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淫荡掌门 - xp1024.com
《穿越之淫荡掌门》


1 初入游戏

苏颜夕,很多人眼中的钻石王老五,28岁就成了某家知名公司人力资源部门的主管,前途可以说是不可限量。

周围的女同事想尽了办法无事便献殷勤,周围的男同事看了是各种羡慕嫉妒恨。

可苏颜夕也是有苦难言,在莺莺燕燕环绕下而独善其身,不是他眼光高,而是因为──他是个GAY。

别看苏颜夕外表是长得俊朗帅气,酷似当红偶像明星,可事实上看似J明的他,却是个情商极低的家夥。至今都没谈过恋爱,更别提有什麽X爱经历了,只能看著GV、靠著自己的右手过活。

苏颜夕不是淡定如出家的和尚,他心里还是有想法的。当初那款拟真络游戏“Y荡人生”红红火火的时候,他就没少在上看到其他玩家的评论,看得他难免心里痒痒的。

因此当这家游戏公司推出同系列络游戏“Y荡掌门”的时候,他二话没说,立刻偷偷MM地给买回了家。

不知道来玩游戏的是不是都是刚成年的小朋友,苏颜夕边等著游戏安装,边在琢磨著,想想看部门里招进来的那几个刚毕业的新人,不成,这绝对有代沟。

这样想著,苏颜夕心里不免又有些担心。不过转念一想,游戏买都买了,就当碰碰运气吧。

打定主意,苏颜夕等游戏安装完毕,便带上头盔,正式进入游戏。

按照安装提示,苏颜夕闭上眼睛,紧跟著是一阵天旋地转。如同是被吸进了一个漩涡,身体完全不受控制,被强大的引力吸得摆出各种高难度动作。

也不知过了多久,总之他都已经被转得头顶直冒金星,心里头不住地骂游戏公司,明明说是五到十秒的不适,这G本就是没完没了的恶心。

总算在苏颜夕认为自己会散架前,双脚终於著了地。

“呼……”经历了超时间超惊险的如同云霄飞车般的经历後,他长长得吐了口气,然後打起J神,打算迎接系统提示音,然後开始自己期盼已久的寻爱之旅。

不过,等待他的不是美妙但格式化的系统声音,而是一个男人虚弱无力的声音!

“夕儿啊,爹知道自己就要不行了,你千万要记住爹嘱咐你的话……曹仲博那恶贼著实厉害,连爹都不是他对手……他三天後再上山来挑战,你们……你便带著师弟们赶紧走吧……”

苏颜夕睁开眼,看见一张古朴的床,床上躺著一个约莫四十岁的中年男子,面色苍白。他正拉著自己的手,说到一半又忍不住咳嗽起来,丝丝的血迹从嘴角溢出。

若按照一般苦情电视剧的设定,苏颜夕此时就该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喊,“爹爹,您别乱说,您不会有事的……”

不过初入游戏的他显然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正打量著周围的场景。

恩,看来这游戏打著最强全真虚拟也不是没有道理的,瞧瞧这房间的布置,连床上的雕花都做得那麽逼真。

苏颜夕赞叹於游戏设计在的细节把握的同时,向来心思细腻的他也注意到一个不寻常的地方。

在游戏附赠的新手攻略上可明明写著在进入游戏後,会要求玩家输入姓名,并有人、妖、魔三个种族供玩家选择,怎麽他现在一下子就跳过了这一环节?莫非是系统BUG

苏颜夕还是疑惑的时候,那自称是他父亲的男人又强打起J神,继续说道:“咳咳……好了,现在打开门让你的师弟们进来吧……”

苏颜夕依言走过去将门打开,就看见门口站著两个年轻的男子。一个大约二十岁左右的模样,相貌俊朗、英气十足。另一个则更加年轻,十六、七岁的样子,脸上还带著少年特有的稚气。

这两人见门突然打开,也没说什麽,便焦急地干到床边上,齐齐呼喊道:“师傅!”

床上的男人点点头,示意他们先安静下来,他知道自己此时已是回光返照,命不久矣,因此要将身後事一一嘱咐自己门下的三个弟子。

“卓儿,为师知道,师兄弟三人之中,你习武天赋最高,可惜经过数次劫难,乾阳门的诸多绝顶武学已经失传,唯有这本《剑气术》,为师多年来一直无法参悟,现在传授於你,希望你能有所作为。”

“清儿,当年为师以为你是孤儿,将你从山野之间捡回来,现在既然你的母亲找上山来与你相认,你便随她走吧,乾阳门已是是非之地。”

“不,师父,”那名叫楚寒清的少年神情悲痛,却坚决地说道,“养育之恩,恩重如山,我是不会走的。”

男人也料得少年的品X,没有再劝,无奈地叹了口气,又将目光移向苏颜夕:“夕儿……咳咳,爹现在把这枚掌门扳指交到你手上,从现在起,你便是乾阳门第四十七任掌门,希望乾阳门你真正在你手中发扬光大……”

苏颜夕正要伸手去接,却听身旁传来一声急呼:“师父!”

闻声扭头,正对上他那个二师弟周不卓又急又恼的目光。

毕竟在职场混了多年,这下苏颜夕哪里又能不明白,原来这家夥是盯上掌门头衔了。

苏颜夕心中明亮,面上却不动声色,从男人手中接过扳指。刚戴在手上,就听到系统声音在耳边响起:

“掌门系统开启,佩戴者可随时查看门派信息。”

如愿听到系统声音,苏颜夕总算松了口气,看来不是穿越,而是这游戏做得实在太逼真了。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具体研究系统,床上的男人交代完後事,就如同了结了最後的心愿,闭上眼,安详地去了。

房间里响起低低的抽泣声,即便是不服师父最後将掌门之位传给苏颜夕的周不卓,也难掩悲戚之情,更不用说被师父一手抚养长大的楚寒清了,伏在男人身上哭个不停。

在如此悲伤的氛围下,即便明知是游戏,苏颜夕下不免心生难过之情。

2 游戏还是穿越?

草草办完了葬礼,师兄弟三人站在坟墓面前,却是各怀心思。

最小的楚寒清还沈溺在师父的过世中无法自拔,一脸的悲痛之色。

最大的苏颜夕在研究他的系统界面,第一次接触全真游的他,真有点不适应没有新手导师的游。

只要他心念一动,透明的界面便会出现在眼前。

界面一共分为四栏,分别是门派信息、门派建筑、门派任务和购买道具

第一栏门派信息──

门派名称:乾阳门

门派等级:1级

门派声望:10(籍籍无名)

弟子人数:3人

金钱:白银50两,四品灵石5块

敌对势力:曹仲博

苏颜夕正准备看下一栏的信息,却被一旁的周不卓出声打断,只好悻悻地收起界面。

“师兄,三日後那曹贼便要杀上山来,不知师兄可有什麽良策?”周不卓虽然说得恭敬,但面上的傲慢之色好不加掩饰。

这麽快就要逼G了?还真是沈不住气啊,苏颜夕心想,说:“我尚无良策,师弟可有建议?”

“我认为曹仲博武功奇高,单打独斗,连师父都比不过他,更不要说我等三人,可对?”

“不错。”苏颜夕点头应道。

“因此需要我们师兄弟三人齐心协力,以有能力者为首,其余二人辅助,可对?”

“不错。”

这时,就算再不谙世事的楚寒清也听出了他的意思,有些不安地看向周不卓,问:“二师兄,你……”

周不卓没有理会他,而是双目紧盯著苏颜夕,继续说:“你是大师兄,我们理应以你为首,可是,师兄虽为师父的独子,实力却连三师弟都不如,可对?”

其实苏颜夕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实力如何,不过看他嚣张的样子,估计自己的实力是很弱吧,因此也大方地承认:“不错”。

“既然如此,师兄还要霸占著掌门之位吗?”

听到周不卓如此掷地有声地质疑,苏颜夕却忍不住摇头,到底是年轻人啊,这麽快就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

“这掌门之位哪里能说换人就换人,师弟也太将它视作儿戏了。若是师弟认为我等皆是庸人,那也是乾阳门庙小,供不起师弟这座大佛。”

苏颜夕话中赶人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其实他才不关心这周不卓有多麽的优秀,他来游戏是为了搞基的,又不是来称霸天下的。

而周不卓显然没有料到向来好脾气的师兄竟然变得如此决绝,他先是楞了一下,随後愤然道:“好,既然师兄这麽说,也别怪我不念师兄弟之情。”

说完,便拂袖离去。

“二师兄……”小师弟楚寒清想追上去,又觉得自己追上去也没有,便看向苏颜夕,一脸的焦急,“大师兄……”

如今大敌当前,他们能不能抵御还是未知之数,没想到倒是先起了内讧,要走的还是实力最强的二师兄,这如何能让他不急。

倒是苏颜夕看了没看离开的周不卓,淡定地说:“不过管他。”

随後,苏颜夕又与楚寒清随意攀谈起来。毫无社会经验的楚寒清哪里是苏颜夕这只老狐狸的对手,三两下就将家底交代得干干净净。

原来乾阳门以前也是锦全城有名的大门派,历史悠久,出过诸多名人。可随著几次大的劫难,门中的武学尽数失传,只剩下了一些基本的功夫,在江湖上也逐渐没落了。而这个曹仲博便是欺乾阳门没有实力,上门来要霸占乾阳山。前任掌门与他的一战,双方各自负伤,曹仲博撂下狠话,三日後再来,而前任掌门却因受伤过重而去世。

再说这周不卓,也少有的天资卓越之辈,绝对的练武奇才。加之苏颜夕天分平常、武功稀疏,楚寒清又太年少,本以为掌门之位非他莫属,没想到最终还是落到了苏颜夕手中,自然心生不满。

苏颜夕大致了解了一下情况,原本对曹仲博的担心也放下了许多。为什麽?

因为他发现原来无论是乾阳门还是曹仲博学得都不过是传统的武功,而他在系统界面中,明显看到这是个修真世界!

用修真的手段对付一介武夫,任凭你武功再高,还不是小菜一碟!

恩,就是价格有点贵……

苏颜夕心念一动,再继续查看系统界面中购买道具一栏,低级风刃,3块四品灵石,低级火鞭,3块四品灵石,低级……

这还是最便宜的符,而苏颜夕手里一共就5块四品灵石!而在看看门派建筑一栏中,什麽练气场、灵兽圆、藏经阁,哪里不要大把灵石才能建造,不禁让苏颜夕感叹,看来无论游戏还是现实,钱都是万万少不得的。

看来门派建筑和购买道具,苏颜夕顺便把门派任务也给看了。

主线任务:门派升至2级。

任务要求:弟子人数5,门派声望50,基础建筑3,和门下弟子欢爱一次。

支线任务:打败曹仲博。

当看到这个任务要求的时候,苏颜夕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明明前面的要求还这麽正经,最後突然就变成了“和门下弟子欢爱一次”,这游戏真不愧叫“Y荡掌门”。

别看苏颜夕平时是个沈著冷静面不改色的人,可碰上X爱这种事,他可比十几岁的小孩都清纯。

他通红著脸,连忙选择下线。

不过──离开选项在哪里啊?!

苏颜夕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下线的办法,这下,他可真的慌了!

难道他真的穿越了?带著游戏系统穿越了?!

靠,要不要这麽倒霉啊!

而一旁看著的楚清寒则是一脸的疑惑。这大师兄是怎麽了,一会高兴一会脸红,一会又慌张的?莫不是因为师父去世、二师兄又离开,对他的打击太大?

3 恶战

待到苏颜夕从震惊中平复过心情,他不得不对这个地方重新重视起来。

在以为这只是个游戏的时候,他的目的只是简单地过来玩玩,顺便找个男人,干一场。

当知道他是实实在在穿越到了异界,他的目的便成了在这个陌生的世界生存下去。

明确了目标,苏颜夕便拿出了工作中的拼劲,好好当起他这个掌门来。

他认真的研究起系统界面来,这可是他在这个世界生存的唯一优势。

在细细浏览过门派建筑和购买道具栏後,本著远水救不了近火的J神,他花了三块四品灵石购买了一枚低级火墙。

这枚灵符是在将目标包围在火墙中,既有攻击的效果,也能阻碍对方行动。

虽然一下子就花掉了三块四品灵石,导致苏颜夕没办法再建造任何建筑,不过有了这枚灵符,他不信曹仲博还能活著离开!

翌日,苏颜夕在自己的房中继续研究系统界面,规划著门派未来的发展路线。突然有人敲门,来的正是楚寒清。

“大师兄,二师兄还在山脚下的翠柳镇,并未离开,我想去找他回来。”楚清寒开门见山。

苏颜夕听了这话直皱眉,看来虽然周不卓离开了乾阳门,但两人还瞒著他偷偷得联系,而眼前的这个小师弟,也明显更倾向於周不卓。自己这个大师兄,威信几乎为零啊。

做过部门主管的苏颜夕自然知道领导层威信的重要X,此刻便板起脸,厉声说道:“昨日是他自己离开的乾阳门,他从此便不是乾阳门的弟子。”

“可是……”

少年张口还待要说,可他嘴皮子一动,苏颜夕便知道他的心思,摆手打断他,“此事没得商量,你若再替他说话,别怪我将你一起赶出师门。”

果然,楚寒清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下来,虽然目光有不甘和愤怒,但还是忍了下来,“是。”说完,转身便要离开。

“慢著,”苏颜夕叫住他,“既然我已经身为掌门,自古长幼有序尊卑有份,从今往後,希望你能改口叫我掌门师兄。”苏颜夕顿了顿,又说,“如果你承认我这个掌门的话。”

一时间,楚寒清的脸色变了又变,原本那个老实甚至有点懦弱的大师兄,已经变得严厉而又陌生,不再是那个挡在他身前承担师父的责罚、一遍又一遍教他剑法的大师兄了。

这样想著,他停下脚步,转身作揖,道:“是,掌门师兄。”

最後四个字,说得特别咬牙切齿。

苏颜夕点点头,还算满意,不论对方是不是表面的恭敬,起码他树立掌门威信的做法,是初步成功了。“恩,没什麽事了,你先下去吧。”

三日之期很快便到了,曹仲博如言再次上山来挑战。

当他看到出来应战的只有两个後辈,心里自然明了,不由放声大笑:“苏铭那个老匹夫呢,怎麽还不出来见本大爷?”

“住嘴!”楚寒清一直将师父视若自己的父亲,怎麽容他出言诋毁。

“哈哈!不要说我欺负後生晚辈,只要你们两个娃娃肯离开乾阳山,我曹仲博不会与你们为难,否则……”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曹贼,纳命来!”楚寒清喊道,持剑便主动迎敌。倒也不是他年轻莽撞,而是他心知苏颜夕的实力,自己若不以命相搏,只怕更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而苏颜夕见两人纠缠上,便也急忙拿出灵符。只见他食指和中指夹住灵符,口中念念有词,随後大喝一声!

咦,怎麽没反应?

虽然苏颜夕已经将口诀倒背如流,可到底从未用灵符真正试验过,不知道使用灵符,只有靠灵力才能激活,岂是随便念几句口诀就可以的。

不过从未修习过仙法的苏颜夕现在还无从得知,此刻也容不得他多做思量,手持灵符,又重复念起口诀来。

苏颜夕试了几次都没有效果,额头上冷汗直冒,而楚寒清的情况更是不容乐观。他的实力本就比对手差了一大截,若不是曹仲博想多戏耍他一番,只怕他现在就已经丧命。

而他同时也心有埋怨,不知为何师兄迟迟不与他一起攻击曹贼。莫不是师兄已与曹贼串通,打算将山门就此让给对方?或是师兄对自己积怨已久,想借曹贼之手将自己除掉?

楚寒清越想心便越乱,剑法也越没有章法。而曹仲博也玩腻了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下手更为狠辣。

“啊……”

苏颜夕只听得一声惨叫,就见楚寒清整个人都飞了出去。

这下苏颜夕心里更急,眼看著曹仲博一脸狞笑,缓步朝他走来,X命攸关时刻,他只有将全部的希望寄托在手中这枚灵符上。

随著口诀的诵念,他只觉得灵符如同一只怪兽,将他所有的J神都吸了去,身体如同被抽干了一样,神经阵阵的刺痛。可他还是坚持将口诀念完,然後大喝一声:“去!”

曹仲博还没明白是怎麽回事,灼热的气息便扑面而来,自己已经身处在一片火海之中。

“啊!怎麽回事!妖法!一定是妖法!”

四面都是燃烧的火焰,将他围在中间。曹仲博哪里碰到过如此诡异的情景,心中一片骇然。

求生的本能使然,他不顾熊熊燃烧的火焰,硬著头皮闯了出来。他能味道毛发、衣料被烧焦发出的气味,火触碰到皮肤的疼痛,可为了活下去,他已经顾不了这麽多了。

可惜,他才逃离火墙,一把利剑已经等待多时,正对著他心脏的位置,一剑刺穿。

直至临死,曹仲博都还弄不明白,为什麽一个落寞的武学门派,突然会有这麽厉害的妖法。

“支线任务:打败曹仲博完成。”

耳边传来系统的声音,苏颜夕来不及去查看,也顾不得自己身体的乏力,而是直接去查看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楚寒清。

“呼,幸好还活著。”苏颜夕发现他还有呼吸,不由松了口气。虽然只和这小家夥相处了短短几日,可他刚才在自己身前拼命的样子,倒让苏颜夕也对他产生了几分欣赏。

想著,苏颜夕微微扬起了嘴角,伸手将地上的少年打横抱起,送回房间。

不过……还真重啊……

4 建设

完成支线任务,系统一共奖励了15块四品灵石。这可真是解了苏颜夕的燃眉之急!

他先花了1块灵石买了一本《神州志》,了解了这个世界的修真体系。

修真分为练气、筑基、金丹、元婴、渡劫、化神六个阶段,每个阶段又分初期、中期、末期和圆满期。

而人要修真,首先需要天资具备灵G,能够吸收天地间的灵气。其中,灵G也区分。通常为五行灵G,即金木水火土,以及两种罕见变异灵G,风雷。

另外,修真中也有职业划分。比如炼丹、炼器、符咒,等级分为学徒、师、大师、宗师、仙师五个等级。

《神州志》中介绍了一个庞大的世界观,是苏颜夕闻所未闻的。他在大致所有了解後,又花了1块灵石买了技能“侦查”──可以查看比自己高两个阶段以内的人物属X。

然後他花了5块灵石建造了藏经阁。一阵烟土四起後,一座一层楼的矮房转眼便出现在空地上。虽然和想象中气势恢宏的建筑有些差距,不过苏颜夕还是非常满意的,毕竟这也算跨出了修真的第一步,以後不会再两眼一抹瞎了。

藏经阁(可升级)

等级:1级

书籍:七大属X初级心法各X1

升级要求:浏览次数300,练气中期弟子1名,三品灵石一块。

看到这个升级要求,苏颜夕忍不住咋舌。别的不说,光是这三品灵石,就相当於100块四品灵石啊。

看来,他还是得努力寻求生财之道。

苏颜夕来到他早就看中的一片肥沃的土地,用5块灵石换了一亩灵田。

灵田(不可升级)

等级:1级

产量:半年熟,60%

或许钻灵石的方法有很多,但对於现在的苏颜夕来说,他一没技术,二缺人才,倒不如种种田、种种草药来得实在。

还剩下5块四品灵石,苏颜夕打算在灵田旁种上药田,增加自己的收入。可当他想起还是床上躺著的那个小家夥,心里又犹豫了。

大夫说,他是被震碎了经脉,即便伤势好了,将来也是个废人。

哎……苏颜夕轻声叹了口气,将系统界面从门派建筑切换到了购买道具。

苏颜夕来到楚寒清的房门口,敲门,没人应,便自己推门而入。

“楚寒清。”

苏颜夕叫他,对方正躺在床上,对著床顶发呆,恍若未闻。

“咳咳,”苏颜夕故意咳嗽了两声,加重了语气,“楚寒清!”

“啊?”楚寒清吓得从床上跳起来,却又牵扯了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师兄,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楚寒清埋怨道。

“恩?”

苏颜夕的俊脸一板,楚寒清就立刻意识到这个大师兄已经不是从前的大师兄了,赶紧收起刚才的气焰,“掌门师兄,有什麽事吗?”虽然说得不情不愿,但起码表面上态度是恭敬的。

“我过来看看你的伤势如何?”

一说到这个,楚寒清的脑袋就马上耷拉下来,从刚才的元气满满变得苦大仇深,“还是老样子,一运内力就疼。”

“那你後悔吗?”苏颜夕问。

“不後悔!”楚寒清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只要能手刃仇人,即便把命搭进去我也愿意,何况现在只是废了武功!”

苏颜夕看著少年坚决的神情,对那花掉的块灵石也就没那麽心疼了。毕竟赚钱的方法很多,免费的长工却不多。

不过他这般认真严肃的样子,让苏颜夕都忍不住产生了欺负他的欲望。

“不过杀死曹仲博的好像是我,”他故作不屑,说,“当时你可正躺在地上装死。”

“呃……”果然,楚寒清被堵了个哑口无言,垂下脑袋,小声说,“这回多亏了掌门师兄。”

那模样,就像是吃不到骨头的小狗,而苏颜夕都感觉自己是个恶劣的主人。於是,也不再逗他,直接拿出一个瓷瓶递给他:“把这个吃下去。”

“什麽?”楚寒清重新抬起头。

被那清澈单纯的眼眸盯著,苏颜夕身体里的恶劣因子又再次活跃。“毒药,吃不吃?”

“吃。”楚寒清一把接过瓷瓶,倒出来一颗R白色的药丸,想都没想就咽了下去,随後还笑著说,“师兄怎麽会害我呢。”

“没大没小的,叫掌门。”苏颜夕抬手就在楚寒清头上来了个爆栗。心想,算你小子有点良心,这还玉丹可是专门治疗经脉损伤,甚至有改善人体经脉的效果,完全是便宜你了。

苏颜夕还顺便开启了侦查技能,看一下他的属X。如果有灵G的话,再好不过,若是没有,可别怪掌门师兄打发你去种田了。

姓名:楚寒清

灵G:有

属X:风、雷

等级:无

这还真著实让苏颜夕吓了一跳,G据《神州志》的记载,百人之中有一个有灵G的就不错了,有变异灵G的更是万人中难有其一,结果自己竟然一下子就碰上个双变异灵G的。这要是放到别的修真门派中,绝对是要被重点培养起来的核心弟子啊。

不过,在乾阳门──

苏颜夕拍了拍楚寒清的肩膀,说:“那你好好休息,早日康复。”

好和师兄一起种田……

5 新收弟子

要说仙丹就是仙丹,楚寒清没几日就能下地走路了,身体恢复了不说,内力还增强了几分,怎叫他能不高兴。又是练拳又是耍剑的,上串下跳,让苏颜夕看著就头疼。

“楚寒清,你过来。”

听到苏颜夕召唤,楚寒清屁颠屁颠地就走了过去。现在他可对苏颜夕佩服极了,竟然能弄来这麽厉害的药,师兄一定为了他的事情费了很多心思。

“掌门师兄。”

苏颜夕见他讨好的样子,就差摇尾巴了,不由觉得好笑。不过面上还是保持著掌门的严肃,说道:“随我下山走一趟。”

“下山?什麽事?”

他刚问完,就被苏颜夕瞪了一眼,反问道“你是掌门,还是我是掌门?”

楚寒清撇撇嘴,尽管心里不服,嘴上还是应道:“是,掌门师兄。”

苏颜夕这回下山,一是了解一下这个世界的情况,二是采购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品,然後开始闭关,专心修炼藏经阁中的心法。

而楚寒清被他拉下山,主要是充当导游用的,当然,也做做苦力。

好吧,主要是做苦力去的。

两人来到山脚下的翠柳镇,已经晌午,在镇上随便吃了些东西,然後苏颜夕将一张纸交给楚寒清。

楚寒清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就开始头大,柴米油盐、腊R、熏鱼……虽然他很莫名,但鉴於上午的经验,他识趣地没有开口。

“按照上面的数量,把东西买全,太阳落山前在镇门口等我。”说著,苏颜夕递了个钱袋给他。

“什麽?”楚寒清急得直跳脚。虽然他是孤儿,可师傅向来视他如己出,哪里让他干过chu活,“以前都是下人做的!”

苏颜夕瞥了他一眼,冷冷地说:“下人早就散干净了,大少爷。”

楚寒清被刺得说不出话来,确实,门派中的下人在师父去世後,就走得干干净净了。

“还是说,你想让我这个掌门自己去做?”

在苏颜夕厉声质问下,楚寒清缩了缩脖子,小声说道:“是,掌门师兄,我这就去。”

“恩,”苏颜夕这才点了点头,不过在楚寒清离开前,他仍不忘补了句,“记得是太阳落山前回来,否则没有晚饭。”

差走了楚寒清,苏颜夕在小镇上随意逛逛,看看民俗风情。

小镇不大,有四条主要的街道,呈井字形贯穿整个小镇,而被四条街道包围的地方,也是小镇最热闹的地方。

苏颜夕走得不快,边走边逛。却突然听到前方传来一阵嘈杂之声。

“你这个臭要饭的,偷了东西还敢跑?”

只见一个大约十一、二岁的小叫花子手里拿著两个馒头,在迎面向他跑来,後面一个大汉边追边大声地喊骂。

眼看著小叫花子就要被追上了,小鬼却往苏颜夕身後一躲,只小心翼翼地探出一个脑袋来。

这不禁让苏颜夕哑然失笑,忍不住M了M鼻子,想,这孩子倒也机灵,不过自己就长得这麽像个好人?也没见楚寒清对自己有这股亲热劲。

不待他细想,後面的男人已经追到了跟前,见到苏颜夕,口气明显和善了许多,“你是他家大人?”

苏颜夕低头,正对上小鬼抬头乞求的目光。那如同小鹿般楚楚可怜的目光,任谁看了都会心软的。再加上苏颜夕已经通过技能,看到了这小鬼竟然是有灵G的,属X为水。虽说是单属X,但已经极为难得的了。

也就难得做回好人吧。苏颜夕心里这麽打定主意,便开口道:“恩,算是吧。”

“那就好办了,”男人一听对方承认了,马上露出了笑容,“他刚才偷了我两个R包子,一共十文钱。”

苏颜夕正要付款,在他身後的小鬼却先急著叫道:“胡说,一个包子三文,两个是六文!”

“我是老板,我会不知道多少钱?”

苏颜夕见男人恶狠狠地瞪了小鬼一眼,就明白谁在说谎了,不过他也不愿多做纠缠,付给了对方十文钱。

男人收了钱,骂骂咧咧地走了。倒是小鬼还不甘心,试图追上去,被苏颜夕拽住衣领拎了回来。

“你干什麽!”

“当然是把钱要回来!”小鬼仰起头,正气凌然地说。

“你不怕他打你?”苏颜夕问。

“怕,可他骗你的钱是不对的,就算他打我我也要替你要回来!”小鬼愤愤地说,执意要为苏颜夕打抱不平。

这倒让苏颜夕对他不禁有几分刮目相看,於是继续试探道,“哦?那你偷别人东西就是对的了?”

“我……”小鬼想反驳,可张张了嘴,又找不到理由,最後还是垂下了脑袋。

其实苏颜夕也没有要为难他的意思,从刚才他生怕自己吃亏的样子,就能看出这小鬼品X不坏,会偷东西大概也是饿极了。

“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听到家这个字眼,小鬼脸上露出怀念的神情,然後摇了摇头。

苏颜夕也已经料到了,不是孤儿怎麽会沦落到偷东西呢,於是又问:“那你愿不愿意跟我回去?”

“跟你回去?”小鬼的双眼立刻亮了起来,眼神中充满了渴望与难以置信。苏颜夕正等著他点头答应,没料到随即他的眼神又暗了下去,并且摇头拒绝道,“谢谢你,不过我不能跟你回去。”

“以後你饿了就有东西吃,不用再去偷东西,也不会被人追著打了。”苏颜夕收起在楚寒清面前的掌门威严,努力做出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导致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拐带儿童的怪蜀黍了。

尽管他描述地生活衣食无忧,但小鬼却拒绝地更加坚定:“对不起,我知道叔叔是好人,但我还是不能跟你回去。”

叔叔?苏颜夕嘴角抽搐了一下,自己有那麽老?不过他还是耐著X子,继续问:“为什麽?”

当然,这也就是看在小鬼长得可爱招人的份上,要是楚寒清敢叫他叔叔,他绝对一脚踹上去。

小鬼低头想了想,紧咬著嘴唇。看得出他很纠结,不知道应不应该把自己的事情告诉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叔叔。不过这叔叔看著不像坏人……

“我要去找我哥哥。”小鬼考虑了半天,才开口,说完还怯生生地补了句,“找到了哥哥,你还愿意收留我们两个吗?”

“你还有个哥哥?”这倒有点出乎苏颜夕的意料,“他怎麽没有和你在一起?”

小鬼解释了一番,苏颜夕才得知,原来小鬼名叫承陌,他有个长他三岁的哥哥,叫承君。在他们的父母过世後,两人便到一处大户人家做下人。後来有一天,大总管叫承陌去做老爷的贴身侍童。承魔本来挺高兴的,因为这样工钱就翻了一倍呢。可没想到到了晚上,承君就跑过来拉著他逃走。结果还没跑出大门口,就被人发现了,承君让弟弟先跑,自己回去拖住他们,但却再也没有回来过。

虽然承情还小,不明白是怎麽回事,但苏颜夕已经从中听明白了前因後果。那个老爷肯定是个娈童癖,因此承君才会不顾一切地让弟弟逃走。

“那你找到了你哥哥怎麽带他走呢?你打得过护卫吗?”

被苏颜夕这麽一问,承陌的小脸又蔫儿了,嘟哝著说:“打不过……”

“那你想不想学武功,打败护卫,救出你哥哥?”苏颜夕越说,越觉得这道路怎麽这麽像骑士打败恶龙救出公主?

不过他怎麽想不重要,承陌一下子来了J神,瞪大了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激动地问:“真的?你能教我功夫吗?”

“当然,”苏颜夕摆出一副高人的架势,“知道乾阳门吧,我就是乾阳门第四十七任掌门。”

乾阳门?承陌当然没有听说过,可这一点都不妨碍他拜师学艺的热情。他当场就双膝跪地,连磕了三个响头,“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恩。”苏颜夕满意地点点头,越看越对自己这个新收的徒弟满意,聪明伶俐不说,还特别尊师重道,比自己那个目无尊长的师弟懂事多了。

6 闯祸

苏颜夕正念叨著楚寒清的不是,那家夥就不负众望地立马惹祸给他看。

系统接连传来了两声提示音。一是新增支线任务,寻找承君,另一个则是门下弟子恃强凌弱,扣除门派声望10。

这门派声望苏颜夕都还没弄明白该怎麽获得,就这样一下子给清零了,如何能不叫他火大。

“师父,发生什麽事了吗?”承陌见刚才还慈眉善目的师父立刻变了副模样,诚惶诚恐地问,就怕是自己惹怒了他。

承陌乖巧可人的模样,更对比出楚寒清的讨厌来。

“走,我带你去见你的小师叔。” 苏颜夕咬牙切齿地说

也是活该楚寒清倒霉,翠柳镇本就不大,要在街上找个人还不容易。况且他惹出这麽大的事来,没什麽娱乐活动又好热闹的小镇居民,自然将他们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老远就能瞧出肇事地点。

几个壮汉正躺在地上翻滚,痛苦的呻吟。而两个青年就站在中间,明显就是这起斗殴事件的另一方当事人──还是赢的那方。

其中年幼的那个环顾了一圈倒在地上的人,不屑地说道:“还有没有不服的,站起来再打!”

这个才十六岁的少年,却这般嚣张跋扈的,不是楚寒清是谁?

苏颜夕见他这般模样,不免感慨,自己的教育之路看起来真是任重而道远。而当他扫过楚寒清旁边的青年时,瞳孔不自觉地微缩,如同瞧见危险的狐狸。

周不卓,他怎麽在这里?还会和楚寒清在一起?是碰巧遇到,还是早就商量好的?

联想到周不卓之前对自己掌门之位的窥视,向来不介意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别人的苏颜夕,已经能猜出个大概。

楚寒清虽然X格莽撞、不服管教,但从上次的门派危机中可以看出,他为人单纯、重情重义,断然不会做出任何伤害门派的事情。

但至於这个笨蛋是不是会被人利用……

哼哼,看来他心里还是更倾向於这个二师兄,而没有把自己这个掌门师兄放在眼里!苏颜夕悻悻地想。

就在他心思转了好几圈的同时,楚寒清还不知道自己就要大祸临头,没有人敢应答他的挑战,则变得越发嚣张。他指著站在不远处的一个锦衣公子,叫嚣道:“你的手下就这点水平?就这点水平也敢和小爷叫板?”

别看那锦衣公子长得斯斯文文、眉清目秀的,但X子也是十分傲慢的。被楚寒清这麽一挑衅,立刻撩起袖子管就要上前教训教训对方,却被身边的仆人死死拉住。

“秦非你给我松手,今天我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真不知道这翠柳镇是谁的地盘!”锦衣公子嘴上毫不相让,也不管自己那点花拳绣腿的水平,或许对对方来说,完全不够看。

而他身边那个仆人倒也很特别,也不开口,就是拽住他不松手。因此,锦衣公子虽然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但也没别的法子。

这直接导致楚寒清的气焰更深,他双手抱X,头微微地扬起,说:“知道错了的话,还不赶快向我二师兄道歉?”

7 化解危机

“今天是怎麽了,怎麽这儿这麽热闹,也说给我这个老家夥听听。”

一个苍老年迈的声音传来,楚寒清、周不卓以及围观的人群都纷纷闻声望去,只见一个两鬓花白的老人拄著拐杖蹒跚而来。

“镇长……”“镇长……”

原本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自觉地让出一条道来,可见老人的地位之高。

当大家注意力都集中在突然出现的镇长身上时,都忽略了旁边那个瘦小的身影。

瘦小的身影迅速蹿到人群中的一个俊秀青年旁边,耳语道:“师父,我把镇长请来了。”

青年点了点头,“恩,接下来没有我们的事了,走吧,我们先去镇门口等著。”

“是。”少年虽然不解,但没有多问什麽,只是顺从地跟著青年离开。

这俊秀的不是别人,正是苏颜夕,而那瘦小的少年,正是他新收的徒弟,承陌。

之前楚寒清嚣张的模样,也让苏颜夕十分看不顺眼,不过他没有跳出来斥责对方。

其实苏颜夕从系统给出的“恃强凌弱”四个字,就已经推断出这事肯定是楚寒清的不是。照理说,他身为一派掌门,对门下弟子犯下的错误,辞严厉色,也无可厚非。可由於周不卓这个隐患的存在,而使事情变得复杂。

若是苏颜夕当众将楚寒清训斥一顿,以楚寒清年轻气盛的X格,一定会认为自己削了他的面子,再加上周不卓说些花言巧语,则很容易就被他哄骗过去。

可若是苏颜夕当众护短,则会给周不卓一个“不明事理、不辨是非”的借口,到时候他伸手要掌门之位便更加理直气壮。

因此,苏颜夕让承陌去请镇长出马。

在这样一个小镇上,镇民对於镇长往往有著盲目的信任。由镇长来调查了解整个事件,分清谁对谁错,自然没有人会有异议。

即便楚寒清再信任周不卓,也会有所动摇,可比自己出场站在他们的对立面有效果多了。

至於教训楚寒清这个笨蛋,回去有的是时间。

之後,两人在镇门口又等了许久,承陌虽然饿得肚子咕咕直叫,可也不敢开口问什麽。而苏颜夕抬头看了看天色,太阳的最後一丝余晖也落了下去,嘴角不禁微微的上扬。

这回别说我故意找你麻烦,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果然,太阳才刚落下去,楚寒清就垂头丧气地走了过来。

待到楚寒清走到跟前,将肩上的一袋又一袋东西放下,“掌门师兄,你单子上所列的东西,我都采办妥当了。”

说话的口吻语气,都显得没J打采的,全然没有平日的活力。

看来是知道自己信错人了,苏颜夕心里头满意,面上却板起脸,故作毫不知情,“现在是什麽时辰了?”

楚寒清低头,难得认错认得这麽干脆,“酉时已过。”

“那我说应该是什麽时辰?”

“太阳落山前。”

“你知道便好。”

苏颜夕也不再多说什麽,转身便上山回门派。楚寒清背起数个麻袋,跟在後面。承陌看看苏颜夕,再看看楚寒清,有些莫名。但心地善良的他,看到楚寒清一个人背那麽多东西,过意不去,主动上去询问要不要帮忙。

不等楚寒清开口,走在前面的苏颜夕也没回头,但就像背後长眼睛似的,说:“承陌,别走在最後,晚上山路难走,到我身边来。”

承陌也不知道为什麽之前对待自己那麽和善的师父,对待小师叔就这麽严厉。但他也不敢违抗师父的命令,向楚寒清做了个抱歉的手势,快步走到苏颜夕身边。

“承陌,你为什麽想要学武?”

“啊?”

苏颜夕突如其来的问话让承陌有些M不著头脑。师父不是知道吗,怎麽又问一遍?不过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为了救我哥哥。”

“那等你会了武功後,会不会去教训白天追打你的那个包子铺老板?”苏颜夕又问。

“不会,”这次承陌脱口而出,“是我偷了他的包子,本来就是我的错,他打我也是对的。”

“如果有一天你哥哥告诉你他被人打了,你会报仇吗?”

“当然会,欺负哥哥的人,我都不会放过!”承陌挥舞著小拳头,愤愤地说。

“你怎麽知道不是你哥哥不对在先?”

“哥哥才不会呢!”承陌撅起小嘴,表示对师父这样诽谤哥哥非常的不满。

苏颜夕也不生气,而是继续引导他,“你去报仇前为什麽不先了解一下事情的真相呢?看看究竟是谁对谁错,说不定其中只是误会。等你武艺有所小成,你想啥一个普通人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麽简单,但这并不是你滥用武力的借口。相反,你应该比普通人更为谨慎。因为说不定你的一次失手,就会断送一跳人命,甚至是毁掉一个家庭。”

谈话对的内容如同是慢慢降临的夜色,变得愈发沈重。

“承陌,今天是你入师门的第一天,为师也没有什麽好送给你的,便将这句话送与你,希望你能铭记在心。”苏颜夕的声音如同古琴声,婉转流畅,但低沈又如古锺般低沈,敲打人心。

“手中的能力越强,肩负的责任便越重。”

或许现在的承陌还没办法体会其中的含义,但他已将它牢牢记在心中,以後时常拿来提醒自己。

而走在後面的楚寒清将这番话细细品味之後,更是如醍醐灌顶。

苏颜夕见两人都沈默不语,似乎在思考自己的言语,甚感欣慰。他也希望自己的这些提点有用,毕竟他们以後所要修炼的,不再是武学,而是修真。

希望他们在获得更为强大逆天的力量後,不会迷失自己。

8 天妖

三人回到乾阳门後,由於天色已晚,便随便吃了点干粮垫饥。当然,除了楚寒清之外。

这回倒是小家夥自发自觉主动提出甘愿领受处罚,什麽也没吃,独自回房间去了。

“师父,”承陌有些不安地看向苏颜夕,想替楚寒清求情,但又怕师父生气,“小师叔他……”

“别理他,”苏颜夕说,“吃好了我带你去你的房间。”

“是。”承陌低头吃干粮,不敢再开口。

其实苏颜夕虽然嘴上这麽说,也到底是狠不下心来。

那小家夥今天又是打架又是当搬运工,肯定消耗了不少气力,加上他才十六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不吃晚饭怎麽挨得住?

以後还得靠他为门派出力,现在不养好身体怎麽行?

苏颜夕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然後打发了承陌去睡觉,而自己则去厨房给小家夥弄点吃的。

楚寒清在床上也没睡著,今天在翠柳镇上发生的事情让他对自己很失望。反复琢磨著苏颜夕所说的责任与能力的那番话,更是让他无法入睡。

正在这个时候,突然传来敲门的声音。

“进来。”

楚寒清边说著,边从床上起身。现在乾阳门里不算新来的承陌,就他和苏颜夕两个人,想想也知道敲门的是谁。

“掌门师兄。”

楚寒清看到苏颜夕端著个碗、推门而入,刚才还满是恭敬的脸上瞬间变得有些扭曲。

苏颜夕倒像没看见似的,自顾自地说:“惩罚什麽的就算了,快把面吃了。”

早就饿得前X贴後背的楚寒清,听到这话,没有高兴,反而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眉毛鼻子几乎都皱在了一起。

要说原因,楚寒清真是有苦难言。掌门师兄什麽都好,文能讲出一番又一番的大道理,武能一下子就杀死曹仲博,可唯独做饭这块,他绝对的有先天残缺。

难吃也就算了,多练练也能进步,问题是他自己还从来都不觉得,无论吃什麽都能有滋有味的!

楚寒清苦著张脸,违心地说道:“我……我不饿……”

话音刚落,肚子就非常不合作地开始闹革命,“咕……”闹得楚寒清的俊脸难得绯红了一片。

於是,苏颜夕不再废话,将碗“啪”的一声放在桌上,那说一不二的气势,直接导致面里的汤汁都洒了出来。

“又不是让你吃毒药,别摆那副表情给我看,睡觉前给我吃完。”

你做的东西G本比毒药还难吃,楚寒清在心里嘀咕,但绝对不敢说出来。

他不说话,苏颜夕就当他默认同意了。不过他就算抗议,在苏颜夕的绝对独裁面前,那也是没有用的。

“吃完,不许浪费粮食。”

独裁掌门下完最後一道指令,便转身离开了,留下对著一碗面满脸苦大仇深的楚寒清。

离开了楚寒清的房间,苏颜夕也没回自己的房间睡觉。这个时辰,在古人来说或许算晚,但对於苏颜夕这个现代人,这个点,他都还在公司加班呢,现在自然全无睡意。

况且,明天就要开始带领楚寒清和沈默一起学习心法,正式跨入修真行列。即便表面冷静,苏颜夕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面对陌生而又强大的修真世界,他们是否能够生存下去?

边思考边走,苏颜夕不知不觉走到了乾阳门最深处的碧潭旁。

当苏颜夕回过神来,看到自己身处在如此美丽的一个地方。

没想到夜晚看这里,更是别有一番风味,苏颜夕有种误入桃花源的惊喜。

皎洁的月色下,灌木树影斑驳,不知名的小虫在从中欢唱、在低空飞舞。一轮明月倒映在水中,更是映衬出潭水的碧绿与清澈。

咦,那是什麽,好像在碧潭的深处,苏颜夕立刻被潭水中闪烁的白光所吸引。

难道传说中的宝藏?还是怪物为了猎食而发出的光?

苏颜夕还在谨慎琢磨的时候,耳边传来的系统声音打消了他的疑虑。

“隐藏任务:解救天妖。”

既然是任务,苏颜夕就没有不做的道理,何况还是传说中的隐藏任务。没办法,谁让他现在缺钱呢。药田、炼丹室、炼器室、修罗场、练气道场、升级藏经阁等等,哪个不需要灵石?

因此,尽管苏颜夕知道这隐藏任务不好做,但也只有硬著头皮跳下水。而且他身为乾阳门的掌门,万万没有让那两个小家夥和他一起以身犯险的道理。

苏颜夕的水X还算不错,一路下潜,眼前的白光也越来越耀眼清晰。

直到潜到潭底,白光的真相终於显现在眼前。

一个透明的气泡在潭底,随著水流微微的起伏。原本发出耀眼白光的它,在苏颜夕来到後,光芒却慢慢变弱,直至消失。

潭底有一个透明的气泡不可谓是不诡异,但更令人称奇的是,这气泡中竟然还躺著一个男人。

他身著黑色的长衫,上面有著金色繁复的花纹,式样也是苏颜夕在这个世界从未见过的。

他有著黑色及腰的长发,看他身後轻轻地飘荡,看起来柔顺飘逸,但这并不能说他就长得Y柔。相反,他的四肢修长,尽管有衣物的遮掩,但也可以完全想象衣物之下是如何健壮完美的身材。

他的面容更是英俊到令女人尖叫,薄薄的嘴唇,看起来苍白没有血色,让人不禁联想起故事中的吸血鬼。直挺挺的鼻梁,仿佛是雕塑家最得意的作品。

这就是系统所说的天妖?

苏颜夕还在疑惑的同时,对方却像是察觉到他的出现,睁开了眼睛。

他的瞳孔──竟然是红色的!苏颜夕陡然一惊。

被这样的一双眼睛盯著,或许是人类对危险的本能,苏颜夕觉得,对方是一只贪食的怪物,而自己则是送上门的食物。

9 初次(H前戏)

为了完成隐藏任务,苏颜夕也顾不了那麽多了,他游到了气泡旁边,伸手,似乎是想把男人拉出来。

当他的手穿过气泡的时候,发现里面竟然是没有水的。苏颜夕大喜,在水下憋气了这麽久,他的脸都憋得通红了。因此也不管长发男人露出惊讶的神色,整个人都钻进了气泡中,大口地呼吸空气。

能呼吸的感觉真好,苏颜夕刚感叹完,就发现自己的嘴唇被某种柔软的东西chu暴地堵上了。

“唔……”

他想推开眼前的男人,却悲剧地发现腰部不知什麽是时候已经被男人的大手箍住,身体紧贴著对方的身体,完全动弹不得。

於是他只好睁大了眼睛,有些恼怒地瞪眼前这个肆意妄为的男人。

男人却是个厚脸皮的典范,半点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另一只捏住苏颜夕的两颊,迫使他张嘴,然後舌头趁机溜进了进去。

喂,太卑鄙了!

苏颜夕实在很想破口大骂,奈何嘴巴已成为别人的领地,自己的自主权在接吻的开头,就完全丧失。

没办法,谁让他完全就是个接吻菜鸟呢。

对方的舌头如同是火力凶猛的枪支,在他的口腔中扫S,将每个角落都侵占。舌尖一一舔过他的牙齿,在他的上颚打转,引得他不禁浑身战栗。

他从坚持到缴械投降,仅用了短短数秒锺的时间。

可对方似乎仍然不满足,又来同他的舌头纠缠,引导著他的舌头与自己的共舞,舌尖相抵,或是互相缠绕。

“嗯……”

苏颜夕发出短暂急促的呻吟,在安静的潭底显得特别的明显。而对方也像是受到了鼓励,吻得更加具有侵略X,非要逼得苏颜夕继续发出这般甜腻的声音。

苏颜夕从来都不知道亲吻会是一件如此美妙的事情。他本就没有经验,第一次就碰到这样一个接吻高手,这样一个热情的深吻,自然让他无力招架,很快便沈溺其中。

“嗯哼……”

原本想要推开男人的双手,也改为撑在男人的X口,紧紧拽住男人的衣服,承受男人疾风骤雨般的亲吻。

一吻结束,苏颜夕被吻得双腿发软、呼吸微喘,但他还是嫌弃似的抹了抹嘴巴,恶狠狠地说道:“你***有病啊!”

男人却对他的态度毫不在意,反而舔了舔嘴唇,“恩,味道真甜。”

苏颜夕气结,这天妖是听不懂人话吗,怎麽沟通起来这麽费劲!

他还准备了一通义正言辞的话语,打算告诉他刚才的行为是缺乏礼仪廉耻的,可惜还没开口,对方的双唇又覆了上来。

这回男人像是吃饱了一样,不再强硬地侵入,反而含住他的下唇,认真的吸吮。同时,一双红色的双眸,直勾勾地盯著苏颜夕。

苏颜夕也不知道为什麽,这样缓慢的亲吻反而更加色情,酥麻的感觉从尾椎蔓延上来,若不是有对方揽著自己的腰部,只怕已经瘫倒在了地上。

而对方的眼中,满是赤裸裸的欲望,红色如火焰般,将他身上的情欲点燃,也将他的理智一点点烧尽。

在对方色情的挑逗下,苏颜夕已经忍不住轻启贝齿,伸出舌头,用舌尖舔上对方的嘴唇。

直接而火热的邀请。

男人的双眸中露出得意的笑意,然後迅速地将苏颜夕的舌头含在嘴中。

“嗯……嗯……”

苏颜夕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酥软无力,早就化成了一滩水,任由──或者说是期待男人的为所欲为。

10 擎苍(H前戏)

碧潭的底部,一个诡异的气泡在随著潭水轻微地浮动。而在气泡中,两具同X的身体正紧紧地贴合在一起,似乎是竭力想要把对方揉入自己的身体中。

苏颜夕感觉对方的身体热得可怕,如同一团熊熊燃烧的火,如同男人红色的瞳孔,让他又怕,但又隐隐有几分期待。

男人的手在他的身上肆意地抚M,即便隔著衣物,苏颜夕也能清楚感觉到男人手掌的热量,像是带著特殊的魔力,将他身体里的欲火点燃。

男人的一只手还揽在他的腰上,支撑著他的身体,而另一只手则在认真地研究他身上敏感的地方,不规矩地游走。

沿著他的脊椎上下反复地滑动,又在他的腰线处不停地流连。苏颜夕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这些地方竟会如此的敏感,无论男人的手掌移动到哪里,身体都会变得又酥又软,身体开始违背他的意识,不受控制得贴合男人的身体。

男X的特征如此得明显,顶著他的下腹,这般的蠢蠢欲动。早就看过不少GV的他,如何能不明白此时的情况。

因为情欲,苏颜夕的双眸染上了水雾,不再像平时那样冷静又J明。在男人看来,却是媚如狐妖,不主动,不推脱,但勾得人心里痒痒的。

“不想要吗?”男人说著,手挪到了苏颜夕的臀部,用力地揉搓,带著极强的X暗示。

“啊……”身体如同被电流通过了一般,措手不及的苏颜夕发出低声的惊喘。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似乎很满意他的敏感程度。

这让苏颜夕有些恼怒,或者说,是男人暂时停止对他的挑逗,让他多少清醒了一些,“你就是天妖?”

天妖倒是对他这麽问露出了一丝讶异的神情,不过也只是转瞬即逝,很快便转变为对他从自己的魔爪这麽快恢复理智感到不满,故意往他耳朵里吹气,低语:“没想到时隔千年还有人能认出天妖。对,我就是天妖,擎苍。”

果然,这样暧昧的举动引得对方不适,偏过头躲开。沈睡了千年的擎苍不禁在心里头感慨,究竟是对方太敏感了呢,还是自己被封印了千年,手段进步了呢? 不过现在也不是思考的时候,见到对方躲,他自然又主动粘上去,“宝贝,我现在遇到了点麻烦,现在不得不请你帮个忙。”

苏颜夕用力推开这块狗皮膏药,免得自己又像刚才那样被玩弄个三两下就缴械投降,实在丢人了。苏颜夕默默地想,然後为了挽回颜面,他摆出一副掌门的气势,沈声问道:“帮什麽忙,先说来听听。”

虽然他很想像平日里那样严肃,但可惜他忘了现在暧昧的氛围,自己面泛红潮,满脸春意的模样,刻意压低的声音,也因此更是透著股别样的诱惑。

擎苍看在眼中,不由舔了舔嘴角。

“宝贝,我刚才不小心吃了颗丹药。”

苏颜夕没接话,认真听下去。

“我发誓,我真的没想到过会有哪个傻逼塞瓶忆春丸给我。”

苏颜夕眼角跳了一下,忆春丸?听名字就知道有问题。

“所以,我想我需要你帮我泄一下火。”

什麽?苏颜夕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这话是什麽意思,裤子就立刻被某妖的指甲划成了碎布。

接著,一只脚被人抬了起来。

再接著,身体传来如同被利剑撕裂般的疼痛。

最後,当他气得想骂人的时候,嘴巴又被人chu暴地堵上了,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表达他的抗议。

初次1(激H)

“放松,别夹这麽紧。”

苏颜夕疼得要命的时候,其实罪魁祸首擎苍也不见得好过。对方的内壁紧紧地束缚著他的YJ,都有几分发疼。显然是还没开苞过的,因此擎苍好心的出言提醒他。

而疼得龇牙咧嘴的苏颜夕听到这话,更加火冒三丈,直接爆chu口,“**,嫌紧就别进来,给我***滚出去!”

擎苍微微皱了皱眉,可从来没有几个人类敢这麽对他说话。

“行,随你,疼了别怨我。”说著,也不知是为了惩罚苏颜夕的出言不逊,还是春药的效力已完全发挥。总之他摆动结实的腰身,将YJ抽离至X口,再狠狠地一贯而入。

“啊啊!”

於是,苏颜夕又发出一声惨叫。那凄惨的声音,知道的人明白这就是场不和谐的X爱,不知道的人,不知道的人,光听这声音,定然以为是发生了什麽十大酷刑。

看到对方的眼睛都湿润了,擎苍那一点点的火气也就被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施虐的兴奋,谁让对方湿濡濡的双眸中,带著股倔强与不服的劲。对於向来嗜血的天妖,更是被激起了征服的欲望。

“都说了遭罪的是你。”擎苍边说,边减缓了来抽送的幅度,只轻轻地往前顶一顶,再退回来,让对方有个适应过程。“怎麽样,我那玩意的尺寸,可不是一般人类能有的。”

当然,其实擎苍内心的想法是,凭本天妖的水平,还不把你被C得欲仙欲死,在本天妖胯下求饶?

想到这,擎苍不禁舔了舔嘴唇,而红色的瞳孔变得更加鲜豔如血──在那个年代,被无论是天妖还是人类,被誉为魔王才有的神情。

“呸,无耻!”体内的那G孽障不再乱动,使得苏颜夕终於缓过来口气,他恶狠狠地说道。虽然没有亲眼所见,可光是用身体感觉,就能知道那G孽障完全超出了人类应该有的大小,虽然同样身为男人,苏颜夕肯定会对这种尺寸羡慕一下,可当它实际运用到自己身上时,完全就是把凶器!

苏颜夕甚至同情起GV里那些小受来了,究竟是怎麽一种职业道德,才能在明明痛不欲生的情况下,露出享受的表情来。

“无耻?”擎苍不生气,反而轻笑,伸出舌尖,舔舔了苏颜夕鼻尖的汗珠,说,“不,宝贝,很快你就会知道他的好处了。”

苏颜夕被他暧昧的举动以及赤裸的话语弄得羞红了脸,但还是梗著脖子,怒斥道,“你***敢不敢再无耻一点!”

他刚说完,天妖就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真的是个不断突破无耻下限的人。

“一会你就会求著我再多无耻几回了。”

擎苍在他耳边低语,轻柔而又温情,下身却突然改变了速度和力道,从刚才轻轻的试探,变成了如狂风暴雨般的攻势。

“唔……”

苏颜夕气得想破口大骂,可无奈又被对方噙住了嘴唇。

那G又chu又大的RB在自己的体内横行无阻,直捣黄龙。

那灼热的温度,如同是火山的岩浆,摩擦著脆弱的内壁,苏颜夕被他热度烫得直想躲,却因为被男人有力的臂膀揽住,而逃脱无门。

那冲击的力度,或许是天妖异於常人的爆发力,将苏颜夕顶得头晕眼花。他已经分不清是气泡在随著水流摇晃,还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在一下又一下猛烈的撞击下上下起伏,总之他现在不得不攀升男人的肩膀,才能让自己不在这跌荡中保持平衡。

可这样举动在一场欢爱之中,无疑直接被对方理解为了欲求不满。於是,换来了更为急切的热吻。

“嗯……嗯……”苏颜夕发出细碎的呻吟。一方面,男人高超的吻技,让他不由地沈浸其中,享受被掠夺的快感。另一方面,身体在逐渐适应了庞大的巨物後,似乎渐渐有了异样的感觉。

12 初次2(激H)

苏颜夕不知道该怎麽形容那种感觉。

那G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孽障,所带来的不再仅仅是疼痛,反而因为RB的摩擦,而隐隐升起一种奇怪的快感。

又chu又大的RB变换著角度刺入他的身体,每个角落都不放过,似乎是要将他体内的每一处地方都烙上专属於男人的气息,执著地开发著他身体的敏感点。

如野兽般持久的力度,狠狠地贯穿他的身体。男人像是存心欺负他一般,总是退至X口,再连G没入,如打桩机一般,死死地将他钉住。一下又一下,苏颜夕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这个凶暴的男人顶得挪位了,但他依旧死咬著嘴唇不肯开口求饶,反而恨恨地瞪向男人。

不过这一点都不妨碍天妖的欲望。

因为疼痛而有些苍白的脸上泛著异样的红晕,明明已经有些迷茫的双眸却又露出不服输的倔强。擎苍甚至觉得,尽管别人都说自己的眼睛透著股勾人的妖冶,其实,面前这个男人才是吧。

光是被他这样注视著,就比任何春药都更能勾起自己的欲火,不知道他主动起来,又是怎样的风骚?这样想著,擎苍的双手色情地揉搓起苏颜夕的臀部,然後再往两边掰,好让自己的RB进得更加深。

“啊啊啊!”

这回苏颜夕发出的不再是惨叫,而是浪叫。他也不知是怎麽回事,当RB顶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就如同是一道电流通过了身体,爽得他连脚趾头都蜷了起来。

找到了,擎苍露出得意的笑容,原来在这麽深的地方。

既然找到对方致命的一点,他自然不会放过。猎人的天X,就是攻击猎物的弱点。

擎苍不急著攻击,而是摆动腰身,使得巨大的G头毫不客气地在那一点上打圈圈,反复地碾磨,“如何,喜欢我的无耻吗?”

苏颜夕不吭声,他被自己刚才的叫声吓到了。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发出这般放浪的声音,好像比看过的GV里那些人叫得还厉害。而且,对方还笑得十足像个奸计得逞的小人。因此,身体传来阵阵的快感,但他还是咬紧嘴唇,默不作声。

可惜他越这样,擎苍就越想听到他的呻吟。

“希望我再无耻一点吗,恩?”

擎苍问完,也不待苏颜夕回答,就又退了出去,再狠狠地捅进来进来,直接顶在那凸起的一点上。

“啊!”

苏颜夕仰起头,爽得浪叫不断。那比之前都更为猛烈的撞击,似乎要将他活活捅死一般;比之前更为强烈的快感,似乎要将他整个人吞没一般,让他又怕,又爽到不行。

面对他这般放浪的模样,擎苍勾起了嘴角,不过这还没玩,面对从未有过的美食,自己当然要吃个够本。

苏颜夕不知道男人心里头打的鬼主意,他现在也无暇去考虑。因为原本凶狠如蛟龙一般的YJ,突然温柔了起来,只是不轻不重地进行抽送,而且完全不去碰那一点。

这如何让初尝情欲的苏颜夕受得了。他二十多年来没体验过这种销魂的滋味,现在尝到了,更是食髓知味。

13 初次3(激H)

苏颜夕作为二十一世纪的年轻人,对做爱这种事,当然不会有什麽忠贞的想法──况且他还是个欲求不满多年的男人。

因此他循著欲望的本能,下意识地请问扭动腰身,想要通过臀部的摆动,让那G孽障碰到自己最想要的地方。

可结果,也不知是自己的水平不行,还是对方存心和他过不去,几次下来,都没有成功,倒是一只脚因为一直踮起的缘故,都有抽筋的迹象了。

在这般吃力又没爽到的情况下,苏颜夕恼怒地盯著男人,开口骂道:“你是不是阳痿啊,做到一半就不行了?”

擎苍虽然不懂阳痿是什麽意思,但大致也能听明白,这是在质疑自己某方面的能力啊。

刚才还搞得跟强暴似的,现在又埋怨本天妖没有能力,擎苍心里冷笑,待会有你哭爹喊娘的份!

不过苏颜夕也是个强硬的X格,明明发现男人看向自己的眼神中燃烧著熊熊的欲火,那模样就像恨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剥了一样,但他还是不怕死地说:“你要不要再吃一颗忆春丸?”

“再吃一颗?”擎苍轻笑著说,“宝贝,我可舍不得就这样把你干死。”然後将X器轻轻地往那一点顶了顶。

“哈……”被顶得措手不及的苏颜夕发出惊喘。

擎苍非常满意他这样的反应,又轻轻的抽送起来。虽然力道还是不大,但五次中也有三次是戳向苏颜夕最想要的那点。

甜腻的呻吟声和不规则的喘息声就在自己的耳边,从那张利嘴中发出,听起来是如此的撩人,擎苍都觉得自己不用再吃一颗忆春丸,就恨不得用自己的RB将这个男人活活干死。

“需要我再用力一点吗?”擎苍说著,一下子重重地撞击进来。

“啊!”

先前男人的松懈就像一场预谋一样,只为了等待他的缴械投降。轻柔的抽送所带来的快感,没有让他满足,反而使得小X变得瘙痒与饥渴。尽管期盼著男人近乎暴力的贯穿,但苏颜夕可是一个嘴硬到底的人。

“那也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能力再说。”

面对苏颜夕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擎苍没有生气,反而异常温柔地说,“宝贝,你很快就会知道了。不过现在,你能不能先把另一只脚也盘到我的腰上?”

其实苏颜夕支撑身体的那条腿也确实很吃力了,因为也没多做反抗,照擎苍说的做了。

“乖,这才方便**你。”

苏颜夕还没来得及为这chu俗的话反驳几句,猛烈而又快节奏的C干,如同汹涌而磅礴的海水,浪潮不停地涌起,将他高高得抛向空中,又将他快速的吞没。

他便是欲海中的一叶小舟,只能牢牢地攀住男人的身体,就像抓住唯一的一个救命稻草。

仿佛天堂与地狱的距离,都在男人的一念之间。

14 初次4(激H)

激烈的撞击还在继续,一下又一下,男人似乎没打算给他喘息的机会。

“嗯哈……你……慢点……”苏颜夕被顶得说不出话来。

“宝贝,刚才你不是还说我阳痿吗,现在我可是在向你展示自己的实力啊。”擎苍说得很无辜。

苏颜夕却知道这该死的天妖就是小气,***,竟然比刚才捅得还深!

虽然他埋怨男人的暴力,可又不得不臣服在这暴力所带来的快感中。那Gchu大的孽障捅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似乎都要把甬道捅穿一样,让他又恐惧又兴奋。

以前自己手Y的时候,不就是想象著这样的画面,自己被男人强有力地压倒在身下,说著chu俗不堪的言语,一次次无情地贯穿,然後将自己CS。

不过苏颜夕现在真正体会到了,原来真实的做爱竟会带来如此强烈的快感,远非自己的右手可以比拟。

“宝贝,想S吗?”擎苍磁X的嗓音,此刻听起来完全像是在诱惑凡人的恶魔。

“啊哈……”

天哪,又来了,又故意往自己的那一点使劲地戳。自从被男人发现这一点後,它就成为欺负苏颜夕的有力武器。每每那里被戳弄,强烈的快感就会令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

苏颜夕知道,身体已经在擎苍的反复挑逗下,早就被逼到了高氵朝的边缘。原本萎靡不振的X器不知在何时已经高高地耸立,前端不断冒出透明的Y体,蹭著男人黑色的袍子,湿了一片。

而男人是存心想要玩得久一点,才尽量不碰那里,否则,自己只怕早就S出来了。

“想S吗?”擎苍又固执地问了一遍。

“你有本事把**S吗?”苏颜夕不甘示弱地反问。

“宝贝,你的激将法成功了。”

擎苍的语气中还带著笑意,身下却是比之前都更为猛烈的C干。

如同是猎豹最後的冲刺,频率与力量都是人类难以想象的程度。针对猎物的弱点,不断进行攻击,直到猎物最终倒下。

在这样的C干下,苏颜夕G本没坚持几下,就S了出来。而他高氵朝时紧缩的内壁,也将擎苍的JY尽数绞了出来。

碧潭底部,透明的气泡中,两个男人正面对面坐著,而其中一个更是下身赤裸,双脚大大地张开。若是被寻常人瞧见,一定会唾骂一句,不要脸!

可现在苏颜夕可管不了什麽仪表的问题,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X爱的他,只能无力地靠著气泡,双脚连合拢的力气都没有。

要说这气泡也非常神奇,会随著里面人的举动而变化形状,而且也不知是什麽材质,竟具有弹X,靠在上面就像靠著沙发一样。这让他不禁想到,如果现在能来G烟,就更加惬意了。

15 身世

“药效过了没?”苏颜夕问。

擎苍点头。

“行,那我们开始说正事。”苏颜夕挺了挺背脊,打算坐坐端正,以示对此事的认真态度

擎苍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老大不乐意的。区区一个普通人类,敢这麽和天妖说话?看来这外面变天了,没人知道天妖的厉害了!

苏颜夕也在心里琢磨著要怎麽敲诈这天妖一笔,虽说救他出去、完成隐藏任务,系统一定会给奖励,可能多捞一笔总归多捞一笔,现在乾阳门上下可都缺钱华呢。

当他想好措辞,正准备要开口,屁股下面的气泡却猛地凸起,将他往上一顶,苏颜夕的身体就被抛了起来。当他还没反应过来是怎麽回事的时候,人又被一个结实的臂膀报了个满怀。

而且还是最丢脸的公主抱!

苏颜夕刚刚还在为能捞一笔外快而喜上眉梢的脸,立刻又变得像锅底一般的黑。

“啧啧,原来这就是你想要谈的正事。”擎苍笑著说,完全无视对方的怒气。

无耻!苏颜夕恨恨地想,这气泡突生异变,搞鬼的不是你这该死的天妖,还能有谁!

“放我下来。”苏颜夕拿出掌门的气势,命令道。

已经捉弄了他一回的天妖也没有再为难他,松开手,任由他跌落到气泡上。

虽然气泡是有弹X的,不至於摔疼,可屁股刚刚才被某个天妖C得发麻,都没缓过劲儿来,再劲这麽摔一回,更是雪上加霜。

真***没人X!苏颜夕气得脸色发青,不对,是没妖X!

“你究竟想不想出去?”苏颜夕chu声chu气地问,要不是看在隐藏任务的份上,我才懒得救你出去,让你一辈子被关在这气泡里!

果然,惊喜的神情在天妖的脸上一闪而过,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不,不可能,这封印是七位长老联合,连闻大儒都无法能凭一己之力破开,何况你不过是一介凡人,连修士都不是。”擎苍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我在一百年前就醒了过来,一直试图破开这封印,但你看到了,它连松动的意思都没有。”

“一百年?”苏颜夕听了忍不住咋舌,天妖这一种族还真是得天独厚。

“是啊,”回想起自己被封印的这段岁月,擎苍也不禁感慨道,“当年修士与天妖大战,天妖虽然高手如云,但敌不过人类修士人数众多,几场大败後,长老们自知获胜无望,便将我封印在了这潭底,留下天妖一族最後的一丝血脉。长老们还说,如果哪天我能破开这封印,才有面对无数修士,自保的能力。”说到这,擎苍有些自嘲地笑了笑,“他们还给我塞了很多瓶瓶罐罐,供我修炼之用。结果也不知道哪个王八蛋,竟然把忆春丸也混在了里面。”

尽管对方说得轻松,可苏颜夕还是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到落寞。

苏颜夕默默地叹了口气,“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天妖这个种族。”

毕竟是灭族之灾,无论用如何婉转的语言表述,也无法改变其中的惨烈。

气泡中又归於了宁静,许久,才听得一声长长的叹息。

16 谈判

或许是妖冷漠自私的天X,也或许是他伪装的够好。总之擎苍的脸上,很快就恢复了之前的轻松与随意。若不是那一声叹息,苏颜夕甚至都要怀疑那个灭族的故事,不过是他为了捉弄自己而随口编纂的。

看来是个狠角色,苏颜夕默默地想,收起了心里那一丁点同情心。

“出去以後你有什麽打算?”苏颜夕装作漫不经心地问,然後将手臂伸到气泡之外。

说也奇怪,苏颜夕的手臂轻易地穿透了气泡,但气泡就是没有坏,而且也没有一滴的潭水漏进来。

饶是如此,还是能轻易地从擎苍的脸上看出诧异的神情,就像一开始他看见自己能进到气泡里面来一样的诧异。

看来这气泡绝非可以随意出入的,按照擎苍的解释,应该要强行破开封印才行,苏颜夕在心里分析起来,而自己之所以能够例外,很可能是因为自己本就非这个世界的人。

分析过後,苏颜夕便更加X有成竹,笑著说道:“看来这封印关不住我。”

擎苍却依旧摇头,“看来这封印对普通人没有效果,长老们倒是忽略了。”

“试试又有何妨,最差不过是你继续待在这里。”苏颜夕继续紧逼,但又要显得事不关己,自己不过是一时热心肠罢了。

苏颜夕在心里打著自己的算盘,不想那厚脸皮的家夥却主动贴了过来,凑近到他耳边,轻笑著说:“你这般热心……莫不是食髓知味了?”说著,还在苏颜夕的大腿上掐了一把,挑逗的意味十足。

“滚开!”苏颜夕面色不善,用力将他推开。

擎苍坐回先前的位置,依旧挂著无赖般的笑容,“你若是要在外面找个技巧比我好的,只怕不易;尺寸与我相当的,更是难上加难。”

听得说得这般无耻,苏颜夕气到想罢工,打算离这无赖越远越好。什麽隐藏任务,老子不做了!

他起身欲走,却又被面前的人拦住。

“宝贝,你还真是开不起玩笑,”对方说著,甚至捏了捏他的脸,“难道你是八十岁的老翁装了张三十岁的皮?”

苏颜夕一把把他的手打掉,板著张脸,说:“有屁快放。”

见苏颜夕真的要暴走了,擎苍立刻换上一副认真的表情,变脸速度之快堪比翻书。

“那我就开门见山了,我要出去,你有什麽要求,直说。”擎苍这麽说,心里想的却是,先压一压你的气焰,抢占先机,省得你狮子大开口。

苏颜夕则在心底笑得得意,终於摊牌了,就知道你忍不住,就算你是活了几百年的天妖又如何,还不是一样栽我手里?

苏颜夕装得特别为难,眉头紧皱,思索了一阵,说:“我救你出去,便如同与天下修士为敌。”

“我能够幻化成人类的形态,非金丹以上修为绝不可能开穿。”擎苍紧接著解释。

苏颜夕继续还价:“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被发现了,乾阳门可无力抵挡修士的攻击。”

“乾阳门?”擎苍一下子抓到了重点,红色的瞳孔中,不知又在想著什麽诡计。

而目光流转间,苏颜夕又何尝不在算计些什麽。

“鄙人正是乾阳门第四十七任掌门。”

“不如这样,你若能救我出去,我便加入乾阳门,期限为一百年。一百年後,任何人不得阻止我离开。”

“好,一百年内,你奉我为掌门,掌门之命,不得违背。”

“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两人答应得都无比爽快,就像豪气万千的英雄豪杰,其实心里却是各怀鬼胎──

苏颜夕:先骗到个免费的打手再说,一百年?哼,一百年後我人都不在了,谁来守你这个约?

擎苍:先离开此地再说,掌门之门不可违背?哼,到时候我就是违背了你又能奈我何?

两只大小狐狸相视一笑。

17 逃脱

双方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之後,都非常满意。但交易归G结底,前提还是得先把擎苍救出来。

第一次──

苏颜夕在前面,擎苍跟在他後面,结果前面的人是出去了,後头的擎苍还是一头就撞在气泡上。看起来脆弱的气泡,此刻却坚硬得像一堵墙。

第二次──

苏颜夕拉著擎苍的手臂,结果是手臂出去了,身体却卡在了气泡壁之间,不得再进一份,只好退了回去。

“虽然我不知道你用什麽方法可以不受封印的限制,不过现在看来,你所能突破封印的范围是以你身体为限的。”

经过两次失败,擎苍得出这样的结论。

废话!我也知道!苏颜夕悻悻地想,你眉毛一抬我就知道你在打什麽主意。

明知道擎苍不怀好意,但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有前功尽弃的道理。苏颜夕当做没看见天妖眼底闪动的那一丝皎洁,手脚并用将他抱住,并且警告道:“给我老实一点。”

“是,掌门大人。”擎苍应道。

在苏颜夕的半拖半抱下,这回终於是成功了。苏颜夕身体所过之处,气泡犹如不存在一般,两人没有受到一点阻碍。

重新回到潭水的一刹那,苏颜夕就听到耳边传来系统的提示音。对此刻一穷二白的苏颜夕来说,那声音便如同是无数灵石哗啦啦地落入自己的一般,听起来异常美妙。

完成隐藏任务,奖励十五块四品灵石,一本炼丹简方,一本天妖饲养手册。

等等,这是什麽鬼东西?

他不是我的打手吗,我还要负责养他?给他吃草就不错了!

苏颜夕深深地觉得自己被系统给忽悠了。

当他眉头紧锁,思考起如何将成本降到最低、收益变为最大的时候,偏偏有个不识趣的人来打断他的发展大计。

那双原本环在自己腰上的手不知什麽时候已经来到了臀部,正不规矩地揉搓著臀瓣。

要知道,从一开始裤子就被某天妖二话不说撕裂後,苏颜夕的下半身可一直都是光溜溜的!

受到这般无礼地对待,苏颜夕不悦地瞪他,结果只换来对方得意的笑容。若不是在水中无法说话,他认为以那家夥的无耻程度,现在一定会说,“宝贝,你的屁股弹X可真好。”

不,苏颜夕立刻又否决了自己的想法,这家夥G本比自己想的还要无耻!

因为那双停留在自己臀部的手,竟然试图掰开自己的臀瓣,将手指伸进去!

这下苏颜夕急得脸都红了,气得直想骂人,但又没办法开口,只好用眼睛瞪他。可眼睛都瞪圆了,对方还是那副无赖样,就像自己什麽都没做似的。

幸好在手指真的伸进来前,两人双双露出了水面。

苏颜夕都来不及喘口气,甩手就是一巴掌打在擎苍脸上:“搞清楚,老子不是免费的,你想上就上!以後这种事情,得看老子心情懂不懂!”

说完,便独自向岸边游去。

18 拜师学艺

苏颜夕回到房间的时候,天空已经蒙蒙有些亮了。经过一晚上的折腾,他疲惫不堪。虽然身上都湿透了,但他也懒得洗澡,只是随手擦擦干,然後换了身干净的衣物,倒头便睡著了,直到承陌来敲门才被吵醒。

“师父,人都已经到乾阳殿集合了。”

苏颜夕这才想起昨天吩咐了承陌召集大家在乾阳殿集合,交代修炼的事情。於是尽管还困得直打哈欠,也只好从床上爬起来。

“殿外还来了两个年轻人,说是翠柳镇上的,想要拜师学艺。”

听到竟然还有人主动上山,苏颜夕楞了一下。不过想想也好,这样省得他自己去招募弟子。

“行了,让他们先进大殿候著,我立刻就来。”苏颜夕边说,边起身穿上外衣。

来到乾阳殿,除了小师弟楚寒清以及自己刚收的弟子承陌外,果然还有两个年轻人。

他们看起来比楚清寒略长一些,约莫二十岁左右。其中一个更是衣著华丽,相貌俊美,一看就是富家公子。而他旁边那位则略微朴素,似乎是富家公子的随从。

“苏掌门。”那随从作揖道。

比起旁边富家公子只是点了点头的傲慢模样,这名随从却是礼貌周到,声音不卑不亢,笑容温和,让人一看便心生好感,苏颜夕自然看他顺眼许多。

“何事?”苏颜夕问道。

“昨日我家公子在镇上看见乾阳门下弟子武艺高强,因此生了学艺之心,今日特此来上山拜师,希望苏掌门成全。”

经他这麽一提醒,苏颜夕在仔细看了看两人,想起昨日楚寒清在镇上便是与这富家公子起了争执,还打伤他家的家奴。

没想到楚清寒惹是生非,还给自己招了两个弟子回来。恩,昨晚那碗面,没有白煮给他吃,苏颜夕心里想。

当然他不知道,楚寒清可因此闹了一晚上的肚子,现在双腿还发软呢。

苏颜夕用侦察术看了一下,出乎他意料的,这两人竟都是有灵G的。那随从是火、木双属X,而那富家公子更令人吃惊,竟是罕见的五行俱全。

拥有五种属X虽说修炼的速度会比别人慢,可威力却比单属X的人大许多。想想看,放一个火的法术後,再加一个风的法术,风助火势,这火的威力自然比一般的大。

这麽好的资质,苏颜夕当然不会放过。但他也不会急急忙忙地开口答应,毕竟掌门的架势还是要摆的,门派的威望还是要树立的。

“按理说,乾阳门招人,都需通过三道考核,第一是资质,第二是体力,第三是人品。”苏颜夕皱著眉,对著突然出现的两个人,显得有些为难。

一旁站著的楚寒清是个急X子,恨不得冲过去说,没有的事,乾阳门招人向来是你爱来就来,爱走就走,哪这麽多规矩!可出於对苏颜夕的敬畏,他没有贸然上前。

而承陌则是非常单纯的小孩,听得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边感慨师父对自己真好,从来没提过入门考试,一边又担心过会儿师父会不会也让自己参加考核,不通过的话,就会被赶下山去了,学不成武艺自己还怎麽救哥哥呢!

三人是三个想法,而当事人则是个非常人,只见得富家公子从怀里掏出几张纸来,大手一挥,说:“这是五百两,就当赞助费吧。”

一下子拿出五百两的银票,连苏颜夕都咋舌。他现在对这个世界已经有了初步的概念,五百两可以让一个普通的三口之家过上一辈子啊!

既然对方这麽大方,而且门派才刚刚起步,到处都是用钱的地方,苏颜夕也不再推脱,干脆得收了银票,说:“既然如此,从今往後,你们就是乾阳门的弟子。我是乾阳门的掌门,同时也是你们的师父。这位是楚寒清,你们的小师叔。他是承陌,别看年纪比你们小,但他比你们早入门一天,便是你们的大师兄。”

苏颜夕将两人一一作了介绍,也从对方口中得知,那富家公子是镇上萧员外的长子,名叫萧念,而他的随从则姓秦名非。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名为主仆,但实为兄弟。

因此,萧念拜师学艺硬是要拉上秦非,而秦非虽是个好静不好动的人,但怕自家公子受苦,跟著一道来了。

19 修真第一步

新收两名弟子不过是一段小小的C曲,苏颜夕今天召集大家来到乾阳殿的主要目的还是确定以後的门派目标──修真!

苏颜夕照著《神州志》上的描述,和大家大致说了一下修真体系,听得四人都一脸的震惊。特别是当他宣布从此门下弟子都开始进行修炼的时候,更是一个个张大了嘴巴,难以置信的样子。

“掌门师兄,这……”楚寒清自然是反应最激烈的那个,他从小在乾阳门长大,可对修真这事是闻所未闻。

“苏掌门?”富家公子萧念反应也很大,全然没了刚才傲慢的态度。要知道他本来上山只是来学学武功,逞逞威风,现在一下子要开始修仙了,让他如何能不激动?修仙啊,以後就能变成神仙了,一甩手就是一道雷,还不逮谁灭谁!

最为冷静的倒是小承陌和秦非。

承陌虽然年幼,但在有钱人家里做个小厮,因此更懂得规矩。至於秦非,苏颜夕看在眼中,倒不禁对他多了几分欣赏的意思。

苏颜夕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然後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什麽解释都没说,只说了一句:“都随我来吧。”

四人带著疑惑,跟著苏颜夕来到了藏经阁。由於苏颜夕在建造藏经阁是,特意选择了偏僻安静的地方,因此连楚寒清都没有来过。此刻他看见这座凭空出现的建筑,神情更是骇然。

幸好苏颜夕熟悉他的X格,即使瞪了他一眼,免得他又大呼小叫的,让别人怀疑到自己头上来。

看到楚寒清欲张口说话,然後在收到自己的目光後,又乖乖地闭上嘴,苏颜夕这才缓缓地开口道:

“这里便是藏经阁,内有本派数百年来收藏的所有修真典籍。”

当然,这麽说不过是唬人的。

“但正如我之前所说的,唯有有灵G者方可修仙。因此在进入藏经阁前,你们都要进行灵G测试,无灵G者,便只能修炼普通的武艺。”

这也是唬人的,没灵G的,他才不会收呢,这不是做亏本买卖嘛。不过,在看到四人脸上或多或少露出紧张神色的时候,苏颜夕还是有恶作剧成功一般的快感。

“现在,每个人依次将手放在这个水晶球上,”说著,苏颜夕从怀里掏出一个水晶球,这是他刚刚在系统里花了1块四品灵石买的,“水晶球发出何种颜色的光,该人便是何种属X,若是没有发光,便是无灵G者,懂了吗?”

“是。”

应他的只有乖巧的承陌。楚寒清和萧念两个对著水晶球是跃跃欲试,对著对方是虎视眈眈,生怕对方一个箭步上前就先M了。

当然他们也不是不想这麽干,楚寒清是因为害怕苏颜夕惩罚,萧念则是因为被秦非硬拉著。

这一刻,苏颜夕泪流满面,这掌门还真不好当,等他有空了一定要好好调教一下这几个兔崽子!

“咳咳,”苏颜夕重重咳了一下,板起脸来,说,“按辈分来,一个个来。”

“是。”楚寒清应道,扭头就朝萧念做了个胜利的手势。

“哼。”萧念冷哼一声,不理他。

其实苏颜夕早就通过侦察术知道了四人的属X,对结果也就不甚在意,这麽做主要还是为了掩人耳目。如果自己指著每个人说出他的属X,怎麽可能不引起他人的怀疑。而游戏系统是他在这个世界生存的保命利器,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

不过,这个形式走得还是有好处的,起码加深了四人对修真的向往之情,看著四人对著水晶球发出的各色光芒惊叹不已,就知道他们现在恨不得立刻冲进藏经阁开始修炼起来。

待四人都做完测试後,苏颜夕又开口道:“没想到你们都是有灵G者,楚寒清,风、雷变异属X;承陌,水单属X;萧念,金木水火土五行属X;秦非,火木双属X。”苏颜夕在一一告知他们各自的属X後,接著说,“从今日起,你们便进入藏经阁,寻找自己属X的心法开始学习。有不懂的地方,可以相互探讨,或者来问我,切勿自行破解,走火入魔。”

“是!”

看到四人皆是迫不及待的样子,苏颜夕也不再多言,挥挥手便让他们进去了,而还有另一件事情正等待著苏颜夕做决定。

现在门派人数增加到了六人,而那第六人也是最令人头疼的一个。

哎,苏颜夕轻声叹了口气,就地坐在草地上,双腿盘起,拿出那本《天妖饲养手册》,仔细阅读起来。

20 天妖饲养手册

“天妖,集天下灵气孕育而生,生而有智,能化人形。多俊美豔丽者,善迷惑人心。”

第一页就是介绍了天妖有多麽多麽的牛X,普通灵兽需经过漫长的修炼才能通灵X,幻化成人形,但天妖一生下来就有了。

好吧,就算你很牛X,现在还不是落老子手里了?苏颜夕喜滋滋地想,然後翻到下一页。没想到这一页,作者笔锋陡然一转,从赞美之词变成了悲愤之情。

“你也捡到一只天妖是不是?你也发现了这混蛋很难伺候是不是?小气的要命,眦睚必报是不是?恨不得掐死他算了是不是?

这麽夸张?苏颜夕心中不由警铃大作。

他还很无耻是不是?他会半夜M上你的床来是不是?赶也赶不走的混蛋!

M上床这事倒还没发生,不过要预防,苏颜夕给自己提个醒。

在发泄完後,这位前辈终於开始正经地写饲养方法了。

当你捡到一只天妖後,无论他年纪多大,无论他是对你撒娇卖萌还是面瘫装酷,你都需要遵循以下三条基本原则,并且一直一直遵循。

第一,学会说不。永远不要对天妖妥协,否则他会得寸进尺、蹭鼻子上脸。

第二,给他吃饱。饥饿的天妖将无力维持人形,恢复妖身的他们很容易引起修士的注意。

第三,永远不要让他知道你房间的位置。

苏颜夕将这三点默记在心,接著看下一页。

天妖修炼需要灵气,但他们自身无法吸收天地间的灵气,只能通过进食的方式。天妖的食物为以下三种:

一、修士

看到这里,苏颜夕不禁吓了一大跳,怪不得当年天下的修士围剿天妖,原来这个种族竟是食人的!苏颜夕默默将它从食谱中划去

二、灵兽

靠,你以为灵兽是野兽,树林里成片成片地等著你抓?有灵兽我不会自己养,还给那家夥吃?苏颜夕又将它从食谱中划去。

三、丹药

丹药?一颗丹药在系统里可是很贵的,我哪里有这个闲钱?苏颜夕捂牢钱袋子,然後接著往下看。

四……

四呢?怎麽没有第四点!

苏颜夕这下体会到了这位前辈的悲愤之情,心里琢磨著,现在把那家夥扔回封印里面是不是还来得及……

修士?这个不要说以他现在的水平抓不到,抓到了他也不能干这麽残忍的事。灵兽?这个不要说以他现在的水平抓不到,抓到了他也自己养起来,不便宜那家夥。

看来只剩下丹药了。苏颜夕将目光移向那两个小字。

再次来到潭边,不同於夜晚的幽静宜人,此刻在阳光下,又是别样一番景色。

迎风摇曳的野花,翩翩起舞的蝴蝶,一片的生机盎然。

而在那片青绿的草地上,正躺著一个男人。他把腿翘得高高的,双手枕在脑後,嘴里还叼著一G野草,说不出的悠闲。

苏颜夕居高临下地看著他,男人白皙的皮肤就像被阳光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不再如同水中那般苍白。如雕刻一般紧致的五官,翘起的眼角,薄薄的嘴唇,邪气十足。倒真如同书中所说的,多俊美豔丽者,善迷惑人心。

而红色的瞳孔,微微的缩放,不知是因为刺眼的光线,还是因为苏颜夕的到来。

“哟,掌门大人终於记得还有我这个弟子吗?”擎苍看到苏颜夕,吐掉嘴里的野草,调侃道,“本天妖真是受宠若惊啊。”

“不怕死得太快你就继续自称天妖好了。”面对对方的讽刺,苏颜夕冷冷地回应道。

果然,被戳中死X的擎苍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只好转移话题,“那今日掌门大人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既然你叫我一声掌门,我当然要对你的死活负责。”苏颜夕用脚轻轻踢了踢他的腿,示意他起来,“昨天给你收拾了件房间,来看看满不满意。”

当然,这只是怀柔政策,缓解天妖现在的不满情绪。昨晚苏颜夕被折腾了个半死,现在腰还算呢,哪有空给他收拾房间,不过是之前离开门派的弟子房间而已。

“掌门大人真是有心了。”虽然话语中还透著淡淡的讽刺味道,但起码已经露了个笑脸给苏颜夕看。

两人并行,往厢房走去。

而苏颜夕刻意放慢了脚步,问道:“你现在的修为是什麽水平?”

“筑基初期。”擎苍也毫不隐瞒,回答道,“虽然离开了封印,但我身上仍有长老所下的九层禁制,目前只解开了第一层。”

“你现在这模样,是人形还是妖身?”苏颜夕又问道。

“自然是妖身,”擎苍突然一个快步走到苏颜夕身前,把脸凑近了到他眼前,轻笑著说,“宝贝,你见过这麽英俊的人类吗?”

苏颜夕对美男熟视无睹,绕过他继续往前走,心里暗想,还不如让他继续讽刺呢,果然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那你变回人形吧,门派里还有其他弟子。”

苏颜夕吩咐完,也没听擎苍念什麽咒语,一转眼,擎苍的人形模样便出现在他面前了。

“就这样?”苏颜夕疑惑,除了眼睛变成黑色的之外,G本没有一点改变!

“人形和妖身的区别主要是妖气,你不是修士,无法感觉。”擎苍认真地解释道,“好像下面的尺寸也会变小,下次让你量量看?”

苏颜夕黑线,上一句还说得很正经,下一句又可以这麽无耻,这天妖的大脑回路果真和人类不一样。

不过碍於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道理,他只好无奈地继续问:“你这人形可以维持多久?”

“一名金丹期以下的修士,三个月,金丹期以上的,一年。一只三品以下灵兽,一个月,三品以上,三个月。一颗三品以下丹药,十五天,三品以上丹药,一个月。”对於吃,擎苍侃侃而谈。

除了修士分为六个阶段,天下的灵兽、丹药、灵石都分为四个等级,最低为四品,最高为一品。

“那你昨天吃的那颗?”

“哦,忆春丸是最常见的春药,不过四品。”

擎苍说得很轻松,苏颜夕却听得头皮发麻。四品,那就是十五天?

“你还剩下多少丹药?”

擎苍沈默了片刻,苏颜夕猜想他大概是在用灵力查看储物袋。储物袋是统称,他可以是一枚戒指,一个镯子,当然也可能真的是个袋子。而里面却可以有很大的空间,佩戴者通过灵力放置和拿取物品,属於修士家居旅行杀人放火必备工具。

“还有一颗,”擎苍顿了顿,然後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白的牙齿,说,“忆春丸。”

一瞬间,苏颜夕的脸色J彩万分。

而他此刻的心情,恰好最用书中记载的句子形容,那就是──掐死这只天妖算了。

21 药田

原本以为找了个免费大手,没想到是给自己找了个吃货,苏颜夕现在就想把这个家夥塞回潭底的气泡中。

想归想,现实还是要考虑的。翻开系统界面,拿著手中剩余的灵石,经过一番J打细算,苏颜夕的购物清单如下:

一块药田──单靠向系统买药可不是长久之计。

一袋七星草种子──七星草一个月便能成熟,是炼制七星丹的主要材料。

一个铜炉──炼丹专用。

饶是苏颜夕挑选得都是最便宜的,可这三样东西还是将那十五块四品灵石挥霍一空。本来他还想用这钱建一个练气场,使得门下弟子修炼起来更为如鱼得水,现在也只能将这个项目暂缓了。

也幸好奖励中有一本《炼丹简方》,否则他可没钱买那本《基础丹诀》。

来到自己的居所後面,苏颜夕大手一挥,空地上便凭空出现了一块药田。

药田(可升级)

等级:1级

可种植草药:12株

比起灵田来,药田一次仅能种植12株植物,自然只是小小的一块。可光是这小小的一块田,也让从没有务农经验的苏颜夕犯了愁。

翻土?

这可真是苦了自小在城市长大、从未干过农活的苏颜夕了。

“掌门师兄,你这是做什麽?”

苏颜夕放下手中的锄头,闻声回头,原来是楚寒清不知何时已出现在了身後。

楚寒清看看了苏颜夕,又看看陡然出现的田地,觉得自己这个大师兄真是越发神秘了。

“咳咳,我闲来无事,打算在这里种上些草药。”苏颜夕说出早就想好的托辞。

“哦,”楚寒清将信将疑,但从这几日的相处,也多少明白,师兄身上有许多秘密,不是自己能打探的。

而苏颜夕见他神色不定,怕他多问,便扯开话题:“来找我,可是有何要事?”

“我……”

“阿嚏!”

楚寒清还没说出来意,苏颜夕却突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师兄,你怎麽了?”

“没事,”苏颜夕摆摆手,示意他别紧张。心里却把擎苍从头到脚骂了一遍,都是昨晚被那家夥折腾的。

“可我看师兄今天早上就不大舒服。”楚寒清不依不饶。

“大概没睡醒吧。”

对於苏颜夕的说法,楚寒清自然是不信的。习武之人,身体比普通人好上不少。可现在师兄大夏天的打喷嚏不说,脸还是红通通的,一看就是寒热的症状。

“师兄这麽大个人了,怎麽还讳疾忌医呢。”楚寒清板起脸,理直气壮地说。边说,还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伸出手,用手背抵住苏颜夕的额头。

在那个世界里,苏颜夕是孤儿,自小在孤儿院长大。平日有个头痛脑热,也很少开口,都是自己熬过来的,从来没有被人这般亲昵的对待过。

因此,额头突然传来另一种温度,竟使他一时间愣住了。

楚寒清本来也不觉得这有什麽不对,小时候生病了,师兄也是这样给他测体温的。

可苏颜夕此刻的反应,倒让他突然意识倒是自己逾矩了。现在的师兄不再仅仅是自己的大师兄,而是一派之首了。

“师兄还是去看看大夫吧。” 楚寒清悻悻地收回手,略微低下头,避开苏颜夕的视线。却又忍不住用眼角去偷瞄对方,发现对方俊秀的脸庞上,带著淡淡的红晕,竟……竟是特别的好看。

阳光被他挡在了身後,使他整个人似乎都散发著淡淡的、柔和的光芒。

时间仿佛被定格,那一瞬间的美丽画面,被楚寒清深深映在了心底。

楚寒清这番模样,十足像个清纯的小男生,苏颜夕也不知他是怎麽了,但也明白这个师弟是在关心自己,只好敷衍道:“等会我便下山去看大夫。你来找我,究竟是有何事?”

“啊,”经苏颜夕提醒,楚寒清才猛然想起此行的目的,连忙点头,“我在修炼的时候,几个地方不太明白,想找掌门师兄指点一二。”

“恩,”苏颜夕点点头,甚为欣慰。自己这个师弟虽然有种种缺点,但在学习这方面热情还是很高的,将来一定为成为门派的中流砥柱。

至於请教?身边有个好吃懒做、游手好闲、等人伺候的家夥,也就这个时候能派上点用场。

“你问那人去。”苏颜夕指了指在一旁大树底下乘风凉的家夥。

倒真是会享受!对於自己的劳碌命,苏颜夕愤愤不平。

而正躺在摇椅上闭目养神的擎苍,似乎有心灵感应一般,抬眼看了过来,并且扬起了嘴角,笑容暧昧。

22 天妖的独占欲

苏颜夕见到那熟悉的笑容,心里便涌起一股无名火,真想把这家夥剁了当肥料埋土里。可想著目前这家夥还有点用处,毕竟门派里其他人、包括自己对修真都是门外汉。

所以,他强压下火气,若无其事地向楚寒清介绍道:“擎苍,乾阳门的长老,我从别的门派挖来的筑基期高手,以後你们在修炼上有什麽不懂的,都可以问他。”

筑基?听到这两个字楚寒清不由两眼放光,要知道他刚刚接触了修真世界,但连练气的门都没迈进去呢,筑基更是遥不可及。

“不用羡慕,不出一年,你一定能赶上他。”

楚寒清看向说话的苏颜夕,呆了呆,随即反应过来,重重地点了点头。

师兄为他们准备了这麽多,他一定不会输给别人的!

当然,那时对修真还知之甚少的两人,并不知道一年内筑基成功,不要说是在小门派,便是对於大门派的J英弟子,也是骇人听闻的事情。

不过那也是以後的事了,此刻苏颜夕把楚寒清丢给擎苍後,又继续和那一小块药田奋斗去了。

在太阳下山前,苏颜夕终於是把土翻完,洒上种子,埋土,浇水。灵药不同於一般的农作物,不需要浇肥,否则会损害药X。最佳的方式是在土地上布置灵阵,使灵药能更好地吸收天地间的灵气。可惜苏颜夕现在是个一穷二白的掌门,实在没钱买本《基础符阵决》来学习。

看来门派里还是需要定向培养几个人才,比如炼丹师、炼器师、符咒师、符阵师、灵兽师等等,不能每件事都让自己亲力亲为。

确认完12颗种子都安妥无恙,苏颜夕才放心。他直起腰身,正准备去偏厅和大家吃晚饭,突然一阵头晕目眩向他袭来。

夕阳的光线在他眼前变了颜色,房屋土地开始旋转,他迈出了第一步,却再也不敢迈出第二步,生怕自己就这样倒下。

“你没事吧?”

一个低沈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然後一双有力的手臂将他揽在怀中。还没明白是怎麽回事,人便靠在了那结实的X膛。

“没事。”苏颜夕摇头,试图脱离男人的怀抱。毕竟,他最不愿意的,就是在这家夥面前示弱。“大概是在太阳底下晒太久了,过一会就好。”

他话刚说完,额头上却接触到一个微凉的温度。

“恩,好像真的有点烫。”擎苍难得一脸认真地说,“原来你们人类说的寒热就是这样的?”

尽管与擎苍有过很亲密的举动,但苏颜夕只认为那就是一次R体上的快感,与情感可没有关系。因此,擎苍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让他有些不悦,“不劳你C心。”

说著,要去打掉擎苍的手。不过以天妖的身手,能让他打到才奇怪。

擎苍收回手,又换上了邪气十足的笑容,调笑道:“宝贝,我可是在关心你。”

“哦,想不到堂堂天妖大人也会关心我等凡人。”苏颜夕冷冷地讽刺道,他可不觉得擎苍的举动是关心,而是更类似於动物对自己猎物的占有欲。

当他看到楚寒清刚才这麽做了,所以现在也非要这麽做一遍,抹掉楚寒清留下的触感。

是的,《天妖饲养手册》上所说的,天妖对他的主人,有种近乎变态的独占欲。

“哦,你这麽说太让我伤心了,”擎苍略有些夸张地叫起来,随即又凑到苏颜夕耳边低昵,“怎麽说你生病也有我的责任。”

苏颜夕的脸不争气地变得通红,引得擎苍笑意更盛。

“放心,这回我会负责清理的。”

感觉到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已经挪到了自己的臀部,苏颜夕心中立刻警铃大作,“你把那颗忆春丸吃了?”

“呵呵。”擎苍轻笑出声,肩膀都在微微地耸动,“我的掌门大人,你太不清楚自己的魅力了。当你和别的男人说话的时候,我就想把你脱光,然後当著他的面,狠狠地……”

擎苍停了一下,贴著苏颜夕的耳朵,压低了声音,带著略微的沙哑,说,“C你……”

“你!”苏颜夕睁大了眼睛,惊讶这家夥怎麽在大白天就说出这麽露骨的话来,禽兽和人类的区别果然如此的巨大。

在苏颜夕耳边的唇,已经挪到了他的嘴巴上。那双薄薄的嘴唇几乎贴著他嘴唇,说:“和我云雨一番吧。”

鼻尖相抵,四目相对,苏颜夕能从那双眸子中看到熊熊的火焰在跳跃。尽管,现在那双瞳孔已不再鲜豔如血,而是漆黑如墨。

“当然如果你希望,我也可以吃一颗忆春丸。”

“不行!”苏颜夕想也没想,立刻否决。

擎苍在他的嘴唇上蜻蜓点水般轻啄了一下,说:“是,我的掌门大人。”

23 接吻(H前戏)

门才刚刚关上,身体就被人压在了门上,“啪”地一声,脑袋和门板撞了个结结实实。

本就身体不适的苏颜夕,这下更是被撞得头晕眼花,眼前金星直冒。

“你……唔……”

不等他抱怨,男人J壮的身体便压了上来,将他整个人堵在门板和男人之间,无处可躲。

亲吻如暴雨一般落在他的唇上,不暴力,却密集。密不透风地,教人无法呼吸。

“嗯……”

双唇被含住,被吸吮,被啃咬,被反复地揉压,仿佛成了对方口中美味的食物,怎麽吃都不厌。

苏颜夕的双手抵在擎苍的X口,想推开这个**的男人,对方却不为所动,反而贴身压上,使得双方的身体更加紧密地贴在一起。

牙关被毫不费力地撬开,没遇到任何的阻碍,灵巧的舌头便伸了进去,侵占其中的每一个角落。

“唔……”

占有意味十足的亲吻,更像是动物在自己的地盘撒上专属於自己的味道。

意识到这点,让苏颜夕多少有些不爽。他学著昨天擎苍所做的那样,试著将舌头伸进对方的口腔,一一舔过对方的牙龈。

而擎苍也不知是故意纵容,还是想多享受一下苏颜夕的主动,他没有急著抢回控制权,反而退了回来,任由对方在自己的口腔中为所欲为,甚至还配合著他的亲吻。

末了,等苏颜夕吻够了,主动离开时,清俊的脸庞上已泛起了红潮,双颊染上了异样的红晕。

看起来真是令人食指大动啊。

擎苍舔了舔下唇,似乎还意犹未尽似的,说:“学得挺快的,不过还需要多加锻炼才行。”

说完,略略的低头,一双唇便覆了上来,一个更为热情火辣的吻。

没有了春药的刺激,擎苍这回显得耐心了很多。舌头在他的唇齿间游走,挑逗,拿出了看家本领来诱惑这个看起来冷漠严肃的男人。

实则……

擎苍在心里偷笑,实则比生XY乱的蛇J还要Y荡。

若是换做了苏颜夕,他一定会这般解释,这不是Y乱,而是现代人对於R体的享受和对忠贞的漠视,像天妖这种活在恐龙时代的老古董怎麽可能理解?

不过,这个老古董也不是一无是处,起码在技巧方面,对苏颜夕这个菜鸟来说,实在是太够用了。

舌头被对方含在嘴中吸允,又酥又麻;舌尖与之相抵、交缠,赤裸裸地表达著情欲;银丝被牵扯出,连接在双方嘴唇之间,特别的Y浮。

男人的手掌在他的腰线部流连,隔著衣物勾勒他腰部的曲线,也不急著扯开衣物。而欲望被衣物包裹住,更容易变得炙热与难耐。

苏颜夕双手拽紧男人的衣服,使得双方贴得更近。一只脚勾住男人的小腿,上下地摩擦,暗示的意味十足。

或许是对方的技巧实在太高超,也或许是人在发烧的原因,苏颜夕觉得比起昨天在潭底的那场X爱,现在的相处,更加让人情欲高涨。

一方面,他的脑袋开始发晕,昏昏沈沈的,无法思考,只能任由男人的予取予求。另一方面,强势的他又不想服输,想要抢回X爱中的主导地位。

因此,在天妖松开他的时候,他抓著对方的手臂,勉强让自己站稳,说,“行了,脱衣服。”

面对苏颜夕的命令,擎苍不由哑然失笑。明明双唇已经被啃咬地红肿,双眸也因为欲望而蒙上了一层雾气,可偏偏还要冷著脸,故意说得与自己无关似的,真是特别的可爱。

“宝贝,你今天倒是热情,”擎苍低头,轻啄他的耳垂,低语,“怎麽,被**上瘾了?”

“我总要寻找一下你的长处,否则我养个废物做什麽?”苏颜夕冷冷地讽刺道。

“哦?你也发现了吗,我那玩意确实是挺长的。”擎苍回道,口吻中带著浓浓的笑意。

苏颜夕忍不住翻白眼,“无耻!”

“宝贝,这怎麽能说是无耻呢,”擎苍大呼冤枉,“你那一点在那麽深的地方,不长长一点,怎麽能顶到呢,你说是不是?”边说,他还边在苏颜夕的臀部捏了一把。

听到对方说得这麽露骨,苏颜夕的脸上早就红得像煮熟的虾子,恨恨地说道:“你是不是不行啊,废话这麽多!”

24 特别的热情(HHH)

“你很快就会知道我行不行了……”

这是苏颜夕听到的最後一句话,之後他便陷於了一种混沌的状态。

发烧的状态似乎是越来越严重了,耳边只传来沈重的呼吸声,他分不清那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还有“啧啧”的水声,明明不过是在舔弄,却故意要弄出这麽令人羞耻的声音。

那双大手在他的身上游走,专挑敏感的地带进行挑逗,却又点到即止。使得苏颜夕不得不主动贴过去,寻求男人的爱抚。而往往这样,就会引来男人的轻笑。

这个混蛋!

苏颜夕在心里默默地抗议的时候,脖子上突然传来的痛楚又将他拉了回来。

“在想什麽?”

苏颜夕迷茫的双眼终於找准了焦距,对上天妖的眼睛。恍惚间,他似乎又看见了那双红色的瞳孔,让人看了,便再也挪不开视线。

“快点……”苏颜夕呢喃,勾住对方的脖子,将自己的红唇送了过去。

在这样的身体状况下,对抗这般具有技巧的挑逗,实在太考验意志了。苏颜夕有些自暴自弃地想。

如果面对投怀送抱还客气,那就不是天妖的作风了。

熟练地扯开对方的衣带,衣襟大大的敞开,露出大片的肌肤。黑色的衣服,更衬著皮肤白皙。

若是映上属於自己的红色烙印,只怕会更加漂亮。

这样想著,天妖便迫不及待地想试试。

而当他正准备这麽做的时候,却听到面前的人,踮起脚,在他耳边这般低昵:“到床上去……我不喜欢站著做……”

低沈、沙哑,带著一点点的埋怨,如同情人间的撒娇。

只是这麽一句话,就让阅人无数、床伴无数的天妖气血上涌,差点当场流鼻血。

“是,掌门大人。”

接下来,对方就像吃了春药一样,苏颜夕不得不承受著密集而热情的亲吻,差点因此而窒息。而他还没有明白是怎麽回事,人就已经躺在了床上,身上的衣物也早就落了一路。

一具男X年轻而J壮的身体压在他身上,同样的赤裸,没有衣物的遮掩,两具同X的身体便就这样贴在一起。

男人的身体几乎完美的如同是上天的恩赐,紧实但不夸张的肌R,漂亮而又X感的线条,充满著野兽的魅力。

无处不昭示著男X的阳刚,雄X荷尔蒙在周围散发,不要说是异X,便是身为同X的苏颜夕见了,都会羡慕不已。

哦,不对,本来就是同X恋的他,看到这样完美的身体,更是直流口水。

苏颜夕著迷般的,伸手M上对方的肌R,从X肌一路下滑,到腹肌。

这样的身材,简直就像为他的幻想而量身打造的。

当苏颜夕这样想的时候,同时发现那有著八块腹肌的小腹正在激烈地上下起伏,然後他听到一个磁X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像是恶魔在诱惑他,“宝贝,再往下一点。”

苏颜夕顺著他所说的,目光往下挪,看到那个勃起的巨物,正抵著他的腹部。苏颜夕抬头,对上男人写满欲望的眼神,微微勾起了嘴角,说,“先把我伺候舒服了再说。”

25 温度升高(HHH)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因为这句话而变得炽热,点燃著欲望的火种。情愫在暗潮涌动,叫人激昂,抛开理智。

时轻时重的吻落在脖颈、肩膀,如挑逗,似诱惑,让本就高温的身体更加不耐。想躲,却又被**的男人死死地压住。

双腿被压著,赤裸地肌肤相触,暧昧的,而又坦诚的,一种难以言明的感觉在心里滋生。

而一个坚硬如铁的庞然大物正顶在他的腹部,蠢蠢欲动,表明著男人的急切。

出於好奇,或是勾引,苏颜夕扭动了一下腰部,让腿部的皮肤间进行轻微的摩擦。皮肤间的摩擦轻易地产生了电流,在两人间流动,撩拨著欲望,比单纯的接触更让人心痒难耐。

“别动。”

他听到男人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明明是警告威胁的口吻,听起来倒更像是在忍耐著什麽。

苏颜夕没有细想话中的涵义,不断攀高的体温让他无法思考。

不知是因为耳边传来的热气,还是因为本就发著高烧的缘故,身体的热量却在逐步升高,思绪离身体越来越远。

“热……”

苏颜夕蹙起眉,低声的抱怨。对方微凉的体温,此刻成了他降温的有效方法。

他的手臂主动勾住对方的背脊。

男人不同於人类的体温,令他留恋不已。反覆地在背部滑动,上下摩挲,真的是超级舒服的手感。

男人完美的肌R与线条,同时令他痴迷不已。一想到是如此强壮的身体,将自己压在身下,刚刚才冷却下的体温,又陡然升高了不少。

“热……”苏颜夕微微抬起头,凑到男人的耳边,低声地重复:“好热……”

擎苍只觉得这人就快把自己逼疯了,他的一句话,比什麽忆春丸都有用。绯红的脸颊,轻启的双唇,清俊的脸庞有著别样的妖媚。连说话间,都流露出让人心动的魅惑来。

比起狐妖修炼的媚术,这样天然的媚态,更容易勾起男人的欲望。

“宝贝,你身边的男人究竟怎麽能忍住不碰你的?”天妖问完,嫉妒似的狠狠在苏颜夕的R头上咬了一口。

“啊哈……”从没有人碰过的地方,被人这般猥亵的对待,仿佛是一道电流蹿过身体,竟有种激爽的快感,令猝不及防的苏颜夕一下子发出惊喘。

“我恨不得把你拆骨入腹。”擎苍还像不解恨似的,将那颗被咬过的小果实又含进嘴里凌虐上一番。

苏颜夕感觉到有个毛茸茸的脑袋趴在自己的X口,零碎的长发落在他的皮肤上,有些痒。可他已经无暇顾及这些,因为那个脑袋的主人,正将他的R头吸得啧啧作响。

“嗯……嗯哈……”

他从未想到过,被人吸R头,也会是件这麽爽的事情。

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不断地向他侵袭而来,大脑还来不及做出反应,身体却诚实无比──YJ的顶端在不断分泌著透明的Y体。

欲望的神经一再被刺激,身体也开始怀念起昨夜那销魂的滋味。

食髓知味的地方开始自动的收缩,虽然难以启齿,可寂寞了二十多年的身体,欲望一旦开启,便如洪水猛兽,一发不可收拾。

26 勾引与被勾引(HHH)

苏颜夕主动抬起腰部,摩擦对方坚硬的X器。眼睛微微地眯起,眼神迷离而又暧昧,注视对方,若即若离。

被这般挑逗,擎苍有些恼怒,明明是自己视若蝼蚁的凡人,连做天妖的食物都不配,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他失控。

等到他变成修士,一定要把他吃掉!擎苍赌气般地想,然後为了证明自己的决心想要吃掉对方的决心,他架起对方的双腿,将勃发的X器对准那还未开扩的地方,一C到底。

“唔唔……”

呜咽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中响起,苏颜夕紧咬著嘴唇,才能不让自己因为疼痛而发出惨叫。

尽管已经做足了前戏,可男人超乎常人的大小还是让他难以接受。私密的部位被撑开到了极致,加上缺乏必要的扩张和润滑,男人的进入也并非顺利。

还未开发过的小X还无法适应男人的巨物,但它的紧致和温热,却带给男人如至天堂般的爽快。

或许它太紧,会让人觉得有些发疼,但反而更刺激男人的占有欲。

占有对方,将这处子之身,调教地只为自己而Y荡,该是一件多麽令人激动的事情啊!

“嘿,宝贝,你的骚X可真热情,都快把我融化了。”擎苍调侃完,还故意拉著苏颜夕的手,放到两人结合的部位。

灼热的温度从手指尖传来,烫得苏颜夕想缩回手,却又被男人牢牢地抓著而挣脱不得。

那个巨物烫得就像一G火柱,难怪使得自己的体内会觉得如此的滚烫。

指尖还感到一些些湿润,有些黏稠,似乎是自己分泌出的肠Y,因为男人的抽C,而流到了外面。

“宝贝,感觉到了吗,我的RB正C在你的骚X里。”

再chu俗不堪的话语,从擎苍的口中说出,都可以变得如此优雅,无损他天妖高贵的血统。

偏偏这话语间带著调笑的口吻,在平日听来是惹人厌,现在听来,却特别的煽情,轻易地撩拨著情欲。

苏颜夕无暇思考究竟是因为自己天X放荡,还是对方调情的本领太高。他只知道,自己身体明明还在因为X器的贯穿而不适,可空虚的感觉却尾随而至,充斥在那後X中,如蚂蚁在里面爬动,瘙痒而难耐。

男人不像昨晚那般的心急火燎,巨物填满了後X,却迟迟不见行动。惹得苏颜夕没办法,只好主动将双腿盘在男人的腰上,摆动著臀部,让体内的RBC送起来。

见到苏颜夕展示的妩媚X感的另一面,擎苍其实也忍得很辛苦,下体硬得都快爆炸了。可难道见到他如此的热情奔放,若不是因为身体生病的原因,只怕是如何都见不到的。

因此,本来擎苍还想多玩一会,可对方竟然主动贴上来摩擦起来,叫他咋舌的同时,施虐的心理又陡然升了起来。

“嗯……”

前列腺被无情地撞击,腰像是要被撞成了两段,凶猛如野兽般的冲击力,教人恐惧而又沈迷。

似乎是之前的挑逗有些过火,男人如同受了什麽刺激,一下又一下,生生地顶在最敏感的一点上,不让他有喘息的机会,更不让他再做出任何勾引的举动。

苏颜夕死咬著嘴唇,几乎咬出血来。但强烈的快感,还是令他无法阻挡。“嗯……”

甜腻的鼻音如同是战争的号角,引来更猛烈的攻势。退至X口,再一C到底,没有多馀的温柔,而是如野兽般冲刺的速度与力量,将猎物死死地钉在那里。

苏颜夕的理智早就离他远去,昏昏沈沈的大脑无法运作,无法形容这种奇妙的感觉。

男人的冲撞,带给他无尽的快乐,甚至想就这样溺死在这欢愉之中;又让他感到恐慌,生怕被这样的力道活活干死。

他只能无助地在欲海中沈浮,任由男人兴风作浪,将他抛至浪尖,又重重地跌落。

男人仿佛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他将他牢牢地抓在手里。

背後传来轻微的疼痛,此刻成了刺激擎苍欲望的另一种春药。换做以前,天妖可决不能容忍床伴在他背上抓出一道道痕迹。

现在,面前这个人却成了唯一的例外。内心竟会渴望著,看到他除去平日的面具,疯狂、放浪,全因为自己。

“我在房间里设了结界,没有人会听到你的声音,”擎苍动情地舔了舔苏颜夕额头渗下的汗珠,用磁X的嗓音一遍遍地诱惑道,“宝贝,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啊……嗯哈……”

像是真的受到了恶魔的蛊惑,苏颜夕松开了牙齿,嘴唇自然的张开,发出破碎的呻吟。

急促的喘息,低低的呻吟,沙哑中又带著X感,交织成特别的旋律,让人听了,便不由的情欲高涨。

擎苍就像再也受不了这个勾人的妖J,发出一声低吼,加快频率挥动下身的利剑,狠狠地向那致命的一点攻击过去。

27 醒来

苏颜夕不记得自己究竟是维持了多久的意识,然後变得意识模糊,最终昏睡过去。

等到他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因此强烈的光线从外面中透进来,刺得人不得不清醒。

这个世界竟然没有窗帘,难道没有人需要睡懒觉吗?苏颜夕无不遗憾地想,但既然没了睡意,也只好睁开眼睛。

他今天还需要给七星草浇水,督促几个弟子的修炼情况……咦,等等,怎麽觉得身体好重,动不了了,鬼压床?

不对,昨天好像……

“宝贝,早啊。”

突然传来的男X声音证实了苏颜夕的回忆,睡眼惺忪之下他终於找点了焦距,明明英俊到秒杀所有异X,同时又可以笑得非常的欠扁。

真的是一场糟糕的回忆,竟然又被这个混蛋骗上床了,苏颜夕开始头疼,这种上床频率实在太频繁了,难道自己真的X饥渴?

“从我身上滚下来。”他尽量压制著自己的怒火,但声音中透著的不悦是个人都听得出来。

当然,偏偏面前的家伙不是人,是只天妖。就算看出来对方心情不爽,他也可以继续火上浇油。

擎苍伸手抚上苏颜夕的额头,神情无比认真,仿佛自己真的是个尽职的大夫。过了一会,才道:“不烫了,看来病是好了。”

苏颜夕愣了一下,没想到这家伙还能关心自己的健康,可下一句话,就让他差点暴走。

“我的JY可是治百病的良药,昨晚我S了那麽多在你的体内,这病自然没有不好的道理。”

喂,这究竟是哪门子的道理啊!苏颜夕的脸色变了又变,但考虑到今後在修行上还有许多要倚靠这个家伙的地方,他最终放弃了杀人泄愤的打算。

“我要起来沐浴。”苏颜夕盯著对方,说道。

可对方回给他一个无赖的笑容,然後动也不动。

既然对方没有起身的打算,苏颜夕只好无奈地自己动手推开这座大山。

当双手触M到对方结实的肌R,昨天那些Y乱的画面立刻变得清晰起来,难为他刚刚还铁青的面孔,现在确是红了一片。

擎苍见了有趣,又继续逗他:“宝贝,感觉到了吗,我的RB还C在你的骚X里呢,它可真热情,都缠著不让我离开。”

明明昨天整个人是昏昏沉沉的,可当擎苍说起那时说过的话时,记忆又如开闸的潮水,向他涌来。

而最令人气愤的是,这G孽障还C在自己的那里,虽然已经软下去了,可在说话间似乎又有抬头的趋势。

苏颜夕咬牙,对上天妖灼灼的视线,说:“抱歉,这麽小个东西,我真的没有感觉到。”

男X的尊严遭到这样的羞辱,擎苍没有意料之中的愤怒,反而毫无形象地大笑起来。

“哈哈,宝贝,下次我一定会让你说实话的。”

苏颜夕黑线,不理会这个和人类大脑构造不同的家伙,伸手用力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

“啪……”

那玩意离开苏颜夕身体时发出的声响,又著实让他脸红了一把。

28 有人闯山

苏颜夕平时总是一副不假颜色的模样,连说话都是冷嘲热讽的,此刻见他面色绯红,擎苍更是心里痒痒的,才被推开又忍不住扑过去,将他抱了个满怀。在他侧脸“吧唧”重重地亲了一口,调笑道:“宝贝,你是黑寡妇吗,办完了事就把人踹走?当真半点不念同床共枕之情啊。”

苏颜夕不答,抬脚就准备真的给他一脚,没想到刚一动,被折腾了一晚上的身体就和他抗议了。

“本掌门倒是真想给你一脚!”苏颜夕疼得直抽冷气,但碍於面子,又不好表现出来,因此口气更加不善,“滚远点,本掌门要沐浴。”

看著自己的劳动成果如此显著,擎苍倒是笑得更加开心,说:“没想到你这麽急切,要和我洗鸳鸯浴呢,果然是天XY荡。”

你究竟是怎麽将沐浴直接理解为鸳鸯浴的啊!反正苏颜夕也不是第一次拜倒在天妖跳跃的思维面前,所以他也懒得和对方争辩。

“出去烧水,要一桶热水,一桶冷水,”苏颜夕吩咐道,“将那只木桶灌满,大约七分热水,三分冷水,剩馀的放在旁边备用。”

堂堂天妖让个凡人这麽使唤,擎苍是又好气又好笑,在他耳边磨牙,连称呼都换了,“苏掌门,你还真不客气。”

苏颜夕勾起嘴角,冷笑道:“你既然叫我一声掌门,便是我门下弟子,难道本掌门还差不了你做事?你这个长老,不过是个挂名长老,真拿自己当回事了?”

天妖张张嘴,发现竟无话反驳,瞧著对方讽刺般的笑容,发现昨天那个在他身下呻吟、放荡的男人真是可爱太多了。

擎苍凑到他耳边,边往他耳朵里吹气,边说:“哪里的话,如果以後苏掌门半夜後X瘙痒,尽管可以差遣,本天妖乐意之极。”

面对挑逗,苏颜夕却是神色不变,“如果连烧水这等小事都做不好,本掌门对你其他方面的能力,可是很怀疑的。”

擎苍被噎得无话可说,明明自己抬手就能杀了这个伶牙俐齿的凡人,却偏偏只想吻上那张毒舌的嘴。

“不过是沐浴,何须如此麻烦。”

说著,只见擎苍抬抬手,做了几个手势,房间角落里的木桶便自己飘到了面前,像被一G线拉扯似的。接著在木桶上方又凭空出现一股水流,也没有源头,就这般“刷刷”几下,木桶被装了个七分满。

而且,上头竟然还冒著热气。

苏颜夕还是第一次见他施展法术,看了个目瞪口呆、目不转睛。

擎苍见他如此,心里不由得意,“不过是些小把戏罢了,让苏掌门见笑了。”

苏颜夕虽然没见识过法术,但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现代社会的汽车飞机,哪样说出来不令他们啧啧称奇?因此,他很快回过神来,抓住了问题的关键,“你是何属X?”

“哈哈,凡夫俗子岂能与天妖相提并论。属X是修士的说法,天妖集天地灵气而生,本就不在五行之中,何来属X之说。这天地间的万物,皆能供天妖驱使。”擎苍豪放地笑道,神态中带著与生俱来的骄傲与不屑──尽管那是一个几乎被屠尽的种族。

大约是回想起自己原本强大的种族,竟只剩下了自己一人,擎苍的神情又陡然转暗,连刚才所说要洗鸳鸯浴的心情都没有了。

“苏掌门便好好沐浴吧,把该清洗的地方清洗乾净,若是再病了,你的那位小师弟可又要担心了。”

难得那个无赖走掉了,苏颜夕暗暗松了口气,挖苦这家伙自己还行,要安慰他,还真的无从下手。

就让他自己钻牛角尖去吧,苏颜夕甩甩脑袋,决定忘掉擎苍那张俊美的脸上所露出的失落黯淡。他从床上下来,然後将自己放进木桶里。

腰酸背疼的身体,浸到温度适宜的水中,真是说不出的舒服。

苏颜夕整个人靠著桶壁,手臂搁在木桶边缘,尽情地放松劳累的身体。一边休息的同时,一边调出系统界面来。

果然,昨天和擎苍做爱之後,便完成了苏颜夕最为原本最为头疼的那个升级条件,而加上之前收萧念、秦非、擎苍作为门派弟子以及完成隐藏任务获得的门派声望,堪堪满足了主线任务的所有要求,乾阳门已经自动从1级升到了2级,苏颜夕也获得了不少的灵石以及特殊物品作为奖励。现在的门派信息变为──

门派名称:乾阳门

门派等级:2级

门派声望:50(籍籍无名)

弟子人数:6人

金钱:白银500两

四品灵石20块

敌对势力:无

20块四品灵石,苏颜夕差点没笑歪了嘴,系统总算豪爽了一回嘛。而且,还另外奖励了特殊物品一件──《星辰引灵决》。

特殊物品,应该是个好东西!苏颜夕打开来看了看,发现竟又是一本心法,而且从描述来看,并非是七种属X的心法。

莫非这世上,除了天妖,还有不在五行之中的人?

不过话又说回来,自己还未测过自己究竟是属於哪一种属X,莫非这个特殊物品,是与自己有关?

於是,苏颜夕想到了那个测试属X的水晶球,可惜那东西因为携带不便,被他留在了藏经阁。

看来过会儿,得去亲自测试一回才行。

苏颜夕这样想著,就不由越发感到时间紧迫,连泡澡的心思都没有了。他正打算从木桶里出来,却不想,门被突然从外面打开了,一个身影猛地冲了进来。

“掌门师兄……掌门师兄……”

苏颜夕不悦得蹙起眉,他可没有在他人面前赤身裸体的习惯,因此不得不重新坐回木桶里。

“何事这般慌张,进屋都不知道先敲门吗?”

“师兄……”楚寒清听到苏颜夕责备的声音,也想到自己太冒失了,站住脚,定定神,打算说明来意,结果看到师兄正在沐浴,刚准备好要说的话,倒是一股脑都给忘记了。

师兄因为热气而被熏得有些微红的脸,脸上还带著细细的水珠。木桶的高度,正好可以看到他修长的脖颈,以及漂亮的锁骨。而白皙的肌肤上,不知如何有著几颗红点,看起来特别的暧昧。

此刻的师兄,除了目光像平时那般严厉之外,别的地方,无一不散发著诱人的气息,让人真想扑过去咬上一口。

苏颜夕自然不知他脸色异常的原因,只当是事态复杂,他一时不知如何说起,心里便更加生气,觉得这个师弟实在太不堪重任了。

“究竟乾阳门发生何事?你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别怪我门规处置。”苏颜夕刻意加重了语气,喝斥道。

楚寒清也惊觉自己失态,赶紧把突然生出的绮靡想法抛之脑後,正色说道:“师兄,秦非方才从镇上回来,说见到了一对人马正上山来,已经到了半山腰,大约半个时辰後,便到山门。”

苏颜夕听了,心里不免一惊。乾阳门落魄已久,对方是友的可能X不大,若是敌,以现在乾阳门的状况,最需要修养生息,好让门下各弟子快快修炼,实在不宜另生事端。

“可知对方的来路?”

“这……”楚寒清面露为难之色,迟疑了会儿,才答道,“带路的是二师兄。”

又是那家伙!苏颜夕握成了拳头,自己不愿与一介武夫为难,他倒是三番四次找上门来,真当自己是好欺负的吗!

尽管心中气愤,但苏颜夕面上仍旧不动声色,说:“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叫各弟子在乾阳殿集合,我一会儿就过去。”

“是。”

苏颜夕正待要起身换衣,却见楚寒清虽然应了,但迟迟不见有离开的意思,疑道:“还有何事?”

“师兄……”

楚寒清扭捏了半天,导致苏颜夕都怀疑,这孩子是吃错什麽药了?平时是个横冲直撞、莽撞之人,怎麽现在也变得遮遮掩掩了。

难道是因为自己平时太严厉了?苏颜夕皱起眉,想。

由於他自问也没有带孩子的经验,难免在教育上会有所偏差,特别是对於楚寒清这样正处於青春期和叛逆期的小孩,因此他不免将楚寒清的异常表现归结於对自己的畏惧。

於是,苏颜夕放缓了口吻,问:“有话就直说吧,师兄答应你,无论你说什麽,师兄都绝不怪罪。”

似乎是得到了鼓励,楚寒清终於开了口:“师兄的房间里若是有蚊虫打扰,不妨换间房间睡吧。”

蚊虫?苏颜夕疑惑,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X口的红印。

斑斑点点,著实壮观!

这还只是X口,只怕脖子上也……

心里将擎苍这个王八蛋从头到脚骂了个遍的苏颜夕,还是不得不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说:“有心了,这事我自有分寸,你先下去吧,现在应付山下的来客要紧。”

“是,掌门师兄。”楚寒清应道,转身便出了门。心中念念不忘的却是,刚才师兄的脸似乎更红了,难道并非蚊虫所咬?

29 南阳王

再说苏颜夕这边,听闻是周不卓带了人找上门来,知道是来者不善,手头的几个计划不得不先放到了一边。

要说这周不卓也真来的不是时候,现在他有大把灵石在手不说,还有擎苍这个免费的打手,就是来一个部队,干掉也就是抬手的事。

不过,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愿意滥杀无辜。

一边感叹自己真是劳碌命,一边不得不从木桶中出来,换身乾净的衣服,赶去大殿。

来到乾阳殿,楚寒清、承陌、萧念、秦非都已经等候在那里,这回连擎苍都在。

苏颜夕环视了一遍众人,惊喜地发现四人之中,唯有承陌已经是练气初期的水平了。

姓名:承陌

灵G:有

属X:水

等级:练气初期

虽说因为承陌是单属X,修炼起来速度肯定快於其他多属X的弟子,可这只是一天的功夫,就迈入了修士的行列,这样卓越的天资,还是让苏颜夕开心不已。

不过苏颜夕还是要装出不为所动的样子,坐到大殿之上,一一问过几人修行的情况,并将擎苍正式介绍给大家,作为乾阳门的传功长老,平日负责弟子的修行。

刚处理完一些日常的琐事,苏颜夕正要细问秦非山下来人的情况,大殿门外便传来了喧哗之声,真是说曹C曹C便到了。

看著大约有十来个人招呼都不打,直接跨入大殿,大殿外还不知有多少人候著,苏颜夕不禁大为头疼,看来这回周不卓找到的帮手,不但来头不小,连修养都不太好。

为首的是个男子穿著深蓝色的外衣,金线缝边,那料子,就是苏颜夕是个门外汉,也知道必定不是凡品。腰间挂了块玉佩,手中拿著扇子,标准的纨袴子弟装扮。

这麽说吧,萧念也算是镇上的大户、有钱人,可放人家面前一比,便就什麽都不是了。

这人看起来大约才二十无的模样,鉴於有钱人家往往比较会保养,苏颜夕倒更觉得他应该有三十岁出头。毕竟他虽然打扮浮夸,但周身散发的威严气场,没有一定时间的沈淀,便是贵族子弟,也不会有的。

苏颜夕做人力资源这行这麽久,识人的本事还是一等一的。

而周不卓便站在这蓝衣贵族的身旁,看来似乎很得宠啊。苏颜夕冷笑,装作不认识,径直向那蓝衣贵族走去,也不管他是哪个官哪个王,只照著江湖礼数,抱拳问道:“这位公子,不知上乾阳门来所谓何事?”

“放肆,你可知道我家公子是何人!”蓝衣贵族未开口,一旁一个文士打扮的男人先出声斥责。

“在下听闻乾阳山得天独厚,山上野兽甚多,因此便带了族人,来山上狩猎。诸多打扰,还请见谅。”

比起手下之人,蓝衣贵族说话倒是温文有礼,虽带著股不容人拒绝的强势,但还不算令人生厌。

可惜对上苏颜夕,也没那麽容易被他骗倒。心想,只听说过秋季狩猎,哪里有大夏天跑来狩猎的,况且乾阳山在这种偏僻的地方,听闻?你就是听周不卓说的吧!

况且,本掌门还等著山上出个灵兽呢,哪轮得到你?

按下心中的不悦,苏颜夕和和气气地回道:“山中野兽凶狠,只怕不适合公子游玩狩猎。”

“无妨,在下手下高手甚多。”

“夏季正是动物的繁殖期,还望公子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

“无妨,狩猎不在於狩得多少猎物,而在於追逐的过程。”

苏颜夕咬牙,这人还真是油盐不进,也不知被周不卓灌了什麽迷药了。

“山中湿气重、温差大、蚊虫多。”

“无妨,在下看这乾阳门造的气势宏伟,借住几日,掌门一定不会推辞,是吗?”

还真是够厚脸皮的!就乾阳门这样经久失修的,也叫气势宏伟?

“本门寒酸,只怕怠慢了客人。”

遭到苏颜夕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辞,蓝衣贵族显得有些不耐,扇子合拢,在掌心有节奏地敲打,道:“本王不过是寻个开心,掌门却是诸般阻挠,不知是何用意?难道乾阳门中藏了什麽见不得人的东西?”

说到最後一句,已从彬彬有礼变成了厉声质问。

见不得人的东西倒真是有,就是那个天妖,你有本事收了去吗?苏颜夕不屑。

主子出声,他身边的随从自然要帮著造势。“我家王爷住在你这儿,是给你面子,事後少不了你的好处。”

“哦?”苏颜夕轻笑,“我倒真是第一次遇到这般奇事,这山不是我乾阳门的,因此我只好言相劝,也无力阻拦。可这大殿、这里里外外的房屋,都是我乾阳门历代建造的,还有地契为据。乾阳门不愿接待诸位,也无可厚非。不才读书不多,倒是想请教这位兄台了,所谓天下之下,莫非王土。这王究竟是指当今圣上呢,还是你家王爷?”

“你……”

那人被气得涨红了脸,指著苏颜夕,半天就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没办法,皇室争斗历来是最为猜忌的问题,兄弟平日再亲密,涉及谋权、皇位,就可能立刻变了风云。

周不卓也没料到自己原本老实的大师兄,怎麽突然变得如此能言善辩了。眼见著提及皇上,生怕王爷不愿留人口舌,急道:“王爷……”

蓝衣王爷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又继续对苏颜夕说道:“本王并非不讲道理的人,若是掌门不愿意,本王也不会勉强。只是,本王可不敢保证,下回来个什麽将军、尚书,是否还是这般好相与了。”

虽然说话和气,但其中威胁的意味不言自明。苏颜夕也知道,乾阳门才刚刚开始修真,并未完全脱离俗世,这王爷是万万得罪不得的。

多番考量之下,苏颜夕只好选择暂时退让一步,“王爷说笑了,王爷能在乾阳门留住几日,自然令乾阳门蓬荜生辉。承陌、秦非,去把房间打扫出来。”

“是。”

见对方服软,王爷心情大好,手中的扇子“啪”的一声打开,走到苏颜夕身边,“有劳掌门了。”

一个笑眯眯的俊脸出现在眼前,飞鬓入眉,倒是说不出的风流。

苏颜夕心里直骂这只笑面虎,面上还要陪著他装腔作势,“应该的,王爷客气了。”

“山上狩猎,也要劳烦掌门带路了。”

“应该的,王爷客气了。”苏颜夕应付道,按下心中的不耐烦。

“还未请教掌门姓名。”

“在下苏颜夕。”

“好名字。”王爷赞道,又问,“苏掌门就不好奇本王是当今哪一位王爷吗?”

若不是怕惹麻烦,苏颜夕已经想翻白眼了,不好奇,老子一点都不好奇!

“还请王爷赐教。”

“本王乃当今圣上的同胞兄弟──南阳王,但是……”说到一半,南阳王突然停下来,脑袋凑了过去,然後手中折扇一挡,正巧挡住两人的鼻子以下部位,“本王姓安,名陵远,苏掌门可记好了?”

苏颜夕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谨记在心。”

安陵远见他躲让,也不多加追击,反而手中的折扇越扇越风生水起,“不知有没有和苏掌门说过……”

尽管很不愿意理他,苏颜夕还是不得不搭话:“什麽?”

“苏掌门笑起来好看,不笑的时候,却是更加勾人。”

30 被调戏了

安陵远的说话声音不大不小,但恰好大殿之上的每个人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承陌、秦非先前已经领了命去安排房间,萧念与秦非形影不离,大约也跟著去了。

而在场的楚寒清则是小脸气鼓鼓的,撩起衣袖就要教训这个出言不逊的家夥,哦,不是,是出言调戏师兄的家夥!

擎苍看向苏颜夕,双眸如墨,似笑非笑,目光灼灼。

另一边,除了周不卓急得直跳脚,其他人倒是淡定,对自家主子不分场合、不分对象调戏美人已是习以为常。

不过对著这样的人都能下得了手,主人也真是好胃口,不怕噎到自己。

苏颜夕先是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都这把岁数了,还能遭人调戏?他苦笑,拱手道:“王爷真是爱说笑。”

由於安陵远说到底是个王爷,就算是来狩猎,手下的人带的够足,装备也够齐全,安置起来也没费苏颜夕多少力。

因此,留下秦非负责照看,自己便先回了房间。

说起来,乾阳门下,当真只有秦非是靠得住的。

承陌太年幼,楚寒清太冲动,萧念太傲气。至於擎苍,他G本使唤不动!

上上下下,只剩下一个秦非可以用,门派日常靠他,灵田打理靠他,连来个客人,都靠他接待。

十足的万能管家啊!

苏颜夕一边庆幸著当初收了这麽一个弟子,一边回到房中,重新打开系统界面,早上被楚寒清打断,他还没有完全看完这次升级後带来的变化。

主线任务:门派升至3级。

任务要求:弟子人数20,练气圆满期弟子1,门派声望150,2级建筑1,和门下弟子欢爱一次。

支线任务:1、寻找承君

2、获得南阳王的友谊

友谊你妹!

看到这个支线任务,苏颜夕忍不住爆chu口了!现在,他已经可以忽视什麽与弟子欢爱啦,反正有擎苍在,长得不错,肌R不错,X能力也不错,多欢爱几次,他倒也不介意。

可是,获得南阳王的友谊是什麽东西!系统你哪只眼睛看到那个纨裤子弟有友谊这种思想啊!

或者苏颜夕此时此刻应该感到安慰的是,起码系统没有说,获得南阳王的爱情。

算了,不过是个支线任务,不做也罢。苏颜夕本来就对这个南阳王没有好感,与其头大,不如直接放弃了。

於是,苏颜夕退出了系统界面,拿起那本《星辰引灵诀》来参阅。由於山上突然来了一批外人,所谓人多眼杂,他也无法去藏经阁测试一下自己的属X,只能先拿著这本练起来再说。

升级任务获得的特殊物品,肯定比普通的基础心法好上不少!

不过薄薄十几页纸,苏颜夕很快便都牢记於心。他盘腿坐在床上,闭上眼睛,调整呼吸,开始误入这个世界以来的修真第一步!

“苏掌门还有閒情修炼呐?”

男人的声音带著些许慵懒的笑意,在旁人听来或许是无比X感,在苏颜夕听来,却是心头涌上一股怒火。

一声不响就出来吓人,还害我走火入魔啊!

“进来不知道先敲门吗?”被打断的苏颜夕不得不睁开眼,眼中透著明显的不悦。

但擎苍就像没看到似的,自顾自地走到桌前,为自己倒了杯茶,也未见他有其他举动,门口便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然後擎苍笑著问道:“苏掌门,现在我可以进来了吗?”

面对这麽无耻的人,苏颜夕只有扶额,“说吧,什麽事?希望你不是只是一时发情罢了。”

“发情?”擎苍摇了摇头,“我又不是禽兽。”

也差不了多少,苏颜夕在心里接了一句。

“那个什麽王爷,看著可不像好人。”擎苍举起茶杯喝茶,眼神就是瞬也不瞬地盯著苏颜夕。

听到他突然提及安陵远,苏颜夕心中警铃大作,担心又是天妖完全无理的独占欲在发作,警告道:“别忘了现在我是掌门,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许轻举妄动。”

擎苍却又是摇头,嘴角勾起,带著几分不屑,“我对普通人类可没有兴趣,打牙祭都不够。”

苏颜夕稍微放下心来,口气也缓和了不少,“我已经让秦非多加留意了,你无需担心。”

“嘿,宝贝,我怎麽可能不担心啊,”擎苍故作夸张地嚷嚷道,“那个凡人明显在打你屁股的主意。”

苏颜夕黑线,说:“与你无关。”

“宝贝,你真是太无情了。”擎苍活像被抛弃的弃妇,哀怨道。但在收到苏颜夕严厉的视线後,他收起了夸张的表演,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好吧,确实与我无关。”

说完,便放下茶杯,人站起身来,“对了,他们明日进山打猎,我也跟著去。”

“哦?”苏颜夕疑惑,擎苍可不像是会关注那些他口中所说的普通人类的。

“去打打牙祭,”擎苍裂开嘴,露出一口白白的牙齿,“你又不许我吃修士。”

见他那兴致勃勃的样子,苏颜夕也不确定他究竟是在打什麽主意,只好命令道:“吃野兽可以,但不许伤人,不许吃灵兽,有灵兽要给我抓回来。”

擎苍撇撇嘴,算是答应下来。

苏颜夕也知道,他肯定就是敷衍。灵兽才是天妖的食物,碰到了,这家夥还不连皮带骨地都给啃了,能舍得留给门派?

“没什麽事的话,你先下去吧,记住,别去招惹南阳王,那里我自有分寸。”苏颜夕不放心,又叮嘱了一遍。

擎苍挥挥手,示意他放心,便潇洒地离开。可人走到门口,打开了门,却又突然转过身。

苏颜夕不解,问道:“还有事?”

“忘记请教掌门大人了,掌门大人的名字是?”

苏颜夕忍不住又要扶额,妈的,相处这麽久了,就算我没提过,以你的本事,还会不知道吗?

果然是天妖不讲理的独占欲,这般胡搅蛮缠,无怪那位前辈在写《天妖饲养手册》的时候,那麽暴跳如雷了。

“在下姓苏,叫苏颜夕。”

“哦,苏颜夕,”天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後展颜一笑,“真是好名字。”

31 星辰引灵诀

赶走了擎苍这个不正常的家伙,苏颜夕终於可以静下心来修炼了。

这《星辰引灵诀》并非常规的心法,教人如何吸收天地间的五行灵气,而是吸收星辰之力。

G据苏颜夕从《神州志》中所获知的信息,这修真世界,普通修士皆为五行属X,风雷两种变异属X极其罕见,多为绝世高手。天妖靠摄食他人或物体内的灵力修炼,已是极为骇人。而吸收星辰之力,更是闻所未闻的事情。

这要换了普通人,说不定还会顾虑,星星只有夜晚天晴时才有,这般受制於天时地利,岂不是修行起来比他人慢上许多。

幸好苏颜夕是个受过现代高等教育的人,当然不存在这种顾虑。

他照著书中所说的进行修炼,只觉得自丹田涌上一股暖流,顺著经脉流遍全身。而暖流所过之处,经脉似乎会略微扩宽一些。

苏颜夕运行一个周天下来,虽然感到J神疲惫,但身体却是舒畅无比。於是,顾不得疲倦,苏颜夕又强打起J神,继续修炼。

而若是有识货之人在场,一定会惊讶於,此时苏颜夕全身竟散发著微微的亮光,一明一暗,似乎在与天上的星辰相互呼应。而他若是知道苏颜夕每运行一周天,经脉便有所扩宽,一定会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这得是多出类拔萃的天赋,才能有如此显著的效果啊!资质平庸的修士,别说是运行一周天了,便是运行整整一天,也不见得有这般进展。否则,大家都去买丹药干嘛?

不过,若是苏颜夕听到了这话,说不定会鄙视一下,连个金手指都不让老子开,老子还穿越个什麽劲啊!

苏颜夕练过六周天,直到神经实在受不了,有些刺痛,才停下来,他也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

也恰好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

“进来。”苏颜夕从床上下来,盘腿坐了这麽久,腿部竟然一点酸麻感都没有,修真这事,还真是神奇。

他感叹的同时,门外的人也已推门而入,来人却是小承陌。

“师父,晚饭已经准备好了,还请师父去偏厅用餐。”

经承陌这麽提醒,苏颜夕才恍然发现已是夕阳西下时分,没想到自己一修炼,便是这麽长时间。

“我知道了,”苏颜夕应道,又问,“对了,承陌,你方才一直等著门外?”

承陌有些紧张地看了看苏颜夕,又赶紧低下头去,恭恭敬敬地答道:“弟子见师父在修炼,不敢出声打扰,便一直在门外候著。听到屋内有声响,才敲门的。希望没有打扰到师父修炼。”

承陌对苏颜夕的敬重,是发自内心的。在自己最绝望的时候,是师父给了自己希望,是这世上,除了哥哥之外,对自己最好的人了。因此,自己在门外多等些时候,也不算什麽。

但这话听在苏颜夕耳朵里,就别提有多舒坦了。

瞧瞧人家承陌才十来岁,比擎苍那个活了千年的老妖怪可强多了。

这番比较下,苏颜夕就越发和颜悦色,“那你自己修炼的如何?”

“禀师父,还算顺利。”

苏颜夕点点头,“我知道你救你哥哥心切,但修炼这事讲究循序渐进,小心走火入魔。你若是有不懂的地方,尽可去问擎苍长老。”

“是,师父。”

苏颜夕想了想,又低说道:“等王爷这事完了之後,我让秦非陪你走一趟,去赎了你哥哥的卖身契,或是对方不同意,我们抢也把他抢回来。这段时间,你只管自己专心修炼,知道吗?”

听到苏颜夕的话,承陌激动得几乎快哭出来了,连声道谢:“是,多谢师父。”

苏颜夕和承陌来到偏厅的时候,其馀几个已经开吃了。

乾阳门本来人就少,所以也就没有非要等掌门到了在吃饭的习惯。加之同桌的还有安陵远,堂堂王爷就更没有等人开饭的道理了。

苏颜夕作为一个现代人,对此也不会在意。令他惊奇的倒是,安陵远带来的随从少说也有二三十个,在偏厅吃饭的却只有他自己和周不卓,也不知其他人被他安置到哪里去了。

当然,这也是苏颜夕所受到的平等教育太过於深入人心,在这个世界里,王爷和下人一起吃饭,才叫神奇呢。

“苏掌门真是大忙人啊,来,这边。”安陵远见到苏颜夕便热情地招呼道,指了指自己身边的空位,一点都不拿自己当外人。

苏颜夕只好笑笑,依言坐了过去。虽然他不大愿意,但看著周不卓一脸的纠结,他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苏颜夕刚坐下,那安陵远又热情地给他夹菜。

“尝尝这松鼠桂鱼。”

“多谢。”苏颜夕淡淡应道,目光却投向同桌的秦非。

他可不认为被王爷夹菜是件多荣耀的事情,他关心这桌菜得多少钱啊!如果这王爷敢把他吃穷了,他可一点都不介意立刻轰人!

而秦非也是聪明人,能被萧员外挑中安排到萧念身边看管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自然不会笨到哪里去。收到苏颜夕的目光,他便明白了是什麽意思,解释道:“这些都是王爷安排的,王爷说,他留在乾阳门这段时间,吃住费用他一并承担,决不花乾阳门一分钱。”

“是啊,苏掌门大概不知道,本王可是贤名在外啊。”在美人面前,安陵远不忘给自己脸上贴金。

听到自己不用花一分钱,苏颜夕的脸色果然马上Y转多云了,下筷如有神助,半点都不客气。

安陵远见他这般模样,也是觉得有趣。旁人在他这个王爷面前,哪个不是诚惶诚恐或是溜须拍马的,唯独这个人,丝毫不拿他当个王爷看。连言语间的尊敬,都是一眼就能开穿的敷衍。

或许论长相,不如小倌清伶那麽清秀,可是山珍海味吃惯了,偶尔吃吃chu茶淡饭,也别有一番情趣。

幸好苏颜夕没有读心术,否则他现在一定掀桌了。

你才chu茶淡饭呢,老子是男人三十一枝花!一枝花懂不懂!

32 危机!

翌日,安陵远进山狩猎,除了自己的手下外,还硬是叫了苏颜夕随行带路。苏颜夕推托不得,只好跟著去了。

同去的还有说要吃点野兽打打牙祭的擎苍,当然,没多久後他就跑得不见踪影了。

一路上随行,除了遭到安陵远言语上的不断调戏外,倒也相安无事。追踪野兽,引弓拉箭,真像是一场王孙公子的消遣。

面对安陵远有些过於热烈的殷勤,苏颜夕也未当真。这种纨袴子弟,惯於欢场作乐,有几分真心,只有当事人自知了。而且看周不卓那小子,昨天还心急如焚的,今天就神色如常,显然安陵远那边已经安排好了什麽Y谋。

想到这,苏颜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第三日,照旧进山。

晌午明晃晃的太阳在头顶,照得人体内的水分都要蒸发了,像苏颜夕这样吹惯了空调的现代人,更是炎热难耐。

而更奇怪的是,安陵远也没有提出要找个树荫休息一下,反而还在兴致勃勃地追踪野兽的痕迹。

Y谋的前奏?

哦,拜托,有什麽招就赶紧上吧,我就快被晒晕了,苏颜夕无不郁闷地想。

“S中了!”

“快追,别让它跑了!”

苏颜夕正被晒得恹恹的时候,突然听到队伍里有人这麽吼,虽然不知道是S中了什麽猎物,但整个人立刻来了J神,因为好戏要上场了。

“走,苏掌门,我们也追过去瞧瞧。”身边的安陵远提议道。

苏颜夕点头,跟在安陵远後面, 一路七拐八拐的。一开始还有血迹,後来连血迹都没有了。不过苏颜夕也不担心,既然是对方筹划的Y谋,想必对方已经把路线记熟了,断然不会走迷路的情况。

“那条狼呢?”安陵远四处望了望,问道。

演技还真差啊,苏颜夕不做声,默默感叹。

又搜索了一阵後,听到一人叫道:“王爷,这里有个山洞,那畜生可能受伤後逃了进去。”

苏颜夕看著那人用剑拨开杂草,露出一个隐蔽的洞X,心里吐槽,搞刑事侦查的吗,这都能找到?

“我和不卓、崖心进去,你们在外面等著,切勿让那畜生逃了。”安陵远命令完手下,又转头对苏颜夕说,“苏掌门,不如一道进去看看?”

“好。”苏颜夕点头答应,这种时候不答应,岂不是浪费了人家的一番设计?

四人陆续进入山洞。

山洞空旷无人,杂乱无章,看起来应该没有被野兽占据。周不卓和安陵远的另一个手下安崖心四下寻找了一遍,没有看到野兽的踪影。

正当四人要离开的时候,突然听到安崖心喊道:“王爷,这里有些奇怪。”

於是,其馀三人纷纷凑过去,只见一处洞壁上刻著一个奇怪的标记。

圆形,中间是一个类似於三足鸟的动物。

“这……这是……”一直未怎麽出声的周不卓突然开口,皱著眉,似乎有什麽难言之隐。

“这是什麽?”安陵远追问道。

周不卓不说话,却将目光投向了苏颜夕。

这种演技,离奥斯卡还差远了好不好,苏颜夕无聊地就快打哈欠了,但还是不得不应付他们,“不瞒王爷,这是乾阳门的标志。”

闭目的三足鸟,等待展翅的瞬间,闪耀不逊於凤凰的光芒。

“哦,”安陵远恍然大悟,“难怪我见它如此眼熟,原来乾阳殿上所刻的正是该物,不知怎麽出现在这里了?”

“这个……在下也不清楚。”苏颜夕故作吃惊,实在心里在想,你们都安排好了,还让我说什麽?

果然,他话音刚落,那名手下又道:“王爷,看,这里还有个入口。”

那名手下挑起一旁的藤蔓,石壁间的一条缝隙暴露在众人面前。缝隙大约一人多宽,容一个成年男X走过去,完全没有问题。

於是,出於好奇心或其他目的,四人鱼贯而入。大概走了五六分锺,四人从缝隙中走出来,面前是另一个山洞。

苏颜夕面露惊讶,这次全然不是伪装了,也不知他们找到了这麽一个隐秘的地方,所谓别有洞天,大概就是如此。

这个山洞比之之前那个小了许多,可不知为何,苏颜夕一进来,背脊就是一凉,直觉感到有一种危机正在逼近,就像是已经被什麽毒蛇猛兽盯上了似的。

苏颜夕环顾了一遍四周,却偏偏没有任何动静。

究竟是什麽潜伏在周围,还是只是自己错觉?

“苏掌门,这是怎麽回事?”

男人的厉声叱责让苏颜夕不得不收回目光,顺著男人所指,看向面前的一堆杂物。

哦,说是杂物实在太不尊重王爷的苦心安排了,应该说是一堆兵器,以及──一袭龙袍。

谋反?

这个罪名可真好用,苏颜夕眼睛微微地眯起来,心中冷笑。但他丝毫没有放松警惕,因为他知道,危机感并不源自这里,他G本从未将所谓的王爷放在眼里。

就在这山洞中,一定,一定隐藏著什麽更大的危险!

“王爷,王爷,这不关乾阳门的事!我也知道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一定,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说道这,苏颜夕就像被蛇咬了一样,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指著周不卓,激动地大喊,“是你,是你想要掌门之位,所以故意陷害我,是不是?”

在故作惊恐的同时,苏颜夕也不忘留意周围的一举一动。

面对苏颜夕的指控,周不卓倒是冷静,骄傲的神情重新出现在他脸上,他作揖,对安陵远说:“王爷,属下虽然曾是乾阳门的弟子,但在这种大事上,绝不会偏袒师门。可乾阳门几名弟子,有的尚且年幼,有的刚入门不久,只怕此事,乃苏颜夕一人所为。还望王爷查明事情真相。”

安陵远目光在苏颜夕和周不卓之间游走,最终还是把目光定在了苏颜夕身上,“行了,此事本王自会查明,你们两个先下去吧。”

“王爷!”这下周不卓可急了,这和他们事先商量的可不一样啊。他正要辩驳,却被一旁会看脸色做人的安崖心拖走了。

直到两人走後,安陵远才开口,而此刻他脸上没有了方才的震怒,而是带著纨袴子弟般的笑容。

“人都走了,苏掌门也不要演戏了。”

“哦?不知王爷何意?”苏颜夕也知道安陵远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对上聪明人往往比较好沟通。

“想必苏掌门也看出来了,这只不过是本王与周不卓设的一个圈套而已。或许这个圈套有些老套了,但好用就行了。”安陵远的扇子不离手,现在心情大好的他,又“啪”的打开了折扇,缓缓地扇了起来,“以谋反罪将苏掌门就地正法,再让周不卓取得掌门扳指,这便是本王的计划。不过,现在──”

安陵远故意拖长了尾音,走进到苏颜夕的面前,贴著他的耳朵,低语:“现在本王改变主意了。”

苏颜夕不习惯与人靠的这麽近,尤其还是个不怎麽讨人喜欢的人,因此他毫不理会安陵远的想法,自己往後退了一步,道:“愿闻其详。”

安陵远也不介意,反而笑意更浓,饶有意味地打量著苏颜夕,说:“这掌门之位,是本王许诺给周不卓的,自然不能反悔。至於苏掌门,若是愿意,南阳王王府的大门时刻为你敞开著。”说到最後,暧昧的音调,眼神的流转,一切不言自明。

“不知王爷何意?”苏颜夕继续装傻。

安陵远轻抚上苏颜夕的嘴角,用麽指轻轻地摩挲,“那本王便开门见山了,本王看上你了,颜夕可愿意做本王的胯下之臣?”

“咳咳。”苏颜夕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让你直接,可没让你说的这麽直接!“王爷,此事……”

苏颜夕一边准备解释,一边又往後退了一步,离这个色狼远点。抬眼间,突然瞥见两点绿光在安陵远身後闪现。

“小心!”

33 为什麽生气?

随著苏颜夕大喊一声,安陵远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麽事,人就已经被扑倒在了地上。

落地打了个滚,抬头一看,饶是安陵远这样见多识广的人,也著实被吓了一跳。

面前那条大蛇足足有八尺长,有人的身体那麽chu,眼睛更似两块宝石,发出幽幽的绿光,看著就骇人,也不知是何等妖物。

苏颜夕却是知道,他立即开了侦查技能,一看便看出这家伙还不是灵兽,顶多算是条有了岁数的老蛇,也不知怎麽就修炼到了如此庞大的地步。

别看大蛇身躯大,但动作却也是灵活异常。苏颜夕和安陵远才双双躲过大蛇的攻击,还来不及站起身来,那大蛇竟又攻了过来。

可惜苏颜夕没有兵器,否则还能抵挡一阵,现在眼看著大蛇的血盆大口就在头顶。

自己怎麽说也是修过真的人,应该没那麽容易死!苏颜夕看了眼惊慌失措的安陵远,下定决心,人便站起来迎向那血盆大口。

“你先出去,叫人进来!”

“你自己小心!”安陵远也不多罗嗦,知道自己早一分叫人进来,苏颜夕便多一分存活的希望。因此,也不再顾及形象,连滚带爬地跑进了进来的缝隙。

大蛇张著大嘴,似乎要将苏颜夕整个人都吞下去。

一股浓浓的腥臭味扑面而来,苏颜夕倒觉得在被吃掉前,自己先被熏死了。强忍著这个异味,苏颜夕调出系统面板,现在这成了他唯一的救命法宝。

购买道具──符咒──凌冰针,口诀是……

拜托,这次一定要成功!

可惜,符纸并没有像意料之中那般变成寒针向大蛇S去,而是依旧静静地被苏颜夕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

大蛇的大嘴已近在头顶,一对毒牙暴露在眼前,狰狞而恐怖。

苏颜夕知道自己避无可避,而仅存的救命符咒偏偏在这个时候没有生效,一时间,绝望和恐惧涌上他的心头。

难道自己真的要死在这个世界?

苏颜夕绝望地闭上眼。

一秒,两秒──

咦,怎麽自己还没有被吞掉,难道嫌我岁数大了R不够好吃?

苏颜夕半是忐忑半是好奇,睁开眼,大大吃了一惊──

大蛇仰起头,与半空中的人缠斗,大蛇力量虽大,但那人却像空中飞人一样,动作灵巧无比,黑色的齐腰长发随著他的动作而摆动,看起来有种妖冶的美。

原来那条大蛇之所以没有吃他,是因为天降了救星。

果然是天不要我亡啊!苏颜夕大大松了口气,顺便在心里感谢了一下上帝──尽管这世界不一定有,至於救了他一命、并且还在空中苦苦奋斗的天妖,则是直接被他忽略了。

为什麽?

养兵千日用在一时,老子给他吃给他住,难道让他做点事还不应该!这种时候,苏颜夕总是充分暴露了他资本家的剥削本质。

他聪明地躲到一边,避开战场,然後将那枚没有使用的凌冰针收进了怀里。

开玩笑,这张纸可花了他块四品灵石,当然能省就省啦!

苏颜夕这边刚躲好,那一边,战斗就从空中挪到了地面。

大蛇俯下头,盯著地上这个如同苍蝇一般在他面前不停晃动的东西,发出低吼。而擎苍也是迫於无奈,若是没有封印的压制,他怎麽会将这种杂碎放在眼里,抬抬手就灰飞烟灭了。可以他现在的实力,用漂浮术长时间悬在半空是不可能的,只有发挥天妖在初期的优势,那就是R搏!

所谓打蛇打七寸……擎苍嘴角勾起一抹的笑容。

苏颜夕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场景。擎苍膝盖微曲,整个人便如同P弹一般向大蛇飞了过去。

哇,苏颜夕边感慨边想,国人要是有这样的爆发力,百米冠军早就是囊中之物了。

而更让他吃惊地还在後面,只见擎苍双手挥舞,十道白光如同十把利剑,割开大蛇的皮肤。

红色的血如喷泉一般溅了出来。

大蛇的身体僵直不动,还保持著攻击的姿态,然後当擎苍双脚落地时,它也轰然倒下。

好身手!如果对象不是擎苍,苏颜夕一定会这麽吹捧一番,外加千恩万谢救命之恩。不过既然对象是擎苍,苏颜夕就没了这份念头,而是冷静地问道:“你怎麽出现在这里?你一路跟踪我们?”

“只不过是你们刚巧在我的捕猎路线上而已,不过若非如此,我也看不到一些有趣的事情了。”

天妖依旧挂著招牌式的笑容,一分冷漠,三分嘲讽,其馀的是六分邪妄,当中独独看不到笑意。

可不知为何,这回被他这麽一笑,苏颜夕却觉得心里有些发慌。

“什麽有趣的事情?”苏颜夕掩过心底的那一丝慌乱,继续问道。

擎苍不答,只是又走近了几步,近到苏颜夕甚至能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

终於,在两人几乎鼻尖相碰的时候,擎苍停下了脚步。

“呵呵,我倒是不知道,苏掌门会为了区区一只蚂蚁而不顾自己的X命。”

天妖的轻笑声就在耳边,但他的眼睛却没有笑意,反而亮得可怕,苏颜夕隐隐猜到了他愤怒的原因,却想不通为什麽。

“那不是一只蚂蚁,是一条人类的生命,和我同样的人类。”苏颜夕盯著那双如宝石般漂亮、又如宝石般冷漠的双眸,缓缓地说道,却是字字铿锵有力。

“哦?那倒是我误会苏掌门了,我还以为……”说道一半,擎苍停下来,手指抚上苏颜夕的嘴唇,用大拇指的指腹轻轻摩挲。

苏颜夕的右眼皮跳了一下,才退下的危机感又涌上他的心头。

“我还以为苏掌门是想做王爷的胯下之臣呢。”

接著,刚说得那般随意、漫不经心、甚至有些轻佻的嘴,取代了手指,立刻覆盖上另一张嘴。

没错,他可一点都不想听这个能言善辩的男人,又说出什麽让人无法反驳的藉口来。

他只知道,他很生气。

尤其是听到逐渐临近的脚步声,使得他怒气更盛。

你忘记了与本天妖的誓言?竟然为了一个该死的凡人就去送死!

笑话,本天妖决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34 吃醋

苏颜夕也听到了脚步声,知道一定是安陵远搬救兵来了,心里更加焦急。他可不想被别人看见自己那麽饥渴,连回房间去关上门的时间都没有,在野外就和男人野合起来。

无论说是自尊心或是羞耻心作祟都好,苏颜夕这回是认了真要推开面前的男人。

可擎苍今天也不知是吃错了什麽药,硬是任由他推搡,但就是不放开他。反而一手揽著他的腰,一手固定住他的後脑勺,防止他乱动。

与以往都要霸道热情的吻,以往擎苍的吻,更多的带著是技巧,接吻的技巧。就像一个花花大少,试图用熟练的吻技,将身下的人吻得七荤八素,臣服於自己脚下。

这次的,却是带著极强的侵略X,似乎要将人生吞下去一下。就像是一头野兽在圈划自己的地盘,并且在宣告,这里是我的,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

可怕的是,这头野兽现在好像有点失控的征兆。

是的,即使是第一次相遇那个晚上,吃了春药的擎苍都没有这麽失控过。

如果苏颜夕能说话,他一定狠狠地扇上一巴掌,然後骂道:“你***究竟发什麽疯?”

脚步声已经近在咫尺,苏颜夕心中更加急躁,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一口直接咬了下去。

一股子血腥味冲入口舌,苏颜夕也不知这口自己咬得是有多重,但看擎苍竟然吃痛放开了他,估计是挺疼的。

男人薄薄的嘴唇上沾著未乾的鲜血,红豔欲滴,更显得邪魅异样。而那眼神,如此的疯狂,几乎让人无法逼视。

对上那眼神,苏颜夕忽然心里一紧,竟为自己刚才咬他而感到有一丝丝的不安。但很快,这一丝不安就因为外人的打扰,而立刻烟消云散。

“颜夕,你有没有事?”安陵远急切地跑过来询问,身後是他搬来的救兵。

听到问话,苏颜夕一把推开擎苍,生怕别人瞧出了他们之间的不对劲。出乎他意料的是,刚才还任他用力推搡都稳如泰山、不挪半步的男人,这时竟一推就让开了。

苏颜夕有些压抑地瞥了眼擎苍,而对方却依旧是似笑非笑的模样。尽管觉得有异,但苏颜夕还是掩去疑惑,换上冷静的面具,向安陵远走过去,道:“多谢王爷关心,在下无事。”

看到苏颜夕竟生龙活虎的站在自己面前,安陵远一脸的难以置信,别说是X命堪忧了,就是连一点皮外伤都没有。然後再看看另一边倒在地上的庞然大物,饶是安陵远向来极有城府,现在也不禁露出又惊又喜的神色。

他喜的自然是苏颜夕还活著,惊的却是苏颜夕的武功究竟有多深不可测,周不卓那笨蛋竟然还说他这个大师兄是最最不济的。

“刚才真是多亏颜夕了,否则……”安陵远一边唏嘘不已,一边一手按在苏颜夕的肩膀上,以示亲腻。

苏颜夕被他一口一个“颜夕”叫得**皮疙瘩都起来了,但他没有露出不悦,反而灵光一闪,藉口道:“王爷这麽说太客气了,在下与王爷是交浅言深,在下视王爷为朋友,还望王爷不要怪罪在下逾矩了。”

安陵远先是楞了一下,不明白为什麽苏颜夕突然要攀上自己这个王爷,但他也是个长袖善舞的人,况且苏颜夕刚刚救了他的X命,便马上应道:“本王怎麽会怪你逾矩呢,能与颜夕结交为知己好友,本王是求之不得呢。”

瞧瞧,苏颜夕心里冷笑,刚才还说要我当胯下之臣呢,现在又变成知己好友了?

不过,他也不在意,反正他听到系统美妙的声音了。

支线任务──获得南阳王的友谊完成!

说到底,系统还不是一堆数据,它怎麽可能分析出这友谊是真情还是演戏呢?

苏颜夕正偷乐的时候,突然一道蛮力从身後传来,拎著他的後领,迫使他踉跄地往後退。

苏颜夕有些恼怒地扭头,要看看谁对他这麽无礼,结果扭头一看,不是擎苍这个混蛋是谁!

苏颜夕瞪他,你干什麽?

擎苍咧开嘴对他笑,你说呢?

对上这家伙,苏颜夕就感到头大。现在这种情形,这家伙可以不要脸,他可不能。於是只好退了一步,收起怒气,向安陵远解释道:“对不起王爷,乾阳门出了些事,我需要过去看看,这条大蛇的尸体,还有劳王爷处理了。”

这大蛇虽非灵兽,但能长到如此庞大,身上的东西只怕也是不可多得的良药。因此安陵远虽然将信将疑,但还是点头,“颜夕自便。”

苏颜夕不在多言,微微施礼,便急匆匆地离开了山洞,似乎真是门派出了什麽大事,他心急如焚。

而事实上,是他怕自己再待下去,不知道身後那家伙还会干出什麽不合常理的事情来。

他可不想丢这个人!

35 专属於天妖的烙印

才走出山洞,苏颜夕刚才还假装的客套模样,转眼就变成了无敌冷面,冷得像冻上了的水面。

“给我个解释。”

擎苍却像个没事人似的,耸了耸肩,一脸的无所谓,“没有原因,我就是不高兴。”

混蛋,发疯也不看场合!苏颜夕差点破口大骂,幸好支线任务没有被破坏,否则他就把这只天妖打包塞回潭底的封印,让他再被关了一百年!

“你不高兴什麽?”苏颜夕冷冷地问,话中带著刺,“因为我没把那条蛇留给你当晚饭?”

“笑话,我怎麽可能会吃那种低级爬虫。”擎苍骄傲地说,随即又话锋一转,眨了眨眼,问道,“既然苏掌门与我有约在先,要我奉苏掌门为主,那让我开心,也是苏掌门的责任吧?”

明明是问句,却带著笃定的口吻。

“放屁!”苏颜夕气急败坏,我管你吃管你住,竟然还要管你的心情?身为宠物不是应该给G骨头就摇摇尾巴吗?

显然,擎苍是个一点作为宠物自觉都没有的宠物,或者说,堂堂天妖从没有意识过自己现在是一个凡人的宠物。

这不,苏颜夕还没对他进行基础X洗脑,纤腰就被人一把握住,然後眼前一晃,人竟然就腾空而起了!

这是什麽?哈利波特的魔法世界?!

看著自己违反地心引力,如小鸟一样像天上飞去,苏颜夕手忙脚乱之中紧紧拽住抱著自己的男人,总之要摔下去也要拉个垫背的!

哦,这样慌乱的举动,大概天底下任何修士见了,都会忍不住拿番茄砸他。但原谅苏颜夕这个只修了一天真的修士吧,毕竟他之前只坐过飞机。

树叶、树枝不断在眼前晃过,甚至还有小鸟特意飞过来看看这两个庞然大物是不是自己的同类。

苏颜夕从一开始的紧张害怕,也逐渐变成了激动和欣喜,四处张望周围的景色,连一向冰冷的面庞,也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阳光从树叶的缝隙间照下来,照在他帅气的脸上,笑容比之阳光,丝毫不逊颜色。见到这样的笑容,擎苍也情不自禁地扬起了嘴角,刚才的那满腔怒火,似乎在这样漂亮的笑容下,降下去不少。

不行,擎苍立刻意识到不对,暗暗告诫自己,这次不好好惩罚这个男人,回头他又要不知道去哪里拈花惹草了。

明明总是那样冷嘲热讽的样子,没事还喜欢拿掌门的气势出来装腔作势,却总是非常容易地勾起男人征服的欲望;明明已经一大把岁数了,腰不够软皮不够嫩,可C起来的感觉就是那麽让人日思夜想,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这般将苏颜夕的缺点细细数落一遍,擎苍就又开始磨牙。

其实两人并未飞多久,一来是擎苍的灵力不够维持两个人长时间的飞行,二来是他心中的嫉妒心作祟。

飞了一圈绕回来,最终擎苍还是选在方才离开的山洞旁的一棵大树落脚。深山之中自然不乏千年古树,这棵大树也不知有多少年了,总之长得异常chu壮,两个常年男X并排站在树枝上,也没有断裂的迹象。

两人是在大树中间偏顶部的位置,苏颜夕抬头看,能看到茂密的树叶,已经从树叶缝隙中透下来的光线。而往下看,则依旧能看清下面的人。

没错,安陵远以及他的手下正在下面处理那条大蛇的尸体。

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将苏颜夕从飞翔的兴奋中拉了回来,他抬头盯著擎苍,用极其认真、严肃的口吻问道:“你究竟要怎麽样?”

“怎麽样?”擎苍无辜地说,“我方才不是告诉苏掌门了吗,既然你是乾阳门的掌门,而我又是乾阳门的弟子,难道我心里有事情的地方,还不能劳烦掌门开解开解吗?”

“好,你有什麽心事,不妨说来听听。”

“掌门大人,”擎苍放低了声音,声音中又带著微微的笑意,说不出的蛊惑人心。他那还搭在苏颜夕腰上的手,挪到了男人的圆润挺翘的臀部,“我的烦恼,就是眼看著这地方就要被别人霸占去了,我心里自然著急。你忘了吗,它之前可是把我伺候得欲仙欲死啊。”

边感慨,他还在那臀部上捏了一把,似乎是要证明,你看,这麽弹X十足,真是个好地方。

一时间,苏颜夕的脸色是变了又变,万分羞愤。还没等他想好措辞来反击,那无耻的家伙又继续变本加厉的无耻下去。

“所以,本天妖决定,要在掌门大人的这里,烙上一个专属於本天妖的印记。”

“你──”若说苏颜夕之前只是被气得脸色发白,那他现在完全是被气得浑身发抖了。若不是有人扶著,只怕人早就从树上掉下去了。

他这麽生气,擎苍却笑意更盛,“宝贝,我就知道你和我一样,已经迫不及待了,是不是?”

36 野战(树上激H)

“你──”苏颜夕再次被气到无话可说,这男人厚颜无耻的程度,绝对是非人类可以想像的。

“现在我怎样都不重要,掌门大人若是有意见,回去可以门规处置,倒是掌门大人现在快点把裤子脱掉吧。”擎苍的笑容无限放大。

“哼。”苏颜夕用冷哼回答他,你G本是休想。

擎苍却笑得X有成竹,“如果苏掌门不愿意自己动手,我倒是乐意代劳,不过如此一来,碎布只怕都要掉到下面去了,你看,下面的人……”

擎苍说到一半,便停住了。後面的话,就是他不说,苏颜夕也明白。虽然很不情愿,但自己现在真的是没有退路了。

从树上跳下去?这麽高的高度,不死也是个半残。

让擎苍动手?下面安陵远的手下一定会讶异怎麽天上平白无故掉落下碎步,然後众人在抬头一看。

真的横竖都是死!

苏颜夕恨恨地剐了他一眼,咬牙说道:“好,你扶著我。”说完,也不再多罗嗦,一手扶在擎苍的肩上,防止自己掉下去,另一手则开始解裤带。

由於树枝大约只有人的之宽,G本无法两脚并排站立。因此,即便是扶著擎苍,苏颜夕整个人也是晃晃悠悠的。

**,当老子是练体C的吗,这麽高难度,G本就是平衡木好不好!

还好擎苍还不算是个那麽没良心的人,或者说,不知他是安的哪门子心。

由於两人是面对面的站立,因此擎苍乾脆双手从苏颜夕的腋下穿过,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然後,手脚麻利地给替他把长裤脱下。

“动作真是娴熟啊,”苏颜夕讽刺道,“我还以为天妖只会用蛮力呢。”

“宝贝,我可以认为你这是在嫉妒吗?”

“滚!”苏颜夕虽然嘴上不饶人,但脚下还是尽量配合的。他双脚交换著抬起,好让裤子完全脱下。

上身还是衣著整齐,下身却是光溜溜的,这种感觉可一点都不好受。

尤其这还是在野外!

阳光就在头顶上,暖暖地照下来,林间的微风拂过赤裸的皮肤,让人忍不住起**皮疙瘩。

树下还有人在不停地忙碌,甚至能清晰地听到他们交谈的声音。数十名侍卫在感叹怎麽会有如此巨大的蛇,而安陵远则在对周不卓说,以後把掌门之事忘掉,安心在王府待著,自己不会亏待他的。

在野外暴露下体实在是件非常让人羞耻的事情,特别是在野外、光天化日之下让人C干一番,在以往苏颜夕想都不敢想自己会答应下来。

但奇怪的是,只要一想到自己要在这种随时会被人发现的场合、被男人那样那样再那样的对待,苏颜夕内心深处竟隐隐有几分期待。

果然一直靠著打手枪渡过的乾涸身体,一旦得到过男人的滋润,便会变得如最Y荡的荡妇那般渴望著男人。

一边鄙视著自己的饥渴程度,一边又对男人的爱抚而颤栗不已。

那双男X的大手在自己赤裸的皮肤上摩挲,从脚弯处一路到大腿的G部,不疾不徐,反覆的摩挲。

那里的肌肤本就娇嫩敏感,现在再被男人如此色情而又熟练的抚M,快感自然不言而喻。

尽管男人特意绕过了前面的YJ和後X,但仅是这样的爱抚,就让苏颜夕觉得舒服地腰都要化了,身体变得软绵无力,只能完全地靠在男人坚实的X膛。

“嗯……哈……”他发出低低的呻吟,带著愉悦,夹杂著重重的喘息,听起来X感无比。

听著这般诱人的声音就在自己的耳边,擎苍都忍不住感慨,只不过M一下而已,就叫得这麽动情,当真是少有的尤物啊。

“宝贝,你叫床的声音真煽情,我都要硬了。”擎苍说著,在他臀部拧了一把。

“啊……”苏颜夕低声叫道,不知因为疼痛还是舒爽,然後他陡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悻悻地骂道,“无耻!”

“你不就喜欢我无耻地干进你的菊X,然後无耻地戳你的那一点,然後你就会尖叫著高氵朝吗?”

光是男人的描述,就让苏颜夕浑身燥热了,他感觉他的後X在不由自主地收缩,似乎在等待著那G又chu又大的RB狠狠地干进来。

“哦,忘了说了,你还喜欢我无耻地用JYS爆你的骚屁股。”

“放屁!”苏颜夕脸上一片燥热,男人滚烫的JY持续S在自己内壁上的时候,那要将人S死一般的爽快和恐怖感觉还是清晰地浮现在他的脑海中。食髓知味的身体在和他抗议,要求男人再这麽干一遍。就像男人所说的,S爆自己的屁股。

不过这回,擎苍并没有提枪就上,之前苏颜夕和安陵远之间的接触,让他非常的不满,因此,他非要在那屁股上烙下自己的印记。

擎苍轻拍苏颜夕的臀部,命令道:“好了,现在转过去,对著树干趴好。”

不知为何,男人平时的声音虽然好听,可苏颜夕也不会放在心上。可这种时候,他强硬的命令式的口吻,竟听得不由让人心神一荡。

或许是怕被他人察觉,或许是身体实在太渴望男人的滋润,苏颜夕在擎苍的帮助下,转过身去,双手撑在树干上。

由於背对著擎苍,苏颜夕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麽。是直接将那男X的X器狠狠地C进来,一C到底,让他一边大叫痛又一边爽得发抖,还是有别的什麽花样?

37 野战2(树上激H)

树皮chu糙的手感从掌心传来,一再提醒著他,他此刻是如此的放荡,竟然在外面和男人媾合。

可在羞耻心的刺激之下,对於将要面临怎样玩弄的恐惧以及期待更加在心里澎湃,让他的身体在轻微的发颤。

“我警告你,别乱来,”苏颜夕说完,又觉得现在这麽说好像没什麽立场,於是又补了一句,“我不想一会回去,让人看出异样。”

“是,掌门大人。”

听到背後的男人这麽爽快地答应,苏颜夕还有些讶异,果然,那人随後便也补了一句:

“我尽量。”

我就知道!苏颜夕气恼地想,指望这个人稍微为别人考虑一点是不可能的!他本来还要再说些什麽,臀部附近却传来了痒痒的感觉,似乎是一个毛茸茸的什麽东西。

是擎苍的脑袋!苏颜夕猛然意识到这一点,激动地让他心差点都跳出来。

男人柔软的头发磨蹭在自己娇嫩的皮肤上,而自己的臀瓣则被男人向两边掰开。苏颜夕不用看就知道,自己私密的部位就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中,他甚至能感觉到男人灼热的呼吸就喷在菊X周围。

这家伙究竟想干嘛?

难道要舔自己的菊X?

曾经看过的GV中,舔X的场景立刻浮现在苏颜夕的脑海中,GV中小受那享受的模样,还有那湿嗒嗒的菊X,而当时自己只能在屏幕前,一边想像著自己就是GV中的小受,在被另一男人舔X,一边自己手Y。

虽然在意Y中,也达到了高氵朝,但总觉得缺了什麽。

没想到现在一向傲慢、蔑视人类的天妖竟然肯为自己做这种事,光是想想,苏颜夕的骚X里面就如同有蚂蚁在爬一般,瘙痒难耐。

现在他哪里还管什麽回去後安陵远他们看出异样来,只希望男人的舌头立刻就伸进菊X中,将他从里到外都舔个乾乾净净。

擎苍此刻确实是半蹲著,这姿势或许对普通人来说比较困难,但对身体素质比猛兽都优秀的天妖来说,自然是小菜一碟。

掰开臀瓣,对方的菊X就暴露在眼前,颜色还是粉嫩粉嫩的,一看就知道没有被怎麽开发过。

想到这,擎苍便不由扬起了嘴角,说不定自己是他第一个男人呢。

不过这人外表看著严肃冷漠,其实本质上却是异常Y荡的。看这不断收缩的菊X就知道,一张一缩,连里面的内壁都能瞧见,似乎是在迫不及待地邀请著男人的进入。

看来以後自己要盯牢点才行,否则这麽冷峻禁欲的外表,却有著特别Y荡的身体,真是太容易迷住男人了。擎苍暗暗下定决心,然後抬起了一只手……

苏颜夕并不知道擎苍心里所想,而是失望於自己期待的舔X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臀部内侧,靠近菊X的皮肤穿上微微的疼痛感。

有一G类似於针的东西在自己的皮肤上移动,不知擎苍用的是什麽方法,总之并没有感到非常的痛,更类似於被蚊子咬了一口。但神奇的是,刺痛的感觉却是直穿神识的。

修真以後,修士除了人类的五感之外,还会有由灵力产生的神识。

幸好苏颜夕才开始修炼,灵力稀少,神识只有一个果核那麽大,因此刺痛的感觉并不强烈。

但饶是如此,聪明如苏颜夕也立刻意识到,这不是普通的纹身,应该是天妖族独有的秘法。

苏颜夕陡然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但现在他也就只能希望,这个标记别太难看才好……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刺痛的感觉终於消失了,苏颜夕听到擎苍说:“完成,宝贝,你看起来真是太漂亮了。”

“滚!”苏颜夕骂道,他可是忍痛忍了这麽久的,额头上都是汗珠,结果这家伙就这麽不痛不痒的说一句,真是让人火大。

擎苍却认为自己这绝对是由衷的赞美。在那圆润挺翘的臀部内侧,两个青色的、如图画般漂亮的文字若隐若现,那是擎苍的名字,用天妖的文字所写。

“以後无论你在哪里,我都能够感应到。”

擎苍难得动情地说道,若苏颜夕能看见,一定不会相信,平时看来没个正经的天妖,会露出这般认真的神情。

但接下来的事,他无需用眼睛看,就能感觉到。

男人唇在那个纹身的位置亲了一下,让他身体不由一颤。接著,他感觉到臀部被更用力地向两边掰开,然後男人的脑袋贴过来,湿漉漉的舌头刺进自己瘙痒的菊X中。

“啊啊啊!”

就仿佛是被一道雷击中,苏颜夕浑身不受控制的颤抖,这麽强烈的快感让他放声地浪叫,全然他们现在是在野外,下面还有数十个人呢。

现在他可顾不了会不会被人发现,汹涌的快感直接将他吞没,让他几乎溺死在这快感之中。

“嘿,宝贝,虽然你叫床的声音很X感,但我想你也不希望现在被人围观吧。”

擎苍的提醒让苏颜夕红了脸,没想到自己竟然那麽放浪。可男人舌头的离开,又让他非常的不满。

刚刚被舔过的菊X,现在变得更痒了。

“我知道了,”苏颜夕边说,边轻微地摆动臀部,催促男人,“再舔进来,快点……”

苏颜夕将脸埋在手臂中,他难以想像自己竟会说出这些话来,可身体的饥渴,就让他不得不屈服於欲望。

听到苏颜夕这麽直接的邀请,擎苍暗笑,其实他早就设好了隔音的结界,他怎麽会舍得让他人看到苏颜夕的媚态。

38 野战3(树上激H─舌奸)

苏颜夕从未想过那里被舔会是一件这麽爽的事情。

原本站在树枝上就很难掌握平衡,现在在这种情况下,就更难了。

他的双手由扶在树干上,改成了抱住树干,才能使自己不摔下去;他的牙齿咬著下唇,不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呻吟;他的臀部尽可能地向後撅起,好让男人的舌头进入更深的地方;他的双腿在发颤,因此无法承受的欢愉。

他能感觉到男人的舌头在自己的X口徘徊流连,并没有急著进入,而是在X口来回地舔弄,舔过每一道的褶皱,似乎是要等著菊X为他所绽放。

“嗯……嗯……”苏颜夕不断发出甜腻的鼻音,像是愉悦,又像是难耐。

这样的挑逗是在太折磨人了!

明明爽到发抖,可又如隔靴搔痒。这就如同有人在给你手Y,却又压著铃口不让你SJ的感觉一样难受。

菊X没有因为男人的舔弄而得到满足,反而变得更加瘙痒,痒得都快要让他发疯了。

“你……哈……进来……”一再得不到满足後,苏颜夕忍不住主动开口,小声地催促道。

男人没有说话,而是用行动来回答他──继续固执地用舌尖在菊X周围打圈。

若是换了平时,苏颜夕一定会直接骂起来,变态!疯子!无赖!

可他现在重要的部位被对方掌握在嘴下,哪里还凶得起来。况且,他饥渴的身体也早就臣服於男人的口技之下了。

“快点……快点进来舔我……”

苏颜夕略带沙哑的声音,说著如此放浪的言语,真是显得特别的X感。擎苍要不是定力好,只怕早就鼻血横流了。

像是报复X的,擎苍离开苏颜夕的菊X,用低沈而X感的声音诱惑道:“掌门大人,你要我舔哪里?你不说我可不明白哦。”

尽管明知道他是在明知故问,尽管明知道他就是故意在让自己难堪,尽管他一口一个“掌门大人”的尊称,没有让人感到被尊重,反而感到更加的羞耻。可在X爱过程中,这样的诱惑便如一把柴,将欲望之火越烧越旺。

身体在叫嚣,在渴望,苏颜夕现在已经抛弃了所谓的廉耻,此刻他只希望男人立刻用舌头C他!

苏颜夕Y荡地扭动著屁股,勾引著男人:“舔我的骚X……快点,里面好痒……”

可男人还是没有行动,这回似乎是铁了心要报复他。

“掌门大人是希望我用舌头C你的骚X,然後C到你S出来吗?”

苏颜夕本就渴望他这麽做已久,此刻在听到他这麽说出来,更是激动不已。“对,本掌门就是要你这麽做,用舌头让我S出来。”

“遵命,掌门大人。”

男人带著笑意的声音刚消失,取而代之的,就是湿濡温热的舌头刺入饥渴的菊X之中。

“啊哈……啊……爽死我了……”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让苏颜夕肆意地浪叫。

这般高昂的声音,要不是擎苍早就设好结界,只怕真的要被围观了。

可沈溺在欲望之中的苏颜夕哪里还能考虑这些。

湿漉漉的舌头在不断地舔过他敏感的内壁,似乎真的要将他的里面都舔乾净一样。那如同是一道道电流通过身体一般,激爽的感觉让他的双手胡乱地抓著树干,指甲都抠了进去。

“啧啧,没想到掌门大人的骚水这麽多。”

男人话中的羞辱成分让他感到羞愧万分,可偏偏又有效地刺激了欲望。加上才没被舔几下,男人的舌头竟然就离开了,他G本就没有得到满足。

“骚水都给你吃,都给你吃……快点再来舔我……”苏颜夕责备道,“你不是说要舔到本掌门S出来的吗?”

苏颜夕如此Y荡的一面让擎苍有些目瞪口呆,不过他很快就回过神来,低声咒骂了一句,“荡妇!”然後又重新伸进那正为他绽放的菊X中。

这次不再是简单的舔,而是舌头模仿起X交的姿势,一下又一下C进後X中。

“啊……天哪……嗯哈……”

好恐怖,舌头的C干虽不如男人的RB来的有力,但所带来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RB的穿刺是身体被强有力贯穿的满足感、被征服的快感,而舌头的抽C,则更加是激烈的挑逗,虽然爽得让人颤栗,可菊X深处的瘙痒却变得变本加厉。

“深一点……嗯……再深一点……”苏颜夕皱著眉,埋怨道,“还不够,这样可不能让我达到高氵朝。”

听到苏颜夕还这麽挑剔,擎苍忍不住哀叹,本天妖什麽时候这麽伺候过别人,你这区区凡人还不知道知足!本天妖待会一定要C得你哭天喊地、求饶为止!

苏颜夕还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悲惨命运,现在他还沈溺在男人舌奸所带来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39 野战4(树上激H)

臀瓣被掰开到极限,舌头的攻势变得更加地凶猛。男人的舌头,如同是一条灵巧的蛇,在内壁四处游走。

苏颜夕在这样的舔弄下,G本无力抵抗。Y荡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前端的X器G本不用爱抚,便会不停地分泌出透明的Y体。

高高翘起的YJ与chu糙的树皮有意无意地进行著摩擦,更是增添了别样的情趣。

“天哪……要S了……本掌门被舔S了……”

在前後两个敏感地方的刺激下,苏颜夕没多久便尖叫著S了出来,浊白的JY尽数S在了树干上。

这次在擎苍刻意地挑逗下,苏颜夕特别快地就释放了。因此,高氵朝所带来的疲惫感,比之前的X爱更盛。他无力地倚靠著树干,chu喘著气,一时间无法回过神来。

但这不表示他就失去了警觉X。当擎苍健硕的男X身体靠过来的时候,苏颜夕就立刻紧张起来。

尤其是那如铁块般的硬物,正顶在自己的腰间,跃跃欲试。

“歇一会,上吊也要让人先喘口气啊。”苏颜夕回头,不悦地瞪那个J虫上脑的混蛋,浑然忘了自己刚才J虫上脑的急切模样。

“你已经喘了很多口气了。”擎苍凑近了过去,顺势噙住他的唇,细细的吸吮起来。

“嗯……”

刚刚高氵朝过後虚软的身体,G本无法推开眼前的男人,况且,其实他也不想这麽做。

这家伙的吻技还真是高超。苏颜夕在心里嫉妒,出於男人对同X特有的敌视。

甜蜜而又温柔的亲吻,如同是微风拂过疲倦的身体,又如同是春风吹过荒凉的大地,生机又浮现出来。

擎苍松开他,又转而凑到他耳边低昵:“宝贝,你喘气的声音实在是X感了,听得我都硬了。”

苏颜夕实在不知道这算不算夸奖,就算是夸奖,也不是什麽值得人高兴的事情吧。他瞪了男人一眼,骂道:“无耻!”

可惜他现在这般面泛红潮、双眸湿润的模样,哪里有平日冷峻的其实,反而像抛媚眼了。使得擎苍更加有恃无恐,继续无耻下去:“它现在迫不及待地想进到这里面呢。”

擎苍说著,将下身的X器缓慢地从苏颜夕的腰间往下挪到他菊XX口,然後轻轻地往前顶了顶。

“啊……”苏颜夕忍不住发出满足的轻叹。

即使隔著衣料,他也能清楚地那玩意的灼热。他的菊X在自动的收缩,渴望著那玩意立刻就C进来。

“掌门大人下面这张小嘴可贪吃了,是不是?”擎苍上下摆动腰身,沿著股缝滑动X器,嘴里则不停地说著猥亵的语言,刺激著苏颜夕,“每次都把我的大RB死死地咬住,要把它的每一滴汁水都榨出来。”

“闭……闭嘴!”苏颜夕艰难地斥责道,他很怕自己的身体,会不受控制地背叛自己。

男人露骨的言语就在自己的耳边响起,无耻的,但又那麽的勾人心魄,让他刚刚平复下去的欲望就开始跳跃。身体被堵在男人结实的身体和大树之间,那强壮、令人著迷的肌R就紧紧地贴在他的後背,让他忍不住想要被这样完美的身体压在身下,狠狠地贯穿。空气中都是男X的荷尔蒙在弥漫,让他有种被征服的快感,意乱情迷。

哦,还有那G又chu又大的RB正在菊X周围摩擦,恶意地挑逗著他,但又并没有进入的打算。

果然是无耻加讨厌的一级混蛋!苏颜夕暗自埋怨道,难道不知道他的身体既饥渴又敏感吗?

看著平时里那麽禁欲的一个人,现在露出这般情动的模样,擎苍心里那叫一个得意劲,连施虐的欲望也成倍的在心里膨胀。

“刚才还被我舔到SJ呢,现在就让我闭嘴吗?”似乎是为了加大攻势,擎苍的双手也挪到了苏颜夕的臀部,在那两片臀瓣上色情地揉捏,X暗示的意味十足。

果然,不堪忍受挑逗的苏颜夕,发出甜腻的呻吟:“嗯……嗯……”

擎苍扬起一个如同恶魔般的微笑,用轻佻的口吻,说著恭敬的语言:“掌门大人,你Y荡的本质我最清楚不过了,想要我做什麽,不妨直接说出来。”

“混蛋,是不是男人啊,这麽罗嗦,要干就干,”忍无可忍的苏颜夕不满地抱怨,“还不快点来C本掌门。”

这麽有气势地说出这麽放浪的话,反而显得更加Y乱。擎苍脑子里的一G弦“轰”的一下就断了,恨不得现在就将这目中无人的男人按在自己胯下,活活把他C死。

擎苍几乎咬著他的耳朵,恨恨地逼问道:“掌门大人是要**哪里?不说清楚,我很难执行的。”

“当然是用你chu大的RBC本掌门的骚X!不C到本掌门S出来,就门规处置!”

“遵命,掌门大人。”

40 野战 5(树上激H)

苏颜夕原本抱著大树干,准备接受男人如狂风暴雨般的C干,但没想到,对方却没有立刻C进来。

当他以为这混蛋又要玩什麽花样的时候,打算斥责一番的时候,自己整个人竟被抱了起来。

眼前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再反应过来的时候,擎苍是横坐在树枝上,而自己则已经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而且还是双腿大大打开的姿势。

由於下半身是赤裸的,在男人刚才的挑逗下,YJ还都处在半勃起的状态,就这样顶在男人的腹部。甚至,连高氵朝过後留下的残馀JY,也都蹭到了男人的衣服上。

这种姿势,除了因为下体的暴露令他感到难堪之外,还有更讨厌的一点,就是他完全没有支撑的地方──他只能手脚并用缠住男人的身体,才能不让自己掉下去。

而这种亲密的接触,无疑是便宜了这个混蛋!苏颜夕恨得咬牙切齿,不用想也知道这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你这是干什麽?”苏颜夕双手紧紧抱住擎苍的脖子,在他耳边责问斥道。那架势,似乎恨不得在他耳朵上咬上一口。

“嘿,宝贝,是你自己说不喜欢站著被C的,所以我换了个姿势啊!”擎苍朝他眨了眨眼,表示自己很无辜,自己才不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而是绝对以一个模范情人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

“哼。”苏颜夕当然对此表示不信。

很奇怪,苏颜夕平时板起脸总是给人冷峻严肃的感觉,可现在大概是气氛微妙的原因,竟有几分撒娇的味道。使得擎苍那一丁点的怜爱之情完全被勾了起来,亲腻地亲了亲他的耳垂,说:“好吧,宝贝,我觉得这个样子可以看到你被C时候的表情,真是太美妙了。”

听到这麽坦白的话,苏颜夕黑线。果然,这混蛋的脑子里绝对都是十八禁的东西。

不过,擎苍不会再给他教训人的机会,他下面那GYJ早就硬到发疼了。

因此,擎苍双手扶著苏颜夕的腰,将他微微地抬高,然後YJ对著那菊X,一下子便C了进去,连G没入。

“啊啊啊!”

苏颜夕扬起头,发出极愉悦而又放浪的尖叫。

菊X早就被男人的舌头舔弄过一番,虽然很爽,但菊X深处的瘙痒感觉一点都没有减轻。因此,此刻chu大的RB进入时,并没有遇到一丝的阻碍,反而还受到饥渴的菊X的热烈欢迎。

没有疼痛的感觉,反而是骚X被一C到底的激爽,以及被男人暴力地征服,狠狠地贯穿的心理上的快感。

而擎苍在C入之後,也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喘息。自己的YJ进入到温热湿润的菊X中,被内壁紧紧地咬住,似乎生怕他离开一样。

这样的菊X紧窒但又不会让男人觉得疼痛、湿润但又不会过滑而缺乏摩擦,简直就是男人理想中的天堂。

擎苍没有急著进行抽送,而是享受著被这内壁包裹、谄媚地绞住,如同无数双小嘴在上面吸吮,真是销魂的滋味。

“掌门大人的骚X简直是罕见的极品哪!”擎苍一边享受著内壁的主动按摩,一边感慨道。

这混蛋只有在说这种不要脸的话的时候,才会用上尊称!苏颜夕对男人的恶劣言行愤愤不平,但的确不能否认,这声“掌门大人”虽然叫得他感到羞愤,却也同时让他浑身的血Y都沸腾滚烫了起来,菊X更是卖力地紧缠上那恶魔的RB。

这恶魔的RB还真是够大的,比自己在GV上看到的大上好多,完全不像人类该有的尺寸,难怪每次都把自己干得那麽满足。

还有那G头,天哪,好大,像蘑菇般的形状。就是这玩意每次都顶在自己的那一点上,让自己爽得死去活来的。

在意Y中,苏颜夕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屁股,用内壁好好去描绘那巨物的形象。

这下可苦了擎苍,他本来就忍得辛苦,再被这麽一夹,差点就招架不住。他咬著牙,在那具有弹X的屁股上掐了一把,“掌门大人真是够Y荡的,只怕每天都在房间里想像著男人怎麽干你的,然後自己手Y吧?”

你怎麽知道?!被戳破真相的苏颜夕脸瞬间变得通红。没错,以前一直单身的他确实会在家里一边看著GV,一边给自己手Y。听著GV中抽C的声音、小受Y乱的叫声,然後想像著是自己在被男人死命地C著。

当然,这麽Y荡的事情,苏颜夕是打死都不会承认的。

但擎苍可不打算就这麽放过他,他扶著苏颜夕的腰,故意往上顶了顶,问道:“在你的想像中,C你的那G玩意有没有这G大?”

“啊!”苏颜夕发出惊叫。

男人突然的用力,使得刚才还算平稳的树枝猛烈地上下晃动起来,吓得苏颜夕更紧的抱住男人。同时,下面的菊X也咬得更紧了。

擎苍没想到自己的无心之举还能带来这样的福利,因此更用力地往上顶了一下,逼问道:“说,有没有我的大?”

好巧不巧,这回竟直接戳在了苏颜夕最敏感的那一点。加之树枝比之前晃得更加厉害,强烈的快感和恐惧感交杂在一起,苏颜夕觉得是从未有过的刺激。

在野外媾合已经够荒唐的了,竟然还是在树上,还有比这更疯狂的吗?

“没有……你的大屌好大……比我想像中的都大……”

听到这样的赞美,大概没有男人会不高兴的。於是,擎苍更是卯足了劲,一下又一下地干进去。

不仅是是身体上的侵犯,同时,在言语上一遍遍地对他进行X侵犯。

“掌门大人,这麽大的大屌干得你爽不爽?满不满足?”

“恩哼……爽死了!怎麽会有这麽大的大屌!干得本掌门爽死了!”饥渴多时的菊X终於等到了男人如野兽般的C干,叫苏颜夕如何能不沦陷。加上害怕掉下去的恐惧,更是刺激了快感。使得他长大了嘴,Y言浪语不断。

41 野战6 (树上激H)

苏颜夕现在只觉得被C得头晕目眩。

在男人凶狠猛烈的C干下,他的欲望之海中,一会儿被高高地抛起,一会又重重地落下,男人仿佛成了他的主宰。

而树枝在这样的运动下,也激烈地上下晃动,使得苏颜夕的身体在空中起起伏伏。就像坐云霄飞车一样,生怕一不小心,人就会从云端跌至地面,刺激极了。

“哈……大RB好猛!再深一点!”

苏颜夕的双腿大大地打开,盘在男人的腰上,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在他耳边毫无廉耻地浪叫。

听到这般放浪的叫床声就在自己耳边,对擎苍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折磨。他低声骂了句:“荡妇!”

然後右手一挥,报复X地撤去了禁音结界。

你现在的骚样,就应该让大家都看看!他恨恨地心想。

可还沉浸在欲望中的苏颜夕自然不知道这一点,他的叫声不但没有收敛,反而还比刚才更要Y乱。

“再用力C我的骚X……嗯啊……用大RBC死我吧……”

苏颜夕虽说被C得很爽,但也还没有到理智全失的地步。因此,当他听到树下传来男人说话声音的时候,整个人吓了一跳。

“你刚才是不是听到什麽声音了?”

“什麽,你也听到了?我还以为自己离开我家婆娘太久,幻听了呢。”

“嘿嘿,不知道是谁这麽大胆,在这荒山野外的就干上了,也不怕被人瞧见。”

“要不我们四处找找?”

听到这,苏颜夕心里一紧,就怕他们抬头往树上看,那自己真是丢脸丢大了。幸好,接下来他又听另一名侍卫说:“没王爷的命令,你敢乱走?小心王爷怪罪下来。”

见那两人没有试图进行搜索的意思,苏颜夕悬在半空的一颗心,终於可以落地了。可他这颗心还没完全落著地,接著又在半空中晃荡起来。

因为天妖恶劣的本质此时充分地显露了出来。

苏颜夕紧张时,屁股不由自主地夹紧,让擎苍舒服到不行。见自己的奸计得逞,嘴角不禁向上扬起,开始著手更恶劣的玩法。

他双手扶在苏颜夕的腰上,将人抬起,让自己的YJ完全退出X口,然後趁菊X尚未闭合,突然松手。藉由著身体落下的速度,YJ如一把利刃,一下子便刺了进去。

这麽刺激的C入,让苏颜夕爽得直想大叫,但又猛地想到下面还有两个对窥视跃跃欲试的侍卫,只好改为一口咬在擎苍的肩膀上。一是防止自己叫出声来,二是一泄心中的私愤。

混蛋,这种时候还干得这麽狠!绝对是故意的!

混蛋,还来?!

天妖再次故技重施,退至X口,再一C到底,而且一下又一下,偏偏都撞在苏颜夕凸起的那一点上。

啊啊啊!顶到了!顶到了!爽死我了!

由於害怕被人发现,紧张的情绪更加刺激了快感。苏颜夕爽得脚面蹦得直直的,连脚趾头都蜷了起来。

天哪,戳死我了!轻点……混蛋……肠子要被C破了……

不行了,我要S了!我要大RB被干S了!

原本就被挑逗了足够长的时间,现在再遭到这麽猛烈的攻势,苏颜夕没被C几下就S了出来。

而高氵朝时强烈的快感,却因为无法叫喊,他只有嘴下咬得更加用力。

而擎苍一边受到肩膀传来的疼痛感的刺激,一边X器被痉挛的内壁紧紧地绞住,在这样双重刺激下,擎苍知道自己很快就要J关大失。因此更是加快了频率,迅速得又C送了几下,然後才舍得S出来。

42 灵兽

一番激烈的运动过後,苏颜夕无力地靠在擎苍的肩头,平复呼吸,也懒得和他计较多被吃了几口豆腐。

可苏颜夕chu重的喘息在耳边回转,挠得人心里那点小心思又痒起来。擎苍的手,在他的大腿上来回的摩挲。

“别想再来一次。”苏颜夕冷冷地警告道,尽管声音中还带著点沙哑。

“真是不解风情,”擎苍收回了手,皱起眉,神情夸张地埋怨道,“我又不是不举,一次哪里够啊。”

可惜他装得再可怜,苏颜夕依旧毫不动摇,“不够那就自己解决。”

“好吧。”擎苍显得极度不甘不愿,像泄愤般的在苏颜夕修长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啊──你──”苏颜夕痛得一手捂住被咬的地方,然後狠狠地瞪他,“你属狗的是不是,没事就咬!”

肯定又留下印子了,回头又要解释不清了!

擎苍看著对方白皙的皮肤上留著两排清晰的牙印,心情是立刻变得大好,也不计较苏颜夕说他是狗这点小事。

“宝贝,我可真给你带了只小狗回来,你不是要灵兽吗?”

一听灵兽两个字,苏颜夕眼睛就“蹭”的一下发亮了,仿佛在他面前出现的是一座金山。

可惜了是条小狗,不见得能有多大潜质。毕竟历史上的神兽很多,比如仙鹤、乌G、龙、凤凰,但狗的话,也就二郎山的那条哮天犬比较有名了。

但毕竟是灵兽,有总比没有好!苏颜夕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要从擎苍这个残忍的天妖手中解救下这只可怜的小狗!

不过,身为掌门,或者说身为一个在现代经济社会长大的有为青年,他还是深知讨价还价这个道理的。

因此,苏颜夕面上装作若无其事,看似不经意地问:“哦?乾阳山上还能有灵兽?”

这边苏颜夕一副狐狸的J明样,那边擎苍也是笑眯眯的,笑得像只老狐狸。“可不是,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的。本来想留下来自己当零嘴给吃了,但想想苏掌门既然需要……”

擎苍话说到一半,便停住了,苏颜夕却听明白了他的意思,言外之意是说“你要是想要,就拿东西来换,不然我就自己吃了”。

你瞧,多赤裸裸的威胁!多不要脸!

苏颜夕在心里骂道,嘴里说的又是另一番话,“那看来也不是什麽强大的灵兽。”说著,还叹了口气,似乎很失望的样子。

“这灵兽虽然目前才四品,但若是苏掌门培养的好,说不定能成为一品的灵兽。”

擎苍知道这男人J明起来,比商人还J,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因此,边说边从灵兽袋里掏出了小家伙。

竟然是一只狼!

苏颜夕的眼睛更加亮了!

小家伙显然出生还没多久,也就两个巴掌的大小,四肢短小。而它刚刚从灵兽袋里出来,显然还不适应外面的光线,紧闭著眼睛,不愿意睁开。

苏颜夕拿手指戳戳他,他就挥动著短小的前爪,不让苏颜夕戳,那模样非常娇憨可爱。要是旁边有个毛绒控的小女生在,非要尖叫起来了不可。

而小家伙通体银白色,连一丝杂毛都没有,连一般人也能看出这狼不是凡品,更不要说苏颜夕还有作弊器呢。

他打开侦查技能,一查看才发现这小家伙还真是不得了。

姓名:(待取)

品种:狼

属X:水

等级:四品

特殊属X:上古荒兽血脉,尚未觉醒。

特殊属X?尚未觉醒?

苏颜夕那叫一个激动啊,这回肯定捡到宝了!这可是他第一次看到这一点,连在一向自吹自己是得天独厚的天妖身上,他也没看到过什麽特殊属X。

43 独伢

见识了灵兽的出色属X,苏颜夕便更加没有放过它的道理。

苏颜夕一边有意无意地逗弄这只小狼,一边则考虑著怎麽和擎苍这只狐狸讨价还价。

“这小家伙你从哪里找来的?”

擎苍眼睛微微的眯起,苏颜夕在考虑怎麽还价的时候,他也再考虑自己这口粮,可以敲诈点什麽油水出来。

两只大小狐狸又一次的交锋!

“先前你们S中的那条母狼,我看它并没有寻找藏身的地方,反而拼命地跑,所以一时好奇就跟了过去。接著跟它来到了一处洞X,才知道原来它还有一只刚出生的崽子。母狼最後因为流血过多死了,而我就把这小家伙捡了回来。”

苏颜夕听了,心里更加惊奇,也对这只小狼更加重视起来。首先,那母狼不是灵兽,否则不会被人类的弓箭所伤。普通野兽却能生下一只灵兽,这可以说是极其罕见的事情。其次,狼一窝通常会有几只崽子,而这只小狼却没有任何的兄弟姐妹,同样是非常罕见的。通常这种狼被人们叫做独伢,是会带来不祥的动物。

苏颜夕对於这种说法当然不会予以理会,因此沈吟片刻後,他开口道:“这小家伙只有四品,母亲也是普通的野兽,看来资质不会太好。”

他可不信擎苍能看出什麽特殊属X来。

“苏掌门不会以为自己能捡到一品的幼兽吧,一品的幼兽极难捕获不说,就算想买,只怕也是有价无市的。”

苏颜夕自动忽略了他话语中的讽刺意味,依旧皱著眉,说:“就算培养成一品的灵兽,也定然会消耗大量的财力物力,对现在的乾阳门没有太大的意义。”

“有多大的意义,苏掌门心知肚明吧。”擎苍轻笑起来,有恃无恐。这笔买卖怎麽做,他都不会吃亏,不过是赚多赚少的问题。“苏掌门若是觉得它无用,那我就当晚饭吃了。好久都没有吃过新鲜的血了,真是怀念啊。”说完,天妖还舔了舔嘴唇。

偏偏那只小狼就要被人当做盘中餐了,还毫不知情。抱著它的人身上所散发的气息,实在太令它感到亲切了。

因此当苏颜夕将它抱进自己怀里的时候,它可急了,直把苏颜夕当做了破坏他家庭的坏蛋,还挥舞著软软的小爪子,要回到擎苍那儿去。

苏颜夕黑线,脸色尴尬,暗骂真是头白眼狼,我可是把你救出火坑啊!

而擎苍笑意更浓,越发X有成竹。

“说吧,你有什麽要求?” 苏颜夕不得不退让,说完又随即补了一句,“别太过分。”

“要求?”擎苍用食指和姆指捏住苏颜夕的下巴,笑容暧昧,“我还以为苏掌门知道呢。”

苏颜夕再次黑线,这是上演的哪一出啊,流氓调戏良家妇女?

他二话不说,拍掉擎苍那只贼手,然後直接堵上那双薄薄的嘴唇。

“啵!”

清脆响亮的亲嘴声响起。

擎苍原以为苏颜夕会提出些好处来打动自己,没想到,这向来严肃、正经的男人,竟会在理智的情况下主动亲上来。

他呆了一呆,M了M自己的嘴唇,像是还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事情。

“这个报酬如何?”苏颜夕板著脸,冷冷地问道,虽然俊秀的脸庞上已是染上了一片红晕。

“苏掌门任务这点报酬就够了吗?”擎苍嘴角噙著得意笑容,目光中流露出狡诈。

“你别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擎苍摇了摇头,“苏掌门可以选择不接受。”

苏颜夕无奈,这只灵兽他说什麽都不能放过,因此咬牙,对著那张讨人厌的嘴巴又吻了上去。

刚才只是双唇触碰,而这回,他则是撬开对方的牙关,直接将舌头伸了进去,来了个火辣辣的舌吻。

有美人主动送上门,擎苍当然不会拒绝,他乐得配合。

苏颜夕使出浑身解数,将从擎苍那学来的接吻技巧,尽数施展了出来。

不疾不徐的挑逗,舌头间相互的纠缠,唾Y进行交换。

“嗯……”苏颜夕发出甜腻的鼻音。

原本只是想作为交换的报酬,没想到现在越吻越投入,连周遭的空气温度都在逐步的升高。

刚刚的那番X爱,靡浮的气息都没有散去。高氵朝过的身体,本来就敏感,何况现在他正大腿分开,坐在擎苍的大腿上,下半身还是赤裸裸的。

而被苏颜夕一手抱在怀里的小狼崽,正瞪大了圆滚滚的眼睛,像两颗大大的葡萄,好奇地在两人身上来回地打转。

他们这是在干什麽?那个坏蛋在吃妈妈嘴巴里的食物吗?不行,那些食物可是我的!

小家伙虽然出生才没多久,但绝对是个吃货。他张开他那还没长牙的嘴巴,冲著苏颜夕的手腕,一口咬了下去。

两人正吻得如火如荼,随时有擦枪走火的可能。被小家伙这麽一咬,苏颜夕倒是清醒了过来,立刻推开擎苍,暗叫好险。

以天妖的兽X,肯定还要再来一次,自己非被折腾得晕过去不可。

而擎苍则是非常的不满,煮熟的鸭子就这麽飞了,他能高兴才奇怪。因此,他狠狠地瞪了小狼崽一样。

刚才还兴高采烈的小狼崽立马就蔫了,明明自己替妈妈赶走了坏人,妈妈为什麽还要凶我?觉得很委屈的它缩了缩脖子,把脑袋躲到苏颜夕的手臂後面。

虽然小狼崽那模样看著非常可怜,不过身为天妖,擎苍可不是一个有同情心的人,他现在毫不介意把这只小灵兽作为晚饭吃了。

好吧,这麽小只,大概只能算夜宵。

擎苍知道此刻再追究小狼崽的责任也无济於事,因此收回了目光,转而看向苏颜夕。

此刻苏掌门面泛红潮、X口起伏的样子,又让他不禁舔了舔嘴角,“苏掌门的吻技倒是提高了不少。”

苏颜夕不答。

“不知用在这里,用是怎样销魂的滋味呢?”擎苍的声音逐渐走低,X感低沈,而又色情。

他拉起苏颜夕没有抱狼崽的那只手,放到自己的YJ上。那巨物在刚才那番X爱过後,软软地趴在那里,像一条沈睡的巨龙。

第一次触碰男人的YJ,苏颜夕的脸一下子变得更红了。

“你休想!”

明明刚才表现的那麽Y乱,现在却又显得这麽纯情,擎苍心里如同在被扇子扇啊扇,心痒难耐,恨不得再把他狠狠地C上一番才好。

但考虑到苏颜夕毕竟还是凡人的身体,再来一次,真怕他禁受不住。算了,来日方长。

擎苍这麽安慰自己,然後再苏颜夕的耳垂上亲了亲,说:“那,先欠著。”

44 白眼狼!

虽然这笔交易在表面上是苏颜夕吃亏了,但想想反正是欠著的,大不了以後赖掉好了,因此他也乐得接受。

同时,在两人交易期间,树下的王爷一众已经收拾完大蛇离去了。因此两人也下树,回到门派中。

由於有了这只小灵兽──苏颜夕给他取名叫独伢,灵兽园的建造就迫在眉睫了,好在有了升级以及完成支线任务的奖励,现在灵石已是大大充裕了不少。

不过鉴於安陵远一行人还住在乾阳门之中,苏颜夕也不能那麽高调。白天还是一块空地,晚上就成一片院子,门口还竖个大牌子叫“灵兽园”,那苏颜夕估计得直接被抓去当皇帝的专职建筑师了。

省钱省木材还省时间。

既然没有灵兽园,苏颜夕就只能带著独伢回到他自己的房间暂住一晚。

可这小家伙偏偏还不领情,与擎苍分别时,那前爪按在苏颜夕的手臂上、伸长了脖子眼巴巴的模样,让苏颜夕又气又好笑,忍不住戳戳他的脑袋,威胁道:“再看,我就把你送给他当宵夜吃!”

独伢虽然是灵兽,但毕竟刚出生,还没有开灵智,因此听不懂人类的语言。但他对於苏颜夕拿手指戳他这种行为,还是非常不满的!

他愤怒地挥舞著小爪子,大有要与对方拼命的架势。

坏蛋!你要对我做什麽?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大约连擎苍自己都想不通,为什麽独伢会对他这麽依赖,可能是天妖本身所散发的灵兽气息,比起苏颜夕这样的人类来,实在亲切太多了。

不管独伢怎麽抗议,现在他还是那麽个小不点,毫无攻击力可言,不得不接受和妈妈分开的命运。

苏颜夕回到房间中,将独伢放到床上,自己洗了把脸,吹灭了蜡烛,也准备睡觉了。

今天又是应付安陵远,又要对付大蛇,最後还要惨遭擎苍那个混蛋的蹂躏,苏颜夕倒头便睡著了。

而在黑暗中,初到陌生地方的独伢显得非常的不安与紧张。他站在被子上,毛茸茸的脑袋四处张望,生怕有什麽潜在的危险。两只耳朵竖起来,一动一动的,在聆听周围的动静。

而圆圆的眼睛更是睁得大大的,白天还是黑色的瞳孔,此刻在一片漆黑下,竟泛著银色的光芒,与他身上的毛色非常接近。

独伢安安静静等了半天,不发出一点的声响。他是灵兽,天生便具有野兽的本能。在没有发现什麽危险之後,他迅速地从床上跳了下去……

第二天,苏颜夕又睡了个日上三竿。迷迷糊糊地爬起来,伸个懒腰,穿上衣服,打开门准备要走了,才猛然想起似乎少了什麽。

对了,那小家伙呢?

苏颜夕一拍脑袋,糟糕,怎麽把这重要的灵兽给忘记了?於是赶紧转身回去找。

床上?没有。

该不会昨天被我闷在被子里了吧?

翻开被子,还是没有!

难道被我踢下床了?

再看床底下,竟然还是没有!

苏颜夕这下急了,这可是灵兽啊!养大了可以呼风唤雨,绝对是超级打手!就算是现在拿出去卖也值好多灵石啊!

房间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独伢,苏颜夕只好郁闷地去偏厅吃饭。

照理说,他这个点起来,大家都应该吃过早饭了。在这个缺乏娱乐活动的世界,人们还是习惯早睡早起的。

可这会却偏偏还有一个人,坐在桌前,一手支著下巴,一手逗弄著桌上的小东西。

坐著的人正是擎苍,而那站在桌上、埋头吃东西的就是的独伢!

见到灵兽没丢,苏颜夕先是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但随即又被愤怒所替代。

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害老子找了大半天,结果又跑到别人那儿去了!

想到这,苏颜夕大步走过去,一把按在独伢的後颈处,直接将他拎起来,“什麽时候逃走的,说!”

“呜……”

又是你这个坏蛋!坏蛋!不让我吃饭的坏蛋!

小独伢四只爪子在空中挥舞,嘴里发出狼的吼叫──虽然听起来像是可怜的呜咽声。

“不说就不给你饭吃!”苏颜夕拍拍他的脑袋,威胁他。

一旁的擎苍看著这一人一兽大眼瞪小眼的,甚是可爱,忍不住笑出声来。

从苏颜夕的手中救回独伢,将他放回饭碗前。

独伢讨好般地蹭蹭擎苍的手心,叫了几声,似乎是在向他愤怒地控诉。

妈妈,快点把这个坏蛋吃掉!

擎苍拍拍他的脑袋,示意他安静,然後向苏颜夕解释道:“好了,别难为他了,当然也别瞪我。”擎苍耸耸肩,表示自己绝对是无辜的,“昨天晚上他自己跑到我房间来的。”

“哼。”

对於独伢对自己的厌恶,苏颜夕自己也很无奈,只好先坐下来吃饭。

而看到苏颜夕难得吃瘪,擎苍却是非常高兴的。

“你给他吃的什麽?”苏颜夕见独伢低头在碗里舔了又舔,问道。虽然是冷言冷语的,但到底还是关心独伢的。

“米粥加了点R末,秦非弄的,你那个弟子倒是挺能干的。”

听到擎苍竟然会夸人,苏颜夕心里莫名一跳,赶紧警告道:“你别乱打什麽主意。”

擎苍愣了一下,没料到自己随口一句话,他就反应这麽激烈。但见他筷子还含在嘴里,却是一脸的紧张模样,看起来可爱极了,让人忍不住想MM他的脑袋。

不过擎苍还是没有这麽做,否则一向心高气傲的苏掌门非气得跳脚不可。他将想要去M苏颜夕的手,改为去抚M独伢的背脊,笑得痞气十足,说:“嘿,宝贝,你把我当做那种饥不择食的人吗?”

“哼,难说。”苏颜夕说完,继续低头吃饭。

而擎苍一边抚M著独伢的毛发,一边看著男人低头吃饭的模样。阳光透进来,照在男人的侧脸,白皙的皮肤更显得通透无暇。还有脖子上那浅浅两排牙印,昨天他留下的痕迹。

擎苍意外地觉得,这样悠閒的日子倒也不错。对於他这样被封印了数百年的天妖来说,这个平凡的人类,带给了他淡淡的温馨。

45 门派初具规模

接下来,安陵远因为急著将大蛇的蛇皮敬献给皇上,所以当天便离开了乾阳门。

终於送走了瘟神,苏颜夕是大大松了口气,总算可以正常修炼了。

第一件事便是让秦非陪著承陌下山,去救承君回来。楚寒清太急躁,萧念是个标准的纨袴子弟,让他带著承陌吃喝嫖赌还成,去救人?还是算了吧。至於擎苍,放他下山吃人吗?

因此也只剩下秦非了。

要说这秦非,真的不是一般的能干。上至长袖善舞、交际应酬,下至门派日常事务,全部一手包办,还要负责洗衣做饭、种田养草,可见当初在萧员外府上,绝对是拿他当童养媳来培养的。

由於承陌救哥哥心切,因此两人收拾了东西,趁天黑前赶紧离开。

送走了秦非和承陌,苏颜夕打算去楚寒清那里了解一下他修炼的进度,没想到却刚巧撞见这家伙背了个包袱正在悄悄关上房门。

“楚寒清,你在做什麽?”

“啊!”

严厉的声音冷不丁地从身後冒出来,吓了楚寒清一跳。转过身,发现原来是苏颜夕,才拍拍X脯,缓过劲来。

“师兄,你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吗?”

“你倒还恶人先告状了。”苏颜夕脸色沈下来,“收拾了包袱打算去哪里?跟著周不卓背叛师门?”

“我可没有!”楚寒清立刻表明忠心。

“那你这是准备去哪里?”苏颜夕进一步逼问。

“我……”楚寒清手里紧紧拽著包袱,开始支支吾吾起来。他总不能说,师兄,秦非不在的话,谁负责我们的伙食?吃你做的饭,我肯定活不到秦非回来的那天……

苏颜夕不知他心中所想,只道他是年少贪玩,因此拿出教导处主任的唠叨程度,苦口婆心地教育道:“你是不是想和秦非他们一起下山见识见识外面的世界?师兄不是不让你去,可你现在正是修炼的阶段……”

楚寒清听得冷汗直冒,连忙打断他:“师兄!不如我们再招些弟子吧。秦非平时也要修炼,不能总因为门内的琐事妨碍他的进度。”

这家伙倒是会关心起人来了。苏颜夕心中暗喜,一想觉得也有道理,何况门派升级的其中一个条件便是弟子人数达到20,便点头答应下来。

楚寒清抹掉额头的汗,有种劫後馀生的庆幸。总算是不用吃师兄做的饭菜了,我可以活得久一点了……

而在苏颜夕逮到楚寒清的同时,他另一名弟子却已经悄悄溜下山了。

“少爷,你怎麽跟来了?”

秦非听到身後有人喊他,转身一看,同样被吓了一跳。

“笨蛋,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叫我的名字!”萧念快步赶上来,说话还微喘著气,直接给对方脑袋上来了个爆栗。

“是,萧念……”

也不知是不是光线原因,当秦非在喊出这两个字的时候,脸上带著淡淡的红晕。

不过以萧念chu心的程度,他当然不会注意到这种细节。他伸手捋了捋浏海,说:“掌门让我和你们一起去,路上有个照应。”

作为自小和他一起长大的秦非,一眼看出他是在说谎。每当他说谎的时候,便会不自觉地弄头发。

可就算明知他在说谎,向来宠他宠到无以复加的秦非,还是只能叹了口气,问:“那少爷的包袱呢?”

“切,有钱不就行了。”萧念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挥手扬了扬。

於是,秦非又只有叹气的份儿了。

撇下三人下山後种种遭遇不说,再说回山上。

苏颜夕先是从系统界面选择了灵兽园,地点则选在在乾阳门的深处,深潭旁边。

一是因为这里最为幽静,鲜少会有人过来。二是因为独伢的属X为水,深潭旁边水灵气非常充沛。

苏颜夕大手一挥,转眼间灵兽园便建成。灵兽园门口有一块横匾,写著大大的“灵兽园”三个字,周围则设有R眼看不见的结界,防止灵兽走丢。

而灵兽园一建成,苏颜夕怀里的独伢便第一时间开始不安分起来。鼻子抽动了几下,然後扭动起身体,激烈的挣扎。

看来灵兽园得天独厚的灵气,对灵兽吸引力比天妖大很多。对此,苏颜夕总算心理平衡一点了,觉得花再多的灵石也是值得的。

独伢进入灵兽园後,便撒开了小腿开始乱跑,或是在草地上打滚,或是扑腾飞舞的蝴蝶,活脱脱一个多动症儿童。

再查看灵兽园的信息,也变成了──

灵兽园(可升级)

等级:1级

灵兽上限:3只

目前灵兽:独伢

升级要求:三品灵兽1只,三品灵石2块。

2块三品灵石?苏颜夕看得目瞪口呆,差点有骂人的冲动!系统你怎麽不去抢!老子至今没见过三品灵石长什麽样!

打消了近期给灵兽园升级的念头,趁著手边还有多馀的四品灵石,苏颜夕又赶紧把练气场给建了,这样可以加快弟子的修炼速度。

练气场(可升级)

等级:1级

效果:吸收灵气速度增加2%

人数上限:10人

升级要求:使用次数300,练气圆满期弟子1名,三品灵石2块。

将手中的灵石花费的差不多後,苏颜夕就著手招人的计划了。

将门派内的弟子分为内门和外门。

外门弟子往往是一些家境平穷或是孤儿,他们平日要完成门派的内勤工作,才能获得积分,而积分则可以兑换进入藏经阁和练气场的次数。

当外门弟子练到筑基期,便能提升为内门弟子。

而在内门弟子的删选上,苏颜夕充分发挥了他的经济头脑。灵G出色不说,只要每年上缴500两银子,你便是内门弟子。不用干chu活,可以无限享用门内资源。

这样他便完美地解决了乾阳门的经济问题。

这次招收弟子一共14人,外门8人,由一个名叫燕来的女子负责。

燕来自小便是孤儿,之前一直在大户人家做丫鬟,虽然只有十八岁,但为人处世都非常老练,因此苏颜夕让她来统领外门。

至於内门弟子,包括承陌、萧念和秦非在内,一共是人。

苏颜夕还在系统道具界面中,购买了两块长老令牌,分别给予擎苍和楚寒清。

擎苍为传功长老,相当於一个老师的工作,专门给弟子们答疑解惑。

楚寒清为训诫长老,说白了就是一─保安,负责门派内的安全问题。

经过如此种种,乾阳门作为一个修真门派,算是初见规模了。有了基本的修炼设施,以及较为完善的等级制度。

相信苏掌门在修真界独领风骚的日子指日可待!

──当然,以什麽方式,现在还真不好说……

46 诡异的兔子

时间犹如白驹过隙般,一眨眼,便是两年过去了。

由於苏颜夕顺利炼制出七星丹,避免了擎苍化妖吃人、或者被修士屠宰的血腥画面发生,使得乾阳门能顺利地低调但又迅速地发展。

乾阳门在苏颜夕的带领下,虽不能与修真大派比肩,但也算是在翠柳镇周遭站稳了脚跟,享有较高的声望

这完全是因为苏颜夕发现了一个刷门派声望的好方法──就是让擎苍变戏法!

以擎苍的水平,施展个法术骗骗普通人还不容易?再加上苏颜夕基本上照搬了现代社会某魔术师成名的套路,J彩的表现以及帅气的外表,偶尔来个邪魅笑容。

绝对的男女老少通吃!

曾不止一次有有钱的寡妇、员外或是风流的公子哥向擎苍表示了那方面的意思,对此天妖觉得自己受到了严重的侮辱,於是向苏颜夕索取了无数的J神损失费。这导致每次都被折腾地半死不活的苏颜夕,在床上破口大骂:“**,下次有人再表示要收你做小,老子一定直接把你打包送过去!”

除了将门派声望刷得很高之外,另一个可喜的地方,就是弟子们都发展得不错,一个个的进步神速。

天赋出色如楚寒清、承陌,已经成为了一名筑基初期的修士。而像萧念由於生X贪玩,秦非由於常常要忙於打理门派事务,在进度上稍有滞後,但也已经达到了练气圆满期。

这点水平要是放在大门派,肯定只能算末流的弟子,可要是想想他们是在两年内从一个门外汉练到这种程度,那绝对是各大门派争相抢夺的人才。

当然,除了有好的一面,我们也要看到不好的一面,令苏颜夕头痛的问题有三:

一、没找到承君,目前仍处於下落不明中。

二、独伢虽然个子渐长,有一只成年的金毛那麽大了,毛色纯白,看起来威风凌凌,但脑子绝对一点都没有长!还整天腻著擎苍呢!

三、苏颜夕自己卡在练气圆满期多时,就是无法突破至筑基期。

用擎苍的话说,那叫瓶颈,每一名修士在修真的道路上都会碰到,但像苏颜夕这样,在练气期就碰到的,还真是少见。

不管怎麽说,当苏颜夕拿著储物袋(从系统中买来的),里面装著满满的灵谷,坐在纸鹤上(也是从系统中买了的飞行道具),看著欣欣向荣的乾阳门,还是感到骄傲和自豪的。

门派名称:乾阳门

门派等级:2级

门派声望:200(初显峥嵘)

弟子人数:20人

金钱:白银8000两

四品灵石100块

敌对势力:无

现有建筑:灵田1级,药田2级,藏经阁1级,练气场1级,灵兽园1级

主线任务:门派升至3级。

任务要求:弟子人数50,筑基满期弟子1,门派声望250,2级建筑3,和门下弟子欢爱一次。

苏颜夕这次便是去皖城,那里有这附近唯一的一个修士集市,他每半年都会去那里将灵谷卖掉,再打听些修真世界的信息。

比如,即便是皖城,就修真世界来说,也只是个乡下地方,更不用说是翠柳镇了。

在修真世界,有一个类似於现代联合国这样的组织──修士联盟,没有实权,但可以进行舆论监督,必要时可以派出维和部队进行武力镇压。

修士联盟由七大门派组成,这也是修真世界里公认的最顶尖、历史最悠久的七大门派。

一如往常,苏颜夕将灵谷卖给集市上相熟的店铺老板,顺便和他八卦了几句。但这回,八卦完後,当苏颜夕打算离开的时候,老板却拉住了他,一对小眼睛谨慎地观察了一下周围,确保没有人後,才在苏颜夕耳边低语:“这几天集市上有点不对劲,你自己小心。”

这两年里,苏颜夕也听了不少修真世界的勾心斗角,知道修真世界绝非是大家只为修炼成仙那麽简单,比之凡人世界,更是腥风血雨。加之他深知老板的为人,虽然看起来没个正经,总喜欢八卦点花边新闻,但断不会这般无的放矢。因此他也提高了警觉,特意看了看店铺门外没什麽路人走动,正色问:“怎麽回事?”

“我发现集市上多了许多陌生人,昨天……”

“老板!”

店铺老板关键的话说到一半,突然被一个冷漠的声音打断。

两人闻声望去,只见一个消瘦的男人走了进来,他头戴斗笠,只露出下巴来。连进店铺都没有脱下来的意思,看来明显是不想让人看见长相。

大白天遮遮掩掩已是不正常,更不正常的是,若不是他出声,苏颜夕和店铺老板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他的出现!要知道,苏颜夕也已是练气圆满期了,而老板也是个筑基初期的修士。

而这男人却如同幽灵一般,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了!

苏颜夕心中一惊,要是对方方才从背後偷袭,自己便连还手的馀地都没有!当他刚想使用侦查技能查看男人等级时,目光却被男人肩膀上的兔子所吸引过去

那只兔子蹲在来人的肩膀上,两只前爪还捧著一G萝卜,不停地往嘴里送,发出“哢嚓哢嚓”的声响。当他注意店里两个人都在盯著他看的时候,他那两只痛红的眼睛一瞪,目露凶相,嚣张得叫嚷道:“看什麽看,没见过兔子啊!没见过兔子吃萝卜啊!”

47 巧合还是阴谋

由於突然来了个顾客,而且这顾客怎麽看都不是善类,因此,店铺老板没再接著那话题说下去,苏颜夕也很识趣,当做没事发生一般,离开了杂货铺。

将灵谷卖掉後,苏颜夕又去灵丹铺,打算将近期炼制的丹药卖掉,换几块灵石。

这还要归罪於那个好吃懒做还要求一大堆的天妖!这混蛋有的吃就不错了,竟然还挑三拣四的,今天嫌这个味道重,明天又嫌那个味道淡。直接导致苏颜夕虽然仅仅是练气期的水平,但倒是把许多基础的丹药都炼得得心应手了。

苏颜夕想起来就恨得牙痒痒,还真把自己当炼丹师使唤了,说不定自己迟迟无法突破至筑基期,就是被这混蛋害的!

看来自己似乎真的要找一个炼丹师了,总不能自己一直这麽兼任著,这样会大大减慢修炼的速度。要找火木双属X的……

苏颜夕边在心里盘算著门派的发展,便走到了灵丹铺。店铺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有成熟女X的风情。

“小夕,又来看姐姐啦。”看见他进来,老板娘便热情地打招呼。

苏颜夕听得一抖,脚下差点被门槛绊倒。对於老板娘过分的热情,苏颜夕认为那是因为自己是她长期稳定的供货源,绝不承认是因为自己的一张皮囊!

没错,不知道为什麽,自从他开始修炼後,他这个就要迈进三十岁大门的大叔,竟是越来越年轻了!那皮肤又白又嫩,都能掐出水来。

“徐掌柜,”虽然对那小夕的称呼感到恶寒,但苏颜夕还是保持了礼貌,说,“这次我带了一瓶驻颜丹,量不多,但每一颗的成品都算上乘。”

“哦?驻颜丹?姐姐最喜欢了。放心,价格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略过两人种种交易不谈。

交易过後,苏颜夕心满意足地将几十块灵石放进储物袋中,考虑著这回回去可以升级藏经阁了。升级之後,因为不再只是基本心法,会增加配套的法术。

他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没想到又被女老板拉住了。

老板娘那双凤眼谨慎地扫了扫四周,小声说:“小夕,跟我到内室来。”

“好。”苏颜夕跟了过去,心里却不由疑惑,这是怎麽了?难道这皖城集市真的要出大事,所以一个一个的都来警告他?

他还未想明白,却见老板娘拿出一个盒子来。

一双芊芊玉手将木盒打开,一株碧绿色的草,一点白色的花隐在片片绿叶之中。若是用神识观察,则会看见上面笼罩著一层淡淡的绿气。

苏颜夕凑近了,闻了一下,一股清新的空气直冲鼻尖。

“是含珠草?”饶是苏颜夕一向镇定自若,也不免流露出骇然之色。

要知道含珠草可是筑基丹的重要成分,而有了筑基丹,筑基的成功率就能增加50%!他突破瓶颈就有戏了!

就算有宝物在前,苏颜夕还是很快冷静下来,问道:“徐掌柜,你这是?”

“啪!”木盒关上,老板娘收起平日的风情万种,反而一脸严肃地说:“苏掌门,明人不说暗话,我有一事相求,因此才备下厚礼。这株含珠草的价值,我想苏掌门一定明白。”

苏颜夕点头,“就是明白,在下才不敢贸然答应徐掌柜,徐掌柜不妨先说来听听。”

老板娘略略沈吟了一会,开口道:“皖城地处荒僻,这里有多少修士,我虽不能认全,但也**不离十。但不知苏掌门有没有注意到,近日集市上出现了许多陌生面孔?”

苏颜夕心里莫名一跳,又是此事?

老板娘接著说:“其实,不仅是多了许多人,其实还少了一些人。只是这些人多为散修,无亲无故,因此没引起什麽注意。”

苏颜夕心里又是一跳,一股危机感涌上心头,他知道这件事绝不简单。“那徐掌柜是如何得知?”

“也不瞒苏掌柜,这全是因为我妹妹也是失踪了。苏掌门一定奇怪,怎麽从未听闻我还有个妹妹。”

苏颜夕点头。

“我妹妹是清云派的外门弟子,门规森严,她每年只有在家母祭日才会回来。算算日子,前日就该到了。”

“说不定是路上有事耽误了。”清云派是七大门派之一,虽说只是个外门弟子,但实力也不会弱,因此苏颜夕这般安慰道。

老板娘却是摇了摇头,淡然一笑,笑容中透著凄凉。“我妹妹因为放心不下我这个没用的姐姐,因此特意向她师傅求了件法器。”说著,她从怀里拿出一个铃铛,“这铃铛我与妹妹一人一个,这铃铛平日不会响,只有在一人出了事,另一个铃铛便会拼命地发出声响,提醒另一个人。”

说到这里,老板娘已是眼角噙泪,“便是在大前日的晚上,这铃铛响个不停。我心知不妙,便立刻循著铃声找去。可当我走到城东的树林时,铃声又戛然而止。”

老板娘顿了顿,平复了一下情绪,才又说:“没有头绪之下,我只有在城里乱找,却让我发现了,这些日子来,竟有数十名散修先後失踪。”

“那徐掌柜的意思?”

“我希望苏掌门替我追查真凶!”

木盒递到苏颜夕面前,触手可及,但苏颜夕知道,这绝对是一块烫手的山芋,说不定连命都要搭进去。

一个青云派的外门弟子都被杀了,自己区区一个练气圆满期,够对方塞牙缝吗?

苏颜夕没有伸手接,而是谨慎地问道:“仅是追查?”

“没错。对方实力非同小可,我也不想苏掌门枉送了X命。只要苏掌门能探得凶手的名字,甚至是体貌特征都可以,我自会禀告青云派。我想,青云派不会坐视不理。”

老板娘的话音刚落,苏颜夕便听到系统的提示声。翻来系统界面一看,果然又多了一个支线任务:追查皖城命案真凶。

苏颜夕考虑再三,还是答应了老板娘。一是考虑到仅是追查,风险小了不少,二也是两年来得老板娘照顾颇多,他不是那般忘恩负义的人。

两人走出内室时,老板娘已没了方才愤然的模样,又变成了那个风韵犹存的老板娘。

苏颜夕依旧一脸的漠然,但怀中揣著的木盒,却不得不让他心事重重。

要不要叫擎苍过来帮忙?毕竟他现在是乾阳门最得力的打手。

苏颜夕边思索著,边往店外走,却突然听到前方传来“哢嚓哢嚓”的声音。抬眼一看,竟又是那个戴斗笠的男人正迎面走来。

而那只兔子,依旧蹲在他肩头,啃著萝卜。

一天连著碰到两次,是巧合,还是?

苏颜夕警觉X大增,不由对他多看了几眼。

两人擦肩。

苏颜夕回头,发现他竟是走进了自己才出来的那间灵丹铺。

想到老板娘所说的命案,苏颜夕像猛然被一道雷击中一般,僵直在了原地。

难不成是去杀人灭口的?

48 突然出现的尸体

正当苏颜夕犹豫著要不要回灵丹铺看一下情况时,前面又突然传来了一声惨叫。

“啊!”

於是,苏颜夕立刻闻声赶过去。

等他赶到时,集市口已经挤满了人。好不容易推开围观的人群挤了进去,却是让苏颜夕看得目瞪口呆。

一个妇人站在中间,见她大约三十多岁的妇人,面色蜡黄,皮肤皱巴巴的,头发凌乱,衣物更是不整。

可即便如此,苏颜夕看著这与老板娘有七分相似的脸,还是认出了她便是保懒娘那位遇难的妹妹。

那问题便来了,老板娘不是说她妹妹已经……那这个活生生站在这里的人又是谁?

苏颜夕还在皱眉思索之际,却见那妇人忽然伸出右手,指向身後。

众人纷纷随她所指的方向望去,那方向便是她来的路,便是进入集市的路,也是通往城东树林的路。

老板娘的那番话还历历在耳,苏颜夕心中一片骇然。

究竟是谁在说谎?老板娘吗?她妹妹没有死,却要骗自己接下这个任务?

不会。苏颜夕随即摇头,否定了自己这个想法,看起来谜底还是在城东的树林。

种种疑问盘旋在他脑海之中,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一件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那妇人在指完方向後,整个人如同脱力了似的,手垂了下来,人竟也笔直地倒了下去。

一个女人,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双眼还大大地睁著。这样的画面,实在有说不出的诡异。

“怎麽回事?”

“喂!”

人群中引起一片喧哗,喊了几声,见那妇人都没有反应,有胆大的去试探了一下她的鼻息。

“死了……”

话一出口,众人更是哗然。刚才还活生生的人,竟然在一眨眼间就死了?

“竟然就这麽死了?”有人难以相信。

“你瞧她,一看就是经过激烈搏斗的。大概是拼死回来给大家报个信,最终体力透支,所以死了。”有人解释道。

“那她回来报信是……”

众人的目光就齐齐投向了东面。

“城东树林……”当第一个人念出这个地点,它便如同瘟疫一般在所有人心上盘旋。

城东树林究竟有什麽,究竟发生了什麽?

“可那不过是一片树林,连灵兽都很少。”

那人才刚提出异议,旁边另一人却跟著高呼起来:“你们看,灵石!还有法器!”

死人或许对这种在修真世界的散修来说,不是件多大的事情。可灵石、法器就不一样了,没有门派的供给,是很难获得的。

苏颜夕身为一派掌门,更是深有体会,至今他也就弄到一些四品灵石,连法器都没有见过。

在这个世界,灵石、法器,便如同是现代社会的石油,都是战争的中心。

因此,当即便有人吆喝起来要不要结伴去城东的树林看看,也有人悄悄地找信得过的朋友前往。

无论那里有什麽,但灵石和法器的吸引力都是巨大的。尤其是这些常年在底层M爬滚打的散修,更是明白不入虎X焉得虎子的道理。

当周围的人群渐渐散去,唯有苏颜夕还站在那里。虽然接了这个任务,但苏颜夕并没有急著出发前往。他抬头看向东面,那树林便屹立在那里,没有多雄伟,没有多险峻,但如同是一个张著大嘴的巨兽,等著贪婪的人们。

“死了。”

一个冷漠的声音突然从下方传来,吓了苏颜夕一跳。

闻声低头,映入眼帘的又是那个大大的斗笠。

一天无缘无故被吓了三回,导致苏颜夕都想扯掉他的斗笠、指著他的鼻子骂一句:你跟著老子就是有什麽目的!劫财还是劫色?告诉你,老子两样都没有!

当然,苏颜夕不是那麽冲动的人。

他见戴斗笠的男人正蹲在地上,查看尸体,那模样,倒很像是现代的法医,不由被勾起了兴趣,也跟著蹲下身来。

“她刚才就死在这,当著很多人的面。”苏颜夕解释道。

男人又在尸体上四处瞧了瞧,没有说话。倒是一旁的兔子先开口了,“切,你们都没脑子吗?刚死?刚死尸体能凉成这样?一群只看得见灵石的猪脑子!”兔子抱著它的萝卜,鄙视地说道。

这回它没有蹲在男人的肩膀上,而是站在了地上。因此,苏颜夕完全看见了它的模样,唯一的感想就是──真肥。

兔子刚刚得意完,就被它的主人一把捏住两只长耳朵,整个给拎了起来,“闭嘴!”

男人的声音异常的冷漠,就像是腊月的寒冰,此刻明明是站在阳光下,却让人听了不由打哆嗦。

“主人……”兔子看起来像是很怕这个男人,它眨巴著红红的眼睛努力装可怜,变脸之迅速和擎苍绝对有的一拼,“我不敢了,我不要回灵兽袋,我……”

可结果,兔子祈求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硬塞回了灵兽袋里。

49 惊艳的男人

见男人那副冰山的样子,苏颜夕知道等他主动开口是不可能的了,便又问了一遍:“你是说,她早就死了?”

男人听到苏颜夕的话,目光从尸体上挪开,扫了他一眼,像才发现有这个人似的。

可也就仅仅一眼,然後视线又重新回到了尸体上。

那种被人无视的感觉可不好受,可为了支线任务,为了那些奖励那些灵石,苏颜夕还是厚著脸皮去贴对方的冷屁股。

“刚才那麽多人,都看到她在动的,还往东面指了指。一个死人又怎麽可能动呢?”苏颜夕继续追问,刚才他离女尸最近,因为确实看到这妇人刚才是活生生地站在大家面前。

“东面的树林?”

终於听到男人开口,苏颜夕有种打破坚冰的成就感,虽然对方的声音冷若冰霜。

“对,她就是往那里指了指。”边说,苏颜夕边重复妇人方才的动作。

男人顺著他所指的方向望去,略微沈默片刻,站起身来。

苏颜夕期待地看著他,等著他解开这个谜题,没想到对方却是转身走了。

“喂!”苏颜夕愣了愣,心里气得直骂,你是不是自闭啊,问了半天,连个屁都不放!

要不是为了支线任务,老子才懒得理你!苏颜夕这样给自己找理由,然後快步跟了上去。

“你是不是从她的尸体上看出些什麽?我也觉得这人死得蹊跷。”

可男人继续低头走路,对苏颜夕的追问充耳不闻。斗笠将他大半个脸遮去,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但想来这块冰山一定是面无表情的!

真是块冰山!苏颜夕恨不得上去踹几脚,将冰山踩踩碎,看你还不理人!可目前他还真没这个实力,只好抛出点重磅的消息来。

尽管一开始对男人有所怀疑,但现在苏颜夕反而相信他与此事无关。否则此刻他应该在树林中,或者在结伴去树林的人群中,而不会仍留在集市中閒逛。

“你真的确定她早就死了?不瞒你说,她是灵丹铺老板娘的妹妹,确实应该在前天就死了,她突然出现我也感到很奇怪。”

果然,苏颜夕话刚说完,男人就猛地停下了脚步,扭头看向苏颜夕。

这回轮到苏颜夕震惊了,在看到男人的容貌後,他直接看呆了。忘记要停下来,因此整个人直往男人的怀里撞。

喂,这男人也长得太惊豔了吧!

皮肤光洁细腻,鼻梁高挺,眼睛细长,眼角微微的上挑,带著股若有似无的媚意。

虽然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像冰山,但其实相貌反而不是那般冷峻。他的嘴唇紧紧抿著,上扬的唇线,看起来却是似笑非笑,像在挑逗人一般。

擎苍的帅气是邪,五官透著张扬、跋扈,大约因为他是妖的缘故,总有著天妖这一种族的肆意妄为。

而面前这个男人是漂亮到让人惊豔,无关乎X别,就像是聊斋中的狐妖化作人形,明明人还没说话,可一颦一笑,都似乎在勾引著人似的。

难怪他要带著斗笠出门了,不然要造成道路堵塞吧,苏颜夕在心里猜测。

50 白闻

不过苏颜夕还是很快从对方的美貌中回过神来,毕竟自己家里那位长得也不差嘛。

“我也怀疑那位妇人死的蹊跷,但一直不明白其中玄机。若是兄台看出一二,不妨告知。”有求於人,苏颜夕尽量把话说得客气。

却没想到对方眉毛一抬,不悦地说道:“兄台?谁是你兄台?我和你很熟吗?”

苏颜夕被他问得一愣一愣的,不由满头黑线,这人绝对是自闭少年吧,连什麽叫客气都不知道!

尽管对方表现的很不礼貌,但念在对方那出色的美貌上,苏颜夕还是决定忍一下。

不过这时,这个一问三无视的自闭少年倒是主动报了家门,“我叫白闻,炼丹大师。”

炼丹大师?苏颜夕眼睛“噌”的一亮,难怪这家伙这麽傲慢,对人爱理不理的,以他这个年纪,二十岁出头就能到达大师级的水准,就算在大门派也是重点培养的对象。

於是,苏颜夕赶紧打开侦查技能。

姓名:白闻

灵G:有

属X:金、木、水、火、土

等级:筑基中期

职业:炼丹大师

竟然还是五行俱全属X,要知道,火、木属X最适合炼丹,而五行俱全则需要专心修炼,才能有一番作为。

而他只有筑基中期,却已是炼丹大师,看来真是痴迷此道。

也不知他有没有加入门派,若是没有……嘿嘿,如果将他拉进乾阳门,那以後擎苍的食物就有著落了!

这般打著小算盘,苏颜夕笑得更加客气,抱拳道:“闻公子。”

那白闻眉毛又是一抬,显得很不满,“谁告诉你我是公子?”

苏颜夕在心里咆哮,这个不行,那个不行,难道让我叫你小白不成?不过苏颜夕早就过了轻易动怒的岁数,因此面上依旧是笑语盈盈,道:“那……”

“我行医,是个大夫,你叫我白闻便可。”

没想到还是个大夫,苏颜夕想拉他入门的心意更坚决了。

而总算解决了称呼问题,苏颜夕正打算开始问正事,却被对方毫不客气地抢了先:“你去过灵丹铺?这驻颜丹是你炼制的?”

白闻说著,拿出一个瓷瓶,苏颜夕一看,便认出了是自己卖给老板娘的那一瓶。

虽然急著想知道老板娘妹妹的死因,实在不明白这家伙突然问这种无关紧要的事做什麽。但一心想拉对方进门的苏颜夕,还是耐著X子回答道:

“不错,正是在下炼制的。”

“你是用何手法炼制的?”听到苏颜夕承认,白闻面无表情的脸上,竟出现了一丝激动,“我刚才闻过,这几颗驻颜丹里面的灵力不属於五行中任何一种,那就意味著任何属X的人都可以使用。”

说起炼丹,白闻从惜字如金立刻变成了滔滔不绝,没办法,谁让在修真界,如何炼制出无属X限制的丹药,可以说是一道无法解决的难题,没想到在这里竟然找到了。

“这个……”苏颜夕有些为难了,他有在炼制丹药时输入自己的灵力,而他的灵力是星辰之力,确实不在五行之中。但如果说出来,他会不会被直接抓去解剖?

“我知道这是你的秘密,但我愿意付出一定的报酬,我只是想知道你究竟是如何炼制出不含有任何属X的丹药。” 苏颜夕的犹豫,自然被白闻理解为怕同行竞争,於是他跑出诱人的条件,试图打动苏颜夕,“三十年的火须草?六十年的土灵芝?一百年的龙鱼草?”

苏颜夕听得目瞪口呆,这家伙平时专门抢劫的吗,哪来这麽多宝贝。不过,苏颜夕并没有被这些珍贵的草药诱惑,而是摇头,提出了自己的条件:“我不需要这些,我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便把炼制的方法告诉你。”

“你说。”

“你究竟从尸体上看出了些什麽?”苏颜夕抛出他最开始便想问的问题。

查出真凶对他来说,这不单单是一个支线任务。而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老板娘两年来没少照顾他,因此,他是真心希望找出真正的凶手,了去老板娘的心结。

白闻似乎没想到苏颜夕的要求如此简单,不过他本就是个生X冷漠的人,向来只专注於炼丹,其他的事情或人,都激不起他任何兴趣。

“我刚才M了尸体,发现尸体冰凉,肌R僵硬,绝不是刚死之人的症状。从肌R的僵硬程度看,起码超过一天。尸体的衣物杂乱肮脏,但挂在腰间的香包却是崭新的,明显是在她死後放上去,用来掩去尸臭味。”

虽然有所预料,但真的听白闻款款道来,苏颜夕还是心中难以抑制的震惊,“既然妇人已死多时,那方才站在大家面前的……是僵尸?”

白闻摇头,“若是僵尸,现在怎麽又死了?而且低级的僵尸,G本无法出现在太阳底下。”

“难不成尸体被人控制了?”

“有这个可能。”白闻说

“那C控尸体之人的目的,是要将众人引去城东的树林?”苏颜夕说出这个假设,然後自己都被吓了一跳,“那他的目的又是什麽?”

那些人都不过是散修,等级没有达到金丹期的,身家更不会太厚实,甚至很多都是穷鬼。

“如果是魔修,就不足为奇了。”

魔修?苏颜夕又是一惊,今天他已经被接二连三吓了好几次,真是比过山车还刺激,自己早晚非被吓出心脏病来不可。

魔修向来被视为是歪门邪道,不同於传统吸天地之灵气的修炼方式,魔修的修炼方法异常古怪不说,有些还异常残忍,比如食出生不满周岁的婴儿,以获取其天元之气,因此魔修也往往被正道所仇视。

苏颜夕心中比较一番,明知前途凶险,但他也决定去一探究竟,才能落得心安。“多谢,这本《炼丹简方》,我便是照著上面的方式炼制丹药的,至於什麽五行之力,我真的不太清楚。希望这本书,能帮你参详一个。”

苏颜夕不可能真的将星辰之力告诉他,那必然会引起一系列的麻烦。因此也只能拿《炼丹简方》出来做个幌子,让对方慢慢研究去吧。作家的话:鲜开辟的新功能吗?试试看……这几章我尽量在写得悬疑,不知道有没有人觉得心里毛毛的,哈哈另一个小攻登场了!所以,R就在前方!

51 闯入树林

苏颜夕边往东面的树林走,边走边翻阅系统中的道具购买一栏。虽然他现在已经有了练气期的修为,但由於藏经阁还没有升级,里面只有心法却没有法术,因此他至今都没学会任何的攻击或防御手段。

他这时候去找真凶,纯粹是去当人家送上门的点心。

不过再怎麽说,苏掌门也是穿越来的人,还不许人家开点金手指不成?

烈火符──攻击力差了点,凤翔符──价格贵了点,藤缠符──成功率低了点……

苏颜夕还在纠结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後传来破风之声。

偷袭!

苏颜夕心生警觉,但到底不是专业人士,还是反应慢了。等他想就地扑倒时,一道水流急速飞了过来,在他身上绕了一圈又一圈,活活将他裹成了个木乃伊。

更令人称奇的是,这明明是水而已,却比绳子还要有韧X。苏颜夕试了几下,都挣脱不得。

“大胆狂徒,竟然敢欺骗我家主人!”

一只胖胖的兔子一跳一跳地跑过来,胖到都能看见它的R在抖动。

看到兔子出现,再往後面瞧,果不其然,还有那个异常俊美的男人。他盘腿坐在一片巨大的树叶之上,而树叶则贴著地面在飞行。

白闻是五行俱全属X,因此能同时控制水、木两种灵力。

兔子跑到苏颜夕面前,身体站立起来,一只前爪变戏法似的从X前的口袋里掏出一G胡萝卜,指著苏颜夕骂道:“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吗,不知道我家主人是什麽人吗?活腻了是不是?兔爷我……”

苏颜夕有著哭笑不得,被一只兔子骂,他还真是第一次。

不过胖兔子还没嚣张完,就被身後的人直接抓住两耳朵,拎了起来。还来不及挣扎,就听到男人冷漠地说:“你的任务完成了。”然後又被塞回了灵兽袋中。

苏颜夕可没空同情兔子,他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本来以为参详那本《炼丹简方》,怎麽说也得一两天,那时候自己早就跑得不见踪影了,哪料到白闻竟然这麽快就追上来了。

男人那张俊脸又冷得像寒冰似的,那声音更是如同是深冬里的冰棱一般,冷峻中带著Y戾,“你骗我?”

说话间,苏颜夕只觉得身上的水链勒得更紧了,呼吸都有些困难。於是赶紧摇头,并且嘴硬到底。这时候说自己在骗他,岂不是在找死嘛。

“我确实是照著书上所说做的,不过……”

果然,炼丹就是白闻的软肋,就算再生气,他也会好奇地问下去:“不过什麽?”

“不过我先要进树林,看凶手到底是何人。”苏颜夕顺著杆子就上,毕竟他现在还缺一个有力的打手。

“你先说,”白闻拒绝,“说了我就放你走。”他对谁是凶手一点兴趣都没有。

“不行,”苏颜夕也不退让,“那麽多散修都进了树林,以为里面有什麽宝藏,却不知道是别人设下的陷阱,若不早点过去通知他们,只怕……”

“他们的死活与我无关。”白闻冷冷地打断他。

男人的脸虽然漂亮,但那种缺乏人X的冷漠,却让人齿寒。擎苍对人类生命的漠视,是因为那些不过是他的食物。而白闻则是视万物为蝼蚁,除了炼丹,其他皆与他无关。

这种人竟然还是个医生!苏颜夕在心里诽谤,一点医德有没有!

“与你无关,却与我有关。总之,等我进入树林後,查出凶手是谁,我自然告诉你一切。”苏颜夕坚决地说道,“否则你便是杀了我,也休想听到一个字。”

他敢这麽说,便是看穿了男人对丹药的痴迷,不然白闻要杀他,不过是抬抬手的事情。

而这回,他的识人能力无疑又帮了他。

白闻犹豫了片刻,还是答应下来。他手一挥,那条水链便凭空从苏颜夕身上消失了。

“咳咳。”苏颜夕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感慨活著真是太好了。

不过他没高兴太久,男人的警告声音又如一块石头落了下来。

“再敢骗我,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一定!”苏颜夕郑重的承诺,心里却在想,等你跟我回了乾阳门,我直接关门放天妖,哼哼!

别管两人各怀什麽心思,总之现在这两人正并肩走在树林之中。

这片林子不大,树木也不算密集,比起乾阳山来可以说是差远了。而且头顶的阳光洒下来,照在林间小路上,毫无Y森恐怖之感,反而觉得恬静悠然。

“你是怎麽找到我的?”苏颜夕问,“你跟踪我?”

白闻不答。

扮死人脸?老子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你知道吗,我这人记X不好,心里惦记著一件事吧,就会不记得另一件事,比如,那什麽,炼丹的方法。”

说完,他似乎都听到了对方磨牙的声音。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你了?”

“不信。”苏颜夕回给他一个微笑,比起无耻的程度,你和擎苍还差得远呢。

白闻迟疑了一会儿,似乎是在和自己较劲呢,最後在炼丹秘方面前,还是不得不退让一步。

“我在你身上下了迷迭香,白箬能闻出来。”

白箬?苏颜夕立刻想到了那只嚣张肥胖的兔子,每次都听到他啃胡萝卜发出“哢嚓哢嚓”的声音,牙口还真好。

不对!

一道闪光猛然出现在苏颜夕的脑海中,让他突兀地停下了脚步。

“你有没有觉得,这里太安静了?”

他终於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那麽多人进入到树林中,就算树林再大,怎麽可能一点声响都没有?作家的话:看到有留言说H程度有所下降,於是决定下一章上R!让新小攻好好表现一下!

52 误入淫窝

苏颜夕越想越是心慌,连看这林子,也觉得没了方才的幽静,反而透著股Y森的气息。

“白闻?”

苏颜夕决定不再贸然前行,而是扭头咨询白闻的意见。再怎麽说,自己作为一个只经历过办公室斗争的白领,还真从没遇到过这种诡异的事件。

尽管白闻还是面无表情的模样,但苏颜夕还是能察觉出,他也感到了危险,因为他将那只聒噪的兔子又拎了出来。

“我英俊潇洒英明果断智慧睿智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的主人,有什麽可以为您效劳的吗?”

一从灵兽袋里出来,白箬就忙不迭地拍马屁。那狗腿的样子,和对待苏颜夕的嚣张判若两兔,让苏颜夕都不禁黑线。

看来不能放松对独伢的教育,尽管独伢现在还小,但他也不想独伢最後成为一只这样的灵兽,尤其是这只小狼总喜欢黏著擎苍这个无赖。

再说白闻是早就熟悉了兔子的秉X,因此完全无视了它的废话,直接开口命令道:“闻一下,周围可有什麽异味。”

“放心,有白箬在,就是蜗牛便便的臭味,主人也会知道。”胖兔子拍著X脯保证。

没人关心有没有蜗牛在拉便便!苏颜夕默默吐槽,不过他也被勾起了兴趣。

合著这兔子还能当狗用?虽然他在名义上也有一只灵兽,可他从来没对独伢进行训练过,完全是当一只宠物在养,因此对灵兽的各种功能一点都不清楚。

白箬收起刚才的谄媚,变得非常认真,蹲在地上,闭起眼,鼻子在微微地抽动。

过了一会儿,白箬睁开眼睛,大惊道,“主人,这里有涣神散的味道!”

白闻毫不客气,一巴掌就拍在兔子的脑袋上,“我百毒不侵。”

“哦哦,对,”兔子恍然大悟,顺势拍起马屁,“主人英俊潇洒英明……”

当然,这回它话没说完,就被塞回了灵兽袋中。

百毒不侵?

苏颜夕便安心下来,看来这回威胁白闻来是对的,不仅是个打手,是个医生,还百毒不侵!

不对!苏颜夕刚在那赞叹自己的英明睿智时,又突然醒悟到,人家百毒不侵,和自己有什麽关系!

“涣神散是什麽?”

“让人神智涣散而已。”白闻不屑地说,似乎是对於对方身为炼丹师竟然连涣神散都不知道,表示非常的鄙视。

“那……”苏颜夕刚开口,白闻就直接塞了颗药丸进他的嘴巴,让他闭嘴,然後紧跟著又将他拉到一颗大树後面。

苏颜夕对於这人也不吭声,就直接按照自己想法行事的态度非常不满,尤其是现在还半压在自己身上。

虽然你长得很帅,但是也不代表可以随便压老子啊!

正当他抗议的时候,却见有三个散修从他们面前走过去。

於是苏颜夕立刻屏息凝神,忽略到喷在耳朵灼热的气息。

说也奇怪,那三人也不彼此交谈,只是一个劲的走路,就像三具僵尸一样。

苏颜夕躲在树後,目睹了这一怪异的情形。直到目送三人渐渐走远,他才开口问道:“你觉不觉得他们三个的样子有点奇怪?”

白闻却甩了他一个“你是白痴吗”的眼神,说:“中涣神散的症状。”

苏颜夕则是忽视**全开,说:“明显他们像集市上的女尸一样,受人控制了。既然都是凶手所为,那我们跟过去看看,指不定就能发现凶手的老巢。”

说完,苏颜夕便跟了上去。

两人一路跟在三名散修身後,由於他们已经身重涣神散,因此也不用担心跟得太近会被发现。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白闻和苏颜夕离开了树林,来到一座大宅子前。

要知道,在这荒郊野外的,突然出现一座宅子,可不是一件正常的事。尤其是这宅子门口挂著两个红灯笼,上面写著一个大大的“刹”字。

这迎风飘荡的灯笼,更增添了宅子的诡异氛围。

苏颜夕见到那三名散修进了宅子,便知道这肯定是凶手的老巢,正要跟著进去,却被身边的人一把拉住。

“看清楚,那是罗刹教。”白闻提醒道。

“罗刹教又如何,”苏颜夕是个乡下门派的掌门,哪里听到过什麽罗刹教,所以无知者就无畏了,“这麽多散修都在里面,你不救我救。反正我死在里面,你也别想知道炼制无属X丹药的秘密。”

苏颜夕觉得,自从和擎苍相处久了之後,自己的无赖水平直线上升。这不,白闻还不得乖乖地跟他进来。

两人伪装成中了涣神散的模样,神色木讷,眼神失焦,进入宅子中。

不同於屋外的荒凉,屋内却是一派的热闹。

是的……Y言浪语不断……

放浪的叫床声从一间间房间传出来,即使是房门紧闭,也难掩那高昂的声音。更何况许多房间连门都没有关,都可以看到房间里R搏的激烈场面。

要不是苏颜夕要假装中了涣神散,此刻他的脸色一定很好看。

这哪里是凶手的老巢,分明是个Y窝!他还以为凶手是要吸食散修的灵力,原来是为了看限制级表演的!而那些失踪的修士,大约都是J尽人亡後,才被凶手杀死的吧……

尽管心里是惊涛骇浪,但既然走到了这一步,苏颜夕也只有硬著头皮继续查下去。

眼看著走在他前面的三名修士一同进入了一间房间,就算明知道他们进去要干什麽,苏颜夕也无力阻止,只能眼睁睁看著三个大男人……还都是壮实的大汉……

他默默为他们默哀了一下,然後无奈地和白闻走进入了後面的那间房间。作家的话:谢谢火烤猪R串的提醒,已修改~XD这个id看著就好想吃哦,(¯﹃¯)口水

53 假装亲热(微H)

苏颜夕本以为这房间应该是没人的,那他可以和白闻商讨商讨接下来怎麽办,可没想到一打开门,就看见两个男人在床上翻滚得不亦乐乎。他尴尬地站在门口,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还好身後的白闻推了他一把,将他给推了进去。

进入房间後,两具赤裸裸的身体更是直接冲击眼球,凌乱不堪的衣服,沉重的喘息声,以及JY的味道弥漫在房中。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苏颜夕在心里默念,然後赶紧挪开目光,环视房间中的布置。

三张床──看来还能来一对,这凶手倒是挺会节省资源的。

一个香炉冒著淡淡的烟雾──大概这就是涣神散。

墙壁上有一副罗刹图,图中罗刹的眼睛注视著房间的动静──大概是罗刹教的教图,不过看得人心里直发毛啊。

苏颜夕还在打量四周的环境时,身後却又被人用力推了一把。他一个踉跄,直接倒在床上。刚转过身来,想看看是何人偷袭,结果一个身躯又随即覆盖上来,直接将他压倒在床上。

“白闻,你做什麽?”苏颜夕挣扎,被一具成年男X的身体压在身上可不是什麽好事。

别看白闻看起来纤细,实则还力气挺大的。他将苏颜夕的双手举过头顶,然後用一只手抓住对方的两个手腕,另一只手则去解对方的衣带。

这下苏颜夕可有点真急了,偏偏对方还是个问半天也不爱搭理你的家伙,只好出狠招:“白闻,我就知道你窥视我很久了。”

“我窥视你,笑话。”白闻低头,凑到苏颜夕耳边。明明看起来是很亲腻的动作,实则白闻是在用冰冷的声音嘲讽地说道。

果然上钩了。苏颜夕暗笑,比套话什麽的,你这个後辈还差得远呢!

“那你为什麽刚好出现在杂货铺?”

“给白箬买萝卜。”

“灵丹铺呢?”

“我是炼丹大师。”

“现在呢?”

白闻依旧甩给他一个“你是白痴吗”的眼神的升级版,就是“受不了你这个白痴了”。

“墙上的画设有符阵,罗刹的眼睛能看到房内的一切。”

苏颜夕用馀光瞥了眼罗刹,果然觉得那双眼睛中透著股妖冶,於是赶紧收回目光。

“那我们现在需要……”苏颜夕停了停,看向白闻,“假装亲热?”

不过是鼻尖相处的距离,但也是因为这麽近,才更加惊豔於对方绝世的容貌,秀挺的鼻子,如星辰般耀眼的双眸,真是让人没有遐想都难。

结果白闻一脸的嫌弃地说:“真让人觉得恶心。”

“深有同感。”苏颜夕心想,我都没嫌弃你这个小白脸,你嫌弃我什麽?因此边说,边伸手M向白闻的胯下。

哇,没想到他的身形看起来纤细瘦弱,这玩意竟然这麽大。

苏颜夕吓了一跳,但还是要摆出一脸嫌弃的模样,回敬他:“啧啧,真小。”

果然,白闻那张寒冰似的脸上,立刻充满了煞气。

扳回一局的苏颜夕当做没看见,继续分析案情:“你说那凶手抓这些人回来做什麽?难道他自己有心无力,所以抓了人回来欣赏?啊……”

颈部突然传来的疼痛让他一时措手不及,惊喘出声。

配合著房间里翻云覆雨的呻吟,倒是凭添了几分暧昧的味道。

“你做什麽?”无端被咬了一口,苏颜夕自然不会高兴,压低了声音质问道。

当然,他这般恼怒的另一个原因是,在这样的亲密接触之下,竟有一股邪火在X口燃烧,身体开始变得燥热、不安分起来。

“这是魔修的一种修炼手法,吸取男人在SJ时的J气。”报复完後,白闻难得愿意开口解释。

“什麽?竟还有这种修炼方式?”苏颜夕惊讶,这修炼方式也太独特了吧。

“少见多怪。”

苏颜夕无视他讽刺,推理道:“这麽说来,这凶手事先在东面树林放上涣神散,C纵迷失心智的散修来到这里。可之後他发现仅靠这几名散修完全不够。因此他杀害了路过的妇人,在她身上放上灵石、法器,并控制她的尸体来到集市,诱使更多的修士进入树林,为他所用。”

因为要迷惑罗刹的那双眼睛,所以两人必须装出一副耳鬓厮磨的亲热样。

苏颜夕一边小声地分析,一边双手则是在白闻身上乱M。

唔,肌R还挺结实的,还有曲线真是好,腰那麽细,屁股也好翘啊。

而白闻没料到对方吃豆腐吃得这麽起劲和顺手,出於报复的心态,一手撑在苏颜夕的耳侧,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苏颜夕的衣衫已经被解开,白皙的X膛暴露在空气之中。男人的手如同他的人一样,微微的有些凉,不似人类的体温。可不但没有压制苏颜夕体内乱窜的欲火,反而在上面添了把柴。

修长又漂亮的手指,在赤裸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游走。像是跳跃的J灵,从X口到腰际。一会儿沿著纤细的腰线滑动,一会儿又去拨弄那两颗粉色的小果实。

白闻显然还是个处男,挑逗的动作全凭自己男X的直觉。因此,下手没轻没重的,全然没有擎苍那般的老练娴熟。

X前的R头在男人的虐待下,火辣辣地疼,可身体反而更加的难耐。

呼吸之间混杂著男X的气息,那淡淡的草药的香味,叫人怦然心动。那张即使放大了无数倍也依旧毫无瑕疵的脸,就在眼前,连一GG长长的睫毛都数得清楚。

还有那薄薄的嘴唇,上扬的嘴角,看起来是带著勾人的笑意,实则却那麽的冷漠。如同是往往越美丽的东西,越带著毒X。

即使明知不该触碰,苏颜夕还是没有忍受住诱惑,抬起头,吻上了那双唇。

不等对方反应过来,就撬开他的牙关,舌头便跟著伸了进去。

而白闻虽然没经验,但也决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人,等他从初始的震惊中反应过来,立刻就予以了反击。

他舌尖抵著对方的舌尖,迫使在自己领域内的敌方势力退回本部,而自己则杀了个回马枪,直接闯进了对方的口腔。

“唔……”

苏颜夕发出低低的呻吟。男人的亲吻是如此的暴力而直接,没有任何技巧可言,是赤裸裸的占有。

苏颜夕觉得自己就是狂风骤雨下的一只蚂蚁,无处可躲。任由对方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中翻搅,攻城掠地。任由对方将自己的舌尖含住,吸吮到发麻。任由对方将唾Y喂到自己的口中,迫使自己咽下。

这麽直接,而又这麽煽情。作家的话:中秋节快乐!

54 白闻的华丽攻击

一个热情激烈的舌吻结束之後,苏颜夕悲剧地发现自己的下半身竟然起反应了。

对於自己这样的反应,苏颜夕自己也感到很无奈。究竟是自己本来就这麽饥渴呢,还是被擎苍那混蛋开发的?他无不懊恼地想。

而更让苏颜夕尴尬的是,白闻显然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正用微妙地眼神看著他。

“咳咳,”苏颜夕乾咳了几下,迅速转移话题,“恩,还有另一个问题,光是涣神散,这些修士不可能像疯了一样,在这里做这种事情。”

而他在说正经事的同时,房间里另外两人已经进展到白热化的地步,舔弄、呻吟的声音不断,导致氛围更加尴尬。

还好白闻是个生X淡漠的人,即使经过刚才火辣的热吻,即使耳边充斥著放浪的呻吟,他还是连眼神都没有一丝的波动。

“香炉里放了红颜香。”

“红颜香?”

“一种催情药。”

喂,你要不要说得这麽淡定啊!那是春药好不好!

难怪自己反应这麽激烈,这家伙还G个木头人一样,原来不是自己生XY荡,而是被下药了。苏颜夕这下释然了,但立刻又跟著紧张起来,这家伙是百毒不侵,可自己怎麽办?

“你有办法?”

苏颜夕话音刚落,嘴巴都还没合上,一颗药丸就进了他的口腔。

咽下之後,一股清凉的感觉直沁心脾,压下了体内那股无名的欲火。苏颜夕不由觉得神清气爽许多,暗暗赞许到底是炼丹大师,比自己这种野路子出身的高出不少。

“催情药不是毒药,而是调动人体体内自身的感官,配合著涣神散使用效果最佳。因此现在还没有炼制出可以完全化解它的丹药,只能暂时抑制而已……”

说起炼丹,白闻又是一派头头是道,听得苏颜夕头脑发涨,赶紧打断他:“现在怎麽办?我们等凶手现身?”

白闻对他的打断有些不满,回话刺道:“你有更好的办法?”

苏颜夕答不上来,於是两人只有继续假装著滚床单。毕竟如果之前他们的推理正确,那麽凶手一定会在隔壁那床两人SJ时出现,吸取两人的J气。

滚床单容易,但要假装滚床单可不是件易事。四肢相缠在一起,男X的荷尔蒙在空气中散发,没事蹭一下脸颊,M一下屁股。就算没有红颜香在催情,正常男人都受不了这样的挑逗。

身体中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情欲,又渐渐地开始焦躁不安、蠢蠢欲动。

幸好在两人最终擦枪走火前,那一堆终於频临高氵朝,而凶手也在此刻推门而入,进入房中。

靠著白闻身体的遮掩,苏颜夕赶紧开启侦查技能,查看凶手的情况。

姓名:平一凡

灵G:有

属X:火

等级:金丹初期

金丹初期!要不是现在情况特殊,苏颜夕一定会像围观动物园的大猩猩一样,好好地围观一下金丹期高手。

要知道,很多修士都是卡在了结丹这一关。练气期和筑基期看得是这人是否有灵G,而结丹成功与否,则要看这人天赋如何。

苏颜夕关闭技能的同时,也听到了系统传来的声音,打开一看,又是一个支线任务:

支线任务:杀死平一凡。

说的轻巧!苏颜夕暗暗地骂了一遍系统。而同时,白闻则开始往嘴里塞一颗又一颗的丹药,跟不要钱似的。

苏颜夕虽然好奇,但也没有开口问。否则以白闻药痴的X格,非得和他滔滔不绝地解释起来,偷袭计划非败露了不可。

只见平一凡站在床前,双手平举,大大的袖子滑落到手肘的部位,露出如火柴般细长的手臂,看著就让人毛骨悚然。

复杂如梵文一般的吟唱响起,那两个人身上发出点点的光亮,像是萤火虫似的。然後汇聚在一起,形成一条,飞向平一凡。

此刻平一凡正在运功,是唯一缺乏防备的时刻,因此苏颜夕连忙向白闻使眼色。

白闻会意,双掌一撑床面,人便向後飞去。身体在空中旋转一百八十度,双手迅速地打出几个手势。平一凡脚下的地面上便突然出现冰块,一路冻到他的脚踝处。

这是白闻的水属X,先阻碍敌人的行动。

然後白闻手中也不停歇,又是几个复杂的手势,一块大石从平一凡的头顶直直地砸下来。

这是白闻的土属X,迷惑敌人。

果然,大石虽然看著巨大,但对金丹期的修士并无太大攻击力。大石在碰到平一凡头顶的之前,就变得粉碎。

可不为人察觉的是,大石碎落的同时,覆在大石之上的绿叶在空中开出各色花朵,花粉弥漫。

这是白闻的木属X,干扰敌人的视线。

而白闻不敢丝毫大意,一把长矛出现在他手掌之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平一凡。

金色的矛头散发著浓浓的杀气,像一条蛇,在人的背後发出致命一击。

这是白闻的金属X,给敌人致命一击。作家的话:白闻还是很帅的!

55 妖冶的白闻

苏颜夕手头揣著购买的符,都没有出手的机会,在欣赏完白闻一连串眼花缭乱的表演後,那凶手就已经倒下了。

苏颜夕看得是瞠目结舌,平日里唯一的法术也就是看擎苍变个戏法,在苏颜夕看来,那和现代社会的魔法也没多大区别。

因此,现在白闻将四种属X的法术融合在一起,对苏颜夕的震撼是非常强大的。他一时激动,都忘了平日的严肃,兴奋地跳下床,一胳膊搭在白闻肩上,特亲热地夸道:“白闻,看不出你这麽强,金丹期的修士,抬手就让你给灭了!牛!”

白闻皱了皱眉,刻意往旁边挪了一步,不悦地说道:“不要碰我。”

苏颜夕尴尬得收回手,心里不住嘀咕,切,什麽态度……

结果还没抱怨完,那已然倒地的平一凡手指竟在细微地颤动,似乎是在做什麽法术的手势。

“小心!”苏颜夕大叫糟糕,也不及细想,一个鱼跃便飞身将前面的白闻扑倒在地。

而也就在此时,一道如太阳般耀眼的红光在他身後亮起,衣服肯定是毁了,他甚至都能闻到发丝被烧焦的味道。

紧接著,被扑倒在地的白闻也毫不犹豫地出手。

“咻咻咻!”三道金色的光芒从他的指尖S出,擦著苏颜夕的耳朵S向平一凡。

苏颜夕直觉地认为这三道金色的光芒才是白闻的杀手鐧!那威力,比之之前的任何一种法术都要高的多。只是擦著他的耳朵过去,他就觉得耳朵生疼生疼的。

果然,当他回头看时,平一凡的X口和下腹分别中了三把飞刀,成倒三角形排列。而三把飞刀看似普通,却如同是一只恶魔,能吞噬人类鲜血一般。苏颜夕惊讶於平一凡的身体,竟能以R眼看得见的速度在乾瘪。

而平一凡更是惊讶,他那枯死般的目光死死地盯著白闻,目光满是惊恐,口中喃喃道:

“是……你……”

最终,话还没有说完,人便倒下了。

这回苏颜夕不会再怀疑他是假死了,因为整个人都被吸乾了血,成了一具枯尸。就算是僵尸,也没办法再活过来。

再说C在平一凡身上的三把飞刀,虽然还是原来的金色,像是用金子打造的似的。但苏颜夕还是敏锐地看到,那金色的刀身上,有一G红色的线一闪而过。

吸人血的法器?

苏颜夕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那三把飞刀似乎是吃饱喝足了,懒洋洋地飞回到白闻的手上,不见刚才的迅雷之势。

当苏颜夕的视线,跟著三把飞刀落到那修长的手指上,然後从手指再挪到那张漂亮到完美的脸上。

此刻,他的脸不再白如飞雪,反而红得妖冶。

想到飞刀上的那丝红线,苏颜夕心中不由涌上一股莫名的恐惧。

“我去看看凶手身上有什麽值钱的东西!”苏颜夕连忙找了藉口,打算离这个古怪的男人远远的。

没想到他才刚要起身,却被白闻抓住手臂,然後翻了个身,背部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瞬间,两人位置互换,白闻反而压在他的身上。

疼……背後被烧伤的苏颜夕疼得眉头都皱成了一团。可对方非但一点都不感激救命恩人,还周身散发著强势的气场,以前只是冷漠,现在是压得人冷汗直冒。

虽然不知道白闻要做什麽,苏颜夕还是有种大难临头的错觉,因此他很明智地没有选择在这个时候惹怒他。

白闻见他没有反抗,便从灵兽袋里把白箬拎出来。

兔子在灵兽袋里早就待得就要生虫了,好不容易重见天日,立刻有一连串的溢美之词要赞美他的主人。

可惜不等兔子开口拍马屁,白闻抢先命令道:“把这具尸体还有那两个人拖出去,关上门,不准让任何人进来!”

兔子难得的没有装模作样,反而一脸担忧地看著白闻,说:“主人,你该不会……”

“住嘴!”白闻无情地打断他。

兔子抖动了一下耳朵,似乎还有什麽话要说,但在白闻严厉的目光中,还是选择了服从,“是,主人。”

原本苏颜夕还在尴尬,两人这样暧昧的姿势让兔子瞧见了,肯定要被他嘲笑上一番,结果不想没等到兔子的嘲笑,倒看见了令他更为吃惊的一幕。

只见兔子摇身一变,就成了一个可爱的正太。模样看著有十六岁,和楚寒清差不多大。但没有楚寒清的那份锐气,而是可爱得让人直想欺负一下。

别看白箬看著是个小正太,可毕竟是只灵兽,力气可不小。一手一个手刀,就把床上的两男人给打晕了,扛在肩上,顺手还把地上的尸体也一并带出了房间。

真是一只暴力的兔子。苏颜夕汗颜,都说什麽样的主人养什麽样的灵兽啊……

苏颜夕有些忐忑地将视线重新落回那张惊豔的脸上。男人的眼神不再如寒冰般不见波动,反而是有一撮深蓝色的火苗在其中跳动。作家的话:对不起,昨天没有更新!偶尔断更一次,原谅我吧……还有说好打倒BOSS後就上R,但发现……还是写了一章的过渡章……下一章肯定上R!

56 不H就会死的诅咒

房间外,变成人形的白箬理也没理地上躺著的人。他坐在地上,一手支著下巴,一手拿著一G胡萝卜,不停往嘴里塞。眼睛眺望向远方,眼中有著与那张稚气的脸不相称的烦恼。

听到房间里传来的惨叫声,他长长地叹了口气。

“哎,主人好像对那个人很特别。怎麽办,以後主人会不会把胡萝卜都给他?不行,那都是我的胡萝卜……”

而房间里,苏颜夕可对暴力兔子的胡萝卜一点都没有兴趣,他现在在乎的,是他的贞C问题。

“白闻,你……”苏颜夕咽了口口水,心中满是忐忑。同样身为男人,白闻眼神中燃烧的火苗,他当然明白是什麽意思。

“闭嘴。”白闻恶狠狠地说,“还不都是你害的。”

此刻的白闻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那居高临下的气势,完全像一名久居上位的人。那灼灼的目光,更是压迫地让人几乎无法直视。

“我?”

“不是你,我会使用血金刃吗?血金刃是受过诅咒的灵器,使用之後会气血上涌,情欲高涨。”

灵器?

那比一品的法器都更加厉害,苏颜夕都以为它只存在於传说中呢。

他再次咽了咽口水,问:“後果呢?”

“如果不纾解,便会自爆而亡。”

苏颜夕傻掉了,使用那几把飞刀竟然还有这麽诡异的後遗症。按理说,白闻救了他,他没理由不帮忙,可是……

苏颜夕想了想,喃喃说道:“你可以靠自己的右手解决的。”

话音刚落,脖子上就立刻传来一阵疼痛!混蛋,竟然又直接咬上来!

其实白闻自己也有些难以理解这种情绪。

他承认苏颜夕说得没错,靠右手可以解决,他以前也是这样解决的。可这次他不想,不只不想,当对方这麽问的时候,他甚至还有些生气。

当男人主动吻他的时候,明明面对最妖娆的美女都无动於衷的他,竟突然觉得欲望那G弦轻易地就被拨动了。

当男人将他扑倒在地,用自己的身体为他挡住熊熊的烈火,他觉得自己冷冻已久的血Y竟又沸腾了。

因此,他才会在那一瞬间,血金刃出手,没有半点的犹豫。

苏颜夕并不知道白闻的那点心悸,反而是在那抗议这家伙身为医生,却一点医德都没有:“我是伤患好不好!刚才为了救你,背上都被烧伤了。”

不知是苏颜夕的谴责唤醒了男人的一点良知,还是他咬过人後,心情不再那麽不爽,总之他暂时克制了那浓浓的欲望,先查看起苏颜夕的伤势来。

苏颜夕照他说的,四肢趴在地上。他并不了解自己背部究竟被烧伤到什麽程度,但以这种疼痛的程度,不会太糟,但也不会太好。

若是苏颜夕此刻回头,便会看见白闻做了几个手势,接著一只由水组成的手掌,正在他的背上按压。水系的法术,往往是五行中治疗效果最好的。

轻柔的触感从背部传来,有些清凉,如同是温柔的水流在背部按摩,不只缓解了痛楚,甚至,还有种说不出的舒坦。

比现代社会的spa会馆都舒服,舒服到苏颜夕都忍不住呻吟出来,“嗯……”

他没有注意到,男人眼中的火,越烧越旺。

“嗯……再重一点……”

一时的舒适让他放下了警惕,直到下半身突如其来的疼痛,才让他想起白闻除了是个医生,还是个在欲望高涨的男人。

“啊!”

那狭小的地方仿佛是被一G滚烫的铁柱贯穿,除了第一次和擎苍做时有这种被撕裂的疼痛外,两年来的其他X爱,擎苍都尽量做足了前戏,不曾让他受过这种痛苦。

不,就算是第一次和擎苍做爱,那无耻的混蛋都还比他温柔!

“白闻!”苏颜夕恨得是咬牙切齿。

白闻却恍若未闻,拍打了一下那结实挺翘的臀部,说,“夹太紧了。”那冷静的声音,不像是在做爱,倒像是在检验产品质量。

“你有本事你趴著让我上试试!”面对上了别人还要挑三拣四的男人,苏颜夕破口大骂,“你***知不知道要事先润滑啊!”

“反正能进来就行了。”白闻对过程无所谓,结果一样就好了。

这样的回答,让苏颜夕差点两眼一黑,晕过去。他气急反笑:“就你那G东西那麽小,若不夹紧点,不就滑出去了?”

事实证明,苏颜夕只有在X爱中,才会冲动到失去理智,做出一些存心让人惩罚的事情。

“小?”白闻低声问,上扬的嘴角勾出一抹嘲讽,冰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暴戾。

他将YJ抽出,离开菊X,然後等菊X闭合後,又再次狠狠地刺入,然後如愿听到胯下的男人发出惨叫。

“你真的嫌它小吗?”他俯身在苏颜夕耳边问道。

难以想像的痛楚,让苏颜夕的脸色发白,他紧紧咬著下唇,但细细的冷汗还是不断从他额头冒出。

向来懂得为人处世、进退自如的他,偏偏会在这种时候,展现一些难以想像的执拗。

“有本事你就把我干死,没本事就从我身上下来!”

出乎意料的,苏颜夕挑衅的话,没有得到这个眦睚必报的男人疯狂的报复。男人反而用温柔到令人恐惧的口吻,说:“我是一个大夫,我不喜欢暴力。我只会让你哭著求我干死你,然後屁股扭得把我从你身上掀下来。”作家的话:小二,上R!

57 处男攻很可怕

白闻觉得自己多年来刻意维持的好脾气开始瓦解──如果那算好脾气的话,压制已久的暴戾X情有失控的徵兆。

或许现在他在外人看来,是个冷漠、不近人情的炼丹大师,但若是故人见到现在的他,一定会惊讶他周围竟然会有活物生存。

可在这个人面前,天X中嗜血的因子又意外地开始蠢蠢欲动,让他沸腾。

手中的水系治疗法术没有停歇。那被烈火灼伤的背部,皮肤正以R眼看得见的速度在愈合,恢复原来的白皙光洁。

同样的,他的撞击也没有停止。如同钉子一般,每一下都狠狠地钉进那狭小、柔软、但又异常舒服的地方。

退至X口,再狠狠地刺入。就像是当年指挥了军队攻陷敌人的心脏,直接、乾脆、暴力,鲜血弥漫眼睛,仿佛是一场修罗的狂欢。

向来对X爱冷淡的白闻终於有些明白,为什麽有这麽多人沉迷於此道。因为当自己进攻时,胯下这具美丽的身体在颤抖、在颤栗,征服这个倔强男人给了他心理上的满足。更何况,这具R体所给来的快乐,真是有说不出的美妙。

如处子般紧窒的菊X,温热如同情人的唇。

享受著征服男人的过程,白闻嘴角噙著温柔、近乎残酷的微笑。

苏颜夕现在可是一点都不好受。

背上是温柔地按摩,令人舒服地想就在这样的爱抚下沉睡过去。可那个私密的部位传来的疼痛,又一再地刺激著他的神经。

男人的X器,肆意地在他的体内抽C,就像是被锋利的利剑劈开了身体──不,利剑不会有那如岩浆般的温度;就像是被滚烫的铁棍C进了身体──不,铁棍也不会有那势如破竹的攻击。

苏颜夕的身体就这样被舒服和痛苦两种感觉反覆地折磨,在水与火之间煎熬。他的脸色苍白如纸,他的指甲曲起抠著地面,他的X器更是软软地耷拉在那里。

当然,这也不能完全怪白闻。虽然他活了这麽多年,虽然他曾经呼风唤雨令人畏惧,但在这方面真是零经验。

未从X爱中享受到的苏颜夕不得不自给自足。他伸出右手,想要去抚慰一下没有J神的YJ,结果他这样的小动作立刻引来了男人的不满。

白闻一个小小的禁锢术,就让苏颜夕的右手不得不重新放回地面。

“你身上的每一寸都是我的,没有我的许可,连你自己都不许碰。如果有下次,我不介意直接把那双手给废了。”

男人冰冷、没有温度的声音响起,声音不大,但自有一股上位者的威严,独断、不与人商量、不容人否决。就像那里是他的领域,任何人都不得侵占半分。

发现右手不受自己控制,难以挪动半分,再听到男人霸道地宣布所有权,苏颜夕更是气得脸色发白,从齿缝间挤出两个字来,

“暴君。”

不过虽然手臂受到禁锢,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起码那个暴君注意到了他那可怜巴巴、垂头丧气的X器。

当那修长的手指包裹住丑陋的X器,微微的凉意从男人的掌心传来,让苏颜夕不禁一颤。

“你……”向来冷静的声音,此刻出现一丝的颤抖。不知是因为微凉的体温,还是由於这个冷漠的男人,竟然会为他手Y。

白闻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做出这种事,去触碰另一个男人的X器。要是放在以前,他一定会直接把那G东西切了拿去喂狗。

可现在……

他不悦的同时,却意外地发现了胯下这具身体在发生著奇妙的变化。仿佛是打开了一片新的天地,为他展现了另一道美丽而又充满诱惑的风景。作家的话:对不起,昨天断更了,所以今天双更补上!

58 处男攻很可怕2(激H)

炼丹大师灵巧的手指在男人丑陋的YJ上滑动,上下套弄。可软趴趴的YJ,却完全没有给面子的站立起来。

那只无论控制火候、抓取草药都妙到不差分毫的手,在手Y方面却一点天赋都没有。

比起擎苍的高超技巧,一只手就能让苏颜夕欲仙欲死、呻吟连连,白闻总是拿捏不准的力道,常常让苏颜夕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轻点!你以为这是猪蹄啊!”苏颜夕忍不住训斥道。

可惜他又忘记了,擎苍或许对此只会略施惩罚,当做X爱中的一种情绪,但白闻这个暴戾同时又没经验的处男,绝对会把它当做一种挑衅。

这不,刚抱怨完,私密部位立刻就传来更加强烈的疼痛感,疼得苏颜夕呲牙咧嘴,他甚至都觉得这回肯定出血了。

早就习惯了擎苍在做爱中的各种情趣、但又不会有任何伤害的苏颜夕,再也受不了这个没经验的处男,不管不顾开口就直接开骂:“白闻,你这个混蛋,没技术就不要做攻,你以为做攻很容易吗?就你这种小白脸,还是自己躺下让老子好好疼爱一番!老子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白闻一张俊俏的脸,此刻更是像挂了寒霜一般,那双深褐色的双眸,似乎更加闪烁不定,而周身散发的危险气息,更是足以让任何人胆寒心惊。

虽然他不明白“攻”是什麽意思,但一点都不妨碍他对整句话的理解。

白闻俯下身,趴在苏颜夕的背上,扳过他的脸,让他对著自己,上下打量一番,然後轻蔑地问道:

“你?”

看到那只刚才还套弄自己X器的手,现在又M在自己的脸上,苏颜夕有些抗拒。但又不得不承认,那种男X腥膻的气味,混杂著白闻身上的草药味,Y靡与清淡,是这麽的诱人。

还有,白闻那惊艳的面容如此近距离的出现在自己眼前,近到都能细数他那长长的睫毛。美色当前,就算刚才还被折磨得死去活来,苏颜夕还是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

“当然,”苏颜夕不客气地承认,“你看你连接吻都不会,更……”

後面的话,尽数被男人的嘴唇堵在了喉咙中。白闻捏住对方的双颊,不让对方有逃脱的机会,然後舌头长侵直入,进入对方温暖潮湿的口腔。

他就像是国王巡视自己的领地,高高在上地检查每一个地方,扫除领地中任何试图反抗的不安份子,任何试图挑战他统治地位的暴民。

擎苍的吻是挑逗,是情人间的嬉戏,引诱著体内欲望的细胞跳动,让人被勾起了欲望但又无法得到满足;白闻的吻是霸占,是一场没有唇齿间的战争,煽动著体内的情欲火焰燃烧,让人臣服但有不禁全身沸腾。

或许是香炉里的红颜香还在散发著催情的气味,或许是体内的异物终於安分下来,总之在这样热烈的舌吻之下,苏颜夕还是没有抵抗力地发出愉悦的声音。

“嗯……”

而这样甜腻的鼻音,立刻引来男人更猛烈、更霸道的攻势。

“嗯……嗯……”

苏颜夕只觉得他的脖子在发酸──这种姿势可一点都不舒服;他的舌头在发麻──这哪里是接吻,分明是要将自己吃下去,苏颜夕暗暗地埋怨。

不过好在在窒息前,白闻终於松开了他。

“呼……”苏颜夕大口的呼吸,X口剧烈的起伏。

再对上对方冷漠的双眸,深褐色的眸子中带著明显嘲讽,微微上扬的嘴角,不用开口,但挑衅的意味不言而喻。

“怎麽样?说我没技巧?”作家的话:双更双更,赶上了!

59 处男攻很可怕3(激H)

“就这种水平,你还差得远呢。”

尽管被白闻吻得呼吸不畅、面泛红潮,但苏颜夕毒舌起来还是不遗馀力,谁叫白闻的技术真的差劲到家呢。

而白闻面对质疑,刚刚才有些好转的脸色,又马上Y沉了几分。眼前的男人,明明相貌不算有多出色,可瞧他现在就算双眸湿润、带著雾气,却又还是异常的倔强,拨动欲望的同时,又能轻易地勾起自己心底嗜血、残暴的因子。

他松开苏颜夕的脸颊,将手重新放到苏颜夕的X器上。

“啊!”

马眼被指甲恶意地抠弄,让毫无防备的苏颜夕一下子惊喘出声。

苏颜夕表现出来的措手不及,让白闻冰山一般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松动,就像是发现了什麽有趣的事情。

於是,他拿出了平时研究丹药的J神,研究起手中这G东西来。

体内的凶器终於安分下来,让苏颜夕大大地松了口气,可在他YJ上乱动的手指,又让他不得不打起J神来。

当恶劣的男人用指甲拨弄G头时,那不算长的指甲,划过敏感的G头,让他疼得龇牙,却又爽得发颤。当恶劣的男人故意揉捏两边的J囊时,那时轻时重的手法,轻时如羽毛轻柔拂过,叫人难耐,重时犹如一种严峻酷刑,让人担心会不会被捏爆。

原本毫无J神的X器,在这样地反覆挑逗下,终於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

“白闻你……哈……住手……”

这种时轻时重的套弄最为折磨人,没有规律可循,让苏颜夕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爽,还是疼。

“住手?”白闻一边问得若无其事,一边却用指甲重重地在铃口划过,“技术差?”

“啊!”男人报复X的恶意举动,让苏颜夕顾不得面子问题,疼得大叫。背脊如猫一般拱起来,整个人试图蜷缩起来,减轻疼痛的感觉。

“技术差吗?”白闻又固执地重新询问。

“你妈的,差到家了!”苏颜夕赌气似地骂道。

“哦?”

那冷冷的语调微微地上扬,尾音勾得人心动,但也同时让人不禁心颤。苏颜夕手一抖,差点直接趴在了地上。

而此时,YJ上的凉意,已经从顶端挪到了底部,指尖有意无意地在J囊上滑动,如同一把随时会割下去的刀,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苏颜夕打了个冷颤,他可不敢拿这种事情赌一把,白闻怎麽看都不像是个有医德的好医生。於是连忙改口:“不差,太好了!”

尽管这赞美之词听著很敷衍,但白闻还是微微扬起嘴角,似笑非笑,可以看出他的心情总算是Y转多云了。

因为他发现,那个紧致温热的小X在这种时候便会不由自主地收缩,紧紧咬著他的YJ,紧得都有些发疼,但还是销魂不已。将他本就高涨的情欲,再度推高到了顶端。

或许刚才还能为证明男人的尊严而和苏颜夕较较劲,但现在的白闻只想释放自己的欲望。在这麽舒服的小X中,还要强忍著不去爽上一番,简直比任何酷刑都要折磨人。

而另一边,苏颜夕感觉YJ上的凉意终於消失,大大松了口气,不然他真怕被白闻这麽折腾下去,自己非断子绝孙了不可。

像你这种没经验的处男,明明不行,还要逞强玩花样!鄙视!

苏颜夕恨恨咬牙,在心里默默地数落白闻的劣行。结果还没等他数落完,身後传来的猛烈撞击,差点让他自己咬到舌头。

“嗯哼……”苏颜夕发出一声闷哼。声音因为那措手不及的冲击快感,而有些高昂,“轻点……”

尽管疼痛感没有减少多少,但在那一下下地凶狠C干中,似乎有种酥麻的感觉从尾椎慢慢地向上爬。

大概是因为总算做了点前戏,身体不再那麽的僵硬;大概是因为後X被撕裂,有了血Y的润滑;大概是因为香炉里的催情药实在熏得人头晕,连带著疼痛感都不是那麽的强烈,总之苏颜夕竟然从那种横冲直撞、无比烂的技术中,感受到了阵阵快感,这连苏颜夕都忍不住唾弃自己了。

血Y的润滑,不仅使得白闻的C干更加容易,也更加刺激了他的暴戾因子。那久违的血Y的腥味,直冲入他的鼻尖,如同回忆中那激烈的战场。

“啪!”白闻用力地掌掴那圆润的臀部,“屁股夹紧!”

白闻用冷漠淡定的口吻命令道,就像是一个冷静指挥战士的将领,若不是他眼眸中跳跃著欲望的火苗,哪里能想像这是在做爱呢。

“白闻你……哈……不如你自己夹紧了……让老子C……”

在男人密集的C干下,苏颜夕都无法说出完整的话来。男人那种不管不顾、不要命的攻势,像是洪水猛兽,连让人喘口气的机会都不给。作家的话:处男攻很难写啊……停更两天,所以周末双更!

60 处男攻调教课程(激H)

白闻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因此他没有说话,而是用实际行动做出了有力的回答。

“啊啊啊!”

当男人重重得顶在那一点上,凶狠得如同野兽一般的力道,让苏颜夕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若不是男人扣著他的腰部,只怕他已经被这凶猛的力道撞在了地上。

“啊!混蛋!就是那里!顶到了!顶到了!”

最敏感的一点被这般猛烈地撞击,就像一道电流猛地通过他的身体,又酥又麻,却也畅快无比。

像白闻这种没有一点X爱知识的处男绝对不会知道什麽叫前列腺,他只是气愤於苏颜夕的话,一门心思只好狠狠干进去,干到对方求饶为止!

虽然这回白闻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但一点都不妨碍他在实践中吸取经验。

他发现,当他顶到那凸起的一点的时候,胯下的男人就会放荡的尖叫,一声高过一声;而男人的内壁则会紧紧地缠住他的YJ,紧到像要把他吸出来一样。

那放浪的言语,那谄媚的内壁,那温热的骚X,无一不刺激著白闻的欲望。

这或许不是苏颜夕有意为之,但他敏感的身体已经被擎苍开发了两年。对於如何讨好男人,身体比他的思维往往更快地做出反应。

“太猛了……哈……再用力……”

男人就像是出笼的猛兽,迫不及待地在新的天地里展现自己的威力。当他卯足了劲攻击那一点,让苏颜夕应接不暇、无力招架。

可就是这样凶狠的抽C,使他Y荡的本X完全爆发出来。

内心深处的饥渴,让他不再顾及什麽羞耻,Y言浪语不断地在安静的房间中响起。

“再用力C我……对……就是这样……戳我的那里……”

虽然白闻的技巧是差劲到家,什麽欲擒故纵、九浅一深都不知道。只知道一味的蛮干,但就是那股凶狠的劲儿,却让苏颜夕著迷不已。这样被男人C干,用最原始的方式被男人征服,不知羞耻地臣服在男人的胯下。

这种满足感,总是最能勾起他内心的欲望。

哦,还有那滚烫如岩浆般的热流S在脆弱的内部上,像要将他S死一样,过於强烈的刺激使得他的身体不禁微微地在颤抖。

不过,等等,这是什麽?这……难道……这样就SJ了?

就像是当头被浇了一桶冷水,苏颜夕一时间愣住了,有些无法相信。

竟然就这麽S了?喂,是不是男人啊!**!刚才这麽猛,原来是个早泄男!

低头看看正在兴头上的YJ,苏颜夕一时间百感交集。

等白闻那G软掉从体内退出後,苏颜夕从地上爬起来。长时间趴在地上让他四肢有些发麻,屁股在男人chu暴下,隐隐作痛。

但这不是重点,他宁愿被C到躺在床上爬不起来,也不希望做到一半对方先泄 了。

苏颜夕Y沉著脸,挺了挺腰部,将勃起的X器给对方看。

而白闻似乎是注意到了这点,万年的冰山脸上,也出现了一丝裂缝。

要知道,身为男人,即使你那玩意再大、你腰部力量再好,你满足不了对方,就是可耻!

“哎,处男没有经验,所以容易早泄。放心,我理解,我宽容,我不嘲笑。”苏颜夕安慰对方,也算作安慰自己。

可对方明显没有把这当做安慰。还说不嘲笑,这不是嘲笑是什麽?白闻的冰山脸迅速冻结。

“其实好攻都是从受做起的。”苏颜夕失望的同时,不忘自己想要压一下这个惊豔男人的想法。

白闻不悦地挑了挑眉,周围的温度瞬间降低五度。

“你没做过受,不知道做受的好处。不用出力,躺下就有人伺候著,多舒坦。”苏颜夕继续循循善诱。

“是吗?”白闻目露凶光,大有你敢这麽做,就立刻让你变成尸乾的意思。

“好吧。”鉴於周围的空气中水分子都有结冰的趋势,苏颜夕果断地放弃,认命似地说,“一个好攻,也可以是被一个好受调教出来的。”

“首先,第一步,挑逗、调情和前戏。”

苏颜夕以前作为一个X欲极高的处男,没少研究这方面的知识,可谓理论功底深厚。被某个无耻又经验丰富的天妖调教後,更是上了层台阶。加上在公司时就需要经常给新员工上培训,因此总结、教育什麽的,可是非常有一套的。

不过他这种现代化的词汇,明显不是白闻所能听懂的。

“就是要让对方有想要和你上床的欲望。”苏颜夕用最通俗的语言解释道,“否则就是场暴力事件。”

白闻明白了,不过他却没当回事。

暴力?我喜欢暴力的方式。

如果苏颜夕会读心术,他现在肯定被气到吐血了。

“而让一个男人产生欲望的方式,就是M他的RB。”苏颜夕说完,又连忙补了一句,“不是你刚才M我的那种,你那不是手Y,是酷刑!”

苏颜夕严肃地纠正他错误的观点,白闻却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显然认为是对方不知足,自己都M那丑陋的玩意了,你应该感动涕零、直接高氵朝,竟然还吹毛求疵!

“好吧,”苏颜夕注意到对方的神情,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走上前,将对方那G沉睡的巨龙握在手中,然後用低沉、沙哑地声音,说道,“接下来就让你感受一下,什麽叫手Y。”

处男攻调教课程──第一课 手Y

开课!作家的话:本来调教是下次H的内容,但我实在受不了小白这种没耐力、没技术、只有自己爽到的小攻了!这不是让苏掌门反攻嘛!

61 处男攻调教课程2(激H─手X)

“首先,力度要恰当,又不是杀猪,不是越用力越好。其次,节奏要控制好,时快时慢,让对方无法捉M。最後,X器的各个地方都要照顾到,不能顾此失彼、有失偏颇。”

苏颜夕边进行教育,边用手包裹住那X器,以身示范。

他微微皱了皱眉,但没有明显的表露出来。手中的RB有些粘粘的,不用低头看,就知道那上面粘稠的Y体,除了对方的JY,还有自己的血。

後X的疼痛感还在,使他都没办法好好站著。只好靠在白闻的肩头,缓解身体的压力。

如此近的距离,白闻感觉到对方就靠在自己的肩上,呼吸尖吐出的热气就喷在自己的脖子上。明明他周身散发的冰冷气场,总能让人退避三舍,明明他都不喜和人有身体的接触。可这个人,这麽亲腻的举动,竟让他冰封多年的心,似乎都泛起了涟漪。

如此近的距离,他微微地低头,就能看见那修长的脖颈,露在外面的肌肤光滑而又细腻,上面还有自己留下的两排浅浅的牙印。想再次咬一口、在这个男人身上留下更多属於自己的印记的念头突然充斥在白闻的脑海中。

不过他没有这麽做,因为接下来下半身不断传来的快感,让他不由忘却了其他。

男人那双在他的YJ上熟练地套弄的手,有著让人惊讶的技巧。

温暖的掌心包裹著YJ,让白闻不由一颤。而当双手上下滑动,或许不会有多强烈的感觉,但掌心与Y体摩擦发出的“嗤嗤”声,无疑增添了Y靡的氛围。空气中仿佛都飘散著X爱的味道,诱惑著白闻的神经。

“怎麽样?”一改教育式的平稳口吻,此刻男人沙哑中略带慵懒的声音,比任何催情药都要勾得人心神荡漾,“舒服吗?”

“哼。”白闻冷著脸,没有回答。

於是男人又重点照顾了敏感的铃口。他在铃口处轻轻地抠弄,或许有些微微的刺痛,但反而一下子刺激了欲望。

接著,那双手又在G头上反覆地摩挲,用指腹描绘G头的形状。这种缓慢的节奏,使得刚刚被刺激起来的欲望,又被挑逗得难耐。

男人的手在次回到RB上,飞快地套弄起来,并且时不时地揉捏後面那两个小球。

“嗯……”在苏颜夕的手指在J囊间不能流转、爱抚之下,源源不断地快感袭击,让白闻都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可怜的白闻何时遭到过这样高技巧的手Y,被挑逗得快感连连,刚刚S过J的X器,又立刻变得生龙活虎,前端甚至冒著透明的Y体。

向来在炼丹方面自恃不世之才的白闻,会不禁想,有这样灵巧的双手,无论是力道还是节奏,无不把握地恰到好处,在炼丹方面必有过人之处。

要是让还在卖力进行实践教育的苏颜夕知道,这个处男不仅没有认真学习,竟然还在想炼丹的事情,估计他就直接下黑手,把那G没用的东西拧断算了。作家的话:有点短,不过期待明天的双更吧!

62 处男攻调教课程3(激H)

苏颜夕闭起眼睛,感觉著手中的RB慢慢地抬头,变chu变大,有生命力地在搏动,跃跃欲试,就像待沉睡的巨龙,只能翱翔空中的时刻。

年轻人就是有J神,才刚刚S过,这麽快又硬了。不过……唔……这玩意真的好大好chu……

对於这GRB的大小,苏颜夕还是非常满意地。他很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不禁开始意Y起来。

哇,别看这家伙长得是个小白脸,可这G东西的大小,还真是让人羡慕,有够chu大的,一只手都握不过来。难怪刚才干进後X的时候,自己会那麽痛,屁股都要被劈成两半了一样。

当意Y著这令男人都羡慕嫉妒的RB,苏颜夕还未得到满足的身体,不免又变得焦躁难耐起来,连那还在隐隐作痛的菊X,似乎都从深处传来瘙痒的感觉。

而此刻白闻也有些失去耐心了。

他本就是个没有耐X的人,若不是为了培养自己在X爱中的耐力,他可不会接受苏颜夕的教导。

可这男人哪里有一点作为先生的样子,分明比最Y荡的荡妇都会勾引人。那灵巧的双手在自己的X器上套弄,那沉重的喘息就在自己耳边响起,无一不在刺激著他的欲望。

该死,以前怎麽没发现,这男人连喘息都会这麽勾人呢,都不知道之前接受过多少男人!白闻暗暗生著闷气,不知道是气愤於对方太Y荡呢,还在自己太没抵抗力。

当他正打算用自己下面那GRB好好教训一下这个Y荡的男人的时候,却听对方在自己的耳边,如同叹息般地低昵:

“你这GRB可真够大的……”

白闻得意,大概没有哪个男人不爱听这种夸奖。他摆动腰部,让那跟chu大的RB往前顶了顶,向对方耀武扬威。

“好想舔一下……”

除了说出这麽诱人的话,这个男人还故意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让白闻现在就恨不得把自己的RB塞进那张嘴里,将JY喷在他的脸上。

“可是下面更加想吃呢……”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白闻觉得自己脑中的一G弦“轰”的一下,就这麽断了,只想立刻把这个男人按在地上好好地C他一番。

“欠男人C的骚货!”白闻捏住他的脸颊,迫使苏颜夕抬头正对著他,恶狠狠地问,“真的这麽想要男人C你?”

苏颜夕没有回答,没理会对方那股心急火燎的劲儿。他松开手中的RB,往後退了一步,脱离男人的钳制。即便对上愤怒的目光,也只是露出微笑而已。

那浅浅的笑容,也看不出究竟是宽慰他别心急,还是在欲擒故纵。

“好了,虽然前戏还有很多技巧,但鉴於现在大家情况都不算好,”苏颜夕说著,将目光往下挪,示意那两G都翘得老高的YJ。

“所以?”白闻不爽地问,周身散发的气息,就是瞎子也知道他现在是个火药桶。

没人在这种欲望高涨的关头,会想要听老师上课吧?

“所以……”苏颜夕故意顿了顿,眼睛看向白闻,眼角的馀光却不停往那GRB上瞄,X暗示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所以,接下来,你要学习怎麽C我,怎麽将**S。”

他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用低沉X感的声音,说出最放浪的话。

白闻觉得,自己的呼吸都随著对方的声音而停下来,心在砰砰地跳,身体里是按耐不了的欲望在沸腾。

“不是将你C死吗?”白闻并不是在询问,而是用的陈述句的口吻,语气中还带著明显的愤怒。

苏颜夕却是勾起嘴角,笑道:“这要看你这个学生学得怎麽样了。”作家的话:第一更……

63 处男攻的调教课程4(激H─插入)

於是,苏颜夕正式开始处男攻调教课程的第二课──C入!

他躺在地上,双腿大大地分开,再曲起,尽量地往X前压。这样便使臀部离开地面,菊X完全地暴露在男人的视野中。

尤其白闻还是居高临下的位置,更是将那Y荡的骚X看得一清二楚。粉嫩的菊X在不停地收缩,似乎在引起他的注意。X口周围还沾著白色的Y体,那是自己刚刚S进去的JY。

光是这麽一副画面,就足以让白闻喷鼻血了。

“首先,要进行扩张,”这种时候,苏颜夕的声音又变得严肃认真起来,“要你刚才那样直接C进来,对於我来说,是非常痛的,更不要说有什麽快感了,这G本和强暴无异。”

苏颜夕稍稍埋怨了一下白闻之前的暴行,然後又继续解释道:“最常用的方法是手指,大约三G就可以了。”

说完,苏颜夕的左手横在自己的膝盖弯处,右手则伸向後X,打算以身示范。不想,他的手还没碰到後X,就被男人打断。

男人冷漠而又霸道地宣布,“我说过,你身体的任何地方都是我的,就连你自己都不许碰。”就像是在宣告对领土的所有权一样。

“暴君!”苏颜夕默默诽谤了一句,随後从善如流地收回右手,也搁在自己的膝盖弯处,好让菊X更充分地暴露。

白闻顿下身来,仔仔细细打量了一下苏颜夕的後X。这麽近距离的观察,他也不由觉得神奇,没想到就是这麽小的一个地方,竟然将自己这麽大的RB整个都吞进去了。

看来它不是一般的贪吃。白闻若有所思地想,不禁对这个地方产生了好奇,他用手指戳了戳那个部位,那里就快速地收缩起来。

“嗯哼……”敏感的地方被指尖戳弄,怎麽可能会没有感觉。苏颜夕手一抖,差点按不住双腿,“你……别玩……”

白闻不明白为什麽只是这样弄一下,对方就像受不了了一样。於是更加好奇,乾脆把手指伸了进去。

“这样?”白闻虽然嘴上在询问,但动作却没有一点迟疑,接著便又塞了两G手指进去。三G手指呈品字形,试图伸到肠道最里面。

“停下……”苏颜夕对他的行为大为头痛,处男攻这种一往直前的J神真是最讨厌了!会戳坏的好不好!

虽然被C得很舒服,但苏颜夕还是忍耐著快感,继续进行培训:

“你要曲起手指,尽量地进行扩张……”

“这样?”

“哈……对……再用指甲抠……啊……轻点……”

苏颜夕对这个一教就会、领悟J髓的学生,还是非常满意的。那双炼丹大师的手,出乎意料的熟练,除了总是用力过重把他弄疼之外──尽管被chu暴对待的感觉,同样让他觉得痛快。

由於後X中还残留著白闻刚才S进去的JY,因此随著他手指的翻搅,噗嗤噗嗤的水声回响在安静的房间中,原本就Y乱的现场,又增添了靡浮的味道。作家的话:有点晚,不过二更了!

64 处男攻调教课程5(激H──扩张)

“轻点……嗯哈……啊……再重点,不能让对方习惯你的节奏……”

白闻的耳边不断传来男人低低浅浅的呻吟,那就像一个个符咒,往他耳朵里钻。明明没有灵力,却比他见过的任何符咒师的符咒都要厉害,有著难以言喻的魔力,叫人听著,就热血沸腾。思绪变得焦躁,身体变得不受控制,总有一团火,在拼命地往外冲。

男人白皙的皮肤上泛著淡淡的粉色,那就像是秘境之处千年的果实,只有在特定的时间,才会结果。果实看起来是如此的诱人,让人都舍不得将它炼成丹药,而忍不住想直接咬上一口。

男人湿热的内壁紧紧地咬著他的手指,那就像是一张贪婪的小嘴,不肯放过手中的美食,吸吮著自己的手指。那会自动按摩地谄媚内壁,勾得白闻都不免有股冲动,想把自己坚硬的RB放进去,感受一下那样销魂的滋味。

危险的信号!白闻知道,自己冷静的大脑从来没有这般失控过,可这个男人,只是躺在那里呻吟了几声,就让他有疯狂的徵兆。

就像为了泄愤似的,他将手指抽出。R白色的JY混杂著红色的Y体被带了出来,顺著臀缝往下滑,说不出的Y靡。

因为手指的离开,让饥渴的苏颜夕更加难耐。粉色的菊X在快速地一张一合,吞吐著男人的JY,似乎是在邀请男人的进入。

刚才被填满的後X,现在不免觉得空虚。尤其是苏颜夕正被挑逗地X起,那勃起的YJ,无不在说明他的情欲高涨。

他湿润的双眸,略带哀怨地看向白闻,催促道:“这样可不行,我还没爽够呢。”

“这样?”边问,白闻的手指便重重地C了进去,模仿X交的姿势,在里面迅速地抽C起来。

“啊……对,就是这样……先进行扩张,也可以代替RB,进行指奸……”苏颜夕边爽到不行,边不忘继续上课。他觉得自己这个学生还是值得赞赏的,竟然这麽快就懂得了举一反三。

他闭上眼睛,想像那是男人的RB在狠狠地C干自己的身体。虽然手指比不上RB的chu大程度,但对空虚的小X来说,还是非常受用的。男人冷如寒冰一般的目光,现在正注视著自己放浪的模样,将自己贪吃的骚X,看得一清二楚。还有男人的味道,淡淡的草药味萦绕在呼吸间,明明闻起来是如此的清新,却无时无刻不在催动著自己的情欲。

苏颜夕的手按在膝盖弯处,指甲陷进肌R中,似乎是无力承受这般激烈的欢愉。他的後X更是骚水横流,不断有不知名的Y体随著抽C而流到体外,滴落在地面上。

“这就叫指奸?用手指干你?”

此刻白闻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透著寒意,在这种欢爱的场合,却更能刺激内心深处的欲望。

苏颜夕觉得自己一定是个受虐狂,否则怎麽会越被这样冷漠地对待,仿佛自己只是对方的X爱玩具,自己反而越是有感觉呢。

“没错……啊哈……你做的很好……”

白闻见他如此动情的样子,不由暗暗咋舌,自己见过的青楼中最放荡的女人,都不及他这麽Y乱。那骚样,真是勾得男人恨不得提枪就上。

白闻咬了咬嘴唇,用疼痛感再次提醒自己不可以真的沉迷於欲望之中。可是享受这个男人销魂的滋味,即便是当做泄欲也好,可绝对绝对不能因此而失控。

“只用手指就这麽爽?”白闻就像是虚心好学的学生,不耻下问。虽然那口吻,听起来更像是讽刺。

你这个荡妇,竟然只是用手指就爽了!

“嗯……爽死了……骚X爽死了……”

苏颜夕自己不知道男人的想法,现在他正被这三G手指C弄的非常非常的爽。刚才被C到一半抬头的欲望,经过一番挑逗,终於有了爆发的徵兆。

知道自己身体的敏感程度,光用手指自己也会SJ的,可教学课程还没有结束,因此苏颜夕连忙喊停,制止男人的动作。

“等……啊……白闻等一下!”苏颜夕拿出掌门的架势,尽管现在听起来更像是撒娇,“不行……再这样弄下去,我会S出来的……”

白闻从善如流地停下来,虽然目的不见得可以告人。

手指的离开,让在高氵朝边缘的苏颜夕稍稍平复下来,但也同时遗憾地叹了口气,说:“好了,扩张你学得很好,接下来就是怎麽C进来了。这个是非常讲究技巧的,如果做不好,就会像你刚才那样,你S了,但我还没有。常用的技巧,比如九浅一深。”

“哼。”白闻冷哼了一声,不置可否。以他的X格,只要自己爽到就好了,哪里还管别人有没有高氵朝。

苏颜夕看出学生不配合的态度,虽然不爽,但为了更好的教学目的,还是立刻改变了教学方式。

他伸出舌头,缓缓地舔了舔下唇,那姿势放荡而又诱惑。

“我才不要被你的手指弄S呢,我要你的RB狠狠地C进我的骚X,让我的骚X感受你那又chu又大的RB,然後把**S。”

说到煽情的地方,苏颜夕故意顿了顿,放轻了声音,才接著说:“难道你不想感受一下吗?那又热又湿的地方紧紧咬著你的RB,不肯松开,而且还一收一放地按摩著你的RB……”作家的话:第一更!

65 处男攻调教课程6(激H──高潮)

“啊啊啊啊啊──!”

放浪的尖叫声在房间中响起,伴随著J囊拍打臀部发出“啪啪啪”的Y荡响声。

在听到苏颜夕说出那麽诱人的话後,如果还能忍得住,那他就绝对不是男人了。因此,白闻将苏颜夕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然後急不可耐地便将RB直接捅了进去。

“哈……等……等一下……”尽管RBC进来的力道是如此凶猛,让苏颜夕爽到尖叫。而骚X被男人强有力的贯穿,被男人又chu又大的RB所充满,那种心理上和R体上的满足感,都将他推向高氵朝的边缘。

但苏颜夕还是出声制止男人下一步的猛力C干,并且开始进行技术上的指导,“这种时候不能急,你要先停下来一会儿,感受我的骚X,同时也让我感受你的RB。”

他的声音因兴奋而有些颤抖,听起来却也更加的诱惑勾人。

白闻再次咋舌。

还有这种玩法?听起来就够Y乱的了,可只要想一想,又觉得这样做好像会特别刺激。

他难得让YJ静静地C在男人温热的菊X後,没有行动,同时他也开始享受起那谄媚的内壁自动按摩的美妙自我。然而,他的嘴上却是逼问道:“我要感受什麽?”

就算明知道他在明知故问,但这种时候,越是被逼问一些令人羞耻的话题,却越容易刺激欲望。

“当然是感受我的骚X有多饥渴,多想要吃你的大RB啊。”

边说,就像为了证明似的,苏颜夕夹紧臀部、再松开,这样一张一缩,真如同一张小嘴似的,在吃著大RB。

白闻都觉得自己在这个时候,竟还能按捺下心里熊熊燃烧的欲望,没有马上C死眼前的这个骚货,自己的耐心实在是有长足的进步。

“好吃吗?”他问道。

苏颜夕又努力夹紧臀部,眯起眼睛,似乎是在用那私密的部位详细描绘著RB的形状。过了会儿,他才缓缓地开口说:“你的RB好大、好chu、好烫!哦,怎麽会有这麽chu的RB,把骚X都要撑破了!哦,我一定会被大RB干死的!”

虽然苏颜夕表面上说得惊恐,似乎真的担心RB太大了一样。但他此刻的模样,却是微眯著湿润的双眸,脸上泛著异常的红潮,实在动情极了。一看就知道,他对RB的大小其实非常满意。

“想要大RB干死你吗?”明显的,因为苏颜夕放浪露骨的言语,白闻的呼吸变得异常沉重,冷静的外表也变得岌岌可危。冰山下面的那团炽热火焰,似乎有将冰山融化的趋势。

这回不管对方是答应还是又要玩别的花样,他都不会再听了。虽然那些都增添了情趣,但他现在的YJ,可是硬得都要爆炸了。

“恩,可以了……”苏颜夕看得出男人已经处在爆发的边缘了,不禁暗暗得意,“现在抽C起来,可以先慢一点,再快一点,也可以……嗯哈……”

白闻突如其来的猛烈C干,使他不得不停下调教课程,体内那条原本安分守己的巨龙突然变得暴躁不安起来,凶猛残暴得如同被人抚了逆鳞,在那娇嫩的菊X中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

“哈……九浅一深……啊……不要……”

苏颜夕被大RB顶得几乎都说不出话来,口中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其实他很想说,不要每一下都顶在那凸起的一点,要用九浅一深的方式,先浅浅地快速抽C几下,再一下子猛烈地干到深处的敏感点。这样的X爱才会又刺激,又能够持续的时间久一点。

可白闻被苏颜夕挑逗了这麽久,哪里还管得了什麽技巧不技巧,要怪就怪这个老师实在太会勾人好了。

他知道那里是苏颜夕致命的地方,便一下一下地直接都顶到那一点上。甚至他还无师自通,学会了用G头碾压那一点,这样内壁便会痉挛似的咬住RB,微微抖动,把RB伺候得舒服得不得了。

“别……别……别再戳了……肠子要被大RB戳破了!”

白闻的YJ就像钉子一样,似乎是将苏颜夕死死地钉在地。每一下的C干,都是那麽的凶猛,犹如一头野兽。

苏颜夕只觉得自己被顶得头晕眼花、无法思考,只剩下汹涌的激烈快感,把自己吞没。

“啊啊啊!骚X被大RBC得爽死了!大RB太猛了!爽死我了!天哪,我要S了,我要被大RBCS了!”

“哦哦哦,S给我,都S给我!骚X要吃男人的JY!”

“白闻,先让我喘口气……不……不行……”

“混蛋!还来?会死人的!你明明耐力那麽差,为什麽体力会这麽好!?”

“啊啊啊!骚X要被大RBC烂了!用力!再用力点C我!”作家的话:双更了!这次的R总算也结束了,一大盘R有木有!

66 狐妖狐言

再说房间里春G戏演得热火朝天,房间外坐在台阶上的白箬却是痛不欲生。

喂,你们起码考虑一下,本兔子怎麽说也还是个小正太,未成年人欸!你们注意一点好不好!不要叫那麽大声啦!

白箬那张包子脸都皱成了一团,双手捂著耳朵。可不堪入耳的呻吟还是不断钻进他的耳朵里,他现在特讨厌自己的耳朵,那麽灵敏干什麽!

这种时候,白箬就特别希望抬手一挥,就是一个禁音结界,那该多好!

可惜他只是一只采药兔,平时只负责采药种药。再加上他平时懒惰,唯一学会的法术也只有逃命用的土遁术。

正当他埋怨的时候,突然神色一凌,变得严肃起来,耳朵轻微抖动。周围任何细小的动静,都逃不过他的一双兔耳。

“什麽人?躲在旁边鬼鬼祟祟的,给本兔爷出来!”手中的萝卜往旁边一扔,扔出一个抛物线。

“嘭嘭!”

看似随意地一扔,好巧不巧,却正好砸出一个人来。

空气中,一个男人形渐渐浮现出来,他边揉著脑袋,边走过来,看来真的被砸痛了。

走近了才看清,男人一头黑发随意地在後盘起,凌乱的发丝掉落下来,显得很随意。男人的皮肤白皙几乎透明,没有一点的血色。剑尖的下巴,细细的柳叶眉,嘴唇薄而有力,细长的眼睛有些上扬,典型的男生女相。而银色的瞳孔,为他的Y柔气质,增添了诡异和妖冶的感觉。

“打扰了,在下狐言。”

男人说话间带著股慵懒的味道,再加上他的长相,带出去绝对能迷倒一片女人。

可白箬却不吃这一套,不要说他是个男人,就是他是个女人,身为一只兔子,他也不会对一只狐狸产生兴趣的!

哼,就那点修为,也敢在他面前卖弄风骚!本兔爷一点就看穿了,你这只骚狐狸!

“你躲在那里干什麽?说,是不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Y谋!”白箬一双灵动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起来可爱极了。不过那嚣张的气焰,不像一只兔子,倒更把自己当森林之王了,“把你那点小心思收起来,你若有半句假话,哼哼,本兔爷……”

尽管面前这只兔子这麽说,但配上他的包子脸,只会让人觉得热爱地想捏捏,而不会产生任何恐惧的感觉。因此狐言心底在笑,面上还是装出一副恭谦的样子,说,“原来是兔爷前辈,小人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恩,好说。”白箬没什麽文化,也不觉得这兔爷前辈听起来别扭,反而这样的奉承,听得他全身上下都舒坦,“把你的来历、家世、为什麽出现在这里都一一交代清楚。”

“小人不过是一只山间野狐,在这荒郊野外潜心修炼,终於小有所成。一时贪图世人享受,便造了这个宅子作为修炼的洞府。”

“就这破宅子?还修炼?”跟在白闻身边享受惯了,连萝卜都是从灵田里种出来的萝卜,白箬怎麽会看得上这个小宅子。他露出一脸的鄙视,“难怪你修为这麽低,这里灵气稀薄,能练出个什麽来?”

“是是,大人教训的是。”狐言连声应道,“为了不牵扯俗世,小人在宅子周围设了幻阵,寻常人G本看不见宅子。”

“恩,狐族的幻术,我也略有所闻。”白箬MM下巴,装足了一副前辈样。

“可不想前段时间,突然闯入了一名修士,硬是霸占了我的宅子为非作歹!”说到这,狐言一脸的愤然。

“哦?是哪个修士这麽可恶,说出来,本兔爷一定替你教训他一番!”同样身为灵兽,白箬觉得自己自然要给狐言撑腰,挽回一下灵兽的颜面。

──虽然他忘记了,自己也是要靠别人撑腰的灵兽。

狐言差点笑破肚子,不是为白箬的仗义,而是为他的天然呆。说得这麽明显了,竟然还不知道坏蛋是哪一个……

但他不能表现出任何嘲笑的意思,这小家伙明显就是个死要面子的人,真把他气得炸毛了,估计就直接咬人了。

“多谢前辈!”狐言连连谢道,然後指了指地上的尸乾,“此人无恶不作、为害周围的人类,小人没有本事除掉他,只能看著乾著急。多谢大人除掉此人,为民除害!”

“哦,不客气不客气。”白箬干笑,有些心虚。

“前辈如此神通广大,真是小人平生见过,最厉害的!”

“哈哈,好说,好说。”被戴了一顶高帽子,白箬笑得嘴都要咧到耳後G了。

“小人有一事相求,还望前辈成全!”

“但说无妨!”白箬已经被捧得得意忘形了。

狐狸眼中闪过一丝J光,但很快又被诚恳掩盖了下去。“小人一直在此修炼,无人教导,进步缓慢,因此希望前辈能收我为徒,小人一定好好侍奉在师父左右。”

其实妖也分不同属X,不同属X的修炼心法也各不相同。撇开心法不谈,白箬只是一只采药兔,能教狐狸什麽?

不过他此刻早就飘飘然了,哪里还能考虑这麽说,想都没想,便承诺道:“没问题!”

“什麽没问题?”

冰冷的声音突然从身後传来,吓得白箬一个激灵,差点跪下来。

他连忙转身,看见一个容貌惊豔的男人打横抱著另一个男人,从屋内走出来。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主人。

外表看起来美豔勾人,实则是座冰山,但内心深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独裁嗜血的暴君。

“主人,我……”

白闻却一点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他,直接将目光落在狐言身上,“你想拜师?”

“正是。”

在这个男人面前,狐言不再敢伪装造次。男人冷冷的视线,有种将人看穿的逼迫感,使他僵直了身体,连大口呼吸都不敢。

“我不会收你。”

白箬急了,这不是让自己没面子嘛!他抬头看向白闻,想哀求一下,但收到主人严厉的目光,又吓得赶紧低头,做小媳妇状。

“不过我可以介绍个主人给你。”作家的话:继续开始剧情,新灵兽登场!一只世故狡猾的狐狸!

67 不告而别

苏颜夕悠悠转醒,整个人还是昏昏沉沉的,似乎没从那种猛烈的撞击中回过神来。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一动就浑身酸痛。

白闻那个混蛋!

苏颜夕悻悻地想,待会一定要好好恩威并施,把这个炼丹大师骗进门派!

可待他睁开眼,对上的不是那绝世又有些冷漠的面容,而是一双银色如水银一般的眸子,那看起来没有一丝人类的温度的眼睛,冷不丁地出现在视野中,著实吓了他一大跳。

妖怪!

这是苏颜夕的第一反应。

但苏掌门作为一个养著一只上古荒兽和一只天妖的年轻有为的掌门,怎麽可能做出这麽惊慌失措的反应。

因此,他脸上的惊讶也只是一闪而过,沉声问道:“你是何人?”

有著银色瞳孔的妖怪,不是别人,当然正是狐妖狐言,他往後退了一步,施了一礼,恭敬地说道:“主人,我名叫狐言,乃是九尾狐妖。”

主人?这两个字让苏颜夕顿生警惕之心,天下哪有白掉下来的灵兽,他立刻打开侦查技能──

姓名:狐言

品种:九尾狐

属X:火

等级:三品

法术:幻术

三品的九尾狐,或许在大门派不少见,可在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突然冒出来一只说要认他做主,想想就知道有问题!

苏颜夕的面色更沉,问道:“你叫我什麽?”

“主人……”狐言又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然後一指指著额头中间,说,“昨日我趁主人睡著,便偷偷与主人签订了契约,奉主人为主。主人可运用灵力看看,这印记便是证明。”

闻言,苏颜夕激发灵力。果然,狐言的额头上一道红光亮起,呈现的是乾阳门的三足鸟标记。

苏颜夕撤回灵力,那光芒又渐渐暗去,直至消失。

“那是?”

不能怪苏颜夕少见多怪,虽然他也有只灵兽,但实在没人教他怎麽与灵兽订立契约。现在他养著独伢,就跟养宠物似的,一点保障都没有。

“是生死契,主仆契约中最严厉的契约,主人可以通过灵力控制我,甚至可以随时杀死我,我都没有还手的馀地。”狐言神色不变,恭敬中又有些虚假,让人看了就不自在。

苏颜夕强忍著身体的不适,从床上起身,刚打算伸手拿衣服,狐言就极具眼色地替他拿了,并且为他穿上。苏颜夕想了想,也没有抗拒,只是问了一句,“为什麽?”

狐言默不作声,等替他穿戴整齐,才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然後缓缓地说:“因为我想变强。”

那口吻,如此的平淡,甚至还有些慵懒。

苏颜夕怔了怔,不由想到承陌倔强的小脸,还有看起来没心没肺的擎苍,何尝又不是这样。大概只有像独伢那样,一出生就有人照顾著,才能整天吃好喝足就满足了。

“可以,我们乾阳门会为你提供有充足灵气的住所,修炼的心法。但是,”苏颜夕顿了顿,目光陡然变得严厉,“我需要你对门派的忠诚。”

狐言垂首,说:“我也希望我没有选错。”

两人算是暂时达成了一定的协议。乾阳门现在门派微弱,虽然弟子人数不少,但除了擎苍之外,基本没有高手,这只九尾狐已经有三品,实力应该算是不错的了。而狐言又是另一番打算,他是孤家寡人,没有家族没有亲人,修炼全靠著九尾狐的天X在自己M索,可谓非常艰难。

本来他见白箬的主人竟然可以杀死平一凡,实力肯定高强,便动了也找个靠山的主意。没想到那个男人竟给他出主意,让他认苏颜夕为主。

狐言一眼就看出白闻与苏颜夕之间的关系肯定不一般,与谁签订契约也没多大区别,便点头答应了。

苏颜夕在问了一些他是如何来的之类的等等问题,听说是白闻让他和自己签订契约的,便不由更加好奇。但他表面还是装作若无其事,随意地问道:“白闻人呢?”

“白大夫已经离开了。”

“离开?”苏颜夕不动声色,挑了挑眉,心里却是不悦的。

竟然一声不吭就走了,这完全是始乱终弃的渣攻行为!

“什麽时候走的?”

“是的,白大夫将主人带来客栈後,连夜便走了,吩咐我守在主人身边。”

混蛋!苏颜夕恨恨地骂道。

“不过白大夫留下了传声贝壳给主人。”说著,狐言拿出一只白色的贝壳交给苏颜夕。

苏颜夕接过,仔细打量起来,还真的和普通贝壳长的一模一样。这东西也是法器?

虽然心里嘀咕这掌门怎麽这麽没见识,连传声贝壳都没见过。但狐言还是赶紧解释道:“这是一种四品法器,主要功能便是可以长时间的保存下声音,并能随时播放。主人只需要将灵力输入贝壳,便可以了。”

苏颜夕刚想尝试一下,就又听狐言说:“主人想必也饿了,我这就吩咐厨房上菜,不知主人想在房中就餐,还是楼下?”

“楼下吧。”

“是。”应完,狐言专门离开,并为苏颜夕关上了门。

苏颜夕不得不感叹,真是一只成了J的狐狸啊。这要放到现代社会,绝对是个人才!

感叹完,他也不忘听一下白闻这个混蛋给他留下了什麽话。

白闻的大意如下:

既然你没醒,我也不想浪费时间等你醒,所以就强行打开你的储物袋看了炼制无属X丹药的秘方,反正你也没设禁制。看来应该是《星辰引灵诀》了,好了,我就收下来,狐狸作为回礼,送给你吧。

尼玛!

如果说刚才听到白闻不告而别,苏颜夕是不悦;那当他听完白闻的留言,就是怒发冲冠了!他气得差点想直接砸烂贝壳。但转念一想,这贝壳怎麽说也是一件四品法器,又赶紧收回储物袋中。

本来还想收个炼丹大师回来给自己做苦力,没想到这回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炼丹大师没有了,还赔了一本心法,这本心法要是流传出去,我一定会被各大门派抓过去解剖的!

白闻你他妈知不知道什麽叫低调?低调!就算老子开了金手指,老子也不能让人知道啊!作家的话:开始走剧情了,希望大家继续支持!

68 回家

吃过饭後,苏颜夕并没有急著回乾阳山,反而是去老板娘那里交任务。

系统界面中,只有杀死平一凡那个支线任务是显示已完成的,老板娘的查出凶手的任务还是未完成状态。由此看来,其实系统还是非常死板的。

看来只好用用脑筋,以後有很多漏洞可以钻了,苏颜夕心里忍不住偷笑。

他带著狐言上街,结果一路上净是抛媚眼的女人,惹得苏颜夕尴尬万分。甚至还有主动送上门的,勾著狐言的下巴,开口就问,多少灵石一晚?

苏颜夕不得不感叹,这世界的女修士,简直比现代社会的女强人都彪悍。

别看狐言在苏颜夕面前是毕恭毕敬的,但到底是狐狸的天X使然,就算他没有刻意为之,但那双吊俏的狐狸眼,随便一个眼神,都像勾人似的。

“不许乱勾引路人!”苏颜夕走在他身边,低声警告道。

“是,主人。”狐言应道,然後又无辜地表示,“可我都没使用法术,他们自己贴上来的。”

苏颜夕扶额,他终於明白白闻为什麽总是戴著斗笠了。这彪悍的社会,不需要解释!

不得已,苏颜夕只好叫狐言变成了狐形。

其实,按照苏颜夕的审美,狐言的人形实在太媚、太勾人了,还是狐狸的样子可爱一点。

通体的毛发都是红色的,只有那双圆滚滚的大眼睛,还是银色的。身後有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大约和身体差不多大了。

虽然号称九尾狐,但狐言至今也没炼出第二条尾巴,可见其修炼的缓慢。

苏颜夕看著巴掌大小的九尾狐,不由得又感慨,这只灵兽收的还真值,不仅会法术、会变身,能大能小,还可以出卖色相;哪像家里那只,除了吃,就会睡。至今一个法术不会不打紧,连说话都不会!

总之苏颜夕带著九尾狐来到了灵丹铺,与老板娘说明了事情的经过,完成了任务。於是,他带著丰厚的灵石奖励,一人一宠坐著纸鹤回到乾阳门。

九尾狐先从纸鹤上跳跃下来,虽然身躯小,但动作特别敏捷。当半空中一条光芒闪现,落地时就成了妖媚慵懒的美貌青年。

而苏颜夕则激发灵力,然後纸鹤逐渐变小,最终成了一块豆腐乾的大小,苏颜夕再将它放进储物袋中。

这边他才刚收了纸鹤,就听前面传来阵阵吼叫。

“嗷呜……”

不用看,苏颜夕也知道会叫得这麽惊天动地、连主人的气味都闻不出来的、只有独伢那头傻狼。

苏颜夕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然後视野中就出现那头浑身白色的狼。他奔跑起来的时候,纯白的毛发随风飘扬,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看起来既飘逸又俊美。

只要忽略掉他的二货X格,带出去见人还是很拉风的,苏颜夕这麽安慰自己。

可下个瞬间,那只二货就立刻打破了他仅有的那点幻想。

“呲……”

──说,你是什麽人,从哪里来的!

这二货竟然还敢睁大了眼睛对他呲牙!那凶狠的表情是什麽,还造反了不成?苏颜夕气得直接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

独伢恹恹地垂下头,然後头一撇,见到旁边竟然还有一个陌生人,於是又立刻凶神恶煞地对狐言吼叫起来。

“不……”

苏颜夕想出声制止,但不等他开口,却见狐言拿了什麽东西出来,放到独伢嘴巴。独伢闻了闻,便一口吞了下去。

吃完後,他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然後还讨好般的拼命像狐言摇尾巴。哪里还有刚才凶恶的模样,现在看起来,分明像一只大狗。

目睹了这一幕,苏颜夕再次扶额,决定不理这只吃货蠢狼,转头看向跟在独伢身後跑过来的承陌。

说起来也奇怪,明明在乾阳门里吃好住好著,可承陌还是像以前那样,瘦瘦弱弱,将他抱在怀里,都怕伤著他一样。那双漂亮的眼睛,还是像小鹿般的,惹人怜爱。可能是修炼了水系心法的原因,看起来更加纯净无暇。

看到这个修炼最勤奋的弟子,苏颜夕却没有露出笑容,反而Y沉著脸,问道:“今天轮到谁巡山?”

乾阳门的规矩,每一名内门弟子都需要轮流带著独伢巡山。而只有承陌,苏颜夕念在他年纪小,将他排除在外。

“是……”承陌低下头,言辞闪烁。

“又是萧念?”

“师父……”承陌抬头,想替师兄求情,但看到苏颜夕的目光,又赶紧垂下脑袋,不敢再多说什麽,算是默认了。

“秦非也去了?”苏颜夕又问。他们两个总是形影不离,不可能只走一个。

“恩。”

“去哪里了?”

“在後山打野味……”

苏颜夕不用想也知道,一定又是萧念嫌门里的厨师做菜不合口味,让秦非给他单独开小灶去了。

说什麽只有秦非做的菜最对他口味,其实不是都一个味道嘛。天生对吃不讲究的苏颜夕吐槽道。

“行了,让他们回来後,到我房间来一趟。”苏颜夕说道,“你带著独伢继续巡山吧。”

“是,师父。”

苏颜夕将狐言领到灵兽园,扑面而来的灵气让狐言非常满意。就这样,灵兽园就迎来了它第二个住客──九尾狐,狐言。

接著,苏颜夕就独自开始办正事了。

由於这次杀死了平一凡,敌对势力中多了一个罗刹教,因此不得不重视起门派的防御问题和弟子的攻击力来。也幸好苏颜夕有些积蓄,再加上完成两个难度极高的支线任务,系统奖励了一大笔灵石,他终於可以挥霍如土一次了。

首先,先从系统中购买了一套山门大阵──八卦阵。

苏颜夕将灵气注入符纸中後,只见符纸缓缓升向空中,散发出耀眼的光芒。一个庞大的八卦图在乾阳门的地上闪现,经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再慢慢地淡去。

其次,升级藏经阁和练气场。

在升级藏经阁时,系统自动响起提示音:

藏经阁升至2级,可增加一本心法。符咒、驯兽、炼丹、炼器。

苏颜夕考虑了一下,选择了符咒。系统道具中的符咒那麽贵,他自然很希望能有弟子成为符咒师,成为他下一个的被剥削者。

确认後,只见一阵尘土扬起,待尘土落地後,藏经阁转眼就变成了一座两层的建筑。

藏经阁(可升级)

等级:2级

书籍:七大属X心法各X1,七大属X法术各X1,基础符咒X1

升级要求:浏览次数1000,筑基圆满期弟子1名,三品灵石50块。

又是个恐怖的升级要求,苏颜夕摇摇头,转而去升级练气场。

练气场(可升级)

等级:2级

效果:吸收灵气增加3%

人数上限:20人

升级要求:使用次数1000,筑基圆满期弟子1名,三品灵石50块。

最後,其实苏颜夕本来还想把门派升级一下,因为他的修炼心法被白闻拿走,只能寄希望於升级後,系统再奖励他一本。可一查看发现别的要求都达到了,独独卡在了没有筑基圆满期弟子这一条上。

现在门内等级最高的也只有筑基初期,看来升级还要再等个三年五载的。没有办法,苏颜夕叹了口气,只好将升级的事暂缓。作家的话:天妖下一章就出场了,大家等待他妒夫的样子吧……

69 看黄色小说的天妖

尽管昨天连番经历了悬疑、谋杀和爱情动作等一系列J神上和生理上的折磨,但身为一个尽心尽职的掌门,苏颜夕在升级完建筑後,还是决定去巡视一遍各个弟子的情况。

主要是热切关心了他们的修炼进度,深切慰问了他们在门派中的生活,并著重──这才是重点──表达了有些豪门弟子,是不是又该到了送钱的时候。

幸好内门弟子不多,外门弟子也就随便看看,一圈巡视完,苏颜夕拖著疲惫的身体,终於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已经吩咐了让人烧一桶热水过来,打算慢点舒舒坦坦地泡个澡,然後睡上一觉。

苏颜夕美美得打著算盘,完全将让承陌叫萧念过来的事也抛掷到了脑後。

他推开房间的门,将外面的长衫脱去,随意的挂在一边。松开发簪,黑色的长发如瀑布般泻下来。

然後回头,猛然发现原来房间里还坐著一个人!

那男人坐在躺椅上,翘著二郎腿,如同是在草地上享受午後的阳光,神情惬意无比。而他手里正拿著本书,上面赫然写著《大小姐夜会有情郎》这种标题。

苏颜夕楞了楞,而男人还在低头看书,似乎都没注意到他一样。

苏颜夕赶紧跑到屋外看了看。

没错,是他的房间,擎苍那间在隔壁才对!

於是,苏颜夕气势汹汹地再度走进房间,走到他面前,说:“你的房间在隔壁!”

“嘿,宝贝,别吵,让我看完这章。”擎苍头都没抬,虽然是商量的口吻,却显得有些不耐。

什麽?霸占著老子的房间,竟然还嫌老子吵!苏颜夕一把抢过那本小说,喝斥道:“少在我房间看这种黄色小说!”

不知道是门内哪个弟子给擎苍看得这种男欢女爱的小说,害的这个在水底下待了上百年的老古董,最近痴迷於此书,基本上是书不离手。

“哪里是黄色,”擎苍无辜地耸耸肩,“分明是黑色的。”

苏颜夕一看书,发现原来他指的是封面是黑色的,果然是老古董!

“这书的内容是黄色的!你看!”苏颜夕随便翻了一页,念道,“两人此刻见面,更是小别胜新欢,心中有无限思念之情要倾诉。张生迫不及待地吻上婷茹的脸,撕扯她的衣裳,露出红色的肚兜,一双玉兔在X前起伏,似乎是急切地想要离开肚兜的束缚,投入张生的怀抱。”

“你看看,多Y秽的内容!”苏颜夕义正言辞地教育道,那架势,就像生怕自己的学生走上歧途的老师──当然,他只是生怕擎苍从中学到更多的技巧,用在他身上。

“Y秽?”擎苍咧开嘴,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苏掌门忘了吗,我们可做过更Y秽的事情呢。”

光线从屋外透进来,照在他的身上,更映衬著他的模样,像上帝所雕刻的作品一般完美,充满著男X的阳刚、英气与X感。

苏颜夕不由看得一时失了神,任由对方拉住他的手,轻轻一扯。等回过神来时,自己整个人已经跌坐在了对方的大腿上。作家的话:今天二更,晚上还有一更补偿昨天的断更~

70 发现气味

“让我们来看一下……”擎苍一手放在苏颜夕的腰上,另一手执著他拿书的那只手,就势看起书来,“张生,只见婷茹朱唇轻启,似是非常不耐。同样的,张生更是心焦,一把将那仅剩的红色肚兜扯下……”

苏颜夕听得是面红耳赤,不是因为内容,而是这暧昧的姿势,男X过高的温度透著衣服传过来,让他脸上有些发烫。他想站起来,但擎苍的手却扣在他的腰上,使他没办法逃离。

男人灼热的呼吸就在耳边,嗓音低沉而缓慢,就像是一瓶够年份的红酒,醇厚且醉人。

“不过,我们的苏掌门似乎很心急,自己就已经把外衣给脱了,这麽迫不及待吗?”

擎苍发出低笑,略带调侃的口吻。苏颜夕能感受到他的X膛在颤动,不会觉得厌恶,反而有种男人独有的魅力。

擎苍难得见到苏颜夕窘迫的模样,更觉得有意思。从他的手里拿过书,随手扔在地上。然後抓著他的手,从衣服的领口间伸进去,压低了声音,问:“宝贝,告诉我,你真的有这麽心急吗?”

“我……”苏颜夕的脸就像是被夕阳烧红的云彩,绯红一片。男人的手覆在他的手上,使他挣脱不得,不得不被迫在自己赤裸的肌肤上游走,那种感觉说不出的怪异。

自己用色情的手法抚M自己的身体,真是令人羞耻的方式。可由於是被男人强迫著做出这样的举动,因此,羞耻中又夹杂著莫名的激动。

苏颜夕不由感叹,自己所学的那点调情手段当真不过是皮毛,擎苍总能三两下就让他全身发软、欲望高涨。

“难道你的R头不痒吗,不想我舔舔他们吗?”一边诱惑他,擎苍一边抓著他的手,来到X前的R首处。

“嗯……”R头被温热的掌心覆盖,让敏感的苏颜夕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叹息。而擎苍的话语,更是勾得他心神荡漾。

擎苍那灵巧的舌头,岂止是把他舔得舒服,简直是要将他直接舔S了。

苏颜夕咬著嘴唇,生怕自己在这样的诱惑下没出息地投降。

不行,我才是掌门,我说了算!不能每次都被他牵著鼻子走!

苏颜夕坚定地摇了摇头,要找到一回做攻的感觉──虽然他明知道自己反攻无望。

苏颜夕的拒绝没有让擎苍生气,反而更显得兴趣勃勃。这不就是情趣嘛,他可不信这个饥渴的男人,最後真的能拒绝自己。

“哦?不想我舔你的R头,难道……”他故意拖长了尾音,抓著苏颜夕的手往下滑,来到裤裆的位置。

天哪,听了这话,苏颜夕又是一阵激动。难道他是要舔自己的X器?

光是想像一下这个骄傲的男人给自己口交,就让苏颜夕兴奋地要勃起了。

男人却还嫌这样的暗示不够似的,凑到他耳边,继续撩拨,“难道你是想我舔……”

话说到一半,擎苍突然停了下来。这不像是调情中恰到好处的停顿,勾得人心痒,而就像是突然间发现了什麽。

刚刚营造出的暧昧的氛围,如同时被风吹散的烟,随之烟消云散。

擎苍直起身来,将苏颜夕的头扳过来,使他正对著自己。

戛然而止的挑逗,让苏颜夕有些莫名。男人少有的一脸严肃,也让他有一种大难临头的错觉。

“你出去这两天做了什麽?”擎苍沉声问道,声音中不自觉地带上了一股威严,与平日嬉皮笑脸的样子截然不同。

此刻,他身上才展现出天妖作为上天的宠儿,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场,是任何人都无法忽视的。

苏颜夕的心“扑通扑通”直跳,一半是被对方强大的气焰所震撼的,一半是自己做贼心虚。回想到昨天和白闻那一段荒唐的事情,他背上的冷汗就拼命往外冒。

不会吧,这都能被发现?好吧,出去偷情是我不对……可这是意外嘛……

等等,谁去偷情了!这才不叫偷情!不要搞得一副被戴了绿帽子的样子,别忘了,我和你只是相互利用关系而已!撑死了,就是P友而已!

稍稍在心里忏悔了一下,苏颜夕面上继续装傻,“什麽?”

擎苍又凑近了闻了闻,然後斩钉截铁地说道:“你身上别的男人的味道。”

喂,你的鼻子G本比独伢还灵!

看著对方浑身散发的危险气息,那双黑色的眸子逐渐变浅,颜色在血红和黑色之间相互变换,似乎随时有变身成天妖的预兆。

现在这家伙似乎很生气?

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考虑,苏颜夕只好出此下策──

“哦,忘了告诉你了,我在路上捡了只灵兽,三品的九尾狐。”苏颜夕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大概是狐狸的味道太重了。”

擎苍对这种低级的灵兽显然不会放在眼里,他重新凑到苏颜夕的脖颈处闻了又闻,吓得苏颜夕连大气都不敢出。

“你捡到了一只九尾狐?还真是好运气。”

苏颜夕看到对方双眸的颜色终於固定在了黑色,不由大大地松了口气。尽管擎苍看起来还是一脸的狐疑,但总算是选择了相信。

“没错,我在集市上碰到一件怪事……”苏颜夕将自己遭遇的杀人事件大致讲述了一遍,当然中间只字不提白闻和兔子。连最後杀死平一凡,也说自己差点是九死一生、运气极好的缘故。

说完,苏颜夕忐忑地看向擎苍,生怕他从中听出什麽漏洞来。

没想到,擎苍反而一手抚上他的脸,轻轻摩挲道:“笨蛋,你不会先回来求救吗?纸鹤一来一回不过一天时间。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吗?还是你这个掌门的X命这麽不值钱?竟然跑去挑战金丹期的修士。”

稍稍带著埋怨的一番数落,却是说不出的温柔。本来担心谎话被揭穿的苏颜夕,此时却有些出神。心里就像突然被什麽东西填满了,扑出来了,直往外溢。

你才是笨蛋呢……以後我不会再对你说谎了……

笨蛋……作家的话:二更!虽然有点晚!大家节日快乐!

71 鸳鸯浴

“叩叩叩”

这时,门外不合时宜地传来了敲门声。

“掌门,水烧好了。”

弟子的到来,将温情的氛围一下子被搅散。苏颜夕像是突然回了神,连忙从擎苍的大腿上下来。

这麽暧昧的姿势,他可不想被别人看见。

擎苍也不制止,只是看著他急匆匆的样子,就像怕被捉奸在床似的,不由觉得好笑。

苏颜夕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回头,发现男人正歪著脑袋看向自己,嘴角上扬,勾出一个漂亮的弧度。阳光照在他的侧脸上,Y暗交杂,连眼中都仿佛被渲染,带上了温度。

如同一幅画面,被定格在心中。

“不许笑。”苏颜夕瞪了他一眼,命令道。

男人却笑得更加灿烂。

苏颜夕拿这个无耻的混蛋没办法,只好快步走过去,俯下身,在他的脸颊“吧唧”吻了一口。然後又直起身板,若无其事般地走到一旁,理了理衣服,轻咳一声,说:“恩,拿进来吧。”

话落,一名外门弟子推门而入,将一桶水搬进来,在苏颜夕的示意下,又离开了房间。

苏颜夕MM水温,恩,温度正合适。便一边开始解自己的衣衫,一边说:“喂,你可以出去了。”

尽管嘴上是这麽说,可没有赶人的意思,反而宽衣解带,没有扭捏之意。

擎苍也不说话,一手支著下巴,乐得欣赏眼前的美景。

内衫从肩膀滑落,整个背部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光滑的肌肤,宽厚的肩膀,纤细的腰部,形成漂亮的倒三角曲线。

接下来长裤也被褪了下来。露出圆润挺翘的臀部,以及修长的双腿。身形匀称,肌R紧实,线条流畅,没有一丝的赘R。

苏颜夕就像有意勾引男人一般,衣服脱得慢条斯理不说,连抬脚跨进木桶这种简单的动作,都被他演绎得充满了风情。

没错,是风情。看得人口乾舌燥,喉咙发紧。

擎苍不禁感慨,当年那个纯情到什麽都不懂的苏掌门到哪里去了,自己这两年究竟调教出一个怎样的妖孽啊?但尽管如此,他还是忍不住舔了舔下唇,一副跃跃欲试的色魔样。仿佛此刻摆在他面前的,是什麽山珍海味一般。

“苏掌门真的要我出去吗?”擎苍问道,随即口吻一变,刻意压低的声音中带上了调侃的味道,“还是……在邀请我一起洗鸳鸯浴呢?”

苏颜夕入水,坐在木桶中,正对著他,脸色还是那样的严肃,仿佛刚才那诱人的动作G本不是他所为一般。他手中拿著储物袋,然後从中取出一个木盒,抬手就扔了过去,“含珠草,给你的。”

擎苍在空中一抓,将木盒抓了个正著。他也不急著打开,反而扬了扬木盒,问:“送我?”

“恩。”苏颜夕点头,面上表现得毫不在意,其实心里在滴血。谁让这混蛋刚才说一些那麽感X的话,让自己心里内疚呢,只好把炼制筑基丹的草药先给他用用,当做补偿了。“你不是说没有好的丹药,所以你才一直没办法破解下一层封印嘛,我明天给你炼一颗,有这颗含珠草,一定能炼出三品的丹药来。”

听到对方这麽说,擎苍倒是有些出乎意料,“这回苏掌门想要什麽?”

“就当你欠我一次吧。”

“好。”这回老狐狸擎苍竟没有再与他讨价还价,反而满口答应下来。

擎苍将木盒打开,里面躺著的是──

一棵枯萎的含珠草。

“怎麽会这样!?”苏颜夕“唰”的一下从木桶里站起来,仔细看了又看,生怕是自己眼花。

那木盒是专门用来放草药的,防止草药的灵气外泄,便是放一年,也不会除非枯萎的情况,除非有人做了手脚。想到这,苏颜夕心头一怔,那做手脚之人,会是老板娘、白闻还有狐言……

“唔……”

嘴唇上突然传来的温度将他从Y谋的思绪中拉回神来,嘴唇被男人轻轻地吸吮、舔弄,温柔地让你心悸。

原来是擎苍不知何时已隔著木桶、站在了他的面前。

那灵巧的舌尖沿著他嘴唇的轮廓,慢慢地舔过。从嘴角到耳垂,一路落下轻吻。最後附在他的耳边,低喃著:“说出这麽诱人的话来,真的不是在勾引我吗?”

“怎麽可能!”苏颜夕想都没想,断然反驳,他才不是在勾引这个做起爱来救没有节制的家伙呢!

“不是吗?”擎苍笑著反问。

刚才是一段勾人的脱衣舞,接著又是送给自己礼物,现在又赤裸裸地站在自己面前,白皙的肌肤上,水珠往下滚动,流过那引人遐想的地方。擎苍真不知道,如果这都不是刻意勾引的话,自己是不是该说他太天然呆了

“好吧,宝贝,你成功了。”

男人自顾自地回答道,声音如同一声叹息,低沉而又X感。作家的话:有没有注意到含珠草?是很关键的道具哦……

72 鸳鸯浴2(激H──脱衣)

“嗯……”

苏颜夕发出低低的呻吟。男人火热的吻,落在他的脸颊和脖颈,那般缠绵,与他往日恶意的戏弄截然不同。

又或者,这次他想玩什麽新的花样。

苏颜夕这样想著,不免对自己疲惫的身体表示了同情。但他的双臂挂在男人的肩上,半点没有推开对方的意思。

果然,这个恶劣的男人在将自己吻得七荤八素之後,就开始提一些无理的要求。

“来,宝贝,把我的衣服脱掉。”

擎苍不是在命令,因为他知道他不需要这样做。苏颜夕刚刚被挑逗起了情欲,难耐的身体又怎麽可能拒绝他。

苏颜夕有些恼怒瞪了他一眼,但手还是从他的肩膀挪到了腰带处。

“你倒是会越来越享受了。”苏颜夕咬牙切齿,讽刺道。

擎苍笑得一脸欠揍的模样,然後伸出手指在他的嘴唇上来回摩挲,暗示道:“我还等著苏掌门什麽时候用这里伺候我呢。”

“做梦!”苏颜夕说完,作势要咬,结果男人似乎早有预料,及时抽走了手指,让他咬了个空。

两人斗嘴斗得不亦乐乎,同样手上也没停歇,苏颜夕三两下就把擎苍的上半身给扒了个乾净。

尽管对方的动作似乎有那麽点chu暴,但难得被苏掌门伺候一回,擎苍还是非常积极地配合,没有一丁点埋怨的意思。

野X的肌R呈现在视线中,厚实的X肌,让人忍不住想靠上去。块块分明的腹肌,线条好到让任何男人都会嫉妒。

顺著线条往下,茂密的丛林被掩盖在布料下,却还是让人忍不住遐想。

完全的、男X化的身体,充满著力量与爆发力。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擎苍的身体,但苏颜夕还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好了。”苏颜夕扔掉手中的衣服,顺便挪开目光,掩盖自己的窘迫。就怕再看下去,自己会忍不住先扑倒对方。

“下面呢?”擎苍指指下面自己的裤子。

苏颜夕顺著他所指的往下看,好巧不巧刚好落到那个支著小帐篷的地方,那里正朝气蓬勃、跃跃欲试。苏颜夕的俊脸不由微微的有些发烫,扭过头去,梗著脖子说:“下面没有了。”

“噗。”擎苍一下子笑出声来,不知道是因为这个不好笑的笑话,还是苏颜夕偶尔别扭的一面。

他勾著苏颜夕的下巴,迫使他正对著自己。收起笑意,拧著眉毛,装出生气的样子,“你就这麽希望我下面没有了,恩?好让你去找别的男人?”

擎苍开玩笑的一句话,一不小心就戳中了苏颜夕心里的那一点点的愧疚。

他的手伸到裤带处,三两下便扯掉男人的裤子,“这下行了吧。”

“行了,宝贝,你做得太好了。”擎苍口头夸奖完,也不忘在他脸颊亲了亲,似乎是在表示鼓励似的。

这下,苏颜夕的脸更难看了。这算什麽,把我当小孩子哄?

而擎苍则笑得更加荡漾了。原来这男人除了严肃和Y荡的一面,没想到别扭的时候也意外的可爱。

“喂喂,你进来做什麽?”

“掌门大人不知道吗?”

“你要是敢乱来,下面那玩意就真的会没有的!”

“是吗?那肯定是因为被掌门大人下面那张小嘴吃进去了。”

苏颜夕那欲拒还迎的抗议显然一点效果都没有,两个成年男X挤在一个木桶中,其拥挤的程度可想而知。

“哗啦啦”,几乎半桶的水都溢了出去,洒在地上,湿了一片。

而苏颜夕更是不得不坐在擎苍的大腿上,然後一脸尴尬地看著他。

为什麽尴尬?

那坚硬得像G铁B似的东西正顶著他那里,能不尴尬吗?

不过擎苍似乎是逗他逗出乐趣来了,并没有急著进入,反而指了指自己的脸颊,笑著说:“宝贝,先亲一个。”

“滚!”苏颜夕被他这种逗小孩的态度弄得有些恼羞成怒,吼道,“要做就快点!”

“啧啧,真是欲求不满,”擎苍摇头,“不过才分开两天而已,你这里就寂寞了?”

说著,他微微托起苏颜夕的臀部。而苏颜夕也配合地半坐起来,使男人可以两只手同时空出来,方便他接下来的动作。

注意到苏颜夕的配合,擎苍又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奖励。

“啵”!响亮的亲嘴声响起。

苏颜夕继续瞪他,不过无耻的擎苍当然毫不介意。男人的手指来到自己的菊X周围,在那褶皱处有意无意地抠弄,似乎是想让那躲Y靡的菊花,为他所绽放。

“嗯哼……”

由於有了水的阻力,男人的抠弄不再显得那麽暴力野蛮,反而更像是一种有意无意的挑逗。

同样的,由於男人的动作,木桶中的热水在微微地流动。像温柔的手,在轻轻抚M著臀部,撩拨而又暧昧,叫人难耐。作家的话:上R哦,算是节日福利吧~

73 鸳鸯浴3(激H──勾引与反勾引)

沐浴并没有缓解身体的欲望,浸泡在热水中的身体,反而还因为水的温度,而越来越热、越来越焦躁。

两人皆是赤裸相对、肌肤相亲,这麽的亲近,这麽的暧昧。

男X灼热的体温贴著皮肤传递过来,如同是火山的岩浆,让人害怕、如坐针毡。

男X那G火热的巨物贴著自己的小腹,如有生命般的在搏动,让人兴奋、迫不及待。

不过,这次擎苍显然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有耐心,也没有言语上的羞辱,也不见有其他动作,就是固执地在X口轻轻地M索、探寻,并带著一脸的笑意看著苏颜夕。

苏颜夕见到他那副欠揍的模样就讨厌,当空气都被男X的气息所填满,当又chu又大的RB就展现在自己的面前,当敏感的地方被一下下有意无意地挑逗,结果这家伙却迟迟没有行动!

真的是没有比擎苍更令人讨厌的混蛋了!

苏颜夕灵光一闪!这混蛋每次都逼得自己难耐、求他C进来,这次自己也要把他逼急一回。

於是,苏颜夕用眼角偷瞄了一下那G巨大的YJ,然後挪动臀部一下子将巨物夹紧。

“哈……”

天哪,好大,好烫……

清晰感受到男人RB的形状和温度,早就饥渴多时的苏颜夕忍不住眯起眼睛,发出满足的叹息。

而RB突然被两片臀瓣夹紧,紧致的感觉也差点让擎苍发出低喘。饶是与苏颜夕相处了两年的他,也不免惊讶於对方孟浪的动作。

这荡妇真是越来越会勾人了!

“松开!”擎苍有些气恼,在那圆润的臀部拧了一把,问,“倒是学会夹男人RB了,掌门大人别的修为没见长,勾引男人的本事倒是越来越高超了。”

羞辱的语言并没有让苏颜夕收敛,而男人低沉、带著笑意的嗓音,无疑只会给他身体里的一团火添油加柴。

苏颜夕有些不舍地松开臀部,放开了那让他垂涎的RB。他坐直身体,改为身体前倾的姿势,紧贴著对方的X膛,然後轻微地摆动上半身,让X前两颗粉色的小果实摩擦著对方的那里。

R尖相触,那种感觉实在很奇妙。虽然明知道这样的举动特别Y靡,可R尖传来的快感,还是让他忍不住上下摆动起身体。不同於男X的舔弄,两个R头相互的摩擦,同样使得那软软的东西竟会慢慢的变硬。

“嗯……舒服……”苏颜夕盯著对方的眼睛,发出诱惑人心的呻吟。

这回连擎苍都没料到他能做出这麽放浪的举动来,尤其是那叫床声,真是让人鼻血都能流下来。擎苍在一边暗暗咋舌的同时,一边推开他的身体。

他还没玩够呢,怎麽可以被这家伙勾引到把持不住呢?

“啧啧。”擎苍感慨,“勾栏里的女人都不见得比掌门大人更会勾引男人。”

苏颜夕对他的拒绝有些不满,蹙起眉瞪他,结果回给他的还是无赖的笑容。

“没办法。”苏颜夕双手攀上男人的肩膀,然後舔了舔下唇,应道,“还不都是被你调教的出来吗?”

看著面前的苏颜夕,眼神中目光流转,媚态横生,刻意压低的声音中带上了点沙哑,X感撩人。明明是男X的肌R线条,男X的刚毅五官,没有丝毫女X的柔媚,却意外地勾得男人心生邪火、恨不得将他好好蹂躏一番、C到他在自己胯下求饶才好。

荡妇!擎苍在心里恨恨地骂道,莫说是勾栏里的胭脂俗粉,便是狐族的长老、蛇族的妖姬,都没有面前这个男人更能让自己这麽冲动了!

74 鸳鸯浴4(激H──灌肠)

见擎苍愤愤的模样,苏颜夕心里那叫一个得意。

叫你每次都挑逗我,这回让你也见识一下本掌门的魅力!忍耐不住了吧,欲火焚身了吧,哼!

苏颜夕全然不顾及自己现在正坐在人家大腿上这种暧昧的姿势,反而挺直了身板,居高临下看著对方,摆足了掌门气场。

可惜他这pose还摆多久,男人变化多端的手段,又让他立刻缴械投降。

“你……卑鄙……”苏颜夕咬牙切齿地骂道,可惜他现在声音颤抖,G本没有任何气势。

由於是沐浴的水,水温很热,甚至还有点烫,此刻就如同是受人指挥似的,不停地流入菊X之中。

那灼热的温度触碰到内壁的一刹那,让苏颜夕的身体不由一颤,几乎从木桶里跳出来。

好烫……就像要被岩浆吞没一样,那脆弱的地方像要被融化了一样。

还有那水流的速度,虽然极为轻柔、缓和,就只是像条山间的小溪,可内壁本就是这麽敏感脆弱的地方,即便是这麽温和的冲刷,也还是让苏颜夕忍不住浑身颤栗。

妈的!这混蛋竟然在这种情况下用法术,犯规!

擎苍对男人的怒气,倒是很享受。那半是愤怒半是欲望的眼神,漂亮的眼眸中带著雾气,却又带著不甘,反而叫人再想狠狠地欺负他。

这样想著,擎苍嘴角的笑意更盛。

我可一向是个温柔的情人,可谁让你这麽能勾起人施虐的欲望呢?从来不知道自责为何物的天妖,这麽为自己的行为开脱。然後勾了勾右手的手指,木桶中的水流立刻变得更加急了。

“哈……住……住手……”

水流突然变急变凶猛,争先恐後地往菊X里冲,那种冲刷内壁的刺激,既恐怖又痛快。

感官被这两种感觉所分裂、所吞噬。

後X就像个容器一般被对待,被热水清洗,男人就像要把肠道都被洗乾净似的,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这种恐惧感让苏颜夕想逃离,可紧紧被扣住的腰部让他没办法逃。

但恐惧之中,那又痛又爽的感觉,尽管被chu暴的对待,但那快感如同电流一般,从菊X一路直窜到心脏。

“啊哈……混蛋……”苏颜夕的脖子向後昂起,形成一条优美的弧度。而他的身体像一G绷直的弦,全身的肌R都紧绷著,承受著那强烈的快感。

“不要……停……停下来……够了……”

擎苍欣赏著对方的表情,严肃禁欲的俊脸上,因为快感而泛著绯红,X感极了,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欢愉的同时,那紧紧蹙起的眉毛,都快纠结到了一起,那被牙齿紧紧咬著的下唇,都泛起了白色。

神情中的痛楚,偏偏又固执的隐忍,使得男人施虐的欲望得到无以复加的满足。

“不要停下来?”擎苍挑了挑眉,黑色的瞳孔亮如星辰,“遵命,掌门大人。”

“混蛋!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啊啊啊!”

听到男人的回答,苏颜夕急得直跳脚,想制止,可已经为时已晚。

男人只是勾勾手指,比之前更急更猛的水流便汹涌地冲入脆弱的菊X中,肆无忌惮地冲刷著敏感的内壁,似乎上面有什麽脏东西,男人非要把它洗乾净一样。

平坦的小腹已经微微的突起,可水流并没有停止,就像是要将肚子都撑破一样。

“够了……停下……”

这时,疼痛感和恐惧感已明显超过了快感,肚子好涨,想尿尿的冲动反覆在他脑海中咆哮。可源源不断的水流冲进来,肚子里的水越积越多,得不到发泄,只能忍耐。

指甲深深地嵌进男人的肌R中,难以想像的痛苦,让连向来喜欢逞强的苏颜夕,也不禁向男人示弱。

“不行……真的不行……”苏颜夕摇著头,反覆地拒绝,“停下来……”

擎苍充满爱怜的抚上苏颜夕的脸,就像在为他的痛苦而不舍,而偏偏忘记了自己就是那个始作俑者。

“宝贝,叫我的名字,说不定就会放过你哦。”

“擎苍……擎苍……”虽然不知道为什麽男人对一个名字这麽介意,但苏颜夕立刻喊道。

音调因为痛楚,而有些不稳。

“不是这样。”X格恶劣的天妖却摇头,用手指轻点他的嘴唇,柔声说道,“再温柔一点,宝贝。”

虽然现在苏颜夕气得有想杀人的冲动,然而实际上,现在的他可是痛得连杀人的力气都没有,但他也不能否认,对方在叫那声宝贝的时候,磁X的嗓音带著温柔和笑意,或许有些轻佻,但却亲腻地仿佛真的是情人。

苏颜夕努力寻找那种感觉,暂时忽略那种疼痛,注视著面前的这个男人,将对方假想成是自己心爱的人,然後轻轻地念出那个名字,“擎苍……”

对比擎苍的声音,听起来像一个逢场作戏的花花公子;而苏颜夕的声音,却是清冷而又坚定,带著让人相信的魔力。那一点点的鼻音,又像是在对恋人的撒娇。

听到对方这般动情的念出自己的名字,擎苍那被浓浓黑色掩盖、无法让人看透的瞳孔,那明明是在微笑却永远抵达不到眼底的瞳孔,此刻却是拨开云雾、笑意懵懂。

黑色的双眸还是黑色,不是天妖原本的血红,但遮掩的法术,却无法掩盖心底的那一份柔情。

“乖。”擎苍轻笑,在苏颜夕的嘴角吻了吻,给了个奖励的轻吻,然後右手做了个手指,法术相应的停止。

75 鸳鸯浴5(激H──惩罚)

没有了外力的阻拦,苏颜夕再也坚持不住,腹部涨痛的感觉,逼迫著他不再顾及什麽颜面,急不可耐地排出刚刚被灌进去的水。

明明知道觉得十分羞耻,在男人面前做出像排泄一样的举动,又无法否认那种忍到极致又终於得到发泄的畅快感觉。

“嗯……嗯哼……”苏颜夕死咬著嘴唇,不让自己表现的像享受这种刺激一样,可甜腻的鼻音,还是泄露了他的身体臣服於这样的快感之下。

此刻,他脑海中是天人交战──恨那该死的混蛋用这种方法羞辱他,但强烈的快感又一再提醒著他,自己真的是爽到不行。

因此,他看向擎苍的眼神,因为快感而蒙上雾气的双眸中,带上了三分的怒气。

被人怒目而视的擎苍倒是一脸的坦然,一边欣赏著苏颜夕愉悦而又愤怒的神情,一边运用法术,将木桶中的水挪空。

只见他手指微微地晃动,水便像是听从了指挥,汇成一道水流,从木桶中跃起,跳出木桶,在半空中形成一条抛物线,却又在半空中消失不见。

等苏颜夕终於排空了一肚子的水时,才发现木桶里面已是空空如也了。他还没来得及疑惑,紧接著就看见天妖的右手托著一个由水组成的球。然後见他手掌向下,水球落入木桶中,木桶又立刻就被灌满了水。

更令人吃惊的是,这水还冒著热气,也不知是不是温泉水。

尽管苏颜夕不知道他这一手是什麽功夫,但心里不免又羡慕又甜蜜。羡慕的是,同样修炼,天妖的法术就运用得随心所欲,而自己什麽都不会。甜蜜的是,这家家伙然还能考虑到换桶水。

身处在温度适中的热水中,对於刚刚遭遇那种激烈刺激的身体来说,无疑是一种很好的休息。

“刚才那种事,下次别做了,一点都不舒服。”享受的同时,苏颜夕也不忘板起脸,谴责一下天妖刚才的恶劣行为。但随即想想自己好像也有爽到,於是又补了一句,“下次要做,也要先经过我的同意。”

见苏颜夕前一刻还在示弱求饶,现在却摆足了掌门的架势,天妖不禁想,人类果然翻脸比翻书还快。

“好啊。”擎苍爽快地答应。

苏颜夕疑惑,这无耻的家伙什麽时候这麽好说话了?果然,接下来一句就让他吐血。

“既然苏掌门不喜欢,以後我们玩别的好了,我向掌门大人保证,肯定不重复。”

“你……”苏颜夕瞪他,但发现对方是笑得X有成竹、毫不在意,於是好胜心强的他立刻不甘示弱地反驳,“那也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说完,苏颜夕嘴角微微地向上翘起,似笑非笑。像是引诱,又像是在挑衅。

他将原本紧绷的背脊放松下来,双手随意地搭在擎苍的肩上,双眸瞬也不瞬地注视著天妖,目光流转件,说不出的暧昧。

此时的苏颜夕,不知道自己看起来有多麽的诱人。英俊的脸上,有著不自然的一片红晕,连身体,都泛著淡淡的粉色。白皙的皮肤还挂著透明的水珠,显得越发秀色可餐。

擎苍不由再次嘀咕,当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但又不得不承认,当那双带著浓浓欲望的双眸盯著自己,无需言语,却比任何语言都更人勾得人心痒。

那一刻,很安静,没有言语,四目相对,一股若有若无的情愫在暗涌。

“有点冷。”苏颜夕边说,边向擎苍眨了眨眼。

冷?擎苍正准备加个火球扔进水里加加热。

还没等他施展法术,一具赤裸而又高温的身体便靠了过来。

“笨蛋……”

像是埋怨男人的不解风情,又像是要求男人赶快拥抱自己的撒娇,略带沙哑的声音,像是大提琴的低音。

因此,这样的声音由苏颜夕发出来,擎苍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一时间来不及做出反应。

面对对方的呆滞,苏颜夕不免得意。

看,也就这点定力,老子勾勾手指,还不是手到擒来,叫你再嚣张!

不过由於男人没有表现出情欲沸腾、失去理智、立刻扑倒自己,因此苏颜夕认为是自己的勾引技巧还不够,因此咬咬牙,乾脆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X口紧靠著他的X口,嘴唇贴著他的耳朵,学著他以前的动作,故意往里面吐气,然後才开口:“笨蛋,还等什麽?”

苏颜夕使出浑身解数的勾引,只换来腰间的酸疼。天妖一点都不客气地在他腰部掐了一把,算是对他刚才做出那麽大胆动作的惩罚。

擎苍又恢复了一贯的从容,嘴角扬起的弧度,邪魅似妖。

这样下去可不行,这个男人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今天竟然三番四次地敢勾引自己,真是翅膀长硬了,不教训一下,以後还不得真的让他反攻了?

这麽思量之下,擎苍的手从苏颜夕的腰部挪到了臀部,极具色情地揉搓,并且轻笑著说:“掌门大人,我可是在等你自己坐上来。”作家的话:昨天断更,今天老规矩,双更奉上!

76 鸳鸯浴6(激H──骑乘)

什麽?自己坐上来?那不就是骑乘嘛!

靠!

苏颜夕瞪大了眼睛,完全没了刚才玩著手段勾引男人的媚态。他直起身体,又羞又怒地看向擎苍,哑声呵斥道:“你不要太过分了!”

“过分?”擎苍却笑了,“难道苏掌门不想要吗?”

“你──!”

他的臀部被擎苍有技巧地揉捏,X欲的暗示是再明显不过。何况,刚刚被灌过肠的身体,受到了刺激,却还没有得到发泄。这高高翘起的YJ,无不在说明这具身体的渴望。

因此,要让苏颜夕在这麽明显的状况下,非要说自己不想要,那绝对是睁眼说瞎话了。

“我想要。”苏颜夕扬起下巴,坦然地说道。即便是承认自己的欲望,他依旧也是一脸骄傲的模样。

擎苍被他现在还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给逗乐了。这个男人,无论是妩媚或是别扭或是骄傲的时候,都能轻易地拨动自己心底的那G弦。

他忍不住伸手捏住对方的下巴,在那薄薄的嘴唇上落下轻吻,“那还不快点坐上来?”

“无耻!”苏颜夕愤愤地骂道。

“快点哦,掌门大人,否则这里软下去了,你可就想坐也坐不上来。”

“你──!”早就知道这混蛋的脸皮绝对比城墙还厚,但听到他说的这麽露骨,苏颜夕还是又羞又窘,俊脸涨得通红。

其实,擎苍自己也忍得很辛苦,这麽长的前戏,加上被苏颜夕三番四次的勾引,他那GRB早就硬得发涨了。要不是为了重振自己身为小攻的威严,擎苍只怕早就扑过去,将他压在身下,狠狠地用RB惩罚一番。

擎苍暗暗咬牙,告诉自己要把持住,同时面上依旧显得毫无在意,拉起苏颜夕的手,放在自己勃起的X器上,诱惑道:“宝贝,真的不想要吗?”

“嗯……”苏颜夕发出低低的呻吟,不知是在答应,还是在赞叹RB的chu大。

那又chu又烫的玩意就在自己手中,那巨大的G头、灼热的温度,无一不让苏颜夕兴奋。还有那如同有生命力一般地在跳动,跃跃欲试,似乎恨不得立刻一展雄风。

手里握著男人的RB,苏颜夕不禁意Y起它曾经在自己身体里驰骋的凶猛,带给自己欲仙欲死的感觉,将菊X捅得又酥又麻,但又快感连连。

光是想到这些,菊X就不受意志所控制,开始收缩,分泌肠Y,就像已经急不可耐地想要将这大RB一口吃进去。

擎苍见苏颜夕那投入的模样,不由偷笑,这麽Y荡的身体,怎麽可能会不答应呢?

但他那勃起的YJ,可禁不起苏颜夕再三的摩擦。於是,擎苍进一步诱惑那个G本禁不起诱惑的男人。

只见他轻摆腰身,使得YJ往上顶了顶,与苏颜夕的掌心进行摩擦。

“哈……”

RB模仿X交的姿势,在手中轻轻地抽送,让还沉浸在自己意Y中的苏颜夕有些措手不及。但这样具有赤裸裸的X暗示动作,让苏颜夕吓了一跳的同时,无疑更让他激动。

身体中的情欲在叫嚣,在向他抗议,在侵占他的理智,菊X深处的瘙痒让他难耐,让他饥渴,让他想要男人的RB狠狠捅进来。

苏颜夕知道擎苍是个说得出完全做得到的人,即便同样的欲望高涨,但说了要自己骑乘,他便不会主动C自己。因此,苏颜夕只有把心一横,说:“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擎苍爽快地点头,但心里想的却是,只怕来一次你就上瘾了,下次不让你自己坐上来你都不肯。

77 鸳鸯浴7(激H──继续骑乘)

苏颜夕稍微坐起身来,一手扶著擎苍的肩膀,一手握住那GYJ,然後,瞄准了位置,慢慢坐下去。

见苏颜夕手法和动作如此熟练,擎苍不禁吹了声口哨,调侃道:“掌门大人真是有天赋。”

“闭嘴!”在这种羞耻的时候,还被对方像个流氓似的调戏,苏颜夕可接受不了,尤其男人那句话的意思,就像在说自己天XY荡一样。

这不是小瞧人嘛!苏颜夕愤怒,骑乘这种体位,虽然他没有真正实践过,可GV里出现的还少吗?

不过,实践起来确实有点难度,要让RB瞄准菊心可不容易,双腿要一直用力呈半蹲的姿势,也挺吃力的,苏颜夕不由面露难色,目光瞟向擎苍,用忿忿不平掩盖自己的尴尬,“有功夫说话,不如来帮忙。”

“我相信掌门大人的实力。”擎苍说得一脸诚恳。

也不知他是故意想见苏颜夕难堪,还是真的没有意会。

当然,苏颜夕肯定相信是前者。於是,他磨牙,狞笑著威胁道:“哦?你就不怕我一屁股坐下去,把你那玩意给坐折了?”说完,还加重了手中的力道,用力握住男人的要害。

YJ上突然传来的疼痛让擎苍都不禁变了脸色,面容扭曲,为了不让自己引以为傲的巨龙就这麽被废了,只有连忙开口答应:“我帮!”

真是马失前蹄啊……!擎苍不由地为自己哀叹。

苏颜夕当然也不会真的用上灵力,把那GRB给废了。对於这Gchu大的RB,他还是非常满意的。因此他将RB松开,转而双手搭在擎苍的肩上,装出一脸无辜的表情,看向擎苍。

於是,擎苍第一次头痛,第一个认命地叹了口气。然後他一手扶著自己的X器,一手托著苏颜夕的臀瓣,让他慢慢的坐下来。

巨大的G头顶在自己的X口,早就饥渴多时的身体立刻变得澎湃激动,欲望一触即发。

“嗯哼……”终於要迎来男人狠狠地C干,一想到这,苏颜夕就忍不住发出破碎的细细呻吟。

可糟糕的是,这个恶劣的男人却故意托住了他的臀瓣,不让他将期待已久的RB吞进去半分。

苏颜夕狠瞪眼前的这个混蛋,但混蛋丝毫没有反应,於是,他只好自力更生。

“嗯……”

他屏息凝神,努力地收缩臀部,使後X张开小嘴,一张一合地,似乎是想要将男人的G头吸进来,好填满空虚瘙痒的菊X。可试了几次,明明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那G巨物的chu大,却偏偏就是没办法把它吃进去。反而温热的水流,在菊X收缩之间,被吸进去了不少。

“啧啧,真是贪吃的小嘴。”擎苍完整的将他Y荡的模样尽收眼底,自然不忘适时地调笑。

混蛋!

苏颜夕有些恼怒、有些窘迫,但也对这无耻的混蛋无可奈何。他趴在男人的肩上,低声地催促道:“擎苍……快点进来……别再玩弄我了……擎苍……擎苍……”

一声声的轻唤,像是催情的符咒,叫人心生荡漾。同时,也将擎苍所有的理智与自制力,都轻易地瓦解。

苏颜夕还不了解自己的叫床声有多麽的诱人,他只觉得托著自己臀部的力量突然消失,地球引力的作用使他整个人迅速地往下掉。

“啊啊啊!”

男人的X器如铁棍般猛地捅进自己的身体中,在引力的作用下,一C到底。那迅猛的速度、那凶狠的力道,都是前所未有的。

饥渴的菊X被如此凶猛地贯穿,是一种又爽又刺激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尖叫连连。

“爽死了……啊哈……”

RB连G没入,将饥渴的菊X完全地撑开,每一道褶皱都被抚平,那种被充满的满足感,让苏颜夕不禁眯起了眼睛。

“掌门大人满意吗?”说著,擎苍摆动腰身,轻轻地往上顶了顶。

“嗯……满意……RB好大……”苏颜夕昂起脖子,形成漂亮的弧度,“别玩了……快点用大RBC我……”

真是个荡妇!

听到苏颜夕说出这麽露骨的恳求,擎苍在心里愤愤地骂道。然後,像是为了发泄怒气一般,便在他那修长的脖颈间咬了一口,说:“掌门大人想要的话,那就自己动啊。”

苏颜夕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骂道:“混蛋!”

绕了一个圈子,就是要逼著老子骑乘是不是!?

苏颜夕不甘,可就是明知道男人的坏心眼,欲望到了这种时候,也不由得他不答应。

78 鸳鸯浴8(激H──骑乘结束)

苏颜夕双腿用力,慢慢的直起身体,使得RB一点一点地离开菊X。

“嗯……嗯……”

RB与内壁轻微的摩擦,让苏颜夕禁不住发出低声的呻吟。

可饥渴的菊X显然对RB的离开很不满意,正努力地收缩,极力谄媚地讨好男人,想让RB留在自己的体内。

身体如此Y乱的表现让苏颜夕不禁羞红了脸,不敢看向擎苍。幸好擎苍也知道,这种时候再调侃他,估计苏掌门真的会拍拍屁股走人的。

何况,RB被内壁主动地按摩,那种感觉还真是不差。

当G头卡在X口的时候,苏颜夕停了下来,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後一鼓作气坐下去。

“啊──!”RB一下子连G没入的刺激感觉,让苏颜夕立刻尖叫出声。

不单只是RB的刺入,桶里的热水也趁机钻了进去。那烫到有些疼,但疼痛中又激爽的快感,带给苏颜夕全新的感官刺激。

骑乘虽然不及男人的凶狠C干来得那麽爽,可一想到自己是在玩弄擎苍的RB,那种掌控著C控一切的权力,又完全满足了苏颜夕骄傲的心理。

苏颜夕再重复刚才的动作,有了第一次的尝试,接下来的动作也就越发熟练,而且还M索出了一定的技巧。

他学会不再一C到底,而是快速地起身再坐下,这样浅浅的C送,积累快感的同时,也可以让X爱的过程持续得长久一点。

这样几下之後,再来一次深深地刺入,绝对让原本不满足的菊X一下子爽到痉挛。

“啊哈……好爽……大RBC得我好爽……啊哈……”

苏颜夕忘情地浪叫,全然没有了刚才的害羞,他已经喜欢上了这种全新的初次体验。自己掌握节奏和速度,自己掌握C干的角度,居高临下地看著对面的男人,仿佛他不过是自己的胯下之臣。

“啊啊啊──!顶到了!爽死了──!”

苏颜夕时而让G头碾压过敏感的那一点,如电流通过一般的快感,让他浑身颤栗不已。

随著苏颜夕的身体起伏,身体与热水的撞击,发出“啪啪”的拍打声响,原本就Y乱不堪的场面,更是增添了一丝Y靡的氛围。

擎苍欣赏著他Y荡的样子,贪婪的骚X紧紧地吸吮著他的RB,纤细的腰身扭得比蛇姬都还要放浪,湿润的双眸中,满是浓浓的欲望,可偏偏又带著男人特有的傲慢,高高在上的姿态,仿佛自己才是臣服於他脚下的那个。

这无疑勾起了男人心底潜藏的暴力因子。

虽然苏颜夕这副骑乘的样子,确实满足了他的恶趣味,可真的把他的RB当做一G玉势在用,天妖还是很不爽的。

“掌门大人连自己玩都可以这麽爽吗?真是够Y荡的。”擎苍笑得邪气十足,黑色的双眸闪动,明显又在打什麽坏主意。

苏颜夕还沈浸在欲望中,毫无察觉。他继续犹如蛇般摆动著臀部,口中Y言浪语不断:“嗯哈……爽死了……啊哈……骚X被C得爽死了……”

“这样就能满足掌门大人的骚X了吗?不需要大RB狠狠地C进来,把掌门大人的骚XC烂吗?”边说著露骨放荡的语言,擎苍边扣住他的腰,让他无法动弹。

这让正被C的酥软的骚X如何受得了,骚X深处,痒得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噬爬,恨不得大RB立刻捅一捅才好。何况,男人色情的描述,使得食髓知味的菊X又立刻怀念起那野兽般暴力的C干。

“要……快点……我要大RBC我……把我的骚XC烂……”苏颜夕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不知羞耻地疯狂扭动著臀部,催促男人快点来C干自己。

“我这就C死你这个荡妇!”擎苍在苏颜夕耳边撂下狠话,然後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一样。他开始摆动结实的腰身,像打桩机一样重重地刺入对方柔软的骚X中。

“啊啊啊!”那像要把自己干死的冲击力让苏颜夕爽得尖叫连连,“大屌太猛了!”

擎苍腰下动作力道丝毫不减,一下下用力地猛C进去,一直C到肠道的深处。那温热湿润的菊X,那痉挛的内壁紧紧咬著他的YJ不放,对男人来说,真是天堂般的享受。

“掌门大人喜欢我这麽干你吗?”

猥亵的语言此刻就是最好的催情丹药,尤其是男人X感的嗓音,更是让人X欲澎湃。

“喜欢……我就是要你这麽干了……嗯啊……再用力干我……C死我……嗯哈……”男人凶狠的C干,让苏颜夕激动不已,不顾羞耻地浪叫。

身体在男人猛烈的C干下,上下起伏,仿佛是漂浮在海里的小舟,身不由己。

不同於骑乘时自己可以掌控一切的感觉,现在完全是把自己交到对方手中,任由男人的摆布。被男X的雄伟所征服,著迷於男X的力量,带给苏颜夕的,是身体上和心灵上的双重刺激。

“真是Y荡的身体,这麽迫不及待地要吃我的JY了吗?”苏颜夕紧致的骚X,让擎苍都有些把持不住。他咬著牙,在J关大失前,拼命地用力抽C。

“S给我……哈……骚X要吃男人的JY……快点S给我……全部都S给我……”听到擎苍的话,苏颜夕更是夹紧臀部,死死绞住男人的RB。

“啊啊!S死我了──!”

滚烫的JYS在脆弱的内壁上,将苏颜夕的快感推向顶点,他同时也尖叫著S了出来。

“掌门……”

79 H之後被撞见

萧念收到承陌的报信时,正坐在地上眼巴巴地看著秦非烤R,秦非那手艺,真是比得上任何一家酒楼的大厨。光是闻那香味,就让萧念垂涎三尺了。

没办法,这世上大概只有秦非做出来的菜,最合自己口味了。

“秦非,你要是女人,我就娶你了。”萧念发自内心地感叹。

这话秦非都听这位大少爷说了不下十遍了,因此他熟练地翻转烤R,连眼皮都没有抬,“如果少爷不怕继承不了家业,秦非是不介意的。”

被正戳要害的萧念说不出话来,只好故作不满地抱怨:“秦非,你没有小时候可爱了。”

那恭敬的口吻,却透著股疏远,和小时候跟在他屁股後面、乖巧的小孩实在是相去甚远,“秦非,不要叫我少爷,叫我的名字。”

他与秦非自幼长大,小时候一块糕点也要分一半给对方,但不知从何时起,秦非就以尊卑有序为藉口,一口一个少爷,不肯再叫他的名字。

“少爷倒是和小时候一样……”

爱撒娇三个字秦非没有说出来,自己也不知道是从什麽时候开始,开始变得怎样都无法拒绝这个男人的任何要求。默默叹了口气,秦非准备顺从地念出那个名字来。

“萧念!”

突如其来的呼喊使得秦非硬生生将那两个字咽了回去,平静的神色中看不出有任何波澜。

问声望去,原来承陌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萧念,师父回来了,我替你巡逻的事被他发现了,让你现在去他房间。”

“是吗?”萧念漫不经心地应道,目光还在那烤的香气四溢的R上,或者说,是在旁边那双翻转烤R的手上流转。

秦非的手真是漂亮,比外面那些大家闺秀的手都要漂亮。

承陌将事情始末原原本本讲了一遍,萧念却像什麽都没有听进去一样,无动於衷,还顺便把要起身打算回去和苏掌门告罪的秦非给拉了回来。

“先坐下,吃完再说。”

“苏掌门会怪罪的。”秦非说,虽然不见他有担心的意思。

“不碍事,就那个都掉进钱眼里的掌门?”萧念对苏颜夕的敛财行为一向嗤之以鼻。

於是,两人津津有味地啃掉两只兔子後,才不紧不慢地去苏颜夕的房间。

於是,就发生刚才大家所看见的那一幕。

“掌门……”萧念想也没想,推门而入,看到房内的场景,然後整个人都呆住了。

咦,怎麽有个木桶?

啊,怎麽里面有两个人?

天哪,好像是苏掌门和擎苍长老!

萧念还没来得及细看究竟发生了什麽事,一道如瀑布般的水帘便出现在木桶前,完全将两人的身影遮挡住。

紧接著,水帘中心的水流开始迅速旋转,一把由水组成的矛从水帘产生、脱离,像长矛一样直直地刺过来。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萧念完全被眼前的一切所震惊,大脑中一片空白,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那长矛便到了眼前,直指眉心。

就算长矛是由水组成的,但任何人都不会忽视它的威力。那散发冷冷的寒意与杀气,足以让人寒毛直竖。

“萧念!”

萧念听到一声急促的叫喊声,然後一个外力将他往後拉。

“苏掌门!”

秦非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使他回过神来。定身看去,发现挡在自己面前、挡在锋利的长矛面前的身影,即便看起来有些瘦弱,却意外地让人心安。

似乎眼前的危险不再存在,萧念咧开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他发现,果然“萧念”两个字比“少爷”听起来顺耳很多。

“住手!”

萧念听到沙哑的声音从水帘後面响起,即便听起来虚弱,但气势不减,还是掌门人的气势。

接著,施法的人似乎是迟疑了片刻,但最後还是将水帘连同长矛一道撤去了。

致命的杀机消失,萧念这才大大松了口气,而此时,他背上早就湿了一片。

没有了水帘的遮挡,萧念再往木桶处望去,发现已是空空如也。两人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床上,不,准确的说,是苏掌门躺在床上,而擎苍长老坐在床边,用被子将床上的人裹得严严实实的,就怕露出一点皮肤被别人看了去。

好像苏颜夕被人看一眼,他就会少块R似的。

“你不如用被子闷死我好了!”

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但也掩盖不住那愤怒的口吻。

被人裹得跟木乃伊似的,只露出两只眼睛,苏颜夕当然不会高兴。

“好吧……”擎苍似乎在他愤怒的注视下妥协了,将被子往下拉了点,说,“这样好了,露出鼻子,就不会闷死了。”

“你!”苏颜夕眼中的怒火在熊熊燃烧。

“咳咳。”

秦非适时的咳嗽,提醒这不分场合打情骂俏的两人,拜托考虑一下还有两名围观群众好不好。

80 闪瞎了眼的狗男男

秦非的咳嗽声还未落下,一道杀人的视线就直直地S过来,那阵阵杀气,绝对能让人寒毛倒竖、冷汗直冒。

在擎苍的观念里,就是这两个人类竟然敢在关键的时刻进来打扰自己,本来正软玉在怀,动动手脚又可以再来一次,都给这两个低贱的人类所破坏了!

自己已经看在苏颜夕的面子上,大发慈悲地放过他们了,竟然还不知道赶快有多远滚多远,现在还敢出声?

真是活腻了!

虽然身为乾阳门的长老,可除了苏颜夕,擎苍可没有将其他人放在眼里。

天妖的本质,本就和修士势不两立。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右手的袖子中,五指跃跃欲试。

“秦非!”萧念一看又是针尖对麦芒的形势,亲身经历过刚才的水帘,他自然知道那总是笑眯眯的男人是有多麽的可怕。於是,他想都没想,连忙伸手拉扯挡在他前面的秦非,本能地想要把对方拉到自己身後来。

就像秦非刚才保护他一样,保护著对方。

可向来对他言听计从的秦非却硬是不动,如同为他遮挡风雨的大山。

“擎苍长老,是苏掌门唤我们来的。”即使在这种生死攸关的关头,秦非的声音依旧不卑不亢、平静如水。

“对,对,没错,”苏颜夕接话,赶紧从被子里伸出手一把拉住擎苍的右手,制止他的施法动作,然後脑袋从被子里弹出来,缓和现场杀意浓浓的氛围:“是我叫他们来的。”

手被那温热、有点潮湿的掌心抓住,擎苍的脸如同是七月的阳光照耀,一下子从寒冷转向和煦。

擎苍转动手腕,手指如蛇般挣脱男人的手,转而变成紧紧将对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

苏颜夕察觉到了这细小的变化,又见男人笑得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不悦地抬了抬眉,但碍於有两个外人在场,只有忍下,回头再找他算帐。

不过在那在场的两个外人看人,完全是打情骂俏的经典场面,绝对闪瞎了狗眼。

萧念面露沈思状,他身为一个纨絝子弟,风花雪月之事见多了,至於两个男人?

秦非则面无表情,目光深沈,掌门和长老都带头了,究竟是该让少爷火速离开,还是该让少爷留下来受受熏陶,说不定……

两人正各想各的,一阵咳嗽声打算了秦萧二人的思绪。

“咳咳。”苏颜夕装模作样地咳了咳,才开口道:“萧念,你可知道错了?竟然差遣承陌带你巡视山门!可有将门规放在眼中!这样吧,念在你是初犯,罚你打扫大殿一个月,你可有异议?”

说实话,苏颜夕现在的模样,脸上带著可疑的红晕,声音沙哑中带著X感,十足一副X爱过後被满足的慵懒模样,训起人来,真的没什麽威严。

因此此刻就算苏颜夕摆足了掌门架子,萧念也没有任何害怕的感觉。他刚开口想狡辩,没想到他还没说话,他身前的秦非就直接替他答应了,G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是,我等甘愿受罚。”

“恩,”苏颜夕点点头,其实他也没真打算要处罚,也不是什麽大事,主要还是立立威信而已,“那你们先下去吧,从明日起算一个月。”

“是。”

说完,秦非就拉著萧念离开,顺便给这对狗男男关上了房门。

81 金丹初期

两人走後,苏颜夕迅速把自己的手从擎苍那里抽回来,板著脸,冷声道:“我累了,你也先出去吧。”

从刚才的慵懒X感、媚态横生,转眼就变成了冷漠、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样,变脸速度之快让擎苍懊悔不已,自己就该杀那两个人,在苏颜夕还在意乱情迷的时候,二话不说就把他给上了!

“宝贝,你不能这样,之前还求著我干你……”和苏颜夕有两三日没见,对X欲强盛的天妖来说,光发泄一次怎麽可能满足。因此,他死皮赖脸地趴在苏颜夕身上,“再来一次好不好?我们很久没有见面了……”

苏颜夕一点不为所动,听都不听完男人甜言蜜语,直接一把推开他凑过来的俊脸,“才两天而已。”

擎苍继续厚脸皮地贴过来,用他X感磁X的嗓音发起凶猛的攻势,“虽然才两天,可是,宝贝,我这两天无时不刻不在想你。”

虽然这甜言蜜语听著万分虚假,但偏偏配上擎苍的声音,仍有让人愣神的魔力。苏颜夕不过是一时不查,就叫擎苍偷袭成功,在嘴唇上“吧唧”亲了一下。

“我今天真的累了,”苏颜夕抹掉嘴巴上的口水,但明显口吻已经缓和了不少,“我在集市上买了些草药回来,虽然没有含珠草,但也能炼制出不错的丹药。这次你解开封印应该是没有问题了。”

他刚说完,脸颊上又被糊上了黏黏的口水。

这混蛋G本没好好听他说话,竟然又搞偷袭!

“混蛋!能不能不要J虫上脑,好好听人说话啊!”苏颜夕擦掉口水,愤怒地瞪他。

结果,对上的不是对方嬉皮笑脸的样子,而是温柔地如同面对的是亲密的爱人。黑色的瞳孔,依旧闪耀如星辰,但又有温柔如银河在眼眸中流转,波光粼粼。

让人无法不被吸引,无法不沦陷其中。

“谢谢你。”擎苍的双唇又在他额头落下一个轻如羽毛一般的吻,却这般的珍重。

大概是没见过擎苍这麽专注的表情,苏颜夕一时间无法反应过来,只是呆呆地回了一句,“不客气。”

“傻瓜,”擎苍轻笑出声,从他的额头挪到嘴唇,如小**啄米般,沿著唇形落下细细的吻,“我已经突破第一重封印了,现在相当於人类修士金丹初期的修为。”

金丹?

乾阳门终於有金丹期的高手了?

苏颜夕高兴地恨不得仰天大笑,但他才咧开的嘴角,又迅速地恢复,“这麽重要的事,为什麽没有早点告诉我?”

“因为一直忙著伺候掌门大人。”擎苍边说,一只手已经滑进了被子了。

“哪里伺候我了,分明是折腾我!”

“难道在下伺候得掌门大人不舒服吗?看来还需要努力才行。”伸进被子里的手,已经直接抚上了苏颜夕的X器,“掌门大人,舒服吗?”

“你……混蛋……”敏感的身体哪里经得住擎苍的挑逗,“哈……舒服……”

於是,不久後房间内又响起娇吟连连,一片春意无边。

82 再次升级

翌日清晨,乾阳门所有弟子在乾阳殿集合。此刻,平日松散的弟子们站在大殿之上却是一片肃然,齐齐看向坐在掌门之位上的年轻男子,他们不知道向来只种种草药炼炼丹、不管正事的掌门,突然召集大家有何事。

苏颜夕面色严肃、威严,不动声色,然而,表面气场十足的他,但实则内心的苦处却只有他自己知道。

昨晚,他又被那该死的天妖折腾到晕过去为止,可一大早还要爬起来开会!现在他的身体就像被拆过又重新装起来一样,腰都快散架了,而且屁股还坐在硬硬的椅子上,真是如坐针毡。

擎苍那个混蛋!回头我一定要杀了他当化肥用!

苏颜夕面色狰狞、杀气外露,让下面的弟子更是心惊胆颤,心中惶惶不安。

唯独站在众弟子之首的擎苍长老,却是在心里偷偷得意著,就像吃了顿饱餐的野兽,一脸的满足与惬意。

“咳咳。”苏颜夕乾咳两声,引起大家的注意,然後开门见山,直接切入正题。“这段时间来,我看得出大家修炼得都十分努力。”

底下的人也不敢放松,生怕他来个转折。

“内门弟子中,已经有筑基期的修为了,这十分不易。”苏颜夕顿了顿,目光从第一、第二排的弟子脸上扫过,看著一张张年轻的脸,仿佛看到了乾阳门的未来,甚为欣慰。“你们已经打下了甚为坚实的基础,所以今天,本掌门便决定,向所有弟子开放藏经阁第二层──所有属X的基础法诀。”

“哇──!”底下传来一片惊呼声。

像楚寒清、萧念这样X格冲动的,已经兴奋地恨不得立刻就冲进藏经阁了。即便是冷静的秦非,也不禁面露喜色。

毕竟心法如同内力,修炼之後无非力气比以前大、身体比以前好、吃饭比以前少,手中没有法器、法术,G本体现不出修真的效果来。

因此,当掌门宣布可以学习法诀的时候,如何能让他们不激动。以後那些只存在书中、传说中见过的神仙般的法术,他们都能学习了!

“咳咳。”苏颜夕再次咳了咳,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继续说:“内门弟子可以自由进出二层,借阅基础法诀,外门弟子则要通过积分换取借阅的时间,具体的兑换规则秦非会贴出来告知大家。所有人将法诀借出藏经阁,都需要向承陌做登记,明白了吗?”

“是,掌门大人。”底下弟子是一片齐齐地回应声。

“恩,”苏颜夕点了点头,“法诀中有任何不懂的地方,可以相互探讨,或是询问擎苍长老,但不得借给门派之外的任何人。一旦被发现外泄,立刻逐出乾阳门,明白了吗?”

“是,掌门大人。”

大殿会议结束後,苏颜夕这个甩手掌门自然是把兑换规则的事情交给了秦非等人,并命令他们要在明天之前出结果、告知大家。

他则大摇大摆地迈出了大殿,选了个僻静无人的地方,调出系统界面,选择了门派升级。

一个框住整个乾阳门的大大圆圈亮起,中间是五芒星的形状,一路贯穿山门、乾阳殿、藏经阁、练气场等建筑。

这次的光芒比之前那次升级更为闪亮耀眼,也持续的时间更久。但门内的弟子都没有异样的反应,看来这样的光芒只有苏颜夕自己能看见。

光芒散去後,苏颜夕耳边传来悦耳的系统提示音。

调出系统界面一看,他发现竟然有升级奖励,心中不由大喜。

《星辰万宗诀》──运用星辰之力施展的法术,分为攻击篇、防御篇、辅助篇、治疗篇,对於已经被白闻拿走《星辰引灵诀》,不知道该怎麽办的苏颜夕来说,这无疑是雪中送炭的好事。

不过,当他再查看门派基本信息时,又有一股想杀人泄愤的冲动。

门派名称:乾阳门

门派等级:3级

门派声望:250(小有名气)

弟子人数:68人

金钱:白银5000两

三品灵石5块

敌对势力:罗刹教

现有建筑:灵田1级,药田2级,藏经阁2级,练气场2级,灵兽园1级。

主线任务:门派升至4级。

任务要求:弟子人数80,金丹圆满期弟子1,炼丹大师1,炼器大师1,门派声望350,3级建筑1,女装和门派弟子欢爱一次。

苏颜夕的内心在咆哮:我知道升到4级的条件肯定难,什麽金丹圆满期弟子、什麽炼丹大师炼器大师、什麽3级建筑,这都算了,不过女装H是怎麽回事啊!?

**!!!

83 有客来访

乾阳山上,如今是一派欣欣繁荣的景象。

就连以往一些懒散的内门弟子,现在也是一个个在拼命打坐、运气,提高修为,争取早日可以学得法术。

自从掌门宣布可以学习藏经阁二楼的法诀後,他们一个一个都如狼似虎的,恨不得立刻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天下无敌,没想到连最简单的法诀,都要求筑基期的修为!

除了承陌等几个内门弟子,现在就没日没夜待在藏经阁不出来之外,其他内门弟子也都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因为主线任务的升级条件,苏颜夕对擎苍心怀愤愤、视而不见了一天,让擎苍丈二和尚M不著头脑,最後只得把对方的不爽归咎於昨晚自己的索求无度上。

但苏颜夕也没办法,谁让他看到擎苍的脸,就想到自己女装的样子,然後怒从心起。

不过,经过了第一天的消极後,第二天他又想通了,大不了不升级门派就是了。因此,苏颜夕又做起了甩手掌门,乾脆宣布闭关,专心炼制丹药、以及修炼《星辰万宗诀》。

修炼的时间过得飞快,若不是有弟子禀告说有人来拜访,苏颜夕大概都不会发现已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

来者是剑门的弟子,剑门身为七大门派之一,以剑修为主,攻击力强悍。随便派来送信的一名弟子,都有筑基期的修为,一身剑气外露,锋芒凌厉。

经过交谈过後得知,原来是由剑门举办的生存大赛。

七大门派分别管辖七大区域,而乾阳门这一片恰巧属於剑门管辖。由剑门负责每三年举办一次的生存大赛,区域内所有门派选出五名金丹期以下修为的弟子参赛,最终前三名的门派可以获得丰厚的奖励,并能参加两年後七大门派共同举办的总决赛。

苏颜夕收下邀请信後,系统的提示音也随之响起──

支线任务多了一条,获得总决赛的参赛权。

送走剑门弟子後,苏颜夕没有回房间继续修炼,而是考虑起参赛人选的问题。

金丹期以下这个条件不难,除了擎苍,门派里就没有金丹期以上的高手,连苏颜夕这个掌门,也只有练气圆满期的修为而已。

但这个生存大赛也不知道究竟搞什麽名堂,也不详细说一下规则,害得他都不知道要怎麽选人。

从经验来说,这肯定是个大任务,系统奖励不会少,剑门给的奖励也肯定不会差。所以身为财迷的苏颜夕,对於选人之事自然是慎之又慎。

不如先在内部进行选拔?他M著下巴这样想到。

直到和大家在饭厅吃晚饭时,苏颜夕仍没有想出个妥善的解决方法,因此吃得是心不在焉。

“师父,你可是有什麽烦恼之事?”善解人意、也最尊师重道的承陌问道。

“什麽?”苏颜夕回过神来。

“你一直在吃那个果子,”承陌指指放在桌上的青色小果,面露担心之色,“这是厨房的大叔在山上摘的,他老婆特别爱吃。”

“哦。”苏颜夕看看手中被咬了半个的果子,乾脆一口吃了下去,吧唧嚼了几下,咽下,然後说,“味道还不错,没想到就在山上就有。”苏颜夕不以为然地说。

“可是……大家都嫌太酸……”承陌一边打量著苏颜夕的神色,一边支支吾吾地说。

“酸吗?我觉得还好,下次也让他给我摘些过来。”

“是。”承陌应道,看向苏颜夕的眼神不由变得更加奇怪。

大叔说,他老婆是因为有喜了口味变了,才特别爱吃这种酸酸的果子,可为什麽师父也……

84 怀孕

可事情的发展,往往出乎人们预先的设想。

一个月後,向来懂事的承陌,每天都会定点将一日三餐送到苏颜夕的房间,并悄悄地说:“师父,我看你最近没什麽胃口,因此特意让厨房的大叔按他老婆的食谱给你改良了饭菜,你尝尝合不合口味?”

苏颜夕额头青筋暴起,但面对承陌的孝心,他忍著不好爆发,只有默默地捏碎了一个杯子!

两个月後,向来没心没肺、没大没小的楚寒清见到他,也不禁面露讶异地说:“师兄,我看你最近身材有些走形嘛,是不是缺乏运动?要不要和我们去比一场,我最近可新学会……”

苏颜夕面色Y沈,听也不听楚寒清的唠叨,闷头就回房间,然後对著铜镜照了又照,发现自己平坦的小腹,确实有那麽一点点的突出。所以,他立刻选择了披上一件宽大的外套遮掩一下。

放屁!老子才不可能是大肚子!一定是因为最近吃太多了!

三个月後,向来懂得察言观色的承陌承担了门派内的几乎所有事务,并且组织了一次名为体检的活动。

所有的弟子都很奇怪,自从修炼之後,身体体质明显得到了改善,不要说大病,连头痛风寒都未曾感染过,怎麽会需要体检?

只有苏颜夕清楚,当他看到出现他房间内的老中医时,再清楚不过。

“是来给弟子们检查身体的吗?”苏颜夕看似随意地说道,“我这个掌门就不必了。”

秦非也没说什麽,按照掌门的意思,先领著大夫去给其他弟子检查身体,再回到苏颜夕房中,关上门,并从怀里拿出一条符纸,贴在门上。

“你看了藏经阁的符咒入门了?最终决定选择符咒职业?”苏颜夕见到黄色的符纸,上面有著如画画一样的黑色字迹,看得就让人眼花头晕。

符咒是在特定的符纸上,用特定的墨汁写上符文,并在书写时运用灵力,这样才能产生符咒的效果。

由於符文本就复杂,一个符咒师往往需要记住大量的符文,在画符过程中灵力控制得恰当好处,往往画错一笔或多一份少一分灵力,都会导致这枚符咒的失败。因此这个职业的修士并不算多。

但符咒的强大是无庸质疑的,苏颜夕还是挺高兴乾阳门这麽快就有了第一个职业者,还是符咒职业的。

“我偶然在藏经阁看到,别的有意思,便拿来学了。”秦非淡淡地说,就像这不过是吃饭喝水一样,才平常不过的技能,并没有多了不起,“大概用禁音结界会更加方便,但我现在还没有学会,不过禁音符咒的效果也差不多。”

听到原来这符咒是禁音的效果,苏颜夕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

“不知掌门最近可有听闻一些轶事?”

苏颜夕不明白他怎麽突然谈及此事,但按照秦非的城府,肯定不会是随便说说的。

“比如?”

“比如,传言那七大门派之一清涧池的掌门,未闻有母,只有父亲。”

秦非说得若无其事,苏颜夕心中却是惊涛骇浪。

掩去神色间的惊讶,苏颜夕平静地应道:“果然有趣。”

秦非却是异常恭敬地作了一揖,然後才开口:“我今日看掌门日夜为门派C劳,人形消瘦,心中甚为担心,不如让严大夫为掌门把把脉,也好让我们做弟子的安心。”

靠!还日夜C劳,还人形消瘦,这完全是睁眼说瞎话嘛!

听秦非说谎都说得这麽正义凛然、脸不红心不跳的,苏颜夕不由在心里爆chu口。面上却要装作无事,抿了口茶,说:“无事。”

“还请掌门为乾阳门以及乾阳门的未来保重身体才好。”秦非虽然说得很婉转,但明显加重了口吻。

“本掌门的身体,自己最清楚。”苏颜夕拒绝地很直接,显得有些不耐烦。

开玩笑,如果大夫慢点直接大呼,恭喜苏掌门有喜了,那他要不要一头撞死算了!

秦非最後还是没有坚持,所谓的门派上下体检,也就当弟子福利了,反正现在苏颜夕已经敛了不少钱财。

不过,经过三个月,苏颜夕也从一开始的否定,到各种事实摆在面前不由他不信──

他,苏颜夕,一个三十岁的男人,似乎真的怀孕了……

85 谁的孩子?

当苏颜夕终於接受怀孕这件事情後,另一个严峻的问题摆在他面前,让他日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睡,那就是──

孩子他父亲到底是谁?

擎苍?

哦,天哪!他可不要孩子流著天妖的血脉、变成一个无耻的混蛋!

还是白闻?

不,不会的,才一次,不会这麽巧的!

但苏颜夕在否认的同时,心里的另一个人的声音又在隐隐地提醒他,是白闻的可能X更大。

两年来,和擎苍发生过许多次X爱,都没有事,结果和白闻那一次後,回来就怀孕了。

因此,再次面对擎苍时,苏颜夕显得十分目光闪烁,神色犹豫,迟迟不知该如何开口。

自从面对怀孕这种事实後,苏颜夕就开始更多的关心在肚子里的小孩,尤其是对於擎苍的X爱要求,更是心里担心。

随著时间的流逝,他竟然已经能感受到好像真的有生命在肚子里逐渐形成、成长。

这种奇妙的感觉,让他渐渐从知道自己怀孕的愤怒、不安中缓过来,趋於平和、安静。

所以,拒绝擎苍的做爱要求是迫在眉睫、势在必行的!他希望孩子安稳地长大,激烈的X行为说不定会导致宝宝流产。

可真要他说,不好意思,我最近有身孕,不方便进行房事?

哦!如果真的要这麽说,还不如直接一刀砍了他来的直接!

苏颜夕来到这个世界後,也算大风大浪经历了不少,什麽事情都可以顺利的迎刃而解,唯有这件事,让能言会道、镇定自若的苏颜夕在面对擎苍时,不知道要怎麽说才好。

“嘿,宝贝,其实你不该瞒我这麽久的。”擎苍率先开了口,边说边坐下来,就坐在苏颜夕的对面。

被这麽一双亮如星辰般的眸子死死地盯著,不知为何,苏颜夕心中陡然升起一股紧张和不安来,似乎心中所有的秘密,都在这样一双眼睛之下,无所遁形。

或者说,是因为苏颜夕本来就做贼心虚,心中愧疚,才这麽惶恐不安。

莫非他已经知道我怀孕了?莫非他知道这孩子不是他的?

“咳咳,”苏颜夕乾咳了几声,给自己倒了杯茶,润了润喉咙,掩去心里的紧张情绪,故作惊讶地问,“我瞒你什麽了?”

“宝贝,我都知道了。”

擎苍的声音突然轻柔下来,那从未有过的温柔语调,害得苏颜夕一时手抖,杯子里的水都差点洒出来。

“你知道什麽?”苏颜夕低头,看著自己的手,不敢看向男人的目光。

“我明白可能你一时难以接受,但这种事情,你难道不应该先告诉我吗?”擎苍的目光灼灼,黑色的眸子中,如同是有一条银河在飘荡,如同有一池潭水在荡漾,温柔得几乎将人溺死。

但苏颜夕却听得寒毛倒竖、冷汗直冒,擎苍的反常,让他的不妙预感更加浓重。他无视擎苍的目光,仍旧故作镇定,淡然地说:“最近门派中可能有一些传闻,你不要尽信,不过是一些无聊的谣言罢了。”

“谣言?”擎苍站起身来,走到苏颜夕身边。

苏颜夕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生怕他做出什麽举动来。

但只见擎苍走过来,然後蹲下,一手抚上苏颜夕的腹部,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这里有了我的骨R,难道我不应该第一个知道吗?”

什麽?

情势急转直下,使得苏颜夕一时间大脑当机,没办法做出反应。

等等!好像不是你的……

“擎苍,不是……”苏颜夕几乎脱口而出,但低头对上擎苍的眼神,又让他一下子清醒过来。

那黑色的瞳孔,虽然此刻看起来无比温柔,但那掩藏之下,是如鲜血般的红色,嗜血、冷漠而妖冶。

思量至此,苏颜夕又将嘴边的话,生生咽了下去,勉强挤出了一丝笑意,说:“我一开始也不敢相信,所以G本没想好要怎麽和你说。”

“傻瓜,难道你还担心我不负责吗?”擎苍笑得异常温柔,左手放在对方的腹部,迟迟不肯离开。仿佛能感受到里面生命在跳动,在和他打招呼,让他不禁由心底笑出来。

以後他不再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孤单的天妖,他将有一个同类,而且那个是他的孩子。

苏颜夕从未想过笑意不及眼底的天妖,会有这般慈父的一面,他心里的负疚感揪著他的心脏,阵阵的难受。

对不起,我也希望这孩子真的是你的,否则……

哎……苏颜夕在心底长长地叹了口气。

86 不安分的宝宝

擎苍越是反常的温柔,苏颜夕就越是内疚。

擎苍嘘寒问暖、担心他饿、害怕他劳累,还寸步不离地护在左右,可苏颜夕却偏偏不敢看向男人流露出笑意的眼眸,不敢看向男人洋溢著幸福的嘴角。就像是有一把刀在心中反覆的磨割,不锋利,但有种钝钝的疼。

於是,苏颜夕找了各种身体不适、闭关修炼等藉口,就为了躲他躲地远远的。

“无事的话,你便回自己房间吧。”苏颜夕合上手中的《星辰万宗绝》,揉了揉眉心,显得十分疲惫。

男人怀孕,好像确实会对身体造成不小的负担。可现在的他,已经对这个腹中的生命产生了一种亲情,谁说不要,他一定第一个跟谁拼命。

血脉的牵绊便是如此的神情,如此的不需要解释。

“宝贝,累了吗?”一直陪伴在旁的男人也立刻合上书,走过来,关切地询问。完全忽视了对方话中明摆著的赶人意思。

“恩,”苏颜夕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麽,我发现宝宝一直在和我抢灵力,我自己的修为一点都没有增长。”

苏颜夕毫不掩饰地说出自己心中的顾忌,毕竟他是第一次怀孕,对此陌生极了。

以往他打坐,修炼《星辰引灵诀》时,会觉得体内有一道银色的Y体在体内游走,所到之处,都惬意无比、神清气爽。无论之前都任何的疲惫、不适,经过打坐後,总能恢复J力,甚至比之前更加生龙活虎。

可现在,每当他打坐的时候,还蜷缩在他腹部的婴儿则像一只贪食的野兽,面对食物而变得兴奋,毫不客气地吸取著苏颜夕体内的银色Y体──也就是星辰之力。

如此反覆,苏颜夕的J力当然不会好,同时他也担心,会不会因为他所修炼的星辰之力,不属於五行的范围,而对宝宝的成长有所影响。

他就像任何一个怀孕中的母亲,担心任何会对孩子造成伤害的事情。

“这个……”同样没有育儿经验的擎苍也皱起眉,略略沈思了一会儿,说,“天妖天生就以灵力为生,爱吃灵力也属正常。大约是因为你本身是人类,修为又低,没有足够的灵力提供给他,才会感到疲倦。”

“哦。”苏颜夕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脑子里想的却是,难道是我想错了,肚子里的真是一只天妖?

正思索的时候,腹部突然传来一阵暖意,低头一看,原来是擎苍伸手抚上了自己的腹部。

“你做什麽?”苏颜夕心里一惊。

“宝贝,如果你的身体继续变差,我怕你坚持不到生产之日。”擎苍轻笑著说,话中不再是以往的调侃,而是真正的关心。

感动之馀,苏颜夕便没再多言,他相信擎苍不会害他,也不会害腹中的孩子。

或许在人类的定义中,他不见得是个好人,但他无疑,是苏颜夕见过的做好的父亲之一。

苏颜夕闭起眼,专心地吸收起擎苍所传递过来的灵力。

一道暖流从擎苍的掌心中流出,腹中的宝宝像是闻到了美食的味道,立刻变得活跃起来,比之前苏颜夕自己修炼时更为活跃。

这便可以看出,擎苍所传递过来的灵力更为庞大,满足了宝宝的食欲。

过了一会,宝宝不再吸收灵力,吃好喝足後的它,显得特别的安静。而擎苍的灵力,则随之滋润过苏颜夕的身体,清扫他的疲惫。

“可以了,”尽管这种不劳而获又能吸收灵力的感觉身舒适,但苏颜夕还是出声制止了他,“我没事。”

天妖充耳不闻,源源不断的灵力依旧输送过来。

苏颜夕急了,天妖的身体其实就是个储藏灵力的容器,靠著吸收丹药和修士的灵力才能生存,怎麽可以这样给他输送灵气!

“擎苍,别勉强!”苏颜夕厉声喝道。

“宝贝,是在担心我吗?真是太让我感动了。”擎苍边说,边撤回了灵力,“不过是小事而已,别紧张。”

尽管说得轻松,但苏颜夕能明显从他的笑容中,看到虚弱的影子。就像是第一次在潭底见面,皮肤苍白得像重病的病人。

擎苍的手,从苏颜夕的腹部,转让去握住他的手,轻声说道:“宝贝,今晚我能留下来吗?我保证不做什麽。”

听到高高在上的天妖,用这样诚恳的语气询问,让苏颜夕的心脏又开始一抽一抽地疼。

“不,这几天我想闭关修炼。”最终,苏颜夕摇了摇头,拒绝道。

或许有些残忍,但他实在无法看著擎苍,然後心中疼痛万分。

擎苍似乎是愣了愣,然後缓缓地说道:“好,宝宝现在确实需要大量的灵力成长,但你也要注意,千万别太劳累了。”

也不知道擎苍是不是直接将苏颜夕的行为理解成了孕夫情绪X失调,总之苏颜夕没想到,向来视人类为蝼蚁的天妖,竟能说出这番关切的叮嘱来。

87 内部比武大赛

其实苏颜夕也并未闭关几日,另一件大事就不得不让他出关,处理事务——那就是乾阳门内部比武大赛,选出前五名弟子作为门派代表参加一个月後剑门举办的生存大赛。

这次的内部比武大赛没有设置任何限制,因此即便是外门弟子,自知实力有限,也抱著试试看的心态参加。

毕竟门规禁止内斗,让多少学了点法术、正兴致勃勃的他们,难免技痒难耐。

乾阳门第一届内部比武大赛由掌门苏颜夕担任主持、由传功长老擎苍担任裁判,本著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J神,热热闹闹地开了帷幕。并在无发生任何伤亡、无任何激烈争吵中,持续了三日,最终顺利结束。

你要问内外门弟子一共有68人,为什麽比武大赛这麽快就产生结果了?

理由很简单,因为那个护短、自私、傲慢、从来不知道公平为何物的裁判,用近乎苛刻的尺度对比赛进行了干扰!

整个过程,擎苍都在不停地埋怨为什麽要举办这种低级的比赛,完全只看到几个跳梁小丑在耍宝而已。

什麽,你竟然管那些飘来飘去没有一点攻击X的东西就法术?拜托!连凡人用的烟花都比他们有攻击力吧!

当然,擎苍看不下去的主要原因是,就这种毫无意义的比赛,还要害怀了身孕的苏颜夕浪费J力来观看!若是宝宝有那麽一丁点儿的闪失,叫你们赔命都不够!

因此,为了使得苏颜夕能够早早得到休息,擎苍从不等一方求饶投降,只要场面上分出了优劣,他便立刻判定处於上风的一方获胜。

在一旁观战的苏颜夕很想斥责他这种搅乱比赛秩序、缺乏体育道德的行为,但想到对方这般考虑都是为了自己,而自己还欺骗他,在感动与内疚的情绪交杂下,他最终还是没有忍心开口。

不过比赛的结果还是基本符合大家的预料。

第一名,楚寒清──风雷属X,筑基中期。

作为另一名长老,掌门的师弟,掌握风、雷两种变异属X,这个第一名自然是实至名归。无论是攻击极其霸道的雷法术,还是辅佐X的风法术,都让楚寒清运用的得心应手。而在风、雷两种法术体系中,楚寒清明显更喜欢雷法术,他自己暴躁冲动的X格,与雷法术的强大破坏力相得益彰。

第二名,承陌──水属X,筑基中期。

虽然是门派中最为年幼的,但作为苏颜夕收的第一个也是最受苏掌门喜爱的一个弟子,自身勤奋努力不说,还经常受到苏掌门的私下指点。承陌是单一的水属X,J力可以集中於一类法术,加之他本身执著的X格,因此在水法术的钻研上也略有小成。他的法术以防守为主,一道道水流将他周身缠住,防的是滴水不漏。同时柔中带刚,趁对方不注意时,水流便立刻化作蛟龙,向对方的咽喉咬去。

第三名,萧念──五行属X,筑基初期

萧念的天赋虽然极好,是修真界少见的五行属X,但他为人贪於享乐,长长流连於纨絝子弟的生活,因此在修炼上并未上多少的心。但这几个月来,也不知是受了什麽刺激,挥别了山下的烟花之地,拒绝了朋友的游山玩水,真的在房中闭关修炼起来了。虽然现在五行法术配合的还不熟练,但假以时日,必将是一代高手。

第四名,秦非──火木属X,筑基初期

秦非资质虽不及前面三位,但也算出色。而且相比之前三位的不同,楚寒清完全G据自身喜好运用法术,承陌的法术单一,萧念法术过杂、却没有连贯X,秦非在火木两种属X的法术运用上,明显更为聪明和成熟,而且极具观赏X。一朵朵牡丹开得绚烂,迷惑著人的眼球,使人如同身处环境。美丽之下,火鸟如同是花上的毒刺,从旁偷袭。由於秦非只为了晋级前五,所以还没有用上他的杀手鐧──符咒。否则,实力只怕仅次於楚寒清。

第五名,狐言──火属X,三品九尾狐,筑基中期。

乍见狐言出现在比赛场上时,著实吓了苏颜夕一跳。但狐言以自己虽然是苏颜夕的灵兽,但同时也身为门内的一份子,当然有机会参加。剑门的邀请中,又没说灵兽不得入内。苏颜夕想想有道理,而且狐言的实力确实不俗,实战经验又比其他弟子更为丰富,他便同意了。

身为九尾狐,狐狸的看家本领还是幻术。因此,虽然他有筑基中期的修为,但对上意志坚定者,如秦非,还是没有多少的办法。

五名弟子选出来後,苏颜夕命令他们在最後一个月通通由擎苍进行集中特训。并且下足了血本,每人派发足够的丹药,藏经阁的书籍随便翻阅,只求在剩下的一点时间里,能提高一分,便多一分拿奖励的可能。

88 第一个吻

所谓特训,实则就是由擎苍对他们五人进行惨无人道的虐待!以擎苍金丹初期的修为,就算五个人联手都不是他的对手,何况是一对一的单挑。不过擎苍对虐待这几个後生晚辈也没多大兴趣,他显然更关心站在一旁观战的孕夫。

比如一直站著会不会觉得累啊,漫天乱飞的法术会不会影响到胎气?哎,叫他好好待在房间里休息不肯,偏偏要来这里监督训练情况。

擎苍不敢对苏颜夕大呼小叫的,只好把一腔怒火发泄到了受训对象上。

“你是眼睛瞎了还是手残了?你这风刃是往哪里打?”擎苍一边数落,一边挥手就是一个水弹,对著楚寒清的脑门直接砸过去。水弹威力不大,但还是把对方砸成了一个落汤**。

“什麽嘛?”浑身湿透的楚寒清嘴里不住嘟囔,“明明和师兄是反方向,怎麽可能伤到他啊,太紧张了吧。”

楚寒清虽然说得小声,但这并不表示非人类的擎苍就听不到。

“什麽?你刚才说什麽?反方向的攻击就砸不到人?”擎苍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明明是个灿烂的笑容,却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楚寒清不自觉地往後退了一步,戒备地盯著擎苍的双手,只要那双手一动,他就赶紧运用风疾术跑路。

尽管他已经提高了警觉,但擎苍的实力与实战水平,又怎麽会是他这种R臭未乾的小子可以提防的。

楚寒清只看到两只手挥动的残影,但没有任何的动静,当他以为刚才不过是自己眼光是,一股巨大的力量突然打在他的背上。

楚寒清被往前推了数十步,才好不容易止住身影。但经此一击,他也面色苍白,差点就当场吐血了。

而罪魁祸首的擎苍还像个没事人一样,特别从容并且有礼貌地向楚寒清的师兄解释道:“这也是一种锻炼。”说得像自己完全是为了对方好一样。

苏颜夕扶额,对天妖无耻程度深有体会的他,决定放弃和他探讨锻炼和故意伤害之间的尺度问题。

“楚寒清,怎麽样,可以继续吗?”苏颜夕问。

“师兄,我没事!”其实X闷,如同有血块压在X口一样的难受,但听到师兄关切地询问,楚寒清还是立刻表现得像个男子汉,摆摆手,示意自己很好。

“你去旁边休息,下一个,承陌。”苏颜夕哪里不知道自己这个师弟爱逞强的毛病。

“我……”还能坚持的,一点事都没有,师兄你放心。

楚寒清才吐出一个音节,後面的话都连发声的机会都没有。

旁人只能看见他嘴在动,但就是听不到任何声音。

怎麽回事,我变哑巴了?

楚寒清紧张地看向秦非,指手画脚地和他比划。

秦非指指他,再指指擎苍。就算楚寒清再笨,也明白了。

自己是被那个小气的那人下禁音结界了。

擎苍可不会理他的反应,而是径直走向苏颜夕,一手自然得扶在对方的腰上,关切地问道:“掌门大人,这里太阳大,不如回房间休息可好?”

在众人面前,他可不敢叫苏颜夕腻称。之前因为他在大庭广众下喊了一声宝贝,就被这个别扭的家伙踢下床三天三夜,连床边都没M著……

“出来走动走动,对身体有好处。”苏颜夕抬头看了看天,发现太阳明明都躲在云层里去了。不由黑线,然後客气地回绝掉。

擎苍却对自己睁著眼睛说瞎话毫不为意,还以为苏掌门是不放心几名弟子,连忙承诺:“你放心,我也是乾阳门的一员,当然会尽心尽责、好好调教他们。”

苏颜夕见擎苍这麽保证,便没再坚持,转而说:“那这里便交给你了,我去看看独伢,许久都没见他了。”

擎苍没料到是来说服他会放休息的,结果这家伙就找到了事情做。想劝他,但又怕惹他生气,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开口。

苏颜夕独自走向灵兽园,老远就看见一只狗撒腿在绿色的草地上奔跑,啃著一G骨头玩。

这只大狗浑身毛发雪白,没有一丝杂色,身形矫健,一看就是优良品种。

看到这个场景,苏颜夕不由觉得似曾相识,这不就是现代社会逗狗的场景吗?还是一条血种纯正的名贵狗!

可那应该是一条有著隐藏血脉的四品风狼好不好!

本来兴趣满满的苏掌门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对这头不思进取的灵兽只剩下郁闷的份。

苏颜夕走过去,像对著坏学生展开教育的老师,循循善诱,“独伢,你和狐言在一起住,习不习惯?”

独伢低头拨弄那G骨头,从右爪拨到左爪,再从左爪拨到右爪,就是不抬头理会一下他的主人。

苏颜夕忍!

“你看,狐言都会变成人形了,你有没有问过他方法?”

独伢把骨头含在嘴里咬了咬,再吐出来。

苏颜夕再忍!

“还不会变成人形也不急,最要紧的是有没有学会什麽法术?”

独伢把骨头一爪子拍开,再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捡,玩得兴高采烈的。

“比如风刃呢?”

苏颜夕问得和颜悦色,其实心里在咆哮:那可是风属X最低级的法术了,你要是再不会,老子就把你烤了吃了算了!

独伢似乎是被苏颜夕弄烦了,终於弃了那G骨头,歪著脖子瞥了苏颜夕一眼,然後张开嘴:

“吼!”

瞬间,一把由风组成的利刃,以R眼看得见的形状,向苏颜夕的方向砍来。

苏颜夕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眼睁睁地感受到那锋利的风从自己耳边疾驰而过。黑色的发丝随著风扬起、飘散。

“你在做什麽!”

男人的怒吼在苏颜夕耳边响起,接著苏颜夕整个人被揽进了一个坚实有力的臂弯,但前面的独伢就非常可怜地承受著男人愤怒的攻击。

“唔……”皮糙R厚的白狼即使被男人一击打飞出去,也像个没事人一样,匍匐在地,生龙活虎。但这个二货还是分不清敌我情势,依旧朝著苏颜夕乱吼乱叫。

“闭嘴!”擎苍凶狠地吼了一句,让他安静下来。然後转头对上苏颜夕,就立马变了一副模样,紧张地问道,“有没有事?”

“没事没事。”苏颜夕摇头。

被那双如黑曜石般的双眸如此紧张并关切地注视著,即便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会在心中升起一片暖意。如同是从层层云彩中露脸的太阳,只那一丝的光亮,便温暖了大地。

何况是与他朝夕相对了两年的苏颜夕。

“擎苍。”

苏颜夕低声唤出这个名字,然後踮起脚尖,在男人那薄薄的嘴唇上,落下一个轻吻。

他与他之间,第一个发自内心的吻。

89 浮游秘境

一个月後,生存大赛即将开始,苏颜夕带著楚寒清、承陌、萧念、秦非和狐言前往邀请函中所写的比赛地点。

擎苍原本极力制止苏颜夕亲自前往的。

开玩笑,这可是要去一周时间的,如果有个闪失怎麽办?

苏颜夕以自己身为掌门、必须参加为理由,直接反驳了他的提议。

“那我和你一起去!”擎苍觉得,让他待在山上担心对方的安慰,他一定会担心地疯掉的。

苏颜夕瞥了他一眼,说:“想被人活捉?别忘了,天妖的血可以入药,天妖的骨头可以炼器,天妖的眼睛是最好的灵石,蕴含著有著取之不尽的灵力。”苏颜夕说得慢条不紊,说完,挑了挑眉,问:“你真的确定要和我去吗?虽然只是剑门的一个秘境,在剑门身为七大门派之一,实力……”

苏颜夕故意拉长了音调,话不用说得太明白,点到为止最好不过。

擎苍动了动嘴,想说,但想了想,又实在想不出什麽好反驳的。

他将苏颜夕揽进怀中,将头搁在他的肩膀上,声音闷闷的,说:“好吧,宝贝。”

擎苍最终还是妥协了,经历过人类修士对天妖的屠杀,对於人类的贪婪,他的感触还是很深的。“那你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逞强。”

“恩。”苏颜夕点点头,让他安心,“我不过是做个门派代表,又不是去参赛,而且在剑门的地盘上,更不会有什麽危险。”

这次生存大赛的比赛地点是浮游秘境。

所谓秘境,就是一个独立的空间,有一个入口,是与这个世界连接的一道门。入口的大小不一,地方不同,甚至有些秘境的入口是固定不变的,有些则会不断变化。

秘境分很多种类。

首先,大小不同,有些可能大如一个国家,有些则小如一个岛屿。其次,里面的生态情况各异,有些富饶地让人贪婪,有些则荒芜得无任何生物存在。最後,最重要的一点,秘境的入口之所以被各大门派严格掌控著,主要原因就是里面有许多珍贵的材料!

而剑门所掌握的浮游秘境,其实是很普通的一个,能够开发的资源早就被开发完了,因此剑门才如此大方地拿出来作为比赛场地。

而所谓生存大赛,其实规则也相当简单。各门派为一个队伍,由五名金丹期以下弟子组成,所有的队伍进入浮游秘境一周,一周後,以各队收集金焱兽眼睛的多少来决定本次比赛的排名。

浮游秘境内,是整片的森林,时而有不知名的动物从天空略过,或是从灌木後面探头。一轮明月高悬空中,显得安静而又祥和。

森林的某处,一簇篝火在熊熊燃烧,火苗窜动。而风格各异的五个帅哥正围著篝火,席地而坐,不知在商讨著什麽。

“这就是浮游秘境的大致情况了,你们有什麽意见。”一个看起来温和的男人用一G树枝,在地上画来画去。

这种做事缜密,在进入秘境前就想到要搞一张地图来的,当然就是包揽乾阳门大小事务的秦非。

“秦非,你好厉害啊。”一个清秀异常的少年崇拜地看著他,少年的双眸透著天真和单纯,像小鹿一般惹人怜爱,“哪里弄来的地图?”

对於称赞,秦非并没有过多露出喜色,解释道:“前几日在剑门驻地,我从一个外门弟子那里买来的。”

“哇。”承陌感叹,怪不得人人都夸秦非聪明,果然是这样。

而另一个英气十足的少年则是按捺不住了,急著问道:“光有地图有什麽用,十支队伍,但只有七只金焱兽,我们一定要抢在他们之前才行。”

X格如此冲动的人,不是楚寒清是谁。他已不再是与苏颜夕初遇时虎头虎脑的少年,现在剑眉星目、英气逼人。

秦非又在地上开始画起来,他一共圈了三处地方,说:“金焱兽是金、火两种属X,喜阳,喜岩石,因此,最有可能在这里、这里和这里。”

“好!”楚寒清“刷”的站起身来,“我们这就去!”

“等等,”秦非拉住他,“我这里还有一些关於金焱兽的情况,不如听完,我们再采取行动。”

出於对秦非的信任,楚寒清从善如流地重新坐下。

“金焱兽,善火术,鳞片坚硬,虽是三品灵兽,但实力不低於一些二品灵兽,只能智取,不宜硬攻。”

“为什麽?”坐在一旁沈默许久的俊逸青年突然开口,目光却是死死地落在拉扯楚寒清袖子的手上。

也不知秦非是不是注意到了这异样的视线,总之他很自然地抽回手,然後又非常自然解释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剑门所宣布的比赛规则?”

“以各队收集金焱兽眼睛的多少来决定本次比赛的排名?”一直在拨弄火堆的妖媚男子接口问道。

萧念不悦地瞪了一眼,似乎是对狐言抢他的话很不满。

“不错,”秦非点头,“规则过於简单,完全以结果定胜负,没有提及任何违规的行为。那也就是说,剑门是默认队伍之间发生争斗的,并且死伤不论。”

“什麽?”

“啊?”

楚寒清和承陌几乎同时几乎出声,萧念也露出讶异的神色,唯有狐言依旧淡定,对这种修士间的内斗,司空见惯了。

“所以,我们在狩猎金焱兽的同时,也要保持体力和警戒,防止其他队伍偷袭。”

“恩。”最为冲动的楚寒清也冷静下来,郑重地点了点头。

“而且,”狐言说,“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另一件事,每个队伍进入秘境的时间是错开来的,我们至今没有碰到过其他队伍。”

“就是说,”秦非接口,“现在我们完全不知道其他人身在何处。”

秦非话一出说,其他人皆觉得背後一凉,不禁打了个冷颤。

原本看起来静谧的森林,立刻变得危机四伏起来。那月光没有照到的地方,黑暗中不知是不是有著一双眼睛,潜藏著怎麽样的危机。

90都是八卦的人

山林间,晚风轻轻地吹过,吹动树叶发出“悉悉索索”的细响,在月光投下的地方,群魔乱舞。若是换做了苏颜夕,一定要大呼,这分明就是鬼片的拍摄现场。

“好了,找金焱兽的事明日再说,”秦非开口安抚大家,这个导致众人紧张的罪魁祸首反而显得特别冷静,“虽然第一日应该是处於试探的极端,其他几个小队都不会出手,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留下两个守夜比较妥当。”

众人一听有理,纷纷点头称是。

随後,秦非又向狐言看了一眼,两人都是冰雪聪明的人,无需言语,便知道了彼此的意思。因此,狐言颔首後,秦非又说道:“今晚便由我和狐言守夜,其他人先睡吧,养足J神,才能应付接下来的比赛。”

“那今晚辛苦秦师兄和狐言师兄了。”承陌乖巧地谢道,找了靠近火堆的地方,和衣睡去。

“明天晚上我替你们。”一心想著抓金焱兽的楚寒清也同意道。

“不好。”一声不和谐的抗议声响起,引来众人纷纷侧目。

迎上几道或是疑惑或是不解的目光,向来以自我为中心的萧念就是板著脸,将不悦尽数表现在了脸上:

刚才那算什麽?!一个投去个目光,另一个就立刻心领神会,你们才认识几天,就这麽心有灵犀啊!

萧念心里不爽,自然梗著脖子,态度坚决:“今晚我守夜。”

与他相处了这麽久,对於他的少爷脾气,承陌和楚寒清都是深有体会。但突然提出这样诡异的要求,结合之前两人的种种情况,就连反应迟钝的楚寒清都察觉到异样──

有八卦!以萧念火暴的X格,说不定要大吵一场?

两人眼睛一亮,将投向萧念的目光,又都立刻投向秦非,等著看他怎麽处理。

“狐言,那你和萧念换一下。”出乎意料的是,秦非说得异常的平淡,仿佛不过是一件再小不过的小事,“今晚我和萧念守夜,明晚你和楚寒清。”

“没问题。”狐言应道。

安排定後,承陌、楚寒清和狐言各自躺在地上或是背靠著树干沈沈睡去──当然都是在装睡听八卦而已。

萧念就坐在那儿,专心致志地用一G树枝挑拨著柴火,也不说话。秦非也坐在那里,拿出随身带著书,接著火光翻阅起来。

他们两人像没事人一样,惹得想听八卦的几人却是乾著急。

“怎麽还没行动?”楚寒清向狐言眨眨眼,这只狐言最J通不过人情世故。

狐言确实抿嘴一笑,不答,闭眼睡去。

就你不好奇不八卦,你就装吧!楚寒清X闷,转头向承陌眨眼询问。

“我也不知道啊。”承陌摇头表示不知。

“你说他们两最近怎麽了,以前形影不离的,现在却跟陌生人一样。”楚寒清问。

“我也不知道啊。”承陌再次摇头。

於是,楚寒清更加X闷。不过好在那两人有新动向,立刻吸引了他的关注。

只见萧念起身,走到秦非面前,“你──”

“嘘……”秦非竖起食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一个悄声的手势,然後从怀里掏出两道禁音符咒,在地上贴好。

**!见到秦非的举动,楚寒清恨不得跳起来把那两道符咒给撕了,好你个秦非,这种事情有必要这麽谨慎吗?!

他满心期待,结果落了个无疾而终。就见他们嘴唇在动,但G本就听不到在说什麽!

楚寒清今天第三度X闷。

算了,反正八卦也听不著了,不如养足J神明天抓金焱兽去。这麽想著,他捂著X口,翻了个身便睡去。

91那晚发生了什麽

橘红色的火苗跳跃钻动,映照在男人白净的脸上,平日看起来傲慢、飞扬跋扈的人,此刻竟透著些许的妩媚来。

打量了一会这张从小看到大、却怎样都看不腻的脸,秦非像是忽然意识到主仆有别,又重新将视线移回地上,目光投向火堆。

这种漠视的举动无疑更加刺激了萧念,他往旁边迈了一步,挡在秦非面前,双手抱X,居高临下地质问道:“什麽意思?”

“少爷不如先去睡吧,等下半夜我再叫醒你。”说话间,秦非依旧低著头,也不知地上是有什麽好看的,让他如此出神。

“不许叫少爷,说了多少次了,秦非,叫我的名字。”萧念强硬地纠正道。

“萧念。”

“你──”萧念气结,明明对方按著自己的命令做了,可为什麽自己反而更加生气?这明明是尊敬,但透著该死的敷衍口吻是什麽意思?“秦非,抬起头来看著我,再说一遍。”

“少爷,别闹了,现在正值非常时期,一切等比赛过後再说,如何?”

“你说我闹?!”萧念怒极反笑。

“不敢。”

秦非立即否认,但他那恭谦的态度,更让萧念火大:“这段时间究竟是谁在闹?”

面对质问,秦非只是将头低得更低,没有再说话。

他越是如此,萧念便越是生气,“秦非,你自己说,这些天来故意对我不理不睬是什麽意思?”

“我没有……”

“你还敢说没有!”萧念强硬地打断秦非的解释,环住X口的双手“刷”的放下,握成了拳头。

秦非见他的手在微微的发颤,像是随时会爆发会揍过来发泄一般。秦非抿紧了嘴唇,等待男人落下来的那一拳。他知道必定不好受,但那也是他应得的。

谁叫他那天犯的错,正是他一时迷了心窍,让他的自制力在刹那间被情感给控制。

然而,意外的是,拳头并没有落下。

秦非抬头,却见萧念握紧的拳头又重新松开,然後长长地吐了口气,像是下定了极大的决心似的,缓缓地开口:

“那天晚上我没有睡。”

低沈的声音如催眠的乐章,在寂静的树林中流淌,婉转而压抑。

秦非吓了一跳,一下子愣住了。他张了张嘴,但还是没有出声,选择等著对方继续说下去。

只见萧念不断地将双手重复握紧又再度松开,他尝试著调整自己的呼吸,让自己尽量冷静下来。一直放在心口缠缠绕绕,反反覆覆地如同一条藤蔓,於X口纠结。

他本不想说的,但偏偏又放不下。

没错,便是那天,他们无意间闯入苏颜夕的房间,看到了那情欲的一幕。思绪就像被猛地撞击了一下,无数曾经的忽视的细节汹涌而来。

那晚,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然後他听到房门突然被打开,偷偷得瞥了一眼,发现是那熟悉的身影背著月光而来。

疑惑,不解,但又有莫名的期待。萧念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他只知道自己的心,跳得飞快,快得像是要跳出X膛一样。

接著,一种柔软、温热的触感,落在唇间。

那一刻,萧念不知被什麽突然击中了心脏。

可随後,并没有发生他心中期待的任何事情,反而留下了男人轻轻的叹息。

然後,随後……再随後……就没有了!

这混蛋开始对他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只将他当一个普通的同门,让从小到大便受到秦非妥当周到照顾的萧念如何受得了。

“那天晚上,你亲我了。”萧念说得肯定、固执,甚至带著点偏执,“我知道,我没有睡著。”

空气仿佛一时间被凝固,叫人觉得窒息,呼吸困难。秦非的X膛在激烈的起伏,一向冷静、机智的他,此刻却像被人掐住了咽喉,想说话,但没办法发出声音来。

四周静得叫人难受,更压得萧念心烦意乱。他恨恨地瞪著面前这个把头低得很低的男人,心中涌上莫名的怒火。

“秦非,你究竟是什麽意思,今天你非要给我说清楚!”

什麽冷静,都***滚蛋吧!他就是要这个男人说清楚,这麽不明不白的吻究竟是怎麽回事!

平时一副J明得到死、任何事情都能照顾周到、任何人的心思都能猜出一二,怎麽偏偏在这种事情上,就这麽胆怯呢!

“说一句会死啊!”萧念几乎是用的吼了。

实在被逼的没办法,也知道以萧念的X格,不问出个所以然来,势必不会罢休。因此,秦非站起身来,有些无奈地开口:“少爷……”

“叫名字!”萧念没声好气地打断。

“萧念……”

两人站得极近,不过一个拳头的距离,四目相对,似有千言万语,又像无从说起。

“快说!”萧念板著脸,催促道。

“我……”

萧念抱X,看起来是一脸的不耐烦,但心脏狂跳的速度,只有他自己知道。

而他等到的,不是期待的那句话,而是──

“小心──!”

随即,他被一股力量扑倒在地,一声恐怖的怒吼震耳欲聋。

“金焱兽!”

92面对金焱兽

这麽大的动静,连早就睡下了的楚寒清等人也都被惊醒过来,坐起身来,慌张地看著眼前的景象。

“怎麽回事?”楚寒清还睡眼惺忪。

“这……这就是金焱兽?”承陌看到眼前的灵兽,目瞪口呆。

如犀牛一般chu壮的身体,全身布满了金色的鳞片,在月光下泛著金光,甚为渗人。

众人看著面前的庞然大物,除了见多识广的狐言外,其他人都是一副骇然的模样,都忘了刚才还在信誓旦旦地说,要猎杀金焱兽的事情。

当然这也不怪他们,在乾阳山上,灵兽只有狐言和独伢。狐言常以人形出现,而独伢更是如一条大狗,毫无杀伤力可言。第一次见到如此凶猛的灵兽,也难怪他们会手足无措。

“大家……咳咳……”秦非从地上爬起身来。

“秦非,你怎麽样?”萧念看著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心中不由一紧。就在方才,这个男人想都没想,便将他压在身下,用自己的身体保护著他,不让他受到一丝伤害。

“没事,”秦非摆摆手,让萧念宽心。然而实际上,刚才金焱兽的攻击虽然只是擦到了边,但还是让他体内气血翻滚,相当的不好受。由此可见金焱兽的攻击力之高,传言所说毫不夸张,使他不得不提高警惕,“所有人集中在一起,承陌保护大家。”

“啊?”

“好!”

承陌和楚寒清等纷纷回神,聚集在一起。承陌发动水盾,将众人护在其中。

在平日里,他们都已经听惯了秦非的命令,在这种慌乱的时刻,也全然不及思考,本能地信任对方,按照他所说的做。

“承陌,负责防御。”秦非分配工作。

“是。”承陌认真地点点头,手势变换间,刚才环绕著他们的水盾,分裂成一个个小盾牌,挡在每个人面前。

“楚寒清、萧念和我负责进攻。”

“好,我早就迫不及待了。”

楚寒清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萧念瞥了秦非一眼,见他脸色苍白,尽管心里担心,但没有说出来。

“幻术对金焱兽没有用,狐言负责随时支援,并留意四周的动静。”

“嗯。”狐言应道,同时瞥了眼那个看起来甚至有些文弱的男人,却一下子就激励了大家,并将队伍重新整合,安排分工。

其实这些他也同样可以冷静地处理,但他知道绝对不会有秦非这样的影响力,这也是为什麽狐言一直没有出声的原因。

总之经过秦非的一番指令,五人聚集在一起,蓝色的水盾树立在他们面前。秦非等三人呈半弧形站列,承陌和狐言则在後面。

五人皆是全神灌注地看向那只看起来凶猛的金焱兽,而那只金焱兽也站在原地,迟迟没什麽行动。

“秦非,你不是说这大家伙喜欢太阳嘛,怎麽大晚上的就出现了?”楚寒清问道。

“而且他似乎没有进攻的意思。”承陌补充,否则就凭他们刚才的那阵子慌乱,绝对是团灭。

秦非也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他对这种生物的了解,也仅限於一般的资料而已。

就在他们纳闷的时候,却听那灵兽又是一声嚎叫,让他们刚放松的心著实又吓了一跳。

“嗷!”

“搞什麽啊?”本以为是进攻的号角,没想到这大家伙就是在虚张声势,这让楚寒清非常不满,“它是不是看不起我们啊,耍我们玩呢?”

“你当那是独伢?”即便是情况危急加心情不佳,但萧念还是不忘和楚寒清斗嘴。

“萧念,你有脾气对秦非发去。”楚寒清回击。

被戳中痛处的萧念就像只炸毛的猫,身上的毛全竖了起来,“你有没有点人品,竟然还偷听?”

“我……”

“大概他是想和我们玩耍而已。”秦非突然出声,打断两人毫无营养的争吵。

但无疑这句话非常有效果,成功地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两人几乎同时难以置信地问道:“玩?!”

“这也只是我的猜测,”秦非解释道,“你们看,它的体形比书中描写的成年金焱兽小许多,应该只是一只幼兽。”

“幼兽?”其他人皆是吃了一惊,这麽大的块头还叫幼兽,那成年的金焱兽得有多大啊!

“恩,不知道怎麽和他的父母走散了,然後被火光吸引过来。”狐言也同意秦非的猜测。

“所以,这是我们的好机会?”楚寒清试探X地问,但实质看他的模样,就知道他有多摩拳擦掌了。

一只幼兽,无疑意味著防御弱,攻击弱。

“速战速决。”秦非点头,“在他父母赶来之前离开。”

“没问题!”说完,楚寒清便集中J神,口中念念有词,嘶嘶作响的雷电在他手指尖跳动。

眼看著楚寒清的大招就要放下来,却突然听到狐言出声制止:

“等等!有人正朝这里赶过来!”

93意外的重逢

在这秘境之中,其他人自然就是某个小队,面对现在这只幼兽,多来一个人,便是多一个竞争对手。

秦非等五人不由提高了警惕,不敢贸然出手,否则在对上金焱兽的同时,背後被人偷袭,可不是什麽好事。

没多久,一行五人便出现在了视野中。

“别轻举妄动。”秦非悄声提醒。

其实不用他提醒,其他人一眼也看得出来,这次来抢猎物的对手,明显不是善茬。

因为这个小队竟是乘坐著一把外形像蒲扇的飞行法器而来!这一行人为两男三女,一名男子坐在最前面C控法器,晚风将他的长发吹散,迎著月光,若不是他身上玩世不恭的气质太突出,倒真有几分神风道骨的模样。

帅哥?秦非他们才没有兴趣呢,乾阳门什麽都缺,就是没缺过帅哥。他们唯一的念头是:真***有钱!

要知道在乾阳门里,也就掌门有个飞行纸鹤,还飞得没比驴跑快多少!由此可见,虽然这次来参赛的都是二三流的门派,但对方无疑也是二三流门派中的有钱人!

当其他几人都在仇富的时候,唯有站在最後面的狐言察觉到身旁小师弟有些不正常。

承陌的面色煞白煞白的,神情骇然,活像见了鬼似的。身体在不住地颤抖,就连嘴唇都在哆嗦,就仿佛是遭受了什麽剧烈刺激一般。

狐言当他是因为支撑水盾而导致灵力消耗过大,便低声叮嘱:“别勉强,水盾可以先撤,不会这麽快动手。”

狐言说完,却见那块湛蓝色的水盾虽然逐渐变得更加透明,颤颤悠悠的,但依然立在众人身前。

“承陌?”狐言再次出声提醒。

承陌却像什麽都没有听见,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前方。

狐言不由疑惑,不知究竟是什麽原因,使得这乖乖的小师弟,变成这番失魂落魄的模样。於是,他顺著承陌的视线望去。

秦非?不可能。

金焱兽?不像。

难道是那个看起来玩世不恭的男人?一见锺情!

狐言摇摇头,赶紧否定掉自己这个奇怪的想法。

而这个时候,对方的蒲扇法器也飞到他们身边,保持了一个进可攻、退可逃的安全距离。一行五人落了地,为首的男人随之收起蒲扇,向前迈出一步,同时抱拳对秦非等人,说道:“潜苍派,温斐。”

尽管双方是竞争关系,但不得不说,对方俊朗的面容,笑容洋溢,有种让人不自觉便放下了戒心。

同样在各种场合都长袖善舞的秦非也非善茬,露出善意的微笑,彬彬有礼地回道:“乾阳门,秦非,幸会……”

“哥哥……”

柔弱的声音打断秦非的说话,轻如蚊吟,甚至还带著些颤抖,若不是几人都是修真者,只怕就要错过了。

而还待要说下去的秦非也因为这两个字猛然停下来,显然是被大大地吃了一惊。应该说,在场的人都吃了一惊。

四人纷纷扭头,难以置信地看向发出声音的人。

“哥哥……”

男孩纯净的双眸中盈满了泪水,仿佛一眨眼,便有大颗的眼泪会落下来,叫人看了便会心疼。他的双唇在打颤,似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才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来。

潜苍派这边,温斐还不明就里,对方看起来也是个成熟的队伍,尤其是那个叫秦非的,明显是个老辣的人,怎麽突然间就乱了方寸?

而随後又发生了更让他吃惊的一幕,对方队伍中,看起来最年轻的小家夥,竟然向自己这边跑了过来!

这……这是搞什麽啊?

“承陌!”

承陌突然推开众人跑出去,也著实吓了秦非他们一跳,对方态度不明不说,眼前还有一只随时会暴躁的金焱兽。

而那只金焱幼兽看到有人跑动,大约以为是要和他玩耍,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这只灵兽兴奋地朝天发出吼叫,然後扬起四蹄,便向承陌冲过去。

“承陌,小心!”秦非等人紧张地大叫。

金焱兽巨大的动静引来尘土飞扬,逼得众人都不得不往後退一步,哪里来得及营救。

眼看著金焱兽就要撞上承陌,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条由火焰组成的锁链缠上承陌的身体,然後迅速地将他扯了回去。

顺著火链望去,出手的却是潜苍派中的另一名男弟子。

“哥哥!”

承陌一把抱住面前的男人,带著哭腔地大喊。管他什麽金焱兽,管他什麽比赛,管他什麽竞争者,他只要这个人。

他以为失去的,现在失而复得,内心的喜悦与激动,又岂是外人能够明白的。

“傻瓜。”冷峻的男子意外地面露温柔之色,用手指擦掉怀里人的眼泪,虽然那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不停往下掉。

“哥哥……”承陌一遍遍地低声呼唤,生怕眼前这个日思夜想的人又突然消失。他已是眼泪鼻涕一大把,哭得直抽气。之前的委屈、思念都找到了发泄的出口,如同洪水般喷薄而出。

“恩,恩,我在。”承君轻轻拍打他的背脊,像小时候那样安慰这个爱哭的弟弟,然後在他耳边说,“大家都在看著呢,先松开好不好?”

“不要!”在门派里,总是显得乖巧的承陌,在哥哥面前,却像一个没长大的任X孩子,口里不答应不说,还环住手臂,将对方抱得更紧,“我再也不会松开哥哥了……再也不会一个人跑掉……再也不要和哥哥分开……”

哽咽的声音,却意外地坚定。

94暂时同盟

承君无奈,几年不见,弟弟已经从以前那个粉雕玉琢、瓷娃娃般的小家伙,长成了俊朗清隽的少年,但这爱哭和黏人的毛病,倒是反而变本加厉了。

当然,这和他自小的溺爱分不开。双亲去世後,他便又当爹又当妈,对这个弟弟疼到骨子里去了。因此,就算现在情势紧迫,但弟弟哭得这般可怜,他又如何硬的下心肠推开怀里的人呢。

承君边轻拍承陌的背脊安抚他,边向温斐投去询问的目光。

温斐点了点头,示意他放心。

承陌被哥哥抱到一边,安心地窝在哥哥结实的X膛。可以放肆地哭泣,眼泪浸湿了X口的衣衫,可以尽情地撒娇,这几年来自己装成熟、装懂事好辛苦。

而在他絮絮叨叨、讲述自己的经历的时候,两支队伍经由温斐和秦非的讨价还价一番,很快达成了协议──在比赛期间结成同盟,战利品平分。

接下来的事无疑非常顺利,面前的金焱兽不过是只幼兽,这边排除两兄弟,还有八个战斗力,没费多大力气,便解决了这只金焱兽。

平分战利品後,温斐说:“这里血腥味过重,很容易引来别的队伍或是灵兽,我们还是另找个地方休息吧。”

说完,他又拿出蒲扇,这回蒲扇变得比之前足足大了一倍。温斐拍拍蒲扇表面,笑著对秦非他们说:“你们运气不错,这件法宝刚刚重新炼制过,现在可以承载十人。”

秦非也不同他客气,毕竟现在已经是盟友了,如果连这点信任都做不到,以後怎麽在战斗中把背交给对方呢?

温斐C控著蒲扇来到一处空地,然後有拿出几张符向地面撒去,只听得“噌噌”几张,那几张符纸便逐渐变高、变大,最後成为一间间简陋的屋子。或者说从外形看,这些屋子十分更像现代社会的帐篷

“哇……”

乾阳门这里的四人全都看得目瞪口呆,楚寒清指著那一顶顶帐篷,忍不住发出惊呼。

温斐倒也没有笑话他们一个个是土包子,反而耐心地解释道:“这不过是符屋而已,是修士出门在外的必备之物,可以反覆利用,走的时候收起来便行了。不过我们这回就带了五张来,看来大家只能凑合一下了。”

有房子住,总比露天好,秦非他们当然没有异议,而潜苍派这边其他几人都以温斐为首,也没什麽意见。因此分配下来,承陌、承君一间,秦非、萧念一间,楚寒清、狐言一间,潜苍派三名女弟子一间,温斐一人一间。

住进符屋後,承陌没多久便睡著了。一来是今天经历了这麽多,大喜大悲,哭都哭累了;二来是终於又可以躺在哥哥的怀里睡觉,心里满是心安与满足。

“这个黏人的家伙终於安静了?”一个男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人倚在门边上,歪歪扭扭的,没个正行。没了人前领导者的样子,玩世不恭的模样,更显得十足。

“嘘……”承君不悦地瞪了眼这个不请自来的男人。

温斐无奈,虽然觉得自己很无辜,但面对这个弟控,他还是连忙用食指和麽指按了按嘴巴,表示闭嘴的意思。

对他搞怪的模样,承君早就见怪不怪了,如冰山般的冷峻面容,没一丝的松动。

温斐只好指了指外面,意思是有事找你谈。

承君看了看怀里的弟弟睡得正香,小脸上满是泪痕,那模样看著就惹人怜爱。他不由低头在对方的额头亲了亲,然後小心翼翼地将小家伙放在地上,生怕吵醒了他。

这般温柔体贴的举动落在温斐眼中,别提心里头有多酸了。

95另有奸情

夜色更深了,月亮不知何时躲到了云中,仅凭点点的繁星照亮大地。

温斐却不觉得四周暗,反而觉得这麽的亮堂,让人无法挪开视线。

是的,面前这个男人,双眸如宝石般耀眼,比之天上的星辰也毫无逊色。琥珀色的瞳孔,透著冷漠与坚强。薄薄的双唇紧紧地抿著,抿成了一条线。恍惚间,似乎就是当年初见时,那个一眼便吸引了他的少年。

忍不住伸手拥住眼前的人,略显单薄的身体,却站得笔直,如同松柏。但另一方面,却是僵硬的,即便是亲密的人的拥抱,也不曾令他放下防备。

想到这儿,温斐的眼神瞬间变得深不可测,若不是当初那个恶心的、恋童癖老头子,对还那麽小的承君做了那些事情,承君怎麽会对亲腻的举动如此抗拒!

眼中的愤怒不过是一闪而过,温斐又变成了那个玩世不恭的青年,甚至有著孩童般的无赖。

“你弟弟太黏人了,”温斐将他搁在对方的肩膀上,低声地埋怨,“一直挂在你身上不肯下来。”

“他从小就这样。”承君说。若是换了一个人这麽说承陌,他才懒得解释,只会甩给对方一个冷脸。

只有这个师兄,明明在外人面前显得J明能干,门派上下都交口称赞,在自己面前,却任X得像个孩子。

还说承陌黏人,你G本也差不了多少吧。承君在心里叹气,但也只能任由对方明明比自己高大的身体,挂在自己的身上。

而温斐显然对这样的解释不满意,话语间毫不掩饰自己的醋意,“我看他G本是在吃你豆腐。”

边嘟哝著,边侧过脑袋,凑上来便要亲。

承君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不知是对先前那句话不满,还是对对方轻浮的行为不满。他稍稍偏过头去,避过对方的嘴唇。

这下,温斐的醋劲更大了。他抬起头,故意将眼睛睁得大大的,显得自己特委屈似的,动动嘴唇,但就是不说话。

承君知道这就是他惯用的招数──装可怜,但每每想到这几年来,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总总好,总总忍让,就无论如何都硬不下心肠来熟视无睹。

“被人看见了不好。”

“有什麽关系,”温斐可是个得寸进尺的高手,尤其是在和承君相处了多年後,更明白自己若不得寸进尺,这嘴边的美味都不知道什麽时候能吃下肚。

嘴唇覆上对方的唇,轻啄一下,见对方没有表现出不耐,便欢喜地又亲上去。

与承君的外表和气质相比,他的双唇,意外的柔软。

含在口中,反覆地吸吮,恋恋不舍。像是小时候吃的糖,甜得让人回味。

吻得投入,温斐一手搭在承陌的肩上,另一只手按在他的後脑勺上,防止他逃脱。然後伸出舌尖,探入对方的口腔,贪婪地汲取里面的唾Y,仿佛那是什麽琼脂玉露。

舌头在对方的口腔中翻搅,想要搅乱那颗冰冷的心;舌尖一一舔过对方的牙龈,煽情的,暧昧的,刺激著情欲……

甚至无需回应,无需讨好,这个男人就是能这样简单地叫他著迷……

一如初见……

“你在对哥哥做什麽!?”

突如其来的大声质问,如同一道雷,击中承君的心脏。他想都没有想,一把推开身前的男人,并且往後退了一步,拉开两人的界限。

只见承陌快步跑到承君面前,挡在他和温斐之间,满是戒备地看著温斐。

那模样,就像一只小鹿,却在凶狠地盯著一只老虎。

温斐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笑容遮掩下,也看不出究竟到底对刚才被打扰的事介不介意。

96兄弟初吻

“我和你哥哥有些事要谈。”温斐说谎从来面不改色。

承陌却依旧警惕地盯著他,显然对他的话是全然不信的。瘦弱的身体护在承君前面,就像生怕被对方抢了去。

温斐耸耸肩,笑得无所谓,意思是,信不信随你。他本来就对这个突然C足的小家伙没什麽好感,甚至醋意十足。

想想看,他磨了承君这麽久,承君一共对他笑过几次?倒是见到这个弟弟,温柔地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若不是对方是承君的弟弟,自己一定会让他直接消失算了!温斐面上充满笑意,内心却在磨刀霍霍。

两人彼此不让,大眼瞪小眼的,那水火不容的氛围让承君都有些尴尬。他拍拍承君的肩膀,关切地问道:“不是睡下了吗,怎麽又醒了?”

平日听来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声线,现在却变得这般温柔如水,叫温斐嫉妒地咬牙。

而承陌听到哥哥关心自己,立刻抛开了心中的戒备,转过身,搂住哥哥的腰,脑袋不住磨蹭著哥哥的X口,撒娇道:“谁让哥哥偷跑出来的,你不在,我睡不著嘛。”

承君听了不由扬起了嘴角,揉了揉对方的脑袋,说:“都这麽大了,还害怕一个人睡吗?”

虽然听起来是责备的口吻,但话语中满满的宠溺,连温斐都听得明白。

“不管,我就要和哥哥一起睡,”承陌将哥哥搂得更紧,“你们事情谈好了没有?”

“好了,回去吧。”

“还没有。”

承陌心中一喜,正要拉起承君的手便要往回走,却不想被人出声打断。他不满地等著温斐,不明白这家伙一而再、再而三的刁难是干什麽。

这回,连承君看向温斐的眼神,都带著些警告的意味。

相处了这麽久,加之承君本就是个不爱说话的人,仅凭一个眼神,温斐就明白他的意思。他是在告诉自己,不该说的,别乱说。

温斐明白,可他心里就是不舒服。凭什麽这个小家伙就能轻松得到承君的关心,承君的笑容,和承君的拥抱。

“我们的事还没有谈完。”温斐笑得无赖。

“那你们继续谈。”承陌这麽说,但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虽然在承君面前表现的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但这几年的磨练,早就使他的内心比外表成熟许多。

“潜苍派内部事务,不便透露给外人。”

“我是承君的弟弟。”

温斐笑,露出一口白晃晃的牙齿,说:“可他现在是我的人。”

他就像个孩子似的,在像别人炫耀自己的玩具,在别人的羡慕中,得意地宣布,这玩具是我的。

在收到男人愤怒的视线後,他形式X地补了一句:“我的意思是,他是潜苍派的人。”

但承陌显然没听进去补充的那句话,他的小脸一下子煞白,梗著脖子问道:“怎麽就是你的人了?”

哥哥是我的才对!是我一个人的!承陌在心中喊道。

“你看,我和你哥哥亲都亲过了。”温斐变本加厉地炫耀、刺激他。

承陌紧咬著下唇,双眼狠狠地盯著对方,像只随时会扑过去的恶狼。

“温斐!”连承君都听不下去了,出声制止他。

温斐摊摊手,一副不是自己想开口,是你弟弟非要问的无辜样子。

承君知道自己辩不过他,转而低头关心承陌的情况。也不知道承陌会不会乱想……

“承陌,你别……”

後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因为都被堵在了喉咙中。

承君睁大了眼睛,一脸地难以置信,只怕他这辈子也没这麽吃惊过。

漂亮清瘦的脸在眼前放大,少年特有的清新的味道冲入鼻腔,还有对方嘴唇柔软的触感,那怯怯的眼神,眼底却满是坚决。

承陌竟然在吻他?!

当嘴唇传来湿濡的感觉,承君才突然惊醒,他猛地推开对方。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严厉的、训斥的话刚说出口,对上少年如小鹿般委屈的眼神,承君又忍不住心软和後悔。

“承陌。”承君向前走了一步,走到他跟前,轻声唤他的名字。

“哥哥,你不要我了?”承陌哽咽的声音,听著就让人揪心。黑亮的眸子里,盈著一汪清泉,像是随时都会哭出来一样。

“当然不是。”承君连忙否认。

“那为什麽他可以亲你,我就不可以?”

承君瞪了眼温斐,像是在责怪他,看看,都是你惹出来的麻烦!但再责怪温斐也於事无补,只能柔声安慰承陌,尽可能地解释:“这不一样,他……他是因为……”

承君头痛,他本就不善言辞,而这问题,就像家长向小孩子解释“宝宝是从哪里来的”一样困难。

“因为我喜欢他。”温斐看不过去,帮忙解释,尽管有越帮越忙的嫌疑。

“那我也喜欢哥哥!”承陌立刻接嘴,少年清亮的声音,说喜欢,说得乾脆利落,纯净得不带一丝杂质。

“不是那种喜欢……是……”承君更加头痛,这问题似乎越来越复杂了,尤其是承陌还一脸期待地看著自己。於是,他乾脆选择了逃避,边揉著承陌的脑袋,边说,“这个问题以後你会懂的,现在先回去睡觉,不能拖累大家的行动。”

“哥哥和我一起睡吗?”承陌问,在得到承君的答应後,他欢快地拉起哥哥的手,回符屋去了。

他才不关心,这种喜欢和那种喜欢有什麽区别,这种亲吻和那种亲吻有什麽区别。他只要知道,自己喜欢哥哥,亲哥哥的感觉也很好就可以了。

反正现在哥哥就在自己身边,以後想怎麽亲都可以啊,只要防备著别让温斐那个坏蛋亲到哥哥就好了。

97深吻

承君是劝说了承陌乖乖回符屋睡觉,可另一间符屋内,就没那麽安静了。

“嘶……”秦非疼得直抽气,但不敢发出声音,生怕吵醒身边的人。

两人本来并排睡觉,没想到萧念一个翻身,右手的胳膊顺势转过来,打在秦非的X口,好巧不巧,正是他今天受伤的地方。

秦非扭头看向萧念,看见对方微微扬起的嘴角,猜不透他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琢磨之际,腰上又是传来一阵疼痛。这回是萧念的脚蹬上他的腰,顺势又翻身回去。

秦非是疼得眉毛都纠结在了一起,但还是咬著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虽然这麽频繁的翻身频率,傻瓜都知道萧念是故意的,但他就是宁愿装傻,也不愿去点破。

但萧念显然不是那麽沈得住气的人,一边气秦非不理自己,打定主意要给他点颜色瞧瞧,另一边又担心自己是不是下手重了,毕竟他还受了伤,毕竟那伤还是为了救自己所被金焱兽伤的。

这个男人舍身将自己死死的护在身下,任由外面是如何的危机四伏,是如何的天崩地裂,他都用血R之躯,保护自己不受分毫的伤害。

想到这,萧念便觉得心口一片汹涌澎湃,那激动的情愫,他无暇辨别究竟是什麽样的感情,但他知道,要是让他什麽都不做,他就难受。

於是,萧念“刷”地一下翻过身,这回他乾脆直接翻身翻到秦非身上,也不多言语,也不理会对方讶异的眼神,对著那张没有血色的嘴唇,张嘴便吻了下去。

秦非难以置信地看向萧念,随著那温暖的唇覆盖上来,一时间,他的大脑便是一片空白,耳边一片安静,只听得自己的心跳,响如擂鼓,都快跳出X膛了。

不……不可以……

只是一时间的失神,理智又重新占据秦非的大脑。即便如此渴望对方的亲吻,那种渴望,疯狂地深入他的骨髓血Y之中。

但他知道,他要拒绝,他应该拒绝,他不能不拒绝……

你不过是一时的贪恋,我不能毁了你的一生……

萧念急切地啃咬著秦非的嘴唇,几番想要撬开对方的贝齿,但那个一直对自己言听计从的仆人,这次就是铁了心不肯如他的愿。

不松口也就算了,竟然还妄图推开他?

萧念才刚刚消下去的怒气,一下子又都冒了上来,还比之之前,更加生气。

明明当初是你自己先勾引本少爷的,现在还想翻脸不认帐?本少爷就是要吻你,你还敢嫌弃?

萧念气极了,原本撑在秦非耳边的手乾脆松开,让自己的身体全部压在对方身上。

果然,伤口被压,秦非吃痛,松了口,萧念的舌头便趁机滑了进去。

“唔……唔……”

秦非只觉得天旋地转,不知是因为被对方压得呼吸不畅,还是被对方的舌头给搅的。

萧念是什麽人,纨絝子弟一个,狐朋狗友一堆,吃喝嫖赌,无一不J通。勾栏里的情人,怕是两只手都数不过来。要比接吻的技术,十个秦非都不是萧念的对手。莫说是接吻,只怕秦非长这麽大,连异X的手都没用拉过。因此,他只知道光是嘴唇相触,已是天大的欢喜。哪知舌吻的感觉,竟是这麽的舒服。

“嗯……”

听到秦非发出闷哼,萧念就像受了什麽刺激似的,吻得更加激烈。卷著对方的舌头,含在口中吸吮……

接下来的几日,由於乾阳门和潜苍派暂时结成了同盟,因此猎杀金焱兽也出奇的顺利。除了承陌总是缠在承君身边,半刻不肯离开,或是黏著哥哥说话聊天,典型的出工不出力。而向来黏在一起的萧念和秦非,却不知何故,矛盾变得越来越大,互不理睬不说,秦非还主动要求和楚寒清换房间睡。

撇去这些不说,其他方面还是令人满意的。两支小队合力一共猎杀了四只金焱兽,并击退了几次其他小队的偷袭。

眼看著一周之期将至,众人心中都或多或少松了口气,最後的参赛名额,看来是十有**有戏了。

98剑门大师兄

撇开秘境中的种种不提,再说苏颜夕待在秘境旁边剑门的山庄内,也是百无聊赖。

其他门派的掌门参加生存大赛的开幕仪式,只不过是给剑门面子。待仪式结束後,便都先後离开了。毕竟身为一派掌门,上上下下还有许多事务要处理,尤其是中小门派,掌门是一派的支柱,更是要亲力亲为。并不是人人都像苏颜夕似的,专做甩手掌柜。

当然,其实苏颜夕也不想赖在人家剑门这儿,蹭吃蹭喝的,但一念及家中还有个天妖满怀期待,他便头痛,G本不想回去。

原本苏颜夕盘腿坐在床上修炼,尽可能地多吸取灵力,以滋养腹中的胎儿。虽然如今的他已怀孕近五个月,但大约是肚子里的胎儿太贪吃的缘故,明明现在他吃的比之前多,修炼的也比过去勤奋,但反而比之前更显消瘦。

因此,他穿上宽大的袍子,不束腰带,任谁都看不出他是有五个月身孕的人。而这样的打扮,再配上他那清隽的脸,反倒有一股谪仙的飘逸气质。

可只要一想到擎苍,他就又莫名的烦躁,X口像是被块大石头给压著,闷著实在难受。於是,他乾脆停下修炼,出门散散心。

苏颜夕推门而出,一看不由疑惑,向来安静有序的山庄,怎麽此刻是一番忙碌景象?

“出什麽事了,这麽大阵仗?”苏颜夕随手拉住一名匆匆而过的剑门女弟子,开口问道。

那女弟子瞥了苏颜夕一眼,不耐地说道:“自然是大师兄要来了。”说完,便不再理会苏颜夕,自己忙去了。

苏颜夕只好又寻了另一名弟子才得知,原来是剑门派了内门的大弟子来主持生存大赛的最後颁奖仪式。

“呃……这大师兄来头很大?”看你们一个个如临大敌似的……苏颜夕有些不屑,默默在心里补了一句。

“当然!”那名弟子一脸诧异地看向苏颜夕,“你竟然没听说过大师兄的名讳?”

那眼神,活像是在看一个外星人一样。

苏颜夕被他瞧得别扭,只有随口扯谎:“在下闭关多年,确实不知。”

“哦,”那弟子算是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并为苏颜夕讲解道:“大师兄姓易名谦,是易长老的独子,也是掌门的大弟子,你说来头大不大?”

苏颜夕点头,这个来头确实够大了。

那弟子担心他误会,又连忙解释:“大师兄了得之处可多了,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他本身是单一的金属X,又是罕见的纯阳之体,天赋更是万里无一,连掌门都说,他将来的成就必然超过自己。而大师兄的为人……”

苏颜夕耐著X子听对方滔滔不绝,神情间流露出的崇拜尊敬半点不假,害得苏颜夕都不禁要怀疑,这大师兄是学了狐族的魅惑术吧,给人洗脑洗得真彻底。

“哎呀,不和你说了,我要去前厅迎接大师兄,错过的话,都不知道什麽时候能再有机会见上一面。”

苏颜夕看著那名弟子连奔带跑地离开,不禁摇头。这场面,怎麽这麽像现代社会时,粉丝见偶像时的景象呢?

也不知这偶像究竟是有什麽魅力,是头顶天使光环,还是有著蒙娜丽莎的微笑?好奇心驱使下,苏颜夕也快步跟了过去。

99修真界偶像

苏颜夕来到前厅时,发现这里已经是人满为患了,就跟明星见面会似的,那些弟子一个个都伸长了脖子往外瞧。

苏颜夕便混在其中,找了个不显眼的角落。

不多时,也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大师兄来了!”,前厅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众弟子一个个站好,队列整齐,自觉地在中间空出一条道来。这场面,看得苏颜夕那叫一个羡慕,人家不过是一个大师兄,就在门派里有这麽高的地位,反观自己这个当掌门的呢?乾阳门上下就不拿他当棵菜!

什麽身体检查,什麽孕夫专用食谱,就连承陌都会一脸期待地问小师弟什麽时候出生,苏颜夕想想,就恨不得把那几个兔崽子的脑袋按进水里好好洗洗!

当苏颜夕正数落著门下弟子在他怀孕期间的种种恶行,突然感到周围有一股强大的灵力,铺天盖地地压下来。

苏颜夕心里一惊,而身体对於危机,比他更快做出反应,星辰之力迅速扩散,抵抗这股力量。

但那股力量却未多做纠缠,很快又扯了回去。这下,苏颜夕自然更是又惊又疑,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男人正缓步走进来。

苏颜夕见到他的刹那,便知道就是这个人。

可以散发出强大到让人窒息的灵力,并又可以快速收敛灵力。一个修士能将灵力运用的如此自如,绝对令苏颜夕瞠目结舌。

而苏颜夕也相信了之前那名剑门弟子所说的,大师兄绝对是个修剑的奇才。

因为──他本身就是一把剑。

苏颜夕不知道为什麽会有这样的感觉,对方明明是个活生生的人,但他却觉得,对方就是一把会行走的剑。

如同一把历史的名剑,古朴、沈稳、不露锋芒,但有著无人可以忽视的气势。

这便是剑门的大弟子吗?大概也只有这样顶尖的门派,才能培养出这样的弟子,行走间流露出的,都是睥睨天下的气势。

苏颜夕使出侦查技能,查看对方的属X──

姓名:易谦

灵G:有

属X:金

等级:金丹中期

职业:炼器宗师

苏颜夕打量对方的同时,对方也刚好看向他。

隔著几十人之众,他们的视线在空中相会,仿佛那一瞬间,世间便只有他与他二人。

“大师兄!”

前厅内突然响起一声高呼,响彻屋顶,接著众弟子齐齐跪下。

而易谦也不著痕迹地收回了目光,若无其事地走到中间地座位上,面对剑门弟子,说:“都起来吧。”

接下来无非是易谦吩咐一些剑门内部的事情,苏颜夕一是听著无聊,二是觉得他一个外人,在这有些不像话,便打算找个偏门,偷偷溜走。

而在这时,令人止步的事情却发生了──

一名剑门弟子带著一个浑身是血的人突然闯到了前厅。

浓浓的血腥味让苏颜夕感到恶心,肚子里的小家夥也不安地动了动。

“怎麽回事?”

易谦边问,边快步走向那个受伤的弟子。

那人显然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说话气若游丝,可还是强撑著答道:“秘境内有西陛兽……已经……”

苏颜夕不了解西陛兽是多厉害的灵兽,但听到几声抽气的声音,便知道能让剑门弟子都惊讶的灵兽,绝对不是简单的灵兽。

他心中不由担心,若是金焱兽,他相信秦非他们五人还能勉强对付,若是比金焱兽还厉害的灵兽……

再看看那名受伤的弟子,显然他们小队都遇难了,只有他一个人拼死逃出来报信,那麽秦非他们……

不自觉地,苏颜夕的双手握成了拳。

而大厅中间,易谦却是神情不变,一手搭在对方手腕上,将灵力传送过去,说:“不要说话,你灵力受损严重,先恢复灵力,此事剑门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易谦交代完,便让弟子带他下去疗伤,然後朗声说道:“任轩,带律部弟子查清此事。”

“是!”弟子中,一人出列,应道。

“任纬,立刻回门派禀告掌门。”

“是!”又一人出列,应道。

“其他金丹期以上弟子,出列,同我一道前往秘境。”

“是!”

又响起寥寥数声应答的声音,看出列人数,大概在十几人。毕竟金丹期的弟子也不是白菜,一拉就是一片。何况这里只是剑门的驻地,哪有这麽多高手?

但若不是金丹期以上的弟子,对上西陛兽,去了也是送死。

“等等,我也要去!”

苏颜夕拨开人群,赶紧跟了上去,因为只有剑门的人才能控制进出秘境的入口。

众人的视线纷纷落在了他身上,包括易谦。

在场众人修为都高於他,因此一眼就看出,他不过是筑基期的修为。

易谦身边的一名弟子在他耳边低语几句,易谦点点头,对苏颜夕说道:“苏掌门,虽然此事还待查明,但剑门有著不可推脱的责任,还请苏掌门放心,在下一定会妥善处理。”

不得不说,易谦彬彬有礼的态度确实令人心生好感。但此刻苏颜夕心急如焚,哪里有空与他废话。

“你怎麽不反过来想想,里面是我门下的子弟,他们尚且生死不明,我如何能在此地安心待著?”

他不客气的态度,立刻引来了剑门弟子的不悦。要知道大师兄可是剑门上下都无比崇拜的任务,但这人竟然敢这样和大师兄说话,就连剑门的掌门,对大师兄也是和颜悦色的!

“好吧,难得苏掌门有一颗爱弟子如命的心,令在下敬佩,”易谦却对此不以为意,反而好心地提醒,“那还请苏掌门自己当心,西陛兽乃是一品灵兽,十分难以对付。”

100秘境寻人

进入秘境後,由於金丹期以上的子弟过少,而秘境又实在太大。光是这十几人,寻找一只隐藏起来的西陛兽,无疑是大海寻针。但考虑到西陛兽的实力,易谦又不得不让他们五人为一组,分散寻找。

惟独苏颜夕坐在他的纸鹤,独自一人寻找弟子的下落。一来,因为他是唯一的外人,没有人来主动和他组队;二来,因为苏颜夕G本不关心西陛兽究竟如何,他只担心弟子们的安危,只要找到他们,将他们带出秘境便就行了。

可是这巨大的秘境,要找人真是无从找起,而当苏颜夕正心急如焚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後传来声音——

“苏掌门。”

苏颜夕闻声回头,只见一男子负手立在古剑之上,相貌清隽,衣衫袂袂,又如松如柏,当真像谪仙乘风而来。

来人正是易谦,不然还有谁呢?

“易兄。”苏颜夕抱了抱拳,道。其实他也不知该怎麽称呼,他好歹是一派之首,而易谦不过是弟子,跟著剑门喊对方大师兄肯定不合适。但若论岁数,两人相差不大,若是叫易贤侄,他又难免有占便宜的嫌疑。因此,他便主动以兄弟相称。

“苏掌门,”易谦停在苏颜夕旁边,说,“西陛兽不易对付,苏掌门一个人行动,委实太过於危险了。”

苏颜夕的脸微微一红,虽然明知道对方是好心提醒,但被鄙视实力差,他还是心里不舒服的。

“若见到西陛兽,在下自会立刻高呼提醒,相信剑门弟子定会即时赶来相助,想来不会有多大危险。”苏颜夕面上装著和气,心里却是不服气易谦的评价。

可易谦也不是个只对於修炼颇有天赋的剑修,对於人情世故、识人看相的这种事,他也非泛泛之辈。自然听出了苏颜夕那话中带著的刺,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淡淡一笑。

不熟知他的人,只道剑门的大师兄气量大。而唯有熟知他的人,才知道易谦的倨傲。

他的心高气傲是从小被培养起来的。先不说光是剑门大弟子的头衔,就足以让外人敬让三分;便是剑门中人,也是将他捧在手中,不曾有人敢这麽和他说话;就连他的父亲、师父,也都因自己出众的天赋,而对自己极为放任。

可面前这个人,不过是练气期的修为,竟然敢在大厅之上与自己对视;不仅如此,他好心好意提醒他危险,他也毫不领情!

易谦虽然心中不悦,但依旧不动声色,客气地说道:“易某总不愿见到有意外发生在剑门的范围呢,所以,若是苏掌门不介意,不妨与易某结伴寻找,可好?两人总比一人快些。”

男人言辞听来诚恳,话语亲切,丝毫不带天之骄子所有的傲慢。

然而,或许是苏颜夕之前做人力资源的经验在提醒他,也或许是刚才大厅之上男人的剑气过於犀利,总之苏颜夕明白,剑门的大师兄,绝不会是好相处的人。

他默默地叹了口气,尽管不是十分乐意,但还是点头答应:“有高手同行,在下真是求之不得。”

“只要苏掌门不嫌易某多事就好,实在是秘境之中突然出现西陛兽,已令剑门对各门派难以交代,若是苏掌门再有意外,剑门更是难辞其咎。”

这种外交词汇,倘若放在平日,苏颜夕也还愿意装模作样一下,可现在他心里担心弟子的安危,哪有这种心思?於是乎,他草草地应道:“易兄多虑了。”

“苏掌门能够如此通情达理,那便最好了。”易谦微笑著说。

对这种官方夸奖,苏颜夕通常都直接当做了放屁。只见他再次催动灵力,乘著纸鹤打算继续寻找。

没想到身旁的男人,依旧不放过他。

“浮游秘境虽然没有丰富的矿产、灵兽,但面积著实不小,要找几个人确实不易。”

“恩。”苏颜夕忙著找人,心中焦急,依旧随意地敷衍应答。

“目前也仅有一人能侥幸逃出秘境求救,不知之前,是否还有其他遭遇西陛兽的队伍?”说完,易谦叹了口气,似乎真的在替不幸遇难的修士惋惜。

苏颜夕听了那话,不禁皱了皱眉,这回他连客套的话语都懒得应付。但也因为易谦的那句话,让他的心“砰砰砰”地跳得飞快,他一直在心里极力否认这一情况,然而摆在眼前的事实却又……

“西陛兽是一品灵兽,便是金丹期遇上他都凶多吉少,”易谦又继续说,“而练气和筑基期的修士,只怕……”

“不会的!”苏颜夕“刷”的停下来,扭过头,不再顾及对方的身份,大声地打断他,“你没有见过他们的实力,如何妄下结论!筑基期又如何,以秦非的计谋、狐言的机智、萧念和楚寒清的能力,就算不能获胜,但全身而退必然不是问题!”

苏颜夕一口气说完,气鼓鼓地看向易谦,像是护著崽子的母**。剑门的明日之星又如何,就算是剑门的人,也不许说楚寒清他们一句的不好!

“呵呵,”对面的男人出乎意料地没有生气,反而轻笑起来,“既然苏掌门对自己门下弟子这麽有信心,又何需愁眉苦脸呢?”

被他这麽一问,苏颜夕反而愣了愣,随即明白对方的良苦用心。原来,这个看起来高高在上的男人,是见到自己心焦,而特意在宽慰自己。

“苏掌门若是不嫌弃,不妨与易某同乘一剑,这样寻起人来也能快一些。这把剑虽不算出色,但经过家师之手,在速度上,也不落於一般的一品飞行法器。”

竟然堪比一品法器,苏颜夕不免有些心动,自己这纸鹤实在太慢了,速度没比骡子快多少。

他正犹豫间,却见一只白皙的手伸到自己面前,五指修长有力,虎口有著厚厚的老茧,一看便知是练剑人的手。

此刻,他再抬头看向易谦,见他扬起嘴角,勾出一条好看的弧线,阳光就这样被他挡在身後。

不知是阳光过於灿烂的原因,还是自己没有了刚才的敌意,他突然发现眼前这个男人,笑起来确实有著令人如沐春风、心生亲切的魔力。

101胎儿不保?

穿越之Y荡掌门

古剑约有两个手掌的宽度,苏颜夕站在上面,也只堪双脚站立。虽然没有坐在纸鹤上那麽舒服,但速度确实是无与伦比的,让他有种现代社会法拉利乘跑车的急速感觉。

当然,要是能有安全带就更好了。

乘坐现代版法拉利驭剑飞行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就在两人一无所获之际,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野兽的咆哮声。

两人均是神情一凛,没错,就在那里!

一品灵兽吼叫所带来的灵力震撼,让修为薄弱的苏颜夕不禁脸色苍白。因此即便从未见过一品灵兽,苏颜夕还是一下子就辨别了出来。

“哪个方向?”

易谦仔细听了听,但还是摇头,说:“离得太远,没办法准确判断。”

第一声咆哮声落下,第二声又紧接著响起,苏颜夕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甚至可以听到咆哮声中夹杂著的人类的惨叫声。

来不及了,苏颜夕咬咬牙,道:“你左我右,有没有信号符?”

“这是剑门的信号符,用灵力催动即可。”

“好!”苏颜夕接过,又放出自己的纸鹤。

“见到信号,我便立刻赶过去,苏掌门自己小心,不可硬拼。”

“多谢。”

苏颜夕不再多言,催动纸鹤,循著声音向右边找去。

而易谦看到对方离去的声音,不由心生几分敬佩。知道自己练气期的修为在西陛兽面前是如何的不堪一击,还毅然而然的前往,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才是大勇。

易谦驭剑向左边寻去,一路未见有西陛兽的踪迹,期间又听到几声咆哮声,似乎都没有方才那麽骇人,而正当他怀疑否寻是自己错方向时,远处天空中冉冉升起一道红色的烟雾。

是剑门的信号符!

易谦立刻掉头,将古剑催动至极致,迅速飞往红烟升起的地方。

其实不止是易谦,其他剑门弟子见到红烟,也都纷纷赶往事发地点。

西陛兽再厉害,也架不住这麽多金丹期高手的围攻,更何况有易谦这个剑门弟子中的第一高手在。伴随著西陛兽发出不甘心的吼叫,最终缓缓地倒下。

剑门弟子都松了一口气,但没人得意忘形,也没有人敢上前擅自分解西陛兽的尸体。他们齐齐看向易谦,等待他下命令。

“大师兄,”一名地位颇高的弟子走到易谦面前,“七人受伤,其中三人重伤,幸好X命无忧。不过参赛门派的弟子……”

易谦在听师弟报告的同时,注意力却是在其他方面。

在所有参赛的门派中,乾阳门算是最为幸运的了。他们与潜苍派合作默契,因此支撑的时间最久,虽然最後一个个都身负重伤,但也并未出现减员的情况。唯一令他们担忧的,则是自己家的掌门了。

“秦非,师傅怎麽样,会不会有事?”承陌哭著问,若不是掌门替他挨了西陛兽的那一下,现在也不会……

“掌门昏迷未醒,我们需要尽快找大夫。”秦非难看的脸色,说明情况苏颜夕的著实不容乐观。。

“那我们就快点带师兄去找啊!”

“这不是一般大夫所能解决的。”秦非说,他看了看从苏颜夕下体流出的血。

掌门不见得有X命之忧,但这腹中的胎儿,只怕……

“不如带他去潜苍派,或许掌门有办法。”承君说,这人是弟弟的师父,又是为自己弟弟受伤的,就算求,也要求掌门帮忙救治。

秦非摇头,“但路程太远,只怕……”

正当大家焦急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人说:

“易某听闻最近皖城来了位名医,说不定有办法。”

闻声抬头,只见一青年不知何时已出现在他们身边。青年带来如此令人激动的消息,加之他本身就面容俊朗和善,这般突然出现,当真如天降甘露。

“几个伤势都不轻,赶路极为不便,加重自己伤势不说,还可能延误了治疗的时间。不如几位先回剑门驻地疗伤,由易某送苏掌门前往就医如何?”

“这……”

“林廷,护送几位回驻地。”

青年也不管秦非几人的迟疑和疑惑,自行打横抱起昏迷的苏颜夕,驭剑离去。

而这位青年自然不是他人,正是撇下了一干後续清理事务不理的剑门大弟子──易谦。

102动了胎气

皖城,城郊客栈。

一个可爱的少年正盘腿坐在一间客房门口,一边翻著口袋,一边在不停地碎碎念。

“胡萝卜、胡萝卜、我的胡萝卜……”

糟糕!胡萝卜吃完了!!少年大惊失色。

那张可爱的小脸立刻垮下来,这下可怎麽办?主人最近心情欠佳,现在去提买胡萝卜的事情,不是让自己死得更快吗?

胡萝卜、胡萝卜、胡萝卜……

变成人形的白箬啃咬著自己的手指甲,想像著那就是G胡萝卜,呃,虽然味道有点奇怪……

咦!?胡萝卜!

白箬揉了揉眼睛,再定神一看,不由失望。原来不是胡萝卜,而是一双男人的脚。

白箬撇了撇嘴,又是来要求主人看病的。

“请问白大夫是在这里吗?”

“主人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白箬头也不抬,傲慢地答道。

“剑门,易谦。”男人就像对白箬的无礼态度熟视无睹,话语间依旧带著笑意,“本门不算什麽大门派,或许小哥没有听过。”

“哼。”白箬冷哼一声,後面虚伪那两个字没说出口。

易谦却不介意,接著说:“但小哥肯定听过剑门所种植的蔬果,以洞眼泉的水浇灌,金系弟子定期除虫,味道鲜美可口,仅供门内弟子食用。”

白箬听得口水直流,眼睛放光,连忙追问:“有胡萝卜吗?”

“自然有。”易谦点头,“易某与看管灵田的管事颇熟。”

白箬擦擦嘴角,受不了美食诱惑的他,很没出息地立刻答应下来,“一言为定,你若是食言,别怪本兔爷咬你。”

说著,白箬站起身来,当他准备打开房门时,房门却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主人!”白箬瞬间没了刚才的嚣张模样,一副谄媚的样子,“有什麽吩咐吗?需要喝茶还是吃饭?炼丹还是打坐?沐浴还是更衣?逛街还是买东西?”

易谦打量了一下开门的人,大约二十岁左右的年纪,明明是个男人,却有著让人惊豔的绝世面容。但与勾人容貌不符的,是他的气质,冷漠的如同腊月里的飞雪。

没等易谦开口求医,却听对方先问:“什麽病?”

“被西陛兽所伤。”

“进来,放到床上。”

“有劳了。”易谦不禁感到意外,传闻白大夫是个极度缺乏医德的人,求他治病,得先给予足够的酬劳才行。不是珍贵的草药,就是难见的炼丹器材,怎麽这次这麽轻易就答应了?

其实如果易谦知道白闻的想法,估计肯定会立刻带著苏颜夕掉头走人的。

因为白闻在见到苏颜夕的那一刻,想的是:先治好你,再弄死你,一定要让你知道,胆敢欺骗我白闻的下场!

这也不能怪白闻,他本就是偏激的X子,加上跟著《星辰引灵诀》练了几个月,却一点进展都没有,自然认定自己是被苏颜夕给耍了。

白闻以为这家伙终於落到自己手里,连日来的郁闷心情能变得好一些,但把完脉,他的心情非但没好,反而变得更加Y郁。

因为他把到的竟然是喜脉!

他就知道,这家伙当时表现的是那麽Y乱、那麽娴熟,怎麽可能少得了男人的调教!这才几个月呢,连肚子都大了!

真是荡妇!白闻气得直磨牙。

“白大夫,他情况如何?”不知情的易谦见白闻把完脉,关切地询问。

“动了胎气。”尽管白闻想装得得若无其事,但他周身散发的寒意明显出卖了他。那绝世的面容上,像冻上了的冰似的,寒气逼人。

“什麽?”易谦愣了一下,随即连忙追问,“胎儿可有危险?”

“不快点医治,胎儿就保不住了。”白闻横说完,抽回手来,接著话锋一转,“不过,我不打算医。”

易谦心想,这大夫果然如传言所说一样难搞,但面上依旧和气地说道:“还劳烦白大夫妙手回春,易某事後必有重谢。”

“我为何要医治他?”白闻冷声问道。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算腹中胎儿未出生,但也是有生命的。”易谦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又不是我的孩子,与我何干?”白闻油盐不进。

“医者父母心,我与苏掌门不过萍水相逢,但也不忍他遭受丧子之痛,只要白大夫肯出手,酬劳方面,不妨尽管开口。”

以易谦在剑门中的地位,这样的条件不可谓不丰厚。但白闻却对酬劳一点都不在意,反而一下子抓住了话中的另一个重点。

“你是说,他腹中的孩子,不是你的?”白闻看向对方,冰山般的神色中也流露出一丝异样。

易谦不明白他为什麽这麽问,但还是答道:“自然不是。”

“不是你的,你紧张什麽!”白闻突然恶狠狠地骂道。

易谦被对方反覆的态度弄得一头雾水,正要开口解释,却听一旁的白箬C嘴说:“紧张的明明是主人你吧。”

“闭嘴!”白闻喝斥道。然後连忙走到床边,抓起苏颜夕的手腕,为他再次把脉。

没错,是喜脉,而且已经有五个月。算一下时间的话──

很有可能是他的孩子!

一时间,白闻是又惊又喜。从误以为孩子是别人的低落愤怒,到初为人父的兴奋,一种难以描绘的喜悦和激动之情在他心脏跳动,从他心中溢出。

而一旁的易谦则是看得莫名其妙,不知这白大夫是怎麽了,刚才还坚决地不肯医治,而现在施针救人的速度,却又这般急切?

103孩子的父亲是谁?

苏颜夕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在梦中,他听到两个男人似乎在争执些什麽。

“你还在这里做什麽?”

“自然要等苏掌门醒来,确认他无事。”

“他已经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易某既然将人带来,便要将人完整地带回去。”

“他不会回去的。”

“哦?白大夫为何这麽说?”

“因为我不准。”

“虽说白大夫对其有救命之恩,但这般为难一个病人,恐怕有失医德。”

“哼,人是我救的,便是我说了算。”

“那也要看白大夫有没有留人的本事了。”

昏昏迷迷间,苏颜夕被这两人的争锋相对,吵得实在头痛,他打算好好训斥一下他们。

然而,当他睁开眼,清醒过来的时候,才猛然想起来,自己是被西陛兽所伤,当时腹部绞痛得厉害,痛得最後都失去了意识。

糟糕!孩子……苏颜夕回想起事情的经过,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慌忙去抚M腹部。

“放心,胎儿没事。”

一个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然後手被抓了过去。

苏颜夕抬头,原来安慰他的正是易谦。想到定是他救了自己,心中不免对他心生感激。

“我……”苏颜夕才刚张嘴想说感谢的话,却被另一个冷冷的声音打断。

“怀疑我医术的人,请滚出去。”

苏颜夕一下子呆住了,他觉得自己肯定是得到幻听,这……这声音怎麽这麽耳熟……该不会……?!

他心怀忐忑和紧张,惴惴不安地移转视线,看见那个按著他的手腕、正给他搭脉的男人,这世上有这张冷漠但是又漂亮惊艳的脸,不是白闻是谁?

苏颜夕脑子里“轰”的一下炸开了锅,怎麽偏偏在这里遇到他?他该不会知道了吧?他一定是知道了!

“我……我……”苏颜夕没想到能说会道的自己,也有会结巴的一天。在男人凌厉的目光注视下,他结巴了半天,才终於说出话来,“我这就走!”

他一说完,马上抽回手,起身便要下床。

“不是说你。”从白闻稍高的音量可以听出,他似乎有些气急败坏。这也难怪,对方瞒了他这麽久不说,见了面还说要走,他不生气才奇怪。“你给我躺回去,没三天不准下床。”

对方的强硬态度让苏颜夕从不安立刻变得不爽,“凭什麽?”

“凭我是大夫,要你安心养胎。”白闻边说,边强硬地将人按回了床上。

苏颜夕撇了撇嘴,虽然对他的态度不满意,但听到养胎两个字,还是决定先安分一点。

而白闻见他乖乖听话,脸色才有所放晴。从白箬手中接过汤药,递给他,说:“先喝药。”

苏颜夕对白闻的医术还是放心的,也没多问,便喝了下去。

“那日你身上可曾携带任何草药?”白闻问。

“那日?”苏颜夕不懂。

白闻刚刚才冷下来的脾气,又被他惹上了火来,狠狠地反问道:“你说哪日?”

“哦,哦,”苏颜夕这才反应过来,他们也就见了一次,所以就只有那一日而已,“我是炼丹师,身上向来带著不少草药。”

白闻见他漫不经心的模样,以为他是在故意装傻!他真想掐著他的脖子一次X问问清楚。但看在对方肚子那凸起的地方,里面可能是自己的亲身骨R,便硬是忍下了这口气。“含珠草,那日身上有没有携带含珠草?”

“啊?”苏颜夕愣了一下,放下碗,看著白闻,问,“确实有一株含珠草,我贴身放在怀中,不过你怎麽会知道?”

白闻甩了他一个“你是白痴”的眼神,反问:“你真的是炼丹师?”

那鄙视的眼神,让苏颜夕气得差点想摔碗。你是个炼丹大师就了不起吗?!老子是自学成才!自学成才!

还好一旁还有个善良好心的易谦,为苏颜夕解释道:“含珠草有另一个功效,与催情药物混用,会令男子受孕。”

“轰隆隆”,苏颜夕只觉被一道天雷击中,一脸的呆滞。

那日,他怀中有含珠草,房间中有红颜香,然後他与白闻发生了X行为,白闻还在他体内SJ……

所以说,他肚子里的孩子,确实是白闻的。

104被忽视

“这……”苏颜夕低头看看自己隆起的腹部,再看看面前的白闻,欲言又止。

白闻也是脸不红心不跳地与他对视,脸上还刻意维持著冰山的模样,仿佛自己未放在心上似的。但内心却是雀跃不已,那双漂亮的双眸,亮亮的,喜悦的意思表露无遗。

他等著苏颜夕开口说什麽,没想到对方却是把头一转,直接对旁边的另一个男人说:“易兄,请问乾阳门的弟子们现在如何?”

被忽视的白闻很不爽,好看的眉毛蹙在一起,表达自己的不满。

而易谦被他这麽问,也是一愣。见方才两人的问答,还以为他们两能有一段虐恋情深要相互纠缠一下,没想到苏颜夕转换角色转换地这麽快。

不过易谦也不会八卦地问你们两个究竟是怎麽回事,怎麽一个不知道自己有个孩子,一个不知道孩子的爹是谁。他只是像个没事人似的,笑著安慰苏颜夕:“苏掌门尽管放心,贵派弟子此刻尽数在剑门养伤。对於秘境内发生的意外,本门对苏掌门也是深表歉意。”

“易兄都说了是意外,也不必如此介怀,全当是对他们的一次历练好了。”听到秦非他们没有事,苏颜夕大大地松了口气,话语间自然客套了许多,“不知道这次西陛兽的突然出现,是何缘故?”

“经过剑门弟子的查探,此事恐怕是罗刹教所为。”

罗刹教?苏颜夕心里一跳。当日他与白闻杀死的那名魔修,白闻不就说那是罗刹教的人吗?还告诫自己不要找麻烦,莫非……

尽管心中有所思考,但他面上还是装傻,问道:“易兄莫笑在下孤陋寡闻,不知这罗刹教,又是何来头?”

“苏掌门严重了,”易谦笑了笑,解释道,“魔修本就是歪门邪路,苏掌门未曾听闻,也是正常。罗刹教乃是魔修中较为有势力的一派,听闻他教中有一名长老在此处被修士所害,罗刹教众欲借此报仇。”

这下,苏颜夕心里更是“扑通扑通”地直跳,当初他只顾完成任务,也没在意罗刹教究竟有多厉害。现在一听,人家能将西陛兽放到秘境里来,这种实力,就算在剑门之下,那也必然在乾阳门之上许多啊!何况,人家还铁了心来寻仇!

给自己招了个这麽大来头的对手,苏颜夕越想越觉得手脚冰冷,冷汗直冒。而正当他不安的时候,手掌却突然被另一个微凉的温度包裹。

苏颜夕抬头,发现那个此刻正握著自己手的人,正是白闻。苏颜夕不由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个总是冷漠自我的男人,也会在此时,用他的方式安慰自己。

尽管他的手常年都是有些凉意的,并不能传递给自己多少温度。但那被紧握著的力度,却无端地让人心头一暖。

苏颜夕侧过头,对易谦微微一笑,掩过刚才的慌乱,“在剑门的范围内,想来区区一个罗刹教,掀不起多大的风浪。”

“剑门自当竭尽所能。”易谦说得很官方,眼神瞥过那两人握在一起的双手。

“对了,还有一事忘记问易兄了,这生存大赛虽然发生了意外,可这比赛结果?”

“是易某疏忽,忘记恭喜苏掌门了,”易谦扬起嘴角,笑得十分真诚,“贵派最终获得了第一名,奖品已经由贵派的弟子代为领取了。”

YES!苏颜夕在心里比划了一个大大的V,脸上更是笑容洋溢,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这回不只可以参加七大派举行的总决赛,还有剑门的奖励和系统的奖励,想想就知道一定十分丰厚!只要手上有足够的灵石,他就能不断地升级门派,到时候,罗刹教算什麽!哈哈!

这麽想著,苏颜夕就迫不及待地调出系统界面,打算看看系统究竟给了什麽好东西。

支线任务:1、寻找承君(完成)。奖励:30块四品灵石。

寻找承君这个任务虽然没多大的危险,但耗时这麽久,才给这麽点奖励,系统真抠门!

苏颜夕默默抱怨,然後继续往下看。

支线任务:2、获得总决赛参赛权(完成)。奖励:2块三品灵石,1件四品法器,门派声望增加100。

哇,2块三品灵石!要知道现在门派的所有财产,也就5块三品灵石!还有1件四品法器!苏颜夕看得差点流口水,但这还没完,他继续往下看。

特殊任务:1、获得生存大赛第一名。奖励:1套护山阵法,1件四品法器,门派声望增加100。

哇!苏颜夕简直想抱著系统大神亲几口,这奖励也未免太丰富了吧!回去可以升级练气场,建个炼丹室……

当苏颜夕一个人乐呵呵地在YY的时候,手上突然传来一阵疼痛的感觉,将他从自己的YY中拉了回来。

他抬头,有些气愤地看向白闻,不知道这家伙又发什麽疯。

白闻也是冷著张脸,气场明显比刚才冷上了几分。被这麽彻底的忽视,他心情会好才奇怪!

“喝完药了就睡觉。”白闻命令道。

苏颜夕撇撇嘴,置之不理。

“那你就一直躺在床上,直到孩子生下来好了。”

“当然不行!”苏颜夕立即抗议,光是想想在床上待几个月这种事,他就觉得自己一定会被逼疯掉的!

“因为我是大夫,我说了算。”说完,白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带著些嘲讽,但看起来却依旧是美得让人挪不开视线。然後他又补了一句,“因为我是孩子的父亲,有权要求你好好养胎。”

“哼。”苏颜夕无话可以反驳,只好冷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

对方确实是个大夫,还是个医术了得的大夫,他身为病人,不得不听从大夫的叮嘱;而且,对方也确实是腹中孩子的爹,还是个**不讲理的爹,他身为腹中孩子的另一个爹,能够体会他担心孩子的心情。

因此他决定还是为了孩子,委屈一回,只是在心里抱怨抱怨。

白闻这家伙,怎麽一下子变得这麽婆妈了!

105白闻的情话

白闻以需要确保胎儿确实无碍为由,责令苏颜夕在床修养三天。

在这三天里,苏颜夕过得可谓是无限抑郁。

首先,唯一的正常人──易谦由於需要回门派查罗刹教的事,先行告辞离开,导致苏颜夕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

其次,白箬看他的眼神无比怪异,那眼神似乎是在说“哼,竟然卑鄙地用怀上主人的孩子这招,你以为主人这样就会喜欢你吗?”,苏颜夕被他瞧得莫名其妙,三番四次想拉住他解释:“老子才不稀罕你主人!老子才不想怀上那混蛋的孩子!”

最後,也是最让苏颜夕郁闷的,是白闻像个门神似的,就杵在屋子里了。另行在屋子里搭了张床,和衣而睡,就是半步不出房门。

要问他在屋内都做什麽?

说到这个,苏颜夕就暴躁,因为白闻这个炼丹痴,白天拉著苏颜夕参详《星辰引灵诀》,晚上还是拉著苏颜夕参详《星辰引灵诀》!

苏颜夕差点指著他破口大骂:你把我关在这,究竟是关心肚子里的孩子,还是为了炼丹呢!?

不过想了想,苏颜夕还是硬生生地把这怒气给压下去了。

但当白闻百思不得其解,再次询问为何自己已经完全明白《星辰引灵诀》的原理,但就是没办法吸收这星辰之气时,苏颜夕正经且严肃地答道:“说来也怪,我也是害喜之後才能自如运行这灵力,不如你也怀孕一次看看?”

说完,苏颜夕敢打赌,他听到了冰山“啪啪”破裂的声音。连白闻那张向来面瘫的脸,也难得露出了一丝扭曲。

苏颜夕在床上百无聊赖地躺满了三天,只觉得浑身都生锈。其实他已经觉得没有大碍,腹中的孩子也又生龙活虎,半点都不客气地与他争抢的灵力,可偏偏白闻这个大夫还在那大惊小怪的,虎视眈眈在旁监视,害他只好在床上待足了三天,才终於下了地。

而他下床的第一件事,便是走人!

苏颜夕穿好衣服,瞥了眼还在那研究《星辰引灵诀》的白闻,发现对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不由心中冷哼了一声,抬脚走人。

人刚走到门口,推门打算离开,却听到身後传来男人冰冷的声音:“需要什麽,直接吩咐白箬买。”

虽然白箬在屋子外,但他耳朵灵,自然听得清清楚楚,一个劲猛呲牙,大有苏颜夕敢差遣他,他便立刻扑过来咬人的架势。

“多谢白大夫连日来的照顾,既然在下已无大碍,便告辞了。”说话间,苏颜夕特意加重了“照顾”两个字。

但白闻就像没听出他的弦外之音,依旧问道:“去哪里?”

“回乾阳门”

“哦。”白闻淡淡地应了一声,也看不出是在意料之中,还是感到意外。

然後只见他合上书,起身。苏颜夕也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不明白他在房间内走来走去是干什麽。似乎是在收拾东西,但他收拾东西干什麽呢?

於是,他便好奇地问:“你做什麽?”

白闻恍若未闻,依旧在做自己的事情。过了一会儿,才走到苏颜夕身边,说:“你忘记带东西了。”

“什麽?”苏颜夕被他勾得好奇心大盛,自己G本是空手而来的,哪里会有什麽需要带的东西?

“安胎丸。”白闻说著,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瓶药丸递给苏颜夕,“胎儿已有五个多月大,你绞痛、抽筋的症状会更加严重。三餐後服用一颗,可缓解疼痛。效果虽不如现熬的汤药好,但适合在外服用。”

说起丹药,白闻便滔滔不绝。

只见他又拿出一个瓶子递给苏颜夕,“这是大灵丹。其中蕴含有大量的灵气,最适合短时间内回复灵力。随著胎儿的成长,所需的灵力会越来越巨大,你每日服用一颗,然後打坐一个时辰,可防止你自身的灵力被胎儿吸食而尽。”

“多谢。”

苏颜夕接过瓷瓶,诚恳地道谢。像白闻这麽一个自我、独裁的暴君,还能考虑地这般周到,真是令他感到意外,同时心中也不免有些感动。因此,前几日积累的抑郁,也随之被一扫而空。

收起赠物,苏颜夕向白闻抱拳,说:“那在下便告辞了。”

“等等,”白闻说著,向前走了一步,挡住他的去路,“你还忘了一物。”

“什麽?”苏颜夕不由愣了愣,心想这白闻是怎麽了,今天这麽大方。

这回白闻没再拿出东西,而是神色淡定清冷,依旧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我。”

“啊?”苏颜夕傻掉了,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结结巴巴地又问了一遍,“你、你说真的?你、你要跟我回乾阳门?”

白闻没回答,直接甩了他一个白眼,意思是自己才不会回答白痴提出来的弱智问题。然後直接拉起对方的手,大步往前走。

而苏颜夕直到踉跄地跟上男人的步伐,才从呆滞的状态中反应过来。

这混蛋刚才是在说情话吗?我靠,连说情话都说得这麽冷漠,绝对的X冷感!

苏颜夕在心里有点小窃喜的同时,也不忘埋怨一下对方的冷淡,他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当初还被这混蛋折磨得死去活来呢。

这时,在另一间房中偷听了半天的白箬,也终於反应过来是怎麽回事了。他赶紧跑出来,边跑还边指著自己,急切地嚷道:“还有我,还有我白箬!主人,你不能抛下我啊!”

106一起回去

有白闻在,苏颜夕连纸鹤都懒得拿出来了。反正就算他拿出来,也一定只有被鄙视的份。

但即便如此,白闻果真还是投来了鄙视的视线,顺便不忘言语上进行讽刺。

“什麽破门派,掌门都这麽穷。”

换了之前,被戳中痛处的苏颜夕一定急得跳脚,但现在他刚刚获得了大笔的系统奖励,因此只是淡淡一笑,回道:“有你这个免费车夫在,本掌门何需自己出力?”

白闻冷哼了一声,放出自己的飞行法器,说,“那还不上来。”

就他那态度,也同样气得苏颜夕在心里直哼哼:别人做车夫,有你这麽趾高气昂的吗?

白闻的飞行法器是一片绿色的叶子,本来叶子不过比一个巴掌大不了多少,但转眼便大如蒲团。

苏颜夕站上去,觉得这地方实在够宽敞的,於是乾脆盘腿坐下来,抓紧时间打坐修炼。他肚子里的那个小家伙,可跟个饕餮似的,不停吸食著他体内的灵力。

白闻见状,又将叶子变大了一倍,好让对方坐得更宽敞些。然後他也坐上叶子,催动灵力,使得叶子缓缓升至半空,朝乾阳门的方向飞。

白箬又变回了兔子模样,站在白闻肩头,抱著易谦送的大萝卜,猛流口水,两只兔子眼睛,也变得更红了,正是被那萝卜给馋的。

不是他不想吃,而是白闻不许他吃。理由不用主人说,他也明白,不就是怕自己啃萝卜发出“哢嚓哢嚓”的声音,妨碍那个谁谁谁打坐嘛。

哼,白箬不满地想,自己得想想办法把人赶走才行,照这个架势,自己在主人心中,只会越来越没地位。

而在苏颜夕这边,表面看起来是在修炼,其实他G本没办法静下心来。打坐修炼本应该是一件投身於天地间吸收灵气而完全忘我的事情,但这次苏颜夕总觉得有种紧张不安的情绪在心底游荡,似乎是有什麽要大祸临头了,但偏偏就是想不起来究竟是什麽事?

苏颜夕被莫名的情绪搅得心烦意乱,乾脆睁开眼,生怕白闻认错了路。

“往左,大约还有一炷香的时间便到乾阳门了。”

苏颜夕说完,心里猛然一跳,差点跳出X膛。他终於想起来他紧张不安的G源了──

那就是见到了擎苍,要怎麽解释身边突然多出来的白闻?而且这人还是他腹中孩子的亲生父亲!

天哪,会不会被那个暴力的男人直接分尸?

苏颜夕整个人摇摇欲坠,只觉得天昏地暗、眼前一片漆黑。他难以想像擎苍知道真相後的暴怒景象,怀孕期间来,擎苍对自己的温柔与照顾,无一不表明他对孩子的期盼。红色瞳孔眼底的笑意,薄薄的嘴唇扬起的弧线,是那麽的好看,那麽的发自内心的喜悦,却在此刻深深刺痛他的内心。

苏颜夕慌乱不安之际,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将他从失神中拉了回来。

“你脉息混乱,怎麽回事?”

原来白闻见他突然面色惨白,心中担心,已经直接抓了他的手,为他把脉。

“啊,没什麽,”苏颜夕几乎条件反S般地收回手,乾笑了几下作为掩饰,“刚才肚子里的小家伙又不安分了。”

边说,边拿出白闻之前给他的大灵丹,服了一颗下去。

对於苏颜夕的解释,白闻也没有继续质问下去。

他不说,但不表示就不知道。对方将手从他手中抽回的举动,突然表现出来的疏远,让他心中暗生警觉。

而苏颜夕并未察觉白闻的变化,他望著逐渐清晰、呈现在眼前的乾阳山,就越发的忐忑。

107天妖的担心

到了乾阳门,苏颜夕随手拉了名弟子给白闻安排房间,自己便以长途跋涉、需要休息为由,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感觉不受重视的白箬两腮鼓得高高的,也不顾这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呢,便大声地抱怨道:“喂,怎麽回事啊!我们可是客人,哪有人撇下客人自己就跑的了?”

等他喊完,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用两只爪子捂住嘴巴,小心翼翼地看向白闻。

以主人的X格,怎麽容许别人说那人的坏话,那人已经明显被主人划为所有物的行列了。

不过,主人怎麽看著有点反常?

这回白闻竟然没有冷冷地呵斥他闭嘴,也没有直接把他塞回灵兽袋中,而是直直注视著苏颜夕离开的背影,嘴唇抿得紧紧的,若有所思的模样,似乎在考虑著什麽。

见到他这副神情,白箬莫名打了个寒颤。白箬作为灵宠跟了他这麽多年,当然了解他的脾气,心中暗暗祈祷,希望要倒楣的人不是自己,自己不过是一时口不择言而已。

而此时的苏颜夕显然不关心倒楣的会是谁,因为他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他心烦意乱,双手藏在袖中,是松开了又握紧,握紧了又松开,但就是想不出向擎苍解释的好理由。

要麽宣布闭关算了,反正没有通知过门派里的人,也没人知道我回来了。不如,乾脆躲起来不见人,随便他们见了面怎麽折腾算了。

不行,万一他们真的把乾阳门拆了,自己这几年的心血不就白费了?

苏颜夕一边低头匆匆走路,一边在心里纠结。等到他走到房门口,也还是没想出个妥善的办法来。

无奈之下,他只有想,混过一天算一天,今天就先睡一觉,说不定明天起来,就能见到擎苍和白闻两人相见恨晚的场景呢?事到如今,苏颜夕也只有这麽安慰自己了。

可没想到,他刚踏入房间,还没来得及关上门,就觉得两眼一黑,自己被人抱了个满怀。

苏颜夕吓了一跳,以为是罗刹教的偷袭,直到一双强有力的手臂将自己紧紧地揽住,将自己的脑袋压在男人结实的X膛上,原本的紧张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安心。

尽管被勒得有些呼吸不畅,但他还是不由微微翘起了嘴角。

因为他感觉到了男人的担心,感觉到了自己在被关心,那个始终像只狐狸一样善於伪装自己的男人,此刻毫无保留的展露出自己的心意。

“你终於回来了。”

一个低沈的男X声音在耳边低昵,婉转缠绵,带著些对情人的埋怨,更多的,则是确认对方无恙的轻松。

听到男人这般少有的口吻,苏颜夕X口莫名的一痛。但他还是装作无事,从男人的怀中努力抬起头,瞪著眼睛质问道:“你怎麽又在我房里?”

擎苍故意在苏颜夕白皙的脖子上咬了一口,表达自己对他态度的不满,听到对方倒抽冷气的声音,才满意地松了口。然後又伸出舌头,用舌尖细细地沿著齿痕舔著。

108历史性的见面

疼痛的地方传来温热、湿濡的触感,苏颜夕只觉得浑身一个激灵,一道热流从尾椎处往上窜。

“宝贝,你不知道,当听到他们说你受了重伤的时候,我有多难过。”

毛绒绒的脑袋在自己的脖颈间蹭啊蹭的,那总是轻佻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有些闷闷的,像只被抛弃的大狗似的。

虽然明知道这无赖是在装可怜博同情,但那份担忧表现得是如此真实,让苏颜夕的X口还是被狠狠地撞击了一下。

“宝贝,你在外面这些天,有没有也想著我呢?”擎苍问得期期艾艾,装得可怜兮兮。

怎麽会不想?我可是时时刻刻心惊胆颤,想著怎麽才能蒙混过关!

虽然心中的答案是肯定的,但以苏颜夕的X格,怎麽肯说出来。唯有埋在男人X膛的脸颊,却是绯红了一片。

得不到他的回答,男人继续固执地追问:“有没有,宝贝?”

苏颜夕被他几乎无赖般的态度弄得恼羞成怒了,一把推开他,梗著脖子答道:“自然没有!你未免想得太多了!”

“真的?”擎苍笑著问,那模样不像生气,倒像是不信。

苏颜夕不禁有些生气,这混蛋凭什麽这麽笃定自己会想他?哼!

这回擎苍也没再逼问下去,反正见他那副模样,心里便有了答案。知道了答案,便似含了一块糖在口中,甜蜜地从心底笑出来。

“我却是非常非常想你的。当时我恨不得立刻去找你,陪在你的身边才好。”说完,他顿了顿,抬起苏颜夕的下巴,在那眉目间落下轻吻,继续说道,“後来是秦非拦著我,告诉我你在一位神医处修养,神医脾气古怪,说不定见了我就不给掌门医治了,我才没有取找你,只好在你的房中等你回来。现在看到母子平安,我便放心了。”

原本苏颜夕听了擎苍的倾诉,心中感动,但当听到“母子平安”四个字,他瞬间变了脸色,挑了挑眉,神情凛然地看向对方。

擎苍不过是调戏他一番,当然不会真的惹他生气,於是赶紧赔笑,改口道:“好,是父子平安。”

“哼。”苏颜夕冷哼一声,意思是下次再犯,我就不客气了。

擎苍见他这掌门的架势,不觉得无礼,反而觉得特别可爱。又重新将他揽进怀中,咬著耳朵对他说:“你口中说不想我,只怕这里,不是吧。”

边说著,揽住对方纤腰的双手边慢慢往下挪,挪到了那圆润结实的臀部,色情地揉搓起来。

“哈……”苏颜夕措手不及,一下子呻吟出声。

“恩?掌门大人要说实话哦。”

“混蛋,住……住手……”在男人时轻时重的揉搓下,苏颜夕已经气息不稳。擎苍的手法熟练,带著极强的X暗示,让他乾涸了许久的身体,又开始蠢蠢欲动。

“真敏感。”

苏颜夕听到男X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发出低笑。这让他很郁闷,一是郁闷自己的身体竟是如此敏感,尤其在经过男人的开发後,更是;二是郁闷男人这麽了解自己的身体,导致不小心就让他占了便宜去。

“滚!”苏颜夕呵斥道,虽然那有些颤抖的声音听起来,一点威严的效果都没有。

擎苍一只手揉搓著那手感极佳的屁股,另一只手则来到了前面,一把握住那已经有抬头趋势的YJ。然後故意在对方的耳边吐气,“不知道那位神医在为掌门大人医治时,有没有发现掌门大人的身体这麽敏感呢?”

男人随口的挑逗,却让苏颜夕感觉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了尾,不止将他的欲火浇灭,同时也让他立刻清醒过来。

“怎麽可能,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麽禽兽?”苏颜夕心中紧张,面前却装作镇定。

照理说,擎苍现在肯定还尚未知情……

当他正这麽安慰自己,打算急中生智想脱逃藉口的时候,只听得身後突然传来“啪”的一声,回头一看,那扇有著J制雕花工艺的门,已经悲剧地躺在了地上。

而将这扇大门直接拆了的暴力分子,就是此刻站在门口、全身散发著杀气的白闻。

一时间,苏颜夕只觉得天地已是暗无颜色,今日便是自己的末日了。

109当真相来的突然

“你……你怎麽在这里?”苏颜夕活像见了鬼似的,一脸惊恐地看向白闻。

“不来怎麽知道……”说到一半,白闻停下来,走进屋内。他的双脚踩在那块被他弄倒的门板上,门板像是无力承受男人的体重似的,发出“吱嘎吱嘎”凄惨的呻吟。

听在苏颜夕耳中,不免有种感同身受的错觉,自己接下来所要遭受的命运,说不定也是同样的悲剧……

他越是心惊胆颤,越是觉得白闻卑鄙,故意走得特别慢,每走一步,都让他心中不由颤三颤。

等到白闻终於站在他们面前不过一臂的距离,才停下来,微微地勾起嘴角,漂亮的唇线勾勒出一个嘲讽的笑容,“你这里还养著个姘夫。”

姘夫两个字被著重加了重音,男人咬牙切齿的意思,表达得再清楚不过,吓得苏颜夕心脏都要跳出X口了。

不行,不能被他的气势吓倒了,这事是自己对不起擎苍,但自己可半点没有对不起白闻,他凭什麽凶?凭什麽一副被戴了绿帽子、捉奸在床的妒夫形象?

苏颜夕暗自给自己打气,终於缓过了劲来,气势十足地回道:“关你……”

“屁事”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在收到白闻的目光後,又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蔫了。那寒如冰霜般的视线集中在自己的手上,而自己的手又正放在擎苍的X膛上,吓得他连忙收回手,往旁边挪了一步,拉开和擎苍的距离。

这一举动暂时缓解了白闻的怒气,但立刻又引起了另一个男人的不满。

擎苍黑色的瞳孔微微眯起,面上却是笑的更加邪魅,问道:“掌门大人,这又是你从哪里招来的弟子,不给我介绍一下吗?”

话是问苏颜夕的,目光却始终打量著眼前这个明显来者不善的男人。

白闻同样不甘示弱地回瞪回去。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会,火星四溅,苏颜夕甚至觉得都能闻到焦味了。

“啊,他啊……”苏颜夕看看左、再看看右,看著两人的争锋相对,现在不用觉得,他已经确定能闻到空气中的焦味了。

“他便是医治我的那位大夫──白闻,这次多亏了有他,我才平安无恙。”边说,苏颜夕边再次往旁边挪了挪,离这两个火药桶都远点,免得殃及池鱼──虽然他不是池鱼,而分明是G导火线。

“哦?”擎苍扬了扬眉,不置可否。

他说话间还带著笑意,有几分风流几分暧昧。苏颜夕听不出他这话的意思,究竟是明白了自己和白闻间的关系,还是不明白。可他听了,莫名地,心中就像被揪住了一样,发疼,难受。

苏颜夕张了张嘴,想解释,却听得擎苍继续说:“那还要多谢白大夫救了我家掌门了。”

“哼,”白闻冷哼了一声,对这样的谢意表示不接受,并且讽刺道,“我要救他便救他,你又是什麽身份?”

擎苍也不见动怒,反而笑意更盛。

也没瞧见他是如何出手的,就见原本已经躲得远远的苏颜夕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强硬推到了他的面前,他一伸手,正好将苏颜夕揽进怀中,笑著说:“便如白大夫刚才所说的,姘夫。”

说完,还低头吻了吻苏颜夕的额头,柔声问道:“掌门大人,你说是不是?”

这回苏颜夕真是欲哭无泪,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因为别看擎苍说话温柔,但那眼神,却是十分犀利,分明是在威胁:你敢摇头试试?而白闻也不是善类,S过来的寒冷视线,也几乎要将人冻成冰了。

“苏颜夕,过来。”白闻命令道。

苏颜夕僵在原地,没敢动。虽然对方的声音依旧不大,没有其他人愤怒时的暴躁,但苏颜夕觉得,冰块下的火山,随时都有喷发的徵兆。

这种时候,当然是赶紧跑路保命要紧,但偏偏就是有人生怕火山爆发的不够快,拼命要火上浇油。

“白大夫这话就无礼了,”擎苍说得不紧不慢,笑得更是春风得意,“白大夫不过是乾阳门的客人,我家掌门才是主人,哪有客人命令主人的道理。何况他又不是你的人,何需听命於你?”

“以前不是,但以後便是。”白闻音调平稳,还是冷得让人发寒,却说得斩钉截铁,仿佛那便是宇宙洪荒间的定律,不容改变。

擎苍摇头,“白大夫虽於我家掌门有救命之恩,但……”

白闻不耐烦地打断他,“他腹中有我的骨R,便自然是我白家的人……”

“白闻,住口!”苏颜夕听到白闻要提及那个他最不想让擎苍知道的事情,几乎脱口而出,大声怒吼著打断对方的话,但无疑还是晚了一拍。

一时间,房间里如死一般的寂静。在苏颜夕的那声吼声之後,一切都归於死寂。

静得让人心惊,魂飞,破散。

“擎苍……”

110你怎麽敢骗我

苏颜夕感觉到搭在自己肩头的手在用力,并且力量越来越巨大,像是要将他的肩膀捏碎一样。

但他知道,自己的这点疼痛,不及擎苍所受之万分之一。

苏颜夕缓缓地转过头,看向擎苍。

男人那迷人的笑容已经消散,尽管之前苏颜夕总是觉得那笑容不过是他的面具,难辨真心假意。但现在见到男人Y郁的神情,却是从未有过地希望那笑容能再次回到他的脸上,即便只是欺骗自己也好。

“擎苍……”苏颜夕再次低声地唤他,声音如鲠在喉,那样的艰难、苦涩。

擎苍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终於回过神来,侧过身,与他面对面,同样看向他,脸色Y戾的可怕。

“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一句话被他一个字一个字地问出,仿佛每问出一个字,都是在他心头剐上一刀。

苏颜夕又何尝不是这麽觉得,对方每问出一个字,便像是一G针,直刺他的心脏。

“擎苍……”苏颜夕伸手拉住他的衣袖,也不再顾及什麽面子,低声地哀求道。

两年多的相处,他又不是块木头,怎麽不会产生感情?或许他已在不知不觉中被男人的温柔、笑容所迷惑,早已喜欢上了对方,只是自己一直未曾察觉。否则以他争强好胜的X格,又怎麽会放低了身段,只希望得到对方的原谅。

但男人已经不会再因为他的别扭而怜爱,不会因为他的示弱而心疼,只用了冷冷地一个字,严厉地质问他:

“说!”

迎向那从未有过的冷冽视线,注视著那冷如深渊般的黑色瞳孔。与过往的温柔、嬉笑截然不同,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擎苍,毫不掩饰嗜血的疯狂和天生的杀气──或许那才是天妖的真实面目。

漂亮的瞳孔在黑色和红色之间迅速转换,很不稳定,随时有化身为妖的可能。苏颜夕知道,那是擎苍愤怒到极致的表现。

──因为自己的背叛。

或是背负了太久的愧疚让他无力承受,或是男人表达的怒火实在让他心疼,最终,他缓缓了点了点头,用尽全身地力气,才说出那个“是”字。

“苏颜夕!”

这是擎苍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他,低声地、像是在极力压抑自己的怒火。

“对不……”

可早就被怒气蒙蔽双眼的男人显然不想他的解释。苏颜夕话还没说完,只觉得喉咙一紧,咽喉之处,已被男人单手掐住。

“你竟然敢骗我!”

压抑了许久的怒火,终於如火山般,一下子爆发出来。

“啊……唔……”呼吸不畅的苏颜夕,G本没办法好好说话,只能发出没有意义的声音。不知是在求男人原谅,还是求男人放过他。

“你怎麽敢骗我,苏颜夕!”

男人愤怒地嘶吼,像是质问,但又夹杂著痛苦,苏颜夕看在眼中,也是不忍。

对不起……

苏颜夕在心中默默地说道,然後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他能感觉到掐在自己喉咙的力量逐渐变大,他的呼吸开始变得困难。

看来擎苍是真的有要杀了他以泄心头只恨的决心。

一时间,苏颜夕百感交集,有悲凉,也有後悔。向来自喻J英、聪明的他,第一次有想回到初始、弥补一切的冲动。

而就在他绝望时,突然觉得掐在自己喉咙上的力量松开了。

“咳咳。”苏颜夕弯下腰,双手抚在咽喉,差点窒息的痛苦让他猛烈地咳嗽。

“退到一边去。”

苏颜夕刚刚喘上口气,就听到白闻这麽命令道。他抬头一看,原来刚才是白闻出手攻击擎苍,才迫使擎苍松手放过自己。

而现在,这两个男人已经打成了一团,场面甚是激烈!

111受伤

擎苍对上白闻,白闻对上擎苍,那真可谓是敌人相见,分外眼红。

擎苍恨他勾引苏颜夕爬墙,原本属於自己的孩子,竟然一转眼就变成他的了,叫得他怎麽压得下一腔怒火!

白闻恨他霸占了苏颜夕的内心,从苏颜夕一开始的紧张不安到现在的痛苦哀求,连瞎子都看得出他对这男人的心意。

两人都各自觉得自己被戴了绿帽子,而戴绿帽子这种事,是个男人都不能忍!

因此,两人皆使出浑身解数,从法术到近身R搏,打得是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冰刃、火球、飞叶,像灵力不要钱似的乱砸,不求J准,但求把对方砸死。

但要砸死,也不是一件易事。

擎苍和白闻修为相近,都是金丹期;实战能力相差不大,擎苍是只活了千百年的天妖,白闻在外行医,也不缺防身的本领。

而两个金丹期高手的破坏力,更是不容小觑。

“轰隆隆!”

伴随著法术碰撞的声音,更多的则是倒塌的声响。

椅子散了,桌子塌了,房梁倒了,屋顶掀了。

擎苍和白闻在空中短兵相接,又迅速分开,身形迅速,如鬼魅般叫人难以捕捉。不过眨眼间的功夫,两人所到之处,已是一片狼藉。

苏颜夕已经没心情去心疼那些被破坏的桌桌椅椅和房屋了,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空中交战的身影,生怕擎苍被白闻所伤。

以现在两人的交战情况,倒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擎苍胜在灵力充沛、身体强横,但白闻身为炼丹师,不要钱似的吃药,补充灵力。加之他是五灵俱全属X,熟知的法术多,在依靠丹药补充灵力的情况下,不同的法术相互切换,招数虚虚实实,教人捉M不清。

只见一片水雾在擎苍脚下生气,缠住他的双足。又见一片片翠绿的树叶从白闻的袖子之中飞出,如暗器般,带著破风之风,向擎苍飞去。

擎苍用火破去脚下的水雾,而树叶已经飞至他跟前一尺处。他也未将这些树叶放在眼中,袖子一甩,便将树叶尽数逼退。

从表面看是擎苍轻易地破解了白闻的一次攻击,但眼尖的苏颜夕立刻看见一道道银光从树叶之上飞出,以比树叶更快的速度,直刺擎苍的各大要害。

那些银针显然比树叶更快、更锋利、更难让人察觉。

“擎苍,小心!”眼看著擎苍形势危急,苏颜夕失声大喊,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却听得擎苍轻蔑地说道:“雕虫小技也敢拿来献丑!”

苏颜夕未见擎苍究竟是怎麽躲过了这看起来势在必得的一击,因为他突然眼前一黑,整个人被一个强劲的力道卷起,带到了一旁。

他还没反应过来是怎麽回事,只听得旁边传来“轰轰”巨响,扭头一看,原来是一大片屋顶倒塌下来,砸起尘土一片。

而那位置,正是方才他所站立之处。

刚才自己一颗心都扑在擎苍身上,而忘记了自身的安危。若是自己还站在那里,只怕……想到这,苏颜夕不由心有馀悸。

“多谢。”苏颜夕定了定心,向救他的人道谢。

白闻铁青著张脸,表现得对这谢意毫不接受,“还叫别人小心,哼。”

即便还是冷言冷语,但其中浓浓的醋意,却是掩都掩不住。

苏颜夕对此就恍若未闻,抬头向半空中望去,想看看半空中那个男人的神色,可否会透著些关心。

可是没有,还是那冷峻Y戾的神情,对自己的生死视若蝼蚁。

瞬间,刚刚才逃过一劫的喜悦之情立刻一扫而空,整个心又跌到了谷底。

苏颜夕的这番举动,自然被白闻清清楚楚地看在眼中。心中不由对擎苍的妒意更浓,唤出飞行法器,转身再次飞到半空,对擎苍下战书。

“再来。”

而苏颜夕也这才注意到,那个显得消瘦的身形,背後却有著一大片的殷红,映在白色的衣服上,更显得触目惊心。

原来刚才面对擎苍的攻击,白闻没有选择化解,而是在见到苏颜夕有危险的时候,在第一时间选择下来救他,而毫不犹豫地将背後的破绽留给了擎苍。

他宁愿自己受伤,也要保得苏颜夕不伤分毫。

112温柔还是陷阱

擎苍和白闻打斗所发出的巨大动静,很快就引来了乾阳门其他弟子的围观。这些都是刚刚修炼没多久的凡人,第一次见到金丹期高手打斗施法的场面,或是兴奋或是恐惧,总之场面是一团乱。

而秦非等人看到苏颜夕先是一愣,毕竟掌门回来这事,谁都事先没得到通知。但很快就聚到他身边,七嘴八舌地询问起来。

像承陌、楚寒清最关心苏颜夕的身体,忙著问掌门身体是否完全恢复了。

像秦非、狐言则关注於空中的大战,忙著问究竟怎麽回事。

不过现在苏颜夕可没工夫回答这些问题,反而正色吩咐道:“现在不是看热闹的时候,两个金丹期的高手,拆了乾阳门都有可能,你们凑什麽热闹?秦非,带所有弟子退下,不得靠近五丈。”

秦非一听,也连忙正色,应道:“是。”

见众弟子都纷纷离开,苏颜夕便放下心来,目光再次挪向空中的身影。

不过是在他多说几句话的工夫,那边的战斗就有了结果。受了伤的白闻很快便落了下风,随著擎苍的一掌落下,人就像掉了线的风筝一样,朝地上摔去。

光是从落地的声响以及激起的尘土来看,这一下著实摔得不轻。

苏颜夕生怕他有事,连忙跑过去看他。毕竟再怎麽说,白闻也同他一起杀过敌、救过他的X命。

可他没跑几步,就被一个高大的身形挡住了去路。

“呵呵,掌门大人对他,倒真是有情有义啊。”

虽说是话中带著笑意,但听起来却刺得人心口发疼。

“擎苍……”苏颜夕显得很无奈,经过这番折腾,加之满目废墟,一时间他觉得自己身心俱疲,无能为力。

低声下气求他原谅也求了,任由他破坏发泄也随他去了,可是……

“擎苍,这件事是我错了,我认了。”苏颜夕抬头看向面前的男人,目光坚定却又无奈。唯一一次,他放下自己所有的骄傲,“你究竟要我怎麽做,才肯原谅我?”

“原谅?”擎苍轻笑起来,“掌门大人言重了。掌门大人随手便将我戏耍了一番,这般通天的本领,又何须我原谅呢?”

“不是这样的,”苏颜夕摇头,连眼眶都微微的泛红,“擎苍,我是认真的。”

似乎是对苏颜夕残存的感情在作祟,擎苍在他的苦苦哀求下终於有些松动。

“真有一事,若掌门大人答应,我说不定真的会原谅你。”

“什麽事?”苏颜夕J神一振,问道,但又怕擎苍反悔似的,也不管是什麽要求,连忙先应道,“我答应。”

“那就好。”

男人低沈温柔的嗓音中,却透著股残酷。苏颜夕听得心头猛地一颤,涌上危险的信号。但他还来不及反悔,人便晕了过去。

失去意识前,唯有男人的笑容,映入了他的脑海中。

那薄薄的嘴唇勾勒出的弧线,明明是那麽熟悉的温柔,却无端有著一种残忍,Y冷得让人发颤。连身後的阳光,都无法令人心生暖意。

113剖腹取子

“砰!”

苏颜夕被重重地摔到地上,背脊与地面接触的疼痛感,让他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刚要伸手去揉揉被摔疼的屁股,男人笑意的言语传入耳中,吓得他的手都僵在了半空中。

“大夫,已经快六个月了,看看怎麽才能打掉?”

男人那温柔的声音,带著随意的笑,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事情。苏颜夕却只觉得是在腊月天里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了尾,寒意都透进了骨子里。

“擎苍……擎苍你不可以……”苏颜夕拼命地摇头,一手护在腹部,另一手撑著地面,往後躲。

“哦?我为什麽不可以?方才掌门大人不是自己答应了吗,我做什麽都可以的,怎麽这麽快就反悔了?”擎苍笑著反问,看著他,也不加以阻拦。

那笃定的模样,就像知道任凭他如何,都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果然,苏颜夕没挪多少距离,便到了头。原来这里是一个石洞,擎苍还堵住了出口的路,他G本无处可逃。

认清了这一事实,绝望和恐惧一下子涌上苏颜夕的心头。

“你要我怎麽样都可以,但是……但是你不可以……”

虽说一开始,苏颜夕对怀孕这件事是万般抵抗、不愿意承认,但辛苦怀胎五个月後,现在让他不要这孩子,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擎苍蹲下身来,捏住苏颜夕的下巴,微微抬起。如此近的距离,如同他们每次接吻时的动作。

可男人黑色的瞳孔此刻带著嗜血的疯狂,让苏颜夕只想逃。

这是他第一次清晰地认识到,面前这个男人,不是人类,而是天妖──天生为妖者,以食人类灵力为生。

“苏颜夕,我现在就告诉你,”擎苍的声音温柔且缓慢,仿佛是情人的低语──如果忽略掉内容的话,“今天我就是要这个孽种死!”

“擎苍!”苏颜夕被吓到了,这一声他喊得又急又怕,他知道擎苍这回是认真的。

这个男人是认真的!

擎苍甩开他,站起身来,完全无视苏颜夕的哀求,转头面对大夫时,重新带回温柔的面具,“大夫,怎麽样,有办法吗?还是你需要先把脉呢?”

说完,只见他袖子一甩,苏颜夕的衣带便“啪”的松开,上衣大大地敞开,高高隆起的腹部,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外人面前。

而那个被掳来的大夫已经基本吓傻了,他不过是个练气期的散休,实在混不下去了,才靠著修真前的那点医术混日子,哪里知晓什麽男子怀孕的事情,更不要说如何堕胎了。

可面前这个煞星,明显就不是什麽好说话的人啊,若说自己不知道,肯定得被对方哢嚓了不可。

那大夫匍匐在地,惶恐地说道:“大……大爷,胎儿六个月,便已成形,非药物就能除去的……”

擎苍眉毛一挑,面露不悦,问:“除了药物之外,还有什麽方法?”

“药……药物之外……”大夫把头低得更低,几乎贴著地面,声音更是颤抖,无法把话说完整,“剖腹取子……”

什麽?!

听到这四个字,苏颜夕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心脏仿佛都在瞬间停止了跳动。他张大了嘴,想喊,却发现G本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来。

而擎苍像是终於听到了想要的答案,满意地点了点头,说:“你可以走了。”

“这……”

大夫直起背来,不安地望向苏颜夕,还想开口再劝几句,但还没出声,就被男人不耐烦地打断:

“还不快滚!”

擎苍袖子一甩,便有一道劲风向大夫袭去,将他轰出了石洞之外。

苏颜夕撑著石壁,努力让自己站起身来。

“擎苍,你不可以……”

苏颜夕面上表现地惊慌失措、苦苦哀求,但实则他已经从系统界面中购买了一枚名叫冰寒针的符咒,扣在手中。

擎苍要如何对待他他都无所谓,那是他应得的惩罚,但惟独孩子这件事上,他不能让擎苍胡来。

剖腹取子?也亏得这混蛋想得出来!苏颜夕恨恨得咬牙,口中弥漫著淡淡的血腥味。

“掌门大人,”擎苍耸耸肩,一脸的无所谓,说得轻松,“我只是把那孽种拿出来,只要伤口及时止血,不会伤及你的X命。”

说完,擎苍露出与情人相处才有的温柔笑容,哄道:“宝贝,我怎麽舍得你死呢?”

苏颜夕越听越觉得发寒,从这男人口中说出,仿佛他不是要杀死一条活生生的生命,而是在摘一颗桃子。

苏颜夕不答,一心关注於对方的步伐。他测算了一下自己离擎苍的距离、以及自己离洞口的距离,一看差不多了,手中符咒如暗器般飞出。

他也不管有没有S中擎苍,只求为自己博得擎苍分神的瞬间,让他可以“刷”得冲出洞口。

可眼见著一脚就要踏出洞口,却突然有一股古怪的巨力,抓住自己的肩膀,然後自己整个人被往後拽,腾空而起,摔向石壁。

这一下真的是摔得结结实实,苏颜夕被摔得头晕眼花,全身乏力,骨头都似乎被折断了几G,只能无力蜷缩在地上。

但男人显然不会因为他的难受就这麽放过他,本就在气头上的擎苍,这下更是被激怒了。

“唔……”

苏颜夕的喉咙被擎苍那有力的大手掐住,缓缓地往上提,身体被迫离开了地面。

他难受的抓住男人的手,试图想让男人放开,但无论他如何用力,擎苍的手就是那麽稳,稳得纹丝不动。

114第一次表白

“咳咳。”

在苏颜夕觉得自己窒息前,对方终於松开了手。他无力地顺著石壁往下滑,最终跌坐在地上。

“你竟然想逃跑?”擎苍居高临下看著他,嘴角已经没有了伪装的笑容,而是不加掩饰的冷笑,“你竟然还想保住这个孽种?”

经历了一连串的变故,苏颜夕的脸色看起来十分苍白,“这个孩子的出现是场意外,当初G本不知道原来含珠草和催情药在一起,会发生男X产子的功能,如果可以,我也宁愿他从未降临过。”

“那我就替掌门大人拿掉这个孽种,岂不是两全其美的方法?”边说著,擎苍边蹲下身来,右手的指甲在苏颜夕凸起的腹部来回缓缓地滑动。

苏颜夕再清楚不过,那看起来剪得平整的指甲,是如何的锋利,能轻易剖开一只巨兽的鳞片。

连腹中的孩子,也似乎是感受到了死亡的危险,突然变得焦躁不安起来,开始乱动,胡乱地踢他的肚子。

苏颜夕强忍著那隐隐的疼痛,继续说道:“但他现在是我苏颜夕的孩子,和白闻没有关系。以後他只会姓苏,不会姓白。谁要动他,我就和谁拼命。”

尽管因为疼痛而声音微弱,但铮铮铁骨,苏颜夕的狠劲,表达得明白无误。

听到这样的话,擎苍的动作停下来,带著询问的目光看向苏颜夕,有些意外。

“擎苍……”苏颜夕再次轻声唤他,并抓住了他的右手。

擎苍原本想抽回来,现在他X口还有一团火压著,他一点也不想表现的这麽亲腻。但他抽手的举动却反被苏颜夕更加用力地抓住,那模样似乎是想抓住他这个人。

看见苏颜夕这样的动作,以及湿润的双眸中带著恳求,不知为何,擎苍心头一暖,便放弃了这个念头,任由他继续握著,听他继续地说下去。

“擎苍,我喜欢你,不要逼我恨你,好不好?”

我喜欢你──那四个字,就像是如来佛的五指山压向了孙悟空,就像是一道天劫打在了修士的身上,就像是被封印在深潭中的一刹那,万籁俱静却又震耳欲聋,无处可逃却又心甘情愿。

此刻的苏颜夕没有激动,没有紧张,反而意外地平静。

终於说出来了,活到三十岁的男人,第一次告白,已经没有了十八岁时小男生的情窦初开。

他再看向擎苍时,已是一片坦然。

坦然地面对自己曾经的背叛,坦然地面对男人此刻的怒火。

坦然地明白,原来自己内心种种的内疚、负罪等情绪,只不过源於自己喜欢他而已。

那他呢?

所有的怒火,又源自於哪里?

小小的石洞内,一时间安静得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只听得到苏颜夕沈重的呼吸声,一下又一下,有规律地响起。

苏颜夕等了许久,久到他以为听不到擎苍的答覆,以为他活了三十年的人生的第一次告白,将以失败而告终时,才听到擎苍这样回答:

“你真狡猾,为了让我放过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擎苍摇头说道,嘴角带著嘲讽的笑意。

苏颜夕却更加用力地握紧对方的手,缓缓地开口:“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你对我是同样的心思也好,是无心也罢,我苏颜夕说喜欢你,便就是喜欢你,与你擎苍无关。”

苏颜夕背靠著石壁,看起来虚弱无力,神情却是从未有过的认真。连告白的话,说著都有著一派掌门的气势和威严。

我苏颜夕说喜欢你,便就是喜欢你,与你擎苍无关。

石洞内又归於平静,这次似乎比刚才更加安静了,连流动的空气都凝固了一样。但这安静的石洞中,这句话,似乎在反覆、无声地重复……

过了许久,也不知究竟是多久,时间仿佛在这种情况下,都失去了意义。苏颜夕听到男人低沈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发出轻轻的叹息,轻不可闻──

“……你真的很狡猾。”

115大肚子H(1)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心软?”耳边传来男人的轻笑,低沈的笑声中带著浓浓的嘲讽,“你觉得自己太聪明了,还是认为我有那麽笨?”

一番心意被人这样误解,苏颜夕当然急著解释,“你听我说,我……”

结果他还没说完,後面的话就让人直接堵在了口中。

男人薄薄的嘴唇透著微凉,让苏颜夕不禁打了个冷颤,下意识地往後缩了缩。男人发现了他这一细微的举动,恼怒似地用手扣住他的下颚,不让他躲。然後双唇固执地黏上来,chu暴地辗转蹂躏。

“嗯……”苏颜夕发出短促的鼻音。

这声呻吟,像是在火上浇了油,立刻引得擎苍更为疯狂地进攻。

他不过是手指微微用力,就迫使苏颜夕不得不张开嘴,任由他的舌头侵入,并且为所欲为。

“嗯……唔……”

在擎苍高超的吻技下,甜腻的呻吟不断从苏颜夕口中逸出,一声甜过一声。若是让其他男人听见,只怕骨头都要酥了。

口水搅动的“嗤嗤”声音在安静的石洞内显得特别清晰,同时也显得特别Y靡。若是让苏颜夕听见了,只怕羞得俊脸都要染上了红霞。

可惜,他现在完全没心思去羞涩,因为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男人那灵巧的舌头上。

不同於以往地再三挑逗,非要将他身体里的欲求不满全都勾出来、逼著他开口索要,这回擎苍的吻更加霸道,具有侵略X。如同野兽一般,要在这片领地上留下自己的气味,让其他雄X望而却步。

苏颜夕只觉得男人的吻前所未有的凶狠,几乎吻得他透不过气来。

呼吸间都是擎苍的气息,熟悉又有些陌生;口腔被那湿濡的舌头翻搅舔舐,侵占所有的角落;舌尖相抵,舌头交缠,色情的方式让苏颜夕一个激灵,身体酥麻了一半。

因此,当擎苍放开他的时候,那原本略显苍白的面孔,已是绯红一片,红晕中甚至透著情欲。

苏颜夕定定地看向擎苍,被情欲沾染的双眸带上了雾气,被狠狠蹂躏了一番的双唇则红豔欲滴。

而他也不知是无心之举,还是嫌这般景象还不够诱人,竟又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将方才擎苍或是自己留在唇边的唾Y,又吃了回去。

果不其然,擎苍黑色的瞳孔变了变颜色,热切的吻又再次覆盖了上来。

比之前更为急切、热情和疯狂。

苏颜夕仰起头,承受著男人密集而又狂暴的舌吻。

擎苍的热情,就像恨不得把自己吃下去似的。这种被喜欢的人所需要的感觉,让苏颜夕体内的欲望,比以往都要燃烧地更加猛烈。

一吻结束後,他已是全身瘫软,X口明显的起伏,一副情难自禁的模样。

而擎苍也同样意犹未尽似的,轻轻的吻在他的唇上、侧脸,一路吻过去,最终将耳垂含在嘴中。

“哈……”

耳朵本就是苏颜夕敏感的地方,现在被卷入温热湿润的口腔中舔弄,让他不禁叫出声来。

“擎苍……别……别再戏弄我了……”

男人这回倒是意外的好说话,果真松了口,在他耳边说道:

“掌门大人勾引男人的本事,倒是越发熟练了。”

与刚才的热情截然不同,擎苍声音中冷冷的笑意,冷得像是阎王殿里吹过的Y风,透彻人骨。

苏颜夕那被点燃的欲望,一下子熄灭地彻底。擎苍眼中的冷漠和嘲讽,不加掩饰地暴露在他面前,如一把把利剑,刺穿他的心脏。

擎苍却对他眼中的痛苦神色视若无睹,继续说道:“苏颜夕,你也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以为我会对你有兴趣吗?”

说完,只见他右手一挥,苏颜夕上身的衣服便突然变成了一条条的破布。

“啧啧,”擎苍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摇头,道,“凭这样的身体,也想勾引我?”

确实,苏颜夕原本修长匀称、没有半点肥R的身体,因为高高凸起的腹部而变得丑陋。男人怀孕这种事,确实看起来骇人。

“我喜欢你,你爱信不信。但你不能这样羞辱我。”苏颜夕咬著牙说。忍受男人蔑视的视线,这种自己仿佛一件商品、正在接受对方审视的感觉可不好受。

“喜欢?哈哈哈!”擎苍独自大笑起来,就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只怕是掌门大人那Y荡的身体喜欢吧?不过……”

擎苍止住笑声,刻意压低了声音,暧昧地说道,“便是南风阁里的小倌,也知道变著法子讨男人的欢心,张开了腿求男人宠幸。掌门大人呢?”

苏颜夕听他将自己去和那些卖身之人相提并论,脸色变得更是难看,双手紧握成了拳,恨不得一拳揍过去。

这人是把自己的一片心意踩在了脚底下还不够,如今竟还要碾上一番!

116大肚子H(2)

“我不会那些招数,你还是去找南风阁的小倌好了。”苏颜夕撇过头去,说。大约他自己也没听出来,话里那浓浓的酸味。

他刚说完,下巴就被人捏住,硬是掰过来,对上男人Y暗不明的眼神。

苏颜夕说不清那是怎样的眼神,透著疯狂、狰狞,黑色的瞳孔中似乎有红色的火焰在跳动。

看著就让人心里莫名一跳,只看一眼,便就那麽的刻骨铭心。

苏颜夕还未回过神来,男人的吻如疾风骤雨般,又落了下来。

对方一味地进攻,不给他喘口气的机会。舌头被卷入对方的口腔中,吸吮到发麻。

那样猛烈的快感,让他连脚尖都要蜷缩起来。

苏颜夕的脑中一片浆糊,捉M不出擎苍的反覆无常来,一会儿冷言冷语地侮辱自己,一会儿又热情地恨不得将自己一口吞下去。

“裤子脱掉,让**。”

擎苍像一个王者,居高临下地发布命令,不容人拒绝。

苏颜夕对这突然的要求,吓了一跳。要知道在他怀孕後,擎苍可是一直说安胎最重要,几个月来强忍著欲望,碰都没有碰他一下。现在却……

这样的反差让苏颜夕心里有些难过,但他面上也不显露出来,只是摇了摇头,拒绝道:“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

前不久才差点流产,现在又经历了连番变故,加上腹部传来的隐隐疼痛,让他不得不小心谨慎。

“不适合?呵,多好的藉口。”

苏颜夕见到擎苍嘴角勾起的笑意,便知道不妙。紧接著下半身传来的凉意,证实了他的想法。

擎苍不过挥挥手间,自己的裤子就和衣服一样,成了一条条破布,起不到一点遮掩的效果。

他心里“咯噔”一下,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来不及去想什麽办法,双腿就被人架起,男人的利剑不管不顾地C了进来,一C到底。

“啊啊啊!”

苏颜夕发出惨烈的叫声,身体被劈成两半般的疼痛,让他险些晕了过去──这种时候,他真希望自己晕过去算了。

“你被那个男人C的时候,怎麽不说身体不适合?”

擎苍边厉声质问,边将RB抽出,退出那紧致的菊X。然後等X口完全闭合後,再狠狠地C入。

“啊!”

苏颜夕疼得直抽气,擎苍的X爱技巧高超,只有挑逗地让他求饶的份,哪里受到过这样chu暴的对待?

何况已经有六个月没有被开拓、滋润过的身体,也受不了男人这样不管不顾地抽C。

乾涩的甬道就像被一G又烫又chu的铁柱捅入,又像被一把无比锋利的利刃刺入。那难以启齿的地方所传来的剧烈疼痛,传遍他的每一G神经。

苏颜夕甚至觉得,一定是出血了,他好像都闻到空气中有淡淡的血腥味。

他本能地想伸手推开在他身上施暴的男人,结果不仅被男人一把握住手腕,双手被举过了头顶,动弹不得,还遭到了男人更凶狠地C干。

“苏颜夕,你怎麽有脸说喜欢我!”

擎苍压在他的身上,低吼道。似乎是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出来,他一边恨恨地说,一边摆动结实的腰身,如打桩一般,一下下都钉入对方身体的最深处。

苏颜夕的腿被大大地分开,反折在X前,方便男人的C干。

这哪里是在做爱?分明是一场强奸。他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地快感,反而疼得厉害。

不只是後X,连腹部也传来阵阵的绞痛。肚子的孩子也仿佛是因为受到了惊吓,不停地在闹腾,一点都不考虑他这个做爹的感受。

“擎苍……擎苍……疼……”

117大肚子H(3)

在这样双重痛苦的折磨下,连一向嘴硬的苏颜夕,也破天荒地开口向擎苍求饶了。

“擎苍……轻点……疼……”苏颜夕无助地呢喃。

此刻的他,闭起双眼,紧皱著眉头,像是在承受那无法承受的痛苦。他的声音虚弱无力,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还渗出密密的细汗。没有了平日里的严肃强势,现在这副模样看起来,要多有可怜就有多可怜。

苏颜夕原本没指望擎苍会听他的,因此当感觉到体内的巨物真的安静下来的时候,他不免有些意外。

苏颜夕睁开眼,视野却因为眼泪而变得朦胧不清。

视野中,是一张放大了的脸,看起来邪魅、狷狂,同时又夹杂著矛盾的神色。

然後,控制著他手腕的力道消失了,一个微凉的触感轻抚在他的脸上,是男人的手掌在细细地摩挲他的脸颊。

接著,一个个吻轻轻地落在他的唇上,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低声倾诉。

苏颜夕被他这样温柔的举动感动得差点落下泪,明明是自己不对在先,却还硬要他原谅。而擎苍在这种时候也还能这样压制自己的怒火和欲望,自己如果没有被感动,肯定是骗人的。

但今天擎苍的反覆无常让他不敢乱动,生怕一说话,就会破坏现在美好的氛围。他只能僵直在那里,任由对方一点一点地吻。

见他脸色有所好转,擎苍低声询问:“好点了吗?”

苏颜夕点头,虽然男人的巨物还在他体内蠢蠢欲动,但起码终於让他缓了口气过来,刚才他真的有种要被干死的错觉。

“恩……”苏颜夕想应声,但声音才刚发出,就立即变了音调。

上扬的声线,有些急促,有些妩媚。

男人突然轻轻地往前一顶,幅度不大,却偏偏顶到他最敏感的那点,也不知是不是他故意。

苏颜夕被顶得措手不及,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擎苍并没有乘势急著进攻,反而停了下来,在他挺翘的臀部掐了一把。

男人掐得用力,苏颜夕自然扭动著腰想闪躲,但他却忘记了自己的後X内还C著GRB,他这一扭,顺势带动了RB也跟著变换了角度。

意识到这点的苏颜夕立刻红了脸,现在这情况,倒像自己在主动求欢似的。

面对他的窘迫,擎苍冷笑著讽刺道:“这麽敏感的身体,也不知道是被谁调教的?”

还不是你嘛。苏颜夕在心里埋怨,然後羞得撇过了头去。

不过男人显然不会就这麽放过他,立刻摆动腰身,不管不顾地C干起来。

RB本就在苏颜夕的後X内忍耐了多时,被他夹得那麽舒服,却又要忍著不得动弹,对男人来说,大概没有比这更痛苦的了。

现在终於能动了,自然如同猛龙入了江,翻江倒海,尽显狰狞。

他想杀他,又不舍得杀,想折磨他,却又不舍得他难过,就连见到他疼痛的模样,也都於心不忍。擎苍不止气苏颜夕的背叛,也气自己怎麽对上这个人,就这麽容易心软。

他就像是要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到苏颜夕的身上,结实有力的腰腹摆动得如同电动马达一样,持续不断地进行抽C,就像要把这人干死才肯罢休。

但或许是擎苍下意识地怕弄疼他、有所收敛,亦或是後X中的血起到了润滑作用。总之,苏颜夕已经逐渐从男人chu暴的C干中产生了阵阵快感。

“哈……轻……嗯哈……”

苏颜夕被大屌干得都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扬起头,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又chu又大的RB将後X撑得满满的,滚烫的RB摩擦著敏感的内壁,如蘑菇状的G头狠狠地撞击著身体,被强壮的男X所侵占的感觉,让苏颜夕心里上产生被征服的快感。

“啊……啊哈……嗯哈……”

苏颜夕被干得只有呻吟的份,内心却在不停地浪叫:

大RB好猛!爽死了!再用力点干我!

118大肚子H(BT慎入)

苏颜夕本就是个X欲强烈的人,六个月来没有发泄,连手Y一下,都被擎苍以泄露J气不利於安胎为由所禁止,现在受到男人这般猛烈的抽C,就算心知不妥,但身体早就违背他的理智,做出了Y荡的回应。

加之本就是由擎苍一手开发调教出来的身体,如何能让苏颜夕欲生欲死,擎苍自然再清楚不过。

“唔……”

即便没有挑逗的前戏,即便没有煽情的爱抚,Y荡的身体还是在男人YJ的C干下,推向欲望的顶端。

苏颜夕都要对自己敏感的程度绝望了,男人没有在他身上点火,没有揉搓他的R头,光是凭著那G大屌,就让他刚才还软趴趴没有J神的X器,高高地勃起,顶端不断分泌著透明的Y体,随时有爆发的可能。

如果是那样,自己就真的是被男人活活CS的!

chu大的RB还在苏颜夕体内不知疲倦地横冲直撞,反覆地冲刺,然後连G没入。如果苏颜夕现在还能思考,一定会抱怨这恐怖体力,竟能维持这麽长时间的高速抽C,果然不愧是禽兽!毕竟除了禽兽,还有谁能做到啊!还有这持续力,靠,这麽久了都不S,肯定不是人类!

可现在苏颜夕被男人干得魂飞魄散,只觉得连灵魂都被顶出来了,哪里还有能力思考这些。

他十指曲起,指甲抠挖著地面,脚背绷得直直的,连脚趾头都蜷起了。那强烈得如潮水般的快感侵袭他敏感的身体,让他坠入欲望的深渊,任由男人的予取予求。

“被男人C多了是不是,这麽松,夹紧点!”

擎苍边说,边“啪”的一声,打在那富有弹X的臀部。可怜那白皙的屁股,就留下了五个通红的手掌印。

“啊哈……”突如其来的疼痛没有让苏颜夕退缩,反而爽得一下子呻吟出来。

X爱中适当的侮辱,无论是言语上的,还是动作上的,都能更好的刺激体内的欲望。

可按苏颜夕的X格,即便是觉得很爽,嘴上也还是不忘逞强:“混蛋,闭嘴!”

身为一派掌门,被一个大男人打屁股这种事,无疑让苏颜夕觉得屈辱,但他此刻这麽骂无疑一点说服力都没有,疼痛中带著激爽的快感,使他的表情看起来又享受又隐忍。

那咬著下唇,逸出几声低低的沈吟,听起来却意外的勾人。修长的脖子向後仰起,有著如天鹅般漂亮的弧度,让人恨不得直接咬上去。细细的汗珠从他额头滑下,沿著下颚滴落,看著就让人口乾舌燥。

擎苍将这人的媚态尽收眼底,虽不是第一次被他的模样所吸引,但现在看著,还是不由有些愣神。

这男人究竟是使了什麽妖术,自己竟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他迷惑?即便是他现在有了其他男人的孩子,竟也突然有种想和他就这样一直在一起的念头!

不,他一定是疯了!

苏颜夕不知道擎苍内心的纠结与矛盾,他只感觉到体内的RB突然停了下来,不禁感到意外。他看向擎苍,似乎想从他的目光中发现是什麽原因。

可是他现在双眸湿润的模样,如同含著一汪春水,迷茫而又不解的神情,与平日的严肃全然不同,看起来有著与年龄不符的无辜。

这模样完全地激起男人内心狂躁的情绪。

“骚货,你就是用这副模样勾引男人的?”擎苍低声吼道,双手扣住他的腰,一个冲刺,又将YJ狠狠地捅进了娇嫩的菊X之中。

“天生的荡妇!我这就把你的骚XC烂,看你以後还怎麽勾引男人!”擎苍在苏颜夕的耳边烙下狠话。此刻,他的嘴角甚至还带著若有若无的笑意,但任谁看了也只会心中发颤,因为那一身掩盖不了的暴戾气息,才是他温柔嬉笑面具下的真正的本质。

苏颜夕G本来不及反驳那些话,光是男人野蛮的入侵,就够他受的了。

那G巨大的YJ不知为何,竟又涨大了一圈,G本就不像人类应该有的尺寸,几乎都要把狭小的後X给撑破了,好像连RB上的青筋,都能用内壁感受出来了一样。

若不是擎苍的瞳孔还是黑色的,苏颜夕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变了妖身来害人。

“混……混蛋……啊……慢……”

他想叫擎苍慢点,结果换来了男人更加猛烈的攻势。

“啊啊啊!顶到了!顶到了!”

巨大的G头重重地撞在凸起的那点上,男人还嫌这样不够似的,又摆动腰身,用G头在那致命的一点上狠狠地碾磨。

苏颜夕的身体就像被一道电流通过似的在轻微地抽搐,那种激爽到恐怖的快感,让他放声地浪叫。

“顶到什麽了?”擎苍戏谑地问道。

别看他还显得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其实苏颜夕亢奋时紧缩的内壁紧紧绞著他的RB,害得差点泄了J。因此,他虽然面上还表现的平静,但chu重的呼吸声,无疑出卖了他情动的情绪。

擎苍改变了战略,他知道光C那一点,苏颜夕肯定没多久就S了,自己被这骚货夹得也坚持不了几下。因此,他挥舞著大RB,卯足了劲,一下下都往甬道的深处顶,恨不得将J囊也一起干进去。那股拼命的狠劲,真的像要把这骚XC烂了一样。

“啊!啊哈!好深!”苏颜夕放浪地乱叫。那好像真的要被捅穿了一样的恐惧,却让快感成倍的增长,在这样的快感侵袭下,他早就将理智所抛光了,“混蛋!顶到宝宝了!”

119大肚子H(BT慎入)

苏颜夕这麽Y乱的话语,就像是浇在火上的一桶油,火焰“蹭”的一下就窜了起来,烧得更加猛烈旺盛。

而擎苍的欲望,就是那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

“骚货!C死你这个骚货!”

那Gchu长的RB又一下子顶了进来,顶到了难以想像的深度。那RB就像一个电钻,明明已经到了无法前进的地步,却还要继续往前攻占里面的领土。

“啊啊啊!C死我了!要被C破了!要破了!”

苏颜夕只觉得全身颤栗,不只因为那麽深的深度,还因为男人势如破竹的气势,他的身体好像真的要被捅穿了一样。

同时,也不知是因为他身体处在过於亢奋激动的状态,还是男人的C干实在太凶狠,让腹中的胎儿都感到了不安,总之那个小家伙也跟著开始捣蛋,来表达他的不满。

“唔……”

苏颜夕感到不妙,那种疼痛不是断了条腿、伤了条胳膊,而是阵阵、隐隐的绞痛,是钻心的、细细的疼,像条蛇似的钻进了骨髓里去,在那里啃咬了一口。

但好在疼痛使得苏颜夕从欲望中稍稍清醒过来,G据前些日子白闻告诫他的各种孕夫知识来判断,这大概又是动了胎气的症状。

由於之前有过一次差点流产的经历,使得苏颜夕蒙上了一层Y影。因此这回虽然身体还深陷情欲之中,他也不得不开口,“擎苍,慢点……嗯哼……嗯……受不了了,肚子好痛……”

擎苍似乎是见他真的疼了,果真放缓了速度,用低沈的声音温柔地问道:“是被我C痛的吗?”

“恩。”就算话中明显带著色情的成分,苏颜夕也不管了,连忙点头。他已是疼得脸色惨白,比刚才更加难看。因为疼痛,他的指甲深深地抠著地面,指甲尖都渗出淡淡的血迹。

“C到肚子里了吗?”擎苍继续笑著问,若是细看则会发现,那看似温柔的笑容中,却透著残酷。

“恩……”苏颜夕忙不迭地应道。

“呵呵,”擎苍笑出声来,然後腰部又轻轻往前面送了送,如愿听到苏颜夕微弱的呻吟声,於是他的笑意更盛,“被这麽C,爽吗?”

苏颜夕也没想到自己的身体竟这麽敏感,明明已经疼得只想在地上打滚了,但在对方的挑逗下,还能感受到了快感。

而且男人只是轻微地抽送,更对比出刚才猛烈C干下,所带给来的是如何至高的快感。这让被C得酥麻的菊X,不免感到空虚和瘙痒。

一边想叫男人再狠狠地干自己,一边却在为腹中的胎儿所担心,欲求不满和腹部绞痛两种感受同时在侵袭苏颜夕。

“嗯哼……擎苍……不要伤害宝宝……不要,停下来……”

“放心,”擎苍说完,挥舞著RB再次攻向那菊X深处,并在苏颜夕耳边温柔地低昵,“不C到你把这孽种流掉,我才不会停下来呢。”

“啊!”男XYJ所带来的强烈快感,又很快将苏颜夕推向欲望的深海。那冲刺般的速度,那堪比猛兽的力道,那疯狂、让人无法掌握的节奏,都叫人沈沦其中。

但男人威胁的话又在耳边,凶猛的动作无疑像是为了证明他所说的那样,又让苏颜夕感到深深的恐惧,害怕真的会被干到流产。

“你给我住手!你这个疯子!”苏颜夕焦急地吼叫道,但早就被折磨了一番的他,哪还有什麽力气。他双手撑著地面,让身体往後挪,试图脱离男人的掌控。

可他背後就是绝境,只有坑洼不平的石壁,G本无处可逃。

虽然没有逃成功,但他这种意图还是被擎苍所察觉了。腰身被男人的双手紧紧扣住,然後被用力往男人的方向拉。

这时,男人chu大的RB又正好狠狠地捅进来。

“啊啊啊──!”

极致的快感和疼痛让苏颜夕拼命地摇头、尖叫,两种极致的感受就快将他逼疯了。

擎苍并没有因此而停下,反而更凶猛地抽C起来,J囊拍打臀部所发出的“啪啪”声响不绝於耳。

“我就是要C到你流产!”擎苍恨恨得说道,“让你流掉这个孽种,怀上我的孩子。”

在这样疯狂的狂干烂C下,本就欲望高涨的苏颜夕,没坚持几下,就S了出来。而他高氵朝时紧缩的内壁,也将擎苍的RB一泻千里。

“啊啊啊!好烫──!”

“S给你!都S给你!不信你怀不上我擎苍的种!”

过於激烈的X爱,使得苏颜夕一时间无法立刻缓过神来。

他抬头看著上方的男人,那个自己喜欢上的,名叫擎苍的天妖,不由有些恍惚。

他忽然伸出了右手,去抓住他的左手,两只手纠缠中,十指紧紧扣在了一起。

终於这麽做了,苏颜夕想著。他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也不说话,但一切却又尽在无言中。

擎苍愣了一下,竟没有反抗。然後只是更紧、更用力地回握住对方的手,俯下身,缠上对方的唇。

小小的石洞中,响起低低浅浅的喘息声,是那般的诱人。

唇齿纠缠间,两人十指紧扣。

120醒来

高档的写字楼里,只有一间办公室还亮著灯光。苏颜夕喝了口咖啡,然後对著电脑继续加班。此刻写字楼外面已是一片漆黑,只剩下零星的几点星光。

这时候,突然他听到开门的声音,抬头看见站在门口的男人,有著乾净俐落的短发,简单的白衬衫、黑色西装裤显出他完美的身形,而少见的红色瞳孔,更是让人过目难忘。

“擎苍……”

苏颜夕惊讶而又惊喜,不知道擎苍怎麽竟会出现在这个时代?

他快步走过去,门口的男人却反而转身离开。

“擎苍,等等!”苏颜夕边叫他的名字,边加快脚步,向男人的身影追去。

前方的光线越来越亮,男人的身影越来越模糊,直到完全消失。

“擎苍!”

苏颜夕猛地睁开眼睛,看见简陋、原始的石壁,才反应过来,刚才不过是个梦而已。

而梦中所出现的白光,也不过是太阳照进来的光线罢了。

原来是虚惊一场,苏颜夕不由松了口气,咧开嘴笑了笑,不知是庆幸,还是失望。

当他想缓缓地坐起身来时,没料到这一小小的动作,就引来全身的骨头向他抗议。

他不记得昨天就是被擎苍折腾了多久,像是把六个月没有做过的爱,都要一下子做完一样。反正不适的疼痛和过於激烈的快感,导致他最後直接晕了过去。

昨天的纵欲过度,直接导致他现在的身体就像一台破旧的机器,只要稍微动动,就会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

苏颜夕靠著石壁,没力气再动一下,不由感叹,真是自作孽,如果昨天不由著他胡来,自己又怎麽会落得这副模样?

“擎苍?”苏颜夕咳了咳嗓子,又叫了一声。

安静的石洞内,没有一点回应。

苏颜夕看了看周围,真的一个人影都没有,连告别的言语都没留下一句,彷若一切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梦,那人从未出现过。

下体那里传来的异样感觉那麽清晰,血与男人的JY黏稠的混在一起,非常的不舒服。空气中仿佛都还残留著情欲的气息,像那场疯狂的X爱刚刚结束并没有多久。而那个刚刚和自己缠绵如至死方休般的男人,竟然在自己熟睡的时候,一声不吭就走了!

那些散落在地上的布条──昨天被擎苍撕扯下来的,此刻再次落入眼底,看起来竟是特别的讽刺。

“混蛋……”苏颜夕闭上眼,低声骂了一句。虽然总是爱强装坚强的他,脸上没有多少的难过,但心中的失落不言而喻,仿佛心脏的某个部分也随著那个人的离开而离开,空空荡荡了一块。

过了一会儿,当苏颜夕再睁开眼时,眼神中已然没有了悲伤的情绪,而是透著清亮、坚强,看起来神采熠熠。

还是先回乾阳门再说,擎苍若是原谅了自己,自然会回来,若自己去找他,一怕人海茫茫无从找起,二怕现在多事之秋,罗刹教的事情尚未解决。

打定了主意後,苏颜夕先是从系统界面中买了身最便宜的衣服,给自己换上。

然後,他强忍著身体的不适,摇摇晃晃地走出了石洞。

121可恶的妖人

出了石洞,苏颜夕抬眼望了望四周,发现景色全然陌生。

这里很明显是一座山的半山腰,可这对他一点用处都没有!在这自然生态环境超级好、灵气超级充沛的世界,山是成堆成堆的,而且随便一座放到穿越前的社会,说不定都是座名山。

如果有GPS导航就好了,苏颜夕在心中哀叹,并不由怀念起电子设备的好处来,但也只能迈开步子,随便选了一个方向走,见到了人再找人问好了。

也终於让他倒楣了几天後总算转运了,大约走了一炷香的时间,就见到前方有个人。从背影和打扮来看,应该是附近村子的姑娘。

“姑娘,请留步。”

前方的人听到了叫唤,回过头来,盈盈一笑,“你是叫我吗?”

看见对方的容貌後,就算是不喜欢异X的苏颜夕也不由感叹,真是漂亮。

那女子看起来约莫二八年华,虽只穿著普通的农家衣服,却掩盖不了她俏丽的面容。

“请问姑娘,这里是何处?”

“你问这个做什麽?”农家女子没有回答,反而微微扬起下巴,反问道。那模样不会让人觉得她傲慢,反而更显可爱。

“在下并非坏人,只不过迷路了。”苏颜夕说著,还笑了笑,尽量展现出自己的亲和力──虽然他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这东西。

那女子却掩袖笑了起来,“我可没说你是坏人哦,哪有像你这麽俊俏的坏人啊。”

苏颜夕微微皱了皱眉,心中突然涌上一种莫名的危机感。

当他正想著如何告辞的时候,却见那女子竟大胆地欺身贴了上来。将手直接搭在他的肩上,然後凑到他耳边吐气,“这位公子,想必走路也走累了吧,去寒舍休息片刻,如何?”

这下,苏颜夕心里更是了然,哪有普通农家女子这般放荡的,定是修成人形的妖。

苏颜夕不动声色,一边懊悔自己一时大意,一边立即打开了侦查技能。

姓名:水若旖

灵G:有

属X:水

等级:金丹後期

职业:无

看来不是妖,反而是人。但从她的言行举止看来,也不是什麽正经的修士,十有**是魔修。苏颜夕不由哀叹自己这悲催的运气,随便找人问路都能遇到魔修,看来近期真是流年不利。

而且看到金丹後期四个字,他就立马打消了任何降妖伏魔的念头。双方等级差距太大,撕破脸皮肯定不行,看来只能智取。

而这时,却听得前方又传来一个chu犷的男声:

“四妹,你怎麽搞的,二哥在前面都等得不耐烦了。”

话音还未落下,就见说话之人已经到了眼前。

姓名:金其诚

灵G:有

属X:金

等级:金丹後期

职业:无

苏颜夕暗暗叫苦,怎麽又来了一个帮手,而且又是金丹後期!一个就够他受得了,两个岂不是就是死路一条?什麽时候金丹期的高手这麽不值钱了,随随便便就能碰到!

当然这也是苏颜夕一直处在修真世界的边缘地带的关系,按照修真界的说法,只有到了金丹期,才是真正入门的时候。

言归正传,只见水若绮向来人招招手,说:“三哥,你来得正好,你瞧瞧这位公子,是不是长得特别俊俏?”

边说著,苏颜夕就感到自己的脸被对方掐了一把,他尽量不让自己露出嫌弃的神色,但这种情况,自己就像是被哪个富婆调戏的牛郎,让他觉得恶心。

幸好那金其诚不是一个同X恋,对男人的长相显然没有多大的兴趣,不耐烦地训斥道:“我们是去办正事的,这回连老祖都亲自出马了,你还有闲情想著这种事情。”

水若绮对此不以为然,反而说:“三哥别动怒,你先看看这位公子有何不同?”

金其诚不解,又上上下下将苏颜夕打量了一番,突然脸色一变,惊喜地喊道:“他──他竟然怀有身孕!”

金其诚那兴奋的模样,像极了电影中的变态,让苏颜夕心生恐惧。他本能得想往後退,离这个变态远一点,但却发现手脚都不听自己指挥了。

糟糕!

一定是靠在自己身上的这个女人搞得鬼,别看水若绮就这麽轻轻搭在他的肩上,但其实他G本没法动分毫。只好不动声色地翻阅系统的购物界面,希望能找到点逃跑的道具。

“嘻嘻,”水若绮得意地笑起来,“二哥满不满意呢?”

“满意!满意极了!”金其诚激动得直拍手,“修士所生出来的宝贝,自然带有浓郁的灵气,比起山村野夫的孩子好多了!四妹这回你要什麽,三哥一定尽量满足你!”

“三哥还同我客气什麽,等我吸尽他的阳气後,送给三哥就是了。”

“不妥不妥,”金其诚听了直摇头,“男子怀孕,靠的便是体内的灵气滋润胎儿,若是让四妹吸乾净了,到时这胎儿就是死胎了。”

苏颜夕听得心惊不已,心脏砰砰直跳。别看这两人,男的老实诚恳,女的娇俏可爱,没想到一个是靠吃婴儿提高修为,一个靠吸食男X阳气进行修炼!

这时,苏颜夕也听到系统的提示。

支线任务:逃脱水若绮和金其诚的控制。

苏颜夕想,这还用你系统提醒!?老子可不想成为这两个妖人的盘中餐!

“三哥,不是我不愿意,可等孩子出生,还要一两个月,你总不能让我乾看著吧,对著这麽美味的食物,我心痒啊。”

金其诚摇头,神秘地笑著说:“四妹这是小瞧了你三哥的手段啊。三哥这有一味催生药,只要吃下去,十五日内,必定生产。”

“哇!”水若绮如小女生一般,崇拜地夸道,“三哥好厉害。”

“嘿嘿。”金其诚憨厚地笑了笑,掏出一颗丹药来喂给苏颜夕。

苏颜夕哪里肯吃!就算他没学过医,但也知道,催生药定然会给宝宝带来极大的害处!

“唔唔……”苏颜夕死咬著牙关不松开,他心中恨极了这两个妖人,简直禽兽不如!但偏偏现在身体动弹不得,连逃跑都没有办法!

那金其诚也被他这种不合作的态度弄恼了,掐了个法诀,两个金属工具便凭空出现,塞进苏颜夕的嘴中,硬是将他的嘴巴撑开。

“啊……禽兽……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但就算他心中万般不愿意,在巨大的实力差距面前,一点用都没有。

苏颜夕第一次後悔,自己为什麽没有好好修炼,若是他也有金丹期的实力,哪里会连自己的骨R都无法保住!他第一次恨修真世界,为何会有魔修这个分支,会有这麽残忍的手段!

一时间,懊恼、愤怒、仇恨等等各种情绪涌上他的心头,眼泪在眼眶中打断,但强忍著硬是没有落下来。

122罗刹五魔

要说苏颜夕最近也实在是运气不济,接连碰到了这两个妖人不说,竟还出现了第三个妖人!

“你们拖拖拉拉的,在干什麽?是不是要拖到老祖人都到了,才肯何时才启程!”

听见男人的声音,金其诚和水若绮皆是一怔,面露惧色,齐齐说道:“二哥!”

苏颜夕观察了一下来人──

姓名:木仁伟

灵G:有

属X:木

等级:金丹圆满期

职业:无

“这回攻打乾阳门的事,老祖颇为看重,你们不知道这是我们表现的好机会吗?”

攻打乾阳门?莫非他们是罗刹教的人?苏颜夕心中骇然,今天的震惊事情一桩接一桩,若不是他心脏承受能力足够好,此刻只怕已经捶X顿足、指天骂地了。

“分明是老祖偏爱平一凡,那乾阳门不过是个小门派,灭掉这种门派,哪里需要老祖动手?”水若绮撇撇嘴,不乐意地说。

“老祖喜爱五弟的事,罗刹教上下人尽皆知。现在五弟死了,你们是不是要眼睁睁看著大哥出尽风头?这次杀害五弟的凶手,也是大哥找到那日被五弟捉去的散修,才得知了凶手的容貌,最後查出是乾阳门的掌门所为。”

果然是罗刹教!苏颜夕恨得牙痒,但知道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关键是想办法赶紧回乾阳门,准备防御工作。

这几人都已是金丹期的修为,那他们口中的老祖,肯定是元婴以上的修为。元婴级的老怪,抬抬手就能把乾阳门给灭了!

想到门内的众多弟子,都是自己一手挑选、培养的,一张张年轻的脸从他眼前闪过,他的脸色不由变得非常难看。

“可是……”水若绮面露犹豫,看看苏颜夕,虽然知道获得老祖青睐很重要,但她还是舍不得这到嘴的肥R。

金其诚也是不舍,如果他能吃了那腹中的胎儿,必定修为大涨,突破至金丹圆满期。

那木仁伟哪里还看不出这两人的心思,但是要与大哥争势,他就需要这两人的支持。因此,他想了想,然後说道:“我先将这人收入宝葫芦中,待到灭掉乾阳门後,再交给你们。”

“二哥你那宝葫芦是专门将人炼化的法器,这人进去了不就化成水了,哪里还出得来!”水若绮急得直跳脚。

“这就看他的造化了。怎麽,四妹觉得我的决定不好?”

木仁伟目光一变,水若绮只有唯唯诺诺地应道:“没有,一切都由二哥做主。”

“等等!你们……”

可惜苏颜夕还没吼完,面前就出现一个巨大的葫芦,葫芦口正对著自己,然後一股怪风从葫芦口吹出,包裹住自己的身体,然後将自己整个吸了进去。金丹期与筑基期的巨大差距,G本让他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其实如果苏颜夕多了解些修真世界的传闻,便会对这三人不陌生了。这三人,包括他们口中的大哥,以及被苏颜夕和白闻杀死的平一凡,就是有名的罗刹五魔。

这五人的出名,倒不是因为他们有多强的修为──金丹期只算修真界的中流水平,而是因为这五人的修炼手法诡异,心思狠毒。

再说苏颜夕进入葫芦後,完全被眼前的景色所惊呆了,他从未见过这麽诡异的场景。

整个葫芦的底部有一层浅浅的、类似於岩浆的红色Y体,但这红色又与岩浆的红色不同,更像是擎苍瞳孔的颜色,红得如同血。

更诡异的是,明明不是沸腾的水,却在“噗噗”冒著泡泡,散发著如硫酸一般的刺激X气味。

而一些白骨──苏颜夕无法辨别是人或是动物的骨头,浸在水中。

整个葫芦看起来,就像是煮人的锅一样。

结合之前那三人的对话,他不难猜出,那木仁伟修炼的方式就是靠这葫芦吸收修士或是灵兽的灵气,这红色的水池,只怕有腐蚀的作用。不过幸好木仁伟的修为还不高,因此水池也不深。

苏颜夕深深地吸了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现在不是害怕、尖叫的时候,他必须想办法逃出去,活下来,回到乾阳门,不能让自己三年来的心血功亏一篑!

平静了心神,他在那水池中找了一块突出来的石头,盘腿坐在上面,尽量让自己不碰到那些红色的水。

当他正准备运起星辰引灵诀的时候,一阵头晕目眩袭上来,四肢乏力,眼前发黑。他双手撑著石头,才避免了自己一头栽进水中。

他伸出右手M了M额头,滚烫的温度吓了他一跳。

糟糕,竟然在这种时候发烧了!

昨天这麽折腾了一天,身心俱疲,加上体内的JY没有及时清理,会发烧也不足为奇,可为什麽偏偏在这种时候!?

这回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什麽倒楣的事都让自己碰上了。

苏颜夕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後强打起J神,运起星辰引灵诀。现在不只他自己的身体需要灵气,腹中的宝宝也需要,那金其诚说过,男子怀孕只有靠灵气才能滋养胎儿。

可这回他运行了一周天,却连一点灵力都没有吸收到!意识到这葫芦是个完全隔绝外界的法器,苏颜夕气得差点吐血。

而这时,腹部又突然传来阵阵绞痛,让本就身体不适的苏颜夕,差点晕厥过去。

他猜测大概是因为宝宝迟迟吸食不到灵气,气得在和他造反了。

这个调皮的小家伙……苏颜夕摇了摇头,哑然失笑。

但现在也唯有这份父子之情,让连番经历变故的他,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中,感到丝丝的温暖。

他抚上那隆起的腹部,带著些无奈,更多的是纵容,说:“宝宝,你忍耐一下,现在是非常时期。”

说来也奇怪,他说完之後,那小坏蛋似乎是听懂了他的话,真的安静下来了,疼痛的感觉也随之消失。

苏颜夕不禁咧开嘴,无声地笑起来:“放心,爸爸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他的声音很轻,如同低昵,甚至还透著温柔,但却有著不容置疑地坚定。

罗刹教,今日我实力不济,折在你们手里。

但这个仇,我苏颜夕一定会加倍讨回来!

123要生了

葫芦就像是完全与外界隔绝的一个独立空间,苏颜夕待在其中,听不到外面的动静,也无法感知天黑天亮,算不出究竟是过了几日。

但他知道时间肯定不短了,因为他翻遍了系统的购买道具那栏,也找不出可以帮助他逃出这个鬼地方的法器!

靠!亏你还是系统大神,连个金丹期修士的法器都破不了!就会欺负我这种小角色!

苏颜夕这麽愤怒不是没有原因的,而是系统界面显示,之前的支线任务──脱离水若绮、金其诚的控制为失败,而主线任务增加了一条──击退罗刹教。

幸好支线任务失败没有任何惩罚,这多少让苏颜夕心里平衡了点。但他明白,如果主线任务失败,自己估计离“大侠请重新来过”的结局不远了。

而更让苏颜夕心急火燎的则是,最近他频频感到胎动,明显是这个小捣蛋鬼已经迫不及待要出来了。

在这种环境下,生出来的孩子绝对只有死路一条。

宝宝,现在还不是时候,你一定要再多坚持几日啊!

苏颜夕一边忍受著腹部的疼痛,一边低声地说道。虽然这麽说,但其实他自己心中也没有底,不知究竟还能坚持多久。

也算他命不该绝,就在他几乎绝望的时候,突然整个葫芦世界内天旋地转起来,跟翻了天似的。

苏颜夕在葫芦内到处打转,完全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只能双手紧紧地护著肚子,确保宝宝不受到伤害。

这种情况大约维持了一盏茶的时间,苏颜夕不知怎麽回事,自己的身体又突然迅速地落下,和地面来了次亲密接触。

“唔……”

这下著实摔得不轻,苏颜夕疼得呲牙咧嘴。

“哟,样子是狼狈了一点,但起码总算出来了。”

他还没从地上爬起来,头顶就传来一个男人磁X的声音。

这声音怎麽这麽熟悉,难道是──

苏颜夕心里猛地跳了一下,立刻跟忘了疼似的,抬头望过去。

真的是他……

阳光被他挡在身後,是那麽的绚烂。苏颜夕只觉得眼前的人是这麽不真实,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生怕是自己的幻觉。

直到确定眼前的人是真的,他才松了口气,但随即又想起对方当初的一走了之来。

“你不是走了吗,还回来做什麽?”

话一说出口,他就立马後悔了。这抱怨的口吻,怎麽活脱脱就是一个被抛弃了的怨夫嘛。

擎苍摇摇手中的葫芦,无所谓地说:“既然掌门大人不希望我来,那我就将你再装回葫芦好了。”

“你──”苏颜夕气得说不出话来。

“开玩笑的,”擎苍走过来,双手自然而然地搭在他腰的两侧,收起了刚才嬉皮笑脸的模样,认真地说道,“那天我原本狠下心来要走,但还是没有走远。”

这……这算表白吗?

苏颜夕听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但还是强装镇定,若无其事地问道:“为什麽?”

“我不知道。”擎苍若有似无地叹了口气,又继续说,“看见你被那几个畜生抓走,我便一路尾随在後面,好不容易今天才找了机会,偷走那畜生的葫芦。”

简单的几句话,就让苏颜夕此刻觉得开心得就要融化了似的,连日来遭受的苦,现在也都仿佛变得不值一提了。

“你……关心我?”苏颜夕试探X地问。

但擎苍才不会落入这麽直白的陷阱,他微微地勾起嘴角,反问:“你说呢?”

“狡猾!老子总有让你开口的一天!”苏颜夕小声嘀咕,但鉴於现在乾阳门还处在危机中,他不得不暂且放下感情问题,转而说,“罗刹教要攻打乾阳门,我必须立刻赶回去才行,你……”

他停了下来,没有问下去,而是用眼神充满期待地看向擎苍。

也不知擎苍有没有听明白他的言外之意,总之男人显得非常随意地应道,“走吧。”

苏颜夕反而呆了呆,没料到他答得这麽乾脆,“擎苍?”

“什麽?”男人笑著问,温柔中透著狡猾。

相处了这麽久,苏颜夕自然是了解他的。不用明说,但自在无言中。

於是,他也跟著笑了,发自内心的,“没什麽,我们走吧。”

即便将“我们”两个字说得轻描淡写,但他也知道,这两字在自己心中的分量,已变得重若千斤。

按下苏颜夕心中种种甜蜜不说,他身为掌门,毕竟还是正经事要紧。

擎苍唤起一阵风,将两人送上天,向乾阳门的方向疾驰。可不料没走多久,苏颜夕便觉得腹部疼得厉害。

擎苍见他脸色煞白,非常难看,紧张地问道:“你怎麽了?”

苏颜夕双手捂著自己的肚子,背脊如同虾一样的拱起,显然是疼痛难忍。他艰难地开口:“这小坏蛋好像要出来了。”

“什麽!”

听到这话,擎苍吓了一跳,“怎麽这麽快!?”

苏颜夕心说,还不都是催生药的後果,但他现在疼得都没力气解释。

擎苍见到有血从苏颜夕的下体流下来,明白这事拖不到。“我带你去看大夫!”说著,便要掉转方向。

“不可!”苏颜夕一把拽住他的手,“来不及了,你先找个安全的地方降下去。”

“那我去找产婆!”

“一来一回,孩子都闷死在肚里了。”

“那怎麽办?”

“擎苍你来接生。”

“啊?”

饶是天塌下来都处变不惊的天妖,这个时候也是慌了神。

124包子出生

苏颜夕从没想过自己会有生孩子的一天,也没想过是在这种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情况下生。

但现在他没得选,只有咬著牙生!

而擎苍生为堂堂天妖,天地的宠儿,活了好几千年,经历的事情无数,可他再怎麽见识不凡,也没经历过帮人接生这种事。现在只能手忙脚乱地,任凭苏颜夕吩咐。

“准备热水!”

“毛巾!没有毛巾?那就衣服随便扯一块!”

“我开始用力,你看到有头露出来就用力往外扯。”

这种简单chu暴的讲解,真的怪不了苏颜夕,他所有关於生孩子的知识,都只来源於电视上8点档播放的那些古装电视剧而已。

可他偏偏忽略了另一个重要问题,那就是男人的身体结构和女人不同!

因此,就算他使出吃N的力气,用力用了半天,除了越来越疼之外,半点效果都不用。

“难……难不成这回真的要把肚子剖开来?”苏颜夕看向擎苍,声音虚弱无力,脸色极度难看。在现代,破腹产不是个大事,可在这个世界……

有麻醉吗,有消毒吗,能缝针吗?绝对是九死一生的事!

擎苍略微沈吟了一会儿,说:“你运起功法试试。”

虽然不解,但他还是照著做了。运起《星辰引灵诀》,然後一股暖流穿过经脉,最後来到腹部。

从擎苍这个角度来看,他几乎难以相信眼前的神奇画面。

一团如同星团一样的东西,在苏颜夕的腹部闪闪发光。那星团一开始很小,外面被灰色的雾气包裹,但依旧可以看到里面发光的星辰与星河,看起来真如天上的夜景一般,漂亮极了。

大约运行过三周天之後,星团已经大到完全将苏颜夕的腹部包裹住,然後此时,更令人瞠目结舌的画面发生了。

那团星团脱离了苏颜夕的身体,缓缓地升起来,大约生了一米的高度後,停下来,接著,爆发出一道耀眼的白光。

光束大约持续了几秒钟的时间,再睁开眼时,便看见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悬浮在那个位置。

大约是这个景象实在太过诡异,连一向视普通人类为蝼蚁的擎苍,也忍不住伸出手。

说来也怪,他的手还未碰到婴儿,那婴儿竟像有意识一样,自己向他飞来,乖乖地躺在他的怀中。

这大概就是天妖得天独厚的优势了,无论是对新出生的灵兽还是婴儿,他都有天生的亲和力。

但这无疑让辛苦了半天的苏颜夕,各种羡慕嫉妒恨,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那混蛋才是孩子的亲爹呢。

“你看看孩子怎麽回事,怎麽都不哭?”因为毕竟是催生药物的结果,苏颜夕心中还是有隐隐的不安。按照通常的经验,孩子生下来之後,应该有一声啼哭。声音越是洪亮,表明孩子越健康。

擎苍低头,果然见孩子是双目紧闭的模样,便用灵力试探了一下,“别的修士灵力都是後天修炼的,但他天生就带有灵力,而且灵力很强。”

说完,他顿了顿,似乎是在想尽量能让对方接受的措辞,考虑良久,才开口:“他的生命力很弱,活不过一天。”

轰!

苏颜夕只觉得晴空万里的天,突然打下一道天雷,将他打得体无完肤。他双腿一颤,人又跌坐在了地上。

他的大脑一片混沌,无法思考。但一股莫名的悲痛情绪如潮水般,向他席卷而来。他的泪水像是完全不受他控制,从眼眶中汹涌而出。

“苏颜夕?”

他听到有人在叫他,但他没办法做出回应。他的J神和R体,仿佛都被一种叫悲伤的情绪所控制著。

他感觉到自己落入一个宽厚的怀抱,那双手轻拍著自己的背脊,向自己传递著温暖。

“他对你真的就那麽重要?”

当然重要!苏颜夕在心中呐喊,那是从他身上掉下来的骨R,那是与他心意相通、带给他亲情感受的孩子,怎麽可能会不重要?

只是……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苏颜夕从地上站起来,深深地吸了口气,尽管他的声音仍然哽咽,但还是尽量冷静地说道:“或许他命中注定,便是如此。走吧,我们回乾阳门。”

说完,他往前走了几步,但发现擎苍没有跟上来,不由疑惑。转身看过去,发现擎苍一手抱著婴儿,另一手手腕抬高,放到孩子的嘴边。

一道深深的伤口在他略显苍白的皮肤上,看起来格外的扎眼。红色的血Y,争先恐後地从那个伤口往外涌。

他想起擎苍和他说过的过往──天妖之所谓会遭修士围捕,而最终灭族,就是因为他们的血Y、骨髓,都是绝佳的制丹、炼器材料。

擎苍……

苏颜夕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法发出声音。

“哇!”

一声婴儿的啼哭声拉回了他的思绪。

但他只能傻傻得看著男人向他走过去,任何感激的言语,都堵在了喉咙,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表达。

“别高兴得太早了,这只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只能延长他一个月的生命而已。”

“恩。”苏颜夕点点头,虽然不免会有些失落,但人各有命,他也无法强求太多。

“还有就算如此,在这件事情上,你还是欠我一次。”

“你要如何补偿都可以。”

苏颜夕话音刚过,就感觉脸颊上有温热的触感一闪而过。

男人轻轻亲了一下他的侧脸,笑著说:“先欠著。”

苏颜夕愣了一下,然後重重地点了点头,他的嘴角向上扬起,无声地笑了起来。

125白闻的真实身份

两个又大约花了半日的时间,赶到了乾阳山的山下。

光是从山脚往上看,便能看到乾阳门的护山大阵像一个罩子罩著整个门派,虽然罗刹教各种法术砸在罩子上,但一时还是没办法攻进去。

见门派还未被灭,苏颜夕先是松了口气,看来系统出品的质量还是有保证的。但随即,他又担心起来,护山大阵的光圈已经变得几乎透明,随时有崩溃的可能,形势岌岌可危。

苏颜夕看了眼山上的形势,扭头对擎苍说:“你带著宝宝先去後山躲躲,罗刹教老祖有元婴期的修为,看出你的身份来就麻烦了。”

“元婴期而已。”擎苍不屑地说,头也不抬,专心逗著怀里的宝宝。

他用手指戳戳宝宝粉嘟嘟的脸,迫使小家伙不得不睁开眼,委屈极了。但一看到擎苍,小家伙又立刻笑了起来。

苏颜夕不禁扶额,这混蛋也太没有危机意识了。

而在说话间,只听得山上传来“嘭”的一声巨响,闻声望去,最後那薄薄的护山大阵也土崩瓦解,罗刹教的教众如蝗虫般,涌进了乾阳门。

苏颜夕脸色大变,只丢下一句:“快带他去後山。”

然後便坐上纸鹤,直接向山顶飞去。

回到门派,尽管早有心理准备,苏颜夕还是被眼前的惨烈景象吓了一跳。

不过只是短短的时间,门派实力上的巨大差距就显现了出来。

乾阳门这边明显处於下风,多数是两三个围攻一个罗刹教的人,这样仍难免出现死伤。

独伢左冲右撞,银色的毛发被血迹所沾污。狐言因为之前在山下布下幻术,迷惑敌人,此时也已经体力难支,全靠白箬将他护在身後。

同时,秦非、楚寒清等人的情况也不容乐观,身上伤痕累累。

乾阳门几个J英尚且自身难保,更不用说其他弟子了。

幸亏有白闻在左右救火,才使得罗刹教还未能冲入大殿。

也幸亏罗刹老祖只是罗刹教的一个长老,只能调动手下攻打乾阳门。若是整个罗刹教都攻上来,哪等苏颜夕赶回来的时候,估计只能看到一片废墟和无数尸体了。

“师父!”

“掌门师兄!”

众人见到苏颜夕出现,皆是J神一振,唯有白闻看到苏颜夕平坦的小腹,微微皱了皱眉头。

苏颜夕微微点头示意他们安心,然後站到白闻身边,低声说道:“放心,我已经把孩子送到了安全的地方。”

说罢,他也不管白闻心里有多少的疑惑,转身正对著罗刹教的魔修,大声嚷道:“对面的老头子,你是不是就是他们的头?”

“放肆!竟然敢对老祖这麽说话!”

话音未落,就见几个法术直线向苏颜夕砸过来。可惜未到他跟前,就被水盾给挡了下来。

这自然是白闻的功劳。

苏颜夕似乎对这点小小的偷袭都未看在眼里,连眉毛都没抬一下,“既然你是管事的,那就给我听清楚了。”

几乎所有人都停了下来,将目光投向苏颜夕。

乾阳门的人是激动,掌门这样绝对够气魄。

罗刹教的人则是幸灾乐祸,敢这麽对老祖说话的人,除了死,还是死。

“没错,平一凡是我杀的!”

全场安静下来。

“哈哈哈,好!”罗刹老祖往前走了一步,“连一个筑基期的小娃娃都敢和老夫叫嚣,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究竟是谁嚣张,比过才知道!你罗刹教杀害我门下弟子,这笔帐,今天就用罗刹教人的血来偿还!”

苏颜夕是有备而来,为了击退罗刹教,他下了血本,从系统中买了不少强大的法器。但到底实力相差悬殊,真的用来对付元婴期的老怪物,他心里还是没底的。

不过事到临头,若是他这个当掌门的退缩,那这场仗,他们不用打也就输了。

当苏颜夕一只脚要迈出去,手臂突然被人拉住。

“我来。”

他听到一个冰冷的声音这麽说,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见一道白色身影已经越过他,对上了罗刹老祖。

白闻,小心……

苏颜夕在心里默默地说,然後也打起十二分的J神,对付剩下的敌人。

这样,场上的战斗一共分了两块,一是白闻和罗刹老祖,一是苏颜夕带领弟子对付罗刹教的其他人。

先说白闻和罗刹老祖这边,两人之间的斗法,基本容不得他人C足。

白闻虽然各种法术衔接完美,一环紧扣一环,一个陷阱紧接一个陷进,虚虚实实,叫人捉M不清。

但有句话说的好,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的战术都是没有用的。

以罗刹老祖元婴期的修为,完全没将这些放在眼中,不管你是实招虚招,他都以深厚的修为,一一破解。

“哈哈哈!以金丹期的修为,你也算是一个不错的苗子。你要是转头我门下,说不定我还能饶你不死!”

白闻连连往後退了几步,chu喘著气,没有急著进攻。

不仅能轻松化解自己的进攻,还能趁势反击,他知道,这罗刹老祖现在是将自己当作了戏耍的老鼠,G本没尽全力。

不过,他不会有尽全力的机会了!

“老祖!”

罗刹教的人眼睁睁看著一把金色的匕首突然出现在罗刹老祖的身後,刺进老祖的身体,然後老祖缓缓地倒下。

“老祖死了?”

“怎麽可能?他怎麽可能破开老祖的防御?”

所有人都是一脸的难以相信。

白闻走到老祖的面前,目光不见任何波澜,像看著一个死人一样看著躺在地上的人,说:

“还觉得你有资格收我做弟子吗?”

“你……是你……”

还未说完,叱吒风云的老祖便断了气。唯有暴突的眼珠,表明他有多麽的死不瞑目。

然後,刚才还有血有R的一个人,转眼便变成了一具尸乾。金色的小刀飞回白闻的手中,闪著妖冶的红色光芒。

“是他!竟然是他!”

人群中突然爆发出一声的惊呼,尖利的嗓音中透著深深的恐惧,是活人见了鬼的那种恐惧。

“魔尊的三子,百断──白闻!”

126大发神威

二十年前,在正道修士对魔修进行围剿的时候,魔尊横空出世,带领众多魔修抵挡了修士的进攻。

那是一团散沙的魔修们,历史上前所未有团结的一次。

在那次为魔修们所骄傲的战争中,魔尊的三个儿子也都立下了赫赫战功。擅长谋略指挥的老大,行事诡异难测的老二,以及杀人冷漠果断的老三。

但就在那次战争结束之後不久,就流传出魔尊与三子百断断绝父子的传闻,而那之後,人们也便再也没有见过那个有著惊世容貌、却心狠手辣的男人。

即便是未经历过那场战争的魔修,也听闻过传说中的那个名字──百断。

“怎麽可能!百断怎麽可能只有金丹期的修为!”

“你瞎了!那不是血金刃是什麽?”

“血金刃能吸收人身上的灵气,所以他杀的人越多,修为就越高……”

面对人群的哗然,白闻恍若未闻。金色的匕首在他手指尖翻转,目光冷冷地扫过众人。

“还有要来送死的吗?”

他白皙的肌肤上呈现异样的红晕,苏颜夕明白,那是使用灵器的结果──不立即进行X爱,就会自爆而亡的诅咒。

看著白闻在虚张声势,他不由担心,白闻究竟能撑多久?究竟能不能唬住敌人?

──因为白闻绝没有施展第二次血金刃的实力!

但在罗刹教眼中,现在白闻的模样,直接被理解为了对杀人的兴奋与跃跃欲试。

变态!

没有人想与白闻为敌,不止因为血金刃,更因为他背後的魔尊!就算宣称断绝了父子关系,但以魔尊护短的X格,还不要将魔修界闹得天翻地覆,任何敢动他儿子的人,就一定要陪葬!

况且,他们与乾阳门又没多大的仇恨,要不是老祖的命令,他们对平一凡的死,恨不得弹冠相庆。

而现在,连老祖都死了……

“走!”

不知是谁带头说了一句,便迅速得到了响应。

“乾阳门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随著苏颜夕的呵斥,只见晴空万里的天突然暗了下来,连太阳都失去了踪影。

罗刹教众人被这逆天的景象惊呆了,一时间竟忘记了逃走。

不消片刻,天空完全暗下来,恍若夜晚。在漆黑的夜空上点缀著一颗颗星辰,闪烁著耀眼的光芒。

他们不明白这乾阳门的掌门在搞什麽花样,而且他们大多数人惧怕的是百断,而非一个区区的筑基期修士。

苏颜夕勾起嘴角,他就是要这样的效果,你们不动才好,都逃走了,岂不是浪费我花大价钱买来的法器?

就在他们以看热闹的心态看著天空时,那看似美丽的星空,露出了狰狞的面目。

一颗颗高悬在空中的星辰,突然如P弹一般,向地面砸下来!

所有人都被震惊了,谁见过星星从天上掉下来这种事啊!他们一个个张大了嘴巴,完全忽略了其中的危机!

让你们见见导弹的威力!哼哼!尽管灵力被消耗一空,身体虚弱得任何人都能杀了他,但苏颜夕脸上的兴奋,仍是溢於言表。

他舔了舔嘴角,突然明白,用强大武力镇压,是件多爽的事情。

“嘭嘭!”

“嘭嘭!”

“嘭嘭!”

巨大的爆炸声络绎不绝地响起,那一颗颗星辰便像是一颗颗导弹,而对於这个只有鞭P的世界,一颗颗导弹就是一道道催命符。

跑的快的兴许还有一线生机,跑的慢的,则就是死路一条。

就连乾阳门的弟子,也看得忘了言语。面前俨然就是一块修罗场,惨叫声、惊呼声不断,手臂、大腿被炸得乱飞。

唯有白闻对这样的血腥场面,全然没有反应,只是走到苏颜夕旁边,说:“速战速决。”

“恩。”苏颜夕点点头,他明白白闻的意思。即便没有肢体接触,他也能感觉到白闻身上灼热的气息。

再怎麽说,白闻也是为了保护乾阳门才使出血金刃的,自己……

苏颜夕挣扎了一下,便对弟子吩咐道:“秦非,你安排一下,带受伤的弟子下去治疗,我们弟子的尸体好好收殓,而罗刹教的,就一把火烧了吧。”

说完,人便离开乾阳门的山门,穿过大殿,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127解除诅咒(手X上)

苏颜夕刚一脚踏入房间,下一刻,就被人从後面推了一把。

他向前踉跄了两步,还没站稳,又被人扳过身体,直接抱住。

男X的灼热气息将他包围,双唇急不可耐地进行亲吻,毫无章法。

此刻的白闻,霸道地像一个不可仰视的君主,可又无助地像一个不知所措的孩子。

苏颜夕发现白闻比上次表现得还要急切,大约是这次杀死元婴期高手所消耗的灵力更为严重的缘故。但幸好,他那欲火熊熊燃烧的眼中,还保留著一丝清亮,否则苏颜夕真怕他扒了自己的裤子就上,不过,这种事,白闻说不定还真干得出来。

“怎麽会早产?”白闻chu喘著气,问道。就算现在欲火焚身,孩子在他心中,还是第一位的。

“在路上碰到罗刹教的人,被迫吞下了催生药。”刚说完,苏颜夕就感觉到抓住自己手臂的力量猛然变大,杀气瞬间从白闻身上散发出来,比刚才与罗刹老祖对战时的杀气还要强大。

於是,苏颜夕赶紧解释道:“不过宝宝现在没事。”

“那也一样该死!”

白闻低声地咒骂道,像是为了发泄自己的怒气似的,对著苏颜夕的嘴唇,一口便咬了下去。

他一手扣住苏颜夕的後脑勺,防止对方的脑袋乱动,另一手揽住对方的腰,往自己这边靠。

紧贴著白闻的身体,感受到对方的身体就快烫得烧起来了,而那G硬硬的男XX器,正不加掩饰地顶著自己的腰部。

而那条滑腻的舌头也在自己的口腔中胡乱地搅动,毫无技巧可言,只是依著本能,寻找欲望发泄的出口。

接吻技巧真是一点进步都没有,苏颜夕一边在心里鄙视,但一边也不敢主动引导,外面还有一大堆事情等著他处理,他可不想被C到只能躺在床上。

白闻胡乱吻了一通,体内的欲火没有得到发泄,反而越烧越旺,身体就快要爆炸了一样。

他腰部把前顶了顶,催促道:“快点……”

饶是苏颜夕,也被他这种赤裸裸的暗示,弄得脸上一红。

“我用手帮你。”苏颜夕低下头去,躲过白闻露骨的眼神。解开对方的裤带,然後将手伸了进去。

好烫……

就算他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但触碰到那又硬又烫的男XYJ时,还是吓得他几乎脱手。

白闻却强硬地按住他的手,不让他有逃脱的机会。

“快点……”白闻冰冷的声音此刻也带上了明显的情欲气息,沙哑,听起来X感极了。

苏颜夕咽了咽口水,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做,早结束早了事。这麽想著,他就不再迟疑,双手套弄起来。

而随著他的动作,他明显感觉手中的YJ竟又变大了,如有生命力一般,在随著呼吸而跳动,在跃跃欲试。

苏颜夕想,如果现在把白闻的裤子剥下来的话,一定能连YJ上的青筋都看得一清二楚。

光是想像一下,就觉得这画面过於Y靡。而且白闻就像故意让这画面变得更加Y乱,更加chu重的喘息声,时而低低的呻吟响起在苏颜夕的耳边,叫他无处可躲。

128解除诅咒(手X下)

“嗯……”

急促、chu重的呼吸声如鬼魅般萦绕在耳边,白闻的声音本就不是低沈的那种,只是平日里冰冷得不像人,此刻冰山融化了,带上了妩媚的味道,反而显得特别的勾人。

勾得苏颜夕都忍不住抬头看过去。

那人本就是长得惊豔到了至极,动情之时,更是异常的撩人。

只见那白皙透亮的肌肤上,翻出淡淡的红晕,薄薄的嘴唇微启,吐出灼热的气息,一滴汗水淌到他的鼻尖,让人看了真想一口咬上去。

C,一个大男人长成这样,还让不让人活啊!明知道自己是个同X恋,还让这种妖孽勾引自己,没欲望才奇怪吧!苏颜夕在心里郁闷地想,然後又赶紧摇头否决,不行不行,否则他更没法和擎苍交代了!

这麽想著,苏颜夕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只希望对方能早点S出来、自己完成任务就好了。

白闻不知道苏颜夕的想法,只被那双抚在自己X器上的手挑逗得快感连连。那双手总是变著法让他舒服,时轻时重的力道,时快时慢的节奏,或是用温热的掌心包裹YJ,或是用指甲抠弄G头,甚至连後面的那两个小球都不放过,轻轻地揉搓挤捏。

“嗯哼……”

苏颜夕这点技巧,如果对上了擎苍,那是完全不够看的,可对付白闻这个活了这麽大、唯一的X经验也就是和苏颜夕那一次、自己平日连手Y都不会的男人,自然是大获全胜。

不通情事的白闻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逗,只觉得浑身的欲望在叫嚣,血Y都往下身冲,YJ硬得就像要爆炸了似得。

而当他看见对方也在注视著自己时,那漂亮的双眸中,清清楚楚印著自己的模样,白闻的欲望更是一下子达到了顶点。

白闻觉得自己第一次被情感所控制,他G本来不及思考什麽,大脑完全被要把这个男人拆骨入腹这个想法所盘踞。

他张嘴就去咬对方的唇,却被苏颜夕撇过头躲了过去。於是,他便恼了,chu暴地擒住对方的下颚,直接吻了上去。

苏颜夕想躲,但终究被制住了没躲过去。别看白闻看起来消瘦,但其实力量不知比他高了多少。

“唔……”

唾Y在黏膜间的翻搅声和手指抽送声与JY的摩擦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叫人不禁脸红心跳,心神荡漾。

白闻的吻,是那般的气势汹汹,带著极强的占有欲,就像动物一样,非要在上面烙下自己的气息,把那东西变成自己的所有物才肯罢休。

这哪里像是在接吻,自己G本就是狂风暴雨中的一艘小船而已,苏颜夕被吻得没办法呼吸,只能默默地埋怨一下对方拙劣的接吻技巧。

不过幸好在他窒息前,白闻松开了他。

苏颜夕大口地喘著气,但还没等他缓过劲来呢,就听到耳边传来男人的催促:

“快点,手别停下……”

你大爷的!苏颜夕羞得脸通红,但见这家伙确实难受得厉害,想来那诅咒也不是那麽好承受,无奈之下,只好又继续帮著他手Y起来。

“嗯……哈……”

随著苏颜夕节奏的加快,白闻很快就S了出来,R白色的JYS了苏颜夕一身。

苏颜夕嫌弃得低头看了看脏污的衣服,正准备去衣橱拿新衣服换上,抬头就看见白闻站在那儿,意犹未尽地盯著自己,目光中燃烧的欲望没有丝毫减弱的意思。

但苏颜夕已经看出白闻眼中逐渐恢复的理智,他知道现在白闻的欲望,是单纯的欲望,诅咒已经暂时解除了。

於是,他便坚决地拒绝道:“外头还有很多事要处理,而且还要你帮忙看看宝宝的情况。”

“他怎麽了?”一说到孩子,白闻就立刻恢复了冷静,急忙追问。

“现在没事,不过……”苏颜夕皱起眉,想了想,却发现这事三言两语也没法说清楚,只好说,“你看了就知道。”

心中担心著宝宝的事,白闻也就很快克制下了欲望。

待到苏颜夕重新换了身衣服,见白闻也收拾了妥当,就开了房门,准备去处理正事。

没想到,门一开,一张怒气冲冲的脸便跳入眼帘。

“擎苍……”

129当攻遇上攻

“擎苍……”

见到出现在门口的男人,苏颜夕一下子傻掉了,虽然现在他和白闻都衣衫整齐,但他为什麽还是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

“擎苍,我们没发生什麽!你信我!”等苏颜夕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急忙开口解释。就怕慢了一步,好不容易追回来的人,又给跑了。

苏颜夕忐忑不安地看向擎苍,不明白对面那人的笑容,究竟是当真不介意呢,还是气极反笑?

以擎苍的X格,好像……明显……应该……是後者吧……

这边苏颜夕是心惊胆颤,那边擎苍倒是答得若无其事,无比温柔:“宝贝,我自然信你。”

咦?这下反倒是苏颜夕愣住了,竟然这麽淡定,是吃坏药了呢,还是气坏脑子了?

他正不解的时候,却听擎苍继续说下去,“就算真有什麽,能这麽短时间里办完事,那更是不足为惧了。”

苏颜夕黑线,这是对男X生理功能赤裸裸的歧视啊,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吧。

他回头,果然白闻那张俊脸,已经黑得直逼锅底的颜色了。

“好,那便让你看看,到底要多长时间!”白闻咬牙。

切,就你那点持久力,还真好意思说。回想那次做到一半白闻先S了的尴尬画面,苏颜夕不是鄙视,他是真的鄙视。

但见那双白净纤细的手真的伸过来要关门,他立马又急了,连忙拦著。

开玩笑,他刚刚从罗刹教手上死里逃生,可不想又给自己招个阎王。

但有人依旧不忘加油添柴,“哦?还站得起来吗?”

那人目光向那个部位一扫,笑语盈盈,说不出的风流。

白闻气得青筋暴起,擎苍那口舌之利,连苏颜夕都只能被气得破口大骂,更何况是不善言辞的白闻。

“不劳你C心。”白闻冷冷地回道。

“谁要C心你?”擎苍耸耸肩,“不过是要你有点自知之明,知难而退罢了。”

白闻咬牙,“休想!”

这两人相遇,是新仇旧恨一起上,你来我往好不激烈。擎苍的视线已经越过苏颜夕,直直得落在他身後的那人身上,而白闻也杀气外露,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哎呀,苏颜夕大感头痛,比罗刹教杀上来的时候还头痛。他只能故意咳了一声,打断他们:“擎苍,宝宝呢?”

苏颜夕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这话没让气氛稍微缓和一下,反而杀气瞬间浓重。

白闻挑衅地扬了扬眉,擎苍也收起了笑容,目光从白闻那里挪到了苏颜夕身上。

被擎苍这麽盯著可不好受,苏颜夕心底那些愧疚和内疚感一窝蜂涌了出来。

他刚要开口说些抱歉的话,却没想直接被男人压在了门框上,然後被封住了嘴。

虽然有些意外,但苏颜夕还是顺从地半点没反抗。

一吻结束,擎苍抬头看向白闻,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的模样。而白闻眼底寒如冰霜,随时有动手的可能。

苏颜夕大骇,心想:拜托,别又动起手来,乾阳门可经不起你们这麽折腾。

他推开面前的男人,然後正色问道:“别闹了,孩子究竟在哪儿?”

擎苍撇撇嘴,对苏颜夕这种可以调解的行为很不满,但也只能无奈地答道:“在大殿,秦非照顾著。”

於是,苏颜夕扭头,又去熄灭白闻那边的火,“我正好需要你看看孩子的情况,希望能有办法。”

两人终於达成了临时停战协议,跟著苏颜夕前往乾阳门大殿。

但这停战协议维持了不过几步路,硝烟就弥漫开来了。

“别以为这事就这麽完了,回头再找你算帐。”擎苍连放狠话都说得云淡风轻,像是在随意地谈论天气。

“有种就来。”白闻欣然接受挑战,“别只会威胁小夕。”

擎苍不悦,“小夕也是你叫的?”

“你能叫,我就不能叫?”白闻不甘示弱地反问。

“你以为我能叫,你就能叫?”擎苍也反问。

一句话绕来绕去,你们有意思吗!?走在前面的苏颜夕被这两人跟幼稚园小朋友一样的斗嘴搞得头痛,脚下不由加快了速度。

三人还没到大殿,就听到大殿那传来婴儿“哇哇”的哭声。等来到大殿,不见秦非,除了楚寒清等几个乾阳门的弟子外,没想到竟是易谦也在。

而这个天赋卓越、地位超群的剑门大师兄,此刻正抱著哇哇大哭的孩子,不知所措中。

“宝宝乖,别哭了。”

易谦这哄人的话,加上他让人如沐春风般的温和声音,若对方是名女子,只怕心都要化成一池春水了。但偏偏遇上刚出世才满一天的婴儿,那真是对牛弹琴了。

“易谦?”

易谦闻声抬头,见到苏颜夕,不禁大喜,说:“苏掌门来得正好,秦非忙得脱不开身,便把孩子留给我们照顾,可我们谁抱,这孩子就是哭。”

“是啊,掌门师兄,你给看看,别哭出什麽毛病来。”一旁的楚寒清也跟著说。

“给我吧,”不等苏颜夕开口,擎苍就抢先抱了过来。

说也奇怪,刚才还哭得惊天地泣鬼神的小家伙,一到擎苍手里,就立刻止了哭声不说,还咯咯笑了起来。

看得楚寒清啧啧称奇,“血缘关系就是神奇,亲爹一抱就不哭了。”──他的消息没更新过,还以为掌门师兄肚子里的孩子是擎苍的。

於是,他话音刚落,大殿内的温度直接降到零度。连向来最为迟钝的楚寒清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打了个寒颤,目光在那三人间来回扫,最终落在苏颜夕身上,小心翼翼地问:“掌门师兄,我说错话了?”

鉴於事情实在过於复杂,苏颜夕决定不去理他,转而与易谦客套起来,“不知易兄怎麽来了?”

“说来惭愧,剑门查出罗刹教的意图,便立刻赶了过来,没想到还是迟了一步。幸好未让罗刹教的妖人得逞,否则易某真是愧疚万分。”

易谦说得诚恳真切,让人听了不心怀感激都难。

“易兄言重了,能有这份心意,已不枉在下与易兄相交一场。”

两人一口一个兄弟,说得好不亲热,导致白闻死死盯著,目光片刻不离两人,擎苍看似在哄手中的婴儿,实则心思都在这两人身上。

没办法,谁让他们都怕苏颜夕又给他们勾搭个情敌回来。

苏颜夕与易谦客套了半天,虽然让擎苍和白闻是看得眼中冒火,但最後的成果还是可喜的──

乾阳门将关闭山门三年,恢复元气,而易谦也同意成为乾阳门的客座长老。

这也就等於向修真界宣布,以後要动乾阳门,得掂量一下自己是否应付得了剑门的质问了。

130讨价还价

处理完公事,接下来就不得不处理家事了。

苏颜夕、擎苍和白闻抱著宝宝,再次回到苏颜夕的房中。

宝宝在擎苍怀中,意外的乖巧和安静,任由白闻抓著他R嘟嘟的小手把脉诊断。

看著是温馨的画面,实则当父母的,心中却都不平静。

白闻的脸色是变了又变,从煞白变成了绯红。

苏颜夕看了,也是焦急不安,“怎麽样?”

“催生药中Y气过重,导致宝宝体内Y阳失调,阳气不足。”白闻越说越气,在那儿磨刀霍霍,“竟然用这麽歹毒的手段,下次见到他,一定让他生不如死!”

“歹毒?”擎苍C嘴,笑著说,“同为魔修,你好像没资格说别人歹毒吧?”

白闻狠狠地瞪过去,“你什麽意思?”

怎麽又吵起来了,一刻都不安生!苏颜夕又赶紧出来救火,问道:“那能治好吗?”

白闻想了想,说:“能。”

“那就好。”苏颜夕大大松了口气,不过白闻随後的话,让他刚刚扬起的嘴角,又凝固在了脸上。

“以龙血为药引,以炙炎花入药。龙血、炙炎花都是至刚至阳之物,应该能化解体内的Y气。”

“龙……龙血?”苏颜夕惊讶得差点结巴了,“你说的是那种叫龙的生物?”

他只在十二生肖里面见过好不好!

白闻的脸色显然也不大好看,他点了点头,说:“炙炎花生在至热的地方,一百年开一次,从花开到花谢不过一个时辰。”

两种材料都太过於珍贵,莫说拿到手,连见都不一定能见到。苏颜夕刚刚燃起的那一丁点希望火种,又立马熄灭了。

当他绝望的时候,又听白闻悠悠说来:“但也奇怪,我发现在他体内有一种奇怪的力量,这股力量有神奇的生命力,虽不能抵抗Y气,但也能延续生命。”

苏颜夕知道那是天妖的血Y在起作用,他不知该不该说破,便瞥了眼擎苍,寻求他的意见。擎苍也不说话,只是朝他眨眨眼。

两人间的举动,无疑被白闻自动认为是眉目传情,他冷冷地哼了一声,继续说道:“不过这股力量似乎并不稳定,大概只能维持一个月的时间,如果这股力量消失,只怕孩子也活不长。”

说到这里,白闻清冷的声音中,也透著些遗憾。

“那怎麽办?”苏颜夕虽然嘴上这麽问,其实心里很矛盾,如果说出擎苍的身份,白闻说不定有保住孩子的办法,但如果说出来,像白闻这种炼丹如痴的人,又会不会打上天妖的主意?

苏颜夕犹豫不决,擎苍却乾脆地说出来:“那股力量是我的,我喂他喝了我的血。”

“你?”白闻皱了皱眉,似乎想到了什麽。

擎苍笑了起来,露出一口白白的牙齿,神情间掩饰不住的骄傲,说:“天妖。”

白闻先是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没有苏颜夕想像中见到了炼丹绝佳材料就如痴如狂恨不得立马起锅烧火炼丹的样子,只是说了句,“果然,那我便有办法了。”

“什麽办法?”苏颜夕紧张地问,就怕白闻说把天妖煮成丹药就成了。

果然,只听白闻说出三个字,言简意赅:

“他的血。”

“不行。”苏颜夕想也没想,马上拒绝。

他怎麽能为了救孩子,就让擎苍牺牲自己呢?!

听苏颜夕这麽维护自己,擎苍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凑过去,“吧唧”一声,在对方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等他要亲第二口,却见一把金色的匕首横在自己的嘴唇之前,只能怏怏地收了嘴。

白闻也同时收回血金刃,“我用他的血,再融合其他草药,这样药X持续的时间会更长。一颗丹药,或许能维持两个月。如果我没计算错误,一小碗能制作六颗丹药。”

苏颜夕算了一下,如此一来,一年也就需要擎苍这麽点血,还不到义务献血的量,应该不会对身体有多大的影响。这样,他便动摇了,眼巴巴地看向擎苍。

擎苍极少见到他这般像小狗一样的模样,心生怜爱不说,也生了调戏的冲动。他左手抚上苏颜夕的嘴唇,压低了嗓音,色情地说道:“宝贝,只要你肯帮我口交一回,就算放乾我的血,我都乐意。”

以擎苍的外貌和声音条件,说出情话来,足以秒杀上至八十岁、下至八岁的男男女女。

“啪”!不用等苏颜夕做出回应,擎苍那只贼手已经被人打飞了。

白闻寒著脸,似乎在竭力抑制自己想杀人的冲动。

“我给你提供丹药。”

众所周知,天妖修炼就两种方法──吞食修士,吸收丹药中的灵气。而擎苍之所以至今只突破了一层封印,就是因为苏颜夕只会制造低劣的丹药。

这对擎苍来说,可以说是很划算的买卖。但他瞄了眼白闻,也只答了三个字,同样的言简意赅:

“不稀罕。”

“你──”

一个已经站了起来,气势汹汹;另一个已经掏出了血金刃,杀气四溢。

“行了!”苏颜夕受够了他们无营养的争吵,大声打断道,“以後擎苍提供血,白闻提供丹药,就这麽定了。”

说完,他又压低了声音,特意对白闻嘱咐道:“如果缺少什麽草药,尽管跟我提,但关於擎苍的身份,千万不能和任何人说。

“哼。”白闻没回答,只是将血金刃收了回去。

苏颜夕擦汗,以白闻暴戾的X格,这回没动手算是给自己面子了吧?所以这意思,应该是算答应了吧。苏颜夕心想,然後扭头又去搞定另一个,“你有问题吗?”

“没有。”

擎苍答得很快,笑得很无赖,让苏颜夕陡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

“只要你下次在我面前自渎一番。”

“刚才不是说口交吗?”苏颜夕立刻反驳。

“哦?我有说吗?”擎苍M了M下巴,对自己出尔反尔的行为没有一点自责的意思。他想了想,说,“那就两个都做了吧。”

“无耻!”苏颜夕破口大骂,俊俏的脸上一片通红,不知是被气的,还是羞的。过了会儿,才又憋出两个字,“休想!”

131当小攻萎了

有秦非这个能干的弟子内外打理,乾阳门很快就从之前那场大战中恢复。加上这次完成主线任务“击退罗刹教”,系统大方地发了大量奖励,苏颜夕全部都用於门派的建设中。

像练气场、藏经阁,该升级的都升了级,像护山大阵、炼丹室,该买的建筑都给买了。

一大堆灵石砸下来,乾阳门反而比从前发展得更为迅速。

苏颜夕对此很满意,让他更满意的则是,擎苍和白闻竟然相安无事。

白闻拿了擎苍的血去炼制解药,擎苍拿了白闻的丹药去突破封印,大家各取所需,连骚扰他的时间都大大减少了。

世界终於清静了,天下终於天平了,那两个跟小朋友一样幼稚的家伙终於想到干点正事了,苏颜夕抱著宝宝,不禁发出这样的感慨,没有比这更好的生活了。

但事实证明,他还是天真了。

这天夜里,苏颜夕将宝宝交给了N娘,自己舒服地泡了个澡,准备早早上床睡觉。

不想,门开了……

他瞥了眼推门进来的人,一边琢磨著以後得在门上加个限制进入的法术,才能睡得安稳,一边下床,披了件外衣,走向来人。

“这麽晚了,你来干什麽?”苏颜夕站在门口,板著张脸,没有让对方再走进去的意思。

“长夜漫漫,这个时辰怎麽能算晚呢?”

擎苍一点都不介意房屋主人明显的拒绝意思,反而嬉皮笑脸的模样,让人十分想一脚踩上去。

苏颜夕极力抑制了自己这种冲动,说:“睡不著就修炼去。”

“宝贝,我想著你……”擎苍顿了顿,然後身体凑近了过来,几乎贴著苏颜夕的嘴唇,说:“想著你的身体,怎麽睡得著呢?”

说著,擎苍舔了舔嘴唇。没办法,面前这男人实在看起来太美味了。单穿著一件里衣,锁骨露在外面,看起来X感极了。

外衣随意得披著,没有系上腰带,却反而更显得腰细腿长。

大概因为刚刚从被窝里爬起来的缘故,脸上还有著淡淡的红晕,没了平日里的严肃模样,有种慵懒的媚意。

总之,这男人只要站在那里,不用做什麽,就已经让他食指大动了。

面对擎苍挑逗的情话,苏颜夕不为所动,往後退了一步,与他拉开足够安全的距离,平静地说:“脑子里除了J虫,能不能装点别的东西?”

“当然有装别的东西,不就是你吗?”擎苍脸皮的厚度,不是正常人类可以想像的,他又往前逼近了一步,笑著说,“宝贝你不是也一样吗?这麽早就沐浴好,躺在床上等我了。恩……真香……”

边说,还真的跟小狗似的,在苏颜夕身上闻了又闻。

苏颜夕扶额,这混蛋之前闭关不是在提高修为,而是在提高无耻程度吧。

他不得不再次往後退了一步,拢了拢衣襟,一本正经地说道:“那是你鼻子的问题。”

擎苍趁机又往前走了一步,他右手在背後轻轻一挥,门便自动关上了。

看到门被关上,反而离床越来越近,苏颜夕眼皮莫名一跳,怎麽感觉自己又著了这混蛋的道了。

“是吗?”擎苍一边笑著问,一边伸出了贼手,从苏颜夕衣襟的开口处,伸了进去。

擎苍的手还带著凉意,突然触碰到皮肤,让苏颜夕不禁打了个冷颤。

“停下……”

“不要吗?”擎苍低声地问,磁X的声音,带著上扬的尾音。

苏颜夕觉得,天妖这种生物大概和鲛人是近亲,否则自己怎麽这麽容易就被男人的声音所诱惑,都忘了去制止那只越来越不规矩的手。

“哈……”

当男人的指腹碾压过到自己的R头,空虚了很久的身体就像被一道电流击中,苏颜夕忍不住发出呻吟。

擎苍十分满意他的反应,继续拨弄那颗红红的小果实,固执地追问道:“真的不想要吗?”

看著这个自己喜欢的男人这麽认真地注视著自己,黑色的双眸中,带著说不清的情愫。苏颜夕心神一荡,他想要占有他、并被他占有的渴望同时在他X中滋生、蔓延开来。

“我要……”苏颜夕说,不知是不是由於害羞的缘故,他涨红了脸,声音轻不可闻。但这样,听起来倒更像是勾引了。

听到苏颜夕亲口说出来,擎苍觉得全身的血Y都要沸腾了。尤其此刻的苏颜夕,看起来完全就是放在他面前、任君享用的糕点。

他的外衣已经掉到落了地上,里衣则在擎苍刻意的动作下,早就大大的敞开,半挂在苏颜夕的肩膀上,起不到蔽体的作用。半遮半露之下,反而更加勾人。

“好,掌门大人,我这就满足你。”

擎苍像只准备扑向猎物的野兽,蓄势待发。苏颜夕意乱情迷,双手攀在男人的肩膀上,用下体磨蹭著对方的下体。

磨著磨著,两个人的神色都变了,气氛也从暧昧降到了冰点……

苏颜夕不住往擎苍的裆部瞄,满脸狐疑。

擎苍支支吾吾,面色尴尬。

“你……”苏颜夕想了又想,实在找不出什麽含蓄的词,便乾脆直言,“阳痿?”

“当然不是!”擎苍没了平日的淡定,急急地辩解,“怎麽可能!?”

“那……”

“都是白闻那个小人!一定是他在给我的药里面加了东西!”擎苍青筋暴起。

两人已是天雷勾动了地火,这种时候自己竟然不行,也难怪擎苍要气急败坏,总是带著笑容的脸,变得乌云密布。

“算了,”苏颜夕摆摆手,尽量掩饰了扫兴的情绪,免得擎苍更加不快,“下次再说,我要休息了。”

“不是,宝贝……我……”擎苍急著辩解,但归G结底,硬不起来这种事,他急也没有用。

“来日方长。”苏颜夕拍拍他的肩膀,算是安慰。

“那你怎麽办?”擎苍不免感到愧疚,毕竟对方下面还顶著个小帐篷。

“过会儿就好了。”

“好吧。”擎苍心不甘情不愿,但最後还是只能带著“一定要杀了白闻”的念头,离开了苏颜夕的房间。

132两败俱伤

此仇不报非君子!虽然他不是什麽君子,但这个仇也一定要报!擎苍气得直磨牙,要不是看在苏颜夕的面子上,真恨不得把那个死大夫宰了当食物吃!

不过──

你害我硬不起来,我也不会让你M到门框的边!

因此,当某天夜里,白闻趁著月色前往苏颜夕房间的时候,老远就看见一个人影杵在门口,挡在大门的正中间,跟门神似的。

哼,幼稚!

白闻在心中鄙视,然後就跟没看见那儿有个人一样,眼皮都没抬,径直走到门前。

哼,有种你就来!

擎苍在心中叫嚣,然後也跟没看见有个人走过来一样,半步都没挪,继续站著当门神。

两人四目相对,火星四溅,暗波涌动,谁都不肯退让半分。

“让让。”白闻说。

擎苍抱著X,靠著门,跟没听见似的,还抬头看看月亮,漫不经心地说:“今晚月色真是好啊。”

“让让。”白闻又重复了一遍,特意加重了声音,声线比月光还要冷清,透著不耐。

擎苍自动忽略了他的腾腾杀气,反而笑著问:“白大夫这麽晚出来,是赏月吗?真是好雅兴啊,来,我们一同赏。”

话是跟朋友闲话家常的话,但话语间的讽刺意味,是个人都能听得出来。

白闻脸色又冷了三分,说话也更加不客气:“好狗不挡道!”

你才狗,你们全家都是狗!

擎苍在心中愤愤地骂道,面上却还要故作惊讶:“哦?我怎麽挡了白大夫的道了?我就是在这儿赏月而已,有何不妥?”

反正擎苍就是双手交叉、环在X前,笑眯眯地看向他,一副打定主意、打死不走的无赖样。

白闻被问得无话反驳,气到X闷,冷笑著说:“自己不行就别碍著别人。”

这话正中擎苍的死X,他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就差直接扑过去、一口咬在对方的脖子上。

擎苍强忍下撕了对方的念头,压低了声音,撂下狠话:“我不行,你也休想。”

白闻也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从来都只有别人求著他看病炼药的份。现在面对擎苍,他已经是看在苏颜夕的面子,处处忍让──当然,这种忍让,是他自己以为的,别人都没看出来。

现在见对方是铁了心不肯让路,白闻的脾气也就上来了,血金刃握在手中,说:“别逼我动手。”

“动手?”擎苍笑得更欢了,自己巴不得他动手呢,“不妨来试试。”

擎苍站直了身体,双手自然垂下,藏於袖中,让人猜不出他将要发出的招式。

白闻微微皱了皱眉,他感觉这天妖今天有点不同,对方给他的气势,竟让他心生危机感。

不过事到如今,退缩是不可能的。见不到苏颜夕不说,平白让对方看笑话,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

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睁,两人都是互相看不顺眼,忍了对方多日,心中有一堆的怨气无处发泄。因此,一有了动手的藉口,就真的动起手来,没一点客套。

擎苍和白闻是使出了浑身的解数,身影如鬼魅般在半空中碰撞、交错。知道的人知道这叫争风吃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杀父夺妻之仇呢。

“嘭!”

没交手几个回合,白闻就被击中,重重地摔在地上。

不可能!他难以置信地看向擎苍,明明上次交手,还是半斤八两的水平,怎麽这回自己会输得这麽快!

“你到了元婴期?”

“如果按照你们修士的说法,”擎苍居高临下看著手下败将,露齿一笑,得意地说,“没错。”

白闻心中一沈,如果对方是金丹期,那谁输谁赢不好说,如果是元婴期的话,除非用血金刃偷袭,否则自己绝对没有胜算。

可血金刃是出刀必见血的神器,虽然自己是很想擎苍死,但念及他对宝宝的恩情,自然不会真的动用血金刃。

“呸。”白闻吐掉口中的血,明知敌不过,还是从地上站起来,说,“再来!”

两人在夜色下又重新打了起来,而这时,房间的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

“你们两个够了没有!”才睡下没多久就被乒乒乓乓的打斗声吵醒、明显没睡够的苏颜夕脸色非常、非常、非常的难看,不顾那两人都是比他厉害得多的高手,直接开骂,“存心不让人睡觉是不是!要打给我***滚远点打!谁再吵老子睡觉,老子就剁了他!”

这麽一折腾,两人都只能互相不甘地瞪了一眼,然後各自回房。

总之,接下来的几天里,谁都没能解决下半身X福的问题。

擎苍痿了几日,就在苏颜夕门口守了几日;而白闻在丹药里加了多久药效的阳痿药,自己就有多久没能M进苏颜夕的房间。

於是,这两人都觉得自己无限苦逼,对方是不得好死的坏蛋。

但苏颜夕却觉得,自己才是最苦逼的那个。

133被刺激了

苏颜夕觉得自己苦逼,那不是没有道理的。

晚上在乾阳门里随便溜达一圈,就能听见Y言浪语此起彼伏。

这边秦非逃避了多时,终於惹得萧念自己忍不住先下了手。当然,从秦非的X格来看,也不知他是真的念及主仆之分不敢逾矩呢,还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少爷,不可……”

“罗嗦什麽!我命令你现在就C进来!”

“这个,只怕……秦非恕难从命……”

“秦非,你……好!你不来我自己来!啊!”

“少爷,很疼吗?不如算了。”

“叫你罗嗦!叫你躲著我!嗯哈……秦非你给我记著,嗯……你就是我萧念的人,再躲我试试!”

“是,少爷。”

“啊!秦非你干什麽!不要……轻点……唔……”

“少爷是要我再重点吗?”

“唔……C死我了……”

那边承君难得请了假,到来乾阳门看望弟弟,这可把承陌高兴坏了,拉著承君在自己房内秉烛夜谈,跟见了骨头的小狗似的,缠著哥哥就是不撒手。

“哥哥,不许走,今晚就睡我这儿,不好吗?”

“我还是去客房睡。”

“不要嘛,这麽久没见你,我可想你了。小时候我们不是都睡一张床的吗,现在为什麽要分开睡?”

“那时候你还小,现在你都长这麽高了,一张床怎麽够两个人睡?”

“挤挤就好了嘛,不管,我要和哥哥一起睡……唔……哥哥,你做什麽?”

“你不是说一起睡吗?”

“可你为什麽要咬我的嘴巴……唔嗯……脱……脱我衣服干什麽……”

“一起睡啊。”

“啊!哥哥,痛……”

“不喜欢吗?那我就停下来了。”

“不要!我喜欢,我最喜欢哥哥了……继续……啊……好奇怪,哥哥,我觉得身体好奇怪……”

就连路过灵兽园的时候,都能听到里面传来的鬼哭狼嚎──

“死狐狸,你咬我做什麽?不行,本兔爷要咬回来!”

苏颜夕听著直摇头,自己辛辛苦苦培养的弟子,怎麽一个一个都让别人吃乾抹净了呢?

哎,世风日下啊,他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後设下一个个禁音结界,免得这些事情让外人听了去,实在有损乾阳门的形象啊。

第二日,在大殿上。

秦非以萧念身体不适为藉口,为他请了几天的假。

苏颜夕看著秦非脖子上的牙印,心里想,真够激烈的,年轻人得知道节制啊。

承君以要和承陌回老家扫墓为理由,也为他请了几天的假。

苏颜夕看著承陌不自然的站姿,心里想,喂,你们昨晚究竟做了几回啊?承陌岁数还小,你这个做哥哥的就不能体谅一下吗?还有,什麽回去扫墓,你们G本就是回老家结婚吧。

而狐言和白箬更直接,连来都没来。独伢说:“我不知道啊,早上还看见他们缠在一起,狐狸和兔子的发情期真早。”

哎,苏颜夕再次摇头叹气,挥挥手,准了那两个请假的人,也不去管狐言和白箬的Y乱行为。

他才不承认自己是被刺激了呢!看到弟子们生活这麽X福美满,自己却要独守空房,都是那两个笨蛋!苏颜夕恨恨地想。

不过幸好,擎苍和白闻还不算太笨。他们很快就发现,争锋相对这种事,他们自己什麽好处都没捞到不说,再看看那个没事就跑来闲聊叙旧的易谦,两人决定再怎麽也不能便宜了外人。

於是,两人凑到了一处。

“解药。”白闻扔了个瓶子过去。

擎苍接过,“这算和解?”

“休想。”白闻想也没想,乾脆地否定。

擎苍笑笑,说:“我也是这麽想。”

134合作(3PH前戏)

由於N娘有事下山几日,这带孩子的任务自然就交到了苏颜夕的手里。

这小调皮鬼也只有面对擎苍的时候,乖得像只小兔子,平时则闹腾得厉害,连他这个做爹爹的面子都不给,又哭又闹的,一刻不得安生。

好不容易把宝宝哄睡著了,将他放到小床上,苏颜夕长舒了口气,敲敲抱他抱到酸痛的手臂,真心觉得比修炼一天还累。

而正在这时,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看见来人,苏颜夕嘴角微微的上扬,心想,终於知道来了,还好,不算太笨。

他身为一派之首,当然不会主动去说,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你们快点主动要我房间来之类的话。

不过,就算心里再想,面上还是要装一下的。

“怎麽,今天不打架了?”他摆出掌门教训人的架势。

“不打了,”擎苍见他没有赶人的意思,立刻顺杆子往上爬,凑过来,说,“天天对著他那张脸,我夜夜做噩梦,宝贝,你看我都变瘦了。”

说著,还抓著苏颜夕的手,往自己脸上M。

“哼。”白闻冷哼一声,对擎苍吃豆腐的行为表示鄙视。当然他是心中羡慕,但这种无赖行为,他实在做不出来。

苏颜夕则是哭笑不得,对著白闻那张惊豔的脸,你擎苍竟然还能说看著恶心,真是太让人愤怒了。

他不动声色地抽回自己的手,说:“不打了就好,那我们把之前的帐算一算,打坏的都折价赔给门派。”

“多少?”白闻很淡定,毕竟炼丹师是个很赚钱的职业。

可怜了擎苍,他就是一个无业游民,口袋里哪里有什麽灵石?

“宝贝,我以身相许,如何?”说著,这个无赖又趁机凑过来,双手环住苏颜夕的腰,脑袋搁在苏颜夕的肩膀上。

“咳咳。”白闻见对方这般主动,立刻瞪了过去,乾咳几声提醒他,别忘了约定。

擎苍丝毫不惧,反而冲他笑,意思是,就你像G木头似的杵在那儿,能抱得美人归才怪。

白闻急了,他料到天妖会毁约,但没想到竟然这麽快就毁约。於是,他也赶紧挤进去,捏著苏颜夕的下巴,让他正对著自己,然後直接对著嘴唇就啃下去。

总之先下手为强,後下手遭殃!

苏颜夕被吻了个措手不及,来不及做出防备,使得黏滑的舌头轻易地钻进了自己的口中。

“嗯……”舌头在口腔内毫无章法地搅动,吻得人喘不过气来。牙龈被他一一地舔过,舌头被他吸吮到发麻。霸道得不容人回吻,又细致地让人发颤。

一吻结束,好不容易偷腥一回的白闻又要吻上来,而刚刚看见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心生妒火的擎苍也同样不甘落於人後,借著环住对方的有利地形,也要吻上来。

那两人正争风吃醋的时候,苏颜夕却一把将两人都推开,正色说道:“等等,我先把孩子送到秦非那儿照顾。”

“秦非没空。”擎苍边回答,手上也不得闲,那双贼手从苏颜夕的腰部慢慢挪到了臀部,然後轻轻地揉捏。

苏颜夕被他这种色情的挑逗手法弄得脸颊绯红,又说:“那我送到承陌那儿。”

“他也没空。”白闻简单俐落地回道,手上占不到便宜的他,只好走到苏颜夕的身後,从後面抱著他,去舔弄他的耳朵。

舌头将耳垂卷进口中,细细地吸吮。

“唔哼……”苏颜夕一边暗骂几个弟子没一个靠谱的,一边又被前後夹击,挑逗地身体发软,“宝宝还在呢,你们不许乱来……”

他可不想让才一个月大的宝宝围观十八禁的场面呢,否则自己这个当爹的,以後得多没脸面对他啊。

“有什麽关系,反正他以後都会知道的。”

“无耻!”苏颜夕黑线,果然擎苍的无耻程度在不断突破自己的接受程度。

不想,他这边刚感慨完擎苍的无耻,又听得白闻淡定地说:“他睡著了,听不见的。”

别看他和擎苍平时总是水火不相容的,但这种问题上,他倒是难得地听从擎苍的意见。

这就是所谓的情趣吗?见到苏颜夕这般窘迫的反应,白闻不由在心里琢磨,好像还挺有意思的。但他还是右手放在身後做了几个手指,一道结界便设在了小床那儿。

但不知情的苏颜夕还因为这话差点暴走,合著不是你生下来的,你就不心疼了?

“宝贝,一会儿你别叫那麽大声就行了,否则……”擎苍故意顿了顿,刻意拉长了的尾音,显得既X感又暧昧,“真的会把宝宝吵醒哦。”

苏颜夕的脸瞬间变得更红了,但还要梗著脖子,叱责道:“胡说,我哪有!”

“没有吗?”擎苍轻笑起来,那笑容足以让任何人脸红、心跳加速,他温柔、低沈的声音又在此刻施展诱惑的魅力,“那我们来试试。”

擎苍G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手脚麻利地解开他的腰带,露出X口大片春光。

苏颜夕知道自己应该推开他的,宝宝就在不远处,虽然明知道小家伙已经睡了,但仿佛还能感觉到有一道火辣辣的视线,注视著自己。

“嗯哈……”他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左边的R头突然被人用力扯了一下。爽得他一个激灵,立刻呻吟出声。

“掌门大人怎麽能在这种时候不专心呢?因为我还不够努力吗?”X感的男X嗓音钻入耳朵中,还带著笑意,轻易就让人著了迷,蛊惑了人心。

擎苍用手捏著R头往外扯,再松开,这样来回几次,就见那颗小果实变得通红通红的,但又硬得像颗小石子一样。

“擎苍,擎苍……”经过几番揉捏,苏颜夕早就被他搞得欲望高涨,此时声音中,也带上了少有的媚意。

即便心爱之人俨然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擎苍却还要耐著X子,停下手中的动作,问:“什麽?”

苏颜夕当然了解这个男人恶劣的X格,就是逼著自己说出羞耻的话来才满意。虽然心里上很不想屈服,但R头突然没了男人的爱抚,立刻涌上阵阵瘙痒的感觉。

於是,在这具乾涸多日的身体中,无疑欲望又一次占了上风。

“舔舔它……”

“舔什麽?”擎苍继续装傻,“掌门大人不说清楚,我可不知道应该做什麽。”

“混蛋……舔……舔我的R头……”

话音刚落,R头就被含进了温热的口腔中,用力的吸吮。

那灵巧的舌头或是沿著R晕打转,故意发出叫人羞耻的水声,或是划过R尖,在上面扫来扫去,让人感到又酥又麻,或是用舌尖顶著R头,慢慢地打转,温柔的更像一种缓慢的折磨,刺激著得不到满足的欲望。

“哈……嗯啊……”R头上的疼痛感觉还没消失,现在又遭遇这麽温柔的戏弄,这又疼又爽的感觉,让苏颜夕立刻就软了腰部。

135合作(3P激H)

苏颜夕腰部一软,人就落入了後面那个男人的怀中。

其实白闻被苏颜夕这般Y荡的反应,早就惹得起火,但眼看著擎苍能把对方舔得意乱情迷,自己当然也不能示弱!

於是,他拿出苏颜夕教过他的那点仅有的知识,直接扯下苏颜夕的裤子。

由於擎苍的挑逗,那G东西已经是半硬的状态,在自己的手包裹上去後,竟又激动地硬了几分。白闻握在手中,不由觉得有趣。

苏颜夕只觉得下面一凉,紧接著脆弱的部位又被一个不算温暖的掌心所包裹住,就连手指传来的凉意,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啊……”没有男人被人手Y时会不激动,更何况苏颜夕知道,那是白闻在为他做这种事情,这个明明有著洁癖的男人。

白闻很难想像自己会有一天去帮一个男人手Y,他连自己都很少做,更不要说去触碰别人的YJ了。但当听到对方发出甜腻的呻吟时,心里的那点介意也就很快被满足感所替代了。

他学著之前苏颜夕为他做过的那样,上下挪动,套弄起那GRB来。

“嗯哼……”苏颜夕发出闷哼,看样子是爽到了。

於是,白闻更受到了鼓舞,又用指甲去抠弄马眼。

“啊!”白闻那不知轻重的手法,让苏颜夕疼得倒抽一口冷气,“轻……轻一点……”

“真麻烦。”白闻嘀咕道,但还是放轻了手上的力道,尽其所能来讨好怀里的男人。

不得不承认,白闻的技术烂透了。但那淡淡的草药味道钻入鼻腔,那微凉的温度包裹著自己的YJ,无不提醒著现在是那个冷漠如冰山的男人在为自己手Y,一想到这点,苏颜夕就不禁感到激动。

“哈……好B……”

此时,苏颜夕被两个J壮的男人夹在中间,男X的荷尔蒙让他沈醉,被征服的心理快感刺激著他的欲望。

而身上两处敏感点又同时受到照顾,更让他渴望已久的身体,激动不已。欲望随著两人的爱抚而节节攀升,身体内无一处不在燃烧著欲望的火焰。

“好像生好孩子之後,R头更加敏感了。”擎苍调笑著说。

“胡说!”苏颜夕瞪他。

“不知道能不能吸出N水来呢?”擎苍装模作样地问,然後又重新将R头含进口中,重重地吸吮,像要真的吸出R汁来一样。

“不要胡说……啊……”苏颜夕一边摇头否认,一边又不得不承认,R头被吸得很爽。

他觉得男子产R这种事实在太不可思议了,但那种害怕真的会有R汁喷出来的恐惧,反而更加刺激了情欲,在擎苍的吸吮下,竟觉得更爽了。

“哈……别……别吸了……要破了……”苏颜夕低声地求饶,如果R汁真的被吸出来,那他一定窘迫得想当场撞死。

“为什麽不呢?掌门大人的N水,都给我吃,好不好?”擎苍嘴上这麽问,然後吸得更加用力。

苏颜夕很快在这样的攻势下投降,沈溺於欲海之中。

“嗯啊……好舒服……哈……”

“别叫那麽大声,会吵醒宝宝的。”

白闻冷冷的提醒,非但没有熄灭苏颜夕的欲火,反而在他心中滋生一种奇妙的感觉。

越是想要压抑欲望,欲望却越是强烈。

“白闻……白闻……再用力一点……”他压低了声音,害怕吵到宝宝。

白闻在他身後,只能看到他修长的脖子,上面是一层薄薄的汗珠,因为自己的举动,而情难自禁的模样,看著就让人那麽有食欲。

真想从正面干进去,狠狠地C他,看他哭泣的模样,该是多麽的美好。

强忍下冲动的欲望,白闻按照他的指示,又将手挪到後面,去爱抚那两颗小球,并加重了力道。

“啊!”苏颜夕又是一声惨叫,然後大声地叱责道,“白闻你以为是捏气球啊!会捏爆的好不好!”

“要求真多。”白闻嘟囔道,嘴上不满归不满,但感觉到手中的X器立刻变得软趴趴的,没有J神,他也知道是自己下手重了,立刻松了手。

而苏颜夕显然是真的疼了,又继续教训道:“我帮你做的时候,也这麽没轻没重吗?!啊!”

他话还没骂完,又是一声惨叫。X口传来刺心的疼痛,R头像要被咬下来似的。

虽然白闻很乐意苏颜夕往自己怀里躲,但见他确实疼得厉害,又不由心疼,责怪擎苍──显然他完全忘了刚才下狠手的是谁。

“你干什麽?别过分了。”

“还不都是因为你。”擎苍恨恨地回道,转而又对著苏颜夕,问:“疼吗?”

“哼,惺惺作态。”白闻表示鄙视。

苏颜夕不管他们之间的明争暗斗,他一边暗叫糟糕,竟然忘了这混蛋是有多麽的能吃醋,一边又隐隐产生内疚之感。

他可怜巴巴地看著擎苍,还开口道歉,却先被对方用手指点在嘴唇上。

“宝贝,吻我。”擎苍说,无论是笑容还是声音,都像是罂粟,太美丽,太容易叫人沈沦。

那双黑色的双眸,像是深不见底的深渊,让人失足,又像是旋转的漩涡,让人无法逃脱。

“擎苍……”苏颜夕轻轻地唤他,将双手搭在天妖的肩上,脑袋主动靠了过去。然後伸出舌头,沿著男人的唇形,慢慢得舔过去。一边舔,一边直勾勾地看著男人,目光流转间,说不出的魅惑。

如果说他是白闻的老师,那擎苍无疑是他的老师。要让这个恶劣的男人满意,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苏颜夕舔完一圈,又将舌头伸进擎苍的口中,而擎苍也乐得配合,任由他进来。

苏颜夕舌尖抵著男人的舌尖,然後再慢慢滑进去,舔过对方的舌头,相互纠缠,在口腔中嬉戏。

色情而又缠绵的吻法。

好不容易,一个热吻结束,两人分开时,还牵扯出一G银丝,在摇曳的烛光下,更显得Y靡。

苏颜夕大口地喘气,但仍不忘扬起下巴,骄傲地问一句,“还算满意吗?”

“满意。”擎苍笑著回道,捏住他的下巴,下一个吻又马上送了上来。

刚才是由著苏颜夕在他的地盘上胡作非为,现在轮到他去攻城掠寨。

白闻见他们两人吻得缠绵悱恻,完全忽略了自己,自然心中有气,又继续去抚慰苏颜夕的X器,来引起他的注意。

这回,白闻显然吸取了教训,加上他又是个学习能力极强的人,动作虽然青涩,但比刚才好了不少。

“嗯……嗯……”

YJ被男人时轻时重的套弄,带来强烈的快感。但由於嘴巴被另一个男人所堵著,他只能发出甜腻的鼻音。

苏颜夕甚至会怀疑,擎苍是故意让自己发不出声音来的。

不过在擎苍高超的吻技下,苏颜夕无暇去管男人的想法了。他已经被吻得身体酥软,如同一滩春水一般,化在了男人的口中。

男人含著他的舌头,他咽下男人渡过来的唾Y,赤裸的接吻方式让他头脑发热、大脑缺氧。

同时,X前的R头也被男人照顾得很好。不断地被手指揉捻按压,快感连连。

再加上YJ正在被白闻套弄,三处敏感地带都遭到这样的待遇,使得苏颜夕没有坚持多久,就在白闻手中S了出来。

136比试(3P激H上)

“看来积了挺多的。”擎苍看看S在自己身上的黏稠Y体,调笑道。

苏颜夕也不理他,禁欲了一个月,这次又被玩得这麽狠,高氵朝过後,他竟有些腿软。

幸好身後的男人肩膀还算宽广,让他可以放心地将自己身体的力量完全放在对方身上。

就是顶在他腰部的硬物,有点让人讨厌。

苏颜夕大口喘著气,平复著心跳,挪了挪腰部尽量躲开那GRB,还不忘打掉还在他身上游走的贼手,说:“缓一缓再说。”

“这麽快就不行了?”擎苍也不介意,笑著调侃,然後伸手去抓苏颜夕那G已经软下去了的X器。

苏颜夕大惊,自己这个小弟弟,早就被擎苍调教得服服贴贴的了,要是落入他的手里,不用三两下就该举白旗投降了。

因此,他连忙抓住擎苍的手,说:“岁数大了,体力当然没那麽好。”

苏颜夕说完,就看见擎苍在那儿盯著自己嘿嘿的笑,立刻意识到,自己不过才三十岁出头的年纪,在一个活了几千年的老古董以及明显也不像表面那麽年轻的魔尊三子面前说自己老,真是一点信服力都没有。

“咳咳。”在擎苍的注视下,他只有尴尬地咳了几声。

这时却听身後的人冷冷地开口:“我没他老。”

“啊?”没想到白闻竟然也会吐槽,苏颜夕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体力也比他好。”白闻又补充道。

苏颜夕黑线,这明显是在挑衅啊。

果然,擎苍应战了,“这要比试一下才知道。”

“好。”

苏颜夕再次黑线,想想看白闻的体力和擎苍的耐力,真在自己身上比试,那还不得拆了自己这把老骨头啊。

不过还没等他内心吐槽完,就感觉到臀部传来火辣辣的热,有G铁柱似的棍子正顶在後XX口。

这下,苏颜夕惊了,他怎麽忘了白闻是个只有一次经验的小白呢!

“住手!白闻!”苏颜夕急得大叫,“润滑,润滑啊!**!”

“真麻烦,”白闻又嘟囔了一句,但也想起了上次苏颜夕疼得死去活来的样子,还出血了,便就停了下来──虽然他觉得,有血腥味其实更刺激。

“多学著点吧。”擎苍边鄙视,边拿出了个瓷瓶,递给白闻,然後进行指导:“用这个,先进行扩张。”

白闻打开,发现里面是有点黏稠的Y体,还带著一股清香。

他皱了皱眉,问:“草莓味的?”

“别嫌弃了,山下的镇子上买的,不满意下回你自己做。”擎苍解释说。

苏颜夕暗想:润滑Y这种东西你随身带我也不说你禽兽了,还教唆人家一炼丹大师制作这种东西,要不要这麽大材小用啊?!我乾阳门还有一堆弟子等著他的丹药练级呢!

但他还没吐槽完,没想到白闻倒是竟然真的点头答应了,那模样还特认真。

“白闻,你……”苏颜夕还要劝他别被这混蛋给教唆了,但白闻的手指却已经先捅了进来。

进来的只是一G手指,而且有润滑Y的作用,苏颜夕虽然觉得有些异样,但没多大不适。

於是,第二、第三G手指也紧接而至。

“嗯……”

三G手指虽然比不上男X的RB来的chu大,但对久未被滋润过的後X来说,也算得上刺激了。

男人的手指微微曲起,在小X中抠挖起来,开始还小心翼翼,在看到苏颜夕没喊疼之後,就变得肆意了,又模仿著X交的频率,快速抽C起来。

“嗯……嗯……”

苏颜夕的娇吟不断,他现在哪里是腿软,简直全身都软。

後X在被人指奸,身上又有人在点火,苏颜夕刚刚平复下来的欲望,又立刻被点燃了,而且比刚才更为激烈。

由於加了润滑Y,白闻手指在进出时,发出“噗嗤”的水声,听著就让人面红耳赤。

“啧啧,听听这声音,掌门大人的骚水真多。”擎苍舔著他的耳框,在他耳边戏谑道。

“胡说……”苏颜夕早就羞红了脸,连反驳都没了以往的气势。

而他身後的男人也不打算放过他,手指直接往那凸起的一点捅过去,说:“还不都是被我干出来的。”

“嗯……”听到这麽猥亵的话,苏颜夕更是窘迫。但最敏感的那点被顶到,他哪里还能叱责什麽。连这声呻吟,都变了味,音调上扬,拖得长长的,似乎是又满足又难耐,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难道不是吗?”白闻又问了一遍,“光用手指就让你骚水都流出来了。”

白闻那冷漠的声音说出这种羞辱的话来,竟反而让苏颜夕激动的身体颤抖。

“嗯?”白闻的手指又往那点重重一顶。

“啊!”快感从尾椎一路窜上来,要不是靠在擎苍怀里,只怕苏颜夕已经瘫软在了地上,此刻他还哪管什麽羞耻,连声应道,“是……骚X都被你干出水了……”

边说还边扭动臀部,似乎是在催促白闻再这样干他。

“真够浪的。”白闻气得咬牙。

前戏做了这麽久,苏颜夕都S过一回了,他的RB早就硬得要爆炸了。加上手指被苏颜夕的後X紧紧绞著,让他更恨不得将手指换成自己的RB,直接捅进去,好好享受这销魂的滋味了。

偏偏自己忍得那麽辛苦,这骚货竟然还在这种时候摇屁股勾引他!

137比试(3P激H中)

这边白闻被他勾引的差点把持不住,那边擎苍见他被白闻挑逗的放浪模样,也不甘心的要扳回一局。

“啪啪”两下,擎苍重重地拍打苏颜夕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声响,问:“骚X里面痒了,是不是?”

“混蛋……”被人打屁股的苏颜夕是又羞又怒,对著擎苍骂道。但配合上後X内手指的抽送,心里上的羞耻心使他竟觉得特别爽。

擎苍的脸皮已经厚到油盐不进了,反而饶有兴趣地打量著对方,零碎的头发因为汗水而黏在脸侧,双眸湿润而迷茫,带著明显的情欲,这模样,倒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而已。

“真的这麽爽吗?被打都能爽成这样,掌门大人真是够Y荡的啊。”擎苍继续说著猥亵的言语,手中也不忘拍打那富有弹X的臀部。

“才没有……”

“是吗?”擎苍的声音中带著笑意,另一只手M上苏颜夕的X器,轻轻的弹了一下,又惹来苏颜夕的惊叫。

“你看,都硬了,还说不爽吗?”

白闻看不到苏颜夕的脸,无法从他的表情判断他有多爽,但从骚X紧紧绞住自己手指的程度来看,一定是很爽了。

他当然不甘心看著苏颜夕这麽爽是被别的男人搞的,手中的抽C速度自然更加快了起来。

“嗯……白闻,慢点……哈……嗯……,擎苍,别打了……混蛋……明天……明天就将你逐出乾阳门……”

苏颜夕沙哑的声音说出这样的话,不像威胁,倒更像是勾引了。

那语句仿佛是在对擎苍说,快点再用力打我,不打明天就逐你出乾阳门。

不管苏颜夕有没有这言外之意,反正擎苍是这麽理解的,因为他手中不停,把那圆润的臀部都打红了一片。

而苏颜夕的威胁也变成了乞求,“擎苍,别打了……疼……”

於是,擎苍难得听话地真的停了下来,甚至使眼色让白闻也停下来。虽然白闻十分不乐意照这家伙的话去做,但不得不承认,在X爱这种事情上,对面那个长的不顺眼的家伙J通很多。

比如,打屁股竟然也能这麽好玩。

这两人都停下来,苏颜夕终於可以松一口气了,但擎苍紧接著又有了新的花样。

“这样就够了吗?宝贝,骚X痒吗?”

问得这麽直白,苏颜夕哪里肯回答,直接回了一句:“禽兽!”

擎苍自动把这理解为了夸奖,因此反而微微笑了,手在苏颜夕的臀部轻轻地揉捏起来。

本来擎苍的手法就极具有挑逗X,再加上臀部刚刚被打得又疼又肿,现在被他这样轻揉轻捏,反而更加舒服了,每个毛孔都像张开来了似的。

“啊……嗯……”

见到他这般反应,擎苍又笑了,X有成竹一般,问:“骚X痒吗?”

其实这次前戏做得是前所未有的久,被他们轮番的挑逗戏弄,苏颜夕敏感的身体里欲望早就在叫嚣著不满,而且刚刚还被手指填满的後X,现在却连手指都没了,因此更加觉得空虚难耐。

“嗯,痒……”

“需要我的大RB捅进去为你止痒吗?”擎苍低沈的声音,像催眠似的,让人著魔。

听擎苍这麽说,苏颜夕只觉得後X更痒了,连忙点头,“要……我要。”

“需要我的大RB狠狠C你的骚X,把它C烂吗?”

不知为何,擎苍越是说得无耻、露骨,苏颜夕就越感到兴奋,比任何的春药都要更加有效。他那副寂寞的身体已经急不可耐,急吼吼著要男人进入。

“要……快点C我的骚X……骚X好痒……快点……快点……”

138比试(3P激H下)

苏颜夕发出这般热情的邀请,一声声又急促又魅惑,而且还在扭动著臀部,摩擦著身後男人的X器,只怕是个男人都要气血上涌,提枪直冲了。

可偏偏,白闻和擎苍不能,他们只能强忍著欲望,强装著冷静,进行谈判。

“怎麽比?”擎苍还不忘刚才说的比试的事。

白闻没吭声,在这种事情上他真没发言权。

於是,擎苍提议:“双龙?谁先S出来,就算输。”

虽然不知道对方持久力如何,但白闻想了想,上回苏颜夕没S自己就先S的事,觉得这麽比试自己肯定吃亏。

不过还没等他开口拒绝,就听苏颜夕第一个不乐意,“想都别想!你们俩那尺寸,一个就够我受了,两个不就爆菊了?!”

苏颜夕话都说得这麽直白了,擎苍也只好又提了另一个方案,“那一前一後吧,我先试试掌门大人上面这张嘴有多厉害。”

白闻点点头,苏颜夕也没拒绝,算是都接受了这个三人行的方案。

因为三人行的体位,苏颜夕要求去床上做也果断被拒绝了,他不得不趴在地上,双手撑著地面,腰部尽量下沈,屁股还要翘高。总之,这种像是求著对方C自己一样的姿势让他非常不爽。

唯一让他欣慰的,大概也就是白闻不像擎苍,有著非要各种言语调戏、上下其手,弄得你浑身起火,不得不求著他C进来的恶趣味。

白闻十分乾脆,扶著苏颜夕的腰,YJ对准那绽放的菊X,便直接捅了进去。

“啊!”

後X早就被之前的指奸弄得骚水横流,只差最後一C。因此,苏颜夕的尖叫,完全不是因为疼痛,而是爽的。

RB终於进入到朝思暮想的後X中,那紧致温热的感觉,被媚R紧紧地咬附著,生怕他离开一样。这对男人来说,完全就是天堂般的享受。

这让经验极少的白闻如何受得了,他发出一声低吼,双手扣住苏颜夕的纤腰,卯足了劲,用力抽C起来。

白闻早就把之前苏颜夕教过的什麽九浅一深都抛之脑後了,他都是狠狠地一C到底,然後再离开後X,趁X口未闭合,再猛地干进去。

“嗯……啊……好爽……啊……”

空虚许久的後X一下子被又chu又大的RB贯穿,身体如同是通电一般,激爽的感觉让苏颜夕差点直接被CS了。

突然感觉到RB被绞紧,措手不及的白闻也差点J关大失。他低声骂了句该死,然後轻拍苏颜夕的臀部,示意他放松。

“夹这麽紧,RB真把你干得那麽爽吗?”

白闻的声音还是冷漠得如同置身事外,却偏偏意外地能够挑逗人的情欲。

“嗯!RB干得骚X好爽!再用力干我的骚X!”苏颜夕不知道是因为白闻的YJ天赋异禀、特别的chu长,还是这个姿势真的会干得特别深,就算没有刻意往那一点顶,但那样的深度,同样让人爽得连灵魂都要颤抖了。

“真是个浪货!”白闻咬牙,挥舞著RB,一下又一下重重地干进去,又迅猛,又用力。

“哦,天哪!爽死了!”在这麽猛烈的C干下,苏颜夕连音调都变了。高昂的呻吟不断从口中逸出,似乎在宣泄他此时所承受的极大快感。

擎苍看著两人大大上演十八禁场面,就算之前已经达成了协议,但心里还是不免不爽,自然不会甩什麽好脸色给白闻看,“别光知道爽,到时候先缴械投降,输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哼,不用你C心。”白闻也冷言冷语地回道。

“走著瞧。”

擎苍说完,走到苏颜夕面前,蹲下身来,抬起他的下巴,对上他的脸。

苏颜夕此时已是深陷欲海,眼神迷离,但看见面前的人是他,还是轻轻唤了一声,“擎苍……”

那情动而又难耐的模样,真是让人心痒。

擎苍用手指轻轻摩挲著他的嘴唇,温柔地说:“用这里好好服侍我,知道吗,掌门大人?”

不等苏颜夕点头答应,擎苍已经站了起来,然後将YJ顶在苏颜夕的唇边,轻微地摆动腰身,使得顶部溢出的黏稠Y体,尽数涂在苏颜夕的嘴唇上。

苏颜夕不是第一天知道男人的恶劣,可又不得不承认,这种色情、带著侮辱X的举动,却让他此时更加的欲火焚身。

男人YJ的腥膻味充斥在鼻腔间,那G巨大的YJ就在自己的眼前,这麽近的距离,看起来更加恐怖,也不知以前是怎麽进入到自己窄小的後X中的。

光是这麽想著,苏颜夕就不禁夹了夹屁股。

RB又猛然被夹了一下,白闻的情况可想而知。他闷哼一声,加快了抽C的速度,一边用力C干胯下的男人,一边恨恨地说:“你就这麽想让他赢?”

擎苍却是低笑,“自己不行就别怪别人,真没品。掌门大人只是想好吃我的RB而已,以为是要夹你那G没用的东西?”

擎苍说完,也不给苏颜夕回答的机会,直接将RB塞进了他的口中。

“唔……唔……”

RB出乎意料地大,嘴巴被完全填满,苏颜夕已经尽量放松了肌R,可还是没法全部含进去。

他抬眼,向头顶的天妖求救。却不知他眼眸湿润、口中含著RB、後X还被男人C干的模样,只会让天妖血脉喷张。

擎苍也不管他辛不辛苦,就像C後X那样,直接C了起来。

“唔……”

说不出话来的苏颜夕只能发出小声的呜咽。

139大结局

苏颜夕上下两张嘴都被RB塞得满满的,自然是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此时,他的膝盖和手掌还撑著地面,地面所传来的冰凉感觉与男人YJ所带来的炙热形成鲜明反差,更是大大刺激了体内的欲望。冰冷的触感提醒著他保存理智,可男人的炙热,却又让他欲火焚身。

一边是擎苍,他一点都不顾及苏颜夕是第一次为人口交,见他被那个混蛋C得爽得直摇屁股,所谓的男人的好胜心自然被完全激发了出来。

天妖狠狠地C进去,像C苏颜夕的後X那样C他的嘴巴,使得RB直抵他的喉咙。

第一次就做到了深喉这步,苏颜夕难受地反胃,男人黑色的耻毛在他的脸上摩擦,让他呼吸不顺,chu大的RB反覆摩擦著嘴唇,让他觉得嘴唇都要被磨破了。

但熟悉的男X气息弥漫在鼻中,充斥在口中,还有对方时而发出的愉悦的低吼,又让他觉得十分满足。

这种心理上的快感,远大於R体上的,不断的点燃他身体中的欲望。

另一边身後的白闻也是毫不罢休,不肯在这场比试中认输。他在苏颜夕体内勤奋的耕耘,每一次的抽C都是狠狠地撞进来,像是要证明,这个男人露出这麽沈醉的神情,完全是因为被他干的。

他不在乎所谓的技巧,不需要所谓的经验,反正凭他的天赋异禀以及他出色的腰力,就足够C得胯下的人欲仙欲死了。

“嗯……嗯……”

苏颜夕拱起了背脊,仿佛是无法承受这强烈的快感。

滚烫的RB摩擦著敏感的内壁,巨大的G头顶在甬道的深处,快速的抽C节奏G本不给人喘息的机会,恐怖的力量像真的会被C坏一样,这种被男人所完全征服的快感让他颤栗不已。

天哪……慢一点……我不行了……

要坏了……呜……混蛋……轻一点……会被C坏的……

虽然他在心里无声的抗议,但屁股却配合著C干的节奏,扭得更起劲了。

嗯……嗯……再用力C我……好爽……

“屁股真他妈会扭!”白闻恶狠狠地说道。

虽然他这回是存了比试的心理,但没想到这骚货竟比上次还要Y荡,在对方的主动配合下,快感很快就累积到了爆发的顶点。

他又迅速地抽C了几下,然後不甘心地将J华尽数吐在了那Y荡的骚X内。

“呜呜呜……”

好烫!S死我了!啊啊啊!

感觉到滚烫的热流S在脆弱的内壁上,苏颜夕烫得差点跳起来,同时也S了出来。

看见两人都已经缴械投降,还一柱擎天的擎苍自然大为得意。

“啧啧,这麽快就不行了。”

他故作惋惜得摇头,气得白闻差点想掏血金刃出来和对方拼命了。

可擎苍还嫌气得不够,又将YJ从苏颜夕的口中退出,轻拍对方的脸颊,笑著问道:“掌门大人,还要吃吗?”

他这麽问的时候,目光却是看向白闻的,带著赤裸裸的挑衅的意思。

苏颜夕不知道两人间的明争暗斗,他只觉得眼前chu大的RB,散发著让人迷恋的味道,被RB打脸的举动好像很羞辱,可偏偏让他刚刚S过J的身体,竟又觉得饥渴了。

他舔了舔嘴唇,催促道:“要……擎苍……快点给我……”

“看来掌门大人还是没有被喂饱嘛。”擎苍叹息道,似乎是不忍心让对方饿著,又重新将RB塞进了他的口中。

“嗯……”

没了白闻的骚扰,这回苏颜夕可以好好地舔上一番。

他伸出舌头,忘情地舔著那看起来狰狞的RB,连马眼都不放过。

好大……好烫……

苏颜夕在心里赞叹,嘴上便吸得更加卖力了。

擎苍见他发骚的样子,忍不住调侃道:“看来掌门大人很喜欢吃男人的RB啊,那後面两颗蛋蛋也一道吃进去吧。”

怎麽可能!?

苏颜夕急著大叫,可惜他的嘴巴已经被RB填满了,完全没办法说话,而且那个禽兽也G本不等他答应,腰部就又往前送了送。

“唔唔……”

他红著眼眶,可怜兮兮地望向头顶的男人,希望这个恶劣的男人能够胯下留情,结果反而得到男人更无情地抽C。

唔……可恶……混蛋……

苏颜夕一边骂,一边又悲剧地发现,自己刚刚才软下去的X器,竟又硬了。

“掌门大人的小嘴可真厉害,”擎苍感慨道,还不忘装模作样地瞥了白闻一眼,“可惜某人享受不到了。”

苏颜夕就算看不到白闻的表情,但也能猜到他现在一定脸黑到不行。

“谁能坚持到最後还不好说?!”

苏颜夕听到白闻这麽说,然後感觉到体内那GRB又变得生龙活虎起来。

“嗯……”

享受於男人抽C所带来的快感的同时,苏颜夕也在心里为自己默哀了一下,这两人这麽意气之争下去,自己肯定非被他们搞死不可。

房间里回荡著“噗嗤噗嗤”的水声,以及J囊拍打臀部发出的“啪啪”的声响,让人听了便脸红心跳。

烛光摇曳下,映照著三人纠缠的身影,直到外面天都蒙蒙亮了,方才停歇。

苏颜夕不知他们究竟折腾到什麽时候才分出了胜负,因为他後来直接晕了过去。

也不知是晕了多久,反正迷迷糊糊中听到婴儿的哭声,吵得他没办法,只好醒了过来。

睁开眼才发现,自己那张不算大的床上,硬是挤了三个大男人。自己半趴在擎苍的X膛上,那肌R看著就让人流口水,而自己和白闻则是前X贴後背的姿势,顺便腰还被他霸占著。

这麽拥挤,导致苏颜夕想动一下,都没法动。

“喂!”

苏颜夕刚出声,就被自己沙哑的嗓音吓到了。

回想到昨晚那麽放纵的做爱,他不禁摇了摇头,不行,以後不能这样了。擎苍是只天妖,本来就不算人类范畴,而白闻是个魔修,当年也是叱吒风云的角色。自己就一个普通人类,哪里经得起他们这麽玩?

他喊了一声,结果两人都没反应,气得苏颜夕在擎苍的肌R上掐了一把,“宝宝在哭,你们谁去看看。”

擎苍似乎是被掐醒了,翻了个身,右手搁到他的腰上,一双黑色的眸子眨啊眨的。

一大早的,勾引谁呢,一时看傻了眼的苏颜夕愤愤地想。

而这时,身後的那个男人仿佛也感受到了威胁,搂在他腰上的手收紧,脑袋凑到他脖颈间吐气,呢喃道:“好吵……”

就像还没睡醒似的,那有些慵懒的声音,让苏颜夕心头一颤,不由暗叹幸好,光声音就让他这样了,如果再对上那张惊豔的脸,自己还不得立刻把持不住,把人给上了。

“咳咳,”苏颜夕从美色中回过神来,正色说,“都别给我装傻,快点去看看宝宝,是不是饿了?”

擎苍G本没有下床的意思,反而在苏颜夕的嘴唇上亲了亲,并在对方愤怒的目光中淡定地找藉口,“N娘又不在,就算饿了也没办法,还是说,宝贝你有N水喂他呢?”

“滚!”

苏颜夕对他的无耻程度绝望了,乾脆翻个身去面对白闻。不得不说,白闻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已经够诱人的了,而现在睡眼惺忪的模样,看起来更是让人垂涎三尺。

苏颜夕咽了咽口水,说:“你去看看怎麽回事,饿了就给他弄点吃的。”

白闻却也学著那无赖的动作,只是动动嘴巴在苏颜夕的嘴唇上亲了亲,然後不甚在意地说:“哭哭就好了,孩子不能惯。”

苏颜夕听得差点吐血。喂!你们的童年究竟是遭到怎样非人的虐待啊,看看这话说的,一个比一个没良心!

好吧,你们不去我自己去!你们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当他忍下了身体传来的钝痛、正准备起床的时候,却又被人一把拉了回去。

“昨天的比试还没结果,今天继续。”

冷漠的声音刚落,一个属於正常男人的重量就压在了他的身上。

苏颜夕看著身上这个漂亮的男人,十分无语。被子从男人的肩膀处滑落至腰间,露出肩胛骨漂亮的弧线,翘臀若隐若现,无一不美好。

除了那G跃跃欲试的X器。

“输家总是喜欢耍赖。”擎苍耸了耸肩,笑得十分无奈,“好吧,那就和你再比一场,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喂!其实你也很想比吧,苏颜夕看著擎苍下面那G翘得高高的RB,欲哭无泪。

而房间门外,却是几个人围在一起窃窃私语。

“这……宝宝哭得好厉害,怎麽办?”小承陌一脸忧心忡忡,想推开门进去。

“别去。”旁边的承君一把拉住弟弟。

为什麽?承陌转过头,用眼神问他。

会被灭口的,承君用口型告诉他。

“大概是饿哭了,你们谁进去把孩子抱出来。”代理掌门秦非发话了。

没人吱声。

废话,这种明显就是找死的事,谁会去做啊!

“让楚寒清去吧,他是掌门的师弟。”这种时候,萧念不忘推人下水。

楚寒清急得跳脚:“那你怎麽不去啊?”虽然他经常做事没脑子,但这种X命攸关的事情上,他是绝对清楚的。

秦非又将目光挪向狐言,狐言笑著摇头。连楚寒清都知道是找死的事,世故如狐言,怎麽会不明白呢?

秦非又将目光挪向白箬,白箬只顾低头啃萝卜,当做没听见。兔爷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嚣张兔子,可就怕他家主人,见了白闻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秦非最後将目光挪向独伢,独伢一脸迷茫地回看向秦非。

秦非眼中J光一闪,知道有戏。

“独伢,你能不能冲进房间里,把里面的婴儿叼出来?”

独伢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然後,正在床上被那两个禽兽这样那样禽兽的苏颜夕,瞥见一道银光从床边飞跃而过。

再然後,第二日,苏颜夕在大殿上宣布秦非、萧念、承陌、狐言、白箬、独伢、楚寒清一干人等通通被罚打扫门派一个月,只有承君因为不是乾阳门的人而躲过了惩罚,但他由於甘愿帮弟弟做事,也扫了一个月的地。

而擎苍和白闻,则被罚在刚刚建造的思过崖思过三个月,不得离开思过崖半步。

至於这次大惩罚的原因,恩,相信大家都懂的。

小包子成长日记上

我叫苏燃,小名叫宝宝。我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小名,因为狐落的小名也叫宝宝,这让我非常郁闷。

哦,忘了介绍了,狐落是狐言叔叔和白箬叔叔的孩子,是一只小狐狸。

幸好在我一周岁的时候,掌门爹爹决定给我起个大名,我才终於摆脱了和一只狐狸同名的命运。

当然,我不是说狐落不好。可每次有人喊,“宝宝,来尝尝这个,可好吃了。”就会有一个小身影飞快地窜过来,在我伸手前就将好吃的东西叼走,换做你,你也不高兴吧。

话再说回取名的这段──

那天,掌门爹爹抱著我,对白闻爹爹和擎苍叔叔说:“现在宝宝满了一周岁,总叫小名也不合适,所以我想著,该给他起个大名。”

“恩。”另外两个人都表示赞同。

“昨晚我想了想,不如就叫苏燃吧。”

掌门爹爹是做惯了掌门的人,所以这不像商量,倒像直接拍板了名字,就是知会你们一声。

虽然我很想赞一句,“掌门爹爹好霸气!”,但取名字这麽大的事,您就想了一晚上,这也太儿戏了吧?而且後半夜还和擎苍叔叔修炼去了,哼,别以为我不知道!

不过我还没以大哭来抗议,白闻爹爹就先站出来,说:“不行。”

恩,还是白闻爹爹靠谱多了,我在心里偷偷地想。

“我的孩子,自然姓白。”

喂!关注点错了吧!

“我生下来的!”掌门爹爹坚持道,“你说我怀胎六个月的时候,你人在哪里?”

虽然他比白闻爹爹矮了这麽一点点,但气势上一点都不弱,导致我又想大赞一句,“掌门爹爹好霸气!”

当然,我承认我有私心,因为“苏燃”明显比“白燃”好听嘛。

掌门爹爹和白闻爹爹争执了半天,最终还是白闻爹爹妥协了,所以我叫苏燃,没有姓白。而在这整个过程中,擎苍叔叔没有说一句话,就在那儿得意地笑。

你要问我,一个孩子怎麽能将一岁时发生的事情记这麽清楚?

哼,我才不会告诉你是八卦的楚叔叔告诉我的呢!

好吧,就算你知道了,也千万不要跟白闻爹爹提这件事情,因为这是他的雷区。谁让他一直努力想让掌门爹爹再生一个弟弟,跟他姓白,但掌门爹爹一直不同意呢。

对了,我还有两个弟弟,是双胞胎,但他们长得不像。掌门爹爹说,这叫异卵双胞胎。

我不知道什麽叫异卵双胞胎,连身为大夫的白闻爹爹都不知道──掌门爹爹说这是因为我们没上过生物课,你看,他总是说一些奇怪的词语。

所以,我决定用简单的方式来描述我和弟弟们的关系。

掌门爹爹和白闻爹爹生下了我,掌门爹爹又和擎苍叔叔生下了弟弟们。有点绕,是不是?但其实按照一般人类和灵兽的说法就很简单,说白了,我们就是同母异父的兄弟。

但问题是,掌门爹爹不让我们喊他娘,否则後果会很严重、很严重──看我真挚的眼神,我是认真的。

记得在我的时候,我也纠结过,为什麽别的小孩都有爹和娘,而我只有两个爹爹,而没有娘亲这个问题。

然後擎苍叔叔告诉我──哦,我又忘记介绍了,我最喜欢擎苍叔叔了,等我长大了要娶擎苍叔叔做老婆!

恩,言归正传,然後擎苍叔叔告诉我,“生你下来的那个就是你的娘亲,你想想是谁生你下来的?”

“是掌门爹爹!”我立刻回答──我总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在擎苍叔叔面前展现我聪明的机会。

“所以掌门爹爹就是娘吗?可他为什麽不让我叫他娘呢?”我又问道。

擎苍叔叔笑著回答我:“他是为了门派,要维护掌门的尊严,你看……”

接下来,擎苍叔叔解释了很多,还给我举了例子,我光顾著欣赏擎苍叔叔的笑容,其他都没听进去,就记住了掌门爹爹是不想我在外人面前叫他娘这一点。

所以有一次,我趁著周围没有外人,便甜甜地喊了掌门爹爹,“娘~”

然後,我看见万年面瘫的白闻爹爹嘴角抽动了一下,一副想笑但又强忍著的样子。

然後,我看见掌门爹爹的脸色立刻黑下来,Y霾得吓人,冲我严厉地质问道:“谁教你这麽说的?”

当时我真的被吓到了,因为掌门爹爹从来没有这麽凶过我,我觉得特别委屈,特别难过,又特别害怕。

幸好这个时候,擎苍叔叔一把把我护在了身後,像打败恶龙、拯救公主的王子──这是掌门爹爹过去给我讲的一个故事。

“你别吓著孩子,他也肯定是听教书先生说的。”

後来我没有被打,但还是被罚去思过崖思过七天。

而擎苍叔叔护在我面前的英勇身姿让我大为感动,导致最终我都忘记了向掌门爹爹揭发,幕後黑手其实就是擎苍叔叔。

小包子成长日记下

你们别看白闻爹爹平时总是冷冰冰的样子,其实他对我还是非常关心的。他不止督促我勤於修炼,还让我积累实战经验。

“燃儿,我们去森林秘境。”

白闻爹爹说话向来言简意赅,害我不得不仰起头,满脸好奇地问:“白闻爹爹,我们去秘境干什麽?弟弟们也要去吗?”

“一起去,实战,杀野兽。”

要知道,那时我才五岁,弟弟们才三岁,你觉得三岁的孩子能积累什麽实战经验?他们能分得清野兽和灵兽的区别吗?他们能不随地尿尿就不错了!

我忍不住在心里鄙视。当然,我没有鄙视,除了因为害怕白闻爹爹外,还因为他身後走出来的人,让我眼前一亮。

“燃儿,光修炼是远远不够的,修真界可是尔虞我诈,充满著血腥的地方,只有实战,才是最快掌握如何保护自己的方法,知道吗?”

“恩恩,燃儿明白。”我一个劲点头装乖巧,看看擎苍叔叔说话多有哲理,长得多好看,笑起来更是好看了,害我又色心大起,张开双手,N声N气地说:“擎苍叔叔抱!”

“擎苍叔叔要抱弟弟,燃儿自己走好吗?听说燃儿已经会使用飞行术了,叔叔还没见过呢。”

“恩!”我又一个劲点头,心里尽量不要太得意。连忙使了法术,唤出一条小小的星河,托著我浮在空中。

其实那场所谓的实战很无聊,就白闻爹爹和擎苍叔叔两个人比赛杀怪,刚开始杀野兽,後来比杀灵兽。

弟弟们一个不知跑哪里疯玩去了,一个吸著手指呼呼大睡,只有我,托著腮专心看擎苍叔叔帅气的动作。

大家都知道,乾阳山下面有个小镇,叫翠柳镇。在我六岁的时候,终於获得掌门爹爹的恩准,和去采购的燕来姐姐下山,但前提是我不能离开燕来姐姐视线范围。

哼,谁理他!

当我一边指著在不远处买东西的燕来姐姐,一边哭著对布料庄的老板娘说:“姐姐说,钱要留著给娘看病,没有钱给我买新衣服。”

“瞧这孩子可怜的。”老板娘的母X大发,劲往我怀里塞衣服,“来来,这几件进去试试,穿著合适阿姨都送给你。”

於是,我进了试衣间,再找个机会从後门溜走,就自由啦!

没钱怕什麽,小爷会卖萌!

当我含著手指,眼巴巴地看著那个糖人时,做糖人的叔叔就开口了:“喜欢哪一个?”

我眼睛盯著糖人,半点都不挪,然後装得特惶恐,说:“我……我没钱……”

“叔叔请你吃。”

上钩了!我心里偷笑,但还是要推脱一下,“不行,娘说了,不能随便拿别人的东西。”

“不要和你娘说就好了,来,拿著。”

碰到坏人怕什麽,小爷法力高深!

一个明显额头上写著坏蛋两个字的叔叔,拿著G糖葫芦在我面前晃,“小朋友,要吃糖葫芦吗?”

这就是传说中拐卖儿童的坏人吗?我心里一阵激动,连忙点头:“要。”

那人大概是难得碰到一个见到他容貌能不哭的小孩,也是一阵激动,说:“那跟哥哥去哥哥家好不好?哥哥家里还有很多玩具呢?”

“好啊好啊。”一直听掌门爹爹讲外面有很多坏蛋,坏蛋是如何地聪明,有很多Y谋诡计,骗小孩子上当,我一直都想见识一下呢。

可结果却让我大大失望。那个骗子除了一串糖葫芦之外,竟没有其他骗人的招数了。

天哪,实在太浪费我的时间了!

我大为不满,乾脆在他身上试了几个新学的法术,就听到他在大吵大闹:

“大爷不要再折磨我了!不如给我一刀来的痛快啊!大爷求求你,给我一刀算了!”

我觉得他这样的行为,实在有失掌门爹爹口中的坏蛋形象,而且小爷在你身上实验法术是看得起你好不好!

见他这副模样,我也没了兴趣,乾脆把他捆了去见燕来姐姐。

“燃儿,你跑到哪里去了,可吓死我了!回头我一定要向掌门告状!”

“燕来姐姐,”我迈动著小腿,扑进燕来的怀里,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往她身上蹭,“都是这个人,他说请我吃糖葫芦,还说带我去他家玩玩具,可是……可是……”

我没有骗人哦,我说的都是实话呢,只是事情没有全部说出来而已。

听了我前半部分话,已经让燕来怒火熊熊了:“什麽!你这个人口贩子竟然敢把主意打到燃儿身上!看我不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燕来将那个不怎麽样的坏蛋折磨一番後──那才是真正的折磨好不好,将他送交了官府。

我一边缩在燕来姐姐的怀里偷笑,一边装哭:“掌门爹爹说的没错,外面坏人好多……呜呜……我要回家……呜呜……”

番外洞房花烛(1)

苏颜夕打开房门,一看见那个满面春风的男人在自己的房间时,瞬间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你在我房间做什麽?”苏颜夕一脸的戒备。

厚脸皮的天妖却跟没看见房间主人对他表现出的极大不欢迎一样,脸上挂著笑,说:“宝贝,你回来的正好,来看看这个布置,你喜不喜欢?”

只见擎苍挥动手臂,指尖所指向的地方,发生了奇妙的变化。

“这……这……”

苏颜夕看著自己的房间在一眨眼的功夫就变成了别副样子,看得是目瞪口呆,并且──

火冒三丈!

这麽一个大大的“囍”字还担心人看不见吗!?这两G大大的红蜡烛就快晃得让人眼睛瞎掉了!而且,桌上还摆了两个酒杯,就连床单也都换成了红色!

“你把我房间弄成婚房干什麽!?”

眼前大片大片的红色,刺得苏颜夕眼皮直跳,让他有种立刻转身,夺门而出的冲动。

擎苍无视他散发的杀气,不怕死地走过来,拉起他的手往屋内走,边走还边理所当然地说:“婚房自然为成亲准备的,来,你来看看,这些摆设还算满意吗?我可是跑了好几个地方……”

“成亲?”苏颜夕咬碎一口银牙,恶狠狠地看向擎苍,“抱歉,我家乡成亲没这种习俗!”

“可是,我家乡有这种习俗啊。”擎苍装傻,扯开话题,“你等等,还有更让你喜欢的。”

听擎苍说得这麽X有成竹,苏颜夕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更让我喜欢的?你确定不是让我更暴走的吗?

正在这时,苏颜夕突然视线一暗,眼前被一片红色所遮盖,然後听得擎苍的声音传来:

“宝贝,你穿上真是美极了。”

那温柔X感的嗓音说出这种赞美的话来,足够让任何人面红耳赤、春心荡漾了,可苏颜夕现在却气得恨不得把人给活剐了!

“擎苍,你这是什麽意思?”他一个字一个字地问,显然是气急了。

“自然是和你拜堂成亲、洞房花烛啊。”擎苍说得理所当然。

“滚!”苏颜夕乾脆地回绝,当他伸手要把红盖头给扯下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动不了,“你又对我做了什麽?!”

擎苍却不答,他才不会傻傻得如实告知是对他施展了禁锢术,那还不是往对方火上浇油嘛,反正他只要享受现在这个时刻就好了。

你看,新娘子不是挺乖,挺期待的嘛。

擎苍在心里这麽自我解读一番後,便拿起了喜秤,慢慢地挑起了红盖头。

那心情,既激动,又不免有些紧张,心里头就像有只小鹿“咚咚咚”的直跳著。这让他不禁想起被封印在寒潭深处的记忆,也是像这般安静地连自己的心跳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可又截然不同,那时是寂寞,而现在却是喜悦的。

擎苍挑起了红盖头,见到男人那张俊俏的脸庞,眉眼之间,都是自己喜欢的模样。红色的烛光在他脸上跳动,使得本就白皙的肌肤有了异样的颜色,更加的秀色可餐。凤冠戴在他的头上,垂下的珠滴在轻轻地晃动,霞帔穿在他的身上,大红的颜色,J细的刺绣,显得妩媚,却又不减他的英气。

“苏颜夕……”擎苍低声地呢喃,缓缓叫著这个名字。

苏颜夕眼前的红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男人帅气的脸,透著股邪气。本来还怒气冲冲的自己,被这个男人这麽一叫,倒是愣住了。

头一次见他穿红色的衣服,竟意外的好看。衬得他那有些过白的肤色,倒是红润了不少。

而那黑色如墨般的双眸,亮得仿佛是天上的星辰,而瞳孔里面清清楚楚倒映著自己的模样。

“苏颜夕……”

听他又连名带姓地唤了一次,所有的怒气就像是火药碰到了水,一下子全都哑了火。

那个总是笑的男人,从未见他收起了笑容,是如此温柔、认真的模样,但他却又能清楚地能感受到,他在唤自己名字时,那打从心底传出来的温柔笑意。

於是,所有因为被戏弄的怒火,瞬间都因为这句话而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情人间的心意相通。

“擎苍,放开我,成亲这种事要两厢情愿,你用法术使我不能动弹,又有什麽意思呢?”苏颜夕直直地看著擎苍,说。

擎苍撇了撇嘴,似乎有些不乐意,但还是右手挥了一下。

苏颜夕发现自己能动了,活动了一下双手,然後──

他执起对面那个男人的手,握紧,十指相扣。

身体微微地向前倾,嘴唇与他的嘴唇相触碰。

只是触碰,但不接吻。

眼神直勾勾地看著,缓缓地开口,说:“盖头也掀了,你还愣著干嘛,我家乡的习俗是春宵一刻值千金,难道你家乡没有吗?”

这回轮到擎苍愣住了,不过送上门来的美食,绝没有不吃的道理。

“第一次见到这麽X急的新娘子。”擎苍调笑著说,伸手一带,就将人整个揽进了自己的怀中,然後对著那张唇,吻了上去。

含住嘴唇,舌头叩开贝齿,如蛇一般滑了进去。

长驱直入,不疾不徐,极尽缠绵。

他们彼此交换著唾Y,急切地就像恨不得将对方吞进腹中,灵巧的舌头在来回的嬉戏,又或是互相纠缠共舞,总有玩不尽的乐趣。

“嗯……嗯……”

房间里响起低低的呻吟以及湿濡的声音,闪动著红通通的烛光,红色的“囍”字贴在正中间,更将房间渲染的煽情而又暧昧。

地上散落著刚刚被新郎官挑起的红盖头、漂亮的凤冠和霞帔,一路落到了床前,还有两双鞋随意地被踢在了床边。

而床上──

番外洞房花烛(2前戏)

床上,擎苍的手撑在苏颜夕的头两侧,黑色的长发散落下来,与对方的混在一起。

他就这麽静静地看著,仿佛怎麽都看不腻似的。

倒是苏颜夕先在这样温柔得溺死人的目光中受不了了,恶声恶气地说:“喂,看够了没有,又不是第一天见面。”

见到男人露出少有的害羞一面,擎苍笑得更欢了,低下头,落下一个轻吻在对方的额头,柔声说:“不够,看一辈子都不够。”

“笨蛋……”

苏颜夕叹息道,伸手将人拉了下来,对上他的嘴唇,然後狠狠地吻上去。

唇齿相依时,舌头纠缠间,呼入彼此的呼吸,感受著彼此的热情,恨不得将人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一个热情的吻结束後,擎苍仍意犹未尽地亲吻著他的嘴唇。然後慢慢地下移,吻过他的下巴,含住他的喉结。

“唔……”苏颜夕难耐地扬起脖子,发出如受伤野兽般的呜咽。

擎苍再慢慢地吻下去,来到他的X口。

此时的苏颜夕,只剩下一件大红色的里衣,大大地敞开著,诱人的景色一览无遗。

皮肤因为修真反而变得更加的白皙光滑,与红色的衣服相衬,竟意外有种色情的视觉冲击。

上面点缀著两颗粉色的果实,让人垂涎欲滴。X膛因为呼吸急促而在不断地上下起伏,似乎是在引诱人上钩。

擎苍等欣赏够了,才俯下身,将那粉色的R头卷入口中。

“嗯嗯……”

听到身下的男人发出的呻吟声变得更加急促,擎苍却没再继续。他松了口,又继续往下吻。

刚刚还被男人好生伺候的R头突然没了照顾,苏颜夕刚刚才被挑起的欲望就这麽被猛然掐断,当然不悦。

“擎苍……擎苍……再舔一下……”他急急地催促,带著些撒娇的味道,甚至挺起了X膛,似乎是要将R头送入男人的口中。

换做了平时,对於这种要求,擎苍肯定在乐意不过,但现在,他显然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他又在苏颜夕平坦的小腹上又吸又咬,还不忘舔了舔肚脐眼,害苏颜夕又爽又痒,腹部的肌R绷得紧紧的,甚至摒住了呼吸。

幸好他是个修士,才在天妖放过他前,没有窒息。

“呼……”

苏颜夕长长地舒了口气,实在是太刺激了,明明觉得很痒,绷紧了肌R,可这样湿濡的舌尖舔弄的触感,反而特别的强烈,竟然特别的有感觉。

他才刚松口气,又不得不立即绷紧了神经。因为那温热的触感又沿著腹股沟往下,越来越接近那个部位。

就算不用看,他也知道自己的X器现在一定翘得高高的,顶端在不断分泌著Y体。

难道这混蛋接下来要吻我的YJ了吗?苏颜夕不由激动又兴奋。擎苍的技巧自然不用说,光是那舌头,就能舔得人欲仙欲死,直接S出来。

想到之前被擎苍口交、然後直接S在他嘴中的事情,苏颜夕红了红脸颊,同时心中却又多了几分期待。

“擎苍……”

迟迟感觉不到自己的X器进入那温热潮湿的地方,苏颜夕不禁焦急地催促道。

番外洞房花烛(3高H)

擎苍见他X急的模样,不由哑然失笑。其实,他本来没打算真的为他口交的,但现在见他这样,还是不忍让他失望。

男人宠溺地在他的G头上亲了亲,安抚道:“别急,今天一定会让你下不了床的。”

听他调笑的口吻,苏颜夕瞬间红了脸,但仍是恶声恶气地说:“滚!少玩花样,要上就快点!”

“好好好,”擎苍笑著应道,发现自己特别喜欢见他脸红别扭的样子,“为夫这就来满足你。”

“凭你的能力,还真说不一定呢。”苏颜夕嘴上不让步故意反讥,实则脸更加红了。

擎苍不做与他斗嘴这麽幼稚的事情,反正自己的能力,早已经证明过无数次了。

他抬起苏颜夕的腿,大大地分开,掰成M字型,使得那私密的地方完全暴露在自己的面前。

“你……擎苍……你又要做什麽?”苏颜夕不安地问道。

被摆成这种羞耻的姿势,让他非常的不习惯。虽然以往也不是没被逼著做些所谓情趣的事情,可似乎是因为这回穿了新娘子的衣服,竟觉得十分的丢脸。

没了裤子的遮掩,下面凉飕飕的,也没看到男人有什麽举动,只是能感觉到一道火辣辣的视线,正盯著自己隐秘的地方。

尽管擎苍还没有动,但紧紧是这样的视线,就足以让苏颜夕情欲高涨了。他知道自己的X口在不停地收缩,企图引起男人的注意。

身体比理智更为诚实,做出这麽放浪的行为,让他感到羞耻。但欲望同时也无法抑制地滋长、叫嚣,向他抗议,他的身体要求男人快点用大RB来狠狠地来贯穿。

苏颜夕咬著牙,努力不让自己说出那些恳求的话来。毕竟做爱归做爱,面子不能丢!

他又静静地等了会儿,时间在这种时候变得特别难耐,好不容易感觉到男人的一G手指捅了进来,让他不由松了口气,又欣喜万分。

“嗯……”

空虚的後X终於被C入,苏颜夕发出满足地叹息。

很快,第二G手指也C了进去。

脆弱的内壁被男人的指甲抠挖,又疼又爽的感觉让苏颜夕想尖叫。但这种快感并未维持多久,因为那个恶劣的天妖G本就是给了点甜头又迅速抽身的混蛋,他的手指很快就不动了,反而是用两G手指将X口撑开。

苏颜夕心里一惊,猛然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并且他的预感也很快得到了证实。

一股凉凉的Y体冲入自己敏感的後X,激得苏颜夕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啊!擎苍!你干什麽!那是什麽东西!?”

冰凉黏滑的Y体碰到温热的内壁,让苏颜夕冷得直打哆嗦。而那类似於男人SJ的强劲,使得不知名的Y体如蛇一样钻入後X的深处,也让苏颜夕心生恐惧。

他扭动著身体想逃,但却被擎苍死死地压制住,动弹不得。

“混蛋!住手!”

无奈地忍受著身体进入异物,让苏颜夕有种身体被人玩弄、凌辱的感觉。心理上的愤然,加上Y体的冲击,竟使他产生一种异样的兴奋。

“啧啧,这样都能爽到,”擎苍摇了摇头,装模作样地叹息道,“掌门大人也未免太Y荡了吧。”

说完,还伸手弹了弹苏颜夕翘得高高的X器,说:“你看,这里都兴奋地流眼泪的。”

被你这麽搞,不爽你才要担心吧!?苏颜夕在心里愤愤地想。当然他不会这麽老实的说出来,而是咬牙切齿地回了一个字:“滚!”

那冰冷的Y体终於不再如水枪一般S进来,让他大大缓了一口气,骂人也更加有气势了。

擎苍见瓶中不再有Y体流出,收起了瓷瓶。然後俯下身,看著身下的男人,春风得意,笑问:“宝贝,想知道刚才进入你骚X里的是什麽吗?”

番外洞房花烛(4高房H)

说实话,苏颜夕一点都不想知道被灌进自己後X中的Y体究竟是什麽玩意,因为──

是擎苍那个变态弄出来的东西,就绝对不会是什麽好东西!

可惜,擎苍显然不会如他的愿,见他不问,就自顾自地答了起来。

眼看著那张英俊中透著邪气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邪魅迷人的笑容越来越灿烂,苏颜夕心中不好的预感就越来越强烈。

“宝贝,这可不是普通的药剂哦,”擎苍神神秘秘地说,“这可是以含珠草和催情药一起熬成的,而且还添加了能起催化作用的香兰草,效果会更好哦。”

含珠草?催情药?不就是让男人也可以怀孕的配方!

苏颜夕咬牙,狠狠地瞪向擎苍,怪不得这混蛋今天搞这麽多花样,就知道他目的不纯!

以擎苍厚脸皮的程度,对这当然早就已经能够视而不见,并自动理解为是欲拒还迎。

“嘿,宝贝,别这麽Y荡地看著我,我会忍不住的。”

“滚!你才Y荡!”苏颜夕愤怒地反驳道。

但身上的这个男人却像没听见一样,俯下身来,咬上他那早就被吻得红豔豔的唇。

“嗯嗯……”

苏颜夕发出甜腻的鼻音。

口腔被湿润的舌头翻搅,被迫咽下男人渡过来的口水,色情地叫人心跳加速。

男人的大手如有魔力一般,在自己赤裸的肌肤上游走,指尖划过的每一处,都像著了火一样的灼热。

当手掌抚上他那挺立的R头,仿佛有一道热流冲向下体。当手掌按在他纤细的腰身上,身体不由感到一阵酥麻。

男人的手沿著他的细腰往下慢慢地滑动,来到胯部,揉搓起他的臀部,极具X暗示的手法让他兴奋不已。

本就Y荡的身体,加上催情药的作用,此刻更是敏感的可怕。在男人高超的挑逗下,苏颜夕觉得体内的欲望在熊熊地燃烧,自己就要被这欲望所烧死了。

尤其是直接与药剂接触的後X,里面如同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又痒又麻。内壁不停地在收缩,瘙痒的感觉折磨著他就快发疯了,渴望又chu又大的RB来狠狠贯穿的念头充斥著他的大脑。

“嗯……哈……擎苍,别再折磨我了……快点……我要……我要你的大RB……”

一边说著这麽Y乱的话,一边苏颜夕微微的抬起腰部,紧贴著天妖的下体,然後如同水蛇一般的扭动,Y荡至极。

黑色的长发散在红色的被褥上,使这个平时严肃的男人看起来意外的温顺。他的脸上渗出薄薄的汗珠,散落的头发黏在上面,又透著妩媚的风情。

被啃咬的红豔欲滴的双唇微起,发出一声声低低的催促,湿润的双眸没有焦距,只是定定地注视著自己,里面写满著欲求不满。

白皙的皮肤上泛著淡淡的粉色,两颗R头高高地点缀在X前,不停扭动的身体在发出邀请,比那些小倌都要Y荡。

苏颜夕那光滑的肌肤反覆与自己的YJ进行摩擦,饶是擎苍也被他勾得YJ发硬,欲望高涨。

真不知自己究竟调教出一个怎样的妖J来了。

擎苍暗暗感慨,收了收心神,慢慢舔起了苏颜夕的耳框,继续诱惑道:“你知道我要什麽的,说出来。”

男人J壮结实的身体就压在自己的身上,男人巨大的RB就顶在自己的腰上,早就让苏颜夕心猿意马,哪里还顾得上什麽廉耻?食髓知味的身体清楚地知道男人所能带给自己的快感,因此他现在只渴望著被这个男人狠狠地C干,用那恐怖的大屌把自己C死才好。

“相公……快点用大RBC我……骚X好痒……快点用大RB捅我的骚X……”

苏颜夕的声音明明是低沈而又沙哑的,可这声“相公”叫得擎苍骨头都要酥了。

擎苍咬咬牙,忍下提枪入X、直捣黄龙的念头,而是重复道:“说出来,你知道我要什麽的。”

苏颜夕只觉得体内的欲望越烧越旺,彻底销毁了他的理智,让他说出了平日怎麽都不会说出来的话。

“好相公……C我……嗯……把**到怀孕……让我怀上相公的孩子……”

听到心爱的人说出这麽可爱的话来,擎苍自然激动不已。他不再迟疑,架起苏颜夕的双腿,对准那饥渴的骚X,直接C了进去。

“啊啊啊──!”

骚X终於得到男人的贯穿,苏颜夕爽得放声浪叫,身体如同被一道电流通过一般,微微抽搐,竟一下子S了出来。

苏颜夕高氵朝是痉挛的後X,紧紧绞著擎苍的RB,也让他爽到不行。

“娘子的小X真是会咬,不过等为夫好好C上一番,再S给你。”

说著,他摆动腰身,挥舞著RB,对著那骚X,又是一阵猛戳死干。

“啊哈……嗯……相公好会干……相公干得我好爽……”

还没从高氵朝的馀温中回过神来,苏颜夕就遭到这般剧烈的攻击,他摇著头,Y言浪语不断。

巨大的RB一下下顶在自己的甬道深处,就像连灵魂都要被顶出来了一样。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向他侵袭而来,让他如坠云端,激动不已,又像沈在海底,几乎让他窒息。

苏颜夕双手紧紧拽著身下的被褥,仿佛是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但主动扭动著腰部,配合男人的C干,又像是沈浸在这样的快感中,希望男人将他C得更深、更狠。

“娘子,是要为夫这麽干你吗?为夫干得你爽吗?”

边说,边故意重重地顶在苏颜夕最敏感的那一点上。

“啊!”苏颜夕扬起脖子,发出尖叫,“顶到了!爽死了!哦,天哪!相公的大屌好大好猛!”

得到了鼓励的擎苍,干得更是起劲,J囊拍打著对方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响。

苏颜夕的身体被折成了难以想像的弧度,整个臀部都离开了床面。男人的RB像钉子一样钉入自己的身体,让自己无处可逃。

“呜……哈……相公好会干……大屌要把骚XC烂了……哦,我要被相公的大屌CS了!我被CS了!”

在这样凶狠的C干下,苏颜夕没维持多久,就又S了出来,可身上的男人竟还在埋头耕耘。

天妖超出常人的体力和耐力,使他一直维持著这样高速凶猛的抽C,而迟迟没有SJ的徵兆。

使得苏颜夕是又爽又怕,一方面骚X真的被C得太舒服了,天妖的天赋异禀、高超技术,将他C得快感连连,刚刚才S过的身体,竟活生生又被男人的RB给CS了。另一方面,又怕这样C下去,骚X会真的被捅烂了。

“相公,轻点……太猛了……相公的大屌太猛了……要把骚X捅坏了……”苏颜夕发出低声的哭泣。

不仅把心爱的人CS了,还把他C哭了,擎苍心里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何况男人哭泣的样子,真是Y荡极了。

“娘子,喜欢为夫的RB吗?”

感觉到体内的YJ竟又大了一圈,几乎将小X撑破,爽得苏颜夕直哼哼,连才软下去的YJ,又高高地翘了起来。

“喜欢,相公的大屌太厉害了……好大……好chu……好烫……怎麽会有这麽厉害的大屌……”

听到这样的赞美,擎苍奖励似得用大G头顶著凸起的那点,碾压了一圈。

“那大RB以後每天都干娘子的骚X,好不好?”

苏颜夕爽得全身发抖,不自觉收紧了臀部,“啊!我要相公的大屌一直干我!一直干我的骚X!相公,干死我!”

擎苍被夹的几乎J关大失,他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便又迅速地猛干苏颜夕的那一点。

“骚货,要把我吸出来了!就这麽想吃为夫的JY吗?”

“哈……骚X要吃相公的JY……相公快点S给我……我要怀上相公的孩子……哦……好烫!S死我了!S死我了!”

滚烫的JYS在敏感的内壁上,使得苏颜夕也紧跟著第三次达到了高氵朝。

一场激烈的X爱结束,苏颜夕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见那该死的天妖竟还意犹未尽、跃跃欲试,一记刀眼便飞了过去。

幸好天妖还算有点良心,没有要求再来一次。

苏颜夕心安理得地任由擎苍为他清理,抱上床,正打算闭眼睡觉的时候,却见男人用指甲在自己的手指上划了一下。

苏颜夕不由心生好奇,擎苍指甲的锋利程度,他是知道的,G本不亚於任何刀剑利器。

果然,血从擎苍的手指上冒了出来。

然後,只见擎苍将血抹在被单上。

“你在干什麽?”苏颜夕问。由於刚才叫床过於激烈,现在他的嗓子还是哑的。

擎苍抬头,露齿一笑,说:“娘子,新婚之夜,当然会有处子之血。虽然娘子已不是处子之身,但……”

苏颜夕气得乾脆直接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禽兽的思维,果然是无法理解的!

八个月後,乾阳门迎来一大喜事。那便是掌门苏颜夕降下一对男双胞胎,取名为苏叶,苏影。

长老擎苍为庆祝此事,特别下令全门放假一周,令各个弟子弹冠相庆,高兴不已。

但也因此,他被掌门以越权、擅自发布指令为由,不得踏入掌门房间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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