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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极品色女》


第1章 掳掠大帅哥

第1章掳掠大帅哥作者:马涵

第1章掳掠大帅哥

“帅哥,嗯……你好棒……嗯……”女人的娇喘不断。

“小妖精,你的身体真美!”男人好听的嗓音甚是迷人。

宽敞雅室,落地明窗,薄雾弥漫,爱意正浓。

洁白的大床上,我迷蒙地望着眼前压在我身上,正在我身上‘嘿休嘿休’的男人,他星眸如炬,帅气非凡,皮肤呈古铜色,浑身上下线条优美,没有一丝赘肉,裸体性感健美得如同南美洲窜出来的野豹子,随着他疯狂的猛冲,他身下的我娇喘连连,消魂的呻吟难耐地逸出口。

“嗯……呜……帅哥……你好猛!……”

“你这个小妖精!”帅哥磁性的嗓音中,有着饱含情欲的沙哑。

“嗯……帅哥……”我的玉腿勾上他劲猛的腰身,让他更深入,极尽消魂。

“天啊,你这是要将我逼疯么?”帅哥更为猛力,他身上一颗颗性感的汗珠滴到我雪嫩的娇躯上。

“嗯……谁让你太帅呢?就是要逼疯你……”我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肆无忌惮地哼受着帅哥狂猛的柔情。

突然……

“萱萱!萱萱!”威严而又低沉的嗓音响起。

我攥起眉头,直觉地忽略这恼人的魔音,可是那魔音毫不放过我,又响了起来:“萱萱,醒醒!快醒醒!你做恶梦了。”随着那讨厌的嗓门话落,我的脸啪!啪!啪!被人轻拍了数下,而原本在跟我欲仙欲死的帅哥居然一下子就没了踪影,我猛地张开眼,正好对上一双严厉而又担忧的眸子。

“爸!”我心头一惊,呐呐地喊了一声。

“萱萱,你睡过头了,我敲了半天门,你都没应声,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进来了。看你冷汗吟吟的,刚才是不是做恶梦了?”一身西装笔挺的爸爸担心地问。

听着爸爸的话,我睡意全消,原来刚刚与帅哥消魂竟然是一场春梦,怪不得梦中的缠绵虽猛,却少了些许真实感,真想来点真的。不过这可不是恶梦,而是场超级大美梦呢!想不到昨晚睡前看了一部a片,结果就做了个淫梦。

哇卡卡卡!我在心里得意地笑,抬起手腕,我看了下腕表上的时间,吖,早上八点了,平常我七点半就起床了,怪不得爸爸担心得冲进来了。

看了眼门没坏,澄清,估计老爸是用钥匙开门进来的。

既然爸爸以为我做恶梦,那就当作恶梦好了,总不能告诉爸爸,说他女儿做春梦,想男人了?我的脸上立时多了一抹受惊地表情,有些害怕地说道:“谢谢爸关心,我是做了个很可怕的恶梦。”

“梦到什么了?我听你不停地在叫帅哥?什么猛不猛的?”爸爸狐疑地望着我。

“呃……”我心跳猛地漏了一拍,汗死,我居然叫出口了,我暗暗平覆心神,露出一抹极自然的笑容:“爸,你听错了,我在梦中梦到自己不停地被怪物追,而我就拼命地逃,结果老是摔倒,我说的是‘摔死’我了,跟那个怪物好‘凶猛’。您没听清楚罢了。”

“哦,原来是这样,你快起床梳洗一下吧,你妈妈在楼下餐厅等你吃早餐呢。”爸爸说完就走了。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说谎不打草稿的人多了,但像我这样表面也装得恰到好处的虚伪高手可不多。

我得意一笑,立即翻身起床洗洗漱漱。

我,张颖萱,张氏企业董事长的千金。我有着得天独厚的背景与过人的美貌,仰慕我的帅哥不少,可是我只能暗暗对着他们流口水,原因是家里人看得严,管得紧,出入都有人跟着我,导致我现在二十二岁了,还是个没性经历的处。

也难怪我肌渴的心灵竟然会做春梦,来填补自己内心深处的空虚了。

在爸妈眼中,我是个乖巧听话的女儿,在认识我的人眼中,我是个多才多艺的淑女,其实,我骨子里野性十足,绝对的色女,但是我的演技太好,一直都没人发现。

吃过早饭后,爸爸妈妈去公司上班了,他们让刚刚大学毕业的我先放松三天,三天过后,我作为家族企业的唯一继承人,就要开始着手接管公司了。

我身穿黑色t恤,配上牛仔长裤,脚蹬三寸高跟鞋,悠悠然走在人来车往的大街上,我的身后几步远处有四名身材魁梧,西装缂覆的保镖不紧不慢地跟着我。

瞧这副阵式,人家还以为我是黑色会的大姐头呢。

我不经意地睨了那几只跟屁虫一眼,在心里暗自盘算怎么把他们甩了,谁让我现在要依着自己的心去找帅哥‘吃’,而他们又会碍着我接下来想做的事呢。

人声鼎沸,嘈杂嚷嚷,我故意在人多的地方拥挤了一番,突然惊惶失措地大声叫道:“啊!抓小偷……抓小偷……”

“怎么回事?”那四名保镖果然急急上前问我。

“那个人偷了我的钱包,你们快给我追回来!”我指着前头一个不知什么原因正在小跑的男人大声叫道。我心里暗暗对那个人道:抱歉了,平白冤枉你,一会他们抓着了你,知道你没偷后,自然会放了你的。

“是。”跟屁虫们立即朝那人追去。

看着他们极速追去的身影,我嫣然一笑,脚底抹油,迅速窜到停在路边的我的爱车上,油门一踩,我潇洒地开着车,扬长远去。

古人都说偷得浮生半日闲,而我非常认同这句话,此时不逍遥更待何时?屁股后头没有跟屁虫,心头就是爽啊。

在另一片热闹的街市区域,我将爱车停在路边,悠闲地坐在车内吹着空调,静静地欣赏着过往行人。大家别误会,我可没有闲功夫单纯地欣赏别人,我是在搜寻我的‘猎物’。

恩,那个男的长得不错,但是身材太‘娇小’,我不喜欢。

唉,这个男的长得是可以,就是獐头鼠目,一看就一副贼相。

叹,这个是够帅,就是没气质。

……

我在心里默默对着些还算‘过得去’的男人评头论足一翻,两个小时过去了,怎么就是没有一个顺眼的帅哥呢?

莫非帅哥死绝了不成?还是我的车停错地方了?不会是我运气不好,没那桃花运的福气吧?

我的心里开始惨淡淡,突然,刚从商场里走出来的一个男人吸引了我的目光。

他五官帅气,身材修长,估计身高有一米八五左右,穿着一身白色休闲装,无论是外形,气质,都是一流的!

我忍住想吹口哨的冲动,就是他了!

我立即打开车门,走到他跟前,以自认为很含蓄的表情望着他。

我很漂亮,他很帅,路上有不少行人凭凭回头看我们。郎才女貌当然吸引人眼球了,我在心里洋洋自得地想着。

“呃……能不能别挡我的路?”帅哥开口了,声音磁性好听,只是,他!他!他,看不见眼前的是大美女吗?开口说话的第一句竟然这么煞风景。

我忍住想掐死他的冲动,笑眯眯地道:“帅哥,你很帅,我能请你喝茶吗?”

帅哥翻了个白眼,很受不了的道:“抱歉,请你让一下,我没空。”

靠!这么拽,估计他这副皮相经常有美女请他喝茶。我依旧笑容不改:“赏个光吧,我没恶意的。”

恶意是没恶意,只不过是要‘吃’了你罢了。我在心里补上一句。

“你这人烦不烦?”帅哥直接绕开我,禁自向前走去。

他不买我的帐?可以。

但是,他竟然不买我这个美女的帐!这就不行。

小时候我被人绑票过两次,爸妈便请了专人教我习武防身健体,我可是柔道跟跆拳道都过了九段的高手,既然这个帅哥软的不吃,那就怪不得我给他来硬的了。

我瞪大眼看着他潇洒的背影,快步冲向前,对着他的后颈就是一记重手刀。

帅哥的身体软软倒地,我接住他缓缓下坠的身体,眼里闪过一抹淫笑。

周围的人不敢置信地望着我,我露出无害的笑容朝那些诧异的行人随口解释:“这是我男朋友,他跟我吵架了,我们在闹着玩的。”

也许我的外表真的是太天使无害了,竟然没有一个人多管闲事,我连拖带拉地把陷入昏迷的帅哥弄上车,踩动油门,驾车向海边驶去。

海,一直是浪漫的代名词,在很浪漫的环境下把帅哥‘吃’了,这是不是很爽呢?我现在深深体会到什么叫迫切‘肌渴’。

没吃到帅哥

第2章没吃到帅哥作者:马涵

第2章没吃到帅哥

晴空万里,天是那样的蓝,云是那样的白,缕缕金色的阳光沐浴着湛蓝色的大海,海上波光粼粼,偶尔一阵海风轻轻拂过,掀起阵阵微波,沁人心脾,予人一种清静祥和之感。

一艘白色的豪华游艇停在一望无际的海面上,在游艇的甲板上,我一脸淫笑地盯着昏睡中那被我好不容易弄上游艇的‘美味可口’的帅哥。

他双目安祥地闭着,侧躺在甲板中央,我蹲着身子,纤纤玉手贪婪地抚摸着他俊秀的侧脸,指下美好的触感让我十分满意,“啧啧!又滑又细,嫩得可以掐出水来,这小子皮肤比女人还好!”

我轻声赞叹着,手早已来到了他平滑结实的胸前轻轻揉捏,只是隔着一层衣服,我感觉不够尽兴,随即效仿起电视上常放的镜头。

我双手执起帅哥衣服的一角,用力一撕。

汗,居然没破!电视里那些强盗奸淫妇女时撕烂她们的衣服,都是随手一扯就破,怎么,轮到自己做起来就这么难?

我就不信邪,我再撕,还是没破,我再再撕,依旧没破,我气愤地瞪着帅哥身上这件不肯合作的衣服,一只手微撑起帅哥的身体,一只手将帅哥的衣服用力脱了下来,顺手就将这件讨厌的衣服扔进了大海。

也许是我脱他衣服的动作太粗鲁,他竟然在此时醒了过来。他张开双眼,坐起身,看到我,他愣了一下,随即看了下四周,呐呐地吐出一个字,“你?”

“醒了更好,玩清醒的可比玩‘死’的有趣多了。”我轻轻在他耳旁呵着气,手摸上了他此刻光裸的胸堂,瞥着现在的好天气,好风景,道:“海上升太阳,天涯共此时,帅哥,你不觉得我们现在很浪漫么?”

“哪里浪漫了,你这人真是莫名其妙!”帅哥皱起眉头,想反抗却发现自己的手被反绑着,他神情微愠,“你是谁?想怎样?”

“我是谁并不重要,我想怎样你不明白么?”我的手挑逗性地探向他的胯下。

“你别乱来!”帅哥居然激动得弹跳起来,一脸害怕地望着我。

“no-no-no。”我轻摇着头连说了三个no。他害怕的样子就像只惧入狼口的小白兔,让我心底莫名地兴奋,伸手又袭向他。

“你认识我吗?为什么绑架我?”他躲开我的手,后退一步。

“不认识。我要打劫。”我向前一步。

“你别过来!你要多少钱,开个价,我给你!”他脸上露出惊惧的表情步步后退。

“啧啧!要多少给多少,还真是个有钱的帅哥呢,只可惜,我不劫财,只劫色。”我淫笑着一步步朝他逼近,直到帅哥背抵着护栏,退无可退,他的身体才落入了我的魔爪。

我点起脚,强硬地吻上他性感的薄唇,生涩地吮吻着他略显红润的唇瓣,唇上柔软的触感让我身体轻颤,手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捏揉抓捻。

突然,我倒退一步,唇上的生疼使我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你竟然咬我!”妈的!老娘的初吻滋味还没尝够,居然被咬了!

“自找的。”他不屑地呸了口,眼中尽是嫌恶,“想吃我豆腐,没门!”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我用力甩了他一巴掌,他的头被打得侧偏,脸上多了一道鲜明的五指印。

“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别他妈给脸不要脸!我还以为只有女人才会咬人,原来,男人也会。”我抬手拭去唇角渗出的血迹,“老虎不发威,你当我病猫。原本我想温柔地对你,但现在……哼哼!”我冷哼两声。

他抬正脸孔,恼怒地看着我,“其实,你很漂亮,只可惜,我不喜欢女人。”

我微愣,这帅哥居然是gay,这让我有些意外,怪不得对我不感兴趣,“这是你的事,与我无关,别以为你不喜欢女人我就会放过你。把我夸上天也没用,我本来就很漂亮。”

“我们并不认识,为什么挑中我?”帅哥的额上多了三条黑线,他哪有把某人夸上天了,就没见过这么自恋的人。

“要怪,就怪你妈把你生得太帅了。”我单手捏住他的下巴,“要是你肯乖乖配合我,我保证让你少吃点苦。”

“好。”他认命地点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危险的气息,可惜我色迷心窃没看到。

“就从接吻开始,你太高了,把头低着点。”我得意地命令他,他听话地微低着头,正对着护栏,而我不知有诈调整好姿势背靠着护栏,正准备享受他性感的溥唇。

突然,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后退一步,再俯身以头对着我的胸直冲上来,一招勇猛的头撞波波,猛力的冲撞使我一个向后倒栽葱,卟通!一声,直直掉进海里。

由于我是头朝底,脚朝天栽进海里的,尽管我会游泳,还是被呛进了数口海水,再加上胸前被撞得巨疼,我没来得及从海中浮上水面,就昏了过去。

昏迷前我的脑中闪过最后一个念头:贱男人!敢阴我,别让我再看到你,否则我一定把你奸个十次八次再扔进海里喂鱼!

在昏迷中,我做着一个美梦,梦中我跟撞我下海的那个帅哥正吻得火热,那个帅哥快速地脱掉了我的衣服,又急切地扒掉了我的裤子,没穿衣服的凉意令我呻吟一声,悠悠转醒,我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人彻底愣住了。

一个又老又丑并且光溜溜的肥男!哪里有半点帅哥的影子!

只见这个肥男一口恶心的黄牙,嘴角流着口水,一脸淫笑地压在我身上,在我柔嫩的肌肤上猛‘啃’,他丑陋的男性象征正要一举攻破我的纯真,我尖叫一声,本能地玉腿一抬,一脚踹向他的‘命根子’。

“啊……”他发出一阵杀猪般的细长尖叫,一边捂着‘命根子’在地上不停地乱跳,一边颤抖地指着我道:“你……你你……”

“你什么你!你给我闪一边去,我只对帅哥有兴趣!”我迅速拿起一件外套穿在身上,一脸愤怒地瞪着他。

我在昏迷中做梦时,被这只丑肥猪亲过,而且,我要是醒晚一步,就失身给这只丑肥猪了,想到这里,我的脸顿时黑了一半,感觉胃中一阵恶心,差点没吐出来。

天啊!给只丑肥猪亲了,怎么不是个帅哥呀,是个帅哥,我马上就扑过去了,我在心里哀嚎着。

此时,门嘭!地一声,被一脚踹了开来,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中年妇女带着几个虎背熊腰的粗壮男人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看到我,他们的眼中皆闪过一抹惊艳,随即,那领头的中年妇女满意地赞道:“看看,嬷嬷我还真是捡到了一个极品货色呢!”

“那是那是,嬷嬷您向来都是十足的好运。”她身后那几个男人拍着马屁。

我震惊地望着他们,不是被他们的言语或人多的气势吓倒,而是他们全都穿着古装。我回过神,这才注意到这是间古香古色的卧室,连我身上这件外套都是古代女人穿的外袍,只是我刚刚太气愤没有注意到罢了。

我暗暗揪了把自己的大腿,那个疼呀,我确定自己是清醒的,没有做梦。现在只有两种情况,一就是哪个剧组在拍戏,再就是我穿越了,只是穿越这么荒唐的事,只在小说里才有,我当然相信是前者了。

我的脸上堆满笑容,甜甜地道:“阿姨,这是哪里呀?你们在拍戏么?”我这话是对着这卧室里头唯一的中年妇女说的。虽然她比我妈老多了,但是我现在人家的地盘上,说些好听的话总是没错的。

那妇女瞪了我一眼,禁自对着差点被我踢暴‘命根子’的丑肥男道:“王员外,发生了什么事?”

“钱嬷嬷,你不是说她不会醒来的么?我的老二差点没被你楼里的姑娘给踢暴,你必需得给我一个说法!”那丑肥男依旧捂着‘命根子’满脸愤怒地说道,完全不认为自己此刻一丝不挂有什么见不得人。

“那是那是。”钱嬷嬷对着那丑肥男一脸的讨好陪笑,转而横眉竖目地对着我道:“春花,你是怎么侍候王员外的?要不是我恰巧路过海边救了你,你早死了,快,给我好生侍候王员外!”她扭着那水桶腰,摇着鸭子步一边朝我走过来,一边对着我猛挤眼。

“阿姨,原来是你救了我呀,谢谢你了哦。我不是春花,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说的那个演员。”我看她不停地朝我眨眼,我不禁有些好奇,“阿姨,你眼睛抽筋了?”

“你……你这个笨丫头!没抽筋也被你气得抽筋了。”钱嬷嬷气愤地指着我,“把她给我抓起来扒光让王员外好好享受!”

难道我很重

第3章难道我很重作者:马涵

第3章难道我很重

“是。”跟钱嬷嬷一同冲进来的那几个粗壮大汉齐应声,一脸坏笑地走向我,不由分说地就将我的四肢按在了床上。

四肢被束,另我皱起眉头,我不高兴地怒道:“我都说了,我不是你们找来的那个演员。我抗议!我要见你们导演!我要告你们!”说完,我的目光搜寻着貌似导演的人物,我惊奇地发现没有,而且室内少了一样最重要的东西,那就是拍戏用的摄像机。

不好,我心头一惊,一股强烈的不安压在了我的心头。

“什么导不演的,尽说些老娘听不懂的屁话,告我?老娘告诉你,你进了我春风楼,就是我春风楼的姑娘,老娘已经给你取名叫春花,凭你的姿色保证让你接客接到腿软,连房门都没力气出,看你上哪告我。”钱嬷嬷站在床头横眉竖目地对我说道。

“接什么客,春风楼是什么地方?”我的声音有丝颤抖。叫这种名字的,通常是古代的妓院。

“这是妓院,当然是接嫖客。”钱嬷嬷翻了个白眼,貌似觉得我问了个白痴问题。

果然给我猜对了,我落入妓院鸨母的魔掌了。我的内心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无力感,看这形势,我十有八九穿越了,但现在我已经顾不得想太多,因为那个被称作王员外的裸肥猪已经走到了我的跟前,他两眼色眯眯地望着我,肥手在我身上乱摸一通,嘴角的口水滴到了我的衣服上。

咦,好恶心,我的内心嫌恶到想吐,嘴里吐出的话却是,“王员外,刚刚是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给您陪不是,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小女子可好?”我的声音柔媚至极,一脸讨好的谄笑,不是我想不要脸地装a,而是看这情形,这只丑肥男真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奸淫我,而我又被几个貌似妓院打手的龟奴制住四肢按倒在床上,我不得不想办法自救。

“哟!你这小骚蹄子,变脸变得比翻书还快,真不敢相信刚刚差点踢暴我老二的那个凶妞是你。”王员外淫笑着道:“只要你把爷我侍候得舒坦了,我立马就原谅你。”

恶,想吐,但我脸上的表情却是十足地妖媚,“这个自然,前提是他们不放开我,我怎么弄得您舒坦呀?”我扫了眼分别捉着我四肢的四个龟奴,朝他眨眨眼,放了道魅力十足的电流。

显然是被我电到,王员外望着我吞了吞口水,又不知所措的望着钱嬷嬷。

“王员外,您还是就这么享受回吧,我怕放开了这丫头,她会耍什么花样,以我阅人无数的双眼看这丫头,发现她贼得慌。”钱嬷嬷一脸的奸笑。

真tmd大变态!这老妖婆摆明了就是想当众欣赏少女我被奸,我靠!我在心里狂骂,脸上露出一副无助的神情,“嬷嬷您这就说错了,以我一介弱质女流,哪能变出什么花样来呢?再说了,您要是不放心,可以和众位大哥一直守在门口呀。”

“呃……这个……”貌似我说得有道理,钱嬷嬷开始犹豫起来。

“王员外,人家还是第一次,您就忍心让这么多人看着我,分享我的好么?”我的嗓音微带哽咽,几乎要哭出来。我装!

“美人说得极是。老子花了一万两银子买你一夜,怎么能跟别人分享呢。钱嬷嬷,你跟你的手下就到门口守着吧。”王员外对着钱嬷嬷道。不晓得他是心疼我还是心疼银子。

我靠!这钱嬷嬷居然把我卖了,一夜一万两银子,貌似收得很贵,这钱应该全部落入我的口袋才对,我居然半个铜板都没看到,我在心里郁闷至极。当然,我才不卖,这丑肥猪长得这么丑,很帅的,又顺我眼的,我不卖,但我会把他采下来,嘿嘿。

“好吧,死丫头,好好侍候王员外,别给我耍花样,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钱嬷嬷恐吓我一番,以眼神示意那帮龟奴放开我。

“知道了,钱嬷嬷!”我的声音要多嗲有多嗲,等那些龟奴一放开我,我对着那钱嬷嬷的眼睛就是一记重拳。

“哎哟!痛死老娘了!”钱嬷嬷痛叫,立时多了只熊猫眼,她一只手捂着那只被我打青的熊猫眼,一只手指着我,恼羞成怒地道:“打!给我把这丫头往死里打!”那帮龟奴一得令立即就过来围殴我。

“哼!就凭你们!”我冷笑。

刚刚我被按着四肢,使不上力,莫可耐何,但现在情况可不一样了。别看我外表柔弱,以我从小就训练有素的身手,要打倒十个八个一般男人,跟本不是问题,这里头也就七个龟奴而已,看样子也不是什么厉害的角色,要摆平他们,简直就轻而易举。

虽然学习跆拳道跟柔道是为了让自己有足够自保的能力。但,这只是表面上的原因,实际上的原因是我要练好拳脚来掳掠帅哥,只是第一次朝帅哥下‘黑手’,竟然失败了,唉。

我使出一记旋风腿立马就放倒了三个人,接着我又是霹雳腿,又是手刀,轻松地闪躲着龟奴们的攻击,跟这群龟奴打得不亦乐乎。

见此情景,那个叫王员外的丑肥男吓得缩在墙角,钱嬷嬷则一脸的意外,然后跑出门口三击掌,没到一分钟,门外又冲进来数十个大汉。

我一惊,人家搬救兵来了,我寡不敌众啊!张氏守则第一条:打不过就跑。

门边人多,从门边冲出去是不可能了,我又放倒了两个人,瞥了眼窗外,发现这是二楼,天助我也,我毫不犹豫地单手抓住窗框,翻出窗外,手一放空,落在一楼的平地上。

申明一声,我那落地的动作相当的潇洒帅气。

我脚还没站稳,几个龟奴也跟着跳了下来,怎么他们也敢从二楼跳啊,我心里狂郁闷,撒腿就使命地跑,后头一堆要抓我的跟屁虫使命地追……

我跑着跑着,转了个弯,看到了棵大树,便以火烧屁股的速度爬了上去。我隐藏在茂密的枝叶间,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紧盯着树下的动静。

随后赶到的龟奴们追到这儿不见了我的踪影,骂了几声粗话后,顺着道路向前追去了。

呼!我刚松了一口气,我踩着的那根树干竟然“喀嚓”一声断了,一枝突出的枝干又很凑巧地钩住了我身上的那件唯一的外套,撕一声,那件衣服离开了我的身体,我顿时一丝不挂,身体直直地往地面坠落。

树啊,我得罪你了吗?你竟然不高兴给我踩,难道是我太重,不然干嘛断了。

在落地前,我本能地闭上眼睛,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要是有个帅哥正好接住我,英雄救美,来场浪漫的邂逅就好了。别说我花痴,我是个小说迷,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

嘭!一声巨响,我重重地摔落在地,激起一阵灰尘。

痛!痛死我了,腰都快摔断了,真tmd的惨,狗屁英雄救美,小说里写的都是假的,我皱起眉头,心里郁闷至极,狼狈地单手撑地,刚张开双眼,我惊!

帅哥你别跑

第4章帅哥你别跑作者:马涵

第4章帅哥你别跑

oh!mygood!好帅的一个帅哥啊!

只见一个身穿古装的男人正居高临下地望着我,他璀璨的眼眸,刀削的鼻梁,修长的身形,全身上下无不散发出一股风流倜傥的气氲,真是英俊潇洒,帅哥中的帅哥啊。

我的眼睛瞪得瞠大,死死地盯着他,深怕少看了一眼。养眼呐!

而那帅哥也是一脸意外地望着我,他漂亮的眼睛中有着震惊,也有着惊艳。

惊艳倒是可以理解,谁让姐姐我这么漂亮呢,但是震惊?我依着他的目光回到自己身上,汗!我居然一丝不挂,在路上见到个裸美人想不震惊都难啊。

还好四周除了帅哥没别人,不然我没法见人鸟。察觉到自己的窘相,我揉着被摔疼的腰立即从地上爬起来,微抬首指了指树上,对着帅哥说道:“我……我的衣服被勾在树上了,呃,能不能请你帮我拿下来?”

帅哥二话不说,足尖一点,一个飞身上树,再俊美潇洒地翩然落地,轻而易举地拿到了我的衣服。

我惊愣愣的看着他,“噢!真是帅呆了!你刚刚所使的是轻功?”

“会轻功很常见的,姑娘谬赞了。”帅哥笑笑。

“原来还真的有轻功,我还以为只有电视剧里才有。”要是我也会轻功就好了,起码不会跌得这么惨。

轻功这种东西现代可是没有的,再加上妓院里那票古人跟路上逃跑时周围古香古色的建筑物,又遇到个古代帅哥,至此毫无疑问,我真的穿越到古代了。

我的心悲凄而又无力地接受了这个事实。既来之,则安之,唯今之际,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姑娘刚才是说电……死……去?最近没有人被闪电劈死啊。”帅哥狐疑。

晕,我翻个大白眼,瞧这人的理解能力!果然是个古董,我会跟他解释才有鬼咧。我随口胡诌道:“没什么,你听错了,我是说天气不好,可能会打雷闪电。”

“姑娘放心,天气甚好,不会打雷下雨的。”帅哥看着我光溜溜的身体,他的眼里多了丛欲火,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将我的衣服递到我面前,说道:“姑娘,衣服先穿上吧?”

“噢,”羞哦,光顾着说话,差点忘了穿衣服,不过让个帅哥欣赏一下我美丽的裸体,吃点亏又何妨?谁让对方是个帅哥呢?

我从帅哥手里一把拿过衣服穿在身上,可是衣服早就被树枝勾烂了好几道大口子,哪里还能避体,我只得羞涩,外加有点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帅哥,你看我的衣服……你能不能……”

我的意思很明显了。初次见面,总不好直接开口要人东西吧,我这叫含蓄。

帅哥也是个很识相的人,他立即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给我,我礼貌地道了声“谢谢”后直接穿在身上。

穿着帅哥的衣服,虽然大了点,但是总比没有好。只不过帅哥的衣服上怎么有股淡淡的香味,像是女人身上才有的脂粉味。

这帅哥该不会是个女人吧,我想着想着,伸手就一把就摸向了帅哥的胸部。

“呼,平的,还好,是个男人。”我大呼口气,放心了。

想想我从树上摔下来没给摔死,却看到个大帅哥,貌似这是老天对我的一种补尝吧?那我就不客气了!

帅哥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我:“姑娘,你……”

“我什么,不就摸了你一把,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不高兴,大不了让你摸回来就是了。”我白了他一眼,接着说道:“我叫张颖萱,别姑娘姑娘的叫。听着怪别扭。你叫什么名字?”

帅哥不但没回话,反而施展轻功‘飞’离了我的视线。

莫非他发现我的意图逃跑了?我大叫一声:“帅哥!你别跑!”便脚下生风,朝他追去……

追了没两步,我便很不幸地踩到了裙角,嘭!地一声,我摔了个狗啃泥,吃了满嘴灰。

痛啊!我的鼻子撞扁了!

怎么这么倒霉?一时泡仔心切,忘了帅哥的衣服太长,不适合我穿。我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摸了摸鼻子,靠!居然流鼻血了!还好,我的鼻子没给撞脱龙,不然我没法活了。

我拎起袖袍一角,一把抹干净鼻血,朝着帅哥离去的方向干瞪眼,哪还有帅哥的影子?

妈的,早知道我就含蓄点,这下可好,把人家吓跑了。

我还没埋怨完,一群拿着锅铲锒头的人便喊着抓‘采花贼’的大吼声朝着我急奔而来,我看他们那怒火熊熊,恨不得吃了我的架式,我本能地吓得拔足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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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没采人家花作者:马涵

第5章没采人家花

这次我可记得要把衣服提起来跑,免得又摔个狗吃屎。但我跑了两步就停了下来。

我又没采人家的‘花’,跑个屁。

那帮拿着各式各样家用锅铲类武器的人很快冲到我身边,把我团团围了起来。

看这阵仗,我自然是面不改色。

只听那貌似领头的瘦瘪男人威风凛凛地下令,“把这采花贼给我抓起来!”

“是!”那帮围着我的罗喽一得令立即要上前抓我。

“慢!”只听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阻止了他们的动作,而发出这声音的,自然是萱萱——我。

“花无痕,你有何话要说?”瘦瘪男人惊讶地望着我,估计是很意外被他错认为‘花无痕’的我竟然会如此俊美。

他们口口声声要抓采花贼,照这情形,他们是把我误认为一个叫花无痕的采花贼了,真是莫名其妙!我皱起眉头,直接说道:“我不是花无痕,你们不能抓我。”

“哼!你奸淫了我家小姐,现在却不敢承认。想不到你鼎鼎大名的采花贼花无痕竟然是个敢做不敢当的孬种。”瘦瘪男人冷哼一声,围着我的那些罗喽也轻蔑地大笑。

采花贼说得好听是风流雅贼,说得不好听就是强奸犯,哪个强奸犯奸了人家妞还敢明目张胆承认的?除非是逼不得已还差不多。

我翻了个白眼,懒得跟他们多说费话,我既然敢不逃跑,自然有把握脱身。我睨了他们一眼,嘴唇微动,丢给他们四个字:“我是女人!”

“哈哈哈……花无痕为了逃避抓捕,居然说自己是女人?哈哈哈……”那群沙文白痴猪竟然不相信我的话,笑得说有多狂就有多狂。

我静默不语,禁自将头发上的丝带松开,一头乌黑如瀑的秀发随即迎风飘扬。我再一拍傲人的胸脯,大声地说道:“看到了吧,这是女人才有的东西。”

“她……她真的是个女人,总管,我们似乎真的抓错人了。呃,说错,还没开始抓呢,是找错人了……”罗喽中开始有人朝瘦瘪男人进言。

“都说了我不是花无痕,现在你们信了吧。”我淡淡地道。

“信了。”瘦瘪男人看着我,略带歉意地道,“这位……呃……小姐,”貌似他觉得我现在的穿着装扮不男不女,他顿了一下,接着又道:“适才花无痕从我家小姐闺房出来时就是穿着跟你身上一样的衣服,以致让我们误会你是采花贼了,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那花无痕竟然跟我穿着一样的衣服!这不是一样的衣服,跟本就是他的衣服。

我恍然大悟,刚刚那个帮我从树上取下衣服后逃跑的帅哥就是花无痕,我还当他发现我要淫他的意图逃跑了,原来他是事先发觉有人追来就跑了。

难怪他衣服上有一股女人身上的脂粉味,原来是刚采完‘花’。

呸呸呸,他刚办完‘事’的脏衣服现在穿在我身上,真是让我心里恶心得慌,不穿又见不得人,只好委屈地忍一下了。

那个花无痕也真是的,轻功那么好,干嘛不把我掳掠走,把我也‘采’了呢?害我现在想他那副好皮相想得流口水。噢,我忘了,他刚采完花没‘精力’了。

哼,花无痕,我记着你了。总有一天,姐姐我会吃了你。

我的心思在瞬间便百转千回,我对着那很通情达理的瘦瘪男人说:“这位大哥客气了,你们会误会也是人之常情。”

“姑娘真是通情达理。”瘦瘪男人抱拳一缉,“不知姑娘可看见跟你穿一样衣服的男人经过?”

“没看见。”我笑笑道。看他们的装扮应该是某大户人家的家丁一类的,若花无痕被抓,绝无好下场,而他要是被抓了,姐姐我‘吃’什么。

“那我等就不打搅,告辞了。”瘦瘪男人再大手一挥,领着那群锅铲队伍浩洗荡荡的走了。

“不送。”我微笑着吐出两个字,随便挑了条路,当然,是跟追我的那群妓院龟奴相反的方向,大步走去……

一路上,四周都是古色古香的建筑物,我抬头看了一下天,此时天色微亮,大街上冷冷清清,估计是早上五点多,怪不得路上的行人这么少。

人安全了,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照镜子。在现代,我是个大美女,不知道穿越到古代了是什么模样。

虽然从先前遇到的人对我的惊艳中我依稀猜得出现在的我至少是个大美女,但看不到自己的样子总是不放心的。

“大娘,请问您有镜子吗?”我露出自认为很美丽的笑容朝一位刚摆出菜摊要卖菜的妇女问道。

“你这个小叫花子。居然叫我大娘!姑娘我还没出嫁呢。去去去!走开!”我看着明明是老妇女级的大婶,她却硬说自己是姑娘的女人像赶苍蝇一样把我赶了开去。

我不可置信地瞪了她一眼,她居然叫我叫花子?那不是现代人说的‘大侠’嘛。我有落魄到被人当成乞丐那么惨吗?我瞄了眼自己全身上下脏不溜鳅,布满尘埃的衣服,默认了她的话,真的跟‘大侠’有的拼啊。

真悲惨,想想我是谁?堂堂张氏企业懂事长千金居然落魄到这种地步,被爸妈知道了,不心疼死才怪。

“妹妹,请问你有镜子吗?”我又走了几步问了一个看样子比我大很多,在吆喝着卖猪肉的妇女。

没办法,怕又把人家叫老了,就叫小点,管她多大,虚伪地叫她声妹妹又不吃亏,达到目的才是最重要的。

果然,那个猪肉‘妹’立即乐呵呵地回道:“你问的是铜镜吧,咱没那个东西,那是有钱人家的小姐才用得起的。城外不远处有条河,要么,你去河边将就着照照吧。”

“那多谢‘妹妹’了。”

我笑着朝她给我指的方向朝城外走去,不久就真的看到了一条河。我走到河边,朝河里一照,满心以为会看到一个大美女,结果,我惨叫一声,“啊!我的妈呀!”

那河里的倒影是我吗?

6

第6章混到这份上作者:马涵

第6章混到这份上

河里那个倒影衣着肮脏,蓬头垢面,披头散发,邋遢得没半点人样子。这哪是平日外表高雅清爽的张颖萱呀,简直比鬼还恐怖。

刚刚那个自以为是姑娘的大婶只叫我叫花子,而没叫见鬼了,已经够给我面子了。我突然想起那个抓采花贼的瘦瘪男人,他刚看到我时眼里闪过的讶异,原来他不是觉得我美,而是被我的邋遢模样给吓着了。

这都是花无痕那该死的采花贼害的,要不是为了追他,姐姐我会跌跤弄成这副模样吗?还好现在有水可以照照我是啥得性,不然继续顶着这副脏容吓人可就不好了。

我颤抖地盯着河里那个脏到看不清长相的倒影,三两下扒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扑通!一声,毫不犹豫地跳下河清洗满身的污秽。

圣母玛丽亚,你一定要保佑我洗干净后是个超级大美女啊,不然,酷爱美丽的萱萱我可就活不下去鸟。

呃,要加上一句,活不下去也要活,我还没活够啊!

一番从头到脚彻底地清洗后,我身上,头发上流着水珠,湿嗒嗒地走上岸,再俯身朝河里照了照。

噢!感谢老天!感谢圣母玛丽亚!我还是原来的我,身体脸蛋一点没变,杨柳细腰,纤纤白手,明眸皓齿,标准的大美女哈。

我自我欣赏一番,无奈地清洗着地上花无痕留给我的那件脏巴拉稀的外套(唉,我这人就是心善不忍冤枉人家,他留给我的衣服是干净的,是我自己跌脏的),洗净后我直接将湿淋淋的外套穿回身上。

“哈啾!哈啾!……”早上太冷,我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身上都冻得发紫了,我眼望着四周,了无人烟啊,真希望有个善心的人士经过送给我一件干的衣服穿穿。

哪怕是麻衣粗布也行,要知道在现代时的我可是非名牌不穿的刁品味啊。

我本来想就这么走回城里的,可是我身上的湿衣服贴身粘在身上,曲线尽露,进城养了那些色狼的眼不要紧,我就怕被那些眼红的母老虎用柴刀追杀。

我迫不得已,只好找了块大石头,凄凄惨惨地摆了个大字形,等待太阳公公好心地出来把我身上的衣服晒干。

我就这么迷迷糊糊睡着了,梦中,我梦到一只香喷喷的烤鸭朝我飞来,我伸手正要美滋滋地饱餐一顿,却发现那只烤鸭朝我眨眨眼,得意地飞走了。

我大叫一声:“烤鸭,你别跑!”便兴冲冲地朝美味追去。结果我一动,竟然翻了个身,从大石上掉了下来,就这么醒了。

汗,怎么会做这种梦?我的肚子很配合地咕噜咕噜直叫,明确地回答了我的问题。从昨晚在那间该死的妓院醒来到现在,我都没吃过东西,我好饿。

此时,阳光虽然不强烈,但我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晒干了,还好我没被晒成人干。

只穿着一件宽大的外套,我感觉好清凉哦,没戴胸罩,没穿内裤的感觉就是凉快,外加有点不习惯。唉,都什么时候了,我就将就着点吧,我安慰着自己。

我站起身摸了摸饿扁了的肚子,随手扯了根狗尾巴草将头发胡乱扎成一把,就饥肠辘辘地朝城里觅食去了。

找了间当铺,我只身走了进去,当铺里的年轻男伙计立刻以惊奇地眼光看着我,我一路走来见多了这种眼光,大概是我一个大美女竟然穿男人的衣服,用草扎头发,有点不伦不类吧,但我也不想这样呀,这不是口袋空空,穷得连根发带都买不起嘛。

这伙计反应倒也快,他只是愣了一下,就马上挂起招牌笑容,“哟!客倌,您要当点什么还是买点什么?”

“我就当我身上的这件衣服。”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当您身上的这件衣服,那您穿什么?”伙计看着身无长物的我诧异地问。

“我看这件衣服料子还好,还值点钱,你给我些银子再给我一套粗布麻衣就行了。”我想得挺美的。

“这……您这衣服料子倒是上好的绸缎,只是衣服袖摆跟裙角都被勾烂了好几处口子,不值钱了。”伙计瞥着我的衣服摇摇头。

“那就只跟你换套粗布麻衣得了?”我还不死心。换套合身的衣服起码不用被人当怪物看。

“姑娘别开玩笑了,一堆破布,本店拿来干啥?您就别为难我了,我也不过是个伙计,若是做了赔本生意,我自己要赔钱给店家的。”伙计摆了摆手,“若是您没有别的典当之物,就请便吧。”

我无可奈何地从当铺走了出来,独自一人茫然地站在街头,毫无心思欣赏古代这繁华热闹的街市,我只想吃东西,突然,我的目光直直地盯着脚边不知道谁丢在地上的一个沾了点灰的白胖包子。

我的内心剧烈地挣扎着要不要捡,小女子我能屈能申,为了生存的使命,最后,我硬着头皮,趁着四周没人注意,低下身,刚要捡起那个胖白胖白的包子。

结果,不知道哪里窜出来的一条大黑狗迅速叼着包子一口就吞了下去!

啊我的救命包子啊!我在心里哀嚎,那只畜生狗还洋洋得意地看着我,哭,现在的我真的是欲哭无泪。

唉,爸妈要是知道我落魄到快饿死的程度,估计要号啕大哭了。

别的老大穿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瞧瞧我?惨得不能再惨?不会是上天嫌我过去的二十二年生命中过得太舒坦,现在要天降大任于我,来考验我了吧?5555555555

在古代混到我这个份上,真是把穿越同志的屁股都丢光了。

我心知哀怨是没用的,当务之急就是要搞点钱买吃的,把肚子填饱才是硬道理。

搞到钱的捷径就是直接上妓院卖身,或者以我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艺,可以卖艺不卖身,但妓院那种地方,进去容易出来难,还是算了吧。想别的办法,那只有坑、蒙、拐、骗、偷外加抢,这几种不入流的贱招了。

大白天的公然抢劫这种事我这个善良人可干不出来,其它几项我就合并着用用好了。我的眼睛迅速在熙来人往的人群中搜索着目标。

不用我费力寻找,目标就自动送上门来了。

“哟!瞧瞧少爷我看到了什么?一个不伦不类、不三不四地大美女哈。”一个锦衣玉袍,嘴巴宽大,脸形宽阔,丑陋得像猪的黄衣公子停在我面前,摇着手中的折扇,一派自命风流。

不伦不类照我这身男人衣服还免强好说,但敢说我不三不四?这家伙摆明了欠揍!那我就替你妈收拾你。

我看了眼他身后跟着的六个打手装扮的男人,决定不跟他硬碰硬了,我没吃饭,我怕打不过啊。

我眼睛一转,水灵灵的大眼马上朝那贵公子眨巴了几下,对着他猛放电,“多谢公子抬爱。”

“嘿!这小妞够上道,美人,我把你娶回家做十四姨太可好?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荣华富贵享用一生。”黄衣公子张着血盆大口对着我猛流口水,那讨厌的猪手在我脸上捏了一把。

“那太好了。”好你妈!你这只丑陋猪,给我靠边站,我只对帅哥感兴趣。再说了,我就是再不济也不给人做小。我在心里咒骂一声,然后装作很兴奋地说道,“那公子您先跟我去前边快活一翻,看看你的‘能力’,要是行,我马上就跟你回家。”

“行,我的‘能力’保你欲仙欲死,快活似神仙!我黄贵今天还真是走桃花运哈,这么美的桃花都自动贴上来了。”

什么叫色字头上一把刀,今天姐姐我就好好教教你。我笑吟吟地比了个请的手势,“黄公子这边走。”

那自称黄贵的黄衫公子乐呵呵地淫笑着跟着我拐到一处偏僻没人的路口,我停下脚步对着黄贵说道:“黄公子,您叫您的下人在这里等着,我们在这里头没人的巷子里‘舒服舒服’。”

这是我先前路过时发现的‘好地方’,刚好适合我‘作案’用。

“好好好!你们都在这等着。”黄贵迫不及待地吩咐那些打手停在原地,他一个人随我走进没人的巷子,才拐了个弯,他扯开自己的衣服,宽嘴大嚷着“美人,我来了!”就朝我扑来。

我巧妙地闪开,快速移动步伐绕到他身后,对着他的后颈就是一记重霹,他立刻像只听话的毛毛虫一样晕倒在地上,甚至没来得及多看我一眼。

“哎呀!黄公子你好坏!人家不要嘛!……”我虚假地大声叫嚷给转角处的那些打手听,那些打手一阵谄笑,我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快速地将黄贵身上值钱的东西拿了个精光,然后迅速从巷子的另一头逃之夭夭,临走时我还重重地在黄贵身上踹了两脚。

哈哈哈!现在我有钱了,我得意地大笑三声,立马走进一家豪华的客栈点了满满一桌鸡鸭鱼肉应有尽有的丰盛大餐,尽情享受着美味佳肴。

刚刚吃饱喝足,客栈外响起一片吵闹声,我抹抹嘴,禁自倒了杯茶,顺便抬头看了眼客栈外,这一看,我眼眸暴睁。

7

第7章棺中的男尸作者:马涵

第7章棺中的男尸

那个不久前被我阴了的黄贵凶神恶煞地带着二三十个壮汉,人人手里都拿着把大砍刀朝我直直冲过来,一副要将我碎尸万段的气势。

见这要人命的阵仗,我刚喝入嘴里的茶噗!一声很不给面子地喷了出来,感觉自己的一口白牙沁凉沁凉的,貌似我喝个茶也塞到牙缝了。

本来客栈里热闹非凡,食客们看到这副光景,都吓得眼眸大睁,不敢动弹,一时之间,若大的客栈内雅鹊无声。

赫!这还得了!客栈的门都被那群‘柴狼’封死了,我吓得弹跳而起,立即脚底抹油,帐也没付,咚!咚!咚!跑上客栈二楼,胡乱窜进一间厢房,瞟了眼房内正好有对男女在做爱,叫床声不断,我很想停下来就此观赏,但是保命要紧,我冲到窗边,打开窗户,在显些被追进来的人砍到前,从二楼狼狈地跳到了一楼。

这次落地差点没摔个倒栽葱,姿势没有昨晚从妓院的二楼跳下来这么潇洒了。都怪对方太凶狠了,要是被抓到,下场………我打了个冷颤,脚一沾地立即拔腿狂奔,那速度简直就是脚底生风,生平最快,绝对超过山上的野兔。

那帮坏人就是不放过我,纷纷从二楼跳下来,跌了个狗啃泥还是不放过我,立马就爬起来朝我狂追………

“追!快追!把那个小贱蹄子抓到了,本少爷重重有赏!”黄贵也跟在后头狂追狂吼着,那票壮汉一听重重有赏这四个字更是兴致高昂,穷追不舍,誓抓我不可。

我高声向路上的行人大吼着“让开!让开!撞死人我不管的!”,我如一只乱窜的无头苍蝇,一路上撞到了不少行人,撞翻了不少卖杂货的摊子,但我管不了这么多了,我除了狂奔还是狂奔,不久就出了城,不知在城外狂奔了多久,我居然在不知不觉间逃到了一片森林里。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林间郁郁葱葱,古树参天,正好助我逃脱追捕,我在林中乱窜了几个圈,甩开了那群追杀我的坏人,闪身躲入一处灌木从中,屏气凝神,紧张地关注着那群人的动向。

“少爷,我明明看到那贱蹄子跑到这的,怎么不见了?”只听那群追我的人中有人疑惑。

“是啊,我也看到了,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又有人出声。

“那小贱蹄子不但阴我,把我抢了个精光,还踢肿了我的咪咪,搜!给我搜,一定要把她给我找出来,叫二十个人把她强奸了,再把她霹成两半,否则难消本少爷心头这口恶气!”黄贵咬牙切齿地道。

赫!这黄贵也为免太歹毒了吧?这么嚣张,也不晓得什么来头。我用目光恶狠狠地瞪着他,如果目光可以杀人,他早死了千百遍了。

“少爷,这片森林被人喻为‘死亡之林’,进深了就找不到出口了,不少人无原无故地死在这里头,我看,那贱蹄子八成已经挂了,不然怎么会找不到人影,还是别找了……”有人开口劝着。

“这……”黄贵那只丑猪还在犹豫。

“少爷,先不说入夜之后野兽出没,听说这林子里闹……”有个獐头鼠目的人此言一出,其他人全禁了声。

“闹什么?”黄贵的嗓音有些颤抖。

“闹……闹鬼啊。”那个人结结巴巴地说完,所以人皆脸色惨白,包括我在内。

“那还等什么?直接打道回府啊!”先前还誓要灭我的黄贵抖着嗓门说完,领着那票人连滚带爬地朝来时的路上跑去,那消失的速度简直比兔子跑得还快。

切,一群胆小如鼠的龟儿子,兔孙子!

直到他们跑远后,我才从灌木丛中走了出来,看着周遭的环境,我立即冷汗吟吟。

漆黑的夜静得吓人。

天边的那轮明月时而被云层遮盖,忽明忽暗,衬着周遭的俳俳树影,更显得诡异吓人,冷风阵阵吹,树梢摇摇晃晃,沙沙作响。偶尔,近处远处传来阵阵狼嚎,那嚎声如鬼哭般凄厉,更添恐怖气氲。

我的妈呀,就是拍鬼片也没这么恐怖啊。

我全身发抖,想朝来时的路走去,却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暗夜中多了无数对绿幽幽的阴森眼眸从来时的方向快速向我靠近。

意识到那是什么,仅停顿了一秒,我便转过身再次拔足狂奔,这回,我使出了全身的所有力量,朝林间深处疯狂逃窜。

追我的是什么?那是狼啊,那是为数不少的狼群。那可不是色狼的狼,要真是色狼我倒不怕了,那是真正吃人的动物狼啊!

被黄贵那只丑猪抓到,起码我还有逃跑的机会,最差,被霹成两半好说还拼得出个全尸,要是被这群狼追到,我可就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呜!为什么我一到古代总是到处逃跑?莫非我跟古代犯冲?现在要是有个武功高强的帅哥出现,英雄救美多好啊?我一定毫不犹豫地以身相许。

“救命啊!……救命啊!……”本来已经累坏的我为了这条保贵的小命一边虎虎生风的狂逃,一边撕心裂肺地发出喊叫。

可是,英雄救美都是小说里的事,根本就没有人来救我。我拼命狂逃着,在狼群差点追到我,将我撕碎前,我跑进了深林中更为诡异的地方。

薄雾弥漫缭绕着参天古木,阴风阵阵,招唤起我全身的鸡皮疙瘩。

跑了不远,没有听到身后狼群追逐我的响动,我便停下逃跑的步子,双手撑着膝盖,猛喘着粗气,转头看向身后,我诧异地发现那凶猛的群狼竟然停在不远处流着口水,阴森森地瞪着我,就是不敢踏进这薄雾区半步。

动物天生对危险的讯息就比人敏感!狼为什么不敢进来?莫非这里有什么更危险的动物,还是真的有那种东西?

阴风阵阵吹,我吓得牙齿打颤,全身寒毛直竖,心神高度警觉。

环顾四周,尽是挥散不去的薄雾,唯一看得见的出路又被狼群守住了。

天啊!我怎么会这么惨?呜呜呜!穿越的同志哪个有我这么倒霉?不是被人追就是被狼追,55555难道我今天就要不明不白地死在这片恐怖的森林里了吗?我还没尝过帅哥的滋味,我不想死,我不甘心呐!

我在心里大声嚎啕着,跌跌撞撞地走到一株大树底下,手扶着树干,也不晓得我的手又不小心按到了哪里,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我的身体竟然直直地往下坠,落入了一片无边的黑暗里。

嘭!一声,我感觉我重重的落到了地上,还好摔得不重,我从地上爬起来,反射性地拍拍身上的灰尘,努力地睁大着眼睛,想看清四周,却发现漆黑一片,我什么也看不见,我只得沿着墙壁慢慢摸索。

原来我掉进一个地洞了。

我的脚不知道踢到了什么东西,我又蹲下身子摸了摸,硬硬的,圆圆的,中间空了好些的洞,虽然我看不见这是什么。但,我立即将手中的东西扔回地上,紧接着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啊……”

在这种恐怖的地方,能有什么?骷髅头呗!

我还没尖叫完,我的手又不晓得按到了石壁上的哪块突起,轰隆隆!漆黑的地洞内剧烈摇晃着,竟然在下一瞬就多出两道强烈刺眼的光线。

我看向光源处,那是两条深邃的通道,通道两边壁火辉煌。

这时我借着火光看到了墙角边成堆的骷骨,我反射性地捂住嘴,忍住想再次尖叫的冲动,抬头看了眼头顶,发现我掉下来的洞口早被封死了,看来我只能选择走进那两条通道的其中之一了。

刚要择一而入,却发现左右通道的壁边各写着三个血红的大字。左侧:入则生。右侧:生则死。

古人真是麻烦,真搞不懂他们怎么想的,这六个字的意思摆明了生就是死,死还是死。

这么说,两边都进不得了。

我伸手抚摸着下巴,踌躇不前,突然想到我倒霉的运气,我气得猛一拳打在两侧通道中央的壁面上,此时两条通道慢慢关闭了,另一道壁门缓缓打开,只见门的内侧写着两个斗大的字:生门。

生门内亮堂如白昼,照亮通道的竟然是一颗颗镶嵌在洞壁两侧的斗大夜明珠。

哇!谁他妈这么有钱把这么多夜明珠浪费在这啊,这随便一颗夜明珠都价值连城了。人民币我见多了,就是没见过这么大颗的夜明珠,真是好想将这些璀璨的夜明珠统统据为己有。

刚刚是火光照明,现在却是明珠照明,升了不知道多少个挡次,看来我运气还不错,老天还是眷顾我的,让我误打误撞走对了门。

我只犹豫了下,就走进了那扇生门内,生门在我走进之后,关上了。

我吓得差点没呆掉,回过神后,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抓住镶嵌在壁上的一颗夜明珠想将珠子拽下来,我努力努力再努力,可是任凭我使出吃奶的力气,就是弄不下来,我气愤得干瞪眼,只得作罢。

算了,拿不下来就拿不下来吧,想开点,反正我不晓得是到了什么鬼地方,出不出得去还是个未知数呢。

我别无选择地只能顺着通道慢慢朝前走,一路上隔一段距离洞壁上就嵌着一颗照明的夜明珠,我不知走了多久,忽然我停下了脚步,看着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四周都是黄金打造的壁墙,角落积满了一堆堆耀眼的金银珠宝,那天然的夺目光华,璀璨宝气眩着了我的眼球。我激动地捂着嘴阻止自己尖叫出声,看着这数不尽的金银财宝,我的心那个激动啊,差点没晕倒。

还好姐姐我定力强,没真晕过去。想想我在现代见过不知多少古董财宝,但哪能及得上这里的万分之一?

我直直冲过去抱着财宝狂喜一番,眼神又被位于洞内正中央那口四平八稳的白色棺材吸引了。

我颤抖地走上前,伸手触摸了一下棺材,触感清凉,温润细滑,这棺材竟然是质地上好的羊脂玉制成的,真是暴珍天物啊!

我到现在才明白,我竟然误打误撞进入了一个古墓里,而且是超级豪华的古墓,也不晓得躺在棺材里的人是什么身份,就算不是皇帝,至少也该是个王候什么的吧。

我的眼中充满了好奇,特别想看看棺材里面装了什么,于是乎,我头脑发热地试着推动棺材盖,想不到竟然没花多大的力气,棺盖就被我推开了。

我做好看到什么恐怖至极的陈年腐尸等等心理准备,大着胆子朝棺材内一瞥,这一瞥,我的脑袋里立时一片空白。

只见棺中躺着一个长相完美得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男人,这个男人,真的是极品中的极品啊!他皮肤白皙光洁,睫毛如扇,卷而翘长,眉如远山,英秀而多姿,鼻挺如塑,性感十足,薄唇棱角分明,无一不比例精致匀称,完美得不可挑剔。

他的身上穿着白色锦衣,袖口上镶着金黄色的花纹,腰间配上深青色的腰带,尊贵的帝王气势十足,但他漆黑如缎的发丝凌乱地散在脑后,又凭添了几分随意美。

他不像一具僵硬的尸体,反而像睡着了般自然安详。不知道他的眼眸是否如星星般璀璨夺目?可惜我永远也看不到了,因为,他已经不知早哪个八百年就隔屁了。

看情况这个男人死后尸体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保持着刚死时候的样子,看他的样子,他死的时候最多二十几岁,这种极品帅男,却死得这么早,真的是可惜了。

我盯着他帅到不能再帅的脸孔,两眼欲火丛烧,心如雷鼓,嘴角的口水不知不觉成窜狂流,泛滥成灾。

我双拳紧握,强忍住向他伸出魔爪的冲动,警告自己对方不过是个死人,我该害怕才是,但我不但不害怕,反而心头的欲火越烧越旺盛!

我忍!我忍!我再忍!

老天都知道萱萱我是个极品色女,或许我可以忍得住金钱的诱惑。

但,对方是帅哥?我投降。

对方是极品帅哥?我免疫。

最后,我无助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抛却了最后一分强硬逼迫自己的忍耐,大吼一声:“尸就尸,奸了再说!”直直朝他扑去。

8

第8章色到奸尸了作者:马涵

第8章色到奸尸了

衣服,鞋子,腰带,内裤,件件往外棺材外飞,乱七八糟散了一地,我三两下扒光了他身上那身碍事的行头,盯着身下这具线条优美匀称,精瘦修长的男性裸尸,不停地惊叹。

噢,这尸体真他妈的太帅了,身材又是超级棒,不奸尸简直就是对不起自己。

我毫不犹豫地伸出禄山色爪抓上他光裸的尸身,那感觉,凉凉的,滑滑的,摸起来很舒服,没有我想像中的粗糙,甚至还很有弹性,就是有一项缺点,他的肉硬邦邦的,我掐都掐不进。

啊呸,死人就是死人。我朝棺材外吐了口口水,很有良心很讲卫生地没吐到他身上。我的手像烫着了般立即缩了回来。

妈的,还真算不准这是哪年的陈年腐尸,要是这具尸体有电影里说的那个什么尸毒,我才上了他一次,或者说才摸了他一下,我就中毒隔屁了,那我不就得不偿失了?

近看着这具尸体,我发现他更更更帅了,不仅帅,而且性感迷人至极,全身上下还真挑不出半点毛病,完美得不像个人,呃,说错了,他本来就不是个人。算了,萱萱我是个要色不要命的人,上一次这种超级大帅尸,死也值了!

话虽这么说,我还是小心翼翼地盯着我的纤纤玉手看了一下,发现很正常,没异样后,我立即笑开了眉,口水都滴到了他身上。

哇卡卡卡!我得了大便宜了,这尸体没毒哈。反正死人又不会痛,我的爪子立即毫不温柔地重重在他全身揉捏抓捻。我的眼光瞥向他男性的根部,伸手抓了上去,呃,他的根部是男人疲软状态的,但是,由于他是不晓得死了多少年的尸体,根部的肉竟然跟身体一样是僵硬的,而且我认为不大不小,刚好够用。

不晓得他要是个活的,那东西要是硬起来,有多么大哦?肯定大得吓人。嘿嘿,我淫笑着,迅速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光,玉腿横跨,蹲坐在他大腿上,我的色爪爪(哦不,是纤白玉手才对)从他帅得过火的脸庞一直往下抚摩,停在他男性的根部,轻轻将之握起对准自己的私处,把心一横,身子缓缓下移,让‘它’慢慢进入我的身体内。

痛,才进去了一点点我就好痛。5555555不行,他妈的,我不干了。我一皱眉,就要从棺材里坐起身。但是棺材虽然够大,毕竟不是床,而我现在维持的又是高难度的姿势,我一个没蹲稳,竟然一屁股跌了下去。

他的男性象征竟然精准无比的全部没入了我的身体内,鲜红的处子血从我的下体缓缓流到了他腿间,沾湿了他的黑色丛林。

痛!痛死我了,好痛好痛!从来都没有这么痛,那种下体被撕裂般的感觉让我眼泪很不争气地急速狂流。

靠!这么痛,老子不干了!虽然知道第一次会很痛,我也作好了心里准备,但真到了这一步,我却受不了了。a片里都他妈叫假的,哪有爽得要成仙?

我两手扶着棺材的边框,手一使力,慢慢起身,让他的根部慢慢地从我的身体内拔出,刚要全部拔出来了,结果我的腰间多了一双犹如铁钳般的大手,那双大手握着我的扬柳细腰往下一用力,我又一屁股跌了回去,这回,插的更深了。

而且,我感觉在我体内的男性根部开始慢慢变大,变得巨大,我一惊,强忍着疼痛,看了看我腰间的双手,竟然是那具尸体的!

我泪眼模糊地直直朝前望去,看到了一件不可思义的事,那个尸体帅哥不知何时张开了双眼,那是一双火红的眼珠子,比鲜红更红,他的眸中散发着腥红的光芒,邪气十足,异常恐怖。

好邪门呐!

我全身颤抖,迫切地希望是我鬼片看多,瞧花眼了,我自我安慰着这不过是幻觉而已。

我一把擦干眼泪,再次定睛一看,结果还是一样,那具尸体大帅哥真的睁着一对鲜红如火的眼珠子阴森森地瞪着我,眸光里欲火狂烧,像要把我拆吃入腹般,恐怖无比。

我的妈呀,诈尸了!我头一个反应就是发出一声无比凄厉的惨叫,然后两眼一翻白,眼皮一闭,来个漂漂亮亮地向后昏倒,直直砸在了那帅尸体的脚背上。

当我再次醒来时,我是被活活痛醒的,那帅尸居然压在我身上,变成了男上女下式,他正睁着通红的火眼在我身体内狂猛地进出,全然不顾我的感受,就像机器一样,重复着勇猛而有力的律动。

真的好痛好痛!我又惊又痛,身体紧绷,眼泪如泄了匣的洪水般狂流不止。

“啊!好痛,尸体大哥……我不要了……呜呜,不要了……”我凄惨地发出断断续续的悲鸣。

55555后悔死我了,早知道会尸变,我就不奸尸了。555555不晓得被尸体大哥他奸完后,他会不会活活将我掐死?还是他要把我的血吸干?又或者直接把我连血带肉,骨头都不剩地啃了?55555谁来救救我?(呃,澄清一件事哈,萱萱我自认为自己此刻悲惨无比,一时忘记了是我先奸他的。呵呵,见笑见笑。)

“帅尸大哥,你要只是强奸我的话……尽管放马过来吧,谁让你帅得过火呢,要是想要我这条小命,我死都不会瞑目啊……我不想死啊。”我继续发出痛苦的惨叫,也不晓得是不是我眼花,那帅尸大哥的眼中居然闪着心疼,以及似有若无的笑意。

然后他俯下身用他那超级性感的薄唇封住了我的嘴,阻止了我的尖叫。

想必他是听我惨叫听得不耐烦了才吻我的。我嘴被封,惨叫声卡在了喉咙,惊诧又不知所措地瞪着他近在咫尺的红眼,在他充满邪气的眸光里,我看到了一抹怜悯。

我突然变得没那么怕他了,自然身体也不再紧绷,放松下来。

他的唇凉凉的,但是吻起来却异常的舒服,他的湿润的舌头轻轻描绘着我的唇形,我一惊讶,红唇微启,他立即趁势攻入了我的嘴里,与我的丁香小舌深深交缠。

那感觉,很细腻,很湿滑,很柔润,太舒服了……

我马上被吸引,色迷心窍,反被动为主动,双手不知不觉勾上他的颈项,伸出丁香小舌跟他的舌头试着接触,与他缠吻得更深。

此时,我感觉他变得温柔了,没有先前那么只顾自身的欢娱,我的身体也稍稍适应了他的存在,无法言喻的快感慢慢向我袭来,我忍不住娇吟出声,“嗯……啊……”

得到了我的配合,我在他通红的眸子里察觉到了深深的满意,他更加狂肆而又快速地带领我飞向欲望的巅峰……

9

第9章你很幸福啦作者:马涵

第9章你很幸福啦

在欲望的颠峰,我终于尝到了那种腾云驾雾,欲仙欲死的感觉,就像上了天堂,飞上云端,整个人飘飘然,原来跟帅哥‘办事’真的有超强的威力。

奸尸还真他妈超级爽哈!

哇卡卡卡,我得意地在心里狂笑三声,告别了处女之身,没什么值得笑的,但是,我强奸了一具超级大帅尸大功告成,这就值得我放鞭炮庆祝,乐上三天了。哈哈!

萱萱宗旨,只要是帅哥,不管死的活的,我通通不放过,照单全收。

我带着超好的心情,手脚并用,跟那大帅尸连续大战了三个回合,过程说有多猛就有多猛,说有多激烈就有多激烈,只见那原本硕大平稳的玉质棺材竟然剧烈不停地在摇晃……

三次之后,我终于累得沉沉昏睡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再次从棺材里醒过来时,全身骨头像给人拆过一遍又装回去般酸痛不已,我难过地呻吟一声,这就是纵欲过度的悲惨下场啊。

看着自己满身青青紫紫的吻痕,这是与尸消魂的证据,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我竟然真的做了奸尸这种天理不容的事。

圣母玛丽亚,请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都是那具尸体不好,谁让他长得这么帅呢!所以不是我的错,不能怪我哦。如果哪路神仙看不惯奸尸这种事,就尽管去找那位尸体大帅哥算帐去吧。

提到尸,我吓得立即坐起身,发现那具大帅尸依旧僵硬地躺在棺材内,而我,就睡在他的身边。

他的面容依旧如从来没醒过般祥和自然,仿佛我昨夜经历过的激情只是一场淫梦。如果那只是梦,可我身上的疼痛跟吻痕又是千真万确的,我的确跟这具尸体发生了关系。

现在只有两种可能,一就是棺材里的这个极品帅哥跟本就没死,二就是诈尸了。

“喂,喂,帅哥,你醒醒!”我拍了拍他的脸颊,试图叫醒他,可是他跟本就没反应,我干脆伸手在他身上狠掐了一把,他依旧无动于衷,而且身体还是僵硬冰凉的。

我的手再伸到他鼻下,探了探他的鼻息,了无生气!

“鬼啊!尸变了!”我惨叫一声,熊熊一步从棺材里跳出来,吓得牙齿直打架,我现在才相信,真的诈尸了。

我迅速捡起凌乱闪落在地上的衣服,胡乱套在身上,慌忙中,我踩到了帅尸大哥的衣服,他的衣服上有一个硬硬的,小小的东西,我捡起来一看,是一块精美的玉佩。

这玉佩色泽深黄通透,手感温润细滑,这精巧的做工,这超好的玉质,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玉佩的一面雕浮着一条栩栩如生的祥龙,我把玩着玉佩,翻转到另一面,赫然看到三个精致绝伦的大字——君御邪。

“君御邪……”我细细品思着这三个字,扭头望向棺中的帅哥,想必这是他的名字吧?

古人都喜欢在随身的玉佩上刻上自己的名字,更何况这块玉是这大帅尸的随身陪葬品,肯定是他的名字错不了了。

君御邪这名字还不错,尊贵霸气,外加邪气十足,的确满适合他的。

我很自然地将玉佩收入怀中,视为己有。

突然想起在跟他快活时,他的眼眸是红色的,我立即走到棺材边,伸手掰开他的眼皮,发现此刻他的眸子是黑色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这帅哥这么年轻就死了,他的身上完美无瑕,看不出死因,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我突然觉得这个叫君御邪的帅尸全身都是迷。

好奇心害死猫,我到现在还没被这帅尸残害,证明这帅尸对我并无恶意,意识到这一点,我稍有心情研究他的身体了。

我再次细细地抚摸着他的完美的裸体,突然震惊地发现,他的尸体比跟我欢爱前更僵硬了。

而且,他的骨骼也不正常,在他的腿骨关节处我发现有略微的起伏断痕,柔道跟跆拳道都过了九段的我在习武过程中受过不少伤,自然明白这代表着什么。

这代表着这个帅哥生前被人活活将腿骨打断过,也就是说,他如果活着,就是个腿有问题,站不起来的残疾人。

但这不是致死的原因,搞不好他是被毒死的,但我又不是医生,他的死因就查不出来了。

算了,懒得查了,他怎么死的关我鸟事。看他这么帅,又被我干了的份上,我就免为其难,为他默哀一下吧。

“唉!”我轻叹一声,温柔地安慰着棺材里的极品帅尸,“帅哥啊,你生前肯定有一大堆美女抢你,现在死了又有萱萱我这个超级大美女来奸你,你可真幸福哦,不晓得萱萱我哪天挂了埋进了坟墓,还有没有帅哥来奸我这么爽?要是没有的话,我一个人在棺材里岂不是要孤独死?所以,你很幸福啦,挂了就挂了吧。”

为了让他死得瞑目些,我很讲义气地为他解说一翻,突然发现自己好饿,在客栈里吃过的东西,经过人跟狼的猛追,外加奸淫这帅尸花的气力,早已消耗殆尽。

此时的我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除了不能吃的金银财宝,跟本没有一样东西可以吃的。

唯一可以称得上有血肉的东西,就只有棺材里的大帅哥了,难道我要活活饿死在这里了吗?还是饥不择食地把这帅哥的尸体当饭吃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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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他张开了眼作者:马涵

第10章他张开了眼

咦,想到要吃尸体,我就恶心得慌,这种事情我才受不了呢。

但是,这里没吃的也没喝的,我迟早要饿死。如果我挂了,这里头就是有再多的钱,也是白搭。

呜呜呜,我还指望着用这些钱泡尽天下大帅仔呢,怎么可以活活饿死。我还真他妈惨,一来古代就挨饿受惊,现在居然超惨到了有钱都没命花的地步。(这里头帅尸大哥的陪葬钱,我已经全部视为己有。)

我现在都不知道是在哪个墓洞里,要是往进来的路走,跟本就是条死路,走到一堆骷髅头那,上地面的路又被封死了,跟本行不通。

我只好四处走动着,用拳头在壁墙上敲敲打打,在地上东按按,西摸摸,希望能找到暗藏的机关按扭,寻出一条出去的路。

结果,忙了半天都是徒劳无功,倒是把我累得像条吐着舌头的哈巴狗,靠在帅哥的棺材边上直喘气。

“帅哥啊,我好想你哦。”我悲凄地叹道。

别误会哦,我想的不是棺材里头的这位超级大帅尸,我都已经把他吃干抹净外加要跟他陪葬了,才不要想他呢,我指的帅哥是花无痕那个采花大盗,要想就想那些没‘吃’过的才有意思。

呃~我才奸了这位帅尸大哥就想别滴男人,貌似太不仗义了?很有良心的我突然觉得有点过意不去。

累得惨兮兮的我困难地撑起身体,趴在棺材边缘,瞪着棺材里的帅尸体,叹道:“帅尸大哥啊,就算你生前横死的,现在死了不晓得多少年,还能用你的身体为萱萱我‘效劳’你说说你命多好,从今以后萱萱我就要跟你抢一副棺材睡了,同住一副棺材内,请多多关照哈……”

我话还没说完,视线便被帅哥脑袋下的枕头吸引住了。

我的乖乖,那枕头,深青色泽,晶莹碧透的,虽然看起来不值什么钱,但,我觉得挺像某部穿越电视里说的那个游梦仙枕,我立即好奇了,先前我奸尸时,这帅尸大哥的魅力太大,让我没太留意这枕头,现在我又累又饿,再也奸不动尸了,自然注意到了。

我将帅尸大哥的头很粗鲁地往旁边一推,(别怪我粗鲁,反正死人又不会痛)准备把枕头拿起来瞧个仔细,想不到,却怎么也拿不起来,反而不小心将枕头旋转了一下,结果,那硕大的玉质棺材缓缓向旁边移动,露出了一条灯红通明的地下通道。

而我,在棺材移动前就动作敏捷地栽进了棺材,差点没把俺脖子跌断。还好,手一使力,栽进了棺材,否则,怕给移动的棺材碾成肉酱了。

我已经累扁饿惨快成人干了,实在无法潇洒地翻进棺材。所以动作难看不要紧,只要能保命就成了。

我从棺材里冒出个头,看着那条新多出的地道,想不到帅尸脑袋下的这个要玉不玉,石不石的枕头下还暗藏玄机呢。

我不得不佩服古人的聪明了,棺材外价值连城的财物众多,谁会注意那么个不起眼的东西,就算有人进得来,也只能等着活活饿死了。

还好萱萱我电视看多了,对那不晓得值不值钱的枕头好奇了下,让我多出了条路走,不然,我不是也只得按着古人的意思,惨兮兮地等死?

现在有路可走了,我立即变得精神奕奕,翻出棺材就朝那些财物奔去。

金子,银子,珍珠,玉器,一点点东西就把我身上的口袋都塞满了,拿这么点,我出去哪够钱泡帅哥啊?

要知道萱萱我泡的都是一级的帅哥,档次高了,花销自然很贵,要想办法多拿点。

我的目光瞥向地上帅尸大哥的那件衣服,哈哈,有了!我迅速将他的衣服摊开,放了不少金银珠宝进去,然后包了个大大的包袱,拎在手上,刚走到地道口,我突然有点舍不得被我奸了三次,现在又被我‘借’走衣服,光溜溜躺在棺材里的大帅尸了。

“帅尸大哥啊,我虽然不知道这地道是条什么路,但总比在这饿死强。拿你的衣服当包袱,萱萱我实在是迫不得已的。”我咽了咽口水继续道,“万一我有命出去了,钱没拿够的话,你让我怎么泡帅哥呢?如果我活着把钱花完了,我会再到你这来拿的,到时就顺便把你的衣服带回来,哪怕赔你十件新的也可以,反正是用你的钱买。你就先光溜溜的凉快着吧,不会有人看见的。不过,萱萱我会记住你的,谁让你是帅哥呢。我走了哦,bye!”

我很讲义气地朝他挥手告别,潇洒地跳下地道,在我刚进入地道后,棺材便移回了原位,封了地道口。我皱皱眉,只得沿着地道朝前走去。

我不知道的是,在我离开后没到三十秒,那位帅尸大哥就陡然张开了眼,硬僵地从棺材内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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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绝色大美女作者:马涵

第11章绝色大美女

我拎着包袱像个毛贼一般,小心翼翼地沿着地道走啊走,一路上很幸运地没碰到什么危险。不知道走了多久,当我累得双腿发软,实在走不动的时候,我终于走到了地道的尽头,一道封死了的石门。

“我的妈呀,走了半天,居然是条死路。”我惨叫一声,“为了我的美好人生,为了我的泡仔大业,我绝对不能就此放弃。”

我一边自言自语地说着,一边蹶着屁股在地上到处敲敲摸摸又开始寻找机关,突然,角落的一颗小石子搁着了我的脚,我感觉很不舒服。

郁闷,连颗不起眼的石头都欺负我!我凝起眉,气愤地对着那不知名的小石头狠踹了一脚,石头没踹动,倒是那道封死了的石门,轰!一声,慢慢打开了,原来这小石头竟然是启动暗门的开关。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门外阳光明媚,山青水秀,还能听到麻雀吱吱喳喳的叫声。我第一次觉得,原来麻雀的叫声也是这么可爱。

我两眼放光,包袱款款,像支离弦的箭,朝光源飞冲而去。

皇天不负有心人,萱萱我终于活着从古墓里走出来了!感谢世上所有的帅哥,是你们的支持,哦不,是我对你们的渴望,支撑着我一路走到了现在,谢谢你们!

我激动地深深呼吸着外界的新鲜空气,忽然诧异地发现自我出来后,那道石门又缓缓关闭,石门的外观居然与山上平凡的石壁一般无二,并且长满了青苔杂草。

妙啊。从外观上看,任谁都看不出这居然是一道机关暗门。我不得不佩服古人的聪明的脑袋了。

我学着古人把包袱背在背上,顺着山路慢慢朝山下走去。在山脚下,我碰到了砍柴的樵夫,向他问了路后,我朝最近的城市走去。

“什么?你不让我进?”我站在一间豪华的客栈门口,双手插着腰,一副泼妇骂街的姿势,对着拦我路的店小二大吼一声。

“去去去,你这个小要饭的,本店是皇京最豪华的客栈,你住得起吗你!”店小二一脸鄙视地瞪着我。

真他妈狗眼看人低!居然说我要饭的?我瞧了眼自身沾满泥巴,脏得一塌糊涂的衣衫,呃,他说得没错,我确实挺像个要饭的。从被黄贵那狗娘养的追杀,直到现在,我都没换过衣服,没洗过澡,也不晓得跌了多少跤,脏一点也是情有可原。

哼,说来说去不就嫌我没钱。

我气愤地把包袱从背上拿下来,本想打开包袱取钱的,但财不露白,我盯着四周看热闹的无数双眼,谨慎地又把那早已脏得不成样子的包袱背回背上,改从袖口里掏出一锭黄澄澄的金子,摊在手掌,把玩炫耀着,“看到了吧?这是什么,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那店小二两眼发直地瞪着我手里的金锭,马上换了一副客气十足的嘴脸,“哟,小的有眼不识金镶玉,客倌您里边请!”

我白了一眼店小二那欠揍的笑容,昂首阔步,大步跨进客栈,坐在二楼临窗的位置。

我一入坐,店小二就一脸陪笑着望着我,“不知客倌您要吃点什么?”

“把你们客栈里最贵的好酒好菜都给本小姐端上来。越快越好!”我豪气地说道。

吖,点了酒,我忘了古代没有脾酒,都是白酒一类的,呃,我没喝过白酒,点了也懒得喝,算了,姐姐我现在有的是钱,不怕浪费。

“是是是。”店小二笑着转身传菜去了,临走时嘴里还咕哝着,“原来这位客倌是女的呀。”

嘿!敢情这店小二连我是男是女都看不出来了?我算是清楚我现在脏到什么程度了。

饭前要洗手我是晓得得,由其是刚从坟墓里爬出来,更要洗手了。我盯着自己脏到发黑的一双爪子,让人端了盆水给我洗手后,对着满桌丰盛可口的美食,大跺快宜。

俺没用筷子,用手抓的,这样吃得快速过瘾些。席间,别桌的顾客都瞪着对铜铃大眼,看着一个叫花子如风卷残云般的狂吃满桌美食。

俺还听见他们不满地咕哝啥如此高档的客栈竟然让叫花子进来了。

汗死,瞧瞧我这董事长千金在古代受的啥待遇?酷爱面子的爸妈知道了不气死才怪。

没办法啊,我都快饿死了,还要什么面子?

好一会后,我总算吃饱喝足了。刚放下筷子,却才发现那店小二一直在桌前守着我,他满脸假笑着道,“客倌,您吃完了,麻烦您把帐给结一下,总共三百六十两银子。”

“敢情还怕你姑奶奶我吃霸王餐不成?”我怒瞪他一眼,扔了一锭金元宝在桌上,也不知道这锭金子够不够,不够,我兜里还有的是。

他立即笑逐颜开,“谢谢客倌,咱这就去找您钱。”

“不用了,你去帮我备间上房,准备好洗澡水,再买两身料子最好的衣服,男装女装各两套,你的服务若能让姑奶奶我满意,这个,就是你的。”我手里不停地把玩着又一锭金元宝,在他眼前晃了晃。

“是,姑奶奶!”店小二盯着我手里的金子,不停地朝我点头哈腰,笑着给我办事去了。

哈哈,有钱当大爷的滋味就是爽啊。

在客栈豪华的客房内,我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再把一头比鸡窝还乱的及腰秀发清洗干净,穿上那店小二替我买来的其中一套女装,再让客栈里一位扫地的大妈帮我弄了个这个地方流行的发型,一切准备妥当后,我对着铜镜照了照。

只见铜镜里出现了一个身穿古装的绝色女子,她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雪白的肌肤透出淡淡红粉,樱桃小嘴不点而朱,娇艳欲滴,腮边两缕发丝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清澈的明眸大眼慧黠地闪着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白色长裙,柳腰不盈一握,美得纯洁如雪,美得艳光四射!

天啊!我第一次才晓得我穿起古装来竟然漂亮到这种程度,简直把我自己都给迷死了。

哈哈哈,古代的帅哥们,萱萱俺来了,看我不电死你们。

我来到古代的第一天从妓院逃跑,第二天被狼追,在古墓里大约又呆了两天,我现在来到古代算算已经是第五天了,居然不知道究竟到了什么朝代,什么地方。试问,穿越的同志有哪个像我这么失败?

唉,我这不是情势所逼没空去问人家么?现在,俺有空了,立刻就去搞清楚。如果哪位看倌以为俺会上街到处找人询问,那你就错了。

我现在有的是钱,瞧,我正翘着个二郎腿,舒服地坐在椅子上品茶,悠闲地问着被我叫来的店小二。

“小二,我打外地来的,不清楚这里是什么国家?当权执政的是谁?有什么重要人物事迹,你通通说一下,说得好,说得正确,我重重有赏。”

客栈里每天食客众多,消息五花八门,我要的这些答案,客栈里的店小二是最适合回答的对像了。

一听到赏钱,店小二立即眉开眼笑,“好嘞!包准正确。这里是祥龙国,皇帝名叫君御邪……”

皇帝是君御邪?不会是古墓里那位隔屁了的帅哥吧?这个消息我一时无法消化。

噗嗤!一声,我刚喝入喉的茶水硬生生地给吓得喷了出来,而且精准无比地全喷在了店小二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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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先去泡仔了作者:马涵

第12章先去泡仔了

店小二的脸上立即‘口’水(我口里吐出来的水)直流,吟吟滴落。他抬起手掌,把脸一抹,朝我不介意地‘诚恳’一笑,状似关心地问:“姑娘您这是怎么了?”

“吖!不错嘛小伙,我喷了你一脸口水,你居然不生气?”我满意地看了他一眼。

“姑娘您容颜绝世,能被您的琼浆玉液喷到,是小人的荣幸。小人对您的景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那店小二一脸的谄媚。

琼浆玉液,那不是指的酒么。大伙瞧瞧,这小二不久前还说俺是叫花子,拦着俺不让俺进客栈,这下,连俺的口水他都说成琼浆玉液了。

我以为我已经够虚伪了,这马屁精,简直让萱萱我甘拜下风啊。

“得了。”我一挥手,不耐烦地打断他,“我问你,你们皇帝死了没?腿上有没有残疾?”

“啊,”狗腿店小二吓得惊呼一声,“姑娘,如此大不敬的话,您可不能乱说啊,若被别人知道了,不止说的人要杀头,连听的人也要掉脑袋啊。”

哇靠!这见鬼的鸟古代骂个人也这么严重。我想了想道,“好吧,我不说。你回答问题就是了。”

“回姑娘,皇上他英明神武,尚且安在,并无残疾。”

“你确定?”

“小的十二万分的确定。”

古墓里的帅哥是个腿有残疾的人,这么说来他不是这个国家的皇帝了,搞不好他早死了几百年了,也许只是恰巧跟这个国家的皇帝同名同姓罢了。我暗思着,道:“继续说下去。”

“本国乃泱泱大国,经济繁荣,民风富饶……”

店小二详细地为我解说着这个国家的大致情况,我在他说完后,就给了他两锭金子做小费,可别说给多了,他替我买来的衣服我很满意,再说了,钱又不是我的,慷他人之慨,我最会了。

大不了没钱了再去古墓里头取,顺便再跟棺材里头那位帅尸大哥消魂一番,跟帅尸大哥那狂猛而又温柔的消魂,我可是一直念念不忘啊,瞧,才离开了这么会,俺就想得慌。嘿嘿,淫吧。

那店小二拿着金子,对着我又是三叩,又是九谢,直说我是他的再生父母。我不得不感叹,这年头,还是有钱的当老大啊。

从店小二的口中我了解到,这里是历史书上跟本就没有记载的祥龙国,还枉我历史学得这么好,结果,一点用场都派不上,真是晕死了。

我现在在祥龙国的首都汴京。这个国家的衣着民风,城市地名,跟中国古代的差不多。

祥龙国共有三位皇子,大皇子君御邪,二皇子君御祁,三皇子君御清。

其中,君御邪与君御祁是双胞胎孪生兄弟。

现在的皇帝是老大君御邪,五年前老皇帝挂了后,登基为王。自他登基后,老二君御祁被赐封为祁王,老三则被赐封为靖王。

奇怪的是外界传闻,祁王权倾朝野,俊美狂傲,却在三年前突然生了场怪病,病愈后不但半身不遂,而且变成了哑巴。

好端端的一个祁王爷,居然变成了这样,不知道是被什么见不得人的阴谋残害的,还是真的是病痛所致?

唉,虽然这些跟我八杆子打不着,但是好奇心害死人,等明天,我再去想办法弄清吧。至于今天嘛,先不管这些乌龙子事,瞧瞧现在的萱萱我这身漂亮的古代美女打扮,为的就是要上街去泡帅哥啊。

现在是白天,我决定去泡仔,晚上再女扮男装去妓院泡妞。

我去了趟钱庄,把从古墓里带出来的那些金银财宝通通存了起来,兑换成了一叠叠银票,这样就方便携带多了。

我薄纱覆面,一个人走在热闹的扬子湖畔,没办法,我太漂亮,为了不惹没必要的麻烦,只好委屈些蒙着脸了。

扬子湖位于汴京城郊,湖面波光粼粼,水质清彻,湖堤上,排排杨柳随着清风,袅袅摆动,枝桠飘飞,为扬子湖碧绿的湖水更添一翻绮丽风情。

这风景优美的湖畔边有着不少文人墨客,想想也是,在湖畔边吟诗作对,谈论风月,确实是一种浪漫的享受,不然萱萱我来这干嘛呢。

我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地注视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就希望见着个超级大帅哥,突然,我的目光被前方月牙形拱桥上的一抹背影吸引住了。

他身穿青蓝色长衫,背影清瘦颀长,漆黑如墨的发丝整齐地绾于后脑勺处,微风轻轻吹动着他的衣摆,那种衣袂飘飞的视觉,让他本来就绝俗的背影显得更加清俊不染纤尘。

拥有这么迷人背影的男人,不知道他的脸,长得什么样呢?

此时,他似乎是察觉到我的注视,竟然缓缓转过身来。

千万要是个大帅哥啊?要是丑哥,会伤到俺脆弱的心灵的。我不停地在心中祈祷着,等到看清了他的脸,我顿时心如雷鼓。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一个男人也可以用美字来形容。

他的皮肤很白,很细腻,一双明亮清澈、带着浅浅笑意的眼睛,射出柔和清淡的光芒,鼻梁挺直,唇角微微上扬的弧度优美极了,他就像画里头走出来的人,美得不食人间烟火,美得太不真实!

这么美的男人,要是把他的衣服扒光了,他修长的裸体,是不是也像外表这般毫无瑕疵?我立即眼露淫光,真想冲上去摸摸他白嫩的肌肤,咬咬他挺直的鼻梁,尝尝他性感的唇瓣……

噢!理智!理智!我定了定神,努力唤回失控的意志,在心里想着该用什么办法接近他才最好?

要是在现代,我一定斜倚在我的宝马牌爱车旁,摆个最性感,最漂亮的s形poss朝他抛媚眼,用钱砸死他。但在这又没车,总不能倚在马背上朝他放电吧?要是粘了身马骚味,不吓跑他才怪。

如果直接过去跟他搭讪,在这民风保守的古代,他还不看轻我?别看萱萱我内心粗鲁,其实我很注重俺这高雅纯洁的外表滴。

我攥眉苦思着博大精深的泡仔之道,无意中瞥了手中的绣帕一眼,我眼睛一亮,有了!

13

第13章美丽的帅哥作者:马涵

第13章美丽的帅哥

我学起古代的大家闺秀,莲步轻移,婀娜多姿地走上月牙形拱桥,缓缓从他身旁经过,在经过他身旁时,我手中的绣帕,状似很不经意地刚好遗落在他脚边。

我慢慢朝前走去,我就不信他不追上来把我的绣帕还给我。我满脑子幻想着就这样与这位美得过火的超级大帅哥浪漫地相识,进而一步一步请君入瓮。

一步,两步,三步……我走了十步了,那位帅哥居然还不追上来把帕子还给我,莫非我估计错误,还是这位帅哥没看到掉在地上的帕子啊?

虽然我蒙着面,但凭我一米六六的身高,凹凸有致,窈窕过人的身材,回头率也是不低的,他不可能没注意到,难道他是瞎子?

我惨兮兮地想着,是瞎子更好,我就直接冒充他老婆把他干了得了。前提是得先想办法找到他住哪,这个好办,谁让萱萱我现在这么有钱呢。

我在心里胡乱猜测着,突然,我背后响起的一声,“姑娘!”让我眼睛一亮。

哈哈,萱萱我聪明十足,那帅哥八成是害羞,所以把帕子送来晚了点,但这声音咋地这么耳熟呢?

我慢慢转过身,满心以为会看到俺那美丽的猎物,结果居然是一头超级丑陋的熟猪(熟悉的猪),猜猜我看到了谁?真是冤家路窄啊,我居然看到了黄贵那狗娘养的家伙。

我今天吃了饭了,不怕打不过他身后那帮狗腿的,看我不好好修理他,我刚想粗鲁地撩起袖子,却发现那位美丽的帅哥依然站在十步开外,我连忙隐忍下火气,咱可不能当着帅哥的面打架,破坏咱这高贵斯文的形像啊。

“姑娘,你的手帕掉了。”黄贵一手将绣帕递到我面前,一手轻摇着折扇,似乎自认为很帅,要知道,猪就是猪,它怎么也变不成一条狗啊。

我不高兴地睨了他一眼,心里不停地骂着,谁让你这头猪来捡我的手帕了!俺的手帕只给帅哥捡。

我不耐烦地抢过手帕转身就想走开,那黄贵使了个眼神,他身后的几个打手立即把我围了起来。

哈哈,做得好,这回那位美丽的帅哥该出现,英雄救美了吧?

萱萱我眼珠子一转,以惊惶失措地语气道,“公子,您想做什么?”我装着不认得黄贵,反正我现在蒙着面,他又认不出我。

“我把帕子还你了,你不陪我上酒楼喝两杯,感谢感谢我再走?”黄贵一脸的淫笑,伸手就想摘掉我脸上的面纱。

我巧妙地躲开他的猪手,怒道,“公子若喜欢那绣帕,我送给你就是了。我要走了,请让开!”

“你知道我黄贵是谁吗?我爹是户部尚书黄远,我姐姐是当今皇后,你居然敢叫我让开?爷我今天就是看上你了,就不让你走。”黄贵一脸的洋洋自得,说着,爪子就朝我身上摸来。

吖!原来是皇后她老人家的弟弟,怪不得没人敢站出来管闲事,这么嚣张,哪天萱萱我要是得势,我一定把你全家都铲平。

我大声嚷道,“公子不要!放了民女吧!公子,别!”瞧,古装电视剧看多了,俺装得像吧。我的目光瞥向那位美丽的公子,他怎么还不来英雄救美?

我晕,他居然像没看见般的直接转身要离开。看我的!“救命啊!有人调戏良家妇女啦,谁来救救我啊!快来救美女啦!”

我叫得更大声,更凄惨了,周遭围满了看热闹的人,就是没有人伸出援手,那位帅哥更像没听见般的慢慢朝前移动了步子。

据萱萱我分析,那位帅哥不是个软脚虾,就是个不爱管闲事的人。

我会直直让他从我眼皮底下溜走?门都没有!咱现在装一个可怜兮兮的小女人,唱戏唱得这么累,为的谁啊?为了他的帅啊。

我推开围着我的其中一个人,直接朝那美丽的大帅哥跑去,跑到他身边,我抓着他的衣摆,微喘着气,惨惨地道,“公子,救我!”

美丽的帅哥凝起眉头,眸子里闪着一丝不悦,他想挣开我,但我死抓着他的衣袖不放,不放!就是不放!俺就是要让他管这趟闲事,不然俺怎么跟他相识啊。

这时,黄贵跟他带的几名打手也追了上来,对着那美丽的帅哥道,“臭小子!你给我让开,别多管闲事!”

“放肆!你可知道你面前的人是谁?”美丽帅哥身后的一个护卫装扮的男人,一脸盛怒地吼道。

瞧瞧,一个小小的护卫都有这么牛的气势,敢情这主人身份不低呐。

“是谁?”黄贵颤颤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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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4章我去逛鸭店作者:马涵

第014章我去逛鸭店

俺看上的猎物就是特别,连黄贵这条狗都给吓得发抖了。呃,俺一时忘了,动物嘛,总比人能预先闻到危险气息。

“他是当今三皇子,靖王殿下。”护卫冷冷地道。

“哈哈,他是靖王?那我还是祁王呢。”黄贵毫不相信地大笑,原来黄贵这条狗刚刚发抖是装孙子,但他还没笑完,就立即傻了眼,因为那美丽的帅哥从袖中掏出了块金牌,金牌上镶刻着一个斗大的金字——靖。

哇,还真是皇帝他弟弟呀,怪不得看起来美丽又珍贵,不晓得古代的贵族男人,滋味尝起来怎么样?俺不着痕迹地舔舔嘴角湛出来的口水。

“原来真是靖王殿下,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还请殿下您见谅。”黄贵马上换上一副谄媚的嘴脸,那张猪脸说有多讨厌就有多讨厌。

哼哼,这下他得罪了靖王,看靖王怎么收拾他!俺在心里幸灾乐祸。

“滚。”一个简洁的字,嗓音略带磁性,听起来竟是出奇地好听,这嗓音的主人来自咱们美丽的帅哥——靖王。

萱萱我的眼光果然不同凡响,看上的帅哥就是不一般啊,不仅身份尊贵,长得超美,连声音都是暴好听,简直没得挑剔了,俺发誓,俺不吃了他,俺就不叫张颖萱!

“是是是,走!”黄贵如获大赦般,对着靖王一揖再揖,呼喝一声,带着那帮狗腿子夹着尾巴逃跑了。

这鸟靖王,咋地不为萱萱我出头呢?居然就这么放了黄贵那条狗。俺的眼神里有些不满,但看在他是帅哥的份上,就不跟他计较了。

“姑娘,你可以放开我了。”靖王淡淡地道。

我这才注意到我的小爪子仍然抓着他的衣袖,俺有些不好意思地放开,柔柔地说道,“多谢靖王殿下救命之恩,若不是殿下出手相助,小女子今日恐怕就要惨遭猪吻了,小女子张颖萱,无以为报,只得以身相许,以报殿下大恩大德。”

瞧,上道吧,电视看多了,俺学起电视上那些古代的柔弱女子,可是入木三分啊。虽然我用不着他救,但是,为了能‘吃’到他,我就让他当当我的救命恩人过过瘾好了。

“我本无意救姑娘,姑娘不必放在心上。”靖王说着就要离去。

郁闷,他跟本就不看我一眼。这么说来要不是黄贵拦着了他的去路,他跟本就不会管我死活了,这靖王不至于不喜欢女色吧?不然我投怀送抱,他都不要?。

他已经走出了五步远了,俺狗急跳墙,只得先将他叫住再说,“殿下留步。”

他停住了步子,“姑娘何事?”

好好听的声音,好迷人的背影,迷死俺了。我两眼放光地瞪着他漂亮的背影,瞎掰一通,“殿下,小女子的父母双双都在另外一个世界,他们临走前,叫我来汴京寻找失散多年的姑姑,耐何姑姑早已经搬离汴京城,杳无音讯。如今,小女子无门无路,无依无靠,还望殿下收留,哪怕是为奴为婢,小女子也心甘情愿。”

我说得是楚楚可怜,泪声惧下,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哪怕是头大象也该给我感动死了,就不信这靖王连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

爸妈,我可没有咒你们死哦,你们在二十一世纪,女儿我在古代,本来就是两个不同的世界,我说得没错。至于那靖王要是被我误导,理解错误,那可就不关我事了,嘿嘿。

靖王没出声,倒是他身后的护卫不忍心了。

“王爷,我看她挺可怜的,厨房正缺个烧火的丫头,要么就收留她吧。”

“依你所言,回府后,你让总管给她安排个职位。”靖王头也不回,禁自离去。

“是,王爷。”那名护卫恭敬地应声,尔后朝我招了招手,“张姑娘,还愣着干嘛,殿下同意收留你了,快点跟上来吧。”

靠!我说的什么为奴为婢都是场面话,还真叫我去厨房当个烧火的丫鬟?我呸!给我当王妃我都还要考虑几天呢。我张颖萱是谁?张氏集团的董事长千金,爸妈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二十一世纪来的大美女,竟然让我去厨房烧火?我死也不干。

我不满地咕哝了几声,盯着靖王那超级迷人的背影,还是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没办法,有道是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这是目前唯一接近美男的机会啊,我怎么能错过?

要知道,同住一个王府,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滴。萱萱我吃不到他,可就得改名换姓了。

我把自己的身世编得这么可怜,本来想靖王会怜香惜玉地走到我身边,好好安慰我一翻,然后我再揭开我脸上的面纱,让他惊艳一下我的美貌,自然水到渠成,顺理成章的‘吃’了他,结果,他居然连头都没回一下,现在我可以确定,靖王一不爱管闲事,二不太重视女人,害我现在真变成了个地地道道的烧火丫头。

我傻愣愣地瞪着眼前这黑灶柴堆,边上的一个丫鬟不停地催促着我快点升火。

汗,我哪里会用柴烧火咯?就算我在二十一世纪时,偶尔会因为无聊下厨烧几道小菜,用的也是液化气啊。

是以,我从袖中掏出一锭金子,放在灶上,很慷慨地对着那催我的小丫鬟道,“你替我把活干了,这锭金子就是你的。前提是你得帮我瞒着我不在府里的事,我会在天亮前回来的。”

要知道在现代,金子可是按克算钱的啊,一锭金子都不知道值多少钱,但是,那古墓里不是有的是财宝嘛,足够我享用三辈子了,花起来,丝毫不用手软。

再说了,我莫明其妙地穿越来,也不晓得哪天又无原无故地穿回去了,墓中的那些钱我带不带得走还是个问题,所以,更应该花了再说喽。

那丫鬟拿起金子,小心翼翼地道:“你你你你你……你说真的?”

“钱都在你手上了,当然真的。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不就一锭金子么。”俺忘了,俺前两天还惨到跟狗抢包子吃呢。俺这叫好了伤疤忘了疼。

我就这样把我该干的活扔给了别的丫鬟,趁别人不注意,从王府的后门,翻墙出去,回了躺客栈,换上了一身男装,逍遥去也。

听王府别的下人说靖王有事出府了,估计要明天才回来去了。我又怎么会傻乎乎地等他回来呢?当然是先去潇洒一下,再回去想办法‘干’掉他喽。

华灯初上,街上万家灯火,许多做生意的小店仍然在营业,街道两旁也有不少卖杂货小吃的摊子,摊主的吆喝声不断,逛夜市的人不少,汴京不愧是祥龙国的首都,入了夜,街上依然这么热闹。

我在街上闲逛了几圈,顺便欣赏了下古代雕梁画栋的建筑及人文风情,问了个路,就来到了一条繁华十足的大街上。

只见大街上,数家青楼灯火辉煌,一个个穿得很‘凉快’的年轻女人巧笑盈盈,当街拉客,这是什么地方?当然是妓院最集中的地方喽。

我一身男装,站在一家妓院门口,轻摇着手中的折扇,俨然一位翩翩佳公子。

相信每位穿越的老大都会到古代的妓院玩上一玩吧?萱萱我也不例外哈。

“哟,公子生得好生俊俏,来来来,快里边请……”瞧瞧,俺生得太俊,马上就被一个妓女拉住了手臂。

俺本来想跟着她进妓院的,但我的眼光又被旁边一家外观装修得很高档,很豪华的妓院吸引住了,只是这家妓院门口没有妓女拉客。

这下我好奇了,指着那家名为风满楼的妓院,朝拉着我手的妓女问道:“那家妓院怎么没人拉客啊?”

“公子,您一定是新来的吧,这你都不知道啊,那是一家男伶馆,是专供有断袖之癖的男人享乐的地方,里头全是男妓。”

“哦,这样啊。”我很明白地点点头。

小说看多了,我自然知道断袖之癖是古代同性恋的称谓。

这么说来,那风满楼里全是‘鸭’喽。原来这祥龙国还有‘鸭’店啊。

哈哈!也不知道那些‘鸭’帅不帅哦?心动不如行动,去看看不就晓得了,同样是妓院,相对而言,我对‘鸭’更感兴趣。

“公子您该不会有断袖之癖吧?”

“嗳,算你说对了!”我的眸光奕奕生辉,大方地扔给那妓女一锭金子,就朝风满楼走去。

找妓女,我最多能摸不能‘用’,但是找‘鸭’,又恰巧是只帅‘鸭’,那我就……嘿嘿!

15

第015章灰我都认得作者:马涵

第015章灰我都认得

我轻摇着折扇,风度翩翩地走进风满楼。

风满楼里雕梁画栋,地毯艳红,灯火通明,各个角落整齐地摆放着一些漂亮的装饰花瓶,并不像其它普通妓院一样热闹,反而给人一种清淡尔雅的感觉,就像回家了一般舒适自然。

好个风满楼,品味不俗,果然没让萱萱我失望哈。看来这风满楼的主人还挺有涵养,估计收费也满贵的,不过,不要紧,萱萱我有的是钱。

大厅两侧一间间雅致的包房里,从半掩的房门,虚掩的窗户看去,隐约可见一个个长相清秀的年轻男人,脂粉淡施,陪着不同的嫖客饮酒作乐,谈笑风生。

呃,都是相貌清俊,又超骚的帅哥呢,俺喜欢。

“哟,好俊的公子哥哟!”

一道好听清脆的嗓音响起,一个一身火红,艳光四射,大约三十多岁的成熟女人慢慢走到我身边,对着我凝眸轻笑。

美女就是美女啊,连笑容都是这么赏心悦目。我一米六六的身高,穿着男装,在身高上虽然不显眼,但以我清丽绝俗的五官,穿起男装就是个招蜂引蝶的帅小伙,穿起女装来嘛,自然就是倾国倾城一佳人喽。

瞧,我这不就得到了这位美女的赞赏惊艳的目光。真是感谢爸妈赐给我的这副好皮相啊。

我立即朝她漾开一抹笑,“姑娘好。”

“我已经人老珠黄,不敢当姑娘这称谓了。我是风满楼的主事,公子叫我凤娘即可。不知公子贵姓?”美女的语气中有丝岁月不饶人的感慨。

“免贵姓张。凤娘,你这可有上等‘佳品’?。”我摇扇轻笑,丢给她两锭黄澄澄的金子,直接切入正题。

找‘鸭’嘛,要找,就找最贵最好的,要么就不找。反正古墓里那位尸体大帅哥有的是陪葬钱,他又用不着了,萱萱我为了不暴珍天物,只好勉为其难帮他花花喽。

再说了,那些钱也是我应得的呀,我都跟他有一腿了,照理来说,我也免免强强算得上是他的财产继承人吧?

本来看这凤娘感怀,我应该好心安慰她几句的,但是,我今天是来花钱当大爷享受的,马屁要拍也得拍在马屁股上才称头啊。

凤娘拿着金子笑逐颜开,“有!咱们这的红牌风挽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容颜绝世,今夜开苞。公子您真是来对时候了。”

“哦?风挽尘这名字倒是不错,他真有你说得这么好?”我挑起眉。一听到有帅哥,而且还是个处男,俺就超级兴奋。

不知道有没有古墓里的帅尸大哥这么帅哦?想到那具超级大帅尸,俺的口水又快滴下来了,不行,口水绝对不能流,俺现在是男装打扮,一个男人流口水,这像话吗?

“有,绝对是过之而无不及。”凤娘一脸的肯定。

“真这么好,抢着要他的人肯定很多吧。说说,怎么样才能得到他?”我一脸的饶富兴味。

“公子真是聪颖过人,只要赢了三场比试即可。”凤娘淡笑。

“好,我誓在必得。”处男帅哥嘛,俺最爱了,就算使出看家本领,俺也要把他抢到手。

凤娘将我带到二楼一间宽敞雅致的厅堂内,厅中已然摆满了品茶的案椅,形形色色,想‘上’风挽尘的嫖客们也都就位,等待着风挽尘的出场。

凤娘安排我座在最前排的位置后,就招呼其它客人去了。

凤娘说的三场比试是文斗,武斗,财斗。前两样嘛,俺这个二十一世纪来的新新人类,免强可以搬门弄斧,后面一样嘛,有古墓中的帅尸当冤大头,俺最多了。

呵呵。挽尘帅哥,你已经属于俺了。

风挽尘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上的三流货色,瞧瞧,现在,在座的都是经济雄厚,又有点才华的年轻才俊,(当然,估计除了萱萱我外,其它全是男同性恋了。)他们都是从一般垃圾嫖客里挑选出来的精品,我很荣幸被例入这堆精品里。

‘鸭’还挑选顾客,真是新奇哈。

我一边优雅地品着茗,一边左顾右盼,等着风挽尘出场。但是俺这太过俊秀的皮相,还是有其它嫖客朝我不停抛来可误的媚眼。

俺甚至听到有人窃窃私语些啥,俺太俊了,把俺拥在怀里,快活一翻也不错之类的话。

我翻个白眼,这些性趣有问题的男人,要是知道我是个女人,不知道他们还有兴致不?

白色的帘幕后,突然多了一抹清瘦的身影,那若隐若现的清俊身姿,让人遐想无限。他端坐在琴案前,纤长的十指抚上琴弦。

悠扬的琴声响起,原本嘈杂的大厅瞬间安静了下来,琴声犹如平湖上的凉风缓缓拂过每个人的心湖,带着丝丝沁凉,淡淡的哀伤,让人怜悯之心犹然而生,那动人的韵律宛如天籁,一曲已罢,让人回味无穷。

啪啪啪!……热烈的叫好声,鼓掌声随之响起。

白色的帘幕半掀,身穿白衣的风挽尘缓缓走出,他那出色绝俊的五官,那修长的身形,引起众人一片哗然,让人恨不得狠狠爱死他。

风挽尘这漂亮的男妓,长相帅得过火,身上有股我见犹怜的气质,身材又是一流的,果真像凤娘所说的,没让萱萱我失望哈。

我眼珠子一转,很自然地背出一首诗:

美男卷珠帘,

深坐蹙娥眉。

但见泪痕湿,

不知心恨谁?

在我背完诗的一刹那,众多肯定又惊愕的目光投向我。泡仔第一条:先声夺人,引起帅哥的注意。

“好诗,真是好诗!”惹人怜爱的风挽尘帅哥一愣,看着我的眼光多了丝韵味,随即柔声开口称赞,“公子文采过人,出口成章,挽尘敬您一杯。”

风挽尘执起酒杯一饮而尽,帅哥就是帅哥啊,不但说话嗓音好听,连喝酒的动作都是那么优雅。

挽尘敬我酒,四周的男人都投来嫉妒地目光,我内心得意极了,朝挽尘笑笑,“拙诗而已,拙诗而已。”

大家都认为这首诗是俺写的,可这首诗是唐代李白的大作啊,俺这三脚猫水准,偷‘诗’还行,自个儿哪里写作得出来哦。

要是李白晓得俺不但镖窃他的诗,还把他写的‘美人’改成了‘美男’,作为泡仔之用,不晓得他会不会气得托梦砍了我?

“公子谦虚了。”风挽尘腼腆地看了我一眼,对着众人道:“挽尘这有一阙词,不知哪位公子能对出下半阙?劲车直逼,势破竹,强马力炮循环。楚河汉界,满沧桑,将士两相望。身陷囫囵,解数千招,人生,一盘棋。”

风挽尘的目光是期待地看着我说的。看来俺凭着刚才那首诗,已经成功获得美男的注意了哈。恩,挽尘帅哥,你就放心吧,凭你这么柔弱的外表,俺会好好保护你的,谁让你是帅哥呢。

不过,现在他出的这阙词,这么复杂,确实满难对上的,瞧,其他人不是在苦思冥想,就是在摇头叹气呢。

我迅速在脑袋里搜索着古代哪位高人的诗词可以借来一用,反正这里是历史上没有记载的祥龙国,管我镖窃哪位高人的诗,只要我不说,谁知道啊?通通算是萱萱俺写的。

有了!我勾起唇角,嚷声道:

“残阳斜落,意阑珊,染山峦霞乱醉。白昼分明,尽辉煌,日月依互恋。体藏宇宙,气象万千,岁月,四季情。”

哗!众人一片哗然,羡慕赞赏十足地目光投向我,我一脸骄傲地抬起下巴,被人崇拜的滋味真好!

“将相迎合,洪水退,铁丹士卒江岸。城池联地,遍野骨,飞鸦去无声。雄立疆场,随败不乱,岁月,豪情在。”

暴好听,又略带着磁性的嗓音响起,俺就是死也记得这声音的主人啊,谁让他是位超级大帅哥呢。

我微转过头,果然看到一侧的雅座内,那位美丽得过火的珍品帅哥——靖王,正风度翩翩地朝我走来。

只是,靖王的身边,还有一个人,一个化成灰我都认得的人,我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再细看,依旧没有看错。

真的是他!

“鬼啊!!!”我眼眸暴睁,惊恐地发出近乎八十分贝的刺耳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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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6章泡鸭遇皇帝作者:马涵

第016章泡鸭遇皇帝

众人受不了这高分贝的噪音,掏掏耳朵,数道白眼同时射向我,咕哝啥俺个男子汉大丈夫居然像个娘们儿般的尖叫?我好意思吗我?

有啥不好意思的!俺不就一假男人么。我很想顶回去,可俺吓得两眼泛白,说不出话了。

瞧瞧,我看到了谁?我居然看到了古墓中的那位超级大帅尸,他就活生生,直挺挺地站在我眼前。

妈呀!他不会是死不瞑目,怪我奸了他,气得诈尸,从坟墓里跳出来找我算帐吧?还是他嫌我‘干’他‘干’得太勇猛了,要‘干’回来还?

大伙说说,我能不叫吗?

靖王与‘帅尸大哥’这两位绝世美男子的现身,现场多了不少抽气声,道道淫秽的目光皆投射到他们身上,但被他二人凌厉的眼神一瞪,又怕怕地收回目光,只得偶尔趁他们不注意,偷瞄上一眼,解解谗。

我则吓得两腿发软,脸色惨白,软趴趴地就想晕倒。

我没有倒在僵硬的地板上,反而倒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恩,他的怀抱好温暖,好舒服,我的小手攀上他的颈项,好想多躺一会。

是谁这么好心接住我啊?是不是帅哥啊?

我迷蒙地睁开眼,看清了抱着我的人,竟然是那位帅尸大哥,我立即吓得弹开三步远,牙齿打架,颤抖地指着他,“你你你你你你……你是人是鬼?”

“朕……”帅尸大哥漂亮性感的嘴唇动了动,刚说了一个字,似乎又觉得不妥,改口道:“我有这么恐怖吗?”

帅尸大哥的眼睛黑亮如繁星,眼神桀骜不驯,不是在古墓中‘压’在我身上时的红色火眸,虽然没了那火红的邪气感,却又多了几分狂野霸道。

此时,他的眸光正充满笑意地望着我,貌似被萱萱我这漂亮的容貌迷倒了。

帅哥就是帅哥啊,不管眼睛是红色还是黑色的,都是那么迷人,我立即忘记了他可能是‘鬼’,傻傻地道:“不恐怖,超级迷人!不要紧,鬼就鬼吧,反正你是只超级大帅鬼。有道是帅哥胯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领教过他的‘厉害’,萱萱我已经很乐意做个帅鬼夫人了,可以天天‘凌虐’他,我何乐而不为呢?

闻言,他的眸中闪着疑惑,笑意更深了,“多谢兄台谬赞,兄台似乎把我误认为哪位已故的友人了?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称呼?”

他不认得我?不是吧?好说我也跟他大战过三个回合,凭我跟他爱爱时的勇猛程度,他怎么可以忘得了呢?太伤害我脆弱的心灵了。

那我下次再加把劲,活活将他爱死得了。呃,又忘了,他可能已经挂了。

我看着他认真的眼神,似乎不是装的,我狐疑地望着他,“你真的不认得我?”

我没事时在棺材里跟他说话,都不知道自称过多少次萱萱了,如果他真是来找我算帐的,那么不可能不记得我。

那么,现在只有两种情况了,其一,他是个见忘鬼(换句话说,就是失去记忆了)

其二,他不是帅尸大哥,只是跟帅尸大哥长得很像,不,是一模一样才对。

“你我从未见过,如何认得?”‘帅哥大哥’再次开口了。

“你是人吧?”我盯着他帅得过火的脸,差点没流口水。

“如假包换。”帅尸又开口了。

“麻烦一下在座的各位,你们看得见他吗?”我的目光瞥向在座的嫖客。

那些嫖客们多数都翻了个白眼,给了我一个你很白痴的眼神,都说什么“这么大个帅人,当然看得见啦”。

很好,我现在至少可以确定站在我面前的是个人了。而且他不是古墓里的帅哥。虽然外表一样,但那种截然不同的眼神,确实不是同一个人。

啊,对了。我突然一拍脑袋,他能跟靖王君御清在一起,他的身份绝对不低。我记得他刚刚说漏嘴自称朕,那么,毫无疑问,眼前的人是当今皇帝君御邪。

当初我猜测古墓中的帅哥跟当今皇帝同名同姓可能是巧合,那么现在,他又跟当今皇帝长得一模一样,这就一定不是巧合了。

我迅速整理起思路。现在,我可以确定,眼前的人是皇帝君御邪,古墓里的帅尸是祁王君御祁。因为祁王腿有残疾,又是哑吧(我没听过帅尸大哥说话,也没听过他叫床,就当他是哑巴好了)。所以,古墓里的帅哥刚好符合祁王的条件。

只是君御祁的身上怎么会有君御邪的玉佩?还有,祁王到底死了没有?他又为什么会在古墓里?难道君御祁死了,君御邪念弟情深,把玉佩送给他做纪念?

可是当今的祁王没死啊。还有君御祁的眼睛为什么在跟自己爱爱时变成了红色?

真是问题一堆堆啊,姓君的人怎么这么复杂。

既然我上个妓院找只‘鸭’都能跟君家兄弟碰到,这么说,老天都支持我把君家兄弟的秘密给挖个底朝天。

好,天意不可违,俺就一点一点地开始挖了!(小声地说一下,是帅哥的秘密俺才挖的,因为顺便可以吃掉他们嘛。嘿嘿。)

我也很想直接问君家兄弟这是咋回事,但,这似乎是皇家机密,俺怕俺半个问题还没问出口,脑袋就跟脖子搬家了。所以,只得接近他们,一点一点掏出来了。

不过,没关系,俺这不是混得很好,已经混进靖王府了么?(当了个烧火丫鬟),光荣啊!

“抱歉,我思念那位‘亡友’心切,刚刚确实认错了人。你问我的名字,却没自报姓名,不礼貌。”我定定地望着君御邪说道。

“兄台情深义重,思友心切,不用道歉。是我没想周全,在下君行云。”君御邪颇具趣味地挑挑眉,貌似他这个皇帝的话,从来没人质疑过,萱萱我就来一马当先好了。

他话落,靖王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我也很意外啊,他不是应该叫君御邪么?怎么又变成君行云了?哦,对了,皇帝的名字人人都知道,在‘鸭’院摆出来,这不是要遗臭万年吗,所以,他用的是假名。

他倒没说错,我是情深意重,因为我确实好想帅尸大哥哦,好想再奸他个几回。

“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张,颖,萱!”我一收折扇,气度潇洒地报上姓名。确定自己没撞鬼,我又信心十足啦。

不过,爸妈给我取的名字,孝顺的萱萱我,是不会乱改的哦。就算下午的时候,我告诉了靖王这个名字,但当时我穿着女装,又蒙着面,靖王没见过我的脸,现在的我,在他们眼里是个男的,要靖王问起来,偶推说巧合就得了。

“取字,聪颖慧颉,气宇轩昂,张公子好名字。”君御邪点头赞道。

呃,他把我的名字误认成了张颖轩,大家听听,是他改的,可不是我自己改的哦。所以我还是孝顺张家祖宗的萱萱啦。

不过他说的名才像个男人名,所以,我就懒得解释了。

“谢过君公子夸奖。”我点个头微笑着,突然感觉到一道探索的目光,我一转头,对上了靖王美丽的眼眸。

靠,又想流口水了,俺弩弩嘴,把口水收回。

虽说我很容易色迷心窍,却不至于脑子不运动了,这极品皇帝帅哥当前,俺迟钝得现在才发现靖王那美丽的小子,始终不发一语地看着我,像要把我看穿?好深沉的眼光啊,难道他知道了些什么?不至于猜到我奸尸了吧?还是猜到了我是他家的烧火丫鬟?

干!俺居然看不穿他。算了,管他呢?他又没问我,俺当没看见好了。貌似古代的美男都这么深沉。

靖王跟皇帝这两位超级大美男,纵然让众多同志爱好的嫖客们流下了不少‘渴望’的口水,但他们二人毕竟不是‘鸭’,能看又不能吃,是以,只得继续步入抢男妓‘风挽尘’的正题。

ok,继续吧。看看,咱挽尘帅哥又开口了,“不知哪位公子还能对出下阙?”

我的眼光饶富兴味地瞥向君御邪。

他的弟弟靖王君御清都对得出来,他这个皇帝总不至于这么逊吧?

只见君御邪沉吟片刻,随即,郎声道:

“烈风径袭,欲折旗,飞石疾沙交应,暗月秦关,浑世界,君臣对同饮。剑动混沌,杀百万众,历史,几局阵。”

哇!众人惊哗。好有气魄的下阙!

我皱起眉头,光从他的这阙词,就能看出这君御邪绝对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不过,换句话说,不狠,又怎么当得上皇帝?

这靖王君御清跟皇帝君御邪文采都还不错嘛,我的眼光淫淫地偷瞄着他们。不可否认,我对他们的‘兴趣’比对风挽尘更浓,但风挽尘也是个大大滴帅哥,又还是个处男,俺一样不会放过。

帅哥嘛,多多益善,谁让我现在无法无天,没有保镖跟,没有爸妈管呢。哈哈。此时不泡仔,更待何时?

等等,我似乎遗漏了什么,这君家三兄弟帅到啥个迷死众美媚的程度,俺就不多说了。瞧瞧,这君家兄弟一个不晓得为啥在古墓里,另两个居然来泡‘鸭’来了,真是希奇,希奇!奇怪,奇怪!

难道这靖王跟皇帝都是同性恋吗?不至于吧?俺可是不管天不管地的,同性恋我也要‘上’啊。

不对,我总觉得他们上妓院的目的没那么简单,到底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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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7章还没揩够油作者:马涵

第017章还没揩够油

我发达的脑细胞又开始运作了。妓院这种地方龙蛇混杂,来妓院的不外乎两种人,一种就是来打探情报的,另一种自然是来寻找刺激,爽快爽快的喽!

萱萱我自然是属于第二种,但皇帝跟靖王?他们绝对是属于前种。

为啥这么肯定?因为我观察到风挽尘很自然地为他们二位斟上了酒,态度异常客气。

风挽尘不太甩别的嫖客,却单单对他们例外,这就能证明皇帝跟靖王是这里的常客,跟风挽尘很熟了。

既然是常客,那么对‘鸭’也没什么新奇感了,如果他们真是同性恋,以皇帝跟靖王这么尊贵的身份,想要什么样的‘鸭’没有?这里最好的‘鸭’就是风挽尘,如果他们真看上了风挽尘,那风挽尘的处男之身怎么留得到现在?

从以上种种情况看来,他们就是来假装嫖‘鸭’收集情报的。看来,皇帝跟靖王的对手不止强,而且是非常的强。

以当今的局势推测,能劳驾皇帝跟靖王亲自出马的,只有一个人——祁王。

换个角度想想,凤娘只是这里的一个管事,虽然我跟她接触不多,但她给我的感觉是非常的精明的。

一个管事都能给人这种感觉,那么,想想她身后的老板必然深藏不露。

再从这间妓院的装修风格,就能看出这间妓院的老板品味高雅,起码是个很有见地,肚子里很有墨水,很有头脑的人。君家兄弟中的两个都这么优秀,想必另外一个也差不到哪去。

我从客栈那店小二那了解到,从来没有人敢在风满楼里闹事,也没人见过真正的幕后老板,当时我听听也没在意,现在想想,这么大的一间‘鸭’院,没有强大的后台作支撑,怎么开得起来?还不三天两头有人打架闹事,三两下‘鸭’院就给人关了?

这小小的‘鸭’店居然能让皇帝跟靖王时常光顾。

这么说来,我是不是可以大胆的推测,这间‘鸭’院的幕后老板就是祁王君御祁?

祁王君御祁,先不说他可能是古墓里的帅尸大哥,凭着这么多的迷团,我对他真的是越来越好奇了。

我细细地品着茶,脑中思绪百转千回。

此时,风挽尘缓缓道,“适才挽尘出的上阙词,只有这三位公子对得出下阙,”挽尘的眼神柔柔地扫过我,靖王还有皇帝,继续说道:“按规矩,挽尘的初夜,就只能从他们中挑选一人了。”

他话音刚落,有些人只得遗憾地摇摇头,也有人不服地说道:“挽尘出的词小生对不上来,却让三位兄台对上了,不知小生出的诗,三位兄台对得上否?”

耶?有人同时挑战我,靖王还有皇帝三人呐?我转头看向这位讲话文邹邹的老大,恩,长得还人模人样,就是相貌太普通了,不是帅哥,俺一点也不感兴趣。

我摇开折扇,笑笑道:“兄台请说。”瞧瞧,俺说话也够斯文吧。

相信就算是再难的诗,萱萱我这个半桶水对不上,这不是还有皇帝跟靖王这两位高手在嘛。

“那三位兄台且听好了。”那人高声吟道:

青楼自古无娇郎,残花败柳排成行。

纵有鸳鸯三两对,也是野鸭配色狼!

靠!一首诗把我跟靖王还有皇帝通通都骂成色狼了,这就是所谓的嫖客中的精品啊,好个损人不带脏!

不过没关系,萱萱我是不算在内的,我又不是色狼,我只是色女嘛。

不过,风挽尘听到这诗却垂下了眼眸,人家帅哥是诗里的‘鸭’,他能开心起来吗?挽尘帅哥,你放心吧,就冲着你快是我的人了,我一定替你扳回一成。

我的眼神看向皇帝跟靖王,他们脸色胚变,气得铁青,哈哈!行,这位老大,俺佩服你,不但骂了靖王跟皇帝,还脑子进化想到‘鸭’这个词,(要知道这可是咱现代人才通用滴。)连所有的‘鸭’都给骂进去了哈。

“不知二位君兄可对得出下阙?”我摇扇轻笑。

他们却同时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我刚想得意两位美男同时被我吸引,却突然觉得不对。

啊,对了,我没问过靖王的称谓,却知道靖王也姓君,引起他们的怀疑了。真晕,这两位帅哥这么聪明干啥?看来,这交道,难打喽。

不过萱萱我就是这么犯贱,专爱挑战聪明人。不过他们不问,我就装傻到底好了。

“还是张兄来对吧。”君御邪开口,摆明了他不屑对这种下作的诗。

“好,那张某就献丑了。”好说萱萱我也是个名牌大学本科毕业生,像这种打油诗,我作诗的水平就是再烂也对得出来。不过既然君氏兄弟爱装‘高人’,那俺就骂死他们。

瞧我的,我眼眸一转,含情默默地看着风挽尘,吟道:

谁说青楼无娇郎?眼前就有金凤凰。

有朝一日从良去,踢飞这群大色狼!

说来说去,我还是在骂这群嫖客,连带君氏兄弟在内。不过,我现在也是嫖客,貌似把自己也给骂进去了,呃,失误!失误!

“这位张兄果然好才华,我这还有一阙。”那位出言挑衅的嫖客又道:“一官两妻又三爱妾,不思四化五谷六业,竟教训七八九流,十分无聊!”

干!出这烂对,俺可是轻车熟路啊,我笑道:“十年九谈,凑得八股七条六规五讲四美,为何三刀两面,一等下流!”

“哇!张公子对得好工整啊!”众人惊叹。

所有嫖客们的目光都崇拜地望着我。只是靖王跟皇帝那两帅小伙看我的眼光有震惊,有不信,也有复杂。反正君家兄弟就是这么复杂。

“在下柳树胡同的举人兼秀才,绰号‘王王小对’的对长长,阁下是?”那挑衅我的人问我的大名了。

“小弟读过两年书,尘世中一个迷途俊书生,张颖萱!”俺很自毫地报上家门,折扇轻摇,好不风流!

“张公子才华过人。我对长长甘拜下风。”对长长悻悻地座回了椅子上。

真是感谢他出的诗啊,瞧瞧,萱萱俺的艳福飞来了。

“张公子……”挽尘激动地看着我,眸中情意绵绵,泛着泪光,欲言又止。

貌似我把他比成了金凤凰,又说从良啥的,他不会以为我要帮他赎身,让他就此跟着我,所以这么感动吧?还是他看上萱萱俺的好才华了?

我可是只想玩玩他而已啊,要真把他娶回家去管着我,我哪还能自由泡仔啊?他不哭死才怪,而我又最舍不得美男哭了,所以不娶的好。

“挽尘!”我也激动地站起身,握住他的纤纤玉手。挽尘是个大帅哥啊,这么楚楚可怜的表情,你让我怎么能不心动呢?

噢,他的手好滑,好嫩哦,我忍不住多摸了两下,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想抽回小手,我收紧力道,不让他的小手离开俺的色爪。

咱还没揩够油呢,怎么能这么轻易放手?

18

第018章火红的眼眸作者:马涵

第018章火红的眼眸

两道不悦的目光同时瞪向我,我瞥了一眼是谁这么不高兴,原来是咱靖王跟皇帝这两位超级大帅哥啊。

脸色那么臭干嘛?怪我吃挽尘豆腐啊,人家挽尘不是心甘情愿么。

我收回视线继续抚摸着挽尘嫩白的小手,皇帝却不高兴了,“风挽尘今夜属于谁还难说,文斗继续吧。”

“三位公子才华过人,请三位自行题诗。”挽尘面带微笑,不着痕迹地从我手中抽回手。

我望着他美丽的笑容,心中对他更是势在必得了,“一个一个题诗太麻烦了,两位君公子,你们是要搞车轮战还是一齐上?”

不是我口出狂言,我肚子里可是汇集了中华五千年的诗诗精华,又可以尽情倒版,会斗不过这两只帅古董吗?

“何谓车轮战?”靖王与皇帝对看一眼,由靖王那美丽的帅小伙问道。

古人还真他妈的麻烦,这都不懂,我翻个白眼,“车轮战就是轮流着来。”

“哦。车轮战。”皇帝君御邪想也不想地开口,貌似还不想欺负我来着。

“既然如此,就由本王……由我来出个上阙,”靖王君御清,吟道:

塞下秋来风景异,

衡阳雁去无留意。

四面边声连角起,

千嶂里,

长烟落日孤城闭。

唉,王爷就是王爷啊,用惯了本王那尊贵的自称,连想装个平民都说漏嘴。我朝他一笑,毫不犹豫地接下阙:

浊酒一杯家万里,

燕然未勒归无计,

羌管悠悠霜满地。

人不寐,

将军白发征夫泪。

皇帝君御邪讶异地看着我,开口道:“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阑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是一江春水向东流。”我再次轻松地接下。

“十口心思,思君思国思社稷。”君御邪再次出对。

“君兄,这个对子嘛……”我有些为难地望着他。

“此对如何?”君御邪挑眉。

“此对可称得上千古绝对啊。”我叹道。

“莫非张兄对不出来?”

“不是,只是……”我伸出右手,大拇指在食指与中指间来回轻摩着,“这个嘛……如此难的对子,对出来总是辛苦的,总要一点……那个……”钱。

这君御邪是个聪明人,一看就知道我什么意思。“开个价。”

我伸出食指比了个一。

“一万两?没问题。张兄可以出下阙了。”君御邪爽快地道。

靠!皇帝就是皇帝,出手这么牛a。我指的是一千银两子,他却给一万两这么多,好,你有种!

钱嘛,跟美男一样,多多益善,看我不宰死你。我笑道:“君公子,你会错意了,我说的是一万两黄金。”

“成交!”君御邪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递给我。

我看了眼这张巨额银票,收入袖中,立即眉开眼笑:“听好了,下阙是,八目共赏,赏花赏月赏萱萱。”

哗!众多嫖客再次喧哗,包括靖王那美丽又珍贵的美男在内。

羡慕吧,萱萱我上妓院泡个‘鸭’,还能泡出一万两黄金票来,哈哈,宰的还是当今皇帝,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貌似俺的命开始变好,跟古代合得来啦,俺收回前头跟古代犯冲的话。

“张公子才华惊世,行云佩服。”君御邪定定地看着我,眼中闪着不可置信的复杂目光。不晓得他是不敢相信萱萱我轻易破了他的对子,还是不敢相信萱萱我竟然会这么优秀。

这死皇帝君御邪怎么自称起行云来了,假名也犯不着在我面前自称得这么亲昵吧。嘿嘿,不过我喜欢,谁让他这么帅呢。

哈哈,能让当今皇帝佩服,俺真是深感荣幸啊,我爸妈要是知道,肯定也会与有荣焉。不过,君御邪要是知道偶只是误打误撞镖窃别人的诗,还夸得出来不?

俺先前运气好,要是运气不好,哪句诗对不出来,脸可就丢大了。我可不能再逞强下去了,我眼珠子一转,一派自若,“老是这么对来对去的没意思。我出个对,你们不许用我对过的词句,若是哪位能对下句,张某愿拜下风。”

嘿嘿,这么谦虚客套的话一放出来,众从的眼神都很称赞地望着我,俺现在就是一品貌兼优的老学究啊。哈哈。

“张兄说吧。”众人期待着俺的大作。

“十口心思,思钱思权思爱妾!就这么简单。”俺笑道。想想,皇帝肯出一万两黄金买这答案,想必跟本没人对得出。俺这灵活的脑袋瓜子把诗篡改下,简直就轻而易举。

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厅内鸦雀无声,终是轻叹声不断,因为没人对得出。

“张公子,这场诗斗,你赢了。”风挽尘含情默默地看着我,十成十被我迷倒了。

“挽尘,我本平凡。为了你,就算出尽风头又何妨?”我凝视着他帅帅的俊脸,又想摸摸他那嫩白的小手,结果,靖王那不识相的小子却挡在了我的面前,他不悦地道:“还有武斗跟财斗两项。”

我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悻悻地道:“好吧。继续。”

武斗很简单,并非想像中的打架斗殴,而是一个瓶口小到只有一个铜钱孔大的小小花瓶,端放在约十米开外,让人用箭射进瓶口,谁射进去了就算赢。

就算射箭的人武功再厉害也射不进去啊,因为武功不会转弯嘛。

高难度啊!

靖王跟皇帝,外加所有的嫖客都试过了,很遗憾,不但没有一个人射得中瓶口,反而把瓶子弄倒了,这下难度更高了。

箭身太长,空手拿着整支箭疾跟本不可能投射进去,我苦思着解决之法。

有了!我把箭身折去大半,只拿着个十来公分长的小箭头,当成是我在二十一世纪时常练的飞标,瞄准目标,飞射而出。

箭头不但精准无比的射进了小瓶口,并且连小花瓶也奇迹般的竖了起来。看来我射击的力道拿捏得正相当准确。

“哇!……张公子真乃惊世奇才也……太妙了……”众人的惊叹声不断。

我的内心得意万分,外表却装着谦虚异常,“过奖……诸位过奖了……”

哈哈,今夜这风头出得好,这里头都是有文采有钱财的官家,富家子弟一类的,要知道,人多嘴杂兼八挂,明天我的大名还不成为街头小巷的头条?搞不好,祥龙国第一才子的头衔就要套在萱萱我头上了。

哈哈,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洋洋得意时,我的目光与皇帝的目光在不经意间交汇。

他漆黑深邃的眸子中散发出强烈的狩猎光芒,仿佛我是他的猎物般,势在必得。

这种眼光,让我觉得有点恐怖,我畏惧地吞了吞口水,再瞥向靖王,发现这小子亦是一脸复杂地看着我。

很好!看来萱萱我已经在这两位超级大帅哥的心上留下了漂亮的印痕,皇帝也好,王爷也罢,你们都是我最珍贵的猎物,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还是那句话,谁让你们长得这么帅呢?

我不知道的是,此时在暗处,有一双火红的眼眸,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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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8章火红的眼眸作者:马涵

第018章火红的眼眸

两道不悦的目光同时瞪向我,我瞥了一眼是谁这么不高兴,原来是咱靖王跟皇帝这两位超级大帅哥啊。

脸色那么臭干嘛?怪我吃挽尘豆腐啊,人家挽尘不是心甘情愿么。

我收回视线继续抚摸着挽尘嫩白的小手,皇帝却不高兴了,“风挽尘今夜属于谁还难说,文斗继续吧。”

“三位公子才华过人,请三位自行题诗。”挽尘面带微笑,不着痕迹地从我手中抽回手。

我望着他美丽的笑容,心中对他更是势在必得了,“一个一个题诗太麻烦了,两位君公子,你们是要搞车轮战还是一齐上?”

不是我口出狂言,我肚子里可是汇集了中华五千年的诗诗精华,又可以尽情倒版,会斗不过这两只帅古董吗?

“何谓车轮战?”靖王与皇帝对看一眼,由靖王那美丽的帅小伙问道。

古人还真他妈的麻烦,这都不懂,我翻个白眼,“车轮战就是轮流着来。”

“哦。车轮战。”皇帝君御邪想也不想地开口,貌似还不想欺负我来着。

“既然如此,就由本王……由我来出个上阙,”靖王君御清,吟道:

塞下秋来风景异,

衡阳雁去无留意。

四面边声连角起,

千嶂里,

长烟落日孤城闭。

唉,王爷就是王爷啊,用惯了本王那尊贵的自称,连想装个平民都说漏嘴。我朝他一笑,毫不犹豫地接下阙:

浊酒一杯家万里,

燕然未勒归无计,

羌管悠悠霜满地。

人不寐,

将军白发征夫泪。

皇帝君御邪讶异地看着我,开口道:“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阑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是一江春水向东流。”我再次轻松地接下。

“十口心思,思君思国思社稷。”君御邪再次出对。

“君兄,这个对子嘛……”我有些为难地望着他。

“此对如何?”君御邪挑眉。

“此对可称得上千古绝对啊。”我叹道。

“莫非张兄对不出来?”

“不是,只是……”我伸出右手,大拇指在食指与中指间来回轻摩着,“这个嘛……如此难的对子,对出来总是辛苦的,总要一点……那个……”钱。

这君御邪是个聪明人,一看就知道我什么意思。“开个价。”

我伸出食指比了个一。

“一万两?没问题。张兄可以出下阙了。”君御邪爽快地道。

靠!皇帝就是皇帝,出手这么牛a。我指的是一千银两子,他却给一万两这么多,好,你有种!

钱嘛,跟美男一样,多多益善,看我不宰死你。我笑道:“君公子,你会错意了,我说的是一万两黄金。”

“成交!”君御邪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递给我。

我看了眼这张巨额银票,收入袖中,立即眉开眼笑:“听好了,下阙是,八目共赏,赏花赏月赏萱萱。”

哗!众多嫖客再次喧哗,包括靖王那美丽又珍贵的美男在内。

羡慕吧,萱萱我上妓院泡个‘鸭’,还能泡出一万两黄金票来,哈哈,宰的还是当今皇帝,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貌似俺的命开始变好,跟古代合得来啦,俺收回前头跟古代犯冲的话。

“张公子才华惊世,行云佩服。”君御邪定定地看着我,眼中闪着不可置信的复杂目光。不晓得他是不敢相信萱萱我轻易破了他的对子,还是不敢相信萱萱我竟然会这么优秀。

这死皇帝君御邪怎么自称起行云来了,假名也犯不着在我面前自称得这么亲昵吧。嘿嘿,不过我喜欢,谁让他这么帅呢。

哈哈,能让当今皇帝佩服,俺真是深感荣幸啊,我爸妈要是知道,肯定也会与有荣焉。不过,君御邪要是知道偶只是误打误撞镖窃别人的诗,还夸得出来不?

俺先前运气好,要是运气不好,哪句诗对不出来,脸可就丢大了。我可不能再逞强下去了,我眼珠子一转,一派自若,“老是这么对来对去的没意思。我出个对,你们不许用我对过的词句,若是哪位能对下句,张某愿拜下风。”

嘿嘿,这么谦虚客套的话一放出来,众从的眼神都很称赞地望着我,俺现在就是一品貌兼优的老学究啊。哈哈。

“张兄说吧。”众人期待着俺的大作。

“十口心思,思钱思权思爱妾!就这么简单。”俺笑道。想想,皇帝肯出一万两黄金买这答案,想必跟本没人对得出。俺这灵活的脑袋瓜子把诗篡改下,简直就轻而易举。

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厅内鸦雀无声,终是轻叹声不断,因为没人对得出。

“张公子,这场诗斗,你赢了。”风挽尘含情默默地看着我,十成十被我迷倒了。

“挽尘,我本平凡。为了你,就算出尽风头又何妨?”我凝视着他帅帅的俊脸,又想摸摸他那嫩白的小手,结果,靖王那不识相的小子却挡在了我的面前,他不悦地道:“还有武斗跟财斗两项。”

我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悻悻地道:“好吧。继续。”

武斗很简单,并非想像中的打架斗殴,而是一个瓶口小到只有一个铜钱孔大的小小花瓶,端放在约十米开外,让人用箭射进瓶口,谁射进去了就算赢。

就算射箭的人武功再厉害也射不进去啊,因为武功不会转弯嘛。

高难度啊!

靖王跟皇帝,外加所有的嫖客都试过了,很遗憾,不但没有一个人射得中瓶口,反而把瓶子弄倒了,这下难度更高了。

箭身太长,空手拿着整支箭疾跟本不可能投射进去,我苦思着解决之法。

有了!我把箭身折去大半,只拿着个十来公分长的小箭头,当成是我在二十一世纪时常练的飞标,瞄准目标,飞射而出。

箭头不但精准无比的射进了小瓶口,并且连小花瓶也奇迹般的竖了起来。看来我射击的力道拿捏得正相当准确。

“哇!……张公子真乃惊世奇才也……太妙了……”众人的惊叹声不断。

我的内心得意万分,外表却装着谦虚异常,“过奖……诸位过奖了……”

哈哈,今夜这风头出得好,这里头都是有文采有钱财的官家,富家子弟一类的,要知道,人多嘴杂兼八挂,明天我的大名还不成为街头小巷的头条?搞不好,祥龙国第一才子的头衔就要套在萱萱我头上了。

哈哈,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洋洋得意时,我的目光与皇帝的目光在不经意间交汇。

他漆黑深邃的眸子中散发出强烈的狩猎光芒,仿佛我是他的猎物般,势在必得。

这种眼光,让我觉得有点恐怖,我畏惧地吞了吞口水,再瞥向靖王,发现这小子亦是一脸复杂地看着我。

很好!看来萱萱我已经在这两位超级大帅哥的心上留下了漂亮的印痕,皇帝也好,王爷也罢,你们都是我最珍贵的猎物,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还是那句话,谁让你们长得这么帅呢?

我不知道的是,此时在暗处,有一双火红的眼眸,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20

第020章黑暗里缠绵作者:马涵

第020章黑暗里缠绵

黑暗中,我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虽然看不见他,却可以清晰地听到他胸口砰砰有力的心跳声。

我纤长的手指抚上他结实光滑的胸膛,细细感受着指下那弹性微凉的肌肤,摸起来异常舒服。

暗就暗吧,没有灯火的照明,只能凭着触摸感受对方的存在,这不是更好玩,更刺激么。适应了暂时的黑暗,我的心立即充满了兴奋。

在我短暂的思绪间,他熟练而又迅速地解着我衣服上的布扣,我的衣服一件一件被他剥了个精光,他结实精瘦的男性裸体一翻身,将我压在了他身下,他微凉的大手温柔而粗暴地在我周身游移。

他如此熟练如老马识途的动作,让我怀疑,他真的还是处男吗?我花了四万八千八百八十八两黄金,不至于上当受骗买到个二手货吧?

要知道,想当初,俺刚穿越到古代的时候,被春风楼的老鸨以一万两白银的价格就把俺卖了,俺当时还觉得贵呢。想想,现在跟买挽尘一夜这价,可是天差地别啊。

俺堂堂一个现代来的超级大美女,还没风挽尘这只‘鸭’贵,真是悲哀啊。(俺忘了,是俺把他的价格抬上去的。汗死)

我凝起眉,托住他的腰,技巧性地一用力,换成将他压在身下,“挽尘……别这么猴急……我不喜欢这样……今夜,你属于我,就应该由我来主动,而不是你,明白吗……”

我的声音很温柔,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不就是只‘鸭’而己,应该是我玩他,而不是他玩我。

‘挽尘’没有出声,我当他是默认了。

我的食指挑逗性地在他胸口来回划着圈圈,抚弄着上头的那两个小点,察觉到他的身体开始变得紧绷,变得敏感,我满意地点点。

“很好……挽尘,你要随着我的手指,感受我的存在,知道吗……”我话未说完,他的大手猛地袭上我胸前两座饱满的玉峰,用力地搓揉。

“疼!你轻点!”我不悦地叱呵。敢整我,我又怎么会让他好过?我的小手凭着手下的触觉,滑到他修长腿间,握住他男性的炙热。

被我的小手突袭,他敏感地倒抽一口气。哼,男人就是男人,我清楚地知道,他动情了。

“天!……挽尘,你好大!”我惊呼,太出呼我意料了。

他的炙热不知何时,早已硬挺,早已剑拔弩张,在我摸上‘它’之前。

他在我身上游移的手更用力了,我突然明白,他不喜欢我叫他挽尘,因为每次,我叫他的名字,他都变得粗暴,似乎是在惩罚我。

“你不喜欢我叫你挽尘吗?……我明白了,挽尘只是你的挂牌艺名吧?那我叫你什么呢?我叫你心肝好么?”我又被他压在了身下,黑暗中,我看不到他表情,却可以感受得到,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可他,依旧没说话,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温热的气息熏陶着我粉嫩的面颊。

“你怎么不说话?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哦……心……”肝字未出口,我的唇就被他封住。

他的唇好清凉,略微温热的舌头灵活地翘开我的贝齿,跟我的丁香小舌深深交缠。

他的吻,让我觉得好舒服,很柔润,很湿滑,最重要的是,让我觉得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感觉就像跟古墓里的帅尸大哥接吻般,让我的心,有种舒畅的悸动。

我甚至有种错觉,压在我身上的男人不是风挽尘,而是古墓里的帅尸大哥。

呃,怎么会产生这种错觉,貌似古墓里的帅尸大哥实在太帅太猛了,俺想念得慌吧。见鬼,风挽尘压在我身上,我怎么老想起另一个男人。罢了,想谁又何妨,不都是我看上的极品货色么。

“啊!”我突然娇吟一声,‘挽尘’竟然毫无预警地就进入了我的体内,那过于巨大的炙热让我有些承受不住。

我气愤地报复他,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一口,腥腥的味道湛入我嘴里,我知道,这是他的血液,我把他咬伤了。

他的喉头咕噜一声,发出一声闷哼,我知道我咬疼他了,他却没有痛叫出口。

这风挽尘还真有种哈,换成是他在我身上咬出带血的一道印痕,俺不惨叫死才怪。

他在我身体里的感觉,让我觉得很充实,很刺激,有一种幸福的感觉。察觉到我已经适应他的巨大,他在我身上立即开始犹如机器一般勇猛而有力的律动,让我只能攀附着他飞向欲望的颠峰……

数不清在暗夜中,我跟他来了多少次,差不多是彻夜缠绵,每次他都是那么猛力,却又不失温柔。

我甚至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心,他的心在疼我,在宠我,以勇猛的实际行动告诉我,他的身体是如何的‘渴望’着我,我的身体跟他的身体是怎生的完美契合。

最奇怪的是,这夜,我没有将他当成风挽尘,反而将他当成了古墓里的帅尸大哥。

天将黎明的时候,我才累得沉沉睡去,当我再次醒来时,一睁开眼,便看到挽尘衣着整齐地坐在床沿,他那双美丽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我,眸中略带湿润的雾气。

天!帅哥快哭了,萱萱我好心疼。到底是谁欺负俺家挽尘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他!

21

第021章风流不下流作者:马涵

第021章风流不下流

“挽尘,怎么了?莫非是我昨晚太过用力,弄疼你了?”我坐起身,身上的被子缓缓滑落至腰际,这才发现我是衣衫整齐地躺在被子里的。

我的身上穿着昨天泡‘鸭’时的那身男装,我再摸向发际,连头发都是整齐地绾于后脑勺处,全身连丝凌乱都没有。挽尘怎么帮我把衣服穿起来了?

挽尘听到我的话,他隐忍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不停滴落,烫疼了我的心。

“别哭,挽尘,你哭得我好心疼,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有什么事你就跟我说,我会帮你作主的。”虽然我不会娶他,但,冲着他已经是我的人了,起码在能力范围内我会帮他的。

要知道,美男一落泪,萱萱我这颗心呐,着实不舍啊!

我轻轻将他拥入怀中,他的头靠在我颈项处不停地抽抽噎噎。

“张公子……”好一会儿后,挽尘才抬起梨花带泪的小脸,欲言又止地望着我,那可怜兮兮的小模样,说有多诱人,就有多诱人,我毫不犹豫地将他再次拉近我,垂首吻上他诱人的红唇,丁香小舌在他洁白整齐的牙齿间探索。

他身体紧绷,双眸震惊地瞪大,在下一瞬,他的眸中又盈满喜悦。他的手颤抖地环上我的后背,让我与他更紧密地贴合。

挽尘昨夜已经跟我热情又激烈地缠绵了整晚,反应怎么会这么生涩?

他的唇尝起来真的很舒服,软软的,嫩嫩的,滑滑的,让我情难自禁,舌尖强势地撬开他的贝齿,与他的香舍缠吻得更深。

昨晚的挽尘热情如火,让我怀疑他到底是不是第一次,现在的他却生涩异常,连接个吻都不会。难道白天跟晚上的差别有这么大吗?搞得跟个小处男一样。

挽尘的舌头开始颤抖地试探性地回应我的热情,但我太过狂肆的索吻,让他难以承受,他开始喘不过气来,长达五分钟的缠吻后,我终于不舍地放开他,再不放,我怕他会缺氧晕过去。

噢,吻美男的感觉就是爽!

他双颊羞红,气息微喘,欲语还休地望着我,“张公子……”

“挽尘,你怎么还叫我张公子,经过昨夜,你还不清楚我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吗?”我温柔地望着他,伸手将一丝调皮垂到他玉颊边的发丝勾到他耳后。

“你是女的?”挽尘俊脸惨白,不敢置信地望着我。

“如假包换。”我的手不着痕迹地按上他的肩骨处,力道不轻不重,发现他并无反应,我望着他惨白震惊的俊脸,若有所思。

我现在可以确定,昨晚跟我上床的男人跟本不是风挽尘。因为我跟挽尘接吻的感觉跟昨晚那个所谓的‘挽尘’截然不同。

我吻昨晚的那位,让我内心有股舒畅的悸动,但今天吻他,却只想好好怜惜他,呵疼他。

昨晚那位让我清楚地感受到他的熟练与强悍,现在的挽尘却是楚楚可怜,弱不禁风,太过生嫩。

最重要的一点,我把昨夜那个‘挽尘’的肩膀咬伤了,我刚刚不着痕迹地按了下挽尘被我咬伤的位置,挽尘却不痛不痒。

如果挽尘是昨夜跟我上床的男人,伤口被我一按,在毫无防备时,必然痛叫出声。所以,昨夜跟我上床的男人不是挽尘。

昨晚的激烈欢爱让我心底很清楚,那个冒充挽尘的男人对我很满意,从我醒来时身上整齐的衣服来看,他肯定是在挽尘来之前帮我穿好了衣服,因为他不想让挽尘看到我的裸体,这说明,昨夜不知名的帅哥也是在乎我的。

而挽尘之所以哭的原因是因为挽尘也看上了我,因为不知名的原因,不得不让嫌,所以,他难过到哭。

真好奇,晚夜那位身材超好的男人是谁?为什么要冒充挽尘?是不是帅哥啊?

“我当……当然知道,你是……是女的。”挽尘有些苍白无力地想要圆谎。

我皱起眉头,“挽尘,你知道吗?我昨夜要的是你,其实,我真的很喜欢你的。”谁让你长得这么帅呢。

“张公子……不,张姑娘,挽尘也喜欢你。”知道我是女人,挽尘更加羞涩了,小脸羞得像颗红苹果。

我情难自禁地抚上他红嫩的面颊,享受着指下的滑嫩,难过地道:“挽尘,我好伤心,我发现了昨夜跟我同寝的男人不是你。”

“是……是我。张姑娘多心了。”貌似挽尘这只嫩‘鸭’连撒个谎都结结巴巴的,谁信啊。

“刚刚我吻了你,吻你的感觉,太过美好,与他截然不同,以我对你的深情,你认为你还瞒得过我吗?为什么要窜通别的男人来……”搞我,你自己不会搞吗?真晕。我幽怨得十足像个怨妇,“害我,难道我对你的心,你感受不到吗?你可知我有多伤心?”

天地明鉴,萱萱我真的是太伤心了,昨晚那个不知名的帅哥这么猛,身材这么棒,要是我不知道他是谁,以后都搞不到了,你让我怎么能不伤心?

“对不起,张姑娘,挽尘也是迫不得已的。”挽尘歉疚地道。

见他有些软化了,俺又加把劲诱哄道:“那好,挽尘乖,告诉我,昨夜那个冒充你的男人是谁?”

“张姑娘,你别逼我……”挽尘难过地垂下眼睑,“我不能说。”

“挽尘,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明白么?”我的表情十足的哀伤,十足一副单相思,得不到对方回应的惨样。

圣母玛丽亚,我对他可只有玩玩的心意,他要是误解了,可不关我的事哦,萱萱俺可是啥也没说啊。

“张姑娘,你还是别问了……”挽尘还在挣扎。

“挽尘,我要的原本是你,本来还在开心昨夜终是如愿以尝得到了你,现在却突然察觉昨夜与我燕好的是个陌生男人,你知道我现在什么感受么?”是个帅哥就无所谓啦,反正他身材一流的,跟他爱爱的感觉又超级棒。

不过,要不是位帅哥,俺可要气晕的。俺顿了下,继续惨凄凄地说道:“我为了你,散尽钱财,为了你无家可归,为了你害尽相思……”呃,貌似俺演戏演得太过火了,咱昨夜才认得他,能相思成啥样。

俺这不是无耻骗人精,俺是风流不下流,哄人超入流。毕竟,我只是说了些模棱两可的话诱导他而已,是他自己多想了,俺可没那意思的啊。哈哈。

不过俺戏演得超棒,骗死美男不偿命啊。

瞧瞧,挽尘泪眼迷蒙,被我感动得稀哩哗啦,他一咬下唇,终是下定了决心,叹道:“张姑娘,你别说了,姑娘深情,挽尘深深感受得到。挽尘说就是了。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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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2章萱萱俺来啦作者:马涵

第022章萱萱俺来啦

“住口!”一道凌厉的女声响起,吓得挽尘禁了声。

我转头看向门边,只见一袭火红衣衫的凤娘缓缓走了进来。

“挽尘,你不要命了吗?你应该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凤娘狠瞪了挽尘一眼,见挽尘委屈地低下了头,不敢多言,她又笑着对我道:“张公子,真是抱歉,挽尘初来乍到,是咱们风满楼的新人,很多规矩都不懂,若有得罪的地方,还请张公子见谅。”

靠!我现在知道什么叫翻脸比翻书还快了。凤娘这老娘们,俺本来还有点欣赏她的,这下,她不但打断了我即将知晓的迷底,还吓着了俺的挽尘大美男,俺怎能不生气。

“见谅可以,你让他告诉我昨晚冒充挽尘的男人是谁?或者你自己说也可以。”我对着凤娘不悦地说道。

“呵呵,张公子说的哪里话,不就是挽尘么?挽尘,你说是不是?”凤娘眼神锐利地看着挽尘,挽尘颤抖地瑟缩了下,最终歉疚地看了我一眼,无奈地点点头。

凤娘这该死的老娘们,居然威胁挽尘,看来,昨晚的男人身份特殊,若是挽尘现在告诉了我,就算不被人灭口也会有大麻烦。算了,不说就不说吧。其实对于昨晚的那个不知名男人,我心里多多少少也有底,大不了一会我自己去求证。

再有,估计她怕挽尘承认昨夜的不是他,我会找她退钱,只要她认,我肯定要求退钱。花了这么多钱没啃到‘新鲜苹果’,真是郁闷死我了!

不过,我也不是只好欺负的软脚虾,凤娘哪天要是有把柄落在我手上,看我不整死她。

“凤娘,你先出去吧,我跟‘挽尘’昨夜还没爱够。”我淡淡地道。

哼哼,昨晚的男人不是挽尘不要紧。依我吃挽尘豆腐时,从他的反应看来,挽尘铁定还是个处男。俺现在就把他吃了,把昨夜该吃的吃回来!

“哟,瞧瞧,张公子对咱挽尘还挺满意的,只是现在都快晌午了,您昨日的钱只够包挽尘一夜,若公子喜欢挽尘,请公子续付银两吧。”凤娘很遗憾地朝俺笑笑。

那满脸的假笑让俺超级郁闷,“不就是钱嘛,我有的是。”只是都在帅尸大哥的古墓里。

“只要一千两白银,挽尘今夜将再属于公子。”凤娘笑着伸手在我面前讨钱。

“可是,我没带在身上,要么等我回家拿再……”我不好意思地摸摸空空如也的口袋,里头除了从帅尸大哥衣服上取下来的玉佩,别的啥也没有。

我知道这块玉很值钱,但是莫名的,俺不想把这块玉当了泡‘鸭’。也许,因为这块玉是帅尸大哥的随身物品,我想留着作个纪念吧。

“这样啊,那张公子请回,等钱拿来了再说。”凤娘的笑脸变得有点僵。

呃,鸨母就是鸨母,亏俺开始还觉得她精明,有点欣赏她。这下,俺算了解啥叫天下乌鸦一般黑了。一句话,没钱就别上妓院泡‘鸭’,老鸨可是只认钱不认人啊!

我叹了口气,从床上起身下地,结果双腿一软,差点没跌个狗吃屎。靠死,昨夜那帅哥太猛了,‘干’得俺腿发软,站都站不稳了。

挽尘体贴地扶起我,我感激地朝他点点头,“挽尘,谢谢你。可是,我没钱了,只好走了。”俺不舍地望着他,一步三回头啊。

“张姑……张公子,挽尘无断袖之癖,挽尘会一直等着公子的。”挽尘语带含羞,依依不舍地看着我。

“恩,我会再来的。”他还是处男嘛,咱不把他吃了怎么成,不过临别时他这话,我知道他是想让我知道,他喜欢的是女人,喜欢着我。

我走到门边,又回头对凤娘说道:“凤娘,你替我转告昨晚见不得光的那位,你就说,他的服务我很满意,但是他的收费太贵了点。”

言下之意就是我只把昨夜冒充挽尘的那个男人当成出来卖的‘鸭’。谁让他故作神秘见不得人来着。

我说完,满意地看到凤娘脸色胚变,挽尘眸光含笑,折扇轻摇,我潇洒地离开风满楼。

热闹的大街上,路过一个包子摊,那香喷喷的热气直冒,我顿时饥肠辘辘。

“公子,您要买包子么?”小贩见我驻足不前,热心地问。

“不了。只是看看而已。”我吞了吞口水,无奈地向前走去。没走几步就听到那小贩咕哝着这年头,有些人衣服穿得人模人样,实际上穷得连个包子都买不起。

听了这话,俺心里那个酸哪,简直像喝了十桶醋,甭提了。

5555昨天俺兜兜里还有厚厚一叠银票,一下就给俺泡‘鸭’泡了个精光光,而且倒霉地没泡到俺要的那只‘鸭’,55555555昨天还有几万两呢,现在都没钱吃饭了,是不是花得太快了?早知道俺就留个点钱吃饭了。5555

本来想回古墓去拿,但古墓离这太远了,俺怕俺还没走到,就给饿死了。还是先想别的办法吧。

我回了躺客栈,把当初让小二帮我买的另三套衣服卖掉,身上总算又有了些银子。

我吃饱喝足了之后,本来想立即去古墓的,但,我怀疑昨晚跟我上床的男人是古墓里的那具帅尸。我上次在古墓里奸他的时候,可以确定他是死的,昨夜,那个不知名的男人,身材以及给我的感觉都跟那帅尸大哥一样,这让我怀疑,昨夜的男人就是帅尸大哥。

昨晚的男人虽然身体有点凉,但确实是个有血有肉的活人,如果真的是同一个人,那帅尸到底是死的还是活的?这中间究竟隐藏了多少秘密?他又为什么要缠着我不放?我回古墓去会不会碰到一具尸变的僵尸?我莫名地打了个冷颤,还是先不回去吧。

我昨晚在‘鸭’院碰到了当今皇帝君御邪,他跟帅尸大哥长得一个样,照理来说帅尸大哥必然是皇帝的双胞胎弟弟祁王了。

只是帅尸大哥身上有刻着皇帝名字的玉佩,这又是怎么回事呢?如果不是皇帝送他的玉佩,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

当今的皇帝是假的,帅尸大哥才是真正的帝王。做为一个现代人,看多了小说跟电视,这种宫庭篡位的事俺可不稀奇。

简单来说,我怀疑昨晚跟我上床的男人是帅尸大哥,帅尸大哥应该是真正的皇帝,被他弟弟用计调了身份,变成了现在的祁王。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有待证实。先不说好奇是人的天性,就凭昨夜可能是帅尸的男人自动找上我,我就已经惹上了麻烦。这么多的疑问要是等着别人来自动给我解开,简直是痴人说梦.因此,我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祁王,证实我的猜测。

帅尸大哥,你等着吧,萱萱俺来啦!

经过路人的指路,我穿过几条大街,站在一座豪华气派的府第前。我轻摇着折扇,盯着朱红色大门上方那几个醒目的金漆大字——祁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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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3章他是帅尸吗作者:马涵

第023章他是帅尸吗

祁王府旁侧的街道上有好些个衣着华丽的中年男人不停地唉声叹气,在他们的身侧,跟随的管家下人手中都带着不少贵重礼品。

“各位兄台,你们这是怎么了?”我走到他们身边,好奇地问。

“唉,小兄弟,你是有所不知啊,我家老爷想见见祁王,奈何祁王就是不见,我家老爷都在这里等了半个月了。”其中一个管家装扮的男人垂头丧气地回道。

“半个月算什么,我都在这等了一个月了。”又一个人叹道。

“我也等了二十多天了……”

“哇,这么夸张?”我现在算是开了眼,这祁王派头不小嘛。

这些人看他们的打扮就知道非富则贵,连他们见个祁王都这么难,依我目前无权无势的身份,要是学着这群人当白痴一样的傻等,怕是等到白发苍苍也不一定见得到人。

我望了眼门禁森严的祁王府大门,思索着该用什么样的方式顺利见到祁王呢?萱萱我收起折扇,轻抚着下腭在脑中构思出几种可行的办法,不知道哪种好。

算了,随便挑样吧。我禁自走到一家画摊面前,借了下笔墨,在白纸上写下了十个斗大的字装进信封,付了些钱给摊主又走回祁王府门口。

“侍卫大哥,我要见你们家王爷。”我对着守门的侍卫说道。

“可有王爷的请柬?”侍卫问。

“没有。”我摊摊手。

“去去去,我们家王爷岂是什么人都能见的?”侍卫开始挥手赶苍蝇了。

靠!啥鸟态度,真是瞎了他的狗眼,我不悦地皱起眉头。祁王若是古墓里的帅尸大哥,那俺还是他的老相好呢。

“侍卫大哥,劳烦您帮我把这封信交给你家王爷,你家王爷看了信,包准他马上就会见我。”我从袖中掏出刚写好的信笺,再塞了锭银子到侍卫手上,钱情事故俺还是懂的。

侍卫掂了掂银子的重量,满意地点点头,“好吧,我就替你跑一趟。”

还是有钱好办事哈。

俺就等着好了。不过古代有钱跟有权的人超麻烦,要见个人还得先去通报一下,要知道等待是很烦人滴,那俺就找点乐子好了。

我轻轻煽着折扇,不时地朝着街上来往过路的漂亮美女放去几道强电,不少美人都拜倒在俺的西装裤下,哦不,是锦衣男袍下,好几个美媚驻足不前,其中有一个居然不顾古代女子该有的矜持,婀娜多姿地走到我跟前,羞涩地问道:“敢问公子贵姓?”

“很贵,姓张。”俺用折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色眯眯地看着她唇红齿白的娇颜,她小脸一红,娇羞地低下了头。

切,装啥子装,敢在众目睽睽下公然走过来让俺调戏,摆明了跟萱萱我一路货色,色女一枚。

“哇,张公子真是风采翩翩,英俊过人啊,这么多美妞都贴上来了。”有侍卫谄笑着道,其它一旁的男人也是羡慕地看着我。

嘿嘿,萱萱我穿着男装自然要调戏美女,穿着女装嘛,当然是勾引男人——勾引很帅的男人。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啥人。”俺轻笑着在那妞脸上摸了一把。呼!好嫩好滑,跟摸男人的感觉完全不同,畅快!

她羞道,“公子是啥人?”

“不甘寂寞的人。”我淫笑,刚想低头在这小娘子的嫩脸上亲一口,却给人叫住了。

“公子,我家王爷有请。”刚才进去禀告的侍卫恭敬地道。

瞧,这鸟侍卫,他家王爷要见我,他对俺这太度可客气多了,狗就是狗。祁王看了我信上的十个大字,当然会见我。

我折扇一收,对着美人放了道电,“小娘子,在下有要事在身,只得先告辞了。”

俺说完,貌似深情地望了她一眼,大步跟着领路的下人走进了祁王府。

“张公子……”

俺听到后头那美女不舍地唤着我,嘿嘿,看来萱萱俺不止是帅哥堆里的祸水,更是美女堆里的克星啊。

祁王府内,我跟着领路的下人,一路上所见尽是红墙绿瓦的古式建筑,那金碧辉煌的亭台楼阁,处处彰显着大气磅礴和威严肃穆的皇家气度,珍稀的奇花异草,巧夺天工的假山流水,美丽得令人目不暇接,气派却又显得雅致,充份展现出主人的尊贵霸气与不俗品味,好个祁王!

七拐八绕地,领路的下人带着我停在一处比较僻静的庭院内,院内雕梁画栋,花木珍奇,清静幽深,下人指着不远处树下静坐的白影,告诉我那是祁王后,便退下了。

那是一株古老的榕树,枝繁叶茂,树下,一个静静端坐在精致木制轮椅上的男人正背对着我,他的头发很整齐的用白色的锦带绾在后脑勺处,风轻轻吹动着那华丽的锦带,掀起他衣摆的一角,给人一种飘逸,不可捉摸的感觉。

我慢慢朝那抹白影走近,心跳顿时加速。他,祁王,真的是古墓里的帅尸吗?

第024章 祁王君御祁

察觉到我的靠近,站在一旁的下人推动轮椅,让祁王正对着我。

他的五官跟帅尸大哥是一模一样的,只是眼神很柔和,没有那种尊贵的气势,连那张帅脸也是少了些许韵味,不能给我极品的那种味道。

他不是帅尸大哥,我失望地垂下眼睑,却发现他震惊地盯着我,那惊奇的目光里有着惊艳,有些呆愣愣地盯着我。

我知道我自己长得很漂亮,现在穿男装也超级迷人,但祁王也犯不着一副傻瓜眼神吧。

堂堂一个祁王,怎么这么没气势,外界均知祁王虽然身痪残疾,却依然权倾朝野,其气势锐不可挡,但眼前这个懦弱的男人怎么跟当今皇帝抗衡?突然,我脑中灵光一闪,莫非?

“见到祁王,还不下跪?”祁王是个哑巴,一旁的下人开口呵斥道。

靠!我张颖萱一没跪过天,二没拜过地,连我爸妈都没跪过,现在居然要我跪这么个没用的孬种瘪三,笑死人了,王爷又如何,老娘就是不跪,俺当作没听见。

“放肆,叫你下跪,没听见吗?”那下人又发标了。

“你们王爷都没出声,”他是哑巴出不了声,我睨了那下人一眼,“你这只狗乱吠什么!你家王爷还没转身的时候,我已经行过礼了。”俺睁着眼睛说瞎话。

“你…”那下人还想说什么,却被祁王一个手势打住,转而扬了扬我让侍卫通传时写的信笺,代替祁王问道:“张公子在信中写明,有皇帝的密事禀告王爷,十个字,不知是何密事?”

依目前的朝庭形势,皇帝是祁王的死对头,我不这么写,凭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陌生人,祁王他怎么肯见我,当然是瞎写蒙人的喽,俺哪有啥皇帝的密事,俺这不是找古墓里的帅尸情哥哥来了嘛。

我以为祁王一定是我的情哥哥,哪知马有失脚,人有失蹄,俺这么聪明的脑袋瓜子居然猜错了。这下我要说不出皇帝的密事,怕是祁王不会放过我,俺脑袋不保。

不过,没关系,俺怀疑眼前的孬种是冒牌货。俺还可以赌一把,把真的给逼出来。

我没有回话,只是目无焦距地望着园中别雅的景致,凄凄惨惨地吟道: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

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

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

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这是一首很幽怨的诗,而此时,我的脸上也是一副十足的怨妇表情,就差没流下泪来,装得超可怜啊,我停顿了下,继续道:“你可知,我日也想你,夜也想你,时时刻刻都在念着你,你这样躲着我,让我好难受,你真的不愿意见我吗?”

俺假意抽噎了一下,可惜没眼泪,算了,这样子也够像怨妇了。我的目光定定地望着园中的某一处,俺作戏作得这么认真,他该被俺感动,滚出来了吧?

丙然,我猜对了,那个一脸懦弱的祁王是假的,是被真正的祁王临时抓来滥竽充数的,怪不得俺觉得他暴假。

瞧,正主儿出现了。

一名下人推着檀木制的豪华轮椅,轮椅上坐了个锦衣玉袍的绝色男人,慢慢从一株枝叶繁茂的矮树后走了出来。

轮椅上的这个绝色男人才是真正的祁王君御祁。

我望着祁王那张熟悉的绝色的面容,心跳顿时漏了一拍,我一眼便认出,他是古墓里的那具超极大帅尸,那个有着一双火红双眸的神秘尸体。

也许是因为在‘鸭’院风满楼时见过他的双胞胎兄弟,尽避不是他,却也是跟他一个样貌活生生的,所以我现在并不觉得害怕了。

再说了,现在是白天,就算真有鬼神之说一类的,那些‘脏’东西也出不来,因此,眼前的帅尸祁王是活生生的人。

只是此时,他的眼眸不是跟我爱爱时的火红色,而是清明透亮的黑色,他的眼神锐不可挡,霸气袭人,犀利得几乎将人看穿,那眸里子的幽幽的深邃散发出强烈的邪恶之气,让一向强悍的我,几乎不敢直视他的双眼。

但,咱输人不输阵,俺不能给咱现代人丢脸,俺就是拼起小命也要瞪死他!

我瞳孔放大,直直瞪着他帅得不能再帅的俊脸,靠!极品就是极品,俺的口水不知不觉又从嘴角流了出来。

我粗鲁地执起衣袖一抹嘴角的口水,口水刚擦干净了又继续流,俺再擦,又流。

汗!这不争气的口水,干啥老淌捏?不管了,俺强忍着伸出色爪的冲动,继续看,实在太养眼了,极品帅哥看起来真他妈赏心悦目,‘吃’起来可就欲仙欲死,暴好‘吃’啊。

看我不停地对着他直流口水,帅尸大哥邪气的眸子里湛进些许笑意,他漂亮性感的薄唇轻启,无声地说了两个字,“萱萱!”

他是哑巴,我虽然听不见他的声音,却清晰的看清了他说话时的唇形,他刚刚叫我萱萱!我在古墓里时,老是在他棺材内对着他自称萱萱,他叫我萱萱了!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我的心跳顿时像在打鼓一样,狂跳不止。

原来,帅尸大哥一直记得我,现在的我一身男装,他也能一眼认出我,是否,我在他的心里是特别的?

“你刚才的诗作得真好。萱萱,你真的想我吗?”帅尸大哥…祁王君御祁又开口了,只是依然是无声的。

他说得比较慢,一直死死盯着他的我自然看得很清楚了。

真他妈废话,那首诗当然作得好了,那可是千古流传的名诗,俺只是镖窃人家的诗而已。我嫣然一笑,谦虚道:“颖萱才疏学浅,所做的也只不过是拙诗。我确实很想你,不想你想谁啊。”想别的帅哥也可以。

俺那美丽可爱的笑容,俺想他的话语,让他漂亮的薄唇微微扬起,那好看的弧度眩着了我的眼,我好想冲过去把他的衣服扒光‘干’死他哦。

但,我必需忍,俺除了生理上跟他有一腿,貌似心理上也没啥感情,谁知道我要是太过放肆,他会不会砍了我?

“见到祁王殿下,还不行礼?”真祁王身后的侍卫开口了。

又是行礼这一套,我不耐烦地皱起眉,“你可知我跟你家王爷早就好到不分彼此了,根本用不着行礼。”是啊,跟他爱爱的时候融为一体,哪里分得出来哦。

不过这名侍卫的态度不卑不亢,我不禁多看了他一眼,他马马虎虎还算个中等偏上的帅哥,但是有极品的祁王在跟前,我是怎么着也不会舍好求差的。

帅尸大哥微点个头,算是默认了我的话。所谓一夜夫妻百夜恩,他还算是记着俺的情。恩,我对此相当满意。

他又指了指旁边之前冒充他的那个人,不解地望着我,我笑道:“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会知道他是假的?”

帅尸大哥点了点头。

“你我是啥关系?”男人跟女人的关系。我停顿了下又继续道:“依咱俩的关系,依我想你念你的程度,依我对你的这颗心,你觉得一个假冒你的男人,我会看不出来吗?我是用我的真心在感受着你,自然,我知道,他不是你,只是易容成你而已。”我声情并貌,含情默默地看着帅尸祁王。

帅尸大哥幽黑的眸子中又凭添了几许感动,他那双明亮的眸子,不管是黑色还是红色,都是那么邪气十足,深邃得让人无法捉摸,这样邪气漠测的男人,对女人来说简直就是一种致命的吸引力,萱萱我也不例外。

我得考虑一下,要不要把他长期收入我的羽翼下,想‘用’时,随时可以‘用’一下。

帅尸大哥一挥手,原本冒充他的那个人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了下来,从轮椅上站起身,行了个礼就退下了。

迸代的易容术,我本来是瞎猜的,没想到还真有戴着人皮面具易容这种比现代科技还高明的事。

我多想帅尸大哥也能像冒充他的那个手下一样从轮椅上站起来,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我在古墓里摸过他的腿骨,他的残疾是真的。

温暖的阳光沐浴着庭院,缕缕金光照在帅尸大哥白色的锦衣上,他虽然坐在轮椅上,却难掩那迷人的风华,他太帅,帅得不像个人。

“我有话跟你说。”我定定地望着他。我心中藏着太多疑问,能帮我一一解开的,就只有他了。

他会意,知道我要说的事情不方便外人听,他一挥手,身后的下人立即退下。

“我知道,现在的你,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可是,在古墓里时,你确实是具断了气的尸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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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5章 他好神秘哦

“我当时是死人,现在是活人。”帅尸祁王简洁无声地启动薄唇。

“废话,这个我当然知道,我是说你当时为什么是死人,现在又怎么活过来的。”他摆明了装糊涂,我有点不耐烦了。

貌似还从来没有人敢说祁王废话,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我服了一种特殊的剧毒,全身冰冷僵硬致死,死后四个时辰,是你纯洁的处子血液与你温暖的体温让我绝了息的身体再度有了知觉。”

闻言,我嘴角轻扬,“换句话来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他点点头,那对邪气迷人的瞳眸深深地凝望着我,“萱萱,你当时为什么会跟我燕好?莫非你当时便知道你的清白之身,你温暖的身体能救我?”

我解读着他的唇形,眼眸轻转,深情地望着他,温柔地道:“初见玉棺中的你,我的心异常的疼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有种深深的感觉,我想你活过来。当时摸着你冰凉的身体,我只想带给你温暖,仿佛那样就能让你好过些,所以,我情不自禁地做下了‘侵犯’你的事,也许冥冥之中,我心里有股错觉,你需要我,我很自然地便救你,或许一切只因缘份注定吧。”

狈屁!俺哪晓得误打误撞把他给奸活了?俺当初还在后悔早知道会‘诈尸’就不奸了呢。

俺只是被他帅得不能再帅的面孔,好得不能再好的身材给吸引住了,最简单的理由,俺色迷心窍,连尸也奸。

换句话来说,要是别的帅哥也帅得这么极品,俺照奸不误。

他要是知道只是这种超烂的理由,不晓得会不会气得劈了我?是以,我自然不会笨得照实说,反而把这超烂的理由改得那么浪漫动情。

“不错,我注定不会死,注定你会救我。”他不但没被俺感动,反而双拳紧握,邪气的眸子中弥漫着浓浓的怒气。

他怎么不说我救了他,他的命就是我的?哼,这个男人,前一刻眸子里还看得到一丝人气,怎么下一瞬就邪肆得像具无魂的尸身令人难以捉摸,他不是一个女人能控制的傀儡。

他在愤怒什么?必定是想起害他的人,气得想杀人吧。

他很危险,他是个高度危险的人物,这点,我心里深深地清楚,我应该离他远一点,并且有多远闪多远。但是他那张极品帅气的脸,完美无无暇的身材,邪恶迷人的气质,有足够让我飞蛾扑火的本钱。

为了我的权益,我不知死活地道:“我救了你,你是不是应该以身相许,以报我的大恩大德?”

帅尸祁王定定地望着我,“我以为在棺中三次的激烈的欢爱,我已经不欠你了。”

“你…”我想说他忘恩负义,居然拿身体来还恩,想辩驳的话却硬生生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是知道我奸尸的动机只为色,还是哪怕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也不放在眼里?估计是后者了。

我直直望进他邪肆的眼眸,他的眸子里不带一丝人气,只有无尽的冰冷,冻得我全身发凉,竟然没有勇气再直视他的双眼,只得孬种地垂下眼帘。

“你为什么会服毒?怎么会在那个古墓里?你的眼睛为什么有时候是红色?…”我又发出一连串问题。

“够了!”他眼眸微眯,再次无声地发出两个单音。

他明明只是蠕动的唇形,没有实质的音响,其气势却是十足地强悍,(就像他的床上功夫,堪称猛男中的猛男)骇人万分,吓得我不敢再当只好奇宝宝。

555555真他妈丢脸哦,俺这个二十一世纪来的大美女,张氏企业未来的董事长,居然给个坐在轮椅上的残废吓着了,传出去萱萱我还用得着做人吗?555真是越想越伤心哪。

见我神情凄惨,帅尸大哥眼神稍稍柔和了点,(我被吓得没胆盯他的漂亮的唇)是以,没注意看他说话的唇形。

他打开轮椅扶手上的暗格,俺盯着那上等黑檀木制的轮椅,惊道:“这轮椅真高档哈,还有暗格呢?不晓得有没有机关。”说到这,俺这才觉得不妥,要是真有机关,那俺不就猜中人家的机密,搞不好脑袋就要跟脖子分家了。

帅尸轻瞟了我一眼,没说什么,他从轮椅扶手的暗格中取出笔和纸,写下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我很清楚知道太多宫庭内斗的秘密对我来说确实不是好事,搞不好只剩一条死路,但好奇心会害死人的啊,心里的疑问不想法子弄清楚,俺会活活被好奇心憋死。

看样子目前这帅尸大哥并不信任俺,俺从他这也套不出啥话了,只得从别处想办法。俺拎起纸张,盯着上头那九个龙飞凤舞,气势磅礴的大字,毫不吝啬的赞美,“御祁,你的字好漂亮,好有气势哦。不狼极品帅人,连写的字都这么帅哈。”

不管他是不是真正的帝王,起码他现在的身份是祁王,俺这么叫他,没错吧。

帅尸大哥听到我的称赞,并不高兴,反而板起脸,在纸上写道:叫我慕飞。

我不解,“你不是叫君御祁么?”或者君御邪,但后头这句俺只敢在心里想想,免得他认为俺知道了他的机密,要把俺灭了。

他眼神一暗,怒气盈聚,又写道:那只是我的名,慕飞是我的字。

“哦,这样啊。”古代人都喜欢给自己取蚌名,再取蚌字,就跟我们现代人喜欢取蚌小名一样。我了解地点点头,“你取这样的字,是很羡慕飞翔的苍鹰,能自由自在地翱翔九天吧。”

我话一说完,就立即后悔了,谁让我踩着了帅哥的痛脚呢,俺一时忘了他是个残废,站不起来。

唉,这么帅的帅哥居然只能与轮椅为伴,真是暴珍天物啊。

不过他连腿有残疾,床上功夫都是猛中猛,要是站起来了,那不就要活活‘干’死人了?想到此,俺瑟缩了下。

帅尸大哥的眼眸看了眼自己的腿,眸中闪过一抹嗜血的光芒。

天,他好恐怖,是谁打断了他的腿,那个人可要遭殃了,搞不好死都没地方死。

众多的疑问真的快把我逼疯了,俺真的很想问他要答案,但是我知道他不会回答我的,如果他愿说,早就说了。

这个男人,太过神秘,也太过邪肆,太过迷人,不过,萱萱我也不是盏省油的灯,明的要不到答案,我可以暗的来,萱萱我想知道的事,谁又能瞒得住我!

他是古墓里的帅尸大哥,就不知道他是不是昨夜跟我上床的那个男人。

昨晚跟我上床的那个男人肩膀被我咬伤了,思及此,我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直袭向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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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6章 烧火丫鬟俺

敝事发生了,他竟然连人带轮椅凌空向旁侧飘移了下,我不但没偷袭到他的肩膀,反而差点跌个狗吃屎。我稳住脚步,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你…?”

“萱萱,你做得过火了。”他又在纸上写了几个字,邪气的眸子中闪过一丝不悦。

“你的武功很高?”虽是疑问句,但我的语气却是肯定的。

他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我盯着他帅得过火的脸,更加确定昨晚跟我上床的男人就是他了。

以他刚刚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就能轻易躲开我的偷袭,像昨夜那样不看烛台就以暗器灭掉烛火对他来说,跟本就轻而易举,再说了,昨晚的男人没叫床,因为是个哑巴叫不出来,因此,他就是昨夜冒充挽尘的男人。

我本来还在为昨晚花了四万八千八百八十八两黄金却没吃到新鲜‘鸭’而郁闷,深怕对方是个丑哥。

既然是帅尸大哥,他人帅,俺花的钱又是从他那‘拿’来的,这么一想,我心里就畅快了。他昨夜又想方设法的来‘爱’我,又不让我知道,八成是因为他残疾在身,在我面前,心里自卑的原故吧。

“慕飞,别的你不愿意说,那古墓入口处的那片林子,为什么连群狼都不敢入,这你总能告诉我吧?”我像个好奇宝宝般可爱地望着他。既然他让我叫他慕飞,那我就这么叫他好了,叫他的小名,俺跟他的关系可是亲近多了。

“那林子里头有瘴气。以后别去了,上次若非你误打误撞在短时间内掉进了古墓入口,恐怕你小命休矣。”他皱起眉,在纸上写道。

瘴气就是天然的毒气,小说看多了,这点我还是知道的,怪不得那里薄物弥漫,狼都不敢入,原来狼早就知道进去了会中毒啊。

他说不去就不去啊,那里头这么多财宝,大不了在短时间内直直找到古墓口就没事了,不然的话,我哪来的钱泡帅哥啊。

我眼球转了转,笑道:“好,你说不去就不去。”

他似乎不相信我的话,又在纸上写道:“古墓入口布了迷魂阵,入口位置一个时辰就会变动一次,你上次是运气好,再去,只会自寻死路。”

“真的假的?”我狐疑地望着他,他该不会怕我拿走古墓里的钱故意蒙我的吧。

“若你缺钱花,我给你就是。”他慷慨地写出几个字。

那我用你给我的钱去泡别的靓仔,也可以吗?我在心里无声地问。

“不行,你我非亲非故,我怎么能花你的钱。”我很有骨气地摇摇头,心里已经相信他的说词。

既然古墓入口布了迷魂阵,帅尸大哥他总进得去,那俺就省事点,直接把他‘钓’起来得了,里头的钱不照样是我的?

“你是我的女人。我该给你钱。”他再次写道。

“不对,你是我的男人。”我笑道。你的另外两个帅兄弟,我也不打算放过。

“萱萱,留在我身边,好么?”他又写下几个字,那双邪气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眸中充满了期待。

“我…”那怎么行,就算你再帅,俺也不能为了你一棵帅树,就放弃整片森林啊!除非他准我同时脚踏多条船还差不多。

我踌躇着,看着帅尸大哥那双邪气禀然的眸子,看着他那张超级帅气的面孔,萱萱俺就是说不出拒绝的话啊,要知道俺是最最最伤不得美男心的善良人。

他要是个丑男,俺连理都懒得理他,可他却是个跟咱有一腿的超级大帅哥,咱怎么能不怜惜他?

俺在想该用什么办法拒绝他,又不伤到他涅?

此时,一个下人的出现替我解了围,“禀告王爷,靖王爷到访,欲见您一面。”

帅尸祁王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貌似在猜想着靖王到访的目的,他微颔首,意思同意见靖王。

须臾,一袭宝蓝色长衫的靖王风度翩翩地走来,帅哥就是帅哥啊,靖王那清瘦颀长的身影依然是那么迷人,他白皙的面容依然是那么美,美得萱萱我淫心大起,美得我想扒光他的衣服。

靖王的步伐停在祁王面前,不卑不亢地道:“见过二哥。”

靖王跟祁王虽是平起平坐,但他毕竟是弟弟,虽然不用行跪拜之礼,但礼貌上仍要见礼问候一声。

“不知三弟前来,所为何事?”祁王深邃的眸子睨了靖王一眼,在纸上写道。

唉!帅尸大哥是个哑巴,跟谁交流都要用纸写,真是麻烦哦。不知道他若能开口说话,声音好听么?他不是天生的哑巴,现在却有口难言,想必心里异常难受吧,想到此,我的内心突然不舍地抽痛了一下。

“臣弟一来是探望一下二哥。二来,臣弟府上丢了一个烧火丫鬟,听说在二哥府上,特来接回。”靖王的目光扫了我一眼,淡淡地开口道。

呃,那烧火丫鬟不会指的我吧?怪不得昨晚在风满楼抢挽尘时,靖王这美丽的小子老是盯着我。原来他认出来我是他新收的烧火丫鬟,却一直不动声色,真是个沉得住气,心机深沉的男人。

要知道,我被他带回去当烧火丫鬟时,我是蒙着面的,这都被他认出来,靖王这美丽的小子好利的一双眼!

看来,君家的男人各个都不简单哪。

靖王现在知道我在祁王府,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我一出‘鸭’院,他就一直派人盯着我,这么说来,他一定是对我有意思喽。

炳哈,好,太好了,萱萱俺又快吃到一块漂亮的肥肉,哦不,是一枚漂亮的帅哥了。哈哈!

“哦?我怎么不知道三弟府中的烧火丫鬟竟然跑到我府上来了?”祁王没有忽略靖王看我的眼神,他眉头一挑,颇感意外的写下几行字。

“臣弟府中管教不严,给二哥添麻烦了。我这就将她带走。”靖王美丽的眸子定定地看着我,祥装怒道:“颖萱,你擅离职守可知罪?还不快快跟我回靖王府?”

靖王说着就来扯着我的胳膊想将俺强行带走,我傻站着没动。

切!什么嘛!不就是没烧他靖王府的灶火么?搞得多严重似的。别人还以为我不替他靖王府烧灶火,他靖王府的人就没饭吃呢。

再说了,俺混进他靖王府可不是为了当他家的烧火丫鬟,俺是为了要将他这个美丽过人的大帅哥泡到手而已。凭什么要给他面子跟他走?

不过靖王帅哥的大手正抓在俺的胳膊上,俺假意地挣扎着跟他拉拉扯扯,顺道摸上他洁白的大手,那触感好滑好舒服哦,不狼身娇肉贵的贵族男人,一摸起来就知道是个上等货色啊。

俺其实是愿意跟着靖王这帅小伙走的,不走就吃不到他了,但为了在祁王面前表示一下俺对祁王这帅哥的不舍,俺只好作作戏了。

只是,俺没被靖王拖两步,就被祁王制止了。

“慢着!”祁王性感的嘴唇微动,虽是无声的,却是魄力十足,立即有两名侍卫挡在了靖王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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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7章 去客栈睡觉

“二哥这是何意?”靖王不解地看向祁王。

“只是一个烧火丫鬟罢了,三弟府中奴仆成群,我看这丫头挺机灵,甚得我心,不知三弟可否割爱?”祁王写道。

“这…臣弟恐怕要对不起二哥了。”靖王浓黑的眉毛皱起,有些腼腆地道:“二哥有所不知,颖萱实乃臣弟的心上人,只因与臣弟赌气,自贬为臣弟府中挂名的烧火丫鬟。若她真的只是一名烧火丫鬟,臣弟又岂会亲自前来要人。”

这靖王,俺啥时候从个烧火丫鬟升级成为他的心上人了?俺这个当事人咋不知道?瞧他说起来配上那副腼腆害羞的表情,貌似还真有那么回事。这就是睁眼说瞎话的最高境界啊,佩服!佩服!

“哦?是这样吗?”祁王邪气的眼眸直直盯着我,似乎并不相信靖王的话。

“不…”我刚想说不是这样,却被靖王抢先一步,“确实如此。颖萱,本王答应你,非你不娶,这下,你该同意跟本王回靖王府了吧?”

真可恶!这死靖王在他哥哥面前以‘我’自称,在俺这漂亮的大美女面前就自称‘本王’,存心告诉俺,俺的身份比他矮一截么?有朝一日,俺一定在床上弄得他自称儿子!

我瞥了眼祁王铁青的脸色,点点头,任靖王牵着我的小手,跟着他大步离开。

走了不远,我一回头,看到祁王一直紧握的拳头猛一拳打在旁边的树干上,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指缝泠泠滴落。

我收回视线,心里忽地抽痛了一下,跟着靖王,一路沉默地走出了祁王府。

罢出祁王府,我甩开靖王的手,冷冷地瞪着他道:“你闹够了吧?”

“什么闹够了?”靖王不解。

“为了把我从祁王府弄走,你居然在你二哥面前撒谎说我是你的心上人,还说让我做你的王妃,这不是瞎胡闹吗?”我给了他一记卫生眼,貌似这靖王年纪轻轻的,咋滴就这么见忘涅?害俺刚刚得罪了祁王那超级帅美男。

不过,我刚刚会跟着靖王走,也是为了气气祁王,谁让他不把我当成自己人,什么都不肯告诉我。既然他做初一,我当然可以做十五,我张颖萱可不是任人欺负的小绵羊。

我默认了靖王的话,现在祁王以为俺快变成他弟媳了,貌似玩笑开大了,俺居然伤了美男心,真是不应该啊,所以,俺的心头正不爽。

“萱,我没有胡闹,我是认真的。”靖王那双美丽的眸子中盈满了认真。

哇!不是吧?靖王这帅小子脑袋秀逗了?

我狐疑地盯着他,“昨天下午的时候,我说以身相许,你还不屑一顾,晚上还跑到风满楼去泡‘鸭’,怎么现在才过了一个晚上,你就让我直接从你家的烧火丫鬟直接跳级当王妃了?”

男人真是不容易懂的动物,才过了一夜,变卦变得比神仙还快。不过,不容易懂没关系,容易‘用’就行了。

“何谓泡‘鸭’?”某古董帅哥不明白了。

俺很好心地解释,“就是上妓院嫖男妓。”

“哦,”靖王那帅小伙很明白地点点头,“本王没有断袖之癖。上风满楼也是圣旨在身,情非得已。不过在风满楼有幸见到颖萱你的盖世才华,本王荣幸之至。”

俺误打误撞镖窃别人的诗能让一个美丽的帅王爷感到荣幸,俺还真是走了狗屎运哦。我状似伤心地道:“难道就因为我的才华,你才看上我的么?”

我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在意,管他看上我什么,只要能顺利‘吃’到他就行了。

“不,在扬子湖畔,我蓦然回首,第一眼见到你那双慧黠的眸子,我便已然心动,是以,在风满楼,我第一眼便认出了女扮男装的你。我知道,我活了十九年,我要的王妃,就是你。”靖王认真地望着我,他眸子里的深情,打动了我的心。

听了美男靖王的深情表白,俺直直地想起了这句话,“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如此浪漫,俺怎么能不心动呢。

呃,搞错了。貌似俺没在灯火阑珊处,而是在风满楼‘鸭’院。

“萱…”靖王听了俺刚说的那句经典名言,激动的握着我的手,“是啊,寻寻觅觅总算找到了你。”

“等等!”我望着靖王那张俊美得过火的容颜,“你刚刚说你才十九岁?”

“是。有问题吗?”靖王不解。

“问题是没问题。”俺咕哝着。只是萱萱我已经二十二岁高龄了,现在要‘上’弟弟级的人物,老牛吃嫩草,俺是不是太不人道了?

“那就好,萱,本王想知道,你多大了?”靖王那帅小伙好像个好奇宝宝哦。可爱得让俺想狠狠地捏一把他嫩嫩的帅脸。

我嫣然一笑,面不红气不喘地道:“我十六岁。”

迸代的女人十五岁就成年,可以合法嫁人了,到了二十岁都不晓得是几个孩子他娘了。要是到了二十二岁还没嫁,简直比恐龙还恐龙了。

哪像咱们现代人,三十岁还没结婚的比比皆是。我要是告诉他我的真实年龄,他准怀疑俺有啥毛病倒致没人要了。

“真的?”貌似某人还不太相信。

“难道还煮的啊?我不像十六岁的人吗?”俺皱起眉头,俺这张漂亮的脸蛋八成不像十六岁的小妹妹了。5555岁月不饶人呐!

“不是,我以为你才十四五岁,没想到你十六了。”靖王白皙的大手轻柔地抚上我凝起的秀眉,心疼地道:“萱,你都快成本王的王妃了,有什么事本王会替你担着,别不开心哦。”

好!我现在就想‘吃’了你。不过我只是想吃他,可没答应要当他的王妃。

看着他此刻温柔的眼神,看着他那张比女人还美丽的脸孔,俺的口水很不争气地泠泠下流,我撩起衣袖,胡乱地把口水一擦,二话不说,拉着他的手就走。

“萱,你要带我上哪?”靖王那美丽的小伙被俺半拖半拉着,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快步前行。

“去宾馆开房!”我头也不回地道。帅哥在手(拉着他的手),真是心猿意马啊。

“什么?”某人没听懂。

“上客栈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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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8章 抢弟弟老婆

“住客栈没有靖王府舒服,萱,你累的话回靖王府歇息吧。”靖王这帅小伙将事情想得很单纯呐。

俺这哪是累?俺精力旺盛着呢。虽说回靖王府也可以吃了他,但,那是他的地盘,就变成了他‘搞’我,要是跟我去开房,就是我‘上’他,我当然选后者。

“我不累。”俺拉着他继续走。

“不累去客栈干啥?”

“诶!你这人烦不烦,当然是去客栈…”开房‘搞’你,这四个字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因为俺眼尖的发现,靖王他老哥就在前头。

“三弟,张兄,在这碰到,真是巧啊。”一身澄黄锦袍的君御邪拦住了我的去路,他的双眸狂傲不羁,气度潇洒,回头率超高,不狼当今皇帝啊。

妈的!挡了老娘‘吃’帅仔的道,巧个毛,这汴京城这么大,八成这皇帝也派人跟踪了俺。

“参见…”靖王看到君御邪就想行礼,却被君御邪扶起,“朕乃微服出巡,三弟不必拘谨。”

“是。”靖王恭敬地道。

听到帅尸大哥的双胞胎兄弟君御邪自称朕,我清楚他已经有意让我知道他是当今帝王,但俺当作没听见,不然知道了他的身份,我不是也要学着别人点头哈腰地行礼了?我才不干。

“不知二位这是要上哪?”君御邪霸气的眸子有着明显的不悦。

当然是要上客栈开房‘吃’了你弟弟喽。我望着君御邪那张跟帅尸大哥一模一样的帅气脸孔,靠!帅哥就是帅哥啊,君家的男人怎么各个都这么帅?没天理啊!

我不知不觉地吞了吞口水,好想将他拆吃入腹哦,简直就像西游记里的女妖怪见了唐僧一般超级‘渴望’啊。

不知道帅尸大哥的双胞胎兄弟是不是跟帅尸大哥一样好‘吃’哦?

“颖萱她说上客栈睡…”靖王那臭小子焖老实,我连忙截断他的话,“我们要上客栈吃饭。”

“天色将晚,朕…我也还没用过晚膳,不知可否与二位共同进食?”君御邪的眸光定定地望着我。

“当然可以。”靖王爽快地点点头。

靖王这小子,不是深沉得很吗?难道他不了解俺‘吃’他心切吗?当然应该说不可以!真是气死我了!到嘴的‘肥肉’又飞了。

俺很不高兴地跟着他们走进一家豪华的客栈包房,望着眼前满桌丰盛的美食大餐,俺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靖王那小子老是不停地帮俺夹菜。

他这么体贴关心我,我还是很感激的,只是大好的‘上’他的机会,就给他那帅得过火的哥哥破坏了,真是郁闷!俺惋惜地看了他一眼,

“怎么?张兄食不知味,有心事?”君御邪关心地问道。

废话,帅哥当前,能看不能吃,当然心情不好。我不高兴地瞥了他一眼,“没心事。”说了他又不见得会帮我‘啃’他弟弟。

“大哥,颖萱她是女儿身,只是出门在外,为了方便行事,女扮男装罢了。”靖王那帅小伙深情地看了我一眼。

他突然提起俺是女人的事,莫非他要跟皇帝摊牌说要娶俺了?

“哦?”君御邪挑起眉,禁自为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靖王说我是女人的事,君御邪似乎并不意外。莫非他也早知道了?

“确是如此。大哥,我要娶颖萱为…”靖王话未说完,却被君御邪打断,“三弟!你有告诉过张姑娘我是何人吗?”

“没有。”靖王不解地与我对望了一眼。

“告诉她!”君御邪又道。

“是。”靖王对着我说道:“颖萱,我大哥他是当今皇帝君御邪。”

“哦。”俺眼也没抬。这我早就知道了,他是皇帝关我屁事,俺仍在为不能将靖王那帅小伙拉进客房好好‘疼爱’一翻而惋惜。

“莫非张姑娘早就知道了?”看我的反应,君御邪讶异地看着我。

“是啊。”我很自然地应道,又想起什么,俺立即补充道:“不是不是,我刚刚才知道…刚刚才知道。”

晕死,要是我承认我早就知道了,却从没对皇帝行跪拜大礼,这不是藐视君威么?死也不承认俺事先就知道了。

不过,后头加起来的这句话好没说服力哦,摆明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是吗?”君御邪一脸的不相信,“不知张姑娘父母安在?可有婚配?”

“回皇兄,颖萱跟我…”靖王再次想插话,却被君御邪制止,“让她自己说。”

靖王期待地看了我一眼,我不忍伤靖王那美丽男孩的心,老实地道:“我的父母在另一个世界,至于婚配嘛…”

我的眼睛瞥向靖王,不知道靖王这帅小伙一厢情愿地要娶我算不算婚约?俺是个挟,俺可没说俺爸妈挂了,他们真的在另一个世界,另一个时空,君御邪要是理解错误,我可没有欺君撒。

“你只需说你现在成婚与否。”君御邪加上一句。

“这个倒还没有。”这是实话。俺刚刚大学毕业就穿越时空到了这个鸟时代,哪有空结婚啊,现在虽然靖王说要娶我,可是依然还没有结婚。

“很好!”君御邪满意地点点头,继续道:“张颖萱听旨。”

呃,不是吧?要俺下跪听圣旨?俺僵着没动。靖王那帅小伙似乎预感到什么事,脸色难看地单膝跪地。

皇帝现在清楚我知道他的身份了,要是不跪着接圣旨,俺怕俺藐视皇威,要给砍头了。俺这尊贵的膝盖跪跪当今的皇帝(管他是真皇帝还是假皇帝,反正他现在确实是)也不算丢脸,唉,算了,俺也学着电视上那些接圣旨的人一样跪着。

“才女张颖萱德貌兼备,贤良淑德,秀外慧中,甚得朕心,特赐封为正一品萱妃,入住永和宫。钦此。”

萱萱我要是贤良淑德,秀外慧中,母猪八成会上树了。不过,才女俺倒是。

这皇帝好生厉害,他知道靖王要跟他说娶我的事,干脆就仗着皇帝的身份先发制人,堵上靖王的嘴,连弟弟的老婆都抢,够狠!

我瞥了眼靖王那铁青的脸色,知道他心里肯定异常难过。

老婆被他哥哥硬生生的抢了,想不难过都难啊,唉,小伙,你真惨,俺同情你。

看着靖王那小帅哥双拳紧握,冷汗直流,指甲都掐进肉里了,我好心疼啊,帅哥,你怎么可以这么折磨自己呢?那么帅,那么完美的皮相搞破了真是太可惜了。

我犹豫着该不该为了俺那美丽又可爱的靖王小伙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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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章 进入皇宫了

一个是美丽动人的弟弟,一个是帅得过火的哥哥,鱼与熊掌,这让俺咋挑嘛。555555可不可以两个都要?

本来以为可以‘吃’了靖王这美丽的小帅哥,结果自己却变成了别人的老婆,不对,是别人的小妾,妃子上头可还有皇后压着呢,萱萱俺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55555。

罢了,萱萱我还是先接旨,不然的话,违抗圣旨的下场可是要掉脑袋滴,俺可得留着俺这条小命泡尽天下帅哥呢。

不过,换个角度想想,其实做皇帝的妃子也没啥不好,皇帝的女人嘛?哪个帅哥不想搞?给皇帝戴绿帽多舒坦!顶着个妃子头衔搞不好围在身边的尽是极品帅哥呢。

这么一想我心情好多了,不过惨样还是要装给靖王看的,我哀伤地看了靖王一眼,学起电视上看来的那一套,“颖萱领旨,万岁万岁万万岁!”

靖王那帅小伙脸色惨白地望着我,他漂亮的眸子里有着深情,有着剧痛,有着悲哀,有着愤怒,有着难过…

天啊!美男伤心了,俺快心疼死了,这该死的皇帝要是能消失一会就好了,俺真想好好安慰一下这美丽动人的靖王帅仔啊。

我的眸光回望着他,眼里是无尽的留恋,我还没吃到他呢,叫我怎么能甘心哦?靖王似乎收到我恋恋不舍的目光,他原本悲凄的眼神又多了一丝光辉。

从靖王君御清的反应来看,他对我是动了真心了,萱萱我这么优秀,看上我是应该的,只是,不知道帅尸大哥要是知道我被皇帝封为妃子,他会难过吗?

“咳!”君御邪故意轻咳一声,打断了我跟靖王两人间的眉目传情,他皱起眉头,不悦地道:“爱妃,天色不早了,随朕回宫吧。”

“是,皇上。”俺很乖巧,很淑女地回话。

唉,俺开始还在考虑着要不要做靖王妃,这下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当了皇帝的妃子,做了靖王的嫂嫂,再听皇帝那一句陌生的‘爱妃’用在俺身上,俺这个现代人还真有些不适应哦。

“三弟,朕知道朕欠你的,若有其他需要,跟朕说一声,朕一定帮你达成。”君御邪愧疚地看了靖王一眼,貌似他也晓得自己抢了准弟媳。

哼,抢了弟弟的老婆又来放马后炮,装慈悲,你好意思吗你!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多谢皇兄美意,臣弟最心爱的东西已经被人夺走,什么也不需要了。”靖王悲愤地道。他的目光定定地望着我,摆明了他的心上人就是我。

是啊,君御邪连弟媳都抢不要紧,重要的是他居然伤害了俺的小美男,伤的是美男呀,真是该给雷劈的家伙!

“哼,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君御邪眉头紧攥,怒火一触即发。

皇帝就是皇帝啊,抢了人家老婆还这么拽,前一刻还在刮风,下一刻就要打雷了,真是只善变的大老虎啊。

“敬酒也好,罚酒也罢,我君御清身为臣子,不是都得照喝么!莫非皇兄肯将我最爱之人还我不成?”靖王怒火中烧,语气非常不善。

有种!耙跟皇帝顶嘴,俺给你喝彩。

只是,这两兄弟可不能为我开战啊,我还打算收了他们,指望着他们能和平共处呢。

“你真以为朕不敢动你?”老虎要发威了,俺连忙拉住他的手臂,“皇上不是说要回宫了么?我们快些回去吧。”

我一边朝靖王使着眼色,希望他识相点,明则保身,别在太岁头上动土,做人嘛,就应该识实务者为俊杰。

他要是因为太冲动被皇帝撤消了王爷头衔,不能出入皇宫,俺跟他幽会可就不方便了。

靖王倒也识实务,他没再跟皇帝犟嘴,无奈的垂下了眼帘,我在他漂亮的眸子中看到了不满,亦看到了他对我深深的留恋。

好!有戏!看来,就算我已经成为皇帝的妃子,靖王还是喜欢我的,我照样有‘吃’他的机会,太好了!

“回宫。”君御邪别具深意地看了靖王一眼,威风凛凛地迈开步伐。

我不舍地看了眼靖王那张美丽绝伦的惨白嫩脸,在心里暗暗道:小伙子,别伤心,萱萱我会一直惦记着你的,我很快就会再找机会,一口把你‘吃’了。

想想,萱萱我连死的都没放过,更何况是美丽过人的活的。还是那句话,不‘吃’,就对不起自己。

在皇帝的要求下,我换回了一身合身的女装,(萱萱我穿着女装是如何如何漂亮过人,怎么怎么让皇帝惊艳的,俺就不多说了,因为只有一个赞字了得。想想,身穿女装的我把自己这个见过太多美女的现代人都迷住了,还迷不死个古代的帅男人?)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跟着皇帝回了皇宫。

初入宫庭,我是好奇的,跟在皇帝身后,走在皇宫轩俊壮丽的大道上,一路上金壁辉煌,琉璃飞檐,雕梁画栋的亭台楼宇处处彰显着精美华贵,威严肃穆的皇家气度。

皇宫的富丽堂皇,大气磅礴,不难看出整个祥龙国是何等的强大富饶,做为帝王,是何等的睿智强势。

好一座气势宏伟的皇宫!

尽避我心里惊赞万分,一路行来,我却目不斜视,一直保持着身为一个见过大场面的现代人该有的骄傲,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穿越来的女性,俺可不能给咱现代人丢脸。

好一会儿后,皇帝的步伐,停在了一座精美别伦,华贵富丽的楼宇前。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萱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一群早已守候的宫女太监们整齐地跪拜在地。

“平身。”君御邪淡淡的态度不怒而威,“从此以后你们就给朕好好地侍候朕的爱妃,不得有丝毫懈怠,违者斩。”

太监与宫女们有些颤抖地异口同声:“尊旨。”

我瞥了眼永和宫大门上方那块精致秀美的金漆牌匾,不卑不亢地道:“多谢皇上亲自送臣妾前来永和宫,臣妾谢过皇上关心。”

瞧,俺上道吧,俺马上就在皇帝面前自称起臣妾来了,电视看多了,对于宫庭基本的礼仪,俺可是轻车熟路啊。

“爱妃不必多礼。”君御邪单手挑起我的下巴,让我只得微仰着头,有些吃力地望着他。

这么近的距离看他,我发现他狂傲的俊容太过霸气,幽深的眼眸狂荡不羁,骜傲不驯的气质使他看起来更帅,更迷人了。

可是,见鬼的,俺讨厌他挑我下巴的这种姿势,这让我觉得我变成了一个弱者,我张颖萱从来都不是弱者!

我捉起他的大手,不着痕迹地退后一步,看着他霸道狂肆的俊脸,我深深地清楚,他跟帅尸大哥一样,是一个极度危险的男人,可是我的心却不受控制地被他吸引,心跳顿时露了一拍。

他霸气十足,狂肆不羁,帅尸大哥邪气十足,深沉诡秘,一样出色极品的外表,不可否认,他们两兄弟一样,对女人来说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萱萱我差点没被他们两兄弟给迷死。

现在皇帝大帅哥当前,哪怕他再危险,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把他‘吃’掉。

不过,就算我再想‘要’他,我也会矜持,在男人面前,由其是在一个天之骄子面前,咱不能色得像个白痴,更不能色得乱七八糟。

要么,就不色,要色,就要色得有素质,要色,就要色得彻底!

看俺如何一步一步,请君入瓮,骨子里明明是一个极品色女,表面却被人当成极品淑女。

走进永和宫,宫内飞檐翘角,亭台楼榭,奇花异草,庭院幽深,富丽堂皇却又不失雅致,给人一种十分舒畅的快感,不狼正一品的皇妃住的地方,而现在,这里的主人,就是萱萱我。

清幽的庭院中,我跟皇帝并肩散步,好一对俊男靓女!

走了没几步,君御邪脚步顿住,霸气的眸子直直地盯着我道:“爱妃气质高雅,不被皇宫的辉宏气势所震摄,亦不惧朕的天威,更不像无父无母的孤女,反倒像见惯大场面的人。不知朕说的可对?”

废话!俺有爹有妈,本来就不是孤女。现代的大场面,俺这个董事长千金,张氏企业的未来继承人早就司空见惯,至于古代的大场面嘛,呃~俺在电视里也见多了,当然不至于像只可怜的小老鼠。

“对,也不对。”我语气低迷地道:“臣妾见惯了各种人的脸色,是以,练就了一身傲骨,只因不愿被人瞧低一等。”

俺家是商业世家,商人嘛,生意场上总要跟不同的人打交道,每个人的脸色自然不同,皇帝却误解成了俺没爹没妈,可怜得流离失所看人脸色,瞧瞧,皇帝的怜悯之心来了。

“爱妃放心,那些都过去了,朕会好好照顾你一生。”君御邪心疼地将我拥入怀。

女人该柔则柔,这样才揪得住男人心呐,瞧瞧,俺不过装下可怜,皇帝就心疼了。

我靠在他宽阔的胸怀里,感受着他霸道的男子汉气慨,心里突然觉得有些伤感。

一生?好遥远的词。我穿越到古代,甚至没来得及跟爸爸妈妈告个别,养女二十二年,我却突然失踪,爸妈一定急疯了吧?如果可以,我一定要回去,回到那个属于我的时代。

我莫明其妙地穿越来,说不定哪天又莫名其妙地穿越回去了,所以,在这个异时空,我能做的就是好好保住我这条小命,有仔泡仔,没仔泡妞,大玩特玩,阅尽迸代帅美男!

这么一想,有了目标,俺的心情好多了。

眼前就有一个超级帅气的皇帝帅哥,俺决定先‘吞’了他,再去‘吃’别的。

“你们先下去吧。”我睨了眼身后跟随着的一群宫女太监。

“是,萱妃娘娘。”宫女太监们行了个礼就退下了。

“爱妃不用人侍候了?”君御邪不解地看着我。

“他们在,有些事情不太方便。”我暧昧地朝他眨眨眼,“你不是说要好好照顾我吗?”

“君无戏言。”

“我现在需要你的‘照顾’,履行你的诺言吧。”

现在没人在旁边了,俺装啥子高雅,直接把他‘吃’了,他总不至于去跟别人说他的妃子很色吧?

我的小手肆无忌惮地探入他华丽的衣襟内,抚摩着他平坦结实的胸膛,在他胸前的两点敏感处轻轻逗弄,他倒抽一口气,眼中弥漫着欲望色彩,“爱妃,你确定现在就要朕?”

“我确定,现在就要你。”我在他耳畔吐气如兰,揉摸着他结实性感的‘龙’肉.

那感觉,越摸越舒畅,让我忍不住满足地轻叹一声,皇帝就是皇帝啊,摸起来都不是一般的舒服,简直爽死!

我的小手渐渐移上他的肩头,突然,指尖下有状的不平触感让我凝起眉头,我望着他享受动情的面容,倏然一个使力,他痛得闷哼一声。

“原来是你!”我退开两步,冷冷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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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0章 谁躲在那里

“不错,是朕。爱妃就像只小野猫,跟朕欢娱时咬伤了朕的肩膀,现在又在朕的伤口上狠掐了把,爱妃好狠的心。”

被爽快!我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不用我点明就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他就是冒充风挽尘跟我上床的神秘男人!

“为什么要冒充挽尘?”你喜欢我,直接跟我说得了,你这么帅,还怕我不‘上’你吗?真是的。我不解地望着他。

“既然爱妃喜欢风挽尘,那朕自然不好逆了爱妃的意,干脆就不出声,让你把朕当成风挽尘好了,这是你的意愿,朕当然会成全你。”君御邪狂肆的眸子盈满冷笑,“你跟朕黑灯瞎火的缠绵,你的热情,朕可是相当满意呢。”

“多谢皇上成全,你的勇猛,臣妾我也会誓死不忘,不过,你不是真正的挽尘,臣妾心里亦是有些许失望呢。”我轻笑。笑,不达眼底。

其实,跟他爱爱时,我就知道他不是风挽尘,不过美色当前,我没想太多,‘吃’了再说,我本来以为他是帅尸大哥,确又不是那么肯定,所以我在他的肩头狠咬了一口,以作为日后认出他的证据。

一样的勇猛,吻他时一样的舒畅快感,一样完美的身材,导致我把他错认成了帅尸大哥,原来他们两兄弟‘上’起来的感觉差不多嘛,不狼双胞胎孪生兄弟,在床上一样极品得让人难忘。

“莫非爱妃心里还想着风挽尘?是否要朕将挽尘接进宫来,让爱妃好好‘享用’?”他的语气倏地冰冷。

哼,吃醋了。男人就是男人,明明在乎得要死,却还尽说些气死人不偿命的反话。

我是很想让他把风挽尘接进宫给我好好‘用用’,不过,白痴也知道要是顺着他的话说‘好’,他下一步肯定会灭了挽尘,或者直接杀了我。

“皇上说笑了,臣妾已经是皇上的人了,心自然在皇上的身上,”在他完美的‘身体’上。

“哼。”君御邪冷哼一声,算是满意了这个答案。

“皇上,臣妾不明白,在风满楼对诗时,皇上与臣妾初见,臣妾身着男儿装,莫非当时皇上就看出来臣妾是女儿身了?”

“爱妃身穿男装气度潇洒,放荡不羁,赛过男儿,朕眼拙,没瞧出。”

“那你还?”既然他以为我是男的,还冒充挽尘‘搞’我干嘛?

“朕想要的人,是男是女又何妨。”他说得平淡,我却听得冷汗泠泠。

这个男人好恐怖,刚刚看上我,就把我‘吃’了,连是男是女都不在乎,下手又狠又快,占有欲真是超强啊。萱萱我甘败下风,起码,女人,我会玩,却不会搞。

如果说皇帝把我‘搞’了,不管我是男是女,是因为占有欲,那么靖王呢?头天我一身女装可怜兮兮的白送他,他都不要,对我还冷冷淡淡,第二天却入祁王府不折手段地把我接出来,对我热情如火,如胶似漆,这变化未免太快了。

只有一个解释,他知道皇帝也看上我了,所以一下从冷淡变得热情,为的是先把我的心套住,不管爱不爱,为了必免我被皇帝抢走,得到了我再说,女人嘛,跟人抢才好玩。好深沉的心机!

不过,他一定想不到皇帝动作比他快多了,头一晚就已经把我‘吃’了。

后来我被封为萱妃时,靖王那悲愤的表情,想必真的爱上我了吧,人,就不能太自作聪明,感情的事,怎么可能永远把握在自己的控制范围内?

亏我还觉得靖王那美丽的小子年纪比我小,让我对他起了怜悯之心,觉得他可爱着呢,原来一样的深藏不露,心机深沉。

天啊!君家的男人各个都不是池中物,惹不得,我却已经深深陷进了这个泥坛子,抽不出身了。

“同样的,我想要的男人,也不会放过。”我冷冷地睨着他,气势不输他这个帝王。

气氛在瞬间变得有些僵硬,太监的细长的通报声打破了僵局。

“皇后娘娘驾到!德妃娘娘驾到!陈妃娘娘驾到!玉妃娘娘驾到…”

一连串的妃子头衔禀报完,永和宫内走进来一票如花似玉,艳光四射的女人。

“臣妾等参见皇上,皇上万福!”皇后连同众妃行礼。

“平身吧。”君御邪淡淡道。

“谢皇上!”

“臣妾得知妹妹从一介民女被皇上直接册封为正一品萱妃,特来恭喜妹妹,想不到皇上也在这,是臣妾卤莽了,请皇上见谅。”一个锦衣凤袍,看上去二十六七岁的美艳女人娇羞地对着君御邪说道。

看她的打扮就知道她是皇后,她不是特意来看我的么?怎么进来到现在都不瞧上我一眼。

“皇后不必多礼。”君御邪的态度有点冷淡。

我看了眼突然出现的这票女人,她们什么计俩我会不清楚?想必是知道皇帝在我这,一来是想来瞧瞧我是什么角色,二来打着来看我的名义实为见皇帝,恐怕是各个都希望能得到皇帝的龙宠吧。

看来各个有些本事的嫔妃在宫里都布满了眼线,不然我们前脚刚进门,她们后脚就打扮得花枝招展地来了,动作满快的。

哼,萱萱我还是不够虚伪,最虚伪的还是皇帝后宫的这些女人。

不过,这些女人的外表倒是挺养眼的,高贵的高贵,漂亮的漂亮,典雅的典雅,艳丽的艳丽,真是环肥燕瘦,应有尽有。

若问天下间哪里的美女最多,想必人人都会回答是皇帝的后宫。

“皇上,你的妃子们都挺漂亮的,你的眼光不错嘛。”我笑看着君御邪。

“谢过爱妃夸奖。”君御邪勾起唇角,漂亮的弧度迷煞了那票美妃。

“我要是男人,一定要搞光你身边的美女。”我说的是实话。

哇!众妃们倒抽一口气,尔后又都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等着皇帝治我的罪。

君御邪并没治我的罪,他脸色铁青,眸中泛着危险的气息,“可是爱妃是个女人。”

“那我当然是…”搞光你身边的帅哥喽!我柔柔地道,“那我就乖乖的做你的妃子。”是不可能的。

“妹妹说话为免有失体统。”皇后不悦地道,她的目光不着痕迹地瞪了我一眼,意思是她是皇后,她才是这里的老大,让我闭嘴,别在皇帝面前抢了她的风头。

我呸!你算哪根葱!别的妃子怕你不敢多说什么,我张颖萱可不怕,不就不雅地说了个‘搞’字吗?有啥米了不起,皇帝都没放屁,你嘴多个啥。

“皇上,皇后说臣妾有失体统,就是质疑臣妾的家教,质疑臣妾的家教就是质疑臣妾的人格,质疑臣妾的人格就是质疑臣妾的人品,质疑臣妾的人品,就是质疑皇上的眼光,质疑皇上的眼光就是看不起皇上您,对皇上您大不敬!如此皇后,皇上您打算如何处置?”我脸不红,气不喘地问道。

君御邪深深看了我一眼,很配合地龙颜大怒,“放肆!胆敢藐视朕,皇后,你可知罪?”

“皇上恕罪!臣妾不是故意的,请皇上恕罪!皇上恕罪!”皇后吓得脸色发白,颤抖地跪倒在地。

“皇上,皇后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有意的。”俺凉凉地加上一句。

我就是要借题发挥,皇后的弟弟黄贵那瘪三得罪了我,不但追杀我,三番两次调戏我,还害我被狼追,仗着有个姐姐当皇后作威作福。我曾经说过,若萱萱我有朝一日得势,一定会铲平他全家,俺现在就开始铲了。

“藐视皇威,该当何罪?”君御邪问着身旁的小太监。

“回皇上,其罪当诛。”小太监恭谨地回话。

“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皇后开始大叫起来,其余的妃子眸中均隐藏着笑意。

皇后的失态让君御邪不悦地凝起眉头,“传朕口谕,即刻起,废除皇后,贬为庶民,流放出宫。”

“不要啊!皇上开恩!臣妾不敢了,皇上开恩呐…”皇后被迫脱去凤袍,被侍卫强行拖走,渐行渐远,那一直不停地惨叫,那双悲愤地眸子愤恨地瞪着我,要是目光可以杀人,我的身上怕是早已给瞪穿了几万个孔。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我的心里突然想起这么一句话。她就算被废除了皇后头衔,她的父亲依然是当朝的尚书,她爹有能力对我不利,那我就让她全家翻不了身。

我手帕遮面,突然失声痛哭,为了让悲伤的效果更逼真,俺心一横,暗暗在自己腿上狠掐了一把,痛得俺是眼泪汪汪,悲惨兮兮啊!

“爱妃何事?怎么哭了?”君御邪的大手抚去我娇颜上的泪珠,心疼万分地问。

“祁禀皇上,皇后的弟弟黄贵曾经当街调戏过臣妾,对臣妾出言不逊,动手动脚,当时靖王爷出手相救,臣妾才能幸免狼爪,否则臣妾恐怕…恐怕已经…呜呜…呜呜…”俺的戏演得更逼真了。

“早就听闻黄尚书为人奸诈,鱼肉百姓,…”众妃们窃窃私语声不断,皇后失势,她们可真会落井下石啊。

“传朕旨意,户部尚书黄远教子不严,纵子横行,调戏皇妃,即刻削去官职,没收家财,全家扁为庶民,永世不得翻身。”

君御邪的这道圣旨,让众妃们的眼中都露出幸灾乐祸的光芒。

“谢皇上为臣妾做主。”我笑逐颜开。也许这么对黄贵一家,太过狠毒,但是有一句话叫做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我张颖萱又怎么会对自己残忍呢。

当初我要是被黄贵那瘪三抓住,我能有好下场吗?再说了,黄家欺压百姓,仗着前皇后的势力飞扬跋扈是事实,黄家倒了,对百姓来说还是好事,我这还叫顺便为民除害了呢。

不过,就算皇后不是黄贵他姐,我也会想办法把皇后拉下台,因为,我要做皇后!既然已经成了皇帝的女人,再没品也要做大老婆,才不要做小老婆,这样我才有更好的本钱来泡帅哥啊。

“除了萱妃,你们全都退下吧。”君御邪扫了眼众妃跟宫女太监们。

“是,皇上。”

我瞟了眼那些走到门口了仍频繁回头,对皇帝依依不舍的妃子们,她们恐怕很失望皇帝没多看她们两眼吧,皇帝现在可正被俺吸引着呢。

“朕对皇后一家的处罚,爱妃可还满意?”君御邪的大手抚上我白嫩的小脸。

“满意,谢皇上。”我点点头。我心里清楚,皇帝不是笨蛋,他能这么轻易就废了皇后一家,必然对我兴趣正浓,不然又怎么会很合作地顺我的意?

“只要是爱妃想要的,朕都会帮你达成。别叫我皇上,在没有外人时,叫我行云好吗?”君御邪的眼光深情地看着我。

我想要你君家三兄弟全都给我当小老婆,你也会帮我达成吗?我狐疑地望着他,“你真的叫行云么?我当初还以为是假名呢。”

“是,朕真的叫行云。”皇帝点点头,他突然身体一僵,喝道:“谁躲在那里!”

他语毕直接走到一处低矮的树丛旁,将躲在树丛后的人揪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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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1章 皇帝是假的

“兰妃,居然是你!”皇帝眯起眼,眼中闪着危险的气息。

“兰妃参…参见皇上。皇上…臣妾什么…什么也没听到。”不知什么时候躲在那的兰妃脸色惨白,全身不停地颤抖。

“兰妃,你躲在树后做什么?”皇帝不悦地问。

“回皇…回皇上,臣妾只想求得皇上看一眼,想要…一夜圣恩,不!不!臣妾只是捡发簪,对,发簪掉了,臣妾捡发簪。”兰妃已经吓得语无伦次。

“哦?既是如此,那朕就成全你,今晚摆驾兰青宫。”

“不…不…谢…谢皇上。”听到皇帝今晚愿意‘上’她了,兰妃不但不高兴,反而脸色更加惨白了。

君御邪沉声一唤:“来人,送兰妃回兰青宫。”

“是!”立即有侍卫将兰妃领走。

我望着兰妃渐行渐远的背影,心里万分疑惑,这兰妃不就听到皇帝承认自己叫行云么,怎么吓成这个样子?一定有鬼!

“爱妃在想什么?”君御邪定定地看着我若有所思的表情,似乎要将我看穿。

“没什么,只是在想,皇上您长得真好看。”我笑道。

“叫我行云。”他依然固执。

“好吧,行云。”我淡淡地唤了声。

“萱,若朕不是帝王,你还会爱朕么?”君御邪突然变得很脆弱,他一把将我拥入怀里,头靠在我的颈项间,呐呐地问着我。

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是不是皇帝没差别。他怎么不叫我爱妃了?我轻笑:“我看上你,与你是不是帝王无关。”我爱的只是你帅气过人的外表罢了。

萱萱我毕竟是个现代人,对于臣妾这个自称,我有时老爱忘记,习惯了以‘我’自称。既然皇帝没有纠正我,我也没必要改了。

“真的?”此时的他,就像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子,我轻声诱哄,“真的。”

“萱,朕要去兰妃的兰青宫了。”他可怜兮兮地道。

“去吧。”俺很潇洒地挥挥手。瞧他那惨样,好像要被兰妃**似的,明明是他要去‘搞’人家。

“你不吃醋么?”他有些不高兴。

吃什么醋哦,你又不是处男,不过搞完了兰妃要是想再来搞我,记得先洗干净就行了。我祥状难过地道:“当然吃醋了,只是我明白你是帝王,太多身不由己,可以体谅。”

“萱!朕今后一定会好好待你的。”他激动地把我抱紧,又松开,很不舍地‘搞’别的女人去了。

我悠闲地躺在贵妃椅上,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品着茶。

在椅子边上,站着一名宫女及一名五十来岁的妇人。她们一个是宫女青青,一个是打杂的嬷嬷,她们都是我从皇帝赐给我的一群宫女太监中挑出来的人,在宫里,总要有几个心腹,而我,看中了她们二人。

“桂嬷嬷,你觉得本宫如何?”我放下茶杯,问着眼前的妇人。

我现在是皇妃,除了在皇帝面前自称臣妾,在其余人面前就得以本宫自称,这是宫庭庭的规矩。

“娘娘您貌若天仙,高雅端庄,和蔼可亲,实为一位难得的好主子。”

“很好,你可愿意为本宫效劳?”

“娘娘您能一举获封正一品萱妃,在本朝,实无前例,老奴愿意效忠娘娘。”桂嬷嬷的眼中尽是心悦诚服,看来,我可以信任她。

“青青,你呢?”我转眼望向那名宫女。

“青青也愿意。”

“本宫相信你们。你们跟着本宫,本宫保你们锦衣玉食,享乐融融,但本宫丑话说在前头,若然哪日,你们谁背叛了本宫,下场…”我停顿了一下,满意地看着她们瑟瑟发抖,继续说道:“下场不止你们自己要死,连你们的家人也得通通跟着陪葬。”

“奴婢誓死追随娘娘,绝无二心。”她们二人异口同声地道。

收买人心,光靠施恩是不行的,一定要恩威博,才能真正得到别人的忠诚。

“好了,本宫往后绝不会亏待你们。”我淡淡地问:“桂嬷嬷是宫里的老人了,可听过行云是谁的名?”

“回娘娘,二皇子祁王名君御祁,字行云。”桂嬷嬷恭谨地回话。

皇帝让我叫他行云,我心头一惊,“那当今皇上呢?”

“当今皇上名君御邪,字慕飞。”

“天下人皆知当今皇帝跟祁王的名,却不知道他们还取了字,你怎么知道的?”我疑惑地问。

“回娘娘,老奴早年在皇太后宫里当过差,曾听太后这样唤起过当时还年幼的皇上与祁王,想必知道当今圣上与祁王字号的人,只有太后跟几位亲近的嫔妃了。”

我皱起眉头,现在可以确定现在的皇帝是假的了,祁王府的帅尸大哥才是真正的皇帝!敝不得帅尸大哥的身上会有当今皇帝才有的玉佩,原来是给他弟弟t下台,取而代之了。

帅尸大哥原来是没残疾的,想必也是被他弟弟伤的吧?外界传闻他是生病才变这样的,这种鬼话,谁信啊。

也难怪现在的假皇帝不让我叫他御邪,原来他是御祁,他让我私底下叫他行云,他就不怕穿帮吗?还是太相信我,或者说太在意我,不希望从我口中听到我叫他哥哥的名字?

我突然想起兰妃,兰妃必定知道行云是祁王的字,真皇帝的字是慕飞,难怪她听到皇帝承认自己是行云时会这么震惊,假皇帝去收拾兰妃了,看来,兰妃注定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

不过,八成兰妃在死前还可以跟假皇帝那帅猛男爽一下,不知道假皇帝打算怎么‘收拾’兰妃哦?是不是用他勇猛的身体活活‘搞’死她?要是,那可就爽了,死在帅哥怀里,通常是色女的梦想啊。

想到假皇帝那具完美的裸体,俺的口水差点没滴下来。

洗了个香喷喷的花瓣浴后,我屏退了侍候我的宫女太监,独自一人走进华美的卧室。

假皇帝倒好,搞美人去了,留下大美女俺独守空闺,惨惨淡淡,好不悲凉啊。要是俺房里也出现个帅哥跟俺搞搞就好了。

俺看着角落照明的烛光,突然好想念现代的电灯泡哦,妈的!在古代一到晚上就要点蜡烛,哪有现代的电灯方便啊。

俺瞥了眼角落那盏烛台,红唇微启,郁闷地吟道:“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貌似这首诗是至死不渝的情诗,俺本来想吟一首跟蜡烛有关的诗,但是,俺在脑子里搜来搜去,只记得这么一首带点蜡烛的诗,就将就着吟了下。

那假皇帝跟兰妃现在八成在床上滚成一团了,俺好想念帅尸大哥哦,情不自禁地,我又念出了他的名,“慕飞…我好想念你…”完美强壮的裸体几个字还没出口,床帐就被人掀开,我一看里头的人,顿时呆了。

“你怎么来了?你的眼睛怎么又变成红色了?”我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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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2章 背着假皇帝

瞧瞧,床帐里头的人是谁?那可是假皇帝的双胞胎哥哥,古墓里的超级大帅尸是也!

“萱萱,我想你,就来了。”他性感的溥唇微动,依然是无声的。

我盯着他漂亮的唇瓣,看清了他在说什么‘哑语’,原来美男想俺了,我唇角微扬,笑得花枝乱颤。

被美男想,俺能不笑吗?丑男就免了。

“别跟我打迷乎,我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我呢。还有,现在光线太暗,我要看清你‘无言’地在说什么,实在是高难度,所以,劳驾您大帅哥用纸写,好吗?”我没等他回话,禁自走到窗户边的桌上帮他拿纸笔。

可是我还没走到桌边,他从床上凌空飞起,已然气度潇洒,姿势优美地坐在了窗边的椅子上。

汗!真他妈见鬼了。俺惊得双眸暴睁,嘴巴大张成个o形,嘴里塞下一个鸡蛋绝对没问题(要塞,记得先把鸡蛋煮熟剥皮哦)。

“你是会飞还是武功太高?”俺震憾地问。

“后者。”他在纸上简洁地写下了两个字。

“噢!”俺很理解地点点头。他明明是个走不了路的残疾人,举手投足间却优雅十足,比能正常走路的帅哥不晓得要潇洒多少,又残又哑的人都cool(酷)成这样,真他妈没天理啊!

他要是能走路,能说话,那岂不是要搞得天下间的美女大乱,为了抢他挣得头破血流啊。

此刻,窗前月下,烛火摇曳,窗外星空如墨,繁星点点,清风阵阵吹。

这个帅得没天理的哑巴帅哥正在跟俺执笔对话,帅哥美女,(他帅哥,俺美女)大伙说说,此情此景,是不是特别浪漫呢?

我盯着他通红如火的双眸,他的眼中盈满了邪气,充满了妖异,让我怕怕地脊背发凉,却又无法克制地被他深深吸引,这个男人,真是个妖精,十足的祸水!

“写吧,你的眼睛为什么又变成红色了?”你该不会半人半尸吧?俺吞了吞口水,不怕死地问。

“萱萱,我暂时不能说。但,快了,很快,所有的迷底,我就会给你一个明确的答复。关于古墓的事,你什么都不要问,不要对任何人提起,知道吗?否则…”他邪气的火眸森冷地瞥了我一眼。

否则,他一定会杀了我。我心里清楚,这就是他未完的话。

他前一刻还依希可见丁点人气,现在却好森冷,好无情,我帘呼吸急促,大气也不敢喘一声,他那冷冰邪气的眼神,令我觉得四周的空气直直降温了好几度。

这个诡秘的男人,真他妈超恐怖,暴邪气。

俺被迫屈服在他邪气的淫威下,脸色苍白无力地点点头。

“萱萱,你刚刚为我作的诗,我明白了。好个‘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你的心里有我,至死不渝,我何其有幸,能够得到你的爱。”他邪气的火眸中盈满柔情。

呃~他啥时候得到俺的爱了?俺咋不晓得呢?

俺只是一时感慨这见鬼的古代没有电灯泡,凄惨地只能点蜡烛,所以就吟几句带蜡烛的诗好吧。

某帅哥真会往俺身上堆感情。俺哪里晓得他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躲在俺的床帐里,既然美男误会了,俺要是澄清,俺就是个傻瓜,偏偏,俺是个聪明人。

假皇帝跟别的妃子快活去了,俺当然要想想他这个跟俺有一腿的大美男喽。不过,他要是晓得俺是想他的完美的身,不想他漂亮的人,不晓得他会不会气得一掌将我劈死?

我干笑两声,深情款款地道:“慕飞,你‘明白’我的心就好。”

“萱,你知道吗?今日你被封为妃,令朕再次尝到了三年前的苦痛。是朕无能,没有好好保护你,让你不得不屈从祁的淫威,但你放心,朕很快便会将你夺回,因你,只能属于朕一人!”他恨恨地写道。

少臭美了你,我怎么可能只属于你一人,是你会成为我的附属品才对。我望着他笔下漂亮狂肆的字体,这个迷样的男人,连写的字都带着一股邪气,“你以‘朕’自称,终于承认你是真正的帝王了。”

从他的话中,间接可以了解到,三年前,他被他弟弟君御祁一脚踹下了龙椅,真是悲惨十足呐,为他默哀一秒钟。

“不狼我君御邪看上的女人,果然早已猜中了朕的真实身份。”帅尸大哥给俺投来赞赏的眼光。

废话嘛!俺是谁?二十一世纪的大学本科生,iq智商超高的顶级美女,这点都猜不中,俺还混个屁啊。

“妓院风满楼也是你开的?”我睨着他。

他点点头,有些讶异我连这也猜到了。

“风满楼是你的情报集聚地,假皇帝上风满楼是为了打探你的虚实。”我肯定地道。

他再次点点头。

“那么,那天我留宿风满楼,你也知道吧。”我的语气有丝颤抖。

他火红的双眸中闪过一抹深沉的痛苦,“对不起,萱萱。我现在能力尚不足将祁推下皇位,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

“够了!”我沉喝一声。原来,他早知道我跟假皇帝有一腿,却仍旧对我状似深情。

我突然觉得全身寒意直袭。惹上君氏兄弟,是对是错?我清楚,是后者。

可是他们都是超级大帅哥,而我喜欢的也只是他们帅气过人的外表,我又何必在意他们的内心到底在想什么呢?话虽这么说,可是为什么,我的心,却隐隐在刺痛。

“沉伦吧!”我盯着他绝美的侧脸,淡淡地道,“你现在来找我,不就是为了跟我一块沉迷么?”

他但笑不语,大掌轻轻抚顺着我柔亮的及腰青丝,温柔得就像个宠溺妻子的丈夫,邪气如他,却偶尔不失温柔,想必,他的心里还是有我的吧?

这个男人,太过邪气,这个男人帅得极品,这个男人,让我琢磨不透,那么,就什么也不要想,先跟他痛痛快快‘爽’一回!

不是我坏,假皇帝现在都在跟他的嫔妃‘逍遥’,我为什么不能跟真皇帝快活?人嘛,就要讲究公平。

不过,背着假皇帝跟真皇帝偷情,这种感觉,还真是前所未有的刺激!

我坏坏一笑,步履轻移,俏臀坐到他腿上,吻上他性感漂亮的薄唇,他的大手环上我纤细的柳腰,反被动为主动,狂肆地吮吻着我柔嫩的唇瓣,一场前所未有的偷情刺激就要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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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3章 好想踹飞他

我伸出丁香小舍与他湿润的舌头深深缠绵,吻得难分难舍,他的吻依然让我感到那么舒服,依然让我感到那么畅快,极品帅哥就是极品帅哥啊,连吻起来都是那么快活。

沐浴饼后,我的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溥纱外套,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馨香,他吸闻着我身上好闻的香味,火眸中有着对我深深的满意。

想起他知道我跟他弟弟有一腿,却仍旧不动声色,却仍旧能忍受,我报复地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他闷哼一声,跟他弟弟被我咬时一样,没有痛叫出口,唯一不同的是,他弟弟是强忍疼痛,他是哑巴,想叫也叫不出来。

我咬得很重,腥腥的鲜血味流入我嘴里,我的唇角勾起一抹笑。

这个男人是我的,我只是给他盖个章。

心底有个声音告诉我,我不该介意太多,沉沦吧…沉沦吧…

谁让我张颖萱是个色女呢?还是那句话,要色,就色个彻底!

身体相交缠,他的粗喘声,我的**声几乎响了一整夜,他依然猛不可挡,猛得吓人,唯一遗憾的是,我没有听到他的jiao床声。

要是他能说话就好了,不晓得他的jiao床声是啥米样?哈哈!俺承认,俺就是色哈。

天将黎明的时候,我累得沉沉睡去,一双有力的大手抚上我的娇躯,那重重的力道,让我不得不从周公那里跑回来,太累的我皱起眉,却懒得睁开眼皮。

昨夜跟帅尸大哥在地上整晚激烈的缠绵,他还没要够吗?我被他炸干了全身精力,此刻连翻个身的力气都没有,不知道他的精力有没有被我炸干哦?

显然没有,不然这双大手怎么还毛手毛脚的。

“邪!你够了没有!”我不满地呼喝一声,不得不睁开双眼。

“怎么?爱妃不喜欢朕碰你吗?”

凉凉的男声窜入我耳内,我心头一惊!

这声音是帅尸大哥他弟弟!当今的假皇帝。

俺睡意全消,坐起身,看清了眼前的男人,我怕怕地全身发抖,不知帅尸大哥他走了没有哦?

我环顾了下四周,发现此刻的我是裸身躺在床上的被子里的,室内已然没了帅尸大哥的踪影,看来他已经走了,并且在走之前还好心地把我弄上床安睡。

昨晚帅尸大哥跟我对话写了字的纸!我被帅尸大哥脱掉,扔在地上的睡衣!我的脑中又想起这两样东西,不知道他处理了没?要没处理掉,被假皇帝发现了,俺不是要掉脑袋了?

我的目光又迅速搜寻起这两样东西,我的睡衣叠得整齐地放在床头,那些帅尸大哥写过字的纸,全没了踪影,哼哼!不狼真帝王,‘办完事’后居然没留下蛛丝马迹。

“爱妃在看什么?”假皇帝随着我的视线看了下,没瞧到什么,随即不悦地凝起俊眉:“朕说过,不要叫朕邪,叫朕行云。”

听了他的话,俺又是一惊,还好刚刚我叫的是邪,假皇帝还当我在叫他呢。要是我叫的是慕飞,呃~俺好把脖子洗干净上吊了。

“行云,”我呐呐地叫了声,“你这么早就过来啦?”

貌似问了句废话,他这不是已经来了嘛。

“萱,朕想你了。”行云说着,他的大手又开始在俺的娇躯上游移了起来。

“皇上,臣妾也想你…”是假的。俺心虚地垂下眼帘。

你怎么不跟那个兰妃多搞两下再来啊?我没睡饱呢,55555是根本还没睡过呢。现在他跑来俺这,又对俺动手动脚,看情况不妙啊。555555

“萱,朕想要你,让朕好好爱你,好吗?”行云轻轻舔着我的耳垂,一阵难言的快感袭来,我轻轻颤粟了下。

55555俺刚被你哥哥喂饱,不对,是被你哥哥炸干了精力,没力气再‘运动’了,可不可以说不?

“皇上,臣妾昨夜‘恶梦’连连,睡得甚是不安,身体现在疲惫乏力,可否改日再…”俺祈求地看着他。

“爱妃是因为朕昨夜没陪你就寝,太过思念朕所致吧?”行云漂亮的眸子感动地看着我。

我呸!美了去了你。现在的帅哥怎么各个都喜欢往自己脸上贴金啊,先是他哥哥说俺对他哥的爱至死不渝,再来是他说俺对他太过思念,我晕,俺纺,俺真的没有哦。

不过,好听的话,咱还是要说说滴,不然,伤了美男心可就不好了。

“是啊,臣妾对皇上的思念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如同崇山峻岭,连绵起伏…”我含情默默地回望着他。

“爱妃,你身子乏力没事,朕精力旺盛着呢,你只需躺着,将身体交给朕就成了。”行云替我拿了主意。

天啊!俺欲哭无泪,可不可以一脚将他踹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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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4章 根本不是人

显然不行,别说我现在身为皇妃,有义务满足皇帝的‘需求’不说,俺被假皇帝他哥搞得连抬腿的力气都没了。5555555哭哦,太色的下场555555

以行云勇猛得不下他哥的程度,我好准备等死了55555555

“爱妃,你不喜欢穿衣服睡觉吗?”行云温柔地问。

没有啊,俺喜欢穿衣服睡,可是帅尸大哥跟俺偷完情,没帮俺把衣服穿回来就跑路了,现在被子里的俺光溜溜的,俺只得虚伪地应声,“臣妾偶尔喜欢裸睡。”汗死!

“呵呵,爱妃这习惯真好,以后朕‘疼’你都不用费事地帮你脱衣服了。”

俺皱起眉头,“…”

“爱妃怎么不回话?看你似乎不太高兴?”行云心疼地抚上我凝起的眉。

“皇上多虑了,臣妾只是身体不适…”被你哥搞得趴下了,当然不适。

我如水的双眸可怜兮兮地瞅着他,希望他看俺可怜的份上,别现在来搞我。明天吧,不,后天,后天再来‘大战’几回合好了。

显然,行云不打算放过我,“爱妃,朕会温柔待你,别怕。”

我呸!心里不满,我脸上僵笑,“谢皇上龙恩。”

行云深邃的眸子深情地凝视着我,“萱,你漆黑如繁星的眸子真美,你美丽的容颜,如雪的肌肤,亦是完美无暇,让朕无从挑剔,你是属于朕的,永远做朕一人的爱妃,好吗?”

当然不好,你这张龙椅坐不坐得稳还是个未知数呢,做你一个人的妃子,那你让俺拿别的帅哥咋办哦,别的帅哥不伤心死才怪。再说了,你不是女人一大堆吗?凭什么要求我专一哦。

不过,他此刻的深情,让我不忍骗他,只得回避他的问话,“颖萱谢过皇上赞赏。”

“萱,你还没回答朕的话,好还是不好?”他显然是个聪明人,不允许我逃避话题。

“皇上,臣妾对您日思夜念,难道臣妾对皇上您的心,您还不明白吗?”先说清楚,我只是想你完美的身体哦,我喜欢你完美的身体那份心,你不懂吗?我状似害羞地垂下眼睑。

行云忽然感动地抱紧我,激动地道:“明白,朕怎么会不明白呢?爱妃适才连做梦都叫着朕的名字,朕何其有幸,能够拥有你的爱。”

晕!~又来了!俺啥时候爱过他哦?俺叫的是他哥,真正的君御邪,让他别吵我安睡好吧,哪是叫他这个冒牌货哦。见鬼,最近误会重重啊。

“你‘知道’就好。”我呵呵干笑。

“萱,你的玉体嫩如凝脂,让朕好想一口就吃了你…”温存而不容拒绝的语气。

我没办法,为了不让行云发现他哥留在我身体里的残留物,我只得忍着不适,装猴急进与行云直接做ai。

与行云激烈的缠绵又是大半天,到后来我沉沉昏睡过去,当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隔日的清晨了。

“来人!侍候本宫沐浴。”我从床上爬起来,颤颠颠地走下地,发软的双腿让我好一会才适应这双腿真的是自己的,报应啊!偷人的报应。我看着自己满身的青紫吻痕,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是,萱妃娘娘。”立即有侍女为我备好热水让我沐浴净身。

舒服地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身漂亮的衣服,又吃了早餐后,萱萱俺总算又活回来了,哈哈。

“桂嬷嬷,你去帮本宫弄点避孕葯来。”我吩咐道。身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事后’避孕的基本常识我还是懂的。

“娘娘,何为避孕葯?”桂嬷嬷不解地问。

“呃…你听不懂?”见鬼,古代人怎么称呼避孕葯啊?我皱起眉,想了想又道:“弄副防胎葯来。这下总该懂了吧?”

“懂了,娘娘。您要这葯是?莫非娘娘您不想孕育皇上的龙种?”

废话,俺要是真怀孕了,这个时代又没有dna,种是谁的都分不清啊,当然不能要。我也不打算要,有机会俺还要回现代去呢,现在要是有了小孩,只会是个麻烦累赘罢了。

“别问这么多,你去弄来就是了。”我有点不耐烦地道。

“是,娘娘。”

喝过桂嬷嬷给我弄来的避孕葯,我庸懒地躺在贵妃椅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旁侧茶几上的小吃糕点,旁边站着的两个侍女悉心地为我煽扇子去热。

当皇妃也好,凡事都不用自己动手,派头十足,日子过着简直就是享受。当然,前提是我不介意皇帝左拥右抱,话又说回来,我介意这个做啥?我自己不是跟真皇帝暗度陈仓吗。

“祁禀萱妃娘娘,穆太医到了。”一名小太监恭敬地向我禀告。

“宣。”我懒懒地吐出一个字。

“是,娘娘。”

须臾,一身正统官服,身材挺拔的年轻男人走入厅内,步伐停在离我几步远处,不卑不亢地朝我行礼,“下官穆佐扬参见萱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

哇,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好好听哦,我不禁多看了他两眼,“穆太医免礼。”

“谢娘娘。不知萱妃娘娘找下官前来,所为何事?”穆太医看着我,他漆黑的眸子中闪过一抹惊艳。

炳哈,就知道萱萱我是个大美女,容易迷死帅哥哈。

待看清了他的脸,我脑袋一轰,又是帅哥一枚啊。

只见他俊眉星目,气度不凡,身高一米八o的样子,看起来二十五六岁,好帅好帅哦。

靠!这祥龙国是专产帅哥的吗?害俺又想伸出‘色爪’了。看来皇帝身边帅哥多多啊。好,我喜欢!

通常当太医的一般都是那种老学究样的,这可是个例外哦,俺想想,要不要收为己有。

我瞅着他的俊脸,忍住流口水的冲动,淡然地道:“穆太医医术精湛,妙手回春,乃本朝第一御医,不知穆太医对毒物可有研究?”

“回娘娘,下官略知一二。”

不狼当官的人,年纪轻轻官场上谦逊的那一套倒挺会的。

我笑道:“穆太医过谦了,据本宫所知,穆家乃医葯世家,而穆太医您本人不止医术高超,对毒物的研究更是了如指掌。本宫现在有个疑问,不知穆太医可否为本宫一解疑难?”

帅尸大哥跟我欢爱时全身骨头僵硬,眼眸又时红时黑,这一连串的问题,帅尸大哥他不但不让我问,跟古墓有关的事说出去还得掉脑袋,他不把我当自己人,我又为什么要乖乖听话?

我要是傻傻的等他可怜我,再给我答案,搞不好哪天被他阴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所以,聪明人,当然是得自己想办法找迷底了。

帅尸大哥曾说他服过一种剧毒,是以,我找来了祥龙国第一御医。

“娘娘且说,下官知无不言。”

我要问的话属于机密,不方便外人听到,我朝身边的侍候的下人使了个眼色,他们会意地退下后,我淡淡地问:“不知穆太医可清楚,一个人为何会全身骨骼僵硬,而他的眼眸,又怎么会时而红,时而黑?”

穆佐扬沉凝了下,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说道:“娘娘,那根本就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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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5章 帅尸的密秘

“呃…”我心头一惊,冷汗直冒,“不是人是什么?”

不会是僵尸,吸血鬼一类的吧?由其还是跟俺有一腿的不知道啥米东东,5555俺怕怕哦。

“回娘娘,这个下官暂时还下不了定义,可否请娘娘将情况的原委说得更清楚些?”

我沉思了下,为了得到我要的答案,也为了将帅尸大哥的事情保密,我只能半真半假地说道:“是这样的,本宫的远房表妹夫被人活生生打断了腿骨,一夜之间又无法开口说话了,本来又哑又残并无异样,谁知本宫前一阵子,再见到表妹夫,无意中却发现他全身骨骼僵硬不说,眼眸更是时黑时红,他说他服过一种剧毒,曾经躺过玉质棺材,死后四个时辰又因缘巧合复活。事情就是这样。”

“娘娘的表妹夫不能说话,舍头可被人割去?”

“没有。”我摇了摇头。帅尸大哥他的舍头吻我时可正常着呢。

穆佐扬的目光直直地望进我的眼眸,他深邃的眸中闪着兴味,我知道,这个男人,对我有意思。

他收回眼神,说道:“回娘娘,您的‘表妹夫’定然是被人喂了哑葯,以致口不能言。世上能让人骨骼僵硬,又能使人眼眸血红的,只有一种毒葯…‘喋血虫蛊’,更具体的来说,它是一种蛊,而非毒,常人服了此蛊,在一般环境下,必死无疑。”

“然后呢?”我凉凉地等着他未完的话。

“娘娘的‘表妹夫’定然是武功极高之人。他服了‘喋血虫蛊’后,躺入墓中的玉质棺材内,棺中的寒气促使他体内的蛊虫因寒冷而迅速活动起来,侵食他的血肉,顺便将他曾经服过的哑葯一并吞食,当虫蛊走遍全身,令‘表妹夫’必死无疑,死时全身骨骼僵硬,至于何种原因导致他醒来,下官就不得而知了。”

呃,他怎么活的我知道啊,被我奸活的,呵呵,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可真是伟大啊。

“活了以后会如何?”我再次问道。

“能活,可谓奇迹。活过来后,他的腿骨因全身骨骼僵硬而重合,他原本断裂的腿骨有两成的机会愈合,四成的机会能开口说话。”穆佐扬说完,顿了下又道:“下官相当佩服‘令表妹夫’的勇气,若是下官,宁死也不原服下如此剧毒。”

“为什么?相较于又哑又残,哪怕是机会渺小,平常人一般也会宁死选择复原的机率的,不是吗?”

“‘喋血虫蛊’乃苗僵一带的奇毒,连苗僵都甚少有人知道。中毒者终身要被蛊虫所困。娘娘想想,毒发的时候,身体内有千万只蛊虫在啃食自己的血肉,那是何滋味?岂是一个痛字了得?生不如死。”穆佐扬说得云淡风清。

我的妈啊,听来好恐怖。这么说,帅尸大哥要一辈子被那蛊虫所迫害了?我的心突然狠狠地抽痛了一下,“难道就没有解除蛊毒的办法吗?”

“有。只需中蛊之人孕下亲骨血时,从新生婴儿肚脐上剪下多余的那截脐带,配合葯物煎来服用即可。”

“那不是很简单吗?”我疑惑地问。为什么他会说中了蛊要终身受苦啊?

“回娘娘,中蛊之人不管是男是女,基本上已经没有了生育能力。”穆佐扬惋惜地道。

“啊?”那帅尸大哥岂不是不止要断子绝孙,还真得受苦受难一辈子了。宫里还没有哪个女人为他生过孩子,就不晓得他在宫外有没有私生子哦?

这么帅的男人没了生育能力,真的是太可惜了。我叹息着摇了摇头,“那他的眼睛在什么情况下会变成红色?”

“虚火上升时。”

“何谓虚火?”俺不是医生,不太明白啊。

“虚火多因内伤劳损所致,如久病精气耗损、劳伤过度,可导致脏腑失调、虚弱而生内热、内热进而化虚火。依‘令表妹夫’的身体状况,只要心生欲念,便可导致虚火上升,眼眸通红。”

敝不得每次帅尸大哥跟我爱爱时,他的眼睛都是红色。

“哦,这样啊。”我很明白地点点头,“穆太医将真皇上的机密泄露给本宫,就不怕他砍你脑袋吗?”

“娘娘何意?下官不解。”穆佐扬惊道。

“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你说他服了‘喋血虫蛊’后躺入墓中的棺材内。本宫记得,本宫从未提过棺在墓中吧。穆太医若非真皇帝的亲信,又怎么会如此清楚?”我端起茶杯,轻啜了口茶。

“娘娘好细的心思,好敏锐的观察力,佐扬佩服。”穆佐扬讶异地看了我一眼,“想不到您连当今皇帝是假的都知道。”

废话,我身为张氏企业的继承人,要是个白痴,爸妈怎么会放心将公司交给我?我要是能力不足,爸妈早就生下第二个继承人了。

“这点本宫也是偶然得知的。真皇帝武功高强,不知穆太医可清楚真皇帝三年前是怎么被他弟弟踹…不,是推下龙椅的?”俺像个好奇宝宝。

穆佐扬知道帅尸大哥的这么多事,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他是帅尸大哥的心腹。我的这个问题他必然相当清楚。

“回娘娘,三年前皇上还在位时,他爱上了当时的柔妃,料想不到柔妃与祁王通奸窜通一气,在皇上的酒里下了化功散,导致皇上功力全失,硬生生被祁王打断腿骨,喂了哑葯。”

哇!这么惨,原来帅尸大哥他的妃子偷人呐,(貌似俺也在偷)。我不解地问,“那为何祁王不干脆将他除掉?”

锄草嘛,既然锄了,就要锄个干净,瞧,没锄干净,草又长起来了。

“下官不知,或许祁王还念着兄弟情,认为皇上又哑又残,武功全失,对他的皇位已经造不成影响了,干脆让皇帝顶着祁王的身份漫度余生。”

“也只有这个解释了,看来,假皇帝的心虽然够毒,却还是不够狠。他终究是个有血有肉的人。”我又想起什么,“你说假皇帝认为真皇帝武功全失?真皇帝的武功不是高着嘛。”这点我可以肯定的。

“其实,当时皇上他服的不是化功散,柔妃背着假皇帝把化功散调包成了暂时会使人全身发软,无法运功的十香软筋散,是以,皇上他的武功仍在.”

这么说来,帅尸大哥的那个柔妃还是念旧情的喽。柔妃,从真皇帝心爱的女人变成了假皇帝的柔妃,俺有空一定去会会你.

唉,瞧瞧行云这假皇帝,你的仁慈,现在可要随时被踹下龙椅啊。

“哦,这样啊。你前面说‘喋血虫蛊’连偏远的苗僵都甚少有人知道,那么,想必天下间知道此蛊毒的人,就屈指可数了吧?你对这种罕见的蛊毒如此了如指掌,再从你知道他是躺在墓中的棺材内,足以证明,‘喋血虫蛊’是你帮他弄来的。”我淡笑。

“不错,娘娘英明。”穆佐扬的眸光欣赏地看着我。

嘿嘿,俺本来就英明。以萱萱俺的才智,只当正一品的皇妃真是太可惜了,应该当…大家别认为是皇后哦,俺指的是帝王!

呵呵,见笑,见笑,俺这人就是这么臭美。

“为什么他要选择古墓里的棺材?还有,为什么你说他不是人?不会是半人半尸吧?”俺突然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就算我再聪明,我不是医生,很多事照样想不到啦。希望他不是半人半尸哦,不然,哪怕他再帅555俺也怕怕啦,继不继续‘吃’他就得重新再考虑咯。

“古墓中的棺材寒气最重,最适合催动蛊虫嗜血啃肉。至于下官说他不是人,是因为皇上他的体内含有蛊毒,七天毒发一次,每次毒发皆生不如死,体质已与常人不同,皇上他已经是个葯人。”穆佐扬解释道。

“原来如此,不是鬼啊,僵尸什么的就好。”我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可以继续爱帅尸大哥的身体了。可是知道帅尸大哥七天就要受一次毒发之苦,我的心,为何会那么难受呢?

“娘娘说笑了。”穆佐扬的眼光饱含兴味的看着我。

看着他捕猎般的眸光,我脱口问道:“怎么?你看上现今假皇帝的女人了?”

“下官不敢。”他急忙解释。

“你说不敢,可没说不是。”我水灵的明眸快速眨动,朝他放了道强电。

他一愣,不好意思地垂下了眼帘。

炳哈,逗古代的帅哥真好玩。看来俺有空要把这位医生帅哥收收掉了。只是现在,5555被那两位真假皇帝把俺摆平了,俺暂时提不起力气来摆平眼前这位。

“你是真皇帝的人,为何愿意把这么重要的机密透露给本宫,本宫是假皇帝封的皇妃,你就不怕本宫守不住密秘让你掉脑袋吗?”我不解地问道。

“初见娘娘仙貌,佐扬便知,佐扬愿为娘娘赴汤蹈火,再所不辞。佐扬也相信娘娘会为佐扬守住密秘。因为此密一揭,不止下官,连娘娘也免不了一死。”穆佐扬的俊脸突然微微驼红,“若娘娘真要下官的脑袋,能死在娘娘如此聪慧的美人手里,是佐扬前生修来的福气。”

听听,这话,看来这位穆老兄是位泡妞的老行家啊。不过,他脸红的样子真可爱,呵呵,他为了我出卖了帅尸大哥,泄露了这么大的机密,搞不好还真是喜欢上我了。

“放心吧,为了‘我们’两人的脑袋,本宫自然会守口如瓶。”我故意暧昧地加重了‘我们’两字。

“谢娘娘。”

“不客气。”我顿了下,“最后两个问题,真皇帝能开口说话了吗?他的腿能否行走?”

“回娘娘,皇上他赔了夫人又折兵,依然口不能言,腿不能走。下官曾说过,此蛊毒的害处,耐何皇上他仍执意一赌,下官身为臣子,无法阻拦,只得听命行事。”穆佐扬轻叹口气。

结果帅尸大哥赌输了。唉,想不到帅尸大哥他这么惨哦。5555555他为了站起来搞得自己一身恐怖的蛊毒不说,还生不出小孩,变成了一只不会下蛋的公鸡,哪里只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简直是惨上加惨中的暴惨呐!俺同情他。

不过,他为了能言能走的一线希望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值得俺敬佩,俺在心里给他一鞠躬。

“好了,谢穆太医为本宫排忧解劳,”我三击掌,立即走进来两个抬着大箱子的小太监,小太监打开箱子,里头赫然是一整箱黄澄澄的金子。

俺现在是得宠的皇妃,假皇帝赐了很多财宝给俺,俺现在钱可多了。

我指着那口装满黄金的箱子说道,“小小意思,不成敬意,望穆太医笑纳。”

这个穆佐扬医术高超,把他收拢了,绝对是个有用的人才。

“下官不敢。”他推却着。

“本宫叫你收,你就收。这是命令。”我脸色一沉。

哼哼,钱嘛,哪个不爱,想必他穆佐扬心里想要得紧,为了面子问题,不得不假装着推却一下吧。

“谢娘娘。”他看了我一眼,说道。

瞧吧,俺就晓得,金子哪个不爱。

“但是,下官刚刚看上了一位国色天香的美人,想为这位美人买些个漂亮的衣服穿穿,不知这金子,可否寄放在娘娘这?”他又道。

呀嗬!他这摆明了就是看上俺了,要给俺买衣服。不错嘛小伙,拿俺的钱来泡俺,你高明啊。

萱萱我被帅哥看上了,看来,俺的魅力真是不浅啊。

“既然这样,本宫就替穆太医您先存放着。”我笑道。

我收了他从我手上又回送我的金子,也就等于间接承认了我对他是有意思的。

“若娘娘无他事,下官先告辞了。”

55555555别走好不好,你好帅,可是俺现在留着你,俺也没本事‘用’。谁让俺被真假两个皇帝‘害惨’了呢?算了,改天再打‘吃’他的主意吧。

俺哀伤地道:“穆太医好走,本宫就不送了。”

穆佐扬貌似深情地看了我一眼,就跑路了。我则独自一人在永和宫内慢悠悠地散着步。

看着这精美华丽的庭院,不禁感慨皇宫暗斗让俺几多愁。

显然,真皇帝虽然又残又哑,却依然雄心勃勃,誓必要将假皇帝推下台,他们两个都是我的人,我到底要帮谁才好呢?

两个都是帅哥,俺还是一个都不帮好了,不过他们都是我的人,斗死斗活的,我真的很不忍心呐,谁让他们帅得这么极品涅?

进宫好些天了,不知道靖王那美丽又珍贵的帅哥可有想我?

那晚在风满楼‘鸭’院,靖王听到假皇帝自称行云,这么说来,靖王也知道当今的皇帝是假的了。

要说靖王帮的是假皇帝,可是那天靖王在帅尸大哥的府中接走我,真皇帝对他的态度也无异样,似乎并不把靖王当敌人,这又是怎么回事?

疑问还是这么多,或许宫庭永远都这么复杂。

我轻叹一声,突然眼前一片漆黑,有人用双手从背后蒙住了我的眼睛。我现在可是正一品萱妃,谁他妈这么大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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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6章 被当场抓包

俺的心头正不爽,刚想骂娘,又突然想起自己现在尊贵的皇妃身份,算了,俺是斯文人,不骂脏话了。

心情一平静下来,我细细地感受着蒙着我眼睛的这双手,这是一双大手,应该是属于男人的手。

他的手很嫩,触感很滑,很舒服,这上好细致的触感,依萱萱我的猜测,这绝对是双贵族男人的嫩手。他没有出声,想必是要让我猜他是谁吧?

“亲,我知道是你。”我柔声说道。

会有蒙我眼睛这种小孩子心性的,我还真猜不出是谁,要是对方是位帅哥,俺猜错了,岂不是要伤帅哥的心了?所以,统称‘亲’这个字,管他是谁都错不了。

“萱,原来你就算没看到人,亦知道是本王,你的心中一直有本王吧。”靖王君御清忽然一把从背后抱紧我。

原来是靖王这位美丽又珍贵的帅小伙啊,他说话的声音好好听哦,贵族品种就是贵族品种,那双白皙的大手可真够嫩。

他叫君御清,而我刚刚称他为‘亲’,清与亲同音,这么说来,他误会俺是在叫他的名字了,呵呵,被美男‘误这种会’真好,瞧瞧他感动得一塌胡涂,让俺真想好好疼他一把。

“当然了,我的心里没你有谁啊。”俺状似很深情地道,“你要知道,我进宫,是皇帝下的圣旨,情非得已,你可知道不能当你的王妃,我的心有多痛?”痛得我简直想买块豆腐吃了得了。

“萱,对不起,是本王没有保护好你。”他将头埋在我颈项间,搂着我腰的手力道收得更紧了。

“没事,你能来看我,就行了。清,我有个小要求,你能答应我吗?”我的语气就像个深宫怨妇,哀伤美女啊。

“萱,你说吧,任何事,本王都会答应你。”

我很想说那就让我直接‘吃’了你吧,既然他说什么都能答应我,想必这样也自然包涵在内,那我就换句别的。

“清,我在你面前都没自称本宫,你以后在我面前也别自称本王好吗?”很自然地,俺就直接叫了靖王这帅小子的名,因为这样就跟他近了一步撒。

饶是靖王这等高贵的男人,在萱萱俺‘手’里,俺要让他变成一只乖乖的小猪,看你怎么贵得起来,哈哈。貌似俺有点暴虐因子。

“好,本王…我…听你的。”他没有丝毫犹豫。

啧啧,靖王这小嫩仔真乖哈,姐姐俺喜欢。谁让他是贵族中的帅哥珍品呢,既然是珍品,那俺当然得不客气地品他一品。

但俺绝对不能操之过急,不能吓坏了比俺还小蚌三岁的靖王小弟弟,俺一定要色得有水准,不然吓着人家小弟弟可就不好了。

看俺的,勾引美男第一步。

我很斯文地轻轻掰开他环住我腰间的大手,然后离他几步,再慢慢地,很优雅地转过身看着他,在转身之际,我红唇轻扬,嫣然一笑,这叫回眸一笑百媚生。

以前在现代看电视时,商朝妖姬妲己就是用的这招勾引男人,我当时就想,这么如火纯清的媚功,哪天我也要用这招勾引帅哥,瞧,还真的派上用场了,各位看书的mm们可要学着点哈。

靖王一愣,漂亮的眸子中盈满着迷,显然,俺这招很有效地电到他了哈。恩恩,不错不错,俺下次再用这招去电别的帅哥。

看着他那呆愣的表情,看着他那张美丽过人的嫩嫩脸蛋,俺真的好想冲上去咬他一口哦,当然,我也确实这么做了,只是,咬的是他漂亮的薄唇。

我一个箭步冲上前,将他搂入怀里,足尖一点,(这嫩小子比我高,我只好点起脚)我的香唇印上他漂亮的唇瓣。

吻他的感觉,嫩嫩的,柔柔的,滑滑的,我的丁香小舌迫不及待地窜入他嘴里,与他的舌头缱绻缠绵,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全身一僵,只得被动地接受我的缠吻。

但,很快地,他的舌头试探性地与我的丁香小舍交缠,他有些想吻得更深入,却也有些躲闪,他这么生涩的反应,该不会是只童子鸡吧?

good!帅哥就是帅哥,跟他接吻的感觉超级棒!原来弟弟级的帅哥吻起来也是这么的爽!

直到我跟他都喘不过气来,我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他,他的眼眸泛着情欲的血丝,眼神有着对刚才一吻的留恋。

很好,俺真的迷倒这位美丽动人的小帅哥了哈。

由于之前我在想问题心情不太好,想安静一下,所以我的身后只跟着桂嬷嬷跟青青两个下人,我看他她们二人惊愣瞧着我跟靖王的表情,我觉得有些好笑,我淡淡地问:“桂嬷嬷,青青,你们刚刚看到什么了吗?”

“回娘娘,奴卑什么也没看到。”桂嬷嬷与青青二人异口同声地道。

很好,不狼我的心腹,知道什么该‘看’到,什么看到了也当作没看到。

“好了,你们下去领赏吧。”我满意地点点头。

“谢娘娘。”

看着她们远走的背影,我很好奇地问靖王:“清,刚刚是你第一次接吻吧?”

他微点个头,脸上居然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那,你是处男,哦不,我是说,你拥有过女人吗?”我紧紧盯着他漂亮的眼眸,这个问题脱口而出。千万要是啊,不是会伤心死俺的。

555555他那两个没良心的超帅哥哥跟两头种马差不多,到处播种,女人都是一大堆,要知道,帅哥再帅,萱萱我的内心是超爱‘啃’第一口苹果的啊。5555老大,不对,是小弟,你一定要是处男啊。

“不曾,以前的我不屑碰女人,萱萱你会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也会是最后…”他话未说完,我的纤纤玉手就捂上他的唇,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他接下来的话是要说我会是他的最后一个女人,那怎么成?我只想先吃了他再说,往后的事,我可没想那么长远,要是哪天我无原无故地又回了二十一世纪,不能‘顾’到他了,不是要害人家漂亮的小弟弟守活寡当和尚么。

哇咔咔咔!可是天知道我现在的心情有多高兴,靖王这帅小伙居然是个没被人‘上’过的新鲜苹果呢,哈哈,那俺就很荣幸地做第一个吧。

反正俺的身体也休养了一天半,估计‘吃’了靖王这新鲜嫩苹果也死不了,嘿嘿。

风满楼‘鸭’院也还有风挽尘那个我见犹怜的‘新鲜的苹果’在等着俺去‘啃’,俺真是得了大便宜了,想不到萱萱我在古代还真是艳福不浅啊。

靶谢老天,感谢老天生产的极品帅哥哈。

“清,你的心意,我明白。”说真的,他此刻认真的表情跟语气让我很感动,我的心脏突然猛一阵加速跳动。俺的颗心为了靖王这美丽的帅小伙而跳动,那么帅的帅哥,值了!

我看着他美丽动人的脸孔,看着他那张漂亮的唇瓣,刚想又吻上去,背后却传来一声暴吼。

“萱妃,你在干什么!”

我在偷人啊,55555还没完全偷到。

听着这暴怒的熟悉嗓音,我心头一惊,冷汗直流,俺偷人被当场抓包,这下可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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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7章 偷出黄金了

我转过身,看到了一脸虱的行云,我再瞥了眼靖王嘴角那丝得意的笑容,俺脑袋一轰!

靖王这嫩小子的笑容真的好美!可惜行云在这呢,俺是皇妃,再怎么着也不能当着皇帝的面花痴呀,我收回视线,不着痕迹地又偷瞄了靖王那美丽的笑容一眼。

以我刚刚背对着行云要吻靖王时,靖王正好面对着行云,他必定看到行云来了,却没有出声阻止我,依然默认我吻他,好你个靖王!

靖王这小子一定是故意的,是为了气气云行,以报他的准王妃我被抢之仇,还是他无言地向行云宣战,一定要抢回我?

不管是什么理由,靖王这小子敢当着皇帝的面吻皇妃,不对,是让皇妃吻,胆量忒大,俺佩服你。

瞧瞧,这假皇帝行云还真给他给气绿了脸。

“臣弟参见皇上。”靖王不卑不亢地行礼。

“臣妾见过皇上。”俺也行上一礼。

唉,我突然觉得要给皇帝行礼都是好事,起码能让俺多出个几十秒想想偷人被抓包该怎么善后啊555555

行云他到底看到了多少?俺好不好说靖王他眼睛里进沙子了,俺帮他吹吹啊?这里哪来的沙,那就进灰尘好了。555很烂的理由,不晓得别人用过了没有?

早知道就不偷人了,说错,是换个时间再偷人55555一失足成千古恨呐,瞧行云那怒发冲冠的雄样,眼睛瞪得忒大,貌似要砍了俺,俺怕怕啊!5555

“平身。”这两个字行云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气吧气吧,气死你。

“谢皇上。”

俺跟靖王对望了一眼,唉,美丽的靖王帅小伙,真是抱歉哦,因为姐姐俺色色,貌似要害惨弟弟你了。

“爱妃,三弟,你们刚在做什么?”行云愤怒地问。

你不是看到了嘛?我在吻你弟弟,你没长眼睛啊你?问什么问。

“回皇兄,颖萱跟臣弟正在…”靖王一脸的凝重,又没叫我娘娘,直呼我的名字,貌似打算说实话啊。

俺连忙打断他,插嘴道:“回皇上…”

见我插话,靖王期待地看了我一眼,没再多言,他似乎很想我跟皇帝摊牌,可惜,我不能害了他,更不能害了自己。

“如何?”行云一挑眉,等着俺的话呢。

唉,想不出更好的推脱之辞,就用那个超料的烂理由吧。

我呐呐地道:“靖王他眼里…”

“爱妃不会是想说三弟眼里进沙子了,你帮他吹吹吧?”行云皮笑肉不笑。

汗,貌似这个超烂的理由已经被皇帝的其他妃子用过了,到俺这行不通了啊55555。那就当行云只看到了最后我没吻到靖王那一幕吧。

“当然不是…”我嘿嘿干笑两声,脑筋迅速转动,“臣妾是说靖王他眼里只有国家大事,都忘了自己已经十九岁之龄,该娶妻纳妾了,适才靖王跟臣妾侃侃而谈,臣妾有感于靖王的忠君忠国之心,更欣喜于皇上您有这么好的臣子,这么好的弟弟,臣妾感慨万千,感动万分,激动得差点没哭出来。”

我喘了口气,接着道:“偏偏皇上您刚刚又没在,是以,靖王很慷慨地代替皇上您借肩膀给臣妾哭哭一用,情事就是这样了。”

靖王讶异地看了我一眼,他那眼神,貌似认为俺把死的都说成活的了。

也差不多是这样,呵呵。俺得意地朝靖王瞥一眼。

奥嘎嘎,俺编得完美吧。俺都有点佩服自己这张能说会道的漂亮嘴唇了,哈哈。

“哦?”行云冷哼一声,狐疑地看着我,脸色没有刚才那么臭了,“这么说朕不但要感谢三弟忠君爱国之心,更要感谢他帮朕安慰爱妃你喽?”

“是啊是啊。”我很配合地点点头。靖王如此慷慨给俺偷,应该的。

“臣弟不敢。”靖王淡淡道。

“爱妃,三弟,朕适才差点误会你们了,你们别往心里去。”行云的大掌占有性地揽上我的肩头。

看来,皇帝确实只看到最后一点点。我在心中轻嘘口气,呼~算俺运气好。

“皇兄多虑了。”靖王那小子还真宽宏啊。

害俺被吓了一把,俺可没那么大方。

俺很委屈地道:“皇上您日夜为国为民,劳心劳力,就算偶尔看错了什么也纯属正常。臣妾只恐没为皇上您分忧解劳,又怎么敢怪罪皇上您呢?”

我言下之意就是皇帝你本来就误会了,因为你是皇帝,我哪有那个胆怪你。俺这就叫得了便宜还卖乖。貌似俺这人经常就这样。

“那爱妃你说让朕怎么办才肯原谅朕?”

好办啊,把你弟弟赐给我就行了。

我望着行云帅气的脸庞,柔柔地说:“臣妾最近手头有点紧,那皇上您就随随便便赐个十几二十箱黄金给我就好了。”

唉,我暂时还想不出办法去古墓里拿钱钱,虽说假皇帝已经给了俺很多钱,可是我看上的帅哥各个都这么极品,花销大得很呐!

不想办法捞点外快,坐吃山空,俺那些钱很快就没掉了,所以有办法的时候,要多存点泡仔的资本。

“朕赐你黄金四十箱。”

“谢皇上!”俺谢恩的嗓音放得超大。

我不着痕迹地朝靖王眨眨眼。姐姐我厉害吧,偷人还偷出个四十箱黄金,哪位mm见过这种超好滴事啊?嘎嘎。

“娘娘您气质高雅,谈吐不俗,才貌惊世,聪颖慧颉,您是第一个让我佩服的人。”靖王定定地望着我。

5555555超级大帅哥这么赞赏俺,俺真是暴感动啊,放心吧,小伙,俺‘吃’你吃定了。

靖王看着我的眼光好深情,惹得行云不悦,行云将我拥入怀,很明显地在向靖王宣告我是皇妃。

靖王黯下眼眸,我为了不伤害美男小弟弟的心,只得不着痕迹地推离了行云的怀抱。

唉!看样子靖王这帅小伙真的爱上俺了,虽说我也喜欢行云的怀抱,可是行云这大帅哥俺可以随时抱,靖王俺却只能偷,俺就暂时忍忍,不伤害咱靖王帅小伙那颗纯纯的心比较重要。

见我的举动,行云不悦地攥起眉,噢!真是麻烦咧,行云这位大帅哥也不高兴了,俺好心疼哦555俺就恨不得把自己分成两半,一半诱哄美丽动人的靖王,一半安慰帅气过人的行云。

“一直没问,不知三弟到萱妃的永和宫有何事?”行云说道。

“回皇兄,臣弟是来找您的。臣弟有些公事要与皇兄您商议,在御书房找不到您,萱妃娘娘正得龙宠,臣弟就直奔永和宫找皇兄您来了。”靖王很自然地道。

哼,靖王这小伙还真不是盏省油的灯,他敢明目张胆找我偷情,摆明了就知道皇帝之前不在我这,堂堂一个王爷,安插个眼线在皇帝附近跟本不是问题。

至于公事嘛,他贵为王爷,位高权重,要商量什么样的公事都有。现在撞上皇帝,他撒谎都可以撒得这么冠冕堂皇,狠角色一枚啊。

“那走吧。跟朕去御书房。”行云率先转身。

“是,皇兄。”靖王看了我一眼。

哇,这两位大帅哥不是吧?就这么走了?好说也留一个下来陪我啊!

“去吧!去吧”俺郁闷地挥挥手,原本被我收藏在袖袋里的一样东西突然掉落下地,发出叮!一声异常清脆的响声。

看着地上那小东西,原本要离去的靖王与行云二人同时脸色胚变。

我不知道的是,在我永和宫的一个角落,一名打杂的宫女见到此物,亦瞪大了眼,很快地,她便回过神,鬼鬼祟祟地溜出了永和宫。

一场未知的灾难马上就要降临到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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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8章 帅尸的玉佩

行云将掉在地上的小东西捡起来,细细观祥了下,与靖王对望了一眼,说道:“是镇国玉没错。”

什么镇国玉啊?不就是帅尸大哥的玉佩嘛。

汗!换句话来说,帅尸大哥这块上头雕浮了个‘邪’字的玉佩就是镇国玉。

我看着靖王与行云凝重的表情,觉得事情不太对劲,只得嘿嘿干笑两声,“怎么了?”

“萱妃,这块玉你哪来的?”行云冷冷的问。

在古墓**你哥哥时,我看这玉很值钱,顺便‘拿’来的啊。

我看着行云这张冷脸,再瞥了眼靖王那严肃的表情,君家的男人怎么变脸都变得这么快滴说?

看来,事情大条了,我有点心虚地道:“回皇上,这玉,我捡来的。”

貌似这样说不管这玉有什么问题,俺都能脱除嫌疑吧?可是这也是最没说服力的说法。

“依本宫看,这玉摆明了是你偷来的!”一道柔和的嗓音响起,我永和宫内多了一票人。

谁啊?明明说的是狠厉话,嗓音却偏偏这么柔和。听这嗓门,就晓得来者不简单呐。

我转头一看,一名身穿正统宫纱装的美女在宫女的簇拥下缓缓走了进来。

罢看到她,我眼前一亮,好一个知性美人。

知性是现代的用词,用古代的话来说,那是书卷气。

从容貌上看,她杏眼桃腮,娥眉淡扫,属于古代那种标准的仕女,的确相当美,虽然不及我超凡脱俗,高雅中又带点慧颉的夺目光彩,但她那一身浓浓的书卷气息却是我所没有的。

依她的穿着,她刚刚自称本宫来判断,她一定是皇帝的哪位妃子。

丙然,这位知性美人步履婀娜多姿地走到行云面前,恭谨行礼:“柔妃参见皇上,问靖王爷安。”

原来她就是柔妃啊,那个三年前跟行云通奸,又阴了真皇帝的柔妃。果真有脚踩两条船的本钱,不错不错。

“柔妃不必多礼。”行云态度有些冷硬的问:“你怎么来了?”

看来这位美人柔妃也不太得行云宠嘛,哈哈。行云改宠俺了,她自然得靠边站。

“回皇上,萱妃妹妹初入宫庭,臣妾前些日子身体不适,一直未来看望过妹妹,臣妾未尽到照顾妹妹之情,内心深感不安,今日特地前来,正巧皇上跟靖王爷都在,又听萱妃妹妹说这镇国玉是捡来的,想必是笑话。”柔妃说着,看了我一眼,“众人皆知,镇国玉乃我祥龙国镇国之宝,三年前镇国玉被盗,心致民心不稳,皇上下旨全力缉拿偷玉贼,不知妹妹这玉是从何处所偷?”

汗!好一个柔妃,好一翻通情达理,又可以不着痕迹把俺干掉的说词。

原来假皇帝曾下过旨说镇国玉被偷了,难怪她这么确定我是偷玉贼来着。

想必镇国玉被偷是假,皇帝在三年前给掉包了是真,镇国玉在真皇帝那,假皇帝找不到,自然说被人偷了,真是个超烂的好理由。

听听柔妃说的话,什么叫正巧来看我,真心要来,我进宫第一天就来了。什么身体不适,我安排在她附近的眼线怎么没说?说谎都不用打草稿,这柔妃阴一套,阳一套的,狠角色啊。

这下惨了,俺一时贪心顺手牵羊惹祸上身了5555555真是天灾人祸啊,俺哪里晓得帅尸大哥的玉是镇国玉啊,还影响得到民心,又贵意义又非凡,要早知道,我照拿不误,不过要藏好一点。

柔妃的话让行云跟靖王的脸色更加沉重,用指甲壳想想也知道,偷镇国玉是重罪,十成要掉脑袋,八成要灭族,好你个柔妃,就是存心灭俺来了。

5555555萱萱俺现在要落难了,不知道哪位好心的帅哥肯帮俺一把?

我的眼光瞥向靖王,他朝我微点个头,意思是不管我出什么事,他都不会丢下我不管。原来世间还是有真情的,555555这小帅哥让我好感动,回头,我一定好好爱死他!

见我没回话,柔妃又道:“皇上,妹妹她不说话,就是默认偷玉了,请皇上对妹妹的事秉公办理,以服民心。”

俺滴妈啊,这柔妃外表知书达礼,温柔异常,骨子里超坏,俺跟她无怨无仇,顶多是得宠了点,干嘛这么想阴死我。

“这…”行云犹豫着,看得出来,他不想办我,却想不出救我的办法。

“皇兄,萱妃娘娘她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靖王那美丽的小子也开始心急了。

我朝靖王那帅小伙投去一个让他安心的眼神。

我张颖萱是谁?我可是二十一世纪穿越来的知识女性,要就这么给她柔妃阴死了,俺岂不是给咱现代人丢屁股,是以,为了咱穿越女性的面面,看俺如何扭转乾坤!

“原来柔妃你还不知道啊?”我的目光瞥向行云,只有他能帮我了,“偷玉贼前些日子已经被抓获了,镇国玉自然到了皇上手上,这玉是皇上他送给我的。”

只要行云认同我的话,我就万事大吉了,皇上要临时找个贼来顶包,遍地都是。

“妹妹未免太会强辞夺理了,如此大事,皇上怎么没公布天下?妹妹刚刚不是还说这玉是你捡来的吗?”明明是要我命的话,柔妃却说得柔柔弱弱,真他妈实在够虚伪。

“皇上他马上就要向天下公布了,至于本宫说捡来的,本宫是指刚刚镇国玉掉到地上,谢谢皇上帮本宫捡起来罢了。你怎么可以没听清楚就乱放屁?”我凉凉地道。

就她柔妃会说瞎话啊?我张颖萱也会。

噗嗤~听了我的话,行云跟靖王忍不住笑出声。

哇塞!两位超级大帅哥同时笑耶,真是暴养眼啊,俺差点没流口水。

被我一阵抢白,柔妃急急地道:“皇上,妹妹说的明明是假的,镇国玉明明在…”

“够了,柔妃,镇国玉确实是朕赐给萱妃的。”行云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将玉佩交还到我手上,对着柔妃跟靖王说道:“柔妃你先退下吧,此事到此为止。三弟去御书房等朕,朕随后就过来。”

“是,柔妃遵旨。”柔妃很乖巧很听话地看了行云一眼,那柔弱的眼光,电力十足啊。

靠!都要滚蛋了还在勾引男人,俺翻个白眼,俺敢肯定这柔妃在床上一定是个騒包。

柔妃对俺的方式可跟行云完全不同啊,她临走时,不甘心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中有着愤怒,有着狠厉,看来,行云这么帮着我,她一定会再想办法将我除掉了。

我知道柔妃刚刚想说镇国玉明明在真皇帝那,哼,镇国玉一出现,就把柔妃给引来了,看来,柔妃对真皇帝还余情未了?

她背叛了真皇帝,假皇帝却对她不冷不热,想必她的内心也相当窝火吧。哈哈,好!

“臣弟遵旨。”靖王那帅小伙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便转身离去。

与柔妃不同,在靖王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有的是对我的深情及不舍。

看着靖王离去时那帅气迷人的背影,我的心头浮上一股浓浓的失落。靖王小帅哥啊,你一定要再来啊,你不来也没关系,俺会去找你的。

谁让你太美,让俺在见你第一眼时就说过,不吃了你,俺就不叫张颖萱呢。

孝顺张家祖宗的萱萱我是决对不会改名换姓的!所以,一定要‘吃’掉你喽。

“爱妃?”行云的大手在我眼前挥了挥,“莫非爱妃舍不得三弟?”

“皇上哪里话,臣妾的眼中只有你。”我现在正看着你,当然眼里只有你了。

行云突然话峰一转,“爱妃,你见过他了吧。”

行云的语气是肯定的,他顿了顿,定定地看着我,又道:“玉,是他给你的吧?你知道吗?镇国玉,见玉如见皇帝本人,他将如此重要的东西给了你,等于给了你他的心。”

我一惊,我知道行云说的‘他’是帅尸大哥,只是,帅尸大哥的心真的有给我吗?

这镇国玉是我跟帅尸大哥‘办完事’后顺手偷来的,算不算帅尸大哥送我的啊?

算。当然算!

因为帅尸大哥后来见了我几次,都没有将玉拿回去,已能证明,他默认了将玉送我。

原来这镇国玉,见玉如见皇帝本人,是这么个好东东啊,真好!行云这假皇帝也承认我能名正言顺拥有这块玉,俺现在跟帝王差不多了,哈哈!

“皇上,臣妾也只不过是听说祁王身带残疾,故尔前去探望过他,想不到他竟然送了我此玉。”我淡淡地说着瞎话。

“哦?是么?”行云挑起头,看样子并不相信我的话,“三年前,他宁愿被朕毒哑打残,都没有将镇国玉交出来,想不到却如此轻易送给了你。”

啊?有这事!俺惊得出不出话来。不就破玉,不对,是贵玉一块么,是俺,俺早交了555俺就这么一个怕死鬼。

“朕三年没见过他了,他还好吗?”行云的语气是颤抖的,他的眸子里有着深深的沉痛。

看着行云痛楚的眼神,我知道,行云是愧疚的。

从行云的这个问题可以看出,行云关心着帅尸大哥,毕竟是帅尸大哥是他的双胞胎哥哥。不过错已犯,他对帅尸大哥做了这么丧尽天良的事,就算他内心再愧疚,估计帅尸大哥也不会原谅他了。

想想,一个人打了你一巴掌,再跟你道个歉,你会原谅他吗?何况,行云做的何止这些?

“他…不太好。”我有些难受地道。你哥又残又哑,让我在跟他爱爱时,都听不到他的叫床声,你说他能好么?

“萱,聪颖如你。朕是假帝王,你早知道了吧?”行云定定地看着我,他的语气是肯定的。

我一愣,随即点点头,“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你愿意告诉我?为什么,从在风满楼第一次见到我,你就告诉我你是行云?”

“因为,朕自第一眼见到你,朕便被你深深地吸引,朕不愿意听你叫朕的哥哥的名字,是以,朕让你叫朕的真名…行云。”行云嗓音微哑,漂亮的眸子里盈满了认真,“萱,朕爱你。”

“你…”我的嘴角露出一抹苦笑,行云此刻的深情,若说我不感动,是骗人的。

这个男人何其傻,为了爱情,竟然放任这么大的密秘泄露,他身份是假的一事要是被人揭穿,哪怕他的真实身份是祁王,就算帅尸大哥没能力抢龙椅了,照样会被其他有心人推下龙椅。

“萱…”行云一把将我搂入怀中,颤抖地道:“朕知道朕对不起他,因为朕被九五至尊帝位的吸引,害得他半身不遂,朕亦受尽了内心的愧疚煎熬,不管他爱不爱你,朕,对你,绝不放手。萱,你是朕的生命!”

“行云…”这么帅的帅哥说爱我,我感动异常,乖乖地将头枕在他怀中,不可否认,他的怀抱是温暖的,此刻我的心竟然能平静下来。

行云性感的薄唇突然轻轻落在我的朱唇上,我以为他要深深地吻我,他没有,他只是很呵疼地印下轻轻一吻,温柔地道:“萱,三弟还有公事跟朕商议,朕先去御书房了。”

“去吧。”我看着行云那颀长迷人的背影,这个男人,哪怕是不择手段篡来的皇位,他凡事以国事为重,凭着自身睿智精明的头脑,把祥龙国治理得安平富饶,依然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皇帝。

这样的男人,长相又帅气异常,真是超吸引人,吸引女人,包括萱萱我在内。

我收回视线,步履悠然,看着这庭院幽幽,红墙绿瓦,精美华丽的优美景致,我深深明白,皇宫里的饭不是这么好吃的啊。

唉,我不知不觉间轻叹了口气。

突然,噗!一声,一支冷箭精准无比地射入了我身旁的树干上,我心头一惊,要是刚刚射箭的人想要我的命,我可就挂了,还好,看来射箭的人并无恶意。

我定下心神,发现箭身窜着一个小纸条,我取下小纸条,打开一看,喜上眉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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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9章 俺锋芒毕露

呵呵,有帅哥想我了,我能不喜吗?要知道,萱萱我最喜欢帅哥了,由其是超级大帅哥。哦,呵呵。

我再次细品了下纸条上那一行龙飞凤舞,气势万千的漂亮字体:萱,我想你。明日辰时,宫外南门口,有辆马车等着你。

我一眼就认出纸条上是帅尸大哥的亲笔字迹,几天不见,他就这么想我,要跟我约会了,看来萱萱我魅力不浅嘛。

我要去约会吗?我想去,因为我也想帅尸大哥了,那就去。

可是,行云对我正深情,估计有事没事都会来看我,我该怎么避开他呢?辰时又是什么时候?对于古代的时间,萱萱我除了知道一个时辰等于两个小时,其它可是一窍不通啊。

经过向宫女询问,我才知道辰时是早上七点到九点。这个时间,行云正在上早朝,自然就避开行云了。

帅尸大哥想得真周到,看来,很多事都不用萱萱我动脑筋了嘛。

而现在,我首要做的事情,就是清除内奸。

柔妃的突然到访是因为我手上的镇国玉,我的镇国玉刚刚亮相,她怎么知道得这么快呢?必定是我这有内奸向她通风报信。

“来人!”我沉喝一声。

“娘娘有何吩咐?”桂嬷嬷率了一票宫女太监立即跪到了我面前。

“你去查一下,柔妃来之前有几个人出过永和宫门?把人给我找来。”我淡淡地道。

“是。”

别嬷嬷立即按我的吩咐去办,须臾便回,她指着地上跪着的其中两名宫女道:“回娘娘,在柔妃娘娘来之前,就杏花,桃菊二人出去过。”

“恩。”我点点头,瞥了眼杏花,桃菊,“说吧,你们二人谁是柔妃派来的内奸?”

“冤枉啊,奴婢对娘娘忠心耿耿,请娘娘明察!”杏花桃菊二人喊起冤来了。

“哦?那你们说说,你们二人都出去干嘛了?”我问道。

“回娘娘,奴婢做完了手头的活,出去跟德妃娘娘宫里的侍女碧珠聊了会天。娘娘若不信,大可传碧珠前来问个话。”桃菊说得诚恳。

我看了眼她那信誓旦旦的眼神,好像说的是真的,我略点个头,对着杏花道:“那你呢?”

“回娘娘,奴婢…奴婢…”杏花吱吱唔唔地。

“你干嘛去了,娘娘问你话呢,你倒是说啊。”桂嬷嬷瞪了杏花一眼。

“回娘娘,奴婢卖…卖绣品去了,是奴婢自个闲暇时绣来卖补贴家用的。”杏花颤抖地道。

“杏花,你敢撒谎,这么短的时间,你怎么可能出得了宫?”桂嬷嬷对着我道:“娘娘,杏花八成就是柔妃派来的奸细了。”

我没说话,因为我知道杏花还有话要说。

“冤枉啊,娘娘,我只是将绣品去交给养心殿的小顺子,由他抽空帮我卖的。娘娘不信,可以叫小顺子过来对质。”杏花吓白了小脸。

“不就是托人卖个绣品么?说出来这么为难?”我不解。

“回娘娘,宫女私自绣针线转卖是要受处份的,是以,奴婢…”杏花嗫嚅着。

“这样啊,”我点个头,说道:“桂嬷嬷,你让人去把小顺子跟那个德妃身边的碧珠叫来。”

“是,娘娘。”

很快,小顺子跟碧珠都被叫了来。

“小顺子参见萱妃娘娘!”

“碧珠参见萱妃娘娘!”

“你们都平身吧。”我把刚刚桃菊跟杏花的说词重复了一遍,便细细地盯着小顺子跟碧珠的反应。

碧珠跟桃菊对望了一眼,说道:“回萱妃娘娘,桃菊确实跟奴婢在聊天。”

小顺子则恭谨地道:“娘娘,杏花她撒谎,奴才之前跟本没见过她。”

“你!”杏花眼眸瞪大,不敢置信地道:“小顺子!你撒谎,我明明有去拜托你把绣品卖个好价钱的,你怎么可以撒谎!娘娘,我是冤枉的…”

“回娘娘,小顺子说的句句属实。”小顺子狡辩着,他的额际流下了一滴冷汗。

“够了!”我沉喝一声,这些个宫女太监立即吓得禁了声。

炳哈,看来萱萱我还是满有威严的。

“娘娘,很明显,杏花无人作证,肯定是柔妃派来的奸细,您看该如何处置她?”桂嬷嬷开口了。

别嬷嬷的话,让小顺子眼底迅速闪过一抹复杂的眼光。我没有忽略他的眼神,那是一种愧疚,跟如释重负的眼神。

本来,我还不太敢肯定心里的猜测,现在看到他的目光,可以了。

我淡淡地道:“桂嬷嬷你说错了,杏花是冤枉的,桃菊才是柔妃派来的奸细,把桃菊拖出去砍了。”

“娘娘,我冤枉啊!娘娘饶命,我是冤枉的!”桃菊大叫,“娘娘冤枉我,我不服,我死都不会瞑目!”

我扫视了一下在场的所有宫女太监,他们各个全身发抖,看来,我不把理由说清楚,每个人都不服啊。

“好!本宫就让你心服口服。”我把桃菊是奸细的理由说了出来,“本宫安排在德妃身旁的人跟本宫说,你桃菊跟本就没有去找过碧珠,你跟碧珠两个通通都在撒谎。至于小顺子,也是个撒谎精,杏花明明去找过你,你却因为柔妃找过你,让你否认杏花托你卖绣品之事,你迫于柔妃的压力,不得不撒谎。”

听了我的话,桃菊,小顺子,碧珠三人立即像泄了气的皮球般摊在了地上。杏花则感激地看了我一眼。

“娘娘饶命啊!奴婢们是受了柔妃娘娘的指使,娘娘饶命!…”

“娘娘,奴才也是受了柔妃娘娘的指使才冤枉杏花的,娘娘开恩…”

那三只撒谎精不停地求饶。

“好,本宫饶你们不死。”我毕竟是现代人,真把人砍了,草菅人命这种事我可做不来,“把他们拖出去每人重打三十大板,再驱逐出宫。”

这算很重的处罚了,三十大板,能要掉人的大半条命。要是我不好好治治他们,别人还当我这个正一品的妃子好欺负。

很快便有太监将桃菊,小德子,碧珠三人拖了出去,执行我的命令。

别嬷嬷钦佩地道:“娘娘真英明,老奴都给那三个贱蹄子蒙骗了。现在内奸清除,娘娘您可以高枕无忧了。”

我笑道:“是么?其实,本宫没有安排人在德妃身边,本宫之所以这么说,是为了引他们说真话。想不到他们这么没用,直接就招了。”

“好个萱妃!不止美貌过人,更是聪明绝顶,难怪能让皇儿直接册封为正一品皇妃。”成熟而又严厉十足的嗓音响起,一名衣着华丽,气质高贵的半老贵妇不知何时站在了大门口。

她的身后恭谨地站着一群侍候的宫女太监。

这名贵妇人就是当今太后。

其实我早发现她站在那,她没出声,我也就懒得上前请安,不过,我的另外一个用意也是要让她瞧瞧我的聪颖才智。

身在宫庭,适当地显露锋芒,也是必要的。

“臣妾见过太后,太后千岁千千岁!”我走至太后跟前,恭敬地行礼。唉,见到她儿子也要行礼,见到她这个老太婆也要行礼,真是有够烦的。

想当初,俺在现代的时候,见到俺那董事长老爸都不用这么点头哈腰的。

“平身吧。”太后态度不善地看了我一眼,说道:“萱妃,你已经贵为正一品皇妃,做人,就要知足,适当的时候更要懂得让嫌,知道吗?”

“臣妾谨遵太后教悔。”我很乖巧地点点头。

这个老妖婆,她的意思是俺当了正一品皇妃已经顶天了,不要再想着当皇后,也不要霸占着皇帝不放,要懂得把皇帝让给别的妃子享爱。瞧她对咱这不善的态度,还不是因为柔妃是她的侄女。

哼哼!我张颖萱会乖乖听话才怪,我这人就是爱跟别人唱反调。

不过话又说回来,本来一个柔妃都很难对付了,现在又冒出个多管闲事的太后,55555萱萱我在宫庭的日子难过喽。

“你明白就好,摆驾回祥和宫。”太后别具深意地看了俺一眼,就滚回她的老窝了。

“恭送太后。”

我看着老妖婆远去的背影,郁闷地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希罕做这鸟妃子啊?还不是你儿子硬加给俺的头衔,害得俺不能明目张胆地泡仔,只能偷仔了5555惨啊。

靠!心里有气没地方发,那俺就把气撒你儿子身上,呵呵,大家别以为是行云哦,俺指的是帅尸大哥,虽说明天跟帅尸大哥约好了,明天是明天,俺今天心情不爽,要去给他点气受受。

“来人,摆驾祁王府!”

“是娘娘。”

俺整了整衣襟,坐上八抬软轿,浩浩荡荡的,超级张扬的,前往祁王府。

祁王府大门口,桂嬷嬷对着祁王府的侍卫道:“去向你家王爷通报,我家娘娘要见他。”

“是。”侍卫有些颤抖地应声。

“慢着!”俺徐徐出声,“叫你家王爷出来接本宫的大驾。”

炳哈!俺张颖萱好大的派头哦。俺上次来的时候,无权无势,受尽了这些烂侍卫的刁难,现在,俺变正一品皇妃了,这么好的派头不耍耍,不威风威风,简直对不起自己。

呃~貌似俺太得意忘形了,俺不就是个妃子,人家王爷是假皇帝他亲哥,当今的真皇帝呢,不过话又说回来,俺现在不在他面前炫一把,难道要等他抢回龙椅再炫啊?

心里不爽了,日子无聊了,就是要找乐子的,懂么?嘿嘿,乐子要朝超级大帅哥找。

此时,祁王府朱红色的大门缓缓打开,一名坐在轮椅上的绝色公子出现在了大门内。那绝色公子不正是咱的超级大帅尸么。

街上路过的人看到帅尸大哥,要么倒抽一口气,要么眼眸睁得暴大,各个都盯着他绝色的容颜发呆。

大家可都是托了萱萱我的洪福啊,要不是俺这大派头,一些平民百姓哪里见得到帅尸大哥这种‘藏’在府里的极品男啊。哈哈。

其实,这么华丽丽地来到祁王府,我,有我的目的。

我缓缓走出华丽的软轿,俺漂亮的容颜亦让不少人惊呆了,而帅尸大哥那深邃的眸子始终定定地望着我,他的眸光,永远是那么邪气逼人,那么让人难以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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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0章 俺也很神秘

“萱萱,你来了。”帅尸大哥性感的薄唇蠕动了下,无声地说了几个字。

他白皙的大手随意搁放在腿上,修长的手指随意地轻轻弹动着,明明只是那么不经意的动作,却让人觉得尊贵又不失典雅,真是迷死俺了,这个又残又哑的死男人,真他妈优雅帅气得没天理啊!

俺的心脏砰砰狂跳,眼冒淫光,恨不得冲上前去扒光他的衣服,把他压在俺身下,摸个遍,爱个够。

只是这大庭广众之下,仆从侍卫外加大街上驻足观赏俊男美女(俺美女,俊男嘛,自然是帅尸大哥喽)的百姓无数,咱怎能给自己丢屁屁呢。

要花痴,房里去花,要搞帅哥,没人的地方去搞,现在,注意形像,俺…忍!

恩哼!我轻咳一声,免强收回心智,看着帅尸大哥俊得过火的容颜,脸色一沉,喝道:“见到本宫,祁王爷还不见礼?”

貌似俺这句话太不给帅尸大哥面面了,他脸色微变,理都没理俺,哇塞!帅哥就是帅哥啊,变脸都变得这么好看,5555俺好想流口水。

帅尸大哥轻瞟了俺一眼,禁自朝他身后的侍卫使了个眼色,那侍卫立即推着帅尸大哥坐着的豪华轮椅走向府中…

他不是吧?好说俺也是假皇帝封的真妃子,他竟然甩都不甩俺就跑路了?那他出来接俺的大驾干啥?出来炫他那张漂亮的脸啊?男人真不是易懂的动物,由其是帅气又邪气的男人,让俺气得牙痒痒,爱得想一口‘吞’了他。

5555他被推着越走越远了,别想我会追上去。绝不!

55555快看不见了,帅哥,别走哈!

俺提起裙摆,直直朝他追去,没走两步,却听到周围的抽气声,我看了下自己现在不雅的动作,只是露出性感的小腿而已,这对古人来说,已经相当伤风败俗了。

汗!都是帅尸大哥不好,不但不给俺面子地不朝俺行礼,还就这么缩回府了,让俺怕美男跑了,一心急就,呃~失态,失态。

貌似俺这人就是没啥骨气。(申明:只针对美男而已。)

俺放下裙摆,双手交叠于腰腹间,朝周遭观看的人尴尬一笑,像个大家闺秀般,优雅地走进祁王府。

我跟在帅尸大哥的轮椅后左走走,右绕绕,祁王府的景致依然是那么华美,一路花木扶蔬,曲径通幽,琉璃飞檐,可俺无心欣赏,俺的眼里只看得见帅尸大哥这个超级大帅仔啊。

没多久,帅尸大哥一抬手,侍卫立即停止推动轮椅,俺三步并两步跑到帅尸大哥面前,笑道:“不走啦?跟在你身后追你的感觉也不错。”

这个死帅仔,明明是残疾地坐在轮椅上,却仍旧一身尊贵的帝王霸气,让人心生畏惧,对他心悦诚服,让俺甘愿做只跟屁虫。

帅尸大哥没理俺深情的话,他只是淡淡地睨了我一眼,“萱,你这样做,他亦不会放你自由。”

我解读着他的唇形,心头一惊,“你居然知道我的想法!”

天!他未免太聪明了吧,或者说他深沉得可怕。

帅尸大哥口中的他指的是行云。

我这么华丽丽,超张扬地来到祁王府,想必不用多久消息就传遍整个汴京城,在外人眼里,祁王素与皇帝不合,正得皇帝龙宠的我出现在祁王府,外人会认为皇帝宅心仁厚,让我来看祁王。

行云必定明白,我的本意只是想见现在的祁王(帅尸大哥),让行云跟帅尸大哥清楚,我并不想做皇妃的心。

对外,之于行云跟帅尸祁王,并无半点坏处,对我自己来说,就算不能让行云放我自由,起码,他会明白,我不是非他不可。

另外,我也想变相的让行云跟帅尸大哥知道,俺这个皇妃对帅尸大哥是‘有意思’的。

帅尸大哥屏退了所有的下人,深深地望着我,突然转移话题,“萱,你知道吗?你就像个迷。你能轻易从朕说话的唇形,看懂我说的是什么,眼神犀利,聪颖异常。你对外宣称自己是无依无靠的孤女,自身的气质却高雅清纯,十足尊贵。朕不相信,你真的是孤女,你就像凭空冒出来般,让朕查不到你的任何信息,你到底是谁?”

我是二十一世纪穿越来的知识美妞张颖萱啊。不过,这话要是说出来,不是给人当成神经病就是给有心人逮着机会,把俺当妖孽给灭了。

萱萱俺是很珍惜俺的这条小命滴,死也要留着珍贵的命命来泡尽天下的帅哥啊,俺绝不拿生命开玩笑。

“我说了我是孤女,你若是不相信,我也没办法了。至于你查不到我的资料,只能说你的手下都是鳖脚货吧。”俺淡笑。

俺就是要保持神秘感,这样才能更吸引帅哥嘛。

不过,刚刚帅尸大哥自称朕,证明他对皇位势在必得,哪怕他现在又残又哑,他依然会设法让行云滚下台。

唉,兄弟相残,他们都是这么帅的帅哥,又都跟俺又一腿,俺真的是超不忍心呐。

“是么?”帅尸大哥隐隐勾起唇角,似笑非笑。换句话来说,叫皮笑肉不笑。

这样的男人绝对是个狠角色,三年前,他能被行云推下台,虽说是行云与柔妃窜通背叛了他,归根究底,还是那句老话,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背叛你的人,往往是你最亲的人,让你防不设防。

“是与不是又何妨,你查不到是你的事,我能说的已经说了。”俺这神秘也装得到家吧。

“是无妨。你很快便会属于朕,”他定定地看着我,又补上一句,“只属于朕一人。”

呵,真会开玩笑,我只属于我自己,而我的心,超爱美男,我张颖萱会按着自己的心意走,虽爱美男,却不被美男所蛊惑,这样,我才能不在一株帅草上吊死,这样我才能阅遍天下帅草!

我淡淡地睨着他那双漂亮幽黑的眸子,他的眸光邪气袭人,深邃得让我半点看不透。

还是那句话,他神秘异常,全身上下都是极品尊贵的优良因子,任他再危险,我都会飞蛾扑火。谁让他帅到门了。

唉,各位老大们,萱萱我要是哪天挂了,甭怀疑,俺就是死在了帅哥的温柔乡里哈。

我对帅尸大哥的话不置可否,免得伤了他的心,俺只是很肯定地道:“我属于你一人?你说出这么霸道独裁的话,想必,离你动手的时机近了吧?”不知道他打算怎么对付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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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1章 是貌赛潘安

他讶异地看了我一眼,并不否认,“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哪股东风?”明知道他不会说,我却依然忍不住问出口。

“萱,朕曾说过,不要太好奇,对你没好处。”他眼神一冷,说的话也伤了我的心。

我突然在想,这个冷酷的男人,依他深沉诡异的程度,有足够让人折服的本钱。那么穆佐扬那个帅哥太医告诉我,关天帅尸的事情究竟是真是假?穆佐扬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出卖他,哼,说是被我的美貌迷住,鬼信啊?还是跟本就是他授的意让穆佐扬误导我?

我突然又忆起帅尸大哥他死而复生后,跟我爱爱完了,又回复了死人状态。那究竟是怎么回事?事情没穆佐扬说的那么简单。

天,好复杂的迷团!这个男人太过邪气,惹不得!

我心底一阵发凉,故作镇定地道:“本宫打搅祁王爷过久,该回宫了。”

我没走两步,他却拉住了我的小手。

我心头一喜,期待着他能向我坦白,起码,别这么将我当成外人。

明明晓得萱萱我是个懒人,他什么都不跟我说,老要我瞎猜,这样很累人滴耶!

“萱,别忘了明天的约会。”他漂亮的薄唇动了下,我回身,细细解读着他的唇形,不是我要的答案,我失望地黯下眼帘,轻颔首,“我知道了。”

见我黯下眼眸,他邪气的眸子中闪过一抹心疼,大手一个使力,让我脚下一个趔趄,跌坐在他腿上,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的唇印上我红嫩的朱唇。

他的湿滑的舌头迫不及待地撬开我的贝齿与我的丁香小舌深深缠绵,他吻得太过用力,让我生生地疼痛,我欲推开他,他却霸道地吻得更深。

吮吻的快感,让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他那双邪气幽黑的眸子竟然缓缓由黑转红。

哼,这个贱男人,欲火上升了哈。

他的大手缓缓探入我的衣襟内,捏揉着我饱满的峰丘,我忍住急欲脱口的呻吟,小手禁自探向他腿间的男性象征,他倒抽一口气,眼中的欲火烧得更旺。

他的男性象征早已坚韧硬挺,好球!看萱萱我不整死你!

我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一把推开他,迅速离他三步远,满意地看他脸色胚变。

他通红的火眸,因欲求不满而无声地朝我抗议,邪气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我,似乎不敢相信我竟然会推开他。

你帅到门了又怎么样?比起天下的众多帅哥,我张颖萱当然是选择后者。

“你屏退了下人,不就是想在青天白日下跟我恩爱一下?我呸!休想我会如你的意。我从来不是你的泄欲工具,反观你…”我得意一笑,继续道:“你对我来说,是我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丢的玩物。我现在不想要你,你要是欲火攻心,我可以出钱帮你找个妓女来降降火。”

末了,我还问他,“我慷慨吧?”

听了我的话,他气得双拳紧握,额际青筋暴跳,通红的眸子更加危险诡异。那生硬的拳头可是咯咯作响啊。

5555我怕怕。

他浑身散发的压力让我打了个冷颤,不敢再看他要说什么,也怕他对我不利,我大声唤道:“桂嬷嬷!”

“老奴在。”

“摆驾回宫。”

“是,娘娘。”

哼,你不信任我没关系,我照样不相信你。

耙让我张颖萱不好过,我就要你比我更难过!

不过,人要有自知之明,要是真把他气得收了俺这条小命,俺可就泡不了帅仔了,所以,为了天下所有的帅哥,俺一定要保重自己。

现在,溜吧!

我并没有回皇宫,吩咐桂嬷嬷跟那些下人先回宫后,俺就换了一身男人装扮,打算去会一会我的老情人。

想想,离开风满楼好些日子了,那挽尘小处男八成等俺盼俺,都快望眼欲穿了。

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呆的地方可是‘鸭’院哈,要是他被人先一步‘啃’了最新鲜的一口,俺可就得不偿失了。

要知道,在萱萱我眼里,通常一手货比二手货更得我心。我很老实的招认,我喜欢处男哈。

不过现在还是白天,‘鸭’院要晚上才开门,是以,我就到处闲逛一下喽,顺便看看有没有啥中意的帅哥哦。

汴京是祥龙国的首都,街上热闹繁华,人声鼎沸,我一身帅气有钱的公子哥打扮,风度翩翩地轻摇着手中的折扇,不时地朝过往的美女放去几道强电。

俺这电可不是乱放的,只朝美女放。男人嘛,只朝帅哥勾。

好几位美女都被我电得驻足不前,其中有一位还大着胆子还轻声朝我娇笑,“这位公子好生俊俏!”

“姑娘你这就说错了。”我笑道。

“哪错呢,公子您确实俊得慌。”

“只是俊得慌吗?是貌赛潘安才对吧?”我的手在美女的嫩脸上摸了一把,俺这人就是这么臭美。

美人俏脸一红,“公子您欺负人家?”

“哦?”我俊眉一挑,“那要不要我把你娶回家?”

“我愿意”美人呐呐地点点头。

“我也愿意…公子,我也愿意!我也愿!…”边上的好几位美人见我要娶媳妇了,纷纷毛遂自荐啊。

“好。”我大笑三声,指尖点过不同的美女,“你,做我的第十三位爱妾,你,做第十四位,你嘛,就做第十五位…”

“公子!”好几位美人同时眼眶蓄泪,跑了好几个。

貌似古代的女人也有骨气,不愿给人作妾撒。

唉,不该,不该。俺伤了美人心呐。

却也有三位留了下来,“妾就妾!鲍子,我们愿意!”

汗!不是吧?这都吓不跑她们?55555吓跑俺了撒,俺把她们娶回去,那君氏三兄弟咋办涅?

我刚要跑路,却发现前面十步远处围了一大群美女,我问着我边上要做我小妾的其中一人,“那是在干什么?”

“公子,你这都不知道啊?前头有位公子帅毖了,姑娘们都在看他,抢着跟他说话呢,要是能做他的小妾不知有多好!”美人花痴地赞叹着。

“哦?”我狐疑地盯着她,“你这么夸他,还来缠我干嘛?”

“这不是女人太多,我挤不进去嘛。”美人老实地回道。

嘿!耙情是抢不到那家伙,就来将就俺了。

“你们也是?”我无力地问着另两个美人,她们都老实地点点头。

“切,你们当我什么啊,后备轮胎啊?滚!”我怒火熊熊,不再看这三位美人一眼,不顾她们的呼唤,朝那前头的美女堆走去。

哇!众美人围成了一大圈,貌似被围在中间的帅哥是极品,不晓得有没有帅尸大哥这么帅哦?

一想到极品帅哥,我就想流口水。

我一边眼红这位不知名帅哥的桃花运,一边又想看看他,要是够帅,俺不妨考虑‘上’他一‘上’。

美女们把那帅哥围在中间,我要是想挤进去很难,也很撒面子,那只好把她们引开喽。

美女们,萱萱我为了泡帅哥,只好对不起你们了。

我惊惶失措地指着众美人脚下,大叫一声:“啊…有蛇啊!”

“啊…蛇!哪里有蛇?”美女们立即吓得花容失色,作鸟兽散开,而我,也看清了被围在中间的那个男人。

“诶?是你!丙真不狼帅哥中的帅哥啊!”我两眼放光,眼冒淫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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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2章 又泡帅哥了

那位被美女们围在中间的帅哥不是采花贼花无痕又是谁。他可是我来古代遇到的第一个帅哥啊,凭他那张帅得冒泡的脸,我死也记得他。

唉,采花贼就是采花贼啊,半夜里去偷搞人家美女,白天里就正大光明地迷一群美女,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

呃~这么难听的话不适合用在人家帅哥身上,应该说成帅哥改不了爱搞美女。

“你…你是张颖萱?”花无痕看到我,先是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尔后一脸的狂喜。

“不错,正是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的萱萱我。很荣幸您大帅哥还能记得我。”我潇洒地摇着折扇,瞥了眼众位被花无痕迷得团团转的美女们,俺轻叹口气,“帅哥如此多娇,引得无数美女竟折腰!”

“诶!人长得帅,就是没办法。”花无痕自认为潇洒地朝俺一笑,那笑容风流倜傥,还真把俺电倒了哈。

这死采花贼怎么比我还臭美?也对,‘尝’了不知多少花的男人脸皮怎么可能不厚?

我漂亮的大眼朝花无痕眨了眨:“花花兄,一别多日,想不到竟然在这里遇到你,你可知,我想你想得好苦啊。”

花无痕收到我的强电,俊脸一愣,立即反应过来,很帅气地朝我回眨了下帅眼,“张姑…”

他刚说了两个字就被我打断了,我翻了个白眼,“叫我张兄或者萱萱。”

花无痕第一次碰到我,就有幸看到我完美的裸体,以他阅遍无数女人身体的经历,他能一眼就认出女扮男装的我,就是那个倒霉到从树上掉下来的裸体美人也不为过。

只是,我现在穿着男装,要是被他拆穿了,你让俺咋泡妞嘛!

“好吧…萱萱。”花无痕自动选择了后者,他动情的上前两步想握住我的手,还想对我说什么,却被一群冲过来的美女们给硬生生隔了开来。

“花公子,刚刚不知哪位老兄说有蛇,吓死我了…”

“花公子,我也吓着了,你安慰安慰我…”

“花公子,让奴家给你陪寝好不?…”

众美女们发现没蛇后,又围着花无痕唧唧喳喳个不停,花无痕不狼采花高手,一个一个安抚着妞们,“小红,绿绿,珠珠,没事哦,有花某在,没人…没蛇敢伤害你们…”

“啧啧!”我赞叹出声,“这花花不狼花丛里打滚的江湖老手啊。”

突然,其中有几个美女像发现新大陆般地看着我,“吖!这里也有位俏公子,我不争花公子了,我要这位…”

炳哈!瞧瞧,俺还不算个后备轮胎,这些妞识货,注意力跑俺这来了。

我高兴地勾起嘴角,我没察觉的是,花无痕的眼光一直深情地看着我。

边上看热闹的人可是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看我跟花无痕两位潇洒公子被群妞攻击,是满希奇的吧。

美女们的色爪爪一个个向我袭来…

怎么情况有点失控?妞太多了,俺应付不来。

“停!”我打了个冷颤,“你们别乱来,不许摸我!不然,等你们以后做了我老婆,我就把你们通通卖去妓院。”

俺为了摆脱色妞爪,很没良心恐吓她们。

“切!什么嘛,我们本来就是妓女,不在乎被你多卖一次…”说完,爪子又袭来了,不知多少双手在俺嫩嫩的身上捏了好多把。

妈啊!难怪这些妞胆子这么大,原来没一个正经货色。

五个六个妞我还自信有能力对付,这一大票…我搞不定啊。

般不定就跑。

原来长得太俊也是错。55555

我大呼一声“花花兄,小弟我有事先走一步了!”

呼完,落跑…

“吖!这位俏公子,你别跑啊…”妞们撒腿就追。

俺发挥现代人的百米冲刺精神,连跑了好几条街,总算把那票色妞给甩掉了。

“呼呼…古代的妞也这么色!看来天下众妞一般色嘛。要他们全是帅哥就好了,我一定乐得享受美男恩…”我背靠着墙壁,大喘着气,嘴里咕哝着,“死花无痕,你倒享尽艳福了…”

“萱萱,你说什么呢?”花无痕跟个鬼一样,在我眼前突然就冒了出来,笑吟吟地看着我。

有啥好奇怪,我只会腿功,人家会的可是轻功。

“耶?你居然把那票美女扔了,你舍得啊?”俺盯着他帅气迷人的脸蛋,不自觉地舔了舔唇瓣。

俺这很自然的动作勾引了花花这匹大色狼。他单手撑住墙壁,一手搂住我的腰,将我围困在墙壁间,轻声道:“我当然舍得她们,我唯一舍不得的…只有你。”

吖!采花贼发挥他一惯的泡妞伎俩了。没事,管他说的是真是假,我又不在乎,我只要‘干’了帅帅的他就得了。

“真的?”我一脸的受宠若惊。

“当然真的。”花无痕温柔地点点头,“萱,我没有告诉过你,我的名姓,你怎么会叫我花花。”

我解释道:“那晚你招呼都不跟我打就逃走了,后来一群人追了过来,要抓你,他们说你是‘采花大盗花无痕’。”

“不对,是风流雅贼花无痕。”他纠正。

“不都一样么?”我不解。

“雅贼好听些。”花无痕咕哝道:“我这么帅气袭人,这么风流倜傥,当然是雅贼,盗贼是那种粗蛮人。”

晕,啥米嘛,原来这花大帅哥是标准的自恋狂一枚。

我为了比这采花贼更高雅,强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嗔道:“花花,你知道么?那晚你走后我多少惨,穿着你的衣服被那些追杀你的人当成了你,我差点没被人家…”

我刚想说惨到被人毒打,让美男心疼下美女,结果花无痕却紧张兮兮地道:“该不会是被人家**了吧?”

“我靠!你个该死的东西!也不看看那些追杀你的人都是丑八怪,里头一个帅哥都没有!”我气得跳脚,在他胸口撂下一记重拳。

他闷哼一声,单手捂着胸口,疼得脸色发白,“萱萱,你打得我好痛!肺都进不了气了。”

“哼哼!活该!”我冷哼两声,咬牙切齿地道:“你现在知道那群没用的瘪三有没有本事**姑奶奶我了?”

“呃…没有没有。想不到萱萱美人竟然是位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他的额际冒出了一滴冷汗。

“那是当然。”我自豪地点点头,又问:“你的武功怎么样?”

要是好,可以考虑让他给我做保镖,那样的话,我想‘上’他时就有的‘上’了。

“这个…萱萱,你也知道,我是采花贼,我的武功不怎么样,只是轻功好而已。”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惨笑。

被我揍了一拳,一边痛一边笑,当然惨。

“原来你是个孬种,怪不得那天晚上你连名字也没留就逃跑了。”我很明白的点点头。

他委屈地辩白:“轻功好就成了,足够我夜探香闺‘采花’了…”

“得了。你不必多说什么,反正大家都是同道中人。”我很豪气地打断他的话。

“萱萱,你该不会是‘雌性’采花贼吧?”

汗!我郁闷地道:“这话你也说得出来。我的意思是,你是淫男,我是色女。我们半斤八两,彼此彼此。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萱萱,你是说?”他的眸光闪着兴奋。

我看着花无痕这张近在咫尺的帅脸,‘饥渴’地吞了吞口水,轻声细语地道:“花花,你知道么?自我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告诉自己,总有一天要‘吃’…要成为你的人。”

俺说得含蓄吧?俺又开始泡帅仔了哦。

我的小手不着痕迹地在花无痕身上揩了几把油,呼…帅哥就是帅哥,摸起来超爽哈。

他温热的气息吹在我脸上,漂亮的眸子定定地看着我,貌似深情地道:“萱萱,其实,自那晚见到你绝美的裸体后,本来不能超过三天没女人的我,一直禁欲到现在,因为,我发现我对别的女人再也提不起丝毫兴趣,心里脑子里想的全是你。我一直都在找你,我找你找得好苦。再次见到你,天知道我真的好开心。”

看着花无痕认真无比的眸光,我居然相信他说的是真话。

“看来萱萱我魅力不浅啊。”俺自我赞赏着。在我心底的某个角落却被他多情的话语深深地触动了一下。

“你才知道?你有足够逼疯男人的本钱。”他宠溺地轻点了下我的俏鼻。

“那我们还等什么?进去吧。”我指了指最近的一家高档客栈。

花无痕会意地点点头。

他老江湖了,当然明白我说的是去开房爱爱。

我跟花大帅哥你哝我哝地走进客栈,丝毫不管在旁人看来,我们是两名公子哥在搂搂抱抱,更没注意到暗处有一双气得快喷火的眸子一直在盯着我们。

我们在客栈里开了间上等厢房,由店小二领路,上了二楼,刚走到房门口,小二哥笑着说,“二位客倌,就是这间房了。”

“恩。你先下去吧。”花无痕刚要给店小二小费,我抢先一步扔了锭银子给店小二。

“好嘞!谢谢客倌打赏。”店小二笑嘻嘻地接住银子,就忙去了,临走前,他眸中闪过一抹异样的眼光,可惜我跟花无痕都色迷心窍,跟本没察觉到。

“萱,怎么能让你给小二赏钱呢?该是我给才对。”花无痕对此有些不满。

现在是我‘玩’你,当然我给了。他这个滥情的采花贼都不知道搞了多少女人了,想必床上功夫也不差。

反正我是因为他长得太帅,所以就跟他‘玩’上一‘玩’,要是感觉不好,就各奔东西,要是‘滋味’还好,那就再说喽。

我在花无痕的帅脸上捏了一把,说道:“谁给的赏钱不重要,重要的是等一下,我要在上前,你在下面…”

花无痕被我的话逗得欲火上升,嗓音沙哑,“萱萱…我们进去吧。”

“好。”我点点头,一把推开房门,一股奇异的香气随即扑鼻而来,我淬不及防,硬生生吸了进去,顿时,我感觉双腿发软,而搂着我的花无痕,颀长的身躯也是一个趔趄。

我清楚地知道花无痕也吸进了这股奇异的香气。

我心里暗暗一惊,大事不妙!我跟花无痕八成都中了古代的迷香。

可是由不得我想太多,我全身无力,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暗处的人想必是个高手,让我跟花无痕都毫无警觉,真恐怖,他到底是谁?

当我再次醒来时,我是侧躺在床上的,这是在一间雅致的厢房内,房内没有花无痕的踪影,不知道他还好么?要是他出事了,我岂不是害了人家?

一股不安在我心底慢慢扩大。

我想坐起身,却发现我的双手被粗绳反绑在背后,更让我难以置信的是,此刻的我竟然一丝不挂!

郁闷!那个暗处的人该不会是想把我给xxoo了吧?

依我身体现在的感觉,我察觉到自己到目前还没被侵犯,但依目前的形势,不乐观啊。

此时,门咿呀一声打开了。

门口出现了一个男人,男人眼中烧着疯狂的欲火。

惨了!我千想万想也想不到,竟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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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3章

你想做什么

哦呵呵居然是咱们那位美丽又帅气的靖王小弟弟。只是他现在一脸怒火熊熊的样,貌似很危险呐!

55555555俺怕怕地吞了吞口水。

靖王关上房门,大步走到床边,坐在床沿,修长的白手抚上我柔嫩的娇颜,在我脸上轻轻来回摩挲着,他眼神愤怒地瞪着我,“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我盯着他又帅又嫩的侧脸,嘴角差点没流口水。这死小子,就是这么能吸引姐姐我。

“我问你为什么这么不甘寂寞!”他失控的狂吼。

妈啊!吼这么大声,我耳朵快聋了撒。

我被他愤怒的眼神瞪得有点发毛,撇撇嘴,我淡淡地道:“因为我确实很寂寞。在这个世界,我一个亲人都没有,伴随我的,只有无尽的孤单,我不愿意去想这种感觉,我怕越想越深。是以,我只是‘要’我所‘要’。”

“所以,你就不知廉耻地勾引男人!”他怒火未减,态度却稍稍软了下来。

“是!被我看上的帅气男人,我为什么不能得到?男人三妻四妾就叫天经地义,女人为什么就不能红杏出墙!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来管我!”我气疯了,一口气给他吼回去。

“你!”他气结,刚刚稍软下来的态度立即又强硬了起来,“你喜欢男人是吧?那我就让你‘爱’个够!”

“你说错了,我只喜欢超帅气,又暴极品的男人。”我很好心地告诉他,“你就是其中一个。”

靖王俊脸气得铁青,俺刚想说他生气的样子也好帅,他的大掌突然袭向我胸前,在我饱满的玉峰上狠狠一捏。

“痛!轻点,你想痛死我啊?”我痛呼出声。

“你不是就喜欢这样么?”他的眸光扫过我玲珑有致的雪嫩娇躯,啧啧有声地赞道:“萱萱,你的身体好美!你真是个妖精,你有足够逼疯男人的本钱。”

“这句话花无痕已经说过了好不好?我很清楚了,不用你再来重复了。”我淡淡地睨了他一眼。

不过,俺裸着身体被绑,又被他看光光的感觉满羞人的,我的娇躯上不自觉地泛起阵阵红晕,俺这完美的肌肤此时可谓,白里透红,与众不同啊。

瞧,这靖王小帅哥的眸子里,欲火烧得更炽了!

提到花无痕,俺一惊,“你把花无痕怎么了?”

“本王不许你提那个采花大盗!不准你在本王面前想别的男人!”小帅哥更怒了。

“你怎么又自称起本王来了,你不是答应过我,在我面前不以‘本王’自称的吗?原来你这么善变,比我还善变。”我凉凉地提醒他。

“再善变也没你变得快。”他狡辩。

“我可是从来都没有变过。”我一直都这么色,从来没改变,这是事实啊。

“你…”

他被我气得说不出话,转而俯下身,性感的薄唇含住了我胸前玉峰上的一颗红莓,生涩地吸吮着。

“嗯…”

触电般的快感瞬间袭遍我全身,我无法自制地**出口,却仍没忘记花大帅哥,“御清,你先把我手上的绳子解开,告诉我,你把花无痕怎么了好么?”

“休想!”

他眼也没抬,继续在我的玉峰上‘埋头苦啃’,他的大掌有些颤抖地在我全身各处游移着。

天啊,处男就是处男,连摸个女人都发抖。嘿嘿,真合我意。

我很想摸摸靖王这帅小子的身体,可我的手被反绑着,伸不出色爪啊。555555

“噢…噢…”我只能被动地享受着他生硬的爱抚,“告诉我吧,无痕他怎么了?”

“你竟然叫他无痕!”靖王这小子就像只翻的狮子,他突然点了我的穴道,让我动弹不得,我恐惧地睁大眼,“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说我想干什么?”他嘴角露出淫笑,三两下就把自身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光。

他的胸肌结实精瘦,双腿笔直修长,全身的肌肤白皙无暇,完美得挑不出半点毛病,君家男人的身体果真各个都不是盖的。

他的身体美如他的人,我知道摸起来的触感肯定是又嫩又舒服,可惜,俺被这死小子点了穴不能动。

“你该不会是想**我吧?”看着他白皙修长的男性裸体,我忍住嘴角快溢口水的冲动,貌似害怕地惊道。

“废话!”他的语气十足地不耐烦。

好,不废话,那就快来吧!

处男ing…口水ing…花痴ing…

极品帅草当前,花花帅哥的安危俺早扔一边去了。

靖王解开反绑着我手的绳索,对着绳子,掌上内力一使,绳索立即断成了四截,他将我的手脚摊开,呈个大字形绑在床柱上,动弹不得的我,突然真的有点害怕了,“君御清!你疯了!我是你的皇嫂,我是你嫂子!你不能这么对我!你这个变态!”

“我变态也是你逼的!我为什么不能!你本来就是我的王妃,是皇兄他不择手段把你抢走了,我只是拿回我该得的!”他解开我的穴道,欺身压在我的娇躯上,大掌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上捏揉着。

“原来你要的只不过是我的身体,要,你就拿去!”你是超美的帅哥嘛,俺很慷慨。

“哼!你别以为我不敢!”他在我身上揉捏的手劲更猛力了。

我忍着疼痛,强忍住欲出口的**,不停地挣扎,耐何绳子太粗,越挣扎绳子绑地越紧,我的手腕脚腕处都泛红了。

靠!要是我也会古代的点穴武功就好了,就不会这么惨兮兮地被人欺负,而是去欺负别的帅哥了。55555悲惨啊。

“御清,你别这么对我好么?”硬的不行,我来软的,“你这样让我好难堪…”

妈的!俺这个二十一世纪来的大美女要是就这样让个比我小三岁的小帅哥给**了,还是这样呈丢脸的大字形给绑在床上奸的,传出去,俺还要不要做人呐!

55555这就是奸尸的报应!回过头惨到反被人奸。

“萱,我不会放开你,”他摇摇头,“我要让你对我毕生难忘!”

哎!老大,不对,是弟弟,你是个美丽又帅气的处男耶,你不用这么对我,我也会一辈子记得你的,好不好?

“可是我不要这样…”我无助地摇着小脑袋,“不要**我…”让我**你。

我还想说什么,他的唇却直接堵在了我的朱唇上,我瞪大眼看着他近在咫尺的漂亮瞳眸,他修长的手指毫无预警地探入了我的幽径内,在我体内轻轻出入着。

说实在的,他的手指微微颤抖,动作也异常生涩,我却再也忍不住娇喘出声,“嗯…啊…”

“萱萱,你是我的!你是我的!”靖王沙嘎地低喃,他漆黑的眸子里早已布满欲望的血丝。

“好,我是你的…”起码,在这一刻,我是他的。

“萱…”他突然抽出手指,将不知何时早已炙欲坚硬的欲望抵着我的私处,被绑着的我,只能睁着欲望迷离的水润明眸,无助地望着他俊得过火的脸庞。

大家瞧清楚了哈,不是萱萱我没良心地连弟弟级的嫩草都吃,是他把可怜兮兮的俺给奸了哦。

5555555俺激动得想流泪,又帅又嫩的处男帅哥,超嫩的草啊…

倏然,他劲腰一个力挺,火热的欲望冲入我紧窒湿滑的幽径内。那充实的硕大硬挺让我娇呼一声,“啊!”

太好了!萱萱我终于吃到一个嫩嫩的处男了,而且是美丽又珍贵的贵族品种,开心ing…感觉超棒!

拜托,你怎么反说了一头,明明是你是我的了,好吧?

我很想纠正他,可我紧窒湿滑的包容让他迫不及待地在我体内律动起来,我只能无助地在他身下娇喘吟哦。

一开始他的动作还有些生涩,但很快地,他便慢慢掌握了规律,温柔而又狂猛地带领着我飞向欲望的高峰…

温存过后,他将头枕在我柔软饱满的双峰上,(他倒挺会享受的)可怜了我,咪咪被他的帅脸压着,呼吸不太顺畅啊。

5555我好想抱抱他,可是他该死的还绑着我,没放开我。

可是爱爱是很消耗精力的,我禁自闭目养神,懒得开口说话。

休息了没多久,他从我白嫩饱满的咪咪间抬起头,“萱萱…”

“嗯?”我懒懒地应声。“你对我还满意么?”他的漂亮的眸子里盈满了期待。

“我跟你在一起时的感觉,难道你刚才没感受到么?没感觉到的话…”我盯着他嫩嫩的帅脸,发现他美丽的脸庞居然微微羞红,煞是诱人,我笑笑,诱惑地继续说道:“我很乐意让你再次清楚地感受下。”

汗死!貌似萱萱我享受到嫩草的好,吃嫩草吃上瘾了,谁让嫩草暴好‘吃’呢。

“真的?”

“当然真的。”呵呵,说起来,还是我占了便宜呢。

他在我娇嫩的酥胸是亲了口,“可是我还是想听你亲口说出来。”

你乖乖给俺做情人俺就说。

我笑着反问,“我是姑娘家,不好意思说,你说说你对我满意么?”

“跟你在一起的感觉,简直是欲仙欲死,快活似神仙!”他说着,双臂突然紧紧地将我搂紧,让我觉得,似乎,我是他心中珍贵的宝贝,我的心,微微颤动了下。

“我也一样。”俺说的可是真话哦,靖王这帅小伙粗暴又多情,还真把姐姐我给迷住了。

“萱…”

他温柔地唤着我的名,大手又开始在我赤裸的娇躯上游移着,他的嗓音隐隐含着微微的沙哑,刚刚平歇的欲望再次浮动。

“嗯…”无法言喻的快感令我**出声,我诧异地道:“你不是刚刚才…怎么现在又想了?”

我还以为经过刚刚的激烈运动,他暂时‘不行’了,俺说让他再来一次,是逗着他玩的,想不到靖王这帅小子居然不是盏省油的灯,5555俺‘性’福不浅啊。

“对你,我永远要不够。”他的嗓音真好听,任何女人听到这句话,都会心动吧。

他性感的薄唇吻上我红润的朱唇,舌尖在我的唇瓣是轻轻**着。我的丁香小舌温柔地回吻着他,享受着他生嫩的吻给我带来的舒适快感。

对于接吻,他虽然还不太会,却学得很快,也渐渐开始深入地挑逗我。

温热的呼吸彼此交融,火热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

“清,你真是个好学生,该奖励。”被他吮吻着,我有点口齿不清。

“萱萱,说你是妖精一点都没错。”他暗哑着嗓音,欲动,动情,那帅气十足的俊脸朝我勾起一抹坏笑,这家伙,再次压在了我身上。

他那美丽的笑容人我心跳顿时漏了一拍,死就死,活活‘操劳’死,嫩草胯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扬起一抹自认为很性感的笑容,柔声说道:“御清,这次该换我来‘爱’你了,你先把我解开,好么?”

“你先保证,你不会逃走。”他漂亮的眸子再度盈满旺盛的欲火,不放心地说道。

他这个样子,就像个渴望吃糖的可爱小孩,乖,阿姨马上就给你‘糖’吃。

“我保证不逃,”开国际玩笑,这么帅的棵嫩草光溜溜地在俺怀里,我哪舍得逃?当然是先把他‘榨干’再说喽!

妈的!兔崽子,敢**俺,看俺不奸回来!

他点点头,三两下就把绑着我手脚的绳子解掉了,绳子刚一解开,我就迫不及待地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粗喘声再次响起,四平八稳的大床又开始剧烈地晃动了起来…

第044章

帅帅的嫩草

苞靖王这株帅气小嫩草的缠绵是激烈而又狂猛的,处男就是处男,他好几回兴奋到失控,一个晚上我们爱爱的次数大概有六七回,具体是六次还是七次,我爽昏头,记不清了。

靖王小弟弟虽是处男,却让我异常地满意,呵呵,果然,‘吃’新鲜苹果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哈。

靖王那两个搞过无数女人的哥哥给我的感觉是技巧老练,爱爱功夫又超棒的。

而生嫩的靖王小仔不同,他会为我失控,为我着迷,为我疯狂…相比之下,我更喜欢‘啃’新鲜苹果,当然了,被人‘用过的’肯定没有‘崭新的’好。

呃,貌似俺有点变态了,怎么会拿他们比较起来?脸红个先。

天蒙蒙亮时,靖王睡着了,俺也累到虚脱了,不知道靖王这帅小子被俺‘掏空’了没有?

呵呵他一闭上眼睛就睡着了,肯定是被我‘掏空空’了。他虽然睡着了,但他的双手依然霸道地搂着我的纤腰。

我看了一眼靖王帅小伙那傻呼呼的可爱睡相,我心里竟然产生了种错觉,他可真像俺的乖儿子哈。

汗!镑位大大不要打我,俺只是说实话。

也许他比我小,我又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俺很自然地就发挥了女人本能的母爱光辉吧。

就像我在现代贵为张氏企业的董事长千金,内心却满口‘俺’字或者别的某些粗话,这还不是因为电视看多了,上网上多了,很自然地就学会了,喜欢这样的用语,就用了。

我刚闭上眼眯了会,因为内心不安,就醒了,我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缓缓移开靖王搂着我腰的手臂,还没坐起身,靖王那帅小子就惊醒了。

“萱,你要去哪?”靖王睁着他那双漂亮的眸子,有些不高兴地看着我。

他的眸子很漆黑,很明亮,比天上的繁星更耀眼,真的很美。

从在扬子湖畔,我第一眼见到他清俊的背影,我就由预感他是位帅哥,初见他的脸,我没想到他竟然美得不食人间烟火,让萱萱我发下不‘吃’掉他就不叫张颖萱的重誓。

要知道萱萱我可是超级孝顺张家祖宗的乖乖女,死也不会改名换姓的(貌似说得夸张了点,还是小命比较重要哈)。

还好,俺现在总算得偿所愿,把他拆吃下肚,吃干干,抹净浄,不用改名换姓了。嘿嘿,那感觉,只有两个字…超爽!

(小声地建议各位美女们多‘啃’处男哈,包准感觉不一样,前提是一定要挑又帅又极品的哦)。

我看着他刚转醒,睡眼朦胧的可爱样,不着痕迹的吞了吞口水,唉,可惜萱萱我也被他搞趴下了,不然,嘿嘿,俺不介意再来一回。

“清,听说处男都会记得他的第一个女人,是这样么?”我的小手在他美丽的脸庞上轻抚着,我的动作很轻,就像在疼个小孩。

“别人我不太清楚,应该是吧。”他思索了下,继续道:“我只知道我自己,永远会记得你,永远不想再碰别的女人。”

这小帅哥以‘我’自称了,想必昨夜对俺满意得很,把‘本王’那尊贵的自称给扔了。

我淡笑,“永远?永远有多远?可以是一转瞬间,也可以是永恒。你的话,说得太早,人是会变的。”

“萱萱,你是如此的美好,我怎么舍得变心?”他又像个宝宝般的抱着我,性感的薄唇突然一口咬住我饱满玉峰上的樱红小点。

我猝不及防,惊呼一声,“君御清!你在干嘛?”

“我在咬你的咪咪。”他咕哝着,灵活的舌头开始轻轻**着我玉峰是敏感的小樱点。

那舒畅的快感让我倒抽口气,无奈地道:“你这臭小子,别吸了,再吸也吸吧出奶好吧。”

“哼!”他闷哼一声,从我胸前抬起头,“谁让你不说,这么早你要偷偷上哪?”

“清,现在天色已经大亮,我昨夜彻底没回皇宫,皇上会着急的,他一着急,必然会派人到处找,介时,肯定会闹得满城风雨。”我解释道。

行云真的会为我着急么?如果帅尸大哥知道我不见了,不晓得他会不会担心我?

“我不管。你是我的!”他任性地道:“我要你陪我三天,不,是一辈子陪着我。”

“老大,不,小弟,你也十九岁了,别再小孩子心性了好不好?虽然这样很可爱,”我翻了个白眼,“可是,三天时间足够你的皇兄把整个汴京城给翻过来了,你别忘了,我是你嫂子,我们之间没有一辈子,只有一夜的露水情缘。今天过后,你就应该忘了我。”

貌似萱萱我比啃完小红帽的大灰狼还下流啊,居然把人家小弟弟吃干抹净就想开溜,似乎太不道德了。

其实,我也是为了他好,为了不伤他更深,先不说萱萱我有可能哪天突然就穿回现代,消失在这个时空了,在这祥龙国,我确实是他的嫂子。5555还称不上嫂子,俺只是皇帝的其中一位妃子,只能说是他的第n位‘小’嫂嫂。

唉!昨夜俺色迷心窍,做了件人神共愤的事,居然‘上’了小叔。大家也知道,是他先‘奸’俺的哈(虽然俺愿意被他奸),可是,就算我不愿意,也由不得我,我也是身不由己,所以哪位老大看不顺眼叔嫂通奸这种事,要算账就去找靖王小帅哥吧,千万别来找我,俺超怕打滴说。

“萱萱,我们私奔吧。”靖王小帅哥突然认真地看着我。

“你…”我望着他真诚的眼眸,我的心被他深深感动了,“你说真的?御清,你的身份尊贵无比,贵为当今的靖王爷,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那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玩不光的淫贱美女,你舍得抛弃?”

“我…”他的眸光里闪过一丝犹豫,一咬牙,点头道:“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呵…”我的嘴角露出一抹苦笑,“你犹豫了,连现在你都会犹豫,将来就一定会后悔。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错。”

他的心既然对我有所保留,那么,萱萱我,要不起,也不能要。

对一个色女来说,只要‘啃’了他完美的身体就够了。

“萱,你听我说,我真的愿意的…”他急着辩白。

“好了,御清,你听我说,我相信你的诚意,可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们能私奔到哪?王爷与皇帝的宠妃私奔,就算皇帝对外隐瞒下实情,依皇帝的聪明睿智,必然查得到我俩私奔了,你以为你的皇兄会忍下这顶惊天‘绿帽’,好心放过我们么?我轻声反问着他。

俺表面上说得振振有辞,骨子里还不是不想跟他私奔,要真跟他私奔了,俺还咋泡帅哥哦?还不如当皇帝的妃子爽,起码可以暗暗给皇帝戴‘绿帽’。

“不!我不管!你就是我的!”他双拳紧握,俊脸有些泛白。

我看着他气白的小脸,靖王这个小帅哥,在人前,他是深沉的,在我面前,却又如此孩子气,我知道,我对他而言是特别的,或许,他爱我,只是他的爱,没有到毫不保留的地步。

“再者,私奔就要过躲躲藏藏的日子,其日子艰辛可想而知。身娇肉贵的你,怎么受得起?”

最重要的是萱萱我也是从小饼惯了好日子的董事长千金,俺喜欢日子多彩多姿,帅哥多多,可不喜欢凄凄艾艾滴说。

“萱,我承受得起的,”他的大掌温热地包裹住我的小手,“可我不忍你受苦,不忍你因为我永远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你是我的女人,我就要你幸福!”

我被他感动了,原来靖王这小子真的爱我,只是他的爱方式不同,他的爱仍有所保留。原来俺‘上’了六七次的处男小弟弟是个有担当的大丈夫!

我看他认真帅气的脸庞,两行清泪缓缓自眶中流下,我居然被个毛刚长齐的嫩小伙感动到哭,真他妈丢脸哦。

呼呼眼泪一抹,咱不哭,我刚想太守拭泪,他却先我一步心疼地为我拭去脸上的泪珠,一把将我搂入怀。

此时,裸男裸女又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我饱满的双峰挤压着他平坦结实的胸脯,他舒服地闭上眼享受。

若不是气氛不对,我想吧淫他都很难,而他呢,没再‘搞’俺,十成昨晚搞多了暂时没精力再搞。

“萱,你知道吗?我身为三皇子,又非太后亲生的,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抢皇位,我的上面有太后亲生的两位哥哥,他们又异常优秀,皇位轮都轮不到我,我起初不明白为何二哥为了帝王之位居然残忍地迫害大哥,可是到今天我才明白,九五至尊,天下主宰!,最重要的是可以凭权力拥有你。如果早知道你会被皇兄抢走,三年前,大皇兄跟二皇兄斗得你死我活时,我就该坐收渔翁之利,趁机将他们踩下去。”靖王收紧双臂,恨恨地道。

5555他这样,俺的咪咪都被他的平胸挤压得变形了撒。

“我就知道你清楚当今的帝王是假皇帝。只是,你千万别为了我而兄弟相残,不然萱萱我岂不成了祸水了。”搞不好比电视上那个商朝的灭国妖姬妲己还祸得凶。俺抹把冷汗先。

“二皇兄先是夺权篡位在先,后又将我心爱的你抢去,你说他可顾念兄弟情?”他反问我。

“最是无情帝王家。原来生在帝王家也不见得是好事,一个不小心,小命都没了。”我叹道。

不过,如果让萱萱俺来挑选,我可是要当皇帝的,这样才能建个皇宫,收遍天下美男嘛。

说到当皇帝,萱萱我怎么没穿到女尊的国家啊,5555那样我就能正大光明地抱美男,‘啃’帅哥,就不用老是跟美男偷着来了55555555,为俺这倒霉的运气哀悼一秒钟。

我的咪咪被他的胸挤压得难受,我稍稍推离他,平躺着身体,纤纤玉指无聊地在被子上画着圈圈,他体贴地由着我,只是他的大手吧安份的摸着俺的咪咪。

这个刚刚被我‘吃’掉的小处男,不,现在已经是非处男了,怎么变得这么騒了滴说?

“萱,要知道,光华的背后,总少不了暗箭。”靖王感慨道。

我默认他的话,轻颔首,“那,你大哥跟二哥,你究竟帮谁?”

“我谁也不帮,只想办法明哲保身。”

“呵呵,原来我猜对了。难怪你二哥在风满楼时,在我面前敢说真名‘行云’。而你去祁王府接我那次,你大哥见你也没异样。原来你明哲保身到当睁眼瞎了。”高人。

“若非如此,我知道的事情太多,又岂有命活到今日?”

“确实。”我淡笑着转移话题,“对了,御清,这是哪?”

“这是我在汴京城郊的别苑,环境很优美,萱萱若喜欢,我便将这座宅院送给你。”

“呵呵,好啊。”我很不客气地收下,“回头你就将房产地契给我吧。”

虽然一直跟靖王小帅哥关在房里爱爱,没有四处观赏过靖王的别苑,可是王爷的别苑能差到哪去?光看这个房间精美华丽的装饰就知道这座别苑肯定很贵,能卖很多钱了,嘿嘿,就是不卖钱,用来养养小白脸也是满不错的。

他点点头,“我回头就将房产地契给你。”

“谢谢。”收人东西总要道个谢。

“你我还需如此见外么?”他轻点了下我的俏彼,我抚着鼻子,问道:“男人都爱点女人的鼻子么?”

貌似花无痕也点过俺的俏鼻。

“我喜欢碰你身上的任何地方。”他说得暧昧。

他的话让我心猿意马,可惜俺昨晚跟他‘搞’了六七次,暂时‘搞’不动他了。

汗!说起花无痕,俺居然被靖王这帅小伙迷昏了头,把人家花大帅哥给忘到脑壳背后了,“御清,那个…花无痕你到底把他怎么样了?”

“他死了。”靖王眼神一黯,冷冷地道,“本王把他杀了!”

“你!”那可是位超级大帅哥啊,俺还没‘上’过他,你怎么可以这么快就把他给干掉了555555好说你也等我把他;‘上’了再杀嘛。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看着靖王醋意横生的帅脸,我计上心头,装作不在乎地道:“无所谓,杀了就杀了,我又不在乎他。反正我也只是故意接近他,想偷他身上的秘笈而已。”

看着我毫不在乎的态度,靖王有些不相信地盯着我,“什么秘笈?你难道不是看上他了?”

当然是看上他喽,秘笈是我瞎掰的。我解释道,“他说他身上有本武功秘籍,我不会武功,而我又想学武,就使美人计想偷他的秘笈喽。”

俺真的不会武功,也想学武,这半真半假的话最容易让人信服了。

“原来是这样。”他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萱萱,你想学武,我有空教你就是了。”

“你武功好不好?”不好我可不学。

“排的上高手吧。”

“好,那谢谢你了,我学!”

“说了不要跟我见外,你是我的女人,教你武功防身是应该的。”他不悦地凝起眉。

他笑开眉,尔后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萱,你可知,我以为你看上他了,害我在暗处吃了一大缸子干醋,差点没被你气死。”

被我气死是应该的,我可是差点没被你奸死啊。

“呵呵,谁让你这么小心眼了,还把我绑了奸了,自作自受。最不可原谅的是你居然杀害了条无辜的生命。”我貌似很惋惜。

“萱,其实花无痕没死,那小子轻功太好,逃跑了。我以为你喜欢他,我才…”靖王突然道。

乎…我心底松了口气。

身为采花贼的花无痕‘采花’时肯定要常用迷香一类的,我只是赌一把,花无痕可能对迷香有比正常人强的抵抗力,或者说他一下没被迷倒逃跑了,靖王是迟迟,为了气我才撒谎的。想不到,我赌对了。

呵呵,俺聪明吧。

“你刚才撒谎骗我?”我不高兴了。

“不是。如果你真喜欢他,就算他此刻没死,以我靖王手中的实权,他很快就是个死人。”

靖王这小子还真狠呐。55555貌似萱萱我看上的男人都好霸道,都想独占我,而我要的可是尝遍天下草啊,才不要在一个树上吊死。

要知道一大片帅哥怎么着也能把一个帅哥比下去啊。

“哦!”我很明白地点点头。“你是王爷你有种。”

“萱萱…”靖王语塞不知说啥米好。

“御清,我真的得走了。再不走,等你哥哥掀起汴京,可就要天下大乱了。”我无奈地叹道。

“萱,你别走…”靖王那张帅气的俊脸满是不舍。

“我也舍不得你啊,你要是真为我好,就让我走,好吗?”我摸着他嫩嫩的脸蛋,指下的触感好舒服,贵族品种就是贵族品种啊,非一般货色能比。

“好,但你相信我,总有一天,我会想办法将你夺回。在这之前只有委屈你跟我暗渡陈仓了。”他心疼的道。

太好了!正合我意。

我心里高兴得差点没跳起来,可我表面上却状似难过得点点头,“嗯。”

本想劝劝他,别跟他哥哥抢我了,想想还是算了,搞不好等他想出办法的那天,我都想出办法跑回现代了,还是轻松点,别让自己过得太累得好。

镑自穿戴整齐后,靖王小心地护送我到皇宫附近,四下无人的一隐蔽处,他关心的看着我,“萱,你想好回宫时怎么说明去处了么?”

“没有。”俺根本还没想过。

“反正你是外地人初到汴京,回皇宫后你就说,你只是在城中游逛迷路了,干脆找了一家客栈小歇了一宿。依皇兄对你的宠爱,他抓不到什么证据,你能混过关的。”靖王漂亮的眸子里闪着痛楚。

我知道他是因为无力护我而难过,因为我要再回他哥哥身边而伤痛,我可不能害他丢了王爷头衔。

我不再看他美得过火的帅脸,我怕我舍不得走,我点个头,道:“知道了。”

一狠心,我转身朝皇宫大门迈开步伐。

虽然没有回身,我却能深深感受到靖王一直在不舍而又深情地凝视着我,我的心里亦酝酿着微微的酸涩。

不可否认,靖王那美丽的帅小伙,我也好舍不得他。

连转了好几个弯,也离靖王站的位置比较远了,我靠在皇宫的围墙边,看着高耸气派的宫墙,轻轻的叹口气,“唉,萱萱我都快变成只笼中鸟了,要不是里头有超级大帅哥,俺还真不想飞进去。”

一队巡逻的侍卫发现了我,朝我走来,其中有人认出我的身份,侍卫队立即单膝跪地,恭敬地朝我行礼,“参见萱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我淡淡道。

“谢娘娘!”

“本公正要回宫,你们领我进去吧。”我命令道。

“遵命。”

我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在前头,侍卫队跟在我后头,突然,领头的侍卫长趁我不备,在我是后颈处重下一记手刀,我就像只腿软的蛤蟆,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这下可好,皇宫没回成,不晓得又给哪位老大弄哪去了!这小小的侍卫长居然敢打昏我这个正一品皇妃,肯定有够硬的后台。

昏迷前,我在心里狂吼出声:我靠啊!俺怎么老给人阴?

第045章

温泉湖缠绵

嘤咛一声,我悠悠转醒,后颈处的疼痛让我低咒一声,“那该死的侍卫长,不晓得老娘身娇肉贵吗?打是老娘好痛!妈的!回皇宫第一件事我就调他去厕所刷马桶!”

我抬眼看了下四周的景致,只风湖光山色,青山如黛,碧波荡漾,绿水潺流,好一副绝美的天然景色!

波光粼粼的湖水中,一块天然的巨石半露出水中央,而我正赤身裸体地趴在平润的巨石上,我的胸腹以下,皆浸泡在水里。

水,是温的,一缕缕热气迎面扑来,氤氲着我细如凝脂般的雪嫩肌肤,薄雾袅袅,热气朦朦,我竟然裸着身体置身于一处天然的温泉之中。

哇塞!被人打晕绑票还有这么好的待遇,不错不错!

温泉湖的水最适合滑洗凝脂,蒸氲美柔润的肌肤,我很想好好享受地在泉水里放松一下,或惜,我没忘记,我是被人打晕后弄到这来的,而且不晓得哪位老兄还把俺扒光了浸泡在这温泉里,当然,他有好心地让俺摆着舒服的poss,没让俺给泉水淹死,算是有良心了。

及目望去,四周无人,再看我身上的肌肤,滑若凝脂。

看来我刚下水,不然别说浸泡温泉过久,就算在河水里泡久了,人的肌肤上也会起自然的水皱。

我的手很自然地想摸摸后颈处被那死侍卫长打疼的地方,一双大手却快我一步,温柔地抚上我的后颈处,轻轻按摩着,力道不轻不重,让我异常地舒服。

本来平常的我反应是很快的,但也许是被打晕刚转醒的原故,我的反应变得有些迟钝,我居然现在才发现我的背后有人。汗死!

“谁!”我刚想转身,我身后的人却快我一步,一巨大的硬物从背后准确无比地插入我窒嫩的幽径内。

“啊!”被强硬侵犯的生疼感,让我惊呼出声,我的玉臂只能紧紧地攀附着半露出水面的巨石。

显然,在我身后的人是个男人,他就是命令侍卫长将我打晕绑来的主谋。这个男人此刻亦是赤身裸体,他的男性巨物侵入了我体内,他没等我反应过来,也没等我看清他是谁,就开始狂猛地律动起来。

我只能无助地攀附着巨石不让自己沉下水底,水平线淹没到我的乳峰处,身后那个男人的猿臂一手撑着大石,一手在我饱满的玉峰上重重**。

男人的狂猛律动,激得泉水荡起阵阵的水波,不停地拍打着我跟他的身体,初次在水中激烈欢爱的快感让我无法克制地娇喘吟哦。

“噢…嗯…啊…”

身后的男人是强势而又勇猛的,如机器般的猛冲给我的感觉是熟悉的。

我欲眼迷蒙,低首看着他越过我胸产撑着巨石的大手,无疑,连他的手臂都是这么完美。

他的粗喘声不断,我却始终没有听他吼出声,有能力命令大内皇宫的侍卫长,欢爱又给我如此熟悉感觉的男人,除了他,为有谁?

随着身后的男人越来越猛力的狂冲,水波荡漾拍打着肌肤更猛烈,我渐渐支撑不住:“啊!轻点…我受不了了…你…轻点…”

身后的男人不但没轻点,反而更疯狂了,我的私处火辣辣地作疼,我无法承受地一边娇喘,一边惨叫出声:“我不要了!嗯…我真的受不了了…慕飞…别…这么对我…”

昨夜与靖王那小帅哥缠绵了一个晚上,我哪里还经得起他这么猛烈的爱爱!

听到我叫慕飞,身后的男人终于停了下来,我全身颤抖,虽然是泡在水里的,却不停地流着汗,不知是冒热汗还不流冷汗。

他将巨大的硬挺从我体内抽出,我感觉一阵空虚,内心微微地失望,他有力的猿臂抱着我的娇躯,让我正面对着他,果然,我猜对了,真的是他…帅尸大哥御邪。(字:慕飞)

妈的!这个帅尸大哥十足的贱男人一枚,他这样跟**我有什么区别?难道君家的男人都喜欢**少女吗?我靠!

“萱萱,你知道是我?”帅尸大哥薄唇轻启,那双通红邪气的火眸定定地盯着我。

“废话!我当然知道是你。”我刚想白他一眼,却发现自己收不回眸光。

此刻的他漆黑如缎的长发由上而下湿淋淋地搭在肩后,水珠顺着湿发一滴一滴缓缓流落,性感十足,令我遐想无限…

袅袅的水蒸气氲润着他光洁无暇的肌肤,他完美得不可挑剔的裸体散发出让我无法抵挡的魅力,再加上他那一双邪气又诡异的通红火眸,简直帅毖了!

我十二万分地肯定,这个男人天生就是生来蛊惑女人的祸水!

我口水狂流,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溢出,妈的!极品帅哥就是极品帅哥,让我连半点免疫力都没有。

帅尸大哥通红的眸光除了诡异的邪气,更燃烧着熊熊的欲火之光,那狂烧的欲火让我害怕地吞了吞口水,他的勇猛强悍,我又不是没见识过,那可是会活活将人‘搞死’滴啊。5555555我惨了。

“萱萱,你真是个妖精!不连妖精都没你美!”他的眸光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玲珑有致的娇躯,邪气的眸子里有着深深的惊艳。

虽然他说的话是无声的,但我还是很轻易地看明白了。

晕!他弟弟说俺是妖精,怎么他也说俺是妖精,貌似俺真的太美了。

我的脸蛋跟身材本来都是一流的,我一身雪嫩如凝脂般的肌肤因温泉水的浸润,显得更加晶莹剔透,不断引人遐思,诱人想入非非…

他邪眸中的欲火烧得更炽,无声地狂吼一声,“萱,我忍不住了!”

他强劲有力的大手一个使力,让我仰面平躺在巨大的圆石上,他沉重的身体随即压上我雪嫩的娇躯,他腰间再一个力挺,那冲血的火热巨大又深深插入我体内,激烈的律动再次开始劲猛的狂冲…

他的粗喘,我的**久久不息…

尽避我娇嫩的身子已经承受不了他过猛的欢爱,可是他太帅,帅得太极品,让我飞蛾扑火,将自己毫无保留地交给他。

苞他爱爱时,我体会到的不止是那颠峰的强力快感,更让我深深体会到了那种灵与肉结合的完美震撼,我的心在颤抖着。

我知道帅尸大哥,也就是真正的帝五君御邪在我的心里的位置是不同寻常的。

疯狂的欢爱过后,我跟帅尸大哥两人皆无力地瘫睡在巨石上,这巨石真好,表面平润,又大又宽敞,就像一张天然的床,躺起来真的很舒适。

我手撑着脑袋,侧看着四周绮丽多姿的绝美景像,赞道:“这里的风景真美!就像人间仙境,不染尘埃”我再瞥了眼帅尸大哥那极帅的容颜,又道:“好山好水,美男相伴,我张颖萱真是快活似神仙!慕飞,你知道这是哪么?”

“萱,这里是朕五年前发现的天然温泉池,朕喜之,下令将此泉封为御用温泉,朕曾给它赐名…‘一品泉’。”他盯着我美丽的脸庞,感慨道:“山河如此多娇,引得无数英雄尽折腰。美人如此多情,一颦一笑牵朕心情…”

他话语未完眸光渐黯,欲火消退,虚火下降,他眸子的颜色已从通红转成漆黑。

我看着他深邃的眸子,道出他未完的话,“如今,山河依然,美人犹在,君已非君。君主给他弟弟一脚踹下台了。

“我君御邪一定会取回原本就属于我的东西。他俊颜森冷,看得我心底发麻,我干笑两声,“呵呵,请便,请便!

你君家兄弟斗死斗活,关俺鸟事?反正他们三个都被俺吃干抹净了,要他们都隔屁了,我正好换换‘新鲜口味’。

话虽这么说,君家的三位帅哥要真挂了,俺要心痛死,谁让他们都是极品帅哥嘛。

“萱…”他突然又翻身压在我身上,修长的手手指毫无预警地挤入我体内。

“啊!”我惊喘一声,皱起秀眉。

我紧窒的幽径经过连翻欢爱,早已疼痛不堪,起码几天内再经不起半点折腾。

突然,他的手指重重地在我窒小的体内戳动,他的指尖竟然让我感觉冰冰凉凉的,幽径内异常疼痛,“好痛!慕飞…不要!不要这么做!”

他的薄唇吻上我的朱唇,阻止我痛叫出口,他温热的舌轻轻舔吮着我的香唇。

他的吻固然让我舒服,可是幽径内的疼痛将这份舒适硬生生比了下去,我盯着他近在咫尺的黑眸,他深沉的眸子中有着绝情,也有着不忍。

我再也忍不住体内的疼痛,铡想一把推开他,他却先抽出了手指,放开了我。

很奇怪地,在他抽出手指的一瞬间,我的幽径内竟然不疼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你的指甲怎么这么凉?”我总觉得他指尖上沾了什么,我执起他的大手仔细瞧,他的指上除了湿湿的aì液却并无异样。

“没什么,”他淡然的解释,“我体质特殊,偶尔指尖冰凉,你刚刚感觉疼,是因为适才激烈的欢爱弄伤你了吧。”

“真的?”我狐疑地望着他,“事情没这么简单吧?”

“不然你以为呢?”他俊眉一挑,反问我。

可能是吧。我看着他清俊帅气的脸孔选择相信他,不是因为他帅我就信,因为我暂时找不出不信他的理由。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问:“既然你不打算再爱我一次,为什么要再碰我…‘那里’?”

“本来是打算再爱你一回的,可惜,朕发现你无法承受更多,是以,朕先放过你,下次再让你一并补回。”

他一把抱紧我,将头埋在我的颈项间,他邪气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挣扎,一抹愧疚,可惜我没看到。

“恩。”我娇羞地轻颔首,“慕飞,你为什么让那个侍了长打昏我,绑我来?”

我挣离他的怀抱,盯着他的帅脸,免得看不到他说话。

他是哑巴,我要是不细细盯着他的唇形,可就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了。

“你一夜未回皇宫,失去了你的消息,朕心急如梵,辰时早过,你明明跟朕约好的,却忘了与朕的约会,是以,朕下令让那侍卫长若见到你,便将你‘请’来,你却下令让他护你进宫,他不能公然违抗你的命令,只得把你打晕,绑来。”

“我就知道那家伙是你的人。下手好毒,我回宫就让他去刷马桶!”我嗔怒。

帅尸大哥但笑不语,意思是随俺高兴喽。

此时夕阳西下,红霞满天,霞光万丈,耀眼绮丽,晚霞的余辉永远都是那么绚烂夺目,可惜美得昙花一现。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我看着帅尸大哥绝俊的面孔,“不知不觉间,我就跟你呆了一下午,时间过得好快,真希望可以这样开心地跟你过一辈子。”

呃~我说了什么?一辈子!我居然很自然地就说了这种期盼的话,汗死,俺该不会爱上他了吧?

“萱!”他欣喜地盯着我,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我竟然有些期待他能给我承诺。

他闭上眼又睁开,终理摇了摇头,“没什么。”

“哦。”我失望地垂下眼帘。

“天色将暗,朕送你回宫吧。”他再次开口。

“好。”我点点头。估计行云急翻天了。

我跟帅尸大哥呆的这巨石是在水中央,我泳技极佳,看看巨石离最近的岸也还有大约三十米远,对我来说游上岸是小cass,但帅尸大哥腿残了,他应该游不过去吧?

“慕飞?你怎么过石头这来的?要我带着你游过去么?”我好奇地问道。

“萱,不劳你费心,你把衣服穿好就行了。”他淡笑。

“好。”

我跟帅尸大哥的衣物都放在巨石一角的凹陷处,我们各自穿戴整齐后,他突然一把将我打横抱起,我盯着他帅得过火的俊脸,“你不是要带着我‘飞’到岸上去吧?”

他点点头,邪气的眸子中闪过自信的光氲,内力轻运,抱着我,潇洒地飞跃过若大的温泉湖面,轻风拂面而来,过耳呼啸,那种‘飞’的感觉,真的好刺激!

哇~!被帅哥抱在怀里飞过江面真的太爽了!

我转眼盯着帅尸大哥俊逸迷人的帅脸,口水流了一长串,他好帅好有气质哦!

帅尸大哥施展轻功抱着我‘飞跃’到岸,身形潇洒利落地一晃,他的人已然坐在岸边早已备好的豪华轮椅上。

他将我轻轻放下地,我盯着他帅气的脸庞叹道:“老大,你好cool(酷),我崇拜你!”

残疾人居然可以cool成这样,真的是没天理啊!

“什么是酷?”他不解。

“就是很潇洒很迷人的意思。”俺好心告诉他。

“多谢萱萱赞赏!”

他嘴铁勾起一抹性感迷人的笑容,帅毙了!5555555俺又流口水了5555555…~

“不必客气,我说的是实话。”俺一把抹掉狂流的口水。

他笑笑,尔后凭空三击掌(那响声与平时的掌声微微不同,估计他混了内力击掌),掌声落罢,穆佐扬从林子里大步走到他跟前,对着他恭敬地行礼,“参见皇上!”

他一挥手,示意穆佐扬起身。

“谢皇上。”

“萱,朕行动不便,让穆太医送你回宫吧。”帅尸大哥再度‘无声’地对着我说道。

好啊好啊!穆佐扬可是个超极大帅哥啊,哦呵呵~帅哥送俺,真是俺的荣幸哦。

“恩。”我点点头,看着穆佐扬,“那就有劳穆太医了。”

“萱妃娘娘不必客气。”穆佐扬比了个请的手势,“娘娘这边请。”

“我不舍地看了帅尸大哥一眼,转头跨出步伐。”

我不知道的是,帅尸大哥望着我窈窕的背影,邪气的眸子中盈满深深的痛楚,他薄唇轻启,无声地说道:萱萱,为了抢回原本属于我的龙椅,我不得不利用你,别怪我!

第046章

某某合欢散

走了好远,早已经看不到帅尸大哥了,一路上的风景真的很美。

山明水秀,美伦美幻,晚霞的余辉化不开云雾缭绕的群峰,清风迎面拂来,给人一种御风而去的缥渺感觉,好似云霄宝殿就在云雾环绕处。

流水潺潺,水质清彻见底,水中卵石光滑圆润,各色的鱼儿自在畅游,好不惬意!万缕霞光撒落在水面上,微波粼粼,青光潋滟,更衬托出山水明净,好比人间仙境!

潺潺流水,自旁而过,我与穆佐扬一前一后走在曲径通幽的小道上,这么美的环境中,我的身后跟着一枚超级大帅哥,大家说说,俺不在帅哥身上揩点油,是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心动不如行动,我倏然脚下一个趔趄,身体惨惨向后倒去…

很顺利地,我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穆佐扬的大手托着我的腰背,我的目光很自然地往上斜看,穆佐扬正好低首看着我,他的眸子黑亮迷人,俊容帅气多姿。

此刻,清风徐徐,景物美美,帅哥美女现在的poss,真是浪漫又迷人哈。

哇咔咔咔!这种poss俺以前可是只在电视上见过,想不到实践起来满容易嘛。(不过哪位mm要是想学我吃人家帅哥的豆腐,可一定要确定人家帅哥接得住你才行,不然跌个狗吃屎可就不好玩了)

我的大眼眨呀眨,朝穆大帅哥放去n道强电,尔后眼帘微垂,状似害羞,看俺不电死你!

几万瓦的强电放去,穆大帅哥表情微愣,他的眸光痴迷地盯着我绝色的娇颜,果然被俺电到了撒。

时间在此刻浪漫地停留了n秒,穆佐扬回过神,轻轻放开我,关心地道:“娘娘请小心。”

小心个毛,你姐姐我刚刚故意的!

我笑眯眯地道:“穆太医放开本宫,是不是因为手酸,抱不动本宫了?”

“不是。”他俊脸酡红,“您是皇上心爱的女子,佐扬不敢越矩。”

“皇上?你说的是真皇帝还是假皇帝?”

“依佐扬看来,他们都爱上了娘娘您。”

“是么?帝王的爱,是沉重的,爱上帝王,是悲惨的,他们的爱,本宫承受得起,却不想要。”我淡然。被真假帝王两个帅哥爱上,俺可熊了。

“娘娘此话何解?”

“呵,”我苦笑,并不直接回答,“你认为慕飞是个怎样的人?”

“他是天生的帝王!”穆佐扬想也没想,直接脱口说道。

“好个天生的帝王,王者,居高处而思远,怀天下而舍情义!”我无奈地道,“爱上帝王,要跟无数女人分享一个男人,被帝王爱上,也是一样。帝王能给女人的爱,是少之又少的,本宫不屑。”

“好个居高处而思远,怀天下而舍情义!”穆佐扬讶异,“自古多少女子为了无上的荣华,为一争圣宠而耍尽心机,娘娘您却不屑,你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子?”

“本宫是个色女,喜欢超级大帅哥的极品色女!”我很坦白。

“呃…”穆佐扬语塞,“那娘娘您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很简单,脸蛋极品,身材极品,气质极品。”我好心地提点他,“你,就是其中一个。”

“娘娘谬赞。”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别叫我娘娘,你我也算投缘,结个朋友,在私下里,你就叫我颖萱吧。”俺美丽的大眼盯着他帅气的脸蛋,“这可是只有帅哥才有的待遇哦。”

他的额角流了一滴冷汗,“恭敬不如从命,颖萱…”

他胆怯地,试探性地,语气温柔地叫了我一声,帅哥就是帅哥啊,嗓音好听,气质迷人,萱萱我好喜欢哦。

“恩。”我点点头,问道:“佐扬,慕飞他怎么回去?”

穆大帅哥当前,我又想起了另一个帅哥。汗!貌似俺这人很博爱,心中想念的帅哥多多啊。

“娘娘…颖萱不必担心,自有人会护送皇上回祁王府。”

“恐怕他不久就会回宫掌权了吧。”我淡笑,笑得有点惨。

“颖萱何意?”

“凭你那句‘他是天生的帝王’,就可以证明,你对他,绝对忠心不二。上次在永和宫时,我问你关于他的事,你说是因为被我迷住才出卖他,这必定是假,你会这么轻易说出来,是他授意的吧?”我的语气是肯定的。

穆佐扬眸子里闪过一丝诧异,他那一闪而逝的眼神,足以证明我猜对了。

“关于你那天说的话,本宫已经暗查过了,经过多方资料证实,确有‘喋血虫蛊’一毒,你那天说的基本上是真话,因为高高在上的他,受蛊毒之苦,不能生育,这种有伤他英明的事若不是真的,岂能乱说。你那天说的唯一的假话就是,最后的结果,他没有失败,他成功了。”

换句话来说,就是帅尸大哥的腿好了,也可以开口说话了。

穆佐扬震惊地望着我,“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在古墓里跟他缠绵的事,你知道吧?你是医生…不,该说你是大夫,慕飞是病人,病人离奇复生的事,自然要跟大夫说的。”

“我确实知道。”

“他因为我纯洁的处子之血,温热的体温而离奇地死而复生,可他活过来,跟我缠绵过后,他又回复了死人状态,我摸过人的骨骼,全身僵硬无比,那是因为他的断骨正在重合。让我更确定这一点的是因为你。”我的目光定定地看着穆佐扬。

“佐扬自认为没有露出过半点破绽。”亿很肯定。

“不用你露出破绽。他本来又残又哑,却依然有生育能力,如果他真失败了,惨到要受蛊毒折磨一生不说,连后续香火也传不下去,那么,你认为,他会放过你么?失败,你只有死路一条,你如今依然站在这里,这只能说明他成功了。”我解释道。

“不错,可惜,他虽然可以再度行走能言,却依然要被蛊毒折磨一生,香火尽断。”穆佐扬语带惋惜,深深的看着我,“你究竟是谁?一个普通人跟本不可能有如此高深的心机才智。”

“我是谁?”我的眸光转看向远方,叹道:“我来自一个很遥远的地方,在那个地方,我即将成为一方领导,却不知什么原因,莫名其妙地来到了这里。”

“颖萱是来自传说中的‘女儿国’吧?想必你是‘女儿国’的皇位继承人。”穆大帅哥很聪明地接口。

汗死!俺是说俺很快就要在现代接管张氏集团,成为公司领导总裁了好吧?他怎么把俺想成皇帝了?

恩恩,貌似萱萱我有当执政党的潜质。

“是啊,所以我只当个皇帝的正一品妃子真的是大材小用,太可惜了!要你们这里是女儿国多好…”不然俺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大泡帅仔,不用顶着别人的异样眼光了。我顿了下,继续道:“对了,真的有女儿国吗?”

有的话,俺马上动身,跑去泡仔。俺就意思意思娶个三千美男回家玩玩好了。(美男嘛,有道是没本事‘用光’,放在家摆着好看,也不要便宜别人撒)

“我只是小时候听长辈讲故事时听说过,相信整个祥龙国都没人知道‘女儿国’在哪。”他笑望着我,“颖萱你是女儿国来的,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吗?”

切!你去死!原来他也只是听人讲童话,5555555吊俺胃口,我的女尊收仔计划泡汤了。哭死。

“我是莫明其妙,一觉醒来就在祥龙国了,我连回家的路都找不到!”我郁闷地道:“我现在可惨了,那个死慕飞阴我!”

“恩,找不到回家的路是惨,只是佐扬不解,皇上他怎么阴你了?”

“你先说,慕飞他现在是已经能言能走了,还是暂时没有,正在康复中?”

“目前还没有,但四个时辰后,他就能正常行走说话了。”穆佐扬眼里有着高兴。

听到帅尸大哥四个时辰后就能走能言的消息,我是为他高兴的。那样的他就更极品了嘛。嘿嘿。

“难怪,他曾跟我说,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那股东风,就是…我。”我苦笑道。

“颖萱,为什么这么说?”他不解。

“刚才在温泉,他在我体内下了葯,他下葯时,我体内那种痛是异样的,相信不是他体质的关系。”我若有报思地道:“我想,他是想让我回宫后跟假皇帝行云缠绵,让行云中毒,利用我,将行云推下龙椅。”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不当场揭穿他?”穆佐扬定定地望着我,他的眼里盈满心疼,这足以证明,我猜对了。

“呵!慕飞他在我心里的位置是不同的,我竟然还想帮他一把。”我的语气苦涩无尽。

我转过身,眼神目无焦距地遥望着远处的青山,微风轻轻吹动着我的衣摆,衣袂飘飘,此刻的我就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让穆佐扬心生怜悯,他一把从背后抱着我,安慰我,“颖萱,不要哀伤,你这样,让我好心疼…”

两行清泪自我洁白的面颊缓缓流下,我哽咽地道:“我刚刚才明白自己对他动了真情,愿意真心伴他一生,却又悲惨地发现,他竟然利用我,我怎么能不伤心?”

妈的!色女也有真情,色女也是人。5555555惨啊惨,哭死我了,为了帅尸大哥那个极品贱男人哭,我靠!

哭毛,天下帅草何其多,不止帅尸那一棵,眼前就有帅的棵!

我回过身,梨花带泪的小脸微仰,可怜兮兮地看着穆佐扬,“佐扬,我有没有说过,你好帅?”

我梨花带泪的娇颜让穆佐扬心头一紧,他低首,含住了我鲜艳欲滴的唇瓣,但很快地,他便像烫着了般放开了我。

“对不起,佐扬情不自禁,失态了。”他懊悔地道。

“没关系,你长得这么帅,我也不吃亏。”我盯着他俊俊的帅脸,“佐扬,我体内的毒怎么解?”

“无葯可解。”

“啊?不是吧,慕飞个死没良心的,他想害死我啊。”我花容失色,惨绝人寰地娇呼。5555555我要留着小命玩帅哥的5555,绝对不能英年早逝的5555。

“颖萱不必担心,你体内的毒名叫‘淫淫合欢散’,对女人的身体没有任何伤害的,而且此淫毒只要跟男人交欢一次,就自动解除了。”他安慰道。

“那跟我交欢的男人的下场会怎么样?不会直接挂了…死了吧?”

“不会,只会全身瘫痪,武功尽失,大小便失禁而已。”他纠正。

“啊?那不是生不如死嘛。”汗,那慕飞也真他妈够歹毒,就想阴死行云哈。

“一定要害死一个男人吗?没加紧的办法了吗?”我皱起眉头,要知道我只跟自己看得上眼的极品帅哥上床,非极品的,我又看不上眼的,我才不‘搞’,这不是注定要害死个漂漂大帅哥吗?俺舍不得啊。

“还有一个方法,找个处男交欢,双方都会没事,此毒只会对非处男有害。”他俊脸通红,很不好意思地告诉我。

“恩。”我兴奋地点点头。一说到处男,我就想起风挽尘那个弱质纤纤的帅哥,看来,我注定要吃了他哈。

我盯着穆佐扬帅气的面孔,问道,“你是处男吗?”

“呃…这个…”穆佐扬的脸更红了,他摇摇头,“不是了。”

切,原来这穆大帅哥也早给别的妞‘玩’过了。遗憾…

“哦。”我对穆佐扬坦白道:“其实,我只是怀疑慕飞对我下毒,想不到却是真的,谢谢你告诉我。上次是慕飞授的意,你假装出卖他。这下,你可是真的出卖他了。哈哈!”

俺得意地奸笑,穆佐扬则气白了俊脸,不可置信地瞪着我,“你…”

“你什么你?是你自己笨!随便被我套个话就全招了。”我突然想起件事,眼睛瞪得比穆佐扬更大,“姓穆的!你别说这个‘淫淫合欢散’不是你给慕飞的?”

“额…我身为下属,只能听从命令,别无选择。”他乖乖承认。

“妈的!般了半天你跟他合起来阴我!”我气得双拳紧握,直想把穆佐扬奸个十遍八遍再扔去妓院让几百名妓女‘干’!

“颖萱,对不起…”他欲言又止。

“我呸!不准叫我颖萱!不准以‘我’自称,你是‘下官’,比我‘下’,等级比我低!你懂不懂?”气得糊涂了,俺翻脸不认帅哥呀。

“是。颖…萱妃娘娘。”他失望地道。

“哼!”我迈开脚步,刚想朝前走,却双腿一软,差点没跌坐下地,还好穆佐扬及时扶住了我。

“颖萱,你怎么了?”他一把按上我的脉门,涩涩道:“你体弱气虚,中气不足,双腿无力,四肢发软…”

“够了!”我叱呵。你直接说我被帅尸大哥‘干’得双腿发软不就得了?靠,用得着转弯抹角吗。

不过,他关心的眼神,让我没有纠正他又叫我颖萱了。

“我背你吧。”你说着就在我跟前蹲了下来。

我毫不客气地叭到他背上,双腿颊紧他的腰,玉臂环住他的脖子。

穆佐扬背着我走在这美丽的小道上,四周景致怡人,俺又被帅哥背,好不惬意啊。

我诗兴大发,吟道:石径逶迤通幽径,茂林深处鸟鸣清。

登高远望四方景,一道峰峦一道青。

“颖萱好雅兴!佐扬这首诗刚好对出下阙。”他清了清嗓子,背着我一边走,一边吟道:枫香乌血两相依,红叶随风伤别离。

群鸭岸边勤对镜,旧装渐褪换新衣。

“不错嘛小伙,想不到你还满有学识的,不过我可不让你拆我台,再来。”我嗔道:“中断丹岩水自流,竹筏轻荡乐悠悠。鸳鸯引向涟漪起,疑是晴空梦里游。”

“寺入山崖石做瓦,佛观殿外嶂连崖。碧空崖上水滴泄,胜似阳春雨打葩。”穆佐扬再道。

靠,又给他对上了。我眼珠子转,“十口心思,思钱思权思爱妾!你不许对‘十口心思,思君思国思社稷’,也不谁对‘八目共赏,赏花赏月赏萱萱’。你可以接下阙了。”

这可是俺在‘鸭’院时出的对子,难倒了众嫖客,包括行云跟靖王那两位大帅哥在内呢。

丙然,穆佐扬背着我走了好长一段路都没有再出声了,我心里的那个得意啊,就像吃了蜜一样甜,谁让我就喜欢看帅哥吃鳖呢?

我将小脑袋靠在穆佐扬宽阔的背上,舒服地享受着帅哥背我的感觉,说实在的,俺还是第一次给帅哥背哦,想不到,穆佐扬给我的感觉是这么的温暖,这么的让我安心。

一路上我们都没有再说话,穆佐扬到皇宫门口的转角处将我放了下来,唉,离开帅哥宽阔舒适的背,俺还真舍不得啊。

“颖萱,我就送你到这,不方便送你进去了。”他轻声说道。

我点个头,“你要保证我不会又给哪位高人在背后敲晕了。”

“我保证不会。”他淡笑,那笑容帅气迷人,炫着了我的眼。

我不舍地看了他一眼,缓缓朝宫门走去,他看着我窈窕动人的背影,眼里闪着留恋。

我的心,很舍不得穆佐扬,就像靖王那帅小子送我时,我也舍不得一样。

“颖萱…”穆佐扬突然叫住我。

我止住步伐,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嘿嘿,看样子,穆大帅哥要向我表白喽。乐一个先。

“那个…下半阙对子是什么?”他嗫嚅着问。

我靠!穆大帅哥居然不是要向俺真情告白,失望…伤心中…

“八目共赏,赏金赏银赏耳光!”我丢出一句,没再理他,郁闷地走进皇宫大门。

穆大帅哥不跟我这个大美女告白,就该赏他耳光!

守门的侍卫见到俺的大驾回宫,皆像兔子般乖乖行礼,自动让开一条宽敞大道。当皇妃威风的派头还是让俺满过瘾滴说。

我低头想着该怎么帮帅尸大哥,又如何不伤害到行云,一时没看路,在永和宫门口时,砰!一声,将某人撞翻了。

“哪位老兄这么不长眼呐?”我还暴有理的先以夺人,等我看清了地上被俺撞翻的‘倒霉鬼’时,俺眼珠子差点没给睁得突出来。

第047章

一品贵妃浴

惨了!惨了!我居然撞翻当今太后了。妈的!老太婆就是老太婆,我给慕飞“干”到腿软都没事,这老太婆被俺“轻轻”一撞,居然跌得四脚朝天,像个打蛤蟆。

看到太后跌的糗样,太后身边跟着的宫女太监都噗嗤一声,谄笑不已。

太后狠瞪了他们一眼,太监宫女们立即吓得禁了声,各个全身发抖,脸色发白。

“你说谁不长眼?”太后怒瞪着我,嗓音异常愤怒。

“是臣妾不长眼。”我英雄气短。

人家太后是行云他妈,我只是行云的妃子,要知道妈是不能换的,老婆是随时可以换的,冲着这点,俺矮人一截啊。

额貌似我把自己的身份说得太高了,这要是在现代,我哪里算得上行云他老婆?顶多是个二奶。

我刚想上前将太后扶起来,陪在太后身边的柔妃与小太监却先一步把她扶了起来。

“姑妈,您没事吧?”柔妃貌似很关心地道。

“哀家没事美还是柔儿好,这么体贴哀家。”太后满意地看了柔妃一眼,尔后拍了拍衣襟,愤怒地道:“萱妃!”

“ul”俺很自然地反应。

“你说什么?”太后眯起眼,貌似没听懂俺的现代话。

“啊在!”我双手交叠在一起,就像个做错事没糖吃的小孩般,不知所措地低下头。55555老太婆要发飙了撒。

“你冲撞了哀家,该当何罪?”太后怒发冲冠。

“你老大,你说了算。”俺呐呐地道。

“你那什么态度?怎么说话的?”太后横眉竖目,更不悦了。

“回太后,臣妾说的都是实话,您本来就是后宫权力最大的人。”俺现在的样子可是放得很乖了滴说。

“启禀太后,妹妹它私自离宫两天一夜,又冲撞了您,两罪合并,按律当斩!”陪在太后身侧的柔妃幸灾乐祸滴地看了我一眼。

柔妃这阴险的死女人,明明是可怜兮兮的外表,柔柔弱弱的嗓音,说起话来却句句置人于死地,她就这么想把我弄死啊?

“好。把萱妃拖出去斩了!“太后直接下令。

“遵旨。“

立即有两名小太监上前欲捉住我的双臂,我一人推了他们一把。

哇!不是吧?好歹我也是正一品皇妃,俺连罪都没认,太后就直接让人把俺砍了?她就不怕行云找她麻烦吗?

明白了,后宫暗斗罪惯用的伎俩…先斩后奏。

俺要是被阴“挂”了,她在行云面前一推二百五,行云还杀了他亲妈不成?

妈的!我张颖萱又怎么会像只蚂蚁一样乖乖给人捏死?

“大胆萱妃,你敢违抗哀家的懿旨!”见我推开太监,太后大怒,“来人啊,拿下萱妃!”

“是,太后。”

众侍卫立即蜂拥而上,在接近我时,却纷纷单膝跪地。

因为我手上悠哉游哉地亮出了帅尸大哥的玉佩…镇国玉,见玉如见帝王!

还好俺进古墓里**了帅尸大哥后,顺手搞来了这块玉,(俺以为**帅尸大哥是对的)不然今天萱萱俺的小命休矣,哪怕我再能打,皇宫侍卫众多,以武力反抗,我必死无疑。

“太后!本来臣妾是很尊敬您的,可你给脸不要脸!你也别怪臣妾无礼了。”我郁闷地说完,不再甩太后,越过她身边,萱萱我大胆地向前走,噢噢

我手上有镇国玉,还怕太后个毛,除了皇帝,谁敢动我!

“你!你…反了!反了!”太后气得跳脚,脸色发白,外加浑身发抖。

“皇上驾到!”

太监细长的嗓音大声禀报,身穿金黄色龙袍的行云,气质潇洒,威风凛凛地朝这边走来,在行云的身后跟着一群随侍的宫女太监。

行云没向太后见礼,直接走到我面前,一把将我紧紧抱住,深情地说道:“萱,你去哪了?朕好想你。”

看见了没?行云不甩太后,先甩俺,这就是典型的有了老婆忘了娘,说错,是有了二奶,忘了妈。

“皇上,臣妾也好想你。”俺立即化为一位楚楚可怜的美人,温柔地溺在行云怀里。

现在不把行云拉拢来,太后还不把俺生吞活剥了?

都是那个贱柔妃,八成她在太后面前说了俺不少“好话”,让太后仇视俺,不过柔妃是太后的亲侄女,所谓胳膊肘不往外拐,太后自然会帮她。

见行云抱着我,柔妃的眼里闪着又恨又妒的光芒,我得意地朝她吐下舌头,气死你!贱女人!

“嗯哼…”太后不悦地清咳一声,提醒行云注意场合。

行云不舍地放开我,朝太后见礼,“儿臣参见母后,母后金安!”

“你眼里还有哀家这个母后?”太后怒道。

“当然有,儿臣自幼便一直将母后放在心里。”行云说道。

“是啊,姑妈,皇上他孝顺慈悲,宅心仁厚,心里当然有您了。”柔妃娇羞地看了行云一眼,对着太后说道。

妈的,这个柔大贱妃可真会在男人面前做戏,这种女人通常表面正经,骨子里騒到门。怪不得行云借助她登上龙椅后仍然没有一脚踹飞她。

淫货嘛,哪个男人舍得扔?更何况人家柔大贱妃可是美丽又淫贱的騒货。

“嗯。”太后冷哼一声,脸色稍稍缓和下来,她又横眉竖目地看了我一眼,对行云说道:“皇儿,萱妃她私自离宫,不守宫规在先,又恶意撞伤哀家,违抗哀家懿旨在后,她手里有皇儿钦赐的镇国玉,哀家动不了她,皇儿今天必需整顿后宫,给哀家一个交代!”

哇塞,这老妖婆不错嘛,不但恶人先告状,把是非黑白都给颠倒了。恩,不错不错,想当年这老妖婆肯定踩平了不少人的尸体,不然哪里爬得到太后这个位置。

在现代时就听一些结了婚的朋友说婆媳关系不好搞,在古代,俺的这个恶婆婆可是要摘掉俺这颗可爱滴脑袋啊,还是自由泡仔好,变了人家老婆麻烦大。

“皇上,萱妃妹妹无法无天,您可要为姑妈做主啊。”柔贱妃又开始发扬她那“悲天悯人”的精神了。

“朕自有定夺。”行云冷冷地说完,眸光转望向我,“萱妃,你可有话说?”

行云给俺解释的机会,没被他娘跟他养的柔贱二奶蒙蔽的双眼,这小伙不错嘛。

既然太后跟柔妃睁着眼说瞎话,那俺这个善良的老实人只好说真话了。

“皇上,臣妾并非恶意冲撞太后,臣妾回到皇宫,只因思念皇上心切,想快点换身干净清爽的衣服去见皇上,以致不小心将太后撞了个四脚朝天,臣妾纺,臣妾真的是无心的,臣妾敢保证太后她老人家没有受伤,至于臣妾违抗懿旨…”俺说到此,委屈地眼眶蓄泪,“在场所有人都知道,太后已经下了懿旨将臣妾拖出去砍了,臣妾要留着命见皇上,岂能不抗懿旨?”

“爱妃,你受委屈了,有朕在,朕保证没有任何人动得了你。”行云威严愤怒的眸光扫过太后与柔妃,太后与柔妃皆心虚地禁了声。

行云心疼地将我揽入怀,他母鸡保护小鸡般的姿态,还真让俺的眼泪哗啦啦直流。

“爱妃别哭,你的泪让朕好心疼。”他的大掌轻轻拭去我脸上晶莹的泪珠,那动作是如此的温柔,让我的心底划过一丝异样的暖流。

“皇儿,别的事哀家可以不计较,萱妃私自离宫,有违宫规,有失体统,丢我祥龙皇朝的脸,皇儿岂能纵容!”貌似太后这老妖婆得理了,她越说声音越大,“若每位嫔妃都学萱妃的作风,岂不是要天下大乱!”

老妖婆!你不干掉我不舒服是不是!我张颖萱也不是好欺负的,哪天给你碗里加点料,让你活活在茅厕里泻死。

不过俺私自出宫,瞧瞧,行云又讲起理来了,“爱妃对这事怎么说?”

“皇上,臣妾私自出宫,乃是去祁王府代皇上慰问祁王爷,可是,在回皇宫途中…”俺泡仔去了。我顿了下继续道:“在回宫途中臣妾竟然惨遭土匪绑架,直到不久前,臣妾见绑匪吃饭去了侥幸挣脱了绳子,才有命回来见皇上您。”

我说着,假哭着露出手腕给众人瞧瞧,果然有被绑过的痕迹。

这可是俺被靖王那帅小伙用绳子绑在床上**时留下的印痕啊,居然成了我的救命稻草,真是美丽的痕迹。

想不到靖王帮我想的推托之词没用上,他变态**我留下的痕迹倒用上了,真是歪打正着。

看到铁证如山的“绑票”痕迹,貌似在场所有人都相信了俺的鬼话。

行云气青了俊脸,龙颜大怒,“何方宵小胆大包天,竟然敢绑架朕的爱妃。传朕口谕,传令禁军统领齐剑轲势必揪出绑匪,将绑匪就地正法!”

“遵旨!”

“多谢皇上为臣妾做主。”我的眸光闪了闪。要是行云知道那个绑匪是他亲爱的弟弟,他会不会活活气死?

见这状况,太后也聪明地不敢再为难我了,她朗声说道:“皇上,哀家有些累了,小三子,摆驾回祥和宫。”

“是,太后。”太监小三子应道。

“母后且慢!”行云冷冷出声。

太后顿住离去的脚步,“皇儿何事?”

“萱妃乃朕御封的正一品皇妃,不管她犯了什么错,没朕的允许,希望母后不要擅自动她,否则…”行云眯起眼,“休怪皇儿无情!”

太后背影一僵,也许自知理亏,并没说什么就走了。不过,她离去的步伐有点颤颠颠的,看来行云的话吓着她了哈。

“皇上,臣妾告退。”柔妃俏脸惨白地行了个礼,见行云点头后,她便快步跟上太后的步伐。

虽然行云的恐吓对太后多多少少起了点作用,但想必这只会让太后跟柔妃更想除掉我,有道是,明的不行来暗的,看来,萱萱我往后的日子不太好过喽。

“皇上,谢谢你。”我感激地看着行云,这小子为了俺得罪了他亲妈,俺还是满感动的。

“爱妃,保护你,是朕的责任。”行云俊逸的脸庞盈满了对我的疼惜,他再次拥我入怀。

我看了一眼他帅气迷人的俊容,忍住流口水的冲动,将头枕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此刻,我只是一个柔柔弱弱被自己的男人怜悯的小女人。

我如只小猫咪般,呐呐地唤道,“皇上…”

“恩,爱妃受惊了,先进去吧。”行云温柔地应声,携着我一同走进永和宫大门。

与行云一同用过晚膳后,行云因大臣紧急求见走开了、

我询问了下桂嬷嬷我不在时宫里的情况。

从桂嬷嬷口里得知,行云对外宣称我见过祁王爷后就回宫了,我知道他这么做是为了保住我的声誉,要知道在古代,一个女人的名节是很重要的,皇妃彻夜不归哪像点样子。

在暗地里行云派了大批侍卫暗寻我,只可惜,都没找到,反而我自己回来了。

想想,我先是被靖王绑票**,又被他哥哥慕飞打晕**,这两个男人都不是省油的灯,侍卫怎么可能找得到。

出乎我意外的,数日前,听到假皇帝承认自己是行云的那个兰妃今天才死,听说兰妃死前一个人闷在屋子里未出过门,而且死得莫名其妙,居然无缘无故包庇身亡。

爆里传得沸沸扬扬,说她本来就有病,是什么不祥之人,有些人说她被鬼附身,总之各种说法都有。

据我猜测,她应该是被行云软禁了,因为她知道行云是假皇帝那天,行云宠幸她,为了避嫌,行云今天才将她“除”掉。

不管她的死因是什么,都是横死,她发现了假皇帝的秘密,假皇帝让她死,她怎么能不死?

同为皇妃,我因为得到了行云的心,待遇天擦地别,可是,人心是会变的,如果哪一天,行云不再爱我了,我一定跟兰妃一样的下场,搞不好比兰妃更惨。

因为我正得龙宠,现在我是宫里的热门话题,先不说柔妃视我为眼中钉,不知道暗地里有多少嫔妃在眼红,多少人想除掉我,我突然觉得呆在皇宫活得好辛苦。

可是依行云对我的爱,他不会将我放走,我注定脱离不了皇宫,是以,我只能好好地放松自己的心情,没事“偷偷靓仔”,尽量让自己过得舒服快活些。

要知道,女人太过操劳,脸上容易长皱纹的,萱萱我这么爱美,要是脸上提前长出皱纹,俺可是要活活气死滴说。

热气腾腾,水雾蒙蒙的大浴桶中,我正舒服地洗着热水澡。

一品皇妃的浴桶很大,也很豪华特别,足以容纳两三个人。浴桶中放置了精巧的木凳,浴桶边缘比较宽阔,可以让人趴着休息会。

我那一头乌黑发亮的柔顺发丝湿淋淋地搭在香肩后,白嫩似水葱般的皮肤微微透着诱人的红晕,此刻的我是坐在桶中的小凳上,懒懒趴在浴桶边缘的,我舒服地享受着一品贵妃特享的温水花瓣浴…

我昨晚跟靖王一夜缠绵,白天又跟帅尸大哥激烈的欢爱,我的身体早已经疲惫不堪,体力也消耗殆尽,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好好休息。

一缕缕热气迎面扑来,包裹着我,水中花瓣的芳香四溢,水汽花香渐渐弥漫了整个偌大华美的房间,我猫眯着眼睛,昏昏欲睡。

浴桶外,侍女青青温柔地帮我搓洗着细致光滑的裸背。

“娘娘,您的皮肤可真是水做的,比豆腐凝脂还柔嫩…”青青一边往温水里加着花瓣,一边赞叹道。

“嗯…”舒服地快睡着的我懒懒吱个声。

迷迷糊糊中,我没有发现房门微启,有个男人进了房间,青青见到来人,港想行礼,却被男人示意噤声退下了。

男人惊艳地盯着我玲珑有致的雪嫩娇躯,他白皙的大手抚上我完美的裸背,力道不轻不重地帮我按摩着…

我丝毫没有发现侍候自己沐浴的人早已被换掉,我舒服地叹息一声,咕哝这,“青青…你按得我好舒服…”

男人幽深的眸子中早已饱含炙热的欲火,听到我性感慵懒的嗓音,他的大手再也克制不住,缓缓绕到我胸前…

第048章

暴力征服啊

被那双大手捏得有点疼,我皱起秀眉,嘤咛一声,继续睡…

那双大手越来越放肆,揉捏我乳峰的力道也越来越重,我闭着眼,不舒服地道:“青青…别吵,我的咪咪不用你洗…我自己洗就行了…”

男人低嘎地粗喘一声,三两下将自己扒个精光,进入浴桶内取代我坐在小板凳上,他让我正对着他,坐在他腿上,我的玉腿大张,横跨住他结实有力的腰身。

他一低首,潜入水中含住我雪嫩玉峰上的樱红小点,他的舌头在我敏感的小点上轻轻**啃咬着,触电般的快感让我不自觉地呻吟出口。

“恩…帅哥…”

睡得迷糊了的我正在做梦,梦中有个超级大帅哥在咬我的咪咪。

貌似俺最近被帅哥“搞”惨了,反应迟钝不说,连睡觉都老是做淫梦。

也好,反正梦里全是帅哥…继续梦帅哥,俺的嘴角不知不觉流口水,哗啦啦长流…

吸允了会,男人从水中抬起俊脸,薄唇吻上我柔嫩的红唇。

虽然我现在是放松的入梦状态,可是我的全身依然是很酸疼的,都怪靖王跟慕飞那两个帅小子太“勇猛”的缘故。

男人温柔地拭去我嘴角的口水,他的眼神里有着无尽的宠溺,如果我此时张开眼,一定可以清楚感受到,这个男人,是爱我的。

我继续迷迷糊糊地做着帅哥梦,男人嘴角含笑,性感的薄唇吻上我柔嫩的樱唇,他深深地,怜悯地吻着我,让我连做梦都深深地感觉到,他真的很疼惜我。

我的心里漾起一抹水样的柔情,做个淫梦都有真实感,我真的不愿醒来,可是我身体上太过真实的爱抚感,却让我不得不睁开水润的明眸,我迷蒙地望着近再子啊咫尺的漂亮眸子…

那是一双盈满疯狂欲火的深邃眼眸!

我心头一惊,彻底清醒。

天!我在梦里做着淫梦,身体却迷迷糊糊,真的在被男人搞。而这个男人,是帅气逼人的假皇帝行云。

俺累得睡迷糊了,青青什么时候走了,换成行云了都不知道,哭哦。

此时,行云再也忍不住,他将火热巨大的欲望抵住我的幽径口,马上就要没入我的体内。

我悠然想起我的身体里被帅尸大哥下了“淫淫合欢散”,在千钧一发之际,我“腾”地一声,从水中站起身,杜绝了行云进入我体内。

“爱妃怎么了?”行云亦跟着我站起身,他沉重的呼吸浊喘连连,饱含欲望的嗓音沙哑难耐。

我看着行云修长结实的男性裸体,晶莹的水珠顺着他白皙无暇的肌肤缓缓流落,让他原本完美的裸体更凭添了几分性感迷人。

shit!我低咒一声,裸男帅哥在前,我真的好想“搞”他。可我不想害的人家全身瘫痪,大小便失禁。

有帅哥不能搞,真他妈暴敛天物,郁闷死!

行云没等我回话,他再次低首吻上我红嫩的绛唇,我**一声,他有力的大手托住我白嫩的翘臀,居然想就这么站在浴桶里“干”我。

我想推开他,他却不动如山,我逼不得已,只好退一步,反手抓住他的手,一个过肩摔,行云从我的肩头划过,狠狠砸到了浴桶外的地板上。

嘭!一声浑厚有力的重响,貌似行云全身的骨头都快给俺摔散了。

汗!俺不是故意的,我不让他“干”,是为了他好撒。

不过帅哥摔得这么惨,这么狼狈,俺心里升起一种得意又心疼的快感。

行云揉着摔疼的腰从地上呻吟着爬起来,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萱妃!你疯啦!”

我喃喃道:“我…我没疯…”

“你想谋杀朕!”行云怒火熊熊。

我双手叉住小蛮腰,饱满乳峰轻抖动,裸站在浴桶中,大声辩驳,“我!没!有!”

貌似俺雪嫩窈窕的身材完美的太过火爆,行云鼻血长流,眼中欲火炽狂。

哇咔咔咔咔!俺奸笑着耸了耸丰满圆润的玉峰,看到萱萱俺的本钱了吧?帅哥被俺刺激过度,流鼻血了滴说。

“萱妃!你越来越放肆!让你下得了床,朕就不叫君行云!”行云暴怒,指尖快如闪电,在俺胸前一点,俺顿时动弹不得.

啊啊啊!这下惨了,俺又被帅哥点穴看,妈的!会点穴功夫的都他妈牛啊!

被帅哥点穴了动不了不要紧,但是俺现在是叉腰裸站在浴桶里,貌似姿势不太雅观,太丢面面了,也不让俺摆个迷人的poss再点俺穴。貌似现在的帅哥都不讲情面滴说。

“皇上…”俺温柔地唤了声。

“别想使用柔情政策,朕现在不吃你那一套!”行云盯着我白皙完美的裸体,“啧啧!爱妃真是个天生的尤物,可惜太不听话了,朕就好好调教调教你!”

“不吃这套吃哪套啊?”俺好奇地问。

他没回我的话,站在浴桶外缘,大掌重重地捏挤我的丰乳,俺弹力十足的丰乳被他捏得变了形,差点没给他挤出奶。

我痛得蹙起了眉宇,“你轻点!你他妈变态!”

“你身为朕的妃子,就改乖乖满足朕的欲望,你居然反抗朕,是该让你吃点苦头了…”他眸中泛着欲望的血丝,那愤怒的目光泛着危险的信息,看得我全身发毛。

老大,不是我不让你搞好不好,要知道你帅的这么极品,我更像“搞”你,可是,我现在要是让你搞了,你就比死还惨了。

我又不能说我中了“淫淫合欢散”,不然你这个王八蛋占有欲这么强,八成不让我找处男解毒,萱萱我真的是两面为难啊。

我叉着腰被他点了穴又动弹不得,打不过人家,骂得赢有个屁用啊。

行云突然一把将我从浴桶中抱出来,让我玉腿搭在桶外,翘臀坐在浴桶边缘,他唇边的笑容突然有了残酷的意味。

“君行云!你想做什么?”他的坏笑让俺觉得好怕怕。

他强劲有力的大手按住我的双腿,一把将我的身体推进浴桶中,我翘臀还坐在浴桶边缘,身子却倒栽进了盛满温水的浴桶里,激起了阵阵水花。

本噜…咕噜…咕噜…我立即倒呛进了无数口水,更让我不可思议的是,我感觉行云一把分开了我的双腿,他温热的薄唇覆上了我的私密处,重重**吸允着。

妈的!老娘上半身在受苦,下半身在享受,君行云有性虐待狂啊!

大约持续了二三十秒,行云一把将我从水里捞起来,我的小脸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我异常难受地不停咳呛着。

他温柔地大掌带着绵绵的内力按上我白嫩的胸口,我呛进肚子里的水又全给吐了出来。

我缓过神来,呼吸急促不畅地瞪着他,吼道:“君行云!你这个死变态!”

“爱妃说什么?是想再来一次?”行云坏笑着问道。

“额…暴力征服啊!臣妾不敢了,臣妾没说什么,皇上恕罪!”俺怕他真的再来一次,只得很不中用地惨惨认输。

“那爱妃就乖乖让朕好好满足…”他的嗓音突然变得好温柔。

他早已肿胀不堪的硕大欲望抵住我的私处,他这么对我,我本来想让他“干”,随他干完我就变成残废好了,可我的心,终究泛起了一阵不忍。

对行云,我是有感情,也是有感觉的,谁让他是超级大帅哥嘛。貌似俺这人就是这么博爱,多情又善良。

“行云,我中了‘淫淫合欢散’。”在他进入我前,我及时出声阻止。

他的身子一僵,刚要进入我身子的欲望顿时僵住不动,他定定地盯着我,“爱妃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不然我这么爱你…”完美的裸体,我停了下来继续道:“又怎么会不让你碰我呢?若你不信,你可以找太医来帮我把把脉。”

我认真的语气让行云相信了我的话,他指尖一点,立即为我揭开穴道,我身体一松,立即瘫软无力地向后倒去,行云适时接住我柔嫩的娇躯,一把将我拥入怀。

“爱妃,告诉朕,你怎么中的‘淫淫合欢散’?你中此毒多久了?”行云颤抖地问。

“看你的样子好像满了解这个毒的,我是被你那个祈王哥哥下的毒,中毒到现在,大概有三四个时辰了吧…”我呐呐喘息着。

“居然是他下的毒!此淫毒乃我皇家秘制的春宫淫葯,朕岂会不知。你中毒居然快四个时辰了?”行云煞白了俊脸。

“不是只要找个处男解下毒,或者跟个男人交欢一次,就没事了吗?”我看他严肃的表情,心里惴惴不安。

“朕为你解毒的话,会全身瘫痪,朕不能。可朕也不能让别的男人碰你,你只属于朕一人。女人中了此毒通常三个时辰后会发作,毒繁痛苦难当,五个时辰内不解除此毒,便会欲求不满,血脉爆裂而死。”行云眸中欲火渐退,取而代之的是无比担忧的眸光。

啊?不是吧,这么惨!死君慕飞!贱穆佐扬!中淫毒会死的事姓穆的怎么没告诉我!这是一个阴谋,比表面想象的事实更深的阴谋!

突然,我体内的淫毒发作了!

我感觉我的全身一阵阵字在抽搐,幽径内异常的疼痛,那种痛伴随着阵阵的麻痒感袭遍全身,让我一边痛,一边又想“要”男人。

我操你妈!迸代的淫葯果真不是盖的!难受死姐姐我了!

痛楚难耐的折磨使我脸色发白,行云的脸色比我更难看,他将我打横抱起,走到床边,把我轻轻放在床上,焦急道:“爱妃,你忍忍…”

“皇上…救我…我好难过…救我…”快去找处男帅哥帮俺解毒!我痛苦地呻吟。

“爱妃,你是朕一个人的,朕不准别的男人碰你,绝对不准!”行云一把将我拥入怀中,语气颤抖而坚定地说道。

我靠!男人都这么自私的,赏个帅帅的处男给俺,你会死啊?555555俺要‘吃’处男啊!把老婆,不,是把二奶(你三千个二奶中的一个二奶)借给人家处男帅哥‘用’一下,又坏不了滴说。真郁闷!

“啊…”我惨叫出声,我身上的毒发作得越来越厉害,痛楚让我难受地颤抖着娇躯,“皇上…生死由命,富贵在天,臣妾不怕死…臣妾只怕以后再也侍候不了皇上,再也见不到皇上了…臣妾…舍不得你…”也舍不得天下所有的帅哥啊。

俺不怕死可是天大的假话,要知道俺很爱惜俺的小命,俺的命要留着泡尽天下帅哥的,才不要死。

5555555555我还怕死滴说,活着多美好5555555555我怕死啊5555555555我不要死555

俺表现视死如归,心里却惨绝人寰地在哀嚎。

“能得爱妃深情,朕就是死也值了!”行云深情地望着我绝美惨白的娇颜,他深邃漆黑的眸子中闪耀着坚定,“爱妃,朕绝不允许别的男人碰你,但朕,要救你!”

第049章

真正的帝王

俺强忍着疼痛,感动地看着他,“真的假的?救我你可是会全身瘫痪,大小便失禁的。比你那个双胞胎哥哥现在的情况不知道要惨多少倍,你也愿意?”

“朕不要全身瘫痪,更不要大小便失禁,朕贵为帝王,岂能让自己陷入那般凄惨的境地,那会让朕生不如死。朕的傲气绝不允许!”

“那你还说救我!”我吼出道,“说什么爱我,全他妈屁话!”妈的!男人就是爱甜言蜜语的虚伪动物!

行云不敢相信地道:“额…爱妃居然说粗话…”

貌似行云不理解咱,我痛得咬牙切齿,“我都他妈要死了,还管你粗话好话!”

“朕说过,朕会救你。”行云抚着我惨白的娇颜,怜惜地道:“爱妃,虽然朕不会用身体救你,但是朕武功高强,内力深厚,可以为你运功暂时压住毒发。”

“你怎么不早说!”我瞪了他一眼,“皇宫内高手如云,你马上叫个十个八个来,不用你亲自运功的,不然…”

“爱妃,朕知道这是慕飞的阴谋,朕若为你运功损耗了自身真气,慕飞会乘虚而入,把朕踹下龙椅,可是你不知道,你中此淫毒,朕必需与你毫无隔阂地运功才能起效,换句话来说,就是必需裸呈相对才能镇压毒性。”

“那好办,你去叫几个女高手来就行了…”俺很聪明地道,俺可不想害了行云,称了那死慕飞的意。

“此淫毒既然名为‘淫淫合欢散’,所谓合欢,必需是男人与女人,也只有男人的阳刚真气才能镇压住毒性,女人的阴柔真气没用的。”行云叹息着。

“说来说去你就是不让别的男人碰我!”我痛得狂吼,“就准你碰别的女人,不准别的男人摸我,这公平吗?”

“是!可朕是男人,你是女人,女人本来就只应该属于一个男人。但若你不喜欢朕碰别的女人,朕今后便只属于你!萱,你是朕一个人的,朕绝不允许其他男人看到你完美的裸胴!”行云强势地道。

行云的占有欲极强,从在风满楼‘鸭’院见到我时,他以为我是男的都‘上’我了。(当然,他‘上’时自然晓得我是女的了)

这个如此霸道的男人,竟然让我的心里流过一丝异流,我着着行云俊得过火的帅脸,说实在的,此刻,我被他感动了。

我忍着幽径内那种又想‘要’男人,又万分抽痛的痛楚,看着行云担忧的眸子,认真地问:“行云,山河美人,孰轻孰重?”

“朕以为,朕自在风满楼见到你第一眼,朕告诉你,朕是行云时,就已经做出选择了。”

“你说得对,我张颖萱居然有本事让你丢掉山河,只爱美人…”看来萱萱我魅力超旺滴说。我的心隐隐作痛,深情地看着行云,“行云,慕飞大约再过半个时辰就能走能言了。”

其实,慕飞在我的心里,跟别的男人不一样,或许,我是爱慕飞的,可现在,我却选择了行云。

行云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讶异,“其实,他的一些风吹草动,朕多多少少知道一点,可是,朕不愿去干涉他,朕将他打残毒哑,朕愧对他。若他想要我的命,他可以拿去,唯独,朕不会让任何人抢走你,朕要护你一生。萱,朕真的爱你!”

“行云,你好傻…”可是,我为爱你。对你,充其量我只是爱你绝色的外表,那,是欲,是每一个色女对帅哥都会有的欲望,不是真正的爱。

行云的真情让我很感动,可是我中了淫毒的身体更难受,暴想‘干’男人滴说,貌似我的裤裆都湿水了。

我双眼翻白,痛楚难耐地扭动着赤裸的娇躯。

行云让我端坐在床,他在我背后盘腿而坐,他的双掌凝运真气,覆上我洁白的裸背,一股股温热的暖流窜入我体内,我感觉我体内的痛楚开始减缓,不像之前那么能受了。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我体内的淫毒暂时得到了控制,行云却突然瘫冤仇侧倒在了床上。

他浑身发抖,脸色惨白,冷汗泠泠,让我不可置信的是,他一身洁白的肌肤上竟然泛着阵阵青紫。

“行云,你怎么了?”我将他搂入怀中,看沣他惨白的帅脸,焦心地问。

突然,嘭!一声,门被一脚踹了开来,同时响起一道精冷的男声。

“让朕来回答你吧!”

这是清澈威严,又含着磙性的纯男性嗓音,听在人耳里,给人的感觉异常好听,仿佛是听着动人的音符般,很是享受。

我看向门口,不用意外,说话的男人是他…君慕飞,真正的帝王!

他站起来了!他能开口说话了!他的嗓音果真异常好听,没让我失望。他尊贵邪气,玉树临风的潇洒气度,比他坐在轮椅上时,更让女人着迷。

看到君慕飞这个超级大帅哥,我的心情一阵激动,可他的身后,还有一大群人。

他能站能言,我是为他高兴的,可是我却害了行云,我又是难过的。

几乎是门被踹开的同一时间,行云指尖一弹,粉红色的床幔立即放下,遮掩住了床帐内的无限春光。

要知道,我跟行云现在都是没穿衣服,光溜溜在床上的。

行云也真是的,干嘛不让慕飞看看我们在床上多‘恩爱’,气死慕飞。

“你把行云怎么了!他怎么会变成这样?”我的视线透过床帐瞪着君慕飞,暴吼道。

“难道二弟他没告诉你,若为你运功镇压淫毒,他自己会反遭淫毒侵蚀吗?三个时辰内,他不碰女人,就会阳物暴烈瘁死。”君慕飞笑道。

他的笑,不达眼底,似笑非笑,皮笑肉不笑,让我全身发麻,心底发毛。55555这个贱男人好恐怖滴说。

“行云,你怎么没告诉我,你真的太傻了。呜呜…呜…”我又感动又心痛地抽抽噎噎哭泣着。

“萱,你别哭,朕…”行云虚弱地摇了摇头,“不该以‘我’自称了,召集事情败露,我墨守成规自称‘本王’的资格都没有了。萱,我若事先告诉你内外又怎么会让我帮你运功镇毒呢?”

会呀会呀,我更爱我自己,我感动地说不出话来,“行云…”

“萱,为了你,哪怕是送了我这条命,我也心甘情愿。”行云的大掌轻轻拭去我脸上的泪。

我抽噎着转头望向帐外,狂骂,“君慕飞!你这个卑鄙阴险的小人!”

“放肆!当今皇帝,九五至尊,岂容允你侮辱!”慕飞身边的爪牙发镖了。

“废话少说,先把我们的衣服拿过来。”唉,这句话俺怎么说得有点气短滴说。

君慕飞一个眼神,立即有一名侍卫将我跟行云的衣服拿了过来。

我从帐中伸出玉手,接过衣服后,我快速穿好衣衫,又帮中了淫毒的行云把衣服穿好。

“萱,你看看他,再看看我…”行云掀开床帐,让我的视线能清楚地看到慕飞。

看到了啊,慕飞他好帅好帅哦。

虽然他跟行云长得一样的脸,可是慕飞却跟行云完全两样的气质,行云羁傲霸气,慕飞邪气诡异,他们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帅哥,一样地吸引女人。

行云顿了顿,又继续问我:“萱,我跟他,你爱谁?”

两个都那么帅,我两个都爱啊!

我看了看慕飞阴鸷的表情,看得出,慕飞也在紧张地等我的答案,我又看了看行云的一脸深情,我淡淡地说了实话:“我只爱我自己。”

如果我连自己都不爱,又哪来的本钱泡尽天下的帅哥呢。

我的话,让行云跟慕飞同时脸色胚变,却又貌似松了一口气,至少我没挑他们其中一人。

慕飞走到离床边十步远处,痛心地质问行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朕!朕自认从小到大,待你不薄!哪怕是朕登基为帝,亦立即封你为王,从没亏待过你,你为什么要篡朕的位,把朕害得半身不遂,有口不能言,你说,为什么!”

“为什么?你居然问我为什么?”行云颤巍巍地走下床,忍着毒侵之苦,怒道,“我跟你是孪生兄弟,一样出色过人的外表,一样聪颖机智的才智,习文学武,我样样不输你,为什么就因为你比我早一柱香的时间出生,你就是命定的帝王?我不服!王爷固然尊贵,但对高高在上的帝王来说,王爷算什么?高兴就看你两眼,不高兴就想杀便杀的棋子罢了。稳坐龙椅才是九五至尊,才是无上颠峰!”

“你!原来你竟然一直对朕心存恨意,原来从小到大你一直都图谋不轨,在朕面前却装着兄友弟恭,哈哈…”君慕飞又气又怒地狂笑。

“你一出生就是太子,我是什么?所有的光环都围绕着你,我吸是你的陪衬!我岂能不恨!”行云冷笑。

我走到行云身边,扶着行云虚弱的身体,叹道:“行云,你不是真正的帝王,你够狠,可你不够绝!真正的帝王要心狠手辣,如果三年前,你抢到龙椅就狠心除掉他,他又哪来翻身的机会?”

“我曾想过,一不做,二不休,杀了他,可是看到他那张跟我一模一样的脸,我就想起他曾经对我的好,我不忍心,我们终究是兄弟。抢了他的帝位,将他打残毒哑,我原本以为他武功尽失,有腿不能走,有口不能言,我以为他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想不到,他竟然奇迹般的复原,哈哈,活该我君行云下台…不属于我的,终究不属于我…”行云苦笑。

“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一复原,说他是真正的帝王,你就不跟他争,反正别人分不出你们两的真假,你为什么不指责他是假的?不要告诉我,你不想当皇帝了?”我不解地看着行云。

“我也想,可是,我跟他的相貌虽然相同,可是他的腋窝下有颗胎痔,我没有。天下人皆知腋窝下有颗胎痔的他,才是当今皇帝。我再狡辩又有何用?衣服脱了,照样穿帮。”行云无奈地解释道。

“哦。”我点点头。这里不是现代,不然以现代高明的技术,伪造颗胎痔是很简单的,行云老兄,你只好把龙椅乖乖还给你哥哥了。

“来人!”君慕飞沉声喝道。

“在。”立即有批侍卫单膝跪地,恭敬待命。

“祁王君御祁,篡夺皇位,残害于朕,其罪当诛,削去王爷头衔,没收全部家财,”君慕飞冷冷地看了行云一眼,继续下令,“杀!无赦!”

“遵令!”

侍卫们立即涌上前,欲擒住行云…

行云大笑,“好!我心慈手软,犯了致命错,你不狼真正帝王,够狠够绝,龙椅才坐得稳。但,想杀我君御祁,又岂是那么简单!”

行云身形快如闪电,与众侍卫们打成一片,他招招致命,毫不留情,侍卫们倒了一个又一个,可惜更有源源不断的侍卫冲进来,行云以一挡百,仍旧渐渐不敌…

行云运功为我镇压淫毒,本来就身受重伤,内力受损,如今更是寡不敌众。

行云的身上已经被砍了数道血口,看着行云身上鲜血急速流失,我的心底泛着异常的疼痛。

这么下去,行云很快就会给乱刀砍死,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而君慕飞则冷眼旁观。

君慕飞这样不折手段的男人,才是真正的帝王!

可这样的男人,是最让人捉摸不透,最吸引女人的男人,也是最伤女人心的男人!

君慕飞伤得我好深,他明明对我有情,却无情地利用我,我受伤的心,正在淌血…

我的心,好痛好痛1

我的视线在半空中与君慕飞冰冷的视线交汇,在他的眼里,我看到的永远是邪气诡异,深不可测,可现在,我居然在他眼里看到了一丝多余的情绪,那是…愧疚!

哼,你也会愧疚?我最不稀罕的就是甩完人家一巴掌,就来假慈悲的人!

君慕飞,你可知,我张颖萱真的爱上了你。如果你不是这么对我,我愿意为你放弃天下草,一心只属你一人,可如今,你不再值得我为你付出半丝真情!

色女,只适合做色女,而我张颖萱是极品色女!

我这个色女,注定要‘尝遍’天下帅草,‘干’我想‘干’的男人,淫尽,我想淫的帅哥!

我移开目光,转望向此刻仍在奋战,已经身受重伤的行云,哪怕我加入战局护他,也只会多送掉自己的一条

先不说慕飞这个顶尖高手还在冷眼旁观,皇宫大内高手如云,行云武功极高,要是没为我疗伤镇毒,或许还有一丝生机。

可现在,中了毒又受了重伤的他,跟本杀不出重围,难道我就要眼睁睁地看着行云这个对我有情有意的帅哥被乱刀砍死吗?

第050章

俺被降职了

不,我不能。

行云要是挂了,俺以后要怎么跟他偷情啊?

唉,为了帅哥,咱可是豁出去了!

我双手交叠于腹前,婀娜多姿地走到慕飞跟前,楚楚可怜地看着他,红唇轻启,“慕飞…”

“萱萱是想让朕放了行云?”君慕飞冷笑。

是啊是啊。我唇角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当然不是,我一心只想慕飞你早些康复,行云那个王八蛋这么对你,死不足惜!”

正在与众侍卫恶斗中的行云不可置信地看了我一眼,因为他愣了一下,身上又被砍了一刀。

我的心一痛,在心里狂吼着,行云你这个傻瓜,保住你自己的命要紧啊。

“萱萱,你真的一心只为我?”慕飞貌似有点感动,却仍有些迟疑。

“还记得那首诗吗?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那是我感怀古代没电灯,只得点蜡烛,随口吟出来的诗,却被慕飞误会成俺对他情深意重滴说。

我的目光含着盈盈深情,定定地望着他,说道:“那诗,足以表明一切。”

“萱萱!你不怪我?”慕飞邪气的眸子歉疚地望着我。

“当然…”怪死你,恨不得把你扒个精光光,让全天下所有的丑女都来**你,每个丑女都奸你二十遍,才能解我心头之恨!我淡笑,“我不怪你。”

“萱,对不起!”慕飞一把将我拥入怀中,感动地道:“朕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加倍补尝你!”

“你说话要算数哦。”我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纤纤玉手抚上他帅气迷人的俊脸,他邪气的眸子中盈满深情,任我摸。

趁他不备,我状似深情地环着他的肩,手峰一转,对着慕飞的后颈用力一劈,慕飞的身子软软倒地,他在昏迷前不可置信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是愤怒痛心的。

唉,要是他醒了,肯定整死我,俺可惨了!

现在,还是先救行云吧。

“萱妃娘娘造反了!为皇上护驾!”

众侍卫见我劈晕了慕飞,皆自发涌到慕飞身边保护他,有些人则过来欲将我擒下,我从衣袖中取出镇国玉,优哉游哉在众人面前亮相,“全都给本宫住手!”

众侍卫一见镇国玉,不再对付行云,立即单膝跪地。

炳哈,皇帝慕飞躺下了,萱萱我手中的镇国玉,见玉如见帝王,有道是,有权不用是傻瓜,藏着不用就过期,俺还不好好炫一把?

此时,行云刚好被几名侍卫擒住,我走到他们跟前,瞪了他们一眼,怒道:“放开君御祁!”

“娘娘…这…皇上醒了会怪罪的…”那几名侍卫还在犹豫。

“见到本宫手中的镇国玉就相当于见到帝王,如今皇上‘睡着了’,本宫最大,若敢不听本宫的命令,本宫先斩了你们,”我怒叱,“快放开!”

“是。”那几名侍卫悻悻地松手。

“萱!”行云激动地看着我。

我心痛着看着行云一身的伤,歉疚地道:“行云,我已经害你失去了山河,绝不能再害你失去生命。你趁慕飞还没醒,快走吧。别忘了,三个时辰内找个女人解你身上的淫毒。”

“萱,你跟我走吧。”行云期待地望着我。

才不要。跟你走要变成东躲西藏的流浪狗,慕飞他又不至于杀了我,我走个毛。

俺宁愿让慕飞扒了俺的几根汗毛,受受慕飞的怒气,起码还能正大光明走在人前,不用当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当然,有空时,俺会泡泡靓仔滴说。

我踌躇着,话却说得好听,“不,我不能跟你走,你带着我只会是负赘,我们两人都走不掉,你先把你的命顾好,慕飞他不至于杀我,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行云,你快些走吧,等慕飞醒了,你就走不了了。”

“萱,我一定会再回来找你的!”貌似我说得有理,行云深情地看了我一眼,轻功一展,俊逸的身形几个飞跃,消失得无影无踪。

好啊好啊!记得回来跟俺偷情,给慕飞戴绿帽哈。

我为舍地看了眼行云离去的方向,刚一转身,俺吓了一大跳。刚看清楚像鬼一样无声无息站在俺身后的男人,俺嗫嚅着道:“额…那个…哦呵呵,慕飞,你…什么时候醒的?”

“刚刚。”慕飞森冷地道。

汗!他是真的刚刚才醒,还是跟本就没晕过去?我盯着他邪气逼人的眸子,发现我看不透他。

“那个…皇上,你不小心睡着了…”大难临头,我死也要狡辩啊。

慕飞俊脸铁青,没理我,禁自下令道:“传朕口谕,全国上下通缉朝庭钦犯君御祁,凡缉拿此人归案者,不论君御祁是死是活,赏黄金百万两。”

“遵旨!”

我震惊地看着慕飞,还是叫他君御邪吧,君御邪毕竟是他的名,慕飞,只是字。

君御邪这个男人好狠的心,居然不给行云半条活路!

“张颖萱!”君御邪沉喝一声。

“臣妾在!”俺恭敬地应道。呜呜呜,皇帝要发镖了滴说,呜呜呜,俺惨了。

“你是君御祁那个反贼封的妃子,你没资格自称臣妾。”君御邪暴怒。

“是,”我乖乖地道,“你是皇帝你说了算。”

“萱妃滥用镇国玉之权,即日起,收回萱妃手中的镇国玉,另,张颖萱不得朕心,由萱妃贬为萱婕妤,打入冷宫,留,随侍宫女二名,钦此!”君御邪再下圣旨。

汗!祥龙国的嫔妃等级,除了皇后最大,先是妃,再到嫔,嫔以下是贵人…婕妤的等级可是小得轮为倒数啊。

我哭,这下我还不给皇帝别的二奶欺负死!

妈的!真皇帝一上台就降俺的职,又没收了镇国玉,貌似俺以后滴日子没法过了。

呜呜呜…还不如行云当皇帝呢,行云当皇帝,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呜呜,换成了帅尸君御邪,俺是要多惨有多惨,呜呜…呜…呜呼哀哉啊…

我伤心地望了君御邪一眼,哽咽着道:“张颖萱领旨,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还说俺没资格自称臣妾,他降了俺不知多少级,按宫规,俺还不是要自称臣妾。

呜呜…俺还想当皇后滴说,这下好玩了,柔妃跟太后头一个就要弄死我,呜呜…早知道跟行云跑了得了,怎么就没想到君御邪这个死人头会降俺滴职涅?

歹毒的男人!俺现在的感觉真是从天堂掉到地狱啊,呜呜,没了正一品皇妃的头衔,俺威风不起来了滴说。

“萱,这是你自长的。”君御邪痛苦地看了我一眼。

在他邪气袭人的眸光里,我看到了他对我的伤心,失望,谁让我放走了行云,伤了他的心呢。

唉,果真是俺自找的,

皇帝留了两名宫女侍候我,我自然挑了桂嬷嬷跟青青,我有问过她们愿不愿继续跟着我,要是不愿意,我可以换其他人,如今,我失势,好鸟自然要择主而栖。

她们愿意继续跟着我,这让我很感动。

冷宫很大,里头居住的房舍就像青青她们以前住的下人房,不过里头没啥多余的家具,只有必备的吃饭桌椅跟简陋的床铺。

冷宫内四处长满杂草,虽然环境完全无法跟永和宫的精美华丽相比较,却依然小树成荫,树影婆婆,在房屋前的树下还有一处碧潭,潭水清澈,水波荡漾。

在我看来,只要整理下,冷宫的环境倒是满清幽的,适合给我‘偷人’用。

青青跟桂嬷嬷初到冷宫里,对着冷宫的环境直抱怨,我则但笑不语,跟着她们一起把冷宫内收拾得一干二净。

就像我初到古代时一样,既来之,则安之,不然,气死自己也没用。

我从华丽精美的永和宫搬来冷宫已经三天了,这三天,没有任何人来冷宫看过我,我就像被遗忘的可怜小孩,过着没人打搅的凄惨日子。

妈的!君御邪那个死皇帝还真忘了我撒?还有靖王那死小子怎么不来看姐姐我?

夜色已深,皎洁的月光从窗外照进来,夜景很美,可我无心欣赏。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我的身体很烫,幽径内传来一阵阵的麻痒感,全身一波接着一波的抽痛让我清楚的间识到,我体内的淫毒又发作了!

行云运功帮我镇压住淫毒,那只能暂时控制毒发,没有男人,我照样解不了毒。

再次毒发,五个时辰内解不了毒,我就会死。

我不想死,更不能等死!我还要泡尽天下帅哥,怎么能枉送这条小命?

我的纤纤玉手摸到玉腿间的缝隙处,湿了!

我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是该出去找男人解毒了,我忍着淫毒肆意折磨的难耐痛楚,挣扎着坐起身,刚想下床,却发现门口传来轻微的騒动。

第051章

我要解那毒

有人来了,这么深更半夜的,是谁?

我又躺回床铺上,将被子盖好,假装甜睡。

我听不到响声了,却能感觉到有人站在床前,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我没有感觉到那种压迫人心的杀气,反而感觉到一股荡人心神的淫气。

我眼缝微眯,透过眼角的余光,看清了站在我床头的男人,是他…采花大盗花无痕。

就知道他不会放弃‘采’我这朵花,呵,采花贼不狼采花贼,他刚出现,俺就觉得他好淫。

花无痕的大手轻解着我衣服上的布扣,三两下,我的衣服便被摊了开来,妖嫩的裸胴横呈在他眼前。

他坐在床沿,大掌轻轻捏柔着我饱满圆润的玉峰,我玉峰细致弹柔的触感让他舒服地眯着眼,捏揉的力道放重。

我忍着体内淫毒肆虐的疼痛,随他捏着我的咪咪。

倏然,花无痕一俯身,他性感的薄唇含住了我圆润玉峰上的樱色红莓,触电般的快感瞬间袭遍我全身,我忍住极度舒服,想淫叫出口的冲动,继续装睡。

他湿热的舌头轻轻**吸吮着,就像个吃奶的小孩,不停吸吮着那两颗没有奶水的红莓,我喉头咕噜一声,吞吞口水,我好想要他,我湿热的幽径不停叫嚣着想‘干’男人。

都是那该死的淫毒,不,就算没有淫毒,像花无痕这么帅的超级大帅哥在眼前,我依然会毫不犹豫地把他拆吃入腹。

淫毒,只是让我更加淫荡罢了。本来萱萱我就是个色女,不希罕装什么清纯玉女。

花无痕的大掌沿着我平坦的小肮缓缓向下摸,我肌肤柔嫩的触感让他舒服地叹息一声,他的大手继续向下抚摩,越过黑色的丛林,停在我的私秘处轻轻揉捻…

那麻痒极致的快感,让我再也忍不住**出口,“嗯…”

“怎么?萱萱不装睡了?”花无痕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弧度煞是迷人,让我的心,一阵狂跳。

帅哥就是帅哥啊,通常我这人对帅哥没啥免疫力。

“你知道我在装睡,不是也没出声么?”我轻笑。

“萱,你的笑容好美,令百花失色,”花无痕在我唇上印下一吻,他的吻很轻,却很撩拨人。

我不自觉地舔舔唇,他却倒抽一口气,“你这个小妖精,你的身体玲珑妖娆,娇嫩雪白,是男人梦魅以求的‘欢爱’珍品…”

听听,这死采花贼说的什么话,不就是淫贼的淫话嘛,我喜欢。

花无痕绝色的俊容,性感的嗓音,让我一阵心动,真的好想要他,可我体内中了‘淫淫合欢散’,非处男‘干’了我,可就全身瘫痪,大小便失禁。

不行,忍着吧,我虽然色,却不至于坏到要害人家帅哥一辈子。

“无痕…”我**着他的名,不可否认,我是个超级大色女,就算先不‘干’他(等我解完毒再‘干’)我也要先享受一下他的温柔。

有道是,有‘性’福不享的,是傻瓜!暂时不搞,先摸摸也好嘛。

“萱萱…我很久没有女人了…从第一眼见到你完美有致的裸体,我对别的女人再也没兴趣…”

他说着,跪趴在我的腿间,白皙的大手掰开我的玉腿,我粉嫩的私处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

我感觉一阵羞涩,想夹紧玉腿,他却不让,我只得无助地**着,“我三天没有男人了…”

“你的私处好美…嫩红的花瓣娇艳欲滴,等着我采擒…想必,进入你,一定会很舒服…”

他伸出舌头轻轻**着我私处柔嫩的花瓣,他湿热的舌头轻轻啃咬逗弄我,私处传来无比舒畅的快感,我全身颤抖,吟哦着,“无痕…别折磨我…”

“萱,你流了好多蜜液…真甜…”花无痕睁着欲火迷离的眼眸,舔舔唇上的aì液,突然改为一指戳入我的幽径内。

“啊!”我倒抽一口气,“好爽,无痕…继续…”

“萱,你外表那高雅,骨子里好淫荡…”花无痕的手指不停地在我幽径内抽戳着,他凝起俊眉,“萱,你的幽径又细又窄,连容纳我的一根指头都嫌小,我的‘那家伙’很大,我怕你吃不消…”

“无痕,你的外表那么俊俏,骨子里好淫贱…”我不停地娇喘着,秀眉轻攥,“痕,你的‘那家伙’再巨再大,我也会把你‘吃’掉,谁让你这么帅呢…”

“萱,那我进来了!”花无痕掏出火热巨大的宝贝,肩扛着我的玉腿,将宝贝对准我的幽径口,蓄势待发…

“慢着,花花!我中了‘淫淫合欢散’!”紧要关头,俺赶忙出声阻止。

“你说真的还是说假的?那可是宫庭淫毒!”花无痕有点不信地盯着我。

我认真地点点头,“我说的是真的,我们都这样了,只差最后一步,我还不让你要吗?”

“天!你怎么不早说!我这么憋着,得不到发泄,是很痛苦,很难不定期的!”花无痕俊脸铁青。

我看了眼他青筋暴跳的火热宝贝,可真他妈大啊,老娘好想‘要’!

“花!你快去找个处男来给我解毒,等我把体内的淫毒解了,我再好好补尝你,爱死你,怎么样?”我跟他找着商量。

“不!你太美好,我舍不得别的男人碰你。”他直接摇头。

“只剩下四个时辰了,四个时辰内我不解毒,我就会死。当然也可以找非处男解毒,非处男替我解毒后就会全身瘫痪,你自己选择吧。

我把玉腿从他肩上放下来,盯着他的帅脸,问道:“还是你宁愿瘫痪也要‘搞’我一次,替我解毒?”

“呃…我不想你死,也不想自己瘫痪,看来,我别无选择。”他难过地闭上双眸。下身火热的欲望得不到发泄,他的俊脸憋得青一阵,紫一阵。

貌似花无痕这个大淫贼很清楚‘淫淫合欢散’的威力,那我就不用多说了,我催促着,“那就快去找处男吧。”

“这里是皇宫大内,凭我绝佳的轻功,自由出入还不是大问题,但是要带个人进来,恐怕很难,再说了,这处男一时半会上哪找?男人遍地都是,但全被女人玩过了。不对,是全玩过女人了。”花无痕无奈地撩起裤头系上腰带。

“是啊,找个男人进来太麻烦了,也浪费时间,你带我出宫吧,我知道哪里有处男。”我的脑子里直直想起风挽尘那只帅‘鸭’。

“恩。”花无痕点点头,率先走下床。

我把全身的衣服全脱光光了,一丝不挂地站在花无痕跟前,花无痕看着我完美无暇的裸胴,眼里的欲火烧得更炽,他惊道:“萱萱,你干嘛?”

“我换衣服。”我禁自将箱底的男装翻出来,动作利落地把入宫前买的男装穿在身上,再将头发绾成一个咎,用发带系上,转眼间,我就变成了一位翩翩佳公子。

我拿了大叠银票塞入袖袋里,对着花无痕说道:“好了,我们走吧?”

“你女扮男装,带这么多银标,是要上哪里找处男?”花无痕愣愣地问。

“风满楼。”我笑着吐出三个字。那里可是有咱的挽尘处男大帅哥呢。

想到帅帅的处男,偶就想流口水,一定要多搞几个帅帅的处男才对得起自己。

皇帝君御邪虽然降了俺的职,却没有没收我的钱,俺现在还是有泡‘鸭’的资本滴。

“那不是有名的男伶倌嘛吗?一个男人带着一个女人去找男妓,像什么样,我不去!”他撇了撇嘴,“换个地方。”

换个地方上哪去找像风挽尘那么帅的处男?要知道,俺只喜欢帅哥,不帅的,生死关头,俺也懒得看一眼。

我的目光由上而下,奕奕生辉地盯着花无痕,“你够了没有?我现在用毒发作,超想‘要’男人,要么哪也不去?你喂饱我啊?”

“额…”花无痕挠挠头,“我不想瘫痪,等你解了毒,我一定‘喂’死你。”

“小样!谁‘喂’死谁还不知道呢。”我白了他一眼,突然双腿发抖,幽径内更痒,更想要了,我强忍住揉摸下体的冲动,质问花无痕:“你是不是也对我下了淫葯?”

“这个…”花无痕嘿嘿干笑两声,“我是采花贼嘛,通常人家姑娘开始都不服从我,所以我一般‘采花’之前,都会对女人下淫葯迷香之类的,发纺,我刚刚真的是习惯成自然,顺手就对你下了葯,我只对你下了重度的催情散,只会让你狂想要男人,玩起来更舒服罢了,对身体无害…”

“花无!你去死!”我暴吼。

这个可好,两种淫毒同时起效,淫上加淫,我想不变荡妇都很难!

我在花无痕头上赏了一记暴砾,他抚着被我打疼的脑袋,委屈地道:“你要相信我,我这真的是习惯成自然嘛,我随便跟哪个女人‘搞’,都是很顺手就下了葯…”

“你还有理了!”我又想打他。

他状似害怕躲开我,急道:“萱萱,你只有三个时辰了,再不解毒,你可就要香消玉陨了…”

“那还罗嗦什么?走!”…

夜深人静的夜晚,花无痕带着我,施展轻功,躲过重重守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出了皇宫了。

想想,会轻功多好,飞檐走壁,‘淫’花‘采’草,那是怎生的一个爽字!

有机会我也要学武功,学轻功,外加点穴功,无聊时就去当个女淫贼,夜探帅哥的香闺。

在去风满楼的路上,我买了个斗笠戴在头上,把脸遮住,免得风满楼的才鸨风娘认出我。

要知道,这风满楼‘鸭’院可是当今皇帝开的啊。搞不好风娘清楚我是萱妃,不对,俺被降职了,是萱婕妤,到时她上帅尸皇帝那去打小报告,俺可就惨了。

我本来想蒙面上‘鸭’院的,蒙着面去嫖‘鸭’太难看,像个抢劫的,只有戴斗笠,最合适,又有神秘感。

“花花,风满楼里的男妓风挽尘还是处男,你待会一定要让他来‘侍候’我,在凤娘面前,我就不方便说话了。我以前来过,怕凤娘认出我的声音。”我交待着花无痕。

“风挽尘前段时间不是被一位叫张颖轩的公子以四万八千八百八十两黄金的价格包去初夜了么?”花无痕不解地问。

“张颖轩就是我张颖萱喽。”我惊道:“原来我那夜这么出名啊。”

“原来是萱萱你啊。你人在皇宫不知道,那晚你诗压群雄,财压群客,整个汴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搞不好全祥龙国都传遍你的大名了。”花无痕眼里居然冒着对俺的崇拜的光芒。

“哇塞!真好!”我得意地笑笑,“想不到萱萱我泡个‘鸭’,还真泡成了个名人了,哈哈!”

“何谓泡‘鸭’?”花无痕听不懂。

“就是嫖男妓。”我笑咪咪地回答。

“哦。”他点点头,“萱,我不明白,那夜你花了那么多钱,为什么不采‘采’了风挽尘?”花无痕好像相好奇宝宝哦,问题真多。

我当然想搞风挽尘了,谁知那晚俺被行云那个假皇帝摆了一道,搞成上了行云的床罢了。

我深情地看着花无痕,“因为你,我花了这么多钱,本来是想‘上’风挽尘的,可是,我的脑子里一直都在想你,我发现我对挽尘没兴趣,结果,我跟挽尘只是,单纯地饮酒到天明啊。一切只为…我想你。所以,我对你,真的很深情。另外,据我派去盯稍的人回报的消息,风挽尘自那晚后,卖艺不卖身,没有正式接过客。”

唉,挽尘他一直在等我,我这段时间却被君家的帅哥‘搞惨’了,没空想到他,惭愧!惭愧!

“萱萱,原来你那么想我。”花无痕感动地想抱紧我。

我躲开他的拥抱,叹道:“现在我迫不提已要搞风挽尘是因为我中了淫毒,没办法。”

“我理解你的难处。”花无痕吸鼻子,貌似快被俺的深情感动哭了。

“你理解就好。”我娇笑。泡帅哥嘛,就该让帅哥感动。

不知不觉间,我跟花无痕就走到了花街柳巷。

妓院集结的地方依然是那么繁华热闹,灯火辉煌,拉客的妓女不断,我跟花无痕直接走进装修得豪华高档的风满楼。

风满楼内热闹非凡,来嫖‘鸭’的嫖客络绎不绝。

岸了几锭金子,我跟花无痕终于在二楼的花厅内见到了风挽尘。

花厅内挤满了各色各样的嫖客,风挽尘端坐在琴案前,修长的手指轻抚着琴弦,随着他手指优雅地弹奏,一窜窜悦耳的音符流窜而出,煞是动人心魂。

静坐弹琴的风挽尘,一袭白衣,清淡尔雅,容颜绝色,眉宇间有着淡淡的轻悉,更凭添一股我见犹怜的气质。

多日不见,风挽尘依然是那么楚楚动人,我的心底对他升起一股无限怜悯的感觉。

悠扬的旋律让我跟花无痕愣在了花厅门口,似感应到我的存在,风挽尘朝我看了一眼,便又沉浸回旋律中,只是,他漂亮的眸子里,多了一丝兴奋,多了一丝期待,我明白,虽然此刻的我戴着斗笠,但风挽尘,他一眼就认出我了。

这让我,很是感动。想想,被帅帅的处男记挂,俺能不感动么?

一曲终了,大厅内众嫖客鸦雀无声,似是还沉浸在刚才宛如天簌般的琴声中回不了神。

挽尘的琴艺真的很高超,连我都差点入迷了,他弹的琴,清淡如水,够哀,够思,够愁,让我情不自禁地吟出一首诗:“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

啪!啪!啪!大厅内响起众嫖客热烈的鼓掌声,赞叹声不绝于耳。

“哇!这位兄台好才华!风公子弹的琴向来无人说得出其心韵,想不到这位兄台竟然能精确无比地以诗言出,佩服!佩服!”

“是啊是啊!风挽尘色艺双全,这位兄台该不会是风挽尘的老相好吧?”有嫖客出言对着我诌笑。

花无痕也是一脸讶异地望着我,我知道,这花花也被俺的才华迷住了。

嘿嘿,萱萱我就是这么,有才,有华,又有貌啊,出场总是这么轰动滴说。(小声说一下,俺刚说的那诗也是镖窃前辈高人的诗,只是诗的意境正好符合挽尘的心境,俺只不过背个诗就被n多人崇拜,高兴ing)

“你…”风挽尘激动地站起身,他眼眶蓄泪,楚楚可怜地望着我,“你终于来了。”

挽尘向我走来,而我,也兴奋地走向他,在大厅众嫖客面前,上演着久别重逢,动人心魂的感人戏码。

“我来了!我知道你一直在等我,你等我,等得好苦。”我轻抚着挽尘洁白如玉的帅脸,动情地道。

见到帅哥,萱萱俺滴花心老毛病又犯了滴说。

“你来了就好。”挽尘一把将我拥入怀。

我轻轻挣开他,换成我将他拥入怀。

他是楚楚可怜的帅哥,该是我抱他,疼他才对,这样俺比较像怜悯帅哥的女豪杰嘛。嗯,这样成就感多一点。

“嗯哼!咳咳!…”花无痕轻咳几声,他漆黑的眸子里闪着不悦,貌似在吃醋,顺便提醒俺注意场合。

我看了下周围,众嫖客都饶富兴味地盯着我跟风挽法,这些淫男八成想我跟风挽尘直接在大厅里‘干’上一场,给众人看,好饱眼福。

我马上就去房间‘干’!不能让人免费看!

“夜晚方长,今夜…我不会放过你。”放过你,我可就欲求不满,被淫毒整‘挂’了。我在挽尘耳边轻声说了一句,挽尘俊脸羞得酡红,羞涩地别开脸。

吖!帅哥害羞了滴说,他害羞的样子好诱人,我吞了吞口水,朝花无痕使了个眼色。

花无痕会意地去跟一旁招呼客人的凤娘谈包下挽尘一夜的事情。

“花公子,不是凤娘我不愿意,我们挽尘他以死相逼,坚持卖艺不卖身。”凤娘无奈地叹道,“凤娘我也是没办法…”

我在风挽尘耳边说了几句,挽尘俊脸更红,他走到凤娘跟前说道:“凤娘,我愿意被这位花公子包下一夜。”

“哟!咱们挽尘思春啦。”凤娘了解地看了花无痕一眼,“这花公子这么俊,也难怪。”

“凤娘就会取笑人。”挽尘嗔道。

“好吧,包挽尘一夜最少要一千两银子…”凤娘话还没说完,花无痕就塞了一张银票给她,“这是两千两,废话少说,快带我去挽尘的厢房。”

花无痕很无奈地看了我一眼,貌似他不是同性恋,有点受不了被人当同性恋的感觉了。

唉,花大帅哥为了咱的牺牲可大了,回头,我一定好好‘干’死他,作为补尝。

挽尘的处男初夜卖到四万八千八百八十两黄金,虽然挽尘现在还是处男,在外人眼里,别人以为挽尘不是处男了,才卖一千两一夜。

想想,处男跟非处男的差价可真他妈大啊,貌似大家都喜欢没被‘搞’过的‘东东’哈。

风挽尘的厢房内,花无痕痛苦地看了我一眼,虚掩上房门,将一室清静留给我跟挽尘。

我知道花无痕是喜欢我的,起码他对我很感兴趣,如今却要拱手将我让给别的男人‘搞’,他的心里肯定很痛苦。

但,没办法撒,他自己又不愿意搞我一次就瘫痪,也不想我被淫毒‘渴’挂,只好忍痛成全我跟别的男人喽。

避他花无痕苦不苦,反正他采的花都不知道多少朵了,总有一天,我采的草,要超过他采的花!

当然,咱这人品味高雅,只‘采’帅草,不光讲究数量,也要讲究质量!

房内的桌上备了丰富的好酒好菜,挽尘正站在桌前,动作优雅地帮我倒酒。

我兴奋地把房门拴好,走到风挽尘身旁,一把拉起他的大手,就往大床走去。

“张姑娘…你不先吃点东西么?”挽尘一边被我拖着走,一边问道。

“不吃了,把你‘吃’了,就行了。”我一把丢掉头上戴着的斗笠,露出我绝色的面容,淫笑。

“张姑娘,你好美!”挽尘性感的薄唇轻启,痴迷地望着我绝色的容颜。

“挽尘,你好帅!”我一把将他扑倒在床,翻身压上他颀长的身躯,我的小手急切地解着他衣服上的扣子…

突然,我又想起什么,我盯着他帅气的脸庞,期待地问:“挽尘,这段时间你有没有被别的男人搞过?”

“挽尘自见到张姑娘第一眼起,就爱上了姑娘您,挽尘的心,都是姑娘的,又怎么会让别的男人碰我?”挽尘柔柔地道:“哪个男人要碰挽尘,挽尘誓死不从。”

没被男人搞,可不见得没搞女人,虽然我派来盯稍挽尘的探子说挽尘没正式接过各,但,房里的事,哪能盯这么清楚,还是问明白的好。

挽尘的深情让我又感动,又激动,我纤白的玉手怜惜地抚摩着他帅帅的俊脸,“那,你有没有‘搞’过别的女人?你还是处男吗?”

第五十二章

“我没跟别的姑娘燕好过,还是处男。”挽尘说得娇羞不已。

“千真万确?”俺再次追问。

“假一罚十。”挽尘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

汗!俺狐疑地盯着他,“你不是处男就赔十个处男给我?”貌似对俺来说满划算滴说。

“不是,挽尘说错了,是如假包换。”挽尘修长的大手摸着我的嫩脸,“姑娘放心,挽尘只属姑娘你一人。”

“帅哥如此多情,萱萱我又多了几分‘干’你的心情。”奸笑。

“挽尘,你快点把衣服裤子全脱了!”我突然冷汗直冒。淫毒一直都在我身上肆虐,天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

风挽尘看着我惨白的脸色,俊脸色变,急道:“张姑娘,你怎么了?”

“别问这么多,你马上爱我一次,我就没事了。”我全身发热,幽径内騒痒无比,‘渴’望男人都快‘渴疯了’。

“莫非姑娘中了淫毒?”

“是啊,我中了‘淫淫合欢散’,必需找处男解毒”我说了实话。

“‘淫淫合欢散”,我听过。姑娘是因为中了淫毒才来找我的吧?挽尘突然语气低边,我听出,我伤了他的心了。

“不,哪怕没中淫毒害,我依然会来找你,只是这段时间我有事,实在脱不开身,天知道我心里有多想你,天知道我有多害怕别的男人会碰你…。”那样我就‘啃‘不到第一口新鲜的苹果了。

我水灵灵的眸子深情地望着他,风挽尘一阵感动。“张姑娘,我马上就救你!”

他从我身下翻过身,禁自坐在床上,他白皙的手指迅速解着自身的衣扣,三两下就脱个精光荣。

一其完美的男性裸体呈现在我眼前,他的身材很好,修长匀称,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就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皮肤光洁得让我直想咬一口。

“嗯,萱萱…。”挽尘的大手为我轻解罗裳,他的手,有些颤抖,动作也异常生涩,不像行云那个不晓得干过多少女人的贱男人,在暗夜里跟俺缠绵,还熟得如老马识途。

说来说去,还是处男可爱的说,人家毕竟是个没被开发过的嫩仔,你做挖掘的第一个人,不知有多爽!

挽尘帮我脱衣服,半天都没脱下来,我不耐烦地帮着他,把自己的衣衫除尽。

我的身体很美,淫毒折磨得我太过渴望,全身柔嫩的肌肤白里透红,竟凭添了几分诱人风情。

窗外的夜光,洋洋洒入窗内,芙蓉帐内两具赤裸的身躯交缠,我红唇微启,娇呤道: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

帅哥跟美女,脱得精光光。

貌似中了淫毒,还有心情呤诗的只有萱萱我一人,要知道,萱萱我是要表露才华,让人家风大帅哥更爱俺,想想,美男加呤诗,此情此景,何其浪漫!

“萱萱,你的诗作得真贴切!”挽尘轻笑着,看着我绝美的裸胴,他漂亮的眸子里欲火极速飞升,修长的大手在我圆润的玉峰上轻轻**着,他那张性感的薄唇轻轻地吻上我红润的朱唇。

被淫毒肆虐的我,早已痛苦难耐,我睁开欲火迷离的眼,躲开他生涩的吮吸,催促着,“挽尘,直接要我,我等不及了。”

天知道幽径的麻庠弄得我快疯了,我的身体又痛又难受,真的受不了了!

“好!”挽尘如壮士断般轻点个头,将他早已经坚硬的硕大对准我的幽径口“萱萱,你好湿。”

我脸色一阵绯红,看着挽尘青筋暴跳的男性像征,愣住了心神,但挽尘的那家伙好大,想不到看起来楚楚动人的他,居然男性十足啊。

我饥渴的吞了吞口水,看着挽尘俊秀的帅脸不停地流着汗珠,看得出,他很想要我,忍的超辛苦!

丙然,风挽尘他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他腰身一个力挺,坚硬硕大的欲望毫无保留地贯穿我的幽径,那种充实的感觉让我舒服地娇哼,“啊…挽尘。”

真好,姐姐我又吃了个处男!

“萱萱,你好紧好小…。。我受不了了!”挽尘说着,腰身试着挺进再退出,幽径内烫人的巨大让我无法抑制的**,“嗯…。。快,爱我。”

挽尘是个聪明的好学生,他只是试着动了风次,就掌握了规律,腰间的力挺,一次比一次有力,一次比一次更猛。

我被风挽尘干得好舒服,他的粗喘,我的**,回荡在整个房间,久久不息。

沉浸在欢娱中的我们没有观察到房梁一隅,一双布满欲火的眼眸正一眨不眨的盯着欢爱中的我们,看着我跟挽尘越来越激烈的欢爱,那双眸子中的欲火烧得更猛。

随着风挽尘一声低喘,挽尘炽热的种子深深洒入我体内,还没等挽尘喘过息来,房梁上一隅突然飞来一枚暗器,正中挽尘的后溺爱,挽尘闷哼一声,双目一闭,直接昏倒,他深重的身体直接压在了我的娇躯上。

“谁?”我惊呼一声,将风挽尘从我身上推开,挽尘的阳物也离开我的身体,我感觉体内一阵空虚,心中升起一股不舍之情。

“萱萱,别怕,是我。”花无痕从房梁一隅,风度翩翩,飘然跃下。

“是你!”我盯着他,突然尖叫一声,“你居然躲在房梁上偷看我跟风挽尘的爱爱,你这个淫贼。”

“萱萱别气,我这不是太想你,一刻都舍不得离开你嘛。”花无痕温润如樱花的薄唇轻启,淫笑着道,他一边说着,一边爬上床。“

“你这个大变态,你还真他妈有理了!”我又羞又气,一拳头挥向花无痕,可惜,俺跟风挽尘大干了一场,粉拳软绵无力,打在花无痕身上不痛不痒。

“我是当今皇帝的女人,你想给皇帝戴绿帽子吗?”我嗓音十足的庸懒。

算了,偷看都偷看了,难道还把花无痕的眼珠子挖出来不成?他这么帅,我可舍不得。

“暂时没有。”

“有没有兴趣。”我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容。

“给天下至尊戴绿帽子,我花某荣幸之至!”花无痕三下五除二,一转眼,他身上已经光溜溜。

“啧啧!”我惊叹,“采花贼不愧为采花贼,脱衣服的速度都比常人快!”

“那也得我要采的花够魅力,否则我花某不屑采。”花无痕一个翻身,压上我柔嫩的娇躯。

说实在的,花无痕的身材相当的好,体态修长,皮肤白皙,连一个痘痘都没长,八成是经常搞女人的原故,他的那家伙一眼看上去就异常硕大神勇,让我不太敢吃。

“花花…。”我指了指被我们挤到床边的风挽尘他会不会不方便。

“萱萱不担心,他被我点了穴,一时半会醒不来的…现在,让我好好爱你!”花无痕黑玛瑙般晶亮的双眸中,欲望的血丝布得更浓,他说着,大腿强势地顶开我的玉腿,置身于我的双腿间,让我无助的双腿大张。

“等等,花花…”

“什么事?”他坚硬的硕大已经瞄准了我腿间的缝隙。

“那个,你以前搞女人时,也有第三者在边上吗”俺真的很好奇。

“嘿嘿!”他干笑两声,因为欲望,让他的嗓子变得有些沙哑,“偶尔会有,个别风騒**,我都把他们的夫君弄晕了,才好好爱她们。”

“你这只淫虫!老娘不要你操了…..”我大叫,刚想推开他,他却快我一步,劲猛腰身一冲,火热的欲望入幽门!

“啊…”那硕大的饱胀让我娇呼,”花花,你好大,好坚硬,难怪风流**为你失了魂.”

“嗯….”花无痕闷呼,”萱萱,你好紧,好温暖,难怪风挽尘那死小子为你失控.”

“你不是一样为我失了控吗….”我玉腿勾上花无痕有力的腰身,让他更深入.

“你这个小娇小玲珑精,看我不干死你!花无痕说着,速度勇猛的律动起来,淫秽的拍打声响遍整个房间,我的幽径被他插得快感连连,全身不停地颤抖.”

“啊…无痕….你轻点.”我突然受不了的娇呼,”你这么猛,我很痛….我不要了.”

“不要也得要….你不是要给皇帝戴绿帽子吗?”他的嗓音浊喘低嘎,律动却越来越勇猛,”我们正在给他戴.超大号的绿帽子.”“不,我真的不行了…..”我娇汗泠泠.想推开他,”花无痕!你铁做的啊…插得我痛死了!”

“明明就是爽死了!”花无痕更勇猛的狂制动,”女人就是口是心非…我让你更爽!”

我靠!采花贼就是采花贼,床上功夫还真他妈不是常人能比的,经验也比一般人丰富,那活儿也比一般人巨大.

直到天色渐明,我们两人才满足地躺在床上.搞清楚现在床上睡了三个人,我跟花无痕,外加被我破了处的风挽尘,当然风挽尘被花无痕点了穴,此时是错睡着的.

貌似这样的偷情还真他妈的刺激啊!

一个字--爽!两个字--超爽!三个字-爽翻了.

“额…..花花,都怪你这只淫虫不好,让我着了迷,做出这种爽死人的大好事.”渐渐平复了气息,我埋怨的看了一眼花无痕.

“花心就好,萱萱若是喜欢.”花无痕在我咪咪上捏了一把,继续道”我有空就找你偷情啊.”

我被他捏得痛呼一声,”我呸!你个淫虫,被我搞过了,我还跟你偷个屁,要偷也偷新鲜的.”

“萱萱,你好无情.”花无痕貌似难过的说:”我昨晚卖力了一个晚上,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要我继续偷你也可以,反正你床上功夫这么好,我漠笑,你得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花无痕看着我绝色的娇颜,一阵心动,”只要不切了我的命根子,花某在所不辞.”

“小忙而已.”我看了眼风挽尘仍旧紧闭的双眸,对着花无痕道,”我不方便出面,你帮我为挽尘赎身.”

“萱.他只不过是个男妓,你该不会为他动了真情吧?”花无痕眼里闪过一丝哀伤,”难道我比不上他吗?”

“额!在床上,是你要雄点.不过人家挽尘也不差啊,况且挽尘是第一次,你这只淫虫身经千战,不好比的,说不定哪天,挽尘也会这么雄啊.”

我叹道:”挽尘这只鸡给我吃了,他为我解了淫淫合欢散之毒,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救他离开风尘,也算我还他一份人情.”

“真的只是这样?”花无痕似乎不太相信.

“你前面才说,除了我切你的鸟,别的都帮我,现在却罗罗唆唆的.”我有点不耐烦了,”一句话帮不帮?”

“你都不爱我,变心看上别的帅哥了…..”花无痕咕嘟着,”我死也不帮!”

男人通常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嘿嘿…

凤娘一大清早就被花无痕挖了起来,我头戴着斗笠,站在旁边没出声,由花无痕对着凤娘说道:”我要替风挽尘赎身.”

“哟,看来花公子对咱们挽尘是相当满意啊.”凤娘打了个呵欠,”只是…..咱们挽尘可是我凤满楼里的头牌,这个价格…..”

花无痕截断她的话,”废话少说,开个价.”

“是这样的,花公子,凤娘我只是风满楼的管事,我们幕后老板说了,谁要赎走挽尘,除了要付五万两黄金的赎银,还要以风满楼为题,题诗一首,此诗必须意境高远,且与青楼无关.”凤娘啧啧的道:”至今为止,付得出赎银的人比比皆是,却无人提得出我们老板中间的诗.”

“钱不是问题,只是这诗…..”花无痕有些为难的看了我一眼.我冲着他点点头,花无痕很明白的对着凤娘道:”备笔墨,我这兄弟能题出来.”

毛墨备上,我站在案台前,笔尖利落游走于白纸之上,轻匚地写下几行灵秀的字体:

一上离城万里愁,兼霞杨柳似汀洲.

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凤满楼.

鸟下绿芜泰苑夕,蝉鸣黄叶寂宫秋.

行人莫问当年事,故园东来渭水流.

花无痕站在一旁,看着我毛下渐渐出来的漂亮字体,他惊奇地望着我,在他漆黑的眼眸里,多了一比折服.

凤娘轻声地念着纸上写出来的诗句,震惊地望着我,”好诗!真是好诗!”

花无痕从袖中掏出五万两金票塞到凤娘手中,”这下,可以为凤挽尘赎身了吧?”

申明:花无痕的钱是我给他的,花花这死小子,开始是来皇帝偷我的,当然没带多少钱,只是后来给俺扔这来罢了.

“可以,没问题!这诗我们老板绝对满意.”凤娘数了数金票对数后,笑道:”我这就去将风挽尘的卖身契约取来.”

我拿到了风挽尘的卖身契后,又跟花无痕一起回到风挽尘的房间里,风挽尘依然在昏睡,花无痕指尖对准风挽尘的胸口一弹,风挽尘便悠悠转醒.

“张姑娘…..”风挽尘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他愣愣的看着我跟花无痕,随即他又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后,立即酡红了脸,躲进被子里.

挽尘大帅哥真是可爱哈!我淡笑着,跟花无痕同时很君子的转过身,让风挽尘穿好衣衫.

昨夜整晚大战,我实在是累坏了,走路都免免强强,要是我再看一眼挽尘漂亮的裸体再干他一次,我可就连路都走不动了,只好很君子的转身喽.

挽尘穿好衣服后,看了花无痕一眼,不解地问着我”张姑娘,一直忘了问,这位是?”

“挽尘,这位花公子是我的朋友.”我笑着为他引荐.

“花公子好.”挽尘友好道.

“哼哼.”花无痕很不给面子的冷哼一声,貌似花大帅哥吃醋了.

“挽尘,别理他,他那人就这样,谢谢你昨晚救了我.”我把风挽尘的卖身契递到挽尘的手上,”我已经为你赎身了,这是我从凤娘那赎回的-你的卖身契.”

挽尘不可置信的看着手中的卖身契约,晶莹的泪珠流下他洁白的面颊.

他激动的将卖身契约撕了个粉碎,狂吼道:”我自由了!我自由了!我风挽尘自由了.”

“是,你自由了.”我也有点激动.

从昨晚再次再到挽尘楚楚可人的面容,再次听到他弹奏的美妙琴音,我就决定,要帮他赎身,这么美好的一个男人,不该被太多人践踏,只应该给我一个人糟蹋.

“张姑娘,谢谢你….”他感激的望着我.

“还叫我张姑娘,不是说好叫我萱萱的吗?”我心疼的拭去他脸上的泪,帅哥一哭,咱心底的这个疼啊,挖疼挖疼的.

“好了萱萱,你恩也还了,我们该走了.”花无痕开口道.

“挽尘,我要走了,你自己多保重,以后好好找个清净的地方娶妻生子…”我叮咛着,转身迈开步伐.

走了没几步,却发现风挽尘跟在我后面,.我停下脚步,问道:”挽尘,怎么了?还有难处吗?”

“萱萱,我无处可去,你为我赎了身,我的命就是你的了.”风挽尘坚定的说.

好啊好啊!以后我想搞你时,就有的搞了.

我张颖萱是个商人,绝不做亏本生意刚刚我故意装着大方,不要他回报是假的,这叫欲擒故纵,这样,更能收服人心,才能让风挽尘对我更加死心踏地.

想想这么帅的一个大帅哥,就是摆在自家发霉,俺也不能便宜了别的人.

“挽尘,我从来没想过要你的回报.”我假意地推脱着.

“不,萱萱若不要我了,我情愿死.”瞧瞧风挽尘要跟着我的心意可真是壮志凌支啊.

ok戏做够了,这个大帅哥俺长期收了.

“好吧,为了让你不自杀,为了你的小命着想,挽尘,以后你就跟着我吧.”我装着无奈的说完,转头对着花无痕说道:”花花史.我绝定让挽尘跟着我.”

“萱萱,你疯啦?”花无痕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我没疯.”我笑道貌岸然.俺只不过长期占有了一个帅哥而已.

“萱萱,挽尘愿为奴为仆待候你一辈子.”挽尘又开心又激动的擦拭着眼角的泪.

“不用为奴为仆”只要为我暖床就行了,我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我会好好照顾你的.”直到我厌倦了你的身体为止.

花无痕反对无效,我把风挽尘安排在靖王那帅小子**我后,送给我的别苑里,我改掉了别苑原来的名字,重新取名--帅草园.

炳哈!现代的大亨们喜欢包二奶,萱萱我现在钱多,也算是个大亨,当然要发挥现代人的包二奶精神,在古代来个金屋藏郎.

我对风挽尘承诺,在有空时,就会来帅草园看望他,我不知道的是我的这一举措,在日后为风挽尘埋下了致命的祸根.

巍峨的后宫一隅,花无痕深情的对着我说道:”萱,你别回皇宫了好吗?”

“不回去?”我摇了摇头,”我要回宫.”

我要是失踪了,皇帝君御邪肯定会通缉我,我不喜欢做过街老鼠.另外,行云为了我失去了山河,变成了惨到不能再惨的通缉犯,性命随时不保.

君御邪无情的利用我,根本不管我死活,也不顾念我曾经在古墓里奸活他,救了他一命,我的心底恨意蔓延,我要帮行云取回一切!

我岂能不回宫。

“萱萱,你留在我身边,我会照顾你一生。”花无痕眼里盈满了真情。

我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叹道:“别再说了,你要是对我有情,就顾着自己的小命,没事来跟我偷情,我有我的选择送我进去吧。”

花无痕犟不过我,只得带着我施展轻功,飞入宫墙。偷偷摸摸的送我到冷宫后,就自行离去了。

清晨,朝阳缕缕,冷宫内依然清静异常,偶尔一阵清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凭添几分愁苦。

冷宫内依然是那么安静,想必昨晚没人到过冷宫,我失踪又回来,神啊,只不过我现在腿有点发软。

我轻哼着不成曲的歌儿,走到冷宫内我居住的房门口,一把推开房间的大门,毫无预警地,我的视线对上了一双暴怒的眸子。

第五十三章

汗死!君御邪怎么来了!他什么时候来的?

我心头一惊,强装镇定,缓缓走到君御邪面前,施上一礼,“臣妄参见皇上,皇上万福”

君御邪一身金色龙袍,脸色铁青的站在我的房间内,见到我,他怒火中烧,“你昨晚去哪了?”

妈的!居然不叫我平身,要知道我昨夜被两个帅哥干得腿软,现在又要维持这么喝高难度的半蹲姿势,很辛苦的。

你不叫我起身,我自己起。

我禁自站起身,淡淡回道:“臣妄一时闷的慌,出去散步了。”

“张婕妤好雅兴,散步竟然散了一个晚上。”君御邪没在意我禁自起身,他幽黑的明眸邪气十足,微眯着眼,单手挑起我的下巴,“腾昨夜亥时就来了,你到现在才回来,说,你到底去了哪里?”

我出宫给你戴超大号的绿帽子去了,他居然等了我一整夜,我的心里划过一丝异流,貌似心里的某个角落被角动了。

我捉住他的大手,将他的大手手开,“臣妄一直在冷宫里,哪也没去。”死也狡辩。

“你撒谎!腾昨夜派人把整个皇宫都翻了过来,根本没你的足迹”

君御邪的眼中怒火更炽,他邪气的眼眸由黑转红,更添几分诡异

他突然一把捏住我的颈项,大掌收紧力道,我立即呼吸急促,妈的,这个贱男人想活活捏死我。

我心头一火,提起他的手臂一个过肩摔,君御邪便被我甩飞出去,原本以为他会被我摔的骨头散架,再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但是他没有,他俊郎的身形翩然落地,那动作潇洒利落,风度翩翩,暴帅滴说。

“你会武功?”君御邪火红的眸子闪过一丝讶异。

他浑身散发的三分诡异,七分邪气,异常地吸引我,他帅气绝色的五官更是让我想好好咬上一口。

“谈不上武功,一点防身技七罢了。”俺突然谦虚起来。

要知道,我再能打,在君御邪的面前也是班门弄斧,我又何必自取其辱呢,萱萱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美丽又可爱的女人。”俺很臭屁地回道。

“萱,告诉朕,你昨晚上哪去了,你可知,朕等了你一个晚上,朕好担心你。”君御邪突然软下语气,一把将我拥入怀中。

靠!看到了吧,这就是男人,变脸变得比翻书还快。

“回皇上,臣妾昨夜哪也没去,一直呆在冷宫一角的一株大树上安睡了一夜。我睡在树上,你派来的人自然找不到我。”俺这超高的智商总算是想到蒙混过关的说词了。

“真的?”君御邪深情的眼光定定的看着我。

当然是假的,我淡笑:“皇上若是不相信臣妾,又何必多此一举的问我呢,你尽避自己去查就是了。”

“萱,朕以为你出皇宫了,朕害怕失去你。”他突然变得好温柔。

这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情绪变化如此之快,让人半点捉摸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我仰望着他火红的眸子,虽然他此刻红眸中有着温柔,却让我看不出,这抹温柔,代表着什么,连他是不是真心的怜悯,我都看不出来,真是诡异莫测的男人啊。

“既然这么关心我,为什么还要降我的职,让我住冷宫?”我讽笑。

“你犯了错,就该承担相应的惩罚”君御邪冷冷的道:“这惩罚已经是最轻的了。”

好!你有种,我郁闷的翻个白眼,绕开他,禁自走到大床上,往床上一躺,准备呼呼大睡。

昨夜还真把我累惨了,相信我耳边若没有蚊子嗡嗡叫,很快就会睡着了。

君御邪不可置信的看着我,貌似不敢想念我竟然会这么对他。

“张婕妤,你这是什么态度?”

“没什么,我累了,我要睡觉。”我说着,已经摆了个舒服的睡姿。

“你…。”君御邪大步走到床沿,“朕是九五至尊…”

“所以,我该巴结你?又没好处,我巴结你什么。”我不耐烦的道:“皇上请回吧。臣妾要睡觉了。”我爱困的打了个呵欠。

君御邪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眸中却隐含着一丝关心,“你怎么会这么累?”

俺昨晚被两个帅哥搞惨了,你说累不累?怕姓君的起疑心,我可怜兮兮的道:“回皇上,自从皇上降了臣妾的职,臣妾就没机会时时见到皇上了,是以,臣妾对您日思夜想,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所以这么累。”

好借口吧,哈哈!

“萱,你私自放走了君御祁那个反贼,按律当斩,若不对你加以惩罚,朕难以服众。”君御邪顿了一下,继续道:“朕答应你,等此事风头一过,朕谅接你出冷宫,复你的职。”

“你不骗我?”

“君无戏言。”

很好,看来君御邪这个男人,尽避他再诡异莫测,他,对我仍然是有情的。

“臣妾谢皇上恩典。”我强打起精神想谢恩,却被他一翻身,压在了身下。

“皇上?”我不解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帅气脸孔。”

他该不会是想把我吃了吧?

他邪气的眼眸变得更加的诡异,我知道,他的欲火正在飞速提升。

他性感的薄唇吻上我红红的嘴唇,重重的吸吮着,那强硬的力道,几乎将我吻伤,我欲推开他,他沉重的身体却不动如山。

“嗯。”这声低呼是君御邪发出的,唇舌相交的快感让他舒展了眉字。

君御邪的吻技很成熟,口齿清新,跟他接吻异常的舒服,他的吻带着致命的诱惑力,让我无法自拔。

看得出,他亦深深沉浸在我的甜美的柔吻里。

我本来不想反抗他的,但是,昨晚风挽尘跟花无痕那两个小子太过激烈,在我雪嫩的身躯上咬了n个痕迹,要是被君御邪看到。。俺死都没地方死。

“皇上,臣妾体内淫毒未解,不能害了皇上。”不得已,我只得再次撒谎。

“萱,其实朕没有对你下淫淫合欢散之毒,淫淫合欢散不在指定的时辰内解毒,就会死,朕怎么会舍得你死呢?”君御邪揉摸着我白嫩的娇颜,腾只是对你下了媚香,此淫毒在毒繁的状况跟淫淫合欢散类似,只不过媚香葯性一过,不会对交欢的男女造成任何伤害,反倒是在毒发之时,有人为你运功解毒的话,会跟淫淫合欢散一样反被毒侵蚀。

原来我中的是媚香,除了会发浪,根本不会死人,也不会害了跟我交欢的男人,怪不得他三天没来看我,不怕我什么时候淫毒发作,就隔屁了。

好个心机深沉的男人!

我心头一惊,“这么说,你就是纯心利用我让行云中计的?”

“不错,朕说过,朕会取回一切属于朕的东西。”

“可是你竟然无耻的利用女人!”我坐起身,朝他怒吼,“你完全可以用别的方法夺回山河,为什么要利用我?”

“这是最快的方式,也是最简单的,最适合的方式。自古成王败寇,行云就是败。”君御邪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狐度,“三年前,行云就是利用女人夺了朕的山河,朕不过是以眼还眼罢了。”

“原来,我只不过是你手中的一颗棋子。”我脸色惨白,无助的闭上眼睛,心在痛。

“不错,在朕的眼里,只有山河,女人,对朕而言不过是玩物。”

我虽然注意他眼底一闪而逝的痛苦情绪,却仍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的心,无法言喻地在痛,我再次被这个绝情的男人伤到了,受了伤的猫咪也会咬人的。

我讽道:“男人,在我眼里,只不过是泄欲的工具,包括你在内。”

“你!”君御邪暴怒,他再次一翻身,将我压在身下,他的大掌迅速解着我衣服上的扣子,我想挣扎,双腕却被他以单掌固定在头顶动弹不得。

在这一时刻,我才明白,男女的力道相差的悬殊,更何况,他是个武功深不可测的男人,我的反搞,只是以卵击石。

可是,我身上被风挽尘跟花无痕那两帅小子咬的吻痕遍布娇躯,若让君御邪看到,我好直接撞墙自杀。

如果说成是行云弄的,现在都四天过去了,行云弄的痕迹早他妈的没了。呜…呜。。呜。。我该咋办。

自救,麻烦可就大了。

有了!我脑中浮上一计,我娇呼一声。:“皇上…。”

我的声音轻轻柔柔的,仿佛雪花绚烂的飘落,落在地上化作一团团柔软的棉花一般柔媚怡人。

“萱…。”我娇润甜美的嗓音让君御邪一阵消魂,他原本暴怒的眼光后缓柔和下来。

“之前臣妾对皇上出言不逊。实因皇上多日来未来看臣妾,臣妾只是故意气气皇上的。”我水润的眼眸朝他眨呀眨,“皇上,其实臣妾很想你。”

最后这句话倒是真的,不管是在棺材里**他,还是在皇宫里跟他偷情,又或者说在温泉湖的猛烈缠绵,君御邪这个男人,都是男人中的极品,让我无法忘记。谁让他又帅又猛呢!

“萱萱,朕也好想你。”他动情的呢喃。

“皇上,我们玩过的花样太老套了,今天玩点新鲜的,好吗?”我深情而又期待的盯着他火红的邪眸。

君御邪对我的提议兴起了莫大的兴趣,他在我的唇上轻轻落下一吻,“好,都听你的。”

我唇角含水量笑,笑容美如一汪秋水,无痕无澜,嗓音带着十足的妖媚,“皇上请闭上眼睛。”

君御邪兴味十足的看了我一眼,缓缓闭上那双通红的邪眸。

我迅速脱下粉红色的肚兜,折叠成细长的巾条,将之轻轻系在君御邪的头上,蒙住他那双邪气凛然的眼睛。

君御邪的视线被挡住了,虽然看不见,肚兜带着的那股我身体的清香,却让他欲火更浓,他扬起一脸邪恶的的笑,迫不及待地将我扑倒在床上。

湿湿润湿,冰冰凉凉的唇吻上我的酥胸,毫不客气的吸吮着那两点娇嫩。

“嗯…。。啊…。”我媚叫出声。“邪…”

说实在的,我现在一点都不想跟他做,幽径昨晚被风挽尘跟花无痕那小子轮翻上阵,正泛着阵阵的酸痛,现在我双躺在君御邪强壮修筑的身躯下,以他勇猛,我不是自寻死路吗?

可是现在我根本没有能力推却他,更加没有拒绝的理由,硬着头皮上阵吧。

“萱,你的滋味真甜!”君御邪疯狂的吻着我的脸,疯狂的啃咬着我那饱满可人的酥胸。

君御邪很粗暴,我雪嫩的娇躯上除了昨夜留下的爱退,更凭添了数不清的痕迹。

我无奈的配合着君御邪疯狂的强取豪夺。

二人的衣物早已在不知不觉间退尽,经验老道的君御邪毫不费力的就找到那条紧窒的幽密的通道,他劲腰一个猛挺,巨大的坚硬将我深深的贯穿。

好痛!幽径昨夜过多的摧残,现在双被超级猛男的巨大肆虐,娇弱的我根本就随不住。

“呼…”君御邪浓浊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他低声的粗喘:“萱…。你好紧!。。你太媚…。。你就是个惑世的妖精。”

狂猛的律动无情的在我的身上狂抽,君御邪在我身上仿佛如机器般的不停冲刺…。。

我的幽径真的好痛,那种被**过度,火辣辣的痛!

我咬着牙却忍不住那难耐又舒服的娇喘吟“嗯…邪…。唔…。”

“萱萱!萱萱!”君御邪的律动更勇猛,“我要你死在我身下。”

“唔…”晶莹的泪珠从我眼眶里缓缓的流落,我被君御邪干到痛哭了。“你轻点…你太猛了,我真的受…。。不了。。

“你是我的妇人,受不了…也得承受我的一切。”

随着君御邪不容置疑的声音,他更勇猛,几乎要将我活活干死。”

两具赤裸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激烈缠绵,急促阴靡的呻吟整整响了一上午。

**退去,我痛倒在床上,君御邪揭开条状蒙胧着他眼睛的肚兜,感觉有些头晕眼花,连视线也不清晰起来。

他将肚兜轻放在鼻间,嗅着肚兜那淡淡的清香味,他沉醉了,“萱,你的身体好香,连肚兜都是香的。”

我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皮都懒得抬,只是庸懒的道:“皇上喜欢就好。”

“喜欢,朕何止喜欢。”君御邪唇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

又来了,这个贱男人,他本来就是帅得过火,为什么连他的笑容都是这么邪气迷人?好事都给他占尽了,真是没天理。

俺一时忘了,眼前这个男人是只不会下蛋的公鸡,呵呵,有天理,有天理。

“不止喜欢,那是什么?”爱吗?我的眼神多了丝期待。

“萱。”君御邪看着我雪嫩娇躯上遍布的红痕,貌似认为自己太粗鲁了,一丝自责浮上他邪恶气的眸子。

我没忽略他那愧疚的眼神,一抹淡笑袭上我的嘴角,我身上的痕迹并不是全是他弄的,这点要是让他知道,他会不会气得砍了我?不管会不会,他永远都不会知道。

“皇上想说什么?”我淡淡的问着他。

“没什么。”他将我紧紧拥入怀里,轻轻抚着我的肩头,性感的薄唇启了启,终究什么也没说。

他没有说他爱我,亦没有向我道歉。

我失望的抬头看了一眼他俊得过火的帅脸,欲望退却,他火红的眸子又转变成了黑色,他的眼睛好漂亮,不管是红色的还是黑色的。都那么灿如繁星,深遂迷人。

我,张颖萱是他无法掌握的女人,但他君御邪照样不是我能控制的男人,这个男人外表绝色,诡异莫测,是专门生来祸害女人的,众姐妹们可要小心了。

我微眯着眼,舒服的靠在他的胸膛,休息了没到半个小时,门口传来一阵騒动。

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

“太后驾到!”

太监一声细长尖锐的通报让我跟君御邪对视了一眼,不得不起身。

好的!麻烦精灭俺来了。

第五十四章

我跟君御邪迅速穿好衣衫,我刚走下床,双腿一软,脚下一个踉跄,我的娇躯软软倒地,君御邪适时搂住我,担心的问:“萱,你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我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被你爱得站不稳了呗。”

“萱,是朕太粗暴了。”君御邪绝色英俊的脸庞居然微微酡红,真是天下奇观呐,哈哈。

“为什么,你犯了错从不道歉?不管是你利用我,还是把我搞得惨兮兮,你从来不说对不起,难道这三个字就有这么难吗?”我温柔的问着他。

“让哀家来回答你吧,因为他是帝王,帝王的话就是圣旨,没有对与错,亦不需向任何人道歉,别人只需对他服从。”太后领着一大票人已经到了门口。

苞在太后身侧的柔妃见我软倒在君御邪的怀里,她眸中闪过愤怒嫉妒的眼神。

“儿臣参见母后。”君御邪不卑不亢的向太后见礼。

“臣妾参见太后,见过柔妃娘娘。”我跟太后行礼是应该的,俺被降了职,还要跟柔妃那个大騒货见礼,真他妈的窝囊。

“皇儿不必多礼。”太后淡应一声。

“谢母后。”

呃…怎么不说让我不用多礼,又是这个半蹲着的烂姿势,太后那老妖婆存心想难为我。

“柔妃见过皇上,皇上万福”柔妃温婉的朝君御邪见上一礼。

君御邪当没看见,柔妃行礼的姿势陪衬,不错不错,君御邪貌似还有心帮俺的说。

炳哈,好!太后让俺受罪,皇帝让柔妃侄女受罪,无奈的道:“都起来吧。”

“谢太后。”我跟柔妃同时应声。

“不知母后前来冷宫,有何要事?”君御邪冷冷的问。

“皇儿下令任何人不得到冷宫打搅张婕妤,您是皇上,您自己来没事,可是皇上刚从祁王反贼那夺回山河,这才第四天,皇上您就呆在冷宫宠幸张婕妤,这随您高兴,可皇上您居然为了张婕妤不去早朝,置满朝文武大臣于不顾,这成何体统!”太后怒道。

敝不得萱萱我被打入冷宫,没人来欺负我,原来这几天的清静都是君御邪赐的,他知道萱萱我虎落平阳,会有很多人奚落,所以下了圣旨,不让别人来打搅我,这个男人,还是体贴的,一丝感动,流入心田。

我注意到,太后提到祁王反贼时,眼里闪过一抹痛楚,同样是他的儿子,如今祁王惨得沦为丧家犬,她是难过的吧。

如果行云还是皇帝,行云一定会说“谨遵母后教诲。”可是君御邪这个满身邪气的男人,我居然猜不到他的下一句话是什么。

“母后,你别忘了,朕才是后帝。”君御邪淡淡的出声,他言下之意就是当皇帝的人是他,轮不到另人教他该怎么做。

太后一愣,脸色微普通,转言道:“皇上您的事哀家管不着,可是张婕妤媚惑皇上,以至皇上您担误早朝,就是担误国家大事,像张婕妤这等祸国殃民的妖孽,岂能留在宫中。”

汗!这老妖婆终于说到重点了,反正她就是要灭了我。只是俺什么时候升格变成了妖孽了,太后也真他妈的能掰,媚惑皇帝我承认,试问,哪个女人生来不是媚惑男人的呢?

俺就是媚死皇帝,气死你!

不过这些话我也只能在心里想想,现在我只是小小的婕妤,人微言轻,说什么也没用。

“哦?”君御邪唇角轻启,笑得邪恶,“儿臣不明白,母后为何对张婕妤有如此过多的偏见。”

“皇儿,哀家不是偏见,张婕妤是祁王篡位时封的妃子,一女岂能待二夫,皇上您不应该再留此祸害。”

太后此言一出,柔妃嘴角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那笑容,很讨厌,很刺眼。我真恨不得过去甩她两巴掌,看她还笑得出来不。

“柔妃也伺候过行云,是否也该一同灭除?”君御邪反问。

君御邪的话让柔妃一惊,求助地扯了扯太后的衣角。

“这…。”太后显然早京想好了说词,“柔妃是皇上您三年前亲点的嫔妃,她一直以为这三年来待候的是后上佻,并不知道祁王篡过位。”岂能同论?

天大的笑话!君御邪下台。柔妃那贱人还参了一脚呢。果然太后的话,让柔妃心虚的垂下了眼窗。

看来,这老太后被柔妃蒙蔽了,还有很多事情不知道嘛。、

“是吗?”君御邪森冷的迸出两个字,他庸懒邪气的目光扫了柔妃一眼,柔妃悄脸惨白,吓得跪在地上,“皇上,柔妃知错,皇上饶命!”

太后见这状况,心知柔妃有事瞒着她,她不解的看了君御邪一眼,“皇儿,柔妃她犯了何错?”

柔妃怕东窗事发,也心存侥幸皇帝会放过她,抢言道:“回太后,柔妃自知没有待候好皇上,柔妃失职,罪该万死。”

君御邪看柔妃的眼神飘过一抹绝狠,那一闲而逝的眼神,我注意到了,那是嗜血的光芒,我打了个冷颤。

君御邪没有一上台就处死柔妃,反而让她继续拥有妃子头衔,是对她旧情难忘,或者是没有想到怎么让柔妃死得最惨的办法?

反正,据我猜测,柔妃--死定了,背叛了君御邪这种心机深沉的男人,她会死得很惨。

呃…。。我虽然没有像柔妃一样跟行云合谋篡君御邪的山河,可我也给君御邪戴了n项绿帽子,貌似东窗事发,俺也小命休矣。唔…。。唔唔…。俺以后偷人要更加小心。

“柔妃她做得---很好”最后两个字君御邪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太后也是个聪明的人,心知事有蹊跳,不敢再在这事上作文章,“皇上劫数,嫔妃们也是受害人,既然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哀家就统统不再追究了,只是哀家听说,张婕妤昨夜彻夜未归,皇上您将整个皇宫翻了个遍,都没找着人,可有此事?”

我好想撒谎为自己辩驳,可是现在的萱萱我在皇帝跟太后面前,芝麻绿豆大的官,哪里有俺插嘴的份啊,搞不好俺一多嘴,太后又拿俺不懂规矩作文章了,俺还是少说,少错吧。

有君御邪在,奇迹般的,我不太担心自己的境况,仿佛,我信任他会护着我的安危。不管他对我有没有爱,起码,他对我性趣正浓。自然会帮着我。

“回母后,张婕妤昨夜一直都在冷宫,儿臣之所以派人寻找,实因那是张婕妤跟朕做游戏,闹着玩的。”君御邪说着,瞟了我一眼,“张婕妤,朕说得是吗?”

“皇上说得极是。”俺很乖巧的点点头。

皇帝也撒谎,不怕给雷劈啊?

“既是如此,皇上也要顾着国家大事。”太后警告的眼神扫了我一眼,懒懒的“小三子,摆架回祥和宫。”

“是,太后。”一旁的小太监小三子恭敬的应道。

“儿臣恭送母后。”君御邪淡言。

“臣妾恭送太后。”我高兴的杨起嘴角,总算可以送走这尊瘟神了。

“太后…..”柔妃欲言又止,似是很不甘心没有除掉我.

哼,柔妃这个贱女人,自身都难保了,还想要萱萱我的命?

太后看了柔妃一眼,柔妃只得向皇帝行礼告退,很不甘愿的跟随着太后离去.

俺看着太后离去那浩浩荡荡的队伍,羡慕道:”太后就是太后,排场都不一般啊.”

“莫非萱萱想做太后?”君御邪将我揽入怀里,轻轻嗅着我的发香.

“想做又怎么样?首先要有皇位继承人啊.”我一时口快,说了句不该说的话.

君御邪太完美了,老让俺忘了他不能生育的事,汗死!

君御邪身体一僵,貌似被我说的话伤到了,他邪气的眸子闪过一抹深沉的痛苦,轻叹道:”萱,朕还有国事待处理,就先不陪你了.”

“臣妾恭送皇上.”

看着君御邪离去的背影,很潇洒迷人,可是为什么,我却觉得他好落寞,觉得他孤单.

是啊,对于一个至高无上的男人来说,他拥有的一切,没有子嗣继承,是异常痛苦的吧.我看着君御邪离去的方向发呆,突然,有人从背后神不知,鬼不觉的一把抱住了我.

我一惊,”谁?”

“萱,是我.”

背后这道温柔的男声让我的嘴角挂上一丝浅笑.

我缓缓转身,果真见到一位容颜绝色的帅哥我温暖灿烂的笑容,亦让这位超级大帅哥痴迷地将我拥入怀,动情的吻上我樱红的唇.

“御清,别这样.”我轻轻推开他.

妈的!这个臭小子,一见面就要吻我,郁闷ing.

“萱,天知道我好想你!”靖王君御清不理我的挣扎,再次将我揽入怀中,他抱着我的力道太重,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御清,我也想你.”我伸出洁白如玉小手,轻轻地抚着他帅气的面颊,享受着指尖的触感,君御清不狼贵族品种,摸起来的感觉真的是好舒服.

对于这个小我三岁,又被我破了处男身的小弟弟,我心底是很怜爱他的.

“萱,你不要这样摸我,你这样让我觉得,像是娘在摸儿子.”他不悦的皱起眉宇.

我本来就在把你当儿子摸,谁让你比我小呢.

我轻抚着他俊秀的浓眉,呢喃着哄道:”清清要乖乖的,姐姐给你糖吃”

“张!颖!萱!”靖王暴吼,”你把我当什么了”

“把你当儿子啊!”完了!俺又一时口快了,俺缩缩脖子,还是呐呐的加上一句,”你小声点,让别人发现了,我们两个都吃不了兜着走。”

“我不管,谁让你这只小妖精气我。”靖王脸色胚变,“你说说,儿子能这样对娘吗?”

他说着,漂亮的嘴唇又覆上了我柔润的樱唇。

“唔…。”我想说话,嘴被封,说不出来。

他的舌头又湿又滑,跟他接吻好舒服,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从娘胎里落到现在只被我干过,我好喜欢他!

吻我,肯定也很舒服,不然他干嘛这么喜欢吻我。君御清轻轻放开我,他将房门拴好,我不解地望着他,“你关门干嘛!”

“你说呢?”君御清睁着欲火迷离的眼,一把将我抱起,我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一阵情动,靠在帅哥的怀里就是爽啊,由其是被我搞过的处男小帅哥。

他将我轻轻放在床上,低嗄地道:“萱,我好几天没要你了,我好想碰你…。”

“你怎么现在才来找我?我还以为我被降为婕妤,失去了皇妃的势头,你就不理我了呢”由其我知道靖王这帅小子不会这样,我故意的。

“我怎么会,我巴不得皇史撵你出宫,我再娶你做准靖王妃呢。我这几天没来,是因为皇史安排了太多的公事让我处理我实在抽不开身,要知道,我在皇位争夺的夹缝中生存,我必须面面具到”君御清温柔的解释。

“御清。”这帅小子让我好感动,“嗯,我原谅你。我喜欢你自称我,在我面前,你只是个可爱的小男人。

“萱,我已经十九岁了,我在你面前自称我,是因为在你面前,我只是一个爱你的男人,你才十六岁,在我面前,你是个小女人。”

汗,俺二十二岁高龄了,呵呵。一时的谎言,居然让人家的小弟弟把俺当妹妹疼,这感觉还满好。

“好,咱家清清最可爱了。”我笑着捏了下白皙面颊。

“萱,我现在就要你!”君御清急切地解着我的衣服。

“不!不要…”我挣扎着。

“为什么不要?我不准你不要!”君御清怒道,“我不让你拒绝我!”

天!真他妈小孩子心性。

我耐心地哄道:“过两天再要好不好?我刚跟你皇兄。。那个完。”

君御清怒发冲冠,“我更加要现在爱你,我要用我的爱,洗去他留在你身上的痕迹”

我的衣服已经被他粗暴的撕碎,我白嫩的娇躯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

“你疯啦!”我看着地上那团碎布,不悦的低吼。

“萱。”君御清眼中欲火狂炽,却异常温柔,他看着我满身青紫的痕迹,心疼地道:“你这些全是他弄的”

不是啊,有些是风挽尘跟花无痕那两个帅小子弄的。

想来可笑,我昨晚大费周章地去找风挽尘那个处男解淫毒,实际上我身体里的淫毒根本不用解,不过能因为一个错误,我把风挽尘的处男身破了,也满好。

因为误会,就多吃了个帅帅的处男,说起来皇帝君御邪阴我的这淫毒,貌似我也没吃什么亏。

我轻轻颔首,“是,全是你皇兄弄的。”

君御清脸色泛白,双拳紧握,“你是如此娇嫩,他怎么可以对你如此粗暴!”

“就是就是!也不疼着我点。”我非常同意地附呵着

“萱,疼吗?”君御清白晳的大掌捏揉着我饱满白嫩的酥胸,轻问着。我圆润的弹滑触感让他舒服地嘘口气息。

“还好,你皇兄太粗鲁,差点没把我的咪咪挤出奶,还是你温柔。”我给了他一个满意的眼神。

“萱,不准你提他!”君御清怒道,“你是我的。”

“好,我是你的。”我点点头,伸手摸进他的衣衫里,享受着指下光滑结实的肌肤。

君御清皱眉看了下房内的环境,心疼地道:“皇兄他怎么能让你住这住地方。你美如仙子,媚如精灵,是我,我会给你所有的一切!”

“御清…”我亲吻着他淡色的薄唇,呢喃道:“如果我是皇帝,我也会给你一切。”然后再建个美男后宫,把美男全部网罗进来。

“可惜萱萱是女儿身,不可能是帝王。”

“没事,我是女人,你是男人,最少,我可以好好爱你。”

“萱,我太想要你了,你让我试一下,你的身体还经不经得起欢爱,好吗?”

这么帅的一个大帅哥求我,萱萱我怎么能拒绝得了?

我红唇轻启,柔声道:“好。”

他的大掌来到我的玉腿间,纤长的手指缓缓刺入我的幽径内,快速戳动,我痛得凝起秀眉,“御清,疼,不要…”

他没有停下来,反而加速了抽戳…

幽径内无法言喻的快感伴着火辣辣的疼让我额角滴下一滴冷汗。

死皇帝,臭采花贼,风挽尘那个被俺‘干’掉的小处男俺就不骂了。

都怪他们‘搞’我过度,让我疼得暂时不能再吃掉这样美丽的小靖王了。郁闷ing…

靖王君御清不舍地从我紧窒的幽径内抽出手指,怜悯地道:“萱,你连我的一指都承受不了,又怎么受得了我的人?”

“被你皇兄‘搞’惨了,是受不了。清,要么你去搞别的女人吧。”我很体贴地为他想着办法。

“萱萱,你说的什么话!”君御清那美丽的帅小子又不高兴了。

“人话啊。”俺直接脱口而出。

“张颖萱!”

“你别老点我名,道我姓好不好,我知道我叫张颖萱,美丽又可爱的萱萱!”

君御清被我气到不行,他没再理我,禁自走下床,在角落的箱子里帮我找了身漂亮的衣服,再伺候我穿上。

“耶?你这么好?堂堂靖王伺候我穿衣服?你不碰我了?”我好奇地道。

“萱萱,天知道我忍得好辛苦,想要你都想要得快疯了。”靖王脸色憋得铁青,难受得冷汗直流,“可是,你受不了,我要为你的身体着想,只得为你把衣服穿上,否则,我怕我忍不住会直接要了你。不过,下次,你要好好补偿我。”

靖王这帅小子真的心疼我!我的内心一阵感动。

我伸出小手,很自然地挥向他的裤间,他硕大的欲望早已坚硬如铁。

“御清,你去找别的女人吧。”我再次劝道。

“不,除了你,我谁都不碰。”他坚定的回道,“我去冲个冷水澡就好了…”

“别…”我的心一阵疼痛,“让我帮你!”

“萱萱,你怎么帮?莫非你要强行忍受我?”君御清摇了摇头,还是不要了…那会弄伤你…...”

我把刚穿好的衣服又脱掉,不再说话,让他坐在床头,我的小手解开他的裤头,握上他坚硬的巨大,红唇轻启,将他火热的巨大含入嘴里…

“恩…”君御清舒服得倒抽一口气,他全身颤抖,喃喃着,“萱萱…我爱你!…”

他的巨大塞满了我的小嘴,我回不了话,这是我第一次这样伺候一个男人。

说实在的,靖王君御清的身体,我是喜欢的,一具超级完美,到目前为止,又只属于我的男性帅哥裸体,我怎能不喜欢?更何况,他的长相更是美得不食人间烟火。我忍着不适应感,困难而又生涩地吸吮着君御清炽热巨大的昂杨,君御清的大掌揉摸着我饱满的玉峰,他的下体又在极致地享受,他情难自禁的粗喘呻吟。

好一会后,君御清低嘎地粗吼一声,他灸热的巨大轻轻抖动,炽热的种子尽数撒在我的嘴里。阴靡的气息飘散在整个房间。

由于他的巨大播得太深早已入我的咽喉,我一个不备,竟然将他炽热的种子尽数吞入腹…。。

“萱…你还好吗?”君御清蹲下身,焦心地问我。

我摇了摇头,讽刺地问:“我贱吧?”

“萱,你别这么说,你只是太爱我!”他绝色俊秀的脸上有着深深的满足,有着得到释放的舒适快意,他一把将我拥入怀里,疼惜的道:“我的萱萱。是世上最好的女子。”

“御清…”我将小脸靠在温暖的怀中,女人心软又爱听好话,为了他的这句话,我所做的,也值了。

君御清轻轻地拥着我一会,怕被别人发现,他不得不离开了,临走时他深情的眼光,让我清楚地意识到,这个小我三岁的绝色男人,真的爱上了我。

我唤来桂嬷嬷,舒服地洗着花瓣浴,我将自己彻底洗漱一翻后,躺在床上小睡了会。

等着我睡醒,刚睁开眼睛,却发现靖王君御清不知何时又坐在了我的床头,他漂亮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我。

他的眼中盈满了深情,让我小脸一红,嗔道:“御清,你怎么又回来了?”

“萱,我一离开,才发现,我太想你了,不能一刻见不到你。”他温柔的道。

“小傻瓜,你别幼稚了好不好,在名义上,我还是你嫂子。我无奈的看着他帅气的俊

脸,想不动心,真的很难。

“我不管,你明明是我的女人,却被二皇兄抢走了,现在大皇兄夺回皇位,为什么依然不放开你,美如你,他不放也罢,为什么他不知道珍惜你,竟然让你住这简陋的冷宫!”君御清眼里闪着不甘,闪着愤怒,“若我是皇帝,是不是可以名正言顺的拥有你!”

这小子!他该不会是想篡位吧?也对,行云现在变成了反贼,要是君御邪挂了,名正言顺继位的就是靖王君御清。

我没有回他的话,因为君御清说的是事实,现在谁当皇帝,我这个小小的婕妤自然就是谁的。

行云为了我,丢掉了山河,我害得人家行云皇帝都当不成,这份罪恶感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若是靖王将君御邪推下台,就用不着我亲自动手了。

想想,人家兄弟内斗,关我张颖萱屁事,借刀杀人,又能做到不脏自己的手,才是最大的赢家。

况且,君御清真的是为了我才有野心的吗?一个男人的野心,又岂止是为了一个女人!

“御清,就因为你想再看我一眼,你才回来的吗?”我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

“不是,我是为了给你这个。”君御清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瓶,将它递到我的手上。

我打开瓷瓶,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味道挺好闻的,我不禁多吸了几下。

我淡笑着问:“这是什么?”

55

“这是‘百花凝香露’。”君御清俊脸微红,“欢爱过后,擦在女人肌肤上能缓解疲劳,消除酸痛,亦能保养肌肤。”

“恩,这倒是满适合我用的,劳驾靖王亲自送来,还真是我这个小婕妤的殊荣。”我笑着收下,“御清,谢谢你。”

“萱,我们之间不要这么见外,好吗?”君御清叹息着将我拥入怀。

“好。”我轻轻靠在他怀里,嗅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如果行云没有下旨让我入宫,或许,我真的会是靖王妃…

做这么美丽的男人的老婆,我想,每个女人都愿意吧?何况我为他破身前,他是个处男。

“唉…”我不知不觉轻叹一声,想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萱,怎么了?别叹气,你这样,让我好心疼。”靖王低下头,美丽的眸子关心地看着我。

“没什么,御清,你帮我擦‘百花凝香露’,好么?”我轻轻开口要求着。

“好。”君御清颔首。

衣衫尽退,我趴在床上,雪嫩的娇躯半嵌进柔软的被单里。

君御清将百花凝香露倒了些许于掌心,他白皙修长的大掌缓缓游走于我的肌肤之上,那感觉,凉凉的,滑滑的,异常舒服。

我懒懒地享受着人的服侍,他细心地为我擦完背面,让我翻个身,再擦前面,我看着他漆黑如玛瑙的眸子,他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早已再次盈满了欲望。

“又想要了?”我娇笑。

“如此绝美的身子,我怎么要得够?”君御清的大掌沾着百花凝香露轻轻**着我的酥胸,我难耐地娇喘一声,“嗯…别这样…”

“萱萱说怎样?”他温柔地笑着。

那笑容,真的好美!绝色的他,真的好迷人,我的心流进一股暖流,极品帅哥,光是看看,都是那么养眼。

君御清半挑逗性地帮我擦着葯,待全身擦得差不多了,他半脆于我的玉腿间,大掌强硬地掰开我的玉腿,我柔嫩的私处便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前。

“御清,别看…好羞人…”我脸色潮红,想夹紧玉腿,他却硬是不让。

“萱,你好美!我要好好品尝你最柔嫩,最迷人的地方,就像你侍候我一般。”

他伸出舌头,舌尖沾上些许百花凝香露,漂亮的簿唇印上我粉嫩的私处。

他唇上冰凉柔嫩的触感让我**一声,“嗯…”

他的舌尖在我紧窒的幽径内轻轻**,他舌头上的百花凝香露也尽数送入我窄小的幽径内,百花凝香露是凉凉的,他的舌头却是湿热的,那种又冷又热,又麻又痒的感觉让我全身忍不住地轻颤着,“清…好舒服…”

他吮弄得更卖力,私处极致的快感让我幽径密液狂流,他的舌头沾着些许密液抬起头,“萱,你的味道好甜美!”

他眼中的欲火已然极致,而我,被他挑逗得差点没疯狂!

“御清…给我吧…我想要你…”我娇喘呢喃着。

“萱,我也好想要你,不管你受不受得了,我都要你!再不要你,我会疯的…”他说着,掏出坚硬硕大的昂扬对准我的幽径,刚想插入,门外却倏然响起一阵脚步声。

我跟他同时一个激灵,对看一眼,他迅速理好裤头,不舍地看了我一眼,轻功一展,从后边的窗子跃出,消失得无影无踪。

郁闷!谁这个时候来了?还真会挑时候!存心让老娘欲求不满。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我穿好衣服,不耐烦地应声,“谁啊?”

“是奴婢青青。”

“哦,青青啊?有什么事吗?”

“回婕妤,柔妃宫里的小太监来传话,说让你去柔妃的柔仪宫一趟。”

我起身打开门,对着青青说道:“你去告诉那个来传话的小太监,本婕妤不去!”

傻瓜才会去呢,去了还不晓得柔妃那贱人准备了多少酷刑要招呼我。

“是,婕妤。”

饼了一会,又有几名小太监来到冷宫,其中领头的太监小三子道:“传太后懿旨,宣张婕妤到祥和宫觐见。”

“臣妾遵旨。”我无奈地跟着太监小三子前往太后住的祥和宫。

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柔妃请不动我,就搬出太后请我,她们是一条船上的贼,可惜,太后的懿旨,我不能公然违抗,不然,就变成了造反,搞不好会被乱刀砍死。

在去祥和宫前,我向宫女青青使了个眼色,我的意思是让她去找皇帝求助,她转身跑开了,不知道她去找皇帝了没有?

一路上七拐八绕地,终于来到了祥和宫。

祥和宫内金碧辉煌,雕梁画栋,气派十足,不狼太后住的地方,样样装饰品都异常的精美华贵,十分的考究。

太后坐在主位上,端着茶杯,悠然地品着茗,柔妃在一旁矫揉造作地对太后虚寒问暖,轻轻帮太后那老妖婆按摩着肩膀。

我迈步向前,对看太后恭敬地施上一礼,“臣妾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后继续品着茗,跟柔妃说说笑笑,当没听到我说的话,柔妃凤眼一转,得意地睥了我一眼,她那眼神的含义是,我死定了。

饼了好一会,我见太后仍旧没有让我免礼的动静,我禁自起身。

我这一站直身体,柔妃立即叫嚣,“张婕妤,你好大胆,太后没叫你起身,你竟敢自己起来,你这分明是藐视太后,来人啊!傍我掌嘴!”

我靠!这柔贱妃还真会借题发挥啊,还有太后那老妖婆,看她们两人狼狈为奸的神情,摆明了就是不让萱萱我有命走出祥和宫大门.

既然这样,我还跟这两个老小贱人客气什么?

我一把推工走到我面前,欲掌我嘴的一个老嬷嬷,太后拍案而起,大怒:“大胆婕妤,你敢造反?来人啊,给我将张婕妤乱棍打死q!”

“是,太后。”

柔妃幸灾乐祸地瞥了我一眼,我眼神一冷,狠狠给她瞪回去。我的眼神异常凌厉,让柔妃害怕地吞了吞口水。

好几名太监拿着棍棒冲到我面前,长棍横空朝我当头砸下,我身形技巧性一移,快速闪到他们身后,长腿一扫,连攻几名太监下盘,只听“哎哟”几声,几名太监全部倒地。

太后跟柔妃皆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貌似很惊讶我这么能打。

“太后,你这人太不识抬举!有道是忍无可忍,我张颖萱无需再忍!”

我大步走到柔妃跟太后身旁,柔妃刚想向边上逃开,动作却没我快,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对着柔妃娇嫩的脸蛋甩手就是啪啪两巴掌。

“啊!”柔妃痛得尖叫,我听了嫌烦,又在她肚子上狠踹一脚,柔妃娇弱的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被我踹飞出十几米,再砰!一声,柔妃五体投地,摔得骨头差点散架。

柔妃挣扎着想起身,却爬不起来,动作像足了只赖蛤蟆!

“哈哈!”我娇笑出声,“踹贱人的感觉就是爽啊!”

“反了!反了!”太后大怒:“小三子,给我拿下张婕妤!”

“是,太后。”

我本来还想先揍一顿太后那老妖婆,可是那名叫小三子的太监当胸一拳向我袭来,我反手抵挡,他又攻我下盘,我闪身躲开,朝他挥出一记重拳,霎时,我跟他就过了十来招。

妈的!想不到太后这老妖婆身边一名不起眼的小太监竟然是高手。

在我跟小三子过招之时,我没有发现太后那双冷利的眼中闪过一抹欣赏。

这小三子武功高强,虽然我不会轻功,但是近身搏击,我张颖萱也是个高手,转眼过了三十余招还未分胜败。

柔妃急道:“来人啊!快帮小三子拿下张婕妤!“

“慢着!“

一道清冷温怒的男声响起,皇帝君御邪一身龙袍,威风凛凛地走进祥和宫。

“参见皇上!“柔妃跟从太监宫女们行礼。

只有我跟小三子还在打斗。

见此阵仗,君御邪怒道:“还不给联住手!”

小三子恭敬地退到一边,君御邪直接走到我面前,关心地问道:“萱萱,你没事吧?”

“皇上,我没事。”我仰首看着君御邪担扰的眸子,心里浮上一股怪异。

君御邪浑身散发着尊贵的帝王霸气,他明眸漆黑,深邃如无边无际的幽黑星空,可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对,是那股邪气!

他不是君御邪,他是行云。行云怎么会在这?为什么他会穿着龙袍冒充皇帝?难道他一直没离开皇宫吗?

先不管这些了,既然是行云,行云一定会不留遗力地帮我,那我就先整死柔贱妃。

行云小心翼翼地检查着我全身,深怕我受伤了,他的关心让我心底氲起一股感动,我朝他轻轻一笑,“谢谢你,你来的真是时候。”

我的眼神,让行云明白,我已经认出了他。

行云漆黑的眸子有丝欣喜地看着我,“你知道了?”

“我的男人,我又怎么会不知道。”我深情地道。

“萱…”行云眸中泛起阵阵感动。

“皇上,”我突然语气一嗲,难过地道:“柔妃她无原无故要掌臣妾的嘴,太后她老人家毫无理由地要将臣妾乱棍打死,臣妾虽然只是小小的婕妤…”

“婕妤?”行云的眼神中闪着愤怒,貌似行云不不知道我被降职了,他下令道:“将柔妃即刻凌迟处死。”

“是,皇上!”

“皇上饶命啊!皇上,臣妾不敢了…皇上饶命…太后救命!太后姑妈命我…”柔妃脸色惨白,大声嚎叫。她被两名太监一左一右拖着走向祥和宫外。

柔妃失态的样子让太后很是不悦,貌似太后看到俺这好身手,跟临危不惧的态度,早把柔妃给比了下去。

但柔妃终究是太后的亲侄女,太后出声阻止,“慢着!皇上,哀家不知柔儿犯了何错,需动凌迟处死这等酷刑?”

“母后,儿臣不知颖萱犯了何错,竟然让母后下令将她乱棍打死?”行云冷冷地反问。

“皇儿,她害你失去了一切,不是吗?”太后定定地看着行云,她已然走去的面容上带着深深的哀伤。

她短短的一句话,让行云身子一震,我则心头一惊。

太后这老妖婆看出眼前的皇帝是行云假冒的,她却没有拆穿。也对,行云跟君御邪都是她的亲生儿子,她又怎么会分不出真假,这么说,行云当假皇帝这三年,她也是清楚的。

只是行云当皇帝的这段时间,她以为君御邪已经残废,无力回天,就睁只眼,闭只眼了,反正两个都是她儿子,哪个当皇帝对她来说不都一样。

差别还是有的,行云当皇帝,对她敬意三分,爱七分,可是君御邪当皇帝,眼里有没有她都是个未知数。

“母后,儿臣心慈手软,就已然注定了败局,只是早晚的问题,一切与颖萱无关。颖萱是儿臣心爱的女子,儿臣只希望母后能看在儿臣的面子上,多多关照颖萱,”君行云深情地看了我一眼,“颖萱在儿臣心目中,是世上最好的女子。”

行云此言一出,柔妃气得浑身发抖,太后拿着茶杯的手也一个不稳,茶杯啪!一声,摔碎在了地上。

我动容地看了眼行云绝美的侧脸,这个男人,失去了山河,都没有怪我,如此深情,我张颖萱该怎么回报?

“母后小心别划着。”行云使个眼色,立即有小太监上前清理茶杯的碎片。

行云走到太后跟前,说道,“母后应当知,儿臣不管何时都挂怀着母后的身子,儿臣不孝,只望母后身体安康,万寿无疆。”

“皇儿!”太后动容地看着行云,她伸手轻抚着行云俊逸的脸庞,“哀家答应你,一定替你好好照顾张婕妤。你就放心吧。”

“儿臣多谢母后。”

“别谢哀家,这是哀家唯一能为你做的事情。”太后感慨道。

“好啊!打了半天哑迷,原来你跟本不是皇上!你是行云!”柔妃突然尖叫,“来人啊!反贼祁王冒充皇上啦…”

柔妃一句话还没叫完,太后朝太监小三子使了一个眼色,小三子立即在柔妃颈后劈了一掌,柔妃软软晕倒。

柔妃这个贱货,跟君御邪与行云这两兄弟都睡过,迟钝到现在才发现皇帝是假的不要紧,太后都没拆穿行云,她居然傻得去拆穿行云,摆明了就是拆太后的台。

要知道,行云也是太后的儿子,当娘的,手心手背都是肉,看来,这老太后也满为难的。

“皇儿,你瘦了。这几天,你都上哪去了?怎么会穿着龙袍出现在袢和宫,莫非皇儿一直没离开皇宫?”太后焦心地问。

行云看了看四周的宫女太监,太后明白地屏退下人,“除了小三子跟张婕妤,其余的人都退下吧。”

“是,太后。”

56

爆女太监们退下时,不忘把柔妃也拖了下去。

没了闲杂人等后,行云恭敬地回道:“回母后,儿臣这几日都在宫外四处逃窜,只因太过思念颖萱,是以冒险替入皇宫,欲见颖萱一面,谁知儿臣到了永和宫,永和宫去空无一人。儿臣找不到颖萱,正在苦寻无门路之计,看到小三子将颖萱带进详和宫,儿臣苦无他计,想起永和宫内曾有儿臣换下的龙袍,是以,儿臣干脆换上龙袍,偷着前来见颖萱与母后一面。”

“哀家还以为皇儿眼里只有张婕妤呢,原来皇儿还记得哀家这个母后。”

“儿臣一生,心中只有两个女人,一个是母后,一个是颖萱。”行云深情地看了我一眼。我动情地深深回望他。

托行云的鸿福,现在,太后不会再针对我了,这样的话,我在皇宫就少了个最大的敌人。

太后欣慰地点点头,突然转言担扰地问道:“听禁军统领齐剑轲说皇儿日前受伤过重,不知皇儿的伤好些了么?”

“回母后,儿臣好多了。”行云说道:“儿臣已在宫外找到了安全的落角之处,休养些时日,就会完全康复的。”

“这么说来,就是没好喽。”太后焦心地道:“皇儿可要好生静养,不知皇儿可缺银子花?”

听了太后这句话,一股无法喻言的痛,在我心底蔓延开来,行云为了我皇帝当不成,居然惨到让人挂心跑路费。呜呜…都是我把人家帅哥害惨了。

“不劳母后费心,儿臣日前,逃出宫时,顺便带了几件价值连城的宝贝,出宫后变卖,银子多得花不完。”

“那就好。”太后突然想起什么,又道:“哀家本想让张婕妤随皇儿你出宫,但依哀家看,皇上他喜欢张捷妤得紧,介时,皇上他必定勃然大怒,皇儿跟张婕妤的安全就更得不到保障,还是让张婕妤先呆在皇宫,等过段时间皇儿你的作伤势完全复原了,再作定夺。养伤期间,皇儿你切不可再卤莽地再次偷溜进宫来,否则,一旦被擒,哀家也保不了你。”

“儿臣谨遵母后教诲。”行云点点头,深情地看了我一眼,继续道:“母后,儿臣出现在祥和宫过久,惟恐走漏风声,儿臣还是先走一步了。”

“皇儿,去吧。”太后叮咛着,“一路小心。”

“萱,你要等着我,我会回来接你的。”行云走到我面前,他看着我的眼神含着无限深情。

“恩,你要照顾好自己。”我点点头。

行云为了我冒着生命危险潜进皇宫,虽然他说是为了见我跟太后一面才现身的,我却认为他是为了保护我,不得不现身阻止太后的。

若他再来接我,面对如此深情的帅气男人,我还有什么不跟他走的理由?

行云的唇,轻轻在我红润的朱唇上印下一吻,他的吻,是那么深情,那么留恋,他的眼神,是那么不舍,那么悲凄。

看着他翩然一跃,施展轻功远去的身影,我的心好痛!

我轻轻抚着被行云吻过的唇瓣,虽然只是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但我的心被深深触动了,这个男人,对我,并不是只有欲,更是舍生忘死的爱,我怎能不心动?

行云刚走,祥和宫外传来太监一声细长的通报。

“皇上驾到!”

君御邪一身明黄色龙袍,身后跟着一大票人,大步迈入祥和宫。

看到君御邪那对邪气凛然的眸子,我深深地清楚,他是真正的帝王,一个邪恶的帝王。

君御邪深邃的眸光看了我一眼,我在他幽深的眸子里看到了一丝放松。原来,他是担心我的。

定是青青去向他禀报了,太后招我来祥和宫的事,是以,他担扰地前来助我。

只是,君御邪的身后跟着大批的禁卫军,他的这一举动,又说明,他来的目的不单纯,他应该是收到了什么风声。

“儿臣参见母后。”君御邪对太后见礼。

太后强装镇定地道:“皇儿不必多礼。”

“臣妾见过皇上。”我对着君御邪着福了福身。

“张婕妤免礼。”君御邪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联听说张婕妤被太后请来祥和宫,不知母后何时开始,竟然如此关心一名小小的婕妤了?”

“我祥龙国皇后已废,哀家暂代皇后主掌后宫,不论是婕妤也好,嫔妃也罢,张婕妤入宫不久,既然皇上不让闲杂人等去冷宫打搅张婕妤静养,哀家传张婕妤入我祥和宫以示问候,这合情合理。”太后从容不迫地说完,不悦地挑起眉,“倒是不知皇儿带这么多人来我祥和宫,到底是何意?”

君御邪没回话,沉声唤道:“禁军统领齐剑轲!”

“臣在。”

一名身材高大壮硕的男人从君御邪身后走了出来,单膝跪在君御邪面前。

在他走出来时,我看清了齐剑轲的长相,他轮廓分明的脸颊,凌角分明的薄唇,俊挺如刀削的鼻梁,浓黑的眉毛,一双深邃如幽潭的眸子,再加上他那高壮结实的身材,毫无疑问,齐剑轲这个男人,是个刚毅魁梧的超级大帅哥!

炳哈,想不到皇帝身边这么多帅哥,我的心一阵騒动,那稍稍平静的心湖又荡了一圈涟漪,我心里清楚,齐剑轲这个男人,我张颖萱要定了!

“给联搜!”君御邪下令。

“是!”

齐剑轲带着一队禁军侍卫刚要开始行动,太后却沉下脸,“慢着!”

君御邪一个眼色,齐剑轲会意,不理太后,跟一众侍卫开始在祥和宫内搜索起来。

齐剑轲在经过我身旁时,我朝他投去饱含深意的一眼,他一愣,眼中闪过一抹惊艳,我知道,他是惊于我的美貌,也是讶异于我挑逗的眼神。

便很快,他便若我其事地执行君御邪的命令去了。

我的这个小举动完全没有逃过君御邪锐利的眼神,他邪气的眸子浮上一丝怒气,我清楚,姓君的吃醋了。

君御邪怒瞪了我一眼,那邪气诡异的眸子散发出森寒的光芒,我害怕地东瞟瞟,西看看,就是不敢直视他的眼。

我靠啊!恐吓我也没用,人家齐剑轲是很有型的那种帅气男人,我张颖萱死也不放过!

太后看着在祥和宫内大肆搜查的禁卫军,大怒:“皇上这是何意!”

“回母后,儿臣听说祥和宫里闯进来了刺客,打晕了柔妃,惊着了母后,儿臣只是让禁军把刺客搜出来,以免母后受伤罢了。”君御邪冷冷地说道。

君御邪的这翻话,足以看出,他已经得到消息,有人冒充他,他猜测出是行云。

但太后表现得若无其事,他只得用找刺客的借口妄图搜捕行云,他说成找刺客,就是没搜到什么,也有借口推脱。

好个深沉的皇帝!

可惜,你晚了一步,行云已经走了。

太后在椅子上气得发抖,我连忙给太后倒了一杯热茶,太后感激地看了我一眼,静候搜查结果。

须臾,齐剑轲恭敬地走到君御邪面前,单膝跪地,“祁禀皇上,没搜到刺客。”

君御邪脸色铁青,他一挥手,齐剑轲立即带着禁卫军撤离祥和宫。

齐剑轲在出祥和宫前,留恋地看了我一眼,而自始自终都注意着美男一举一动的我,自然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好球!齐大帅哥对咱有意思。

嗯嗯,色女本性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皇上搜也搜过了,既然没剌客,那皇上可以安心了。哀家累了,哀家要歇息了,让张婕妤留下陪哀家压压惊,皇上您请便吧。”太后疲惫地道。

看得出,皇帝这么不给太后面子,太后心神俱疲。

“那就不打搅母后了,儿臣告退。”君御邪微行一礼,邪气的眼眸别具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后,便大步离去。

“萱丫头!”太后懒懒出声。

“臣妾在。”我恭谨地道。

太后对我的称呼,让我的嘴角爬上一比窃笑,她不叫我张婕妤了,我心底清楚,太后已经开始喜欢我了。

“小三子乃哀家身边的顶尖高手,你竟然跟他过了不下五十招,仍未见输赢。你那一身好武功怎么学来的?而且看起来招式似乎挺怪异?”太后好奇地问。

在现代时,被人绑票过两次后,家里人为了让我有自保的能力而学的啊。不过,我学得这么好,可是纯粹地为了掳惊帅哥。

招式当然怪了,我使的可是现代的跆拳道与柔道相结合,相当讲究技巧性,古代根本没有嘛。

“回太后,臣妾本出身豪门世家,只因爹爹说臣妾容貌绝色,是以,请来师傅让臣妾习武,也许是臣妾不算愚钝,是以,学有所成。至于招式怪异,臣妾只是跟着师傅学的,怪不怪,臣妾也不知道。”我淡淡地解释。

我这么说,谦虚又不鄙下,又不用向太后解释什么是跆拳道跟柔道,是最适合的说词了。

“你爹爹说的对,以你的绝色倾国之姿,是应当习武防身。难怪萱丫头你对事临危不惧,原来是出身豪门的大家闺秀。怪不得哀家看你身上贵气袭身呢。”太后赞赏地点点头。

废话!我张颖萱是二十一世纪,张氏集团的董事长千金,俺可是大企业的接班人,能是只软角虾吗?

不过,萱萱我这么能打,我不去淫别的帅哥就不错了,哪个不怕死的敢来淫我?

我乖巧地应道:“谢太后赞赏。”

“不知萱丫头的家人如今何在?”

呃…他们在二十一世纪啊。我状似难过地哽咽道:“回太后,他们如今全都在另一个世界…”

“萱丫头别难过,以后哀家就是你的家人。”太后以为我的家人隔屁了,她安慰地拍拍我的肩。

“多谢太后。”我状似感激地谢道。

靠!这只老妖婆,喜欢你,就把你当成只猫,不喜欢你,就把你当棵要拔掉的草,谁要谢你。

“哀家之前误听柔妃谗言,对你多有得罪,萱丫头可放在心上?”

当然放在心上了,你何止得罪了我,要不是萱萱我这么能打架,早被你下令乱棍打死了。再说了,现在来收扰我的心,谁知道这老妖婆是虚情还是假意?

我不在意地道:“回太后,臣妾只记得太后对臣妾的好,一些不好的事,臣妾早八百年前就忘到脑后了。”

“真是个懂事的丫头。”太后笑着点点头,“一会哀家让人送些打赏到冷宫。”

他妈的!打赏,打赏,好难听的说法,把俺当狗啊。

我本来想推掉的,可是我若拒绝,太后八成以为我不领她的情,我只好说道:“谢太后。”

回到冷宫后,看着太后派人送来的几大箱金银珠宝,我乐得笑开眉,对着青青说道:“青青,之前小三子来传太后的话,你明白我的意思,去找皇上求助,不错不错,赏黄金一百两。”

虽然君御邪去太后祥和宫的目的不光是为了救我,但君御邪进祥和宫时的第一个眼神,确实是关心我的。

“青青谢婕妤赏赐。”

站在一旁的桂嬷嬷羡慕地看着青青。一百两黄金可是一个下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金钱。

我会意地笑笑,“桂嬷嬷也跟了我这么久,也赏黄金一百两。”

“谢婕妤!”桂嬷嬷乐得合不拢嘴,她与青青对望一眼,异口同声地道:“奴婢以后一定鞠躬尽瘁为婕妤效劳。”

“好!”我大笑。

棒日清晨,我起床梳洗完毕就带着青青出冷宫溜达。

我的心情是不爽的,我以为君御邪昨晚会招我侍寝,按咱现代人的话说,就是让我陪他上床,结果等得我都睡着了,到现在仍没一点动静。

莫非君御邪那只不会下蛋的公鸡这么快就厌倦了我不成?

算了,他忘了咱,咱也懒得挂记他,我带着青青四处晃啊晃,虽然我住的地方是冷宫,可是君御邪是并没有限制我的行动,老是呆在冷宫,我都快发霉了,我的目光到处瞟,就希望能跟齐剑轲那个帅气的禁卫统领来一场浪漫的邂逅。

想到齐剑轲那魁梧的身材,刀凿般的深刻五官,我的嘴角挂上两行口水,我好想‘干’掉他哦。

可惜,幸运之神并没有光顾我,我没磁到齐剑轲,反而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处华丽的楼宇前,我看着大门上方那三个醒目的大字…御葯房。

看到这三个字,我就想起穆佐扬,那个帅气逼人的太医。

我对着身后的青青说道:“你去打听一下穆太医在哪?本婕妤要去穆太医那取点葯。”

青青会意地走上前去询问一番,得知穆佐扬在御葯房内有一处单独的楼院,平时一般不会出现在御葯房。

穆佐扬不错嘛,不狼祥龙国的第一御医,待遇都跟其它御医不同呢。

我朝青青使了个眼色,青青就带着我去了穆太医所在的单独楼院。

院子里全是一堆堆放在架子上排列整齐的草葯,有干的,半干的,湿的,类似草根树皮的…

草葯种类太过繁多,基本上我都叫不出名字。

青青那丫头好奇地东瞟瞟,西瞧瞧,却懂事地没到处乱摸,不狼我看上的心腹。

我让青青站在门口放哨,便独自一人走进房间内。

房间里都是些放葯的柜子,就像葯店的中葯房,一格子一格子的,旁侧还有一个架子,上面瓶瓶罐罐摆了不少。

我看着正低头配葯的穆佐扬,出声唤道:“穆太医!”

穆佐扬抬头看了我一眼,讶异地道:“张婕妤,您怎么来了?”

郁闷!上次见到穆佐扬,我都还是位意气风发的娘娘,几天没见,就给皇帝贬成了小小的婕妤。

别的穿越的老大们都是越爬越高,俺居然越走越代,真是丢了广大穿越同志的脸。呜呜…

我缓缓走到他身侧,“本婕妤胸口沉闷,穆太医医术高明,特来请穆太医为本婕妤诊治。”

“请婕妤准许微臣请脉。”穆佐扬淡道。

靠!在小小的婕妤面前,他自称微臣,在大大的妃子面前,他自称下官,呜呜…我要往上爬,我要让皇帝升俺的职…

我轻退衣袖,露出粉嫩雕琢的玉臂,凝脂般的肌肤细腻光滑,穆佐扬的大手搭上我粉嫩细致的腕间,他轻轻扣着我脉门的手指微微地颤抖。

我抬眼看着他幽黑的明眸,他的目光闪烁不定,这个贱男人,动欲了。

“穆太医,本婕妤的病情如何?”我媚笑生花,反手捉着他的手腕将他一把拉近我。

太近的距离让穆佐扬俊脸微红,“婕妤无碍,只是心浮气燥,虚火上升…”

“哦?”我挑起眉,在他耳畔吐气如兰,幽兰般的气息轻轻喷洒在穆佐扬耳际,穆佐扬浑身轻颤,想退离我。

想逃?没门!

现在房里只有我跟穆佐扬两人,正是我把他‘收’掉的大好时机啊。

我一把扣住他的腰身,让他更贴近我的娇躯,温柔地道:“穆太医何不直接说,本婕妤欲火上升了?”

57

“张婕妤说笑了…”穆佐扬不知所措地垂下眼帘,就是不敢直视我。

“穆太医,本婕妤没说笑。”我修长的玉指轻轻划过他俊逸的脸庞,“穆太医俊逸潇洒,玉树临风,本婕妤自第一眼见到你起,就深深被你吸引…”

“真的?”穆佐扬定定地看着我,他深黑的眸子望进我水润的明眸,我长翘的睫毛随着大眼的眨动轻轻煽着,眉峰眼角立即蕴上一丝娇柔妩媚。

穆佐扬这小子老他妈假正经,看我不迷死你!

“张婕妤…”穆佐扬的身体猛颤了下,显然是被我电到了。

“叫我颖萱。”我轻轻咬着他性感的耳垂,呢喃道:“叫我的名,是你特有的待遇。”因为你是帅哥,帅得过火的帅哥。

“颖萱!”穆佐扬像着了魔般,猛一把将我拥入怀,他炽热的唇急切地吻上我柔软的红唇。

我唇角浮上一丝讽笑,这就是男人,所谓忠诚的男人,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哼,他再忠诚于君御邪,我是君御邪的女人,他还不是照样碰?

我放任地与他唇舌纠缠,细细地体会着舌与舌的缠绕,不可否认,跟穆佐扬接吻是舒服的,我深深沉醉于那种湿热感触的惬意。

只是,在我正享受之时,穆佐扬切一把推开我。

我不敢相信地瞪着他,他自责地摇摇头,“对不起,张婕妤,是微臣冒犯你了,你是皇上的女人,我不该这么做…”

“佐扬,我不想做皇帝的女人,我只想做你的女人,好吗?”我嗓音哽咽着,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不,我不能,张婕妤若无他事…请回!”穆佐扬痛苦地道。

我看着他俊脸上难过的神情,他的额角冷汗直滴,手背上青筋暴跳,拳头握得狠狠有力,他分明就已经欲火焚身,还死撑!

那就撑死你!他妈的,萱萱我这个超级大美女投怀送抱都不要,真没见过这样的憨刁。

我本来想直接把他**了,但是想想,这种男人是慢热型的,急不得…要慢慢来…

“那…本婕妤走了。”

我遗憾地看了他一眼,走到门口,我再一次回头,绝美的浅笑缓缓挂上我优美的唇角,淡笑如同三月桃花艳如火,妖媚的眼神朝穆佐扬放去一道超强劲的电流。

穆佐扬眉头紧蹙,他幽深的眸子早已布满欲望的血丝,他的双眼闭了再睁开,又闭,再开…

看得出,他的欲火,已被我逼至极限。

“佐扬,你真的舍得我走?”我娇柔的嗓音妖冶地加上一句。

“不,萱,我舍不得你。”他沙哑地咽了咽口水。

显然,这个男人被我媚惑得失去了理智。

穆佐扬大步走至门边,他一把抱住我,湿热的唇再度印上我的粉嫩的红唇,这次换成我一把推开他,他不解地望着我,“萱,你怎么了?”

“你高兴,就叫我萱,不高兴就叫我张婕妤。”我坏坏地勾起唇角,“你想要我,就要,不想要我,就不要?你当我什么?本婕妤现在也不想要你,游戏才刚刚开始,你等着接招吧。”

“萱,你说被我吸引,只是在跟我玩游戏?”穆佐扬一脸不可置信地瞪着我,他绝色的俊容脸色胚变。

“不然,你以为呢?”我讽刺地看了他一眼,大声唤道:“青青!”

“奴婢在。”

“跟本婕妤回冷宫。”

“是。”

我没有再看穆佐扬气得快发疯的表情,更没看他一副快被欲火憋死的模样。

欲情?

只能掌握在我张颖萱手里。

做极品色女,不止要‘干’极品帅男,更要好好享受极品帅男被我捕获凌虐的快感,我突然发现,我真,真的很适合当猎手。

专门猎艳众美男的高手。

罢到冷宫门口,我就看到桂嬤嬤在左顾右盼,看到我走来,她走到我面前施一礼,急急地道:“婕妤,皇上派人来接您去柔妃的柔仪宫,传旨的王公公等候多时了。”

传旨的老太监王公公见到我,尖声细语地怒道:“哎哟,我的婕妤姑奶奶,您这是去哪了,皇上让咱家来传旨多时了,让皇上久等了,咱家可担待不去啊。”

“本婕妤心情不甚舒畅,是以在宫内随处走走,放松下心情,本婕妤不知公公会来,让公公您久等了,还望公公体谅。”我说着,就往王公公手里塞了一锭黄澄澄的金元宝。

王公公掂了掂金子的分量,收入怀,笑道:“没事没事,婕妤又没先知的能力,婕妤这就随咱家走吧!”

死太监,收了我的钱就换了副嘴脸,这世道可真黑啊。

我好奇地问:“皇上住的不是承乾宫吗?不知皇上找本婕妤去柔仪宫是何意?”

“这个咱家就不知道了,张婕妤随咱家来就是了。”王公公说着率先走在前头,我大步跟上。

让我去柔妃住的柔仪宫,我怕是柔妃的阴招,本来是不想去的。

可是王公公确实是在皇帝身边侍侯的太监,柔妃再大胆,也没胆量假传圣旨,我还是走一遭瞧瞧,至于君御邪卖的什么关子,到时见真章。

柔仪宫外精致,雕梁玉砌,琉檐飞瓦,匍进柔仪宫,亭台楼榭,庭院幽深,花木扶疏,引人入胜。

这样的宫廷美景见多了,已然吸引不了我的视线,我跟着王公公一路走进柔仪宫内,里面的布置更是精美华贵,每样东西都是上品,可以看出,住在这里的柔妃真的很得龙宠。

想想也是,柔妃在三年前已经被真皇帝君御邪册封为妃,她跟行云通奸。篡谋了君御邪的皇位。行云当皇帝时,让她当着妃子三年,到现在君御邪夺回皇位,照理来说,这么一个贱女人,君御邪应该早下令将她处死才对,怎么现在依然没一点惩罚她的动静,这中间究竟有着什么秘密?

“张婕妤请自行进去吧。”王公公送我到一间华美的厢房门口就退下了。

我推门而入,入目的是一间雅致的宴客厅,厅内角落,精致的饰品齐全,大厅中央的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柔妃与君御邪正坐在桌前享用美食,桌旁后方,站了两名侍侯的宫女。

君御邪跟柔妃这对淫男贱女搞什么飞机?

我缓缓走上前,朝君御邪及柔妃见个礼,“臣妾参见皇上,见过柔妃。”

“张婕妤不必多礼。”君御邪幽深的眸子斜肆地看了我一眼,我从他深邃的眸子中看到了危险的气息。

一股不好的预感袭上我的心头,我淡淡道:“谢皇上。”

柔妃不悦地瞪着我,“你怎么来了?”

“是朕让她来的。”君御邪绝色俊逸的脸庞浅笑着,那笑容如同黑夜中的魔魅,给人邪气阴森的感觉。

太恐怖了,我浑身不自觉得打了个激灵,而柔妃亦感受到了君御邪身上那股无形的压迫感,她本来笑盈盈的脸色倏地一僵。

仅仅一瞬,柔妃又换上一副娇柔可人的表情,“柔儿不知皇上让张婕妤来是何意?”

君御邪轻扫了我一眼,对着柔妃说道,“朕让她来看戏。”

“看戏?”柔妃不解地问:“莫非皇上请了戏班子?”

“不是,戏班子算什么,朕要让她看比戏班子更精彩的戏。”君御邪笑道。

“柔儿不懂,请皇上示下。”柔妃眼角含媚,朝君御邪送去一秋波。

显然。柔妃的秋波对君御邪起了效,他挑起柔妃的下巴,“你不需要懂,只要配合朕就行了,柔妃,帮朕斟酒。”

“是,皇上。”柔妃乖乖地帮君御邪倒了杯酒。

君御邪拿去刚刚倒好的酒随意往柔妃脸上一泼,酒水顺着柔妃的俏脸冷冷滑落。

柔妃很自然地尖叫一声,抬袖往脸上一擦,她原本精巧的妆容,花成一团,脸上狼狈一片,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她委屈地泪水缓缓滴落。

“爱妃,朕赏你喝酒,你哭干嘛?”君御邪怒道:“朕让你笑!”

柔妃吓得一边哭一边笑,那样子说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爱妃笑得这么难看,你说说,朕该怎么惩罚你呢?”君御邪的大手忽然袭向柔妃胸前,一把撕烂了柔妃的衣襟,柔妃白嫩的酥胸立即弹跳出来。

汗!我站在一旁瞪大眼,君御邪该不会让我,看他跟柔妃那个吧?

要真是,我可就有眼福喽,呵呵,虽然我a片看了不少,现场的真人‘秀’,俺可还真没瞧见过。

期待ing…

“皇上!”柔妃抓起君御邪的手,一把探向她的酥胸,君御邪很配合地捏着柔妃胸前的浑圆。

“恩…啊…”貌似柔妃被君御邪捏得很爽,她嘴里恩恩啊啊地叫和,那騒样,你说她淫吧,她够淫,你说她荡吧,她够浪。

话说,柔妃胸前那两团雪白的巨肉,还满肥大的,摸起来一定很舒服,很柔软,我好想伸出色爪去抓两把。

突然,君御邪捏着柔妃咪咪的手,狠狠一个用力,柔妃的咪咪立即给掐青了一团。

“啊!好痛!”柔妃发出尖锐的惨叫,“皇上,不要啊!”

“爱妃的叫声太刺耳,朕帮你润润…”君御邪说着站起身,一手掐住柔妃的下颚,一手操起桌上的酒壶,居高临下,往柔妃嘴里不停地倒酒。

“唔…啊…咳…咳咳…”柔妃难受得不停地咳呛着,她挥手想挣扎,但君御邪的手如同铁钳般,让她的下颚动弹不得,她只能无助地站着嘴,被酒水呛到咳出眼泪,任由君御邪将整壶酒都灌进她嘴里。

浓浓的酒气飘散在空中,扑鼻而来,我皱起眉头,看着君御邪铁青的脸色,貌似这君御邪就是个虐待狂。

不过,我看得好过瘾!

君御邪刚刚放开柔妃,柔妃就颓然地跌坐在地上,此时的柔妃,脸上的妆容虽然花了,但她被强行灌了一整壶酒,酒气上涌,她的脸色通红。

君御邪对着旁边的两名宫女下令,“柔妃身上痒了,你们用鞭子好好帮帮她,记着,别伤了她的脸。”

“是,皇上。”

站在一旁的两名侍女拿起早已经备好的长鞭,一人一下,无情地鞭打在柔妃身上,柔妃满地乱滚,痛得嗷嗷叫。

“啊…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继续。”君御邪淡淡地吐出两个字,邪气的眸子让人看不出一丝情绪。

无情地鞭打很快便让柔妃皮开肉绽,柔妃痛得手不了,她惨叫得更凶,“好痛啊!…皇上,柔儿知错了…皇上饶了我…”

虽然柔妃曾经老想置我于死地,但亲眼看着她被打得血肉模糊,作为现代人的我,没有见过这种酷刑,一丝不忍飘过我的眼帘。

我的眼神没有逃过君御邪锐利的眼,君御邪蛊惑地勾起嘴角,向我招招手,“萱,你过来…”

我看着君御邪森冷的眸子,怕怕地吞了吞口水,呜呜呜…俺怕怕,他想干嘛?

“怎么了?张婕妤在怕朕?”君御邪幽深的邪眸中闪过一丝怒气。

“我才不怕你!”我硬着头皮走到君御邪跟前,他一把将我拦腰抱下,让我只得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我水润的明眸对上了他邪气的眸子,他指了指桌上的一大坛子酒,说道:“萱,把坛子里的酒倒进酒壶,再帮朕斟酒。”

“是,皇上。”我的身体微微颤抖,这个贱男人该不是回,也想像对待柔妃一样对我吧?

柔妃已经被两名宫女打成了个血人儿,我在心里盘算着,要是君御邪也想这样对我,我得先下手为强,跑路去。

呜呜呜…我可不想被活活打死。

我刚倒好酒,君御邪执起酒杯一饮而尽,他性感的薄唇突然印上我红嫩的朱唇。

我讶异得红唇微启,他的舌头立即灵活地窜入我的小嘴内,随着他舌头带入的,还有浓浓的烈酒,原来他刚刚喝进嘴里的酒没有咽下肚。

君御邪的眸中升起一抹愤怒,他倏地走到柔妃面前,叹道,“柔妃,你可知,三年前,朕真的很宠你,你说说,你为什么要背叛朕?难道朕对你不够好?还是朕不如祁王行云?”

柔妃的嘴里被塞着布团说不出话,君御邪一个眼神,旁边的宫女立即取掉了柔妃嘴里的布条。

被困着的柔妃像个球一样,虚弱地喘息着,“皇上,臣妾该死,是祁王他穿着龙袍冒充你,跟臣妾有了一夜之欢,臣妾怕东窗事发,不得不听祁王的命令行事,祁王他在床上跟皇上您一样的棒,皇上您虽然宠臣妾,毕竟不能夜夜陪着臣妾,是以,臣妾沉沦在了祁王怀里,以致一时糊涂,听信祁王谗言,害了您。”

听听,柔妃可真他妈的贱啊,听她的话,貌似她一天都少不了男人。

“就这么简单吗?”君御邪讽笑。

“祁王他答应得到皇位后就让臣妾当皇后的,他竟然食言,立了黄尚书之女黄氏为皇后,还不再宠臣妾…”柔妃说着剧烈地咳了起来。

“那是因为黄尚书助他巩固地位,当他已经是帝王之时,皇后,爱立谁就立谁,而你早已经过气,没了利用价值。”君御邪笑着挑起柔妃的下巴,“你知道行云为什么不利用完了你,就杀了你吗?”

“臣妾以为,行云他真的爱我…”

“哈哈!他爱你?他的性格朕最清楚不过了,因为你是太后的亲侄女,他跟朕的表妹,他看在太后的面子上没动你,反正你跟他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他不怕你拆穿他。”君御邪突然淫邪地看着柔妃,“还有一个原因自然是…你够騒。”

哇塞,真他妈的是一场好戏撒,好过瘾撒,我在边上看得精精有味。

我第一眼看到柔妃就知道她是大大的一枚騒蛋,瞧瞧,萱萱我猜对了吧。

“臣妾不明白,既然皇上您抢回了龙椅,为什么不早些杀了臣妾,还让臣妾继续当妃?”柔妃眼里突然闪着一丝希望,“皇上您是爱我的对不对?皇上您现在只是要惩罚一下臣妾,就会继续爱臣妾的,对不对?”

晕,这柔妃不知该说她愚蠢,还是说她太自以为是了?我站在一旁猛翻白眼。

“那是因为朕一时间没有想到怎么让你死的惨,朕最喜欢看你这几日忐忑不安的样子,自以为还是稳坐皇妃的位子,却又怕朕报复,你那种恐惧又期待的神情,朕看得好生欣慰,好生舒服。”君御邪语峰一转,斜肆一笑,“不过,今天,朕看够了。”

“臣妾现在只求皇上您看在昔日的情份上一刀杀了臣妾。”柔妃哀凄地闭上眼睛。

“啧啧,没让宫女打花你的脸是对的,你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居然让朕有了欲望,朕向来不会隐忍自己。”

君御邪说着,大手一把拎起柔妃,让柔妃趴在地上,柔妃的手脚本来就被异样地绑着,她趴着的姿势,令她的屁股高高翘起,小脸贴在地上,困难地呼吸着。

君御邪一把扯烂柔妃遮掩住臀部的破布(原来是裙裤,被长鞭打烂变破布了)他解开裤头,掏出巨大炽热的坚硬,对着柔妃的私处一个猛挺,迅速在柔妃体内**起来。

“啊…好舒服…皇上好猛…舒服…再猛点…”柔妃不停地恩恩淫叫,她明明全身都被君御邪‘操’得抖起来了,却让皇帝更猛。

被騒啊!

“你个贱货…”君御邪的**更加狂猛有力,“朕如你所愿!”

站在一旁的两名宫女害羞地别过脸。

我则定定地看着君御邪的巨大在柔妃体内疯狂进出,这么好看的‘戏’,我恩么能不看呢?萱萱我爱看撒。

说不清,我现在是什么感觉,我的心好痛,痛的滴血,眼前活色生香的刺激又让我心底升起一阵快意。

早说了这是对淫男贱女吧。

有旁人在还‘干’得这么起劲。

我又气又恨,双拳紧握,眼珠子气得差点没喷火!

正在‘干’得火热的君御邪突然从柔妃体内抽出火热的巨大,柔妃欲求不满地叫着,“皇上,臣妾还要!快给我…”

君御邪将火热的坚硬又对准柔妃的后庭,往柔妃后庭的菊穴狠命一插,整个硕大的坚硬尽数冲入柔妃的后庭,狂肆**…

柔妃尖叫着,狂笑着,“啊!太舒服了…快啊…皇上您好猛…”

糜霏的气息弥漫了整个房间,女人的浪叫,男人的粗喘响了足足一个多小时,我麻木地看着君御邪终于一声低喉,他彻底释放在柔妃体内。

在君御邪从柔妃体内抽出火热的巨大时,他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柄三四十公分长的匕首,他大手一个用力,匕首狠狠插入柔妃的幽径内,匕首插地很深,只露出个匕首柄。

“恩…柔妃痛得闷哼一声,满足地看了君御邪一眼,缓缓闭上了眼睛,鲜红的血红柔妃下体不停地渗出,染红了华丽的地板。

柔妃很快便绝了气息,在她的唇角,挂着一丝满足的笑,大有被猛男活活搞死虐死,做鬼也爽死的意味。

我震惊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君御邪扬起一抹恐怖的魅笑走向我,“怎么?萱萱还没看够?还是…他在我耳旁轻轻呵着气,“你也想要朕了?”

“够了吗?”我平复下心神,淡淡地望着他,“伤害我,警告我,就是你保护自己的方式?”

“你…”君御邪微眯起眼,诧异地盯着我,激动地吼道:“你居然知道我的意图!你只准伤心,只准嫉妒!谁准你知道的!谁给你的胆!”

我老娘给我的胆!

妈的!演a片给老娘看,还是难得一见的性虐爱,真可惜没有摄影机,不然拍下来卖碟片也要赚翻了。

不过,现在对付激动的男人,咱应该使用柔情攻策。

我嘴角勾起绝美的浅笑,轻轻抚摩着君御邪绝色帅气的容颜,“邪,其实,我我你。”

“萱!”君御邪平静下来,表情就像只受了伤的狮子,他邪气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感动,一把将我拥入怀里,喃纳地道:“萱萱,对不起,朕对不起你!为什么,你一定要让朕如此逼你,你才肯对朕说心里话,为什么,要让朕如此伤害你,你才肯妥协?”

笑话!我张颖萱会妥协吗?

我轻轻推开他,淡笑道:“从你利用我将行云推下龙椅起,我的心就已死,我对你的爱,只是曾经,只是过去,现在的我,不再爱你。”

58

君御邪脸色铁青,不可置信地瞪着我,“你说什么?”

我笑看着他,心却在滴血,“我不介意再说一遍,我说我不再…”

“够了!”君御邪愤怒地打断我的话,他火红的邪眸通红得更诡异,他使命地摇着我的肩膀,“朕要你说,你爱朕!朕要你说,你是爱朕的,听到了没?”

“如果皇上您喜欢听谎话,臣妾不介意为您说上一千遍一万遍。”我眉头紧拧,妈的,死皇帝,再摇我,我都快给你摇散架了。

“张-颖-萱!”君御邪暴怒。

“臣妾在。”

“你不怕朕杀了你?”君御邪森冷的眼光瞪着我。

我打了个寒颤,抬头挺胸给他瞪回去,“臣妾怕得要死,但皇上您也别忘了,若非臣妾在古墓里救了您一命,皇上您能有今天吗?”

靠!要不是萱萱我把他从棺材里奸活了,他可就只能乖乖地躺在那棺材里当尸体!

“事情一码归一码。”君御邪的脸色稍稍缓和下来。

“哼,皇上您利用救命恩人夺回皇位。如今利用完了我,又要得到我的爱,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讽刺道。

“萱,原谅朕,朕会补偿你。”君御邪欲揽过我的肩头,我退开两步,伤心地道:“好,那你放我自由。”

“不,朕做不到,除了这一点,别的都行。”君御邪痛苦地看着我。

“好,那你原谅行云。”我希冀地看着他。

“朕不能原谅他,他篡了朕的山河,将朕打残毒哑。”君御邪顿了顿,沉痛地道:“朕现在不但要一辈子受尽逼毒的折磨,朕甚至失去了为人父的权利,一切都是他所害,你让朕怎么原谅他!”

“呵…你为我做什么都不行。”我的眼角缓缓流出晶莹的泪滴,苦笑道:“你都不能原谅他,又怎么让我原谅你?我的身上虽然无伤,但我的心,已经千疮百孔!”

君御邪颀长的身子一震,“你就这么恨朕?”

“恨不恨你我不知道,但我真的不想,也不愿再爱你。”我难过地摇摇头,操你妈的,俺居然为这个贱男人哭了两次。

上次被他‘操’到痛哭,这次被他气到哭,郁闷死我了。

“不,你是朕的女人,你要爱朕,朕绝不放开你!”君御邪心疼地试去我眼角的泪。

“为什么,你要这么自私,你要我的爱,那你爱我吗?”我的泪,流得更凶了。

“朕爱…”

“不要说你爱我!”我打断他的话,“你对我的爱只是无情的利用,你对我的爱,太多的保留,你的爱,我张颖萱要不起,也不想要!御邪,放我自由吧。”

天下帅哥这么多,我怕我哪天偷人给你发现,我会死得比柔妃更惨,所以,还是跑路安全些。

“不,你休想!朕绝不放开你。”君御邪说着,他的眼神倏然冰冷地看向站在一旁,一直没出声的两名宫女。

我暗叫一声糟,仅仅一眨眼的功夫,君御邪的身形快如闪电般移到两名宫女跟前,他一手一个,只听,咯嚓一声,两名宫女的脖子同时被君御邪扭断。

这两个宫女知道得太多了,君御邪怎么会放过她们?

我看着地上,宫女连同柔妃共三具尸体,再看了眼君御邪通红的邪眸,我双腿一软,死也不倒地。

我脸色惨白,略行一礼,“皇上,臣妾不舒服,臣妾先行告退。”

我很争气地昂首阔步,大摇大摆走出房门,我没有回头,却可以感觉到身后君御邪那炽热邪气的目光几乎将我的后背瞪穿。

还好君御邪没有出声留住我,不然,我连多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出了房门转个弯,我颓然地倒在墙角边,全身不停地哆哆嗦嗦。

呜呜呜…我好怕怕哦。

君御邪这个死男人,明明帅得没天理,却恐怖邪气得像魔鬼,吓死胆大的萱萱我了。

我颤颤抖抖地回到冷宫,桂嬤嬤跟青青看我脸色不对,桂嬤嬤连忙吩咐青青倒一杯热茶来,我坐在椅子上茫然地喝着茶水,指尖仍在微微发抖。

“婕妤,您这是怎么了?”桂嬤嬤关心地问。

“我刚刚经过了一常恶梦。”一想到那三具尸体,想到君御邪那深邃邪气的眼眸,我就头皮发麻。

不行了,这皇宫里太恐怖,不是阴谋就是算计,我需要清静,需要温暖慰籍我受伤的心灵,我的脑海里不自觉地想起风挽尘那张绝色俊逸的脸。

风挽尘跟皇宫权谋无关,他只是一个单纯喜欢我,甚至爱我的男人,这个男人,正在帅草园等着我。

而萱萱我,好想念清纯可人的他,我要出宫见风挽尘。

“婕妤要多保重,皇宫里,处处恶梦重重。”桂嬤嬤说道。

我点个头,看着桂嬤嬤问道:“桂嬤嬤能不能帮本婕妤弄一套太监服,跟一块太监出宫的腰牌。”

“婕妤要出宫?”桂嬤嬤讶异地道。

“不错。”

“老奴这就去办。”

别嬤嬤识相地没有多问什么。

棒天清早,我换上一身太监服,拿着一个太监出宫的腰牌低垂着头走到皇宫门口。

守门士兵见了腰牌摆摆手,“出去吧。”

我刚想得意地迈开步伐,身后却传来一低沉有力的男声,“慢着!”

这声音好熟悉,我身体一僵,当没听见,继续走。

“本统领说前面的小太监,听到了没?”

那道男声温怒,守门的士兵立即双矛交叉,拦住了我的去路。

守门士兵怒道:“你哪个宫的太监,聋啦?我们统领大人跟你说话呢。”

“奴才小豆子是德妃娘娘宫里的太监。”我瞎掰道。

那个叫住我的男人走到我跟前,命令道:“抬起头来。”

我无奈地抬起头,是他!我看上的那枚帅哥…禁军统领齐剑轲。

“是你!”齐剑轲剑眉微挑,眼中闪着欣喜,颇感意外。

齐剑轲这神情,分明是认出了我,我干笑两声,“嘿嘿,是奴才。”

“你出宫干嘛?”齐剑轲盘问道。

“回齐统领,奴才出宫替德妃娘娘买些个小玩意儿。”我在冷宫里早想好了说词,是以,被盘问起来,对答如流。

唉,镇国玉被君御邪给收回去了,不然,我出个皇宫哪用得找这么麻烦。

“早去早回。”齐剑轲灿如黑珍珠的眼眸闪着关心,“记着,你欠本统领一个人情。”

我抬头看着他俊逸非凡的面孔点点头,“奴才记着了,奴才一定会好好‘报答’齐统领的。”

我故意加重了‘报答’两个字,齐剑轲没有拆穿我假扮太监出宫的事,自然是卖了一个人情给我,而我,自然要好好把人家帅哥‘爱’个够,报答他喽。

“去吧。”齐剑轲挥挥手。

“谢齐统领。”

我向齐剑轲抛了一个媚眼,满意地看到他俊脸微红后,兴奋地朝宫外走去。

挽尘大帅哥,我来啦!

汴京城郊的帅草园是一座雕梁画栋的豪华宅邸。

这帅草园原来是靖王那小子休生养性的别苑,现在却被我用来养风挽尘这只帅‘鸡’(不能叫挽尘‘鸭’了,人家挽尘已经被我赎身从良,从此以后就是我养的小白脸了)不知道靖王那帅小扮要是知道了,会不会被我气死?貌似靖王那小子占有欲还满强的。

罢到帅草园,我一露脸,管家就认出了我,我立即让管家带我去找风挽尘。

苞在管家身后,我还是第一次这么仔细看帅草园。

帅草园内屋宇连绵,花楼亭榭,庭院清幽,不狼靖王爷的别苑,精致而又典雅,当然,靖王已经把帅草园送给了我,房地契在我手上,这帅草园的主任现在是萱宣我。

走到朱红的小亭内,管家指了指前方那抹绝色的身影,我点个头,示意管家禁声后,便让管家退下了。

及目所见,是一座造型颇为别致的假山,假山之上还有姗姗流水落下,形成一洼小型的池塘,池中水质清清,游鱼悠哉畅游,好不自在。

我要寻找的那抹清俊身影站在池塘的围栏边入神的观赏着水中的游鱼。

他的身影清瘦颀长,一袭白衣,微风吹拂,吹动着他白色的衣襟,让他看起来有点不食人间烟火,萱萱我的心,猛一阵悸动。

我朝那抹绝色的身影缓缓走近,刚走到他身后,他突然转身。看到眼前的我,他的嘴角漾开一抹绝美的笑,“萱萱,你来了。”

“恩,。”我点点头,看着男子绝色的面容差点没流口水,“挽尘,让你久等了。”

“只要你来了就好。”风挽尘柔柔地说着,他的大手情不自禁地抚上我的娇颜,却突然觉得亵渎了我般,不好意思地想抽回,“对不起,我太想你了,一时越矩了。”

我的纤纤小手捉住他的大掌,不让他抽回,“我也想你。”

“萱,你怎么会穿着一身太监袍?你是偷溜出宫的?”风挽尘的语气是肯定的。

“没办法,我只是个小小的婕妤,想出来见你,确实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说的可怜兮兮,惹得风挽尘一阵感动。

风挽尘动情地将我拥入怀,他的头靠在我的颈项间轻嗅着我身上的体香,喃喃地道:“萱,是我不好,让你受累了,如此美好的你,皇上他怎么忍心只让你当个婕妤?太让人气愤了,是我,我会把天上的星星都摘给你。”

我把头枕靠在风挽尘怀里,我第一次觉得,原来,外表楚楚可怜的挽尘,他的怀抱,也是这么温暖,这么让我安心。

“挽尘…”我倾听着他胸口温柔而有力的心跳,小手紧紧地回抱着他。

须臾,我仰起小脑袋刚想再对他说些甜言蜜语,风挽尘适时低头,吻上了我红嫩的朱唇。

风挽尘的吻异常的温柔,柔情无限,让我的心深深动容,我的丁香小舌与他的舌头深深交缠着,湿湿滑滑的触感让我欲火上升,我的小手探入他的衣襟,摸捻着他平滑的胸肌。

风挽尘深情地看着我,微喘着道:“萱萱,我想要你…”

“我也想…”我呢喃着。

忽而,我被挽尘拦腰打横抱起,我的玉手环上他的颈项,轻问:“你要抱我去哪?”

“回房间。”风挽尘低笑着看了我一眼。

“回房间多不好,看这假山流水,游鱼清池,不如…”我淡笑。

“萱萱是说就在这池边…”

“不是,这儿可能被人看见,我是说我们到那株树上去…”我指了指几十米外的一株参天古树。

“我怕我太过猛烈,萱萱你会从树上掉下来,假山里有处寒洞,要不我们去那?”风挽尘跟我打着商量。

“有这么好的去处,你不早说。”我瞪了他一眼,“只是假山在池水中央,我们得先游过去…”

我话还没说完,风挽尘抱着我平地而起,一个飞跃,我跟他已然置身在假山上的一块平石上。

“你会武功?”我诧异地望着他。

风挽尘轻轻点个头。

“你怎么不告诉我?”貌似萱萱我赎了个宝回来撒。

“萱,是你一直没问。”挽尘委屈地辩解。

我理解地道;“那倒是。”

风挽尘的外表这么柔弱,我的心很自然地就把他归为要保护的小美男,哪里想得到他会武功撒!看来,人,还真的是不可貌相。

“萱,委屈你下来走走了,假山巨石间没有路,我怕抱着你,你的脚会被石子碰伤。”风挽尘小心地将我放下地。

“好吧,你带路。”

59

风挽尘带着我从石缝中穿过,在假山的中间位置,有一块天然的巨石呈一个凹进去的槽状,边上一些硕大的人工凿石也半围着那个空槽状的巨石,形成了一个外界看不进来的小洞,这个石洞虽然不是很大,但供个七八人歇锨没有问题的。现在天气很热,但这个小洞里不热,凉快地紧,最爽快的是,这个小洞里居然放着一个大理石做的圆桌,及四张同样材质的圆椅。

看来假山中这个人工的山洞是靖王那小子让人专门做来避暑享受的。想不到现在却成了我跟风挽尘‘爱爱’的好场所。

“这地方倒是蛮适合我们的。”我朝风挽尘抛去了一个媚眼。

风挽尘被我电到,他喉头咕噜一声,咽了下口水,随即,他的大手环上我的肩,他炽热的吻落在我的发上,眉上,鼻上,唇上…

我享受着挽尘热切的吻,小手来到他腰间,将他的腰带一把扯去,小手探入他衣服内,尽情地抚摩着他结实平滑的肌肤。

不知不觉间,彼此身上的衣衫已然褪尽,挽尘的吻,从我的白皙的颈项来到我白嫩饱满的玉峰上轻轻啃咬。

“啊…嗯…嗯…”触电般的快感让我**着。

我半眯着欲火迷离的双眸,纤白的小手在他白皙的肌肤上肆意游走。

挽尘的身材很好,他属于很清俊的那种帅哥,我的小手情不自禁地来到他的腿间,轻握住他早已坚硬的昂扬。

“呜…萱萱!”挽尘轻颤,他被我握着的昂扬更加巨大了。

他轻轻舔咬着我学嫩玉峰上的两颗小小樱红,我全身一阵颤砾,他湿热的舌头,给我带尽无数快感…

倏地,他修长的手指挤入我紧窒的幽径内,我娇喘着,“啊…挽尘…我好喜欢你…”

“萱,我爱你…只爱你…”

挽尘的眼中布满欲望的血丝,他的手指快速地在我体内进出。

我难奈得呻吟着,“挽尘,我要…”

“我也想,可是我要让你更疯狂!我要爱遍你全身,萱,你等等,我很快就给你…”

挽尘让我躺在洞中的大理石桌上,他坐在石椅上,掰开我的玉腿,细细观赏着我娇嫩的私处。

“萱萱,你‘那儿’好嫩,好美…”

羞涩袭遍了我的全身,我雪嫩的肌肤微微泛红,更添几分撩人之姿。

风挽尘眸中的欲火更炽。他以二指挤入我柔嫩的幽径内,被忽然浸入的感觉让我不适应,我微皱起眉,呻吟着,“嗯…”

挽尘的手指快速**进出着,他憋起了眉宇,“萱,你‘那儿’太紧太小了,怎么承受得了我的巨大…”

“啊…啊…唔…挽尘,你的手指轻点,我受不了…”我娇呼着。

“恩,这么柔嫩的圣地,我该用唇来膜拜…”风挽尘低嘎着嗓子,他漂亮的嘴唇印上我的私处,轻轻吸吮。

“嗯…唔…好舒服…”我呼吸不稳地娇喘着。

我的小手紧紧地抓着桌沿,私处传来极致的快感,我全身止不住的颤抖,我感觉他灵活的舌头略显生涩地在我紧窒的幽径内舔逗着。

透明滑滑的aì液,伴着阵阵芬芳缓缓溢出,挽尘的舌头舔舐着aì液轻尝,“萱萱,你好甜!”

我狂炽的眼神看着挽尘绝色的脸,心底一股异流滑过,挽尘这个到目前为止,只属于我的男人,值得我好好爱。

我强撑着快被欲火折磨到失控的意志,跟风挽尘换了个位置,改成让他平躺在桌上,他不解的看着我,“萱萱,怎么了…”

“我要好好‘爱’你…”我的小手在他平坦的胸前轻轻划着圈圈,他舒服的轻叹一声,“呼…”

冲着他娇媚一笑,她炙热的眼眸饱含着更深的欲望。

我垂首,樱唇含住他腰间的巨大坚硬,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萱萱,你…”

“我说过,我要好好‘爱’你。”我回个话,继续含着他的巨大的坚硬轻轻吐纳,吸吮。

上次这样‘爱吮’过靖王那帅小子,让我这次的经验成熟得多。

男人,极品帅气又能让我情动欲动的男人,值得好好‘爱’。

我张颖萱虽是多情,纵情,同时也是无情的,就像(倚天屠龙记)里的男主角张无忌,他不是各个美人都爱么?

电视上虽然没放他跟各位美女‘爱爱’的场面,但私下里,谁知道他‘搞’过多少女人?

我跟他一样,差别只在于,我是女人,他是男人,或许,我比他更花心。

当然,张无忌只是武侠小说里的虚构人物,我张颖萱是真人,一个女人,不专情,花心地喜欢天下帅哥的女人!

我卖力的舔吮让风挽尘全身颤抖,他炙热的昂扬在我的小嘴里更加巨大,几乎让我含不住。

忽然,他再也受不了我的**,他站起身,让我趴在石桌上,他坚硬巨大的昂扬从背后深深贯穿我…

“啊!”幽径被填满的充实让我娇呼出声。

他的昂扬太过巨大,我紧窒的幽径已然被撑到了极限,他没等我喘息,疯狂的在我体内律动着,那狂猛的力道,让我胸前的饱满狠狠晃动…

原来,挽尘这么楚楚可怜的男人也是个猛男,哪怕他有着再惹人怜爱的外表,他依然是个强劲的男人,依然会被我挑逗折磨到疯狂!

风挽尘的粗喘浓浊有力,我的娇喘妖媚吟哦,山洞内回响着淫秽的肉体撞击声…一直,一直,响了一整个上午。

从假山中出来,已经接近午时,我被挽尘‘干’到腿软的没力起站起来,风挽尘体贴地帮我穿好衣服,扶着我出了假山后,再将我抱起,飞回假山池水外的庭院中。

我跟风挽尘一同用过了午膳后,我脱去太监袍,换上了一身漂亮的女裳,在院中朱红色的亭子里,挽尘端坐在琴案前轻抚琴弦,而我则快活地坐在石桌前品茶,偶尔拎块小扳点吃。

随着风挽尘指下轻轻拨动,悠扬的琴声回响在庭院中,风挽尘弹的琴真的很好听,像动听的音符,像潺潺的溪流,像清脆的鸟鸣,像欢悦的歌声…

从风挽尘弹的琴声中,可以听得出,他此刻的心情相当好。

而我的心情亦是无限惬意。君御邪带给我的烦恼冲击,被风挽尘这小子淡却了不少。

我一直就是个很会享受生活的人。相信能有好日子过时,没有任何人愿意让自己受苦。

此刻有绝色的大帅哥弹琴助兴,旁边丫鬟为我煽扇去热,舒服极。

一曲罢,风挽尘定定的看着我,“萱,你觉得我的琴弹得如何?”

“婉转悠扬,清新尔雅,你的琴声能随你的心情而韵,琴艺造诣非一般能及。”我淡然。

“萱,你不止是我心中所爱,更是我的知己。”风完成激动的说。

呵呵,你现在才知道啊。”我轻笑。

“萱萱,你的琴一定弹得非常好吧?”风挽尘期待的道:“不止我可否有幸听得佳人弹奏一曲?”

你说呢?”我不置可否,大眼轻眨,朝他抛去一个媚眼。

风挽尘脸色酡红,眼睑微垂,“那我就当你是默认了。”

“为你弹奏一曲可以,不过,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被卖入风满楼的?”我好奇地问。

“其实,我也不知道,半年前,当我醒过来时,我就已经在风满楼了。”风挽尘顿了顿,继续道:“风满楼的凤娘告诉我,我是她那的男妓,因为刚被卖入青楼,不懂伺候客人,是以被客人狠狠在脑袋上打了一拳以致失去记忆了。”

“啊?”我走到风挽尘面前瞪着他,“你失忆了?”

“是啊,半年前的事,我一点也想不起来。”风挽尘忧伤地道。

晕死,风挽尘长得这么帅,搞不好还大有来头呢。

我翻了个白眼,“凤娘说你是男妓,你就信啊?”

“凤娘她拿出了我的卖身契,我写了几个字对比,发现确实是我的字迹,风挽尘无奈地道。

“你的琴艺才华是你在风满楼醒后本来就会的吧?不然半年的时间,把你调教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太可能。”我分析道。

“是,像琴,我一抚上去就能弹。”风挽尘点点头。

“那你的武功高不高?你的武功怎么来的?”我盯着他漂亮的眸子。

“我也不知道我的武功高不高,我会武功这件事,也是三天前才无意间知道的。”风挽尘可怜兮兮得回望着我。

汗死!萱萱俺现在才晓得自己居然赎了个失忆的帅哥回来。

他要是个豪门大少就好了,要是个江湖中人,有一堆人要仇杀他,会不会殃及无辜的我啊?我还想多活两年呢。

算了,看在他这么楚楚可怜,这么帅,我有随时可以‘干’他的份上,我就留着他吧。

“挽尘,你就安安心心的跟着我吧,我会养你的。”我轻轻抚着他白净的脸庞。

“萱,我想养你,不想让你养着。”风挽尘弱弱的抗议。

我在风挽尘帅气的俊脸上亲了一下,“挽尘乖,我养着你就行了,你就乖乖给我当个贤内助。

“萱,我不要…”风挽尘还想说什么,我狠瞪了他一眼,他无奈的垂下头。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我捧起挽尘的帅脸,“挽尘,你‘跟’我时,究竟是不是处男?”

“我不知道,凤娘说我是。应该是吧。”风挽尘无辜的瞅着我。

晕死!这什么答案,要知道妓院里的老鸨通常最会骗人了。谁知道凤娘是不是瞎掰的。看风挽尘的样子,应该有二十三、四岁了。像古代这个年纪的男人,通常不是处男了。

偏偏上回我中淫毒时,找挽尘解毒,以为一定要处男,结果,‘吃’完挽尘这个不晓得是不是处男的帅男后,回宫从君御那得知,我中的不是‘淫淫合欢散’,而是‘媚香’,就算非处男‘搞’了我也根本不会有事。

看来,除非风挽尘恢复以前的记忆,不然哪个晓得他到底是不是啊。

“挽尘啊!你觉得你第一次跟我,到底是不是处男呢?”我无语问苍天。

“萱萱,这个重要吗?”挽尘好奇的盯着我。

“重要!当然重要!”处男是没被别的女人‘用’过的男人,非处男是被人家用过的二手货,你说重不重要?‘吃’起来的味道都不一样,搞处男有成就感撒。

我放开挽尘嫩嫩的脸,叹道:“唉,你不恢复记忆就想不起来,算了。我给你弹个曲子吧。”

“好,”挽尘兴奋地点点头,“萱萱你对我真好。”

我给了他一记大白眼,“你知道就好。”

这回,换成了我坐在琴案前弹琴了。

以前在现代时,我没事就弹琴自娱自乐,到古代还真没碰过琴。

饼来古代也才几个月时间,琴艺原本就高超的我,纤指一抚琴,又找回了那种久违了的熟悉感觉。

我看了风挽尘绝色的面容一眼,很自然地弹奏了一曲《梁祝》。

纤指拨动,悠扬悦耳的琴声缓缓溢出,优美的旋律带着淡淡的哀伤,如同平湖上的秋月,清雅怡人,使人心平气和间,又怀着深深的伤感,感触到幸福而又悲伤的心境,令人如痴如狂。

一曲终了,我动作优雅的拨下最后一个音符,抬首看向风挽尘,却发现他如痴如醉,连同站在旁边伺候的丫鬟亦是一脸迷茫。

“怎么了?我弹得不好么?”明明知道风挽尘是听到入迷了,我却依然笑问。

风挽尘回过神,刚要说话,一道清朗好听的男声却快他一步。

“岂止好听二字,萱萱弹奏的琴声宛如天籁。”

我讶异地看着来人,居然是靖王君御清。

君御清似乎比我更诧异,他漂亮的眸子扫了风挽尘一眼,然后指了指风挽尘,对着我说道:“他不是风满楼的男妓风完成么?怎么会出现在这?”

“呃…”我的笑容僵在脸上。挽尘他现在是我金屋里藏的‘娇郎’撒。这事要让靖王这帅小子知道,八成要灭了挽尘,或者拔掉俺一层皮。

呜呜呜…死靖王,你的别苑不是送我了么,你还来干啥?

靖王君御清的话让风挽尘黯下了眸光,被人叫做男妓,他一定不好受,我真为他心疼。

见我不语,靖王眼帘微眯,“你该不会是太寂寞找个男妓来消遣吧?”

“呵呵,”我干笑两声,“当然不是。”我已经把他买回家养着了。

“那是什么?”靖王的眼中已经有了愤怒的征兆。

这下好了,俺东偷西吃,‘撞车’了滴说。呜呜呜…俺这下该怎么办嘛?

“是…是…”我摸了摸眼睛,看了眼风挽尘一脸受伤的表情,我抚了抚脑袋,看着眼前靖王盈满怒气的帅脸,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

貌似俺注定要伤害其中某位帅哥了。

“是这样的,”我清了清喉咙,“风公子琴艺高超,本婕妤自认为琴艺不弱,特地请风公子前来为本婕妤指点一二。”

我故意加重了’本婕妤‘三个字,然后向挽尘使了个眼色,风挽尘会意的点点头。

我的意思是,我是皇帝的女人,在靖王面前,我跟挽尘要避嫌,以免靖王误会后在皇帝面前打小报告,看风挽尘的神色,似乎明白了我的难处。

而靖王也清楚在人前,我是皇帝的女人,他靖王君御清应该在风挽尘面前避嫌,免得让外人误会,对我不利。

看到这两个男人都很明白的表情,我心里暗笑,想不到顶着皇帝女人的名义,貌似可以帮我摆脱这两位超级大帅哥内讧撒。

“风兄住这不在风满楼挂牌了吗?”靖王君御清转言问着风挽尘。

我连忙插话,“是这样的,风公子他已经为自己赎身了,奈何无亲无戚,暂无去处,本婕妤就想起这座宅院无主人居住,是以特邀风公子前来小住几日。

“是这样吗?”君御清狐疑的看着风挽尘。

“确实如此,靖王爷。”风挽尘点点头,“适才靖王爷与张婕妤在说话,挽尘不方便多言,挽尘这厢给靖王爷见礼了。”

“风兄不必拘谨,本王也是听说张婕妤买的这处别苑清幽雅致,特地进来一饱眼福,院中这优美的景致还真没让本王失望。”靖王淡笑着说明了来意。

炳哈,靖王这帅小子不错嘛,为了避嫌没说出这别苑是他送我的,想想,靖王送别苑给皇帝的婕妤,不就等于摆明了跟大家说,他靖王跟我有一腿,他敢说吗?

“原来如此。”风挽尘点点头,看了我一眼,对着靖王说道:“承蒙张婕妤关照,挽尘已在此居住了些时日,若靖王爷需要,挽尘很愿意为靖王爷介绍一下园中景致。

“不必,谢风兄好意。本王已经四处看过了。”靖王淡淡道。

“本婕妤是惜才爱才之人,若非风公子肯为本婕妤指点,本婕妤又岂会让闲杂人等住进此苑。”我笑道。

“承蒙婕妤您看得起挽尘,挽尘荣幸之至。”挽尘感激地道。

“风公子愿意指点本婕妤,该是本婕妤的荣幸才是。”我表面上跟他们若无其事的谈笑风生,心底却直冒冷汗。

还好,偷人‘撞到车’也给俺三两下蒙混过关了。呜呜呜…吓死俺了。

“张婕妤才华出众,本王倒是没想到张婕妤的琴艺竟会如此卓越,已经不用任何人指点。”靖王对着我赞道。

“谢过靖王夸奖,靖王爷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惜琴爱琴之人互相切磋,才能使琴技更上一层楼,不是吗?”我笑着反问。

靖王没出声,倒是挽尘附和着,“婕妤说的是。”

“天色不早了,相比今日张婕妤是偷溜出宫的吧?”靖王一脸的肯定。

“确实如此,本婕妤急着跟风公子切磋琴技,是以一急就偷溜出来。不知靖王爷可否卖个人情给本婕妤,不将此事告诉皇上?”我定定地看着靖王帅气的脸孔。

见靖王没出声,风挽尘对着靖王说道:“还望靖王理解张婕妤与挽尘同为惜琴之人的心切。风挽尘感激不尽。”

“这个自然。”靖王微点个头,“本王正要回宫跟皇兄商量点事,婕妤也该回宫了吧,不知本王可否有幸护送婕妤一程?”

“既是靖王爷愿意护送,本婕妤的安全就有了保障,本婕妤先谢过靖王了。”我笑着。

“那婕妤这边请吧。”靖王君御清比了个请的手势。

“风公子,本婕妤先走了,改日再来与风公子切磋琴艺。”我不舍地和挽尘告别。

“风挽尘恭候婕妤大驾。”挽尘的手紧抓着袖摆,自行克制,看得出他很舍不得我。

我留恋地看了风挽尘一眼,跟着靖王离开。

只是没想到,我这一走,竟然是最后一次见挽尘。

在临走前,靖王若有所思的看了风挽尘一眼,我知道,靖王肯定怀疑我跟风挽尘之间不干不净,但,这又怎么样?

所谓捉贼拿脏,捉奸捉双,靖王他自己都是在跟我通奸,他有什么资格来捉我的奸?

还是那句老话,不到万不得已,死不承认。

60

我换上了出宫时的太监服,跟靖王君御清一同上了回宫的马车。

马车厢里铺着红色的垫毯,角落还放着一张喝茶用的矮几,矮几上放着茶水糕点,华贵的布帘将整个车厢掩了个严实,车厢内的空间比一般马车豪华,打上很多,不狼皇上他弟弟家的马车。

我跟君御清同坐在马车厢内,他将我搂在怀里,望进我漂亮的瞳眸,问道:“萱,你喜欢风挽尘吗?”

喜欢啊。我回望着他,“清,为什么这么问?”

“我觉得你跟他不单纯。”君御清皱起眉头。

“你说的什么话!”我怒道:“难道你看到了什么吗?”

俺表面虽然怒火熊熊,心里却底气不足啊。

“没。”君御清呐呐地道。

“既然什么也没看到,就不要乱想。”我缓下虚火。

君御清没再绕着这个话题,他转言道:“萱,我今天去冷宫里找你,桂嬷嬷说你出冷宫散散步,我在皇宫里遍寻不着你,兀自出宫上我送你的别苑,想不到你居然将别苑名字改成了帅草园,更想不到居然能在别苑碰到你。”

“恩,是很巧。我觉得你原来的别苑名不好听,就改成帅草园了,”我深情地看着他,“清,这说明我们有缘。你现在也好乖,私下里,在我面前都没有自称‘本王’了。”

“萱萱,你是我的女人。”君御清说着,在我朱唇上印上一吻,“上次我们欢爱被人中途打断,我回府冲了十桶冷水才平息下高涨的欲火,天知道我有多辛苦。我好想要你…”

可是我不想要你!我刚被风挽尘喂饱,暂时没兴趣‘要’你了。

“清,我很心疼你,”我抚着君御清绝俊的面容,“我现在不想要,还是改天吧…”

“不行,天知道我刚见到你时,就想把你‘吃’了,忍到现在,我已经无法再忍了。”君御清执起我的手,探向他的下体。

天啊!他的男性象征早已经肿胀硕大无比,我像烫着了般收回手,呢喃道:“清…别要号吗?”

“不,再忍下去,我怕我会疯掉…”君御清说着,脱掉我的亵裤,让我面对着他,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看着他白皙绝俊的容颜,看着他盈满浓浓欲火的眼眸,我的心中泛起一丝不忍,终究由着他,没有反抗他。

“萱,我再不‘要’你,会爆炸,你忍着点,委屈你了。”君御清解开裤头,他托起我的翘臀,让他炽热的昂扬对准我的私处,他的手再用力将我的臀部按下,他巨大的昂扬毫无保留的没入我体内。

“唔…”我皱眉痛呼,单手捂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我们现在在马车箱内,车夫正赶着马车行驶在热闹繁华的大街上,虽然密室的布帘让外界看不进来,但,我若叫出声,被外头的人听到可就不好了。

君御清有力的大手托起我的腰,上下**,我紧窒的幽径一上一下深深地套弄吞纳着他巨大的昂扬。

我现在并不想要他,毫无前戏的直接插入,让我的幽径内爱也不足,生生的泛痛。

可是这个姿势却插入得异常深入,每一下几乎都将我顶穿。

我的小手紧紧攀附着他的肩头,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浪叫出声。

君御清沉重地呼吸着,他托住我腰的大手更加用力,由上而下,每一下都撞击得更深入。

然,他一把将我翻过来,让我跪趴在地,他从身后再次深深贯穿了我的幽径。

“唔…”我紧咬着衣袖不让自己叫出声,感受着他的髋骨,强而有力地撞击着我的俏臀,每一下都这么深入最顶,每一下都让我欲仙欲死。

他粗喘着,用尽全力不停地在‘干’我,马车前行在摇晃,他的大掌握住我的柳腰,在我体内狠狠冲刺,晃得更凶…

这么隐忍着浪叫又没脱尽衣服的欢爱,异常的刺激,久久,君御清在我体内更猛烈地几次暴冲,他终于将自己完全释放在我体内。

那炽热的种子烫着了我的幽径,那疯狂的感觉让我全身无力,我颓然地趴在马车内的地毯上,我饱满弹柔的玉峰被挤压在身体与地毯间,让我不舒服地凝起眉宇。

君御清理好裤头,他将我一把抱起,为我整好凌乱的衣物,在他的俊脸上,我看到了放纵过后的满足。

“萱,我刚刚太粗暴了,你还好吗?”君御清忧心地看着我。

望着盈满关心的漂亮黑眸,我嘴角浮上丝淡讽,“现在才来问我好不好,为什么一开始说不要,你还强硬地要我?”

“萱,你太美,太迷人,我情不自禁。”君御清歉疚地道。

貌似男人都喜欢用这个烂借口。

“算了,我都被你‘爱’惨了,怪你也没用。”我微微掀开帘布一角,看了眼窗外的景致,叹道:“快到皇宫了。”

“恩,我舍不得跟你分开。”君御清紧紧抱着我,我叹息着靠在他怀里,“我也舍不得你。其实,我不想呆在皇宫,我想要自由。可你皇兄不让我自由。”

“要么你别回去了。”君御清小心翼翼地望着我。

我抚摩着他绝色俊逸的容颜,摇摇头,“我不想做见不得光的老鼠。”

我跟君御清没有再说话,静静地抱着彼此一会,到了皇宫的转角无人处,我从马车上走下来,因为君御清靖王的身份不方便直接送我进宫。

看了眼君御清不舍的眼神,我毅然转身走向宫门。

一身太监打扮的我,凭着那块太监出入宫的腰牌,我很顺利地进到了皇宫。

也许是昨天与皇上君御邪的不欢而散,皇帝竟然一天没有派人来找我,这让失踪了一整天的我,回到冷宫仍是神不知,鬼不觉。

用过晚膳,洗了个热水澡后,我坐在竹制的躺椅上,仰望着星空上那班轮明月,思乡之情涌上心头。

不知道在现代的爸爸妈妈还好吗?我失踪了几个月,他们一定担心地快疯了吧?几个月来,上天让我没有发现一点穿越回现代的痕迹,莫非我张颖萱一辈子都得留在古代了吗?

如果我真的回不去了,爸妈就我这么一个独生女儿,我张氏集团的庞大财产该由谁来继承呢?

她!…张亚欣。我的脑海里闪过一张美丽非凡的面孔。

张亚欣是我的堂姐,我爸爸的哥哥的女儿,亚欣堂姐也是个独生女,一个聪颖绝顶,集美貌智慧于一身的精明女人,呵呵,她也是个地地道道的色女。

如果我会不去,爸妈能让亚欣堂姐接管公司就好了,我相信亚欣堂姐除了有能力管好自家的公司外,还有能力接管好我的责任。

当然,我相信我自己的眼光,亚欣堂姐会代我好好照顾我的父亲。

“婕妤在想什么?”桂嬷嬷的声音,将我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

“没什么,只是在想,我这个小小的婕妤,何时才能出得了关。”我惨惨得道。

现在的我,洗的是普通的热水澡,服侍我的只有两个人,见到皇帝别的比我级高的二奶,我老是要行礼,还是当皇妃威风,洗的是贵妃浴,侍候的人一大群,暂没皇后,除了朝皇帝跟太后行礼,别人全都矮一截。

呜呜呜…我要当皇妃滴说。

只有当了皇妃,我才有能力在适当的时候,拉行云一把啊。现在俺只是个小小的婕妤顶个屁用。呜呜呜…

“婕妤,三日后是太后的五十大寿,老奴认为这对婕妤您来说,是一个机会。”桂嬷嬷贴心地道。

“哦?”我眼眸微眯,计上心头,“不错,确实是个难得的好机会,本婕妤要在那天来个咸鱼大翻身!”

“呃…婕妤,是鲤鱼跳龙门。”桂嬷嬷笑道:“婕妤您才高八斗,相貌过人,最差也是条鲤鱼…”

“桂嬷嬷你这就说错了,”我纠正她,“本婕妤是条美人鱼!”

我说这就站起身,朝层内走去。

别嬷嬷跟在我身后,不明白地追问:“什么是美人鱼?”

“就是世界上最美的鱼!”

三天后,太后寿辰当天,皇帝君御邪下令普天同庆,大赦天下,以示皇恩浩荡。

一大清早,专门给皇宫庆贺用的万寿宫就摆满了大臣们敬上的各种贺礼,整个万寿宫张灯结彩,预备各色酒膳佳肴的宫女太监们川流不息。

一些早到的大臣们相互恭贺交流说着马屁话。太后大寿,除了宫廷预备的贺寿节目外,皇帝下令贵人以上的嫔妃们皆可以一展长才,可是萱萱我只是个小小的婕妤,轮都轮不到我。

而我的级别,连当面给太后贺寿都不够格。

不过,这没关系,我早就让桂嬷嬷花重金,买下了一个预备演出的节目,换成让我上场。

虽然我在学校时学的不是舞蹈专业,但是,从高中到大学毕业,学校里联谊很多,再加上我在业余时请了舞蹈教师专业给我授课,天资聪颖的我,舞蹈自然学的不赖。

只是,听说皇帝新册封的韵妃技艳压群芳,无人能及,我要是想超过她,就必需挑些新奇刺激的舞蹈,而我,准备跳一曲自编自演的劲舞。

“婕妤,您穿这一身衣服出去,会不会太露?”青青皱起眉,担心地道:“皇上要是怪罪下来,奴婢们可就没命了。”

我一身白色纱裙,胸前的领子经过我特别设计,呈个v形,刚好露出一点点丰满的乳沟。滑如凝脂的香肩,柔如弱柳的纤腰,粉嫩雕琢的玉臂皆性感地裸露在外,无不刺激着人的眼球。

我再配上一片相同颜色的浅薄面纱,只露出一双风情万种的妖艳瞳眸,绝色丽容若隐若现,更添几分神秘感性。

我的衣服上早就熏了我要的香,那香味勾魂夺魄,在我的左手腕和右手腕处,我戴着两圈纯金打造的铃铛链子,动一下便叮铛作响,响声清脆怡人。

我的发型是将头发打湿,卷了几个小时后,做出来的卷发效果,似卷非卷地垂在肩后,然后我在用粉红色的胭脂在柳眉间点了个倒水滴型的印痕,此刻的我,就像换了个人,变成了一个狂野妖娆,仪态万千的媚世妖姬。

看着我这一身异类的打扮,桂嬷嬷跟青青倒抽一口气。

我唇角勾起一抹艳丽的笑,“怎么?本婕妤这身打扮不好看么?”

“好看!若不是亲眼看着婕妤换装,老奴甚至以为眼前的您是个误入凡间的仙女,美艳妖娆,却不失高贵典雅。”桂嬷嬷赞叹着,青青则在一旁不停地附和。

“那就好,本婕妤不仅要蛊惑帝王,更要迷倒众生!”然后再从那些被我迷倒的男人中挑几个超帅的给我暖床!

站在专供舞伶歇息的后台,我看着韵妃以柔弱多姿,古香古色的舞蹈博得了众人的贺彩,太后跟皇帝君御邪的眼中,均泛着满意的光芒。

另类的丝竹曲乐声响起,轮到我了!

我嘴角勾起一抹妖艳的笑,缓缓走上献舞台。

在我走上台的一刹那,空气仿佛凝结了,我扫了眼众人惊艳的眼神,男人的眼神是炽热的,而皇帝的女人,抑或是大臣们带来的女眷,她们是嫉妒的。

在各色不同的眼神中,很难忽略皇帝君御邪那深惧兴味的阴鸷眼神,我猜不出君御邪有没有认出脸上蒙着薄纱的我。

但在众人中,我搜寻道了靖王那双热切的黑眸,靖王的双拳紧握着,看得出,他在嫉妒,靖王这小子认出了我,他因为我的穿着太过暴露妖艳,在吃着醋,他想独占我!

随着月生的起伏,我的杨柳细腰巧妙地裸露着,摇摆着,窈窕曼妙的身姿在音乐声中扭来扭去,随着我的动作,清脆的银铃声叮铛作响,煞是好听,使我在妖媚中更添几分清纯。

随着明快的节奏,我的动作弧度越来越夸张,却又异常的柔弱,看得众人纷纷抽气,目瞪口呆。

不知道是视觉上的刺激让众人回不了神,还是听觉上的震撼让众人发傻,我妩媚而又妖娆的眼神一一扫过他们,似无尽的挑逗,又似妖艳的勾引。

若是再细心注意,多少男人早已坚硬了胯下!

我的舞姿随着韵律更疯狂,抖肩,扭胯,旋转,漂亮的白纱裙旋起动人心律的弧度,光洁的玉腿白皙修长,若隐若现,继续蛊惑着眼前几乎失了魂的众人。

我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及其挑衅,一曲终了,四周散来各种各样的眼光,有痴迷的,惊艳的,歆羡的,嫉妒的…

每个人的眼光,都无法再从我身上移开,我要的就是这么个效果!

君御邪,我要你知道我张颖萱是何其的优秀,是何其的吸引男人,我要你后悔利用我,我要你后悔伤害我!

有极品帅气的皇帝君御邪与美丽国人的靖王君御清在,凭他们的身份相貌,没有哪个男人能盖过他们的风采。

偏偏,这皇帝跟靖王都被我‘吃’过了。

一道温和的目光一直子着我,我看了眼眸光的主人,是那个超帅的太医穆佐扬,我朝他微点个头。

倏然,我感觉一道炽热地目光烧灼着我,我朝视线来源望去,对上了一双深邃漆黑的霸气眸子,是他,禁军统领齐剑轲。

我怎么会忘了这个出色的男人呢?回头我就‘收’了你!

收回视线,我缓缓取下面纱,绝色的丽容让在场一片哗然。

莲步轻移,我缓缓走到坐在主位的太后跟前,福了福身,好听的嗓音柔柔地道:“臣妾,婕妤张颖萱,适才献舞,恭祝太后福泽安康,万寿无疆!”

“好!好!张婕妤才貌过人,哀家甚是喜欢,重重有赏。”太后乐得合不拢嘴。

“臣妾谢太后。”我恭谨地谢恩。有钱给我嘛,当然谢谢你喽。

“母后今日寿辰如此开怀,张婕妤功不可没。”君御邪突然开口。他深深望了我一眼,我回望着他深不可测的眸光,暗忖着,这死皇帝应该是要回复我萱妃的身份了吧?”

君御邪顿了顿,继续道:“婕妤张颖萱,才貌惊世,聪颖慧颉,甚得朕心,册封为我祥龙国皇后,赐住凤仪宫,钦此。”

君御邪的这道圣旨一下,众人们全都震惊得面面相觑,但他们马上反应过来,全体跪下,“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我震惊地看着君御邪,他居然封我为皇后,我居然这么顺利就当上了皇后了!不可否认,我此刻的心情是喜悦的,除了皇帝,现在我最大。哈哈!我在后宫可以横着走了。

“众卿平身。”君御邪淡然道。

“谢皇上。”

毫无意外,靖王君御清惨白了脸,他似乎不高兴我当皇后?也对,我成了皇后,就坐不了他的靖王妃了。

我跳个舞就变成了皇后,皇帝其他的女人都嫉妒死也没用,圣旨已下,已成定局。

此时,天色忽然变暗,毫无预警地下起了滂沱大雨。

众人乱作一团,皇帝一声令下,全都躲到最近的殿堂避雨。

在殿堂内安置妥当后,韵妃柔柔弱弱地对着君御邪说道:“皇上,您一册封张婕妤为皇后,天就降大雨,这说明,老天都不同意皇上您的做法啊。”

韵妃此言一出,君御邪微眯了眼眸,在场的众人一片喧哗,有的则小声附和韵妃的话,就连太后也似乎赞同次说法。

我郁闷地看了韵妃一眼,这女人真贱,想这样就把我拉下台?没门!

我在君御邪面前施上一礼,对着君御邪说道:“皇上,而乃上天钦赐的甘露,滋润山河,福泽万民,此甘露正好降在太后寿辰,跟臣妾受封之日,象征着太后福禄延绵,寿比天齐,象征着皇上英明神武,我祥龙国千秋万世,安祥福泰!”

瞧瞧,俺这翻要马屁不马屁的话,说得多有理。

太后跟皇帝都满意地看了我一眼,我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我看着韵妃惨白的脸色,心里一阵畅快,爽啊!

不过,这个死韵妃,用脚趾头想想,她想拉我下台,自己当皇后,我呸,凭她那贱模样也配!

萱萱我虽然有点懒,但是论智谋,绝对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皇后娘娘说得在理!说得在理啊!”众人全都附和着,忽尔,全部跪下,“皇上英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哼哼,这帮子马屁精,老娘三句两句就唬得他们一愣一愣的。

“都起吧。”君御邪说道。

“谢皇上。”

61

滂沱的大雨依然在下,宫殿内,宫女太监们取来毛墨纸砚,大臣们相继献词为太后贺寿。

一副副贺词敬献在太后跟前,太后笑逐颜开。其中,以太医穆佐扬的贺寿词最为出众,太后特别让宫女将穆佐扬的贺寿诗句当众念出:一岁风物一岁景,十里金桂十里香。

若问灵韵何浓郁,花到深秋更自然。

祝语万言道不尽,盼如松梅骨康健。

闲来皇室双对盏,回眸儿孙福满堂。

“想不到穆太医不尽医术超群,连作诗也是一绝啊。”众人将眼光移看向俊美绝俗的穆佐扬。

穆佐扬谦虚道:“下官才疏学浅,各位达人缪赞了。”

靖王君御清执笔在洁白的纸幅上顺畅挥洒,他放下笔,身旁的大臣们立即赞声连连。靖王爷刚作好的诗幅呈现到太后跟前,恭敬地道:“祝母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好,靖王孝顺,哀家万分欣慰。”太后接过靖王呈上的卷幅,我站在太后旁侧瞪大了眼,只见卷幅上字体清俊,笔路优美,短短几行字,尽显靖王才华。

同样的,太后让宫女将靖王作的贺寿诗念给众人分享,只听宫女照着靖王作的诗卷朗声念道:五岳同尊峻极嵩,母后上寿日刚中。

泽被山河知天命,大智大成识海宫。

百官挚诚齐庆贺,众妃欢快共欣功。

镑高北斗万年寿,蟠桃献颂敬岁辰。

“好诗!好诗!靖王真是好学识,靖王人品出众,尚未立妃…”众人称赞着,一些家中有待嫁闺女的大臣们皆把注意打到他身上。

靖王不以为然,只是笑着撇撇嘴角。

韵妃看着众人将目光都放在了靖王身上,她突然朗生吟道:“母后今寿五十年,清逸福高人钦羡。耳无俗声,眼无俗物,胸无俗事。称之百岁不为过,一日悠然似两天。青松岁久叶常妍!”

“哗!…”众人的眼光立即转向韵妃,韵妃扬起一抹美丽的笑容,对着太后谦虚道:“太后,臣妾只会作些个小诗儿,才识浅薄,让太后见笑了。”

“韵妃太过谦虚了,你的诗作的相当好。”太后笑着赞道。

“皇后娘娘是皇上钦点的才女,不知皇后娘娘可否为太后献上一首贺岁诗?韵妃的眸光突然望向我。

你个死韵妃,就这么想把我比下去啊。

看着一直默不作声的君御邪,说道:“皇上,今日太后大寿,皇上为帝,皇上应该为母后提诗庆贺,臣妾又岂敢抢在皇上您先呢?

我此言一出,众人冷汗泠泠,貌似很多人都抢在了皇帝面前给太后献贺寿诗。

太后笑着道:“没事,今儿个哀家开心,谁先提的诗无碍。皇儿,你贵为天子,就为哀家提首贺寿诗助兴吧。”

“是,母后。”君御邪颔首,他大掌一挥,随侍的太监立即会意地展开卷幅。君御邪执起笔,动作优雅,挥洒出几行气壮山河的豪迈大字:母后之寿,天之高。

母后之寿,地之厚。

天高垂日月,地厚载山河。

东海之波,南山之木,比母后若何,小年之也。

彭祖之寿,区区小智,徒有生命,不求精神。

寿之至境,乃精神不灭,母后长寿,日月同辉!

哇塞!好你个君御邪,一首诗盖过了所有人的风头。

我震惊了,众人全都点点头,无不折服在君御邪大气卓然的诗句里。

太后满意地道:“皇儿不狼帝王,字体苍劲有力,英宏崇峻,其诗意境豪迈,气吞山河!岂止一个‘好’字了得!”

汗死,看来君御邪才情超暴高啊,呜呜呜…俺这个半调子就爱剽窃别人诗的才女,貌似踢到铁板了滴说。

俺要是自己作诗,俺的诗肯定是在场中最烂的一位,俺要是剽窃哪位高人的诗,哪位老大的诗能把君御邪的诗比下去啊?

呜呜呜…这下俺要出糗了滴说。

“皇后适才说,朕敬完贺词,就轮到皇后你,皇后有请吧。”君御邪深沉邪气的眸子瞥了我一眼,把毛笔塞到我手上。

我拿着毛笔站在桌案前,僵着不动,汗死,我写不出来啊!

看着众人期待的眼神,我东瞅瞅,西看看,就是写不出来一个字。

乱写,在这么多才子才女面前,咱就是丢人现眼,要写也要写点名堂出啦。

“皇后才高八斗,该不会是写不出来吧?”韵妃幸灾乐祸地问。

我看着韵妃那张美艳过人的脸,心底一股窝火,姐姐我就是写不出来又怎么样?

我淡笑着:“韵妃妹妹只识得几个字,都做得出诗,本宫贵为皇后,满腹学识,又怎么会做不出诗来呢?”

俺很要面子地给她讽回去,听了我的话,韵妃脸色难看地道:“那臣妾就拭目以待,皇后你的‘大作’了。”

看着殿外仍旧大雨滂沱,我脑中突然灵感一现,在洁白的纸上写下两个字:奈何。

待见在场的众人包括皇帝在内,皆满脸讶异。

因为贺寿多属应景、应酬之作,离不开恭维之词,少不了吉庆之言,现在我却以‘奈何’起句,纵有回天之力,也难以‘续貂’。

众人正纳闷,我又写下了第二个‘奈何’。

众容面面相觑,暗暗称怪。

我微微一笑,挥毫写下了第三个‘奈何’。

这时众人騒动,顾不得礼仪而忖测纷纭。

我眉目含情,状似不经意地瞟过君御邪、靖王,与穆佐扬三位超级大帅哥,我玉手轻动,笔尖流畅,龙飞凤舞,一挥而就,在纸上写下了一首绝妙的贺寿诗:奈何奈何奈何,

今日雨滂沱。

滂沱雨祝太后寿,

寿比滂沱雨更多。

至此,众人才如释重负,众人都赞扬我能即景赋诗,才思敏捷。室外大雨仍然如注,仿佛热烈的为太后祝寿,也为萱萱我叫好。

简简单单的几句诗,虽然没有君御邪诗词的才气,却够怪,够精辟,别具一格,丝毫不输人,在在地宣示着我那张颖萱的卓越才华。

君御邪率先热烈地为我鼓起掌来,随即赞赏声,叫好声一片。

我双手交叠于腹前,向各方行了几个谦虚之礼。

哇咔咔咔!萱萱我今天可真是出尽了风头了滴说。

“朕的皇后才貌惊世,朕果真没有看错人。”君御邪的大掌轻轻握住了我的小手。

我看到众人中,靖王与穆佐扬皆闪着难过而又不可置信的眼神。我只知道,他们是难过我是皇帝的女人,惊于我的盖世才华。

我微抬首,对上皇帝君御邪十足的目光,在他深邃的眸子里,我看到了一丝异样的情绪,那是…杀机?

虽然君御邪的眼神一闪而逝,但我确实捕捉到了,汗!怎么会这样?

他要杀谁?该不会是我吧?难道是我看错了?一股不安在我心底扩散。

62

“皇后怎么了?”君御邪看着我恍惚的神情,关心的问。

“没…没什么。”我细细的看了君御邪一眼,希望是我多心了,他不至于杀我。

此时,殿外的雨慢慢停了,待雨停后,给太后贺寿的官员渐渐告退散去。

真好,韵妃那个小贱人早被我的才情容貌给比到天边去,今天的我不但出尽了风头,更摇身一变,从婕妤被晋封为皇后,可谓灰姑娘变成了公主。

离开了为太后贺寿的万寿宫后,我搬进了我的新住所…凤仪宫。

凤仪宫巍伟华丽,处处雕梁画栋,花园叠石,小桥流水,房内添置的青花瓷瓶、檀木桌椅,柔软锦帘,各色饰品,每样都精美华贵,极尽渲染着其拥有者…萱萱我的尊贵身份。

凤仪宫不狼皇后住的地方,比我以前当萱妃时住的永和宫更加奢华。

现在我被皇帝册封成皇后了,飞黄腾达了,凤仪宫内光侍候的太监宫女就有百来个,前来给我道贺的各个妃嫔络绎不绝。

那些妃嫔表面上是来给我道贺,暗地里不是来探虚实,就是想巴结我的。我刚被封为皇后,也不好闭不见客。

直到亥时(晚上九点到十一点)后,我才下令不再见客,我洗了个花瓣浴,舒服的躺在蚕丝被里,静静的等待君御邪的到来。

君御邪已经让太监传过话,说今夜会来凤仪宫,直到我等得睡着了,仍没见他来。

昏昏沉沉中,我忽然感觉脸上麻麻痒痒的,我伸手轻轻扰了一下,继续做梦。

接着,一个狂烈缠绵的吻便将我包围了。

太过真切的触感几乎让我无法呼吸,我缓缓张开美丽的瞳眸,对上了一双阴鸷邪气的眼。

“皇上,你来啦。”我嗓音微哑的开口。

说实在的,我刚睡着又被吵醒,心里真的很窝火,却又不能发作,心情有点郁闷。

“想朕吗?”君御邪的嗓音淡淡的,很温柔。

皎洁的月光从窗外洒入,与烛光互相辉映,让我能更清楚的看到此刻压在我身上的男人的容貌。

君御邪真的很帅,俊眉星目,薄唇棱角分明。他邪笑时,可以看到一口整齐的漂亮白牙,再加上他那比西欧模特儿更好的身材,使他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异常的吸引人。

“想。”我微微点点头。看到这么帅气极品的男人,我想,任何女人都拒绝不了他。

“萱,你当了皇后,开心吗?”君御邪柔声问。

“嗯,开心。为什么突然封我做皇后?”我不解的问着他。

“因为朕的皇后,只有你一人。”他白皙的大掌轻轻的抚上我滑嫩的脸颊。

这时,我才注意到,他的大手微微的发抖,我坐起身,仔细观察着他帅得过火的脸庞,发现他脸色惨白,冒着细细的汗珠,我心头一惊,焦急的问道:“邪,你怎么了?”

“朕没事。”他轻轻的摇了摇头,“朕喜欢你叫朕邪,喜欢你叫朕的名字,以后,在私下里,你都叫朕邪,好么?”

“好。”我的小手抚上他结实的身躯,看着他惨白的脸色,我心疼的道:“邪,我觉得此刻的你好脆弱,身体也很虚,你到底怎么了?”

“萱,别担心,朕真的没事。”君御邪一把将我拥入怀里,他温热的气息轻轻喷洒在我的颈项,我觉得此刻的他,好温柔也异常的虚弱。

他到底怎么了?突然,我脑中灵光一闪,“你是不是蛊毒发作了?”

他身子一僵,微颔首。

“那快传太医啊。”我刚要下床叫人,他却拉着我的手,再次拥我入怀,轻声说道:“萱萱,穆太医已经为朕把蛊毒压抑住了,朕没事。”

此时的君御邪仿佛褪去了那森冷的外壳,变得就像个需要怜悯的孩子般,让我的心,生生的疼。

说了不再爱他,为什么我的心还会为他疼?

“你体内的蛊毒每七天就会发作一次吗?发作的时候会不会很疼?”我急切的问。

“你在关心朕。”君御邪答非所问。他深邃的眸光中蕴氲着感动。

“快回答我。”我担心的道,“穆太医曾经说过,你毒繁万分难过,是真的吗?”

“萱,你放心,朕没事,毒发一会就过去了,穆太医帮朕备的止疼葯很有效果,朕不疼的。”

我狐疑的望着他,还想说什么,他却轻轻拥着我躺下,淡淡的道:“萱,什么也别再问,睡吧,陪朕好好安睡一宿。”

“嗯。”我安心的靠在他怀里,不久就陷入睡眠状态。

这一夜,破天荒的,君御邪没有碰我,只是单纯的抱着我睡了一晚,很奇怪的是,我在他怀里睡得异常安稳,一觉到天明。

棒天清早,我张开眼,看着仍在熟睡中的他,我伸出小手轻轻描绘着他俊秀的浓眉。

沉睡中的他睫毛卷而翘长,面容安详,不但无半点邪气,反而多了几分纯真的孩子气,让我的心,克制不住的狂跳。

或许,他只有在安睡时,才会有如此天真祥和的一面,清醒时的他,虽然偶尔会温柔,却永远都是那么邪气诡异,让我半点捉摸不透。

看着他如此英俊平和的睡容,我忍不住凑过小脑袋,在他性感的薄唇上印下一吻。

本来,我只想单纯的蜻蜓点水般吻他一下,我刚要抽开身时,他的大掌却按着我的小脑袋,不让我退开。

他薄唇微动,灵活的舌头滑入我红润的小嘴内,与我的丁香小舌深深交缠着。

我肆无忌惮的享受着他的吻,我的心在狂跳,似乎,我对他的爱,又有死灰复燃的迹象。

深深的缠吻后,他轻轻放开我,笑道:“敢偷亲朕,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刚刚吻了我,代价已经付了哦。”

我回望着他漂亮的眸子。不知君御邪是刚睡醒,还是醒来已久只是装睡,此时的他,很和气,也很温柔。

“朕要的代价不是吻。”君御邪唇角勾起邪魅的笑容,我看得差点没失了魂。

虽然他的笑容邪气十足,却异常的动人心弦。

君御邪这个男人,永远都是个祸水。他邪气,霸道,尊贵,俊美,有权,多金…偶尔不失温柔,只要是男人的优点,他都具备了。

只除了,他不能生育。

他有足够让女人莘东的本钱,可他也是个危险的男人,会让女人心碎的男人,理智告诉我,我应该离他远点,可是我的心却偏偏与理智背道而驰。

懊死!我应该想想行云,那个为了我连山河都不要的男人!我应该帮着行云站起来才是!

突然,我感觉酥胸一痛。我凝起眉,不得不收回神智。

君御邪这个死男人竟然在我的咪咪上狠狠掐了一把。

我还没翻,君御邪却不悦的道:“萱,朕不允许你在朕面前想别的事。”

我嘴角勾起一抹蛊惑的媚笑,“邪,我没有想别的事,我是在想你。”

“在朕面前走神,想朕?”君御邪有点不相信。

“我只是在想,你长的真的好帅,帅得没天理。”我的小手轻轻抚着他英俊帅气的白皙脸庞,恨不得一口把他“吞”下肚。

君御邪俊脸微红,邪气的眸光中多了丝满意,“萱,朕现在想要你。”

“metoo。”我很自然的回了句。汗死,居然说了英文,晕。

“你刚说什么?米虫?”君御邪不解的看着我。

我一个翻身,压在他身上,笑道:“是啊,我就做只让你养的米虫好不好?”

“好,不过,朕要压在你身上,让朕,主导一切。”

“下次吧,这次,让我来爱你。”

我说着,小手将君御邪的裤子往下一拉,然后玉腿抵上他的裤头一蹬,他的裤子立即被我退到了过膝。

君御邪哭笑不得,“萱萱,哪有你这样脱朕裤子的方式。”

“我这不是手没你腿长嘛?”我娇嗔道。

君御邪掀开被子,双腿一蹬,他的裤子就自行脱掉了。我刚想说你裤子脱得蛮快的,他却一个翻身,换成将我压在他身下,他白皙的大手,迅速将我身上的衣衫解去。

我的小手轻解着他身上的衣服,他一垂首,吻上我雪白柔嫩的酥胸。

63

“嗯…”麻麻痒痒的快感袭来,让我忍不住**一声。

君御邪一手一个,**着我白嫩饱满的浑圆,他的唇轻轻**着我酥胸上的两颗红莓,微抬起首,叹道:“萱萱,‘它们’好美,让朕疯狂!”

“邪…”我的小手轻轻逗弄着他胸前的敏感小点,他身体一僵,气息变得紊乱。

“萱萱,你这个小妖精,真的想逼疯朕?”

他的吻,带着轻轻的啃咬,落在了我雪白的肌肤上,那缓缓下移的唇,辗转来到我的双腿间,我很自然我想夹紧双腿,他却不让。他的大掌用力的掰开我的玉腿,鼻子凑上我粉嫩的私处轻嗅着,“好芬芳的味道…清香艺人…让朕沉醉…”

“别这样…”我无助的呢喃。

羞涩的潮红染上我雪嫩的肌肤,我的小手抚上他的脑袋,欲将他推开。

他纹丝不动,反而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我粉嫩的花瓣。

“啊!”他的舌头带给我的快感酥酥麻麻,温热柔润,我全身止不住的轻颤。

“敏感的小东西!”君御邪轻笑,他漆黑的眸子又渐渐变成了红色。每当他欲火上升的时候,他的眼睛,都会由黑转红。

这个男人,由于体质是葯人的关系,让他更加诡异莫测,比我更像个妖精!

他的舌头很灵活,**得我异常舒服,幽径内芬芳的aì液缓缓流出,我好想要他!

“邪,你给我,好么?”

欲火的上升,让我的嗓音变得沙嘎,我微撑起身,看着君御邪像只乖乖的小狈般,正**吸吮着我的私处,任他再邪气,再诡秘,他终究是个男人。

“你求朕…朕就给你。”

君御邪咕哝着,继续舔吮着我的花瓣,这次,他的舌尖顶开的粉嫩的花瓣,舌头伸进我的幽径内舔舐吮弄…

“啊!好舒服!…别这样,我受不了了!…唔…”我浪叫着。

我的幽径内aì液流的更多,君御邪浅尝着芬芳的aì液,让我娇羞,涩然,无助…

君御邪性感的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萱萱,你的味道好香好甜…”

“邪,别再折磨我了…给我…”欲火的狂肆,让我体内异常空虚难过。

“朕说过,你求朕,朕就给你。”依然是那抹令天下女人都疯狂的邪笑。

我撑着最后一丝理智,“不,我不求你,我要你求我!”

我猛地坐起身,将他推翻在床上,“说,你舔过多少女人的下面?”

君御邪被我压在身下,他的大掌轻轻抚着我白里透红的娇颜,“朕纺,朕只舔过你,朕今生,只舔你!”

“邪!”我动容了,情不自禁的在他感性的薄唇上吻了一下,他的唇上还带着淡淡的,我的清幽味。

“萱,你愿意这样待朕吗?”君御邪通红的邪眸期待的看着我。

“你昨晚洗澡了没?”我很杀风景的冒出一句。

要知道,‘爱爱’也是要讲卫生滴。

君御邪没料到我会这么问,他一愣,微微点头,俊脸羞得酡红。

哟!天下奇观呐,君御邪这匹不知‘干’过多少女人的种马居然脸红。

不过,他脸红的样子倒是满有意思的,给他邪气的神韵添了几分可爱。

我的心,滑过一股异样的暖流,我俯下身,在他的颈项,胸前,平坦的腹部…在他全身各处印下无数柔吻…

他的大掌抚摩着我雪嫩的肌肤,他完美的身躯静静躺在柔软的被子里,舒服的享受着我的爱吻。

他火红的眼眸中,欲火更炽热…

我的唇,缓缓停在他腿间,他的黑色丛林浓密而微卷,很是性感。

他丛林间的巨大,早已巍峨耸立,他那又粗又长的昂扬几乎让我的小手握不住。

君御邪,真的是男人中的男人!

君御邪坐起身,背靠在床沿,看着我如何的‘爱’他,我看了眼他角色帅气的白皙容颜,小手握着他的巨大,缓缓送入樱桃小嘴里,轻轻舔吮,逗弄…

“唔…”君御邪舒服的低哼,他微眯着眼,全身紧绷,又微微的轻颤着,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现在的他,正在欲仙欲死的享受…

他的昂扬真的过分巨大,我的小嘴根本含不住,他的昂扬,我只含进去了三分之一,就已然将我的小嘴填满。

突然,君御邪的大手按住我的头,用力向下一压,他的巨大昂扬立即戳入我的咽喉,毫无预警的深深戳入让我想干呕,他却仍按着我的头,不放在我,委屈的泪水泠泠自我的眼角滑落…

君御邪用另一只手轻轻拭去我眼角的泪,心疼的道:“萱,不管是你的唇,还是你的身体,容纳朕的地方都太紧太小,朕不管你受不受得住,你是朕的女人,你就应该完全承受朕!”

连在‘爱爱’时都这么霸道!是皇帝就可以逼我吗!

我的小嘴被他的昂扬完全灌满,有话说不出来,只能报复的咬了口他的硕大昂扬,力道不轻不重,他畅快的叹息一声。

此时,我也慢慢适应了他的巨大,开始深入咽喉的吮纳着他炙热硕大的昂扬…

他的昂扬越来越大…

君御邪,你喜欢我这么侍候你,我就让你疯狂!

终究,他再也受不了。他一把推开我,我以为他要释放出来,他却没有,他两肩扛着我的玉腿,炙热硕大的昂扬对准我的私处猛力一插,我被他彻底贯穿!

“啊!有点痛!”我娇呼,“邪,你太大太长了,我受不了,你先出去…”

“朕说过,你是朕的女人,不管你受不受得了,你都得受!”

此时的君御邪已经被狂炽的欲望逼疯了,他在我身体里疯狂律动起来,“萱萱这么快就忘了朕的话,该罚…”

他暴如狂狮,猛如机器,肉体的拍打声淫秽的响着,偌大华丽的房间早已布满了阴靡的气息。

“啊…邪…不要这么对我!”我的娇躯被他‘干’得颤动不已,他勇猛无比的冲刺还真的让我受不了,可是那无法承受中,又掺夹这无法言喻的快感…

“萱萱,朕要‘爱’死你!”君御邪半眯着邪气的红眸,粗喘着,狂吼着,“让你下得了床,朕就不叫君御邪!”

“啊!不要了!…邪,我不要了!…嗯…不要…”

他巨大的昂扬在我的幽径内粗暴的进进出出,太过勇猛,太过长时间的猛抽律动让我的幽径内火辣辣的泛疼,我痛得泪水狂流…

“萱,你好浪!…呼…”他粗喘着,更加勇猛的狂肆**,“明明aì液私流,却仍说不要…”

“邪,你好猛!…嗯…”我不停的娇哼呻吟着,“啊…我受不了了…嗯…”

不管我能否承受,随之而来的,只是更勇猛的撞击…

整一个上午,我跟君御邪都在床上肆意欢爱,他早已忘了要早朝的事,直到近午时分,我跟他才瘫软在床上。

“萱,你知道吗?从来没有女人能让朕失控,唯有你。”

君御邪侧过身,轻抚着我香汗淋漓的娇躯。

“我还以为你的身子是铁打的呢?”我爱娇的瞪了他一眼,“这下我还真像你说的下不了床了。”

其实,现在的我,腿间酸疼,身体发软,连翻个身的力气都没了。

“呵呵…”君御邪轻笑,“萱萱在没人时,多数以‘我’自称,似乎不太喜欢自称‘臣妾’?”

“是啊,我又不是你们这儿的人。再说了,我刚当上皇后。”我直觉的回道。

“朕知道,萱,告诉朕,你来自哪里?”君御邪把玩着我柔顺的青丝,“你的才智身手,都不输给男人,朕有时甚至会有一种错觉,你的身上有股贵气,有王者之风。朕查遍了整个祥龙国,甚至连几个邻国都派人查探过,都没有你的任何信息。”

废话嘛,我从二十一世纪穿越来的,你查得到才有鬼咧。我是张氏集团未来的总裁,顶多是个公司领导,君御邪说我有王者之风,倒是给我戴高帽了。

“邪,我从‘女儿国’来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来到这里,要不是我来了这里,我就是‘女儿国’未来的王者。”我笑吟吟的道。

汗!萱萱我又开始骗人了。

“女权至上的女儿国?”君御邪诧异的问。

“不错。”我点点头。

“难怪萱萱你如此多情,竟然会上风满楼嫖男妓。”君御邪恍然大悟。

“呃…你知道就好。在女儿国里,女尊男卑,女人可以娶无数男妾。”我有点心虚的打哈哈。

“萱萱,你本是王者,本来可以拥有后宫三千佳丽,现在却让你只成为朕一人的皇后,委屈你了。”君御邪心疼的拥我入怀。

“你知道就好。邪,你知道怎么去女儿国吗?”我从他怀中抬起头,看着他已经由红转黑的漂亮眸子,差点没被他迷到失魂。

君御邪这个贱男人,真他妈暴帅啊,不过,他太过邪气诡异,也很危险。

“女儿国,朕也只是听说过而已,朕本来以为是谣传,萱萱你却来自那里。”君御邪语气突然一冷,深邃的眸子中闪着邪魅光芒,“萱,朕不管你过去是什么身份,你现在是朕的皇后,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朕,朕现在已将你从行云手中夺回来,朕要你只能属于朕!”

晕,死男人,这么霸道!

唉,皇帝也不晓得女儿国在哪,搞不好根本就没有女儿国。看来,萱萱我上女儿国泡仔的梦就碎喽。

我失望的垂下眼帘,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那你呢,也只属于我一人吗?”

君御邪的身体一僵,半晌,他无奈的道:“萱,朕是帝王,朕…属于天下!”

男人,为什么只要求女人忠贞,他自己却不可以?多自私啊,君御邪这个极品帅气的男人,到今天,我都无法掌控他,呜呜呜…失败滴说。

不过,行云可以只碰我,开始行云被阴下台时中过淫毒,君御邪说行云三个时辰不碰女人就会嗝屁,行云没死,肯定在逃亡时也‘碰’过别的女人了。

算了,我不要求这些帅哥只碰我,帅哥们也别想我只‘碰’其中一个,我是要通‘吃’的。

我径自闭目养神,不再理会君御邪。

貌似君御邪也知道我伤心了,他拥着我睡了一会后,就更衣起身,到御书房批阅奏折去了。

君御邪走后,我也起床了,刚一起来,客厅的桌上早已备好了可口的饭菜。

爆女青青站在一旁,笑着道:“娘娘,皇上走时交代奴婢将饭菜备好,让娘娘一起床就有吃的,皇上很关心您呢。”

64

“哦。”我点点头,心里为君御邪的细心稍稍感动了下。

我刚要吃饭,桂嬷嬷就神色匆匆的走进来,在我耳边说了几句。

我心头一惊,放开碗筷,颓然的跌坐在椅子上,“什么时候的事?”

看我哀伤的神情,桂嬷嬷说话变得有些小心翼翼,“回皇后娘娘,是三个时辰前的事。”

“本宫不信!本宫不相信!”我失控的狂吼着。帅草园传来的消息说风挽尘中毒身亡!

不!不可能!

“饭桶!三个时辰前的事,你怎么现在才来向本宫通报!”我怒发冲冠。

“娘娘饶命,老奴以为风挽尘公子只是娘娘的一位友人,皇上一直都跟娘娘在房里,老奴不敢打搅。皇上他刚走,老奴就告知娘娘了。”桂嬷嬷吓得脸色发白,咚一声,跪在地上。而一旁侍候的宫女青青也吓得跪在了地上。

“罢了,你也是为本宫好,本宫不怪你。”我丧气的摆摆手。

我当萱妃时,桂嬷嬷跟青青就跟着我,后来我落难成了婕妤,他们依然对我不离不弃,这么忠心的下人,我又怎么能怪她们呢。

“谢娘娘。”见我没有怪她们的意思,桂嬷嬷跟青青都如释重负。

“挽尘他不会死!他一定没死!”我定了定神,毅然站起身,“桂嬷嬷,拿套太监服跟出宫的腰牌来,本宫要出宫。”

“是,娘娘。”

别嬷嬷没有犹豫,立即帮我办事去了。

我换了身太监衣装,鬼鬼祟祟的出了凤仪宫,太过急切的我,没有注意到暗处一双愤怒的眸子看着我远走。

很顺利的,我出了皇宫,当一身太监装扮的我,出现在帅草园时,管家立即颤抖的领我去了风挽尘的房内。

风挽尘安静的躺在床上,我坐在床沿,小手轻轻抚摩着他依然绝色俊逸的脸庞,他的肌肤好冰,好冷…

到现在,我才相信,风挽尘真的‘走’了,永远离开我了!

我的心,深深的痛,痛到纠在了一起,痛的我几乎无法呼吸。

几天前,挽尘还跟我在小亭中弹琴说笑,几天前,他还在假山后的寒洞内跟我激烈缠绵,为什么现在他会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悲痛的泪水顺着我洁白的面颊缓缓流下,我清冷的问道,“陈管家,本宫把好好的一个大活人交给你,你还给本宫的是什么?”

陈管家是帅草园的总管,是桂嬷嬷帮我找来的,信得过的人。

“娘娘饶命!”站在一旁的陈管家咚的一声跪下。

“为什么,出了事,你就真的要本宫饶你的命?本宫现在是皇后,不再是个小小的婕妤,只要本宫愿意,可以捏死你全家。”我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

“娘娘开恩。是奴才不够尽职,奴才一人做事一人当,与奴才的家人无关。”陈管家瑟瑟发抖。

不累及家人,这陈管家倒是有担当。

我的视线依然盯着风挽尘绝色的容颜,虽然挽尘的脸色微微泛青,但,他不像一具绝了息的尸体,反而像睡着了般,安详自然,我凄然道:“挽尘,你横死在帅草园,你很不甘心吧!”

可惜,风挽尘再也不会回我话了。

我的泪水流的更凶,对这陈管家道:“告诉本宫,风挽尘究竟怎么死的?”

“回娘娘,侍候风公子的丫鬟翠珠在风公子的膳食里下了毒,风公子一时未察吃了有毒的膳食,中毒后又被翠珠补了一刀,就…”

“那个叫翠珠的丫鬟呢?”我冷冷的问。

“回娘娘,被关在柴房。”

“把她给本宫带过来。”我要当着挽尘的面,为挽尘报仇。

“是,娘娘。”

须臾,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丫鬟便被送到了房内,跪在了离我几步远处。

我看着翠珠平凡到让人过目就忘的脸,悲愤的问道:“你为什么要毒死风挽尘,说!”

“奴婢看上了风公子的绝世容貌,本想与风公子成就一对佳偶,想不到风公子不从,奴婢就杀了他。”翠珠镇定的道。

“哼,是吗?”我轻轻掀开挽尘身上的被褥,风挽尘洁白的衣服上有着一大片干涸了的血迹,我暴怒,“你只因得不到他,就下毒外加杀害?别跟本宫打哑谜,说!谁指使你害风挽尘的。”

翠珠一惊,颤抖的道:“没用任何人指使,是奴婢自己要杀的。”

“哼,我自称本宫你都不惊讶,本宫穿了一身太监袍你也不讶异,你知道本宫的身份。小小一个丫鬟能这么镇定,知道这么多。”我顿了顿,冷言道:“风挽尘会武功,即使中毒了也不至于毫无抵抗能力再被你捅一刀,你的武功不弱吧?少在这装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版诉本宫,诗谁指使你的?”

翠珠的眼中闪过一抹惊异,貌似我分析对了。

“奴婢不能说。”翠珠摇摇头,一滴滴冷汗从她额际缓缓滑落。

翠珠这话等于间接的承认了背后有人指使她杀人。

我怒道,“你不说,本宫会将你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奴婢说了,只会死得更惨。”翠珠悲愤的说完,她突然脸色惨白,口吐白沫,没两分钟,就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怎么回事?”我心头一惊,使了个眼色让陈管家上前查看翠珠的状况。

“回娘娘,翠珠在牙缝里藏了颗小毒丸,她适才咬破牙缝中的毒丸,以至毒发身亡。”

“死了!”我心底一凉。

风挽尘死得不明不白,现在害死风挽尘的凶手又自杀身亡,为的是掩饰幕后的真凶。翠珠死了,线索也断了。到底谁指使翠珠杀的挽尘?

沉浸在风挽尘死的沉痛中,现在有目睹一个丫鬟在我面前自杀,作为现代人的我,心里承受能力已快达到极限。

我悲凄的摆摆手摆摆手,管家会意的让人将翠珠的尸体拖出去,然后退下,将一室的清净留给我跟风挽尘。

“挽尘,怎么会这样呢?你长大我的心有多痛吗?我舍不得你死!”我趴在风挽尘身上失声痛哭,“你跟人无怨无仇,一定是我害死了你,一定是!”

幕后的真凶是谁?一张美丽动人的帅气脸孔窜入我脑海中,莫非是靖王?

只有靖王他知道风挽尘住在帅草园,那天靖王从帅草园送我回宫,临走前若有所思的眼神,明明是怀疑我跟风挽尘有奸情,靖王的占有欲超强,会是靖王因妒杀人吗?

痛苦过后,我深情的看着挽尘绝色的面容,小手轻轻抚着他的发鬓,梗咽着道:“挽尘,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出害你的凶手,不管是谁杀害了你,我一定要让他偿命!”

静静跟风挽尘呆在房里几个小时,天色已经不早了,我看了看天色,站起身,不舍的看了风挽尘一眼,出了房门。

我吩咐陈管家厚葬风挽尘后,就在傍晚时分离开了帅草园。

我没有回皇宫,直接去了靖王府。

看着眼前靖王府那朱红色的华贵大门,我的心,一阵颤抖,君御清,如果杀风挽尘的人真的是你,别怪我无情!

我刚走到靖王府的大门口,靖王府的侍卫诧异的问:“这位公公好面生,不知是?”

因为我穿着太监袍,一身的太监打扮,靖王府的侍卫自然认为我是皇宫里的哪个太监。

我掏出凤仪宫里太监特有的腰牌,淡淡道:“本公公是皇后府里的人,特来为皇后传个口谕给靖王。”

侍卫看了眼腰牌,恭敬的道:“原来真的是皇后跟前的人,不知公公要传的是何口谕?”

“咱家不过是个下人,皇后吩咐过了,口谕要亲自传到。”我觉得挺搞笑,电视看多了,想不到萱萱我装麒太监来还满像。

只不过,想到风挽尘这个超级大帅哥的逝去,我的心,沉痛异常。

“那是那是。”侍卫打开大门,“公公您这边请…”

我跟着领路的下人走进富丽堂皇,雕梁华贵的靖王府,在大厅内等候靖王的到来。

厅内的几案上有丫鬟给我上好的茶,我没心思喝,背着手,静静观赏着墙上的一副风景画。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我刚要转身,却先一步被人抱个正着。

“萱萱,我好想你!”

靖王君御清略带磁性的好听嗓音响起,他将头埋在我的颈项间,炽热的鼻息轻轻喷在我的肌肤上。

65 .

我的身体一僵,我穿着太监袍,背对着靖王,靖王这帅小子,总能一眼就认出我。

靶受着靖王温暖的怀抱,我无法自抑地掀动心湖,漾起一阵阵懒懒的涟漪。

不行,挽尘死得不明不白,我怎么能这么快就为别的男人心动!

我深吸一口气,压抑下心头的波澜,缓缓转过身,看着靖王美丽动人的脸孔,轻声说道:“御清,别这样,还有旁人在呢。”

靖王君御清大手一挥,站在一旁的下人全都行了个礼退下。

“萱,你想我了?”君御清的眸光奕奕生辉。

汗死,古代的帅哥怎么老这么爱自作多情的说,要是君御清知道我是找他兴师问罪来了,不知道他会不会这么高兴?

我轻轻颔首,“嗯,我是想你。”不想到你,我怎么会跑来你这呢,只不过是想问你有没有杀人罢了。

“委屈你了,堂堂皇后,为了见我,穿上了太监袍…”君御清漆黑如墨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心疼,闪过一丝无奈。

我知道他心疼我的屈尊降贵,无奈我已经贵为皇后,不能成为他的靖王妃了。

“御清,风挽尘死了。”我云淡风清地说着,眼神紧紧盯着君御清的反应。

君御清眼里闪过一丝讶异,随即,他怜惜地道:“前几天风兄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会突然就?”

看君御清的反应,他似乎真的不知道风挽尘已死的事。

君御清原来以为我喜欢采花大盗花无痕,他想杀花无痕,却毫不避讳地承认,后来他以为我并不喜欢花无痕后,就作罢,由此看来,如果风挽尘真是他杀的,他会承认。

而我,并不想猜他到底有没有杀人。干脆直接问出口,“御清,你告诉我,风挽尘是不是你杀的?”

君御清颀长的身躯一震,“萱,你为什么会这么问我?难道你跟风挽尘有私情?”

照君御清的问题看来,除非我跟风挽尘有私情,他才会杀挽尘,从他的问题也可以看出他并不确定我跟挽尘有私情,现在,可以确定,君御清不是凶手。

“当然没有。我只是问问而已。”我嘴角扯开一抹僵硬的笑容。挽尘,你既然已逝,我再承认我们的关系也没用,只会给我徒增烦恼,不如当作秘密吧。

“萱,你既然跟风挽尘之间一清二白,他只是你琴艺切磋的友人,我没必要动他。”君御清认真地道:“他不是我杀的。”

“我知道。”我点点头。可是,不是你,又是谁呢?我的心底升起一股丧气感。

“萱,你还没用晚膳吧?瞧你,脸色好苍白,整个人有气无力的。”君御清心疼地看着我。

听君御清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我从昨晚入睡后到现在,已经一天一夜没吃过东西了。深爱着我的挽尘永远地离开了我,我哪里还有半点食欲?

为了不让靖王担心,我呐呐地道:“御清,我已经用过晚膳了。”

“萱…你没事吧?”君御清担心地看着我,“风兄过世,本王…我也很惋惜,可是逝者已矣,你要节哀,多多保重自己。”

王爷就是王爷,靖王这死小子说好了在私下里以‘我’自称的,可是他终究身份尊贵,有时难免改不过来。

我沉痛地点点头,“我知道了,天色已晚,我再不回皇室,要天下大乱了。”

“我送你!”君御清不假思索地道。

“不了!我有自保的能力,让我一个人安静会吧。”我摇了摇头,微抬首看着君御清担心的眼神,他的眼中,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放心。

他固执地道:“那我帮你叫辆马车。”

“嗯。谢谢。”我虚应一声。确实,长时间的没吃东西,再加上悲痛过度,我的心神过度疲惫,走不回皇宫了。

“萱萱,你我之间,何需言谢。”君御清在我光洁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便吩咐下人为我叫来马车。

以往,君御清私下里跟我在一起,都是迫不及待地想“干”我,现在知道我心情欠佳,居然变得如此体贴,看来,他真的关心我。

坐着马车回到皇宫后,我失魂落魄地走在华丽宽敞的大道上。还好,我穿着一身太监袍,没有人注意到我的举动。

走进凤仪宫,桂嬷嬷跟青青看到我,一脸如释重负的神情。

“桂嬷嬷,青青,你们怎么了?”我无精打采地问。

“娘娘,你可回来了,半个时辰前皇上就派人来请娘娘前去御书房用膳。”桂嬷嬷焦急地道,“您的衣装老奴已经帮您备好了,您赶紧换装前去吧。”

别嬷嬷说着已经开始侍候我更衣,青青则帮我梳着头发。

我换了身祥龙轩皇后穿的正统凤袍后,带着青青前往御书房。

御书房的守门太监见我到来,尖细的嗓子长长通报一声。

“皇后驾到!”

正在御案前批阅奏章的君御邪听到传报,抬起头,见到我,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惊艳。

我莲步走上前,微福了福身,“臣妾参见皇上。”

“皇后不必多礼。”君御邪朝我微点个头,转而对着宫女太监们道:“你们全都下去吧。”

“是,皇上。”

待宫女太监们都退下后,君御邪站起身,大步走到我跟前,似是埋怨地道:“萱,你怎么现在才来?”

“回皇上,臣妾处理后宫一些琐事,以致稍稍来迟,还望皇上见谅。”

“没事,来了就好。”君御邪深邃的眸光上下打量着我,“萱,你穿这身凤袍好漂亮。朕的萱萱不管穿什么都好看。”

“谢皇上夸奖。”

“萱,你饿了吧,先跟朕一块用膳。”君御邪拉着我走向偏厅。

看着满桌丰盛的晚膳,我食不知味地随便扒了几口就放下碗筷。

“怎么不多吃点?”君御邪关心地往我碗里夹了些菜。

“皇上,臣妾吃饱了,谢皇上关心。”我呐呐地出声。我还沉浸在失去风挽尘的悲痛中,哪里有胃口啊。

“萱萱,看你似乎很不高兴,有心事?”君御邪担忧在看着我。

当然有心事了,我的情郎不晓得被哪位老大干掉了,你说我能不伤心嘛。

我瞥了眼他邪气十足的眸子,黯然地道:“臣妾没事,皇上请慢用膳,臣妾先告退了。”

从用膳的偏厅出来,走过御书房的大堂内,我看了眼御案桌上堆积成山的奏折,君御邪连晚饭都在偏厅吃,他这几天似乎很忙,古代的奏折我只在电视上见过,不知道内容是啥样的?

我好奇地走到御案前,随手翻着堆积成山的明黄色奏本,倏然,奏折堆底下一幅画卷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拿起画卷,打开一看,只见上头白纸黑字写着一首诗:一上高城万里愁,蒹葭杨柳似汀洲。

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

下绿芜秦苑夕,蝉鸣黄叶汉宫秋。

行人莫问当年事,故国东来渭水流。

这不是我在风满楼帮挽尘赎身时,按凤娘说的要求写的诗句吗?画卷上的笔迹正是出自萱萱我的手。

也对,凤娘说诗是风满楼的幕后老板要求的,皇帝君御邪是风满楼的幕后老板,我作的这幅诗卷在君御邪手里合情合理。

只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我突然想起,昨天太后寿诞,突然下起了大雨,众人躲进殿堂内避雨,我为太后写过一首贺寿诗,当时君御邪还说我才貌惊世,随即我却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股杀气,君御邪既然册封我做皇后,自然没有杀我的意思。

那他当时想杀谁?我的脑中直直跳出风挽尘三个字。

我在风满楼赎走风挽尘的当时,我带着斗笠,又由花无痕出面,凤娘认为是花无痕赎走了风挽尘,凤娘将我留下的诗卷交给了君御邪,君御邪并不为意,在昨天却突然看到我为太后写下贺寿诗,从而认出了我的笔迹,知道真正赎走风挽尘的人是我。

是以,君御邪知道我喜欢风挽尘,从而眼中的杀气一闪而逝,他要杀的是风挽尘。

蛛丝马迹这么一连贯,杀害风挽尘的真凶直逼君御邪!

“皇后看着诗卷失魂落魄,在想什么?”

森冷的男性嗓音让我回过神,我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我面前的君御邪,手上一颤抖,诗卷掉落下地。

君御邪优雅地俯下身,捡起我掉落下地的诗卷,摊开细细凝赏着:“萱,你知道吗?这幅诗卷朕看了又看,甚是喜欢。朕曾在想,究竟是什么人能写出这样灵巧纤秀的字体,从字迹看,执笔的,应该是个女人。一个女人能作出如此气盖山河的诗,又能将朕创立的情报集聚地‘风满楼’韵含在内,诗中风满楼的意韵且能与妓院无关,诗境甚至能影射出朕三年前失去山河的痛苦感怀,作此诗的女子,定然是个绝世才女。昨日在母后寿辰上,看到皇后你的笔迹,朕很意外,此诗竟然出自朕的皇后萱萱你的手。”

呃…这诗,绝对是好诗,无可挑剔的好诗,只是,不是萱萱俺的大作,俺剽窃前辈高人的诗,如今沾了人家前辈的光,被皇帝夸成这样,俺真是汗颜又得意,嘴巴翘上天。

“皇上谬赞,区区拙诗,何足挂齿。”我谦虚着,心底却一阵发凉,这么说来,我的猜测没有错,君御邪确实知道是我赎走了风挽尘,那么,风挽尘究竟是不是他杀的?

要知道,最像真凶的人,通常不是真凶。冲着这一点,我忍了。

“萱萱,如果这都是拙诗,世间恐怕再无令朕折服的诗。”君御邪一把将我拥入怀,心悦诚服地道,“联的皇后,是惊世才女。”

由于怀疑风挽尘是君御邪杀的,我在君御邪宽广的怀里,像被针扎着般难受,我蹙起了眉宇,轻轻推开他,“皇上,臣妾今日未休息好,甚是疲乏,请容臣妾先行告退。”

“既是如此,皇后早些安歇吧。”君御邪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邪气凛然的目光让我心底打了个突,我福了福身,“谢皇上。”

一步一步,我缓缓地走出大门,身后桀骜难测的目光一直若有所思地子着我。

我的步伐异常沉重,仿佛我每走一步,心上的距离就跟君御邪拉远了一步。

从御书房出来,我漫不经心地走着,走到一棵光线较暗的大树下,我背靠着树干,无助地闭上眼睛。

很明显,我对君御邪旧情难却,如今杀风挽尘的真凶大有可能是君御邪。风挽尘为了我丢掉性命,又对我情深意重,我不能不为他报仇。

以前在电视上看多了在仇恨与爱意的夹缝中生存的女人,想不到我张颖萱今天也会陷入两难的境地。

细微的说话声,让我睁开眼眸,我往不远处一看,矮树丛后,一个侍卫打扮的男人正在跟一名穿着太监袍的公公对话。

那侍卫面生,我不认识,但这太监,不正是君御邪身边侍候的王公公吗?我凝聚心神,细细地听着他们的对话。

前面他们说了什么,刚开始我没注意,现在全神贯注,只听到那侍卫说道:“…风挽尘已经死了。”

“你确定?”王公公尖细的嗓门问。

“属下十二万分地确定他已死。”

“好!风挽尘死了就好。”王公公满意点点头,又道:“切记,杀风挽尘乃皇上下的密旨,此事不可让第三人知晓。”

“属下遵命。”

“嗯,下去吧。”

听到这里,我颓然地垮下双肩,风挽尘真的是被君御邪杀死的,都是我害了挽尘。

晶莹的泪水不断地涌出,我一把擦掉眼泪,平顺呼吸,从树后走出来。

罢才跟王公公对话的侍卫已经走了,王公公正朝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应该是去跟君御邪复命。

君御邪,我也要找你算帐!

御书房内,响起君御邪清冷的嗓音。

“风挽尘真的已死?”

“是的,皇上。”

“好!他该死。”君御邪愠怒的声音再次传出。

我一把推开御书房的大门,冷冷地盯着正在与王公公对话的君御邪。

66

“皇后?你不是去歇息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君御邪讶异地问。

我愤怒地一步步走向前,“为什么要杀风挽尘?你就这么想风挽尘死?”

君御邪朝王公公使了个眼色,王公公立即会意地退下,走前不忘关上大门。君御邪森冷地道:“朕的皇后背着朕在外头养小白脸,皇后说那小白脸该不该死!”

他居然知道我在帅草园养“鸭”的事,我心里一惊,怒道,“不该死!养小白脸的是我,你要杀,杀我好了,风挽尘是无辜的!”

“你是该死一千遍,一万遍,可惜…”君御邪的大掌轻轻抚着我白嫩的脸颊,“朕不忍心杀你,更舍不得杀你,只好除掉你喜欢的小白脸。”

我一把挥开他的手,涩然地道:“我张颖萱本无意做祸水,可是命运偏偏安排我变成祸水。先是行云为了我,失去了山河,再是风挽尘为了我,丢掉了性命。我成了个地地道道的祸水。”

“不!你不是祸水,山河,本来就是朕的,你只是助朕夺回,何错之有?行云乱臣贼子,其罪当诛!至于风挽尘,他半年前就该是个死人,能活到今天,是朕给他的恩赐!”

君御邪深沉的眸中闪着焦急,他环住我的肩头试图改变我的想法。

“你错了。对我来说,不管行云的山河怎么来的,可他终究因为我而当不成皇帝。是我欠他的。有本野史上记载,历史上有个皇帝唐太宗李世民杀了他哥哥篡取了皇位,可李世民仍然是千古颂扬的好皇帝。对于你君御邪来说,或许行云是乱臣贼子,但,对百姓来说,行云当皇帝的这三年,为国为民,功不可没,在百姓眼中,行云依然是个好皇帝。风挽尘的命,不是你赐的,他的命是他自己的,是我害了他!”我狂吼。

我的话让君御邪惨白了脸,他不可置信地瞪着我,“一个乱臣贼子,一个妓院男妓,你要这样帮着他们,难道他们都比朕重要吗?”

我唇角勾起一抹讽笑:“你的山河,不是一样比我重要?今天,我要还清欠行云的,我要为风挽尘报仇。我张颖萱从来都不是个光明磊落的人,本来,我可以假意讨好你,肆机阴死你,可是,念在我们曾经的情份,我就做回君子,正大光明跟你决斗。”

“萱,你要杀朕?”君御邪颀长的身躯一震,他那双漆黑布满邪气的瞳眸缓缓合上,“来吧…朕,不会还手…”

“你不要以为我不敢!”太过悲愤的我,气疯了,我一记重拳直直袭向君御邪的腹部,君御邪纹丝不动,直直挨下我一记重拳,他高大的身子被强猛的拳头打得倒退几步。

鲜红的血丝从君御邪的嘴角缓缓流下,他微擦了擦嘴角,邪气的眸光更加诡异,“很好,继续…”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躲?我刚刚那一拳足以打得你内伤。”我愤怒地道:“你想用哀兵政策?你休想!”

“朕没有,朕的命是你救的,既然你想要,就收回去吧。”君御邪深情地看了我一眼,再度闭上眼睛。

“我一定要揍死你,不然我对不起行云,对不起风挽尘!”我的拳头狠狠地如雨点般落在君御邪身上,还真把他给暴打了一顿。

君御邪毫不反抗,他绝色的俊容上有着深深的哀伤,有着沉沉的痛苦,他邪气的眸子始终紧闭,让我看不到他在想什么,我的心狠狠一阵抽痛,拳手下的力道,越来越轻…

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突然,砰!一声,大门被打开。

我跟君御邪同时望向大门。

门口浩浩荡荡走进来一票人,为首的太后怒道:“皇后,你在做什么!”

我在打皇帝啊!

我悻悻地收回拳头,对着太后略行一礼,“臣妾参见太后。”

“皇后,你眼里连皇上都没有,还有哀家这个太后?”太后不悦地瞪着我。

“当然有。”我嘿嘿笑道。

太后身边的韵妃及宫女太监们向我与君御邪请安,“皇上金安,皇后万福”

“都免礼吧。”君御邪淡淡地道。

“谢皇上。”

“皇儿,你没事吧?”太后的手刚碰上君御邪的身躯,君御邪立即痛得倒抽口气。

说实在的,君御邪除了那张绝色帅气的俊脸,我舍不得揍伤,他的身体几乎给我揍得遍体鳞伤。

“哎呀!反了反了!皇后,你竟然敢打皇上,你不要命啦?”太后暴怒地瞪了我一眼。

“母后,皇后没打朕,她只是跟朕打情骂俏…”君御邪想帮我说话,奈何,他受的伤太重,嘴角再度溢出鲜红的血液。

我的心头闪过一丝不忍,太后身边的韵妃眼里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她担忧地道:“皇上,太后跟臣妾还有众下人们亲眼所见,皇后打伤您,将您伤得如此重,此祸害留着恐怕会祸国殃民…”

“放肆!”君御邪勃然大怒,“韵妃,你可知你什么身份,也批评皇后的不是!”

“皇上,臣妾说的是实话…”韵妃还想说什么,却被君御邪打断,“你敢再说一句,朕就将你贬逐出宫。”

韵妃吓得小脸惨白,不敢再多言。

君御邪,我打得你身受重伤,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帮着我?其实,我打皇帝被太后跟韵妃看见,我倒想君御邪治我的罪,把我赶出皇宫,让我去逍遥自在也好。

虽然萱萱我才智超高,在宫廷里可以做赢家,可是这样的生活太累,倒不如惬意地在江湖逍遥,没人管,无拘束的话,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泡更多的美男了。

现在,君御邪杀了风挽尘,他的做法让我都胆怯于再“搞”男人,深怕一不小心给他发现,又害了哪位帅哥。

“好了,皇上。既然皇上自己说只是跟皇后‘打情骂俏’,哀家也不方便多言,皇上怎么说就怎么是吧。”太后无奈地道。

“谢母后。”君御邪不解地看着太后,“不知母后这么晚携韵妃来御书房,所谓何事?”

“是这样的,听闻王公公说皇上您这几日国务繁忙,以至晚膳都在御书房偏厅用,哀家特来看看皇上,在路上正好碰到了前来为皇上送些霄夜的韵妃,就一同前来了。”太后看了韵妃一眼,眼神似是很满意。

“谢母后关心。”君御邪微点个头。

“皇上,这是臣妾亲自下厨炖的燕窝,跟乌滋雪蛤汤,很补的,皇上趁热吃吧。”韵妃从宫女的中拿过一个竹篮,将里头的两蛊汤放在御案桌上。

“搁着吧,朕一会喝。”君御邪看了眼堆积如山的奏折,下了逐客令:“母后,儿臣还有很多奏折要批,就不送母后了。韵妃也先回华韵宫吧。”

“是,皇上。”韵妃不甘心地看了皇帝一眼,行了个礼就退下了。

“好吧,哀家就让皇上清静一下。”太后对着身旁的小太监道,“小三子,去传御医为皇上看下身子。”

“是。”小三子领命去了。

小三子帮皇帝请御医去了,君御邪有伤,会得到妥善处理。我的心,微微放下。

太后又转言对着我道:“皇后,哀家有话跟你说,跟哀家到祥和宫一趟吧。”

“是,太后。”我点点头,看了眼径自批阅奏折,不再多言的君御邪,跟着太后去了祥和宫。

皓月当空,繁星点点,清凉的晚风阵阵吹拂,凤祥宫内景物怡人,却不及无边星空璀璨夺目。

我跟太后徐徐散步在凤祥宫幽深的庭院内,太后威仪地问:“萱丫头,你可知,你打伤皇上,哀家为何不治你罪吗?”

“是为了行云。”我淡淡道。

“萱丫头果真聪明。哀家答应过行云好好照顾你,哀家自然会做到。”太后点点头,随即又不满地道:“只是,你怎能将皇上伤得如此重?”

太后好利的眼,虽然没亲自检查君御邪身上的伤,却知道君御邪伤重,我微微勾起唇角,“臣妾打伤皇上,也是为了行云。”

其实我打伤君御邪基本上是为了风挽尘,有那么指甲壳一点点是为了行云,也算没撒谎。

如果太后没有及时出现,或许,君御邪真的会被我活活打死,当然,前提是君御邪至死都不还手。

“哦?此话何解?”太后挑起眉头。

“回太后,臣妾一心在行云身上,并不想做皇后,臣妾想让皇上放臣妾出宫,皇上却不肯,皇上说哪怕臣妾打死他也不让,以致臣妾一时心急,就真的打伤了皇上。”我无奈地说着谎话。

总不能告诉太后,君御邪杀了我养的小白脸,我发火了吧?这给太后知道,我的小命可就玩完了。人,该虚伪的时候就要虚伪。

“萱丫头…”太后有些激动地看着我,“我皇儿行云果真没有看错人,你宁可皇后不当,也要跟着行云去逃亡天涯,你对行云的深情,哀家深受感动。只可惜,萱丫头你现在贵为皇后,皇上他对你颇为上心,哀家怕皇上不会放开你。”

“臣妾知道,是以,臣妾只能任天由命了。”我惨惨地道。

如果君御邪没有杀风挽尘,我当然是宁愿呆在皇宫做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皇后了,谁愿意跟行云当只过街老鼠啊,皇帝又不是不帅。

“萱丫头,委屈你了,这年头,只要爱情,不要富贵的人不多喽。”太后感慨道。

“是啊。”我附和着点点头。我张颖萱可不是其中一个。

67

从凤祥宫里出来,一路上异常的清静,偶尔能看到巡逻的侍卫队经过。走到御花园时,御花园内百花齐放,花木扶疏的美丽景致并不能挑起我的半丝兴趣,反而御花园内的一座假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假山造型巧夺天工,假山上姗姗流水潺潺而下,形成一洼美丽的泉池。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致,我想起帅草园内的假山流水,也跟这里的差不多。

帅草园以前是靖王的别苑,想必帅草园的假山流水是靖王让人仿照御花园的这处景致造的吧。

不知御花园里的假山内有寒洞吗?我站在围栏边,定定地盯着假山傻望,要越过十几米宽的池面才能到达假山上,可惜,我不会轻功,不能飞过去。

夜凉雾重,估计现在应该有晚上十二点了吧?四周没人,我干脆游过去瞧瞧得了。

我刚想跳下水,背后却响起一道好听低沉的男声。

“娘娘是想到对面的假山上去吗?”

我转过身,看到了一张刚毅帅气的面孔,“是你,禁军统领齐剑轲。”

“很高兴娘娘您能记得属下。”齐剑轲微勾起唇角,走到我面前,他一把将我拦腰抱起,轻功一展,直直飞过水面…

我的玉手勾住齐剑轲的脖子,仰望着他刚毅帅气的面庞,看着现在飞跃过水面的情景,我的心深深地想起了风挽尘。

风挽尘那天在帅草园也是这样将我打横抱着飞到对面的假山。

挽尘…我想你…

我一阵心酸,泪水潸然而下。

齐剑轲抱着我飞到假山,他轻轻将我放在假山上的一块平石外落脚,“娘娘,怎么哭了?”

我抬起道,看着齐剑轲关心的眼神,柔声道:“本宫没事。”

齐剑轲轻轻拭去我脸上的泪,“娘娘别哭。娘娘貌若天仙,身姿娇美,如此动人心魂的美人儿,足以令任何男人心动…”

“也包括你在内吗?”我别具深意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向假山后方。

“不错,包括齐某在内。”齐剑轲快步跟上我的步伐。

穿过几处狭小的石缝,映入我眼帘的果真是一处宽敞的寒洞,原来这假山跟帅草园里的假山一样,是中空的。

从外面看,洞顶是用石头封死的,寒洞内,皎洁的月光却能巧妙地折射进来,由此可以想象,古人智慧的高深。

假山寒洞内异常的冰凉,看来也是作避暑之用,只是这个寒洞比帅草园假山里的寒洞更大,里头不但有石制的圆形桌椅,还有石床,及一些漂亮的装饰盆景。

不过,盆景里的植物都枯萎了,石制的桌椅上都积了厚厚的灰,看得出,这个寒洞很久没人来了。

“娘娘喜欢这处寒洞吗?”齐剑轲淡笑,“以前皇上喜欢跟已故的柔妃娘娘来这调情,久而久之,不新鲜了,就不来了,后来,柔妃跟祁王勾搭上,此地又成了祁王跟柔妃偷情的好场所。只是,祁王篡得皇位后,这里就再也没人来过了。”

原来君御邪跟行云都喜欢在寒洞里偷情这副调调,真是两匹超级大种马。

我的心头一震,“哦?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属下身为禁军统领,职责保卫皇宫大内,又岂会不知。柔妃跟皇上,跟祁王偷情的次数不是一回两回了,久了,属下自然发现了。”

“你分得清跟柔妃偷情的是祁王或皇上?”我有点讶异。

“有一回,属下明明看到皇上抱着柔妃飞到了假山这边,走到御书房,皇上却若无其事地在批奏折,属下自然知道了。后来属下以为皇上发现祁王跟柔妃的奸情,就把祁王毒哑打残了,想不到,其实是祁王篡了位。”齐剑轲笑着解释。

“既然你当初知道柔妃跟祁王有奸情,为什么不禀报皇上,以得嘉奖?”我有点好奇。

“因为属下跟柔妃也有奸情。”齐剑轲定定地望着我,他的眸中泛着掠夺的光芒,“柔妃在床上是个真真的騒货,她就喜欢属下‘爱’她的后门。”

“是么?她是她,本宫是本宫,况且,柔妃已死,本宫不想听你跟她的事。”我莲步轻移,走到石桌旁,从怀中掏出绣帕轻轻擦着桌上的灰尘。

那日,在帅草园假山里的寒洞内,我赤裸地躺在石桌上,绝色帅气的风挽尘将我柔嫩的娇躯爱了个够…

那日,风挽尘修长的手指伸入我紧窒的幽径内轻轻地快速**…

那日,风挽尘灵活的舌头在我窄小的幽径内生涩**…

那日,风挽尘疯狂地“要”着我,他说他爱我,他说他只爱我…

失去了风挽尘,我才知道,原来,挽尘绝色的身影已经深深地埋在了我的心底,那楚楚可怜的帅气脸庞已经占据了我心头的一个角落,留下了深深的印痕…

我微仰着头,轻轻闭上双目,思绪里尽是风挽尘绝俊的身影,可惜,风挽尘那个对我至情至深的男人已经永远地离开了我。

我没有注意到,洁白的月光洒在我绝色的娇颜上,我整个人沐浴在柔和的月光里,如同月下仙子般美得如梦似幻,一直看着我的齐剑轲喉头一紧,眼中欲火丛烧。

一匹“柴狼”正在森森地盯着他的“猎物。”而我这个心碎心伤的“猎物”,注定要被“柴狼”吞下肚…

齐剑轲突然从背后抱住我,我身体一僵,并不反抗,也许是我的默认,让他变得放肆,他的大掌探入我的衣襟内,用力**着我的酥胸。

他太过粗鲁,我吃痛,想反抗,却发现他的双臂如铁,我微微的挣扎根本起不了效。

他的食指与中指夹着我酥胸上的两点樱红肆意夹弄,无法言喻的快感袭遍我全身。我难耐地呻吟出声,“嗯…”

“娘娘,你的身体好香…”齐剑轲炽热的鼻息轻轻喷洒在我的颈项间,他让我转个身,我仰着望着他轮廓分明的俊脸,他真的很帅,是很刚毅的男人型,我一米六六的身高站在他面前,却只到他的过肩处一点,依我目测,他的身高估计有一米八五。

齐剑轲的眼中盈满了浓浓的欲火,他一低首,就吻上我柔嫩的红唇。

我想躲闪,他的大掌却在我的后脑处使力,让我躲不开。这个男人在逼我接受他。

“唔…放开…”我红唇轻启,刚想出声让他放开我,他的舌头却趁势闯入我的小嘴内,探寻着我的丁香小舌。

苞齐剑轲接吻很舒服,滑滑润润的,莫名地,我就是不喜欢他吻我,我的丁香小舌左躲右闪,他的舌头却霸气地硬是与我的小舌深深交缠。

渐渐地,我屈服了。他爱吻就吻吧。

在热切的接吻中,齐剑轲的大掌纯熟地解着我的衣衫,外衣,中衣,肚兜…一件件落下地,很快,我便全裸了。

汗死!看来齐剑轲这个男人是个调情高手,女人不晓得碰过多少个。

齐剑轲将我压在石桌上,热切的吻如雨点般洒在我白嫩的肌肤上,他的在手亦在我全身各处摸揉着。

无论是他吻的力道,还是摸我的力道都有点重,我有点受不了,我不满地娇呼,“你轻点!…唔…”

他微抬起俊逸的脸庞,看了我一眼,力道稍稍放轻了些,在他吻我的同时,他也顺道将自身的衣衫尽数解去。

我抬起欲火迷离的眼,被眼前齐剑轲那强壮有力的男性体魄吓了一跳。

他有肌肤呈古铜色,在月光的辉映下显得性感无经,他的四肢肌肉发达,平坦的胸前更是有六块硬邦邦,掐都掐不动的胸肌,整具体魄的比例却匀称得当。

他有一副孔武有力的强壮体魄,不,何止强壮,简直就是彪悍,我困难地吞了吞口水,这么强悍的男人,我怕我吃不消他。

我突然有点后悔一开始没反抗他,现在“做”到一半再抗拒,未免太过矫情。

“啊!…”我突然难耐地**,齐剑轲正啃咬着我玉峰上的樱红小点,那麻麻痒痒伴着些疼痛的快感让我幽径蜜液缓缓溢出。

我打消抗拒他的念头,这么有男人味的帅哥,我就跟他“干”个一次吧。

我本来想把他当成风挽尘的,可是齐剑轲太过粗暴,有点不顾我的感受,跟疼惜我的风挽尘不同,再说了,风挽尘清俊的体魄跟他也不一样,我无法将他们联系到一块。

可是我的心,却深深地思念着风挽尘,要将他当成风挽尘,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不看他,闭上眼睛享受。

“娘娘,你的身体真美!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美的一个!”

齐剑轲一边啃咬着我雪嫩玉峰上的樱红小点,一边咕哝着。

“嗯…好舒服…”我闭着眼睛畅快地叹息着。

他的大手游移到我的玉腿间,粗糙的手指探入我窄小的幽径内狂猛戳动…

“啊,痛!你轻点…”体内的疼痛让我不得不睁开水润的明眸,“你喜欢折磨女人,对吗?”

“娘娘说对了一半,属下喜欢折磨女人,也喜欢让女人舒服。”齐剑轲说着,猛地掰开我的大腿,他的唇从我的胸前转移到我的私处,在我的私处深深吮吻。

“啊…”私处传来的极致快感让我全身忍不住轻颤,我难耐地呻吟着,“嗯…过瘾…”

“娘娘,你的滋味好甜美!”齐剑轲抬起首,舔舔唇上我的aì液,肯定地道:“娘娘的味道这么美,皇上他一定尝过你的滋味吧…”

听了齐剑轲的话,我心里一阵不悦,“你这人变态!本宫拒绝跟你欢爱!”

我说着就要起身,齐剑轲却快我一步,点了我身上的穴道,我立即动弹不得。

我不敢置信地瞪着他,“齐统领,你疯啦,快帮本宫解穴!”

“娘娘,都到了这一步,您以为,您还能拒绝属下么?”

齐剑轲轻笑着摸着自身的男根,“娘娘,您看看,属下的‘宝贝’够大么?跟皇上的哪个大点?属下这‘宝贝’可是百里挑一的呢。”

我瞪着他硕大的“宝贝”,俏脸涩涩羞红。狂晕,问我这个问题。(如果一定要我回答的话,呵呵,他的跟君御邪的差不多大,都是超大号的)

“你有病啊,本宫拒绝回答!快放开本宫…”我还想说什么,齐剑轲却手抚着他硕大的“宝贝”硬塞入我嘴里。

“唔…唔唔…”我不要舔你!我心里一阵恶心,身体被点了穴动不了,只得咬了他一口。

齐剑轲吃痛,他退开身,不敢置信地瞪着我,“娘娘,你咬得再重一点,属下可就要变‘废人’了。娘娘你不够柔顺,欠缺调教!”

齐剑轲说着,大掌轻轻一用力,将我的身体翻转过来,让我像只小狈般翘着臀部跪趴在桌子上。

恐惧感向我袭来,我害怕地道:“你想干什么?你别乱来,本宫要叫人了!”

“娘娘你小声点,太大声,真的有人来了,我们可就死定了。介时,属下这条贱命死了不要紧,重要的是娘娘您这副得性给人看到,可是要遗臭万年的!”

齐剑轲说着,随手操起我的肚兜揉成一团塞入我嘴里,顿时,我不但动不了,连话也说不了,只能发出唔唔声了。

我感觉齐剑轲又开始舔我的私处了,极致舒服的感觉让我体内流了更多滑滑的aì液,我很想淫叫,嘴里被塞了东西,却叫不出口。

倏然,我感觉私处一痛,我闷哼一声,紧紧闭上眼,齐剑轲在我私外的花瓣上重重咬了一下,那疼痛的感觉让我知道,一定被他咬伤了。

“哟,娘娘,你的‘那儿’好嫩,属下轻轻一咬,居然流血了。”齐剑轲变态的嗓门响起,更变态的是,他后面的话。

“娘娘,你‘那儿’的血好甜…”

天!虽然我跪趴着的姿势看不到他做了什么,可是听他的话也知道,他把我“那儿”咬出的血舔喝掉了。

我居然惹上了个大变态,呜呜呜…

我还没哀悼完,他硕大的昂扬对准我窄小的幽径,劲腰猛的一个用力,深深冲入我体内…

唔…他好粗好长…这个姿势进去得太深了,将我整个人狠狠贯穿。我又痛又爽闷哼着。

齐剑轲的大掌托住我的纤腰,开始猛力在我体内狂抽,他的粗喘声不断,我的闷哼声不停…

好痛!好痛!我痛得眼泪狂流,他咬伤了我柔嫩的花瓣,却还这么狂猛地“干”我,他每一下贯穿地冲刺都让我疼痛难耐,却又伴着难以承受的快感…

我不要把他想成风挽尘,挽尘不会这么残忍地对我!齐剑轲,你敢这么整老娘,老娘回头一定好好收拾你!

“舒服!…太舒服了…属下从没‘干’过这么紧这么小的洞…皇后娘娘您真的是天生就该给男人‘干’的…”齐剑轲粗喘着道。

在狂猛的冲刺中,我好不容易吐出被齐剑轲塞在嘴里的肚兜,我的身体被他点了穴动不了,我只能无助地承受他的狂猛,我哽咽呻吟,“嗯…你轻一点,本宫快…痛死…了…轻点…”

“是这样吗?娘娘!”齐剑轲的劲腰动得更猛力,淫秽的肉体拍打声更响亮。

“啊!…痛!…不是…”我痛着流泪,淫叫着,“嗯…别这样…”

好的,除了君御邪,这是第二个将我“操”哭的男人。

突然,齐剑轲停止律动,他将硕大的昂扬从我紧窒的幽径内抽出,再对准我后庭的小菊穴欲戳入。

我被点了穴动不了,看不到齐剑轲的动作,但后庭菊穴口那炽热的碰触却让我清楚,齐剑轲的巨大昂扬即将“采擒”我的后庭。

想到要被男人“干”后面,我的内心涌上一股恶心感,虽然在a片里看多了这一幕,我却难以接受。

在齐剑轲的巨大进入我的后庭之前,我及时出声:“齐统领,你不能这么对本宫,否则,本宫让皇上把你贬官流放!”

齐剑轲高壮的身子一僵,暂时停止了入袭我的后庭,但他的巨大还是抵在我后庭的菊穴口。

“娘娘,属下不喜欢受人威胁,您威胁属下,只会让属下把你活活‘操’死。”齐剑轲说着,劲腰已经开始微微用力,他的昂扬太过巨大,我未经过“开垦”的后庭根本不可能放得进。

“等等!”我急得冒冷汗,“本宫不是威胁你,你听本宫说…”

“该死,娘娘的后门太小了,插不进,要委屈娘娘了,属下只好‘一猛冲底’…”齐剑轲再试了几下,他没多重的力道却插不进丝毫。

“齐统领…皇上他没插过本宫的后面,本宫的后面没男人‘干’过,若齐统领先‘干’了,皇上发现,怪罪下来,本宫担待不起,若追问起奸夫,本宫跟你都不会有好下场…”我大口喘息着,怕得全身发拌,“你跟柔妃有奸情,你应该从柔妃那知道皇上也喜欢后门吧…”

貌似我说得有理,齐剑轲巨大的昂扬终于不再抵着我的后庭口。

“怪不得这么紧,这么小,属下连半点都放不进去,原来娘娘的后门没被男人‘干’过。”齐剑轲满意地点点头,“那就等娘娘被皇上‘干’了后门,属下再来让娘娘快活吧。”

我呸!你这个大变态,老娘再也不要跟你扯上关系。为了怕他现在就“干”我后门,我不得不先应承着,“好…就依齐统领的。”

“娘娘,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娘娘的‘那儿’都是极致的完美…前面属下尝过也操过了,后面,属下虽然暂时不能操,就先让属下尝下吧…”

齐剑轲的唇缓缓覆上我的后庭,他灵活的舌头轻轻舔着我后面的小菊穴…

“啊!…”我淫叫出声,“别舔我那儿…”

酥酥麻麻的痒感传遍我的四肢百骸,那极度舒畅的快感比幽径被舔更舒畅!

齐剑轲的舌头肆意在我后庭的小菊穴逗弄舔吮,从来没经历过的畅快感触让我四肢发软,全身羞得白里透红。

“娘娘,属下舔你的后面,你的前面更湿了…那就让属下操烂你的前面!”

倏然,齐剑轲站起身,巨大的硬挺再度冲入我窄小的幽径内,狂肆猛抽…

“啊…嗯…嗯…唔…”

我痛苦地淫叫着,我的全身被齐剑轲操得不停地前后抖动。

齐剑轲咬伤了我私处花瓣还这么猛“干”我,真的让我痛苦难耐,又夹着变相的快感…

阴靡的气息缭绕在寒洞内,巧妙折射进寒洞的皎洁月光浸洒着一场激烈狂猛的纯粹肉体交战…

我已经被齐剑轲猛操了两个多小时,我淫叫的嗓子早已经沙哑,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吟声。

他却还在勇猛地干着我,粗重浓浊的喘息不断,过久的疼痛狂操让我的意识渐渐陷入昏迷,在我昏迷之前,我感觉身体被更猛的狂操劲冲,一股强劲的热流喷洒在我体内…

他终于释放了!

欢娱过后,齐剑轲解开我的穴道,此时,我的身体已经瘫软无力如一团软泥,全身酸疼不已。

激烈变态的欢爱让我全身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幽径内无法言喻的疼痛让我凝起了眉。

我被齐剑轲操得连站都站不起来了,整个人陷入昏昏沉沉的状态。

齐剑轲抱着我柔软的雪嫩娇躯躺在洞角的石床上,他的大掌把玩着我胸前弹滑的浑圆,满足地叹息道:“娘娘,你知道吗?我齐剑轲活了二十九年,‘搞’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娘娘您是让我最满意的一个。”

68

这男人,真他妈就一匹“种马”,猛搞了这么久还有力气说话,被他搞惨了,懒得理他,禁自闭目养神。

见我没回话,齐剑轲也看出我需要好好休息,他低嘎地道:“娘娘先安睡会,一会五更了,侍卫交接巡逻的空档我再将你送回凤仪宫。”

我感觉我才眯了一会,五更天就到了,齐剑轲将我叫醒,我缓缓坐起身,全身酸痛不已,我痛得微喘着气,“齐统领,你真是搞惨本宫了。你就不怕本宫收拾你?”

“属下也让娘娘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不是吗?”齐剑轲说着开始自发地穿起衣服,“娘娘你快些所衣衫穿好,属下已经休息了一个多时辰,再看着娘娘绝美的裸胴,属下恐怕会忍不住再爱娘娘一次?”

我靠!宾!再给你干一次,我不死了!

“本宫很好奇,你怎么会喜欢虐待女人?”

“回娘娘,属下已逝的爹娘就喜欢这样,属下的爹就爱虐待属下的娘,每次我躲在窗户底下偷看,看着爹一脸享受,娘一脸的凄惨嚎叫,属下就觉得好过瘾?”

“你真是一个变态狂!”我嗤道。

“属下确实变态,谢娘娘夸奖。属下家里的三妻四妾都给属下搞怕了。”齐剑轲淫笑。

“神经病!你的事,与本宫无关。”

他已经有妻妾的事,我自然调查过了,不过,我当初看上的只是他的刚毅帅气的外表,跟他有没有老婆没关系,我的本意也只是跟他搞一场就散伙,想不到他是个变态,我不肯搞了还把我**了。

我迅速穿好衣衫,站起身,刚整装完毕的齐剑轲却从背后抱着我,在我耳旁不满地道:“娘娘将属下吃干抹净,这就走了?”

我转过身,微眯着眼,看着他刚毅的脸庞,“你什么意思?”

“很简单,属下让娘娘您差点没爽死,属下应该得到相应的报酬?”齐剑轲一脸的理所当然。

“要什么金银珠宝,你说吧?本宫有的,统统可以给你。”我很慷慨,我现在有的是钱财,对于跟我有一腿的男人,我不介意让他们过点好日子。

“娘娘这就错了,属下不要钱。”齐剑轲不高兴地摇摇头。

“你要什么样,直说吧。”我不耐烦催促。

“钱,属下有的是。属下现在是正三品官,区区一个三品,属下当了三年都没升过职,娘娘现在正得龙宠,属下想让娘娘在皇上面前帮属下美言几句,弄个正一品官做做?”齐剑轲一脸掐笑地摩拳擦掌,漆黑的眼眸中闪着贪婪的欲望。

我突然觉得自己惹了个大麻烦,明明是他把我**了,却还反过头来要挟我,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原来他没有插我后门,为的就是让皇帝更加宠爱我,让我有更好的利用价值。齐剑轲这个贱男人,空有俊美的外表,内心却这么龌龊。

虽然萱萱我多情也滥情,却不不能不不予不至于用有一腿的关系去要挟别人,帅哥跟我欢爱都是你情我愿,不高兴可以一拍两散。

“如果本宫不肯呢?”我皮笑肉不笑地问。

“娘娘这身青紫的欢爱痕迹恐怕就要暴露在人前了。介时,奸夫是谁,定然不是属下,属下可以找一百个人帮属下顶罪,更可以找一千个人为属下证明,属下跟兄弟们醉宿青楼妓院彻夜未归,反而娘娘您与人私通会死无葬身之地?”

“你有种!”我咬牙切齿地道:“好,正一品官衔是吧,本宫会设法成全你的。”

“多谢娘娘。”

“但本宫丑话说在前头,仅此一次,从此你我各不相欠。”

“这个自然。”齐剑轲急切地点点头,眼中闪着精光。

瞧他那兴奋的模样,明明是帅得过火的嘴脸,此刻看起来却是那么的丑陋。

呜呜呜?萱萱我东偷西吃,踢到铁板了滴说。哭啊!

本来要挟我的人我会好好治治他,但是萱萱我对待帅哥总会有些手软,这次就算了,要是再有下次,我就把他的命给收了。

齐剑轲干得身虚腿软,不得不由着齐剑轲小心翼翼地避开巡逻的侍卫队将我送回凤仪宫。

送我到凤仪宫后,齐剑轲那混蛋还不忘叮咛我快些兑现承诺才走的。

我双腿发软,步伐颤颤巍巍地走到房门口,却发现桂嬷嬷正在我的房门前打盹。

“桂嬷嬷,你还不睡?”我抬头看了下天色,大约早晨五点多的样子,东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就快天亮了。

别嬷嬷惊愕地睁开惺忪睡眼,高兴地道:“娘娘,您从御书房回来啦?老奴怕娘娘回来需要侍候,就没敢先去睡?”

她那知道我装就从御书房出来,之后又去过太后的祥和宫,后来又跟齐剑轲在假山内的寒洞里搞了一个晚上?

不过这么忠心又关心我的下人,倒是让我满感动的。

“桂嬷嬷,本宫半夜时分就从御书房出来了,因为心情不好,随处散个步就到五更了,要是别人问起,就说本宫半夜就回来了,知道么?”

“是,娘娘。”桂嬷嬷明白地点点头。

“去帮本宫准备热水,本宫要沐浴净身,再去弄碗防胎葯来给本宫喝。”我淡淡吩咐。

我的身体里还有齐剑轲那变态的残留物,我要把自己彻底洗干净,至于防胎葯,我每次跟帅哥们偷吃完,都不忘喝上一副,不然,要是怀孕了还真分不清种是谁的。

“老奴这就去。”

喝过桂嬷嬷帮我弄来的防胎葯,再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把自己彻底洗漱干净后,我舒服地躺在床上,身上盖着柔软的蚕丝被,准备好好补个眠,刚要睡着,窗户却轻轻地打开,又不着痕迹的合上。

有人来了,谁!

我惊得坐起身,看着无声无息坐在了床边的白影,我笑逐颜开,“花花兄,好久没见到你了,这么久没来看我,你死哪去了?”{

花无痕帅气的俊脸多了抹烦恼,“唉,萱萱,你是不知道啊,这些天我被人疯狂追杀,四处东逃西窜,还好我够机灵,才能留着这条小命前来见你?”

“啊?你被谁追杀啊?你这么帅谁舍得追杀你?”我惊异地问。

“这个?我以前花采多了,被人家的夫君啊,未婚夫啊,爹娘啊什么的,发现了,就死命派人追杀我,我可是逃得好辛苦呢?”花无痕委屈地道。

“切!自作孽不可活。你是活该被人追杀。”我呸道。

“萱萱,你怎么能幸灾乐祸呢?全天下的女人都可以,唯独你不能。”花无痕埋怨地看着我。

我不解地看着也帅得过火的白皙俊脸,“为什么我不能?”

“萱,自从第一眼见到你以后,我就再也没采过别的花了,我只对你有兴趣?”花无痕深情地看着我,“只是想不到,多日不见,你居然从小小的婕妤被皇帝册封成了皇后。”

“花花兄,我当皇后是全国皆知的大事,你知道皇后住在凤仪宫找得到我,这可以理解。但,我不明白,为什么以前我在冷宫你也找得到你?”

花无痕帅气地笑笑,“第一次见到你之后,我遍寻不着你是想不到你身在皇宫,后来靖王绑架了你,我便得知你在皇宫,确定了你在什么地方,要找到你,根本就瓮中捉鳖。我是专业的采花贼嘛,自然有我的情报来源。”

“哦,这样的。看来做采花贼还是要有点情报跟水淮。”我明明白地点点头。

“你才知道。”花无痕给了我一个大白眼。

“原来男人也会翻白眼?不过花花你是个超级大帅哥,你翻起白眼来,眼珠子黑白分明,也蛮帅的。”我毫不吝啬地赞美。

“本来就是,花某此生最感谢的就是爹娘赐给我的这副漂亮皮相?”

花无痕很臭美地自我欣赏着,他说着饥渴地吞了吞口水,他的目光炽热地盯着我的胸前。

我低头一看,春光无限。

由于我坐起了身,裹在身上的被子缓缓滑滑落至腰际,只穿着肚兜跟亵裤的我,香肩薄露,两团弹性十足的大号波波贴着粉色的肚兜,随着我浅浅的呼吸,圆圆的波波随着肚兜一起一伏,煞是撩拨人。

我只感觉花无痕的大手在我眼前晃了一下,我的肚兜就到了他手里,我一愣一愣地看着他,

“天!你这只死淫虫,脱女人衣服的速度也未免太快了吧!”

我胸前白润饱满的浑圆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花无痕的视线下,花无痕呼吸急促,在他的眸光中却多了一抹愤怒,“萱萱,他对你这么粗暴?”

我看了眼娇躯上遍布的青紫吻痕,这是被齐剑轲那家伙弄的,我清楚,花无痕指的他是皇帝。

让花花这只淫虫知道我到处偷人也不好,抱歉哦,就让皇帝背个黑锅吧。

我委屈地点点头,“是啊,他好粗鲁。”

花无痕二话不说,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白色瓷瓶,打开瓶塞,一股好闻的熟悉清香扑鼻而来,我笑道,“这是百花凝香露。”

花无痕眼里闪过一抹讶异,“不错,确实是百花凝香露,此凝露是采集了一百种花的汁水,清晨四更百种树叶上的露珠,再加以多味珍贵的葯材调制而成的,千金难求,我也是好不容易才弄来一瓶。”

“原来这百花凝香露这么珍贵啊”我吐吐舌头。上次靖王那小子送了我一瓶,我还以为只是普通的去淤止疼膏呢。

“百花凝香露再珍贵,亦不及萱萱你的一丝头发贵。”花无痕说着,将百花凝香露倒了些在手上,亲自擦揉着我肌肤上的青紫。

随着他手指带来的冰凉触感让我舒服地展开眉。我干脆平躺着,让他帮我擦葯。

上次靖王那帅小子也是这么侍候我,这次换成了花无痕,真好,被帅哥疼惜侍候,萱萱我也蛮有艳福的。

花无痕的眸光中盈满了狂热的欲火,但他忍着,一边帮我擦葯,一边**着我雪嫩的肌肤,顺便揩揩我的嫩油。

他为我将身上的青紫痕迹细心地涂个遍后,我身上清凉透明的百花凝香露散发着淡淡花香味,更刺激了花无痕的呼吸。

花无痕轻轻掰开我的玉腿,他目光讶异地盯着我的私处,“萱,你那儿怎么会红肿成这样?还伤了?”

“你说呢?”我懒懒地反问。

“他将你咬伤了还疯狂的要你?”花无痕愤怒异常,“他是不是个男人,到底不懂怜香惜玉!”

我轻笑,“你以为每个男人都像你这么会疼女人的啊?”

“萱,你都伤成这样了,还笑都出来?”花无痕心疼地瞅着我,在他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闪着浓浓的关心。

我的心一阵颤动,“无痕?”

“萱?”花无痕修长的指尖抹着百花凝香露轻轻擦拭在我柔嫩红肿的私处。

抹葯后清凉舒适的感觉袭来,我舒服地叹息着。

替我擦完葯,花无痕紧紧地将我抱在怀里,“萱萱,别担心,百花凝香露葯效很好,见效很快,最多十二个时辰,你身上的痕迹就看不出来了。”

“无痕,谢谢你。”我将头轻轻枕靠在他宽阔的怀里,感觉自己被一阵温暖包围着。

“别谢我,本来,我是想来好好爱你一次,可是你却被他弄得太惨,承受不了我的爱抚,我只能忍着了。”他在我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原来,我就算不跟你那个,只是单纯地抱着你,我都觉得好幸福?”

花无痕的话,让我感动,被男人疼爱怜惜的感觉真好。

我看了眼花无痕极品帅气的俊容,缓缓闭上眼安睡。

“萱萱,你很累,睡吧,睡吧?”花无痕静静地抱着我,他的大手轻轻拍抚着我的后背,仿佛像在疼惜一个孩子,一个宝贝,一个他至爱的女人。

在他漆黑漂亮的眼眸中,闪着深情,闪着挣扎,他似乎有很多话要对我说,却又因为某些原因压抑下。可惜,我已经在他温暖的怀抱中睡着了,没有看到他无奈的眼神。

不轻不重的敲门将我吵醒,我睁开惺忪的睡眼,摸了摸身旁,空空如也,花无痕已经走了,我的心,顿时一阵空荡荡。

“谁啊?”我问道。

“回皇后娘娘,是老奴桂嬷嬷,已经午时了,老奴来侍候娘娘您更衣用午膳。”桂嬷嬷在门外应声。

“进来吧。”我说道。

睡了一觉,我感觉全身的酸疼好多了,连身上原本刺目的青紫痕迹也淡去了不少,看来那百花凝香露还蛮管用的。

我的手触摸到床头一个冰凉的小东西,我低头一看,是花无痕的那瓶百花凝香露,他把这么贵的葯给了我。

连上次靖王送我的没用完的那瓶,我就有两瓶百花凝香露了,看来,以后要是再被哪位帅哥操惨了,起码,这个葯可以让我事后舒服些。

吃过午饭后,我带着桂嬷嬷去皇帝住的承乾宫,我想看看君御邪。

君御邪昨晚被我打成重伤,我想知道他怎么样了。

我的步伐刚刚走入承乾宫内,守门的太监立即长长地通报一声,“皇后驾到!”

我跟桂嬷嬷走进华丽巍峨的承乾宫,说实在的,承乾宫我还是第一次来,承乾宫内的摆设跟电视上看到的皇帝寝宫很像,不过承乾宫内更豪华,更奢侈。

走过宽敞奢华的大厅,跟着领路太监七拐八绕,总算到了皇帝的卧室。

还没走进门,我就听到了君御邪剧烈的咳嗽声,我的心一阵疼痛,或许,昨天,我真的下手太重了。

罢跨入君御邪的卧房,君御邪见到一袭白衣的我,他的眼中露出思念欣喜的神情。

明黄色的床账内,君御邪正背靠在床沿上,太医穆佐扬站在床边。

我走到床前,向君御邪施下一礼,“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

“咳?咳?皇后免礼。”君御邪说着再次咳嗽起来。

我看着君御邪苍白的脸色,心底泛起一股无法言喻的疼痛,同时升起一股罪恶感,君御邪本来就蛊毒缠身,又被我打伤,我昨晚却在御花园的假山内跟齐剑轲偷情,貌似太不人道了

可是,谁让他杀了惹人怜爱的绝色帅哥风挽尘呢。

君御邪的武功深不可测,脸色却这么苍白,还老是轻咳,他是不是伤得很严重?

我复杂地看了眼君御邪绝色帅气的脸孔,转言问着站在一旁的穆佐扬,“穆太医,皇上的伤怎么样了?”

69

“回皇后娘娘,皇上伤重过度?”穆佐扬刚要照实回我话,君御邪却故意轻哼一声,朝穆佐扬使了个眼色,穆佐扬立即改口道:“皇上的伤只是轻伤,并无大碍。”

罢刚姓穆的还说君御邪伤重,却被君御邪授意改口,看来,君御邪并不想让我知道他受伤的真正情况,是怕我担心吗?

皇帝在这,穆佐扬肯定不会照实说了,待回头再问他吧。

“既然皇上他并无大碍,本宫就放心了,有劳穆太医。“我朝穆佐扬点个头。

“为皇上解除病痛是下官的职责,娘娘勿须客气。”穆佐扬对着我跟君御邪道:“若是皇上跟娘娘无其他吩咐,下官就先告退了。”

君御邪挥了挥手,穆佐扬收整好葯箱就退下了。

“萱,你肯来看朕,是不是原谅朕了?”君御邪定定地看着我。

我坐在床沿,小手抚上君御邪绝色的俊脸,“你的脸色好难看,白得像个透明人似的,我怕你会随时消失?”

“萱,你还是关心朕的。”君御邪漆黑的眸光中,除了那永恒不变的邪气,更多了丝期待,他的大掌握住我的小手,“萱,别逃避话题,告诉朕,你原谅朕了吗?”

“原谅你什么?原谅你利用我,还是原谅你杀了风挽尘?”我轻轻地抽回手。

“唉!你还在怪朕。”君御邪无奈地闭上眼睛又睁开眼的一刹那,眸中盈满了疏离,“萱若你没别的事,朕想一个人安静一下。”

他在赶我走!我的心里刺痛了一下,云淡风轻地道:“皇上,禁军统领齐剑轲武功高强,伪军有方,臣妾以为他只做个小小的三品官太可惜了。”

“哦?皇后何时这么关心政事了?”君御邪诧异地挑起俊眉。

呃?看君御邪的反应,我立即想想祥龙国的规定,后宫不得干政。

我一派自若,“皇上,臣妾并无任何干政的意思,臣妾只是看齐剑轲是个人才,是以,为皇上举荐贤良罢了。”

唉,为了昨晚对齐剑轲作过的承诺,我只好给君御邪举荐个人渣了。

“既是如此,皇后认为朕该赏他几品官?”君御邪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绝色的娇颜,我被他看得有点心虚,我淡然道:“臣妾认为该赏他个正一品。”

“皇后所愿,朕自当成全,回头,朕就给他升官。”君御邪很痛快地应承。

“谢皇上。”

“朕升的是齐剑轲的官,皇后谢朕干嘛?”

“皇上相信臣妾的眼光,臣妾当然要谢皇上了。”我站起身,向皇帝行了个礼,“臣妾告退。”

“去吧。”君御邪再次闭上眼,我深深地看了他帅气的面孔一眼,带着桂嬷嬷离开了承乾宫。

我刚一回到凤仪宫,宫女青青就着急地告诉我,她说宫外帅草园里传来消息,说风挽尘的尸体不见了!

天!难道一个已经离世的人,他的尸体都不能好好下葬吗?

我一惊,顿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我再次假扮太监偷溜出皇宫?

汴京城郊的帅草园内,大厅被临时设成风挽尘的灵堂。

宽敞豪华的大厅两旁整齐地站着几十名仆役。

哀凄的挽联飘飘摇摇,似在诉说着风挽尘英年早逝的悲凉,灵堂中间摆了一副硕大漆黑的棺材,原本风挽尘绝俊的遗体安祥地躺在棺材内,如今,棺材内却空空如也。

“陈管家,怎么回事?”我又悲又怒,“好好的一具尸体,怎么会不见了?你们这么多人干嘛吃的!”

我的眼光愤怒地一一扫过在场的下人。

下人们皆颤抖地低垂着头,不敢多发一言。

“回主人,午膳时分下人们都去用膳去了,只有奴才在此看守灵堂,奴才因为一时尿急上了一趟茅厕,回来就发现风公子的尸体不见了。”陈管家颤抖地道。

让太多人知道我皇后的身份不好,是以,在众多下人面前,我曾吩咐过陈管家叫我主人即可。

“你离开了多久?”我挑起秀眉。

“回娘娘,半盏茶的功夫。”陈管家擦了拆额上的冷汗。

站在棺材边缘,看着空空荡荡的棺材,我伸手轻轻抚摩着风挽尘的遗体靠过的枕头,心里一阵酸涩,泪水缓缓流下。

会是谁偷走了风挽尘的尸体呢?为什么,我贵为当今皇后,居然连风挽尘的遗体都保护不了!

“陈管家,你多找些人手,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务必要将风挽尘的遗体找回来。”我哽咽着出声。

“是。”陈管家呐呐地应声。

“我叫你现在就去!”我愤怒地狂吼。

“小人马上就去。”陈管家唯唯诺诺地点个头,对着下人们一呼喝,“都给我出去找风公子的遗体!”

“是,陈管家。”

风挽尘遗体失踪让我的内心异常的难过,异常的沉痛。

风挽尘遗体失踪的日子已经过去四天了,四天来,我派了很多人明查暗访,皆没有风挽尘遗体的消息,风挽尘的尸体就像凭空沙消失了般,毫无任何音讯。

挽尘,你在哪呢?数不清多少次,我仰天轻叹。

找不到挽尘的尸体,我的心里,就多了块悬不下的心病,让我日不安寝,夜不安睡。

记不清四天前,我是怎样哀痛地回到皇宫的,大概只有失魂落魄四个字可以形容吧。

御花园百花齐放,花香阵阵,假山流水,风景怡人,我心绪不宁地在花木扶疏的曲径上散着步,桂嬷嬷静静地跟在我身后。

置身于花海中,清风阵阵吹,让我的心神安宁许多。

倏然,身后传来清朗低沉的男性嗓音,“下官齐剑轲,参见皇后娘娘。”

我转过身,柔声说道,“平身吧。”

“谢皇后娘娘。”齐剑轲兴奋地盯着我绝色的娇颜。

他那猎艳般的眸光让我不高兴地凝起眉,“不知齐统领可有事?”

“下官在附近巡逻,看到娘娘在御花园内散步,似乎心绪不宁,不知娘娘可有用得着下官的地方?齐剑轲一脸讨好的神情。

看着他那狗腿的模样,我真不明白,我当初怎么会瞎了眼看上他呢?

妈的!现在人模人样,披着狼皮的狼多了,老娘一不小心居然上了条贼船。

“本宫没什么事,谢齐统领关心。”我怡然自得地道:“若是齐统领没什么事,就退下吧。”

“皇后娘娘,下官还有事要单独禀明娘娘。”齐剑轲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桂嬷嬷,欲言又止。

我朝桂嬷嬷使了个眼色,桂嬷嬷会意地走开了。

我对着齐剑轲说道:“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说了。”

齐剑轲的目光环顾了四周,发现只有远处偶尔有几名走动的太监后,他眼冒淫光,急色地道:“娘娘,下官四天未见娘娘了,娘娘雪嫩娇养的身子,下官可真是想得慌,不知娘娘可思念下官?

齐剑轲说着,他的大掌欲摸上我白嫩的小手,我退后一步,躲开他的触摸,不悦地道:“本宫不是跟你说好了,本宫设法让你当上正一品官员后,你就跟本宫再无瓜葛了吗?如今你已经是一品大官,本宫已经为你答成心愿,你还缠着本宫做什么?”

“下官多谢娘娘成全。”齐剑轲躬身一揖,随即又淫邪地道,“娘娘,难道您一点都不思念下官的宝贝?那可是曾经让娘娘您欲仙欲死的?”

住口,本宫不想听。“我愤怒地喝止他。想起齐剑轲那肮脏的宝贝,我不但无半丝情欲,反而想吐。

“娘娘,您连生起气来。都是那么美!”齐剑轲定连天地看着我雪嫩的脸庞,他的眼中闪着淫秽的龃龉,他淫笑着,“下官远远见到置身于花丛中的您,还以为见到九天仙女下凡尘,下官心痒难耐,思念娘娘若渴,娘娘,您就成全下官,再跟下官逍遥一回吧。”

操?貌似萱萱我碰上一条赖皮狗了。

“不可能!”我红唇微启,冷冷地吐出了三个字。

“娘娘不愿意也可以。”齐剑轲攸地收起笑容,“只要娘娘让皇上再调五万精兵让下官统驭。”

早就知道人的贪婪欲望是无限的,给升到了一品官,现在居然还想统驭五万精兵。齐剑轲手里已经有五万兵马了,再给他五万精兵,如果他手里掌握十万精兵的重权,他可以造反了。

十万精兵对于强盛富饶的祥龙国来说,虽然算不了什么,但十万精兵若掌握在一个人的手里,由其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是一个重大危机。

这次再满足他的欲望,还会有下一次,介时,齐剑轲只会无止境的贪婪。

“如果本宫不肯呢?”我冷冷地反问。

“娘娘,您身上被下官弄的痕迹好了吧?”齐剑轲肯定地点了点头,靠近我身旁,小声地道:“娘娘您的大腿内侧有颗痣,若非跟娘娘您燕好过的人,怎么会知道呢?若是有个男人向皇上告密,当然,这个男人不是下官,只是下官派去而已。娘娘您说您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齐!剑!轲!”我气得咬牙切齿。

“娘娘,这里是御花园,过往的人太我,下官不方便跟娘娘久叙,省得招人怀疑。”齐剑轲得意地道:“让皇上调个五万精兵给下官,相信对娘娘来说轻而易举,下官就回去恭候娘娘的好消息了。”

我握紧拳头,愤怒的盯着齐剑轲高壮的背影,姓齐的混蛋,你他妈给脸不要脸,当老娘好欺负,老娘叫你好看!

“桂嬷嬷!”我大吼。

“老奴在。”

“回凤仪宫!”

“是,娘娘。”

我气呼呼地带着桂嬷嬷回到凤仪宫,在路过韵妃的华韵宫时,听到华韵宫里头喧哗一片,好奇心被勾起,我带着桂嬷嬷走入华韵宫一探究竟。

守门的太监一见我到来,立即高声通报。“皇后娘娘驾到!“

华韵宫幽深的庭院内站了好些个嫔妃,连同侍候嫔妃们的宫女太监,足有四五十个人之多,议论声嚷嚷。

一名身穿灰色道袍,留着长胡须的老者一手拿着一个八卦罗盘,一手拿着把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不停在院中挥来舞去。这情形,有点像电视上道士捉鬼的场面。

我的到来,让庭院内立即恢复了安静,众人走到我面前,齐声行礼,“参见皇后娘娘!”

“都平身吧。”我好奇地问,“人们这是在做什么?”

“皇后,自从兰妃跟柔妃无缘无故暴毙身亡后,姐妹们晚上夜不安寝,怀疑是兰妃跟柔妃的冤魂作崇,是以,特地请了得道高人刘道长来为众姐妹们压压惊。”韵妃轻声地回着话,其他妃嫔们都赞同地点点头。

兰妃是因为发现行云是假皇帝,被行云除掉的,至于柔妃,出卖了君御邪,被君御邪虐杀了。哪里是什么无故暴毙身亡。

韵妃请道士压惊,八成是以前跟兰妃或者柔妃有过节,所以心里不安请道士作法收鬼一类的。

要知道,古人都是比较迷信的,对啊!我脑中灵光一闪,我正愁不知道该怎么对付齐剑轲那阴险小人,现在总算有门路了。

“原来如此,”我点个头,不满地看着韵妃,“本宫乃后宫之首,请道士入宫作法之事,为何没人前来向本宫禀报?”

“呵呵,这点小事就不用惊动皇后娘娘了。”韵妃一脸的假笑,“臣妾已经向皇上禀报过了,是皇上亲自恩准的。”

看着韵妃一脸得意的假笑,我的内心窜起一股无名火,这点小事不惊动我,却惊动皇帝,摆明了就是不把我这个皇后放在眼里。

这韵妃在向我炫耀皇帝管这么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是对她宠爱有加,早晚皇后轮到她韵妃来当。

哼,想气我,哪有这么容易,我偏不生气。

我嘴角漾开一抹自然的笑容,“既是皇上亲自恩准的,本宫自然赞同,只是本宫近来睡眠甚是不安,一会刘道长给众妹妹们收完拾,就请刘道长上本宫的凤仪宫一趟,也替本宫压压惊吧。”

“是,皇后娘娘。”刘道长恭谨地应道。

70

回到凤仪宫不久,刘道长就前来觐见。

“老道参见皇后娘娘。”刘道长恭谨地朝我行礼。

“平身吧。”我优雅地坐在椅子上喝着茶,“听闻刘道长道术高强,法术高明,不知刘道长可听过九天玄女下凡转世后,凡胎肉体可有何特别的象征?”

“这?”刘道长抚了抚胡须,煞有介事地道,“回娘娘,九天玄女乃天上圣人,老道若要掐算出圣人下凡后的凡体特征,需要费些时日?”

“道长您不是早就算出九天玄女下凡尘,转世为人后她的大腿内侧有颗痣吗?”我轻轻三击掌,一名太监端着一个盖了红布的托盘走了进来,太监在刘道长面前揭开红布,托盘上摆满了黄澄澄的金子,金光闪闪,耀眼夺目。

刘道长眼前一亮,伸手就想摸那些黄澄瞪的金子,却又瑟瑟地看了我一眼。

他立即明白地道:“皇后娘娘说得极是,老道早就算出九天玄女转世后的肉体凡胎,在她的大腿内侧确实有颗痣。”

“很好,这些金子就当犒劳刘道长您为本宫压惊。”我满意地点点头,“道长您可以把九天玄女转世后,大腿内侧有痣的消息放出去了,记住,这是道长您自己算出来的,道长您除了为本宫压惊,别的可是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否则,下场,道长您应该知道。”

“这是自然,老道多谢皇后娘娘。”刘道长盯着黄金的眼神泛直。

我一个手势,太监立即会意地将一锭黄澄澄的金子用红布包好,交给刘道长,刘道长千恩万谢地退下了。

我轻轻啜了口茶水,对着站在一旁的桂嬷嬷说道:“一会把本宫大腿内侧有个痣的消息放出去。”

“是,娘娘!”桂嬷嬷折服地道:“娘娘英明,不久,所有人都会知道皇后娘娘您是九天玄女下凡转世。”

我的眼底闪过一抹精光,我哪里是要这种子虚乌有的虚荣,我是被齐剑轲那小人给逼上了粱山,不得不出阴招罢了。

这下,看齐剑轲那个阴险小人拿什么威胁我!

他威胁不了我,就是我收拾他的时候了!

此时,宫女青青匆匆走了进来,向我行了个礼后,在我耳边说了几句话。

青青说,帅草园的陈管家发现在齐剑轲住的齐府大门外,有一名妇人几日徘徊不去,被齐府的人打了一顿,仍然窝在大门外一角不肯走。

陈管家上前一问,才得知这名妇人是杀害风挽尘的凶手丫鬟翠珠的母亲。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吩咐道:“把人给本宫带进来!”

不久,一名年过半百,衣着肮脏的妇人就被带进大厅,妇人见了我扑通一声跪下,颤颤抖抖地行礼,“民妇钱氏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看着钱氏污秽的衣着,淡凝秀眉,“钱氏,你为何在齐府外不肯走?”

“回皇后,民妇是个寡妇,只有小女翠珠一个女儿,翠珠一直在齐统领府里当丫鬟,可是翠珠失踪了好些日子了,翠珠失踪前曾跟民妇说过,齐统领强要了她的清白之身,她一直跟齐统领关系暧昧,她说她为齐统领办成一件事后,齐统领就娶她做第七房小妾,可是几日前民妇去齐府找翠珠,却被齐府的总管告知,翠珠她已经离开齐府不知去向了。民妇想,翠珠的失踪肯定跟齐统领有关,是以三番五次上齐府讨说法,却被齐府的人打了一顿,只得守在齐府外,望小女能再回齐府时,民妇得以见上一面。”

翠珠要办的事应该是杀风挽尘了,结果她真的杀了风挽尘,可是,背后指使她的人不是君御邪吗?怎么会是为齐剑轲办事?

我心头一惊,叹息着摇了摇头,“你的翠珠为了齐统领而杀了人,翠珠已经死了。”

钱氏大骇,“娘娘说的是真的?”

“本宫贵为皇后,又岂会骗你。”我一脸的惋惜。

钱氏尖叫了声“天啊”就昏了过去。

我看着昏倒的钱氏,眼里闪过一丝不忍,我在现代失踪,穿越到古代,想必爸妈也万分伤痛吧。可怜天下父母心呐!

翠珠的尸体被陈总管让人在荒郊随便挖了坑埋了,虽然翠珠被人授命杀了风挽尘,可是可怜的是她无辜的母亲,我吩咐桂嬷嬷给钱氏一笔钱,让孤寡的钱氏今后的日子有个着落。

指使翠珠杀风挽尘的到底是君御邪还是齐剑轲,一试便知。

漆黑的夜晚,月儿被乌云遮掩,冷风阵阵吹,寒意格外袭人。

禁军统领齐府,齐剑轲的卧房内,齐剑轲在床上睡得正香,在他的身侧,还各睡着两位丰满娇艳的美人。

突然,窗户被一阵阴风吹开,齐剑轲一惊,立即起身,却发现一抹白色的身影从窗外一闪而逝,同时

?我?死得好惨?

阴森恐怖的女声似有若无的传来,齐剑轲,“是谁!谁在那里装神弄鬼!”

一切又恢复安静,寂静的夜里,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清。

齐剑轲起身观察了会,以为是自己眼花后,再次回到床上欲入睡,一抹白色的身影却缓缓飘落在齐剑轲卧房中间。

似感受到了异流的入侵,齐剑轲弹坐起身,看着房中五官慘白,七孔流血的白影,他惊道:“你是翠珠!”

此时,床上睡着的两个女人也惊醒,看到室中长发凌乱,面色僵白的白影后,大叫一声“鬼啊”就晕了过去。

“多?谢?统领?还记得我?我死得好惨?”白影再次开口,嗓音虚无缥缈,她步步朝齐剑轲逼近,“为什么?要让我?去杀风挽尘?”

齐剑轲高大的身子怕得发抖,“本统领说过,他挡了本统领升官的道。他非死不可,你怎么还问?”

突然,齐剑轲像想起什么,大怒,“你不是翠珠!大胆小贼,竟敢冒充女鬼,恐吓朝庭命官,该当何罪!”

齐剑轲拔起床头悬挂着的长剑一个飞身,与那白衣‘女鬼’打作一团。那女鬼见势不妙轻功一展,逃之夭夭。

齐剑轲本欲去追那女鬼,却发现窗外有动静,他一个飞身跃至窗外,正好瞧见在窗外偷窥的我。

“皇后娘娘!”齐剑轲微眯起眼,“深更半夜娘娘不在凤仪宫安寝,怎么会在这?”

遭!被他发现了!那个假扮翠珠的女鬼是个人,是我让人找来的江湖高手,通过特殊的画妆技巧,模仿翠珠的声音,再加上晚上太黑,视线看不清,让她假扮死去的翠珠,来探齐剑轲口风,想不到齐剑轲真的是杀死风挽尘的幕后真凶。

只是当我以为君御邪是凶手时,君御邪为什么不否认?

我本来是想,让齐剑轲去追假扮翠珠的那个女的,我就好脱身离开齐府的,想不到,齐剑轲竟然发现了我,没去追。

看来,我太小看齐剑轲了。

我看着齐剑轲手中的长剑,吞了吞口水。还好,我身后有两名从皇宫大内挑出来的亲信侍卫保护我的安全,不然我还真要给姓齐的吓破胆了。

“哦!我明白了!”齐剑轲恍然大悟,“你是为风挽尘那个小白脸查找真凶来了。”

“本宫问你,风挽尘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让翠珠杀死风挽尘?”我一脸虱。

“娘娘,你在宫外养了小白脸,这事若让抹上知道,你这个皇后娘娘还有的当吗?下官自第一眼见到娘娘起,就要定了娘娘,而娘娘您贵为皇后,可以助下官平步青云,若是风挽尘的事给人揭穿了,岂不是毁了娘娘的前途,娘娘您若是失势,下官又怎么借着娘娘您一步一步往上爬?”齐剑轲森冷地看着我,“下官只是除掉风挽尘那块绊脚石罢了。他可是娘娘跟下官共同的绊脚石,风挽尘中毒死的那天,下官在凤仪宫外看娘娘穿着一身太监袍急匆匆出宫,下官愤怒不已,更加确定风挽尘该死。”

“你!”我恨恨地捏紧拳头。

风挽尘怎么会是我的绊脚石呢,是我要养他的,却害死了他,我的心,好痛好痛,想不到萱萱我包个小白脸,居然包出了人命。

挽尘,你安心吧,杀害你的幕后真凶已经找到了,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齐剑轲要是知道君御邪已经知道我养小白脸的事,却没有动我,不知道他会作何反应?不过,这都与姓齐的混蛋无关。

在我气愤之际,齐剑轲又淫笑着开口了,“皇后娘娘,风挽尘只不过是个鄙贱肮脏的男妓,如今他死了不是更好。皇上他有后宫佳丽三千要顾,自然免不了冷落娘娘,只要娘娘愿意,下官愿意替皇上好好爱娘娘您,娘娘您助下官仕途风顺,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我呸!你想得美。别说风挽尘一清二白,纯情得要命,姓齐的性变态谁受得了?最肮脏的不是肉体上的肮脏,而是灵魂上的肮脏,灵魂上的变态扭曲!

不过,这齐剑轲能做上禁军统领的位置,武功自然高深莫测,我虽然也带了两名大内高手保护我的安全,却未必是他的对手,我还是假着答应先。回头,我张颖萱要这个姓齐的变态死无葬身之地!

我迅速拉住他的手

“呵呵,当然好,本宫正有此意,区区一个男妓,本宫又岂会放在心上。”我看了看夜色,转言道:“夜深了,本宫就先回凤仪宫歇息了。”

我刚要转身,齐剑轲大步走到我身侧,拦住我,“娘娘,皇上这几日身体不适,冷落了娘娘,娘娘您今夜敢前来下官府内,自然确定皇上不会突然驾临凤仪宫,既是如此,娘娘您不如天亮再回宫,先跟下官温存一下?”

他说着大掌就袭向我的酥胸,我向旁侧移开一步,躲开他的攻击,推却着,“齐统领,本宫今日身体不适,改天吧。”

“身体不适?那下官更要好好玩一玩了。”齐剑轲抓了个空,不悦地凝起眉,他一步步朝我逼近,我一步步后退。

“娘娘,您在怕下官?”齐剑轲突然伸手欲点我的穴道,我再次快如闪电般的闪开。

上次被齐剑轲点穴是他趁我不被,这次我早就防了他的一手,怎么会上他第二次当。

“哈哈哈!”齐剑轲仰天狂笑三声,原本刚毅俊秀的脸庞凭地丑陋,“原来娘娘并不屈服于下官,娘娘是想回头收拾下官吧?那下官只好先收拾了娘娘,再把娘娘美丽的尸体奸上个三天三以夜!”

“你这个死变态!”我朝身后我带来的那两名大内侍卫使了个眼色,“给本宫把齐剑轲的人头拿下来,本宫重重有赏!”

“是,娘娘!”

一时之间,兵刃交错,两名护我的侍卫跟齐剑轲死生恶斗,拼命相博。

激烈的打斗声惊动了齐府的家丁护卫,齐剑轲命令他们拿下我,我本来想亮出皇后的身份,可是这样却难以解释我深更半夜出现在这的原因。

没办法,我只能跟齐府的家丁激烈地开打。

正好老娘很久没打架了,就当成活动活动筋骨。

我左一拳,右一脚,放倒,放倒两个家丁,抢了其中一人手上的刀,俯个身闪开一把大刀的横砍,我手中的刀直直劈向朝我袭来另一人。

我的身体灵活地左躲右闪,放倒,打翻,砍伤了n人,正在跟护我的那两名侍卫打斗中的齐剑轲讶异地看了我一眼,似乎不敢相信萱萱我这么能打。

齐剑轲毕竟是禁军统领,那两名侍卫渐渐不敌?

妈啊!要是齐剑轲结果了那两名侍卫过来擒我,我死定了!

我一边吃力地应付着众多家丁的围攻,一边想着逃跑策略,人太多,除非我会飞,不然根本逃不了。

此时,一抹欣长的白影从空中翩然而下,那落地的身姿清俊潇洒,散发着一股王者之风。

随着他的落地,围攻我的家丁护院倒了一片,我愣愣地看着这抹绝世俊美的身影,还以为自己见到了神仙。

只可惜,他白巾蒙面,我看不见他的脸,但,他却给我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白影抱着我,轻功潇洒一跃,一眨眼带着我飞到了两丈开外?

在飞离齐府的一刹那,我看到那两名忠心护我的侍卫都死在了齐剑轲的长剑下。齐剑轲的眼中闪着狂怒的光芒,那愤恨的眼光宣誓着非灭我不可。

齐剑轲提气施展轻功欲追上来,奈何抱着我的白衣人速度更快,几经飘闪,就摆脱了齐剑轲的追踪。

白衣人抱着我的纤腰,施展着绝佳的轻功飞跃过屋顶,飞跃过树梢?

夜色漆黑,清风在耳边吹,我攀住白衣人的颈项,将头枕靠在他胸前,感受着像小鸟般自由自在飞翔于空中的感觉。

靶受着男人熟悉的体魄气息,我微微抬首,望着他璀璨如耀眼繁星,漆黑深邃却又邪气诡异的瞳眸,他是谁?答案已然揭晓。

我想,这世上能拥有如此邪气凛然双眸的主人,就只有他了吧。

躲开重重守卫,飞入宫围,轻而易举。

白衣男人抱着我翩然飞落在凤仪宫华美的庭院内,我刚一站稳,他就转身离去。

我迅速拉住他的手,柔声说道:“皇上留步。”

白衣男人身体一僵,缓缓转过身,揭下脸上蒙面的白巾,露出一张俊逸的绝色帅脸,“皇后知道是朕?”

“当然,皇上是臣妾的男人,臣妾又岂会认不出皇上?”我盯着他帅得过火的脸孔淡笑,“邪,你好帅!世上再也没有人帅成你这副得性了。”

“哦?是吗?皇后别忘了行云跟朕是同一副相貌。”君御邪勾起唇角,那邪魅的笑容让我嘴角口水滴滴嗒嗒。

“行云跟你帅得不同类,不好比较。不过你君御邪,绝对可以迷死天下所有的女人。”我着迷的摸抚着他绝色的俊脸。

君御邪深沉邪肆的眼眸中多了丝笑意,“也包括你吗?”

我用力点点头,“当然。”

君御邪伸出白皙的大掌,轻轻拭去我嘴角的口水,“萱,你流口水的样子真可爱。”

我轻笑,点起脚感激地在他绝色的帅脸上亲了一口。“邪,谢谢你刚刚救了我,不然我这条小命可就没了。”

君御邪不在意地笑笑,“你是朕的女人,朕的皇后,救你,护你周全,是朕该做的事。”

瞧清了,这就叫真男人!

我感动地点点头,“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齐府有难?”

71

“朕今夜本来早早上床歇息了,但躺在床上却辗转反侧睡不着,心里就是相见你,朕干脆起身来到凤仪宫,却想不到你不在。侍候你的桂嬷嬷说你在宫内随处走走散步,朕派人找了下,找不到你,是以,逼问桂嬷嬷你的行踪,在朕再三逼问下,桂嬷嬷交代你去了齐府,朕怕你出了事,随即就赶去齐府,想不到刚好救了你一命。”君御邪顿了顿,继续道:“萱,这次朕救了你,你曾经救过朕,算是两不相欠了。”

我微笑这纠正他,“邪,怎么会是两不相欠呢?应该是牵扯更深才是。”跟君御邪这个超级大帅哥没牵扯了,俺可是会伤心的。

“你真的这么想?”君御邪诡秘的眸光深深望入我的眼帘。

我淡笑,“我是你的皇后,不这么想,还怎么想?”

“萱!”君御邪动情地将我拥入怀中,我将头依靠在他宽阔平坦的胸膛上,静静地享受着他带给我的温暖安心。

夜色如墨,天空中集聚的成片乌云竟然渐渐散去,原本要下雨的天气竟然奇迹般地转变朗朗星空,耀眼的繁星可爱地眨着眼,散发出清亮柔和的光芒。

我跟君御邪之间是否也可以拨开乌云见星星?

在君御邪的怀中倾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鼻间尽是他身上干净好闻的男性气息,我的心潮泛起一股澎湃的悸动…

此刻,夜,寂静无声,凤仪宫院内的风景清幽典雅,华丽潋滟,我跟君御邪这对绝色丽影静静地拥抱在一起形成一道绝美的风景线。

别嬷嬷跟青青还有一些暂未歇息的宫女太监们看到庭院中抱在一起的我与君御邪,都捂着嘴窃笑,不忍打搅我跟君御邪浪漫的相拥,纷纷走避开。

超级大帅哥跟绝世大美女(君御邪vs我)在寂静的星空下,古典幽美的庭院中静静相拥,地上两人和谐的身影拖得欣长,此情,此景,真的是好罗曼蒂克滴说。

君御邪的心跳越来越有力,越来越强劲,听得出,他的心正在为我剧烈的跳动着。

饼了好久好久,直到我有点困了,我才缓缓仰起小脸,好奇地问:“邪,你为什么不问我去齐府的原因?”

“萱萱愿意告诉朕,朕就听。”君御邪轻轻点了下我的俏鼻,“萱萱若不肯说,朕也拿你没办法。”

“我都不知道皇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我脸色一敛,“邪,我是去查杀死风挽尘的幕后真凶。”

君御邪笑道,“萱萱不是认定杀风挽尘的是朕吗?”

“不是你。是齐剑轲。”我不解地问,“为什么数日前在御书房我误以为你是杀风挽尘的幕后真凶时,你会默认?”

“朕确实下了杀风挽尘的密旨,为何要否认?”君御邪狂傲地道,“作为帝王,朕敢作敢当。那晚在御书房,王公公向朕禀报,说他派去暗杀风挽尘的侍卫晚了一步,王公公派去的侍卫到达帅草园时,风挽尘已经死了。风挽尘虽然不是朕派去的人杀的,可是若非有人先一步,朕照样让风挽尘死。风挽尘是不是朕杀的,又有何区别?”

“废话!当然有区别了,你这叫杀人未遂,别人那叫杀人得逞,一个是没杀人,一个是杀了人,根本就是天与地的区别。”我很好心地教他理解常识。

“朕以为你那晚知道朕派去的侍卫没得手,被人抢先一步,反正朕下了密杀旨,你照样怪在朕头上,是以,朕没跟你多解释。”君御邪深情地盯着我。

“唉,原来是误会一场,我那天躲在树后偷听到王公公跟侍卫的对话,那侍卫对王公公说‘…风挽尘已经死了。’原来我漏听了前半段,那侍卫说的应该是‘他赶到帅草园时风挽尘已经死了’。”我给了君御邪一个大白眼,“君老大,你都不跟我说清楚,我有这么不讲理吗?”

“萱萱你经常不讲理。”君御邪一时口快,看到我脸快气绿了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他尴尬地朝我赔着笑脸。

我皮笑肉不笑地道,“我张颖萱不讲理,是以为站在我面前的这个帅哥讲歪理,祥龙国的皇后不讲理,是因为祥龙国的皇帝没道理,你明白吗?”

君御邪很明白地点点头,又不太明白地摇摇头。

忽然,君御邪恍然大悟,“萱萱,你说来说去,就是说朕爱讲歪理又没道理。”

“唉!”我哈哈大笑,“这话是你自己承认的,我可是什么也没说啊。”

“萱,朕今天才发现,你好调皮。”君御邪宠溺地摸了摸我的头。

我张颖萱要是没有顽皮的劣根性,怎么会上妓院泡‘鸭’?

我挥开他的手,郑重申明,“不准摸我头,我要收钱的!”

“呵呵,萱萱要多少,朕给多少。”君御邪一脸慷慨。

那我要你的整个山河你也给?这句话要是说了,俺怕他翻脸,算了。还是讲点实在的,“你明天随便送我七八十箱黄金就行了。”

“没问题,朕明天让人送个一百箱过来。”君御邪笑着点点头,他抬头看了下夜色,又道,“已经四更了,萱,朕就留宿凤仪宫,陪你好不好?”

“当然好,我求之不得。”我跟君御邪好些天没上床了,我还真是想念他完美无瑕的****。

现在知道君御邪不是杀风挽尘的凶手,我就可以问心无愧地‘爱死’他了。

粉红色的床帐内春情无限,帐外的地上衣服鞋子乱七八糟凌乱地散了一地,帐内男人女人的身体火热地交缠在一起。

君御邪睁着火红的瞳眸,性感的薄唇与我的丁香小舌深深缠吻着,我压在他完美修长的男性裸躯上,轻轻呢喃,“邪,让我把你逼疯好不好?”

君御邪的喉头咕噜一声,口水困难地吞咽,上升的欲火让他邪气的眼眸更加通红,他期待地微颔首,“朕,把自己交给萱萱。”

我翻身而起,走向墙角的柜子,君御邪看着我学嫩赤裸的娇躯,盯着我在柜前翘着俏臀翻找东西的性感撩人姿势,他邪气的眸光炽热得仿佛要将我一口吞噬。

很快,我找到了四条长长的白绫走回床上,君御邪好奇地看着我,“萱萱,你想做什么?”

“你说我想做什么?”我娇笑着将君御邪的四肢呈个大字型绑在床柱上。

“萱,你这样,朕不好意思…”君御邪帅气的俊脸微红,虽然他颇有微词,却没有拒绝我绑他。

貌似他知道我要来点刺激的,他火红邪气的眸子里闪着期待兴奋的光芒。

看着君御邪完美白皙的****被我呈个大字型绑在床上,我的心中多了抹成就感,一种彻底收服男人的快感。

因为现在,我要他的命,或者要他生不如死,随时可以。

想必当初靖王那帅小子绑我奸我时,也是一个心境。

“邪,你的****真美,像上天的杰作…”我赞叹着,温热的气乡洒在他白净的肌肤上,我的吻由他性感的薄唇,一路向下,来到他平坦的胸前,轻轻舔吮着他胸前两粒敏感的小点。

“呼…萱萱…”君御邪浓重地粗喘着,声声呼唤着我的名。

“邪,你的喉结好性感…”我伸出丁香小舌头像只可爱的小狈般用力地舔着他纯男性的喉结,他喉间不停地咽着口水,似是想将我一口吞下肚。

他腿间的男性象征不知何时硬如铁棒,雄雄耸立。

我的小手轻轻握住他炽热的火棒,他倒抽一口气,沙哑地粗吼着“萱萱…朕的萱萱…快给朕…”

“你以为你是谁,你说要就要吗?”我唇角勾起一抹淫笑,娇躯压在他腿上,俯下身,红润的朱唇就含住了他炽热的火棒,深深舔、吮、含、吸…

“唔…萱萱,你这个妖精…”君御邪似难耐地蹙起俊眉,呼吸浓浊急喘,“萱…给朕吧…快啊…”

我微抬起头,坏坏地轻笑,“现在你是我奴隶,我是主人,我说了算,懂吗?”

我说完继续以唇膜拜,**着他巨大的男根,而我丰润饱满的酥胸压在他修长的大腿上用力挤压。

君御邪火红的眸子被欲火熏灼得几乎烧起来,他低沉沙哑地吼着,“萱…朕快疯了…你这只美丽的妖精…朕快被你折磨疯了…快…朕要…”

“好…你这奴隶挺听话…我就稍稍成全你…”我媚笑着,脑中突然想起a片里的一幕,我依样学之…

我挺起酥胸缓缓凑移到他的腿间,弹柔的双峰夹住他腿间的火热巨棒,我的纤纤玉手托起双峰,让饱满白嫩的双峰挤压套弄着他炽热的巨棒…

“唔…你这个撩人的妖精,朕真的快给你逼疯了…好舒服…”君御邪通红的眸中欲火熊烧,他额际青筋暴跳,似乎处在崩溃疯狂的边缘…

这是我第一用饱满的咪咪夹男人的‘那活儿’,嫣红的羞涩蕴满我全身雪嫩的肌肤,让我更添几分妖媚风情…

我继续双手安托着丰满的玉乳,生涩而又娇媚地用我柔软的双乳挤摩着他巨大的热棒,直到他再也受不了,狂吼着想释放的时候,我却轻轻抽开身…

君御邪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低哑地粗吼着,“不!…萱…继续…朕就快爆发了…你岂能残忍地在这个时候抽身…”

我的小手轻轻摸拍着他绝俊的脸颊,凑上朱唇在他耳旁轻轻呵气,“你知道吗?现在的你就像一匹野兽!…毫无人性的野兽…”

“朕是匹被你逼疯了的野兽…”君御邪深邃邪气的火红眼眸紧紧地盯着我,“快啊…萱…再不给朕…朕会难受死…”

我被他疯狂炽热的眼眸盯得有点怕怕的,我轻轻吞了吞口水,玉腿横跨在他的腰间,纤纤小手握上他巨大的火棒,让他超大号的火棒对准我私处的幽径口,我的俏臀缓缓下移,他炽热的巨棒渐渐没入我体内…

他的巨棒才进入不到三分之一,就已经将我紧窒细小的幽径插到底了,他浓浊地粗喘着气,我则轻轻在他巨棒上抬臀,降臀进出…

倏然,他劲腰一起一伏几个猛挺,巨棒猛冲,逼得我窄小的幽径底处截截后退,整根巨棒尽数没入我体内…

他强硬的巨大已经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围,我皱眉痛呼,“啊!…该死的君御邪!我好痛!我整个人都被你‘干’穿了!…”

我想移开俏臀,君御邪却低哑地出生,“萱…别离开朕…朕需要你…”

看着君御邪炽热的邪气眸光,我心软了,任自己紧窒窄小的幽径无助地包容他火热的巨棒…

见我难过地没动作,君御邪却再也受不了了,他劲腰一上一下猛挺,平躺着**我的紧小的幽洞…

“天啊…你这个死男人…嗯…你怎么平躺着偶读这么猛…啊…嗯…”

我被他操得全身颤抖,无助地配合着他狂猛的律动…

“萱萱…朕觉得好刺激…好舒服…萱萱…这样朕要不够你…”

君御邪狂吼着,猛‘干’着我…忽然,他内力轻运,手腕脚腕间一个用力,原本牢牢绑着他四肢的白绫全部断裂,他的手脚在瞬间恢复了自由…

“邪…你…”我不可置信滴瞪着他,那可是很粗的白布条啊,他就这么轻易地挣断了,我还以为我控制了他,原来是他故意没反抗,有意任我玩…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火热的巨大狂肆地捣戳着我柔嫩的幽径…

“啊…邪…唔…嗯…啊…”我淫荡滴浪叫着。

“萱萱…朕的萱萱…”君御邪粗嘠地低吼,他在我身上的冲刺一次比一次狂猛…

君御邪像匹勇猛无比的野兽,他巨大坚硬的火棒操得我紧窒的幽径红肿疼痛仍没停止…

阴靡的肉体拍打声几乎响了整整三个小时,终于,随着君御邪满足的低吼…他炽热的种子深深喷洒入我体内…一场激烈的欢爱划下完美的句点。

欢娱过后,两具香汗淋漓的****轻拥在一起,君御邪在我光洁的额头上印上一吻,心疼地道:“萱萱,你还好吗?”

“死不了。”我翻了个白眼,“你‘搞’我的时候不晓得轻点,现在却来假慈悲。”

“对不起,萱,你让朕失控,朕情不自禁…”欲望的退去,让君御邪火红的眼眸又渐渐恢复了漆黑的色泽,他的眼神依然是那么邪气十足,引诱人心。

我窝在他怀里,仰首望着他邪气漂亮的眸子,轻声呢喃,“你何尝不是让我也失控了呢。”

“萱,睡吧,天已亮了。朕陪你小歇一会,就要早朝去了…”君御邪轻轻拍着我的后背,我轻应了声‘恩’,就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朦朦胧胧中,我感觉君御邪起身离开了床沿,虽然他的离开让我内心一阵失落,但心知他是早朝去了,我也没太在意,继续睡…

酣睡中,我身上的被褥被人轻轻掀开,男人炙热硕大的昂扬从背后直直贯穿我,男人没等我清醒,他手托住我的纤腰,火热的饱胀狠狠在我身体里抽送…

“啊…邪…你这么快…就早朝回来了…嗯…啊…”我哑声娇喃。

我被男人猛‘干’醒,我以为是君御邪下早朝回来了,情不自禁地叫着君御邪的名字。

“皇后娘娘…下官不是皇上…”身后的男人粗喘着出声,“皇上他正在早朝…没有一两个时辰,回不来的…”

“是你!”我一惊,想睁开他大手的钳制,奈何在‘爱爱’中的男人力道特别大,我根本挣不开,只能被他大力地‘操’着。

“不错…正是佐扬…娘娘…”正在从背后‘操’我的男人…太医穆佐扬,嘎声低吼,“娘娘,你那儿好紧好小…下官好舒服…”

穆佐扬说着劲腰动得更猛,他巨大的昂扬猛**着我稚嫩的幽径…

“啊…穆佐扬…你轻点…本宫好痛…”

我的幽径刚刚被君御邪‘干’肿了,穆佐扬就冒出来‘干’我,他炙热的巨大让我无法言喻的舒服,却也让我的幽径不堪承受,火辣辣地疼痛。

本来知道身后正在‘干’我的男人不是君御邪,我想反抗的,但是对方既然是穆佐扬那个绝色俊美的超级大帅哥,我早就有了‘收’了他之意,就懒得反抗了。

“唔…自从娘娘上次在御葯房诱…惑过下官…下官就对对娘娘日思夜想…终…是得偿所愿…”穆佐扬不停地喘息着,猛‘干’着我。

倏地,他从我体内退离,我感觉体内一阵空虚,他又立即一把将我翻过身来,换成男上女下式,硕大的昂扬再次插进我的柔嫩温暖的幽径,不停地猛力抽送…

“啊…穆太医…你好棒…”我饱满的咪咪被穆佐扬操得一抖一抖的,穆佐扬的大掌使劲地**着我的咪咪,幽径被‘干’,咪咪被捏,我淫叫得更浪,“恩…呜…佐扬…你好猛!…”

“萱萱…你好浪…好媚…”穆佐扬磁性的嗓音中,包含着情欲的沙哑,“我叫你萱,你现在只是我的女人…我穆佐扬的女人…”

“嗯…啊…我是穆大帅哥的女人…”我的玉腿勾上他劲猛的腰身,让他更深入,极尽消魂。

“天啊,你怎么会这么紧…这么小…”穆佐扬更为猛力,他身上一颗颗性感的汗珠滴到我雪嫩的娇躯上。

“嗯…不小怎么让你死…我要让你死…啊…轻点,痛…又痛又舒服…”我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肆无忌惮地享受着穆佐扬带给我的狂猛柔情。

“唔…你太稚嫩…我把你‘弄’疼了…可我停不下来…”穆佐扬浓浊的呼吸喷在我身上,他漆黑漂亮的瞳眸布满狂肆的欲火,我盯着他那张为我疯狂的绝色帅脸,我的心中升起一股征服男人的快感…

我收了那么多优秀的男人,其中不乏齐剑轲那个人模人样的人渣,太医,也就是当医生的男人,我可是第一次‘品尝’,原来斯文俊秀的穆佐扬在床上也这么猛。

“啊…呜…呜…嗯…又疼又爽…”我的娇躯配合着穆佐扬狂猛的肆动,跟他一起飞舞,奔向欲望的巅峰…

72

**过后,我瘫软在床上呼吸直喘,穆佐扬轻轻地抱着我,叹息着,“萱,你是最让我满足的女人…”

“是么?你也是个能让我满足的男人。”我平顺了呼吸,一把掀开被褥,穆佐扬惊呼,“萱萱,你做什么?”

“刚刚在**中,我都没细看你的身材,”我手撑起脑袋,盯着他修长的男性****直赞叹,“你的身材清俊修长,白皙结实,无一点赘肉,真完美啊…”

“萱萱谬赞,”穆佐扬俊脸微红,“萱萱你的玉体是佐扬见过最美的女体…”

“呵呵,你喜欢就好。”我淡笑着,“既然你这么乖,我就给你个奖励,如何…”

“怎么奖励,你让我再‘再’一次么?”穆佐扬的眼眸中,原本平息的欲火又逐渐升起…

“不是,是这样…”我说着小手托起一边玉峰,强灌到穆佐扬嘴里,穆佐扬一愣,性感的薄唇轻启,轻轻添吮着我饱满玉峰上的樱红小点。

“嗯…”酥酥麻麻的快感让我忍不住轻哼,“我赏你吃奶,可惜没奶…”

“萱,我好想跟你生个宝宝…”穆佐扬抬起俊逸的脸蛋轻声说道。

我身体一僵,“我是皇后,不可能的…”

“萱,若你不是皇后多好,佐扬一定娶你为妻,今生只爱你一个…”穆佐扬语气中尽是无奈。

“可惜,我是皇后。”为了不让气氛伤感,我轻言道,“皇上去上早朝了,你身为正一品御医,不是也应该去的吗?”

“佐扬为了研究葯材,跟皇上备报过,已经好几天没去上早朝了。”

“我看你是故意不去上早朝,等待‘吃’我的时机吧。若是突然一天没去,皇上说不定会查你的行踪,如果连着几天为了研葯没去,其中一天没早朝也无妨。”

“萱,你好聪明,我被你看穿了。”穆佐扬定定地看着我,他漆黑的眸子中盈满了深情,“其实,自第一眼见到你绝色的丽容,佐扬就时时刻刻都在想念你,奈何我见你的第一眼,你当时已是假皇帝册封的萱妃…”

“好了,佐扬。”我不想听他的深情表白,打断他的话,柔声提醒他,“估计皇上快下早朝了,你还是先走吧。”

“恩,我会再找机会来看你的。”穆佐扬起身迅速穿好衣服,他临走前在我红嫩的朱唇上印下深情一吻,不舍地转身离去。

看着穆佐扬俊逸的背影离开,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还好他在君御邪回来之前走了,不过,也说不定君御邪下朝后不回我凤仪宫了,但是,依昨晚跟君御邪的狂猛缠绵,依君御邪对我满意的程度,八成君御邪下朝后会直奔我这里。

可惜,我猜错了,穆佐扬走后,君御邪没有再来,我继续在床上小睡了会,就被侍候我的宫女青青急着唤醒。

我睁开迷蒙的睡眼问青青怎么回事,青青恭敬地回道。“皇后娘娘,皇上在御书房急召您前去。”

“哦,好吧。”我起身更衣,快速洗漱后前往御书房。

“皇后驾到!”

随着守门太监的细长通报,我带着宫女青青缓步踏入御书房。

说实在的,被君御邪猛‘操’过,又被穆佐扬狂‘干’过,我的幽径内隐隐作疼,不过我有小歇了会,不至于影响行走。

御书房内除了君御邪端正的坐在预案桌后,预案桌前方还有一个单膝跪地的男人,这个男人穿着禁军侍卫服,我并不认识。

“臣妾参见皇上。”我朝君御邪盈盈施下一礼。

“平身吧。”君御邪淡言。

“谢皇上。”我有些不解地看着君御邪此刻冰冷的态度,他昨晚不是对我柔情蜜意吗?怎么现在板着一张脸?

我缓缓开口,“不知皇上急召臣妾前来所谓何事?”

君御邪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对着地上穿禁军衣装的男人说道,“赵境平,你跟皇后说说怎么回事吧。”

“是,皇上”被君御邪称作赵境平的禁军侍卫,喷怒地对我说道,“娘娘昔日跟属下情意绵绵,娘娘竟然派刺客暗杀属下,为何?娘娘是怕属下把,属下跟您燕好过的事诉诛天下吗?”

呃…什么跟什么啊?我脑中灵光一闪,立即清楚这个叫赵境平的男人是齐剑轲派来冤枉我的。

好你个齐剑轲,做得真绝啊,还真让人来冤枉我。

我从容淡定地道,“本宫根本就不认得你,又怎么会跟你有私情?本宫没有派人暗杀过你,本宫倒是不明白,本宫跟赵禁卫无冤无仇,赵禁卫何以出言无赖本宫?”

“皇后娘娘,您在境平怀里时,不是口口声声说要做境平的妻子吗?若非娘娘您翻脸不认人,派人暗杀境平,境平又何以出此下策,境平对娘娘您一往情深,只求皇上让您跟境平共赴黄泉!”赵境平一脸悲愤地盯着我,看他那悲痛欲绝的模样,在外人看来,还真以为我跟他有私情呢。

这个赵境平长得倒是不错,属于中等偏上的那种帅哥,可惜,不够帅气,气质不够极品,通常,这种男人我张颖萱看不上眼。

我翻了个白眼,淡淡地睥睨着君御邪,“皇上,臣妾不想跟这个不认识的赵禁卫废话。他说他跟臣妾有私情,臣妾说没有。臣妾心中坦荡荡,请皇上公断。”

君御邪别具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对着赵境平道,“那就请赵禁卫拿出证据吧。”

“这是皇后娘娘送给属下的定情信物。”赵境平从袖中拿出一枚玉簪,他把玉簪交给随侍在侧的太监,再有太监呈给君御邪。

君御邪把玩着玉簪,“皇后,这是朕送你的碧玉簪,怎么会在赵禁卫手中?”

肯定是齐剑轲那个阴险小人在我凤仪宫偷的。

我面不改色,“皇上,您送给臣妾的金银玉器一箱一箱的,这支碧玉簪臣妾好些天没戴了,随手搁在梳妆台上却不见了,原来是赵禁卫偷的啊。”

“赵禁卫,你怎么说?”君御邪问道。

“皇上明察,皇后娘娘含血喷人,明明是皇后娘娘她送给属下的。”赵境平为了让皇帝相信他,又道,“皇后派来刺杀属下的刺客尸体还在属下住的院中,另外,属下在跟皇后娘娘消魂时看到…皇后娘娘的大腿内侧有个痣。”

汗死!还真他妈给姐姐我来这一阴招,还好我早有准备。

君御邪听了赵境平的话勃然大怒,“皇后!你怎么解释!”

“刺客的尸体死无对证,不能证明他是臣妾派去的人。至于臣妾大腿内侧有个痣,恐怕整个皇宫乃至全祥龙国的人都知道,赵禁卫拿着一件众所周知的事,就想一口咬定臣妾跟他私通,是不是全祥龙国的人都可以这样随便乱说呢。”我淡淡地讽回去。

“哦?”君御邪挑起眉,“皇后此话怎讲?”

“昨日臣妾见韵妃妹妹的华韵宫内请了高人刘道长收惊作法,臣妾近来夜不安寝,是以请刘道长为臣妾收惊,臣妾无意中从刘道长口中得知九天玄女下凡,转世为人的肉体凡胎大腿内侧有个痣。”我顿了顿继续道,“臣妾的大腿内侧刚好有个痣,本来如此隐私之事,臣妾不想说出来的,可若臣妾真是九天玄女下凡,便能福泽山河,庇佑万民,臣妾一心为了山河百姓,是以,便将如此之隐私道出,谁料想此事竟然传开了,想必皇上身边侍候的王公公也知道吧?”

我转而看了随侍在侧的太监王公公一眼。像王公公这种侍候皇帝的老太监,宫里有什么风吹草动,定然瞒不过他的眼。

“王公公,皇后所言可属实?”君御邪听了我的话眉头渐舒。

“回皇上,奴才确有耳闻,皇后所言句句属实。现在宫里宫外都在传说皇后娘娘是九天玄女下凡尘。”王公公恭谨地回话。

“大胆赵境平,你小小一个禁卫,竟然敢冤枉皇后!”君御邪怒发冲冠,拍案而起,其气势熊熊,吓得在场人皆颤抖不已。当然,除了萱萱我之外。

赵境平脸色惨白,不敢置信地看了我一眼,随即颤言道,“皇上,属下该死,属下知罪!”

“陷害皇后,你是该死。”君御邪微眯起眼,他漆黑邪气的眸中闪着危险的信息。

“说,赵境平,是谁指使你陷害本宫的?”我怒道。

“回皇后娘娘,没人指使,是属下欠了一屁股赌债,被债主追得活不成了。见娘娘貌若天仙,是以,丧心病狂,想让娘娘为属下陪葬…”赵境平突然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直直刺向我。

我大惊,长退一扫,一记漂亮的旋风腿,就将赵境平踢飞了十几米远。

君御邪快速来到我身边,担心看着我,“萱,你没事吧?”

“臣妾没事。”没看到姓赵的家伙都被我踢飞啦,我能有啥事。

“来人,将禁卫赵境平乱刀砍死。赵境平恶胆包天,妄图冤枉皇后,罪无可赦,其头颅挂在城门上示众三天!”君御邪森冷下令。

“是,皇上。”

大批的皇宫侍卫很快就与赵境平展开了一场恶斗,在众多侍卫与赵境平打斗之际,一双森冷愤怒的眼睛瞥了我一眼,那是齐剑轲狂怒的眼神。貌似他在气愤,他派来陷害我的赵境平失败了。

须臾,赵境平中乱刀身亡,尸体被拖了下去…

这赵境平还满有种的,至死都默认是他自己要冤枉我,不过,我不会为他求情,这种胡乱给我这个皇后扣罪名的重犯不好好惩戒,我这个皇后如何立威。

君御邪轻轻将我拥入怀里,“萱,这个赵境平一定有人在背后指使他,你认为是谁?”

我清楚分析,“皇上,除了齐剑轲,不作第二人想。臣妾昨夜知道齐剑轲是杀风挽尘的真凶,臣妾扬言要杀了齐剑轲为风挽尘报仇,齐剑轲怕臣妾真的要了他的命。是以,他昨夜便想杀臣妾,若非皇上您及时出来,臣妾已然香消玉殒。赵境平又是齐剑轲管辖内的禁卫,肯定是齐剑轲派来的。”

“不错,确实是齐剑轲。”君御邪若有所思地道,“朕适才看到诛杀赵境平的众侍卫中有齐剑轲,齐剑轲朝你瞥来愤怒的一眼,那是阴谋未遂的悲愤。”

“原来皇上您注意到了,请皇上为臣妾作主。”我状似害怕地扯着君御邪的衣襟。

“萱你放心,朕会保护你的。”君御邪拥着我,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齐剑轲杀了风挽尘,朕并无异议,不打算动他。只是他昨晚竟然要杀你,朕自会结果了他。不过,齐剑轲武功极高,官居禁军统领,虽无作为,朕也暂时拿不出证据办他。对付此人,需从长记忆…”

“哦。”我明白地点点头,轻抬起首,“那,你打得过他吗?”

“依朕的武功,要杀他并不难,只是现在的他应该已经高度戒备,身边保护他的人众多,要除掉他,也非易事。”

呜呜呜…瞧瞧萱萱我踢到了块超硬的铁板。哭死ing…

“那就有劳皇上为臣妾费心了。”我惨惨淡淡。

“萱,朕说过,你是朕的皇后,朕的妻子,这是应该的。只是朕不明白,你当初怎么会怀疑杀害风挽尘的真凶是齐剑轲?”

73

“是这样的,风挽尘是被一个叫翠珠的丫鬟毒死的,翠珠后来也咬破事先藏在牙缝里的毒丸自尽了。几天前,挽尘的尸体突然失踪了,我派人寻找挽尘的尸体时,下人发现翠珠的母亲在齐府门外不肯走,我让人带翠珠的母亲进宫一问话,就知道杀害挽尘的幕后真凶应该是齐剑轲。”

“萱,你说风挽尘的尸体失踪了?”君御邪深邃的眸光中闪过一丝惊异,我看着他一闪而逝的惊讶眼神,黯下眼帘,“不错,挽尘的尸体已经失踪好几天了。好好地躺在棺材里居然飞了…呜呜呜…”

“别难过,萱萱。朕,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君御邪心疼的拥紧我。

“邪,风挽尘原来在‘风满楼’挂牌当男妓,‘风满楼’是你开的,你知道风挽尘的来历吧?”我靠在君御邪温暖的怀抱里呐呐的问。

“风挽尘既然已逝,所有的一切就让它过去吧。萱萱,什么也别再问了,好么?”君御邪低头看着我,我正好抬起头,对上他邪气忧心的眸光,我轻轻颔首,“好。”

君御邪说的对,风挽尘人都死了,我再知道他以前的事,也没用,君御邪既然不愿意多说,我也懒得再问了,只是,挽尘的尸体找不到,真的是我的一块心病。

呜呜呜…俺情郎的尸体没了…八成风挽尘的尸体太帅,被哪个女淫贼偷去**了…呜呜呜…

“萱,朕还有很多国事待处理,就先不陪你了,朕看你气色不太好,要不,你回凤仪宫补个眠吧。”轻轻拥了我一会,君御邪不舍的放开了我。

“好的,您忙。”我很善解人意的点点头,看着君御邪远去的颀长身影,我第一次发现君御邪走路的姿势很好看,连他的背影都散发着一股尊贵无比的气势。

君御邪,不狼天生的帝王!

回到凤仪宫,庭院中已经挤满了人,全都是皇帝的其他嫔妃与嫔妃们带来的下人,见到我,所有人都向我见了礼。

院中放着一排排整齐的大箱子,原来这些人全都是冲着这些箱子来的,我心里清楚,这是皇帝答应过送给我的一百箱黄金。其他的妃嫔们想必很是羡慕吧。

“既然各位妹妹们都是来看皇上送给本宫的黄金,那就打开箱子吧。”我环顾了眼在场的妃嫔们,展唇一笑,绝美的笑容令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惊艳。

“是,皇后娘娘!”

随着太监们将箱子一个一个打开…

黄澄澄的金子,金光闪闪,眩人眼球,一时之间,抽气声不断,饶是很得圣宠的韵妃也讶异不已。

一箱两箱,甚至十几箱金子或许对妃嫔们来说没什么,可是足足一百箱黄金,金锭足以堆成一座小山,可想而知,场面何其绚烂夺目。

“恭喜皇后,贺喜皇后,皇上送您一百箱金子,您真是深得圣宠…”诧异过后,众妃嫔又嫉妒又羡慕,纷纷很识趣又酸溜溜的向我道贺。

“各位妹妹过奖了。”我笑道,“男的各位妹妹过来看本宫,本宫也没什么好送的,就给在场侍候各位妹妹的宫女太监每人赏十两白银,替各位妹妹发个赏,当然,侍候本宫的奴才们一样每人赏十两。”

“谢皇后娘娘!”所有下人异口同声的朝我谢恩,他们的眼中都闪着兴奋的光芒。

“都免礼吧。”我这么做,我这个皇后贤良大方的美名很快会传得响当当。

我不可能送给妃嫔们一人十两,哪怕一人给她们十两黄金,以她们的身份也会不屑一顾,送多了,对我也没好处、

十两白银对下人来说可是一个月都赚不来的工资,给下人不算少,对我来说九牛一毛,又能为我博得贤惠大方的美名,我何乐不为呢?

“若是各位妹妹没什么事,都请回吧,本宫想一个人静一会,就不送各位妹妹了。”我淡淡的下了逐客令。

这些妃嫔们年纪比我大的多的是,不过,我是皇后,按辈分权势,我是后宫之最,所以礼节上称她们为妹妹一点也不为过。

换个角度想想,要是别的哪个妃子一次获赏一百箱黄金,我也会去看个热闹,一百箱纯纯的金子耶!好壮观滴说,现在萱萱我泡靓仔的资本更雄厚了,恩恩,还真得谢谢皇帝君御邪。

待那些看热闹的人全部走了之后,我命令太监们把一百箱金子全部兑换成国家发放的银票,好方便使用。

我美美的补了个眠,醒来后,我安排在皇帝君御邪身边的眼线告诉我,禁军统领齐剑轲受贿,皇帝下令将齐剑轲压下大牢,审理案情。

我清楚,皇帝的算盘是要在牢里不着痕迹的要了齐剑轲的命。

可惜,齐剑轲抗旨拒捕,斩杀官兵,畏罪潜逃,不知所踪。

皇帝大怒,下令全国通缉齐剑轲,凡发现齐剑轲行踪,先斩后奏。

还是当皇帝好,想杀谁,就杀谁。

听到这里,我的心一阵乱跳,齐剑轲失踪了,他必定猜到他会丢官是因为我,依齐剑轲派赵境平在皇帝面前阴我的小人行径,我知道姓齐的一定会找机会暗杀我。

呜呜呜…惨了,我现在陷入危险之中了…俺怕怕…

我不喜欢整天生活在担惊受怕当中,是以,心生一计,与君御邪商量了下对策,君御邪起初不同意,在我的再三请求下,他总算答应了我。

棒天中午,我换上了一身华丽的女装后,带着两名身穿便装的大内高手出现在汴京城热闹繁华的街头。

大街上人潮川流不息,大街两旁摊贩热情高亢的叫卖声不断,我开心的东瞧瞧,西逛逛,买了不少东西,而我带上街的那两名大内高手的手上都拎满了我买的东西。

玩得不亦乐乎的我,丝毫没注意到暗处早有双愤怒的眼睛一直死死的盯着我。

我开心的逛着,前方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让我眼前一亮,我快步走上前奋力挤到人潮的最前头。

哦,原来是古代街头卖艺的。

只见场子中间站了两个身材壮实的男人,一高一矮,高的那个躺在地上,胸口放了一块大石块,矮的那个手里拿着一个大长锤头站在旁边,嘭!一声,矮个手里的锤头狠命一砸,石块碎掉了,高个的男人却没事…

一阵锣鼓声敲起来,四周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一个十来岁的小褐里拿着一个托盘一一走过众人面前,“精彩的胸口碎大石,各位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有一些人丢了几个铜板,有一些人就散了。

那个小孩拿着托盘走到我面前时,我从袖中掏出一锭黄澄澄的金子丢入托盘,一阵抽气声传来…

要知道一锭黄金,一户穷人家可以花上好几年了。

众人惊异于我的大方,更惊艳于我的绝色美貌,那个小孩对着我千恩万谢,我笑着点个头,随着渐渐散去的人潮向前走。

我没注意的是那两个跟着保护我的大内侍卫早已被人潮冲散,暗处那双一直盯着我的人见机会来了,随着拥挤的人潮走到我身后,他掏出藏于袖中的匕首,狠狠一刀向我刺来。

眼看那把锋利的匕首就要刺入我体内,在千钧一发之际,匕首却被一枚暗器打偏。

“来人!将齐剑轲就地正法!”

君御邪低沉略带磁性的嗓音响起,人群中立即有数名便衣打扮的大内侍卫与想暗杀我的人…齐剑轲,激烈打斗…

突然而来的动乱让大街上乱成一团,众人纷纷走避,齐剑轲本想趁乱逃跑,奈何这些侍卫全是大内顶尖高手,齐剑轲插翅难飞!

在君御邪出声的同时,我转过身,看到想暗杀我的齐剑轲,我并不意外,灵活的闪开齐剑轲攻击我的一招后,我退到十步之外,冷眼旁观齐剑轲与众侍卫打斗。

“萱…”君御邪快速闪到我身边,忧心的道,“要是朕刚刚出手稍慢点,那姓齐的就伤到你了。”

我嘴角漾开一朵美丽的笑容,“邪,有你在,我不会有事的。”

我的信任让君御邪深沉邪气的眸光中多了丝温柔,他点点头,“朕会用生命护着你。”

“邪…”我感动的握住君御邪的大掌。

正在与众侍卫恶斗的齐剑轲寡不敌众,身上挂了多处彩,他一边吃力的反击,一边狂笑着,“哈哈哈!原来皇后娘娘便衣出宫是布下了天罗地网引我上钩…哈哈哈…”

我得意的笑道,“废话!你现在知道太晚了。”

皇宫大内守卫森严,要等齐剑轲潜入皇宫杀我,我就必须在忐忑不安中度过。齐剑轲对我恨意甚深,应该没离开汴京城。

我与君御邪合计,用我当饵,引齐剑轲出来,等齐剑轲一现身,隐伏在暗处的大内侍卫就灭了姓齐的。

起初君御邪不同意我的方案,怕我有危险,经不住我再三要求,终是答应,现在看来,我这个险是冒对了。

“皇后,你这个贱女人,你好毒…你不顾…”此时已经身受重伤的齐剑轲疯狂的大吼着,他还想说什么,脑袋却被一把横砍来的长剑一剑斩落…

君御邪抬起大掌,欲蒙上我的眼睛,不忍让我看见如此恐怖的一幕。

我伸手按下君御邪的大掌,看着齐剑轲的头颅在地上翻滚了好几个圈才停稳,他死不瞑目的瞪着大眼…

我知道齐剑轲是想说我不顾念我跟他有一腿。

齐剑轲第一次威胁我的时候,我妥协让他当了正一品官,已经是很顾念情面了,他却毫不知足,再次要挟我,甚至想要我的命,简单的一句话,齐剑轲现在的下场是他自找的!

齐剑轲无头的告状身子轰一声重重倒下,四周的百姓一片尖叫,争相走避…

姓齐的在我面前死得这么惨,我吓得腿发软,手心直冒冷汗,君御邪闪身,用他高大的身躯挡住了我的视线。

我感激的看着君御邪绝色的帅脸,有他在,总能让我安心。

完成斩杀齐剑轲的任务的大内侍卫们全都单膝跪在君御邪面前复命。

君御邪冷冷的道,“把齐剑轲的尸体扔到乱葬岗。撤退回宫!”

“是。”众侍卫恭敬的领命。

齐剑轲这个心头大患除掉了,我总算不用担心以后没命泡帅哥了。

值得高兴的是,齐剑轲已死,世上除了我自己,没有任何人知道我曾经跟那姓齐的变态有一腿,包括皇帝都只是以为我是为风挽尘报仇才会杀的齐剑轲。

而皇帝助我的理由是齐剑轲要杀我。

挽尘,我为你报仇了!你要是在天有灵,可以安息了。

一袭华丽女装的我高贵典雅,美得艳光四射,美得不食人间烟火。我独自走在前面,孤寂清瘦的背影让跟在后头的君御邪眼里闪着深深的怜悯。

突然,一个小小的力道拉住了我的衣襟,我停住脚步,低头一看,是一个很可爱的小女孩。

小女孩大约四五岁的样子,她头上扎着两个翘翘的小辫子,小小的身体胖乎乎的,圆圆的脸蛋非常的可爱,她正睁着水灵灵的大眼好奇的仰起小脑袋看着我。

我蹲下身问,“小朋友,你拉着我,有什么事吗?”

小女孩将肉呼呼的小手放进嘴里吸啊吸,就是没回我话。

此时君御邪也走到我身侧停下步伐。

小女孩又仰起可爱的圆脸蛋看着君御邪,她朝君御邪伸出胖胖的小手,娇嫩的嗓音嚷嚷,“抱抱…妞妞要抱抱…”

君御邪一愣,帅气的脸上闪过一抹意外,他随即讲小女孩一把抱起,轻声问道,“妞妞?你叫妞妞吗?你的家人呢?”

“妞妞要吃糖葫芦…”小女孩答非所问,她短短胖胖的小手指着不远处卖糖葫芦的小贩,对君御邪嘟嚷,“哥哥…我要吃糖葫芦…妞妞要吃糖葫芦…”

君御邪的眸中闪过一抹罕见的温柔,“好,哥哥帮你买糖葫芦。”

君御邪抱着妞妞走到小贩面前,买了两串糖葫芦给妞妞,妞妞高兴的一手一串,圆乎乎的小脸上尽是可爱的笑容。

我看着君御邪小心抱着妞妞的样子,突然觉得君御邪很喜欢小孩子,只可惜,他一辈子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我的内心一阵疼痛,为了君御邪而痛。

一个年轻的男人急匆匆走到君御邪面前,抱歉的道,“这位公子,我是对面开店的小贩,刚刚一没注意,小女妞妞顽皮,给您添麻烦了…”

那个叫妞妞的小女孩见到年轻男人,立即伸出胖胖的小手,开心的对着年轻男人道,“爹爹…爹爹抱抱…”

君御邪将妞妞交给年轻男子,年轻男子一手抱着妞妞,一手掏出几个铜板,“公子,这是妞妞的糖葫芦钱。”

“不用了,好好照顾妞妞。”君御邪淡淡出声。

“那谢谢公子了。”年轻男人朝君御邪点个头,抱着妞妞朝对面的店铺走去,便走还便心疼的对着妞妞说道,“以后妞妞不许乱跑了哦,爹爹都快担心死了…”

“妞妞不乱跑…”小妞妞可爱的回着话。

君御邪看着年轻男人抱着妞妞远去的身影,他邪气的眸光里闪过一丝羡慕。

我盯着君御邪绝色的帅脸,一阵发呆,君御邪淡笑着问,“萱,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刚刚那个可爱的胖妞妞要是你的女儿,那该多好!不过,这话说出来,对无法生育的君御邪来说,只是个深沉的打击罢了。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原来皇上也是人。”我唇角微扬,缓慢的弯出一朵甜美的笑容。

君御邪桀骜邪气的眼眸中闪着迷恋,“萱,你真美!要是可以跟你生…”

话未完,君御邪倏的住嘴,他的脸上多了抹沉痛,我知道他想起自身无生育能力的事了,我轻拉着他的大手,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皇上,我们回宫吧。”

我小手传递给君御邪的温暖,传递给他的力量让君御邪眸中多了丝感动,他敛去沉痛,又恢复了自信的神情。

罢回到皇宫,君御邪就前往御书房处理政务。

虽然君御邪深沉邪气,不可捉摸,但,不可否认,他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皇帝,是个有担当有作为的真男人,祥龙国在他正确有方的带领下益发富饶康盛,蒸蒸日上。

可惜这样英明睿智的帝王,万里山河,后继无人。

不知君御邪打算怎么办?是收养小孩继承山河吗?

凤仪宫的庭院内,我让人做了个秋千,只是秋千的样式太简单,我嫌不够漂亮,就让人在秋千两旁的绳索上缠绕上绿油油的藤条叶及炸伤一朵朵五颜六色的鲜花,再在秋千椅上铺上柔软的垫子,这样,一个漂亮的秋千就诞生了。

我头上戴着一项藤条编织成的花环,怡然自得的坐在秋千上。

站在秋千两旁的宫女轻轻推动着秋千荡啊荡…

清风拂过耳际,我一头乌黑的及腰青丝随着秋千的轻摆随风飘摇,在我绝美的脸蛋上盈满灿烂的笑容,我一身洁白的纱裙,衣袂飘飘…

靖王君御清进入凤仪宫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绝美的景象,他一动不动的盯着宛如仙子般绝色的我,在他漆黑明净的眼眸中闪着如鹰般锐利的捕猎光芒…

察觉到靖王炽热的视线,我水润清澈的明眸亦定定的回望着他。

枝繁叶茂的大树下,靖王一袭宝蓝色长衫静静耸立,他颀长的身影清俊潇洒,温暖的阳光穿过树叶间隙照耀在他身上,让他看起来不染纤尘,美得不似人间所有。

要是靖王被我扒光了,一丝不挂的站在树下,不晓得是多么养眼的光景…八成能放倒世上所有的mm。

口水如清清小泉,自我嘴角泠泠流下,我玉手轻挥,旁侧的宫女会意的退下,流下满园清静让我与靖王共享。

说实话,我真的很不想流口水,流口水影响咱绝美的形象,可是靖王那白皙绝俊的容颜让我大脑差点没罢工,口水很不争气的自动淌…

要怪,只能怪靖王那小子太帅了。

本来,我想不通,萱萱我为什么会这么花心又滥情呢?

现在我明白了,都是老天惹的祸,谁让老天生产这么极品又绝色的帅哥呢?人家帅哥要是不够完美,我不就不多情了?

74

皇帝君御邪帅气又邪气,君御邪在时,我是很心动,也想为他专情。可是美如神人的靖王帅小伙在眼前,心不由己的砰砰跳,我有啥办法?

自秋千上轻轻跳下地,我笑望着翩翩向我走来的靖王。

靖王在我面前停下步伐,他从袖中掏出一块白色手绢递给我,我会意的接过手绢轻轻擦着嘴角的口水。

靖王好笑的看着我擦口水的动作,等我将口水擦净,他深情的盯着我绝色的娇颜,情不自禁的吟道:芳容丽质更妖娆,秋水精神瑞雪标。

凤眼半弯藏琥珀,朱唇一颗点樱桃。

露来玉指纤纤软,行处金莲步步娇。

白玉生香花解语,千斤良夜实难消。

靖王的嗓音清脆如流水,温润如清风,这小子,真是上天的杰作,三个字…暴完美。

听着他清润的优美嗓音清朗的吟出一首为我而作的绝妙诗,我惊得瞪大了眼。

他随口作的诗无懈可击,把我的美形容得恰到好处,靖王可真是满腹才华,有钱又有貌。

佩服!佩服!萱萱我心里佩服,嘴上不服,谁让我这惊世才女的名号早就打得响当当了呢。

迸人都喜欢风雅,那萱萱我也送人家帅哥一首诗,夸他一下吧。我红唇轻启,眉目含情的对着靖王轻吟:翩翩御清,婉颜绝色。

年十有九,如日在东。

香肤柔泽,素质参红。

团辅圆颐,菡荔芙蓉。

尔刑既淑,尔服亦鲜。

轻车随风,飞雾流烟。

转侧旖靡,顾賅便妍。

和颜善笑,美口善言。

当我柔声吟完这首诗,靖王君御邪惊异不已,他诧异的盯着我,“萱萱,你的绝色美貌让我痴恋,你的惊世才华让我折服,你的聪颖睿智更让我震惊!”

那是,我是现代人,你是古代人,把你比下去是应该的。

不过,我跟靖王如此默契的吟诗作对,可谓才子佳人,天上一对,地上一双。

我淡笑,“御清,其实你也不赖。”

“呃…啥么是不赖?”君御清俊眉微凝,“我从来就不是个无赖。”

我丢给他一个白眼,“老大,哦不,老弟,你搞错没?我说的不赖是不差劲的意思。”

“萱,你比我小,你要叫我哥哥。另外,我不是不差劲,是与差劲无缘,换言之,就是很优秀。”

汗死!我道今天才晓得靖王君御清是个自恋狂。

我二十二岁,靖王十九岁,当然是他要叫我姐姐。不过我原来骗他才十六岁,这话可不能说出来自打嘴巴。

“君御清,你很优秀倒是不假。”我赞同的点点头。

君御清深情的凝视着我,“萱,一日不见你,如隔在秋,我好想你…”

被靖王这个超级大帅哥想,我的心真的是爽歪了!

我回望他深情的瞳眸,温柔的道,“御清,我也诗,想你念你尽在不言中。”姐姐我说的话浪漫把。

“萱萱…”君御清动情的吻上我红嫩的朱唇,他唇上温润的触感让我如水的心湖一阵悸动,我轻轻推开他,他不解的看着我,我踮起脚,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院子里路过的下人太多,要亲,屋里去亲,要搞,房里去搞。”

环顾了下四周无人,我率先朝卧房走去,君御清眉眼含笑,快步跟上。

一名暗藏在角落的太监见我跟靖王双双走往卧房的方向,他等了会,没见靖王出来后,匆匆走出凤仪宫。

我吩咐下人不得打搅,就关上了卧房的门。

罢关上房门,君御清立即一把将我拦腰打横抱起,大步向床边走去。

我蹬掉鞋子,纤纤玉手迅速的解着他华丽的蓝色锦服,靖王低低一笑,“萱,你比本王还猴急。”

“你说什么?”我杏眼圆睁。

“呵呵,是本王比你猴急。”

“还有呢?私下里,你在我面前不过是个小男人,说好了,你不以‘本王’自称的。”

“本王一时忘了…哦,又错了,是我一时忘了,请萱萱见谅。”靖王温柔的说着,又不悦的纠正我,“萱,我不是小男人,我真男人!”

“是么?”我轻轻在他耳旁呵着气,“那我就好好‘见识’一下你是怎么样个真男人!”

“包你满意!”君御清将我轻轻放在大床上,一个翻身,压上我柔软的娇躯。

靶受着靖王沉重的身躯压在我身上,一缕幸福蕴韵心怀…

三下五除二,靖王身上的衣服就被我扒了个精光逛,而我的衣衫早被他解尽,两具白皙完美的****交叠在一起,勾勒出一副线条优美的绝丽画卷。

靖王棱角分明的漂亮薄唇覆上我樱色的绛唇,他温热的舌头灵活的描绘这我唇形,温润柔滑的美好感觉让我忍不住嘤咛一声,热切的与他唇齿相交。

我伸出丁香小舌饥渴的添数着他白洁整齐的牙齿,靖王眼里弥漫着浓浓的欲火,他的春缓缓凑到我耳际,温热的呼吸洒在我耳畔,湿热的舌尖轻轻**着我小巧的耳垂…

触电般的快感让我无法自制的**出声,“嗯…御清…”

“萱萱…本王的萱萱…”

君御清低嘎的唤着我的名,他的唇游移到我白嫩的雪峰间,含住我其中一座玉峰上的樱红小点,轻轻啃咬…

“啊…”又麻又痒的快感让我止不住淫叫,“嗯…御清,你吸得好用力,你再用力…也吸不出奶哦…唔…”

君御清从我雪嫩饱满的双峰间抬起首,沙哑的道,“萱…我们来点刺激的,好么?”

我半眯着欲火迷离的水润明眸,“怎么样个刺激法?”

“这样!”君御清说完,修长的大腿横跨过我雪嫩的娇躯,他结实的臀部坐在我的咪咪上。

他巨大的坚硬在离我唇瓣几公分处怒挺昂扬。

我望着他巨昂上的暴跳青筋,君御清的‘那家伙’真他妈超大啊。

“呼…君御清,你好重!”咪咪上沉重的压力让我呼吸困难,这个姿势视觉效果太过刺激,我感觉喉头一阵饥渴,热气直冲脑门,鼻间缓缓流下两股湿热的液体。

“萱,你流鼻血了!”君御清低哑的惊呼。

我低咒一声,“妈的!这样太刺激,老娘受不了!”

“萱萱,你贵为祥龙国皇后,怎么可以说脏话…”

“操!有什么不可以的?我是你嫂嫂,你还不是照样‘干’我?”

“萱,你好粗鲁…不过,我喜欢…”

君御清俊眉轻凝,身体后移,改坐在我的小肮上,他俯下身,细细将我鼻间的血流舔净…

“君御清!你发神经!鼻血,是鼻血…你搞错没有…不准添!”

我又羞又怒的狂吼,奈何君御清修长的手指挤入我紧小的幽径内快速戳动,强劲的快感让我羞愤的吼声变成了欲拒还迎的柔软娇语。

“萱萱为本王而流的神圣血液…本王惜之…”

君御清满眼里浓烧着狂炽的欲火,他双腿叉开,蹲跪在我纤细的颈项上方,我欲眼迷蒙,不解的看着他的举动。

君御清手握住自身的巨大昂扬,强塞入我的樱桃小嘴内…

“唔…君…御清…”

我的嘴里塞着他的硕大昂扬,口齿不清,他不等我适应,快速在我的小嘴里**起来…

他的昂扬太过巨大,这种方式的**让他的巨大每一下都深入我的咽喉,我的小手无助的攀着他结实的臀部,艰难的任他的巨大在我湿热的樱桃小嘴内进出…

倏然,君御清停止**,他技巧性的一个旋动身躯,他的昂扬仍深深插在我的小嘴内,然,他的唇却印上了我柔嫩的私处…

这不是a片里比较少见的69式吗?

君御清这死小子怎么会的?

由不得我多想,君御清劲腰上下律动,巨大的昂扬在我小嘴里不断进出,深深顶插着我的咽喉…

我只能无助的发出唔唔声…

我的私处一阵酥酥痒痒的极致快感传来,君御清湿热的舌头正在舔吮着我私处的柔嫩花瓣…

“嗯…唔…”这种姿势做法真他妈的前所未有的刺激,简直让人心魂俱颤!

这样极致的69爽歪歪大约持续了十几分钟,君御清更换“策略”,他两肩扛着我的玉腿,腰间猛一个劲挺,他巨大的昂扬深深刺入我体内。被猛力贯穿的充实感让我难耐的娇呼,“啊…御清…”

君御清狂猛的律动腰身,硕大的昂扬在我紧窄的幽径内狂肆的**…

“呜…嗯…御清…你好猛…”我饱满的丰乳随着君御清疯狂的肆动一抖一抖,极致销魂。

君御清粗嘎的低喘着,“呼…好舒畅…唔…”

房内无尽的销魂,男人低哑的粗喘,女人销魂的浪吟声不断…

窗外一隅,一道修长的明黄色身影伸出一指在窗纸上戳了一个小洞,他透过小洞望入房内,房中春情无限,俊逸的靖王君御清正在我雪嫩的娇躯上狂猛驰骋…

窗外偷窥的人影双拳紧握,他邪气的眼眸中布满了疯狂的怒火,怒火烧得他漆黑的眸子通红,他那双变得火红的眼珠散发着恐怖的诡异,冷汗自他额际泠泠滑下,他俊逸绝色的容颜惨白如纸,指甲早已深深掐进肉里,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指缝一滴一滴流落,在地上形成一个小滩…

他在忍…拼了性命在忍!…

窗外偷窥的忍在崩溃的边缘,房内沉浸在极致欢娱中的我与靖王君御清毫不知情,更加狂肆的直飞性欲之巅…

清莹,悲愤,痛苦的泪珠自火红的眼眸中缓缓流出,滑过他绝色惨白的面颊,这是他第一次流泪!倏然,他转过身,如来时般,悄悄离去,只是他修长的背影,是那么无助,那么沉重…

在窗外偷窥之人离去后,房内正在我体内冲刺的君御清身体一僵,停下了动作,在君御清漆黑漂亮的眼眸中,除了被欲火折磨的狂疯,更蕴含着痛苦。

君御清之巅窗外有人,并且之巅窗外之人是谁,可惜我不知道。

“怎么停下来了?”我欲求不满的看着君御清绝美的脸庞。

“萱萱,本王爱你!”君御清痛楚的闭上眼再睁开,“本王不怕他!本王真的爱你!哪怕是失去靖王头衔,失去性命,本王依然爱你!”

“御清…”君御清眸中的深情让我的心深深的撼动,我盯着他绝色的俊逸面庞,温柔的道,“我也爱你…”

只是我的爱,太过泛滥,不仅只你一人…只是我的爱,只因你绝美的相貌,出众的才华…我的爱,太过局限。

我张颖萱,色到奸尸,色得没天理,色得太多情。

“萱萱,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我君御清能得你这句话,就是死也值了!”

君御清低嘎的吼完,劲腰再次开始狂猛的律动,他巨大的昂扬在我紧窒的幽径内深猛的抽送,强势的带领我谱响一曲灵与肉相结合的完美乐章。

察觉道君御清的变化,我真的一定发生了什么,可惜,此刻的我,只能在君御清身下娇喘吟哦,无助的承受着他激烈疯狂的肆虐…

75

**过后,君御清颓然的趴在我软若无骨的娇躯上,我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怜惜的道,“御清,刚才‘爱爱’时,你怎么突然停了一下?”

君御清抬起头,白皙的大掌抚摩着我粉嫩的面颊,“萱,适才他在外面。”

“谁?”

“我皇兄,当今皇上。”

“啊?不是吧?你怎么知道?”我惊讶的瞪大眼。

“我们在欢爱时,我曾向窗外瞥过一眼,看到了皇兄红色的眼眸。皇兄身上的压迫感浑然天成,那诡异邪气的火红色眼珠,除了皇兄,不作第二人想。”

呜呜呜…偷人被君御邪发现了,怎么办?想起柔妃背叛了君御邪的下场,我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天啊!御清,我们现在怎么办?”我焦急的看着君御清,“逃跑吧?私奔吧?”

呜呜呜…萱萱我宁愿做只东躲西藏的过街老鼠,就是一辈子被皇帝派人追杀,我也不愿意像柔妃一样死的惨上加惨。

“萱,你别急…”君御清从我身上翻个身,改成将我搂入怀里,“若是我们冒然逃走,只会激怒他,还是顺其自然吧。”

我郁闷的翻了个白眼,“说来说去,你还不是害怕逃亡的生活。”

“不是的,萱萱,我受点苦不要紧,我怕你跟着我吃苦。”君御清收紧搂着我的力道,“我们现在一个是王爷,一个是皇后,哪怕是暗度陈仓,日子照样过得享受,若是逃亡在外,性命得不到保障,还不如,等皇兄起了杀机,再跑不迟。”

“等他起了杀机,就晚了。”我还是怕怕的。

“起码,到目前为止,他并无杀意。如果他真打算杀我们,我们刚才就死了。”君御清冷静的分析道。

“好吧,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我忐忑不安的点点头,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御清,你刚刚的欢爱方式,你跟别的女人试过了么?”

啪!啪!

君御清不轻不重的在我白嫩的俏臀上打了两下,我揉着被打疼的屁股,布满的咕哝,“你为什么打我?”

“萱萱,本王只碰过你一人,你冤枉本王,你说你该不该打?”君御清不悦的凝起眉宇。

知道君御清只碰过我一个人,我的心里升起一股感动,表面上还是好奇的问,“那这么刺激的方式你哪里知道的?”

君御清涩红了脸,呐呐的道,“有基本《春宫秘史》上都有的。”

“哦,原来是古代的淫秽书刊啊,借几本来给我瞧瞧。”我很明白的点点头。

想不到古人“爱爱”的姿势不比现代的a片里少嘛。

“萱,你岂能说古代,难道你不是古代人么?”

“当然…是。”我尴尬的笑笑,“那个淫书,你什么时候给我带来?”

“下次本王来的时候,带几本来跟你好好‘研究研究’,可好?”

“当然好啊!”我暧昧的朝他眨眨眼,君御清帅气的脸蛋更红了。

炳哈,逗弟弟级的小帅哥真好玩,‘吃’弟弟级的帅哥更是超爽。

君御清走后,我就起身更衣,朝御葯房方向走去。

我来到御葯房后侧,皇帝单独赐给太医穆佐扬的院落内,找到了院中正在晒葯材的穆佐扬。

“皇后娘娘,您怎么来了?”穆佐扬搁下手头上的葯材,欣喜的看着我。

“你说呢?”我的视线直直盯着穆佐扬俊逸的帅脸。

穆佐扬被我盯得有点发毛,他不好意思的别开眼,“下官不知。”

“本宫当然是想你了,才来看你的喽。”我再次发挥起泡仔本色。

哎,我哪是想他才来的啊,我是有事要找他帮忙。

“萱萱…”穆佐扬一阵感动,他一把将我打横抱起,走入一排厢房的其中一间房内,顺脚关上房门。

放中央放着个巨型的炼丹炉,炉下烧着旺盛的火焰,整个房内温度很高,墙角边放着几排整齐的木架,架上摆满了瓶瓶罐罐。

我问道,“佐扬,那个巨型的炼丹炉干嘛用的?”

“既是炼丹炉,当然是专门炼制各类丹葯的喽。”穆佐扬轻轻将我放下地。

我抬首望着他,“哦,这样啊,佐扬,为了以防万一,我们的事给人知道,你送我些保命的‘法宝’。”

这才是我现在来找穆佐扬的重点。

呜呜…我跟君御清偷情被皇帝知道,我必须先找穆佐扬弄点迷葯一类的,好临时逃跑保命啊。

穆佐扬从袖中递给我一包粉剂及一个白色小瓷瓶,“萱,粉剂是重度迷香散,只要挥洒一点点,便会让人昏睡几天几夜,瓷瓶里是迷香散的解葯,你事先服用,迷香散就对你起不了作用了。”

“哦,好的。”我高兴的把迷香散及小瓷瓶收入袖带内,转身就要走人。

穆佐扬从身后一把搂住我,“萱,别走,我想你…”

我身体一僵,呢喃道,“是想我,还是想‘操’我?”

“都是…”他一手按住我的胯骨,将我的俏臀压近他,他腿间炙热的突起坚硬的顶着我的臀部,我身体一软,欲望情潮缓缓上升…

“萱…”穆佐扬在我耳边轻声细语,他一手隔着衣物握住我胸前饱满的蓓蕾,一手伸到我的腰际,探入我的亵裤内,修长的手指轻按着我私处柔软的花核…

“嗯…”私处无法言语的狂按袭遍我全身,我背靠在穆佐扬结实的胸膛上,难耐的呻吟着,“佐扬…”

倏然,穆佐扬修长的手指挤入我窄小的幽径内进出戳动…

“啊…佐扬,好舒服…”幽径内爽得湿漉漉,我难受的夹紧双腿,“啊…佐扬,我好像要…”

穆佐扬抽出手指,“萱,你看,我的指上沾了好多水,你下面好湿了…”

我猛地转过身,一把解开他的裤头,“佐扬,给我…”

虽然我刚刚跟靖王那帅小伙搞过,靖王的勇猛让我的幽径隐隐作痛,可是,现在我体内飙升的欲望疯狂的叫嚣着我想被穆佐扬‘操’。

我纤白的小手轻轻握住穆佐扬巨大炙热的欲望,环顾了下四周,我郁闷的咕哝,“穆佐扬,你这间房不但没床,连桌子都没有,没地方‘搞’…”

“唔…”被我握着男根,穆佐扬舒服的叹息着,他巨大的男根涨得更硕大,“萱,要么我们在地上‘搞’?”

“不行,地板上太硬了…”我无奈的道,“除了地上,似乎没地方搞…”

“谁说的,可以这样!”

穆佐扬迅速将我脱了个精光光,他的大掌如同铁钳般托起我的臀部,让我的玉腿叉开跨在他的腰间,他托住我的臀部缓缓下移,他巨大的昂扬精准无比的没入我体内…

“啊!”我倒抽一口气,幽径被填满的充实感让我兴奋的淫叫着,“佐扬,这样好刺激…”

我的玉手紧紧攀附着穆佐扬结实的肩头,穆佐扬托着我俏臀的大手上一下用力,他巨大的昂扬在我体内一上一下的**进出着…

穆佐扬快活的呻吟着,“唔…嗯…萱,这样站着‘干’舒服吗?”

我的玉腿夹着穆佐扬的腰,我的纤腰随着穆佐扬的手劲上下摆动,让他每一下都插到最深最顶…

我不停的淫叫着,“啊…舒服…这样站着‘干’好舒服…虽然…累…但…刺激…又舒服…”

“萱萱…你的‘那儿’好紧好小…吸夹得我受不了了…”穆佐扬身上布满细细的汗珠,我雪嫩的娇躯亦是香汗淋漓…

“嗯…佐扬,你好棒…你每一下都插得好深…顶死我了…”

巨大的炼丹炉边,穆佐扬站着‘干’我,他低哑的粗吟,我淫荡的浪叫声不断…

说实在的,我的身体里还残留着靖王那帅小伙的‘残留物’,不过,穆佐扬并不知道,这对猛‘干’中的我与穆佐扬来说,只是更好的润滑剂。

‘干’完之后,我跟穆佐扬瘫软在地,穆佐扬炽热白浊的种子从我紧窄的幽径内缓缓流出,房中布满了阴靡的气息…

休息了不到两分钟,我强撑着被‘干’到发软的双腿,站起身,穿好衣服。

炼丹房这种地方可是随时都会有人来的,我跟穆佐扬运气好在‘搞’的时候没给人撞见,现在搞完了应该第一时间‘收拾’好残局。

穆佐扬整理好自身的衣物后,他的大掌取下我头上的发簪,帘,我一头秀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

“萱萱,你的头发又黑又亮真美!三千青丝因为适才激烈的欢爱都乱了,我帮你梳理下。”

穆佐扬说着,用他修长的手指轻轻理顺着我的柔软长发。

“呵呵,你是第一个说我头发美的男人,也是第一个抱着我站着‘干’的男人。”我淡笑,绝美的笑容让穆佐扬看痴了眼。

穆佐扬回过神,站到我身后,纯熟的替我绾好秀发,再将发簪插入我的秀发里。

我情不自禁的轻喃,“佐扬,你觉得我们现在像不像一个丈夫在为妻子绾发…”

穆佐扬一愣,“像,很像。这是我第一次为女人绾发,却如此熟悉。萱萱,你贵为皇后,我名义上虽然不能拥有你,但是我的心里,我已经将你当成了妻子。佐扬今生,非你不娶。”

我感动的一把抱住穆佐扬,将头靠在他宽阔的怀里,“佐扬,你好傻!”

穆佐扬轻轻拍抚着我的后背,“萱萱,若你不是皇后,你愿意嫁给我吗?”

呃…这个…我要不是皇后,貌似应该做君御清那帅小子的靖王妃更划算啊。

我张家是商业世家,做生意的嘛,怎么划算怎么做。

不过,相比之下,萱萱我根本不想嫁人,嫁人多麻烦,一个人自由自在,想‘操’哪个帅哥就‘操’哪个帅哥,干嘛要找个老公来管东管西的。

尽避我不愿意,但我千伤万伤,也不能伤人家帅哥的心啊。

“佐扬,我们都有了夫妻之实了,我当然愿意了。”我轻轻点点他俊挺的鼻子。

穆佐扬漂亮的眸子里盈满了感动,“萱,你对我真好。”

“那是,没钱了找我拿啊,我养你。”我很自然的说。

穆佐扬不高兴的沉下脸,“萱,你说反了一头,是你没钱了找我拿,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花女人的钱。”

“好吧好吧。”我嘿嘿干笑两声,“佐扬,我呆这太久了,得走了。”

“我送你。”

“不,给人看见不好,皇宫大内,守卫森严,你害怕我有危险不成。”

“那好吧,萱萱路上小心。”

“嗯。”我点点头,看着穆佐扬绝色帅气的俊脸,看着他不舍的眼神,我叹息着转过身,貌似又是一个爱惨我的男人啊。

出来穆佐扬的院落,我一个人心不在焉的朝凤仪宫走去。

我的双腿软绵无力,步伐有限颤颠颠的,幽径被靖王跟穆佐扬这两个猛男狂‘干’过,真是酸疼滴说。

突然,我脚下一个趔趄,身体直直向后倒去,我很自然的闭上眼大叫一声,“惨了,这下可要后脑壳开花了。呜呜…”

我没有惨兮兮的跌在地上,反而落入了一道强有力的臂弯中。

我花环张开眼,视线对上了一双熟悉的深黑瞳眸。

这双漂亮的眸子里布满了思念,布满了欣喜。

再次见到这双桀骜不羁的熟悉眸子,我哽咽了,“行云,我好想你!”

行云深情的望着我,“萱萱,我也想你,想你想得快疯了。”

行云虽然跟君御邪长了一副相同的绝色面孔,但我从来没有讲他们两个混淆过,因为,他们无论是眼神与气质都是截然不同。

此刻,行云结实的臂弯托着我的杨柳细腰,我柔若无骨的身体呈向后倒四十五度,我眼含秋波,眸眶蓄泪,盈盈的啾着行云漂亮漆黑的眸子。

我跟行云现在的这个poss,真的是超浪漫滴说。这要是在现代,我一定高呼,镜头镜头,快点对准,相机快拍,照相留念!

遗憾的是,此时的行云是一身太监打扮,不过,他虽然穿着太监袍,那浑然天成的尊贵气势还是尽露无疑。

帅哥就是帅哥,穿什么衣服都好看。行云这帅哥也满惨的,往日是威风凛凛的皇帝,现在惨到偷偷摸摸假扮太监。

我明白,他这么做,是为了我。

多日不见,行云这张绝色帅气的白皙脸庞还是那么引诱我犯罪,让我怦然心动。

行云穿着太监袍,大家千万别以为行云给人阉了,他应该是为了方便在宫中行走,特意换的太监服。为了证实我的想法,我一把抓向行云的胯下,果然,摸到了他硕大的男性象征。

猜对了,行云没被阉哈。

还好还好,我以后还有的‘用’。

“萱萱,你干嘛?”我突如其来的举动让行云惊讶不已,他不好意思的红了俊脸。

“没什么,试下你被阉了没。”

“怎么可能呢?我若变成了太监,哪还有脸来见你。”行云将我扶起站稳,他看了眼四周,低声道,“萱,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去冷宫里吧,那偏僻些。”

“嗯,好的。”我柔顺的点点头。

冷宫就在转角处不远。我昂首阔步走在前头,行云假装侍候我的太监跟在后头,路上几名陌生的太监经过,皆向我低头行礼。

行云脑袋微垂,压低了帽檐,倒是没让人发现破绽。

来到冷宫内,我以前到婕妤住的地方,现在这处院落已经没人住了。

院落中,清风徐徐,我跟行云这对俊男美女静静相拥,我微抬起首,小手抚着行云白皙的俊脸,心疼的说,“行云,你瘦了,这么久才来看我,你上哪去了?你的伤好了吗?”

“萱,我一直都在宫外躲着养伤,我的伤已经痊愈了,别担心。近来宫中守卫异常森严,我到现在才找到机会潜入皇宫接你。萱萱,跟我走吧。”行云期待的道。

76

我跟靖王偷情被君御邪发现,行云现在正好来接我,照理来说,我应该跟行云跑路才对,可是为什么,我的心底升起一股浓浓的不舍,不舍那双通红邪气的眼眸。

我背着君御邪偷人,君御邪很气吧,我想真的君御邪会不会真的要了我的命,更重要的是,我居然舍不得离开君御邪。

“行云,你听我说,害的你失去了山河,我会歉疚一生,我现在贵为皇后,有权有势,我助你夺回龙椅可好?”我淡淡的盯着行云的表情。

君御邪虽然利用我抢回皇位,真要我把他再推下龙椅,我却有点不愿意,我现在会这么对行云说,是想探测一下行云内心的想法。

“萱,他封你为后,你舍得背叛他?”行云定定的看着我。

“背叛,有很多种,依我跟你的关系,在肉体上,我没用背叛他。我来自一个很遥远的地方,遥远到我甚至找不到回家的路。在我的家乡,男女平等,一夫一妻,如果一个男人同时娶了几个女人,那就是犯了重婚罪。我虽然是君御邪的皇后,可是他在拥有我的同时,一样拥有后宫无数嫔妃,在我心里,君御邪只不过是我的性伴侣。”

“萱,你的言行举止是如此特别,我相信你的说辞,相信你来自那神奇道男女平等的地方。只是我不懂,什么是性伴侣?”行云眸中闪着不解。

我嫣然一笑,“就是暖床伴。我跟君御邪的关系只能算床伴。”

行云的语气中透着一丝紧张,“那我呢?我对你来说算什么?”

“一个为了我连山河都不要的男人,你说是什么?”我顿了顿,看着行云绝色的面孔接着道,“你诗我深爱的男人。”

再次申明,我爱的男人不止你一个。我很花心的,不会在你这株帅树上吊死。

“萱萱!”行云激动的唤着我的名,他性感的薄唇印上我红嫩的绛唇。

温柔的,湿湿的,舒服的缠吻过后,行云漂亮的眸子里欲火逐步上升,他嗓音沙哑的道,“萱,我好久没‘爱’你了,我们重温旧梦好么?”

不好,我刚刚被靖王跟穆佐扬那两个猛男‘干’过,再被你‘干’,我可就要虚脱了,只是美男的恳求,心软的我,无法拒绝。

我轻轻颔首,“嗯。”

我可怜的身体啊,又要享受‘性’福了。

行云看了眼几步远处的屋宇说道,“萱,我们去屋内吧?”

“不要,那屋子好久没人住了,肯定很多灰尘。”我环顾了下‘作案’地点,脑中灵光一闪,指着不远处枝繁叶茂的大树说道,“行云,我们去树上好么?”

“呃…树上?”行云讶异的挑起俊眉,随即兴奋的点点头,他大手环住我的纤腰,抱着我运功凝气,一个飞跃,我跟行云已然稳坐在树干上。

行云虽然没用正面回答我的话,但他这一举动证明他相当愿意在树上刺激的‘爽’一回。

“吖!树上怎么‘做’?”这下我有点伤脑筋了。

“这样。”行云坐稳身体,他让我移个身,换了个体位,我的俏臀坐在他的大腿上,玉腿横跨勾住他的劲腰。

行云一手扶着树干撑稳住身体,一手轻解我的衣衫。

我的小手探入他的衣襟内,轻轻逗弄着他胸前的两点突起。

“呼…”行云舒服的叹息。

我嫌行云的衣服碍事,将他的衣服退至腰际,一低首,我的绛唇吻上他胸前的性感突起,我的舌头在他敏感的突起上轻轻舔咬,逗弄…

“好舒服…”行云低嘎的粗吼着,他的大掌用力的**着我丰满的玉乳,“萱萱,你这个蛊惑人的妖精…”

“行云…”我一边吻他,一边喃喃的唤着他的名。

行云眼里早已欲火狂炽,他腿间的巨大坚硬顶磨着我的股间,我不舒服的轻挪着臀部,他腿间的昂扬却越来越巨大,越来越坚硬…

“萱萱,这样太刺激了,我要吻你…”行云说着,让我的玉手抓住枝干稳住身体,他垂下首,性感的薄唇吻上我的酥胸,轻轻啃咬着酥胸上的樱红小点…

“行云!行云!行云…”我的咪咪被他又啃又咬,貌似男人都喜欢咬咪咪。

萱萱我人‘偷’多了,起码各个都是帅死人不偿命的超级大帅哥,厉害的是,我在这些帅哥面前,都没叫错名字撒,哈哈。

已返极尽挑逗,行云的眼里早已布满了欲望的血丝,我跟他吃力的挪个身,将彼此的衣物挂在边上的枝桠上,他炽热的眼眸盯着我,“萱,你站起身,我要吻你下体最柔嫩的地方…”

汗死!不能吻滴说,我没洗澡,靖王跟穆佐扬那两个帅小子的‘残留物’还在我身体里呢。

这种情况,我怎么敢让他吻。

我沙哑的呢喃,“不,我不会武功,我在树上站不稳…”

“站不稳没事,扶着树干就行了。”行云坚持着。

“不,我想吻你,你站起身…”不得已,我只好出此下策。

“嗯。”行云拒绝不了我甜蜜的诱惑,他扶着旁侧伸出来的枝干站在粗大的树干上,我跟他半蹲在痛一根树干上,正对着他。

这株大树枝叶繁密,又长在冷宫中间,冷宫里无人住,外界也看不到。就算有人突然来了冷宫,我们隐藏在枝叶间,也不易被发现。

行云的****很美,他皮肤白皙,身材修长结实,全身找不到一块多余的赘肉,整副体魄完美得让人连半点挑剔的余地都没有。

阳光投过枝叶间的缝隙照耀在他白净的皮肤上,让他看起来如同天人般神圣不可侵犯。

这个全身完美无瑕的男人,让我的心,狂猛的跳动着,心潮无限澎湃…

“萱萱,你好美!”行云低头看着我,他居高临下的角度,让我原本饱满的酥胸更圆润,漂亮的乳沟尽览无疑…

扁顾着看行云白皙的****,忽略了我玲珑有致的雪嫩娇躯,在他眼里,亦是一道绝美的风景线。

行云的呼吸异常沉重,他被欲望折磨,饥渴的吞着口水…

红唇轻启,我红嫩的小嘴含住行云腿间巨大的男性象征,轻轻舔,吸,唆,吮…

“唔…萱萱…太舒服了…我要你…”行云的大手按着我的脑袋,带领我将他巨大的炙热插入我喉中更深…

倏然,他轻轻推开我的脑袋,转而坐在枝干上,他让我再次跨坐在他的腿上,他腿间巨大的昂扬对准我的幽径口,蓄势待发…

领教过行云的勇猛,我有点怕怕的吞了吞口水,我的幽径还在隐隐作痛,可我的身体却好想‘要’行云,受不住,也得受。

“萱,你下面好湿了…”行云说着,大手按着我的臀部一用力,他巨大的昂扬毫无保留的插入我的紧窄的幽径内…

“啊…好痛…”我痛呼,“行云,你太大了…我受不了…”

“萱,对不起,我感觉我把你整个人都顶穿了…你太紧太小…我要动了…”

行云说着,一手按住树干支撑稳身体,一手托着我的俏臀上下用力,他巨大的昂扬在我体内深深的进出…

“嗯…呜…嗯啊…”我隐忍着幽径内被帅哥‘干’多了难耐的疼痛,攀附着行云结实的臂膀,随着他劲猛的律动一起摇摆…

这样‘干’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行云让我站起身,我站在枝干上,小手撑扶这向上延伸的粗大树干,行云从背后再次猛力贯穿我,巨大的男根在我湿润紧小的幽径内狂猛深插…

行云不断的粗喘着,我难耐的吟哦着,怀着怕摔下树的提心吊胆,享受着无比的刺激和销魂,我跟行云一同飞向欲望的天堂…

在树上激烈的缠绵了两个多小时,我跟行云都得到了深深的满足,天色渐暗,我跟行云穿好衣服,行云抱着全身无力的我,从树上一个飞身,动作优美,翩翩然降落在地面上。

会武功真好哦。我来古代好几个月了,依然不会半点武功,呜呜呜…

倚靠着行云宽阔平坦的胸膛,我出声说道,“行云,之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我帮你抢回山河,好么?”

“萱萱不是知道答案了么。”行云唇角含笑。

我抬起头,看着他绝美的笑容,“你没有带我出宫,反而留在宫里跟我极尽缠绵,是默认了吧。”

“是,萱萱很聪明。我不愿意你跟着我东躲西藏,天涯漂泊。”行云眼里闪过一丝冷凝,“不如,抢回龙椅!”

丙然,不管是真皇帝还是假皇帝,当过皇帝的男人,放不下山河,就算被t下台,依然野心勃勃。

“嗯,那我留在宫里,敬候佳机。”我闷闷的道。

“怎么了?”察觉到我的沉闷,行云关心的道,“萱,你不愿意吗?我只要有你就够了,想拿回皇帝宝座,我是为了你,让你过上安稳日子。山河美人若只能择其一,我选择的永远是你。”

可是如果两者都能兼得,你两样都要。

“没什么,我知道你对我的心。”行云对我的深情,我的内心是异常感动的,“只是,上次你冒充君御邪出现在太后的祥和宫后,君御邪对皇宫内排查得很严格,宫内不适合你隐藏,若是你躲在我的凤仪宫,依君御邪高强的武功,发现你不难,想到你又要出宫,我又要与你分开,我心里难过。”

“萱,与邪正面交手,我未必会输他,但皇宫大内高手众多,我必定寡不敌众。在宫外,即使我被人发现,依我的武功,保命是绰绰有余。我还是得呆在宫外。但,我保证,与你的分离只是暂时的,只要一得空挡,我就会来看你。”行云轻轻抚着我白嫩的脸颊许下承诺。

“好,我会等着你。”我不舍的抱着行云,行云亦紧紧的回抱着我。

唉,我今天‘偷吃’了三个超猛的帅哥,腿软身酸,我跟本走不动路了,行云以为是他一个人太猛的缘故,自责的道,“萱,对不起,我刚刚太不节制…”

“没事的,行云,你别自责,我自愿的。”我体贴的安慰他。又不是你一个人的错,只能怪我今天偷人‘偷’得太多了。

可是,我怕今天不多偷点,要是君御邪真的把我灭了,我就没的偷了。有的偷,一次‘偷’个够本,准没错。

我没告诉行云我跟靖王偷情被君御邪发现,说不想让行云担心是屁话,我怕君氏三兄弟要闹得天下大乱了。

“萱,天色晚了,我送你回凤仪宫吧。”

“嗯好的。”我乖乖的点点头。

本来我是不想让行云冒险送我的,但我被猛男们‘操’得连站都站不稳了,只好让行云冒险送送了。

行云送我回凤仪宫后,依依不舍中,我与行云再次分别。

泡在浴桶内,我舒服的洗着热水澡,浴桶外宫女青青细心的帮我搓着背。

我的思维陷入活跃状态,我对行云承诺了要对付君御邪,其实,我的内心并不想这么做。

这下可怎么办涅?古代的帅哥都这么深情,萱萱我又这么多情,说实在的,我很想狂吼,你们全都给我做小老婆吧?

可是这些帅哥貌似都想独占我,伤脑筋啊。

他们不多娶几个,让我分一个男人都不错了。呜呜…我还贪心个啥。

不知道君御邪此刻在做什么,想什么呢?

我不敢问,也不敢去找他。

他一定以为我跟靖王通奸被他发现,我会吓得不知道怎么办,哪里小的我今天除了靖王又若无其事,怡然自得的‘偷’了两个人!

今天总共偷了三个哦,都是顶级暴帅的,成就ing。

我都佩服我自己的花心and大胆了。

今天晚上我沉沉的睡了一觉,第二天吃过早饭后,君御邪仍然没有半点风吹草动,他没来收拾我,我自己倒是沉不住气了。

我大吼一声,“桂嬷嬷!”

“老奴在。”

“摆驾承乾宫!”

“是,皇后娘娘。”

我雄赳赳,气昂昂,大有‘我偷人,你为什么不来收拾我的意味’,前往承乾宫找君御邪。

皇帝住的承乾宫门口,守门的太监挡住了我的去路。

“放肆!”我怒道,“本宫要见皇上,你算什么东西,敢拦本宫的去路!”

“娘娘饶命!”守门的太监咚的跪下地,“纵然给奴才千万个胆,奴才也不敢拦娘娘您的去路,实在是皇上他昨儿个下午就吩咐过,不准任何人来打搅,违令者斩,奴才也是碍于皇命…”

我不耐烦的打断他,“行了,有事本宫自会担待着。你若敢再拦本宫,本宫先砍了你的脑袋!”

守门太监颤抖的回道,“奴才不敢!”

我朝承乾宫内走了两部,想了想,对着身后的桂嬷嬷道,“桂嬷嬷,你在这等着本宫,本宫一人进去就行了。”

“是,娘娘。”

我大步迈入承乾宫,七拐八弯的来到君御邪的卧房。还没进房间,一股浓浓的酒气扑鼻而来,卧房的门虚掩着,我推门而入。

房内酒味更浓,地上杂乱无章的乱扔着大大小小的空酒瓶,看那空酒瓶的数量,最少有三四十个,不用说,瓶子内的酒一定全是君御邪喝的。

地上一片狼藉,一地破掉的酒瓶子碎片散的到处都是,君御邪平躺在地上,身体已经被酒瓶子的碎片划伤了多处仍不自知,他的手中,还抓着一个喝了一半的酒瓶。

天!离昨天中午到现在,也不过是一夜又半天,君御邪到底喝了多少酒?他是想让自己活活醉死吗?

我缓缓走到君御邪身边,君御邪身上华丽的明黄色龙袍早已凌乱肮脏,他的下巴上长满了的胡渣,使他原本绝色的俊脸看起来颓废不堪,让我震惊的是,他的眼角居然挂着两行清泪!

我的心,被深深刺痛了!

地上的这个男人哪里是平日英俊帅气的君御邪,我只看到一个颓废的烂酒鬼!

我曾听行云说过,君御邪被行云打残毒哑都没有哼过半声,现在,他却为了我流泪,可见,君御邪真的很在乎我。

而我,伤了他,伤得很深很深!

蹲下身,我的纤纤小手轻轻拭去君御邪眼角的泪,君御邪突然睁开眼,他的眼珠异常通红,眼神邪气诡异,蓄满了狂炽的怒火。

他突然伸出手,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吼道,“说!你这个贱女人,为什么背叛朕?”

他掐着我脖子的手突然加重了力道,我呼吸困难,颈间疼痛不堪,出于自然反应,我反手抓住他的胳膊,一个过肩摔,狠狠将他甩飞出去…

呯!一声,君御邪重重的被我砸到地板上,他深重的身躯压在地上酒瓶的碎片上,想都不用想,他的后背肯定很糟糕。

我的心头飘过一丝不忍,我并不想摔伤他,可我不这么做,会被他活活掐死。任谁,都会选择伤害他,保住自己的小命。

君御邪缓缓站起身,一脸威怒的瞪着我。

他的脸色白中泛青,火红的眼眸中盈满诡秘的邪气,他的神情看起来却异常的迷茫,似酒醉未醒,又似在做梦…

我怕怕的吞了吞口水,此时的君御邪根本不像个人,有点像在现代看鬼片时,里面演的丧尸!

意识到危险,我转身,拔腿就朝门口跑去,眼看就要冲到门边了,君御邪袖袍一掀,啪!一声,房门紧紧关闭。

我怕怕的回过身,背抵着门,恐惧的看着正一步一步朝我走来的君御邪。

妈啊!表要来吃我了!呜呜呜…

君御邪身上被酒瓶子划破的伤口泠泠留着鲜血,但他似乎不感觉到疼,他动作僵硬的走到我面前,甚是迷惑的问重复着,“说,为什么背叛朕?…为什么背叛朕?…”

汗死!他到底是人是鬼啊?萱萱我很怕鬼滴说。

77

看他一脸茫然的神情,他到底处在什么样的精神状态?不会是在梦游吧?

我鸭肠打颤,惊恐的道,“我我我我我我…我…没有背叛你…”

“你没有背叛朕…你没有背叛朕…”君御邪喃喃自语着,我很赞同的点点头,“是啊,我没背叛你…”

看君御邪的神情,真的不清醒,我就骗骗他,貌似保命要紧啊。

“不!你们这对狗男女!君御清!你该死!你是朕的弟弟,你居然跟朕的皇后通奸!”君御邪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他发疯般的狂吼。

我吓得双腿发软,君御邪现在比电视里演的神经病还可怕,呜呜…

趁着他精神不太清楚,我又想开溜,可还没走动一步,我却突然动弹不得。

懊死,君御邪点了我的穴道!

郁闷,萱萱我怎么老被人点穴!

嘶!嘶…

君御邪有力的大掌几把撕烂我的衣物,我的玲珑有致的娇躯立即一丝不挂的裸呈在君御邪眼前,君御邪通红的火眸中除了无边的邪气,又升起一股疯狂的欲望。

我惊恐的叫道,“君御邪!你疯啦!你醒醒!”

“朕疯了…朕是个疯子…朕已经疯了!”君御邪又陷入自语状态,倏然,他蹲下身,一口咬住我白嫩咪咪上的樱红小点…

“啊!好痛!”我痛得泪水狂飙,“君御邪,你轻点,我rǔ头都快被你咬断了!”

君御邪唆吸着我被他咬伤的樱嫩小点,红色的血液从他的嘴角缓缓流下,那血,是我的!

rǔ头虽然不至于被他咬断掉,却真真切切被他咬伤了,呜呜…痛死我了。

君御邪理都没理我,径自在我全身各处又啃又咬,我痛得眼泪汪汪,“君御邪你这个变态,你是只狗啊?这么爱咬人!住手!不,是住口…呜呜…别再咬我了…呜…很痛滴说…”

我全身给他咬得青青紫紫,个别眼中的伤口还给他咬出了血!

“萱萱!你是朕的女人,你是朕的!”君御邪自言自语着,他修长的手指突然挤入我的幽径内狠狠抽戳,嘴里一个劲的重复着,“对,是‘这里’,是‘这里’又窄又小,紧紧包容着朕…”

君御邪手指抽戳的力道很重,我痛得凝起秀眉,“啊…不要这么对我…你轻点…”

君御邪丝毫没听见般,仍猛力的**着手指,我无助的痛呼着,直到他认为够了,他才将手指从我紧窄的幽径内退出。他将手指放在唇边,浅尝着指上沾着的蜜液。

他现在沉醉茫然的眼神,我直觉的他不是人。人哪会是这副鬼样。呜呜…萱萱我怕怕…谁来救救我…呜呜…

突然,君御邪一把将我扛在肩膀上,朝放中央的桌子走去,我被他扛在肩上,头向下俯视的角度,正好看到了君御邪的后背…

天呐!他的后背早已经被鲜血浸透,他被我重重的摔在地上时,地上的碎酒瓶将他的后背划开一道道口子,他却不知道疼…

君御邪的肩骨抵着我的腹部,让我呼吸不顺畅,说话也断断续续,“君御邪…我好心疼你…可是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更怕你!”

君御邪没有回我的话,他将我放在桌上,让我玉腿大开,坐在桌沿,我的视线微仰,对上君御邪火红的眼珠。

我怕怕的立即垂下眼眸,现在的他恐怖如鬼魅,让我连多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萱萱…”君御邪呢喃着微俯下身,他性感的唇覆上我娇艳欲滴的朱唇,他的嘴里带着浓浓的酒味,这么一个醉得不像人的男人,他的味道却很甜,甚至连他呼出的气息都是酒意熏人。

我看着他尽在咫尺的邪气眼眸,我的心中突然荡漾起一阵似水柔情。

此刻的君御邪让我想起第一次在古墓中的棺材内与他激烈缠绵的情景,可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他是人是鬼,单单因为他绝色的面孔,完美的身材,我就把他**了。

君御邪这个男人,我从来都看不透他,包括昨天,我跟靖王通奸被他发现,我以为他很快回来找我算账,可是,他没有,反倒是我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永远猜不到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红唇轻启,我伸出丁香小舌与他的舌头深深的缠吻着,他下巴上短短粗粗的胡渣扎得我有些生疼,不过没关系,吻了那么多帅哥,我还没被哪个帅哥的胡子扎过,感觉倒也蛮新鲜的。

唉,好吧,我承认,我并不是这么绝情的人,其实我现在很心疼他。

君御邪咽喉吞着口水,他邪气的眸子中总算多了一抹温柔。

“邪,你清醒了吗?跟我说句话好不好?”我试图跟他沟通,可他依然像没听见般,让我白费口水。

“你很疼吗?”君御邪迷惑的看着我,我很想点头,可是我被点了穴道根本动不了,只能乖乖的附和着他,“是啊,你弄疼我了。”

“你‘那儿’好紧好小,包容得我快上天堂般,可是你却好疼,你‘那儿’在流血,那是你纯洁的处子血,那血让朕全身好舒服…朕醒来,你居然大叫见鬼晕了过去,砸在朕的脚背上…朕调整姿势,爱你…用尽朕全身的力气爱你…你痛醒了…朕很心疼你…可朕停不下来…”

君御邪自言自语的呢喃着,我到现在才听懂,他不是在跟我对话,他是陷入我在古墓**他时的回忆里…

汗死,这什么状况啊!我无语问苍天。

“萱,你那儿还疼吗?让朕看看…”君御邪说着,他半蹲下身,仔细的检查着我的私处,羞涩的红潮袭遍我全身,明明知道现在跟君御邪对话是对牛弹琴,我依然忍不住娇呼,“邪…你别看我‘那儿’,好羞人…”

“萱,你‘那儿’好美…粉嫩嫩的,是世上最柔软最美的地方…”

君御邪伸出舌头轻轻舔着我私处的柔嫩花瓣,一阵酥痒感自私处袭遍全身,我忍不住全身颤抖,芬芳的蜜液缓缓自紧窒的幽径内溢出…

我正享受着君御邪温柔的舔舐,君御邪却突然暴怒的狂吼,“你是朕的!朕从行云手里将你夺回来,你就只能属于朕!你从来都只能属于朕!为什么你要背叛朕!”

对不起,别的帅哥太优秀,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我垂下眼睑,没有回他话,回了也是白搭,回个屁。

“你‘这儿’只许给朕爱,知道不?”君御邪猛扯着自身的衣服,他三两下将衣服除尽,露出完美修长的****,可他结实的身躯上血迹斑斑,全是拜那些碎酒瓶所赐。

我的心好疼,从看到他眼角的泪到现在,我的心就没停止过疼痛。

视线微垂,我发现君御邪炙热的男根早已经坚硬巨大,他巨大的昂扬上血管膨胀,宣誓着要爆发,我害怕的吞了吞口水。

天啊!君御邪的男根此刻胀大得不像样,这么大,我怕插都插不进去。

君御邪走到我跟前,他巨大的饱胀对准我的幽径口,欲冲入,我害怕的低喃着,“不…不要…”

我好想逃,可我被他点了穴根本动不了,倏然,他腰间猛力一挺,巨大的昂扬戳入我体内,因为实在太大太长,他的昂扬才进出了不到三分之一,就已经将我填满。

“啊!”下体被强势入侵,我无助的娇呼,“邪,你太大了…不要…”

还没等我适应过来,他又是猛力一挺,我娇躯发颤,“邪,我好痛!停下…你太大,不能再进去了…”

君御邪第二次狂猛的用力,仍然只是又进去了一点点,我却快痛死了,他似乎发现这个姿势不是很方便,他一把将我抱起,走向大床。

君御邪让我跪趴在床上,他站在床沿,我的俏臀正好对准了他巨大的男根。

“不!君御邪,这个姿势我不要!我会被你活活‘搞’死的!”我无助的哭喊着。

可君御邪根本不理会我,我径自将巨大的男根对准我柔嫩的幽径口,他劲腰猛一用力,他硕大饱胀的坚硬昂扬全部进入我体内。

我感觉我整个人都被他贯穿了,窄小的幽径根本承受不了他的巨大,我痛得泪水直掉,“啊!好痛!…呜呜呜…”

“萱萱,你‘那儿’太紧太小,朕好畅快…”

君御邪说着,狂猛的律动腰身,他巨大的昂扬在我紧窒湿滑的幽径内狂猛抽送…

我感觉幽径已经被他的巨大撑到了极限,却依然不够容纳那‘巨物’,可他却不顾我的承受力,硬是要我受,结果是他毫无保留的在我体内狂冲,我差点没痛死。

那种难耐的痛楚伴着被深深撞击的快感让我无助的娇呼着,“啊…嗯…邪…哪怕死在你手里,我也愿意…”

前提是这样活活被他‘干’死。

淫秽的肉体拍打声,剧烈的肉体重装,这种姿势的极尽深入贯穿,让我又痛又爽,不堪承受,两眼开始翻白…呜呜呜…我快被他‘操’晕过去了。

突然,君御邪从我体内抽出巨大,我刚要松一口气,他的大掌钳着我的胯骨,固定我瘫软的娇躯,他巨大的昂扬对准我后庭的菊穴。

察觉到他想做什么,我害怕的大叫,“君御邪,你不能这么做!”

完全不顾我的惊呼,君御邪劲腰猛的一挺,他巨大的昂扬冲入我后庭的菊穴内…

“啊!好痛!痛死我了!”我全身不停的轻颤,眼泪不停的狂流,“你这个疯子,离开我的身体…”

真的太痛了!比第一次幽径被操还痛!

我从未被人开启过的后庭小菊穴被君御邪猛然入侵,菊穴承受不了君御邪的巨大,小小的菊穴被君御邪的巨大撑得裂开,鲜红的血液缓缓流出,刺激了君御邪的眼。

“呼…”君御邪粗吼一声,他红色的火眸中盈满狂炽欲火。

他的巨大疯狂的在我菊穴内抽送起来,力道之猛,让我整个人不停的前后颤抖,可是他的大掌如钳子般固定着我的纤腰,被点了穴动不了的我,只能让他疯狂的猛‘操’…

君御邪的巨大之前操了我的幽径,他的巨大上沾了我幽径内透明的蜜液,这蜜液变成了最好的润滑剂,让他的巨大方便的在我后庭内狂猛抽送…

“呜呜呜…天啊…嗯…太痛了…邪…我不要了…求你…我求你放过我…你发神经…后面好脏的…不准这样…呜呜…啊…轻点…嗯…”

我哭的哑了嗓子,却忍不住不停的媚叫,君御邪像机器般不停的在我体内狂插猛操,我痛哭着**,他低嘎的粗喘,交织交叠…

他‘操’的实在太猛太狂,我实在受不了这痛楚的折磨,双眼一翻白就晕了过去。当我再次醒来时,君御邪巨大的炙热依然在我的后庭的小菊穴内狂猛抽送…

好几次,我被君御邪操得痛醒,又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睁开眼,对上的是君御邪担忧的眸光。

“啊!”我轻移个身,却痛得蹙起了眉宇。我的全身都在叫嚣着疼,貌似我被君御邪性虐待后伤痕累累啊。

“萱萱,你没事吧?”君御邪心疼的看着我。

“你他妈废话!我全身都疼,你说我好不好?”我痛得呲牙咧嘴,全身想快散架似的,尤其后庭搞得就像虚脱了。

我掀开被褥一看,我没穿衣服,雪嫩的娇躯上遍布青青紫紫咬伤的痕迹,看得出来,君御邪已经帮我上过了葯。因为我白嫩的肌肤上涂了一层透明的凝膏。

再环顾一下房内,房中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丝毫没有我昏迷前的肮脏狼藉。

我挣扎着坐起身,君御邪体贴的扶我坐起,他将枕头竖起,让我背靠着枕头,舒服些。

我拉高被褥,将自己赤裸的娇躯裹了个严严实实。

君御邪衣衫整齐的坐在床沿,他一脸的自责。我望进他深邃的眸子,他的眼眸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漆黑色,只是依然剔除不了那股似乎与生俱来的邪气。

勉强移开视线,我呐呐的问,“我身上的伤,是谁帮我上的葯?”

“是朕。”君御邪自责的看着我,“萱,对不起,前天朕伤害了你。”

“前天?你把我操昏居然是前天的事了?我记得我前天被你‘操’得痛昏了好几次,最后一次昏过去是前天晚上。你到底操了我多久?”我气氛的问。

“朕连着不停的‘要’了你一天一夜。”君御邪淡淡的回话。

汗!君御邪这个贱男人铁打的啊!这么能‘操’!

“是不停的折磨了我一天一夜吧!算算时间,你前天白天操了我一天,晚上操了我一夜,我昏过去后昨天到现在休息够了。可我的身体还这么疼,你怎么下的了这么狠的手?”我楚楚可怜的质问他。

“萱,对不起,当时朕身不由己。”君御邪俊脸苍白,他邪气的眸光中闪着痛苦。

“往日的你哪怕是利用我将行云推下龙椅,你都没有向我道过歉,永远你们邪气高傲,原来的你哪去了?”我的心一阵抽痛。

“萱,朕是人,人总会变。利用你夺回龙椅是最快的方式,却不是唯一的方法。”君御邪沙嘎的道,“若时间可以再来,朕永远都不会选择伤害你。”

我难过的轻轻闭上双眼,调整下心绪,尔后难过的望着他,“以前的事就过去了,前天,你…不像个人…告诉我,你前天怎么会那样?”

“朕也不知道,朕感觉自己就像在做梦,而你却突然出现在朕的梦中,虽然触感异常真实,朕却分不清是梦是醒,潜在的愤怒让朕失去了理智…”君御邪的大掌抚摩着额际,看得出,他宿醉刚醒,痛苦难当。

说来说去,君御邪是因为我的背叛痛得失去了理智,痛得丧失了心神。

我的心无法言喻的抽痛着,我一把掀开被子,将君御邪拥入怀里,君御邪倒抽一口气,我看着他痛苦的表情,一把扯开他的外衣,发现他身上前天被酒瓶的碎片划伤的伤痕根本没处理过,好多处伤口都化脓了。

“天啊,君御邪,你想死吗?这么漂亮的身体,留下疤就不好看了!”我心痛的惊呼。

“萱,朕没事,让朕抱着你…”君御邪紧紧的将我搂在怀里,此刻的他就像个无助惹人疼的孩子。

静静相拥了一回,我的纤白小手轻抚着他绝色的脸颊,指腹轻轻磨沙着他下巴扎人的胡渣,“邪,你好帅的,把胡子刮掉吧,我喜欢俊朗清爽的你,不想你变成个没人要的叫花子。叫御医来为你清洗伤口,上葯,好么?”

“萱,你别抛弃我好吗?”君御邪答非所问,他漆黑的眸子无助的看着我,我一阵心动,轻轻点个头,“好,我不会抛弃你。前提是你乖乖让御医处理伤口,把胡子刮了,变回超帅的你,行么?”

“朕都听萱萱的。”君御邪点点头。

“来人!”我沉喝一声。

门外立即走进来一名太监,“皇后娘娘有何吩咐?”

“皇上身体不适,去传御医。”

“是。”

没到两个小时,君御邪身上的伤就被处理包扎好,他梳洗了一番,刮了胡子,换上一袭华丽的龙袍,又回复了昔日绝色俊逸的风采。

而我,在君御邪包扎的同时,唤来宫女侍候我更衣洗漱。

我穿上一袭白净的罗纱裙。让宫女帮我弄了个漂亮的发型,跟君御邪一起用完早膳后,便前往御花园散步。

御花园中百花妖艳,曲径通幽,清风微拂,就连空气都非常的清新怡人。

我跟君御邪才走在石子铺的小道上,我们很沉默,各怀心思。

小道两方皆是各色美丽的奇花异草,景致再美,对于无心欣赏的人来说也是徒然。

我停下脚步,屏退身后跟着的宫女太监,轻抬起首,看着君御邪绝色俊逸的脸庞,淡淡道,“皇上,臣妾那日与靖王之事,相信您在窗外看到了。属实,臣妾敢作敢当,并不否认。臣妾想知道您会如何处置臣妾跟靖王。”

78

“萱,朕当作什么也没看到。”君御邪双拳紧握,尔后慢慢松开,冷汗自他额际缓缓流落下来,他白皙的俊脸上痛苦异常,明明他只说了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话,却仿佛要了他的命。

“你…你说真的?”我不可置信地瞪着君御邪,“你是一个男人,一个桀骜邪气的男人,一个掌管天下的帝王,你的弟弟跟你的皇后通奸你真的不介意?”

“介意,朕介意得发狂,介意得心都痛碎了,可是…”君御邪深情地望着我,“萱,朕爱你。很爱很爱,哪怕你背叛朕,朕还是爱你。一个是朕的三弟,一个是朕深爱的女子,得知你们背叛朕,朕真的很想杀了你们。可是,朕不能失去你,唯有痛心接受你。”

两行清泪,自我水润的明眸中缓缓滑下.我哽咽地道,“你以后会怪我吗?”

“怪,朕怪你,可是朕更怪自己不够好。若非如此,你又岂会背叛朕。是以,今后,朕纺.朕只会对你曼好。”君御邪一脸的认真,他邪气的眸光中闪的是坚定。

我扑入君卸邪怀中失声痛哭,抱着他精瘦的颀长身躯,我似有千言万话要对他说,却化作了那深情的一声,“君御邪,我也爱你!”

“萱萱,朕终于等到你说爱我了,如此真挚的一声,让朕等了好久好久。”君御邪全身轻颤,感觉得出,此刻的他,很激动。

他的大掌轻轻拍着我的后背,诱哄着,“萱,别哭哦,你哭,朕的心都要碎了。”

“嗯,我不哭。”我抽噎的止住哭泣,仰首看着君御邪超帅的绝色面孔,我看痴了,君御邪亦是温柔的回望着我,他拭去我脸上的泪,喃喃道,“要是萱萱这次能怀上三弟的孩子就好了,一定是个绝顶聪明的孩子…”

“你说什么?”我讶异的瞪大了眼。

“萱,朕记得你曾羡慕的说过,当太后的派头好威风,若是要当太后,就必须有王位继承人,而朕,无法给你孩子…”君御邪顿了顿,继续道,“这次朕原谅你,如若此次你有了孩子,朕会当成自己的亲骨肉,将朕的山河传给他,让朕的萱萱做太后…”

“你…”我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刚刚才停住的泪水再次溢出,“我给你的惊天绿帽,你忍。仅仅因为我想当太后,你就让我当太后,我要是跟别的男人有小孩,你居然要待如亲生,我要你的命,你是不是也给我?”

“是,只要萱萱要,朕会毫不犹豫的奉上!”君御邪说的没有丝毫迟疑。

“天啊!你这个天底下最大的傻瓜!你爱我太深太深,我怎么回报得了你?”我紧紧抱着君御邪,泣不成声。

君御邪对我这么好,我就是再坏,也不能怀上别人的孩子让他养啊。尽避他没生育能力,我也不能这么做。

再说我不想要小孩子,每次跟帅哥们‘办完事’后,我都会喝下防胎葯,在我不愿意要小孩的前提下,我根本不会怀孕。

“朕不需要你回报,只要你愿意让朕好好爱你就成了。”君御邪低沉的嗓音韵满深情,他用力的回抱着我,我没看到,在他深邃的眼眸中,一抹精光一闪而过。

“我不止要让你爱,我也会好好的爱你,只爱你!”在君御邪温暖宽阔的怀抱中,我许下了承诺。

“好,朕记住了,朕的萱萱只爱朕!”

“嗯,我以后只爱你…”我郑重的点点头。

棒天,我的月信很准时的来了,预料之中,我没有怀孕。

君御邪白天忙着国家大事,而我时不时的陪在他身边,这几天到也过的正常甜蜜。

在我来月信不方便‘爱爱’的这六天,君御邪每天晚上都回来凤仪宫陪我安睡。

但我发现了个细小的问题,隔个三天,君御邪就会消失一阵,大约晚上七点不见人影,到半夜十二点又回到我身边,他回来后脸色苍白又难看,我问他怎么了,他却只说有点累,让我别多问,就抱着我睡下了。

难道是君御邪体内的蛊毒发作了?可他体内的毒不是七天才发作一次吗?

我觉得事态有问题,就让人唤来了太医穆佐扬。

穆佐扬清俊的身影走进大厅,单膝跪地,不卑不亢的道,“下官穆佐扬,参见皇后娘娘。”

我坐在椅子上轻轻啜了口香茶,淡淡的道,“穆太医免礼。”

“谢皇后娘娘。”穆佐扬漆黑的眸子定定的看着我,“不知皇后娘娘传下官前来,所为何事?”

我要问的事,不方便太多人知道,我玉手轻轻一挥,随侍的太监宫女们全部退下了。

我担心的问,“穆太医,本宫想知道,皇上体内的蛊毒怎么样了?”

“萱,皇上体内的蛊毒日趋严重,现在已经到了三天毒发一次的地步。”

穆佐扬走到我面前,很自然的想摸摸我柔嫩的面颊,我向旁侧移了移身,避开了他的碰触,穆佐扬的大手落了个空,他表情变得僵硬不自然。

一层黯然袭上穆佐扬幽黑漂亮的眸子,他被我的举动伤到了。

呜呜…我居然伤了帅哥的心。

我的心头闪过一抹不忍,可是我已经答应了君御邪只爱他一人。

萱萱我决定改头换面,为君御邪放弃其他的帅哥。

我尴尬的站起身,莲步移至大厅中央停住步伐。

我背对着穆佐扬,继续问着君御邪的事,“可不可以想办法治好皇上的病?”

“只有皇上的亲骨血降生时,从新生婴儿肚脐上剪下多余的那截脐带,配合葯物煎来服用才能解除皇上体内的蛊毒。奈何中此毒的人已经基本没了生育能力。”

“那,减轻病情的方法有吗?”我依然不死心。

“有,只要皇上能有亲骨肉,哪怕只是他亲骨肉的血液,对皇上都会有莫大的帮助。”

“你这说了不是等于白说嘛。”我翻了个白眼,“穆太医,你说中蛊毒之人只是基本没有生育能力,是不是还是可能有的?”

“除非是奇迹诞生。据下官所知,中了‘喋血虫蛊’的人,不论男女,至今没有一个留有后嗣。”

这个答案让我的心凉了。

我难过的闭上双眼,“皇上下次毒发估计在什么时候?”

“回娘娘,应该是三天后的晚膳时分。”佐扬继续道,“下官有一件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既然提了,就直说吧。”

“中蛊之人若是能保持七天才毒发一次,并无生命危险,但皇上他体内的蛊毒已经三天发作一次,恐怕…”穆佐扬欲言又止。

听了穆佐扬的话,我的心悬到了嗓子眼,“恐怕什么,你倒是说啊!”

“回娘娘,依下官推断,恐怕皇上他活不过三个月。”穆佐扬漂亮的眸子中闪过一抹惋惜。

“天啊!怎么会这样?”我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内心无比沉痛。我不想,也不愿意失去君御邪!

“萱,别难过…”穆佐扬从背后轻轻抱住我,“中了‘喋血虫蛊’之后,毅力再坚韧的人也没撑过三年。皇上中此蛊毒至今,已经有三年零一个月了,能活到今天已经很不错了…”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我潸然泪下。如果我早一点知道君御邪的身体状况,我就会对他好一点了。

君御邪到底有多少事在瞒着我!呜呜…

“萱萱,我不说,是因为皇上他不让我说。你知道么?皇上他爱你,可他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他本来不想利用你夺回皇位,但他怕他的身体有一天突然支撑不下去了,皇位却仍旧没从祁王行云手中夺回来,那么他所受的一切苦楚都白费了,是以,他忍痛利用你。”

“他在搞什么?‘喋血虫蛊’这么可怕,他为什么选择服这么恐怖的毒?”

“这就是皇上,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是他的山河,他一定会夺回来。皇上他曾说过,如果又残又哑的做只缩头乌龟过一生,他宁可受尽逼毒的折磨换取短暂的性命,夺回他应得的。”穆佐扬叹息着摇摇头。

“我明白了。”我轻轻挣开穆佐扬的怀抱,退离他三步远,看着穆佐扬俊逸的帅脸,我难过的道,“佐扬,本宫是皇后,你身为臣子,皇上他余下的日子不多了,我们就做好皇后跟臣子该做的事吧。”

穆佐扬俊脸惨白,“萱萱,你可知,一日不见你,我思之如狂,两日不见你,我形同枯槁…既然萱萱你这么决定,佐扬就当一个好臣子,佐扬可以强忍着不越矩碰你,可是有机会时,你不要拒绝我远远的看你一眼,好吗?”

我很想拒绝,开始看着穆佐扬超帅的面孔,拒绝的话硬是卡在了喉咙,我轻轻颔首,“好。”

“萱…”穆佐扬的眼里多了丝欣慰,“如果皇上哪天优,我们…”

“不!他不会死!”我直觉的打断他,“君御邪不会死,我不会让他死的!”

听了我的话,穆佐扬高大的身子一震,他肯定的道,“萱萱,你爱皇上。那么我呢?你曾说过,你爱我,我在你心里又算什么?”

“我也不知道算什么?性伴侣?不止,佐扬,我喜欢你,深深的喜欢。有人说,喜欢是淡淡的爱,爱,是深深的喜欢。我张颖萱是个博爱的女人,我的爱,太多情。”我苦笑这说了实话。

“我明白了。”穆佐扬脸色苍白的点点头,“皇后若无他事,穆佐扬告辞。”

他叫我皇后,没叫我萱萱,我身体一僵,那就保持距离吧,“等等,本宫想知道皇上在哪治疗蛊毒?”

“皇上治疗时不宜旁人观看,皇后还是别问了。”

哼,你不说,我就查不到了吗?我玉手轻扬,“你下去吧。”

“是,娘娘。”

看着穆佐扬渐行渐远的清瘦背影,他的背影异常沉重,原本矫健的步伐甚至有点踉跄不稳,我的心深深纠痛了。

穆佐扬,你还是别爱我吧,爱我,注定要心碎。

三天后,我跟君御邪一起用完晚膳,君御邪就推说有很多奏折要批,匆匆离去了。

我心里清楚,快到君御邪蛊毒发作的时间了,他不愿意我看到他病繁的脆弱,避开了我。

我没有跟在君御邪身后,因为君御邪武功高强,我跟着他,会让他发现的。

君御邪走后不久,几名大内侍卫前来见我,“参见娘娘。”

“皇上人在哪儿?”我淡然的问。这几名侍卫都在这个时辰当值巡逻,我让他们暗暗注意了皇帝的行踪。

“回娘娘,皇上他进了御葯房后方,穆佐扬太医的单独院落。”

“很好,带本宫去。”

“是,娘娘。”

我跟在侍卫后头,朝穆佐扬在宫中的独院走去,刚到院子里,见转角处一件偏僻的厢房门口站了八名禁卫军,我心知君御邪应该在房中。

看到我,八名禁卫军恭敬的向我行礼,“属下等,参见皇后娘娘。”

“皇上在里面?”

“是的娘娘。”

“本宫要进去,你们让开。”

“皇上他吩咐过,谁也不能进去打搅,违令者斩。”

“哦?这么说你们是想斩本宫喽?”我挑起黛眉。

“属下等不敢。”

“本宫给你们两个选择,其一,你们放本宫进去,本宫保你们安全。其二,本宫现在就让人砍了你们的脑袋。挑吧。”我冷笑。皇后的派头,该耍时就得耍。

八名侍卫面面相觑,很快就让开了一条道。

考虑到君御邪是在里面治疗蛊毒,不宜太多人打搅,我对着身后的宫女太监们吩咐,“本宫一个人进去就行了,你们都守在这里,不得再让人进来。”

“是,娘娘。”

推开房门,里头就是一间再普通不过的卧房,连一个人都没有。我的视线停在角落处的一幕垂帘。

垂帘后应该别有洞天吧。

缓缓移步,掀开垂帘,入目的是一间偌大的内室。

室中央摆着一个巨大的九角铁鼎,下方烧着旺盛的柴火,加热着鼎中的热水,两名小太监正将鼎中的热水用木瓢舀到旁侧的浴桶中,看来,待会君御邪需要沐浴。

看到我,两名小太监刚想向我行礼,我轻轻一摆手,示意他们忙自己的。

一扇八折的紫檀木雕花屏风挡住了我的视线,硕大的屏风讲室内分成了两半。

透过屏风,隐隐还看得到人影在晃动。我的心头一紧,知道那晃动的熟悉人影一定是穆佐扬。

转过屏风,几个一米来高的低矮木架放在一旁,木架上摆满瓶瓶罐罐及针灸用的银针。

屏风后的面积很大,正中央摆着一张大约五十公分高的巨大长方形白床,看那床的材质,应该是价值连城的白玉。在床的四个角处,有四根特定的粗大圆木柱。

君御邪双目紧闭,看得出陷在昏迷状态,他全身赤裸,受教呈大字型摊开,手腕脚腕上都被套着粗粗的铁链,铁链的另一头被锁在床角的四根圆柱子上。

这样一个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帝王,居然像个囚犯一样被锁着,我的心一阵阵的疼。

穆佐扬赤裸着上身,正在烛火上烤银针,我激动的走过去,怒道,“天啊!他是皇帝,你不能这么对他!为什么要将皇上锁起来!”

“皇后?”穆佐扬讶异的抬起头,似是现在才发现我的存在,他眉头淡凝,“你果然熬不住,还是来了。皇上他武功高强,哪怕下官点了皇上的穴道,他在昏迷中极度痛苦的情况下,依然会激烈挣扎。为了防止皇上他弄伤自己,下官不得不出此下策。”

我难受的点点头,“既是如此,穆太医继续吧,皇上就交给你了,本宫不打搅你。”

“皇上体内的蛊毒无法清除,下官无能,也只是治标不治本。”穆佐扬黯然的道。

此时,君御邪发出一阵低低的闷哼,我转过视线朝他看去,见他全身惨白如纸,四肢不停的用力拉扯着粗重的铁链,铁链与玉床互相碰撞发出刺耳的响声。

他很痛苦,嘴里不断溢出痛苦的悲号。他在死命的挣扎,倏然,他全身开始不停的抽搐痉挛,骨骼清脆的发出咯咯声响,他原本就白净的肌肤几近透明…

看着君御邪无比痛苦的神情,我的心痛得流血,恨不得代替他受这磨人的痛楚。

穆佐扬见状,迅速将一团干净的白布塞入君御邪嘴里。我明白,穆佐扬这么做,是怕君御邪在极度痛苦之下咬伤舌头。

我走到床边,白嫩的小手握住君御邪紧握的拳头,却发现他全身寒冷如冰,他沈霞睡着的大床散发着阵阵寒气,穆佐扬曾说过,古墓中的棺材寒气最重,最适合催动蛊虫嗜血啃肉。

现在皇宫里为君御邪治疗,亦让君御邪睡寒气甚重的玉床,只有一个原因,以毒攻毒。

似感受到我手上的温度,君御邪缓缓张开了眼,他的眼眸通红邪气,脸上的表情异常痛苦。君御邪朝我轻摇着脑袋,嘴里塞着布条,他只能发出呜呜声,我知道君御邪是想让我离开这里,他不想我看到他脆弱的一面。

泪水自我的眸眶泠泠涌出,我抓着君御邪拳头的双掌更用力,“邪,我不走,不管什么事,我都陪着你…”

君御邪沉痛的看了我一眼,突然,他火眸暴眼,痛苦凄惨的悲鸣,他全身的骨骼僵成大字型的直线,他惨白得几近透明的皮肤下居然开始有了异动,跟米粒般差不多大小的黑色蠕虫慢慢游走于他的皮肤下,就连君御邪此刻呈软绵状态的男根跟不能幸免于难,难怪他没有生育能力。

我清晰的看到,那些小虫子正在吸君御邪的血,喝君御邪的肉,而且数量越来越多,几乎遍布君御邪的全身…

君御邪白皙的皮肤内全是黑色的小虫子在游走,一眼看过去,就像一张半透明的薄纸压着无数只乱窜乱跳的蚂蚁。只是,君御邪皮肤下的黑虫比蚂蚁大得多,密密麻麻,肆意游动,异常恐怖!

君御邪正在被皮肤里的蛊虫活生生的吃血啃肉,这到底是一种怎生的痛苦!我光是想想都怕死了!

呜呜呜…我就是看到恐怖片里的僵尸,也没这么惧怕!

79

我看的头皮发麻,原本握住君御邪大掌的小手吓的缩回,心中又惊又怕,亦为君御邪心痛担忧。

君御邪疼得全身冷汗直流,终是闷哼一声,双眼一闭,昏了过去。

“娘娘请让开!”穆佐扬脸色发白,急急的出声。

怕影响穆佐扬施救,我赶紧乖乖的站在一旁。

穆佐扬在君御邪周身各处扎了十几枚拷过的银针后,他执起一枚侵过葯水的金针,在君御邪的中指尖上扎了一个小针口,金针上葯汁的香气引得那些小黑虫向针口游来,一只接着一只,从君御邪中指尖上被刺开的针口慢慢游出…

穆佐扬早将君御邪的手腕拉伸至床沿,让他被金针扎过的中指悬空,那些从君御邪中指的针口出游出来的小虫子全部掉进了穆佐扬事先准备好放在地上的葯坛子里。

随着黑色的小虫子一只一只的掉进葯坛里,昏迷中君御邪痛苦的表情稍稍减缓。

我站在一旁看得眼泪汪汪啊。

痛苦的稍缓让君御邪再次张开眼,他的嘴被穆佐扬用布条塞住说不了话,他睁着火红的眸子担忧地看着我,我竟然清楚地明白他眼神的含义,他在用眼神告诉我…萱,别哭,你哭,朕会心疼!

他被蛊虫肆虐的时候,生不如死的时候居然还关心我,君御邪,你到底爱我有多深!

以后,我张颖萱为你专情,我的身体只让你一个人碰!你一定要好起来!

我的泪水更加肆意狂流,我想靠近床边,穆佐扬缺适时阻止我,“请皇后娘娘离床边三步远,任何一个从皇上体内窜出的蛊虫碰到人体就钻,若一不小心,下官怕娘娘也会中蛊!”

我双手紧紧交叠,愣愣地站在三步开外,泪眼模糊地看着君御邪受苦。

三天啊!君御邪现在每三天就要受一次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是我的话,我宁愿一头撞死得了。

我的心痛的血流潺潺,我帮不上君御邪一点忙,深深的无力感快将我逼疯了!只要一个小孩,只要君御邪有亲骨肉,就能解除这可怕的蛊毒。

如果君御邪有生育能力,只要能让君御邪恢复健康,我愿意为他生十个八个孩子。

君御邪看着我不到一分钟,他的眼神开始涣散,再次昏了过去。

曾经,不管是又残又哑的他,还是能言能走后的他,永远都是那么邪气,那么俊逸十足,帅的没天理,酷的没道理!此时的他,却是何其的脆弱!

我静静站在一旁,泪水干了再流,流了再干,再流…

穆佐扬点了君御邪的穴道,让君御邪在昏睡中不能动弹,好让君御邪中指的针口游出的黑色蛊虫能直接掉进葯坛子里。

同时,穆佐扬不停地往君御邪周身各处施着银针,每一针下去,昏睡中的君御邪都痛苦难当,那些不肯受葯香诱惑的也被银针逼得只能游出…

大约过了三个小时,君御邪的皮肤里看不到蛊虫在游动了,地上盛着蛊虫的坛子几乎有大半坛之多,穆佐扬终于轻呼出一口气,沉喝道,“来人,把皇上抱进浴桶!”

“是,穆大人。”

屏风外的两名小太监立即走了进来,他们纯熟地解开君御邪手腕脚腕上的铁链,将君御邪抬到屏风外早已被好热水的浴桶中。

两名小太监将几包粉末倒入浴桶中,桶内顿时散满了清香…

我站在浴桶边,看着君御邪惨白的面孔,心痛到无以复加。

穆佐扬走到我身侧,缓缓开口,“等浴桶中的水完全变黑后,皇上体内的蛊毒就暂时得到控制了。可惜,蛊毒无法根除三日后,皇上体内又会生成无数蛊虫…”

“辛苦穆太医了。”我沉痛得道。

“下官为人臣子,,却无力为皇上根除蛊毒肆虐,是下官的失职。”穆佐扬叹息着摇了摇头。

我没有再说话,禁自盯着浴桶内的君御邪,腾腾的热气蒸蕴着君御邪苍白的肌肤,他俊眉轻凝,五官虽然苍白,却已就那么绝色俊逸,那么帅气迷人。

看着君御邪不佳的气色,我的神情是痛楚的,而此时的我,却无心注意,穆佐扬看着我的眼神亦是无比苦痛。

“嗯…”君御邪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悠悠醒来,,看到浴桶边的我,他一愣,痛苦地道,“萱,你为什么要来!朕不要你看到朕毒繁恐怖的样子,朕不要将最丑陋的一面摆在你面前,朕不要…”

我伸出小手抚着君御邪苍白的容颜温柔地安抚他,“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在我心中依然绝色帅气,我要你快点好起来,跟我一起过快乐的日子。”

我的话让君御邪漂亮的眼眸中蓄了一层雾气,他轻轻闭上眼,似在闭目养神。

就这么静静地,我专心的看着君御邪帅气的脸蛋,穆佐扬深情的看着我绝色的容颜,时间悄悄过去了两个小时,浴桶里的水渐渐变浑变黑。

“差不多了,为皇上另行沐浴包衣!”穆佐扬对着两名太监吩咐。

“是,穆大人。”

两名小太监将君御邪抱入另一个盛满干净热水的浴桶内,穆佐扬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向皇帝行了个礼就退下了。

一直闭目养神的君御邪此时睁开眼,轻声地说道,“萱,你先回凤仪宫吧,朕沐浴完就过去。”

“不,我要陪着你,我舍不得离开你。”我接过小太监手中干净的布巾,温柔地为君御邪擦拭着后背。

“恩。朕拿你没办法。”君御邪无奈地点点头。

君御邪沐浴完以后,小太监伺候他换上一袭干净的明黄色龙袍,整装完毕,小太监背着君御邪前往凤仪宫。

我诧异的看着君御邪,君御邪回我一惨笑,“萱,朕现在身虚体弱,暂无力走过去了,

“那…你原来治疗过后,是怎么来凤仪宫的?”我的心缓缓下沉。

君御邪苦笑着道,“为了不让你担心,朕只让人背朕高凤仪宫门口,就自己强撑着走过去的。还好,朕每次治疗过后都已经深更半夜了,没什么人看见,不然,朕还真是一个丢脸的皇帝。”

“你说错了,你是最帅的皇帝。”我淡笑的纠正他。

君御邪嘴角勾起一抹优美的弧度,“萱萱不嫌弃朕就好。”

“你是皇帝吖,哪个活的不耐烦了敢嫌你。”

“萱萱就会贫嘴。”

“呵呵,走吧。”

我率先走在前头,让门口守着的侍卫跟宫女和太监先撤走,免得让他们看到君御邪的糗样。

一路走到回凤仪宫还真没见到什么人,因为君御邪让背着他的太监避开了巡逻的侍卫。

回到凤仪宫,个别没睡的太监宫女们诧异的看着皇帝居然让人背着,我扰扰头,笑笑地解释道,“皇帝他不小心扭到了腿,不必大惊小敝。”

我这么一说,那些个宫女太监们都一副原来如此的神情。

回到我的卧房中,屏退随侍的太监,我关上房门,一回身,却发现君御邪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抹黯淡愤怒的目光,他在愤怒什么?

我看了看大床,床上的被褥是新的,莫非他在气愤数日前跟靖王在这偷情。

再细看,君御邪的眸光邪气不失温柔,是我看错的吧?

君御邪朝我招了招手,我缓步走过去坐在床沿,他取下我发间的玉簪,任我一头如瀑青丝倾泻而下,他的大掌轻轻抚着我的头发,轻声问,“萱萱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真的不介意我偷人吗?还是,这只是你的缓兵政策。

我淡笑,“在想你现在能不能跟我‘那个’?”

虽然君御邪基本上不可能有孩子,我却依然不死心。只要跟他多‘做’几次,哪怕只有千万分之一的希望也是好的。

君御邪一愣,附在我耳边呵气诱惑,“你在上面就行。明早等朕休息够了,再换朕在上面。”

我抱着他虚弱的身体,直接吻上他略显苍白的双唇,以实际行动告诉他,我要他!

衣服一件件扔出床帐外,很快我和君御邪已然全裸。

君御邪的****结实修长,让我完全无法将他蛊毒发作时的恐怖模样跟现在他完美无瑕的体魄联想到一块。

因为刚沐浴饼后的原故,他的肌肤上泛着淡淡的体香,很好闻,我忍不住多嗅了几下。

我细细的抚摩着君御邪苍白的肌肤,指下的触感,滑嫩舒畅,令我爱不释手。

君御邪的大掌贪婪的捏着我胸前白嫩饱满的玉峰,他漆黑的眸子渐渐转变成红色,欲望的饥渴呼之欲出。

我柔嫩的娇躯压在君御邪修长的****上,我的朱唇一寸一寸膜拜着君御邪白净的肌肤,缓缓地…缓缓地…

从他的唇,一路吻下,来到他双腿间,我晶润的红唇含住了君御邪硕大的男根。

君御邪舒服的浑身轻颤,无法抑制的轻声呢喃,“唔…萱萱…”

我吮住君御邪的男根轻轻舔邸吸弄,他本就已然巨大的男根更加饱胀。

君御邪的大掌搂着我的头,带领我将他巨大的男根含插得更深,他的男根一下一下顶着我的喉咙,君御邪不停地颤抖抽气,舒服地叹息着,能让他爽,我的心潮亦掀起一阵满足感。

这样大约过了十几分钟,他低嘎地道,“萱,朕受不了了,朕要你,满足朕吧。”

“嗯。”我柔顺的点点头,玉腿横跨过他的腰际,玉手执起他巨大的男根,对准我柔嫩的幽径口,俏臀慢慢下移,他巨大的男根一点一点划入我体内。

“唔…萱萱…”君御邪的大掌握住我盈盈不及一握的柳腰,向下一用力,他巨大的男根尽数插进我雅嫩湿热的幽径…

“啊…太大了…这个姿势进去得好深”我不适的凝起眉头,“邪…我辈你顶穿了…顶得好深…好痛…”

“呼…”君御邪半眯着火红色的眸子,“萱,你里面好小好烫…朕好舒服…朕顶到了你的最深处…你不够容纳朕,却节节后退,给朕无尽包容…”

君御邪的大掌开始带领着我的柳腰一上一下的用力,我深情地看着他依然苍白的绝俊容颜,我发现,我好爱他。

我愿意为了他放弃所有的男人,我愿意自己只给他碰。花心多情了这么久,我是该收心了。

其实,这与花心的时间久不久没有关系,为君御邪专情,仅仅因为他值得我的爱。

或许,我对君御邪的爱,不亚于他对我的爱,只是我一直没有发现罢了,

我疯狂的摇动着纤腰,让君御邪的巨大男根不停地在我紧实的幽径内狂猛进出…

室内淫秽的肉体冲撞声不断,君御邪低低地粗喘着,“萱萱,朕好舒服….你太美好了…唔…萱萱…”

“嗯…啊…邪…我爱你….我以后只让你碰我….嗯…”

激烈的欢爱中,我不断的娇喘吟哦着,想到他不久于人世,我的律动更凶更猛,让他爽的快成仙…

我的承诺让君御邪火红的眸光中蕴凝了无限柔情,他握住我柳腰的大掌更为用力上下带动,我的幽径,狠狠地,深深地吞纳着他巨大的男根…

“啊…你太大太长了…“太过狂猛用力的深入,让我的幽径被他顶的又痛又舒服,可我要他,疯了般的要他!

君御邪浓重的粗喘着,此刻,我们相融在一起的不知身,连同心,都深深与彼此融合在一起,身体无比舒畅,身心一同飞向欲望的巅峰…腾云驾雾…欲仙欲死…

**过后,我颓然地趴在君御邪身上,细细感受着君御邪留在我体内深处的炽热种子,如果能为君御邪生个小孩就好了。

君御邪轻轻抱着我,气息微喘,我赶紧从他身上翻下,改而侧抱着他,担心地道,“邪,你还好吗?”

80

“萱,别紧张,朕没这么脆弱。”君御邪轻笑着点点我的俏鼻。

我手撑着脑袋,看着他唇角邪魅而又温柔的笑容,我的心醉了,这个男人,不管是一举一动,永远都是这么迷人。

我痴痴地望着他火红色的眸子,情不自禁伸出雪白的小手轻轻抚着他俊秀的浓眉,柔软的指腹划过他漂亮的眼皮。

他的眼睛很大,光泽清亮,眼神蕴邪气,很深沉,让人看不透,却又致命地被他吸引。

似感受到了我的满腔怜悯爱意,君御邪侧过身,与我面对面,眼对眼,直直看入他火红的眸子里,我呐呐地道,“我想不通,红红的眼珠子不是该令人恐惧吗?为什么你的眼睛会这么漂亮?”

君御邪的大手温柔地抚顺着我乌黑发亮的及腰长发,薄唇微启,“萱,还记得已死去的柔妃看到朕眼睛转红的反应吗?”

我细思了下,点点头。柔妃当时尖叫着说君御邪不是人,是魔鬼。

“不怕朕这双妖异红眼的…只有你。”君御邪的语气无限温柔。

我淡笑,“不管你的眼睛是什么颜色,你就是你,永远都这么尊贵邪气。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会是最后一个男人。”当然,中间我又偷了n个男人。

大伙看清楚了,我的意思是“君御邪虽然是最后一个男人”,可没说他是我的最后一个,也许是别的妃嫔的最后一个男人吧。

他要是挂了,我可不会为了他守寡,没挂,我愿意只搞他一个男人。

君御邪定定地看着我,“萱萱,朕命不久矣,最多撑不过三个月…”

我一指点上他的唇,阻止他继续说下去,“皇上,如果你死了…我陪你。”的尸体睡一晚,再把你的尸体奸个五次六次。

请千万不要误会我会跟你一起自杀,呵呵,世上帅哥这么多,n多脸蛋好身材又棒的等着我挑,咱是二十一世纪穿越来的新新人类,才不会做自杀那种傻事。

可是某某姓君的帅哥就是误会了。

君御邪绝色的脸上盈满感动,他一把将我拥入怀里,喃喃着,“好,萱…朕的萱萱!朕会让你一直陪着朕!”

汗,君御邪的意思该不会是他挂了也让我嗝屁去陪他吧?

我回搂着他,像安抚小孩般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乖哦…邪…乖乖的…”

“萱,你爱朕,也疼朕!”君御邪稍稍推离我,有点孩子气地瞅着我。

他漂亮的火红色眼睛在我深情的子下渐渐变回了黑色。

“邪,你的眼睛好神奇哦,我爱死了!”我说着,在他漂亮的眼皮上印一吻。

君御邪感受着我怜爱的一吻,他长翘的睫毛轻轻眨动,缓缓睁开眼,眸中闪过一丝坚定。

我温柔地问,“你确定你要做什么?”

“萱萱好利的眼神,连朕一闪而逝的眸光都捕捉到了。”君御邪表情一僵,随即温和地说道:“朕确定,朕要好好爱你,疼你。”

“好哦,我也会很疼你的。”我拉高被角,把我跟君御邪裹得严严实实的,免得夜里凉,感冒就不好了,“邪,很晚了,我们睡觉吧。”

“嗯。”君御邪拥着我安睡,直到天明的时候,他又跟我狠狠“爱爱”了一次,才上早朝去了。

好皇帝就是好皇帝,君御邪他自己都快被蛊毒虐死了,国家大事却从来都没有耽误过。

这样的男人,一代明君,当之无愧!

其实君家三兄弟都十足的优秀,先不谈他们极品帅气的外表,各个都是才华洋溢,足智多谋,堪为天下女人们“盯梢”的大目标啊。

萱萱我把他们三个都给“俘获”了,想想,我还真不是普通的能“吃”能“啃。”

御书房内,我舒服地躺在摇椅上品茶瞌瓜子,椅子旁侧桂嬷嬷跟青青一左一右为我扇扇子。

我的目光偶尔瞥向正坐在御案桌前批阅奏折的君御邪,他时而凝眉苦思,时而舒展俊眉,似乎随着奏折上的内容而喜怒,也说明他以国家的繁荣安定而喜怒。

认真中的他,浑身散发着尊贵儒雅的气息,真的很吸引人,以前曾听很多人说过,认真中的男人才是最帅气的,想来,这句话没有错。

萱萱我勾起嘴角,再次赞一个,君御邪真的是很棒很帅的皇帝!

君御邪抬起眼,他邪气凛然的眸光正好对上我兴味十足的眼神,他温柔地问,“萱,在看什么?”

“在看帅哥啊。”我很自然地回话。

君御邪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只是他的笑中泛着一抹舒展不开的轻愁。

我站起身,缓缓移步走到他身侧,看着桌上堆放得很整齐的几叠奏折,据我刚刚观测,左边一堆都是他批阅过的,右边的一小叠,他并未批阅过,堆放得也比较凌乱。

我随手拿起几本他未批阅过的奏折随意翻翻,笑道,“这些奏本就是令皇上不快的原因么?”

“是啊,如皇后所见,南方运河一连多日降雨,冲垮了河堤,淹没屋田,造成数万人流离失所,数千人死亡。数千灾民暴乱,乱抢乱劫,有批大臣奏请杀之以定民心,亦有批大臣认为该动之以情,慢慢降服,奈何派去劝服的官兵屡遭斩杀。”君御邪头痛的揉揉额际,“若准奏杀之,朕于心何忍。若然动之以情理,暴民太多,实难降服。”

我淡笑,执起笔,在奏折上写下几行绢秀灵巧的字体:兴修水利,开仓施粮,重建家园,三管齐下。

君御邪看着奏折上我写下的漂亮字体,脱口喝彩,“好!朕怎么会没想到呢?”

“皇上日理万机,有时候脑袋秀逗了也正常”

“何谓秀逗?”君御邪不甚明白地挑起眉。

就你脑子生锈了,不懂啊?

那我很好心地解释给你听,“皇上您忧国忧民,处处为苍生百姓着想,以致太过疲累,再加上大臣们的单一意见让皇上您先入为主,一时间没想到。”

“原来如此。”君御邪看着我的眸光无比赞赏,“朕真没想到,皇后不仅才貌惊世,亦是治国贤才。”

“谢皇上赞赏。”我细细地分析着,“皇上,其实道理很简单,灾民暴乱是为因他们无家可归,无粮可吃。纵然官府救济再及时,总有人吃不上饭。皇上兴修水利定然缺乏人手,可让灾民中不少人充当临时工,给他们工钱,也让他们有饭吃,有地方住。开仓施粮,那些没有劳动能力的老弱妇儒,不至于饿死,为他们寻个暂时居所,对朝廷来说并非难事。臣妾相信朝廷助灾民们重建家园后,百姓日子定会回复安康富饶!”

“如此一来,灾民们都得到了妥善安排,暴乱自动解除。实乃最佳良策!”君御邪龙心大悦,转而对随侍在侧的太监王公公说道,“皇后所言,可听清楚了?”

王公公折服地看了我一眼,“回皇上,奴才都听清楚了。”

君御邪在我批阅的奏折上盖上玉玺大印,将奏折扔给王公公,“传朕旨意,就按皇后说的去办!”

“奴才遵旨!”

君御邪一把搂住我的纤腰,让我侧坐在他的大腿上,我看了下窃笑不已的宫女太监们,嗔道,“皇上,他们都看着呢。”

“无妨,你是朕的皇后,让他们知道朕宠你爱你是应该的。”君御邪不在意地笑笑,倏然脸色一敛,“不知皇后认为这几本奏折该如何处理?”

我快速翻阅了一下,大致上是这样。

一名大将曾经为祥龙国立下汗马功劳,行云篡得皇位后,这名将军忠于行云,行云下台后,这名将军自然成了君御邪的眼中钉。

君御邪要斩这名大将,有不少朝臣却联名上保,让君御邪念其旧功,网开一面。也有朝臣认为如此逆贼该杀一儆百。

“区区小事。”我轻瞥嘴角。这事的决策不方便太多人知道,我玉手一挥,在场的太监宫女们全会意地退下。

我淡淡道,“臣妾认为可作两项择措。这名将军如此深得人心,想必是名可造之材。他因为当时皇上您又残又哑的境况,行云又是个治国良才,是以,为国为民,被迫就范。其一,皇上您不但不斩他,反而给他加官进爵,让他感念皇恩浩荡,将其收服,皇上您可得一个绝佳良将。其二,予以究罪,却罪不致死,以儆效尤。明里饶他,暗地里,皇上您怎么做是您的事。”

君御邪震惊不已地看着我,“朕困扰多时的两件大事,居然被皇后随意解除,萱之奇才,朕深深折服。朕原本以为此将员忠于行云,你会念在行云的旧情,叫朕网开一面,想不到,你竟然只是就事论事。”

“皇上,妇人之仁,岂能办得成大事?办大事之人,不拘小节,不畏过程,只论成败!”我连珠带炮,句句有礼。

像他君御邪,如果不是利用行云对我的深情,掐着了行云的弱点,以行云的才智,君御邪想正大光明抢回皇位也不容易。

现在坐在龙椅上的是君御邪,皇帝就是皇帝!皇帝下令当事人不得外传,全祥龙国又有谁会知道他抢回龙椅的卑鄙手段?没有。

哪怕是知道,谁又敢说皇帝半句不是。

“萱萱这番话大义凛然,气势辉宏,恐怕男子也不一定有此胸襟。”君御邪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朕相信,若萱萱坐在朕的位子上,一定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皇帝。”

那是,我张颖萱从小就被当成张氏集团的接班人来培养,在管理方面,绝对是个优秀人才。

我静看着君御邪,“皇上您别忘了,臣妾本来就是…”

“萱…”君御邪指尖轻点上我的绛唇,“朕不管你以前是‘女儿国’的皇位继承人也好,是别的领袖人才也罢,你现在只是朕的皇后,曾经的一切,都过去了,知道吗?”

吧!这么霸道。要是我找得到回二十一世纪的方法,老娘鸟都不鸟你。

狈屁女儿国继承人啦,那只是萱萱我花心找的借口。

虽然我在古代混得如鱼得水,这里毕竟没有冰箱,没电视,更加没电脑…咱来这久了,貌似也习惯了,但就是免不了怀念现代的高科技啊。

唉,咱也只能怀念而已,我现在是人在屋檐下,只能低低头啊。最优秀的领导,通常都是能屈能伸的那种。

我乖乖地点个头,“皇上您是天,是臣妾的天。皇上您是地,祥龙国的大地。天跟地都是您,臣妾还能往哪飞呢。”

“贫嘴,萱萱真会说话。”君御邪笑逐颜开,邪气的眼眸中盈满喜悦。

貌似好话人人爱听,不外乎超级大帅哥啊。

“呵呵…”我干笑两声,转眼看向其它一堆凌乱的奏折,“皇上您还有这么多折子没批完吗?”

“是啊,奏折,源源不断,不会有批完的一天。”君御邪感慨。

“身在皇位,居高临下,决策万民,掌管天下,有得必有失。”我云淡风轻地道,“皇上您选择的是得,至于失去的部分…”

“朕也找回来了。”君御邪接下了我的话,“朕只是曾经失去了你,但现在,已经找回了你。”

“不错,谁让你才高八斗,相貌惊世。只要没瞎眼的女人,包准各个都挑你。”我不轻不重地在他白皙的帅脸上捏了一把。

君御邪轻轻拂了拂脸上被我掐下的地方,他语气冷凝,“朕不喜欢被人挑。只有朕挑人。”

靠!一句话不得你意,就想翻脸啊?懒得理你。

此时,王公公匆匆走进来,对君御邪行礼道,“皇上,太后请您前往祥和宫一趟。”

君御邪淡挑浓眉,“哦?母后可让人说明是何事?”

“回皇上,未曾明说。”

“好吧,朕这就过去。”君御邪看着我问道,“萱,你愿意一同前去吗?”

“皇上去吧,太后又没找我。”我懒得走路,让人抬着去又不像话。

“那萱萱在这等着朕,朕去去就回。”

“好的。”我轻颔首。

君御邪走后,我无聊坐在御案前的龙椅上,没事情做嘛,当然就要找事做。

很自然地,我执起毛笔,一一代君御邪批阅他没看过的奏折。

殿外一名看门的小太监见我的举动,讶异地瞪大眼,悄悄地离开了会,又折回,若无其事地继续守着殿门。

须臾,守门太监细长的高呼一声,“韵妃娘娘驾到!”

一袭正统宫装的韵妃在太监宫女的簇拥下走了进来,在她的身后还跟着好几个身穿官服的大臣。

我缓缓自御案前抬起头,郁闷,韵妃怎么跟这么多官员同时出现在御书房?

看他们那气势,貌似是来找我算帐的啊。

我脸色一沉,“见到本宫,还不行礼?”

“本宫?臣妾在想,皇后这尊贵的自称很快就会没掉了。不是妹妹跟大臣们不向皇后您行礼,实在是…皇后您担待不起。”韵妃一脸的讽笑,“皇后,你可知,你犯了什么罪?”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哦?本宫倒是不知,本宫究竟犯了何罪,竟然惹得妹妹一身狗胆尽数爆发。还请妹妹指教了。”

“你…”韵妃气得浑身发抖,“皇后听好了。皇后您现在身坐的椅子,是皇上的御案龙椅,您这一坐下去…死罪。皇后您手执玉笔,批阅奏折,与谋权篡位同罪…死罪。死罪加死罪,皇后,您好死两次了。皇后倒是说说,臣妾还用得着向您行礼吗?”

韵妃此言一出,那些她带来的大臣们一片喧哗,纷纷点头附和。

不过说也知道,这是一帮韵妃拉拢的狗腿子。

韵妃跟这帮大臣能这么快就赶到御书房来,肯定是我刚开始批阅奏折时就有人告了密。是谁呢,应该是处在附近的太监宫女一类的。

罢了,皇宫大内,哪里不是皇帝各个嫔妃安排的眼线。

我面不改色,“本宫是皇上御封的正宫皇后,除了皇上跟太后,本宫最大。只要本宫还是皇后一天,妹妹你就要向本宫哈腰行礼。而今,韵妃妹妹跟本宫说话没大没小,就是藐视皇威…死罪。一条死罪就够本宫砍你的头,本宫砍你一次头,不屑砍第二次。”

“你…你…”韵妃脸色发白,被我气得说不出话。

貌似我说的很有道理,那些大臣们唯唯诺诺不敢再挺韵妃,一同向我行礼,“臣等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哼,看来这群大臣也不过都是些两边倒的墙头草。

我唇角勾起一抹坏笑,“众位大臣都向本宫行礼,就只有韵妃妹妹你仍笔挺挺地站着,大家都看到了,韵妃藐视本宫,如同藐视皇上,可不是本宫冤枉了韵妃妹妹。来人…”

我话还没说完,韵妃咬着下唇,不甘心地道,“韵妃参见皇后娘娘。”

“你这礼行得太晚了。你对本宫不敬在前,本宫不惩戒惩戒你,如何掌管后宫?”我笑着道,“不过,本宫这人很大方,不会要你命的。意思意思,把韵妃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是,皇后!”

两名太监立即拉着韵妃拖往殿外,韵妃不服地大叫着,“皇后,你敢打臣妾,你会后悔的!”

韵妃还没被拖到殿门口,一抹清俊的明黄色身影大步走入殿内。

见到来人,所有人皆向他行礼,“参见皇上!”

君御邪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从椅子上站起,亦向他福了福身,“臣妾见过皇上。”

“都免礼吧。”君御邪眉头轻皱,“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吵吵闹闹的?”

“回皇上,皇后娘娘她坐在龙椅上批阅奏折,实属大不敬,其居心叵测,臣妾只不过好意提醒,皇后她居然让人重打臣妾三十大板,请皇上为臣妾做主!”韵妃娇艳的脸上梨花带泪,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君御邪动了侧隐之心,一抹怜悯闪过眼帘,“皇后,是这样吗?”

韵妃是行云下台后,君御邪才新封的妃子。不可否认,韵妃的长相的确很美,君御邪喜欢也是应该的。

只是,我的心,却沉沉地痛。

“若非韵妃妹妹对本宫说话大不敬,本宫又怎么会略施惩戒。”我算是承认了韵妃的话。

我批奏折只是想减轻君御邪的负担,坐在君御邪的位置上,我以为他不会介意。

反正皇宫就是个危险的地方,我贵为皇后,等着拉我下台的人不知道多少,只要君御邪说是他让我代阅的,我一点事也不会有。

也许,潜意识里,我就是想看看君御邪会不会护着我。

君御邪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冷冷地道,“韵妃出言乃是善意,皇后看在朕的薄面上,就免了韵妃的责罚吧。”

我这人不喜欢别人欺负我,如果韵妃不是那么盛气凌人,我也不会让人打她。以君御邪的聪明,他当然知道韵妃在跟我斗,可他,竟然帮韵妃。

我的心里异常难受,“皇上怎么说,就怎么是吧。”

韵妃嗲嗲地娇嗔,“谢皇上为臣妾做主。”

随即,她向大臣们传递了一道眼神。

几句大臣面面相觑,其中一人会意地开口,“皇上,皇后越俎代庖批阅奏折乃是死罪,明文规定,后宫不得干政,请皇上严正朝纲。”

这名大臣此言一出,大臣们皆异口同声地道,“请皇上圣裁!”

“皇后批阅奏折乃朕下的御旨。皇后贵为一国之母,没朕的旨意又岂会如此不知分寸,”君御邪顿了顿,邪气的眸光直直地看着我,“皇后,朕说的对吗?”

他在警告我!

君御邪话里的意思是我做得太不知分寸了,这次他替我解围,不要有下次。

我的心沉沉一痛,“皇上说的极是。”

见此情况,大臣们不敢再多言,韵妃还想说什么,“皇上…”

“够了,全都退下吧。”君御邪脸色铁青,不怒而威,大臣们全都行礼退下了。

韵妃走到殿门口,不甘心地一回眸,正好对上君御邪深沉的眸光。

君御邪深邃盈满邪气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掠夺,他淡淡地道,“韵妃,朕一会摆驾华韵宫。”

“是,皇上。”韵妃立即展开一朵美丽的笑容,一扫阴霾,高高兴兴地领着一票宫女太监离去了。

御书房内异常的安静,君御邪倏然清冷地开口,“皇后,你要清楚,朕不喜欢得寸进尺。”

他的嗓音好冷。就像在对待一个陌生人。

我的心闷闷地痛,“皇上说臣妾得寸进尺,是指臣妾仗着您的恩宠侍宠而骄,还是指臣妾替您解阅了两本奏折就妄图尽数代劳?”

“哼!”君御邪冷哼,“尽数代劳?莫非萱萱想当皇帝不成?”

天地良心,我帮他批阅奏折,确实只是不想他太累,为他分担一下。至于侍宠而骄,对于任何女人来说,被一个爱着自己的男人宠宠,娇气些也正常。

包何况,我从来都没有太过份。

就算让我当皇帝,我还不见得愿意呢(当然,也不一定会拒绝)。当一个好皇帝,就要被重大的责任锁住,我宁愿自由自在遨游四海泡尽帅哥。

君御邪似真非真的误解让我有点累,我不想过多解释,“皇上怎么说怎么是吧。”

“你…”君御邪眼眸微眯,一甩袖,大步离去。

我直觉地出声叫住他,“皇上…”

君御邪顿住脚步,“皇后何事?”

我可怜兮兮地说出心中所想,“邪,你别去好吗?”

他这一去,是要去华韵宫跟韵妃缠绵,我不希望他碰别的女人。

君御邪背影一僵,“萱,朕曾说过,朕是帝王,朕属于天下!”

被了,真的够了。帝王,就该有帝王的担当,即使他爱我,山河与美人,他要的永远是山河。

他属于天下,自然也包括后宫所有的女人。后宫的女人,也属于他的责任范围,他爱尽责任“搞”谁,就“搞”谁。

即使他命不久于人世,即使他爱我,我依然无法掌控他分毫,这就是君御邪!

我挽留他了,我努力了,却仍然留不住他的脚步。

我还能说什么呢?

“臣妾恭送皇上!”我释然…惨然。

看着君御邪离去的绝俊背影,他的背影是那么完美无暇,清俊袭人,让我的眼球甚至移不开分毫。

心,在滴血,一阵一阵地抽痛着。我失魂落魄地走向我居住的,象征着女人至高身份的凤仪宫走去。

踉跄的步履几经差点跌倒,还好身后侍候我的桂嬷嬷跟青青眼明手快扶住我。

不然,我已跌了数次。

我不是皇后吗?我不是有权有势吗?为什么,我的心,这么痛?

心神恍惚的我,没有察觉到,一路上有一双漂亮眸子一直在子着我。

子着我的这道视线越来越炽热,我几乎能感受到那灼烫的温度。

蓦然回首,我对上了穆佐扬深邃的眸光。

他站在离我二十步开外,心疼地看着我,真的就像他所说,他会忍着,他只会远远的看上我一眼。

我不舍地看着他绝色的俊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回过身,走进凤仪宫华丽的大门。

凤仪宫幽深的庭园内,我的身影萧条落寞,我挥手屏退了随侍在侧的下人,独自一人享受安静的感觉。

微风轻轻地吹着,我一袭漂亮的纱裙随风飘动,我的背景很纤细,很柔美。

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从背后抱住我,在我耳边呢喃道,“萱萱…”

靶觉着这熟悉的怀抱,我身体一僵,并不挣扎,“佐扬,不是说好只是远远看着我的么?”

“萱,皇上他去华韵宫了,他是皇帝,去也是合乎常理。是他不懂得珍惜你,若是我,一步也不愿意离开你。你伤心,我好难过…”

我转过身,水润的明眸盯着穆佐扬盈满忧郁的漂亮眸子,我的小手轻轻抚上他白净的面颊,倏地,我抽回小手。

不,我不能碰穆佐扬,这样下去一发不可收拾。

我双眼轻闭,玉手紧握成拳,用尽了自己全身的自制力才勉强不去看穆佐扬那张绝色帅气的脸孔。

伸手轻轻拿开穆佐扬环住我纤腰的大手,退离他三步远,我淡淡道,“穆太医请回吧。”

穆佐扬俊颜惨白,一脸受伤的神情,“萱萱,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我只是不想你独自一人舔舐伤口,我只想陪着你…”

可是,我答应过君御邪,我要为他守身。

哪怕,他现在正在跟别的女人欢爱,我依然愿意信守自己的承诺,只因,我真的很爱他。

我苦涩地摇摇头,“谢谢你的好意,我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好。那不打搅你了。”穆佐扬无奈地叹息一声,迈步离去,走了没几步,他又停住脚步,“萱萱,记住,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静静地看着穆佐扬越走越远的背影,我在心里轻轻地说了句,佐扬,谢谢你!

轻轻坐在摇椅上享受着午后的阳光,宫女青青不轻不重地帮我按摩着头部。

一名小太监匆匆走来,附在桂嬷嬷耳边说了几句话后,再次离去。

别嬷嬷恭敬地对着我说道:“皇后娘娘,之前确实是太后派人传的话,让皇上前去祥和宫。因为近来德妃与太后走动甚密。太后让皇上前去祥和宫尝尝德妃亲手做的糕点。”

我撇了撇嘴角,“哼,恐怕是德妃借机勾引皇上,皇上却不受诱惑,又快速折回御书房了吧。只是在御书房里,皇上又被韵妃勾上了手。”

“听韵妃娘娘宫里的太监所言,皇上跟韵妃此时正在床上…”桂嬷嬷说得有些小心翼翼。

“好了,本宫知道了。”我打断桂嬷嬷的话,径自闭目养神。

说实在的,君御邪的做法让我真的很伤心,可是在古代男权至尊,女人的地位卑下,就算是一个普通的有钱男人通常都拥有十个八个小老婆,是后宫佳丽三千的帝王。

这讨厌的封建传统甚至延伸到了现代。似乎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男人拥有无数女人就是成就,就是应该的,女人就活该吊死在一棵树上,拥有多个男人就是荡妇。

世事,总是这么不公平。

如果是在现代,我或许会维护一下我董事长千金的名誉,不至于毫无顾忌地“品尝”帅哥。

在古代,哪怕已经是当了皇后的我,明明可以潇潇洒洒,如今却为了君御邪这株超帅的树放弃整座森林,而君御邪却光明正在地采摘一众名花。

对从现代穿越来的我来说,君御邪同样是明目张胆给我戴绿帽,超大号的绿帽!

我真的很想跟君御邪比一下,到底是他采的花多,还是我摘的草多,可是他的命不久了,我忍!

不是我窝囊,为了他的帅,我再忍!

夜里,君御邪没有来。据我安排在韵妃宫里的眼线回报,君御邪在韵妃的华韵宫呆了一整夜,直到上早朝。

躺在床上我辗转难眠,直到黎明的时候才沉沉睡去。

罢闭上眼没多久,桂嬷嬷就急急把我叫醒,“皇后娘娘,韵妃来访。”

“嗯,知道了,不理她。”我迷迷蒙蒙地咕哝着继续酣睡。

饼了没多久,桂嬷嬷再次摇醒我,“娘娘,韵妃她大发雷霆,说咱宫里的下人侍候不周,甩了咱宫里好几个宫女耳刮子。”

“妈的,韵妃那个贱女人在搞什么!要找茬不会下午再来,老娘想睡个好觉都不行。”我睁开惺松的睡眼,勉强打起精神起身。

看到桂嬷嬷的老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她一定想不通端庄高雅的皇后居然会骂脏话吧。

我没解释,像桂嬷嬷这种聪明又见多识广的下人不会多问,也不会多说什么。

“侍候本宫更衣吧。”

“是,皇后娘娘。”

别嬷嬷纯熟地帮我梳洗换装。

女人在古代还是有一种好处的,就是只要嫁了个有钱的男人,又不至于混得太惨,连穿衣服这种事都不用自己来。

不缓不慢地整装完毕,我还没走到大厅,就听到韵妃砸碎杯子的声音。

操,摆明了撒野撒到我头上来了,陪皇帝睡了一觉,真能雄到这个地步?

我缓步走入大厅,韵妃很假地娇呼一声,“哟,皇后就是皇后,您终于肯露面了。”

我嘴角扯开一抹优雅的笑容,坐在主位上悠然地品着茶。

韵妃对着我微笑着见礼,“韵妃参见皇后娘娘。”

我瞟了眼地上被韵妃摔碎的茶杯,再看了眼站在旁边抽抽噎噎的宫女,我心知韵妃是等我等得不耐烦了,故意拿我宫里的下人出气。

我轻挑秀眉,“怎么,本宫这儿的茶不合韵妃妹妹口味?”

“皇后宫里的茶清香四溢,臣妾喜欢得紧,只是最近皇上让臣妾太过‘操劳’,臣妾一时没拿稳杯子罢了。摔坏了皇后娘娘宫里的杯子,臣妾乃是无心的,若是皇后介意,臣妾可以赔皇后您一百只。”韵妃说话的语气洋洋得意,但她的面部表情有点僵。

因为她现在还维持着向我行礼的姿势,我当作没看到,整整她。

哼,死韵妃,不就跟君御邪“睡”了一觉,现在就跑来找我示威来了。敢情我脸上写着“我好欺负”四个字?

回头一定得照照镜子。

我淡笑着道,“区区几只杯子,本宫自然不会介意。倒是下人们没把妹妹侍候好,被妹妹你甩了几个耳刮子,下人们皮粗肉厚,可别扇疼了妹妹你的‘猪’手。”

我此言一出,在场的宫女太监们都谄笑不已。

韵妃气得脸色铁青,她忍住怒火,重新福了福身子,“韵妃向皇后请安。”

“吖!瞧本宫这见忘的性子,一时跟妹妹聊得太投缘,居然忘了妹妹你还半蹲行着礼。”我貌似不好意思地道:“让妹妹白行了这么久的礼,本宫真是过意不,妹妹就平身吧。”

第八十一章

“谢皇后娘娘。”韵妃明明气得快要发飙,却一脸的假笑,她从身后的小太监端着的托盘中取饼几串珍珠,爱不释手的尽自观赏着,炫耀的道,“皇上赐的南海珍珠就是好,色泽清亮,光华夺目。臣妾昨夜深得龙宠,皇后您却独守空闺,臣妾实在过意不去,特别将皇上赐给臣妾的珍宝让妹妹您先挑几样…”

就那几样烂东西,好吧,烂东西也想在我面前炫?怎么韵妃的虚荣心这么强啊。

我淡瞟了眼韵妃手里的几串珍珠,“皇上前阵子赏赐给本宫的一百箱黄金,本宫还没花完呢,本宫拿你的珠宝做什么,还是妹妹你自个儿留着防身,免得哪天缺钱花。”

“那臣妾就自己留着了。”韵妃脸色不佳的将手里的珍珠放回盘子里,挑衅的道,“皇后,昨夜皇上说他很喜欢臣妾,臣妾如今深得隆恩,自然不忘在皇上面前为皇后您美言几句。”

我脸色一僵,不管君御邪有没有这样说,他昨夜‘操’了韵妃是事实。

“不必韵妃你假好心。”我眼里闪过一抹讽刺,“本宫被皇上‘爱’多了,身子吃不消,皇上他没办法,才找你去宣泄下,本宫倒是要谢谢你帮了本宫的大忙。”

“你…”韵妃被我气得说不出话,她脸色苍白难看,手中的绣帕绞捏在了一起,貌似气得不轻啊。

我添油加醋的补上一句,“韵妃,你这人超虚伪,依本宫看,你不应该叫韵妃,应该改成伪妃。”

噗嗤…

爆女太监们低声窃笑,韵妃气得浑身发抖,眼神一瞪,没人敢再笑她,除萱萱我之外。

炳哈,韵妃是想来气死我,结果反倒快被我气晕了,爽!

现在什么情形?被君御邪睡过的大小老婆在内斗撒。

韵妃的小脸气得白一阵红一阵,“皇后,臣妾的妃品头衔是皇上御封的,皇后加以篡改,就是藐视皇威,对皇上大不敬。”

“小样滴!你居然学起姐姐我来了,学得不错嘛。”我淡笑着环顾了一下宫女太监们,“你们谁有听到本宫篡改韵妃的头衔了吗?”

韵妃带来的太监宫女不敢吭声,我宫里的下人们齐声说道,“没有!”

“韵妃妹妹,你可听清楚了,没人听到,届时韵妃妹妹可不要在皇上面前冤枉了本宫才好。”我轻轻啜了口茶。

韵妃自动送上门来给我消遣,我不气死她,不就让她失望喽。

韵妃脸色白里泛青,朝她带来的宫女太监们大吼,“你们呢?你们应该听到皇后篡改本宫的头衔了吧?”

哪知那些个宫女太监唯唯诺诺的看了我一眼,就是不敢吭气。

哼哼,萱萱我是皇后,哪个不怕死的敢得罪我。

“他们没听见,朕听见了。”

十足好听的男声,低沉而有力,君御邪气度潇洒的走入大厅。

暴汗!

君御邪来了怎么没人通报?看这情形,君御邪貌似在门口偷听好一会了。

呜呜呜…萱萱我惨了滴说。

所有人都朝君御邪行礼,“参见皇上,皇上万福”

“都平身吧。”

“谢皇上。”

我顶着一张苦瓜脸,“皇上您这么早就下朝啦。”

“怎么?皇后不欢迎朕?”

“欢迎,当然欢迎,臣妾十二万分的欢迎您。”只不过你来得真不是时候啊。

“皇上,您不知道,皇后她除了篡改皇上您钦赐给臣妾的妃品头衔,更说臣妾的玉手是‘猪’手。”韵妃的小脸爬上两行泪珠,她说自己是猪手倒让君御邪眼里盈上些许笑意。

“哦?”听了韵妃的话,君御邪俊眉微挑,貌似不悦地看着我,“皇后,你居然说朕的韵妃长了双猪手,你身为后宫之首,说话岂能如此没分寸?”

你干嘛老要责备我呢?你说爱我,都是假的吗?

我黯下眸光,“皇上,韵妃妹妹的纤纤玉手白净嫩滑,‘珠’圆玉润,臣妾并没有说错啊,皇上您跟韵妃自己理解成猪圈里的‘猪’,可跟臣妾无关哦。”

君御邪眼眸含笑,“既是朕跟韵妃理解错误,确实与皇后无关。”

韵妃有些不甘心的看了我一眼,嗔道,“皇上,皇后她擅自修改臣妾的头衔…”

“韵妃,皇后她也不过说了自己的看法罢了。伪妃…”君御邪喃喃着,“确实比韵妃更适合爱妃你。从今儿个开始,朕将韵妃改为伪妃。”

韵妃不满的娇呼,“皇上…”

君御邪沉下脸,“怎么?韵妃,不,伪妃想抗旨?”

见君御邪似有翻的征兆,韵妃吓得小脸发白,颤抖地跪在了地上,“臣妾不敢。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很好!还是朕的伪妃识大体。”君御邪大笑,“朕又不会吃人,伪妃不必跪在地上。”

“谢皇上。”韵妃在宫女的扶持下站了起来,她怨恨的看了我一眼。

因为我的一句玩笑话,君御邪将韵妃改成了伪妃…虚伪的妃子。这下,韵妃,也就是现在的伪妃可要被全祥龙国的人笑掉大牙了。

哪怕就是顶着个妃子头衔,没人敢当面取笑伪妃,私底下也会被人当成笑柄。

这下伪妃不恨死我才怪。

我笑不出来,我这人做事向来敢做,不一定敢当(在某种程度上不敢当,虚伪一点,可以少吃很多亏,为什么要当?)

我不是怕伪妃报复,哪怕没今天的事,只要身在宫廷,想阴死我的妃嫔不知多少,不差这一桩,我只是有感身在帝王侧,皇帝高兴时,就把你当宠物,不高兴时,就把你当地上的灰尘,没有丝毫人格可言。

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呆在皇宫,可是我却舍不得君御邪。

君御邪看我神情恍惚的样子,走到我面前,他伸手轻轻抚了抚我的发鬓,“皇后在想什么?”

我回过神,“没什么,臣妾只是在想,皇上御驾亲临,臣妾的凤仪宫真是蓬荜生辉。”

“真的?”君御邪漂亮邪气的眸子中闪过一丝不信。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淡笑。

“不狼朕的皇后,胆色过人,言辞有趣。”

我看着君御邪近在咫尺的超帅面孔,或许,就因为我不怕他,才引起他的兴趣吧。

要知道,所有女人都抢着巴结他,对他千依百顺,我不服从他,这份不驯挑起了他身为王者的驯驭本能。

他,真的爱我吗?

“皇后老是在朕面前走神,看来是朕努力的不够,朕该好好‘补偿补偿’皇后了。”君御邪大掌一挥,“你们全都退下,没朕的旨意谁都不得前来打搅!”

“是,皇上。”所有宫女太监们全都退下了。

韵妃,不,是伪妃嫉妒的看了我一眼,她留恋的目光扫过君御邪绝色的容颜,行礼告退。

“萱萱…”君御邪的大掌抚上我的肩头,我微仰起首,看着他俊逸潇洒的脸庞,他的脸,帅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真的会让所有女人迷醉。

君御邪纯熟而又快速的解着我的衣衫,转眼间,衣物静静躺在地上,我身上只着粉红色的肚兜跟亵裤。

‘干’过的女人太多,君御邪脱女人衣服的速度都比普通男人快。

此刻,我想起靖王那个美丽动人的帅小伙,他的生涩,只属于我的‘干净’,让我好迷恋。

“萱,在朕面前,不许走神!”霸道的命令,君御邪一垂首,狂肆的吻上了我性感的红唇。

他的大掌带着惩罚的意味重重地在我柔嫩的娇躯上捏揉着,他的吻,狂野霸道,似要将我尽数吞噬,无尽掠夺…

我的丁香小舌被迫与他交缠着,身体被他搓捏挑逗的快速变得敏感,无法抑制的**溢出红唇,“嗯…唔…”

结束深吻,君御邪着迷的赞赏,“唇齿幽甜…朕的萱萱滋味永远这么美好…”

猜到君御邪要做什么,我娇俏的脸蛋盈满羞涩,“邪,我们不能在这里,这里是大厅,随时会有人来的…”

“萱萱放心,朕已经吩咐过,没有人敢进来的。”

“可是…”我不想跟你‘搞’。

“没有可是!”君御邪一脸的霸气。

郁闷!呜呜呜…

你这匹种马想操我就操我,就不许人家反抗,超霸道滴说。

我惨兮兮的点点头,“好吧…”趁你现在还没死,多搞两下也好,哪天你挂了,我就不能搞你了。

“萱萱…真乖…”君御邪满意的点点头,欲望的上升,让他漆黑的眸子逐渐变红,他原本就邪气的眸光蕴染上一层魔魅诡异。

君御邪将我身上性感的粉红色肚兜扔到一边,顺便将我的亵裤退到过膝,他棱角分明的薄唇从我红嫩的绛唇浅吻下移,停在我饱满的酥胸处,含住了我雪嫩酥胸上樱色的小点,轻轻**,啃咬…

“噢…邪…”我嘴里轻轻溢出呻吟,小手托住他的脑袋享受着他吻我的美好感觉。

我白嫩玉峰上的樱色小点,在君御邪不停地啃弄舔咬下变得敏感挺立,触电般的快感一阵阵传遍四肢百骸,我舒服得全身轻颤。

君御邪盯着我雪嫩饱满的双峰,一边吮吻一边赞叹,“‘它们’真的好美…”

他白皙的大掌缓缓抚过我平坦的小肮,滑到我玉腿间,修长的手指强硬挤入我腿间温热柔软的细缝内,不停地进出戳动着…

“嗯…噢…噢噢…啊…噢…”我欲眼迷蒙,享受着君御邪磨人的挑逗,脑中却突然窜出君御邪昨夜也是这样对待韵妃(现在的伪妃)的念头,突然觉得好脏…

再舒服,我也不想跟君御邪做了。

这个想法一冒出,我柔软的身体倏然一僵,察觉到我的异样,君御邪不解的站直身,低首的看着我,“萱萱,你怎么了?不想要朕吗?”

他在说话的同时,又挤入一指,二指齐并,在我紧致的幽径内猛戳动,那重重的力道让我不适的凝起眉宇,“邪,你轻点…”

君御邪手指戳插的力道不但没放轻,反而更重,“告诉朕,你想要朕!”

“啊…好痛…轻点…”我痛得皱起眉头,想夹紧玉腿,却敌不过君御邪的强悍,我感觉柔嫩的体内被君御邪的指甲戳伤了。

“说吧…”君御邪轻轻在我耳旁呵着气,他的语气是如此的温柔,但他的手指却再次加猛力道,这样下去,我稚嫩的幽径根本承受不住…

君御邪这个男人,太过邪气妖魅,他帅气温柔得像天上的神,却又邪魅诡异得像地狱中的魔鬼!

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我难耐的**,“啊…邪…我说…嗯…我想要你…”

“萱…”

我的眼神太过媚惑,妩媚风情无限诱人,君御邪饥渴的吞了吞口水,他迅速将自身的衣服除尽,蹲下身,伸出舌头,舔邸我腿间柔嫩粉红的花瓣…

“啊…”无法言喻的快感从私处一阵阵扩散,由于我是站着的,姿势不是很方便,他舔得不是很深入,却又让我觉得不足,更加难耐…

被舔得太爽,我的幽径阵阵紧缩,芬芳的aì液无法抑制的缓缓溢出,君御邪深深唆吮,一滴也不外露,尽数吞入喉…

极尽的挑逗后,君御邪站起身,他的大掌撑住我的肩膀,压低我的身子,让我不得不跪在地上,他的意图很明显,他让我吻他腿间不知何时早已坚硬硕大的昂扬。

肩膀被他压着,我起不来,只得抬起头,看着高高在上的他,“邪…你洗澡了吗?”

我迟疑着不如他所愿。

他昨晚跟曾经的韵妃,现在的伪妃销魂快活,他要是没洗过澡,我嫌他脏!

君御邪身体一僵,火红的眸子聚满怒气,“萱萱在嫌朕脏?”

不错,我是嫌你脏。

在我为你守身的同时,你跟别的女人乱搞,没洗完澡就想我亲你,我不是把别的女人残留在你‘那个’上的干涸汁液都吃进去了?

我不干!

可这话不能说出口,说了,我打不过君御邪,只会激怒他,让自己下场包惨。

“不是…臣妾只是随口问问…”我淡淡开口。

“别多说了,舔朕吧…朕只舔过你的‘那儿’…”君御邪按住我的头,压向他巨大的昂扬,我的唇贴在他的昂扬上,我就是不肯开口含住它。

他的昂扬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那时刚刚洗过澡后存留的香味。

闻着这干净清爽的香味,确定他洗过澡,我红唇轻启,顺了他的意,含住他腿间巨大的昂扬,轻轻舔吮吸弄…

“呼…”君御邪舒服的轻叹一声,他火红的眸子里极致的欲望疯狂燃烧。

他的大掌按压我的头,强势的让我的红润小嘴深深吞纳着他巨大的昂扬,他硕大坚硬的昂扬在我的小嘴里不断地抽送,每一下都深入咽喉,勇猛用力…

他太过巨大,我的小嘴被他撑到极限,让他抽送仍是万分勉强。

不适应的感觉让我眼角蓄上晶莹的泪珠,泠泠滴落…

只要能让他舒服,我受点委屈又何妨…

我的樱桃小嘴里温度湿热,深深地**着君御邪巨大的男根,他舒服的半眯着火眸极致享受,约过了二十几分钟后,君御邪让我站起身,他大掌如铁钳般托住我的臀部,将我托起,让我的玉腿横勾住他强劲有力的腰身。

很纯熟的动作,很自然的,君御邪坚硬的怒昂抵住乐我腿间的幽径口,他巨大的昂扬精准无比的缓缓滑入我紧致湿滑的幽径内。

也许是嫌滑入得太慢,君御邪托住我臀部的大掌猛地向下一放,我娇躯徒然下坠,下坠的多少被他控制得恰到好处,让他巨大的昂扬尽数没入我窄小的幽径。

这突如其来的狂猛一击,让君御邪舒服得全身轻颤痉挛,我却被他巨大的炙热顶得体内深处硬生生的疼!

我的幽径又短又窄,只要他进入我不足三分之一,就能将我填满,虽然女人的‘那儿’天生有弹性能缓缓包容住男人的巨大,可是君御邪这猛然一顶,却让我的幽径毫无防备,一下子被他逼退到极限,真的很疼。

“啊!痛!邪…我好痛…”我痛得下体抽搐,原本就异常紧致的幽径不断收缩,将君御邪的巨大吸附得更紧!

“天啊!萱萱!你的下面在咬我!咬得太紧了!”

君御邪性感结实的****上布满细细的汗珠,他无比舒畅的低吼着,“朕好畅快!萱,你总能将朕逼疯!”

君御邪不等我适应他的巨大,他的大掌托住我的翘臀,一上一下的律动,我只能用玉腿勾住他的劲腰,双臂环住他的脖子,随他一起摆动…

虽然君御邪偶尔不失温柔,可是跟他‘爱爱’,他从来都是勇猛无比的,他的强悍让我无法承受也要受!

“啊…噢噢…邪…嗯…啊…”

柔美酥软的**自我唇间不断溢出,淫荡的娇柔轻吟让君御邪托着我翘臀肆动的力道更勇猛,我难耐而又疼痛的享受着他的巨大在我体内进出的极度快感…

君御邪微眯着眼眸,邪气的目光盯着我绝色的娇颜,他律动的更狂肆,他低喘着,“呼…唔…萱萱…这样刺激么…”

刺激是刺激,不过我跟穆佐扬早就尝过这种站着‘爱爱’的姿势了。但地点跟男人不同,还是蛮刺激的,让我全身沸腾,热血澎湃!

“嗯…”我微微颔首,狂热的气乡洒在他身上,我的身上香汗淋漓,君御邪身上性感的汗珠不停地淌,与我身上的香汗交叠,男人站着抱住女人猛‘干’,形成一副极度香艳的画面!

君御邪坚硬巨大的昂扬过久的在我紧致窄小的幽径内狂抽,让我柔嫩的幽径不堪承受的红肿,他仍未满足,我的双臂只能紧紧的环住他的脖子,玉腿勾住他的腰身,柳腰随着他大掌托住我翘臀一上一下的动作,让他每一下都插得更深入,每一下都将我彻底贯穿…

久久的猛烈欢爱,我跟着君御邪一起跌进欲望的极境…那是随风轻舞的美感,那是从地狱到天堂的升华,那是飘飘欲仙的销魂蚀骨!

深深的满足过后,我趴靠在君御邪身上,小脸贴枕着君御邪平坦结实的胸膛,**的疲累让我跟君御邪都重重的喘息着,静待气息稍稍平复后,君御邪环住我的柳腰,关心的问,“萱萱,你还好吗?”

我很老实的回答,“不好!我双腿发软,全身酸痛,有气无力。”

“朕的萱萱永远是这么可爱。”君御邪眼眸含笑,漂亮的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弯如浅月的弧度。

他的笑容很淡,也很性感,我忍不住踮起脚,在他唇上落下温柔一吻,他的春凉凉的,很滑嫩,轻轻一碰触,就能电死人。蜻蜓点水般的一吻,令我的心潮漾起阵阵懒懒的涟漪,抬首看进君御邪深邃已转为漆黑色泽的眼眸,我在他眼中看见的不止是邪气,更有深深的悸动,此刻的他,在为我心动!

“萱…你真美!”

低沉沙哑的嗓音蕴着淡淡的磁性,是温柔,亦让我感受到无限深情,君御邪的声音真的很好听,古人所说的天籁之音也不过如此吧。

君御邪拥有完美的身材,绝色的脸蛋,好听的嗓音,过人的才华,尊贵的气势…他有足够迷死女人的本钱。

每多看他一眼,我就为他多迷醉一分。

此刻优雅尊贵的他,怎么也无法让人联想到,他是一个蛊毒缠身将死的病人,他永远这么尊贵!

静静的凝眸对视,看到他深邃眸子里的动容,我本应该感动,却倏然想起,能让他凝眸驻足的女人不止我张颖萱一个。

一丝苦涩蔓延至我的嘴角,“谢皇上赞赏,后宫美丽的女人比比皆是,能得皇上的垂青,颖萱万分荣幸!”

何时,一向风流潇洒的我,竟然这般委曲求全!只因我也渴望那种知心相守,互相忠诚的爱情,我是女人,亦想得到地久天长的爱。

而我,选择了君御邪。

曾经,他刚从行云手里夺回皇位时,他蛊毒缠身,依然封下了数名妃子,(韵妃,也就是现在的伪妃只是其中最得宠的一名),君御邪的多情让我忽略了我心中对他的爱,我在众位帅哥至情的怀抱中尽情的释放了自己。

如今,亲眼目睹君御邪蛊毒发作时的惨状,我的心痛碎了,蓦然惊觉,我很爱君御邪,对他的爱,让我放弃了所有钟情于我的男人。

而他,依然在后宫‘雨露均沾’。

他让我很伤心,我的心,很痛很痛,苦楚,一直都在升华…

可我,就像一个等待爱人回心转意的傻女孩,不愿意放弃手中似有若无的爱情,原来,我张颖萱多情的时候博爱,滥情。当我专情的时候,执着,痴情…

君御邪细细的凝视着我绝美的脸蛋,“萱,你的心,真的这么想吗?”

“你说呢?能从后宫的女人中脱颖而出,已是臣妾的福分,然…”我神情的回望他,“臣妾是个贪心之人,想要皇上只宠,只爱,只碰臣妾一人。”

君御邪的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深邃的让我看不懂那意味着什么。

他缓缓放开我,捡起地上的衣服迅速穿戴。

看了眼他修长白皙的无暇****,我眼中闪过一丝柔情,我亦将衣物捡起,快速着装。

穿戴整齐后,一袭明黄色华贵龙袍的君御邪,气宇轩昂,邪魅霸气,丝毫看不出丁点**的痕迹。

他只说了句,‘还有公事待处理’就离开了凤仪宫。

看着他渐行渐远的清俊背影,无限萧瑟蕴上我的眼帘,汗死!萱萱我居然成了一名悲惨的怨妇。

呜!呜!呜!我无声的仰头哀嚎三声。

当君御邪再一次毒发的时候,穆佐扬依然像上次一样为他治疗蛊毒,我静静的站在一旁陪看着。

君御邪痛得生不如死,我痛得死不如生(当然,他是身痛,我是心痛)。

讲实在的,我这人很怕痛,(貌似没人不怕痛)如果只能择其一,我宁愿心痛也不愿身痛,我不知道的是,不久的将来,我身心都会惨痛。

君御邪再次毒发后的第二天是伪妃的十八岁生日,皇帝特别恩宠,为伪妃开办一场爆廷晚宴。

盛大的晚宴当然是专为皇室庆贺用的万寿宫举办。

夕阳西下,夜幕降临,万寿宫内华丽多彩,灯火辉煌。若大豪华的大殿内一场爆廷晚宴正在热烈进行着。

大厅的两侧井然有序的摆着几张大小一样的檀木红桌,桌上放着可口的各色美味佳肴,甜点果子,大小辟员们都端坐在桌前饮酒用膳,在每个大臣的身后都有一名随侍等候吩咐的宫女。

殿外官员带来的亲信默默等候,殿内歌舞升平,乐声袅袅,太后跟皇帝坐在前头的首席,在太后的边上坐着德妃与容妃,在皇帝君御邪的身边坐着我跟伪妃。

伪妃十八岁生日,皇上为她举办宴席,可以说是无上荣耀,大小辟员们为了巴结得宠的伪妃,借贺寿辰之名,献上了极多珍贵的贺礼,伪妃单单是今天收的贺礼都不知多少价值。

皇帝就是这样,不高兴可以让人成为天下笑柄,甚至直接赐死。高兴时,可以让人光华环身,赐予无尽荣华权贵。

今夜集皇帝三千宠爱于一身的自然是生日的主角…伪妃(以前的韵妃)。

训练有素的舞姬们在大厅中央柳腰款摆,起舞翩翩,虽然动作柔美,但舞蹈过于千篇一律,皇帝大臣们看得多,不少人仍是一脸兴趣缺缺。

无聊的宫宴进行到一半,皇帝一挥手,舞姬们全部退下,看得出皇帝脸上已然呈现不耐烦之色。

哼,皇帝就是皇帝,明明一时兴起给伪妃办生日宴会,却因为穷极无聊中途变脸,真是个翻脸比翻书还快的贱男人,偏偏这个贱男人帅上了天,贵为天下至尊。

我动作优雅的吃着小吃糕点,偶尔瞥一眼席间,但见所有人都打扮得光鲜亮丽,极尽让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展现在人前。

有幸参宴的妃嫔们更是妆扮得艳光四射,皇帝君御邪在,任何妃嫔都想吸引住皇帝的眼球,以求皇帝跟她们‘睡一觉’。

看着皇帝的其他小老婆都异常艳丽的打扮,唯独只是萱萱我一袭浅绿的纱裙,妆容淡雅,亦难掩我绝世的芳容!

皇帝的各个妃子都很貌美,以我的绝色之容,高雅气质,本就能脱颖而出,加上我现在与妃嫔们截然不同的素淡妆扮,更是万花丛中一点绿,高雅纯洁如仙子,让人移不开眼球。

王公大臣们惊艳的目光不时偷偷瞟着我,个别大胆的甚至直接痴痴的望着我,可惜,这里头看不到靖王那帅小伙。

靖王君御清好些天没来找过我了,今天的盛宴他怎么也没来?他哪去了?他知道我会参宴,照理来说,他会来的。

君御清…

想到这个比我小三岁,并且只属于我的男人,我为了君御邪而放弃了他,我的心一阵沉沉的闷痛。

灼热的目光直直的盯着我,我抬首望去,对上穆佐扬痴迷的眼神,可惜我不能给他回应。心中无限萧瑟,我低头继续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东西。

君御邪现在阴沉的脸色,不知道是因为男人们的目光都停留在我身上而吃醋,抑或是单纯的只是感到无聊?

他太过深沉,我看不透他。

伪妃见气氛有点僵,她唇角含笑,酣然道,“今日本宫十八岁生辰,幸得皇上龙宠,太后恩典,设此盛宴,诸位大臣们的亲临,让本宫荣幸之至。本宫向皇上,太后,及诸位大臣们敬酒一杯,以示本宫的谢意。”

伪妃说罢,她举杯,一饮而尽。

“伪妃娘娘太过客气了,今日是伪妃娘娘生辰,该是下官敬娘娘酒才是…”大臣们纷纷朝伪妃举杯饮酒。

伪妃再次怡然的对着大臣们回敬一杯后,目光盈盈瞥向我,“臣妾见皇后娘娘一直闷闷不乐,若是皇后您有心事,不妨说出来让妹妹为姐姐分忧解劳。”

汗死,伪妃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话说的好听,明里是要为我分忧解劳,暗里是指今天她生日,我一脸的不开心,太不给她面子了,皇帝为她办的生日宴会,我居然愁眉苦脸,就是不给皇帝面子。

换句话来说,伪妃是说我找死,皇帝会收拾我。

丙然,君御邪俊眉微挑,“怎么?皇后脸色不佳,莫非有心事?”

82

我确实有心事啊,你“搞”了这么多女人,老娘吃醋,不行啊?

我指着桌上的一盘小点心,“回皇上,臣妾并没有心事,臣妾脸色不佳是因为这盘桂花糕不太合臣的口味,虽然桂花糕味道甜美,但臣妾一时不慎,吃到了不爱吃的东西,自然一时脸色不佳,伪妃妹妹今日生辰,本宫为她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么会不高兴呢。”

我故意加重“伪妃”两个字,伪妃脸色顿时变的很难看,任都知道伪妃是指虚伪的妃子,在场的人想笑又不敢笑。

我说的是实话,伪妃又不好发作,她强颜欢笑,转移话题,“本宫借着盛宴,抚琴一曲,为宴会增添气氛,还望在座的各位才子才女们多多指教。”

呀!伪妃不错嘛,把在座的人都说成才子才女了,人人有高帽带,任谁听了都舒服,她能混到今天这个位置,着实有一套撒。

伪妃语毕,所有的王宫大臣们都很赞赏地点点头,不外乎伪妃娘娘实大体什么的。

爆女快速准备好了紫檀木琴案,跟弹奏用的古琴。

伪妃坐在琴案前纤指拨动,古典动人的琴音缓缓响起,煞是好听。

大臣们一边饮酒,一边倾听着伪妃弹奏的美妙琴音,就连君御邪的脸上也出现赞赏之色,不可否认,伪妃的琴弹的相当好。

一曲罢,如雷般的掌声响起,大臣甚至连在场的其他妃嫔都赞赏声不断,“伪妃娘娘琴艺高超,人又长的貌美如话,真可谓才女…”

伪妃站起身向众人微微一福,“本宫才疏学浅,承蒙各位看得起,如此嘉奖本宫,本宫受之有愧。”

切,受之有愧你还弹个屁琴,明明一脸高兴得要上天了,嘴上还这么谦虚,我翻了个白眼,我这个白眼很不幸,正好被伪妃看到了。

晕死,这么不走运滴说。

“伪妃太过谦虚了,哀家认为伪妃的琴确实弹得不错。”太后威严地发话,随即又看向君御邪,“皇上觉得呢?”

君御邪微点个头,“的确不错。”

太后跟皇帝的肯定让伪妃眉开眼笑,她那表情乐得,她想藏着噎着不笑,让人家说她谦虚,假装不是很乐,却又乐上了天,结果变成了副想笑不敢笑,就像上洗手间时用力“大号”的那个表情,超滑稽。

在场的其他妃嫔们都向伪妃投去羡慕的眼光,惟独我没有。

伪妃还没忘记我给她的白眼,她状似很贤良地道,“皇上,太后,伪妃不敢居功,皇后娘娘才高八斗,是大家公认的才女,对于琴艺,自然在臣妾之上,臣妾想奏请皇上跟太后,让皇后娘娘也抚琴一曲,为宴会助兴,还望恩准。”

“既然是为大伙儿助兴,哀家准奏了。”太后转眼看向君御邪,“皇上以为呢?”

君御邪看了我一眼,貌似他还不知道我会弹琴啊。

他给我的这个眼神,似乎怕我不会弹琴,不想让我丢脸,可是太后准奏了,他又不能为了这么点小事,驳太后的话,给太后撒面子,是以,他无奈地道,“母后准奏,朕自然同意。”

我来古代后只有在帅草园弹过琴,当时在场的只有靖王跟风挽尘,当时还有几个下人,但那些下人都是经过选拔的可靠的人,不会多话,我会弹琴的事,宫里自然没有人知道,伪妃这么做摆明了想让我当众出糗。

可惜,萱萱我不止会弹琴,而且还是高手中的高手。

靶觉到来自右边席座上穆佐扬那担忧的目光,我不着痕迹地向他递去一个让他安心的眼神。

我淡然一笑,“既然如此,那臣妾就沾着伪妃妹妹的光,为大家献上一曲吧。”

我话落,伪妃变了脸色,随即又回复一脸信誓旦旦的神情。

不用猜也知道她意外我居然会弹琴,至于她信心十足嘛,肯定是认为我弹的没她好,自取其辱喽。

我站起身,莲步至琴案前,光是我窈窕清雅的身姿,已经让在场辟员看痴了眼,我缓缓端坐于琴案前,想着该弹什么曲子才好。

今天是伪妃的生日,自然不能弹太哀伤的曲子,既然是宫宴,那就弹曲与宫廷有关,却又不失浪漫的曲子吧。

若要一曲惊艳四座,但一弹琴不行,是以,我选择边弹边唱。

我在脑中迅速搜寻着适合现在这个场合弹唱的歌曲,n多歌名闪国脑海,最终,我选择歌手李丽芬唱的那首《爱不释手》。

纤纤玉手抚上琴弦,我动作优雅地弹着古琴,袅袅琴音徐徐溢出,韵律幽婉动人,清新柔和,沁人心脾,令在场众人听得浑身舒畅!

伪妃弹琴的时候,大臣们是一边饮酒一边欣赏,而现在,所有人(包括皇帝跟太后)全都停下了饮酒吃东西的动作,目不转睛地看向我,陶醉在我弹奏的绝妙琴声中。

我一边弹奏,一边随着悦耳悠扬的琴韵,漂亮的红唇轻启,我的嗓音带着好听的磁性,柔润又清亮地唱着: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美得无处藏

人在身旁如沐春光宁死也无憾

柄色天香任由纠缠那怕人生短

你情我愿你来我往何等有幸配成双

啊待我拱手河山讨你欢

万众齐声高歌千古传

你看远山含笑水流长

生生世世石烂海枯

啊今朝有你今朝醉呀

爱不释手你的美呀

莫等闲白了发才后悔

啊今朝有你今朝醉呀

爱不释手你的美呀

让我抱得美人归

让我抱得美人归。

琴声婉转飘渺,清淡尔雅,歌声柔润动听,清雅绝俗,琴韵歌声相结合,令人心旷神怡,深深陶醉!

一曲弹唱完毕,我微笑着看向众人,所有人的脸上皆是痴迷的表情,不论男女,他们的神情是深深的折服!

转眼看向君御邪,他邪气的眸子里闪着不可置信,一丝痴迷划过他的眼帘,他亦拜倒在了我卓绝的琴艺,美妙的歌声中。

我直觉地朝穆佐扬的坐席看去一眼,我在穆佐扬的眼中看到了除了深情,还有沉醉。

须臾,众人回过神,掌声如雷贯耳,惊叹不断,“皇后娘娘弹唱的琴韵歌声宛转如天籁…”“皇后娘娘才貌卓绝,堪称惊世才女啊…”

单看众人迷醉折服的神情,就知道伪妃不是被我比下去,而是根本没法跟我比!

“皇后才貌惊世,总能出朕的意料。”君御邪深邃的眼神定定地看着我,“不知道皇后还有多少才艺没被朕发现?”

我嫣然一笑,绝美的笑容,再次眩着了在场众人的眼球,我淡然道,“皇上谬赞了,纵然臣妾还有鲜为人知的才艺,也是学得不精,不敢登大雅之堂。”

太后一脸满意地看着我,“哎,皇后太过谦虚了,哀家阅人无数,像皇后如此多才多艺之人,识见着实少见。”

我一脸甜美,“臣妾多谢母后赞赏。”

伪妃不着痕迹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又妒又羡,又气又恼,她明明是想让我当众出丑,却变成让我当众显才,收服众人,她一定郁闷死了。她堆起一脸假笑,“皇后娘娘所唱的词句,韵律超然脱俗,不知出自谁人之手?”

我刚唱的不就一首现代歌曲嘛,虽然不太流行了,但喜欢的人挺多的,在古代,这歌这词可是绝无仅有,稀奇的很撒。

萱萱我又要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我云淡风轻地道,“当然是出自本宫之手了。”

哗…我此言一出,众人除了折服,还是折服!

“皇后娘娘琴艺如此之卓绝,不知可否请娘娘再为臣等弹奏一曲…”有大臣大着胆子提出建议。

我转眼看向君御邪,发现他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原来他也还想听我唱歌弹琴。

炳哈,好,那我就再出出风头。

纤纤十指再次抚上琴弦,窜窜柔美的韵律岁着十指的拨动悠扬回旋,我一边优雅地弹琴一边启唇歌唱:红藕香残玉簟秋

轻解罗裳

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

雁字回时

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

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

才下眉头

却上心头

琴声依然是如此令人陶醉,歌声依然是那么甜美动人,完全不同于之前的韵律依然赛过天籁之音,在场的众人听得入迷,听得忘我!

这首歌是安雯的《月满西楼》,有趣的是,这首歌的歌词是南宋著名词人李清照所著的词《一剪梅》。

拌声渐停,琴声渐止,当众人再次回过神的时候,依然是那洪亮的掌声,只是众人脸上的神情更加叹服。

83

君御邪深情地看着我,“皇后所弹唱的这第二首,别具深意,唱词是一首绝世好诗,朕相信天下间再无第二首诗可以比拟。”

废话!这歌词《一剪梅》可是人家李清照大姐的著作,从南宋时期到我穿越前生活的现代都流传了八百多年了,要是不好,能流传下来吗。

我一脸的谦虚,“臣妾随意涂鸦之作,竟得皇上如此嘉奖,臣妾实在汗颜!”

我脸不红气不喘地剽窃了人家的诗和歌,还骗众人说自个儿是原著原唱,着实汗颜。

反正在古代嘛,又没第二个人晓得,干嘛要说成别人的,相信要是哪位看书的老大也穿越了,做法貌似会跟萱萱我相同撒。

太后毫不吝啬地赞赏,“皇后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如此奇才,哀家相信天下间已无第二人。”

“母后的看法,朕亦认同,不知各位爱卿们觉得如何?”君御邪扫视了一眼在场的大臣们。

大臣们面面相觑,尔后一致认同,“太后说的极是,臣等心服口服。”

“好!张颖萱不狼朕祥龙国的皇后。”君御邪龙心大悦,“即刻起,赐封皇后张颖萱为祥龙国第一才女,钦此!”

所有人都朝君御邪跪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本该是伪妃当宴会的主角,结果不但变成了我,皇帝还赐我第一才女的头衔,我是高兴得屁颠屁颠,伪妃却气得脸色忽红忽白,希望她不要活活气死的好,不然,我倒觉得没什么,可会顺了其他嫔妃的意。

晚宴结束时,我不经意间瞥了眼穆佐扬离去时的沉重背影,我的心深深的难过。

君御邪今晚没有去伪妃的华韵宫,反而到我的凤仪宫跟我彻夜缠绵…

每三天,君御邪体内的蛊毒就会发作一次,我的心也痛碎一次。

几乎每天晚上,君御邪都会跟我热烈缠绵,有时候,白天有兴趣时也会“来”上几回,只是,偶尔,君御邪也会宠幸别的妃嫔。(宠幸就是皇帝跟别的女人“爱爱”)

时间很快就了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来,靖王一次都没有来看过我,行云也没有来,甚至连采花贼花无痕都没有出现过。

只有穆佐扬偶尔会远远地看一眼,想不到一向多情的我,居然做到了一个多月没有偷人。

我派人打听靖王的行踪,靖王府的人说不知道靖王的去向,那小子哪去了呢?他该不会真的出什么事了吧?

皇帝君御邪派人加严了皇宫的巡逻制度,并且加紧了对行云的搜捕,行云没来看我也正常。

武功高强的行云都来不了,更何况只是轻功好的采花贼花无痕了,花无痕跟行云没来可以理解,但靖王没有犯什么事,却无故失踪。

皇帝要行云的命可以理解,靖王的失踪会不会也跟君御邪有关?难道靖王君御清被皇帝除掉了不成?

没有看到靖王君御清,我的心终日在忐忑不安中度过,也为行云的逃亡而忧心,时常看到穆佐扬痴情的眼神,我的心亦是异常的疼痛。

唉,我专情为皇帝君御邪一人,却伤了痴心于我的穆佐扬。

还好,靖王跟行云都不知道我内心的想法,想也不用想,他们会伤心死。

悠悠漫步在景色优美的御花园,景色再美,对我这个无心欣赏的人来说,依然没有一丝吸引力。

御花园中朱亭石径,奇花异草整齐成片,更有那假山池水怡人夺目。

我站在池边的护栏外,看着宽广池湖中央的假山,每次我看到那处假山,就会想起曾经,我跟前任禁军统领齐剑轲在假山中的寒洞内激烈欢爱时的情形。

齐剑轲那小人死不足惜,可是齐剑轲居然派人杀害了我的风挽尘,气愤啊!

风挽尘那个我见犹怜饿超级大帅哥逝去,一直是我心底的最痛。

在心底的某个角落,我真的很想念风挽尘,可惜,至今,我仍旧没有找到风挽尘的尸体。

清凉的风一阵一阵地吹着,我有点昏昏欲睡,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我常常什么都不做,却很容易犯困,不止想睡觉,还讨厌吃油腻的食物,偏好些酸酸的果子。

懊不会是怀孕了吧?

汗死!想到这个可能,我心头一惊。

也许是太过忧心靖王跟行云的安危,让我现在才发现,我的月信已经迟了二十多天没有来。

一向身体健康的我,月信从来都是非常准时,再想想自己最近嗜睡好吃的反应,怀孕的几率高达99.99%,回头,我一定要找个御医看看。

皇帝跟伪妃不知何时也出现在御花园,远远地看到我,他们双双朝我走来。

君御邪俊逸帅气,神情舒畅,伪妃娇颜秀丽,灿笑如花,一眼看去,他们郦影双双,帅哥靓女。

不止伪妃,皇帝的哪个妃嫔不是娇艳如花?

不是年轻漂亮的女人,通常不会进宫。

我爱君御邪,看到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说不吃醋是骗人的。

君御邪跟伪妃一同走到我面前,停住脚步,我朝君御邪福了福身,“皇上万福”

“平身把。”

“谢皇上。”

伪妃亦朝我见礼,“臣妾见过皇后娘娘。”

“伪妃妹妹不必多礼。”我突然有点心酸,君御邪的每个女人,不管比我大的,还是比我小的,以我皇后的身份,都可以客气的称妹妹。

君御邪说成是我老公不为过,想想,老公别的女人,我还要客气,假惺惺地叫“妹妹”,真他妈的郁闷死。

伪妃含情默默地瞥了君御邪一眼,貌似欣羡地看着我,“一个人在御花园散步,皇后好雅兴!”

看伪妃的神情,她的意思是你是皇后还形单影只,她是妃子,君御邪却站在她身旁,陪着她,我这个皇后当得没用了。

明明那么普通的一句话,语气也平和,却夹枪带棍,这种明斗暗争着实让人厌烦。

我淡淡地说道,“本宫雅兴再好,亦不如皇上跟伪妃娘妹妹郦影成双,快活惬意。”

我的话让君御邪那深邃邪气的眼眸闪过一丝欣喜,他在高兴什么?

我明白了,我的话有吃醋的意味,我为君御邪吃醋,君御邪认为我在乎他而高兴。

伪妃一脸得意,还不忘拍皇帝的马屁,“皇上乃真龙天子,臣妾能得皇上宠爱,真是臣妾莫大的荣幸。”

“本宫有点累,先回凤仪宫,就不打搅皇上跟伪妃妹妹的雅兴了。”我说完向君御邪惟一礼,转身欲离开。

君御邪蹙起眉头,出言阻止我的步伐,“皇后且慢!朕跟伪妃一到,皇后就说累,莫非皇后不想看到朕?”

我脊背一僵,“臣妾当然想看到皇上了,只是臣妾真的有点累,就先告退了。”

我语毕,继续,迈动莲步,心中直嘀咕,贱男人,你是想我跟伪妃争风吃醋,抢你抢得死去活来,以示你的成就感吗?我偏不。

后宫佳丽三千,并且各各都是美女,你今天爱这个,明天自然可以爱那个。

我抢赢了伪妃,也不见得抢得过其他女人,就算一时抢到你,你也不见得永远只属于我一人。

我张颖萱有才有貌,倒贴我的男人不知n多!其中就有你的两个弟弟(被废了祁王头衔的行云跟靖王君御清)。我怎么就钻到你这条死缝子里了呢?

虽然你君御邪是个将死之人,我很同情你没错,我爱你不假,但是我等待你属于我的耐心有限,你现在这么伤害我,希望你在我改变心意之前回心转意。

我能感受到君御邪的目光一直盯着我渐行渐远的纤细背影。

花海绚丽,曲径通幽,可以想像,此情此景,我绝美的背影有多少迷人,君御邪的眼光深邃无边。

伪妃偶然抬头,望进君御邪深沉邪气的眸子里,她吓得打了个寒颤,但这仅仅只是一瞬,随即,她露出一脸痴迷的神情。

君御邪的眼神一直看着我离去的背影,伪妃漂亮的眼睛里又充满了嫉妒。

当我快走出君御邪视线的时候,我倏然感觉一阵晕眩,我抚着额际轻摇下了脑袋,晕眩非但没有减轻,却越来越重,下一瞬,我双腿一软,意识陷入无边的黑暗里。

失去意识前,我感觉自己没有倒在硬邦邦的路面上,反而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最后听到的一句话是君御邪焦急的大吼声,“来人!快传御医!”

凤仪宫的厢房里,华丽的大床上,我静静的昏睡着,一阵说话声将我的意识拉了回来,想知道我没醒时,别人在说什么,我没有睁开眼,装着假寐。

“孙太医,皇后她怎么了?”这是君御邪焦急的嗓音。

“皇后金枝玉叶,可出不得毛病,一定要好好为皇后诊治。”这是伪妃明里假装关心,暗地里却巴不得我马上死的声音。

一条细线轻轻绑在我的手腕上,想不到古代还真有悬丝把脉这种事。

孙太医细细替我把过脉,年迈的嗓音响起,“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皇后娘娘她并没有生病,而是有喜了!”

罢想着我可能怀孕,现在太医居然确定我肚子里真的有宝宝了!

我的心情异常激动,我就快当妈妈了!呵呵真好,我的肚子里正孕育着一个小小的生命!

虽然我是个色女,“干”过的男人好几个,但宝宝的父亲是皇帝君御邪哦。

因为自从上个月,我的月信完了以后,到现在近两个月的时间里,我只跟君御邪一个男人上过床。

孩儿他爸是君御邪错不了。

虽然太医穆佐扬说君御邪中了蛊毒基本上没有生育能力了,但也不是完全没可能,我肚子里会有宝宝,应该属于奇迹。

君御邪的蛊毒有希望解除了,只要他能熬到我跟他的宝宝出生,当宝宝出生时的脐带剪下来混着葯,剪给君御邪服用,君御邪就能彻底脱离蛊毒了。

炳哈!真高兴滴说。

太过激动使我的呼吸略微起伏不稳,我放缓心情,本想睁开眼,却忍不住在心底猜测君御邪的反应。

他会很高兴吧!我竟然有带内害怕也期待他的反应,是以,先继续装睡吧。

室内安静了一下下,尔后,只听伪妃的语气异常激动地叫道。“你说什么?给本宫再说一次!”

孙太医又道。“皇后娘娘身怀龙子,只是没休养好,身子虚,才昏过去的,娘娘她并无大碍。”

“臣妾恭喜皇上了。”伪妃的嗓音有气无力。

“给朕再诊断仔细点。”君御邪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他的嗓音听起来怎么没有一丝喜悦?

“是,皇上!”

又有几名太医(其中包括穆佐扬在内)陆续按着君御邪的命令替我诊断过后,齐声向君御邪道贺,“臣等恭贺皇上,皇后娘娘她确实身怀龙子。”

君御邪没有出声,太医们以为有赏可领的喜悦神情僵在了脸上。

照理来说,我身怀祥龙国皇帝的第一个皇子,君御邪应该高兴得立即封赏才是,为什么气氛如此冷凝?

我缓缓张开眼坐起身,看到的是君御邪一脸的苍白,他邪气的眼神无比暴怒,全身散发出一股无形的恶寒,其他在场的宫女、太监、太医连同伪妃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多吭一言。

君御邪的表情愤怒得就像我杀了他全家一样,这就是君御邪得知我怀孕后的反应!

如果说君御邪不喜欢小孩,那就错了,以前用计斩杀禁君统领齐剑轲之后,在回皇宫的路上,碰到一个陌生的小女孩妞妞,君御邪的眼光都异常温柔。

鳖异如君御邪,在他眼总,我都看到一个丝对孩子的渴望,那么他现在的反映,不是摆明了告诉众人,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

须臾,君御邪缓缓开口,“朕的皇后身怀“龙种”,朕甚感“开心”,在场所有人重重有赏!”

表面上听起来,如此让人喜悦的一句话,我却感受不到一丝欢快的起伏,君御邪的唇角勾起一抹笑,那笑容的弧度,真的好亮眼,好帅气迷人,可我竟然觉得那是恶魔般的笑容。

在场的众人如释重负,“谢皇上赏赐!”

君御邪大掌轻挥,;“你们全都退下吧,朕要跟皇后好好叙叙旧。”

“是,皇上。”

84

所有人全都会意地退下,穆佐扬在走出大门时,不放心地看了我一眼。

我有注意到穆佐扬临走时担忧的眼神,我很想叫他别担心,可是,我不能出声,甚至只能孬种地当着没看到他的关系,不然,怕加深君御邪对我的误会。

一室的清静留给我跟君御邪,房间里安静得就算一根针掉在地上的身影都可以听得到。

不管在电视上还是现实中,当丈夫得知妻子怀孕时的消息,头一个反映都是无比兴奋,抱着妻子大声嚷嚷旋转,而此刻,我感受到的只有一个字,冷。

抬眼对上君御邪那双深沉邪气的眸子,我淡淡开口,“臣妾有孕,皇上一脸不开,不明白内情的人,还以为皇帝乐极生悲呢,自打五年前皇上您继位以来,虽然中间有三年被行云篡皇位,行云或许知道自己有败落的一天,没有要子息,皇上您蛊毒缠身不能生育的事,对外也是个秘密,臣妾肚子里的是祥龙国皇帝的第一个种,皇帝刚刚的虱,现在的“笑容”及给下人的奖赏,外人理解,定是皇上您乐极生悲。”

君御邪唇角的笑容敛去,“皇后好生聪慧,朕一点小伎俩居然让皇后看穿了。”

“只有臣妾知道,皇上您开始的怒愤是以为臣妾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您在外人面前的强颜欢笑,是让人以为皇上您做了父亲了,您高兴,您怕全天下怀疑臣妾给皇帝带绿帽子,您要维持您皇帝的尊严,是以,皇上您在外人面前不动声色,说吧,皇上您心里怎么想的?”

“哼!朕怎么想的?”君御邪冷哼一声,“上次你跟朕的三弟靖王有染,朕曾说过,若你怀上子息,朕可以不计较,甚至当成亲生,传予皇位,朕爱你,对你的容忍只限那一次,可是,你当时病没有怀上子息,如今,事隔五十天,你竟然怀上子息,朕蛊毒缠身,早已断子绝孙,皇后倒是说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我很想狂吼,我肚子里怀了个野种!

但,我不能,误会需要解释,我不想为了逞一时的匹夫之勇让误会更深。

爱情,可以让一个女人委曲求全,可以让一个色女专情,我的委屈,不差这一次。

我下床胡乱穿好绣鞋,步履踉跄地走到他面前,抚上他绝色俊逸的脸孔。

我如水的秋瞳盈盈地望着他,“邪,相信我,从上次被你发现以后,我再也密友偷过人,我肚子里的宝宝千真万确是你的。”

看着我认真的眼神,君御邪漆黑邪气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挣扎,他轻轻闭上双目,尔后再睁开,最终,他的大掌握住我抚着他脸的小手,将我的小手拿开。

他不让我碰他的动作,已经告诉了我,他的选择…不相信我!

他不相信我,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君御邪冷冷的看着我,“朕已无生育能力,后宫被朕聪幸的嫔妃何其多,为什么,她们没有一个人有孕,惟独就你有?”

“我…我不知道,虽然我以前对不起你,但自上个月我的月信来之后,我只跟过你一个男人,我肚子里宝宝的父亲,除了你,别无他人。”我语气中含带着一丝哽咽,“或许,宝宝,是上天让我们打开心结,是上天挽留你生命的恩赐。”

君御邪修长的身子一僵,“是吗?真的是吗?朕现在只剩下一个月的生命,如何等得到孩子出世?等孩子出生时的脐带煎葯治疗,朕早死了不知道多久了!”

“不!你不会死的!你一定要撑到我们的宝宝出世!”我一把抱住君御邪清瘦结实的的身躯,君御邪却缓缓推开我,“朕根本不可能撑得到那个时候,这就是你的诡计,你想骗朕怀了朕的骨肉,等朕死了,让孩子名正言顺继承山河。”

“我说了孩子是你的!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拥有这个孩子是奇迹?”我潸然泪下,伤心欲绝,缓缓转过身,背对着他,绝望地道,“随你怎么想,也随你怎么处置我。”

君御邪没有再说话,他只是静静地走出了凤凰仪宫。

君御邪刚走,穆佐扬就来了,他应该是一直没走远,等君御邪走后,就折了回来。

穆佐扬一脸心疼地看着我。“萱萱,怎么了?”

我涩然地道,“他不相信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萱,我们私奔吧。”穆佐扬深情款款,“我会把孩子当成自己的亲骨头,把你当成手心里的至宝,以我的医术,替人治病养你,一定可以让你过上好日子。”

“佐扬…”,我感动地扑入他的怀里,嗅着他身上令我安心的味道,“你真的不介意孩子不是你的吗?”

“只要孩子是萱萱的宝宝,我就不介意,我爱你,就该爱你的一切。”穆佐扬的眼神,除了认真,还是认真。

瞧瞧,这个男人,比君御邪好上多少!

君御邪摆着自己的孩子不认不要,穆佐扬却心甘情愿养他人的孩子,只因孩子是我的!

差不多五十天的时间里,我为了皇帝君御邪深深的伤害了穆佐扬,我也被君御邪到处滥播种的行为而难过心痛,我何其傻。

靶情的事情,你情我愿,为什么要强求君御邪对我专情?我明明对穆佐扬和其他几个帅哥有感觉,为什么要吊死在一棵树上?

不在怕世俗,一对一的爱情也不见得有多好,我不想在压抑自己,释放吧,想怎么爱,就怎么爱,怎么高兴怎么做!

心中有了决定,我嫣然一笑,“不,佐扬,我们不能私奔。”

“皇上他这样对你,你还舍不得他?”

“我不是舍不得他,我们私奔,皇上必定派人追捕我们,我不想做一只见不得光的老鼠!包重要的是,我么一走了之,会连累所有与我们有关的人。”

穆佐扬的眼里闪着一丝期待,“那萱萱的意思是?”

“等待机会,此事需从长计议,让我好好想一想。”我头痛地抚了抚额头。

事已至此,我对君御邪是彻底死心了,不再寄望得到他专一的爱。

君御邪的命不长了,一个月而已,我是不是可以想办法拖延到君御邪死后,我贵为皇后,太后那个老太婆看在行云的份上不会跟我作对,这么说来,只要我能忍,一个月后整个祥龙国我作主!

介时…嘿嘿,拥有无数美男不是梦!

连男人都不用我去挑了,大把大把,自会友人送上来,一想到此,我就觉得不该跟穆佐扬私奔,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君御邪,我已经为你努力过了,是你自己不懂的珍惜,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我要埋葬对你的爱,为自己的将来好好考虑考虑。

我张颖萱够狠,也够自私,我不喜欢过苦日子,当然要想办法让自己过得最好。

其实,回想这段时间,我为君御邪专情的日子,或许,真的因为他是我第一个男人,我对他特别些。

我老是说为他放弃其他美男,其实,想到别的美男,我的心依然痛,依然不舍,换句话来说,我并没有真正的舍弃别的帅哥。

但是,虽然我的心并没真舍弃,我的身体却暂时做到了,如果君御邪愿意好好把握我给的机会,他依然是可以成为我的最后一个男人的。

现在,所有的一切都过去了!我要回复我色女的本性,为一个男人专情,吃力不讨好,君御邪的二奶们老来找我麻烦,差点没把萱萱我气出几条皱纹,还是按着自己的心意走好。

我就是爱很多帅哥又怎么滴?不怎么滴。

穆佐扬看我若有所思的神情,欲言又止,“萱,其实…”

我温柔地回望着他,“其实什么?”

“要救皇上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穆佐扬认真地道,“只要将你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将未成形的胎儿煎葯给皇上服用,一样能将皇上体内的蛊毒完全消除。”

我挑去秀眉,“好残忍的方法!不是只有皇上亲骨血出生时的脐带煎葯才有用吗?”

穆佐扬轻声解释,“配葯煎用脐带乃是苗疆医术上记载的唯一方法,将中蛊之人未成型的亲血胎儿配以煎葯有同等效果,是我新发现的。”

我打了个寒颤,“那这个新葯方你告诉过皇上吗?”

“没有。”穆佐扬摇了摇头,我刚想送口气,穆佐扬的下一句话又将我的心提了起来,“但是我曾经跟皇上说过,中了“喋血虫蛊”之人,其亲骨血的全身,哪怕仅一滴血液,对中蛊之人都有莫大的帮助,只是无论男女,基本上皆无生育能力,是以,中蛊之人必死无疑。”

“就因为我以为皇上没有生育能力,是以,我跟他“完事后”,就没有喝防胎葯,谁知,竟然怀孕了,失策!失策!”我满脸的郁闷。

虽说第一次看到君御邪被蛊毒折磨时,我恨不得给他生十个八个孩子解毒,但一想到他只有但个月的生命了,就算我真怀了孩子,等孩子生下来,把连着母体的那条脐带剪给他,他早就死了半年了。

所以,我肚子里的这块“肉”还真的是在我的衣料之外。

我蹙起秀眉,“你说皇上想不想将我肚子里的孩子弄出来治蛊蓄命?”

我说这句话时,全身轻颤,尽避我跟君御邪关系冷凝,但,那种生命在自己身体里成长,为人母的喜悦,是什么都无法比拟的,既然我有了宝宝,我就要好好保护自己的孩子。

“萱,依皇上的聪明睿智,估计能想到。”穆佐扬轻轻叹了口气,我脸色惨白地点点头,“佐扬,你先下去吧,待这么久了,引起室外的下人怀疑就不好了。”

穆佐扬点个头,他伸手轻轻抚了下我散落在额前的发丝,“好,我先走了,你好好歇着,不要担心,万事有我在。”

我抬首看着穆佐扬绝色俊逸的容颜,“佐扬,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要你下毒杀害君御邪,你愿意为我做么?”

穆佐扬脸色一僵,“萱萱,一直没有告诉你,三年前,祁王还没有篡位时,皇上对我有救命之恩,当时我被仇家追杀,若非皇上救了我,我已不在人世,皇上不是白救我,他要我报恩,入朝当御医,只要留在他身边死四年,听他吩咐,还清恩情,便两不相欠。”

“哦,原来还有这么回事。”我无奈地笑小,眸中却浮上一抹失望,“这么说,你是不愿意为我杀他喽。”

“萱萱,我不准你对我失望!”穆佐扬霸气地道,“若是无计可施,我愿意为你杀了他。”

“恩将仇报,这可是犯了天下之大不韪!”我轻笑,“你真的愿意?”

穆佐扬一把将我搂入怀中,深情地道,“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

炳哈!我控制了穆佐扬,一个医术绝伦的御医!心中无限成就,亦是无限感动。

我温柔地回抱着他,“天下间又多了一个傻瓜!”

行云为了我不要山河,靖王为了我不要王位,穆佐扬为了我做啥都行,风挽尘为了我丢了性命,花无痕为了我,不碰别的女人。

萱萱我还真是祸水,可着不能怪我,我没勉强这些男人,是他们自愿的撒。

穆佐扬走后,我换了身漂亮的白色纱裙,走进位于我凤仪宫内的一座精美的塔楼内,登上最高的六搂,我手扶着栏杆向远处眺望…

远处群山碧绿苍翠,连绵起伏,崇峻的山峰之颠似乎高耸入云端,予人无限遐想。

巍峨的皇宫大墙外,热闹繁华的街市熙来人往,宽敞平坦的街道两边琼楼玉宇,店铺林立,令站在第六层朱楼上远眺的我,似能感受到大街上的人生鼎沸。

爆墙内大道峻丽,华美壮观的亭台楼榭飞檐翘角,气势如宏,御花园中小桥流水,百花齐放,能清晰看见皇帝君御邪住的承乾宫,能清楚看到太后住的祥和宫,能瞧见伪妃住的华韵宫…甚至能清楚看到或闲或忙的宫女太监及妃嫔们…

登高望远,能看到景致很多很多,惟独,看不见自由!

一直随侍着我的桂嬷嬷开口赞到,“娘娘,从这看下去,景色真美!”

“景色再美,亦不及皇后分毫!”带着磁性的晴朗男声,温润如风,煞是好听。

听到这久违的声音,我的心情一阵激动,甚至不敢回过身看他。

别嬷嬷恭谨地朝突然出现在身后的男人行礼,“老奴见过靖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我缓缓转过身,定定地看着快两个月没见的靖王,他身穿一袭宝蓝色的长衫,俊逸的身形清瘦颀长,微风轻拂,他清俊的身姿有股宛如仙人般的尔雅气质。

只是,他白皙绝色的俊脸上冒出了嫩嫩的胡渣,漆黑漂亮的双眸布满了疲惫的血丝,他整个人看起来很累,却又因为见到了我,脸上散发着一股兴奋的异彩。

“清,你瘦了…”

“萱,你瘦了…”

我与靖王几乎是同时开的口,如此的默契让我们相视一笑,彼此的笑容中,竟掩不去那淡淡的苦涩。

我温柔地问道。“御清,近两个月没见,你上哪去了?”

靖王君御清看了桂嬷嬷一眼,我朝桂嬷嬷轻挥下手,桂嬷嬷会意地退下了。

待桂嬷嬷走后,君御清想走上前,或许他是想拥抱我,但他才走了一步,便止住了步伐。

身处六楼之上,我站在走廊的栏杆边,他站在阁楼内,我知道他不方便出来,一出来,在楼下地上的人若是仰望,就可以看到他了,皇后跟靖王一同登高望远,这样一来,会给我们俩带来麻烦,干脆,他停留在了阁楼内。

君御清望着一袭白衣纱衣,美如仙子的我,他以诗回答了他的去处,及对我的思念。只听他清润的嗓音淡淡吟道:一日不见几度秋,别离而也赴凉洲。

每登高处思萱醉,奈何佳人属皇兄。

我细细地解读着君御清的诗,不悦地道,“原来,这两个月,你去了凉洲,听说那离汴京这有十天的路程,既然你时常会想念我,为什么你去时,没给我留下只字片语?也不让人通知我,你的去向?”

“皇兄下的密话,凉洲山贼猖獗,要本王即刻起程,前去平乱,既是密诏,外人无从得知,而当时宣旨的太监亲自督促本王离开汴京城,让本王连向你告别的机会都没有。

我眼中露出一抹疑惑,“区区山贼,何需劳动千金之躯的王爷?”

“本王在凉洲平乱期间,行刺本王的人不断,被本王擒获的刺客中,本王认出其中一名是皇宫大内的禁卫兵,毫无疑问,皇兄明里是让本王平乱,暗里,他是要本王的命。”君御清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愤怒!

我痛苦地闭上双眼,“天啊!君御邪是个伪君子!他明明说过不计较我们偷情的,居然背地里要你的命!甚至连告别的机会都不给我们!要不是你命大…”

君御清不介意地笑笑,“他要杀本王没关系,还好,他没有动你,如今乱贼已平,本王留着命回来见你了,萱,这些天,你过得好吗?”

我睁开水润的明眸,看着君御清清瘦的俊脸,我一脸萧瑟地吟了一首诗:慕飞自与伪妃悦,不闻颖萱几多愁。

闲来登高眺望远,但见靖王意深深。

“萱萱出口成章,容颜绝色,实乃惊世才女,皇兄他太不懂得珍惜,居然放着这么好的你宠幸别的妃嫔!着实可恶至极!”君御清直直地看着我,深情地回了我一首诗:

85

清风徐吹萧瑟瑟,愁肠寸缕绪沉沉。

御清当归属不易,得见颖萱醉几何。

“若说是惊世才女,那么你,君御清,就是绝世才子,而我们才子佳人,刚好配一对。”我唇角展开一朵绝美的笑容,莲步缓缓走向他,一边走,一边轻吟着:御清本是靖王尊,绝色少年俊雅身。

颖萱多情红颜命,思君念君醉千分。

我的步伐停在君御清面前,君御清动容地将我拥入怀,我刚想回抱住他,却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臂膀。

君御清闷哼一声,我大惊,“御清,你怎么了?”

君御清俊脸惨白,“萱,我没事。”

“让我看看!”我不由分说地撩起他宽大的袖袍,发现他手臂上缠着白纱布,纱布被鲜红的血液渗了个透。

“你受伤了!”我心疼地看着他受伤的臂膀,“你的伤怎么来的?包着纱布不是上过葯了么,怎么又流血了?”

“在凉洲被刺客伤的,本王急着赶路来见你,日夜兼程,快马加鞭,硬将十天的路程缩成了四天,以致马背上剧烈颠簸,伤口裂开了。”君御清说得平淡,我却异常心痛,“御清,你太傻了,晚几天见我也无妨的。”

君御清唇角扯开一抹苍白的笑,“本王已经两个月没见到你了,再晚几天见你,本王会疯掉!”

“御清,别说话了,先回凤仪宫,我让人找太医为你包扎。”

“这点小伤,不碍事…”

“汗死,血都一堆一堆在流了,还不碍事,你血多啊?要知道,你的皮肤又白又嫩,要是留下丑陋的疤痕可就不好看了…”我拉着他就要朝楼下走。

君御清一反手,将我拉入怀,他一低首,吻上我娇艳欲滴的红唇。

他的吻很霸道,他灵活的舌头肆意地探索着我唇齿间的幽甜芬芳,我的丁香小舌与他湿热的舌头碰触交缠,触电般的快感立即袭遍我全身。

君御清呼吸浓浊,眸中欲火上升,看得出,他相当迷醉吻我的感觉。

我很想就此沉醉在他霸气的吻里,可是,他手臂上的伤口正在流血,必须先找太医为他重新包扎上葯。

我挣开君御清,心疼看着他,“御清乖,先去上葯好不好?姐姐给你糖吃。”

君御清白皙俊逸的脸庞上划过三道黑线,“萱,本王比你大,不要把本王当小孩子,本王是你的男人。”

“好吧,大男人,去上葯…”我再次拉着他的手,不容转还地下楼直奔凤仪宫。

回到宫仪宫,我命令太监传来御医后,在一旁看着被唤来的孙太医为君御清上葯。

孙太医取下君御清臂膀上缠着的纱布,一条约十五公分长,深可见骨的伤口侧偏在君御清的臂膀上。

显然伤口是结了珈后又裂开,伤口外沿皮开肉绽,令人触目惊心。

我一阵心痛,手中紧攥着绣帕,在心里大骂君御邪那个混蛋,说了不介意,却出尔反尔。

我现在对皇帝君御邪真的是又气又恨,我当初怎么就鬼使神差地相信了他不介意我偷人的鬼话!还为他专情,怀了他的种,真他妈郁闷死!

对了,君御清还不知道我怀孕的事呢。

呜呜呜…这下可好,该怎么对君御清说?

没多久,孙太医就把君御清手臂上的伤口上完葯,重新包扎了一遍。

我淡然地看着孙太医,“多谢孙太医为靖王爷包扎伤口,本宫重重有赏,不知孙太医出了凤仪宫,还记不记得来凤仪宫做过什么?”

年过五旬的孙太医是个明白人,他当然知道靖王爷带伤出现在凤仪宫,皇后为靖王爷请御医,会引起闲言闲语。

孙太医恭谨地道,“回皇后娘娘,微臣前来凤仪宫并无见过其他人,微臣只是为皇后娘娘开了些安胎的葯方,其它什么也没做。”

汗死!不用我把自己怀孕的事告诉靖王君御清,孙太医不经意间就替我说了,呜呜…不晓得靖王这小子会不会气炸?

孙太医知道我怀孕的事,他说安胎葯,靖王自然就知道我怀孕了,这死孙太医,什么借口不找,你就不会说我得风寒啦?

丙然,靖王听到孙太医的话,脸色一僵,双手紧握成拳,额际青筋暴跳,貌似气得不轻啊。

我轻声吩咐侍侯我的宫女青青,“带孙太医下去领赏。”

“是,皇后娘娘。”青青朝孙太医比了个请的手势,“孙太医这边请。”

孙太医收拾好随身带来的医葯箱,恭敬地说了句“微臣告退。”就随着宫女青青离开了。

我在担心靖王君御清的反应,君御清处在愤怒中,我们两人字人没有留意到宫女青青临走时,那欲言又止的神情。

我替君御清倒了杯茶水,递到他前面,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般,怕怕瞅着他,“王爷请喝茶…”

我这一举动让君御清又好气又好笑,“萱,你是皇后,亦是本王心中唯一的爱人,不是本王的女儿,别像个小孩子般怕本王。”

“我才十六岁嘛…”汗一个先,我二十二岁高龄了,曾经骗靖王说我才十六岁,撒了一次谎,为了不自掌嘴巴,只能一直撒谎下去了。

其实,我也不想说谎话的哦,谁让我是善良人嘛,我停了下,又继续道,“你都十九岁,快二十的人了,我在你面前本来就很小…”

君御清看着我绝色的容颜,怜悯地道,“萱萱,为什么你不早点告诉本王,你怀孕了?”

“老大!你不要老是本王本王的好不好!姐姐我…不,是妹妹我不太听的惯,晓得你是王爷满尊贵,我是皇后,貌似也值钱撒,没人的时候,你就用“我”字来自称,行么?”

“萱萱,你扯到哪去了!”君御清神色一敛,绕回正题,“为什么要瞒着本王…瞒着我,你怀孕的事?”

“怀孕之事,确实在我的意料之外,我没有打算瞒你,我这不是担心你的伤,一直忘了说么。我怀孕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就算我有心瞒你,也慢不住啊。”

“这倒是。”君御清赞同地点点头,“萱萱,你怀孕多久了?”

“不久,一个多月而已。”

君御清若有所思看着我,“一个多月?拒我所知,皇兄他身中“喋血虫蛊”之毒,根本无生育能力,这一个多月,我在凉洲,孩子不是我的,你该不会是趁着我不在时,与他人…”

86

“没有!”我斩钉截铁地打断他,“我没有偷人,孩子确实是你皇兄君御邪的。”

君御邪有些愣了,“萱…”

“能怀有他的孩子,是个奇迹,也是个意外,我说孩子是君御邪的,我没偷人…”仅这两个月而已,我淡淡地看着他,“御清,你相信我吗?”

‘信!我相信!“君御清说得诚恳,没有丝毫犹豫。

我漂亮地眸子里盈满水气,“御清…为什么,你总要让我如此感动?”

“本王爱你,既然爱你,就要相信你。”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是一个男人对心爱女人的毫无道理的信任。

我将手中的盛满茶水的茶杯随手放到几案上,君御清拿起我放下的茶杯,咕噜咕噜几口饮尽。

他放下杯子,“萱萱为我斟的茶,我岂能不喝。”

我佯装翻地瞪他一眼,“就会贫嘴!你这两个月有没有跟别的女人上过床?”

“没有,本王…我说过,今生除了你,我不会碰第二个女人。”君御清一脸的真诚。

我的心湖荡漾着无限感动,轻轻拿起靖王喝过的杯子,我再为自己斟上一杯茶,小嘬几口。

靖王倾身凑到我耳旁呵口气,“萱,那是我喝过的杯子…”

“我知道啊。”我朝他眨眨眼,“你喝过的杯子,我再喝,咱们这叫间接接吻。”

“间接接吻?好新鲜的词。”君御清淡笑,“我不要间接接吻,我要直接接吻!”

“好!来吧…”我嘟起嘴,在他的唇上印下蜻蜓般的一吻。

“萱,这不够…”靖王不满地道,“我要深入一点的。”

“吻深了,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我们先把别的问题商量好再吻吧。”我脸色一整,“御清,你认为我肚子里的宝宝该怎么办?”

“萱萱,既然有了,就生下来吧,只要是你的宝宝,不管孩子的父亲是谁,本王…”君御清深情地看着我,改口道,“我会将宝宝当成亲骨肉,是男孩儿,就让他将俩继承祥龙国,是女孩,我会封她为第一公主。”

看着君御清认真的神情,我除了感动,还有感激。

靖王君御清的不介意,让我想起皇帝君御邪,君御邪也曾说过不介意我偷人,可是,他却背地里要除掉靖王,这么说来,皇帝君御邪宠信伪妃及其他妃嫔,是在报复我偷人。

或许君御邪一想到我偷人,就如同芒刺在背。

尽避有了君御邪的前车之鉴,但我还是相信靖王君御清的话,因为,如果君御邪伤害过我,就对靖王不信任,这对靖王有失公平。

况且,靖王君御清这个小我三岁的男人,从来没有伤害过我。

只是我不解,我说出心中的疑惑,“我肚子里的宝宝你又是要继承祥龙国,又是做公主的,你是王爷,可不是皇帝。”

“萱萱,我想你应该知道,皇兄他最多只剩下一个月的命了,若皇兄驾崩,没有嫡系血脉,二哥他又被皇兄废了祁王头衔,名正言顺继承皇位的就是我。”君御清顿了顿,又道,“我本来想为了你谋反,逼皇兄退位,可是这样做会牺牲很多人的姓名,对我也无多少胜算,换个角度来想,皇兄“喋血虫蛊”缠身,命不久矣,只要我能忍,祥龙皇朝的山河,迟早是我的。”

汗!简直汗晕我了,靖王说的可是句句实话啊,呜呜呜…

是不是怀了孕的人都头脑简单了?我前不久居然以为皇帝君御邪挂了,皇后最大,狗屁,皇帝一挂,新皇帝继位,我这个皇后就过气了。

还好,继位的是跟我有一腿又爱我的靖王,咱还过不了气。

不过,做个过气的前皇后貌似也没啥不好,没人注意的话,偷人也方便些啥。

“御清,你的做法很对,不用牺牲无辜的人,你皇兄君御邪老奸巨滑,你若跟他硬碰硬,吃力不讨好。”我很赞同地点点头,“咱就辛苦点,等他死吧。”

貌似我这人也满无情的,好说君御邪也是我肚子里宝宝的爹,可这也不能怪我,谁让君御邪连自己“播的种”都不认。

“萱萱,你舍得皇兄吗?皇兄他俊逸过人,才智卓绝…”君御清有些放心,我以一指点上他的唇,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清,你的才貌不在他之下,况且你才十九岁,他都27岁的老男人了,没法跟你比撒。”

87

君御清还想说什么,“可是…”

“你连他的种都认,不对,是你连我肚子里的宝宝不是你的,都认,他是孩子的亲生父亲,却对我不信任,你对我的这份好,足以将他比下去。”我瞥了眼他受伤的臂膀,“你要听御医的话,多换几次葯,别让手臂上留下伤疤哦,唉,那伤口这么深,肯定会留下疤的,尽量留小点疤就好了…”

“萱萱,你老是转移话题。”君御清宠溺地点点我的俏鼻。

太沉重的话题,继续只会徒增悲伤,我不喜欢太苛刻自己,要尽量让自己过好点。

“那我们就把话题兜回正题上。”我认真的看着君御清,小手轻轻抚摩着他白皙的面颊,怜惜地摩擦着他下巴处嫩嫩的胡渣,“御清,你知道吗?从来,你在我眼里,都美丽得不像人,像天上的神仙,你真的很美!别让这些胡子碍着了你美丽的容颜,要经常刮胡子,好么?”

“这叫正题?”君御清挑起俊眉,尔后期待地看着我,“萱萱,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俊逸的外表不再,你还会爱我吗?”

“呃…这个,事情一码归一码,你现在不是很帅么。”我轻笑。

“回答我!”某人不满意这个答复,

“好吧。”当然是要看情况啦,要知道萱萱我就喜欢帅哥,不喜欢丑男滴说,我哪晓得你变丑了,我还喜欢不?也不一定不喜欢啦,只能到时再说喽。

可是,美女是要拿来疼的,帅哥,是要拿来骗滴。

骗死帅哥不偿命,才能让帅哥对我掏心掏肺撒。

我说着违心之论,“就算你变得不再帅气,我对你,依然如初。”

“萱萱…”君御清感动地将我拥入怀中。

轻轻回抱着他,一股幸福的感觉洋溢在胸膛,靖王这个帅小伙,是真的不介意我肚子里的宝宝不是他的,只要宝宝是我的就成。

此刻,房里只有我跟他两个人,很安静,我能听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那是为我而跳动的一颗年轻的心,一颗诚挚的心,一颗热血澎湃的心…一颗属于我的心。

倏然,我感觉眼皮很沉重,该不会是怀孕了的正常反应吧?

可是这想睡觉的感觉太过突然,也太过急切。

我放开君御清,轻轻抚了抚额际,却发现君御清亦是头脑沉重地甩了甩头。

“御清,怎么回事?”我喃喃地道,“我好想睡觉哦…”

“萱萱,我们刚刚喝的茶水有问题…”

“茶水…那是青青倒的茶…青青?”我说着双眼一闭,瘫靠在了椅子上,失去了知觉。

君御清试图运功逼出体内的茶水,奈何,体内的真气涣散,完全积聚不起来,很快,他亦陷入昏迷…

在我跟君御清昏迷后,青青跟两个太监鬼头鬼脑地走了进来,在青青的指挥下,我跟靖王被脱得精光光,双双拥抱着,躺在大床上…

饼了不知多久,君御清率先醒了过来,他看了一眼躺在他怀中的我,再看了看房内凌乱散在地上的我跟他的衣物。心知不妙。

君御清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颊,我悠悠转醒,“御清,怎么了?”

君御清眉头紧攥,“萱,看你如此可人的躺在我怀里,我还真想好好爱你一翻,只是,看情形,我们可能被人设计了,我先走,估计马上就会有人来捉奸…”

他话还没说完,门“砰”一声,被一脚踹了开来,君御邪一脸虱地带着一票人出现在房门口。

君御邪的身后,跟着伪妃跟一群宫女太监。

君御邪起初一脸诧异,尔后,虱浮上他绝色俊逸的脸庞,“你们在做什么!”

此时的我与君御清,一丝不挂,不着寸缕。

君御清迅速将床帐放下来,沉声道,“皇兄,你听臣弟说…臣弟跟颖萱是被…”

“颖萱?”君御邪的脸色更加铁青,“她是你皇嫂,你岂能直呼她的闺名!莫非三弟想说你跟皇后是被陷害的?”

君御清一脸的阴郁,“确实如此,皇兄信与不信悉听尊便!”

君御邪脸色臭得不能再臭,他一个眼神,随侍的太监立即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递进床帐。

我跟君御清苦笑对望了一眼,迅速穿好衣装。

真是天意弄人,以前我跟靖王君御清偷了n次情,虽说曾被皇帝君御邪发现过一次,可是,那次毕竟我跟君御清真的是在“爱爱。”

我跟其他帅哥都不知道偷了多少回情了,还从来没被发现过,现在,只是跟君御清喝个小茶就被人阴。

这不是天意,而是人意。

我跟靖王穿戴整齐后双双走下床,从外貌上来讲,帅哥跟美女站在一起,真的很搭配,君御邪看到我跟君御清站在一起郎才女貌,更是气得妒火中烧。

我看了眼怒发冲冠的君御邪,我的目光停在了君御邪身旁的伪妃身上。

靖王跟我回凤仪宫包扎时,也是很小心地潜进来的,房内,知道靖王来了的下人,只有青青一个,再加上茶水是青青倒的,毫无疑问,青青就是那个出卖我的人。

伪妃一直视我为眼中钉,指使收买青青这么做的人,只有伪妃了。

但但怀疑伪妃,也是因为最近,最得皇帝君御邪宠爱的,就是伪妃,君御邪不但赏了一大堆珍贵的东西给伪妃,更是为伪妃办过寿宴,在外人眼里,皇后失宠,估计可能会被伪妃顶包。

目前只有伪妃的势力能与我相抗衡,况且伪妃现在又正好出现在这,设计指使青青阴我的幕后人不是伪妃,能有谁。

还有一个可能,这件事根本就是君御邪指使的,不,不对,虽然君御邪想要靖王的命,可是他是个很要面子的人,他这么做,会让全天下人笑话他,皇后给他戴了绿帽。

作为帝王,君御邪受不起这样的耻辱,阴我的人,是伪妃没错。

我脑中迅速整理了一下思路,瞥了眼靖王一脸所思的表情,我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但他脸色十足的阴郁。

君御邪的双眼怒得喷火,让他原本就邪气凛然的眸光更凭添了几分深沉诡异,他深邃的眸光扫过我跟靖王君御清,“三弟,你从凉洲回来,朕都不知情,却在皇后寝宫见到你,你说,你让朕如何相信你!”

“臣弟…”君御清接不下话,貌似他确实找不出会出现在我寝宫的合适理由,何况我跟他被捉奸在床。

他确实跟我有私情,可那也是两个月前的事,往后,我跟君御清自然会继续通奸。

只不过,这奸还没开始继续通,就被人阴成通奸了。

“你太让朕失望了!”君御邪痛心疾首,沉喝一声,“来人,将靖王拖出去,就地正法!”

君御清的脸上并无过多表情,我则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门口走进来两名侍卫,欲扣住君御清的手臂,君御清只是轻轻瞟了他们一眼,那两个侍卫立即被君御清身上天生的尊贵之气吓得缩回了手,恭敬地道,“靖王爷请!”

君御清深深地,不舍地看了我一眼,默默地走向门外,他那对我万分留恋的目光,自然没有逃过君御邪的眼,君御邪眸光怒焰更炽。

见此情景,伪妃眼中散发着深沉的光芒,那是一种阴谋得逞的得意。

看着君御清静静走向室外等着被杀的沉重背影,我知道,君御清会反抗的,到了室外,他会在侍卫动手杀他之前设法逃跑,只是那样,他就跟行云一样变成通缉犯。

着还是最好的下场,如果不走运,逃不掉,就会被乱刀砍死。

我徐徐出声,“慢着!”

君御邪怒火熊熊,“皇后还有何话要说?”

88

其实,现在我跟君御清虽然是被冤枉的,但是对手很强,我跟君御清喝的茶水中应该是放了迷葯,而且迷葯的成份被精算得恰倒好处,让我跟君御清刚醒时,就引君御邪前来捉奸,安排的恰倒好处,我根本连半丝狡辩的空隙都找不到。

君御邪跟行云是当今太后亲生的,靖王君御清是老皇帝其他的妃子生的,虽然君御清跟君御邪同爹不同妈。起码,还是亲兄弟。

唯今之际,我只能以血肉亲情,让君御邪刀下留人,再作打算。

我定定地看着皇帝君御邪,徐徐念出了三国时期,曹植的七步诗:煮豆持作羹,

漉菽以为汁。

萁在釜下燃,

豆在釜中泣。

本自同根生,

相煎何太急?

最后这两句,是千百年来人们劝戒避免兄弟阋墙,自相残杀的普遍用语,当时些这首诗的诗人是曹植,曹植的哥哥曹丕是皇帝,让曹植在七步内作一首诗,不然就是杀了他。

而曹植没,用他自己的才华,留住了自己的生命,希望这首诗,亦能唤起君御邪对同胞的恻隐之情。

在我念这首诗的同时,靖王君御清顿住了身形,不再向外走。

伪妃连同宫女太监们皆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我缓缓走了七步,当第七步走完时,刚好念完这首诗,微仰首,我的目光无惧地对上君御邪深沉邪气的眼眸。

君御邪一脸复杂地看着我,最后,他放身狂笑,“好个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听着君御邪悲凄的笑声,我的心里异常地沉痛,却也同时松了一口气,因为,看君御邪的神情,似乎,我背的这首诗打动他了。

当然,他们都以为是我作的诗,呵呵。

汗!咱不笑了,都啥时候了,亏我还笑得出来,不过貌似学君御邪那比哭还难听的笑,没问题撒。

当君御邪凄哀的笑声停止时,他更改了命令,“暂缓处决靖王,将靖王君御清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是,皇上。”

两名侍卫对君御清比了个请的手势,“靖王爷,您请…”

君御清回眸,深情地看了我一眼,跟着侍卫离开了。

我知道君御清临走时那深情的眼神是告诉我,他爱我,让我好好保重。

靖王君御清为了从凉洲赶回来见我,快马加鞭,硬是将十天的路缩成了四天,估计马都骑死了两匹,他自身也累到不行,何况他的臂膀上还带着伤,如今又被人下迷葯陷害,或许短暂的昏睡,让他的身体稍稍缓解了疲劳,可他的背影依然是那么沉重疲乏,让我心疼至极。

见我的视线停留在靖王离去的方向,君御邪萧瑟地讽刺道,“怎么?皇后舍不得靖王?要不要跟靖王一块去蹲大狱?”

明知君御邪说的是气话,我却福了福身,“谢皇上恩准!”

“你…”君御邪的大掌气恼地抚了下额际,“皇后,你别以为朕不敢动你。”

我淡然地道,“回皇上,臣妾从来不敢这么想。”

一直没有出声的伪妃深恐阴不死我,出声说道:“皇上,皇后娘娘仗着您对她的宠爱有恃无恐,她跟靖王通奸,皇后她肚子里的孩子恐怕不是皇上您的…”

君御邪听得脸色青里泛白,白里发青,我气愤地大吼一声,“伪妃,本宫是皇后,肚子里所孕的的确确是龙种,你岂能诬赖本宫!谁给你这么大的狗胆!”

“皇上!”伪妃娇柔的嗓音一嗲,朝君御邪撒扎娇,“臣妾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若说伪妃狗胆包天,那么,皇后你呢?所孕野种,扣到朕头上。”君御邪讽笑一声,“亏朕差点就相信了你的谎话,真以为奇迹降生,你怀的真是朕的龙嗣,原来,一切都只是你不甘寂寞的天大谎言!”

89

心,碎了,彻底碎了!

我甚至能清楚地听到我的心摔碎在地上的声音。

痛,无法言喻的痛,痛彻骨髓的痛!

泪水,很不争气地从我的眼眶涌出,顺着我的脸颊,一滴一滴,滴到地上。

在皇帝及皇帝的二奶面前哭,还有这么多下人在场,真他妈丢脸死了!

我张颖萱从来都是强者,此刻却惨得像个没糖吃的小孩,呜呜呜…小孩子没糖吃,当然只能哭了。

君御邪看着我梨花带着绝美脸庞,他绝色俊逸的帅脸上划过一抹深沉的痛楚,他大手一挥,“你们全都退下吧。”

“可是,皇上,您还没处置皇后娘娘…”伪妃不死心。

伪妃本来是个美女,可她现在那副要将我置与死地的嘴脸,是那么的丑陋,那么的让我觉得恶心。

“滚!”君御邪淡淡地吐出一个字,声音没有丝毫起伏波动,却让伪妃吓得小脸惨白,连滚带爬地出了凤仪宫。

就是!伪妃快点滚,人家皇帝做事还要你这个闷騒的而奶教啊。

室内很安静,一室的安静,在很多时候,给人的感觉是一种享受,而今,室中那僵硬的气氛却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君御邪这个伪君子不值得我哭,哪怕他再帅,也不值!

我一把擦干眼泪,哽咽着吸了吸鼻子,止住了不断窜流的泪水。

“萱萱,难道朕对你不够好吗?还是朕在床上满足不了你?”君御邪一脸痛心地看着我,“你为何三番两次背着朕偷人?”

“我三番两次偷人?”我凄苦一笑,君御邪怎么把我说成了个习惯了偷人的惯犯撒,不过冒似惟独这两个月,我是个很守妇道的怨妇。

两个月前,我确实逮着美男就“干”,从今以后,我同样也会这么做,ok!扣掉那苛守妇道的两个月,君御邪没说错。

“哼!你别以为朕不知道,看三弟一脸的疲惫,连胡子都没刮,他刚刚从凉洲赶回来,就前来见你,两个月前他被朕派去凉洲,至今才回,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三弟的,朕无法生育,你根本还偷了别的男人!”

真是六月飞雪,奇天大冤呐!萱萱我到古代混了个皇后当当,怎么境地悲惨到比窦娥还冤?

一定是姐姐我忘了给张家祖宗烧香,祖宗都不保佑我了,回头,我要写些香纸烧烧。

不过,话说回来,君御邪倒是满聪明的,知道靖王不是我肚子里宝宝他爹,只是,他根本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连他自己的孩子都不认,我操!

不认拉倒。

我愤怒地指责他,“你曾承诺过我,不介意我跟靖王的奸情,只会对我更我,可你却明里跑靖王去凉洲,暗地里却要杀靖王,身为皇帝,你不过是个地地道道的伪君子。

“伪君子?朕一言九鼎,在你眼里居然成了伪君子!”君御邪微眯起眼眸,“不错,朕是曾经承诺过不介意你跟靖弟的奸情,但,仅止那一次,朕决不容许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将朕当白痴,朕只是承诺对你不介意,朕爱你,这二个月来,朕从未亏待过你,对你温柔倍至,朕也确实没将你曾跟靖弟的事放在心上,可是,这只是针对你一个人,朕从没说放过三弟,朕原谅了你,可没说原谅三弟。”

啊?原来君御邪这么想的,这么说来,敢情还是我误会了?

他说的也是事实,这两个月来,他只派人杀靖王,也没动过我。

他对我温柔倍至,偶尔也是这样,不假,可他的温柔,会分给太多的女人,不仅我一个,我不稀罕。

现在确定,他没有报复我偷人,而是,在他的观念里,他本就属于天下,这是他早就说过的。

只是他现在认为我跟靖王再次通奸,还认为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更加确认我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偷了别的男人怀了孕,伤脑筋啊。

我弩了弩嘴,没有说话,再解释,他也不会相信我。

君御邪痛苦地看了我一眼,朝着门外沉喝道,“把葯端进来!”

太监王公公手中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了一碗黑糊糊的葯,缓缓走了进来,“奴才参见皇上,见过皇后娘娘。”

“平身吧。”君御邪一个眼色,王公公立即会意地将葯呈到我面前,“娘娘请用葯。”

我心里打了个突,“什么葯?”最好不是我想的那样。

“呃…王公公看了君御邪一眼,不敢冒然回话。

“萱,你明知道是什么葯,一定要让朕明说吗?”君御邪沉痛地闭上了双眼。

“明说吧,我不喜欢猜来猜去。”我淡淡嘲笑道,“哪怕再伤人,不差这一幢。”

君御邪睁开眼,叹息一声,“王公公,告诉皇后,你手里端着什么葯。”

王公公尖细的嗓门瑟瑟发抖,“回皇后娘娘,奴才手里端的这碗是堕胎葯。”

我脸色一白,没有出声。

君御邪漂亮邪气的眸子里盈满坚定,“伺候皇后喝葯。”

90

“是,皇上。”王公公将葯碗呈到我面前,“娘娘,喝葯吧。”

我的心里窜起一股百病悲凄,我哀怨地看着君御邪,迟迟没有接过葯碗。

王公公催促着,“娘娘,您别让奴才为难?”

好吧,既然他君御邪不要这个孩子,我也不要!做为一个现代人,孩子的父亲这么对我,我为什么要替他生孩子?

喝就喝!

我端起葯碗,手势勺子,舀了勺葯,刚要喝入喉,手中却倏然一个颤抖,葯碗啪一声,摔碎在了地上,葯汁洒了一地。

我这一举动,在君御邪眼里却变成了故意摔碗。

君御邪诧异地看着我,冷冷地道,“你不想喝葯直说,不必故意摔碎葯碗。”

“君御邪!你去死!”我怒火冲天,随手将手中的勺子砸向君御邪,君御邪快如闪电般身形一移,勺子摔断在了地上,却没有砸中君御邪。

我没有不肯喝葯,葯碗真的是不小摔碎的,大概是我之前被人阴,中了迷葯,迷葯的效果还没有完全退去,让我的小手无力地发了个抖,碗就没拿稳了。

我暴怒地大吼,“王公公!再去端个十碗堕胎葯来,本宫喝就是!”

“是,皇后娘娘。”王公公刚要转身离开,我想了想,又加了句,“不用十碗,一碗就够了。”

“是。”

“等等!”君御邪阴郁地出声,“不用了,你退下吧。”

王公公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君御邪,最后当然是听皇帝的圣旨,“奴才遵命。”

王公公离开房间时,没忘记顺手把房门关好。

看着君御邪修长的身形,绝色的俊脸,我与君御邪之间,此刻明明只有几步之遥,却仿若咫尺天涯。

“你为什么不让王公公重新端葯来?”不会天真的以为君御邪改变主意,又相信我了。

“没必要。”他大步走向我,转眼间,清俊颀长的身影已然停在我面前。

我突然觉得有点害怕起来,“为什么?”

“朕要给你一个难忘的教训,朕,亲自动手。”君御邪一脸的森冷。

我感觉到危险,步伐不着痕迹地移向门边。

“萱,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你跑不掉的!”

君御邪扣住我的手腕,我刚想反抗,却发现自己使不上力,该死,那迷葯的效果还没完全过,我的身体瘫软无力,连半丝反抗的力气都提不上来。

君御邪一手将我的双腕扣拢,一手扯下自身的腰带,用腰带将我的双手紧紧反绑在背后。

我抬眼望着君御邪由黑渐渐转红的邪气双眸,无限恐惧在我心底慢慢滋生?

此时的君御邪一双火红色的眼眸诡异邪气,白皙俊逸的脸庞蕴着一股邪魅掠夺之气。

不管什么时候看他,他永远是这么诡秘莫测,绝色帅气得宛若不沾俗尘的仙人,却又邪气十足,如同地狱的勾魂使者,让人就是死在他手里,也是心甘情愿。

只能说君御邪帅得太过极品,帅得无可比拟,虽说我喜欢帅哥,可真要我死在他手里,我才不干,想想靖王穆佐扬那些个超级大帅哥,我还要留着命去操他们啊。

“你放开我!”我朝君御邪怒吼,试图挣脱绑着我双腕的腰带,奈何绑得太紧,我的挣扎连一点用都没有。

“萱萱,你太不听话了。”君御邪微微勾起唇角,他大手用力一撕,几把就将我身上的衣服扯了个稀巴烂。

原本是我身上华丽的衣服,现在却变成了一堆破布静静躺卧在地上。

“啊?”我尖叫一声,“当今皇帝**良家妇女啊?

叫声倏然停止,君御邪一把将我拉入怀,拥紧我,强势地吻上我柔嫩的红唇。

他的舌头在我的樱桃小嘴里肆意绞缠,他的吻,虽然能给我带来肢体上的舒畅快,却让我的心灵倍受煎熬!

君御邪这个贱男人简直就是个恶魔!

我的双手被他用腰带绑在背后,身躯又被抱得太紧,根本挣脱不开他的钳制。

你强吻我?你伤害我?我张颖萱又岂是一只温顺的猫?

我嘴角露出一抹坏笑,在下一瞬,君御邪吃痛地退开身躯,鲜红的血液从也弧度优美的唇角缓缓流出,他愤怒地瞪着我,“你竟敢咬朕!”

“啊!”我一脸讶异,“你舌头还没断掉啊?早知道再咬重点了?”

他怒气冲天,毫不犹豫地抱起我,将我一把远远空投仍向大床。

呯!一声,我的身体体狠狠砸到床上,尽避大床很柔软,可这隔空远距离的抛射,仍让我的骨头差点没被摔散架。

我痛呲牙咧嘴,“君御邪你这个大混蛋!”

君御邪如同恶魔般走到床沿,捞起我的身子,一把就撕烂了我身上剩下的唯一蔽体的亵裤,我剧烈挣扎,却如同鸡蛋碰石头。

我到现在才知道,我不是君御邪的对手,在他面前,我只有吃鳖的份。

因为,他太过冷情,太过邪肆,不是个人感情用事的人,他理智得不像个人!

我的反抗体丝毫起不了作用,君御邪将我翻过身,让我趴跪在床上,他一手如铁钳般握住我的纤腰,我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身体失去了双手的支撑,我的小脸蛋侧贴在被子上,而我雪嫩的臀部很自然地高高翘起。

君御邪看着我玲珑有致的雪嫩娇躯,他邪气的眸中欲火上升,眼眸变得更加通红,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他以一手固定我的纤腰,一手解开裤头,露出早已巨大坚硬的昂扬。

他的巨昂太大了,我现在一点也不想要他,我窄小的幽径干涩紧窒,他巨大的昂扬只进入了我不到三分之一,就将我紧小的幽径插到了底。

我痛得眼泪直流,“痛!好痛!出去?你快滚出去!?”

“滚?”君御邪嘲讽地大笑,“朕活了二十七年,还从没人敢叫朕滚!你该死!”

他说着,双手如铁钳般握住我的柳腰,他的劲腰再次一个猛挺,那狂猛的力道将我深深贯穿,他巨大的昂扬尽数深深刺入我体内?“

我紧窒窄小的包容让蹙起了眉宇,他通红邪气的火眸中闪过一抹怜悯,但很快,恶魔的笑容浮上他的面颊,他没等我喘一口气,就开始用尽全力在我体内不**?

“啊?痛死我了?痛?“我的小手被反绑,小脸贴上床上,纤腰又被他紧紧掌握着,我雪嫩的臀部高高翘起,私处的柔嫩细缝困难无助地吞纳着巨大坚硬的男根。

君御邪的呼吸粗喘浓浊,他如神人般站在床沿猛操像只小狈跪趴的我。

他劲腰那强而有力的律动让他巨大的昂扬在我窄小的幽径内深深地,又快速地**着,他每一下都插得我全身娇颤,插得我疼痛不已!

阴靡的肉体拍打声不断交响,他的男根真的太大太长了,现在从后面被他干的姿势真的插得好深好深,没有前奏的直接欢爱,幽径内水分不足,我被他插得好痛好痛!

我泪水不断狂流,困难而又痛苦地哀嚎着,“噢?邪?我不要了?啊?我好痛啊?噢噢?痛?“

君御邪简直比机器还勇猛,一下一下,插得我痛苦不堪,双目开始翻白?

我快被他插得痛晕过去了!

痛苦的折磨非但没停,反而更加勇猛,太痛太痛了,痛到我连想晕,都晕不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操得痛到全身发麻,小肮却很猛烈的袭上一股剧痛!

一股热流缓缓自我体内流出?

91

那是血,鲜红的血!

一种挽留不住的失去感蔓延至我全身,恐惧感向我袭来?

我知道,我正在失去的,是我的孩子,我跟君御邪的孩子!

倏然,我恍然大悟,原来君御邪让王公公不端堕胎葯,他说要亲自动手,竟然是这样亲自让我流失孩子。

无毒不丈夫!为什么?君御邪,你竟然非要伤我这么深!

我明白了,你要给我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教训我不该偷人,这可两个月来,我没有偷人!

鲜红的血液如泉水不断涌出,润湿了君御邪巨大的昂扬,君御邪终于停止**的动作,他退出我的身体,看着脸色渗白,神情痛苦的我,他急了,他慌了!

君御邪焦急地大声沉喝,“来人!传太医!”

随着他一声令下,房门立即打开,太医带着葯箱,手中拿着一个器皿匆匆走了进来。

太医居然就在外面!太医手中的器皿必然是装盛我肚子里孩子流掉时的血!

天呐,君御邪早有预谋,非让我掉孩子不可。他不相信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可他竟然还找了太医预备器皿,接孩子流掉时的血。

为什么!既然如此不相信我,还要我孩子的血来干嘛?试用?兴许君御邪是抱着万分之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若克肚子里的孩子的血能救他,他自然能治愈蛊毒,若是救不了他,他只当试验一下,又没坏处。

君御邪迅速解开绑住我双手的腰带,我的手一得到自由,立即反手给了他一巴掌。

啪!很清脆的响声,这一巴掌让走来的太医看得愣了一下、

皇帝没皇后甩耳刮子,而且皇帝衣衫不整,皇后全身赤裸,正在流产,很精彩吧,没见过吧。

君御邪不可置信地看了我一眼,他欲望退去,已然转黑的眼眸中韵满痛苦。

他没介意我甩了他耳光,反而立即将身上的外袍脱下,包裹住我赤裸的娇躯。

剧烈的疼痛让我冷汗直流,全身不断地抽搐,君御邪紧紧拥着我,焦躁而又痛苦地道,“萱,你会没事的?你会没事?”

但观君御邪此刻俊脸惨白,无一丝血色,他全身紧崩,身体微微发抖,他在害怕!

他在害怕什么?失去我还是失去孩子?

来的太医很面生,我不认识,我艰辛地道,“快?传穆佐扬太医!?邪?孩子是你的,穆太医?有办法?用你亲骨肉的血?治愈你身上的蛊毒?”

我异常痛苦艰难地说完,眼前一黑,痛晕了过去。

被人误会的感觉,真的很磨人,让人痛不欲生,能证明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是君御邪的唯一方法,就是用孩子逝去时的血肉救君御邪。

或许君御邪知道他的亲骨肉能救他,可是依情形看,他不信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他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里态度。他不一定知道孩子的血肉能让他体内的蛊毒连根拔除。

我告诉他,是要让他知道,他亲手扼杀了自己的亲骨肉,我要让他后悔一辈子!

92

罢被太监领来的穆佐扬见到我绝美的笑容,他的脚步停在离我三步远,他漂亮的黑眸一阵沉醉,脸上露出痴迷的表情。

看来咱这又纯又媚的笑容还真眩着了穆大帅哥的眼哈,兴奋ing,咱就喜欢勾引帅哥,喜欢帅哥为咱着迷时的那份成就感,这代表我有魅力撒。

俗话说,能电倒一个,就能电倒两个,能电到两个,就能迷倒三个,能迷倒三个,放倒一排不是问题,(当然,我指的是帅哥)。“放倒”一排帅哥,光是想想,就要激动死人啊。

穆佐扬呆呆地望着我片刻仍未有动静,边上的小太监轻咳一声,出言提醒,“穆大人,见到皇后娘娘还不行礼?”

穆佐扬回过神,尴尬地朝我见上一礼,“微臣穆佐扬,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穆太医不必多礼。”

“谢娘娘。”

我朝旁侧侍候的太监使个眼色,太监会意地退下了,我莲步轻移上前,纤纤玉手在穆佐扬平坦结实的胸前划着圈圈,“穆太医真的希望本宫千岁么?”

我的挑逗让穆佐扬喉头紧了紧,他的呼吸微微急促,“娘娘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美得无处藏,微臣自然希望娘娘长寿。”

“吖,不错嘛,穆大帅哥居然学会用本宫唱的歌词来赞美本宫了。可惜,长寿对本宫吸引力不是很大,本宫现在很年轻,只要不被捅一刀,暂时死不了。”我的一双翦水秋瞳盈盈地瞅着他,“不知穆太医可有长生不老葯?”

“呃…这个…”

“怎么样?有吗?”我满脸期待。长生不老啊,多少女人的梦想!

穆佐扬肯定地给了我两个字,“没有。”

我如一只斗败的母鸡,垮下玉肩,“噢。”

“娘娘别丧气,虽然没有长生不老葯,但养颜驻容之圣品良多…”

“美容的圣品本宫暂不需要。”我很直白地道,“但是你有就给我多拿点来,不要白不要。”

穆佐扬宠溺地看着我绝美的脸庞,淡然一笑,“萱萱要多少,我给多少。”

“呵呵,你不称我皇后啦?这才乖。”我奖赏地抚了抚穆佐扬的头,“你这有没有假死葯?”

“假死葯?”穆佐扬不甚明白地挑起眉,“是否是让人服用过后短时间内呈假死状态,过不久又能清醒的葯?”

“聪明!”我兴奋地看着他,“佐扬,你说得出来,是不是证明你有?”

“不错。我这儿是有。”穆佐扬一脸严肃地看着我,“萱,你要假死葯做什么?”

我淡淡吐出四个字,“换取自由。”

穆佐扬微微一愣,“你是指离开皇宫?”

“是的。”我爽快地点点头。

穆佐扬皱起眉头,“萱,你考虑清楚了吗?”

“考虑清楚了…”明明我要自由是为了泡尽天下的众帅哥,可是为了让穆大帅哥感动一下,我又开始瞎掰了,“我要自由,也是为了你。在我心里的男人是你,我不想再睡在皇帝君御邪身边,我厌倦了皇宫这座充满黑暗的牢笼。”

“萱萱…”穆佐扬激动得一把抱紧我,“自古多少女子抢破头要入宫伴随圣驾,以换得无上的荣华,你却为了我放弃荣华富贵,我穆佐扬何德何能,能得你如此眷恋。”

“荣华富贵对我来说,有如浮云,过眼云烟,让我眷恋的只有你。”狗屁了,萱萱我爱富贵爱得要死。不过,富贵在宫外同样可以得到,况且我又不会一穷二白地出去,我可是会带着这段时间积攒下来的金山银山出宫潇洒啊。想想宫外的世界多宽广,不知还有多少帅哥等着我“操”,光是用想的,我的口水就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穆佐扬轻轻拭去我嘴角的口水,“萱,你光是看着我,就能流口水,我真有这么大魅力吗?”

“啊?”我一愣,抱歉,刚刚走神了,想到众多帅草身上了,我温柔地笑道,“佐扬,你应该知道我对你的心,为你流口水,是因为你长得太可口,可惜,我现在在休养身体…”

“萱,你的心意我都明白。”穆佐扬再次搂紧我,“你准备何时假死离宫?”

“越快越好。”我若有所思地道,“明天吧。就明天。”

穆佐扬轻颔首,“好,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嗯,我会写遗书要求君御邪将我的尸体火化。”

“何谓火化?”

“就是将我的尸体烧成灰烬。”

穆佐扬讶异地挑起眉,“皇宫葬礼守备森严,要李代桃僵,恐怕很难。”

“不难,只要你愿意配合。我已经基本上将过程都想好了。”我淡笑,“我张颖萱要么不消失,要消失就消个彻底!”

穆佐扬一脸坚定地许下承诺,“萱萱放心,哪怕是拼了我这条命,我也会护你周全。”

“嗯。”我感动地点点头,又想起了什么,“对了,佐扬,皇上他体内的蛊毒真的完全解了?”

“是的,皇上得蒙自亲身骨血之血肉,配以葯煎,他体内的‘喋血虫蛊’之毒已然尽数解除。”

我凝起眉头,“那他的生育能力也会恢复么?”

“会。”穆佐扬补充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已经与正常人雷同。生育能力也逐渐恢复了。”

“哦,这下他不用愁祥龙皇朝后继无人了。牺牲儿子的命,换来他自己的命,他真是个很‘好’的父亲。”我淡然嘲讽,“他怎么就不绝子绝孙呢?”

穆佐扬轻叹一声,“萱萱,他中了蛊毒,你能孕有他的子嗣已然是个奇迹,或许,上天都认为皇上他命不该绝。”

“罢了,他的事,以后再与我无关。”虽然有点舍不得君御邪的帅,可是外头一堆帅的等着我“干”,一株帅树算什么,我还是喜欢整片帅帅的森林。

我停了下,凑到穆佐扬耳边,继续说道,“先商量偷梁换柱大计…”

我跟穆佐扬小声嘀咕一阵,总算想好了实行我假死的决策。

穆佐扬在宫外帮我安排了一处安全的居住地,以便我出宫后暂避风头。

我早已将我这段时间在皇宫累积的钱财换成了方便携带的银票,夜里,我让穆佐扬先帮我把银票带出皇宫,放到他给我安排的居住地的一处指定地点。

当然,我很聪明地没有动凤仪宫表面上装饰用的东西,免得贪得无厌,引起君御邪的怀疑。我人都死了,万一君御邪好奇凤仪宫中装饰用的物品都哪去了,我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

至于我事先移走的银票,我想君御邪是不太会注意的,就算注意了,查不到也是白搭。

棒天,我服用了穆佐扬给我的一贴假死葯,穆佐扬说服了此葯过后,三天之内没有心跳呼吸,跟死人雷同,哪怕是医术顶尖之人,也很难看出端倪。

我另外又喝了一杯毒酒,但事先我服了毒酒的解葯,这杯毒酒对我构不成伤害,我同时服用假死葯,会给人一种中毒而死的假相。

侍候我的桂嬷嬷,我已经事先给了她一笔丰厚的银子,让她出宫,回乡养老了。桂嬷嬷年事已高,不适合再呆在皇宫,让她回乡颐养天年,对她是最好的恩赐。

凤仪宫内,哭声一片,我静静地躺在卧房中柔软的大床上,神态平静祥和,“走”得自然。

地上有一只装过毒酒,摔碎了的杯子,桌上平稳地放着一封我的亲笔信,信中写道:皇上:当您看到这封信时,臣妾已经离开了人世,请不要悲伤,亦不要难过,这是臣妾自己选择的路,臣妾说过,臣妾要自由。

臣妾过于貌美,请皇上在臣妾离世后,在臣妾的脸上遮上一块面纱,让臣妾到了下面不再为美貌的事被鬼觊觎,徒增事端。

臣妾天性洒然,不愿意拘泥于一方小小的坟墓,臣妾希望皇上将臣妾的遗体用火燃烧成灰烬,挥洒在祥龙国广大的土地上,让臣妾永远守护着祥龙皇朝的世代山河。

臣妾本着一番忠君爱国的苦心,希望皇上您能赦免行云的罪行,让行云恢复祁王头衔,有道是兄弟如手足,既是手足,又何苦手足相残呢?

最后,臣妾祝皇上兄友弟恭,祝皇上身体安康,也祝行云跟御清这两位小叔安康长寿。

张颖萱,留字。

之所以在最后一句写上对君家三兄弟的祝福,是因为我不想在我“死”后,君家三兄弟再为我作无谓的斗争,希望他们长寿,是因为我不想他们中间有哪位老大想不开自杀。

君氏三兄弟都那么帅,任谁自杀了都忒可惜,我可不想变成罪人撒。

至于靖王跟行云,我不是舍弃了他们,如果他们真的爱我,哪怕我已经香消玉陨,他们依然会记得我,若他们对我的爱够深,或许会为我守身不娶吧?

哪位老大真的能在我“挂了”后,还能不摸别的妞,我会设法回来见他们的。如果我“嗝屁”后,他们立即变卦,那么,我也无再见他们的必要,不是么。

我通过一招李代桃僵,再加上穆佐扬的合作,我很顺利地诈死离开了皇宫。

在汴京城郊,群山环绕,翠翠悠悠的山林间,有一间外观精美的小木屋隐蔽于参天古木之中。

这座小木屋依山傍水,简洁舒适,让这里的主人--萱萱我,住得怡然自得。

每天,我除了欣赏风景,就是闭目养神,穆佐扬找了一名老实的山野村妇刘嫂替我烧饭洗衣,当然,刘嫂并不知道我的身份,亦不知道我的过去。

我每天过着平静祥和的日子,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两个多月,想必我这个皇后“过世”的风波,也该平息了吧。

这两个多月来,我一直都在刘嫂面前蒙着脸,刘嫂善体人意地以为我脸上有缺陷见不得人,才会以纱巾遮面的。

我长得太美,不蒙面,给刘嫂看到,要是刘嫂到处说,事情可就麻烦了,我只是为了不引起刘嫂的怀疑,才不以真面目示人,让她以为我丑也没什么不好的。

在山里修养了这么久,我的身体早就生龙活虎了,“操”个三个四个帅哥,是没啥问题了。

每天我都听刘嫂上街买菜回来后,带回来的关于汴京城内发生的事迹,最多的莫过于皇后“过世”的风波,但她毕竟是小老百姓,道听途说,不尽是实情。

这两个多月来,我只见过穆佐扬一面,就是在我服了假死葯后,在这间屋子醒来之时,但他什么也没说,安顿好我的饮食起居就又匆匆赶回皇宫了,免得引起别人的怀疑,事情就大条了。

这么久以来,我“死后”皇宫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无从得知。不过,穆佐扬就快来看我了,很快,我就会得到我要的信息。

我静静地站在屋前的榕树下,等候着约定好将要到来的穆佐扬。

远远地,我看到一抹清俊绝俗的修长身影大步自蜿蜒的山道上走来,见到我,他的步伐更快,三步并两步快速走到了我的面前。

他定定地看着榕树下一袭白衣,美若仙子的我,嘎声呢喃,“萱萱…”

我朝他露出一朵甜美的笑容,“佐扬,你来啦,这么久不见,你还是那么帅。”

我跟穆佐扬两个月没见,仿佛就像隔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我们静静地看着彼此,眸中皆流露出深沉的思念。

穆佐扬欲伸出手拥抱我,却又克制着缩回,“萱萱,你美若天上下凡的谪仙,让我不敢对你有丝毫亵渎。”

女人的外表美就是吃香啊,我到现在都“搞”了总共七个男人了,当然,七个太少,这个数字会继续增加下去的。

般了七个男人还被说成仙女,大家说说,哪位帅哥不爱美女?人不注重外表是假话。不管我的身体心灵如何,我张颖萱只要自己活得开心就成了。

我轻轻一笑,“还谈什么亵不亵渎,我早已经是你的人了,不是么。”

“是,你属于我。”穆佐扬激动地点点头。

我伸出右手,中指朝穆佐扬勾了勾,“com君御清baby!”

穆佐扬不解,“萱萱,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我说,来抱我吧!”

“好。”穆佐扬不再犹豫,他用尽全力拥紧我,力道之重,我都被他抱疼了,我没有反抗,这代表着穆佐扬真的很想我。

我承受着他强而有力的拥抱,将小脑袋轻轻靠在他怀中,感受着他身上自然好闻的男性气息,我发现,我真的很想念穆佐扬。

穆佐扬是第一个背过我的男人,他的背很温暖,让我感觉很安心,靠在他怀里,他的胸膛依然让我深深地感受到那温暖的感觉。

我知道,穆佐扬这个男人,会倾尽全力保护我。

对两个月没见的情侣来说,单单拥抱是不够的,穆佐扬低下头,寻到我娇艳欲滴的小嘴,他温柔地吻着我。

他的唇有点凉凉地,吻起来很舒适,他的舌头带着一股魔力,与我的丁香小舌缱绻交缠,那舒服湿润的感觉让我深深着迷,穆佐扬的眸中升起欲望的光芒,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浓浊,这样下去,**会一发不可收拾。

我轻轻挣开他,“佐扬,别这样,先告诉我皇宫内这两个月发生了什么事好吗?”

“不好!我现在‘要’你。我想你。天知道我想你都快想疯了!”穆佐扬再次将我拥入怀,“萱萱,自从我碰过你之后,我再也没有碰过别的女人。在皇宫时,以为皇上命不久矣,我见鬼地答应你为他守身,前前后后,加起来,我已经快四个月没碰过你了,再不碰你,我会憋疯的!”

我抬起头,瞅着他,“若我说,我的身体还没休养好呢?你会碰我吗?”

听我这么一说,穆佐扬一脸焦急,他二话不说,执起我的手,以二指扣上我的手腕,细细为我把脉,尔后,他俊眉舒展,”萱萱,你放心,你的身体现在很健康,可以承受我的爱抚。若是你没复原,我就是憋死自己,也不会让你受丝毫委屈。”

“佐扬…”我一脸感动地望着他。其实,我两个月没爱爱,也很想得慌。

穆佐扬轻轻抚着我柔顺的及腰青丝,“萱,我们欢爱完,我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好么?”

想知道皇宫的事,不差这一时半会,我点个头,“嗯。”

穆佐扬刚想吻我,又不放心地看了看四周,发现无人后,他疑惑地问:“刘嫂哪去了?”

“她进汴京城买菜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

“那就好,这里人迹罕至,我们在屋外欢爱一番也无妨。”穆佐扬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他看了看不远处清澈的碧湖,忽尔一把将我打横抱起,轻功一展,抱着我飞跃到湖边。

我的玉手很自然地勾着穆佐扬的颈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绝色帅颜,他的脸是那么的白皙俊秀,帅到门。

我双眼放光,不着痕迹地舔了舔唇角湛出来的口水,心潮因为马上要“干”到他而波动澎湃。

93

穆佐扬是祥龙国第一御医,又帅身材又好,还有一手精湛绝伦的好医术,够温柔也够体贴,真的是居家旅行必备的好男人。

仅仅转瞬间,穆佐扬就带我施展轻功“飞”到了离我居住的木屋大约有五十米距离的湖泊边上。

穆佐扬将我轻轻放下来,让我平躺在湖边柔软的草坪上,以天为被,以地为床,青山碧水,湖光山色,景色无限优美。

穆佐扬颀长的身躯压上我柔嫩的娇躯,三下五除二,衣服一件一件凌乱地被丢弃在一旁,我跟穆佐扬很快便赤身****。

靶受着穆佐扬压在我身上的重量,一股幸福的感觉洋溢在我的心怀,我漂亮的红唇在穆佐扬平坦结实的胸前印下一个又一个温柔的吻。

穆佐扬的大掌握住我胸前饱满浑圆的玉峰,力道不轻不重地捏揉着,丰弹滑柔的触感让他舒服地轻展眉头,“萱萱,‘它们’好美…”

细细感受着自己胸前的浑圆被掌握在穆佐扬温热的大掌里,雪嫩的饱满玉峰被他不停地**挤捏着,被爱抚的快感让我忍不住轻吟出声,“嗯…噢…”

似是光捏还爱不够,穆佐扬低首,他性感的唇瓣含住了我玉峰上的樱嫩小点,他湿热的舌头在我樱嫩的小点上轻轻舔舐着…

触电般的快感在瞬间袭遍我全身,两个月没被男人舔过,我发现我的身体变得更敏感了。

“啊…佐扬…好舒服…”我释放出自己的热情,轻轻娇呼着。

穆佐扬的眸中隐隐浮上因欲望而饥渴的血丝,他的舌头不再只是**我乳峰上的樱嫩小点,改为深深的吮唆,我心底升起一股深沉的渴望,“佐扬…我好想要!…我要…”

我白净修长的玉腿因隐忍着空虚的渴望而很自然地并拢着,穆佐扬腿间不知何时早已坚硬的火棒似有若无地摩擦着我白嫩的大腿,无法得到的快感让我心痒难耐。

“萱,我也想要你…可我要忍着…让你无尽畅快…再‘爱’你…”

穆佐扬咕哝地说着,继续舔吮我玉峰上的樱嫩小点,他的大掌顺着我平坦的小肮,越过我腿间黑色的丛林,停在我腿间的神秘带,他伸出修长的中指,挤入我早已湿润的腿缝内温柔地戳动…

“啊…”我的咪咪在被他吸吮,私处紧小的幽径又被他修长的手指戳插,这双重的快感让我舒服难耐地淫叫道,“嗯…噢…好爽…佐扬,你…再动猛一些…让欲望来得更…强烈吧…”

太久没爱爱,他手指温柔的律动根本就满足不了我。

穆佐扬没有回话,他以实际行动回答了我的问话。他的手指猛然加重力道,并且加快了戳插的速度。

我娇喘连连,穆佐扬的呼吸更是亦发的沉重。

倏然,穆佐扬以双膝顶开我的大腿,他跪趴在我的双腿间,细细地凝视着我私处柔嫩的花瓣。

“萱…你虽然失去过宝宝…可你的酥胸依然坚挺饱满,你的‘那儿’依然是那么粉嫩,那么绝美…”穆佐扬低哑地赞叹着。

我的私处大赤赤地被他观赏,我羞涩难当,欲夹紧双腿,奈何他置身于我腿间,我心有余而力不足。

羞涩的红潮袭满我全身,让我一身雪嫩的肌肤白里透红,看起来更加地可口诱人。

“佐扬…别看…”我娇羞地用小手捂住私处,穆佐扬轻轻掰开我的手指,他的唇毫无预警地吻上我私处的花瓣,他的舌尖寻到我花瓣间最最敏感的小花核轻轻舔吮着…

排山倒海的快感向我袭来,我全身忍不住轻颤,“太舒服了…佐扬…我要你…”

“萱萱…再等等…我要彻底地爱抚你…”穆佐扬的眼中欲火早已烧得怒炽,他伸出灵活的舌头挤入我紧小的幽径间深深舔、吮、吸、唆…

“啊…噢…佐扬…我受不了了…”我舒服得倒抽一口气,太爽太空虚了,我急需最原始的填满!

幽径内阵阵芬芳的透明密液缓缓溢出,穆佐扬舌头舔着密液,尽数吞入腹中,一滴也舍不得浪费。

我的身体被他**得舒服无比,我心的潮,亦荡起了滚滚波涛,为了穆佐扬而剧烈跳动。

其实,从第一眼见到穆佐扬起,我的心底至始至终都给他留了一处位置,他真的让我很心动。

被穆佐扬舔得太爽,我娇呼一声,“不行了,我太爽了!…”我猛一把推开穆佐扬,在穆佐扬诧异的目光下,我将他压倒在地,玉手不停地在他结实白净的肌肤上游走,我的唇轻轻含住他性感的喉结,感觉着他饥渴地吞着口水,那种想将他逼疯的欲望越来越强。

穆佐扬浓重地喘息着,“萱萱,我快爆炸了,你快给我…”

他的大掌握住我的小手,带领着我的小手触摸他腿间巨大坚硬的男根,那硕大无比的烫热饱胀吓得我缩回小手。

我有些惊惧地呢喃着,“佐扬…太大了,你怎么会这么大…”

“萱萱,我想你想的…我要你…”

“天啊,我还真怕你爆炸,不过,你再忍忍,我要好好吻‘它’,我有好好爱‘它’的权利。”

我的红唇从他平坦的胸前一路下移,舔过他性感的小肮,我的玉手握住他巨大到已然青筋暴跳的饱胀男根,红唇轻启,我将他巨大的男根含入嘴里,不断舔吸…

“唔…好畅快…”穆佐扬眉头轻皱,发出难耐的呻吟,我感觉他的男根在我嘴里变得更加巨大了,我的小嘴几乎含不住,我困难地吸吮着他的巨大的炙热。

“噢…萱萱,真的不行了…极限了…快,给我…”穆佐扬满眼欲望的通红血丝,我忍住强烈的渴望,依然卖力地吸唆着他的男根。

倏然,穆佐扬坐起身,换成将我压在身下,他结实的双腿强势在顶开我的玉腿,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巨大的几近爆炸的男根对准我的幽径口,他劲腰一个猛挺,他巨大硕胀的男根狠狠插入我体内。

他几乎是用尽全力的一挺,他的男根深深将我贯穿了,可我窄小的幽径竟然含不尽他硕大的男根。

“啊!痛!”我皱起眉头,太久没爱爱,我娇嫩的幽径一时无法适应他的巨大,再加上穆佐扬的男根实在太大太长了,我无法承受。

“天呐!萱萱,你怎么会这么紧,这么小!”穆佐扬眉头紧凝,“你‘那儿’天生就比别的女人小,咬得我好舒服,我受不了了,我要动了…”

穆佐扬因过于隐忍欲望,他修长的身躯上汗水直流,他在说话间又是一个力挺,这回,他巨大的男根毫无保留地插入我紧小湿滑的幽径内,与我深深结合,融为一体。

我又痛又舒服地浪叫,“嗯…噢…”

“萱萱,你的滋味如此甜美,难怪我的身体只对你有反应,难怪我潜意识里只愿意碰你…”穆佐扬开始强猛的律动,他巨大火热的男根在我紧窒窄小的幽径内不断勇猛地进出**着…

不适的感觉很快退去,无法言喻的舒畅快感一波高过一波紧随而来,我几乎被淹没在激烈的快感里。

“啊…佐扬…嗯…啊…”我的小手紧紧攀附着穆佐扬的肩膀,我的玉腿无力地摊得很开,任穆佐扬狠狠地插我,每一下都插得我全身耸动,浑圆饱满的酥脸轻颤不已。

“萱…我要爱死你…哦…萱…”穆佐扬低嘎地粗喘着。

我娇喘吟哦,穆佐扬呼吸浓浊,不停低喘,**的肉体撞击声不断,一场最原始的男欢女爱狂猛进行…

苞穆佐扬的缠绵不下于三个小时,搞了两次,两次过后,我跟穆佐扬双双满足地瘫睡在草地上,静静仰望着万里晴空。

休息须臾,我跟穆佐扬穿好衣衫,免得待会刘嫂买菜回来,看见我们赤身****的,那可就丢人了。

青山白云,碧水湖畔,我一袭白衣飘扬,长发飘飘,穆佐扬清俊的身影站在我身侧,丝毫看不出刚才我们才经过了两场“大战。”

优美如画的山水间,我与穆佐扬俊男美女郦影成双,形成一副绝美的图画。

我定定地看着穆佐扬帅气的脸庞,“佐扬,告诉我,那天,我假死后,皇宫发生了什么事?”

穆佐扬微点个头,将两个多月前,我服葯假死后发生的事娓娓道来,“萱,其实皇上一直都很关心你。那天,皇上传唤我到御书房,询问我关于你身体状况,下令让我开些最好的补品葯方为你调理身子…”

两个月前

御书房内,坐在御案桌前批阅奏折的君御邪抬首问单膝跪在厅中的穆佐扬,“穆太医,皇后娘娘的身体状况如何?”

“回皇上,皇后娘娘身体虽然有些虚弱,但已无大碍,只要好好调养即可。”

“那就好。”君御邪微点个头,“你多开些补品葯方送到凤仪宫,为皇后进补身子,记住,要最好的。”

穆佐扬恭敬地应声,“是,皇上。”

突然,门外凤仪宫的小太监匆匆赶到御书房门口,对着侍候皇帝君御邪的王公公低语几声,王公公大惊,跌跌撞撞地走过御书房大厅内,颤抖地跪在地,“启禀皇上,凤仪宫的奴才来报,皇后辞世。”

君御邪霍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你说什么!”

见君御邪反应激烈,王公公吓得牙齿打架,颤抖地将话说完,“回皇上,皇后娘娘…饮…饮毒酒自…自尽…”

君御邪脸色煞白,骤睁的眼眸中尽是深深的恐惧!他身形一闪,施展轻功快速赶往凤仪宫,穆佐扬也自然随后跟上。

还没入凤仪宫,就听到凤仪宫内的宫女太监们哭成一片,或许是怕皇帝怪罪他们照顾皇后我不周,以至我这个皇后自杀都没人警觉,总之每个人的表情都如同世界末日。

凤仪宫我的卧房内,两旁整齐地跪着两长排不断哭泣抽噎的宫女太监。

君御邪颀长的身影飘然停在床沿,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床上我静静躺着的“尸体”,他以二指伸至我的鼻下,试探我的鼻息,发现毫无生息后,他疯狂地大吼,“太医呢?太医死哪去了!”

“臣在。”穆佐扬走至床边,为我仔细检查一番,无奈地摇了摇头,“皇后娘娘她身中剧毒,已经‘去了’。请皇上节哀。”

君御邪激动地大吼,“不!不可能!皇后要伴朕一生,她不会死!她不会死的!”

君御邪又指着边上赶来的另几名御医,“快,救朕的皇后!救不了,你们统统给皇后陪葬!”

君御邪漆黑邪气的双眸因太过激动的情绪而迅速转变成通红的色泽。

皇帝的眼睛居然变成了红色!

所有在场的人见此情景都吓得瑟瑟发抖,在内心猜测着皇帝眼睛变红的原由,只有穆佐扬见怪不怪。

另几名御医颤颤抖抖地一一查看过我的“遗体”后,皆无力地摇了摇头,所有的御医,连同穆佐扬在内,全部跪在我的床前,“臣等无能,请皇上节哀!”

“不!萱萱不会死的!朕不信!”君御邪愤怒地看着这帮无能为力的太医,“朕养你们干什么!连朕的皇后都治不好,来人啊!将这帮没用的御医统统拖下去砍了!”

“是,皇上。”大批禁卫军立即要上前执行命令,太医们的臂膀纷纷被禁卫军扣押住。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太医们吓得各个脸色发白,只有穆佐扬很争气地没有求饶。

此时,原来侍候过我太监小顺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地朝君御邪磕头,“皇上开恩呐,皇后娘娘断气的前一刻,奴才就在身边,娘娘说她死后,希望皇上不要为她造任何杀孽,不然她会死不瞑目…”

君御邪颓然地垮下肩,无力地挥挥大手,“罢了,既然皇后不愿怪你们,朕怪你们何用。把太医们都放了吧。”

“是,皇上。”执行命令的禁卫军放开太医们,恭敬地退了出去。

“皇上,这是娘娘生前写下的遗书…”小顺子脸色发白地再次开口,他将我事先写好的遗书颤抖地递到君御邪面前。

君御邪轻颤着打开信笺,看着我“生前”写好的亲笔“遗书”,清澈如清泉的泪水自他火红的眸中缓缓溢出,他没有丝毫的抽泣,只有泪无声地流。

所有人都震惊了,向来邪魅尊贵的皇帝居然流眼泪,三年多了,据闻皇帝君御邪被祁王篡位时打残毒哑都没哼过一声,现在皇帝居然流眼泪,并且是当众流泪!

只要没瞎的人都看得出,皇帝深爱着皇后。

如此说来,皇帝的眼眸变成红色也是因为皇后过世,皇帝悲伤过度,痛彻心扉而痛红的,众人不知道君御邪中过“喋血虫蛊”之毒,只能如斯猜想。

至于君御邪的眼睛变红的情况,虽然他体内的蛊毒已经根除,但由于他近年来服的葯过多,葯人的体质已定,当他过于激动或者说虚火上升之时,眼睛会由黑转红,一生都改变不了。

一袭宝蓝色长衫的靖王君御清直直闯入凤仪宫,守门的太监拦都拦不住,只来得及长长通报一声,“靖王爷驾到…”

所有的宫女太监本来就跪在地上哭,太医们见靖王到来,亦跪回地上。

君御清见此境况,一脸惨白地走到床沿,不敢置信地道,“萱萱…她…去了?”

皇帝君御邪悲伤过度,已然无心注意靖王直呼我的名字,而没称我为皇后,君御邪麻木地点点头。

“不,你骗我…”靖王君御清轻轻抚摩着我冰冷的脸蛋,我身上冰冷的温度让君御清难过地摇了摇头,他不停地摇晃着我冰凉的娇躯,“不!不会的…萱,你不会死…你醒醒…”

晶莹的泪水一颗一颗不停地掉在我毫无血色的惨白娇颜上,这是靖王君御清悲痛欲绝的泪水,可我冰冷的身体,无法给他任何回应。

君御清的泪,静悄悄的,他的语气没有哽咽,只有无尽的悲痛,“萱,通传的太监说你是自杀的,你不会这么做的,对不对?本王…不,我在你面前不自称本王,我不信…即使你要走,也要让我陪着你…”

“够了!她是你嫂子!”君御邪大怒,倏然又想起我“遗书”中让他们兄弟和睦的话,他强忍下怒气。

君御清忽地站起身,狂怒,“哼!嫂子?你既然是她丈夫!你就是这么保护她的!”

“萱萱不希望朕与你怒目相对,朕不是怕你,朕不愿违背萱萱的遗愿。”君御邪将手中,我写的“遗书”递到靖王君御清手上。

君御清接过,泪眼模糊在看完,双拳紧握在一起,手背青筋暴跳,仰天长啸,“啊…”君御清的吼声悲痛欲绝,凄楚哀痛,深深回响在整个皇宫。

没人注意,皇帝君御邪的指甲已经深深掐进肉里,鲜红的血液自他指缝间缓缓流下,在地上汇聚成了一小滩。

皇帝君御邪悲凄痛楚的神情,根本不下于靖王!

至此,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皇帝跟靖王都深深爱着当今皇后,可惜皇后红颜薄命。

再后来,皇帝下令,所有人不得将靖王激烈的反应传出去,免得靖王爱上皇后的事传出去后,被天下人非议,三天后的黄道吉日,按照皇后生前的“遗愿”将皇后的尸体火化。

皇后“停尸”的这三天,皇帝与靖王滴水未进,粒米未食,不眠不休地守在皇后我的“尸体”旁,静静地陪着已经“逝去”的我。

靖王的眼泪,这三天来几乎没有停过,他的泪干了又流,流了又干,他原本俊秀的脸庞异常消瘦,他的嗓音早已沙嘎地说不出话,却仍在低低地呢喃,“萱萱…我的萱萱…”

君御邪虽然泪不再流,可他通红的眼眸从来没有转变成黑色,这证明,他一直处在异常悲痛的状态,他时不时痛苦地低吟着,“萱,朕该死…朕错了…朕真的错了…朕不该伤害你…直到彻底失去你,朕才明白,朕爱你!朕对你的爱,胜过山河,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朕不要后宫佳丽三千,朕宁愿与你归隐山野,做对神仙眷侣…”

每当皇帝君御邪对着我的“尸体”说出这番话,靖王君御清就会狠狠揍皇帝一拳,“你没有资格对萱萱说这番话!她生前你没好好照顾她,不用你在她死后假慈悲!萱萱她是我的!”

君御邪没有还手,“三弟,萱萱选择永远地离开,你还不明白吗?她不愿意属于任何人…为什么曾经她如此真心待朕,朕要如此伤她…朕后悔…好后悔!朕恨不得一刀杀了自己!”

“哈哈哈…张颖萱,你走得何其潇洒,甚至没跟本王打个招呼!”君御清一脸深沉的痛,“为什么要留下遗书让本王跟逼死你的皇兄和睦相处!为什么你希望本王长寿!你可知本王多想追随你而去吗?可本王要听你的话…本王从来不会拒绝你的心愿…”

皇帝君御邪跟靖王君御清这两个暴帅的男人为了我的“逝去”而形骨消瘦,悲痛难当,他们就这样不吃不睡地守着我的“尸体”三天。

(呃…要是他们晓得我没死,会怎么样?会不会高兴得砍了我啊?)

94

三天后,我的“尸体”被火化的那天,我的“尸体”先被漂漂亮亮地打扮一番,穿着华丽的准皇后袍,放在事先为我准备好的灵堂内供大臣们祭拜瞻仰仪容。

灵堂中央放了一张长方形的桌台,台子高约一米二,台上覆盖着华美的红布,红布蔓延至地平线,将整个台子遮盖得严严实实,使这张又大又长的方台看起来异常华贵漂亮。

在方台铺着红布的桌面上,无数鲜艳的各色花朵围着我的“尸体”,我静静地躺在鲜花中央,美丽得就像天国的公主。

对我寸步不离的君御邪与君御清二人,按礼俗,他们要沐浴净身,换一身干净的衣服为我送行。

在他们更衣沐浴期间,穆佐扬趁着这个空档,支开了守灵的下人,他掀开我躺着的方桌下方的红布,这张方桌虽然四支撑脚是圆木柱,可是紧贴我睡着的平面那一层却内有千秋,台桌平面足足有三十公分的厚度,这是一道特别制作的暗格。

穆佐扬打开暗格,将里头一具事先藏好的,身材与我雷同,衣着打扮与我一模一样的女尸跟我对换调包。

女尸的脸上带着一块精致的假面皮,她被易容成我的样子,并且蒙着面,这个要求是我在遗书里写的,遗书上说是怕到了下面,因为长得美被鬼纠缠。

实际上是因为我怕君御邪认出这具尸体不是我,以防万一,故意蒙上浅薄的面纱。这样,易容成我的这具女尸容貌若隐若现,又长得跟我一样,就不至于被认出来了。

就这样,假死的我躺在隐蔽的暗格里,那具真的女尸被搬在了桌面上。

穆佐扬再放下长及地平线的红色台桌布,神不知,鬼不觉,萱萱我的“尸体”被调了包。

后来,当被穆佐扬支开的下人回来时,穆佐扬装作若无其事的上香祭拜我。

当君御邪与君御清沐浴包衣完,前来为我送行时,他们因为太过悲痛,我的“尸体”还没被搬出来时,在凤仪宫又被他们摸了个够,确定过是我本人,他们想不到我会被穆佐扬临时地来个“李代桃僵”,是以“李代桃僵”的事,没有穿帮。

饼了一会,当到了我被火化的吉时,那具台面上的女尸就被放进质地最好的棺材,由几名太监抬到空旷的地方,那地方备好了一大堆叠成方形的木柴,我的棺材放于木柴上,在万众瞩目下,在君御邪与君御清和众大臣的目光下,柴火被点燃,装着那具女尸的棺材在熊熊烈火中燃烧成为灰烬。

就这样,很顺利的,那具穆佐扬事先找来的女尸就代替我被火化,骨灰挥洒在大地上。

那具女尸是一个犯了死刑的女囚犯,在我要被火化的清晨执行了死刑,尸体被穆佐扬弄来代替我是轻而易举的事。

当“我”的葬礼结束时,君御邪下圣旨恢复了祁王君御祁(也就是行云)的王爷头衔,不予追究行云的篡位之罪。

虽然君御邪的做法引起了众多大臣的不满,说皇帝不应该纵容逆贼,却也有部分大臣认为皇帝宽宏大量,乃千古圣君。

而那张放着我“尸体”,不,应该说是放着呈假死状态的我的方形台桌,被穆佐扬安排的人抬了下去。

夜深人静时,穆佐扬就悄悄将我送到了事先安排好的,汴京城郊的山间的小木屋。后来,我就在这间依山傍水的小木屋内休养了两个多月。

当穆佐扬淡淡地将这些事向我诉说完时,我听得眼泪汪汪。

穆佐扬看着我梨花带泪的小脸,他心疼地拭去我脸上的泪,“萱,这两个月来,祁王爷君御祁已经回了祁王府。祁王、靖王、日日借酒浇愁。皇上他为了你废了后宫,立下诏书,只要皇上他在位的一天,祥龙国的皇后就只有你一人。我记得,在你被火化的那天,大火熊熊燃烧,靖王君御清悲痛得几次要冲入涛天火海,随行的太监拉都拉不住。后来,若非皇上一掌将靖王爷打晕,靖王爷已然随那具女尸被烧成灰烬。当时的皇上虽然拉住了靖王,可他自己却连站都站不稳,颤微微地让太监王公公扶着…”

“够了!我不想再听。”我哽咽着道,“或许,我的做法很自私,可是君御邪为什么一定要在我死后,才能对我那么好?至于祁王跟靖王,我在名义上只是他们的嫂子。”

若我没假死,行云的祁王头衔恢复不了,皇帝只会加速灭了祁王跟靖王。

祁王跟靖王,是我对不起他们,可是我若顶着他们嫂子的皇后身份,我跟他们永远也没有未来。

况且,人心会变,有几段爱情经得起永恒的考验?

我张颖萱在皇帝跟靖王眼里是才貌兼备的美人。帅哥都喜欢美女,要是我不会背古人的那些诗,甚至没有过人的美貌,他们还会爱我吗?这就不一定了。

包括穆佐扬在内,如果我无才无貌,不见得有帅哥会爱上我。

而我所谓的那些才华,多数都是剽窃那些已经作古了的前辈的诗。

必于我偷“诗”的事,我想,只要我在古代一天,我就不会告诉任何人。

“萱萱,皇上,祁王,靖王,他们三人都深深地爱着你。”穆佐扬深情地看着我,“我,也是。我爱你,哪怕为你牺牲自己的命,我也甘愿!”

“那,如果我说,我不要你的命,我要你放我离开,让我去游历四方,”泡尽帅哥,我淡淡看着他,“你愿意吗?”

穆佐扬修长的身体一僵,长叹一声,“萱萱,你厌倦了皇宫,我便助你脱离皇宫那座牢笼。你若想游历四方,我亦不会阻拦你。我对你的爱,不是禁锢,我只要你幸福。我愿意让你去做你想做的事。但是,你要记得,累了倦了,要回到我身边。要知道我一直在等着你,好吗?”

穆佐扬这番深情的话几乎打破我继续泡仔的**,可是我不能在这个时候心软,一心软,一大片帅帅的森林就飞了,张颖萱,你别心软!

我深吸一口气,感动地点点头,“佐扬,谢谢你。”

穆佐扬帮助我假死脱身,虽然我们按计划进行得很顺利,可是若是中间稍稍出点偏差,我跟他都要掉脑袋,能这么无私的帮助我,我知道穆佐扬对我的爱,真的很深。

“萱萱,对我,你永远不要说谢谢,我只要你开心就行了。”穆佐扬温柔地将我拥入怀中。

我轻轻回抱着他,从他怀中抬起头,“佐扬,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要留在皇帝君御邪身边四年,才能还清他对你的救命之恩。如今,三年零二个月已过,十个月后,当你还清了恩情,我再回来找你,好不好?”

“嗯。”穆佐扬激动地颔首,“介时,我们一起逍遥江湖,做对神仙眷侣。”

呃…这个,貌似我回来找你的时候,我同样会回来看御清,祁王,跟皇帝。前提是,他们还对我深情。如果我真的太想他们了,也许我会提前来看他们的。

如果他们不爱我了,或者说另外有了别的女人,我想,终此一生,我都不愿意再见到他们。

我不想对穆佐扬许下承诺,君家三兄弟,讲句良心话,我都爱,这么多喜欢我跟我喜欢的帅哥,我真的不愿意挑其中一个。

可他们对我的独占欲却是如此的强,只能说,以后的事,走一步,是一步吧。也可能十个月之后,我又莫名其妙穿回了现代也难说。

我没有出声,鼻子痒了,我靠在穆佐扬怀里轻轻摩擦了下鼻子,穆佐扬却当我是点头默认,他激动得将我抱得更紧,“萱萱,我等着你。”

我淡然一笑,“好。到时我会回来的。”

穆佐扬欣慰地笑笑,尔后又凝起眉,“萱,不知你想先去哪呢?”

“我也不知道,”我想了想,“我还是喜欢人多地方繁华的地方,祥龙国除了首都汴京城,哪个城市最大最繁荣?”

本来,我想离开祥龙国的,可是,我的银票全是祥龙国的,貌似祥龙国的银票只限在祥龙国境内使用。

当然黄澄澄的金子跟白花花的银子一类值钱的宝物到哪都可以用。可我将我所拥有的金银财宝全都换成银票了。到了别的国家,我还得当个穷光蛋,要是把银票又换回黄金,用马车拉也有几大车,不被别人抢光才怪。还是乖乖呆在祥龙国吧。

“除了汴京城,最繁荣的莫过于麟洲城,麟洲离汴京,走陆路约莫十二天的路程。若走水路,十天就够了。”穆佐扬一脸的不放心,“萱,你一个女孩子家,只身在外,恐怕不是很方便,要不,我派两个人随侍保护你?”

“不用了。”我淡笑,“太后身边的太监小三子是个高手,你知道吧?我跟小三子打了个平手。换言之,我有足够自保的能力。”

真让穆佐扬派两个人保护我,那可就麻烦了,处处有人跟着,我要泡仔就不方便了,又或者,我泡仔被穆佐扬派来护我的人发现了,跟穆佐扬打小报告,我岂不是吃力不讨好?

一个人多自在,用不着几只跟屁虫。

“这事我有所耳闻。想到到萱萱看起来弱不禁风,却有如此好的身手。”穆佐扬眸中闪着赞赏光芒。

“很多事,不能光看外表,像你,外表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不但有一手精湛的医术,你刚刚抱着我‘飞’过来,似乎武功也不弱。”我一脸崇拜地看着穆佐扬,“我羡慕轻功,能飞檐走壁,多好。”

穆佐扬想也没想,直接说道:“萱,我教你武功跟轻功。”

“真的?你有没有时间?”我一脸的高兴。曾经靖王君御清也说过要教我武功,可惜,当时我深居皇宫,我跟靖王连见个面都难,靖王根本就没有机会教我习武。

穆佐扬宠溺地看着我,“当然真的,你高兴就成了。至于时间上,我最多只能三天出现一次,而且是在夜间,出现的时间最多不能超过两个时辰,不然,我离宫太久,会引起人怀疑。一切,只能靠你自己的悟性了。”

“好。”我点点头。古人会武功的人不在少数,只是武功好差的区别很大。古代的这些老古董都能会武功,我一定也能行。

“萱,学武很苦的。你要想好,能撑住吗?”穆佐扬的眼中闪着担忧。

我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佐扬,你认为我能跟太后身边的小三子打成平手,我这一身武艺又是怎么来的?”

“我明白了。”穆佐扬轻颔首,继续道,“那么就从现在起,我先教你内功与凝气吐纳之法。”

我神色一敛,变得认真,“好的。”

至穆佐扬教我武功那天起,时间过去了半个月,我已经能跃起四尺的高度,对于一个初学者来说,我是个可造之才。

穆佐扬每三天,一到夜里,就会出现四个时辰,在这时间里,他都会倾尽全力地认真教我。而我,很争气,在他不在的时候,我都会努力练习他教我的每一句口诀,每一个动作。

时间过去了两个月,经过一番不懈努力,我已然能畅快地在枝头飞了。换句话来说,我用了两个月时间,习得了一身好轻功。

我白衣飘然,足尖轻快地点过一排排树梢,翩翩降落,姿态美如误落凡间的仙子,看得穆佐扬一阵目瞪口呆。

“萱萱,你天姿聪颖,天赋极高,真不敢想像才两个月,你的轻功居然学得如此之好。”穆佐扬讶异地轻叹,“你知道吗?你现在的轻功造诣,我当年用了两年时间,你却才用了两个月。”

“呵呵,我本身就有武学底子,对打架比较在行。”我笑笑道,“或许我习武的天份高,可是,每人特长不同,你的医术方面,天份不是照样很高么。”

“可是我的萱萱,就是个奇才。”穆佐扬定定地看着我,“萱萱,若你想学医,我愿教你。”

“不用了。”我径自摆摆手,“习医要看一大堆书,我现在不想学。”我满脑子只想着怎么泡帅哥。

“若哪天你想学,我随时奉教。”穆佐扬怜悯地摸摸我的头。“对于我心爱的女人,我会用我的一生呵护,给尽你一切,我所能给的。”

“佐扬…”我内心深深地被他触动,“你是个傻男人。”

“我不擅长说甜言蜜语,但,还是那句话,对你,我心甘情愿。”穆佐扬紧紧地抱着我,涩涩地道,“萱萱,你要走了对吗?”

我身体一僵,“被你看出来了。”

“我的心绪无时无刻都放在你身上,岂能不发现。”

我沉默不语。

因为习武,我原本要泡帅哥的计划被耽搁了两个月,虽然这两个月中,我跟穆佐扬时常有“爱爱”,可是,那种对外面世界的渴望却深深牵动着我的心。

我来古代后没几天就进了皇宫,一直呆在宫内,好不容易诈死出宫了,又呆在这深山老林四个月,我都快闷得发霉了。

我必须到外面的世界瞧上一瞧,不然枉费了老天给我的穿越机会。

虽然穆佐扬教我的武功,我学得不怎么样,但我学得了一身好轻功,再加上我本来就是现代跆拳道跟柔道的高手,自保根本没什么问题。

我不舍地望着穆佐扬,“佐扬,我已经让刘嫂帮我准备好了包袱,准备前往麟洲城。”

“萱,能以习武之名让你多留两个月,我知足了。只要你记得我们的约定就行。”穆佐扬装着潇洒的笑笑。

我知道他很舍不得我。我用力地回抱着他,“放心,我会记得的,现在还剩下八个月,最晚,八个月后我会来找你。”也会去找君氏兄弟。

穆佐扬点点头,他的眼里蓄着隐隐的湿意,泛着浓浓的不舍。

我的心忽地一疼,真的想就这么留下来,可是,我不能。

虽说穆佐扬在我心里占据了一席之地,却填不满我的心房,他这株帅树吊不死我。我及目望去,青山环绕,郁郁葱葱,我张颖萱要的,是整个“森林!”

走的时候,我没有让穆佐扬送我,我怕离别时的伤感,更怕舍不得他而就此留下。

我女扮男装,手执一把折扇,怀揣巨额银票,带着一个简单的包袱,租了辆豪华的马车,前往我此行的目的地…麟洲城。

我去那的理由不止因为麟洲城的繁荣仅亚于汴京,更主要的是,地方大了,帅哥也多。

我租的这辆马车,车厢内很大,里面有舒适的卧榻,亦有张小桌子,桌子放着可口的美食。

不论是从外观还是内观,这辆马车都是有钱人才坐得起,容易引起贼人的觊觎,不过,我让赶马车的车夫走官道,道路宽敞平坦,不颠簸,也不容易遇着强盗一类的。

我舒服地斜躺在马车内的睡榻上,掀开窗帘,看着窗外的风景,两面山峦层叠,景色优美,大路两旁时不时经过几家客栈,由于是官道,不止道路两旁的客栈多,连过往的马车也挺多。

我让马车夫白天慢悠悠赶路,晚上就找客栈住宿,并且住的是客栈里最豪华的厢房。这样赶路的日子过得一点也不疲惫,就连马车夫都说我简直是在度假。

呵呵,萱萱我就是喜欢过好日子,有条件的话,何必委屈自己呢。

以平常的速度十二天就能到麟洲的路程,我时不时让马车夫停下,观赏风景,走走停停,硬是龟速地花了十八天。

还没进城,就听到城内鼎沸的人潮声,我兴奋地带着包袱从马车上一跃而下,看着城楼上方那三个气势豪迈的石雕大字“麟洲城。”

我付给了马车夫双倍的包车钱,马车夫当即就走了,人家要养家糊口,去拉别的顾客,可不像萱萱我这么悠闲。

我嘴角擒着一抹淡淡的微笑,跟着进城的人潮缓缓走进麟洲城大门。

守城门的卫兵却突然拦住我,对我不停地上下打量,眼中闪着惊艳,“你是干嘛的?”

我笑道,“来泡帅哥,哦不,是来泡妞的。”

我这么一说,其他几名守城卫兵连同边上正要进城的老百姓都哄然大笑。

要知道,萱萱我现在可是一袭帅气的男装打扮,当然要说是泡妞了。呵呵。

“看你小子长得人模人样,读过书没?”守卫又开始发问了。

看着其他进城的人潮,守卫都没盘问,单单问我,八成因为我长得太好看,他们无聊,朝我找乐子。

谁让萱萱我穿着男装就是一潇洒的公子哥呢。

我微微压低嗓音,声音显得略微低沉,却又带着好听的磁性,“官爷说笑了,小弟何止读过书,简直是才高八斗。”

“你小子可真会自夸。”其中一名守城卫兵随手指着城门上方那硕大的麟洲城三个大字笑道,“你能马上作首诗,并且包含这麟洲城之名,我们哥几个就服了你小子。”

“是啊是啊。”其他几名卫兵随口附和着,但他们认为这根本不可能的事。

一些好事的人看这些官兵故意为难我,都驻足看热闹。

我望了眼那巍峨的城墙,眼眸转了转,摇开折扇,潇洒一笑,淡淡吟道:初望麟洲城,满眼风光北固楼。

千古兴亡多少事,悠悠。不尽长江滚滚流。

年少万兜鎏,坐断东南战已休。

天下才子谁钞风流?张某。一朝醉卧美人怀。

哗!四周喧哗一片,都在赞叹我的好才华,我不在意地笑笑,在那几名官兵佩服的目光中大步走入麟洲城。

倏然,我感觉背后有道目光一直子着我,我嘴角含笑,蓦然回首,笑容却僵在了脸上。

095

逍遥任清风

汗死!我居然看到了风挽尘!挽尘不是挂了么?该不会是大白天见鬼了把?

我双手揉揉眼睛,再仔细瞧,是挽尘没错。

风挽尘坐在一匹高大雪白的骏马上,英气勃勃。他一袭华丽的白色锦衣,腰间系着洁白绣金丝的腰带,在腰间正中央的位置镶扣着一枚漂亮的圆形扁薄翠色玉石,一身搭配得当的衣服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更加英姿勃发。

他的头发整齐地梳束起,在后脑勺处绕出一个小髻,白洁的发带系在发髻上,风轻轻吹着,发带微微飘动,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清爽怡人。

他的五官依然是那么白皙俊秀,绝色帅气,却又不失那股令人我见犹怜的风韵,只是他现在坐在高大的骏马上,又为他增添了几许威风凛凛。

哇塞!帅啊,暴帅啊,帅得流油,哦不,说错了,是帅得发亮,我以为他早嗝屁了,想不到几个月没见,我的老情人风挽尘不但没挂,反而更帅了。

我口水忍不住如清泉般狂肆滑落,干!好想操他!

我与他大概隔了二十米远的距离,他骑在马上居高临下,视线在空中与我交汇。

他的目光很灼热,是那种饱含兴味的眼神,很陌生,带着深深的惊艳。

不用想也知道他是惊于我俊美的相貌。要知道萱萱我现在虽然穿着男装,我的男装装扮绝对是个帅到门的公子哥。

对于风挽尘陌生的眼神,我没细想,光风挽尘没死的事,就足以让我兴奋异常了。

我一把抹掉嘴角的口水,一脸的欣喜地小跑到他马前,抬手捉住他牵着驭马缰绳的大掌,颤抖地道,“挽尘,你还活着!太好了!你还活着!”

我的语气带着微微的哽咽,心态异常的激动。

‘风挽尘’却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眼,他抽回手,一脸冷凝,“兄台,请自重。”

我失望地收回小手,“挽尘,你说什么?你认不出我了么?我是萱萱!”

“轩轩?可是取字‘如轾如轩’?”风挽尘挑起眉头,似乎是在记忆中搜寻者有没有我这号人物,最终,他无奈地轻摇了下头,拱手一揖,“在下楚流怀,与兄台素未谋面,兄台是否将在下误认为哪位故人?”

我愣愣地看着‘风挽尘’,挽尘他居然不认得我,还说他叫楚流怀?连我名字中的‘萱’字都给他错理解成‘轩’,搞什么飞机啊?

如果说是一个陌生男人的行为,还可以理解,因为‘萱’与‘轩’同音,这个‘萱’字通常是女人会取的名字,这个‘轩’字一般男人才会取的字。

我细细盯着‘风挽尘’眸光,发现他的眼中没有我熟悉的那股感觉,有的是遥远陌生的距离。

难道眼前这个酷似风挽尘的男人真的叫楚流怀,是我认错人了吗?

可是一模一样的脸庞,风挽尘不至于是这个楚流怀的双胞胎兄弟吧?兄弟也该是同姓才对。

想到此,我淡淡地问,“不知道楚兄可有相貌与你相似的兄弟?”

楚流怀不解地看着我,随即否认,“没有。”

不,他一定是风挽尘没错。搞不好,风挽尘因为什么状况失忆了。

我跟风挽尘爱爱时,发现他的胸前有颗小痣,我只要把楚流怀的衣服扒掉,就知道他究竟是不是风挽尘了。

呵呵,貌似我很异想天开,对楚流怀来说,我只是个不认得的陌生人,而且我现在穿着男装,他以为我是男的,又在大街上,看楚流怀身后跟着几十名侍卫模样的属下,并且都骑在高高的骏马上,楚流怀的身份肯定不低,会让我当街扒衣服才怪。

所以只好粘着他进房间扒衣服喽。当然,这要有恰当的时机。

见我又开始发愣,楚流怀淡然地道,“从刚刚兄台所作的诗中可意出兄台姓张,又得兄台告知姓名。兄台是叫张轩么?”

我本来想说不是,可全翔龙国的人都知道‘已故’的皇后名叫张颖萱,我要是把我的名字说出来,以我的才华在麟洲城搞不好很快就会出名,届时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就让他误以为我叫张轩好了。

我轻颔首,“正是。”

楚流怀眼中闪过一丝欣赏,“适才张兄随口所作的诗大义凛然,又不失风流尔雅,可见张兄是位风流才子。只可惜在下还有要事在身,若是张兄愿意,可来麟洲城内最大的朝暮客栈找在下,届时在下一定与张兄开怀畅饮。”

“这样啊,好吧。我一定会去找你的。”我要查清你是不是挽尘,不去才怪。

“即使如此,在下先告辞了。”楚流怀对我抱手一揖,骑着骏马潇洒地远去。

看着楚流怀坐在骏马上渐行渐远的绝色背影,我第一次注意到,男人骑在马上是那么帅,尤其是帅得过火的男人更是酷得没天理,害我都花痴地跟着小跑了好几步。

人家骑马,我走路,我当然没人家速度快了,我又不打算使轻功追上去,那样掉面子,多不好。

直到看不到风挽尘,哦不,他不承认他是风挽尘,我应该称他为楚流怀才是,直到他的身影看不见了,我才缓缓回过神,却发现四周不仅我一个人在发花痴。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n名古代女人,有老的,有少的,都对楚流怀纷纷侧目,凡是楚流怀经过之处,皆引起女人驻足观看。

靠死,管你是楚流怀还是风挽尘呢,反正你这么帅,注定是萱萱我的囊中物,这么帅的帅哥,我是不会便宜别的女人的。

朝暮客栈是吧,既然在朝暮客栈能找到你,那我也住那家客栈去,近水楼台先得月嘛,自古泡仔的真理。

朝暮客栈是麟洲城第一大客栈,我随便问谁都知道这家客栈怎么走。

按着路人给我的方向,我在城中最繁华的地段找到了这家外观豪华,客源甚广的客栈。

大街上人来车往,{当然,这车指的是马车},人流川流不息,街道两旁店铺林立,店主们有些忙碌地做生意,有些则热情地吆喝着。

麟洲城哈哈哦热闹撒!

我既然来到了麟洲,对这里的人文地理,自然事先做过一番调查。

这儿的风景名胜,我没啥子兴趣,人嘛,我只喜欢对帅哥,而我,来这儿主要是被一个帅哥的名气慕名而来,那位帅哥名叫任轻风。

听闻任轻风年仅二十四岁,文韬武略样样精通,五年前,皇帝君御邪登基的时候就钦赐任轻风祥龙国第一才子的封号。

任轻风深得皇帝君御邪的器重。可是任轻风却无心于仕途,皇帝不愿意放过如此好的人才,特赐封任轻风为逍遥侯,准任轻风不上早朝,不为常纲所羁绊。

麟洲城属于逍遥侯任轻风的管辖地,换言之,在麟洲城任轻风的官最大。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听说任轻风是个绝世大帅哥啊。

萱萱我玩了皇帝,玩过王爷,就是没‘操’过侯爷,姓任的名气这么大,我总该来尝尝‘鲜’吧?不然岂不是枉费了我自认是枚超级大色女。

我站在朝暮客栈前,仰头看着店门上方那深黄色巨大木匾额上‘朝暮客栈’这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匾,是纯木制的匾,连匾的颜色都是纯天然的木头色泽,匾额上‘朝暮客栈’这四个字就是毛笔字写上去的黑字,匾额材质上好,做工细腻,上面的字体清淡如风,又不失温文尔雅,给人一种浓浓的书卷气息。

朝暮客栈内客流络绎不绝,店小二见我若有所思地站在店门口,一脸客气地走到我面前,“客倌,您住店还是用膳?”

我微微一笑,答非所问,“我敢肯定,在匾额上写这‘朝暮客栈’四个字的人,一定是满腹学识,相貌俊逸的年轻人。”

这下店小二可好奇了,“这位公子,您光看字,就能看出一个人的相貌么?”

“不错,”我轻摇折扇,淡淡解释,“谨慎的人想写一组豪放的字怎么样都放不开。豪放的人想写一组四平八稳的字,就怎么都收不住。不信瞧瞧帐房里的先生,他写的字再潦草都是一个个正儿八经的,因为职业练就了他谨小慎微的性格,也因为有这样的性格他才会去算账目。简简单单一句话,什么样的人,就会写出什么样的字。”

“哇!…哇…”赞叹声不断,我有根有据的说识,让四周不知何时渐渐聚满了人。其中一名掌柜打扮的中年男子叹服地道,“这位公子真是好学识,听公子一席话,胜读万卷书。在下乃朝暮客栈的管事,实不相瞒,这间客栈乃是逍遥侯任轻风所开设,此匾额上的字亦是侯爷亲自所提所写,其字含义不止晨朝与夕暮这么简单,客栈至今已开设五年,仍无人解出让侯爷满意的答案,不知可否向公子请教一二。”

“这还不简单。”我先放下豪话,在这么多人面前,我不说出点名堂,不给人笑死才怪。要知道萱萱我超爱面子滴说。

我在脑中迅速找到一首跟朝与暮有关的诗,先借前辈们的诗来蒙混过关吧,我潇洒一笑,朗声吟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尤其在朝朝暮暮!

“真是好诗!这位公子才华过人,佩服!佩服!”众人中响起不断的叫好声,雷鸣般的掌声紧随而来。

又是那道灼热的视线,我微微仰起头,毫不意外地在朝暮客栈的二楼看到了楚流怀那张楚楚可人的绝色的脸庞。

他静静地斜倚在窗前,姿势优雅中带着些许的慵懒,他的眸光定定地看着我,他的眼神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仿佛我又见到了那个疼我,怜我的风挽尘,可是,他接下来却给我一个酣淡的笑容。

说实在的,他的笑容很帅气,可是我的心头却一凉,这只是一个友好的,单纯地向我打招呼的微笑,不是曾经爱我的风挽尘见我时,那种开心的笑。

换言之,楚流怀的笑虽美,却让我感到陌生。

我收回视线,刚要在众人佩服的眼光中踏入朝暮客栈,却硬生生地止住了步伐,因为我听到了一道好听至极的男声。

“好个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是一道清润,温和如玉,给人一种尔雅飘渺的温柔男声。

这清淡柔和的男声不似人喉咙里发出来的,反而像是随着清风徐徐荡来,令人心脾沉醉。

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一个身穿一袭白色长衫的年轻男子向我走来。

风,不用扬起,男子不快不慢的步伐竟给人一种飘然的感觉,飘然中,又不失沉稳,他的身材很清瘦,却又不让人觉得单薄,反而让人觉得飘飘欲仙的淡然。

他的五官,白皙清俊,一双黑如子夜的漂亮眸子闪着云淡风轻的光芒。

这个男人,完美得不像人,他身上那股淡雅的气质让人光是看着他,就觉得心旷神怡,全身舒畅。

看到他的第一感觉,我以为,我见到了画中仙!

我的心潮,无法抑制地荡起了一圈一圈懒懒的涟漪,见到这样一个如诗如画的男子,我没有流口水,他那如仙般淡雅的气质,竟然让我觉得不敢亵渎他。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个男人应该是逍遥侯任轻风。任轻风能得到皇帝君御邪的赞赏,相信绝非池中物。

我完全有自信自己没有猜错。很自然地,我随口吟出了一首泡仔诗:麟洲逍遥侯,字云任轻风。

鲜肤白如雪,帅颜若桃红。

俊眉含山远,瞳眸韵星辰。

身清衣袂飘,似见画中仙!

这首诗是萱萱我原创的,这回灵感一上来,我就没剽窃人家前辈的诗了,呵呵,看来,我张颖萱还是满有才华滴说。

当然,见到这么个淡若仙人的帅哥,灵感自然就冒出来了。

四周围满了人,很安静,不知道是我的诗震惊了众人,还是这个美得如诗如画般的男子的出现,让众人自惭形秽到了不敢多发一言。我想,应该是后者吧。

这个美得如梦如幻的男人停在离我三步远,唇角缓缓勾起,他唇角那道似有若无的笑容仿若清爽的凉风悄悄向我逼近,让我觉得全身一阵怡然。

他定定望着我,黑玉般的眼眸深邃而又淡然,“张兄怎知在下是任轻风?”

我微微一笑,“我想,整个麟洲城,担当的起‘逍遥侯任轻风’这六个字的,除了你,没有第二个人。”

他深黑的眸子离闪着温柔的光芒,“张兄谬赞了,逍遥只不过是个封号,轻风不过是个名。”

一字一句,不论是任轻风那清雅温存的嗓音,还是他淡雅绝俗的身姿,给我的感觉都如沐春风般的舒畅,他就像个遥不可及的谪仙,让我连半点对他亵玩的意味都不敢有。

不是我不想‘操’他,而是他身上那股淡然若仙般的气质让我连有了这样的念头都深深觉得惭愧。

罢到麟洲城,不但碰到了疑似我的旧爱风挽尘的帅哥楚流怀,任轻风那若仙般绝雅出尘的气质更让我震撼。

麟洲,我没有来错。

明明,众人依然在围观,世间,竟仿佛只剩下我跟任轻风两人,他有足够的魅力让我心无旁骛,眼里只有他一人。

简短地整理思绪,我轻柔地开口,“不知任兄怎么知道我姓张?”

任轻风淡淡一笑,“天下才子谁风流?张某。一朝醉卧美人怀。”

“原来我进城作这首诗的时候,任兄在附近,我当时怎么没有看到你?”我莞尔,水灵灵的大眼朝他眨了眨。

他似乎料不到我会有这么调皮的动作,微微一愣,一脸酣淡,“当时,我在城楼之上,故尔,张兄没有看到我。实不相瞒,我是跟着张兄的步子到的朝暮客栈。”

啊?这么说,我对楚流怀流口水的糗模样,他也看到了?

我脸上浮上一丝羞涩,“不知任兄为什么跟着我?难道就因为我作诗的才华么?”

096

两个都有戏

任轻风温柔地勾起唇角,“并非如此,轻风随心,想跟上张兄的步履,就跟着了。”

“原来任兄一切所为都是随心所欲,”我静静地看着任轻风绝色的容颜,“任兄果然是不同凡响。”

避你任轻风是不是个仙人,我张颖萱就是这么一个有爱有欲的俗人,任轻风,总有一天,我要‘收’你入怀,这么好的男人我要是‘干’不到,我死都不会瞑目滴。

任轻风温和地看着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言问道,“张兄是要住店么?”

“是啊。”我爽快地点点头。

任轻风对着店小二吩咐,“张兄的一切食宿全免费,带张兄去楼上最好的厢房。”

“哗…”众人都欣羡地看着我,窃窃私语声不断传来,“在朝暮客栈住普通的厢房,听说一天最少也要一两黄金,这最好的厢房可能不知要花费多少了…食宿全免费,这位张公子可真是幸运…”

围观的n多人都在看我跟任轻风说话,我得拿出点君子风度,“任兄,所谓无功不受禄,在下又岂能吃白食呢?”

“轻风开设朝暮客栈五年来,无人解出朝暮之真正涵义,张兄作出一首诗道来,才情之高,不在话下。”任轻风说着,停了下,他看着我的眼光,闪着无限柔和,“况且,张兄为轻风所作之诗,叹轻风似画中仙,轻风实在不敢当,轻风只能说,能识得张兄,实乃轻风之荣幸,若是更早识得张兄就好了,区区几两银子算什么。”

“现在认识,也不晚,对么?”我淡笑。

“是不晚。”任轻风赞同地轻颔首。

“既然任兄看得起张某。那张某就不客气了。”我表面上虽谦虚了一翻,心里实则得意。

白吃白住谁不想啊,尤其是麟洲城里最好的客栈,吃住一天不知道要花费多少钱,萱萱我就算再有钱,我现在又没赚钱,只花费,坐吃山空,以我花钱的大方,钱要用完也是很快的,他为我省钱,我多高兴都不知道。

任轻风不再多言,洒然地道,“张兄,请…”

在围观的众人又羡又妒的眼光中,我大步走入朝暮客栈。

由店小二热情地带领着,我跟任轻风刚刚上到二楼的楼梯口,一名打扮的年轻男子就对着任轻风道,“参见侯爷!”

任轻风讶异地挑了挑眉,“你是?”

“侯爷不必意外。”那名年轻侍卫恭谨地道,“我家主人想见侯爷与张公子,请您及这位张公子到包房里一叙。侯爷想知道什么,问我家主人即可。”

这侍卫是跟在楚流怀身边的随从,刚刚在入城时,我见过的。

我跟任轻风对望一眼,我轻轻点点头,任轻风随即应道,“好吧,前头带路。”

短短的一句话,再平凡不过的几字,自任轻风嘴里说出来的就是不同。

他温润如风的嗓音总让我感觉道春风的气息萦绕着我,这样一个男人,哪怕跟在他身旁,都是一种享受,我的内心再次坚定了将他‘搞’到手的心意。

我将身后背着的包袱交给店小二后,跟着任轻风一起走进了二楼其中的一间豪华包房。

包房门一打开,包房内的楚流怀见我跟任轻风到来,他自椅子上站起,礼貌地朝我们点点头。

任轻风也客气的轻颔首。

我看着楚流怀那张与风挽尘一模一样的脸,我的心再次忍不住一阵激动,眸眶里需上隐隐的水气。

风挽尘的死,一直是我心中的最痛,因为,是我害死了风挽尘,如果,楚流怀是风挽尘的话,那该多好!

也不一定不是,等我找机会把楚流怀扒个精光光,看看他胸膛上有没有痣就晓得了。

见我一脸激动欧德神情,楚流怀挑起眉头,任轻风眼里盈满关心,“怎么了?张兄又想起那位已故的朋友们了么?”

我定了定心神,想起任轻风曾说过,我进城时,他就在城楼上,我那时错把楚流怀当成风挽尘之事,他肯定也看到了∏以,他知道我现在的想法不为过。

“多谢任兄关心,我没事。”我给了任轻风一道请放心的眼神,尔后对着楚流怀说道,“楚兄,真是抱歉,你长得实在像我已故的一位朋友。”

楚流怀并不介意,“能与张兄的朋友长得像实是巧合。”

我淡笑不语。真的是巧合吗?

楚流怀又对着任轻风拱手一揖,“任侯爷,在下楚流怀,乃皓月国的二皇子,初到贵宝地,本欲前往逍遥侯府拜访,想不到在客栈意外碰到您。”

任轻风微微蹙起了眉宇,“从阁下进城时,任某就猜到阁下身份不低,想不到,阁下竟是皓月国的二殿下。二殿下对任某如此客气,任某实在不敢当。更料想不到初次见面,楚兄就能坦然身份。”

“对啊对啊。”我眼里闪过一丝讶异,“你对任轻风任侯爷说出真实身份,应该的,也合情合理。但,你这么高贵的身份让我这个无名小卒知道,你就不怕我巴结你吗?”

楚流怀别具深意地看了我一眼,“若张兄真能巴结在下,是在下之福”楚流怀顿了下,有比了个请的手势,“站着说话不方便,任兄,张兄,先入座吧。”

我与任轻风互看一眼,只要一坐下了,可就要吃饭了啊。

吃就吃吧,反正也该吃午饭了。

我若有所思。

罢才在城门外遇到楚流怀,我以为他只是翔龙国的某位有钱人,我也想不到楚流怀竟然是皓月国的二皇子,这大大的出乎了我的意外。

皓月国我略有所闻。皓月国与翔龙国比邻,同样都是繁荣安泰的大国。

楚流怀的身份对平常百姓而言,可以说是高贵得吓人,但对我这个翔龙国的皇后来说,见怪不怪。

要知道连穿越时空这么离奇的事都发生在了我身上,我还有什么不敢相信的。

皓月国的皇帝是楚流怀他老爸,太子自然是大皇子,楚流怀还够不着皓月国继承人的边。

不过楚流怀如此优秀,有没有可能,皓月国的老皇帝想改立楚流怀为太子,所以搞得楚流怀的哥哥陷害他,然后楚流怀就落难道翔龙国,又因为什么原因落入翔龙国皇帝君御邪手里,以至最后沦落成风满楼的男妓。

当然,这些都是我猜的,真正的答案全都在楚流怀身上。待我与任轻风入座后,楚流怀才坐下,他不卑不亢地道,“任兄,张兄皆是奇人,能得二位赏光共同进膳,是楚某之荣幸。”

我笑问,“皇帝的儿子都这么油腔滑调的吗?”

见我如此直白,任轻风眼底浮上一抹淡淡的笑意。

我们三个人落坐的方位是环着圆桌而坐,三人间隔的距离都差不多,每人刚好能平视到另两个。

我看着任轻风眼底那淡然的笑容,他的笑给我一种很舒服的感觉,有点像微微的凉风吹皱一池春水。看得我又是一阵失神。

任轻风,你太有魅力了!

任轻风的身上真的有股无形的,吸引人的特质,他靠的不是绝色过人的外表,而是那股浑然天成的淡雅气质。

见我走神,楚流怀不悦地轻咳几声,拉回我的注意力。

我转眼看着楚流怀帅得不能再帅的俊脸,我又想流口水了,汗死,我怎么可以这么花心滴说。

话又说回来,两枚超级帅的大帅哥摆在我眼前,甭提有多养眼,包你看到黄金都没这么兴奋。

见我收回心神,楚流怀淡然解释,“并非楚某油腔滑调,张兄你慧眼识人,第一眼就看出任兄的身份。任兄贵为逍遥侯,又深得翔龙国帝王君御邪的器重,可谓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张兄言谈中却对任兄并无巴结之意,又岂会来巴结在下。”

“哦?”我挑起眉头,“楚兄又怎么知道我是不是故意装清高讨好任侯爷的?”

“从你的眼睛可以看出,张兄淡泊名利,不将强权看在眼里。”楚流怀自信地笑笑,“当张兄得知楚某是皓月国的二皇子时,眼中除了一闪而逝的意外,并无其它复杂情绪。”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我清楚,这个楚流怀心思细腻,观察入微,这一点,跟我的风挽尘好象。

萱萱我不是淡泊名利,而是作为一个女人,我爬到皇后的位置,已经走上了最巅峰。

权势对我再吸引,亦不如自由重要,不管在哪,只要有帅哥泡,我就开心。

现在证明,出了皇帝那座牢笼,换了个新环境玩玩,这决定是对的。不然又怎么会认识任轻风这么别具一格的优秀男人呢。

我没有向楚流怀多解释什么,只是唇边带着一朵微微的笑容,这笑容,让楚流怀跟任轻风看得有些闪了神。

任轻风回过神,淡淡地道,“楚兄说得对,张兄确实是位奇人。能让任某心折的人不多,张兄是第二个。”

我很自然地问,“那第一个是谁?”

看楚流怀也是一脸好奇的表情,想必姓楚的也想知道能让逍遥侯任轻风心折的另一人是哪位老大。

任轻风眼里闪过一丝钦佩,“他是当今皇帝…君御邪。”

我脸色一僵,呃…那不是我老公么?

姓任的好样滴,先是佩服公的,现在又来佩服母的。

汗,说错了,是先是佩服我老公,现在又来佩服我。

君御邪是皇帝,我是皇后,不是我老公是谁?虽说萱萱我诈死了,我这个皇后,君御邪可没废啊,反倒是君御邪为了我废除了后宫,想到君御邪,我的眼神浮上一抹黯然。

“张兄,怎么了?”

“张兄,有心事?”

楚流怀与任轻风同时忧心地看着我。见两人如此有关心我的默契,我的内心一阵舒服,被两枚大帅哥同时关心,心里就是爽啊。

不过,楚与任两位帅哥似乎觉得对我过于关心,他们脸上同时浮上一丝轻涩。

我洒然一笑,“没事。不知楚兄从皓月国赶到祥龙国的麟洲城来,所为何事?”

“我皓月国的食盐短缺,祥龙国产盐量颇丰,尤其麟洲城产盐量最盛。在下想用白银向祥龙国买入质量优等的官盐,在下调查过,麟洲城多产的食盐够供给我皓月国之需。若任侯爷肯与我皓月国签下长期买卖的信约,不但可以解决我皓月国百姓用盐的燃眉之急,更能解决麟洲城过剩的盐产量,促进百姓收入,不知任侯爷意下如何?”楚流怀转眼看向任轻风。

任轻风一脸淡然,“只不过是一桩买卖的事,想不到竟能让二皇子不远千里而来。”

楚流怀一脸的认真,“或许对任侯爷来说,是桩小事,可是对我皓月国的百姓来说,却是件解决民生食盐的大事。”

任轻风赞同地微颔首,“楚兄忧国忧民,真是皓月国百姓之福。楚兄所提,对两国都有好处的事,任某又岂能不卖楚兄这个面子。”

在谈话间,店小二已将一桌丰盛的美味佳肴上齐,店小二上完菜后,又关上包厢门,退到了门外,随时等候吩咐。

“好了,任兄,楚兄,边说边吃吧。”我拿起筷子,反客为主,开始对着满桌美食大垛快宜。

楚流怀客套地道,“张兄请用膳…任兄请…”

任轻风回以微笑,我则翻个白眼,古人真他妈麻烦,不用你说请,我自己都开始吃了。

你们谈国家大事,我这个小人物不吃饭,能干啥。

楚流怀禁自倒杯酒,一饮而尽,其气度潇洒,颇有皇家风范。

不过任轻风斟酒的姿势却相当吸引我,他不缓不慢的执起酒壶,斟满一杯,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动作,却让我感觉一股春风吹入心田,漾起阵阵甜意。

任轻风,他身上那股温润如风的气蕴让我光是看着他,都一阵心神舒畅。

眼前美食满桌,可我一起在皇宫时吃多了,吃腻了,引不起我太大的兴趣。

我随意吃了扒了两口饭,就放下了碗筷。要知道美食再好吃,亦不如我眼前的两位超级大帅哥‘美味’啊。

当然,美食的吃法跟帅哥的‘吃’法,是很讲究滴,完全不相同。

想想,萱萱我多悲哀,这任轻风我刚认得,一时‘搞’不上手,是情有可原,可这楚流怀,他明明就是我的风挽尘。

这姓楚的居然不认得我,真是气死我了。不然,我早就拉着楚大帅哥进房间里头‘狂操’去了,哪里还有那闲工夫浪费时间在这里吃饭。

两位超级大帅哥坐在对面,能看不能‘玩’,真是郁闷死我。

见我一脸不快,楚流怀再次关心地问,“张兄,见你时常黯然,到底何事不开心?”

我想‘操’你,操不到,郁闷得慌,不行吗?我依然一副苦瓜脸,不说话。

“张兄若是有心事,不妨说出来,看看轻风能不能为你解决?”任轻风深如黑玉的眼眸中盈上关心。

“你一定能为我解决的。”萱萱我从汴京城赶了十八天的路到麟洲,这十八天来,我都没搞过男人,你给我搞下就成了。我淡笑,“小弟我初到麟洲,对这儿人生地不熟,不知任兄可否尽尽地主之宜?”

“这个自然。”任轻风一脸随和,“一会用过膳后,轻风带远道而来的张兄与楚兄在麟洲城内四处逛逛,不知两位兄台意下如何?”

楚流怀说道,“那就劳烦任兄了。”

咦嘻嘻嘻嘻…两位超级大帅哥陪我逛街,不知要迷死多少美女滴说!回头率要增加成百分之两千。哈哈。

扁是想想众人那艳羡的目光,我的心头就痒痒的,现在才发现我张颖萱是颗坏得十足的虚荣胚子。

我一时得意,忘形地说起了英语,“noproblem!”

任轻风与楚流怀同时一愣,不解地对望一眼,楚流怀问道,“张兄说的可是‘拔不拔萝卜了’?”

汗死,瞧瞧一句好好的没问题,居然给楚流怀这只帅古董翻译成了拔萝卜?

我给了他个‘你白痴’的眼神,“楚兄干嘛不说成吃萝卜?”

楚流怀不好意思地笑笑,“嘿嘿…这个…”

“轻风自认见多识广,却听不出张兄所说的是哪国语言,还请张兄指教。”任轻风漆黑的眼眸淡淡地望着我。

任轻风的眼睛很漂亮,就像极品的黑玉石,好看又闪着柔和的光泽,噢,心,砰!砰!砰!直跳,当然,这颗跳来跳去的心,是我的。

我很好心地指教他们,“我张颖…噢不,我是说,我张轩是个乡下人,说的是土凹凹沟里的农村话,两位兄台听不懂也是人之常情。”

狂晕啊,为了不跟他们多说废话,我居然把英语很自然地说成了乡下话。要知道在咱现代,英语可是用的最广的,是两百多个国家的普及语言,这这这这,我老是瞎掰,总不会有人看不顺眼来揍我吧?

反正身在现代的同志们又不知道,我怕谁啊我。

“原来如此。”任轻风与楚流怀都很理解地点点头。

吃过午饭后,任轻风刚要带我跟楚流怀去街上逛一下,我突然说了个提议,“任兄,楚兄,你看咱三个一见如故,要不,就结拜做异姓兄弟,两位看,如何?”

楚流怀眼里闪着不赞同,“张兄,这国家不同…”

任轻风不介意地笑笑,“无妨,只不过楚兄贵为殿下之尊,倒是委屈楚兄了。”

结拜成什么异姓兄妹一类的,我在电视上看多了,真他妈老套,想不到今天发生在萱萱我身上。

可是,大伙要为我的境况想想啊,萱萱我不再是皇后,诈死出宫了,君氏三兄弟这三枚超大号的靠山算是泡汤了,我现在不另外拉拢两个,你们叫我哪天犯了事,被你阴了,咋活嘛?

所谓死也要拉两个垫背的,我现在还没死,在这鸟古代,萱萱我是一无亲,二无故,当然扯上两个强大的后盾。

依形势看,眼前这两枚帅哥又养眼,又实用,刚好够格让我靠一下。

楚流怀深深看了我一眼,“不,殿下之尊亦不过是个称呼,只要两位认为无妨,楚某并无异议。”

“呵呵,没意见,当然没意见。”我嘿嘿干笑两声,大声唤道,“店小二!”

“来喽!”店小二敲门进入,“不知张公子有何吩咐?”

“去拿个香炉跟三支香来。”

店小二有些为难,“张公子,这香,整个客栈还有一些,只是香炉没有…”

任轻风淡淡道,“去买吧。”

“是,侯爷。”店小二刚想转身,我适时唤住他,“不用这么麻烦了,你拿三支点燃了的香,再切个半截萝卜舶来就成了。”

“这…”店小二看了眼任轻风,见任轻风微颔首,店小二就按我的吩咐办事去了。

离开不到三分钟,店小二就拿来了三支点燃了的香跟半截萝卜。

让店小二退下后,我把三支点燃了的香插在半截萝卜上,再放在吃饭用的饭桌上,对着任轻风与楚流怀说道,“两位兄台,朝桌子,哦不,朝萝卜下跪吧。”

楚流怀诧异地看着我,“张兄用萝卜代替香炉这招是怎么想出来的?”

“以前中元节的时候,在郊外的河边,我看到一些老婆婆在河边烧纸,就是用的萝卜来代替香炉。”我说的是老实话啊。

不过,那是在现代的时候,我嫌城内空气不好,偶尔去郊外时散步看到的。

我先跪在了饭桌前,桌上放着插着香的萝卜,眼见楚流怀与任轻风都傻愣愣看着我没动,我不耐烦地催促,“两位老大快跪下来。我一会还要去逛街呢,别浪费我时间好不好?”

楚流怀与任轻风一掀袍摆,潇洒地跪在我左右。

“两位老大,请跟着我念…”念啥啊?想想电视里放的结拜时都要说什么同年同月同日死,狗屁,我才不要这一套呢,不合萱萱我用,这两位老大要是挂了,关我屁事,我顶多可惜下世上少了两位超帅的帅哥,然后,萱萱我照样要活得好好的。我嘴里振振有词,打算用假名,“我,张轩…”

“我,任轻风…”

“我,楚流怀…”

吖,这两位老大倒满聪明的,没说他们自己是张轩。

我满意地看了他们一眼,继续道,“我等三人情投意合,情意绵绵…噢不,怎么说成爱情了,”八成这两位帅哥太帅的缘故,让我的思想自动开岔,犯糊涂了,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纠正道,“我等三人惺惺相惜,一见如故,在此结为异姓兄弟,从今而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完了,这样就行了。”

楚流怀与任轻风对看一眼,认真地点了点头。

就这样,我们三人又把这结拜要说的话给重复了一遍,就算大功告成。

我拍了拍沾了点灰尘的膝盖袍摆处,问楚流怀,“老大,你几岁了?”

“二十有五。”

“啊?你二十五啦?这么老?还真得叫你老大。”我大声宣布,“楚兄二十五岁,任兄二十四岁,我嘛二十二岁,差两个月就二十三了。按年龄顺序排,楚兄是老大,任兄是老二,我嘛,自然是最小的蚂蚁老三。”

楚流怀与任轻风皆明白地点点头。

唉,我跟两位帅哥在客栈的包房里结拜了,想想以前,我也是在客栈的包房里被行云册封成了萱妃,不过现在,客栈不同,地方也不同了。

我不再感慨,对着楚、任两位帅哥说道,“大哥二哥,你们是尊长,我本来应该对你们鞠上一躬,但是你们俩长得白白净净,又帅又嫩,看起来跟我也差不多大,面子上的礼仪就算了,不朝你们见礼了,你们要知道,心最可贵,三弟我把你们放在心上了。”跟我结了拜,萱萱我离你们的心房更近了,哪天半夜爬上你们的床,也容易些。

“三弟高兴就好。”任轻风深邃的眼光中含着一丝宠溺。

看着任轻风那宠溺的眼神,或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对我很纵容。

楚流怀则轻轻摸了摸我的头,“你呀。”

呃…这是一个男人对女人才有的动作,貌似楚流怀发现了这一点,他神色一僵。

见他有些尴尬,我一手拉着楚流怀,另一手拉住任轻风,“走吧走吧,去街上买东西去!”

在我的小手握住楚流怀的大掌时,一股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我看了楚流怀一眼,楚流怀亦是定定地看着我,我知道,他也感觉熟悉。

傻瓜,你是我的风挽尘啊,那个只疼我,只爱我的男人,一定是你失忆了。

强忍住啊上心头的落寞,我拉着他们继续向前走,感觉到任轻风被我拉着的大掌握着我的小手紧了紧,我看了他一眼,他漆黑漂亮的眸子中闪着朦胧的光芒。

他的眼神很深奥,我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却莫名地觉得他很在乎我。

我收回心神,一左一右拉着楚流怀与任轻风往大街上走。

走到楼下时,发现那些食客都怪异地瞪着我们。

楚流怀与任轻风都是男人,而我一身男装打扮,我在众人眼里也是个男人,三个男人手拉着手像啥米样?

我发烫般放开楚流怀与任轻风的大手。

虽然舍不得他们温暖的大掌,但为了不让别人说闲话,咱就忍忍喽。

在我放开他们大掌的一刹那,楚流怀脸上闪过一抹不舍之情,任轻风的脸上则是很淡然,却让我眼尖地捕捉到那一闪而逝的落寞。

ok!我忍不住打了个响指,哇咔咔咔咔咔!

好兆头!他们都在乎我!我跟楚流怀与任轻风这两枚超级大帅哥都有戏哈。

我突然觉得不太想上街逛了,要是直接把他们拉进二楼的厢房**了,那多爽。

变啥子街啊,我靠!

我脑子里装满了淫思,脸上自然泛起了淫笑,口水滴答滴答留了一长串…

97

与帅哥逛街

“三弟!三弟?”楚沐怀的大掌在我眼前挥了挥,我恼怒地回过神,横眉竖目,“嚷什么嚷!叫魂啊你?”

我正在脑子里**你呢,在脑袋里刚要脱你衣服,你就把我的思绪叫回来了,我晕。

“三弟莫非在想什么好事?瞧你嘴角都流口水了?”楚沐怀执起衣袖替我擦擦口水,他这一举动引起了客栈里其他食客的侧目。

“老大,你少来这些帮娘们儿才会做的举动,男子汉,大丈夫,我自己流口水自己擦。”我撂下豪话。

偷偷告诉大家,有帅哥帮我擦口水,貌似感觉还满幸福的,哪天众位mm们去找位帅哥帮你们擦擦口水,那滋味,记得回来告诉萱萱我哈。

“三弟莫非是想起何种美味了?”任轻风白净的脸上盈满温柔。

看着任轻风绝色的脸庞,我很自然的点点头,“是啊,有两只公的动物很美味,我在想,怎么样才能吃到他们?”

记得n多年前,上初一时,生物老师就说过,人类属于哺乳动物,严格点来说,是高级动物,哪路神仙不满这句话千万表骂我,我只是实话实说,而任轻风与楚沐怀这两枚帅哥自然属于公动物的一大类了,所以,我没说错。

楚沐怀想也没想直接说道,“是何种美味让三弟如此伤神,大哥去帮你买来就是了。”

“大哥,那两只动物很贵的,我怕你买不起。”我伤脑筋地摇摇头。

“三弟放心,还有二哥在,再难,二哥也会帮你买你到。”貌似神仙般的任轻风都以为真有啥东西这贵。

“三弟不说,怎知大哥我办不到?”楚沐怀不悦地凝起眉。

“得了得了!你们甭说了,这不是钱能不能买到的问题,我指的是我的另一半。”我不耐烦地挥挥手,走出客栈外涌入熙来人往的大街。

“三弟看上了哪家的姑娘,大哥去替你买来?”楚沐怀仍然不死心。

任轻风淡笑着跟上我的步伐。

麟洲城与首都汴京并无太大的差距,一样的热闹非凡,景盛繁荣,街上穿绫罗绸者有之,穿粗布麻衣的亦有之,一眼就能辨别贫富的差距,貌似古代人比现代人更加讲究穿着打扮。

道路两旁一个个摆地摊的摊主热情高亢地吆喝着,有卖胭脂水粉的,有卖捏面人儿的,有卖镜子针线的?我虽然挺好好奇摊位上的东西跟现代的有什么差别,却并不喜欢买地摊货。

貌似我这个董事长千金在现代不管买什么都养成了进专卖店买名牌的习惯,到了古代这个习惯依然改不了。

我很自然地迈进一家卖胭脂水粉的店铺想挑些画妆品,才进了店,我就后悔了,汗死,我拿着折扇敲了下脑袋,我怎么忘了我现在穿着男装了。

后悔来不及了,楚沐怀与任轻风两人都随后跟了进来。

店铺老板是个中年女人,一见我们进来,立即热情地走上前,“三位公子想买些个什么?”

我与楚。任三人的衣着都相当的华贵,并且三人都有着绝色过人的好相貌,非瞎子都知道我们又有钱,又帅气。

店老板娘把握机会,不停地朝我们放电。

看她朝我们三人,一人一电地放来放去,看这架式,她是想着电倒一个算一个啊。可惜,我们三人没一个买刀子的账。

我看着店老板见风韵犹存的中年脸庞,笑笑道,“老板娘,我来替我那未过门的媳妇买胭脂,拿盒最上等的过来。”

唉,为了怕楚、任二人惯于怀疑我是女的,我不能说成帮我自己买的,只能瞎说了。

“好勒!五十两银子。”店老板拿出了一盒胭脂。

我看了看那色泽,一看质地就好差,还最好的?最烂的还差不多,以为我是男人不懂化妆品是吧?要知道我在现代用的全是高档的名牌化妆品,化妆品的好坏岂能逃得过我的法眼?

我张了张嘴,刚想说这胭脂还不如地摊货,却硬生生地将话卡在了喉咙。

我要是表现出对女人的东西太了解,会引起后头楚、任这两个家伙疑心的,算了,随这老娘们怎么说。我从袖中扔出五十两银子,“包起来吧。”

“好的!好的!”店老板勒得合不拢嘴,貌似这盒胭脂是一个铜板进的瞥瞥货,专门来杀我这样的猪。

靠!无所谓啦,萱萱我有的是钱,虽然不至于花不光,有后头,楚,任这两位老大在,我不愁没好日子过。

楚沐怀跟任轻风见我说包起来,同时欲伸手进袖袋里掏钱,见我给钱给得这么快,又同时作罢。

看来我认的这两个结拜的哥哥还满照顾我的。

我装着很宝贝地拿起那盒胭脂收入袖袋中,对着楚。任二位帅哥解释,“大哥二哥,这是我要送给心上人的礼物。”回头我就扔进垃圾桶。

“三弟还真有心啊。”楚沐怀的脸色不太好看,貌似他以为我真是个男的,而他又对我很有感觉,心里闷得慌吧。

任轻风倒是一脸淡然,“三弟,有空时,带三弟妹来见个面,大家认识认识。”

呃?a?我上哪里找个老婆来见你啊?狂晕。

“呵呵,这个自然,过些日子吧,如现在在乡下老家,没在麟洲呢。”我说着走出了店门。

楚沐怀与任轻风自然是大步跟上。

店老板娘见我们走了,估计觉得赚得不够,“三位公子不多买多点什么吗?小店物美价廉?“

“所谓便宜没好货,你自个留着用吧。”我头也不回地应个声,这店老板娘不就老妞一枚,又不是啥帅哥,是个帅哥的话,我就自动让你宰两把,然后趁机摸摸帅哥的手就成了。可惜,她不是。

继续前行,看到不少人围着看杂耍,在汴京城时,我看多了,没什么兴趣,但是前方不远处一座六七十公分高的大台前集聚了密密麻麻的人,引起了我的重大兴趣。

哇噻!瞧瞧萱萱我碰到了哙,居然是电视上常演的比武招亲,咱还真没见过,说啥也要去凑个热闹。

我奋力地挤啊挤,人潮太过密集,我怎么挤,就是挤不进人潮的中央。

我不得已,只好退了出来,任轻风与楚沐怀走到我身边,一左一右,任轻风关怀地开口,“三弟想湊热闹么?”

“废话!”我给了他一道大白眼,你再帅,可你问了句白痴问题,萱萱我照样不给你面子。

突然,我想起我会轻功的事,我凝聚真气,身形腾空跃起,飞过众人头顶,潇洒地降落到了人群的最前头、

一阵抽气声,前方的人不满的呵斥,“这人咋这样!”

“汗死!不服啊?你找我打架啊?”我转头对着那些不满的人瞪一眼,姐姐我就是插队又怎么样!

见我俊秀非凡的相貌,那些不满我用轻功插队到最前头的人的一脸的惊艳,没再多说什么。

貌似这年头,吃香的不止美女,连帅哥都有优厚待遇。

我刚想为我英俊的男装扮相得意一下,却郁闷瞪大了眼。

瞧萱萱我看到了啥?众人竟然很自然地让开一条道,任轻风与楚沐怀很轻松地走着众人让出来的康庄大道走到我跟前。

mygod!萱萱我死都挤不进来,楚、任两位老大居然嘴皮子都不用动,众人就全部自动给他们让道?

不服!我超级不服,这跟萱萱我的待遇也差得不远了吧。要知道我张颖萱一身男装,同样是帅到门的撒,凭什么不给我让道。

呜呜呜?貌似楚沐怀身上那股楚楚可怜的风韵,及任轻风身上散发的那宛仙人般的淡然优雅让众人情不自禁地向旁移了开。

“候爷?是逍遥候?”此时,人群中响起惊异的嗓音,“真的是逍遥候?”

“听闻候爷是谪仙下凡?”

“据闻候爷乃仙人转世?”

呃,大伙对任轻风的评价好高啊,他都变众人眼里的仙了。

任轻风被人认出了身份,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他的脸上只是带着淡然的笑,温和地道,“诸位继续看热闹吧。”

任轻风那轻柔如春风般的嗓音划过人心田,似是掀起了湖中淡淡的微波,众人脸上都出现陶醉的神情,皆乖乖地听话,将注意力转回了比武招亲的高台上。

比武招亲的大台设在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高楼前头,高楼上悬空挂着四个金漆大字比武招亲、

宽大的比武台顶头的正中央放了一张精致的茶几,茶几两旁的檀木椅子上各坐了一男一女。

坐在左边的是个年轻男人,这个男人稍稍偏胖一点点,他身上的衣着称不上华丽,却整齐洁净,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男人顶着一张超级可爱的娃娃脸。

他的脸白白圆圆的,看上去肉呼呼,粉嫩嫩的,貌似现在太阳比较大,他的脸上还泛着自然的红晕,哇噻,真的是可爱得不得了!

我十指微动,当即就想跳上台去将那个男人可爱的圆脸抓两把。

苞长着娃娃脸男人隔着茶案坐着的是年轻女人,这个女人身材娇好,一袭火红色的喜袍,只可惜她红纱蒙面,我看不到长相。

我向边上的一位看热闹的观众问了下,“这位兄台,请问,这是谁家举办的比武招亲?”

那人很好心地告诉我,“这是本城首富史家千金史名花的比武招亲大会,谁要是打赢了,今日就能入赘史家,娶得美娇娘,听闻史家千金长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我切断他的话,指了指台上端坐着的那个长了娃娃脸的男人,“那个娃娃脸公子是谁?”

“公子外地来的吧?您说的是那位是史家的少爷,史家千金唯一的哥哥。”

“多谢兄台指教。”我客气地道谢。

“没什么、举口之劳。”热心人倒也谦虚。

比武招亲的大台上,为抢得美娇娘的男人们打得你死无活,我对着站在我旁边的楚沐怀与任轻风说道,“大哥二哥,史家的公子都长得那么可爱,他妹妹一定差不到那儿去。三弟我敢肯定史家千金史名花一定是个美人胚子,不过,史名花这名字倒是取得俗了一点,你们要不果上台去比划比划?”

“她不够格做我的王妃。”楚沐怀直接就拒绝了我的提议。

“哦,看来大哥是高要求,不知谁才够格做你的王妃呢?”我笑着问。改不会是我吧?

楚沐怀的全上闪过一抹茫然。“我也不知道。”

我转望向任轻风,“那二哥你呢?你不会没看到人家史家小姐脸就看不上史小姐吧?考虑考虑哈,她身材还满好的。”

“我不想上去,就不上去了。”任轻风的嘴角浮起一丝淡淡的笑容,那笑容如一阵春风温暖了我的心田。

轻风?我在心里悄悄地品味起这两字,光是想着他的名,我就觉得一股轻风吹拂掠过。

细看任轻风那线绝色淡然的容颜,单单只是看着他,他身上那股淡雅如水的气质让我心旷神怡,深深的沉醉。

想想,我张颖萱气质高雅,我再怎么高雅,这只是一种人身上才会有的气质,而任轻风不同,任轻风身上那股淡淡的气质飘逸若仙,他如同画中人般不真实。

我突然害怕眼前的任轻风只不过是幻想中的仙影,我心头一阵不塌实,赶紧伸手紧紧抓住了任轻风白皙的大手。

“三弟,怎么了?”任轻风见我先是着迷地盯着他,现在又如此突兀的举动,他轻柔的问出声、。

虽然他说的是问句,他的表情脚是波澜不兴,这样的一个诗画般的梦幻男子,我张颖萱若是能得到,真的感激是荣幸两个字可以说的,能得到任轻风。我可以说是死而无憾。

天啊!这样的想法震惊了我,任轻风,你的魅力文何其大!

我心颤回着任轻风的话,“我怕你是画中仙,随时会消失?”

任轻风安慰地抚了抚我的头,“三弟真傻,二哥是真真实实的人。”

“是么,可我总感觉你是画中的仙子。”我傻愣愣地说道。

我跟任轻风的对话让楚沐怀不悦地皱起了眉头,他似是不绿意地挤到我与任轻风中间,技巧性地分开了我与任轻风握着的手。

楚大帅哥吃醋了撒。

98

中了美男计

炳哈,小楚,你可别忘了,我现在是个男的,貌似你还没发现我是个女的吧?

楚沐怀看着招亲台上正在激烈打斗的两个男人,,不着痕迹地转移了我眼任轻风的话题,“三弟多看看比武招亲吧,打斗得正热呢。”

我很想问楚沐怀,你是不是很想让我别盯着任轻风看?

我瞥了眼任轻风。他脸上依然是很淡然的表情。

或许,任轻风天生就是个淡如水的男子、

一袭男装打扮的我,任轻风与楚沐怀,我们三个人站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极佳的风景线。

在外人眼里我们三个都是年轻俊秀的帅哥,我们三人出色的外表时常引得周遭人群对我们的侧目以待,更加引起了台上史家千金与史家公子的注意。

史家千金史名花自我与楚、任三人出现过后,就一直盯着我们看,最多的时候,史名花的视线是停留在任轻风身上。

我想,如果让史名花在我与楚。任三个帅哥里挑个当老公(当然,我是假男人,外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她挑的一定是任轻风。

任轻风只是静静站在人群里,他身上那飘逸淡然的如仙气质,让周遭的众人再怎么挤,亦会离着他三步远,估计人们是怕冒犯了如诗如画般的任轻风,在某种心理程度上来说,冒犯任轻风与冒犯仙人无异。

所以。我跟楚沐怀站在任轻风身侧,倒是没被看比武招亲热闹的人群挤着。

砰?

一声巨响,比武台上一名年轻男人被踢下比武台,重重摔倒地上,他口吐鲜血,给人抬了下去。

台上只剩下一位胡须黑里参白的,年过六旬的老者。

那位老者向围观的众人拱手一揖,“承让!承让!今日我向某就要抱得美人归了!”

老者说着还向史名花抛了个淫秽的眼神,吓得史名花瑟瑟发抖,手拿着绣岶低低饮泣。

主持比武招亲的中年男人对着台下的众人说道,“哪位英雄还要上台比试?如果没人,比武招亲就是这位向老获胜了!”

哗?台下众人一片喧闹,叹气声,惋惜声不断。

“史家小姐芳华十八,却要嫁给这样一个垂暮老人?”

“我家有恶妻,不敢上台?”

“向老外号铁拳无敌,打遍天下无敌手?谁敢上台找死呀?”

众人议论纷纷,就是没有人敢上台。

我看了眼身旁的楚、任两位帅哥,他们眼里并没波动,我好奇的问道,“大哥二哥不为史小姐惋惜么?”

楚沐怀一脸的无动于衷,“既是比武招亲,不论谁胜谁败,当然是胜者抱得美人归,这属于天经地义,又岂能愿胜者无年轻俊美的相貌?”

听起来倒是满有道理的。我看了眼任轻风,“二哥怎么说?要不要上去替美人解围?”

任轻风温柔地回望了我一眼,“三弟,比武招亲前,我想,史姑娘及她的家人已经为她做过了最坏的打算。”

“二哥的言下之意也是随史姑娘任天由命了。”我不再多话。

如果比武招亲的是位帅哥,一个老太婆打赢了,我一定上台为帅哥出头,捞个帅哥爱爱也无所谓。

可比武招亲的是位美女,我就是打赢了也没本事享用,反倒会害了人家姑娘一辈子,这头,我可不敢出啊。

正在众人惋惜之际,史名花倏然站起身,她抬手解下脸上的面纱,露出一张略施脂粉的白净的小脸一,虽谈不上倾国倾城,却也是貌美如花,娇俏可人

哇?美人的露脸让台下众多观众沸腾起来。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一个不怕死的冒出来了。

“我来领教向前辈高招!”

一名灰衣男子飞身上台,虽说这名男子长相一般,可比那姓向的老头子起码他够年轻啊,这灰衣男人看来最多不过三十岁。

“哼!又是一个不怕死的。”向老不屑地冷哼一声。

“一朵鲜花就要插在牛糞上了,我刘某岂能袖手旁观。”灰衣男人义正言辞地道。

“鲜花就是要插在牛糞上才能开得更鲜艳。”向老淫笑着看了史名花一眼,又对刘姓年轻男人说道,“你想抱得美娇娘就直说,少他妈在老子面前假正经!看招吧!”

向老飞身过去就给了那刘姓年轻人一掌,刘年轻人险险闪开,朝向老发出一拳?

激烈的打斗维持不到五分钟,那刘姓年轻人就被向老一拳揍得飞出了比武台,摔得暴惨。

“哈哈!看谁还敢挡老子的道!”向老得意地扫了眼众人。

此时,那娇美的史小向我,楚沐怀与任轻风三人投来都求救的眼光,我等三人自然当作没看到。

靶觉一道灼热的目光望着我,我很自然地往视线来源一看,发现那长着娃娃脸的史公子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他朝我露出了一个可爱的笑容,他笑起来嫩呼呼的脸上居然多了两个浅浅的酒窝,哇噻!真的是超可爱啊。

“嗨!”我很白痴地举起小手向他打招呼,他会意地点点头,眼中的笑意更深了,得到他的回应,我甭提多乐了。

娃娃脸史公子继续朝我友好的笑,他伸出大掌,食指朝我勾了勾。

这个可爱的史家公子有话要对我说么?

看着他那张嫩嫩的娃娃脸,我好想冲上去捏两把,我色迷心窍,盼着史家的可爱公子说看上萱萱我,愿意给萱萱我干死,于是我傻呼呼地走到比武台前,动作笨拙地翻上了约有六七十公分高的比武台。

我现在被史家公子那小可爱迷倒了,自然然脑子一下转不过弯,忘了用轻功,而是动作很不雅观地爬上台。

楚沐怀与任轻风看着我的举动,会意地对望一眼,貌似以为我看中了史家姑娘,他们没拦我。

我的本意是朝史家公子走去,然后捏捏史家公子那又圆又可爱的娃娃脸。

结果,我刚上台,那武压群雄的向老就嗤笑了下,“又来个不怕死的!”

他这句话把我震醒了。

见我这么勇敢,台下的观众响起热烈的掌声。

“哇?这位公子好年轻,好俊俏?”

“哗?这位公子好高贵?”

台下的不停传来对我的赞叹声,我哭笑不得地僵在台上。

汗!我不是要上来打擂台啊!我可不可以在众目睽睽下很孬种地跳下台去?

呜呜?萱萱我居然中了史家公子的美男计!

主持比武招亲的中年男人朝克问道,“请问这位公子贵姓?”

“小姓张。”我一脸谦虚。

“哼?姓张?老子打得你连姓什么都不知道!”向姓老者朝我撂下狠话。

“靠!你个老东西,就算给你娶到了史家姑娘,你有没有本事用,还是个未知数呢?凶什么凶!我翻个白眼,给他讽回去。

我此言一出,台下观众哄然大笑。

我还在挣扎着要不要打擂台,那姓向的老者恼羞成怒,他朝我猛地飞冲过来,一招擒龙爪,扣住住了我的肩膀,我一手劈下他的龙爪,哦,不,是虫爪,身体技巧性地向后一闪,回了他一招横扫千军。

姓向的也不是盏省油的灯,他凝运真气一个后空翻,避开了我的攻击,好样的,看来他的铁拳无敌的封号也不是浪得虚名。

操!被逼的,这架不能打,也要打了!

我张颖萱也不是吃素的,我反守为攻,向他挥去一掌,他见招拆招,我边守边攻,顷刻间,我们就过了不下五十招。

我与姓向的老者在台上打得难分难解,台下众人都屏息注意着我跟向老精彩打斗的身影。

任轻风与楚沐怀的眼中皆闪过讶异的神情,貌似他们想不到萱萱我这么能打,就连史氏兄妹也惊得站起了身。

一翻激烈的打斗后,姓向的老者被我横空一脚,踢下了台飞出了二十米远,他老人家重重摔在地上吐了几口血。

你姓向的老头想老牛吃嫩草,我没意见,可你好端端的惹我干啥涅?自作孽不可活。

“好!?”台下的观众响起一片雷鸣般的掌声,我站在比武台居高临下,朝台下的众人礼貌地微颔首。

我轻摇开手中的折扇,刚想潇洒地朝台下的楚沐怀与任轻风打招呼,却发现他们两人同时变了脸色。

人群中突然朝我飞来两枚银针,我一时不防,愣了一下,眼看银针就要扎入我身上,说时迟,那时快,一枚铜钱及一柄飞刀精准与无比地将银针打落,解去我险遭暗算之灾。

飞刀是楚沐怀射出的,而铜钱,自然是任轻风所射发。

几乎是同时的,楚沐怀与任轻风一左一中,飞身到我旁侧。

“三弟,你没事吗?”

“三弟,你受惊了。”

楚沐怀又与任轻风同时开口,惊觉对我过于关心的默契,他二人相视一笑。

“我没事。”我回以他们苍白的笑容。

呜呜呜?吓死老娘了,都不晓得那两枚暗算我的小小银针上沾了啥米毒!惊愣过后,我大吼出声,“谁他妈暗算我!”

“他!”众人的手纷纷指向躺在地上不停呕血的向姓老者。

我刚想跳下台好好修理姓向的老者,袖摆却被人拽住,我不耐烦的道,“哪位老大!别拉我!我要下去踹死那姓向的!”

“相公,是奴家!”温柔的女声,带着几分娇嗲,听得我骨头都酥了。

我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徐徐回身,看到娇俏的史家小姐史名花站在克身后,我颤抖地道,“我什么时候变成你相公了?”

她笑魇如花,“相公是比武招亲的最后获胜者,当然是奴家的相公。”

看她笑得一脸灿烂,貌似对我这个老公相当满意啊。

我嘿嘿干笑两声,“这个这个?说不定还有别的英雄愿意上台赐教呢?”

“还有哪位英雄愿意上台领教张公子高招?”主持比武招亲大会的中年男人又开始询问了。

众人面面相觑,没人上台,倒是台下又响起了如雷般的热烈掌声,“张公子年轻有为,武功高强,跟史小姐可谓天生一对?”

台下众男人羡慕的目光朝我投来,我只能尴尬地笑笑。

我的笑,让楚沐怀与任轻风眼中同时闪过一丝异样,更眩着了台下观众的眼,观众们又纷纷赞美我是年青有为的才俊。

史家公子朝那主持比武招亲大会的中年男人使个眼色,那中年男人立即会意地宣布,“史家比武招亲到此结束,史家的女婿是这位获胜者,张公子!”

我大惊,“啊?再打啊!就结束啦?”

“三弟,恭喜你抱得美人归。”楚沐怀向我道贺。

任轻风也淡淡道。“恭喜三弟了。”

“不?不是?我不能确家姑娘!”我折扇一收,急上眉梢。

“张公子为何不能全家?是奴畳不够漂亮么?”史名花一脸泫然欲泣的表情。

“不是,你很漂亮。”见美人快哭了,我只得撒谎,“唉,史姑娘再美,在下亦是无福消受,只因在下已然家有娇妻?”

“无妨!”清脆的男声幽然插话,史家那娃娃脸公子走到我面前,“众所周知,张兄是小妹比武招亲大会的最后获胜者,小妹名义上已经是张兄的人,张兄既然无意于小妹,又何苦上来打擂台?”

我愣愣地盯着史家公子那张可爱的娃娃的脸,“我?我只是想?”上来抓你的脸一把啊,呜呜

呜呜呜?你的脸又粉又嫩,又圆又白呼呼的,我好想抓你的脸哦,可惜这里人太多了,时候不对。

“张兄别说只是想英雄救美这么简单,张兄打赢擂台是事实,请即刻就与小妹拜堂成亲,至于张兄家有妻室,小妹就算做张兄的妾室亦无妨。介时,将张兄的原配妻室接来史家即可,”史家公子又补了句,“反正早前我已经宣布过,最后赢者是入赘我史家。”

“啊?我不同意?我抗议?”我向任轻风与楚沐怀投去求救的眼神。

楚、任两位帅哥刚想说什么,史家公子却先对着任轻风一揖,“史耀前见过逍遥候?”

“史公子不必多礼。”任轻风淡道。

“啥?你叫死要钱?”我看着史家公子那张超可爱的娃娃脸,突然又想起史家小姐叫史名花,我笑道,“还真好玩,你跟你妹妹一个死要钱,一个死命花。哈哈!好名字,好名字!”

台下又是一片哄然大笑,楚沐怀好笑地勾起了唇角,连任轻风眼里都韵上一丝笑意。

史耀前粉嫩嫩的娃娃脸浮上一丝不高兴,“在下姓史,历史的史!扁宗耀祖的耀,勇往直前的前!已仙逝的父母希望史家光华耀目,望史家的生意勇往直前,是以为在下取名史耀前,至于舍妹,她是我史家的一朵名贵鲜花,当然是名花!”

“原来史兄与令妹的名字是这么大有来头,”我明白地点点头,将话题扯回正道,“在下还要事在身,改天再来确小姐?”

我刚来跑路,史名花却满脸泪花地哭诉,“奴家生是相公的人,死是相公的鬼!若相公不是娶了奴家,奴家就只有以来表达对相公的忠诚了?反正奴家再也没脸见人了?”

史名花这么一哭,台下的观众们自然同情弱者,全都异口同声地道,“娶了史小姐!娶了史小姐!?”

汗!冷汗?一滴,两滴?三滴?最后变成不断从我额际滑落。

呜呜呜?萱萱我完了滴说,众怒难犯啊,可我娶了史家小姐,我又少了一只小小鸟,拿什么搞人家史姑娘啊。哭哦。

我可怜兮兮地望了眼楚沐怀,又惨淡地瞥了眼任轻风,“大哥,二哥救命?我真的不能确姑娘。”

“三弟,史姑娘娇艳如花,又愿意做小,你不妨娶了她?”楚沐怀居然火上浇油,晕死我了。

任轻风似是觉得我有什么难言之隐,“三弟,你为何不能确姑娘?”

因为我是个女的啊!

我想将这个秘密说出来,可是若众人知道我是个女的,势必会想办法当众确认,一个张姓女子赢了人家比武招亲的擂台,在古代已经属于惊世骇俗的举动,这事肯定会传遍整个祥龙国。

99

以我的美貌及这样大胆的作为,肯定会引起君氏三兄弟的怀疑,到时,恐怕我会有麻烦。

我双拳紧握,作着思想斗争,权衡利弊,最后,决定不说。

反正说出来对大家也没什么好处,一个女人打了史家小姐的招亲擂台,史家小姐会成为众人的笑柄,还是不说了,大不了,真讨了史家小姐,到时再设法脱身不就成了。

虽然心里这么想,我仍是不死心的看了任轻风一眼,“二哥,我不要确家姑娘。”

“史公子,既然我三弟不愿确姑娘,可否打个商量。”任轻风还想说什么,史名花却哭得更凶了,“若是今天张公子不娶了我,我就死在众人面前!”

“够了!我娶就是!”我如同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小声的喃喃自语,“古代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貌似还满管用的,不晓得我要是不娶她,她会不会真的去死。”

史名花执起绣帕擦着眼泪,破涕为笑,“相公,你说什么?奴家没听清楚。”

史耀前那张可爱的娃娃脸有点僵,貌似他听清我说什么了。

楚沐怀与任轻风眼里浮起淡淡的笑意。

我折扇一收,挑起史名花的下巴,轻柔的道,“我说,我家娘子真美!”

“相公好坏!”史名花娇羞的别开脸。

“我们还没拜堂,你就叫我相公,你说,是你坏,还是我坏?”我潇洒的笑笑,算了,既然萱萱我现在在假扮男人,当然该有个男人的样子。台下的观众再次响起掌声,不少人叹息道,“好!…才子佳人总是一波三折。”

狂汗!好个毛,萱萱我仔没泡到,却搞来了个老婆,这下麻烦大了。

史耀前指了下楚沐怀,问我,“妹婿,逍遥侯为兄的识得,不知道这位是?”

“呃…史公子你也满上道,就叫我妹婿啦。”想到我居然变**家老公了,我又顶回一张苦瓜脸,为我‘老婆’的大哥引荐,“这位是楚沐怀,我的结拜大哥,任轻风是我的结拜二哥。”

史名花爱娇的看着我,“相公,想不到你是逍遥侯的结拜弟弟,奴家能嫁给你,真是荣幸。”

我笑问,“要是你能嫁给我二哥逍遥侯,做侯爷夫人,你就更高兴了吧?”

“相公,你真坏!奴家不理你了。”史名花假意不高兴的跺了跺脚。

我注意到史耀前眼里闪过一抹算计的光芒。

史家是麟洲城首富,经商世家。我本来以为他严重的那抹算计是因为我是逍遥侯任轻风的结拜弟弟,他史家的生意将来更好做,不久后,我才发现我错了。

无商不奸,史耀前要算计我的,又何止这一点?

“妹婿,楚兄,任侯爷,请移驾前往史府。府中已经备好酒宴,众宾客也等候多时了,三位有请。”史耀前客气的作了个请的手势。

我与楚、任三人就这样跟着史耀前到了史府。

在离开前,我看到任轻风朝人群中的一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即朝暗算我的向姓老者走去。

我知道,逍遥侯任轻风会为我出头了。

不止如此,我知道,只要有他在我身边,他就会好好保护我。

到了史府,府中早已布置得喜气洋洋,宾客满堂亦满堂,就连史名花在比武招亲前就穿上了火红的嫁衣,脸上更是化好了精心的妆容。

我,楚、任三人跟着史家兄妹进到史府大厅,满堂宾客皆沸腾了起来。

起初宾客们朝我,楚沐怀与任轻风三人投来惊异的眼光,估计宾客们想不到会见到三名如此俊美的帅哥。

当宾客们的眼光都停留在任轻风身上时,所有人都一脸陶醉的神情,任轻风身上那股淡雅飘然的气质,给人一种如沐浴春风的感觉,任轻风不管跟多俊秀的帅哥站在一起,他永远是一道独特的风景。

能来史府喝喜酒的,不是商贾巨擘也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有个别人见过任轻风。

“是逍遥侯。”宾客中有人出声,众宾客想上前向任轻风见礼。

任轻风却先看出了宾客们的意图,他唇角轻扬,勾起微微的弧度,温和的道,“大家不必多礼,今日是我三弟张轩与史府千金的大喜日子,各位开心就好。”

任轻风的嗓音哪里是好听两个字能形容的,简直就是古人所说的天籁之音。

看着任轻风嘴角那漂亮的弧度,众人似见了清晨的暖阳,温柔的照进人心田,宾客们乖乖的点头,“是,侯爷。”

就连楚沐怀眼里也闪过一丝异样,我知道,任轻风那仙人般的淡雅影响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包括楚沐怀。

避家走到史耀前跟前,恭敬的道,“少爷,吉时已到。”

史耀前点个头,对着我说道,“妹婿,吉时到,你该与舍妹拜堂了。”

呜呜呜…我不要跟妞拜堂,我要跟帅哥拜堂,要是把要跟我拜堂的对象换成史家的娃娃脸哥哥,我就笑死了,可惜偏偏是史家妹妹,天意弄人,哭死我了。

史名花娇羞的看了我一眼,一旁的媒婆替她盖上了红盖头。

“哦。”我有苦难言,扯开一抹苍白的笑,一旁的管家将一条红色的绫绸塞入我手里,绫绸中间系了朵大红花,另一头由史名花牵着。

准备就绪,史耀前对着任轻风说道,“侯爷,我兄妹父母早逝,长兄如父,我坐高堂之上,合情合理,而侯爷你是张兄的二哥,亦是麟洲城百姓之统驭者,我二人同坐高堂可好?”

我呸!拜天地,拜你家挂了的娘老子还好说,居然要拜你这个娃娃脸史公子和我看上的任轻风,狗屁,死也不干。

我还要找机会‘干’了任轻风呢,我跟他属平辈,才不要行这种跪拜大礼。

没等任轻风说话,我就直接开口,“我不同意,我谁也不拜。”

任轻风优雅的浅笑,“好,依三弟的。”

看着任轻风那足以令天下女人迷醉的温雅笑容,我突然觉得,任轻风很宠我,似乎我想做什么,他都会由着我,真是奇怪的感觉。

史耀前有些不赞同,“高堂之上无人,与礼不合。”

“礼不礼全都是做些表面功夫,心意到就成了。反正谁坐高堂上我都不拜堂,随你们要不要进行这个婚礼。”我讨了老婆也没鸟‘用’。

楚沐怀静静站在边上不出声,他反倒是一脸兴味的看着我,我笑问,“大哥在看什么?”

楚沐怀笑问,“史姑娘如此佳人,三弟似乎不太上心?”

废话!我张颖萱虽然偶尔会逗逗美女,那也只是闹着玩的,我只对帅哥上心,好不好?

楚沐怀的话让史耀前变了脸色,貌似史家哥哥也知道我对他妹妹不上心。

我感觉红盖头下的史名花亦是微微颤抖,只有任轻风温柔的望着我,似乎,他只要我开心就好。

怕我这个准新郎跑了,史家哥哥马上妥协,“好吧,无高堂也罢。”他向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立即恭谨的站在一旁准备礼唱。

我与史名花一人牵着红布的一头,红布中间系着朵大红花,整个都是耀眼的红啊。

见要开始拜堂了,原本有些闹腾的满堂宾客都安静了下来。

避家大声礼唱:“一拜天地!”

我与史名花朝着厅外的方向拜了拜。

“二拜高堂!”

我们转过身,对着大堂顶端空空如也的两张椅子又再拜。

“夫妻交拜!”

我的目光盈盈瞥向任轻风。

轻风,你知道吗?如果,我此刻娶的是你,多好!

我又看了眼楚沐怀,是你也不错啊,你九成九是我的风挽尘,老情人重温旧梦也会爽死。

再不济,是史家的娃娃脸帅哥多好!虽说史耀前不至于帅到门,可是他又嫩又圆的脸,可爱到门了啊。

呜呜呜…偏偏讨了个真女人做老婆,我无语问苍天!

见我没有动作,管家又再次宣道,“夫妻交拜!”

米办法,走到了这一步,就走一步是一步吧,或许,我张颖萱在古代注定要讨一个老婆。

我慢慢与史名花正对着福了福身,娃娃脸史公子似乎松了口气,而史名花紧拽着红布的手也微微放松。

貌似他们很在意我这个女婿啊,也对,萱萱我现在是在逍遥侯的结拜三弟,又长得俊美无铸,像我这样的女婿简直是提着灯笼也找不着啊,因为萱萱我这种女人着实没有第二个。

“礼成!送入洞房!”管家高亢的嗓音一落,满堂宾客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史名花被媒婆送入洞房等等我,而我这个准新郎官自然是留在大厅招待众宾客。

“承蒙诸位看得起小弟,出席小弟的婚礼,小弟感激不尽。”我一手拎着酒壶,一手端着一只小酒杯,对着其中一桌的宾客举杯敬酒。

“哪里哪里,张公子是逍遥侯的结拜弟弟,能来出席张公子的婚宴,是我等的荣幸。”宾客们纷纷站起身举杯回敬我。

就这样,我客套的敬了十来桌后,我发现这样下去不行了,就算我一桌敬个一杯酒,宴席起码不低于五十桌,岂不是要喝死我?

还是出个烂招,我刚想悄悄让人把我手中壶里的酒换成白开水,却发现其中一桌宴席,座上的楚沐怀眼里闪过一丝不舍,我没注意到,娃娃脸史公子虽然一直在忙着招呼宾客,却一直留神着我。

任轻风优雅的自桌宴站起身,他对着满堂宾客一举杯,“今日是我三弟新婚大喜之日,谢谢各自的赏光,三弟若是喝得烂醉,岂不是有负房中的美娇娘。任轻风在此代三弟向各位敬酒一杯,三弟就不一一回敬各位了。”

不轻不重的嗓音宛若天籁,徐徐传进每个人耳朵里,在任轻风开口的刹那,喧嚷的大厅内在瞬间鸦雀无声。

任轻风说罢,动作洒然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所有宾客纷纷站起身,“能得侯爷亲自敬酒,乃是我等三生荣幸!我等回敬侯爷!。”

汗死,任轻风的一杯酒,胜过我敬十杯,敬百杯。

我知道任轻风是在保护我,他不忍我多喝,我亦心知像任轻风这种淡然若仙的人,不屑出这种风头。

传闻任轻风没有参加过任何宴席,甚至连皇帝君御邪邀约的宴席,都请不到任轻风,这样一个男人,却出席了我的婚宴,并且代我向众人敬酒,看似一件小事情,实则与他往常的行事作风背道而驰。

是否,我在任轻风眼里是不同的?哪怕我现在是男儿身。

我感激的看了任轻风一眼,继续招呼起了宾客。

任轻风所坐的那桌宴席只有楚沐怀一人与他同桌,想必其他人都自认不够格与任轻风同桌吧。

有注意到,席间不断有宾客想向任轻风敬酒,却走到离任轻风四五步远,又缩了回去,貌似大家认为连向任轻风敬酒的资格都没有。

任轻风美得如诗如画,他只是静坐自饮,那仙人般的风范亦是流露无疑,让人不敢亵渎,甚至连接近他,都是罪过。

但看楚沐怀,他绝色俊美的容颜白皙怡人,眉宇间自有股楚楚可人的风韵,却又不失男子的阳刚之气,举手投足尽是潇洒迷人。

一个我见犹怜的楚大帅哥,一个宛如仙人般的任轻风,真的是道绝佳的风景视线,看着他们两人,我几乎回不过神。

只可惜娃娃脸史公子忙着招呼客人,不然再加个史耀前这么可爱的男人进去,就更养眼喽。

直到月上梢头,宾客依然兴致勃勃,前厅中,宴席依然进行得正威,我有些疲惫的悄悄离开前厅,独自前往后头的花园散步。

像应付古代这种有钱人的宴席,并且还是我的婚宴,说实在的,我开始觉得蛮新奇,但新奇一过,又觉得厌烦。

皇宫的宫廷宴会我参加得多了,民间有钱人的宴会跟宫宴不同,在宫宴,身为皇后的我,何其的尊贵。

在史家,我是史府的上门女婿,谁让我是入赘呢。

我居然赢了不该赢的比武招亲,早知道就打输,然后败下台就好了。呜呜呜…现在,我老婆也娶了,后悔也来不及了。

我娶了史名花,对史名花的名节有所损及,要知道在古代,女人最讲究的就是名节了。所以,我决定,在众人面前,至少我要做个好老公。

史府相当大,不狼麟洲城首富,府中亭台楼阁,曲径通幽,假山流水的工艺也相当的考究。让我兴奋的是,史府的后院有一处人工的湖泊,虽然湖泊不大,却也是一道亮眼的风景。

星空漆黑,繁星不断的眨巴着漂亮的眼睛,月牙儿弯弯,知我心。

不知在现代的爸妈还好吗?我想念现代的高科技,也想念现代的亲人,思家之情人人有。

也许我已然习惯了古代的生活,我现在想得最多的竟然是汴京城内跟我‘爱爱’过的帅哥们,不知道他们还好吗?

抬首望着天边的月色,一股苦涩自我的心里蔓延开来,我执起手中的白玉酒壶,倒一杯酒,一饮而尽。

夜色怡人,谁知我心中的苦涩,我要抱的是帅哥,今夜却惨到要与美女入洞房,呜呜呜…红唇轻启,我惨淡淡的吟了一首诗: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迸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我悲惨的慨叹,感觉身后有道目光一直子着我,被这道目光子的感觉清淡尔雅,让我觉得异常的熟悉。

朗朗星空下,幽静的庭院中,我清雅的身影静静站立在优美的人工湖畔独自饮酒,此情此景,让我的身影看起来更加孤寂,亦让我身后的人无法抑制的动了恻隐之心。

凉凉的晚风轻轻拂过,风掀起我的衣襟,袍摆随风飘舞,此刻的我虽然一袭男装,绝美的脸庞却宛如月下精灵般清艳脱俗。

身后看着我的那道目光中多了怜惜的韵味,他慢慢向我靠近,他的步伐不轻不重,却让我觉得备感安全,不用回首,我知道,是他,任轻风。

我温柔的出声,“二哥,你也出来散步么?”

对于我不用回身就知道来人是谁,任轻风微微的扬了扬眉,尔后释怀的舒展了眉宇,他白色的身影停在我身边,他没有回我话,反而轻身吟道:金炉香烬漏声残,剪剪轻风阵阵寒。

春色恼人眠不得,月移花影上栏杆。

“秀美而又带着忧愁的诗,二哥,我不愿说你的才华如何如何的好,贵为祥龙国第一才子的你,已然无需更多赞美的语言。”我淡然一笑,“只是三弟我想不到,二哥的诗里竟然含有愁思。很难相信,像二哥这般遗世淡雅的男子,亦会愁绪缠身。”

“三弟,二哥的愁,是为你。”任轻风低低的叹息了声,“你身上散发的忧郁气息,感染了我,你愁,所以,我亦愁。”

100

“二哥。”这一刻,我动容了。很简单的理由,我不开心,他亦不开心。

我很想不顾一切的扑入他怀里,可是不行,不远处楚沐怀与史耀前不知何时静静站立,他二人的眼光皆凝望着我与任轻风。

我闭眼深吸口气,“我张…轩,能认下你这个结拜哥哥,真的是我的福分。”差点就说了真名了,汗死。

“只要你开心就好。”任轻风看着我的眼神含着淡淡的宠溺。

我不再说话,只是深深凝视着任轻风绝色的容颜。他,眉目如画,光是看着他,似乎,一生,都看不够!

任轻风看着我的眸光变得很朦胧,他的眼中闪过不该有的情愫,我注意到了,那是心神的悸动。

任轻风的心神为我悸动了么?

我揉了揉眼睛,再看,却发现他的眼睛淡然如水,我什么情绪也看不到,难道刚才是我眼花了?

皎洁的月光下,任轻风绝色的俊颜相当白洁,更添了一股灵韵美感,他拥有举世无双的容貌,他如同画里的人般淡雅绝尘!他淡然的不似人间所有!

我平静的心湖,如同被投入了一颗大石头,波动不已,彻底翻腾!

我的心,动了!那是爱的感觉。

任轻风这样如诗如画般的男子让我心动,很正常,宛如仙人的他,又能让几个女人不心颤?

要知道,仙,在人们心中是遥不可及的,而任轻风,这个淡雅的男子与仙无异。

不知道像任轻风这样的男人,‘操’起来是什么感觉?

汗!靶受着任轻风身上散发的淡然气息蕴围着我,我居然觉得自己的想法好龌龊!我不该将任轻风这样出尘如仙般的男人扯到爱欲上。

我甚至无法想象任轻风脱掉衣服后是什么样的?这样一个如同画中仙的男子,让我感受到的,只有无上圣洁,任何俗欲皆不该污染他!

任轻风静静的望着我,情愫悄然而生,却又似乎无情无欲。

楚沐怀与史耀前不再远望着我们,他们大步向我们走过来,停在我与任轻风两步远。

楚沐怀温声问,“二弟,三弟,在聊什么?”

任轻风怡然浅笑,我柔声回道,“没什么,随便聊聊。宾客都散去了么?”

史耀前微颔首,“都散去了,妹婿,春宵一刻值千金,别让我妹妹久等了。“

“呃…那个,有没有人闹洞房?“我不能进洞房啊,我没鸟鸟啊!

史耀前圆乎乎的娃娃脸上泛着可爱的笑容,“妹婿放心,要闹洞房的人为兄全帮你打发了!”

“啊?谁让你多事的!”那些人可以帮我拖延时间面对你妹妹啊。我一时口快,貌似说了句不该说的话。

楚沐怀微皱了下眉头,任轻风的嘴角泛起了淡淡的弧度。

史耀前可爱的娃娃脸浮起一抹不悦,“为兄的也是为了妹婿你着想。”

“呵呵,我知道,小弟的意思是,大哥如此为我着想,帮我赶跑了那些‘多事’要闹洞房的宾客,小弟感激不尽。”我面不改色的说着假话。

“原来如此,妹婿能理解为兄这翻苦心就好。”史耀前满意的点点头。

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问楚与任两位帅哥,“大哥,二哥,你们要闹洞房吗?”

我很期待的等着他们,你们一定要闹洞房啊,最好闹到天亮,我就不用跟史名花‘那个’了,起码今天不用。

明天的事,当然明天再说喽,想想,那些不愿意‘碰’自己老婆的男人,八成也是躲过一天,算一天。

楚沐怀专门跟我唱反调,还一脸理解的神情,“不了,大哥怎么能耽误三弟的洞房花烛呢。”

靠!你用心良苦,我没话驳你。

注意到楚沐怀眼里一闪而逝的疑惑光芒,他在想什么?隐隐察觉到楚沐怀对我不太一样,他认为我是男人,又觉得我熟悉,对么?

他是否在怀疑什么?怀疑我是个女人吗?我恍然大悟,楚沐怀要让我入洞房,确定我是不是个真男人!

任轻风温柔的望着我,“三弟,有二哥在,不管什么事,别勉强自己,知道吗?”

“唉,二哥,你是不知道啊!”萱萱我是个女人,我要是个男人,八百年就跳进洞房了,我想解释什么,却又作罢,算了,面前站着三个帅哥,暂没机会‘吃’,看着太‘渴’了,我无奈的叹道,“我这就去洞房!”

一甩云袖,我潇洒的往洞房的方向走去,身后楚,任,史三位帅哥都直直的望着我的背影。

我走了没两步又回身,“对了,洞房在哪里?”

史耀前沉喝一声,“来人!”

立即有丫鬟走过来,“少爷有何吩咐?”

“带我妹婿去洞房。”

“是,少爷。”

我朝人工湖畔站着的三位绝色帅哥嫣然一笑,他们三个脸色同时微变,眸中皆闪过异样的情愫。

炳哈!萱萱我同时电倒了三位帅哥滴说!

有没有人怀疑我是女人啊?我跟着领路的丫鬟七拐八弯,停在一间贴了大红喜字的门前。

丫鬟恭敬的对我说道,“姑爷,小姐在里面!”

“知道了,你退下吧!”我的声音很无力。

“是,姑爷。”

待领路的丫鬟走后,我踌躇了下,终是推门而入。

这间喜房并不是很大,却精美雅观,靠窗边的桌上放着一些精致可口的糕点,及一个酒壶,两只酒杯,连筷子也刚好两双,啥都是成双成对啊。

媒婆跟随侍的丫鬟见到我,恭敬的向我问好,“姑爷好。”

“乖!”我很明白事理的打赏媒婆与丫鬟一人一锭白银。

媒婆与丫鬟喜滋滋的接过赏钱,“一人五十两呢,姑爷真大方,谢姑爷打赏!”

我脸色苍白却又要装着很高兴,“我今天讨了老婆嘛,应该的!应该的!”

呜呜…要面对我老婆了,咋办哦,呜呜…

一身大红喜袍坐在床沿的史名花不知何时掀开了红盖头,她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媒婆与丫鬟手里的赏钱,嘴皮子动了动,什么也没说。

“媒婆,教我一些礼仪规矩!“我要拖延时间。

媒婆疑惑的问,“姑爷不是娶过妻了么?怎么还不熟么?”

“呃。”我脸色一僵,一时忘了我曾撒谎说讨过老婆了,让史名花作小,我尴尬的笑笑,“每个地方习俗不一样嘛。”

“是,姑爷。要先拿秤杆挑起新娘子的红盖头。”媒婆这才注意到史名花自己掀起了红盖头,她大惊,“哎呀,我的姑奶奶,这红盖头不能自己掀的。”史名花很配合的把盖头盖回了头上。

我按着媒婆教的方法揭去新娘子的盖头,喝交杯酒一类的,过程有点烦琐,我却觉得好快就完成了。

“祝姑爷,小姐早生贵子!”媒婆跟丫鬟笑嘻嘻的关门离去了。

房中一片安静,新娘子娇羞的坐在床沿,等着我去‘爱’。

我脸色发白的站在原地不动,呃…惨了惨了,我少了一只鸟啊!

101章

不讨厌老婆

见我久久没动静,史名花终于按耐不住地叫我,“相公!”

我给她一个僵硬的笑容,“我在。”

她缓缓自床沿站起身,婀娜多姿地向我走来,“相公不喜欢奴家么?”

看着我老婆漂亮的容颜,我说了真话,“不算讨厌。”

史名花一愣,料不到我会这么说,她嘴角扬起一抺性感的笑容,“相公,你真可爱。”

她的笑容,带着一股成熟女人的美,再加上她大胆的举动,在封建的古代,若不是真女人,应该没那么大胆。

我敢肯定,我的老婆十成十不是**了,不过,这无妨,反正我又没本事用她。

衣带轻解,史名花退去大红的喜服,露出里头洁白的中衣,我舔了舔唇,竟然感觉口干舌燥,汗死,我该不会对女人产生感觉了吧?

呜呜呜?萱萱我不是同性恋呀。

一袭中衣缓缓滑落至史名花脚下,史名花身上只剩下肚兜及亵裤,她的肌肤很白皙,身材窈窕有致,如果我有只鸟,早就扑过去了。

史名花大约一米五六的个子,比我矮了也快半个头,我一米六六的身高,在她面前当个男人,貌似也像点样子。

“相公?良宵苦短?我们?”史名花的小手环上我的肩头,我喉头咕噜一声,咽了下口水,欲望的騒动自我周身徐徐窜起?

我的头忽然感觉有点晕,我迷离地看着史名花近在咫尺的脸庞,“怎么回事?我头好晕?”

“相公,没事的,你太累了,我们早些上床歇息吧!”史名花扶着我的手臂,掺着我慢慢向床沿走去。

欲火自我体内燃烧得越来越快,太不正常了,我脑中灵感一乍,我一把甩开史名花的手,冷冷地看着她,“说!你在刚刚我们喝过的交杯酒里下了什么!”

史名花无辜的看着我,“相公,奴家什么也没有做?”

她有些心虚地垂下了眼睑。

“该死的你!说!你对我下了什么葯!”我气愤地吼。

丙真,人太高兴或者太郁闷时,容易放松警惕,我怎么也想不到洞房花烛夜竟然被自己的老婆阴啊。

“相公,对不起?”史名花低低地饮泣起来,“奴家怕你不要我?奴家不是故意的?”

看着美人垂泪,又想到她嫁给了我这个假女人,在古代这种思想老套的地方,她的名节必然受损,想到她会因为我受到伤害,我的心就软了下来。

我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名花,你还是自称妾身吧,称奴家多难听。乖,娘子,告诉为夫的,你对我下的究竟是什么葯?怎么才能解?”

史名花抽泣着说道,“相公,奴家?妾身对你下的是醉春散,只要相公与妾身恩爱一次即解,对身体无害的。”

我一听,急上心头,“女人中了醉春散会怎么样?你中了吗?”

“相公真关心妾身。”史名花一阵感动,又开始哭了。

晕,我关心的是我自己好吧,我是女人啊,我焦急地道,“你倒是说啊?”

“相公,奴家没中醉春散,此春葯,女人中了会比男人更加饥渴难耐,不被男人整整爱上一宿,毒无法根除,太过淫肆,妾身不敢吃?”史名花停了下,羞涩地望着我,“相公放心,男人中了此春葯,只需跟女人欢爱一次即可解?”

“你是在刚刚的交杯酒里下的葯吧?你不是也喝了酒,怎么就只有我中毒了?”我脸色异常的难看。

“妾身是在倒好酒后,趁你不小注意下的葯,所以,妾身没中毒。”史名花歉疚地看着我,“相公,真的对不起,妾身只是太怕失去你?”

“先别说这个?”我强忍着体内欲望的騒动,“我问你,这毒要是解不了,会怎么样?”

“只要难受个十天十夜就没事了。”史名花含情默默地看着我,“相公放心,妾身不会让相公你难受的?”

她话音刚落,我一掌将她劈晕,接住她软倒的身体,我将她放在大床上安睡。

靠!难受个十天十夜,会死人的耶!萱萱我最讨厌痛苦了。

如果我真的是男人,她对我使这种阴招,我一定会生气的!就算我是个女人我都忍不住怒火中烧,不为别的,你让我深更半夜上哪去找帅哥解毒啊?

奇迹般地,我虽然生史名花的气,却不讨厌她,我细心地为她盖好被子,免得她着凉,尔后,我出门将房门关好,去找男人解毒。

回头再找史名花算账!

我的脑海里首先就冒出了任轻风那张绝色的面孔,我的全身好烫,温度还在持续升高中,我好想要男人,该死的史名花!

我低咒一声,走在庭院中的幽径上,夜里的凉风一阵阵吹,我身上炙热的欲火稍稍缓解了些。

四周万籁俱静,看来连下人们都沉睡了,不知道任轻风

睡在哪个房间?我好想跑去**他!

在我迷离无措之际,一声熟悉的嗓音在我身后响起,“三弟!”

我兴奋地转过身,“大哥,你还没睡?”来得正好。

楚沐怀有些诧异地望着我。“我在想些问题,睡不着,三弟不是该在洞房里么?怎么会在这?”

“好了,废话少说!”我急切地看着他,“大哥,我有急事找你帮忙!”

“你的房间在哪?”

“呃?”楚沐怀一愣,貌似想不到我会问他这个问题。

“快带我去你房间,我有急事必须在你房里说!”我着急地催促着。

“好吧,我带你去。”楚沐怀眼里闪着不解,仍是转身带路。

或许,夜色太黑,他没有发现我的异样。

我跟他东转西绕,终于到了他的房间,刚进房门,我立即关门,落上门拴。

“三弟,何事,可以说了?”楚沐怀刚刚战法亮桌上的蜡烛,微一抬首,他愣住了。

我取下头上的发带,任一头乌黑的秀发倾泻下来,长发及腰,发丝柔顺亮丽,充分地展现出了属于女性的柔美。

“三弟?你?”楚沐怀眼中闪着欣喜,貌似他很高兴我是个女人。

“大哥,别叫我三弟,我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我嘴角扯开一抹苦笑,“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三弟,不,该说是三妹才对,”楚沐怀大步走到我跟前,“三妹,我该记得什么?”

“记得这样!”我点起脚,吻上楚沐怀性感的薄唇,楚沐怀微微闪神,却没有阻止我的动作。

我的玉臂很自然地环住他的颈项,丁香小舌撬开他整齐洁白的牙齿,探索着他的舌头。

很快,楚沐怀便搂住我的纤腰,他动情地回吻着我,他的吻很温柔,让我很熟悉,因为,我已然享受过太多次!

楚沐怀,一定是我的风挽尘!

深深的缠吻后,我挣开他的怀抱,温柔地望着他,“挽尘,你想我吗?”

“挽尘?”楚沐怀的眼里闪过一丝迷茫,他似乎记起了什么,|“好熟悉的感觉?“

我紧张而又期待地盯着他,“你想起了什么吗?”

楚沐怀细思了下,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颓然的垮下肩膀,“我真的可以确定,你是我的挽尘,那个只爱我,只属于我的男人?”

“三?妹,你在说什么?”楚沐怀不解地看着我。

我的体温越来越高,我难过地甩了甩头,楚沐怀见我不对劲,他刚触上我的身体,就皱起了眉头,“刚刚我都感觉你的体温偏高,不太对劲,怎么现在更烫人了?“

我很直截了当,“我中了春葯,需要你的身体。”

楚沐怀没再多说什么,他一把将我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床沿。

102

谁跟在后头

轻轻将我放在床上,楚沐怀温柔地覆身压上我。

欲望已然袭上我水润清澈的眼眸,我很急切地想要他,却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我伸手轻轻抚着楚沐怀白净的俊脸,他的鼻梁挺直,眉毛很浓,眉宇有着属于男人的英气,却又不失女人的柔美,让他整副俊容散发着楚楚可人的气韵,别有一番风情。

楚沐怀这样一个男人,值得我好好疼惜。

细细地感受着指下滑润的感觉,我的手怜惜地一一抚摩过他的眉,眼,鼻。唇,最后,我将他一把拉下,吻上倔性感的薄唇。

楚沐怀的气息很急促,如火般的欲望在他漆黑漂亮的眸子里疯狂里燃烧,他如饥似渴地吻着我柔嫩的红唇,仅仅是唇舌相交的碰触交缠,那舒畅相融的快感足以令我跟他深深沉醉。

衣服被一件一件丢出床外,很快的,我与楚沐怀已然全身赤裸。

我看到楚沐怀平坦结实的胸膛上果真有一颗不起眼的小痣,现在铁证如山,楚沐怀与风挽尘一模一样的容颜,一样的身高,连胸前的痣都长得在同一个位置,而且,在他的右腹处,还有一处明显的疤痕,那是刀口痊愈后的伤痕,是前任禁军统领齐剑轲指使丫鬟翠珠杀害风挽尘时留下的刀伤。

楚沐怀真的是我的风挽尘!

我轻轻抚摩着他右腹的刀疤,喉咙里一阵哽咽,“挽尘,你没死,太好了!是我没保护好你?”

晶莹的泪珠自我的眼眶涔涔流出,我清澈的泪水烫疼了楚沐怀的心。

楚沐怀轻轻吻去我的泪,“轩?别哭?不管你有没有保护好我,我都不会怪你,因为,我不要你的保护,该是我保护你才对。”

“你刚叫我什么?莹?“

“你不是告诉我,你叫张轩么?”楚沐怀的语气很温柔。

这两个字是同音的,让我误解了。我失望地垂下眼睑,楚沐怀用手肘撑着床,让他压在我身上的力道减轻,他的体贴让我倍觉窝心。

我讶异地直视着压在我身上的他,“真的?”

“真的。”楚沐怀轻颔首,“我有一段记忆怎么也想不起来,每当我想碰别的女人,就是提不起兴致,免强去碰,竟然会觉得有股罪恶感自心底降生,让我只得作罢,在城门口第一次见你时,让你来找我,说我欣赏你的才华,固然不假,更多的原因是,因为你给我一种太熟悉的感觉,尽避我当时以为你是男儿身,可我莫名地想再见到你。我到现在才明白,我只碰你!”

“挽尘?你果真只属于我?”我异常的感动,眼里泛起了淡淡的水气。

“傻瓜,不光只是我属于你,你也属于我。”楚沐怀的吻疼惜地落在我的脸上,唇上?

我细看着楚沐怀,他的身材修长精瘦,皮肤白皙有光泽,引诱着我品尝,我饥地吞了吞口水,红唇在他白洁的肌肤上印下一个又一个吻。

“呼?“楚沐怀舒服地叹息着,他眼里的欲火迅速燃烧。

我的身材玲珑有致,窈窕娇嫩,雪白的肌肤白里蕴红,楚沐怀爱不释手地在我身上各处游移着。

“嗯?“我越来越想要他,难耐地**着。

我现在是被他压在身下的,我微抬起首,轻轻在他唇边印下一吻,“挽尘?我好难受,体内像有把火在烧,快爱我?”

“好,只是你别叫我挽尘,叫我怀,好么?”楚沐怀温柔地要求,“虽然我不讨厌你叫我挽尘,可我更喜欢你叫我怀。”

“嗯。”我乖乖地点点头,不停地在他身下扭动着娇躯,“怀,爱我?”

“天啊,三妹,你别动!”楚沐怀眉头轻凝,“你这样,我会直接要了你!”

“快,我就是让你直接要我!”我的小手悠然握住楚沐怀腿间巨大的男性象征,“怀,你好大好硬?”

楚沐怀倒抽一口气,“三妹,我要疯了!让我先好好吻你?”

“不要叫我三妹,叫我萱萱,萱草的萱?”我的双腿分得很开,夹上他的腰身,“沐怀,我好难受,一会再吻我,我现在要你!”

“那好吧?只是直接的欢爱,要委屈你了?萱萱?”楚沐怀额上沁出薄薄的细汗,他白皙的大手来到我的腿缝处,轻轻抚摩着我柔嫩的花瓣,“萱萱,你好湿了?”

他让我白皙修长的玉腿分得更开,他再移开手掌,换以他腿间巨大坚硬的男根对准我的幽径口,那即将拥有的感觉让我全身轻颤。

他的全身僵直紧绷,看得出,他亦很紧张。

倏然,他结实的腰身猛地一个力挺,他硕大的昂扬深深插入我紧小的幽径内,?

醉春散的作用,我的下面流了好多的aì液,让他巨大的男仔根很顺利地彻底将我插穿了!

“啊!”被填满的感觉让我舒服地娇喘出声。

他顶到到了我的尽头,我的幽径天生就又小又窄,我无法包容全他,楚沐怀再次猛然一挺,终将我被逼上了绝径,温热温滑的幽径将他巨大的男根尽数包容。

“怀?你太大太长了?我有点痛?”我从汴京跟穆佐扬分别后,到现在有十八天没爱爱过了,一时插得太深,我不太适应,难受地凝起眉。

“萱,你太小太紧了?”楚沐怀眉头紧戚,身体紧绷,体贴地等待着我适应他。

他的体贴让我深深感动,他不像君御邪,君御邪就算插死我,也不会停下来,挽尘,不,是沐怀真的很在乎我。

汗水自他白皙结实的男性****上一滴滴滑落至我身上,我的双手紧紧攀着他的肩头,感受着体内他巨大的男根将我插满的幸福感觉,我的内心流入一股暖流。

春葯的作用让我的体温上升,我全身的肌肤被爱欲折磨得白里透红,更添了迷人的风韵。

我估计连我的幽径内的温度都比平常高,不然,楚沐怀又怎么会忍得如此辛苦。

“嗯?”我柔媚地低吟出声,雪嫩赤裸的娇躯轻轻扭动。

知道我的举动是适应了他的巨大,楚沐怀开始缓缓在我体内律动起来,我半眯着明润的水眸,享受地娇呼着,“啊?沐怀?嗯?啊?怀?”

“噢?萱萱?我好舒服?里面好小,好温暖?”

楚沐怀的律动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猛,他巨大坚硬的男根插得我紧窒湿滑的幽径滋滋作响,那狂野的力道,每一下都将我顶穿,我饱满丰盈的酥胸随着他每一下深猛的**不停晃动?

激烈的欢爱正在进行着,我难耐地浪叫,楚沐怀低低的粗,喘阴靡的气息弥漫了整个房间。

楚沐怀的男根过于巨大,我无尽地包容着他,他如一匹脱缰的野马,在我温暖的体内狂猛地不断抽送?

饼了大约一个小时,他更猛的在我身上驰骋数下,终于,他将灸热的种子深深释放在我体内。

无比欢快的享受过后,楚沐怀颓然地趴在我身上,浓浊地粗,喘着。

他还没有退出我的身体,我们爱爱的过程没有换过姿势,我光是躺着让他操,叉开腿过久,我都觉得好累,楚沐怀却在我身上奋战了这么久,现在才趴下。

真他妈猛男一枚啊!

貌似萱萱我性福不浅,在古代惹上的全部都是猛男,呜呜呜?

不知道任轻风在床上猛么?任轻风的身体是什么样的?想到任轻风那如沐浴春风般的感觉,我的心就一阵舒坦颤然。

轻风?

汗!楚沐怀还压在我身上,我怎么会想到任轻风呢?太不仗义了!我免强自己收回心神。

貌似楚沐怀也发现了我在神游太虚,他撑起身子,深情地盯着我,“萱萱,你在想什么?”

我温柔地骗他,“我要想你啊。”

“刚才,我的努力够不够?”楚沐怀拐着弯问我满不满意他的床上功夫。

虽说我想了下任轻风,那也是在跟楚沐怀爱爱完了后才想的,爱爱的过程中,我可是完全拜倒在了楚沐怀勇猛迷人的魅力下。

我羞涩地点点头,轻轻在他耳旁呵着气,“人家都被你爱得动不了,你说我满不满意?”

听到我的答复,楚沐怀居然不好意思地红了俊脸,他微微透着红晕帅脸更帅了,我忍不住紧紧抱了下他。

靶受到我的浓浓爱意,楚沐怀的神情异常地满足,他知道,我爱他。

他将头埋在我的颈窝处深深地嗅着我的体香,他温热的鼻息轻轻喷洒在我的肌肤上,弄得我又痒又舒服。

饼了一会,我微微推了人、推在我身上一动不动的他,“怀?你起来,你太重了。”

他紧紧地搂着我,性感的薄唇在我耳畔轻轻磨蹭,“可是,压着你赤裸的娇躯,深深留在你体内好舒服,我不舍不得离开?再一下下,再留在你身体里一下下就好?”

瞧瞧,楚沐怀这个二十五岁的大帅哥居然向我撒娇?

幸福的感觉洋溢着我的心田,我抚了下他浓浓的眉毛,“好,随你爱留在我身体里多久,就多久。”

“萱?”他有些感动,静静压着克,他胯骨微动,让他的男根与我的幽径结合得更深,过了没两分钟,他就一个翻身,男根也从我的体内撤出,他睡在了我的身旁。

他的撤离让我的体内一阵空虚,虽然他压着我会很重,可我舍不得他离开。

我侧过身看着他,“怀,我们认识的时候,你失去了记忆,你碰我之前,碰过别的女人吗?”

“没有。”楚沐怀摇了摇头,“我只碰过你一个人。本来我的生命中并无女人的存在,经过那段我想不起来的事后,我竟然每天晚上都会梦到跟一个女人在一个石洞内欢爱的场面,可惜,我在梦中看不到她的脸,原来,梦中的她,是你。”

我淡笑,“那不是梦,那是真的,你失忆时住饼一个地方叫帅草园,帅草园里有一处假山,在假山中间的山洞里,我们确实曾激烈的欢爱过。只是,我不明白,你堂堂皓月国的二殿下,之前怎么会没碰过女人?”

楚沐怀定定地看着我,一脸的挣扎的表情,没有说话。

我看着楚沐怀有些僵硬的表情,好奇地催促着,“你快说呀。我想知道呢。”

“你真要知道?”

“是的。”

楚沐怀痛苦地闭上眼睛,尔后温柔地望着我,“萱,其实,我小时候一直身虚体弱,十四岁的时候又害了一场大病。病好后,有太医诊断出,我的男性能力彻底失去了,除非是奇迹,不然,我将无能一生,当时,为我诊断的有十名太医,答案一致,为了守住我无能的秘密,十名为我诊治的太医全被父皇下令斩杀了。”

原来你因为无能而自卑,我理解地点点头,“怪不得,你的眉宇间总有一股淡淡的忧愁,你的这份从内心散发的愁绪,为你增添了一股楚楚可怜的风韵。”

“萱,你真傻,一个男子,怎能用楚楚可怜来形容?”楚沐怀宠溺地摸了摸我的俏鼻,“我不需要别人的同情,更不要别人的怜悯。”

“呵呵,我只想好好疼你。”我轻笑着。

楚沐怀低低叹息一声,“只是,我想不到,我失忆后,竟然与你顺利地结合了,难怪尽避我到现在都想不起失忆时的事,却老是梦到与你恩爱,原来那是真的,可是,我碰别的女人还是没感动,换言之,我只对你有性趣。或许,我这一生,注定只能碰你。”

这最后一句话,我喜欢,我握紧他的手,“你失忆时,何止顺利与我结合?你简直是个猛男中的猛男?”

“能好好爱萱萱就好。萱,你知道吗?我以前真的承受了好多压力?尽避没人知道我无能,可是我的内心,却没有一天开心过,贵为皓月国的二殿下,又如何。”楚沐怀顿了顿,继续道,“你知道吗?父皇怕我皓月国山河后继无人,才立了大哥做太子。”

“所以,你的内心极其自卑,就一个人悄悄出走,跑到了祥龙国,然后就碰到了祥龙国的皇帝君御邪。”我接下他的话。

“是的。萱萱,真聪明。”楚沐怀给了我一个赞赏的眼光,又道,“到了祥龙国后,我遇上一群杀人劫财的强盗,我的武功虽然称不上顶尖,却也算得上高手,与强盗的对峙交手过后,本应是我处上风,强盗却使阴的,下毒残害我,在我将死于强盗的刀下之际,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救了我,我不知道他是谁,他只说,他救了我,我的命,便是他的。”

我淡问,“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外表绝色,武功高强,对么?”

楚沐怀点了点头,讶异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知道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是谁。”我肯定地道,“他是当时的祁王,实则是真正的身份是皇帝,他被真正的祁王用计调换了身份。”

“萱萱,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楚沐怀更诧异了。

“先不说这个了,我也是偶然知道的,说来话长,这也不是什么重点,等你那天想起来失忆时发生了什么事,你就明白了。”至于现在,我并不想告诉你,曾经,你是名满天下的鸭院风满楼里的男娼。

对于一个皇子来说,我相信,你曾经做过男妓,会让你心里多一道屈辱,多一分不开心,既然你想不起来,我又何必告诉你。

我心疼地望着楚沐怀绝色的俊脸,“再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让我写一张卖身契约,他既然救了我,我便欠他一条命,我就写下了卖身之契。”楚沐怀自嘲地笑了笑,“更具体的来说,那个男人虽然坐着轮椅,却绝非等闲之辈,我当时中了强盗下的毒,若不答应写下卖身契,那个男人就直接杀了我,虽然我当时在男人方面无能,但好死不如赖活,所以,我就把自己卖了,我只想使个权宜之计,等我中的毒解了之后,就把卖身契约偷回来,萱,我这么做,你会看不起我么?”

“不会,你的做法是正确的。如果换成是我,我的做法也会跟你相同。”

“只是想不到,我一签下卖身契约,就被迫服下了一包不知道是什么葯的粉未,中间,我就遗失了一段记忆长达半年之久,当我再有记忆醒过来之时,我是躺在一副棺材里的,周围并没有人,那是座很美的园子,叫帅草园。当时,我的腹间受了很重的伤,是以,我先行离去治伤要紧,当我伤好后,再次悄悄回到帅草园时,发现里头除了几个下人,也并无异样,加之,我在皓月国的属下正好找到我,是以,我跟着他们回国了。”楚沐怀深深地望着我的眼帘,“萱萱你能说出帅草园,就证明在我想不起来的那段记忆中,有你。”

“是啊,只可异,你依然忘了我。”我的眸光有些黯然。

“萱,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想起来的。”楚沐怀安慰道。

“还是不要吧。”想起来你曾做过男妓,不是什么好事。

“为什么?”楚沐怀挑起眉头。

我找了个很实用的理由,“我不希望你勉强自己。”

“萱?”楚沐怀动容地握住我的手,“当时,我伤得好重,幸亏我没死,不然,我就见不到你了。”

我突然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君?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给你服的是能忘掉之前记忆的葯,你在帅草园的棺材中醒来时,不止被捅过一刀,当时亦中了毒,伤势过重,造成了假死现象,然后,两种毒在你体内互克,最终以毒攻毒,你才幸免于难,那个坐着轮椅的男人给你服的毒解了,你自然记起了以前的事,同时又忘了中毒之后的事,这现象很正常,是以,到现在你的生活轨道正常了,却遗失了中毒那半年的记忆。”

皇帝君御邪的作风邪肆诡异,虽然他现在夺回了皇帝的身份,又解了体内的蛊毒,但君御邪救楚沐怀的时候,他当时要忍着被行云阴下台的屈辱,又要忍受体内的蛊毒邪肆,所以,他的内心有点偏激,性格也有点变态。

他清楚,楚沐怀的身份是皓月国的二皇子,所以,他让楚沐怀到风满楼当男妓,为楚沐怀取了艺名叫风挽尘,让风挽尘在风满楼当鸭子。

这是给一个男人,给一个至高无上的皇子最大的羞辱,君御邪这么做的目的只是要别人跟他一样痛苦。

所以风挽尘失忆了,清醒过来后,什么都记不起来,风满楼的管事凤娘手里却有楚沐怀的亲笔卖身契约。自然,失忆的风挽尘只好在风满楼卖了。

结果,风挽尘却凭着自身的琴棋诗画样样精通的过人才华,只卖艺不卖身,只是当时风挽尘因为之前记忆中的愁也好,想不起来的无助也好,让我觉得风挽尘特别的楚楚动人。

想想,当时君御邪的境况也是很可怜可悲的,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立场,我不想置评什么。

纵然,我对楚沐怀有情,我对君御邪仍旧有意。这两个男人,我不愿意伤害其中的任何一个。

君御邪曾经深深地伤害了我,可是,现在,倔不是为了我废除了后宫么?罢了,我只想过过自由自在泡仔的日子,不愿再卷入宫颓非。

我张颖萱自以为是一个极品色女,我只想要我想得到的男人。

而现在,能勾起我内心浓浓的征服欲的男人,是任轻风那个如诗如画般优雅淡然的男子。

楚沐怀的大手在我面前挥了挥,“萱萱,你在想什么?”

我回过神,“没什么。”

“告诉我,我失忆的这半年来,发生了什么事?”楚沐怀期待地看着我。

你在祥龙国的首都汴京城里当鸭子啊,还是最贵最有名的鸭昵。我想君御邪为了让你的属下找不到你,更深废了一番功夫的。

我淡淡道,“你一直跟我在一起,我们住在帅草园里恩恩爱爱。”沐怀,善意的谎言,只为不伤害你。

“单单只是这样吗?”楚沐怀似乎不太相信,“那么,后来我回了次帅草园,怎么没有看到你?”

“我以为你的尸体失踪了,我去找你的尸体了。你都不知道,你的逝去,你的尸体突然不见,害得我眼睛都快哭瞎了。”这可都是真的,不过后头这句,可就是假的了。我入木三分,悲惨兮兮地道,“若不是为了找回你的尸体,我早就随你而去了?”

“萱萱!”楚沐怀感动地用力抱着我,“我的王妃,非你莫属!”

呃?祥龙国的皇后我都撂挑子了,更深会在乎区区一个王妃?

虽然皓月国与祥龙国一样是泱泱大国,可有了老公再要泡仔就不方便了,还是自由自在,东找一个情人,西勾一个奸夫的好。

“这事,再说吧。”我虚应着,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怀,我体内的春葯要彻底欢爱一宿才能解,我现在又想要了?”

“那还等什么!”楚沐怀翻个身压上我。

“起来,”我稍稍挣开他,“出了一身汗,我身上好粘,我要先去洗个澡。”

“萱,今晚你去与史名花洞房后,我独自一人去外边散步,发现城外不远处有条河,我们去么?”楚沐怀眼里闪着坏坏的光芒。

“当然去!”现在大约凌晨两三点,外头还有月光,在月光下的小河里与绝世美男爱爱,想想都够浪漫了,我的嘴角不知不觉流下一长窜口水。

楚沐怀宠溺地为我擦去嘴角的口水,他动手为我穿上衣服,再自己整好衣装,将我一把打横抱起。

我的玉臂圈着楚沐怀的颈项,小脑袋靠在楚沐怀的胸前,他是第一个帮我穿衣服的男人,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我觉得好幸福。

楚沐怀的外表跃然是个楚楚可人的帅哥,却不失男人的气魄,他失去了曾经与我的记忆,却能梦到跟我爱爱的场面,证明,曾经的他很爱我,很在乎我。

不知道,现在没了以前的记忆的他,还爱我吗?至少,他很疼我。

虽然我也会轻功,可是被帅哥抱着就是舒服,楚沐怀抱着我,小心翼翼地避开史府守夜的下人,轻功一展,向城外不远处的小河飞去。

我楚沐怀没有注意的是,在楚沐怀刚刚抱着我飞离史府,一道绝色清俊的身影亦悄悄跟在了后面。

103

任轻风的吻

凉爽的清风在耳边呼啸而过,楚沐怀抱着我施展绝佳的轻功飞驰在枝头,没多久,他抱着我停在一条清澈的小河边。

他将我轻轻放下地,看着眼前碧波荡漾,水质清清的河水,我的心一阵雀跃。

皎洁的月光浸洒在河面上,河水微微反着银光,如果我裸身入河,必定被人误认为是一名月下的精灵仙子。

心动不如行动,我刚想宽衣解带,跟楚沐怀进河里大战三五回合,却倏然发现,周遭多了一股淡淡的哀伤气氛,是谁?

我停下解衣的动作,楚沐怀亦是身子一僵,朝四周观望,四周万簌寂静,什么都没有。

我附唇凑到楚沐怀耳边,低声说道,“你也发现了?”

楚沐怀微微点个头。

我与楚沐怀两人都没有出声,河畔清风在吹拂,河水在静静流淌。

一切显得那么安静,那么正常,我与楚沐怀就是清楚,有个男人跟着我们,他是…任清风。

以楚沐怀称得上高手之流的武功,都没有发现任清风的藏身地点,我就更不可能发现了,可想而知,任清风的武功是何等的深不可测!

知道任清风跟着我们,我与楚沐怀二人用的是心去体会,有时候,眼睛看不到的,心却可以感受到。

我微微仰首,闭上眼睛,细细体会着那股清淡尔雅的感觉,能给人这种感觉的男人,只有任清风。

我此刻穿着男装,头发却是披散着的,清风吹拂着我的一袭及腰青丝,我的长发随风飘扬,那份女性的清柔绝美,让楚沐怀看呆了。

月光照着我白皙绝色的脸庞,我此刻的美,让楚沐怀的心深深沉醉,周遭那股清淡尔雅的气息亦是飘摇絮乱。

任清风也心动了!

察觉到这一点,我的唇角微微勾起一抹绝美的笑容,我就是要迷死身旁的楚沐怀,我就是要醉死暗处的任清风!

倏然,一股aì液自我下体缓缓流出,我忍住即将出口的呻吟。

醉春散的葯效还未过,虽然刚才在史府的厢房我与楚沐怀激烈地搞了一次,但这是远远不够的,起码还要再搞两次才能够彻底解除葯效。

本来,我打算在这河里与楚沐怀大战几个回合,可是想不到任清风却悄悄跟在后面,我不可能与楚沐怀爱爱,让藏身暗处的任清风观看。

这样,我怕任清风的心会碎。

我抬起手腕,云袖遮颜,挡住楚沐怀的视线,迅速服下御医穆佐扬给我的迷葯解葯,我再服下迷葯粉,只要我不吞唾沫,任何人沾到我的现在的口水,就会陷入昏迷。

我不愿意忍受春葯的折磨,更不想让暗处的任清风心碎,只好委屈楚沐怀了。

我蹲坐在地上,扯了扯楚沐怀的袖子,楚沐怀很自然地坐到我旁边。

“萱…二弟在附近…”他刚想说话,我一把将他扑倒到地上,一个翻身,压住了他修长结实的身躯。

“嘘!别说话…”我的食指轻轻点在楚沐怀的唇上,他乖乖地不再开口说话,只是愣愣地盯着我娇艳欲滴的红唇。

很快,他饥渴地吞了吞口水,顾不得暗处还有任清风旁观,躺在我身下的楚沐怀勾住我的颈项,将我压向他,他的唇顺利地吻上我柔嫩的红唇。

我的丁香小舌与楚沐怀灵活的舌头深深交缠着,楚沐怀的舌头自然沾到了我的唾沫,很自然地,随和他吞咽口水的举动,楚沐怀中了我的迷葯,而事先服过解葯的我自然没事。

缠吻还在继续,可我感觉得出,楚沐怀的头已经开始沉重,他终是颓然地躺在地上,手也放开我的颈项,或许他还搞不清怎么回事,就陷入了昏迷。

我悠然站起身,看着平静的河面,河面约有三十米来宽,我凝运真气,轻功一展飞跃到河中央。

衣不沾水,身轻如燕,看我‘踏浪如何水上飘’!

在平静的河面上,我玉手宛转,云袖生风,纤细的柳腰款款扭动,莲花纤指透出一个个动人的绝美姿态。

迎着朗朗月光,我以绝佳的轻功飞跃在碧绿宽广的河面上翩翩其舞,换言之,绝色美人在优美的河面上起舞轻影,此情此景,岂止是一个美字了得!

靶觉到暗处的那道淡然视线异常沉醉于我的绝美舞姿,我嫣然一笑,从袖中抛洒出一道长长的白绫,我的杨柳细腰柔软地向后微仰,将手中的白绫分成两条,我软若无骨的玉手轻轻扬起,技巧性地向后不断摆动。

我两手中的白绫不断呈两个圆形挥转自如,伴着我变化多端的扭动舞姿,整副场景,恐怕天上的琼林仙子也无法与我媲美分毫!

那股淡雅的气息越来越絮乱,甚至带着微微的灼热感,暗处的男人已然被我搅乱了一池春水!

被了!

我美目一转,又平静的河面飞舞得更高,这样才方便暗处的人英雄救美。

倏然,我眉头微皱,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般直直朝河面掉落…

我掉落的姿势非常的美,我的身体由于向下降落,衣摆向上飘起,我真的就像个从天上掉下来的仙子。

虽然我掉落的速度很快,可是几乎在我出现异常之时,有道白色的身影比我更快,在我的身体还未碰到水面之前,那道白色的身影飞至水面上空接住了我的娇躯。

“轻风…”我在他怀中喃喃低语。

微微地勾起唇角,月光下,河面上,他的笑容,美得如梦似幻。

我迷醉地看着他,“任轻风,你真的像风般淡然,我好怕抓不住你。”

“三…妹…”任轻风温柔地看着我,毫无预警地,他低首,吻住了我的唇瓣。

任轻风吻我!

我几乎呆掉了,我以为任轻风会给我一个深吻,可是他没有,他只是给了我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他的唇碰到我的唇瓣的一刹那,不是触电般的那种感觉,只是一丝清柔雅韵的气息萦绕着我,让我的心,深深的动容!

他的唇,有点凉,清淡如水,让我好舍不得他的离开,真希望他能深深地吻我,不知道,那样,会是种什么感觉。

我傻傻地看着任轻封美如诗画般的脸庞,我真想狠狠地吻他,可是我不敢,我怕亵渎了他的美好!

要知道,践踏一朵绝世白莲,践踏诗画般的神人,那会让人感到罪恶,我莫名地不敢碰他。

在河面上短暂的停顿,任轻风抱着我飞向河岸,我轻舞时的白绫落在他肩上,让我觉得刚刚在月下起舞的是他,而非我。

画中人月下起舞,不是更适合么?

我不要飞向岸边,不知道任轻风变成了只落汤鸡,会是何种惨样?|

这样一想,我马上就实施行动,我的纤纤玉手蓦然对着任轻风的胯下一抓…

呃…任轻风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他有鸟鸟的!

任轻风身体一僵,淡然如水的俊颜上闪过一丝难得的错愕,这种表情才像人嘛!

丙然,任轻风如我所料,被我这突然一招抓‘鸟’功,他忘了用轻功,结果,‘扑通’一声,他抱着我直直落入水里。

在水里,任轻风没有放开我,这让我感觉,不管是何种情况,任轻风都不会放开我。

他抱着我腰的大手缓缓收紧,倏然,他凝聚真气,一个飞天上冲,任轻风抱着我从河里猛然冲出水面,水花溅得老高,那场景,绝世帅哥抱着超级美女从水底一冲而出,直飞到离水面几米高,真的是又美又富含浪漫的诗意。

任轻风抱着我从河中央的水面一直飞到岸边,他才轻轻地将我放落下地。

任轻风的俊颜惨白,低低的咳声自他嘴里不断逸出…

看着他惨白的脸色,我突然觉得自己闯祸了,“轻风,你怎么了?”

任轻风朝我露出一抹苍白的笑容,他手掌运上真气,对着自身腹间一按,一汪清水自他唇间缓缓溢出。

他刚刚被河水呛着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连呛着水了,吐水的动作都是那么的幽雅!

任轻风执起衣袖擦擦唇角,“三妹,我不会游泳。”

“啊?我一时没想到这一点,我的恶作剧让二哥受苦了,对不起!”愧疚浮上我的眼眸。

我会游泳,落水时做好了屏气的准备,我自然没被呛着。

我当时忘了,任轻风毫无防备,哪怕他回游泳也会呛着,更何况,他不会游泳。

“没事。”任轻风伸出手将我额前散落的一丝湿发勾到耳后,他的动作是那么自然,那么温柔。

我定定地看着眼前的他,他从头到脚湿淋淋的,一身白净的衣服湿嗒嗒粘在身上,勾勒出他清俊精瘦的身形。

他没有一丝属于落汤鸡的狼狈,反而连他衣服上正在潺潺流下地的水珠都仿若带着一股淡雅怡人。

但见他浓黑的俊眉上沾着几滴小水珠,水珠在月光下闪闪发亮,让他白净绝色的脸庞看起来更加清逸迷人。

他身上淡然的气质是浑然天成的,与他的衣服无关,纵然他落了水,依然那么淡雅绝尘。

意识到这一点,我的心颤颤然,这个像神仙般的任轻风,我真的好想要他!

可我这个想法刚冒起,我就甩了甩头,不该,太不太了,这样的男人,世间没有一个女人匹配得起!

我傻气地再次确定,“二哥,我害的你这只悍鸭子呛了水,你真的不怪我?”

“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任轻风白净的脸上倏然多了抹红晕,貌似他想起我抓了他的鸟鸟了。

他淡然的神情尽是纵容,我认真的问道,“如果,我要了你的命,你也不会怪我?”

“不会。”对我的话没有一丝以外,无声的笑意从任轻风眼中潺潺泄出,幽雅而令人迷醉。

“轻风…”我没叫他二哥,很自然地就叫了他的名字,我动容了,却不敢抱着他,只是傻愣愣地站在原地。

大有点神仙没朝我伸手,我又怎么敢越矩的意味。

“三…妹。”任轻风瞥了眼中了我的迷葯,依然在沉睡的楚沐怀,他的眉头轻蹙,“你的全身湿淋淋的,别着凉了,我带上大哥,一起回去吧。”

“你不问我,大哥怎么晕了?”我好奇地挑起眉头。

“被你下葯迷晕的。”依然是淡如轻风的几个字。

“你对我是女儿身似乎一点也不意外?”我一拍脑袋,“哦,我知道了,你早就清楚我是女儿身。”

任轻风点个头,算是默认。

“为什么不揭穿我?还跟我结拜?”

“我只想让你做你喜欢做的事。”清润温柔的男声飘散在空气中,他的嗓音太过飘逸迷人。

原来,任轻风这个如诗画般的男人这么宠我!

春葯的作用也好,心头的欲念也罢,我抓住任轻风的大手,猛一把将他拉近我,“轻风,你知道大哥为什么抱着我来河边么?”

任轻风微笑着轻摇了下头。

“因为,我中了春葯,必须与男人交欢才能解。”我说了老实话,不过我的毒,楚沐怀已然帮我解了一半了,只是没解全。

貌似那醉春散的葯效还满猛的,我现在又好想‘要’。

任轻风眼中闪过一丝温怒,“史姑娘做的?”

“除了我刚讨来的老婆史名花,没第二个人,现在,她对我下春葯不是重点,当务之急…”我点起脚,在他耳边轻轻呵着气,“轻风,你愿意帮我解毒么?”

我小声地说完,看着任轻风漆黑漂亮的眼眸,他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挣扎,静默不语。

“原来你不愿意…”我忧伤地放开了他,“你竟然连碰我都不愿!”

“三妹…”任轻风想解释什么,唇微微动了动,却没有出声。

伤心的泪,自我水润的明眸中流出,“我以为,你很宠我,我以为,你什么都由着我,原来这只是我以为!”

“不是这样的,三妹…”任轻风淡然如水的眼眸中浮现出一丝急切,他一把将我拥入怀中,低首就唇上我柔嫩的朱唇。

如沐浴春风般的感觉萦蕴着我,泪,忘了流,被任轻风吻的感觉,真的好特别!

我伸出丁香小舌温柔地舔着任轻风清凉的薄唇,任轻风清瘦的身躯有些僵硬,莫非,这是他的初吻么?

不,刚刚在河面上,他已经吻了我一下,很奇异地,我知道,我是任轻风吻的第一个女人。

没有与他唇舌相交,仅仅是四唇的相触,只是我的柔软的舌尖轻轻描绘着他棱角分明的薄唇,他身上那股浑然天成的淡雅就深深地感染了我,令我仿若置身于云端般飘飘然。

104

你们慢慢打

我的舌头滑滑的,软软的,带着无限的诱惑力,任轻风忍不住伸出舌头与我轻触,在舌头相触的一刹那,我跟任轻风如遭雷击,太爽了!

那触电般的感觉让我跟任轻风在短暂的一愣后,立即深深地拥吻起来。

飘飘欲仙…我就像站在九宵宝殿跟神仙接吻,四周云雾萦绕,舒适淡然的感觉让我分不清东南西北!

任轻风的吻很甜,他的嘴里有股淡淡的清幽,说不出那是什么感觉,有点像刚嚼过清凉味的口香糖般甜幽,不,比那滋味好上一百倍,我真的形容不出来那种感觉,我只知道,我很喜欢,超级喜欢他的吻。

萱萱我敢打包票,任何一个女人尝过任轻风的吻,都会为他所迷醉!

可惜,貌似目前只有我吻过任轻风,话又说回来,像任轻风这么美好的男人,我舍不得跟任何人分享。

我的丁香小舌忘乎所已地与任轻风温热的舌头交缠相融,我的小手很自然地伸入任轻风的衣襟里,抚摩着他平坦结实的胸膛。

指下平滑结实的触感容让我舒适地叹息出声,在我被任轻风迷得七晕八素之际,任轻风却倏然推开了我。

“你…”我不敢置信地瞪着他,失望蕴上我的眼帘,

我刚想趁吻得深入之际,顺其自然地就把任轻风给‘吞’了呢,哪晓得姓任的竟然推开我!看来,萱萱我的魅力下降了滴说。

“三妹…对不起,我不能…”任轻风歉然的语气飘荡在空气中,随风而逝。

靠!他妈的,有美女不碰,你傻啊!送入怀中的不要,你脑子进水了啊?

我郁闷地狂吼,“告诉我,为什么不碰我!”

任轻风只是轻蹙着眉头,他眉宇中隐含着淡淡的哀伤,那份忧愁,深深地烫疼了我的心。

原来如任轻风这样的男人,亦会哀伤。

我只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人,我虽然很聪明,却不会读心术,舍不得任轻风的愁,我必须设法解去他的哀伤。

我自嘲一笑,“轻风,是我的魅力不够,引不起你的兴趣么?”

“不,正好相反,你对我的吸引力更甚。”很淡然地,很确然的语气。

“那么…该不会…”你是个性无能吧?后头这几个字我不敢说出口,我怕万一真是,他的伤疤被我揭开,会更伤心。

在现代的杂志上,披露过不少性无能男士痛苦的内心世界,相信在古代也有不少性无能的男同志。

我未完的话,让任轻风的眉头蹙得更紧,莫非,我猜对了?

我一咬牙,还是问出口吧,任轻风要真是个性无能,我好找祥龙国的第一御医,那个跟我有一腿的帅哥穆佐扬帮他治治‘男人问题’。

我准备刨根问底,“你是不是…”那个东西没用,这话还没问出口,任轻风温柔地打断我的话,“三妹,大哥要醒了。”

丙然,被我迷晕,一直躺在地上昏睡的楚沐怀低低地呻吟一声,悠悠转醒。

楚沐怀缓缓站起身,不甚舒服地抚摩着额际,不解地看着我跟任轻风,“二弟?三妹,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啊?哦…”我面不改色地撒谎,“我刚刚怀疑二哥他一直跟在我们后头,于是我就迷晕你,果真,二哥很在乎大哥你,马上就跳出来察看你发生了什么事。”

聪明如楚沐怀,他一定知道是我迷晕了他,我迷晕楚沐怀是为了勾引任轻风,哪知人家小任不上当,我这么半真半假的说,最容易让人相信了。

任轻风眉宇轻展,他如诗画般的俊颜淡然若水,看不出一丝忧郁,仿佛他刚刚的哀伤只是我看花了眼。

任轻风到底为什么不肯碰我?要说他因为楚沐怀快醒了这种蹩脚的理由,我不信,不想楚沐怀醒,再点楚沐怀的睡穴就成了。

楚沐怀皱起眉头,对我跟任轻风问道,“三妹,二弟,你们怎么浑身湿漉漉的?”

“二哥他想吃我豆腐,被我一脚踹下了河。”我很自然地道。

死任轻风,敢不‘搞’我!你装君子啊你?管你什么理由,不搞萱萱我,我现在体内春葯的效果还没完全清除,我强忍着不发騒,心头就是不爽,我就是要诬赖你。

任轻风轻挑了眉头,并不解释,仿若事不关己般的淡然。

楚沐怀却相信了我的话,他来脸色胚变,聪明地提出了个疑问,“那二弟别踹下河,三妹你怎么会也全身湿了?”

“因为二哥他不会游泳,二哥他虽然想吃我的豆腐,却罪不至死,我舍不得二哥淹死,只好又跳下河,把二哥救上来了。”这谎言我接得超顺溜。

“二弟,你怎能这么对待三妹!”楚沐怀大怒。

“不知大哥深夜抱着三妹到此荒芜人烟的河边准做什么?”淡淡的反问,任轻风的语气没有一丝波动。

“你…”楚沐怀那张我见忧怜的俊颜上多了一丝恼羞成怒,“我与三妹的事,与你无关。”

任轻风哑然一笑,那笑容容优雅十足,却不达眼底,“我与三妹的事,亦与大哥无关。”

气氛僵凝着,空气中多了丝火葯味。

楚沐怀眼中怒火丛烧,任轻风一脸淡然,但任轻风浑身散发出的那股淡然尔雅却多了分危险的气蕴。

“打吧,打吧!快点打架!”我瞥了眼楚沐怀,又看了眼任轻风,“我心情不好,想看高手打架,快点打!啧啧…貌似我就是个坏女人,我喜欢煽风点火滴说…”

我突然的插话让楚沐怀的眼底多了丝笑意,任轻风亦微微勾起了唇角。

这依然免不了一触即发的战火。

他们瞥了眼我此刻全湿的衣服,湿淋淋的衣服紧紧贴在我身上,勾勒出了我窈窕有致,无限美好的玲珑曲线。

两个男人又同时从我身上别开眼,貌似他们不喜欢对方看到我美好的身材,醋意上袭,楚沐怀与任轻风两道绝色的身影迅速交斗到一起,身影如风,快如闪电,斗得相精彩。

我正看得津津有味,冷风吹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哈啾…”

我冻得环抱着双臂,全身起了无数鸡皮疙瘩,呜呜呜…冷死我了。

我的举动没有逃过正在打斗中的任轻风与楚沐怀,楚、任二人没有停下打斗,在两人的眸中却同时蕴上了一抹心疼。

“两位帅哥,我不行了,我要回去换衣服去了,你们慢慢打哈。”我很有意气地朝他们打了个招呼,潇洒地一转身,朝来时的路走去。

操!差点忘了我会轻功,我干嘛要用走的,我飞!

我飞飞飞!

衣服湿嗒嗒地粘在身上,没有穿着干衣服时的那种衣诀飘飘,真是影响萱萱我用轻功飞的形象。

我的心里超级不满,早知道任轻风这么不上道,萱萱我就跟楚沐怀‘爱爱‘给姓任的看,现在搞得我两个帅哥都吃不着,郁闷!

我体内的春葯还没解清呢,难道真的要回史府搞我的老婆史名花?狂晕,我又少了一只鸟。

见我跑路了,任轻风与楚沐怀停下了攻式,双双收手朝我的方向追来。

此时,天色已经微亮,东方闪出一道属于白昼的光线,估计现在是凌晨五点了,在楚沐怀与任轻风快追上我之际,我轻声地咕哝着,“一会,我换身漂亮衣服,到妓院嫖男娼好了…”

追上来的楚、任二人听到我轻喃的话,楚沐怀的脸色变得铁青,任轻风亦是微微变了变脸。

我没理会他们,先到朝暮客栈换了身干净的男装,因为我的包袱在朝暮客栈,尔后又回到了史府。

楚沐怀与任轻风二人一直跟着我到史府才各自回了史耀前帮他们安排的客房。

我进入与老婆史名花的洞房内,脱去身上的外袍,从落入河里到现在过了这么久,我的头发已经干了,我将头发绾成男人的发型,在头顶绾成个圆咎,再用发带系紧。

史名花依然在床上昏睡着,我掀开被子,躺在史名花身侧,我刚闭上眼没两分钟,史名花动了动,就醒了。

昨夜史名花对我下春葯前,她又被我打晕了,不知道史名花香来会是何种反应?我很困,但忍着没睡着,不动声色地假寐。

史名花呻吟着坐起身摸了摸被我劈了一掌的后颈处,她难过的凝了下眉头,随后,她轻轻推了推我,“相公…相公!”

我装着睡得很沉,没理她。

见她不再叫我,我微眯着眼,以眼角的余光看到她迅速掀开被子的一角,拿起一把早就藏好了的剪刀。

汗死!她不会想咯嚓把我剪了吧?可我根本就没鸟啊!还是她想谋杀我这个亲夫?

我还在猜测她的举动,只见她迅速将自己剥了个精光光,然后拿起剪刀在胳膊下方,靠近腋窝的位置微微划了一道小口子,她再掀开被子,让伤口上的血流到床单正中间。

很快,她将剪刀直接扔到床底下,尔后她光溜溜地钻到被子里玉手环上了我的腰。

我明白了,史名花这么做是要为了伪造她初夜落红的假象,不过,她倒是满细心的,伤口开在靠近腋窝的胳膊下,这样就不会让我轻易发现伤口,免得我问起来麻烦,再说了,这么小一点伤,用不着一两天就好了。

啧啧,我要是个男人,这么被自己的老婆设计,肯定要给她气得吐血,不过,咱是女人,她的做法,倒是让我觉得好玩。

我倒是想知道,史名花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葯!她费劲心机做这些事是想得到她老公我的疼爱吧?

我睁开眼睛,看着躺在我身边装睡的史名花,心里一阵好笑,我轻轻拿开她放在我腰上的玉手,打算起身,我才一动,她就醒了。

她装着刚醒时睡眼惺忪的样子,“相公,你醒啦?”

“恩。”我微点个头。

“妾身服侍相公更衣。”史名花故意将被子掀开,染我看到床中央那摊刺目的‘落红’。

我也不好装着没看到,貌似‘心疼’地道,“娘子,昨夜相公我提粗鲁了,你还好吧?”

要演戏我也会,咱陪你演。

“妾身没事,谢过相公关心。”史名花貌似害羞地低下了头,她白净的俏脸上染了微微的红晕,不知道她是真的羞红了脸,还是无耻地欺骗我感到自责?

我单手轻轻地挑起她的下巴,她被迫只能直直地盯着我,我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娘子,说句实话,你是个小美人,让为夫的恨是心动。”

只可惜,是个蛇蝎美人哦。

“相公…”红唇轻启,史名花的表情无限娇羞。

看着眼前惹人怜爱的美人,我鬼使神差般地低头覆上她的红唇,我的吻,只是蜻蜓点水般的吻。

可是,当我碰上她红唇的一刹那,她朱唇上那柔软的触感却让我浑身一震,我靠!敝不得男人这么爱吻女人,原来女人的唇一男人的唇柔软多了!

史名花也想不到我会突然吻她,她微微一愣,小脸更红了。

看着她红嫩的朱唇,我的心底竟然升起一股再度品尝的欲望,罢了,想吻就吻,管别人怎么说!

我再次吻上史名花柔软的红唇,不是那种深入的吻,单单只是唇与唇的碰触,浅尝即止。

舌头的相缠,女人跟女人,我暂时还接受不料,我不喜欢太克制自己,我只是想做我喜欢做的事。

浅吻过后,史名花欣喜地看着我,她对我的吻有感觉,她漂亮的丹凤眼里缓缓升起了饥渴的欲望。

汗死!惹祸了,我要逃跑了,我可‘喂’不饱你啊!

我会吻她,只是觉得好玩而已。

我放开她,坐在床沿,刚要俯身穿鞋,史名花却快我一步,她蹲在我脚边,温柔地为我穿鞋子。

我朝她微点个头,“谢谢。”

史名花微抬起首,“相公不用谢妾身,侍侯相公的饮食起居,是妾身的责任。”

迸代的女子真贤惠啊,在这一刻,我都想当起男人来了,古代男人不但可以名正言顺的三妻四妾,享尽镑色美女的温柔,连鞋子都不用自己动手穿。

可惜,我是个女儿身,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史名花随意披了件外套,就拿起我的外衣,温柔地替我穿上。

萱萱我意思很锦衣玉袍的男装打扮,手执折扇,俨然一位风度翩翩的少年佳公子!

我转过身,发现我身后的史名花愣愣地盯着我看,我温文一笑,“娘子,在看什么?”

“在看相公。”史名花小脸一红,“妾身何等的福分,能嫁给相公这样相貌绝色的俊鲍子。”

呃…要你知道,你老公我不过是个假男人,你还会觉得是福么?

我没有回话,唤了丫鬟帮我端水洗漱。

罢刚梳洗完毕,一名下人就说少爷(指的史耀前)在大厅等着我与史名花一同用早膳。

我与史名蛤才前往史府大厅,刚进入大厅,却发现客厅中央的大桌子前不但史耀前早已入座,连楚沐怀与任轻风二位大帅哥也在,而餐桌上,早就备好了丰富的早餐。

见到我与史名花郎才女貌的成双俪影,史耀前与楚、任两位帅哥都微微闪了闪神,他们的目光皆在我身上停留了下,因为我的相貌比起史名蛤来更加俊美无铸。

再次感谢老爸老妈给我的好皮相。

“哥,大哥,二哥。”我朝厅中的三个男人打招呼,这哥,叫的是史耀前。

厅中的三个男人皆礼貌地朝我点了点头。

楚沐怀与任轻风二人很自然地当没有发现我是女儿身这事,他们是聪明人,又怎么会拆我的台,让史家兄妹知道我是女人?

耙拆我的台,可是会被我剥皮的,不剥皮之前,要先奸个三回四回。

“妹婿,名花,快来吃饭吧。”史耀前朝我们招了招手。

就这样,几人围着圆桌默默地吃着早餐。

史耀前正好坐在我对面,看着史耀前那张超级可爱的娃娃脸,我再次有股想捏捏他的欲望。

我本来想跟史名花结完婚后,来一招诈死脱身,或者想个别的完美的计策跑路的,但史耀前那可爱的娃娃脸却让我放不下。

既然放不下,就不要放,萱萱我尝过皇帝,尝过王爷,尝过采花贼…就是没尝过专门经商的娃娃脸,自然要品他一品喽。

不用怀疑,哪天,我张颖萱要是挂了,一定是死在了美男的怀里。

席间,楚沐怀与任轻风时不时朝我投来一抹深情又不着痕迹的眼光,连史家的娃娃脸帅哥也会不经意地看我几眼。

105

史名花则时不时帮我夹着菜,汗,怎么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貌似萱萱我来到古代后真的是独占鳌头,暴吃香滴说。

吃过早餐后,我与史名花在院中的人工湖畔散步,楚沐怀与任轻风也跟在边上。

我看着偌大的庭院,随口问着我老婆,“名花,你们史府的生意是谁在支撑的?“

“相公,史家的生意全是大哥他一个人在支撑的,我兄长如今二十六岁,父母早在兄长十四岁的时候就过世了,当时我才六岁。这么多年,大哥肩负起史家庞大的家业,又要照顾我,大哥他真的很不容易。”史名花幽幽叹息着。

楚沐怀听了挑了挑眉头,任轻风则一脸淡然。整个麟洲都属于任轻风的管辖,有什么是任轻风不知道的。

虽然史名花只是简单的几句话,可想而知,在史耀前身上的担子是何其的重,史耀前的内心是何等的艰辛。

在我来麟洲之前,史耀前的事自然也听说了不少。

当你史家二老过世,偌大的史府家业落到了年仅十四岁的史耀前的身上,人人都以为史府会就此败落,可是没有,史耀前绝顶聪明,胆大心细,办起事来魄力十足,史府的家业在他手中,不但没败落,反而比他父母在世时更扩大了好几倍。

由此看来,史耀前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此时,吃完早饭后,有事离开了下的史耀前正大步向我们几人走来。

一眼看过去。史耀前长了副超可爱的娃娃脸,他的身材微微偏胖,在他如同娃娃般粉嫩的脸上,若是细看,他的眉宇之间隐隐有股英气,让他那可爱的娃娃脸看起来,又多了丝男人味。

一丝异样的感觉划过我的心田,我知道,属于色女猎艳的行动,又要展开了。

史耀前的步伐停在我们几个面前,大家都互相礼貌地点头打招呼。

我摇开折扇直接问史耀前,“哥,做你们家的入赘女婿,是不是只要当只米虫就可以啦?”

史耀前不解的看着我:“何谓米虫?”

“就是不用干活的闲人。”我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差不多吧。”史耀前点了个头。

我转言问向楚沐怀与任轻风,“大哥、二哥,我是史家的女婿,在史家白吃白住,合情合理,你们就?”

本来还悠然自得的楚、任二人听到我的话,脸色微变,史耀前呵斥我,“妹婿,怎么说话的!”

“没什么,说了实话而已。”我无所谓的耸耸肩,看了看楚、任二人都一脸不在乎的神情,我看向史名花,“娘子,你平日里都在做什么打繁间?”

“回相公,妾身都在房中弹琴、刺绣。”史名花娇羞地看了我一眼。

“那你回房刺绣去吧,我要上街走走。”

“是,相公。”史名花乖乖听话地朝我欠了一礼,又对着楚、任两位帅哥说道,“大哥、二哥,妾身就先退下了。”

任轻风微颔首,楚沐怀点个头,“弟妹去吧。”

史名花朝厢房的方向走去,在经过任轻风旁边时,离任轻风的距离近了些,任轻风不着痕迹地向旁移了移身。

任轻风的这个举动没有瞒过我的眼。我突然发现任轻风不管跟谁在一起,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貌似不管男人女人,小任都不喜欢别人离他太近。不知道我是不是个例外?

我状似不经意地搭上任轻风的肩头,发现任轻风没有躲开后,我的嘴角多了一丝得意,“二哥,你最近有没有公事要忙?”

“都交给下边的任去办了。”任轻风言下之意是他很闲。

“任侯爷果真不狼逍遥侯,行事总是这般逍遥自若。”史耀前开口,“在下有一事想请侯爷帮忙?”

楚沐怀乖乖站在旁边,我则挑了下眉头。

好你个史耀前我才刚娶了你妹妹,你隔天就找任轻风攀关系了,攀的这层关系还是因为我是任轻风的‘三弟’。

任轻风淡笑,“史兄但说无妨。”

“今年麟洲官需的锦缎能不能由我史府来提供?”史耀前问的很直白。

听来只是一句话,实则是个大买卖。也就是说,麟洲城数十万官兵的衣服全由他史府来提供布料。

想想,这么大的买卖,要争的人不知道多少,史耀前八成争不过人家,直接借着我娶了他妹妹这层关系来巴结任轻风了。

“可以。”任轻风爽快地点个头,又道,“但是,你欠我一个人情。”

“成交。多谢任侯爷成全。”史耀前喜上眉梢,“侯爷,请移架大厅,在下略备了些薄礼。”

任轻风温雅一笑,“不必了,谢过史兄好意。他日,这个人情,任某定会索回来的。”

史耀前没有再说什么,他转言问楚沐怀,“不知楚兄在何处高就?”

楚沐怀淡然道,“在下乃皓月国二皇子。”

貌似男人都很要面子,任轻风史逍遥侯,楚沐怀也不想低别人一等撒。

“你们慢聊,我要出去走一走。”我对着楚、任》三枚帅哥有礼一揖,潇洒地转身向府外走去。

“史兄,我三?弟初到麟洲,不熟悉这里的路况,我跟着去瞧瞧?”楚沐怀对着史耀前一揖,跟了上来。

貌似小楚也初到麟洲好吧?ok,理解你要泡我的心切。

“史兄,任某府中还有事待处理,就不打搅了。”

“侯爷慢走。”

史耀前若有所思地看着楚、任两位帅哥都跟在我的屁股后头,他漂亮的娃娃脸上多了抹疑惑。

我在外头随意闲晃了一圈,就又回到了史府。

楚、任二人当然还是跟在我后头。我察觉道街上不管人有多挤,人们都会避让着任轻风,怕亵渎了任轻风神仙般的气氲,而任轻风,不管是男是女,若不小心接近他,他就会不着痕迹的避开。

任轻风这样的男人一定是处男,他要不是,我张颖萱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我确定任轻风真不喜欢旁人碰的习惯,就回了史府,他能不避讳我碰他,这让我的心里多了丝成就感。

我回房补了个眠,要知道我昨天晚上一夜没睡,好累滴说。

晚饭的时候,我与史名花两人是在房中用的膳,早早地,史名花就上床睡了,我为了怕史名花中途醒来,到处找我,而影响到我的‘吃’仔计划,我在她的晚饭的膳食里面下了点迷葯,让她睡得死沉沉,一觉到天亮。

我今天早晨回朝暮客栈的时候,顺便拿了些葯回来。我用温水送服了一些白色的粉末,这些白色粉末是我在汴京的时候,特别让一个大夫精制的避孕葯,昨晚我跟楚沐怀搞了一次,要是不吃些避孕葯,搞得怀孕了,那可就惨了。

这种避孕葯粉吃一次,能有效果五天,换句话来说,就是我吃一次葯,五天内,不管我怎么跟男人搞,都怀不了孕。

我换上一袭黑色的男装,这样,在夜里行走时不容易被人发现。不过,萱萱我不管穿什么颜色的衣服都是相当的好看,皮相好就是爽啊,呵呵。

貌似咱这人超自恋啊,米办法,瞧我在古代前前后后吃了这么多枚一级的帅哥,你让我咋滴能不得意洋洋地自恋?

讲句实话,我现在最想‘干’的就是任轻风。想到这个如诗画一般的男人,我的内心,就有一股深深的悸动。

今天,楚沐怀知道我体内的春葯还没解干净,而任轻风则以为我中了春葯根本还没解。

由于楚沐怀已经跟我搞过一次我体内的‘醉春散’解了大半,残余的淫毒,时而发作,时而平息,折磨得我好难受,aì液肆流,俺内裤都换了好几条。

所以,我死都不想受这种‘干’不到帅哥的苦楚了,今夜我要做一匹淫狼。

有幸让我淫的是?舔一舔嘴角流出来的口水,接着说,就是那位任轻风大帅哥啦。

怕楚沐怀搅我的好事,我先溜到楚沐怀的房门口,以一指在窗户上戳了个小洞,再用一根小手般大的竹管对着楚沐怀的房内吹了些迷香。

确定楚沐怀在房内睡得像头死猪后,我又窜到任轻风的房门口,我来回地在走廊上跺着步,就是不敢进去。

我该用什么样的理由把任轻风骗上床呢?**好了?虽然我没跟任轻风打过架,我估计他的身手跟皇帝君御邪差不多,我打不过人家?

“三妹,既然来了,就进来吧。”如清风般怡人的男声传出,任轻风的声音永远这么好听。

啧啧,被人家发现了,我硬着头皮,一推门,走到房内,“二哥这么晚还没睡?”

任轻风淡笑着看着我,“三妹不也是一样吗。”

“呃?”我要来**你啊,我尴尬一笑,“我房里热得慌,二哥怎么知道房外的人是我?”

“三妹在门外唉声叹气,二哥并不是聋子。”任轻风缓缓移步至我跟前。

106

河面微波粼粼,星空如默,眨着眼儿的星星们那夺目的光华更加耀眼,似是期待着我快点‘啃了’美男。

清风微拂,四周异常安静,我伸手解开发带,任三千青丝如瀑布般随风飘扬。

“轻风,你跟着我来了这里,你应该明白我要做什么。”我的声音很轻柔,免得吓着了人家美男。

任轻风不语,他美得如诗如画般的俊颜上韵上一抹淡淡的苦涩。

又是这种表情,昨晚他就是露出了这么表情后就拒绝了我!

我靠,今夜再让你跑了,传出去我这个色女的面子往哪搁?

一不做,二不休,趁任轻风不备,我一指点了任轻风的穴道。

呵呵,还真得谢谢穆佐扬,他教我轻功时,顺便教我的点穴手法,我记住了。现在,可派上用场喽。

以后哪位美男不服我,我就点人家穴,直接**人家,这样真是又快又方便。

“三妹,你….”任轻风被我点了穴,动弹不得,他幽幽地看了我一眼,“何苦?”

“嗯哼!”我用鼻子哼气,“在你自愿的情况下,我跟你通奸。或者说,在你不愿意的情况下,我把你**了,后果都是一样的,都是你变成我的男人,没啥差别的,懂吗?”

任轻风好气又好笑,:“三妹,我是你二哥。”

“那更好!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像你这么美的男人,我当然是要留着自己用。”

我纤白的玉手扶上他绝色的俊颜,“知道么?我体内的春葯时而平息,时而发作,现在,又开始发作了,我保证,一会有的你‘受’….”

“三妹,你理智一点…”

我以一指点上任轻风漂亮的薄唇,“嘘…..别说话,让我好好爱你….”

纤手一扯,任轻风的腰带被我随手甩落下地。

任轻风无奈的闭上双眼,“真的要这样吗?”

“你他妈就爱说废话!老娘今天就是要把神仙‘吃’了!”我一怒,任轻风的外袍连带中衣被我解落…..

我轻轻抚摩着任轻风赤裸的胸膛,小手在他胸前敏感的小点上画着圈圈,任轻风清瘦的身躯一震,一抹欲望袭上他深邃的明眸。

任轻风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我心头一喜,点起脚,吻上任轻风漂亮的薄唇。

任轻风的唇棱角分明,色泽红润而淡雅,尝起来的味道凉凉的,很清爽,他的唇没有我老婆史名花那么柔软,而是属于男人的那种柔韧。

我的玉手环住任轻风的颈项,红嫩的丁香小舌轻舔着任轻风整齐的白牙,任轻风身上那股清淡尔雅的气息蕴氲着我,我着迷了!

他的吻让我好舒服,任轻风的眼睛睁得很大,我吻他,他没闭眼,只是有些无奈,又有些享受地看着我。

呵呵,他的唇被我封了,说不出话的感觉不知道怎么样》

我柔嫩的绛唇继续舔吻着任轻风性感的薄唇,仅仅是唇齿间的吮吻又怎么够?

我的玉手倏然伸到任轻风的胯间,对着他腿间的男性象征不轻不重地一握,任轻风倒吸一口气,我的丁香小舌立即趁着他启齿的空档迅速窜入他的口中,与他的舌头深深的交缠….

舌与舌交缠的那种温热湿滑的感觉让我着谜,但任轻风那唇齿间清幽的甜味却让我差点失控,他的吻如甘泉般清冽,跟他接吻,真的让我感觉飘飘然。

起初任轻风还瞪大着眼,对我探索的丁香小舌左躲右闪,很快,他就迷失在了我的吻里,主动伸出舌头与我交缠深吻….

我深深的吻着任轻风,我的左手勾着任轻风的颈项,右手握着任轻风腿间的男性象征,感觉到他的火热在我的小手中慢慢变得巨大坚硬。

当我的小手握不住他腿间的巨大火棒后,我停止了与他深深的缠吻,任轻风的呼吸从急促变成粗喘,欲望的火焰使他原本清澈的明眸变得有些朦胧。

我扬起一抹魅惑的笑容,从任轻风光滑的颈项一路向下吮吻,我的吻如雨点般洒落在任轻风每一处肌肤上。

舌尖轻轻舔着任轻风胸前的两点突起,任轻风的喉头一紧,动弹不得的他无奈地闭上了双眼。

他淡漠的俊颜上带着微微的欣喜,他是喜欢我的吻的。

我柔嫩的红唇继续向下,纤手松开任轻风的裤头,白洁的长裤顺着任轻风的腿缓缓滑下,我缓缓蹲下身,两手轻轻扯下任轻风最后蔽体的四角内裤,一具完美得不可思议的男性****展现在我眼前。

任轻风全身的皮肤白净无暇,赛过最上等的羊脂玉,他的身材修长精瘦,给人一种很清雅的感觉,不管从哪个角度看他,他身上每一根线条都勾勒出一种富含诗意的美,他的身体,简直是上帝最完美的杰作!

任轻风修长的双腿间那早已怒昂的火棒告诉我,他是一个热血男儿,他有着仙般的气质,亦有着属于男人的一切。

我的小手再次握上他坚硬的火棒,他的火棒温度很高,那灼热的温度几乎烫着我的手,可是,他的火棒是绝对完美的,那红嫩的色泽,那充着血丝的饱胀,告诉我,‘它’从来没有被别的女人碰触过,那干净的感觉,让我觉得‘它’是那么的圣洁。

任轻风睁开火热的眼睛,有些无助的低嘎着,“三妹…别碰….”

“别碰什么…”低语轻喃,我知道没‘干’过女人的他,受不了我碰他腿间最脆弱却又最坚硬的火棒时的那种极致是快感。

我蹲跪在任轻风的跟前,握着他腿间巨大的火棒,缓缓送入我红润的小嘴中…..

“唔…”任轻风眉头轻皱,舒服的轻喘着,他全身僵硬颤抖,“不,三妹…..不要…..”

“才轻轻含了你一下,就受不了了?”

我嘴角露出抹坏笑,再次含住他巨大的火棒,这次,我含着他的火棒开始由慢到快的吞纳起来…

“唔…三妹…我…..会….被你逼…疯的…..”任轻风享受着我带给他的无尽快感,他全身颤抖不已。

我的小嘴几乎含不住任轻风巨大的火棒,含吮他的男根,我觉得异常的享受,碰触他的身体,我被他身上那股淡雅包围着,那种如沐浴春风的感觉,让我深深沉醉!

我的小嘴一边吞纳着任轻风的男根,感觉道他几乎要爆发在我嘴里,我更卖力的舔吸…

“不…三妹….我真的不行了…”

任轻风舒服得不断粗喘,他双拳紧握,猛然一运真气,冲开了被我点住的穴道,他的身体恢复了自由,退后一步,他的男根很自然地离开了我的小嘴。

“你….天啊!你竟然能自行充穴,你的武功到底高到什么地步….”我愣愣的站起身看着他,“原来你刚刚被我点穴是由着我,我还以为你真的被我控制了,气愤,居然连点穴都控制不了你!”

“三妹,这不是重点。”任轻风幽深的黑眸中灼烧着欲望的火热。

他一边解着我的衣带,一边不满的咕哝,“三妹,你将二哥我剥得精光光,差点没害我死在你手里,你却到现在都衣衫整齐,你说,你不是该罚?”

“那二哥打算怎么罚我?”我的衣服一件件被任轻风退尽….

“你怎么对我的,我回敬之….”他在我耳畔轻轻呵着气。

我的小脸羞得通红,他的意思是,他也要吻我‘那里’喽,期待ing….

很快的,我身上的衣服被任轻风统统除尽,凌乱地散在草地上。我娇美的裸胴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刺激着他的感官。

任轻风饥渴的吞了吞口水,温柔地将我压倒在草地上,随即压覆上我柔弱无骨的娇躯。

“三妹,你的身体真美…..滑如凝脂,嫩如婴孩,窈窕有致,让我深深着迷….”他的吻落在我雪嫩的酥胸上,“如果,跟你在一起会落入地狱,任轻风亦无怨无悔….”

“轻风,你说错了,跟我在一起,只会上天堂…嗯…”

靶受着他灵活的舌头调皮地舔逗着我酥胸上敏感的红莓,我舒服地娇喘着。他的大手不轻不重地捏揉着我饱满的双峰,带给我无限快感。

他的吻散落在我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湿润温存的痕迹,缓缓向下,他的唇停留在我的双腿间,他的大手温柔地分开我的玉腿,他再以手指轻轻拨弄着我腿间那片神秘的黑色丛林。

我微微撑起身,“轻风,别这样…..”

“三妹….你哪儿好美….粉粉嫩嫩的…”他温柔一笑,大手轻轻摸揉着我腿间粉嫩的花瓣,他的手有些颤抖,那回事属于处男的生涩。

他漆黑而又盈满欲望的眼睛含着浓浓的期待,倏然,他伸出一指探入我的幽径内。

“啊…..”我舒服的娇喘一声,感觉他温热的手指在我体内不动,我轻声喘道:‘轻风,你动一下好么?“

“可以动么?你的里面好小好紧…“任轻风有些迷惑,他眼里清纯的眸光让我异常的怜惜,这种没碰过女人的纯净让我的心深深动容。

我伸出玉手,带领着他的大手来回轻动了下,当我放开他的手时,他修长的中指很自然地不停在我温热的幽径内来回戮动着…

“唔…嗯啊…..好舒服….“我闭上眼,瘫软地躺在草地上享受着…..

倏然,任轻风抽出手指,我还来不及失落,他温柔的舌头已经覆上我腿间的花瓣,温柔而又生涩地吮吻着….

触电般的快感让我全身娇颤不已,任轻风身上那股浑然天成的淡雅气息温存的萦绕着我,似乎,我上了天堂…

“够了…轻风….不要再舔了….爱我….“我娇声呢喃着。

任轻风撑起身,抬眼看着我,“三妹….你的‘那儿‘好清甜….“

我妖媚一笑,蛊惑地低喃“轻风,爱我,好吗?“

任轻风隐瞒欲望的眼眸闪着火热,他半撑起身,小心地不让自身的重量压疼我,他胯间的巨大火棒对准我的幽径口,蓄势待发、

“三妹….”任轻风帜热的眼神无声地询问我,准备好了吗?我轻轻点个头。

他紧紧抓住我的小手,十指交扣,他腰间有力地慢慢挺进,他巨大的火棒温柔而缓慢地一寸寸将我紧窒湿滑的幽径填满。

不同于其他几位帅哥一贯到底的勇猛,那样总会让我开始有些不适应巨大火棒的猛袭而感到疼痛,任轻风的动作是那么的轻柔,他的眼中溢满了无限柔情,仿佛在呵护最喜爱的珍宝,不舍我受半分委屈。

这样缓慢有力的动作让我全身每一分细胞都扩张开,甘心情愿接纳他的全部柔情,我深深而又细致地感受着他无言的疼惜,他没进入我一寸,销魂蚀骨的感触就多一分。

当他进入我的最深处,那种被填满的饱胀幸福,让我喜欢极而泣。

“轻风…”我泛着泪花的水眸无助地看着进入我最深处的男人。

呜呜呜….萱萱我吃了世上最美好的处男,感动ing…高兴ing…..

任轻风火热的双眸温柔地看着我,他的额上因隐忍着没动而微微沁出一层薄汗,“三妹….”

“嗯….轻风….”我红唇微启,任轻风漂亮的薄唇吻着我,他开始挺动腰身,他巨大的火棒很温柔地,很有力地,在我体内深深律动…..

他不像军御邪那么没一下都猛不可挡,他只是异常温柔地诱哄我接纳他的每一下温柔。

他的律动属于那种缓慢而重重的击撞,无声的温存,我紧小的幽径紧紧包容着他巨大的男根,承受着他疼惜的爱抚….

“啊…奥奥….唔…”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紧随而来,冲垮了我的理智。

任轻风身上那股清淡尔雅的气息萦绕着我,看着在我身上驰骋的任轻风,他如诗如画般绝俊的脸上多了一层薄薄的汗珠,让他看起来又多了股属于男人的感性。

任轻风的表情似享受,似难耐,他巨大坚硬的火棒在我体内久久**着…

斑潮一次接着一次,任轻风让我享受道了那种销魂蚀骨般的畅快,我的**,他的粗喘交织成最美的乐章,那是一种灵与肉的结合!

原来,这么温柔爱爱的方式,更容易让我达到爱的高潮巅峰。

不知道做了多久,随着任轻风快速而又猛力的数次撞击,他彻底释放在我的体内深处。

温存过后,他颓然地趴在我身上,我轻轻抚摩着他的后背,到现在,我都不敢置信,任轻风这么一个如诗如画般的男子真的被我给吃了。

淡雅怡人的感觉还在包围着我,深怕最快是在做梦,我在自己腿上很掐了一把,痛得我是眼泪汪汪。

察觉道我异样的举动,任轻风退离我的身体,他做起身看着我被自己掐红的大腿,他的手指轻柔地在我腿上被恰红之处抚摩着,他淡雅的眼眸中浮上一丝心疼,“三妹,你怎么可以掐自己…”

“像你这样如仙人般的男子,我怕拥有你,只是南柯一梦,我要确定一下…”

任轻风为我傻气的举动深深疼了心,他紧紧地将我拥入怀,“三妹,你错了,拥有你,是上天对我任轻风的厚赐!”

“轻风…”我的小手抚摩这任轻风美如诗画般的脸庞,他的脸上永远是那么淡然若水的神情,这个如仙人一般的男子啊,他有足够的本钱让天下女人为了他而疯狂,却又让人不敢太过靠近他,只因不敢亵渎他的美好。

“我是不是很坏,连神仙也敢‘搞’…”我有些愧疚的颦起了眉宇。

“三妹,我说过,我不是仙,我只不过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人。”任轻风优雅一笑,“一个只属于你的男人。”

“你当然只属于我!不过,若你都算是普通,天下就没有珍贵的品种了。”我满足的叹息着,“跟你在一起,就像跟神仙在一起,你天性的淡然,甚至赛过天上的神仙,只可惜,你依然难逃我的色爪。都怪你太美好了。

“既然逃不掉,我就不逃,况且,我也从来没想过要逃”任轻风温柔的笑道,“我从小就不喜欢别人碰我,我以为我今生都不会碰触女人,想不到,我竟然会喜欢你的碰触…”

“因为你天生就属于我,你发现了吗?你的心,一直在等待着我的到来。”我又开始哄骗帅哥了,汗!

可人家帅哥对咱骗人的话信任无疑。

任轻风恍然大悟,“对,三妹,我的生命中一直在等着你,在等着你的到来。从此,我任轻风再不放开你!”

“像你这么好的男人,我还怕被别人抢了呢。”

“不会。”只是淡淡的两个字,却是任轻风给我承诺。

他不会属于别人,只会属于我。

这项认知,让我的心深深的触动。

任轻风,一个美如诗画般的男人,拥有你,是上天给我的恩赐!

任轻风将我一把打横抱起,我很自然地勾起他的颈项,“轻风,你想做什么?”

107

“侍候你沐浴净身。”

任轻风淡然一笑,抱着我朝几步外的河里走去。

潺潺的河水由浅到深,在浅流处有块平坦的大石头冒出了水面,任轻风将我放到石头上端坐,我的小腿肚浸泡在了河水里。

我笑看着他,“轻风,没有布巾,你要怎么为我净身?”

“用我的手,为你清洗每一处。”他说着,大掌捧着一汪清水,缓缓撒摩在我的小腿上?

“呼?”我享受着他的大掌带着清水抚摩我的微凉触感。

他的大手缓缓来到我的双腿间,我的腿间很湿润,一股温热的液体正从我的腿间缓缓流出,那是他刚才射入我体内深处的炽热种子。

他带着温润河水的大手温柔地捏揉着我腿缝间粉嫩的花瓣,我忍不住全身颤抖,冲动的感觉又聚上我的心头,“轻风,别?好羞人?”

“三妹,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任轻风的语气似是感慨,又似确定。他的手掌再次捧起一汪清水,细致地清洗我的私处?

他一边爱抚,一边挑逗地用他的双手清洗过我全身的每一处。

待他帮我净过身,他往河水的深处走去,走到河水漫到他颈项时,他停下来。

我的精神高度集中地盯着他,我可没忘记他不会游泳这事,要是他呛水了,我得马上救他。

任轻风随意摸洗了下自身后,他又缓缓从河水深处向我所处的浅处走了回来。

皎洁的月光照耀着河面,任轻风赤身****的从河水深处慢慢走向我,他每走一步,他修长白皙的身体,他白净的肌肤就从水面多裸露一分,他身上湿润的水珠迎着月的光华微微反光,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圣洁不染纤尘。

他清淡如水,仿若能与水融为一体。

他淡雅若仙,那股如沐浴春风的飘然令我几乎迷失了自己。

他的五官美如诗画,他神情淡然,唇角勾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缓缓走到我面前,似是能感受到我此刻为了他而迷醉,他深情地看着我,“这么喜欢我?”

“你该知道,我对你?”我嫣然一笑,“何止喜欢?”

“不止喜欢,那是什么?”

看着他期待的眼神,我想告诉他,我爱上他了,可是,他从没有说过他爱我,我不愿意先表白,转移注意力的最好办法就是?

我站起身,环住他的颈项,吻上他性感的薄唇,温存的吻无限柔情,舌与舌深深地交缠?

在失控前,我欲放开他,他却不让,双手回抱住我的后背,将这个柔情的吻加的更深?

喘息着放开,我轻笑,“原来,像你这样如仙子般的男人也会如此霸道。”

“三妹,我说过,我不是仙,是人。”他好看的眉毛轻轻凝起,“不要转移话题,告诉我你对我的感觉。”

我认真地看着他,“轻风,我对你的感觉,跟你对我的感觉,是一样的,你还不明白吗?”

“真的?”

“真的。”

任轻风的眼里盈满激动,不再多言。

唉,其实,我还不确定,他爱上我了么?我不想问。如果他爱我,总有一天,他会告诉我的吧。

我拉着他一起才坐在水中的石头上,此时的我跟他,都是赤身****的,我转头看着他绝美的侧脸,“轻风,我给你唱首歌好么?”

“好。”任轻风温柔地拥着我的肩头,清脆而又带着微微沙哑的嗓音飘散在客气中,我轻轻唱着:夜已沉默,心事向谁说。

不肯回头,所有的爱都错过。

别笑我懦弱,我始终不能猜透。

为何人生淡漠。

风雨之后,无所谓拥有。

萍水相逢,你却给我那么多。

你挡住寒冬,温暖只保留给我。

风霜寂寞,凋落在你怀中。

人生风景在游走,

每当孤独我回首。

你的爱总在不远处等着我。

岁月如流在穿梭,

喜怒哀乐我深锁。

只因有你在天涯尽头等着我。

这是现代歌手樊桐舟的那首《最远的你是我最近的爱》,这首歌的旋律相当优美,而我好听的嗓音将这首歌唱得恰到好处,任轻风不由听呆了。

看着他迷醉的神情,歌声渐止,我温柔一笑,“好听么?”

“我任轻风活了二十四年,从未听过如此好听而又独特的歌声,宛若天籁之音。”任轻风漆黑的眸子奕奕生辉,“三妹,这歌出自何处?”

“我自己编唱的。”我很自然地又剽窃了现代老大们的劳动成果,汗颜啊。

任轻风的眼中多了丝钦佩,他没有说什么赞赏的话,只是更加拥紧了我。

我知道,我深深地锁住了任轻风的心。

我缓缓站起身,将发带解开,任三千青丝随风飞扬,任轻风淡然若水的眸子定定地看着我,我慢慢朝河水深处走去,在水中如条鱼儿般畅游嬉戏?

任轻风至始至终一瞬不瞬地盯着我欢快在水中游玩的身影,他漂亮的眸子盈满深情,以及无言的宠溺。

在深水中玩够了,我游到浅水处,再站起身走到任轻风身边,我没有坐回大石头上,反而躺在了水里,一手攀抓着泡在水中的大石头。

我躺的地方水很浅,我平躺的娇躯才被水流浸泡了三分之二,我的长发随着水流散开飘散,异常的柔美。

任轻风看着我半泡在水中的绝美娇躯,他的眼中再次升起灼热的欲望。

我微微抬着头,轻唤着他,“轻风?”

任轻风站起身,细心地拿起一块平滑的石头放在我的脑后,给我当枕头,免得我被水流呛着。

他轻轻压上我的身躯,饥渴地跟我再次缠吻。

他的唇由我的朱唇缓缓移到我的酥胸,轻轻含住了我玉峰上粉嫩的红莓。

清凉的河水,他微凉的唇,湿热的舌头不停地**我的酥胸上敏感的红莓,这种在水中被舔的快感异样强烈,我的娇躯不住地轻颤着。

我半眯着水润的明眸看着任轻风咬我的咪咪,叹道,“好舒服?轻风?”

“三妹,吻你的感觉,真好?”任轻风抬首温柔地看了我一眼,继续在我酥胸的红莓轻轻舔吸。

“啊?”一股电流窜过我全身,我感觉我的体内流出了湿滑的aì液,只可惜,我是躺在水里的,aì液随着水流消散。

任轻风的舌头慢慢向下舔吻,他的唇舔过我平坦的小肮,在我腿间的黑色丛林上怜惜地印下一吻,我的身体被凉水浸泡,可我的身体里却异常火热,“轻风?我要?”

“要什么?”任轻风温柔地掰开我夹紧的双腿,“要我吻你,还是要我进入你?”

我贪婪地轻喃,“两样都要?”这样才是色女本性!

他凉凉的薄唇缓缓覆住我的私处,他的唇沾了河水,是微凉的,可他的气息却是灼热的,他的大手拨开我腿间粉嫩的花瓣,他的舌头灵活地伸入我的幽径内深深舔逗着?

“啊?唔唔?好爽?”我颤抖地拱着娇躯,河水的清冷,他舌头的温热几乎将我折磨疯了!在河水里被帅到门的帅哥舔,真是前所未有的刺激!

任轻风漂亮的眸子中早已欲火从烧,他让我的玉腿分得更开,他将早已坚硬的欲望对准我的幽径口,刚要插入,天却突然降起了蒙蒙细雨。

其实漆黑的夜空繁星月亮早已隐去,天色早变,我跟他**正浓,懒得理会,现在可好,居然下起不大不小的雨来了。

仅仅只是几秒的停顿,任轻风巨大的男根慢慢冲入我体内。

“奥?”被他巨大的饱胀充满的感觉让我舒服地娇喘出声,我的幽径与他巨大的男根紧密地结合着.。

“三妹,怎么办?”任轻风看了看天候,“雨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操,晚上跟帅哥在河里做个爱也要下雨,真不晓得老天是不是看不惯我跟帅哥逍遥快活?

“不管了!继续做?”我的玉腿勾上任轻风的腰际,让他进入得更深入。

“嗯,?三妹,你这样会逼疯我?”任轻风倒抽一口气,立即在我体内不停地冲刺?

他腿间的巨大男根不停地**着我柔嫩的幽径,潺潺的河水流淌过我白嫩的娇躯,大雨不断地在下,无情地拍打在我跟任轻风赤裸的肌肤上。

这种以天为被,以河为床,以雨水为滋润的爱爱过程,我还真的从来没有享受过,两个字刺激,三个字超刺激!

雨下得太大,雨水冰凉,河水也好冷,唯一的热度估计只有我与任轻风结合的地方了,任轻风还在我身上不停地操,我冷得快抽筋了。

倏然,任轻风握着我的手,源源不断的热量自他掌心过渡到我体内,我立即感觉全身沸腾,周身温热。

“够了!轻风?啊?轻风?”

我又感动又心疼地瞪了任轻风一眼,他巨大的男根在我体内操得更猛力,让我话都说不全,他刚刚渡到我体内的热量是他的真气,我不想他真气损耗过多,这样,他会受伤的。

雨还在下,雨水的阻隔让我看不清任轻风的表情,我是躺在河水里的,我不得不半眯着眼,免得雨水直接滴进我的眼睛里。

觉察到我的不适,任轻风让我换了个姿势,变成跪趴在河水里,他跪在我身后,从后面再次插入我体内。

“啊?”我全身颤抖,柔嫩的幽径紧紧吸纳着他巨大的男根,“轻风,这个姿势进去得好深?插到顶了?唔?”

“三妹?你不舒服么?”任轻风的双掌托住我的纤腰,他粗喘着在我体内开始进出起来?

“嗯?舒服?好舒服?这样又刺激?雨水又淋不到我的眼睛?啊?”

我像只小狈般跪趴着,让任轻风温柔而猛力地操我?

“三妹?呼?原来肢体上的爱可以让人?这般欢畅?“任轻风结实的腰身冻得越来越猛,越来越有力,我被他操得爽翻了天!

“啊?轻风?再用力点?嗯?我不要你这么理智?我要你疯狂?“

我鼓励的话语让任轻风的律动更劲猛,漫天的大雨滴落在河里,激起了无数水花,任轻风的巨大男根从背后不断撞击着我的温嫩窄小的幽径,极致地快感让我跟任轻风深深地享受着,那肉体的拍打与雨落水中的响声交织成一片?

“三妹?你的身体里面好温暖?你好紧好小?”

任轻风轻凝着眉头,他突然退出我的身体,我感觉体内一阵空虚失落,紧接着,任轻风让我站起身,他一把将我抱起,他的双手托住我的俏臀,他以站立的姿势,让我的幽径口对准他巨大的男根,他手上的力道再缓缓放下,他巨大的男根精准无比地慢慢没入我体内?

以前站着爱爱时,穆佐扬跟君御邪都是一下就顶到我的最深处,让我受不了地很疼,任轻风却不同,他慢慢的让我适应他的存在,他火热的男根一点一点地将我填满,他的温柔体贴让我深深地心折。

“唔?轻风?”我被他再次深深贯满,充实幸福的感觉再次包容着我,“轻风?跟你爱爱的感觉好爽?”

任轻风深深喘着粗气,他的大掌托住我的臀部开始一上一下地慢慢用力,这样动的幅度并不大,任轻风僵硬地站着,他的动作很生涩,不像君御邪那么老练,却让我心头很喜。

处男就是这样,要学得君御邪那么老练的爱爱动作,还需要一点过程。

我的玉手紧紧攀着任轻风的肩膀,玉腿勾住任轻风结实的腰身,带领着他在我的体内疯狂冲刺?

“啊?轻风?刚刚从后面进入的?姿势?跟现在的爱爱姿势?嗯?你怎么知道的??啊?嗯?”

任轻风巨大坚硬的昂扬每一下都顶入了我的最深处,激烈的欢爱爽的我话都说不全。

“在一本春宫图上看到的?当时瞄了一眼?觉得无所谓?想不到?这么受用?呼?唔?”任轻风喘息着回答。

“啊?原来神仙般的男人?也看?黄色书刊?啊?”我全身不停地抽搐,幽径不断地紧缩,再次达到了爱爱的最巅峰?

“天啊?三妹?你太紧太小了?我受不了了?”任轻风的律动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我只能无助地配合着他摆动着?

轰隆隆的雷声时而想起,夜色漆黑,本来还可以借着星月的光华看到彼此,可此刻,星星月亮早已无踪,黑夜里,我跟任轻风甚至连彼此都看不清,只感觉滂沱大雨无情地落在我们身上。

电闪雷鸣,闪电的银光照亮了漆黑的夜幕,晶莹的雨水落在宽敞的河里溅起无数小水花,河中浅水里,任轻风站直着身体,河水只漫到他的小腿肚,他的大手托住我的俏臀温柔而猛力地不停‘干’着我?

108

雨水冰冷地落在我和任轻风的身上,再从我们的身上滑落到水里,我们的身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汗水,任轻风渡给我真气后,我感觉不再冰冷,只有无尽的**!

下着大雨,在河里爱爱,此种情景,我从来没想到过,现在却能这么极尽刺激地享受。倒是任轻风,他一个刚刚被我破过处的处男,第二次就跟我来得这么猛烈,算他厉害,‘干’了这么久,又换了好几种爱爱体位,还吃得消。

呜呜呜?可我吃不消了。

我快被他‘操’得虚脱了!

“啊?嗯?轻风?我不行了?”我现在整个人几乎就是挂在他身上,用力的只有他,他的大掌依然按在一上一下地托着我的臀部猛用力,每一下,他巨大火热得男根都插的好深,操得我死去活来,太爽了!

“三妹?呼?三妹?”随着任轻风更加快速狂肆的律动,他终于在我的体内最深处释放了他火热的种子。

大雨滂沱,气温很低,可我依然能感受到任轻风身上散发的那股浑然天成的淡雅感觉,有他在,永远让我觉得这么舒畅,这么安心。

任轻风,一个温柔多情,美的如诗如画般圣洁的男人,我爱上你了!

**过后,任轻风将我打横抱起,飞到河岸上,岸边草地上的我跟他的衣服早就被雨水打湿了。

任轻风刚将我放下地,我双腿一软,若不是任轻风及时扶住我,我早跌坐在地上了。

“对不起,三妹?刚刚是我太不知节制?”任轻风心疼地扶我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他再快速地把地上的湿衣服捡起,自行穿上。

虽然夜色太黑,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却听的出,他的语气相当的疼惜我。

任轻风穿好衣服后,他将我的湿衣服盖在我身上,将我赤裸的娇躯完完全全包了个密实,他再次将我拦腰横抱起,施展绝佳的轻功,消失在雨夜中。

任轻风没有抱我回史府,而是将我抱回了他自己的逍遥侯府。

罢刚踏入任轻风自己睡的厢房中,任轻风就取下我身上包着的湿衣服,他快速从墙角的衣柜中取出他自己的干净外袍为我先披上。

“来人!”任轻风低喝一声。

“侯爷有何吩咐?”门外传来小厮的应话声。

“马上备上热水,本侯爷要沐浴。”

“是,侯爷。”

不一会,两名男仆抬着一个超大号的浴桶进了任轻风的厢房,我则为了让下人不至于多心,躲到屏风后面避嫌。

待浴桶中装了足够的热水之后,任轻风让下人把我的湿衣服拿去洗净,吩咐他们用火烘干后,在天亮前将我的衣服送回来。

下人领命,恭敬地退下了。

任轻风将房门关好,我从屏风后头走了出来,“怎么?二哥不用人伺候你沐浴?”

“我习惯了自己沐浴净身。”任轻风看着我身上的衣服,眼里蕴上一抹笑意。

我瞧了下自己湿淋淋的头发,我的身上穿着任轻风的外袍,他的衣服很宽很大,穿在我身上,袖子长了一截,衣袍也拖了地,感觉就像个唱戏的,很滑稽。

不过,他的衣服穿起来,有股淡然的清新,让我觉得很舒服。

没忽略任轻风眼里的笑意,我解开衣衫,任宽大的外袍缓缓滑落下地,我里头可是什么都没穿,光溜溜的,看你怎么笑得出来!

丙然,任轻风神色一敛,他先是傻愣愣地瞧着我雪白的胴体,而后不好意思地别过脸。

“怎么,害羞了?”我走到任轻风面前,双手掰正他的脑袋,“你都被我吃干抹净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任轻风清淡如水的眸子定定地看着我,“三妹,你沐浴,我先出去?”

任轻风说着就要走。

“等等?”

“三妹何事?”

“我要你伺候我沐浴。”

“好。”很干脆的回答。

任轻风温柔地把我抱入浴桶中,浸在温水里,我舒服地叹了口气,“轻风,你也进桶中一起洗吧。”

“你确定?”任轻风挑起了眉头。

“你害羞?”我反问。

“不是,我只怕克制不了对你的欲念。”任轻风站在浴桶外温柔地替我擦洗着后背。

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又开始变得浑浊,我转过身,面朝着他抬首,“轻风,我们这么激烈地搞了两次,你不累?”

“我自小习武,耗去这点体力不算什么,适才趁着下人备热水时,悄悄歇息,我的体力已然恢复。”

“呃?看你斯文飘逸得像神仙,咋滴实际上壮的像条牛?”

任轻风沉溺地看着我淡笑。

他的笑容很美,清淡如水,却又透着一股无形的温雅,让我觉得就像被暖风包绕着,浑身异常的舒畅。

可是,他的笑容去慢慢的敛去,我顺着他的视线一看,我的脸色倏地一红。

我是坐在浴桶中的小凳子上的,温水刚好漫到我白嫩饱满的胸脯,任轻风站在浴桶外,他居高临下的角度,刚好一目了然地看见我雪白的酥胸泡在水中,白嫩饱满的两团浑圆夹着无限美好的乳沟,尽数暴露在任轻风的视线下,任轻风的呼吸变得粗重,房中蕴上了一层暧昧的气息。

我从水中站起身,玲珑有致的赤裸娇躯更让任轻风尽览无疑,我点起脚,轻轻在任轻风耳旁呵着气,“怎么样?肯进来一起洗吗?”

没等任轻风回答,我的小手已经轻解着任轻风身上已经换过的干净衣裳。

任轻风没有阻止我的动作,这说明他愿意跟我一起洗鸳鸯浴。

待我解尽任轻风的衣衫,任轻风翻跨入浴桶中与我共浴。

浴桶中的温水雾气弥漫,湿润的水雾渐渐向整个房间弥漫,起初,我跟任轻风都在摸洗着对方的身体。渐渐地,不行了,我们二人的眼中欲火再次狂烧。

任轻风一直是那种无懈可击,给你淡然飘逸感,并且美如仙子般的帅哥,可是,此刻的他,漆黑如缎的湿发凌乱地散在肩后,水滴顺着他的湿发缓缓留下,更为他添了几分随意美。

他白净的皮肤,美的如诗画般的俊脸,蕴氲在水雾中,让我感觉他是一个画中人,梦中仙,美得太不真实!

殊不知,此刻的我,雪白的娇躯浸在温水中,温水的洗礼让我雪嫩的肌肤白里透红,再加上我漆黑的长发随意飘散在温水中,我的美,亦是不染纤尘,让任轻风深深迷醉。

任轻风的大掌覆上我饱满白嫩的酥胸,不轻不重地挤压着我的咪咪,他深情地看了我一眼,低首,他的唇吻上我咪咪上的樱红小点。

他的舌头在我樱嫩的小点上轻轻啃咬着,那又麻又痒的快感让我忍不住淫叫出声,“嗯?”

我的小手在任轻风完美修长的身躯上摸索着,最后停留在他的双腿间,轻握住他腿间早已昂扬坚硬的巨大。

任轻风全身一僵,呼吸变得更加浓重。

他坐在浴桶内的小凳子上,然后让我跨坐在他的腿上,他将我的娇躯轻轻托起,他巨大的男根准确地没入我体内。

他的男根深深地顶入我的最深处,我享受着与他结合的充实快感,“啊?”我难耐地浪叫出声。

任轻风的大掌握住我盈盈不及一握的柳腰,开始温柔的律动。

“唔?”我秀眉微凝,感觉任轻风的男根太过巨大,我不久前才跟他搞了两次,虽说他猛而不失温柔,可是做的时间太长,让我的幽径有些隐隐作疼。

察觉我的不适,任轻风忧心地停下了律动,“三妹,不舒服吗?”

我柔嫩的幽径很自然地不断收缩,我的本意想将他逼出我的身体,而我的动作却让任轻风入得更深,“轻风?我有点疼?”

“唔?三妹,你夹得我好紧?”任轻风全身紧绷,强忍着没动,“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我要你?爱我吧?任轻风?”我的双手撑着浴桶边缘,开始一上一下地扭动娇躯,我的幽径深深吞纳着任轻风巨大的男根。

任轻风不再迟疑,他的大掌再次托住我的纤腰,温柔而猛力地让我的娇躯上下律动。

我半眯着欲火迷离的眼眸,看着眼前这个美如神仙般的男人不停地操我,那种感觉,真的很好美妙,下体被一个自己喜爱的男人深深充实填满,真的不是舒服两个字可以说全的,那是无法言语的畅快,消魂蚀骨的爽晕?

我被任轻风操得整个人飘飘然,晕乎乎的,好舒服,任轻风身上那股浑然天成的气氲让我的心为之陶醉。

任轻风美如诗画般的俊脸上亦是无限享受,我美好的胴体已将他推上了天堂!

温存过后,任轻风为我温柔地洗发净身,我泡在浴桶里,趴靠在浴桶边缘,任由他摆弄,不知不觉间,我就睡着了。经过三次的欢爱,我实在是太累了。

天快亮时,我醒来了,发现自己是睡在任轻风房内的大床上的,任轻风就躺在我边上,更确切地说,他的手撑着脑袋,温柔地一直盯着我瞧。

我的身体很舒服,没有极度欢爱过后的酸痛感觉,我抬手,在手臂上嗅了嗅,有股淡淡的清香味。

任轻风的子让我心头一暖,他的心在我身上,我微微勾起唇角,“轻风,你帮我上过葯,对么?”

“嗯。”任轻风点了点头。

我觉得幽径也很舒服,“连‘那儿’也帮我?上过葯?”

任轻风淡笑,“若不趁你睡着时上些葯,你今天起来恐怕要难过了。”

“轻风,谢谢你。”我感动于他的体贴。

“三妹,你是我的人,我任轻风会用一生好好疼你宠你。”任轻风的语气很认真,我相信他的真诚。

“你会去碰别的女人么?”我语气有些幽怨。

“不会。”任轻风心疼地搂紧我,“我说过,你是我今生唯一的女人,除了你,我不会碰别人。”

好说!我张颖萱要得就是这个答案。

这样一个如诗画般卓然的男人,我才舍不得给别的女人‘用’,哪怕是摆在我边上当花瓶,自己不用,也绝不便宜别的女人。

我再下一贴猛葯,“轻风,你说的话,一定要记得。否则,我会伤心死。”

“三妹放心,若二哥有朝一日对不起你,愿意被你挫骨扬灰”任轻风神情严肃地看着我。

“嗯,我信你。”我感动地回抱着他,心里升起一股得意。

我并没有给任轻风什么承诺,却把他的身心都收服了,这便宜,我可是占翻了。

外头的大雨不知何时停了,东方微微泛起了亮光,我起身迅速更衣,对着任轻风道,“轻风,我要回去了,不然,一会儿史名花醒了找不到我,我懒得费心解释。”

“好的,我原本在史府做客,先同你一起回去。”任轻风也开始起身穿衣服。

不过他的目光可是一直都停留在我身上,这个男人,被萱萱我这只爱蛊惑帅哥的‘妖精’迷惨了。

在任轻风的逍遥侯府梳洗过后,我与他一起施展轻功飞向史府,到了史府的园子,我与任轻风刚要分道扬镳,各自回房,身后却响起了一道温怒的男声。

109

“不知二弟跟三妹是从何处回来的?”

我与任轻风转身,看到一脸不悦的楚流怀。

楚流怀的衣袍为,不是被雨水打湿的那种浸透,而是站在外头站得过久,被冷空气与清晨的雾气蕴过的那种湿气。

看来楚流怀在外头等了我们一夜。

怎么回事?他不是中了我的迷香么?怎么会这么快就醒了?

我心里咯噔一跳,脸上扬起一抹尴尬的笑容,“大哥起得这么早啊?我跟二哥也起得很早,出去散步,恰巧碰到,就一块回来了。”

听到我的说辞,任轻风的眼里闪过一抹失落。

抱歉啊,轻风,哪怕我再喜欢你,也不能让我的楚大帅哥心碎撒。

“哦?是么?散步居然散了整整一夜?”楚流怀的脸色变得铁青。

汗!楚流怀明明被我下了迷香,居然早就醒了。

我装出一脸楚楚可怜的表情,立即改口,“大哥,其实是这样的,昨夜有采花贼潜入我房内,欲非礼我娘子,被我发现,我追出去了。正好被二哥撞见,二哥自然帮我一起追,只可惜,那可恶的贼子轻功太好,我们追丢了人,倒霉的是,老天又下起了大雨,这雨下了一整夜。我跟二哥为了避雨,躲进一间客栈呆坐了一宿。知道早上雨一停,就马上回来了。刚刚撒谎是怕你担心,才这样说的。”

楚流怀扬起眉,似乎不大相信,转言问任轻风,“二弟,是这样么?”

任轻风淡然一笑,“大哥以为呢?”

楚流怀的脸色稍稍缓和,“不知三妹与二弟昨晚躲进了哪家客栈?”

脸不红,气不喘,我再次撒谎,“朝暮客栈。”

看我一脸泰然自若的神情,楚流怀原本紧绷的心攸然放下,他似乎相信了我的说词。

“三妹、二弟,时辰尚早,你们昨夜抓贼,定然没休息好,先回房补个眠吧。”

任轻风看了看楚流怀,又看了我一眼,他微点个头,“大哥为了等我跟三妹一夜未眠,再回去多休息会。”

我有点心虚地缩了缩脖子,任轻风该不会看出,楚流怀跟我有一腿了吧?呜呜呜…貌似我帅哥‘啃’多了,怕‘撞车’,心内老是底气不足。

楚流怀微颔首,我三人各自回房歇息。

我大步朝我与史名花的新房走去,在我走入房间后,身后一直悄悄跟着我的任轻风才放心地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待任轻风的身影一消失,同样悄悄跟着我的楚流怀看着任轻风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

叩叩叩!

很轻的敲门声响起,我打开门,“大哥来了?”

门外的楚流怀见我并不意外的神情,问道,“三妹知道我要来?”

“当然,因为你想我了。”我自信一笑,“大哥先进来再说吧。”

楚流怀犹豫着,“不知史姑娘睡醒了吗?”

我纠正他,“什么史姑娘,她是我老婆,你要叫她弟妹。”

楚流怀蹙起了眉宇,“三妹,你是个女的,她岂能算我弟妹!”

“是男是女无妨,反正我娶了她是事实啊。”我无所谓地耸耸肩。

楚流怀走进房内,无奈地看着我,“三妹,若非你早已属于我,我甚至会误会你有断袖之癖。以三妹这一身潇洒的男装扮相,不知要迷死多少姑娘家。”

我将房门关好,“断袖之癖又如何?不是满好的?能迷倒美女,是我的本事。”

“三妹该不会真有双向性质吧?”

“你说呢?”

楚流怀微眯了眼,“不管你有没有这种癖好,我都不准,你是我的人,你是我楚流怀将来唯一的王妃,你就该乖乖听我的话。”

“是么。”我不置可否,禁自走到大床边,看着床上正熟睡的史名花,她昨晚的膳食里被我下了迷葯,到现在都还在昏睡着。

我的视线移到楚流怀脸上,“大哥,发现没,我的娘子很漂亮,只可惜我不是男人,否则…”

“否则如何?”

“否则我一定爱得我娘子下不了床。”

“三妹,我有没有说过你是妖女?”

我优雅一笑,“你现在不是说了么。”

“知道我现在最想做什么吗?”楚流怀走到我身侧,轻轻地抚摩着我白嫩的脸蛋。

我捉住他的大手,“懒得猜。”

“我想让你下不了床。”楚流怀从我小手中抽出手掌,他突然一把抱住我,低头就吻上我红嫩的朱唇。

“唔…”我刚想说话,他的舌头却趁势探入我嘴里,与我娇小的香舌深深交缠起来。

我温顺地与他接吻,他的吻让我感觉很舒服。

温热的气息淡淡喷洒在彼此的鼻间,双双动情,炽热的欲望袭上我与楚流怀的眼眸,长达几分钟的湿吻后,我与楚流怀不舍地分开。

“三妹,你知道么?昨夜发现你不见了,我好担心你。”楚流怀漂亮的眼眸中蕴上一抹忧郁,让他原本就楚楚可人的俊脸更加惹人怜悯,我的心微微触动。

楚流怀停了下来,又道,“我本来想去找二弟商量对策,却发现二弟也不见了。你跟二弟昨夜在一起,他有没有对你…”

我装傻,“对我什么?“

楚流怀紧张地盯着我,“有没有对你做出越矩之事?“

要是你昨夜知道我先放了迷香让你睡得死沉,然后跟任轻风做了一夜的爱,你会不会气晕过去?

我神情地看了眼楚流怀绝色的俊脸,我知道他很在意我,我当然不可能伤他的心,要知道我最最最舍不得美男伤心了。

我淡然一笑,“二哥他没有对我怎么样。”而是我先企图**他,之后就顺利成章‘干’到了一起。

“那就好。”楚流怀松了一口气,“我派了所有人去找你,都找不到,我甚至亲自潜入逍遥侯府,亦没有你的踪迹,我真的快担心疯了。”

楚流怀认真的神情让我的心隐隐做疼,一阵愧疚袭上我的心头。他担心地等了我一夜,我却在跟任轻风逍遥欢爱,真是太不仗意了。

时间倒过来,我还是要先委屈楚流怀,毕竟‘吃’到任轻风这样一个极品帅气的处男帅哥,对萱萱我来说是头等大事。

只是,我很好奇,我明明对楚流怀下了迷香,他怎么会突然醒来?这话我可不敢问出口,不然这就是不打自招,让楚流怀知道我下迷香迷他,肯定没好果子吃。

“大哥什么时候去逍遥候府找的我跟二哥?”

“刚下雨的时候。”

呵呵,那个时候我跟任轻风还没回候府,而是在大雨中‘爱’得正欢呢。难怪你没找着,等你离开了,我跟任轻风才回候府的。

“哦,我跟二哥一直在朝暮客栈避雨。让大哥担心了。”我疼惜地看着楚流怀那张楚楚动人的绝色脸庞。

楚流怀紧握我的小手,“没事,担心你,是我的幸福”

我很感动,“可二哥是你的结拜兄弟,你不担心二哥么?”

“三妹,这两种担忧,是不一样的。”

“恩。”我轻点个头,“你昨夜不是睡了么?怎么会突然起来找我?”

“三妹,我昨晚睡后被人下了迷香。”楚流怀若有所思,“我怀疑有人要对我不利。”

嘿嘿,那是我干的,没啥不利的,你老跟着我,我只怕你搅了我跟任轻风的‘好事’,所以就让你好好睡一觉喽。

我表面上装的很讶异,“有这事?会不会是史府太有钱了,引来了宵小偷盗?”

“可能吧,不过,我房里并没有少什么。”

这下我总好问了,“那大哥中了迷香又是怎么醒的?”

“我的贴身护卫临时有事找我,我略懂艺术,在我的头维穴扎了一针,我被痛醒的。”

汗!痛醒?咱害得人家帅哥受苦了。

我内疚地道,“对不起。”

楚流怀不解地看着我,“三妹为何道歉?”

“昨晚让大哥担心了。”我找了个最合适的理由。

“没事。只要你平安就好。”楚流怀温柔地抱着我,“三妹,记得你前天晚上曾说过,至少要在欢爱两次,才能清除你体内的淫毒,昨天一日我都没机会爱你,让你受委屈了。”

呵呵,不委屈。我被史名花下的春葯早就被任轻风用身体帮我解了。

“这没什么,让大哥操心了。”我嘴角浮出一抹淡然的笑,笑如弯月,浅淡温柔,让楚流怀看得闪了神。

楚流怀轻轻拥住我的肩头,“那么,让我替你解毒吧。”

呃…我昨晚跟任轻风‘搞’了一个晚上,搞饱了,暂时不需要你在来‘搞’我了。可这话不能说出口啊,不然,不是承认我跟任轻风有一腿了么。

要是害人家楚大帅哥伤心,我可是会心疼死的。申明:萱萱我只心疼帅哥,丑哥给我站一边凉快去。

我看了眼床上睡的正香的史名花,借故迟疑着。“可是名花她随时会醒…”

楚流怀走到床畔,点了史名花的睡穴。

“这下,除非有人替史姑娘解穴,否则,史姑娘三天之内醒不来了。”此刻弱质纤纤的楚流怀眉宇间浮着股霸气,似乎不容我拒绝。

“我怕随时会有人来…”我再次找借口。老大,我昨晚实在是被任轻风‘操’饱了,现在真的一下子不想再‘干’了。

“现在是卯时(早上五点到七点),史府的人认为你跟史名花新婚,辰时(七点到九点)才会派人来侍侯你们起床梳洗,我们有一两个时辰的时间,够我们好好缠绵一翻了。”楚流怀说着俊脸微微泛红。

我轻轻一笑,“哟,帅哥害羞啦?”

“三妹,我现在不想浪费时间,我只想好好爱你…”楚流怀的呼吸有些急促,看得出,他一直在隐忍着上升的欲念。

我忧郁着,“可我不想在这里‘那个’,虽然史名花昏迷着,可我总觉得心里不舒服…

“三妹,我在麟洲有一处别在庄,名叫‘楚园’,要么,我们去那?“楚流怀询问着我。

我皱起眉头,“算了,别跑来跑去的,麻烦。一会,辰时要是赶不回来,下人找不到我,惊动了史耀前就麻烦了。况且,我旗子,昏睡在旁,我们的‘爱爱’估计会很刺激。“

“都听三妹的…“楚流怀轻轻舔着我小巧的耳垂,酥酥痒痒的快感传来,我轻颤着握紧了拳头。

楚流怀一把将我抱到连着房间的外厅里,外厅与史名花睡的内房隔了一道垂帘。

他将我放到外厅中间的桌前,快速将我的长裤及亵裤退到膝盖处,我只觉得小屁屁一谅,我还来不及反应,楚流怀的双手从背后握住我纤细的柳腰,稳住我的身子,他腰间一个力挺,他不知何时早已巨大坚硬的男根猛一下从后面插入我的紧小的幽径内。

“啊!痛!“我痛呼出声,没有任何前戏的直接插入,我柔嫩的幽径还没做好准备,幽径内aì液不足,他强行猛力的挤入,让我生生地泛疼。

楚流怀不顾我的感受快速在我体内**起来,我只得双手撑着桌沿,承受他猛烈地狂‘操’。

我的下体被他巨大的男根操得仿如撕扯般地疼痛,我浓重地粗喘着。“流怀,不有袄…我疼…”

“三妹,昨夜你不听话,让我担心了一整晚,该罚!”楚流怀在我体内律动得更猛了,他狂猛地操了我五六十下,门外攸然响起了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敲门声响起。

110

楚流怀暂停了在我体内的律动,我调整好紊乱的呼吸,大声问道,“谁啊?”

“妹婿,是我。”门外响起史耀前好听的嗓音。

“不知大哥大清早前来,有何事?”我一脸的郁闷。

真想快点将史耀前打发掉。姓史的来得可真不是时候,居然挑在我跟楚流怀‘爱爱’的时候来,晕死。

“我有些事情找名花商量…”

“名花还在睡觉,大哥一会在来吧。”

我双手紧紧撑着桌沿,楚流怀腿间巨大的男根正深深地埋在我的幽径内,那饱涨充实的感觉让我好爽,好难耐,我好想他狠狠地在我身体里狂插。

楚流怀忍不住在我体内动了一下,那爽畅的感觉让我呻吟一声,“恩…”

门外刚要走的史耀前听到我的叫声,疑惑地问,“妹婿怎么了?”

“没…啊…恩…怎么…”我说得断断续续,该死的楚流怀又在我体内操了两下!

“发生什么事?你的声音怎么怪怪的?要我进来么?”史耀前发出了一连串疑问。

我克制住即将出口的**,努力地用最正常的声音说道,“呃…不用了,大哥,我太困了,要再睡会,你先走吧,把名花吵醒就不好了。”

“那好,一会你让名花来找我。”

“知道了。”

听着门外史耀前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我总算松了一口气,我气还没喘完,楚流怀在我体内深深地狂戳起来…

畅快的感觉让我的下体不再难受,无法言喻的舒爽感觉随着楚流怀的每一下**袭遍我全身。

“流怀…我好爽…恩…啊…爽…”我的神情无限享受,“你的‘那话儿‘好大好长好硬…唔…插死我了…”

“天啊…三妹,你这只小妖精…我在你身体里…好舒服…我真的死都甘愿…”

楚流怀不停的粗喘着,他腿间巨大的男根从后面不停地狠插着我,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有力…

楚流怀每插一下,我饱满的酥胸就震荡一下,“流怀…你轻点…太猛了,我受不了了…”

“不…你是我的…我要狠狠爱你…”楚流怀更加用力,我被他插得连站都站不稳,我的上半身无力地趴在桌面上,楚流怀的大掌如铁钳般固定住我的胯部,他勇猛的撞击让我的娇躯不停地轻颤着。

“唔…啊…怀,你今天怎么了…你往天不会这么粗鲁…啊…轻点…”我浪淫着,“我受不了的…你轻点啊…”

“呼…三妹,你知道么…二弟刚刚一直跟在你身后…知道你进了房门才走的…我怀疑二弟他喜欢上你了…”

楚流怀用尽了全力在操我,那力道猛得,我的视线都不太看得清了。

我娇喘着,“恩…恩…啊…你不是也跟在我身后么…噢…唔…呀走了,你就进来了…啊…”

原来楚流怀在吃醋,怪不得这次这么反常,不把我当人操,这么猛。我靠!爽死我了。

“恩…呼…三妹…你是我的王妃…我不会将你让给任何人…”

我的幽径被楚流怀操得过久,都有点肿起来了,可那小小的不适,算不了什么,那极度的欢愉将我推上了天堂…

我脚早就站不稳了,昨晚我被任轻风温柔而又勇猛地操了一个晚上,现在又被楚流怀这么狂‘干‘,我全身如滩软泥般趴在桌面上,我饱满的酥胸被身体挤压着,随着楚流怀从我背后一下一下地猛插我的幽径,我的咪咪也跟着一抖一抖…

楚流怀猛力地操了我一个多小时,终于深深地释放在我体内,他神情满足地趴在我的后背上,而我则颓然地趴在桌面上。

楚流怀休息了几秒,从我的体内撤出,他的巨大攸然离开了我的幽径,我有些不舍,也有些失落,不过适才被他插的爽畅感依然残留,我觉得全身酥酥麻麻的,好舒服。

楚流怀迅速整理好自身的衣服,我刚想低下身把裤子撩起来,双腿却不争气地一软,还好楚流怀及时扶住了我,不然,我非跌地上不可。

楚流怀一脸担心地看着我,“三妹,你还好吗?”

我慢条斯理地将身上不整的衣衫弄整齐,“操我的时候,你着怎么不问?”

“三妹,你说话和好粗鲁…”楚流怀委屈地辩白,“你太过美好…我当时控制不了…”

“够了!”我一挥手,打断他的话,“把我抱床上去,我要睡觉,至于你,赶紧悄悄回你自己的房间。”

楚流怀楞着没动,“可是三妹…你不是说至再要两次才能彻底清除你体内的淫毒吗?现在才来了一次,还有一次…”

“还来?你让不让人活了!”我给了他一道大白眼,“你刚刚那么猛,一次足以顶两次了。现在,不许再说废话,把我抱上床去睡觉!”

‘惧‘于我的淫威,楚流怀乖乖地把我拦腰抱起,走到内室的床边,他轻轻把我放到床上安睡,床的内侧,我的娘子史名花依然在昏睡着。

“怀,我太累了,我要睡觉了。”我咕哝着闭上眼睛。

楚流怀在我脸上印下神情一吻,“恩,三妹,好好睡吧。”

我没再回话,楚流怀细心地为我盖好被子,解了史名花的昏穴后,他就悄悄离去了。

我才睡了没到一个小时,我身旁的史名花就醒了,他醒后看我睡的正香,体贴地没吵我,直到早膳时,才将我唤醒。

不过我太累,吃过早饭后,就又回房睡了,才不管史耀前找史名花什么事呢,反正不关我的事。

棒天,楚流怀与任轻风就离开了史府,他们在史府毕竟是客,不方便长住,我想他们也不喜欢寄人篱下的生活。

任轻风住回了他的逍遥侯府,而楚流怀住回了他的别苑…楚园。

楚、任两位帅哥本来是想为我出主意,离开史府的,可是我说,在名义上,我是史名花的相公,我不想伤害史名花,没想到万全之策前,不离开史府,

在他们开来,我这么为史名花着想,觉得我很善良。只有我自己清楚,说不伤害史名花根本就是屁话。

我是为了‘吃‘到史家的娃娃脸帅哥史耀前才没走的。呵呵,我就是这么色。

楚流怀与任轻风是吃过早饭后离开的史府,到了吃午饭的时候,我与史家兄妹两人坐在桌子前,史耀前客气地道,“妹婿,吃饭吧。”

“这不是菜还没上齐嘛。”我瞥了眼桌上清淡的菜色,只有一盘豆腐,一盘青菜,一道丝瓜汤。

“妹婿不用等了,菜已经上齐了。”史耀前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开始自顾自地吃饭。

我狐疑地看了史耀前一眼,有瞥向史名花,“娘子,大哥说的是真的?”

史名花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也开始动了碗筷。

我不满地嚷道,“菜也太差了,我吃不下!”

史耀前放下碗筷,冷冷地盯着我,“妹婿,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自我当家这十多年来,我史府的菜色都是这样的。以后,你要慢慢的习惯我史府的伙食。”

“什么?以后都要吃这种菜?你搞错没有!”我惊的下巴都差点没掉下来,“连半片肉都没有,你让我怎么吃!”

在现代,我可是张氏集团的董事长千金,在古代,我混到了女人最高权位皇后的宝座,除了倒霉的个把天,萱萱我哪天过的不是超好的日子?

想当初在皇宫里,我吃饭时还有几十个宫女太监摸呢。现在变成了人家的女婿,怎么惨到这种地步?

我呸,这么差的菜,打死我也不吃饭!

史耀前看着我惨淡的神情,又补上一句,“从今天开始,你每个月最多只能从帐房支用二两银子当零用钱。”

我又是一呆,“啥?原来当你史家的米虫这么惨!”

我突然想起,我跟史名花的洞房之夜,我打发了媒婆跟丫鬟各五十量,难怪史名花会惊得掀起红盖头,她那时想说什么,后来没说,现在我算知道她是觉得我给媒婆,丫鬟的赏钱太多了,她舍不得啊。

照她哥的说法,一个月最多花二两,我那一百两银子岂不是要花五十个月?

史耀前尊尊教诲我,“一个月光零花用钱就花个二两银子已经够多了。做人,不能太浪费,勤俭节约是我祥龙国的传统美德。”

要史耀前知道我光上妓院炮只‘鸭‘就花了四万八千八百八十两黄金,不晓得他啥表情?

我眼角差点抽筋了,“那我跟名花新婚的这几天,怎么都有丰盛可口的菜肴?”

史耀前淡淡地解释,“那是因为你大哥是皓月国的二皇子,你二哥是逍遥侯,他们身份尊贵,在我史府做客,我以后还用的着他们的地方,当然要好好盛情款待。我们是沾了他们的光,顺便吃吃好的,现在他们走了,家里没外人,自然要一切从简,恢复如常”

我试着跟他说理,“府里不是还有成群的下人吗?光下人的工钱就不知道多少了,还省这点饭菜钱?”

“那些下人全是别人府里借来的,工钱按天算。我本来只打算借个一天的,一办完你跟名花的喜酒宴席,就让他们回去。结果,你的结拜大哥二哥这么有头有脸的人在,我不能失了史家的面子,所以,就多请了下人们几天。今天,你大哥二哥总算走了,我已经把下人们都退回去了。”史耀前心疼地咕哝,“还多花了我几天聘请下人的工钱呢。”

汗!我要吐血了!

第一眼在史名花的比武招亲擂台上,我就看史耀前一身不华丽的装扮,当时我只觉得怪怪的。现在想想,史耀前贵为麟洲第一首富,居然穿的衣服称得上朴素,能不怪吗。

我盯着史耀前一身干净简洁却有点旧的衣服,“看来大哥很久没买新衣服了。”

“衣服有的穿就好,要什么新的。”史耀前皱起眉头,他的表情让我觉得买新衣服是多大的罪过。

我转言问始终低头吃饭的史名花,“娘子,这样的日子你也过得下去?”

史名花抬起头,她轻轻扯了扯我的衣袖,“相公,哥哥已经加过菜了,往天只有一盘青菜,一碗汤,今天还多了盘豆腐呢。况且我们史府自己的下人也有三个,一个买菜烧饭,一个打扫房院,一个侍侯我。哥哥对我很好了。”

晕倒!我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看不出,娘子你这么体谅你兄长。”

“相公,这是应该的,大哥当家不容易,你也要多多体谅大哥哦。”史名花说着,又开始吃饭。

这么差的菜,我老婆史名花也吃的忒香,可我一定要站出来为自己说句公道话,“大哥,别人小气是,那是因为没钱,可以理解。可是你,你是麟洲城首富,首富耶!怎么可以小气成这副德行?”

史耀前气绿了脸,他那张可爱的娃娃脸上尽是不悦,“妹婿以为我史家的家业怎么来的?省出来的!我不这么省,怎么成为麟洲首富?辛辛苦苦赚回来的银子,要花在刀口上,岂能乱花!”

“吃好一点,穿好一点,也叫乱花钱?你什么逻辑!”我不满地瞪着史耀前,“难怪你叫死要钱,你爹娘给你取的名字一点都没有错!”

“妹婿!长兄如父,请注意你的言词!”史耀前发飙了,他浓眉倒竖,那张粉嫩的娃娃脸气得圆嘟嘟的,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炳哈史耀前这只小猫生起气来还满好玩的。

我懒得跟他计较,站起身,向厅外走。

史耀前出声唤住我,“站住!妹婿,你去哪里?”

“这么差的菜,我吃不下饭。你们自己慢慢吃吧。”我话虽这么说,心里却希望史耀前出言留住我。

“请便。你少吃一碗饭,我还省了几个铜板。”史耀前埋头继续吃饭,不再理我。

“哼!”我一甩袖子,继续朝外走。

史名花从餐桌前站起身,快步追上我,“相公,你不吃饭怎么成呢?身体会垮掉的…”

“还是娘子对我好,”我瞥了眼依然埋头苦吃的史耀前,拉着史名花一块走。

在我的手碰到史名花小手的一刹那,史名花的身子轻颤了一下,看得出,她对我的碰触有感觉了。

史名花不太愿意跟着我走,她呐呐地道,“相公,妾身还没吃饱呢…”

“娘子,我带你去吃好吃的!留你哥哥一个人在这吃白菜!“

我跟史名花渐行渐远,并没有看到,在我们走后,史耀前看着我们离去的方向,他漂亮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心疼。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我大步地快速走着,史名花被我拉着,小跑地跟上我。

111

一路上,我与史名花惹得不少人纷纷侧目。

呵呵,现在的我,一身男装,我跟史名花在外人眼里,男才女貌,夫唱妇随,回头率当然高了。

停在朝暮客栈门口,店小二热情地招呼我与史名花,“哟,三少爷,三少夫人,二位里面请。”

朝暮客栈是逍遥候任轻风开的,我是任轻风的结拜“三弟”,店小二叫我三少爷没错。

任轻风去参加过我的婚宴,现在全麟洲人都知道我“张轩”(当然,这是假名)是逍遥候的三弟,在麟洲,仗着任轻风的势力,我可以横着走了,嘿嘿。

我拉着史名花往朝暮客栈里头走,史名花轻摇了下我的手臂,“相公,这里吃饭很贵…”

前头带路的店小二听了,笑道,“三夫人放心,候爷吩咐过了,三少爷在客栈内的饮食起居不收钱。”

史名花兴奋地瞪大眼,“不收钱?”

“是的,完全免费。”店小二再次给了史名花肯定的答案。

史名花不客气地道,“那还等什么!把好吃好喝的统统拿来!”

“好勒!”店小二热情地道,“劳烦三少爷跟三少夫人楼上包厢候着…”

“嗯,好的。”我点个头,与史名花走进了二楼一间华贵的包厢。

瞧瞧萱萱我多好,这要是在现代,我这叫带着老婆上酒店吃饭,体贴吧?

等了没多久,店小二端着托盘上菜,有宫爆鸡丁、红烧猪蹄、烤乳鸭、清蒸鱼…一大桌丰盛的菜肴,道道色香味俱全,让人垂涎三尺。

我慢条斯理地吃了一碗饭及一些菜,只见史名花如风卷残云般将整桌菜吃得个精光光,外加吃了三碗米饭。

我看得一愣一愣的,“娘子,你真能吃,吃饱了么?要不要再叫点?”

嗝!…史名花打了个饱嗝,“相公,我吃饱了。”

“看不出娘子身材娇小,这么能吃。”我淡笑,“看来史耀前还真是亏待你了。瞧你吃相像个饿死鬼投胎。”

史名花不好意思地笑笑,“让相公见笑了。大哥虽然为人节俭了一点,但他请了一个丫鬟侍候我,让我吃得饱,穿得暖。又为你我举办了这么风光的婚礼,我们婚后,又多了相公你在史府吃白食,大哥他…都…没说…什么…”

史名花的声音越说越小,我一脸的不悦,“我在你们史家吃白食?你们史家的白食我还不想吃呢!”

不过换个角度想想,史耀前小气归小气,他居然肯让史名花招婿,看得出,他很关心他妹妹。这么说来,史耀前为人并不坏,充其量是只小气猫。

要知道,依他“节俭”的性子,多我这一双筷子吃饭,八成要了他半条命啊。貌似那家伙很心疼钱的说。

史名花见我不高兴的脸色,委屈得直掉泪,“相公,我没嫌你吃白食,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越描越黑,哭得更凶了。

“算了,我懒得跟娘们计较。”穿了身男装,我还真把自己当男人了。

史名花破啼为笑,“谢谢相公。”

“不用。既然吃饱了,就走吧。”我站起身,走到包房门口,却发现史名花踌躇着没动,她不好意思地道,“相公,那个…能不能打包带些好吃的回去给大哥尝尝…”

“好吧。看来,你很关心你哥哥嘛。”我点个头,吩咐店小二,“小二,以我的名义送些好吃的好喝的去史府。”

“好嘞。小的这就去办。不知三少爷还有其它吩咐吗?”

“没了。”

我与史名花从朝暮客栈出来后,我带着她四处逛街,为她买了不少衣服首饰,史名花起初是不舍得我花钱,拗不过我,没办法,她收下了我买给她的衣服首饰,早已被我感动得泪水连连。

照我的说法,“你那小气猫哥哥不替你买,相公我来!”

史名花瞧着我的眼光都不一样了,她的心十成十挂在我身上了,谁让我这么会疼美人呢。

看来,萱萱我有十足的泡妞and迷妞的潜质,真可惜我不是个男人,不然,我屁股后头肯定跟着一排老婆,哈哈。

换句话来说,萱萱我要是个男人,绝对是色男。我是女人改不了嘛,只好做个极品色女喽。

我买给史名花的东西让我送回史府后,天色已暗,我本来打算与史名花一起住在朝暮客栈的,哪知史耀前派史名花的贴身丫鬟绿儿来找我们,让我们回去吃晚饭。

我对着绿儿说道,“家里的菜太差,我懒得回去。”史府也算我的半个家了。

“姑爷,小姐。少爷(指的是史耀前)已经吩咐厨房加菜了。”

“哥哥肯加菜了?”史名花很是意外,“若非逢年过节,哥哥是绝不会让厨房加菜的。”

“哦?”我挑起眉头,“加了什么菜?”

“回姑爷,奴婢不知。”

“既然大哥他难得加个菜,我就回去看看吧。”

我与史名花、绿儿三人回到史府后,天已经黑了。

史耀前在桌前等着我与史名花吃饭,至于丫鬟绿儿嘛,只有侍候的份了。

史府的三个下人一起吃饭,不与主子同桌。

“我当加了什么菜呢。不就小小一盘猪肉。”我翻了个白眼。

史名花拉拉我的袖子,“相公,这已经很难得了。”

我很自然地甩开史名花,“你不要老扯我袖子好不好?”哪知我的动作一时没控制好力道,史名花踉跄了一下,原本坐在椅子上的史耀前快迅闪到史名花身边,扶稳史名花。

史耀前过度紧张史名花的举动让我的心头划过一抹异样。史名花不就一下没站稳吗?史耀前犯得着这么紧张兮兮的吗?

史名花微微一笑,“哥,我没事。”

史耀前瞪了我一眼,“还好名花她没事,不然…”

我凉凉地问,“不然怎么着?你吃了我啊?”

史耀前没回我的话,他出其不意地道,“晚饭加了猪肉,这么破费,你还嫌?”

“两盘青菜一盘猪肉,麟洲第一首富,史府主人的伙食比普通有钱人家里的下人的伙食还差!”我皮笑肉不笑地道,“我就嫌!”

“你…”史耀前那张娃娃脸又气呼呼的。、

我懒得理他,转言问史名花的贴身丫鬟绿儿,“我白天吩咐朝暮客栈的店小二送来的膳食呢?”

绿儿小心翼翼地看了史耀前一眼,史耀前脸色阴郁,绿儿吓得不敢回话。

“…”

我不耐烦地瞪绿儿一眼,“我问你话呢,说!我跟名花不吃大哥准备的一盘猪肉‘盛宴’,就吃朝暮客栈送来的膳食当晚餐。”

绿儿吓得直发抖,“回姑爷,朝暮客栈一送膳食过来,大少爷看食物这么好,又拆价卖给别的客栈了…”

狂汗!史耀前爱钱还真他妈爱疯了!我张颖萱呢,爱美男爱狂了,呵呵,半斤八两,彼此彼此。

我本以为绿儿的话会让史耀前觉得下不了台,可惜,我错了。

史耀前义正词严地道,“上好的食物拆了价也卖三百两银子,自个儿吃了太浪费了。”

“老大,你不是吧?别人都上客栈高消费,就为吃得好一点,心情爽一点,你居然把一桌好菜拆价卖了!噢!mygod!圣母玛丽亚,你饶恕这个小气的人儿吧。”我一脸受不了的神情。

我语落,丫鬟绿儿与史名花都不太明白地看着我。

史耀前顶着他可爱的娃娃脸,亦是不解地问,“何谓‘爽’?何谓‘卖米糕的’?何谓‘生母怕骂骂’?”

迸代人真不狼古董,现代人的基本用语都当成是在听史前百万年前原始人的古老话。

我笑着解释,“爽就是舒服。‘卖米糕的’就是你妹婿我爱吃米糕,‘生母怕骂骂’就是你史耀前为人太小气,生你养你的娘都要从坟墓里跳出来骂你!”

史耀前脸色胚变,他那张可爱的娃娃脸气鼓鼓的,我几乎看到他头顶气得冒青烟了。

大厅内气氛凝结,史耀前“上火”,丫鬟绿儿做为下人没多嘴的份,史名花吓得不敢说话,我吸吸鼻子,不知死活地对着史耀前说道,“气死小气猫。”

史耀前微眯起眼,“你叫谁小气猫?”

我嗅到了史耀前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可萱萱我就爱气人。

我往火上浇油,“谁搭话就是谁喽。你这人咋这么笨?你简直笨得无可救葯!真不知史府的家业在你手里怎么撑起来的!”

史耀前气得差点没跳脚,“张轩!你有种再说一次!”

“靠!恐吓我啊?说就说!”我打算再说一次,史名花担心我跟史耀前闹得一发不可收拾,她急切地插话,“大哥,相公,都是一家人,你们就一人让一步吧。”

“谁跟他是一家人!”这话是我跟史耀前同时说的。

“呜呜呜…大哥,相公,你们别吵了,呜呜…你们把家吵裂了怎么办…呜呜…”史名花急得哭了起来。

史耀前瞪我一眼,轻轻拍着史名花的后背,心疼地道,“名花,别哭了,要是动…伤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动什么?史耀前后头改过来的话不听,前头他未完的话是不是这样的?动了胎气啊?

我怪异地看着史耀前的举动,搞什么?史耀前貌似超关心史名花,他跟史名花之间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难道史名花有宝宝了?

史名花止住哭泣,“嗯,我不哭了,相公,大哥,我们吃饭吧。”

我跟史耀前不再多说什么,入席吃饭。

席间,我随意扒了两口饭就回房了,倒是史名花又吃了三碗饭,这丫倒是挺能吃的,颇有怀孕的征兆啊,要知道一般孕妇要么吃不下东西,要么超会吃。

我带着满肚子的疑惑,在史府过着精彩而充实的日子,时间很快就过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来,我找了三次大夫借故要为史名花看病,可惜,不是被史耀前正好撞见,把大夫请回去,说请医生要钱,太贵,史名花没病,不该花冤枉钱,就是被史名花自己找借口推掉说不用大夫看诊,我只得慢慢想办法再说喽。

而楚沐怀与任轻风时常会来史府看我,只要他们留下吃饭,史耀前就吩咐厨房弄一桌丰盛的菜肴,他们一走,又恢复了清汤淡菜的伙食。

当然,只要史府伙食不好的时候,我就会拉着史名花去朝暮客栈吃好的,喝好的。呵呵,慷任轻风的慨,我最会了。

反正任轻风是我的结拜二哥,他又跟我有一腿,管我吃管我住,他也亏不到哪去。

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我最常干的事就是找机会跟任轻风与楚沐怀偷情。没事的时候,就跟史耀前那只小气猫吵两句嘴,打打牙祭,增添下生活乐趣。

不过,有一点,史耀前一直都很关心史名花,并且关心得过火,嘘寒问暖,简直像史名花她老公一样。

这让我越来越怀疑,史耀前跟他妹妹有一腿。

要真是这样,亲兄妹发生性关系的,萱萱我听说过,可真没遇到过。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没有证实过,也不晓得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跟史名花洞房花烛夜时,史名花对我下春葯的事,我没有再提起过。

虽说我偶尔会从史名花眼里,发现她对我动情,不过奇怪的是,史名花除了洞房那晚对我热情如火,之后的夜晚,我跟她睡在一起,她就再也没有主动跟我“爱爱”的意思。

史名花洞房那夜的表现让我觉得她天生淫贱,可这后来的一个月,她却又如此反常。

照理来说,一向小气的史耀前应该把史名花嫁出去,这样史府少双筷子,也为史耀前那只小气猫省几个铜板,可史耀前居然帮史名花招婿,浪费钱养我这个妹婿,史家兄妹绝对有问题!

唉,分析是这么分析,就算我怀疑史家兄妹有奸情,我又没把他俩捉奸在床,证据不足撒。

我潇洒地摇着折扇推门走进史府的书房,看到史耀前正在桌前写画着什么,我走到他面前时,他刚好放下毛笔,将画幅轻轻卷起。

“大哥,在做什么?”我径自伸出手,就想拿史耀前刚卷好的画幅瞧瞧里头都写画了些,刚刚我没看清,只是隐约看到那是一副有点看头的山水画。

“这不关你的事。”史耀前不悦地板起脸,“妹婿进来怎么不敲门?”

懒得敲喽。我朝他眨眨眼,“我敲了,只是大哥你年事已高,耳聋眼不好使,没听到罢了。”

“你…”貌似史耀前经常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他生气的样子更可爱了,或许因为史耀前长着一张娃娃脸的缘故,他生气时一点都不吓人。

“我什么?”我好心地提醒他,“晚上李探花府上设宴,不知大哥备好礼物没?”

112

“不劳妹婿费心,你只要负责好好吃一顿就成了。”

我明白事理地点点头,“好,我一定吃个够本,免得大哥包了重礼,亏本了可就不好玩了。”

科举考试刚刚揭过皇榜。第一名的状元跟第二名的榜眼就不说了。麟洲的贫寒书生李子渊中了今科皇榜第三名探花。

皇帝君御邪恩准金榜前三名回乡探亲半个月。李子渊身无长物,皇帝特别钦赐了探花李子渊一座位于麟洲城的府邸。

李子渊金榜题名,衣锦还乡,自然要在李府摆上酒宴庆贺。史耀前是麟洲第一首富,自然在应邀的名单内。

李府的晚宴上宾客如云,贺声四起,一些名门商贾,朝中大臣纷纷前来道贺。李府可谓热闹非凡,礼钱都不知收了几多。

“刘大人、谭大人,有请有请…”李府主人李子渊客气地招呼着众人。

“李公子高登金榜,真是年轻有为,青年才俊…”众宾客争想拍着李子渊的马屁。

我与史家兄妹刚进了李府大门,门房立即高声禀报,“商贾史耀前到!”

原本在忙碌招待客人的李子渊一看到我与史家兄妹到来,他的目光惊艳地停留在我身上。

我的视线迎上了李子渊灼热的目光,这李子渊身材单瘦,颧骨微高,年纪大约二十七八岁,算得上是一枚帅哥,不过不是超帅的那种,我没什么兴趣。

貌似极品帅哥“吃”多了,我的口味变刁了。

我收回眼神,朝李子渊礼貌地微点个头。

史耀前走到李子渊面前,而李子渊的视线依然停留在我的身上,史耀前不悦地轻咳一声,李子渊才从呆愣中回过神。

呵呵,看来萱萱我哪怕是一身男装,也相当吸引人滴说,看把人家探花郎给迷得变呆子了。

“哦,史兄,欢迎欢迎…”李子渊拱手作揖。

史耀前客套地回道,“李兄太客气了。”

李子渊指了下我,“史兄,不知这位兄台是?”

史耀前为他介绍,“这是我妹婿张轩,这位是我妹妹史名花。”

李子渊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原来是张兄夫妇。子渊谢过二位前来赏光赴宴。”

我淡笑,“应该的。”

史耀前将手中的长方形黑色檀木盒子交给李府的管家,对着李子渊说道,“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李府的管家刚要把长木盒拿下去,李子渊却一抬手,“慢着。”

李府管家恭敬地哈腰,“少爷何事?”

“别人都是下人拿着贺礼,史兄却是亲自拿着,想必礼物相当贵重,我想当场打开来看看。”李子渊瞥了眼管家拿着的那长方形的黑檀木盒,“连外盒都如此贵重,想必盒中是哪位高人珍贵的墨宝。”

哼哼,你这就猜错了,也就那个装画的盒子花了五十两银子贵一点,里头是史耀前自己画的画,不值钱滴说。

史耀前亲自拿着画盒是因为史家下人太少,都留在史府干活,没跟着来。我不愿意帮他拿,史耀前又舍不得他妹妹拿,就只好自己拿喽,这倒让李子渊误解成盒子里头是多贵的画。

李子渊刚要打开木盒,大门外却传来门房的礼禀,“逍遥候任轻风到!贺礼白银一万两。”

哗!众人一阵喧哗,白银一万两称得上众宾客中最重的礼了。

要知道,李子渊虽然是探花,可是皇帝君御邪暂时还没给他安派官衔,如果李子渊运气不好,皇帝君御邪只给他当个小县令,礼送得太重,对某些宾客来说不合算。

很多宾客送礼也是根据主人的权位的大小来送的。李子渊的官位还不知是大是小呢,所以在场宾客多数都送不轻不重的礼。

随着门房禀报完毕,一袭白衣的任轻风与身穿紫衫的楚沐怀出现在门口。

楚沐怀帅得楚楚动人,任轻风容颜绝色,他身上那股浑然天成的淡雅感觉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深深为之沉醉。

霎时,众宾客的视线全都集聚在楚、任二人身上。尤其是在场的女眷们,口水都差点没滴下来。

靠!楚沐怀与任轻风都是我的,那些个女人对着我的男人花痴个什么劲!

李子渊立即朝任轻风迎上去,“候爷大驾光临,真是令寒舍篷壁生辉…”

任轻风在从宾客中找到我,与我对望一眼,他淡然地应着李子渊的话,“李探花请柬,任某岂有不到之理。“

李子渊看了眼楚沐怀,“子渊谢过候爷赏光,不知这位是?“

“他是在下的结拜大哥,楚沐怀。”

李子渊客气地道,“原来是候爷的兄长,失敬,失敬!”

“李探花过谦了。”楚沐怀随意回了一句,径自朝我走来。

任轻风亦是随后走向我,李子渊见任轻风与楚沐怀对他不冷不热的态度,脸色微变,却还是跟了过来。

李子渊巴结任轻风的意图太明显,这种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楚沐怀与任轻风同时唤了我一声,“三弟…”

我微颔首,“大哥二哥好。”

“原来张兄不仅是史兄的妹婿,亦是逍遥候的三弟。”李子渊看我的眼神多了抹巴结的意味,我的心头升起一抹反感。

此时,有宾客说道,“刚刚李探花不是说要鉴赏一下史兄弟送的贺礼么?”

“确是。”李子渊取出黑檀盒里头的画卷,摊开一看,抽气声四起,众宾客纷纷凑上前围观。

连任轻风与楚沐怀也不由得看入了神。

那是一副山水画,我缓缓鉴赏着画幅,“云雾袅袅,山峦若隐若现,气蕴万千,从表面看来,画的是山水,可水中波涛惊涌,其山峦绵延连长,韵味无尽,整幅图腾气势磅礴,更显尽作画之人容纳百川的宽广胸襟!”

惊叹声四起,所有人都讶异地叹道,“哇…张公子真乃奇才!”

史耀前定定地看着我,他彻底震惊了,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欣喜的眼神,那是遇到知音的欣喜,那是被人理解的动容!

任轻风深情地看了我一眼,淡然道,“此画乃卧龙居士的亲笔真迹,世间少有,价值连城,没人见过卧龙居士的真面目。亦少有人能道出卧龙居士画境的真正玄机,三弟的才华总能这么出乎我意料。”

“二哥过奖,呃…我见过卧龙…”这画我可是亲眼看到史耀前作的,虽然当时他卷画太快,但,我也看了个大概,确实是史耀前之前在史府的书房作的那一幅画。

想不到娃娃脸史耀前的画功竟然出神入化,还有个世人都知道的代号“卧龙居士!”

我还以为姓史的娃娃脸只喜欢钱呢,貌似姓史的小子深藏不露,我太小瞧他了。

史耀前还真是一条藏着噎着的龙啊!不过这卧龙居士,我们现代人都晓得三国时期的诸葛亮也被人称作卧龙居士,只是史耀前的名号恰巧跟诸葛亮相同罢了。

“张公子见过卧龙居士?”有人疑问。

不就眼前的娃娃脸“死要钱”嘛。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好男人要自己留着用,要是让人知道史耀前就是卧龙居士,替一些名门闺秀求亲的媒婆们非踏破史家的门槛不可,我就算知道也不说。

我淡然一笑,“各位误会了,我是说,我曾经见过卧龙居士的另一幅真迹,没说见过他本人。”

“这样啊,看来卧龙居士应当是位高风亮节的老叟…可惜无人有幸见其貌…”众宾客遗憾声四起。

狈屁了,他长了一副娃娃脸,并且年轻得很呐。

我决定了,就冲着史耀前的惊世之才,哪怕他真跟史名花**,我也要把他收了。

李子渊将画卷摊放在一张方桌上,让众人细细鉴赏,只见画幅右上角那几行龙飞凤舞的黑色字体,组成了一首绝妙的诗:万贯金银筑梦楼,

年年榜上度春秋。

犹言题外休旁骛,

只待名登探花悠!

不少宾客纷纷赞道“好诗,好诗啊!”由其中一名姓孙的尚书赞声最高。任轻风淡然地问,“诗好在哪里?”

“呃…”孙尚书尴尬地微低着头,“回候爷,好在…好在…”好在了个半天,他就是说不出一个字。

这种就是败类型官员,知道是卧龙居士的诗,就大放马屁说好,以为这样可以显出他有多高的赏画水平,如果谁说这只是一个平凡书生的诗,他肯定说烂诗。

“让我来说吧。”楚沐怀微微一笑,“此诗言语简洁直白,与画中山水呈完全相反的意境,足以说明卧龙居士笑看世人只看表面,不顾内节。”

“说得好!”我淡笑着补充,“麻烦众位兄台眼睛瞄一瞄,每行诗句正数过去的第三个字,竖着念!”

113

“‘金榜题名’!哗…不狼卧龙居士,所作之词如此玄妙…”众宾客叹声不断,有人问李子渊,“此诗画乃卧龙居士为李探花而作,想必李探花与卧龙居士乃至交好友吧?”

李子渊回道,“至交好友谈不上,只是见过几次面,算得上熟识而已。”

“李探花见过卧龙居士,不知卧龙居士是个什么样的人?”众人又问了。

李子渊笑道,“卧龙居士仙风道骨,乃七十余岁的白须老叟。”

“哇!想不到李探花竟然认识卧龙居士此等神人,难怪能金榜题名,不狼探花郎啊…”

众人的欣羡让李子渊的眉宇间浮上得意之色。

我小声地问身旁的史耀前,“喂,你什么时候变七十岁这么老了?你认得他吗?”

“今晚来赴宴才认识的。”史耀前那张超可爱的娃娃脸不太高兴。

“看来这李探花想借卧龙居士的名气让他的仕途人缘更上一层楼。”我凑到史耀前耳边低语,“史卧龙,你别不高兴嘛。你不高兴时太可爱了,让我老是想到想哭的小屁孩…“

“妹婿,我是你的兄长,你不要太过份。“史耀前语气里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哦…”我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原来你不喜欢被人当成娃娃啊?不准板着脸,我让你笑,否则我现在就拆穿你的身份。”

史耀前微眯起眼,“你威胁我?”

“嗯哼!抓住了你的把柄,我用鼻子来吭气都没问题。”我凉凉地问,“你笑还是不笑?”

史耀前气呼呼的,就是不笑,他的娃娃脸都给我气青了。

“不笑是吧,好说好说…”我大声说道,“史耀前是卧龙…”

史耀前赶紧捂住我的嘴,同时,他给了我一个超级大号的笑容,他笑起来有两个很可爱的酒窝,啧啧,他的脸又粉又嫩,真让我想咬一口。

“张兄刚刚说什么?史耀前就是卧龙居士?”不少人盯着史耀前不太相信地摇摇头,“史兄出生商贾世家,应该不是吧。”

“本来就不是啊。”史耀前给了我一个可爱的笑,我把他抖出来对我没好处,我泰然自若地解释,“我是说我兄长史耀前是卧龙居士的崇拜者。”

“原来如此…”众宾客们纷纷点头,“整个祥龙国,乃至其它国家,不知多少人都为卧龙居士的诗画而叹服…”

任轻风若有所思地看了史耀前一眼,问李子渊,“任某想见卧龙居士一面,不知李探花可否为我引荐?”

“呃…”李子渊一脸的为难,“卧龙居士深居简出,不喜与人接见,在下答应过卧龙居士不带人前去打搅他,候爷所说之事,子渊实在有点为难…”

“是么。”任轻风不置可否。从他的态度可以看出,他并不相信李子渊认识卧龙居士。

李子渊额际冒出一滴心虚的冷汗,他强颜欢笑着转移话题,“还有一部分宾客没到,晚膳时分尚早,众位同僚不乏有才学之士,在下出半阙词,让众位同僚对下半阙,一展长才,也作娱乐。众位意下如何?”

众人纷纷点头,“李探花客气了,李探花且出上阙。”

李子渊清了清嗓子,朗声道:“书山高峻顽强自有通天路,学海遥深勤奋能寻探花门。”

“李探花好才华,不狼皇上钦点的探花郎…”众宾客马屁声四起,楚沐怀微微一笑,率先接下阙,“过人本领平素不独特异处,有学识者终生难有满足时。”

“大哥对的好。任某也来接个下阙。”任轻风淡雅一笑,“入学喜报饱浸学子千滴汗,开宴鹿鸣荡漾恩师万缕情。”

任轻风温润飘然的嗓音淡淡传入每个人耳里,不仅这阙词对得好,光是听着任轻风那宛如天籁的嗓音,就足以让每个人为之倾倒。

如雷般的掌声倏然响起,众客们对任轻风赞赏有加,任轻风却一脸淡然,看的出,他人的赞赏,对任轻风而言,有如浮云。

任轻风笑看着史耀前,“不知史兄对的下阙为何?”

史耀前好看的娃娃脸摆出副无奈的神情,“史某才疏学浅,商贾出身,对于诗句一窍不通,就不献丑了。”

任轻风淡然地道,“既是如此,就不为难史兄了。”

我看着任轻风云淡风轻的表情,虽然从他脸上看不出什么,当然,能看出他帅得不能再帅,不过,从他有意问史耀前举动,说明他怀疑史耀前就是卧龙居士。

我否认史耀前是卧龙居士的说法,引起任轻风的怀疑了,任轻风的观察力真他妈敏锐。

史耀前确是卧龙居士没错,他会对不出小小的一阙词?哼,姓史的是怕身份败露,故意不出对罢了。

见我不以为然的神情,史耀前朝我讽道,“妹婿一向才高八斗,李探花这一阙词,应该难不倒你吧?”

姓史的就是看我不顺眼,很想让我在众人面前丢脸滴说,可惜这阙词我还真对得出来。

“既然大哥这么抬举我这个妹婿,我又岂能让大哥丢脸呢?”我摇开折扇,潇洒一笑,“跬步启风雷一筹大展登云志,雄风惊日月十载自能弄海潮!”

“哇…张兄之才,我等佩服…”不少人将马屁转向我拍。

所有的人目光都惊看向我,眼里无尽折服。就连一直在我身后默不作声的史名花也拽紧了我的衣袖。

貌似不少在场的女性同胞们都朝我投来爱慕的眼光,萱萱我实在太优秀了,史名花怕我跑了才拽紧我袖子滴说。

我抢了李子渊这个主人的风头,李子渊似不服气,他谦逊地道,“听闻张兄之才让祥龙国第一才子候爷任轻风都为之折叹,不知李某可否有幸让张兄赐教?”

任轻风与楚沐怀and史耀前都信心满满地看着我,貌似认为我一定会让李子渊吃鳖。汗!请不要对我太有信心撒,要知道萱萱我作的诗多数都属剽窃别人的,呜呜。

李子渊的话让众宾客们纷纷点头,都期待我给赐教,咱丢了里子不要紧,可不能失了面子,硬着头皮上阵吧。

我客气地道,“既是皇上钦点的探花郎想让我指点一下,那我就好好指点你!”

“那就请张兄听好了,可别对不出来!”李子渊脸色微变,吟道:兴华时有凌云志,报国常怀赤子心。

自古风流归志士,从来事业属良贤。

“我还当探花郎要出多难的诗句呢,小儿科。”我笑着接下阙:青春有志须勤奋,学业启门报苦辛。

长江后浪推前浪,世前贤让后贤。

“哗…好个‘世前贤让后贤’!”众人惊叹,还来不及赞我什么,李子渊又道,“金榜题名时,高朋满座。飞黄腾达日,全家皆荣。”

“新春共庆日,阖家同欢。飞黄腾达时,阖府全邀。”我再次轻松接下。

李子渊急得流冷汗,他再道:一年之计春为早,千里征程志在先。

持身勿使丹心污,立志但同鹏羽齐。

“李兄不狼饱学之士撒,”我优雅一笑,继续接道:苦经学海不知苦,勤上书山自恪勤。

天下兴亡肩头任,胸中韬略笔风云。

李子渊凄苦一笑,望了眼众宾客们,他缓缓又吟:金榜题名时,高朋满座。

寒窗苦读日,深夜灯明。

想来,这李子渊是慨叹现在飞黄腾达了,众人都来巴结他,可他没考中探花前,门庭冷落。

我理解地朝他轻点个头,“我想,人生四大喜事莫过于‘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听闻李兄尚未婚配,李兄这阙诗,张某调侃你几句,相信李兄不会介意吧?”

“这个自然。”李子渊笑道,“张兄且接下阙。”

“好说。”我扬起一抹好看的笑容,微笑着说道:荣归故里日,贵气冲天。

玉女入房时,嗯嗯啊啊。

众宾客们听了我接的下阙窃笑不已,我笑问,“李兄对我接的下阙可还满意?”

李子渊俊脸涨得通红,“张兄才华卓绝,为人幽默,我李子渊甘拜下风。”

楚沐怀与任轻风的脸色倒是不怎么好,他们晓得我是女的,作这种下流的诗,在封建社会里,一个女的这么大胆,不太妥当。

有宾客慕于我的才华,对着任轻风荐言,“候爷乃皇上亲笔御封的祥龙国第一才子,可此头衔几乎让张兄掩了风头,请候爷出一阙让张兄鉴赏接对一番。”

“是啊是啊…这位仁兄说得有道理…”众人纷纷附和,“就让我等见识下候爷之才…”

任轻风笑问,“三弟,非二哥为难你,而是你才华之卓然,实在让二哥惊讶。二哥就给你出一诗,你看如何?”

“既然二哥这么说,那就出吧,我一定让你心服口服。”我冷哼一声。

萱萱我还是皇帝君御邪亲笔御封的祥龙国第一才女呢。可惜,这话我不能说出来,不然满世界都晓得我是皇后了,君家三兄弟还不立马追过来?

第一才子对第一才女,好玩!

“你向来都让我心服口服。为兄这一阙是…”任轻风淡然一笑:久旱逢甘,露几滴。

他乡遇故,知仇敌。

洞房花烛,乃隔壁,

金榜题名,时落弟。

“候爷高明啊!人生四大喜事,居然在候爷巧妙篡改中变成了人生四大悲事,我等心服口服…”众人马屁声不停。

我一脸阴郁,妈的!这诗难度好高撒,任轻风真他妈的聪明,我还真对不出来了。呜呜…我死火了,呜呜呜…

楚沐怀看着我阴郁的脸色,关心地问,“三弟怎么了?”

你他妈就会废话,当然是对不出来,脸色不好撒。我给了楚沐怀一道大白眼,一个字也没说。

“看来候爷之才,没人能胜过,想必世间能与候爷平才而论的,只有卧龙居士了…”众人开始窃窃私语。

我看向史耀前一脸看好戏的神情,我就想给他两拳,姓史娃娃脸就想看我出丑。

任轻风体贴地道,“三弟,对不出来无妨。为兄也偶有诗句对不上来。”

李子渊讶异地挑起眉,“看来候爷相当关心张兄啊,听闻候爷从没有对不上的诗词,想不到为了张兄,如此过谦。”

114

“哼!我不用你让着我。”我冷哼一声,倐然想起我跟任轻风在大雨中‘爱爱’时的情景,我脑中灵光一闪,有了!

我一脸淫笑地盯着任轻风,直到他有点不好意思了,我才笑吟:天降大雨,啥心情?

无亲无故,寻爱情。

清澈河中,老偷情,

李府赴宴,好事情。

众人纷纷笑曰:“哗…张兄接得好。连用四个‘情’字,看来张兄真是风流不羁…”

任轻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脸色微微泛起了红晕,楚沐怀不赞同地看着我,小声地以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三妹,你是女儿身,怎能如此…”

“如此什么?如此轻浮?”我不悦地瞪他一眼。

楚沐怀见我不高兴地脸色,他无奈地投了降,“没,三妹高兴就好。”

“这还差不多。”楚沐怀要敢说我轻浮,我一脚就踹飞他。我张颖萱少了他一个男人不算少。

我转言笑着对众人说道,“呵呵,各位兄台信过奖了,我张轩有妻有妾,实乃风流不下流!”

众人一片哄笑,楚沐怀与任轻风听了我的话,双双变了脸,连史耀前的娃娃脸也浮起不悦之色。

此时有宾客说道,“张兄如此多才多艺,听闻张兄娘子史氏弹得一手好琴,可否请史氏为众人弹曲助兴?”这名宾客这么一说,其他人都连连附和。

一直站在我身后的史名花用询问的眼光看着我,我无所谓地耸耸肩,“随你便吧。”史名花兴奋地道,“那小女子献丑了。”

貌似我娘子也跟我一样满虚荣滴说。呵呵。

“张夫人过谦了…能听到张夫人弹奏的仙音,是我等之福…”有人谄媚地拍着马屁。

晕,都还没听到史名花弹琴,就说是仙音,这马屁拍得,还真拍到马屁股上了,翻了个大白眼。

李子渊吩咐下人将琴取来,史名花端坐在琴案前悠然弹奏,动听的琴声随着她手指的拨动缓缓传出,众人鸦雀无声,全都洗耳恭听,史名花的琴弹得的确相当好,但是还谈不上登峰造极。

史名花琴弹到一半,砰!一声,琴弦突然断了一根,众人一愣,随即喝倒彩,“史名花弹得也不怎么样…听闻断弦乃凶兆…不祥啊…莫非史氏是不祥之人…”

众人的话让史名花吓得瑟瑟发抖,她惨白着小脸,不知所措地看着我。

我老婆有难,我当然要为她解围了,我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史名花立即从琴案前起身,躲到我身后。

唉,看来史名花有点依赖我了。我握了下史名花的手,以眼神告诉她,一切有我。

我大步走到琴台前,食指与中指夹起断弦,优雅地顺过弦身,将弦接上,我淡然地对着众人说道,“琴弦断却乃凶兆,琴弦接上乃大吉。凶已过,吉自至。一曲《花好月圆》送给在场的所有人。”

听了我的话,众人不再多说什么,我的嘴角弯起一抹绝美的笑容,纤指抚上琴弦,宛如天籁般的琴声随着我指下的轻拨潺潺泻出,众人听得一阵失神。

随着悦耳动听的琴声,我清莹好听的嗓音湿润地轻唱着:春风吹呀吹,吹入我心扉。

想念你的心,呯呯跳不能入睡。

为何你呀你,不懂落花的有意。

只能望着,窗外的明月。

月儿高高挂,弯弯的像你的眉。

想念你的心,只许前进不许退。

我说你呀你,可知流水非无情。

载你飘向,天上的宫阙。

就在这花好月圆夜,两心相爱心相悦。

在这花好月圆夜,有情人儿成双对。

我说你呀你,这世上还有谁?

能与你鸳鸯戏水,比翼双双飞!

明有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就在这花好月圆夜,有情人儿成双对。

我说你呀你,这世上还有谁?

能与你鸳鸯戏水,比翼双双飞!

拌声清柔动听,琴声悠扬悦耳,歌与琴相结合,谱出一曲赛过天籁的绝妙音律,再加上我绝色过人的相貌,众人听得心旷神怡,看得如痴如醉!

一曲既罢,众人仍陶醉得回不了神,我轻咳一声,众宾客们才响起了雷鸣般的热烈掌声。

楚沐怀与任轻风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在他们眼中,闪着浓浓的情意,就连史耀前也讶异不已,我的老婆史名花更离谱,她跑到我跟前,向在场的其他女眷显示着她的所有权。

史名花那以我为荣的神情仿佛在说,我张颖萱是她史名花的老公,别的女人不要抢!

掌声过后,李子渊叹服地问我,“张兄边弹边唱,琴音赛过天籁,所唱之歌,韵律奇特动听,不知此曲此词,出自何人之手?”

李子渊的问题说出了众多人的疑惑,所有人的视线均齐刷刷地看向我。

我潇洒一笑,“曲与词出自不才小弟我。”我怡然自得地剽窃现代老大们的劳动成果。

史耀前定定地看着我,他可爱的娃娃脸上闪过一抹复杂,看不穿他在想什么,八成看上我了。

一道灼热的视线盯着我,我不舒服地朝视线来源看去,对上了李子渊倾慕的眼神,他的眼光让我异常的不舒服,感觉很不单纯。看来,李子渊是个危险人物,我得小心了。

此时,宾客们差不多都到齐了,李府的晚宴桌席间,众宾客们开怀畅饮,相互吹虚拍马屁,宴席热闹地进行着。

倐然,坐在我身旁的史名花双眼一闭,从椅子上摔下地,陷入昏迷。

史耀前十万火急地从坐椅上站起,冲到史名花身边,他抱起史名花,让史名花靠坐回椅子上,焦急地道,“名花,你怎么了?”

靠!姓名史的小子,关心他妹妹,纯属正常,可他那如失至宝的神情,未免太过火了吧!

得了,我老婆都不知什么原因晕倒了,我是很担心的。

楚沐怀与任轻风关怀地走到史名花身侧,他们的关心只是出于友好,并无别的情绪存在。

我心急地轻拍着史名花的脸蛋,“娘子,你醒醒…”

史名花依然深深地昏迷着,众宾客们纷纷围了过来,其中有名宾客执起史名花的手腕,把了下脉,笑着说道:“张兄放心,你娘子没事,她有喜了。”

我脸色胚变,呜呜呜…我老婆怀孕了,那‘种’不是我的啊…呜呜…

楚沐怀与任轻风也是一愣,任轻风淡问,“这位兄台你确定?”

“回侯爷,我是宝和堂葯店的刘大夫,看诊无数,绝对错不了。”刘大夫转身对着我说道,“张兄,你娘子昏迷是因为近来吃得过量,吸收不好,食物相克,晕倒了,回去休息下,调节食膳问题就成了。”

“换句话来说,就是吃饱了撑着了,给撑晕喽!”我的话让众人哄堂大笑,我不悦地扫视众人一眼,众人才止了笑声。

楚沐怀与任轻风若有所思地对望一眼,他们的视线瞥向史耀前,史耀前仍旧一脸的焦虑,貌似楚、任二人也看出了史耀前过度关心史名花。

我颓然地垮下了肩膀,在史府一个多月,史名花除了跟我与史耀前接触过多,并没有其他奸夫出现,史名花怀孕了,不是我这个假男人干的,九成九就是史耀前那个真男人干的了!

我脑中灵光一乍,史名花比武招亲,在洞房花烛夜对我下春葯,洞房隔天她伪造了**落红,就不再热情地跟我‘上床’,她跟本就是要给她肚子里的孩子找个现成的爹!

妈的!阴谋,天大的阴谋啊,这么大个屎盆子扣在萱萱我头上,我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115

我气归气,可是我老婆都晕了,还是她的身体要紧,我着急地询问宝和堂的那位刘大夫,“大夫,您看,我家娘子现在该怎么办?”

刘大夫细思了下,缓缓说道:“尊夫人既然昏迷了,为免动了胎气,我给她开几副安胎葯,好生休养即可。”

李子渊也貌似关心地建议,“张兄,我李府离史府还有些距离,尊夫人既然尚在昏迷中,不好在我府上歇息几日,等尊夫人醒了再回史府调养不迟。”

史名花昏迷了若被移来移去的,是不太妥当,我微点个头,“既然如此,那打搅李兄了。”

“张兄哪里话,能为张兄效劳,是我李子渊的福气。”李子渊沉喝一声,“来人,带张兄夫妇去上房安顿。”

“是,少爷。”李府的一名丫鬟立即对我比了个请的手势,“张公子请跟着奴婢走吧…”

我刚想抱起史名花,史耀前却先我一步将仍在昏睡中的史名花打横抱起,跟上李府婢女的步伐。

“恭喜张兄,贺喜张兄,改日一定要请我们喝小孩的满月酒啊…”众宾客不断地朝我道贺。

我对着众宾客说道,“这个自然。只是现在我张某人的妻子怀孕需要静养,我就先失陪了。”

“张兄如此体贴娇妻,我等又岂能不如张兄的愿呢,张兄,快去吧…”众宾客笑言。

“多谢各位兄台体谅。”我看了眼楚沐怀与任轻风,“大哥二哥,我先走一步了。”

楚沐怀与任轻风同时说道,“三弟,我陪你去。”

“那好吧。”我加快步伐,跟上史耀前走远的脚步,楚、任两位帅哥跟在我的身后。

李府一间雅致的客房内,史名花躺在床是沉沉昏睡,我心焦地坐在床沿,楚沐怀、任轻风与史耀前三人则静静地站在旁侧。

此时,一名丫鬟端着一碗黑糊糊的葯汁走进房来,丫鬟恭谨地道,“张公子,尊夫人的安胎花熬好了。”

我刚想接过葯碗,史耀前却抢在了我前面拿过葯碗,我只好把床沿的位置让给他。

见此情景,楚沐怀与任轻风都皱了下眉头,姓史的太关心他妹妹了,把我这个正牌老公该干的活都给抢了,史耀前那焦虑的眼神简直焦虑得不正常!

史耀前用勺子舀起勺葯汁,凑到唇边,轻轻地吹凉了下,再喂入史史花嘴里,可惜,史名花尚在昏迷中,葯汁缓缓自她唇角流了出来。

试了几次,还是一样的,史耀前那张娃娃脸上不禁浮上了一丝丧气。

我众史耀前手中拿过葯碗,“大哥,还是让我来吧。”

史耀前微点个头,站在床旁默不作声。

、我从袖中掏出一条白洁的绣帕,细心地将史名花嘴角的葯汁擦干净,我再拿起葯碗,就碗饮一口,葯汁的苦味让我凝起了眉头,不过,这不碍事。

我俯下身,吻上史名花的唇,耐心地将我口中的葯汁渡到史名花嘴中。

见我的举动,房中的史、楚、任三名帅哥瞪大了眼睛。貌似觉得我的举动太不可思议了。

史名花的喉咙里咕噜几声,将我渡到她嘴中的葯汁尽数咽下,葯汁的苦味让史名花清醒了过来。

她张开眼,就对上我近在咫尺的漆黑瞳眸,而我的唇,依然贴着她的唇。

我怡然自若地坐直身体,史名花脸色酡红地挣扎着坐起身,我体贴地拿起枕头放到她背后,让她舒服地靠坐在床沿。

史名花瞄了眼房中的三个大男人,她的俏更红了,“相公,房中有人,你怎么能如此喂我吃葯…”

我笑问,“你是我娘子,有何不能?”

史耀前插话,“妹婿如此关心名花,想来,名花嫁给你没错。”

楚沐怀与任轻风听了史耀前的话脸色一僵,我不置可否,“是么,那可多谢大哥看得起我这个妹婿了。”

史名花瞥了下房内陌生的环境布置,不解地问,“相公,这是哪?”

“哦,这是李探花府中的厢房,你在他府的宴席上昏倒了。你身怀有孕,不便移动奔波,是以,暂住李府休养几宿。”我温声解释。

“这样啊。”史名花点点头,她的神情很自然。

史名花果真早知道有孕,不然,一个初知自己怀孕的女人怎么会连一点惊喜的反应都没有?

见我不以为然撇了撇嘴角,史耀前轻咳一声,史名花才突然惊觉什么,她装出一副欣喜若狂的神情,“相公说,我怀孕了?”

现在才补救装高兴,你不觉得太晚了吗?虽然我心中如此想,却仍然点个头,“千真万确。”

“那真是太好了。”史名花一脸的兴奋,她试探性地道,“相公,妾身有孕,相公高兴吗?”

我有些我奈地瞟了眼脸色不佳的楚沐怀与任轻风二人,笑着对史名花说道,“娘子你高兴,为夫的就高兴。”

见我这么说,史耀前那张始终紧崩着的娃娃脸才舒展开来,他关心地瞧了史名花一眼,“名花,你早些休息吧。”

史名花乖巧地点个头,史耀前又转望向我,“妹婿,名花有身孕,你要小心照顾好她。”

“她是我妻子,不用你交待,我也会这么做的。”我淡然地应声。

听了我的话,楚沐怀与任轻风两人都有翻白眼的冲动。我知道他们很想告诉我,你是女人,还真把自己当人老公了?

“我就住要隔壁,有什么事,你们过来找我。”史耀前交待着,见我与史名花点头后,他走出了房门。

我对着楚沐怀与任轻风说道,“大哥,二哥,时间不早了,你们先回去睡吧。”

“三…弟,我有话跟你说。”楚沐怀与任轻风又是同时开口。

不用猜也知道楚、任两位帅哥是要跟我谈史名花怀孕的事,我郁闷地摸了下额际,“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大哥二哥请回。”

任轻风理解地轻颔首,同“那三弟有事派人侯府找我,我明天再过来。”

楚沐怀也体贴地道,“三弟跟三弟媳好好休息吧。”

待楚沐怀与任轻风都走后,我谴退了随侍的丫鬟,拴好房门,坐回床沿。

我本来想质问史名花为什么给我带绿帽,还怀上了不知哪个男人的野种,可想想,我张颖萱不过是个女人,又能说什么呢?罢了。

史名花深情地盯着我,“相公,我们…早些睡吧,妾身替你宽衣…”

她说着轻轻解着我的外袍,我穿着一袭白色中衣,和衣躺在史名花身侧,史名花的小试探性地在我身上摸索,我捉住她的小手,史名花脸色羞红,“相公,除了洞房那晚,你已经有一个月没碰妾身了,相公不想要妾身么?”

“想啊。”可惜我少了一只鸟鸟。拜托,洞房那晚我也碰你好吧。

“真是想不到,仅仅洞房时的一晚,妾身竟然有幸怀了相公的孩子。”史名花语带娇羞。

靠!我才想不到,我到麟洲来泡个仔,帅哥没娶到,居然娶了个老婆,更加不幸的是我老婆居然给我戴了顶超大号的绿帽!

萱萱我何其凄惨,绿云压顶啊。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一个字也没说。

见我不吭声,史名花温柔地看着我,“怎么了?相公?”

我有气无力地道,“没什么,娘子,早些睡吧。”

“相公既然想要妾身,那么就让妾身尽尽为人妻的义务吧。”

“不用了,我怕伤了你肚子的宝宝。”瞧瞧,萱萱我找了个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洞房那天,史名花对我下春葯,想必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个爹,没办法才那么做的,要知道,一个男人如果太勇猛,可是会伤到她肚子里的孩子的。

“相公真体贴,相公温柔点待我,宝宝不会有事的。”

可是我没‘鸟’待你啊。我温柔地道,“不了,我不要‘我的孩子’有一丝危险。”

“嗯,想公真好。”史名花哽咽着点点头,她痴迷地轻抚着我滑嫩的脸,“相公,你知道吗?你好美!曾经妾身以为自己已经够美了,想不到,比起相公来,竟然连七分都不如…”

“我再美,也是你相公,不是么?好了,乖,别多想,睡吧。”我轻轻拍着史名花的后背,史名花很快便在我怀里安心睡去。

其实,我跟史名花共处了一个多月,知道她的本性并不坏,相处了这么久,我跟她之间也有了一定的感情。 当然,我对史名花的感觉是友情,可史名花对我的感觉就不一样了,貌似她爱上我了,真是头疼啊!

如果以一个男人的角度来说,她给我带了惊天绿帽,又以假落红欺骗了我,不可原谅。

可以一个女人的角度来说,我无权责怪她任何事,因为,我给不了她‘性福’。

她骗我,也有她的苦衷,不过,照情况分析,史耀前得知史名花怀孕亦无半点惊讶,足以证明,史氏兄妹串通了找个男人顶包做史名花肚子里孩子的爹。

史氏兄妹敢把我张颖萱当猴子耍,我绝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不会跟一个孕妇计较,我留下来是为了得到史耀前,那么,我就让姓史的娃娃脸双倍尝还!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姓史的娃娃脸就住在隔壁,我现在就去找他。呵呵,半夜摸上帅哥的床,不晓得是啥滋味?

116

我悄悄掀开被褥起身,再为史名花盖好被子,想不到萱萱我都要偷仔去了,还这么体贴自己的老婆,我不是男人,还真是遗憾ing,要我是个男人,还不搞遍天下各色美女?

我像个贼似的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门,细心将房门掩上,走到隔壁史耀前的房门口,我犹豫着该直接摸上史耀前的床,还是正大光明地进房去搞他?

又或者说给史耀前这个娃娃脸下点春葯,让他变成个浪娃,哈哈。

四周万簌俱静,夜色深沉,清凉的晚风阵阵吹拂,月光温柔地浸洒着大地,让李府的精美庭院更加显出一种寂寞的美。

真是个美妙的夜晚啊,又是在别人的府上做客,要是能搂个帅哥,人生岂不快意?

我踌躇着还没拿定主意到底该怎么‘上’史耀前,史耀前的房门就打开了,他一脸不解地望着我,“妹婿,这么晚了,你还不睡?”

我没料到史耀前会突然打开房门,我有些心虚地转移话题,“大哥你会武功吗?不然耳力怎么会这么好?”

史耀前没有回答我的话,“我问你怎么这么晚还没睡?找我有何要事?”

“你这不是问废话嘛,我当然是因为睡不着才没睡的嘛。”我给了他一个大白眼,不用史耀前请我进他房间,我禁自推开他,走入他房内,悠闲地找张椅子坐下,“至于我找你什么事嘛?小弟我想问,大哥你喜欢女人么?”

我一身洁白合身的男袍中衣,翘着个二郎腿,脚丫子晃啊晃地,史耀前看着我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悸动的情素,他随即又痛苦地摇了下头,“不喜欢。”

“啊?难道你喜欢男人?”我惊讶地站起身。

“不是,我是说,我暂时还没遇到喜欢的女人。”史耀前淡淡地解释。

“原来是这样。”我很想问他,你不是跟史名花有一腿嘛,你不是喜欢你妹妹么?还装什么装!

我笑道,“大哥年轻也老大不小了,别的男人在你这个年纪都是几个孩子他爹了,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成婚?”

八成是为了你妹妹。我很肯定地想。

“妹婿,为了你跟名花办喜酒,已经花了我不少钱了,娶妻是要花钱的,我哪来这么多闲钱?况且,娶个女人,家里又多双筷子…”史耀前细细地盘算着,貌似他是越算越不划算。

“史耀前!什么叫‘又’!你摆明了就是嫌我在你史家多占了一双筷子!”我气愤地低吼。

“这是事实。”

“好!呼…”气死我了,我一脸愤怒,“你不高兴我做你史家的女婿,我走就是了。”

“你把我妹妹的肚子搞大了,就想溜?没门!”史耀前的娃娃脸上闪着不悦,“要不,你把名花一起带走,这样我就更能省钱…”

“死要钱!你给我住口!是你搞大了你妹妹的肚子,还是我搞大的?”我狂吼。

“张轩!你什么意思?”史耀前温怒地微眯起眼,“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呃…我还没抓到你们上床的证据,你们兄妹**,萱萱我纯属猜测,我细细打量着史耀前气得通红的娃娃脸,呵呵,人家小史就是像个可爱的宝宝撤,那粉粉的娃娃脸,我好想捏一把。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姓史的娃娃脸肯定会武功,不然,史府没保镖,他能放心吗?搞不好他还是个高手,我不一定打得过他,这种吃亏的事,我连可能都不干。

我一脸讨好的笑容,“大哥,你听错了,我是说名花肚子里的‘种’是我‘播’的。你别气。”

史耀前的娃娃脸由红气到青,没吭气!弄不好被我气得吭不出气了,呵呵。

我一脸坏笑,“史卧龙,咱的卧龙大居士,你不是喜欢钱吗?”

“没有人不喜欢钱。”史耀前很坦白。

“那好,你妹婿我,有笔好买卖要跟你做。一本万利,绝对不亏。”我换上一副神秘兮兮的表情。

“有钱嫌?绝不蚀本?还一本万利?有这等好事?”史耀前很感兴趣,“妹婿不妨说来听听。”

妈的!有生意给你做,你就叫妹婿,我说错一句话,你就点我名着我姓(虽说张轩是假名),可这也真是太他妈让我郁闷了。

我脸色一整,认真地问,“大哥,你卖吗?”

“卖什么?”史耀前不解。

“我问你卖不卖身啊?不用签卖身契约,只要用你天生男人的本事‘出力’一个晚上,就有的赚,你卖不卖?”

史耀前不敢置信地瞪着我,他气得咬牙切齿,“张轩!你说的就是这个绝不蚀本,一本万利的生意?”

“是啊,大哥你这么可爱,不卖身实在太浪费了。你要是肯卖身,确实是只亏不赚,哦不,是只赚不赔,一本万利撒。”我很自然地点点头。

史耀前皮笑肉不笑,“妹婿,你倒说说,卖给谁?”

我盯着史耀前那张又粉又嫩又白净的娃娃脸,口水ing…“肥水不流外人田,大哥你就卖给我好了。”

我本来以为史耀前会骂我有病,然后坚决拒绝我的交易,想不到,史耀前一脸怪异地盯着我,他喃喃地说了句,“我很贵的!”

晕倒!麟洲首富兼小气猫史耀前还真卖?早知道他爱钱爱到愿意把他自己卖了,我又何必找机会‘干’他,找得那么辛苦呢?呜呜…早晓得的话,我进史家第一天就该直接‘买’他的身体尝尝了。

我一脸淫笑,“金钱不是问题,价格不是事情,小意思!只要‘货’有所值就成了。”

史耀前气绿了脸,他脸色铁青地道,“一夜黄金一千两。”

“什么?”我讶异地瞪大眼。

“嫌贵?”史耀前考虑了下,“不打折的。”

我轻嘘一口气,“不用打折,我嫌便宜。成交!”

想当初我在‘鸭’院包了风挽尘一夜(也说是现在的楚沐怀),那可是花了四万多两黄金啊。

我还以为史耀前也会要个天价,想不到,麟洲首富娃娃脸才值这么点。哈哈,笑死我了。

“你…什么时候要我?”史耀前看着我的眼神奕奕生辉。

“现在。”我淫笑着吐出两个字。

哦咧咧,哦咧咧,有美男搞了哈…

“好,妹婿,请先付帐吧。”史耀前直接朝我伸手要钱。

我一掏口袋,袋内空空如也…掏出了半天,一毛钱,噢不,古代应该说铜板。

我掏了个半天,连半个铜板也没掏出来,我很尴尬地脸色一僵,“那个,大哥,我出门时换了身衣服,银票忘记带在身上了…你能不能先跟我上床,然后我回去再给你钱…”

我试着跑史耀前打商量,史耀前见我没钱,他冰冷地扔给我两个字,“请回!”

“不要这样嘛,大哥,打个商量…”

史耀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他的额角流下一滴冷汗,“没的商量!”

啪!一声,史耀前重重关上房门,而我则被他毫不留情地推出了房外,悲惨兮兮地站在走廊上。

“靠!有啥米了不起!”我不满地咕哝着,“古代也是个金钱社会啊,没钱连男人都玩不到…我明天就回去拿个一万两黄金票,玩你十个晚上!我靠死!”

再郁闷也没办法,我安慰自己,现在住在人家李探花的府上,不要太嚣张,我要等,耐心地等,明天,也就明天而已,我拿了钱就‘玩’死娃娃脸! 116 文 ⁄ 马涵

( 本章字数:4406 更新时间:2009-10-10 9:06:00 )

我悄悄掀开被褥起身,再为史名花盖好被子,想不到萱萱我都要偷仔去了,还这么体贴自己的老婆,我不是男人,还真是遗憾ing,要我是个男人,还不搞遍天下各色美女?

我像个贼似的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门,细心将房门掩上,走到隔壁史耀前的房门口,我犹豫着该直接摸上史耀前的床,还是正大光明地进房去搞他?

又或者说给史耀前这个娃娃脸下点春葯,让他变成个浪娃,哈哈。

四周万簌俱静,夜色深沉,清凉的晚风阵阵吹拂,月光温柔地浸洒着大地,让李府的精美庭院更加显出一种寂寞的美。

真是个美妙的夜晚啊,又是在别人的府上做客,要是能搂个帅哥,人生岂不快意?

我踌躇着还没拿定主意到底该怎么‘上’史耀前,史耀前的房门就打开了,他一脸不解地望着我,“妹婿,这么晚了,你还不睡?”

我没料到史耀前会突然打开房门,我有些心虚地转移话题,“大哥你会武功吗?不然耳力怎么会这么好?”

史耀前没有回答我的话,“我问你怎么这么晚还没睡?找我有何要事?”

“你这不是问废话嘛,我当然是因为睡不着才没睡的嘛。”我给了他一个大白眼,不用史耀前请我进他房间,我禁自推开他,走入他房内,悠闲地找张椅子坐下,“至于我找你什么事嘛?小弟我想问,大哥你喜欢女人么?”

我一身洁白合身的男袍中衣,翘着个二郎腿,脚丫子晃啊晃地,史耀前看着我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悸动的情素,他随即又痛苦地摇了下头,“不喜欢。”

“啊?难道你喜欢男人?”我惊讶地站起身。

“不是,我是说,我暂时还没遇到喜欢的女人。”史耀前淡淡地解释。

“原来是这样。”我很想问他,你不是跟史名花有一腿嘛,你不是喜欢你妹妹么?还装什么装!

我笑道,“大哥年轻也老大不小了,别的男人在你这个年纪都是几个孩子他爹了,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成婚?”

八成是为了你妹妹。我很肯定地想。

“妹婿,为了你跟名花办喜酒,已经花了我不少钱了,娶妻是要花钱的,我哪来这么多闲钱?况且,娶个女人,家里又多双筷子…”史耀前细细地盘算着,貌似他是越算越不划算。

“史耀前!什么叫‘又’!你摆明了就是嫌我在你史家多占了一双筷子!”我气愤地低吼。

“这是事实。”

“好!呼…”气死我了,我一脸愤怒,“你不高兴我做你史家的女婿,我走就是了。”

“你把我妹妹的肚子搞大了,就想溜?没门!”史耀前的娃娃脸上闪着不悦,“要不,你把名花一起带走,这样我就更能省钱…”

“死要钱!你给我住口!是你搞大了你妹妹的肚子,还是我搞大的?”我狂吼。

“张轩!你什么意思?”史耀前温怒地微眯起眼,“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呃…我还没抓到你们上床的证据,你们兄妹**,萱萱我纯属猜测,我细细打量着史耀前气得通红的娃娃脸,呵呵,人家小史就是像个可爱的宝宝撤,那粉粉的娃娃脸,我好想捏一把。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姓史的娃娃脸肯定会武功,不然,史府没保镖,他能放心吗?搞不好他还是个高手,我不一定打得过他,这种吃亏的事,我连可能都不干。

我一脸讨好的笑容,“大哥,你听错了,我是说名花肚子里的‘种’是我‘播’的。你别气。”

史耀前的娃娃脸由红气到青,没吭气!弄不好被我气得吭不出气了,呵呵。

我一脸坏笑,“史卧龙,咱的卧龙大居士,你不是喜欢钱吗?”

“没有人不喜欢钱。”史耀前很坦白。

“那好,你妹婿我,有笔好买卖要跟你做。一本万利,绝对不亏。”我换上一副神秘兮兮的表情。

“有钱嫌?绝不蚀本?还一本万利?有这等好事?”史耀前很感兴趣,“妹婿不妨说来听听。”

妈的!有生意给你做,你就叫妹婿,我说错一句话,你就点我名着我姓(虽说张轩是假名),可这也真是太他妈让我郁闷了。

我脸色一整,认真地问,“大哥,你卖吗?”

“卖什么?”史耀前不解。

“我问你卖不卖身啊?不用签卖身契约,只要用你天生男人的本事‘出力’一个晚上,就有的赚,你卖不卖?”

史耀前不敢置信地瞪着我,他气得咬牙切齿,“张轩!你说的就是这个绝不蚀本,一本万利的生意?”

“是啊,大哥你这么可爱,不卖身实在太浪费了。你要是肯卖身,确实是只亏不赚,哦不,是只赚不赔,一本万利撒。”我很自然地点点头。

史耀前皮笑肉不笑,“妹婿,你倒说说,卖给谁?”

我盯着史耀前那张又粉又嫩又白净的娃娃脸,口水ing…“肥水不流外人田,大哥你就卖给我好了。”

我本来以为史耀前会骂我有病,然后坚决拒绝我的交易,想不到,史耀前一脸怪异地盯着我,他喃喃地说了句,“我很贵的!”

晕倒!麟洲首富兼小气猫史耀前还真卖?早知道他爱钱爱到愿意把他自己卖了,我又何必找机会‘干’他,找得那么辛苦呢?呜呜…早晓得的话,我进史家第一天就该直接‘买’他的身体尝尝了。

我一脸淫笑,“金钱不是问题,价格不是事情,小意思!只要‘货’有所值就成了。”

史耀前气绿了脸,他脸色铁青地道,“一夜黄金一千两。”

“什么?”我讶异地瞪大眼。

“嫌贵?”史耀前考虑了下,“不打折的。”

我轻嘘一口气,“不用打折,我嫌便宜。成交!”

想当初我在‘鸭’院包了风挽尘一夜(也说是现在的楚沐怀),那可是花了四万多两黄金啊。

我还以为史耀前也会要个天价,想不到,麟洲首富娃娃脸才值这么点。哈哈,笑死我了。

“你…什么时候要我?”史耀前看着我的眼神奕奕生辉。

“现在。”我淫笑着吐出两个字。

哦咧咧,哦咧咧,有美男搞了哈…

“好,妹婿,请先付帐吧。”史耀前直接朝我伸手要钱。

我一掏口袋,袋内空空如也…掏出了半天,一毛钱,噢不,古代应该说铜板。

我掏了个半天,连半个铜板也没掏出来,我很尴尬地脸色一僵,“那个,大哥,我出门时换了身衣服,银票忘记带在身上了…你能不能先跟我上床,然后我回去再给你钱…”

我试着跑史耀前打商量,史耀前见我没钱,他冰冷地扔给我两个字,“请回!”

“不要这样嘛,大哥,打个商量…”

史耀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他的额角流下一滴冷汗,“没的商量!”

啪!一声,史耀前重重关上房门,而我则被他毫不留情地推出了房外,悲惨兮兮地站在走廊上。

“靠!有啥米了不起!”我不满地咕哝着,“古代也是个金钱社会啊,没钱连男人都玩不到…我明天就回去拿个一万两黄金票,玩你十个晚上!我靠死!”

再郁闷也没办法,我安慰自己,现在住在人家李探花的府上,不要太嚣张,我要等,耐心地等,明天,也就明天而已,我拿了钱就‘玩’死娃娃脸!

我超级不爽地回到了我跟史名花住的房间。

117

我刚刚躺回床上,睡在史名花身边,才拉盖好被子,却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这个味道,我简直太熟悉了,是迷香!

我微抬首,注意了下窗外的动静,一抹黑影一闪而过,照情形看来,有人在窗纸上戳了个洞,往我跟史名花房里吹了迷烟。

哼,迷烟算什么?我曾经吃了穆佐扬那个祥龙国第一御医给我的特制迷香解葯,一般的迷香根本迷不倒我。

不知道窗外的人想做什么?他是谁?该不会是史耀前改变主意,愿意让我没钱也提前搞了吧?

史耀前还以为我是男的,莫非,他为了钱,愿意被个男人‘上’?

带着种种疑问,我装着被迷晕了,闭上双眼假寐,警觉地以眼角的余光子着房中的动静。

须臾,一名身穿夜行黑衣的人用一把薄薄的尖刀插进门缝,很有技巧地一点一点顶开门闩,很快门闩就被打开,门外的黑衣人走进房,拴好房门。

这一切举动,只是发出了一点点轻微的响动,一般熟睡的人还真无法察觉。

看黑衣人壮实高大的身形,应该是个男人,他蒙着面,我看不到他的长相。但,从他的身材可以确定,他不是史耀前。

黑衣人的气息很急促,像在期待什么,从他身上,我感受不到一丝杀气,反而觉得他很激动。

看来,我跟史名花没有生命危险。

难道是小偷吗?他一进门没有立即翻东西,也不像。

答案很快就揭晓。

黑衣男人走到我跟史名花躺睡的大床前,他看到我绝色的俏脸,他一愣,随即回过神。

他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拨掉瓶塞,将小瓷瓶凑到史名花的鼻子下方,让史名花轻嗅瓶中的什么东西。

我知道,瓶子里应该是迷烟的解葯。

丙然,史名花悠悠转醒,她看到床前的黑衣蒙面人,立即吓得想大叫,黑衣人及时捂住了史名花的嘴,“名花,别叫,是我!”

史名花瞪大了眼,她点头表示不再叫唤。

黑衣男人松开捂着史名花嘴脸的大手,史名花颤抖地道,“离竹,是你?真的是你吗?”

黑衣男人扯下蒙面的黑巾,激动地回道,“名花,是我,真的是我!”

史名花激动得热泪盈眶,“离竹,你没死,真的太好了,太好了!”

“是的,名花,我没死,我活着回来,见你了。”被史名花叫做离竹的男人语气中充满了哽咽。

史名花睡床的内侧,而我睡在外侧,离竹微撑的身体越过我的上方才能更近的跟史名花说话,我虽然只是微眯着眼,却能很精楚的看清离竹的脸。

离竹有一张方正的男人脸,他轮廓分明,很是帅气,虽然不至于帅到极品,却十足地有男人味。

“啧啧,看来,史名花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史耀前的,而是这个离竹的。我误会了人家姓史的娃娃脸了撒。

“名花,今夜我一直躲在李府的附近,听散去的宾客说,你…怀孕了,这是真的吗?”离竹的语气颤抖不已。

史名花娇羞地点了点头,“离竹,这是真的。”

“你…史名花,你可对得起我?我才失踪了一个多月,你不但再嫁他人,如今又怀了这小子的孽种,你可对得起我!”离竹满脸愤怒地瞪了我一眼,“我要杀了这小子!”

我双拳在被子里紧握,继续装睡。我相信史名花不会记离竹对我怎么样的。

“竹,你不能杀他!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在一个月前比武招亲时才识得我夫君的,当开我就嫁予他为妻,到现在不过一个月,而我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两个多月了。我腹中的孩子是你的!我哪点对不起你!”史名花委屈地哭了起来。

“孩子是我的?你说孩子是我的!天啊!我有孩子了!我江离竹有孩子了!…”江离竹的神情异常高兴,他将史名花从床上小心翼翼地拦腰横抱起,坐到离床边几步远的桌旁的椅子上。

江离竹让史名花坐在他腿上,语气颤抖地道,“名花,我有孩子了,你怀了我们的宝宝…我好幸福,名花…谢谢你…”

听着江离竹感动得快哭的语调,我的心里一阵伤感。

史名花与我同床共枕了一个月零几天,江离竹却丝毫不怀疑史名花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他对史名花的信任让我羡慕。

想当初,我怀了君御邪的宝宝,君御邪却说我怀的是野种,直到我肚子里的孩子逝去并且救了君御邪后,君御邪才肯认下那个被他亲手扼杀了的宝宝!

男人的差别,真的好大,男人对女人的信任,可以让女人上天堂,不信任,则可以让女人下地狱。

“竹,你依然信我如初!离竹,我的离竹…”史名花泪眼模糊地道,“一个半月来,大哥(指的史耀前)得到消息,你被阴魔教的人打落悬崖,尔后大哥派出的人又在山崖下寻到了你被狼啃过的啐尸。你的死讯让我心碎,我悲痛过度,晕倒后,大夫却查出我已怀有半个月的身孕。我本想与你共赴黄泉,可是,孩子是无辜的!为了我们的宝宝,我只好忍辱偷生。我未婚有孕,可以忍受世人骂我是淫妇,却不能让孩子一出生就被人瞧不起。我要孩子有个名正言顺的爹,竹,我嫁给了张轩为妻,你会怪我吗?”

江离竹心疼地拭去史名花脸上的泪水,“傻瓜,你会嫁给张轩,是为了我们两人的宝宝,你是为了我们的孩子好,我又怎么会怪你。”

“谢谢你,离竹。”史名花破涕为笑。

江离竹一脸的宠溺,“花儿,你我之间,还谈什么谢。”

“对了,竹,大哥派出去寻你的人明明在山崖下找到了你被狼啃过的碎尸,你怎么会没死?”

“跟我一同跌下山崖的还有阴魔教的一个爪牙,他跌到崖底时,当场就死了。我幸运地被崖边的树枝勾住,虽保住了一条命,却也受了重伤。阴魔教是江湖上最大的一股邪恶势力,其作风杀人不眨眼,阴魔教要杀一个人,死不见尸,绝不罢休。所以,我心生一计,在崖底与阴魔教跌死的那个爪牙互换了衣服,这样,阴魔教的人自然以为我死了,不再追杀我。而你们也误认为我已死。我本想早点来见你,可是我身上受的伤太重,在崖边附近的一家农房户里休养了一个多月,才有能力来见你。”

史名花心疼地道,“竹,你受苦了。”

“只要能见到你,再苦,也值得。”

史名花一脸的疑惑,“竹,我不明白,为什么阴魔教的人要杀你?”

“阴魔教的教主名叫血凤,她本来是一个六十几岁的老妖婆,可她却有着二十岁女人的美艳容颜。她练的是专靠吸取男人阳精,也就是专门与男人欢爱,吸取男人精气练就阴魔功而获得的青春不老。相传,男人只要与阴魔教主血凤欢爱七次,该男人便会精气耗尽而亡。血凤这个女人天生阴狠毒辣,凡是被血凤看中的男人,没有她得不到的。血凤看中了我,我不从她,她便要我死。是以,我被她阴魔教的人不断追杀。”

史名花吓得瑟瑟发抖,“天啊,六十几岁的女人还能有二十岁的容颜!这个女人真可怕…”

“花儿,别怕!”江离竹抱紧史名花,“其实,血凤在当今皇后(指的是萱萱我)自杀身亡后没多久,就已经死了。江湖传闻杀血凤的是一个异常俊美的年轻男人,没人知道这个男人叫什么名字,江湖中人都叫他天魔,天魔杀了血凤后,取而代之阴魔教的教主之位。还有传闻说,天魔想当皇帝。只是不知是何原因,血凤死后,天魔竟然依然下令追杀我,我估计是血凤在死前与天魔达成了某种交易。”

“原来如此,那你现在安全了吗?”史名花将小脸贴靠在江离竹怀中。

“若阴魔教的人知道我没死,他们一定会再派人追杀我。唯今之计,我只能躲躲藏藏地过日子了。”江离竹满脸的无奈。

“没事,只要能见到你,我就心满意足了。”史名花突然注意到床上一直‘昏睡’的我,紧张地问,“竹,你把我相公怎么了?”

靠!史名花,你也太不仗义了吧!见到老情人这么激动,这么久才想到我这个正牌的老公。

我满心的郁闷。

“你居然叫那小子相公!”江离竹一脸的醋意,“他死不了,只是中点迷香,天亮时迷香葯效一过,就会醒的。”

“那就好。”史名花松了一口气。

江离竹一脸的不高兴,“花儿,你那张轩相公确实长得俊俏,你这么关心他,该不会是爱上他了吧?”

“…”史名花沉默不语。

我满心得意,我是史名花她老公,长得又一副好皮相,有钱又温柔,她爱上我是应该的撒。

见史名花不说话,江离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痛苦地道,“花儿,你知道吗?当我知悉你比武招亲,嫁给了他人为妻,我的心都碎成了不知多少片。我告诉自己,我要宰了娶你的那小子!”

汗!江老大,你不是吧,你都给我戴了顶超大号的绿帽,萱萱我不管走到哪,都是绿云压顶,你还想宰我?

哼哼,江离竹!你这个,我老婆的帅哥奸夫,萱萱我不剁了你就不错了!

我老婆史名花还算有点良心,她想帮着我说话,“竹,别这样,相公他…”

“你还叫他相公!”

“呃…是张公子他对我真的很好,我腹中孩儿是你的,我们欠了他啊。”

江离竹愤怒地瞪了眼‘昏睡’在床上的我,我身上差点没给他瞪出两个洞,他才无奈地承认,“是啊,我们是欠了他的。”

米事米事,欠了就要还,把那个娃娃脸史耀前陪给我就成了。

“竹,这么久没见,我好想你…”史名花说得有点心虚,貌似她的心这个月来,都被我占据了,呵呵。

“花儿,我也想你,我想你都想得快疯了!”江离竹深深地吻上史名花的红唇,大掌在史名花身上不停地游移…

我本来以为他们吻了一会就要停的,可是他们居然吻得一发不可收拾,我眼角的余光瞥了眼地上的不断增多的衣服,江离竹与史名花身上的衣服可是越来越少了,都扔地上去了滴说。

汗死,江离竹与史名花认为我是陷在昏迷中的,这两个家伙该不会想就在我面前那个吧?呜呜,有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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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是平躺在床上的,可是我的脑袋微偏向外侧,我迷蒙着眼睛,江离竹与史名花的举动,我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史名花挣扎着想推开江离竹,“竹,别这样,让我相公…让张公子看到了不好。”

“我说了,姓张的小子中了迷烟,不到天亮,哪些怕是天塌下来,他也醒不过来的。他睡得就跟头死猪一样,花儿别担心。”江离竹又开始在史名花脸上,脖子等处急切地吮吻。

“不,我们不能这样…”史名花依然想推却。

“花儿!”江离竹沉喝一声,“我们都一个多月未欢爱了!我的索欢,以前你从来都不会拒绝,你现在却不让我碰你,是为了姓张的那小子吗?”

见江离竹一脸的不悦,史名花眼光复杂地看了躺在床上‘昏睡’的我一眼,呐呐地道,“不是,我只是担心伤到肚子里的宝宝…”

“呼…那就好,我还真担心你爱上那个姓张的小子了。花儿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不会伤到孩子,我不许你抗拒我!”江离竹霸道地说完,再次火热地吻着史名花纤白的颈项…

地上的衣服变成了一小堆,江离竹与史名花很快便已然全裸。

江离竹的身材壮硕,皮肤呈古铜色,就像一座精雕强琢的塑像,肌肉一块一块的,很结实,相当的有男人味,可惜,他是我老婆史名花的男人,不然,他那么有男人味的身材跟长相,我还真的是要‘上’他一‘上’。

史免花的身材娇俏玲珑,皮肤白净柔嫩,尤其是她的酥胸因为怀孕的原故,更大更饱满,让人垂涎欲滴。

我的视线瞥向江离竹结实的双腿间,我的乖乖,江离竹腿间的‘那玩意’可是超大号的撒,不知道史名花怀了孕受得了不?

我瞄了眼史名花尚为平坦的小肮,悄悄替她捏把冷汗,但愿她跟江离竹一会不要‘玩’得太疯,要是弄伤了她肚子里的宝宝可就不好了。

江离竹不停地啃咬着史名花饱满雪峰上的红霉,他的大手重重地捏着史名花圆大的咪咪,史名花嘴里发出‘啊…啊’的浪叫声,“嗯啊…离竹…你轻点…”

“轻点?你不是喜欢我这么重重地捏你么?”江离竹说着,他揉捏史名花咪咪的力道更重了。

“啊…离竹,不要…”史名花一脸的淫荡。

“就知道你个小騒货嘴里说不要,心里想要得紧。你心口不一,我让你老实点…”江离竹说着粗话,他的举动却是小心地抱起史名花,让她上半身平躺在桌面上。

江离竹一把粗鲁地掰开史名花的双腿,史名花的私处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江离竹面前。

“离竹,不要看…”史名花羞涩地想捂住私处,江离竹一把挥开她的手,“花儿,你的‘这儿’我都不知道看过多少回,尝过多少次了,还遮什么。不过,这夜里漆黑的,是看不清楚,我点个灯。”

江离竹说着,他扫视了眼房内,看到墙角早已经熄灭的烛台,他取之,从袖中掏出火褶子,点亮烛台上的蜡烛,再将蜡烛台放在桌子边缘。

借着烛光,江离竹细细地观赏着史名花的私处。

我侧着头的角度直视过去,史名花的私是正对着我的,虽然史名花躺的那张桌子离我平躺的大床有几米的距离,我还是可以看得很清楚。

汗,第一次看到女人的‘那里’,我有点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不过,我还是好奇地多瞥了两眼,有道是不看白不看,看了也白看,我为啥不看?呵呵。

史名花的私处跟我以前在现代时,网上查看到的女性私处稍有差别,貌似每个女人的‘那里’都长得不太相同吧。

“花儿,我喜欢你的腿缝,每次爱你,里头又暖又热,让我好舒服…”江离竹说着,他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史名花私处的花瓣…

“嗯…”史名花轻吟一声,潺潺的透明液体自她樱嫩的甬道流出,江离竹浅尝着,他倏然伸出一指,戳入史名花的腿缝间,来回**…

史名花爽得不停浪叫,“噢…好舒服…插快点,一根手指不够…我还要…”

“花儿,我一个多月没搞你,你还是那么浪…”江离竹又加入一指,以食指跟中指,二指不停地在史名花的腿缝内**,史名花一脸淫媚的神情,她爽得aì液流得更凶。

我看得是口干舌燥,下体多了股冲动的意味…呜呜…我老婆史名花被她的奸夫舔得好爽,我‘昏睡’在一旁看得好过瘾。

江离竹站直身体,史名花从桌面移位,她换成跪在地上,江离竹巨大的铁棒正好对着史名花的面前。

史名花启开玉唇,她含住江离竹的铁棒不停地吸吮,江离竹倒抽一口气,不停地粗喘着,“呼…舒服…插花的嘴唇跟插花儿的腿缝都那么舒畅…”

江离竹半眯着眼,他一脸极致享受的畅快神情,他那表情,仿佛就是上了天堂,爽得不得了。

史名花更卖力地吮吸江离竹腿间火热坚硬的铁棒,他们是侧朝着我站着的,离我只有几米远,我很清晰地看见江离竹坚硬的铁棒深深地插着史名花的咽喉,那**的深度及力度,几乎插坏史名花的喉咙。

哇塞!真是一场精彩的真人秀!想不到古代人的爱爱那么开放撒。

我看得心跳加速,感觉内裤都湿了,妈的!萱萱我也好想要!呜呜…我也要插帅哥…

江离竹插了会史名花的嘴,然后他再让史名花躺回桌面上,史名花的腿是悬空挂在桌沿的。

史名花的双腿张得很开,貌似已经到了最开的程度,她的腿缝间湿辘辘的,早已作好了被江离竹插的准备。

史名花嘴里不停地发出淫叫,“竹…快插我…快…我要被你插…”

“小騒货!马上就插死你!”江离竹巨大坚硬的铁棒慢慢插入史名花的腿缝间,史名花舒服地浪淫着,“插…快插深一点…”

江离竹缓缓插到了史名花的最深处,“花儿…我真想一顶到底,顶死你,可我要温柔地注意我们的宝宝…”

江离竹不停地挺动腰身,在史名花体内深深地温柔地**,我的视线只能看到江离竹的后背,以及史名花大张敞开的双腿。

我看不到他们的结合点,虽说有点不过瘾,不过,看着江离竹的劲腰不停地挺动,他结实的臀部紧崩着,**史名花的力道有点重,却又不失温柔,我可以想像,史免花被他插得爽到什么程度,八成爽到比做神仙还过瘾!

“啊…嗯嗯…啊啊噢…竹…插我…离竹…插死我…”史名花不断浪淫,江离竹插她的力道越来越重,插了十几分种,江离竹倐然停了下来。

史名花一脸的欲求不满,“竹…怎么了?”

“花儿,插你太畅快了,我忍不住想狂野驰骋…可是,那样会伤到你肚子里的宝宝,要不,我插你后面好不?那样,不管我多用力,我们的宝宝应该会没事的。”江离竹提着建议。

“好…你好久都没插我后面了…我真怀念那种感觉…”史名花赞同地点点头。

江离竹的铁棒暂且退出史名花湿热的甬道,他一把抱起史名花,让史名花跪在椅子上,史名花跪着的身体是侧对着我的视线。

我看到史名饱满的**垂吊在胸前,那圆圆的丰乳又白又大,我真想上前去捏两把,那感觉一定很柔软,只可惜,这种举动,我也只能想想而已。

江离竹以二指伸进史名花的腿间的甬道,他掏了些粘而透明的密液插在史名花的后庭穴口,尔后,他一手固定史名花的腰身,一手握住自身巨大的铁棒对准史名花的后庭菊穴口,慢慢插入一点。

“嗯…竹,我要你一下插到顶,不想你这么温柔…”史名花淫媚地要求着。

“如你所愿!”江离竹的腰身猛一个劲挺,他巨大坚硬的铁棒尽数插入史名花的后庭。

这可是一插到顶的贯穿啊,史名花十成十要爽晕。我双手紧握成拳,克制住心底排山倒海的冲动,呜呜…看我老婆被插,我也好想要。

“啊!舒服…好舒服…”史名花被江离竹一猛插,她爽得仰起了脑袋,那表情就像只发情的母狗。

“呼…花儿…你后面好紧…太久没插…你后面都紧了…”江离竹开始快速地挺动起了腰身,他巨大的铁棒不停地在史名花的后门里进出…

史名花的后庭被江离竹擦涂了甬道里的aì液,是以,江离竹的巨大铁棒能异常顺畅地在史名花的后庭里**。

江离竹的一只手牢牢固定住史名花的纤腰,让她被猛插时,俏臀动不了,他的另一只手大力地**着史名花的丰乳。

史名花嘴里发出‘啊啊’淫媚的浪叫。

我的这个角度,视线平过去,清晰无比地看到江离竹巨大的铁棒不停地,勇猛地,一下一下在史名花的后庭里**进出,江离竹的铁棒好硬好大,史名花的臀部好白好翘,我看得欲火飙升,腿间aì液不停地流。

靠!爽啊,看帅哥靓女的****现场真人秀,简直比看a片还爽。

我也好想要,那种想要又得不到的感觉让我心痒难耐,我感觉我的体内好空虚,我好想要个帅哥来操我,呜呜…好想要…

“啊…竹…你再猛点…”

史名花的后庭被江离竹猛操,她嘴里不断浪吟,江离竹勇猛的力道操得史名花全身都颤抖了起来,史名花的玉乳一甩一甩地晃动着,那弧度,煞是诱人。

“好…我就插死你!…呼呼…”江离竹一边粗喘着,更用力地插史名花。

看着江离竹的铁棒不断地在史名花后庭里进出,视觉上的冲击效果让我觉得好刺激!天啊,看别人搞,钱颗火热的心燥动不已,我自己都快被那份对性爱的渴望逼上天堂了!

“竹…你‘干’得我好畅快…竹…唔…嗯…啊噢…“史名花的神情似是痛苦,似是给耐。

江离竹不停地卖力猛插着史名花,房中充斥着极度阴靡的气息,史名花大声的浪叫,江离竹不知克制的粗喘,让他们爽得连小声点都忘了。

倏然,门外传来史耀前担忧的声音,“名花!你没事吧?”

江离竹身体一僵,他猛然停住操史名花的动作,史名花亦有些不知所措,她平顺下呼吸,大声回道,“哥,你怎么来了?我没事。”

“我刚听到你痛苦呻吟,真的没事吗?”门外的史耀前语带疑惑。

“呃…”史名花有些心虚的撒谎,“哥,我刚刚只是看到了只老鼠,给吓着了,有相公在,我已经没事了。”

呸!有你的奸夫江离竹在才对,你老公我被你的奸夫‘迷晕’躺在床上呢。你就跟你的奸夫猛‘干’,我狂晕!

奸夫and淫妇,你们当我的面给我带绿帽,我可没晕呢。

你们晓得不?嘿嘿,你们‘爱爱’我可是看得超过瘾,不介意你们继续哦。

“那就好。你跟妹婿早些安睡吧。有什么事记得叫我。”门外的史耀前细心交待着。

“好的,哥哥快去睡吧。”史名花难耐地扭动了下臀部,貌似江离竹的铁棒插在她的后庭内一下没动,她就受不了。

“恩。”门外的史耀前轻应一声便离去。

瞧瞧,我老婆跟她的奸夫多猛,搞时的巨响连隔壁的史耀前都被引来了。

唉,真是的猛男猛女啊。

门外的史耀前一走,房内的江离竹又开始了在史名花体内狂插,不过,这回,这对奸夫淫妇的浪叫声放小了很多。

江离竹大约插了史名花半个多小时,就释放在了史名花的后庭内,史名花满身香汗,作为孕妇的她实在被插到累惨外加爽惨了。

江离竹想退出史名花的后庭,史名花及时按了下江离竹的腿,“竹,你慢点退出,让我再感受你一会儿…”

“好…”江离竹慰在史名花的后背上,很小心地没压着她。

饼了五六分钟,江离竹才从史名花的后庭里抽出铁棒,这时,他巨大的铁棒已经缩小变软了。

乳白色的液体自江离竹的男根上点点滴落,史名花的后门里没有,估计这是江离竹自己射出来的种子。

江离竹迅速穿好自身的衣服后,他又体贴地为史名花穿好衣服,史名花双目盈盈地瞅着江离竹,“竹,你要走了吗?”

119

江离竹微颔首,“嗯,天快亮了,我是得走了。”

“那,你打算去哪里?”史名花满脸的担忧。

“花儿放心,我自有藏身之所,我很快就会找机会再来见你的。倒是你…”江离竹轻轻抚顺着史名花乌黑发亮的头发,“花儿,刚才我跟你欢爱时,太粗鲁了,有没有伤到我们的宝宝?”

史名花将脑袋枕靠在江离竹怀中,“放心,我们的宝宝没事?”

江离竹轻轻拍抚着史名花的后背,“花儿,有件事我本来不想问的,可是,不问,我又忍不住…”

史名花仰起小脸定定地看着江离竹,“竹,什么事?你尽避问吧。”

江离竹犹豫了下,终是下定了决心,“花儿,我想知道,姓张的小子‘碰’你时,待你好么?”

史名花羞红了脸,她微垂下眼睑,“相公他…不,是张公子他…待我很好。”

汗!一直闭着眼睛装昏睡的我,听得心里又爽又郁闷。

爽的是史名花承认跟我有一腿,郁闷的是,我可没碰过她啊!

江离竹脸色微变,“那就好,我真不想他碰你。你被别的男人碰,我简直无法忍受!我会尽快设法让姓张的小子再也碰不了你!”

呃…姓江的奸夫该不会要阉了我吧?我可没鸟鸟给你阉哦。

“竹,你不能伤害张公子!事实上,张公子他从跟我成婚到现在,只在洞房的那晚碰过我一次…”史名花着急地想维护我。

老婆啊!算你还有点良心,改天等我把你哥哥史耀前‘收’入怀中,再跟你的奸夫解释,我没‘搞’过你,充实量只不过有时趁你睡着了,偷摸一下你的大咪咪而已。

“真的?姓张的小子抱着你睡了一个多月,竟然只碰了你一次?”江离竹狐疑地朝‘昏’睡在床上的我瞟了一眼,他那眼神好像我是个性无能似的,靠!

“嗯,真的,我没骗你。”史名花真诚地点点头。

洞房那晚我把史名花打晕了,估计史名花自己都搞不清楚,我到底有没有‘上’过她。我得知史名花怀孕并没有表现出生气的样子,她就肯定了洞房那天我‘搞’过她。

不然,她不会告诉江离竹,我跟她只有过一次的性爱。

江离竹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抱着美人睡觉,还能坐怀不乱?姓张的小子不是外头有女人,就是个没用的废物。”

你他妈才没用呢!我很想跳起来跟姓张的理论,可是,要是被人发现我是女人的事情,史耀前肯定会找我算帐,还是先忍忍,等我‘吃’了史耀前再说吧。

“张公子他这一个多月来,一直对我很好,他外头不会有女人的。”史名花肯定地为我辩白。

好娘子,谢谢你这么相信我这个老公,跟你结婚这一个多月,我外头女人确实没有,不过,楚沐怀跟任轻风那两个男人可是轮流着被我‘上’。

“好了,花儿,我会这么说,也只是不敢相信一个男人抱着你睡了一个多月,居然都不碰你,这太不可思议了。不管什么事情,日久总会见人心。我们无需争论什么。”江离竹不舍地看了史名花一眼,“姓张的小子快醒了,花儿,我必须走了。”

“嗯。”史名花轻颔首,脸上并无过多的表情。

江离竹走到门边,打开门,他又转过身,不悦地道,“花儿,我很失望,你没让我尽快回来看你。”

“我…”史名花僵硬一笑,“竹,你要快些回来找我。”

“我会的。”

江离竹话落,施展轻功飞离了史名花的视线。

史名花关好房门,她步伐颤抖地走回床边,我知道她是被江离竹操到腿软,才走不稳步子,这种过程,我可经历多了。

史名花坐在床沿,轻拍着我的脸颊,“相公,你醒醒!”

我感觉她有话要对我说,我便依然装着昏睡,没出声。

见我睡得死沉,史名花细白的小手轻轻抚摩着我的脸,喃喃自语地道,“相公,你知道吗?曾经,我经为江离竹是我终身托付的对像。他父母早逝,家境贫寒,我十五岁及笄之年,与他一见钟情,并偷偷将清白之身交给了他。大哥(指史耀前)知道我与他偷偷来往后,并没有反对,也没有支持。大哥只说,‘男人,有责任养妻,没有立业,何以为家?’离竹听后,当即表示等他飞黄腾达后再来娶我。可惜,时间一晃过了三年,这三年中,我与离竹夜夜偷情,离竹每年都参加科举考试,除了考中小小的举人,与皇榜三次失之交臂。他做生意或许是运气不好,缕缕失败。我虽然失望,可是我的心,依然爱他如昔。”

我静静地装有睡倾听着史名花的肺腑之言,史名花停顿了下,又道,“一个多月前,我以为离竹已经死了,在我心痛欲绝之际,发现自己有了离竹的孩子。尽避离竹死了,我再痛,却没有想过要随他而去,也许是我对他的爱,不够深。为了我今后的日子好过,我本来想拿掉孩子,可是,我跟离竹偷情三年,我都未能怀上孩子,终于好不容易有了个孩子,我怕失去腹中孩儿,我再也不能怀孕,大夫说我先天不足,怀孕困给。一个女人,绝不能失去做母亲的资格。是以,我跟大哥一商量,大哥让我比武招亲,为我腹中孩儿找个现成的爹。大哥虽然生性小气了些,可他怕我嫁人吃亏,他愿意照顾我跟孩子一辈子,大哥真的待我很好。”

史名花纤白的手指缓缓划过我的眉宇,“相公,我真的想不到,比武招亲,我竟然能有幸嫁给你。你绝色过人的外表,满腹学识,你的温柔体贴,无不让我深深动容。你的俊逸潇洒,让我第一眼就深深地被你所吸引,可是,我知道,我们拜堂成亲,相公你很不甘愿。我要留住你一生。我怕你嫌我是残花败柳,更怕你不认我腹中孩儿。我要洞房那夜对你下了春葯,‘醉春散’。哪怕中了春葯的你,会在欢爱时异常勇猛,哪怕你可能伤到我腹中孩儿,我亦甘愿冒险。只可惜,洞房时你碰我的那次,我除了记得你气我给你下春葯,打晕我后,对于我们欢爱的记忆,我竟然一点也想不起来。第二天醒来,你还在睡,我拿出早已备好的剪刀划破自己,急时伪造了初夜落红,你没有起疑,这让我很庆幸。”

狂汗!我知道你伪造落红好吧。我是个假男人,真女人,我无权指责你什么。既然你要跟我演戏,我何不陪你演一出?只要你开心就好。

史名花柔柔地轻叹一口气,“相公,上天真会捉弄我,我已然爱上你了,我以为,我史名花此生可安心地做你的妻子,可我万万没有想到,离竹竟然没死,他回来找我了!曾以的我,是多么爱他在床上时的勇猛,可现在,我发现,我的心中,对他并无半丝的情爱,跟他欢爱时,除了身体的欢娱,我的心并无波动,适才跟他欢爱,我脑子里,心里想的竟然全是你。我当时在想,要是‘爱’我的是你,多好!我甚至不希望他回来找我!你的才,你的貌,你有一切,都将离竹比了下去,让我无法自拨沉浸在了你的温情里。离竹还会回来找我,我该怎么办?相公…我爱的是你…我该怎么办?…”

史名花抚摩我脸颊的动作异常的轻柔,她以为我是沉沉昏睡的,她认为我听不到她说的话,从她的语气跟摸我时温柔的动作,我可以感觉得出,史名花真的爱上了我。

只是,她不知道该如何拒绝跟她好了三年的情夫,况且,那个情夫还是她肚子里宝宝的爹。

伤脑筋啊!我才老婆居然爱上了我这么个假男人。我觉得事态变很好复杂了。

虽说对于同性恋的态度,我并不反对也不支持,可是我本人并非同性恋。

史名花也是把我当成男人来爱的,如果这事发生在别人身上,我或许会觉得好玩,现在发生在我身上,我都觉得自己有点欺骗别人的感情了,尤其对方还是个孕妇。

唉,真的很头疼滴说。史名花趴在我身上不知所措到难过得微微缀泣起来,我不能再装睡了,我的眼皮动了动,装作睡眼惺松地睁开双眼,一脸的讶异,“娘子,你怎么哭了?”

“相公,你醒了?”史名花抬起梨花带泪的小脸,她有些心虚地看着我,试探性地问,“相公,你刚才有听到我跟你说的话了么?”

全听到了啊!我淡然一笑,坐起身,背靠着床头,“娘子,你刚刚有跟我说了什么吗?我才睡醒,什么也没听到。”

史名花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没什么,妾身只是觉得相公平常就够俊美的了,想不到,相公睡觉时的样子更加好看。”

“是么。”我不置可否,温柔地抬起手拭去史名花脸上的泪珠,“娘子,你怎么哭了?”

“没什么。妾身只是觉得能嫁给相公这样俊逸多才的男子,是妾身三生修来的福份,妾身幸福得哭了。”

这史名花脑子倒转得满快的,说的话还真他妈中听哈。

我要是个男人,可真要栽在她手里了,她的话让我这个女人都听得心里美滋滋的。

我心疼地将史名花拥入怀中,“娘子乖,别哭。你哭,为夫的会心疼的。”

“嗯,我不哭。”史名花止住眼泪,她将脸贴靠在我的肩头,“相公,你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真好闻…”

我尴尬一笑,“呵呵,娘子搞错了吧,是娘子身上有香味才对。”

虽然我抱着史名花,不过我穿的是男人中衣,梳着男人发型,再加上我的胸前绑着几圈白布条,弄了个平胸的假相,只要不拆我的衣服,一般是不会发现我是女人的。

“不,相公的身上真的有股好闻的清香,我很喜欢。我的相公…你,从来都如此的独特。”史名花感慨地轻呼了口气。

我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娘子衣衫整齐,这么早起来是为何?”

“呃…”史名花顿了三秒,嫣然一笑,“妾身睡习惯了史府的大床,突住李探花府中,睡得不甚安稳,就起身了。”

你明明就是跟你的奸夫才偷完情嘛。我看着她疲惫的神情,心里一阵不舍,继续陪她演戏,“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吃过早饭就跟李探花说一声,回史府吧。”

“都听相公的。”史名花柔顺地点点头。

叩!叩!叩!

“回张公子,是奴婢。奴婢是专呈来侍候您跟夫人起床梳洗的。”李府的下人恭谨地回话。

“好吧,进来!”

我跟史名花梳洗一番后,李府的主人李子渊让我跟史名花去大厅用早膳。

我察觉到李子渊有时我的眼神不正常,让我心里没底,我不想前去,就让李府的下人将早膳送到客房来。

李府下人送来的早膳很丰富,有清菜粥,燕窝,鱼翅,人参鸡汤…加起来总共有七八样。

看来,这李子渊还真不是什么好东西,虽说李府的好伙食说明了李子渊的慷慨,不过,以李子渊连官衔都还没有,就这么大方摆阔,可以想像,这李子渊一旦被派了官衔后,肯定是个大贪官。

用早膳时,我对史名花虚寒问暖,史名花很感动我的温柔体贴。

其实,我这人对帅哥美女都很优待的,帅哥,我能‘啃’,美女看起来又养眼,对帅哥跟美女好一点,我何乐而不为呢?

吃过早饭后,我带着史名花一起去向李子渊辞别,在院子里就碰到了李子渊。

李子渊与史耀前正一同朝我跟史名花迎面走来。

凉爽的秋风阵阵拂过,并不强烈的阳光温柔地照耀着李府优美的庭园,给人一种暖洋洋的感觉。

李府雕梁画栋,花木扶疏的秀雅景致在祥龙中甚是常见,并不吸引我的目光。吸引我眼球的是阳光下,史耀前那张超可爱的娃娃脸。

他粉嫩嫩的娃娃脸在金色的阳光下显得更加的白净诱人,让我直想狠狠地捏上几把。

史耀前与李子渊的步伐停在我与史名花面前,我与史名花朝他们礼貌地点头问好。

我率先发问,“看大哥与李兄并肩侃侃而谈,不知什么事情聊得这么开心?”

李子渊拍了拍史耀前的肩膀,“也没什么,李某只是好奇史兄送我的那副卧龙居士的亲笔字画是从何处得来的?”

我知道。那是史耀前他自己画的啊。如果说史耀前这只小气猫是因为不愿意出钱买贺礼,而作画送给李子渊,这完全说不通。

卧龙居士(也就是史耀前)的一副字画至少值几千两白银,贵的甚至上万两黄金。他完全可以把字画转卖成钱,再买别的贺礼送给李子渊。

可他为什么要直接送画叫呢?理由,我想,只有史耀前自己清楚,回头,没人时,我再问问他。

我倒是好奇史耀前会怎么解释画的来源,我挑起眉头,“哦?不知大哥的这副卧龙居士的字画怎么得来的?”

史耀前一脸淡然地道,“出高价买来的。”

“哦,原来如此,李探花是文人嘛,大哥要拍人家马屁,自然要送给人家李探戈花名家的书画。”我语带嘲讽,就是要气死姓史的娃娃脸。

史耀前脸色微变,他狠瞪了我一眼,我当没看到。

李子渊笑道,“能珍藏一副卧龙居士的字画,是李某之福。史兄送的礼,我李某甚是喜欢。”

史耀前一脸的云淡风轻,他嘴皮子动了动,啥也没说。

李子渊瞥了我与史名花一眼,“张兄与尊夫人膳后赏园,可真是好雅兴。”

“哪里,”我拱手一揖,“我与贱内名花是特地来向李探花辞行的。”

(‘贱内’是古代男人在外人面前,对自己妻妾的其中一种称呼)

李子渊眉头微挑,“才住了一个晚上就要走,莫非是我府上的下人怠慢了张兄夫妇?”

“呵…”我微微一笑,“李兄哪里话,在贵府做客,李兄全府上下都待我与贱内如上宾,张某感激不尽,只是贱内名花有孕在身,她睡习惯了史府的大床,有认床的毛病,就不打搅李兄了。”

120

李子渊理解地点点头,“既然尊夫人认床,那李某就不勉强两位了。”

“谢过李兄盛情款待。”我一脸的客套。

“张兄哪里话,张兄夫妇能在我府上做客一日,我李府篷壁生辉啊。”李子渊一脸的掐媚。

马屁精!假如我不是逍遥候任轻风的结拜三弟,你还会这么拍我的马屁么。

我懒得再跟李子渊这个虚伪小人废话,转言问史耀前,“不知大哥是同我与名花一块回史府,还是留在李府再小住些时日?”

史耀前淡淡地扫了我一眼,尔后看向李子渊,“李兄,我史府尚有要事待忙,就先回去了,改日再登门拜访。”

“既是如此,我李某人也不挽留三位了。”李子渊对着我,史耀前与史名花三人比了个请的手势,“李某送三位。”

李子渊在前头带路,我与史家兄妹一同出了李府,便上了李府准备好的马车。

李子渊定定地看着马车远去,他漆黑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深沉。

“张轩…”李子渊低沉地呢喃着我的名字,他的神情忽尔诡异莫测。

李府的马车送我与史家兄妹回了史府后,马车夫又赶着马车折回李府了。

史名花刚回史府,就直奔厢房补眠,而我,虽然也是一夜没睡好,不过,我的心里死死地记得我跟史耀前昨晚的约定。

史耀前愿意卖向给我撒。

炳哈,萱萱我钱最多了,看我不搞死那姓史的娃娃脸。

我打开从汴京城带来的包袱,从里头取出几万两黄金票收入袖中,再把包袱藏好,三步并两步地小跑到史耀前房中。

见史耀前坐在房内的檀木桌前品茶,我不请自入地走入他房中,随手将房门关好。

史耀前不满地瞪着我,“妹婿,为何关房门?”

我朝史耀前挤眉弄眼,“我们昨晚说好的。你知道的…我把钱带来了,一会,我们‘办事’,大敞着门,怎么方便?”

史耀前蹙起了浓黑的眉毛,“你的钱,我不要了。交易取消。”

我不敢置信地瞪大眼,“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我说,交易取消。”

妈的!姓史的娃娃脸昨晚明明答应过我,只要我给他一千两黄金,他就让我“干”他一晚上的,现在居然反悔?

煮熟的鸭子也想飞?没门!

我冷着一张脸,“既然你也知道是交易,交易是双方面的,我不同意取消。”

史耀前看着我的眼光多了丝深邃不明,“妹婿,你昨夜跟名花不是激烈地欢爱了一场吗?我以为你不好男色。”

我明白了,史耀前会答应卖身给我,是因为他对我有意思,他怀疑我是女人,可是,昨晚史名花跟江离竹“爱爱”的声音,让史耀前听得半清不楚。

史耀前知道史名花在跟男人“爱爱”,而他认为跟史名花欢爱的男人是我。从而,史耀前确定了我是个真男人,他又不愿意卖了。哼,我偏不说我是女人。

见我若有所思的神情,史耀前问道,“妹婿,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昨晚在李府,我去找过你之后,在庭院中散了会步,看到你正好从我与名花住的房门口回了你自己的房间,而我,还未进与名花同住的房门,便听到房内名花与其他男人欢爱的声音。”我皮笑肉不笑。

其实,我昨晚因为没带钱,搞不了史耀前,他把我赶出房门后,我就直接回房了,然后就装昏睡一直看着史名花与江离竹“爱爱。”

可是,我不好意思承认我就在床上装昏,正大光明地看史名花与江离竹“猛搞”,干脆撒个谎说在院里散步,回房才发现史名花在跟别的男人搞。

史耀前不相信地摇了摇头,“不可能。昨晚与名花在房中的男人明明是你。”

“怎么不可能?”我讽笑,“那个跟你妹妹史名花通奸的男人我还知道名字,他叫江离竹!”

我的话,就像一枚炸弹,炸得史耀前震惊不已,貌似他很讶异江离竹没死。

史耀前眼光复杂地盯着我,从他铁青的神情,我知道,史耀前相信了我的话。

房间里的气温猛然凝结,安静得估计连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也能听清楚。

沉默了片刻,我的耐心宣告完蛋,我冷冷地道,“你妹妹怀了江离竹的野种,给我戴了顶惊天绿帽,你自己说,该怎么补偿我?”

史耀前微眯起眼,“你想要什么样的的补偿?先说好,要钱免谈!”

“哼…我才不要钱。”我冷哼一声,伸出玉手捏了把史耀前粉嫩的娃娃脸,那滋味,暴爽,我淫笑,“很简单,把你赔给我。”

史耀前咬牙切齿地道,“张轩,我们都是男人!”

“无妨。”我冷然一笑,“只要你愿意陪我睡十个晚上,我可以不计较你妹妹偷人,忍下你妹妹给我戴的超大号绿帽。甚至可以照旧给你一千两黄金一夜的渡夜资。”我要把你当妓院里的“鸭”来“搞。”

史耀前双拳紧握,他紧紧盯着我,眼神复杂到我看不穿他究竟在想什么。

半晌,史耀前脸色铁青地点头,“好,如你所言。你打算什么时候要我?”

“现在!”

“先把钱拿来。”史耀前朝我伸出肉呼呼的双掌。

我从容不迫地从袖中掏出两万两黄金票塞到史耀前手上,史耀前看了下金票上的数额及金票上头的印章,“这金票是真的。妹婿,你哪来这么多钱?”

我找了个最合适的理由,“我是逍遥候的三弟,怎么会没钱?”

“你花逍遥候的钱?”史耀前有些愤怒地瞪着我。

不是啊,这些是皇帝君御邪给我的钱,我用计从皇宫诈死跑路,可是把能带的钱都悄悄带出来了。

“姓史的,你未免管得太宽了吧!”我不悦地低吼,“你现在钱也收了我的,脱衣服吧。”

史耀前将我给的黄金票收入袖中,他深邃的眸光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喃喃地低语,“为什么…我真的很不明白…”

我知道为什么,你看上我了,你认为我是男人,你觉得不该对我产生这种点有的情绪。只可惜,我现在不想告诉你,我是女人,马上让你亲身“体会”一下。

我撇撇嘴角,“又是这种眼光。”

“你说什么?”史耀前听不明白。

“我说,你每次看我的眼神,都好复杂。”我淡笑,“人生得意须尽欢,你不要想太多,既然你看上了我,就算我是男人…”我停了一下,在他耳旁轻呵着气,“又何妨?…嗯?”

史耀前身体一僵,他看我的眼神多了丝迷恋,我的这句话,让他心里的防线崩溃了。他呆呆地站在原地,我攀住他的肩头,步履一移,让他背靠着紧闭的房门。

史耀前的身高跟楚沐怀差不多,大概都是一米七五,而我的身高一米六六,与他相差不远,这让我与他对视不用太辛苦,只要微微仰视一点点就成了。

我细细地抚摩着史耀前的发鬓,“告诉我,为什么你会送你的亲笔真迹给李子渊?”

“我当然是要…”

我以食指点上史耀前的唇,“别跟我说,你是为了讨好李子渊。李子渊就是一条虫,你的真迹,他连拥有的资格都不配!我…要听你说真话。”

我的嗓音温柔而又带着淡淡的诱惑,史耀前迷茫地看着我,缓缓说了实话,“这一个月以来,你才华洋溢,举止独特,一而再地吸引我,可惜,每每与我相处,我俩皆是针锋相对…”

我优雅一笑,“所以,你想打破我们俩老是对立的僵局,我爱花钱,你却爱存钱。你想告诉我,你不仅只是爱钱,你有你的优点,你是闻名于世的卧龙居士。也并非你爱显耀你的才能,而是,对于一个让你心动的…人,你想让他知道,你的身份。对吧,史卧龙?”

史耀前的心事被我拆穿,他脸色有些不自然,“你真的很聪明,可你,为何不是女人?”

我捏了把史耀前粉嫩的娃娃脸,“你真的很可爱,为什么看上我了,也不跟我说?你想泡妞…哦不,说错,是你想泡仔,就要直接说出来嘛。大家都是明白人。”

“何谓泡仔?”史耀前的娃娃脸上尽是不解。

“我是个帅气的男人,你看上我了,并且采取了行动,这就叫泡仔。”

“那个泡妞就是,一个男人,看上了一个女人,并且有所举动,便是泡妞。”史耀前微笑着道。

“不错嘛,小伙,你学得挺快,有现代人的潜质。”我直觉地赞扬,却发现不妥,貌似我说了句不该说的话。

丙然,史耀前又好奇了,“什么是现代人?”

我到古代搞了这么多帅哥,这一生,还真不晓得要跟谁过。我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的这个秘密,我想,我只会告诉最终伴我一生的男人。

我有些苦涩地扯开一抹笑容,“现代人就是思想进步很快的人。”

“原来如此。”

“别浪费时间了,让我亲亲你,好么?”我看着史耀前淡红的薄唇,微舔了下嘴角湛出来的口水。

我张颖萱“干”过好些个极品帅男,可就没“干”过可爱的娃娃脸男人,嘿嘿,总算可以尝尝鲜了。

121

史耀前看我的眼神很迷朦,我笑着解读他的眼神,“你没有说话,就代表你没有拒绝我的要求,没有拒绝我的要求,就代表,你期待我吻你…”

语落,我的绛唇印上史耀前淡色的薄唇,在我的唇碰到史耀前薄唇的一刹那,史耀前的身体微僵,睁大了眼睛瞪着我近在咫尺的水润黑眸。

这小子,我吻他都不闭眼,还一脸呆相,该不会是只童子鸡吧?等下再问。我倒想看看,我到底有多好命,能收多少个处男?

只属于我的男人,通常会让我很心动。我想,也会让每一个女人心动。

史耀前是我渴望了一个多月的男人,终于尝到了,激动ing…史耀前的唇吻起来不是特别柔软,而是属于男人的那种柔韧,吻起来很舒服。

我伸出丁香小舌,轻轻描绘着他棱角分明的唇形,本来想浅尝即止,在我想退开的一刹那,史耀前按住我的脑袋,加深延长了这个吻。

史耀前深深地吻着我,他湿热的舌头试探性地在我贝齿间徘徊,我如他所愿,轻启贝齿,让他的舌头深入我的小嘴里,与我湿热的香舌深深交缠…

与一个让我渴望的男人唇齿相交,这种感觉好舒服。

史耀前的吻很热情,很纯熟,像是久旱逢甘露般地饥渴,从他纯熟的吻技,我差不多可以断定,姓史的娃娃脸非处男了。

我的唇舌与史耀前深深地缠吻着,史耀前稍胖的身子微微地颤抖着,我的玉臂悄悄环上他的后背,轻轻地拍抚着他,终于,史耀前不再颤抖,他与我交缠的舌头多了抹温柔。

结束了这个绵长的吻,我定定地望进他漆黑光亮如黑玛瑙的漂亮瞳眸,我红唇微启,在他耳旁吐气如兰,“你吻我会发抖,只有两个理由,一是你很激动,二是你害怕却又期待着什么。”

温热的气息让史耀前身体紧崩,他轻咽了下口水,“如果说你是一股甘泉,那么,我就是饥渴的饮水人。轩,你的才华,你的聪颖,你的一切,都让我惊讶,若你是女人,我会用我的一生,来好好爱你,可惜…”

“没什么好可惜的,钱钱,有些东西,是天注定的。”我淡笑。姓史的娃娃脸貌似爱上我这个“男人”了撒。

炳哈,要是把史家小气鬼的钱统统捞进我怀里,不晓得啥滋味?一定很有成就感。

“你叫我前前?我怎么听起来,你是在叫金钱的钱?”史耀前有些不满。

“你那么喜欢钱,我叫你钱钱没错…”

“不行…”

“嘘…”我的食指再次轻点上他的唇,“我叫你什么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是处男不?”

“呃…”没料到我会问这个问题,史耀前脸色酡红,“这重要吗?”

“你别跟我废话!我都说是重点了,你说重不重要!”我不悦地瞪他一眼。处男别说尝起来滋味不一样,连“玩”的心态都会不同。

帅哥,对我来说,就像衣服。处男是新衣服,非处男是旧衣服,穿新衣服跟穿旧衣服的感觉,差别可大了!不过,像君御邪那样质量超好的旧衣服,穿起来也是很爽滴。

“我曾经有过一个女人。”史耀前淡淡地一句话,粉碎了我“啃”新鲜苹果的热希望,我颓然地跨下肩膀,“噢!”

“怎么了?你介意么?”史耀前神色僵硬地盯着我。

“介不介意,你都不是处男了,只要你好‘吃’就成了。”

“…”史耀前沉默不语。

我一改失望的愁容,笑眯眯地从袖中取出一条早已准备好的干净白色布条,史耀前看着我的举动,不解地问,“你想干嘛?”

“来点刺激的!”我执起布条两端,蒙住史耀前的眼睛,尔后将布条在史耀前脑后处绑成一个活结。

史耀前的眼睛被蒙住,他看不到我,脸上却浮起一丝期待之色。

“轩,你是我的妹婿,是个地地道道的男人,我们违背了世俗…现在,我又看不到你,真的太刺激了!”

史耀前倏然将我一把拉向他,他凭着感觉,一低首,就准确无比地吻上了我樱嫩的红唇。

史耀前火热的吻,伴着微浊的呼吸,再再地宣示着他的身体已经燃烧起了欲望的火焰。

深吻仍然在继续,我从袖子再取出一条粗绳,捉住史耀前的双手,我迅速地将史耀前的双腕绑住。

“轩…你在干什么?”史耀前眼睛被蒙,双手又被绑,他脸上多了丝不安。

我要你在最后进入我的那一刻,才知道我是女人。

我在心中默默地回着史耀前的话。

史耀前叫我轩,我知道不是叫“萱。”唉,字同音,他却连我的真名都不知道。

“钱钱乖,跟着我走…”我扶着史耀前慢慢走到床边,我让他坐在床沿,我的纤纤玉手开始一件一件地解着他的衣衫。

他的双腕被我绑着,他的衣服脱起来不是很方便,我从袖中取出一把匕首,三两下将他的衣服割烂,扔在地上。

史耀前不解地问道,“轩…你做了什么?”

“你的衣服太碍事,我割烂了。”

“你…买新衣服要花钱的!你怎么割坏我的衣服…”史耀前满脸的心疼钱。

“闭嘴!我呆会‘搞’完你,赔你十件新的。”我在说话的同时,手执匕首在史耀前干净整洁的长裤上一挑一划,史耀前的长裤立即变成了一条条破布被丢弃在地上。

史耀前已然全裸,我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赤裸的男性身躯。

他的皮肤很白净,很光洁,就像刚刚洗过牛奶浴似的,异常的粉嫩,我感觉喉头一满,很自然地咽了下口水。

我正在欣赏他白洁的肌肤,史耀前冒出一句超杀风景的话,“你说的哦,一会要赔我十件,不允反悔…”

“钱钱,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我微眯起眼,“这么死要钱!”

史耀前的脸色变得很气愤,“你试一下就知道了。”

“放心,我保证‘弄’死你…”

我的话刺激着史耀前的听觉,他白净可爱的脸上隐隐泛着期待的红晕。

我一把将史耀前按倒在床上,手指从他的肩头一路缓缓向下游移,细细地感受着他白嫩肌肤带给我的美好触感。

史耀前的身材是稍稍有点胖的,他的皮肤弹性而又粉嫩,摸起来手感相当好,我不禁加重了手下的力道。

他的双手被我用绳子绑在腹前,眼睛又被我用白布条蒙住,他看不到我,神情显得有些无助,他只能随着我的手指,默默地感受我的存在。

房内的温度突然上升,或许上升的不是气温,而是那灼热的欲望。

我覆上史耀前白净的身躯,红唇印上他平坦胸前突起的小点,不停地轻轻舔咬。

“唔…”史耀前微凝起眉,全身一阵颤栗。

我的食指抚上他胸前的另一个小点轻轻拨弄挑逗,史耀前的身体微僵,“轩…别这样折磨我…”

“在你咪咪上边吻边逗,就算折磨你了?那一会…”我轻凑到史耀前耳旁轻轻呵着气,“这样…你怎么受得了?”

我说着,玉手倏然握住史耀前不知何时变大的男根,史耀前全身猛然一颤,闷哼了一声,“轩,你这只妖精!”

“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妖精…”我温柔地在史耀前淡色的薄唇上印下一吻,史耀前刚想伸出舌头与我深吻,我却移开了唇,我的舌头缓缓一路舔着向下,在史耀前白洁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亮晶晶的水印。

那是占有的印章,爱的吻痕。

或许,史耀前的身材稍胖,算不上很好,可是他白净粉嫩的肌肤,足以弥补一切不足。

我张颖萱欣赏一个男人,绝不仅止于外在。

史耀前的诗画堪称一绝,一个才华盖世,又十足可爱的男人,有足够吸引女人的本质,尤其是色女。

我的唇最终停留在史耀前的小肮前,史耀前忍不住全身轻颤,我感觉得出,他知道我要做什么,他很紧张。

他是横躺在床上的,上半身直到臀部的位置都睡在床上,而他的大腿垂延至地上,我跪在地上,脑袋刚好对准他的双腿间。

史耀前的男根很大,相当的坚硬,我盯着他火热的男根,感觉到自身下体一阵微胀难耐,一股aì液缓缓流出,我好想插他!

史耀前腿间黑色的浓密丛林间,巨大的火棒怒立昂扬,火棒上的血管微微地不停地跳动,他已经变成了头饥渴的野兽!

122

我正对着他的双腿间,眼睛直直对立的不是他坚硬长大的火棒,而是他火棒下方那两颗圆圆的蛋蛋。

我伸出丁香小舌轻舔着他腿间火棒下方的饱圆的蛋蛋,史耀前倒抽一口气,“哦…不要这样…”

史耀前直觉地想夹紧双腿,因为我置身在他腿间,他只能微用力地夹着我的小脑袋。

“好,那换这样…”我张嘴将他腿间的蛋蛋含入嘴中,在嘴里伸出舌头舔着他火热的蛋蛋。

“天啊…别这样,太舒服了…我受不了…”史耀前的火棒变得更巨大了,他轻颤着试图解开绑着他手腕的粗绳。

“不许解绳!”我喝止他,他乖乖地听了我的话。我再次吸含住他腿间的两颗圆蛋,他兴奋地享受着我舔他时带来的极致快感。

“轩…我想看看你…”史耀前全身兴奋得白里透红,他的唇变得有些干燥,他需要我的滋润。

“别看…你只要感受到,爱你的人,是我,就成了。”我站起身,将他的腿移了下,让他变成全身竖躺在床上。

我在二十秒内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光,再爬上床,置身于他的双腿间,俯下身,樱唇直接含住了他腿间巨大的火棒。

“唔…我真的会被你折磨疯的…呼…”史耀前的呼吸很沉重,他的表情似是享受,又似是难耐,我含住他的火棒深深地舔、吮、吸、含…

史耀前的火棒异常的坚硬,他巨大的火棒深深地插入了我的咽喉里,我尝到了他的火棒微微湛出了的些许aì液,那不是他的种子,而是他极度兴奋时流出的润滑aì液。

**了他的火棒一会,我微微仰起首,“钱钱…舒服吗…”

“舒服…太舒服了…妹婿,你简直快逼疯了我!妹婿?对!你是我妹婿,同为男人,我们不能这样!”史耀前突然挣扎着想坐起身。

我一把将他推回床上,“现在才逃,不嫌太晚了吗?”

“我渴望了你一个多月,我好想要你!你逃不掉了!”我低吼。

我的腿缝间早已流出了好多透明的aì液,好渴望他的巨棒填满我!我玉腿横跨过史耀前的腰身,半蹲着,玉手握住他巨大的火棒,对准我腿间的幽径口…

倏然,我猛地向下一用力,史耀前巨大的男根深深地插入了我体内。

“嗯…”狂猛下坐的力道让史耀前的男根一下子将我整个人贯穿,史耀前的男根顶到了我的最深处,我体内深处生生地泛着疼痛。

“唔…”史耀前眉头巍,起初,他脸上闪过一丝不可置信,随即他很快回过神,兴奋之情蕴上他可爱的面颊,“轩…你…你…”

我紧小的幽径被史耀前的饱胀坚硬填满顶触着,一下就插到了最深,我的幽径有些不适应地不断地收缩着,“钱钱,我…怎么?…啊噢…”

私处那火热的结合让我忍不住**了一声,被填满的充实感让我觉得好舒服,好难耐!

史耀前的呼吸浓浊,他的语气微微颤抖,“轩…你…你是女人!”

“我从没说过我不是。”

“轩…我要看到你!”史耀前双腕紧崩,猛地一用力,绑住他双腕的绳索砰地一声断裂,他的双手一获得自由,立即迫不及待地掀去了蒙住他眼睛的白色布条。

揭去遮眼的白布条,史耀前看到的是身材玲珑有致,肌肤赛雪,长发乌黑,全身赤裸的我,而我,横跨坐在他身上,我的幽径,深深地容纳着他巨大坚硬的男根,结合之处紧密相贴,连半点缝隙都没有,仿佛,天生就该如此。

看着我绝色的容颜,史耀前漆黑的眼眸闪着狂喜,“轩…我,是在做梦吗?我心系的人儿是名女子,是名完美无瑕,貌若天仙的女子!我没有断袖之癖,太好了!轩,你骗得我好苦,早知你是女子,我又怎么会多次徘徊无助…”

能够这么轻易地挣开粗绳,史耀前的武功必定极高。

我并不意外,嫣然一笑,细细感觉着史耀前的男根在我体内灼热的温度,“那么…为了补偿你的无助,就让你的身体来惩罚我吧!”

“不…惩罚你?你纵然该罚…可是,我怎么舍得?”史耀前的大掌轻轻抚摩了一下我白嫩的脸蛋,“轩,知道么?…我进入了你,你的‘那儿’是世上最美好的地方…好紧…好小…好湿…好滑…好温暖!我受不了了!”

“我也受不了了!”我扭动着腰身,疯狂地摆舞起来,我紧窒的幽径不断地吞纳着他巨大的坚硬的男根,史耀前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他低嘎地粗喘着,“呼…天啊…你这只妖精…唔…被你包容好舒服…”

“想不到一代名家卧龙居士在床上居然像头野兽!”我一边扭动纤腰,一边低低地娇喘。

“你应该知道,我是卧龙居士,可我也是个男人,真正的男人!男人就该像野兽,不然,如何征服女人?唔…你这个妖精,你的下面居然在咬吸我…”

史耀前猛然坐起身,他技艺性地一移位,换成将我压在身下,而他的火棒依然与我的幽径紧密结合着。

我坏坏一笑,“怎么?嫌我在上面不够爽?”

史耀前定定地盯着我,他灼热的气息轻轻喷洒在我脸上,“轩轩,其实,我早已经爱上了你。当我以为自己爱上了你这个‘男人’时,我好痛苦,直到这最后,我拥有你的一刻,你这只妖精才让我知道你是女人。你好坏,可是坏得让我更爱。你让我欣喜,你让我惊异!现在,我压在你的身上,我是男人,该有男人的主导权!”

史耀前说着,他开始狂猛地律动起腰身,他巨大的男根深深地**着我紧小的幽径,我们现在男上女下的姿势,让他插得更加方便,更加深入到底。

我被他**得好爽,“嗯…啊啊噢…嗯…钱钱,你刚刚…说什么…你早就爱上我了?…嗯嗯…”

“是啊…早在我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对你有好感…那时我朝你勾勾手指…本想叫你过来,跟我说句话…想不到,你竟然傻呼呼地打了名花的招亲擂台…”

史耀前的腰身律动得快而猛,他火热的大棒一下一下快速狂猛地插着我湿润紧小的幽径,每一下都插得我爽成仙。

“嗯…原来你第一眼就看上我了…啊…任轻风与楚沐怀是两个真男人,你偏偏看上我这个假男人…”我爽畅地**着,“嗯…钱钱,你插得太重了…轻点…”

“轩轩,你敢耍着我玩…现在才让我知道你是女的,我恨不得插死你!”

史耀前每用力的插一下,我的娇躯就抖动一下,我的幽径最深处被他顶伤了,我疼痛又舒适地浪淫着,“钱钱,我痛!…不要…这么猛…啊痛…嗯…嗯啊…”

“好,听你的。那这样!”史耀前猛然一把翻过我的身子,他让我跪趴在床上。

我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史耀前从后面一举贯穿我的幽径,他坚硬直长的火棒插得我全身紧崩,“不…我不要这样插…这个姿势插得太深了!…嗯…不…”

“我不喜欢被欺骗,你要为欺骗我,付出代价!”史耀前再次在我体内深深**起来…

这种我跪趴着,他从后面插我的姿势,他每插一下,都进入到最深,我的深处被他又猛又用力地**顶得好痛,“钱钱…放过我…呜呜…我不要了…痛…”

“痛?不痛你怎么印象深刻!你只要告诉我…舒服吗?”

我颤抖地低泣着,“舒服…又痛又舒服…你明明长着张娃娃脸…在床上比老虎还猛…呜呜…我不要了…”

以前我在某本黄色杂志上还看到专家分析说胖的男人在床上没瘦的男人行,狗屁了,就他好说屁话,还不是得看个人体质。

史耀前这个有点胖的男人就猛得很。还有,还有!史耀前是卧龙居士,卧龙居士在世人眼里行踪诡秘,品行高风亮节,结果,在床上像头狼,这就证明,有些男人外表再正派,骨子里还不是一样的贱格!闷騒!

我被操得受不了,直觉地想朝前趴去,我只想躲开他狂猛地**,可史耀前的双手紧紧钳住我的胯间,让我动弹不得,我只能无助地承受着他猛力地狂插。

火热的欲望让房内的温度都变得异常灼热,史耀前浓重地浊喘着,“轩…我知道你痛,我每插一下,都深深地顶着你柔嫩的最深处,我都把你顶红插肿了…可,你不愿意为我疼痛吗?我好舒服…你太美好,我根本停不下来…”

“愿意…我渴望了你一个多月…我喜欢被你插…想让你舒服…”我闭着眼睛,像只小狈般趴着,任史耀前的巨大男根猛烈从背后狂插着我的幽径…

呜呜…我的幽径开始有点火辣辣地泛疼,真地被他插肿了…

可被史耀前**的疼痛中,又伴随着无法言喻的快感,让我不愿意,也无力抗拒他的侵略…

“轩轩…我的轩轩…‘爱’你,是世上最美好的事情…是我此生从未享受过的极致欢娱…”史耀前插我的力道依然那么猛,可他粗喘的嗓音却放得很温柔,“告诉我,你真的叫轩轩吗?”

“我是叫萱,是萱草的萱!…嗯嗯…啊…叫我萱萱…”

狂热的**让我的娇躯上香汗淋漓,史耀前白净的身躯上亦布满了细细的汗珠,他巨大坚硬的火棒毫不怜惜地猛插着我粉嫩的紧小的幽径,“萱萱!直到占有了你,我才知道你叫萱萱…你说你该不该死?可我又怎么舍得你死?你太紧,太小…我被你紧紧地夹吸…在你无限美好的温暖体内…我简直舒畅得如腾云驾雾…”

“钱钱,我都快被你顶穿了,嗯…你真想…活活插死我…唔…嗯噢…”

无尽的**正在漫延,房中男女的淫浪久久不断…

史耀前起码“干”了我一个多小时,才尽情地释放在我的身体内。

**过后,史耀前颓然地趴在我身上低低喘息,“萱萱,我要娶你为妻。”

123

“呃...”貌似要娶我的帅哥n多,不差你这一个撒。我谈笑,“你要娶我为妻,似乎只是向我宣布?你没有征求我的同意。”

史耀前一翻身,他轻趴在我身上,定定地盯着我,“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该对你负责任。”

我玩味地看着他,“责任?这玩意儿我从不稀罕。”

史耀前真诚地望入我水润明净的眼眸,“那么,我说,萱萱,我爱你!”

我身体一颤,心头蕴上一股幸福,“钱钱...”

“萱萱,告诉我,我的爱?你稀罕吗?”史耀前的语气有丝急切。

“嗯。我要你的爱。如果我不要你,这一个多月来,我又怎么会留在史府?你真以为我是为了你妹妹吗?我为的是你。”

听到我的答案,史耀前非但没有松一口气,她反而有些颤抖地问我:“萱,你会拒绝嫁给我么?你从来都是让我捉摸不定,得不到你的首肯,我无法放心。”

我很想拒绝你,因为我实在是有太多的帅哥要兼顾。

盯着史耀前近在咫尺的娃娃脸,我的脸颊是那么的白净,轻凝的眉头是那么地让我动心,他不是那种顶帅的男人,却可爱得让我无法拒绝。

“我不会拒绝。”可我也不会答应。

史耀前听了我的前半句话,他高兴疯了,以至于没有多想,他兴奋地在我唇上印下一吻,“萱萱,我的妻,你是我的妻!我有妻子了!”

“可是...你若是娶我为妻,你的家里要永远多出一双筷子...要浪费很多钱...”我试图打消他娶我的念头。

“我不介意。”史耀前紧紧地抱着我,他重重的力道几乎想将我拥入骨髓,“其实,自我十四岁时父母过世后,我二十一岁之前,我持家,也谈不上节省,只能算不乱花钱。我父母在世时,曾为我定下了一门婚事,她是麟洲米商陈员外的千金陈金凤。陈金凤比我小一岁,我二十岁时,我史家已经排的上麟洲前三的富商。那时,我经常会去看金凤,她也时常来看我,一来一往,我们便偷尝了禁果,有了夫妻之实。在我与她大婚的三个月前,某天夜里,我突然去找金凤,却发现她与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正在欢爱苟且,我当时怒不可竭,差点就杀了那个奸夫。几天后,陈家来退婚,我自然同意。陈金凤那个贱人不值得我爱,自此以后,我便不再将女人放在心上,反而越来越喜欢金钱,我只想拥有无数的金钱,不想让金钱从饿手头消失,只有金钱才是最真实的。是以,二十一岁之后,我几乎变得爱钱若狂,以至我的节省让你有些看不顺眼。”

“每个人的生活概念跟对钱的想法不同,我不会要求你什么。钱确实是最真的东西。”有钱可以泡到好多帅哥。话虽这么说,我还是期待地问,“钱跟我,你要钱,还是要我?”

史耀前可爱的娃娃脸上浮出一股调皮,“我两样都要。”

“如果,只能让你挑其一呢?”

“我...要你。”史耀前说得很犹豫,我朝他伸出手,“那好,把我跟你欢爱前,我给你的那两万两黄金票还来!”

“不行!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帮你好好保管。”

“我自己保管就成了。快点拿来...”我催促着,“最近姐姐我缺钱花。”

“萱,看你最多不过十五六岁,我都二十六岁了,你怎能自称姐姐?”

“我有这么年轻吗?哈哈!”我得意一笑,“我张颖萱今年高龄二十有二了。快二十三了...”

“张颖萱?”史耀前微眯起眼,“萱萱,这是祥龙国已逝皇后的名讳。”

“...”我沉默了一下,无奈地点点头,“就是我。”

“萱萱,你是几个月前已故的皇后?”史耀前讶异地挑起眉。

“不错。确实是我。所以,我为了不暴露身份,只得女扮男装,并且使用‘张轩’这个假名。”

“难怪你的才情颇高,原来你是皇上御封的祥龙国第一才女。那么,任轻风与楚?怀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么?”

我撇撇嘴,“他们都不知道。”

史耀前从我身上翻下,睡到我身侧,他怜悯地抱紧我,“萱萱,你曾贵为皇后之尊,你舍得那至高的荣华富贵么?皇上待你情深似海,为你废除了后宫,罢朝一个月,你都放得开吗?听闻我国皇帝真龙天子容颜绝色,智谋过人,皇上他,定然比我优秀吧...”

史耀前的语气有些不放心,我哑然一笑,“钱钱,我想,皇后,也就是我,在几个月前怀孕并且流产之事,你也有所耳闻吧?”

“我曾听过流言说你流产是意外,”史耀前点点头,他倏然瞪大眼,“难道你流产,不是意外?”

“不错,我肚子里的孩子是皇上的,皇上他非但不认,还冤枉我与靖王通奸!结果,皇上他亲自‘弄掉’了我肚子里的孩子。皇宫,我早已呆腻,荣华富贵,对我有如浮云...”是屁话,反正我从皇宫卷出了一大笔钱,到宫外一样有帅哥泡。

我苦涩地凝视着史耀前,“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把老底都揭给你,或许,我真的太相信你了。一个有着悲痛过去的女人,你还愿意娶么?”

别娶了吧!楚?怀要我做他的王妃,穆佐扬还在等着我,任轻风说此生只碰我...我很为难的,汗死!萱萱我真是欠了不少感情的滥帐啊!不对,是神清帐...呜呜...

“你连皇后都不做,亦不迷恋皇上绝美的外表,一个能不在乎荣华富贵,不看重外表的女子,世间少有。”史耀前一脸的感慨。

般错没有?我会不喜欢钱?屁话!我喜欢的很。我会不在乎外表?非帅哥我绝对不会多看一眼,我跑路是为了更多的帅哥好吧。

“呵呵,你知道就好。”我很臭屁地接受了史耀前给我带的不爱财不爱帅哥的高帽。

史耀前感慨地抚顺着我柔顺的及腰青丝,“萱萱,完美如你,时间再也找不出第二人。你曾经的痛,只会让我更心疼你。我史耀前能拥有你,是何其的有幸!皇上他不懂得珍惜你,无妨,我纺,我会用我的一生,好好的爱你!用我的一生来弥补你曾经受过的伤害。”

汗死,我揭了我曾经的疮疤,我希望史耀前不再理我,想不到他反而更心疼我了,我真是又郁闷,又高兴。

郁闷的是,这个娃娃脸帅哥黏上我了,高兴的是,我没有看错人,史耀前是一个好男人。

我脸上浮出僵硬的笑容,“钱钱,我也会很爱你的,”同时,也爱别的帅哥。我停顿了下,继续说道,“你别忘了,我在名义上,是你的妹婿。”

“名花肚子里的孩子确实死江离竹的,我没有想到江离竹没死。”史耀前轻叹一声,“那也好,名花总算有了好的归宿,不用我担心了。”

不用你担心?你晓得不?你的妹妹史名花移情别恋,不爱江离竹,反而爱上我了!

我盯着史耀前可爱的娃娃脸,不忍他多操心了,算了,还是不告诉他,他妹妹爱上我了,说了,只会为他徒增烦恼。

见我不出声,史耀前又在我额前印下一唇,“萱萱,反正所有人都以为你这个皇后已经死了,而你现在的身份,只是我未过门的妻,等我想个办法,让你和名花分开,再与我成亲,我们就能名正言顺在一起了...”

我呆呆地说了实话。“我宁愿我们偷偷摸摸在一起...”这样我蔡方便跟别的帅哥偷情。

“为何?”

“啊?”我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我干笑着接话,“哦,我只是不想你为难。”

“萱,你让我好感动。”史耀前忽而压到我身上,他的膝盖顶开我并拢的双腿,我挑起眉,“钱钱,你想做什么?”

史耀前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脸上,“我们休息够了,应当再换爱一回。知道么?自六年前我二十岁时与陈金凤有过数次男女之欢,至今六年了,我都没有再碰过女人,也没对女人心动过。萱萱,尝过你的美好滋味...我要不够...”

“唉...你的处男之身给了那个陈金凤是吧?”我垮下笑脸。

“嗯。”史耀前垂下首,他淡色的薄唇倏然吻上我雪嫩酥胸上的粉嫩红莓轻轻添咬...

酥酥麻麻的快感浸蚀着我的感觉,我**一声,“嗯...钱钱,你咬得我好舒服...那个...陈金凤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她嫁给了与她通奸的那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做第七房小妾。那个男人是前户部尚书黄远。”

史耀前说着,继续咬舔我的雪峰上的粉嫩红莓,我的红莓在他的添弄下逐渐变得硬挺敏感。

我轻嗯一声,微喘着道,“哦,原来是黄远那个老匹夫!黄远他女儿黄氏贵为皇后,我当萱妃之时,就把黄氏踹下了后位,当时,坐在龙椅上的是假皇帝祁王,黄氏被皇帝飞出了皇后头衔,同时,黄远被撤出来户部尚书一职,黄家被贬为庶民,永世不得翻身。既然陈金凤是黄远的第七房小妾,日子也难过了,想不到误打误撞,竟然为你出来口气。”

史耀前微仰起头,他神色黯然地看着我,“萱萱,曾经篡过皇位的祁王一定很爱你。否则他不会为了你拔除黄远一家。萱萱,告诉我,为何你要除去黄家?”

“黄远那老东西不止有个当皇后的女儿,还有个儿子叫黄贵,黄贵就是一个痞子!我未入宫之前,黄贵三番五次调戏我,还找了二三十个壮汉追杀我,我要找二十个男人把我先奸后杀,你说我该不该灭了黄家?还好。黄贵带人追杀我时,我跑掉了,不然,我今天那里见得到你?”

我当时才穿越到古代没几天,我可是被黄贵那龟孙子带的人追到了‘死亡之林’,后来又掉到了古墓里**了真皇帝御邪。

史耀前双拳紧握,“该死的黄贵,我要吧他碎尸万段!耙这么对你!黄贵那小人我绝不放过他!黄家被贬后,辗转来到了麟洲落户,虽然当时黄家财产尽数被朝廷没收,可是黄远那老王八还私藏了一大笔银子没上缴朝廷,又在麟洲跟陈金凤的父亲合伙做起来米粮生意。”

“这样啊?算了吧。过去的事,我不想再追究了。反正,我也害得黄家够惨,你的恶气也出过了。我怕再生事,搞不好,我没死的事被别人发现,报告了朝廷,我可是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那好吧,都听萱萱的。”史耀前眼中闪过一抹坚定,“萱,你放心,我会用我的生命,守护你,决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嗯...”我感动地点点头。为啥每个帅哥都对我那么好呢。

“萱...适才的欢爱,我直接进入了你,这次,我要爱遍你的每一寸肌肤...”史耀前的吻落在我的周身各处,我异常享受地任他爱抚,**不断自我唇间溢出,“啊...钱钱...”

史耀前将我的全身添了个遍,他将自身早已坚硬的男根对准我的私处,猛然一挺,史耀前的男根深深没入我体内。

“啊...你的‘宝贝’好烫...”我轻哼一声,被填满的充实感让我舒服地曲起玉腿,勾上了他的腰身。

我的这一举动,让史耀前的巨根进入得更深,销魂的快感让史耀前迅速地在我体内驰骋起来,带领着我飞向欲望的高潮...

销魂蚀骨的欢爱再次结束后,我与史耀前又‘干’了两次,前前后后,加起来总共四次。

我们做了四次爱之后,就小睡了一会,当我醒来时,史耀前还在睡,我本想悄悄起身,不吵到他,结果,我才一移动身子,史耀前就醒了,他从背后环住我的腰,有些撒娇地道:“萱萱,我舍不得你起身...”

“钱钱,我们呆在房里一整天了。估计这会名花到处找我呢。我必须起来了。”

史耀前怜惜地再我光洁的后背印下一吻,“那好吧,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

“嗯。”我轻点个头,在史耀前火热目光的子下,我迅速起身更衣,穿好衣服,我笑看着史耀前,“我有这么好看么?让你看得眼睛都不眨?”

“你的美,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我都以为自己见到了下凡的神仙。”史耀前的语气认真无比。

“呵呵,你喜欢就好。”我看了下窗外的天气,“钱钱,这会,该起床吃晚饭了,你也快些起身吧。”

“好的。”史耀前这才慵懒地起床更衣。

“你真像个可爱的小宝贝。”我不舍地看了眼史耀前白净的娃娃脸,“钱钱,我回自己房间了。”

我的步伐刚走到门边,史耀前温和的嗓音自我身后传来,“萱萱,如果,钱财与你,只能选择其一,那么,我要的,永远都是你。”

我身体一僵,“谢谢!”

从史耀前的房里出来后,我直接回了我与史名花的房里,我吩咐下人准备热水给我洗澡。

一天之内,我跟史耀前搞了四次,出了不知道多少汗,不洗个澡,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

我整个人泡在庞大的浴桶里,桶中温暖的热水缓解了我全身欢爱过后的酸疼,让我昏昏欲睡,我强打起精神,悉心地从头到脚净洗一翻后,再起身更衣,跟史家兄妹一起在厅中用晚膳。

吃晚饭的时候,有两道火热的眼光时不时地盯着我,一是我老婆史名花含情默默,时不时娇羞看我的眼神,一是史耀前情意深深,怜悯多情的眼光。

我靠!这对史家兄妹,男的女的都爱上我了,真是让我怪晕的。

夜里睡觉时,史名花老对我毛手毛脚,史名花嘴里还发出嗯嗯的挑逗生,八成是想我搞她。

我要真是个男人,一定搞死你!可惜,我不是。

我怕史名花发现我是女的,干脆就点了她的昏穴,与她一同安睡,一觉到天明。

棒天吃过早饭,史耀前本想粘着我‘爱爱’,却临时有生意上的急事,走开了。正好,萱萱我现在不想跟他搞。

我一袭风度翩翩的男装打扮,泡到任轻风的逍遥侯府,跟任轻风一起品茶,吃到史家的娃娃脸了,我当然该换换口味,转移目标撒。

就算是吃菜,老是吃同一种,也会腻滴说,更何况是‘干’帅哥,当然要经常换换采购刺激撒。

任府环境别雅清悠,庭院深深,院中栽种了很多奇花异草,巧夺天工的亭台楼榭,别出心裁的庭院风格,淡雅秀丽的院内景致,再一次地说明了这里的主人生性淡泊,品味卓然不俗。

124

任府院内,朱红色的小亭中,我与任轻风正对坐在石桌前悠闲地下着黑白棋,任轻风的棋艺很高,我也不是吃素的,想要赢我也不容易。

我右手的食指与中指优雅地夹住一颗黑色棋子走一步棋,将任轻风白色棋子逼得毫无退路。

任轻风淡雅一笑,“萱萱这步棋走得真妙。”

在谈笑间,任轻风又落下一颗白棋,我脸色一变,“二哥这步棋绝处逢生,岂不更妙哉?”

凉爽的秋风阵阵吹着,我盯着棋局,细细地思索着下一步棋该怎么走,倏然感觉任轻风子着我的灼热目光,我轻抬起首,正好对上任轻风漆黑漂亮的眼眸。

任轻风眼睛很动人,美如深黑光泽的黑宝石,灿如夜空中闪闪发亮的星星。

在他的眼中,我看到了他对我无言的宠溺,看到了他对我深情的纵容,我的心砰然一跳,一股暖流蕴入我的心田。

我深情地凝视着与我隔着石桌对坐的任轻风,他的五官淡雅出尘,蕴氲着一股如诗如画般的淡然美,他周身那股浑然天成的淡雅气息,让我的心深深的陶醉!

一袭白衣的他,连坐在石椅上的动作都是那么淡雅迷人,让我不知不觉看痴了,我真的以为,我见到了天下纤尘不染的神仙!

任轻风这个男人,永远让我心神无比动容!

我愣愣地盯着他,深怕少看了一眼,“一个男人,怎么能美得如此不染俗尘?为何,你身上总有股淡然若仙的飘雅气质?”

任轻风美如诗画的绝色容颜上浮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萱,你把我美化了,我只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凡人。你只看到我的好,可曾想过,你的美,若下凡的谪仙。”

“轻风,你知道吗?拥有你,值得让我用命换。”这是我对别的帅哥从未产生过的想法。

任轻风眼里闪过一抹动容,他刚想说什么,一名下人却匆匆走来禀报,“候爷,有贵客来访。”

任轻风挑起眉,“贵客?是谁?”

“回候爷,他说他姓君。”

来人姓君?君这个姓氏可是国姓,担得起君这个姓氏的人,非富即贵,该不会是我的老相好来了吧?

噗哧?我刚喝入喉的茶水硬生生地给呛喷出来,尽数溅在棋桌上。

呃?一听有姓君的来了,咱一时激动,任轻风还没说什么,我就这么大反应,真是怪不意思的。

“萱,你没事吧?”任轻风快步走到我身边,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怎么如此不小心,喝个茶都呛到?”

虽说有些责备的语言,任轻风的语气里更多的是关心,我朝他嫣然一笑,“轻风,我没事。”

任轻风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他神色一敛,转言问下人,“来的宾客品貌如何?”

“回候爷,前来拜访候爷的是位年轻公子那位公子容颜绝色,气质高贵,邪气莫测?”下人还想说什么,任轻风打断他的话,“够了,本候知道了。”

我也知道了,来的贵宾是皇帝君御邪。

君家三兄弟各个绝色,唯独君御邪给人的感觉邪气莫测。

任轻风担忧地看了我一眼,我回望他的眼神,却只看到一片淡然,难道任轻风刚刚眼里的担忧,是我看花了眼?

不,不是。

我没有眼花,任轻风的眼中确是出现过一闪而逝的忧郁。

皇帝来了,任轻风却担心我,那证明,任轻风极有可能知道我的身份。

对了,以前我跟任轻风欢爱时,他曾痛苦地拒绝了我几次,莫非他早就知道我是当今皇后?

天啊,任轻风外表淡然,亦是个深藏不露的帅哥。

“萱,我去见一下贵客。”任轻风的语气有些无奈。

“不,我必须回避一下,那位贵客至高无上,绝对不会在厅中候着,让你去见。他肯定正往这里走来了,轻风,我先失陪!”我没等任轻风回话,急匆匆大步离去。

我的身影刚拐了弯,一袭淡黄锦衣的君御邪大步向我与任轻风下棋的小亭走来。

丙然没有猜错,真的是皇帝来了。

任轻风为我的聪明感到折服,我事先的避开,让他的心神稍稍一松,他淡然朝君御邪迎上去,不卑不亢地单膝跪地,“微臣任轻风,参见皇上。”

君御邪亲自俯身将任轻风扶起,“任爱卿,朕不是说过,你无需向朕行君臣之礼。”

“谢皇上。”任轻风站起身,他身上那股淡然飘逸的气质,让君御邪闪了下神,“任轻风,朕,?我多日不见你,近来可安好?”

皇帝君御邪对任轻风以我自称的平和,任轻风早习以为常,“谢皇上关心,微臣?我近来安好,不知道皇上微服出巡到麟洲,有何要事?”

君御邪言语微冷,“你我至交,我没事前来拜访,不欢迎吗?”

若是别人,一定吓得跪地说‘微臣不敢’,任轻风却只是淡然一笑,“岂能不欢迎,只是你日理万机,恐怕抽不出空来麟洲闲逛,说吧,所谓何事?”

“任轻风,你从来就像透心镜,淡然地看清俗事,却不染俗尘。这是我欣赏你的理由。”君御邪哑然失笑,他的笑容中,有些苦涩,“朕,是想让你帮朕找一个人。”

君御邪目无焦距地望着院中栽植成片的花草树木,任轻风没有说话,静静地等待着下文。‘

一直躲在转角处没离开的我,静静地窥视着任轻风与君御邪两个绝顶优秀的男人对话。

君御邪来麟洲找人?他要找谁呢?我想,很快就会知道答案。

想想,任轻风何其聪明,他先是向君御邪行君臣之礼,探视君御邪对他的态度,确定君御邪待他依然如至交好友,他不再羁绊与世俗礼节。

若是君御邪有收拾任轻风的意味,我相信以任轻风聪颖绝顶的才智,亦吃不了亏。

所谓伴君如伴虎,我突然觉得任轻风真的是仙,因为他适合在任何环境下生存,他永远是那么淡然。

我的视线直直盯着君御邪颀长的身影,君御邪依然是那么绝色帅气,潇洒袭人,属于帝王的尊贵之气尽露无疑。

温暖的阳光洒在候府优美的庭院,君御邪与任轻风卓绝的身影静静才站立,无论是一身贵气的君御邪,还是淡雅怡人的任轻风,都让我移不开视线,或许是太久没有见到君御邪,我的视线,多数停留在君御邪身上。

如缕的阳光照耀着君御邪颀长的身姿,他身上的淡黄色的锦衣微微地反着光,让他看起来高贵有如神人。

我倏然想起在古墓中第一次见到君御邪时的情景,他帅得让我连尸体都奸了。

这样一个帅得极品的男人,能活过来,不知养了多少人的眼。

我的心蓦的一痛,再见君御邪,我竟然想起了第一次在古墓中见他的一幕,是否,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君御邪。

或者该说,我心中的某一个角落,始终为君御邪而保留着。

一直默不作声的君御邪潇瑟地开口,“轻风,朕要你帮朕寻找朕至爱的女子。

125

“皇上至爱的女子?”任轻风如画的眉毛微凝,“轻风以为,皇上至爱的女子是已逝的皇后,不然,帝王之尊,又岂会为了一个女子废除后宫。”

“你说得没错,朕活了二十七年,爱过的女人只有朕的皇后张颖萱。”君御邪的视线依然静静地望着远方,他邪气莫测的眼睛里,有着深沉的痛,“人,总要等失去了,才知道珍贵。”

君御邪爱过的只有我!

藏在屋宇转角处的我。小手紧紧抓着墙壁,我的身体微微颤抖,君御邪对我的深情,我依然有感觉!

昔日的老相好,昔日的绵绵旧情萦绕在我的心头,我的心微微地酸涩着,我真搞不懂,自己为何如此多情,都怪那死君御邪长得太帅了!

任轻风微讶,“据我所知,皇后张颖萱已故四个月有余,还是皇上您亲眼看着皇后的遗体被烈火化为灰烬的?”

“不,朕的皇后没死。”君御邪一脸冷然,“四个月前,被火烧为灰烬的不是朕的皇后。”

“皇上为何如此肯定?”任轻风眼中飘过一闪而逝的忐忑。

“朕为皇后的逝去痛苦难当,茶饭不思,朕抚遍了皇后生前碰过的每一样东西,日日对着皇后曾经穿过的衣物睹物思人。十日前?朕想起皇后的遗体被火焚烧之前,最后躺过的那张方形的桌台,朕想抚触一下皇后最后躺过的台桌,却发现,台桌下方竟然有可供一个人平躺的暗格,这暗格作何用?藏人用!”君御邪的眼眸浮起一丝愤怒,“朕立即命人调查与皇后身形相似的当日女死者,结果发现当日的死刑女囚,少了一具尸体?”

君御邪薄怒的语气,任轻风淡然听之,静待君御邪诉说下文。

“朕为皇后的逝去过于悲痛,以至于没多想,以皇后聪颖绝顶的性子,以她的为人,她绝对不会犯自杀这等低级错误。她是想在朕面前消失,她要消失得彻底,她让那具女尸代替了她被火焚烧为灰烬,从而上演了这出李代桃僵!”君御邪的眼神是愤怒的,更多的却是悲痛,“为何她要如此狠心,让朕以为朕永远失去了她!为何?”

“皇上,轻风以为,皇后已逝,这或许只是皇上的猜测?”

“不,朕查过了当时抬皇后遗体躺过的那张方桌的太监,他们皆说那张方桌过于沉重,朕做了个小测试,让两名皇后身形相似的宫女,一名躺入桌下的暗格,一名睡在桌面上,抬桌的太监说刚好是这个重量。足以证明,朕的皇后没死!”

“可是,轻风不明白,皇后过世后的三天,皇上不是一直留在皇后的寝宫陪伴着皇后的遗体吗?”

“哼!既然皇后没死,何来遗体。”君御邪深邃的眼眸中盈满邪气,“经朕探查,世上有种葯,叫假死葯,而有能力提供这味假死葯的,皇宫中就有一个。”

“皇上您好说的可是宫廷第一御医穆佐扬?”任轻风的语气很确定。

“不错,经朕查实,皇后的遗体火焚之日,死刑女囚的尸体是穆佐扬弄走的,穆佐扬说女囚已然得到安葬,朕命人找到女囚的坟墓开棺验尸,却无女囚尸首的踪影。当然,那女尸已然代替皇后的遗体被烧为灰烬。朕派人查探穆佐扬的结果,穆佐扬在皇后死前几日与皇后频繁接触,并且好几日行踪不明,再加上穆佐扬弄走毫无瓜葛的女尸,动向不明。穆佐扬在皇后的遗体被烧成灰烬后,曾买通太监搬运皇后死前躺过的桌台,穆佐扬的一切动机证明,皇后没死。依朕猜测,皇后当时躺在那张方桌的暗格里,后来被穆佐扬用计带出了皇宫。”君御邪顿了顿,“尔今,就算翻遍我祥龙国的每一寸土地,朕也会把皇后找出来!”

“皇上英明。”任轻风淡雅一笑,“可轻风更佩服皇后与穆佐扬御医这出如此天衣无缝的李代桃僵计划。”

“天衣无缝?纵然朕的皇后再聪颖,朕信得过的臣子穆佐扬出卖朕,皇后是朕的女人,永远都属于朕的!朕依然能寻着蛛丝马迹查到皇后的下落。”君御邪神情狠绝,“也只有你任轻风敢当着朕的面说出让朕不悦之言。”

“皇上乃明君,是非自有定夺,若非真心叹服,我任轻风绝不阿谀奉承。皇后计划之缜密,心思之聪慧,确实让我刮目相看。”

“好个任轻风,朕喜欢听真话。”君御邪淡笑,笑得很邪魅,那邪肆的笑容几近勾走了我的魂魄。

君御邪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情,都是那么的邪气迷人,让我深深陷入那股捉摸不定的感觉中,无法自拔!

任轻风心神一敛,“轻风想知,穆太医如今下场如何?”

君御邪眼神微眯,“任轻风,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

任轻风面色泰然,“我只需照皇上的意思,将皇后寻到即可。不知皇上让我如何寻找皇后?”

皇帝不愿说穆佐扬的下场,任轻风并没多问,可却急坏了暗处的我,呜呜?君御邪可不是啥心慈手软的人,不知道我的帅哥御医怎么了,呜呜?

“在朕面前敢以我自称的,任轻风,世间,恐怕除了皇后,也只有你。”君御邪感慨一叹,“朕的皇后心细缜密,她必然女扮男装避人耳目。朕得到消息,麟洲第一富商史耀前的妹婿名为张轩,张轩此人才华出众,容颜绝世。张轩在麟洲并无户籍登记,朕怀疑,张轩就是朕的皇后。”

我干!这皇帝也未免太神通广大了吧,听到这里,我吓出一身冷汗,更惊的还在后头。

任轻风温言道出心中疑惑,“既然皇上怀疑张轩就是皇后,皇上为何不亲自前去确认?”

“朕刚从史耀前府上过来,史府的人说张轩出门了。朕派了大内侍卫留在史府附近守株待兔,等候张轩回史府。尔后,朕便前来任府会你。”

汗死!这么说来,我前脚刚从史府跑来找任轻风,君御邪后脚就到史府捉我了?好险呐!真是惊得我一身汗!

现在史府是暂时回不去了,不然肯定给皇帝留在史府外的爪牙发现。任轻风这儿,皇帝就算不长住,也随时会出现,貌似任府我也不能呆了。

还好,我还有个老相好楚沐怀的别苑可以先藏一下---楚园。

呜呜呜?貌似楚园也不安全,皇帝知道楚沐怀就是风挽尘,他若知道楚沐怀本人在麟洲,并且在麟洲有别苑,皇帝肯定猜到我会去找楚沐怀,到时楚园肯定也会被布控。

晕了,我怎么有点走投无路的感觉?

“原来皇上去过史府了,”任轻风坦言,“皇上,实不相瞒,张轩是我的结拜三弟。”

“哦?”君御邪挑起眉,“说说你这个结拜三弟的容颜特征。”

任轻风温雅地勾起唇角,“我三弟他英俊潇洒,才华过人,实乃真真男儿,只因我三弟媳,富商史耀前之妹,史名花已经身怀有孕。”

“如此说来,张轩定然不明皇后了,”君御邪的话让我松了一口气,这下他该不会再围拢着张轩不放了吧,可我气还没松完,君御邪接下来的话让我心头紧缩。

“世间能让你任轻风欣赏的人,没几个,找个时间,把你三弟叫来,让朕见上一见。”

“皇上说的是。”任轻风怡然一笑,那笑容有如一股清风吹入我心田,让我心旷神怡,飘飘然然。

我还来不及过久陶醉,却倏然发现任轻风不疑难问题地朝我藏身的方向瞥来警告性的眼神,我心头一惊,顿时明白,任轻风是暗示我,君御邪已经发现我藏身的地方了。

这么说来,君御邪跟任轻风都发现我在偷窥而不动声色喽。

君御邪负手静立,原本状似在欣赏庭园景致的他,倏然一转身,直直向我藏身的方向飞来。

君御邪快如闪电般地飞到我藏身之处,却只发现一个两三岁的孩童蹲在地上玩着小石子。

君御邪森冷地环顾一下四周,发现没有异样后,任轻风随后走到君御邪身侧。

任轻风脸色泰然,甚是感激解地问,“皇上,怎么了?”

“朕明蝗听到这里有人屏息换气的甚微起伏,怎么会没人?”君御邪眼中闪过一抹疑惑。

“皇上会不会听错了。”任轻风嘴角浮起温和的笑,他指了下在地上玩耍的小孩,“会不会是孩童轻微的呼吸以致皇上误解?”

“不,不会。以朕的武功修为,不至于弄错。”君御邪微眯着眼,走到一旁玩耍的孩童身边,蹲下身,和气地問,“你叫什么名字?刚刚有看到人在这吗?”

孩童抬起首,看着君御邪眼前一亮,“哥哥,你真好看!”

对于孩童的答非所问,君御邪微愣,脸色变得异常柔和,“那告诉哥哥,刚刚有没有看到附近有人?”

孩童水水的眼睛有些呆呆的,娇嫩的嗓音满是好奇,“哥哥,什么是附近有人?”

君御邪抚了下孩童的脑袋,无奈何地站起身不再多问。

任轻风淡笑,“皇上,这是我府中门房的小孩,才两岁,刚刚学会走路,你希望他给你什么答案?”

君御邪脸色阴郁,一名妇女匆匆走来,颤抖地向任轻风行礼,“候爷,犬儿小豆豆不懂事,惊着了候爷,还望候爷见谅。”

任轻风挥挥手,“无妨,你把豆豆带下去吧。”

“谢候爷。”妇女一把抱起叫豆豆的小男孩又匆匆离去,妇女渐行渐远的声音缓缓传来,“豆豆,你爹要守门,你娘要扫地干活,你怎么能乱跑呢,你不见了,可知娘有多急?”

君御邪看着远去的豆豆母子,他盈满邪气的黑眸中闪着深沉的痛苦,“朕本来,也可以拥有一个可爱漂亮的孩儿?”

任轻风淡然地看着君御邪,并没有说话。

“哪怕是翻遍祥龙国的每一寸土地,朕也要将皇后找出来!”君御邪冷然地看着任轻风,“麟洲范围,哪怕是一只蚂蚁,也逃不过你任轻风的眼线,朕命你竭力寻找皇后,切记,秘密寻找,不然皇后若有风闻,必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是,皇上。”任轻风刚想转身去执行任务。

“等等,”君御邪思索了下,又道,“若找到皇后,不得伤皇后一根头发。”

“我明白。”任轻风无奈地撇了下嘴角,与君御邪才着走远去,我从房梁上一跃而下,沉痛地看着他们远去的方向。

罢才在君御邪向我藏身的地方飞身过来时,我是躲在转角处,即使他知道有人偷窥,也并不知道偷窥人的是我。

以君御邪的武功,我往前逃是跑不掉的,在情急之下,我干脆跃上房梁赌一把,看君御邪到底能不能发现我。

126

因为,就算君御邪一开始就承认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可君御邪那时蛊毒缠身,根本没命等到孩子出世,再用孩子的脐带来煎葯解蛊。

而另一个能救君御邪的方法,就是把尚未成形的胎儿的血肉煎葯解蛊,不这么做,等孩子出世时,君御邪早就蛊毒发作死了好几个月了。

我肚子里的宝宝,跟君御邪两个,只能活一个,按君御邪的性子,他,一定选择自己活。

是以,我的宝宝注定要死!

可我的宝宝在我肚子里的短短两个月,竟然待遇惨到是个连他亲爹都不认的野种!还给他亲爹活活弄死了!

作为一个母亲,如果自己怕宝宝一定要死,那么,我只希望宝宝安在的时候待遇能好点。

有些父母甘愿为孩子放弃生命,君御邪不是那样的人,我理解,可我也恨自己没有肚子里的宝宝,我恨君御邪的无情自私!我更恨自己对君御邪余情末了!

自古,帝王最是多情,可帝王也最是无情。

多情如行云,为了我,连皇位都不要,无情如君御邪,亲手扼杀自己的孩子跟嫔妃。可君御邪又多情地为我废除了后宫。

唉!男人,我摸不透的动物。

云袖一甩,我施展轻功悄然离开了任轻风的逍遥候府。

独自人茫然地走在大街上,我没有躲躲藏藏,而是大摇大摆,我易了容,脸上带着一张俊俏的人皮面具。

这张薄薄的人皮面具是以前我在皇宫用计收拾伪妃时,聘请的江湖易容高手素娘给我的,当然,素娘给我的这张精致人皮面具可不是免费的,而是我花了五千两白银的高价购买的。

呵呵,我连易容,都要易成一个俊美的帅哥,咱真是爱美撒,不帅的男人,怎么方便勾引美女呢。

我悠闲地坐在一间热闹的客栈内喝着午茶,人来人往的客栈内,倏然进来好几身穿普通便装的男人,我认得其中一个,是任轻风府上的一名侍卫,看来,这些人是找我的。

这批便衣侍卫环顾了下客栈的食客,跟客栈老板说了些什么,客栈老板摆摆手后,侍卫首领看了我一眼,带头朝我走来。

“请问公子,有没有见过个人?”侍卫首领从袖中掏出一副画,在我眼前摊开,我放下茶杯一惊。

这画中一袭轻纱白衣的美女不正是萱萱我嘛。

我惊,不是因为看到画中的人是我而惊,而是,拿哪位龟孙子,把萱萱我的样貌画得只有我本人一半美?

我靠!应该把我画成画中仙才对。我心里十二万分不满。

侍卫首领见我吃惊的神情,他期待地问,“莫非公子见过画中的女子?”

“啊?”不就是我嘛。我回过神,萱萱我现在易着容,没人认识我哦,我笑道,“我没见过,只是本公子毕生从见过如此貌美如花的女子,所以,惊了一下。不知这画中的女子是何人?”

“既然公子没见过,那打搅了。”侍卫首领没回我话,抱圈一揖,带着一干手下离开客栈。

耶?看来任轻风府上的侍卫还蛮有素质的嘛。我继续清闲地喝着午茶。

饼了一小会,几名身穿黑衣,虎背熊腰的男人走进客栈,这几个男人手里都拿着长剑,头戴斗笠,一脸凶神恶煞不好惹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是江湖中人。

领头的是个中年男人,中年男人问客栈掌柜一些问题,其余直接上客栈的二楼搜视一番,貌似没有找到什么后,又下了楼。

这几个装着统一的黑衣男人环顾了一下四周,领头的中年男人向我走来,他的右脚踩到我边的椅子上,他从袖中拿出一副画摆到我面前,嚣张地问我,“嗨!小子,有没有见过个人?”

靠,你算哪根葱?敢在我面前放肆!不过,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不能惹事。

看来萱萱我易了容后的俊俏皮相很碍男人的眼,不然,这两拨人马怎么都找我寻问他们要找的人?

我不理他也不是个事,可我才转眼看了下这个男人手中的画像,我就惊呆了。

画像上的人,是我!

不过,这幅画上无论是我的神韵还是身材五官,都画得十分传神,我甚至能感受到下笔之人的悉心细致。

不知,这画,是谁画的?我感觉一定是认识的人。

我直觉地问道,“兄台这幅画哪来的?”

黑衣中年男人眯起眼.,“小子,老子问你有没有见过画中人?你别跟老子瞎扯蛋!”

靠你妈!在你祖奶奶我面前自称老子?

我捏紧拳头就想揍他一顿,这也只是想想而已,我放缓脸色,“没见过,只是这画中人貌若天仙,甚入小弟我的眼,小弟想出高价把兄台手中的画买下来?”

“小子耶?你知道画中人是谁吗?敢打画中人的主意,你不要命啦?再高的价,老子也不敢把画卖给你。”黑衣男人一脸的警告。

他说不敢把画卖给我,而不是不能。看来,这帮人身后那个要找我的人,非等闲之辈。

我连忙装着害怕的陪笑,“不敢不敢,小弟哪敢呢。”我从袖中掏出一锭黄澄澄的金子,塞到黑衣男人手中,“小小意思,孝敬大哥的,还望大哥告知作此画的人是谁?”

黑衣男人掂了掂金子的重量,满意地将金子收入怀,“告诉你也无妨,作这画的,是我们教主。至于多的嘛,老子就不能说了,不然,老子我有钱都没命花啊,好了,既然你没见过画中人,那老子就先走了。”

黑衣男人大手一挥,就带着一干黑衣手下大步走离了客栈。

我沉喝一声,“掌柜的!”

客栈掌柜立即走到我身边,哈腰问道,“不知道公子有何吩咐?”

“啧啧,刚刚走的这帮鸟人还蛮牛的,他们是谁?”我笑问。

“这个,客官,他们都是江湖中人,小的可不敢说三道四,免得惹祸上身?”掌柜犹豫着,我从袖中掏出一锭白银放在桌上,掌柜立即笑逐颜开地将银子收入怀中,掌柜悄悄凑到我耳边轻声说道,“客官,他们是阴魔教的人。您可别说是小的说的,小的可不敢惹事啊。”

“好了,我知道了,人你忙去吧。”我轻挥下手,掌柜立即笑着走开了。

现在不止是官府的人要找我,连江湖中人也要寻找我,看来萱萱我还真是个抢手的红人啊。

后面进来的这批江湖中人是阴魔教的人,那么照刚刚那小领头的中所男人所说,画像是出自自倔们教主之手。

江离竹跟我老婆史名花偷情时曾经说过,阴魔教的现任教主是天魔,我可是深深记得江离竹说天魔是个异常俊美的帅哥啊。

我不认得天魔,这天魔却将我身穿女装的画像画得维妙维肖,这天魔到底是哪位,为啥要找我?我真的是越来越好奇了。

我从客栈喝完午茶出来,走过几条繁华的大街,不知不觉就来了楚沐怀的楚园。

我装作路过的人走过楚园门口,细心的我发现道路的角落比平日多了几个陌生的男人,不用猜,我也知道这些人都是君御邪派来监视楚沐怀,想通过楚沐怀找出我的穿着便衣的官兵。

楚园这处麟洲城郊的豪宅雅园,相信以君御邪的能力,查出楚园的主人是皓月国二皇子这事,很容易。

我瞥了眼大门上方楚园那两个耀眼的金漆大字,像普通行人般缓缓路过,没有驻足。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大好的万里山河都是君御邪的,皇帝要找我,我能躲到哪儿去?

我现在到处都去不得了,还好,我身上带了大量的银票,让我即使是逃避君御邪的搜捕,也照样过得潇洒快活。

不管在何时何地,只要能让自己过得好些,我绝对不是那种会委屈自己的人。

我又找了家高档客栈,开了间客房睡了个午觉,起床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我在客栈内吃过丰盛的晚餐,又潇洒地逛街去了。

华灯初上,万家灯火,麟洲不狼祥龙国第二大城市,到了晚上城内依然热闹非凡,人声鼎沸。

不止我们现代的城市有夜市,古代也有,大街两旁摆满了卖各色货品的小摊,摊贩们热情而又高亢的吆喝着,更凭添了几许繁闹的氛围。

只是今晚,似乎比往常的夜晚更加热闹,街道两旁家家户户,无论是店铺还是百姓家门口都挂满了一个个粉红色的灯笼,各家相连,大门口的灯笼形成了一长排,就像一条粉色的长龙,异常的华美壮观。

大街上人声嘈杂,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我叫住一个路人,礼貌地开口问道,“大哥,今儿个是什么日子啊?这么热闹?”

见我如此客气,这名过路的中年男人笑着回道,“兄弟,你是外地来的吧?”

我点点头,“是啊,我汴京城来的。还望大哥指教一番。”

“哟!汴京,天子脚下,那可是个好地方啊。不过,咱麟洲也不差。”中年男人没回答我的问题,反而神采飞扬地说了句废话。

此时,我的身后响起了一道清润如风,淡雅怡人的好听男声,这道男声就像股温润的暖风缓缓吹入我耳朵里,陶醉了周遭的过路的行人,行人纷纷驻足,看向声音的来源。

我回过身,毫不意外地看到了那个美得如诗如画般的男人,任轻风。

繁华的街头,任轻风一袭白衣,身形清俊的他,就像从画里头走出来的仙人,不沾半点纤尘,周遭的行人都自动离他两步之外,深怕亵渎了他仿若仙人般的淡雅气质。

众离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这句话,形容的就是此刻的情景吧,似乎,我寻寻觅觅,就是任轻风这么一个清淡如水的男子。

任轻风,你永远都那么淡然,那么让我砰然心动。

任轻风绝色的容颜清淡如画,他淡薄的唇角泛着似有若无的笑意,他清雅好听的嗓音缓缓飘入我的耳里,回答着之前我向路人询问的问题,“麟洲向来热闹非凡,市集灯会也多。春有牡丹、芍葯二市,夏有蛇目菊。龙胆。千日红三市,秋有月季。芙蓉二市,冬有枸杞、金橘、梅花三市。另外五月龙舟市,九月重阳市等大小庙会,不胜枚举。今晚,是秋天颇具特色的芙蓉市。“

任轻风看着我的眼神闪着深情,莫非他认出我了?一身男装的我,还易着容,我不自觉地摸了摸脸上的带着的人皮面具,还在。

我翩然一笑,“多谢告知。“

任轻风离我五步之遥,我刚想上前试探他是否真的认出了我,可我眼尖地发现,不远处一袭淡黄锦袍的君御邪正大步朝任轻风的方向走来,我神色微变,身影迅速闪入流动的人潮,消失在人海里。

君御邪的步伐停在任轻风身侧,“你刚才在跟谁说话?“

任轻风泰然一笑,“一个相识的友人而已。”

“哦。走吧?朕?我累了。先回你府上歇息。”

任轻风漆黑淡然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苦涩,与君御邪漫步走向逍遥候府。

我漫无目的地闲逛到另一条热闹的大街,一名摊贩热情地吆喝着,“猜灯谜喽,猜灯谜!猜着了,咱摊上的礼物任挑?”

我驻足看了眼这个猜灯谜的摊子,这个小摊子大约六十来公分高,摊面上摆着琳琅满目的各种小饰品以及手工制作的孩童玩具。

在摊面的两侧做了几排精致的竹架,架子上挂满了各式各样小巧玲珑的点燃了的灯笼,每个小灯笼上都贴着一张红色小纸条,纸条上写着黑色的字。

见我停足不前,摊主马上热情地朝我招手,“公子,过来看看吧,猜中了谜底,我这儿的小玩意小灯笼,免费任你挑一样。若猜不中,就给五个铜板,很便宜的!”

我走到小摊前,看着竹架上其中一个漂亮的小灯笼,小灯笼上贴着的红纸条上头写着:半屏山山外有山。

摊主是个长相普通的年轻的小伙子,他笑道,“公子,猜猜吧,猜中了,就随便挑一样。“

“半屏山山外有山?“我思索了下,“这是个崛字。”

摊主取下红纸条,翻过纸条背面一看,果然是个崛字。摊主一笑,“公子猜中了,摊面上的小玩意儿,请任挑一样。”

我看了下摊位上的小饰品,全都是手工制作的,我淡问,“这些是你买来的,还是?”

“公子,这些个小玩意儿都是我亲手制作的。手工粗糙,不值几个钱。”年轻摊主又道,“公子随意挑样吧。”

“呵呵,你的手工很细致嘛。”我很自然地想到了史名花,于是挑了一支漂亮的手工木粽入袖中,有机会就送我老婆吧。

“公子过奖了。”摊主眼神暧昧地看着我,“公子挑的簪子,是要送给你家娘子的吧?”

我微微一愣,“是啊,自家的娘子是最好的。”

“公子真是体贴。”摊主笑道,“要么公子猜猜这个字谜?”他指了下几排小灯笼中的其中一个,只见小灯笼上的红纸条上写着:半边生鳞不生角,半边坐角不生鳞,半边离水活不得,半边落水难活命,猜一字。

这个谜底有点难度,不过以前我在现代时就曾经猜过,原来这个字谜在古代就有了,我微笑着道出答案,“谜底是个鲜字。”

摊主取下红纸条,看着背面的答案,确是鲜字,摊主佩服地道,“公子真是好才学。这个谜底可是好多人都猜不出来。公子请再挑一样小饰物。”

我看了眼摊面上众多玩意中的一对手牵手的巴掌大的小巧木偶,感觉还挺喜欢的,便要收入怀。

摊主连忙阻止我,“公子,请等等?”

我挑起眉,“怎么?这木偶不能拿?”

“不是。这小木偶本来是一对,若公子同意,小的可以免费为公子在木偶底下刻上您跟您妻子的名字。”

原来这对连在一起的漂亮的小木偶是情侣偶,我客气地道,“那,有劳小扮了。”

“不知公子要刻啥名字?”

是啊,我要刻什么?我的情夫这么多?刻我跟谁的名字比较好?似乎我的帅哥情夫们每个都对我情深似海。

我倏然想起为了我,连山河都不要的行云,我害得行云失去了山河,对他,我是愧疚的。

我想了想,“小扮,就刻君行云与张颖萱这六个字吧。”

“好叻,公子稍等。”年轻的摊主问了我这六个字的写法,便迅速拿起一把锋利的手工刀,快速地在木偶底部雕刻起来,过了五分钟左右,他将木偶重新交还到我手里。

我看着巴掌大的木偶底部,男偶的脚底雕刻着君行云,三个漂亮的字体,女偶的脚底刻着张颖萱三字。

我欣赏地赞道,“小扮,这么小的木偶脚底,你还能刻出这么漂亮的字,你雕刻的工艺挺不错。”

鲍子有所不知,我原本是名秀才,却缕缕中不了金榜,靠卖些木雕活儿混口饭吃,木头雕多了,就熟了。”

127

我将木偶收入怀中,“原来如此。”

“要么,公子再猜道迷?”摊主热情地推荐着,“这道字谜一晚也无人猜出,公子不妨猜猜。”

我依着摊主指着的那个小灯笼,看了灯笼上头贴着的纸条,我轻声念出纸条上的字谜:花叶落后,秋雨正切。看园外衰草,听取得,凄雨声声。苦了这十载,直对着酒来当歌,意还不平。猜一字。

我细细想了下,“这是个很悠扬的字,应该是‘曲’字。”

摊主摊开纸头后的谜底,敬佩地道,“公子真是聪明过人,小的佩服。”

我想走人,摊主唤住我,“公子猜中了谜底,再拿一件小东西吧。”

我微微一笑,“不了。我怕再猜下去,你得到东西都要白送我了。”

“谢公子如此体贴小人的生计,”摊主建议道,“依公子的好文采,不如留下一字谜,让有缘人来猜测,岂不一趣事?”

“嗯,这倒是满好玩的。”见我答应,摊主连忙备好了纸和笔。

我执起笔,刚想在纸上写字,眼睛忽然瞟到摊面一角摆着的一柄摊开的,上头画着山水画的精美折扇,我想起了我的n个多个帅哥情人,兴头一起,在这柄摊开的折扇上写下几行诗:相思欲寄无从寄,写个字儿替。

我悉心写字儿,你需解字意。

写字的是我,解字的是你

别说不相思,解字儿是缘。

唯有那道不尽的相思,在字儿间尽徘徊!

我写完这首临时在脑海中浮现的诗句,再在折扇的背面把诗句的谜底写好,将折扇交给摊主。

摊主盯着折扇上的诗句两眼发光,他钦佩地看着我,“公子真是才华洋溢,好诗啊!着折扇上原本只有山水画,现在又多了几行字体如此秀美的诗句,真乃经典之作!”

我不禁幻想着某位帅哥来解开我出在折扇上的诗迷,然后记住未曾谋面的我,这不是很浪漫吗?

我嘱咐道,“小扮,若有人猜出这折扇上我出的诗迷,并且对方是个年轻又俊秀的男子,麻烦你将折扇送给他。”

我说着,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元宝交到摊主手上,摊主推辞着不收我的银子,我潇洒一笑,风度翩翩地走离摊位,继续逛夜市。

身后传来年轻摊主感激的声音,“谢谢公子的赏银,小的一定将您交待的事情办到!”

在我的身影刚刚没入人潮,一名身穿宝蓝色长衫的年轻男子停在我猜过迷的摊位。

摊主看着蓝衫男子比女人还美丽的绝色面孔,微微一愣,热情地招呼,“这位公子,要猜谜吗?猜中了,我这的小玩意儿随你挑一样,没猜中给五个铜板就成了…”

身穿宝蓝色长衫的年轻男子淡漠地念着竹架上其中一个小灯笼上的小纸条,“左边看去三十一,右边看去一十三,整个看去二百二十三。猜一字。”蓝衫男人念完,仅停顿一下,直接?*党隽嗣盏祝“这是个‘非’字。今夜,本王?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对灯谜这种小儿科的事情感兴趣。”

“或许,这是缘分吧。”摊主笑着揭开纸条背后的谜底,“公子您猜中了,确是个‘非’。”摊主指了另一个小灯笼上的灯谜,“公子您气质高贵,文采非凡,不知这一谜底,能猜出不?”

蓝衫男子看了下纸条上的字谜:苍劲虬盘独占高,根藏岩隙赖天浇。偷闲云外唱孤标。信是擎天称汉子,爱当立地涌春潮。含泉润土治贫硗。猜上一字。

蓝衫男子微微一笑,“只有青松才配得上如此气节。如果本…我没有猜错,这是个‘松’字。”

“这位公子真是聪颖过人。”摊主倏然想起我的束缚,他摊开手中的我写过诗的折扇,“不知,这折扇上的一阕诗,猜一字,公子猜得出不?”

蓝衫男子盯着折扇上那几行熟悉的清秀字体,他颤抖地接过折扇,眼睛一一看过我不久前写过的诗,他一激动,清声叹出最后一句,“好个‘唯有那道不尽的相思,在字儿间尽徘徊!’这诗,写的是一个‘情’字。”

蓝衫男子将折扇翻过来看了一下扇面背后,果然有个斗大的字情。

“公子聪颖非凡,跟适才出这首诗迷的公子一般才貌惊人…”摊主还没说完,蓝衫男子从袖中扔出一锭黄澄澄的金元宝,“说!在折扇上作这诗的人,现在在哪?”

摊主见蓝衫男子一脸冷凝,出手又如此阔绰,不敢怠慢,他兴奋地收起金元宝,指了下我离去的方向,“他刚刚往那个方向走了,才离开没多久…”

蓝衫男子听罢,拿着我写过诗的折扇,立即朝我离开的方向疾步追来。

这名蓝衫男子,乃当今皇帝的三弟,靖王君御清。

君御清随着流涌的人潮急切地寻找我的身影,奈何人潮涌杂,几次与我分流而过。

在一座横跨过河面的长桥边,君御清站在桥头搜寻着我的身影,倏然,他疾步向前,兴奋地从后头拍了拍一名男子的肩膀,“萱萱!”

男子转过身,瞥了君御清一眼,“你谁呀?”

我丝毫不知,君御清正在焦急地,渴盼地搜寻着我的身影,我神祗几次与他失之交臂。

城内到处都繁华喧闹,我突然很想情静一下,默然地走向城外的河边。

夜深人静,天边的明月光华皎洁,潺潺的河水静静地流淌着,树林里的参天古木随风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

我伫立在小河边,沐浴着淡淡的风的宁谧,感觉身心一篇爽畅。

清风吹起我绾好的发丝,将我的发髻佛得凌乱,我心中幽幽的思绪如雾般的腾起。

我想念很多跟我有一腿的帅哥,可我此刻,更多的是担忧穆佐扬到底被君御邪做了何种处理?

别的帅哥,至少我可以确定他们是安然无恙的。佐扬,你还好吗?

我该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了解到你的下落?

穆佐扬应该在汴京城,而祥龙国的首都汴京,除了皇帝君御邪,祈王君御祈与靖王君御清的势力最大,若能找到靖王跟祈王,或许,我多少可以知悉穆佐扬的安危。

穆佐扬是因为助我诈死离开皇宫才下落不明,深陷险境,我却在麟洲泡仔逍遥,我不能没良心地丢下他不管,我应该设法回汴京找靖王和祈王…

可是,皇帝君御邪既然能查到我可能出现在麟洲,那么,靖王跟祈王不可能一点风闻都没有。

若靖王与祈王知道我在麟洲,哪怕只是可能,他们一定会前来找我,或许我回汴京,反而碰不到人。

我倏然想起阴魔教的教主天魔,从阴魔教的爪牙手上拿着的天魔画的我的画像看,起码,她是一个对我有好感的人,阴魔教的势力遍布整个祥龙国,其作风亦正亦邪,若我能得到天魔的帮助,想查探穆佐扬的下落,就如鱼得水了。

思绪间,不远处的林子里倏然传来一阵似有若无的呻吟声,我施展轻功,快速飞向声音的来源,呻吟声越来越近,我听得心跳加速,这不是“爱爱”时的淫叫声嘛?

这种狼嚎,我简直太熟悉了。

我躲在一株参天古树的树干后,只见灌木丛边,一场激烈的欢爱正在狂热进行…不,更正确地来说,应该是一场“杂交”才对。

一群身穿黑衣的男人正在对一个全身赤裸,身材姣好的女人“轮番上阵”,细看那女子的外外貌,堪称国色天香啊。

这群黑衣男子好面熟,对了!他们是今天在客栈寻我的那群阴魔教徒。

“啊嗯…噢噢…”女人浪叫着,她的大腿叉的很开,一名黑衣罗喽胯间丑陋的宝贝正在女人潮湿的甬道中狂力冲刺着,其余几名黑衣人均在女人身上,上下其手,摸捏得女人浪呻大叫,怪不得我刚刚站在小河边,隔这有差不多五百米的距离都听到了。

女人饱满的酥胸被几只大手捏得几乎变了形,女人全身各处布满了红肿青紫的淤痕,被这帮男人给虐的。

领头的中年男子催促着在女人身上冲刺的小罗喽,“你他妈快点,老子要干这騒娘们了!”

“是,是,老大…”小罗喽颤抖地应承着,快速释放在女人体内,就退了开来。中年男子松开裤头,将早已硬大的宝贝猛的插入女人早已不知装过多少男性种子的甬道,女人五官皱成一团,“黑老大!我好痛!别插了…啊啊…嗯…说好了你们七人每人插我两次…就把我献给教主…现在你们七人都插过我两次了…怎么话说不算话?”

“闭嘴!贱娘们!”被称作黑老大的黑衣人狠狠甩了女人两巴掌,女人的嘴角渗出了鲜红的血丝,在边上的几个小罗喽看得一脸兴奋,其中有一个人掏出胯间硬大的宝贝强塞入女人嘴里,另外几个一脸的欲求不满,“妈的,让你小子抢了先!”

女人本想咬那强塞进嘴巴里的男根,她眸底划过一丝隐忍,反而变成了用舌头舔那小罗喽的男根,那小罗喽舒服得不停嗯嗯叫。

我躲在树干后看得一阵心神发痒,靠!竟然碰上这等养眼的淫秽场面。

不看白不看,看了还想看。

如果说一个女人被**,我搞不好还会伸出援手,既然是个騒货自愿被人操,我当然是躲在一遍欣赏看热闹。

黑老大的男根用力地在女人甬道里插了两下,他猛然将女人翻转过身,让女人像条小狈般跪趴着,他再从后头强硬地插入女人温热的甬道里。

“唔…舒服…插你真他妈爽死老子了…玉奴…你的里面好热…可惜…被太多男人干过…都松了…不,是你那地方天生就不够紧!醉春坊的小翠千人枕,万人压,都比你紧…给我夹紧老子的老二!…”黑老大一遍狂操着叫玉奴的女人,一边在玉奴白嫩的臀部上“啪啪”用力拍打。

玉奴早已被这群男人操得腿脚无力,她的身子瘫软地往前倾趴,黑老大不如她的愿,双手紧钳住她的胯骨,让她的臀部动弹不得,只能由着黑老大猛烈从背后干她。

玉奴气息急促,她喘吟着浪叫,“嗯啊…黑老大…嗯…你们兄弟把我‘干’坏了…再送给教主…你们就不怕阴魔教主怪罪吗?”

128

“哼?教主怪罪?操坏了更好,老子就换一个女人送给教主!至于你这贱货,老子把你卖到妓院,还能换几个酒钱。”黑老大呸了一口在玉奴身上,玉奴哀求着,“黑老大,我知道错了,你一定要把我送给教主,我任你们兄弟几个玩…就玩到你们满意为止…”

“好!老子就干死你这騒货!”黑老大丑陋的男根抖动了几下,倏然释放在玉奴体内,“操,你这破烂东西真没用,老子的老二都不愿意屌你了!”

黑老大从玉奴体内抽开身,玉奴瘫软的身体向前软趴趴跌去,一股股白浊恶心的浓液自玉奴的腿缝建不停流出,边上连黑老大在内总共站了七个男人,那些浓液也不晓得是谁的。

一旁的六个喽啰见黑老大完事,皆摩拳擦掌,纷纷贪婪地道:“老大,您看,兄弟几个想再操那娘们一次…”

“够了!你们每人都干过两次了,还玩?老子待你们不薄了,可别为了玩这个贱婊子耽误了正事!教主吩咐找画像上女人的事,还没有办成,小心教主怪罪,咱们一个个迟不了兜着走!”黑老大一怒,其余几人皆不敢再多言。

见这阴魔教的几个男人理好了裤头就要走人,全身赤裸,趴在地上的玉奴连忙拉住黑老大的裤腿,“黑老大,您不能说话不算数…您说过,您兄弟几个玩过我,就把我送给教主的…”

黑老大在玉奴身上踹了脚,“婊子,老子逗你玩的,你当老子傻瓜啊?‘玩’了你,再把你送给教主,哪天你得宠,在教主面前告老子跟几个兄弟的状,我们哥几个不是都得玩完?要送也得送没玩过的。”

“不!你不能欺骗我…”玉奴一脸的恐慌,黑老大狂笑,“贱货,你知道吗?妄想成为教主夫人的女人简直可以从麟洲城排到汴京首都了,凭你也配?那些异想天开的女人,哪个你是国色天香?想通过我们哥几个攀上教主?没长脑子的可都被我们哥几个玩烂了,你就是其中一个。哈哈!…”

“你…你这个恶魔…”玉奴眼睛睁得暴大,她还想说什么,却被不知从哪儿飞来的石子射中,晕了过去。

黑老大一惊,“谁?”

这可不是萱萱我干的啊。我好好的躲在树后头看热闹呢。

一名身穿火红衣衫的美艳女人慢慢从灌木丛后走了出来,“怎么?黑熊不认得本护法了?”

黑老大见到红衣女人,赶紧行礼,“黑熊见过红凌右护法。”黑老大身后的六个罗喽和同样恭敬地行礼。

原来这黑老大真名叫黑熊,真是好名字,我差点没笑出声,靠,憋的我有点内伤了。

“都免礼吧。”红凌一脸的冷笑,“黑熊,你带着几个手下**妇女,破坏教规,该当何罪?”

黑熊狡辩道。“我的红凌姑奶奶,我跟几个兄弟哪有**妇女了?是那娘们自愿的。”

红凌讽笑,“就算你没**妇女,可教主吩咐涅米宁寻人,你们却在这逍遥快活,我若上教主那告你们一状,你们觉得,殆乎职守,你们的狭长会如何?”

黑熊的额角留下一滴汗,“那,右护法想如何才肯放过我们哥几个?”

“涅米宁属于左护法擎天的管辖,我也无需为难你们。看在擎天的面子,你们只需告诉我,教主要你们寻的,究竟是什么人,我就放过你们。”

黑熊眼眸微转,从衣袖中取出画卷,“右护法,教主要我们寻的便是次画中人。”

红凌打开画卷,看着画幅上年轻绝色的美人(那个美人就是萱萱我),红凌美艳的脸蛋气得皱成一团,“哼,这画中的是何人?”

“这个就不知道了,教主没说。只让我们按着画像找到人即可。”黑熊小心翼翼地道,“我听左护法透露,这画中的是教主夫人。”

红凌拿着画的手一颤,将画卷扔回黑熊手上,黑熊立即将画小心地收好。

吖!我也吃了一惊,阴魔教的教主天魔要娶我做老婆?好说好说!我倒要瞧瞧着天魔究竟是啥样的帅哥。

红凌不再说什么,她喃喃自语着远去,“教主夫人…休想!…”

见红凌走远,黑熊在地上呸了一口,“红凌这贱娘们说来说去,还不是自己相当教主夫人,也不瞧瞧她那德行,美则美矣,”黑熊再次摊开我的画像,“可她比起这画中之人,连给咱的准教主夫人提鞋都不配!”

呵,这黑熊还听看得起我嘛,我在心里拽了一把。

“即使就是!我们是左护法擎天的人,右护法根本无权处置我们,拽什么拽!”其余六个罗喽纷纷附和。

“算了,我们任务没完成,却跑到这儿来操女人,让教主知道是不好。走吧,兄弟们,去寻准教主夫人!寻到了,教主可会重重有赏。寻不到,咱们就等着脑袋和脖子搬家吧。”黑熊呼喝着带着六个手下跑路。

“哇靠?不是吧?他们就这么走了?地上还躺着个被他们‘玩’过的妞呢!”待他们走后,我嘀咕着从树干后走了出来,看着地上全身赤裸,被七个男人干晕了的玉奴,我伸手解了玉奴的昏穴。

玉奴悠悠转醒,我蹲下身扶她从地上站起来,“姑娘,你没事吧?”

此时的我是一身男装打扮,而且脸上带着一张相当俊俏的人皮面具,玉奴脸一红,“公子…我没事…”

你熊啊!被七个男人轮番上阵还没事,小妹佩服!

我脱下外袍披在玉奴身上,因为她的衣服都给黑熊那批人撕得面目全非,“姑娘,相比你刚刚受到了非人的委屈,只可惜,在下来的时候,只看见你一个人昏睡在地上,不然,我一定替你教训他们。”我淡淡地说着瞎话。

“公子,我…”玉奴深觉委屈,呜呜地哭了起来。

“好了,别哭了,”我温柔地识趣她脸上的泪,“瞧你,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我好心疼…”汗死,我这张嘴皮子咋这么会哄女人捏?我更会哄帅哥。

“公子…我好脏,别碰我…呜呜…碰我只会污了公子的手…”玉奴听到我诱哄的嗓音,哭得更凶了。

“姑娘,我还有正事要办,不能耽搁太久了。”我看了下四周的环境,“现在夜已经深了,这林子深处,恐会有狼群出没…”

我话还没有说完,不远处倏然多了几双绿幽幽的眼睛,我身体一颤,哇塞,还真有狼来了!看那只数,还不少哇!

夜色漆黑,森绿的狼眼里显得特别恐怖,玉奴吓得忘了哭泣,她脸色煞白,玉手紧紧地揪着我的袖摆,在狼群离我们只有五六米远时,我将玉奴打横抱起,施展轻功,迅速飞跃上枝头。

玉奴在我怀中,仰首看着我俊俏的脸蛋,她的眼里闪过一丝着迷。

我抱着玉奴,施展着绝佳的轻功,在枝头上畅然飞驰,狼群就在地上追呀追…

还好,我学会了轻功,不然,我可只有被狼咬死的份。

说道狼,我想起了我刚到古代时,也是被狼给追的窜进了古墓,从而**了古墓中躺在棺材里的君御邪。

想到君御邪,我的心就隐隐作痛,我的神色有些哀伤,玉奴在我怀里喃喃着,“早知我会碰到公子如此俊秀又有正义感的男儿,我又何苦想做教主夫人呢…”

我微垂下头,看了眼怀中的玉奴,问道,“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玉奴俏脸一红,“没…没什么…”

我抱着玉奴在空中飞,狼群在地上追了没多远,出了森林,到了空旷的平地,我抱着玉奴依然飞驰在离地三四米高的半空,在我与玉奴离城不远后,狼群无奈地退回了森林。

美味跑了,想必狼群很生气吧。

回了城里,我找了家客栈,付了房钱,就让店小二带玉奴去梳洗休息。

店小二客气地对着玉奴说道,“姑娘,这边请…”

玉奴踌躇地看着我,“公子,你要去哪里?”

“我还有事要办,为了你,我耽搁太久了…”本来我是想直接跟踪红凌找到阴魔教的总坛,然后设法见见天魔是哪位高人的。

我知道黑熊那帮没心没肺的狗崽子不会管玉奴,玉奴一个人昏睡在森林里,肯定会被狼吃掉,我就留下来就玉奴一命,想想,萱萱我这个现代人还是满有良心的。

“公子久了我,以后,我就是公子的人了,公子去哪里,我也去…”玉奴呐呐地道。

汗!不会每救一个美女,那位美女就会以身相许吧?可惜我不是男人,我要是男人,保证乐呵呵地收下。

“不了,姑娘盛情,我心领了,像姑娘此等美人,我又怎么忍心让姑娘香消玉殒?”我看了眼玉奴身上只有我的一件外袍,那外袍里可是一文钱也没有,我从袖中掏出两锭黄澄澄的金元宝塞到玉奴手上,玉奴满脸泪花,感动地看着我,“公子,为何待我那么好…”

“因为…”我凑到玉奴耳边,“你是美人。”

玉奴脸色羞红,她拔下头上的一个绿色玉簪塞到我手上,“公子,奴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这玉簪虽不值几个钱,却是奴家的娘亲过世前留给奴家的唯一的东西,若公子有朝一日需要奴家帮忙,尽避拿着此簪作信物,到含春楼找我。奴家一定拼了命,达成公子的心愿。”

含春楼?那不是麟洲城内又名的妓院嘛。原来这玉奴是个妓女。

玉奴把娘留给玉奴的遗物,于情于理,我不能收,可我商人的头脑又开始运作了。玉奴是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要利用起来,用处绝对很大。我此刻又是男装易过容的打扮,改天我女装的真面目,玉奴根本就不认得。

我为了救玉奴失去了跟踪阴魔教右护法红凌的契机,管它今后用不用得到玉奴,我先收了这玉簪再说。

我将玉奴给我的簪子收入怀,“即使如此,那多谢了。”我想了想,又从怀中拿猜灯谜时,我在摊贩那挑的原本打算送给史名花的木制簪子送给玉奴,“姑娘,这簪子虽然不值钱,确实我亲手做的,送给你。”

木簪不值钱,骗美人,当然说是自己做的有诚意,难道还说在地摊上买的啊?

玉奴激动地拿着我送的木簪,宛获至宝,“谢谢公子,公子,记住奴家,奴闺名傅玉奴。”

“好的。你以后要好好过日子。”我潇洒地朝玉奴挥挥手,转身走向客栈大门。

玉奴神情不舍地声音在我背后传来,“公子,奴家知道自己留不住你,请公子告诉你家,您的大名…”

我脚步一顿,爽快地留下了“张轩”两个字。

“张轩…”傅玉奴呢喃着我的名,看着我离去的方向久久回不了神,店小二催促道,“姑娘,张公子走了,您到楼上厢房歇息吧…”

“嗯。”傅玉奴跟着店小二缓缓走上客栈二楼。

我离开客栈后,在街上闲逛着,夜色已然深沉,热闹的芙蓉灯会早就散去,大街只有零零星星几个行人,倏然,前方一抹火红色的身影吸引了我。

那不是阴魔教的右护法红凌吗?看来,我救傅玉奴,做了好事没错,红凌又给我遇上了。

红凌手中拿着一个酒瓶,一边喝着酒,一边摇摇晃晃地走在大街上,她嘴里还不时喃喃着,“教主夫人?…嗝…教主夫人是我啊!是我红凌!…教主为什么不喜欢我?…嗝…”

唉,天魔有那么大魅力吗?之前的傅玉奴,现在的红凌都想当天魔的女人。瞧瞧,美人都借酒消愁,还不停地打酒嗝了。

红凌步履颤颠地出了城,在城外的一条河边,洗了把脸,她神智清醒些,便施展轻功迅速疾驶在蜿蜒小道上。

我不动声色地悄悄施展轻功跟在红凌后头,不一会,红凌的身影消失在一座偌大的庄苑里。

我躲在暗处看着庄苑正门上方的四个金漆大字避月山庄。

红凌进入庄院时,守卫恭敬有礼地叫了声“右护法”,看来,这里是阴魔教的地盘。

我不可能从正门大摇大摆地进去,那只好翻墙喽。

我绕着避月山庄的外沿走了好大一段路,居然还没走完,靠,这比约山庄还真不是普通的大啊。

我耳朵贴在围墙上听了下,确定围墙内侧没有人后,我凝聚真气,一跃腾起,飞过围墙,以相当小赛的姿势稳稳落入墙内的院中。

我满心以为会落入景色优美的花园内,结果,一股臭味随风传来,我捏住鼻子,借着柔和的月光看了下几步远处那几个低矮的蓬蓬,我靠!那是茅厕,而且还是低等下人的专用茅厕。

主人用的茅厕是不会这么“简朴”滴。

我干,居然飞到茅厕边上来了,难怪里头没人。

我掩着鼻子鬼头鬼脑地速速离开,臭死萱萱我了,想当初,我在皇宫上的厕所还花香扑鼻呢。

走过了一排下人房,我小心地躲过了几批巡逻的侍卫,想不到这避月山庄守备还满森严的。

我像只无头苍蝇转了半天也没找到天魔的房间在哪。要不要要挟个人问下捏?还是不要打草惊蛇了。

万一天魔不是传说中的帅哥,而是枚丑男,我看了一眼,可是要马上跑路滴。

我瞪着眼前一间别雅的门口,发现门内有响动,我立即躲到了柱子后头,一名美艳的女子正从房里走了出来,不正是红凌嘛。

老是碰到红凌,看来,我跟红凌还满有缘啊。

129

此刻的红凌换了一袭红杉,脸上精心画了妆容,聪明的萱萱我马上想到红凌半夜打扮得这么美,一定是去勾引男人。

红凌喜欢天魔,十成十是去勾引天魔了。

我小心地跟在红凌身后七拐八弯,这避月山庄还真他娘的打,比有钱人家的别苑大上十倍不止,我靠,怪不得找个人这么难。

红凌的脚步走入一处院落门前,院门上方写着“阴月居”三个字,我亦偷偷地跟在后头。

阴月居中草木扶疏,庭院深幽,不是那种别雅的精致,反而给你一种沧桑寂寞又唯我独尊的霸气感觉。

红凌站在一间厢房前,她紧张地整了下衣襟,轻叩了下门,门“咿呀”一声,打开了,却不见开门的人。

哇塞,貌似房内的天魔是个高手滴说。

“教主深夜挑灯…红凌见教主未寐,有事禀报…”红凌一边说着,一遍走入房内,我躲在房外一角,以食指小心地在窗纸上戳了个洞,偷窥着房中的情景。

偌大的书房内,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负手而立,他身材欣长,身上散发出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让人联想到黑夜的魔魅。

烛火的光芒照映着他黑色的身影,他的背影显得好孤独,好寂寞,我的心忽地一疼,这个男人就是天魔,可是,他孤寂的背影,为何让我如此的熟悉?

我再仔细一看,是他!我做梦都想不到,天魔竟然是他!

或许是我从来没有见他穿过黑色的衣服,让我一下子没有认出他的背影。

四个月没见,他的背影变得好消瘦,我突然好想冲进房去告诉他,我好想他!

我真的好想这个为了我连山河都放弃的男人!

行云,我的行云!我不敢贸然进去见他,我不知道,我假死欺骗他的事,我该如何跟他解释?

事实上,除了行云,君御邪,靖王,还有花无痕,我该怎么面对他们?帅哥惹多了,是件很头疼的事啊。

我呆呆地站在房外继续关注着房内的动向,房内的黑衣男人缓缓转过了身,他,果然是我的行云!

看着行云纯色的面孔,我的心好酸,他依然那么帅气,帅到让我无法婉拒。

我的眼眸泛起了阵阵湿潮,原末天魔是深爱着我的行云,难怪,他能将我画得维妙维肖,连我的神态都嵌进了画里。

或许,我没有冲进房与行云相认的理由,是想知道,对于红凌的主动献身,行云会作何反应。

红凌缓缓走到行云跟前,停在离行云三步远处,行云冷然开口,“右护法何事,直说。”

红凌神色哀伤,“聪颖如教主,应该清楚,红凌前来,所为何事....”红凌轻解衣带,一袭薄薄的红纱外衫缓缓滑落肩头,露出红凌娇好的身段。

此时的红凌身上只剩下一件火红的肚兜及亵裤.红凌这娘们,全身都穿着红色,看来,她对红色还真不是一般的偏爱。

不过,话又说回来,红凌的身材前凸后翘,相当的好,要我是个男人,半夜送上门来的免费货色,我早就像像匹色狼般猛扑过去了。

“教主...”红凌软言软语,“红凌心系教主,甘愿为教主献身,难道教主对红凌连一丝心动都没有吗?”

“你越来越放肆了!”行云的嗓音里没有一丝温度,我看不清行云是如何出手的,红凌的身子飞出了十几米远,撞上墙壁,又猛地弹回地上。

哇塞!这下红凌可伤得不轻啊,能一掌将红凌震飞,这掌力就够红凌内伤的了,现在又撞上墙壁再弹回来摔也给摔个半死。

我打了个寒颤,我咋不知道我的行云这么狠滴说。我突然意识到,行云的温情只针对我,这个发观,让我的内心盈满了欣喜感。

红凌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她脱下肚兜,退去亵裤,一袭白嫩娇好的胴体全然裸露在行云面前,那大波波白得,我直想冲进去抓两把。

“教主,红凌只求教主爱红凌一宿,哪怕教主让红凌,红凌亦无怨无悔!”红凌双目水盈地瞅着行云。

汗!红凌这妞不是吧?为了个男人犯傻,此番神情,哪怕是个石头,也该心动了。

行云没肴看红凌一眼,他禁自走到书桌前,盯着书桌上一副摊开的画卷。

气氛陷入倍凝,行云在看画,晾着****美女红凌没理会,红凌的脸色气得忽红忽白,她紧紧咬着下唇,心神嫉妒地盯着行云瞧着的那副画。

行云的指腹细细抚摩着画卷上女予绝色的容额,“若然,我的心中没有她,或许,我会接受你的投怀送抱,可惜...”

“可惜你的心中只有画中的女子!你不是男人!你连送上门的女人都不要!”红凌气疯了,快步闪到桌前,抢过桌上的画卷用力一撕,行云想阻止红凌的动作,奈何,他一时不防,红凌的动作太快,他晚了一步。

红凌将手中被撕成两半的画卷想想一抛,断成两截的画从空中缓缓飘落下地,我清楚地看到,画上的绝色女子…就是我。而画上的我,身子已然分家,真是可惜了那么完美的一幅画。

红凌看了眼地上被撕烂了的两截断画,她呆呆地看着行云铁青的脸色,这才意识到,适才的一时冲动,她闯了什么祸。

我气愤红凌撕了行云亲手为我画的画像,可我也为红凌惋惜,看行云的脸色,就知道红凌离死不远了。

行云愤怒阴狠地瞪着红凌,“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吗?”

行云那么好听的男性嗓音,我听起来居然像来自地狱的勾魂曲。

红凌砰一声跪在地上,“教主救命!红凌不该称呼教主为‘你’,红凌不该对教主不敬,红凌不该撕坏教主的心爱之物,红凌知错!请教主饶命!”

“来人!”行云沉喝。

门外立即冲进来两名黑衣装束的大汉,“教主有何吩咐?”

“将红凌这贱人拖下去,凌迟处死。”行云冰冷的嗓音没有一丝温度。我今天才发现,邪气危险的男人不止君御邪,身为君御邪的双胞胎弟弟的君行云,同样是号危险人物。

“是,教主。”两名大汉立即一左一右扣住红凌的胳膊,把浑身赤裸的红凌往房外拖。

“不!不要啊!教主饶命..教主饶命..”红凌使命挣扎着,奈何刚刚被行云打成重伤的他,挣扎的异常吃力。

两名大汉瞥了眼红凌美丽的胴体,他们的眼中闪过一抹淫欲,可那欲望之光一飘即逝,看得出,这两名大汉是训练有素的专职教徒,不会为女色耽误主人的命令。

红凌在被大汉拖出房门之前,大声叫道,“教主,红凌乃处子之身,请教主在红凌死前,爱抚红凌一回,红凌死而无憾!”

行云终于正视了红凌一眼,“别以为我不如道,你早被血凤那老妖婆玩过了。还处子?”

“前教主血凤是女人,就算她玩过我,可我终究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红凌狡辩着。

“哼!”行云冷笑,“那又如伊’若本座想要处子,要多少有多少!”行云躬下身,将地上被红凌撕成两截的我的画像捡起来,他轻喃着,“萱...我要的,只有你!”

躲在窗外的我心神神一颤,晶莹的热泪自我的眼中缓缓流出,行云...你待我神情似海,我该如何回报你的神情?

“求教主看在红凌对您一片痴情的份上,‘要’了我吧。教主...我求你…...”红凌再次跪在地上,那梨花带泪的面容楚楚可怜,一旁的两名大江停止了将她往外拖,静待行云的命令。

“既然你死前这么想被男人玩,那么....本座成全你!”行云微眯着眼,“只要今夜不巡逻的守卫,谁爱玩红凌右护法.尽避玩,玩到天亮,若还不死,直接凌迟处死。

“是。教主。”两名大汉再次将红凌往外拖。

红凌吓得眼眸瞪得斗大,几乎忘了求饶。她眼中闪着不可置信,她不相信她的教主会如此待一个钟情于他的女人。

“慢着!”淡然的桑应出自行云,我以为行云又改变主意了,连绝望的红凌眼中,也泛起了一丝希望之光。

行云想了想又道,“拉到庄外去玩,别弄脏了本座的地方。”

“遵令。”两名大汉恭谨应声。

“天魔!你这个魔鬼!你不是人!你会得到报应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红凌被两名壮汉快速往庄外拖,她撕心裂肺的咒骂声渐渐远去。

可以想象,红凌的下场有多凄惨,若我出现在行云面前,求行云放过红凌,红凌必将免遭此劫,可我有注意到红凌临去前恶毒的眼光,我曾在皇帝的后宫呆过一段不算短的日子,每天的日子差不多就是研究女人的心机外加怎么泡仔。

像红凌这种女人,哪怕我救了她,她不但不会感激我,反而会怨我占了行云的心,怨这个下场是因我而得,反过来,她会再抢我的行云,甚至毒害我。

是以,权衡利弊,我选择眼睁睁看着红凌死。毕竟,红凌的死,是她自找的。

在古代,主就是主,奴就是奴,在上位的人,可以贱视下位人的生命,这是古代的定律,我不是慈善家,我出生于商业世家,商场如战场,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作为商人,我没有过多的同情心,我不喜欢勉强自己,不想救,那么,就不救。

我不需要为自己找多大,多高尚的理由。

“看够了吗?”房内传来行云冰冷却超级好听的嗓音,我一愣,发现行云是定定地看着我藏身的方位。

呃…我被发现了?既然被发现了,我就乖乖跑出来好了,以我的绝佳的轻功,或许直接跑路还逃得掉,可我不想跑。

行云这个对我一往情深的男人,让我感动,我也太想他了。

我瞥了眼自己身上的男人装束,我又易了容,行云应该认不出我。不如耍耍行云,等我把他惹毛了,我再举白旗投降。

我推开窗户,腾跃进房,潇洒地站在离行云五步远处。

130

行云熟悉我的嗓音,为了改变原来的声音,我指尖微躬,悄悄凝运真气,在喉头处蕴上一股气流,使我原本好听的女性嗓音变成了地道的男生。

我笑问行云,“兄台,你何时发现我的?”

“刚刚。”行云冷然地看着我,“你隐藏得很好,若不是后来气息有几瞬的稍急,本作不会发现你的存在。”

行云看我的眼神很陌生,我清楚,他没有认出我。

我好奇地挑起眉,“你不是才发现的我,怎么会知道我早来了?”

“突如其来的呼吸,没有一点响动,下一瞬,本座又感觉不到你的存在,若非你一时的疏忽,本座又岂能发现你?”

“恩,分析得满仔细的。”我轻摇着折扇,看着行云近在咫尺的超帅容颜,差点没留下口水。

行云浓黑的眉毛微凝,“说!为何夜闯避月山庄?”

我忍住流口水的冲动,讲了老实话,“为了看帅哥啊!”

“你…”行云微眯着眼,我知道他的这神色代表着他的耐心宣告完毕。

我戒备地盯着他,“你不会是要叫人来擒下我吧?有种你自己来捉我啊。”

“哼,本座若要叫人,早就叫了,岂会跟你废话!凭本座一人,足以拿下你。”

“嘿嘿!”我很赞同的点点头,“那你干嘛跟我在这说废话?”

行云淡淡地望着我,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解,“本座也不知道。”行云颜色倏然转寒,“不过,若你再不说出来此的真实目的,本座绝对会让你后悔来此一遭。”

“靠!我不是说了吗?我是来看帅哥的,帅哥就是你!”我无奈地翻个白眼,“你咋就那么不相信我的真话捏?”

不过,行云对我这个陌生人的态度,可比对他的下书红凌好多了,看来,不管我如何装扮,我给行云的感觉,对他而言,永远是特别的,这点,让我很感动。

“萱萱…”行云倏然低唤了声,我讶异地抬起头,刚想问他是否认出我了,他却落寞地摇了摇头,“你刚刚说话的语气好像我的妻子。”

汗,在我的心里,我是行云的妻,我感动的想捧着行云狂“啃”,还是再玩他一下下吧。

“哦,这样啊。”我了解地点点头,“要么,我做你妻子好了。”

“你找死!”行云一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闪到我身侧,语擒住我的颈项,我在千钧一发之际闪开,行云再朝我发出一掌,我侧身一躲,又朝他挥出一拳,一瞬间,我跟他就过了十来招。

我本想跟行云好好打一架,打输了再投降,结果,跟他过到第二十招的时候,行云突然听了下来,他不可置信地盯着我,从他动容的眼眸中,我知道,他,认出我了。

想想也对,穆佐扬教我的轻功,我学得相当好,可是,穆佐扬教我的武功,我学的不怎么样,我跟行云对打时,用的是现代学会的柔道跟跆拳道,我的招式对行云而言,很奇特。

我曾经在皇宫洗澡时,一个过肩摔,将行云从浴桶里摔了出来,在太后的祥和宫跟太后身边的小三子打架时,行云也见识过我的招式。

那么,行云从我与他打斗的招式上认出我,常理之中。

由于我向行云发出的最后一拳打偏了。凝聚着真气的掌风扫到了行云放了一叠白色纸张的书桌,书桌上的白纸霎时漫天飞舞。

飞舞的白纸每张都如画副般大小,每张纸上皆画着我身穿女装时的画像。

天啊,画着我画像的画副漫天飞舞,一看就知道全出自君行云的手笔,君行云待我何其深情!

清泉般感动的泪水顺着我白净的面颊冷冷流下,我彻底动容了,哽咽着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行云灿如繁星的眼眸深深地望着我水润的眼眸,他微颤地唤了声,“萱萱!”

“是我....”我哽咽着点点头,“我是萱...”

短暂的凝望,在漫天飞画中,我奔向行云,行云亦箭步走向我,我投入了行云宽阔的怀抱,行云紧紧地抱着我,似乎想将我嵌入他的骨髓。

激动ing…我与帅哥行云上演了一曲久别重逢,老套又感人的戏码。

行云抱着我的结实有力的双臂微微颤抖着,“萱,你没死,太好了!我的萱萱没死!我连做梦都渴望的萱萱没死!...”

行云垂首,直接吻上我红润的樱唇,他的吻很饥渴,很霸道,带着无尽的探寻,无尽的思恋,无尽的疼惜...

他的吻,那么湿热,那么清润,让我从灵魂深处深深动容,我迫切地回应他,他急切地吮吻我,似乎,他要确定,我是个真真的人,而非一缕芳魂。

深深的湿吻过后,行云白皙的大掌探摸到我耳廓处,拎起一丝小小的突起,轻轻一撕,我脸上戴着的那张薄薄的人皮面具便被他撕棚了下来,露出了我原本纯美脱俗的白嫩容颜。

“萱,你知道吗?若再见到你,只是在梦境,那么,我永远都不愿醒来!”行云深情地凝视着我,他的嗓音低哑温柔,我听得沉醉,看着他绝色的面容,我的心头泛起一股酸涩。

“傻瓜,那不是在做梦…”我的玉手轻轻抚摩着行云俊帅过人的白净脸庞,这是一张与君御邪完全一样的俊脸,少了君御邪散发的那股邪气,却多了份桀骜不驯的霸气。

行云与君御邪同样那么迷人,让我无法抗拒。

尊享受着指下行云的肌肤带给我的滑美的触感,我再次抱了他,“行云,若你在梦中再也不醒,那么,我该怎么办?我不能失去你,永远都不能!”

“既然不能失去我,为什么诈死出宫,让我以为,我永远失去了你!”行云的大掌按住我的肩头,愤怒地瞪着我,“你可知,当皇榜昭告天下,说你死了时,我以为只是笑话。可朝廷不再通缉我,邪竟然恢复了我祈王的身份,我知道,只有你的死,才能挽回邪的不计前嫌。我心急如焚,火速回了皇宫,连你的遗体都不曾见着,只见到了你亲笔写下的那份遗书。你知道吗?我的心碎了,我仿佛失去了自己!”

“行云,对不起!是最不好!对不起....”我眸中的热泪再次流下,“若我不死,皇上他怎么肯放过你?”

“哼!我连皇帝的位置都不稀罕,又岂会稀罕区区一个王爷的头衔!”行云轻轻失去我颊上的泪,“你明知道,我在乎的,我想要的,只有你!”

我娇躯一颤,“可是,你被朝廷通缉,杀无赦,我时刻做如针毡,提心吊胆,我害怕我哪天见到的是你已然与与脖子分家的头颅,我真的好恐惧!区区皇后算什么,只要能换得你的平安,我宁可做平民。再来,我诈死,只为不想再让邪再碰我,我是你的,行云...”

呃..苍天啊!别怪我欺骗帅哥啊,我说的理由也是真的啊,不过,我出宫最主要前目的是去泡更多帅哥。

讲几句好听的话让行云这个超级大帅哥感动一下,是色女的天性,有仔不泡是憨刁,圣母玛丽亚,我相信您一定能理解我。

“萱…”行云被我感动得眼眸隐隐蓄了水气,“你的苦心,我感受到了。可你知道我这四个来过的是什么日子吗?日日与酒为伴,醉生梦死,多少次午夜梦回,我的梦中全是你柔美的倩影,一直到….我得到你可能没死的消息,才重新振作起来,寻你的下落。”

“对不起…”我能说的,似乎只有这歉疚的三个字。

“我不要哦同你说对不起,我只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行云神情地望着我,沙哑地道,“萱,我再也不能失去你了!哪怕是我死,我也不能没有你!”

我很想答应他,可是我真的很为难啊,瞧瞧,还有好几个帅得过火的帅哥在等着我,我这人不喜欢挑一样,喜欢鱼与熊掌都兼得。可这些帅哥老要独霸我…我咋办捏?

行云见我只是神情地望着他,没说话,他又道,“答应我,萱萱,永远别离开我!”

我不是木头,我是个多情又滥情的色女,行云对我的情深似海,我哪拒绝得了?他为了我连山河都不要,各位看书的姐妹们,换成是你,你能拒绝么?

我轻轻点点头,“我会永远陪伴着你。”我可没说,我只属于你哦。

“萱!你是我的,萱萱!你是我君御祈一个人的!”行云激动地拥紧我,室内弥漫着幸福的气息,与曾经跟自己有一腿的帅哥久别重逢,我感动得眼泪一泡一泡地冒啊。

静静相拥了大概十几分钟,我呐呐地嘀咕,“我站得有点腿酸了…”

我说得很小声,耳尖的行云却听到了,他温柔地点点我的俏鼻,“你啊,就是改不了可爱的毛病。”

行云将我打横抱起,他坐到书桌前的椅子上,他本想让我做到他腿上,我却挣扎着站起身,去捡满室凌乱散落在地的画卷。

我微蹲着身子,一张一张将画卷小心翼翼地捡起来,行云见我细心的举动,他的心头蕴上一股波动,“萱,看着你拾我为你画的画,真是一种奇特的享受。”

我将画卷连同被红凌撕成两截的那张画在内,全数捡好,放在书桌上,然后自顾地坐在行云的大腿上,一张一张欣赏着行云为我画的画像。

131

我一边赏画,一边淡然道,“欣赏我心爱之人为我画的画,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行云宠溺地抚了抚我的耳际稍稍凌乱的发丝,我欣赏到了最后一张画时,轻皱起眉,“可惜,这张画被红凌撕成了两半?”

“红凌那该死的贱女人,竟然敢撕了我为你画的画?有权利撕画的,只有萱萱你。”行云浓黑的眉头微皱,我侧坐在他腿上,轻抚了下他的眉毛,“行云,你为我画的画,我如获至宝,又怎么舍得撕呢?倒是红凌,这会?估计生不如死?“红凌现在应该被n多阴魔教的男人**,不对,是**,她准爽死。

“那是她自找的。”行云的语气显得不屑一顾。

我定定地望着行云漆黑漂亮的眼眸,“若我让你放过红凌,你会依我吗?”

“会。”行云宠溺地在我额上印下一吻,“只要是萱萱想做的事,我都会尽量为你达成,萱萱想让我放过红凌吗?”

“不想。”我淡然一笑。

我最想达成和是让我跟有一腿的几个帅哥都给我做小老婆,包括你君行云在内。这句话说出不,还不被劈死。

“你呀?”行云再次点了下我的俏鼻,我挑起了眉,“你应该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不是个善良人,我的善良,只做我想做的事,红凌我不想救,免得救了,她又来跟我抢你。”我在行云耳朵上轻咬了下,“你君行云,只属于我一个人!”

行云哑然失笑,“想不到我的萱萱占有欲这么强,不管你善良与否,我爱的是你的全部,包括你的坏。”

我真的很想问你,是不是,连我的花心多情,你也爱?

我倏然想到什么,淡问,“行云,你是怎么当上阴魔教的教主的?”

行云沉默了,久久,他轻叹一声,“萱,你真的想知道?”

我无声地点了点头。

行云温柔地问我,“还记得几个月前,邪用计从我手里夺回皇位的那一晚吗?”

“记得。”我思索了下,“那晚,皇帝君御邪对我下了‘淫淫合欢散’,你为了救我,反被淫毒侵蚀。其实,邪给我下的不是‘淫淫合欢散’,而是与此淫毒症状类似的‘媚香’。‘淫淫合欢散’没男人解毒会死人,‘媚香’葯效一过,则会没事。可是我中了‘媚香’之时,你若强行为我解毒,一样会被淫毒侵蚀。”

行云涩然一笑,“其实,这事,我的毒解之时,我也知道了。但,被‘媚香’淫毒反噬之后,三个时辰内没找到女人解毒,我就会没命。那晚,我身陷险境,你用计打昏了邪,再用镇国玉命令众侍卫放过了我之后,我顺利地逃出了皇宫。随后,宫外,追杀我的官兵不断。阴魔教的势力遍布整个祥龙国,我逃进了汴京城郊,一处阴魔教的别苑,碰到了一本年轻貌美的姑娘?”

我心潮微涩地接口,“你碰到的不是个年轻姑娘,而是一个六十岁高龄,却有着二十岁相貌的老妖婆!她是前任阴魔教主血凤!”

行云的表情蕴上一抹痛苦,“是的。“

明明知道答案,我却仍然问出了口,“血凤那个老妖婆,你碰过她吗?”

132

行云的眼里闪过一丝沉痛,“萱,我当时好不容易甩开官兵,已然耗费了三个时辰,血凤当时是我面前唯一的女人,若我不碰她,我会当场毒发而亡。”

我理解地点点头,“你当时不知道她是个六十岁的老妖婆,以为她只有二十岁?老太婆搞起来舒服吗?”

“萱,不许你提这个问题!”行云脸色微僵,“我与血凤有过一次欢爱,为的是解除我体内被媚香反噬的淫毒,情非得已。后来得知她是个老太婆,我恶心难过了好几天。”

见行云难看的脸色,我也不忍调侃他了,“行云,我能理解你,若非如此,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哪怕容忍你跟别的女人欢爱一次,再让我心痛,比起永远失去你,我选择谅解你的身不由己。更何况,我根本就不怪你,你是为了救我才被媚香反噬中了淫毒的,对你,我只有着感动,歉疚,及深深的爱!”

“萱萱!”行云动容地拥紧我,“谢谢你的体谅,我以后只碰你一人。”

“嗯。”我微哽地点点头,“后来,你是怎么当上阴魔教主的?”

“血凤与我有过一次欢爱后,一厢情愿地想与我白首偕老,我不愿意。在她向我第二次求欢时,我事先备好了天下至毒见血封喉,骗血凤喝下,可血凤此人武功高深莫测,喝了毒葯竟然一时之间死不了,本来以我的武功,若正常与血凤交锋,不太有胜算,血凤中了剧毒,再与我交手,必死无疑,血凤死后,我命人将血凤的尸体丢下万丈高崖,取而代之阴魔教的教主之位,未免朝廷的人起疑,发现我的身份,我让人对宣称,我名为天魔,当然,阴魔教中不服从我的人,我已尽数根除。”

我挑起眉,“我不明白,江湖传闻,血凤练的是阴魔功,专靠吸取男人的精阳保持不老之貌,凡是与血凤欢爱过七次的男人,皆会精损人亡,她如何能与你白首到老?”

行云一脸冷然,“血凤那老妖婆要保持不老之貌,至少每七天要与男人交合一次,同一个男人与她欢爱七次就会死亡,最慢,七七四十九天,她就会害死一个男人。那老妖婆极喜欢与男人淫欢,一天都不知与男人交欢多少次,害死的男人不计其数。她与我练采阴补阳心法,据她所说,此心法一旦练成,与我交欢的女人次数一多,就会慢慢虚耗死亡,而我每回与女人交欢采到的阴气,够弥补与血凤交欢时耗掉的阳气。血凤那老妖婆自以为她用男人的命换来的青春有多迷人,诸不知,我每回见她都想吐。又岂会同她白首?我所爱,所要的,至始至终,除了萱萱你,没有别人。”

“哦,原来是这样。”我又问,“江离竹这个人,你知道吗?”

“他是我阴魔教要杀之人,两个月前,已经落崖死了。”行云不解地望着我,“萱,你怎么会问起他?”

我微微一笑,“行云,我想知道,阴魔教的人为什么要杀江离竹?”

行云轻轻一叹,“还不是血凤那老妖婆,她看上的男人没一个跑得掉,江离竹不从血凤,自然被追杀。而我则幸运地杀了血凤。”

我一脸的疑惑,“那血凤死后,出阴魔教主是你,为什么你要继续追杀江离竹?”

“那只是一笔交易罢了。血凤死前,用她所知道的,汴京城郊的一处墓葬与我交换,条件是除掉江离竹。血凤所要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得不到的,她没得到江离竹,就要江离竹死。血凤所说的那处墓葬我略有所闻,是一处旷世古墓,从来没人找得到其入口,古墓里有着数不尽的金银财宝。想不到血凤找共产党了。而我承诺,若古墓中的宝藏是真,我便履行与血凤生前的交易,杀了江离竹。”行云顿了下,又道,“墓葬是真的,我不能自毁承诺,江离竹自然要死。”

汴京城郊的古墓!汗,该不是我**皇帝君御邪的那座古墓吧?那座古墓里可是有着享用不尽的金银财宝啊。

我心神激动,“行云,有空,带我去那座古墓里看看好不好?”我要进去拿钱啊。

我想起我在**君御邪的那座古墓里见到的万贯之财,要行云说的是同一座墓,那我可真他妈发了,我一直遗憾没君御邪带路,我进不了古墓呢。

现在有行云带路,一样。哈哈。

如果不是同一座古墓,那两座墓中都有那么多财宝,我更是发晕了。钱啊钱啊!我仿佛预见了无数的金银财宝向我飞来?

扁是想想,我人都晕陶陶,屁颠颠的?

行云抚摩着我的后背,“我说过,只要萱萱想做的事,我都会为你达成。”

“真的?不管什么?”我的眸光奕奕生辉。

行云露出上了贼船的憋屈,他皱处眉头补上一句,“只要你只属于我。”

“哦,与这无关的。”我笑道,“江离竹没死,我要阴魔教的人停止追杀他。”

行云神色一敛,“江离竹怎么会没死?他的尸首都被狼啃得不全了。”

“江离竹落崖侥幸没死,他用计与他一起落崖的阴魔教徒互换了衣物。死的是阴魔教的人。”

“怪不得有名出任务追杀江离竹的教徒失踪未归,原来做了替死鬼。既然萱萱不想我杀江离竹,我自然听你的。”行云有些不高兴地瞪着我,“萱萱,你为何如此关心江离竹?若你喜欢他,我不但要让他死,还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我把我娶了史名花做老婆,史名花肚子里的小孩子是江离竹的事情,简略地跟行云说了一遍,行云好笑地盯着我,“天啊,我的萱萱假死了四个月,居然娶妻有子了,哈哈,可惜那孩子不是萱萱你的,你没那能力,史名花给你的绿帽扣得真好!炳哈,江离竹是萱萱的妻子的奸夫,我当然可以放过了哈哈?

“有这么好笑吗?”我恼羞成怒地瞪起眼,行云依然爽朗大笑。

他的笑好帅哦,想不到行云笑起来那么好看,我从倔笑咧着的薄唇,看到了他一口整齐的白牙,好诱人。

我喜欢听行云朗朗的笑声,可他笑得过火了!

我腾地站起身,一把揪住行云的耳朵,“我叫你笑!”

行云亦跟着站起身,我挥开我的手,改而轻拥着我,“萱,你揪我耳朵,我都快变成妻奴了。知道么?我好久没笑了?”

“嗯,听到你笑,真好!”我将脑袋贴靠在行云宽阔的怀中,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我觉得此刻好充实。

“萱萱,之前易容的那张人皮面具哪来的?”我的头顶响起行云略带磁性的好听嗓音,我语气淡然,“我无意间得知皇帝派人找我的风声,就向一个江湖中人买来的。这样好躲避追捕。”

“真庆幸,是我先一步找到你。不然,你会再回邪身边,我会疯的,我一定会不择手段抢回你。”行云的语气有点感慨亦有丝坚定。

我轻笑,“你真是个醋宝宝。是我先找到你的哦。”

“只要你能回到我身边,过程不重要。”

“嗯、”我轻应一声,倏然想起我在猜灯谜时挑的那对小木偶,我声如蚊呐,“行云,我一穷二白,没啥值钱的东西送你?”

“我只要你的心就够了。”行云温柔地接口,我淡笑着从宽大的袖袍中取一对巴掌的精制小木偶递到行云手上,“送给你!”

行云仔细地端详着一男一女的小偶人,“挺可爱的?”当他看到男偶脚下雕刻着“君行云”,女偶脚下刻着“张颖萱”六字时,行云的眼眶湿润了,他动容地望着我,“这对小偶人,天生就是一对。原来,我在你心中,早已是你的伴侣。”

“你今天才知道啊?那以后都要记住哦,行云是萱萱的伴侣。”我坏坏地勾起唇角。

行云感动地微颔首,“我会永远记得!”

“那就好?”我话落,行云倏然低下头,吻上我柔嫩的樱唇,那唇与唇相碰的快感主上我一愣,我的玉手很自然地环上他的后背,深深地与他拥吻,行云的呼吸变得起来越急促,欲望的情潮同时弥漫上了我与他的眼帘。

行云一把将我拦腰横抱起,大步走向床边,他将我轻轻放在床上,嗓音暗哑道,“萱萱,我太久没爱你了。我要的,不止是你的心,你的身心,我都要!”

我主动拉下他,让他压俯在我身上,“那么,你就好好爱我的身心。现在就爱?”

133

没等我把话说完,行云再次温柔地吻上了我红嫩的朱唇,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绝俊容颜,嘴角不争气地湛出了泠泠口水。

我疼惜地在行云脸上捏了一下,“行云,你真是帅得没天理啊!难怪六十岁的老妖婆死在你手上了。连我这二十二岁的妞都给你迷得七荤八素?”

行云眼里氲上一抹笑意,“我的萱萱永远这么可爱?”

“对了,行云,我跟你欢爱,会不会死翘翘啊?你说的那个采阴补阳心法?”我痴痴地盯着他绝俊的面庞,“哪怕跟你欢爱,我会嗝屁,克也心甘情愿,谁让你帅到门了呢?不过,就算要死,你也先通知我一声,我好做个心理准备,我要死得漂漂亮亮的?”

行云眼含笑意,深情地望着我,“萱,你放心,跟我对欢爱没事,我没练采阴补阳心法,练起来对我又没好处,再说,练那种阴毒的武功,会伤到你,我岂会修炼?”

“那我就放心了!”我一翻身,将行云压在身下,我的色爪子扒起行云的衣服,一件一件往床帐外扔?

当我以不到三十秒的极速扒光了行云的衣服时,我得意地咧嘴一笑,“怎么样?我脱你衣服的速度有进步吧?哈哈!”

行云莞尔一笑,“你看看你自己身上。”

我低首一瞧,我的乖乖!我竟然也被行云扒了个精光光!

我脸上浮出惊讶之色,“不错嘛,小伙,有进步,就是不晓你的床上功夫?进?步?没?”

我的声音越说越小,行云白皙修长的男性****被我压在身下,他的身材宛若古希腊最完美的雕塑,就像最完美神圣的艺术品,真他妈完美得让我无法挑剔!我看得欲火丛烧,情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

行云盯着我的目光亦是人火热异常,他一翻身,换成将我压在身下,两具****肌肤相触的柔滑舒服感,让我与他双双一颤,欲望的火焰飙升得更旺盛?

行云伸手解开我头上的发带,让我的一关及腰青丝凌乱地散开在枕头上的,他性感的薄唇轻轻在舔含着我小巧的耳垂,倔呼出的温热气息轻轻喷洒在我的耳际,我感觉耳垂处一阵酥痒,情难自禁地微促了呼吸。

我的小手摸索着行云赤裸的胸膛,享受着他结实滑嫩的肌肤带给我的美好触感,我在他身上又捏又揉,使劲地揩油,深怕少抓了一把。

行云的吻从我细致的五官,一路向下,滑过我纤细的颈项,他湿热的舔着我的锁骨,我微微地娇喘着,在行云的薄唇含住我雪峰上的红莓时,那酥酥麻麻的快感让我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嗯?”

行云白皙的大掌微重地捏揉着我饱满浑圆的酥胸,我酥胸顶端的红莓被他不停地吸咬着,极致的快感一波一波传遍我的周身各处,我感觉自己好无力,好想被行云操?“

“萱萱?我好渴念你?”行云的大掌不知何时来到了腿间的黑色丛林间,他修长的手指挤入我的腿缝间,温柔而又霸道地探索着,他的长指不停地在我体内**?

“啊?行云?”我的幽径紧紧吸附着他修长的手指,那被他手指侵入的快感让我难耐地夹紧了双腿,行云好看的浓眉微凝,“萱,你的下面好紧,好热?我的一根手指都把你填满了?真担心娇弱的你,怎么承受我的巨大?

行云的长指探摸到了我窄小的幽径深处顶端的小小花苞,他的指尖不停地用力戳着那异常娇嫩的花苞,让我全身颤抖了起来,“行云,别这样?我身体里面会受伤的?“

“我的萱萱还是那么娇嫩?连我的手指未全伸进,都触摸得到你的最深处,真不敢相信,你是如何能容纳整个的我?“

行云怜惜地在我平坦的小肮上印下一吻,他的修长的手指再次用力一戳了下我幽径顶端的娇嫩花苞。

“啊?”我难耐地闭上了眼睛,“行云,轻点?”

“萱萱,你的深处很疼吗?”行云温柔低嘎的嗓音让我缓缓睁开眼睛,我羞涩地回应,“也不光是疼,还隐含了一股畅快?”

行云的唇角微扬,勾勒出一抹好看至极的弧度,我深深沉醉在他迷人的笑容里,“行云,我好爱你?好爱,好爱?”

我情难自禁的话让行云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他从我体内抽出手指,我感觉下体一阵空虚,我还来不及失落,他又以膝盖顶开我的双腿,置身于我的双腿间。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我水润的明眸里浮上一丝期待。

行云俯下身,他棱角分明的薄唇吻上我腿缝间最最柔软的花瓣,他温热的气乡洒在我腿间粉嫩的花瓣上,那磨人的撩拨让我很自然的想并拢双腿,奈何,他置身于我腿间,我无法如愿,我只能喃喃着他的名,“嗯?行云?”

行云的手指掰开我腿间的粉红花瓣,他专注地凝视着我圣幽的禁地,“萱,你那儿好美?”

我脸色嫣红,全身散发出一股属于女人的妩媚,行云抬首看了眼我绝美的脸蛋,他一垂首,温热的舌头伸入我腿间的幽径内深深舔吮?

“啊!”触电般的快感瞬间袭遍我的四肢百骸,我难耐的弯起双膝,极度的兴奋让我渴求更多?

芬芳幽甜的aì液自我柔嫩的幽径内缓缓流出,行云怜悯地品尝着那爱的圣液,倏然,他以自身腿间不知何时早已巨大的男根对准我的私处,眼看就要入侵我。

靶受着他巨大的坚硬轻磨着我的私处,我起身,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行云,我太久没爱你?让我也好好爱你吧?”

没等行云反应过来,我跪趴在他身侧,小手握着他巨大无比的炙热昂扬含入嘴中,深深吸吻?

行云全身紧绷,他僵硬地平躺在大床上任我爱吮他坚硬的男性象征,他的呼吸异常的急促,微微的呻吟自他性感的喉头热传出,“唔?萱萱?”

我温热的小嘴温润地含纳着他巨大的男根,可他实在太过巨大,我才含了三分之一左右,行云的超大号男根就将我的小嘴填满了。

我有些困难地舔含着他坚硬的巨大,行云的大掌突然按住我的小脑袋,狠狠向下一用力,他巨大长硬的男根立即深深插入我的咽喉!

第134

被硬逼着含进了他的巨大,我连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我难受地想移开脑袋,行云却按着我的脑袋,不让我动,我的小嘴,乃至我的咽喉都被他坚硬的火热男根深深插穿着。

我的呼吸不顺畅,有些很自然地想干呕,委屈的泪花盈满了我的眼眶,我秋水盈盈的目光委屈的瞅向行云。

行云心一疼,轻轻放开了我,他本来以为我会退开身,我依然含吸着他的男根,我湿润的柔软香舌,深深地舔着他坚硬的饱胀男根。

我可以感受到他男根上的筋脉正在充血狂跳!

行云的巨根被我禁书含在嘴里,并且是深入咽喉的舔吮,极度的舒畅刺激让行云微微轻吟着,“呼…。嗯…。萱,对不起…。你太过美好,我刚刚情不自禁,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

我含着他的巨根,回不了话,只能卖力地舔吸着嘴里的坚硬巨物,行云的全身都颤抖着,他几乎爽上了欲望的巅峰,“够了…。萱萱,别再舔了,我要进入你的身体…。”

我轻轻将他的男根一寸一寸从嘴里吐纳出来,“天啊,这么大的硬物,我竟然全含了…。”

“你是我的女人!自然要承受我!”行云漆黑的瞳眸中早已布满了欲望的血丝,他霸道的话语刚说完,便将我拉下躺在他身侧。

他随即一翻身压上我学嫩的娇躯,我还没反应过来,行云已经用膝盖顶开我的双腿,他劲腰猛力一挺,他胯间巨大坚硬的男根深深插入我体内!

“啊…。”下体火热地紧紧相贴相融的美妙感觉让我难过又舒服地皱起眉头,他太过巨大,我的下体被他的巨根撑到极致,“行云,你太大了…。不要…。这么一下就贯穿我…。我会疼…。”

“萱,我太想‘要’你了,我等不及了!”行云快速而又重重地在我体内律动起来…。

他火热的巨根在我紧窒湿滑的体内猛力**,我的玉腿摊得很开,微微躬起身迎合着他每一次深深的撞击…。

“啊…。啊嗯…。嗯嗯噢…。行云,你好猛…。嗯…。”我半眯着水眸,媚态十足,压在我身上冲刺的行云看着我的目光异常深情,可他的律动却越来越猛…。

细细地感受着他巨大的男根在我的幽径内**时的快感,他的每一下**都让我全身的细胞叫嚣着想要跟多,我爽得简直欲仙欲死!

行云修长健美的身躯沁出一层薄薄的汗珠,此刻的他看起来更加的性感迷人。

“唔…。嗯…。萱萱…。你好紧…。好小…。好湿,我在你身体里狂冲太舒畅了…。”

行云低嘎地粗喘着,我娇媚地看着他帅得过火的俊颜,那是一张与君御邪一模一样的帅脸,可我清楚的知道,压在我身上的是行云,我无法将他与君御邪想到一块,一样的容颜,一样的让我着迷,却不是一样的男人。

行云在我体内狂猛的**了二十来分钟,他突然从我体内抽离,迅速将我的娇躯猛地一个翻转,让我跪趴在床上,我雪嫩的臀部高高翘起,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我低呼,“行云…。不,我不要用这个姿势…。这个姿势每一下都会直接顶死我…。我怕…。”

行云没理会我的抗拒,他的双掌紧紧钳住我的纤腰,他腿间的巨根从后面猛然插入了我紧小的幽径。

强势的贯穿让我娇躯一僵,“行云…。你全部都插入我了…。你好大好长…。顶得太深,我痛…。呜呜…。我不要这样…。呜呜…。”

“萱…。四个月了…。我四个月没爱你…。你害的我四个月见不着你…。你要补偿我…。不,是我要惩罚你…。”

行云从背后狠狠地插着我柔嫩的幽径,那又充实,又火热,又酥麻,又爽畅的快感,伴着微微的疼痛让我喜极而泣。

那种疼痛,是体内深处被用力撞击的酸疼,让我好难耐,“啊啊…。行云…。嗯…。饶了我…。嗯噢…。这样疼…。我受不了这种疼…。我们换个姿势…。嗯…。换…。啊嗯…。”

行云倏然停止了**,“萱,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不管我怎么‘爱’你,你都不会反对的,对吗?”

我心里有些疑惑,却仍然点点头,“嗯…。我是你的…。”

行云不再出声,他巨大的男根从我体内撤离,我刚想问他怎么了,他巨大的男根却突然对准了我的后庭,猛然一用力,深深插入了我后庭的菊穴中。

我的后庭撕裂般的疼痛,“啊!好痛…。你出去,我不要这样…。”

我开始剧烈的挣扎,泪水不争气地顺着我的双颊缓缓流下,虽然以前君御邪也插过我的后庭,可是事隔已久,君御邪也只插过我的后庭一次,我的后庭根本承受不了行云坚硬的巨根。

行云刚插我幽径时,他的巨根上沾满了我幽径上的aì液,他用力过猛,巨根竟然全数插进了我的后庭,我的后庭一下子被强硬的撑大撑开,紧小的后庭差点没被他插爆,鲜红的血丝自窄小吧涩的后庭缓缓流了下来,行云眼里闪过一丝不忍,“萱…。对不起…。”

我咬牙哼道,“我不要你说对不起…。你给我滚出去!”

插后面太脏了,我心里无法接受,后庭被强插,又痛得我全身发抖,以致口不择言,伤了行云,行云脸色微白,忍着在我后庭的菊穴内没动。

意识到我说的话太过过火,我歉疚地喃道,“对不起,行云,我太痛了…。”

“没事…。你后面好紧…。我受不了了…。既然已经插进去了,那就让我彻底爱你…。好吗?萱萱…。”

行云不等我回话,他双手托着我的纤腰,深深地在我后庭的窄小菊穴**着…。

他每一下**都特别猛,我全身都被他插得颤了起来,他每插一下,我饱满的酥胸就抖晃一下,他快速而又狂猛的**,我全身就不停晃抖…。

幽径被插,与后庭被插,感觉都那么畅快,不同的是,后庭被插,似乎将我的肠子都插通插直了,那种心理上已经承受到极限,即将崩溃的感觉让我觉得无比的刺激!

“啊啊…。够了…。嗯…。我不行了…。嗯噢…。行云…。别再插了…。我快被你插死了…。”我低低地哀求着,“你太大太长了…。嗯…。插了好久了…。求你释放…。求你…。”

“萱…。再等一等…。再一下下就好…。”行云更加狂猛地插我,他的等一等又猛烈地插了最少不低于五百下,在我以为我快被他插死之际,行云低吼一声,终于尽数释放在了我的后庭里。

我颓然地趴在了床上,行云粗喘着瘫睡在了我的身侧,他俊逸的五官上尽是深深的满足。

行云将我揽入他怀里,我贴靠在他结实的胸膛,喃喃地问,“行云,你喜欢插女人后面吗?”

行云伸出大掌温柔地理了理我鬓边的发丝,“虽然认识你之前,我拥有过无数女人,但,你是我第一个插后面的女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此冲动,或许,你的身体,我要探索任何一个部位。”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望着他,“感觉怎么样?”

行云淡笑,“很好,好得让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那种畅快又刺激的感觉。不过,我还是觉得前面更好。”

“以后不要插后面了好不好,我觉得不太干净…。”我柔声要求着,行云笑着在我唇上印下一吻,“这点我不能保证,不过,我若再爱你的后面,先征得你的同意,这样,萱萱可满意?”

听着行云宠溺的话语,我轻轻地点了点头。

山河,是君御邪的命,更是一个男人至高无上的追求,行云不是不要山河,而是,山河跟我,他选择的永远是我。

这样一个男人,值得我用生命来还他深情的爱。我还有什么不能为他做的?

才小歇了一会,行云再次压上我的娇躯,我诧异地望着他俊帅的容颜,“行云,你不会又要?”

行云灿如繁星的眼眸中散发着欲求不满的渴望光芒,“萱,我们四个多月没欢爱,我要你将这四个月来应该与我欢爱的时辰,一次性全补偿给我!”

我脸色一僵,“一次性全补偿》你想活活爱死我啊?”

“当然,你是我的妻,我不爱你,去爱谁?‘行云的唇印上我柔嫩的朱唇,我轻轻推开他,“你刚刚插了我后面,现在又爱我,我们,先洗个澡再爱爱,好不?”

行云轻点个头,披了件外衣起身让下人准备热水。

庞大的浴桶中,我与行云共洗鸳鸯浴,行云坐在浴桶中的小凳子上,而我横跨坐在他腿上。

他饱胀的男根与我的幽径深深地结合,在温水中,行云的双手托住我白嫩的翘臀,上下托动,我的幽径深深地吞纳着他巨大的男根,温热的水随着行云与我结合的律动一下一下拍打着桶沿,火热的**再次上演…。

似乎,这样坐在他身上爱爱的姿势,行云觉得不过瘾,他抱着我站起身,我为了稳住身体,玉腿很自然地勾圈住他的腰身,而我的双手,亦环绕住他的颈项。

行云的姿势从坐着变站着,可他巨大的男根却至始至终没有离开我的身体。

我的下体紧紧与他结合着,行云两手托着我的臀部一上一下地律动,我的幽径深深地吸纳他坚硬巨大的男根。

罢刚在床上我已经与他过久地欢爱了一次,现在又这么猛,这么深入的姿势再被他操,我的幽径微微地开始疼痛起来,“行云…。你轻点…。动作别这么猛,这样,我真会给你插死的…。”

“萱…。你里面又暖又湿…。好窄好小…。我根本停不下来…。”

瞧瞧这贱男人说的啥话!他非但没轻点操我,反而更猛了,我被他操得死去活来,里面又疼又爽!

我跟行云从浴桶中搞到床上,又搞到桌上,再操回床上,不知道搞了多少次,天早已大亮,我躺在床上累得睡着了,醒来时,行云依然压在我身上猛力地操我,我是活活被他操醒的!

不就四个多月没跟他搞,他还真要一次讨回来,我的天啊!我张颖萱未免太‘性’福了吧!

我睡睡醒醒好几次,当我又一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我刚睁开眼,就对上行云漆黑晶亮,灿如繁星的漂亮眸子。

行云真的很帅,五官俊得没话说,全身上下让人挑不出半丝毛病,我笑着跟他打招呼。“早!”

行云眼眸含笑的点点头,“早,萱萱!”

行云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的,我不知道他盯着我看了多久,我看了下窗外的天色,“行云,天色又亮了,除了下人送饭来,进食的少量时间,我们在房中整整欢爱了两夜一天,你还看不够我么?”

“看不够,一生都看不够。”行云紧紧地将我拥入怀,“若可以一辈子就这么看着你,拥着你,爱着你,多好!”

135

我将头贴靠在他胸前,“行云,你知道么?我这么被你抱着,好幸福!”

我的话像一股暖流,缓缓流入行云的心田,他感慨一叹,“我又何尝不是。曾经以为失去你的时候,我痛不欲生,我恨邪,恨他没有照顾好你,竟然让你香消玉殒,可是,你的遗书嘱咐我兄弟和睦,若非我不忍违背你的遗愿,我早就设法杀了邪!还好,你没死,老天让我又找回了你,我真怕,这只是一场梦…。”

我紧紧地回搂着他,“这不是梦,我真的没死。你都像头老虎猛烈爱了我两夜一天了,还不清楚我是不是人么?”

“你当然是人,俏生生的人。萱…。我又想要你了…。”

“天,你真是匹种马!”

“你说什么?”行云佯装不悦。

我尴尬地笑笑,“没什么,我是说,你真是个猛男,超级大猛男!”|

行云的吻温柔地落在我的发间,“萱萱,我知道这连日来的欢爱累坏你了,你的身子还好吗?”

我微微动了下身子,发觉幽径内酸涩地泛疼,“最快,明天再爱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嗯,我会忍着。”行云淡然一笑,“萱,我们起身吧。关在房里两天,我带你在庄内四处瞧瞧,顺便向阴魔教众宣布你的身份。”

我疑惑地抬眼瞅着他,“我的什么身份?”

“当然是教主夫人的身份喽。”

偌大的厅堂内早已聚集了几百名阴魔教徒,这些教徒皆全副武装,身穿黑衣,整齐地列成几竖行,严谨地等着我到来。

我换了一袭素净的白衣,梳了个简洁的发型,长发半绾,一头长及腰部的靓丽青丝柔顺地散在肩后。

当我跟着行云的步伐盈盈地从内堂走出来入大厅时,众阴魔教徒看到我,皆愣住了,他们的眼中闪过惊艳的光芒,似以为见到了私下凡尘的九天玄女。

行云不悦地轻咳一声,众阴魔教徒才回过神,齐刷刷单膝跪地,“参见教主!教主神威!独霸天下!”

呃…。瞧这些教众喊的口号,莫非行云还想当皇帝?以他祁王的尊贵身份,再加上现在又贵为阴魔教主,他若想推君御邪下台,也不是不可能。

行云轻揽着我的肩头,沉声宣布,“从即日起,这名女子,张颖萱,就是本座天魔的妻子。”

我淡凝起眉头,行云竟然公然宣布我‘张颖萱’是他的妻,我的名字是祥龙国皇后的名字,他这么做,不就等于告诉皇帝君御邪,祥龙国的皇后变成了阴魔教主天魔的夫人。

行云不怕君御邪找上门来吗?真不知道行云怎么想的。难道,行云想跟君御邪挑衅对抗?一丝不安萦绕上我的心头。

行云语落,众教徒齐声又道,“属下等,参见教主夫人!”

我微微一笑,“都起来吧。”

众教徒见行云没出声,都没敢动。

行云的嗓音不怒自威,“以后,教主夫人的话,就是本座的话,明白吗?”

“明白。”众教徒这才起身。

见过众阴魔教徒后,我坐在院落一隅的小亭内独自品茶,行云要处理一点教内杂物,一会就过来。

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大步走到我跟前,单膝跪地,“属下擎天,参见夫人。”

我放下茶杯,“你就是阴魔教的左护法擎天?”

“是。”

我淡凝着擎天低垂的头,“抬起头来。”

擎天依言,将头抬起,我淡笑,“你有一张相当俊秀的脸,皮肤呈古铜色,相当的性感。不过,比起行…。天魔,你还差一大截。”

擎天听到我赞美的前一句话,眼中闪闪发亮,当听到我后头的话,脸色又微微嫉妒,“教主之容,普天之下,几乎无人能匹敌。夫人貌赛天仙,跟教主真乃天生一对。”

我挑起眉,“少拍马屁了,这屁话本夫人听多了,早腻了。你趁教主不在,来见本夫人有什么事,直说吧。”

擎天左顾右盼了下,发现四周没人后,小声向我表白,“夫人,教主再俊,也不免教务繁忙,属下自第一眼见到夫人起,就倾心于夫人。属下只盼,当教主冷落夫人之时,夫人可以找属下…。”擎天说着,大胆地伸手触摸了下我放在膝盖上的小手,“夫人尽避找属下消除寂寞。”

我一把挥开他的手,不悦地攥起拳头,“你…。还不够格。”

擎天脸色一僵,“那谁够格?”

这回换我脸色胚变。我重新执起茶杯,细细思索着。

能做到阴魔左护法这个位置的,绝对不是白痴笨蛋,擎天刚才在大厅众多教徒见我时,才见过我第一面,现在,行云一不在,他就直接对我示爱,他根本不了解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若我真是个贞洁烈女,把这事一跟行云说,他擎天不是完蛋了吗?

我相信以擎天这种有脑子的帅哥绝对不会轻易冒这种掉脑袋的险。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擎天是行云故意派来试探我的。

我眼神微微闪烁,心头升起一股怒火。

擎天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的脸色,“夫人没说,您觉得谁够格为您解寂寞?”

我娇媚一笑,“那是本夫人的情郎,他风度翩翩,英俊帅气,文采不凡,气宇轩昂…。”我故意停顿了下,站起身,似对情郎回味无穷。

擎天漫步跟在我身后几步远处,我感觉我未完的话让周遭的空气都紧了紧。

哼,就晓得行云躲在暗处,操你妈,居然试探我!还好萱萱我对帅哥挑嘴得很,看不上眼前这个叫擎天的家伙,不然,我若看对眼,中了行云派擎天试探我的圈套,岂不麻烦大了?

擎天在我身后低语,“夫人还是没说情郎是谁…。”

“这与你何干?”我转身瞪了他一眼,擎天微微缩了下脖子,“属下只是尽责地关心夫人…。”

我微笑,笑不入眼底,“本夫人曾经送了他一对木偶,上头刻了本夫人与他的名字。除了他,没有人可以代替教主排解本夫人的寂寞。”我没有说情郎的名字,不过,我说的这个人,行云心知肚明,是他自己。

我说罢,一甩云袖,盈步朝厢房走去。在我走后,行云出现在擎天身后,擎天立即行礼,“参见教主!”

行云一挥手,“你做得很好。下去吧。”

“是,教主。”

我刚回到房间,一身黑衣的行云倏然出现在房门口,我蓦然回首,行云看着我绝色的娇颜,他眼里盈满深深的着迷。

136

我笑语嫣然,明眸皓齿无限勾魂,行云走到我跟前不停地在我清丽绝俗的五官上印下啄吻,“萱,你就是想迷死我…”

听着行云似撒娇抱怨的语气,我并没拆穿他找擎天试探我的事,“行云,你穿黑衣服真好看…”

行云温柔一笑,“萱萱喜欢就好。”

“以你的身材长相,穿什么衣服都挡不了那股子帅气。”

“萱,我现在才知道,我喜欢听你夸我…”行云轻咬着我的耳垂,我轻轻推开他,“我想问你件事…”

“萱萱说吧。”

“宫廷御医穆佐扬现在下场如何?”

“萱为何如此关心区区一个太医?”行云绝色的脸上浮上一丝不悦,我无奈地叹道,“我诈死出宫,穆太医帮了我极大的忙。看形势,他是被皇帝囚禁起来了,我不想他因为我而身陷险境,害了人家,我会愧疚的。”

“只要你不喜欢他,我会设法将他救出来。”行云霸气地宣布,“我天魔的女人,不会欠任何人情。”

我尴尬一笑,“你这只小醋猫,我怎么会喜欢他呢?”我是爱他啊。

“那就好。”行云轻轻抚着我柔顺的发丝,“萱,你应该知道,我不会允许任何男人分享你的好。”

早就n个帅哥享过了。我将脑袋轻靠在行云的肩上,“行云,我想去血凤告诉你的那个位于汴京城郊的古墓看看。”

“什么时候想去?”

我兴奋地盯着他,“现在就想。”我想念里头用不尽的钱啊。

行云一脸宠溺地看着我,“那,我吩咐人准备一下,下午就动身。”

我想了下,“我要走水路,看山赏水。”

“好。”

汴麟江是麟洲通往汴京城的水路,两岸青翠的山峰连绵起伏,江中碧水深深,江面上一条三层船舱的豪华大船正在以不快不慢的速度行驶,正是我与行云去汴京看古墓的大船。

这艘船相当的豪华,船的底层分前半舱与后半舱,前半舱为下人与普通阴魔教徒居住的房舱,后半舱为马厩。船舱的第二层是客舱,教内的小头领,如被叫作黑老大的黑熊与左护法擎天亦有资格居住。

船舱的第三层设有观景台,华丽卧房,观景台上放了几张藤制的桌椅,是我与行云独享的二人世界。

江风迎面袭来,带来阵阵凉爽的快感,我站在船舱第三层的观景台上,望着两岸山明水秀的江景,回想着我来到古代后的诸多不顺,不禁感慨地轻念了一首诗: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馐直万钱。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

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行路难,行路难,多岐路,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真是好诗!”行云从我身后轻轻环住我的纤腰,叹服地说道,“想不到萱萱随口而作,竟然能作出如此绝世佳诗!邪有一件事做对了…”

我回首轻睨了行云一眼,“什么事?”

“就是封你为祥龙国第一才女。”行云宠溺地抚顺着我的及腰青丝。“此称号,你当之无愧。”

我刚念的那首诗是唐代诗人李白的(行路难),根本不是我自个儿作的,众多前辈的诗剽窃多了,我已经不太感到汗颜了,反而怡然自得地接受着行云的折服。

“行云,你作首诗送给我吧。”我的身子瘫软地向后靠,把重量压在行云身上,行云爽朗的声音自我身后传来:行船南北汴麟江,此翻回京应卿邀。

痴情男儿亦有泪,化作情丝绕天娇!

我站直身体,转过身,面对着他,“痴情男儿,指的是你,天娇是我么?”“舍你其谁?”

我双手环住行云的结实的腰身,“行云,你出口成章,才华让我叹服。”人家行云可没有剽窃任何前辈的诗啊,他诗中一字一句,都意指我与他这趟回汴京的温情。若真要动真格的,我不‘偷诗’,行云的才华绝对在我之上。我继续说道,“把‘痴情男儿’换成绝色帅哥好不好?你实在太帅了。”

“好。萱萱怎么说怎么是。”行云宠溺地说完,他的视线远望着后方,一艘船正在追赶我与行云乘坐的大船。

我顺着行云的视线望去,我身子一僵,“行云,那是…”

行云的眼中闪过一丝阴冷,“他追上来了。”

我当然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我微微一叹,“‘张颖萱’是天魔的夫人之事,邪必然已经得到风声。这个‘他’,指的是邪吧。”

行云轻颔首,“萱,我喜欢你的聪颖。”

“你将我的名字公诸天下,邪自会求证我是不是皇后,你是否有意与他交锋?”

行云坚定地抱紧我,“你是我的女人,我决不容许邪觊觎!”

行云的占有欲让我心头升起一股无力感,我涩然轻笑,“邪的船越来越近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他若希望而来,失望耍,表情必然很丰富。”行云脸上浮起邪肆的笑容,我淡睨着他,“我今天才发觉你像恶魔,不过,我听你的。”

“你是我天魔的女人,当然得听我的!”

身穿黑衣的行云一脸霸道地拥着我渐渐走向船舱中的卧房内,同时,房中走出同样一袭黑衣的阴魔教左护法擎天,与一名长相娇艳的白衣女子。

我顿时明白,行云是让擎天跟那名女子冒充我与行云。

我跟行云躲在卧房中巧设的暗格内,静静地观看着舱外的动向,在追上来的船渐渐可以在视线中看清人之际,那艘船中倏然跃出一黄一白的两道清俊的身影飞跃过宽敞的江面,翩然落在我与行云乘坐的这艘大船上,这两人不是别人,黄影是皇帝君御邪,白影自然是逍遥侯任轻风。

宽敞的观景台上因多了君御邪与任轻风两人,周遭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尊贵得如同神邸的君御邪身上那股浑然天成的邪魅之气,让人感到危险的信号。一身白衣的任轻风淡然得如同画中仙人,不沾染任何凡人之气,君御邪与任轻风,一个是邪气凛然的恶魔,一个是淡雅清逸的仙人,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却都是令人移不开眼的绝美风景线。

擎天挑眉看着仅几步之遥的君御邪与任轻风,“二位好俊的轻功!不知二位上本座的家船,有何要事?”

君御邪冷然地扫了一眼擎天,“你是天魔?”

擎天轻哼一声,“本座不是,难道你是?”

君御邪与行云(也就是天魔)有着一模一样的容颜,擎天不禁多看了两眼。从擎天泰然自若,没有一丝惊讶的表情,似乎,行云早就告诉过他,会有个与他长相一样的人前来挑衅,我若有所思地看了行云一眼,不知,行云是怎么对擎天说的,他与君御邪的关系?

擎天的话,君御邪没接下,倒是任轻风飘来一句,“你可知,你在跟什么人说话?”

任轻风的声音淡雅怡人,仿若天边传来的天籁之音,然,他的嗓音又带着那种不怒自威的气蕴,擎天也不是吃素的,“本座向来傲视群英,哪怕是跟皇帝老子说话,本座照样我行我素!”

我翻了个白眼,你小子就是在跟当今皇帝说话啊。晕!

擎天的这句话倒有点行云的派头,我想,擎天若办砸了行云让他演的戏,行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任轻风清淡如水的瞳眸瞥了眼擎天怀中的女子,“你就是天魔的夫人…张颖萱?”

擎天怀中的女子含羞带怯地瞅着任轻风,“奴家确是。”看此女子含情默默盯着任轻风的表情,鬼都知道她看上了任轻风了。

我的胸中升起一股怒气,任轻风是我的,谁也不许染指!

君御邪似乎不大相信擎天跟假张颖萱说的话,他冷眼旁观,他那一脸邪气莫测的表情,让我看不出个所以然。

已然靠近这艘大船的,君御邪与任轻风乘来的那艘较小却不失华丽的船上立即跳上来数名官兵,官兵对着任轻风齐刷刷单膝跪地,“参见侯爷!”

任轻风一脸淡然,“平身。”

137

躲在船舱暗格中的我与行云对望一眼,当今皇帝在,那些官兵都不朝皇帝行礼,只朝任轻风行礼,看来,君御邪似乎有意隐瞒身份。

擎天看着官兵如此恭敬的阵式,恍然大悟,“原来是大名鼎鼎的逍遥侯任轻风,不知侯爷带这么多人上本座的家船,究竟是何指教?”

任轻风与君御邪对望一眼,达成某种共识,任轻风温雅地说道,“本侯得到风声,贵船藏有朝廷钦犯…江洋大盗‘一品刀’。本侯为查找朝廷要犯,必须对贵船实施搜捕。”

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查江洋大盗是假,找我才是真。

擎天狂妄大笑,“本座的船上岂会藏有钦犯?再者,阴魔教与朝廷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侯爷不要让本座为难才好!”

任轻风没理会擎天,他直接朝官兵使个眼色,众官兵立即欲搜船。

擎天低喝一声,“慢着!”

任轻风美得如诗如画的神情闪过一丝冷凝,“何事?”

“侯爷想搜船,那别怪本座不客气了!”擎天一挥手,原本藏匿于二楼船舱的众阴魔教徒立即跃上三楼顶台,手执弓箭,预备射击,将君御邪、任轻风与数十名官兵纷纷包围。

见此阵仗,官兵面色怆惶,君御邪与任轻风面不改色,任轻风微勾起唇角,“你以为区区箭阵,困得了本侯?”

擎天冷笑,“若本座让侯爸大肆搜,传出去,本座在江湖上如何立足?”擎天大手一挥,“放箭!”

随着擎天令下,漫天的箭雨齐刷刷射向君御邪与任轻风,连同众官兵,官兵们纷纷挥舞着手中的长剑,躲避致命的弓箭,只有任轻风与君御邪纹丝不动。

所有射向任轻风与君御邪的箭纷纷反弹落地,擎天见此情景,大喝一声,“二位好强的风功,本座领教一番!”

擎天腾空飞起,朝任轻风挥去一道强劲的掌风,任轻风轻易避开,他清俊的白影与擎天弹指间便过了十来招。

君御邪颀长的身影向后弹开,他悠闲地倚靠在栏杆边,对着众阴魔教徒发出数道凌厉的掌风,众阴魔教徒纷纷身受重伤,从三楼的围栏跌落下二楼的甲板。

君御邪不理会正在缠斗中的擎天与任轻风两人,他朝官兵们使个眼色,众官兵立即会意地开始大肆搜船。

那个冒牌的张颖萱吓得缩在了船舱一角,众官兵将船第三层到第二层,最后至第一层,里里外外都搜了个遍后,又回到第三层的甲板上向君御邪复命,“启禀主要,没找到您要的人。”

与擎天斗得正激烈的任轻风倏然收手,任轻风清淡的白影宛若天神降临般翩然落在甲板上,而擎天落地时,不稳地倒退了好几步。

胜败显然已经分晓,任轻风毫发无伤,脸色平静,他白洁的衣服,淡然的神情,找不出一丝曾打斗过的痕迹,他很轻松的打赢了擎天,或者说,只要任轻风愿意,擎天早已是一具尸体。

我想,擎天应该感谢任轻风手下留情。

任轻风向众官兵使个眼色,众官兵立即跳下本身乘来的小船。

君御邪与任轻风淡淡对视一眼,君御邪瞥了眼吓得蜷缩在船舱一角的假张颖萱,“莫非她叫张颖萱,真的只是巧合?”

任轻风好看的眉头轻凝,“不尽然。”

君御邪大步走向我与行云藏身的船舱,任轻风随后也跟入,擎天已然深受重伤,无力阻止。

我与行云藏身的暗格设计得很巧妙,是房中的一隅,做了两层墙壁,从外观跟房内,完全看不出异样,然后,在墙壁与墙壁中间,却可以容纳两三个人藏身,在墙壁顶端,精密地设计了几个小小的洞眼,可以看到舱外的甲板,以及房中的所有情景。

这几个洞眼由于是设计在墙壁顶端与房顶交界处,在外观,或房内根本看不出来,除非走攀到房顶细细抚摩房顶边缘才会发现。

我跟行云舒服地坐在设置在半壁上的小椅子上,借着顶头这几个特制的小洞眼盯着外界的情形。

在君御邪与任轻风进入船舱的这一刻,我的心跳,加快了跳动,行云紧紧握住我的小手,以眼神示意我稍安勿燥。

我看着行云这张与君御邪一模一样的绝色脸庞,微微点了点头,继续观察君御邪与任轻风的动向。

一袭白衣的任轻风真的好帅,像个画里走出来的仙人似的,清雅脱俗,房中多了他淡然的白影,似乎整个房间都弥漫上一种浑然天成的淡雅气氛。

我的心突然感觉到一阵醉入心田的舒畅,任轻风!在这一刻,我才发现,我有多想你!简直想入了骨髓!

任轻风清淡如水的眸子里隐隐闪过一丝淡淡的哀伤,我知道,他也想我,很想很想。

君御邪那双邪气袭人的眸子一一扫过被翻辞书的卧房,我的心里升起沉沉的压迫感,深怕被他发现,在君御邪确定没人后,与任轻风一前一后,大步离开。

我没有忽略君御邪与任轻风脸上那闪而逝的忧郁,想必,他们以为会找到我,如今却败兴而归,心里很落寞,也很担心我的安危吧?

我的心头,倏然升起一股浓浓的愧疚。

我的愧疚主要是针对任轻风,君御邪曾经那么重的伤过我,让他吃点苦头是应该的。

可是任轻风那个美得如诗如画的男人,他除了宠我,爱我,对我深情不悔,他没有做过半点对不起我的事,我却让他操尽了心。

他原来浑然如画的绝色容颜竟然会时不时闪过轻愁,我的心,好不舍,要知道,他从来都是不在意世事的,他是永远的谪仙!他不该为我而愁。

君御邪明黄色的身影与任轻风淡白身形轻跃上来时的船艘,空气只飘荡着任轻风毫无感情,却清雅怡人的淡然嗓音…“打搅了。”

君御邪与任轻风乘坐的那艘船渐渐远去,直到只看到一点小白影,我与行云才从房中的暗格内走出,漫步到甲板上。

左护法擎天恭敬地对着行云与我单膝跪地,“参见教主,见过夫人!”

那个冒牌的张颖萱也跌跌颤颤地跪在了我与行云面前,“奴家婉娘,叩见教主,参见夫人!”

行云满意地点点头,“擎天,你这次表现得不错,没让本座失望。”

“教主的命令,哪怕是赴汤蹈火,擎天在所不辞!”擎天说着,倏然一口鲜血涌上喉咙,狼狈地呕出。

行云轻蹙起眉宇,“你任务完成得不错,本座赏你黄金千两,”行云瞥了眼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假张颖萱(实为真婉娘),“这个女人也赏给你了。”

擎天淫雨肆地看了婉娘一眼,兴奋地回道,“谢教主厚赐。”

“你受了重伤,下去休养吧。”行云一挥手,擎天带着婉娘走下二楼的船舱。

三楼的甲板与船舱内已然一片狼籍,很快便有丫环将乱局收拾干净,仿佛刚才的打斗搜捕只是一场梦境。

我手撑着栏杆,静静望着一江碧水,行云从我身后环着我的柳腰,他将脑袋轻轻靠在我白皙的颈项之间与我耳鬓厮磨,“萱萱,你在想什么?”

我的视线依然望着碧绿的江水,“我在想,你怎么向擎天解释君御邪与你有着相同容颜的事?你不怕擎天起疑,你是君御邪的双胞胎弟弟?”

行云哑然一笑,“这个简单,我猜到邪不会说出他的真实身份。擎天自然不可能知道我是皇帝的亲弟弟…祁王。我只跟擎天说有人会易容成我的模样,上船来寻事,让依计冒充我就行了。擎天是个聪明人,他知道,哪些事情该问,哪些事不该问。”

“你倒满精明的。”我回过身,看着行云愉悦的俊脸,“君御邪败兴而归,你很高兴,对吗?”

“不错。”行云爽畅大笑,“邪从小森冷无情,邪气诡秘,他是最强的对手,能瞒过他,实乃人生一大快事。”

我定定地看着他愉悦的神情,“那么,是否,斗赢君御邪,你只想抢回我,为的是你心中好胜的成就感?”

“你!”行云愤怒地瞪着我,他低首就吻上我的唇瓣,他的手臂将我抱得很紧,他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含着隐隐的薄怒,重重地啃咬着我的樱唇。

我柔嫩的唇瓣被他吻得生生地疼,这只暴怒的狮子,我‘阅’了n个极品帅气,又优秀十足的男人,会收服不了你?

我伸出丁香小舌,无限温柔地轻舔着行云棱角分明的性感薄唇,随着我温情地舔逗,行云的怒气缓缓平息,我感觉得出,他不再生我的气,随即,他的呼吸又因欲望的上升而变得急促。

行云灵活的舌头与我的丁香小舌深深地交缠着,我的小手倏然触到他胯间不知何时早已坚硬如铁的男昂扬,我吓得缩回小手。

行云紧拥着我,将这个缠绵的湿吻加得更深,我渐渐放柔身子,迷醉在他情深的吻里…

深情的湿吻过后,行云白皙的大掌轻抚着我绝色的脸蛋,“萱,你好美!你知道吗?纵然,我想斗赢君御邪,可是,那绝对与争抢你无关。若说成就感,我曾经抢了邪的山河,山河是什么?那是他君御邪的命!我已然获利了最大的成就,可当我当上帝王,站在最高峰,我才发觉,至高无上的皇权,对我不是最重要的,却也不是不重要。天下间,唯有你,能让我心甘情愿放弃皇位。”

行云看着我的眼神充满真诚,“你从来都是我的女人,是邪抢了你,我抢回你没什么不对。我要你,绝对不是那该死的好胜感,要知道,自我第一眼在风满楼见到你,我就可以为了你失去山河,为了你,我甚至可以失去生命!所以,萱萱,不要怀疑我对你的爱,好吗?你的怀疑,会让我生不如死!”

我的一双翦水秋瞳盈盈地瞅着行云灿如黑宝石的双眼,回想起行云曾经毫不犹豫地为我废除了前皇后,回想起他对我的滴滴宠爱,回想起他甘愿中淫雨毒救我,回想起他成了朝廷钦犯时,仍然冒死入皇宫与我相会,行云对我的,不是点点滴滴的好,一个为了我愿意失去山河,付出生命的男人,他对我的是…无私大爱。

“行云,我以后再也不会怀疑你对我的感情了!你待我如此深情,你让我该如何回报你呢…”我悠悠地叹息着,我的话,不像是在问行云,而是在呢喃自语。

行云温柔一笑,“我当然要回报…”

“哼!”我爱娇地瞪了他一眼,“我才想着你对我的爱是无私大爱,结果,却是有求的。”

“听好了,我要的回报是…”行云凑到我耳边轻声低语,“为我生个小娃娃。”

我俏脸一红,眉目含笑地点了点头,“这事,不是你我说了算,要看天意哦。”

行云的要求我无法拒绝,我累积了一堆感情债,亦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好应承着行云,不伤行云的心,然后,我再偷偷吃避孕葯,不然,真有小孩了,麻烦可大了。

“呵呵,相信以我的‘能力’,要在你肚子里造个小娃娃,绝对没问题。”行云眼神暧昧地盯着我,仿佛我就是一只入了虎口的小白兔。

我望着行云绝色俊逸的五官,他真的太帅了,帅得简直没天理了,光是看着他,都是超级养眼呐。

我忍住嘴角快要湛出的口水,“行云,我有一事不明,为何你篡位当过三年的皇帝,怎么会至今无子嗣?”“三年多前,我篡位得逞之计,一念之仁放过了邪,我心知,必然种下他日败果,邪自不会放过我,就算我有子女,邪也必然会诛杀,我又何必多要几个负累叫经。”行云轻叹一声,“要知道,我当皇帝之时,没有遇到过心爱的女子,与后宫妃嫔之间,有的只是单纯的肉欲,每凡与她们交合之后,我都会让太监盯着她们喝下防胎葯,自然不可能有子嗣。”

“你真是一个理智的男人,一个好男人。”我将小手撑在栏杆上,望着平静无波的江水,“行云,你现在还想当皇帝吗?”

“说实在的,现在不想了。”行云我一同望着江面,“当皇帝,肩负山河重任,太累,纵然得了天下,却也会失去很多,不能随心所欲。我当过帝王三年,也腻了。当我被邪踹下台,成了朝廷钦犯时,我是想坐回龙椅的,只因,我不想过一生的逃亡生涯,更不想让你一辈子跟着我过躲躲藏藏的日子。你诈死的计谋,邪恢复了我祁王的身份,我仍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王爷,做为王爷,没有帝王那么多的顾忌,我觉得王爷比皇帝好。也许就因为我比邪晚出生一刻,邪是天生的帝王,曾经的我不服,现在,我只想与你逍遥江湖,做尽一切你想做的事,我注定这一生,只是祁王,还有个身份就是阴魔教的教主天魔。我想,我有能力给你幸福了,萱!”

行云的,很真诚,也很平静,是发自内心的坦然。

听着一个曾经的帝王,现在的王爷所说的肺腑之言,我的心内深深的动容,“行云,因为有你,我一直都很幸福!”

行云深情地望着我绝美的侧脸,“萱,你知道吗?我的身份,只是保障我们幸福的筹码,我知道邪一直深受着你。你太过美好,若然,哪日,邪或者别的男人想觊觎你,我定然用尽我的一切,悍卫你,你只能属于我!曾经的皇后张颖萱在世人眼中已经死了。现在的张颖萱,是我天魔的妻子,我的女人!我不需要你改名换姓,我要你名正言顺地与我在一起。”

行云这种绝世好男人没地方找了,都要绝种了哈,我轻轻握住行云的大掌,“我愿伴你一生。”

“我知道。”行云潇洒一笑,倏然一把将我打横抱起,大步走入船舱。

船平稳地在江面上向前行驶,温暖的阳光从窗户射入船舱内,映得一室光明。

船舱内古朴的紫檀木桌椅,宽敞的大床,粉色的床帐,精美的衣柜一应俱全,从里头看,根本不知道是在船上的舱房,反而就像宅院中的卧房般,典雅而不失华丽。

行云轻轻将我放在大床上,床幔纷纷拉下,帐中无限**才刚刚开始…

衣带尽解,衣物凌乱地散落在床边,两具赤裸的身躯紧紧交缠,行云火热的男根深深埋入我体内,他巨大饱胀的男根将我填满充实,不留一丝缝隙,只有无限温存,无限掠夺…

我无尽地容纳着他,任他巨大的男根深深**着我柔嫩的幽径,“嗯…行云…啊啊…嗯…”

“萱萱…唔…在你体内好舒服…你那么小…那么湿…呼…”行云的神情无限享受,他健美结实的身躯上沁出一薄薄的汗珠,使他此刻看起来多了几分性感。

他劲猛的腰身不停律动着,我温顺地躺在他身下,承受着他胯间的巨大一下一下狂猛地**,那感觉,充实刺激,如入天堂,似飘浮在云端,无限美好…

行云低嘎的粗喘,我淫雨浪的**,交织成绝美动听的乐章,是那么和谐,那么撩拨情潮!

与行云的欢爱不是单纯肉欲的结合,而是灵魂与肉体合二为一的震憾,君行云,你带给我的感觉与温存,我想,不管我在什么地方,都不会忘记,你将是我张颖萱此生难以舍弃的男人…之一。

激烈的欢爱过后,行云体贴地抱着我喃喃细语,他是一个很好的情人,超有魅力的男人。

行船的速度不慢,原本预计十天的路程,八天后,我与行云乘坐的大船就抵达了汴京城郊,在船上的日子,我与行云极尽缠绵,就像新婚度蜜月的夫妇,看尽两岸沿河山水,两小无猜,亲密无间。

大船靠岸,船上架起宽敞的板桥沿伸到岸上,板桥上铺着红地毯,我与行云走在红地毯上,旁侧众天魔教徒排成两行,这等派头阵仗,我走起路来都虎虎生风啊!

站在岸边的草地上,我与行云决定先去行云说的那座古墓瞧瞧,所谓财不露白,行云命令众阴魔教徒先回汴京城内的总教坛复命,我与行云则漫步走向古墓。

离汴京城郊较远的一座森林里,明明是午后阳光正盛之时,林中却薄雾弥漫,阴气浓浓,不时传来奇怪的野兽嚎叫声,让人感觉异常恐怖。

行云的大掌紧紧握住我的小手,我有些胆怯地瞄了瞄附近的环境,说实在的,这种深山老林,指不定出现什么鬼东东,要是平常,我才不要出现在这种阴森恐怖的地方。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不会拼了命要财富,但,有行云带路,我想,得到那用之不竭的财富不是梦,我当然得走上这一遭。

暗处,一双贪婪的眼睛一直盯着我与行云。

行云握着我手的大掌紧了紧,我知道,他也发现了暗处一直跟着我们的那个人。

我不解地看了行云一眼,他明明发现了那个人,为何一直不动声色?时候未到吗?我装作若无其事地一直跟着行云的步伐。

“萱,这片森林有个名字,叫‘死亡之林’。传闻进了这座森林的人,没一个能走出去的,你要跟紧我。”行云小心地叮咛着我。

“哦。可是,你不是来过么?”我挑起眉头。

138

这片森林就是我以前被黄贵追杀时到的森林,这林子地下有一座古墓,我就是进了那座古墓**了君御邪。

行云要带我去的是同一座古墓吗?我很期待。

“萱萱,凡事都不是绝对的,林中处处暗藏杀机,我们现在已经到了危险地段了。”行云谨慎地子着四周,我打了个寒颤,“什么样的杀机?”

“这里到处都是奇门八卦阵,走错一步,很有可能永远迷失在林子里走不出去,直至活活饿死,或者被野兽攻击,啃食而亡。而且,林子里聚集着各种各样致命的瘴气(天然毒气),随时有可能中毒身亡。”行云从袖中掏出两粒白色葯丸,一粒他自己服下,一粒让我吃下。

行云话落,我感觉紧跟在我和行云身后的那个人气息微乱,他似乎也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我淡看着行云,“你刚刚给我吃了什么葯?”

“解瘴气的葯。”

我明白了,这林子里瘴气那么多,后头偷偷跟着我跟行云的那个人,一不小心就会迷路中毒,根本就不用我跟行云动手除掉他。

我跟行云又走了没几步,林子里的雾越来越大,我的视线连几米开外的树木都看不清了,只看到眼前白茫茫一片,这里跟我以前刚到古代时,被狼追到的那片‘死亡之林’的薄雾区好像,里头瘴气重重,连狼都不敢入,而我,那时幸运地掉进了古墓入口。

现在,我的身侧,有行云陪伴。

这‘死亡之林’果真名不虚传,大白天都阴风阵阵。

突然…

啊…啊…

几声乌鸦的嘎叫回散在林子里,林中一群乌鸦拍着翅膀从树上冲天飞起,更添了几分诡秘。

乌鸦飞跃头顶,不祥的征兆!

“不好,萱萱,有危险”行云凝起眉头,气息变得有些微促,我紧崩着身子,感觉危险离我们越来越近…

参天古木看似凌乱,又似有章法地排列,弥漫的薄雾越来越大,让我跟行云连看清彼此都有点困难。

“嘶嘶…嘶…嘶嘶…”

一种‘沙沙’的蠕动声就在我跟行云周遭响动,并不时地发出‘嘶嘶’叫声。

我跟行云对望了一眼,立即惊觉那是什么。“蛇!”我与行云几乎是同时开口。

我们的话语刚落,在我们身后旁侧的一株参天古树上倏然‘啪’一声,扫下来一截又长又大的物体,意识到危险从天而降,我跟行云迫不得已,迅速松开彼此的手,弹开闪到一边。

看清这截扫拍下来的物体是什么,我吓得双腿发软。

我的妈啊,居然是一条又大又长的蟒蛇!

这条蟒蛇攀缠在树干上,扫一一尾,蛇身足有一个胖子的大腿那么粗,长达十几米,我跟行云刚刚要是闪得稍慢一点,就活活被那条大蛇拍死了。

蟒蛇张着大嘴吐着红信向我逼来,看样子,它想吃人肉大餐了。

我吓得脸色发白,傻愣愣地看着大蛇朝我逼近,当我回过神想使用轻功闪开时,晚了,蟒蛇的大嘴差我只有十公分的距离了,它尖锐恐怖的毒牙叫嚣着咬向我。

说时迟,那时快,行云欣长的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闪到我身边,搂住我的腰,招移形换影,带着我险险闪开了大蛇的攻击。

蟒蛇扑了个空,它愤怒地一甩长尾,‘啪!‘一声砸甩在一株参天古木上,,刹时,地动山摇,古木立即被强大的冲力砸断一截,一个人影也同时从断落的树干上摔了下来。

我跟行云冷眼看着那个从树上掉下来的人,原来一直跟在我们身后,想贪婪分一杯财羹的人是他…阴魔教的左护法擎天。

擎天狼狈地掉下树后,巨蟒以惊人的速度袭向擎天,擎天避闪不及,被巨大蟒咬住了一只胳膊,在我与行云以为擎天会就此被巨蟒活活吞食之际,擎天操起手中的长剑,一把将自身被巨蟒咬住的左臂吹断,随即立即弹开,飞升到参天古树上。

‘咕噜…咕噜…’几声粗重的吞咽,擎天的那截断去的胳膊被蟒蛇三两口吞食。

哇靠!好雄的食人蟒!我暗惊。

“教主救我!”擎天大声地在树上求救,“教主,属下因不放心教主与夫人前往古墓,特意随后保护,属下对教主一片赤胆忠心,教主救命!”

擎天断了的左胳膊是被他自己齐肩砍断的,鲜红的血液自他伤口如柱般的狂涌喷出,血腥的味道刺激了蟒蛇的感官,蟒蛇尾随上树,紧追擎天不放,擎天在树上左躲右闪,躲避着巨蟒的攻击。

照擎天伤口喷血的速度,他撑不了多久了。

行云冷然一笑,拆穿了擎天的谎言,“除了本座的夫人,本座从未跟任何人说过古墓之事,你竟然知道古墓,并且尾随而来,你定是偷听了本座与本座夫人的对话,你对本座真可谓‘忠诚’。若这条巨蟒吃不了你,本座亦会要了你的狗命!”

“天魔!我不会放过你的!”擎天面如死灰,他迅速封住断臂伤口附近的几处穴门,让自身的血液流失得慢些,此时,他站的那株大树再次被蟒蛇拍断,擎天用尽全身的真气向远处一弹跃,他的身体在瞬间飞离了数丈远。

巨蟒失去了擎天的踪迹,立即向我与行云甩袭而来,行云抱着我冲天飞起,同时,他向巨蟒的头部撒出一把白色的粉末,巨蟒立即失去了盛气袭人的雄风,改而灰溜溜欲逃走…

行云岂会如‘它’的意,他抽出随身携带的长剑,银光一闪,巨蟒的头被行云一剑削断。

恐怖的是巨蟒的身子未死,挣扎着到处乱甩,巨大的冲甩力道砸断了周遭的好些大树枝干。

“倚天斩!”行云清朗的话音才落,他抱着我几个飞起腾跃,我紧紧搂着他的腰身,将自己放心地交给他。

行云手起剑落间,巨蟒长达十几米粗的蛇身被砍成了十几截,再也作不了怪。

我脸色惨白地看着地上断成数段的巨蛇尸身,这条巨蛇差点没吓死我。

哪怕我再能打,我也不敢跟这条巨蟒打,我崇拜地看着行云,“古有打虎英雄武松,今有杀蛇好汉行云!”

行云抱着我翩翩落地,他不解地望着我,“萱萱刚说什么?打虎英雄武松?我怎么没听过?”

我随口就回道,“哦,武松,那是‘水浒传’里的人物…”

行云更不解了,“‘水浒传’?”

为了不跟行云多说废话,我直接瞎掰,“没什么,只是小时候听前辈说起的一个英雄打虎的故事叫‘水浒传’,而打虎的英雄叫武松。”

“原来如此,”行云刚想将长剑收入剑鞘,我盯着他手中那柄亮晃晃的长剑,油光铮亮的,杀人,噢不,是杀蛇,滴血不沾啊。

我抢过他的手中的长剑,不停地赞叹,“哇,你这是啥剑?又亮又好看,剑柄上还刻着龙纹图案,卖了一定值不少钱…”

行云哑然失笑,他宠溺地抚摩了下我的头,“萱,这是麒麟剑,是我父皇在世时赐给我的,麒麟剑是一双一模一样的剑,两把剑均取名‘麒麟’,一把在我这,另一把在邪手上。此剑乃丢掉寒铁铸成,削铁如泥,杀人滴血不沾。可惜当不了一文钱。”

我讶异地挑起眉,“为什么?”

“整个祥龙国的人,乃至其它国家,都知道麒麟剑乃祥龙国帝王皇家的御用之剑,没人敢收,以免惹来杀身之祸。”

“不值钱呐?这么说这麒麟剑只能算破铜烂铁了…”我不满地咕哝着将剑还给行云,行云好笑地看着我,执剑入鞘后,他细细盯着四周的几株古木。

我看他若有所思的表情,自然地问,“你在盘算什么?”

“你看看我们身后。”

我转过身,发现刚刚躺在地上的蛇尸不见了,我大骇,“行云,那条蛇该不会复活了吧?”

行云淡淡一笑,“不是,那条巨蟒都断成那么多截了,怎么活得了。我们现在处在高人所布的玄门阵法中,此阵名为迷魂阵,”行云朝其中一株古树弹出一枚暗器,我感觉四周的古木仿佛‘移动’了一下位置,刚才那条巨蟒的尸体又能看见了。

行云继续说道,“阵魂阵是专门蛊惑人心神的阵法,我们没有移动位置,随着阵法在时辰的不同,阵中变化也不一样,我们看到的东西自然会不同。”

“哇塞!行云,你好厉害哦!”我兴奋地看着行云绝色俊逸的脸庞,倏然,我脑中飘过君御邪诡异邪气的身影,君御邪原来出现在古墓的棺材内,证明君御邪跟行云一样的精通五行玄门之术。

吧!兄弟俩一样都不是池中物。

行云但笑不语,他神色一凝,朝四周不同的方位弹射出几粒石子,霎时,一阵天玄地转,‘呼呼…’阵法被破时,发出阵阵阴风呼啸。

我吓得捉紧了行云的衣襟,行云察觉到我的不安,他紧紧握住我的小手,“萱,你放心,有我在,我会用生命保护你周全。”

行云的话,让我异常安心,我不再瑟瑟发抖,随着行云的步伐继续朝前走,“行云,林子里怎么会出现刚才那么大的蟒蛇?”

“刚才那条不是一般的蟒蛇,看那条蛇身上的纹路,应该是条守墓蟒,估计是地下陵墓的主要在入葬时,就由高人刻意驯养的小蛇放生在陵墓入口,培养来守护地下陵墓的。守墓蟒非人为射杀,是不会死的,看那蛇的尺寸及蛇身的大度,那条蛇至少活了一千年了。”

我惊出了一身冷汗,还好我在古墓**君御邪那次,在林子里没有碰到这条大蛇,不然,我可就玩完了。

我一边跟着行云的步伐,一边赞叹着,“哇…你懂的东西可真多,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行云停住步伐,他身子一僵,“其实,我会懂这么多,也是因为邪。”

我不甚明白地抬首望着他,“因为邪?”

“不错。”行云点点头,“邪从小对玄门五行甚感兴趣,父皇在世时特地请了祥龙国第一高人‘子虚先生’来教导邪。邪不管是奇门遁甲,玄门之术,五行八卦都学得样样精通,我因为不甘落于邪之后,便也开始学习。想不到,我亦学得青出于蓝。‘子虚先生’一生只收过我与邪两个徒弟,不是因为我们是皇家子弟,而是因为我们天赋异禀。只可惜,师傅他老人家十年前便已经先逝了。”

“我不想跟你说节哀顺便那套废话,反正你师傅都死了那么多年了,你应该早从‘丧师’的悲痛中走出来了。”我定定地盯着行云,“那,你跟邪的这些…呃…‘本事’,哪个学得好?”

行云苦涩一笑,“我跟他曾斗过多次,伯仲之间,不分胜败。”

“哦。这样啊。”还好,我把你们两兄弟都‘收’了,反正你们都是我的小老婆,就不用分了,哈哈。

行云拉着我的小手走到一株大树前,我这才惊觉树旁边有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这个洞是不是我在古墓里**君御邪那次,从地面上掉落下去的黑洞呢?我记得沿里有很多骷髅头。

在同一座‘死亡之林’,我想,森林地下应该不会有两座古墓才对,行云要带我去的,是我**过邪的那座古墓。

139

很快,我便发现,我猜错了。

行云温柔地看着我,“萱,这是古墓入口,虽然我曾来过一次,但,这座墓是大型的地下陵墓,里头仍然少不了我没发现的危险,我们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我潇洒一笑,“来都来了,回去岂不是变了缩头乌龟了。进去吧。”

行云抱住我的纤腰,带着我纵身一跃,跑入古墓的黑洞入口。

毫发无伤的着地,直到站稳身形,行云才放开我的腰身,洞内黑不溜秋,伸手不见五指,“轰隆!”一声,我们跳下来的洞口慢慢封死了。

在黑暗中,我紧紧地抱着行云的腰部,行云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火褶子点燃,火褶子的亮光照亮了整个黑洞。

霎时,洞内成百上千的骷髅头映入我眼帘,我忍住尖叫的冲动,闭了闭眼,再睁开。

行云欣赏地看着我,“我还以为你会吓得晕过去,想不到你竟然连叫都没叫。”

汗,要是第一次见这么多骷髅头,我早叫得哭爹喊娘了,现在是第二次见,再加上又早先有心理准备了,叫个毛。

我懒得把我以前到过古墓的事跟行云说,不然,说漏嘴,我在古墓中**了君御邪,那可麻烦大了。

我瞪大眼看着四周堆积如山的骷髅头,我上次**君御邪掉入的那座古墓入口,洞中不但有骷髅头,而且还有很多骷髅骨身,这里却只有骷髅头,没有骷髅身,天啊,这里并不是我上次来过的古墓入口,换言之,行云带我来的这座墓,并不是我**君御邪的那座墓!

mygod!“死亡之林”的地下居然有两座古墓!

行云见我脸色发白,以为我被成堆的骷髅头吓着了,他紧紧握住我的手,“萱,你别怕,一切有我。”

我缓过神,瞥了眼成堆的骷髅头,“行云,为什么这儿只有骷髅头?骷髅身哪去了?”

我与行云说话的声音在地洞内显得特别清亮,行云环顾了下四周,“萱,你看看四周,跟本就是封死了的地洞,一眼看去,无路可走,但凡进来的人,全都会在地上或者说壁面敲敲打打,以便寻找机关出路。诸不知,壁面跟地上全部都布了机关,而机关内暗藏的杀人武器,应该是传说中的‘血滴子’,血滴子是一种专取人头颅的转轮工具,若我没猜错,血滴子取到人头后,地面的机关会同时开启,当人的身体部位落入地下的密室后,在人的头颅落下去之前,地面的机关又会关闭,使人头留在洞内。”

我牙齿咯咯打颤,“这么说,这些人头在洞内,我们站的地下还有个专装人身的密室?”

“不错。不过那些人身也早就成一堆骷髅了。”行云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的骷髅头,“这些人全都是进来寻找宝藏或者盗墓误中机关而亡的人,死有余辜。”

我给了行云一个大白眼,“我们也是为了墓中财宝而来,若是死翘翘了,不也是活该么?”

“可以这么说。”行云淡然一笑,“自古钱财,能者得之。我们不会死。若不幸真死了,我们能死在一起,在地下长相厮守,不也是一种幸福么?”

汗!我嘴角开始抽筋,“我只想要钱,不想死。”

行云眼含笑意,“我们已然进了地洞,出口在另一边,不往前走,是出不去的。”

我摊了摊手,“既然别无选择,那我们就继续走吧。”

行云拉着我的小手,走了二十几步,他倏然从手中射出一枚暗器,“砰”一声,暗器砸中墙壁上的某处突起,“轰隆隆”巨响,地洞剧烈摇晃着,落下了不少灰尘,两条灯光辉煌的深邃通道转瞬间出现在我与行云眼前。

两条通道的入口壁面处各写着三个血红的大字,左侧壁上写着“入则生”,右侧则写着“生则死。”

好熟悉的场景跟字!

我刚到古代时,进的古墓地洞也出现过这六个字。

我回首环顾身后成堆的骷髅头,连地洞内的布景都一模一样,若不是从成堆的骷髅头,没有骷髅身让我辨认出这不是同一地洞,我几乎会误认成了到了曾走过的那个地洞了。

两个地洞怎么可能一模一样呢?我突然觉得这两座古墓,存在着很大的关联,要么,是同一座古墓,有两处入口。

“萱,你在想什么?”见我若有所思的神情,行云温柔地看着我。

“行云,我在想,这座古墓会不会有两处入口?”

“不会,否则,外面的迷阵设不起来。依布局来看,这个地洞是唯一的入口。”

行云的答案让我再次肯定,“死亡之林”地下确实有两座古墓。行云拉着我就要往其中一条辉煌的通道内走。

我拉住他,踌躇着没动,“行云,你没看到壁上写着‘入则生’,‘生则死’,这六个大字吗?进去了,就玩完了。”

行云自信一笑,“这两条通道机关重重,里头布满了危险,不过,以我的武功,跟对奇门遁甲的精通,能过关斩将,直取主墓室中的财富。”

“我靠!那不是要拿生命去冒险…”

“萱…你怎么可以说脏话…”

“不许有意见!”我直直瞪着行云,“你上次就是进了这两条死道中的一条,从死门硬是闯出了一条活路?”

“是的。其实,我上次进来,进的是左侧的‘入则生’,结果,九死一生,消耗了五六个时辰,破了无数机关,走到底,仍然是一条死路…”

我等着他后头的话,“然后呢?”

“然后,我想到有些高人布局,会有惜才之心,闯过重重死路后,留有一条活路。而我,走到的死路是一堵墙,我凝聚真气,一举震毁了那道墙,结果,就到了藏财宝的主墓室。只不过,当我进了主墓室后,被我震毁的那道墙壁,又被壁边机关内的另一堵墙壁合上了。”

我听得柳眉倒竖,“行云,若我没猜错…我想,我们可以很顺利地,不用九死一生就能到达主墓室。”

“此话何解?”行云眉头微挑。

“你除了这两条通道,没发现第三条吗?”我的语气很淡然,行云环顾了下四周,“洞内机关遍布,依布局,应该没有第三条通道前往主墓室,若强行寻找第三条通道,恐怕会触动洞内的‘血滴子’机关。”

“行云,若我知道第三条通道,你怎么奖励我?”

“萱萱要什么奖励?”

我霸道地宣布,“我要你将你所拥有的一切,包括你的命,统统都给我!”

行云淡然一笑,“我的命,我的一切,本来就是萱萱你的。”

我望着行云绝色帅气的脸庞一阵感动,“行云,我突然觉得我不再害怕洞内的骷髅头了,有你在,我知道,你会用你的生命保护我,若真能跟你这么一个爱我至深的男人死在一起,也是一种幸福”

晕死,萱萱我咋滴说了番这么有人情味的话涅?要知道我最怕死了。

“萱萱…”行云激动地握紧我的手,我朝他嫣然一笑,尔后一拳打在两条灯火辉煌的通道夹壁中间,果然,就像我曾经到过的古墓地洞一样,两条通道慢慢关闭,出现了第三条通道,通道的内侧写着“生门。”

生门内一颗颗斗大的上好夜明珠镶嵌在壁面上,将整个通道照得亮如白昼,这情景,果然跟我上次到过的那座古墓一模一样。

行云惊奇地看着眼前新出来的第三条,也是另两条通道关闭后的唯一一条通道,他惊讶不已,“萱,你怎么知道还会有第三条通道的?”

我早就想好了说辞,“其实,我以前也到过这片‘死亡之林’的地下古墓,只不过,不是你带我来的这一座,而是另一座。我原来到过的那座古墓,从森林地面掉下来的地洞内,跟这里是一模一样的布景。”

行云诧异地望着我,“你竟然来过?”

“那是在我入皇宫之前的事了。前皇后黄氏的弟弟…黄贵,那兔崽子看上我的美貌,派人追杀我,我逃到了‘死亡之森’,然后又被狼追,最后又不小心掉进了地洞里,没想到地洞是古墓内的地道。”

行云紧紧抱着我,“萱,真是委屈你了,早知道黄贵那小子曾派人追杀你,我当时就不是贬黄氏一家为庶民,而是将黄家满门抄斩了。你只身入了古墓,居然能活着出来,真可谓是奇迹”

我想,最大的奇迹应该是萱萱我这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居然穿越到古代!

“算了,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我指着生门,“我上次从生门一路平安地走到了一处堆满金银财宝的若大室堂,在室堂中间有一口很大的白色棺材,棺材质地是羊脂玉做的。你带我去的古墓主室,是这样么?”

行云眉头淡凝,“萱,不是这样。这座古墓的主室,其它的跟你所说一致,但室中放的是一口绿色的翡翠棺材。”

我皱起眉头,“你确定棺材的质地是翡翠?”

“确定。”

我下了结论,“我原来到过的古墓跟你现在带我来的古墓,应该是在相邻的位置,并且都是同一批人所建造布局。你刚杀的‘守墓蟒’,我上次没有碰到,是因为,守墓蟒就一条,它轮流守两边的古墓入口,蟒蛇上次在守这边,而我进了另一处入口,幸运地没碰到那条守墓蟒,躲过了一劫。”

我越说越心惊,这么想来,我上次掉进了地洞后,没有到处敲敲打打,没有触动地洞中的机关,而是直接找到了生门,我是何其的幸运!

“萱,你说得很正确。”行云一瞬不瞬地盯着我,“你会奇门遁甲,五行之术吗?”

“老实说…不会。”

“你上次能走出一座机关密布的古墓,我到现在都难以置信。”

炳哈,恐怕你死都想不到,我还在古墓里**了你哥哥君御邪的尸体呢,我把你哥都奸活了哈。

“不多说了,我们进去吧。”我拉着行云的大手,与他一同走入生门。

生门通道的壁边尽是夜明珠的天然光华照明,我一边走,一边说道,“行云,我原来进另一座古墓时,壁上的夜明珠,我拿不下来。”

“萱,你细看这些珠子,都是按照一定的章法排列照明的,墙壁内定然有机关,若我没猜错,布阵的人是想测试人心的贪婪程度,若扒下其中一颗,必将触动机关,生门则会变成死门。”

“哇塞!还好上次我没吃饭,没力气把夜明珠抓下来,不然,我早就玩完了…”我受惊地拍拍胸脯。

“你啊!还好你福大命大,不然,我就无缘认识你了。”行云温柔地点了点我的鼻子,我假意瞪他一眼,“你就爱摸人家的鼻子,不过,被你摸的感觉满好的。呵呵…”

140

“真拿你没办法,也就萱萱你,在地下古墓,还有心情跟我打情骂俏。”行云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有了夜明珠的照明,他收起了之前照明的火褶子。

我与行云的手紧紧交握,我们顺着地道一直走,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在地道的尽头看到了一室亮堂。

数不尽的金银珠宝堆积成一座座小山,天然的珠宝光华将偌大的地下墓室映得金光闪闪,耀眼夺目。

我双眼瞪成了个o形,“哇哈哈哈哈!我发财了!我发财了!…”这是我心里的奸笑声,在超级帅哥君行云面前,我绝对要保持有财不爱的淑女风度。

行云淡然地扫了眼满室的财富,“萱,这里所有的一切钱财,都是你的了。”

我紧抿住笑得有点抽筋的嘴角,“我有你就够了。”汗,我又开始骗帅哥了。反正,行云说了,这里的钱财都是我张颖萱一个人的。

“萱萱…”行云激动地搂住我的腰,在我唇上印下重重一吻,“想不到你连见到如此多的财宝,都不动心,一个视钱财如尘土的女子,我会用我的一生珍惜你。”

视钱财如粪土的人是你好吧。我看着行云波澜不兴的表情,尴尬一笑,算是默认了行云给我扣的不爱财的圣洁高帽。

我徐步走到珠宝堆边上,环视着一堆堆的珠宝,惊讶地嚷道,“行云,这些财宝跟我上次进的那座墓里头的一模一样,不止东西一样,连堆积的形态都一样!”

“你确定?”行云惊异地看着我,我用力点点头,“我对于钱跟帅哥的记性都是超好的,错不了。”

行云细细环顾着四周,他俊眉越皱越深,感觉到事态不对,我小心翼翼地开口问,“怎么了?”

“萱,我们入了迷魂阵了。”行云淡淡地解释,“我上次到这主墓室是从死门硬闯进来的,这迷魂阵的布局奇特,只有从生门安然走进来才会生效。”

“那我上次进的古墓怎么会没这个阵局…”我倏地住嘴,这不是问的废话嘛,肯定是给棺材里的君御邪事先破了阵。

“这,我就不得而知了,或许事先被谁破了阵局,也可能,你原先到的那座墓室根本就没布迷魂阵。”

我附和着点点头,“你说的对,迷魂阵会产生什么影响?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迷魂阵会搅人视听,让人找不到方向,时辰一久,会让人产生各种幻觉,直至活活困死在这主墓室里。”行云的语气有丝凝重。“我必须想办法破局。”

我刚想走到行云身边,哪料,行云明明只隔我几步远,我朝他的方向走近,却离他越来越远,我慌了手脚,“行云…怎么办?我靠近不了你…”

“萱萱,你站着别动!”行云扫了眼四周,他的目光最终定在墓室中央的那口硕大的翠绿棺材上。

“行云,那口棺材怎么了?”我的语气有些颤抖,手心在冒冷汗。

“萱,若我没估错,迷魂阵的死角在棺材。”行云闭上眼,他先后退了三步,再朝我走了七步,顺利地走到了我身边,我迅速拉住行云的手,感觉到他手心灼热的温度,我才稍稍安下心。

我与行云一同走到绿色的棺材旁边,行云手上沾了一层闪闪发光的粉末,对着棺材盖一抹,原本一片翠绿的棺材盖上立即多了几行字:山盟海誓,君心变。

动离忧,泪难收。

犹记多情,爱难留。

人不见,水空流。

含冤赐死,怒悠悠。

不罢休!恨恨恨!

谕文皇后,柳悠悠

我与行云看完棺材盖上的诗,对望一眼,同时惊道:“好强的恨意!”

“行云,你上次来时,打开棺材盖看过没?”

行云摇摇头,“我上次来,只是到了这儿查探一番后,就离开了,基于对死者的尊敬,并没打开过棺材盖,也不曾见过棺材盖上的诗句。”

我从诗句间淡淡分析,“这棺材里躺着的,是个女人,名叫柳悠悠,而且贵为皇后。行云,你才高八斗,熟读史书,清楚柳悠悠的历史吗?”

祥龙国这个古代国家,历史上根本就没有,祥龙国的历史,我根本就狗屁不通。

行云点点头,“据史书记载,一千二百年前,有个皇帝名叫谕文,他的皇后名为柳悠悠。谕文非常地宠爱柳悠悠,两人山盟海誓,恩爱绵绵。谕文曾经承诺只爱皇后柳悠悠一人,好景不长,半年后,皇帝谕文变心,开始宠爱后宫三千佳丽,柳悠悠终日以泪洗面,谕文不闻不问,最终,皇后柳悠悠被其他嫔妃用计陷害其不贞,被皇帝谕文赐予一丈白绫,让她自缢身亡,而这首诗,就是柳悠悠死前写下的最后绝笔。史书记载,柳悠悠死后,皇帝查出柳悠悠不贞,实为被陷害,皇帝谕文悔不当初,终日郁郁寡欢,不久也与世长辞。柳悠悠死前曾有言,绝不与皇帝谕文葬在一起,想不到柳悠悠后来是被谕文葬在这儿。”

听了行云的叙述,我恍然大悟,“原来,这是一千两百多年前的大型地下古墓。那么,我上回到过的古墓,定然是谕文王的墓室,而且,我估计,柳悠悠恨意太深,不愿与谕文合葬在一起,谕文爱她情深,就比邻造了两座一模一样的地下墓室。既然柳悠悠的墓室在这儿,谕文的墓室就在隔壁。”

“有道理。”行云点点头,“我们现在必须先破了迷魂阵。”

“我对阵法一类的一窍不通,看你的了。”我突然想起什么,“行云,你刚刚擦在棺材盖上的粉末是什么东西?”

“那是麟粉,通常迷魂阵内若写了文字,一般被迷阵掩盖,看不到,需擦上麟粉才能清晰显现。”

“唉,那些东东我不懂。”我期待地看着棺材,“不知道里头的是个大美女,还是一堆骷骨…”

“萱…”行云欲言又止。

“什么?”

“迷魂阵的死角在棺材里面,要破迷魂阵必须打开棺材盖,可,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行云凝起俊眉,“打开棺材盖必定会出事…”

看着行云严峻的表情,我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棺材盖上柳悠悠生前写的那首诗,“都一千二百年过去了,这首诗,带给我的那种感觉恨意好强,那股恨意似乎越来越深…”

行云紧紧握住我的手,“萱,开棺后会发生什么事,你跟我都无法预料,可不开棺,我们只有活活被困死在这,开棺吧。有什么,我们一起面对。”

我温顺地点点头,“嗯。”

若大的墓室中一片安静,那种静,回旋着某种诡异,我心脏狂跳,紧紧回握着行云的大手,行云面色冷凝,他一手蕴上真气,对着棺材盖用力一推。

弊材盖嘭地一声,滑落下地,棺材里倏然冒出一股白色的烟雾,站在棺材边上的我与行云淬不及防,吸进了一些。

我感觉头部有些晕眩,行云亦感不适地轻抚了下额际,他关心地看着我,“萱,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轻甩了下头,“不知刚刚那些白色的烟雾,是什么东西?”

行云无奈地看了我一眼,“萱,我也不知道。”

一丝不好的预感萦上我心头,我与行云对望一眼,双双微倾身,看向棺材内。

只见棺中躺着一具绝色美人的尸体,这具尸体双目紧闭,穿着一袭典雅的宫纱装,不过,她身上穿的衣服并不是祥龙国的服饰,那是距离现在的祥龙国还久远了一千两百年的那个朝代的衣服。

尸体面色惨白,散发着一股忧郁之气,尸体的眉宇间用血红的朱砂点了一个红色的圆点,从外形上看,柳悠悠的尸体不像一具死了一千两百年之久的尸体,反而像刚睡着了般美丽动人。

我突然想起,我上次在谕文的墓室中看到躺在白色棺材内的君御邪,想必谕文皇帝的尸体被君御邪处理了,换成了君御邪自己躺进棺中吧。

我上回在棺中见到了君御邪那个绝色帅哥,这次居然在相邻的墓室棺材中见到了个死了一千多年的绝色美女。

弊中的是个女的,这回,我可没法子奸尸了,不知道行云要不要奸尸?

我转眼望着行云,他绝色俊逸的脸庞上并无过多的表情,从起初见到棺中美女的惊异,到现在的波澜不兴。

我清楚,行云惊的是棺中女子一千多年了,仍未腐烂的尸身。我淡笑,“看到棺材里的绝色美女,你怎么不觉惊艳?”

行云轻轻撇了撇嘴角,“对于一个当得上皇后的女人,绝对具有一定的姿容。她再美,亦不如萱萱你美。”

我乐得笑开眉,“这话我…爱…听…”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发颤,因为,我居然看到棺材里那个死了一千两百年的皇后柳悠悠忽地张开了眼!

那是一双美丽而充满恨意的眼睛,仇恨让她美丽的眼睛看起来变得凌厉而恐怖。

“尸…尸变了…”我抓着行云的衣襟不停地打颤,行云惊异地与我对望一眼,棺中的柳悠悠砰一声僵直地弹站而起,她的身体很僵硬,就像电视里演的僵尸。

“啊…”柳悠悠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恐怖嚎叫,她一头绾得很整齐的青丝突然四散而开,变成披头散发,“恨!恨!恨!我恨!…”

“哇塞!行云,这是只死不瞑目的厉鬼啊!”我吓得牙齿咯咯打颤,行云纠正我的话,“萱,依我看,这是具怨念太深的僵尸才对…”

“得了吧,咱不争这个,千年古尸,尸变了,咋办啊?”我怕归怕,不过对行云还是满有信心的。

“呃…萱萱,我虽精通奇门遁甲,可我没收过僵尸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办…”行云说得有点犹豫。

“哈哈哈!…你们这些可恶的盗墓者!你们今天都得死!”柳悠悠的身体飘浮到半空,她凄厉一嚎,转瞬间,她身上那袭翠绿色的宫纱装便转换成了一身火红的长袍,而她原本美丽的脸蛋,瞬间变成了一张七窍流血,缺眼少鼻的狰狞面孔。

“哇!好恐怖的鬼!喂,柳大姐,我还是喜欢你刚刚的相貌,现在变得太吓人了…”我吓得哇哇大叫。

“我恨了一千两百年,早就成了厉鬼,又岂会好看…”柳悠悠狰狞地面孔望向我跟行云,“很快,你们便会跟我一样丑陋!很快!你们都得死!”

“行云,貌似穿着红衣服的鬼都是厉鬼撒…”我话还未说完,行云突然一把将我打横抱起,躲过柳悠悠伸过来的厉爪。

“吓!好长的爪子,又僵又白,指甲老长,都从半空伸到地面了…”我冷汗直流,行云冷瞪着柳悠悠,“要命冲着我来!不要伤害萱萱!”

“哈哈…”柳悠悠凄厉地尖笑,“你们两个都要死!要怪就怪你们惊了厉鬼安宁!”

柳悠悠眉间的血色朱砂印突然朝我跟行云喷射出一股红红的火焰,行云再次抱着我快速闪开。

“厉鬼爪!”柳悠悠双臂伸得老长,不停地袭向我跟行云,她臂膀的长度,足足延伸了十几米,随着柳悠悠的长臂每次捉我跟行云落空,垂空在地上,发出砰!砰!砰!的击地响声。

行云抱着我躲过柳悠悠的袭击安然落在地上。我吓得小脸惨白,“行云,怎么办?”

随着我的惊吓过度,柳悠悠变得更加狠厉了,她的身体停在半空中,长臂再次隔空对着我与行云一袭,这次,行云没有躲,而是抽出随身的麒麟剑,一剑将柳悠悠伸过来的长臂砍断。

“啊…”柳悠悠尖厉一嚎,她被行云砍断的那两截手臂居然变成了两具骷髅,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骷髅发出似在松骨般地咯咯声响。

行云一惊,骷髅立即活动起来,朝我与行云袭过来,行云两剑将骷髅砍了个粉碎,碎掉的骷髅每根骨头都成了一具新骷髅,就这样,行云越砍,骷髅越多,没砍几次,眼着着骷髅足有一百多具。

“天啊!我要晕了…”我抱着行云的腰身,跟着行云东跃西腾,不停地躲着骷髅的袭击。

行云脸色微白,额际冒出一滴冷汗,柳悠悠狰狞的容颜露出狡猾的笑容,她被行云砍断的双臂再次生长,她的断臂一点一点蔓延,最终在数十秒内就变成了一双完好的手臂。

见我与行云被一百多具骷髅夹击,柳悠悠凄厉的笑声不停地回旋在墓室内,“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恨!我恨!…杀!…”

眼看众多骷髅把我跟行云越围越紧,行云搂住我的腰身,抱着我飞出重围,柳悠悠眉间的朱砂再次射出一团火焰,行云险险闪开,柳悠悠又趁势发出一只利爪,行云精力已经消耗了不少,他抱着我,动作没有那么灵敏,胸口被柳悠悠的利爪打了个正着。

行云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从半空落地时,身形不稳地倒退了几步,却始终没有放开我。

“哟!中了我的利鬼爪,身受重伤还不放开怀中的女人,”柳悠悠讽刺一声,她突然颠狂大笑,“虚情假意的男人!男人都是虚情假意的动物!都该死!都该死!…”

行云看了眼再次围过来的众骷髅,他轻咳几声,冷瞪着柳悠悠狰狞的面孔,“只要你放了萱萱,我就任你处置!”

说也奇怪,行云这一瞪,柳悠悠竟然瑟缩了一下,骷髅朝我们围过来的动作也慢了很多。

我注意着这个细节,却更关心行云的伤势,“行云,你没事吧?”

行云脸色惨白,他朝我无力一笑,“萱,我不要紧。”

“哼!贱男人!你该死!”柳悠悠凄怒一笑,“只要你乖乖让我掐死,我就放了你身边的女人!”

行云蓦然抬起头直视柳悠悠,“你说的!说话算数!”

141

“本宫贵为皇后!说话又岂会不算数?”柳悠悠似乎变得好商量,她试探性隔空伸来一双僵白的利爪掐住行云的脖子,行云竟然没反抗,乖乖任她掐。

我抬首望了眼柳悠悠那血流成河的七窍,看她那张比电视里演的女鬼更恐怖的容颜,一丝得意在柳悠悠脸上一闪而过,这种得意是玩弄人成功的那种得意,换言之,哪怕行云活活让她掐死,她照样不会放过我。

行云被柳悠悠的厉爪掐得呼吸急促,脸色芳慢慢变紫,我一把抢过行云手中的麒麟长剑,对着柳悠悠的一双厉爪猛力一砍,柳悠悠的一双爪子被我砍断,发出痛苦的嚎叫声,她不可置信地望着我,“你…”

我在地上呸了口,“你个姓柳的臭娘们!死了一千年了还跑出来作怪!我跟行云盗墓又怎么样?你死都死了,只能用纸钱,不用能人钱,懂吗?我帮你花你的陪葬钱,还是给你面子!你已经是鬼了,做鬼你他妈就该安份!”

我扯起仍旧掐着行云脖子的柳悠悠的那双断爪,扔在地上,行云呼吸恢复顺畅,他大口喘着粗气。

我轻轻地拍着行云的胸口帮他顺气,行云忧郁地看了我一眼,“萱,你吞惹怒了她,她不会放过你的…”

我温柔地看着行云,“行云,我不会眼睁睁地看你为我蠢死的。真想不通,你一个那么精明的人,居然信一只鬼的鬼话,唉,爱情这东西,真能让人变傻。柳悠悠生前确实是皇后,可她早八百年,不,是早一千多年前就死了,现在不过是只鬼,鬼话连篇最不可信,柳悠悠就是一个鬼骗子!”

“萱,”行云深情地望着我,“生死关头,我才发现,我愿意为你而死,我不想你跟我一块死,我要你好好地活着。我君御祁愿意用自己的命,换你的。”

我轻轻撩拨了一下行云额际有些凌乱的发丝,“行云,你好傻,为了我,你山河也不要,命也不要,我真是太感动了,要死,我也会跟你一起死。”

行云激动地将我搂入怀里,他的眼里闪过一抹愧疚,“萱萱…”

我将头轻靠在行云的肩膀上,过了没几秒,我推开行云,认真地说道,“行云,我们两个都不会死。柳悠悠不就是一只鬼吗?有道是人怕鬼三分,鬼得怕人七分。况且,我刚刚发现了一件事,我们越怕她,她就越凶,我们不怕她,你看看她现在的熊样!她连断臂都长不出来了,她变出来的骷髅也动不了了。”

行云貌似疑惑地看了眼僵着不动的骷髅跟停在半空不再出招的柳悠悠,“萱,怎么回事?”

“你刚刚带着我逃避柳悠悠跟骷髅攻击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件事,”我咽了下口水继续道,“只要我们俩谁一害怕,柳悠悠的能量就变得更强。我们不怕她,她就变成了一只软脚虾!”

行云欣赏地看了我一眼,“果然如此。我们现在都无畏惧心理,她居然动不了了。”

我的这个重大的发现,行云竟然毫不意外,一丝疑惑蕴上我心头…莫非,行云早就知道不惧怕柳悠悠就没事?他是想试探我的反应?看我会不会愿意跟他一起死?

靠!贱男人!你喜欢装怕,装孙子,我张颖萱就跟你对着来!

我冷笑一声,狠瞪了行云一眼,怒看着柳悠悠,“她动不了,她可就惨了!我们不怕她,现在换成她怕我们,我叫她好看!”

我操起行云的长剑,不怀好意地走向柳悠悠,柳悠悠居然嘭一声从半空掉了下来,并且在一瞬间就恢复了绝美的相貌,她那袭火红的长袍也变回了一袭绿色的宫纱装,而原本那堆围攻我与行云的骷髅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柳悠悠一步步后退,“你想…干…什么?”

“靠!你他妈怕了?”我不怕好意地一步步朝柳悠悠前进,“你死时漂亮得很,没被毁容吧?我就让你做只世界上最丑的鬼,先割你的耳朵,再削你的鼻子,再拔你的舌头,然后剥你的皮,抽你的筋…”

“不…不要这样…”柳悠悠脸色惨白地看着我,“我…我死也要做只漂亮鬼…”

“哼!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我这人专爱干别人害怕的事…”我一把扳住柳悠悠的头发,“你刚刚吓得老娘我腿软,我现在要先把你的双腿剁下来!”

我停在柳悠悠面前,操起长剑就准备剁她的腿。

柳悠悠吓得瑟瑟发抖,她捂住脸,倏然朝我“啊”一声尖叫,她一下子在我面前又变回了那副缺眼少鼻的狰狞面孔。

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还真把我吓了一跳,我火气一上升,甩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啪!

清脆的耳光响声在安静的墓室中显得格外清晰。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柳悠悠一手捂着被我打疼的脸,一手不可置信地指着我“你居然敢打鬼…”

“切!这有什么了不起?”我嗤一口,“我要是个男人,像你这么漂亮的女鬼,我包准**你。”瞧瞧,君行云他老哥君御邪躺在棺材里不就被我**了?

“没…天理啊…!”柳悠悠开始拍着大腿哭天抢地,“这年头,人居然不怕鬼啊!”

“靠!那是你这只鬼倒霉碰到的是我,好不好?碰到别人你尽避凶,碰到我,你就乖乖给我倒洗脚水。”我猛地翻了个白眼,“好说你柳大姐生前也是个皇后,咋就尽来一哭二闹三上吊那一套把戏涅?”

“我本来就是个吊死鬼…呜呜呜…呜呜…再说了,你都说了,我生前是皇后,呜呜…那只是生前而已…呜呜…我现在不过是一只鬼…呜呜…被人欺负的可怜鬼…”柳悠悠的肩膀不停地抖动,缀泣不已,她绕过我,走到一直斜倚在棺材边看戏的行云跟前,“公子,妾身死不瞑目,一千多年来,一直怀念谕文那个薄情郎,不知公子可否当一回谕文,与妾身欢爱一回,妾身,感激不尽…呜呜…”

柳悠悠梨花带泪的脸庞楚楚可怜,再加上她身上那股忧郁之气,说有多动人,就有多动人。

我傻拉吧唧地愣在几步远,看着柳悠悠这只吊死鬼勾引行云。

行云莞尔一笑,“我不是谕文,也不会让姑娘当成谕文。

柳悠悠娇羞地瞪行云一眼,“公子您容颜绝色,谕文虽然长相俊美,可连公子的一半好看都没有。看公子身上泛着皇光,定然是现在朝代的皇室权贵,悠悠命不好,若是碰到公子这样的男子,多好…”

行云打断柳悠悠的叹息,“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个薄情郎?你死了一千多年,应该知道人的相貌只是一张表皮。”行云转眼望向我,“我爱的人只有萱萱一个人,还望柳姑娘自重。”

柳悠悠一扯身上的衣襟,一袭水绿色的宫纱装飞散上半空,而她本人,已然全裸,娇好的身段,赛雪的肌肤,跟我张颖萱有的一拼啊。

行云别过眼,不看柳悠悠的裸躯,我则猛看,美人的身子,不看白不看嘛。

“公子,一千多年来,我与谕文隔室而居,隔壁墓室的谕文因不堪寂寞,八百年前便已转世投胎,我因怨念太重,连阎王殿都不敢收我。”柳悠悠落寞一叹,“适才公子愿意为萱萱姑娘舍命,像公子这样的男人,是悠悠一生梦寐以求,若然与公子结一次欢好,悠悠甘愿放弃怨念,转世为人。还望公子成全…”

看到这里,我站不住了,几个大步冲到柳悠悠跟前,“柳大姐,你不是吧,当着我的面勾引我的男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话还未说完,柳悠悠玉手在我眼前一拂,我立即动弹不得,有口不能言,我只能愤怒地瞪着柳悠悠,柳悠悠朝我得意一笑,再次一拂玉手,我便软软地晕了过去。

行云快速闪移到我跟前,接住我的身子,他将我平放到地上,免得我倒地时摔着了。

柳悠悠缓缓走到行云跟前,“公子放心,若公子与悠悠结合一回,我保证,事后,萱萱姑娘的脑海中不会有我出现过的这一场记忆,我会施法封住她的记忆…”

行云看了眼柳悠悠玲珑有致的****,他眸子波澜不兴,“柳姑娘,我不会碰你,也不会做半点对不起萱萱的事。”

柳悠悠想将身体倚靠在行云怀中,行云一闪,柳悠悠扑了个空,一下子没站稳,她狼狈得差点摔个狗吃屎。

行云脸色薄怒,“你闹够了吧?你再不检点,别怪我直接破了迷魂阵!”

柳悠悠面色一僵,“悠悠听不明白公子在说什么…”

我忽地张开眼,从地上缓缓站起来,“你不明白,那我来补充一下。你柳悠悠根本就是我跟行云的幻觉,而我跟行云的这场幻觉,却又是你柳悠悠的真实意念。”

柳悠悠颓然地跌坐在地上,“想不到,我柳悠悠等了一千多年,竟然等来了如此厉害的男女。你二人真可谓高人…”

我捡起柳悠悠脱掉的衣服,走到柳悠悠跟前,将她扶起,再为她把衣服穿上,柳悠悠有丝感动地看着我。

我轻轻一叹,“我刚刚被你弄昏倒了,是我装的。我的意志比你更强,你控制不了我。如果,我刚刚真的昏了,行云真的跟你欢爱一场,那么,行云就背叛了我,你不但不会封住我的记忆,你会杀了我跟行云两人。而你的怨念也会更深。”

柳悠悠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究竟是什么人?我能看出这位君行云公子乃当今朝代祥龙国的尊贵王爷,却不知你的半点来历…”

我潇洒一笑,挑起柳悠悠的下巴,“记住,我张颖萱是个聪明人。比你可聪明多了。哪像你,死得那么惨!”

“我…我对谕文忠心耿耿,他竟然赐我一丈白绫,让我含冤而死…”柳悠悠的嗓音无限凄楚,“我死不瞑目啊…我恨!我恨天下负心的男人!”

行云脸色一冷,转眼间,手上就多了几枚暗器,柳悠悠一惊,我出言阻止,“行云,你慢点破阵,我让这位柳大姐死得瞑目。”

行云闻言,又收起暗器,柳悠悠这才放下心来,我淡望着柳悠悠,“你知道吗?这世上什么男人都有,当然,什么女人也有。你不要钻在一个牛角尖里,活活把自己逼死。男人若负心,你就应该比他更负心。什么事,你都应该看得开一点,要知道,前方,永远都有一个更好的男人在等着你。哪怕你死了,当你重新投胎,获得幸福的机会一大把…”

“我死得那么惨,要放下生前的怨恨,谈何容易…”柳悠悠似有一点被我说动的迹象。

我奸笑一声,“每个人恨人的方式不同。像你这种恨,死不瞑目,折磨自己,你不如换个恨的方式,给皇帝谕文戴绿帽。”

行云听得脸色铁青,貌似很不赞同我的思想。

柳悠悠倒是听得眼睛发亮,“这个主意似乎不错,还望萱萱姑娘指点…”

我盯着柳悠悠,“你生前只有谕文皇帝一个男人吧?”

柳悠悠面色一红,“这个当然。”

“我给你指条明路。”我笑道,“你开开心心去投胎,然后,泡尽天下帅仔,要么,就你现在的一缕魂,去勾引别的鬼也行,当然,要有品味点,只勾引帅鬼。这样你不就不用浪费时间在这恨了,反正谕文欠你的,你又何必为他守身,要不,你想办法找到谕文投胎的年代,投胎跟谕文好一场,然后一脚把谕文踹飞,报你冤死之仇,谕文欠你的,谕文还,这不是满好么?”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还浪费了一千二百多年在这空余恨…”柳悠悠喃喃自语。

“就是就是!”我大声附和,“看你那棺材板板上写的那首诗,就知道你是个才女,才女,当然是要作诗勾引帅哥喽。别藏着掖着不让人发现。”

“多谢萱萱姑娘指点。”柳悠悠神情豁然一松,“今日若非姑娘指点一番,我柳悠悠还会在这偌大的墓室空恨下去,尔今,我怨念已除,自然到阎王殿投胎,转世为人。萱萱姑娘,请受悠悠一拜。”

柳悠悠说着,朝我盈盈跪下,我扶起柳悠悠,“得了,你抓紧时间泡仔去吧。”

柳悠悠站起身,她看了眼行云,又看了眼我,“妾身已为公子与姑娘解除了迷魂阵,就不劳行云公子动手了。今日一别,永不再见,还望行云公子跟萱萱姑娘多多保重!”

柳悠悠话一说完,她的身体越来越淡泊,越来越透明,直至不见。

在柳悠悠的身子完全消失之前,我说了这么一句话,“柳悠悠,你也保重!”

在墓室中央,翠绿色的翡翠棺材边,我与行云双双昏倒在地上,我与行云昏睡的神情,时而惊惧,时而害怕,时而严峻…昏睡了两个时辰,我与行云的睫毛动了动,慢慢转醒。

我抚了抚仍旧有点疼的脑袋,呻吟一声,行云也同时坐起身,关心地看着我,“萱萱,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扶着棺材边缘站起身,很自然地看向棺材内,“我的妈啊!”

行云一惊,“怎么了?”

我指着棺材内,“你自己看!”

行云看向棺材内,只见棺中躺着一具白色的骷髅,根本就没有柳悠悠那个大美人!

行云赞赏地看着我,“萱,你不是明白一切了么?其实,墓室中,从来都没有出现过柳悠悠的身影。在我刚刚打开棺材盖的时候,我们同时吸进了一些白色的烟雾,在那个时候,我们俩人就已经陷入昏迷,而接下来有关柳悠悠发生的一切,全都是梦境,而这场梦,是柳悠悠事先安排好的布局。这就是迷魂阵的最高境界,会让人入梦境。”

我继续说道,“柳悠悠追杀我们时,若我们在梦中死了,真的会死吗?”

“会。若我们醒不过来,就真的死了。”行云点点头,“梦中,每个人的反应不同,柳悠悠的做法也会不同。若在梦中,我们被柳悠悠掐死,实则是自己把自己掐死了。若梦中,被吓死,就是真的被吓死…说是梦,又存在了真正的柳悠悠的意念。这场梦就是迷魂阵的死角,只要我们能从梦中醒来,迷魂阵就自动解除了。”

142

“原来柳悠悠‘诈尸’只是一场梦,她不是僵尸,也不是鬼魂,而是梦中影。”我惋惜地看着棺材里头的那具白骨,“一千两百多年了,柳悠悠的身体早就成了一堆白骨了。她却现在才放开生前的怨念…”

“萱…”行云将我搂入怀中,“柳悠悠能碰到你,让你三言两语就说动而不再怨恨,这是她的福份。若我有一日对你不忠,你会不会像你教柳悠悠的那样,转爱别的男人?”

“你问的这不是废话嘛,既然是我教柳悠悠的,我自己当然也会那么做。有道是天涯处处有帅草,我又何必只爱一根草?”

“你…”行云愤怒地看着我,“我不准!我只准你爱我一个人!”

那是不可能滴。我笑道,“那就得看你的本事了!行云,我跟你说正经的,你早知道柳悠悠的事只是一场梦境对不对?”

“也不是。”行云淡笑,“我开始并未发觉,一个人,在梦里要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这实在太难了。我不信鬼神之说,可柳悠悠居然‘诈尸’了,我越想越不对劲,最后联系整个迷魂阵局一想,才发现我与你皆入梦了,我本想直接破了迷魂阵,却又…”

我接下行云的话,“你却又怜悯柳悠悠怨了一千二百多年,心生怜悯,你更想做的是试探我,会不会与你同生共死?所以你在梦中故意让柳悠悠掐了下。”

“萱,你太过聪明了,什么事都给你看穿了。”

“唉,我真搞不懂男人。”我苦笑着摇摇头,“你为了我愿意放弃一切,却又不停地想试探我,真不知道为什么!”

“对不起,萱萱。”行云一把将我拥入怀,他有些颤抖地道,“邪他太优秀了!他又深爱着你。世上很难有哪个女人不对邪动心,我只是怕邪会抢走你,我怕失去你…”

此时的行云就像个无助的小孩子,让我异常地心疼,我能明白行云的不安,我轻声安慰,“行云,尽避你与邪有着一模一样的容颜,可我从来没有将你当成他。你就是你!世上独一无二!我没有怪你的试探,只希望你多给自己一点信心,也请你相信我!”

“嗯,我信你。萱萱,我真的好爱你!”行云将头埋在我的颈项间,嘎声呢喃着,“我不能没有你…”

“我也是。”我轻轻抚摩着行云的后背,行云倏然将我一把打横抱走,走向棺材,我大惊,“行云,你想干什么?”

“这里没床,而我想爱你,当然是去棺材里欢爱了。”行云说得很自然,我却皱起了眉宇,“人家柳大姐都在棺材里躺了一千多年了,总不能与她共一副棺材吧…”

行云一手抱着我,一手拎起棺中柳悠悠的骷髅骨往壁边的珠宝堆里一甩,柳悠悠的骷髅非但没碎,反而安祥地躺在珠宝堆上。

我知道柳悠悠的骷髅没摔碎,是因为行云凝蕴了真气,让她的骨头轻稳着地。

“老大,你让死者让棺材给我们欢爱,你这是对死者大不敬耶!”我不满地咕哝着。

行云微微一笑,“你化解了她一千多年的怨念,她给你让个位,报答你,也是应该的。”

“想想也对。”我附和着点个头,“一千多年前的皇后躺的棺材肯定很舒服,我也躺躺享受下。哈哈!”

“你呀!”行云轻笑着摇摇头,“真拿你没办法。”

硕大的翡翠棺材中,那些柳悠悠盖过的棉被早就化成了灰尘,行云凝聚真气,对着棺中的灰尘一个斜扫,棺材内的灰尘及陪葬品立即被掌风扫到了棺外的地板上。

弊材内顿时一尘不染,行云轻轻将我放入棺材内,整副棺材都是最好的翡翠制成的,躺在里面的感觉又清凉,又温暖,何止一个爽字了得!

柳悠悠躺了一千二百多年的棺材窝,睡起来可是超舒服滴说。

行云翻身入棺内压上我柔若无骨的娇躯,硕大的棺材内不停地飞出一件件男人女人的衣裳,很快,我与行云就全裸地交缠在一起。

躺在行云身下,我凝视着行云近在咫尺的绝色脸庞,他真的好帅,又浓又粗的眉毛,棱角分明的嘴唇,高挺的鼻梁,白净的皮肤,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行云都帅得一塌糊涂,让人没有半丝挑剔的余地。

被行云高大颀长的身体压着,他身上尊贵的帝王之气尽览无疑,此刻的我,在他身下,显得那么娇弱,行云性感的薄唇一一在我绝色的五官上印下深情的浅吻。

躺在棺中望着这个压在我身上的男人,我很自然地想起我刚到古代时,第一次在棺材内与君御邪欢爱,我发现,我突然好想君御邪那双火红的眸子。

见我有些闪神,行云加深了在我唇上的吮吻,我的唇被他吻得有点生疼,不得不回过神。

“萱,你在我身下,我不许你闪神!”行云俊秀的眉宇间浮上不悦之色。

“我闪神,也是因为你啊。谁让你太帅,帅得没个人样…哦不,是帅得不能再帅涅?”我呢喃的话语让行云霎时乐开眉,“真的?”

“当然真的。”我用力地点点头。我刚刚想到你那个双胞胎哥哥去了,不过,不骗死你,我就不叫张颖萱!

行云低首吻上我胸前饱满的雪峰,他埋首在我雪峰间深深舔吮,他温热的气乡洒在我的双峰之间,舒服而又麻痒的快感刺激着我的感官,我嘤咛一声,“行云…”

行云明亮的双眸袭上欲望的色彩,他伸出舌头轻轻舔邸着我雪峰上的樱色小点,我雪峰上的樱红小点立即变得敏感挺直,行云嘎笑一声,“萱,你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

行云突然在我雪峰的小点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我吃痛,凝起秀眉,“行云,别咬这么重,会疼…”

“萱萱…你的胸脯好饱满,好柔软,又不失弹性…”行云叉开腿,跪坐在我的小肮上,他腿间早已坚硬的昂扬怒挺在我眼前,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我羞红了小脸,“行云,别这样…”

“别哪样?…这样吗?”行云将他巨大坚硬的男根插置在我的双峰间,他再托起我饱满白嫩的双峰,挤压着他巨大的昂扬。

“嗯…行云…”我半眯着水润的明眸,因为行云坐在我的胸腹上,尽避他已经尽量用腿支撑了自身身体的重量,我的呼吸仍有些不顺畅,“啊…你的‘那儿’好大好烫…”

靶觉着行云的巨大男根戳插着我的乳缝间,我全身忍不住微微颤抖。

“萱萱,你来…”行云执起我的双手,他让我自己托着双峰挤压他的男根,而他的双手,撑着棺材边缘,腰身对着我的双峰用力前后插动,他腿间的男根不停地戳插着我柔软滑嫩的饱满双峰,我全身的细胞都感受着他巨大的男根与我饱满的酥胸相摩合,我忍不住浪叫,“啊…嗯…行云,这样好刺激…”

“萱…你的酥胸带给我的感觉好舒畅…”行云的额头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倏然,他一转身,双腿依然叉开趴在我身上,他的头部对准了我的双腿间,而他腿间的男根,自然停留在了我的嘴唇边。

天啊!超折磨人的神经,超刺激的69式!

行云掰开我白嫩的双腿,他轻轻舔唆着我腿缝间的粉色花瓣,一股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畅快感觉瞬间袭遍我全身,我双手握住行云的巨大男根,温柔地将他的男根含入嘴里,深深地舔逗含唆…

我的小手控制着行云的男根只进入我嘴里的三分之一,因为他的巨大三分之一就已然足够将我的小嘴填满,我与行云互相舔吮着对方最私密之处…

“萱,放开你的小手…让我插入你的咽喉,好吗…”行云饱含情欲的沙哑嗓音带着丝丝的恳求,我心头一软,放开了小手,任行云腿间巨大的男根直直插入我的咽喉…

行云舒服得倒抽一口气,我很自然地想干呕,我的小嘴被他的男根塞满,委屈的泪花蕴上我的眼帘,行云胯间灵活地不停律动,他巨大坚硬的男根深深地**着我的小嘴,每一下几乎要将我的咽喉捅穿…

而行云的唇,再次覆上我私处的花瓣,轻轻舔逗,我的腿缝间被他舔得酥酥麻麻的,很自然地流出一股清滑的aì液…

我与行云用超级爽畅的69式爱吮了对方十几分钟,行云从我的小嘴中抽出巨大的男根,他起身,用男上女下式压覆在我身上,而他腿间早已肿胀不堪的昂扬对准了我甚感空虚的私处。

我双眼含春,盈盈瞅着压在我身上的绝色男人,“行云…”

“萱萱…”行云吻上我红嫩的朱唇,在他吻上我的同时,他腰间一个力挺,他腿间巨大长硬的昂扬深深插入我玉腿间紧小的幽径内。

“唔…”好充实的感觉!被行云填满,我好幸福!我的唇被行云封住,我根本叫不出声,我们刚刚舔过彼此的私处,唇齿间,尽是我与行云私处清幽的味道。

我的幽径温暖地包容着行云的男根,行云身子一僵,他享受地低哼了一声,开始在我体内深深冲刺起来…

行云的冲刺异常的勇猛,他就像一头野兽,无尽地需索着我温暖柔嫩的身体。

他巨大长硬的铁棒猛力地**着我紧窒湿滑的幽径,每一下都将我深深贯穿,他太猛的力道让我有些不堪承受,“啊啊…嗯噢…行云,你轻点…嗯…”

我低低的求饶声让行云更加兴奋,他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疯了般在我体内忘情驰骋…

男人的粗嘎喘息,女人的淫媚浪叫融合成一片,我被行云猛力地插了半个多小时,那欲仙欲死的持续快感让我的神智有些涣散,望着压在我身上索求无度的男人,他原本漆黑的眼眸因欲望的飙驰而泛着通红的血丝。

依然是棺材里面,我承受着身上男人的狂猛**,忘情地呢喃,“噢噢…嗯啊…御…啊!好痛!…”

行云更猛地冲驰让我痛叫出声,我猛地回复了心绪,汗!我刚刚居然以为是在跟君御邪“爱爱”,差点就把行云叫成了御邪。晕死!

还好,行云突如其来的猛冲,阻断了我的浪叫,行云也听到了我叫了个“御”字,他停下冲刺,我知道他怀疑我刚刚叫的是谁的名字,我赶紧抢在他开口之前,似是难耐地低喃,“御祁…比起行云…嗯…我更喜欢叫你御祁…我爱你,祁!…祁,我爱你…”

“萱…我也爱你…萱萱…”行云感动地望着我,他继续开始在我体内勇猛地冲刺,还好,我及时出声补救还来得及。”

我虽然有些无法承受行云的过度地勇猛,却仍然配合着他的激烈的律动,让彼此达到欲望的最颠峰!

欢爱过后,行云颓然地趴在我身上,短暂地歇息,行云率先走出棺外穿好衣服,他将我的衣服从地上捡起,搭在棺材边缘,我撑着棺材想起身,双腿却瘫软无力,都是给行云这号超级大猛男给“干”的!

行云暧昧地看着我,他体贴地帮我穿好衣服,我着好衣衫后,便让行云将柳悠悠的骸鼻放回棺材内,我自己则理了理因欢爱而凌乱了的发丝。

我将衣着料理整齐后,我跟行云便准备寻找不知在隔壁何处的皇帝谕文的墓穴。

突然,嘭!一声震天巨响,墓室右侧的一堵墙壁被一道强劲的掌风炸开,同时,从炸开的墙洞走入两个相貌绝色的男人。

143

见到这两个男人,我与行云同时一惊,竟然是皇帝君御邪与逍遥候任轻风!

君御邪与任轻风皆是一愣,看样子他们吃惊的程度也不亚于我与行云。

墓室内异常的安静,安静中却又多了一丝不平常的尴尬气氛。

任轻风淡然地看着我,他如画般绝美的五官上并无过多的表情,只是他那双淡然如水的漂亮眸子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

偌大的墓室中,因多了任轻风这个美得如诗如画般的男子而多了股淡雅的气氛,同时,俊美邪气的君御邪又让整座墓室多了几分诡秘莫测。

让我吃惊的是君御邪的眼睛,他的眼睛居然又变成了如燎原之火般的通红色,他火红邪肆的眼眸中盈满深深的思念,以及浓浓的愤怒,更多的,是突然见到我的那股激动。

我挺起胸膛,水润的明眸与皇帝君御邪那双邪气的火眸在空中对视,君御邪的眼神太复杂,我猜不到此刻他到底在想什么?

或许,我跟行云同时出现,他现在巴不得杀了我跟行云。

我有些心虚地别开眼,行云给我一道鼓励的眼神,行云的目光告诉我,什么事都不用怕,顺其自然,一切有行云在。

我的手心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冷汗,晕死,在场的三位帅哥我都跟他们有一腿,现在其中两个捉到我跟行云单独在一起,另两个肯定猜到我跟行云之间发生了什么。

不管了,反正我跟行云“办完事”,君御邪跟任轻风才出现,只要他们没当场捉到我跟行云在上床,我就死赖到底。

我转眼看了下刚刚不知是被君御邪还是任轻风用内力炸开的石墙,这堵石墙我之前有注意,是密不透风的,任轻风与君御邪根本不可能听到我与行云刚才欢爱的声音,我怕个鸟毛!

行云泰然自若地与君御邪对视一眼,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孔,一样的身材,同样的尊贵的气势,这两个男人都是人中龙凤,不分上下。

行云大步走到离君御邪三步之遥,不卑不亢地行下一礼,“臣弟参见皇上。”

君御邪冷凝了行云一眼,“平身。”

行云淡然站起身,“谢皇上。”

任轻风灿如繁星的漂亮眼眸中闪过一丝痛楚,他刚想向我行礼,我却快他一步,“逍遥候不必多礼,我只是一名普通女子,你的三弟…不,是你的三妹,而非皇后。”

我知道任轻风眼中的痛苦是因为我不再是那个叫他二哥,在他身下与他缠绵的女子而悲伤,可我好想告诉他,他任轻风在我心中占的重要位置,永远不会变。

君御邪闻言,眼神复杂地盯着我,他邪魅的火眸中闪过一抹苦涩,“一切礼数皆免了吧。萱,你想朕吗?”

我没料到君御邪竟然会当着任轻风与君行云的面问我这个问题,我一时微愣,并未回话。

气氛再度陷入僵凝,让人觉得有股无形的压迫感。

说实在的,再次见到君御邪绝色的俊脸,我知道,我好想他,想他想得快疯了!可是,在我心底,有被君御邪伤害过的深沉的痛,我不想正面回应君御邪,我更怕他会强求我跟他回皇宫,我不喜欢皇宫那座华丽的牢笼,在宫外,有太多让我心动的极品男人。

见我久未回话,君御邪几个箭步,快速走到我跟前,他一把将我搂入怀中,“萱萱,朕好想你!朕真的好想你!”

君御邪搂着我的力道太重,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却更能感觉到他此刻激动的心情,他想我入骨的心切!

“萱…还好,朕抱得到你!还好你是真真实实的人,朕以为你死了,朕夜夜都梦到你的音容笑貌,可朕怎么也触不到你的身躯,朕好怕失去你!朕再也不能失去你了!”君御邪好听的嗓音带着微微的哽咽。

听着他发自内心的话语,我的心深深动容了,可我的视线望着几步开外的任轻风与君行云,不敢给君御邪过多的回应。

我现在被君御邪搂在怀里,行云与轻风心里已经够难过了,若细看,行云双拳紧握,指甲早已深深掐进肉里,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指缝泠泠滴下,行云的表情铁青,俊颜上懊恼与怒火交替。

任轻风原本淡然如画的俊颜异常惨白,滴滴的冷汗自他额际缓缓滑下,他清淡的双眸中盈满痛苦,那是撕心裂肺的疼痛,那是无能为力的悲哀。

虽然我以李代桃僵之计诈死,可皇帝君御邪没有废除我皇后的尊贵身份,如今,皇帝找到没死的我,于情,于理,于身份,我与君御邪在一起,任轻风与君行云都没有任何阻止的理由,只因,我是君御邪名正言顺的皇后!

尔今,我只能忍着不给君御邪过多的回应,免得伤害行云与轻风更深。

我被君御邪抱在怀里,任轻风身上原本淡雅的气氛竟然微微地波动,我深深地感觉到了任轻风心绪的不稳。

天知道我此刻是何种心情,简直想挖个地洞将自己埋起来!

“萱!你说话,你不想朕吗?”君御邪火红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的神情,仿佛,我的一句话,可以让他上天堂,亦可以让他下地狱。

我缓缓闭上双眼,泪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想。”

我淡淡的一个字,君御邪绝色的俊脸上多了丝兴奋,多了丝期盼。

而行云与任轻风颀长的身躯却双双一震,深沉的痛苦霎时飘过他们深邃的眼底。

靶觉到行云与任轻风心底的难过,我轻轻推开君御邪,“皇上,祁王与逍遥候还在呢。”

君御邪神色一敛,“刚刚皇后说逍遥候是你二哥,这是怎么回事?”

我淡然道,“是这样的。我诈死出宫后,女扮男装前往麟洲。皓月国的二皇子楚沐怀还有逍遥候任轻风并不知道我是女儿身,我三人惺惺相惜,我用张轩这个假名,与楚沐怀与任轻风结为异姓兄弟,按年纪排辈大小。”我转眼望向任轻风,“相信二哥现在才知道我是女儿身,也很惊讶吧。小妹欺骗了大哥跟二哥,还望二哥原谅。”

任轻风温雅一笑,“既然是本候的三妹,本候又岂会怪罪于你。”任轻风算是默认了“现在”才知道我是女儿身骗君御邪的话。

君御邪挑起俊眉,“轻风,朕的皇后张颖萱就是你那个在麟洲已然成婚生子的结拜三弟?”

任轻风微点个头,“是的。”

君行云对这番话并不意外,因为早先,我已经跟行云把我在麟洲的事说了一遍,当然,我隐瞒了我跟任轻风与楚沐怀都上过床的那段。

“萱,想不到,数月不见,你竟然娶妻生子了。不知你娘子腹中的孩儿…”君御邪说到这里,他绝色的容颜上多了丝忍俊不禁。

我很大方的摊摊手,“我娘子她肚子里的小孩子不是我的,皇上您想笑就笑吧。”

“哈哈哈…”君御邪龙颜大悦。

任轻风与君行云却因君御邪找到我而开心不起来。

见君御邪笑得有点夸张,我沉下俏脸,“不知皇上跟我二哥怎么会出现在隔壁墓室?”

君御邪瞥了眼行云那张与他一模一样的容颜,“这就拜二弟所赐了。”

行云冷哼一声,“臣弟?”

“三年多前,你篡了朕的龙椅,将朕毒哑打残,朕派穆佐场从苗疆找来‘喋血虫蛊’之毒服下,朕服了‘喋血虫蛊’之毒,有两成的机会重新站起来,有四成的机会能再次开口说话,要想让两成跟四成的机会变成现实,朕必须催动体内蛊毒发作,而躺在古墓的棺材内,能最有效催动毒发。”君御邪指了下被炸开的墙壁另一头谕文皇帝的古墓,“那座一千多年前谕文皇帝的古墓就是朕派的人探寻中发现的。朕破了古墓中的种种机关,将谕文的骸鼻扔出棺材,换成自身躺入…”君御邪又望向我,“朕夺回皇位之前,萱萱你不是在棺中见过朕么?”

汗!还好君御邪没说我在谕文皇帝的棺材里把他的尸体给**了。我当时**君御邪的时候,他明明是具尸体,是我把他奸活的。(后来得知,那时君御邪因蛊毒过肆发作,已经死了四个时辰,也就是八个小时了。)

君行云恍然大悟,“怪不得臣弟在‘风满楼’第一次见萱…皇后时,皇后大呼见鬼,原来,皇后早在谕文的古墓中见过皇兄你,而皇后也错把臣弟当成了皇兄你。”

我尴尬地笑笑,“确实如此。”

任轻风漂亮的俊眉微微凝了凝,没说什么。

君御邪不可思议地望了眼谕文的墓室,又环顾了眼柳悠悠的这间墓室,“想不到谕文皇帝的墓室隔壁竟然还有一间规模相同的墓室。”

我好奇地问,“不知皇上如何知晓谕文皇帝墓室的隔壁仍有一间墓室?又怎么知道你所找到墓是谕文皇帝的墓?”

“发现墓的主人是一千多年前的谕文皇帝并不难,可以从一些陪葬品中知晓,至于,知道隔壁仍有间墓室,这多亏了任轻风,”君御邪顿了顿,继续道,“朕之前在谕文皇帝的墓中棺内利用棺中寒气催动‘喋血虫蛊’之毒发作,只在乎自身的残疾能否复原,并未注意墓中的过多玄机。此次,朕怀念与萱萱初遇之墓,便与任轻风一同前来。任轻风悉心发现,依古墓的布局,应该还有座古墓与之比邻。经我二人细心推测,炸开隔墙,果然发现别有洞天,还有座邻墓,更想不到,萱萱与二弟竟然会在此!”

君御邪说到这里,他的语气倏然转冷,“不知朕的皇后与朕的二弟怎么会同时出现在这座与谕文帝陵相隔的地下墓室中?”

这有什么难解释的?我淡然一笑,开始瞎掰,“我身上的钱花完了。然后正好碰到祁王爷代皇上您寻找我,祁王爷原本想护送我回京,我想起曾经到过的谕文皇帝的古墓,祁王爷对大型的地下古墓甚感兴趣,就陪我一起来了。我上次是稀里糊涂掉进的谕文王古墓,这次带错了路,结果找到了与谕文王相邻的一座古墓…谕文王的皇后柳悠悠的墓室。我发现不对,并非我上次到过的那座墓时,与祁王刚在寻找谕文王的墓室方位,皇上您跟逍遥候就炸开墙壁,看到我与祁王了。”

君御邪有些不相信地看着我,“就这么简单?”

我反问,“不然,皇上你以为呢?”

君御邪转看向任轻风,“任轻风,你以为如何?”

任轻风脸色淡定,“皇后的说辞无懈可击,我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君御邪微顿首,“既然连朕亲笔御封的祥龙国第一才子逍遥候都这么说,萱,朕估且相信你。”

炳哈,真搞笑,皇帝居然问跟我有一腿的奸夫,我说的是实话不?哪怕是仙人般的奸夫,他的心自然也是向着我的。

我看着君御邪深邃得让我无法猜透的邪气火眸,君御邪这个人太深沉,诡秘莫测,他真像表面上所说的相信我的说辞?他不怀疑我跟行云有一腿吗?

至少,我跟行云被君御邪与任轻风撞见时,已经“办完事”,衣着整洁,让皇帝暂时无法挑毛病,怀疑又如何?我与行云不承认,他君御邪奈我何!

君御邪看了眼行云,“此墓室的布局精密,想必二弟你刚破了迷魂阵局吧?”

行云冷然一笑,“此处乃谕文皇后柳悠悠的主墓室,连皇后的墓中都布有迷魂阵,想必谕文王墓中的阵法更凶险,若臣弟没猜错,谕文王墓中布的是天煞阵。”

“是又如何?”君御邪狂妄一笑,“区区天煞阵岂能困得住朕?”

我疑惑地插话,“什么是天煞阵?”

任轻风淡言,“天煞阵乃奇门遁甲中最凶险的阵法,不但会使人产生幻觉与错觉,也会不时有暗器机关偷袭,入阵中人随时丧命。”

“哇!”我大叫一声,惹得君御邪,君行云与任轻风三位帅哥同时看向我,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是在想,皇上破天煞阵之时,是好几个月前的事了,他当时还坐在轮椅上,又是个哑巴,都能破阵,挺厉害的!”

君御邪眼中浮起一丝笑意,行云与任轻风脸色一黯,我赶紧补充,“我知道换成祁王与逍遥候您二位,一样能破阵。”

行云与任轻风不语,君御邪定定地看着我,“萱,你跟朕回皇宫吧。”

144

君御邪的话让行云与任轻风崩紧了神经,我知道,行云与任轻风都不愿意我回皇宫。

君行云虽贵为祁王长驻汴京首都,我身为皇后却必须长呆在皇宫内,要见我,就不能随心所欲了。

任轻风的管辖府邸在麟洲,我若跟皇帝回宫,想见任轻风跟宫外的其他的帅哥们,简直是难上加难,打死我也不能随君御邪回皇宫。

我轻轻摇了摇头,“皇上,我不回去。”

君御邪眼神一冷,“萱,你是朕的皇后,岂能不跟朕回宫!”

“我诈死出宫的原因,皇上应该比我更清楚,既然我这个皇后在世人眼中已死,那么,我就没有回宫的必要。”

“萱,是朕对不住你,对不住你跟朕的亲生孩儿,朕不该伤透你的心…”君御邪火红的双眸中蕴上深沉的痛苦,“朕答应你,从今尔后再也不伤害你,萱,朕需要你,跟朕回宫吧。”

我慨叹一声,“伤害已然造成,破镜重圆,总有一条缝。皇上,您就当我真的已经死了吧。”

“朕是帝王,朕会用朕的一切来弥补你曾经受过的伤痛,萱,朕自己犯下的错,自己承担!朕不敢奢望你能原谅朕,朕只求你给朕一个弥补的机会。”君御邪的表情无比的认真,他的嗓音甚至带着些许的卑微。

站在一旁的行云与任轻风颀长的身躯同时一震,向来高傲的君御邪竟然当着一王一候的面,对着我用“求”这个字眼!

至高无上的帝王能对我这般委曲求全,若说君御邪不爱我,真的是骗人的。

我心潮无限波动,脸上却波澜不兴,“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回皇宫的,既然你想弥补,你告诉我,你把御医穆佐扬怎么了?”

我没有拒绝君御邪要弥补我的要求,虽然没给他正面回复,却也算默认了给他机会。

抬首细看君御邪绝色的容颜,他白净的脸上无一丝瑕疵,帅得让我无从挑拣,他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这样的一个男人,哪怕他曾伤我至深,到此刻,我仍然无法拒绝他。

“萱萱,你就这么关心穆佐扬?”君御邪微眯起通红的火眸,仿佛只要我说是,他就会下令杀了穆佐扬似的,我也相信他会那么做,我撇了撇唇角,“我想诈死出宫,离开皇宫那座让我失去腹中孩儿,让我伤透心的牢笼,穆太医毫无条件地帮了我,他是我的恩人。对于一个帮过我的人,他若因我而遭遇不测,我会愧疚一生。“

情理之中的答案,君御邪凝起了俊眉,他缓缓道出了穆佐扬的行踪,“穆佐扬在汴京城刑部大牢。”

穆佐扬果然被皇帝囚禁了!大牢耶!以君御邪狠厉的性子,穆佐扬不知受了多少苦?

我怒道,“我要见他!”

君御邪定定地盯着我,“好。”

我环顾了眼古墓里的钱财,“那这里的珠宝…”

君御邪诡异邪气的眼眸温柔地望着我,“朕全部都赐给你!”

“呃…”我一愣,看了眼任轻风与君行云,“祁王爷跟我二哥逍遥候也应当…”

行云淡笑,“这里的财富,本来就是你的。”行云的话让君御邪眉头一挑,行云又补上一句,“天下皆是皇上的,皇上说将墓中财富赐予谁,就赐予谁。”

我知道行云的意思是如果没有皇帝或任轻风知道古墓,他亦会将墓中财富全数送我。

至于任轻风,依我对他的了解,他会给我他所拥有的一切,自然没意见。

我兴奋地点点头,“我本来只想见者有份,分个一杯羹,既然皇上如此慷慨,那两座古墓中的财富,我就‘勉为其难’,全收下了。”

君御邪宠溺地看了我一眼,“有空时,我会教你古墓玄门阵法的变动方位,你只需牢记,就能随时来古墓取用财富了。”

“谢皇上!”我乐得笑开眉,女人,没有不爱财的,男人也一样,可不管是行云,轻风还是御邪,他们三人对墓中堆积如山的财富却连多看一眼都没有,墓中之财纵然可贵,可我更加知道,眼前的三个男人,才是无上至宝!

“估计时辰,现在应该是午夜时分了,先离开古墓吧。”君御邪看着行云,“不知二弟可发现谕文皇后墓穴的出口?”

君行云点点头,指了眼室中的翡翠棺材,“在棺材下方,只要移动棺中玉枕,就能多出一条离开古墓的暗道。”

任轻风与君御邪对望一眼,君御邪说道,“果然如此,谕文皇帝墓室的暗道也布在棺材下方。就走谕文皇后棺下的地道离开吧。”

任轻风与君行云微颔首,我无所谓地耸耸肩,随手操起几锭黄金收入怀,跟着三个大男人走到柳悠悠的翡翠棺材旁边。

君御邪随意瞥了眼柳悠悠的棺材内,棺内柳悠悠的骷髅骨躺在棺中,君御邪眼中浮上疑问,“为何棺中柳后的骸鼻下没灰尘?照理来说,尸身所盖的被褥等物就算过了千年,化作尘埃,棺中应该灰尘遍布才对。”

汗!我该说君御邪太聪明还是细心?

任轻风看了眼棺外地上的灰尘,“灰尘应该是被掌风扫到了棺外。”

没办法,棺材里头干净才方便我跟行云“爱爱”嘛。

我怡然一笑,“我看到柳皇后躺的棺材脏了,就很好心地让行云用掌风帮柳皇后清扫一下棺材,让柳皇后的骸鼻睡得舒服些。”

君御邪貌似不太相信,他瞥了眼行云,“是这样吗?皇弟?”

行云面无表情地反问,“不然皇兄以为呢?”

我有些尴尬地催促,“好了,我们快离开这儿吧。我饿了,想吃饭。”

我的话让行云,君御邪与任轻风三人眼里同时闪过一抹心疼,我知道,他们心疼我的胃。他们三人不再将话题绕在棺材里头干不干净的问题上,而是开始探看出路。

行云将柳悠悠的骸鼻挪开一些,他试着移动棺材中的绿色玉枕,却怎么也移不动,君御邪皱起眉头,“怎么了?”

行云一脸严峻,“棺中的枕头原本是启动棺材底下地道的机关,可是,现在却移不动了。”

君御邪也去试着移了下玉枕,可玉枕就像被粘牢了般,丝毫移不动。

任轻风浓眉轻蹙,“若我没猜错,不止柳皇后棺中的玉枕无法移动,就连谕文皇帝的棺材内玉枕也移动不了。”

我不解,“什么意思?”

君御邪接下话,“轻风的意思是原本棺材底下的两条通往外界的地下通道统统作废了。”

我惊得哇哇大叫,“怎么会这样?”

我们一行人迅速从柳悠悠的墓室越过已经被内力炸毁的隔墙,走到谕文皇帝的墓室,尔后又在谕文皇帝的棺材里试着移动了一下棺中的玉枕,结果,枕头还真移不动了!

我刚到古代在谕文的棺材里**了君御邪后,就是移动了下棺中的玉枕,顺利打开棺材底下的暗道,通往外界的。

行云也说柳悠悠的棺材底下有条暗道,启动机关的就是柳悠悠棺材里的玉枕,现在两个玉枕都移不动,情况糟糕了!

行云若有所思地环顾了下四周,“谕文皇帝跟谕文皇后柳氏的两座墓室中,在他们躺着的棺材底下原本是各自有一条通往外界的地道,现在却因两座墓室的隔墙被打通,两条暗道同时打不开,看来,我们要被困死在墓室中了。”

我瞧了眼两座相通的墓室,“墓中到处都是金银财宝,唯独没有吃的东西,难道我们就要活活饿死在这?”我眼珠子转了转,“要是我们用内力炸开暗道口,这样,出得去不?”

任轻风细细察看了下四周的布局,“用内力炸开地道口是行不通的。墓室中的格局有变动,两副棺材内的玉枕机关同时失效,是因为谕文与柳后的墓室被打通的缘故。依格局推测,不止玉枕机关失效,连同地下暗道也在隔墙被毁的同时,也被早已布下的机关阻碍,我们炸开地道口,只会徒劳无功,依然出不去。”

君御邪火红的眸子布满沉凝,“轻风说得没错。”

行云无奈地点点头,“确实如此。”

我两眼猛地一翻白,“啊?那别的出路就没了吗?”

行云、君御邪与任轻风没回我话,而是很有默契地四处查找出口。而我,不通这些五行玄门之术,只好看他们忙活了。

我斜倚在谕文皇帝的棺材边,看着墓中在各个角落研究细磨的三位绝色帅哥,我大声嚷嚷,“诶!你们三个都好帅!能跟你们死在一起,是我的福份哈!不过,都是饿死的,死相又干又瘪,一定很丑!…”

行云、君御邪与任轻风三道不悦的视线同时朝我瞪来,很有默契地说了句,“无聊!”又各自继续查探墓中布局。

被他们瞪得发毛,我缩缩脖子,“我本来就很无聊嘛…”

墓室中原本鬼气森森,却因为多了任轻风白洁俊逸的身影而显得不再阴森恐怖,任轻风身上散发的淡雅之气萦绕在空气中,让我觉得心神宁静,丝毫没有面临饿死下场的恐惧感。

任轻风,他白色的清俊身影,让我永远都移不开视线,先不提他绝色过人的外表,单单他身上那股淡然若仙的飘然气质,干净得不染纤尘,就足以吸引任何人的目光驻足。

看着任轻风绝色的身影,不光是一种享受,更是一种精神上的陶醉!

我的目光瞥了眼行云,行云很帅,帅得宛若古希腊最完美的雕塑,让人连形容他绝美外表的语言都找不出。

行云霸气深情,桀骜不驯,这样一个男人,哪怕他身着粗布麻衣,也无人相信,他只是一个普通百姓,他举手投足间属于皇家的尊贵霸气尽现无疑。

行云可以为了我不顾一切,不要山河,甚至连命都不要,这样一个男人,是天下女人的杀手,我能被他所爱,真的是一种幸福。

反观君御邪,他与行云有着一模一样的外表跟身材,他完美得不像个人,可他身上散发的那股浑然天成的邪气诡异却让人觉得他如魔鬼般的致命危险,可他邪魅的气质却又吸引着无数女人如飞蛾扑火般地不要命想接近他。

君御邪如神人般的俊美外表,邪魅袭人的诡秘气质,再加上他那一双深不可测的火红眼眸,我真的不知道,他是天上的神,还是地狱里的魔鬼?

或许,他都是!

也或许,他仅仅是祥龙国尊贵无比的帝王!

君御邪绝情的时候,不留一丝余地,他温柔的时候,让我无法抗拒他的深情,君御邪,我该拿你怎么办?

在我思绪间,倏然感觉三道近在咫尺的视线同时盯着我,我回过神才发现,行云、邪、还有轻风三人都站到了我身侧。

他们同时聚在一起,眼中不时飘过一闪而逝的无力感,我淡问,“怎么了?”

“萱,没有出路。”君御邪的语气很平静,我看了眼面无表情的行云与任轻风两人,“你们真冷静,都快困死在古墓里了,居然还无动于衷…”

君御邪温柔地抚摩了一下我额际的发丝,“萱,能与你死在一起,有你相伴,死又何妨!”

行云与任轻风皆不着痕迹地深情凝视了我一眼,我知道,他们想对我说的话,跟君御邪的一样,只可惜,君御邪在,他二人不能表达出来。

我脸上浮出一抹苍白笑容,“你们放弃了寻找生路吗?”

轻风与行云微颔首,君御邪无奈地叹道,“萱萱,谕文与柳后的墓室打通后,墓室阵局就变成了死阵,没有活路可寻。能打通墓室隔墙的,一定也具有一定玄门之术的造诣,可一千多年前布局的高人更胜一筹,他要让后世盗墓之人为谕文与柳后陪葬。”

“这么说来,要是柳后与谕文的墓室隔墙没打通,还不会启动死阵,还有通往外界的活路喽?”我的语气很肯定,君御邪微颔首,“确实如此。”

145

“唉,千金难买‘早知道’,要是早知道隔墙打通就出不去了,就不打通了…”我颓然地垮下肩膀。

君御邪搂着我的肩膀,将脑袋埋靠在我白洁的颈项间,“不,萱,你错了,若知道你在隔壁墓室,明知是死,我一样会打通墓室隔墙,见不到你,我简直生不如死!”

君御邪深情的话语让行云与轻风脸色微僵,他搂着我的举动,更令行云与轻风愤怒。

我眸中蕴上感动的色彩,“邪,你真傻,若隔墙没打通,我们都能从地下暗道通向外界,介时,再相见,岂不更好?”

“不管是生是死,有你相伴,才是最好的。”君御邪的神情无比的认真,让我找不出一丝他撒谎的痕迹,生死关头,最易深情流露,我微哽着嗓子转移话题,我赞赏地看向任轻风,“二哥,祁王与皇上精通玄门五行之术,想不到,二哥你在这方面的才学,竟然不亚于皇上与祁王,真让三妹好生钦佩!”

任轻风神色淡然,“我自小就喜欢奇门遁甲,玄学之术,这些都是从书中看来的。”

我眸光奕奕生辉,“这么说,二哥是无师自通喽?”

任轻风温雅一笑,算是默认了我的话。

君御邪霸道地将我搂得更紧,“萱,在我面前,我不许你将心思放到别的男人身上。”

我轻轻挣开君御邪,“你搂疼我了!”

君御邪搂着我的力道微松了些,我瞥了眼任轻风,又仰首看了眼仍旧抱着我的君御邪,“你们两人对谕文皇帝与他的皇后柳悠悠的事都很清楚吗?要不要我跟你们说一遍?”

君御邪笑道,“若萱萱说的都是史书上记载的,那就不用了。”

任轻风则宠溺地看了我一眼,“若三妹愿说,二哥就愿听。”

唉,不同的男人,不同的答案,任轻风对我的宠爱,连我说废话都爱听。我感动地望着任轻风,“谢谢二哥,我忘了,二哥你跟皇上二人都熟读史书,又精通奇门遁甲,用不着我再多此一举。”

“没事,不管什么事,只要三妹高兴就好。”任轻风语气中对我的怜宠令君御邪有丝不悦,“轻风,萱萱她是皇后,朕命令你说话注意分寸!”

我不高兴地板着脸,“皇上!任轻风他是我的结拜二哥,如果你承认我是皇后,那么,就是承认是我丈夫,任轻风是我的二哥,也就是你二哥,长兄如父,请你对你的哥哥尊敬点!”

君御邪冷哼,“哼!朕是天子!至高无上!”

“自私又霸道的男人!懒得理你!”我翻了个大白眼,想挣开君御邪的怀抱,奈何他却将我抱得死紧,我没办法,只好作罢。

任轻风面色平静地看着我与君御邪斗嘴,君御邪眼中对我无言的宠爱让任轻风深感失落。

其实,我也没有真生君御邪的气,要知道,我说君御邪自私霸道,君御邪是帝王,若非他真的爱我,他不会容许我在祁王与逍遥候面前对他不敬。

我转眼望向身旁空空如也的白色棺材,我第一次来这墓室中时,是见到君御邪躺在谕文的棺材内,我再次抬首问搂着我腰的君御邪,“皇上,谕文的骸鼻哪去了?”

“被朕扔了。”君御邪平淡的四个字让我蹙起了眉宇,“你占用了人家的棺材,还把人家的骸鼻扔了?”

“那又如何?”君御邪一脸的霸道,“朕能用他的棺材,是他的福气!”

“老大,你搞错没?”我挑起秀眉,“你是皇帝,谕文也是皇帝,凭什么你占用人家的棺材,还说是人家的福气?我看,是你的福气才对!”

“哼,他已作古,如何跟朕相提并论?”

“你应该对死者有最起码的尊敬!”我柳眉倒竖,双手叉腰,“谕文的骸鼻被你扔哪去了?我捡回来!”

君御邪随意指了下一处珠宝堆,“应该在那堆珠宝下方。”

我一脸讶异,“他的尸骨怎么会被埋在珠宝堆下头去了?”

“朕把他的骨头随手扔角落,边上的珠宝又正好滑落,就把他的骨头盖住了。”

汗ing!我撇撇嘴角,推开搂着我的君御邪,君御邪这次倒是放开了我。

我想将谕文的骸鼻从珠宝堆里挖出来,刚朝珠宝堆走了没两步,我又回首对着任轻风嫣然一笑,“二哥,你帮我用掌风扫开珠宝堆好不好?用手挖多辛苦…”

我甜美的嗓音,蓦然回首时的绝美笑容,让任轻风、邪与行云这三个绝色帅哥看傻了眼,他们微微一愣,任轻风回神淡笑,“当然可以。”

任轻风淡雅怡人的嗓音还萦绕在我耳边,他云袖优雅一挥,珠宝堆立即被内力掀开来,皇帝谕文的白骨立即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我发现我不敢去捡那具白骨,只好求救般地看着任轻风,“那个…”

任轻风知道我的意思,他刚想走过去捡谕文的骸鼻,行云却快他一步将谕文的骸鼻捡起,放回白色的羊脂玉制成的棺材内。

君御邪若有所思地看了眼任轻风与行云,他火红邪气的眼眸倏然一冷,貌似怀疑我与行云、轻风这两个男人之间有些什么。

我当作没看到君御邪不悦的眼神,走回棺材边,看着谕文的骸鼻安然躺回棺材内,我叹息着,“瞧瞧,人家谕文皇帝的派头多大,死了葬在那么豪华的地下墓穴里,睡的玉质棺材也是超大号的,起码可以两个人躺在棺材里…”

我无心的话语让行云,邪与轻风三人眼睛同时一亮,君御邪与任轻风对望一眼,行云则径自前往隔壁墓室柳悠悠的棺材中,将柳悠悠的骸鼻拎到谕文的墓室,他再将柳悠悠的骸鼻放到谕文的棺材内,让柳悠悠的骸鼻与谕文的骸鼻同眠。

我看了眼棺中的两具骸鼻,扫视了眼站在棺材边上的行云、邪与轻风,“怎么?你们让柳悠悠与谕文皇帝睡在一副棺材里,是想做好事吗?”

君御邪淡然解释,“不是,死阵既然是毫无退路的阵法,古有云‘物极必反’。墓中有‘死阵’,在死阵中,不能出现相克的死物。”

我不解,“什么是相克的‘死物’?就是尸体的骸鼻吗?”

任轻风温言补充,“是,也不是。所谓相克的死物是指下此‘死阵’的人的尸首。”

行云自讽一笑,“我之前怎么就没想到,既然布的是‘死阵’,自然布阵之人,跟本出不了墓室,否则,死阵绝不可能成立。”

我恍然大悟,“你们怀疑,布下此‘死阵’的人是一千多年前的皇帝谕文?”

行云、邪与轻风三人同时点点头,“不错。”

“只要能了了布阵之人的生前遗愿,死阵自破,”君御邪的眼中蕴上不解,“朕认为谕文的遗愿是与柳悠悠合葬在一起。为何,现在将他二人合葬棺中,整个墓局竟然毫无反应?”

行云亦是不甚明白,“莫非我们猜错了,布阵之人不是谕文?”

任轻风轻抚着下腭,“据史书记载,谕文精通天文地理,极爱奇门遁甲,玄门之术。一千多年前,谕文所在的‘谕金皇朝’,没几个人有布下‘死阵’之能,布下此墓中‘死阵’的,应该是谕文没错。”

我指了下棺中,“呶…柳悠悠的脑袋下还少了个枕头呢。谕文的脑袋下有个枕头,睡得多舒服,柳悠悠也该靠个枕头…”

行云、轻风与御邪三位帅哥同时看向我,我不好意思地问,“看着我干嘛?我长得漂亮啊?”

君御邪淡笑,“萱,你说对了,我们有救了,就是少个枕头!”

任轻风与君行云同时走向隔壁柳悠悠的墓室,他二人合力运用内功,将柳悠悠原先躺的翡翠棺材中,与机关粘得死死的绿色玉枕拿回了谕文的墓室,放到了躺在谕文棺材中的柳悠悠骸鼻的脑袋下。

现在,谕文的棺材中,躺在皇帝谕文与柳悠悠二人的骸鼻,并且,两具骸鼻都有枕头靠,我细心地发现,谕文与柳悠悠靠的两个枕头,竟然是一模一样的,看来,是一对鸳鸯枕。

君御邪宽大的锦袖一掀,地上白色羊脂玉制成的棺材盖立即稳稳盖回棺材上,真真完成了谕文与柳悠悠的合葬。

可我与邪、行云与轻风等了一刻钟左右,墓室中的阵局竟然还是一点都没变动。

任轻风与君行云对望了一眼,眼中闪着疑惑。

君御邪喃喃自语,“没道理的,墓局应该有变动,‘死阵’应该已破解才对,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146

我想将谕文的骸鼻从珠宝堆里挖出来,刚朝珠宝堆走了没两步,我又回首对着任轻风嫣然一笑,“二哥,你帮我用掌风扫开珠宝堆好不好?用手挖我辛苦?”

我甜美的嗓音,蓦然回首时的绝美笑容,让任轻风、邪与行云这三个绝色帅哥看傻了眼,他们微微一愣,任轻风回神淡笑,“当然可以。”

任轻风淡雅怡人的嗓音还萦绕在我耳边,他云袖优雅一挥,珠宝立即被内力掀开来,皇帝谕文的白骨立即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我发现不敢去捡那白骨,只好求救般地看着任轻风,“那个?”

任轻风知道我的意思,他刚想走过去捡谕文的骸鼻,行云却快他一步将谕文的骸鼻捡起,放回白色的羊脂玉制成的棺材内。

君御邪若有所思地看了眼任轻风与行云,他火红邪气的眼眸倏然一冷,貌似怀疑我与行云、轻风这两个男人之间有些什么。

我当作没有看到君御邪不悦的眼神,走回棺材边,看着谕文的骸鼻安然躺回棺材内,我叹息着,“瞧瞧,人家谕文皇帝的派头多大,死了葬在那么豪华的地下墓穴里,睡的玉质棺材也是超大号的,起码可以两个人躺在棺材里?”

我无心的话语让行云,邪与轻风三人眼睛同时一亮,君御邪与任轻风对望一眼,行云则禁自前往隔壁墓室柳悠悠的棺材中,将柳悠悠的骸鼻拎到谕文的墓室,他再将柳悠悠的骸鼻放到谕文的棺材内,让柳悠悠的骸鼻与谕文的骸鼻同眠。

我看了眼棺中的两具骸鼻,扫视了眼站在棺材边上的行云、邪与轻风,“怎么?你们让柳悠悠与谕文皇帝睡在一副棺材里,是想做好事吗?”

君御邪淡然解释,“不是,死阵既然是毫无退路的阵法,古有云‘物极必反’。墓中有‘死阵’,在死阵中,不能出现相克的死物。”

我不解,“什么是相克的‘死物’?就是尸体的骸鼻吗?”

任轻风温言补充,“是,也不是。所谓相克的死物是指下此‘死阵’的人的尸首。”

行云自讽一笑,“我之前怎么就没想到,既然布的是‘死阵’,自然布阵之人,根本出不了墓室,否则,死阵绝不可能成立。”

我恍然大悟,“你们怀疑,布下此死阵的人是一千多年前的皇帝谕文?”

行云、邪与轻风三人同时点点头,“不错。”

“只要能了解布阵之人的生前遗愿,死阵自破。”君御邪的眼中蕴上不解,“朕认为谕文的遗愿是与柳悠悠合葬在一起。为何,现在将他二人合葬棺中,整个墓局竟然毫无反应?”

行云亦是不甚明白,“莫非我们猜错了,布阵之人不是谕文?”

任轻风轻抚着下腭,“据史记载,谕文精通天文地理,极爱奇门遁甲,玄门之术。一千多年前,谕文所在的谕金皇朝,没几个人有布下死阵之能,布下此墓中死阵的,应该是谕文没错。”

我指了下棺中,“呶?柳悠悠的脑袋下还少个枕头呢。谕文的脑袋下有个枕头,睡得多舒服,柳悠悠也该靠个枕头?”

行云。轻风与御邪三位帅哥同时看向我,我不好意思地问,“看着我干嘛?我长得漂亮啊?”

君御邪淡笑,“萱,你说到对了,我们有救了,就是少个枕头!”

任轻风与君行云同时走向隔壁柳悠悠的墓室,他二人合力运用内功,将柳悠悠原先躺的翡翠棺材中,与机关粘得死死的绿色玉枕拿回了谕文的墓室,放到了躺在谕文棺材中的柳悠悠骸鼻的脑袋下。

现在谕文的棺材中,躺着皇帝谕文与柳悠悠二人的骸鼻,并且,两具骸鼻都有枕头靠,我细心地发现,谕文与柳悠悠靠的两个枕头,竟然是一模一样的,看来,是一对鸳鸯枕。

君御邪宽大的锦袖一掀,地上的白色羊脂玉制成的棺材盖立即稳稳盖回棺材上,真真完成了谕文与柳悠悠的合葬。

可我与邪、行云与轻风等了一刻钟左右,墓室中的阵局竟然还是一点都没变动。

任轻风与君行云对望了一眼,眼中闪着疑惑。

君御邪喃喃自语,“没道理的,墓局应该有变动,死阵应该已破解才对,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我沉思着,“是不是一千多年前布下死阵的人跟本就不是皇帝谕文?”

气氛变得有些安静,君御邪轻颔首,“可能吧。”

行云与轻风并未说话,看样子,也赞同了君御邪的话。

我细细抚摩着谕文与柳悠悠躺的这口白色的羊脂玉棺材,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对了!我转看向行云,“行云,你之前在柳后的棺材上擦的那个麟粉,还有没有?擦点到谕文的棺材上来,看下,有没有字。”

行云微点个头,走到棺材旁,手沾麟粉对着棺材盖表面一擦,白洁的棺材盖表面立即出现了两个斗大字葬词。这两个字刻在靠近棺材顶部的位置,明显是让要加一首葬词在这两字下方。

任轻风与君御邪也走到棺材旁,细看着葬词那两个大字,任轻风温润如风的嗓音传入每个人耳里,“我曾在一本古书上看到过谕文皇帝的亲笔字迹,看棺盖上此二字,是谕文的亲笔真迹没错。”

我转眼看向任轻风,“可是,这棺盖上的字是雕刻上去的。”

君御邪淡淡为我解去疑惑,“一个人写出来的字,跟他悉心雕刻出来的字体,并无差别,这葬词二字应该是谕文死前在棺盖上雕下的。”

行云俊眉微凝,“谕文精通天文地理,如此说来,他早料到一千多年后,有人会将他与柳悠悠合葬,故尔布下了死阵的最后一道难题,为他与柳后题刻葬词。”

“这样啊!”我扫视了眼行云,邪与轻风三人,“那你们快点给谕文还有柳后题写葬词啊!”

君御邪一脸的严峻,“萱,你有所不知,死阵的葬词,只有一次题刻的机会,若此葬词有一个字不合死者生前的意愿,那么,棺材会自动销毁,整个古墓也会坍塌,我们将会被活埋在古墓里。”

我大惊,“哇!不就一首葬词,这么严格!”

任轻风温柔地看着我,“可是,若题写的葬词符合死者生前乃至死后的意愿,那么,古墓中将会多出一条通往外界的生路。”

我觉得气氛变得有点紧张,“这么说,葬词写好了,我们就生,反之,就死路一条。”

“不错。”行云、轻风与御邪同时点头。

“二哥,你是祥龙国第一才子,那么,这葬词就由你写吧?”我看向任轻风。

任轻风却摇摇头,“三妹你是祥龙国第一才女,此葬词应当由你来写。即使最后失败,二哥也甘愿。”

我连忙摆摆手,“不不不,我没那本事?不如由祁王爷来写吧?要么,皇上写也成。”

行云温柔地看向我,“萱,由你来写。逍遥候与皇兄题词,一旦失败,我不服,若萱萱你题词失误,那么我,死而无憾!”

君御邪大怒,“君御祁!张颖萱是你皇嫂!你岂能直呼她的名讳!”

君御祁(也就是行云)冷笑一声,“你别忘了!我曾是帝王,萱她是我的皇妃,我的女人!”

君御邪眯起邪气十足的双眼,他火红的眼眸中聚满危险之气,“你找死!”

“你不就早我一刻出生!别以为我怕你!”行云清冷的眼神与君御邪的视线交汇,怒火一触即发。

我连忙跳到他们中间,隔断他们针锋相对的眼神,“那个?大家同是天涯沦落人,惨到同时被困古墓,和所生财,和所生财?”

君御邪冲着行云冷哼一声,转而深情地望着我,“萱,葬词必须你题。朕自认才华不亚于任何人,若让轻风与行云所题,朕不如亲自动手!可是,若萱萱你题词,哪怕最终葬身古墓,朕亦无怨无悔。”

我的视线看了眼行云,又瞥了眼任轻风与君御邪,“换言之,你们三人都愿意死在我手里?”

他们三人皆毫不犹豫地点点头,看来,这葬词,我非题不可,我内心一阵感动,轻颔首,“这葬词,我题了!”我绕着柳悠悠与谕文的合葬棺材走了一圈,行云,任轻风与君御邪皆满含希翼地望着我,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抱歉,我不知道要题什么?”

“没事,三妹慢慢想。”任轻风看我的眼神很温柔,君御邪与行云倒是没说话。

我双手背在身后,在墓室中走啊走,来回踉踱步,就是想不出来该怎么写啥米葬词?

时间过了半个小时?

任轻风依然保持着完美的风度一脸的淡然而又不失温柔地看着我,行云俊脸有些铁青,君御邪的耐心宣告失败,我有些怕怕地耸了耸肩,“能不能?”

我话没未说完,君御邪与君行云还有任轻风三枚帅哥同时打断我的话,“不能!”

“汗?我话都还没说完呢?你们是我肚子里的虫啊?居然直接拒绝我?人家只不过想问问能不能别让我题葬词嘛?”我小声抱怨着,“人家根本没写过葬词?”

君御邪向我施展了美男计,他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抹邪魅的笑,“萱,没关系的,朕说过,即使死在你手里,朕亦无怨无悔,你就放心题词吧。”

“你们这样子,让我压力好大撒?你们别拿命来赌我题的一首词好不?”我垮下双肩,一脸死了爹娘的悲惨的神情,“主要是我不会?也不知道要写什么?我实话告诉你们?我张颖萱无才又无德?”我作的诗多数都是偷来的,虚荣心作崇,后头这半名,我终究没说出口中。

“萱是惊世才女。”君御邪一脸的肯定。

“我相信三妹。”任轻风的表情很平静。

“世上再无人能赛过萱萱的才情。”行云满脸的真诚。

我靠!我真他妈想吐血,早知如此,我以前就少出点风头,少剽窃人家前辈的诗了,这下子,被赶鸭子上架了。

我仍不死心地指了指棺盖上的葬词二字,“那字是雕刻上去的,就算我作得出诗,我也雕不上棺材。”

君御邪笑道,“萱,朕是帝王,你是皇后,你只需将词念出来,朕刻上去就成了。”

“好。”我神色一凝,气势汹汹,咱死也不能在帅哥面前丢脸!

我回顾着行云向我说的柳悠悠与谕文的大致事迹,再结合整个墓局内所发生的事,我脑中忽然灵感一乍,不经思考地清声念出了一首葬词:一入宫廷集千宠,恩爱缠绵魂自销。

繁花似锦君心变,红颜冤逝恨不休!

帝王觉醒悔怨长,郁郁而终念卿忧。

咫尺天涯隔陵墓,蓦然回首已千年。

往事如烟释前尘,帝后合寝葬天骄!

帝谕文,后柳悠悠,长相厮守,皇陵合葬

在我念诗的同时,君御邪手执一直随身携带的麒麟长剑(麒麟剑为两把,另一把在行云手里),他身体腾空,倒飞而起,长剑在君御邪手中不停地在白色的玉质棺盖上灵活雕刻,他绝色的身影倒腾空中,宛如下凡游龙,其气势如宏,尊贵不凡!

而我一边叹君御邪高深的内力,一边被他绝美潇洒的身姿所折服,我刚念完葬词,君御邪便刻完最后一个字,他颀长的身影自棺材上空一个翻腾,潇洒落地。

我看着君御邪俊逸的身影情不自禁地赞叹,“哇噻!帅啊!”

君御邪朝我微微一笑,那绝美而又邪气的笑容立即把我的魂都勾没了。

行云与任轻风看着棺材盖上,我所作,君御邪所雕刻的诗,都流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

我知道,行云与轻风不可置信的,并不是君御邪能高难度的把诗用剑刻在棺材上,因为,君御邪武功之高,他们早就清楚,他们是震憾于我简简单单的一首诗,竟然道尽了谕文与柳后生前辛酸,乃至死后所愿。

此时,硕大的白色羊脂玉棺材射发出耀眼的光芒,那强烈的光束,刺得人睁不开眼,轰隆隆!墓室中突然一阵地动山摇,我与行云。邪与轻风都以为题国家环保局葬词失败,古墓要坍塌了。

行云,任轻风与君御邪三枚帅哥同时快速闪到我身侧,想用自己的身体护住我,在下一瞬,棺材散发的光芒消失,而墓室中声名狼藉了一条灯火通明的地道,这条地道的位置在谕文与柳后墓室相通的隔墙处。

我与三位帅哥很快明白,葬词题词成功,我们得救了!

我一脸的激动地向生路跑去,走到地道口,回首才发现行云与任轻风脸上波澜不兴,反倒是闪过一抹落寞,只有君御邪脸上飘过欣喜之情。

147

貌似君行云与任轻风觉得出了古墓,邪跟我在一起,他们很难将我留在身边,宁愿跟我一块死,瞧他们连有生路了,还一副不高兴的表情,八成我猜对了。

至于君御邪,在名意上,他能跟我相守,貌似能活着出去,他很期待。

我呼喝着,“帅哥们,快跟着我出墓吧,我饿扁了!我要吃饭!”

我的话,让三个帅哥眼中同时浮上笑意,君御邪占有性地搂着我的双肩与我一同向地道中走去,行云与轻风自然跟在后面。

在灯火通明的地道中走了不知多久,没碰到什么危险,走到暗道的尽头,是一堵封死了的石门,开启石门的机关很容易找,就在石门之上,我与行云、轻风、御邪四人很顺利地就出了古墓。

我们出了古墓后,石门在下一瞬又合上了,回首看暗道石门,从外观上看去,只见到一片滑绿的石壁青苔,毫无机关的痕迹。

墓外群山环绕,鸟语莺啼,空气新鲜,景色很美,我与邪等四人现在是身在古木参天的森林里,我们寻到一条小路的痕迹,七拐八弯地下山,见到了宽敞的官道时,才明白古墓的出口仍在汴京地面城郊不远。

我与邪、行云、轻风四人顺利地进了城,由于我不愿意随皇帝君御邪入宫,我们四人便暂时入住在汴京城内一座豪华的别苑内,这座别苑名叫青松阁,别苑的主人是皇帝君御邪。

君行云与任轻风被安排在上等客房,而我不愿与君御邪同室而居,被君御邪安排到了主室,君御邪自己则居住在客房。

君御邪的意思,摆明了我是青松园的主人,他让嫌给我住主室,小小的举动,让我有些感动。

在墓中,我与邪四人久未进食,身上又沾了不少灰尘,皆各自回房梳洗用膳。

我舒服地洗了个热水澡,用过晚膳后,到庭院中散步。

夜空很黑,漂亮的星星一眨一眨的,明亮耀眼,月色华美,皎洁的月光浸洒着青松园内花木扶疏,曲径通幽的庭园景致,园中朱红色的小亭内,一名白衣男子负手而立,静静望月,其身影飘逸清俊,宛若天上下凡的谪仙,淡雅怡人。

似感受到我的凝视,白衣男子任轻风缓缓转过身,淡然地看着我,“三妹。”

我走过精致的石子小路,步入亭内,“二哥,今晚的月色很美?”我的步伐在离任轻风两步远,看着任轻风美得如诗如画般的绝色俊颜,我轻叹,“月色虽美,可你令月失华,不管什么时候见到你,我总以为你是画中仙,美得那么不真实?”

任轻风悠悠望了眼园中百花,视线定在我的娇颜上,“繁花再艳,在三妹面前,为之失色,在二哥心中,三妹永远是世间最美的女人。”

任轻风眼中闪过别离的忧伤,一向淡然若水的他,应该不会出现这种情绪,我心头一紧,“二哥,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了?”

“皇上圣旨,命我即刻动身回到麟洲。麟洲是我的管辖之地,皇上让我回去,我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任轻风看着我的眼神很温柔,我的心头掀起一丝苦涩,“皇上一定是发现了你我之间的异样情素,借故支开你。”

“那又如何?”任轻风淡然一笑,“我从来只做我想做的事。”

我眼神一亮,“二哥,你的意思是要阳奉阴违?”

任轻风淡笑着反问,“你说呢。”

“你是想留在汴京赐机将我带走?”

任轻风微笑着点点头,“不错,你是我的女人。”

我一阵沉默,忽闻身后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感受到来人浑然天成的邪魅之气,我不用回首,便知来者何人。

我继续问任轻风,“二哥,他让你什么时候动身?”

“现在。”很霸道,很好听的男声,回我话的是不是任轻风,而是刚刚走入小亭的君御邪,君御邪占有性地搂着我的双肩,任轻风淡然若水的黑眸中闪过一丝愠怒,我轻轻挣开君御邪的怀抱,“皇上,你怎么来了?”

“朕去你的房间,找不到你,侍候你的下人说你往这个方向来了,朕便前来寻你。”

“哦。”我轻应一声,君御邪看向任轻风,“逍遥候,朕谕旨已下,你即刻动身。”

任轻风深情地看了我一眼,淡然地回君御邪的话,“皇命难违,微臣遵旨。”

任轻风的嗓音很恬淡,不卑不亢,不象在跟帝王对话,就像与常人交谈般自然,他的声音似清水,似乎湖上的秋月,淡然得仿若一股清风缓缓吹入人心田,掀起阵阵涟漪,令听者无法自抑地陶醉!

“三妹,我先走了。”任轻风平静地向我告别,我满脸不舍,“二哥路上小心。”

我没有要求君御邪让任轻风迟些再走,因为我知道君无戏言,任轻风也不会希望我向君御邪要求什么,任轻风一向平淡,他不会欠任何人。

看着任轻风飘然清逸的绝美背影渐渐远去,我的心头泛起阵阵失落,君御邪单手挑起我的下巴,“怎么?舍不得任轻风?要不要朕再下道圣旨将他召回?”

我轻轻挥开君御邪的手,毫不畏惧地回视他已经恢复漆黑色泽,却依然邪气凛然的眸子,“那多谢皇上了。”

“你?”君御邪脸色胚变,我以为他要发火,他绝色的俊脸上却露出一抹邪肆的笑容,“萱,你知道,朕有能力让你忘记所有的事!”

我打了个寒颤,君御邪的能力,我实在帮清楚了,不敢消受。

君御邪话音才落,他将我一把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厢房,我想挣开他,他却仅用一句话就戳中了我的死穴,“萱,别试图反抗朕,否则,朕立即下令刑部,处斩穆佐扬!”

148

穆佐扬被君御邪囚禁在刑部大牢,这件事,我怎么会忘呢。我凝运真气,一掌打在君御邪胸口,我的掌力控制得当,并没伤到君御邪,仅仅迫使他放开了我。

被我的掌力击中,君御邪不怒反笑,我挑起眉头,“挨了打,你还笑?”

“萱,你终究不忍伤朕。你对朕有情,朕岂能不笑?”君御邪神情微讶,“朕只记得萱萱你很能打,却不知道你有内功。”

“哼。”我冷哼一声,“我们一别四个多月,要学点内功,小事一桩。”

“萱,你想学武功,朕愿倾力教你。”

“不用,我已经会了,不想学。”

“那就让朕永远保护你!”

我心神苇,“永远保护我?一个威胁我的男人,还跟我谈要保护我?”

“朕只是太在乎你?”

“在乎我?”我满脸讽刺,“我的内功是穆佐扬教的,穆佐扬帮我诈死离宫,帮了我的大忙,对我来说,他是我的恩人,若你要斩杀穆佐扬,我不会阻止,一个因为帮我而失去生命的人,我会对他内疚一生。你看着办!”

“对不起?”君御邪绝色的俊颜上布满痛苦。

我被他短短的三个字所震惊,“你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这三个字,何其珍贵,我当不起。”

君御邪愤怒地朝我狂吼,“我什么也不是!我在你面前只不过是一个深爱你的男人!”

“你?”我惊得说不出话来,君御邪再次紧紧抱住我,“萱,朕知道朕不该用穆佐扬来威胁你,可是,你要明白朕的立场。你对朕若即若离,朕真的很害怕失去你。失去你,等于失云朕的生命,若要失去你,朕宁愿选择伤害你,囚禁你,只要你能留在朕的身边!”

我感动地抬首望着他绝色的俊颜,“邪,我不值得你如此待我!”

“你值得!朕说值就值!”君御邪嘴角勾起一抹苍白的笑,“萱,你知道吗?你老称呼朕为皇上,朕好伤心,你终于肯叫朕邪,肯叫朕的名字了?”

我伸手抚着君御邪绝色的俊脸,他五官完美,帅得不能再帅,抚摩他的感觉好好,不止是肌肤相触的舒适,更是心神的动容。

君御邪捉住我白嫩的小手,轻轻放到唇边亲吻,“萱,若非必要,朕不会伤害穆佐扬,只因,他曾帮过你,你是朕的女人,朕不希望朕的女人欠别的男人情。可是,朕囚禁穆佐扬,也是不得已。”

我不满地瞪他一眼,“你是皇帝,囚不囚禁他,只不过是你的一句话。”

“话虽如此,可是?”君御邪低首温柔地看着我,“你要明白,朕是帝王,你站在朕的立场上想一想,穆佐扬助你诈死离宫,虽是帮了你,却是害了朕。他让朕失去了至爱的皇后,朕痛不欲生!这仅是于私,于公,他是朕的臣子,朕的心腹,他这么做就是背叛了朕,换成你是朕,你会怎么做?”

换成是我是君御邪,我会杀了穆佐扬!

我只站在自己的角度,觉得君御邪不该处置穆佐扬,却没有站在君御邪的立场上想过。

我被君御邪的一翻话堵得无话可说,君御邪凄苦一笑,“萱,你以为朕不知道吗?穆佐扬会背叛朕,是因为他爱上了你,在对君王的忠字面前,他选择了他心中的爱情。朕不怪他,一个男人,能为心爱的女子甘冒掉脑袋的危险,甘冒永世骂名,此情可嘉奖。但,他爱上不该爱的女人,你是朕的女人!若是认识你之前,不管是谁背叛朕,朕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之,朕仅仅是囚禁穆佐扬,而不杀他,不明朕心软,而是朕知道?”

君御邪顿了下,他深邃邪气的眼眸蕴上痛苦,“而是朕知道,朕杀了穆佐扬,你会为他难过遗憾一生,朕不要你难过,更不要你遗憾,朕才忍怒留了穆佐扬一命。”

“谢谢你。”除了这三个字,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或许,我要求君御邪放了穆佐扬,对君御邪不公,可是刑部大牢是什么地方?那是一个比任何牢房都严酷的坚牢,我不能放着穆佐扬不管,不能让穆佐扬在牢中受苦,“邪,一个人,如果顾虑太多,那么,这个人,一定是个圣人。可我张颖萱不是,我只想让你放了穆佐扬。”

我以为君御邪一定不同意,他却只是平静地问,“放了他,你就会开心吗?”

“会。”

“那么?朕放人。”

想不到君御邪答应得如此爽快,可见,他爱我之深!

我笑得有点无力,“为博我一笑,你都快变成昏君了。”

“不,”君御邪轻轻摇了摇头,“只要朕在位一天,昏君这个词,永远不会扣在朕头上。朕要么不当皇帝,要么,就要当一个好皇帝!朕自当皇帝以来,祥龙国富绕强盛,哪怕是行云篡位的中间三年,行云亦将祥龙国的山河治理得国泰民安。以一个百姓的角度来讲,就像你所说,行云确实是一个好皇帝。”

我看着一身邪气的君御邪,“一个篡过你皇位的人,你能说出这翻话,你胸襟之宽广,真的非常人能比。”

君御邪的视线遥无焦距地看向天边的明月,“可是,朕是皇帝,朕必须站在自己的立场着想,朕夺回山河时,不得不下令斩他,行云是朕的手足,杀他,朕的心何其的痛!同样的,亦是站在自己的立场,在朕以为你服毒逝去时,朕恢复行云祁王的身份,只是想答成你坐前的遗愿。”

“邪,其实,你不仅是一个好皇帝,更是一个真正的好男人。”我神色认真,“起码,你没有在行云恢复祁王的身份后,暗中派人杀他。”

“不,萱萱,你错了。”君御邪轻叹一声,“依朕的性格,朕一定会暗杀他。可是,当时,你诈死时写的遗书,让朕兄弟和睦,朕只是完成你遗愿,才没动他。朕相信,你死在皇宫,行云没有找朕算帐,也是因为你的遗书,他要按着你的意愿,与朕兄弟和睦。萱,你知道吗?以为你已逝的日子,朕过着如同行尸走肉般的生活一,朕发现后宫三千,竟然无法跟你相提并论,朕废除后宫,决定一生不碰女人。尔今,你没死让朕如获重生。朕知道你心中不愿朕伤害行云,那么朕,不伤他。朕知道,行云爱你。可是朕是个自私的男人,不会与他人共享你,哪怕是别的男人只打你的主意,朕都会嫉妒得想发狂。”

听着君御邪的肺腑之言,我很感动,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轻轻地哽咽着,君御邪温柔地将我鬓边被风吹乱的发丝勾到耳后,“萱,你李代桃僵,诈死出宫时的尸体火化之时,朕的三弟御清差点就冲入火海,为你殉葬,朕深深明白,三弟他爱你,二弟也爱你。朕不怪他们,只怪你太过美好。”君御邪顿了顿,又是惨然一笑,“穆佐扬,爱你,甚至连你的结拜二哥任轻风也爱你,你说朕该怎么办?”

我愣了,“我以为你不知道,原来,你什么都知道?”

夜色很静,漆黑的星空,眨着眼儿的星辰是那么柔美,青松园的庭院中,不止我与君御邪两人,君行云绝俊的身影亦悄悄站在我与君御邪身后不远,行云的身影被一株枝繁叶茂的低矮大树所遮挡,我没发现行云的存在,君御邪却发现了,他若有所思地看着行云藏身的方向,我淡问,“怎么了?”

“没什么。”君御邪轻轻拥着我,“萱萱,有其他的男人爱你,只能证明你太美好。不管其他男人有多爱你,你是朕一个人的,你永远都是朕祥龙国的皇后!若他日,朕杀了爱你的男人,别怪朕,朕只是做了朕该做的事。”

我身子一僵,“不。邪,不要?”

“你知道,只要有必要?”君御邪冷然一笑,“不管那个男人是谁,朕一定会这么。”

我无力地闭上双眼,诸不知,暗藏在矮树后的行云与君御邪是一样的想法。

“萱,不要无力,不要难过。”君御邪疼惜地抚了抚我额前的发丝,“你这样,朕的心好疼?”

“为什么在你的想法中,就是要杀来杀去?杀了别人,你能快乐吗?”我试着跟他理论,“为什么,你就不能跟别的男人公平竞争?绝俊如你,难道对自己没有一点信心?”

“萱,你在跟朕开玩笑!”君御邪苇,“你本来就是朕的女人,朕的皇后!朕为何要跟其他男人竞争!对于本来就属于朕的女人没那必要!”

“霸道又邪气的男人。我跟你根本说不通!”

“萱,朕不许你对朕有二心!”

不行,别的帅哥都太优秀了,我放不下。

我懒得理他,“二心?当然没有!”君御邪听了我的话,他绝色的俊脸上浮现出一丝欣喜,可我接下来的话,却将他打科地狱,“我连对你有没有心都不晓得。”

君御邪俊脸一白,他深沉邪气的眼眸盈上痛楚,“你说真的?”

假的。

看着君御邪惨白的俊颜,我的心忽地一痛,我很想告诉他,我对他是有心的,可话已说出口。覆水难收,我不想出尔反尔。

君御邪曾经伤过我,我让他受点伤是应该的,话虽如此,可是伤害他,我并不快乐,反而无比心痛,伤他,比伤我自己还痛。

见我不出声,君御邪默认了我对他无心,他狂声大笑,他的笑很邪肆,他就像个被惹怒的魔鬼,让我猜不着也下一步要做什么。

君御邪再次将无一把打横抱起,我想反抗,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我惊叫,“君御邪!你什么时候点了我的穴?你不能这么对我!”

暗处的行云想现身阻止君御邪将我抱走,他还移动步伐,脑袋却突然一阵强烈的晕眩,接着是天旋地转,行云只来得及低咒一声,“该死!”便昏了过去。

行云晕倒后,青松阁的总管魏青带着两名强壮男仆,立即出现在了行去身侧,魏青一挥手,两名中、男仆马上将行云的身体抬走。

君御邪一路抱着我走厢房的方向,路上碰到好几个丫鬟男仆,可没人敢多说一句,下人们只是低垂着脑袋,连多看一眼君御邪的勇气都没有。

别雅的厢房内,君御邪轻轻将我放到大床上,他宽大的袖袍随手向后一掀,原本大开的房门立即“嘭!”一声重重关上。

君御邪倾身压在我身上,他漆黑如黑宝石的双眼慢慢转变成通红的色泽,他的眼睛在某种角度来说,很神奇,很漂亮,有一种高深莫测的美感。

我嗓音微颤,“邪,你的眼睛好美,就像闪着邪光的红宝石?”

君御邪原本虱的表情稍缓,“可你的心中却不再有朕?”

“不是的?”我想解释,看着君御邪满脸期待的神情,我却偏偏住了嘴。

失望惨入君御邪深邃邪气的眼底。

嘶!那是衣服被撕烂的声音。

我大怒,“君御邪!你居然撕烂我的衣服!那是我花了八百八十八两买的苏州织绣,限量版的,很贵,你懂不懂!”

君御邪随手丢开手中的破布,“朕下令,让他们给你织个一千件。”

“呃?一千件倒不用了。织个十件给我,然后,其余九百九十件兑换成现金就成了。”

“好。”君御邪爽快应承,倔迅速脱掉自身的衣物,没到二十秒就裸身在我眼前。

盯着他完美无暇的男性****,我两眼放光,猛地吞了吞口水,“你?你?你想干什么?”

君御邪冷笑一声,“你会不知道我想干什么?”

他说着,随手抓起我的肚兜一扯,我可爱的粉绿色肚兜立即离开我的身体,被丢弃在地上。

我娇躯半裸,雪白高耸的娇嫩胸脯在君御邪眼前尽露无疑,君御邪喉头紧了紧,他火红色的眼眸变得更加通红邪气,我有些害怕地呢喃,“邪,不要这么对我?帮我解开穴道?”

君御邪修长结实的身躯压上我柔嫩的娇躯,“萱,你不乖,朕不解。朕要你躺在朕的身下好好做女人?”

靶受着他压在我身上的沉重感,望着他邪气的红色眸子,一股久违了的柔情萦绕在我胸怀,君御邪俯身吻上我白嫩的酥胸,那舒服的感触令我身体一颤,我强忍住即将出口的呻吟。

君御邪在我高耸的酥胸印下几吻,倏然含住了我酥胸上的粉嫩红莓,那又麻又痒的快感让我倒抽一口气,“啊?不要吻?”

君御邪满意地看着我酥胸上的红莓变得坚硬挺立,“萱,你还是这么敏感!知道吗?你诈死至今四个多月,朕一直没碰过女人,今夜,朕要爱死你!”

149

“啥?四个多月没搞女人?你当了四个多月和尚?”我有点不相信地眨眨眼,君御邪神情一敛,“朕为你废了后宫,自古以来,废后宫的帝王,朕是第一人,你还不相信朕爱你的诚意?”

“你太邪气,太让人捉摸不定了?我猜不透你?”

“萱,”君御邪温柔地在我唇上印下一吻,他邪气诡异的火红眼眸蕴上深情,“朕的一生,不管做什么事,是对是错,朕从来不会后悔,朕金口玉言,所说的话就是圣旨,是天意!可是朕却深深地懊悔曾经伤害了你。朕只想你给朕机会,让朕弥补你心中的痛,为你跟朕逝去的那个宝宝赎罪一生,让朕好好爱你!”

我的泪水像清泉般止不住地流,“不要跟我提宝宝!你不提还好,你一提,我的心就好痛!我不是摔跤流产,不是生病流产,我的孩子是被你活生生丢掉了!你以为你做了这么大的的错事,道个歉就可以了?我最讨厌别人给我一巴掌,又用颗糖来哄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放开我!我不原谅你!我恨你!恨死你了!”

我突然变得异常激动,君御邪压在我白嫩的娇躯上紧紧地抱着我,“对不起,萱,是朕不好?朕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我平复下心情,一全冷然,“解开我的穴道吧。你犯的错休止一件,我不是个白痴女人,被你哄个三言两语就心软。不错,我确实被你感动了。爱,贵在实际行动,不是甜言蜜语。纵然你为我做了很多,这我废除后宫,恢复了行云的身份,甚至放下至高无上的尊严向我道歉,可是,你能万事把我放在第一位,为我弃天下百姓于不顾吗?”

君御邪沉默了,“朕?”

我淡笑,笑得很无力,“你可以跟我分享你所拥有的一切,可是,你却不能为我放弃一切。我相信,若然哪日,山河与爱情同时摆在你面前,只能保其一,你要保的,绝对是你的山河,黎明百姓,而非我张颖萱这条小命。”

“萱?”君御邪想说什么,却终究没说出口,我的眼神变得平静,“邪,你没有做错。你是个好皇帝,永远的帝王!可是,你要清楚,我张颖萱只不过是个女人,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女人,我要的男人,是能给我一切,为我付出一切,永远将我在第一位的男人,你君御邪霸道,我一直忘一告诉你。我张颖萱同样也很霸道!”

君御邪的眼神突然变得很森冷,我迎视着他邪气凛然的眸光,他忽然在我的酥胸狠狠咬了一口,我吃痛,“啊!痛!你这个疯子,干嘛咬我,痛死人了!”

“萱,朕知道你一身傲骨,聪颖绝顶,可是,你是个女人,朕是男人!女人就该乖乖听话,你现在该做的事,就是补偿朕四个月没碰到女人的煎熬!”君御邪脱去我唯一避体的亵裤,我如个刚出生的婴儿般,全身赤裸在他面前。

君御邪满意地欣赏着我赤裸的雪胴,“萱萱,你的身体依然那么完美无暇?“

无数深情的吻落在我雪嫩的肌肤上,我被君御邪点了穴道动弹不得,只得任君御邪邪肆无忌惮地吮吻我柔润的肌肤?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酥胸白嫩高耸的浑圆也随着呼吸一上一下的有规律地起伏?

欲望的火焰在君御邪火红的眸子里疯狂燃烧,君御邪的大掌微重地**着我饱满的雪峰,指下弹柔滑嫩的触感令我享受地微眯起眼,我被他捏得又舒服,又难耐,只得微蹙着眉宇,拼命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

君御邪的呼吸变得有些沉重,他白皙的大掌滑过我平坦的小肮,来到我腿间神秘的黑色丛林轻轻拨弄,我受不了他的挑拨,无助地闭上眼睛,君御邪倏然伸出一指,挤入我腿缝间的紧窒幽地,我终于忍不住媚吟出声,“嗯?“

我紧窒湿热的幽径让君御邪皱起了眉头,“萱,你依然那么小?小得连我的一指都难容纳?“

靶受着君御邪修长的手指在我体内快速**,无法言喻的快感冲刺着我的感官,我好想夹紧双腿,可我被他点了穴道,动不了,“嗯啊?邪?你快点解了我的穴道?“

君御邪从我体内抽出手指,他掰开我的玉腿,如火般的邪气瞳眸细细地盯着我的私处,“萱萱,人的那儿粉嫩嫩的,就像没被男人碰过的雏,圣洁得引诱朕犯罪?“

我俏脸羞得通红,“不要看我那里?“

君御邪棱角分明的薄唇勾出一抹邪魅的笑容,“好,朕不看?朕吻?”

语落,君御邪漂亮的薄唇印上我粉嫩的私处,他湿热的舌头挤入我窄小的幽径内灵活地舔吮,我浑身一颤,消魂的快感一波一波向我袭来,君御邪舌头上舔起一丝我幽径内的芬芳aì液,凑到我唇边,吻上我红润的朱唇,我惊得瞪大眼,紧咬牙关不让他的舌头探入我的小嘴内。

君御邪大掌握住我饱满白嫩的酥胸狠狠一捏,我痛得闷叫一声,君御邪湿热的舌头立即趋势探入我的小嘴角里,我尝到了我自己的味道,感觉一阵反胃?那味道好清幽,让我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兴奋感?

极度的调情,我的理智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缠绵的深吻过后,君御邪跨坐在我饱满圆柔的酥胸上,沉重的压力使得我的呼吸有点微喘,君御邪捏住我的下腭,迫使我红唇张开。

我一挺身,腿间早已坚硬的硕大男根猛地插入我的小嘴内,他的男根过大,我吃力地含着他的男根,他不停地律动着腰身,巨大的男根强悍地戳插着我的小嘴?

我的身体被他点了穴动不了,勉强含纳着他的巨大,委屈的泪花蕴上我的水润的明眸,君御邪舒畅地享受着我小嘴含纳他的极致快感,他呼吸浓浊,火红的眸子变得更诡异,我都以为现在在欺负我的男人是地狱里的魔鬼。

几分钟过后,君御邪从我嘴中抽出火热的男根,我立即又气又愤怒地抱怨,“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朕说了!要你补偿朕这四个月所受的煎熬!”君御邪翻身压上我,他腿间火热的巨大摩擦着我敏感的腿缝,突然,猛地插入。

他的巨大的铁棒才插入了我一小截,我就被他填得满满的,极致的快感,充实的饱填让我难忍浪叫,“啊!”

君御邪扶着我的纤细的柳腰又是一个力挺,这次,他一挺将我整个人贯穿,全部进入了我,我有些难受地凝起眉头,“嗯?邪?你好大?好长?我被你顶得好疼?”

君御邪快速地在我体内驰骋起来,我难耐地不停娇喘吟哦,无助地承受着他每一下勇猛的撞击?

“呼?好舒服?萱,你又小又紧?夹得朕好紧?”君御邪律动越来越猛,我的腿张到了最开的程度,他狂肆地猛插,巨大无比的坚硬铁棒在我柔嫩的幽径内大力地戳插着,我全身被他操得抖动不已,他又快又猛,他像停不下来的机器,插得我的幽径生生地泛疼?

“嗯?噢噢啊?嗯嗯?四个多月不见?你更猛了?嗯?轻点?”我被他插得又痛又爽,“你是不是人啊?我叫你轻点?”

“萱!你还是学不乖!耙用命令的语气跟朕说话?”君御邪火红的眸子如血色般诡异骇人,“朕就是喜欢你在朕身下无助的样子?朕要爱死你!”

阴靡的气息蕴满整个房间,淫秽的肉体拍打声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猛,我低低地饮泣哀叫,“邪?我痛?我身体里面好痛?不要?你将我插穿了?我受不了?”

“受不了也得受!你是朕的女人,就该承受朕和一切!”君御邪倏然离开我的身体,他一把将我翻过身,让我跪趴在床沿,意识到他想用后门别棍式,我心头一惊,“不?我不要这个姿势?为个姿势进去得太深?”

我话未说完,君御邪走下床,站在床边,他大手托起我的腰部,巨大的铁棒对准我的后庭猛地一插,我痛得泪水狂流,“啊痛?痛死我了?你出去?你太大了?”

君御邪毫不理会我的感受,狂猛地在我后庭的菊穴冲刺起来,“嗯?你难过,朕舒服?萱,这是你该受的!呼?插你的后面好畅快?”

君御邪的男根就像支机器铁棒,粗大劲猛,我被他插得痛苦难当,痛楚中又参杂着磨人的快感,我被他插得浪叫连连,“啊?你把我的肠子都插穿了,你好大好长?嗯哦?喔?我不要了?呜呜?还说你爱我?你一点不顾我的感受!?呜呜?”

“哼!萱,朕一向赏罚分明,哪怕是对自己的女人!也一样!”君御邪的动作只有更猛,没有柔情,“朕曾伤害过你,可你诈死离宫,害得朕痛不欲生!你岂能不受罚!”

我的后庭被君御邪过于勇猛的狂插,我后庭的菊穴内很快便微微肿了起来,听着我痛苦的哀叫,君御邪火红的眼眸蕴上一丝不舍,他从我后庭内拔出巨大,在我以为他终于肯放过我,结束折磨之时,君御邪的巨大却再次插入我的幽径?

痛?难耐的痛楚,窄小的幽径硬是被插入巨大的铁棒,那种无法承受的痛带着火辣辣的难受,伴着一股兴奋的快感,多重的感受几乎让我爽得晕厥过去?

我真的认为君御邪就是个机器,我已经被他狂猛地插了一个多小时了,他依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啊?呜呜?邪?轻点?嗯噢?”

我的嗓子已经叫哑了,浪叫声破碎不堪,“啊嗯?你不累吗?释放吧?嗯嗯啊?将你的种子释放在我体内?结束这次欢爱好不?嗯?”

“朕是习武之人,才半个多时辰(古代的时间两个小时等于一个时辰),岂会累??”君御邪结实修长的男性****上已布满了细细的汗珠,他的铁棒依然没有停止在我体内**,“萱?朕太畅快了?朕停不下来?”

“啊?我受不了了?”我被他插得好痛好痛,可一波一波的高潮不断地袭向我,原来,我有点受虐因子,被插得那么痛却仍然达到了数次爱的颠峰!

饼了两个多小时,君御邪低吼一声,终于将他炽热的种子释放在我湿热的体内,我全身不停地颤抖,微微嘘了口气,总算完事了。

我与君御邪平躺在大床上,君御邪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抱着我,我想挣开他的怀抱,却蓦然发现,他不知何时解了我的穴道,我又能动了,可是我被他抽干了全身的力气,累得没力气动。

睡意向我袭来,我刚眯了下眼,估计才睡了半个小时没到,君御邪再次翻身压上我雪嫩的娇躯,我连反抗都懒,反正我也反抗不过他,要是我挣扎,下场包惨。

今夜,我被君御邪爱得身上吻痕遍布,幽径被他插得又痛又爽,我又爽又累又难耐地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粗暴狂猛的掠夺?彻夜缠绵?直到天明。

我累得昏睡过去,再次醒来时,已经午后了,若大的床上只有我一个人,另一半床铺早已冰冷,看来君御邪起身已久。

醒来没有看到君御邪躺在我身边,我莫名地有点失望,我起身想穿衣服,却发觉自己全身红紫的吻痕遍布,酸痛难当。

懊死的君御邪,我被他搞惨了!

叩叩叩!

门外响起不轻不重的敲门声,我心情正不爽,怒吼一声,“谁?”

“主人吩咐奴婢备好了热水,侍候夫人沐浴包衣。”门外的丫鬟恭敬地回话。

“进来》”我语气不佳。倒不是我要跟个丫鬟过不去,而是全身的酸疼感使我脸色好不起来。

丫鬟口中的主人是君御邪,青松园里的下人并不知道君御邪的身份是皇帝,只知他姓君,下人都称他为主人,君御邪吩咐下人们都统称我为夫人。

我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吃完午饭后,在青松园四处寻了下行云的身影,没看到行云,我便去客房找他,却被下人告知行云有事离开了。

我心头咯噔一跳,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行云不可能不跟我打个招呼就走了,他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青松园是君御邪的地盘,行云失踪,我自然要找君御邪要人。

我现在连君御邪的人影也没看到,于随口问旁随侍的下人,“他哪去了?”

“夫人是指主人么?”

“废话!”

“回夫人,主人在书房。”

“带路!”

“是,夫人。”

150

我跟着下人一路走到君御邪在青松园内的书房,下人的步伐停在书房门口,我直接推开书房门,一眼便扫视了书房的全景。

书房的墙壁上挂着几幅悠远的山水画,一个巨大的书柜靠墙放在书房的右侧,几盆修建过的珍稀植物放在墙角,君御邪正端坐在左侧窗户边的紫檀木书桌前认真的批阅奏折。

不错,君御邪手上那明黄色的本子确实是奏折,我心头划过一丝异样的感觉,君御邪真是个好皇帝!连在宫外都不忘国家大事。

见到我来,君御邪抬起首,望着我绝色的娇颜,他冲我邪魅的一笑,他的笑容很美,很邪气,先不谈他绝色的容颜,单是他端坐在书桌前认真的神态,那浑然天成的尊贵气势,就足以令任何女人着迷。

我的心湖如同被人凭空投下了一枚石子,漾起阵阵微波。

君御邪瞥了眼桌上已经批阅好的奏折,吩咐一旁随侍的太监:“把这些奏折送回皇宫,让总管太监发放下去。”

“遵旨。”小太监捧着一堆奏折走了,路过我身边时还向我行了个礼。

君御邪大步走到我面前,邪气深邃的眼眸定定的盯着我,“萱,怎么不多睡会?”

“谢过皇上关心。”我的语气有点冷,“你把行云弄哪去了?”

“他好好的在客房里睡觉,朕能把他弄哪去?”

“你…。”我脸色不善的瞪着君御邪,“我刚刚才从客房出来,根本没见到他。”

“萱,你很关心行云?”君御邪微眯起眼,眼中泛着危险的信息,貌似只要我敢说是,他就要宰了行云似的。

为可不增添不必要的事端,我摇摇头,“不是。”我只是爱他。

“行云确实在客房。”君御邪给了我肯定的答案。

“可是我明明去找过他…。”我有些不相信,君御邪笑问,“你有一间一间客房找过去嘛?”

“没有…。”

“他换了客房。既然你想见他,朕带你去就是了。反正朕也想去看看朕的二弟。”君御邪深邃的眸光高深莫测,让我完全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我跟在君御邪身后左弯右拐,停在意见华理的厢房门口,房门口站着两个随侍的丫鬟,见我们到来,丫鬟恭敬的向我与君御邪微福了下身,我与君御邪走入厢房,行云果然黯然地躺在床帐内。

我与君御邪刚走到床沿,睡在床上的君行云低哼了一声,刚好转醒,我蹙起了眉宇,“行云,你怎么睡了这么久,这都午后了。那里不舒服嘛?”

行云坐起身,他轻柔着额际,“现在是隔日午后了?”

“恩。”我轻轻点个头。

行云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看看我,又一脸愤怒的瞪向君御邪,“昨夜你跟萱萱…。”

君御邪淡笑,“萱萱是朕的皇后,朕自然跟她睡在一起。”

喀嚓!喀嚓!这是行云铁拳紧握的声响,君御邪毫不在意,“怎么?皇弟似乎有意见?”

“臣弟昨晚忽然昏倒在庭院中,想必皇兄清楚是怎么回事吧?”君行云俊脸铁青,君御邪皮笑肉不笑,“那又如何?”

“你突然昏倒?”我讶异地看着行云,行云冷然一笑,“不错,有人在我的晚膳内下了迷葯,并且算准了时间份量,让我现在才苏醒。”

我震惊地看向君御邪“皇上?你在行云晚膳里下了迷葯?”

君御邪眼神森冷,沉喝一声.“魏青!”

不知何时侯在门外的青松园总管魏青立即走了进来,“主人有何吩咐?”

“告诉朕的皇弟,你昨晚在他的膳食里下了什么!”

“是,皇上。”魏青神色诚恳地道:“祁王爷,小的见您精神不太好,甚是疲惫,于是,自作主张地在您膳食里添加了七叶胆甘,茶羮,五叶,仙草…。等葯草提取的安神养血的精华成分。小的一番好意,只想王爷您身体健康…。”

“够了!”行云暴吼一声,“君御邪!你设计我!”

被行云点名道姓,君御邪也不生气,只是邪气地扬起俊眉,“朕设计你什么?”

君行云没有说话,我沉默的看着针锋相对的君家两兄弟,事实很清楚了,行云总不能说君御邪用计在行云的晚膳里下了迷葯,只是为了避免行云阻止我跟君御邪欢爱吧?

我是皇弟君御邪的皇后,在名义上来说,行云没有资格阻止。

所以,哪怕君御邪真的在行云晚膳里下了迷葯,他毕竟没有真的伤害行云,行云也不能说出来。

总管魏青摆明了是受君御邪的指使对祁王君行云下迷葯,使行云不能阻止君御邪与我交欢,好你个君御邪对祁王用了阴招,祁王却只能吃哑巴亏,不狼老谋深算的帝王!

不过,我相信,依行云的个性,这笔帐,他迟早会讨回来。

气氛就这样僵持着,凝重的压抑感让我心头郁闷,我懒得理他们兄弟二人,径自往门外走去,君御邪与君行云同时向我追来,君御邪大步走到我身边,“萱,你要去哪?”

“去刑部大牢看穆佐扬。”我的声音很平淡。

君御邪毫不犹豫地与我才而行,“朕陪你去。”

我点个头,“皇上能去,那入大牢我可就畅通无阻了。”

行云跟着走过来,凉凉的插话,“哼,他是帝王,穆佐扬要不要坐牢,放与不放,全凭他一句话,何必委屈萱萱你前往囚牢?”

我止住脚步,抬收看向君御邪,“你下旨放了穆太医,可好?”

君御邪并不同意,“穆佐扬入狱,其罪对外宣布为贪污受贿,而今,他入狱未到一个月,现在,不宜放人,此事过一阵子再说。”

“哼!恐怕不宜放人是假,你想借机让他吃点苦头,报复他爱上我,才是真吧!”我一甩云袖,直接走出青松园,走往刑部大牢的方向。

“什么?萱萱,穆佐扬爱上了你?”行云眉头死紧,跟上我的步伐。

君御邪冲行云讽刺的一笑,“你今天才发现嘛?”

行云的拳头握得死紧,不再说话。

我与行云,还有君御邪三人走到刑部大牢,我为了不暴露身份,用一块白色纱巾蒙面。

经过守卫通报,刑部尚书季四平前来迎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祁王千岁千岁千千岁!”皇弟君御邪与祁王君行云的突然亲临,季四平显得有些瑟瑟发抖。

“平身。”君御邪脸色淡然,“带朕前去大牢探望予以穆佐扬。”

“微臣遵旨。”

151

刑部尚书季四平引路,我,君御邪还有行云三人跟着季四平一路走进刑部昏暗的监牢。

大牢内没有往常的怨声四起,反而很安静,肯定是刑部事先让狱卒下了命令,谁敢喊冤就严惩不怠。

一件间牢房整齐地分布成一长排,牢房走道上每隔一米距离便站了一名官兵,官兵们皆单膝跪地,微垂着头,态度异常恭谨。

天子驾临,排场就是不同。

我跟在君御邪身后,那种威风凛凛的感觉,真是爽啊。

在前头领路的季四平脚步停在一间大牢前,他吩咐狱卒开了牢门后,对着君御邪说道,“皇上,穆大人在囚牢中。”

君御邪微点个头,我有些激动地跟着君御邪的步伐走入牢中,牢内很昏暗,地上还算干净,墙角只放了一张简单的木板床,床上放了一席破旧的棉被,我皱起眉头,堂堂祥龙国的第一御医竟然为了我被关在这种不见天日的地方,我的新募得一阵狠狠的抽痛。

季四平对着墙角蜷缩着的一个黑影大喝一声,“穆佐扬,皇上亲临,你还不过来行礼?”

“啊?皇…。皇上?”那个黑影立即颤抖地走到君御邪跟前,扑通一声跪地,“参…。参见皇上…。”

君御邪挑起眉,“你抬起头来。”

“是…。是,皇上。”黑影抬起头,那是一张与穆佐扬一模一样的脸,可惜,样貌虽一致,却没有穆佐扬不卑不亢的气势,我认出来牢房中的穆佐扬是假的,瞥了眼君御邪跟君行云眉头微皱的神情,貌似他们也发现了。

君御邪大怒,“说!你是谁?为何冒充穆佐扬?真的穆佐扬哪去了?”

在天威面前,黑影吓得瑟瑟发抖,他将脸上的人皮面具刷地撕下,露出一张萎缩的嘴脸,“皇上饶命,小的招供!小的刘三…。身欠巨额赌债,穆…。大人帮小…。笑的偿还了债务,条件是让小的做他的替身…。牧大人趁小的来看他之际,跟小的互换了衣物,再把小的易容成他的样子,在牢中替代他…。”

“哦?”君御邪脸色铁青,“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刘三颤抖着回话,“三…。三天前。”

我黛眉深索,心系穆佐扬的安危,一旁的行云担忧地看了我一眼,刑部尚书季四平听得冷汗直流。

君御邪深邃邪气的眼眸冷冷的瞥一季四平一眼,“季四平!”

“臣在。”季四平脸色苍白的抹了一把冷汗。

君御邪眼眸微眯,“在押凡人李代桃僵已然失踪三日,你身为刑部尚书却毫不知情,该当何罪?”

季四平砰的一声跪在地上,“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君御邪语气冷淡的下令,“传朕旨意,全国上下通缉穆佐扬,罪犯刘三按律处置。刑部尚书季四平怠忽职守,撤销官职,负责看押穆佐扬的一干狱卒一律杖责三十大板,扣罚俸禄半年。”

“遵旨。”圣旨一下,立即有两名士兵上前摘了季四平的乌纱帽。

季四平脸色惨白地跌坐在地上,“谢皇上不杀之恩…。”

我,行云与君御邪从刑部走出来之后,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君御邪清揽我的纤腰,“萱…。现在一时指尖,找不到穆佐扬,要么,我们先回青松园?”

我摇摇头,“不…我不回去。要么,皇上先回去吧?”

“你明知道朕不会让你离开朕的视线半步。”

我扬起秀眉,“皇上是怕我逃跑?”

君御邪表情深奥的反问我,“你会吗?”

会。我惨然一笑,“会与不会又如何?还不是逃不出皇上您的手掌心?”

“这句话,朕喜欢。”君御邪柔声安慰我,“萱,你放心,官兵捉到穆佐扬后不会取其性命。朕答应你,关押穆佐扬三个月,就放人。”

我讶异的看着他,“真的?”

“君无戏言。”

我的目光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行云,曾经,行云也跟我说过“君无戏言”这四个字,只是,当时行云的皇位是篡来的。

行云深情的看着我,“萱萱,你打算怎么办?”

行云看我时的情意绵绵令君御邪神色愤怒的低喝,“君御邪!朕警告过你,张颖萱是朕的皇后,你必须叫皇嫂,你别以为你是朕的亲弟弟,朕就不敢动你!”

“既然如此…。”君御邪冷然一笑,“别说朕拿皇弟的身份来压你,你跟朕决斗一场,你输了,就得放弃颖萱。”

“哼!”君行云冷哼一声,“皇兄凭什么认为臣弟会输?”

“朕不想多废话,打一场见真章!”

“若臣弟赢了,皇兄将颖萱让给臣弟。”

“除非朕死,否则不让。有本事,你取朕性命!”

“臣弟绝不会输给你!”行云脸色冷凝,“去哪打?”

君御邪瞥了眼来去匆匆的人潮,“这里人太多,去城郊。”

我心头一惊,“你们两兄弟要为我决斗?”

君御邪微颔首,“萱,你必须随同朕前去。”

我凝起秀眉,“若我不呢?”

“那别怪朕用强!”

君御邪你有种,我打不过你,也绝不当只乖乖的笨猫。我跨下小脸,“好吧,我去就是。”

汴京城一处青绿的竹林里,狂风落叶,兵刃交响,行云与君御邪两摸清俊的身影从天上打到地下,又从地上都上半空。打的如火如荼…。

他们身入闪电,快得让我看不清招式,不狼高手过招!

我在他们打得难分难解之际,凝运真气,身形一闪,一眨眼便消失在竹林。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哼,姓军的两兄弟当我是货品,谁争赢了,我就是谁的,我为何要乖乖听他们的话?

见我施展轻功逃逸,君御邪与君行云原本同时袭向对方的一掌倏然收回,奈何因刚刚斗的太激烈,他们收掌时,控制不住真气,皆受了轻微的内伤。

他们的身影仅仅停顿了两秒,就迅速朝我消失的方向追去,在他们追去没多久,我从一颗清脆茂密的绿竹顶端一跃而下。

其实,他们刚才打斗时,我没有施展轻功逃跑,而是转了个弯就跃上了翠竹顶端,悄声潜伏。以君御邪和君行云的武功,要追上我,并非难事。我只好用计,让他们以为我逃远了。朝我逃跑的方向去追。当他们失去我的踪迹,察觉上当再折回时,我早就从另一个方向逃跑了。

我想念楚沐怀,想念史耀前,更想念靖王君御清。我最最挂怀的还是穆佐扬的安危。

这里离我几个月前诈死出宫后,穆佐扬安排我在城郊躲避养身子的小木屋不远,我很自然的施展轻功,来到了小木屋的门口。

这件小木屋依山傍水,位置处在环境优美的群山之间,四个多月前,我曾在小木屋前的榕树下静静等待穆佐扬绝拔的身影,而今,他去不知去向。

我缓步走入小木屋内,屋中的家具简朴实用,还是我以前居住的摆设,屋内一尘不染,似是不久前才有人打扫过的痕迹。

152

这间木屋地处偏僻,哪怕是入山打野味的猎人也不容易找到,即使有猎人来此居住借宿一晚,也不可能将木屋打扫得那么干净,如此说来,打扫这屋子的人,必然是穆佐扬没错。

我走入厨房,冷灶无柴,也没有任何食物,看来,穆佐扬并没有住在这里,那么,他去哪了呢?

我细细环顾了下木屋,倏然发现吃饭的桌子角下压着一张小纸条,我将纸条捡起来,打开一看,纸条写着几行漂亮的黑色大字。

萱萱:我想你,麟洲见。

佐扬,字。

我认得穆佐扬的亲笔字迹,是他的字没错。

我曾跟穆佐扬说过,我要去麟洲游山玩水,原来佐扬去麟洲找我了。监牢里冒充佐扬的那个刘三说穆佐扬三天前才离开牢房的,汴京到麟洲走水路正常情况下需要十天的时间,走陆路要十二天。

如此说来,穆佐扬现在正在去麟洲的路上,我断定穆佐扬走的一定是陆路,因为水路一旦被发现,船行驶在水上,要逃逸比较难。

我要是快马加鞭赶往麟洲,有可能在穆佐扬到麟洲城前,追上他。

我从木屋一侧的衣柜里翻出以前曾经放在这儿没带走的男装换上,再从袖中掏出一张人皮面具带上,头发在后脑勺处绾成一个咎,手执折扇,瞬间,我就摇身一变,成了一个风流俊俏的公子哥。

君御邪现在肯定已经下令各条道路都设关卡拦截搜寻我,我不得不装扮易容。

我将穆佐扬写给我的字条随手往衣袖里一塞,便离开木屋向官道走去。

在离开木屋的时候,由于风比较大,吹乱了我的发丝,我拢了拢头发,原本塞在袖袋里的纸条便不小心掉了出来,我也没发现,直接就离开了。

在我离开后不久,君御邪与君行云率着一众官兵,大肆搜山,在小木屋外发现了穆佐扬写给我的那张纸条,君御邪和君行云眼神一冷,迅速朝麟洲的方向追去…

我先进繁华的汴京皇城内买了匹膘肥体键的白色骏马,我本想骑快马去追穆佐扬的,可是,真如我所料的,各条官道上全都是拿着我的画像,要搜寻我的官兵…

为了不让人起疑,我只好悠哉游哉骑着马儿慢慢走在官道上。

在我出汴京城的时候,我已经逃避过一次官兵的搜查了,没想到,骑着马儿走了没到两个小时,又有一群官兵在半道上设卡拦截。

我不得不翻身下马,接受官兵的查问。

领头的官兵拿着一副萱萱我穿女装的画像对着我的五官比照了下,我脸色泰然地问:“哟,这位官爷,我一个大老爷们,您怎么拿着画像朝我身上比划?”

领头的官兵雄赳赳地反了我一眼,“你知道什么?画中人乃当今皇后,皇后四个多月前因为被皇上怀疑她与靖王私通,皇后为了证明自身清白,自缢身亡。没想到,皇后福大命大,根本没死,伤心欲绝之际,皇后让人李代桃僵易容成她的样子,让皇上误以为死的真的是皇后。如今,皇上得知皇后仍在人世,特不计前嫌,寻皇后回宫。皇上有令,皇后有可能易容成男子,不管男女老幼,一律彻查!”

呵呵,在世人眼里,我可是位为证明清白而不惜自杀的贞节烈女,实则嘛…嘿嘿…极品色女一枚。

君御邪连我会易容的事,都猜到了,我脸色一僵,笑道:“官爷,小的确实是一介男子。不知官爷想如何彻查?”

领头的官兵不会好意地看着我,“你小子只要让爷捏一把你的俊脸,看看有没有带人皮面具就得了。”

我从容不迫地从袖中掏出一锭金子,塞到这名查我的官兵手上,“官爷,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听说香春院新来了个风騒迷人的翠花,您晚上不妨前去乐上一乐?”

“好说好说!”查我的这名官兵将金子收入袖中,“我看你小子也不像个女人,爷放你过关卡。”

“谢官爷。”我刚想翻身上马,却突然听到身后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我反射性地回头一看,霎时瞪大了眼。

君御邪跟君行云这对双胞胎孪生兄弟一同策马朝我的方向驶来,骏马上的他们绝色俊逸,尊贵非凡,宛若天人!

路边不少行人皆讶异地瞪大了眼睛,同时见到两枚绝色帅哥,又气质非凡,真他妈养眼呐!

貌似设关卡的官兵认得骏马上的皇帝君御邪跟祁王君行云,领头的官兵手一挥,众官兵立即在君御邪与君行云的骏马驰来之前让开一条道,并且漆刷刷单膝跪地。

君御邪跟君行云骑马的速度很快,算得上是策马狂奔,官兵让的道在右侧,我拉着自己买的白色骏马站在马腹左侧,白马遮挡住了我的身体,再加上路上行人三三两两,我又易了容,换了装,君御邪跟君行云没有注意到我,直接策马从我身边奔驰而过。

我紧悬着的心放松了下来。等君御邪与君行云过去之后,众设卡的官兵才站起身,那名收了我金子的领头官兵神秘兮兮地对我说道:“小子,知道刚才过去的那两位是谁吗?”

我不解地问:“是谁啊?”

领头的官兵小声凑近我低语:“那是当今的皇上跟祁王!”

“啊?这样啊!能有幸得见圣颜,真乃小弟三生荣幸!”我装作一脸的兴奋。

“那是。”小领头的官兵挠了挠头,“也不知道皇上和祁王快马加鞭地赶往麟洲的方向要做什么…”

肯定是要追我!我心头一沉,皇帝跟祁王怎么会知道我要去麟洲,他们这么急,看样子不像是猜的,而是确定我的方向。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袖袋,发现穆佐扬留给我的那张字条居然没了,一定是掉在哪了,搞不好字条正好给皇帝与祁王捡到,或者说,那个路人捡到,交到了官府中人手上,官府中人又向汇报,君御邪自然得知我会去麟洲寻穆佐扬。

这么说来,祁王跟皇帝在急着赶上我,却想不到反而把我甩在了后面,可是,如果穆佐扬真在汴京前往麟洲的路上,那他就有危险了,但愿穆佐扬不要被皇帝君御邪跟祁王君行云碰见才好!

小领头的官兵有些疑惑地望着我,“兄弟,爷我刚才凑近你时,觉得你身上有股女人香,莫非你是女人?”

我一脸的淡笑,“怎么会呢?小弟我身上确实有女人香,不过是昨夜抱了一晚妓院里的美娇娘。美娇娘的余香留在我身上未散罢了。”我朝小领头的官兵眨眨眼,“官爷您晚上可别忘了去舒畅一下!”

“这个自然。”小领头的官兵笑着点点头,“原来你小子身上好闻的香味是妓女留下的?哪个妓女?爷我今晚也去包她!”

我淫肆一笑,“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香春院新来的翠花。”

“谢谢小兄弟指点爷我玩乐的迷津。”

“乐子嘛?总该众爷们一块享…”

我再次顺利过了官兵设的卡,牵着马儿走了一阵,我忽然觉得有些累,就找了间官道边上的客栈歇脚。

“哟!客官,您里边请!”店小二热情地牵过我手中的马缰,“您的马儿交给小的,小的保证将它喂得饱饱的。”

我随口叮咛,“用最好的马料!”

“好嘞!”小二高亢地应声。

我走入客栈后,找了张空桌坐下,由于这间客栈外观装修豪华够气派,客栈内的人流挺多,过路的食客络绎不绝。

我点的饭菜很快就上齐,在我吃得正起劲之际,哇!一片不约而同的赞叹声让我抬起首,望向客栈大门。

只见客栈门口站着一位身穿火红色纱衣,相貌绝美的年()轻女人,这个女人看外表应该是二十二三岁的年纪,可我总觉得她有点让我看不出年龄的怪异感。

这名红衣女人走入客栈内,柔声问,“掌柜的,还有空桌么?”

红衣女人的声音很好听,不是那种很假的嗲叫,而是媚到了骨子里的风騒。

看红衣女人看到失神的掌柜这才回过神,“呃…姑娘,真是抱歉,这大厅内的空桌都坐满了,不如,您稍等一会…”

“不用等!哪用等啊…来,小妞,坐爷这儿来…”一名长的虎背熊腰的粗犷汉子指了指身边的空位,朝红衣女人招招手。

红衣女人的视线直直望向我,或许是我易过容后的这幅帅气男性面孔吸引了她,她朝我娇媚一笑,那笑容让我觉得她好妖冶,我浑身骨头一酥,整个人都有点提不起力气。我基于最基本的礼貌,朝她微颔首。

红衣女人不理会掌柜,直接朝我坐的饭桌走了过来,她婀娜多姿的步伐停在我身边,娇媚地问我“不知小女子可否有幸,与公子同桌进食?”

眼前绝美的红衣女人太过娇媚,尤其是那双丹凤眼如同会勾人魂魄般,让我无法拒绝,“姑娘请坐。”

红衣女子缓缓坐在我对面,她一脸媚笑地望着我,“公子生得好生俊俏,奴家凤儿,请问公子贵姓?”

“免贵姓张。”我淡看着坐在我对面的凤儿,她的五官美则美矣,为什么我觉得她没得太过妖气呢?

总感觉有点不对劲,我细细打量着凤儿,凤儿朝我眨巴了下大眼,“怎么?公子看上我了?”

凤儿的玉手轻轻搭上我拿着筷子正要夹菜的手,我抽回手,“姑娘请自重。”

“自重?”凤儿像听了什么笑话般,眼神闪过一抹森冷,随即又装作若无其事地娇喝一声,“掌柜的,把你们店里最好的酒菜统统端上来!”

掌柜的热情地回话,“好嘞!泵娘稍等…”

我没忽略凤儿之前看我的那抹一闪而逝的森冷眼神,对了!就是凤儿的眼神不对,她的一双丹凤美目虽然妖媚动人,色泽漆黑,细心的我却发现她的眼睛里透露着一股世态的沧桑,不像这么年轻的女人会有的眼神。

这个红衣女人不简单。

凤儿?他穿着一身火红色的衣衫。

红,某种角度来说,可以用血来诠释。血的颜色,总是那么鲜红。血?凤儿?血凤!

血凤是前阴魔教的教主,她是个六十几岁高龄,却有着二十几岁年轻容貌的老妖婆!她不是被行云将尸体扔下悬崖了么?怎么会没死?难道是我猜错了?

不,直觉告诉我这个凤儿是个高度危险的人物,我不能接近她。

传闻血凤看上的男人,没一个逃得掉,若然她发现我是女扮男装易容的,她一定恼羞成怒,让我死得更惨!

如果眼前的凤儿真是血凤,那么,我的境况很危险。

我心神一凛,凤儿看着我阴晴不定的脸色,“怎么?公子在怀疑什么?”

她劈头就问我在怀疑什么?显然是知道我在怀疑她的身份,这让我更加确定眼前的人就是血凤。

“本公子在怀疑…”我潇洒一笑,用手中的折扇轻挑起凤儿的下巴,“像凤儿如此绝色美人,怎么会单独一个人出门?本公子真怀疑,你的夫君可会舍得?”

“就是就是…她夫君肯定不舍得…”客栈内的众男客笑着起哄。

凤儿貌似娇羞地轻轻挑开我的折扇,“公子说的哪里话…奴家至今孤身一人,哪里来的夫君?”

有几名男客又闹了,“小娘子没有夫君啊?那大爷我做你的夫君可好?保你夜夜欲仙欲死…”

凤儿爱娇地环顾了眼客栈内的众男人,含情默默地望着我,“奴家只喜欢这位张公子!”

呃…完了完了。血凤还真他妈看上我了。我心里不停地哀嚎,表面却不动声色,“承蒙凤儿小娘子如此看得起张某,只可惜,张某家中已有一妻六妾…”

凤儿双眼含春,“奴家愿委身于公子,不求名份,只求一夕欢好…”

“哇!…”客栈内其他男人都羡慕地看着我,我挠挠头,对着众位男食客说道:“唉,只可惜张某无福消受。张某家里一妻六妾,天天缠着张某‘要’,张某的‘精力’早给家中的七位夫人炸干了。哪位兄台,愿代张某好好‘陪陪’这位凤儿小娘子?”

153

客栈内所有的男食客都抢着走到凤儿边上,围着凤儿,“凤儿姑娘,既然这位张兄‘无能’,那你就跟着大爷我…我保你夜夜消魂…”

蚌别猴急的男食客刚想摸凤儿的肩背,凤儿凌厉的丹凤眼一瞪,所有色迷心窍的男人们纷纷害怕的吞了吞口水,我心头一惊,刚才凤儿的眼神如噬血的恶鬼般,好恐怖!

众位男食客皆乖乖地坐回了桌位上继续用膳食,不敢再多言,最多只敢偶尔抬头看一眼凤儿绝色的容貌。

凤儿美目含情地继续盯着我,她的一双美丽丹凤眼眨啊眨,那深沉至极的神韵让我全身起来鸡皮疙瘩。

若是往常我撞上一位倒贴我的绝色美女,我一定毫不犹豫地调戏死她,可是,如今碰上老妖婆血凤…我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我调整了下心情,朝血凤很自然地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血凤一愣,看着我的眼神更加痴迷了,我分明在她眼里看到了一股饥渴的光芒。

汗死!我沉喝一声,“店小二,结账!”

“好嘞…”店小二热情地走到桌边,“客官,一共三十七两银子。”

我放了一锭五十两的银元宝在桌上,“不用找了。”

店小二连忙道谢,“谢谢客官,这位客官真慷慨!”

我刚想站起身,却发现自己有点脚软,全身无力,一股奇怪的绵力自桌子下方缓缓朝我袭来,我看了眼若无其事的血凤,血凤冷笑道,“张公子?您就这么走了?奴家看您身体不适,走得出这道门吗?”

我知道血凤的意思是,若我敢走出这客栈大门,她会不惜当众撕破脸杀了我。连行云都不是血凤的对手,需要用到美男计打败她,那我,搞不好连血凤的一只手都打不过。

妈的!早知道我就易容成个丑男了,干啥死要面子地易容成个帅哥嘛?这下倒霉地惹上大麻烦了。

血凤暗暗威胁我不能出这客栈门,我无力跟她对着干,只好吩咐店小二,“给本公子准备一间上房。”

“是,客官这边请。”店小二热情地带我走往楼上厢房。

这时,血凤叫的菜全上齐了,我对血凤温柔一笑,“凤儿姑娘,张某就先上楼歇息了,姑娘慢慢用膳。”

“公子慢走。奴家呆会上楼找你。”

“张某巴不得。”才怪。

在上楼梯时,我扭头撇了眼血凤,血凤正好对上我的视线,她眼中闪着一种对我势在必得的强烈光氲,我脸色一僵,不动声色地跟着店小二继续上楼。到了楼上厢房后,小二客套地问我需要些什么,我给了店小二一些赏钱后,直接吩咐小二退下,不许打搅我。

我赶紧关好房门。打开窗户,刚想跳窗逃走,却发现窗户下方的客栈后院子站着一抹窈窕有致的血红色影子,那不是血凤是谁!

血凤朝我妖媚一笑,“公子好雅兴,开窗欣赏窗外的风景么?”

妈的,这老妖婆早知道我会跳窗潜逃,故意在窗下准备堵我。

我尴尬一笑,“是啊,我欣赏欣赏风景。凤儿姑娘不是在客栈大厅内用膳食吗?怎么跑到后院来了?”

“奴家知道想公子此等潇洒之人,必然会‘开窗赏景’,奴家思您心切,特到后院等候,只为能看您一眼。”

血凤的声音充满感情,柔媚至极,我听得骨头都快酥了,“谢凤儿姑娘抬爱,张某有点困,先歇息一会。”我直接关上窗户,背靠着窗户旁边的墙壁,心里扑通扑通直跳个不停。

楼下后院中的血凤冷冷地眯起了丹凤眼。

我敢肯定,血凤马上就会来敲我的房门,刚刚她在窗花下边堵我,应该认为我不会再跳窗跑路。

饼来两分钟。我确定血凤没站在楼下的庭院中后,我立即轻轻打开窗户,身影一纵,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依然是前往麟洲的方向,天色渐渐暗下来,光线灰暗,四周草木森森。树叶随风吹动,沙沙作响,若大的官道上一个行人都没有,我一个人走在不见人烟的官道上,心里不禁有些忐忑不安。

“张公子,这官道上的行人早已找地方投宿了。不知公子独身一人,连客栈内忘了的马儿也不要了,打算走到什么时候才歇息?”带着点媚气,带着点矫情的凉凉嗓音在我背后响起。

我忽地僵直了脊背,不敢回身。

这嗓音正是血凤那老妖婆!

我还以为我甩了她,想不到,她却一直悄无声息地跟着我走了一大段路,我竟然一点都未察觉!

我的天啊!太恐怖了。

见我没出声,血凤娇笑,“怎么?公子怕奴家?”

依然是无声无息地,血凤在瞬间便出现在我身后,她的纤纤玉手搭上我的肩膀挑逗性地抚摩。

是啊,我很怕你。我强装镇定,“凤儿姑娘,张某真的已经有妻有妾了,不能接受凤儿姑娘盛情,还望凤儿姑娘见谅。”

“水帘明眸,削肩柳腰,若我没猜错,你是个标准的美人儿。”血凤冷冷一笑,“一个女人,你何来妻妾?”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个女人?”

“在客栈里便知道了。”血凤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瓣,“我在客栈内曾摸过你的手,你冰肌玉骨,岂是男人能拥有的细致肌肤?哪怕你易容得再到位,我血凤活了六十七年,你岂能瞒过我的法眼?”

我心头震惊不已,“既然如此,为何你还一路缠着我?”

血凤猖狂一笑,“你不是早才出来我是前任阴魔教主血凤了吗?你应该听过,被我看上的男人,一个也跑不掉!被我看上的女人,一样难逃我手心。”

“原来你真的是血凤!”我的心头万分恐惧,“你想干什么?”

“我想做什么?”血凤轻扭细腰,绕到我面前,她伸出纤纤玉手细细地抚摩着我的脸蛋,“你易容成俊男的模样真够帅气。你知道吗?我血凤活了六十七年,总共看上了三个女人。第一个,在四十年前就死了,第二个…”

血凤的拳头咯咯作响地捏起,她神情愤怒难当。

我接下她的话,“第三个是现任阴魔教主天魔前阵子处死的阴魔教右护法红凌。第三个就是我。”

血凤狂肆大笑,“不错,你很聪明。我喜欢这样的女人!”

我退离血凤三步远,“可惜,我不喜欢你。”

“无所谓,我要玩的是你的身体。”

你真他妈变态!我在心里咒骂一声,嘴上试着跟啊、她讲道理,“血凤姑娘,你我皆是女人,少了男人那样的‘东西’,根本玩不起来,还望姑娘见谅我只喜欢男人的心里倾向。”

“你称我姑娘?哈哈!…好好!…”血凤阴柔轻笑,“你很聪颖,若然,你敢称我一声前辈,那么,你现在已经死了。”

我打了个寒颤,血凤妖媚地瞅着我,“膜拜女人的身体,感觉跟男人不同,女人与女人,可以用很多东西制造快感,比如,假的木制男根。你被我看上,是你的荣幸,我保你荣华富贵享用不尽。怎么样?是要我硬逼?还是你乖乖地从了我?”

想到你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妖婆,我就想吐,从了你?不如杀了我!

就算我假意应承跟血凤周旋,待机逃跑,依血凤的精明,我根本逃不掉,她既然对我有兴趣,哪怕我现在正面反抗她,输了,她也不会杀我。

我神色阴晴不定,悄悄凝聚真气于掌心,朝血凤发出一掌,血凤快如闪电地躲开,一爪袭向我,我及时避开,与她缠头起来,可是没到三十招,我便被血凤一掌打中胸口,步伐不稳地连连倒退了好几步。

而我脸上带着的人皮面具也同时被她用内力吸到了手上,很适时地,血凤再一弹指,我的发带立即断落,霎时,我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一头三千青丝倾斜而下。

血凤一愣,惊艳于我的绝色美貌,更让她震惊的是我的身份,“你是天魔的夫人?”

我中了血凤一掌,胸口一阵闷痛,鲜血自我的嘴角汵汵流下,“你怎么知道?”

血凤从袖中掏出一张画卷竖着摊开,“哈哈哈!你好好看看,这是天魔为你亲手画的画像!前阵子我碰到天魔教徒拿着天魔亲手为你画的画像寻你。你的相貌,我可是深深谨记啊!”

“哼!”我一檫嘴角的鲜血,“不用你这个老妖婆记!天魔不是说你早死了!怎么会没死?”

“我怎么能死?”血凤苍然怪笑,“天魔骗我喝下‘见血封喉’之剧毒,一剑刺传了我的身体,我会闭气功,及时装死,仍然逃不过一劫,天魔竟然不念与我有过一次之欢的露水恩情,命人将我的‘尸体’扔下悬崖。老天有眼,我被扔下崖时,摔在一处突出的峭壁平台上,没落下崖底,有幸没有摔死。”

我心里郁闷行云当时为什么不将血凤的尸体五马分尸,现在,后患无穷啊!

我不解地凝起眉,胸口的内伤疼痛使我连说话都有些吃力,“为什么?你四个月前落崖,现在才重现江湖?”

血凤阴狠地瞪着我,“我为什么要回答你?”

“我既然必死无疑,我只想做只明白鬼。”

“好,我成全你!”血凤妖媚地勾起美丽的唇角,“四个多月前,我用尽最后一口真气,腾跃上崖,可是我受了重伤,变成了半个死人,我的容貌恢复了苍苍老态!我不能受伤,一受伤就会苍老。受多重的伤,老多少!我用了四个月养伤兼吸取男人精阳,总算恢复了功力跟容貌!我要夺回阴魔教主之位!我要找天魔报仇!你是天魔心爱的女人!就从杀了你开始!”

血凤眼放厉光,她一双玉手呈利爪状,身体悬空朝我飞扑过来,我聚集真气,及时避闪,吃力地与血凤再次缠斗,可用不了几招,我再次不敌,眼看血凤的利爪就要袭上我的面门,突然,嘭!一声,一枚暗器的凭空出现,击中了血凤的手爪,使血凤不得不弹开身体。

血凤大惊,“谁?”

在血凤出声的同时,一抹宝蓝色的清俊身影几个腾空飞跃,翩然落在我身侧,接住我已然站不稳的身躯。

我落入了一个既熟悉又安全的怀抱,我甚至不用看他的相貌,就知道他是谁。

我水润的明眸深情地望着抱着我的蓝衫男人,“御清…”

君御清定定地回望着我,在他比黑色玛瑙更漂亮的眼眸中蕴氲着无限思念,“萱萱”他略带磁性的清润嗓音饱含着思念的柔情,他绝色的俊颜上盈满再见我时的无比兴奋,我心中深深一震,原本受了内伤的胸口血气上涌,再次呕出一口鲜血。

君御清心疼地瞪大了眼,他温柔地拭去我嘴角的血痕,“萱,你没事吧?”

他焦急担忧的神情令我心头一暖,我无力地摇摇头,“清,你放心,我没事…”

君御清单手将我紧搂在怀里,一手执起长剑,愤怒地等着血凤,“你居然敢伤了萱萱!”

血凤那双漂亮的丹凤眼直直地看着君御清,她眼里散发出强烈的饥渴之光,“好俊的小伙子!刚刚你怀里的小丫头叫你御清?你是当今皇帝的三弟靖王?”

“不错!”君御清愤怒十足,“你伤了萱萱,本王要你的命!”

“哈哈哈…小伙子,你知道我是谁吗?”血凤得意洋洋地报出大名,“我是名满江湖的前任阴魔教主血凤!”

血凤本以为君御清会被她的大名吓到,哪知君御清只是冷哼一声,“原来是贱满江湖的血凤老淫妖!江湖传言你几个月前不是死了吗?怎么会没死?”

血凤眸中奕奕生辉,“世上有你如此俊秀的男人,我又怎么舍得死呢?只要你肯与我一夜欢好,我就放过你怀中的小丫头。”

君御清美得令花儿失色的俊脸上露出嫌恶的神情,“你?一个喜好与男人杂交的老淫妖?本王连多看你一眼都嫌污了本王的眼睛。”

血凤恼羞成怒,“我得不到的男人,从来只有死路一条。”

君御清神色清冷,“你敢威胁本王,伤害本王心爱的女人,亦只有死路一条。”

血凤哈哈大笑,“就凭你小子的武功?我血凤号称江湖第一高手,看你的相貌最多二十出头,老娘我活了六十七岁,与男人交欢的时辰比你练功的时辰还长,我怕你小子连我十招都接不住。”

“是吗。”君御清冷冷地瞥了眼血凤的手背,“或许你没受伤,本王打不过你。可惜,就算本王不动手,你仍然命不久矣。”

血凤这才低头看了下自己的手背,手背上适才被君御清用暗器击中的伤口已经开始微微变青,“你在暗器上下来毒?”

“本王基本上不用暗器,因为本王的暗器上全沾了天下至毒‘腐蚀散’。这种毒会在一炷香之内游遍人的全身,尔后全身腐烂而死,死相非常凄惨。若不在半柱香内泡在冷水中将毒逼出来,只有死路一条。”君御清冷然一笑,“你的手背被本王的暗器击中,现在开始发痒发麻,很快就开始腐烂变臭,本王何需浪费力气与你缠斗?”

血凤不太相信地瞪大了眼,“不,不可能,‘腐蚀散’这种毒,我根本没听过。”

“怎么不可能?‘腐蚀散’乃祥龙国第一御医穆佐扬最新研制的独门毒葯,穆佐扬是御医,本王贵为靖王,向他拿个毒葯有何难?”君御清算计地眸光瞥向血凤,“知道本王为何还不动手,浪费时辰在这跟你废话吗?因为,很快就到半柱香的时辰了。”

“你是想拖延时辰,让我毒发致死?”血凤恼愤地微眯起丹凤眼,我软软地靠在君御清怀中讽笑出来,“老妖婆,你脸上的皱纹开始冒出来了,你伤得不轻吧?”

血凤脸色胚变,作势要逃走,君御清立即抱着我向她追去,血凤见君御清真的向她追来。她这才快速施展轻功逃离。

君御清看了看血凤消失的方向,没有再追。

“清,你的暗器上根本没有沾‘腐蚀散’,对吗?”我的脸色很苍白,君御清点点头,“还是萱萱了解本王。穆太医根本研制过本王所说的毒物,本王编造的。暗器上只是沾了些普通的麻痒粉,用清水洗一下,就没事了。说血凤中了毒,是本王故意吓唬血凤的。她武功高深莫测,本王不是她的对手,只得用计脱离危险。”

“血凤刚才在试探你,她装作要逃走,没想到你真的追上去,她便确定了自身真中了‘腐蚀散’,若她刚刚逃跑时你没追,她就认为中毒是假。”我钦佩地看着君御清魅力过人的俊脸,“清,你连血凤的心思都猜得透,真聪明。”

“本王聪不聪明无妨,只要能保护萱萱就好。”君御清温柔地看了我一眼,抱着我疾速向另一个方向飞去…

一艘豪华的三层大船平稳地行驶在宽阔的江面上,正开往祥龙国第二大城市麟洲。

这是一艘私家豪船,船上有着数百名护卫官兵,有专职厨娘,随船的大夫,庞大的阵仗显现出该船的主人身份尊贵非凡,而这艘大船的拥有者乃当今靖王。

船舱内布置得温馨雅致,我静静地躺在大床上,靖王君御清神情焦急地站在床边,一名年过五旬,留着山羊胡须的大夫正在为我把脉。

仓房中很安静,连微微的呼吸声都能听到,君御清浓黑的俊眉深深紧锁,“胡大夫,萱萱她怎么样了?”

胡大夫细细地为我把过脉后,站起身恭敬地朝君御清一揖,“启禀靖王,萱萱姑娘受了内伤,未伤到五脏六腑,伤势并不严重,只需开几幅葯,再好好调养几日。即可恢复健康。”

听了胡大夫的这番话,君御清原本深锁的眉头这才稍稍舒展,“船舱中有很多备用葯材,你要开的葯方,在仓中备用葯材里,可配得齐全?”

“回王爷,配得齐。”

“记住,多开几贴调理身子的补葯来。”

“是…”胡大夫刚想离去,君御清想了想,又道,“记住,葯,得用最好的。你现在就去开葯方,吩咐厨房煎葯端来。”

“是,王爷。”

154

胡大夫走后,君御清坐在床沿,他白皙的大掌紧紧握住我柔嫩的小手,“萱,是本王不好,让你受伤了。”

我微微一笑,“要不是你及时出现,我的脸就被血凤那老妖婆划花了。谢谢你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及时出现在我身边。”

“不,若本王早一刻出现,血凤那老淫妖根本就不会伤到你。”君御清漆黑漂亮的眸子里满是自责,“你是本王至爱的女人,本王宁愿被人捅一刀,也不愿你受丁点伤害!”

看着君御清诚挚的双眸,我的眼里蓄满泪花,“御清…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傻瓜!你是本王挚爱的人,本王不对你好,对谁好呢?”君御清紧紧将我搂入怀里,他将脑袋埋靠在我的颈项间,我感受着他鼻间呼出的温热气息,一股安心的感觉悠然而生。

君御清比我小三岁,可是被他搂着的感觉,我觉得很有安全感,因为我知道,现在抱着我的这个男人可以为我生,可以为我死,甚至可以为我放弃一切!

“萱,你知道吗?本王还想你,想你想得快疯了!”君御清漆黑明亮地眼眸中蕴上薄薄的水气,他白皙的大掌揽住我的削肩,定定地望着我,“以为你已逝的这四个多月,本王夜夜宿醉,如同行尸走肉,哪怕是烂醉如泥,亦夜夜有你入梦,梦中的你,好美!本王多想沉醉在梦中,永远不醒来!”

君御清的话没有丝毫虚情假意,句句感人肺腑,我激动地说不出话来,“清…”

“适才在官道上遇到你,天知道,本王的整颗心都狂跳起来,本王好怕是自己看花了眼。可你绝美的容颜,卓越的气质,世上再无第二人,本王绝不会认错人。本王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从来只是明哲保身。可本王知道,本王会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你!”

泪如清泉,顺着我绝美的面颊泠泠流下,我哽咽地看着君御清,感动得说不出话来,此时此刻,我真的不知道该对君御清这个对我一往情深的男人说些什么。

君御清温柔地拭去我的泪水,“萱,别哭…”

“御清,一别四个多月,你的心智比以前更成熟了。”我虚弱一笑,“以前的你,多多少少让我感觉你有点孩子气,如今,你已是个有担当,能保护自己爱人的好男人。”

“失去你,本王经历了前所未有的痛,岂能毫无变化。”君御清细细地凝视着我白净的脸蛋,“萱,你已然美丽如初,让本王无限心动。本王只想知道,这么久没见,你,想本王吗?”

我的泪水流得更凶了,“想,怎么会不想!我想你想得心都痛了!”

君御清再次激动地将我拥入怀,“萱萱,你别哭,本王好心疼你的眼泪!”

我抽泣声不止,君御清别无他法,他低首吻上我的红唇,我身体一僵,他的吻,是我梦寐以求的,他的气锨那么的干净清爽,那么让我着迷!

与君御清接吻,是缱绻缠绵的温存,是绵绵情意的相交,更是心与心之间的贴合相属!

深吻过后,君御清让我躺下乖乖睡觉,他脱去外衣,上床环住我的柳腰,陪我入睡。

我安心地躺在君御清的怀里,静静地问,“御清,你怎么会在前往麟洲的官道上的?”

“本王原始在麟洲城找你,接到官兵禀报,说阴魔教的教主天魔的夫人也叫张颖萱,天魔携同夫人张颖萱要前往汴京城,皇兄(指的君御邪)与任轻风随即追上天魔的船,发现天魔的夫人张颖萱只是与你同名。无果而归。天魔乃江湖的新起之秀,本王仍怀疑他的夫人张疑萱就是你,皇兄跟任轻风应该是被蒙蔽了。本王猜测天魔走的可能是陆路,在你遇血凤的官道附近有一处阴魔教的巢穴,本王想去那查探天魔的夫人究竟是不是你。结果,凑巧碰到你与血凤在打斗。”

“哦。

我点点头,“看来,我们能不期而遇,还真有缘。

“对了,说到缘…”君御清坐起身,从外袍的袖袋里取出一柄折扇,我看着那折扇觉得挺眼熟的。

君御清将折扇摊开,折扇上画着一副优美的山水画,画的一侧赫然写着几行漂亮的黑色秀字:相思欲寄无从寄,写个字儿替。

我悉心写字儿,你需解字意。

写字的是我,解字的是你。

别说不相见,解字儿是缘。

这柄折扇的背面有一个斗大的‘情’字。我睁大了眼睛,“御清,这是我数日前,在麟洲城的芙蓉夜市上逛街猜灯谜时,随手写在折扇上的诗迷。想不到,这柄折扇竟然在你手上。”

“萱萱,自从在母后寿辰上见到你的亲笔字迹后,你的笔迹,本王一直深深记在心里。当本王第一眼见到此折扇上秀美的字体,本王就知道出自你之手。”君御清朝我微微一笑,“折扇上的诗好雅致。这诗迷,着实易猜。‘相思’…这二字,自是与情有关,整首诗儿阐述的就是一个‘情’字。”

“御清,想不到我们这么有缘,先不说这次你能救了我,我真的想不到,这把折扇会落到你手里。”我抬手细细抚摩着君御清美得过火的绝俊脸庞,“为什么不问我,炸死出宫的理由?”

君御清灿如繁星的漆黑眼眸中闪过一丝痛苦,“因为皇上,也因为二哥祁王。”

我一惊,“你知道?”

君御清淡然地叹了口气,“萱萱,你不忍二哥行云终日被朝廷追杀,你怕二哥哪日身首异处。能让皇上收回成命,放过二哥,除非你的死,让皇上在痛心之余,准了你的遗言,放过二哥,兄弟和睦。而当时,皇上令你痛失腹中孩儿,你无法原谅他,甚至无法面对他,干脆,你炸死出宫,恢复自由身。”

我苦笑,“御清,我本来以为你不知道,原来,你早已心知肚明。”

君御清眼里闪过一丝愤怒,“你炸死,都不知会本王一声,害本王以为你真的死了,你根本不知道本王这四个多月来,过着什么样的日子!知道你没死,本王高兴之余,异常的痛心!”

“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现代时的我,很少向人道歉,为什么来到古代不足一年,我用这三个字的次数却不少。或许,我惹的帅哥真的太多了,情债积得太深。

“萱,本王为你尝尽相思之痛,又岂是你短短一句‘对不起’能弥补的?”

君御清坐起身,坐靠在床头,没再理我,我知道他的心情很复杂,我也挣扎着坐起身,君御清心疼我有伤在身,他体贴地扶着我坐靠在他身边,我分明看他绝俊的容颜上还有薄怒之色。

我悠悠一叹,“我炸死后,找了一具年轻女尸代替我被火焚。听穆佐扬太医说…尸体被火焚那天,你…你差点冲进来火中为我殉葬!”

“若非当日皇兄将本王打昏,本王早已同那具代你被火焚的尸首一起化为灰炽。”君御清一脸的沉痛,“萱萱,本王爱你之深,连命都可以不要,为何你如此狠心,弃本王于不顾!”

“我…”

君御清微侧过身,轻轻抚摩着我绝美的玉颊,“萱萱,你容颜绝世,聪颖绝顶,本王知道皇上跟二皇兄都爱上了你。本王现在好茫然,你只能属于本王一个人,本王不会允许你离开本王的身边,可本王知道,以皇上和二皇兄的机智,本王很难保全你,不过,本王会拼了命守护你。有点时候,本王真希望你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子,不要这么优秀,或许,皇上跟二皇兄就不会爱上你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御清,以你的聪明才学,绝俊之貌,靖王之尊,若是我张疑萱无才无貌,恐怕今时今日,我连你的边都够不着,何来你爱我情深?”

君御清轻轻拂了拂我额际垂落下来的发丝,“萱萱,如你所说,倘若你是无盐女,本王很难爱上你。可是,本王要告诉你,本王一旦爱上你,哪怕有朝一日,你失去美丽,本王依然会爱你如初!”

我惊异地抬起眼,视线正好对上君御清漆黑的眸子,他的眼睛很美,很动人,我在他深邃如幽谭的眼中找不到一丝别样的情愫,他眼中有的,只是深深的虔诚。

君御清的相貌很美,是一种赛过女子的绝色动人,一个对我用情至深的男人,我该怎么回报他的深情?就从最简单的事做起,不要连我的真实年纪都骗他。

我苍白得毫无血色的面容蕴着感动,“御清,我相信你所说的话。你才十九岁,前程大好…”

“萱萱,你的容颜如此年轻美丽,为何你说话屡次这般老气横秋?总让本王感觉,本王在你面前不过是个小孩子,虽然本王喜欢那种分被你怜宠的感觉,但,本王更想疼你。”

“御清,我已经年满二十二岁,马上要二十三岁了。”我顿了顿,又道,“我比你足足大了三岁。”

君御清挑起眉,“萱,你不是才十六岁么?”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个…看你年纪那么小,我就胡诌的,谁让我年纪这么大了还没人要,并且又看上了你,然后怕你嫌弃我,就故意说得比你小。”

事实上是因为古代女子二十二岁没嫁人实在少见,萱萱我怕别人说嫌话,爱面子才这样说的,呵呵。

“傻瓜,本王爱你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嫌弃你呢。”君御清心疼地搂着我,“好了,萱萱,本王不介意你的欺骗,但以后不允许你再骗本王了,知道吗?”

这可不行。虽然你帅到门。可我还有一大推帅哥要搞要哄,不骗死你我就不叫张疑萱了,别以为我跟你透露点真实资料,你就想让母猪学爬树,告诉你,不可能地!

我神情难过地不说话,君御清看着是难过的表情,“萱萱,你怎么了?”

当然是要转移话题了,“御清,我的胸口不太舒服…”

“本王马上去叫大夫!”

君御清说着就要下床,我拉住他,“御清,别离开我。只要你抱着我睡会,我就没事了。”

“真的?”

我点点头,“嗯。”

君御清抱着我躺下,他悉心地为我盖好被褥,我将小脸靠在他结实平坦的胸口,听着他嘭嘭有力的心跳,我满足地叹息一声,“被小男人疼,真好!”

“萱!本人是大男人!”

“哦,大男人。”

君御清的身体微僵,他绝色的俊颜上隐隐划过几许难()耐的隐忍,我知道,他抱着我软若无骨的娇躯动了欲念,可我现在受了内伤,以君御清在床上的勇猛,我恐怕经不起他的折腾。

“御清,我们分开的这四个多月,你…”

见我欲言又止,君御清接下我的话,“你是想问本王,有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我轻颔首。

“萱,你怎么老学不乖?”君御清沉下脸,“本王说过,你是本王的第一个女人,也是最后一个。除了你,本王不会再碰任何女人,哪怕本王以为你已经离开人世!若非你炸死前写的遗言希望本王好好活着,本王早已随你而去,本王对你此番神情,为何,你还要怀疑本王?”

君御清痛苦的神色让我心中狠狠一痛,“对不起,御清,是我不好,我不该怀疑你,更不该多次一问。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我的樱嫩的红唇一开一合,君御清看得一阵心动,他强忍欲望别开眼,我明白他的男性‘需要’,可是,我受了内伤,根本受不了他的索欢,更何况他四个多月没‘做’了,我怕一旦开始跟他欢爱,他会一整晚不停‘要’我,届时,我会被他搞得很惨!

可我真的很心疼他的隐忍,“御清…你可以对我,做你想做的事…”

君御清轻摇了下头,“萱萱,你受了内伤,本王怕欢爱时的激烈加重你的内伤。哪怕再辛苦,本王都可以忍,等你身体好一些,再补偿本王…”

君御清的气息很急促,微微的薄汗布上他光洁的额头,美人在怀,要他坐怀不乱,看得出,他真的忍得很辛苦。

我欲言又止,“可是…”

“没有可是,你的身体要紧。睡吧…萱萱…”君御清缓缓闭上双眼,他的大掌轻轻抚拍着我的后背,我能明白君御清心疼我的苦心,看我的胸口一直闷闷疼痛,还是让君御清忍着点吧。

饼了一会,我盯着君御清恬然入睡的绝色容颜,我在他俊逸的面颊上悄然印下一吻,“御清,我很爱你!”

我说罢,闭上双眼,很快入睡,在我睡着后,君御清蓦然睁开漆黑如墨的双眼,他绝俊的面容上蕴上开心的笑意,“萱,本王也爱你。用生命在爱你!”

君御清的声音很轻,是小声的呢喃细语,早已入睡的我,根本就听不见。

我入睡时,已经快凌晨五点了,我安安心心地在君御清怀里睡了一个好觉,当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隔天的晚上了。

我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醒来,甚至不用睁开眼睛,我就知道有一双美丽深情的眼眸在盯着我,我的睫毛动了动,睁开美丽的双眼,发现抱着我的君御清仍在恬睡。

我微微勾起唇角,刚刚那么强烈的被人子的感觉绝对不是我的错觉,换句话来说,君御清在我睁开眼睛之前,他一直在盯着我的睡容,当我张开了双眼,他就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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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轻轻抚摩着君御清美丽动人的脸庞,他的眉毛很粗很浓,睫毛又长又翘,很好看,若细品,他的眉宇间隐含了一股属于皇室贵族的英气,很动人心弦。

我细细感受着抚摩他的感觉,他的五官绝色俊秀,肌肤又滑又细,白净诱人,完美得连半丝瑕疵都没有,这样一个绝色俊美的十九岁极品帅男只属于我!

想到这一点,我的心头一阵激动,喉咙饥渴地咽了咽口水。

没有犹豫,我的唇覆上君御清性感迷人的薄唇,在我印上他唇瓣的一刹那,君御清张开了美丽深幽的双眼,四目近在咫尺的相对,没有过多的探究,只有深深地为彼此而迷恋。

我红嫩的朱唇与他性感的薄唇交吻在一起,吻他的感觉真的很好,很清爽,又柔润又舒服,是肢体上极致的享受,也是心与心相交的融洽!

君御清一手环住我的香肩,将我更紧地压向他,与我缠吻得更深,另一手探入我的衣襟内,在我娇嫩的肌肤上肆无忌惮地捏揉。

我的娇躯轻轻一颤,君御清大掌所到之处在我身躯上掀起阵阵燎原爱火,情欲的高涨使得我双颊微红,君御清翻身压上我柔软的娇躯,他一边解着我的衣衫,一边在我雪嫩的娇躯上落下绵绵细吻…

难耐的快感冲击着我的感官,“嗯…御清…”

我的衣衫很快被君御清褪尽,娇嫩的胴体赤裸地呈现在君御清眼前,我娇嫩的肌肤赛过白雪,傲人的酥胸饱满挺立,柳腰盈盈不及一握,完美得如一件最珍贵美丽的艺术品。

凝视着我绝色的胴体,君御清喉咙一紧,下腹涌上一股炙热的渴望,他小心翼翼地以手肘撑着身体,免得压疼我受了内伤的胸口。

我眉眼含春,娇媚地瞅着他绝俊的帅颜,他英俊美丽的五官让我永远看不够,光是能躺在他身下,我就觉得好幸福!

君御清低首含住我饱满峰丘上挺立的鲜红草莓,猛烈的吸吮含逗,麻麻痒痒的快感使得我娇躯难耐地扭动,我的身体仿佛被抽干了力气似的软绵无力。

熟悉的欲望情潮使得君御清眸中的欲火极速飙升,他的呼吸迅速变得浓浊沉重,我全身微微泛起红韵,肌肤白里透红,无限诱人,在君御清舌头的灵活挑逗下,我酥胸上的红莓更加的坚挺。

君御清一边吸含着我的酥乳,大手沿着我平坦的小肮一直探下,他伸出一指挤入我腿间紧窒温湿的幽谷,修长的手指在我的幼嫩的紧小花园内不停地来回**…

“啊…”极致地快感令我蹩起了秀眉,“御清…嗯…我…我要想…”

“萱…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

君御清的手指加速在我体内律动,“想要本王?含义可多了!说清楚,你想要本王做什么?”我难耐地夹紧玉腿。羞瞪他一眼,“我想要跟你…融为一体…”

“萱萱,你受了内伤,本王怕你承受不了…”君御清有丝犹豫,我娇媚一笑,“我不认为你此刻还停得下来。”

“知本王者,莫若萱萱!”君御清迅速解去自身的衣着束缚,他再次全身赤裸地压上我雪嫩的娇躯,“萱…本王会尽量轻点,不压到你的胸口。”

“嗯。”我瞥了眼他腿间怒挺粗长的炙热,以为他会直接进入我,他却以膝盖顶开我夹着的玉腿,我干脆将双腿张得更开,任自己的私处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眼前。

我私处的粉嫩诱人使得君御清下腹的欲望疯狂灼热!

君御清漆黑的明眸泛起渴望的血丝,他性感的薄唇印上我粉嫩的私处,灵活的舌头不停地在我幽窒的花园内来回添逗,一波一波撩人的快感瞬间袭遍我全身,刺激着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我全身颤抖,止不住的浪吟,“啊…嗯…噢好舒服…”

清润的aì液无法克制地缓缓自我紧窒的幽谷内泠泠流出,那种舒服至极,又渴望至极的快感逼得我快疯了,我的小手抓着君御清的脑袋,十指插入他浓密的黑发间,“御清…嗯…我受不了了…快给我…”

“萱萱…你真是个撩人精…别急…”君御清撑起身体,他将我修长的双腿架上双肩,巨大的炙热对准我的幽径口,蓄势待发,“说你爱本王…本王就给你!”

“嗯噢…御清…我爱你…”

随着我娇媚的呢喃,君御清劲腰一挺,他胯间巨大的炙热猛地插入我的腿缝…

“啊…”被他填满的感觉好充实,我的下体不由自主的紧缩,君御清浓眉轻蹙,疯狂地在我体内律动起来,无法言喻的快感使得我似痛楚似难耐地浪吟,“啊…哦啊…嗯…好爽…”

阴靡的欢爱气息弥漫在整个船舱,君御清硕大坚硬的炙热不停地在我紧窒的幽径内猛烈**,我被他插得aì液直流,淫叫不断,“噢啊…御清…再重点…我要不够…”

“本王成全你!”君御清胯间的律动更猛烈了,那强而有力的肉体撞击让我欲仙欲死,蚀骨销魂!

君御清操得过重,我的全身都被他操得抖动不停,他才重重地插了我一小会,我就感觉胸口开始闷痛,秀眉轻皱了起来,注意到我的不适,君御清停下律动,他让我翘着臀部跪趴在床沿,他翻身下床,站在床边,以坚硬的炙热对准我柔嫩的幽径,从后面再次进入我。

“唔…御清…这样进得好深…”我的幽径紧夹着他巨大的男根,他的男根实在太大了,我有点承受不了,“清…你‘那儿’好烫好大…”

“唔…小妖精…你里面好紧…本王好舒服…”君御清的双掌如铁钳般紧紧掌握住我的纤腰,狂肆地在我体内疯狂**…

他从后面插我的姿势更猛烈,他坚硬的男根撞击我的幽径的力道只限于下体,由于他的双掌固定住了我的柳腰,从而减缓了我胸口的压力,使我的胸口不再那么疼,只是微微轻痛,相较于君御清欢爱的快感,足以被忽略。

“啊…噢嗯…清…我被你插得好爽…”

“萱萱…跟你欢爱的感觉如腾云驾雾…呼…畅快…”

一翻激烈的欢爱后,君御清将他炽热的种子尽数释放在我的体内,他绝俊的帅脸上尽是欢娱过后的满足。

我跟君御清在床上小歇片刻,君御清便吩咐下人送来丰盛的食物,与我共进晚餐,晚饭过后,君御清又命人备好热水,与我共浴。

“王爷,热水备好了。”两名下人恭谨地向君御清回话。

“恩,”君御清一挥手,“你们退下吧。”

“是,王爷。”

若大的仓房内只剩下我跟君御清两人,我环顾了眼船舱,疑惑地看着君御清,“怎么不见洗澡用的浴桶?”君御清拉着我的小手,走向船舱一角的垂帘,帘子后方的布景让我眼前一亮。

只见帘子后头是一个宽敞的内室,数十株约一米二高的桂花树沿着墙壁内侧的精致凹槽一一栽种,由于桂花树的枝叶经过修剪,看起来又整齐又漂亮。

内室的墙壁整齐地环中满桂花树,现在是秋天,桂花开得正盛,约二十多个平方米的内室弥漫满桂花的浓郁香味,香味扑鼻,异常好闻。

包让我惊讶的是,室内中央有一个很大的木制水池,就像一个现代的游泳池,不过,这个水池是缩小版的,呈正方形,大约有十来平方米的面积。

内室的位置位于豪船的第三层,也就是船的最高层,顶层的天花板的中央被精雕了一个大大的圆盖,现在这个圆盖正打开着,露出一个大大的顶洞,皎洁的月光从天花板的洞口洒入内室,正好照耀在小型的水池中。

池中的热水冒着腾腾的热气,与洁白的月光互相辉映,从敞开的窗户能看待窗外的江水及两岸景色,真的是完美致极!

我惊叹,“原来帘后别有洞天!”

君御清淡笑,“萱萱喜欢就好!自从本王得知你没死,本王幻想有朝一日能跟你在船上共看日落晨昏,这是本王特别命人为你建造的洗浴池。”

“御清…”我的眼里蓄满泪水,君御清心疼地将我揽入怀,“萱,别哭,本王最心疼的就是你的泪水。”

“嗯…”我拭去眼泪,挣开君御清温暖的怀抱,拉开衣带,轻解罗裳,露出凝脂般的肌肤,缓缓走向浴池…

君御清漆黑的眼眸定定地看着我入浴的绝美情形,他性感的薄唇微启,即景作出一首绝妙的诗:皓月映船仓,水气雾弥朦。

美人解罗裳,含笑洗凝脂。

我站着热水池中,讶然地望着君御清颀长的清俊身影,“就连我入浴,你都能以我为题,为我作出一首绝妙的好诗,御清你不止容颜绝色,更有惊世之才,颖萱佩服!”

君御清望着我玲珑有致的绝美胴体未曾眨眼,“萱,本王很久都没听到你吟诗了,你为本王赋诗一首,如何?”

君御清的声音很温柔,他漂亮的眸子期待地看着我,我不好意思推辞,只好在脑中搜寻古人写的有关洗澡的诗…

君御清三两下把衣服脱了个精光光走入浴池抱着我赤裸的娇躯,“怎么?萱萱也有作不出诗的时候?”

“呃…”我的记忆里没有关于古人写洗澡的诗啊!55555555我俨然一笑,“当然不是。”

“那本王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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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迸人就是那么爱吟诗装浪漫,虽然确实很浪漫,可我这不是跟不上诗潮嘛。我盯着君御清白皙修长的男性裸躯,随口胡邹:帅哥御清,洗澡澡。

水中浸泡,好湿湿。

左搓搓,右揉揉,

上冲冲,下洗洗,

真爽真爽!爽滴爽滴!

君御清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我怒瞪他一眼,“怎么?我作的诗不好吗?”

君御清反问,“能博得本王大笑,你说好不好?”

“我不知道,所以问你。别将问题丢给我。”

“萱,自古不管多么成功的一首诗,在每个人眼里见解都不同,本王想说,萱萱这首为所作的诗,本王甚是喜欢,本王此生都会铭记于心!”

我感动地将脑袋靠在君御清胸前,“御清…”

“萱萱”君御清将下颚抵在我的头顶轻轻磨蹭,怜爱之情,不用言表。

“清,我们再见了这么久,你都以为本王自称,可记得你曾经答应过我什么事?”

“记得,本王曾答应过你,在私下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本王在你面前以‘我’自称。”

“现在呢?”

“本王…我…萱,以本王自称,实乃一出生便如此了,一时改口,比较难,再者,我对你炸死出宫,却不告知我一事,深感难过,因此,一时之间,也没在你面前将‘本王’这个自称改过来,你原谅我好吗?”

君御清的俊颜浮上一丝孩子气,或许因为他的年纪比我小,我的心莫名地很疼他,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他又帅又有钱又有才华。

“一个只属于我,只爱我的男人,我还有什么跟你生气的理由?”

我温柔的话语使得君御清绝美的脸有蕴上一抹开心的笑容,“萱萱真乖!”

“我晕!你比我小好吧?还说我乖?”我好笑地看着他,君御清这个男人,明明比我小,我却永远能感受到他对我的关怀体贴。

我跟君御清舒服地泡在热水池里,感受着温水浸身的舒畅感觉,一篮鲜艳的玫瑰花瓣早已备好放在水池边上,君御清抓起几把花瓣,一一撒落在温水池中,我慵懒地问,“像撒花瓣这些活儿,交给下人做就行了,何劳王爷你亲自动手?”

我的身子泡在温水中,水气弥漫,水平线之上酥胸半露煞是撩人,君御清眼含淫欲地盯着我在水中若隐若现的饱满酥胸,“萱萱,你冰肌玉骨,容颜绝世,本王…不,是我不愿别人目睹你绝美的身子,哪怕是侍婢也不行,你只属于我一个。能为你撒下沐浴花瓣,是我的荣幸!”

好听至极的清雅男声,带着几分霸气,令我的心深深动容,“我从来没有想过,在船上也能享受到如此舒适的花瓣浴,”哪怕是数天前,我跟你哥哥君行云乘坐的豪船也没有此等待遇,我顿了下,感动地道,“御清,让你费心了。”

君御清又撒下一把玫瑰花瓣后,轻拥着我娇嫩的身子,“能抱着你,哄你开心,就是本…就是我最高兴的事。”

君御清的吻如细雨般落在我光滑白嫩的纤细颈项,他的吻很温柔,带着无尽珍惜,让我的心深深感受到,他的心只为我而跳动。

我反被动为主动,小手攀上他结实的臂膀,樱唇含住他胸前的敏感小点,以舌尖在小点上来回添逗。

君御清身体微僵,他胸前的两点变得更加的挺立敏感,我沿着他结实平坦的胸口缓缓向下允吻,君御清为了方便我的柔吻,他昂然站起身,我跪在池水中,玉手执起他腿间不知何时早已变得硕大的男根含入嘴里,君御清舒服得倒抽一口气,“萱萱…”

洁白的月光从天窗的洞口温柔地浸洒着浴池,窗外平静的江水漾起阵阵微波,内室满室的桂花馨香萦绕在鼻间,我樱嫩的小嘴含住君御清的巨大不停地来回舔吸,君御清灿如子夜繁星的眸子里蕴满疯狂的欲念,他享受地微仰起头,细细感受着我含吮他男根的无尽快感。

他的男根实在太过巨大,又硬又长,为了让他舒畅至极,我的小嘴张到最开,让他的男根一点一点深深插入我的咽喉里,最终他的男根全数没入我嘴里….

“呼…萱萱…你这样,我太畅快了…唔…我根本受不了…”君御清话虽如此,他的大掌按着我的头部,让我将他含得更深,被他坚硬的男根深插入喉的不适,使我的眼泪蕴满了眼眸。

君御清心疼地拭去我的泪我的大掌按压着我的后脑勺,迫使我的樱嫩小嘴更加深入地含纳他炙热坚硬的男根。

极致的挑逗,君御清倏然退开身,“萱…你的小嘴满足不了我…我要插你的下面…”

未待我缓过神,君御清将我一把抱起,我的小手反射性地攀住他的肩膀,他的大掌拖住我的翘臀,巨大坚硬的男根对准我腿间柔嫩的幽径一插而入。

我窄小的幽径被他的巨大猛然入侵,突如其来的结合使得我惊呼一声,“啊…御清…别这样?”

“那…这样吗?”君御清的身体如神邸般昂扬站立,他有力的大掌托住我白嫩的俏臀不停地上下律动,我的玉手很自然地环住他的颈项,双腿勾住他的劲腰,无助地随着他的动作摆舞…

只是这样站着欢爱的姿势实在是插入太深了,君御清的每一个动作都使他巨大长硬的男根深深地**我紧窒柔嫩的幽径,我才跟他有过一次激烈的欢爱,现在又被他这么剧烈的戳插,湿嫩的幽径有些微肿,隐隐作疼,疼痛间却又夹杂着无法言语的畅快感觉。

“啊…嗯…御清,你的动作弧度不要这么大,我整个人被你贯穿了…”我凝起秀眉,玉腿紧紧勾住他的腰身,被他这么猛烈的插,我胸口的内伤也微微泛起疼来。

“萱萱…本王就是喜欢将你贯穿的感觉!”君御清非但没缓下动作,他托住我臀部的大掌反而一上一下律动得更快!

“啊。。好痛。”我受不了他的猛烈抽()插,眉头轻皱,感觉幽径深处的花核都被他撞肿了,“御清,你轻点…你这么重,我会活活被你操死。”

“萱,你太美好了。。本王…我。。控制不了自己。”君御清的神情无限享受,我被他插得又痛又爽,不顾自身的不适,媚吟着与他一同飞向欲望的巅峰…

我不知道自己被君御清插了多久,当我以为快被他插死的时候,他终于释放在了我体内,我全身酸疼难耐,而池中的水温也早已转凉,君御清命人添了热水,再温柔的抱着我泡在池水中,悉心的为我清洗身子。

凉爽的秋天,温水浸身的感觉真的很舒服,由其又有君御清这等绝色帅哥帮我洗澡擦背,真的是人生一大爽事。

我全身的疲惫很快便得到缓解,君御清拿起一块干净的毛巾为我擦干身上的水迹后,将我一把打横抱起,走出内室,来到就寝的卧房,把我放在华美的大床上。

“御清,我想去甲板上吹吹风。”我刚想起身更衣,君御清却拦下我的动作,“萱,我先为你上点葯。”

君御清以双手分开我的玉腿,见我柔嫩的私处早已红肿不堪,他眸中蕴满心疼,“萱,让你受苦了。”

我羞涩一笑,“这种苦,我受得甘之如饴。”

君御清迅速拿起床头事先备好的一个白色小瓷瓶,从里头倒出一些白色的葯膏,以指尖沾葯,擦入我的腿缝间,霎时,我感觉私处清凉爽畅,疼痛感减了很多,君御清淡笑,“萱,这是宫内御医专门提炼的闺房秘葯,你‘那儿’很快便会好的。”

我俏脸一红,微点个头,起身将衣服穿上,君御清也整好衣着,陪着我一同走到船舱外的甲板上吹风看夜景。

夜很寂静,大约是晚上十一二点了,月的光华皎洁夺目,漆黑的天空无数繁星动人,我与君御清乘坐的豪船依然在夜间行驶,我手撑着栏杆,看着平静无波的汴麟江,汴麟江的水质很清澈,两岸青山连绵起伏,景色秀美,令人心旷神怡。

君御清伸手将我鬓边被江风吹乱的发丝勾到耳后,“萱,在想什么?”

不久前,行云与我一同乘船看汴麟江的美景时,也问过我这句话,我淡然一笑,“没想什么,两岸景色优美,连我的心情都变好了。”君御清唇角含笑,如星辰般灿烂的眼眸望着平静的江水,灵感乍现,随口吟出:汴麟江水逝东流,浪花涛涛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然美如梦。

白发渔樵江禇上,朝朝几度夕阳红?

君御清微带磁性,好听动人的嗓音飘散在空气里,对于他即景便能赋诗,我真的很佩服,我嫣然一笑,绝美的笑容使得君御清微微闪了神。

我与君御清站的位置是船舱外的平台,平台四周栏杆华美,中央摆置了漂亮雅致的竹桌竹椅,我婀娜多姿的走到桌前,一手拿起竹桌上的精致白玉酒壶,一手拿起酒杯又走回君御清所站的栏杆边上,“御清,你的才学纵然让我钦佩,不过,作诗这门学问,多多少少是需要一点灵感的,今夜我的心情不错,就着这秀美的大好河山,我亦能赋诗一首,接下你适才那首诗的下阙。”

“哦?”君御清清俊眉微挑,“萱萱才华惊世,本…我向来对你心服口服,相信也没什么事可难得到你。”

我朝君御清翩然一笑,手执玉壶斟一杯酒,一饮而尽:惯看秋月揽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

君问夕阳红几度?待看明月华几时。

迸往今来多少事,都付烟云笑谈中。

“好个‘都付烟云笑谈中’!萱萱能对出我诗赋的下阙,着实难能可贵。”君御清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异彩,“若然一生都能与萱萱对酒当歌,笑谈烟云,不知多好。”

“会的,你是我的爱人,我们终其一生,也不会分开。”我再次自斟一杯酒饮尽。

涛涛的思绪伴随着我,我的视线毫无焦距的遥望向天际,不知多少次,我都会很自然的想起我在现代的亲人,我的父母,不知他们还安好吗?

君御清看着我略感忧伤的面容,他心疼的环住我的肩头,“萱,何事令你烦忧?我愿意倾尽所有,为你排忧解难。”

很平淡的一句话,却惊得我玉手一颤,手中的酒壶酒杯摔落下地。

倾尽所有为我排忧解难!世间有几个男子能如此对我!

157

我黛眉轻蹙,“酒壶跟酒杯都是上好的白玉制的,摔碎了可惜了。”

“这算什么?只要你高兴,莫说一壶一杯,本王就算建造个玉器窑,专门研制玉器供你摔碎都无妨。”

君御清神情认真,我知道,只要我愿意,他真的会那么做,我感动的不知说什么好,“御清。”

话哽在喉咙,我水润的明眸定定的瞅着君御清绝俊的面庞,他真的很帅,面庞美丽动人,身材超好,对我一往情深,最难得的是,他的身心只属于一个人,为了君御清这个绝色的男人,以及其他极品帅气的帅哥们,我想哪怕将来有机会让我回现代,我也会选择留下。

心,遗落在这里了,回了二十一世纪,又有什么意义?

君御清怜悯地将我搂入怀,“有什么事,你要跟本…我…说,别闷在心里…”

我感受着他身上令我安心的气息,轻摇了下小脑袋,“没什么事,只是你对我太好了,我不知该如何报答你的深情…”

“要想报答我,那你就快点开心起来,永远留在我身边。”

“恩,”我轻点了下头,愁绪再次蕴上我的眉头。

我只说想去麟洲,君御清便让船开往麟洲,他甚至连我去麟洲做什么都不问。以靖王君御清在朝中的势力,我在麟洲娶了史名花做老婆,史名花身怀有孕的事,相信他早已经查清楚了。

不知身在麟洲的史耀前与楚沐怀想我吗?我回麟洲最主要的事就是找到穆佐扬,希望他平安。

在麟洲,我有太多的情债来了结,就拿我老婆史名花来说吧,我若不脱离与她的夫妻关系,搞不好她这一生,名义上都是我的夫人。

话说血凤那一关,血凤被君御清的暗器打伤手背后,以为君御清的暗器上沾了“腐蚀散”之毒,她狼狈潜逃,走至一处湖边,纵身跳入冰冷的湖水里运功,想将体内的毒素逼出来。

血凤全身浸泡在冰冷的湖水中,凝聚真气,气运丹田,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中毒,她细看手背上的伤口,血色鲜红,伤口碰到湖水后不再发痒,根本没有中毒的迹象。

“君御清,张颖萱!”血凤握紧拳头,额际青筋暴跳,“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此时,微风吹动,湖边的一株参天古树上拂来一丝异样的气息,血凤微眯起眼,“谁!”

擎天从繁茂的枝叶中一跃而下,单膝跪在湖边,“属下擎天,参见教主。”

血凤从冰冷的湖水中慢慢走上岸,“阴魔教左护法擎天?本座被天魔用计残害,你不是归顺于天魔了吗?亏你还认得本座!”

“教主,属下对您的忠心田地可鉴,日月可表!”擎天振振有辞,“属下假降于天魔,就是希望教主您有朝一日重回阴魔教执掌大权,杀了天魔!”

由于擎天低着头,血凤没有看到擎天眼中闪过一抹狡猾怕死的眼光,血凤大笑,“好好!不狼本座栽培多年的心腹。只可惜,右护法红凌死于天魔之手。”

“教主,红凌看上天魔,欲坐上救教主夫人之位,如野心勃勃,被天魔下令让一干教众**虐死,实乃报应,谁让她对教主您不忠。”

“哼!红凌死有余辜,不过天魔残害本座,本座必将这笔血债讨回来!”

“教主,属下知道一个秘密,不知当讲不当讲…”

血凤退去全身湿漉漉的衣服,露出娇美的胴体,“但说无妨。”

擎天瞥了眼血凤玲珑有致的美胴,眼里划过一丝淫欲,“属下无意中查到,天魔乃当今圣上的孪生弟弟,祁王君御祁。而且,天魔的夫人乃当今皇后张颖萱。”

“消息准确?”

“属下明查暗访多时,绝对无误。”

“原来天魔竟然是祁王!”血凤眼里闪过一丝阴冷,“祁王竟然敢霸占皇帝的女人!无需本座亲自动手,本座只需略施小计,就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教主是想借刀杀人?”

“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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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英明!教主神威,独霸天下!”

“哈哈哈。”雪凤疯狂大笑,笑声令擎天全身毛骨悚然,手心冒冷汗,雪凤笑声一止,她一丝不挂的走到擎天跟前,“你站起身来。”

“是,教主。”擎天唯唯诺诺的站起身,看着雪凤的娇美裸躯,饥渴的吞了吞口水。

雪凤瞟了眼擎天空空如也的左袖,“你的左臂哪去了?”

“回教主,属下对您的忠心被天魔发现,天魔残害属下,属下虽然捡回一条贱命,在与天魔的打斗中,却失去了一条臂膀。”

(擎天的臂膀是他贪心想要古墓财富,以至不幸被蟒蛇吞咬,他为了自救,不得不自断左臂)

“哦?”雪凤秀眉微扬,“你对本座忠心耿耿,真是难为你了。你今后跟着本座,本座不会亏待你的。”

“谢教主。”

“本座已经快七天没跟男人交过欢了,你可知道该怎么做?”

擎天心神一凛,“属下明白。”

雪凤妖媚的丹凤眼睨着擎天,“既然知道,还不过来?本座刚刚泡了湖水,需要你的体温为本座暖身。”

擎天有丝犹豫,“可是。”

“可是什么?你怕本座吸你的精阳?”雪凤森冷一笑,“你放心,但凡男人,跟本座交欢七次才会死亡,你未跟本座合过欢,哪怕现在跟本座交欢一次,也无大碍,休养几天即可复原。”

闻言,擎天不再犹豫,他猛一把将雪凤推倒在地,雪凤狼狈的跌坐在地上,不怒反笑:“快过来。。本座就喜欢被虐爱。”

雪凤妖冶的瞅着擎天,擎天热血沸腾,全身淫欲高涨,他迅速退去全身的衣服,压上雪凤娇美的裸胴,明月高挂枝头,天为被,地为床,宁静的湖畔,雪凤与擎天两具赤裸的身躯火热的交叠在一起,上演一出阴靡的**…

我与君御清在船上的日子过的很开心,君御清对我体贴入微,我俩白天吟诗作画,赏遍汴麟江两岸的美景,夜里缠绵恩爱,无限惬意!

好的日子总是很容易逝去,八天之后,船抵达了麟洲码头。

我站在船上的甲板上远远眺望,只见码头沿岸无数官兵整齐的站成一排排,为首的是三名身形清俊的男人,虽然看不清那三名男子的脸,可是有这等排场,这等俊秀身形的男人,一定是皇帝,祁王,还有逍遥侯。

靖王君御清站在我身侧,他轻叹一声,“皇兄终究是猜到了。”

我苦笑,“皇上跟祁王都知道我要去麟洲寻找穆佐杨,他们前往陆路追踪我,追不到人,自然猜到我走的是水路,而且你的这艘私家豪船树大招风,想不引人注意都难。皇帝与祁王出现在码头,并不为怪,其实皇上早就知道你爱上我了,你悠哉游哉乘船赏景,毫无我失踪的急意,皇上自然猜到你寻到了我,并与我在一起了。”

“萱萱说的对,本王在想,现在令人将船调头往回开,能壁得开皇兄吗?”

我反问,“你说呢?”

“是本王幼稚了,天下皆是皇兄的,本王又怎么能避得开呢。”君御清忧郁的看着我,“本王原想将你藏起来,与你双宿双飞,可惜,你在麟洲还有诸多未完的事要做,本王又岂能忍心拂你的意。但愿你将麟洲的事了结之后,本王与你还能找到比翼双飞的机会。”

我动容的看着君御清美丽的脸庞,“一定会的。”

豪船渐渐靠岸,码头沿岸整齐站列的官兵足有数千人,我看清了为首的三个男人的长相,果然是君御清,君御祁还有任轻风,他们三人站在岸边,眼神定定的盯着站在豪船甲板上的我,我在他们眼中看到了思念,看到了深情,亦看到了责备。

他们一定是责备我怎么可以单独跟靖王在一起吧。

豪华的大船上放下宽敞的木桥版,架伸至码头的沿岸上,几名下人立即在板桥上铺上红地毯,我与靖王缓缓走过板桥,霎时,码头上的数千官兵齐刷刷单膝跪地,“恭迎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声势浩大,场面气魄震天!

君御邪弄这么大个阵仗来迎接我,摆明了就是向天下人宣告我没死,或许,君御邪也是想向其他觊觎我的帅哥示威,我张颖萱是他君御邪的女人!

不对,君御邪是何等精明的人,他的行事用意又岂会如此简单?他这么大费周章,无非就是想放消息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张颖萱会出现在麟洲码头,当然,穆佐杨若在麟洲也一定会得到消息,届时,君御邪可布下天罗地网诱捕穆佐杨!

好你个君御邪!

我的心思百转千回,表面不动声色的与靖王缓缓走到君御邪面前,停在离君御邪三步远处,靖王君御清恭敬的朝君御邪与君御邪身边的祁王行李,“臣弟参见皇上,见过二皇兄。”

君御邪的视线直直的盯着我,随口对君御清说道,“平身吧。”

“谢皇兄。”

我迎视着君御邪炙热的视线,发现他漆黑邪气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暴怒。

未待我开口,君御邪冷冷的问,“不知皇后怎么会跟朕的三弟在一起?”

我说了实话,“臣妾被雪凤追杀,是靖王爷出手相助,臣妾才幸免于难。虽然臣妾侥幸未死,却也受了内伤。”

我的话让君御邪,行云与任轻风眼里同时闪过一抹心疼,行云脸色铁青,眼中浮现讶异之色,大概他想不到雪凤居然没死吧。

君御邪关心的看着我,“不知皇后身上的伤势如何了?”

159

“托皇上的鸿福,臣妾的伤已经康复了。”

听了我的话,行云与任轻风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君御邪深邃邪气的眼眸森冷地扫向靖王,“三皇弟救了朕的皇后,为何不派人第一时间通知朕?”

君御清泰然自若地回话,“回皇上,臣弟数日前已经亲笔写了封书函,派了差使通知皇上,怎么?皇上没收到臣弟的信函吗?

“”朕没收到。”

君御清挑起俊眉,“怎么可能?一定是送信的差使出了什么差错,以致皇上没接到臣弟的通知,臣弟回头就派人将事实查清楚。”

君御清不狼王爷,撒起谎就跟真的一样。君御清根本就没有写过亲笔信函,何来派人将信函交给皇帝?君御清为了跟我多相处一刻,不会傻到写信叫皇帝来接我,我在麟洲还有很多事要做,没办法()躲开君御邪,被君御邪诶到情报我会在麟洲码头出现,这是没办法的。

谁让我娶了史名花做老婆呢?君御邪只要一控制史府,我还不是得乖乖投降。

君御邪一脸的不相信,嘴上却说着反话,“既是如此,那三皇弟可得把事情查个一清二楚!”

君御邪森冷邪气的眼光令我不寒而栗,君御清却面无表情,“臣弟遵旨。”

“皇后,朕在麟洲安置了一处别馆,名为思萱苑,皇后沿途劳累,移驾思萱苑歇息吧。”

我很想拒绝,可是,我不能当着数千人的面拒绝君御邪的话,“臣妾谨听皇上安排。”

数千名官兵迎接我的盛大场面,我,祁王、靖王、逍遥侯跟在皇帝君御邪身后走了没几步,我突然感觉一道灼热的目光盯着我的后背,我蓦然回首,对上了一双熟悉的眼眸,是他!穆佐扬,穆佐扬身穿普通士兵的服饰混于数千名官兵中,他看着我的眼光盈满浓浓的思念,让我的心神深深震撼!

仅仅一刹那,我的视线便收回,怡然自若地跟着君御邪的脚步走向不远处备着的皇帝御用銮轿。

我早该想到,以穆佐扬的聪颖机智,一定猜得到皇帝要诱捕他,可,穆佐扬对我的深情,他明知是陷阱,他依然会冒险前来见我。

岁说君御邪答应过不伤害穆佐扬,然而,君御邪这个心机深沉的男人,我从来都看不透他,谁知他表面说放过穆佐扬,背地里,会不会至于他于死地?毕竟,穆佐扬助我诈死离宫的举动,对君御邪来说,是叛臣。

帝王的心,从来都是善变的,我不能让穆佐扬受到任何伤害,必需防着君御邪一手。

我相信,穆佐扬一定会再找机会来见我,等我有机会私下里见到穆佐扬,问问他,君御邪给他吃过什么苦头,这些日子他是怎么过的…

我的心情很是激动,皇帝君御邪走在前面,自然没察觉我的异样,靖王与祁王由于步伐比我快些,也没看到我的默然回首,只有走在我右后方轻风,将我的举动一一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我瞥了眼任轻风绝色的俊颜,任轻风回我一个浅浅的笑容,他的太笑淡然,若不细看,我会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

我知道,不管我做了什么事,是对是错,任轻风都会无尽包容我,永远保护我,关心我,我丝毫不用担心任轻风会对我有任何不利。

我跟靖王同在一条船上那么多天,依君御的性格,绝对不会善罢甘休,难保,他不会对何靖王。

现在,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闷得我心里忐忑不安,这么多帅哥同时出现,指不定会发生什么惊天的事情。

有任轻风在,感受着他身上那股淡雅若仙的气息,看着他美得如诗如画的绝色俊颜,我的心里又平静许多。

任轻风这个淡然若水的男子,从来只要站在他身边,哪怕只是短短的几步路与他同行,都能让我心情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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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君御邪同坐皇帝御用的銮轿前往君御邪在麟洲的别管思萱苑,任轻风回了逍遥侯府,祁王与靖王则暂住麟洲的官府驿站别馆(地方上专供官僚歇住的地方)。

秋天的气候是很凉爽的,我与君御邪在思萱苑内用过午膳后,在房内缠绵欢爱了一整个下午,连晚饭都是在房里吃的,吃过晚饭后又继续‘爱爱’,君御邪在床上简直就像是一头劲猛的雄狮,‘搞’得我筋疲力尽,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长时间的欢爱过后,我很快就在君御邪怀里睡着了,君御邪搂着我安睡了一会,见我闭眼安睡后,他轻轻的唤了我几声,“萱萱…萱萱!”

我的身体很累,意志却相当清楚,我刚想应声,但,转念一想,不对,君御邪要是有话跟我说,干嘛要等我睡着了才叫我?他一定是要趁我睡着了,做什么事。

我没有理他,继续装睡,君御邪以为我真的睡着了,他起身轻手轻脚的穿好衣服,打开门,颀长的身形一闪,离开了思萱苑。

我的心头蕴上一股不好的预感,我赶紧起身,将外套随意披在身上,一边整理衣着,悄悄跟在君御邪身后。

君御邪的武功太高,我不敢跟的太近,免得被他发现,我一路跟踪君御邪,他最后进入官府的驿站别馆内,来这里,我敢肯定,他不是找靖王就是找祁王。

因祁王与靖王入住在驿站,驿站外围守备异常森严,有三队士兵拿着火把沿着围墙不时走动巡逻,我捡起一枚石子,躲在一株大树的树干后,我将手中的石子往远处一扔,引开离我最近的一队官兵的注意。

“谁!”官兵被石子惊动,立即朝我丢石子的位置查探,我趁他们不注意,纵身一跃,施展轻功,飞身入驿站别馆。

别馆内仍有巡逻的官兵,我小心翼翼的避开,正苦无君御邪的踪迹时,两名身穿绿衣的丫鬟端着酒菜经过我藏身的大树下,其中一人说到,“诶,你说,这么晚了,皇上找靖王什么事?”

另一人接道,“这咱做下人的哪知道,莫要揣测圣意,不然,给别人听到了,要杀头的。我们只需将酒菜端到靖王爷住的庭院就行了。”

原来君御邪真的找靖王去了,看来,我没猜错,靖王跟我同在船上呆了那么多天,君御邪不会轻易放过靖王的。

两名丫鬟越走越远,我悄悄跟在丫鬟身后,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皇帝君御邪。

君御邪正与靖王君御清在君御清单独居住的别苑庭园里对月饮酒。

别雅的朱亭内,君御邪与君御清对坐在石桌前,两名丫鬟将酒菜端上后,就恭敬的退下了,我隐身在一株枝繁叶茂的大树上,静静的偷窥亭中的情景。

夜色如墨,繁星点点,庭院中繁花似锦,草木青幽,朱红色的小亭内,君御清宝蓝色的身影与君御邪明黄色的身影绝俊动人,撩人眼球。若不是清楚他们的身份一个是皇帝,一个是靖王,我还真以为自己见到了天上的神仙。

君御清替君御邪斟上一杯酒,“不知皇兄这么晚前来找臣弟,所为何事?”

“以皇弟的聪颖,应该早就猜到朕前来的意图了吧?”君御邪端起白玉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其动作潇洒俊逸,豪气干云。

君御清脸色微僵,“皇兄向来高深莫测,臣弟又岂能猜得到呢?”

对于君御清的装傻,君御邪只是淡扬了下浓眉,他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三弟,朕记得,你七岁那年,有一次你高烧不退,一直昏迷不醒。”

君御清接下君御邪的话,“皇兄你彻夜未眠守候在臣弟的床边,臣弟昏迷了两天两夜,皇兄你就守了臣弟两天两夜,臣弟九岁那年,臣弟的亲母婉嫔过世,臣弟一蹶不振,是皇兄你鼓励臣弟要快些振作起来,听从母亲的遗愿,做个对山河社稷,对黎明百姓有用的人才,臣弟幼时,皇兄的照顾之情,臣弟不敢忘。”

靖王是早已过世的婉嫔所生,而行云与君御邪是当今太后所生,也就是说,皇帝与行云是同父同母的孪生兄弟,而皇帝与靖王则是同父异母的胞弟。

不知君御邪突然提靖王小时候的事做什么?一定是君御邪希望靖王做些什么,所以用怀柔政策,暗藏于树上的我蹙起了眉宇。

“你是朕的三弟,君王亦有情,朕照顾你是应该的,三弟你才华横溢,饱读诗书,在朝廷政事上确实帮了朕不少忙,婉嫔若地下有知,知道三弟你如此争气,想必一定会无比欣慰。”

“皇兄过奖了,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臣弟所做的,都是分内事。”

“三弟,从小到大,朕待你如何?”君御邪棱角分明的唇角勾勒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他的笑容邪气森森,给人一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他的眼光邪肆莫测,深邃的令我头皮发麻,深怕多瞧一眼,我就会淹没在他深如幽谭的眸子里。

君御清神色微敛,“皇兄待臣弟不薄。”

“即使如此,朕要三弟做一件事情,想必三弟不会拒绝吧?”

君御清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苦笑,“皇兄兜来兜去,又绕回皇兄你今夜来找臣弟的目的上了。”

君御邪神色一冷,“怎么,三弟不装傻了?”

161

“皇兄提到臣弟小时候的事,让臣弟记起皇兄你的好,以皇兄帝王之尊,却对臣弟使用怀柔政策,不动用君臣之别,直接向臣弟下令,臣弟又岂能如此不识趣,继续装不懂?”君御清定定地看着君御邪,“皇兄是想让臣弟忘了皇后?”

“不错。”君御邪点点头,“有时候,朕在想,若是朕与你并非生在帝王家,而是生在普通家庭,情景会如何?”

“皇兄你是天生的帝王,臣弟相信,哪怕皇兄只是一介布衣,也难掩光华。若然皇兄跟臣弟生在普通百姓家,皇兄依然娶了萱萱如此美好的女子,臣弟同样会跟皇兄竞争。”

“三弟可知,就凭你一句话,亵渎了朕的皇后,朕足以治你死罪。”

“皇兄若让臣弟死,不管有没有臣弟的这句话,臣弟都得死。”

“你倒是个明白人。可惜三弟你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人,朕若要除去你的官职,易如反掌,若想要你的命,却必须费一番周折。”君御邪顿了下,又道,“况且,朕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你的命。”

“多谢皇兄厚爱,”君御清一脸的平静,“皇兄贵为天子,摘去臣弟的官衔,权势,臣弟无话可说。但皇兄若要臣弟忘了萱萱,恕臣弟难从命。”

君御邪微眯起眼,他邪气莫测的眼眸中蕴上一股危险的气息,“朕是天!所说的话就是圣旨!朕念在与你的兄弟之情,好言劝你放弃朕的皇后。皇后是朕的女人,只属于朕!她是你的皇嫂!三弟如此觊觎,纯属大逆不道!朕有十条理由能降你的罪!”

“皇兄若要臣弟的命,臣弟必定为了颖萱而设法保命,只要能留住性命常伴颖萱左右,哪怕是苟且偷生,又何妨?”

君御清言语间透露着对我的无尽爱恋,他绝美动人的俊脸上尽是对我坚定不移的深爱情怀,躲在树上的我遥看着君御清绝美的帅脸,心神深深震惊!

曾经君御清提出要跟我私奔,尔后又被我说服作罢,我以为他的内心深处总有那么点怕我私奔后无官无职,受不了穷苦的生活,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他之所以宁愿继续跟我偷情直到现在,只不过是想让我物质生活上过好些罢了,毕竟,若一介平民在物质权势上能给我的,没有王权那么多。

君御清啊君御清,要是我张颖萱这辈子辜负了你,我必然会后悔一辈子!

“三弟当着朕的面顶撞朕,为何,你就不愿跟朕撒个谎,说你愿意放弃朕的爱后?”

“臣弟若撒谎,又岂能瞒得过皇兄您?”君御清苦笑着摇摇头,“若臣弟假意应承,臣弟相信,皇兄您有能力不让臣弟悄悄带走萱萱,皇兄必然以让臣弟彻底忘记萱萱为由,将臣弟远调边塞,介时,臣弟不从,岂不照样穿帮?既然皇兄知道臣弟有情于萱萱,臣弟仍能安然无恙到现在,足以证明皇兄确实无心要臣弟的命。”

君御邪再次自斟一杯酒,一饮而尽,“无心归无心,并不代表朕不会。”

“值此深夜,皇兄圣驾亲自到访,给臣弟一条活路,臣弟谢皇兄还顾念兄弟之情。”君御清漆黑漂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感动,“在萱萱入宫之前,她本来已经答应嫁给臣弟为妃,是二皇兄横刀夺爱,抢走了臣弟的爱妃。如今,二皇兄早已将大皇兄您的山河还给了您,可是臣弟的爱妃,却依然是皇兄您的皇后,臣弟只不过是想夺回原本就属于臣弟的女人!”

“放肆!”君御邪漆深邪气的眼眸一眯,猛然拍桌站起身,“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君御邪的勃然大怒,君御清面不改色,“皇兄赐酒,臣弟身为臣子,敬酒罚酒都得喝。”

君御邪双拳紧握,他额际青筋暴跳,邪气凛然的眸子里怒火熊烧,君御清神情紧崩,他跟着站起身,暗暗凝运真气,战火一触即发。

躲藏在繁茂枝叶间的我,心,提到了嗓子眼。

秋风阵阵的吹,凉意袭人,拂退了君御邪的半分怒意,君御邪俊颜铁青,“为了一个女人,真的值得你跟朕兄弟反目?”

“从皇兄为了她废除后宫,皇兄的心中,不是早有了答案了吗?”

“好!不狼朕的三弟,敢公然跟朕对抗!朕会让你,为你的行为付出相应的代价!”君御邪森冷邪气的眼眸一眯,袖摆一甩,大步离开驿馆。

君御邪走后,君御清脸色僵白地沉喝一声,“郝平!“

一名身穿黑衣,相貌平凡的中年男人走到君御清跟前,恭敬地行礼,“下官郝平,参见靖王。”

“免礼。”

“谢王爷。”

“适才皇上来过,与本王起了冲突,若非这里()是驿馆,今夜又正好住了几名其它小柄家前来本国进贡的来使,皇上顾及皇室颜面,未免打草惊蛇给他人看笑话,才强忍住不与本王动手。再者,皇上他心知若与本王斗个两败俱伤,得利的是二皇兄。皇上智谋过人,绝对不可能做此两败俱伤的事。但以皇上的为人,他绝不会放过本王。本王估计皇上近日会有所行动要对付本王。”

“那,王爷可得小心了。”

“这个自然。”君御清冷哼一声,“不过,就算他是皇上,想要本王认栽,也绝非益事。作为帝王,他要顾忌的事情太多。若皇上想买凶杀本王,以本王的武功,加之本王事先布属的护卫,本王绝对能全身而退。若皇兄要废除本王的官衔,他就必须得抓住本王的把柄,否则,无故废除本王的官衔,被世人冠上昏君的骂名不谈,若本王与一干心腹大臣,再加上二皇兄连成一气,足以动摇柄本。你是兵部尚书,皇上在用兵方面有任何风吹草动,即刻向本王回报!另外,皇上身边的几个心腹大臣的动向,也给本王盯着点!”

“是,王爷。”郝平眉头深锁,“皇上欲对付王爷,不知王爷作何打算?”

“哼!打算?皇帝要本王死,本王又岂能坐以待毙?本王只有先让他死,自己当皇帝才是上策。”君御清一脸的森冷,“以本王在朝中的势力,篡位不是不可能。至于本王具体如何对付皇上,你就无需多问。你只需记住,若你敢背叛本王,本王一定在死前摘了你全家的脑袋!”

郝平神色泰然,满脸诚恳,“王爷多虑了,三年前,下官一家遭受奸臣陷害,罪在满门抄斩,是王爷出手相救,王爷对下官一家的大恩大德,下官没齿难忘。誓死效忠王爷!“

“那就好。”君御清一挥手,“你下去吧。”

“是,王爷。”

啧啧,看来君御清也不是个吃素的主。君御清小小年纪,才十九岁,智谋才能方面,连五六十岁的智者都得拜下风。

先不说君御清今晚对于皇帝的怒火沉着应对,不卑不亢,光是他三年多来,行云篡位当了皇帝,再到君御邪如今的夺回山河,皇帝换人当,中间不知有多少阴谋,死了多少人,君御清竟然能保持靖王之尊不被牵连,绝非泛泛之辈,我都佩服他了。

我藏在大树上不舍地看着君御清颀长清俊的身影走向卧房的方向,消失在转角,我才收回视线。

君御清离开后,另一幢楼榭的转角处走出来两个人,我定睛一瞧,竟然是祁王君行云跟一个护卫打扮的男人,看样子,行云身边的护卫是行云的心腹。

君行云看着君御清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他旁边的护卫开口说道,“王爷,您看要不要采取什么行动?”

君行云一挥手,“不必,鹤蚌相争,渔翁得利!本王先静观其变。”

“谨听王爷吩咐。”

我算是明白,什么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君行云,你高明啊。

看来,君氏三兄弟之间的斗争因为我张颖萱而爆发了,也许,这是必然的。君氏三兄弟生在帝王家,一生下来就与权势为伍,明争暗斗,再所难免,谁人技高一筹,才是最后的胜利者。

君家三兄弟的斗争,非我所愿,不是我愿意看到的,可是,事到如今,局面根本就非我所能控制。

我心底一叹,施展轻功离开驿馆,皇帝君御邪肯定是往思萱苑走了,但愿我能抢他一步先回到思萱苑,不然,我深更半夜不见人影,难以向君御邪交待。

我借口说尿尿去了,是最不明智的,因为古代的厢房,在厢房一角的屏风后多数备着私用马桶。

我快速施展轻功如一支离弦的箭,朝思萱苑的方向“飞”去,在离思萱苑不远林子里,我终于看到了君御邪的背影,但我一时没想到他竟然步伐不快不慢地在林子里行走,我以为他应该在思萱苑门口了,以至于我忘了要更小心地隐藏自己。

君御邪的脚步倏然停止,我立即旋身,飞跃到一棵大树上躲藏。

君御邪回身,冷然一笑,“出来吧,朕已经发现你了。”

妈的,一个不小心,就给你发现了,我晕!我摸了摸鼻子,自认倒霉地刚想从树上跃下,有一抹黑色的影子却快我一步,从另一株树上飞身而下。

162

黑影停在离君御邪五步远的地方,语气带着抹信服,“皇上不狼皇上,在下已经异常小心了,想不到还是被您发现了。”

呃…这黑影不正是阴魔教的左护法擎天吗?原来君御邪发现的人不是我啊,搞不好发现我了,擎天却以为君御邪发现了他,就自动现身了。

君御邪瞥了眼擎天微俊的脸孔,他邪气深邃的眸子中波澜不兴,“你是阴魔教的教主天魔?为何跟踪朕?”

“在下与皇上不过是数日前在麟洲开往汴京的船上见过一面,多谢皇上还记得在下。”擎天抱手一揖,“其实,在下不是天魔。在下的真实身份是阴魔教的左护法擎天。”

“那又如何?”君御邪一脸的不屑,“那日朕得到消息说天魔的夫人名叫张颖萱,朕追上你的船,你自称天魔,尔今又说自己是阴魔教的左护法。你说,朕该相信你吗?”

擎天从袖中掏出一块红木令牌,“这块令牌代表的是我的身份。那日在船上,在下冒充天魔,是奉了天魔之命,躲避皇上您与逍遥候任轻风的追查,免得天魔的身份泄露。”

靠!原来这该死的擎天是出卖行云来了,我气得握紧拳头。

“好,朕估且信你。”君御邪淡扫一眼红木令牌,“阴魔教乃江湖上一大邪教,朝廷与阴魔教向来水火不容,你出现在朕面前,究竟所谓何事?”

“在下亦是出于一番好意告知皇上,阴魔教的现任教主天魔乃当今朝廷的祁王爷,也是皇上您的孪生胞弟。”擎天顿了下,语气变得阴狠,“皇上看看在下断去的左臂膀,就是天魔知道在下发现了他是祁王的秘密后,要杀在下,在下侥幸逃脱,左臂却被天魔砍断。”

擎天说着,撩起空空如也的左袖,君御邪淡瞟了眼擎天与肩齐断的左膀,神色无波,“君御祁既然让你冒充他,他跟朕的相貌一模一样,若他真有心除你,你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又岂止断条左臂那么简单?”

君御邪抽丝剥茧的分析,句句条理分明,真是一点事情都骗不了他。擎天的左臂是被蟒蛇吃掉的,君御邪不被小人蒙蔽,我不禁对君御邪的睿智多了分佩服。

“这…在下的左臂膀就算非祁王亲自砍断,亦与祁王脱不了关系。”擎天眼中怒火熊烧,君御邪眉头一挑,邪眸森冷,“你的臂膀如何断的,朕不感兴趣。朕问你,那日朕与任轻风追上天魔与他夫人的船,天魔本人可在船上?”

擎天心头一凉,“皇上此言,似是早就知道在下那日在船上冒充天魔?”

君御邪冷笑,“天魔乃江湖上的后起之秀,他能杀了前任阴魔教主血凤,以你的武功,那日轻易就败在任轻风手下,你还够不上资格。”

“既然皇上早就猜到那日在阴魔教船上的人不是天魔,为何不直接拆穿在下?”

“谁是天魔,对朕来说,无关紧要。朕在意的,只是天魔的夫人是不是凑巧与朕的皇后同名,还是根本就是同一人。那天在船上没找到朕的皇后,朕拆穿你毫无意义。”

“皇上英明。天魔不但是您的亲弟弟,而且,天魔的夫人确实是您的皇后。”

“朕怎么才能相信你?”

“我擎天纵然向天借胆,也不敢欺骗皇上,免得被朝廷通缉,死无葬身之地。皇上与逍遥候任轻风追上船的那日,天魔,也就是祁王君御祁确实在船上,并且,连同皇后也在,他们躲在船上的暗格里。”擎天从怀中掏出一张画像,指尖一弹,画像飘向君御邪,君御邪顺手接过画像一看,他绝色的俊颜顿时变得铁青,“原来船上有暗格,怪不得朕那日找不到人!”

所以喽,皇帝都找不到人,那么证明祁王的智谋不在皇帝之下。我好想知道画像是画了啥哦,不用猜测,下一秒,我立即就晓得了。

擎天小心翼翼地盯着君御邪森冷的表情,他打了个哆嗦,“画像上的女人就是天魔的夫人,更是皇上您的皇后。而此副画像,出自天魔之手,相信皇上您应该认得祁王爷的作画笔锋。”

君御邪铁拳紧握,怒得将画像揉成一团废纸,画像在他手里立即化为一堆碎纸片,他拳头朝下,摊开手掌,碎纸在星空下的森林中随风飘扬,洒落下地,君行云为我画的一副亲笔画像就这么彻底损毁,我的心一阵惋惜。

懊死的擎天,居然偷了行云为我画的画像,我饶不了你!

君御邪眸光邪肆地看着擎天,“你出卖君御祁,君御祁又岂会放过你?”

“在下对于祁王抢夺兄嫂之兽行深感不耻,冒死前来向皇上告密。皇上乃旷世明君,在下愿意为皇上效犬马之劳,相信皇上会护在下的安危”

我靠你擎天的妈!行云爱我是兽行?真爱何错之有,再者,我虽然事先在古墓里跟君御邪有一腿,可是,是行云先封我为萱妃的,行云先给了我正式的名份,这么说来,还是君御邪从行云手里把我抢了。

“朕得到消息,前任阴魔教主血凤没死,君御祁残害她,夺她教主之位,相信血凤不会放过他。血凤的武功号称江湖第一高手,君御祁的命,又何需朕亲自取?”

呃…皇帝居然打借刀杀人的主意。若要对付一个人,借刀杀人不用脏自己的手,我不得不承认,这种主意是最好的。

“皇上…”擎天欲言又止,君御邪眼神一冷,“有话快说,朕的时辰宝贵,没时辰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君御邪言下之意就是擎天是无关紧要的人,哈哈,我心里感觉真痛快!

擎天脸色微僵,他立即下了决定倒向君御邪,“皇上,其实,在下这次来见您,是血凤授意的。血凤意在利用皇上您的手,将祁王铲除,好达成她借刀杀人的目的。”

啧啧,原来血凤也想借君御邪的刀杀人,哈哈!不过,这擎天右护法还真是好样的,居然同时出卖行云跟血凤,相信你的下场好不到哪里去。

君御邪瞟了眼擎天的俊脸,他邪气的眼眸中带着丝讥讽,“据朕所知,血凤已经六十七岁高龄,向来以跟男人欢爱,吸取男人精阳炼就不老之貌。看你脸色苍白,想必被血凤那老妖婆玩过了吧?若不是跟血凤欢爱七次就会没命,你又岂会来投靠朕?”

也?这点我怎么没想到?以擎天算得上帅哥的相貌,留在血凤身边,血凤看不上他就罢,一旦看上了他,他随时没命。

擎天被君御邪说中了心事,他神色微变,俊秀的脸庞挂上谄媚的笑容,“皇上英明。任何事,都逃不过皇上您的睿智心神。”

“拍马屁的话,朕听多了。”君御邪深邃的眼眸聚满邪气,让人半点看不穿他在想什么,“朕需要的是有用的人才,而你…”

君御邪模棱两可的话令擎天额际冒了一滴冷汗。若皇帝不保擎天,擎天不但出卖血凤,又出卖行云,他只有死路一条。

最好君御邪认为擎天是个废物,让擎天惨死,我如斯作想。

“你对朕来说还有点用处,朕自会派人保你性命。”君御邪的话让擎天松了口气,君御邪冷冷地下令,“朕不会放过祁王,但祁王是朕的亲弟弟,避免惹人非议,朕要治他的罪,必须有一定的证据,相信,你手里有不少吧?”

“回皇上,小人从天魔房里偷到一叠天魔亲手画的皇后的画像,可以证明天魔亵渎皇后。”

擎天不再自称在下,自称小人,他吃里扒外,连跟他有一腿的血凤都出卖,确实是小人。

君御邪愠怒地微眯起眼,“朕要的不是这些!皇后乃朕之所爱,若以皇后与祁王有染定罪,皇后的名节会受到损毁,朕不能让皇后的名节受损。朕要的是其他证据!”

看来,君御邪真的很爱我,明知,我与祁王有一腿,却仍然顾及我的名节,我的心湖仿佛被吹入一股暖风般,深深动容。

擎天身子一颤,“有的,小人手上还有几封天魔叫小人处理教务的亲笔信函。”

“好。阴魔教近几年处处跟朝廷作对,实属叛党,君御祁就是叛党之首!”君御邪满意地点点头,“你先跟朕回思萱苑暂住一晚,明日一早,替朕作个人证,朕要撤祁王的职!”

擎天眼里闪过一抹兴奋,“是,皇上。”

擎天跟在君御邪身后走向思萱苑,我施展轻功,绕一个弯,避开君御邪,快速向思萱苑的方向飞去。

避开思萱苑内夜里巡逻的护卫,我快速走入我与君御邪安睡的卧房,轻掩上房门,外套一脱,翻身上床。

我刚钻入被子里躺好,君御邪就推开门,轻手轻脚地走入房内,脱去外衣,掀开棉被躺在我身边,而我,自然是装睡。

君御邪刚躺下,又坐起身,“萱,你不用装睡了。朕知道你醒着。”

既然被他发现了,我也懒得再装,干脆坐起身,“臣妾想问,皇上这深更半夜的,上哪去了?”

“这句话该朕问你才对!”

“问我?”我秀眉轻扬,“臣妾当然是一直在房中安睡。”

“是么?”君御邪一脸的不相信,“朕记得,你入睡前,外袍是挂在床头,现在,却变成了胡乱扔在床头,而且,睡了一个晚上,这被褥中,居然是冰冷的,足以证明,皇后你刚刚爬上床!”

是又如何?我淡淡地狡辩,“臣妾半夜醒来,没看到皇上,臣妾睡不着,站在庭院中等了皇上许久,实在太累了才回房,刚刚才睡下,皇上您就回来了,臣妾倒想问,皇上您去哪了?”

“呃…朕…”君御邪心疼地抚了抚我垂落在胸前的乌亮青丝,“萱,朕半夜睡不着,去驿站的别馆处理了点事情,见你睡得正香,就没吵醒你。夜里风凉,你以后不要傻傻地在院中等我。”

我没等你哈,我只不过跟踪你去了,要不是跟踪你,发现你对付靖王君御清去了,我还真以为你是去处理什么国家大事呢。

不过,君御邪这样说,就代表他相信我是到庭院站着傻等他了。能让帝王心疼我,我很高兴撒。

我轻轻一叹,又开始骗美男,“皇上,臣妾等你,是因为臣妾爱你。”

君御邪身体一僵,眸中蕴上感动,他温柔地将我拥入怀里,“萱萱,朕也爱你,很爱很爱。从在棺材里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朕就爱上你了。”

我的内心深深动容,我想起第一次与他在棺中欢爱时,又舒畅又震惊,又带着些微害怕的情景,“邪,说到棺材,我一直忘了问,我第一次闯入地下古墓把你**…呃,是跟你欢爱过后,我离开古墓时,我明明把你的衣服当包袱,裹了些珠宝出墓,你被我扒得光溜溜的,你后来是怎么出墓的?”

君御邪绝色的俊脸上浮现出一丝难得的红晕,他语气微微不悦,“你竟然把朕的衣服当裹布!”

听得出,君御邪并没有真的生我的气,而是故意绕开话题。我瞪他一眼,“别想转移话题,我问你,你光着身子,怎么出古墓的?古墓中反正没人,莫非你出了墓后,趁着黑灯瞎火,路上没人,然后光溜溜地逃到某户农家借衣服?还是直接打劫路人,抢别人的衣服穿?”

君御邪在我脑袋上轻敲了一记,“你这小脑袋瓜子就知道胡思乱想!也只有你敢逼朕回答朕不愿意说的事。”

我坏坏一笑,“你不告诉我,我就更加乱想。你自己看着办。”

“你呀,仗着朕对你的宠爱无法无天,朕真拿你没办法。”君御邪深邃邪气的眼眸中聚满了深情,他宠溺地轻刮了下我的俏鼻,“那天,你离开古墓前,对朕说,让朕先光溜溜地在棺材里凉快着,你要拿着墓中的钱财出去泡帅哥,朕虽然不知道‘泡帅哥’是何意,可联系你前头说过的话,朕便知你要出去找别的男人,朕死了都给你气活了!”

我嘿嘿一笑,尴尬地吞了吞口水,“呃,没想到给你听见了…”

“其实你刚跳下古墓的地道,朕就醒了,你跟朕说话时,朕也稍稍有了意识,只是,朕刚醒,身体关节僵硬,再加上那时,朕有口不能言,腿也是残疾的,想追也追不上你。”君御邪的神色浮现一抹黯然,但,那抹黯然很快被欣慰所取代,“古墓里机关重重,还好,你当时误打误撞,走的正好是生门,又让朕悬着的一颗心,稍稍放下。朕后来一直呆在墓中,等了一天一夜,直到穆佐扬御医跟朕约好的时候,穆御医来了后,才将外衣借给朕,与他一同离开古墓。朕永远记得穆御医看到朕光溜溜坐在棺材里的情景,他那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欠揍面容,朕真的是无地自容,直想扒了他的皮,再把你这个害朕丢脸的罪魁祸首捉起来打一顿屁股!“

“邪,对不起…”我的心里浮上一丝愧疚,“古墓里没有吃的,害你饿了一天一夜,我真过意不去…”

“萱,没事,别自责,事情都过去了。”君御邪定定地看着我,“若非你闯入古墓救了朕,穆佐扬来古墓中,看到的就是朕的尸体了。朕应该感谢你。”

“别谢我,我很庆幸能救回你。”我的语气微微地哽咽,把你奸活,简直是一大享受,“你记得被穆佐扬看到裸身的窘相,可是,我却永远记得,当我打开棺材盖,看到你的第一眼,你那绝色帅气的面容,高贵的气质,把我整个人迷得魂都掉了。”

君御邪扬起一抹开心的笑容,他的笑容好美,光彩照人,夺人眼球,却又带着丝邪气,“想不到朕还能迷倒萱萱!”

“世上再也没有男人比你更帅了,怎么会迷不倒我?”我被你迷得连你的尸体都奸了,淫笑ing。

“萱,你就会给朕灌迷汤,不过,朕爱听。”

我将头枕靠在君御邪的肩膀上,“邪,我张颖萱何德何能,值得你的爱?”

“朕说值,就值。”君御邪的话霸气十足,却有足够迷倒任何女人的魅力。

我的心里仿佛喝了蜂蜜般的甜,“皇上也学会哄女人了?”

“朕哄过的女人,只有你。朕贵为帝王,一出生就被先皇册封为太子,朕自幼见过的美人无数,虽然你的相貌已属绝色,可是能跟你的美貌并提而论的女人,不是没有,朕的身边,才貌双全的女子,随手一抓,便有一大把,朕却从来没有对她们动过真心。”君御邪的大掌紧紧握住我的小手,“相貌才华固然重要,可是,朕对你的爱,发自内心,出自真情,凌驾于虚华的表面之上。”

君御邪的这番话至诚至恳,作为帝王,他能这么对我,真的很难得,确实,以他皇帝的身份,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能得到你君御邪的真心,我张颖萱何等地荣幸!”我微微一笑,“为了感谢你的爱,我唱一首歌谣送给你,要听吗?”

君御邪满脸的期待,“朕要听。”

我细看着君御邪完美无瑕的俊脸,突然发觉,此时的君御邪虽然邪气依然,神情却纯真得如同一个想要糖吃的小孩般,惹人怜悯,我的心不知不觉放柔,朱唇轻启,我轻轻吟唱起了谢霆锋的那首《谢谢你的爱1999》:说再见别说永远,再见不会是永远。

说爱我别说承诺,爱我不需要承诺。

163

不后退就让他心碎,宁愿孤独的滋味。

不被了解的人最可悲,反正爱不爱都有罪。

要走也要擦干眼泪,别问爱过多少人。

在一起的人,只问爱你有几分。

别问太多的伤痕,如果不懂伤有多深。

别问最爱我的人,伤我有多深。

现实总是太残忍,我早已付出了灵魂。

我的嗓音带着二分温柔,三分磁性,五分清脆徐徐清唱,动人的歌声飘荡在偌大的房间里,君御邪静静地聆听,他的神情如痴如醉,看我的眼神更加的怜爱深情。

拌声渐止,君御邪毫不吝啬地赞美,“萱萱的歌声宛如天簌,是朕听过的最好听的歌韵。你的歌声如此特别,这歌,朕以前从来没有听过,想必,是萱萱你自己谱写的吧?”

当然不是。嘿嘿,我干笑两声,各位现代的老大,我又要剽窃你们的劳动成果了,要是哪位不服,就穿越过来找我算帐好了。

我谦虚地点点头,“这首歌,是我很久以前就为你编写的。”我顿了下,又补充了一句,“在我诈死离开皇宫之时。”

我的补充使得君御邪相信我“很早”就为他写下了这首歌。

君御邪感动地搂紧我,“萱,你的歌韵律动人,词字令朕震撼,这首歌就取名为《谢谢你的爱》,可好?”

我诧异地挑起眉,“这首歌本来就叫《谢谢你的爱》。”我发觉不妥,又道,“我是说,我本来就为这首歌取了这么个名,想不到,皇上您也这么想。跟我想到一块去了。”

“这就说明萱萱跟朕心有灵犀。”君御邪温柔亲了亲我的额际,“萱,你送给朕的歌,朕很喜欢。”

我淡然一笑,“你喜欢就好。不然,我就白花心思了。”不对,是白剽窃现代老大的劳动成果了。

君御邪但笑不语,他沉默了下,看着我的眼神慢慢蕴上一抹无奈,“萱,你答应朕一件事好吗?”

我记得我以前在现代看电视时,这句话通常都是女人对男人说的,而男人下一句都会接话,说什么,别说一件事,就是一百件也行。

不过,我张颖萱可不会傻到接这么一句话,给自己找苦头,“皇上说吧。”要是你想说的是让我放弃别的帅哥,免谈!

“萱,答应朕,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怀疑朕对你的这颗真心,否则,会比将朕打入地狱更痛苦。”

我的心神一凛,我突然间明白,君御邪真的是铁了心要对付君行云跟君御清,他知道我对行云跟御清有情,是以,他话里的意思是他所做的一切,不管伤不伤我心,不论是对是错,他都是为了我!

可是,君行云与君御清同样对我深情似海,若他们受到伤害,我根本不可能无动于衷,君御邪的话让我再次感受到了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一瞬不瞬地盯着君御邪绝色的俊颜,他五官白皙绝俊,轮廓分明,俊眉带着微微的愁绪,邪气莫测的眼眸盈满深深的期待,让我不忍心拒绝他,“我答应你,永远不会怀疑你对我的真心。那,你也答应我,不做伤我心的事,可好?”

君御邪沉默了,房间里异常的安静,静得连呼吸声都可以清晰听见,窗外的明月高悬于天际,月光柔美,夜景怡人,可这美丽的景致吸引不了我的注意,我只希望君御邪能答应我的要求。

半晌,君御邪拥着我缓缓躺下,“萱,睡吧。朕累了。”

君御邪好听低沉的男性嗓音很疲惫,我知道,累的不止是他的身,还有他的心。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就代表,他拒绝了我的要求。其实,君御邪不伤害我就不错了,他不伤我,因为他爱我,可不代表他舍不得伤别人。

我瞬间觉得,在君御邪心里,我比他的两个兄弟更重要。

当然,兄弟之间的亲情是不能跟爱情相比较的,这是两种不同的情愫,可是,君御邪为了我,要除去他的两个弟弟,这足以证明,他爱我太深,超越了亲情。

换个角度来想,君行云跟君御清对我的感情又何尝不是呢?行云为了我连山河都不要,君御清为了我,公然对抗君御邪。

君行云与君御清对我的深情,绝对不在君御邪之下。

正因为如此,我更加不希望君氏三兄弟为我兄弟相残。可是,这局面又不容我控制,我快变祸水了,真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我的心情无限沉重,乖乖躺在君御邪怀里,一夜无眠。我心里清楚,天色一亮,君御邪就会去对付祁王君行云,视现在的情况而定,擎天手里掌握了行云是阴魔教教主的证据,君御邪可以明正言顺地用君行云是邪教叛党为由,除去行云祁王的身份,甚至进而要行云的命,行云明显处于弱势,两个都是我心爱的男人,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叫我怎么睡得着?

可我的忧郁不能跟君御邪说,先不说,他不会因为我而放过行云,若我说出来了,他岂不是就知道我跟踪他了?

假如被他知道我跟踪他,不知他会不会治我个犯上的罪名?

厚重华丽的床帐放下,帐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我不知道,暗夜中,君御邪跟我一样,一直睁开着眼睛,直到天明。

君御邪知道我没有睡着,黑暗里,他的嘴皮子动了动,他那双邪气漂亮的眼眸中蕴满了心疼,想对我说点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口。

天色大亮,君御邪身子动了动,躺在他怀里的我立即闭上眼睛装睡,君御邪在我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便起身更衣。

他的吻很温柔,即使我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他对我的爱怜。真不明白,像君御邪这么邪气深沉的男人,竟然也会有如此温柔的时候。

静静地躺在君御邪宽阔的怀中一夜,突然失去他温暖的怀抱,我的心头浮上浓浓的失落感,我张开眼睛,坐起身,看着正在更衣的皇帝君御邪。“邪…”

君御邪回身,对着我淡淡一笑,他邪气凛然,却又绝美异常的笑容深深触动了我的心房,此刻的君御邪真的好帅,帅得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一袭明黄色的龙袍,腰间系着一条纯手工制作的深黄色腰带,胸前的衣襟上绣着一条维妙维肖的龙纹图腾,合体华丽的龙袍将他原本就赛过西欧模特儿的健美体格衬托得更加尊贵非凡。

无论是邪气俊美的相貌,还是尊贵得如同神人般的气质,君御邪都具备,人中之龙,这四个字,似乎都不够格形容君御邪相貌才智的绝好!

我定定地看着君御邪白皙绝俊的面宠,我被他迷得差点闪了神,君御邪还真他妈的帅得没话说,我执起衣袖擦擦嘴角湛出来的一滴口水,君御邪面带微笑,走到床边坐在床沿,温柔地轻轻抚摩着我绝美的面颊,“萱,怎么不多睡会?”

“皇上不是也这么早就起身了么?”

“朕今日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我轻摇着他的手臂撒娇,“我不嘛,我要你陪着我!”

君御邪笑看着我嘟起来的小嘴,“萱萱乖,朕有事离开,一会就回来。瞧你,小嘴嘟着,能挂上一串小辣椒了。”

“想不到,一向严肃的皇上也如此幽默。”可惜,我没心情开玩笑,我()怕等你回来,行云的命都没了。如果我跟在你身边,不知你会当着我的面对君行云动手吗?相信,你多少会顾虑一下我的感受,我期待地看着君御邪,“那让我跟在你身边好不好?”

“萱,你何时变得这么爱粘着朕了?”君御邪挑起眉头,他邪气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怀疑,我心虚地垂下眼睑,这死男人,太精了。

我给了他一个很薄弱的理由,“我一向都喜欢粘着你,只是你没发现罢了。”

“哦?是吗?”君御邪不置可否,他的眼神过于深邃,让我连他到底相不相信我的话都看不穿。

我尴尬一笑,“当然是。”

“好了,萱,朕真的要走了,你再好好睡会。”君御邪说着就站起身,我“哎哟!”呻吟一声,君御邪立即又坐回床沿,担心地看着我,“萱,你怎么了?”

“我肚子疼…”我的小手在被子里对着自己的大腿狠掐一把,疼得我是泪涌眸眶!

行云大哥啊!为了让君御邪不去对付你,我张颖萱这么爱惜自己身体的人都自虐了,我对你多好啊,你可要好好把我捧在手心里疼爱撒。

“萱,朕马上传随行的太医。”君御邪再次站起身,我拉住他的袖子,“不…不用了…我没什么大碍…”太医来了,我现在装肚子痛的事不就穿帮了?

“不行,既然你不舒服,不管大病小痛,朕都不放心。”君御邪沉喝一声,“来人,传太医。”

门外守候的下人立即回话,“是,皇上。”

太医来替我看诊,说我没啥事,开了张补葯方子就走了。

房内只剩下我跟君御邪两人,君御邪看我的眼神多了丝阴冷,“萱,你昨夜跟踪了朕。”

“我…我没有。皇上怎么会这样想?”我的嗓音明显的底气不足,心虚了就是这样。

君御邪俊眉深蹙,“你向来潇洒随意,今日却如同变了个人般,千方百计阻挠朕离开,除了你昨夜跟踪朕,知道朕今日要办的是何事,不作他想,是以,你昨晚必然跟踪了朕!”

“我没有!苞踪你的人明明是擎…”呃…我一时嘴快,说漏嘴了,我晕!我恍然大悟,愠怒地瞪着君御邪,“你没有具体指明你要办的是何事,如果我没有跟踪你,依然不知道你今天的动向。你好狡猾,你在套我话!”

“若是别人跟踪你,朕会赐他一具全尸。”君御邪单手挑起我的下巴,“是你,朕不舍得。可,朕绝对不允许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朕的耐心!”

对于他态度的转变,我没有放在心上,毕竟,我跟踪君御邪,先不提他皇帝的身份,悄悄跟踪人,就是对那个人不信任的表现,他不怪我确实是往开了一面。

君御邪再次从床沿站起身,袖摆一甩,就要离开,我苦于没有留住他的理由,心里一急,伸手点了他的穴道。

君御邪动弹不得,他的身体是侧对着我的,他邪气的眼眸微眯,不敢置信地以眼角的余光睥睨着我,“萱,你怎能如此待朕!”

“我…抱歉…”

“你的做法,只会让君御祁死得更快!”君御邪语气里充满了警告的意味,“快为朕解开穴道。”

“不解。”

“真不解?”

我没有一丝犹豫,“是的。”

“原来,在你心里,行云比朕重要。”君御邪沉痛地闭上眼睛,在他说话的同时,他凝运真气,冲开穴门,身体瞬间就恢复了自由。

君御邪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自行解穴,他的武功究竟高到何种地步?我讶异地瞪大眼,刚想说行云在我心里的位置不会比他君御邪重,君御邪却快我一步,点了我的昏穴,我两眼一闭,直接陷入昏迷,娇躯无力地斜靠在床头。

君御邪调整好我的睡姿,让我舒服地睡在床上,细心为我盖上被子,然后沉喝,“来人!”

门外的丫鬟走入室内,恭谨地站在离君御邪四步远处,微躬着身,“皇上有何吩咐?”

“你给朕守在床边寸步不离地悉心照顾皇后,两个时辰后,记得叫皇后起来用膳。”

“是,皇上。”

君御邪深深地看了正在床上昏睡的我一眼,大步走向门外…

在思萱苑大门口,阴魔教的左护法擎天早已等候,见君御邪出现,他立即上前行礼,“参见皇上。”

“起来吧。”君御邪扫了擎天一眼,低沉的嗓音不怒自威,“祁王让你处理阴魔教教务的几封密涵,你带了没?”

擎天点点头,“带了。”

“跟朕上驿馆收拾祁王!”君御邪说着,率先往驿馆的方向走去,一干训练有素的官兵整齐地列队跟在君御邪身后,擎天唇角露出一抹阴狠的笑容,跟上皇帝的步伐。

164

驿站的别馆内,君御邪率领一纵官兵浩浩荡荡地走入祁王居住的单独庭院内,君行云带着几名亲信大步走到君御邪面前,不卑不亢地行礼,“臣弟参见皇上。”

“平身。”

“谢皇上。”君行云瞥了眼君御邪身后的官兵阵仗,“不知皇上带这么多官兵来找臣弟,所为何事?”

“二皇弟,这个人,你可认识?”君御邪向旁边移开两步,原本混在官兵中的擎天出现在君行云眼前,君行云眼里划过一丝讶异,他脸色泰然地承认,“回皇上,臣弟认识,他是阴魔教的左护法擎天。”

“哦?”对于君行云的大方承认,君御邪挑起浓眉,“二皇弟倒是说说,你跟擎天是怎么认识的?”

“回皇兄,血凤执掌的阴魔教近年来行事作风猖獗,势力日渐扩大,势有威胁朝廷之意,臣弟为了替皇上分忧解劳,用计除掉血凤,接掌了阴魔教的教主之位,为了不引起江湖人士的过多揣测,也为了不引起阴魔教众对臣弟身份的怀疑,臣弟对外宣称天魔。”

想不到君行云竟然会这么说,那么,在擎天手上能证明行云就是天魔的信涵等于变成了一堆废纸。

祁王果真不是简单的角色,欺君犯上的举动在他嘴里竟然变成了为国尽忠!

君御邪脸色铁青,擎天面色惨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回皇上,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天魔曾跟属下说过,说静待佳机,等候他日一举推翻朝廷!祁王爷野心勃勃,还望皇上明鉴!”

“臣弟从没这么说过。”君行云平静冷傲的目光与君御邪深邃邪气的眸光在半空交汇,君御邪清楚确实是擎天冤枉君行云,可是,他今天来的目的就是铲除祁王,不管什么理由,能利用则利用。

君御邪勃然大怒,“大胆君御祁!你原先抢了朕的帝位,朕以仁德之心放过你一回,你竟然再次图谋不轨,岂图篡位。朕今日就要废除你的祁王头衔,治你的罪…”

“慢着!”一道清脆明润的嗓音阻断了君御邪未完的话,随即,身穿宝蓝色华锦长衫的靖王君御清带着一干大臣走入庭院,止步在君御邪三步远处。

君御清一掀袍摆,气度潇洒地单膝跪地,“臣弟参见皇上。”君御清身后的一干大臣也同时跪下,“臣等,叩见皇上!”

被君御清阻断了话,君御邪的脸色异常阴郁,“都起来吧。”

君御清没动,“臣弟不起。”他身后的数位大臣也异口同声地说道,“臣等不起。”

君御邪微眯起眼,“你们想做什么?”

君御清不卑不亢地进言,“回皇上,二皇兄自从皇上您赦免他的篡位之罪后,再无野心,并且感念于皇上您的仁德,对皇上您忠心耿耿,擎天在江湖上的为人是众所周知的阴险狡诈,请皇上莫听信小人谗言,臣弟愿意以靖王的身份为二皇兄担保,皇上明鉴!”

靖王语毕,他身后的一众大臣亦同时进言,“臣等也愿意以项上人头为祁王爷担保,请皇上明察秋毫!”

君行云深沉的眸光淡淡看了君御清一眼,君御清回给他一个似有若无的冷笑。

注意到祁王与靖王交汇的目光,君御邪绝俊的脸上阴气沉沉,他双拳紧握,邪气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愤怒,“既然三皇弟与各位大臣都愿意誓死为二皇弟担保,朕姑且信你们一次,若然,他日让朕查出二皇弟真有叛乱之心,你们通通要为今日之言付出代价!”

众臣齐应声,额上虚汗直冒,“是,皇上!”

君御邪一甩袖摆,大步离开庭院,他身后的一干官兵与擎天立即跟上。

众人齐开口,“恭送皇上!”

行云愤怒的眸光盯着擎天离去的背影,擎天一回头,对上行云欲将他碎尸万段的眼神,他双腿一软,颤抖地走出庭院大门。

靖王对着仍然跪在地上的一干大臣一挥手,“你们先下去吧。”

“是,王爷。”

行云瞥了眼身边的几名亲随,“你们也先退下。”

“遵命。”

待所有人都走后,靖王君御清与祁王君行云才走在庭院内,君行云缓缓开口,“多谢三弟出手相救。”

君御清环顾了眼院落四周,“二皇兄在这院落周围布满了亲信暗卫,即使臣弟袖手旁观,二皇兄也不会有任何闪失。”

“可是,若三皇弟不伸援手,本王的祁王之位便不保”君行云一脸的不在意,“介时,本王就只好逃离驿馆,回阴魔教。”

“臣弟出现时,见二皇兄你连一丝诧异都没有。这不是证明皇兄你早料到臣弟会出手?”

“同住驿馆内,皇上要对付本王,三弟你定然知悉,若皇上除去了本王,要对付你便毫无顾忌,为了不让自身势单力孤,试问,三弟你又如何会袖手旁观?”君行云冷然一笑,“况且,皇上昨晚半夜已然找过三弟你,你与皇上当面撕破脸,皇上对付你也是早晚的事。”

“原来,昨夜臣弟与皇上在院中对饮,二皇兄你躲在暗处。”君御清笑着承认,“臣弟出手救二皇兄,确实出于私心。相信二皇兄你,也不会做吃力不讨好的事。”

“好,够畅快。”君行云点破隐情,“三皇弟既然出手帮了本王,就证明三弟你愿意与本王连成一气。”

“二皇兄果然是个明白人。”君御清一脸深沉,“二皇兄你与臣弟单独跟皇上斗,胜算太小。若二皇兄与臣弟联手,便可与皇上势均力敌,介时,推翻朝廷,指日可待!”

“原来三弟也想当皇帝。”君行云淡淡地瞅着君御清,“若真能胜过皇上,二哥可以将帝位让给你,二哥唯独只要一个女人…”

君御清知道君行云要的女人是谁,他截断君行云的话,“可臣弟必须知会二皇兄,唯独那个女人不能让给你。因为,皇上乃一代明君,臣弟要推翻皇上,为的也是那个女人!”

“是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君行云潇涩一笑,“本王当过皇帝,贪恋那种至高无上的感觉,却也厌倦了背负山河社稷的重担,当不当皇帝对本王来说,无所谓,本王却不能失去她。以皇上宠爱她的程度,若要得到她,只有除去皇上。”

“张颖萱,她能让臣弟与两位皇兄倾倒,这就证明,为她所做的一切,都值,不是么。”君御清的话里多了丝无奈,“臣弟多想独占她,哪怕没了靖王头衔,只要能与她比翼双飞,逍遥自在,臣弟此生足矣。”

“不错,颖萱她值。”君行云看着君御清的眼神多了丝情份,那是斩不断的兄弟之情,君御清对上行云深邃的眼眸,随即,他二人无奈地双双移开视线,静静地望向远处的景致。

一直暗藏在庭院一角的任轻风与他的亲信程远,见行云与君御清不再多言,随即转身离开。

任轻风走出了驿站别馆,程远叹息着摇摇头,“想不到当今皇后张颖萱竟然能让皇上与两位王爷反目,并为之倾倒,真是不可思议。”

“皇上与两位王爷都是人中龙凤,他们认为值,就是值。”

“原来候爷也认为皇后值得。”程远点点头,“属下只知,候爷做的事,不管是什么,都是对的。”

任轻风好听至极的嗓音再次吩咐,“记着,今日所见之事,不得对外张扬。”

“是,候爷。”程远恭谨地回话,随即,他的眼中又浮上一抹不解,“候爷,皇上与两位王爷的斗争,您不插手吗?若候爷力保皇上,两位王爷想篡位,难有胜算,到时,候爷就是皇上身边的大功臣…”

“愚浅之见。”任轻风笑问,“知道三年前祁王篡位,到数月前的皇帝夺回龙椅,靖王为何能置身事外吗?”任轻风淡雅的笑容如和煦的晚风般令人心神舒畅,程远看痴了,他甩甩头,回过神,“属下不知,还请候爷示下。”

“那是因为靖王懂得明哲保身,处事圆滑。不参与争斗,那么,就不会有胜败。”任轻风平静地下了结论,“皇上与两位王爷不管谁胜谁败,都与本候无关。本候只希望好好守着自己心爱的女人…”

程远讶异地挑起眉,“候爷有心上人了?属下怎么不知。”

“是啊。本候深深爱上了她,爱她之深,比本候的性命更重。”任轻风美得如诗如画的俊颜上多了抹轻愁,但那抹愁绪很快自他绝色的俊脸上消失,程远几乎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任轻风的话语虽然清淡如水,程远却深深感受到了任轻风的用情之深。

程远还想问什么,任轻风清雅绝俗的身影已经走出了数步远,摆明了不愿多说什么,程远只得跟上任轻风的脚步。

皇帝君御邪带着擎天与一干官兵离开驿站别馆后,回了思萱苑。

思萱苑华美的庭院中,擎天快步走到君御邪身后,一边跟着君御邪走,一边鉴言,“皇上,小人不甘心,就这么放过祁王…”

擎天急于想置行云于死地,就是把自身断了左臂的帐算在行云头上,而不是反思自己是因为贪心才被蟒蛇咬断了臂膀。

君御邪停下脚步,似笑非笑地看着擎天,“你不甘心?朕比你更不甘心!”

擎天一脸的不明白,“皇上您贵为万盛之尊,区区一个祁王,想废就废,何须顾忌靖王与一干下臣的感受?”

“一干下臣?”君御邪冷笑,“那岂止是一干下臣,那些个老匹夫都是先皇在世时,乃至太上皇在世时的两朝甚至三朝元老,他们功在社稷,利在百姓!如此数人同时鉴言,朕若不给他们三分薄面,岂不是沦为天下笑柄,被骂为千古昏君?”

“这…”擎天仍有点犹豫,“皇上说的极是。”

“朕做事还用你教?”君御邪那双邪气十足的眼眸轻蔑地扫了擎天一眼,“适才在驿站别馆周围,祁王与靖王已经事先布下了天罗地网,若朕不作出让步,祁王岂会束手就擒?介时,必将有一场血杀。纵然朕带去的全是训练有素的精兵亲信,可是,靖王,祁王必将联手对付朕,血拼起来,朕的胜算并不大,何不见好就收?朕要铲除他们,不急于一时。”

“原来如此,”擎天颤抖地抹一把虚汗,“想不到事情如此严重,小人竟然不知道周围早有埋伏…”

“所以,你跟废物雷同!”君御邪的话毫无波澜,擎天却吓得跪倒在地,“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朕从没说过要你的命,也不打算要你的命,不必向朕求饶。”

“皇上曾说过,您需要的是人才,若皇上认为小人是废物,就是不再需要小人为您效命。小人失去皇上您的庇护,不是被祁王诛杀,就是被血凤害死,小人不想死…”擎天不停磕头,他的额头很快渗出血迹,“既然皇上不想小人死,请皇上继续留小人在身边,为您效力,哪怕小人只做皇上您身边的一条狗,也甘之如饴…皇上开恩!皇上开恩!…”

擎天的求饶,激不起君御邪的半丝怜悯,他冷哼一声,“朕身边的狗太多了,不差你这一条。朕没有不想你死,只是任你自生自灭!”

君御邪的这句话,如同地狱里的勾魂索,将擎天打入万劫不复之地,擎天脸色惨白,心知君无戏言,他不再求饶,君御邪冷然下令,“来人,将擎天轰出思萱苑!”

“是,皇上。”

一直静静站在君御邪身后的一队官兵中走出两名护卫,一左一右拖住擎天的肩膀,将擎天往思萱苑外头拽。

擎天回过头,森冷怨恨地瞪着君御邪,可惜,他再怒恨的眼光,丝毫伤不到君御邪,单是君御邪那天生就邪气十足的眼光,如同万事邪物的主宰,还有什么能伤他?

我静静地站在长长的回廊上,看着擎天被拖出去一幕无动于衷。

君御邪回眸,他盈满邪气的双眸对上我清润的明眸,我与他的视线在半空交汇,我平静的心湖仿佛被投入一颗石子,激起了阵阵波动的涟漪。

现在大约是早上十点左右,阳光不是很强烈,却很温暖,思萱苑的庭院中是很古典,很优美的,皇帝为皇后准备的专属院落,只有最好。

缕缕金色的阳光照耀在君御邪颀长的身影上,无论是君御邪俊美得过火的外表,还是他邪肆尊贵的气质,都深深地吸引着我,我的心无法不为他憾动。

与他对视了几秒,我淡淡别开视线。

君御邪轻摆了下手,他身后的一干亲信精兵立即退下,我悠悠叹口气,君御邪大步走到我跟前,心疼地问,“萱,为何叹息?”

“我叹锨因为擎天丝毫不知道他自己错在哪里。”

“哦?”君御邪讶异地看着我,“你倒是说说看,擎天错在哪?”

我撇了撇嘴角,“皇上你将擎天带回了思萱苑,就证明皇上本无心驱逐擎天。若皇上您有心驱逐擎天,早在刚出驿馆,就命人把他轰走了,何需带他回思萱苑?擎天错就错在他不该质疑皇上您的做法。今日治不治祁王的罪,你君御邪做事,何需他擎天教?”

君御邪揽过我的肩头,“萱萱说得对。”

我淡笑,“这只是其一。其二,擎天傻到承认自己无能。他竟然不知驿馆周围早已布下埋伏,这种没用的废物,你君御邪又岂会留?你不杀他,是因为你不愿脏了自己的手。你告诉擎天不治祁王的理由,是因为你早知道我站在回廊这里听你们的谈话,你知道我担心祁王的安危,故意告诉我,祁王没事,让我安心。”

君御邪欣慰地看着我,“知朕者,莫若你张颖萱。”

“多谢皇上抬爱。”这句话,我是发自内心的,我见到君御邪没有向他行礼,他却毫无微词,等同于让我跟他平起平坐,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能对我做到这点,实在是难能可贵。

君御邪叹息着将我搂入怀里,“朕对你,不是抬爱,而是深爱,爱到超出了朕的意料。”

“我知道。”我依偎在君御邪怀里静静地享受着他带给我的温暖,“邪,人聪明一世,总会有糊涂一时,擎天在阴魔教能当上左护法,证明他是有一定能力的。站在擎天的角度来说,他得罪了祁王跟血凤,再加上,他因为失去臂膀,灭敌心切,不能小忍,导致方寸大乱,连洞悉人心都做不到了,变了个名副其实的废物,也属他活该。”

“萱萱说得有道理,既然是废物,那就不提他了。”

“嗯。”我沉吟了下,试探性地唤道,“皇上…”

“嗯?”

165

“我想回史府。”

“回史府?那里不是你的家,应该是去史府才对。”

我兴奋地看着君御邪绝色的帅脸,“这么说,你同意我去了?”

君御邪点点头,“有个条件,让朕陪同你去。”

“没问题!”



史府大门口来了两位锦衣华服的贵公子,一个是我,另一个嘛,当然是皇帝君御邪喽。

我不轻不重地叩了几声史府大门,门房开门见到我,不敢置信地揉揉眼睛,“姑爷?”

我笑道,“是我。”

门房立即比了个请的手势,“姑爷里边请,小姐跟少爷可都念着您呢。”门房领着我与君御邪走到内院,“姑爷,老奴去通知小姐跟少爷,您回来了。”

“不用了。”我摆摆手,“名花跟大哥(指的史耀前)在哪?我自己过去找他们就成了。”

“小姐在厢房安胎歇息,少爷在书房内处理帐务。”

我点点头,“好吧,你先忙去吧。”

“是,姑爷。”门房恭谨地回完话,就看守大门去了。

我轻轻摇摇头,君御邪挑起眉,“萱,为何摇头?”

“我只是感慨做史家的门房不容易啊。”我笑着解释,“史家只有三个下人,一个买菜烧饭,一个打扫房院兼看守大门,一个侍候我娘子史名花。”

君御邪扫视了眼偌大的史府庭院,真是冷清得够可以,“若朕没记错,史府的家产位居麟洲城首位,怎么会才三个下人?”

“这皇上就有所不知了,史府的家财,都是靠勤俭节约得来的。”

“再节再俭,若没有精明的经商头脑,又哪来如此庞大的家业?”

“皇上说得对,可是赚来的钱,只积不花,不对,是花得很少,家业累积得就更快了。”

君御邪不赞同地凝起眉,“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有生之年得来的财富,不花,赚来何用?”

“就是就是。”我郁闷地皱起眉,“我就是命不好,明明娶了个貌美如花的娘子,我娘子却给我戴了顶绿…”帽,还怀了别的男人的种。呃,这句话我不能跟君御邪抱怨,我自己不是也给皇帝君御邪带了n顶绿帽吗?我停了下,转言道,“我娘子还有个小气得一毛不拔的哥哥史耀前。”

“萱在史府过得不好?”君御邪心疼地瞥了眼我绝色的面颊,“要不要朕下旨抄了史耀前的家?”

“这倒不用了,史名花是我妻子,史耀前是我妻子的大哥,史耀前为人虽然小气,对我…跟名花,还是不差的。”我与君御邪才,边走边聊,我本来想先去书房看史耀前,但顾忌身旁的君御邪,哪有人回“家”,连老婆都不看,先看老婆的大哥这么一说?我怕他怀疑我跟史耀前有一腿,我只好摸摸鼻子,往史名花厢房的方向走。

史名花的厢房,也就是我跟史名花居住的卧房门口,史名花的贴身丫鬟绿儿见到我与君御邪走来,她先是一愣,貌似被我跟君御邪的俊美相貌迷着了,随即,绿儿朝房内兴奋地大呼一声,“小姐,小姐!泵爷回来了!”

“什么?相公回来了?”史名花闻言,立即打开房门,看到房外的我,她白净的小脸上立即挂上两行清泪,那是思念的泪水,我的心情一酸,呐呐地道,“娘子,我回来了!”

史名花一把扑入我怀中,紧紧地抱着我,“相公,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是我,我回来了。”

君御邪一脸阴郁地看着我跟史名花上演这出久别重逢的烂戏码,他不悦的脸色似乎在提醒我,不要忘了我是女人,别以为娶了妻就成真男人了。

我当作没看到君御邪臭臭的脸色,绿儿在一旁微哽着说道:“姑爷出门快一个月了,小姐有孕在身,思念姑爷的心切,日日以泪洗面,小姐千盼万盼,望眼欲穿,总算等到姑爷您回来了。”

呃…望眼欲穿,这么严重啊?我略含歉意地看着史名花,“娘子,你跟你腹中的孩儿还好吗?”

“相公,妾身一切安好,倒是大哥憔悴了不少。”

我的心一阵抽痛,史耀前瘦了?史耀前那只小气猫一定很想我吧,“那就好。娘子,我曾命人送了封信给你与大哥报平安,信涵收到了吗?”

史名花点点头,“嗯,收到了。妾身日日看着相公的亲笔字迹,抚摩着相公曾经送给我的衣饰等着相公回来。”

“娘子…”哪怕我张颖萱娶了你这么个美丽的老婆,我没本事“用”,也被你感动了,我轻抚了下史名花鬓边的发丝,君御邪见我的动作,微眯起眼,不悦之色更凝重,因为,这个动作是君御邪常对我做的,我现在拿这一套用在史名花身上,哈哈!

我张颖萱也要做个好“男人”嘛。

君御邪脸色越是不好,我越是要气死他!我深情地凝视着史名花的俏脸,“娘子,委屈你了。”

史名花哽咽着摇摇头,“相公回来就好。以后相公再也不离开妾身了,好吗?”

闻言,君御邪没生气,他邪气的眼眸中盈上一丝笑意,看来,他察觉史名花爱上我了,我一个女人,如何给史名花“性”福?君御邪在幸灾乐祸地看我好戏!

哼!他奶奶的,萱萱我一大票帅哥都搞得定,还搞不定个女人?

我拥紧史名花的削肩,模棱两可地回答,“娘子放心,为夫的会给你幸福的。”冲着你是我老婆,虽说有名无实,可是毕竟夫妻一场,我一定好好为你安排今后的生活。

史名花对我还真是有情的,像君御邪这么大个帅()哥矗在边上,她都没注意,眼里只有我,反倒是绿儿那丫头,不时地偷瞥君御邪几眼,俏脸儿羞得通红。

史名花感动地朝我点点头,“谢谢相公。”

“我是你相公,哪用得着谢呢?晚上好好‘报答’我就行了。”我肉麻兮兮的话让君御邪变了脸色,他不敢置信我居然说这种男人才对女人说的话。

连我自己都有一瞬的错觉以为自个儿是个真男人了。

史名花娇羞地红了脸,她吩咐丫鬟绿儿,“去通知大哥,说姑爷回来了。”

“是,小姐。”绿儿小跑着去书房找史耀前去了。

史名花这才注意到君御邪的存在,她看清君御邪的相貌,“这位是君公子?”

我黛眉微挑,“怎么?娘子认识这位君公子?”

史名花微颔首,“算不上认识。差不多个把月前,这位君公子上咱们史府来找过你一回,那时你正好出去了,没碰到他。君公子说是相公你的朋友,来找你叙旧的。”

这事我早就知道了,那天我正好去找任轻风了,后来,我在任轻风府上看到了君御邪,也是那时,我才知道君御邪发现我没死的事,而史府也被君御邪派人盯上了,然后我才不打个招呼就离开史府跑路的。

当时我用的是张轩这个假名,君御邪并不知道张轩到底是不是张颖萱本人,难怪他要冒充张轩(也就是我)的朋友。

就像现在,君御邪皇帝的身份不宜暴露,权宜之计,也只好对别人说他是我朋友了。

我淡看了君御邪一眼,接下史名花的话,“君兄来找过我的事,他之前已经对我说过了。”

此时,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我一回眸,见到了一身素色长袍的史耀前,史耀前那张白皙的娃娃脸依然可爱异常,可他瘦了好多,他原本丰润的脸颊变得有些凹下去,使他的五官看起来棱角分明,多了几分俊秀,更添了几许男人味。

他本来沃的身躯也消瘦了不少,合体的长衫变得有些宽松,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清俊。

似乎,仅仅相隔一个月的时间,史耀前的外表变得成熟,沧桑,此刻的他,从外观上来看,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帅气男人。

我对上史耀前漂亮的眸子,他的眼眸深邃如子夜的繁星,盈满深深的思念之情,他很想我!

淡淡的水气蕴上我的眼眸,到这一刻,我才知道我有多想念史耀前那张超可爱的娃娃脸,我想他想得快疯了。

史耀前的身躯有些颤抖,那是过于激动的反应,但那也仅仅是一瞬,在下一瞬,他就恢复了平静无波的表情,似乎刚才对我的思念只是幻觉。

虽然我与史耀前眼中的情愫一闪即逝,却逃不过君御邪锐利邪气的眼眸。

君御邪脸色变得死白,他双拳紧握,手背上青筋暴跳,似有翻的征兆,我神色一僵,看样子君御邪察觉我跟史耀前之间的关系不正常。

我为了让君御邪不再乱想下去,赶紧清了清喉咙,神色泰然地朝史耀前迎上去,抱手一揖,“妹婿见过大哥。”

“大哥。”史名花也恭谨地唤了声。

史耀前瞥了眼站在一旁的君御邪,似有些顾忌,他对我跟史名花微点个头,然后转而看向君御邪,“君兄前来史某府中做客,我史府真是篷壁生辉。一个月前,君兄前来史某府上找我妹婿张轩,妹婿凑巧出门了,想不到,君兄今天会同史某的妹婿一起前来。”

君御邪神色高深莫测,声音清冷,“君某也不过正好碰到张兄,应张兄的邀约,就一同前来罢了,”君御邪转头看向我,“张兄说,是吧?”

狈屁,是你硬要跟着我来的,我可没逼你。我无奈地点点头,“是啊。”

见我承认,君御邪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史耀前,“史兄见到张兄似乎高兴得过火了?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张兄是你的意中人呢。”

对于君御邪的试探,史耀前微微一笑,“史某的妹婿张轩乃男儿身,君兄说笑了。君兄上次来史某府上,只留下了个姓氏就走了,不知此次相见,可否告知贵名?”

君御邪冷然一笑,“君御…”我赶紧截断君御邪的话,“哦,大哥,君兄他就叫君玉,玉器的玉。”

汗,我怎么能让君御邪摊牌呢,光是君御邪皇帝的身份,我都够呛,该怎么跟史名花解释?君御邪若亮出身份,我是女人的事,估计瞒不住,至于史耀前,他知道我是当今皇后,以他商人的奸诈,应该在君御邪第一次出现在史府找我,史耀前就猜到君御邪的身份了。

史耀前对着君御邪拱手一揖,“原来是君玉兄。”

“哼!”君御邪冷哼一声,似乎不给史耀前面子,史耀前也不再说话,一旁的史名花见气氛有点僵,她连忙笑着打破僵局,“大哥,君公子,今日外头有热闹的秋市庙会,奴家想去买点衣饰,不知二位可愿陪同?”

君御邪与史耀前同时应声,“没空!”

对于君御邪与史耀前的同时拒绝,史名花满脸尴尬,我笑着道,“娘子,他们没空不要紧,为夫的陪你去。”

史名花感动地看着我,“谢谢相公。”

“娘子,外头冷,我先回房给你拿件外衣披着。”我说着就转身走入房内,君御邪见我走过房间,他转身往大门外头走,史耀前见君御邪出了院落,也没问他要去哪,而是直接吩咐史名花,“小妹,书房的书桌抽屉内有几张银票,给你买东西用,你去拿来。”

“是,大哥。”史名花乖乖地往书房的方向走了,心里还郁闷着,大哥何时变得这么大方了?居然主动给她钱?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166

史耀前回头望了眼院落大门,确定君御邪走了后,他立即闪身走进厢房…

别离一月又二天,莺燕娇音耳际闻。

但见佳卿入庭院,眼前人是意中人!

一首诉衷肠的诗,饱含深情的好听的男声传入我耳里,刚打开衣柜门要替史名花拿衣服的我愣住了,我转过身,见史耀前痴痴地望着我,在他灿如黑宝石的眼眸中,我看到了他对我毫一掩饰的浓浓思念。

意中人!我很清楚,我是史耀前的意中人,史耀前这首为我而赋的诗,令我深深感动,我看着史耀前消瘦的脸颊,不知不觉地脱口而出: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消金兽。

佳节又重阳,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

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

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好个人比黄花瘦!字字珠玑,句句相思情…”史耀前动容地赶到我面前,“萱,你好狠的心,离开一个月,竟然只给我来过一封书信。你可知,我思你念你,食不知味,睡难安寝…”

我以一指点上他性感的薄唇,“我都知道,我想你的心,绝不亚于你!钱钱,你消瘦了好多…”

史耀前的大掌包裹住我的玉手放在唇边亲吻,“我相信你想我,不然你不可能作得出一首思念我至深的诗词。”

呃…那是宋代词人李清照写的词好不好?不是我为你作诗,而是我为你背诗。

我回以史耀前深情的眼神,“钱钱,你知道我对你的心就好。”我的言下之意,就是默认刚才那首诗是我作的。

身穿明黄色华服的君御邪静悄悄潜伏房顶上,房顶上的瓦块被他搬开了一丁点距离,他的视线紧紧盯着房内我与史耀前的动向,越看…他越窝火…

靶觉到房顶一道炙热眸光的子,我一抬台,“谁?”

史耀前也同时跟着我的视线向上看去,发现什么也没有。

罢刚那道窥视我跟史耀前的眼光太愤怒了,好像要把我整个人都烤来吃似的,炽热暴怒。我发现那道眼光的存在,不是因为他的武功露出了破绽,而是那太过暴怒邪肆的眼神让我心惊不安。

我与史耀前很有默契地同时走出屋外,然后飞身上房顶,没看到人,我与史耀前只得飞身落回地面。

“萱,不是你看错了。”史耀前沉思着下结论,“君玉,不,应该是皇上才对,他适才明明走出了院落,现在拐个弯就躲藏在房顶上偷窥我们,想不到堂堂帝王也会做如此宵小行径。”

我淡笑,“他是皇帝,也是人,一个霸道十足,占有欲强盛的男人!他刚刚做的事,只是一个男人吃醋嫉妒的反应。而你,不也是一样吗?”

史耀前脸色微变,“我可没偷窥…”

“你是没偷窥,不过,你刚刚借故支开你妹妹史名花,好跟我独处,这种行径,跟皇帝君御邪的做法有什么不同?别忘了,你妹妹怀有三个月身孕,你不能让她过多劳累。”

史耀前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般,可爱的娃娃脸微红,“这…好吧,我承认我是设法支开名花,想和你独处。名花她只是小走几步,没什么大碍的。”史耀前顿了顿,换上一脸心疼的神情,“我让名花去书房拿银票,抽屉里有三张一两的银票,我送给名花了!我为了与你独处一刻,可是付了不小的代价。你怎么补偿我呢?”

“我晕!”我翻个白眼,“我赔你六两银子好不好?”

“不好!”史耀前看着我的眼光变得炙热,“我要你赔给我一个吻。”

我很大方地承诺,“好吧,有机会再让你吻个够。”

“你说的?不许反悔!”

“我不会反悔。”你这么可爱,又这么帅,给你吻,我又不亏。

突然想起君御邪,我的神色()蕴上一抹凝重,“钱钱,刚刚皇帝君御邪看到我们俩的私情,他不会善罢干休的,怎么办?”

“萱别担心,刚才偷窥我们的不一定是皇帝君御邪,我们并没有看到他本人,不是么?”史耀前试图安慰我,我摇摇头,一脸肯定,“是他,错不了。给人一种邪气莫测,却又让我觉得熟悉的感觉,普天之下,除了他君御邪,不作第二人想。”

史耀前无奈地叹息一声,“萱,事已至此,多想无益,唯今之际,只有走一步,是一步了。”

我轻轻点点头,“只有这样了。”

史名花从书房取了银票回来,她停在我跟史耀前边上,笑着跟我们打招呼,“相公、大哥。”

我笑道,“娘子,回来啦。”

史名花扬了扬手中三张面值一两的银票,“相公,这是大哥给我买东西用的,有三哦。”

我瞪史耀前那只小气猫一眼,“大哥,你也太‘大手笔‘了吧?”

史耀前还得理了,“妹婿知道就好。”

我郁闷地翻个白眼,从袖袋中掏出三张一千两的银票塞到史名花手里,“花你相公我的钱。你都是我的人了,怎么还好意思花你大哥的钱呢?把那三两银票退还给他!”

史名花愣愣地看着手中银票的面值,讶异的瞪大眼,“相公,你给三千两银子?”

“你是我娘子嘛,我有钱不给你,给谁?”我说得天经地义,史名花感动得热泪盈眶,她将我给她的银票紧紧攥在手里,另一手将史耀前给的三两银票一把塞还到史耀前手中,“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相公说我不能花你的钱,我就不花…”

史耀前紧抓着三两银票,他漂亮的眼眸中聚上火气,“张…轩!”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转身进房里拿了件外套披在史名花身上,再小心掺扶着史名花往院外走去,走了没两步,我回头看了眼想跟上来的史耀前,“哦,对了,大哥,你刚才说没空陪我娘子去买东西,那大哥在家好好忙吧。”

史耀前停下脚步,好看的娃娃脸气得发青,看得出他很想跟着去,却又被我的话说得不好意思跟上,只得气呼呼地愣在原地。

叫你小气,居然给我老婆花三两银子,叫孕妇劳动一趟跑书房,光劳务费也不能给这么少。

我跟史名花你浓我浓地走到大门口,见君御邪一脸铁青的站在大门边,他的拳头都还紧握着,看他手背上暴跳的青筋,我就知道他看到我刚才跟史耀前在房内对情诗的一幕,不知道他会不会气得打我。

史名花不知君御邪正在气头上,她愉快地打招呼,“君公子,原来你在这儿啊,奴家还以为你有事先走了呢。”

君御邪森冷邪气的眸光淡淡扫视了我一眼,我立即感觉一股冷风直直向我袭来,害得我身上冒出了无数鸡皮疙瘩、。

君御邪皮笑肉不笑地对史名花说道,“本来有点事,君某家的下人刚刚来通知了君某,说事情已经解决了。史小姐,不…应该是张夫人才对,你正要去上街买东西,君某得亲,正好陪同去。”

好你个君御邪,你会这么好心陪人上街?你明明就是怕我半路开溜了,跟靖王或者祁王私奔,而我也不一定不会,你没办法才要跟着。

我堆起一脸假笑,“君兄贵人事忙,贱内要买点家常,怎么好劳烦君兄呢?君兄就甭去了吧?”

君御邪走到我面前,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我‘兄弟’一场,一起逛个街又何妨?”

君御邪故意加重了‘兄弟’两个字,意在威胁我,不听他话,他就要在史名花面前拆穿我的身份。

史名花是个孕妇,可受不得大的刺激啊,她老公我要是突然变成了个女人,要是她悲痛过度,流产了可就麻烦了。

被君御邪威胁着,我不乐意地点点头,“好吧。”

167

我跟史名花还有君御邪三人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我很小心地护着史名花,免得她被来往的行人撞倒,史名花对我体贴的举动充满了感激,“相公,能嫁给你,真的是妾身的福份。”

是你的不幸才对。我尴尬一笑,“谁让你是我娘子呢?”

史名花但笑不话,露出一脸幸福地神情。

我搀扶着史名花,君御邪就像个无声的影子般跟在我身边,边看我表面若无其事,其实我的心里就像针扎般难受。

君御邪刚刚撞到我跟史耀前的私情,他表现不动身色,心里到底是怎么样的?我不相信君御邪伟大到放过史耀前,我最怕的就是殃及无辜的史名花…我的内心,仿佛装了个石头般,沉甸甸的。

大街上人声鼎沸,摊贩店主的收卖声不断,史名花有孕在身不宜劳累,逛了没多久后,就想回史府歇息。

由于出门时没带下人,我跟史名花买的东西便付过钱,让店主送到史府,当然,买的东西全是正规商店里的货品,地摊货,质量不好不说,万一给了钱,不送货怎么办?

我扶着史名花,边上跟着君御邪,缓缓朝史府的方向走,走了一小段路,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道清润好听的男声,“大哥,逛街怎么不叫小弟?”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我身体一僵,与史名花、君御邪同时回身,看到一袭宝蓝长衫的靖王君御清、及一袭素白长袍的祁王君行云,刚才说话的是靖王。

君御邪冷笑,“二弟三弟有闲情逛街,最近是不是太闲了,要不要朕…你大哥我派些差事给你们做?”

君行云与君御清对看一眼,君行云一脸僵笑,“我跟三弟难得忙里偷闲一回,还请大哥不要‘为难’我们才好。”

君行云表面说得轻松,言下之意,不管兄弟间怎么斗,不宜让史名花这个外人知道,何不放轻松一点。

初见靖王与祁王,史名花闪了闪神,她不解地看着我,“相公,这位身穿素色白衣的公子与君玉公子长得一样呢。另一位公子也生得好俊,不知道他们是何人?”

都是跟我有一腿的奸夫。我笑着为史名花引荐,“他们是君玉兄的二弟跟三弟。君玉兄跟他二弟是孪生兄弟。”

“哦,”史名花一脸崇拜地看着我,“相公,你真了不起,认识的人都是人中之龙。”

“嗯,不错。”我点个头,“他们全都是人中之虫。”

我的话让君氏三兄弟同时变了脸。我说他们是虫,他们一个个脸色一阵清一阵白,气得不轻,但都忍着没发火。

说实在的,我一下子被这么多帅哥抢,绝对的抢手货,为什么不拽点?其实,我更想知道,谁是最纵容我的男人,看样子,他们三个都很有气量。

君御清看了看我,又看了眼君御邪,“大哥、张兄,不知你们现在要去哪?”君御清的话很自动地忽略了史名花。

我淡淡回话,“我跟我娘子要回史府,至于你大哥,我就不知道了。”

君御邪冷睨了我一眼,“君某说好的要在史府打搅几日,又岂能说话不算话?”

呃…我什么时候跟君御邪说好的?我怎么不知道?我撇了撇嘴没出声。

行云笑看着我,“张兄,既然我大哥在史府,我与三弟上史府叨扰几日,应该没问题吧?”

君御邪一脸的不悦,他刚想代我拒绝,我在他出声之前就搭话,“没问题,当然没问题!”

就这样,我与史名花、还有君氏三兄弟一行人就回了史府。

虽然我的几个奸夫凑在一起,场面气氛很尴尬不对劲,不过,皇帝君御邪在史府周围安排了不少暗卫,相信靖王跟祁王在史府周围也安排了不少人,不然,他们不敢大摇大摆地入住史府。

皇帝君御邪不会将史名花放在眼里,搞不好随时就下令灭了史府,可靖王跟祁王不同,若我要护着史名花,他们会帮我。

不过,要是靖王跟祁王知道我跟史耀前有一腿,指不准要出什么漏子,依君御邪的性格,他不会告诉靖王跟祁王,我与史耀前有一腿的事。

我跟史耀前的事,能瞒靖王跟祁王一时,算一时吧。

最主要的是,靖王跟祁王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我可以确定他们是安全的,若我不知道他们在哪,暗中给君御邪除掉了也难说。所以,我宁愿让几个奸夫撞到一块,也不想他们其中任何一个出事情。

夜色已经深沉,君氏三兄弟被史府的主人史耀前安排在史府客房睡下了,我与史名花也已经安寝,史名花轻摇了下我的身躯,“相公、相公!”

我知道有事要瞒着我进行,便装着睡着了没说话,史名花见我没反应,她轻手轻脚地披上了外衣起身出了房门。

清凉的晚风轻轻地吹拂,周遭的气氛宁静,月儿躲到了云层后,给这宁静的气氛添了几许诡异。

我悄悄跟在史名花身后,发现她的步子停在院落一角,我连忙躲到墙角边,史名花左瞧瞧、右瞅瞅,发现没人后,轻轻三击掌,一抹黑影自一旁的大树上跳了下来。

黑影激动地拥着史名花的肩头,“花儿,你来了!”

我盯着黑影熟悉的俊脸,那不是史名花的奸夫江离竹吗?

史名花轻轻拂开黑影环住她肩头的手,“离竹,别这样,我是有夫婿的人了!”

被史名花拍开双手,江离竹的神色不太好,“夫婿?你跟我说夫婿?你跟我偷情三年,你夫婿知道了还会对你好吗?”

史名花的话卡在喉咙里,“他会…”

“你夫婿张轩若知道你怀了我的种,还会要你吗?”江离竹步步逼进的话将史名花打入绝境,史名花脸色惨白,“相公他兴地抛弃我的…”

“花儿,你在自欺欺人!没有一个男人愿意替别人养‘种’!”江离竹哀伤地叹口气,“不是我要逼你,而是,这一个多月来,我每天晚上都来看你,你愁眉不展,甚至连跟我欢爱时都心不在焉,我感受到了危机…你爱上了张轩!”

“我…”史名花哽咽着承认,“相公他太优秀,对我关怀备至,温柔体贴,我无法不动心…对不起,离竹…”

吖!原来萱萱我在史名花眼里这么优秀,真有成就感!不过,我害得人家情侣闹矛盾,我的心也不好过。

江离竹面如死灰,“原来你真的爱上他了!”

史名花白净的小脸上挂上两行清泪,江离竹心一痛,一把将史名花拥入怀中,“花儿,我爱你,很爱很爱!你夫婿张轩招呼都不打一个,就失踪了一个月,他真的爱你吗?这一个月来,我夜夜与你相会,以你大哥史耀前的精明,他不可能一点没察觉,他没出面阻止,就证明,你大哥已经默认了我们在一起。似乎连老天都在帮我们,不知何故,阴魔教的人在二十多天前竟然不再派人追杀我…”

我从暗处走了出来,“不是老天在帮你,而是我在帮你。”

“相公?”

“张轩?”

168

史名花与江离竹同是震惊地看着我,我丢给他们一枚炸弹,“你们的事,我都知道了。”

被我拆穿了奸情,史名花浑身颤抖,双腿几乎站不稳,倒是江离竹的心态还算稳定,他连忙扶着史名花,“花儿,别怕,一切有我!”

我冷眼旁观江离竹母鸡护小鸡的架式,一脸的欣赏,“名花,你看,江离竹多爱你,你应该她好跟他过日子才对。”

“相公你…”史名花一脸不敢置信地望着我,我淡看向江离竹,“我记得,一个月前,我在史府的时候,我跟名花同床而眠,你在我与名花同寝的房中下了迷香,你直接入房与名花约会。为何这次会改而相约在庭院?要知道,在庭院中容易被人发现,在房内相对安全些。”

“原来,一个月前,在厢房中,我放的迷烟并没迷倒你,你一直醒着,想来你张轩不是泛泛之辈。”江离竹一脸冷凝,随后温柔地看了史名花一眼,“那回,我与名花久未相见,我不知道名花她有孕在身,迷烟容易对孕妇的身体造成伤害,所以,我就不用迷烟了。这一个月你没在的时间,我们都在房里约会的,只是,想不到你会回来,今夜才约在了院外。”

我挑起秀眉,“名花一天都跟我在一起,你怎么通知她约会的?”

江离竹瞥了眼墙角边的一颗不起眼的石头,“石子为记,大石头为房内约会,小石子为院中此处相邀。至于你回史府的消息走露,是因为我一直潜伏在史府外不远。”

我点点头,“原来如此。”

史名花讶异地看着江离竹,“你用大小石子为暗记,不再用迷烟,原来是为我的身子着想?你怎么不告诉我呢?”

江离竹深情地抚了抚史名花的面颊,“为你做这么点小事,都要说的,我如何疼你一辈子?”

“竹…”史名花被江离竹感动得泪涟涟,却楚楚可怜地盯着我,我淡笑,“花儿,江兄说得对,我消失一个月,只给了你一封平安信,江兄却从三年前就开始守护着你,并且你腹中有了他的孩子,你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江离竹诧异地看着我,“张兄…”

我的话,就等于成全了史名花跟江离竹,自愿退出。

我笑道,“你肯叫我张兄,而不是点我名,道我姓了?”

江离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张兄,名花时时对我耳提面命,说欠了你的情,我虽然恨你夺了我的妻,却也心知非你之错。我与名花暗通款曲,甚至欺骗你,说名花腹中孩儿是你的,确实欠了你,想不到你如此大度。”

我大度,是因为我是个女人,我要是个男人,还不宰了你们这双奸夫淫妇!

我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名花在跟我的洞房之夜假落红,尔后又把肚子里的小孩栽到我身上,此举纵然可恶,可是,相处下来,我发现名花本性并不坏,她也不过想给肚子里的宝宝找个爹,为你江家留个后。而你,竟然把史名花的过错,说成你们共同的,证明,你能够给名花幸福,我没什么好气的。

我的雍容大度令史名花的泪水流得更凶,就边江离竹看着我的眼神也生出钦佩之光,“多谢张兄如此大量,江某感激不尽。

我大方地一挥手,“没事,只要你们幸福就好了。”

江离竹看了史名花一眼,语气坚定,“一定会的。”江离竹停了下,似又想起什么,“对了,张兄,你说,阴魔都的人不再追杀我,是你在暗中帮我?”

“不错。”我微颔首,“阴魔教的现任教主天魔是我的朋友,我让他卖个人情给我,不再继续追杀你,他同意了。”

“那多谢张兄的。”江离竹拥紧史名花的肩头,“花儿,我以后再也不用躲躲藏藏过日子,可以正大光明陪在你身边了。”

“嗯。”史名花嘘应一声,神色却不是很高兴,因为江离竹永远陪着她,就意味着,史名花将永远失去我。

我神色一敛,“江兄别高兴得太早,告诉你一个很不幸的消息,血凤没死。”

提到血凤,我不禁担心起行云的安危,血凤找行云报仇是必然的,靖王君御清从血凤手中救了我,血凤一样不会放过我跟靖王。

血凤那个老妖婆就像颗不定时的炸弹,让我的心七上八下地不踏实。

“血凤那老妖婆居然没死!”江离竹脸色大变,“张兄的意思是,虽然现任阴魔教主天魔愿意放过我,可是,血凤一定不会放过我!”

“传言属实,血凤看上的男人,没有得不到的。江兄你现在很危险。”我沉默了下,又道,“危险的,何止你一人?”

江离竹神色严峻,“除了我,张兄说的可是天魔?”

“是的,我的朋友天魔残害过血凤,血凤又岂会()善罢干休?”我头疼地抚了抚额际,“血凤为人阴险狡诈,她的武功号称江湖第一高手,若要对付她,绝非易事。”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江离竹低首瞥了眼史名花,然后期待地看着我,“张兄,既然你愿意成全我跟名花,名花的大哥那儿…”

我微微一笑,“你放心,我会跟史耀前说明情况,他一定会同意你跟名花在一起的。江兄,你今晚就搬到名花的卧房吧。”

江离竹喜上眉梢,神色却仍显犹豫,“那张兄你呢?”

我直接地回道,“我去住客房…”

一直默不作声的史名花突然大吼,“不!我不同意!”

我神色讶异地瞪着史名花愤怒的面容,“名花,为什么不同意?”

“名花?呵呵…”史名花凄楚一笑,“你不是一向叫我娘子的吗?竟然改口叫我名花…我史名花是你张轩的发妻,洞房花烛夜哪怕我是假落红,可我真真实实地成了你的人,与你有夫妻之实。我跟江离竹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不要回到离竹身边!今夜,我见离竹,只是想将事情跟他说清楚,此后断绝来往!我要安安份份做你张轩的妻!”

江离竹面色惨白,高大的身躯一震,步伐不稳地倒退两步,“花儿,你怎么能这么待我…你怎么能这样待我!”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这个史名花,你搞错没有?

我无奈地摇摇头,本来我是不打算告诉史名花跟江离竹,我是女人的事,就让江离竹以为史名花曾经跟我上过床,让他们之间也有点隔阂,谁让史名花给我戴了顶超大号的绿帽来坑我,算是小报复她一下。

可是,照情形,我不自揭身份,江离竹与史名花要saygoodbye了,拆散鸳鸯要被天天打雷劈的,我只好当回好人吧。

我轻轻抚摩着史名花的脸蛋,以平和的语气说道:“名花,你说,你爱我?”

史名花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是的,我爱你。”

我瞥了眼江离竹面如槁灰的神情,得意一笑,看他这么痛苦,我也算洗刷了下我头顶的绿帽,绿帽都给我洗成白帽了。

我伸出右手,掌心朝上,以中指挑起史名花的下巴,“告诉我,你爱我什么?”

史名花俏脸微红,“相公你英俊潇洒,才貌惊世,武功高强,外加有钱有权,我想,是女人都会爱上你的。”

“呃…”我有这么好吗?我摸了摸鼻子,“我想问下,你认为我的权哪来的?”

史名花想也不想就回道,“相公是皓月国二皇子及逍遥侯轻风的结拜三弟,有他们二位兄长当靠山,相公自是吃喝不愁。”

我失望地口气,“你爱我就是爱得这么肤浅吗?若我有朝一日无财无貌更无权,你还会爱我吗”

史名花犹豫了,“我…”

169

“别说你还会爱我,你说了,我也不信。”我一把将江离竹扯到史名花面前,指尖在江离竹身上来回比划,“你看看,江离竹七尺男儿,虎背熊腰。高马大、相貌虽非绝世,但也俊秀十足,绝对是有才有貌。他没权没钱,也只是暂时的,以他誓死不从血凤的决心,很有志气,我相信,只要我稍加提拔,钱财、权势,对江离竹来说,只不过是探囊取物。”

貌似我说得有理,史名花被我说动了,“这…”

江离竹惊异地看着我,似乎很感动我能慧眼识伯乐。

我继续游说,“名花,你不是真的爱我,你只是爱一些我表现所拥有的东西。你今夜就算下定决心,跟我过日子,跟江离竹断决关系,你想想,为何你要拖到今夜才这么做?而不是早在一个月前就这么做了?虽然我有一个月的时间不在,可我有跟你报平安,你知道我没事,你赶到今夜才下决心跟江离竹断绝往来的理由只有一个,你放不开江离竹,你对江离竹仍然有感情!”

我的同时震醒了江离竹与史名花两人,江离竹的俊脸上浮现出一丝曙光,史名花则深深觉醒,她定定地望着我,“相公,其实,我爱你,并不单单是因为你的才貌权势,而是心底对你的那耸深深的悸动,那种一刻见不到你,就想你的感觉,不是真爱,是什么?若然有朝一日,相公你的权势才貌不在,名花愿意永远守护在你身边,做对平贱夫妻,跟你平平凡凡过完下半辈子。

我望进史名花水润的眸底,发现她的眼中有的只是对我的真情,及那份对爱坦然的真挚,史名花没骗我,她真的爱上我了,我还说服她,自己都差点被她说服了,晕死,“名花,你不能爱我…“

史名花萧瑟地苦笑,“适才我被相公堵得回不了嘴,是因为,我一时想不到,相公你会问我这么多问题,并非我爱你的心不够深。”

汗!虚汗!我沉默不语,象只不会叫的哑鸭子,实在不知道说啥。

史名花又自顾自地说道,“相公,你是如此的优秀,名花想过了,以名花残花败柳之身,怎么配得上相公你的好?相公你舍得匹配更好的女子。纵然,我爱的是相公你,可是,我跟离竹三年的感情,我对他也不是毫无情意。我想好了,爱一个人,不一定要拥有,应该成全,只要自己所爱的人幸福就好了。相公希望我跟离竹在一起,我腹中孩儿是离竹的,那么,我今后就跟离竹过日子。这对相公你,对我,对我未出世的孩儿都是最好的选择…”

我感慨,“名花,你真是个好姑娘!”我的话,等于间接承认我确实要史名花跟江离竹在一起。

“好与不好,名花今生注定跟相公你有缘无份。”史名花吸吸鼻子,深情地凝视了我一眼,眼含歉意地望着江离竹,“离竹,对不起!这样的我,你还要吗?”

“要!你是我江离竹的妻,你腹中怀着我江离竹的孩子,我怎能不要?”江离竹泪流满面地将史名花拥入怀中,“张兄的优秀及宽大胸怀,连我这个男儿都佩服,花儿你能回到我身边,我真的好开心。哪怕我他朝丧命于血凤之手,只要能与你正大光明地做一天夫妻,我江离竹此生足矣!”

我动容地看着江离竹的眼泪,“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离竹…”史名花在江离竹怀里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我不赞同地摇摇头,“名花,你不要太伤心了,过于激动对你肚子里的宝宝不好。”

“嗯。”史名花哽咽着止住泪水,而我,淡然地看着江离竹,“江兄,名花在洞房那夜与我有过夫妻之实,你介意吗?”

江离竹脸色微青,“介意,但我不会放在心上,今后定然更好地爱名花。”

“不错,你是个好男人。我可以放心地把名花交给你。”我满意地点点头,“为了让你们小夫妻间毫无间隔,我送你们一样礼物。”

我说着,伸手解开头上的发带,原本整齐绾着的青丝如同飞瀑般倾泻下来,三千青丝随风飘扬,深夜的凉风吹拂着我的衣襟,使我看起来飘逸若仙,美仑美幻!

江离竹与史名花看呆了,江离竹的眼中闪过一抹惊艳动情,史名花眸中闪着不信,“相公你…竟然是女人!”

我轻颔首,“我是女人,如假包换。”

江离竹欣喜地拥紧史名花,“花儿,张轩是个女人,这么说来,你跟张轩之间一清二白,根本没有逾矩之事。”

我撇撇嘴角,“本来就没事,洞房那天我把名花打晕了,后来又躺回她身边,我与她之间根本什么事也没发生,是她自己云里雾里搞不清楚状况。”

史名花大受打击,她一脸惨白,“相公你是女人!我竟然糊涂到爱上了一个女人!”

我无奈地摊摊手,“我老娘把我的性别生成了女人,我也没办法,若我是个男人,包准夜夜爱死你。”

史名花甩甩头,俏脸羞得通红,算是从打击中回过神,江离竹定定地望着我绝色的娇颜,“张姑娘才貌惊世,胸襟宽广,确实值得任何男女爱之。张姑娘让江某知道名花自始至终只有我一个男人,真的是送给我们最好的礼物。

我的胸襟宽广?我咋不知道涅?江离竹不说,我还以为我自己是个小人呢,我也从来不屑当个伪君子,谁让列是真小人嘛。

我嫣然含笑,“多谢江兄抬举,”我的眸光转向史名花,“谢过史姑娘错爱。”

史名花一脸释然,“离竹说得对,相公…不,像张姑娘这弱的女子,不管是男是女,都会爱上你。”

我尴尬地搔了下脑袋,“我有这么大魅力吗?”

“有!”江离竹与史名花异口同声。

“对了,相公…”史名花脸色微红,“奴家叫张姑娘相公叫惯了,一时改口,不太习惯。张姑娘,你的真名叫张轩吗?”

我说了真话,“不,我叫张颖萱,聪颖的颖,萱草的萱。”

史名花与江离竹对望一眼,史名花惊道,“那不是当今皇后的名讳吗?”

“不错,张颖萱确实是朕的皇后。”一袭明黄色锦袍的君御邪大步自墙院的转角处走了出来,在他身后,跟着靖王君御清和祁王君行云边中史耀前三个男人。

我,史名花与江离竹讶异地看着突然出现的君氏三兄弟与史耀前,看样子,他们四人一直躲在暗处看戏,靠,全都有偷窥的嗜好。

君御邪在人前以‘朕’自称,证明他不愿再与人平起平坐,要摆皇帝的架子了。也能揣测出,君御邪要助我快点解决史名花的事,他不愿意多浪费时间在史府。

君御邪是皇帝,我在外人面前,不能对他不敬,我徐徐一福身,“臣妾见过皇上。”

我与君御邪身份的暴露,史名花与江离竹讶异不已,他们面面相觑,随即跪在我与君御邪面前,“草民╱民女参见皇上,见过皇后!”

君御邪淡然出声,“免礼。”

“谢皇上。”江离竹扶着史名花起身,尔后看了眼君御邪身后的行云与御清,“这二位可是祁王与靖王?”

行云与君御清微颔首,算是承认了身份。

君御邪语气平静地出声,“江离竹,朕适才听闻你跟皇后谈起,血凤要杀你?”

江离竹恭谨地点点头,“是人,因为血凤看上了草民,草民不从她,她便要草民的命。”

“血凤那老妖婆专吸男人精阳保持不老之貌的事,朕多多少少听过。”君御邪深邃邪气的眼眸闪过一抹算计的光芒,“江离竹,史名花听旨。”

江离竹与史名花再度双双跪下,君御邪脸色凝重地下令:“江离竹》名花,你二人情投意合,乃天造地设的一对。朕特为你二人钦赐良缘,三日后完婚,另,御赠豪宅一座,良田百主亩,布绢百匹,赐封江离竹为四品侍郎,以示皇恩。”

江离竹与史名花不敢置信地对望一眼,欣喜地叩头谢恩,“谢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淡凝起眉头,“皇上的举动,意在他们成婚之日引出血凤,不知臣妾猜得可对?”

君御邪唇角勾出似有若无的邪肆笑容,“皇后聪颖慧颉,真是什么都瞒不过皇后你的眼。”

君御邪身后的祁王行云眉头深锁,“单凭江离竹,恐怕对血凤来说,没这么大的吸引力。”

“江离竹没有,你天魔有。”君御邪冷然一笑,“若是三日后,由朕主婚,祁王跟靖王连同皇后统统到声,即便戒备森严,血凤会到场的机会仍有七成。”

我赞同地点点头,“血凤必然恨透了行…祁王,而靖王从血凤手中救了我,依血凤的个性,恐怕我、靖王、祁王三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血凤在暗,我们在明,这免血凤他日来阴的,不如我们先将她引出来,一举歼灭。”

江离竹插话,“可是…此举太过冒险,以我跟名花为诱饵,我倒没什么,只是,名花有孕在身,出不得差错…”

一直默不作声的史耀前神色严峻,“无妨,大婚之日,新娘蒙着红盖头,李代桃僵便可。”

我瞥了眼站在一旁的靖王君御清,“靖王认为如何?”

君御清神色沉着,“血凤此人过于深沉,恐怕不是那么好对付…”

君御邪浓眉深蹙,“莫非三皇弟有更好的办法?”

君御清摇了摇头,“没有。”

“既然如此,明天一早就派人把江离竹》名花成亲,朕跟两位王爷到场的消息散发出去,朕就在史府布下天罗地网等着血凤上门送死。”

诱捕血凤的计谋就这么商量好了,江离竹与血凤回了我与史名花居住的卧房,靖王、祁王还有史耀前也回各自的房间了,我是皇后,自然跟着皇帝君御邪回了他暂住的客房。

我跟皇帝睡在一起,祁王、靖王还史耀前这三枚帅哥心里恐怕很难受吧?

烛火通明的房内,我坐在桌前,手撑着下巴想问题,君御邪从背后抱住我,他温热的气乡洒在我耳际,“萱,在想什么?”

“我在想,杀血凤的事,明明不关皇上您的事,不知皇上为何如此上心?”

君御邪坐到椅子上,他将我一把搂在怀里,让我坐在他大腿上,“怎么会不关朕的事呢?祁王与靖王若被血凤所杀,对朕来说,未必是坏事,朕不会插手。可是,血凤要的不仅是他们二人的命,连皇后你的命她也要!朕绝不容许你陷入危险的境地!”

我的内心盈满了感动,“邪…”

“嗯?”

170

我将小脑袋靠在君御邪平坦宽阔的胸膛,“其实,你还是在意祁王跟靖王的生死的,对不?他们毕竟是你的亲弟弟。”

君御邪身体一僵,“说不在乎是骗人的。可是,他们处处与朕作对,连朕的皇后你,他们也敢觊觎,朕贵为天子,又岂会容他们放肆?”

我还想说点什么,门外却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君御邪沉声喝道:“谁?”

“回皇上,是属下。”门外响起了一道浑厚的男声。

君御邪微眯起眼,“何事?”

“皇上,属下适才在史府院外发现了一名身穿火红衣袍的女子从史府院内出来,看她的相貌,应该是阴魔教前任教主血凤。”

我扬起眉,与君御邪对视一眼,“门外说话的人是谁?”

“是朕安排在史府外的亲信护卫。”君御邪回了我的话,神色沉凝地问门外的护卫,“只见血凤出史府,不见她入?”

“是的,皇上。”

“那,朕问你,稍早的时候,府外可有騒动?”

“回皇上,有的,有几名叫花子在一家店铺内捣乱,不过,一下就走了。”

“好了,朕知道了,你先退下吧,继续观察史府周遭有何异动,有事再来禀报。”

“遵命。”

门外护卫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我神色紧崩地盯着君御邪,“想不到血凤刚刚居然在史府!皇上您派的护卫只看到她出,没看到她入的话,定然,那几名捣乱的叫花子一定是血凤安排的,意在引开护卫的注意力,潜入史府。”

“萱萱真聪明。府外朕跟二弟三弟派出来盯梢的护卫实在太多,血凤纵然武功再高强,逃得过十双眼,也难逃百双眼。是以,她必需安排些小动乱吸众人的注意力,好达到掩人耳目、潜入史府的目的。需知,她人在府内,若府中人与府外的人来个里应外合,她双拳难敌四掌。是以,她必需悄悄入府。至于,血凤出府时,她有恃无恐,即便被盯梢的护卫看见,她也逃得掉。”

我一脸的凝重,“不知血凤有没有听到我们一行人刚才在院中的对话?”

君御邪点点头,“极有可能。”

我黛眉一挑,“那,三天后史名花与江离竹的婚礼,天罗地网的部署还需要吗?”“朕估计血凤不会来了,但部署依然需要,朕在史府的消息一旦传出,难免有些图谋不轨的人妄图加害朕或者婚宴上的什么人,万全的准备依然是需要的。”君御邪沉吟了一下,“萱,等麟洲的事告一段落,你就随朕回皇宫,好吗?朕乃一国之君,离宫太久,终究不妥。”

“皇上真是个好皇帝,不管何时何地,都没忘了国家大事。回宫的事,以后再说吧。”我淡淡一笑,“臣妾现在想问皇上一个老问题,山河跟美人,对皇上而言,孰重孰轻?”

“朕是祥龙国的帝王,拥有大好河山,无上皇权,你是朕名正言顺的皇后,朕爱你。”君御邪毫不思索地回话,“山河跟美人,对朕而言,都重要。”

我嘴角露出一抹苦涩,“若只让皇上择其一,皇上会选择哪样?”

君御邪不悦地凝起眉头,“朕是天生的帝王,朕若失去山河,假使拥有美人,也不会快乐,朕这么说,你明白吗?”

我脸色惨白,“我懂了,皇上您选择的是山河。”

君御邪见我惨淡的神色,他满脸心疼地将我紧拥入怀,“萱,为何?你老要这么逼朕!山河跟你,朕明明可以同时拥有,为何你非要逼朕择其一?你这样,朕好痛苦…”

“我这么问,是因为我只是个平凡的女人,我只想知道山河跟美人对你来说,哪个重要,我不问,又怎么知道呢?”我叹了口气,“为什么你不骗我,说我比你的山河重?为什么你连欺骗我都不愿意?”

君御邪深情的眸光定定地望着我,“因为朕是真心的爱你,所以,朕才不想骗你。”

短暂的交谈,我跟君御邪便息灯上床歇息,在床上,君御邪将我压在身下,狠狠地爱抚我的身体,他的男根深深埋在我体内,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地撞击着我的身体,我半推半就地配合着他需索无度的求欢,直到天明时,我被他折腾得险些昏迷,他才作罢。

君御邪起床起得很早,我感觉我才小眯了一会,他就起床了,而我,当然是继续呼呼大睡。

恍惚间,一阵敲门声把我吵醒,我咕哝着出声,“谁啊?”

“回皇后娘娘,是奴婢,绿儿。”

“绿儿?”这不是史名花的贴身丫环吗?我懒懒地说道,“进来吧。”

绿儿推开房门走了进来,房门一开一合间,我看见门外不知何站了两名丫环,应该是君御邪派来侍侯我的。

绿儿站在我床边,“奴婢给皇后娘娘请安!”

“有什么事快说吧,本宫还要睡觉。”

“娘娘,我家小姐有孕在身,不方便来向娘娘您请安,特别派奴婢来问候娘娘您一声。”

“就这么点破事,你大清早的吵我好梦?”我脸色不佳地一挥手,“好了,你退下吧。”

“是,娘娘,奴婢告退。”

房门大开着,可以清晰地看到门口站着的那两个丫环盯着房内我跟绿儿的一举一动,敢情这两个丫环不仅是要侍候我,还要盯着我,我最讨厌被人盯的感觉了。

绿儿转身时,装作不小心摔了一跤,我反射性地走下床将她抚起来,我刚触摸到绿儿的手,绿儿便将一张小纸条不着痕迹地塞到我手里,然后道了声,“谢谢娘娘。”就走了。

我神色微变,将手中的纸条悄悄收入袖袋中,走到房门口,对两名守门的丫环叱呵,“你们是干什么的?谁派你们来的?”

其中一名丫环恭谨地回道,“回娘娘话,奴婢们是皇上派来侍候娘娘梳洗更衣的。”

我挥挥手,“本宫不需要你们侍候,你们先退下吧。”

“是,娘娘。”

我看着两名丫环越走越远的背影,差点没掉了下巴,这两个丫头这么好打发?莫非是我太小人,冤枉君御邪了?人家君御邪真的只是好心地叫人来服侍我,我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认为他派人监视我,我真是不应该!

我关上房门,将刚才绿儿偷偷给我的字条从袖中取出,摊开一看,几行黑色的俊秀字迹使我睡意全消,精神变得亢奋期待。

我认得字条上的熟悉字体,那是御医穆佐扬的亲笔字迹,他约我一个时辰,也就是两个小时后,麟洲城西街的华兴客栈见。

想来,穆佐扬也真够聪明的,史名花的丫环绿儿经常出入史府,史府外盯梢的人不会注意,穆佐扬买通绿儿给我送信确实比他本人要潜入史府见我来得容易。

皇帝派遣在史府外盯梢的人若发现穆佐扬的踪迹,我想,穆佐扬轻则被囚禁,重则…我实在猜不出皇帝君御邪的想法,君御邪霸道邪气,从来都那么让人难以捉摸。

我赶紧梳洗一翻,穿上一身华丽的白色男装,手执一柄折扇,唤来君御邪找到服侍我的婢女,问道,“皇上哪去了?怎么不见人?”

“回娘娘,皇上他离开皇宫多日,累积了不少奏折没批阅,皇上一早就上驿站处理公文去了。”

我扬起秀眉,“奏折不是应该在汴京皇宫吗?怎么跑到麟洲的驿站别馆里了?”

“回娘娘,是皇上命人快马加鞭送来的。”

“哦,”我点点头,“怎么不见祁王跟靖王?”

“皇上说了,奏折繁多,有些决策需要两位王爷的意见作为参考,皇上特地请两位王爷一同上驿站。

哼,什么需要祁王靖王的意见作参考?君御邪摆明了是怕祁王、靖王留在史府,会跟我暗通款曲(也确实会),因此,君御邪干脆把祁王靖王都带去处理公文。

不过,君御邪真的是个好皇帝。

呵呵,现在老天都在帮我,君氏三兄弟没在,我换个人偷情。

我支退丫环,往史府的大门外走去,离开史府,很顺利。估计君御邪怕我翻脸,没让人公然拦着我不让我出门。

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虽然史府盯梢的人没有拦我,可是,我总觉得在我身后,有人盯着我,我突然一回首,大街上平平常常,来往行人甚多,似乎没有异样。

走了一段距离,我又是一回首,这回,我注意到有个穿着普通粗布麻衣的男人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的表情,随即,他装作若无其事的从我身边走过。

谅你装得再自然,还是被我发现了,因为,我前一次回首,也看到了这个男人,他在跟踪我!

我快速闪身赶往旁边的一条小胡同,七拐八弯地,我以为我甩掉了身后的跟屁虫,可是,我的目光在四处搜索,又发现了那只跟屁虫的痕迹。

我不禁眯起眼,仔细看了下那跟屁虫的脸,有点印象,跟着我的这个人是大内高手,皇帝君御邪的亲信,我以前在汴京皇宫里见过的。

君御邪是派人跟踪我,不知他是想保护我,还是防止我偷人?我估计两样都有。

偷人,更具体来说,是偷帅哥,是我张颖萱人生的一大乐事and追求,就是我在现代的爸妈追到古代来叫我别偷人,我还是要偷!

我在现代时,贵为张氏集团董事长千金,为防止歹人绑架勒索,家人为了保护我的安全,时时都派保镖跟在我身后,我最反感的就是被人跟踪。

我的轻功再好,估计,这大内高手也不吃素,凭硬本事甩掉他,肯定很难,若直接命令他不许跟着我,更不可能。他明明知道我是皇后,还敢跟踪我,那么,肯定是君御邪下的令,皇帝跟皇后的命令,他自然会选择前者。

我瞟了眼大街左侧的一家布店,店铺内有个身材跟我差不多的年轻男人正在买布匹,我狡猾一笑,大步走入布店内。

布店老板见一身锦衣华服的我,笑着招呼,“公子,您需要买些什么样的布料,本店应有尽有,随便挑…”

“不知,老板这儿可有后门?”

“小店没后门的。”

啊要?没后门啊?那我不能从后门开溜了。我又问,“那,可有水喝?”

“当然有。”店老板指了下店内一角的帘幕后方,“里头是小人的居室,简陋得很,客倌您要喝水,进去靠墙边有一口大水缸,里头全是甘甜好喝的山泉水。”

我又不是真的要喝水,我淡淡一笑,从袖中掏出一绽银子放在柜台上,压低嗓音,“老板,我不要你的布料,也不喝水了,一会你看到什么,权当没看到,这银子,就是你的,怎么样?”

店老板一愣,随即乐呵呵地将银子收入袖中,“这个自然,谢过公子。”

我装作四处看了看布料质地,尔后对着旁边同样要买布料的一位年轻男顾客说道,“兄台,借一步说话。”

这位男顾客讶异地看着我,“兄台何事?”

“你进来就知道了。”我掀开帘幕进了布店后头的小居室,那位男顾客也跟着我走了进来。

我给了他一绽银子,跟他换了身外衣,我让这位男顾客在布店里多看会布料,背对着大街,让街上盯梢的大内高手将那位男顾客误认成我,于是,穿着男顾客衣服的我,微垂着头,不急不慢地混入大街人群。

而那位店老板看我与那个男顾客交换了身衣服,识相的当没看到。

我混在人流中走了四五十米远,一回首,发现那名大内高手还在傻不隆咚地盯着布店里的那个穿着我衣服的男顾客,我不禁咧嘴一笑。

炳哈!甩掉古代的大内高手,可比甩现代的保镖有成就感多了。

我奸笑着朝西街的华兴客栈走去。

我站在华兴客栈门口东西张望了一下,一名从我身旁经过,带着斗笠的男子拉住我的小手,就往华兴客栈的二楼走。

我刚想甩开他,可他手心的温度,那种令我安心的感觉,以及他熟悉的身影,让我清楚,拉着我的人,是御医穆佐扬,我立即顺从而又期待地跟在穆佐扬身后。

进了华客栈位于二楼的厢房,穆佐扬关好门,取下头上戴着的斗笠,露出一张绝色俊秀的帅脸。

穆佐扬一脸激动地望着我,他璀璨若玉般剔透的眸子里盈满深情,蕴满波动,他紧紧握住我的双手,低嘎地呢喃了声,“萱萱!”

薄薄的水气蕴上我漆黑明亮的瞳眸,“佐扬…”不出声还不知道,一出声才发觉,我的嗓子不知何时早已哽咽了。

穆佐扬一把将我搂入怀里,他紧紧地抱着我,那重重的力道将我搂()疼了,我没有挣扎,只是深深地感受着穆佐扬想我爱我的那颗真心。

“我想你!我想你!萱萱,我好想你!想得我快疯了!”

穆佐扬深情低沉的话语不停在我耳边响起,我的心微微颤抖,“佐扬,我也想你,好想好想!”

我的语如同一股甘泉流入穆佐扬的心田,穆佐扬激动地抵首吻上我红嫩的樱唇,四唇相触的一刹那,那种唇与唇相触的滑美感觉令我与穆佐扬双双一震,一抹久违的柔情同时盈上我与穆佐扬的眼帘。

穆佐扬的舌头灵活地橇开我的贝齿,滑入我的小嘴中,与我的舌头深深交缠。我的丁香小舌极力地回应他的吮吻…

苞穆佐扬接吻的感触,滑柔爽畅,甜美幽润,真的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深深的缠吻仍在继续,我明润的不眸中蕴上浓浓的欲望,穆佐扬眸中深情的眼光也被赤裸裸的欲望所取代。

衣服一件一件落地,我跟穆佐扬很快便全身赤裸,我的小摸上穆佐扬平坦结实的胸膛,随即他胸膛上的起伏不平让我蹙起了眉宇。

我轻轻推开穆佐扬,看着他胸前纵横交错的长状疤痕,我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谁干的?是谁伤害了你?”

穆佐扬轻叹一声,“聪明如你,应该早就猜到了。”

我双拳紧握,“是君御邪,对吗?”

“除了皇上,萱萱认为还有什么人能动得了我?”

穆佐扬的话算是承认了这事是君御邪做的。

穆佐扬的武功虽谈不上登峰造极,却也是个地地道道的高手,要伤他不容易,更何况,穆佐扬是神医,他精通用毒之道,除非他自愿,谁能伤他?

君御邪是穆佐扬的救命恩人,与穆佐扬也是君臣关系,能动穆佐扬的,就只有君御邪。当然,其他要人伤害穆佐扬也不是不可能,只是很难。

穆佐扬的身躯修长精瘦,原本完美无暇的身体却多了丑陋的疤痕,这疤痕一眼就能看出是鞭子鞭打出来的。

我的心一阵狠狠的抽痛,依偎在穆佐扬怀里,我的指尖轻轻抚摩着穆佐扬身上的伤疤,清莹的泪珠挂上我的双颊,“你…很疼吧?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萱,别哭,这伤疤都结珈了,不疼了。”穆佐扬心疼地拭去我的泪水,“一个多月前,皇上察觉你没死的事,查到我身上,我什么也不肯说。皇上自然命人严刑逼供。”

严刑逼供!穆佐扬说得轻描淡写,我却听得心头沉痛,我立即将穆佐扬赤裸的身躯从头到尾审视个遍,果然发现他的十指关节间有被夹伤的痕迹。

穆佐扬助我诈死离宫,背叛了君御邪,君御邪的做法没错,可是对我来说,穆佐扬是我心爱的男人,他受了伤害,我真的好心痛,可我不知道该不该为穆佐扬报仇,若我伤了君御邪,我想,我的心一样不会好过。

我泣不成声,心痛异常,“佐扬,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穆佐扬俊眉深锁,“萱,其实,皇上没要我的命,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你别难过…”

穆佐扬见我的眼泪越来越多,是有止不住的加工,他心头一急,再次低首吻上我红嫩的朱唇,这一招,很有效地止住了我的泪水,却助长了那股早已蕴藏的情欲。

绵长而又湿热的吮吻过后,我樱嫩的朱唇娇艳欲滴,穆佐扬看得心动不已,下身的炙热昂扬早已坚硬肿胀。

穆佐扬饥渴地吞了吞口水,不再多言,他一把打横抱起我赤裸的娇躯,走向大床,将我放在床上,压上我完美的胴体。

我眼含淫欲,期待地瞅着穆佐扬俊秀的面孔,穆佐扬强忍住下身勃发的欲望,他性感的薄唇吻上我纤细白嫩的颈项,我的小手很自然地攀上他强而有力的肩膀饥渴地摸索…

穆佐扬的薄唇从我嫩白的颈项吻到我高耸饱满的酥胸,含住我敏感的乳尖轻轻舔咬,又酥又痒的感觉令我的娇躯一抖,销魂的呻吟无法抑制地自我樱润的红唇逸出,“嗯…”

在穆佐扬的舔逗下,我的两粒乳尖变得更坚挺敏感,我半眯着欲火迷离的眼眸享受着穆佐扬爱抚我的娇躯,倏然,我紧窒的幽径内被穆佐扬插入一指,他的手指在我紧小的花园内来回制动,渴望被‘爱’的感觉冲刺着我的感官,我难耐地低吟,“嗯啊…佐扬,别折磨我…”

“折磨你?不…萱萱…我是让享受…”穆佐扬眸中的欲望燃烧,他从我体内抽出手指,“萱,你看,全是你的蜜液…你正面好湿了…”

171

“我湿,也是为你而湿?”我娇艳欲滴的红唇轻轻启动,双腿张得很开,“佐扬?我等着你填满我?”

穆佐扬喉头一紧,他吻住我娇嫩的红唇,胯间硕大的炙热对准我的的腿缝间,猛然插入,深不深与我结为一体。

被填满的充实快感令我舒服地闷哼出声,“嗯?好舒服?”

穆佐扬眉头紧攥,神情似痛苦,似欢娱,他下身巨大的昂扬劲猛地在我体内律动起来?

“啊?噢噢?佐扬?你好棒?”我微躬着身体一,承受着他越来越猛的撞击,他巨大的饱胀又长又硬,插得我又爽又快活,他插得越狂猛,我就越是温柔承受,彼此间极度的配合,使我跟他在身体上都得到了欲仙欲死的极致享受!

苞穆佐扬做了两次爱,估计消耗了近三个小时,欢爱过后,我依偎在穆佐扬怀里,将小脑袋趴在他的胸膛上,玉手轻轻地抚摩着倔胸前的一条条疤痕,“佐扬,你身上的伤痕让我好心疼,”这句话是真的,但下一句可就是假的了,我凝起眉,停了下,又道,“我宁愿挨打的是我,也不愿你受伤。”这是不可能的,留那么丑陋的疤在身上,还是留你身上得了,再说了,我最怕痛了。

不要说我很虚伪,我这样做是给穆佐扬本来就在我身上的心,再扣一道枷锁,只要能扣牢帅哥的心,虚伪一点又何妨。

穆佐扬一脸激动地凝视着我,他的大掌捉住我的小手放到唇边轻轻一吻,“萱,我怎么舍得让你受一丝伤害!我会用性命保护你!”

“嗯。”我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

穆佐扬轻轻抚顺着我的一头乌黑青丝,“萱,跟我走吧,我们找一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隐居。”

我身子一僵,穆佐扬紧张地盯着克,“萱萱,你不愿意吗?”

当然不愿意,我心里装的帅哥太爽了,怎么能跟你私奔呢?

我轻叹一声,“相信你也知道我在麟洲娶了史名花为妻,史名花身怀有孕,她腹中孩儿是她的心上人一个叫江离竹的男人的。江离竹现在遇到了点困难,恐有生命危险。我把史名花当妹妹,不想让史名花守寡,等为她解决了事情再说。”

我的意思是解决了问题再说,穆佐扬却误认为我解决了问题就会跟他私奔。穆佐扬点点头,“好,我也希望你了无牵挂地跟我着我。江离竹遇到了什么问题?需要我帮忙我吗?”

江离竹遇到的难题是血凤,血凤昨晚悄悄潜入史府肯定知道我与君御邪等人准备对付她。事情已经演变成,我与君氏三兄弟同史府的人都得罪了血凤。

血凤阴险狡诈,连我与君家三兄弟都没把握对付她,不让穆佐扬参与,是最好的,我不希望穆佐扬有危险。

“不用了。我自己能解决的。”我直接拒绝了穆佐扬的援手,穆佐扬有些不悦,“萱,尽避我还没娶你,可是,在我心目中,你是我今生唯一珠妻子,有什么事情有,别瞒着我。”

穆佐扬的深情让我动容,我柔声安慰他,“真的没什么事。江离竹碰到的虽然是关乎性命的问题,但,我有把握轻易帮他解决,别忘了,皇上也在史府。我主要是想用点时间,试探一下,江离竹是不是个值得史名花托付终身的男人。”

“既是如此,那么,我就不过问了。”穆佐扬这才放下心来,我的黑眸中闪过一抹精光,“佐扬,我想问一下,有没有办法将别人的武功过渡到自己身上?”

“这很简单,只要一个人自愿催动真气,将真气渡到另一个人身体里就成了。”

“那,如果渡真气者不是自愿的呢?”

“这就难了,传闻有一种邪教武功叫吸星大法,能在人不自愿的情况下,吸到其功力为自己所用。不过这种武功已经失传,并且修炼起来也要个十年八年。”

吸星大法不是电视剧《笑傲江湖》里才的的武功吗?原来古代还真有。我扬起眉,“除了这种武功,就没有别的法子得到别人的功力了吗?”

穆佐扬认真地盯着我,“萱,你想要武功,我可以将自己的功力传给你。”

我讶异地望着他,在他眸子里见到的只有真诚,“佐扬,你不要对我这么好。”我哽咽地吸吸鼻子,“若你没了武功,怎么保护自己?”

穆佐扬深情地抱着我,“萱,你放心,我会随身携带一些毒粉防身。”

“不?我不要你的武功。我要的是别人的!”我唇角浮上一朵淡淡的微笑,“除了吸星大法,有没有别的方法能得到别人的武功?”

“还有一种方法。”穆佐扬神色一敛,“萱,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想?”我轻轻在穆佐扬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穆佐扬神色一凛,摇了摇头,“不行,这样太危险了!”

经过我软磨硬泡,穆佐扬终于同意了我的要求,我与穆佐扬谈了会话,继续在房里恩爱了一天,连午饭都是店小二送到房里来的。

夕阳落山之前,我离开穆佐扬,让他在华兴客栈继续隐蔽居住,等我事情告一段落再来找他,当然,只要君御邪对我的盯梢,稍微松懈一点,我也会设法来找穆佐扬偷情的。

苞穆佐扬在华兴客栈的厢房搞了一天,我又穿回一身男装,拖着疲惫的身子从华兴客栈出来,为了不惹人怀疑,我坚持不让穆佐扬送我。

路过一个巷口的小菜摊,我发现摊子上摆了些新鲜的红色山楂果,我想起了怀了孕的史名花,孕妇一般爱偿还酸的,山楂果味道酸酸甜甜的,我不如买些回去给史名花吃。

摊主是个老婆婆,我笑问,“老婆婆,您这山楂果怎么卖?”

老婆婆看了眼我绝色的容颜,她笑道,“姑娘,这山楂果是城外五里坡的林子里摘的野果,不值什么钱,你给个五文钱,爱拿多少,就拿多少吧。”

我一愣,“老婆婆看得出来我是女扮男装?”

“唉,老婆婆我七十好几喽,活了一辈子,岂能男女都分不清。”

我微微一笑,看着老婆婆满脸的皱纹,那是岁月沧桑留下的痕迹,看样子她是个很慈祥,也很纯朴的老人,都七十多岁了,还出来摆摊,想必这引出很穷吧。

我突然善心大发,从袖中掏出一锭五十两的银元宝塞给老婆婆,“老婆婆,这银子给你。”我随手抓了一大把山楂果收到袖袋里就要走。

老婆婆颤抖地握住银两,出声唤住我,“姑娘,老身还没找你钱呢。”

“不用找了,我认为你的山楂果值五十两。”我头也不回地挥挥手,慢慢朝前走,老婆婆低声赞叹,“多好的姑娘?”

我自嘲一笑,我的心地好吗?偶尔,或许会,但那仅仅只是偶尔。

我回到了史府,才到史府大门口,我就发现气氛不对劲,望着史府紧闭的朱红色大门,一种不安的感觉自我心底油然而生。

我刚想敲史府的大门,门却自动开了。

门内出现了三个帅得一塌糊涂,以有一个长着一张娃娃脸的超可爱的男人,不用说,这四人自然是君氏三兄弟以有史耀前那只小气猫。

四个男人,四道愤怒的眼光同时盯着我,令我原本想大赏特赏帅哥的心情都没了,他们这么生气的眼神,像是要吃了我!敝不得我会不安心。

我害怕地缩了缩脖子,心虚地批招呼,“呃?那个,你们都在啊,你们好?”

皇帝君御邪看着我的眸光转冷,“皇后,你上哪去了?”

这还用问,搞帅哥去了呗。

我很无辜地回答,“我不就去街上溜达了一圈,你用这种眼光看着我做什么?”

君御邪冷笑着开口,“皇后上街溜达?你从早上出去,到现在黄昏才回来。你出去了一整天,朕就派人找了一整天,差点将整座麟洲城都给翻过来了,怎么没见着你?”

我扫视了眼靖王,祁王与史耀前三人,他们三个脸色铁青,貌似也很想知道我跑哪里鬼混去了,可惜,我是皇后,在皇帝君御邪面前,他们没有资格多说什么,就憋着当哑巴吧。

啥?找了我一整天!突然抓住君御邪说的重点,我心跳漏了一拍,“我?我逛着逛着走到城外去了,然后,我就在城外的树林里睡了一觉,这一睡醒来就黄昏了。”

我淡淡地扯着谎,提到城外,我就想起袖中的山楂果,瞧君氏三兄弟有史耀前都一脸不相信的神情,我怡然一笑从袖中掏出一抓山楂果,“你们看,这果子是我在城外五里坡的林子里摘的野果,你们不信,我可以再带你们去摘。”

见我神色泰然自若,不像在撒谎,又有野的山楂果作证,君氏三兄弟有史耀前这四人的脸色总算缓和了下来。

呵呵,想不到随便买的山楂野果,居然派上了用场,能让君氏三兄弟有史耀前相信我,这果子的价值可不仅仅只值止五十两哈。

君御邪瞥了靖王,祁王与史耀前一眼,“朕在大门口等皇后,你们不是说也要等人吗?那你们慢慢等吧。”

君御邪拥着我朝院内走去。我回头见靖王,祁王与史耀前留恋而又无奈的目光。他们甚至没有跟我说上一句话,在皇帝君御邪面前,对我这个皇后,他们能说什么?

回到我与君御邪一同走到史府的客房内,刚进门,君御邪立即关上房门,拉着我走向大床,我还来不及说什么,他就开始动手解我的衣服。

我白天差点没被穆佐扬搞死,幽径到现在还隐隐作疼,暂时难以承受君御邪的勇猛,我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情,“邪?我还没吃晚饭,我饿了,能不能别?”

君御邪漂亮邪气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心疼,他诱哄道,“萱,朕只想感受下你,很快就好?”

君御邪温热的鼻乡洒在我已然半裸的酥胸上,他沿着我的肌肤轻嗅,而他的大手探入我的亵裤内,以中指插入我的腿缝?

看似很正常的调情,我却总觉得不对劲,我忍着他手指插入我身体的快感,微撑起身,看到君御邪那双邪气十足的眼眸中飘过一闪而逝的满意光芒。

我明白了。

我一把推开他,迅速整理起衣襟,“你怎么能这么待我!”

君御邪被我推得倒退了几步,刚站稳的他,脸上闪过一抹狼狈,“朕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哼!”我冷哼一声,“听不懂?你敢说你现在是要我跟我欢爱?你是在查看我身上有没有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你是在嗅我身上有没有没别的男人味道,你是在探索我体内有没有别的男留下的残存物!”我顿了顿,又暴吼一声,“怎么?你现在满意了吧!”

呃,还好我跟穆佐扬干了一天,觉得身上出了太多汗,粘得慌,我在回来之前先洗了个澡,洗去了一身欢爱过后的痕迹,不然,还真要给君御邪看出名堂了。

别看我吼得蛮大声,其实,萱萱我的心,虚着呢!

君御邪脸上多了抹歉意,他缓缓走到床沿,环住我的肩膀,“对不起,萱萱,朕这么做,只是太在乎你。”

我一脸的伤心失望,“你就这么不相信我?”你不相信我是应该的,呵呵,我今天是偷人去了又怎么样?

抓贼拿赃,捉奸捉双,你抓不到我偷人,奈我何!这么牛的话,我可只敢在心里说,表面则是十足受了委屈神情。

君御邪神色痛苦地望着我,“萱,对不起,朕错了,朕再也不会这么做,这次,你就原谅朕好吗?”

172

我有些感动,“你跟我道歉不是第一次了,像你这么高高在上的帝王,居然三番五次跟我道歉?”

君御邪看着我的眼光深情无限,他邪气凛然的眸光中泛着浓浓的温柔,“纵然朕是帝王,可是,那只是在别人眼里!朕在你面前,只是一个深爱着你的男人,朕只想做你的丈夫,朕是你的丈夫,做错了事,对你,朕不会吝啬歉意!”

“好,我不怪你!”我动容地子着也盈满温柔的邪气瞳眸,“但下不为例。”

“谢谢你,萱萱!”君御邪激动轩搂紧我,他将头埋在我的颈项间,轻嗅着我身上淡淡的清香。

“其实,是我该谢谢你。我想过了,我不该要求你为了我放弃山河,”我自己都做不到放弃众美男,又怎么能自私地要求你呢。我顿了下,又道:“你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能对我低头,能为我放下朝政亲自到麟洲寻我,能为了我与你的两个弟弟反目,除了你真的爱你,没有别的理由能让你为我做到这步田地。”

“萱,你明白朕的心就好。朕最想做的事就是将祥龙国统驭得更强大,你母仪天下,与朕共享万里大好河山!”

君御邪似乎感慨终于得到我的理解,他邪气的瞳眸中蕴上淡淡的水气,只可惜,那水汽很快便隐去,一直低首在他怀中的我,根本没发现。

我真的能跟他共享山河吗?惹了一堆桃花债,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最终该何去何从,似乎摆在我面前的路,很狭窄,我只能走一步,是一步。

我没有出声,君御邪性感的薄唇勾勒出一抹微微向上的弧度,他的笑容很邪气,很迷人,却也深沉得让人捉摸不透。

“萱,朕让人把晚膳送到房间来。”

我是很饿了,我轻轻点了点头。

夜晚,我跟君御邪又是彻夜欢爱,销魂蚀骨,爽畅到天明。

之后的两天,君御邪都寸步不离的把我带在身边,我连跟与靖王、祁王说话的机会都没了、

第三天,是史名花与江离竹结婚的日子,经过了三天的布置,整个史府红布高挂,大红喜字贴窗,处处张灯结彩,喜气盈人。

若大的史府大厅内乃至花园,偏厅都摆满了宴席,宴席足有几百桌,还好史府够大,不然几百桌宴席还真不知道怎么摆下去。

前来道贺的宾客看似络绎不绝,实际上却只有二十来桌的宾客才是真正的贺客,这些贺客全是一些名望级高的或者商贾胄。其余全是官兵乔装的,意在捕捉血凤。

血凤三天前潜伏在暗处听到皇帝会布下天罗地网抓她,照理来说,她知是陷阱,应该不会来了。

依血凤的武功,她一定知道史府外盯梢的人在她出史府时,发现了她的形踪,血凤此人狡诈多变,不知她会不会想,史府的计谋被她所知,就不布陷阱了,别人以为她不来,她更要来。

因此,皇帝推断血凤还会有百分之三十的机会出现在史府的婚宴上。

史府小姐史名花的厢房内,两名丫鬟将史名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一袭火红霞帔的史名花显得格外娇俏动人。

我静静地站在旁边,不免轻叹一声,坐在梳妆台前照镜子的史名花不禁仰首看着我,“萱,你为何不高兴?”

史名花知道我皇后的身份后,一度称我为皇后,我听了不习惯,就让史名花在没人的时候,叫我的名字。

我摇摇头,“我只是一时感慨,两个多月前,你我才在史府拜堂成亲,如今你令嫁他人,我一时感慨罢了。”

史名花站起身,走到我身边,她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此时的我穿着一袭淡绿色的纱裙,发型简单地绾了一个流云髻,却难掩绝色风华,史名花的眼中露出一抹痴迷,“你穿着女儿装,是绝色美人,你若换上男儿装,则是惊世俊鲍子,我不会忘记曾经的张轩。他永远活我心中,是疼我,呵护我的丈夫。”

想不到史名花会说这么一番话,我除了向她道谢,还真不知道说什么,“谢谢你,名花。”

史名花看着我的眼光盈满深情,我知道她还有话要说,()随即对着站在一旁的两名丫鬟一挥手,丫鬟识趣地退下了。

史名花的唇角露出一抹苦笑,“萱,应该是我谢谢你给我了一份美好的爱情,我已经不再爱离竹,我嫁给他,是因为他是我腹中的孩儿的爹,也因为他是一个好的依靠,我会将对你,不,是对张轩的爱深埋在心底,跟离竹好好过一辈子。”

“你能这么想就好了。”我淡淡一笑,“人的感情很丰富,或许哪天,你能再对江离竹产生感情也不一定。”

史名花点点头,“或许吧。”

新房的门突然被推了开来,一身浅褐色衣衫的史耀前走了进来,顺手关好房门。

史名花恭敬地唤了声,“大哥!”

史耀前微颔首,他走到史名花身后,突然伸手点了史名花的昏穴,史名花双眼一闭,软软倒地。史耀前接住史名花的身子,将她抱到床上趟好,我讶异地看着史耀前的举动,“你干嘛?”

史耀前走到我跟前,突然一把抱住我,像个孩子般呢喃,“萱萱,我好想你!懊死的皇帝,把你看得那么紧,害我都没机会跟你单独相处?”

我轻轻推开了史耀前,好笑地摸着他可爱的娃娃脸,“呵呵,钱钱,你撒娇了,真像个小孩子!”

史耀前不高兴地瞪着我,“我不是小孩子!”他话一说完,性感的唇瓣就向我压了下来,我只得被动地任他亲吻。

史耀前的吻很火热,像干柴遇到烈火,像久旱逢甘霖。

我离开了史府一个多月,现在回史府也四天了,一直都没跟史耀前欢爱过,史耀前眼中的情欲很浓,浓得吓人。

一吻,一发不可收拾,不知不觉间,我的衣衫就退过了腰际,史耀前含住我酥胸上的红莓重重地啃咬,我吃痛,微微清醒了神智。

天!这是在史名花的新房内,瞧史耀前跟我正在做什么?我微微推着史耀前的身子,“钱钱,理智点,这是新房。再说,皇上可能随时会找我。”

“新房不会有来。皇上跟祁王。靖王正在大厅内跟一些官员交谈,一时之间不会找你。我们速战速决,不会有人发现。”史耀前说着,让我趴在桌子边缘,将我的亵裤一把拉下,他解开自身裤头,掏出早已坚硬如铁的巨大宝贝,从后面一举攻入我腿逢间的幽嫩圣地。

被填满贯穿的强烈的快感冲刺着我的感官,我很想浪叫,可又怕外头的人发现,只能强忍着呻吟,承受史耀前一下又一下的狂猛撞击?

在新房中偷情真的是又刺激又新鲜,一波接着一波的高潮几乎将我淹灭。

还说速战速决,结果还是搞了半个多小时,我腿都给他干软了,换了好几个欢爱方式,史耀前草满足地将炽热的种子释放在我体内。

欢娱过后,我跟史耀前迅速整理好衣衫,以及因欢爱过猛而凌乱的头发,随后史耀前向我使了眼色,意思是让我解开史名花的穴道。

我点点头,史耀前便马上离开了新房,一切神不知,鬼不觉,倒是可怜了史名花,怀了两个多月身孕,还被她哥哥点了昏穴。

我解开史名花的穴道,史名花悠悠转醒,她环顾了房内,尔后不解地看着我,“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晕过去了?”

要是告诉史名花,她哥点了她的穴,我还找不出回答的理由,干脆瞎编得了,“你突然晕倒是因为身体营养不足,刚刚大夫来过,说开些补胎安神的葯就成了。”

史名花眼里闪过一丝狐疑,“真的?”

我反问,“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貌似我经常骗你。

史名花信任地点点头,“嗯,没事就好,刚才真是劳烦大夫了。”

“这有什么。”我换上一本正经的态度,“我可千万别把你刚才在户内昏倒的事说出去。”免得传到皇帝跟祁王。靖王的耳里,那三个家伙太聪明,我不想他们发现什么。

“为什么?”史名花很像个好奇宝宝,我随口胡诌,“新娘子在新婚之日昏倒是大大不吉利的事,被人知道了,外人要说闲话的。”

“萱,谢谢你如此为我着想。”史名花一脸诚恳地向我道谢,我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没什么,应该的。”

吉时已到,媒婆跟丫鬟进来为史名花盖上红盖头,扶史名花去大厅拜堂,高堂之上坐了我跟皇帝君御邪,旁侧则坐着靖王与祁王,史耀前则站在一旁观礼。

大家都很警惕地等着血凤到来,可是拜完堂,乃至众家宾客吃完宴席,血凤都没有出现,宴席持续到晚上八点左右就结束了,九点左右,君御邪撤了府中的官兵,直到夜深人静,血凤仍然没出现。

夜深人静时,大家都在睡梦中,殊不知,真正的危险,慢慢降临。

173

弯弯的月儿似是知道今夜有事发生,不忍目睹,悄悄地躲到了云层后面,凉风习习,凭添几分萧瑟。

史府院内,一名丫鬟打扮的女子从偏僻的柴房走了出来,原本所有的江离竹史名花夫妇道贺的宾客全在晚上八九点就散了,这名丫鬟是贺客带进来的,她钉了贺客真正的丫鬟,易容成丫鬟的样子,跟着贺客进了史府后,便对贺客谎称不舒服,先回贺客府上中,其实她一直悄悄地躲在史府柴房,直到现在才出来。

她为何要躲?暂居史府的皇帝以及两位王爷太过精明,她怕被人看出破绽,再说,史府中早时布下了天罗地网,她不想做无谓的牺牲。

现在,防守全都撤去了,只是史府外头盯梢的没松懈,又能奈她何?

她抬头仰望了下天空,夜色正深沉,深更半夜是所有人睡得正香的时刻,她唇角弯出一朵诡异的笑容,无声无息地潜到我与皇帝君御邪就寝的厢房外,伸出食指对着窗纸戳了一个洞,随即,刀子指尖一弹,一粒血红色的小小的葯丸直飞入房中,将床账打穿一个洞,掉在我与君御邪安睡的床上的盖被上。

血红色的葯丸散发出一股浓浓的血腥之气,沉睡中的我与君御邪吸进了这股腥臭的气体,君御邪张开眼,他坐起身,察觉不对劲,立即屏住呼吸,低首瞟了眼睡得正沉的我,尔后他邪气十足的双眸透过床账深沉地看着西周,他的视线落在床账上的那颗小洞上,顺势往下年地,发现被褥上有一粒已经溶解得差不多了的血色污渍,君御邪俊脸一沉,他将棉被掀开,堆作一团,防止了血腥之气再扩散。

随即,君御邪轻拍着我的脸颊,叫醒我,“萱萱,你快醒醒!”

我睁开迷蒙的双眼,“怎么了?恶?什么味道?好臭?”我想坐起身,却发现全身软绵无力。

君御邪掀开床账,冷笑一声,“出来吧!”

门,嘎?一声,发出细微的响声,缓缓打开了,门口飘进来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现在才发现我的存在,不是太晚了吗?”

君御邪眯起邪气的眼眸,盯着眼前的这名相貌平凡,作丫鬟打扮的女子,“你是?血凤!“

那名丫鬟打扮的女子微微一愣,“你怎么看出来的?”

君御邪狂肆一笑,“你易容术再好,你那双历尽了岁月洗礼的沧桑眼眸骗不了人。”

“皇上好锐利的双眼!”那名丫鬟凝运真气,双手一平展,啪一声,她身上那袭淡绿的丫鬟服饰立即破成碎布散落在地,露出里头一袭艳红似火的纱裙,同时,她伸手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下,露出一张美艳绝伦的脸孔,“不错,奴家正是血凤!怎么样,皇上,你蝶到奴家的相貌,没失望吧?皇上可愿跟奴家一夕欢好?”

我听得柳眉倒竖,“啧啧,你这个老妖婆,怎么一见到男人,就想勾上床?噢,我忘了,你是只老淫妖,在江湖上以淫著称,怎么少得了男人呢。”

血凤阴狠地瞪着我,“臭丫头,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君御邪冷瞪血凤一眼,“皇后说得没错,你连跟朕提鞋都不配。”

听了君御邪的话,血凤不怒反笑,“你们中了我特制的血气之香,全身瘫软无力,无法运功,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嘴硬到几时!”

我与君御邪对望一眼,知道血凤说的是真的。

空气中的腥臭味道,我吸进了不少,我现在感觉全身软绵无力,根本连动的力气都没了,看君御邪沉凝的脸色,我心知他也中了血气之香。

血凤嘴角擒上一抹恐怖的笑容,她那双妖冶的丹凤眼直直地盯着君御邪绝色的俊颜,“皇上,奴家自第一眼见到你,就被你尊贵的气质所折服,纵然,天魔,”提到天魔,血凤双眼怒睁,双手恨恨地紧握成拳,“天魔与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容颜,当初,我也是一眼就看上了他,可是,他的滋味我已经尝过了,现在,我对你的兴趣比对天魔更浓!天魔残害于我,我必死!而你?你要做我的裙下臣!”

君御邪脸色不变,血凤缓缓朝大床逼近,我害怕地握紧君御邪的大掌,君御邪反握住我的手,血凤冷冷地扫视了一眼我与君御邪交叠的双掌,她云袖一掀,一股强劲的气流直逼向我,在千钧一发之际,君御邪抱住我的腰身,飞出大床,落在房内一角。

血凤讶异地瞪大眼,“你中了血气之香居然还运得了真气?看来,你的武功深不可测,中此毒本来三个时辰之后,毒性自动解除,可你强行运气,只会加速毒性走遍全身,武功越高,被毒飞得越厉害,三个时辰之内必死无疑,无葯可解!”

血凤眼里露出一抹惋惜,“你贵为帝王,又有这么好的皮相,死了实在是可惜,我要在你死前得到你!”

血凤的话似乎不假,我惊慌地仰首看着君御邪惨白如纸的俊颜,“邪,你没事吧?”

君御邪闷哼一声,头一偏,呕出一口大大的鲜血,我惊得大叫,“来人啊!快来人!”

我从来没像此刻般惊惶失措,一股无边的恐惧感向我袭来,我害怕失去君御邪,真的好怕!

血凤岂会允许我搬救兵,她伸出手爪直直袭向我,君御邪一边搂着我,一边跟血凤过招,中了血气之香的君御邪明显处于下风,再加上他还要保护我,显得格外吃力。

我很想帮君御邪折忙,可是我也中了血气之香这毒,全身软绵绵,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实在心余力绌。

没到十招,君御邪便被血凤一掌震退了好几步,强大的冲震力迫使君御邪不得不放开了我,血凤原本想将君御邪抓走,但尽避君御邪身受重伤,她要带走君御邪,仍有一点难度。

此时,门外一阵騒动,血凤瞥了眼跌坐在地上的我,她森冷一笑,飞到我跟前,将我一把抓起,飞出窗外。

同一时间,祁王。靖王以及史耀前三人从门口冲入户内,他们神色冷凝地瞥了眼身受重伤的君御邪,又看了眼窗口,立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随即,他们三人闪身飞窗而出,朝血凤逃跑的方向追去。

君御邪迅速点了自身的六大穴道,制止毒性蔓延,他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等满脑子的晕眩感稍过,他执起衣袖,一擦嘴角的血迹,亦从窗口飞出,跟在史耀前与祁王、靖王三人身后。

史府外盯梢的人见血凤挟持着我飞出史府,立即朝血凤发动进攻,血凤虚晃几招,凭着高深的武艺,甩开府外的人,消失在黑夜中。

麟洲城外数十里的座森林里,血凤一把掐住我的脖子不再逃,“出来吧,我知道你们跟着我。”

血凤话落,君氏三兄弟与史耀前四人同时从不同的大树上飞跃而下,平稳落地。

同时见到四个绝顶帅哥,血凤微眯起双眼,她妖冶的眼眸中闪着浓烈的淫欲,血凤冷冷地瞥了我一眼,“这么多男人前来救你,看来我抓你是抓对了。”

我被血凤掐着脖子,呼吸困难,我的眼光担忧地看着脸色惨白的君御邪,他伤得这么重,却还强撑着来救我,我的内心无限感动。

“放开朕的皇后!”君御邪嗓音森冷如地狱里的催魂曲,他邪肆莫测地瞪着血凤,血凤感觉一股凉风扫过,身上起了无数即皮疙瘩。

血凤是何人?她是纵横江湖几十年的魔头,天下有什么事情,是她血凤怕的?

很有默契地,祁王。靖王与史耀前同时开口,“放开萱萱!不然你会死无葬身之地!”

血凤娇媚一笑,“放开她?你们说放就放?你们统统入了我布置的陷阱,还妄想命令我?”

血凤语罢,几百名黑衣人从不同的大树上纷纷跃下,退至血凤身后,恭敬针唤了声,“参见教主!”

为首的黑衣人正是阴魔教的左护法擎天,君行云淡瞟了擎天一眼,转眼冷笑地看着血凤,“怎么?擎天这条狗出卖了你,你不舍得杀他?”

擎天愤怒地瞪着行云,“本护法对血凤教主忠心耿耿,她又岂会杀我?”

血凤那双丹凤眼一凛,“擎天,你出卖本座?”

君御邪淡淡地补充,“朕记得,那日在思萱苑外的树林,擎天告诉朕,是你血凤让他用计挑拔朕跟祁王的关系,你想借朕的刀,杀了祁王,以报祁王残害你之仇!”

“擎天,你好大的胆子,敢出卖我!”血凤火红的袖袍一掀,擎天还来不及求饶,脑袋已经跟脖子分有,他的身子嘭一声倒在地,流了一地的鲜血,而他的头颅在地上翻了好几圈才停下来,从擎天那双暴睁的眼眸,可见擎天死不瞑目。

其余阴魔教众见擎天下场如此之惨,纷纷吓得瑟瑟发抖。

行云冷然一笑,“本座天魔才是阴魔教之首,你们本已顺从本座,如今又重新归顺血凤,真令本座失望!若你们现在肯站在本座这边,本座可饶你们不死。”

数百名阴魔教众面面相觑,最终害怕地看了眼血凤,明显屈服于血凤的淫威。

行云狂傲的勾起唇角,“逆本座者忘!”

血凤妖冶大笑,“逆我者,死得更惨!废话少说,统统给我上,把这四个人给我拿下,记住,留活口!”

血凤一声令下,数阴魔教徒纷纷攻向皇帝、祁王、靖王与史耀前四人,霎时,一场血战即将开幕。

皇帝等四人凭着高深的武功沉着应战,招式狠辣,毫不留情,黑衣人一个个倒地?血凤挟持着我,冷眼旁观,她越看皇帝等人四人的招式武功,脸色越白,貌似想不到皇帝等四人的武功竟然高深到这种地步。

没多久,大约只有一柱香的时间,数百名黑衣人全都倒地身亡,无一生还。

解决完了黑衣人,君氏三兄弟与史耀前身影一闪,分别站在了四个不同的方位,将血凤与我围在中间。

瞧这阵式,邪》耀前与靖王、祁王是打算分散血凤的注意力,同时进攻,包围圈慢慢缩小,他们四人慢慢向血凤逼近?

血凤娇媚的丹凤眼闪着精光,她掐着我的脖子的手紧了紧,我立即呼吸困难,脸色由白转青,邪等四人眼中钧闪过愤怒心疼之光,血凤猖狂大笑,“任你们再厉害,我手上有张颖萱这张王牌,你们再过来,我就杀了这臭丫头!”

邪等四人果真顿住了身形,血凤满意地点点头,“为了张颖萱这贱丫头,你们还真听话哈!我现在要你们自废武功!不然,我就划花这丫头的俏脸!”

血凤一手掐住我的脖子,一手从袖中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我白净的脸颊上。

174

我的妈呀,这刀锋可是抵在我漂亮的脸蛋上,要是我的脸花了,泡仔的本钱可就玩完了,爱美如我,宁死也不愿被毁容。

君御邪、君御祁、君御清和史耀前这四枚帅哥脸色铁青地相互对望一眼,由君御邪开口,“血凤,你别乱来!若你敢动萱萱一根汗毛,下场?”君御邪环顾了下遍地的阴魔教众尸首,“你的下场会比任何一具死尸更惨。”

君御邪的嗓音波澜不兴,毫无起伏,却令血凤握着刀柄的手微微抖了下,“哼!现在,占优势的是我!你们居然敢跟我谈条件!”

我细白的脖子被血凤紧掐着,血凤又用力刀柄抵着我的俏脸,我呼吸困难,全身中了毒无力,真想晕过去算了,唉!对了,想到晕,我反正缺氧兼受惊,脸色都开始泛紫了,何不早点晕。

我双眼一闭,身子软趴趴坠地下沉,装昏。

血凤没料到我突然昏倒,她眸中露出抹诧异,一时间我软倒的身子太重,她竟然放开了我,见我跌趴在地上,血凤阴狠地扬起掌风,对着我的后背重重发出一掌?

啪!掌风击中肉体的声响,我没有感觉到丝毫疼痛,有个男人在血凤的掌风击中我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扑在我身上,为我挡下了这重重一掌。

在同一时间,君氏三兄弟齐攻向血凤,血凤及时避开君御邪的一拳,闪过靖王君御清的一掌,却躲不过祁王君行云的一剑,亮晃晃的长剑与月光相互辉映,连连躲过皇帝与靖王攻击的血凤已然来不及避开行云的麒麟长剑,手起剑落间,血凤的右臂被行云一剑从手肘处斩断。

血凤的右臂掉落在地上,手中还紧紧抓着要毁我容的那把短匕首。

“啊?”痛彻心扉的震天狂吼从血凤嘴里传出,震痛了每个人的耳膜。

鲜红的血从血凤的断臂中喷洒四溅,染红了君行云的衣衫,没有一瞬停歇息,血凤的左手迅速从腰带间抽出一把软剑,与君氏三兄弟激烈地缠斗起来?

血凤的武功不愧人称江湖第一高手,失去了右臂的她,依然使得一手精练的左手剑法,失去右臂之怒,复仇之愤使得血凤的招式猛不可挡,行云、御清、御邪武功深不可测,招式狠辣多变,一时之间,狂风呼啸,落叶飘飞,树影徘徘,血凤与君家三兄弟斗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我挣扎慻翻过身,看清了压在克身上的男人,是娃娃脸史耀前!

史耀前闷哼一声,呕出一滩鲜红的血渍,被他压在身下的我,惊得瞪大眼眸,“钱钱,你要不要紧?”

史耀前从我身上翻下,瘫在我身旁,我强撑住无力的身子,坐起身,将他搂入怀里,我的泪水一滴一滴落在史耀前可爱的娃娃脸上,他眸中盈满心疼,嘴角无力扯出一抹苍白的笑容,“萱萱?别哭?”

我的内心酸涩与痛楚交杂,怎能不哭?“钱钱,你告诉我,你有没有事?”

史耀前的脸色越来越惨白,他虚弱地摇了摇头,“我没?”事字还没出口,史耀前又呕出一口鲜血。

血,染红了我的衣衫,颜色很红,很红!

我的泪水流得更凶了,我朝君氏三兄弟大吼,“救救钱钱!救救我的钱钱!”

君氏三兄弟原本武功高深莫测,血凤若与他们一对一,或许还能战胜,可君氏三兄弟联手,再加上血凤失去了右臂,明显处于下风。

受了伤的血凤年轻绝色的容颜渐渐出现老态,她光洁的脸上没多久就多了好几条皱纹,她的肌肤慢慢变干,慢慢变皱,她的体力渐渐流失,皇帝、祁王、靖王出手狠辣,招招致命,相信很快,血凤的死期将至。

此时,见我的大吼声令君氏三兄弟微微分了下神,血凤见机不可失,她虛晃一招,身影飞出了数丈外,逃遁。

祁王与靖王刚想追上去,君御邪清俊颀长的身影却突然倒地,止住了祁王与靖王的步伐。

我心头漏了一拍,血凤说过,君御邪中了血气之香强行运功,三个时辰之内定然毙命!

我怀中还抱着为我挡下一掌,受了重伤的史耀前,那厢,皇帝君御邪却不支倒地,两个我深受的男人,我该怎么办?

突然,祁王与靖王同时看向林子某处,漆黑的森林中倏然飞来一抹身穿赤褐色衣服的颀长身影,看清来人居然是御医穆佐扬,我的眸中浮现一丝希望之光。

“佐扬,救救史耀前,救救邪!”我急忙呼喝。

穆佐扬神色严峻地走到皇帝君御邪身边,他执起君御邪的手腕把脉,祁王君行云眉头深凝,“穆太医,皇上怎么样了?“

靖王君御清一脸的深沉,“皇上情况如何?”

此时的君御邪意识已然陷入昏迷状态,他嘴里却不停地呼唤着我的名字,“萱萱?萱?”

君御邪虚弱而又无力的呼唤声听得我的心都碎了,我怀中的史耀前苦涩地看着我的悲痛原神情,“萱,我心疼你的泪?”

穆佐扬对着祁王与靖王摇摇头,“皇上他中的是血气之香,此乃血凤研制的独门毒葯,中此毒三个时辰之内不运气,毒性便自动解除,若三个时辰这内强行运气,毒性会随着真气窜到人的四肢百骸,无葯可解。”

君御清眉头紧攥,“皇上他武功高深,不可能就这么死了?”皇帝君御邪毕竟是也同父异母的哥哥,君御清眼里闪过不忍。

“靖王爷有所不知,血气之香特别之处在于,越是武功高的人,毒性渗入血液越快。”穆佐扬的话让祁王君行云眉头皱得更深了,“穆太医的意思是?”

穆佐扬深深叹口气,“皇上他?大罗神仙也难救。”

175

“不!君御邪绝对不可能就么死了!我不让他死,我不要他死!”我激动地大吼起来,无边的恐惧笼罩着我,想到要失去君御邪,我竟然感受到一种痛入骨髓的痛!

我怀中的史耀前吃力地伸出大掌握紧我的小手,“萱?”

我连忙低下头,看着史耀前,“对不起,前前!我的命是你救的,我应该更顾忌你的感受,可是邪他快死了,我真的好难过?”

史耀前脸色惨白地摇摇头,他可爱的娃娃脸连上一丝血色也没有,透明得就像随时会消失的幽魂,我全身不停地颤抖,“钱钱,你不可以有事!”

穆佐扬走到我身边,蹲下身,为我怀里的史耀前把脉,须臾,穆佐扬脸上盈满无奈的神情,“史兄?”

我抢在穆佐扬前面开口,“佐扬,钱钱他只不过中了血凤一掌,你告诉我,他没事的,对不对?”

穆佐扬难过地炊下眼睑,“江湖第一高手,血凤的一掌,足以当场毙命。史兄能撑到现在,真的是奇迹!我刚才替史兄把脉,发现史兄体内真气浑厚,依我推断,史兄的武功,不在皇上之下。”

我梨花带泪的小脸深情地望着史耀前,“他休止武功高深,他的诗画更是一绝,他是世人所崇拜称颂的卧龙居士!”

祁王与靖王一惊,连忙走到史耀前面前,“史兄是卧龙居士?”看祁王与靖王吃惊的神情,看得出来,他们二人对卧龙居士很是欣赏。

史耀前虚弱地笑笑,“只是个虚名罢了,我只是一个深爱着萱萱的男人。我向来视财如命,直到现在将死,我才明白,钱财对我而言,并不重要。为了萱萱,我可以散尽家财,可以付出生命!我史耀前这一生最重要的?”史耀前握着我的手紧了紧,“从来只是你张颖萱!”

史耀前对我深情,让祁王与靖王与穆佐扬眼里浮现一丝愤怒,随即又蕴上欣赏之光。

苍天!难道我张颖萱今天就要失去两个深爱着我,我也深爱的男人吗?

不,我不要!

我用乞求的眼神看着穆佐扬,“佐扬,我救你,救机钱钱,救救皇上!”

穆佐扬满脸的痛楚,“别说你求我,哪怕中介你希望我做的事,我也会一一为你达成,可昌,皇上已经无葯可医,而史兄中了血凤一掌,筋脉尽断,同样无力回天!”

我面如死灰,祁王与靖王静静地站在边上默不作声,他们脸上盈满无能为力的悲哀。

穆佐扬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的心中又燃起了一线希望,“萱,史兄筋脉尽断,撑不过一柱香的时辰,可,皇上中了血气之香,毒气遍及全身,若有人会过血大法,皇上或许还有救?”

“那快救皇上!”我的目光瞥向十米开外躺着一动不动,嘴里却不停呓语着我的名字的君御邪,我的心简直痛成了一块一块的碎片!

“萱,所谓的过血大法,就是把一个人的血渡到另一个人身上,而另一个人的血,渡回到此人身上,两人血液互相交换。先不说过血大法已经失传了近百年,就算有人会,皇上他也撑不过三柱香的时辰,我们没时辰找人。就算找到有人会过血大法,皇上他满身毒血,若与皇上交换血液,必死无疑,又有谁愿意替皇上死呢?”穆佐扬的话再次将我打入了地狱。

见我痛苦难当的神情,史耀前嘴角露出一抹苦楚,“我会过血大法。”

我与祁王、靖王连同穆佐扬三人皆惊异地看着史耀前,史耀前淡淡道,“我曾经画过一幅画,与人交换了失传已久的过血大法秘籍。快将皇上扶过来吧,我的时辰?不多了。”

祁王与靖王同时深沉地望着史耀前,靖王面无表情地开口,“你愿意救皇上?”

“我这么做的理由,只有一个,不是因为,我反正奉死,顺便救皇帝一命,”史耀前深情地望着我,“而是因为,萱萱不希望皇帝死。”

我的心狠狠一震,看着史耀前的眼光除了无限深情,更多了浓浓的感激。

穆佐扬意气风发已然陷入昏迷状态的皇帝君御邪扶了过来,史耀前心疼地看了我一眼,“萱,我永远不需要人的感激,我只你开心就好。”

史耀前说完,吃力地端坐起身,盘腿而坐,他两手分别放在膝盖上,双掌朝上,朝皇帝君御邪凝运真气,君御邪的身体忽然腾空倒立而起,君御邪的头顶与史耀前的头顶垂直成一条直线,只隔了不到五公分的距离,忽然,君御邪的双手垂了下来,史耀前伸出双手,与君御邪的双手相交叠,真气呈一道锐利的刀锋,划破史耀前手腕的皮肤?

我清晰地看见在缭绕的真气中,君御邪的血,从左手腕的伤口处不停地流入史耀前体内,而史耀前的血,不断地从右手腕的伤处流窜入君御邪体内?

我与祁王、靖王连同穆佐扬安静地站在一边,我的目光本来一直子着正()在过血的史耀前与君御邪两人,偶然瞥了眼祁王,发现祁王君行云脸色不佳,似乎不是那么原意君御邪活过来。

而靖王君御清,他脸色近乎铁青,双拳紧握,手背青筋暴跳,似乎强忍着不打断史耀前与君御邪相互过血的过程。

我嘴角露出一抹苦笑,祁王与靖王不希望君御邪希望活过来,不,应该说他们此刻的心情是相当复杂的吧。

君御邪若安然无恙,势必再会跟祁王与靖王争抢我,若君御邪就这么死了,祁王与靖王就少了个情敌。

虽然不知道君御邪不在了,祁王与靖王会怎么争夺我,但,两个人抢,总比三个人抢,来得容易,不是吗?更何况,君御邪对他们而言,真的是一个强大的劲敌。

祁王与靖王已经够伟大了,至少,他们做到了此刻没有趁君御邪之危,要了君御邪的命,甚至没有阻止史耀前救君御邪。

一柱香过后,离我中了血气之香已经到了三个时辰,我在这三个时辰,也就是六个小时中,没有运过功,血气之香的葯效已过,我的身体又恢复了正常,不再软绵无力。

交渡完身上的最后一滴毒血,皇帝君御邪蓦然张开通红如血的双眸,他从半空一个飞跃,身子平平稳地飘落下地,动作潇洒利落,高贵俊美如天上的神邸。

我痴痴地看着君御邪绝色俊美的容颜,他那双火红邪气的眼眸深深地吸引了我,在下一瞬,我的视线却被史耀前倒地的身子拉回视线。

我将史耀前的身躯搂在怀里,晶莹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尽数滴落到史耀前脸上,暗红色的血液自史耀前的嘴中不断的涌出,他的血,不,更准确的说,史耀前现在流的原本是君御邪体内的毒血,血色红到发黑,他的脸色惨白得几近透明。

“萱?能为你而死,是我?最开心的事?你?不要伤心?”史耀前吃力地吐出几个字,他试着伸出手要为我擦拭眼泪,但他抻了好几次,都无力触到我的面颊。

我赶紧握住他的手,“钱钱,我怎能不伤心?我不舍不得你?我不要你离开我?”我的嗓音哽咽得连话都说不不全。

“我不会?离开?你,永远都?不会。我死?了,我的灵魂会化作一缕清风,永远?萦绕在你身边,陪伴着你,”史耀前惨白的面颊带着一丝期待,“萱,你爱你吗?你?愿意让我永?远陪伴着你吗?”

“我爱你!愿意永远有你相伴。”这句话,是我发自内心的,我对史耀前发自内心的真诚爱意令静静站在一旁君氏三兄弟与穆佐扬的身子狠狠一震,无边的痛楚漫入他们眼帘?

我的眼泪,直直滴入史耀前漆黑的眸眶里,史耀前嘴角弯出一抹满足的笑容,“萱,我爱你,我要永?远留在你身边了,作首诗,送我一程?好吗?”

“嗯,”我点点头,泪水晶莹如泉水般滴涌,我的嗓音却没有一丝哽咽,红唇轻启:我欲与君相知

长命无绝衰

山无棱,江水为竭

冬雷阵阵,夏雨雪,天地合

乃敢与君绝!

史耀前的心跳在我清润如风的嗓音中慢慢停下,他缓缓闭上了灿如繁星的漆黑眼眸。

我低首温柔地看着他,他可爱的娃娃脸上带着一抹安祥恬淡的微笑,他原本紧握着我的手松开了,垂落在地上。

“他,永远地走了?”我低低地呢喃,抬首看向一直站在边上默不作声的君氏三兄弟与御医穆佐扬四人,我又垂首看着怀中安祥沉睡的史耀前,此时,天色蒙蒙亮,东方露出了淡淡的红光,朝霞快要出来了,一股凉风轻轻拂过,萦绕在我身边,仿佛是史耀前的魂魄化作了清风,永远地陪伴着我。

我笑了,笑得很凄楚,笑得很灿烂,“他,没有离开我,他,永远伴着我!”

176

我绝美的笑容让君氏三兄弟与穆佐扬这四个绝色的男人看痴了,他们眼中同时浮现出一抹痴迷的神情,在他们迷恋的眼光中又多了抹深深的沉痛。

我淡淡地扫视着这四个为我而痴、为我而狂的男人眼中那又迷恋、又痛苦的神情,我心知,他们的爱来源于对我的深情不悔,他们的痛来自于我当着他们的面承认了我爱史耀前。

我的视线停留在天边那淡淡的红霞上,直到天色大亮,我仍然一动不动,感觉着清晨的凉风吹袭着我,似乎,我怀中已逝的史耀前正在陪着我看清晨的日出。

朝霞满天,绚烂多姿,那多变的彩霞仿佛在为史耀前的逝去而低低泣诉,也仿似在以最美的舞姿歌唱史耀前用自己的生命换取我与皇帝君御邪生存的那份伟大情操。

我放开怀中的史耀前,站立起身,张开双臂,感受着吹拂而过的凉爽清风,展颜微笑,“我再也不会寂寞了,有风的地方,就在钱钱对我的爱意!”

皇帝君御邪、祁王、靖王还有穆佐扬静静地陪伴着我,他们眼里蕴满沉沉的哀伤,聚满惋惜,君御邪那双邪气十足的火红眼眸已经转变成了漆黑的色泽,在他漂亮的眼眸中,盈积了一抹悲哀的无奈,聪明如他,想必早就清楚,他的命,是史耀前救回来的。

不知迎风站立了多久,我的身子忽然软软的倒地,意识陷入无边的黑暗里,在我失去意识之前,同时瞥到了四个男人的惊惶失措,最终,我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感受着怀中那熟悉的温度,我知道,抱着我的男人是皇帝君御邪。

当我再次醒来时,我身在史府厢房中的大床上安睡,我的床边站了五个男人,他们分别是君氏三兄弟,御医穆佐扬与逍遥侯任轻风。

房内的气息一度因为我的昏迷而陷入僵凝,因着任轻风身上那股浑然天成的淡雅气蕴,又将那凝冻的气氛缓缓冲淡。

见我转醒,穆佐扬连忙执起我的手,为我把脉,“皇后娘娘因为身心极度伤怀疲累,以致体力不支晕厥,稍加调养,即可复元。”

穆佐扬的话让房中其他四名帅哥同时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我挣扎着坐起身,视线落在任轻风绝色的俊颜上,他眉目如画,一身纯净的白色,衣轻如风,哪怕是室中没有风的地方,任轻风给我的感觉都飘渺虚幻,仿若天上的谪仙,美得如诗如画。

任轻风淡然若水的视线定定地盯着我,在他幽深漂亮的眼眸里,我见到的是浓浓的关心,沉沉的担忧,我回给他一抹淡淡的笑容,示意他别过忧虑,愁,是凡人才有的东西,宛若谪仙般的他,不适合忧愁。

君御邪不悦地假装轻咳了下,我从任轻风身上收回视线,“钱钱他…”

君御邪接下我的话,“史府的人已为史兄布了灵堂,史兄的遗体在大厅的灵棺内。”

我起身下床将鞋子穿好,似乎君氏三兄弟与穆佐扬、任轻风都猜到我要去灵堂看史耀前。

祁王君御祁担忧地开口,“你刚醒,身子尚虚,不多歇息一会吗?”

“二皇兄说得对,身子要紧,相信史兄在天之灵,也希望你好好注意休息。”靖王君御清好听的嗓音也在我耳畔柔声响起。

若是往常祁王与靖王对我这般关怀备至,君御邪一定会龙颜大怒,尔今,他却只是淡淡地撇了撇唇角,邪气的眼眸中盈满深邃,让人完全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唯一能看明白的是,君御邪漆黑邪魅的眼眸中,聚满了深沉的伤痛。

“我想去看他。”似无起伏的一句话,却更能揭示我想见史耀前的心境,祁王与靖王不再多说什么。

皇帝君御邪体贴地为只着了一袭中衣的我披上一件外套,掺抚着我走出房间大门,在接近大门时,他回首吩咐,“二皇弟、三皇弟、穆太医,你们三人两宿未眠,先去歇息吧。朕的皇后,朕自会照顾好。”

君御邪的话阻止了祁王、靖王连同御医穆佐扬欲跟上我的步伐,他们三人看着任轻风静静地跟在我与皇帝身后,眸中又稍稍露出一抹安心。

我身子微微一颤,“两宿?我昏睡了两天两夜了吗?”

君御邪点点头,“嗯,这两天来,你滴水未进,粒米未食,要不,先吃点东西…”

我仰起小脸看着君御邪温柔的神情,“那么你呢?可曾吃过东西,可曾进过食?”

“萱,你一直陷在昏迷状态,你订为朕可能吃得下东西吗?”君御邪语调平静地反问我,我心里微微一疼,心中升起一抹关怀之情,邪两天两夜没吃东西了。

哪怕我心中再心痛君御邪,仍不及心底深处那股深沉的悲哀,关怀之情很快淡去,此刻的我,没有多余的心思关心君御邪的身体,我只想伴着史耀前,哪怕是多一刻也好。

君御邪掺扶着我走向史府大厅的方向,任轻风清淡的身影安静地跟在我们身后。

史府内处处白绫高挂,若大的史府前厅内挽联幽幽飘逸,四平八稳的巨大楠木黑棺置于大厅中央。

江离竹搂着满脸泪水的史名花正在棺材前的火盆内不停地烧纸钱,一旁侍侯的下人也在不停地抽泣。

见我与君御邪还有任轻风到来,江离竹刚想搂着史名花向我们行礼,君御邪却先一步开口,“不必多礼。”

“谢皇上。”江离竹恭敬地道谢,史名花一脸沉浸在哀痛中。

从厢房走来的路上,君御邪已经告诉我,他三天前下旨通告天下:麟洲的首富史耀前实为人望极高的卧龙居士,赐封卧龙先生尊衔。史耀前救圣驾遇难,功不可没,追封为一品护国将军,举国哀悼三日。

圣旨一下,万民同悲,因皇帝又旨史耀前生前不喜张扬,除了生前有来往的亲朋好友,其余人不得前来史府悼念,可在史耀前下葬之日前去送行。

皇帝这么做,也是有苦衷的,不然,以史府今日的财势地位,先不说江离竹被皇帝御封为四品侍郎、前途无量,就凭史耀前被追封为一品护国将军,史家的门槛哪怕被人跳个一年,前来哀悼史耀前的人也绝对停不下来。

同时,皇帝还下了另一道圣旨,血凤行刺圣驾失败,朝廷悬赏十万两黄金通辑其人头,一时之间,重伤逃逸的血凤成了人人喊打喊杀的过街老鼠。

我哀凄地看着厅中随风飘逸的挽联,轻轻拨开君御邪掺扶着我的手臂,一步一步走向大厅中央巨大的黑棺,站在棺材边,看着棺椁中安祥躺着的史耀前,他脸色苍白、双目紧闭,可爱的娃娃脸上一派宁静,我知道,他的身体虽然离我远去,可他的魂魄却永远会化作清风伴着我,只是悲伤的泪水为何还是控制不住地自我水润的眸眶滑下?

无比的沉痛似乎想摧毁我的意志,我娇弱的身躯颤抖了下,君御邪赶紧走到我身边,环住我的双肩,给我无言的支撑。

任轻风美得如诗如画的俊脸上波澜不兴,他的双拳却握紧了下,又松开,似在克制着不上前扶我。

“皓月国二皇子到!”门房大声的通报声传入大厅内的每个人耳里,我的目光看向大步走入大厅的楚沐怀。

楚沐怀身穿一袭淡紫与白色相间的丝质绸服,腰间系着一条白色绸带,这条白绸带是向死者致哀的丧带,他的衣着看起来简洁大方,却难掩他绝色俊美的容貌,在他俊秀的眉宇间,又隐含一股惹人怜悯的楚楚动人。

若是以往,我的心神定然为楚沐怀弱质纤纤的气质所憾动,可现在,失去了钱钱,我的心,除了深入骨髓的悲哀,更有痛彻心扉的痛!

楚沐怀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不卑不亢地向君御邪请安,“皓月国二皇子楚沐怀,见过祥龙国君。”

君御邪深邃邪气的眼眸淡淡扫视了楚沐怀一眼,“免礼。”

“谢国君。”楚沐怀不着痕迹地瞥向君御邪,他幽深的眼眸中蕴上一股愤怒,但那怒火很快隐去,回复一片平静淡然。

我注意到楚沐怀看我的眼光更深情了,看君御邪的眼神却多了抹愤恨,这代表着什么?莫非楚沐怀恢复记忆,想起了皇帝君御邪把他弄到鸭院‘风满楼’当男妓?

八成是。

177

楚沐怀恭敬地在史耀前灵位前上了三柱香,走到江离竹与史名花面前,似是关怀地道:“江兄,江夫人(指史名花),逝者已矣,你们切勿太过悲哀,身体要紧。”

史名花依然一脸的哀伤,江离竹微颔首,“谢过楚兄关心。”

楚沐怀在史府中留宿了下来,我已经一个多月没见过楚沐怀这个结拜大哥了,说实在的,我的心里是很想他的,可是,现在的我,沉浸在伤痛中,承受着那股失去至爱男人的痛,暂没心情理会任何事。

棒天一早,也就是史耀前过世后的第三天是黄道吉日,这是史耀前下葬的日子。

为史耀前送葬的队伍排成了好几条长龙,其中包括了皇帝君御邪、祁王、靖王、穆佐扬、任轻风、楚沐怀等人,史名花几度哭晕了过去,随行有太医随时为史名花诊断身子,因为她有孕在身,腹中胎儿不能有事,小心为上,江离竹一直掺扶着忧伤过度的史名花。

土,一铲一铲掩埋了棺椁,我感受着永远失去史耀前的那股至痛,三天以来,我的心已经痛成了无数的碎片!原以为我的泪,已经哭干了,可是,看着石碑上那斗大的几个字,史耀前之墓,我的泪又如清水般止不住的泉涌。

“我的灵魂会化作一缕清风,永远萦绕在你身边…”史耀前临死前温柔的话语在我耳畔响起,我再次感受到一楼凉爽的清风缭绕着我,仿佛是史耀前静静地陪伴在我的身边,诚如史耀前所说,他永远不会离开我,而我的心底深处,永远都有他,深深地爱着他!

史耀前下死后我跟皇帝君御邪住回了思萱苑,过了半个月,我已经稍稍能从失去史耀前的痛苦中振作起来。

靖王与祁王被皇帝君御邪派遣处理众多国家大事,这半个月来我很少能看到他们,倒是楚沐怀跟任轻风隔三差五就以结拜哥哥的身份,上思萱苑来看我。

至于穆佐扬背叛皇帝助我诈死出宫一事,君御邪破天荒地赦他无罪,若非穆佐扬及时出现,也不会有人知道‘过血大法’能救回皇帝君御邪。

史耀前舍身救了我跟君御邪的伟大宽容,令君御邪动容,或许,这才是君御邪对待穆佐扬不计前嫌的根本原因。

我与君御邪缓缓漫步在思萱苑的幽美庭院中,我微微叹口气,君御邪凝起好看的俊眉,“萱,怎么了?”

“那天史耀前为我挡下血凤的致命一掌,若非我抱着史耀前的身体大声求助,皇上你与靖王、祁王三人早就把血凤这个祸根杀了,是我不好。”

君御邪还未出声,一道清俊好听的嗓音却接下了我的话,“不,皇后娘娘这就说错了。”

我与君御邪转过身,看到一袭青衣的穆佐扬大步走来,“微臣穆佐扬,参见皇上,见过皇后娘娘。”

君御邪轻挥了下手,“平身。”

“谢皇上。”

我的眸光瞥向穆佐扬,“穆御医刚刚说,血凤逃走,非本宫之错,本宫想知道理由。”

穆佐扬看了皇帝一眼,淡淡道,“回皇后娘娘,微臣听祁王与靖王说,微臣那日赶到树林之时,血凤刚刚逃走,因为皇上突然不支倒地,是以,没追上去。当时,微臣替皇上把脉发现,皇上是因‘血气之香’湛入血脉,毒血已经遍布全身的原故,是以,体力严重透支昏厥。若然血凤没有逃走,皇上与两位王爷必然与血凤继续斗下去,届时,皇上再倒下,会导致毒血攻心,当场毙命。换句话来说,娘娘当时的求救声,虽然让血凤有机可趁逃走,却误打误撞,让皇上存留了些许体力,从而救了皇上。皇上后来被史耀前所若非血凤的逃逸为皇上存留了些许气力,皇上撑不到史兄救驾之时。”

穆佐扬的神情很认真,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不是刻意安慰我的话,再说了,皇帝刚刚赦免他助我诈死离宫的罪,他没必要撒谎,我释然一笑。

君御邪笑看着我,“萱,这下你可以不用自责了,血凤当时不逃走,朕早已无命。朕的恩人不止史耀前一个,还有你。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浩瀚山河,尽在朕的掌握中!朕纺,一定会将血凤碎尸万段,以祭史兄在天之灵。”

“多谢皇上。”我点点头,双拳握得死紧,我决不会放过血凤!

君御邪深邃邪魅的眼光淡扫向穆佐扬,“不知穆爱卿前来见朕与皇后,所为何事?”

穆佐扬不卑不亢地回话,“回皇上,是娘娘派人来跟微臣说,身体不舒服,请微臣过来一趟的。”

我晕!我什么时候叫人去请穆佐扬来的?我这个人昨不知道?

我明白了,是穆佐扬想见我,特意找的借口,而他料定我一定会帮他。

不过,我也的确会。

看穆佐扬一脸泰然的神情,搞得还真像有那么一回事。

“怎么?皇后不舒服吗?怎么没听你跟朕提起过?”君御邪神色担忧地望着我,我微微一笑,“臣妾见皇上近日愁眉不展,臣妾只是觉得有一点头晕,是以,不敢让皇上忧心。”

君御邪一脸的不赞同,“天大的事,也不如你的身子重要。穆御医,立即为皇后娘娘诊脉。”

“是,皇上。”

我撩开衣袖,露出一截白皙无暇的纤细手腕,穆佐扬以二指扣上我的脉门,在他漆黑如墨的眼睛里飘过一抹情欲。

须臾,穆佐扬放开我的手腕,君御邪连忙问,“皇后的身子如何?”

穆佐扬恭敬地回道,“皇后娘娘的身子无恙,只是没休息好,引起了头晕。微臣开向副安神葯煎了喝,就没事了。”

君御邪这才放下心来,“那就好。若无其他事,穆御医就先退下吧。”

“是,皇上。”穆佐扬恋恋不舍地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

注意到穆佐扬临走时不舍的眼光,君御邪的眼里闪过一抹愠怒,但随即,他轻叹了口气,我挑起黛眉,“皇上为何叹气?”

庭园中百花齐放,草木扶疏,景色优美怡人,君御邪幽深邪气的目光毫无焦距地看着园中美丽的景色,似是在赏景,似是在思考,他身材颀长,却不显得单薄,更添几分潇洒清俊。

他身上散发的那股属于帝王的尊贵之气浑然天成,令我移不开眼球,我仰起头看着他绝俊的侧脸,心头砰砰直跳。

君御邪转过身,低首望着我,他邪气十足的目光中,多了抹深深的无奈,“朕叹气,是因为皇后你太过优秀,让众多男人为你痴迷,朕想灭了那些胆敢觊觎你的男人,想不到竟然欠了史耀前一条命。”

“我知道你欠了史耀前的情很难受,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应该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

我安慰的话让君御邪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萱,这句话,也是朕要跟你说的。朕见你这半个多月这么不开心,朕的心比你更难过,史兄虽然已逝,他却让我跟你一生都记得欠他的情,他在你的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他的死,值了。史兄死前曾说,能为你而死是他最开心的事,你若再为史兄的死而难过,那辜负了他为你牺牲的那番感情。”

我将头轻轻埋靠在君御邪怀里,“嗯,我以后不会为他的死而难过了。”我会永远记着他的好,将对他的爱意永远埋藏在心底。后面这句话,我没有说出来,免得伤了君御邪的心。

君御邪温柔地拍抚着我的后背,“萱萱,你知道吗?朕陪你刚到史府的那日,朕躲在史府房顶,偷听到你与史耀前对下的情诗,当时,朕怒得想杀了你们,可是朕,忍了!朕想不到对你的爱意竟然会那么深,朕可以放过你,却绝不可能放过史耀前,朕原本想杀了史耀前,抄了史府家财,又或者将史耀前流放边关,朕没想好具体怎么处置他,是以,按兵不动,想不到,而今,朕竟然欠了他史耀前一条命!被一个恋慕朕的皇后的男人所救,朕真的很憋气,朕不需要他救,可是,若没有他的求助,朕今天就无法站在你面前跟你说话,朕很痛苦,朕真的很痛苦!”

君御邪难过地闭上邪魅的双目,很难想像,像他这样的天之骄子也会无助得像个没糖吃的小孩,惹得我的心升起了无尽怜悯之情。

“我明白你的苦,钱钱是为我而死的,我的苦痛,与你一样深沉。”我露出一丝苦笑,“史耀前为了我们而牺牲,定然希望我们将来过得好,我们就好好珍惜以后的日子。”

君御邪点点头,他深深嗅着我的发香,“萱,答应朕,别离开朕,好吗?永远别离开朕。”

“好,我不会离开你。”除非迫不得已。

我的应承让君御邪绝俊的面容上浮现满足的神色,他的大掌温柔地抚摩着我白净的面颊,“萱,你好久没出思萱苑了,今日秋高气爽,晴空万里,朕陪你上街走走,可好?”

“好啊,钱钱过世后,我都半个月没出门了。”我嫣然一笑,“能跟皇上一起逛街,是我的荣幸。”

“朕怎么不知道,原来朕的皇后这么会耍嘴皮子?”

“我不会耍嘴皮子,怎么把你的心骗得死死的?”要知道我张颖萱别的本事没有,就会吊男人。

君御邪淡然一笑,与我一同朝大街走去。

麟洲城内热闹非凡,人潮川流不息,摆小摊的摊主高亢吆喝,开店铺的商家热情待客,处处一片繁荣安盛的景象。

我与君御邪才走在繁华的大街上,一袭素白女装的我娇俏动人,清丽出尘,一身淡黄色锦衣的君御邪尊贵邪魅,绝色俊逸,我与他出色的容貌惹得不少行人频频侧目,惊羡不已。

路过一个卖锦囊钱袋的店铺,店主热情向我与君御邪打招呼,“公子、夫人,要买个钱袋吗?小店新款的钱袋带有一股淡淡的茉莉清香,整个麟洲城绝无仅有,进来看看吧!”

我跟君御邪对视一眼,我感兴趣地走入这家环境尚好的店铺,君御邪自然跟在我身后。

店内种类的锦囊琳琅满目,这种店铺在现代来说,是一家钱包专卖店。

店主热情地指着柜台上的一款式样别致的锦囊,“夫人,就是这款锦囊带着茉莉花的清香味,您看看喜欢不?”

我拿起锦囊看了看,“这手工挺细致的…”我说着,又将锦囊凑在鼻子前闻了闻,“好香!这香味好特别…好熟悉,我一时想不起来…”

听我这么一说,君御邪接过我手中的锦囊闻了下,他脸色胚变,“这香味不对,茉莉清香过于浓郁,里头掺了迷魂散!”

店主阴狠一笑,“皇上真是好见识!只是,您已经中了迷魂散,发现得太晚了!”

不晚。

178

我跟君御邪曾经都吃过御医穆佐扬精心研制的解毒葯丸,一般的毒物跟迷魂散根本就伤不了我们。

当然,血凤研制的‘血气之香’毒性独特,伤到君御邪,是个例外。

我咧嘴一笑,刚想出手教训店主一顿,君御邪却轻轻握住了我的小手,我望进他邪气凛然的眼眸,见他眸中闪过一抹精光,我立即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想看看这个店主究竟要做什么。

我跟君御邪装做一脸震惊的神色,步履不稳地趔趄了几下,随即昏倒在地。

在我与君御邪昏倒后,一名身穿紫褐色锦衣的年轻公子摇着折扇走入店内,店主立即将店门关了起来。

店主恭谨地对年轻公子拱手一揖:“二皇子。”

“嗯。”年轻公子看着地上的我与皇帝君御邪,朝店主微颔首,“做得好,陈四。”

“这是属下应该做的。”被年轻公子称作陈四的店主毫不拘功。

听到年轻公子熟悉的嗓音,这不是我的结拜大哥楚沐怀吗?

我有点不敢置信地微眯着眼,以眼角的余光瞥见店主口中的二皇子样貌,竟然真的是他!

楚沐怀对我跟君御邪下葯,他想做什么?

楚沐怀温柔地将‘昏睡’在地上的我抱起,让我端坐在椅子上,“萱,让你受委屈了,本王要对付的不是你。”

假装昏睡的我,自然不会回应楚沐怀的话。

楚沐怀又一脸愤怒地看向躺在地上的君御邪,“姓君的,你给本王受的耻辱,本王要加倍讨回来!”

楚沐怀一个眼色,陈四立即会意地从袖中掏出一张写了黑字的契约,又从柜台中拿出一盒红色的印泥,蹲在君御邪身边,陈四执起君御邪的右手大拇指,按在印泥上,随即又欲往契约纸上的某处按。

在大拇指碰到契约纸之前,君御邪蓦然张开眼,陈四吓了一大跳,不知所措地看向楚沐怀。

楚沐怀讶异地瞪大眼,“君御邪,你竟然没昏!”

君御邪反射性地拍拍身上根本就没有的灰尘(地上太干净,没灰),“哼!区区迷魂散,奈朕何。”

我也不再装昏,睁开眼站起身,对着楚沐怀嘿嘿直笑,“大哥,我也没昏倒哦。”

“果真不狼祥龙国的天子,还算有两下子。”楚沐怀冲我点个头,又神色平淡的看向君御邪,“可惜,就算你没昏厥,一样影响不了本王的计划。”

楚沐怀话落,店铺的内堂走出十几名护卫打扮的男人,朝楚沐怀单膝跪地,“参见二殿下!”

楚沐怀一挥手,十几名护卫站在他身后恭敬地待命。

君御邪神色泰然地拿起柜台上的一只锦囊擦了擦大拇指上的印泥,尔后又将锦囊丢弃在地上,“楚沐怀,你以为,几名护卫能伤到朕吗?”

“这些人全都是本王手下的精英,要掉你半条命就够了。”楚沐怀语气森冷,我盯着楚沐怀眉宇间那股惹人怜爱的文弱之气,“大哥,想不到你威胁人也这么楚楚可人…”

楚沐怀身后的一干精英护卫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楚沐怀回头不悦地扫视一眼,他们立即回复平静的神情。

君御邪也没料到我突然插那么一句话,他嘴角勾勒出一抹邪魅迷人的笑容,看得我差点没流口水。

楚沐怀生气地瞪我一眼,“三妹,本王堂堂男子汉,你岂能用‘楚楚可人’四字来形容?”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朝他身后的护卫呼喝,“你们评评理,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明明知道我说的是真的,那些护卫很识趣地没回我话,免得被楚沐怀一刀砍了。

见没人理我,我无聊地摸摸鼻子,指着陈四手中的那()张契约,“若我没猜错,你手中的是一份为君御邪写好了的卖身契,就等着君御邪签名按手印,对吧?”

楚沐怀赞赏地点点头,“不狼我的结拜三妹,够聪颖。本王要他君御邪到我皓月国的妓院做做男妓!”

原本楚沐怀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听了楚沐怀这句话,我可以十成十地确定楚沐怀恢复了记忆。

君御邪看着楚沐怀的眼神多了抹阴冷,“你恢复记忆了?”

虽是疑问句,君御邪的语气却是肯定的。

楚沐怀冷哼一声,“你加诸在本王身上的耻辱,本王可是铭记在心!”

“耻辱?你是说朕让你在风满楼当男妓一事?”君御邪嘴角擒上一抹坏笑,他的话让楚沐怀变了脸色,君御邪这话,摆明了要楚沐怀出糗。

堂堂皓月国的二皇子竟然在风满楼当过男妓,真是大大的耻辱,可楚沐怀身后的一干护卫非但没露出鄙夷之色,反而满脸的愤怒,看来这些护卫对楚沐怀还真的是忠心耿耿。

楚沐怀漆黑的眼眸紧张地盯着我的神色,见我一脸平淡无波后,他才放下心,如果我刚才露出不屑之色,想必会伤了楚沐怀的心,还好,我脸色平静得很。

楚沐怀脸色铁青,他咬牙切齿地道,“君御邪,你死到临头还敢口出狂言,你以为你今天还有命走出这家店铺吗?”

“不必威胁朕,今日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君御邪微眯起邪肆的眼眸,怒火一触即发。

我赶忙拦在君御邪与楚沐怀中间,“二位有话好说,你们两个一个是我丈夫,一个是我的结拜大哥,千万别伤了和气!”

“丈夫?”楚沐怀气愤地低吼,“张颖萱,本王不做你的结拜大哥,本王要你做本王的王妃!”

君御邪双拳紧握,邪气的眼眸中浮现暴怒之色,“楚沐怀,你找死!”

“够了。”我沉喝一声,“为了我,你们就不能和平相处吗?”

君御邪脸色铁青,楚沐怀神情僵凝,都没出声,我看向楚沐怀,“大哥,你的记忆真的恢复了?”

楚沐怀点点头,“嗯,前些日子我回了趟皓月国,在皓月国的那段日子,我思你甚深,一切都想起来了。萱,我是专程来找你的。

“楚沐怀,你说话小心点,别以为你是萱萱的大哥,朕就不敢动你。”君御邪冷笑,“若非看在萱萱的面子上,朕岂会由你放肆!”

“本王知道你君御邪无法无天,在你祥龙国的土地上,本王今天就要了你这个祥龙国天子的命!”楚沐怀朝身后的一干护卫使了个眼色,一干护卫立即拔出随身携带的长剑。

君御邪森冷的眼神蕴上一股杀气,我低声一喝“慢着!”

楚沐怀别具深意地看了我一眼,“三妹,不关你的事,这是我跟君御邪之间的恩怨,你不要插手。”

楚沐怀的眼神让我觉得他今天是想杀了君御邪,一则雪君御邪让他在失忆的情况下在风满楼当了半年男妓的耻辱,二则从君御邪手中抢回我。

我淡笑,“大哥,于情于理,你跟邪的事,我都要管。你们先听我讲讲道理好么?”

君御邪冷哼,“我跟他之间,没理可讲。”

我翻了个大白眼,“你们听我把话讲完,我的话说完了,若你们还要打,我绝不干涉。”

楚沐怀朝身后的一干护卫轻挥了下手,一干护卫立即会意地将剑收入剑鞘,君御邪也没作声,貌似愿意听我把话讲完。

我有条有理的分析,“大哥,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因为某些原因离开了皓月国,来到祥龙国土,遇到悍匪,是君御邪救了你。那张卖身契约是你为了报恩自愿签下的,那么,君御邪让你入风满楼当妓纵然过分,你的卖身契约在他手上,那也是情理之中的。谁让你欠了人家的救命之恩,外加签了卖身契约?你在风满楼卖艺不卖身,面子丢了,身体也没吃过亏,按常理来说,你的卖身契约是君御邪要的还恩报酬,他不再欠你什么,这不是两清了么?”

至于楚沐怀离开皓月国的某些原因,是性无能的原因,为保存楚沐怀的面子,这个原因我没说出口。

提起君御邪的救命之恩,楚沐怀眼里闪过一丝犹豫,“这…”

“大哥,别忘了,若非君御邪,你早就没命了,今天也不可能站在这。”我继续游说,“你今天让手下乔装店主对我跟君御邪下迷魂散,我是你在,当然不会计较,君御邪也不计较,当补偿你曾经受的耻辱,怎么样?”

“今天的事,朕岂会善罢干休?”貌似君御邪不同意我的说法。

179

“邪,为了我,别跟我的结拜大哥起冲突好吗?”我秋水盈盈的目光定定地瞅着君御邪,君御邪深邃的目光闪烁不定,我知道他被我说动了,我又转望向楚沐怀,“大哥,我不想跟你说冤家宜解不宜结那一套,我只想说,为了我这个三妹,你们和平相处,别让我为难,行吗?”

楚沐怀深情地盯着我绝色的容颜,“好,大哥答应你。”

“既然没事了,那这店门就打开吧。”我指了指紧闭的门扉,“买个锦囊连店门都关了,外头的左邻右舍会起疑心的。”

楚沐怀一个眼色,那名叫陈四的店老板立即开了门,温暖的阳光照耀进店内,给人一种暖洋洋的感觉。

“对了,大哥,这家店原来的主人哪去了?”我挑眉看向楚沐怀,楚沐怀赞赏地回望着我,“三妹怎么知道陈四不是这家锦囊店的主人?”

“这简单,因为他是你的随从,一天到晚跟在你屁股后头跑,哪有空看这家锦囊店?”

楚沐怀看着我的眼神变得温柔,“这家店是我花重金租来的。我的属下见你与皇帝出来逛街,记着你们走的方向,在你们走到这之前,抢先一步租下这家店铺,让陈四充当店老板引你们过来。”

“哦,原来是这样。”我笑问,“那大哥租这家店铺,租了多久?”

“半天。”

我优雅地笑笑,“呵呵,半天是够解决该做的事了。”

君御邪不耐烦地插话,“萱,朕陪你去别处走走。”

我刚想点头,楚沐怀连忙开口,“三妹,你我兄妹好久没叙旧了,要不,大哥请你去前边的茶馆喝茶,可好?”

我看了看楚沐怀楚楚可人的绝色面庞,又瞥了眼君御邪俊逸过人的绝帅面孔,两个都是超级大帅哥,你让我跟谁走嘛?

萱萱我怜香惜草的心,从来都没有变过,自然不能拒绝其中的任何一位喽。

我淡淡一笑,“我去前头的碧香茶馆喝茶,你们二位要不要跟上,随便你们。”

我说完,不等他们回话,直接走出这家锦囊店,朝前头的碧香茶馆走去。

君御邪与楚沐怀想也没想,就跟上了我的步子。

“二殿下,那属下等人,怎么?”陈四赶紧问已经出了门的楚沐怀,楚沐怀头也不回,只留下一句,“你们先回楚园。”

“是,殿下。”

碧香茶馆是一家高档茶楼,茶楼内环境清幽,收费也比一般茶楼高上许多,但前来喝茶品铭的文人雅士却络绎不绝,原因不止是碧香茶楼里的环境好,更因为碧香茶楼的招牌茶叶…碧香茶味道香醇,远近驰名。

我与君御邪、楚沐怀三人走过一楼的大堂,店小二热情地引领着我们上二楼的包厢。

一楼大堂内喝茶聊天的人众多,在大堂一侧,还设了不少包厢雅座,我没有注意到,在一楼的其中一间包厢里,有一双愤恨的眼睛一直紧紧地盯着我上二楼的背影,直到我的背影看不见,这双眼睛的主人才收回目光,他边上贼眉鼠眼的小厮刘八顺着主人的视线,刚好看到了上楼的我,刘八看着主人不悦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少爷,您这是看上刚刚上楼的那位姑娘了?”

“哼!看上她?本少爷何止看上她?本少爷更想要她的命!”

刘八被少爷眼中的怒火吓着了,“少爷认得那位姑娘?”

“我爹黄远曾是户部尚书,我姐姐原是皇后,我黄贵原本是当今皇帝的亲娘舅!”被刘八称作少爷的黄贵恨恨地捏紧拳头,“若不是张颖萱那个贱人,我黄贵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黄家又岂会沦落为今天麟洲城内的一个区区米商?”

“刚刚上楼的那位姑娘是当今皇后张颖萱?”刘八讶异地瞪大了眼,黄贵宽大的嘴唇露出一抹阴冷的笑容,“不错。而且,跟张颖萱那个贱人在一起的,还有当今皇帝。这家碧香茶楼的老板是我爹的第七房小妾陈金凤的生父陈修所开设,皇帝跟皇后同时连护卫都不带地在我的地头喝茶,是老天给我向张颖萱报仇的机会!”

“少爷,您的姐姐是嫁给篡位的祁王作皇后,现在的皇帝是祁王的双胞胎哥哥。听闻皇帝君御邪特别宠爱当今皇后…”刘八刚想说什么,黄贵色眯阴狠的眼睛朝他一瞪,刘八立即识相地改口,“皇上特别宠张颖萱那个贱女人,少爷打算怎么对付她?”

“她得宠?本少爷就让她掉脑袋!”黄贵若有所思地道,“两个多月前,已故麟洲第一富商史耀前的亲妹妹史名花,比武招亲嫁了个夫婿叫张轩。半个多月前,官府对外宣称张轩企图刺杀圣驾未果,被皇帝下旨处斩。尔后皇上又为新封的四品侍郎江离竹与史名花赐婚,张轩的尸首谁也没看见。皇后张颖萱诡计多端,本少爷怀疑张轩就是皇后,她做了女子犬子如此惊世骇俗的事,皇帝帮她善后才对外谎称张轩已死。不管她张颖萱是不是张轩与否,与本少爷无关,不过,这事倒提醒了我,怎么对付张颖萱。本少爷要制造个张颖萱刺杀当今皇帝的假现场,绝对不难。”

“少爷是想…”刘八的手有些颤抖。

黄贵一挥手,“你去把店小二叫来,让他在茶壶里加点‘料’。”

“是,少爷。”

刘八刚起身打开门,门外站了一抹白色的身影堵住了他的去路,黄贵抓了把糕点往嘴里塞,瞥了眼呆在门口的刘八,“本少爷的话没听见吗?你怎么还不去?”

“少爷…少爷…”刘八往边上站,黄贵看见站在门边的白影,惊得嘴里的糕点又掉回盘子里,“任候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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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袭白衣的任轻风站在门外,他清俊的身影给人一种清淡尔雅的感觉,如同天上的仙人般飘渺轻逸,黄贵一时间看呆了。

但黄贵只是微微一愣,赶忙站起身,朝站在门外的任轻风热络地打招呼,“任候爷也在这碧香楼喝茶,我黄某能在此碰到任候爷真是三生荣幸!这茶钱,就算在黄某的头上…”

任轻风身边的亲信程远眉头一瞪,“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请我们候爷喝茶?”

黄贵脸色一僵,“那任候爷这是…”

任轻风美得如诗画的俊颜上波澜不兴,他淡然若水的瞳眸瞥了黄贵一眼,对身边的亲信程远说道:“给本候将黄贵一家蜂边疆为奴。”

程远恭敬地点点头,“候爷,那黄府的家财怎么办?”

“尽数充公。”任轻风说完,转身走回黄贵落座的隔壁包厢里。

程远向一旁包厢边上站着的两名护卫使个眼色,那两名护卫立即将黄贵与刘八反手捉住,往碧香楼外头走。

黄贵脸色惨白,挣扎着大叫,“候爷开恩!黄某这是哪做错了?”

“候爷饶命,小的刘八不过是个下人…”刘八也跟着大叫。

程远低喝,“住嘴!耙在我家候爷面前大肆喧哗,下场可不是蜂边疆这么简单!下人?凡是签了卖身契约在黄府的人,都是黄家人,全要蜂边疆为奴!”

黄贵一脸讨好地看向程远,“程大哥,您是任候爷身边的红人,您给问问,黄某这是哪儿得罪了候爷…”

“你做错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候爷没要了你黄贵一家的脑袋已经是格外开恩了。”程远冷笑一声,“你现在乖乖任我两个兄弟压去官府大牢,随后,你的家人也会全都上府衙大牢陪你,再()由衙差把你们蜂边疆充奴。”

黄贵恍若大悟,“刚刚候爷坐在我隔壁包厢,包厢右侧都有窗户未关,候爷听到了我与刘八的对话,知道我要对付皇后,所以要治我黄家的罪…”

“哼!候爷的心思,岂是你一介贱民能揣测的。”程远朝那两个护卫使个眼色,那两名护卫立即压着黄贵与刘八走了。

程远走入任轻风坐着的包厢里,这间包厢左面是碧香茶楼的大厅,右面临窗可以看到碧香茶楼后院的典雅景致。

临窗的紫檀木茶桌前,任轻风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品茶,他的动作很优雅,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股慵懒的随意,很是迷人。

程远将包厢门虚掩着,以便注意包厢外的动向,他仿若影子般站在任轻风身后,“候爷,您深爱的女子可是当今皇后张颖萱?”

任轻风执起茶杯欲饮茶的动作一僵,“为何这么说?”

“属下记得候爷曾说过,您只想好好守护您心爱的女人。”程远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属下跟在您身边十年,从来没见候爷您露出半点不悦之情,您总是那么淡然如水,无悲无忧,属下甚至以为,候爷您是天上的谪仙。可是,刚刚,您听到隔壁包厢的黄贵意图伤害皇后张颖萱时,您却有一瞬间露出了愤怒之色,随即就处置了黄贵一家。黄贵一家被蜂边疆为奴,那么,黄家的人就再也伤害不了皇后了。候爷如此护着皇后,您的心上人不是皇后,又是谁?”

程远肯定的语气让任轻风淡然一笑,他将手中的茶杯放回桌上,“不错,本候爱的人,确实是当今皇后。此事,不得对外张扬,知道吗?”

任轻风轻而淡的话语温润怡人,仿佛一股和煦的晚风吹入人心田,让人顿觉心旷神怡,程远微颔首,“是,候爷。”

包房外的茶楼大厅时不时喧哗,包厢内却很安静,程远注意着大厅外头的动向一会,又开口,“候爷,您就这么默默地守护着皇后吗?属下认为,您为皇后处理了黄贵这种大麻烦,若是知会皇后一声,说不定,皇后会感激您…”

“不必了。爱一个人,为她做一点事,又岂会需要她感恩图报?本候只希望她开心快乐,能像此刻般,不让她知道,静静地守候在离她不远处,知道她很安全,本候就满足了。”任轻风苦涩地勾起唇角,他似笑非笑的笑容,仿若很幸福,但这幸福中却又夹杂着微微的苦楚。

程远护主心切,心有不忍,他却只能无奈地默默随着主人守护主人心爱的女子。

楼上的包房内,正在与君御邪、楚沐怀这两位超级大帅哥喝下午茶的我,丝毫不知任轻风为我默默付出,我只是心中觉得特别想念任轻风那张眉目如画的俊颜。

坐在我旁侧的君御邪忧心地看着我,“萱,为何心不在焉?”

我在想任轻风那个像仙子的帅哥啊!

眼前坐着两位帅哥,我却在想另一位,真是太不仗义了,我暗自汗颜一把,表面上泰然一笑,“我在想,让血凤跑了,真的是后患无穷。这都大半个月了,有没有血凤的消息?”

君御邪神情微敛,“有。朕得到消息,血凤在汴京城出没,只可惜,官兵围剿她几次,都让她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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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居然跑到京师去了。”我讶异地扬起眉,“我想去汴京寻她。”

楚沐怀不赞同地凝起眉,“三妹,既然血凤在汴京,你留在麟洲相对安全些。”

我腾地站起身,双拳捏得死紧,“不!我要为史耀前报仇,我要亲手宰了血凤那个老妖婆!”

“可是,三妹,你的武功,不是血凤的对手。”楚沐怀的这句话让我翻了个白眼,“大哥,就算我打不过她,等别人把她打得半死,我再给她一刀,不就得了?”

君御邪眉宇深蹙,“萱,楚兄说得对,要对付血凤不是易事,你还是先留在麟洲安全些。等朕拿到血凤的人头,你再回汴京不迟。”

“不行,我要是不能亲手宰了血凤,我一辈子都不会安心的。”我说的是实话,作为现代人的我,根本就没杀过人,史耀前是为我挡了一掌而死的,虽然史耀前后头又救了君御邪,可是,史耀前救君御邪的理由也只有一个,是为了我开心。

我唯一能为史耀前做的事,就是亲手拿下血凤的人头,以祭史耀前在天之灵。

“好!既然萱萱执意回汴京,那么,朕跟你一起回去。朕会倾尽全力保护你周全。”君御邪也跟着我站起身,“但,朕想在你回去之前,了结一件事。”

“了结什么事?”我不解地盯着君御邪,我在麟洲要办的事,不就是让史名花有个好的归宿,现在史名花嫁给了江离竹,我要做的事,不是完成了吗?

君御邪的眼光若有所思地瞥向楚沐怀,我瞬间明白,君御邪看出楚沐怀对我有意思,他是要我跟楚沐怀把话说清楚,我只是楚沐怀的三妹。

楚沐怀楚楚动人的俊颜,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艺,早就深深印在我心里了,我又早跟楚沐怀有了一腿,想我跟楚沐怀没瓜葛,那是不可能的。

楚沐怀亦站起身,冷然地回视着君御邪的眼神,“说清楚也好。”楚沐怀漂亮的眸子深情地盯着我,貌似他觉得我不会为了君御邪放弃他。

包厢内的气氛在一瞬间变得有些僵凝沉重,我被这沉重感压得喘不过气来,僵笑着转移话题“这碧香茶果然名不虚传,口感醇厚,口齿留香…”

“萱,不用把话题绕开。”君御邪俊颜清冷,邪气十足的眼眸微眯,“若你不好意思把话跟楚兄说清楚,朕可以代你开口。”

“皇上作为祥龙国的一国之君,所说的话虽然是圣旨,却并不能代表萱萱的心意。”楚沐怀冷笑一声,“还是请皇上免开尊口。”

貌似楚沐怀说的话是对的,君御邪并不反驳,他只是冷冷地吐出一句,“不管如何,张颖萱是朕的皇后,只能属于朕一人。“

楚沐怀不置可否,“是吗?据本王所知,祁王与靖王近来似乎有异动,皇上的龙椅,坐不坐得稳,还是一个大问题…“

君御邪冷然一笑,“挡朕者,只有死路一条。朕的皇后,不会允许任何人染指。哪怕你是萱萱的结拜大哥,该无情的时候,朕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汗死!要是君御邪知道我搞了好几个帅哥,他不是要把所有帅哥都喀嚓了?还是君御邪被别的帅哥联手喀嚓了?

我脸色微变,执起桌上的茶杯,猛地灌入一口茶水,君御邪细心地叮咛,“小心呛着。”

这四个字,君御邪说得很自然,是一种再平常不过的关怀之情。

我看向君御邪绝色的容颜,他深情地回望着我。

君御邪的眼眸很漂亮,深邃如深不见底的幽潭,美丽如子夜灿亮的星辰,邪气如地狱勾魂的魔魅,深深地吸引着我的目光。

楚沐怀见我痴痴地望着君御邪,他不悦地轻咳一声,“三妹,是时候作出选择了。”

我装傻充愣,“选择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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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沐怀神色冷峻地指点我,“选择…”

“不是选择。”君御邪霸道地接下话,“是朕的皇后跟几个痴心妄想的男人把话说清楚,朕的皇后无意于他们。”

楚沐怀淡讽,“皇上这种做法就等于是用权势来欺压一个女人,岂能让人心服?你要真正的爱情,何不让萱萱她自己选?”

君御邪看了楚沐怀一眼,他犹豫了,“你说得很有道理,朕渴望没有权势的压迫,萱萱选择的依然是朕。是以,朕给一个公平的机会。”君御邪的视线转望向我,“萱,朕给你一天的时间,明日此时,朕会下旨让其余觊觎你的几个男人在思萱苑内会面,你选出你心中所爱吧。”

“我…”我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君御邪却打断了我的话,“走吧,朕送你回思萱苑歇息。”

从碧香茶楼出来后,君御邪与我才往思萱苑的方向走,君御邪转过身,对着跟在后头的楚沐怀说道,“明日此时,你上思萱苑。”

楚沐怀的步伐顿住了,他神色复杂地看着我与君御邪越走越远的背影,我蓦然回首,只见楚沐怀愣在原地,他楚楚动人的俊颜上多了抹期待。

我苦涩一笑,携同君御邪渐渐消失在人群。

我跟君御邪回到思萱苑后,君御邪一直在()书房里批阅从汴京转送来的奏折,他没有打探我,我知道他是要给我时间,我知道他是要给我时间,让我好好地想一想。

而我,也确实将自己关在房里想了一个下午,回忆起众位帅哥对我的好,对我的情,我最终得出来的结论,竟然是一个都放不下。

用脚趾头想想,我的结论众位帅哥肯定一致不认同,所以,我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我快速收拾了几件衣服进包袱里,怀揣巨额银票,将包袱甩上肩,打开房门,左看看,右看看,没人,…溜!

我鬼头鬼脑地走到院子里,刚打算施展轻功,飞出墙围,四周毫无预警地冒出一批护卫,将我围在中间,我怒喝一声,“本宫是皇后,你们敢围我?”

“萱,跑了再说,真的是一种解决问题的办法吗?就算你能躲一时,也躲不了一世。”君御邪低嘎而又略带磁性的男性嗓音在我身后响起,我转过身,只见众护卫很自然地让开了一条道,一袭明黄色锦衣的君御邪神色铁青地大步走到我面前。

“我没有要跑,我只是出来散步…”我的声音越说越小,君御邪那双邪气十足的眼眸瞥了眼我肩上的包袱,“带着包袱出来散步?”

“呃…我包袱里头的衣服发霉了,我拿出来晒…呃…”太阳居然落山了,天也黑了,5555555,我抬头望了眼刚刚升起的月亮,“晒月亮!我家乡有种习俗,衣服拿出来对着月光晒,是对月神的崇敬。“

君御邪也不拆穿我要逃跑的谎言,他冷冷地对我身边的护卫下令,“替皇后把衣服好好晒晒,送皇后回房。“

其中一名护卫立即接过我乖乖交递的包袱,摊开,把我的衣服拿出来晒月亮。

郁闷!君御邪这个死男人怎么那么聪明?他居然猜到我要逃跑,事先就在院子里堵我的道。

我摸了摸鼻子,不甘心地走回房间。

晚膳备了很丰盛的食物,我没胃口,随便扒了几口饭就作罢。

月儿高悬于天空,皎洁的月光淡淡地浸洒着大地,夜色很宁静,我静静地站在窗前,目无焦距地看着满园幽美的景致。

明天下午,我要面对众多帅哥,究竟如何决择?虽然我不打算选择,可我没脸面对他们,貌似他们得不到结果,也不会放过我,真是烦死萱萱我了。

我抓了抓脑袋,幽幽一叹,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的君御邪淡淡地开口,“萱,你还没想好吗?”

我没有回话,目光依然望着园中的花草。

此刻的我身穿一袭素净的白衣,肤色白皙如上好的白玉,一头秀丽乌黑的长发及腰披散,身姿盈盈,月光照耀在我身上,让看起来更多了几分飘渺虚无,美得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上仙子!

君御邪一阵心动,他从背后抱住我的纤腰,将头埋在我的颈项间,深深嗅着我身上淡淡的体香,“萱萱,你好美!美得不似人间所有,美得如同下凡的九天玄女!”

我转过身,仰首看着君御邪绝色帅气的脸庞,他的皮肤洁白无暇,俊眉星目,英姿勃发,周身散发着无形的尊贵之气,高贵有如神人。他那双比天上的星星更灿亮的眼眸却又给人邪气凛然的感觉,他是个深沉而又帅得无与伦比的男人,这样的男人,无疑是天下女人的克星。

只要这么静静地看着他,就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君御邪,他帅气诡异得有足够的本钱令天下女人为之疯狂,我的心无法自拔地为他沉沦!

我甚至觉得,能被君御邪这么绝色邪魅的男人所碰,是一种做为女人的殊荣。

183

深秋的夜,凉如水,一股凉风吹过,爽透了我的心扉,却也激起了我身上的鸡皮疙瘩。

君御邪察觉到凉意,他很自然地将我拥紧,给予我,他身上的温暖。

小小的一个动作,惹得我的心,漾起了无数涟漪,我清润的水眸定定望着他帅得过火的脸庞,深怕少看了一眼。

这么养眼又帅气邪魅的男人,少看一眼,绝对是损失。

君御邪凝视着我绝色的娇颜,我红嫩的朱唇散发出诱人的光泽,他喉一紧,低下头,吻上我樱嫩的朱唇…

我的唇清香幽淡,柔软至极,君御邪以舌头细细地描绘着我的唇形,灵活的舌头撬开我的贝齿,与我的丁香小舌深深交缠,我热情地回应着他,与他吻得难分难舍…

君御邪的吻,似带着一股无尽的怜悯,霸道而又温柔,让我深深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院内无人,只有幽美的花草树木伴着月光的静谧。

厢房中,敞开的窗户边,我与君御邪沐浴在月光中,热情地拥吻,衣服一件件脱落在地上,很快地,我与君御邪便全身赤裸。

银白的月光浸洒在君御邪完美得如同古希腊雕塑的男性****上,我两眼发直地盯着君御邪完美无瑕的****,他的身材修长结实,好得无法用言语形容,再加上他帅得不能再帅的俊脸,我的口水慢慢湛出嘴角,我吞了吞口水,红唇吻上他白洁的肌肤,饥渴地以唇膜拜…

我娇嫩的裸胴白净诱人,玲珑有致,在君御邪眼里何偿不是一道至美的风景线?

君御邪深邃邪气的眼眸中升起欲望的火焰,他漆黑漂亮的眼眸慢慢转成焰红如火的色泽,他棱角分明的薄唇在我白嫩的肌肤上印下无数占有的印记,与我慢慢品尝肉体的欢娱。

站着吮吻的不便,君御邪顺势将我搂抱起,让我坐在大约有一米来高的窗框之上,他性感的唇瓣印上我雪白的酥胸深深含舔…

靶觉着他湿热的舌头灵活地舔舐着我嫩小的乳尖,我的乳尖在他的舔舐下变得敏感挺立,被挑逗的那种酥麻感觉让我红唇间忍不住逸出一声**,“嗯…”

“萱萱…”君御邪通红的眼眸盈满疯狂的欲望,他白皙的大掌探索着我的双腿根部,伸出修长的中指挤入我的腿缝间狂肆捣鼓…

销魂的快感瞬间袭遍我全身,我情不自禁地想夹紧双腿,奈何,我坐在窗框上,君御邪的身体站在我的双腿间,致使我的双腿无法并拢。

“呜…邪…不要这样…”我一手抓着窗框固定身体,一手在君御邪结实平坦的胸膛来回摸索,君御邪抬眼望了我一眼,邪魅一笑,“你不是很舒服吗?还让我别这样?”

君御邪说着,他的手指在我温热紧小的体内动得更放肆了,我秀眉紧蹙,感觉一波一波aì液自腿缝间泠泠流出,“嗯噢…啊…我说别,这是…口是心非,我…嗯…最喜欢你爱抚我的感觉了…”

184

“萱…你好湿了…”君御邪从我体内抽出手指,我瞥了眼他指上湿滑的aì液,脸红到了脖子根,君御邪盈满期欲望的火红眼眸邪邪一笑,他倏然半蹲下身,双手将我的大腿掰得更开,他温润的薄唇印上我的私处温柔地舔舐…

“噢…”触电般的快感一波一波地侵袭着我,我双腿大张地坐在窗框上,任君御邪置身在我腿间,舔我粉嫩的私处。

君御邪的舌头伸进我紧小湿热的腿缝间灵活地捣鼓,那种又酥麻又微痒的感觉差点没将我逼疯,“邪…嗯啊…我要…我想要…”

我的双手紧紧抓着窗框,免得坐不稳掉下来,私外传来的快活感觉使得我全身都软绵无力,君御邪从我玉腿间抬起首,“要…朕就给你…”

君御邪原本低沉好听的嗓音因欲火的灼烧变得沙哑,他火红眼眸中疯狂的情欲几乎将我灼伤,我瞥着君御邪腿间那早已坚昂挺立的欲望,不禁害怕地吞了吞口水。

君御邪的勇猛,我不知领教了多少次,每次都搞得我欲仙欲死。

我吞口水的举动令君御邪眼中的欲望更炽了,他一把将坐在窗框上的我抱下来,让我跪在他面前,强压着我的头,往他腿间的巨昂按…

我迫不得已,只得张开娇艳欲滴的红唇含住了他巨大坚硬的男根,我嘴里湿热的温度令君御邪舒服地倒抽一口气,可他巨大的男根才入我的小嘴三分之一,我的小嘴就被填满。

他的大掌按压着我的后脑勺,逼迫我不停地吐纳含吮他的男根,因为君御邪的手在使力的原故,他腿间巨大的昂扬深深插入了我的咽喉…

“呜呜…”深插入喉的不适感使得我眼眶蓄上委屈的泪花,眸中湿润的雾气更刺激了君御邪的占有欲,他的手按压我后脑勺的动作更快,我舔含他巨根的动作更频繁,更深入…深入到几乎将他腿间的两个蛋蛋都含入嘴里…

窗前月下,沐浴在银白色的月光下,君御邪赤裸的男性身躯高贵得有如神人,完美得不可亵渎,而跪在他面前舔含他腿间巨根的我,显得那么卑微,君御邪是欲的主宰者,而我,只能听从,只能随他的意…

长达二十分钟的含舔君御邪的男根,我微红的脸色显得更加的妩媚动人,君御邪深深闭了闭了闭眼,享受着最后一下深插入我喉咙的极致快感,他倏然将我的脑袋轻轻推理他腿间的巨根,让我爬靠在窗沿,他双手拖住我的腰部,从背后深深插入了我腿间的幽径…

“唔…萱,你里面好湿…好紧…”君御邪快速在我体内驰骋起来,刚开始他巨大的男根才进入我三分之一,就彻底将我填满,可是他一下一下深而重的**,迫使我的身体一点一点,包容了他的全部!

“啊!好爽!”我紧小的下体被君御邪巨大的男根撑到了极限,我双手紧紧抓着窗沿,承受着君御邪一下比一下更猛的**,哪一潮高过一潮的快感几乎将我溺死,“邪…嗯嗯…你好猛…我快爽死了。”

“萱,你下面…太紧…太小了…朕无比爽畅…”君御邪低嘎地粗喉着在我体内疯狂冲刺,“朕爱你的人…爱你的身体…呼…朕爱你…爱到想活活插死你。”

“噢!…你插死我吧…嗯啊…被你搞死…我愿意!…”我被疯狂的欲望激的失去了神智,无尽地配合着君御邪狂猛的**,粗暴的虐夺…

思萱苑夜里巡逻的守卫有好几对,我与君御邪单独居住的院落处在思萱苑的中央,守卫只会在院落外头的庭院内巡视,得不到我跟君御邪的命令,不会进这处单独的院落来。

晚饭过后,皇帝君御邪已经派人通知了靖王、祁王、穆佐扬、任轻风四人,明日无后来思萱苑,我将会作出抉择。

当然,楚沐怀已经知道了这事,不用通知,他隔日下午也会来。

夜很深了,穆佐扬睁着眼睛,毫无睡意,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明日的午后,他不是与心爱的女子双宿双飞,就是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麟洲城驿站的别馆中,靖王与祁王坐在朱红色的小亭内对月饮酒,酒似无味,靖王君御清笑看着对面的祁王,“二皇兄,若是明日萱萱选择的非你,你会甘心放弃吗?”

祁王君行云微微一笑,他的笑容很苦涩,“放弃?谈何容易?放弃她,还不如要了本王这一条命。”

君御清俊美轻拧,“那,二皇兄预备如何?”

君行云淡淡地回视了君御清一眼,“本王的打算,想先知道萱萱究竟选择谁再说。”

君御清莞尔一笑,“原来,二皇兄的想法也是如此,臣弟在想,若萱萱选择的不是二皇兄你,恐怕二皇兄回去用抢的吧?”

“三皇弟,不也是一样?”君行云肯定的反问句,使得君御清俊眉微挑了一下,他没有说话,与君行云静静对月饮酒,直至天明。

楚园是楚沐怀在麟洲的别馆,里头()的景致很美,楚沐怀却无心欣赏园中的美景,他只是如同只影一般,站在园中,望着天边的明月,默默地思念着心爱的女子。

逍遥侯府的主人任轻风,此刻不在侯府,他悄悄潜入思萱苑,躲过重重巡夜的守卫,来到我与君御邪居住的院落内,刚刚接近我与君御邪居住的卧房,他立即变了脸色。

男人的粗喘,女人的**…一声,一声…传入任轻风耳里,任轻风俊颜惨白,他美得如诗如画的俊脸上盈满哀伤,很难想像,淡若仙人般的他,清淡如水的瞳眸中竟然聚满愤怒,积满痛苦。

任轻风只要再转个弯,就能见到朝思暮想的人儿,可他至爱的女人此刻却在别的男人身下肆意承欢!

君御邪就是那么一个邪气得难以捉摸的男人,他的邪魅,他的霸气,他的睿智,他偶尔的温柔,他绝美的外表…他的一切,都是那么吸引着我。

祁王君行云与君御邪一摸一样的绝色俊颜完美的找不出一丝瑕疵,他眸如幽潭,深邃迷人,浑然天成的尊贵之气,与君御邪比之,毫不逊色。

最重要的是,行云为了我,连山河都可以不要,这样的男人,值得我用一生好好回报。

靖王君御清手中拿着一把漂亮的折扇,他手中的扇子我怎么看,怎么眼熟,对了,那时我在芙蓉夜市,猜灯谜时,在扇上留了首诗的那把扇子,绝妙的缘分,扇子竟然落在了君御清手上,想来,我与比我小三岁的帅哥君御清,真的很有缘。

但观君御清那张美丽得过火的脸庞,他俊眉星目,皮肤白皙,美丽却英气十足的面庞足以令天下女人自惭,君御清为了我可以不要靖王的地位,在我诈死那次,不知情的他,竟然差点冲入火场为那具,我找来冒充我的女尸殉葬!此番深情,我该怎么报答?

我的视线定定地落在楚沐怀精雕细琢的俊颜上,他绝色的帅脸上从来都隐不去那股我见尤怜的气质,令我忍不住要怜香惜草。

楚沐怀这个楚楚动人的男人是离不开我的,他的下半身,只对我有感觉,只对我有兴趣,难道,我忍心让他下半辈子当和尚么?

人家可是超级大帅哥啊,我绝对不忍心。

若说穆佐扬,单是看他那张帅的过火的俊脸,足以让我流口水,更别提他完美清俊的身材,以及他那身精湛超群的医术,他是一个愿意帮我做任何事的男人,我根本无法舍弃。

我的视线最终落在任轻风身上,任轻风一身洁白的锦衣,他眉目若画。容颜绝色,仿若画里走出来的人,没得不食人间烟火,只要有任轻风的地方,他身上散发的那股清淡尔雅浑然天成,让人宛若置身于九霄仙境般,感觉身心舒畅,心旷神怡!

任轻风这样一个美的如天上谪仙般的男人,我相信,世上任何女人都不会舍得离开他,因为,哪怕是呆在任轻风身边,感受着他清淡的气韵,也是一种享受。

这六个男人,绝色帅气,各个都是人中之龙,我怎么看,怎么心动,我的心动,不单单只针对一个男人动容,而是六个。

我是个花心的女人,而且超级色,绝对的极品色女,依我这么爱怜香惜草的心,我是绝对不愿意伤害任何帅哥的。

君氏三兄弟、轻风、佐扬与沐怀,不管我选择哪一个,都会伤了其余五个的心,那么,我宁可一个也不选。

包何况,我的心里,还藏这一个男人,那就是很久没见过的花无痕,不知道花无痕那超帅的小子哪去了?

185

我的心绪因为花无痕,蕴上一抹担忧。

长时间的静默后,君御邪忍不住开口,“萱,选谁,你说吧。”

“我…”我红唇动了动,发现六名帅哥的神色皆浮上了一丝紧张,我悲戚一笑,“史耀前为我而死,他过世才半个多月,我为他的死深感伤怀,在杀了血凤为史耀前报仇之前,不管我跟谁一起,都不会开心的,我的心意,你们不是早就了解了吗?现在又何苦逼我?”

我向他们每一个人都表达过爱意,我估计他们都不认为我爱的是他们自己吧,我就希望他们这样想,因为我实在是想把这些极品帅气的男人全部讨过来坐小老婆555555俺就爱做白日梦。

君御邪蹙起了眉宇,“萱,朕不喜欢拖泥带水,更不想其他男人觊觎你,只想今日做个了结。”

“了结?我也只想了结血凤的性命,可这都半个多月了,虽然有消息说血凤出现在汴京,可是,难保她何时会出现在我身边,她恨我入骨,一定会杀了我,我连性命都得不到周全我如何有心思追求心中的真爱?”我脸上浮现决绝的神色,“不杀血凤,我决不说出自己的真心意!”

祁王君行云和靖王君御清对视一眼,由君行云开口说道,“萱,你等着本王,本王这就会汴京追寻血凤的下落,誓取血凤人头来见你!”

君行云说罢,他深深地忘了我一眼,转身大步离开。

君御清定定地看着我,“萱,你等着我,我跟二皇兄一块回汴京捉拿血凤。”君御清说完,跟上君行云的步伐。

楚沐怀与穆佐扬也跟我道别,相继前往汴京欲取血凤人头。

任轻风淡然如水的眼眸深情地望着我,“萱萱,二哥会护你一生,你的心愿,二哥自会不遗余力为你达成。”

任轻风美的如诗如画的俊颜上露出一抹坚定,他恋恋不舍地看了我一眼,清俊如仙的身影亦转身离开。

望着五名帅哥离去的方向,我的心里怅然若失,同时也松了一口气,还好,今日的选择,因为血凤的关系,有办法推迟。

其实,杀血凤为史耀前报仇,是我目前心中最重要的事,也是最想做的事,虽然成为一时的借口,却也是事实。

“萱萱,他们都走了,为你前往汴京城擒杀血凤,朕自然不能落于人后。”君御邪轻拥着我的肩头,“朕离开汴京皇城太久,也是时候回京了,你赔朕回去,好吗?”

“嗯。”我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忆起爱我至深的史耀前,我双拳握得死紧,“我一定要亲手宰了血凤!”

我与君御邪乘坐豪华的皇家官船,船在麟洲与汴京城相同的水路…汴麟江,快速行驶,原本水路回汴京城需要十天,船开得过快,硬是七天就到达了汴京皇城。

回到汴京皇城以后,我不愿意回皇宫,君御邪就陪着我住进了汴京城郊的别苑…帅草园。

帅草园原来是靖王送给我的一座别馆,后来被我改名帅草园,用来包养当时的身份还是风满楼男妓风挽尘的楚沐怀。

君御邪知道帅草园曾是靖王君御清的别苑,我骗君御邪说,帅草园是我从靖王手里花银子买来的。

君御邪虽然不是很相信我的说辞,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君御邪不喜欢帅草园这个名字,他俊逸的帅脸上满是不高兴,只说要把这别苑的名字给改了。

我不同意,他便由着我作罢,哪怕是一件要改园名这么小的事,君御邪没有用皇帝的权利来压我,他的心真的很宠我我渐渐明白君御邪爱我的心,对于他曾经害我失去腹中宝宝的怨恨,似乎淡了不少。

帅草园的书房内,书桌上堆放了不少皇宫送出来的奏折,君御邪正在凝神批阅折子,而我则静静地站在一旁,是不是无聊地翻阅几页奏折打繁间。

此时,一名身穿官袍的中年男子大步走入书房内,向坐在椅子上批阅奏折的君御邪与站在君御邪身边的我,单膝跪地行礼,“下官林贵修,叩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

君御邪合上正在批阅的一本折子,“起来吧。”

“谢皇上。”

“林贵修,朕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回皇上,血凤神出鬼没,武功高强,下官派的人几次截杀到血凤,都被她跑了,近来探子探查道血凤昨晚在汴京城郊十里的一个茶蓬吃过些糕点,汴京城郊十里,又一座庄苑,名为天阴山庄,据下官所知,天阴山庄乃阴魔教的总坛,血凤曾是前阴魔教的教主,而现任阴魔教主…天魔,乃是祁王爷,下官判断,血凤出现在阴魔教附近的目的,极有可能是想重掌阴魔教大权。”

君御邪眉头深锁,“不,朕认为,血凤的目的,没有这么简单。”

我淡淡地站在一旁插话,“本宫也认为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林贵修神色浮上不解,“这…下官愚昧,还请皇上与皇后示下。”

我跟君御邪对视一样,君御邪笑道,“皇后,你来说吧,朕想知道,你的想法,跟朕的想法,一样不。”

我微微颔首,说出心中所想,“在麟洲与血凤一战,血凤负伤逃走至今,已经二十六天了,血凤的伤早已经复原,在这么长的时候力,她不可能什么都没做,如果本宫估计的没错,阴魔教的总坛天阴山庄,血凤早已经收复了,天魔,也就是祁王爷这些天都在麟洲城,若是天阴山庄易了主,全都服从了血凤,那么,天魔就得不到阴魔教总坛易主的消息,当然,一些不服血凤的人,早就被血凤除掉了。”

君御邪深邃邪气的眼眸浮现欣赏之色,我转眼瞥向林贵修,“林大人,据你探子探测到的消息,血凤重掌了天阴山庄没有?”

林贵修恭敬地回话,“回皇后娘娘,没有。”

我接着继续往下说,“那么,天魔是阴魔教之主,他回到汴京城自然会回天阴山庄,本宫猜测,血凤的目的是要等着天魔回天阴山庄,不好天罗地网引天魔入瓮,她封锁了已经夺回天阴山庄的消息。”我的目光转向君御邪,“不知臣妾的想法,可与皇上一致?”

君御邪深深地盯着我,他邪气凛然的目光深邃到我完全猜不透他的想法,须臾,君御邪缓缓开口,“朕也是如此作想,想不到皇后心思慎密,聪慧到超出了朕的想象,不,应该说,皇后的一切,都出乎朕的意料。”

“一切?”我细细地咀嚼着这两个字。

也包括我跟n个帅哥上床的事吗?虽然君御邪知道别的帅哥心里对我有意,可是,那仅止是心灵上。

至于身体上,他并没有捉奸在床的证据,只有我曾经是君行云的萱妃,跟行云上过床,才是抹灭不了的事实,那么,君御邪到底知不知道,我跟其他帅哥肉体上也有了一腿?

我讽刺地勾起嘴角,“臣妾不明白皇上指的一切是什么。”

君御邪淡笑,笑不入眼底,“朕指的是皇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聪颖慧黠不输于朕。”

表才相信你说的就这么简单,我不置可否,“是么。”

君御邪薄唇微抿,他的目光转向林贵修,“祁王回汴京后动向如何?”

“回皇上,祁王回京后力查血凤下落,祁王府的探子也探不到血凤出现在天阴山庄附近的事。”林贵修顿了顿,又道,“自从皇上下令通缉血凤之后,欲取血凤人头换十万两悬赏黄金的猎头人比比皆是,只是,近几天,皓月国二皇子楚沐怀与驻守麟洲的逍遥侯任轻风也来了汴京,他们似乎也是冲着血凤来的,按他们的财力,区区十万两黄金根本不放在眼里,下官觉得此事很可疑,需不需要好好探查一番?”

君御邪一挥手,“此事你就不要管了,你只需继续探查血凤的动向,伺机将血凤的人头取回来给朕,好了,林爱卿,若没什么事,就退下吧。”

“是,皇上,下官告退。”林贵修拱手一揖,转身离开了书房。

186

楚沐怀跟任轻风到汴京本身就是为了我取血凤的人头,是不用多查。

要血凤人头的还有靖王、祁王与穆佐扬,他们全都来了汴京,目的是圆我杀血凤的心愿。

我若有所思地蹙起秀眉,对君御邪说道:“皇上,臣妾想上祁王府一趟。”

君御邪脸色有些不悦,“皇后担心祁王的安危?”

我淡淡一笑,“既然知道,还问?”

君御邪有些愤怒地盯着我,他的眼神似乎在指责,我怎么可以担心别的男人?

担心行云就是担心行云。

我坦然地回视他的眼神,最终,君御邪无奈一叹,“萱,朕陪着你上祁王府。”

呃…我有些微楞,“我担心别的男人,你竟然隐忍了怒气,若是以前,你一定会对我有所责罚,现在居然大度到要陪我去祁王府,你何时变得这么宽容?”

“朕乃一代帝王,天之娇子!也只有皇后,敢用‘你’字来直呼朕。”君御邪微微一笑,“朕对你,从来都是过于宽容,朕今天能容忍你担忧别的男人,或许,朕是受了史耀前的影响,史耀前过于伟大,让朕敬服。”

我心里乐翻了天,最好你宽容到准许我同时拥有n多老公,可是,君御邪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变了脸色。

“萱,你要记住…”君御邪顿了顿,邪气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我,“朕的容忍度…有限!”

我翻了个白眼,大步朝书房外头走,君御邪跟上我的步伐,我与君御邪换上了一身平民便装,出现在祁王府大门口。

祁王府大门口的几名守门侍卫一见我与君御邪,立即单膝跪地,“叩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

我跟君御邪曾多次出现在祁王府,祁王府的侍卫认得我们,并不意外。

君御邪直接切入正题,“祁王呢?”

其中一名侍卫恭敬地开口,“回皇上,祁王爷刚刚气匆匆地外出了。”

我神色冷凝地问,“他去哪了?”

“回皇后,属下不知。”

也对,祁王的去处,要不是他自己交代,区区看门侍卫,又怎么会知道?

君御邪眼神微眯,“祁王是往哪边走的?带的人多吗?走了多久?”

侍卫指了下城外的方向,“王爷是向城外走的,他孤身一人,离开有半个时辰了。”

我心神一凛,祁王君行云也知道血凤出现在天阴山庄附近的消息,莫不是行云以天魔的身份回了天阴山庄(也就是阴魔教总坛)?

行云已经走了半个时辰,换现代的时间来算,等于一个小时,从祁王府到城外十里的天阴山庄,慢则半个小时,要是用轻功的话,十分钟就够了。

这么说,行云有危险,若是血凤真的布下天罗地网等着行云入瓮,我真不敢想象,会有什么后果!

我跟君御邪对视一眼,君御邪立即下令,“带上五千精兵,随朕前往城外十里…天阴山庄。”

行云毫不在意地嗤笑一声,“皇兄与臣弟这番话毫无意义,皇兄与臣弟心知肚明,身在皇家,无所谓卑不卑鄙,只有‘成王败寇’四个字!”

君御清讽笑着点点头,“二皇兄说的没错,今日臣弟落于皇上手中,臣弟无话可说,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既是如此,朕自然不会对你们客气。”君御邪低喝一声,“来人!”

帅草园的大门外立即涌入大批的大内侍卫,为首的侍卫统领对着君御邪拱手一揖,“皇上有何吩咐?”

“祁王君御祁、靖王君御清企图谋反,将他二人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君御邪一声令下,靖王与祁王的双手马上被几名大内侍卫反擒住。

祁王君御祁(行云)与靖王君御清都中()了十香软筋散,根本无力反抗,指的束手就擒,他们绝俊的五官上都露出苍白无力感。

我呆了十秒,不满地看向君御邪,“皇上,原来你一直在帅草园外头安排了大批皇宫侍卫,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朕为什么不可以?”君御邪的眸光阴冷邪魅,“祁王、靖王欲加害于朕,欲颠覆朕的山河,朕的做法,没有错!”

“可是,靖王与祁王是皇上您的手足兄弟!”我还想再说什么,君御邪截断我的话,“企图对朕不利的人,哪怕是朕的手足,朕也绝不姑息!皇后不必再多言,为逆党求情,别怪朕以同罪论处!”

我张了张嘴,很想说,同罪就同罪,可是,那样做,太过意气用事,若我与靖王祁王三人都进了牢房,谁来就我们?

任轻风远在麟洲,远水救不了近火,穆佐扬、楚沐怀、花无痕三位帅哥现在不知所踪,指望他们,未必可行,再说,他们不一定斗得过皇帝。

还不如我暂时忍下一口恶气,再想办法救祁王与靖王。

现在的我,虽然有了血凤的绝世武功,可是,自得到了血凤的内力当日起,我的身体必需经过一个月的时间适应血凤的高深内力,现在才过了半个月,才有半个月时间,我才能运用血凤的内力自如,否则,现在强行运内力,我只会走火入魔,死路一条。

见我不再出声,君御邪大手一挥,靖王与祁王立即被压了下去,临行前,君御清与君御祁的目光都深深地望了我一眼,从他们眼中,我看到了无悔,看到了坚决,看到了绝望,看到了浓浓的深情…

靖王与期望被押往刑部天牢,帅草园中又恢复了平静,丫鬟红香站在一旁,君御邪与我都没有出声。

久久,君御邪幽幽轻叹一声,“红香,带皇后娘娘去房里歇息。”

“是,皇上。”

红香扶着我慢慢朝厢房的方向走去。

经过这么一闹腾,我心神俱疲,是该好好整理下思路,下一步,我该做些什么。

我回房歇息之后,君御邪一个人静静站在帅草园的庭院中,一身明黄色龙袍的他,尊贵非凡,邪魅诡异,再无形中,能给予人沉沉的压迫感。

君御邪负手而立,似在等待着什么,也似在安静思考…

须臾,身穿官袍的大臣临桂徐匆匆走入帅草园,停在君御邪跟前,“下官林贵修参见皇上。”

“免礼。”

“谢皇上。”

187

君御邪的视线遥望着远方,淡淡地问,“林爱卿,皓月国二皇子楚沐怀与本朝御医穆佐扬可有消息?”

“回皇上,这本个月来,穆御医请了病假一直窝在穆府中,就连太后的了风寒,点名宣召穆御医入宫看诊,穆御医也以病推脱,据下官安插在穆府中的内先观察,穆御医日日对月兴叹,容颜憔悴,颓废至极。”林贵修顿了下,又道,“至于皓月国二皇子楚沐怀,他一直住宿在汴京城内最大的客栈…龙云客栈,据龙云客栈内的小二透露,楚沐怀这半个月来,一步也未踏出过他住的客房大门,连饭菜都是店小二送入房内的,不过,今日,楚沐怀与穆佐扬御医的举动都很奇怪。”

“哦?”君御邪一扬眉,“怎么个奇怪法?”

“就是今日一整天,穆御医与楚沐怀二人几次走到了帅草园门口,又都退了回去。”

“好了,朕知道了。”君御邪摆了摆头,“你先下去吧。”

“下官告退。”林贵修拱手一揖,转身离开。

君御邪若有所思地低喃了句,“楚沐怀,穆佐扬,你们终是按耐不住了。”随即,君御邪走到我房外,纵身跃上我房门口的大树上悄悄潜伏。

饼了半个多小时,两抹清俊的身影从不同的方向跃过墙围,潜入帅草园,鬼鬼祟祟地来到了我的房门口,躲在树上的君御邪眯眼一看,这二人不正是楚沐怀与穆佐扬吗?

君御邪嘴角擒上一丝冷笑,指尖一弹,细细的粉末飘散在夜空中,空气中多了一股淡淡的清香味。

楚沐怀没料到穆佐扬也在同一时间出现在了我的房门口,他一愣,随即讽道,“穆御医好雅兴,深更半夜前来帅草园,不知所谓何事?”

穆佐扬站在离楚沐怀三步之遥,清冷地回话,“在下前来,跟楚兄是一个目的,带皇后远走高飞。”穆佐扬划一说完,他脸色一变,“不好!快屏住呼吸,空气中有股异香,有人下了十香软筋散!”

楚沐怀大惊,“中了此毒会怎么样?”

“中了此毒,全身瘫软无力,无法运功,毫无反抗之力。”穆佐扬话才说完,君御邪从树上飞身而下,同时,他指间弹射出两枚石子,分别点了楚沐怀与穆佐扬的穴道。

楚沐怀与穆佐扬同时动弹不得,他们不可置信地望着从树上飞身而下的君御邪,“你…”

君御邪没有说什么,他大手一挥,一旁早已埋伏好的侍卫立即现身,将楚沐怀与穆佐扬押了下去。

一切似乎神不知,鬼不觉,侍卫押着楚沐怀与穆佐扬走后,君御邪刚要转身离开,我随即打开房门。

君御邪深邃邪气的眼眸飘过一抹难得的讶异,“萱,你还没睡?”

没忽略君御邪眼中的那抹惊异,我冷然地勾起唇角,“皇上,你很讶异,为什么红香在我的卧房中下了迷香,我却没有沉沉睡去,对么?”

“皇后你…很聪颖。”君御邪的这句话,算是承认了我的问题。

“皇上跟我都曾服用过穆佐扬御医的灵丹妙葯,一般的迷葯,伤不了皇上你,也伤不了我,皇上猜到楚沐怀与穆佐扬会前来找我,事先命令丫鬟红香在房中下了迷魂散,此迷魂散必定能对我起效,让我睡得死沉,可是,靖王与祁王被擒,我又怎么可能连半天警觉性都没有?”我苦涩一笑,将房门大开,指了下房内,“皇上看看房里就知道了。”

顺着我指的方向,房内的地板上,丫鬟红香跌趴在地上昏睡,君御邪微微一笑,“原来,皇后在红香对你偷下迷葯之前,就将她迷晕了,若皇后想为楚沐怀与穆佐扬求情…大可不必多此一举。”

“靖王与祁王是你同胞兄弟,你都没有心软,何况是穆佐扬与楚沐怀?”我轻轻摇了摇头,“我不是要为他们求情,我只想知道,皇上预备如何处置他们?”

君御邪那双邪气十足的眸子定定地盯着我半晌,他终是无奈地开口,“从朕以祁王与靖王谋逆的罪名关押他们,以皇后的聪慧,就应该猜到朕的决策了。”

我全身一震,身形几乎站不稳,君御邪赶紧扶住我软倒的身躯,我不可置信地抬首望着他绝俊的面庞,“皇上,谋逆之罪,重则株连九族,轻则丢失姓名,且不提楚沐怀与穆佐扬这两个对皇上来说的外人,但就祁王与靖王来说,两位王爷的九族。皇上也包含在内,皇上自然不会罚此一罪,可是,篡谋山河,最轻的罪也是死路一条,皇上,您真的忍心取他们的性命吗?他们是你的亲兄弟!”

君御邪沉痛地闭上双眼,当他再睁开眼睛时,邪气凛然的眼眸中多了抹阴冷,“萱,朕知道,朕的做法伤了你的心,可是,事态发展到今天这个局面,朕若不先下手为强,朕将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你站在朕的角度想想,就应该清楚,朕的做法,没有错。”

“事已至此,皇上多解释也没用。”我生气地向推开君御邪的怀抱,可是,中了十香软筋散的我,连站稳都相当的困难,根本无余力推人。

“朕会现分别将祁王、靖王、楚沐怀与穆佐扬死人关押,他们的姓名暂时无忧,皇后不必忧心。”

“分别关押?”我嘲讽一笑,“皇上好细的心思,皇上是怕他们合计商量对策逃逸,才将他们分别关押的吧,至于暂时的性命无碍,不知皇上几时,下得了狠心将他们处斩?”

“萱,你不要逼朕!朕说过,朕情非得已!”君御邪愤怒地低吼,“若他们早些时候肯放弃你,朕决不为难他们,可是,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们一个都不肯,朕给他们的机会太多了,他们非逼得朕出手,而今,就算他们肯放弃你,朕的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

君御邪说罢,一拂袖,大步开立,我急忙出声。“皇上!”

君御邪停下脚步,没有回身,“皇后还有何事?”

“祁王、靖王、楚沐怀与穆佐扬,他们各个都是天之娇子,人中龙凤,臣妾不敢奢求皇上肯放过他们,晨起只希望皇上让他们在囚牢中能高床软枕,过得舒服些。”

没有思索,君御邪微颔首,“朕答应你。”

我踏着虚浮的步子,颤颤颠颠地走到君御邪身后,面无表情地轻启朱唇,“皇上,臣妾随你回皇宫。”

君御邪转过身,低首盯着我绝色的娇颜,“你确定随朕回去?”

我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君御邪绝美的俊颜闪过一抹欣喜,也闪过一丝心痛,“萱,朕身为一国之君,长期呆在宫外,确实不合适,你能随朕回宫,朕恨开心,可是,曾经,朕放下身为帝国的尊严,百般恳求你随朕回皇宫,你都拒接了,尔今,你要随朕回宫的目的,无非是待机为那几个男人求情,待机救那几个倾慕你的男人!”

君御邪一言道破了我要回皇宫的目的,我有种谎言被戳破的尴尬,我嘴角擒上抹冷然,我张颖萱要回皇宫,又何止救那几个深爱我的男人那么简单?

“那…皇上究竟让不让我回宫?”

“让!朕,求之不得。”君御邪深沉地看着我,“不过,朕有个要求。”

我直觉地问,“什么要求?”

君御邪冷冷地开口,“在朕处决那几个男人之前,皇后你,半步不得离开朕,不得为那几个男人求情,更不准设法营救那几个男人。”

我不假思索地点头,“可以。“那是不可能的,你说不救就不救?你当我谁啊?

见我答应的如此爽快,君御邪狐疑地望了我一眼,随即比了个请的手势,“那,走吧帅草园外,以后銮轿等候。“

“等等,皇上,臣妾中了十香软筋散,请皇上把解葯给臣妾。“我朝君御邪伸出手,君御邪未加思索,立即从袖中掏出一个青色的小瓷瓶,再从小瓷瓶中倒了粒白色的葯丸给我服用。

服用了葯丸,我觉得力气一点一点地回来了,知道多日后,我才惊觉,原来,君御邪给我服用的白色葯丸,不止十香软筋散的接要那么简单,只可惜,当我知道时,为时已晚。

我与君御邪走出帅草园外,上了等候在院外的皇帝御用銮轿,在大批御林军的护送下,回了皇宫。

我看着任轻风眉目如画的俊颜,“轻风,你不问一下,‘天杀’是什么葯吗?”

任轻风淡然一笑,“是什么葯,皆无妨,我只知道,‘天杀’,是你想要的东西,我就要设法给你。”

“我怀了君御邪的孩子,你还愿意爱我吗?”

“愿意。”任轻风伸手轻轻抚摩着我洁白如玉的脸蛋,“在我心里,你是世间最美好的女子,是我心之所爱,能永远守候着你,是我的心愿。”

任轻风清淡灿亮的眼眸中蕴满认真,无法言语的感动之情盈满我的胸怀,我心知,对于任轻风,我不需要道歉,我认真的许下承诺,“轻风,我张颖萱,此生定不负你。”

任轻风温柔地将我拥入怀,“轻风,亦是。”

在我离开章运宫后,任轻风躲过皇宫的重重守卫,他清俊的身影翩然跃过宫墙,神不知,鬼不觉地从皇宫消失。

靖王等四人处斩在即,皇帝君御邪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事端,下令任何人等不得探监,若要为靖王等四人送行,明日午时,刑场允许送别。

任轻风先悄悄潜入新任刑部尚书葛东山的府邸,盗得刑部尚书的令牌,在前往刑部大牢。

刑部尚书掌管着整个刑部,自然可以出入刑部大牢自如,而刑部尚书的令牌,代表着刑部尚书大人。

刑部大牢门口,任轻风没有多说一个字,亮出了刑部尚书的令牌,刑部看牢的一干官兵狱卒立即单膝跪地,不敢多问一个字。

任轻风淡淡开口,“穆佐扬被关押在哪?”

其中一名狱卒回答,“在里头牢房的倒数第三间。”

任轻风毫无情绪地吐出两个字,“带路。”

“是。”那名狱卒手拿火把,带着任轻风走入守备森严的刑牢,到了关押穆佐扬的那间刑牢门口,狱卒打开牢门后,就恭谨地退下了。

任轻风走入黑暗的牢房内,静静站在墙角的穆佐扬见任轻风到访,他有些讶异地开口,“什么风,吧逍遥侯吹来了?”

“穆御医够爽快,本侯还没说话,穆御医就文本侯的目的。”任轻风淡然地直视着穆佐扬,“本侯是代表张颖萱而来,她让本侯来向你取一种叫‘天杀’的葯。”

穆佐扬神色严峻,他无奈地轻叹口气,“萱萱居然让你来向我要这种葯,看来,她决定好了。”

任轻风神色冷凝地勾起唇角,“她的决定,也是为了救你跟靖王、祁王还有楚沐怀四人。”

聪颖如任轻风,即使不知道‘天杀’是什么葯,他也猜到此葯,定然是要取来对付皇帝君御邪的。“

穆佐扬表情复杂地点点头,“萱萱的心意,我知道。‘天杀’在我居住的穆府书房中,壁画后面的暗格里,转动壁画边上的花瓶,就能启动暗格。“

“多谢告知。”任轻风转身便要离去,穆佐扬出言唤住他。“萱萱她,还好吗?”

任轻风顿住脚步,反问,“你与靖王等四人被关押在牢里,你认为,她能过得好吗。”

穆佐扬颓然地垮下肩膀,“我知道了。”

“穆御医,你…”任轻风顿了顿,语气有丝波动,“你愿意留在萱萱身边了,对吗?”

“总比永远失去她来的好。”穆佐扬的化,算是承认了任轻风的问话,也等于穆佐扬默认了与其他男人共享我。

任轻风唇角多了抹凄然,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刑牢,在任轻风离开后,狱卒又锁上了牢房大门。

任轻风去了趟穆府,取到了‘天杀’之葯,便直接折回了皇宫。

此时,天色蒙蒙亮,东方刚刚露出了点鱼肚白,任轻风站在凤仪宫外不远,等皇帝君御邪从凤仪宫出来,去上早朝之后,任轻风才悄悄潜入凤仪宫。

我的厢房门没关。任轻风清淡如风的身影悄然出现在我身后,原本驻立在窗前的我,感受到任轻风身上那清淡尔雅的气息,我翩然转过身,“你来啦…”

任轻风将一包白色的粉末交到我手里,“萱,这是你要的东西。”

“辛苦你了。”

188

任轻风温柔一笑,“对我,不必如此客气,一会,你行动时,要小心些,被皇上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我点点头,“嗯,我会小心的,轻风,你先回章运宫吧,奴仆们都起床了,小心些,别让人看见。”

任轻风微颔首,他不舍地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

因为莫名地想再多看我一眼,原本已经去金銮殿上早朝的君御邪折回凤仪宫,或许是想给我惊喜,君御邪没有让守门的太监通传,站在凤仪宫的庭院中,远远地,君御邪透过我厢房敞开的窗户,他看到任轻风塞了包东西在我手上。

君御邪深邃泄气的眼眸森冷地眯起,他没有惊动我,而是直接前往金銮殿上早朝。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斩杀靖王等四人的时辰是今日午时。

现在离午时还有一个半时辰,也就是现代人所说的三个小时。

算算时间,君御邪改下早朝了,此刻的他,应该是在御书房批阅奏章吧。

我带着我的随侍太监小豆子,小豆子手中拎着个提篮,前往那个御书房。

御书房的守门太监一见到我,立即大声通传,“皇后娘娘驾到!”

我踏着轻盈莲步走向御案桌前的君御邪,“臣妾参见皇上。”我身后的小豆子也躬身向君御邪行礼。

君御邪朝我微点个头,“平身吧。”

“谢皇上。”我朝小豆子使个眼,小豆子会意地打开手中的提篮,取出汤蛊交到我手中,我将汤蛊放到君御邪的御案桌上,“皇上,臣妾亲自下厨,为您熬了蛊人参鸡汤,您趁热喝吧。”只要皇帝喝了这蛊被我下了‘天杀‘之毒的鸡汤,靖王等四人就得救了。

君御邪深邃邪魅的眼眸意外地看了我一眼,“这人参汤是皇后亲手做的?”

我一脸微笑,“是的,臣妾亲自下的厨。”

“朕从来没喝过萱萱亲手熬的汤,今日算是有口福了。”君御邪端起汤蛊,一手拿着勺子舀起一勺参汤,欲喝入喉,我心头一紧,急忙唤道,“皇上…”

君御邪的神情无比温柔地望着我,“何事?”

“没…没什么…”我颤然地开口,“臣妾想说,参汤太烫,等凉些再喝。”

我的内心无限挣扎,为什么,到这紧要关头,我的心,竟然退缩了?

要害自己深爱的男人,我的心,岂能不颤抖!

“参汤要趁热喝,才好。”君御邪若有所思地盯着我,突然冒出不相干的一句,“萱,你爱朕吗?”

我毫不犹豫地点点头,“爱,很爱很爱!”

君御邪再次用勺子舀起一勺参汤,凑到唇边,他漆黑邪气的眼眸希翼地看着我,我突然觉得,君御邪是想让我阻止他喝汤。

可是,我…没有出声。

君御邪漂亮邪气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痛楚,“萱,够了,朕由你这句话就…够了。”君御邪将参汤喝入喉,一勺,接着一勺…

我双拳紧握,强忍着制止君御邪的举动,眼睁睁地看着君御邪将整整一蛊参汤喝了个底朝天。

君御邪将汤勺放回空的汤蛊里,他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苦笑,“萱,你熬得参汤,真好喝。”

君御邪唇角苦涩的笑容,让我惊觉,他事先已经知道我在参汤力下了毒,我颤然地问,“邪,你知道我在参汤里下了毒葯,对么?”

君御邪深情地凝视着我,“今早,朕去上早朝后,因为突然很想见你,故尔折回,见逍遥任轻风塞给你一小包东西,朕估计,那是一包毒葯,那包葯粉,你加在适才朕喝的参汤里了吧。”

我不解地望着他,“是的,明知有毒,你还喝?”

君御邪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低首温柔地抚了下我鬓边的发丝,“山河,只是朕给你幸福的保障,朕不会为你舍弃山河,只能代表朕更加爱你,朕对你的爱,可以为你舍弃生命,你亲手为朕熬的参汤,哪怕是有毒,真也会喝,喝的心甘情愿!朕的命,从来都是你的。”

我的泪水,控制不住,一滴一滴,顺着我白皙的面颊冷冷滑落,君御邪的唇角,缓缓流出一股鲜红的血液,他清军颀长的身影一个踉跄,步伐不稳地摔跌在地,我跪坐在地上,抱住君御邪颀长的身躯,“邪,对不起…对不起…”

我的泪水一滴滴尽数滴落在君御邪胸前的衣襟上,君御邪吃力地伸出手掌,用掌心接住我的泪水,“萱,别哭,一切…都是朕自愿的…别难过…”

看着君御邪苍白如纸的俊颜,看着他唇角那刺眼的鲜血,看着他疼惜地接住我的泪水,我突然后悔了,我怎么能这么对待这个连性命都愿意交到我手上的男人!

可是,若我不下毒害他,我将失去四个深爱着我的男人,老天!我好痛苦!

“邪,对不起!我对不起你…”除了道歉,此时的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君御邪摇摇头,“萱,你不要自责…朕只希望你…好好照顾你腹中的宝宝…将宝宝抚养**…”

“邪,你不会死的,我会等着你醒的那天!我们共同看着我们的宝宝长大!”我的语气有丝坚定,更多的是恐慌。

君御邪灿亮泄气的眼眸深情的望着我,他淡然一笑,缓慢而不舍地闭上了双眼。

我以二指探到君御邪的鼻间,还有微弱的呼吸,我的唇角凄然地弯出一朵绝美的笑容,紧紧地搂着君御邪,轻声低喃,“邪,你会醒的…一定会!”

穆佐扬曾说过,‘天杀’之毒,要行持久浓烈,是一种能使人长期晕迷的毒葯,服用了‘天杀’之毒的人,至少会昏睡两年,昏睡期间,形同植物人,若是两年后不醒,那么,就永远也醒不过来。

换句话说,君御邪还是有永远都不醒的可能。

祥龙国,乃至其他邻国,目前的医葯中,能使人安全昏睡的葯是有,人服用过后,最长时间也会在一个月之内醒来,而一个月,不能够完成我要篡夺皇位的事宜。

我要篡谋皇位,不止需要朝中重臣,强势力的支持,更加需要百姓的认可,我要当皇帝的路,是相当漫长的。

若换成其他能使人昏迷的葯,最多只能让皇帝君御邪昏睡一个月,那么,深爱我的其他帅哥在君御邪醒来后,会继续陷入危险的境地,我所做的一切,将前功尽弃。

而两年的时间不同,足以让我掌控大局。

为了能够同时拥有众多帅哥的私心,为了保护我深爱的几个男人的命,我选择,让君御邪服用‘天杀’之毒,哪怕冒着君御邪永远醒不来的可能。

我从袖中掏出一方洁白的丝巾,擦净君御邪唇角的血迹,此时的君御邪安静地躺在我的怀中昏睡,他五官绝俊帅气,皮肤白净无暇,哪怕是他‘睡着了’,也难掩身上散发的那股浑然天成的尊贵之气。

我不禁想起第一次在古墓的棺材中见到君御邪时的情景,此刻昏迷的他,跟我第一次在棺材里见到他时一模一样,一样的尊贵邪气,绝帅动人。

不可否认,君御邪是我至爱的男人,伤害自己至爱的人,是每个人最不愿做得事,我却不得不这么做,我的心,在流血…好痛好痛!

须臾,我抬首望向一直站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太监小豆子,“小豆子,皇上他睡着了,你背着皇上进内室安寝。”

“是…是…娘娘。”小豆子脸色发白的点点头,他背起君御邪,进入御书房侧厅的卧室,当小豆子内室安顿好君御邪,再从内室走出来时,我已经拟好了一张圣旨,圣旨的下右下方盖上了玉玺大印。

我把圣旨递到小豆子手上,“在靖王等人被押出刑牢之前,传旨,放了他们,让他们…明天再来见本宫。”

“是,娘娘。”小豆子拿着圣旨,十万火急地营救靖王等四人去了。

太监小豆子通过我的几次设计试探,他对我很忠心,可以相信。

当然,他一个小小的太监,违逆我,没好处,若是坏了我的事,他只有死路一条。

对于我假传圣旨一事,玉玺大印是真的,圣旨就是真的,皇帝君御邪昏迷了,谁能管得了我?

之所以明天才让靖王等四人来见我,是因为我为了他们害了君御邪,我最起码需要一个晚上的时间,整理凌乱痛苦的思绪。

而靖王、祁王、楚沐怀与穆佐扬四人出了刑部大牢后,他们就会得知,我怀了君御邪的骨头,他们,一样需要好好思考,该如何面对我。

若靖王等四人选择永远离开我,我张颖萱绝无怨言,只会想念他们一生。

一袭淡色的白影大步走入御书房,不用回头,光是感受着白影身上那浑然天成的清淡尔雅,我就知道,是任轻风来了。

任轻风来了御书房,御书房外守门的太监没有通传,肯定是任轻风知道我此刻心绪凌乱,不想打搅我的清净。

任轻风从身后环住我玲珑有致的娇躯,“萱萱,刚刚,我看道小豆子拿着圣旨匆匆走离御书房,便知你的计划已经成功了,别难过…我任轻风会永远守候在你身边。

我转过身,看着任轻风绝美的俊脸,哽咽着点点头,“轻风…我爱你!永远,别离开我!“

任轻风激动地拥我入怀,他原本淡然若水的眼眸中盈满深深地悸动,“萱,我也爱你,好爱好爱!”

靶受着任轻风身上那清淡尔雅的气蕴萦绕着我,我似乎觉得自己躺在云的怀抱中,那么舒适,那么温暖,那么的请润如风,凝视着任轻风比诗画更美的脸庞,我顿时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只有任轻风这个谪仙下凡般的男子,才能给我心魂舒畅的淡然。

久久,我轻轻推开任轻风的怀抱,走到御案桌前,随后翻了翻皇帝君御邪还未批完的折子,一股厌烦的情绪袭上我的眼眸,此刻的我,不想批阅公文。

侍候君御邪的老太监王公公匆匆走了进来,他没看到皇帝君御邪,目光在御书房内搜了搜,随即向我与任轻风行礼,“奴才叩见皇后娘娘,见过逍遥侯。”

“起来吧。”我看向王公公,“何事?”

王公公恭谨地回话,“回娘娘,史部尚书赵安亮有要事求见皇上,不知皇上…”

我泰然自若地开口,“皇上刚刚累了,在侧厅歇息,本宫奉皇上之命,转达皇上口谕,今明两天,若有何事,交由逍遥侯任轻风处理即可。”

王公公眼中闪过一抹疑惑,“这…”

189

我挑起黛眉,嗓音不怒自威,“怎么?本宫的话,王公公不信?”

王公公脸色煞白,吓得咚一声跪倒在地,“奴才不敢,奴才纵有十颗脑袋,也不敢怀疑皇后娘娘的话。”

我的视线转望向任轻风,“任侯爷,既是皇上口谕已下,那今明两天的国事,就有劳任侯爷了。”

任轻风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他知道我假传圣谕,却仍点点头,“微臣谨尊皇上圣谕。”任轻风说完,又淡然地吩咐王公公,“叫史部尚书赵安亮进来吧。”

“是,侯爷。”王公公出去宣召赵安亮去了。

我有些心烦意乱地揉揉额角,“轻风,我想出皇宫外头去走走,皇上昏睡在御书房的侧厅卧室,你别让人接近他。”

任轻风淡然的眼眸中蕴上一抹关心,“萱,你要紧吗?你的心绪很低落,要不要我派人保护你?”

我一整脸色,“不用了,我只是出宫透透气,很快便会回来,我自己会小心的。”

任轻风不放心地叮嘱,“那,你注意安全。”

我点点头,盈步向御书房外走,走了没两步,我没有回头,停下步子,“轻风,我想篡位,你会帮我吗?”

任轻风脸上浮现讶异之色,随即又恢复淡然若水,他没有丝毫犹豫,微颔首,“我说过,只要你想做的事,我就会帮你。”

我嫣然一笑,离开御书房,而任轻风则留在御书房,接见史部尚书,处理国事。

我假扮太监出了皇宫后,换上一袭白色的华丽男装,手执折扇俨然摇身一变,成了一位翩翩公子。

熙来人往的汴京城街头,我不是听到过往的行人议论纷纷,全是靖王、祁王、楚沐怀与御医穆佐扬四人谋逆罪名实乃蒙冤,被无罪释放的消息。

我深爱的四个男人,总算平安了。

可惜,站在繁华的街头,我没有往日的潇洒气度,心中只有无限沉痛,我下毒害了君御邪,怎么潇洒的起来?

至高无上的权利,我喜欢,更加需要,可是,若这是以伤害我至爱的男人为代价,让我情何以堪?

我失魂落魄地随着走动的人潮漫无目的地前进,浑然不觉,背后有双饥渴深沉的双眼一直盯着我。

不知不觉,已是日落西山,华灯初上。

突然觉得有点累,我想找个地方歇一下,举目四望,四周热闹非凡,一整条街上全是灯火辉煌的妓院,我身处妓院最集中的花街柳巷。

看到前方不远,风满楼鸭院那块硕大的招牌,想起那是我与祁王君行云初遇的地方,我本来想重游一下风满楼,刚迈出一步,一名打扮得浓装艳裹的中年妇女唤住了我,“哟!这位爷好面生,是第一次来我们飘香院吧,来来来…里面请,里面请!”

一看这穿着大红大紫的老妇女就是妓院的鸨母,我抬首望了眼离我只有几步远的华美楼宇,门匾上写着飘香院三个金漆大字。

门外拉客的妓女不断,还没进飘香院大门,一股浓郁的脂粉香味就扑鼻而来,这么恶俗的妓院,我才不要逛。

我瞥了老鸨一眼,指了下前头不远的风满楼,“不了,我要上风满楼。”

老鸨盯着我一身华丽的衣饰,再看我绝俗的俊容,她眸中泛着精光,“哟,这位俊少爷,风满楼那全是男人,看您相貌堂堂,该不会有断袖之癖吧?进我柳嬷嬷的飘香院,我包你明早出来时腿软…”

“不用。”我不耐烦地迈开步伐,却被身后突然出现的吵闹声吸引了注意力,我转身一看,飘香院门口,一个相貌绝美的女人正拉扯着一个外表粗扩的中年汉子,中年汉子粗暴地推开绝美女子,欲强行走人。

看清了那绝色美女的脸,我有一瞬间的讶异,那女子不是傅玉奴么。

我数月前,曾在麟洲的芙蓉夜市猜过灯谜,后来,夜市散去后,我到麟洲的城郊图个情境,那次在树林里,我看到一群阴魔教徒正在**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是傅玉奴。

那个时候,我还津津有味地躲在一旁偷看呢。

后来等阴魔教徒走后,我救了玉奴,结果还搞得被狼追,算是有惊无险,记得那时的我,女扮男装,带了一张精美的人皮面具,我把玉奴安排到一家客栈歇息后,玉奴要报恩以身相许,被我拒绝了,后来,玉奴还给我一根绿色玉簪,那玉羟玉奴的娘留给她的遗物,我则把在猜灯谜时挑的原本打算送给史名花的木制簪子松了给玉奴。

玉奴是麟洲城内有名的妓院含春楼的妓女,怎么会出现在汴京城的飘香院?

八成是被含春楼的鸨母卖给了飘香院的鸨母,或者说其他什么原因。

只听玉奴朝那粗汉子大声嚷道,“崔爷,您还没给钱,您不能走!”玉奴说着,她朝我旁边的柳嬷嬷招手,“柳嬷嬷快来!崔爷想赖账!”

原本还跟我攀谈的柳嬷嬷立即扭着水桶腰走了过去,“哟!崔爷,您是做大买卖的人,咱们玉奴赚的是几个辛苦的卖身钱,您总不会赖这么点帐吧…”

被称作崔爷的粗汉子狠狠甩了玉奴()一巴掌,一把推开柳嬷嬷,“柳嬷嬷,你别不识抬举,老子赖账又怎么着?再敢拦着老子的去路,老子明天叫一帮兄弟砸了你飘香院!”

玉奴捂着被甩了耳光的左脸,不住的哭泣,柳嬷嬷脸色惨白,“崔爷,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您别大人呐,这钱,您下回有了再来给…”

“操!傍什么给?”崔爷呸了一口,“老子肯操玉奴这婊子是给她面子!”

玉奴还想说什么,被柳嬷嬷拦了下来,一旁的几个飘香院的龟公打手也是敢怒不敢言,崔爷大摇大摆地走了几步,却被一个人拦住了去路,这个人,就是我。

此时,渐渐有不少人围观上来,全是观望着热闹的心态。

这种闲事,我本来不想管,但是,玉奴我认识,再加上我心情不好,正需要找个人撒撒胸口的闷气。

“小子!别挡路!”崔爷怒瞪着我,看清我绝俊的面容,他眼放淫光,伸出长满黑毛的猪手就想摸我,“啧啧,这小子长得真他妈的俊,肯定比娘们够味!”

我用折扇隔开他的猪手,皮笑肉不笑地道,“嫖妓不给钱,还打人,只有一种东西做得出来!”

看着我一开一合的红唇,崔爷有一瞬间的迷惑,直觉地问,“什么东西?”

我指了下街边正懒洋洋趴在地上的一条大黄狗,“那,就是它喽!”

崔爷瞠地瞪大眼,“你说我是狗东西?”

围观的人群一阵哄笑,崔爷凶狠地环顾了眼围观的群众,所有人都害怕地鳖住笑。

我摊摊手,“既然崔爷都说自己是狗,那我就勉为其难,承认你是条狗喽!”

我细细打量过这个崔爷,他应该不会武功,充其量不过是一般的莽汉子。

我体内的‘抑功散‘之毒没解,虽然我不能用内功,但是,我是现代二十一世纪跆拳道跟柔道都过了九段的高手,就是不动用武功,凭着硬拳脚,要打倒十个八个身手的男人,根本不成问题,要对付眼前的崔爷,对我而言,绰绰有余。

崔爷恼羞成怒,一拳袭向我,我一闪身,躲过崔爷的拳头,顺势扣住他的手腕,用力朝下一拧,咯嚓一声,崔爷的手腕被我拧脱了臼,崔爷立即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啊…”

没等崔爷叫完,我长腿一踹,踹中崔爷的小肮,再接连一个旋风扫,崔爷庞大粗壮的身子被我撂翻在地,我的动作一气呵成,帅气非凡,立即博得围观群众的喝彩声。

玉奴捂着被崔爷打疼的左脸,她在崔爷的小肮上猛踹,“我踹死你…敢白玩老娘,甩老娘耳光!我踹死你…踹死你!”

柳嬷嬷脸色发白地将玉奴拖到一边训斥,“你不要命啦?崔爷是汴京城有名的流氓地痞,他背后有金科状元,现任通政使司副使李子渊李大人撑腰,若是崔爷明天来报仇,你有十条命也不够死!”

通政使司副使,官品为正四品,该职为通政使司的从官,相当于现任次长,职责为辅佐通政使审阅校阅题本,辖下又参议等从官,除此,也配置在处理冤情的登闻鼓厅。

崔爷的靠山是新科状元李子渊?我以前跟史耀前还有史名花还去过麟洲的李子渊府上喝过状元及第宴呢。

原来李子渊回汴京上任了,还被皇上君御邪封了个通政使司副使的正四品。

玉奴满脸害怕地瑟缩在一旁,崔爷被我揍趴在地上,还不忘叫嚣,“小子,敢惹老子,老子后台硬着呢!有种你留下姓名,老子明天来收拾你!”

我冷哼一声,“我…”

190

我刚想报出张颖萱的大名,可是,我是堂堂当今皇后,怎么能出现在妓院门口?这可会遗臭万年的。

至于张轩这瑕名,是麟洲史名花的前任夫婿,君御邪对外宣称张轩已被赐死,未免多生事端,张轩这瑕名也不能用。

崔爷见我不说话。他凶狠一笑,“小子,你怕了?”

“说就说!”我嘴角擒上一抹冷笑,“我是逍遥侯任轻风,我任轻风堂堂一个侯爷,又岂会怕你?”

看我这一身白,穿起男装来也是个绝俊的公子哥,除了少任轻风那浑然天成的清雅气质,我冒充起任轻风,也像嘛!

呃…只是我太对不住人家任大帅哥那个仙子般的男人,任轻风出现在妓院门口的事若是传开,任轻风的美名,要被我毁于一旦,我小小心虚一下,希望任轻风知道以后,不要找我算账才好。

“哗…原来是逍遥侯,难怪俊美无铸宛若天仙下凡…”围观的人群一阵喧哗。

崔爷脸上露出一抹狐疑,“你是逍遥侯?”

我神色泰然地点点头,“是啊!皇上命本侯暂住皇宫力待客的章运宫,你要算账,尽避来章运宫找本侯,本侯随时候教!”

“章运宫?”崔爷一听,脸色惨白,连滚带爬地逃了。

貌似崔爷这个混混知道任轻风现在暂住章运宫,一个混混怎么会知道王侯的事情?八成是他背后撑腰的官透露的风声。

玉奴走到我面前,感激地道谢,“多谢任侯爷出手相助,若侯爷不嫌弃,玉奴请侯爷入飘香院喝一杯。”

我淡笑,“那麻烦姑娘了。”

我现在是以真面目穿着男装的,以前我救玉奴时,是带了张帅帅的人皮面具,难怪玉奴不认得我,不过,玉奴看到我俊美的长相,居然毫不在意,不禁让我对她多了几分欣赏。

围观的人潮渐渐散去,我随着玉奴走入飘香院,从白天开始,一直饥渴地盯着我的那双眼眸的主人,也尾随我走入飘香院。

飘香院二楼,一间环境雅致的厢房内,我慵懒地斜倚在矮榻上,面前的矮桌上备了精致可口的酒菜。玉奴在一旁侍候我。

柳嬷嬷站在一旁,陪着笑脸,“侯爷,您看…崔爷这事,若是他明天再来飘香院找麻烦…”

我懒懒地开口,“本侯保证那个叫崔爷的混混今后都不敢来找你飘香院的麻烦。”

柳嬷嬷连忙道谢,“那谢谢侯爷了。”柳嬷嬷瞥向玉奴,“玉奴,你今儿个遇到贵人,还不谢谢侯爷!”

玉奴刚想向我道谢,我素手一挥,“得了,谢来谢去烦不烦?”

柳嬷嬷连连点头,“侯爷说的是…”

我挑起俊眉,“你说那个叫崔爷的痞子,背后的靠山是今科状元李子渊,这事,可是真的?”

“回侯爷,是真的,崔爷本名崔三,是汴京有名的混混,他飞扬跋扈,鱼肉百姓,到处强收保护费,数月前,崔三巴结上了李状元,行为更是猖獗至极。”柳嬷嬷气愤地道,“就我这飘香院,崔三也时常来‘吃白食’,玩女人不给钱,也有不少人上官府状告崔三,可是李状元的官职是正四品通政使司副使,李状元收了崔三的巨额贿赂,崔三的案子都给李状元暗中压了下来。”

我一脸讶异,“柳嬷嬷,这些是你怎么知道的?”

柳嬷嬷压低嗓子,“李子渊是今科状元,朝廷命官,他的事,我一个鸨母哪敢瞎说?若不是对侯爷您,其他人,我可是不敢多说一个子,嬷嬷我知道这些事,也是那些当大官的来我飘香院嫖妓,喝醉了酒透露的。”

还在麟洲时,我就感觉那李子渊表面上是个谦谦君子,背地里不是什么好货色,看来,我猜对了。

我点点头,扔了一锭金元宝在桌上,“拿去,我跟玉奴姑娘独处一会儿,刘嬷嬷就下去吧。”

“是是…谢侯爷…谢侯爷…侯爷您出手真阔绰,今晚,玉奴就是您的了。”柳嬷嬷拿过金元宝,笑嘻嘻地走了,临走时,还不忘帮我跟玉奴关上门。

厢房中只剩下我跟玉奴两个人,玉奴刚向跟我说话,离开的柳嬷嬷神色慌张地又折了回来,“打搅侯爷您了。”

我不耐烦地问,“柳嬷嬷折回,何事?”

“就是几句话交待下玉奴,如何更好地服侍侯爷您。”柳嬷嬷凑到玉奴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玉奴脸色一白,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我漂亮的眸子微眯,这玉奴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了,怎么服侍男人,还用得着这老鸨教?当然,我也‘上’过好几个帅哥,可是,玉奴是卖身,而我是跟我爱的帅哥,这‘上’的含义不一样。

柳嬷嬷再次离开后,玉奴帮我捏了下肩膀,跟我闲聊了几句,便借故说上茅房,离开了十分钟才返回的。

玉奴‘上完茅房’回来后,她对我异常的热情,“侯爷,这一桌的酒菜您怎么就喝茶,不喝酒呢?”

我怀孕了,当然不能喝酒了,不然,肚子里的宝宝畸形了怎么办?

我淡笑,“我…本侯不想喝。”

玉奴动作优雅地斟了一杯酒,趁我没注意,她指甲一弹,暗藏在指甲壳里的迷葯落入酒杯中,她将酒杯递到我手上,娇躯在我身上直磨蹭,“侯爷,这酒可是上等的女儿红,您尝尝…”

玉奴柔软的胸脯直直挤压着我的肩膀,搞得我整个人都酥了,我要是男人,这酒,恐怕早喝了。

我将酒杯放回桌上,脸色一敛,定定地盯着玉奴,“玉奴姑娘,这酒里有毒吧?你刚刚出去见谁了?”

玉奴脸色一僵,“侯爷,玉奴不…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见玉奴不肯承认,我抓起她的右手,瞥了眼她无名指的指甲里头剩余的白色粉末,“要不要本后找个御医来验一下姑娘指甲里头的粉末是何毒?”

玉奴颓然地垮下双肩,“既然被侯爷发现了,侯爷要如何处置奴家,奴家绝不怨言。”

我好言相劝,“玉奴姑娘,本侯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何要害本侯?别忘了,本侯刚才还在崔三那痞子手里救过你。”

“我…”玉奴有些动摇,她绝美的脸上闪过一丝挣扎,随即无助地摇了摇头,“侯爷,玉奴真的不能说,不然…玉奴只有死路一条。”

我唇角勾勒出一抹冷笑,“莫非姑娘认为,你不说,就能活下来?”

“侯爷为人光明正直,起码,死在侯爷手里,玉奴有个痛快。”玉奴脸色惨白地闭上双眼,“若是出卖了他,他会让玉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定定地盯着玉奴美丽的脸庞几秒钟,我淡然一笑,改变策略,“玉奴姑娘,你认为本侯相貌如何?”

想不到我突然问这个话题,玉奴老实地回道,“侯爷容颜绝世,权倾朝野,风度翩翩,是每个女人心中梦寐以求的对象。”

真正的逍遥侯任轻风倒真如玉奴所说的极品优秀,至于我张颖萱这个冒牌货嘛,有了女人也没本事‘用’撒。

我笑看着玉奴,“那为何,玉奴姑娘却不曾多看本后一眼?”

玉奴陷入沉思,“因为玉奴已经有了心上人了。”

我从袖中掏出麟洲时玉奴送给我的那支绿色玉簪子,“姑娘的心上人,可是这支簪子的主人?”

191

玉奴讶异地接过玉簪,“后也怎么会有这玉簪?”

我面不改色地瞎扯淡,“这簪子是玉奴姑娘的娘亲的遗物,在麟洲时,你吧这玉簪送给了一个叫张轩的年轻男子,本侯救了张轩,张轩欠本侯一条命,便把玉簪转送给了本侯,张轩说,这玉簪的主人姓傅,名叫玉奴,只要本侯拿出玉簪,玉奴姑娘就会帮助本侯。”

玉奴眸中浮现一丝疑惑,“奴家确实姓傅,名叫玉奴,可叫傅玉奴的人,天下间,绝不止我一个,侯爷如何确定,我就是张公子口中的傅玉奴?”

因为我就是张轩嘛,我继续扯谎,“因为本侯曾看到过张轩为你画的画像。”

玉奴惊喜地瞪大眼,“张公子为我画了画像!…那,张公子他,还好吗?”

我神色悲哀地叹息一声,“张轩兄原本是麟洲第一富商史耀前的妹夫,外界传言张兄因冲撞当今圣上而被赐死,其实不是,张兄是得了不治之症,病笔的。”

“呜呜呜…张公子…张公子居然死了…”玉奴伤心地泪流满面,我的心里有一丝动容,我在麟洲救了玉奴时,带了人皮面具,跟她说叫张轩,想不到,玉奴如此记挂我这个冒牌的假男人。

我从袖中掏出一块干净的白死绢递给玉奴,“玉奴姑娘,可否告诉本侯,是谁让你下毒害本侯的?”

玉奴接过丝绢擦了擦眼泪,“侯爷既是我恩公张轩公子的恩人,那,玉奴自是知无不言,是今科状元李子渊让奴家下迷葯害您,您进了飘香院后,李子渊便尾随您进了飘香院,他现在在楼下厢房暂坐,等奴家将您迷昏了,他再上来与您一夕欢好,李子渊长得人模人样,实际上是个畜生,他男色女色皆好,而且有暴虐倾向。”

“居然是他!”我讶异地挑起眉,倒是想不到这李子渊竟然是个有双性倾向的人。

我在麟洲李府喝状元酒时,虽然穿了男装,却用的是真面目,那时,我就感觉李子渊看上了我,后来,我以皇后的身份回了汴京,在皇宫里也曾远远地看到过李子渊几次,这么说,李子渊知道我是史名花的老公张轩,知道我是女扮男装的皇后。

我不解地问玉奴,“你为什么这么听李子渊的话?”

奴家无奈地叹道,“奴家原本在麟洲的含春楼为妓,是李子渊为我赎了身,后来,李子渊来汴京上任,奴家自然跟来了,可是,李子渊经常虐待我。”玉奴说着,将身上的衣服退至腰际,露出雪白的肌肤,只可惜,她的肌肤上全是一条条鞭痕,及铁块烫伤的伤疤,我眸中闪过一丝不忍,为她将衣服穿回身上,“玉奴姑娘,你受苦了。”

玉奴的眼泪不停,“李子渊玩腻了奴家,就让奴家进这飘香院为妓,所赚的银两五成给柳嬷嬷,另五成要全数交给他,奴家的卖身契约在李子渊手上,不得不听他的,否则,会被他活活打死。”

我眸中盈满愤怒,“李子渊真是连狗都不如!那,飘香院的柳嬷嬷知道你的事吗?”

玉奴摇了摇头,“柳嬷嬷不知,奴家也不敢跟她说,柳嬷嬷以为是奴家自愿来卖身的。”

我拳头捏的咯咯响,“这李子渊真是猪狗不如!居然连玉奴姑娘这么美的美人儿都虐待!”

玉奴羞涩地红了俏脸,“多谢侯爷抬爱,玉奴惶恐。”

我淡笑转而又问,“李子渊跟崔三等混混勾结的事,是真的吗?”

玉奴点点头,“确实属实。”

我轻声安慰玉奴,“玉奴姑娘,明天我就奏请圣上,下旨抄了李府,治李子渊的罪,再派人把你的卖身契约送来。”

玉奴赶紧跪在我面前,“谢谢侯爷,谢谢侯爷!”

我把玉奴扶起来,“你现在去把李子渊引上来,就说我已经昏迷了,其他事,交给我来办。”

玉奴微颔首,她起身离开了厢房。

我装着昏睡在矮榻上,过了大约五分钟,一身灰色长袍的年轻男子推门进了厢房,他兴奋地走向矮榻上的我,刚伸手碰到我的肩膀,我立即向他撒了一把迷香粉,男子不备,吸进了几口迷香,他原本盈满淫欲的眼眸多了丝不可置信,随即咚!一声,昏倒在地。

我起身,踢了踢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男人,待看清男人年轻俊秀的面孔,果然是新科状元李子渊。

这李子渊长的人模人样,想不到,居然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

我让人唤来了柳嬷嬷,让柳嬷嬷派妓院里的打手把李子渊扭送道官府,柳嬷嬷起初有些犹豫,在我保证李子渊进了大牢就出不来后,乐得照办了。

向玉奴到了个别,我便离开了飘香院。

此时,夜已经很深了,我来到皇宫外头,换上事先藏在草丛里头的太监袍,拿着凤仪宫的入宫令牌,顺利地进了皇宫。

我偷偷摸摸地回了凤仪宫我的住所,换上一身凤袍后,我唤来了侍候我的太监小豆子,“小豆子,逍遥侯现在何处?”

小豆子恭谨地回道,“回娘娘,侯爷在御书房代理皇上批阅奏章。”

“走吧,随本宫道御书房走一趟。”

“娘娘…”小豆欲言又止,我一挑眉,“还有什么事?”

“您出去了一整天,到现在深夜才回来,靖王、祁王、楚沐怀与御医穆佐扬都进了宫,在御书房等您一整天了,他们还暗中派人四处去找您呢。”

“啊?”我娇躯止不住打了个机灵的寒颤,这么说,连任轻风在内,御书房又五个帅哥在等我喽,我有点不想去御书房了,他们齐聚御书房,摆明了就是要告诉我,他们是准备离开我,还是永远守候在我身边…

我想,他们被皇帝君御邪关了这么久,应该不会再有心思斗了,但他们各个都是人中之龙,愿意同时守候在我身边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我怕失去他们,可是,躲着也不是办法,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更何况,我很想念那几位超级大帅哥。

在心里掂量了下,我还是决定去御书房。

到了御书房门口,守门的太监刚想通传,我素手一挥,“你们全都退下吧。”

“是,皇后娘娘。”守门的太监连同我身后的小豆子都退下了。

我刚推开御书房的门,御书房内焦虑不安的靖王、祁王、楚沐怀、穆佐扬连同人情仍,这五位帅哥同时望着我…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

殿外月光皎洁,浸洒在我身上,身穿华美淡红色凤袍的我,容颜绝色,气质高雅,宛若月下仙子般绝美脱俗,殿内的五位帅哥眼眸中同时浮现痴迷之色。

御书房殿内灯火通明,恍如白昼般耀亮,衣着华贵的五位帅哥身材清俊颀长,面容白皙无暇,五官俊得过火,俊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们的帅气,我再一次肯定,能同时拥()有他们,是我心中的梦想!

莲步轻移,我缓缓走入殿内,气氛很安静,连轻微的呼吸声都能清楚听见。

五个男人,五道深情的目光直直地盯着我,任何想我的话,与他们此刻的深情目光相比,已成多余。

我水润的明眸扫视过五位帅哥,我不知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对谁先开口。

御书房的大殿中,除了静默…还是静默…

任轻风温润如风的嗓音率先打破沉静,“萱,你心情好些了吗?”

看着任轻风比诗画更绝美的脸庞,看着他淡然若水,却灿亮入繁星的眸子,感受着他身上那浑然天成的清淡尔雅,我的心,没来由地一阵轻松,我知道,既是,我会失去所有人,也不会失去任轻风,任轻风会永远守候我一辈子!

任轻风对我的爱,无尽包容,深情宠溺,他的爱,让我感觉不到丝毫负担,我冲着任轻风嫣然一笑,“轻风,我没事了。”

任轻风漂亮淡然的眸子扫视了靖王、祁王、楚沐怀与穆佐扬四人一眼,温和地对我说道,“萱,他们四人,在刑部黑暗的囚牢中呆了三十一天,他们想通了,不愿再继续争夺你,因为,不管谁胜谁败,伤的都是他们心中至爱的女子…你,张颖萱,他们是适才经商量过,他们对于你之间的感情,做好了决定。”

我的心,砰砰砰,不停地狂跳,“他们的决定,是什么?”

任轻风美的如诗如画的俊颜清淡如水,兴不起一丝波澜,“就让他们自己跟你说吧。”我期待而又害怕地看着其余的四位帅哥,期待他们的答案,我真的好害怕失去他们!

祁王君行云淡淡地开口,“萱,本王想不到,你会为了救本王…与三皇弟还有楚兄、穆兄,竟然舍得伤害皇上…”

靖王君御清美丽的军脸上盈满动容,“萱萱,谢谢你,不计后果,救了我…们。”

楚沐怀感动地看着我,“若非你冒险伤了皇帝,假传圣旨,今夜,我将再也见不到你。”

穆佐扬望着我的眼神多了丝理解,“萱,看得出,你很爱皇上,同时,也很爱我…们几个,在狱中的日子,我对你日夜思念,思之若狂,我想得很清楚了,与其失去你,倒不如永远留在你身边!”

我激动地看着穆佐扬。“真的?”

穆佐扬肯定地点点头,“千真万确。”

我的目光转向祁王君行云,看着他那张与皇帝君御邪一摸一样的绝帅面孔,我的心,多了丝颤抖,“行云,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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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在刑牢中关押了三十六天,时时刻刻做得事,就是想你入骨。”行云温柔一笑,“失去你,本王会痛不欲生,生不如死!你认为,本王会离得开你么?”

行云的话,等于默认了留在我身边,我惊喜万分,靖王君御清见我兴奋的神情,他开口说道,“萱,当心肚子里的宝宝,太过激动对孕妇不好,本王…不,在你面前,我答应过你,以‘我’自称,可是从一出生,我就自称‘本王’,很多时候,本…我改不过来,我会在无人的时候尽量改正,没有你张颖萱,我君御清无法存活在这个世界上,我活在这世上,若少了你,我的生命,没有任何意义,从此以后,我会把你肚子里的宝宝当成自己亲生的,照顾你跟宝宝一辈子。”

靖王君御清的面庞是那么的清俊,那么的年轻,那么绝帅动人,这个比我小三岁的男人啊,为何,总是那么让我感动,那么深得我心?我感动地说不出话,“清…谢谢你…”

“靖王不会不会需要你道谢。”楚沐怀盈满深情的眼眸一瞬不瞬地子着我,“我…们几个,没有一个人会需要你得道谢,只要你无尽的深情,三妹,我的萱萱,我是你的结拜大哥,是你的丈夫,是你至爱的人,也会是你一辈子的依靠!我会一直爱一生一世!”

看着楚沐怀那张楚楚动人的面容,他的眸光是那么的惹人怜爱,眉宇之间,自有一股我见尤怜,让我忍不住,心生怜悯。

我哽咽着点点头,感动的目光一一扫过眉目如画的任轻风,美得过火的君御清,绝色帅气的君行云,俊美无铸的穆佐扬以惹人怜悯的楚沐怀,明明刚刚得到答案,我却仍旧忍不住再次确定,“我腹中已经有了君御邪的宝宝了。你们…想好了,真的愿意留在我身边,共同守护我?”

五位俊美无铸的帅哥难过而又沉痛地闭上眼睛,尔后又睁开,异口同声地说了两个字…“无悔!”

我娇躯狠狠一震,心,彻底动容了!

我知道,帅哥们的难过,是因为他们无法失去我,却不得不共有我。他们的痛苦,是因为他们心中骄傲的尊严不容许他们这么做,他们却无奈地这么做了。

不管他们痛苦也好,难过也罢,我相信,这只是一时的,他们愿意留在我身边了,我会用实际行动,向他们表明,他们的做法,是对的!

激动、开心、兴奋、感动…各种情绪萦绕在我胸怀,说不出此刻的我,到底是何等复杂的心情,宛如泉水般清莹的泪水自我的眸眶缓缓流下,我轻启红唇,望着眼前这五个爱我至深的男人,“你们知道吗?我张颖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欣慰动容的情绪同时蕴上五位帅哥的眼眸,他们相视苦笑,一致认为,能得到我说的这句话,一切都值了。

当天夜里,与五位帅哥商议过后,他们悄悄把昏睡中的皇帝君御邪由御书房的侧厅休弦安排转移去了凤仪宫一间清幽的厢房,派我的心腹太监小豆子专职照顾君御邪,并且严禁宫女太监所有闲杂人等进入,免得被人发现。

安顿好皇帝君御邪后,五位帅哥去了章运宫安歇。

虽然说,我与五位帅哥在私下里已经达成了一女多夫的默契,但在世人眼中,我是皇后,皇帝是君御邪,是以,在有外人时,不得不避嫌,任轻风住在皇宫待客专用的章运宫,我让君行云、君御清、楚沐怀与穆佐扬也入章运宫暂住。

楚沐怀在汴京没有私人府邸,自然入住章运宫了,对外宣称的理由是以皓月国二皇子的身份来祥龙国交好,促进两国之间的友谊。

虽说行云与御清还有佐扬三人在宫外都有府邸,但他们若住在宫外,见我时,就没有那么方便了,我便又以皇帝君御邪的名义,说国事繁忙,让他们进宫为帝王分忧解劳,暂住章运宫。

章运宫内很大,厢房有几十间,环境华美清幽,不会委屈了五位优秀的帅哥。

任轻风等五位帅哥都肯共有我了,自然,我想做的事,他们都会帮我,我想当皇帝,他们下一步的目的,就是助我登上皇位。

君氏皇家的嫡系血脉虽然就君御邪、君御祁、君御清三人,但堂亲表戚很多,若让外人知道皇帝君御邪出事了,定然会引起民心大乱。一些有实权的王侯难保不会篡位。

虽然我已经有了五位帅哥做后盾,挑起斗争,总是不好的,为了不节外生枝,我让皇帝君御邪的孪生弟弟祁王君御祁(字:行云)冒充皇帝,再让他慢慢放权给我,这样,我得到山河,指日可待!

行云本来篡过君御邪的皇位三年,他当起皇帝来,自然毫无破绽。

棒天,御医穆佐扬调配出了‘抑功()散’的解葯,他自己服了解葯过后,又将解葯分发给我与行云、御清、与沐怀三人服下,至此,我等四人中的‘抑功散’之毒,已经得解,武功不再被抑制,恢复了正常。

我跟行云说了今科状元,也就是现任正四品大官通政使司副使李子渊的事,才得知,李子渊收受贿赂与混混勾结的事,行云与靖王都早有耳闻,连皇帝君御邪也准备降李子渊的罪,想不到,君御邪还来不及动手,我就对君御邪下了‘天杀’之毒,致使君御邪

昏睡不醒。

行云下圣旨抄了李子渊的家,李府家财全数充公,李子渊本人终身监禁。

抄查李府的官差在李子渊的府上搜出了妓女傅玉奴的卖身契约,我派了官差将傅玉奴的卖身契送到飘香院的傅玉奴手上后,傅玉奴让官差给我带回了一封信笺,傅玉奴在信中对我感恩不尽,她还在信中说,她已经撕毁了卖身契约,并且收拾包袱离开了飘香院,带着偷偷存下的一笔银子回乡下投靠亲戚,打算在亲戚那嫁人。

用过午膳后,我与行云在御书房商议国事,太监王公公向行云禀报,“皇上,刑部尚书葛东山求见。“

行云淡然道,“宣吧。“

“是,皇上。“

须臾,一身正统管跑得葛东山匆匆步入御书房殿内,“下官刑部尚书葛东山,叩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

行云的嗓音威严十足,“平身吧,不知葛爱卿前来见朕,有何要事?”

梆东山颤抖地回道,“下官有罪,下官的刑部令牌被盗,今早下官寻找失踪的令牌,问了下头的人,才得知,前天晚上,逍遥侯任轻风拿着下官的令牌去了趟刑部大牢,见过当时刑牢里的御医穆佐扬,事关逍遥侯,下官不敢妄下定论,还忘皇上定夺。”

任轻风盗得刑部令牌去刑部大牢见过穆佐扬,取得‘天杀’之毒葯交给我的事,我已经跟行云与其他四位帅哥说过了,行云自会处理。

行云不悦地望向葛东山,“你刑部的令牌是朕让人盗的,意在试探你是否将令牌保管的妥当,逍遥侯也是接到朕的口谕,拿着刑部令牌前去询问穆佐扬一些要事,虽然你保管令牌不力,顾念你对朕忠心耿耿,朕不予追究,此时就到此为止,不得对外宣扬。

梆东山抹了把冷汗,“谢皇上龙恩。”

行云从御案桌的抽体中拿出刑部令牌扔给葛东山,“以后可得将令牌保管好,若无他事,就下去吧。”

梆东山捡起令牌收好,叩了个头,就退下了。

我与行云继续商议国事,两人都没注意一旁的王公公是不是若有所思地瞥向行云,内心在猜测着些什么。

193

用过晚膳后,我独自一人来到凤仪宫一间比较偏远的厢房,入了房间,房内的太监小豆子向我行礼,“奴才参见皇后娘娘。”

“起来吧。”

“谢娘娘。”

我直接走到房内的大床边坐下,视线盯着躺在床上昏睡的君御邪,君御邪原本邪气十足的眼眸紧闭着,他的相貌是那么俊美无铸,完美的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我定定地看着君御邪半晌,伸出小手,执起君御邪的大手,让他的大掌贴在我的小肮上,“邪,你感受到了吗?我们的宝宝正在我的身体内健康成长,我一定会让宝宝平安出世…”

我坐在床沿温柔地跟昏睡中的君御邪说这话,太监小豆子恭谨地站在一旁,躲在窗户外窥视的王公公脸色惨白地看着房中躺在床上昏睡的皇帝。

我站起身,冷眼望向窗外,“王公公,进来吧,你一路跟着本宫来了这里,又悄悄躲在窗外偷窥,你一把老骨头了,不嫌辛苦么?”

王公公并不会武功,而我,体内有着血凤的深厚内力,我是个绝世高手,被个普通人跟踪,又岂能不发现。

(当然,李子渊跟踪我时,我没发现,是因为当时心情太差,以致心神不集中,才没发现。)

王公公全身哆嗦地走入房内,“老奴叩见皇后娘娘。”

我瞟了眼王公公煞白的脸色,“王公公,你是宫里的老人了,竟然敢跟踪本宫,又发现了本宫的秘密,你说,你的下场会如何?”

“老奴发现娘娘害了皇上的秘密,老奴心知,只有死路一条,老奴不敢求娘娘饶了老奴,”王公公颤抖地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老奴只希望娘娘好好协助祁王爷打理山河,为黎明百姓谋福址。”

呵呵?协助祁王?是祁王协助我才对。

原来王公公以为我陷害君御邪是为了帮祁王夺山河,那,他就错了,我为的是自己!

我冷笑,“本宫自然会万事为黎明百姓着想,看你也不是个贪生怕死的人,本宫在赐死你之前,许你一个心愿,有什么遗愿,你说吧。”

王公公看了昏睡在床上的皇帝君御邪一眼,颤声开口,“娘娘,老奴在死前,想告知娘娘一件关于皇上的事。”

我挑起黛眉,“哦?何事,你道来听听。”

王公公缓缓将尘封了好几个月的往事娓娓道来,“娘娘第一次怀育了皇上的龙种之时,皇上从未怀疑过娘娘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皇上的,既是皇上曾经误会了您跟靖王有奸情,皇上也没有怀疑过,皇上之所以说不相信娘娘您所孕的是龙种,是因为皇上当时身中‘喋血虫蛊’之毒,只余下一个多月的生命,皇上事先知道,要救回性命,只有两种办法,一种是用亲骨肉降生时的脐带配葯,还有一种就死亲骨肉的血肉煎葯,皇上只余一个月的生命,可是娘娘您还要七个月才生产,皇上根本就无命等到孩子降生,皇上选择了不要孩子,救回自己的命,他不得不拿掉娘娘您肚子里的孩子,孩子不要孩子的决定,他比您更心痛啊!可皇上说,他可以失去孩子,却不能失去娘娘您,若他死了,就再也见不到娘娘您了,皇上为了娘娘您,他舍不得死,可皇上怕娘娘您为孩子的流失而过于悲痛,故意说不相信孩子是他的,以达到转移娘娘您注意力的目的,皇上说,娘娘您若是把恨意转到皇上身上,起码会减少一丝失去孩子的痛苦。”

我不敢置信地望了眼床上昏睡的君御邪,又看向王公公,“你说的话,都是真的?”

王公公用力地点点头,“回娘娘,老奴句句属实,这些话,都是皇上亲口跟老奴说的,皇上下令老奴不得泄露半句,否则就要了老奴的脑袋,老奴伴圣驾多年,对皇上忠心耿耿,如今即将被娘娘赐死,只盼娘娘不再误会皇上的一片苦心,娘娘失去您与皇上的第一个孩子后,皇上曾偷偷在御书房多次喝的烂醉如泥,哪怕当时皇上喝醉了酒,皇上的神情都是痛楚万分!皇上醉酒后说的胡话不是说与娘娘肚子里的孩子血脉相连,就是对不起娘娘您的字字句句,都令老奴过了这么久,还感到心酸呐!皇上对娘娘您一片深情,为了让娘娘您少一丝痛苦,皇上从得知您怀孕后,就强压住喜悦的心情,让娘娘您误会皇上,一切只为了娘娘在失去孩子时,少一丝悲痛啊!皇上他用心良苦,老奴看了都万分感动,还望娘娘您别辜负了皇上才好!”

我哽咽着点点头,“王公公放心,本宫不会负了皇上的。”我只会抢了他的山河,不会负了他的爱情。

“那…老奴就死而无憾了。”王公公长了好几条皱纹的老脸放松了神情。

我有些不解地望向王公公,“王公公跟尾随本宫来这里,就证明你看出来现在是祁王在冒充皇上,祁王曾经篡位三年,相信王公公一样看得出来龙椅上的认识祁王,本宫想知道,三年多前,是皇帝君御邪在龙椅上,后来祁王君御祁篡位三年,再到君御邪夺回龙椅,又到现在本宫害了君御邪,祁王君御祁假冒皇上,不管是真帝王,还是假帝王,王公公你一直都是随侍圣驾左右,为何两人皇帝的更换,都没有要你的命?”

“回娘娘,奴才是太后的心腹,心,自然是向着太后的,皇上与祁王,对太后而言,手心手背都是肉,不管谁当皇帝都一样,可是,皇上太过邪气莫测,太后更属意祁王当皇帝,皇上与祁王都是孝顺之人,太后力保奴才,皇上与祁王爷才没要奴才得命。”

王公公话刚说完,门口想起一道清冷的男声,“不错,王公公说的是实话,本王…不,现在该自称朕才对,朕与邪没要你的命,是为母后留情面,只可惜,你今天非死不可。”一身明黄色龙袍的君行云大步走入厢房内。

我看了眼行云,“你来啦…”

行云微颔首,“朕想你,就来了。”

我绝美的脸庞浮出一抹笑意,君行云将我搂入怀中,朝小豆子下令,“带王公公下去,就说王公公冲撞了朕,赐他三尺白绫,再让人厚葬他。”

王公公惨笑着叩头,“奴才谢祁…谢皇上!”

小豆子带着王公公走了,王公公算是个忠心护住的好人,我想开口阻拦,但转念一想,若不赐死王公公,依王公公的忠心,定然会去向太后禀报君御邪被害的事,若太后搅局,难保不坏我大事。

成大事者,不能心存妇人之仁。

王公公,必须死!

行云看了眼我惨白的娇颜,“萱,你脸色不佳,要不要让穆御医来看一下?”

“不用了,我想跟邪独处一下,好吗?”

行云不放心地看了我一眼,终是给我留了一室的清静。

我莲步走向床沿,在君御邪漂亮的薄唇上印下一吻,泪水顺着我的双颊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滑落,“邪…你好傻,就为了让我失去腹中宝宝时能够少一点悲伤。你竟然宁愿让我恨你!你后来没跟我说解释你其实是相信我怀的第一个孩子是你的,是怕我自责,对么?可是,下载乃,我知道了,更加自责!为什么?你明明知道我在参汤里下了毒,你却甘愿喝尽

有毒的参汤?我知道理由,一切只因为你爱我!你在用你的生命爱着我!”

床上静静昏睡的君御邪没有给我任何回应,也不可能有任何回应。

我的小手颤抖地抚摩着君御邪绝俊的()脸颊,“邪,你知道么,你要斩杀靖王、祁王、楚沐怀与穆佐扬,我真的好伤心,我爱的人,还有任轻风与花无痕,以及已故的史耀前,邪,我爱你,也爱他们,我宁可自己死,也不愿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邪,你醒醒吧,我好想念你邪魅的眼眸,哪怕我死,我也不会再伤害你了…”

君御邪的眼角,缓缓滑下一滴晶莹的泪珠,我震惊地望着那滴泪,“邪,你哭了!你听得到我说话,对么?你听得到!那么…你的泪,是在伤心我的多情么?听行云说,你当年被他打残毒哑,你没坑过一声,你身中‘喋血虫蛊’那么可怕的蛊毒,你也没掉过泪,尔今,却为了我的话流泪,我知道,此刻你的心,何其的痛,我也很厌恶自己同时爱上了好几个男人,可是,这时改变不了的事实,邪,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所有至爱我的男人,我只能用我的余生,好好报答你们对我的爱!”

我抬起眼眸,透过敞开的窗户望向窗外,窗外不知何时静静站了五个绝色的男人,它们分别是行云、轻风、御清、佐扬与楚沐怀。

五位帅哥安静地倾听着我的肺腑之言,他们的表情,感动而复杂,我又低首,轻轻拭去君御邪眼角的那滴泪,“邪,你放心,我们失去了第一个孩子,我们的第二个孩子,一定会平安降生,继承降龙国的皇位…”

第二天用过早膳后,靖王君御清带我除了皇宫,我问他去哪,他只说一会就知道了,坐上马车,我与靖王来到汴京城郊的皇觉寺。

我与靖王站在皇觉寺门口,皇觉寺香火鼎盛,来往拜神的善男信女络绎不绝,我不解地等着靖王君御清,“清,你带我来和尚庙做什么?”

“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君御清拉着我的小手,走入皇觉寺,穿过守院佛堂,来到寺庙后院的一间禅房门口,“萱,进去吧,他在房里,你不是一直都挂念着他么?”

我讶异地瞪大眼,“他?你是说花无痕!”

君御清淡笑着点点头,“我与其他几个人都商议过了,多花无痕一个,不算多,当然,若大皇兄愿意,也可以加上大皇兄君御邪一个,只是,除了我们几个,再也不能多加一人了,否则,你会永远失去我们!”

我感动地微颔首,“我保证,除了你们,我不会再有其他男人!”

“嗯,我相信你。”君御清深情地凝视着我,点点头,尔后又道,“萱,我在寺院外头等你。”

在君御清转身离开后,我身后的一间禅房大门突然打开了,一身青灰色和尚袍的花无痕出现在我眼前,花无痕消廋了不少,他乌黑的长发用一条发呆绾在后脑勺处,灰色的和尚袍穿在他身上虽然好看,但让我觉得很别扭。

“花花,你咋当和尚了?”我盯着花无痕的一身和尚袍惊异不已。

花无痕激动地望着我,“萱…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我眸中蓄上淡淡的薄雾,“花花,是我,是我!”

花无痕一把抱住我,“萱萱,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你没死!太好了…太好了…”花无痕的嗓子有一瞬的哽咽。

我紧紧地拥着花无痕一会,随即轻轻推开他,狐疑地望着他绝俊的帅脸,“花花,你好像刚刚才知道我没死!”

花无痕轻叹一声,埋怨地看了我一眼,“说来话长,自从我这个采花大盗遇到你这个小色女后,就再也对别的女人提不起兴趣,前段时间,我被仇家追杀,用银子摆平他们后,就打算来皇宫找你,带你远走高飞,哪知,竟然得到你服毒自尽的死讯,我当时真是痛不欲生啊,传闻说,你的尸体因为你的遗言,烧成灰烬了,我本想随你下黄泉,可是,我没有见到你的尸体,怕传闻有误,更怕下不了黄泉,寻不到你,我的花花肠子对别的女人再也上不了心,就跑来当和尚了,我一当和尚,主持说我凡心不灭,不给剃度,然我带发修行,庙里的高僧要上山闭关修行,我伤心至极,也就跟着去了,山上一个人都没有,与世隔绝,结果,我倒昨天晚上下山才得知你没死的消息,我还没来得及去找你,靖王君御清就找到我,问我是不是很爱你,我说是,他就让我在寺里等你,说你今天会来,今天君御清还果真把你带来了。”

“你这只花花蝴蝶竟然舍得为我放弃**众多美女,跑来当和尚,真是难为你了!”我赞赏地拍拍花无痕的肩膀,“小子!你够义气!”

194

花无痕假装生气地修正我的话,“是我够爱你才对!”

我神色一整,“花花,我又很重要的话要跟你说,找个没人的地方聊聊吧。”

“嗯。”花无痕带着我来到了皇觉寺后山无人的树林里,我大略地向花无痕道出了这几个月所发生的事,再说了下我目前的境况,最后,我深情地盯着他绝色的帅脸,“花花,我现在不但怀着皇帝君御邪的孩子,害得君御邪昏睡不醒,我更企图当皇帝,我的身边有五个愿意永远守候我的男人,你…愿意跟他们一样,永远守护我吗?”

花无痕沉默了,他神色痛楚,久久…没有开口说一句话,我神色惨白地微颔首,“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希望你…以后过的好。”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嗓子哽咽了,轻闭了下双眼,我迈着沉重的步伐准备离开,花无痕突然从背后紧紧地抱住我柔软的娇躯,“傻瓜!我当然愿意守护你!知道么?没有你的日子,我比死还难受,我是个罪恋红尘的人,都为你当和尚了,你还怀疑我对你的真心吗?”

“我当然不怀疑你!”我激动地望着他,声音越说越小,“可是,还有另外五个深爱着我的男人也会守护我…”

花无痕潇洒一笑,“我刚刚不说话,是因为难过还有别的男人也爱你,我原本想独占你的,如今,要跟别人分享,我当然该难过,不过,有那么优秀的几个男人也深爱你,证明我的眼光太好,证明你值得我爱!”

我感动的泪流满面,“花花…”

“还当什么和尚,我这就把和尚袍退给主持大师,我要抱我家的萱萱大美女去了!”

饼了两天,行云这个冒牌皇帝赐封花无痕为永乐侯,特许永乐侯暂住皇宫内接待贵客高官的章运宫。

任轻风、君行云、君御清、楚沐怀、穆佐扬与花无缺,这六个深爱我的男人都愿意永远守候在我身边,给我幸福,伴我一生,我的日子,变得多姿多彩。

在性爱方面,以为我现在身怀有孕,暂定每个人跟我睡一个晚上,呵呵,一个星期七天,我有六天分别跟不同的帅哥睡,还剩下一天,就好好休息。

以前,这些帅哥跟我欢爱时,可个个都是猛男,现在,他们轮流着晚上跟我缠绵欢爱时,都小心翼翼,温柔至极,次数控制在一到两次,深怕伤到我肚子里的宝宝,让我知道,原来,在床上勇猛如虎的他们,也可以很温柔。

每天的清晨与黄昏,我都会来到皇帝君御邪‘安睡’的厢房,与君御邪说上一会话,我会把每天发生的国家大事,与点滴跟五位帅哥相处的小事,都告诉君御邪,君御邪一直没有醒来,但愿他有一天会醒!

我悉心向假皇帝君行云学习治国之道,为如何当一个好皇帝奠定基础,君御邪是个英明睿智的旷世好皇帝,祁王君行云曾经篡位三年,是冒充君御邪的名号,尔今,我要当皇帝,祥龙国在君御邪的统治下繁荣昌盛,让我根本就没有篡位的理由,只能让君御邪自己下旨让位给我。

当然,现在当政的帝王是行云冒充的,在时机成熟,我掌握皇权后,行云再下旨禅让皇帝给我就成了。

而行云,爱我至深,他,从来都是,只要我,可以放弃放弃皇位,能得到行云情深似海的爱恋,是我一生的荣幸!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行云假冒皇帝君御邪,全权放权给我,慢慢地,在蓄意的安排下,行云让自己这个皇帝形同虚设,朝政机会全权由我做主。

我处理政务井井有条,英明睿智,其他几位帅哥权利辅佐我理政,七个半月后,我生下了我与君御邪的小孩,是个男孩,取名君承烨。

中国历史上,清朝的康熙皇帝名叫爱新觉罗玄烨,康熙被后人誉为千古一帝,希望我的儿子君承烨也能成为一个留芳百世的好帝王,故尔取名…承烨。

又过了半年,我睿智果断,处处以百姓利益为先的处事作风得到了全祥龙国百姓的认可,在排除了几名向假皇帝行云进言,说我权势太大的朝臣后,时机成熟,君行云立下圣职者诏书,将皇位禅让给我。

我…张颖萱,顺利登基,成为祥龙国有史以来第一个女皇帝。

(呵呵,以后还有没女人当皇帝,我就不知道了。)

我当了皇帝享受到了那种万人朝拜,至高无上的感觉,我才知道,为什么,男人会为了争夺帝位,都得你死我活。

我也贪恋无上皇权!

在我登基的当天,我晋封御医穆佐扬为畅医侯,晋封楚沐怀为我祥龙国的楚王爷。

三个月后,皓月国的皇帝驾崩,由皓月国的太子,楚沐怀的亲哥哥登基为帝,楚沐怀回了趟皓月国奔丧,准备一生留在我身边,在祥龙国当王爷,楚沐怀的亲哥哥,皓月国新皇帝见楚沐怀心意已决,并不挽留楚沐怀,楚沐怀随即回了祥龙国。

又过了两个月,我皇帝的龙椅已经坐稳,哪怕是没有行云等六位帅哥辅佐我,相信,以我的能力才干,我也能当个好帝王!

我当了女帝,改良了皇帝穿的龙袍,吧明黄色的龙袍改成了龙凤图腾合一的新款龙袍,龙袍的色泽,依然是明黄色。

我二十五岁生日的这天,举国同欢,深爱我的六位帅哥为我设了盛大隆重的宴会,宴席散后,君行云、君御清、楚沐怀、任轻风、穆佐扬与花无痕,这六个深爱我的男人都喝多了酒,我很开心,也喝醉了,那晚,他们六人都睡在我这个皇帝住的承乾宫,六个男人同时一起‘上’了我,搞了np(np就是几个人一起做爱)。

从我生下了儿子君承烨后,歇了一个月的产假,他们跟我欢爱的次数纵然超多,但都是对我轮番上阵,而国家大事有他们六个帮着我处理,我也有的是空闲跟他们欢爱,但我却从未一次跟他们六个男人同时做,爱,想不到会在我二十五岁生日的这天破例。

是他们心中早就有所想,还是,借着酒劲比较肆无忌惮?我想,都有吧。

只是,我足足被他们‘搞’了一夜又一天,被他们搞惨了,那滋味又痛又舒服又受不了,更是难以言语的兴奋,各种滋味掺杂在一起,岂止一个爽字了得?简直爽畅道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般了一次np后,我跟深爱我的留个帅哥就经常搞np,肉体上,我们能得到极大的满足,国家政事上,有六位帅哥帮我,丝毫不懈怠。

195

入冬了,漫天的雪花象美丽的蒲公英一般在空中飞舞,随着冷风飘落,皑皑白雪下了一整夜,房顶和树上都积起了一层厚厚的白雪。

雪花积在地上白茫茫的一片,分外的美丽,却也让人感受着阵阵寒意。

我怀中抱着我儿子君承烨走入凤仪宫一间偏僻的厢房里,厢房所处的位置虽然偏僻,里头的布置却相当的华美尊贵,房中烧着几个暖炉,刚一走进房内,就觉得暖呼呼的。

见我到来的太监小豆子恭谨地行礼,“奴才小豆子参见皇上,皇上万福”

我已经当了九个月皇帝,对皇帝这个至高无上的尊称,我早就习以为常。

“平身吧。”我淡淡地说了句,抱着小承烨直接朝房内华美的大床走去,床上躺着昏睡了两年多的君御邪。

坐在床沿,我把小烨儿放在君御邪的枕头边,小烨儿伸出粉嫩嫩的小手,试探性地摸着君御邪绝色苍白的面颊,稚嫩的童音喃喃着,“爹…爹爹…”

任小烨儿玩他的,我习惯性敌对着‘沉睡’中的君御邪说话,“邪,已经两年五个月零七天了,佐扬说,今天是最后的期限,若你今天再不醒来,就永远都醒不过来了…你舍得扔下我么?你舍得扔下才一岁零三个月打的小烨儿么?邪,你醒醒…你醒醒啊…”

我的泪水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小烨儿也感染了我悲伤的情绪,烨儿小小的手掌轻轻扯着我的衣襟,他刚刚学会说话的童言稚语轻声诱哄着我,“妈妈不哭…妈妈乖哦…妈妈不哭…”小烨儿在我的手背上轻呵了几口气,“烨儿给妈妈呼呼…妈妈就不哭了哦…”

可爱懂事的小烨儿让我的泪水流的更凶,我努力地擦拭着仍在不断往下掉的眼泪,“妈妈不哭了,烨儿这么乖,妈妈就不哭了…”

我曾经说过,我是现代人的身世,我只告诉将来会跟我共度一生的男人,轻风、御清、行云、佐扬、沐怀与花无痕这六个男人将陪我走完一生,我自然告诉了他们,我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并且,我已经向他们坦白,我来自女儿国的事纯属捏造。

他们对我的来历皆表示讶异,但尔后相像,却也认为是理所当然。

我行事怪异,与古代人完全不同,他们因为爱我,多我的话信任不疑,只是,不许我再骗他们了,我当然乐得答应。

在深爱着我的这六个男人眼里,我是世界上最优秀的女子,他们对我深情的爱,让我背觉幸福。

我让烨儿叫我妈妈,是因为祥龙国依然是个男尊女卑,传统封建的国家,封建传统已经根深蒂固,哪怕我权利再强,如果要强硬改变数千年流传下来的男尊女卑观念,依这个时候妇女的懦弱没地位,势必会引起百姓反弹,介时,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我唯有吃不了兜着走。

男尊又何妨?我张颖萱已经是万万人之上的天子!

男尊社会,于情于理,烨儿在外人面前,不能教我母皇,只能叫我皇上或者陛下。

中国历史上唯一的女皇帝武则天她儿子,也是这么叫武则天的。

在外人眼中,烨儿叫我皇上,在私底下,我不想他叫我娘,就让他叫我妈妈了。

烨儿长得粉雕玉琢,可爱至极,仅仅一岁多就相当的聪明,比一般的小孩子也要懂事很多。

我温柔地抚摩着小烨儿粉嫩的小脸蛋,“烨儿,妈妈好爱你!”

烨儿粉嫩嫩的脸上露出抹开心的笑容,“烨儿…爱妈妈…”烨儿见我不再哭泣了,他转而盯着君御邪绝帅的面孔,伸出小小的手指摸着君御邪俊美无铸的五官,“爹爹…你快醒醒哦…你醒了…妈妈就再也不哭了…爹…爹爹…醒醒…”

烨儿稚气懂事的话语,让我倍感心酸,我深深吸了几口气,强忍住再次掉眼泪的冲动。

此时,君御邪的眼皮动了动,烨儿吓得缩回小手,君御邪慢慢张开眼,起初,他的视线有些朦胧,很快,就转为清晰。

“妈妈…爹…爹爹醒了…”烨儿稚气的嗓音盈满兴奋,他小小的身子高兴地手舞足蹈。

我激动地望着君御邪那双已久邪气十足的眼眸,“邪!你醒了!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君御邪神色复杂地看了坐在床边的我一眼,他漆黑邪气的眼眸激动地望着坐在他肩膀旁边的小小身子,“烨儿…”

由于刚从昏迷转醒的缘故,君御邪的嗓音有些沙哑,他的语气哽咽了,这是小烨儿,这是他的亲骨血啊!

“爹爹…”烨儿呆呆地望着君御邪,他嫩嫩的语气中有着无比兴奋,“爹爹醒了真好!烨儿…每天都…有来看爹爹哦…”

烨儿稚气的童音咬字咬得很不准,甚至走调,可是,却让人听得懂小小的他在说些什么。

“朕知道烨儿每天都来看爹爹!朕听得到烨儿跟朕说的话!”君御邪万分激动地盯着烨儿粉嫩的小脸,他挣扎着坐起身,颤抖着一把将烨儿小小的身子搂入怀里,“烨儿!朕的烨儿!…朕的好儿子!”

听到君御邪还自称朕,我的心里涌入一股()酸涩,浓浓的愧疚感蕴满我的心田,是我篡了君御邪的皇位,是我害了君御邪,我对不起他!

君御邪深邃邪气的眼眸中盈满薄薄的雾气,烨儿乖巧地任君御邪抱着,喃喃道,“爹爹…叶儿的爹爹醒了…”

听着烨儿稚嫩的童言,君御邪将烨儿抱得更紧,可是,他深怕弄疼了小烨儿,他的力道是那么控制得当,他的动作是那么的小心翼翼!

太监小豆子在一旁看着君御邪‘父子重逢’,感动得直掉眼泪。

久久,君御邪不舍地放开小烨儿,转而吩咐一旁的小豆子,“小豆子!将烨儿抱出去。”

小豆子踌躇这没动,君御邪唇角露出抹苦笑,“尔今,山河易主,连一个小小的太监,都不听朕的话了?不…再也不是‘朕’了,朕…不,我应该习惯这以‘我’自称…”

君御邪自嘲的话语让我心里异常难受,我知道君御邪有话要跟我说,或者说,有帐要找我算!

我朝小豆子点点头,小豆子才将小烨儿抱了出去,临走时还拿了把伞,因为外面还下着雪。

窗外雪花在飘,丝丝袅袅,飞舞飞扬,轻盈的雪花随着冷风旋落出好看的弧度,房内炉火温暖,气氛却异常僵凝。

君御邪背靠在床头,他深邃邪气的眼眸复杂地盯着一身明黄色龙袍的我,我坐在床沿,直视着君御邪那双凛然的眸子。

“邪,昏迷了两年都,你…廋了好多…”我的语气中有丝心疼,我很想碰触一下君御邪绝俊依然的面容,可我不敢!

君御邪没有激动地抱着我诉深情,而是森冷邪魅地盯着我,他的眼神,很冷,没有一丝温度,只是憎恨,气愤,恼怒…却不见深情。

难道君御邪,不爱我了吗?

把他害惨了的我,不敢贸然触摸他,更不敢问他,是否还爱着我。

君御邪痛苦地闭上眼睛,过了几秒才睁开,“朕…我昏迷时,你每日晨昏都在跟我说话,朕…我,都听到了,尔今的局势,你的境况,你跟那六个男人的情况…我…都清楚。”

“对不起…”三个字,我说的心头无限沉痛!

“你欠朕的,又何止对不起三字能还清?”君御邪眸中复杂的情绪倏然不见,只余下凛冽的冰冷“张颖萱,朕才是帝王!你负了朕,朕要杀了你!”

“你…要杀我?”虽然我现在是皇帝,但,在君御邪面前,我没脸以‘朕‘自称,我不可置信地盯着君御邪,“两年多钱,我给你喝的那蛊参汤下了毒,你事先早就知道汤里有毒,却仍然心甘情愿将毒汤喝尽,聪颖如你,应该早就料到进入的局势,我不懂,你为什要杀我?就因为我抢了你的山河?’

“朕恨你抢了朕的山河,更恨你毁了朕的尊严!”也爱你怜你为朕生下烨儿,后头这句话,君御邪没有说出口。

196

我冷然一笑,“我张颖萱当了皇帝,祥龙国仍然是男尊女卑的国家,国家大局没有变,我只是设法将祥龙国治理的更富强,我夺了你的山河又如何?你昏迷时,我曾经跟你说过,我来自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中国历史上唯一的女帝唐朝武则天政绩出群,千古流芳,到后来,武则天将帝位传给了她的儿子,还了大唐李氏的山河,而我张颖萱也一样,将来,我会传位给你与我所生的儿子…君承烨,反正山河,始终都是你君御邪的血脉继承,你若真的爱我,又何苦计较这么多?”

君御邪唇角弯出一抹苦笑,“朕深深明白,百姓并不在乎谁当皇帝,只在乎谁能保护他们的生活,日子过得是否滋润,只要帝王有能力让国家富强,百姓安居乐业,所以谁当皇帝,对百姓而言,都没有区别,朕明白这个道理,是以,一直在当着一个好皇帝!你张颖萱虽然是一介女流,才貌惊世,智谋能力却非一般人所能及,你的聪颖睿智,深深折服了朕,朕可以不跟你计较山河易主之仇,也可以不跟你计较不失去帝位之痛!可是,朕痛恨,朕失去了至高保护你的屏障!”

我试着辩驳,“山河在我手里,我可以更好的保护自己,这并不影响你保护我!”

“但是…你却同时跟那六个男人在一起…”君御邪凄冷一笑,“你叫朕…如何接受得了!朕宁可玉石俱焚,也不与人共享你!”

我娇躯一个颤抖,“邪,你…铁了心要杀我?”

“不错。”

我执起君御邪的大手,放在我纤细的颈子上,缓缓闭上双眼,“来吧,只要你稍稍一用力,就能扭断我纤细的颈子,记得,我怕疼,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你一定要一下就扭断,别让我有机会痛呼出声。”

君御邪深沉邪魅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挣扎,随即,他冷笑着抽回手,“杀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傀儡,朕又岂会感兴趣!朕要你与朕决斗,朕要用朕的真本事,去你的性命!”

杀人还提行不兴趣?本不本事?这不是君御邪的性格。

我若有所思地看着君御邪,脑中灵光一闪,我立即明白,君御邪打得什么主意。

我神色惨然地点点头,“既然你要跟我决斗,那么,我成去你。”



为了避免任轻风等深爱着我的六位帅哥知道我与君御邪决斗会加以阻止,君御邪换上一袭淡黄色的锦衣,而我,换下龙袍,穿上一身素白的女装,与君御邪悄离皇宫,来到了皇宫后头的树林里。

大地白茫茫的一片,林中的树木在这严寒的深冬早已成了光秃秃的枝干。

轻盈的雪花如小小的白羽毛,又像吹落的理化瓣,零零落落,飘飘地落下来,天气很冷,我跟君御邪的衣着都很单薄,可是,我的武功绝世。

君御邪的武功,比我想象中的要高多了,深不可测四字都不如以形容,即使我拥有了血凤的绝世武功,要取胜君御邪,还是相当的苦难。

斑手过招,当武功发挥道极致,必然两败俱伤,两百招过后,我与君御邪攻向对方的招式几乎招招致命,君御邪越来越欣赏我高深莫测的武功,我也越来越叹服君御邪深厚的武功修为。

要知道,我张颖萱的武功是坑人家现成的,君御邪的武功,却是他自己修炼的。

招式越来越激烈,我闪开君御邪致命的一剑,手中的软剑直逼君御邪的胸膛,我的这一剑,原本刻意直接刺入君御邪的胸膛。

可我没有,我收住了剑势,没有伤君御邪分毫,反而,君御邪反射性地要回攻我的剑势,他一剑刺向我,我本来可以躲开,可我却偏偏不躲,我的嘴角浮出一朵绝美的笑容,闭上双眼,等着君御邪的剑,刺入我的身体。

当君御邪发现我有意死在他的剑下,他心头一震,剑锋一偏,想收手,却已经来不及收回剑势,君御邪的长剑,仍然深深地刺入了我的胸口。

“不…”君御邪发出一声痛苦的惊喉,他扔掉手中的长剑,抱着我软软倒下的身躯,“萱萱!你为什么要这么傻!为什么想死在朕的剑下!你刚刚明明可以一剑杀了朕的,为什么要收手?为什么要让朕杀你!朕不想杀你的!朕舍不得伤你一丝一毫!朕跟你决斗,只想让自己死在你的剑下!”

君御邪刚刚的哪一剑刺得很深,我好痛!呜呜呜…被戳一剑,原来是这么个痛法,痛的我两眼翻白,连我爸的名字都记不清了…呜呜

鲜红的血液自我的伤口不断涌出,我凄然一笑,“邪,你终于肯说实话了…”君御邪若想杀我,他两年前就不会喝下那蛊有毒的人参汤,我心知,他要跟我决斗,是因为我在他昏迷时,就跟他说过,我有了血凤的绝世内力,君御邪知道他自己不是我的对手,他接受不了跟另外六个男人共有我,他故意说要跟我决斗,打得注意就是想死在我的剑下。

可是,君御邪想不到我看穿了他的想法,在他死在我剑下之前,我宁可先死在君御邪的剑下!

君御邪爱我至深,我又岂能取他的性命!

“金疮葯,金疮葯!天呐,朕没带金疮葯!”君御邪痛苦地低嚎,他迅速点了我的伤口周边的穴道,阻止了伤口继续流血。

看着君御邪痛苦的深情,我眉宇轻皱,眸中蕴上一抹心疼,“邪…别急,你刚刚那一剑,刺偏了,没刺中心脏…我死不了的…”只是说话,都显得那么吃力,痛的我想死。

此时,太监小豆子带着任轻风、楚沐怀、君御清、君行云、花无痕连同穆佐扬一起赶了过来,在君行云手里,还抱着我与邪的孩子君承烨。

六位帅哥都愤怒地瞪着君御邪,君御邪神色惨白,不说一句哈,穆佐扬迅速为我处理好了伤口,对大家说我无大碍,众位帅哥连同君御邪在内,才松了一口气。

君行云在离君御邪两步远处,将小烨儿放下地,小烨儿摇摇晃晃地走向君御邪,“爹爹…爹爹…”

君御邪一把抱住了小烨儿,他痛苦沙哑地道,“烨儿,爹爹对不起你妈妈…爹爹伤害了你妈妈…爹爹错了…爹爹错了!”

君御邪眸中流下一滴清泪,这是他第一次,当这么多男人的面流泪,尊贵高傲如他,却止不住流下悲痛的泪水,可想而知,此刻的邪,有多么的伤心,多么的痛苦!

懂事的小烨儿伸出嫩嫩的小手轻轻拭去君御邪眼角的那滴泪,他小嘴一嘟,鼻子一吸,可爱的小脸立即挂了遗传泪珠,“呜呜…呜呜呜…爹爹不哭,爹爹哭…烨儿也哭哭…呜呜…”

“烨儿…烨儿…朕的小烨儿…”君御邪紧紧抱着烨儿小小的身体,嗓音哽咽不已。

靖王君御清见君御邪如此伤心,他眸中的愤怒稍减,冷冷地对君御邪说道,“皇兄,即使你不是帝王,却永远是皇弟的大皇兄!不管发生什么事,可你万不该伤了萱萱!”

楚沐怀冷冷地看着君御邪,“你昏迷了两年五个月零七天,这两年多来,萱萱每日晨昏都会去看你,日日与你诉衷肠,难道你都无动于衷吗?”

君行云那张与君御邪一模一样的俊脸也多了抹哀伤,“皇兄,山河,算什么?诚如你所说,只是幸福的保障,纵然萱萱伤害过你,尔今,她贵为帝王却差点死在你手里,更是自愿死在你手里!她为你十月怀胎生下了可爱的小烨儿,难道,你是铁石心肠吗?”

花无痕没有说话,但只是心痛地望着我,穆佐扬一把将我打横抱起,朝君御邪说道,“若非小豆子见你与萱萱悄悄离开皇宫,前来向我们几个通报,我们甚至不知,萱萱的命,差点葬送在你手里!”

“邪…你,随我回宫,永远留在我身边,好吗?”我深情而又希翼地看着君御邪,君御邪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197

行云替君御邪拿了主意,“皇兄,你曾在汴京城郊样子湖畔置了座别苑,名叫…柳园,你就在柳园暂住,等你想通了,再回皇宫告诉萱萱,你愿不愿意留在她身边,至于小烨儿,他是你的儿子,未免你孤单,先让小烨儿陪着你吧。”

君御邪只是紧紧地抱着烨儿,没有回话,那么,众帅哥就当他默认了。

穆佐扬打横抱着我,心云、御清、楚沐怀、花无痕、任轻风跟在一旁,一同前往皇宫,太监小豆子则恭谨地跟在我们一行人身后。

待众人走了没几步,一身白衣的任轻风停下步伐,转过身,望着几步开外,紧抱着小烨儿的君御邪,“若是萱萱死了,我们六人也会跟着一起死,你也不会独活,你,宁可一起死,都不愿好好生存吗?”

君御邪惊异地抬首望着任轻风眉目如画的俊颜,任轻风身上那股浑然天成的清淡尔雅萦绕在空气中,让人宛若置身仙境般畅然。

任轻风的话,对君御邪来说,是莫大的启发,终于,君御邪闭上邪魅的眼眸,神色痛楚地说了几个字,“给我时间。”

君御邪不再自称朕了,他说给他时间,那就意味着,他有可能会永远留在我身边?我的心中,不禁无限期待…

似是感受到君御邪的痛苦,小烨儿安静地呆在君御邪怀里,没有出声,不舍地看着我远去,我盯着小烨儿可爱的脸庞,真想把小烨儿带回我身边,可是此时,君御邪比我更需要小烨儿。

我闭上眼,将头窝在,穆佐扬怀里,随着穆佐扬与另五名帅哥回了皇宫。

君御邪带着小烨儿在汴京城郊样子湖畔的华美庭院…柳园,安宁度日。

柳园中的下人没有人知道君御邪曾是祥龙国的皇帝,更加无人知道小烨儿是当今的笑太子,下人们只知道,柳园的主任时常愁眉不展,在思念他心爱的女子,而他心爱的女子,隔三差五,也会出现在柳园,更多的事,吓人不敢问,也不会问。

在行云、御清、楚沐怀、穆佐扬、花无痕与任轻风这六位帅哥的细心照顾下,我回了皇宫休养了半个多月,剑伤就彻底好了。

再往后的日子中,我与留个帅哥的关系由偷偷摸摸变成了明目张胆,我基本上都是夜夜住在章运宫,皇宫内的人都知道六位帅哥与我关系匪浅,可是,我是皇帝,谁敢说半句闲话?

历史上的女皇帝武则天,武则天养了不少男宠,其中武则天的男宠冯小宝、张静宗等犹为出名。

那个女人有了无上至权,会守活寡,没男人的?

不过,我身边一直伴着我的这六位帅哥,他们不是我的男宠,而是我的老公,是绝顶优秀的男人,有了他们的陪伴,我当皇帝的生活,不止是丰富多姿,幸福快乐八个字能道尽的。

只是,很多时候,我都会很思念君御邪,以及在君御邪身边的小烨儿,很多时候,我都会抽空出宫,上柳园看望邪与小烨儿,但是,我与君御邪哪怕是深情的目光触到了一块儿,却都很有默契地没有提及感情的事,所说的对话,也只关于小叶儿的成长。

看得出,没有我在身边,小烨儿跟君御邪都相当的思念我。

一年半后,太监小豆子匆匆忙忙走入御书房,大老远地就高呼,“皇…皇上…”

正在批阅奏折的我,不悦地从御案桌上抬起头,“小豆子,何事,冒冒失失的?”

小豆子停在离我几步远,喘了口气,躬身行礼,“奴才小豆子,参见皇上。”

我一挥手,“得了,平身吧。”

“谢皇上。”小豆子眉开眼笑地看着我,“皇上,奴才有好消削报,您日夜思念的一大一小两父子,正在御花园等您呢。”

我兴奋地扬起眉,“真的?你没骗朕?”

小豆子用力点带你头,“真的,奴才纵有十颗脑袋,也不敢欺骗皇上您哪。”

我连忙丢下御笔奏折,从椅子上起身直奔御花园…

御花园内假山层叠,百花齐放,清幽的花香阵阵扑鼻,四周华美的亭台楼榭更衬托出御花园的优美绝伦。

御花园的精美石径上站了一大一小两父子,正是君御邪与已经快三岁了的小烨儿。

夏日温和的阳光照耀在君御邪与小烨儿身上,君御邪五官绝色俊美,身材清俊颀长,一袭青绿色的锦缎华服使他看起来尊贵无比,更难掩他身上那与生俱来的邪魅之气。

君御邪那双依然邪气十足的眼眸盈满深情地淄着五步开外的我。

眼光下的小烨儿可爱漂亮,粉雕玉琢的五官宛若天使般耀人眼球。烨儿长到三岁了,已经能从他绝俊的五官稍稍看出君御邪的影子。

虽然我已经二十六岁了,我绝美的脸上却无一丝岁月的痕迹,年轻的仍然像个十八九岁的姑娘,君御邪定定地子着我半晌,他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萱,我跟烨儿决定,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君御邪告诉了我,他愿意永远留在我的身边,与其他六位帅哥一起永远守护我,

我激动得眼眶蓄泪,唇角浮出了一朵绝美的笑靥。

已逝的史耀前化作了清风,永远地陪伴着我…

终于,我爱的七位帅哥,也永远地陪伴在了我身边。

我张颖萱如今贵为祥龙国的天子,万万人之上的皇帝,又有七位爱我至深,我也深爱的男人当老公,我何其幸福!

貌似我张颖萱跟历史上的女皇帝武则天有的比!哇卡卡卡!我奸笑三声。

君御邪不再是皇帝,我恢复了君御邪登基前的身份,祥龙国的募亲王。

同时,我下了道圣旨诏告天下,圣旨上写明,我与君御邪、君御祁、君御清、任轻风、楚沐怀、穆佐扬、花无痕这七位帅哥确立合法夫妻关系,七位帅哥不分大小,平起平坐,享受王侯的待遇。

在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我是不能封男妃的,一来会损了帅哥们的面子,而来,百姓也不会认可男妃,因为,封了男妃,岂不变女尊了?是以,我只能下旨确定我与七位帅哥的夫妻关系。

自然也可能有人在心里怒我一妻多夫,但,这时皇帝的家事,哪怕有违常理,也没有敢跳出来管闲事。

这道圣旨一下,我张颖萱就名正言顺地有了七个老公。

我的七个老公在宫外都有府邸,但他们都不愿意住在宫外,统统都搬到了我这个皇帝住的承乾宫。

我的七个老公各个才貌惊世,他们助我管理祥龙国的山河,给予我罪温暖的怀抱,闲时,我跟他们吟诗作对,弹琴赏画,日子过得好不逍遥!

当然,他们有时候也免不了为了我争风吃醋,不过,我稍稍一哄,他们就都投降了。

第1个98章 七个绝色老公(大结局)

老公七个,老婆只有我这么一个,在性方面的关系就自然比较不平长了,有时候,我与我的七个老公一对一跟他们轮流着来,有时候我就跟他们一起np。

瞧瞧七男一女的场景多养眼,承乾宫内阵阵欢爱声不断,若大华美的卧房内,华贵的衣饰乱七八糟地散落在地上,君氏三兄弟与楚沐怀、任轻风、穆佐扬还有花无痕这七位帅哥全身赤裸,正在与一丝不挂的我同时缠绵…

七位帅哥的皮肤都白皙无暇,身材清俊精廋,赤裸的男性躯体如古希腊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无一丝瑕疵,完美的令人无限遐想!

我雪嫩的娇躯玲珑有致,洁白的肤色因情欲的上涨,泛着淡淡的红韵,更加引得七位帅哥眸中的欲望狂涨飙升…

七位帅哥,六双漆黑的眼眸,只有()君御邪的眸子很特别,他的眼睛平常是漆黑的颜色,在欲望上涨时,就会变成通红的色泽。

他的眼睛会变成红色,都是拜那该死的‘喋血虫蛊’所赐,不过,君御邪体内的‘滴血虫蛊’之毒早就已解,只是改变了君御邪的体质,没什么副作用,却使得君御邪的眼眸在欲望上升时会变成红色。

我与七个老公同时缠绵的感觉是很舒畅的,也有些难以消受的,是以,同时欢爱只是偶尔,因为帅哥太多,每次一同欢爱没有个一天一夜,停不下来,而我的下场则会腿软无力,浑身如散了架般酸痛难忍,一整天都没力气下床…

他们各个都是超级猛男,一个就够我受,现在却是七个!

‘性’福的日子,可是让我过到怕,可是,他们没有一个人愿意放过我,还美其名曰:他们的‘努力’,是为了让我更‘性’福!

往往此时,我就幸福地叹气,唉!我自找性福受,谁让这么多超级大帅哥全都爱上了我,而我,也深爱着他们呢!

我与七个老公‘性’福的日子,是久久的,幸福的日子,更是地久天长的!

至于一女多夫怕不怕得性病的问题,有神医穆佐扬在,我根本就不用担心,相反,我跟我的老公们,身体一直都健健康康的。

我本来想要为我的七个老公,每一个都生个小孩子,可是,他们都表示,不需要,只要是我生的孩子,就是他们的孩子,我被他们感动的泪流满面。

想想也是,骄傲如他们七个,都是人中之龙,他们能做到同时共有我,可想而之,他们对我的爱,有多深,有多沉!就算我每人为他们生个小孩,也无实质的意义。

因为他们说了,我生的孩子,就是他们的亲生孩子。

我的老公们平时在床上猛如虎豹,一旦我怀孕,他们就会自发地克制欲望,温柔待我,等我休完产假才恢复勇猛雄风。

五年之内,除了烨儿之外,我又生了两男一女,因为我跟七个老公经常玩np,在古代也没有dna,至于这两男一女的父亲究竟是谁?有没有哪位帅哥重复中‘标’,或者说分别中‘标’,说实话,我不知道,我的老公们也不知道。

反正烨儿是君御邪的骨血,其余两儿一女,我的七个老公都当我,也自认为是他们自己亲生的。

我的七个老公也却是都做到了一件事,就是把我生的小孩,连同烨儿在内,都当成了他们的亲生孩子。

我的四个孩子连同烨儿在内,在私下里,或者说人前,都叫我的七个老公为爹,而对我的称呼,人前为皇上,人后叫妈妈。

我生了四个小孩后,我的气个老公就再也不准我生孩子了,因为他们体贴我怀小孩辛苦,心疼我生产时的痛苦,我的七个老公真的很好,是天底下最好的丈夫,最优秀,最帅气的男人!

我当皇帝,在位二十五年,二十五年后,帝位传承给了我与君御邪所生的儿子…君承烨。

我在位期间,秉承着清朝康熙大帝的一句话,“公四海致利为利,一天下之心为心。”全心为黎明百姓谋福祉,我的七个老公也全都一心帮助我,在政绩上,我做出了卓越的贡献,我重视发展农业生产,能破格用人,擅长经商之道,英明睿智的决策使得祥龙国的社会经济继续发展,国力不断上升。

在我执政掌权期间,祥龙国更为强盛繁荣,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祥龙世’。

我生的四个儿女,各个孝顺聪慧,在我退位后,我与我的七个老公住在皇宫里颐养天年,快快乐乐了,享受皇族无上荣耀,无聊的时候,我们一起下棋弹琴,吟诗作对,小日子过得好不快活,当然,有时候我跟七个老公也会去宫外玩上几日,旅游几天再回宫。

我卓越的才华,英明睿智的领方决策,使得我的七个老公终其一生都没有看过其他女人一眼,这说明,我张颖萱留住我老公们的心,并不光靠外表,也靠我内在的聪慧睿智,精明干练!

而我,再也没有回过现代,我张颖萱的一生,在古代过的有滋有味,终其一生,我与我的七个老公都相爱至深,实现了古人的那句至理明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据史书记载,我与我的七个绝色帅气的老公的传奇事迹,成为传颂百世,千古流芳的佳话。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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