麽平静,该不会是被孙胖子给药傻了吧?”那女人皱了皱眉,走过来。

“我被孙掌柜卖给你了?”我坐起来,看著她问。

“哟,倒是聪明。”

“这里是青楼?”我再问。

“嗯,没错。”女人看著我,很感兴趣。

我低下头,商人重利,不赚到钱她不可能愿意放我走,逃出来时只带了些散碎银子,现在更是花得没剩多少,自己是赎不了自己了。要逃跑,外面那几个大汉看著不像是吃素的,但我可不愿意出卖身体给她赚钱,想来想去,可能有个办法。

“你是想让我卖艺还是卖身?”

花娘吓了一跳,还没有哪个良家女子一见她就说这些话,这个女孩倒是有趣得很:“姑娘,你要是卖艺能名冠樊城,我倒是肯让你当个清倌。你是会抚琴还是会跳舞啊?”

这一下真是难住我了,我从小到大就是疯玩,不会跳舞也不会乐器,连五线谱都不认识,唱歌都看简谱……唱歌?

“我会唱歌!”

花娘冷笑:“我们万芳楼,是个姑娘就会唱曲儿。”

我四处张望,说:“我看这个屋子,比大户人家小姐的闺房也不差,万芳楼一定是个风雅之所。豔俗的小曲儿能勾搭几个暴发户,但是名流士绅,有几个能看上呢?”

花娘若有所思,一会儿又笑:“我这儿风雅的姑娘也有,你有什麽特长?”

就凭我来自二十一世纪,还是KTV麦霸!

“我的歌没有人会唱,只有我。”算了,作为最倒霉穿越女,就算不太相信这个穿越定律,也得先稳住这个老女人再说。

“姑娘,我三十八了,从来没翻过船。我今儿信你一次,不过你是我这辈子第一个心里没底还敢信的人。”女人走近,看著我:“你很聪明,但是别想著逃走,我有的是主意把烈女逼成荡妇。”

後来我知道那个女人叫花娘,二十年前也是樊城的名妓,现在成了老板娘。

十天後,我在万芳楼登台。

夜幕降临,客人们陆陆续续进来。花娘凭借自己二十多年的人脉和威望,请来了樊城半数以上的名流士绅。不得不说,她的赌注实在够大。

大厅经过改造,引流水进来,中间挖出一个水池,水池中间又有一个岛台,上面是个两米高的迷你凉亭,亭子四周是轻纱围绕,若隐若现。四周窗户打开,西南秋季微凉的风吹过,纱帐飘飞。流水是城郊的温泉水,蒸腾出徐徐的雾气,如仙境一般。

曼妙的音乐响起,一段古筝开场,旋律优美,给人光彩流动的感觉。纱帐中似乎有一个白衣身影,黑发如缎,只留娜背影。在场的男人一个个都暗自吞了吞口水。

“半冷半暖秋天 熨帖在你身边

静静看著流光飞舞

那风中一片片红叶

惹心中一片绵绵……”

慵懒的女声响起,那温柔却有穿透力的歌声像一个熨斗,所有人身上的细胞似乎都被打开了,被熨帖得浑身舒畅,说不出的美好。

“半醉半醒之间 再忍笑眼千千

就让我像云中飘雪

用冰清轻轻吻人脸

带出一波一浪的缠绵~~~”

帘幔吹动,人影随风舞动,衣裙飘飞,如人间仙子,清丽不可方物。

全场的人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

花娘站在唯一的雅间里,看著身旁面容俊美的男子。他似乎很高兴,嘴角一直含著微笑。

要是能入他的眼,要是能入他的眼。

花娘似乎看见金山银山在向自己招手。

“留人间多少爱

迎浮生千重变

跟有情人做快乐事

别问是劫是缘~~~”

轻纱浮动,女孩转过身,脸上虽然覆著面纱,却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脸庞。清丽干净,见惯了红玫瑰,在迷雾之间乍见这样清纯佳人,也是在勾去了不少人的魂魄。

花娘看见公子笑容僵住,似是看见了不可思议的东西,两只原本勾魂的桃花眼此刻狠狠地瞪著,似乎在极力辨认什麽。

不安瞬间侵袭著花娘,她的心像打鼓一般:会有什麽问题?一个小丫头片子而已,只不过是入不入公子的眼的问题,为什麽公子这个表现?他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公子的手似乎都在颤抖著,看著远处的女孩,她跳的舞实在称不上高超,可是胜在意境。流水上飘落火红的枫叶,白色与红色相应交错,如云里雾里,美得不似是现实。

“难道是我在做梦?”公子喃喃自语。

花娘咬咬牙,凑上去问:“公子可还满意?”

公子猛然抬头:“她叫什麽?”

这样子,看来是彻底被姑娘征服了,花娘得意:“香浮,暗香浮动,是不是很有……”

公子很不耐烦打断她,抓住她的手腕:“我问你她本名!”

花娘看著公子狰狞的样子,身子一下子软了,嘴唇都在颤抖:“这……这我不知道……”

公子看著眼前的女孩,攥紧拳头,冲出雅间,直接落在岛台上。

场内一阵骚乱,我惊讶地看著眼前突然出现的年轻男子,他扯下我的面纱,把我搂在怀里:“是你!真的是你!”

我不认识他,我真的不记得自己认识他,也许他是我这个身体原来认识的人。可是,他长得……长得好像上官啊!

85-90

☆、85 失心蛊

面纱被扯落的那一瞬间,我看见了那个年轻男子的脸,我竟然以为他是上官。内心一下子狂喜,又觉得百感交集。等再看清他的脸,才确定他不是,心中竟然有些许失落。等到被他搂在怀里,我才想起,我怎麽会失落呢?我应该很害怕上官才对,怎麽会刚才有是狂喜又是失落呢?

身体被眼前的这个男人拥在怀中,他抱得越来越紧,我都有些喘不过气来,於是开始推拒他。

他松开我,抱著我的双肩,愤怒地看著我:“你又想逃开我,我不会再放手了,没有人能再阻挡我了!”

我整个人都懵了,我不记得我认识他啊:“你是……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连清影,我每天做梦都会梦到你,我又怎麽会认错你?”

我依然不在状态,可是却被这个男人拉著手走了出去。周围的人一开始还议论纷纷,突然听见有人说:“这是西南公子。”

一下子,整个大厅鸦雀无声,众人都战战兢兢地目送我和这个男人走出去。

西南公子?我好像在这里听说过这个人,西南边陲的实权人物,神秘莫测的公子。可是,这样一个人物,远在天启都城的相府丫鬟怎麽会认识呢?

我扯著他的手:“可是我不认识你啊……”

他拧著眉,面容冷峻:“难道你想回青楼?”

我回头看了看,现在的情势,当然离开青楼是当务之急。转过头,我看著他:“多谢公子搭救之恩。”

他笑了,如春风和煦,比刚才厉的样子好了很多。他拉著我上了一辆看上去很普通的马车,等坐在里面,才知道这马车的宝贵。里面装饰得非常华贵,也很舒服,这才是真正低调又懂得享受的人吧。

可是……

如果面前坐著一个人,目光如火地看著你,你也不会觉得有多舒服吧?

“请问公子在哪里认识我的?”

他看著我,还是微笑:“算了,你忘了就算了。”

我低下头,不说话,心里推导著,他叫我连清影,这是我本来的名字,是我遇见连夜之後才开始用的,他应该是在那之後才认识我的。是相府的客人?还是……里派来抓我的人呢?

如果是里的人,他应该立刻就向上官报告啊,那他会是哪一股势力?又是怎麽认识我的呢?

到了他的府邸,一个女孩跑了出来,衣袖飘飞,她扑到公子怀里,却被他冷冷地推开。我才看清女孩的脸,竟然和我很相似!

我诧异地看著她,她也诧异地看著我,然後,脸色苍白,开始发抖:“你……你找到更像她的人了是吗?”

公子冷冷地:“管家,给她一万两,让她走。”

那个女孩眼含泪水,两人对峙了很久,她笑了:“谢公子赏赐,一万两,也是樊城最高的价码了。”她站起来,慢慢走出去,到我身边的时候,冷笑一声:“别以为你赢了,用不了多久,你会像我一样,我倒想看看那个时候你能拿到多少。”

我没有理她,跟著公子进了内堂,和他冷峻的形象不同,他的内堂还点著熏香。

“你有什麽打算?”

“回天启。”

“现在在打仗。”

“南方不会有多大影响的。”

“不能留在西南吗?”

我一开始还能说几句,可是越说越困,一会儿,竟然坐在椅子上睡著了。

公子慢慢起身,走到清影面前:“你有心上人了吗?”

“有。”清影闭著眼睛,可是声音却似乎很清醒。

公子攥紧了拳头:“他是谁?”

“我不知道……”清影开始有些错乱:“我喜欢连夜,我也……好像也不讨厌上官……可是上官把连夜杀死了,如果他不这样改多好……”清影闭著眼睛喃喃地说,眼泪流了下来。

公子的手指嵌进手心里,一会儿就飘出一股血腥味。

“如果有另一人对你很好,你会喜欢他吗?”

“我不知道……我太累了,我没有力再去喜欢谁了……我想连夜,我很想他,我要找到他……”

公子终於忍不住,一个手刀将清影彻底击晕,抱著她的身体,心底却涌出一阵凉意。

连夜,竟然是他!还有上官,他们的关系都成那样了,他竟然有办法让她喜欢他!

没有机会了吗?

想到当初曾对她做过的事情,想到她绝望的眼神,流血不止的手腕。

公子痛苦地闭上眼睛──那就……把一切抹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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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公子的宅邸里,出现了一个苗疆女。她穿著苗女的服饰,身材苗条,脸却已经有了不少皱纹,少说也有三十五六岁了。

“想不到权势滔天的楚公子,也有好声好气求我的时候。”

楚亦嗔厉的眼神使她有些不寒而栗,不由自主地收敛了几分。

“我要你把一个人的记忆抹去。”

“人心是最不好控制的,很难。”

“你开个价吧。”

苗女媚笑:“我听说公子府上的仓库里有金盏雪莲,我在做永葆青春的药,需要它做引。”

楚亦嗔皱眉:“金盏雪莲珍贵无比,世间恐怕只剩这一朵了……”

苗女笑了笑,就要往外走,被楚亦嗔叫住:“做彻底一点,彻底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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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个梦,很长很长的一个梦,各种各样的人渐渐离我远去,我记不起他们的脸庞,甚至声音。头脑里一片黑暗,什麽都没有。

疲惫地睁开眼睛,却看见眼前守著一个憔悴的男人。他看见我醒来,布满红色血丝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云儿,你醒了,你终於醒了!”

他仿佛要把我看穿,他神色紧张,好像是在确认我好不好。

“你是谁?云儿,谁是云儿?”我看看周围,致的家具,娇豔的鲜花,旁边垂首站立的侍女,可见是大户人家。这是我的家?我是谁?我怎麽什麽都不记的?

我惊恐地看著眼前这个男人:“我是谁?你是谁?我……我怎麽什麽都不记得?我怎麽了?”

他也惊恐地看著我:“来人,找大夫来!”

大夫很快就进来了,估计就住在隔壁方便看诊。进来帮我把脉,又问了几句,转身对那个男人说:“夫人这是头脑受创,外伤是都好了,心神却钝了,脑子里的事情也不记得了。”

夫人?我吗?我是谁的夫人?那个男人的吗?

男人好像很不能接受:“怎麽会呢?她连我都不记得了!”他又握住我的手:“云儿,你怎麽可以这麽残忍地忘记我?!”

他的眼神很受伤,不知道为什麽,我并不对他心存戒备,是因为他长得很英俊吗?还是,他的脸让我觉得心情有些异样呢?

我与他,应该是有瓜葛的吧,他,真的很爱他夫人呢。

作家的话:

早上起来发现自己有点感冒,一天之後更加严重了。因为答应过大家今天一定会更,所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写完了一章。

话说好久没写了,大家都饿坏了吧~~~

但是剧情又不需要,阿饼总不能写女主做了个春梦吧……= =

☆、86 沦陷

他赶走了大夫,站在我床边,深情地看著我。

对於他的凝视,我并不习惯,因为我的脑子里空空如也,他对我来说就像个陌生人,突然说一个陌生人是我的丈夫,谁都不习惯吧?

可是,他虽然看上去很憔悴,还有些胡茬,可是我并不讨厌他。

“云儿……”他凝视著我的脸,伸出手。

我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他的手落了空,就那麽悬著。渐渐地,他紧握双拳,坐到我床边:“云儿,你别怕我,我是相公,我不会害你。这个世界你只能依靠我。”

只能依靠他,他的这句话让我并不愉快,我问他:“我的家人呢?我爹娘呢?我又没有兄弟姐妹?”

旁边一个丫鬟嘴:“夫人,您和公子是指腹为婚,成亲前几年您家乡闹瘟疫,族里没有几个活下来的,是公子把您接过来的。”

全族都没有几个活下来的吗?那麽,这世上,我真的是孤零零的了?

看著眼前女孩楚楚可怜的样子,盈盈的双眸,楚亦嗔无数次强压下心头的欲望。他很想现在就把她搂在怀里,化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可是他不敢,他永远记得清影绝望仇恨的眼神,还有手腕处那殷红的鲜血。他不敢再挥霍这次难得的机会,筹谋这麽久,为的就是美人心甘情愿、投怀送抱。

“云儿,”他深情地望著清影,说得无比虔诚:“你还有我,无论你在哪,是什麽样子,我都会找到你,守著你,永远和你在一起,你愿不愿意?”

我有些被蛊惑了,那样俊美的脸,那样深情地表白,被他深爱的女人该有多幸福?

“我……我是怎麽失忆的?”

男子眼中划过一丝痛楚和後怕:“我们同游嘉陵江,途中船散了,你被水冲走。估计是磕坏了头……”他的手抚上我的额头,我并没有躲藏,勉强自己不动。

“都是我的错,是我的疏忽,是我的敌人在船上做了手脚,我该早点发现的。”他的眼中满是痛楚、愤怒,让我明白我在他心里是多重要。

“你昏迷了十几天,身上的伤都养好了,可就是醒不过来,现在好不容易……”他心痛地帮我整理发丝,双眼发红。

“我……我叫什麽名字?”抵抗不住他深情的目光,我转移话题。

“流云,许流云。我是楚亦嗔。”

“楚亦嗔,许流云。”我努力地想,可是一点东西都想不到:“我怎麽没有一点熟悉的感觉呢?”

“因为你失忆了,但是没关系,你会想起来的,一切都会想起来的。”楚亦嗔看著我,他的笑容温暖和煦,却还是让我倍觉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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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的日子我一直在养病,可是我不知道我有什麽可养,我明明身体很健康。侍女一直在我耳边诉说我和楚亦嗔的姻缘,讲他多麽青年才俊富甲一方,又对我柔情似水忠贞不二。不过,偌大一个楚府,只有我一位女眷,可见他确实专一。

他说过不会勉强我,所以他总来看我,但也只是静静地看我,虽然满眼的无奈和渴望,却一直遵守礼仪,没有为难我半点。

他真是个君子。

他是我夫君,敬我爱我,只有我一个女人。我是不是应该尽快回应他?

“夫人又叹气了。”侍女的声音打断我的思绪,“夫人以前蹦蹦跳跳,每天都过得很开心,现在这样愁眉不展,真是让奴婢不习惯了。”

我来了兴趣:“我以前是什麽样的?”

侍女想了想,说:“夫人前几年刚来府里的时候,因为遭了变故,也是愁眉不展。是公子天天带著您出去散心,走遍了咱们西南的好地方。公子开了一方市集,就是为了闲来带夫人逛街用的。”

囧,楚亦嗔在西南的势力真是太大了,为了和夫人散心就开一方市集?

“夫人,你们当初是恩爱夫妻,即使您现在失忆了,应该还是对公子有感觉的。何不从头再来?”

从头再来?像陌生人一样,慢慢经营感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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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府的书房,昏暗的烛光一阵明灭,映衬著楚亦嗔冷的俊脸。他注视著手里的一只蛊虫:“失心蛊,同心蛊。”

清影中的不只是失心蛊,更是同心蛊。夫妻同心,她会不由自主、如受蛊惑一般地爱上自己。

蛊虫早已钻入清影的身体,现在这只蛊虫是留给楚亦嗔的。晚一步中蛊,就可以在两个人的感情中占据主导。楚亦嗔苦笑:其实我的心早就沦陷了。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来的时候,我猛然间醒过来,总觉得仿佛缺失了什麽。披上件外衣起身,西南的秋天微微有些湿冷,绿树下的石凳上坐著一个男子,留给我一个熟悉的背影。

“公子?”我忍不住出声,他回过头,眼睛有些发红。发丝是湿的,衣服也是潮的,难道他在这里坐了一晚?

不知道为什麽,想到这种可能,我忍不住一阵心痛。

“你在这里多久了?”

他对我微笑,那微笑里有些微苦涩:“我有些睡不著,出来散步而已。”

心,仿佛被什麽狠狠抓住,等我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伸手抓住他的衣袖:“我……我想我以前真的很喜欢你。”

他的眼睛瞬间亮起来,似乎屏住了呼吸:“云儿……我……我可以抱你吗?”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直接抱住了他。他的身体早冻得发冷,可是很强健,肌结实紧致。我感觉得到他剧烈的呼吸以及拥抱我的力度,突然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我更加深信,我爱这个男人,我愿意做他的妻子。

“你快点换身衣服吧,免得著凉。”我想起他的身体,有些著急地催促。

他笑得有些邪气:“以前我这样,你都会陪我去泡温泉的。”

我的脸瞬间羞得通红滚烫,可是他的气息喷在我脸上,我竟没有一点招架的余地,就这样被他拉去了温泉。

西南温泉很多,楚府财雄势大,在後院开挖池水,引後山温泉。因此,後院雾气朦胧,十分温暖。

他拦住我的腰,我竟全身都软了,伏在他身上微微喘气。他先是不慌不忙地除尽自己身上的衣物,再剥掉我身上的外衣,揽著只著中衣的我走进了温泉水中。

温热的泉水包围著我俩,雾气蒸腾,我小脸绯红,双眼迷离。他紧紧地抱著我,双手由後背慢慢移动到翘臀,开始缓慢有力地揉捏。一会儿将两片臀瓣并进,一会儿又轻轻往外推。我浑身燥热,伏在他肩上,一点反抗的欲望都没有。我们两个此时就像感情甚笃的夫妻一样,一切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他微微耸动身体,前坚硬的肌摩擦著我娇嫩柔软的房,下身的昂扬抵在我小腹间,硬梆梆的,很烫。

我抬起脸,被水雾蒸过的小脸魅惑诱人,粉嫩的唇瓣丰盈润泽。楚亦嗔心头大动,低头含住这甜美的唇瓣,细细舔舐吮吻。一会儿,他的双手放在了我的肋下,一把抱起我,将我的双腿盘绕在他腰上。借著水的浮力,这样他并不费力。我则居高临下,缠住他的脖子,亲吻他的嘴唇、眼睛。

我的主动使他全身一颤,将我的屁股抬高,他的脸正对著我的房。因为刚才的纠缠,中衣已经散乱,房早露了出来。他把头埋在我双之间,深吸其中的芳香。

“唔……”我有些忘情,双腿紧紧勾著楚亦嗔的健腰,把他的头抱在怀里。极致柔软的舌头开始舔弄我的头,他有些急促的呼吸就喷在房上,使我禁不住一下下轻颤。

他一紧一松地玩弄著我的翘臀,昂扬怒张的硕大男竖直挺立,紧贴著他结实的小腹,也摩擦著我的阜。

☆、87 温泉水滑

“唔……不要……”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只是随口溢出一句退却的话,却让楚亦嗔沈下了脸,他轻轻松开手,我的身体开始下沈,我下意识地搂紧他的脖子,两条腿挪动著勾住他的腰。

楚亦嗔勾起嘴角,路出得意的微笑:“你看,明明你很想要。”他先後抬起我的双腿,控制住我的身体,饱胀的欲望低著我的玉,剑眉一凝,一个挺身刺穿我的下半身。

猛然进入的巨使我有些不适,胀得我喘不过气来。紧窄的道包裹著昂扬的巨龙,那一瞬间楚亦嗔简直要疯了。此时终於进入这日思夜想的身体,那种满足感和极致的舒爽,简直无法言喻。感觉到清影的身体并不干涩,她也开始动情,那种征服感就更加强烈,驱动著他开始疯了一般地律动。

些微的疼痛之後,就是使我呼吸困难的饱胀感,随著他身体的律动,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他甚至都没有给我喘息的机会,就开始不顾一切地冲刺著,坚硬硕大的男完全拔出又狠狠顶入,每一下都狠狠地刺激著我。

雾气弥漫之中,赤裸的体,交缠高涨的情欲。我雪白饱满的脯一半暴露在空气中,一半浸泡在温泉水里,随著他身体的顶撞跳跃著,水面波涛荡漾,发出“哗哗”的靡水声。

楚亦嗔稍微垂下眼皮就可以看到这香豔的一幕,他双眸更加暗沈,低下头把它埋在我双之间,贪婪地闻著我的体香。

“夫人,你好……”他的声音有些暗哑,是那种极力遏制欲望时的暗哑:“太迷人了……”他甚至放下我的双腿,大手罩在房上。雪白坚挺的双,勃起的鲜红头充满了诱惑迷情。他两只手握住我的房,往里边挤压。

我的房肤质细腻,手感嫩滑,他简直爱不释手,麽指和食指捏住我可爱小巧的头,一会儿拨弄,一会儿揉捏。忽然,我只觉得头有湿热的感觉,他竟然含住我的头,用舌头挑弄。

我全身越来越软,靠在他身上,不断呻吟求饶,却令他更加亢奋,狂吻著我左右两个敏感的头,猛力抓捏,疯狂吮吸。一股电流遍布全身,感觉身体轻飘飘的,房似乎膨胀得要爆掉,下身更是不可抑制地流出一股一股的体。

“嗯……啊……不要了……好难受……”伴随著他的玩弄,我嘴里发出了颤抖的呻吟。

楚亦嗔也习惯了我的口是心非,他拿牙齿轻轻撕咬著头:“怎麽会难受?我看你很爽呢……”

我上身向後仰,腰肢柔软,已经成了一个弯弓。楚亦嗔抱著我的腰转过身,把我放在岸边,上身离开了水面。坐在岸边,我大口地喘气,还没有镇静下来,就见楚亦嗔两只手握住我的大腿,把我的双腿分开,头就伸了进来。

他把我花瓣似的两片唇含进了嘴里,轻柔地吮吸著,舌头还模仿著交媾的动作往里面拱。看著他黑色的脑袋夹在我雪白的大腿之间,先是视觉上的冲击,再是心灵上的震惊,然後紧接著来的是身体的躁动不安和强烈地快感。我感受到身体里的情欲高涨,他的舌头舔刮著我的户,挑弄著我的蒂,甚至伸进我的道。像是一条条小虫爬进我的身体里,湿湿的,软软的,还带著些小刺儿。

“啊……”我忍不住呻吟,臀部扭动著,看不出是在抗拒还是在迎合。双手支在身侧,仰起头大口地喘气:“你……你坏死了……我受不……受不了了……”水源源不断地流出,被他悉数吸进了口中。

楚亦嗔抬起头,笑得邪:“宝贝,你好香,好敏感啊!”

他把我的双腿大大地分开,一手撸著自己硕大的阳具,瞄准我的花。

那头有鸭蛋大小,足有七寸,壮如儿臂。此时已经怒张,上青筋暴起,彰显著野和力量。

我的下体早已经湿滑不堪,他的大头顶进来的时候,除了有一些饱胀感,倒不至於疼痛。

他慢慢地进入我的身体,我只感觉全身都被撑开了,唇张开到极限,紧紧箍住,幽深的内壁娇软柔嫩,洞深处似乎有一股莫名的吸引力,收缩吮吸著头。楚亦嗔发出满足的喟叹。

他抱住我的细腰,往他的方向压,大随著我身体的移动与他联系得更加紧密,我纤细的身体就这样被长的狠狠顶住。

像是一大木桩狠狠地砸进了身体里一样,我的感官有些支撑不住,伴随著他用力的抽,眼睛、耳朵都不能正常运转,只觉得欲仙欲死,又难受又舒爽。我开始抓住楚亦嗔的手臂,双腿夹住他的健腰,迎合著他的抽。每一下都顶到尽头,他用足了力气。我的身体前後晃动著,房晃动出诱人的波,简直就是汹涌澎湃。

楚亦嗔看到这一幕,眼里闪过欲望的风暴,他双手按住我的房,用力挤压。原本浑圆的脯被挤压的扭曲,雪白的肌肤开始泛红,仿佛被狠狠凌虐过一般。

楚亦嗔的眼里,是雪白中泛著绯红的肌肤,是分不清是泉水还是汗水的湿滑,是被雾气打湿成一绺一绺的头发,晃动的房,微张的檀口,一切的一切都使人血脉贲张。天天对著这样的景象,只怕要减寿二十年了。

高氵朝一浪接著一浪,硬的大**吧在我的道里飞快地套弄,我开始迷失,失去了理智:“好啊……相公……继续……太舒服了……抱紧我……干我不要停~~~”

强烈地高氵朝使我痉挛,我上身无力地躺在池边,身体被他撞击的前後晃动。

楚亦嗔身体猛地一颤,被我那句“相公”深深地震撼,然後就是铺天盖地地狂喜:“夫人别担心,为夫还能再干你两个时辰!”一边说,一边扣紧我的细腰,肏干的频率和力度也都加大。下体疯狂地抽著,上身还不忘调情,他俯下身,亲吻我的唇舌,嘴巴凑近我的耳边:“夫人,求我,求我干你。”他一下子停止肏干,只是拔出一半的,开始扭转屁股,在我里研磨。

这种感觉又酸又痒,虽然舒服,但是在满足不了此时的我。体内的空虚感使我不顾廉耻,扭动著腰肢,抬高屁股凑近他的:“干我……求你进来……我……死我吧……”

话还没说完,楚亦嗔拔出,然後狠狠地顶了进来。力度实在太猛,这一下也深深地顶到了花心,我只觉得子口都被顶到了,全身一哆嗦,带著哭腔呻吟尖叫起来:“啊……好深……来啊……继续干……好啊相公!”

楚亦嗔抱住我的屁股,狠命的、没头没脑地肏干,他的身体迸发出最原始的欲望,没有礼教的束缚制约,只有男女之间最原始、最赤裸的需求。巨大的刺激和征服的快感将楚亦嗔送上了巅峰。他抱住我的屁股,疯狂地在我体内恶狠狠地抽了二百多下,得我白眼直翻,口水都流了出来。就在我浑身绷紧的时候,感觉体内他的鬼头突然膨胀,一下子抵入我的子内,剧烈地颤抖著。

我知道他这是要了,高氵朝袭来,也不管不顾地大喊:“我!给我!让我怀孕,快给我!”

楚亦嗔也兴奋起来,嘴里发出极舒服的呻吟声,速度快得我都有些发懵,双手死死搂住楚亦嗔的身体,拼命向上挺起下身,迎合他的抽,一股热热的一下子从子内猛喷出来:“高氵朝了!我又去了!”

楚亦嗔的鬼头被我湿热的一淋,此时也忍不住了,在抽了十来下之後,全身一麻,身子奋力一挺,深入子,急速膨胀,滚烫的阳猛烈地喷进我的子。一股一股,入体内,持续了几十秒。

“啊──”在我们同时的尖叫声中,一场激烈的爱终於结束了。

☆、88 遗失的记忆

直到日上三竿,我才醒来。全身酸痛难耐,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就看到楚亦嗔温柔的脸。想到昨夜的疯狂,我的脸颊一下子通红。

楚亦嗔轻抚我的脸颊:“起床了,否则要闹头疼了。”

我无声坐起,看见他洗好了手巾,走过来就要给我擦脸。

我有些诧异地躲了一下,他的手僵住,嘴角有些冷。但也只有那麽一瞬,他又恢复满脸的笑容:“很久不做,你不习惯了吗?”

我不知道他指的是昨晚的做爱,还是现在给我擦脸,但就是脸通红。

“我们以前就是这麽相处,我为你梳头画眉。”他为我擦脸,不知道是不是他刚才嘴角的一丝冷意,我没有再躲避。

画眉、梳头,甚至是帮我穿衣,真的都是他一手帮我。那样温柔,又有些强势,让人无法拒绝。

“要不要出去走走?”他帮我系上前的丝绦,下巴就支在我脖颈上。

“好啊。”我牵著他的手,看著他。

我们就这样手牵手走出去,热闹繁华的街市上,所有人都笑著跟我们打招呼。

“楚夫人,你身体好啦?”

“楚公子又带夫人出来啦?”

“公子和夫人感情真好啊!”

我看著楚亦嗔:“我们……真的是感情很好的夫妻啊!”

他轻啄我的额头:“笨蛋,这是当然的啊!”

我只顾著和他一路走,却没有注意到身後的人们很快就不见了踪影,纷纷去一个地方领赏去了。

逛了一会儿,我们进了一家酒楼,有个说书先生在大厅说书,我们则坐在楼上的雅间。

“天启和突厥开战,突厥的汗王扎西平措和天启的皇帝上官珏宇竟然都上了战场,两军对峙。都说天启的皇帝素来体弱,但是上了战场倒是一副龙马神,运筹帷幄,绝不是无能贪玩的少年皇帝。”

不知道为什麽,我竟然被这个说书先生所说的内容吸引,听得入了迷。

楚亦嗔示意随从:“别让那个人再说了。”

“为什麽?他说的很热闹啊!”我有些不舍。

楚亦嗔握住我的手:“你死里逃生、大病初愈,不能听这些打打杀杀的东西。”

虽然他说的有些道理,可是我还是想听。

“上官珏宇……这个皇帝很有名吗?为什麽我会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头有些疼痛,我遗失的东西似乎在召唤我,我却怎麽也看不到它们。

楚亦嗔有些慌乱:“不舒服吗?”

我著额头,迷乱中,听见那个说书先生继续说:“可是扎西平措生长在草原上,突厥人又向来凶狠。最後,这位少年皇帝还是中了扎西一箭,不过他面不改色,硬撑到最後。突厥没有占到便宜,就先撤军了。”

一瞬间,一股巨大的恐慌侵袭了我的大脑:“中了一箭……”

楚亦嗔攥紧了拳头,关节处都有些发白:“云儿!别去想,不舒服就别去想了。”

我很诧异,自己竟然掉了眼泪,他抓著楚亦嗔的袖子:“我是不是认识上官珏宇?我遗失的记忆里,有没有他?”

酒楼里一阵骚乱,说书先生已经被楚亦嗔的手下带走,甚至食客也都被赶走,偌大的酒楼,只有我们两个。

楚亦嗔的语气里有强忍的愤怒:“我说过了,不要再去想了!”

回忆在楚亦嗔脑海里游荡,那个苗女所说的话就在耳边响起:“中了失心蛊的人,其实反而更真实。有些强烈地刺激,会使他们面对自己内心的情感。”苗女还嘲讽地说:“你可要小心,她心里爱的人,看来不是你。”

上官珏宇,即使这样,你还记得他。还是我无论怎麽做,都不能进驻你的心里是吗?

我有些害怕,惊恐地看著楚亦嗔渐渐发红的眼睛,他一下子就像一头野兽一样,愤怒恐怖。

刚喝了两杯酒,我有些燥热和迷醉,此时看见他这个样子,本来是恐惧,现在却有些期待。闷的难受,我加重了呼吸。脯一起一伏,楚亦嗔皱了皱眉,伸手撕下我的衣服。

“不要!这是……这里是……”雪白的脯已经露了出来,丰满结实的房就在楚亦嗔眼前晃动。他一下子抱住我的腰,使我倾向他,脸就埋在我脯里深呼吸。

“别……”我的身体颤抖著。

“没有人会看到。”楚亦嗔声音低沈:“云儿,别惹怒我。”他张开口,含住我前的蓓蕾。

本来就燥热难耐的身体一下子像被点燃了火种一般,我就像中了春药一般强烈渴望。身体不由自主地主动起来,把手伸进他两腿之间,隔著裤子来回抚他的阳具。

楚亦嗔有些惊喜地看著我,目光对到我迷离的眼神时,才像是想起了什麽:“对了,你……你喝酒就……”

虽然有些不甘,他还是很享受我的主动,甚至解开裤子,握著我的手腕引领我抚他。我指尖的每一次碰触,都引得他的颤抖。最後,手指停留在头上,慢慢滑过马眼。楚亦嗔不可抑制地加深了呼吸。

“云儿,身体不会说谎,你爱我,你爱的是我!”他的手掌开始描摹我身体的曲线,嘴唇则亲吻著我细腻洁白的皮肤,留下一串串鲜红的印记。最後,他的手托起我的脸颊,低下头亲吻我的嘴唇。我迫不及待地回应著他,张开贝齿,伸出舌头和他的纠缠在一起。互相吮吸对方嘴里的津,而楚亦嗔则充满色情味道地伸出舌头,进我喉咙深处。

前的双被他玩弄在手掌中,手指刮著我的头,一会儿托起来,一会儿揉在一起。雪白的脯变得粉嫩,刺激著他的感官。

他抱著我转身,把我压在护栏上,身後就是大厅。

我又紧张又觉得刺激,身体竟然不可遏制地兴奋起来了,下身不能控制地喷涌出一股爱。

楚亦嗔抱著我热吻,双手由我背後慢慢移动到纤腰,到翘臀,手指从後面伸进了我的下身。

☆、89 放心,他们看不见

我全身一颤,他却戏谑地在我耳边低语:“这麽快就湿了。”

我已经顾不上无地自容,也顾不上看这里是哪里,只是下意识地抬起大腿,勾上他的健腰。

感受到我的热情和渴望,楚亦嗔心情大好,他一挥手,将旁边桌上所有东西一扫而空,抱起我的腰,把我放在桌上。

上身的衣服早已打开,雪白的脯裸露出来,楚亦嗔扯下我的裤子,掰开我白嫩的大腿,大手顺著我的大腿到下身,早已被浸湿泛滥的小受到刺激,猛地夹紧。

楚亦嗔看著眼前的美景,粉嫩的唇,濡湿的毛似乎在召唤。他深吸一口气,把头埋在我两腿之间。

“唔……”我感觉得到他高高的鼻子顶著我的唇,喷出的热气使我手足无措。突然,我尖叫一声,抓住他的头发。他 把舌头伸了出来,开始舔弄我的花,甚至还在吮吸这里流出来的津。

“啊……别……受不了……”

他丝毫不理会,而是更大力地掰开我的双腿,不停地亲吻吮吸我腿的肌肤。我全身瘫软,双腿绷直,强烈地刺激使我不知道怎麽发泄,身上已经开始哆嗦。

“啊!”我尖叫一声,他竟然把舌头伸了出来,拨开我紧闭的缝,伸了进去!时而进进出出,时而来回转动,缝一阵阵紧缩,一股热热的不可阻挡地喷薄而出,我全身软绵绵地瘫倒在酒桌上。

楚亦嗔抓住我的双手,轻轻把我拽起来,唇亲吻描画著我的嘴唇。我从刚才的缺氧状态中稍稍清醒,就感觉到他怒胀的抵在我口。说不清是害怕还是渴望,我只能僵持不动。头很快挤了进去,楚亦嗔无比满足:“怎麽做都是这麽紧……”

我只觉得极度的渴望,失去理智地渴望著:“快进来……进来……”

楚亦嗔早已按捺不住,孔像是有吸力似的,把他硕大的阳具吸了进去。一瞬间,楚亦嗔什麽都顾不得了,本能地一挺身,一下子直捣深处。以这个强有力的入为开始,用力抽送起来。

女人的洞紧致湿热,她饱满的玉随著男人的抽动来回起伏,楚亦嗔看得双眼发红,卡住女人的腰,开始狠命干。

“啊……好胀……”硕大的阳具把我的小腹塞得满满的,雪白纤瘦的身体与他壮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极具视觉冲击力。小和紧密地贴在一起,有力地碰撞,发出“啪啪啪啪”靡至极的声音。我弓起身子,扭动著下身迎合他的进入,下体极度充实,紧致的小简直就要被撑破一般。

粉嫩的唇张开,贪婪地吞食深色的大,布满褶皱的内壁在痉挛紧缩,紧紧包裹著楚亦嗔。

“太了……”楚亦嗔呼吸急促:“又湿又紧……太好肏了……”

我也被他刺激著,带著毒的功效,开始满嘴词浪语,不知羞耻地声声尖叫:“啊~~~啊~~~太了……好深啊……继续……好舒服……”

我全身泛红,青丝散乱,臻首来回摇摆,凌乱不堪。身体布满细密的汗珠,散发出阵阵体香。楚亦嗔把我的双腿抬起,一手握住我双脚的脚腕。两条腿并在一起,使小夹得更紧。

楚亦嗔只觉得头皮发麻,极致的快感席卷全身:“娃!荡妇!我肏得你爽不爽?爽不爽?爽不爽?说啊爽不爽!”每问一句,他就要狠命的一下。

“爽!爽!”我被肏得失去理智,只能配合著他:“我是小娃,你来喂我呀!”

楚亦嗔放开我的双腿,握住我晃荡的房:“小娃,哈哈哈哈。快给大爷叫啊!叫出来!”

我双手掰著大腿,形成“M”型,脑海中除了快感所剩无几,只有嘴里大叫著:“我要死了!用力!阿嗔,用力干我!”

我是毒发作丧失理智,但是楚亦嗔还算正常,听到我这样叫他的名字,他整个人愣住了。停止了抽,猛然间从高处跌落,难以名状地空虚感使我不能忍受,抓著楚亦嗔的手臂:“不要停……用力干我……不要停……”

又过了一会儿,楚亦嗔才深吸一口气,挺动腰肢开始了新一轮的肏干。

“啊啊~~~啊啊~~~好啊……”我嘴角都有口水流出,但却丝毫顾不上,全身的血都要沸腾了,坚硬的把小戳得水涟涟,透明的滑流出来,又被他的器碰撞得四处飞溅。

“云儿,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他加快了速度,快到不可思议。我的身体来回晃动,後背被酒桌咯得有些疼。

“再来啊!继续……不要停……好啊~~~~”我迷离的看著楚亦嗔,殷红的小口一张一合。

“喂得饱你吗?我要放那些男人进来,让他们看著我玩弄你的身体,干穿你的骚,听你怎麽在我身下叫!我要让全世界都看到!”他一下子握紧我的房,本来已经胀满的房被他握在手里,疼痛中竟然还有一丝快感。

“不要……”我猛地睁开眼睛:“我只给你一个人干……不要让别人看……”

楚亦嗔发出低沈的笑声,他俯下身,上身贴著我的上身,嘴唇就在我唇边轻声说:“当然,云儿,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随後,楚亦嗔将我的身体翻转过来,朝著外面跪下来,他抱住我的腰,抬高我的屁股,我用手肘支撑著身体,感受到他的鬼头在我口流连挑逗,最後了进来。直上直下,每一下都能挤开紧窒的道,直入花心。每一下重击都好像直冲花心,撞得我五脏六腑都要移位。

袋打在丰满的屁股上,发出靡的体的冲撞声,我的爱顺著大腿流下,打湿了桌面,汇成了一滩靡的体。脸上滑过兴奋的泪水,快速而强有力的冲击,使我如临仙境。

“这就够了?”楚亦嗔邪魅一笑,他一下搂住我的腰,把我放在地上。我还以为他要换一个新的体位,却没想到他保持著这个体位,竟然抱著我往外走。

“啊……”我被他带著走出去:“不要……有人会看见……”

楚亦嗔在我耳边低语:“放心,所有人都被清走了。”我们走到门外的走廊,走到最面的雅间。细密竹签编织成的竹帘将外面的行人和里面的客人隔开,但是熙熙攘攘的声音却不绝於耳。

“不行……这里……啊~~~~~”我摇著头,就感觉楚亦嗔用力握住我的一侧房:“他们看不见里面的,不是很有趣吗?”

楚亦嗔说话时的热气喷在我脖颈上,一股热流喷薄而出,难堪、刺激交融在一起。

“你也很期待吧?”楚亦嗔一下子把我按在竹帘上,一手揉著我的房,一手伸到我的下身,手指开始按摩我的核。下体早已被得水涟涟,再加上他手指的按摩,我颓然无力地趴在窗边,身体剧烈地震荡,道里像是天崩地裂般地颤动,被刺激的喷薄而出,像尿失禁一般,最後全身瘫软,耳边阵阵轰鸣,身体瞬间出了一层冷汗,终於,我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90 我给你生孩子好不好

等我醒来的时候,天色已近傍晚。看著身上的一片青紫,地上破碎的衣料,我羞得无地自容:“都怪你!我们上午进来,遣散了所有人,傍晚才出去,大家都知道我们在做什麽了!”我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我没脸做人了!”

楚亦嗔此刻神清气爽,丝毫没有我这样的狼狈,他笑著揽过我:“怕什麽?谁敢说?”

“当著你的面不说,背後也会说啊!”

他抬起袖子,为我抹去眼泪:“别哭了,包下酒楼密谈的事情多了,谁会知道我们在做什麽呢?我带你从後门出去,谁也不知道我们什麽时候走的,好不好?”

我撅著嘴,这才点点头:“啊!我穿什麽走呢?”

楚亦嗔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套碧蓝色装递给我,我顿时脸变成了番茄:“你这个……无耻!流氓!你竟然随身带著衣服,难道你想……”

楚亦嗔挑挑眉毛:“我只是刚才看你多看了这套衣服两眼,才买下来的,你竟然骂我。”

我这才认出来这是早上在成衣铺看中的一套衣服,只是想到楚亦嗔派裁缝给我做了很多了,就没开口要,没想到他竟然猜透了我的心思,还买了下来。我竟然还不分青红皂白地骂他,想到这里,我有些愧疚,低著头。

楚亦嗔凑到我耳边:“难道我想?你以为我想做什麽?”

我的身体还极度敏感,他的呼吸和话语有刺激著我,我赶紧抱住衣服:“我要穿衣服,你出去。”

楚亦嗔的头枕在我肩膀:“你哪里都被我看过了,还要我出去?”

我闪开一大步,飞速穿上了衣服,回过头来,瞪著他:“你这个人坏死了,我恨死你了。”

他微笑的脸顿时僵住,我不知道为什麽,竟然本能地害怕了起来,心底一阵阵颤抖。不对,他甚至都没有吼过我,为什麽我潜意识里这麽怕他呢?我们不是恩爱夫妻吗?

我们就这样面对面僵持著,他整理了一下表情,没有那麽吓人了,才对我说:“别轻易说恨我,我害怕。”

害怕?原来这恐惧是他传递过来的吗?他这麽怕?他真麽爱我?

我有些感动,投进他的怀抱:“我不会离开你的,你对我那麽好,除非你不要我,我是不会主动离开你的。”

“被动也不许!”他抱紧我:“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我爱你云儿,乖乖地留在我身边。”

我点点头,享受著他温暖的怀抱。

我们从後门溜了,再悄悄混进人群里。正值立冬,西南的天气湿寒,很多人从家里走出来,街上成了热闹的集市,人声鼎沸,灯火阑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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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座酒楼靠街的雅间里,一个清俊忧郁的男子独自守望著窗口。

“主人,我们已经找了十天了,并没有找到夫人的线索,也许她本就不在西南城啊。”

那清俊男子正是漂泊各地遍寻清影的连夜,从天启到突厥,在从突厥到西南,似乎总和清影差了那麽一步。仅仅是一步,却令他怎麽也见不到心爱的女人。

“她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她只能在这里稍作打算。而且她这个人本没有什麽社会经验,也许被哪个男人骗了也不一定。西南城所有大户人家新进的丫鬟小妾,还有……”连夜攥紧了拳头:“还有青楼,都要一一查遍!”

如果,如果她又变成了别的女人,那怎麽办呢?

没有什麽怎麽办,那就把她抢回来,只要她还活著。

连夜看著对面酒楼的侧门,一对少年夫妻相依相偎地走了出来。

连夜自嘲:是太过思念清影了吗?怎麽看谁都是她?

目光却不自觉地被那夫妻吸引,看著他们相亲相爱的背影,不禁想:若是找到清影,他们现在也过著这样的生活吧?郎情妾意,没有分离,多好。

那夫人偏过头,似乎在嗔怪男子轻浮。就是那侧面的轮廓,使连夜整个人呆住,猛地站了起来。

“主人?”他的手下有些惊讶,顺著连夜的眼神看去,一个个也大吃一惊:“夫人?!”

连夜飞身而起,落在侧边的围墙上。

我轻轻推了推楚亦嗔:“这是在大街上,你又这麽轻浮,我不理你了!”

楚亦嗔笑得邪气:“我怕你冷,那我自己的身子来暖你,你还不领情。”

这时,家奴捧著一件毛斗篷赶过来,呈给楚亦嗔。

楚亦嗔翻开斗篷,披在我身上,为我系好了带子。他的动作那样轻柔,那样仔细,周围路过的大姑娘小媳妇一个个都红了脸,路出豔羡的目光。

我心满意足,依偎在楚亦嗔身边:“你对我真好,你为什麽会爱我?”

楚亦嗔揽著我,一边走,一边说:“我也说不上来,就是喜欢你了。”

我抱紧他的腰:“我觉得像做梦一样。”

楚亦嗔一怔,叹了口气:“我也觉得像做梦,这样的平静美好,我生怕醒来就变了。”

我拼命摇头:“不是梦,是真的,我们是夫妻。”我突然想到了些什麽:“为什麽我们成亲这麽久,还没有孩子呢?”

楚亦嗔低头看著我,一脸惊讶:“你要给我生孩子?”

我很认真地点头:“当然,我喜欢你,我们是夫妻,我给你生孩子很正常啊。”

楚亦嗔看著我的眼睛,最後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睛里全是幸福和惊喜:“太好了!你要给我生孩子了!”他搂住我的腰,把我抛向空中,又稳稳接住。

我吓了一跳,粉拳落在他前:“要我说几次,这是在大街上!你再这样轻浮,我就……我就……”

他把我围在怀里:“你就怎麽样?”

我急了半天,也说不出什麽,干脆嘟著嘴不理他。

楚亦嗔大笑:“我听你的,不再这样了。我们赶紧回家迎接我儿子吧。”

我愣住:“迎接你儿子?”

楚亦嗔弯下腰,在我耳边说:“我们不做点什麽,怎麽能生孩子?”

我顿时会意,又羞得要死,拍打著他:“你又说这样的话!”

楚亦嗔抓住我的手腕,大笑著往楚府跑去。我也被他感染,开心地笑著,不管街上的路人如何看我们,我只想把握现在的幸福。

当时,我怎麽也没有想到,背後的人的错愕和痛苦。

连夜屏住呼吸,眼睁睁看著清影和楚亦嗔走进了楚府,他听到手下跟他汇报,说这个女人是楚亦嗔千般宠爱的妻子,夫妻两个伉俪情深。

楚亦嗔并没有看见他,可是清影有一次回眸,两人的双眼明明都看到了彼此,可是她没有任何反应,似乎他只是个可有可无的陌生人。

连夜想到一个可怕的情况,清影一定是被催眠了,否则他不可能忘记自己。

“主人,您打算怎麽做?”

连夜握紧了拳头:“我要见她,我要了解她的情况,她的催眠能不能解除。我不能让她就这麽忘记我。”

她毫不在意的眼神深深地刺痛了他,他们曾经那样相爱,生死相随,他一直都牢牢记著她的脸,在最黑暗最惨痛的时刻,那是他心中唯一的慰藉。可是她却把他忘了。

心,像被烙铁烫过一样,痛得无法呼吸。

“清儿……”连夜呢喃,呼唤著心爱女人的名字。

91-95

☆、91 我为什麽会小产?

我和楚亦嗔回了府里,他就叫大夫来给我诊脉,说是要开一些有助怀孕的补药。大夫据说是西南的名医,他捋著胡须,诊了一会儿,说:“夫人体内似乎有些残毒,加上以前小产没有好好调理,所以体质受损,还要好好将养……”

一旁的楚亦嗔直直地站起来,我也愣住:“小产?”我看著楚亦嗔,他的脸像蒙上了一层寒霜。我顿时心乱如麻,什麽残毒,什麽小产,我以前到底出了什麽事情,经历了什麽?

那大夫还自顾自地说:“老夫开一帖药,吃上三五个月,估计就能调养好。至於残毒,老夫无能为力,也许找些江湖人士能有办法,不过这个不影响生育的。”

楚亦嗔的声音如寒冰一般:“送大夫出去。”

片刻,屋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亦嗔,我为什麽会小产?”我走到他身後,握住他的胳膊。

他一甩手臂,将我甩开,直直地看著前方,许久才迈开脚步离开。

我的心痛得像被锥子狠狠戳一样,我的孩子,我以前有过孩子的,可他又走了。怎麽会这样的?

我走出屋外,拉住一个丫鬟:“我为什麽会小产?你知不知道?”

丫鬟吓得脸色苍白,咬紧了嘴唇不敢说话。

我问遍了府里上下,没有人敢回答我。我们的孩子到底怎麽没的?楚亦嗔为什麽那麽生气?

他把自己关在书房整整一天,我听下人说,他水米未尽。第二天,我实在忍不住,推开了他的房门。

“出去!”他背对著门口,声音还是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

我没有停止,一步一步走近,把参**汤放在桌案上。楚亦嗔转过身,一推桌子:“我让你出去!”

我快步闪开,脚下不稳倒在地上。看清是我,楚亦嗔急了,走到我身边要扶起我:“怎麽是你?你怎麽不说话呢?”

我握住他扶著我的手:“阿嗔,孩子是不是我弄掉的?”

他一怔,看著我。

“一定是我!”我的心又痛起来,仿佛感受到关外的荒凉和烈风,眼前是满目的鲜血,下体撕裂一般的疼痛。眼泪不可抑制地流下来:“一定是我不小心,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孩子,所以你生我的气对不对?”

楚亦嗔没有说话,我更相信是这样,越哭越伤心。他把我揽在怀里,轻声安慰:“你别哭了,我说过我不会再让你哭的,你哭得我心都乱了。”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伏在他肩头。

“这不怪你。”他抱著我的力度加大:“是有人要害我们,跟你没有关系。”

看著怀里娇小的、哭得颤抖的身体,楚亦嗔所有的愤恨都消除了。明明知道,这不是她的错,是上官珏宇那个男人的失责,使她漂泊乱世。上官珏宇,你到底对她做了什麽?

他不敢问,也问不出来,也不想问。在做了那些伤害清影的事情後,清影的心里竟然依然有他,这才是令他无法忍受快要发疯的事实。

可是,看著怀中人自责的眼泪,他相信,最起码,她现在是爱自己的。虽然这份爱是建立在欺骗和巫术的基础上,可是如果上官珏宇能做到,他也能做到。

“云儿,别伤心,我们还会有孩子的,有很多很多……”

楚亦嗔的唇轻吻著我的眼睛,吻干我脸上的泪痕,抱紧我,温暖我,无限怜惜地抚著我。

“云儿……云儿……”

“阿嗔。”我念著他的名字,感觉到他浑身一抖。

“阿嗔,阿嗔,我就在这儿……”我抚著他英俊的五官:“你在害怕什麽?我爱你,我就在这儿……”

楚亦嗔捧著我的脸,看著我的眼睛,许久,才微微笑起来:“是啊,你就在我身边,我不怕。”他将我拦腰抱起,轻轻放在书房的软榻上,然後侧坐在我身边。一边亲吻著我的脸颊,耳垂,脖颈,前,一边用大手伸进裙摆抚我的大腿。

我们两个都有些动情,突然听见屋顶发出声响,紧接著护院大喊:“有刺客!”

楚亦嗔瞬间拿起佩剑,仔细听外面的声音。外面刀剑声响起,似乎打得很激烈。打斗声越来越远,有人在门外禀报:“公子,有刺客。”

楚亦嗔起身打开门:“哪一路的?抓住没有?”

“有好几个人,武功都很高,看不出路数,也没抓到人。”

楚亦嗔沈默了一下:“那人是故意的,他伏在屋顶我都没有察觉,不可能就被你们发现了。今晚加强戒备,尤其保护好夫人!”

“是,公子!”

他又走进书房,我已经整理好衣服:“怎麽了?严不严重?”

他帮我理了理头发:“我们家太有钱了,打主意的人从来都络绎不绝。不过别担心,没事的。”

我抱住他的腰:“可是我刚才有点害怕,我总是有点不安。”

楚亦嗔轻抚我的头发:“没事的,你也太不相信你夫君了吧?”

我连忙解释:“我不是……”

他用手指挡住我的嘴:“放心吧,我说没事就是没事。”

我最後没再说什麽,被他哄到房间睡了。第二天醒过来,却觉得屋内外一阵阵清香,推开窗户,满院的荷香扑鼻而来。院子里摆放了几只浅浅的大水缸,上面浮满了莲花。

“你醒了,喜欢吗?”楚亦嗔就站在窗外,身姿挺拔,对著我微笑。

我披上件衣服,走出来:“什麽时候弄的?”

楚亦嗔说:“我记得前几天你还抱怨,天冷百花凋零,无趣得很,现在总算有可赏玩的了吧?”

我有些不敢相信:“可是现在已经快冬天了,怎麽会……”

楚亦嗔揽我入怀:“我想要它开,它就得开。”

“可是,昨天不是……”

他打断我的话:“所以我说,没什麽事。”

我走近水缸,漂浮的莲花,水面还蒸腾著热气,估计是温泉那边的水:“可是这样采下放在这里,过不了两天,就要冻死了。”

管家笑得谄媚:“有丑奴呢,他会伺候好这些花的。”

“丑奴?”我看看管家,又看看楚亦嗔。

“他是府里的老奴才了,没有名字,又聋又哑,长得还很丑,不过养花倒是一绝。”楚亦嗔跟我解释。

“又聋又哑,还没有名字?好可怜啊。”

楚亦嗔亲吻我的额头:“我的云儿就是善良。”

我没有理他,只是看著满院的莲花,暗香浮动,空气里都是香甜的味道。

後来楚亦嗔就不见了,我觉得昨晚刺客的事情并没有那麽轻易了结,可是他不愿意在我面前表露出来,我也不想把我的不安传递出去,就一个人坐在院子里赏花。为了使莲花不败,院子里烧了几个炭炉,暖如暮春。

管家带著一个人进来,嘴里还唠叨:“让你来夫人的院子就是看你养花的功夫好,你可别把夫人吓著……”正说著,却看见我就坐在院子里,忙挡住他身後的人:“夫人,您怎麽在外面。”

“外面也很暖和,我晒晒太阳。你背後是谁?”

管家说:“他是丑奴,太丑了,怕惊了夫人。”

我有些好奇:“不是说他又聋又哑吗?怎麽你刚才还和他说话?”

“回夫人,他会看懂唇语。”

我歪著头,看著管家背後,那个男人头发灰白蓬乱,脸上皮肤黔黑,胡子拉碴,衣服也不整齐。他可能以前生过什麽病,有些嘴歪眼斜。

“你让他留下吧,他还吓不著我。”

管家想了想,点头出去了。

我看著丑奴说:“你能看懂我说什麽吗?”

他点点头。

“你弄吧,不要管我。”

他有点点头,转身开始整理莲花。往里面放了些淤泥,又加了些东西。

此时院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叹了口气:“丑奴,你没有家人吗?”

他依旧做著他手头上的活,没有停顿。

对了,他听不见我说话。这样,我反而轻松起来。

“我也没有家人了,只有阿嗔。可是你还是比我好,你经历过什麽,你都记得,只是说不出来;我能说能听,可是我经历过什麽,我的过去,我一点都不记得了。”

他不理我,还是背对著我干活。

“我知道我和阿嗔以前一定是夫妻,周围的人都知道,这是做不了假的。而且,我喜欢他,我的心告诉我我爱他。可是我的心也会乱,也会觉得怀疑。还有,我的孩子怎麽就没有了,我老梦见关外,黑漆漆的,冷风吹得难受,全是血。我应该没有去过关外的,为什麽会有这些记忆呢?好奇怪啊!”

我站起身,走到丑奴身後,看著他清理水缸。水缸上也画著莲花,写著“莲”字。此时丑奴整擦著这个字,把上面的草字旁遮住了,只看见一个“连”字。

“连……连……”我的心一阵抽痛:“连?这个字有什麽意义吗?为什麽我会觉得不舒服呢?连……连……”

丑奴猛地转过身,目光炯炯地看著我:“连夜,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我诧异地说不出话来,双臂被他困住:“我叫连夜,你叫连清影,你怎麽会不记得了?你看著我的眼睛,你不觉得熟悉吗?你认不出吗?我是谁?你夫君怎麽会是楚亦嗔?不是!不是!”

连夜?连清影?这名字好像很熟悉啊,可是为什麽,这麽熟悉又这麽陌生?我抬头看著丑奴,他的五官不再扭曲歪斜,看上去还有些英俊,他是谁?他的眼睛好像要看透我的心一样!

“你到底是谁?”我才想起求助,却听到他轻声说了句对不起,扬起手砍在我脖子上,我就晕了过去。

☆、92 我愿为她做个暴君

“连……连……”我的心一阵抽痛:“连?这个字有什麽意义吗?为什麽我会觉得不舒服呢?连……连……”

丑奴猛地转过身,目光炯炯地看著我:“连夜,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我诧异地说不出话来,双臂被他困住:“我叫连夜,你叫连清影,你怎麽会不记得了?你看著我的眼睛,你不觉得熟悉吗?你认不出吗?我是谁?你夫君怎麽会是楚亦嗔?不是!不是!”

连夜?连清影?这名字好像很熟悉啊,可是为什麽,这麽熟悉又这麽陌生?我抬头看著丑奴,他的五官不再扭曲歪斜,看上去还有些英俊,他是谁?他的眼睛好像要看透我的心一样!

“你到底是谁?”我才想起求助,却听到他轻声说了句对不起,扬起手砍在我脖子上,我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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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亦嗔为昨天出现的刺客头疼著,这夥刺客的目的到底何在?他们一个个武艺高强,行迹模糊,而且似乎有预谋要拿走府里一样东西。他正和家里的护院总管商议著,就看见管家连滚带爬跑过来:“公子,夫人被丑奴拐跑了!”

楚亦嗔站起来,不敢相信地看著管家:“丑奴在府里好多年了,他不可能……”楚亦嗔心里猛然一紧:“难道是别人假扮的?”也许,还和昨天的刺客有关。一群人扰乱自己的注意,一个人假扮丑奴带走清影,他们的目的是清影!

会是谁?谁是主谋?楚亦嗔只能想到一个人,只有一个人的手下可以有这样的计谋和武功,就是上官珏宇和他的暗卫。

“好啊,我的好弟弟!传令给城守,封锁西南城,挨家挨户地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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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嗒──”水滴声在耳边响起,我缓缓睁开眼睛。周围有些昏暗,还有些潮气,我身边守著一个男子,穿著丑奴的衣服,可是身体不再佝偻了,可以看出是一个年轻男子。

我猛地坐起来,警惕地看著面前的男人,火堆使他的脸看上去是暖色调,他的眼神也很温柔,只是眉头皱著,仿佛很忧郁。

“你是谁?为什麽要拐走我?!”我声色俱厉,尽量使自己看上去不好惹。

他苦笑,看著我问:“看见这张脸,你依然不记得吗?”

不知道为什麽,我放松了警惕,可能潜意识里觉得他不会伤害我:“你放我回去吧,我会和我相公求情,叫他不要追究你。”

“相公?”他好像被激怒了:“你什麽都不记得了,却相信他是你相公?!他在骗你你知不知道!我也可以收买所有人,让他们都喊你一声连夫人!”

不知道为什麽,看著他发红的眼睛,我的心里有些许不安,可是内心还是不悦:“你不用骗我,我爱他,我心里清楚,是我的心告诉我的!”

对面的男子沈默了,我能听见他牙齿碰撞研磨的声音:“你──爱──他?”他的拳头发出嘎!嘎!的声音:“你怎麽就确认你爱他?是因为他……因为他长得像上官珏宇吗?!”

上官珏宇?好熟悉的名字,是天启的皇帝吗?为什麽?我跟他有什麽瓜葛,这个人为什麽会这麽说?上官珏宇?对了,他不是在阵前受伤了吗?他好了吗?

在我思绪纷乱的时候,男子忍无可忍,冲过来紧紧抱著我的双臂:“你看著我,我是连夜,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是你说要嫁我的!我们差点就成亲了,你不能半路退出,你要陪我走到最後!”

我的思路完全被打乱,脑子乱作一团,张著嘴却不知道要说什麽。连夜抱著我,许久,才轻声说:“我想你一定是被人下了蛊,没关系,我会想办法解开的。但是你要听话,不要再说你爱他,否则我一定杀了他。”

我拼命拍打他的身体:“你拐走我,还要杀我丈夫!你小心,我丈夫很厉害,他不会放过你的!”

他低下头,含住我的嘴唇,使我说不出话来。我张开嘴,撕咬他的嘴唇,霎时间满嘴里都是血腥味,但他一声不吭,任我撕咬。我最後松开了口,他微微喘著气:“清儿,你叫连清影,我带你去你生长的地方,你会想起来的。”

我没有反抗,我应该确定他是在骗我,可是我却不怀疑他的话。很奇怪,我坐下来,不再挣扎,只是想到楚亦嗔,我会心痛。

“你要带我去哪?”

“去天启,不过不是现在,过几天。”

过几天,等楚亦嗔以为我们离开了西南城,派主力出城寻找的时候,我们再从他的後方出去。连夜抬眼看了看眼前的女孩,他朝思暮想,经历了生离死别的爱人,此刻却惦记著另一个男人。

清儿,为什麽我们要经历这麽多坎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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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大营,主帅的营帐里,群臣正跪在地上死谏。

“陛下,天启兵力本来不足以与突厥抗衡,而且我们师出无名,难掩天下悠悠众口,陛下就不怕被後人史书诟病吗?”

上官珏宇冷笑:“朕干嘛要关心死後的事情?”

群臣面面相觑,一个个有苦难言:“皇上,您……”

上官珏宇一拍桌子:“都退下!”

“这……”

“退下!”

终於赶走了群臣,上官珏宇坐在案後,静静等待。

暗影突然出现,呈上一封密折。

“楚公子最近在西南很异常,有了新夫人,恩爱非常,这是楚夫人的画像。”

上官珏宇皱起了眉,楚亦嗔为人冷情,很少长时间喜欢一个女人,更扬言不会娶亲。是什麽样的女子让他食言呢?突然间,一个念头袭来,他拆开密折,就看见纸上的女子,和清影竟然有九分想象!

“是她!一定是她!”上官珏宇一甩手:“我早就怀疑清影已经不在突厥了,这都是扎西平措的障眼法,不过是借这个和我僵持。我要去西南!立刻退兵!”

“陛下,您突然退兵,又离开军队,恐怕会不妥。而且这个人未必就是皇後娘娘。”

上官的手在微微颤抖:“暗影,我赌不起也等不起了,你知道我有多少次做噩梦,梦见我就这麽错过了她吗?”

暗影心里不忍,又还想劝,上官挥手打断:“你不用劝我,我不会听的。我要你扮成我的样子安抚群臣,我要连夜去西南城。”

暗影心里一惊:“陛下,这……”

上官看著暗影:“我是个对家国天下毫不负责的皇帝,为了她我甚至愿意做一个被人唾骂千古的暴君,你会不会瞧不起我?”

暗影低头:“陛下,影卫是陛下一个人的影卫。”

上官点头:“好,为我备一匹最好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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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亦嗔已经在西南城搜查了三天,依然不见清影。这天他的手下来报这:“公子,边境那边有消息了。”他拿出一个小信笺,楚亦嗔拿过来摊开:“上官珏宇匆匆下令议和,不日班师回朝?好啊,这是知道清影已经到手,急著回去了!你们,拦截去天启的道路,无论男女,都给我严加搜查!”

楚亦嗔一掌劈烂面前的桌案:“你不珍惜的,还要从我手里抢走,你真是不顾兄弟之谊了,那我还管什麽!”

☆、93 毒娘子

我就这样和连夜在山上等了四天,他没有对我凶,也没有强迫我什麽。按时烧些野味食物给我吃,出去汲水给我喝,他甚至连换洗的女装都准备好了。我看不清自己的心,我很想念楚亦嗔,但是我对连夜总是有莫名其妙的亲近感,当他深情看著我的时候,我的心也会纠起来。怎麽会这样呢?他是一个掳走我的强盗,我应该恨他入骨才对。

突然有一天,连夜的一个手下跟他报告:“主人,楚亦嗔已经向东北方向去了。”

“东北?”我诧异,他是听到了什麽情报,要去西北?

“东北?他是从哪得了什麽消息,要去西北?”连夜凝眉。

“东北近日,只有一件事,就是天启与突厥议和,皇帝班师回朝。”

连夜眯起眼睛,他明白一定是上官珏宇的突然变动使楚亦嗔误会,所以动身往那边去了。

“天助我也,我们去东南,然後出海离开大陆!”

“我不!我不走!”我冲上去,撕扯连夜的衣服:“你不能带我走,我是有夫之妇,你怎麽能让人家夫妻分离呢!”

连夜的手下有些尴尬,赶紧退了,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他转过身,帮我别好头发:“不走,要等你的蛊解了才好。”

“你为什麽一厢情愿地认为我就是中了蛊呢?我没有,我只是失忆了!”

连夜的眼睛深沈忧伤,他苦笑:“你会想起来的,会想起我们曾经有多麽相爱。”

他的自信让我无话可说,可是一想到要离开楚亦嗔,我的心就痛得喘不过气来。我捂著心口,慢慢弯下腰,想让自己好过一点,可是偏偏无济於事。

连夜有些惊讶,随即紧张地抱住我:“你怎麽了?!”

“我的心好疼……别……别让我离开他……”我已经疼得满头大汗脸色苍白,朦胧中感觉连夜抱起了我,跑出山洞大喊:“来人,计划提前,我们现在就要走,去苗疆,去找下蛊解蛊的高手!”

不久之後,有一辆马车来到西南城的南城门前,那是一对年迈夫妻,由他们的儿子护送著出去给老太太看病。因为不是年轻女子,那老太太病情又是不易伪装,所以守城的人没有太仔细盘查就放他们离开了。

马车上的人出了出门二十里,就弃车上马,向南方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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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深山的一座竹楼里,住著这座山城里最有威望的老巫医,他正在给脸色苍白已经瘦得惊人的清影诊症。

“这是……这是……”突然间他睁大了眼睛,有些诧异地看著昏迷中的清影:“这是最霸道的蛊毒,失心蛊啊!”

连夜看著巫医的表情,心沈了一下:“那是什麽东西?”

“可以控制人心的蛊,不是一般的巫师能够做到,到达这种水平的巫师也不愿意去控人心。她中了子蛊,会失去记忆,有人把母蛊种在自己体内,她就会爱上那个人,一旦她开始质疑对那个人的感情或者离开那个人,都会受噬心之痛。这姑娘就是发作了。”

“噬心之痛?”连夜突然间知道了什麽叫噬心,心脏仿佛被生生戳了一个口子,她到底做错了什麽,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承受各种痛苦和伤害?

“怎麽能解她的蛊?!你有没有办法?”连夜不能控制的抓住巫医追问。

巫医有些同情地看著他,这眼神刺痛了连夜,他又把了一阵脉,说:“那个人养得蛊虫很霸道,而且这个蛊很难解。子蛊必须爱母蛊,否则就会心痛而死;而母蛊却不用必须爱子蛊。要解蛊,只能让中了母蛊的人怀著心甘情愿放弃子蛊的心情服下解药,否则,子蛊就要做一个感情的奴隶,永远隶属於母蛊。”

“好,那我就去楚亦嗔,我会让他吃下解药!”连夜攥紧拳头,心里恨得难以名状:这个楚亦嗔,若他真的爱清影,为什麽还要用这麽毒的方法?他的清儿……他的清儿是一个有主见有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被轻易抹去记忆,成为他的附属!

“公子,你没有听明白我的话,要他心甘情愿放弃这位姑娘,他吃下解药才会真的解了蛊,否则是没用的。”

连夜沈默了,随後问:“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人心……我真的不确定。”

巫医感叹:“是啊,怎麽能滥用巫术控人心呢?唯一能解的只剩下下蛊的那个人了。”

连夜似是看到了希望:“你知道那个下蛊的人是谁吗?”

“能这麽没有守下了这个蛊的人,只有一个,毒娘子。”

“你确定?那毒娘子在哪?”

“我是这麽推断,你可以找到她问她。毒娘子最近在搜集永葆青春的药材,上个月她曾经跟我说她搞到了金盏雪莲,现在只剩下碧丝草了。你们去江陵峡,也许会遇到她。”

连夜说了声多谢,就要抱著清影离开,被巫医拦住:“这个姑娘还中了毒,最好先给她解毒。否则毒发作,她就容易情绪错乱,一旦她和别人交合,就会引发蛊毒,暴毙而死。”

连夜整个人愣住,看著巫医为清影针灸,许久,才抱著清影喃喃轻语:“清儿,你怎麽变成这个样子,都是我,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巫医也一阵唏嘘,离开卧室,留下这一对青年男女。

心口的疼痛逐渐缓解,我终於喘上气来,睁开眼睛,却看见连夜一脸心痛地看著我,此时我却想起了楚亦嗔,他是不是也这样焦急地寻找著我?我使出全身的力气发出声音:“放我走,我要我相公。”

他的嘴唇在颤抖,许久也不说话,只是帮我掖了掖被角。

我揭开被子,抓著他的手臂:“带我去见我相公,放了我吧,再这样下去我会死,你带著一具尸首走了也没意思……”

连夜瞬间瞪大了眼睛:“不许说死!”他握住我的双臂,靠近我的脸:“听著,你可以不相信我、不喜欢我,你也可以去想你的楚亦嗔,但是你不能说死!”

我摘下头上唯一的一玉簪,狠狠地刺在连夜肩膀上:“你这个恶心的强盗!”

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我的心狠狠地痛了一下,看著他惊愕的表情,竟然是悔痛多於恐惧。他丝毫不在意肩膀上的伤,而是更抱紧了我,把头埋在我颈窝。

我手中的簪子不受控制地刺得更深,我听见他吸气的声音,想必他也觉得痛,可却丝毫不挣扎,甚至不阻止。

“清儿,你在发抖吗?你别害怕,你对我做什麽我都不会怪你,你遭受了这麽多,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这是我的报应。”

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我自己都没办法解释。他……他爱我,爱得简直可以说是刻骨铭心。也许,也许我们真的相爱过,以前的我有多狠心,会对这样一个男人视而不见吗?是楚亦嗔骗了我吗?

“啊──”心像是被戳了个洞,血涓涓流出,痛得不能呼吸。

“清儿!别想,什麽都别想!”连夜抱紧我,他的身体比我颤抖得厉害,比我更加冰冷。

☆、94 双雄相逢

江陵峡位於天启中南,在西南城东部,连夜本迫不及待,清影身上的毒稍好,就带著她和巫医一起上路了。

清河镇是天启西南部的一个小镇,是天启入西南城的必经之地,也因为其重要的地理位置,来往的人络绎不绝,即使在山脚边开一个茶寮,也是生意兴隆。今天下起了小雨,偶尔夹杂著雪花,湿冷的天气使赶路的人都聚在这里取暖,等待天晴暖和之後出发。

一个戴著斗笠的男子骑著快马飞奔,路过茶寮时停下,进到已经人满为患的屋里。

“来一壶热水,再包一包干粮,要快!”他的声音严肃冷情,但是又带著一丝焦急。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一看就是连续赶路顾不上换装。他往柜台扔了一锭银子,掌柜立刻眉开眼笑,赶著给他准备茶水去了。

“小二,来两大壶热水,再来些吃的,有多少要多少!”两个玄色衣服的男子进来,一身肃杀之气,使屋里的人都情不自禁地抖了抖。

戴斗笠的男子转过脸,似乎在观察这两个人。两个男子毫不在意,拿了热水和食物就往外走。他们似乎是先行,後面一辆疾行的马车里看来坐著正主。只见他们把热水倒进水囊里,又把食盒毕恭毕敬递进车里。

一行人走了,茶寮又恢复了热闹。戴斗笠的男子骑上快马,跟著那一行人跑了出去。

戴斗笠的人正是上官珏宇,一连几日不眠不休的赶路使他满脸倦色,但是在看到那两个玄色男子时,上官所有的疲惫都被消除了。

他认得那两个人,他们是连夜的侍卫,也都是绝顶的高手。能让他们这麽小心伺候毕恭毕敬的,只有连夜。但是连夜并不是贪图享受的人,边关多年他早学会了吃苦和将就。不下车,需要热水和食物,也许,也许车上有一个他不愿委屈的人!

上官抓紧缰绳,抛出袖箭召唤紧随其後的暗卫。他一定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能,他绝对不能再容忍和清影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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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得昏昏沈沈,马车虽然很快但还算平稳,突然车身震了一下,我猛然醒来,就听见外面有人大喊:“有埋伏,主人小心!”

连夜一下子把我搂在怀里,拔出腰中的软件,仔细听外面的动静。

埋伏?难道是楚亦嗔来救我了?我挣扎著要往外探头,只是被连夜制住,动弹不了,只能大喊:“相公救我!”

外面的上官瞬时间屏住呼吸,在分神的一刹那被人划伤了手臂。

“主上!”暗卫怒极,手上的招数也更加不留情。

我听到外面的打斗声更加激烈了,突然间,马车的顶棚被掀翻,我看见了楚亦嗔的脸!

“阿嗔!”我抑制住心内的狂喜,想要奔向他,却被连夜牢牢护在怀里。

楚亦嗔的脸色却僵住了,不喜不怒,有的只是诧异。

不对,他不是阿嗔,他和阿嗔有几分不像。

他是谁?他想我偶尔梦里浮现的脸。我以为那是阿嗔在梦里变了样子,原来竟然是他的脸。

上官看著眼前乍喜乍悲的女孩,不知道该说什麽来形容自己的心情。她竟然唤自己阿嗔?是楚亦嗔吗?原来这麽短的时间,他们已经……

我看著眼前男子失落的表情,心里一阵抽紧,我已经有些日子没犯病了,可是此时却心痛得喘不过气来。

“清儿!”连夜抱紧我,大手罩在我眼上,不让我看他:“别看他,什麽也别想,不要想。巫医,巫医!”

後面的马车里,巫医匆忙地赶过来,为已经昏迷的清影把脉。

“姑娘这是受了什麽刺激,险些损了心脉啊!”巫医连忙施针,许久,清影苍白得吓人的脸开始有了一丝血色。

所有的打斗都在不知不觉中停止了,上官冷冷地看著清影,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

“连夜,你最好解释清楚,清儿怎麽会变成这样!”上官简直要握断手里的剑,他恨不得进连夜的心脏。

“夫人这样是楚亦嗔害的,不关我们公子的事!”连夜的手下不服气地跳出来说。

“楚亦嗔?”上官想起当时楚亦嗔对清影的伤害,想起他在清影身上的疯狂,想起清影绝望空洞的眼神和手腕上涓涓的鲜血。他竟然又伤害了清影,自己竟然又没有阻拦住他。上官看著清影苍白的脸,忍不住迈步走近,刚要俯下身触她,脖子上已经被连夜的软剑抵住。

“皇上,我本来是忠於你的,我也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竟然要对你拔剑相向。但是我要你帮一个忙,如果你还想清影好起来。”

上官丝毫不在乎喉间的剑锋:“她到底怎麽了?”

连夜明白,此时两个人的心都系在清影身上,谁也没有打斗下去的心思,而且上官能帮的,他一定会尽全力,因为他对清影的爱,并不逊於自己。於是他收起了软剑,“楚亦嗔找人在她身上种了失心蛊,她失去了所有记忆,只爱楚亦嗔一个人。”

上官只觉得从後背弥漫起来的寒气和怒气席卷全身,难怪她会不认得自己,会喊自己阿嗔!忘了?什麽都忘了?怎麽可以!

上官走到清影身边,看著她轻颤的睫毛,上面还沾著泪水:“那……她能好起来吗?”

“只有两个办法,楚亦嗔心甘情愿放弃清影,怀著这种心情吃下解药;或者找下蛊的人解除。”

上官很快抓到了问题所在:“如果楚亦嗔心里怀有一丝不甘呢?”

巫医叹口气:“这就是失心蛊厉害之处,但凡有一丝不甘心,蛊虫就会发作,吞噬心脉,中了子蛊的人就会暴毙而亡。这也就是为什麽我说失心蛊是最毒辣的蛊。”

“我不能冒这个险,楚亦嗔……他对清儿……他不会那麽心甘情愿的……”那样,即使找到楚亦嗔强迫他喝下解药,岂不是害了清儿?!

连夜用裘皮大氅裹住清影:“离江陵峡还有一天多的行程,没时间了!”

上官冲上前:“我们的恩怨一会儿再算,我也不会动清儿。”他握住连夜的手腕,眼神坚定,他要陪著清影。

连夜眼神锐利:“你只会强迫她伤害她!”

上官也毫不退步:“可是在你回来之前,我们很好,你也不确定她心里是不是有我,你也害怕吧?”

曾经的忠臣贤君对视良久,连夜痛苦地闭上眼睛,随後又睁开:“等她醒来,等她身上的蛊解了,她要选择谁,谁就留在她身边。”

两个男人达成了默契,一起上了马车。

所有的恩仇都因她而起,所有的一切也因她而放下。一个是少年老成天子,一个是天纵英才的将军,後人谁也不会想到,他们会为一个女子,选择那样的结局。

小雨湿寒,但是丝毫不影响马车的疾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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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峡算是闻名天下的名川,到了冬天就笼罩在雾气中,景色虽然美,却湿寒。在云雾弥漫的山峰中,一个苗族打扮的女子妖妖娆娆地走著。

忽然,山间树林中闪出两个黑影,拦住女子的去路。

苗女警惕地看著两个男子:“两位公子为什麽拦住我的去路?”

一想到这个女人下的蛊毒害得清影吃尽苦头,上官连夜就恨得牙痒,也只能忍下:“毒娘子,两个月前,你是不是给一个女子下了失心蛊?”

毒娘子眯起眼睛,眼神有一瞬间变得凌厉:“失心蛊早已失传,两位公子太看得起我了。”

连夜冷笑:“原来也不是她。”

上官面无表情:“既然不是她,就照老规矩就杀算了。这种人少一个,也算除了个祸害。”

毒娘子脸色变了变,等连夜的剑快到面前,连忙出声:“你们杀了我,谁给她解蛊呢!”

连夜收了剑,直直地看著毒娘子。

“我这个人吃软不吃硬,只有我威胁别人,没有别人威胁我的。”毒娘子又恢复了得意。

“那我就刮花你的脸,到时候即使青春永驻,你也还是个丑八怪。”上官强忍著愤怒,他说话的声音流露著汹涌的愤怒和恨意,令人不寒而栗。

毒娘子後退了两步:“你敢!你要这样,我立刻发动蛊虫杀了那个女人!”

上官毫无所动:“如果她一辈子想不起我,只爱著别的男人,我宁愿杀了她。”

毒娘子看著上官的眼睛,那样充满了寒意,他是认真的,他……

“我……我跟你们走……”

☆、95 鸠占鹊巢

楚亦嗔夜探天启军营,为了便於混淆,他易容成上官的模样。在皇帝大帐外寻找一番,却丝毫没有见到清影的踪迹。

如果他找到清影,应该带在身边时刻不离的,怎麽一天都没有见到她?

而且,他有些疑惑,这个上官眉宇之间似乎少了些什麽。终於忍无可忍,他潜进了营帐。

上官看见他,竟然很惊喜,跪下迎接:“陛下,您终於回来了!”他又看看楚亦嗔的身後,小心地问:“皇後娘娘她……”

这个人不是上官珏宇!

那上官珏宇去了哪里?听他现在毫不掩饰的声音,估计是暗影,上官去找清影了,也就是说,清影本不在这里!是自己做出了错误的判断,倾巢出动,结果却扑了个空?!

楚亦嗔的脸色极其难看,一种被愚弄的感觉涌上心头。

“皇上……”暗影知道问错了话,恭恭敬敬跪在地上不敢再出声。

如果……

楚亦嗔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以前他代替上官珏宇,有时候假扮他坐镇内,从来没有人认出来过。如果,他把知情的人都除掉,那麽整个天启,岂不是自己坐镇了?

印象里,那个美丽却有些凄厉的女子紧紧抓著他的手说:“嗔儿,我恨这个皇家,我恨这天下!我恨,我恨!”

他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如果……如果他成为皇帝,把这个天下都踩在脚下,那麽……那麽她就瞑目了吧?

而且,楚亦嗔想到曾经假扮上官珏宇接受百官朝拜时的景象,现在外戚、功臣都被上官珏宇很好地处理了,现在做皇帝,真的是一呼百诺。

万人拥戴的感觉太好了,楚亦嗔有些沈浸其中了。

营帐里是令人窒息的沈默,许久,楚亦嗔开口,语气和声音与上官珏宇一模一样:“派出所有影卫出去找!”

暗影吃了一惊:“皇上,影卫是来保护陛下您的,如果全部出动……”

上官既然肯为了清影对突厥出兵,甚至扔下军队离开,可见他有多重视清影。楚亦嗔攥紧了拳头:“我再不能容忍没有她的日子了。”

暗影知道清影在上官心目中的地位,知道劝也没有用,只能同意:“但是……属下要陪伴在您身边。”

楚亦嗔沈默了一会儿,说:“好,你先去安排其余的影卫,然後来回禀我。”

“是!”暗影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掉,换下衣服就离开了。

楚亦嗔坐在御案後面,表情晴不定:我不是贪心,也不是放弃了清影。只要我坐在这个位子上,我就可以撒开天罗地网,迟早能找到清影。

“是的,一定能找到!”楚亦嗔喃喃自语,像是在安慰自己。

五更天,暗影进来回禀:“所有的影卫都已经离开廷,散落到四处了。”

楚亦嗔点头,走过来,搀扶起暗影,暗影有些受宠若惊,抬起头的一刹那,只觉得脖子被什麽东西刺了一下,瞬间颈背都麻了。

一向训练有素的暗影吃惊地望著楚亦嗔,他的手上有一个戒指。

“皇……皇上……”

看著暗影吃惊地倒下,脸色由苍白变成乌青,楚亦嗔收起自己的戒指:“怪只怪你是上官的心腹,我迟早会被你看出端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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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江陵峡群峰中最人迹罕至的山峰上,江陵峡没有冬天,但是在比较高的山上还是有冰雪的。我已经在江陵峡住了很久了,越住脑子越乱,我想到很多东西,可又觉得很模糊。

“清儿!”熟悉的声音从山腰上传来,糟了,我最怕遇见这两个人了,每次遇见感觉都是怪怪的。刚想跑,就听见上官的声音:“她果然在那里!”

两个携手运用轻功,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我面前,要怪就怪我身上这件裘皮大氅在雪地里太惹眼了,早知道宁可穿那件雪狐皮的披风来了!

“上官大哥,连大哥!”我低著头,不敢面对他们,怕惹出心里的异样。

我隐隐记起,我是连府的丫鬟,好像又是连夜的妹妹,好像又和上官是萍水相逢的朋友。但是,我的记忆里还有与这里截然不同的世界,有高耸入云的奇怪建筑,来来往往的红男绿女。

我不知道我的过去到底是怎样的,因为记忆一片混乱。我只知道我的内心并不排斥上官,也不讨厌连夜,甚至可以说晚上闲来无事,我还是想他们的。可是当他们一起出现,我就忍不住尴尬起来。

难道是因为他们对我都有情意吗?是因为我不知道怎麽回应吗?

连夜有些嗔怪:“你明知道每天午时是苗师傅给你针灸的时候,竟然还乱跑!”

也许是以前的记忆作祟,也许是潜意识的看法,我一点也不惧怕连夜,笑嘻嘻地耍赖:“我看早上这里云山雾罩的,知道会下雪,才爬上来看的,中午之前回去不就行了。”

连夜见吓不住我,一脸无奈:“你就不怕路上有什麽事耽误了时候吗?快跟我下山。”说完,就示意我抓著他的胳膊。

我知道他会轻功,但是想到身後还有一个上官,一下子就不那麽肆无忌惮了,犹豫了一下。

上官勉强微笑,眼睛里却带著苦意:“我内力尽失,没有办法施展轻功,你随连夜下山吧,我自己走下去就好。”

我有些震惊,苗师傅曾见过上官练剑,说以他的造诣,只怕是当今武林第一流的高手,只是怎麽空有招式而无内力,是不是平时练习不肯使出来?原来,他竟然没了武功!

眼前浮现出他痛苦的脸庞,有一个声音响起:“皇上万分自责,自废武功……”

皇上?皇上是谁?自废武功?好好的为什麽要自废武功?

头痛,心痛,我知道自己又犯病了。最近两个月用心调养,虽然已经好了很多,可是偶尔也会犯病,尤其是面对这两个人的时候。

连夜慌了,紧紧揽过我的腰,对上官说一声抱歉,就带著我飞身下山。我忍不住回头看,只看见云雾缭绕间,一个寂寥的影子孤单单立在那里。

心又一次抽痛起来。

96-9102完结

☆、96 往事如潮

苗师傅为我施完针,对一脸紧张的连夜说:“是又想起一些事情,所以出动心事犯病了。你也不用担心,我已经施药护住了她的心脉,只要楚亦嗔那边不动手,她再犯病也不会死的。”

连夜紧绷的脸才放松下来,看著我渐渐有了血色的小脸,微微笑了笑。

苗师傅叹了口气:“这样的男人怎麽我就没有遇到!”说完,她扭过身,继续配她的不老秘药。

连夜一脸温和地看著我:“你想起什麽了?”他脸上极力平静,可是眼睛却充满了期待。

我低下头,不知道怎麽回答他。

他的笑容僵住,转身默默离开了。

吃完了午饭,想到上官海没有回来,我有些不安,坐在门口等他。等了很久,终於看见他疾步走过来,见我安然坐在门口,已经冒汗的脸上路出微笑:“施针了吗?”

我点点头,搬一个凳子放在身边,示意他坐下。

“你……你为什麽会没有内力呢?”实在忍不住疑问,我终於开口。

他沈默了一下:“我和连夜有君子协定,只要你没有想起来,我们不会主动告诉你发生过什麽。”

这次换我沈默了,良久,我说:“那你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吧,以前也没有告诉我的。”

他的眸子瞬间充满了光彩:“你想听?你想听我的故事?”

我又不安起来,他这样的表情很熟悉,仿佛我们以前相处时,他总是竭尽心力地想讨好我,得到我一点回应就会高兴得不成样子。突然有些心酸,不想回忆:“算……算了……”

他的眸子又黯淡下来,我有些不忍,下意识地抓著他的袖子说:“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该怎麽说,越表达不清心里越急,他只是笑笑,抚了抚我的额头:“没关系,我可以等。”

一阵暖流涌上心头,我心里稍稍安定下来,就看见上官脸色突变,把我护在身後:“有人!”

我吃了一惊,躲在他身後,就看见院子外面有一个人踉踉跄跄地冲过来,看见上官的一刹那,似乎是使劲全身力气地大喊:“主上!”

上官显然认出了那个人,快步迎出去,那个人已经坚持不住,喷出一口鲜血。

“你怎麽会在这?怎麽会受伤?!”上官似乎也很诧异。

“主上,有人冒充您,已经坐镇皇了,文武百官、女太监,就连太後和嫔妃都没有识破。属下察觉出异样,被他追杀,和跟随您的一部分影卫取得联系,才找到这里。为了引开追兵,已经有四个影卫……”他似乎只剩下最後一口气了。

皇?冒充他?文武百官、女太监,太後和嫔妃,影卫……

所有的词汇连在一起,他是……他是皇帝?

谁敢冒充皇帝?谁又能冒充皇帝到连近身服侍的女太监都不能识破呢?

“楚亦嗔?”我的嘴唇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说出了那个人的名字。

“装什麽贞洁烈妇!听说丞相府从管家到苦力都上过你,真没看出来,这麽浪啊?!”

“逼都被人烂了的贱货,装什麽贞洁烈女!!我偏要你求**你,说啊!求我啊!”

轻蔑不屑的话语伴随著近乎疯狂地语气在我脑海里回荡,“我不是……我不是……”我抱住头,拼命摇晃,想逃避那不堪的回忆。

“人尽可夫的贱货,我今天就是玩儿死你又怎麽样?”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我大喊出声,上官已经脸色铁青的看著我,伸出双手,想要抚慰我,却又不敢。

脸颊一下子痛起来,被人掌掴的感觉犹在,“贱人!果然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他妈给我睁开眼睛看清楚!我不是连夜,我是……我是……”

男人暴怒的声音响起,我浑身一个激灵,抬起自己的手,雪白细腻的皮肤上有一条粉色的疤痕。那里虽然被悉心治疗过,却还是留下了印记。

“楚亦嗔……”我终於想起来了,他冒充上官,对我做过什麽。

上官痛苦的闭上眼睛,许久,才像下定了什麽决心一样地睁开:“是我对不起你,你和我的回忆,绕不开那段不堪的过去。”

“不堪……是啊,太不堪了,即使你自毁内力,也没办法消去了。”我跌跌撞撞地跑进屋子里,锁上门,躲在床上。

过去是这样的肮脏龌龊,为什麽一定要我想起来呢?苗师傅诧异地看著我,走近:“你想起什麽了吗?”

我抬起头,已经是满脸泪水:“苗师傅,我不要想起来,太痛苦了。”

她一向玩世不恭的脸开始变得肃穆,干脆坐到我身边:“我早就猜出来了。那两个人又是期待又是害怕,你们的过去一定充满了曲折、不堪、龃龉。但是,也一定有很多的快乐,否则,那种感觉不会那麽强烈。你中的是失心蛊,还能够保留对他们的感觉,只能证明你用情很深。”

我知道的,即使我什麽都不记得,在心底里,我还是喜欢他们,依赖他们,期待他们出现,渴望他们靠近。可是我不知道我有这样的过去,痛苦的我不忍心回顾。

苗师傅叹了口气:“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如果吃些苦能让我得到一个真心待我的男人,我也愿意。那两个人是真心对你,他们一个是皇帝,一个是将军,为了你,什麽都不要了。我如果能遇见这样的人,也不至於漂泊到现在。”她沈沈地叹口气,充满了世事无常的沧桑:“你自己想吧,你心底的爱意很强,不是你说压制就能压制的。一切都会慢慢想起来,何不苦尽甘来,向前看呢。”

她走了,留下我一个人。

那一天的痛苦的感觉太过强烈,接连的几天里,记忆好像开了闸的洪水,无论我怎麽挣扎,都没办法阻挡。我想起自己是个穿越女,想起连夜的温柔,上官的自责。可是我还是不知道是什麽事情使我去了西南,我只记得我在里,连夜的隐忍,上官的防备。

在痛苦了几天後,苗师傅提议我下山逛灯会。

“老在山上,就咱们几个人,你心情当然不会很好,下去看看吧。”

我有些胆怯,总不能我和这两个人一起下山吧,多尴尬啊。

苗师傅挑挑眉毛:“我当个不识趣的,陪你去吧。”

我感激地看了苗师傅一眼,回去换衣服了。

作家的话:

本来以为发了的,结果竟然没有发- -

☆、97 我们的孩子

灯会上人山人海,南疆礼教疏忽,男女老少都穿著盛装出来游玩,一个个喜气盈腮,尽情欢乐。苗师傅极尽科打诨的本事,我们四个人的气氛都是她在带动,不过,也稍稍有些尴尬的气氛在流淌。

“你看那家卖汤圆的,好多人排队买,我也要吃!”苗师傅停在一个汤圆摊子前。

我口袋:“那我请你好了,一碗汤圆总还请得起……”笑容渐渐僵住,脑海里有一个声音──

“世人的误解,我早就习惯了。”

“对不起啦,我请你吃饭算作赔罪好不好?”

“贵的我请不起,吃碗汤圆还应付得了!”

我记得,那天我和绿珠一起上街为连夜祈福,遇见了上官珏宇。因为误中春药,我和他……我和他……

片段又一截一截地在脑海里回放,迟迟不回来的连夜,还有我和上官珏宇那一夜的疯狂。那之後连忆红逃走,我代替她进,被楚亦嗔……

紧紧闭上眼睛,我爱著连夜,却可以和上官珏宇颠鸾倒凤;我嫁给了上官珏宇,却每次都和楚亦嗔……

我推开身边的人,发足狂奔。我这算什麽?水杨花?人尽可夫?

连夜和上官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心里一急,想要追赶清影,被苗师傅拦下来。

“看样子她又想起了关於你们的回忆,你们谁和她一起逛过灯会吗?”

连夜拧著眉,上官却一脸恍然大悟,他双眼抑制不住惊喜和渴望,向著清影离去的方向飞奔。连夜痛苦地闭上眼睛,双拳紧握。

“帅哥,何必这麽伤心呢?天涯何处无芳草啊!”苗师傅忍不住打趣。

连夜睁开眼,转而看向毒娘子,目光冷得令人害怕:“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

毒娘子似乎早有准备,并没有意外,也没有被他吓到,只是平静地说:“无论如何,你都不会放弃她是吗?”

连夜郑重地点头。

毒娘子嗤笑:“可是那一位也是一样。”

“所以我们在等,等清儿看到自己的内心,等她做出选择。”

毒娘子笑了笑:“她的记忆已经打开,任何一件东西都有可能刺激她找到相关的回忆。很快她就明白自己的心意了,无论她做出什麽选择,你都会坦然接受吗?”

连夜眯起眼睛,沈默了一会儿:“不能,如果她没有选择我,我不能坦然接受,我宁愿死。”

毒娘子有一瞬间动容,叹气说:“你这样,她也很痛苦,反而不敢做出选择。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她分不清在自己心中,你们孰轻孰重呢?如果,两个人她都喜欢呢?”

连夜愣住,不可思议地看著毒娘子。

“反正你无论如何都要在她身边,不如就装个糊涂,大度一点,两男侍一女咯!”

“你胡说什麽,简直闻所未闻!”连夜嗤之以鼻。

“我好心劝你,如果她最後没有选你,你就连一点留在她身边的理由都没有了。如何选择,看你自己。”毒娘子背著手,优哉游哉地走了。

连夜紧握双拳,仔细回想和清影的点点滴滴,其实当年清影和上官的决裂,有一部分也是因为上官对自己的迫害使得他把清影推向了自己这边。但是现在,自己好好的,清影就有了原谅上官的理由,也许就……

连夜的心被狠狠揪起,他起身飞奔,寻找清影和上官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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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我只知道这里能听见街上的喧嚣声,但却没有一个人,是个死胡同。我气喘吁吁,蹲在地上,消化刚刚想起的记忆。

为什麽我要想起来?那甜蜜和痛苦交织著占据我的心房,我心脏痛苦得快要快要炸开。身後一个影子,我看到他张开双手,犹豫了一下,终於落在我双臂上。

“清儿,这回忆让你这麽痛苦吗?”上官的声音无限寂寞寥落,我的心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没有拒绝他的靠近。

“清儿,我知道,如果没有误中药物,我们不会……可是,那天对我来说,却是最美好的回忆。我爱你,我以前刚愎自用,太过冷酷,伤害过你,你给我一个机会补偿好不好?”他温暖得身体笼罩著我,我突然发现,我竟然很贪恋这份温暖,莫名地安心。

“我……”我不知道要说什麽,却听见隔壁院落里,一个女人的惨叫。

我浑身一凛,这惨叫竟使我全身颤抖起来。上官连忙捂住我的耳朵:“不要听,我们先离开这儿。”

“不行!”我看著他:“我要去看看,到底出了什麽事情!”

上官虽然不解,还是搂著我的腰,带我跳上墙。院子里人们进进出出,外面一个年轻男人一脸焦急,里面一个女人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

“这是女主人要分娩而已。”上官显然不感兴趣,可是不知道为什麽,我的心痛得喘不过气来。浑身像是被浸在刺骨的冰水里,从头皮到脚底,无处躲藏,无可逃避。

上官感觉到了我的异样,他扶著我摇摇欲坠的身体:“你怎麽了?不舒服?毒发了?你还能说话吗?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我想起那时坠痛的身体,殷红的鲜血,不由得抱住头尖叫。院子里的人察觉到我们,上官抱著我起身跳下围墙,因为没有了轻功,只能发足狂奔。到了一家医馆,他踹开门,就要大夫为我诊脉。

大夫看著我苍白的脸色,满脸的泪痕,也吓了一跳,可是一诊脉,也查不出我有什麽毛病。

上官浑身寒气十足:“你能不能治?”他本来就一身贵气,冷下脸时更加骇人,那大夫吓得一身汗。

“不用为难他了,我没事,我们走吧。”我缓过神来。

“可是你……”

“我真的没事,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我起身,上官赶紧扶著我,我整个人倒在他身上,轻声说:“我要回去,回山上去。”

上官点点头,带我回了住处。在帮我弄好一切後,他准备离开,我却叫住了他:“你想不想知道,我想起了什麽?”

他只是看著我:“如果觉得痛苦,我宁愿你想不起来。”

眼泪又一次决堤:“我有过一个孩子,在我被押往北疆的路上流掉了。”彻骨的疼痛仿佛再次袭来,只是这次还有心脏的疼痛。

上官整个人愣住,许久才反应过来我说了什麽,巨大的悲痛瞬间将他淹没,他踉跄著後退两步,好不容易站稳,看到满脸泪水的清影,却什麽话都说不出口。

他痛,他的骨,他和清影最亲密的联系,最骄傲的证明,还没有来得及看这世界一眼,甚至还没有发育成型,就这样离他远去,以此惩罚他当年的任。还有清儿,她为什麽要想起这个,当时的痛苦又要重演一遍,看著她瘦弱的肩膀一起一伏,抽噎的样子,她只会比他更痛!

上官一下子抱住我,嘴唇吻著我头顶的青丝:“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拼命推他,打他:“为什麽!为什麽任由淑妃把我带走,为什麽不来救我!我们的孩子死了,变成一滩血,死了!”

他并不挣扎,只是紧紧地抱著我,嘴里不停地说著抱歉,我拼命地厮打,久而久之,渐渐没有力气,哭得晕晕沈沈,倚在他怀里,眼睛已经流不出眼泪,可依然呜呜咽咽地悲鸣。

上官抱紧我,我汲取他身上的温暖,我们是两个受伤的人,只能依偎在一起取暖、生存、舔舐伤口。他灼热的唇落在我的头顶,我的额头,我的眼皮,我的鼻梁,我的脸颊,我的唇。

我能感受到他呼吸的热气喷在我脸上,这样的存在感可以消除我身上的寒意。我双手开始寻找他,抱紧他的脖颈,寻找他的双唇。

☆、98 失落的温暖

我不能背叛我的身体,它不会说谎。此时此刻,身体里的血都渐渐加速奔腾,叫嚣著,渴望著上官。他的亲吻,他的爱抚,并不令我讨厌,我也没有任何下意识回避的举动,而是顺其自然地攀上他宽厚的脊背,享受他的拥吻。

温润的唇落在额头,落在哭红的眼睛上,落在红晕的脸庞上,落在娇豔如樱桃一般的唇瓣上。

这是深情的吻,是绝对相爱的两个人的吻。深情地近乎绝望,仿佛想把对方吸干一样。他贪婪地吮吸我口里的津,伸出舌头,扫过我的口腔,缠绵地搅动我的香舌,发出“啧啧”的声音。

“上官……”我低声呼唤他的名字,换来他更加猛烈的攻势。他的双手放在我的腰上,慢慢开始向上移动,到後背时,他紧紧扣住我的身体,使我们紧紧相拥。

他炙热的身体带给我源源不断的温暖,我柔软的脯就贴在他钢铁一般的膛上。他的吻渐渐移到脖颈,前。他吻过我的颈窝,沿著我的锁骨,隔著衣服,轻咬我雪白丰盈的房。

我有些浑身无力,往事在我的脑海里浮现,光影交错。眼泪又一次夺眶而出,我带著哭腔喊他的名字:“上官珏宇!”

他整个身体有一瞬间僵住,然後,更加温柔地抚我的身体,把我放在边上的卧榻上。衣服被一层一层解开,丰满跳脱的房,紧致的细腰,修长的双腿就这样呈现在他面前。

上官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著,这一幕对他来说,像做梦一般。一年,整整一年,她又回到自己身边,心甘情愿地选择他,接受他。

上官双手颤抖,描摹著我的身体曲线,他的身体罩著我的身体,充满了压迫感。他不紧不慢,一切的动作仿佛水到渠成,理所应当。又或者可以理解成他的刻意珍惜,不敢有大的动作。

大手在我身上游走,一只落在房上,一只伸进了两腿之间。他的唇还在描画我的唇瓣,我被他上下其手,两路进攻,毫无招架之力。

大的手指捻弄头和下体的蒂,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身体也开始扭动。许久未经人事的身体一旦被唤醒,这份热情连我都觉得诧异。道的蜜汁开始慢慢向外溢出,昭示著主人的春心萌动,濡湿了乌黑油亮的毛。

我的双手也开始自动自觉地剥除他身上的衣服,他当然乐於配合。没一会儿,他也被剥了个光。下体壮的阳具一柱擎天,极具威慑力。

他分开两腿,坐在我双腿上,阳具在我两条大腿之间来回磨蹭。偶尔顶撞到小口,但其实总是在外面流连。

他双手抓住我高耸的房,微微用力揉搓。虎口捏住头,低下头含住了粉嫩的草莓,轻轻地舔弄。另一只手则用手指轻轻刮著头,使我浑身轻微战栗,头慢慢硬了起来。

“唔……轻点……”我有些意乱情迷,手一下子到他怒胀的阳具。

他浑身一抖,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一只手滑到了唇上,搓弄娇嫩敏感的蒂。

“啊!不行……太敏感了……”我脸颊潮红,杏眼微张,说不尽的风情,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

突然,一手指伸进来了,来回轻轻地挑动。第二,第三。进出的频率也开始加快,涓涓地渗出来,最後直接喷了出来!

“啊!上官……上官!”

上官俯下身,紧紧抱住我:“我在这儿,我在这里。”下体用力往前一挺,大的阳具刺进了早已泛滥成灾的小!

他爱恋地抚我的脸颊,为我拭去汗水,亲吻我潮红的脸蛋。

我感觉到他在我耳边深吸一口气,用力一挺窄臀,巨大的贯穿湿滑的内壁,直捣黄龙。我一下子有一种窒息的感觉,还没缓过气来,他有一次一到底,头的冠紧紧抵住了子。

“啊──”一开始就用这样猛烈的攻势,我有些无力招架,身子弓起来,头向後仰,大口大口地吸著空气。

积郁已久的欲望一下子释放出来,花被强力撑开,巨大的一次有一次顶进花心,快感排山倒海而来,令人无法承受。全身的细胞都在狂欢,所有的器官都失去了正常功能,只有欲望宣泄的快感。就这麽几下,全身已经出了一身汗,那种胀满的感觉使我分外欢愉。他在我的身体里,他,不是别人,是他。心与身的双重愉悦,我快乐舒服地无法表达,身体已经完全瘫软在榻上,唯一有直觉的就是下身无数个小嘴,贪婪地含著那滚烫炙热的大。少女喷而出,我第二次高氵朝了。

“啊……哈……哈……”大口大口地喘气,仿佛是在空气中的鱼。

我享受的表情显然使上官很愉悦,他拔出长的,再一次狠狠地了进去。之後就开始毫不留情地进进出出,动作飞快。他的兴奋绝不亚於我,他甚至一把把我抱起来。吓得我猛然睁开眼睛,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他抱著我浑圆的翘臀上下抛送,巨大的进进出出。身体大起大落,那种刺激比中规中矩躺在床上做要激烈得多。快感像海浪一般打来,我发出轻微的呻吟。他的强壮有力映在我眼睛里,我开始寻找他的薄唇。感受他重的喘息喷在我脸上,我们的下身紧紧结合,大起大落间我舒服得浑身发麻,难以形容。

“啪啪啪啪”──体碰撞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伴随著男人重的喘息和女人娇弱的呻吟。我有些头晕目眩,在被他爆了数百下後,终於被扔在了床上。

身子软成一滩泥,我看见他覆上来,炙热的又一次回到了我的身体。我发出舒服的喟叹,上官的脸就埋在我温暖柔软的前。

长怒胀的像活塞一般来回拉动,娇嫩的唇翻进翻出,爱纵横飞溅。

“清儿,叫出声,告诉我我不是在做梦!”他健腰挺动,头像机枪一般,飞速地撞击我的身体。爱飞溅,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唔……好快……慢……慢点……”我眉头微皱,双腿张开,夹住他的健腰。

上官丝毫不听,抽的力道极猛,速度极快,每一下都戳到我身体的最深处,使我不停地颤抖,出自本能地紧紧夹住他的。

我们两个此时都是大汗淋漓,他缓缓拔出,翻动我的身体。已经沈浸在欲仙欲死的状态中的我毫无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他摆布。我背对著他,用手肘支撑身体,屁股高高翘起来。上官把住我的腰,跪在我身後,灼热的从後面进来,猛地撞我一下。

我差一点被他撞飞,还好有他制约著我的身体。他的手伸到我身下,握住我的房,下身则快速地抽著。充满弹的屁股被撞扁,又迅速地还原,肌撞击时,还发出“啪啪”刺耳靡的声响。

我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了,他使我的双腿分得更开,大力地撞击著。马眼正好戳在子壁的凸点上,我和他瞬间头脑空白,他忍无可忍,大喊一声:“**,太爽了啊!!!!”

少女的喷薄而出,浇在马眼上,我们两个人瞬间像被雨水淋湿一般,大汗淋漓。我整个人趴在床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上官双手按住我的腰,阳具在臀缝间来回研磨。一会儿,终於进我的小,开始了九浅一深的弄。

极度的高氵朝过後,这点刺激也能使我颤抖。他身体前倾,上半身覆上我的後背,下身则一下又一下撞击著我的身体。慢慢的,他的抽动越来越激烈。

“不……够了……别……”我紧紧抓住床褥,身体紧紧绷住。他像是骑马一般,每一次的入都像强夯机砸土一般。大脑一片空白,又像是万马奔腾。我的身体开始剧烈颤动,少女的有一次喷出,洒在他的头上。他仰天长啸,灼热的阳也呼应而出。进子,进我身体的最深处,满子和道,灌满我整个身体!

“啊啊啊──”

☆99 决定

在濒临巅峰的那一刻,我的眼前一片朦胧,高昂起头,却看见窗前闪过一个黑影,那一角衣襟,让我心头一窒。

虽然已经浑身乏力,我还是企图挣脱,上官紧紧抱住我的身体,伏在我背上,发出舒适的长叹。我的心里五味杂陈,愧疚、慌张、焦急,却浑身瘫软一动也不能动。上官的唇吻过我的後背,到香肩,到脖颈,再到脸颊和鬓角,察觉到我眼角的湿意,他愣了一下:“怎麽了?”

我忍不住哽咽,推开他,披上衣服冲出房间。天色已经黑透,早看不到连夜的影子了。

妾拟将身嫁与,纵被无情弃,不能羞。我已经下定决心了。”

“清儿,这是我们的家,你喜欢吗?”

“你不怕别人笑话你娶个丫头吗?”

“他们都不知道,我捡了个宝贝。在我心里,你比皇後都尊贵。”

我爱他啊,我爱连夜,我第一个爱上的男人,第一个想要托付终身一生相随的男人。当年对他说那些话,也都是出於真心,那份爱他的心情,那份渴望成为他妻子的心情,是真的,是不会骗人的。

可是,我又接受了别的男人,我这算是什麽呢?当年他就看见我和上官燕好,以致经脉逆行。现在……我捂著脸,痛哭失声。

“你爱他是吗?”身後传来上官的声音,有几分怜惜,更有几分冰冷。

我瘫倒在地上:“不要问我,我不知道。为什麽我一定要做选择?为什麽我一定要爱上你们当中的一个?我不爱了,太累了,我就一个人走下去,我谁都不要。”倒在地上,眼泪喷薄而出,似泉涌一般。

突然间,我跌落进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上官把我紧紧抱在怀里,脸颊磨蹭著我的额头:“清儿,不要哭了,我的心好乱,随你,都随你。”

初春的风有些微冷,哭了一会儿,我疲惫地闭上眼睛,只觉得头昏昏沈沈。

朦胧中,我听见毒娘子慵懒的声音:“我是下蛊解毒的高手,还要包治感冒吗?”

“她郁结於心,总要找个契机发散出来,不会有大事的。”

我又听见上官自责的声音:“都是我,否则她不会神崩溃的,我帮她把连夜找回来,然後……”我没有听到他後面说的话,昏昏沈沈中,我努力伸出手想要拦住他,却怎麽也使不出力气。

睁开眼睛的时候,是连夜憔悴的脸。看到我醒来,他很高兴,伸手摩挲我的碎发。

眼泪又一次夺眶而出,有句话忍不住脱口而出:“你不要再走了好不好?”

话刚说出口,我又恨自己这样。在我无法做出决断的时候,为什麽要说这种话,为什麽要轻易成为羁绊他的绳索?

“不……不……你……”又一次头痛欲裂,我真的恨不得自己再晕倒,不用再面对这样的局面,不用再面对两难的选择和辜负。

“清儿!”

“清儿!”

两个人异口同声,我才发现靠在暗处的上官,他一脸焦急。只不过是一场平常的伤风,他们却这样重视,这样为我担心。这两个男人,都是我爱过的。不,我现在也爱他们。不,也不对,爱是自私的,是排他的,一个人的心怎麽能容纳两个人?

“你们让我静一静吧。”两个人的表情同时黯然,只是勉强冲我微笑:“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

他们走了,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披件衣服坐起来,却又无事可做,只能抱住双腿沈默。

“我就说这是两个难得的好男人,等你想起来,迟早得发愁。”不知什麽时候,毒娘子端著药进来:“把药吃了吧。”

我沈默不语,她哼了一声:“我明白,你不就是想让他们争著对你好,谁也不离开你吗?”

“不是!我不是这麽想的!”我反驳:“我不是全心全意地爱他们中间的一个人,又有什麽资格要求他们对我好,守著我呢?他们值得更好的,一心一意爱著他们的女人……”可是,可是如果他们真的转身牵著别的女孩走了,我又会怎麽样呢?

“为什麽不接受他们两个呢?”

“怎麽可能!”

毒娘子笑了:“怎麽不可能?男人还有三妻四妾,女人为什麽只能从一而终?而且,如果他们两个愿意呢?”

“不会的。”一个九五之尊的帝王,一个笑傲沙场的将帅,他们怎麽可能愿意分享同一个妻子?

妻子?是啊,我曾是他的皇後,也是他的夫人。是我做的不好,是我,都是我。

“我懂了。”我说。

毒娘子推了推药碗:“快喝药吧,再不好起来,那两个人就要杀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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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我悄悄走出小屋,往山下走去。

我不知道该去哪,随便去哪里吧。没有了我,他们可以冰释前嫌,一个做皇帝,一个做将军。或者什麽都不做,在这深山里快活一生,也好过受我牵绊。我的到来就是个意外,如今,我该离开,结束这个意外。

走著走著,只觉得周围的空气越来越冷,难道我走错路,反而上山了?抱紧双臂,我继续走。

“清儿──”

远远地,我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

他们发现了!我加快脚步,在漆黑的深林里横冲直撞。晚风吹起,冻得我牙齿打颤。

“清儿!你是不是在那里!”是连夜的声音,他似乎看到了我的影子,他飞快地追赶。

糟了,他会轻功,只怕一会儿就要追上我了!我东张西望,看到不远处有一簇灌木丛,只能先躲一躲了。我跑过去,却脚下一软,跌了出去。灌木丛那一边竟然是悬崖边,我顿时吓出一身冷汗,大叫一声。

胳膊被人握住,我整个人悬在半空中。抬起头,借著月光,我看到连夜惊恐的脸:“你跳崖,你竟然跳崖!”

他略一用力,就把我拉了上来,我落尽上官怀里,被他紧紧抱住:“你竟然做这种事!为什麽?为什麽!”

我也惊魂未定,又冷又怕,整个人都吓懵了。察觉出我的异样,上官赶紧为我按摩胳膊,连夜也过来,拿过我另一只胳膊按摩。

两个人都在给我温暖,为我祛除惊恐和寒冷。终於,我回过神来,甩开他们:“我没有要跳崖,我只想离开而已。”

两个人看著我,表情深邃:“为什麽要离开?我们两个,你都不要麽?”

“我要不起!我……”我无话可说,只有沈默。

“清儿,如果你决定不了,就让我们做选择吧。”连夜看著我说。

“什麽?”我疑惑。

连夜和上官互视一眼:“我们决定了,都守著你。”

“我给不了你们答案,没有资格束缚你们!”我站起身就要走。

“不是等你选择,是我们做出了选择。你爱我,也爱连夜,那……”上官攥紧了拳头,又松开:“那我们三个人一起生活,你是我的妻子,也是他的。”

我难以形容自己的心情,仿佛被闪电劈中一般,一时无法回过神来。天啊,我是一个现代人都无法接受,他们可是古人啊!

“这……这……”我病了几日没有调养好的身体,因为今晚的冷风和惊吓的作用,终於又不争气地罢工了。

☆、100 三人行

我明明已经醒了的,可是我实在不敢睁眼,我没有勇气面对我即将面对的一切。这太挑战我两世为人的基本认识了,我不要醒来,我不要面对。

我在心里默念,一个温柔的女声传来:“你还真是一只鸵鸟。”

是毒娘子。

“我听你呼吸知道你醒了,我是等不了你了。你身上的毒和蛊都清了,我的药材也准备好了,现在我要去一个你们谁都找不到的地方炼药。你是接受也好,逃避也罢,我可没心思多事了。”

说完,一阵脚步声由近至远,木门被轻轻关上。

不行,我不要醒来,鸵鸟也好,逃避也罢,我不要接受。

一会儿,门被推开。我全身僵硬,心都提了起来。

“清儿。”是上官,可是我怎麽听见两个人的脚步声?

“她已经醒了。”连夜的声音!他们两个一起出现了!

上官坐在我床边,说:“清儿,我们想好了,要你自己想,你一辈子也不会接受的,不如……”他扶我坐起来,宽大灼热的手掌抵在我背後。

我微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就听见上官轻笑,凑到我耳边说:“我们会好好服侍你的。”

看到我瞬间满脸通红,他满意地点点头。我紧紧闭著眼睛,就感觉到一只手顺著中衣的领子伸进了前,轻轻抚。那麽轻柔,毫无攻击,却能够一点一点把你融化掉。

身上的被子被扯下来,一个充满著雄味道的身体覆上来,一下一下地解开我腰间的束缚──这应该是连夜。我双手抓紧身下的床单,前被人抚著,双腿也被人充满情欲色彩地摩挲。由脚腕到小腿,由小腿到大腿,再由大腿到腿,动作越来越暧昧色情,他干脆褪下我的裤子,路出匀称修长又赤裸的双腿。

我听到他深呼吸的声音,他俯下身,亲吻我的双腿,嫩滑的皮肤使他沈溺於流连其中。身上的中衣早已被解开,大半个膛暴露在空气里。我的後背抵在上官两腿之间,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他身体发生的变化。他的手越来越用力,两只手一起上阵,由轻轻地抚变成揉捏。他低下头,亲吻我的脖颈,肩膀,头发,耳畔,我的身体止不住颤抖连连。

“啊!”我忍不住叫出声,睁开眼睛,连夜的头就埋在我双腿之间,他的嘴舔著我的下身,酥麻痒,各种感觉汇聚在一起,全身如过电一般。

连夜抬起头,笑得一脸邪魅:“清儿,你终於‘醒了’!”他把我的双腿分得更开,伸出舌头舔弄户,一会儿张开嘴使劲嘬,发出“啧啧”的声音。

我羞愧难道,挣扎著要拿开他的头,手腕却被上官拿住,交握在背後。被迫向前挺,房以急不可待地姿态呈现在连夜面前。

连夜的双眼已经变得通红,他舔舐、吮吸我的双。上官则用力揉捏著,前双重的刺激,下身还被连夜怒胀的来回研磨,身体已经起了反应,唇有些充血,小流出细细的蜜。身体开始燥热悸动,情潮汹涌让我几乎无法自持,体内似乎有一团风暴在随意肆虐,但是又找不到发泄的源头。

“唔……嗯……不……”我还在做微不足道的挣扎,突然间,上官用力夹著我的身体往上移,我在床上站了起来。连夜和上官互视一眼,上官的双手伸到我两腿之间,手掌覆在娇嫩充血的唇上。连夜则亲吻我的嘴唇,双手按压我的房。

上官的手指轻拢慢捻,一会儿按揉,一会儿拉扯,一会儿拨弄,我被他弄得全身酸软,腰间腿上完全没有力气,身体一直往下沈。上官时不时用力把我往上提一下。一会儿,他三手指全部没入,有力地来回捣弄,我只觉得下腹的脏腑都扭曲起来,子深处一股水流奔腾而出,尖叫一声,我身子一沈,差点栽倒,幸亏被上官捞起来。

两个人额头都冒出了汗,要是往常,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早就迫不及待了,可是现在只能耐著子,使清儿先动情。现在见她已经泄了身,早已忍无可忍。

上官和连夜互视,连夜咽了咽口水,声音暗哑:“大哥,你先来吧。”

大哥?这两个人什麽时候还称兄道弟起来了?还分先後?我的脸又一次阵阵发热,可是却已经看不出我在脸红了,因为我早已经被挑逗得脸颊绯红了。

“不如……我们一起?”

连夜双眼发亮,忧郁了一下:“不知清儿是不是能承受得住。”

“我问过毒娘子了,清儿天赋异禀,完全可以承受。”

天啊!他还去问毒娘子,我再也没脸见毒娘子了,我也不想再理上官了!

我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表示不满,可是声音刚溢出口,自己都吓了一跳。这充满魅惑挑逗的声音,表达的绝对不是不满的情绪,简直就是鼓励嘛!

身前身後的两个男人一下子神振奋,两个人非常默契地点头示意,连夜褪下裤子,拨弄出已经硕大坚挺的,借我的左手来回抚。我的右手也被人拉起来,握住一个同样壮滚烫的器官,来回摩擦。

一会儿,两只在我手上胀大了一圈。我又是害怕,心里竟然还有一丝丝期待。连夜抬腿,分开我的双腿,又拿起在唇间来回伸缩。上沾满了透明的黏,他终於按捺不住,一个挺身刺穿了我的身体。

“啊……”我轻哼一声,连夜按住我的臀部,一手罩住一个唇瓣,抓紧丰满有弹的臀,一会儿掰开,一会儿又往里挤压。我整个人伏在连夜身上,紧贴著他结实的膛。小被撑得满满的,一点空隙也没有,小腹瞬间鼓胀胀的。

连夜掰开我两瓣屁股,路出粉嫩的一条缝,圆润小巧的褶皱呈现在上官面前。有人从後面抱住我的腰,如炭火般滚烫的头抵在菊花处。上官用力掰开我的臀瓣,头对准後庭,慢慢入。过了一会儿,整个头终於进去了。

温暖湿润的感觉使上官全身飘飘然,而我却打了一个激灵。因为後庭第一次被开垦,实在是紧窒的要人命。连夜含住我的头舔弄,想要分散我的注意力。而上官也来回揉搓著我的臀部,想舒缓内壁给他造成的巨大的压力。

“啊!”後面充实地仿佛要撕裂一般,顶得我好难受,两个小都被那麽硕大的撑开,我很害怕,连连颤抖。

连夜低下头,可以看见雪白的峰,浓密的毛,胀得发紫的隐没在小里。上官低下头,则是光裸的脊背,挺翘的园臀,被夹在饱满圆润的臀之中。两个人都满意自己看到的景色,瞬间大脑充血,开始失去控制。

隔著壁,两人的头互相顶撞。

我被他们紧紧夹著,虽然无力站稳,却一动也不能动。

两个人的呼吸渐渐变变重:“我们的清儿,永远都那麽紧!”

☆、101 绝迹江湖

我羞臊难耐,身体下意识地夹紧,两个男人都发出舒服的喟叹。

“而且水特别多,现在就已经顺著我的腿流下来了。不出一会儿,肯定就已经起白沫了,咕叽咕叽响。”

我趴伏在连夜身上,听见他们这样说,一边觉得很难为情,一边又觉得很动情。

隐忍已久的两人终於忍不住开始纵情顶弄,抓住我的双毫不怜惜地蹂躏。他们配合著一进一退地抽著,这个进去,那个立刻退出来。我只感觉痛苦又快乐,小被撑到极限,又忍不住收缩,把大的紧紧地吸住,惹得这两个男人更加疯狂地捣弄。黏黏的爱顺著双腿流下,果然已经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袋拍打在户上、屁股上,“啪啪啪啪”声此起彼伏,异常激烈。

“慢点……啊……求你……”我颤抖著,双眼微张,睫毛上还沾著泪水。

“求谁?清儿,你忘了还有我吗?”上官有些不满,全力入。

“啊──”我眼前有一瞬间一片白雾,身後的男人奋力肏干,我被顶得一下一下往前窜,连夜本毫不费力,等著我上前而已。

“啊!要……要搅烂了……啊……”我的手向後推上官,他这麽用力,顶进来的时候,我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倾,连夜的就会更深地入。小小的身体,哪能同时容下两硕大阳物的侵占?

微弱的抵抗反而激起两个男人的征服欲望,他们完全忘了所谓的君臣主次,脑子里剩下的只有欲望。他们竟有些竞技的意思了,速度越来越快,薄薄的壁简直要被磨得烧起来,下身几乎要痉挛,紧紧搅著这两。

“啊啊啊……受不了了……”

“怎麽会呢?小妖,就你最耐了,怎麽干都是那麽紧!”上官干脆拍拍我的屁股,继续卖力顶弄。

“可不是吗?逼特别会夹,爽死我了!”连夜说著还用力顶了一下。

“啊……”这两个人是怎麽了?好像比赛一样地说著肮脏下流的话。

“那一次,我肏了你整整一夜,第二天起来还是继续,一般女人怎麽也得散架了。”

连夜竟然说这样的话,我下身忍不住一阵阵收缩,两个男人顿时觉得洞深处似乎有个小嘴在用力吸吮,好不容易才控制住了没有门大开。

上官也不甘示弱:“我们还在里的御书房做,凉亭里做,越是人多的地方肏你,你就越兴奋,夹得也越紧是不是?”

小又一次忍不住收缩,上官享受地抬起头:“就是这麽紧!”

“别说了!你们别说了……”我忍不住反抗,连夜减缓了抽速度,干脆停在我道里,後面,上官也不再动作。

无限的空虚立刻从下身升腾起,下面像是爬了一群蚂蚁,我一开始还强忍著,许久还不见他们的动作,我干脆扭动身体。

“清儿,你看,你也很想要呢。”身後,上官抱住了我。

连夜的嘴就在我耳畔:“为什麽不大声说出来?我们都喜欢你叫床的样子,真实可爱。”

上官用力抓了抓我的房:“而且,会让我们更兴奋。”

我几次深呼吸,终於抵挡不住身体的欲望,小声说:“我……我要……”

连夜促狭一笑:“好清儿,你说,你要什麽?”

“我要……我要大……”

“要大做什麽?”

“要大……我……”

两个人的呼吸已经有些沈了,上官还耐心地循循善诱:“乖,再说详细一点……”

“用大……夜,宇,用你们的大肏我,前面後面,都不要停!”我也顾不得礼义廉耻了,只能闭著眼睛大喊。

“既然清儿这样求我们,我怎麽能不答应呢?”

一下子,前後两只大都开足马力快速挺动,用强健的腰部带动在我的体内进进出出。

“我好爽啊!被……被两个…………快要戳飞……飞了……啊……”我的呻吟也随著身体颤动著。

“好,小妖,就这样!”连夜和上官,四只大手,毫无规律地在我身上游走,抚我一切敏感点:“告诉我,你现在被我们肏感觉怎麽样?是不是很喜欢?”

“喜欢……”我被他们紧紧夹著,有些喘不过气来,张大嘴吸两口空气,大声说:“小……都……被玩的……快肿了……可我……啊……啊……还是好……喜欢……干我……用力!啊啊……再快……快一点……”

两个人的因为我的荡言语变得更加壮,青筋暴露,以要命地速度撞击著我。

突然,上官的离开了我的身体,我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麽事情,连夜就抱著我躺倒在床上。他平躺在床上,而我坐在他身上。

“清儿,自己动!”

我有些懵懂,偏过头看著上官,他好整以暇地抱著双臂看著我,腿间的竖著,头顶到了他小腹健美的腹肌上。

“清儿,你要习惯这样的场合。”

“我为什麽要习惯?我没这个打算。如果在我清醒的时候,我会这样想这样说,可是我现在已经懵了,除了做还是做,不想其他。

我双手揉抓自己的房,开始一下一下地动,上下套弄著连夜挺直的。了百十来下,还是不过瘾,有些意乱神迷地揉著自己的房。

连夜闷哼一声,双手抱住我的腰:“小骚货,你真的不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多勾人吗!”他开始占据主动,抱著我的腰上下抛送。用力抬起,又狠命往下拽,使我的花深深地将他的吞吃入腹。

“啊啊啊……”我身体快速地上下颠,这感觉实在是爽得要命。大的毫无阻拦地进我小腹最深处。

颠了数百下,我终於在泄身之後,趴倒在连夜身上。

这时,我的後庭正对著身後的上官。他俯下身子,握著,缓缓通过後面的入口进入我的身体。

“啊……好胀……”

难以言喻的愉悦,似折磨似享受,我闭上眼睛,嘴里发出销魂蚀骨的呻吟。

上官双手抱著我的头,在我耳边呢喃:“三个人一起玩爽不爽?你还是这麽紧,真是天生给我们两个肏的……”他向我而後吹气,健腰耸动,不停地抽我的後庭。

“你看你,出了汗,浑身都是香的,刺激得我更想狠狠干你了。”他又是强力一顶。

湿热的内壁被他不停地搅弄著,销魂不已,带来阵阵羞耻的快慰,让我快要疯狂。

“宇……用力……啊……顶我,把我的……小骚……顶哭……流好多好多水……给你肏得……哦……更舒服……”

上官抓著我两只手,用力一拽,我上半身就悬在半空中,连夜双手狠狠抓著我的房:“清儿,你好不公平啊,你忘了我了吗?”

上官把我带起来,让我的双腿夹著他的健腰。可我现在是脸朝下,这个体位使我上半身直不起来,不方便连夜的肏干。连夜干脆抓著我的房,撑起我的上半身。

身体被撞得快要飞出去了,头发散乱,在我眼前乱晃。我只觉得大脑充血,下身内顶弄得爽快死了。

“你看,换个花样,清儿多兴奋!”连夜使坏,用力捏捏我的房。

上官跳下床,坐在椅子上,让我坐在他腿上,扶著我的腰,开始顶弄。一会儿,进出的地方,黏已经摩擦成了泡沫。

他掰开我的双腿,使我门向著连夜打开:“夜,快来!”

连夜忙套弄两下,走过来,一个用力,狠狠进入我的身体。

“啊……”我感觉到连夜的压迫感,他一点点覆过来,双腿放在他肩膀上,上官则玩弄著我的双,雪白饱满的房形状不断变异扭曲,饱满的被他的指缝挤出来,白里透红。前前後後两大进进出出我的身体,我的表情靡懵懂,人已经飘飘欲仙,神智已经不清楚了。

了二三百下以後,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加快速度,我有一会儿甚至失聪失明,看不到也听不到,只有无尽的快感伴随著我,简直能令人疯狂的快感。我毫不掩饰,无心掩饰也不能掩饰,本能地发出尖叫。

最後,两股滚烫的浓进我的身体里,烫得我直哆嗦。终於在三个人长长的吼叫声中,我们三个人齐齐泄身。

☆、102 完结

“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注视著金碧辉煌的殿宇,谨慎小心的文武百官,紧紧握著手上的一枚黑珍珠。

我叫楚亦嗔,做了别人十几年的影子,今天终於站在了太阳下。

然而,我却失去了最渴望的人。

我生在一个富商之家,对於母亲没有什麽印象,因为我出生後不久她就离开了我爹和我。她不是死了,是被皇帝抢进了後。那次他南巡,见到美貌的母亲,竟然强占了她,之後又把她丢在一旁。母亲之後身怀有孕,始终以此为耻,一直想拿掉那个孩子。谁知这孩子命大,竟然活了下来。母亲隐瞒这段过去,把孩子送人,嫁给了我父亲,过了几年琴瑟和鸣的快乐生活。

谁知,过去的疮疤被揭开,皇帝老儿派人找到那个遗落在民间的骨,还强令父亲休掉母亲,把她接进。

从此以後,我就成了没妈的孩子,父亲则终日惶惶。

十四岁那年,新皇登基,竟然就是我同母异父的哥哥──上官珏宇。上官珏宇是先皇唯一的儿子,那个厉害的皇後没有机会谋害身在民间的皇嗣。他很聪明,哄骗了皇後,获得嫡子的身份,顺利继承皇位。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派人偷偷接我进京。

我看到母亲欣喜的表情,和他失落的眼睛。

我发现他很辛苦,白天要应对群臣,与太後周旋;晚上则要面对母亲厌憎的眼神。更何况现在,他还要目睹母亲对我的百般呵护。

母亲苍白消瘦的脸,瘦得只剩下空洞的眼睛:“你为什麽不去死?你毁了我一生,你这个丧门星!”

她用那样的话指责他,他却只是继续照顾她。

母亲临走的时候,握著他的手,那一刻,他双眼中是受宠若惊的狂喜。我心里,却替他充满了苦涩。

“好好照顾他,我在黄泉之下也会看著你,好好照顾他!”

母亲最後一次对他不加指责,也只是为了托付她最爱的儿子。

我看见他双拳紧握,手背上的青筋分外明显。

他很渴望母亲的爱,母亲的爱却全都给了我。

我敬重这个和我有七八分相像的兄长,我在心里发誓:以後绝对不要再抢他的东西了。

但实际上,不需要我抢。这些年,只要我喜欢的,他都给我。给我撑腰,助我的生意遍布全国,给我宝物,贡品。只要我喜欢,不需要说,他都给。甚至,那些无关紧要的、纯属利用价值的妃嫔,也经常是我代替他。

“那是你的女人,你不觉得这是扫你面子的事情吗?”我问他。

“我不喜欢他们,所以没感觉。”

“如果你有了喜欢的女人呢?”

他转过头看著我:“会有那一天吗?像个正常人一样,喜欢一个女人,和她举案齐眉?”

“你放心,真有了那个女人,我一定不碰她!”

我坐在御案後面,看著厚厚的奏折。我现在取代了他,我抢占过他的女人,他第一次跟我翻脸。第二次,我又抢占了他的位子。

一直都是他在让我,可是我实在喜欢那个女人。

倔强,勇敢,坚强,美好。

那个女人的心里,爱的究竟是谁?

我和她,如果不是那个错误的开始,会不会有一个美满的结束?

他竟然真的放弃了这天下,他是死了,还是和她双宿双飞?

在我心中,她更重,还是这天下的诱惑更重?

我不知道答案。

捂著心口,自从登基以来,这问题困扰著我,我竟渐渐生出心病。

还有失心蛊。中蛊的人已经解蛊,她不爱我,亦不恨我,这是对施失心蛊的人最大的惩罚。

“叔叔,你心疼吗?”一个清脆如空谷黄鹂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抬头,竟然是个躲在梁柱上的小姑娘,不过十二三岁的样子,雪白的圆脸,眼睛黑白分明。

看了她许久,她疑惑地问:“叔叔你傻了吗?”

我有些恍惚:“你长得像我的一个故人。”

小姑娘咯咯咯笑得开心:“我娘说,这都是流氓搭讪专用语,叔叔你好没创意!”

我定了定心神:“你这奇奇怪怪的话是从哪学来的?”

小姑娘歪著头:“是我娘说的。”

心,像是被人紧紧攥住:“你娘是谁?她叫什麽?你爹又是谁?”

小姑娘想了想:“我娘……我爹他们叫她清儿,我有两个爹爹,宇爹爹和夜爹爹。”

瞬间,眼前心里一片空茫茫。

“你娘和你的爹爹们,好不好?”

小姑娘坐在房梁上,绣花鞋一翘一翘:“我爹对我娘很好,可是有时候不好。”

我一下子站起来,强压下心头的怒气:“怎麽个不好?”

“就是有时候会骑著我娘,或者两个人夹著我娘。他们会武功不怕冷,都光著身子,可是娘不会武功,怕冷,他们也让她光著。娘脸都是红的,就像我那次发烧一样。”

我的心被生生戳了几个洞,血流如注。

一个是收复北疆,驱逐夷狄,名震天下的大将军,一个是少年老成,迅速夺权,雷霆万钧的少年天子,不要权力、威望,甚至不要这天下,只为共享这一个女人,甘心隐退?

我……当年我做不到,现在我还是做不到。

我爱她,爱她却不够深。这诱惑抵不过万里江山。

一开始我就输了,我本就不配出现在这场角逐中。

“叔叔,你为什麽哭了?”

哭?我已经很多年没有流过眼泪了。以後也不会了,因为我是个没有心的人,我以後只能守著这空旷寂寞的廷,在炎炎烈日下体会寒冷入骨的孤独。

房梁上的小姑娘悄无声息地走了,我抹掉已经干了的泪痕,继续批阅奏折。我还是上官珏宇,这个天下的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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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菲肯定又偷偷下山了!”我气得要发疯:“都怪你教她武功,还把自己的内力都传给她,她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功夫,当然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都怪你都怪你!”

连夜抓住我的手腕,把我的手送到他的嘴边,含著我的手指,一会儿才说:“大哥内力尽失,我留著太不公平了,所以都传给芳菲。她现在的武功,天下间找不出几个对手,你就放心吧!”

我气得一甩手:“那又不是天下无敌,我不管,我现在就要见到芳菲平安无恙!”

“娘──”心心念念的声音终於想起,我的女儿芳菲像一只快乐的小鸟一样,扑进我怀里。

“你怎麽又偷偷下山了!你气死我了!”我伸手要打,两只大手握住了我的手腕:“你这个做娘的,怎麽这麽暴呢!”

我气结:“她会武功,你们知道我打不疼她的。你们只惯著她!”

两个人示意芳菲跑路,这小丫头脚底抹油一般不见了。

“看来,我们又要搬家了。”

三天後,在天启边境的山中,一驾不起眼的马车悠闲地漫步在云雾中。

车里面,却是一片春意盎然。

我已经被连夜挑逗得浑身酥麻,他坐在座位上,我对著他坐在他腿上。这个上官,竟然专走坑坑洼洼的道路,马车上下颠簸,连夜毫不费力,就能感受到我花的套弄。他乐得悠闲,贪心地吮吸著我的头,双手托著我的屁股,不停地揉捏。

好一会儿,在我泄身之後,马车停下来,上官走进来:“该我了,我在前面赶车,都快憋死了。”

“不害臊!平时到处做也就算了,现在赶路都……”

两个人眼睛瞬间变得晶亮:“平时到处做也就算了!清儿,那等我们安顿下来,咱们就‘到处做’!”

我不要啦!你们最坏了!(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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