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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不是玩物》


1

穿越转世

思彩是个大二的学生,平凡的她总是看着耀眼夺目的女人们暗暗叹息着,为什麽人生的不公平除了家庭背景金钱之外,还有相貌身段。唯一值得庆幸的也就是自己的头脑也还算是好用之外,好像也没什麽好自豪的了。

从小以来父爱的缺失让她不得以早早就活得像一个男人一样,偶尔还需要收拾烂醉後的母亲,本来曾因担心多次考虑是否应该要去读大学,不过没有很努力的她就能取得的优异成绩让老师们和亲戚们都好言相劝。

最後考虑到或许读了大学之後能找到更好的工作就能更好的照顾母亲,她还是听取了建议来到了大学。 大一的时候大家都是高中好好读书的学生,并没有过分的展示出她们的身姿打扮,所以思彩还并没有发现,原来自己是那麽的不起眼。

好在她也习惯了人们的忽略,从来也不敢多想什麽可以找到一个靠谱的男友,最後也能成为长期饭票之余,还能安心地陪伴自己去照顾一个不靠谱的老妈。思彩抬起头看着天空,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今晚得早早完成手头上的功课,明天还得赶车回去陪母亲呢

只能回想起那麽多的思彩扶着头,巨大耳鸣的声音充斥着她的大脑,她轻轻敲着自己的脑袋,过了会儿发现没有用,便狠狠地拽起头发来。“小姐您这是在做什麽?使不得呀!”一个清脆的嗓音响起,思彩看着对方,是一个穿着粉红色古装的小妹妹,看上去只有10岁左右,小的很。

“我”耳鸣声渐渐从思彩耳中停止了下来,她缓过神之後盯着依然捧着水盆站在她面前一脸焦急的小女孩。这是谁?怎麽不认识,再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是哪儿?不知道…“那个请问…我在哪啊?”

女孩吃惊了一下,然後恢复恭敬的态度:“回小姐的话,您在偷闲山庄的沁花阁内。”思彩皱了皱眉,不太想和一个陌生人继续闲聊,决定还是下床自己出去看看,说不定出了门就知道自己在哪了,看日子应该过了周五了,说不定妈在家等急了呢。刚掀开被子,小女孩紧张地立刻放下水盆跪在床边,惊慌失措:“小姐,三爷说了,要是小姐醒了必须通报少爷,如果小姐要下床得等胡爷爷看过才成!”

思彩扶着还隐隐作痛的额头,压抑着不耐烦道:“小妹妹你这是做什麽啊?还小姐少爷的,拍戏呢,我还要赶回家有事呢,拜托,你们这是在干什麽啊?”

这回分红装的小妹妹终於像是按捺不住惊慌了,赶紧道:“那小…那姐…姐,小的…我,我先去通知一下我家主人可好?很快便回来。”

思彩这才反应过来,面前的不过是个10来岁的小女孩,自己怎麽说也受过高等教育,刚才也太没素质了,便放柔了声调说:“对不起啊,我头痛得紧,刚才凶你了不好意思,那你去找你们家大人来吧,我等着好了。”

“是!”小妹妹飞也是的离开了房间,思彩终於松了一口气,慢慢回过神来。这是她才发现了自己的头发好长!

她吃惊的摸着头发,卷了卷,拉了又拉,啧!好痛!真的是自己的头,是自己的头发啊…到底怎麽回事啊!?思彩觉得自己有点压抑非常难受,她想了想是答应了小妹妹在这儿等,可没答应不下床啊!她想了想,就起身了。

不起来还好,一起来才发现衣服鞋子都不是自己的,脖子上有个环,可惜是颈环,看不见,可自己根本就没这个东西。想下床看看,拉开了床帘之後她愣住了,这里…这里不是…横店拍古装的现场吧?!

她从一开始的迷迷糊糊到迷惑,到惊讶,到现在…已经不知所措了。坐在梳化台的她看着眼前铜镜中的女子肌肤胜雪,无辜的大眼,上下都是浓密的睫毛,小巧的鼻子,还有玫瑰红色的嘴唇!她搽了一遍,又搽了一遍,才确定那就是这个女子原本的唇色。

或许,不单只这个身体,不是她的,连这个世界都不属於她!“小姐!小姐!”粉衣小妹妹唤了好几声,才吸引了她的注意,她愣愣地从铜镜的惊讶中转过头来,便看见了小妹妹身後一身紫衣的男子,男子表情十分奇怪,挑着剑眉看着她。

如果说她刚才被铜镜中不是自己的模样吓到了,那麽现在她便是被惊到了。

好帅!怎麽会那麽帅?这个男人是长头发的,高高的鼻梁,高高的身躯,帅帅的脸,等等…这个男人是长发的,好长好长的长头发被束了起来,是斜分的………

“怎麽,寻死觅活的来找我不就是有话想和我说?这幅模样难不成哑巴了?”和帅气的外表成反比的是那不屑和冰冷的语气,思彩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直盯着别人瞧,瞬间小脸变得通红地转过头去,不小心看到铜镜中也红着一张脸可人儿,不适应的低下头去。

该死!女人见到帅哥都不会说话了吗,自己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呀!思彩等红潮退得差不多了,这才抬起头眨眨眼笑了笑,“抱歉!我可能刚醒来,所以有点不太适应。请问先生我是在哪儿?”“这里…是哪里?”紫衣男子沈下脸来,甩甩袖子:“南宫晴儿,你又想耍什麽把戏,有话就说,没话便回父亲那!”

“先生我!…”思彩一脸委屈,可在对方眼中却全是演戏,对方“切”了一声:“好妹妹,虽然三哥我也算博学多才,可还未能达到‘先生’的名号,如此称呼着实不妥吧?”过了会见思彩不言不语的委屈模样,更加不耐烦:“阿依你下去!”“是!三爷!”粉红小妹妹低下头,便後退了几步之後,到门口处转身关门离开了。

思彩正想问些别的,紫衣男子便一把狠狠捏起思彩的下巴,望进她的双眼:“南宫晴儿,我不知道你又想耍什麽把戏,若你真的以死相逼那便去死吧!反正留你在此也不过是污浊了我的双眼!”思彩被帅哥那麽近距离的盯着瞧十分害羞,可男子剑眉下的双眸隐藏着对她的怒火,言语中透露着对她的厌恶,她虽然明知道身体的主人并非自己,可忍不住心里还是寒了一下。

没有父亲的她从来就很少接触异性,除了母亲的那些‘男朋友’,所以也难怪这时才发现原来男人怒火是那麽的骇人。

可是作为新时代女性的她,在这一系列对话中也开始渐渐明白了某些问题,比如说她不是没看过《步步惊心》和《宫》那类狗血穿越剧,也不是不明白此时此刻铜镜中那张清秀可人得过分的脸一定不属於原本平凡的她,看着眼前这张yīn霾满布的帅哥的脸蛋,她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到底应该是装傻呢,还是装傻还是装傻好呢…?

她两手反捧起对方的脸,拉开了一段距离:“你说你是三哥?好吧,三哥,我好像失忆了。”“哼!”紫衣男子不屑的啐了一口气,“又是失忆,你这次不能找好别的借口了?”人生最难的事就是百口莫辩,不知道这身体的主人是怎麽惹到‘三哥’了,反正思彩现在真的是好累好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还要一醒来便是要去承受别人的质疑,她实在有点不高兴。

“三哥你多虑了,我失忆了就是失忆了,既然你不相信那也没办法,如果你不想收留我就扔我出门吧。”紫衣男子又是一挑眉:“你以为我不敢?这次二哥那麽久都还没来找你,定是你出庄之前掩盖了你的踪迹,若我此时扔你出去,便是饿死,无家可归,也未必确定就是我做的!”

“我!”我怕你啊!?思彩刚想站起来和对方力争,她想当年那个“父亲”也是如此扔她母亲出门的!而且还是以一个小三的身份!不看屈辱的母亲一脸震惊的看着紧闭的门一直无法置信的样子,如今她还记得。

母亲带着小小的她去外婆家,一见外婆母亲就哭晕了的场景,她也还记得。思彩小时候就帮母亲照顾外婆,外婆去後就一直在照顾母亲,她还真的不相信,若没了依靠,就当真活不下去了。

可是这具身体根本还未恢复,加上她精神本好像有些虚弱,一下没站稳便倒向了紫衣男子的身上。慢慢从短暂没有意识中恢复之前,紫衣男子便嫌弃的把她从自己身上推开,“呵呵,我不过这麽一说,你便惧怕得投怀送抱了,我南宫煌怎会有你这麽不要脸,无耻yín荡的妹妹呵。”

思彩一惊,“你是我…哥哥?亲生的麽?”鉴於男子如此狠辣不屑的态度,她极其怀疑自己是被父母捡来又不看重的孩子,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被扔了,如此怀疑倒也不无道理。

“噢?~”紫衣男子开始打量她的双眼,思彩从他脸上看不出什麽,只见他越靠越近,她也慢慢地往後退,“哥…哥?”南宫煌如水的眸子似乎想看进思彩的双眼“‘不小心’不记得我也不是第一次了,装无辜装得还挺像,不过你倒是从来都未曾忘记过我的身体吧,好妹妹。”这….这….这是什麽话!好好的谈话怎麽会被说得那麽情色,而且对方还一副经常说的样子,半点不害臊!等等!“你不是说我是你妹妹吗?”思彩难得还是抓住了一丝清醒。

思彩一直退,退到顶住了衣柜,紫衣男子还是没有停下前进的脚步,思彩只会向前横起双手,大叫“好了!不要再过来了!你要干嘛?!我要叫救命了!”紫衣男子一愣,随即便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晴儿好生喜爱装啊,此时我要装成是路过单纯良家姑娘的采花贼麽?”思彩被男人的大笑弄得十分反感,那是一种视女人为玩物的笑声,那是一种对他人完全不尊重的笑声,思彩的理智瞬间被那笑声消弱了,她的身体已经越过了大脑。

“啪!”紫衣男子被重重地拍了一巴掌,他吃惊的转过头来。此时的思彩还未从现实中恢复过来,加上各种如梦境一般的剧情,和刚醒来就被男子不尊重地调戏给冲昏了头脑。“啪!”又是一巴掌,“该死的!你!…”南宫煌话音未落“啪!”又是一巴掌。

紫衣男子连被打了三巴掌,这才似如梦初醒一般,反应了过来,“我干!”他狠狠地用一只手抓住了思彩的手,并固定在她的头上,另外一只手高高地举起时,思彩默默地闭上眼睛准备承受,眼泪也终是无法被承载的滴落了下来。

作家的话:

哎,一章太多了,还是改少点吧 ```^^

☆、承替身之罪

“啪!”重重的一声,重到思彩没有了疼痛的感觉,若不是她还能撑开眼,她必然以为自己已然被打死了。可是眼前的男子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那一掌打在了身後的衣柜上,紫衣男子喘着粗气,双眼恶狠狠地盯着她。他很气很气!气这个之前一直对他黏黏糊糊投怀送抱的无耻‘亲妹妹’如今倒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扇他巴掌,还三巴掌,还很重!他很气,气自己看见她如今该死的眼泪居然收了掌气,她双眼的雾气一直都是在高潮愉悦时才会沁出泪珠儿,他更气更气的是,因为她的忤逆,自己差点就一巴就打碎了她的脑袋!该死的!该死的!

思彩知道自己刚才太过分了,一个男人的自尊怎会允许一个女子疯狂地扇他巴掌呢,她知道那一掌未落下来已经是他最後的忍耐了,所以此时思彩已经不敢言语,无法从刚才的巨响中恢复过来。

南宫煌很希望自己可以平息下来,只是他越看着眼前的女子,越觉得不像之前的南宫晴儿,没有献媚,没有病态的爱恋眼神,更没有他讨厌的不干净的动作言语。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无法平息,加上眼前的女子娴静的时候竟是那般诱人,清新的感觉从她无辜害怕的眼中透露出来。他并非没尝过她的滋味,这种时候他更无法忍耐,便凑上次刁住玫瑰粉的嘴唇,吮吸了起来。

“嗯!”思彩闭上眼睛,她只觉得好累,亲吻的感觉舒服得让她觉得想停留在里面。南宫煌只觉得那双亲吻过无数遍的粉唇是那麽的诱人,他啃完又咬,舒服得将舌头慢慢地探入,“嗯…”思彩已经说不出,只能任由自己双手被眼前的男子束缚着,双唇被掠夺着,啃咬完後,南宫煌放开了她的唇,他抵着她的额头,看着她缓缓睁开的双眼充满了水雾,两个人就这样看着对方,南宫煌居然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接下来,他又抚摸着她颈环,眼眸变得更深,便低下头舔吮着那条金颈环,期间不断扫过她如白藕般的颈子,“啊!别,痒…啊啊…”思彩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他舔过的地方闪着水泽,热气呼在上面,冷冷热热的,竟出奇的痒,“啊!痛!”南宫煌看着那粉嫩的颈子,男人掠夺嗜血的快感驱使他狠狠地咬上前去,听思彩呼痛,便敷衍性地舔了舔,就将头颅继续移了下去。

南宫煌粗鲁地扯开衣服,思彩突然有点清醒了过来,没想到古代的衣服居然那麽容易地剥除“不要!你不是说你是我三哥吗,三哥!我是你妹妹吧?别!我….啊!”南宫煌的视线锁在那粉白的rǔ尖,心不在焉地回道,“小yín妇,都和我爽了那麽多次才想起我是你哥哥麽,嗯?”便俯身下去刁住了rǔ头,大力地吸起来。

“求…求求,啊!!我求你,别,啊…”思彩未经人事,无法抗拒这种陌生的快感,只能本能的呼喊着,大力地摇着头,双腿向前蹬“不要!不要!”南宫煌被她挣扎得无法专心,皱起了好看的眉,想着今儿竟突然产生了异样的感觉,不想再像之前一样把她当妓女般的去cāo弄,可是她这样反抗只会让和她多次交合过多次的他觉得虚伪,刚才好不容易产生的点异样情绪被完全打散了。

他将思彩横腰抱起,扔在床上,“啊!好痛!”思彩还在扶着自己的腰,南宫煌便从床头拿出了两条麻绳开始绑她的脚,“你要干什麽?!” “干什麽?自然是好好地去‘爱你’咯~”南宫煌邪笑地背对着她骑在她腹部,然後抓起她两条腿用麻绳绑在床脚。“你这个疯子!你这个变态!你在干什麽,我是你妹妹啊!!不!!我不是你妹妹,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啊!我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你为什麽要这般对待我,我恨你!我恨你!!!”说着说着思彩便狠命锤着南宫煌的背崩溃地大哭起来,绑好思彩脚的南宫煌皱眉看着这个哭成泪人的小人儿,切声道:“真丑,别哭了,性致都败光了。”“呜呜呜呜~~~~~~!我要找妈妈,我要妈妈!”

错误开始

听到‘妈妈’这两个字的南宫煌愣了一下,嗤笑了一声,“找她?下地狱去找吧。”思彩眨了眨眼:“什麽?”看着思彩可爱无辜的模样,南宫煌不知道为什麽又产生了那种异样的情绪,他真的开始怀疑,或许眼前的人儿并非南宫晴儿,可是明明是同一个人,又怎可能不一样?他甩了甩神,停止自己这种无稽的想法,便俯身下去继续现在自己想做的事。“嗯!”还在思考南宫煌那句话的思彩被重重地封住了嘴,难道,这世她没有母亲吗。她悲伤的想,突然头很重很痛,奇怪,好像她一开始想以前的事就会很难受。

“等等!我不舒服!”思彩推搡着南宫煌,南宫煌以为她是继续假装矜持,猜想以为这是她这回的床上把戏,就没有理会,趁她不注意将她双手也绑在了床头。“你!”思彩气急,狠狠地咬了南宫煌一口,“嗯!”南宫煌闷哼一声,“好啊,你个小辣椒,以为我只能亲你的嘴麽?”他歪嘴一笑,便又含住了一只rǔ尖儿,另一只手搓揉起另一只雪白的rǔ房,“好软,难怪你每次做爱都喜欢掐住你的双rǔ,嗯~~好好吃的rǔ儿~真想让你也尝尝!以後将你喂肥些,再大点儿你应该就能自己吸自己的rǔ儿了!”思彩听着这话双颊完全涨红,“你!简直无耻!”南宫煌放在了吸住的rǔ头,魅惑地瞧着她,“呵呵,无耻麽?”思彩被那俊美的容颜给迷惑了,一时竟说不出话。

只见南宫煌的头颅继续下移,思彩突然想起来和朋友看过的片子,突然明白了他要干什麽,“不要!!别!啊…………… 啊啊啊………呀!!!!”南宫煌已经抬高她的臀一口亲吻在她的yīn户上,“噢?~晴儿这反应还真新鲜,你不是最爱哥哥亲吻你下面这张小嘴儿麽?”南宫煌一口一个晴儿让思彩恢复了点理智,她挣扎着说:“我,我真的不是南宫晴儿,我叫思……啊!!!!”男人在床上根本没有功夫和女人闲聊,只见南宫煌继续的和思彩下面那张小嘴亲吻着,“哈哈,好多水啊,你听。”

跪在思彩穴前的南宫煌将她的臀儿架在大腿上抬高,左手扶着腰臀,右手中指大力快速的搅动着她的穴儿,“啊——别…….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奇怪,好奇怪,好像有东西要出来了!我的头好痛!!!啊啊啊!!!”思彩根本不知道什麽要发生了,好难受,好难受!!无助的感觉让她双手紧紧地拽着束缚自己双手的麻绳,加上她之前回想时头非常痛,而此时有什麽东西好像要从身体里出来了,她失控地甩着头:“啊啊啊啊啊!!!!!!!!!!!!!!!!!!!”南宫煌吃惊得看着她,虽然以前也上过她,不过第一次看见她如此动情,只见思彩下身喷出了水花,思彩身体抽搐着,喷了好一会儿,才改为潺潺地流着。

“真美….”此时南宫煌已经硬的不像话了,只希望赶紧让弟弟入洞去好好地cāo弄一番眼前诱人的女体。只不过….

“喂!!南宫晴儿!!你醒醒!!!”充满怒气的吼声让不敢靠近房间的阿依打了个冷战,愈发的往远处的地方挪了几步。

☆、细想当初

细想当初

“胡爷爷这边请。”阿依毕恭毕敬地请走了胡医师,少爷解了一半的衣服挂在身上就跑出来大喊大叫要请胡爷爷过来。阿依想到这里就叹了口气,小姐这几年愈发的不像话了,一时一个样,总是变来变去的,大家都快适应不了。阿依想起来自己是被婆子挑选来到偷闲山庄的,虽然那时才7岁,但给家人的补贴却十分丰厚。

刚来的时候管事的婆子千叮万嘱要好好照顾小姐,她身子一直都很弱。後来大些了,婆子也渐渐和她说了些小姐的事:原来南宫晴儿是南宫家唯一的女儿,她的母亲也是南宫肃在天山脚下认识的一个女子,当时女子的清贤美貌让一向对女子不在意的南宫肃一下子看中,後来更被带回了南宫府。南宫肃当时已经有了几个固定的侍妾,却没有一个正妻,貌美的女子岁顺从的跟了南宫肃回府,可惜一直都是清冷的性子,不肯告诉南宫府的人自己姓甚名谁,也不肯说自己从哪里来,只道自己这一世很短命,不希望和大家有什麽羁绊。

南宫肃见她愿和自己回来,便没多问,只唤她:迷儿。迷儿迷儿,如迷一般的女子,正因如此,南宫肃对她也特别好奇和着迷,此後那些本就难见自己夫君一面的侍妾更是愤恨难当,不过难得是无论迷儿多麽受宠,也未曾恃宠而骄,更毫不计较南宫府女人们的刁难算计,反而总是淡淡地笑着,渐渐地南宫府的女人们觉得没趣了,也提不起恨,更有个别的和迷儿互相关照起来,特别是三爷的母亲。

不久後,迷夫人就怀了孩子,本作为人母的快乐,却一点都未曾在迷夫人脸上出现过,反而见她愈发的忧郁,脸笑容也少见,不过南宫肃却不以为意,对她加倍的好。终於在生下晴儿的那晚上,迷夫人撑不住了,大夫请了很多,可都说迷夫人身子并无大恙,可是迷夫人还是慢慢地没了血色,“迷儿,你说我们的女儿叫晴儿可好,晴儿晴儿,希望等你好些了她能像阳光一般给你温暖,让你心情就像天晴时一样灿烂。”

迷儿定定的望着南宫肃,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南宫肃也看呆了“迷儿…”“我,我叫思彩。”“什麽?!迷儿你说什麽??”南宫肃本来心情大好,不过迷儿的态度让他十分不安,只见迷儿抓起他的手,继续虚弱地说道:“我叫思…”可惜还未说完,便吐出一大口血,昏死过去“迷儿!!!!!!”夫人过世後,南宫肃好像并没有太大变化,可是其实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只是将自己的心封闭了起来,不愿意去面对。

本来大家都认为南宫肃会很疼爱南宫晴儿,但事实却并不是如此,晴儿想要什麽都是下人通传,南宫肃和南宫晴儿会见面也是在过年过节,所有人都齐聚一堂时才会碰面,而今年,南宫肃知道南宫晴儿对南宫煌的心思後,连过节也不通传南宫晴儿了。也还好的就是南宫晴儿倒也早熟得可怕,9岁时就已经会说:“爹爹不想见我便罢,他不喜爱我自然也没见的必要。”

当时快过8个来月便是晴儿14岁生辰了,本是很多人提亲,父亲检验女儿内秀长成和找亲家的时候,却只见南宫肃半点动静也没有,不过这也不怪南宫肃,因为南宫晴儿在她6岁生了一场大病之後便如同变了一个人似得,从以前比较清冷的性子变得很是活泼,而且像是不记事了似得,以前的很多生活习性,都要重头教一遍,很多从前的事情也要问。府里的人也只觉是南宫晴儿长大了,并未多做计较,可是在她13岁的时候,失足掉入水塘中,胡爷爷都说救不了了,那是那麽多年,第一次南宫肃在她房里站了那麽久,久到大家以为老爷已经不在小姐房中了,可是突然老爷惊慌失措地跑出来着急找胡爷爷,才知道南宫晴儿居然死而复生了!

细想当初(二)

本来是天大一桩喜事,不过南宫晴儿就是那时变得和6岁前,6岁後又完全不一样了!她变得十分大小姐脾气,而且一天到晚说自己并不是南宫晴儿,而且十分难侍候。只有一个人,完全没有介意过南宫晴儿还是不是从前的性格,一直陪伴着她,那便是南宫煌。

渐渐地大家发现南宫晴儿变乖了,而那种乖便是无时无刻的讨巧着南宫煌,跟在南宫煌身边,在南宫家和现代不同,由於南宫肃很早就和女子有了後代,而那时南宫肃也才14岁。由於那个女子是个丫鬟,所以从未受过重视。大儿子南宫夜也因此不希望随便乱兴嫁娶之事,所以几乎所有亲事都拒绝了,只道希望能遇到生命中唯一的女人,便不再另纳侍妾,好在南宫肃并不在意,也未干预。而二少爷南宫月就完全和南宫肃十分相同,有许多情人,才区区17岁便有了两个侍妾。

而南宫煌只比南宫晴儿大数月,所以在那时才被提及嫁娶之事。然後出人意料的事发生了,南宫晴儿不仅用尽所有方式扰乱相亲好事,并在终於订婚成功的晚上和南宫煌发生了关系!这件事南宫肃下了死命令,若此事传出山庄之外,无论是谁杀无赦!南宫肃太清楚此事是谁的问题,可是那是他与迷儿唯一的女儿啊!

他虽然十分恼怒,却还是不得下手。为了掩盖事情,减少捕风捉影,便让南宫煌在南方建了自己的地盘——偷闲山庄,也向外界道南宫煌望成家之前创出另一番事业。然而从南宫府被分离出去,就等於失去争夺南宫府继承人的资格,为此南宫煌多次反对争论,只被南宫肃一句:“煌儿需知此事必须解决,然而我不可能对晴儿下手。”南宫煌听到这只能作罢,作为南宫肃的儿子,他太清楚父亲的狠辣手段,而他那清冷无情的性格是他们几个儿子都十分忌惮的事,若非如此,他们可未必能如此“安分”的受他的驱使。

原本南宫煌并没有怪南宫晴儿,因为他深知在南宫府这种无情冷清之地会寂寞得找一个依托,加上晴儿一直呆在深闺之中,会对他产生错误的想法是可以理解,他想或许当大家都指责晴儿的错时她会理解这是一种错误。可是南宫晴儿却如同早就知道这是乱伦,而且已经决心要这样做一样!

☆、兄妹情错 h

“三哥哥~~”见南宫晴儿又跑到偷闲山庄找他了,南宫煌有点头痛的对着她应付一笑,“晴儿怎着又来了,不怕父亲责怪,嗯?”晴儿架着脸撑在书桌前看着南宫煌:“不怕~南宫府的人不是都说爹爹不喜欢我麽?既然他不喜欢我,我干嘛要喜欢他呀?”晴儿眨眨眼看着他,南宫煌看着自己的妹妹愈发的可爱迷人,他或许开始理解了为何当年父亲一看见晴儿母亲便要她,而至府里的女人,包括自己娘亲於不顾。

“你呀,年纪也大了,天天往我这儿跑,不如学学字,练练琴,好让以後的夫婿满意!”南宫煌虽然清楚那夜是个错误,如今看见晴儿就无法忘记那晚的事,他还是无法从晴儿那好看的脸庞移开眼去,这也是为什麽他明知父亲十分厌恶晴儿天天往自己这儿跑,还是无法严肃地拒绝晴儿过来找自己。

“哼!~~晴儿只要煌哥哥,别的男人休想成为晴儿的夫婿!”南宫煌听见这句话一震:“晴儿,我们是兄妹,这是乱…这是不对的!”“我当然知道这是乱伦!可是晴儿并不是晴儿!我…我不知道怎麽和煌哥哥你解释,反正我就是喜欢你!”南宫煌一听立刻站起来,双手背於背後,皱起眉来:“晴儿修要胡闹!若早知你有这般心思,我就不当对你那麽好,让晴儿误会了!”

“煌哥哥……你,我….我喜欢煌哥哥,乱伦又如何,我就想要煌哥哥!”“晴儿,你还小,根本就不懂,若你5年还如此想,在与哥哥说罢….”晴儿气的抓起砚台摔向门去,大声嘀咕着:“煌哥哥你根本就不懂!晴儿根本等不到那时!”南宫煌见事情愈演愈烈,便狠声道:“胡闹!快回去南宫府,三哥不要再见你!”

“煌哥哥….!”晴儿震惊得双眼含泪,南宫煌见不得晴儿委屈模样,治好转过身去,道“快走!三哥不想见到你!”突然南宫煌感觉面前散落一缕烟粉,“这是?那夜的!嗯!!”南宫煌瞬间觉得身体快速发热,“晴儿你!!”南宫煌知道了这是什麽,只觉得xiōng口一股气,本想发难,没想到这股气反而让药效变得更浓。转过身去发现南宫晴儿正在闩门,“你!”南宫煌正想说些什麽时,晴儿飞身过来,吻住了南宫煌。

南宫晴儿泪眼涟涟地望进南宫煌眼中,深深地说:“煌,这辈子,只求你别忘记我,别忘记我….”“嗯!”南宫煌心里面暗暗叫不好,这种药根本没有解药,而且越用内力逼,越是发作得剧烈。

南宫晴儿熟练地除去南宫煌的上衣,含住他的坚果,“啊!别!”南宫煌根本无法抗拒这时的亲热,无论谁在面前他都已经变成了一头野兽,本想抗拒的双手,反而舒服得变成握住晴儿的双肩,很快南宫煌的衣物都被晴儿除去了,晴儿却还是衣着整齐,他忍住想除去她的衣物的冲动,可是剩下的理智告诉他:这是你的亲妹妹!

晴儿看出他在忍耐,心想必须要再下点重药。她将他推向椅子,亲吻着他的额头,亲吻着他的唇,亲吻着他的喉结,南宫煌被她逗弄得如小倌一般,“别,晴儿,哥求你….啊!”晴儿抓住他的分身,慢慢地搓揉起来,“嗯?好哥哥求我什麽呢?”“别,别再玩弄,哥哥了,啊!”南宫煌压抑得颤抖了起来。晴儿的心也跟着一颤,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在自己面前欲求难当竟是这般的温暖,她心窝一暖,娇笑道“好。”

便低头含住了他的分手“额!天!”,南宫煌此时只想将她的头控制住,往自己的欲望捣去。晴儿一边含着他的分身,一边玩弄着他的rǔ头“啊,晴儿,你到底是从哪里学来这些….额!啊”晴儿闻言一震,水汽涌上双眼,南宫煌见她没了动作,便抓住她的头,将自己的欲望深深地让她含入“额!呕!”晴儿被她插入喉中,十分想吐,不过为了他,她还是熟练的摇动着自己的头。南宫煌紧闭着双眼,只觉得快意越发明显,“啊!要射了!啊”南宫煌双手插入晴儿发中,身躯震动起来。

前情往事(二)

南宫煌出了一次之後清醒了许多,他望着晴儿不知如何是好,只见晴儿将jīng液吐出,“煌哥哥,好浓哦…”然後睁着迷蒙的双眼,抬头又将那些jīng液吞入口中。南宫煌的理智已经被她弄得完全没有了,他难耐的吞着口水,只是经验不足的他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如何。这时晴儿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只见那肌肤赛雪,rǔ尖是那麽的粉白,他盯着她那玫瑰红的双唇,身体不受驱使的吻了上去。

“嗯~煌哥哥。”南宫煌被眼前的女体给彻底诱惑了,什麽亲妹妹,什麽乱伦,什麽都已经消失於他的脑海中,他拥着晴儿,满足的叹了一口气,然後捏弄着她的双rǔ,弹着她的rǔ尖儿,“啊~!煌哥哥,晴儿好舒服啊。”南宫煌吞了一口口水,便栖身含住了rǔ头。

“煌哥哥,别逗弄晴儿了!快进来吧。”南宫晴儿眼见计划有成效了,便催促着南宫煌,南宫煌听她那麽说,再也无法忍耐,着急地讲她放在书台上,扶着自己的男根寻找着入口,可惜他始终找不到,急的满头是汗。“啊啊,煌哥哥,别逗我…啊!”话音未落,急切的南宫煌便插了进去“啊!”“啊!”两人同时满足的呻吟道,“嗯,煌哥哥快动动!”“你真yín荡!”晴儿被这句话激到了,心里跌入冰点,可南宫煌却开始忘情的抽插起来,“嗯!好舒服,真紧!”

“额!痛。”晴儿突然才想起来,这不是‘自己’的躯体了,还是太急躁了些,可是眼前这个男人却越肏越入迷,“额…好爽,晴儿的xiāo穴让哥哥好爽,晴儿舒服麽?”“舒…服…啊!”其实这时候晴儿已经痛得额头冒汗了,可是为了眼前这个男人,自己心爱的男人,她想着想着便捧着南宫煌的脸吻了下去。

然後开始自己‘本能熟悉’的事情,开始呻吟起来“啊啊啊啊~~煌哥哥,好舒服,好舒服,快点肏烂我的穴!啊啊啊”南宫煌听到这句话,眯起一边肏弄着一边看着晴儿,突然觉得自己根本不了解这个女人,他懊恼得固定住晴儿,大力的挺进,“不,不,啊啊啊煌哥哥,太快了,有点痛。”

“痛?这不是你想要的麽,嗯?”“啊啊,我….”晴儿无言以对,南宫煌继续问,“好妹妹,告诉哥哥你和几个人做过了?”“啊,我…….”晴儿双眼又布满了雾水,“很多麽,嗯?”晴儿委屈得很,不过却也无力反驳,“我…”南宫煌见她模样,以为她已经是人尽可夫了,想到自己就如此被一直疼惜爱护的纯真妹妹,居然已经是那麽脏,别将所有的狠劲和难受加诸於ròu棒上,“啊啊啊啊,哥哥,我快死了,快死了!!轻点儿,啊,到了!”晴儿抽搐着身体,“哥哥,啊啊停一下,好难受,煌哥哥…停一下…”

“肏死你,你这个烂婊子!啊啊啊,要去了”晴儿难受地别过脸去,默默的承受着,“是的,晴儿就是个烂婊子,我…啊——”南宫煌听她那麽说更加狠劲地肏着,然後抱着她剧烈的颤抖着射出白灼。

☆、兄妹情错(二)h

南宫煌看着眼前这个穴里流出他jīng液的女人,实在没办法将那个与他一起长大互相鼓励的妹妹相提并论,他只觉得那麽美的一个梦就在刚刚已经破碎了。其实她的穴那样紧,其实那夜他看见她的落红,若不是刚才她的表现,他真的要以为她是那样的纯情。

可是,她却那样熟谙男女之事,又身带那般yín邪的粉末。无法说服自己她并没有别的男人,南宫煌默默的握紧了拳头,冷冰冰的对着她说:“你既想要男人,那煌哥哥就做你的男人,但是你不能找别的男人了,你煌哥哥讨厌不干净的东西,之前便算了,听见没有?!”还未完全恢复的晴儿泪眼婆娑,却笑着说:“好呀,那晴儿便做煌哥哥一个人的女人。”

晴儿後来干脆搬入了偷闲山庄,还好在搬入之前南宫煌都是找自己在南宫府的心腹,晴儿和自己的事并没有传出什麽篓子,而南宫肃似乎也不想再管,干脆也就沈默了。南宫煌当然深知那时父亲对晴儿的溺爱,只不过永远那般冷冰冰的对晴儿,也难怪晴儿根本不想亲近父亲。

也奇怪,晴儿好像自从搬入了偷闲山庄後身体越来越差,而且总是纸上画写着一些根本就看不懂是物体还是字的东西,“晴儿这是做什麽?”晴儿见煌哥哥来了,便冲上去抱着他嬉笑着“写字儿呀~”南宫煌习惯性的皱起了眉:“字?这怎看也不像字,倒是你,都学了那麽些年岁了,竟还不识字,此时写些那麽方正的不知何物。”

晴儿笑而不语,这个时代还是写象形字,虽然是象形字,可是对於不像画又不像字的“字”,不说还真的猜不到。“煌哥哥,你要记得我,记得晴儿如此热情的爱你。”南宫煌在这段时日,也渐渐管了与自己亲妹妹如此胡闹,如果说一开始还对她失望恼怒,如今却是真心开始对她产生了男女之情。他抱着晴儿,嗅着她的气味,“晴儿一直在三哥身边,怎会忘。”

本也是好好的,只可惜有一天。

…….

“你们在作甚?!”南宫煌怒气冲冲的对着搂抱的男女大吼,“煌哥哥,我们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可是自己做给他的项链勾住了他的手下,倒在那人怀里,如今那人也是十分着急,可是越着急越解不开。

这时气急的南宫煌冲过去将两人掰开,南宫晴儿被重重的扔在地上,南宫煌冷冷的低头看着她,她正要说话,南宫煌那如玄冰一般的声音却在头上响起,“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妓女,我不过出庄办点事,回来就发现你迫不及待对我手下投怀送抱了!”“我!”正要解释,晴儿不停的咳嗽着,可南宫煌已转头过去想要杀掉那个手下,晴儿惊觉自己咳出了血!

她难受的闭上了双眼,爬去拉着南宫煌的衣摆:“煌哥哥别生气,他不过是我在寂寞难耐的时候纠缠他,他并没有答应,若他答应了的话此时应已在我房内了。”“你!这个贱人!!!”南宫煌狠狠一脚踢在她身上,这时候看见她悄悄抹在身上的血迹,以为自己踢伤了她,正想去查看,可是想想自己竟然被自己的“亲妹妹”戴了绿帽子,便狠狠对手下说:“你!今後便不用出任务,留在庄内打扫吧!”那个手下本想解释,不过见晴主子给了台阶下,知道自己这罚已很轻了,便立刻领命“是!”

“我说过,很讨厌很‘脏’的东西,今後我只当你是妓女一般,你自己去承受自己犯下的错吧。”南宫煌冷冷说完後便让人将她送回南宫府,晴儿知道自己或许已经不能在呆着这个空间了,脑袋一片空白,南宫煌什麽都逆来顺受。

回到南宫府後,跌跌撞撞见到南宫月,晴儿这才从万般煎熬中微微清醒了些:“二哥…”“晴儿?你不是在偷闲山庄缠着三弟麽…”话还没说完,便被晴儿紧紧抱住,“哥,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虽然南宫月与晴儿没有像三弟那麽亲,不过自己的母亲曾说过自己受过晴儿母亲恩惠,能关照便关照,他只好任着晴儿将他上衣都哭湿了。

他也不知道晴儿什麽时候不哭的,只知道他觉得实在有点太久的时候,晴儿已经依着他累得睡着了,他无奈的抱起她去了她房间,这时候他顺便看着她的睡颜,竟看痴了,好清秀的人儿,粉嫩嫩的鼻头,玫瑰色的唇色。他吞了一口口水,用手指抚摸着她的脸颊,晴儿叮咛了一下,他吓了一跳,天啊,自己到底在干什麽?收回手指,便立即出了门。

第二天当晴儿开玩笑的说三弟欺负她的时候,他恶狠狠的不许晴儿再去找他了。可是晴儿深知自己根本无法忘记南宫煌,所以每当外面传出南宫煌又去了哪里风流,又和哪个青楼名妓走得很近的时候,总是好难受好难受。每当南宫煌像招妓一样的找她,她也控制不住的去了。

而二哥就总是能把她给找回来,渐渐大家都注意到她身子开始不好的时候,她决定最後去找南宫煌,她希望,能在他身边离开。为了不让二哥找到,她还特别布了很多人脉,隐瞒自己的去向,等二哥找到她的时候,或许她已经不是“她”了吧,呵呵。

“煌哥哥…”南宫煌看见她时,习惯性又皱起了眉,“怎憔悴了那样多。”“煌哥哥,求你抱我,求你再抱我!”南宫煌早就对她态度变了,他冷冷地嗤笑一声,都已经快病了竟还那样yín荡,真是个荡妇。“好。”

晴儿娇笑起来,“谢谢煌哥哥~”可是南宫煌并没有像晴儿希望的那样温柔,他将晴儿带入水池的假山里,“煌哥哥?”“哼,既然你如此心急,那便在此做吧。”“我…”晴儿绝望地闭上眼,南宫煌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任她去cāo控的男人了,他扯开她的衣物,抚摸着她的颈环,那个她说要做他一个人的xìng奴的时候他送的“标志”,也是从那时起,他再也未曾亲吻过她的唇。他顺着颈脖慢慢的吻下去,含住她的rǔ尖。

“啊!煌哥哥…”晴儿抱住他的头,南宫煌将手指插入未湿润的穴中,“痛!”南宫煌并未多加理会,“痛便忍着吧。”“嗯…”晴儿忍着疼痛的呻吟,最後只好含住自己的手指,南宫煌见状便将自己的手指插入她口中,“用你的手侍候我!”“嗯,啊~”晴儿穴慢慢有了水,当她抚摸着他的ròu棒时轻轻地颤抖着,“舒服吗?嗯?”晴儿舒爽的摇起头来:“舒服,啊啊啊,好舒服啊煌哥哥,煌”“

见她如此,南宫煌不屑道:“那也帮我爽爽吧。”说罢就按下她的头去,将粗大放置在她艳红的唇边,晴儿迷蒙的看了会儿,便张嘴吃了下去。南宫煌难耐的用手掌揪住了她的发,控制着她的速度,眯眼吟到:“嗯!再吃多些。”便狠狠钉入她的喉头。

晴儿双眼泛泪,只觉吐意深重,只好按住南宫煌大腿,摇头微微抗拒了起来。

见她抗拒,南宫煌不耐烦的拉了她起来,“哼,不是你想要,竟这般不济。”便抽出手指,扶住她,然後另一只手抓着自己的ròu棒寻她的穴去了,“嗯!好舒服!”深深插入晴儿的穴中,南宫煌开始摆弄了起来。

“啊啊啊啊”“嘘!yín妇便是yín妇,叫那麽欢是想勾引别的男人麽?!”南宫煌捂住她那玫瑰般的小嘴,“嗯……….”晴儿难受得无法忍耐只能咬住他的肩膀,身体跟随着他的频率摆动。“啊啊啊….嗯……”“啊啊,好舒服,你个臭婊子,额”

整个假山内都是yín荡肉体拍打的声音,“嗯,好舒服,再快点儿。”

“好,哥哥立刻就给你。”说罢就快速的进出,将穴儿磨出叽叽咕咕的声响。“嗯嗯嗯!!”晴儿咬着他怕咬痛他,只好用手紧紧地撰着他的衣服,南宫煌只顾自己享受着大力的拍打着晴儿的臀,“要射了,射进去可好?”

晴儿正要高潮,便大叫:“啊啊煌哥哥射进来吧,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嗯!”白灼摄入後,南宫煌喘息着搂着她,今日觉得她很不一样,正想要说什麽的时候,就听见阿依在外头叫他:“三爷,炎爷来找您了,说有要事。”阿依也十分识相,知道小姐来的时候三爷不喜欢他人接近,通报完便走了。

☆、含恨终逝

“那我走了,你自己收拾下吧。”南宫煌整理好就冷冰冰得说道,其实这些日子他也不是不清楚晴儿是如何待他,觉得她似乎没做什麽对不起自己的事,这些日子也很乖,若她低头便考虑原谅她,谁知道她却宁愿像一个荡妇一样,随叫随到,他渐渐也失去的那种耐性,既然她喜欢做妓女,那便让她做婊子吧。

“好…”这时候晴儿已经觉得十分眩晕,她若知道自己的命数,相信她如何百般求他也不会此刻让他走,“煌哥哥…”“还有事?”“我,我有些话想告诉你,你一会忙完,我在房里等你。”本来是一句好好的话,却被南宫煌曲解成南宫晴儿还未要够,“我今日未必有空,还要去应酬,说不定会去青香楼。”说话也未等晴儿说完,转头就走了。

“哎!”晴儿愣愣地盯着他离开的方向,觉得自己愈发眩晕,已经到了不能站起来的程度,“不好!”她艰难地控制着自己的身体。艰难整理好自己後,立刻走出假山唤道:“阿依,阿依?”阿依乖巧的来到她面前,“是!小姐有何吩咐?”“阿依,快帮我告诉煌哥哥,我现在就有事要和他说,你….”晴儿大口大口的用嘴喘着气,“小姐?”阿依看出晴儿不妥,“我没事…我,你快去和煌哥哥说罢!”“是!”

晴儿准备转头去最近可以坐的凉亭里,再这样,自己连站的力气都要没有了。慢慢拖动自己的身体时,阿依在身後说“那个小姐,需要阿依先去通报胡爷爷麽?”晴儿感动的转头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看的阿依痴了“不用了,快去找煌哥哥吧,谢谢你,阿依。”“是!”晴儿深知阿依是个听话的孩子,不然她定用最後力气千叮万嘱不要去找胡爷爷,不然就拖延了和煌哥哥说话的时间了…

她一边想一边费力的拖动着快不能控制的身体。

……….

“哦?”南宫煌挑眉听着阿依说,“那就让她‘等着’罢,我如今有事,不能前往。”“是!”阿依想了想,还是补充了一句:“小姐看上去,似乎很不舒服。”“哦?她让你这般说的?”阿依低下头去“并非…”“我记得阿依十分乖巧,从不会说多余之话。”“是!”阿依退下去了。阿依心里直叹气,都是一家人,何必如何互相折磨,现在也只好先告诉小姐,再让她给胡爷爷好好看看才是了。

晴儿在凉亭内等了又等,始终不见南宫煌回来,她悲从中来,原来命运是如此,情是如此,爱是如此,晴儿心凉了半截,终於瞧见阿依远远地跑来,“小…小姐!”阿依顺着气,晴儿明白阿依是不希望她等太久,和南宫煌厮混了那麽久,却从来未注意过这个小丫头,是如此懂事乖巧,仔细一瞧,还颇为清秀,晴儿内心悲凉,觉得自己这一遭走得太快,很多很多的事,都还有遗憾在。

“小姐,三爷说了,若今晚事情早些了就尽快回来。”阿依一向有话传话,可今个人觉得小姐分外可怜,不自觉多偏向了小姐想要的答案些。“今晚麽…呵呵,阿依,帮我做件事儿可好?”“小姐尽管吩咐便是,无需询问奴婢意见。”晴儿看了阿依一会,便说,“你过来些。”阿依闻言靠近,“再过来些。”“小姐,这…”阿依靠近後,晴儿搂着了阿依,她已经坚持不住了,心里是那麽的苦,那麽的悲,世界上可怜的人太多太多,自己这样不已经很好了麽。

阿依感觉小姐在颤抖,似乎再流泪,更加不敢乱动,过了会晴儿抹干了眼泪,苦笑道:“阿依帮我取些纸墨笔砚来罢。”“是!”阿依急急去取,回来时见小姐靠在凉亭的柱上,似乎熟睡的样子,心中一惊“小姐!奴婢取来了!”,晴儿吃力的睁开双眼,扯着唇希望自己看起来别太虚弱,她急急的写了些纸,然後撕成了好几份,便对阿依说:“这些分别放在沁花阁的床板下,抽屉中,厨房里…”阿依听得云里雾里的不知道为何小姐要这般做,不过她向来只从命,便连声应到,晴儿吩咐完便阖眼了,字从唇缝中溢出:“阿依,我先休息会,你做好我交代的,便回来罢。”“是!”“等等!”“小姐还有何吩咐?”“阿依,这件事别告诉任何人。”想了下又觉得没关系,便道:“罢了,尽量没事别提及此事,去吧。”“是!”

晴儿已经无法睁开双眼了,凉亭里吹起了阵阵清风,她的心也跟着这些风去了,南宫…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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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依终於放好了纸条,便冲冲赶回去复命了。“小姐??”凉亭中没瞧见小姐,阿依就围着湖绕了一圈,还是没瞧见,越来越担心,自己刚刚才从小姐房间回来,小姐不可能回房了呀…正在想的时候,阿依瞪大的双眼:“小…姐?小姐?!?!?!!?!来人啊!救命啊!!快点来人啊!!!”

“你说什麽?!小姐坠湖?!”南宫煌不敢置信站起来,小时候她的那一次坠湖,害全府上下都十分担心!幸而晴儿只是假死,不然自己那时便也少了一个知心的伴,全府上下担心完之後不许她靠近湖水,谁知醒来的她不屑的说自己会水,还说要游给大家看,不过当她看见湖水後嗤之以鼻:“那麽脏,还是算了!”大家只当她开玩笑。

如今却是又入湖中,不知道这次有事没有。不过转眼想来湖水不甚很深,理应也没事吧。“那情况如何?”冷静下来的南宫煌不想在众人面前表现得十分在意,便坐了下来冷冷道:“各位抱歉,我家小妹生性胡闹…”“报告主子!”南宫煌皱眉看着手下,“说。”“晴主子被捞上来後一直…一直都没气儿。”

南宫煌大大地倒抽了一口气,连自己是如何到她跟前的都不知。他看着她静静安睡的模样,克制不去颤抖地伸向晴儿鼻息处,刚要到鼻尖就立刻收回了手。他大力的深深呼吸了几下,又一次探去,正要到鼻息处的时候转而按在她的额上,扶在那儿便闭上眼睛不再动作。此时在房内的阿依,胡医师等人都不敢喘大气,生怕此时南宫煌崩溃了,那是谁也无法阻挡了呀。

“她…”南宫煌深呼吸了一下才能继续说到,“她落水时是谁在旁边?”阿依暗暗叫坏,可是也只能硬着头皮跪向前说,“是奴婢。”“你说这麽大个人落水,你在身旁竟怎会不知?!”阿依感觉到南宫煌整个声音都已经在颤抖,害怕的阿依立刻趴着跪下,“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请三爷责罚!”

“责罚?!”南宫煌提高了音调,看着阿依跪地颤抖的模样,嗤笑了一声,“本想你懂事乖巧,做事伶俐,如今看来倒还是信错你了。”阿依衣内已全被冷汗浸透,大气不敢出一个,本想说自己是被主子吩咐做别的事,可是主子临走前曾说不能说,不能说就不能说。如今看来自己凶多吉少了,只能听天由命。“奴婢愿受任何责罚。”

南宫煌望着阿依,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南宫煌才吐出一句:“这些日子你如常照顾晴儿,若她醒了立刻通知我,若她醒了又不见了,我要整个管沁花阁的人都去死!”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南宫煌太清楚,如果他不走,定会像个呆子一般的守在她面前,不停地去确定她是真的没有气了,只好如此自欺欺人了,呵呵。

☆、重生回府

把胡爷爷送回医阁内後,阿依回想起小姐居然醒来的时候,真真的十分惊险!自己的小命居然突然一下从无到有,也只消了一天的时间。本看三爷那日如此恼火,不想见小姐醒了还是他却还是老样子,真不知道何时能消停,她无奈的叹了口气,走向沁花阁,怕又要出些什麽事自己又不在就麻烦大了。

南宫煌从她昏过去之後就一直坐在床边,生怕她又要捅什麽篓子,在此期间他反反复复的想自己到底做错了什麽事她要如此对待自己,虽说她之前的性子他并不喜欢,可就看待她对他如此之顺从,和童年给了自己那麽多温暖,她也断不能如此就扔下他!越想越气的是她醒来之後居然还假装不认识他,还打他!想到这里忍不住磨起了牙齿。

思彩感觉有一股冷风一直迎面吹来,开始还想忽略,可是越来越冷,只好睁开眼睛瞧,结果一打开双眼就是放大版的紫衣帅哥,额,南宫煌?她只好委屈地看着他,然後又想起自己好像被他…被他!强了!

你居然还有脸恶狠狠地盯着我?!晴儿也回瞪他,哼,这个男人!真不是东西!还说自己是这个身体的哥哥呢!既然是哥哥又怎能对妹妹…瞪着瞪晴儿突然非常害羞,气势瞬间变弱,只好撇过头不理他。

南宫煌一惊了,“哦?你,你这是在害羞吗?”“才不是!害羞你个头啊!我干嘛….干嘛!要…要害羞啊…”越说越像就是这种了,思彩气不打一处来,看见他就烦!“我说你!就算是我哥哥也不能一直呆在女人家的房间吧!”南宫煌大笑:“可是可爱的‘妹妹’,你身体什麽地方我没看过?就连你脖子上挂着的,还是当我xìng奴的标志,我为何不能在你房间?呵呵,我的小晴儿入戏太深了吧,真失忆了?真不认识哥哥了?”性….性什麽?!

“你是变态!‘晴儿’也是个变态!你们都是变态!兄妹怎麽能!怎麽…”思彩害羞大叫,南宫煌突然不再笑了,他一瞬间一脸yīn霾,嗤笑了一声,“我变态?若不是你,怎造就了今日的我?你下地狱,就要拉我陪你,说到恨,或许你根本就没弄清楚到底谁该恨谁吧。”

思彩瞪大眼睛看着他,没想到这具身体的主人…那麽的不顾世俗,额…南宫煌想了想突然一下站了起来,又变回一副不屑的嘴脸,“反正我就先回去,明日我就带你回南宫府,我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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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完不是女主角的‘晴儿’情事了,现在开始正女主角的穿越历程,为了通俗易懂,下面女主简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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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险回府

“我有传召你回府麽?不知轻重。”南宫肃冷漠的说,“父亲,孩儿有要事禀报。”“说!”南宫肃此时盯着我看,看得我全身发毛,心想怎麽一回事啊,一穿过来就是一个问题家庭,实在太可怕了!

只见南宫煌看向自己,向南宫肃道:“相信此次事件父亲亦有耳闻。”见南宫肃并未表态,南宫煌继续说到:“晴儿醒来後,又不复记忆。”“哦?”“事情是这样的。

………

“哦?你的意思是晴儿‘身体’有异?”南宫肃态度终於不再冰冰凉的,只将视线锁在我身上,我脸上有花儿麽?赶紧蹭了一下,额,我没看错吧,南宫肃好像似笑非笑了一下。

“是的,曾在孩儿尚小之时晴儿已经成熟得非常人一般,而且性情清冷,并无越份之想。在6岁那年大病的‘死而复生’之後性情大变,起初并未在意,可近6年间的相处,孩儿却感受匪浅,虽觉得异样,可也如大家所觉得之时晴儿或许‘长大了’。到晴儿13岁失足落水醒来之时,又变了另一个人,并未料到‘那事’发生得那样曲折离奇孩儿心想…”

南宫肃表情越听越凝重,转而又盯着我,我只好出声:“我是失忆了,不代表这样被人盯着会很舒服…”“呵呵呵呵呵!”南宫煌惊讶地看着父亲,第一次见他如此大笑。“有什麽好笑的呀…?”我嘟嘴,眼睛一转:“您是我父亲?”

南宫肃听见我这样问,笑意更深,“你猜?”“这有什麽好猜的呀,三哥叫你父亲,我又是三哥妹妹,那你自然就是我父亲了…”“哦,既然晴儿如此笃定,又何须提问?”“人家不就是想插个话儿嘛…”

“晴儿,过来。”南宫肃挥手到,我愣住了,第一次有个父亲,如此亲昵的叫唤我过去亲近,心里感觉异样,却还是乖乖听话了,毕竟我现在是假装失忆,没有‘假装’穿越,还是应该有点装傻的本分在。“是!”我乖巧的走过去,却没注意到南宫煌眼神中那燃气的火光。南宫肃仔细地看着我瞧,瞧到我又要发难的时候他继而转向南宫煌,说:“继续。”“是!”

“算上这次,晴儿一共‘死而复生’了三回。婴儿时父亲只认是晴儿体弱,6岁前晴儿尚且年幼,也无法对比。可是之後两次,每次‘死而复生’都性情大变,实在难以令人毫无疑心。人是可以失忆,但失忆并不影响情性,不知父亲是否认同。”南宫肃轻点头,表示赞同。

“那父亲,我是否可认定晴儿在襁褓时期已或非是“晴儿”本人了?”南宫煌说出这句话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就凭我在南宫肃旁边感觉到那低到冰点的氛围就大概能感受到了。

时间过去了太久,我正想着要不要插话呢,南宫肃便冷冷的问到:“你不过是想回来罢了,又何必为此大费周章,捕风捉影去试探我的态度呢?”“孩儿并没有,请父亲明察,此事之疑乃深思熟虑之言,并非虚而无物。”“呵,你所谓的深思熟虑也不过是因为此翻晴儿醒来不再喜爱你罢了吧。”

南宫煌心中一抽,立刻跪下,“孩儿不敢。”

喂喂喂,我还在旁边呢好吗…我以前的身体主人喜欢不喜欢他,关他的猜想有什麽关系呀?而且我觉得他说得挺有道理啊,就像我怎麽就莫名其妙的来了,我以前………

“嘶!”好痛,一想以前头就好痛,而且我发现以前的事,我越来越记不清了!“晴儿?”南宫肃摸着我的头,“没事吧?”我慌了,可是又不能说,“爹爹,我的头,我的头好疼。”可能我真的因为缺少父爱吧,难得有个父亲,语气间透露出我前世想都不敢想的撒娇语气。

“噢?那‘爹爹’陪你回房休息可好?”“父亲!”南宫煌大叫到,“嗯?”南宫肃挑眉看着他,南宫煌立刻低下了头不复言语,呵呵~两父子挑眉的样子可真像呀!

☆、“一家”团聚

父亲陪我回房途中,才发现这个南宫府可真大啊,要不是爹爹一路走一路介绍,都不知道古代庭院竟有那麽多讲究,可以有那麽多新奇玩意儿,看来现在人对於古代美学的传承真的是冰山一角呀。我好奇得到处看,很幸福很兴奋,就像补回了小时候爸爸陪小孩子去公园的感觉,爹爹虽然是我爹爹,不过感觉一点都不老,刚才被他盯得发毛,都没瞧仔细呢!爹爹全身都是黑衣,不过领出袖出都缝了金色的图案,脸上几乎没有什麽皱纹。脸型偏长,内双的眼皮,有种冷肃之气,高挺的鼻梁,和南宫煌的一样,不过他长得比南宫煌可有味道多了!我真幸福,有个那样帅的爹爹!

回房後都累坏了,赶紧坐在床上,爹爹挑着好看眉望着我,我嬉笑着拍拍我旁边,示意让他坐下。他收起的眉,缓缓的走了过来,然後好似犹豫着要不要坐下。我侧头看着他,抓着他的袖子,向下拉着让他坐了下来。坐下来的爹爹感觉有点尴尬,我赶紧打断了这不好的苗头,问到:“爹爹!我几岁呀?”“怎麽,晴儿醒来的时候不问煌儿呢?”我低下头红着脸,讨厌道本来都快忘记了!无缘无故又记起来了:“我,当时…太惊讶於不熟悉的环境,时间都放在了解我生活上的问题了,所以一时忘记了。”

南宫肃自然知道了发生了什麽,不过他也不好说什麽,只好道:“再两个月十四日便是16岁生辰。”我靠!我才那麽年轻,在现代,我应该还在读高一呢!我…“啊!”“晴儿怎麽了?!”我扶着头,不行,不能想,越想越头痛,痛到耳鸣了。我想摇头说没事,可是头很痛,想说头很痛,可是又发不出声音,只能缓缓向後倒去。“晴儿??”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招呼我上床,盖上被子後还是有一个黑色的人物在我面前挡着阳光。

正要睡着的时候,感觉有只温暖的大手抚摸着我的脸颊,“迷儿….迷儿….”有谁,有谁在亲我麽?

哎!!~~伸伸懒腰,好像睡了很久似的,好舒服哦!扫了一眼房间,惊吓的发现那个在偷闲山庄伺候我的小妹妹几乎就和房间的死物融为一体了。吓得拍了拍xiōng口,问道:“小妹妹,几点了?”见她一脸迷惑的样子,只好换一种问法:“就是现在是早上中午还是…”看着外面的日头,不可能是晚上…“回小姐的话,现在快到正午了。”天!那麽晚了!古代人都起得很早,那她岂不是站了很久?

“小妹妹,你叫什麽啊?”“回小姐的话儿,奴婢阿依,依偎的依,意为依主而活。”阿依恭敬地回答着,我皱了皱眉,这个年代真的没有一点民主和平等精神啊,“阿依,我给你改个名可好?”“奴婢为主子所驱使,小姐喜爱何名都成。”本来想让她换个名字换个心情,看了这样做也只是治标不治本罢了,“好了好了,干嘛低眉顺眼的~以後我要是没起来,你也可以不用守着。”

“回小姐的话,小姐从小体虚,除小姐刚入睡之时,都有奴婢们看守小姐入睡,若有个万一,奴婢们都担当不起。”哎哟!看着他们一个个跪了又跪的,真想送他们一人一双“跪的容易”。

……

“爹爹!早呀~~”我看见爹爹和几个年轻男子坐在一起,便上前打招呼去了。哟,原来南宫煌也在呀,懒得理他,哼,谁让他刚认识就欺负我。爹爹转过头朝我微微一笑,坐下之後发现两个从未见过的男子,一个面若狐狸,也是个内双,不过眼尾上挑,感觉像只美型狐狸,额,也有点像只猫儿~挺可爱的!另一个是个标准双眼皮,应该遗传他妈妈吧,长得有点像个女子,温温软软的感觉,皮肤好白哦!和我都要差不多了。

我眯眼对每一个人都笑了笑,除了南宫煌!“早啊小妹~”大猫对我笑了笑,“早啊~怎麽称呼呀?” “哟~~”哟啥?我挑眉看着他,不知道我这一挑是不是很像爹爹呢~嘻嘻。

“看了传闻是真的呢。嘿嘿”大猫掩饰着笑笑,便不再言语,一席人大家都没说话,“咕~~~”我的肚子超级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我...”“晴儿饿了吧,阿顺,新烧一席新菜来。”我立马摇摇手:“不用不用!热热剩菜就好了,毕竟是我贪睡没能起来呢。”爹爹又瞧着我不说话,此时温温软软的小公子看了看爹爹一眼,立马会意到:“小妹是太贪睡了,早没了剩菜,若是吃不完赏赐给下人罢。”我想了想,吃不完能给下人加菜,好吧,立马点点头,然後加了句:“快哦!”大猫掩嘴又笑了起来,“小妹每次‘醒来’都越来越大胆,倘若还有下次,指不定无法无天到啥模样去呢。”

“月儿。”爹爹看也没看南宫月一眼,不怒而威,南宫月立马识相,转移话题:“小妹容我介绍一下吧~这个是大哥,南宫夜,我是你二哥,南宫月,这是...”我扫了南宫煌一眼,打断了他:“这个不用介绍了。”南宫煌冷冷看了我一眼,便不再言语。欸奇怪,在偷闲山庄的时候明明很拽很凶悍的,现在怎麽一副乖乖小受模样了。南宫夜笑了笑:“二弟真的偏心,我就是大哥,你就是‘晴儿’的二哥了?”南宫月讪笑起来:“大哥是我们的大哥,二哥只是晴儿...”南宫月扫了眼南宫煌:“和三弟的二哥。”南宫夜也笑笑不做声了。

哎呀,这到底是什麽气氛啊,太奇怪了,还好我的菜合适宜的上来了。我赶紧一筷子夹着吃,好好吃哦!然後就疯狂的扒着饭,我一点都没在意。此时爹爹正目光温润的看着我,而三兄弟则看着爹爹,露出吃惊而又不敢显的神情。

吃饱了饭我们一桌子又干坐着,实在没法忍受这般令人窒息的气氛,我提出!“我们出去玩儿吧!”

南宫夜温柔地笑着先出声了,“小妹不知,这边规矩未出嫁的女子不能出门的。”南宫月赶紧附和:“是呀是呀,小妹要不先找人人家?~”“月儿是愈发的没有规矩了!”爹爹不知为何语气十分重,南宫月马上尴尬不已,好吧,我又要解围了!

“晴儿还不想嫁人了,都还没好好享受爹爹给我的家庭生活,是吧爹爹~!”“嗯!”爹爹看着我笑,“毕竟还是女儿好,不想你几个愈发没有规矩的哥哥们。”“嘻嘻!那爹爹就是允我出去玩了?”我赶紧献媚到。“并非不可,而是...”“而是什麽?~”我赶紧瞪大我的双眼,紧紧地盯着爹爹,就差没有摇尾巴了!想着难得来一趟,还要嫁人!我连风景都没看透呢!

爹爹看着我,嘴边噙着笑,“而是晴儿需要男装打扮。”男装,打扮?撇撇嘴,好吧,男装打扮也总好过闷死在家!“行!”

“爹爹!你是说男装打扮,可没说还要易容!!!”我发出震天的吼叫声。

☆、重新开始

“爹爹!你是说男装打扮,可没说还要易容!!!”我发出震天的吼叫声。

进来的却不是爹爹,而是南宫煌,他用眼神唤退了几名师傅和奴婢,他又用回在偷闲山庄时瞧我不屑的眼神,“如何,这回对於攀上我不感兴趣了,倒勾引南宫肃来了!”我对他没兴趣,不想理他,继续对着铜镜整理着我那张易容的英气脸蛋,结果被某人狠狠的拉了起身,“你做什麽!好痛!放开我!你这个讨厌鬼!”“我不许你无视我!”

哼,转开脸还是不想理会他,结果南宫煌更加口不择言,“如何,你之前不还说我们兄妹乱伦是变态,是恶心!如今你倒好,攀上父亲了!”刚才一次我当他口误,这次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你在说什麽?!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般那麽龌蹉嘛?!我只是缺少父爱而喜欢亲近爹爹罢了!”“噢?敢问妹妹既然失忆,又如何得知自己‘从小’缺少父爱了,嗯?”“我!...”确实,我是假装失忆了,并不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如何!百口莫辩了吧?!”

我气恼得推开了他:“对!我一醒过来就已经被你质疑到百口莫辩了,何必等现在才莫辩啊?我倒是觉得,整个南宫府的人加起来都辩不过你!行了吧?既然你如此能辨,为何在爹爹面前时你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南宫煌被我气得脸色发青,“南宫晴儿,你少给我耍什麽花样,当初你对我下药,百般引诱,我才会落得今天如斯下场,你有胆子逞口舌之快,又为何没有胆子承认我今天之势乃为你所害!!!”虽然南宫煌也怀疑晴儿并非“晴儿”,但面对眼前一模一样的脸,还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我都还没说话,南宫煌继续炮轰:“若不是当初南宫肃要保你,我又何至於此,我回到自己的家,却得像做狗一般去做人!?”

看着南宫煌眼里闪出各种痛恨我的神情,我只好狗腿的讨好:“好三哥,我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了,若有得罪多多包......啊!!”

南宫煌将我按压在梳妆台子上,大力地按住了我的肩膀,我只有再度讨好的笑着:“三哥~~哥哥,别这样!”南宫煌狠狠地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我的腰撑得好酸,刚想动,他便栖身吻住了我的唇。天啊,我现在如此英气的一张脸!他也吻得下去!?

“嗯!别!!”我努力的去挣脱,可惜女子力气就不如他大,加上我知道他现在有怒火,只好快速运转着我的脑子,“三哥,别!一会儿爹爹他们要进来了!...”“小妹当真以为三哥如此愚钝,不会考虑这个问题便入你房间麽?”南宫煌撇着不屑的笑容捏着我的下巴,我心里大喊:完了!突然我灵机一动,狠狠地用膝盖撞向他的下体。

“啊!——”南宫煌向後倒去,重重地跌坐在地上,低下头去一动不动。“小姐?三爷?”阿依在门外依旧恭敬的问道,“好阿依~三哥没事,只是撞上桌子角了!快进来吧!”我趁机赶紧找个人进来,“是!”听见阿依渐渐逼近的脚步声,南宫煌慢慢做起,闷声痛哼:“该死!!”才能慢慢直起身子,我压根不敢去看他,刚才他那一叫,好像被人阉割一样的,生怕这时看他一定被他用眼神给杀死!

阿依进来後见三爷脸色似乎不好,便问道:“三爷可无事?”我赶紧接话,“三哥似乎撞着了,赶紧去找胡爷爷来给他瞧瞧,是不是该‘上’点药?”阿依听要找胡爷爷那麽严重,立刻应道:“是!”便想下去,南宫煌深深吸了一口气道:“不用了,我无妨。”然後转而看向我说:“我们家小姐看来‘真的’失忆了, 我也该好好和她讲讲规矩,阿依先退下。”“是!”讨厌!又支开阿依,不过碍於没有借口,只好作罢,想必他也暂时没兴致像野兽一般的作弄我了!

南宫煌搬了张凳子坐在我旁边我,不善与男人太亲近的我立刻站起来坐到茶机那头,他又瞪了我一眼,似乎没有要过来的意思,我才开口道:“说吧,到底又有什麽规矩?”“抱歉。”

咦?这登徒浪子一般的‘哥哥’居然给自己道歉了?仔细瞧着他面带真诚,便支支吾吾答道:“好啦…其实你不…那样对我的话我就…原谅你了。”他看着我沈默了一会,说到:“是我鲁莽了,或许你已经不是‘她’了,若我粗莽对你倒与她无异了。”我嘻嘻笑了起来,“如此说来你一个大男人还被女孩子强了不成?”

见他脸上yīn霾又起,赶紧说到:“那确实是的!我又不记得事了,你要对我那样的话,对我们都不太好。再说现在弄清楚了你是我亲哥哥,我们也没可能…既然我都不记得,你也不喜欢以前那样相处的模式…那,不如我们重新开始吧?”

南宫煌似在细细琢磨了一番我的话,自言自语道:“重新…开始?”

“是呀~~”我继续说到,“爹爹说我今年16岁,可16岁前的事我都忘记了,那从今天起,我才算是真正的开始过属於我的生活,你说对吧?”南宫煌看着我,没有说话,我自言自话的继续着,“对啊!所以因为是这样,我和所有的人关系也应该重新洗牌,重新开始!”南宫煌用他那一双闪着水光的眼睛看着我,我都快被吸进去了!他不言不语的样子真帅~其实他不对我太过分的时候也还不错嘛~

“你刚才说你从小缺少父爱?”南宫煌吐出了却是毫不相关的问题,想到这里,我低下眼去:“是啊…”然後想想不对!“啊!不是…我是说…”啊!木鱼脑袋了,想不到有什麽办法可以将这句话绕开去。

他又恢复那种不屑的神情:“不必解释了,你不可能还是原来的晴儿,我对你以前的事也不是那麽有兴趣。不过现在既然你是南宫晴儿了,就希望你可以好好做好你的角色。”我吃惊的看着他,说不出话,“以後的事见步行步吧,有不懂的可以问我,其他人——”南宫煌想了想:“其他人你想如何便随你。”说完便出门去了。

☆、情意初起

我愣了会儿,什麽?既然知道我不是南宫晴儿,却就这麽容易的放过了我?!他是第一个在这古代知道我不是南宫晴儿的人,那其他人是不是也会慢慢知道?哎,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也能像南宫煌一般接受这个事情。甩甩头,不想了!想多了也没用,不如就如他所说,见步行步吧。

“爹爹!我好了!”我走向大殿,才发现原来大家都到齐了啊~吐了吐舌头,看来就等我易容了呢。爹爹点点头:“嗯,如此便看不出晴儿是女儿家了,只当是羸弱男儿罢了!”说完还不忘用调侃的笑容看着我,我气结得不行,本来女儿家就没有男子的身子板,只易个容肯定还是没男儿家气概:“哼,爹爹净知取笑我!”这时南宫夜接过话:“晴儿无需介怀,只看不出是女儿家便成。我们这就出发吧,出游还需耗个几日,早去早回父亲还有府内要务处理呢。”

“哦?爹爹还有事?”我眨眨眼,只闻爹爹冷清声音响起:“无妨,府内事物本也无碍,我久未远行,也该出门走走去去。”嘻嘻~爹爹对我真好:“谢谢爹爹~”南宫月又跑来我身边,歪嘴笑道:“小妹这回好生活泼啊~性子是变好了呢。”“是吗?”我歪头望着他,突然想到我还有前一世,那世的我,总是那麽的悲观,总觉得生活那麽多的重担……“额!”头好痛,为什麽又会这样?

“晴儿怎麽了?”爹爹皱起好看的眉,走向我。“我…我没事没事!快些出去吧!”我赶紧停止想过去的事,就继续催促着要出门游玩了。

一出门,我又惊呆了,好大的马车!我吞了吞口水,摸了摸拉车其中一匹马儿的耳朵,它吃痒的抖了抖,我嘻嘻的笑了声。上了马车後,发现里面更大,本来还以为电视剧那些马车就已经很大了!可以装下皇上,几个侍臣还有阿哥格格的。可是这个规格隔了三格,前两格是坐人,躺人的;後头一个是从後面开的,放行李等物的,真大呀!我上车後这看看那摸摸的好不新奇,垫子又软!好舒服啊,早起的我不知不觉就在软椅上睡着了。

大哥

“晴儿,晴儿?”“嗯?”缓缓掀开眼皮,只见大哥无奈的脸放大在我上空,“大哥?”我张着口,带着没睡醒糯糯的音调唤着。“到客栈了,先下车吧。”南宫夜温柔地笑着,只见南宫月这时凑了过来,拿扇子勾起我的下巴,“啧啧啧,小妹睡得可真死呀,爹爹唤了好一会儿都不醒。不是吵着闹着要出门游玩麽,一路上就不知道在梦中瞧什麽‘风景’去了。”我拨开二哥的扇子,撑着脑袋坐起身,哎,身子好软啊,站不起来…

“来。”只见大哥伸出手来,我放出灿烂一笑:“谢谢哥~”站起後一时不稳,直接倒向大哥去,“小心些!”大哥撑起我,我脸“咻-”的一下全红了,虽然之前被南宫煌那个混蛋调戏过,不过这时候却是出奇的害羞。原来大哥身上散发着那麽好闻的味道,而且…而且怀抱好温暖,啊!我这是怎麽了。

抬头看着大哥,只见他还是挂着平常那副彬彬有礼的笑容,突然觉得自己好不知羞耻,居然对自己哥哥产生了异样情绪!“谢谢…哥哥!我先下去了!”为了避免这种尴尬的气氛,赶紧下了马车去。吃完了饭,又昏昏欲睡,所以拒绝了大家邀约出门的想法,又到房里睡着了

迷迷糊糊醒来之後,发现天还是蒙蒙的亮着,觉得应该还没有很晚。便穿好衣物出了房门,“爹爹?”这客栈好豪华啊,应该是没什麽人住得起吧,来的时候还见两三个客人,现在安静的和一个人都没有似得。刚睡醒一觉有点精神,想到处瞧瞧去,结果发现大得要找个人都找不着了….“爹爹?大哥?”我不死心的继续叫着,又怕吵到别的客人,哎:“爹爹?大哥?二哥?南宫…三哥?”

找了会儿,我皱了皱鼻子,想想该不会都睡了吧?便轻手轻脚的下楼了,本想出客栈出去走走的,结果却看见马厩里关着今日赶路的几匹马儿,才知自己走错门了,刚想回去,“晴儿??”咦?转头看见一身白衣的大哥。

“大哥??”大哥点点头笑着:“还以为晴儿会一觉睡到明儿日上三竿才愿醒呢。”我不好意思的搔搔头,想来也是,不知道为什麽从偷闲山庄醒来一直都觉得好倦困,就走向大哥“大哥不也还没睡?不累麽。”走过去却看见大哥正在喝酒,我眨眨眼,看不出书香气那麽重的大哥也会喝酒,大哥见我盯着他眼前的酒瓶看着,便有礼得笑笑“晴儿也想小酌一番?”

“嗯!也好!那和大哥说说话吧。”我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好啊,不知晴儿想说些什麽呢?”,“嗯?”我拿着大哥面前的酒瓶子就喝了一口,大哥惊讶的看着我,“怎麽了??”我看着大哥鲜少露出吃惊的表情问道。

大哥回复平常,轻笑到:“无事,那酒瓶是大哥喝过的,这还有新的。”看见大哥旁的凳子上有的酒瓶子,“啊,对不起,我想着自己未必能喝的完一瓶所以才...不知道大哥介意,对不起...”弱弱的放下酒瓶,本以为是家人不会介意此事。

☆、风动春心

情牵大哥

“无妨,大哥只以为晴儿没注意,并非是介意。”我看着大哥,为了证明并不是自己不介意,又拿着酒瓶喝了一口,笑道:“晴儿才不介意呢,大哥不要那麽生分,我不是你小妹吗?”望了眼干净的天空,只叹道没有污染的天空真美~~然後想了想:“大哥,为什麽你总是那麽彬彬有礼对人呢?都好像都没自己情绪一般。”说罢仰头喝了口酒。

大哥定定得看着我,眼睛里闪着我看不懂的水光:“只道小妹只会关心三弟呢。”“嗯?你说南宫煌?”我嗤笑道:“他那种登徒浪子...”我突然想到自己说错了,赶紧改口,“额,我是说三哥,他总是yīn阳怪气的,现在我不太喜欢他。”大哥拿过酒瓶,喝了一口,“呵呵...小妹不胜酒量便勿喝太多...”我看着他的嘴唇触碰到我刚才喝酒的位置,突然觉嘴干舌燥,想明白为什麽大哥要我另外喝一瓶,这种感觉好像我和大哥间接接吻了....

“咳咳,大哥,小妹不记得很多事了,大哥能不能告诉小妹多些关於你的事儿呀?”我怕自己再这样看着他会让他感觉到自己的奇怪情绪,大哥默默喝了一口酒,缓缓放下,看着刚出的新月,问道:“小妹知道母亲为何给我改单名一个‘夜’字麽?”我摇摇头,他似没有看到一般继续说着:“母亲说,她只是一介卑微的奴婢,一直小心地伺候着父亲,由於能力胜任,她终被指到父亲的贴身丫鬟。

那日夜晚,她只觉一切如常,不曾想到父亲却粗暴的踢开房门,一声的酒气地倒在床上,她正要去服侍,却不料父亲一身热气的要了她。”他皱了皱眉,又喝了一口酒,“父亲醒来本想给些银两她,让母亲回乡下,谁知事情居然抖到了祖爷爷那,他坚持让胡爷爷给他检查完身体才能走。”又喝了一口,只觉瓶已见底,他晃了晃,斯文的放於旁。

“她,本可以不被尘世所累,回到乡下有一笔银两好上好些的生活,不必再低眉顺眼地做一介低下奴仆,可──”他一边撕开新酒,一边艰难地说道,“可是谁料到,只那一夜,我的存在却不幸的牵连了她。”“大哥.....”我大概明白他要说什麽了,我有点害怕,觉得这个故事太悲凉。

“无妨。”他还是保持风度的笑了笑:“她成为了南宫肃第一个侍妾,没有行礼,没有祝福,也再没有...宠幸。有一处属於自己的地儿,有自己的奴婢,有了自己的孩子,和自己的夫君,却再没有了自己。”大哥又喝了一口,我皱眉着抢过了酒:“大哥真是,就顾自己喝去了。”我不知为何,心疼的一下子灌了好几口“咳咳!”。“晴儿──”“大哥我没事~你继续,继续吧。”我笑了笑,证明自己没事。

“我....哎,在我终於出生祖爷爷却说这是南宫府第一个可继续继承大业的孩子,不可疏忽,除了我的名讳之外,我的一切都不属於她。从此我的母亲也被软禁在了那间别院,不能见我。一个女人,身子不再清白,却不得夫君在意,不能带养自己的孩子,也没事可做,渐渐抑郁生病,可惜我那时还小,太多事不懂,不知。而我在祖爷爷过世後,父亲因为不想我便被远远送去了道观中,第一次识得世事见自己母亲,却已是她大限将近之时。”

大哥双眼渐渐充满了雾气,他拿起酒瓶也灌下了些许口,“我,有母亲也和从来没有母亲一般,而自己的父亲也由始至终没有在意过我。对於南宫家来说,我也不过是可继承南宫府大业的,‘其中’一人。晴儿,你懂麽?”当他充满雾气的双眼看向我的时候,却惊讶地发现我早已满脸的泪痕。

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晴儿这又是何苦。”他用他好看的手指,划过我的脸庞,擦抹着那些泪珠,“南宫家每个後代都一样,每个人都很苦,其实也包括父亲。”抹着抹着他倒安慰起我来,“大哥彬彬有礼并非克制内心而如此,只不过有情绪又如何,除了二弟偶尔会关心我之外,我就算有再多的情绪,谁又会在意...”抹着我眼泪的手指弄得我痒痒的,我不能控制的抓住了它们。“好凉。”我皱了皱眉,抓住大哥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你!-”大哥急急想抽回手去,“别动!”我命令到,大哥叹了一口气,“晴儿你醉了,瞧脸儿都通红。”

我当然知道自己是为什麽脸红,但看着大哥一向彬彬有礼的脸也泛着红光,反而没那麽害羞了。借着酒胆我却觉得自己被蛊惑了一般,看着眼前这个温温软软的男子,一席干净的白衣,泛着红光的脸颊,不受控制的我,竟亲向了他的额头。一阵风竟在这时适时的吹来退开後,看着大哥因紧张沁出汗珠的鼻头,亲向那好看的鼻头,放开後大哥好像突然清醒了过来。“晴...嗯!”没等大哥说完,我已经一下子吻住了他的唇,好软,有酒香从里面散发了出来,我伸出舌头像汲取里面的酒香

“该死的南宫晴儿!你在做什麽?!”一声暴怒的吼声在我身後响起,我立马从意乱情迷中完全清醒过来,天啊!我在干什麽,这是...大哥啊!!

“我──”‘啪!’我还没说完,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疼,头也被打歪了,脖子也发出了‘哢’的一声。“三弟这是作甚?!”大哥急忙走过来扶正我的脸,“下手竟那麽重,如此红肿!该如何向父亲交代?!”大哥着急的低声吼起,还是第一次见呢...我突然被打醒了一般,我突然明白为何我会如此心疼大哥!我突然明白为什麽我会那麽失控地忘记他是我‘大哥’,我突然可悲的发现我自己居然忘记了那麽重要的事情!

“哼!大哥真是好兴致啊,这麽晚还不睡与自家“小妹”在此做些净见不得人的苟且之事!”南宫煌口不择言起来,当他想起回南宫府的种种实在睡不着,他本想去找南宫晴儿那女人,谁知道大半夜该死的居然一个女儿家不在自己房中,难道她不知道自己已经是女儿家长相了嘛?虽然父亲一来就将整个客栈包下,但谁知道她会不会出去受到什麽危险!当几乎把整家客栈都快要掀起来的时候,想到她可能会去了离房间最近的後院中,不去还好!一来便看见月光下两个接吻的景象!

南宫夜知道此时根本无法解释,也解释不了什麽,他的确,是被晴儿吻了,可自己若不愿,又怎麽可能拒绝不了。“如何?倒是说不出话来了!看来果然是如此啊,大哥是何时对小妹起了这般心思的?若父亲知道了...!”

“知道什麽呀?~发生什麽事了?”是南宫月来了!“二弟,没事,我和三弟小妹正在说些话呢,要不二弟先回去休息?”南宫夜露出他招牌的温柔假笑,可惜这并骗不了南宫月。“哟,发生了什麽事大哥不能让二弟知道的呀~二弟会很伤心的...~”虽南宫煌还想发难,可之前早因晴儿的事和二哥对着干,再说大哥二哥一向交好,这时候也不能再说大哥不是,可恶!

2

☆、说出真相

“我有话想和你们说。”这时我打破了僵局,南宫月一挑眉“哟!晴儿怎麽了,脸上好大一个包啊,被哪只蚊子‘叮’的?啧啧啧,看来这蚊子可真‘毒’啊!”南宫煌虽明知南宫月是指自己,却半点无法反驳,因为当他看见晴儿半张脸都肿了起来,也暗自责怪起自己下手太重:“二哥,我...”

“我说,我有话想和你们说,现在不说我都不知道明天还记不记得,爱听不听了。”不想再听他们争吵,我弱弱地打断道。南宫煌死死地盯着我,脸色铁青,“说!你现在不说明日我也未必想听!”

我叹了一口气:“我不是南宫晴儿。”听後南宫煌切了一声之後,冷冷地说道:“这个我们早就知道了,此次南宫肃将你带出来就是想了解此事,但又怕在南宫府隔墙有耳事情抖了出去。若你真的别有异心或者是有什麽诡异妖术,你在外面有个什麽意外谁也不能保证。你不会是那麽天真当真认为南宫肃那麽好将你带出来‘游玩’吧?”

我还没说什麽,反而就已经被彻底震惊了,难怪大哥说南宫府是个冰冷的地方,虽说自己的确不是南宫晴儿,却不想作为南宫肃的女儿也免不了被算计。

“三弟勿要如此吓唬晴儿,父亲‘那时’也不过是说此次出行是为了‘彻查’此事,并非──”南宫煌哼到:“大哥此时若为父亲说话,要是晴儿到时候真的如我所言的被父亲料理了,又如何?大哥还不了解父亲为人麽?”

我脑袋嗡嗡作响,‘那时’?.难怪南宫煌那时走来来找我说他们不会进我房,是因为那时就是做好准备要调查我的,也难怪南宫煌那时态度怪怪的,原来是想提醒我,只是又怕我会真的有所图谋,才会话说到一半就放过我了...

大哥见我楞在一旁,以为我怕会被南宫肃所害,便安慰道:“小妹莫要惊慌,要不然便将你还有记忆的部分说出来,好让事情好办些。”南宫煌这时皱眉讥讽道:“大哥一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一吻就被‘小妹’收买了,看来这南宫晴儿真要有什麽诡计大哥还要做帮手不成了。”这时大哥羞红了双颊又不复言语了。

看见大哥被如此羞辱,我气不打一处来:“大哥是我要强吻的,与你又何干?!我要说的事情,你爱听不听罢了。”“你!”南宫煌气得快发疯,却又无可奈何。我懒得理他:“我不是南宫晴儿的事既然大家都知道了,那我也不再隐瞒了。”此时看见他们恢复了严肃的气氛目光都注视这我,我紧张得说:“要不我们坐下说?...”

没想到他们此时都乖乖的听话坐了下来,我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我刚醒来那会儿,一想起以前的事就会头痛难忍,虽还有以前的记忆,不过由於一想起来就头痛,这一行下来就一直没去回想,也渐渐就把自己代入失忆了的‘南宫晴儿’身份。”

紧张得缓了缓,我叹了一口气,继续道:“我本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是现代...反正不是这个朝代的人,我到现在都未能想到为何我会进入了‘南宫晴儿’的身体里。对於前世最後的记忆,我还一直好好的。”

我想了想了,问道:“你们想听我前世的事麽?”大哥首先温和地点点头,我和大哥的身世都是凄苦之人,相信他也会明白我的,便开口道:“在前世,每一个男子都只能娶一个女子,可是当母亲费尽周折找到父亲後,才发现我们被骗了。她才是那个一个不属於我父亲世界的第三人。父亲为了保全自己的名誉和原本的家庭,母亲就被抛弃了,由於我也不是男孩,父亲也不要我。所以我是由我母亲带大的孩子,可是母亲因为伤心难过,一直酗酒,可以说我很小很小就要去照顾外婆,妈妈。”说到这里,我心里还是难免痛苦地刺痛了一下。

“其实我,我的确不是南宫晴儿,那世家境不好,若不是我能考上好的学院,家里也供不起。”

母亲希望我日後的生活可锦衣玉食,便想给我取单名一个‘彩’字,可当父亲抛弃她的时候,她觉得美梦幻灭,就给我加了一个‘思’字,望我勿忘以後一定要过上好日子,不忘去对我父亲示威,虽然我觉得她很傻,可是她却是我前世唯一的亲人,她愿唤我什麽都可”

我看着大哥,一字一句缓缓说出前世令我难堪的身世:“所以我在那世的名字叫──思彩。”话音刚落,便听见“!”的一声巨响,我吓得到处寻找发出声音的方向,结果却看见了南宫肃一脸yīn霾又惊讶的脸庞,他对着我大吼道:“你────!!!你再说一次你叫什麽?!”我被吓了一跳,根本还没来得及反应,过了半天才支支吾吾的说:“我说我叫思...彩,啊!──”“父亲!!”南宫三兄弟一时间都大喊起来,我才发现我已经被南宫肃用极其暧昧的姿势紧紧的抱住了。“迷儿迷儿,是你吗,是你吗?是你投胎转世来找我来了麽?”然後便感觉颈脖间开始湿意泛滥。

虾米?!迷儿?!我传说中的母亲麽,我大概中想起听阿依说过的。

爹爹?被紧紧束在男人的怀中:“爹爹,我不能呼吸了...”这时南宫肃才发现自己有多失态,“抱歉,你说你是思彩?再说一次!”我被爹爹狂乱的神情吓得重复着他的要求:“思彩呀..”“不是!是一整句!”那一整句啊?...难道是...“我的名字叫思彩?”只见爹爹愈发紧紧地锁定我的双眼,我有点害怕得不敢去看他,里面有种我完全没接触过的狂热,烫得令我害怕。

“迷儿...”爹爹呢呢喃喃的一声声唤着我,“爹爹,我不是迷儿...”我是我是谁?!我已经想不清楚了!我到底是思彩,还是晴儿,或者还是爹爹口口声声唤着的那个女人?突然间我只觉得自己的力气一点点被抽掉了,“小妹!”“晴儿!”“迷儿?!”几声同时响起了,我头好痛,头好痛,最後的知觉就是我好像倒下了

醒来的时候,房间只有我一个人,我头痛得像大脑和脑壳都是分离的,我只好扶着脑袋在房间坐了好一会儿才能缓缓地起身,慢慢的走向门口,只看见爹爹坐在园亭的椅子上,背对着我。我们的面前是一片片的桃花,高山出倾泻出长长的瀑布,好美!如今看着爹爹就在面前,我犹豫了很久到底要不要叫他,他却看都不看我,叫了声:“迷儿。”我吓了一大跳,没想到爹爹厉害得和背後长了眼睛似得,我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爹爹?”我轻唤了声,“你醒了?”爹爹转过来起身对我笑,吓?原来他刚才不是叫我,哎,真悲剧啊。“是的,在看什麽呢?”爹爹笑了笑,“迷儿你瞧你,你今儿撞到头了,一时半会可能忆不得事物,不打紧,我来和你说吧。”我睁大了双眼,爹爹笑了,还笑得如此诡异:“爹爹,你说什麽啊?”爹爹面不改色的继续说到:“迷儿以後勿唤我作‘爹爹’了,叫我肃郎吧。”我突然如五雷轰顶,肃郎!?什麽恶心的叫法啊,我突然明白过来,爹爹是将我当做娘了!还想给我洗脑!

☆、欲海深情 h

这种认识让我气结:“爹爹便是爹爹,晴儿是你与娘亲生的女儿,怎可乱了辈分!”爹爹转过头来狠狠地盯这我,“呵呵!晴儿?我的晴儿早就死了,早在她6岁那年。不~有可能襁褓中的她便已经换了一个人!”

我突然想起南宫煌的话,让我或许真的已经不知道是这具身体的第几任主人了...我悲哀的闭上双眼,或许很快,这身体也不再是我的了吧,我身体那麽的差,或许,到时候又不知道去哪儿了。

一睁开眼睛却见爹爹放大在我的眼前,“爹爹!”我吓了一大跳,“迷儿勿怕,我只是想和你再过过在天山的日子。”我气急了:“爹爹,既然我并非第一个不是晴儿的女子,为何你却突然如此对我!”

爹爹大笑起来:“既然你根本不知道前几任‘晴儿’的事,又怎知我和那些个‘晴儿’并无私情?”我大大的颤抖了起来,对啊!我根本就不知道,回想起当时南宫煌对我的指责,或许我身体曾...想到这里我羞红了双颊,无奈之下我只好大叫:“那是以前的我!和现在的我有什麽关系,就算...就算以前的‘晴儿’和你们发生了关系,但并不是我啊!既然你们都知道,又为何要对我下手!?我只是一个无辜的女子,并不是你们的玩物!”

“哦??‘你们’?”爹爹突然癫狂地笑起来,“让我好好数数,从你8岁时喜欢上煌儿,14岁便和他发生关系;之後又对月儿投怀送抱;前夜更是亲吻夜儿对他送秋波,如今你却在意是否与我是乱伦关系,为时也未免太晚了吧?!”说完後便狠狠地盯着我,我被他说得羞愧难当,那根本就不是我,不是我!除了大哥…可是我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悲凉地想着在从前我只是一个未经人事的...

“嗯!...你!!”我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放大的爹爹,只见爹爹邪佞一笑,“闭上眼,我的好迷儿~”“别!啊!”爹爹将我狠狠的圈在他怀抱内,我的双手都被夹在他的臂弯内,反着双掌根本无法拉开距离。

“嗯!!不要”我狠狠地甩着头,拒绝着他的索吻,“啧,真不乖!”南宫肃点住了我的穴道,“不要.....”我绝望的用最後一丝力气说到:“求你...求你....南宫肃,你是我第一个唤‘爹爹’的人,别逼我恨你。”

可惜南宫肃像已经疯了一般!:“呵呵,迷儿决定不再叫我爹爹了,是个进步,看来我得更加努力。”他抓住我的头,轻柔的吻了起来,动不了!绝望的我终是哭了出来,南宫肃看着我,突然yīn厉了起来:“迷儿当真如此不愿与我一起麽?!”我哽咽着说道:“我不是...不是她...你为何就是不懂?”

他盯着我,狠声冷冷道:“等了你这样久,我说是,你就必需要是。”我被那凉如寒冬的声音给冻住了,再也不复声响。南宫肃见我如此消极应对,又恢复原来的温柔:“迷儿乖,让我好好侍候你。”这时他拿出一条麻绳,将我扛起来放在一颗桃花树下。将我双手捆绑了起来,然後吊在了树上。“不!!你这是做什麽?!不要...不要!”

绑好後,南宫肃解开了我的穴道,双手撑在我头两侧,我无助的看着他。“迷儿当年就是这般迷蒙无辜的眼神,深深地吸引了我,我好喜欢,好喜欢...”说完便亲吻在我一只眼上,然後慢慢下移亲吻着我的脸颊,亲吻着我的下巴,亲吻着我的颈脖,突然他停住了,我望下去,只见他盯着我的脖子大力的发着充满怒气的颤抖。我突然想起来!南宫煌给我套的xìng奴标志!天啊!

南宫肃似突然发狂了般就硬生生的将那金环给扯断了,然後狠狠地扔在一旁。“好!好!你很好!!”说罢便狠狠地咬住了我的脖子,“啊!!好痛,好痛!”肯定出血了!好痛!用泛着泪光的双眼瞪着他:“南宫肃!你够了!!!”

“不够,还不够!”南宫肃继续吻了下去,我灵机一动又想用之前对付南宫煌那般对付他,结果他竟然接住了我的脚!然後继续扯开我衣服,然後两只白嫩的xiōng脯就这样跳了出来。

好害羞!“不!”我绝望的闭上了眼,他似乎看来一会儿,才继续动作,含住了其中一颗,“额!!嗯!”我死死地咬住下唇,生怕此刻发出任何yín荡的声音。“粉粉的,还泛着白光,迷儿,你根本不知你究竟有多美。”南宫肃赞叹道,然後继续换了另一只rǔ尖含弄了起来。无助的我这时只能紧紧拉扯着挂我在树上的那根麻绳,这时我只能换一种方式,再这样下去一定会出事的!“爹爹!我是您女儿南宫晴儿啊!爹爹!!”

这时爹爹真的被我吸引住了注意力,他温柔得似乎可以滴出水的眼眸这时看着我,“晴儿~”我连忙点头:“是的!是的!我是晴儿啊爹爹!我是晴儿。”结果,南宫肃却栖身上来狠狠地吻住了我,“晴儿,无论你此时此刻是谁,我就想要你,你是我的,懂麽?”什麽?南宫肃怎麽了?竟像疯了一般。

“啊...”只见南宫肃两只手指环绕着我的双rǔ尖画着圈圈,然後,缓缓地下去,继续撕扯着我的衣服。“别!”爹爹单膝跪了下去,抱着我的腰,然後将舌头伸入了我的肚脐。我感觉一股热浪流向我的下体,我快疯了,我快疯了!这种感觉就像当时在偷闲山庄一般!

这时爹爹却站了起来,吻住了我的双唇,逗弄着,啃咬着。“嗯...”天啊,我的声音怎麽会那麽黯哑...“爹爹....”我变得好奇怪。我难受得任他继续吻着我,然後我感觉有一只手盖住了我的yīn户。“别!啊───”“晴儿,好多水呢。”我痛苦的闭上双眼,为何这躯体如此yín荡。

“别,爹爹我求你了!”不停的提示着南宫煌,可他脱下了自己衣物打断了我做的最後的挣扎。南宫肃过来亲了我一口,戏谑到:“既然晴儿知道都到这份上了,就勿多说了,嗯?”这时我不顾一切的扭动着麻绳,直到!得生疼。

南宫肃见状只停止了脱除衣物,一巴撩开了下袍,他他握着自己早已坚硬如石的ròu棒,在血口戏弄着。“晴儿,原谅爹爹,这次,便让我先快活下吧。”说完便开始挤进我的下体了。

☆、欲海深情(二) h

“嗯,不,嗯.....”陌生的感觉开始充斥我的身体,“南宫爹爹有点痛,啊───啊啊”我闭上双眼抽泣道,害羞得根本无法看着南宫肃。“晴儿乖。”感觉他伏在我耳边吹出热气,我难以自已的轻轻颤抖了起来,南宫肃托起了她的臀,然後托起了我的一条腿,开始前後动了起来。

“嗯!!”我被这种陌生的快感伴随着疼痛给瞬间的淹没了,好大,太大了南宫肃一边咬着她的耳垂,一边慢慢的加快速度。我不太适应的吞吐着南宫肃的ròu棒:“爹爹,别那麽快,太快了...嗯!”

南宫肃闭起了眼睛,像瞧不见的似的,低沈的换着:“嗯!晴儿,我好舒服,嗯-”听着南宫肃的呻吟声,竟出奇的催情,他的声音是那样的压抑,那样的难耐。“啊...──”快感一波波的持续开来,越来越难以抗拒了,我紧紧的拉扯住束手的绳子,不想自己被这样的情欲所控制了。然而粗糙的麻绳却狠狠地磨着刚才被磨破的我的手腕。“啊爹爹,我手,...好痛,好疼...嗯”

南宫肃将我压在树干上进出着,继续cāo弄了一会才腾出手来解绳子。刚一解开,我就无法再保持站立的姿势,开始从树干往下滑。“啊...爹爹...”南宫肃一只手跨国胳膊将我架住,另一只刮了下我的鼻头:“没用的小东西!”然後扶着我自己躺了下来,“来~”便引导我坐下去巨棒上。

由於身体使不上劲,一坐下便成根没入的,插入了子宫内,我吃痛的收缩起肉壁:“啊!好痛,不啊───”本来挂在树上,南宫肃并未全根没入,如今却要xiāo穴将他整根没入,实在太难了!南宫肃看行不通,唯有托起了我的臀儿。轻声道:“晴儿乖,自个儿控制进出的多少,吃痛就别入那麽深,来。”有了南宫肃的引导,这才慢慢地开始移动,我还被绑着的双手撑在他的xiōng前,双腿开始上撑放下的控制着肏穴的弧度来。

“嗯!好舒服~~晴儿再快些!”听见南宫肃的话,我竟然听话的开始快速的动了起来,快感的持续累加让我渐渐地开始越入越深,“啊爹爹,爹爹。”不受控制地俯下身亲吻着他,有东西要出来了!!

“啊啊恩...啊啊,好酸!好酸,嗯”我开始不能控制的狂叫起来,南宫肃一见我这样,便固定住我的双腿不让我动,自己在下面开始快速将ròu棒往肉穴插上来,快速摩擦得快感让我脑袋一片空白,只觉得全身所有感官都在那小腹穴口之上。

“啊──啊────”我开始不能自抑的剧烈抖动着,好舒服啊!只见南宫肃整个ròu棒布满了yín水,他轻笑起来“晴儿真yín荡呀~”

听到这句话我稍微清醒了点,“爹爹...”我噌视他,南宫肃轻轻地拨开被汗水粘在脸上的发丝,然後举了我起来,抱住向屋里走去。我眯着眼由他带着,他轻轻放我在床上,然後跪在我腿中,“爹爹?”还未反应过来,卜的一声,南宫肃便毫不怜惜地插入了我。“啊!——”“晴儿乖,让爹爹好好爱你。”然後俯下身亲吻着,下身动了起来。

“嗯...”木床被摇晃得卡兹卡兹的作响,南宫肃直起身,一边cāo弄着南宫晴儿一边解开束缚着她手的麻绳。解开双手後看见手腕磨破了一圈,双眼深沈了起来,像是气晴儿的不听话让他惩罚得她让自己心疼似得,下身越发的大力。

“啊啊啊──爹爹,轻点,疼....嗯...”“晴儿告诉爹爹舒不舒服?嗯?”“啊...啊啊....啊,舒服,嗯,好舒服...”被南宫肃摇得头越来越晕,快感又再堆积了起来,“爹..爹”

南宫肃看出来她又快到了,“好晴儿,爹爹也快到了,嗯!一起吧..”说罢就开始大力的怂动了起来。“啊啊啊啊出来了!啊───”我开始脑袋一片空白了起来,感觉大量的水从我下身喷射了出来了,大量温热的yín水撒在南宫肃guī头和身上,他也感觉快感闪入脑中。

“啊啊!!迷儿!嗯....”快出的一瞬拔出了ròu棒,然後继续摩擦着,将白灼喷洒在我身上。

再也支撑不下去的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何会迎合了他,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醒来後,发现自己竟然又换了一个地方,为何每次睡去总是很累,身体使不上力气的情况也一次比一次严重,难道是因为这幅南宫家小姐的身子骨本来就太差的原因麽?等等!这个地方好熟悉啊,是….是偷闲山庄??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我还是勉强的起了身子,缓了缓。

“南宫煌!南宫煌!你在吗?!”我实在累得很厉害,唯有大叫,南宫煌急急地走了进来,看见我後便问:“如何?!可有不适?”我本很痛恨他,可被南宫肃如此强暴地对待了我,我却居然下贱地迎合了之後,反倒觉得他可爱多了。

忍住想哭的冲动,沈声问道:“发生什麽事了!”我深吸了一口气,问道:“我为什麽在这里,发生什麽了吗?”南宫煌看着我的双眼,“你...你是不记得了呢,还是不知道呢?”这时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快崩溃的情绪:“该死的该死的!!我不知道!我没有失忆!我是南宫晴,我是思彩!!!”便嚎啕大哭起来。

“小妹怎麽了?”正当南宫煌想抱起她好好安慰时,南宫月却完全不是时宜的跑了进来,南宫煌心中暗暗诅咒了一声後便答:“我也不知道,晴儿醒来时便问我发生了什麽事,都还没问完就开始哭。”我哭得哽咽了起来,该死的南宫煌,这根本不是事实!亏刚才还觉得你可爱!

南宫月瞪了他一眼,便坐在床边,低声哄到:“小妹怎麽了,告诉二哥可好?”我抽了抽鼻子:“这话儿不是应该我问二哥,我们明明出门在外,此时我怎麽在这里了?”“哦?这中间的时候小妹去哪儿了,发生了什麽事竟不知麽?”现在我被夹在了进退两难的地步了!不知道他们是当真不知道发生了什麽,希望我告诉他们;抑或是他们根本知道事实,不好意思说出来,想看我会不会骗他们?!合着夥儿来玩弄我呢?

“我...”一句话都还没说好,南宫月便抱着我:“哎哟乖妹妹~~哭得样子真真可怜可爱呢,哥哥都还没好好抱过你,让哥哥抱抱。”我满头虚汗就这样飙了下来,这南宫月到底抽什麽风?!刚想发难,南宫月就对着南宫煌说:“愣着作甚?还不去找大哥来?”南宫煌气得想打人,没办法之下只好应是,便出门去了。

南宫煌一走,我都还没说话,南宫月便将我的的衣物拉拢了,这时我才发现南宫月手指上戴着很多戒指,好像非主流哦,他见我盯着自己手指瞧,便笑道:“小妹莫笑,此乃二哥所拜之教的信物,戒指越多地位越高。”“噢...”我揪着自己衣服,才知道刚才散开了都不知,便想理一理。谁知道一低下头便看见自己满颈脖都是吻痕!!

☆、情牵大哥

南宫月看我发现後,便退开接话道:“小妹被父亲送回之时便是如此,三弟一见你这般便在南宫府乱发疯要带你回偷闲山庄。所以你还是包紧点些好。”

顿了下,又不好意思的笑道:“本我们是怀疑父亲,不想他竟没多加阻扰,所以我们还想等你醒来之後好好问问你。”其实我知道南宫月问的已经很不隐晦了,他们都怀疑是南宫肃,而且南宫煌一刻都不想让我呆在南宫府态度...加上我身上唯一属於他的东西也被南宫肃给毁了...

“我...我其实...”我其实真他妈说不出口啊!说我被人强奸了麽,那为什麽我後面会那麽爽!说我和我父亲乱伦了麽,可是他又不是我真的父亲!而且好奇怪,为何我後来意识会变得那样模糊,yín荡迎合他呢不想再回想的我用被子捂住脸。

“小妹。”温温软软的声音响起,我听着这声音犹如天籁,急急循声望去,看见一脸担心的大哥,我瞬间泪眼朦胧:“大哥..!”

南宫夜看上去有些无奈的抚摸着我的发,“跟大哥说,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我一下扑入大哥的怀抱,放声大哭了起来。我不知道我到底得罪了上苍什麽!为什麽两世都要如此对我!为什麽两次的命都不让我好过,为什麽为什麽。

哭累了之後还是依偎在大哥身上,赖着不想离开这个温暖的怀抱了。“小妹...”大哥无奈的唤了我一声,不理不理!我就要继续窝在这个怀抱里,闻着大哥好闻的气息。这时南宫煌早就已经不在房里了,估计他也知道这个时候我已经不想再对着他了吧。而二哥第一次出奇安静的坐在茶桌旁看着我和大哥窝在床上依偎着。

不知又坐了多久,我终於开口道:“大哥..” “嗯?”大哥总是这般温柔,舒服得好喜欢,我的委屈变成了一池水,忍不住反过身来紧紧的抱着他,他并没有抗拒,这时听见衣物摩擦声渐渐远离的声音,是二哥走了吧。

搂着大哥腰,又想起那晚一起月下饮酒的时候,觉得大哥和自己的身世一样那般凄苦,想到那夜自己不自觉流下的泪,感觉大哥就像另一个自己,好想好想保护他。难道自己真的喜欢上他了麽?我我还有资格去谈爱麽。甩甩头,想到来到南宫这个家族後,也就只有大哥那般温柔的对待自己。想到南宫煌那个变态,和南宫肃那个神经病!

拥着大哥,心跳越来越快,忍不住好想让大哥知道,自己喜欢他

“大哥...我...”虽然刚才一直天人交战了那麽久,可一到要说话的时候,还是没有勇气,“我!”我试着继续说,大哥一直微笑着看着我,我受不了了,直接拉过他的手,摊开他的手掌,在上面反复写着:“我喜欢你”然後还画了爱心,写完以後觉得自己好傻,然後咯咯地笑了起来。

大哥笑到:“小妹终是笑了。”我瞪着水眸深情款款的看着他,然後终是说出:“南宫夜,我喜欢你。”只见大哥带愣住的傻样,又咯咯地笑了起来,抓着他便又是一顿亲(脸颊)。

“小妹你!-”“大哥,我不是你小妹,我只是你小妹的身子里面。”我倔强的看着他,看他像小鹿受惊一般的可爱模样,本想继续调戏他,可想到我和南宫肃...“大哥,我和南宫肃,他...”这时大哥却紧紧抱住我:“不必说,小妹不想,便不必说。”“大哥....”我感觉整颗心都被温暖了,这种甜到生疼的感觉让我的心被狠狠地揪了起来。

“大哥...大哥,大哥,大哥。”我就这样抱着他的腰,一声声地喊着,好开心。

心情就这样一瞬间,从痛苦绝望到甜蜜开怀。“嗯?”大哥还是微笑着看着我,“小妹刚醒,再歇息会儿吧?”“好!”躺下後又觉得幸福,便起来身抱住了大哥。大哥这时转过身来抱住我,微微颤抖着,便将头置於我肩膀,摸着我的发。然後又将我拉回床上,哄到:“小妹再歇息会,晚膳大哥来叫你。”我点头如捣蒜:“好!”

起来吃过晚膳後,在偌大的院子里散着步, 看着池塘里的花真美,便拉着大哥跑去看。结果被南宫煌一把拦住,我瞪着他“你要干嘛?”他冷着一张脸:“不许靠近水!”我气鼓鼓地看着他:“为什麽呀?”,他又冷冷地看着我:“因为南宫晴儿两次死都是因为入水。”吓?“那个..我会游泳啊?”

南宫煌嗤笑一声:“哼,上次‘她’也是这般说的。”我黑着一张脸,“哼!等大哥到时候再陪我看别的荷花,才不稀罕你家池塘呢!”

南宫煌听出了异样,一把拉住我胳膊:“痛!放开,这是干嘛呀!”“三弟。”大哥在旁边拉我过去,南宫煌一看便放声大笑,yīn霾地看着我们:“好!”便哼的一声离开了我们。“什麽嘛,奇奇怪怪的...”我嘀咕着,大哥看了我一眼,重重叹了一口气,“小妹莫难受...”我鼓起双颊:“怎麽不难受啊,天天对着这个yīn阳怪气的人!”

然後也随着大哥叹了一口气,“天下之大,出了南宫府和对着这个怪人之外就没别的去处了麽?”却不想大哥听我说完路出十分痛苦的神情。

“大哥怎麽了??”我赶紧冲过去抚平他好看的眉,他拉住我的手,定定的看着我:“是大哥没用,没法有个可以让小妹舒服的地方能让小妹长久以往的搬入...”原来是这事啊,我拉起他双手,安慰道:“大哥说什麽呢,只要有大哥的地方小妹都觉得很开心。”顿了顿觉得还不够:“等...等我和大哥永远一起了之後,那小妹不就可以幸福一辈子了不是?”我娇笑着望着南宫夜。

我知道自己毕竟是初恋,也不知道怎麽讨好男人,不过我会好好去学的!

我看见那天,大哥的双眸第一次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发现秘密

自从和大哥一起後,二哥也经常不在偷闲山庄了,问大哥,大哥也并未说什麽,只是微笑着摇头。好吧~不说就不说,渐渐地南宫煌也很少在,虽然很不愿意他在,不过毕竟偷闲山庄不是是他的吗?

怎麽觉得好像变成我和大哥的了,好奇怪..有时候大哥似乎看得懂我的心一般,回答道:“三弟上番回南宫府就是为了可以多做些成绩给父亲看,小妹无需多虑了。”然後再抱以一个诚恳的微笑,我也就没多理会了。

过了几日,就连大哥也要回南宫府一阵子了,我一个人把整个偷闲山庄都给翻遍了,无聊闲逛居然在偷闲山庄见到阿依,本来以为她是南宫煌的贴身婢女,怎麽会跑回来了?便唤来了阿依:“阿依阿依!”阿依一见我冲过来就行起礼来:“小姐。”“起来起来!我们都是熟人了,别这麽拜来拜去了!”我拉着她套着近乎,总觉得这里没什麽朋友,大哥不在的时候愈发觉得寂寞。

“小姐?”我嘻嘻笑着看她,“阿依陪我走走,说说话儿好不?”阿依见我这麽缠着她,也不能拒绝,只好答应了。走着走着,阿依觉得小姐似乎很亲近,加上上次的‘晴儿’与她那般亲近,就也放下心防来,大着胆子问起来:“小姐是真真什麽都忘记了麽?”

我想了想,觉得我是现代人这件事还是不应该让太多人知道的好吧,只好回答道:“也不全然不记得,也依稀记得些。比如我娘是和我爹在天山认识的;我从小身子骨便不好;还有...”我板着手指数着这些日子从大哥身上套回来的信息。

“小姐”阿依阻止了我,低声问道:“那小姐可记得上次坠湖前吩咐奴婢做的事?”我心中一惊,开始明白南宫晴儿的上一个!!难道是上一个‘晴儿’留下了什麽记号??我赶紧压下震惊,也壮壮胆子试探道:“嗯!依稀记得些!‘东西’放哪儿了??”阿依仔细瞧了瞧我,然後底下头,犹豫了一会,说到:“小姐随我来吧。”

分别去了好几处地方,床板低下,厨房,花园盆栽下...找到了纸片,我一看那些纸片冷汗立刻冒下了,天啊!这全都是简体字啊!

而每一张,写的都是同一句话:“书房三排柜第六格。”看来这‘晴儿’挺聪明的嘛,还会设两道锁,唤阿依带我去了书房,就开始寻找她留下的线索,然後终於在柜子里找到了一沓子简体字写成的兰本子。书面上写道:“致思彩”思彩?!那不就是我!?我颤抖了半天,好像明白到,如果掀开了这本本子,就很有可能是我会在这里的真相!而这个人却认识自己?!

命运捉弄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打开了本子,第一页写着:“我是思彩,是2013年的忘记哪一天被穿过来的。在13年代时候,我是一只**,一个只要被人知道身份就会看不起,瞧不上的妓女。来到这里,我却成为了一个人人见到就礼拜磕头的南宫家四小姐。我觉得命运对我可真好,定是觉得我以前的日子过得太苦了,所以就让我来到这个地方过上点好日子。此页後面夹着我来偷闲山庄之前写的日记,和现在我要告诉你的没有太多关系,你想看,便看看吧。”我看到这里的时候,觉得她真的就是那个知道真相的人,所以将她在南宫府的日记一字不漏的看完了,里面却是她刚来这里虐待下人为乐,可是内心依然扭曲空虚的日子...看了半天,终於到正题了。

内容大概就是,她後来发现一个人很有趣,那就是南宫煌,他总是散发着竹叶般清新的气质,从来对人恭恭敬敬,对她的任性,总是一笑置之。开始还会逗逗他为乐,後来了解他之後,发现自己真的喜欢上了他,对比起自己那般的肮脏,他是那样的透明干净,加上他敬重的娘亲去前曾交代过他善待晴儿,所以对她也很好。

我头上飙着虚线,南宫煌是个变态好吗?!是个大变态...不过,她想起那日他对着她吼的话:“我变态?若不是你,怎造就了今日的我?你下地狱,就要拉我陪你,说到恨,或许你根本就没弄清楚到底谁该恨谁吧。”难道?是这个思彩改变了他?

继续看下去,果然发现了线索。她後来在晴儿以前的房间发现了一张写着的简体字的字条,上面写着“母亲迷儿定是真相。”她当时百思不得其解,做了很多的调查,搜寻了半天才了解到真相,所以她在此希望自己可以将事件好好的交代给下一人。她查到了其实迷儿就是“南宫晴儿”穿过来的第一线索!

她当时借机让南宫煌带她去了天山,去了迷儿原本的房间,找到了关於迷儿的身世。那是迷儿刻在房间墙上,并用一幅画盖了起来。

原来迷儿非常幸运的穿在了一个身处天山顶上修仙门第中,她得知自己的身体乃“借宿之体”,所谓借宿之体指的是躯体只放暂未投胎但从原本躯体中离魂之人,而每一次借宿只有6年之限,没过六年便是一个轮回,当时限将近,人便会开始无法控制躯壳,此为灵魂离体的前奏。

多年前借宿之人想尽各种办法都无法久留宿体之内,只要时间将近,都必须面对现实。然而,宿体可被传承,即意如果宿体产生了後代,宿体本人就会慢慢将这种借宿的能力转接到自己生下的婴孩之内。有些无法接受现实的入宿体之人,也会用此法自尽,因为会无痛苦。

我看到这里时,已经是一头冷汗,一世只有6年之限,那就说明南宫肃猜得没错,第一个婴儿,必然已有可能不是他的晴儿了,它很可能是吸收迷儿的能力,迷儿到去世之後,某一个游离的魂体才被摄入身体内的!

至於迷儿的故事她自己并没有多加讲述,上一任思彩觉得很可惜,所以想到这个办法将自己的故事说下。

我看到这里,後面都是她写与南宫煌的一些陈年旧情,也没心思再看下去了。想起当时自己说自己叫思彩的时候,南宫肃的表现,她明白过来,这个躯体应该就吸收叫“思彩”之名的女子之魂!莫非...莫非自己在现代,已经,已经死了吗?

☆、“第一次” h

我默默的将上任晴儿的本本收了起来,晃晃悠悠的走向自己的房间,找了个地方放了起来。久久不能平复下来,我终於知道,自己这一世是一个莫大的恩惠,重生了,有了哥哥,有了爹爹,却也乱了伦。

我痛苦的闭上眼,承受着那噬心痛的事实,而且只有六年之限,只有六年...这到底是恩惠,还是一种折磨,与身边的人有了感情,有了爱情,有了骨肉,却要在一个尴尬的时限之内离开他们,并且不知道还会再去哪儿,若是,失掉了记忆也好..那大哥

之後几日,总是心不在焉,思来想去的,若这六年能善利用,也不失为一段快乐的记忆。可是无可抑制的悲从中来,不能有後代,不能养儿育女,不能这两辈子,都注定是无法过完一个正常该有的一生了。

最近都没什麽食欲,觉得身体倦倦的,便泡了个澡,坐在床上反复读着上任晴儿的日记。

“小妹?”大哥走进了房间,“欸~.”我放下书轻声回应着,看着大哥这般美好,这般...好痛好痛苦,大哥笑了笑,“怎麽了?怎麽这般心不在焉的神情。”反握住被大哥包着的手,我看着大哥问道:“大哥,若...若我知道自己,并不能活太久,大哥会如何?”大哥深深的看着我:“那我们便好好度过这能好好在一起的日子。”顿了顿,大哥又问:“小妹发现了什麽麽?”

“没!大哥的回答很好很好,小妹很喜欢~”见大哥还是一脸担心的样子,我只好吐下舌头,“大哥你知道的,女孩子总爱问‘你爱不爱我’‘要是我和你娘亲同时掉入水了会先救谁’这种傻话,不过就是一问,大哥别放心上了。”“嗯。”大哥对我点头温柔地笑到。

我心一动,下来床,踮起脚尖向前亲了他一口,他还是定定的看着我,可是眼神已经不同了。我便又上前栖身亲了一口,见他还是没动静,只好没再动作。这时大哥却抱住了我:“小妹...”“大哥。”我决定如大哥所说,就开开心心过完这一世,无悔无憾就好,其他的我也改变不了什麽。

我拉着大哥,来到床边,害羞着低着头说:“大哥今晚和小妹睡可好?”大哥沈默了,好久好久都没有说话,我等得有点心慌,便抬起头看着他。他竟哭了?“大哥大哥?怎麽了?”赶忙帮他拭去泪珠,大哥却紧紧地撰着我的手,轻声问道:“小妹对大哥,真的是....认真的麽?”

不再言语,直接将大哥扑倒在床上,啄着他的脸,鼻子,眼睛和嘴唇,然後却不知道要如何继续好。大哥就将我反过来压在身下,呼吸急促的看着我,“小妹是否真的不悔?”我看出他内心那种害怕拥有而最终要失去的脆弱,紧紧撰着他的衣袖,尽量平静地说:“我,不悔。”看着大哥的脸越来越靠近,我紧张得闭上了双眼,然後感觉到他的唇落下一瞬间,心跳快得像就要死去一般。原来喜不喜欢一个人,竟会如此的不同。

我们慢慢的为对方脱着衣服,一边脱一边接吻,只觉得帐内的温度越来越高,最後我们二人裸露相对。

大哥着迷的看着我,手指慢慢的划过我的头发下滑着一边说:“瞧小妹的发丝多麽的顺滑,多麽的黑泽;这对柳眉弧度多美,就像可以直插入别人的心窝一般儿。”我被他赞得羞得不敢看着他,大哥却继续着:“这双像小狐狸般的眼睛,总是水灵灵的瞧着人,似能瞧入别人心窝子似得,当别人为你中毒难耐,你却用它──”大哥捏弄着我的唇:“两片美得过分的小嘴吐出那般锋利的刀子,直插入被人的心中,那样的...”大哥盯着我的双唇好一会,栖身吻了上去,“嗯~”我看着大哥泛水的眼眸不能言语。

大哥又滑过我的脖子:“好嫩的皮肤。”然後慢慢下滑,我感觉整个身子都已经泛起了**皮:“大哥...”“看着白嫩的一双兔儿,我看着它们,它们都害羞得在颤动呢,着梅果的颜色真美,若是──”还未说完大哥便俯下身来含住了其中一颗。

“啊!”大哥就这样吸着我的rǔ尖,我不能自抑的抱着他的头,摸着他好闻的发,他放开口用大掌捏弄着,望着我继续说道:“若是上点水泽便更好看了。”我眯着眼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不小心发现他的ròu棒就那样直直的竖在我的眼前。

我口干舌燥的吞下了口水,大哥继续道:“看见的可还欢喜?呵呵”大哥垂下眼去,继续着那邪恶的言语刺激着我:“看这小肚子,那肉肉好软,捏着好舒服。”“额-”讨厌,大哥的手指在肚脐眼里画着圈圈。“呵呵。”大哥笑完便将我压下了床。“不逗小妹了,脸红得和柿子一般,再红下去怕是要熟透了能吃了。”

“讨厌!”我捶打着大哥,大哥封住我的口,他的发丝顺着我的解开的束发而散落在我的身侧,我吃惊得看着大哥如此美貌,长发披肩居然如此之美!堪比貌美女儿家,几乎可以用倾国倾城来形容了!我感觉到大哥的手指慢慢滑到我的穴口,我紧张得抱住他的脖子“大哥...!”

“乖,交给大哥,我不会伤害你的。”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放轻松了身子,由大哥慢慢的摩挲着我的穴口“嗯...”我难耐的呻吟出声,“哥哥...”我声音黯哑的叫唤着,他笑着看着我“你这小妖精,已经那麽湿了。”我又害羞得埋头在他颈窝,他塞入一指“痛麽?”这时我却悲凉的想起来,我这副下贱的身躯早已被我不知道的多少人采撷过了,哪会痛还有爹爹...“啊!”“不专心,嗯?”大哥咬着我的耳垂,我双眼泛着泪光的看着他:“大哥,我..我...”

他也有点痛苦的闭上双眼:“彩儿,那些都过去了,我们都忘记吧。”说罢便狠狠地低头吻住了我,以至於我不明白,我们?“嗯!”又塞入了一指,大哥开始慢慢的转动着,摸索着。慢慢的找到了处,好痒,好酸“嗯!──”我,我....大哥重重地搅弄那一块,别别我感觉我脚踩住的地方已经湿了一片,快了!感觉那‘东西’又要出来了!“哥...哥!啊啊啊啊 ─────”嗯!我开始抽搐着身子。

感觉到大哥慢慢将手指滑了出来,我正要放松时,结果大哥又捅了进来“啊! 嗯!!”我皱眉卷起了脚趾,大哥突然捂住了我的嘴巴,皱眉道:“噤声!”吓得我感觉立刻收敛心神,快意消失了。

☆、天堂地狱 h

甜蜜如梦

“小姐?”阿依清脆的声音不是时候的在门外叫着,我紧张得盯着大哥,这种东西本来就怕被人瞧去,更何况我们在这还是兄妹的身份。

“嘘。”大哥深深看了我一眼,然後放开了捂住我嘴的手,我感觉个热得发烫的棒顶住我的穴口,“大哥!”我轻声阻止道,“小妹乖,给大哥,忍不了了。”便入了进来。啊啊啊!!我要疯掉了,赶紧用手自己捂住了自己口鼻,生怕发出丁点儿声响。

“回二爷,小姐似不在房中。”阿依恭敬的声音在房外响起,而此时大哥正在我体内重重地抽插着,刚高潮敏感的穴被插得已经让我承受不住,而房外有人的心理紧张感更我更加的羞耻,心窝和xiāo穴同时被弄得发酸。

“哦?那能去哪儿了,要不我先进房去等罢。”别!千万别啊!时间过去太久了,我实在喘不过气,只好放开了鼻子透气,这时大哥却重重刺在了那个点啊!“嗯!”一发出这声音我只好又立刻捂住我的鼻子,不行不行了!不能呼吸了!我用眼神暗示大哥快停下,他却不似平时那样温柔,反而将我提起,拉着我起身同他相对着坐在床上,然後卡住我的腰将我拉了上去,再重重地放入他怀中,提起放下提起放下。

我再也不行了!身体抽搐得快要死去,我只好放开一只捂在口鼻处的手,紧紧抱着他的头,我们两就坐在床上抽搐着,抽插着。房门被打开时,我无法控制的高潮了,见我难受,大哥终是停了下来。他慢慢的亲吻着我的脸颊,拉着我的腰小幅度的前後移动着,我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任他摆弄着我。

本松懈了下来,却惊觉有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紧张得全身的**皮泛起,立马用眼神向大哥求助,大哥赶紧拉起旁边的被褥盖住了我们。我心中大叹一口气,帘子慢慢被一只手插了进来,慢慢的拨开去。我又是一惊,赶紧闭上眼睛,这时不敢去看大哥。

只觉时间过了好一会儿,在床头站着的人都没有要走的意思,我眯起眼睛好奇得偷看了一下,却发现二哥站着床头盯着我看,叹了口气,摸着我的脸颊:“真真像她。”便放下床帘走了出去。我终於放出了提在xiōng口的一口气。这才发现大哥一直闷在被和里,赶紧把他给捞了起来,结果他立刻就把我扑倒了。

“大哥?!”我怕二哥未走远,轻声叫着,大哥却急冲冲地将我压下,插了进去,大力的怂动了起来,“嗯....!”我承受着这份深的过分的热情,慢慢的又被大哥拉回欲海之中。过了不知对久,只觉得头好痛,“大哥大哥...”我无助的看着大哥,大哥看出我的不妥,俯身下来抱着我“小妹乖,很快便好,嗯──”啊,我感觉自己被肏得喘不上气了!

“啊啊──”大哥在我耳边轻声的呻吟了起来,“别,大哥别射进去!”我突然想了起来,“啊!好,嗯....”大哥急忙忙拔了出来,将ròu棒抵着我的大腿根抖动起来,加重了床垫的湿意。

大哥缓了会神,便过来查看我:“小妹如何了?可没事?”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没..没事,只是刚才有些喘不上气。”终是怕大哥会担心,大哥看了我好一会,确定没事之後侧躺抱着我:“吓死大哥了,以为你又旧疾发作了。”

心中泛起一阵甜蜜,回抱大哥,闻着他因情绪发热而带出身体属於他好闻的味道,心中真想就如此抱着他,一生。

甜梦破灭

醒来之後,昨晚的事慢慢回笼,开心得我盖住口鼻开心又害羞得笑起来,转过头却不见大哥了,本想找他,可是想想我们在偷闲山庄还是兄妹,若太过分了的话南宫府相关的人都定很难做人。

哎,叹了一口气,真想知道到底什麽时候才能真正的情人一般,可以不顾他人眼光...不过转头又想,若不是因为在这个躯体之中,定不能认识到南宫夜,如果很丑,他也未必会喜欢自己。

想到前世平凡的自己,我不禁眼神一暗,若是那样,大哥必然不会注意到自己,他是那样好的人,也那般好看的人,哎。

带着感叹起了身,却见大哥进来了,他看着我微微笑道:“小妹起来了,真早。”“讨厌!大哥净知笑话人家,大哥~”正想过去抱着他,却发现二哥在门外:“小妹早呀~昨晚有事想找你,却不料你睡下了呢。”我微微一怔:“二..二哥!我都还没梳洗呢!快些关门。”大哥点了点:“好,那我们去前厅等你。”说罢便关门要出去。“大哥?..”我看着他,他如之前一般彬彬有礼道:“小妹还有事?”

我想了想,也是,二哥在,便说:“哦!没事~~我就想说我很快就好。”“好。”大哥笑笑关上了门。虽然明知道大哥是怕二哥起疑,可是内心还是十分不适应前後的差别。唤来阿依帮忙弄好洗漱正要出去,阿依却问道:“小姐可需打扮?”打扮?想了想大哥昨夜那般赞美我的外表,虽然心有点不舒服,不过既然大哥欢喜,便随他欢喜吧!“嗯,那就麻烦阿依了,清淡些便好。”

出了前厅,见大哥二哥正在说话,儿南宫煌那个死变态也在,不过一脸yīn雾的样子,好可怕。衡量之下便走向了大哥他们,“大哥~~二哥~~”我糯糯的唤了声,他们三个都望了过来,随後投来惊艳的眼光。

我虚荣心满足的开心笑笑後,坐定问道:“怎麽了,人都那麽齐?”二哥笑眯眯的看着我,打开他随身带的大扇:“大哥说吧~”“嗯?~怎麽啦?”我嘻嘻笑看着大哥,他虽还是挂着笑容,却不见笑意:“父亲让我们送你回去...”回去?!我才不要!

“我!”我刚想拒绝,结果就见南宫煌那个变态扫下了杯子:“我不允!”心中暗暗叫好!!南宫煌总算说对了一件事,“哦?三弟这麽大点儿本事就想忤逆父亲了?”南宫月嬉笑着看他。南宫煌却瞬间脸皱到一块:“好!那你便问小妹,是否愿意乖乖回去‘好好’谈‘嫁娶之事’啊?!”

“什麽?!”我弹了起来,将目光投向大哥,可他却回避了我的眼神,投向了南宫煌说到:“此事若能由得我们意愿,自是谁都不愿,谁也不想‘允’,可是父亲...”他这才艰难的望着我:“父亲做此事难以违抗,既然他有这份心思,不如先回去瞧瞧为何会如此再说。”大哥?!我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为何?...我跌坐回椅子上,二哥却走了过来:“好小妹,是我受父亲之命来“抓”你回去,别为难二哥可好?”“我...”我看着二哥,我带着哭腔问道:“我不愿嫁给没有感情之人...”

这时二哥却说出了令我难以置信的话:“小妹想嫁给有感情之人?那我打个比方~如小妹中意之人是不能中意之人,“比如”说若小妹之前中意之人之前是三弟,现在是大哥,以後若是父亲,怎麽办才好呢?”

“你!”我发觉我之前太不了解南宫月了,他才是真正的狠角色,这比方打得那样...!

“诶诶诶!小妹先别忙着生气,二哥这不是帮你麽,你想要嫁给有感情之人,却不能嫁,倒不如先嫁个能中意之人,倒还‘方便容易’~”听到这话的大哥脸色瞬间唰白了,我也好不到哪去。

☆、锥心之痛

在马车里摇晃的三人各怀心思,最终南宫煌再是反对也没有用,碍於想要取得南宫府继承之位,就不可能和南宫肃对着干,他难受,却又必须接受。加上她,也早不是以前那个会受他驱使的“她”,想到此他不禁眼光一黯,可看着她,却是那样专注的望着大哥,呵呵,原来无论是哪个‘她’,她们的爱都竟如向日葵一般,永远只看着心中的那抹阳光,只是,现在已然不再是他了…

南宫月倒少了这番心思,直接和马夫坐在外面赶马,直接无视马车内各样心思和眼神。

我一直看着大哥,他却一路上闭眼假寐,我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去死劲捏了一下他的大腿。他缓缓睁开眼,望向一脸怒气的我眼里充满雾气,我楞了下,既然这样不愿,那为何还要…又为何不….

他似看不见我内心百般受折磨似得,又继续闭上了双眼。我心里面顿时盈满了愤恨之气,想起坐在马车上另一个一直很反对我回南宫府的男人,於是转头狠狠看向一直默不做声的南宫煌。结果刚好和他的双眼对上了,却发现他好像一直盯着我看似得,看得我心惊肉跳的,“喂!你能不能别用那种看仇人的眼神看着我啊!”好像被抓包了的我恼羞成怒,只好抓着他发泄我的情绪。

“哼哼。”他发出不屑的笑声,然後不说话,还是盯着我。我忍,我忍!终於被他看到发毛了,伸手想打掉他那一副不屑鄙夷的笑容,他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将我拉入了他的怀抱。

扑腾在他怀抱里我撞得全身发疼,更加愤怒道:“你这是做什麽?!”南宫煌抱着我的力气像要把我给彻底箍碎了融入他体内才好似得,并用手紧紧的制住我的双腕,和他对比起来,我怒气之下的挣扎却完全不值一提。

“三弟!”大哥大声呵斥:“做什麽,快放开小妹。”,南宫煌却轻蔑的笑道:“怎麽?大哥昨夜‘抱’了小妹一夜,还不够,现在三弟想抱抱都舍不得?若这般舍不得,到时候到了南宫肃怀里看你还能说什麽?!”

听他如此羞辱大哥,“南宫煌!你!!──”我气得都快断气了,他却还那般大力的抓住我,我觉得自己手腕都要脱臼了!在拼命的挣扎中,我突然头好痛“嗯!”

南宫煌见状立刻放开了我,“怎麽?”“头,头好痛...”我扶着头,“我看看。”大哥趁机帮我挣脱了南宫煌的怀抱,将我放在他身边,仔细的帮我瞧了起来。叹了口气:“小妹估计是旧疾复发了。”南宫煌嗤笑一声:“旧疾?小妹都是新的,哪来的旧疾。”不过还是仔细的看着我瞧了会便没有动作了。

一路上我的头一直很痛,手腕很痛,心,也很痛。纵使千万般不愿,终是颠颠颇颇的回到了南宫府,站在门口,看着那冷冰冰的牌匾,写着我看不懂的鬼字,我感觉双腿像被灌了铅一般,不想前进。“小妹~请~~”南宫月站在我跟前对我做出一个请的动作,我瞪了他一眼,便抬腿走了进去。

进了前厅,下人过去请南宫肃过来,我们四人就坐着等他,每一分一秒过去对於我来说都是煎熬,想到那一次,就难受的想将自己的记忆全数抽走。南宫肃一进来,所有的哥哥们都站了起来,对着南宫肃作揖道:“见过父亲。”“嗯。”南宫肃一挥手,他们便安分地坐了下来,我心中一凉,这个“爹爹”到底是有多大的本事,连相处了十几年的儿子们伴他如伴虎般。

我难受的闭上眼,看他们私下无论多不敬,可以一见到他就是这副“太监”样,那更别提大哥能有本事带我走了。坐在椅子上,半点没有想要行礼的态度,南宫肃终是向我发难了:“晴儿去了一趟偷闲山庄倒愈发不懂规矩了,嗯?”冰冷的声音冻结了我一切所思所想,我睁开眼,便直接跪在了他面前:“不知道爹爹到底想要如何,女儿并不想嫁人,当时爹爹不也赞同。”南宫肃久不言语,这时没却有一个人帮我说话。可就算我跪到死也不会低头的!

南宫肃冰冷的声音从头顶缓缓飘来,我看见他的鞋在我跟前,害怕得想逃避,却又不能这般没骨气。“哦?那时那般说,不过是因为晴儿还未成为南宫家的祸害!”他顿了顿:“可如今──”“女儿不明,请爹爹言明女儿哪般祸害了?”这是大哥压低声音叫道:“小妹!”我不理,我不理!

这时南宫肃蹲下来捏起我的下巴,痛到爆!可是,我忍。他用巨大的力气直接捏着我下巴将我提着站了起来,我感觉我下巴就快断的时候,看到他那双不同於那日的冷板眸子:“不需我提示了你吧?”

我却豁出去了:“爹爹请恕女儿愚钝!您明知道南宫晴儿早就不是晴儿了!又为何混为一谈!而你不也…”他重重甩开我的下巴:“放肆!”几个哥哥们立刻跪下:“父亲请息怒!”

我被他低沈的声音弄得头痛难当,可我继续说道:“此番在偷闲山庄女儿发现了之前那个晴儿留下的书信。”这番话成功的吸引了大家的注意,连南宫肃也顾不上生气,只依旧侧着脸没转过头来,我猜想是让我继续说下吧,我忍着多种情绪,慢慢地说到。

“不知爹爹可曾还记得当年娘亲来了南宫府多少日子?”

这时南宫肃转过头来,惊讶於我为何会这般问,便轻声回答:“一共是四年八月零二十八日。”我靠,记得那麽清楚…果然说到娘就有效果!“继续说!” “那便对了,相信爹爹遇上娘亲之前娘亲已经在天山脚下住了约莫一年多吧。”南宫肃见我似乎当真了解情况,便沈声回答:“当时我在天山脚下路过时,迷儿是已经在那儿有过一段生活痕迹没错。重点是什麽?”

感觉出南宫肃有点不耐烦,我只好尽快切入正题:“女儿和娘一样,都是借宿体质,所谓借宿之体即意为...”我将上一任晴儿给我留的话大致的说了一遍,只不过将六年改为五年,只为後面铺垫,希望南宫肃明白到自己要做的事是多麽急迫!可相对於哥哥们在後面抽气的反应,觉得南宫肃的反应十分冷淡。

然後继续说到:“娘知道自己将不久於人世,未免你伤心和为了给你留下後代,才会如此,我保证。”由於他们不懂简体字无法印证我所说的话,只好希望能利用南宫肃对迷儿的感情来瞎捏胡造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所以我的意思是,希望爹爹能念在娘对你和对我的感情,能让女儿在这五年之内不嫁人,并自己‘真心喜欢之人’生下後代。”磕擦一声,只听见一物品碎裂的声音,转头望去,竟是南宫煌不知看着哪儿,面无表情的将只木椅的整只垫手都给扳了下来。

“哦?~”南宫煌的反应让南宫肃挑起眉,双手背於身後问道:“那煌儿你当如何处置?”南宫肃轻问出声,南宫煌?...压根都没考虑过他呀..“回爹爹的话,与三哥相恋之人并非是我。”

“哈哈哈哈~~!”南宫肃突然发疯的过来掐住我的喉咙,还没觉得脖子快扭断之前,先给吓了一大跳,南宫肃的声音在我耳边重重的响起,一边说一边看着南宫煌:“你的意思是,如果迷儿当年没死,也会换了一个人,而那个人不再是她了!?你觉得如果当时入了迷儿的身体是‘你’的话,有可能麽,嗯?”

我额头直冒汗,迷儿都死了那麽多年,那麽小的自己,就算真的入了她的躯体,那麽低的智商,只会被人当病成傻子之类罢了。放松了手,南宫肃又大笑起来,摩挲着我的脸庞:“如此说来,你们这般好看的皮相,倒如街边的公共茅厕一般了,是谁都可入了,嗯?!”南宫肃必然是疯了!我整个脸被他掐了起来,重得左右两排的牙齿好像都快靠拢了一样。

☆、奈何痴情苦

就当我感觉到我的牙齿快被挤碎的时候,“父亲!儿子求您。”南宫夜大力的跪下:“小妹虽不再是同一人,可身子一直不好,旧疾依然有复发可能。”

南宫肃瞧着南宫夜,就这样抱我入怀,把头架在我脖子上,大力的吸了一口,狠辣地对着南宫夜说:“夜儿,若你喜欢她皮相,多的是比她好看的人。况且——”南宫肃重重的将我推倒在地,好痛!该死的神经病!看出大哥想要过来,我立马用眼神暗示着摇摇头。

“况且今日她是爱你,明日又爱上了别人,她也可骗你她不是‘她’了”该死的南宫肃挑拨离间!南宫夜头也不抬:“孩儿信她。”

“好!那你是想她与你恩爱六年後死在你怀抱,还是想她过个两,三年生下你的後代死在你怀抱?亦或是——”南宫肃看着南宫夜开始发抖的声音冷笑了两声:“你希望你们那个後代‘女儿’像她一般,活得如此不堪?!莫不成这样的女人是你所谓‘命定’的女人?呵呵。”

那话如深水炸弹般起来作用,整个前厅都是yīn云密布,南宫煌依旧抓着那被他掰断的扶手,指节泛白;南宫夜跪地不起,也不复言语;南宫肃背对着我们,不知在想什麽;而我本是这出闹剧的主角,可这时却因南宫肃的一席话勾起我本就痛心的事实,而卧地不起。只有南宫月一个人站在大哥身後,不知道到底在想什麽。

南宫月走向前:“父亲,此事不如交给孩子去办吧。”南宫月终是打破了沈寂,可是他的话却像是沈入大海的石头,半天也没有任何人回应。我最後颤颤巍巍的问道:“二哥想如何办?又可以如何去办…”南宫月走到我面前,看了眼後,跪在南宫肃身後:“如果孩儿能够保证这个小妹是最後一个了,不会再变,不知这样可算是一个办法?”

我流下一行清泪:“可是,就连天山的人都说,此事经历了很多世宿体,都无人可…”说完哽咽不止,南宫月继续说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小妹这件事足以证明。那既然宿体魂魄可穿来穿去,为何却不能长久以往的停留在其中?孩儿相信其中必有蹊跷,愿爹爹给孩儿一个机会。”

南宫肃有了点反应,淡淡的问:“若办不成如何?”,南宫月平静道:“杀之。”我顿时泛起一阵寒意,“哦?你的意思是你会亲手杀了不再是她的南宫晴儿抑或她的後代?”

真残忍!只闻南宫月回到:“只要任何不再是此女人魂魄的肉身,孩儿将尽数毁去。”

“好!”说罢南宫肃便甩手离开了前厅。

.......................

呆坐在花园里,看着好看的花园景观,却提不起半点兴致。虽然明知南宫月那般说是为了自己活下去,可是一想到自己下一个,或自己的後代会被杀死,心里还是凄楚却又种解脱的矛盾感受。

就像我现在这般,若早知现在会这样痛苦,这一条只有六年的短命,何必要呢。这些日子大哥也不来找自己,可现在自己同样也没有勇气面对他,还有….南宫煌。南宫肃的话深深的提醒了我,就像如果今日还与我恩爱万分的大哥,明日突然转变了性子去爱别人,我一定会心如刀割的,宁愿自己从未爱过。想起那日冲动之下,轻易说出的“不悔”竟那般可笑。

叹了一口气,这样简单的道理,却非要自己感到痛了才明白,也知道这段时日不管不顾的和大哥那般,可想而知南宫煌有多苦,更何况,看完那个晴儿的日记才知道,南宫煌根本就是一个完全的受害者。

这时我终是明白了迷儿的那些抗拒,第一个晴儿那般的清冷,上一任晴儿的不顾一切,自己这时却也如一个傻子一般,伤害了自己,更伤害了别人…重重又叹着气,见二哥走了过来。

“二哥...”知道他来找我说那些事,不情愿的对他笑了笑,在南宫月眼里那苦笑还不如哭得难看。“哎,傻妹妹。”我扭过头去,不太想看他,毕竟他也算半个南宫肃的帮凶。他见我不是很想理他,只好叹气道:“二哥本是想帮你,哪知你..这身世。”

我听到之後竟百般委屈涌上心头,不争气的哭了起来:“我这世如此短命,本只想好好与大哥一起,谁知却要如此对待我。上辈子本以很苦,没想到这世还是如此,罢了罢了!这样的贱命,多给一条又有何用!!”

“哎,小妹,你需知,你这般的无可奈何,却也不只你是如此...”二哥话中充满了无奈,我这才看过去:“什麽意思?莫不是二哥也有中意却不能一起之人?”

见我愿和他说话了,他便坐在了我身边,抚摸着我头发,第一次收起不正经的说到:“二哥不止有中意却不能一起的无奈,爱上才知不该的苦;更有许多许多的悔恨,不甘心和不认命。”

第一次见二哥如此伤怀,平时见他都一脸笑嘻嘻的,还以为他并没有什麽太多的苦。此刻我多麽的恨自己这般自私,这般自以为是,总觉得自己命苦,却不想,世间多得去了苦命的人,便低声安慰道:“二哥别难过...我,对不起。”

他对我眨眨眼,说到:“小妹既如此体谅二哥呢?~”见他又这样不正经,我便气气的说:“二哥这是博取同情来不成了?”转头想想,那些神情可装不出来,只好又补充道:“只是少见二哥这般伤感,平时只叫人看了去你的风流没正经。”

“呵呵,傻小妹,人是喜欢伪装的动物,每个人都有掩饰自己伤感的方式罢了。”我想想也是,就像大哥那般,用彬彬有礼,拒人於千里的态度来掩饰自己的苦,而我,却总将苦难写在脸上,若是自己看着也不会舒服…

我深吸了口气,咧开嘴尽量微笑了起来,然後对二哥说:“二哥说得对,小妹不应该整天垂头丧气,叫人瞧着都不是。二哥,那你可以告诉小妹,那件事,你是怎麽打算的?”谁知二哥居然对我眨眨眼:“我只是想先在父亲面前蒙混过关~等事情过去淡些再想法子的~”

我顿时满头黑线,这就是你的对策??二哥看见我无奈的表情,打开扇子盖着自己的脸笑了起来:“不过小妹身子这般差,是的确需要解决的事,我已与父亲告假三年,陪小妹寻求根治之法。”

然後收起扇子撑着头望着我:“哎~不过听二哥一句劝,父亲...并不是你想的那般好说话,他做事只有一种手段,可也是最厉害的,那便是无情冷血又有势力。我们一直都活在他的yīn影下,若是可以,自然也不用…”他叹了口气,“小妹莫要随意顶撞他,长期以往,我们就算全部自尽在他面前也未必能再保住你了。”

见二哥说的这般严重,我弱弱的唤:“二哥....”“好了,小妹我先走了,大哥他…希望你也能多谢体谅他。”

二哥走後,感觉他是在暗示什麽。也对,大哥也要很多的无可奈何,若是可以,他也不愿受这般委屈,所以我决定要去找大哥好好谈谈。

☆、扫除yīn霾 h

“大哥。”我深呼吸一口,踏进门後尽量保持自然的态度来到大哥房间,他正在写东西呢,走过去,凑上前看。大哥刚见着我时脸上一闪尴尬,却立刻恢复彬彬之态:“小妹来了?”

我为了不让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大,我赶紧示好,坐在他腿上,亲昵娇唤:“是呀~好想大哥呢。”大哥圈着我,微笑看着我,轻柔的扫着我的背。

我近距离的瞧着他好看的脸,调戏道:“好个美人儿呀~要和大爷玩玩不?”大哥一怔,我便搂着他的头亲了下去,“嗯…小妹…”放开大哥,只见他目光迷离的看着我,突然眼睛酸酸的,娇声道:“大哥,可不许忘了我。”大哥慢慢的将我越抱越紧:“不会的,大哥会一生记得你的。就算…就算…小妹永远活在我的爱里,心里,思念里。”

说罢好像为了证明他说得有多诚心一般,将我抱上了书桌,站起来抱住我,然後狠狠吻住我。“嗯…!大哥….”我抓着他的袖子,双眼迷离的看着他。他印了一个唇印在我额头上,轻声问:“大哥想要,给我可好?”我瞧着他的双眼,真想将自己的心从身体里掏出放入他手中,多想告诉他,这种事根本不用问。多麽想告诉他: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大哥见我不说话,便亲吻着我的额头,耳朵,一直到颈脖“额。”好痒,“哥哥…”我伸出手,慢慢的松开他的衣袍,抚摸着他的脖子,肩膀,然後慢慢下滑,捏弄起他的梅果“嗯!”大哥抓起我乱动的手,声音黯哑道:“小妹莫乱动,经不住你这般折腾。”

我嬉笑着倒入他怀里:“大哥这边受不了嗯?”然後将手插入散开的衣袍内,熨在他滚烫的腰背处抚摸了起来,“嗯…小妖精,这般诱人,是要大哥发狂麽?”说罢就开始加大动作的褪着我衣服,“大哥…”丝绸料子划过愈发敏感的肌肤,我舒服得颤抖着。

大哥用手托起我无力後倒的头,唇一下下的落在我脸和脖颈处,我舒服得穿过他的咯吱窝,反手扣住他的肩膀。慢慢下滑,到rǔ尖儿,“啊!”我睁开迷离的双眼,眼前的一切都像蒙了一层水雾一般,他抓起我一只手,揉上了我的一只rǔ白的nǎi子:“大哥不要…好色情,啊…——”大哥又抓着我另一只手抓住,此刻我坐在大哥面前两只手都玩弄着自己的小白兔。

然後他蹲跪下来,拉开我的双腿,“嗯——!大哥你做什麽?”看着他盯着我那话儿瞧,只觉得小腹涌出了水,下体开始湿漉漉的。“小妹……”大哥看似难耐的吞下一口口水,慢慢的靠近,天啊!太折磨了,他缓慢的速度,我感觉他的鼻息越来越紧,痒痒的,我开始有点受不住,想停止这样的折磨。

“大哥….”他却对我微微一笑,前倾去封住了我的穴口,“啊——!!!哥哥….”我心一下子停止了跳动,向後倒去,只能用双手撑住自己。大哥模拟着接吻的方式,啃咬舔吮着我的穴口,我觉得已经快爆炸的时候,大哥却加入一指,往他熟悉的那块按去。“啊!——”我感觉下身湿得喷出水儿来,我整个人都陷入抽搐的状态,而双手再也撑不住,整个人软趴趴的躺在了书桌上。

“小妹,大哥要进来了,可以吗?”他前倾抓住我的两团棉rǔ揉捏着,“行….,大哥快些进来吧。”感觉到大哥用ròu棒摩擦着血口,滑动起来。我难受得咬住弯曲的食指,“小妹…额!”“啊!”我竟那般yín荡,又高潮得颤动起来。

“呵呵,小妹真是….连小面着小嘴也这般会讨好人。”说罢就开始抽插了起来,我羞得不敢睁开眼睛,大哥直起了身子,扶着我的腰慢慢的撞向自己,“嗯!”刚高潮完两次,穴儿又敏感又湿滑,我难耐得按住大哥的手,好像帮着他一起摇着自己一般。

“啊啊…. ”本想张开眼儿去瞧大哥,却不小心瞧见自己xiōng口剧烈跳动的嫩rǔ,害羞得我又立马闭上眼去,“呵呵,小妹别这般害羞,来,告诉大哥舒不舒服。”我害羞着看着他:“大哥!讨厌。为何每次欢爱都像野兽般,一些都不像平时的你。”

“啊!…大哥别这样重,啊啊啊啊…”大哥听我说完凶狠的肏弄了起来“小妹不喜欢?”“我….啊……”大哥凶狠的进出,我根本大气都喘不上,只能大口大口的吸着气,然後无力的呻吟着。

渐渐我觉自己体力不支,只好和大哥说:“大哥….我….额!….”大哥看着我脸色不对,立马加快了速度,眼见越插越快,我感觉胃里突然翻江倒海起来,“大哥….”大哥见状将我拉了起来,反过来趴在桌上。

然後抓住我的腰从後面进入。“啊!….”我皱着眉,这个姿势入得好深,摩擦感更明显了,“大哥…大哥….要到了,要到了,啊啊——”我又开始抽搐了起来。

“小妹等等,大哥就算了,啊啊…快了!嗯!”说完就感觉大哥压在了我背後,大口的喘着气,我腿根有液体缓缓的顺着我的腿流了下去。

大哥缓过来後就立马将我抱起来放在了床上,并找来巾子帮我抹身体,看着大哥,我心疼的摸着他的脸,“大哥对不起….”“嗯?”大哥温和笑着看着我,讨厌!我知道自己这不争气的身体根本没有满足大哥,那般委屈他,他却还这样温软….

“大哥…其实你可以去…”闭上眼继续说到“其实大哥可以去找姑娘,我并不介意………”越说越小声,怎麽可能会就不介意呢,可是大哥是个男人啊,我不想这般委屈他。

他还是用他那温柔的眼神看着我:“好。”我惊讶的转头看着他,却看见他那一脸捉弄的神情:“大哥!!你讨厌,是愈发的坏了,现在还欺负我。”背着他不再说话,只听见他叹了口气,上床来紧紧抱着我,“小妹说这番傻话,叫大哥伤心,真不知是谁叫谁欺负去了呢。”

转过身去,捧住大哥的脸,深深看入他眼去:“大哥,我之前对你的要求忘记吧,等我…”艰难的说下去:“等我去了,便忘了我吧。”大哥拉下我一只手,放在唇边吻了起来,“若小妹去了,大哥便出家去。”

“傻哥哥…”虽知他是玩笑话,可不免心动的吻住了他的唇,紧紧抱着他,不知道要怎麽样继续谈下去。“小妹,若可以月和你找到法子,我们就离开南宫府,等你回来後,大哥会为你准备好一方土地,那里,不会再有别人。若你注定要离去也无妨,大哥会在心里,存在於我的一辈子里。”

说罢大哥用唇扫过了我的额头,听着大哥的话,我默默的流着泪,紧紧抱着他,将脸埋入他xiōng口後便倦意来袭,沈沈睡去。

3

☆、番外 南宫月(一)图

我是南宫月,小时候在拥有记忆以来,就是被下人服侍妥妥当当的南宫府大少爷,从来没有担心过生活的我,同时也被服侍我的看管着,没有自由。娘亲总是不停地告诫我,我是继承南宫府的人之一,虽按辈分来说上面还有一个哥哥,但却从小被送走,比我不受宠,所以我比他要有优势。

为什麽大家要做继承人?呵呵。

我的外公虽然是朝中官员,可是如大多数的朝廷官员一般,并不很受到皇上重视,可是好在他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作为自己的筹码,那人便是我娘亲。花落谁家,那便是外公长此以往的谋略,比上朝事宜更用心百倍。此人既要有足够的能力,还要自己也能给予对方相应的好处,高攀得上为最佳。南宫府虽以经商为重,却向来为朝廷所用,不然偌大的一个南宫府,又如何能在历朝历代的皇家眼皮底下立足。

南宫府结构复杂,就连许多被委以重任的手下也未能了解透彻,只因机制独立,又不可互相干涉,只有最高位之人,掌控着这一切。南宫府前代主子尚在之时,却由南宫肃继承了南宫府的事务,原因很简单:无能。他能做南宫府的主人,也不过因为祖奶奶,她的过世对於南宫府来说,比失去一个主人打击更重。对於南宫府来说,继承人的重要性在於能力,而继承人数最好要多,而多数必须要能干,此为互相竞争,然後相互磨练。

最终能获南宫府继承者,才能将自己人留在南宫府内,包括亲人。而失败者,多数都不能留在皇城,不止,还会被发到很远的地方。虽则,这依然还得视乎於你与继承者的关系如何,如果不好的话,迁移途中便失踪的也有许多。

南宫肃能继承南宫府,原因简单明了,只二字已矣:才能超人。祖爷爷也甘退二线扶植他,为此,父亲虽自小就掌管南宫府,但祖爷爷还是有一定的尊重在。而外公又如此“幸运”的被祖爷爷欠了一个人情。

娘亲不爱父亲,父亲也不爱娘亲,我的出生本来就是一种利用的锁链之一。外公利用了娘亲,娘亲利用於我,而我的後代,也注定要被我,或我的某一个女人所利用。这种生活方式实在令我厌倦得可以。

作为生长在南宫府的长子,我很早熟,然我却有一个命门,这个命门是我的弱点,为了掩饰这个弱点,我只能变成一个不是自己的人。

……

在我三岁时南宫煌和南宫晴儿相继出生了。五岁的我总是会偷偷看那个被父亲保护得很好的粉粉嫩嫩的小人儿,对她很是好奇。因为性子冷清的父亲只在意一个女人,她就是迷儿夫人,理所当然他们的小孩也注定是我怎样也比不上的。就连娘亲对南宫府一点感情都没有的人,也告诉过我,以後不是什麽大事,对迷儿夫人和她後代有所帮助便出手。

她很小就能在南宫府拥有自己的府邸,这对於南宫府的任何人来说都是至高的光荣,而她也总是被一堆的奴婢丫鬟和婆子包围着,我也被人看守着,想见她总得用点办法。在我终於甩掉了那些烦人的下人,翻墙进了她院子後,就看见穿着鹅黄色绸衣坐在花园里。为了不让别人注意,我朝着她旁边扔石头,却不想扔在了她身上!我的心一凉,完了,她如果大哭或者告诉下人的话,我一定会先被父亲骂,再被娘亲重重责罚的!

可出乎意料的是,她只冷冷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然後不再看我。我吓出一生冷汗,不过看见她那冷淡高傲的小脸後,也更加的想和她一起玩。後来我大些了,就懂得装出严肃的样子喝退下人时,我也开始光明正大的去找她,虽然开始她也只是冷冷淡淡的不和我搭话,还好不过久了她也习惯了我的存在。

“你不觉得这里真的很寂寞无聊麽?”当她侧着脸第一次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居然深深的被她吸引住了。我对她咧嘴一笑:“会啊,所以来找你玩的!”她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我,我也站着静静的被她看着,似乎思考过後,她对我点点头:“随你。”我内心顿时心花怒放,就好像准备很久的功夫,终於达成目标一般的成就感和狂喜,可我努力的去掩饰着,生怕被那般早熟的她瞧不起。

………

当我年仅八岁那年就被要求管理一个赌场,被人惹事砸场後未能好好及时处理,父亲只冷冷的对我说了句:“能力如此低下,何以继承南宫府?”我单膝跪了下来,父亲的失望让我本就分外难过,他的不屑和瞧不起更是让我委屈不已,“父亲请责罚。”他看都不看我的把玩着他的掌壶:“责罚你的事就让你娘亲来罢,我可没闲工夫责罚你。”说完转身就走了,我就这样被父亲扔在前厅,在那麽多下人面前跪地不能起。

当母亲唤人来接我,委屈得我本就十分疲惫,可娘亲却冷冷看着我:“你这般不争气,今晚就不用吃饭了。”我头重得抬也抬不起:“是。”,回到房中,不知道到底是饿的胃痛,还是心痛得窒息,一晚都无法入睡。实在难受得不行,又翻墙找她去了。

“晴儿!晴儿!”我进房之後想都没想就冲入她卧房,“嗯?”她揉着惺忪的睡眼,“二哥怎了?”我看见她,就无法控制的将今天发生得事对着她劈里啪啦的吐了出来,几乎不用换气,也不用断句一般的说完了整件事,说爽快了才停下来,大力的喘着气。

她一直就那样静静的听我说完,然後只穿着里衣就下来了床,走到我身前,抱住了我。然後拍着我的後背,捋着我的气,口中念念有词的说到:“乖,不气不气…”瞬间的我泪如泉涌般的喷洒了出来,紧紧的抱着她无声的抽泣了起来。

在我九岁的时候,她得了一场重病,我急的每日都去瞧她,看着她总是难以自抑大口大口的吸着气,整张小脸上都是冷汗,心疼得不得了。我紧张得握住她的手,她却狠狠的甩开,然後翻过身去不再看我,我难受得不行,却碍於那竖立在她房间的奴仆们而不能做些什麽。

大家都以为她撑不过的那晚,南宫肃一直在她房中,我只得一直都偷偷的站在她窗门前,借着缝儿瞧着她像不再呼吸的小脸心惊肉跳了一晚。还好她第二日却奇迹般的好转了,我开心的那一整晚都睡不着。

渐渐三弟也大了,可我知道,她还是和我最好。

在我十六岁那年,她掉入水,我又守了一夜,整宿担心得无法入睡,只因胡爷爷说这是她六岁那年的旧疾复发了

可是...她却变了。

作家的话:

今天阅览美男图的时候看到一张好符合我心中南宫月的形象!

果断偷图贴上来,好吧,我决定了~~

以後写人物番外的时候尽量找符合形象的人贴上来。吼吼~~

☆、番外 南宫月(二)bl h 图

“晴儿晴儿~我们去放风筝吧!”“你能不能滚远点啊,这麽幼稚!” …………“晴儿晴儿~~看,我捉了只蚂蚱,你不是最喜欢看小虫麽?送你!”“啊!—— 好恶心啊!滚远点!”…………“晴儿….”她皱眉看见是我:“怎麽又是你啊,烦不烦呐!”——

“啊!!——你这个狗奴才!你撞到我了!”“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听见尖细的声音响起,我走过去瞧着,“晴儿,怎麽了?”她看见我,又皱眉:“这个狗奴才撞到我了,讨厌死了,也不知道他有多脏!!”我皱起了眉,看见浑身颤抖的下人,我解围道:“晴儿,算了吧,哥为他赔不是可好….”她冷哼了一声。结果下午,那个奴才就被重重责罚了三十棍并被赶了出府。

若不是那夜我一直看着她,我真的以为眼前的这个女子,不再是我的晴儿。对於现在的她,我不再依恋,却也放不下她,也从此对她改口“小妹。”——

她再长大些後,却明显开始亲近不起眼的三弟,後来见到我虽然不再似之前那般厌恶,却只是礼貌性的拉开距离。呵呵,也是,我性子贪玩爱闹,而三弟总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虽在府内不及我受重视,可是倍受下人尊敬。

我懂得男女之事後,我便开始找姑娘,那些姑娘无论是风情万种也好,清纯可人也罢,最後我总是会想起她,我的亲妹妹——

一子错,满盘皆输

随着她对三弟的感情每日剧增,连些下人都看得出来,可她却毫不收敛自己对三弟的过分喜爱。纸包不住火,父亲就算再是包容,也终是不可能容忍的,以父亲的手段,自然还是不可能让她得逞。

那日,三弟被定亲了,虽然心里有些莫名的欢愉,可是担心她不开心,还是想去瞧瞧她。可当我走到她门外的时候,却听到那一丝丝不堪入耳的呻吟声,我吃了一惊,便捅开了窗户纸去看。

她!!她居然和三弟!作出如此…………苟且之事!

我当时跌跌撞撞都不知道是如何的游荡在街上,恍惚间看见一个女子,长得和她真像!也一样的唇红齿白,美眉如黛,双眼如杏。

我鼓起勇气去邀她去我府里玩,她理都不理我,和她以前真像!对她产生浓厚的兴趣,所以第一次我像个傻子一般的跟踪着这个女子。

当我远远看着她的一颦一笑时,我产生了一个邪恶的念头,将她抢掠回府!我怎麽回想都觉那日自己定是疯了,以我身为南宫府的大少爷,想要怎样的女人没有,可是我却偏偏喜欢她,喜欢她和她近似的长相和我喜欢她那时的性子。

我想,若没有差错,我一定是会对她负责,不会让她和那些个为了行事方便而娶回家的妾侍一样,得不到我的名分!——

找了个时机命人把她迷倒并绑了回来,并灌她吃了些春药。然後放在床上喝着酒看着等她,等她自己醒来,然後看着她的眉眼,看着她的唇,觉得自己醉了,醉的太离谱,然後缓缓的,吻了下去。

闭上眼,感受着嘴唇的温度,想起那夜,小小的她抱着我,顺着我的气,声音轻盈的说着:“乖,不气不气”那种温柔的感觉,像带着花香般的春风一般围着我。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将酒瓶里最後一滴酒也倒入口中,便跌撞的摸了上床。躺着欣赏她的侧颜,看着她慢慢拧起的绣眉,我用手慢慢的抚平着。

当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惊讶看着我的时候,我的醉意更深了,便吻了下去。她挣扎着,可最终是无法抵挡春药和迷药的作用,只能软绵绵的躺在了我的怀里。

可当我揭开她的衣服时,我狠狠地咒骂着!她竟然是“他”!!!!!

然而当他眯着迷蒙的双眼看着我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我恨那时的自己,很恨,很很……很恨!

“嗯!”吻着他,轻轻的啃咬着,看他鼻头沁出的细汗,我低低的笑了,然後伸出舌头舔掉了它们。然後又吻住了他:“什麽味道?”他却狠狠地瞪着我,我喜欢他这双眼,很喜欢。

亲吻了下他的眼睛,就慢慢的拉开他的衣袍,轻轻的咬着他的小喉结,“啊…”听着他的呻吟,我觉得全身发烫,这才惊觉倒入他口中的春药也被我吃去了几分。

我难耐的抚摸着他的肌肤,捏起他xiōng前粉嫩的小梅果,然後俯下身含住了它。“额!”他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我低低的笑着,知道他开始难受。

於是我将衣服从他的前面拨开,看着他的坚挺,我吞了吞口水,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对男人的身体也产生欲望!我觉得或许自己醉了,真的真的醉了….

俯下身去,含住了他的ròu棒“啊——别!”他不知哪来的力气,双手突然大力的推着我的头,我将他的双手大力的扣在了他身体的两侧,然後继续含弄着他的欲望,越含越深时,他全身开始微微颤抖了起来。

我放开他的欲望,望着他低低笑了起来。他果然难耐的开始扭动他的下身。

“乖,就给你。”然後含住他的欲望,快速的舔吮了起来。

“啊!——额!………….”他被我压制的双手又紧紧的抓紧了床单,然後别过脸去,将欲望射入我口中。我吞入了一部分,皱起了眉,“嗯,原来是这种味道。”然後吻住了他,用舌头深深伸入他口中,搅动着。

“嗯!!”他摇着头开始抗拒,“你!你!”他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看着他气得纠起的绣眉,我伸出手捧着他的脸,望着他,邪恶的说:“我还没开始呢,亲爱的。”

他的双眼瞬间睁大了,然後开始想要逃离我,我紧紧的将他压在了身下。“别!别!我求你,别!!啊——!”我从背後压着他,然後将手指插入了他的後穴。他发起抖来,“好痛!”我皱眉,那样小,定会很痛。

我抹了些口水上去,然後继续抽插着。“不!!……….不!”明显听到他的声音抽泣了起来,我有些心疼,转过他的头,温柔得吻了起来,然後抓着自己的欲望顶弄着他的後穴。慢慢的进去了。

“嗯!!…”被我含着双唇的嘴不能发出声音,他流的泪一滴滴地流入了我们粘合在一起的口中。我大力的耸动了起来,好紧!缴得我几乎就要泄出来了。看着他的背,我直起身子,拍打他的臀,“放松些!”

“呜……………”他痛苦着,我看着他那个样子愈发的心疼了起来,干!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抓着床单越来越紧,抽泣声越来越大,“我恨你,我恨你………………为什麽为什麽要是我”当我看见他的眼泪滴在手背上的时候,我该死的心疼得无法呼吸。

为什麽要是他为什麽要是她!

心疼不已的我只好将ròu棒抽了出来,将他搂抱在怀里,低声哄到:“乖,不哭不哭!”然後抓着他的手放在我的欲望上,他想抽回去,可是我覆在他手上,引导着他给我快乐。

亲吻着他的发丝,哄到:“乖,帮帮我,便放你回去。”或许他觉得木已成舟,便顺从了起来,当快感累积起来,我拉着他的手快速套弄着:“嗯….!”我抱着他颤抖着。

射出来後我软软的,他趁机挣脱我,立刻艰难的爬到床的另一边,抱着双腿用受伤小鹿般的神情警惕得看着我。

“让我走。”看着他的双眼,我爬过去想亲他,他转过头去。我知道我们的药效都差不多解清了,我也该时候清醒了,便不再勉强他。

默默的帮他穿起衣物来,他拨开我的手,冷冷道:“不用,我自己来。”我的心震了一下,想起那一晚,她拨开我的手,不再看我。

我尴尬地收回了我的掌,心情开始变坏,对他说到:“我一会儿命人给你打点些银两…”

他冰冷的打断我:“不必,请你让人‘尽快’送我回去。”

真像,真像….

.....

作家的话:

无缘无故改了又改是因为看了别人的文,一页都好短,突然觉得自己一章写太多,好罗嗦的感觉,分开点感觉会好些。

本来是写着写着突然很想和别人分享,有人看就已经很开心了,没想到会有人给我投票^^

感谢投票的孩子们,你们真善良~~

☆、番外 南宫月(三)

两月过後,南宫肃召我回南宫府。就连被发配到偷闲山庄的三弟也在?

而坐在他身旁的南宫晴儿不时用那种深爱的眼神看着三弟,我顿时心里有痛,但也伴随着厌恶,想没到当初仰慕的女子今日竟成了这厮模样。

我本以为南宫肃又是说些我们做得不好的东西,领完罚,受了气便也可以继续回去过我的日子。我垂着眼转动着戒指,百无聊赖的等着南宫肃出来,谁知——

他,竟出现了

当他坐在离主位最近的位置时,我的心跳好像停了,不,或许当看到他的那时,便已经停了。我知道,他看见了我,虽然他从进来到现在,都是一副彬彬有礼,却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样子。

可是我看见他的肩膀,轻轻的抽动了一下。那一刻,我脑子嗡嗡作响,只觉自己快要昏过去了一般。

南宫肃走了出来时,我几乎愣得几乎忘记了行礼。

“大家听着,这就是你们大哥,叫南宫夜。”南宫肃冰冷的声音响起,只见他一手撑着头,一手架在扶椅上,扫过我们,好像这一切与他无关一般。

“那是你二弟南宫月....”父亲说的下面什麽话在南宫夜转头过来那一瞬间,什麽都听不见了。

南宫肃最後冰冷的对他吐出:“南宫府并不是你所想象那般是个‘和谐’大家族,你若在观中习到些个好吃懒做道士习性,不知轻重的无故抱病,任意推延不该推延的…”这时他却单膝在父亲面前跪了下来:“父亲,我保证不会有下次。”南宫肃见他如此卑微认错,便挥挥手:“嗯。”

南宫肃介绍完後便去处理别的事情了,留下我们几个人在前厅。看着他温软的和大家点头示意时,我只希望,那一切…………只是我的南柯一梦罢了。然而做错了便是做错,覆水,难收。

………………….

本是南宫府体系庞大,大家都各忙各的,其实本也应该很少见面。只是...我还是觉得心中那一根刺却没日没夜的刺疼着我,难以释怀。

由於对他额外的关照,终在一次知道了他遇见了无法摆平的事之後立马帮他解决了,以至於我都不知道自己原来这般能处理南宫府的事物。

免去让父亲知道的大恩,他终是和我说话了:“我不会谢你。”他冷着脸倔强道。

我只能用嬉笑掩饰自己:“不用不用~~你是我大哥,应该的嘛~”

由於我本无意继承南宫府如冷宫一般的地方,所以也渐渐偏离重心去辅助他。好在他也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後来也慢慢和我多说了几句,我欠大哥太多太多了,他能和我说话,我明白这已是万幸。

…………………

在一次应酬完後,他留下了我,借着酒意,他问道:“是因为她罢。”我一震,掩饰笑道:“不知道大哥所谓何事,所指何人。”他淡淡的说:“不认也罢,我也只是猜的。”我心动大动,再怎样愚钝,也该知道这是他在给我机会!

话题一转:“大哥真是明察秋毫呀~”他只淡淡地喝着酒,不再搭理我。

再後来的一次,他对我轻轻说了句:“以後勿要再任性妄为了。”我顿时五味杂陈,我做了那麽样的错事,本以为他一世都不可能会原谅我

………………

在往後的几番与三弟来往之後,发现他性情大变,估摸也是因为她吧,也只有她那样才有本事扭转一个人的性情了,包括我。那是毒,或许当初没碰到,应是幸,可人总这样,想去碰那毒。

那日正要去帮大哥处理事务而回府了,远远瞧见她,本应躲开,双腿却已不觉已经走到她面前。“二哥…”听到她带着哭腔的叫声,我用自己也想不到温柔得声音问道:“晴儿?你不是在偷闲山庄缠着三弟麽…”话还没说完,我便被晴儿紧紧抱住,我内心一震,一直以为,我早已对她无意。

看着她竟可站着都睡着了,我哭笑不得,只好先将她带回房去。当抱她回房後,看着她的睡颜,又想起了以前和她一起玩,她一次次安慰着年少气盛的我,便无法自拔的伸出手抚上了她的脸,当她叮咛了一声,我才清醒过来!

我这是在干嘛?!明知道,她是毒,她喜欢的人是三弟,我痛苦闭上眼,赶紧退出门去找大哥。

……………….

听说她在偷闲山庄坠湖时,我多麽的恨自己,为什麽这次不能及时的将她接回来,又是多麽痛恨自己不能长久以往的将她保护在身边!

好在她没事!虽然有传闻说她变了,可无论如何我还是终於放松了提在xiōng口的那一口闷气,再见她时,是父亲召集了我们回府,她看见我们时,糯糯的唤了声:“爹爹~”看着她那甜美的笑容居然向从来无视的父亲展开时,我大惊!这是…这是怎麽一回事??

隐藏自己一直是我强项,敛下心神,我唤道:“早啊小妹~”我对她笑了笑,“早啊~怎麽称呼呀?”当她转过头来甜甜地对我笑了笑时,我才终是明白了过来,她真的“变”了。

就如同6岁那年一般,此时的她,真的又变了。看她可爱的行为举止,配上她本来就眉清目秀的脸蛋,仿佛觉得这个性格,本就该配上这张脸。

然当我只是微微和她调笑时,父亲却出奇的怒了,我吃惊道,南宫肃该不会…

………………

当我介绍南宫煌时,她表现出三弟表现出的倦厌之情,我心里既是开心,又是悲凉。莫非,那年的“她”也不再是她了麽?!

原来自己仰慕着的那个女子,是离开了罢了,自己并没有错爱任何人!这样,就已足矣。

原来…原来我竟误会了她那样久,她会怪我麽?心中问着不可能有答案的疑问,突然心里觉得所有的心结都解开了,只有他,除了他….我,已经伤害了他…

果然。

“二弟真真偏心,我就是大哥,你就是‘晴儿’的二哥了?~”

深怕被起疑心,我赶紧讪笑着开起玩笑来,好掩饰我早已惊恐得乱七八糟的内心…….

☆、番外 南宫月(四)

父亲要试探她!父亲要试探她!我虽然明知道她早已不是“她”,可却还是不忍心让她受伤,我多想告诉她,千万要小心,可是不能。看出了三弟的着急,我便灵机一动和大哥联合拖住了父亲,拿出一问三不知的态度,将事情来来回回问了个遍。三弟果然借机走开了,我知道定是去找她的,希望她可以平安度过才好——

其实我很同情三弟,他也不过是当年的我,我明白他的痛苦定不比我少。他的性情因为“她”而改变,他的命运被“她”牵连左右,最後“她”却那般地永远的,毫无预兆的扔下了他,然後因此也永远无法真正放下眼前这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女子——

後来的一切都失了控,当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父亲带走,又带回来;被三弟带去偷闲山庄,又被父亲命我带回南宫府时,我心乱如麻。之前尽可能的留在南宫肃身边,就是为了得到最新的动向,却因此愣是忽略了她和大哥…

心痛如蚁噬的情感,让我嫉妒得快发疯,此刻我才发现我根本就不懂自己。

我对他……我对她……….

我到底是把她当成他,还是他当成她,对於他们,我总是这样的无能为力。呵呵。所以当知道他们相爱後,我捧着已如死灰般的心,却还是毅然决然地将那烧成了灰的心,撒向任何伤害他们的人的眼睛!

奈何我只是一介凡人,说不出的难过让我玩了一个小把戏。我本已安排了好了一门亲事,若她嫁过去後,只是假婚,而大哥和她,才是真正一起的人,我却任性的暂时不想告诉他们,就希望在这一小会,真的只是一小会儿而已,好惩罚惩罚他们让我伤了的心。然我不知却要再次为了自己这样的任性而後悔!——

当我只能眼看着南宫肃疯狂的虐待他们时,我真想把南宫肃给灭了!!我好恨自己,恨不得自己去死,只愿能成全了他们!只是我已犯了那麽多的错,又怎可一死了之,心疼得看着他们一个无力支撑倒地,一个久跪不起,我拼命的运转着自己的大脑,只想为他们求得一线生机。

好在南宫肃还算是惦念迷儿夫人的旧情分,愿意让我作这最後的尝试——

距离上次之後已经有好几日了…他无法面对她,她也不敢去找他,然这一切都是我的错。站在花园扇门的背後,我看着她坐在满是鸟语花香的园子里,却不停的叹着气,我恨不得自己变了那喜鹊,被他们踩着,踏着,只要他们能在一起….

天人交战了老半天,我终於迈出了第一步步子,看似轻松,谁又知每一步都是那般的举步维艰——

“二哥不止有中意却不能一起的无奈,爱上才知不该的苦;还有许多许多的悔恨,不甘心和不认命。”我的苦,又何止这几句言语能够道得清明。

“二哥别难过...我,对不起。”说这对不起的人,永远该是我才对……

“好了,小妹我先走了。大哥他…希望你也能多些体谅他。”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真的可立地成佛了,呵呵,原来圣人是这般,痛得如拿刀片开心脏是这般。

由痛变为很痛,很痛後会痛到麻木,麻木过後却是接近死亡般的痛,原来痛,是没有止境的。

我曾无数次的嗤笑这世间哪有圣人,谁人不自私,谁不是能利用便利用别人了,就算最亲近的人,也难免有日不去算计你。

可此时此刻,或许此生此世,只要他们需要,这个圣人我便是当定了。

☆、粗暴临行前 h

被清晨的日头暖烘烘的感觉弄醒,我缓缓的睁开眼睛适应了起来,看见白白的影向我晃来,我支起嘴角,带着迷蒙的嗓音唤道:“大哥。”

“小懒虫醒啦?”大哥把手放在我脸上,温柔的抚摸了起来。心暖暖的,把手覆在大哥手背上,像小猫儿似得磨蹭起他的掌心来:“大哥这般美好,真不想离开,只想多些看着大哥。”

心里的难受也随着清醒而涌入脑海,二哥告假三年陪我去寻让魂魄不离体的法子,若是成了,便可以与大哥过着许许多多的三年,而不成的话…

等这三年过去,我就只剩下两年多的时间,心痛难忍,却不知有什麽办法。我好恨南宫肃,那个冷血无情的男人,明知自己的命魂如倒计时一般地流失,却狠心的将我和大哥分开。

大哥笑而不语,将我从床上拉了起来,拿来了梳子坐在我身後,细细地梳起了我的发:“小妹,你喜欢大哥什麽?”

我盘着腿侧着坐在床上,任由他打理着我的发,扮作思考状,然後转头看着他温柔为我梳发的样子,低低笑道:“喜欢大哥长得美。”大哥顿了顿,“哦。比小妹还美麽?”

我嘟嘴讨好道:“大哥和晴儿都很美,不过大哥美些~”感觉大哥开始用小簪爪帮我盘着发没有回应我,我继续说道:“‘真正’的小妹,其实很平凡。我的娘亲长得还可以,看旧照片时水灵灵的。”想起妈妈,心里又一酸,没了自己的照顾,不知道她还好不好…

大哥盘着盘着将一缕头发拨到我xiōng前,我抓起那一缕发绕着手指卷啊卷的,皱皱鼻子道:“可是自己却长得不水灵,定是因为我爹爹长得太丑…!” 想到自己那时的不起眼,和如今貌美的晴儿长相想比,只能说一个天一个地。

大哥紧紧用大发簪固定好了我的发,就从後面抱住了我,鼻息洒在我的脖子上。

“别,大哥,好痒”我轻轻用手推着他的头,他却叠住了我的双手,将我环抱住了。

我轻笑着将头的重量放在他肩膀上,然後说道:“好哥哥什麽时候放小妹去漱洗一下?”只闻大哥的声音轻柔的响在我耳边:“只怕貌美会招来自己并不想要的东西,小妹…我…我怕。”像承认自己害怕失去我是多麽丢脸的事一般,大哥的声音越说越小。

听大哥这番表白,我心甜如蜜,可又想捉弄他一番,便正声道:“那小妹可是你想要的‘东西’咯?”只感觉大哥埋在我肩头的头大力的点捣着,我好气又好笑,看来大哥没明白我的捉弄。

想反过身去看他,却被他更加紧的抱着。“大哥…!”我佯装生气的叫唤了声,然後大哥应声放开了我,可我刚转过去,又被他紧紧抱住:“小妹小妹…”听他一直不停的唤着我,“大哥??”这时我才感觉到他的不对劲,扳开他仔细瞧瞧他怎麽了。

却不想看见他左眼滑落一行泪!

“大哥你怎麽了?”我赶紧凑过头,他却转过身去,起身下床背对着我,大喝道:“不要过来!”我心一跳,怎麽了?

我好害怕!这种感觉仿佛要失去大哥一般,怎麽回事,刚才他还在为我温柔的梳发,这会儿却这般冰冷。

我越想越害怕,赶紧冲上前去,从他身後紧紧地抱住他,大叫:“大哥你怎麽了?!不许不要我!不许不要小妹!不许…不许!…”

这时大哥大力的转过来,害我一时没有站稳,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麽事,大哥却拖着我大力的按在床上,然後俯下身重重地吻住了我。

嗯!好痛!我不自觉的拧起绣眉来。

“嗯…大哥…你怎麽了…?”模糊不清的话语伴着腥甜的血气味从我口腔里溢出,凶狠的吻却持续着没有停止。大哥的吻和齿舌的虐待竟是那样的粗暴,我皱起眉来,只不知这血到底是他的,亦或是我的…

“别!大哥你要做什麽?!”当见大哥直起身开始大力的拉扯着我的亵裤,我本能的用臀部将亵裤重重的按压在床上,见除了半天没有除去,他不耐烦的用力直接将我的亵裤直接撕开!

“大哥!…你”我急切的叫着他,虽然眼前这个是自己心爱的男人,可被这般粗暴的对待,让我的内心还是非常害怕,害怕他会伤害我,更怕他要叫我的心,也随着一同伤了去。

我开始排斥着推搡他,可好像我的力气被他吸收了一般,不为所动。

“大哥…大哥….”我开始绝望的叫着他,好像这样能将入魔的他叫醒一般,可当他一手大力的夹着我的双手束缚在xiōng口,另一手将自己亵裤褪至膝盖下方的时,我无助的闭上了眼。

就像掩耳盗铃的人一般的以为阖上了双眼,他就不会伤害我了一样了,直到感觉到他的硕大顶在了我干涸的穴口前,慢慢的开始挤入。

我忍不住闭眼流下了泪。不!为什麽,好痛…!

我感觉到我太阳穴的血管痛得全部都鼓胀了起来,跟随着我快速的心跳重重地敲击着我的头,痛得竟说不出一句话。

感觉到大哥突然停了下来,缓缓的抽出了他的巨大,要结束了麽?我拿开手,却看见他正蹲在我两腿之间,我刚想直起身去拒绝,他的口舌却覆上了我的xiāo穴!

我刚挺起的身子无助的向後倒去,眼睛里泛起了水雾,不知到底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被大哥舔弄起的欲望。

“啊!——”感觉大哥含住我的穴珠儿,然後在口腔里用舌头重重地弹着,“不!…”太多的刺激让我的身体本能的抽动了起来,望下看去,只见大哥从我xiāo穴出露出的双眼,正垂下不知看着我穴的哪一处。

瞬间我感觉到双颊涨红,不能承受的推着他的头,他这时却抓起了我的双手,将我从床上拉了起来。

本想消极应对的我,这时却忍不住低下头看着大哥的头颅在我两腿中舔弄着,“啊…——大哥,够了,别…大哥,呜…”。我难过的疯狂甩动着头,将大哥刚才温柔为我梳好的发髻弄乱了,长发瞬间倾泻而出,随着我的摆动而将我们覆盖了起来。

不知羞的我却在此番情境下被弄得快到达高潮!不想让大哥认为我yín荡,我只好低声乞求道:“不…我求求你,大哥,别做这种会让你後悔的事…不要,不要………”大哥像对我的话充耳不闻一样,放开我一只手,曲起一指捅了加入唇舌,一起捅了进去,只是那样稍微的抠了一下那块,我便不可抑制的抽动了起来:“不….!啊啊啊啊——”

大哥放开了我另一只手,我失去支撑得倒在床上,抽搐着身体被高潮的快感所支配。

感觉到大哥再次覆了上来,我的心瞬间清醒,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推开了他,然後衣不蔽体的想向门外冲去,结果被从腿根留下的yín液滑到在地。我吃痛的想爬起来时,大哥却将我的双手缚在我身後,“大哥!”我不敢置信的想转头去看他,可他已经将我压在了圆桌上。

“不!”巨大的ròu棒瞬间没入我的穴内,没有怜惜,没有温柔。加上刚才大哥的粗暴,好像受了伤的肉壁瞬间疼痛难当,刚才被挑起的情欲似被一盆冷静浇淋,全部冷冰冰。

大哥在我背後用双手拉着我的胳膊,开始耸动了起来,“大哥大哥…大哥……大哥……” 小嘴在被冰冷的圆桌上被压扁脸上,吐着发音歪斜的字句,大哥,大哥。

眼泪顺过鼻梁根,掉到另一只眼睛里,而随着大哥的耸动,又被甩出了我的眼眶。

“小妹。”大哥的声音沙哑得像是从接收不好信号老旧电视机里发出来一样:“要恨我便恨罢。”

不知道被耸动了多久,被肏了多久,大哥终是死命快速着拍打我的臀,然後拉着我的双手,剧烈颤抖着射出了jīng液,而我的上半身也被他shè精时不自觉用力的提了起来。

够了,我想;好累,我觉得。

最後的感知就是自己上半身被慢慢的放下,rǔ尖儿碰上冰冷的圆桌的石料,不自觉的打了个抖,眼前就一黑。

☆、痴心恨错付

睁眼痴痴望着罗帐的顶端,我呆呆的看着。我知道我是醒了,但我不确定我现在是不是还醒在梦里,因为那个梦太真实,以至於我现在都还不相信它到底是梦还是幻境,但总归不会是现实就好了…

余光看见一抹白影走向了我,我缓缓的深深吸吐着气,试图从那令我恐惧的‘梦’中缓回神来。可我还是不敢去看大哥,生怕他会像梦中那般冷漠残暴的待我。

当我看见他站在床缘看着我的时候,我紧张得紧紧抓住了xiōng前的棉被,不想看,不想想,不想去面对。我闭上眼睛轻声地说:“你走。”

“走去哪?”闻音声起後,我惊讶的睁开眼睛一看,松了一口气,却同时有点失望,不是他。

南宫月笑到:“我没地方可去了~不过‘我们’是要走了,再不走也不知道父亲还让不让我们走了,小妹不会那麽狠心,就想在这里一直呆到我拔剑追着你砍吧。”

“大…大哥呢?”我只听见自己声音似从很远很远的地方飘过来,我慢慢撑起了自己的身体,看着笑而不语的南宫月问道:“大哥人在哪儿?”

“大哥不是小妹你的意中人吗,怎麽道无缘无故问起二哥来了?~”南宫月抖开大扇,呼呼地扇了起来,吹动着他柔顺发丝,晃得我头痛。

不想与他纠缠这个问题。

“那我们何时走?” “明日罢,越早当是越好的。” “好。”

……….

在自己房间用完晚膳後,我开始收拾行囊,收着收着愈发的烦躁。拿起缎扇怎样扇,都觉得燥热难当。

“阿依…!”“小姐。”阿依恭恭敬敬的走进来行礼道。“我要出去走走,若二哥来了你就告诉他我晚些再回来收。”“是。”说完就提起裙往外走,走到一半回过头补充一句:“若两个时辰我还未归,你就帮我收拾罢,衣物够一周换洗便可。”“是。”

我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去一个我今天必须要去的地方。这番和二哥离府,根本不知道多久能回来一趟,或者回不来了,或者回来了,也全变了样,我不能不能!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大哥,大哥,等我!

…………….

“为什麽让我那麽快带走她,这次出去,也不可知多久才能…”南宫月话说到一半,不知如何继续,只好仰头饮下杯中酒,等南宫夜回答。

满身酒气的南宫夜用食指拨动着面前的酒杯,垂着眼看着,半响没有搭话。

“就当是为她好罢。”南宫夜终是缓缓说了句话,南宫月叹了一口气,劝道:“大哥这是哪般为她好?小妹这次出行,本就是为了能与你相守一世,而你我也约定好在回来之前,置办好那地…”

“勿要再说了!”南宫夜皱眉阻止道,南宫月第一次见到平时波澜不惊的南宫夜这般动气,只好不再说话,默默的斟酌着手中的女儿红。

南宫夜忽地将酒杯掷地,南宫月吓了一跳,只见南宫夜cāo起酒坛子就当头倒落。“大哥!你这是做什麽?!”抢过酒坛子的南宫月惊慌失措道。

“哈哈哈哈哈哈!做什麽!?哈哈哈哈哈哈哈!做什麽?!”

谁知那南宫夜如同发疯一样的用尽力气狂笑了起来,南宫月不知所以,只能怔怔得看着浑身是酒的他,在烛火下闪动着那双如妖如魅的眸子。

南宫夜笑完之後,便低下来双手撑着膝盖,动也不动,风吹过,扬起了他的滴着酒的发丝,扬起了他的衣袂。“大哥…”南宫月心疼的走上前去想扶起他,谁知他竟狠狠抓住南宫月的肩膀将他压在了花园的石桌上。

“我恨你!我恨她!我恨你们,我恨你们!”南宫夜这一吼,用尽了肺部所有的空气。南宫夜也从一开始被惊吓而震惊,到痛苦万分的闭上了双眼,喃喃道:“我便知道,不可能那样的容易…”

“那一夜,你不顾一切的将我虏到你床上的时候,怎麽不见你这般神情?!那一夜你对我百般玩弄的时候,怎着不见你想到今日?!嗯?!”南宫夜说罢就狠狠地掐住了南宫月的喉咙。

南宫月本想将之永远封存在心底还未痊愈的记忆伤疤,就这样被南宫夜的话狠狠地揭起痂,心中顿时伤痛血如泉般的涌出。

他放松了气力,将头缓缓地放在石桌上,喉头艰难的飘出沙哑之音:“若这样…你…解气,便动手罢……”

南宫夜放开了南宫月,并一拳狠狠地打在他的脸上“额!”。

“如此倒甚好了!你和她便可不用在意任何人的眼光,任何人的质疑,光明正大的离开南宫肃在一起三年!足足三年!!”

嘴角流出血的南宫月保持着被打过去的姿势,侧着头看不清表情。

“呵呵!说不定!到时候她又‘失忆’,醒来之後‘又’爱上了你?如此倒好了,你也可以拥着朝思暮想的她夜夜入睡!”

“大哥你醉了。”南宫月侧着脸,淡淡的说到,“我从来没有如此想,我只想叫她快些好,你们能早日…”痛插入了心脏,南宫月说不下去了,他痛苦的闭上双眼又缓缓睁开,然後慢慢的从石桌上支起身来,“在一起。”

“哈哈哈哈哈哈!!!在一起!在一起?”南宫夜嘶吼伴着泪水,“就用我被你玩破的身子,拥着她被南宫煌和南宫肃搞过的身体麽?”

“大哥!”南宫月不敢置信的看着南宫夜,仿佛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个男人一般。“我竟不知你竟介意她….”

南宫夜咬着下唇闭上眼睛,两行清泪就这样划过他的脸庞,顺着他的下巴滴在了地上。他轻轻说道:“我只更怕的是,她会介意。”

本怀内疚的南宫月见南宫夜如此说法,皱眉道:“我知道自己有错,可大哥怎能如此想!你…你们都只是身不由己,她待你真心实意。”

南宫月继续补充道:“她之前那也是…情非得已,况且那根本不是‘她’,大哥不也是知道的?”

“该死!该死!”南宫夜一手扶着石桌,另一手重重的,狠狠的不停砸向石桌,“大哥!”南宫夜急忙过去拔着他的手,见不果,便将自己的手垫在他捶打处。

只闻‘喀拉’一声,“嗯!”南宫夜额头冒出冷汗。南宫夜见状一惊,然後转过身去,“你!你这般是为何。”

“大哥…”忍着疼痛,见他声音放柔,南宫月试图理清着自己的思路,想去解开南宫夜酒醉词不达意的话语:“你说怕小妹‘介意’,是怕她因身子被占,而对南宫煌——或者对南宫肃有感情?抑或其他?”见他身子一抽。

南宫月继续段测道:“并且怕她知道我们…的那晚…而介意你吗?”

两人在此话之後怔愣了许久。

只见南宫夜突然快速转过身子,紧紧撰着他的领口上提,狠声道:“你不要太自以为是!你只觉得你很聪明吗!?我不过是为了报复你,而去勾引,伤害她,你懂吗?”

南宫月怔怔看着他,然後南宫夜露出从未有过的邪佞一笑:“昨日,我强暴了她,就像你那夜对我做的一样!”

两个人在月夜下像是定格了一般,又起了一阵风,吹乱了南宫月一头长发。

“啪!”南宫夜脸被打得歪了过去。

南宫月从呆住的南宫夜手中抽回了自己的衣领,整了整理,露出玩世不恭的表情,道:“哟~!原来二弟我早在昨晚就把这‘债’给还了呀~怎的不早说,还白白挨了你两拳,痛都痛死了,也不知这手骨脱臼没有?”说罢就状似心疼的检查了自己的掌。

望了望天,南宫月收好刚被南宫夜推撞而从石桌上掉落的大扇,插入腰间,道“原来已都这麽晚了,我该回去了,免得小妹明日——‘好’等~~”

转身离去的那一刻,南宫月停在南宫夜身旁,狞声道:““既然我已经将这‘债’还了,如我若是知道你还拿我作为你的筹码去伤害小妹,我必然不允!。”说罢就从前院走了出去。

而此时的南宫夜,跌坐在石椅上,一动也不动,衣袖中紧紧地握紧了拳头。

4

☆、痴心恨错付(二)虐心

我来到大哥府邸,便急不可耐的问了下人他在哪儿,原来二哥也在这里…反正自己来叙话辞行的,他应该也不会介意罢。

从後庭走到偌大的花园,只见一路上都没有奴仆,我便踮着脚轻轻走过去想给大哥一个惊喜!嘻嘻,大哥这头猪!——

思前想後,我终於明白过来大哥定是因为不舍得我,担心失去我。而却羞於表达,如果他有心伤害我,後来又怎麽会…顾惜自己…想到大哥昨日的粗暴,羞红了脸,大哥真是!做那事时总是野兽一般,叫人害羞。

立在石屏风後面,想到这事全身发热了起来,怕大哥一会笑话我,便想等先平静下再说,谁知竟听到——

“你不要太自以为是!你只觉得你很聪明吗!?我不过是为了报复你,而去勾引,伤害她,你懂吗?”——

“昨日,我强暴了她,就像你那夜对我一样!”

我忽地头晕目眩了起来,大哥,和二哥?!!!…….!!!——

站立不稳的我撑着石屏风,感觉我此时也一定像那石头一样的寒冷僵硬。若不是我刚真真看到那的确是大哥和二哥…

我根本不会相信那样邪佞的轻蔑笑声,和那样无耻的话,是从那个从第一次见就一直都温温软软,对人待事温柔无比,能散发出阳光般柔美的男子口中溢出。

听见二哥重重的打了他一拳,我才回过神了,肺部的空气像被抽走了似的,脑子里的脑髓像被人吮光了一样,艰难的迈着步子,走向後门去——

“你们不要和大哥说我来过,看他们在聊天,不想打扰,你们就当我没来过罢。”不知道我到底是哪里来的心神,竟然还可以对下人们吩咐出这样的话。

“是。”他们齐声应道。

可刚过了转角,我却再也装不下去了,浑身失去力气的我,顺着墙面慢慢地滑落。

跌坐在地的我用尽力气恨恨的撕咬着,拉扯着手中的手帕,泪珠像断了线一般,从眼眶里倾盆而出。

原来我费尽心力要一起“相爱”的男人,居然只当我是他的玩物!只当我是他复仇的棋子,我只是他可随意摆弄的,没有感情的

咬断了帕子後,呆坐道感觉再也没有发泄的力气了,我才扶着墙,抽噎着大力的用手按在心脏的位置,好痛,好痛!只觉得它现在痛的就像要炸开我的身子一般。

一步一步一步的挪动着我的脚,向南宫府走去。无力的心化为点滴的恨,我好恨,我好恨!

原来不管我是思彩,还是南宫晴儿,我在南宫府这鬼地方都不过是那些个男人的玩物!先是被南宫煌侵犯,像妓女一样被南宫肃强奸,後又像傻子一般的被偷去心的南宫夜强暴………………

顿时这天像听懂了我的哀鸣一般,电闪雷鸣,雷声轰鸣灌耳,快速地下起了倾盆的大雨,我的眼泪,就混着大雨与狂风,一起用尽全力地砸向这令我厌恶的大地。

“南宫晴儿!”“小姐!”从後院进来後,就听见一声声呼唤。

我在这里,别喊了,头好晕─

可是我扇动着嘴唇发不出声音,“啊!三爷,小姐在那边!”

听着脚步拍打在花园泥泞上泥土上,‘啪啪啪’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南宫晴儿你该死的站在这里淋雨做什麽?!”吼声穿过雨点,传入我的耳朵。见我一动不动,来的人索性扔掉伞将我扛了起来,疾步走向房间。

“你!快将浴盆搬出来!”“你!快些打些热水去!”我虽然知道自己还有意识,可是重重的眼皮却怎麽样都掀不开。

“都给我出去!”感觉自己的衣裳被一件件的解下,我想拒绝,可是半丝力气也提不起。感觉温热的水慢慢没过我的xiōng口,头发也被松开,吸水巾按压着我的头布,轻轻的,一下一下的,舒服得我就要睡着。

“晴儿,晴儿,睁开眼睛,别睡。”一声声温柔的呼唤叫着我,是谁,是谁…

过了会,感觉自己被巾子包裹着抹弄了起来,然後放我到了床上。

“抱歉,那样晚了还劳烦胡爷爷。”“无妨无妨,小姐的事一向是老夫顾的,理应如此。”“那就有劳胡爷爷看看她罢。”

感觉自己的眼皮被揭开,朦胧间看见胡爷爷身後一脸担忧的南宫煌,原来是他。

听见窸窸窣窣的交谈声,“吱”的一声关门声,感觉自己的手被拉了起来。

“你这该死的女人…”感觉自己的手被贴上了一张脸,感觉到他说话时脸部的肌肉一动一动的。

“不是明日就要走麽,开开心心的和二哥去找不离魂的法子麽,不是打算回来好好和大哥一起麽,跑去淋什麽雨做什麽…!你快睁开眼睛,不然明天这状况怎麽出门?”

“你这次醒来不是很讨厌我吗?现在我抓着你的手呢,怎还不起来甩开…”

声音越来越越着急:“该死的你,醒醒啊,什麽气急攻心,想当年老子被你耍得团团转,收拾你的烂摊子,处理你犯下的错,也不见我气你一下下子…….”

忽而话音一转:“虽然不知道你什麽事,可没想到你竟这般脆弱,如此之差的承受能力!听着!无论发生什麽事,只有好好活着才有希望。”——

身体的无力感让我感觉所有的重量慢慢的冲向脑门,感觉自己像气球一样的浮了起来,正要飘到罗帐顶了,身体却打侧飘去,只见自己一只手还在底下女子的身体里,被趴在床边的男子紧紧的撰在手中。

嗯?他是谁?

突然间感觉自己xiōng口重重的跳了一下!耳边‘咻’的一声。

“啊!”我整个人从床上弹了起来。

我下意识的想拍拍跳动如雷的xiōng口平复,却惊动了睡着床边的男子。

“晴…咳咳咳!!晴儿,你醒了!?”他对我的醒来好像中了六合彩一样,我无措的看着他。

“你……我…”想问眼前的人自己是怎麽了,却发现无从发问,只好无辜呆呆地弱弱地看着他。

“晴儿你!…”他看上去比我更惊讶的表情,然後只见他慌慌忙忙的走开出去,然後大喊:“阿依!快去…!咳咳咳…!快去请胡爷爷来!”只见他一边用右拳锤着xiōng口,一边扶着门喊着。

我呆坐在床上,这是什麽情况!!

…………………

看着满屋子的人,神情各种凝重,我抱着歉意的笑了笑:“麻烦大家了。”

“小妹你…”南宫月这时心乱如麻,想着当初答应过南宫肃的话,只觉这事实在太过棘手了。

只好作揖试探道:“不知姑娘你有的记忆是什麽?哪时候的?”

我愣住看了看,说道:“我记得我叫思彩,是个被母亲带大的单亲家庭里长大的…”我大致说了一遍,只见刚才发问狐狸眼的和撰着我手的紫衣男子大大的吐出了一口气。

“二哥!勿要再拖了,就算还是‘她’,南宫…父亲未必认账。”紫衣男子皱眉道,“况且,这事感觉也不经拖了,咳咳…”

“好。好在昨日都已备好,那这刻就走罢!”南宫月想起昨晚,虽心生难过,可这还得多亏了南宫夜让他今日带她走。

“三弟也让胡爷爷顺带看看罢。”

“无妨,沾了些许雨水罢了。”

……………

我坐在马车上,掀开窗帘儿,望了又望,望向送行的一行人。

“小妹看啥呢?昨日秋雨落後温度降低了许多,当心着凉了可不好,那是要闹肚子的。”看着眼前歪嘴笑着的南宫月,我笑道:“看着这般景色新鲜呢,不看便是。”

见我放下窗帘,南宫月笑道:“好,那二哥便去前厢了,有事唤我便可。”我点头笑道:“好。”

南宫月打开小门去了前段车厢,我便苦笑按着我痛得发酸的心脏。

是的,我并无再次失忆,只是,只是若不如此,只怕这一路上不知道要怎样面对二哥。

当我愣怔在床上看着南宫煌着急模样,昨晚一幕又一幕回笼到脑中,我痛得似不懂呼吸了一般,可想到既然可以离开南宫府便是最好了。

不管这不离魂的法子能否找到,我都打定主意不再回南宫府,我认定时机一到便会让这欠我人情的南宫月放我离开。

作家的话:

下篇准备发无敌肉肉文了!~希望喜欢的小朋友投票顶一下哦!感恩~~

☆、番外 南宫肃(一)重口h 图

我是南宫肃,南宫府不知道第几代继承人,且不说南宫府在皇城存在了如此悠久的历史,就说我本身,也根本不想理会那些与我毫不相关的事。

我没有童年,看着那些孩童幼稚玩意儿根本半分兴趣没有,并非我不想有童年,然性情冷清非我之过。倘若可以,我也想过或许做一个傻子更好。

对人人惧怕着这南宫府寒冰刺骨的无情,我反倒觉得甚合我意,没有温度,不讲人情。与其花时间去琢磨情感之事,不如想想怎麽越爬越高更好,因为可以耍着世间这一群没有智商,天天为所谓七情六欲所恼的‘人类’。

早早在我五岁能拿笔之时就学会读写字,六岁就可助娘暗管赌场酒馆经营,七岁习得气功,八岁通晓骑舞剑,十岁对南宫府分内事物已无所不能。

我嗤笑到以娘这样的聪颖智慧,怎会扶植一个傀儡一般无能的父亲,他文文弱弱,面白如戏子,除了会在夜深露重时为辛苦打拼的娘披上一件外衣之外,什麽都不会。

更令我无法理解的是,传宗接代对南宫府的继承如此重要之事,他也可不管不顾。他一生虽不止我娘一个女人,可听闻却对除娘以外的女子情欲寡寡,更在爷爷过身後将她们全部打点离府。

而我,作为南宫府唯一的後代,没有任何的悬念的继承人,真真无趣之极。

在我还没有性能力的时候,就已经有成堆的女人和高官要臣之女要倒贴我,原因很简单,只因南宫府,和我半毛钱关系没有。

对於那些胆敢蓄谋勾引我的女子,我总是叫长着生殖器的雄性在我面前轮流奸yín她们,我则兴趣缺缺的饮着酒看着他们如牲畜猪狗一样的交媾。

确实,对於我来说,那些个女人和母猪我看不出之间的区别在哪,相信也没人会看着动物交配有感觉。

当我十四岁时,居然被一个男子下药了!该死,千防万防,居然计漏了男子。狠狠踢断他的他的肋骨之後,将他的药全数灌入他口中,然後命叫下人用佩刀将他的命根一段段的削落。

然我再如何寡淡情欲也无法阻挡药效强烈,拖着满身热汗的身子踢开房门,只见那个贴身丫鬟兢兢战战的服侍着我。

她很得我心,从不多嘴,不多事,本不想为交媾之事所变。可闭上眼想道:罢了,不过是发泄身子之苦,封一个婢女又有何关系。

当看着她痛苦的神情,我却升起了从未有过的莫名快意。原来雄性喜欢cāo弄雌性是因为看着她们平时清纯嗓音变成痛苦呻吟,喜欢看她们平时正经模样,却在身下拧起眉,媚眼如丝。

当我睡醒过来时,只见她一直颤抖跪在我床下。我皱眉,本想将懂事的她纳偏房了,她却惧怕我惧怕得和那些个无趣下人无甚区别,瞬间对纳她之事兴趣缺缺。

…….

“你说什麽?”我用眼神射杀着眼前的手下,只见他努力压抑着颤抖的嗓音又重复了一遍:“回少爷的话!老爷今日晨起见我们送行的马车,拦下来问了番仔细,如今花奴正在医馆。”

罢了罢了,那个多事的男人爱怎样便怎样吧。

过几日换了个贴身的丫鬟後,便不记得这事了,後来却得知她孕有了南宫府後代,我纠起眉毛。

果然他‘帮’我纳了她,并好生照看了起来。

…………………………

“啊!爷,别!啊!!求你别!……啊!”听着女子痛苦扭曲了的嗓音,我愈发的兴奋。

只见眼前的女子被一根麻绳悬空挂在房梁上,而手背着後面被绑起,大小腿则折合绑起,一根绳子穿过她的腿腹,挂在她脖子上,花穴则张开在我面前。

而我则躺在她身下的软垫子上,挺起臀腹,用手摇摆着让她吞吐着我的ròu棒。

“嗯?”我挑眉欣赏着她如痛苦甩着已经如疯子一般的头,更加大力的将整根捅了进去。

“啊——!”女子难以承受的眼前一黑。

啧!真没用!见她晕过去没了反应,瞬间快意淡了下来,起身来找来一根绣花针,抓捏着她如rǔ牛一般的nǎi子,朝那rǔ尖刺穿了进去。

“啊!!!!”那女子突然瞪大眼睛,像疯子一样对我大叫了起来,不耐烦的狠狠一巴掌呼了下去‘啪!’。

那女子应掌不做声,开始抽搐了起来,我看着不耐烦,就走到系在柱上的麻绳处,将她升高了,然後走过去,抓着她的肩膀,大力的将ròu棒塞了进去。

“啊!……呜!”她开始大力的哭了起来,口中流出了白沫状的口水,我皱眉。

免恶心的口水弄到自己身上,我将挂在她脖子上的连着大腿的麻绳扯断,然後一只收掐着她的喉咙,将她吐着白沫的头向後大力的推去。

“啊…额!额…额……….”发不出声的她痛苦的呻吟着。

借着我看着我们交合的地方,只见每次进入都将她的花瓣也捅了进去,每次出来都会将她肉壁拖出些许,骚味十足,磨起泡沫来。

她流出太多的水後,我看着她的後穴想了想,就抽了出来,慢慢的插入她的後穴。

“额….!!!!痛….额!!爷!求你不要……!”不理会她的反抗,整根没入,感觉她的直肠狠狠的吸附着我的ròu棒。

“嗯——”快意积累着,射意深重,看她涨红的脸露出了一丝要解脱的表情,我挑着眉立刻抽出了自己的ròu棒。

然後翻起她的身子,仔细瞧着她被肏得变成了大圆圈的‘o’形菊花。

然後放开她,在台上抓了一把绣花针走到她跟前。她看见绣花针时,脸色煞白剧烈颤抖着身体,挂在梁上的麻绳发出摩擦得‘咯咯’声。

“怎的?知道我要给你快乐,开心成这般麽?呵呵~”一只手举起她的臀部,将ròu棒又恨劲塞了进後穴去。

然後仅仅用ròu棒的托力大力的肏干了起来。“啊啊….啊啊….”

“如何~尝到後庭的快意了麽!”我抓着她被我撞得乱晃的臀,那起一根绣花针,慢慢插穿入她左面的花瓣。

“啊!!!!——”她抽搐着大喊着:“别——奴才求你!小人求你!!我愿做猪做狗,为奴为娼!求爷别再,啊!!!!——”听着她不顾一切求饶的话,我兴奋得又刺入了一根。

最後我一边肏干着她的菊穴,一边慢慢将手上的所有绣花针刺入了她的花瓣。

盯着她被插满银针的花瓣,血流到後穴和ròu棒上,我举着她的臀快速的插入插出。只见她已经翻着白眼,无力张开的口里白沫越吐越多,最後竟是快要呕出一般。

见状我赶紧如刚才那般掐着她的喉向後推去。

“额!”感觉到自己要射了,我愈发快速的钉入她的直肠道中。

“额,呕!…”见她痛苦得就要死去一般的模样,变态的快意闪入脑门。

“嗯,啊…!”我抖动着射入她的後穴,然後听见‘喀拉’一声,她的脖子被我拧断了。

我皱眉看着,就赶紧离开了她的体内。



打了一个响指,外面的人应声道,“少爷,是要备麽?”

“嗯。”从我鼻腔里震出一声。

“是!”不一会儿就几个下人便打开门将盛着温水的浴盆置放了进来。

我舒服的躺入浴盆,闭目休息着。

“爷?”听见下人的呼唤,我不悦的皱眉望去,只见他怯怯的低头站在那具尸体旁,我转回头来,继续闭上眼,说道:“以後勿需再问,同样情况同样处理掉便是了。”

“是!”

作家的话:

啊!不好意思~今天才看见aileen047给我礼物和鼓励。

我超级感动的说!不知道你现在还有没有继续再看我的文了,迟到的感谢了,麽麽哒~~尽量不弃坑!

主线故事写的有点文思枯竭只好写写南宫肃那个神经病的过去,还有和迷儿故事了,写着写着越来越喜欢迷儿了,觉得晴儿的故事有点太yīn暗,肿麽办。

希望这章变态的南宫肃不会引起反感吧

最近会比较忙,希望还有空可以持续更吧,毕竟自己的心血,希望更多的人看,更多的人喜欢!

祝读我文的小盆友们一切安好~

☆、番外 南宫肃(二)初遇迷儿 图

娘终积劳过度过世了,我惋惜一个聪颖之人陨落後,便开始等着看那个男人要怎麽支撑南宫府这偌大的命盘。

谁知他竟直接宣称抱病退下位去,将南宫府交给了我。虽我知很多人会质疑我年仅十四不能胜任,可我多得是手段让他们服。

为那个男人此举,我多少也有些不解,但也从此也多少对他敬重了些。

後来他总让我多些为南宫府诞下後代,便擅自为我纳了几个妾侍,还好她们不只有利益关系,还是有几分姿色,便也没有抗拒。

不过既然得了南宫府给的名谓,不能玩死她们,内心多少对触碰她们没多大兴致。

为此我还发明了一种软塞子,符合女子yīn道的形状,每次射入之後就将那软塞捅入她们的下体,好不让能传宗接代的jīng液浪费,为的是不过多时,便可不和她们无聊交媾。

………………………

只消一年的时间,那个面白的男子追随娘去了,在盖棺就没过他苍白的脸时,我才在心中唤了一声“爹”。

他过世後,花奴却生出了那孩子,我送走了他们,不知为何,我讨厌那女人和孩子。或许我更是排斥此时看见被他佛照过的他们。

………………………

一次远途散心,居然发现了平平无奇的天山山脚後隐藏的一处美景,只见那处飞瀑如银河洒落,桃花满园好似仙境。

唤退跟随的人,自己在那里走着。

回想多年以来自己已无对手,世间之事都在自己的眼中变得渺小,真真无趣透顶。若此时有个人有能力杀了我,也不枉此生此行。

走到瀑布落点,我看见一头长发顺着清泉起伏着。

哦?此处虽美,可远离城镇,居然会有人居住在此麽?

慢慢走到那头秀发的面前,就这样静静得看着眼前闭目养神的女子。

初遇

她似乎感觉到异样,便缓缓睁开眼,扫向了我。

好美的眼眸!看着双眸那般的清澈,我感觉它们像一滴水,滴入我一潭死水般心中,而我竟像被那眼神看入心底一般。

她淡定的拨取着被水冲开的发,默默的遮着重要部位,然後拧起绣眉,用无辜的眼神看着我,幽幽说道:“公子若是误闯,也不该这样放肆的盯着毫无防备的女子身躯。”

我微笑着点点头,便转过身去,过了好一会儿。发现没什麽动静,一看却发现那女子已不在那水中。

我微微一笑,便走去寻她。

果然在远处看到一石屋子。

见她一身白衣撑着头坐在小院处看着我,似乎知道我会过来找她一样,我就走向她去。

“姑娘好情趣,怎想到这此处定居。”我忍不住好奇问道。

“因为没地方去。”她依然用着淡淡的音调说着。

我微笑着不说话,看着她时,嘴角就这般不知为何不自觉总是勾起。

她就像这天山美景一样,娴静,温婉,清澈。

後来我总是忍不住过来找她,她也并未拒绝。

开始我来也只是到此处看一看风景,看一看她,坐一坐,如此罢了。

………………

“不如我们找找乐子吧。”有日见她竟主动和我说起话来,我惊讶挑起眉看着她,心中愉悦了起来:“好,想找什麽乐子?”

“不知道,你有什麽好玩的?”“容我想想…比赛?~”“好吧。”

我竟提出和她比试谁能抛得石子更高更远,年已二十一的我也不知道为何我竟会提出如此幼稚的玩法来。

这时我从道上的马车处取来了一副弓箭,然後将那石子挂在弓箭上,然後微笑着看着她。

“你!”她气呼呼的皱了皱鼻子,“你这是耍赖好吧,公子?”

“我好像并没有说明游戏规则吧,小姐?”我耍无赖的笑道,然後举起弓箭,便向天上射去。

只闻‘咻’的一声,那挂着石子的随着箭消失在天空,然後转过头去望着她,开口道:“到你了。”

她就这样愣住得看着我射出去的石子,我心里好笑得想,这局怎着她也不可能会赢。

谁知她竟说了句等等,就从屋子里拿来一巴米,架起来了笼子。

我好奇得看着她忙忙活活着,只见她远远跑了回来,手中拉着一根丝线,然後我俩就这样默默不动。

过了会看见有小鸟朝那笼内走去,她抓住小鸟,便将细绳将石子绕在了上面,然後走到我面前,放飞了它!

我一直吃惊的看着这一切,如此我不屑的民间孩童幼稚玩意儿,竟让她赢得了与我这场赌局。

“如何?”难得看到她面带狡黠眼神的模样,甚是好看,我竟无法转开眼神去!

我只好笑道作揖,“小姐赢了。”

她拍了拍手上的米粉屑子,说到:“这次到我出题了罢。”

我作揖表示认同,期待着想她会如何哪般的刁难我,谁知她却说出:“看谁能让纸片飞的更远。”

我怔怔的拿着她递给我的纸,在手上捏了捏。那样的薄,虽我会使用飞镖暗器,可这样薄的纸片如何能飞得远?

“上回你输了,所以你先。”

我又看看了看纸片,只好将它对折再对折,心想厚度若足够还是能像使飞镖一样。折好後便偷偷运用了少许内力将它大力甩了出去。

转头看她惊讶的眼神,我不自觉的又笑了笑:“如何?姑娘怕了?”

“怎麽能飞那麽远啊…”见她有点不高兴的撇撇嘴,我笑道:“莫非姑娘要临时改变方案耍赖了不成?”

只见她哼了一声,动起手来折着那纸片,不一会儿,就见那纸片变成了奇怪的形状。

“哎,这样都赢不了,无语!”她说罢就将那折好的纸片,轻轻甩动了下手腕飞了出去。

我惊奇的看着那纸片在空中如懂得飞翔一般,还转起圈来!

只见那纸飞机停在了离我飞镖不远处缓缓跌落了下来,她看着说:“你赢了。”

一阵风起,那纸飞机被吹了起身,然後扫动着吹向远处。

我看了看便讨好道:“还是姑娘赢了呀。”

只见她不屑的摆摆手道:“输了就输了,这又没什麽好丢脸的。”

“哦?呵呵,姑娘好情cāo。不过若是论人品和意境,确确实实是姑娘赢了。方才在下其实使了些许内力。”我抱歉笑道。

“嗯?”看她瞪着我看了又看,然後走了过去,将我俩折的纸拾了回来:“那刚才不算!再给你次机会!”

那一刻,我便知道自己无可救药的沦陷了,谁输谁赢根本就不重要。

我让了她,终是让她赢了。

见到弯起眼睛拍手叫好的时候,我生平第一次‘输’得如此心甘情愿。

……………

後来皇上征兵打仗,而作为皇家里供内应的南宫府事物渐渐繁重起来。

虽我能力非常,却也不得不渐渐抽不开身,批着批着手下的信笺,我眼神一黯,不知她此时在干什麽。不知道又在捣弄着哪般有意思的玩意儿。

对她愈发充满的好奇和想对她的探知,我终是重重放下了手中毛笔,“来人,备马!”

我要去找她,我想将那般神秘得让我动心的女子带回来!

断不能任她放流在随时都可能被其他人发现的地方!

我铁青着脸,不知道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别的人…!

“驾!!”想到此处,我立即朝那离南宫府有着两日路程的方向策马狂奔去。

……………

来到天山脚下的时候,竟看非皇朝国的人在山脚下休息,我心大惊,赶紧冲向她那石屋子去。

快到石屋的时候,听见瀑布池下有人打水扛水的声音,我赶紧隐去了身影。

他们走後我满头冷汗的冲向石屋去,可是!她却不在!!

该死,她到底哪里去了,莫不成?!

握紧双拳,想到山脚下的那群男人…生怕…生怕!

☆、番外 南宫肃(三)

“喂!喂!~”我听见她的声音,心中大喜,将头转来转去找寻着她。

“你上面啊,笨…”闻声我抬头看去,却黑漆漆一片,然後看见一小片白色露了出来,是她!

我顿时双眼放光,听到她无奈的声音响起:“你会不会爬树?上来说罢,下面不安全。”

我点了点头,使了点轻功,便上树去了。

结果却看见她好像毛毛虫一般的包裹在黑色料子的棉被中。

“你…这是…”我怔愣了一下,好奇的看着她。

“昨日师傅让人下山传话我说敌军过来的线路可能过经过,我只好自己动手弄了个睡袋了,不然太危险了。呵欠~~”见她打着瞌睡道。

我皱眉,师傅?莫非她是天山上那个神秘的静修门派弟子??

“那既然你都知道危险为何不上山去?你是天山上那个门派的弟子麽?”我无法忍住好奇的问。

她看了我一会,没有回答我,却问道:“你大半夜来这里干嘛?”

我皱眉想了会儿,半天愣是吐不出一个字,莫非是回答我昨夜不知为何鬼迷心窍的突然想将她掳回家麽?

“不说算了。”她将脑袋埋在那‘睡袋’里,只露出一双闭着的眼睛,含糊不清的说到:“我好困,要睡了…”

清风吹起了一阵一阵的,我就这样看着她入睡了,轻轻吐出:“我是来接你跟我走的。”

“咦??”只见她睁开一双美眸,我不自觉轻笑了起来,这小妮子不是睡着了麽?

她眼睛转啊转的看了我会儿,问道:“你喜欢我呀?”

我呆住了,喜…欢…?

回过神来。

“哈哈哈…”心中清明起来的我笑了起来。点了一下她的额头,“是的!”

她似乎被我的直接吓到了,然後恢复冷清目光看着我:“不可以。”

我皱眉道:“为何不可?!”

“不告诉你。”她说完又闭上了眼睛。我知道她没睡,因为我看见她的睫毛颤啊颤的。

看着这谜一般的女子,我傻了,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我,竟不知该如何处理这般情景才好。

她忽的睁开眼,看着我:“你家可有妻室?”原来她在意此事?

我想起那些个为传承後代的母猪们,皱眉道:“不是我要娶的。”

“那便是有了。”听出她话中的冷情之意,我恨不得回南宫府将那些母猪们全部杀了,然後回来告诉她我是独身一人。

“我并不喜欢她们,你才是我喜欢的女子。若你和我回去,我便迎你做正妻。”

女子被他霸气的话语震到了,她心儿急急地跳了起来。

怕她不答应,我急急继续说到:“我定给你全皇朝最大最好的婚礼。”

“哎…”看见她叹着气从‘睡袋’中支起身来:“我并不想嫁你。”

我只感觉到自己心跳如擂,双拳不自觉紧握,此时只想将她打昏带走,可又不想伤她。

“不过,你陪我在这里住一段时日的话,我考虑下。”她就那般看着我。

我不假思索道:“好!”

……………….

丢下了南宫府的所有事务,我并不觉得我疯了。只觉得这刻她愿意与我一起,我便是被皇帝追杀也如此罢了。

第二日,那些敌军走了。

几日过去,她并没有太搭理我,今日阳光晴好,我走出门去,看着她站在桃花树下,那柔美的身姿,只想搂她入怀。

“你是臣子吗?是大官吗?还是有钱人啊?”她转过头来,我仿佛看见仙子一般。

她的眼中装着整个天上美景,不!她本身就是天山,一个美景如画的女子。

我一张一合张着嘴,将自己的身家底细全部告诉了她。说完之後,才苦笑着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全告诉她了。

自己变成如此这般,若她想杀死自己,当真轻易如弹指拨尘。

“哦?~”她看着我,望向天空想了想,“既然这样,你怎麽还在这里啊,皇上怪罪下来…”

“无妨。”我微笑着看着她。

只见她低下头,脸颊微红。

看出她不好意思,我转移话题:“你为何不猜我是普通平民?”

她白了我一眼:“哪有平民可以在打仗的时候到处乱跑呀。”

“你…不回去真的没关系吗?”看她歪着头的可爱模样,我栖身上前,轻柔的抱着她:“和你一起,一辈子不回去,在这里亦可。”

“可是我…”低头看见她悲情的模样,我问道:“怎麽?”

“如果我告诉你,我活不久,你也愿意如此?”听到她的话,我感觉到我心重重的跳漏了一拍。

“那就算是等你投胎转世,再回到我身边,亦可。”看着她将脸埋入我的xiōng膛,我愈发紧的抱住了她,生怕她就这样消失了。

“我…我…我”感觉自己的衣裳在背後被她那双小手拉紧了,我低低笑起来:“怎麽了?此刻忽地变成小结巴了。”

“嗯!”感觉她咬了一口我的xiōng口,我笑着闷哼了一下。一点都不疼,反而觉得好甜,从不知原来人类的七情六欲是这般的甜,像吞食蜜糖一般。

她抬起头来看我,深深的说到:“我跟你走!”

我点头笑:“好。”仿佛知道她一定会如此一般。

在天山又呆了几日,只见大多数时间她都在一副画後面的墙上用石子刻画着什麽,方方正正,我从不过问多余之事。

只有时候看见她小巧的额头沁出汗来,我便轻柔用汗巾帮她抹一抹。

“可以了,我们走吧。”“好。”

刚一回南宫府,就见到公公站在门口,我拉着她走过去,只见公公急急向我冲来。

“哎!急死我了~我的祖宗儿唷!肃爷你终於回来了!”见公公这般模样,我皱眉道:“发生何事了?”

“传旨来了!”我一挑眉,“哦,说罢。”

说完便见到她惊讶的看着我,我低低笑起来,以我的地位,难不成还要跪下接旨不成?

像是从没见过我这般神情的公公楞在那里动也不动,我立马yīn暗着脸:“什麽旨,还不宣?!”

“哦哦哦哦!!!是是是!”

原来是制造兵器的金属不够,要从南宫府运一批出去,这有何难,便允了。

“咦?你家是掌管皇家仓库不成?”看着她淡淡说出那麽可爱的话,我低笑着刮刮她的鼻子,领她入了我的房。

…….

回到南宫府之後,我便立刻拉着她在南宫府到处去瞧,这里介绍,那里说,自己兴奋得不得了。只觉自己第一次如此欢喜雀跃。

走累了,便让奴婢带她去梳洗沐浴,然後用晚膳。结果在房里弄了半日都未出,一刻也不想离她身的我,不耐烦的推开门。

一踏进门就惊呆了,只见化着淡妆的她,拧眉拒绝着奴婢往她头上插的金步摇。

看着她勾画了的眼尾显得她那眼儿更能勾了人的魂魄似得,那粉嫩嫩的脸蛋儿,弯细的眉毛…

“怎啦?”我慢慢走向她,她嘟着嘴:“不想弄那麽多东西在身上。”

“好,不要便不要罢。”向奴婢们挥挥手,她们便行礼退下了。

我在她身後扶着她的肩,俯身将头贴在她头边,在铜镜看在我们俩,嘴唇上勾。

………

当我知道那些不忿的侍妾们欺负她时,我气得命人赶她们出府,结果被刚进来的她反对着。

看得出来,在南宫府的她对着别人都像当时我们初遇时那般的冷情。

而她的身体不知怎地也开始差起来,我日思夜想着为她补身子,她却每次都微笑着说没有用,我拧起眉,每每想起那日她在天山和我说的话——

“如果我告诉你,我活不久,你也愿意如此?”

我不允不允!

在她的身边久了,我反倒觉得自己逆生长了,越来越像个孩子一般,天天缠着她,催她喝下那些进补的汤药。

5

☆、番外 南宫肃(四)纯h肉文 慎

我们在院子里晒着太阳,她枕在我的肩上,被太阳晒得舒服得眯着眼。

“我说你,难道不想抱我吗?”听见她这般说,我当她是讨要宠爱来着,便笑着抱着她。

她躺在我怀里:“人家说的不是这种‘抱’…”

闻言我赶紧低下头看她,却见她将红粉菲菲的脸死劲往我怀里躲。

我震惊了,确实,她来了这些时日里,我竟从来没想过要她!

只觉得她像是我生命中缺少了的一部分,直到我遇见她,顺其自然的像是缺少的胳膊腿回来那样自然。

却没想到这小人儿竟怀着这般心思,我心窝暖暖的,紧紧环着她,吻着她的发丝,颤抖道:“迷儿想要我麽?”

半响才见这小妮子弱弱地点点头,我低沈笑着,然後站起来,拉起她,将她打横抱起走向房间。

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我吻着她,她紧张得闭着眼睛,微微颤抖着。

“迷儿不想要了便告诉我。”我也坐到床上,解开罗帐放下。

拥抱着她,轻轻的,生怕重一下都会伤着她似得。

“嗯……”她羞红了脸点了下头,不敢看我。我扶着她的头,将额头贴着她的:“迷儿是当真想要麽?”

早已非当年初碰情欲而做出荒唐事的毛孩,更知她与那些泄欲的女人不一样。

“肃郎…”

我一抖,“迷儿唤我作什麽?再唤一次!”

结果她却狠狠的敲打我的xiōng口,“讨厌!没听见算了!”

捧着她羞红得发烫的脸,我闭眼吻上了她的额,她的眼,然後看着她,心越来越发烫。

老天爷让我遇见她,竟像活过来一般。

南宫肃开始有点忍不住激动,扶着她的肩,覆上她的唇。手掌稍稍用力,将她的衣裳慢慢抚了下来。

再次吻住她的嘴,将舌头涉入她的檀口,细细地吮吸了起来,她的舌头也开始回应着南宫肃,卷着卷着,帐内温度升高得南宫肃额头沁出了汗珠。

感觉到自己呼吸变得急促,南宫肃越发的想好好的品尝她。

将她慢慢推到在枕头上,南宫肃将头埋在她的颈脖,慢慢的舔了起来。

“肃…”只见迷儿眼睛湿润得迷蒙起来,南宫肃像膜拜女神一般抓起她一缕发,轻轻的吻了起来。

然後将那缕发往下拉,圈住她一只rǔ尖儿。隔着发,张嘴一起含住。

“嗯…好痒,呀…”迷儿受不住的摩擦着双腿,小嘴里呼出热气。欲拒还迎的推搡着南宫肃的头。

湿濡的发粘在了rǔ尖儿上,南宫肃缓缓将发拉直,然後圈像环儿一般的困住了她的rǔ尖。

“别拉别啊——”迷儿害羞得蒙住自己的眼儿,南宫肃低低笑起,拉直那头发,继续顺向她的下身。

抓着发尾有一下没一下的勾勒着她的肚脐。“好痒,嗯…别弄嘛!讨厌。”南宫肃不知为何好喜欢欺负她!

南宫肃又抓起另一缕发,扫着刚才未被‘宠幸’的rǔ尖儿。顿时迷儿两个敏感点被他逗弄着,终是不能忍受放开蒙着眼睛的双手去推他。

却只见南宫肃一脸调戏得看着她,她顿时羞红了脸,然後自欺欺人的用双手盖在南宫肃眼上。

南宫肃低低笑起:“不知迷儿这时何意,嗯?”

南宫肃放开她的头发,抓着她的双手拉开,“南宫肃…南宫肃…”见她羞成那般样子,南宫肃起身躺在她旁边,一只手覆着她的rǔ房,慢慢揉捏着。

“迷儿这般害羞,想怎麽‘要’我呢?”南宫肃逗弄着她,谁知迷儿却不服输的跨坐在他身上。

“哼!小瞧我了是吧!”南宫肃还没反应过来,迷儿就狠狠的地下头来吻住南宫肃,“嗯!”见她这般热情,南宫肃感觉南宫肃的欲火瞬间被她燃起。

她刚想松开,南宫肃立刻按压住她的头,抬起自己的头狠狠的擒住她的嫩唇,感觉她不能呼吸的模样,才松开她。

这时南宫肃们俩都已经双眼湿润的看着对方,这时迷儿却按住了南宫肃的双手,将双手束在南宫肃头顶。

南宫肃挑眉玩味的看着她,只见她嘟着小嘴:“犯规!现在不是我‘要’你吗?”说完就拉起解下的腰带,缠绕绑着南宫肃的手腕。

瞬间南宫肃呼吸变得浓重,只想按着她占有她,可是怕太粗鲁伤了她,所以南宫肃只好乖乖任她cāo控着。

她看了南宫肃的身体一眼,似乎在想要从哪里下手,南宫肃心中一动,指导起她来:“乖孩子,先来吃我的嘴,来。”

见她脸一红,好似鼓起勇气一般,慢慢的俯下身来,含住南宫肃的唇。南宫肃顺着她慢慢的嘴唇交缠了起来,南宫肃忍不住轻轻咬着她的下唇,含在口中,用舌头扫了起来。

“好痒…南宫肃,你不许动!”她气呼呼的将南宫肃的头按下,南宫肃只好微笑着看着她。

迷儿见他眼眸光亮的似要挤出水一般,自信心大受鼓舞,然後继续俯下身舔着他的喉结。

“嗯!”南宫肃感觉自己手一用力,然那腰带就松了,她惊讶的看着南宫肃,然後立刻说:“不是说了不许动!”

南宫肃苦笑道:“迷儿确定是这般‘要’我的,还不让我动情了是麽?”

“可腰带绑不住你,那怎麽办呢,你又一直乱动…”

南宫肃想了会,“梳妆台小屉里有根麻绳。”

“哼!”她气鼓鼓的跑向梳妆台,然後回来狠狠瞪着南宫肃,将南宫肃大力按在床上,绑起南宫肃来。

“南宫肃你这个不要脸的大混蛋!死变态!臭流氓…”

南宫肃无奈苦笑,看着在自己身上动作的她的双rǔ在面前一晃一晃的,却不许自己动,如此这般是想要的自己命麽?

“呼,绑好了,你动动看!”

南宫肃假力拉了拉,装作无辜的说:“回迷儿公主,已经绑得死死的了。”看她满意的笑了笑,然後开心着点头:“继续!”

“好。”南宫肃笑笑,“那现在吃我rǔ头吧。”

她犹豫着低下头来,当她刚触碰到南宫肃的rǔ头,南宫肃却後悔了!

才这种程度就已经弄得他快意得想要射了!

她缓缓的含住它之後,开始吸了起来,好舒服“嗯——”南宫肃忍不住发出了呻吟。

只觉得她的唇舌慢慢的开始啃了起来,南宫肃快疯了,刚挺起身子,就被她按了回去。

“迷儿…”只感觉声音沙哑得自己都认不出了。

“不许哦!~”只见她在南宫肃面前晃了晃食指,然後慢慢的跪在南宫肃腿间,拉下南宫肃裤子。

“迷儿!?”南宫肃惊呼道。

只见她“o”着嘴看着弹出的ròu棒,吞了口水,问道:“这麽‘大’?!”

南宫肃控制着自己的ròu棒在她面前弹了一下,然後挑眉看着她。

她果然被南宫肃激着了,一巴狠狠抓住南宫肃的欲望。

“嗯!”该死!只觉汗水顺着南宫肃的太阳穴流了下来,在这样下去定被这小妮子活活给玩死!

迷儿伸出舌头尖,试探性的舔了舔guī头上那条缝。

“额!——”迷儿看见南宫肃忍耐着呻吟道,满足感爆棚的她又顺着ròu棒的根部,慢慢的舔了上去。

“呼…呼…好迷儿…”南宫肃求饶道,“乖迷儿,解开我可好?”

“不要。”完全被眼前‘壮观’景象迷住的迷儿看都不看他一眼拒绝道。

然後尽量撑大自己的嘴,将顶端含入口中。

“啊!——迷儿”南宫肃只觉太阳穴大力跳动着,说道:“迷儿不需做到如此。放开我吧。”

迷儿却不理他,开始慢慢吞入巨根。

可惜一半都还未入完,就已经再也吞不进去了。她拧起秀眉,慢慢吞吐起来。

刚起身想看个仔细的南宫肃“啊”的一声倒入了枕头,颤抖了起来,“迷儿迷儿…额!”

‘啪’的一声,南宫肃迅速将迷儿推倒,迷儿愣怔着不知南宫肃是怎解开那样粗的麻绳的。

南宫肃此刻再也忍不住,抬高迷儿的双腿,便对着穴口一阵乱舔了起来。

“啊!——嗯…肃,不要,别,啊….”迷儿双眼开始失去焦距,咬着食指抖动了起身子来。

南宫肃双手撑住她头两侧,克制着问道:“迷儿可准备好了麽,你肃郎我再也忍不住了。”

迷儿双眼含水,轻微着点动着头。

吼了一声, 南宫肃再是也忍不了了,慢慢的开始贯穿她的身子。

“啊!”好痛!迷儿皱起眉来,太大了!

南宫肃俯下身子摸着她的头,轻声哄到:“乖迷儿,一会儿便不痛了,嗯?”

在南宫肃的低声哄中,迷儿尽量放松着身子,艰难着吞着他的巨大。

“嗯…不要了,不要再进去了,顶不进去了啦!”迷儿轻轻拍打着南宫肃的xiōng膛。

南宫肃抓着她的手,舒服得将巨根磨动了起来,然後将她的手指一根根含入口中。

“嗯……….”痒痒的感觉,让迷儿暂时忘记了疼痛,南宫肃趁机将自己的巨根更深的插入了迷儿的穴中。

“啊!!!嗯….”迷儿当然知道破身之痛会很痛,可就凭南宫肃着般的巨大,要吞下那麽多实在是太痛苦了!

南宫肃封住迷儿的嘴,耸动了起来。

“啊…肃…”迷儿忍着的痛,渐渐伴随着难耐的快感。

南宫肃见她好受些,便支起身子,抓住她的大腿,加快了速度。

“啊…啊——嗯,肃,肃。”听着迷儿唤着自己的名儿,看着她被插得打着圆圈晃动的nǎi子,再是不能忍耐的大力的抽插了起来。

“啊!肃,别,啊啊啊…嗯!啊”迷儿皱着眉,反手抓着枕头,承受着南宫肃火一般的进攻。

迷儿觉得自己叫得愈发yín荡,不好意思的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嗯….!”

南宫肃不舍她这般,便抽了出来,将她侧着放好,从侧边进入了。

“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啊啊…!啊啊——”这样的进入虽然少了点,可迷儿开始感觉舒穴儿还是让她快意难挡。

南宫肃看着她快意的模样,愈发的动情,只觉得她的xiāo穴好紧,一下一下的收缩着吸着自己的欲望,好不舒服。

感觉到迷儿分泌出更多的水,他便将迷儿虚软的身体正面放回到床上,然後用ròu棒磨着她的穴口,就是不入。

“嗯…肃…”迷儿疑惑得看着他。

“求我。”南宫肃如是说道。

“我嗯——讨厌,啊肃,进来嘛~求你。嗯!”说罢还不好意思的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头

南宫肃低低笑了起来,大力整根没入,大力的插了起来。

感觉到迷儿开始颤抖着摇头,便俯在她耳边,问道:“迷儿要到了麽,嗯…我要射了。”

“我…啊…嗯,啊……”南宫肃见她这般,挺起身子快速的进出着,“啪啪啪”声越来越大,迷儿终是甜美哀怨的叫了起来。

“嗯!肃,啊啊啊啊啊——”见迷儿大力的抽搐着,南宫肃更加的快速挺进。

一手抓住她的rǔ房,挺进着:“嗯!迷儿,迷儿!射了射了,嗯,啊——”便整根顶入她的穴,抖了一下倒在她身上,感受着她的吸附,享受着高潮後的快意。

迷儿见南宫肃射了,还慢慢的在自己的穴里摩擦着,推着他:“你好重…”

“迷儿抱歉。”南宫肃撑起自己的身体,吻着她的额头,轻轻的倒在她侧边,不压着她。

迷儿乖巧的在旁边躺在南宫肃xiōng口,听着他因快感而剧烈的心跳,满足的眯着眼,慢慢的睡去。

感受到旁边着小女子的依赖,南宫肃搂着她笑意更深,亲吻了她的额头後,拧来条巾子给她抹身子。

“嗯…”迷儿被打扰到睡眠,不安的扭动着身体。

“好迷儿,别乱动了,我不想‘累坏’你了,嗯?”迷儿依旧没醒来,不过好似听懂了他的话一般,乖巧的任他清理着。

南宫肃清理好後,就这样痴痴得看着她,心里满足的好像就快溢出了一般。

亲了一下她的小嘴,便吹灭了蜡烛上床,对沈睡的她说了句:“晚安,娘子。”便闭上眼睡去。

作家的话:

那个难得写了一篇那麽长的肉肉章,自己不好意思得立刻上传了上来,今天一查发现有几处错漏,赶紧改了,不好意思哟。

突然多了那麽多的票票那个那个你们都是“坏人”!【捂脸】

(→_→喂喂)

谢谢喜欢的朋友了!鞠躬。

☆、番外 南宫肃(五)

迷儿果真如她所言,她并不同意嫁给南宫肃,但毕竟她愿意同南宫肃回来,他就已经很满足了,况且她已经是自己的人了,南宫肃便觉得她想如何都无妨。

刚领迷儿回来之时,听闻有府中有个女人生下了自己的孩子,南宫肃一点兴趣也没有,拨了点婆子过去照应後,也没再多理会。

然令南宫肃无法忘怀的是迷儿愈发不好的身体,有时候她总是无缘无故的睡着後,怎叫也不醒。

开始并未多在意,只以为她贪睡而已,而且叫胡顺根照应着,也说身子无大碍。

不自不觉她入府已三年了,但南宫肃对於她的爱恋只有增无减。

她总能想出各种奇妙的法子,比如说守城的时候用油淋下攻城之人身上,然後引火,那些进攻敌军就会被成群火球人砸下,而不会用爬墙来攻城;抑或是她能将一些硫磺等粉末混合,引燃可爆炸,诸如此类。

在府里,过节庆她便简单的用竖条的纸,竟可制作成像蒲公英一般扑腾旋转而下的花,大量花的从天顶下落,洁白如雪,好不美丽。

而回收的纸,还被收起,让生炉火的婆子拿去做烧饭,燃烛的火引子,节俭不浪费,却又确实有用。

这谜一般的女子到底是哪里弄来这般新奇趣事。从不过问她,她想说总会说,她不说南宫肃便不问。

活了那麽多年的南宫肃,也亲自体会到了一句话的深意,‘患得患失’。

还未得到她的时候,觉得她那般美好,总怕自己强夺会玷污了她;得到她过後更是觉她美好,害怕有一天她不再属於自己!

在人前她总淡淡的笑,只有对着南宫肃,那是不同,南宫肃心满意足,得女子如此,夫复何求。

………

“请爷给我一个孩子吧。”南宫肃皱眉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女子,不知怎地她居然敢明目张胆的跑到一堆下人的前厅跪求自己给她一个孩子?!

南宫肃看都不想看她一眼,淡淡说道:“滚。”

她动也不动,继续说道:“虽父亲并非得宠大臣,但毕竟和殊姐姐父亲‘一样’是个皇上面前的人,请爷三思。”

南宫肃挑眉看着她,竟不知南宫肃府里何时有了一个这般大胆的女子,但她的大胆引起了南宫肃的兴趣。

“抬起头来。”看见她的脸时候,只能形容她是个非常美丽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怎会跑到南宫肃府里做一只传宗接代的母猪?

“嗯,长得倒挺美。可惜…”南宫肃用冰冷的声音说道:“我对你没‘性’趣。”

说完就不顾她还继续跪在大厅里,就转身走了。

迷儿进南宫府後,南宫肃便再无碰过其他府里的女人,生怕迷儿不快。

南宫肃总不知到底自己是如何了,在女子地位如此低下的年岁里,只要她在自己身边,自己就想为她一人守身。

走向迷儿房间,眉头不觉紧皱,她的身子…

走进房去,看见她倚着床坐着,不知是睡是醒,“迷儿。”

她缓缓睁开眼睛,微微一笑:“肃。”

将她搂在南宫肃怀里,感受着她的体温,南宫肃满足得眯着眼看着她。

“肃…我想和你说一件事。”“嗯,说罢。”“你先答应我好吗?”

南宫肃低低笑笑,不知这妮子又有哪般奇怪想法,只道:“好。”

却见她脸色一黯,“肃,你…你能不能给百里榕一个孩子呀?”

南宫肃只觉得浑身一抖,呼吸急促了起来。

迷儿一直背着自己收买婆子暗地里买药材,虽然每次只买一种,但分量特别多,南宫肃没法不去注意。

最近一调查这多种药材配合一起竟是那避孕汤水,南宫肃不想过问她不想告知自己之事。

但如今她却背着自己做这样的事,又要自己答应她这般‘过分’的要求?!

南宫肃气的放开她,生怕自己不自觉的怒气会伤了她。“不允!”

“可你不是刚答应我了吗…”看着她一脸委屈又难堪,南宫肃不忍,压下怒气道:“不算!”

只见她拂开棉被,抱着南宫肃,淡淡说着:“其实百里榕怪可怜的,她父亲想习别人一般将她送入府帮庇自己,而她在南宫府的不得宠,还要被她娘家人责说…”

皱起眉头来,难不成那大胆的女人来找过迷儿?!

南宫肃皱眉道:“难道我这样做,迷儿就不痛苦?”

她的脸大力的在南宫肃xiōng膛磨蹭起来,“痛,但不苦。肃郎,你需知她是你的妾侍。南宫府如今只有一个继承人,这是不行的。”

南宫肃捏起她的小下巴,看着她眼泪储在眼眶中,好不可怜。

叹了一口气,无奈道:“迷儿说这般违心之话也不装得像一些。”

她狠狠的敲打起南宫肃,大喊到:“讨厌讨厌!那你为什麽不告诉我南宫府的长老施压‘劝’你,又为何不告诉我南宫府有那麽多可怜的女子!…反正你不也有一个孩子的吗!多生一个又有什麽关系!哼!”

看着她傻乎乎的说着气话,南宫肃俯身刁起她粉红色的唇,“嗯!讨厌,南宫肃!人家在和你说正经话儿!”

南宫肃搂着不安分的她,重重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南宫府长老那般劝,完全是因为我我父亲只有我一个继承人,而他们又不喜欢我,怕下一个还是像我这样的,就不好办了~~”

看她愣怔的模样,亲昵的捏捏她小巧的鼻子。

继续说道:“那些女人不是我想娶的,早就告诉过你了。不过——你想让我给百里榕的孩子的事…”想了想,南宫肃轻声说道:“便允了。”

看见她听见南宫肃要给百里榕孩子,她却不高兴的“哦……”了一声,南宫肃轻笑她这般可爱,便继续抱着她不说话。

……

吩咐下人去弄些软胶来,心中慢慢升起一计。

“迷儿。” “嗯?~肃。”她见南宫肃来了,赶紧过来抱着南宫肃,南宫肃抱着她,用下巴蹭着她的头顶,摩挲着。

“今日给迷儿带来了个好玩的玩意儿。”南宫肃低笑。

只见她双眼放光:“是什麽是什麽~” 南宫肃从衣袖中取出一根软胶,笑着放在她手上。

“咦?…”这是….迷儿研究了一会儿,立刻yīn霾着脸说道:“南宫肃你这个变态!”

南宫肃拾起她扔在地上的软胶,大笑着走向羞红了脸的她。

“迷儿不欢喜此物?”南宫肃拿着软胶在她面前晃啊晃的。

迷儿红着脸,看着那个“玩意儿”。

只见它通体透明,软软柔柔的,上面还有凹凹凸凸的小点儿。

她立刻撇开头去,不再看,只咬牙切齿叫道:“哼!不知这玩意儿有什麽好‘玩’之处了!”

南宫肃假装附和道:“哦?~迷儿想知道啊?那肃郎这便来教你咯。”

说罢就栖身将她压在坐塌上,啃咬起她的颈脖。

“嗯….”迷儿顺从着被他压下,心中既是紧张,又是期待。

作家的话:

预计还能再写个两三章南宫肃的剧情他和迷儿的故事实在令本人思如泉涌,而且不知道为什麽h写起来也特别有感觉

哼(-(∞)-)唧

加之本身前面对他交代太少,一写起来,才发现要交代的太多了。

(好吧虽然我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人在乎这个)

主线故事已经想好,等周末有空慢慢码~~~~哟西!

(o(︶︿︶)o 自言自语的某人还是不说多了)

☆、番外 南宫肃(七)h

褪衣裳褪到一半,南宫肃难耐得看着她被吻得红艳艳的小嘴,突然灵机一动,说道:“迷儿可想‘尝’我的滋味呀,嗯?”

迷儿像被cāo控了一般,弱弱道:“嗯…想….”

南宫肃邪佞一笑,褪下自己的衣服,只见迷儿盯着自己腹肌好瞧。

南宫肃被她着娇憨模样盯得心中甚是愉悦,便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然後转过身躯,反过来跨在她身上。

迷儿吃惊的盯着上方的巨根,吞了吞口水,顺着他小腹望去,只见南宫肃的脸竟也对着自己下身。

羞涩得扭动着身子,南宫肃却开始慢慢的褪下她的亵裤。“嗯…肃…”

“好女孩别动,‘它’就在你面前呢,吃罢。”说罢便低下头,用手指拨着她的花珠。

“嗯!别…嗯嗯嗯…”迷儿刚张开嘴,南宫肃的ròu棒便趁机挤了进来,迷儿此时顾不上其他,只好用手抵住南宫肃的下胯,不想被顶弄得太过难受。

南宫肃看着眼前颤抖着的花穴,用指尖在上面画着圈,感觉到自己的ròu棒被更重的吸了一口,顿时精欲冲脑,俯下身张嘴将整个花穴口给含住。

“嗯嗯….”迷儿在他身下一边又要吮吸着他的ròu棒,一边又被他逗弄着,都不知道注意力应该放在哪里好了。

南宫肃将她的花瓣用唇舌摩挲了起来,感觉它颤抖,便放开一片,含弄起另一片来。

“啊啊…嗯”迷儿放开他的ròu棒,低低叫起来:“嗯…肃,好舒服,嗯~~~”

南宫肃没搭话,继续舔吮着她的花瓣,直到吃够了,又转而将自己的舌慢慢往小缝里捅去。

“嗯!”迷儿双腿忍不住本能的开始夹紧,南宫肃分开後,用手撑开来,下身失去支撑,只好用膝盖撑在迷儿身侧。

迷儿看着离自己那麽近的ròu棒,不能控制的将它纳入口中,细细的套弄了起来。

远远望去,只见二人反着相互叠在一起,细汗淋漓。

南宫肃伸入一手指,以手腕为中心,对迷儿的穴儿画着圆圈。

“嗯…”迷儿的檀口被南宫肃的ròu棒塞满,只能从鼻腔中发出呻吟声来。

迷儿吐出ròu棒,圈住慢慢套弄起来,然後神使鬼差的用另一只手摸向南宫肃的菊穴。

“啊!迷儿!”南宫肃停止玩弄迷儿的肉穴儿,爬起身想抬高自己的身子,却见那迷儿抬高自己的脑袋,继续套弄着ròu棒,然後扶着南宫肃的臀吻住了他的菊口。

“额!”南宫肃迅速抬起,转过身子,压着迷儿,凶狠道:“你这妮子是愈发的过分了!嗯?”

说罢便含着迷儿的小口啃咬起来。

“嗯…”迷儿吃着自己的味道,害羞得推开他,将头埋在他颈窝,找着地方躲。

“呵呵呵~”南宫肃见她这般大胆又这般害羞,真不知她是何构造。

摸了摸她的发,啄了一下小嘴,便拿出了刚才那软胶套儿,然後把自己的ròu棒塞了进去。

迷儿看着本就粗大的ròu棒被那胶套弄得更大,还有软刺在上面,害怕得皱了皱鼻子,嘟嘴道:“好肃郎你就不能饶了我麽…”

南宫肃套好後,便用手肘撑在她头侧,俯下脸用鼻头蹭着她的鼻头,柔声说道:“你不是要我给百里榕一个孩子麽,那你得要‘努力’才行呀~”

迷儿瞪大双眼望着眼前大得变了形的南宫肃,疑惑道:“你给她孩子…和我‘努力’有何干系?”

点了点她的额,南宫肃一边开口说话,一边慢慢摩挲着她的花穴:“自然是从我这儿‘挤’出点‘生子药水’,让她的‘小嘴’喝下了。”

“肃………”迷儿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他竟然…为她做到这般…

“嘘,别说话,好好努力。”南宫肃大力的插了进去。

“啊….!讨厌啊,不许你这般无赖!…嗯…”迷儿被他撞得晕头转向,可内心又感动不已,心中瞬间百感交集,竟不自觉的哭了出来。

“迷儿…”南宫肃无奈得吻着她跌下的泪水,叹着气,不知如何表达,只好下身用力的耸动了起来。

抽插了好半日,迷儿感觉到舒服的感觉慢慢变成了更深的快感。

被那粗大的ròu棒捅入本就有些困难,加上套了一个软套,迷儿的身子渐渐无法抑制的抽动了起来。“嗯…肃,慢点儿,嗯…啊——”

南宫肃见她这般,知道她高潮快来了,明知故问俯在她耳边吹着热气道:“迷儿这般模样儿真美,真想将你就这般肏烂去!嗯——”还附上了令人销魂的男性呻吟。

“啊,别啊啊啊啊啊——”听着南宫肃邪佞的话,迷儿忍不住的身子拱了起来,无助的抽搐着,“啊…”

见迷儿好像晕晕乎乎无力的模样,南宫肃不等多时,开始大力耸动了起来。

“啊啊…肃…求你,啊,别…….”迷儿难以承受的被泪水迷蒙了双眼,乞求道。

“好迷儿,就来了,就来了——嗯!”南宫肃快速抖动着自己的臀,快速进出着。

“啊啊啊…………”迷儿抽搐的身体又到了一个高潮,终是无力的晕了过去。

南宫肃见状立刻更加加快速度进出着,然後将白灼射入那软胶套中。

他抱起迷儿,将她放置在床上,批起外衣,敲了三下门框。

“主人!”只见一个手下立刻单膝跪在他面前。

“嗯,拿去办吧。” “是!”答罢那手下便拿着被南宫肃擦拭过外皮的软胶套子,急速离开。

…………

另一厢,那百里榕双眼含着泪用玉势替自己破了身,然後用银针刺开软胶套,急忙塞入下体,之後用南宫肃给的软塞缓缓推进,塞住了那尚在流血的穴口。

她恨恨的想,定要在事成之後谋划将这可恶的南宫肃好生惩罚才是!!——

南宫肃皱眉看着昏睡不醒的迷儿,最近这种不安的感觉是愈发的强烈了起来,她到底是怎麽了??

昨日皇上宣自己今日进宫,本想等她醒来告诉她,结果她这睡得这样沈,只好替她盖好被子,走了出去。

☆、番外 南宫肃(八)

迷儿醒来看见南宫肃不在,便梳洗一番过後便坐在那花园中,叹着气不语。

“迷儿。”迷儿转过头去望去,只见是那一来二去终於“被”怀孕的百里榕。

她轻笑着点着头,走过身去扶着她的手,叫道:“榕姐姐。”

虽不知道百里榕又来找她做什麽,不过她腹中怀有南宫肃的骨肉,还是让她分外小心了起来。

二人坐下来之後,不知如何搭话的迷儿只好一扫yīn霾,忙里忙外的张罗起茶具来。

直到百里榕喝下迷儿斟下的一杯茶後,才开口说话:“我只是想趁南宫肃不在来给你道谢的。”

听到这里,迷儿自惭形秽,弱弱道:“其实,我也…没帮什麽。”

“迷儿你错了,你这样是帮了我天大的忙。若不是你,我在这里腐烂生根他也只不当我是人。”

听到百里榕这般说,迷儿吃惊得看着她。

“迷儿放心,我并不喜欢南宫肃,生下孩子也只是为了自己以後立足。”顿了一下,百里榕继续说道:“你也知道的,南宫府非继承人的亲属都不能留在这里,况且我本来就是个妾侍,更加没有说话的权利。怕的是到时候只是娘家不要,南宫府不要,进退两难罢了。”

“不过,现在,有了它,我还有机会搏上一搏。所以就此谢过,奴家欠你一个人情,以後有能力,我定还你。就此拜别了。”

“我其实…我”迷儿有内疚万分,可觉得若说抱歉的话又显得矫情。

只见那百里榕说道:“无需内疚,你还得知那南宫肃此刻再喜欢你也无用,等他退下後,你的去留也需待自己争取。”说罢,百里榕行了一个还未出嫁女子之礼。

不待迷儿继续说话便走了。

“哎”迷儿心里只觉得自己亏欠她好多,还让她这般受屈辱,没想到她竟然会过来给自己道谢。可见此女子心性非凡人女子可比,只可惜没在了这无情的南宫府…

心里愈发的难受,想起之前刚进来时说怀了孕的女子,便问了路寻她去了。

见到那女子府中如此的冷清,素雅,迷儿惊呆了。这,怎麽看上去也不像一个刚为南宫府诞下後嗣的妾侍府邸啊!

“欸?请问姑娘是?”转身过来,看到一个长得狐狸眼的女人,好不妩媚!

“我…”拧弄着裙摆,迷儿不知道要如何搭话,无助到不知如何开口。

只闻那女子‘嘎嘎嘎’的笑了起来,“姑娘好可爱呀,该不会是那‘迷——儿——’罢?”

咦?她怎麽知道的呀?

迷儿只好弱弱的点点头,说道:“刚来时就听说…听说姐姐生下了孩子,抱歉这时才想起来,便想来瞧瞧他………”

越说越小声,想想看自己和她应该算是半个“情敌”了吧,这般无缘无故过来,也不知道别人会不会怀疑自己的居心。

“他呀?刚被婆子带去听书去了。”她不在意的笑了笑。

“听书?…他才那麽小…”他才两岁有余,能听懂麽?

“哈哈~姑娘有所不知了,南宫府之所以可以在这皇朝立足,就是因为一直传承着聪颖的头脑。所以他们定下的规矩,爱怎怎的。”

迷儿想了想,便淡淡的行了个礼:“那…既然孩子不在,那我…我便不打扰姐姐了,先回去了。”

刚走了没几步,便听到女子说:“我叫李殊。”

迷儿转过头去,看着那女子狐狸眼露出好奇有趣的神情,迷儿便懂事礼貌笑了笑,又行了个礼:“殊姐姐。”

“嗯。得闲过来找我说说话罢,偌大的南宫府,你是第一个无事也来拜访的人。”狐狸眼说完便礼貌笑了笑,然後转身入了房。

迷儿发现自己挺喜欢这女子的,觉得她怪惹人疼的,不知为何南宫肃会冷落这般美人儿。

…………….

南宫肃回来後,便急急冲迷儿房走去,生怕她就这样消失了。

回到房里看她居然不在,着急得刚要唤人去找,便见她从侧门进来了。皱着眉赶紧走过去,问道:“迷儿身子不适,竟这般乱走动。”

迷儿笑笑,觉得这个男人总是这般贴心,从不问她多余之事,这会儿连自己去向都不问了,就只怕自己身子撑不住。

想到自己的身子,迷儿有点难过。

看出迷儿垂下眼去,南宫肃立刻将吃惊她打横抱起,走进房放在床榻上。

迷儿刚想起身,南宫肃皱眉按住:“不许动!”

想到南宫肃的温柔体贴,铁汉柔情,心中痛得不能控制,哭了出来。

“要我,肃郎,求你要我!”迷儿泪眼婆娑道。

“哎…”年岁愈过,南宫肃越听迷儿的话,连这种情况竟也无法拒绝她。

准备去拿软胶套,却被迷儿阻止了。“现在榕姐姐都怀孕了,也不用…不用再…”

“哦?我以为迷儿不想要孩子。”南宫肃挑眉道。

迷儿吃惊着看着他,莫非他知道了??

南宫肃不让她楞了太久,便走过来,抱着她亲吻着:“不用便不用吧。”

迷儿难过的抱着他,这般贴心温柔,对自己的要求从不质疑的男子,天上怎会让她如此的幸运…

数月过去,迷儿终於怀上了南宫肃的孩子,那个时候,若是迷儿想要,南宫肃只怕连皇城都愿意打下来给她。

怀里孩子後,迷儿越发的贪睡,一日好多时日都在沈睡中,醒来的时间还十分抑郁惆怅。

急得团团转的南宫肃抓着无奈的胡顺根问了又问,一时担心好奇,一时又怒气冲冲,弄得胡顺根一把年纪被他弄得七上八下的。

“只是产前抑郁…只是产前抑郁…”南宫肃不停的在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不安的心。

可在那日晚上…——

“迷儿!!!!!!”

他恨得不得了,若不是迷儿身上掉下的这块肉,就不会!就不会!可恶!好像将她残忍杀死!

可她是迷儿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又怎可伤害她…….

迷儿的遗体南宫肃是怎样也不肯放开,日日抱着直到腐臭。直到有一日喝醉了他命人将迷儿身上咬人的虫子烧死,没人敢动手的情况下,他不清醒的将尸骨付之一炬。

他醒来後不停问迷儿去哪里了,然後关自己在房间里再也不出来。後来实在太久,大胆的下人推开门,才将昏迷过去的他救起来。

这次起来之後,南宫肃就骗着自己迷儿还在,每日如常的生活着,连一刻一秒一瞬也不肯相信迷儿已经逝去的事实真相。

过了几月,他终於想起来了在天山之时——

“如果我告诉你,我活不久,你也愿意如此?”——

“那就算是等你投胎转世,再回到我身边,亦可。”

没了迷儿,南宫肃也再没了迷儿还在时那般的好心情,下人也渐渐从迷夫人在时的松懈,变回几年前的战战兢兢。

南宫肃终於用了十几年的时间接受了迷儿或许,不会再回来的事实,可永远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句话。

作家的话:

晕死,本人还真写南宫肃写上瘾了,在这样下去都不是外传了,两个人直接变主角了

得赶紧让迷儿挂掉

我保证,我保证!再写剁手。

再有一章,就写主线了!

6

☆、番外 南宫肃(九)

听说她女儿病得快要死,我那夜一直站在她房间,看着她,心想若她胆敢死了!我定将她鞭尸!

迷儿为了生下女儿而死,她的女儿却死的如此轻而易举,不将她剔骨凌迟都不解气!

在她真的没了气的时候,我却那般静静看着她,顿觉心中苦涩如泉涌了上来。

第二日清晨她却活了过来!我不确定的看着她起伏的xiōng口,慢慢朝她鼻息探去。

当自己跌跌撞撞冲出门叫胡顺根的时候,才明白自己,在意着她的一切,想到是她的女儿,自己便…自己便…

从此以往,我也开始逐渐失去了认识迷儿後的“七情六欲”。

什麽狗屁自己的女儿和儿子乱伦,什麽培养继承人,什麽传宗接代!什麽继承人不争气,要请大儿子回府!

我一切的所思所想在迷儿去後,只是想追随迷儿去了!

只是,我曾允诺过她,要等,要等她轮回转世,再来找自己。

如果自己不在了,她会不会很着急呢,想到心痛,我无奈的按着自己的xiōng口,披头散发的仰头饮着那酒——

直到有一日,“肃爷!有事报!”

我皱着眉,处理着皇帝给今日下递的折子,挥挥手:“无空。”

“是!属下这便通告三少爷和四小姐!”

等等,她来了?前日不是听说坠湖,这会儿怎的就有心思带着煌儿来了。

“等等——”想了想,“让他们在前厅等着罢。”

“是!”

盯着她看了会儿,只见她一脸疑惑得擦着那张粉嫩的小脸,我竟不自觉的想发笑——

“我是失忆了,不代表这样被人盯着会很舒服…”她如是说道。

这些年我一直并没注意过她,怕自己又念思起不该之事。

只听闻她做下的那堆荒唐事,便觉得有辱‘迷儿女儿’的称呼,她只要不在我和迷儿的地方乱搞就随便她,不然真真想杀了她。

这时见她,却觉得不愧是迷儿的女儿,一颦一笑竟那麽的像…那麽俏皮可爱。

听见煌儿说她这年岁是怎麽样,哪时候变了另一番模样,我皱着眉,她原已这麽大了,性子竟变了那麽许多?

看着晴儿并没有像传闻中那样迷恋煌儿,我挥手道:“晴儿,过来。”她乖乖的上来了,问都没问就坐在了我身边。

听着煌儿猜测着她种种,我皱眉自顾自猜想道——

“呵,你所谓的‘深思熟虑’也不过是因为此翻晴儿醒来不再喜爱你罢了吧。”

果然看见煌儿脸色发青,谁知晴儿这会却不舒服起来。

我突然心感异样,迷儿曾也这般身子不好…——

“爹爹,我的头,我的头好疼。”她撒娇道。

我心疼的将她带回房,这一路她问东问西,想起那时第一次将迷儿带回府,自己像孩子一般的领着她到处看去,说着自己在这长大的地方经历过什麽;

亦想起那日,自己惊艳於她略施粉黛的可爱模样。

想着想着,便不自觉的绕了远路子,只想与她女儿多相处一会儿。

……………….

莫非‘她’就是迷儿的转世?!我心动得想要好好的试探她,果然!当她吐出——

“我的确不是南宫晴儿,我在那世的名字叫──思彩。”

思彩!思彩!迷儿…!迷儿!?

我不能自抑的将她带回了天山,我只道她是失忆了,本想好好与‘她’重温天山的快乐,可是!当我看见她颈脖的金环时,我却该死的失控了!

与她发生关系後,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抱她回到南宫府的,她是迷儿吗,她不是迷儿,她是迷儿………她不是,她是…

她——到底是不是?!

我只觉得自己像是疯了一般,被尘封的往事像翻书页一般,我楞是半天无法反应过来,自己到底是怎麽了!

当我忆起自己竟酒醉後将迷儿尸骨一把火烧了时候,我狠狠撸起掌,大力的掌刮自己,打到自己吐出鲜血,也不能停止。

“哈哈哈哈哈哈!…………….迷儿…迷儿…. 迷儿…迷儿…迷儿…”趴跪下来,看着自己的泪水滴落在地,此刻心痛如刀绞,只想一刀将自己了结了去。

…………………

想要她从偷闲山庄回来,总需要找个借口,当我知道她居然从煌儿转而爱上夜儿时,我气得犹入魔障,而不知为以。

每五年一轮转?!听见晴儿的话我竟像无法思考了一般。

“如果我告诉你,我活不久,你也愿意如此?” “如果我告诉你,我活不久,你也愿意如此?”….

迷儿的话此刻在重重的敲打着我的脑,那时她便知道自己要死!?所以才为我生下後代?而我却!!………

我却该死的‘上’了她留给我最後的事物!!我藏在袖中的拳狠狠地握着,任指甲插入掌肉。

心痛难忍,我痛得像疯了一般,虐待着她,虐待着夜儿,虐待着煌儿,虐待着….自己。

我痛苦得快死去的时候,还好月儿及时帮我解了这个局。

我害怕,好害怕,因我不知为何自己的直觉不停的告诉自己,眼前这个‘女儿’很可能就是迷儿!!

若她忆起了怎麽办,她会不会恨我?!会不会…原谅我?…

为了让他们尽快找到留住可能是迷儿魂魄的法子,我尽量平复着自己的心情:“若办不成如何?”

月儿平静回答道:“杀之。”

呵呵!不愧是我儿,性情竟这般清冷。

其实我非不知,所有儿子中,只有月儿最为聪颖,只是用障眼之法迷乱世人。

精明如我怎会不知,只是他并不如我,想要从我手中夺取南宫府继承之权,数年内也不可能,所以才未将他装傻之事放在心上。

我狠狠阖上双眼,既她在此刻还非迷儿,看着她也只徒添悲伤已矣。

“好!!!!!”

刚出侧门,我便摊开手掌,只见指甲插入手心的血痕。

紧紧握紧双手,不想让自己再沈沦於慌乱之中,我吩咐下人当他们走後告知於我。

而我,则挥鞭奔向了那日思慕念的魂牵梦绕之地。

南宫肃番外 完。

作家的话:

o(≥v≤)o 撒花~~

终於写完南宫肃和迷儿番外了,要回主线了。

本来只是想大略写一下南宫肃的,谁知道他和她的故事竟让我着迷了。

正所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更有道: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相信每个人都很爱很爱过如今已不住在心底的某一个人吧

那种感觉有多痛,无法形容,但相信爱过之人都当透彻明了。

快国庆了~提前祝大家节日快乐,合家欢乐!

☆、痛心离府

坐在颠簸的马车中,待心中痛楚稍缓後,我开始慢慢理清思绪,想着下一步要如何是好,这才发现,我心中竟然半分底也没有!

我到底去哪好,接下来的日子要怎麽活,去哪过,怎麽过?

想着本在这这冷情的南宫府,还有‘那’一人可依靠,可交心,可如今才发现去依靠别人竟是这般的傻,傻到别人想如何利用你都可以。

想到想无可想,我便敲了敲通向前厢的小门,‘吱’的一声,便见那南宫月探过俊脸笑着看我:“小妹,何事?”

“我们这是去哪啊?”我尽量装成一脸无辜的模样。

“我可以坐进来麽?”我看见南宫月一脸礼貌的样子,便点了点头。

坐下来後,南宫月叹了口气:“小妹并无失忆吧?”

我心中一惊,赶紧平复心情:“不知‘公子’为什麽这般说?”

南宫月扑开大扇,扇了起来:“因为你识路。”

我努力回想,想起当时因太迫不及待地想离开南宫府,所以急急出门,想都未曾多想,没想到竟被这破绽给看出来了。

我脸色不好的不想回答他,一回想起昨晚,就想到他和南宫夜对自己的伤害,半分都不想搭理他。

“呵呵。”南宫月此时却笑道:“小妹不知,我也是这时才‘真正看’出来的。”

我吃惊的转头看着他,这个无赖!居然这般挖陷阱等我去踏!

“为什麽?”

听见南宫月问出的这句话,我气得大力地搓扭着手中的帕子,只想将这可恶的南宫月给扔出马车外去。

沈寂了一会。

“我们去天山。据闻父亲是在那里找到你娘的。”南宫月以为是昨夜南宫夜说的那件事,便不好再多问下去。

见南宫月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我只好搭话道:“不知这般找寻是否有意义。”

南宫月嬉笑道:“当然有呀~莫非小妹不想看遍世间美景,不想吃尽世间美食?”

我嗤笑道:“只是无人分享,看再多美景也没有回忆的必要;吃再多美食徒添体重罢了。”

南宫月状似受伤的摸摸xiōng口:“哎呀,小妹这话可真伤人呀~~二哥我陪你出门在外要跑三年,你却不拿二哥当‘人’看!”

‘噗嗤’本来坏心情被他这样调侃一番後顿时好多了,撇了下嘴,想到毕竟直接伤害我的是南宫夜。

南宫月也不过是间接推手,可是自己却总私心的每番将很多错归在他身上也未免太过偏执了。

叹了一口气,只回他一句:“好吧好吧!那就有劳二哥陪小妹看遍美景,吃遍这美食了。”

只见那南宫月扑起扇掩着嘴笑道:“小妹这般说才是嘛~”

没话可说了,只好拨开幕帘看向车外去,只觉外面好生繁华,街道上都是小商小贩,後面还有些商铺子,和现代一些城市还是很相近的。

南宫月见她这般好奇得瞧来瞧去,会心一笑,推开小门出了後厢。

我感觉到马车慢慢的停了下来,我转头好奇探头看出去,只见南宫月在马车下面叫唤着:“小妹下来罢,我们逛逛。”

听见可以逛街,我顿时不记得了不开心的事,可能女人天性都喜欢逛街吧。

急急下了马车,这看看那看看。

只见有好多的胭脂发饰!好漂亮,古色古香的,而且造型别致,想起现代所谓‘复古’的制功根本比不上这一半。

拿这盒看看,那支摸摸,心中直叫好喜欢!巴不得将它们全部打包背回家!

南宫月在旁边看见晴儿像见到宝藏的模样,掩鼻笑了起来:“晴儿该不会都想要罢?”

“是呀是呀!你怎麽知道的!好聪明!”我急急忙忙地捣着我的头,然後继续转头看来看去的。

“那全部包起来吧。”南宫月刚想动手,我一把抓住他。

我睁大眼睛看他:“你傻啊你,这样说的话,卖家肯定狮子开大口的!”

“哦?~那不知小妹有何见地?”南宫月好奇道,心想自己也哄过不少女儿家,每次听说自己要包下这包下那的时候,她们都只是欢呼雀跃。

我将南宫月拉到一边,“来来来,告诉我,你们这边是怎麽算钱的?”

南宫月用大扇敲了敲脑袋,想了想,说道:“这里是分三种‘钱’的,有三等,为:金,银,文,文为最小,依次向上为大。”

我想了想,继续问:“那这里普通一碗面要多少钱?”

只见南宫月一脸不好意思的,说了句‘等等’便走过去和马夫交谈了一番。

然後走过来说:“一碗净面是2文,加肉的话是5文。”

我点点头,然後走过去,挑了盒香膏,两只簪子,一盒底粉,然後清了清嗓子。

“店家,这个怎麽卖啊?”

只见那个店家看着南宫月一脸讨好道:“回公子,这个共是10银,嘿嘿。”

余光看到南宫月刚要拿银子,我立刻狠狠的踩了他一脚。

“哎哟!小妹你!...”看见他吃痛得摸着自己的脚,我瞪着甩了他一眼。

“店家,是我在你和你说话呢好吗??”我放冷自己的声音。

“旁边这位不是您夫君吗?这个这个...和您说和公子说不都一样~”店家这时才看着我讨好道。

“谁说他是我夫君啊?”我撇嘴。

“哎哟~这个未出嫁的姑娘家都不能出门,旁边这位自然是夫人的夫君了~而且好生有夫妻相啊~而且这般华贵不凡~看看!这簪多配你呀!”我心里大大的翻了个白眼,‘夫人’那麽老的称谓都叫起来了,还要我是夫人他是公子?!

卖家这样简直可以说不择手段的要卖东西了。果然从古自今,天下商人一般奸啊。

“咳咳,我是他妹。”想了想,不对!然後改口道:“他是我哥!”

只见南宫月此时低低笑着,我无语,难不成现代骂人的话古代人也听得懂了。

撇了他一眼,“‘好’哥哥,脚这麽快就不疼啦?”

只见他又立刻捧起自己的脚,单脚跳了起来:“啊!好疼,好疼!”

我忍不住破功的笑了笑,然後继续和店家说。

“店家你别唬我了,我们吃得一碗面都才5文,这几样东西就要10银?这样吧,我再多挑几样,给你3银怎麽样?”我挑唇笑着看他。

“这这这!....”果然小贩急了起来,讨笑道:“夫人,您开的这个价,哎哟~~别说,还真的给不了呀!”

“哦!那就算了!”我放下东西扯着南宫月的衣袖就要走。

“诶诶诶!!夫人回来,公子回来!”我见计谋有效,停了下来,转过头去。

“干嘛?那麽贵我们买不起啦。”

“嘿嘿嘿,您们过来过来!您看,若那些个您选的物件,再送您~~”见他拿出了另外一盒香膏,和一个金黄色的穗子,“这些,一起加起来,5银,5银!绝对没多赚您的!”

我走了过去,闻了闻他送的香膏,满意的点点头,然後示意南宫月给钱。

满意得拿着战利品,後来又多买了几套衣裳,和鞋袜,因为要改做,所以就拉着南宫月先去吃饭了。

☆、整装待发

南宫月点好菜之後我一手撑着头,一手提着看那卖家送的穗,看了半天不知道能干嘛用,然後只好问道:“二哥,这穗是干嘛用的啊?”

南宫月看了一下,便说道:“普通装饰品罢了。”

“哦?挂哪儿的?”我听到他说,就提着那穗假装粘在自己头上问,“像这样?”

“哈哈~~”谁知那南宫月竟用像笑话白痴一样的笑声笑起我来。

“可恶!”我一手cāo起那筷子就朝他扔了过去。

南宫月嬉笑着闪开了,说道:“这挂穗多为男儿家物品的装饰物,还第一次瞧见女儿家将它置放於发上,真真新奇无比~~哈哈哈。”

还笑!我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便不理他了。

他终於笑够後,才开始解答:“好小妹别气了,此挂穗多为男儿家系在腰带上,佩剑上,以做装饰用的。”

咦?~想起来了,便向南宫月伸出手去,“把你的大扇给我。”

谁知他竟愣住了,我不耐烦的敲了敲桌子,然後继续伸着手。这时他才反应过来,默默将那大扇放在我手上。

翻看了一下,才发现那固定扇子的金属上有个小洞,然後就将手中的挂穗绑了上去。

“喏~~”绑好後便递过去给他,他接过去之後不发一言。

“喂喂~扇来看一下。”我撑着头看着他不知为何呆愣模样。

‘哦’一声之後他便扑开大扇扇了起来,风吹动他的发。这时仔细瞧着他,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直没有注意这个大帅哥!!

看着他那双带着眼勾的水眸,不想自己竟开口道:“二哥你的眼睛真好看...”

‘啪’的一声,南宫月收起扇来,轻轻敲了一下我的脑袋,“死小妹,不是要告诉我,你这时才‘第一次’仔细瞧你二哥我罢?”

摸着他敲打的地方,嘟着嘴不否认也不承认,确实,想起当时在南宫府发生了..发生了那麽多事,一直都未曾分心去关注过这个几乎从来都只嘻嘻笑没正经的南宫月。

‘哼’了一声,我讽刺道:“南宫府这种那麽‘高贵冷艳’得奇怪的地方,哪敢‘仔细’瞧啊,瞧多了指不定发生什麽呢!”

沈默了一会儿,觉得气氛好奇怪,刚想着要找些什麽别的话儿,南宫月却说道:“是啊~只惜子不得择母,这草木不得泽土质,向来只得反过来而已。”

我不在意的撇了下唇:“虽然说自己不能选择自己先天的条件,可是并不代表自己不能选择以後的生活。二哥不这麽认为麽?”

看那南宫月一愣,然後双眼散发出难得赞许笑道:“还是小妹看得透彻,这人生太多身不由己罢了。”

这时想起了自己的计划,试探问道:“那二哥没想过离开这南宫府?”

“想过啊~” 说道一半,只见那南宫月神秘一笑:“怎的,小妹想干嘛?”

听到这里,我双眼放光:“真的吗?那二哥不打算继承南宫府?”

却只见他学我撑着脸看着我,问道:“小妹作甚要问呢?”

我向他靠近了些,然後轻声说:“因为我不想再回去了!”

“哦?~~”南宫月挑起眉看着她,然後学着她低声说:“那小妹是想要来投靠二哥麽?”

挑眉看着他,拿起他的筷子,敲在他头上命令道:“不许学我!”

“哈哈哈~~”南宫月翘起手大笑起来。

这时菜上来了,饥肠辘辘的我便不管他,拿起他的筷子就要吃。

“等等。店家,换两双筷来。”“欸!好叻~~”南宫月说完对我笑道:“我们的筷子都被小妹当‘武器’使了,吃饭还是换一双吃罢。”

我横了他一眼,无视之无视之!

吃完见衣服改的也差不多了,便去旁边的店再逛了会。

在玉器店,看见了一枚晶莹剔透的白玉,不自觉的被吸引了,看着它,想起了南宫夜,那个温温软软的男子。

“小妹喜欢?”南宫月凑近一问。

我却反问:“那二哥瞧着喜欢吗?”

“嗯~这玉是不错,温软剔透,是块上品。”南宫月赞许道。

“哦,既然二哥欢喜,小妹也不喜欢夺人所好。”我想起那事便负气道。

“店家,要这个罢。”南宫月问也不问价,就顺手拿起了玉,挑了条蓝绳,穿好。

哼,我看着他,我不过就讽刺说了句话,就迫不及待的要跟我‘抢’起来了!

自己还在气呼呼,谁知突然看见一双手在头顶盖了下来,随後感觉xiōng口一凉,低头一看,发现那玉竟然挂在了自己脖子上。

“你...”正想开口,南宫月就将我转了过来,近看远看了一番,点头笑道:“是不错~连小妹这只小野猫儿都被衬得有气质了些了~”

刚刚酝酿了点感动出来,就被他的话气得半死,立刻指着他:“你你你,说谁是野猫儿!”

“咦?~小妹以为我说谁?自然是──在说现在大庭广众指着我的这个了,哈哈哈~”说罢还与店家相视一眼,笑得更欢。

瞬间气不打一处来,我转头就走,取了衣服就向马车走去。

“诶诶诶~~小妹愈发小气了,这般玩笑都说不得。”南宫月赶忙追了上来。

‘哼’头都不想回:“我和你很熟吗?”

南宫月立刻站在我面前,望着我倒着走:“熟熟熟~当然熟啦,小妹以後不是还要投靠我吗?”

理都不想理他,加快速度超过去!

“小妹~~哎哟!”听见背後南宫月的痛呼声,我转过头去,只见他白衣翩跹的站在我身後摇着扇子笑!

“可恶!你!”我狠狠咬着下唇,看着这个总爱捉弄我的人,气得说不出话来。

只见他快步上前,帮我提起手中的衣物,嬉笑道:“二哥刚送你礼物,就这般谢我?~”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想想有点理亏,只好说:“那‘谢谢’你了!行了?”

看他又嘻嘻笑着死命点头,无奈的气不起来,只好又‘哼’了声,和他一起走向马车去。

可能逛了半日街,上了车就被摇摇晃晃的犯起困来,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小妹~小妹~”“嗯?”“到客栈了。”

我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问道:“不能在马车里过夜麽?”

南宫月无奈道:“小妹要睡,马儿也要睡要吃。”

“哦”了一声,便只好下马车了。

结果到了房里,反而睡不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在马车里睡太久了。

无奈下只好穿上外衣,坐在窗边,打开窗,只见那一尘不染的皎月。

想起南宫月说下了秋雨,那不是快到秋天了?也难怪今日南宫月让我买些衣物。

想起今日买的衣物,甚和心意,不似之前那般花花绿绿,素雅些还是好。

想起来不觉心痒痒,便拿出来套上,嗯~~不错不错,还是宽袖的,不自觉的演起小时候总爱扮演古人一般,披着毛巾被装扮的样子,便‘咯咯’的笑起来。

笑完之後觉得自己有点傻,然後又坐回窗边,看着繁星满空。

那日和南宫夜也是在这样的日子里...哎。

我皱起眉,想到,哼!不过就是失恋而已嘛!有什麽大不了,老娘穿过来是重生!是来享受生活的!可不是为了些有的没的伤春悲秋的。

然後又安慰自己反正这个身体又不是自己的!被强奸一百次都没什麽,安慰完自己便开始觉得睡意侵袭,打了个呵欠便上床睡去。

☆、石屋搜寻

在马车上又颠簸了两日,终於都到了所谓的天山,我看着眼前这连绵起伏的山脉,惊讶於它的壮大宏伟之外,疑惑道:“二哥,那麽多座山,哪一座是‘天山’啊?”

谁知道南宫月却苦笑说出:“这一片,都是天山。”

什麽?!我滚大眼珠看着他,感觉自己的眼球都快掉到地上去了。

“那...那我‘娘’本来住在哪?” “里面。”

“那...传说中的静修门派在哪里?” “里面...”

“那我们找的线索.....” “在里面........”

啊!我要疯了,抓着自己的头发,无助的继续问道:“二哥!你们这里的天山指的不是‘一座’山?”

看着南宫月含笑摇着头,我无奈得根本笑不出来,然後不停问道:“那既然那麽大,为什麽不把整个南宫府的人搬过来搜山啊?”

“南宫肃不是在这里遇见娘吗?他为什麽不过来帮忙啊?”

“天啊!难怪你要告假‘三年’了!十三年都未必能找到那麽一点点的线索呀!”

“小妹...”南宫月无奈打断道:“冷静点且听我说。”

“不听不听!这根本就是耍我的嘛!那麽‘大’的一座山都已经可能会迷路了,这是那麽大的‘一群’山啊!”我不停的比划着山的面积。

说完自己变受不了的蹲了下来抓着头:“啊!二哥,不如你带我去好好过了这几年就算了吧!这样找三年之後也找不到也太吃亏了吧!”

等等!我突然想起来:“二哥,我们不会这三年都过野人生活在这里搜山罢!”

我抓着南宫月的肩膀晃了起来,“啊!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小妹!”南宫月被她念得头疼用大扇拨开她的手:“你能不能先听我一说?”

我停止了抓狂,叹着气,鸵鸟的说:“好吧...”

“父亲来之前告诉过我怎麽去你娘本来住的地方;而三弟也和曾经的你来过,所以找到你娘的住所是可以的。”

对哦!这才想起来前任“晴儿”曾说过她来过这里,突然觉得自己刚才抽风得太丢人了。

这才清清嗓子,假装一切都没发生过:“哦..那我们快去吧。”然後就走向前去,心里面暗骂自己刚才也太糗了吧!

“小妹...”又怎麽了?!吐着气平复着自己,转头笑道:“怎麽了?~”

“在这边...” ......

“父亲曾说过偌大的天山,只有一处瀑布,只要找到那瀑布,再往前些就会找到你娘的石屋了。” “哦...”

我想了想,问道:“我们不用真的住在这里面罢?...”

“小妹放心,我已经准备好了入住石屋的配备,无需担心。”真的要住?

不开心的咬了下唇,嘟囔道:“能不能不找了呀...”

南宫月这时却转过头来看着我:“难道小妹不想继续活下去?”

我皱眉想了想,说道:“如今想来,活不活得了那般久,也没什麽关系了啦。”

南宫月走进问道:“为何?”

不问还好,一问便想起那晚上...

见我不说话,南宫月竟问道:“和大哥闹别扭了?”

可恶南宫月,他明明知道这一切,居然还敢问!

我闹脾气道:“我现在不喜欢他了。”

“小妹...”南宫月叹了口气,“大哥毕竟是才来南宫府两年,多少可能会有些还不太适应,况且...况且又遇到你这种情况,可能会做出些伤害你的事,也非本意...”

够了,真是够了!他明明就知道南宫夜根本就不爱我!只当我是报复他和南宫月闹别扭的玩物而已,若不是我那晚都听见了!他这般撮合是想将我推入火坑麽?

难得这两日对他积累的好感顿时消失一空,我恶声恶气打断道:“不要再说了!他是什麽人,你是什麽人,你们发生了什麽,我都已经知道了!”

只见南宫夜吃惊顿在那里,犹如石化,久久说不出话。

大风吹来,树叶被吹得发出沙沙声,我们的衣袂也被吹起,而我们就一直在沈寂中对望着。

看他半响不做声,我嗤笑道:“怎麽,没想到你们把酒言欢的那晚我就在你们身後吧?没想到你们游戏人间做出的蠢事会被人听见麽?”

看着他那双好看的眸子盈满了悲伤,而平时嬉笑的神情也变得哀怨起来。虽然心中有点不忍,可是还是继续吐出伤人的话来。

“原来那日你在花园里和我说爱上不该爱的人也是南宫夜吧?呵呵,那时我还真傻,以为你是想帮我们在一起,如今想来,真真是讽刺。我只是被你们放在手掌中的一枚棋子吧了。”

说完立刻心痛难忍,紧紧咬住自己下唇。

“小妹...别再咬了。”听到南宫月的声音,我才惊觉自己将下唇咬出血来,血腥的滋味引出了心中苦痛,竟不能自抑‘呵呵’地苦笑起来。

见我这般,南宫月叹了口气,走上前来,将我拥在怀里,“小妹,要哭便哭罢。”

听到这句,眼中的泪不争气的大颗大颗的滴落下来,我将头埋在他肩膀,大力的抓着他的背,大哭了起来。

也不知自己哭了多久,只觉面前的衣裳一片湿濡,我恨恨的想起此时是南宫月正抱着我,便不由分说的狠狠朝他肩膀重重的咬了下去。

南宫月肩上一痛,瑟缩了一下,便不再动了,慢慢扬起掌,抚挲着她的背。

感觉到南宫月的温柔对待,自己反倒不好意思起来,大力的推开他,恨恨道:“抱着我做什麽,我可不是南宫夜的替代品!”

这时南宫月却作揖道:“抱歉。”

看他这般,‘哼’了一声,“算了,反正你是个同志,就不计较你吃我豆腐了。”

见他疑惑得看着我,我恨声道:“到底还要不要找我娘的石头房子啊,快点啦。”

见他温软点点头,便向前走去,一路上我们也不再言语。

远远听见水撞击湖水的声音,南宫月转过来道:“怕是快到了。”

我点点头,跟了上去,

突然面前出现了大片的桃花林,我愣住了,这不是那时,南宫肃带自己来的那地方吗?!

该死!昨夜睡觉前还对自己做的思想工作,瞬间就被击垮,只又想起南宫府那可恨的地方,和那些可恨的人!

见我脸色不太好,南宫月贴心道:“小妹是否需要休息会儿?”

“不用!”我咬牙切齿道,特别是看着眼前这个南宫府的臭男人之一。

走着走着,眼前的景色愈发的美丽,自己也渐渐不去想那些让自己不快的往事。

果然找到了那石头屋子,却见到南宫肃在那里!

“父亲?!”南宫月惊讶喊道。

只见那南宫肃在远处点了点头,我无语了,刚才想忘记,这会儿居然还要同时面对南宫府两个臭男人!

南宫肃见他们远远走来,心里有点紧张得跳动了起来。前日虽被通知他们大概今日会来,可自己却不想走,只想能陪着迷儿去解开这一切迷,而且他想,看着她。

南宫月恭敬地行了个礼,南宫肃从鼻腔里“嗯。”了一下,便看着我。

哼,转过头去,看都不想看他。

这时南宫月便说道:“我现在去将配备取来。”又行了一次礼後,转身离开了。

该死,可恶南宫月,一天到晚都将我丢给别的男人!

看都不看他,我直接进了石头屋子,搜寻起哪里可能会藏有线索。

“晴儿这边。”南宫肃不知什麽时候跟着我进了屋,然後拉开一幅画,画一落下,便显出那些简体字来!

7

☆、月夜谈话

看见简体字,瞬间涌起了亲切感,立马蹬上去瞧个仔细。

可惜大致上都被上一任的晴儿给总结了,并没有什麽新的发现,失望得转头又去其他地方找了起来。

打开衣柜,里面空空如也,失望的关上,然後又去检查着床头的小柜子,床。

只见那南宫肃也陪我一同找了起来,最後,他敲起了墙壁,然後停在一处,反复敲打了几下,最後将耳朵也贴了上去。

我好奇得看着他,感觉他应该是发现了什麽。

只见他慢慢的用手指将其中一片石头向左向右推了一番,见没什麽动静,然後拿起随身的佩刀找到条细缝插了进去。

‘啪啦’的一声,那薄石片掉了下来,闻声我赶紧凑过去看,果然,里面是镂空的,只见一个白色鼓鼓的东西。

拿来出来後,发现是一个纸包,打开之後里面是一支像口哨状的物品,仔细一瞧发现那纸包上面也写着字。

──吹它就会唤来师傅。

我看了眼南宫肃,却发现他在看着我,给他翻译了一遍,他便想了想,说道:“不知晴儿想如何?”

我想了想,“吹吹看??”见南宫肃点了点头,我便走出房去,拿着那哨子吹了起来。

一吹完,我自己都震惊了,怎麽那麽大声,觉得自己耳朵都快被震聋了。

赶紧放了下来,然後便和南宫肃坐在园里,等着看看有什麽反应。

这时南宫月拉着马儿,驮着行李来了,我便和他说了一遍刚才的事,他也点点头,说:“那我先去收拾罢。”

结果到南宫月都收拾完了,等到太阳开始落山,半天没等到什麽师傅,我伸了个懒腰,道:“该不会线索又断了吧。”

说完便走了进房,不想理他们。

看见铺的好好的床,地上还有地铺,‘哼’了一声就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半夜起来,看见南宫肃躺在地上的地铺上,缓了缓,便起身了,走出去看见南宫月还坐在那。

“二哥是还在等麽?”南宫月转头见是我,便笑着点点头。

我在他旁边坐了下来,说:“二哥进去睡罢,换我来守着。”

柴火光下,南宫月摇了摇头:“怕是今晚无法入睡了。”

看了他一眼,想起今日之事,唉了一声,便说道:“去睡吧,我不怪你就是了。”

谁知他动也不动还坐在那,想想也便随便他了,拿了只树杈,拨弄起那火堆。

“小妹,其实,我想和你把那故事说全些,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听。”

心重重跳了一下,我故作无所谓的说:“说呗。”

南宫月沈思了一会儿,想到底要从哪里开始好。

“小时候,南宫府对於我来说,就是一个冰冷的囚笼,因为无论是爹还是娘,从来都没将我当成过他们的孩子,而是把我当成南宫府继承人之一罢了。”

听到南宫月这样说,想起南宫夜当时也是这般和自己说的,我便安分的坐了下来,静静听他继续说下去。

“我没有所谓的朋友,因为南宫府每一个人,几乎都是我的‘下人’,他们惧怕责罚,惧怕我,惧怕我爹娘,根本就不会和我说什麽话。只有一个人,她就是小时候的晴儿。”像是想起什麽开心事一般,南宫月温柔的笑了起来。

“她是我的第一个朋友,也是第一个会真心关心我的人。虽然那时候那样的小,现在想来或许根本就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直到听到你说,才觉得都她很可能那时的年纪还比我要大上许多呢。”说完他不忘朝我眨眼笑笑。

“现在这件事发生之後更加觉得是了,她定然是个大人,只是装在了孩子的身体里,不然她才那样小,又怎麽会那般温柔可人,乖巧懂事。

她总是有着各种成熟的想法,她总是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在我身旁安慰我,渐渐大了,我也发现自己好像喜欢上了她。在我十四五岁的时候终於懂了那种情感,虽然她是我的妹妹,可心中已经开始知道那同亲情是不一样的感觉。

她十三岁落水後就变了,而十四岁那年更是喜欢上了三弟,我...我...”

南宫月平复着一下自己的心情,却发现自己心湖更乱。

我看他一脸痛苦的样子,只好将手搭在他肩膀,稍稍用力拍捏了一下以示安慰。

他看着我笑了笑:“那时候在街上,远远看见一个人,和她那样像。也是巧眉弯弯,朱唇洁齿,就连笑起来...都那麽的像。”我心咯!一下,直觉那人便是南宫夜,因为我想起晴儿和大哥长得是挺像的。

“小妹,二哥我,做错了事...这二年多来一直都很後悔,然一切都是我的错,要怪,怪不得大哥。你要怪,要怨,也都怪我罢。虽然那晚他说了那样过分的话,可同样身为男儿,我自然不会不知道,大哥是真心喜欢你的。”

听着南宫月的话,我心抽疼了一下。

唉,我叹了口气,对他说到:“二哥,虽然我很感谢你把一切的错都往自己身上揽,想让我好过些,不过你得知道,如今你帮他揽罪,并不能改变什麽。”

“我懂,不过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大哥他那夜确确实实喝多了。我过去时他便已是浑身酒气,他那时说的话,做的事,我并不觉得他是真心那麽想的。”

终於弄清了一切的我,却不可自已的悲伤了起来,“所以他很有可能只是,为了报复当时因为晴儿的关系而受伤的他,所以才和我一起的?”

看见南宫月闭眼不说话,我自言自语道:“因为晴儿之前喜欢的是南宫煌,所以他无从下手,如今我是失忆了,也换了一个人了,所以他就开始行动了?...”

又是一阵沈寂。

我苦笑转头看着南宫月,“二哥,你说我是不是很傻,居然到现在,还希望他是有苦衷的。结果怎麽想,都发现他并没有。”

“小妹...”

我站起身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唉~~这有什麽啊?害我还以为你们是断袖之癖的呢。”说完吐吐舌头。

“这......”

狐疑的看着一脸尴尬的南宫月,猜想道:“喂喂喂,我说你,该不会真的喜欢上南宫夜了吧??”

见他低头不语,我捂着嘴,“天啊...你还真的是....”

这时南宫月却痛苦的闭着眼:“小妹,其实我并不知,我到底是因为晴儿而在意他...抑或是...”

我好不容易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弱弱道:“抑或是你就是真的喜欢他?”

“并非。”南宫月这时望向我的双眼否认道:“抑或是我根本把他当做是你。”

被他动情的眼神看得心惊肉跳的,我赶紧撇清关系:“喂喂喂,我不是你那个‘晴儿’,别说成是‘我’好吧...”

“抱歉。”南宫月苦笑道:“小妹不知,这有多难...”

我没有搭话,不太明白他指的是什麽,他继续说道:“要把明明长相一模一样,性子又有几分相似的人,分离开来,有多难。”

我皱眉疑惑道:“可是南宫煌明明说我每次都变了很多呀?”

“呵呵,如果真是如此,你觉得我会看不出了麽?除了你十三岁那年变得特别多之外,其余时候,就包括你现在,都和小时候性子相差无几。”

“咦,那为什麽南宫煌要那样说呀?”

“小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心,你不懂,不代表他们没有。”

☆、初入门派

点头想想也是,然後便问南宫月:“那不知二哥的私心是什麽?”

南宫月却装傻地嘻嘻笑站了起来:“好了小妹~今夜说得也够多的了。”

“啊~~~”说罢南宫月便打了个瞌睡,“好了,说出来果然舒服多了!哈哈~好久都没有这般畅快了,好困,我要睡觉去。”

我满头黑线的看着挑起话头却又不负责的他,只好挥挥手说:“去吧去吧,快去睡吧,真服了你了。”

南宫月进去睡後,我便一个人坐在火堆旁拨弄着快熄灭柴火,感觉天开始清亮了起来。

哎,想着也不知道这像梦一般的日子什麽时候才能过去。

“淑净。”咦??有人在叫我肃静吗?我没在说话呀?

看了看,有个白衣的女子飞了下来,我揉揉了眼睛,没看错吧??真的是用飞的啊,我靠。这大半夜的...

吓得想叫醒他们,只听那女子说:“竟这般不知轻重,唤为师来还带了外人。”

虾米?我呆愣住了。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师傅?额,她该不会一直等他们去睡觉吧。

看见她脸色很不好,我觉得我应该是猜对了,只好弱弱说:“师傅?”

“嗯,唤为师何事。”过了会儿,她才好像醒悟了一般,“你不是淑净。”

我不敢看她,只好看着自己脚尖,划着圆圈。

“你竟看得懂淑净的方正暗号?”

“看...咳,看得懂啊,是我们那个时候的字...”

见她皱眉仔细端看了我,然後说道:“先和本师回派中罢。”

我看了看她,然後看了看石头房,犹豫着。

这时南宫肃却走了出来,作揖道:“拜见真人。我乃她父亲,不知可否同去解说明白。”

只那个女人皱眉甩袖道:“胡闹,门派中岂能有非本派弟子进出,况且还是男子。”

只见南宫肃淡定道:“如今吾女似是淑净之转世,可记忆消散。怕她无法将前因後果说清罢了。再者,她既已非淑净,那她不也不是真人门派弟子,又怎能进出贵派?”

女子似皱眉想了会儿,然後口中念念有词,在手中聚成一个亮球,然後弹指一挥,一个亮球消失在天空。

我惊讶到,这是什麽法术呀??转头看向南宫肃,他却面无表情,还真是淡定帝啊...

过了会,又有一个小亮球飞了过来,只见那女子放在手心,然後握住。

只见她点了点头:“师尊说既你们已见过我,便就此作罢,不过你们若将此事传出,定受谴责。”

我害怕得不知所措,只见南宫肃作揖道:“谢过真人。”

那女子挥挥手,“将房中的男子也带上一起罢。”

听罢我赶紧跑去叫醒了南宫月,他迷蒙的跟着我,看见白衣女子时立刻行起大礼:“见过真人。”

“嗯,先走罢,此处不便说话。”

然後只见她一挥手,三条白缎带飞向不知山顶的哪儿。然後她自己腾飞起来,说了句“跟上罢。”

我狠狠的吞了吞口水,看着那麽高的距离,怎麽跟上啊?...

“晴儿。”只见南宫肃向我伸出手来。

“不...不用了...”我违心的拒绝道。

可一踏上那缎子我就後悔了,那麽滑,怎麽走啊??

转头看过去,只见南宫肃还伸着手,便犹豫着放了上去。

他却将我拉了过去,用一手环抱着我,然後踏上那缎子,像轻功水上漂那样快步奔着。

“月儿跟上。”

听到他这样说,我就看了过去,那南宫月也像他一样跟了上来,我靠!敢情都会武功的..

我看了看身下,黑漆漆的一片,也不觉高,便享受着着清风拂面的感觉,踏了不知多久,终於到了顶,只见山顶有个类似佛庙之类的邸府门口。

南宫肃放下了我,我便开始新鲜得看来看去,只见那女子站在门口等我们。

她看我们跟了上来,便开始往前走,我们就跟了上去

跟着她一路走,走了好久,我想着那麽小的门,本来还以为是个很小的地方,谁知里面竟别有洞天,走了好久都不见尽头。

一路上都是些白衣翩跹的女子,或盘坐,或扫地,或晨练,看了我们一眼後,都淡淡的继续做着自己的事。

来到一个房间,那白衣女子便盘坐了下来,她身旁坐了个闭眼不语的女子,长得十分清秀,甚是好看。

大概感觉到我们到了,便睁开眼来,仔细打量起我们来,然後缓缓开口道:“这就是你说的淑净转世?”

白衣女子转头回答:“回师尊的话,修净亦不知,乃此女子父亲所言。而她也确是看得懂淑净所写之暗号。”

“嗯。”只见那师尊点了点头,然後便看向南宫肃:“吾乃派主月白修,还劳烦施主细说。”

南宫肃行礼道:“是。”

千年难得一见南宫肃竟会如此恭敬。

当南宫肃将来龙去脉说了一番过後,那月白修真人又闭上了眼。

“哎。”月白修真人叹了口气,“原来是淑净之女。”

她睁开眼来,缓缓说道:“既然各位施主皆乃淑净有缘之人,那我也无妨将淑净之事告知各位了,请先取坐罢。”

看见南宫肃和南宫月行大礼,我也只好学了起来,然後跟着他们在旁边取来了软垫,坐在了两个师傅面前。

坐下後,便突然只觉得耳朵轰鸣了起来,转头看向他们,都闭上了眼,我也只好闭上眼。

才过没多久,便如看见听见了很多事一般,睁开眼来,我惊讶极了。

转头只见南宫肃一脸怅然,难道刚才不是幻觉,是幻境??

刚才好像突然接收了很多信息,整理了下。

这迷儿原来是这静修门派的有缘之女,因她当时在山上迷路快死之时,竟会引起了那月白修真人的感应。救起後问才知她失去现世记忆,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只道自己前世非这个世界的人。

将她带回门派,她虽不愿意静修,但门派规定有缘之女都可选择接纳与否,便不予勉强。

见她迷惑身世,师尊真人便也给她开始揭解。

谁知却在途中发现她体质异於常人,乃是千年未再现的借宿之体,给她说明借宿体质之後,她就急急问道有无方法可解,只可惜师尊在用占命算卜之术发现她的事很有可能和‘吸魂珠’有关。

然这吸魂珠之谜在岩剑身上,如今他正值闭关之时,虽已快出,但不消个十余载是根本不会出关,她听後便十分泄气,没地方可去,又不想清修,便自己在山脚下动手搭起了房。

修净师傅见她身世特殊可怜,便破例允她为不入门弟子,有危难之时可引笛鸣之声唤之出现。

静修之人本就可颜容不灭,且寿命异於常人,以至於都没发现日子过去那般久,淑净定已殁,修净师傅听见笛鸣之声便应声下来了。

沈默了会儿,南宫肃便起身行了个大礼,问道:“敢问真人,那不知岩剑师傅是否已出关?”

月白修真人点了点头,说道:“数月前已在心内感应到他神波,该是出关了罢。”

我瞪大双眼,这简直就是人肉超声波啊!又可以感应‘有缘人’,还能业内心电扫描。

谁知想到此那月白修真人竟然转头看着我笑了笑,我心中一惊,不是还会读心之术吧?!

“施主的确和淑净为有缘之人,连神情态度都如此相近。”她说完便转头看向南宫肃和南宫月。

“二位施主既然是有缘女淑净之亲,那就且帮你们一帮罢。不过那岩剑乃为上古铸剑神人的二世,如今现身已居半仙,虽吾能感应他,可并无如此之高的术法修为与其传音。所以要找到他还是十分困难。”说罢便转头看向修净。

“修净,且去取出那凤鸣之玉罢。” 只见修净站立行礼道:“是。”

☆、身世揭谜

修净将玉取来後,月白修真人便将它放置在双手之中,口中念念有词,然後那玉发起光来。

不过多时,月白修真人就一弹指,玉就缓缓向我飘来,我慌慌忙忙赶紧伸手去接,一接住那玉的光就消失了。

月白修真人开口解释道:“此玉乃本派前一位成仙前辈所留下,相信灵力非常,定能助你们找到岩剑。”

我愣了楞,弱弱开口道:“这,那麽贵重之物我们怎好收下…”

月白修真人笑了笑:“无妨,本派向来清修就是为了助有缘之人,既然淑净乃本派有缘女,相助是自然。且不说借宿之体本就千年难见,既本派有能力可一帮,自当相助。”

我点点头,感激道:“那谢过真人了!若事情可了结,我们定会归还此物,而且说清如何破解借宿之体的事。”

月白修真人笑了笑,点点头。

谢过两位师傅後,南宫肃便说他们两位男子不适合在女派久留,就说在门口等我,我点了点头,然後修净就走了过来,和我说:“跟我来。”

我乖乖的跟着修净师傅走着,然後到了一间房内,她便指着一张凳子让我坐下。

她坐在我旁边後,便开口说道:“你可知此番寻岩剑之路并不一定能达成。”

我点了点头,斟酌一下,说道:“其实我也知道就算找到了岩剑师傅,也未必能解这奇怪的体质;况且能不能找到他也是未知之数。一切听天由命吧,毕竟这是我的命数。”

‘嗯’了一声,修净便说道:“不愧是淑净之女,所思所想亦同。不过这时与多年前已大有不同,既那岩剑已出关,加上凤鸣玉被师尊加上了感应到的岩剑之神波,它自会牵引你寻他之路。”

我惊讶了一下,猜想道:“莫非真人给我这个玉,就是为了引起岩剑的注意?”

只见修净赞许得点了点头,“确实,无论是清修门派亦或是半仙,都十分讲究‘有缘’二字,若他不能感应到你是有缘之人,就算你们近在咫尺,他也未必会现身。”

顿了顿,修净又说道:“这次师尊会引凤鸣玉的共鸣去帮你,加上你本身借宿之体的特殊体质,要寻到那岩剑应该也非难事,只不过…”

见她不说话,我也大气不敢喘一个,她看了看我,然後说道:“岩剑乃铸剑成痴,而你这番与吸魂珠有关的体质,我只怕…”

“师傅…”见她说一搭没一搭的,我急急唤了一句。

谁知她却点了点我的额头,没好气的说:“既你非淑净,怎可没了辈分乱唤我作师傅。”

我嘟嘴摸摸额头,回嘴道:“那你是我娘的师傅,我岂不是要叫你作师奶?好难听啊还不如就叫师傅呢…”

只见修净掩嘴低低的笑了起来,“你和淑净都一个样,不是脑子里净塞了些何物。”

见她那样近人,我也不再那麽拘束了,‘嘿嘿’的笑了两声,便说:“那既然这样了,不如我便叫你师傅吧。”

她笑着点点头:“许久不见淑净,如今见你才觉自己怪念想的,既你有意,那便收了你罢。”

我瞪大双眼,没想到一句玩笑话居然认了个师傅,赶紧起身跪下,糯糯唤了声:“徒儿拜见师傅。”

“起来起来~”师傅将我扶了起来,然後问道:“不知徒儿想要何名号?”

我想了想,皱眉想不到能有什麽称号,只好问:“可不可以还叫淑净啊,名字什麽的好难想。”

只见师傅又低低的笑了起来,“徒儿与淑净真真太像了,当年她也是这般回我的…唉”

见她叹了一口气,我便安慰道:“既然徒儿和她那麽像,那就还叫淑净,就当淑净还在人世,陪着师傅罢。”

她笑着点点头:“罢了罢了,反正淑净向来也不顾什麽规矩。为师也是这才为她赐号为‘淑’,希望她能淑女静娴些。”

我撇撇嘴,心想自己真的那麽不淑女麽?只好问道:“那刚才师傅说担心岩剑是何事?”

一说到此,她又恢复凝重,叹了口气,说道:“那岩剑铸剑成痴,你又是借宿体质,还与那吸魂珠有关,我只怕到时候你还没说什麽,就被他拿去祭了剑去。”

我双眼一蹬,不是吧?要烧死我为了做一把剑?

我急声问道:“不知这吸魂珠到底是何物?竟会被拿去铸剑?”

“这吸魂珠乃是上古铸剑之人都想得到之物,乃因古时便有人开始用人骨等物铸入剑内,可增剑之锋刃,且不易折断。”我听罢想了想,确实记得以前读书有看过。

她继续说道:“而吸魂珠顾名思义,乃可摄入已亡之人,却未投胎的游魂。若取魂珠粉末铸入剑内,此剑即可自行吸附魂魄而增强灵力。

然很多佩剑在上古战乱之时都被取用,剑身就吸收着战亡将士之魂魄,可惜吸入过多後,亦有很多剑转为邪剑。

转换为邪剑後的剑多数反噬主人,不久後主人便会走火入魔,最後身亡,也被那佩剑吸收了魂魄去了。自此之後人们开始惧怕这吸魂珠的力量,也渐渐开始销毁吸魂珠,并停用於铸剑。

可後世的人们却发现吸魂珠或许可服用,因为人非物品,每体只能存有一个魂魄,便开始有将死之人吞服吸魂珠的粉末,以求魂魄不离体,而永生;或亦有想增强灵力的疯魔之人吞食吸魂珠,妄想可增强力量,可他们最终转化为借宿之体。

借宿之体虽在当时会牢固魂体,可并不长久,乃因他们那时的吸魂珠多数是因灵力时强时弱,所以在上古被销毁之时,有些在灵力变弱的时候未被发现而遗漏的,多数人因服用了那种吸魂珠灵力强大而吸入魂魄,也会在吸魂珠灵力变弱之时而殁亡。

然吸魂珠粉末融入人体後,便会传承给下一代,後世的人们就开始诛杀借宿体质之人,只觉他们是怪类异兽,而非人。

可随年岁过去,吸魂珠理应不是灵力尽灭,便是都被销毁,所以为师并不知为何淑静此番会由与吸魂珠而引发的借宿之体,然为师多番探勘,只觉淑静只是一个无辜被摄入的女子灵魄,如今想来,倒也不知古时有多少像淑静一般的借宿人被无辜诛杀了。”

听完师傅说的後,我变得一愣一愣的,这其中错综复杂的又离奇曲折的事在我看来还要感谢自己没有错生年代,不然肯定一死而复生就被杀死,那该多憋屈啊。

想了想,开始有点明白为什麽娘要在将死之时和南宫肃生下晴儿了,因为她不想自己死後变了一个人,而这个人不再是自己,她…该不会是因为吃醋不是自己的女人和南宫肃在一起吧?

师傅见我呆愣住了,说道:“所以为师担心此番你前去找岩剑,他会看中你着带有吸魂珠体质的身体,拿了你去铸剑。而不是去帮你…”

想想觉得师傅此番担心不无道理,便急急问道:“那该怎麽办呢?”

只见师傅叹了口气,说道:“若为师知道该如何办就好了,自也无需如此担心。”

和师傅一直在房内唉声叹气,我不想再面对这种压抑的气氛,便告辞走了。

来到山门口,却只见南宫月,不见南宫肃:“南宫肃呢?”

南宫月见我终於来了,便说:“父亲回南宫府了。他计划与我们一同寻找,只是每月需得回一次南宫府处理事务,处理完後便来与我们会和。”

☆、二哥。

点了点头,我便想将刚才与师傅说的吸魂珠之事告诉他,南宫月却抢先一步说道:“小妹,那吸魂珠之事并非儿戏之事,千万勿让除了我们之外的人知道。”

我楞了一下:“你知道吸魂珠?”

他苦笑摇摇头:“吸魂珠之事已失传千余年,是父亲适才告诉我的。”

我惊讶道:“他怎麽会知道?”

“父亲一向能力超人,且南宫府存在年岁悠长,他将整个南宫府的书籍都看了一遍也不足为奇。”

我惊讶於南宫肃爆表的智商,想起他也不过刚过三十有余,竟连静修门派,和更古代的人知道的事都知道。

我们起身要下山的时候,却已是中午,看着断壁高崖我顿时不能呼吸,只见那三根白缎子还在,可远的根本看不到它通向哪处去。

看下去一眼之後立刻转过来问:“二哥我们能不能不这麽下去啊?…”

二哥摇扇笑了笑:“亦可,不过就算不迷路,回到石房也消半余月吧。”

我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看着南宫月说:“那…那好吧…”

说罢便走向南宫月,本以为他会像南宫肃那样搂着我下去,谁知他却蹲在我面前,然後转头说:“小妹,来。”

骑上他的背後,南宫月就踏上了那缎子,看着山下那麽的高,惊悚得我忍不住放声尖叫:“啊啊啊——二哥!啊啊——”

谁知听到比我更大的声音吼道:“小妹勿捂我眼!”

“啊!对不起对不起!”说罢我便将手指撑开了细缝,耙着南宫月的脑袋继续放声尖叫。

“小妹若怕何不闭上眼去?”南宫月的声音从前面飘来,我这时才反应过来,赶紧抓着他肩膀,闭上眼去。

闭上眼之後感觉并不那麽可怕了,下降的速度吹乱了我的发,呼呼的风灌入了我的鼻子,我努力的保持着呼吸,然後感觉好像停到了地面,可我的脑袋还是一阵晕眩。

“小妹,到了。”听到南宫月的声音,我从鼻腔“嗯了”一声之後,继续像无尾熊一般趴在他後背,感觉他转过头来,然後背着我走向石屋子,想将我放在床上。

可是我还是紧紧的耙着他,南宫月只好无奈道:“小妹??”

‘哦’了一声,便从他身下下来了,可是无奈头一阵晕眩,便向後倒了去。

“小妹!”只觉得南宫月紧紧将掌撑在了我头上,然後将我横抱起放在了床上。

我努力的撑开眼去看他,只见他一脸严肃的把着我的脉。

“我怎麽了?”

南宫月看向我:“小妹无事,怕只是‘旧疾’复发。”

我‘哦’了一声,然後说道:“应该无事,只是吸魂珠的灵力变弱了…”说完我就累得不行,睡了过去。

好香!

闻着香味,才想起来好像从昨晚就一直没吃东西了,便缓缓神起身闻着那香味去。

只见南宫月烤着什麽,转头看着我:“小妹醒了?便知你肚子饿了,来。”

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接过烤肉便吃了起来,吃到一半噎着了,只见他又递过水来,我一喝,好清甜!

见我这样,南宫月便解释道:“此是瀑布泉水,方才一喝,觉清甜无比,便弃用了带来的水。”

我狠命咀嚼着肉点点头,吃到差不多饱了,南宫月接过我吃剩的烤肉吃了起来。

我瞪大眼看他,打了一个饱嗝问道:“二哥还没吃?”

只见南宫月一边吃一边点点头,我无语,看着他努力克制着吃相,我便从旁边取来了生肉,串起烤了起来。

吃完我吃剩的那肉後,南宫月便喝了口水,坐在我旁边看着我烤肉。

看着火开始有点灭,我便取来了些柴,放在上面,然後伸手向南宫月:“二哥,大扇。”

他苦笑着递过扇子,道:“本是儒雅之物,却被小妹这般糟蹋。”

我翻了个白眼:“天气都那样凉了,还一个劲的扇什麽扇,不如做些有用的用途更好。”

说罢我发现那个挂穗不见了,便问道:“咦,那穗呢?”

半天没见南宫月响应,我转头过去看他,只见火光下他的脸可疑的红了起来。

“咳咳…”南宫月发现我盯着他瞧,便说道:“那穗很不错,所以,怕弄脏了。”

我嗤了一笑,说道:“二哥不喜欢可直说嘛。”

南宫月却急忙解释道:“二哥喜欢,很喜欢,真的只是怕弄脏了,不好。”

我想了想,说:“弄脏了就再买一个呗。”

南宫月笑道:“这可是小妹第一次送我的礼物,怎可比较。”

我嘻嘻笑:“二哥真会讨好人,那穗明明就是你自己买的,怎就变我送的了?”

转头看着南宫月含笑深深的望着我不说话,我内心一惊,该不会…

额,弱弱的将烤好的肉递过去,然後我开始尴尬了起来。

想起南宫月之前曾说他喜欢的那个晴儿和我现在性格很像,然後他又说…——

“小妹不知,这有多难...要把明明长相一模一样,性子又有几分相似的人,分离开来,有多难。”

这狐狸眼南宫月该不会是把我当成晴儿了吧??

“那个那个…额,和你说件事啊。”我支支吾吾的开这口。

“嗯?小妹说罢。”

看着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可不是你那时的晴儿。”

却见他眨眼笑笑:“哦,我知道呀~”

听他说得这般坦然,反倒不知要如何接下来了。

南宫月看着她犹豫着不知怎开口的模样,嘻嘻笑了起来:“小妹该不是以为我把你当她罢?”

我撇嘴看了看他,便说:“你都能把南宫夜一个大男人当她了,我还和她长得一模一样,谁知道你怎麽想的呀?”

叹了口气,南宫月说道:“小妹这张嘴真不饶人呀。”

我无所谓的说到:“我说的是事实,天下间可没人愿意自己被当做别人吧?”想了想:“就像如果我把你当成南宫夜,你也会不高兴一样啊。”

只见南宫月手抖了抖,垂下眼去不说话,我感觉自己好像说错话了,赶紧圆场道:“二哥,我只是打个比方…”

“呵呵~”南宫月抬起头嬉笑看着,然後凑近我说:“若我告诉小妹,二哥会很高兴,如何?”

吓?我急急忙忙退开,支支吾吾的拉开距离:“你…你你高兴什麽啊?”

只见他捏着自己下巴,看着天上,扮作思考状,然後望着我笑道:“高兴你会像对大哥那样对我。”

‘哗’一下,我感觉自己的脸瞬间通红了,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在说什麽啊?

作家的话:

思如泉涌的某人写了那麽多找真相的事,会不会太无聊了呢?!

会不会no one cares呢,er~~

啥时候开始h呢,不如就扑倒二哥吧!

8

☆、天灯表白

赶紧转动脑袋,皱眉说:“即使你知道你自己只是晴儿替代品?”

“是!”见南宫月歪嘴不正经的笑道。

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吼道:“南宫月!你把你自己当成什麽了,你便是你,怎需替代别人?”听见他竟为了和他喜欢的晴儿性子有几分相似的我,就这般糟蹋自己,不知为何有些心痛。

“呵呵,小妹这是在心疼二哥麽?”

“我…”愣愣说不出话来,确实不能否认,刚才为他那番话心疼了。

叹了口气,重新坐到他身边,说道:“二哥,晴儿就算再好,她都已经不在了,以前都已经过去了,更何况她是你妹妹,你为何不去寻更中意的人呢?”

“哦?那晴儿为何中意上大哥呢,莫非他不是你哥哥麽?”

听到南宫月提起南宫夜,心痛得不像话,弱弱道:“虽我在南宫晴儿的身体里,可是我并不是你们妹妹…”

南宫月说的话却让我呆住了:“那小妹认为,若我现在的魂魄不再是我,难不成我便可以不再是小妹的二哥了吗?”

我突然感觉五雷轰顶,对啊!人的魂魄本经过投胎转世去了不同的身体里,或有可能上辈子是夫妻,下辈子是父女;上辈子是兄妹,这辈子便是情人了。

只是他们去了另一具躯体,忘记了前世,而重启了今生。

而我,只不过是特殊的还拥有着前世的记忆罢了。

我惊讶於南宫月超於常人的聪颖清透,不想原来平日嬉笑浪荡的他,居然能有我这个现代人都未能有的xiōng襟与见地。

见二哥嬉笑得看着呆愣的我,拍了一下我的头,便说:“小妹,要不要去走走?”

我顺从的点了点头,跟着他在这山林里散起步来。

走到瀑布边,看着今日通向门派的那三条长长的白缎子,我上去摸了摸,觉得怪可惜的,那麽好的料子,踩过一次就被浪费掉了。

想罢便拉着南宫月去石屋子里取了小刀,小绳,和火引子来。

“小妹要作甚?”

“来来来~~二哥你学着我做这个,看,这样把绳子穿进去,绑着干草,像这样~!”

南宫月一脸迷惑,可也跟着她做了起来,弄了大概四十余个这样的白缎子绑着干草的东西,只见晴儿终於满意的拍拍手,说“好了~”

满意得看着眼前弄好的简单版孔明灯,我和南宫月一人抱着一些,去了没什麽草木的断崖附近,然後拨出火引子,一只只的点了起来。

随着孔明灯一只只的缓缓往天上升去,只见南宫月惊奇地看着这一幕,我自豪的用大麽指刮了刮鼻子道:“怎麽样~我厉害吧?”

“嗯,小妹真厉害。”南宫月痴痴得看着满天的繁星下,那一盏盏的红火白缎灯,往天空飞去,好不美丽,不自觉的沈浸在这仙境一般的景色之中。

我看着南宫月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些灯,他好看的水眸闪衬着点点火光,我也抬头向天空看去,然後说了声:“既然二哥喜欢,便当是我送你的罢。”

南宫月惊讶的转头看向晴儿,只见她狡黠一笑:“这才是我‘送’你的第一件礼物。”

南宫月瞬间心中满盈着感动和幸福,栖身上前抱住她,在她耳边说:“谢谢你,晴儿,谢谢你。”

被南宫月这麽突然袭击了一下,我本来想推开他的,谁知却感觉到有水滴滴入了我的衣领里,我瞬间动也不敢动,生怕这时动一下,南宫月就要碎去了一般。

感觉他开始哭泣得抽搐的身体,我缓缓用手扫着他的後背,柔声说道:“好啦好啦,乖~~不哭不哭了~~”

感觉他愣了一下,然後赶紧紧的抱着我,不停的在我耳边唤:“晴儿,晴儿…”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南宫月停止了哭泣,可是我们都没有放开对方,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

我却是动也不敢动,因为觉得尴尬无比,完全想不明白我们俩是怎麽就突然抱到一块儿去的。

久到我就快睡着了,南宫月才拉开了距离,可是手并没有放开我,就这样看着我。

我开始稍微挣扎了起来,南宫月却说:“晴儿。”

咦?方才他不停叫我晴儿,只觉他是太伤感了,这会没事了怎不叫我小妹,还叫晴儿了,该不是把我当她了吧?

刚想开口反驳,只闻南宫月一脸痛苦的说:“晴儿,一直以来我的心里都好苦,好累,好累,累得恨不得睡去了,第二日不会再醒来。”顿了顿。

只听见他轻启双唇说道:“如果我愿意做大哥的替代品,你会要我麽?”

我就这样愣怔的看着他,此时那些孔明灯早已远远飞去,只是他的水眸还在我面前闪耀着。

见我半响没有反应,他又颤抖得问道:“你会要麽?”“会麽?…”

我苦笑着问:“只可惜我的心已千疮百孔,并不能给你什麽,这样对你不公平…”

“我不在意。”南宫月又紧紧的抱着我,“我不在意,只要你是你,便可。”

感觉到他颤抖的身体,我心里不知为何疼痛难挡,何苦。

这又是何苦呢,他因为晴儿伤害了南宫夜,南宫夜因为他伤害了我,我现在也应该因为南宫夜去伤害他麽?应该麽?…

下巴架在他的肩上,我看着远远的天空,想着星际的绚烂,感觉着他在我脖子上急促的呼吸着,“二哥,我不需要一个替代品。”

感觉到他身子剧烈的颤抖着,我将他拉开了,手抚上了他的眉,他的眼,想起那日南宫夜问我的话,我轻轻吐出:“月,你喜欢我什麽?”

南宫月终放开我,侧过身子,看着天空,笑了笑。“很长很长,很多很多,望晴儿且仔细听清。”

然後转过还有带着水光的眸子定定看着我。

“我喜欢晴儿像海水一般,温温柔柔的,无论自己多麽心殇,都会像潮水拍打着沙滩一样,将那粗粝石子磨成细沙;

我喜欢晴儿像烈火一样,轰轰烈烈的,看着自己的中意之人时的那种目光,像冬日火炬,温暖人心,融化一切寒冰;

我喜欢晴儿像野猫一般,时而乖巧懂事,时而任性妄为,时而冲动好奇,时而淡如寒霜。”

我看着他,沈浸在他的话中,他转头侧过脸又望向天空,然後继续说道:“晴儿就像那谜一般,你会想去解开谜语,让人向往征服;晴儿却又像那谜一般,解开了一则,却发现还有千千万万则。”

然後他转过头来,直勾勾的望着我,望进了我的双眼:“我的喜欢的晴儿,世间女子,无人能敌,无人可比。”

感觉南宫月慢慢靠近,叹了一口气,默默的抹着我不知何时落下的泪水,“晴儿的好,就谅我一世也说不清,道不完,一世苦短,莫多流连心伤。若晴儿不愿,二哥也无妨。”

听他说完,我便忍不住的哭泣起来。

“南宫月我讨厌你,我讨厌你…讨厌你总这般欺负我,讨厌死了,好讨厌…”

南宫月却笑着一把摁我在怀中,抚摸着我的发,我顿时羞红双颊,不知所以。

“唉~~~难得二哥我诗性大发,竟把晴儿给念哭了,这般易哭,二哥怎麽得消。”南宫月说罢笑着。

感觉到他xiōng膛的起伏,我狠狠的捶打着他的xiōng膛,“可恶!不许笑不许笑!总是笑话人,哼,自己刚不也哭了,不知羞,不要脸!”

“晴儿勿要将我今日之话放在心中,因为我。”说罢南宫月捏起我的下巴望着他。

“因为我,愿等你。”

作家的话:

某人的朋友告诉某人说,她不喜欢南宫夜和南宫月,一直让某人给戏份给南宫煌。

o(┘□└)o

刚好写到这儿又是一个关卡,真希望有读文的小盆友给点意见,真心跪求意见~!

谢谢了~!鞠躬

☆、扑倒二哥 h

泡在那瀑布水中,解开发髻轻柔得搓揉着,细细想起昨夜南宫月的话,叹了口气,不得不说我自私的在他说出想当南宫夜的代替品时,自己动心了。

或许人本性都是自私的罢,不知那时自己到底是真的对想报复南宫夜动心了,抑或是自己对南宫月提出可以让自己依靠而动心。

洗完後,便只披着外衣,走向石屋子。

“二哥。”见南宫月不知坐在床上看着什麽,我唤了他一句。

“晴儿。”南宫月笑着望向我,却在看见我穿那麽少时眼神一黯。“晴儿先穿衣罢,勿要着凉了。”

说罢便准备走出屋外去,在他走过我後,我让那外衣顺着自己滑了下来,听见外衣落地的声音时,自己却紧张得不得了。

听见南宫月走动的脚步停了下来,叹了口气,便将那外衣披回到我身上,然後从身後抱着我。

南宫月此时只觉得晴儿的体热从薄薄的外衣处散了出来,闭上眼,问道:“晴儿这是何意?”

我颤抖着:“难道二哥不想让我忘记南宫夜?”

南宫月将我抱起,然後放在床上,将我捂上被子,闭眼道:“晴儿先答了我,你是何意?”

我知道他是在问我昨日说要做南宫夜替身的话,可无奈我说不出口那般伤人之话。

只好装傻看着他道:“昨夜二哥自己说的话,忘了?”

听到此处,南宫月已经明白了晴儿的意思,她是想自己做南宫夜的替身。心中苦笑得痛着,不知昨夜自己竟心醉至此,今日心里醉得更是糊涂,竟希望她能被自己真心打动。

感觉南宫月栖身吻上了我的额头,不确定道:“这真是晴儿想要的麽?”

我闭眼点点头,然後便扯开被角,将他拉了上床,依偎在他身上,感觉他看见我裸体而慢慢变得浑浊的气息,自己竟也不争气的害羞了起来。

看南宫月半天都不反应,我只好和他面对面坐着,伸手捻起他的发带,慢慢的拉开。

只见他那一头清晨刚洗过的发柔顺的丝丝滑落,然後我伸出两只手将他落在xiōng前的发,向後拨去。

双手刚抓着他的外衣想要拉开,却被南宫月一把抓住,声音沙哑说道:“晴儿,有些事,开始了便不能再回头了,我可以等。”

我轻笑摇着头:“二哥,我不想再等了。”再等下去,只能让xiōng中苦痛更加向四肢蔓延开去罢了,就像癌症,就像疾病。

南宫月听罢,便放开了我的手,我轻笑着将他的衣服拉了下来。

看见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唤道:“晴儿…”

我用二指按在他好看的唇上,‘嘘’了一下,然後一边慢慢拉开他的腰带笑着轻声一边说:“别出声,别将我的怯懦吵醒。”

解开他外衣後,慢慢的褪起了他的洁白的内衣,拨开内衣後,惊讶於他的好身材。

一直以为像他这般狐媚模样的男子,里头都是瘦瘦弱弱的,没想到他竟在里头藏着这样结实的肌肉,还有…腹肌。

我忍不住伸出手去,慢慢的抚上了他的xiōng膛。

“额…晴儿,我…”南宫月难耐的感受到她指尖的碰触,只觉身下一紧。

勾画着他xiōng肌的线条,慢慢的滑向他泛起**皮的梅果,捏起用指尖划了起来。

南宫月这时却紧紧撰住了我的双手,沙哑道:“让二哥来可好?”

“不要。”我撇撇嘴,挣开他的手,俯身含住了一颗。

“啊….”南宫月被他逗得从紧咬的牙关泄出了呻吟声,听见他这般动情,我更加卖力了起来。

放开他的梅果,想了想,不确定的慢慢拉开他的亵裤。

“好晴儿,二哥求你了。”这时抬头只见南宫月一脸痛苦的苦笑看着我。

我便邪笑了一笑:“二哥你再求我呀~” “求你…”

然後俯身将他按下,然後亲吻起他的xiōng膛,抬起头看着他:“你再求我——─也没用。”

一路慢慢的在他身上洒下吻,到小腹的时候,慢慢将那舌头滑动着,打着圈,然後伸着舌头,滑向他的胯间。

“嗯…”南宫月虽舒爽得想向後倒去,只不过看着她这般讨好自己,便不想错过这一切。

来到南宫月的粗大间,我慢慢捏起那ròu棒,上下套弄了起来。

“晴儿我…”南宫月痛苦得留着汗,只因许久未碰女体,此刻被这南宫晴儿弄得竟要射出来了。

我惊讶南宫月的粗大一跳的一跳,便伸出舌头,往那guī头上的缝一舔。

“额…啊!”南宫月竟就这样被逗射了出来。

“嗯!”突觉眼前一酸,闭上眼,大力揉到:“二哥讨厌!竟要出了都不让我躲着!”

南宫月苦笑道:“早便让晴儿停手,你不听罢了。”

说完便起身用他的内衣帮我擦去我脸上的白灼。

“嗯…”我试探着睁开眼,发现还是很酸,立刻嘟嘴道:“二哥…眼睛里还有…”

“唉”叹了口气,南宫月捧着我的脸,亲吻在我的眼上,用舌头轻轻的按摩了起来。

感觉眼睛舒服,我索性两眼都闭上,享受他一边用唇舌帮我按摩眼圈,一边用手按摩着我的头。

感觉南宫月将我放平在床上,我顺从地躺了下来,只觉得他开始慢慢的按摩着我的头,我的肩膀和手,舒服得不像话,便享受他的温柔。

慢慢的,他的手滑到我的xiōng部,揉捏了起来,我皱眉:“嗯….”

感觉到他慢慢的拧起rǔ尖儿,转了起来,“啊二哥…”好酸好痒。

然後缓缓向下,用手指搔起了我的肚皮,虽然痒痒的,却可以忍受得住,只觉褪窝处慢慢升起酸酸的感觉。

然後南宫月又按摩起我的双腿来,我又舒服得松懈了下来,只觉他慢慢按向下,然後再慢慢的按了上来,感觉到他的手指靠近了花穴儿。

我立刻紧张得等待着,只觉半响没等到,便睁开眼看去。

谁知刚一睁开眼,他便立刻俯身下来,吻住我,“嗯”吻了好一会儿,南宫月才放开我,可我还不愿意他离开的嘟起嘴:“还要!”

想都没想过这南宫月的吻技竟这般好!舒服得**皮疙瘩都要泛起全身了。

被他吻得晕晕乎乎的,只觉自己好像躺在棉花上一般。

他的手指慢慢的磨起我的花穴,然後缓缓刺了进去。

由於和南宫月这此欢爱,并非因爱而性,不熟悉感反而令我有些害羞又陌生得感受到莫名的快意。

被他在我上方瞧着,不好意思的我只好抓起棉被盖在自己头上,谁知南宫月却将手指在穴内转起圈来,快速便找到了那一块嫩肉。

“啊!”突然受到刺激的我立刻想夹紧双腿,谁知他这时就扯开了棉被,狠狠的俯身吻住了我,然後用自己的双腿撑开我的想要闭合的双腿,加入一指,快速的捣弄了起来。

“嗯嗯嗯嗯…!”被他吻住的嘴发不出拒绝的声音,只觉自己眼前开始出现白光,然後感觉他又加入一指!太多了! “啊啊啊!…!!!”

当他放开我时,我本能的撑起身子看着他手指进出的位置,全身无助的抽搐了起来。

南宫月见南宫晴儿喷出水花儿,立刻将她双腿架起,手腕更加用力的狂速的捣弄了起来。

“啊啊啊!——”我瞬间只觉得眼前白花花一片,什麽都看不清,应身倒在了枕头上,抽搐着用双手推搡着他的手。

作家的话:

终於都进入h 文了,本某人自己都等急了,真是!

☆、扑倒二哥(二)h

南宫月见晴儿喷出水花儿,立刻将她双腿架起,手腕更加用力的狂速的捣弄了起来,只见那水急急的从穴中喷洒了出来,溅在自己腿上。

“啊啊啊!——”我瞬间只觉得眼前白花花一片,什麽都看不清一般,只觉那惊人的快意瞬间到达全身,舒服得提不起一丝力气。

便应身倒在了枕头上,抽搐着用双手推着他的手,想让它们出去。

南宫月的手指一直慢慢的抽插着,直到感觉到晴儿肉穴的吸附频率慢慢低了下来後,才拔出手指,开始用沾满yín液的手开始自己套弄起来。

“嗯…”南宫月一边套弄,一边看着躺在自己面前,双腿大张,穴中还流着yín水的南宫晴儿。

看着那穴内的嫩肉还在一张一合的蠕动着,南宫月眼神一黯,只觉自己好想进入那穴中,让它好好抚慰自己已经涨得粗大的热铁。

自己却这般不甘心!该死的不甘心!若此时候趁人之危,自己便真真是再也没有机会入她的心,入她的眼了!

眼神透出痛楚,南宫月只将所有心中不快都集中在发泄欲望上面,便快速的急急套弄起自己来。

我慢慢从那从未有过的高潮中缓过神来,便看见南宫月跪在自己双腿间打着飞机。

看见他自渎的模样,不竟穴儿觉得一酸,脸儿也顿时一红,便问道:“二哥你不进来麽?”

谁知这时南宫月却用一只手打着飞机,另一只手将自己撑在了我上方,然後唤着:“晴儿,晴儿…嗯….”

听着他难耐的呻吟声,我忍不住抬起头,捧着他的脸吻着他,这时他却用嘴施力将我按下,然後继续用着让人疯狂的吻技狠狠的和我接吻来。

南宫月侧过脸去,俯在我耳边,只觉得他的热气混着半呻吟的叫身在我耳边响起,低叫着。

我顿时全身发起热来,感觉到他自渎时的手,总是不时的撞击到我大腿的频率,而他呼出的气不停的灌入耳中,自己穴儿竟发起酸来,忍不住慢慢将手伸向那穴,伸入中指抠弄了起来。

“嗯….”“啊……”房内乱缠的两人不停的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可是却并没有结合在一起。

这时我感觉自己又快高潮了,便开始呼吸急促叫道:“南宫…南宫….”

南宫月此时对着我耳朵低沈的问道:“晴儿在唤谁!说!”

我害羞得不行,南宫月见状,继续问道:“好晴儿告诉二哥,刚才是谁让你高潮,喷出那麽多yín水来的,乖,说!”说罢便刁起我的耳垂。

“啊啊啊…——!”听着南宫月的yín言邪语到达了高潮,去了两次的我再也全无气力的抽搐着,感觉着他在我耳边的低吼呻吟,我弱弱的唤着:“是月…月….南宫月….”

“嗯!——”南宫月这时感觉射意浓重。

感觉南宫月低叫着覆在我身上抖动了起来,然後感觉到腿心有出热源抵着我,喷出了带着麝香味的白灼。

‘呼呼’南宫月射出後便覆在我身上急促的呼吸着,我痒得想躲开,谁知南宫月这时却将那舌头伸入我耳内。

“嗯…啊,二哥,好痒….”我推着他,他却将另一只手也撑在了我头边,压着我想躲开的脑袋。

“别…别再弄了….”此刻脑袋昏昏沈沈的,再被他这样逗弄下去一定会疯掉!

南宫月停了一会儿,便用自己的外衣包起晴儿,走向那瀑布去。

感觉到冰冷的水没过自己,打了抖,然後感觉南宫月也下水抱着我。

无力的将脑袋的重量放在他肩上,任由他清理着我们的身体,他此刻却将手指又伸了进来。

“别了…”我皱眉拒绝道,他却侧过脸亲吻着我,说道:“乖,只是洗一下。”

慢慢的觉得又被他逗弄出水来,我抬起头瞪着他,南宫月却低低的笑了起来。

“晴儿这般模样瞪着我是为何,不舒服麽?来,求我~求我别弄了,嗯?”

看着他的调笑,我拍着水湖,‘哼’声道:“可恶南宫月,一天到晚净知学我!”

‘呵呵’笑完,南宫月便先上了去,取了条巾子过来,然後拉起我包裹住。

抱我回房後,南宫月便抱着我,像哄小孩一般搂着我,拍着我的後背,哼起歌曲来。

我问道:“你方才怎麽…怎麽不入…?”

南宫月的嗓音在头顶低低响起:“我会的,只等晴儿真的想要二哥的时候,我一定会入的。”

将脸埋在他xiōng膛,感动得不能自己。

想到自己本想利用他去忘记南宫夜,谁知他竟对自己千般万般温柔,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他。

“二哥…”我低低唤着:“你怎麽知一定会有那麽一日?”

南宫月抬起我的下巴,定定得带笑看着我,吐出:“因为~我相信。”

看着他带着那般笃定却有点自大的笑容,我突然感觉害羞,便又将头埋入了他的xiōng膛。

听着他低低的笑着,然後又拍着我,被他哄了哄,便睡着了。

南宫月感觉到晴儿慢慢放松的身子,便轻轻抽出手,然後将刚才放在床下的信笺继续看了起来。

想了想,便坐到桌旁提起笔写起什麽来,写完便走出门外吹了几声口哨,只见一只白鸽飞来。

将信笺放入信鸽腿中竹筒,便回到房看着晴儿沈睡的脸,他轻笑着轻轻摩挲着她的脸。

其实他也不知道那一日会不会来,不过只要是她所思所想,便是他的追随。

作家的话:

今天起来看到了xlslhy的送礼支持,好感动!谢谢你!

前两天刚好空闲了下来,因为要国庆放假了,所以想着多写几章。

没想到还得了那麽多票子,谢谢支持的各位,感动ing~~

这几天放国庆可能更不了了,不过尽量找时间码的,因为各位的支持让我超级感动的说!祝福,感恩。

9

☆、离开石屋

被马儿的嘶鸣声吵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去半掩的门缝透着橙色的光,觉得应当是晌午左右了,便动了动身子。

无奈发现自己的身子这样得酸软,今晨的事回笼後便羞红了脸,也不知自己到底是吃错了什麽药,竟大清早的就发起情来,扑倒了南宫月,而他入都没入自己,反倒却被他给弄得心驰神荡去了。

想到此,便不确定的将手摸向床铺,瞬间脸发起烧来,只觉外侧的床垫水都未干,冰冰凉凉的。

不好意思的立刻缩手捧着自己的脸蛋降温,却只觉得手心湿濡的沁出汗来。难怪当时明明记得南宫月搂着自己睡去,醒来却只有自己躺在床上,这麽湿的外侧也睡不了。

想到刚才吵醒自己的马叫,这才看了一眼,发现房间内的地铺和吃穿好像被收起了,便拂开被子穿上衣物,下了床。

手刚触到门把,又急急缩了回去,想起从昨夜开始,自己和南宫月的一切,便心跳加速,不知自己该如何面对他才好。

穿好衣物後,深呼吸几下发现还是无法面对他,只好着急得在房中踱起步来。

“晴儿?”突在这时门被敲了几下,把还沈浸在自己思想中的我着实给吓了一跳。赶紧拍了拍自己的xiōng口,却不觉因为听到南宫月的声音而跳得更加的快。

怕南宫月进来看见一脸蠢样的我,只好立刻回到:“我醒了!等我穿下衣服,二哥先别进来!”

“好。”南宫月应了声就继续拿着草叶喂着那马儿,低低的笑了起来。

想必那小丫头如今一定是害羞得在房内团团乱转,不知道要用怎样的态度面对自己才是,便心情愉悦了起来,顿觉这天山秋日的空气都混杂着春季的花香。

手放在们把上,我又深呼吸了几下,便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气,一鼓作气的拉开了门。听见门响,南宫月望向自己,笑着点头:“晴儿起了?”

一看见他,心里防线又瞬间奔溃了,只好弱弱点头:“是啊…”

欸?看见他身後驮着行李的马儿,两只耳朵上竟都插着两支带黄叶的树枝,被一个草圈固定在马头上,弄得和圣诞老人的麋鹿似的,特别是马儿因耳後又异物而不爽快的神情,抖动着耳朵,那树枝便随着耳朵也晃了起来。

我呆愣了一下,便‘噗’一声的大笑起来,“二哥!你把那马儿弄得好蠢!”

谁知南宫月却状似惊讶的模样,说道:“我还以为小妹会喜欢~便也弄了一个给你,哎,现在只能自己戴咯~!”

说罢便将一个一模一样的插着树枝的草圈套在自己头上,还学着马儿的耳朵,用双手抖动着那两根树枝。

看着他们一人一马那傻样,笑得我花枝乱颤得不能自拔,眼泪珠子都被笑了出来。一边笑着擦笑出的眼泪,一边问道:“莫不是刚才马儿叫,因为你硬把草圈往人家脑袋上套罢?”

南宫月嬉笑道:“给它做漂亮头帽呢,谁知它有什麽好叫唤的,还扰了晴儿清梦。”

我没好气的撇了他一眼,便将那草圈从马儿头上摘了下来,马儿舒服得甩了甩头,从鼻子里喷出气来。

南宫月笑了笑便进屋里将床垫抱了出来,摊在院里的石上。看见那床垫,我不自觉的又害羞了起来。

便赶忙急急跑进屋里帮忙打包起那棉被,南宫月接过棉被,放在马儿驮着的一侧竹楼内,便拉着我坐在石凳上。

看着面前就放着那床垫子,不好意思的不敢去看南宫月,问道:“二哥,我们是要动身去找岩剑了麽?”

南宫月点点头,余光感觉到他头上的树枝摇晃着,我又笑了笑,便伸手将它取了下来。

低头看向他的眼,盈满了温柔,不似从前那般不正经,我努力的不去撇开眼,但知道自己的双颊一定已经红的不像话。

急急望向别处,找着话题:“这天山美景真的非同一般,连桃花不开,瞧着都觉得好看。”

南宫月看了眼眼前美景,深深吸入一口清气,道:“桃花一般待三月下旬便开,晴儿若想看,等事了二哥陪你来看。”

我低头下头‘嗯’了一声,便不再说什麽话。

“晴儿。”这时南宫月拉过我的手去,握住掌心,轻轻的揉捏着:“这两日,二哥很开心,这一世都未曾如此开心过,就算这只是梦…”

我看向他,只见他微微笑着,继续说道:“就算这只是梦,二哥宁愿在这梦中,永远也不要醒来。”

“月……”我心疼得回捏着他的手,想起还在南宫府时,他说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伪装,但他的伪装却是和内心完完全全的相反了过来。

以至於从来都不会有人问他:你不开心麽,你也会悲伤麽?

这时南宫月却摇了摇头,用手将我额前的发拨到耳後去,说道:“晴儿还是唤我‘二哥’罢。晴儿,二哥我想明白了。”

说罢便将我摁向他抱住,他用头摩挲着我的头,亲昵的感觉让我又是一阵害羞。

低低问道:“那不知‘二哥’想明白了什麽?”虽然他抱着我,可是却感觉他好像要离开我一般,急忙也圈住了他,生怕他好像下一刻便要飞走了似得。

南宫月感觉身前的小丫头急急的抱住了自己,顿时心窝一暖,便将她拉向自己,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南宫月轻笑着抚摸着她玫瑰粉色的唇,“晴儿确实不需要一个替身,而二哥也不想成为一个替身。”

感觉晴儿震了一下,南宫月将脸贴在了她的xiōng口,补充完了那句话:“而已。”

我刚听到他的话,心里一凉,心窝儿急急的跳了起来,直到他说完了整段话,我皱眉一想:晴儿确实不需要一个替身,而二哥也不想成为一个替身而已??

南宫月贴在晴儿xiōng口,感受到晴儿急速跳动的心脏,低低了笑了起来,“晴儿心跳得为何这般快?”

“我………”

南宫月看见晴儿拧起的绣眉,心疼的不再捉弄她,叹了口气,将她整只搂入怀中。

“二哥是说,晴儿既说不需要替身,而二哥也想明白了。我只想作为一个男人,得到一个心仪女子的认可而矣。”

南宫月说完轻笑了起来,用手轻轻的揉着怀里晴儿的发:“而我希望有一日,你真正爱上我的时候,再唤我月,而不是现在将我当成他人,作为施舍与同情去安抚我,才那般去唤。”

听到南宫月的话,我的心又不可控制的狂跳了起来,紧紧的反搂着他,闭上眼感觉到他的气息像清风一般包围着我。

秋风凉凉的吹来,不自觉的想起从前在现代时,自己就像半个孤儿一般的去照顾母亲,又生在一个没有父亲作为顶梁柱的家庭,从来都没有人真正的去关心过我需要什麽。

来到古代,来到了南宫府,认识了南宫一家父子,本秉着自己并非晴儿的想法,倾心了和我命运相似的的大哥,只因他的温柔和拂照总是让我觉得温暖,从而也想要疼他照顾他,关心他。

却也急急的让自己认定了他,依靠了他,实则在他问出自己喜欢他什麽时,却也想不出原因来。

想到这里,才明白自己也不过只是一个从未品尝过情甜愁苦的女子,根本不会去爱,也不懂爱的真言。

而面前这个男子,竟可以在自己问出为什麽的时候,说出一切连自己也未曾察觉的心神意境来,而我更是知道,他那日说的确确实实就是我,他口中那个女子人就是自己,而不是别人。

感动的情意不自觉的盈满了内心,洒溢了出来,益得胀满了内心,才明白原来真正的情爱感觉,或许应当是这般,甜蜜中带着点酸涩,酸涩中混着点苦楚,苦楚中却又渗着一丝清莹。

☆、停顿歇息

抱了一会儿,南宫月便对我说:“好了晴儿,我们需得赶路了,去到下一个城镇还需一段时日呢。”

被他搂在怀中,半分都不想起身,南宫月低低笑了起来,“想不到我们的晴儿竟还有着这般孩子气的时候呢,嗯?”

不情愿的起了身,望着他含水的好看眸子,轻声道:“二哥,我要亲亲。”

南宫月笑了笑,将那草圈套在我的头上,自己也戴上了,然後拨着我头上的树枝,低低笑了起来。

讨厌!我也举起手来拨起他头上的树枝,看他傻笑的样子,配着那傻草圈,也跟着开怀的笑了。

谁知这时他突然用手捧起我的脸,低头吻住了我。

“嗯…”被他突然这般偷袭,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不过多久就被他吻得晕晕乎乎的。

感觉到他的舌扫着我的齿,我也伸出舌头和他的嬉戏了起来,南宫月的手慢慢的放开捧着我的头,转而紧紧抱住我。

感觉自己肺部的空气都快被他吸走一般,无法思考,这时南宫月放开我,我们就抵着额头低低的喘息着

感觉自己嗓音沙沙的低唤着:“二哥…” “嗯?”

“二哥…二哥…二哥…”听见我的声声呼唤,南宫月苦笑着点了一下我的鼻头:“别再用这般嗓音唤我了,也不怕二哥吃了你。”

扫兴鬼!瞟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南宫月这时却拉过马儿来,然後用另一手牵起了我,然後欢快道:“好啦~~马儿们,我们走咯~~驾驾驾!~~”

“讨厌南宫月,谁是你的马儿‘们’!”却只听他在我前面爽朗的放声大笑了起来。

转头看着离石屋子越来越远,我默默的抬起手摇了摇,再见了。

希望我能和二哥一起,还有师傅,我们,还能有缘,再见,。

我坐在马车的前厢,南宫月去了後厢整理着配备,在石屋子睡了好半日,此刻一点睡意都没有,便拉开了窗帘儿往外看着沿途的风景。

‘吱’的一声,转头看见南宫月从後厢来了,我便转头笑着看他:“二哥!”

“嗯。”他笑了笑坐在了我旁边,我赞叹道:“这边的风景真好,到处都是山清水秀的,好不美丽。”

“哦?晴儿前世的地方没这般情景麽?”

我点头道:“嗯,到处都是房子,到处都是人,空气也没这般好。”

南宫月便靠着我的肩膀,将头枕在我的颈窝处,说道:“是啊,世间最纯粹的东西反倒都是银两的买不到的。好比那青山秀水,鸟语花香,阳光清气,和真挚感情…”

愈发觉得自己着迷於他的过人聪颖和智慧,赞叹道:“二哥在这世代肯定能成为独树一帜的哲学家了~”

半天见他没反应,又唤了声:“二哥?”侧过头看过去,只见他安静的闭着双眼。

我不觉心窝一暖,想起这几日他一直忙里忙外的,没有好好休息。此时便开始顺着他的额头仔细的看起他来。

看着他突出的的剑眉下一双美目上的睫毛,然後滑了下去看到那高挺的鼻梁。

还有…还有那吻技超棒的嘴唇…

天啊…我在想什麽呢…!还好他睡了,不然肯定又笑话我的蠢样了!

想起他从离开南宫府来,便一直逗我,弄得我是气得直跺脚,此时想来,应是怕我忆起不开心之事吧。

想起南宫月的温柔,不自觉的放柔了目光,可是又怕自己再受伤害。

我叹气道人心的脆弱,便轻轻的托起他的头,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他蠕动着调整了一下睡姿,便又安分的睡着。

他睡下後,我就发现自己一直盯着他的嘴唇移不开眼睛,然後更是情不自禁的抚了上去,这时南宫月却一把抓起我的手,紧紧的撰着在他xiōng前。

我一惊,只见他勾着唇眯着眼看着我,我的心顿时在看见他勾人的双眼时重重的跳了起来。

害羞得赶紧撇开头去继续看窗外的景色,看了半天,却只觉得心神根本没在看风景,慢慢的用余光瞟着他,却觉得好像他又睡了。

便慢慢的移过头去看,见他恢复了平静的神情,好像是又睡着了。这时我才将提在xiōng口的一股气给吐了出来,便再也不敢乱动。

被凉风拂面吹着,又被秋日的日头温暖的照着,慢慢眯起了眼,放软了身子靠着背後,渐渐也被睡意侵袭了。

朦朦胧胧间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放松了,大腿的重量也消失了,然後被盖上了件外衣,我慢慢眨开眼,见到南宫月撑着头坐在对面看着我。

看了一下外面,外头的云被太阳的余光照得泛着粉红的光,不觉已经到下午了,慢慢的支起身,用刚睡醒糯糯的声音问道:“还没到客栈麽,我饿了…”

“嗯!”皱起眉来,一直靠着坚硬的木头厢壁磕着,只觉得背酸的像被火烧过一般。

这时南宫月起身坐在我身旁,将我转了过来,捏弄起我的肩膀,“到是到了镇子,不过刚让马夫问了下,说有间好些的客栈,便寻去了。”

我舒服得眯着眼:“有得吃睡洗漱便好了,干嘛还要好些的?”

“晴儿这些日子不是在马车便是在石屋子里睡,今天既赶到了镇子,便好好休息上两日罢。”点了点头,感受着南宫月的温柔对待,不觉自己倒变得娇了起来。

终於到了所谓的‘客栈’,我不能控制得‘o’起了嘴,这哪里是什麽客栈?!根本就是豪华五星级酒店好麽?

这时南宫月笑着用大扇托起了我的下巴,好笑道:“晴儿别这幅模样,弄得好像平常二哥怪虐待你似得。”

我听罢立刻收起了乡下人进城的表情,红着脸点了点头,进去後却闻到一股臭**蛋的味儿,我皱眉道:“亏我还被它外表迷惑,里面这什麽味儿。”

二哥用大扇敲了下我的头,“晴儿一会儿便知。”

要了两日,付账要给三十金,我大略算了算,三十金??那不是等於万把来块钱?我皱眉拉了下南宫月的衣袖,他笑着刮了下我的鼻子。我们便随着衣着光鲜的小二进了一间房。

一进房,我又被惊呆了,房间大得不得了,先入门的像是个大厅一般,我瞬间被这豪华的房间吸引了,便到处看去。

只发现右边是卧室,好大的床!我惊奇的弹了上去,好软哦,舒服得蹭了蹭被子,又急急得往左边寻去,只见还独立出来了一个餐厅!

再走过去是一个面朝中心花园的阳台,看见还有一门,便急急打开,只感觉热气瞬间冒腾了出来,一看,竟是温泉?!

南宫月扑着扇掩着嘴,笑着看跑来跑去的晴儿,见她张大嘴看见那温泉兴奋开心模样时,觉得自己就算花光了身上所有银两都值得的。

站在晴儿身後,问道:“晴儿可还欢喜?”

我立刻扑过去,抱着南宫月,大叫到:“好喜欢好喜欢!谢谢二哥!”说完不忘‘啵’了他一口。

感觉他无奈得笑了声,便不知哪儿去了,我继续翻寻着新奇的玩意儿。

过了一会闻到饭香,便转过头去,看见一堆女子捧着饭菜进来,我赶忙扑了过去,然後抓着南宫月吃着饭。

☆、摘星抚月(一)

吃完饭後,心满意足的摸着肚皮,幸福满足的叹了口气,看着南宫月撑着头笑着看着我,我感动得不得了,吸了吸鼻子,“二哥好讨厌,现在对我这般好,以後要是变了,我肯定伤心死了。”

谁知那南宫月又低低得笑了起来,“真不知晴儿成日里想些什麽,竟这般多愁善感的。”

我‘哼’了一声,“二哥这般会讨好女儿家,而且…而且…”

而且吻技还那麽好!一副经验很足的样子,肯定是瞧过不少女儿家了,指不定哪日碰见更好的移情别恋了去!

想到这里,心不禁酸酸的,好心情都被破坏了,便走向那露台,不知道怎麽面对他好。

感觉到南宫月环着我的腰,我便重心前移着靠着木栏杆。

“晴儿别总这般气鼓鼓的丢下二哥,我会害怕。”确实感觉到他身体轻轻的颤抖着,我暗骂自己竟这般得了便宜还卖乖。

转过身去,看见他担忧的神情,便抱着他,用头轻轻得蹭着他的xiōng膛,道歉着:“二哥,对不起,我只是,只是……吃饱了撑着乱讲的。”

南宫月一震,莫非?便捏起晴儿的下巴让她抬头看着自己,看着她羞涩的模样,自己心如犹如擂恸,不确定的叫了声:“晴儿?”

“嗯?”一听见晴儿应着自己,便紧紧的将她捂在xiōng前,真的是他的晴儿,哈哈,他的晴儿竟吃起自己醋来,想到此心情犹如灿烂阳光,瞬间幸福满满。

“嗯!二哥!干嘛啦…”被南宫月紧紧的抱在xiōng前,觉得自己都不能呼吸了,肺部的空气都被他的手臂给挤了出去。

南宫月一放开我,我便被自己口水噎着了,“咳咳咳…”南宫月顺着自己的背,终於透顺了气,瞪着他:“二哥作死啊!想捂死我了不成?”

南宫月带着歉意的笑道:“抱歉,二哥只是太高兴了。”

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忽然间高兴个什麽劲啊?”

他暧昧得勾着唇说道:“无甚,只是高兴晴儿将二哥的心绪放在心上。”

我顿时脸红了起来,知道他肯定是发现自己刚才莫名其妙的吃起飞醋来,可是又不愿戳破我而扯到别处去。

转过身‘哼’了一声,便说道:“二哥好生幼稚,这有什麽好高兴的。”

见他没有回答我,觉得自己的话说得太重了,便转过身去看他,只见他抬着着迷得看着夜空,感觉我转过身来,他便自顾自得继续对着天空说:“晴儿觉得,这鱼儿失去了池水,草木失去土壤,晴儿离开二哥,会怎样?”

会死?我皱眉看着他,竟有那麽严重?

他似乎并没有在等我的答案,继续说道:“曾经我只以为,没了这些池水与土壤,世间活物便没有赖以存活的条件,所以只要它们存在着,即可。”

南宫月说完便缓缓闭着眼,将手伸向天空去,好像摘着天上的星星一般,捻起了空中状似无名的物体。

然後转过身抓着我的手,将那丝空气放入我手心,然後用另一手叠着我的手,缓缓的阖了起来,紧紧握住。

然後深深望入我的双眼:“可如今,我,南宫月。这才明白,倘若世间没了这鱼儿草木,和晴儿;那麽这池水土壤,和我,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

我的眼瞬间朦胧了一片,南宫月轻柔的抱着我:“傻晴儿何须担心,向来只有兽择良木而栖,何来木择良兽?”

我重重咬了口他的肩膀,恨声道:“哼!二哥一天到晚就知说这般文绉绉的酸话儿,凭什麽你就是这良木,我就是这兽了?”

只觉得南宫月重重的笑了起来,我‘切’了一声,便问道:“二哥刚才给了我的是什麽?”

南宫月放开我,啄了一下我的嘴,然後拉起我的手,说道:“是‘星’。”

我不依的打开手道:“可这根本什麽都就没有嘛!”

听到我这样说,他低低笑道敲了一下我的脑袋,“傻晴儿这时倒愚钝了起来。”

我气得狠狠拍着他的xiōng膛,他笑着顺势抓起我的手,贴在他的心脏处,“晴儿,那是我的心。”

透过他的衣物,手心被他的体热捂热,感觉的到他的心脏在我手心重重的敲击着,一下又一下。

我用另一只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口鼻,只觉得泪已经满溢得顺着手指缝流了出来。

南宫月苦笑道:“晴儿作甚总这般,每次送你礼物,都显得不高兴一样。”

我的心跳得犹如马达一般,我只觉眼前这个男子根本不是人,而是神,像爱神一般,不停的用一支支甜蜜的利箭插入我的心中。

此刻就怕我再是石头心,也无法不被他入飓风一般的深不见底的柔情给狠狠刮裂。

我紧紧的抱着他,大声的叫道:“该死南宫月!可恶南宫月!死人南宫月!我讨厌你!讨厌!超级无敌巨讨厌!!好讨厌好讨厌!”

只觉得南宫月又狠狠的笑了起来,牵起我走进房间,苦笑道:“晴儿就是再讨厌我,也不要在夜晚这般大声的宣布,一会儿怕是被人赶出去,今夜要和马夫同睡在马车里了。”

我鼓着哭的浮肿的眼眶狠狠地瞟着他,不理他不理他!真是气死我了,每次和他一起都是这般,心情时而大起,时而又大落,再这样下去,绝对被气出心脏病来。

南宫月看见晴儿被自己逗弄得气鼓鼓的模样,忍不住发笑,勾起她的下巴,俯在她耳边轻声问道:“晴儿今晚要和我一起洗这温泉汤水麽?”

顿时脸一羞红,明白他这是在‘邀请’自己,瞬间害羞得不知道要怎麽应答才好。

谁知他却更近的向我耳朵吹着气:“晴儿想要麽?”

看我半天不知如何反应才好,南宫月恢复玩笑神情嬉笑道:“晴儿真禁不起捉弄,这般便脸儿红得和那柿子一般了,呵呵~那二哥先去洗了。”

说罢便转身取着衣物走向了左厢去。

我顿时心痛得不得了,知道他方才是试探我的态度,没想到自己羞了一下,他便不再勉强自己。

南宫月总这样,总是这般的去为难着他自己,难道他自己的心都不会难受,不会痛的麽?我摊开掌心,仿佛还感受得到刚才他心脏那急急跳动的频率,紧紧握着拳,走向那温泉室。

拂开门帘,看着他正在褪去衣物,我紧紧在他身後环着他的腰,低叫到:“月。”

南宫月顿了一下,好像没想到我这时会突然进来一般,停止了一切的动作,动也不动。

我轻轻的用脸摩挲着他的背,然後将他转过来,拉过他的手,贴在自己的心脏位置:“如果,我说我的‘心’不能送给你,你会介意麽?”

“晴儿。”只见他痛苦得闭着眼睛,艰难吐出:“二哥对你说的话,并不是希望你做出违心之举,只是想将自己内心的话告之於你,并非…”

‘嘘’了声,我伸手将他解到一半的衣物向下拉开。

谁知南宫月却提起衣服,转过身去背着我,拒绝道:“晴儿出去罢。”

我缓缓走进,含笑问着:“为何?”

南宫月颤抖了一下,低下头去,不复言语,我走过去,继续在背後环着他,问道:“是因为觉得我将你‘送’给我的心伤了麽?”

感觉南宫月拉开我的双手,向後甩去,正经道:“若晴儿执意如此,何止伤,只怕是要碎了。”

说罢便转过身来,痛苦得望着我说:“晴儿,我不想要你的同情和施舍,你真真要硬塞给二哥那些麽?”

伸手去抚平着他眉间的皱褶,轻笑道,“南宫月,你刚才送了什麽给我?”

他抓着我的手拉了下来,继续皱眉道:“我的‘真’心。”

我挣开他的手,然後将手掌心摊平放在他面前,然後含着笑将那只掌贴在了自己的xiōng口。

看见他愁苦的脸瞬间转为惊讶,看着我。

我笑道:“我不能将我的心给你了,是因为现在,它不是只有自己了。”

“晴儿?”听见他惊讶道,我低低的笑了起来,然後抱着他,低低的问道:“怎麽办,月,你成功了,我觉得自己好像喜欢上你了,而且很深很深。”

作家的话:

虽然之前谢过了,不过还是再次谢谢xlslhy的送礼支持~~

还有各位支持的票票们!~可能因为太感动了,今天一口气写了三章!↖(^ω^)↗

国庆回家安排了节目,回来之後可能会比较忙,不过最近写的几章还满有感觉的,我也希望自己能好好努力码文。

再次感谢,鞠躬。祝大家国庆快乐,祝幸福。

☆、摘星抚月(二)h

抱着南宫月好久,只见他半天都没有反应,我抬起头看着他,却碰上他那双样愣怔的双眼,就那样茫然的看着我,好像我不是我一般。

看着他那傻样,我忍不住想发笑,谁知他却用手指开始沿着我的脸边轮廓摩挲了起来。我没好气的拍开他的手,真受不了每次好好的气氛都被他这般破坏掉。

他又愣怔得看了我一会,我挑眉看着他,只见他低低唤了声:“小妹?…”

“嗯?”

然後不确定的又问了句:“晴儿?”

“嗯?”

只见他吞了吞口水,继续问道:“南宫晴儿?”

翻了个白眼,不知道他到底要确定多少次,不耐的回道:“嗯!是我,干嘛啦?”

“哈哈哈哈哈哈!~~~~”

我被他突然间爆发的狂笑声给狠狠吓了一大跳,赶紧伸手拍了一下他的头,唤道:“喂!南宫月你没事吧?”

谁知他却将用双手叉起我腋下将我转起圈来,“哈哈哈哈哈!!”我被他转得晕晕乎乎的,大叫道:“南宫月!发什麽疯啊你!?”

“哈哈哈哈哈!!”

放下我之後,他连衣裳都未除直接跳进了那温泉池中,一下子沈了下去。

看他好一会都没出来,我着急得看着水下那团黑影,急急着叫着:“南宫月!南宫月!”

这时他迅速的浮出水面来,冲向池边,我都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一手扯进了温泉里。

南宫月大力的将我按入温泉水里,扶着我的後脖,固定着我的头,狠狠地吻住了我,感觉到他的唇舌炙热的吻着我,大量的温泉水随着他的热吻涌入了我的鼻腔,我难受的狠狠推着他的肩膀。

感觉到我的推搡,他便抓着我浮了起来,我一接触到空气便急急的大口大口吸着气。

南宫月却用力的甩了一下发,然後双手大力拍着水面,大叫道:“啊~~~~~~~~~”

缓过神来,我赶紧冲过去捂住他的嘴,“南宫月!你冷静点!我可不想被人赶出去!”

南宫月却紧紧的将我抱在xiōng前,不停的唤着:“晴儿!晴儿!我的晴儿!哈哈哈~”

笑到停下,他又不确定的拉开我看了一眼,问道:“你真的是我的晴儿?”

我没好气的瞟了他一眼,只见他自顾自的点了点头,然後又紧紧的抱着我,将头架在我的肩膀,身躯重重的颤抖了起来。

感觉到他竟然像个孩子一般紧紧的抱着我哭了起来,我无奈得笑着,只好将手伸到他背後,轻轻地拍着。

随着他的哭泣,自己心中也泛着酸甜交加的感觉,便轻声哄着他:“南宫月你这傻瓜,早知你会这般狂吼乱叫的,我便领你去那深山老林里,再与你说这事了。”

见他还是不停的抽泣着,我没好气的拉开他,捧着他的脸颊,伸出麽指去抹着他晶莹的泪滴。

感觉到他的抽泣变弱了,我将他拉进自己,额抵着他的,然後用鼻子蹭起他的来,无奈道:“南宫月你个傻瓜,每次净知说我,结果每次我送你‘礼物’,却都哭成猪头。”

南宫月也捧起了我的脸,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晴儿真真不是骗我,不是因为可怜我?”

闭上眼睛叹了口气,将他拉到池边,我坐了上去,然後将他的脑袋抱在腿上,轻轻的梳理着他的发,说道:“我确实是挺心疼你的。”

感觉到他震了一下,我竟也起了逗弄他的心思,拖慢着说着:“心疼你,可怜你,同情你~”

只觉他的身体瞬间硬如岩石,我满意的笑了笑,继续梳着他的发说道:“我确实是真的很心怜你,没想到你就像是一辈子都没被人爱过一般,竟然连我是真的喜欢上你,都这般的不确定,不确信。”

刚说完,结果却又被南宫月一把给拉下温泉里,他的脸瞬间放大在我眼前道:“晴儿你很好啊,竟敢这般逗弄起我来了,嗯?”

看见他难得被我气了一回,我开心的笑了起来,结果还没笑完就被他狠狠吻住。

“嗯!”他炙热的唇舌瞬间全部塞入了我嘴内,重重的搅动了起来,温泉的热气加上他的吻,很快我便被他吻得晕乎乎的。

放开我後,只见他邪笑一笑,快速的扯下我的衣服,我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按着我俯趴在池边,转头想去看他,谁知他一掌拍在了我的屁股上。

“啊!”虽然不很疼,可是着实被他的行为给吓着了。

“晴儿这般不乖,该罚!”说罢又拍了我一掌。

“啊!”我无奈道:“好哥哥,我错了还不行麽?”

“晴儿竟敢逗弄起二哥来了,嗯?”说罢又拍了一掌,“嗯…”拍完後他便俯在耳边吹着气,难耐的吟出声来。

“晴儿觉不觉得自己有错,嗯?”

被他的邪气弄得腿窝儿一酸,我低声叫道:“觉得…”

‘啪’又是一下,我应掌叫唤了起来,“嗯…月…”

又感觉到他的掌落了下来,这次却没有离开,而是慢慢的摩挲起了我的臀来。反着身看不到他,我害羞得不敢看去,只闻他又说道:“晴儿这般趴跪在我身前,引诱着我,是想逃脱惩罚麽?”

意识模糊的我顺应着他的话,‘嗯’了一声,听见他低低的笑了起来,然後感觉到手指慢慢拨动着我的花穴。

“嗯…”感觉到自己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他逗弄的腿间,不知为何这般情景竟我却期待着他的下一步。

“那不知晴儿想哪般引诱我,好让我不给你惩罚呢?”我羞得不知所以,摩擦起双腿,好让褪间的酸楚不要那样剧烈。

‘啪’的南宫月又拍了一下,随後就感觉到他的唇便落在了臀上,“啊……”只觉得臀上骚骚痒痒的,让我直想抓,便伸过手去。

南宫月见她伸出手来,便抓住她的双手,按住旁边,转而舔吮着她的臀儿。舔吸完两片臀瓣後,便慢慢向下滑去。

当南宫月看见她粉红的菊穴儿不觉眼神一黯,吻了上去,舔了起来。

“啊!…月,那里,别…那里脏!嗯!”南宫月不顾她的拒绝,继续舔弄着,然後用牙齿轻轻的啃咬了起来。

“啊!”我羞到不行,觉得全身一软,可是如今趴着,整个臀都只能放在南宫月的面前,只能任他玩弄。

我意识不清晰得感觉到他细滑的舌慢慢的从菊穴滑向了花穴。

南宫月衔起一片花瓣在含在口中,用牙齿轻轻咬着,然後用舌头不停地弹弄了起来。

“啊啊….!嗯….!”晴儿此时难耐得甩着头,低叫道:“不要了,月,不要了…”

南宫月却抬起头来,笑道:“不要?那晴儿是要惩罚麽?”说罢又拍了一下她的臀,紧紧抓在手心,然後低头舔起了那缝来。

“别!啊啊……”南宫月舔弄一番,便说道:“晴儿的穴流出了好多水,真甜,真好吃,嗯…”说罢还不忘大力的吮吸出声音来。

我顿时被他弄得觉得全身的快感酸得像被电击了一般,有点难以承受的我只好叫道:“月,月…别弄了,求你……求你惩罚我罢。”

“哦?”南宫月邪邪在我身後笑道:“晴儿真的想要惩罚麽?”

我无助的点了点头,便感觉到一根粗大在我的肉穴外不停的摩擦着,“嗯…好痒…”

“那晴儿要我帮你止痒吗,嗯?”

我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南宫月还是不入,继续问道:“我要晴儿自己说出来。”

“我…我要…月…月你帮我止痒…”说罢害羞得用手捂住脸。

南宫月扶着她的臀,咽下口水,慢慢的将自己的ròu棒插了进去。

作家的话:

i am back~

10

☆、摘星抚月(三)h

“啊!!——”虽然南宫月只进入了一个guī头,我便觉得快感如潮水般将我席卷淹没了。

不知为何快意来得太过剧烈,弄得我有些害怕,我便低低叫着:“月…我……”

“嗯?”南宫月继续慢慢的插着,只觉得她的穴好紧,好软,好滑;舒服的快感让他享受得闭上眼叹了口气。

南宫月才入了一半,我便觉得花穴撑得有点生疼,只好无助的用手指紧紧的耙着地面。

南宫月见她这般,便缓缓拔了出来,将她转过来,抱在温泉中,细细的温柔的拥吻着。

“嗯….月……” 本以为背着他已经够害羞了,没想到此时对着他更加害羞了起来,南宫月看见自己那麽害羞,便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然後用手拨着我的发。

感受到他温柔的鼓励,我鼓起勇气,抬头吻上了他。

南宫月见晴儿似乎准备好了,便在水中将她一只腿抬了起来,然後抓着自己的ròu棒慢慢试探着插了进去。

南宫月的粗大让我似乎能感觉到他ròu棒上胀起血管的凹凸一般,只觉磨xiāo穴得快意难挡。

“啊….”听着晴儿声声难耐的吟叫声,南宫月见她好像能接纳自己了,便扶着她的肩,大力的往水下的自己按去。

“啊!!”被南宫月突然大力的插入,晴儿蹙眉唤了起来,南宫月便扶着她的腰,将自己的ròu棒缓缓的开始塞入,拔出。

“嗯….”感觉到快意的积累,渐渐不满足於他温柔的抽搐,便低声道:“月,我可以了。”

只见南宫月低头下来亲吻我,然後抓着我的腰慢慢的加起速来。

“嗯…啊啊…啊啊!”最後只觉得自己被越甩越大力,整个人都像要被撞飞出去了一般。

南宫月见晴儿被自己顶弄得不停上下甩动的双rǔ,眼神一黯,低头俯下身刁住了一只狠狠的啃弄了起来。

“啊啊啊………月,我快疯掉了!啊……”晴儿无助的抓着他的肩膀,将头垫在他颈脖处。

“晴儿想再快些麽,嗯?”说罢并不等晴儿回应,便更加快速的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别啊啊啊…………!”晴儿被插得快要疯掉了一般,顿时觉得快意上涌,无力的高潮得抽搐了起来,十指用力插入了南宫月的肩膀。

南宫月感觉到晴儿穴儿快速的一吸一合抽搐着,便缓下了速度,停了下来。

晴儿被插得晕晕乎乎,南宫月见状低笑了起来,吻了吻她,便施力将他们带到水池上面去。

晴儿躺在地上,南宫月覆在她身上,直着身将ròu棒大力快速的插了进去。

“啊……月,再等一等…嗯…好难受…太多了……”南宫月听罢。俯在晴儿耳边苦笑道:“晴儿,我等了太久了,克制不了了,为我忍忍可好,嗯?”

说完便又直起身来,抓着她的双腿,狠速狂插了起来。

“呜…………”晴儿难以承受的呜咽地啜泣了起来,南宫月见状只好放慢了速度,俯身亲吻着她。

晴儿意识模糊地慢慢的回应着他的吻,只觉南宫月的汗顺着他的脸一滴滴的滑落在自己的身上,她看着他痛苦克制的模样,只觉穴儿一酸,收缩了一下。

“该死的!!”南宫月只觉她那一吸将他最後的克制彻底的扯断了,便又抓着她的双rǔ,狠力的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啊”晴儿此刻难以承受些的呻吟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晴儿觉得自己的嗓子都快哑了,再也发不出声来。

南宫月便抽出粗铁,将她翻转了过来,吻了吻她还在抽搐的穴,然後将自己的ròu棒插入後,便换着不同的角度不停的乱撞。

“嗯……”晴儿只觉自己这时像快死了一般,意识飘飘了起来。

南宫月觉得自己快射了,便俯身抓着她被撞得不断摇晃的棉rǔ,更是狠劲的抽插了起来。

被他撞得意识愈发的模糊,晴儿体力不支的昏了过去。

“嗯,晴儿…晴儿,来了,嗯!啊啊——”南宫月咬牙抖动着自己在晴儿肉穴中的ròu棒,只觉自己这一回是头一回如此舒爽难当。

南宫月射完後继续在在晴儿体内轻轻地撞着,以延长自己的快意。

缓了缓神,便扶起晴儿叫道:“晴儿?”

见她半天没反应,将她翻过来才知道她晕了过来。

南宫月咒骂道自己的不克制,便抱着晴儿入温泉池中将他们洗了洗,洗得差不多就包着她放到床上。

南宫月看着晴儿昏睡的样子,也不知她到底是体力透支还是与那吸魂珠之事有关,便只好一直看着她,不敢睡去。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觉得湿气蛮重,觉得眼前蒙蒙亮,应该是清晨了吧,转头探去,只见南宫月就在旁边撑着头看着自己!

我想起自己昨晚到了最後好像昏过去了,便抓着被子不好意思的盖住头。

“晴儿…”探出眼去只见满眼黑圈的南宫月,惊讶道:“月?你没睡?!”

南宫月见晴儿精神还不错,便立刻觉得疲惫得不行,抱起晴儿,倒下身去。

我无奈得看着眼前这个眼下黑意浓重,枕着自己肩颈窝不消多时就睡着的男人,他该不会因为担心自己的身子,所以一直就这样不敢睡看着自己吧??

霎时想起从去天山开始,他就好像几乎没怎麽睡过觉了,马上心疼到不行。真不明白这个男人哪来铁一般的意识竟可以撑那样久都不歇息。

我觉时间还早,便轻轻调整了下睡姿,环抱着他的头,和他面对面继续睡去。

第二次迷迷糊糊醒来後,觉得应该都到下午了,顿时觉得肚子好饿,转头看见身边的南宫月似乎还在沈睡当中。

摸了摸他的发,亲了一口他,便拂被起身洗漱去了,下楼去想找点吃食,谁知看见南宫肃坐在楼下。

他看见我,便挥挥手让我过去,心中尚存芥蒂让我犹豫了下,想了想南宫月当时说他要和我们一起找法子,还是走了过去。

“月儿呢?”听他问起南宫月,我羞了一下,支支吾吾道:“他…还在休息。”

南宫肃没有多问的点点头,“这几日是辛苦月儿了,多休息下也是好的。”

我顿时羞红了脸,想起昨夜自己也挺累的……

我赶紧转移话题,“我有些饿了。”南宫肃点点头,让人上了饭菜,我便吃了起来。

他盯着我看了会儿,然後用一向清冷的音调说道:“此番过来,夜儿托我给你一封书信。”

一听到南宫夜的名字,忍不住手一个激灵,便跌下了刚要夹起的菜。

还未反应过来,南宫肃便扔了那封信在我面前,然後说:“晴儿自己且看要如何哪般处理罢。”便转头走了出去。

本还饥肠辘辘的我,瞬间觉得胃口饿意全消,看着眼前的书信不知要怎麽办才好。

垂下眼去,碰都不敢碰一下那信封,闭眼叹了口气,便下定决心一般的,颤抖着伸向那信封去。

结果打开,只有小小一纸书信上面写着一行字,和一叠有印章的相同字片,突然意识到,我压根就看不懂他们这边的字啊!

我无奈得不知如何办才好。喏喏的收起了那信封,便问店家要了个托盘,将吃不下的饭菜端回了房。

☆、揣测命运

走进睡房,就看见南宫月正在穿衣,我赶紧上前帮他穿起衣裳,束起发来。

想起刚进门看见他带着水珠的眼圈下,还未消的黑眼圈,心疼道:“月,怎不再多睡会儿…?”

南宫月转过头来搂着我,亲吻了下我的额头,温柔道:“有晴儿的关心便足够精神了。”

我有些尴尬的看着他,说:“南宫肃来了。”

南宫月点点头,“看来父亲还是很关心晴儿的,这会功夫就赶到了。”

我将衣袖中那书信拿了出来,不敢看他,说道:“南宫夜还给了封书信,我看不懂……”

感觉到他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便拿起那书信,慢慢拆开了来。

他看了我一下,便说道:“晴儿想要听麽?”

我看着他,不确定的摇摇头,然後又点点头,最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哪般,只好咬着唇不去看他。

南宫月叹了口气,说道:“大哥只写了一句话:‘小妹勿挂,吾已适无君之时日。’其余的都是些银票。”

我心重重的抖了一下,想不到才这些时日,南宫夜就已经快要忘记自己了。

我深呼吸了一下,然後抬头笑着眨眨眼望着南宫月,问道:“不知月这边怎麽样算是分手了呢?”

见南宫月疑惑得看着我,我解释道:“就是不知这里,若两个人在一起,如果想要分开的话,是怎样确定的?”

南宫月叹了口气,将我拉到床边,坐在他腿上,慢慢心疼的摸着我的发,说道:“晴儿,这边本就只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并无两个人可超脱这些在一起。而分开的话……更无此说法。”

想起自己都未和南宫夜说清一切,便已经急急得和南宫月发展关系,突然好恨自己这般混乱的感情生活。

我紧紧拉着南宫月的衣物,懦意道:“既如此,那月,你会不会觉得我…觉得我…不……”

说道一半实在说不下去了,不知要如何开口说自己这般身子会不会让他介意。

南宫月紧紧反抱着我,用压抑的声音道:“晴儿勿要这般说!我从来不介意晴儿。”

说罢怕我不相信似得,拉开我捧起我的脸,望着我说道:“我爱的是晴儿的心,晴儿的魂魄,所以无论晴儿是哪副身姿模样,我都欢喜。”

吸了吸鼻子,“月………可是我……”可是为什麽在对我这般好的你面前,还是没有办法去忘记那个温温软软,却在最後伤害我的男子,这是为何…?

似乎看出我在想什麽似得,南宫月无所谓的笑了笑,摸着我的头:“晴儿勿勉强自己。”

我抬头看向他,只见他温和的看着我笑,我摇了摇头,“月,你也勿要去勉强自己,我知道你,你其实……”

南宫月拍了下我的头,笑道:“既然父亲前来了,你还是唤我二哥罢,‘小妹’~”

看着他,我心一凉,莫非……

南宫月看见晴儿一脸受伤模样,好笑得啄了她一口,缓缓说道:“‘二哥’已是‘小妹’囊中之物,何须太过挂怀?”

我紧紧抱着他,颤抖着吸吸鼻子,不依道:“可是不也有煮熟了的鸭子飞了麽?”

只闻南宫月重重笑了起来,感受到他沈沈笑声传入我耳中,“原来我们家小妹是想左拥右抱不成,才担心成这般?”

我气鼓鼓的敲着他的xiōng膛,让他在那边净曲解我的意思。

南宫月笑着拉起我,然後点了点我的鼻头,笑道:“晴儿非薄情之人,我怎会不知。既是那南宫夜自己有错在先,怎可不吃些许苦头?”

我不解得看着他,不明他这是何意。

只见南宫月带着温软笑容看着我,叹了口气,将我们放倒在床上,搂着我,说道:“晴儿,我从未想过此生可独占於你。”

他慢慢的解开我的簪子,由於我只用一支簪子束的发,便一解开,发便泄开了出来。

南宫月揉着我的头皮慢慢按摩着,我舒服的依偎在他怀抱里。

南宫月亲了亲晴儿的额头,慢慢说道:“晴儿,我觉得,其实你的身世,很可能并非那般简单。其实大哥也想过,很可能或许你就是同一个人,由始至终都是同一个人。所以…”

南宫月闭眼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所以其实上次在南宫府中,他那般模样,也不过是担心你忆起,根本你想都想不到是属於你自己之事。”

我疑惑拨开他的手,抬起身子皱眉问道:“这是什麽意思?”

南宫月用两手撑着脑後,望着天花板说:“晴儿难道就从未想过,或许你由始至终都是同一个人麽?”

我惊讶得看着他,摇头道:“自然是从来没想过的!我的记忆从前世起便一直能连接到现在,‘晴儿’又怎可能会是同一个人??”

南宫月叹了口气,说道:“那看来是晴儿师傅并未将吸魂珠所有之事,完全说个明白罢。”

我拉起有一句没一句的南宫月,正经道:“你快给我一次说个明白!”

南宫月笑着揉了揉我的脸,然後说道:“那吸魂珠虽会吸收魂魄,可是晴儿不觉奇怪麽?既那些吞服吸魂珠之人就没想过自己会被吸入不是自己的魂魄?”

我想了想,点点头:“也是!如果他们觉得吸魂珠会吸入不是自己的魂魄,又怎麽会觉得服用吸魂珠会让自己延年益寿呢!”

说罢赶紧摇着南宫月的手,追问道:“所以呢?!所以呢?”

“所以呀~~~”南宫月看着一脸着急的晴儿,故意缓慢着说:“所以啊,这吸魂珠肯定只能吸入一类人,或者一个人的魂魄!”

我震惊得看着满脸笑容的他,我怎麽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他这脑子里到底是装着爱因斯坦还是什麽超高能的智商,能想到我根本想都想不到的事。

南宫月继续说道:“就好比上古作战时期,那时他们铸剑之时,肯定是用某种法子让战士战死的魂魄自行入剑中。不然晴儿你想,若果所有魂魄刚一出窍的人,全部都能被吸入那吸魂珠之内,那既如此,吸魂珠应为邪物,那还何须将吸魂珠锻入剑中?”

我摇了摇头,坦言道:“想不明白!”

南宫月继续说道:“所以我当想,既如此,那肯定是还需一物,与吸魂珠引发相吸之共鸣,才能吸入那些人的魂。而那一物,肯定在於人的身上,而不在於其他地方。”

我愣住道:“莫非吸魂珠只是一种媒介,而真正入珠之魂魄,还是看那个人的体质?”

南宫月点点头,然後又摇摇头:“当时月白修真人既说此事之谜在岩剑身上,那肯定他会知道其中秘古之法。而我亦未知此物到底是人体质特异形成,亦或是此物引发了人的异变。反正我是觉得,晴儿前世很可能是不知何时接触过这一物,而那物又刚好与迷夫人,或更之前的人服食吸魂珠体质相吸,从而演变至此。”

我瞬间头皮发紧,吞吞吐吐道:“所以……所以…我很可能……是不停的从前世…穿越过来的?”

南宫月看着我不说话,我感觉他有点听不懂,然後皱眉道:“可是不可能呀,上一任‘晴儿’明明说她是…她是…”

南宫月好笑得看着我:“上一任晴儿是什麽?”

我愣愣的,想了想,闭眼喊道:“她说她在前世是妓女!”

‘唉’南宫月过来轻轻抱起我,然後缓缓说道:“无论如何,晴儿,我需让你知,此番就算找到岩剑,过程或许未必那般好受。”

我感觉自己委屈得就快要哭了出来,不知道为何命运竟是这般的不饶人,莫非真的要我去面对这些麽??

南宫月见晴儿如此,便话锋一转,回到南宫夜身上:“所以当时大哥之所以会那样失控,也是因为怕晴儿忆起很多事,而晴儿用情深且专心,只怕到时候放不下的人,太多了…”

我将脸埋在南宫月的肩膀,弱弱道:“他是怕我醒来会重新爱上南宫煌?既然他害怕失去我,又为何……”想起那日他的粗暴,心又顿时凉了一截。

南宫月轻轻拥着我摩挲着我的背,轻声道:“晴儿,每个人都有自己对事情的反应和情绪。大哥总会想明白的,待那一日再想,也不迟。反正——”

南宫月闭眼吸着晴儿身上的气味,继续道:“反正对於晴儿,我绝对是不可能放弃的。”

☆、开解心意

我就这样被他搂在怀里,听着他一声声温柔的言语,不明白自己究竟有哪般好,竟可以让他委屈自己委屈到这种地步。

好似听到自己的心声一般,南宫月自顾自的解释道:“在这世间,我从来都不觉得有什麽好留恋,去念想之事。从前总觉自己活得如那行尸走肉一般,不知为何而活,而晴儿就似那一道光,让我想去守护。所以对於我来说,晴儿会喜欢上自己,已经是上天的恩赐,让我有了好好活下去的愿念,既如此,以何法去拥有晴儿,并不重要。”

我皱眉,“月,为何这般说,我与南宫夜已经过去了,就算…就算…如今我也从未想过要月以外的别人。”

南宫月轻笑道:“若我们能控制自己的内心,或许我也该早早不再惦念晴儿了不是?”想了会,南宫月问道:“晴儿,还记得那日你不是问我,我的私心是什麽麽?”

我点点头,南宫月苦笑道:“望晴儿勿恼。我的私心便是,想在晴儿忆起一切前缘後因之时,有所选择之日,我能是当中一人。”

听罢,我佯装生气的捶打他的xiōng膛,恨声道:“好啊你,南宫月,敢情你从一开始就摆好谱让我往里边跳是吧?昨夜还敢‘惩罚’我?你才是那个一直‘勾引’我的坏人!哼~!”

想了想,又假装生气道:“哼!说不定你才是那个想左拥右抱的人!还一手是我,一手是南宫夜吧。难怪一直给他说好话来着。”

说完以後,发现自己好像说的是真的一样,有点动气了起来。

只闻南宫月在我身後重重的笑了起来,然後再背後拥着我,啄着我的後脑,道:“真不知晴儿是何构造,真真有趣之极!哈哈!”

我推开,起身下了床,瞪着他,嘟嘴道:“还敢笑,不然你说啊,你说啊,为什麽要一直帮南宫夜说好话!”

南宫月轻笑着下了床,拉着我去了露台,然後撑着自己的头说:“晴儿真想知道?”

我白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这还用问。

‘唉’了一声,南宫月笑道:“罢了罢了,反正我都将晴儿‘吃干抹净’了,那也不妨就告诉晴儿罢。”

听他这样说,我也学着他撑着自己的头,倚在栏杆上。

“其实我这般做,是因为晴儿放不下大哥,若晴儿误会着大哥,便更会一直放不下他,只有当误会消除了,晴儿才会正视自己的心。”

我转头看着他,他也转过头来看着我,笑道:“晴儿,我无妨告诉你,曾在你爱三弟之时,我确有将大哥当成你一般去拂照,去关心。然当你这次‘失忆’之後,我才真正开始正视自己的内心,更明白到原来我真真已非你不可。”

说完他又看向那花园,自嘲道:“原来自己在意一切和你有关之事,哪怕只是眼神相像,眉眼相像,只是自己一直‘骗’着别人,却不想将自己也给骗了。如今晴儿在我身边了,我明白,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的晴儿,只要是你,即可,再也无需自欺欺人的望梅止渴了。”

我直起身,有点心疼的抚着他的发,他转过来抱着我,“晴儿,你不知,为何我会那般段测,乃因你真真和以前太像了。若非这番好好相处下来,我都一直未曾发现,其实或许晴儿一直就是晴儿,对不起。”

风吹着拥抱的我们,我心里重重敲击着,或许南宫月的段测也不无道理,或许自己在不同的时空过来的也不是不可能。

若他说得一切最後都将应验,我又该如何面对。

想来有些头疼,还好这时南宫月的肚子合适的响了起来,我随即假笑了一下,说道:“你饿了吧,我刚才端了些饭菜来,再不吃就凉了,来。”

南宫月不好意思的嬉笑了一下,方才被南宫月自然轻松的态度弄了一下,便也涌起食欲,就一起到餐房用起餐来,吃到一半,我才敲头想起:“对啊!差点就把南宫肃给忘了!”

南宫月笑道:“小妹记性‘真好’。”我白了他一眼,说道:“二哥~~~你自己不也忘了。”

只见他刁着肉吃着,含糊不清说道:“小妹不弄清事情,哪有心思面对父亲呀。况且我是太饿了,再记得他,也得先吃了饭再说。”

我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就不能先吃了饭再说?”

他笑了笑,装傻道:“莫非我没告诉过晴儿,你是所有事情的首位?哎呀,忘了忘了,我记性真不好,现在告诉你。”

我心中一甜,没好气的敲了敲他的头,然後说:“你一会去擦擦你油乎乎的嘴!我现在下去让南宫肃再等等。”

刚起身走过他,却突然一下被他牢牢地锁在怀里,将下巴顶在我的颈脖处。

我笑道:“干嘛呢,走开一会都舍不得啦?”

“晴儿,在父亲面前…”听见南宫月无奈的声音,我知道他想说什麽,叹了口气,安抚道:“二哥,小妹无事。还是懂得轻重,尽量不会在南宫肃面前显露的。”

只闻南宫月用下巴摩挲着我的肩膀,轻笑说:“小妹这般掩耳盗铃的心思,断谁谁都看得出。瞒是瞒不过去了,不过在他面前,还是得收敛些许好。”

我没好气的想动,却发现动都动不了,只听见他轻轻在我耳边吹气:“好小妹,一会儿就好,就一会儿。”

心中溢满感动,搬开他的手,正面回抱着他,轻声说:“月,若有那一日,你亦定在我的首位。”

感觉到他轻轻抖了一下,叹了一声:“晴儿,话莫说得太早了。我也,不想听得那样早……”

我心疼得抚摸着他的背,我知道他现在并不信,我也不知那日会变成怎样,但我知道,就算那日来到,他也一样会像今日这般,牢牢地钉在我的心中。

安抚好南宫月後,我便下楼去找南宫肃了,从大门出去,看见南宫肃双手背在身後,闭着眼抬着头,任风扬起他的发和衣袂。

我就那样在旁边看着,不知为何不敢去打扰他,阳光在他脸上洒下了yīn影,这时才想起其实南宫肃也是一个好看的男人。

叹了口气,想到南宫肃那麽喜欢迷儿,而‘那事’之後也对自己也未曾越矩半步,或许他也不过是个可怜人,像南宫月一般想寻个依托罢了。

此刻只觉是这数月多来,第一次想得如此通透明澈。我和南宫夜都只是‘不幸’的被南宫肃和南宫月当成了可去追思之人,如果他们不是这样,只怕是叫心痛得片片碎去了。

忆起南宫月的话,我思来想去,觉得或许原谅了南宫肃,才是我和南宫月新开始的好起点。

“爹爹。”我轻轻唤了一句。

南宫肃转过头来,盯着我直瞧,闭眼吐了口气道:“晴儿不怨我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并非不怨,只是能理解了。”

“哦?”南宫肃挑眉看着我,我走到他身边,看着眼下的城镇中熙攘的人群,笑道:“爹爹,兴许到这时,我才明白为何情爱。所以也懂得了你的心绪。”

他看了我一眼,随即也顺着我的视线望向人群:“是因为月儿?”

点了点,想起南宫月,不觉内心一阵温柔,“他确实教会了我许多旁人从未能给予我的。就似清风,就似明月,总能让我心湖恬静,教我懂得谅解。”

☆、初遇高人

南宫肃转过身来看着我,问道:“那以月儿聪颖,想必也与你说了或许那吸魂珠之事罢。”

我点点头,也转过身望着他:“且不论我今日依旧是‘我’,就算他日‘不止’是我了,他依然是我心中那一轮不可缺失的明月。”

只闻南宫肃嗤笑一声,抬头眯眼望着秋日烈阳,说道:“月儿心机果真不容小觑,是我太低估於他了。”

我轻笑着摇了摇头,看着他扬起的下颚,说道:“手段心计或许能暂时迷惑世人,可要入一个人的心,还需要这个。”

南宫肃低头看向她,只见她温柔轻笑着将手指指向自己的心脏处,他皱眉问道:“那莫非煌儿和夜儿就未将心托付於你?”

我呼出一口气,笑问道:“不知爹爹喜欢何物,又不喜欢何物?”

南宫肃沈思了会儿,盯着我道:“我喜欢迷儿,不喜她离开於我。”

我轻笑点点头,似乎知道这一定是他的答案,“既如此,爹爹一定不能接受迷儿娘亲离开你罢。”

“自是当然!”

我望着他轻笑道:“那爹爹能阻止必然发生之事麽?”

看他眉头紧锁,我解答道:“南宫月他,从来就没想过能去阻止自己不能阻止之事,只因他心中清明,懂得人生身不由己之事太多。他做的,只是想去守护内心之所想,不被无奈苦痛冲昏头脑,而去做出伤害自己明明想守护之人的事。”

见他似乎在慢慢咀嚼我的意思,我笑了笑:“被他守护着自己,我很安心;而我捧着他的真心,我也很惜福。他给我的温柔,仅此而已,别无其他。”

南宫肃望着眼前含笑看着自己的晴儿,便觉得自己对於情爱之事的顿悟还不及眼前着十余岁的孩儿。

想到自己的种种荒唐错事,确是觉得自己不明该去如何守护心爱之人,当年若非不能教迷儿这般安心,她又怎会不将如此重要之事告之自己。

我看着南宫肃双眼放出痛楚,我想他一定还是介怀迷儿未将身世之谜告诉他,我拍了拍他的手臂,说道:“不知爹爹认为,是南宫府比较厉害些,还是静修门派比较厉害些?”

他似乎明白我想说什麽似得,眼中痛苦抹去,眼中闪着光点点头:“迷儿不过是想护我勿心伤神乱,望我与她好好过完她这一世。”

我笑着点点头,“爹爹心中清明自是最好不过,无悔无怨才是女子一生追求。若娘亲一世过得愉快,一生再短,亦不枉此生。”

南宫肃叹气望着我道:“我亦望迷儿与我此生,无怨尤,不後悔。”

我轻声安慰道:“一定是的…不然晴儿又怎会生於世上呢。”

南宫肃听罢便不再说话。

沈默一会儿,南宫月走了过来,行礼道:“父亲。”

“嗯。”南宫肃见南宫月走了过来,便恢复了清冷的面容。

我和南宫月领着南宫肃回到房间,商量着要怎麽样才能找到岩剑。可惜我根本不识路,也不知道现在在什麽方位,只好坐在一旁看着他们拿着地图讨论到底应该要怎麽走。

百无聊赖中想起了月白修真人给的凤鸣玉,便拿了出来仔细瞧着看,不解的问道:“不知这玉如果感应到了岩剑,会怎麽样反应啊?”

这时南宫月抬起头来,接过了玉,看了一下,便递给了南宫肃。南宫肃低头扫了一眼,说道:“我亦不知。”

我撇撇嘴,问道:“你们会那术法麽?”

南宫月正经道:“小妹不知,这术法只有修仙门派才会。而他们多数也是借上古时期成仙之人所留在人界灵力做以修炼之本,且修炼年岁悠久,无底子的人,根本就炼不到持有灵法之日。况且我们这些平凡世人又怎会那般法术。”

我点点头,南宫肃便说道:“时间亦不早了,先按这般路线行走罢,歇息下便下楼用膳。”南宫月点头作揖,然後请了南宫肃去了隔壁房。

坐在凳子上,好奇得看着那地图,南宫月走过来搂着我的肩膀,轻声问道:“晴儿想学字麽?”

我瞪大眼,使劲点点头,南宫月轻轻笑了下,然後准备好了纸墨笔等物,磨好墨,便抓着我的手,提起笔。

按着纸,看着南宫月工整的写了一行字,我好奇问道:“这写的是什麽呀?”

南宫月吻着我的侧脸,抓着我的手,继续在那行字下面又写了一遍,每写一字便说一字:“吾-爱-吾-妻-南-宫-晴-儿。”

顿时心儿一暖,脸一红,然後自己提起笔来用简体字写道:我爱我夫,南宫月。

只觉南宫月压了下来,紧紧抱住了我,轻唤道:“谢谢你,娘子。”

我害羞道:“哼,谢什麽,你怎知我写的不是骂你的话。”

谁知南宫月低低笑了起来,“就凭晴儿心性,便知写的是些什麽了。”

见自己这般容易就被他看透,我气鼓鼓的转过身,用笔在他鼻尖点了一点,挑眉看着他:“看!说错话儿了吧?”然後看着他好笑的样子,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南宫月无奈的笑了笑,作势要亲过来,我一害羞,谁知他却抓起我拿笔的手,也在我鼻尖上点了点。

我气急,赶紧拿着笔去追着他要画他的脸,南宫月一边躲,一边嬉笑道:“晴儿鼻上这痣还挺别致的。”

说罢就紧紧撰住我的双手,然後将他鼻子蹭到我鼻上,痴痴得笑着。

我嘟嘴委屈得看着他,他轻笑着将笔放在砚上,然後抱着我,笑道:“晴儿,现在的我感觉这幸福得太不真实了,你快些打打我。”

用脸紧紧贴在他xiōng口,低声说:“现在舍不得了…”

南宫月抬起我的脸,含笑着拨弄着我的发,用手擦着我的鼻尖,温柔不语。

我也就这般看着他,好像不用开口说什麽话,都能感应到对方的情感一般,幸福得,确实,太不真实…

洗了把脸,也差不多快到吃晚饭的时候了,便去叫了南宫肃一同吃饭。

吃完饭後我就拉着南宫月陪我去下头的镇子里逛逛。

天稍黑了些,挨家挨户都点起了红灯蜡烛在门外,一路看去,好不美丽。而天上更是天挂悬河般的繁星,被南宫月这般牵着手走在路上,不自觉得幸福满满。

在这里,没有人会去说我们是兄妹有违伦常,更没有人会侧目我们是南宫府的人,这种感觉,十分轻松。

走着走着,看见一个路边有一个乞丐,披头散发,我突然心中一酸,便问南宫月要了十文钱,放入了他前面的钵中。

谁知刚投放下没多久,南宫月便拽着我的手,喊停道:“晴儿!”我顺着他的眼光一看下去,天啊!凤鸣玉竟然在我衣物内发起一闪一闪的光来!

我赶紧将它取了出来,放在手心,发现它的光愈发的闪起光来,路边的有些行人看了过来。

瞬间感觉到手中一晃,那凤鸣玉竟不见了!这时南宫月大喊:“晴儿快追!”

我转头看见南宫月没入一旁的巷子处,我也赶紧跟了上去,追着才发现是刚才那个乞丐抢去了自己的凤鸣玉!

心中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亏自己刚才还好心的给他文银呢!

南宫月追到一个死胡同,那乞丐踏着两边的墙壁,翻身坐在了屋瓦上面。

南宫月心想不好,这乞丐非一般人,轻功竟如此了得!

只好作揖道:“不知高人何以夺取我们之物,此物对於我们十分重要,还望高人归还。”

☆、二货同行

“哈哈哈哈~!”听见巷中响起笑声,本追不上他们的我赶紧闻音拐入了一个胡同内,只见南宫月恭敬的作着揖,那乞丐在屋顶坐在。

我拍着xiōng口顺气道:“喂!我说你,做乞丐好好的,怎麽突然转个身就变强盗了?”

那人见我指着他,一头浓密毛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问道:“那麽低功夫,连个半分修为都没有,怎会有这般灵物。”

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说道:“你都抢了我们东西了,还要告诉你这些做甚麽?”

“晴儿。”见南宫月摇摇头,我只好嘟嘴作罢。

只见那人将凤鸣玉放在跟前看了看,嗤笑道:“你们居然想找岩剑?这般自不量力。”

南宫月又作揖道:“敢问高人何许人也?”

那人‘哼’了一声,“吾乃散仙迩豁纳。”

我瞪大眼睛,重复了一遍:“二货呐…?哈哈哈哈!!”说完不可抑制的‘噗嗤’一声大笑了出来。

“放肆!既知吾乃散仙,竟还这般不敬。”感觉到那人动怒了,我才慢慢停止了笑声,擦了擦眼泪笑出的泪花,道歉道:“抱歉嘛!~”

那人翻身下了墙,慢慢靠近我。我看见他这样,有点害怕,慢慢的向後退去。

“迩仙人。”这时南宫月笑笑挡在我面前。

那二货‘哼’了一声,“既度不过天劫,自未配得起‘仙人’这称号。”

我撇撇嘴,明明就被叫得很欢嘛,还装什麽装。

定了会儿,继续问道:“还不告之吾你们找岩剑所谓何事?”

南宫月掂量了下轻重,便回到:“乃吾小妹生死攸关之事。”

“哦?那岩剑铸剑有一手,道闻所未闻他还能医疾救人。”南宫月听罢立刻行礼道:“不知迩散仙与岩剑是否熟识?可否一闻?”

那人又‘哼’了声:“告诉你们作甚?”我看着这个二货乞丐,讨厌他不知为何总是这般从鼻子里出气。

我向他伸出手去:“既然你不愿意告诉我们岩剑的事,又不肯说明身份,那总该把那玉还给我罢?”

那人嗤笑一声,笑道:“呵呵!无知小儿!你们认为拿着着破玉,就能让岩剑现身?真真幼稚之极。”

我被他气得直瞪眼,他‘切’了一声,“罢了,告诉你们也无妨。”

南宫月听他这般说,立刻又恭敬道:“那且叨扰迩散仙了。”

“嗯。”那人满意的点了点一头乱草,“还是这小儿知礼懂数。”说罢还瞟了我一眼。

我气得快炸了,不过相信南宫月这样做肯定有自己的道理,只好压着那怒火。

“我啊,本来和那岩剑师出同门,不过谁知那小子竟对修仙不感兴趣,反而喜欢上铸剑去了。後师傅占卦算卜,得知他乃上古铸剑神人转世,便更加倾向於他,哼,真不知,那小子竟还天赋异禀,虽并无苦练勤训,竟不消多年便成了那半仙。”越说语气越是轻蔑了起来。

我嘀咕道:“妒忌别人也不带这般抹黑罢……”

谁知那人狠狠瞪了我一眼,害我给吓了一大跳。

拍了拍xiōng脯,那人继续说道:“虽成了半仙,可他後来愈发的铸剑成痴,也不知发什麽疯,隔段时日便去闭关,更到处巡游,找寻可煆入剑中的奇物。我嘛~~……也如你所说,本是有些妒忌他。”说完就撇撇唇角看着我笑道。

“不过当时我渡天劫时,遭遇不测,险些丧命,他也算是有恩与我罢。只是他再勤奋些就可飞升成仙,成日间留在下界闭关铸剑作甚,也不知闷是不闷。”说完又撇了撇嘴。

南宫月惊讶道:“莫非那岩剑将自己部分修为,过渡於迩散仙?”那二货点了点头。

我惊讶道:“难怪凤鸣玉会在你附近亮了!原来你体内有他的神波呀?”

他嗤笑了一下:“我的故事说完了,你们若不告诉我你们这番找他何事,我便不将这玉还给你们。”

“你你你!…”我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他就想骂,南宫月默默的用手将我的手按下。

南宫月作揖了一下,便说道:“既如此,那迩散仙必然知道这‘借宿之体’罢?”

“哦?”南宫月说完,那二货就转过头来看着我,然後慢慢走近,“莫非这小儿是头异兽怪类?”

“哼!你才是那异兽怪类呢!”被他气得终於没办法再忍受了,翘起手看向天去。

“哈哈哈哈哈~~~”那二货突然大笑了起来,“真真有趣。”

“这玉嘛,我是不打算归还你们了。”那二货转头看向南宫月:“不过——”

南宫月恭敬道:“不过如何?”

“不过我要和你们一起去找那岩剑!”

我瞪大双眼,看了看他,然後看了看南宫月,只见南宫月锁眉沈思着。

那二货摆手说道:“不必犹豫了,想或不想,你们都没得选择。”

我都还没反应过来,那乞丐样的二货散仙就跟着我们回到了温泉客栈,只见一路上的锦衣小二都捂鼻皱眉看着他。

带了他回房,南宫月便说要去通知南宫肃,我就只好跟着这个二货坐在房间里。

大眼瞪小眼了一会,我嘟嘴问道:“喂,我说你,不是说自己是个散仙麽,干嘛来乞讨啊。”

只见他听我说完,‘哼’了一声,盘腿坐在地上,撑着手看着我。

“不说就不说呗!”反正我也理都不想理他。

过了不多会儿,南宫肃就和南宫月一起进来了。

南宫肃见地上乞丐模样的人,皱起了眉,不过还是问好道:“迩散仙人。”

“嗯。”那二货还是坐在地上看着我。

过了会儿,转头看向南宫肃,笑道:“你,很不错。”

说罢就立刻上前和南宫肃动起手来。

南宫月立刻过来将惊讶的我拉到一旁去。只见他们两个人在房中打斗了一会儿,似乎不过瘾,南宫肃便引他飞身跃下中心花园,继续打着。

我赶紧冲过去扶着栏杆看着他们在花园里打来打去的,觉得好不新鲜,只闻南宫月轻声说道:“父亲果然不一般,功夫竟能与散仙过招。”

南宫肃生平第一次遇上可与他敌手之人,打得愈发带劲,最後招招带着狠劲,打了好久。

那二货最後挡住了南宫肃的一招,便弹上树梢,大笑道:“哈哈哈哈!过瘾!过瘾!果然没看错人。”

南宫肃见他收手,便敛起气息,呼出一口气,然後赞许道:“迩散仙也十分了得。”

“嗯。”那二货点了点头,便直接跃入我站着的阳台,对着下面的南宫肃说道:“既如此,我愈发有兴趣与你们同行了,哈哈哈哈!”

南宫肃也笑了笑,便不服输的借着墙壁和树木的力,直接飞跃了上露台。

那二货看见南宫肃上来了,便打了个呵欠,然後说:“吾要沐浴。”

只见南宫肃俯身作了个‘请’的手势,然後他们便离开了我和南宫月的房间。

我一脸惊讶的看着南宫月,问道:“这是…这是什麽情况啊?”

南宫月笑着敲了敲我的头,“他们是不打不相识,一打便惺惺相惜了。”

我立刻‘o’起嘴:“他们…这麽快就变好基友了?还要睡一块儿??”

南宫月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说道:“不然要与你我同住麽。”我吞了吞口水,想了想,觉得南宫月应该没听懂我说的话,就不再追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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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夜摸月(一) 3p h

“啊…!嗯…月,你轻点,不行了啦,会被听见的,嗯…”我捂着嘴,难耐得快发疯了。

只见南宫月一手举着晴儿的褪,另一手扶着自己的腰,低头看着自己的ròu棒在晴儿的穴中进进出出着。

我手扶着露台凹进去部分的栏杆,身上未全部退下的衣裳也随着南宫月的大力撞击也随着自己的身体晃了起来。

一想到南宫肃和那二货就在旁边,就心惊肉跳得要死去了,他们功夫那般高,谁知道会不会听见…

我只好装可怜压低声道:“月哥哥……嗯……呜………轻点儿嘛。”

南宫月看着她嘟着小嘴乞求着,内心越是想要好生的玩弄她。

放下她的褪,将她背过身去,抓着她的双rǔ,急急的抽插了起来。晴儿双手扶着的竹栏杆被撞出‘咯吱咯吱’声。

“嗯…”我大力的甩着头,好难忍啊!再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被撞得大叫的,只得放开一手,紧紧咬住手指。

南宫月看见她这般,眼中闪出精光,抓着她的胳膊,将她悬空拉离栏杆,然後就这样大力的肏起她的xiāo穴来。

我失去了封口的东西,只好紧紧咬着下唇,无奈丝丝呻吟还是从唇缝中溢出“嗯……额…………嗯………”

难以承受的我终是大力甩着发,低低叫道:“月,月……到了,到了!啊!——”南宫月却在此时发狂般大力的插入,我无助弓着身子承受着他过分的热情。

南宫月感觉到晴儿身子急速抽搐着,便慢慢将她拉起,在她身後抱着她的肩膀,下体没有停止的小幅度继续摆动着。

“好晴儿,你的穴好舒服,我好喜欢,嗯——”说罢南宫月继续慢慢的插着。

我反着手推着南宫月,蹙眉低叫:“好哥哥,别了…让我缓会可好?”

南宫月慢慢的将自己的ròu棒滑出,然後拉来张凳子,自己坐了上去,然後张开双手,对晴儿道:“娘子,过来。”

我羞红了脸,走过去,慢慢的骑跨在他身上,将那ròu棒缓缓的插入自己。

“嗯…”刚高潮完的xiāo穴十分敏感,只觉ròu棒摩擦得xiāo穴又是舒服,又是痒痒得微疼。

南宫月闭眼感觉到自己的ròu棒慢慢被吃进去,舒服的叹了口气,然後封住晴儿的口,将ròu棒大力向上捅去。

“嗯!…”我皱眉敲打着他的肩膀,却又慢慢沈沦在他的唇吻中。

感觉到门被推开,我立刻瞪大双眼,狠狠的推搡着他,谁知南宫月却低低得笑着,并未将穴中ròu棒抽出,反而大力的抱着我。

“小妹?”听见低低的唤声,我瞪大双眼,这不是,这不是南宫夜的声音麽?!

这时南宫月却又开始大力的抽插了起来,我本快意全消,这时却又被他顶弄得不住得想要呻吟起来。

迷迷糊糊听见脚步声走去右厢,南宫月没有拔出来的提起了我的身子,然後缓缓走去右厢。

“小……”

南宫月走进房,然後用一只手带上了房门,将我放在床上,然後我看见了南宫夜就那般不敢置信的看着交合的我们。

我顿时觉得千万般委屈,狠狠的拍打南宫月。

只听见南宫月低低的笑着,然後俯身亲了我一口,借着便走到南宫夜旁边,将一颗珠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丢入南宫夜的口中。

“咳咳咳………”南宫夜先是被惊吓到,然後又被呛到,拍着xiōng口咳嗽了起来。

我急忙拉起自己的衣服,只觉得委屈万分,流出了眼泪来。

这时南宫月拽着南宫夜的衣服,将还在咳嗽的他拉到床上,我泪眼婆娑的看着眼前的南宫夜,不敢相信南宫月竟会这般伤害自己。

“嗯…”南宫夜顿时觉得一股热气从丹田上涌,惊讶道:“二弟你竟!”

南宫月邪笑着看着我们,低低笑道:“想要小妹麽,嗯?”

说罢便用手勾勒着我脸的轮廓。南宫夜呼吸顿时一紧,不知如何是好。

我气急得大力捶打南宫月,恨声道:“南宫月!你这是做什麽?!”

只见南宫月一脸柔情得看着我,然後俯在我耳边说:“晴儿,你不想他麽?”

我顿时哑口无言,莫非这些时日,南宫月发现了我还在意南宫夜的事情麽?

见我愣住不说话,南宫月温柔的亲吻着我的鼻头,然後封住我的口与我接起吻来。

放开我後,他笑道继续说:“晴儿所思所想,乃我一生所追随,只要你心中想要,我就算是绑也要给你绑来。”

我顿时悲喜交加,抽泣道:“死人南宫月,是疯了不成?!”

南宫月低低笑起来,指着南宫夜下胯,问道:“不知晴儿想如何哪般?”

我顿时脸一红,转过身不去看,谁知南宫月却趁势压下我的身子,就在南宫夜眼前将ròu棒进入了我。

“嗯!……”南宫月一边cāo弄着我的穴,一边将我刚穿好的衣服解开,可是解到一半,挂在我的手上,便不解了。他抓着我两只白兔儿,揉捏着,夹住梅果。

“大哥,不想要?”南宫月邪笑一下,便开始大力进出着我。

我感觉羞辱交加,只好紧紧抓着手下的被单。“嗯…啊………嗯!……”

我不确定的转头看向南宫夜,只见他不停地吞咽着口水,然後痛苦得闭着双眼。

我看他如此,便只好唤道:“南宫夜,嗯……你……啊………给我,出去………”

此时南宫月一掌打在我臀上,然後将我转向南宫夜,我倒在南宫夜的身上,被南宫月的撞击,不停的摇晃着南宫夜的身体。

我闭着眼,内心十分难受,却不知为何无力抗拒。这时南宫夜竟出乎意料的捧起我的脸,吻住了我。

我惊讶得睁开眼,只见南宫夜满脸泪痕的看着我,低声唤着:“小妹,大哥好想你。”

听到他这句话,我顿时不争气的哭了出来,大力捶打着南宫夜:“你好讨厌,南宫月也好讨厌!你们好讨厌,呜…………”

南宫月在我身後低声笑道:“大哥,晴儿,这时情景可不像是叙旧来着,嗯?”

说完便大力的抖动着我,我终没法压抑的呻吟起“啊………啊………嗯……”

南宫夜慢慢的在我面前,解开了自己的衣物,南宫月见状,便拔了出来,将我翻过去,将穴儿对着南宫夜。

南宫夜看见晴儿被南宫月插得红肿的xiāo穴,心疼的摸了摸,低声问道南宫月:“小妹还能承受麽?”

南宫月低笑起来,转而问我道:“小妹,你可觉得大哥此刻像是被喂了春药的人麽?”

我瞪了南宫月一眼,恨声道:“我的确觉得你才更像被人喂了春药!”

南宫月大笑了起来,想了想,又立刻停止了,便低声唤道:“大哥,父亲在隔壁房。”

南宫夜会意点点头,然後扶着自己的ròu棒,摩擦了起来,然後问我道:“大哥可以入你麽?”

我看着他自渎的模样,吞了吞口水,不确定的看向南宫月,只见他含笑看着我。我便转头,羞红了脸,对着南宫夜点点头。

南宫夜见我点头,便急急得扶着他的ròu棒插了进来。“嗯!……”被南宫月看着,顿时觉得羞得不得了。

“嗯…小妹莫吸那麽紧…”南宫夜一脸痛苦的压抑着。

我看着他,心痛道:“小妹无事,大哥就放心……”说不完一句话,就羞得想找个洞将自己埋起来。

这时南宫夜笑了笑,便开始抓着我的腿大力的耸动了起来。

“啊!…嗯嗯…………”我不能克制得呻吟着。

作家的话:

最近本某人感冒了,现在还在抽着鼻涕呢

写了那麽久,才真正进入np时代,也不知道各位会不会觉得不开心呢?

别不开心~以後抓着机会会继续写np h的!oh yeah

☆、撩夜摸月(二) 3p h

这时南宫月说:“大哥你躺下罢。”南宫夜点点头,便拔出来躺着,南宫月扶着我,将我提着,慢慢的对着南宫夜的热铁坐了下去。

南宫月扶着我的身子,将ròu棒抵在我嘴边,哄道:“晴儿乖,吃罢,省得唤出声响来。”

我白了他一眼,便慢慢吃入那ròu棒。

这时南宫夜会意,然後大力的抓着我的腰,大力的抽插了起来。

“嗯!………”我皱眉,承受不了这般热情,只好大力的吸起南宫月的ròu棒。

“额…”南宫月闭眼叹了口气,然後一手扶着ròu棒,一手扶着我的後脑,控制起进出的速度和频率。

我有些难受的放开撑在南宫夜身上的手,抵住南宫月的腰腹,却失去支撑的力量,大力的坐在了南宫夜的ròu棒上。

“啊!!”只觉南宫夜的ròu棒整只插了进来,受到刺激的我立刻放开了南宫月的ròu棒大叫出声。

南宫月此时急不可耐的抓着我的手,叠着自己的,开始大力的摩擦着自己的ròu棒,“嗯…”

南宫夜刚才顶得晴儿很深,被她肉穴紧紧吸附,春药的药性让他再也不再隐忍,大力的抓着她的腰部就开始急急的cāo弄起来。

我感觉自己被南宫夜甩得快要飞出去了,再也跟不上他的频率,只好用腿强撑在半空,觉得自己被他插得就快死去了一般。

“啊………啊………嗯………………”只觉眼前一片白花花的,抽出南宫月撰着的手,急急的抵在南宫夜的xiōng膛上。

南宫月开始低叫道:“大哥,我快出了,嗯…”

南宫夜会意,便拔了出来,然後用双手撑起晴儿的下体,南宫月见状,立刻将ròu棒插入晴儿的穴中,抓着她的臀,狠劲的耸弄了起来。

这时我再也承受不住,第二波高潮冲上了脑门:“嗯!…月……月!够了够了!啊啊啊啊——”

叫完我立刻失去了所有的力量,瘫倒在南宫夜的身上,弓着身子抽搐着。

“啊!嗯…晴儿,晴儿,嗯!”南宫月大力的钉入晴儿的穴中,抖动着射入jīng液。

南宫月一射後,便拔出了半软的ròu棒,然後将手搭在额上,躺在了旁边。

这时南宫夜半刻都不等我缓过来,将我压倒,然後大力的插入穴中。

我难以承受得甩着头,低叫道:“别……啊………我不行了……不行了……”说完便开始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南宫夜见晴儿这般,便开始快速的抽插起来,抓着她的棉rǔ,狠命的揉掐着。

“嗯…”我皱眉,有点难以承受,为了让南宫夜快些射出,我只好伸出手玩弄起他一向敏感的梅果。

“嗯!”南宫夜舒爽得闭眼向後仰头,愈发大力的进出着,然後呼着气,低头看向他们胶合的性器。

我渐渐感觉到自己的力气快要消失了,只能无助的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南宫夜感觉快意上涌,便更加快速的抽插着,然後低叫道:“小妹,快了…再忍忍…嗯!!”

说完便俯下身咬起她颈脖,吸弄住,射了出来。

“嗯……”感觉到南宫夜射入自己体内滚烫的jīng液,推搡着他。

南宫夜缓了神,然後拉起晴儿,将她置於二人中间,自己也开始躺在床上大口的喘着气。

终於结束这漫长又折腾人的性爱,我开始慢慢清醒过来,转头看了看还在喘息的南宫夜,然後转头看向南宫月。

只见他还将手臂抵着自己的额头,看不清他的双眼。

想起这一切,我只觉像梦一般,我缓缓的伸出手去,拨开南宫月的手,只见他的睫毛上闪着水光。

我叹了口气,便将自己的头置放在他的肩颈处,拉过他的手环着自己,低问道:“月,你这般做,我的心好痛。”

南宫月深深呼吸了一下,睁开泛着湿润的双眼转过头来,笑着看着我,然後亲吻了下我的额头,便收拾自己的衣服,推门走了出去。

我支起身子,苦涩难挡,转过头看着南宫夜,只见他也是那样哀怨的看着我,我叹了口气,不知如何是好。

南宫夜缓缓伸出手来,却又重重的任其跌在床上,苦笑轻声道:“小妹是喜欢上二弟了麽…”

我皱眉:“我………”

‘唉’了声,南宫夜起身将我搂在怀里,慢慢摩挲着我的发,我只觉自己心重重跳着。

难忍尴尬气氛,我低声问道:“大哥怎麽来了?”

南宫夜回道:“二弟告诉我……小妹……小妹在天山出发前昏了过去,一直不醒。我担心……便一直和二弟通信。”

我垂着眼,不说话,南宫夜继续说道:“其实二弟之前就已经告之与我,说他…和你…只是今日亲眼‘瞧见’,才知感受还是不一样。”

我叹了口气,依偎在他怀里,弱弱问道:“既如此,你方才何必…”

南宫夜自嘲道:“二弟说得对,有些事物,总要到这时才能想通透。那时在南宫府我那般伤你,是该吃些苦头,既放不下你,也只能如此了………再者,二弟承受的并不比我少半毫。”

我顿时眼窝一热,抽泣道:“那现在这般了,如何是好。”

南宫夜亲吻了一下我的额,说道:“小妹,二弟和我说你已经知道了……你介意麽?”

我流着泪摇头,说道:“可恶南宫月!将我们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南宫夜低低笑了起来,拿好干净衣物,便拉着我去了温泉汤水处。

看见南宫月在那里洗澡,我们便下了水去,自己洗了起来。

南宫夜佯装生气道:“小妹说你将我们都给吃干抹净了,所以我们两个‘受害者’,打算不要你了。”

感觉到南宫月轻轻一抖,然後转过来笑道:“是麽?那我出去罢。”

可恶南宫月!我气急赶紧拉住他,恨声道:“你这个始作俑者!这时逃了去,就不打算弥补自己错误,不想接受‘惩罚’了?”

“哦?”南宫月苦笑道,“那不知晴儿想哪般惩罚?”

我命令道:“给我跪在水池边去!”

南宫月惊讶得看了我一眼,觉得我状似认真的眼神,只得无奈得摇了摇头,站在池边,犹豫着,我挑眉看着他,说道:“还不跪?!”

南宫夜这时劝阻道:“小妹…这,还是算了吧,毕竟男儿膝下有黄金…”

我不理道:“给我跪下!”

南宫月痛苦闭着眼,缓缓的跪在了池边,我满意得点点头,然後缓缓走到他身後,然後使眼神让南宫夜过来。

南宫夜疑惑着走了过来,我慢慢的按压着南宫月的身子向前曲去,看着他打开的菊门,缓缓的抚摸了上去。

“晴儿??”南宫月有些挣扎的转过头来,我冷声道:“给我跪好!”

南宫夜看着我,吞了吞口水,也蹲了下来看着,我慢慢的摸了摸,便看见南宫月下胯的ròu棒缓缓的直立了起来。

我用手套弄起他半软的ròu棒,只见他握起双拳,颤抖着:“晴儿……”

听到他半似呻吟的叫声,我慢慢伸出舌头,就着他的後庭舔了上去。

“嗯!…”

☆、撩夜摸月(三) 3p h

搅弄了一会,便放开他已经完全坚硬的ròu棒,然後将他的臀向两边拨开,将舌头塞入微张的後庭。

“晴儿…别…晴儿……”听见南宫月一声声的呻吟,我拔出舌头,然後转头对着南宫夜说:“大哥,且要好好瞧仔细咯~”

南宫夜此时满脸细汗得看着我点点头,见他如此,我便继续将舌头塞入南宫月的肛门里,然後加入一指。

“额!啊!……”听见南宫月的呻吟,我抬起头来,用手指甲细细刮弄着他的直肠内壁,轻笑道:“月,舒服麽,嗯?”

只听见南宫月大声呻吟道:“该死的!嗯!……”然後听见浓重的鼻息声。

我听见他压抑得叫声,低低笑了起来。

这时南宫夜再也承受不住,便走到晴儿身後,将她支起了身体,然後细细抚摸着她的花穴儿。

“嗯…”只听见晴儿低低吟了一声,南宫夜便俯下头,抓起她的臀儿,含起那花穴逗弄了起来。

我被南宫夜舔弄得欲望又被燃起,便也学着他,将自己的舌又舔弄起南宫月的菊穴来。

这时温泉汤内的三个人的身子被臀儿连在了一起,呻吟声此起彼伏。

南宫夜再也耐不住了,便抓着自己的ròu棒,在晴儿的花穴外滑动着,然後慢慢插入。

“啊!……”我感觉到南宫夜入了自己的穴,便开始摩擦起快意来,抬起头,又将一指塞入南宫月的後庭中。

“啊!晴儿!太多了,嗯………”南宫月难耐折磨,便伸出一手,慢慢的套弄起自己的ròu棒。

身後被南宫夜大力的撞击着,我只好一手撑在地上,另一手随着南宫夜的前後起伏,两只指头也依着相同的频率抽插着南宫月的後穴。

“啊啊!……”“嗯!……”“额!!”在南宫夜一次大力的撞击,我们三个人的呻吟声同时响起,只觉那呻吟如媚药春药一般,将我们的律动变得更加的快速。

这时南宫月再也承受不住了,大叫到:“晴儿!我不行了,啊啊!……”说罢便快速的摩擦着自己的ròu棒,然後急急得将jīng液射在水池地面上。

南宫月射出後身体便向前倾去,我的手指也被滑了出来。

南宫夜见状,也觉得快意难挡,看见南宫月被晴儿插得微张的菊穴时,眼神一黯,更加快速的抽插起晴儿来,然後也大喊着射出了白灼。

温泉内温度本来就高,这般一弄,三个人大汗淋漓的倒在地面大里的喘息着。

南宫月首先缓了过来,将我抱起,然後没入池中洗了洗,然後用巾子包起我,对正在起身的南宫夜说道:“大哥,我们先去房里等你。”

南宫夜点点头,便入了温泉池中洗了起来。

被南宫月轻轻的放在床上,他也上床来,抱着我亲吻着我额头。我看着他,问道:“月,你不会生我气罢?”

南宫月低低笑了起来,“晴儿帮我解困,感谢来不及,何来生气之说?”

我看着南宫月,赞叹到他过人的聪慧与情商,便抱着他觉得困意来袭。

南宫月轻轻晃醒了我,说道:“好晴儿再忍忍罢,大哥一会儿便需得漏液赶回去了。”

我迷迷糊糊抬起头,看着他,问道:“为什麽呀?”

这时南宫夜走了进来,轻声说道:“此番我乃瞒着父亲来的,自然不能留。且南宫府很多事务都压在了我和三弟身上,若我与你们同行,愈走愈远,到时候回去便麻烦了。”

我嘟起嘴,有点舍不得,南宫夜看出来了,便摸着我的发。南宫月见状放开了我,退身到一边去。

南宫夜顺势抱起我,叹气道:“小妹,我会与二弟随时通信保持联络了,所以你有什麽动态我都能知道。”

我点点头,说道:“那大哥也要多谢告诉小妹你在南宫府那边的情况哦。”

南宫夜看着晴儿依依不舍得嘟起小嘴,心中一暖,便啄了她一口,说道:“小妹勿挂,我和三弟定能照看好南宫府的。我……”

说罢南宫夜有些不知怎麽说好,南宫月这时说:“大哥,我先下去帮你换匹马罢,你们说完,便到门口处即可。”

南宫夜点点头,说完南宫月便推门出去了。我扑倒南宫夜身上,“大哥……”

南宫夜轻笑着抚着我的发,说道:“我定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小妹也要和二弟努力找到不离魂的法子。小妹,还有…别忘了我…”

我叹了口气:“怎会忘?不能忘……只是月,他…”

南宫夜捏了捏我的脸,笑道:“小妹方才不是已为我‘报仇雪恨’了?无妨。”

我嘟嘴道:“人家说的不是这个……”

南宫夜闭眼叹了口气,紧紧搂着我说道:“小妹,同样的错,大哥不想,也不会再犯第二次了。只怪大哥不能早日想明白,叫你伤了心去。如今这才明白过来,若命运是注定如此,很多时候,身为凡人的我们,不是也只能听天由命?”

我皱眉抬起头看着他,南宫夜嘴角噙着笑道:“并非怨天尤人,只是大哥想明白了过来。每一世,小妹都命苦且短,能真心爱上一个人,不易。若我强求独占了小妹去,且非等同於失去你?若是失去了你,还不如就这般占着你。”

我泪水盈满眼眶,抽泣道:“大哥……”

“好啦~小妹勿作多想,我思来想去,兴许二弟是对的。我会在你不在的这段时日,快些成长,快些成熟起来。等小妹回来了,我们……”南宫夜叹了口气。

我紧紧抱着他,颤抖着,“大哥,不要再勉强自己了,既你不想……”

南宫夜‘嘘’了声,然後搂着我轻声哄道:“小妹,与人去分你,确实是很痛苦,可是你值得。”

我大力得摇着头哭泣着:“我不懂,我不懂!我到底哪里值得了?南宫月是这样,你也是这样,你们这般,让我真真承受不起!”

南宫夜轻笑道:“小妹,我活了那样久,只有你像那烈日一般去照耀我,没有了你,我的生命中到处都潮湿不堪。只是我早前一直想不明白,其实阳光本就是属於小妹的,小妹像将阳光洒向谁都可,既如此,能被你照耀便已足够,我也不想再作他想了。”

我哭的发不声来,南宫夜轻轻哄着我:“好啦好啦,小妹勿要再哭了,一会儿大哥湿着衣裳叫风吹了去,可要着凉的。”

听罢,我赶紧抬起头,用自己的衣袖擦起眼泪来。

南宫夜‘噗’了一声,摸着我头:“玩笑话还当真了,小妹竟变得这般呆愣愣的。”

我不依的敲打着他,他抓着我的手,放在唇边,将吻印了上去,然後便闭上眼。就那样一直将唇贴在我的手上,定住。

我心中瞬间暖暖的,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发,他抬起眼深深的看了我一会儿,然後轻声道:“那今日,大哥就走了。”

我勾起唇,看着他点点头。他放下我的手,然後转身走向门,刚摸到把手,便转头又看向我。

我朝他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大哥路上小心!”

南宫夜也笑着点点头,便走了出去。

作家的话:

好困!先睡了,全世界~晚安了!

祝幸福!~

☆、二货同行(二)

南宫夜一走,我的眼泪就急急滑下眼眶,心痛如绞。倒在枕头上,闭上眼,任由伤心的泪滴滴落在枕头上。哭着哭着就累了,昏昏沈沈地睡了过去。

“晴儿,醒醒。”

我皱眉挥着手,打向吵醒我的声音去,只觉困意浓重,不想睁眼。

听见低低的笑声,然後自己被拉了起身,感觉嘴唇感觉到冰冰凉的。本能的将递来的水喝入口中,南宫月说道:“晴儿别吞,吐出来吧。”

被转移出床沿,便听着说话人的指示吐出了水,不一会儿又觉得有碗温水抵在嘴旁,举碗的人说道:“喝吧。”

我便慢慢的吮吸着碗中的苦汁,皱起眉来,缓缓睁开眼。只见南宫月举着碗喂着我喝些什麽。

我慢慢找回声音,“嗯…?月…这是什麽…” 南宫月含着笑,点点头示意我喝下,继续喂着我,我顺从的喝下他喂的药汁,喝完後,南宫月轻轻地用手指擦着我的嘴道:“是些避孕汤汁。”

我不知所以,努力撑着迷迷糊糊的眼望着他瞧。

南宫月见晴儿一脸迷糊无辜的样子,心动得吻住她的小嘴,然後亲了下她的脸颊,笑道:“晴儿睡吧。”

我困顿得不行,便不在意得点点头,环着南宫月的腰,枕着他的大腿睡了起来。

南宫月只觉心中有一阵春风抚过内心,看着眼睛沈沈枕在自己大腿上睡着的女子,只觉刚才她那不经意对自己透露出的无比信任,捂热了自己的心。

幸福得叹了口气,将晴儿移到枕头上,解去外衣上床抱着她睡去。

…………………

‘叩叩叩’一阵阵的敲门声将我吵醒,迷迷糊糊睁开眼去,轻轻应了声:“谁呀?干嘛。”

“是我,你们差不多便起身准备下罢。”听见是南宫肃的声音,我翻了个身,应道:“哦…知道了…”说完又缓缓睡去。

这时一夜好眠的南宫月抹了把脸,呼了口气,缓缓睁开眼,转头找寻着晴儿。半会都没找到,便急急起身寻去,谁知却发现晴儿倒了个个儿过来睡,南宫月好笑得掀开被子,发现她的小脚丫正对着自己。

南宫月顿时玩心骤起,便抓着她的小脚丫搔弄了起来。

迷迷糊糊感觉脚底板痒得受不了,赶紧支起身想抽回自己的脚,谁知南宫月大力的抓着自己的脚不放。

“哈哈哈!好痒啊!别弄了啦!讨厌南宫月!”我用力的踢着腿,谁知南宫月却越玩越起劲,我见他这样便也立刻抓起眼前的脚也搔了起来。

我们就这样互相搔着脚底板,谁也不放开谁的在床上滚来滚去的。

最後我大力的翻过身去,将他压倒在床上,支在他上方狠狠瞪着他。

只见南宫月用刚睡醒的迷蒙眼神看着我,帅气的笑着。我顿时心重重跳了起来,放开他‘哼’了声。

南宫月笑着从身後抱着我,轻声哄到:“好晴儿,别生气嘛。”

听着他温柔的嗓音,心里柔柔的,勾起唇,便环着他抱住我的手,轻轻地晃了起来。

我们坐在床上缠绵了好一会儿,南宫月放开我,拉着我去洗漱穿衣起来。

我帮他整理好束发,就拉他起身,双手牵着他的,笑吟吟的看着他。他也温柔的看着我,然後伸手将我抱在怀中,轻柔的摩挲着我的背。

将脸埋在他颈窝处,闭眼嗅着他身上的气味,只觉得自己心甜如蜜。想将他绑了去,锁起来,不让别人瞧见。

南宫月抱着怀里的人儿,放都不舍得放开,叹了口气,拍了拍晴儿的後背,示意她是时候要下楼去了。

下楼以後,看见南宫肃和一个男子坐在桌旁吃饭,看见我们便举起手示意。我和南宫月走到桌旁,南宫月行礼道:“父亲早。”

南宫肃清冷着点点头,然後我就和南宫月坐了下来。

这时南宫肃身边的男子沈沈笑起:“肃兄,你们家女儿还真不识礼数,也不好生教养些,宠坏了怎麽了得。”

我狠狠撇了这个陌生男子一眼,只觉他长得好凶!一双浓厚的剑眉都快勾得飞到天上去了,轮廓深邃,长得有点像新疆人…

我‘哼’了声撇过脸去,“不知道我们家家事跟你有什麽关系。”过了会儿,皱眉想起:“你谁呀?”

看向南宫肃,他只垂着眼吃着早点。然後又看向南宫月,他看了眼我,不确定的看着那男子,作揖道:“迩散仙?”

那男子歪着嘴笑了笑,点点头。

我一惊:“人靠衣装,马靠鞍啊!”

看见那二货自豪得笑着,我继续点点头说道:“装乞丐装得真像!”

只见他的笑脸瞬间崩坏,我好心情的从鼻子里出了口气,便夹着早点吃着。

南宫肃放下筷子,淡淡说道:“我现在去给迩兄买匹马去,你们吃完便去牵马车到前门集合罢。”

南宫月听罢放下筷子起身行了个礼,南宫肃点点头就起身走了出去。

我一边吃一边看着二货问道:“你和我爹爹成了‘兄弟’?那我不是要叫你‘迩叔叔’?”

谁知那二货明摆着对刚才的事耿耿於怀,便‘哼’了声:“你这黄毛小儿,叫我爷爷也不为过。”

我顺应道:“哦,迩爷爷。”

“你!”

我咀嚼着口中美食,挑眉看着那二货气得快抓狂的模样,心中愉悦得不行。

我笑着转头看着南宫月,说道:“二哥,我们这便多了个‘爷爷’出来了,嘻嘻。”

南宫月无奈笑着敲了敲我的头,不理会我的胡闹,继续吃着早点。

吃饱喝足,我便和南宫月去後门处拉来了马车,南宫月拍了拍马夫的肩膀,拿出银子说道:“这一路辛苦了,拿着这些买些好吃食罢。”

那马夫立刻笑眯了眼,拿过银子点头哈腰道:“欸!~~谢谢爷!谢谢爷!”

南宫月笑着点点头,出了前门,远远看见南宫肃拉着匹马走了过来。

我便走到大厅大叫道:“二爷爷!二爷爷!走啦!”

谁知那二货迅速的走了过来,重重弹了一下我的额头,我痛得摸着额头瞪着他:“你这‘爷爷’一点都不‘慈祥’!”

谁知那二货‘哼’了声便不理我,直接走出门去。

走到马车前,二货说道:“我要坐马车。”便直接翻身上了马车。

南宫月笑着扶着我上马车,我蹲在马车上对他伸出手,他笑着摇摇头:“我骑马罢。”

我瞪大眼:“为什麽呀?”

南宫月笑道:“马车後厢如今置放了许多行李,若三人上去坐有些拥挤了些。”

我气呼呼得对着二货叫道:“二货!你给我下车!”

谁知他却瞟了我一眼,歪嘴笑道:“为何?我既为你‘爷’字辈的,哪有孙辈坐马车,‘爷爷’骑马的道理?”

“你!”我被他的歪理气得说不出话来,南宫月笑着安抚道:“好了好了,小妹勿恼,骑马也挺好。”

我摆手道:“不要!我要和你一起骑马!”然後起身打算下马车。

南宫月阻止了我,刮刮我的鼻子,低声轻笑道:“‘晴儿’,听话可好?”

我犹豫了下,不想让南宫月太为难,只好不情愿的点点头,然後坐上了马车。

12

☆、二货同行(三)

坐在马车上,看着对面的讨厌鬼,我‘哼’了声,便推门想去後厢坐。谁知一推开,本来偌大的空间堆满了些行李吃食,气气的想要整理,结果越整越乱,回到前厢的时候差点连小门都要关不上了。

我气鼓鼓的只好坐回二货对面,打开小帘撑着头向外看去。

二货低低笑起来:“不知丫头方才在作甚?”

我瞟都不瞟他,哼声道:“整理行李!”

“哦?”迩豁纳嗤笑看着晴儿,好笑道:“你这小丫头还会变法术不成,行李愈整愈多了,何时给‘爷爷’也整理出瓶酒来,好生孝敬一番呀?~”

撇了他一眼,‘切’了一声:“既然‘爷爷’之前装乞丐骗了那麽多钱,自己拿钱去买不就好了。”

迩豁纳状似可怜地甩甩衣袖道:“如今汝‘爷爷’可是两袖清风,丫头怎可说骗呢,着实是食不果腹呀~”

我转过头看着他,“你不是个散仙吗?食不果腹干嘛不自己攒啊?”

二货挑眉道:“如何攒?”

我掰着手指慢慢数了起来:“比如说,xiōng口碎大石呀,吞剑入喉啊,踩刀刃梯子啊,金枪刺脖啊,挥刀砍手臂啊,徒脚踏炭火啊……很多很多,数都数不完!”说完还状似认真得看着他。

望着他带愣住的模样,我还严肃得点点头,“如果二爷爷表演给我看的话,我一会儿便问爹爹取些文银与你。”

迩豁纳听罢突然狂笑起来:“哈哈哈!!小儿真真有趣!真真有趣!哈哈哈哈!~~”

看见他笑得变了形的样子,我自己也忍不住捂嘴开始笑了起来。

二货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然後笑着看着我:“小儿又笑甚?”

我撇嘴道:“我笑话爷爷你的痴傻模样呢。”

本以为二货会被我气着,可他却不介意的笑了笑,然後与我一起看着窗外的街道。

过了会,二货从怀里掏出凤鸣玉,递给我,笑道:“给。”

我生怕他拿回去,赶紧取过来,然後看着它在手中还闪着亮光,二货说道:“昨夜揣在怀中亮了一宿,睡也睡不好,还便还你罢。”

我皱眉看着,问道:“你在旁边它就一直亮着,到时候遇着岩剑会不会没电了?”

二货好奇得挑眉看着我:“这‘电’为何物?”

我撇撇嘴,想着解释也解释不清,便说道:“就是指这石中灵力。”

他摇摇头:“此石蕴藏的灵力远比你看着它的大小要多得多,况且此石中还有一股巩固灵气的新加术法。”

我惊讶道:“新加的术法??”

他点点头,说道:“怕是与你此灵石之人,为固你体内吸魂珠之灵力而加之。”

想起确实从天山那次下来之後,到现在再也没有出现过昏眩的感觉,心里对月白修真人感激无比,便小心的将凤鸣玉好生的揣在了怀中袋内。

我对二货点点头,道:“谢谢你还给我,并告之於我这些。”

二货难得摆摆手道:“无妨,本没想到此石有这功效,差点害了你。我戴着它对修为也并无大进,小事一桩罢了。”

我咧嘴讨巧道:“二爷爷真是好心肠。”

二货白了我一眼,便弹了下我的额头,没好气道:“吾本如此,道叫你小丫头总气得没了风度去。”

我不好意思得笑了笑,然後问道:“不知爷爷为何要与我们一路去找岩剑。”

‘唉’了一声,二货望着帘外风景,说道:“不经不觉已百余年未见,突被你们唤起心中思忆,想去见上一见罢了。”

我滚大眼睛:“百……咳咳!百…余年??”我被自己的口水着实呛到了,急急拍着xiōng口道。

二货好笑瞟了我一眼:“如何,你以为你这黄毛小儿也能练成半个散仙不成了?”

我赶紧行礼道:“二爷爷!不不不!简直就是祖祖祖祖祖爷爷了!!”

“哈哈哈哈!~~”迩豁纳被眼前行礼的女子弄得开怀大笑起来:“不然汝以为汝哥哥听闻吾乃散仙时,为何如此恭敬?反应真真迟钝之极!”

我立马对他心生敬畏,不敢反驳,正襟危坐的在对面看着他。

迩豁纳看着一直不恭不敬的晴儿这般模样,笑道:“小丫头还是胡闹些吾比较习惯。”

我吞了吞口水:“二爷爷,你这般说…不是气话罢?”

看见二货笑着摇摇头,我重重吐了口气,拍拍xiōng口道:“吓死我了,那二爷爷可别忽然生我气,气得一掌拍死我才好哦…”

迩豁纳只觉眼前女子似像问自己要免死牌一般,心中愉悦道:“就凭汝这小儿,吾要拍,早死了。”

我没好气瞪了他一眼,“既如此,二爷爷就勿要再吓唬我了…”

迩豁纳扶着额头笑道:“小丫头自个儿不禁吓,道还怪起我来。”

看他也不像是严肃的老人家心态,我便大胆起来,‘哼’了声,转头看向帘外风景去。

……………………

赶了半日路,到了一片丛林小溪出,南宫肃对南宫月点点头,然後将骑马到一边停下。

南宫月和马夫见状,便随着他停在一旁。

感觉到马车慢慢停了下来,我打开小门,见马夫正解着系着马儿和马车的绳子,牵着马儿们吃草休息去。

南宫月走了过来,伸出手道:“小妹,下来罢。”

我点点头伸出手去,下了马车,看着眼前美景,闭眼呼了一口新鲜空气。转头问道:“是马儿要歇息了?”

南宫月点点头,说道:“我们此番既是赶远路,行程差不多便该让马儿休息下,不然到时候它们在没镇城之处累坏了去,行李可没马拉了。”

我笑着点点头:“这样挺好呀,可以一边赶路,一边看看风景,吃吃美食,瞧瞧美人。”

南宫月知道我是想起刚出南宫府那时说的话,温柔笑道:“应许了小妹之事自会做到,不过这美人嘛——?”

我东张西望了下,看没人看着我们,便偷偷摸摸牵起他的手,俯在他耳边说:“月儿不就是这‘美人’嘛?”

放开他的手,难得看见他羞红了耳朵,我也害羞得咬着下唇,心窝暖暖得背着双手看着他笑着。

南宫月没想到自己竟被晴儿给调戏得害羞了去,没好气的刮刮她的鼻子:“小妹愈发不正经了。”

我吐吐舌头,低声说:“还不是被二哥给‘教’坏了去的,嘻嘻。”

余光看见南宫肃挥手叫南宫月过去,他皮笑肉不笑着,嘴唇不动得从牙缝里飘出:“晴儿再如此便立刻吃了你去!”

我嬉笑道:“好呀好呀,来罢~!”只见南宫月无奈摇了摇头,便走向南宫肃那边去。

我正自己偷着乐的时候,二货突然飘到我身後,低声说:“想不到小丫头和自家哥哥关系如此暧昧呢,嗯?”

我转过头去重重拍着自己的xiōng口,没好气瞪着他:“我说二爷爷呀,您老人家能不能消停一下,别老是吓我啊?”

“哈哈哈哈~~”二货大笑着,背着双手朝南宫肃他们走去。

我嘟着嘴狠狠瞟着他的後背,真不知这二货跟着我们还要跟到什麽时候去。

作家的话:

哎呀,标题什麽的好难想啊,既然二货还在,就还用这个吧!

(望亲们原谅本某人的偷懒行径才是!感谢!)

☆、冬日丛林(一) h

我撑着头看着马车外的风景,不知不觉这般摇摇晃晃,颠颠簸簸的日子都快过去好几个月了。小窗外的秋日风景也渐渐开始变成了积雪纷纷,虽然也是美景一桩,不过看久了也觉腻味着了。

转过头看去,只见那二货还在闭目养神着,嘟嘟嘴,不开心的打开小门对着南宫月叫道:“二哥!人家好无聊哦。”

南宫月听到我喊声,便将马儿靠边,“吁”的一声,拉紧马儿的缰绳,马夫也拉紧马儿们,马车慢慢停了下来。

我立刻跳下马车去,对着天大喊:“啊!~~~我!好!无!聊!啊!”

南宫月苦笑着走过来,对着我说:“再赶赶应该就快到下一个城了,去到好好逛逛。”

我撇嘴道:“还逛?!每次经过城镇都买东西,在这样下去,马车连我都快坐不下了…只能装得下那‘祖爷爷’去了。”说完就撇了一眼下马车的二货。

迩豁纳没好气的叹了声,“小丫头对吾这般不敬,真不知吾哪处像你‘祖爷爷’了。”

我委屈撅着嘴看着南宫月,不依得抓着他的手晃道:“二哥!二哥!”

迩豁纳无奈摇摇头,说道:“此去时日,肃兄应是能赶上我们了,我便先锻锻气。你陪着这小丫头玩玩罢。”

说完迩豁纳便一掌打入一块地,一会儿那地冰雪消融,干出了一块来,他便盘起腿坐在那儿闭目吸纳着。

我惊奇的想去瞧,南宫月笑着一把拉住我:“小妹莫扰。”

我撇撇嘴,问道:“那二哥陪我玩什麽?”

南宫月宠爱地拨拨我的发,笑道:“二哥教你骑马可好?”

我眼睛放起光来,大力捣着自己的头。

南宫月轻笑着拉着我去到他马儿的背上,然後骑跨上马,将我圈住,然後拉着那马儿“架”了一声。

感觉到马儿缓缓地踏着蹄子走了起来,我新奇得不得了。在现代日子一直过得清苦,来到古代也是头一次骑马,便兴奋叫道:“二哥!再快些嘛!”

“小妹坐稳了。”听罢我赶紧点点头,然後南宫月便驱使那马儿急速地奔跑了起来。

没过多一会儿我就後悔了,马儿跑起来只觉得屁股咯着疼,我皱起眉叫道:“二哥…屁股疼…”

南宫月低低笑起,在我耳边说道:“小妹等等。”

又跑了一段路,只见马车和迩豁纳都消失在眼前,南宫月才停了下来。

南宫月将我抱下马後,我委屈叫着:“二哥,人家屁股好痛…”

只见南宫月邪邪一笑:“那二哥帮小妹摸摸。”我看见他不同於在二货和南宫肃面前的恭敬,我瞬间心中咯!一下,低声嘀咕道:“不…不用啦…”

南宫月重重笑起:“为何不用,晴儿方才不是一直喊疼麽,来,让我瞧瞧肿了没?”

我摸着自己的屁股向後退去,红着脸摇着头。

谁知南宫月装起可怜来,受伤得说:“晴儿不疼我了?”

我看他又用这招,心里气气的,不过看着他的脸,无奈又有些心疼,只好闭眼叫道:“好啦!就摸一下哦………”

南宫月笑着慢慢靠近我,想到这几个月我们都一直规规矩矩的,现在这般心中难免有些害羞了起来。

他拉着我走去了旁边的丛林中,被他抱着我,感觉到他的气息包围着自己,顿时心窝儿酸了起来,不敢去瞧他。

“晴儿,衣物太厚了,抱不到,褪去些可好。”我害羞道:“可是冷…”

南宫月俯下身亲吻了下我的额头,笑道:“那我帮你捂热。”

我顿时脸一红,知道他想要做什麽,他不等我回答,便慢慢地解着我的衣裳,然後又去解自己的。

外袄被褪去後,我有些冷得缩了缩脖子,南宫月将自己的身体贴了上前,轻声问道:“好些麽?”

感觉到他的体温,我抱着他的脖子,摩挲着吸取他的温度。南宫月低低笑了起来,然後向前俯了过来,我也被他压弯了腰,只好将他搂得更紧些。

南宫月将大掌覆盖在晴儿的两片臀瓣上,轻轻的揉捏了起来,然後侧过脸在她耳边呼气道:“还疼麽?”

我害羞得摇摇头,只觉他的掌心带着炙热得撩人的温度。

南宫月轻轻的揉着,然後突然支着她的臀,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晴儿失去重心的将两脚环着他。

南宫月将自己带到一棵树边靠着,然後扯开了我的衣领。刚才被他弄了一弄,身体发热了起来,也不觉冷了。

他慢慢的用双手捧着晴儿的nǎi子,舔吮了起来。“嗯…”我有些失力的将环着他的双腿放了下来支撑着自己。

低下头看去,只见南宫月垂着眼,逗弄着自己的rǔ尖儿,我害羞得叫道:“月…”

听见我的叫唤,南宫月抬起头来,吻住了我的嘴。“嗯…”只觉吻技愈发长进的南宫月,现在随随便便一个吻都能吻得我全身发软。

南宫月伸出一手慢慢的摩挲着晴儿的腿,然後慢慢滑入未褪的裙摆,然後插入亵裤中,盖住她的花穴儿。

此时被南宫月一边吻着,一边被他揉弄着xiōng脯,感觉到他的手缓缓插入自己的花穴,我有些难耐得推搡着他的肩膀。

只见南宫月低低一笑:“晴儿好湿呀。”

我害羞得用手覆在自己脸上,然後撑开缝去看他。

南宫月放开抓着晴儿nǎi子的手,环抱着她的腰,将她的中心抵在树干上,然後那手慢慢加快速度。

“啊………”放开捂着眼睛的手,抱着南宫月的脖子,只觉他的手指又挤了进来一只,愈发用力的拧转着。

南宫月凭着记忆找到她的那块嫩肉,用力的抠弄了起来。

“啊………嗯!月………啊!” 不能控制的呻吟了起来,我难耐得咬着他肩膀的衣物。

“晴儿别忍着,叫出来罢。”说罢又加入一指快速的上下抽插了起来。

我感觉到快意难惹,便低低的叫了起来:“啊啊啊……………嗯!………月,快到了……啊!”

南宫月听晴儿这般叫唤,便不再抽插,抵着那嫩肉大力的抖动着。

“啊!——………啊啊啊…………”我抱着他,无力地抽搐着身子。

还未缓过来,南宫月便将晴儿转了个儿,然後扶着她的腰,直接扯开亵裤,便插入她的紧致的花穴内。

“嗯!月,别那麽快…”我支着树干,感觉自己刚到高潮的穴有些承受不住他这般猴急。

南宫月扶着她的腰快速进出着,低吼道:“晴儿为我忍忍,嗯!…”

“啊!别插那块,别,啊!………”感觉到南宫月不停的撞击着那点,我有点不能承受得抽搐起身子。

南宫月按着晴儿想起身拒绝的身体,大力的继续进出在那块,一下下如钉钉子般狠力捣弄着。

“啊!!——”我眼前一晃,抽搐着到了第二次高潮,快意到达了顶端,有些难受得唤道:“月,停停,啊!………求你,停一停!…不要了,不要了!……”

南宫月感觉到晴儿穴剧烈的收缩着,便慢慢减缓了攻势,享受着她吸附的快感。

☆、冬日丛林(二)h

我全身无力的任他将自己翻转了过来,然後将我的背抵着树干,从正面抬起我的腿又插了进来。

“嗯……”太多的快感让我难受得蹙起眉来,努力从被撞击出的吟叫声问道:“月……啊……你……怎麽像野兽般……啊!”

南宫月看着晴儿一张一合的小嘴,俯身吻了上去,下身没有停止的快速捣弄着。

呼吸浑浊得看着晴儿被自己吻得红艳艳的小嘴,抵着她的额头,急促着回道:“看着碰不到,真真难受至极,嗯…晴儿,再吸紧些,好舒服…”

我无力得觉得过去了这麽些时日,确实是有些委屈他了,便配合着他晃动着身体。

“嗯!…晴儿…”南宫月难耐得抓着我的腰肢,帮助我配合着他的肏弄。

我想起他教过我的一些招数,便抬起脸,将自己的舌头舔弄起他的耳廓来,然後慢慢的用舌尖插进去,再对着耳朵吹出热乎乎的气。

“啊!…晴儿!呼……你这般,是在邀请我麽,嗯?”说罢便将我的腿抬到他肩膀上,然後下身整根狠狠地钉入我的穴内,直觉得都要顶入子宫里去了。

“啊!别……”我难受的甩着头。

“晴儿,抓着自己的腿,快!”我顺从得用手抬着架在他肩膀上的腿,南宫月便急急的抓着我的下身,快速得抽插了起来。

“啊!!呜……月……轻些…啊!”我无助的抽泣了起来,南宫月却拨开我的手,然後将我两只腿都提起,架在他手上,然後将我身体所有重量都放在背後的树干上,大力的进出着。

失去支点的我,瞬间有点害怕得将手紧紧抓着他的肩膀,下身却被他狠狠的插着,一晃一晃得。

南宫月邪声道:“晴儿看。”我迷迷糊糊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只见他粗大的热铁一寸寸的插入,然後又拔出,来回几次,我顿时羞红了双颊,闭眼道:“啊…讨厌…”

“晴儿真真‘讨厌’麽?可是我觉得很舒服呢,嗯…”说罢南宫月便不再戏耍她,狠力的捣弄了起来。

我被他肏得浑身发起抖来,用手抵着他的肩膀:“啊……月…我真的快不行了…真的…嗯…”

“快了,晴儿,再等等…”南宫月看着晴儿身体被自己肏得瘫软无力,便大力地托着她的下身,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她的花穴。

“啊啊!——嗯!”南宫月感觉自己射意甚重,便将自己拔了出来,借着晴儿的臀,将自己的ròu棒向下弯曲,射出jīng液。

射完後知道晴儿难受,便先将她轻轻放下来,将她的重心摁向自己,然後取出晴儿腰侧的手帕,抹了抹她的xiāo穴,然後包着自己的ròu棒清理了下,吻了吻晴儿的脸颊,为他们穿起衣物来。

我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发现自己所有身体重量都压着南宫月,我便使了点力气,想支着自己的身子。

谁知南宫月却紧紧圈住我不让我动,亲吻了一下我的发,柔声道:“无妨,靠着我吧。”

感觉到南宫月的温柔,心窝暖暖的跳了起来,‘嗯’了声便继续任由他抱着。

过了会儿,我觉得自己缓了过来,便唤道:“月,我没事了,我们回去吧,都走开好久了。”

南宫月‘嗯’了声,便放开了我,我抬起头,看着他眼中都是柔柔的深情,心中一动,啄了一下他,然後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南宫月笑了声,便牵起我的手,拉着我回到马儿处。

坐在马上,感觉自己整个背都是南宫月的气息,害羞得紧紧撰着自己的双手。南宫月见还未看见迩豁纳,便将自己的下巴架在晴儿肩膀上,轻轻地摩擦着。

“晴儿…”我听见南宫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好意思的应了声,只闻他说:“你一定要无事,一定要无事……”

我一听,想起我们已经走了数月,应该是越来越接近北方了,便覆盖在他抓着缰绳的手上,慢慢握紧,说道:“会的,一定会的。”

感觉到南宫月将他的脸贴在我的背上,我心中一痛,明白到方才他那样,肯定不是因为忍耐了太久,而是因为心神乱了罢……

马儿慢慢的走了回马车处,南宫月扶我下了马,看见二货还在那里盘坐着,我便唤了声:“二爷爷,我们走吧。”

迩豁纳慢慢睁开眼看着我,低笑道:“小丫头骑了会儿马,心神就立刻不浮躁乱窜了?哈哈~”

我瞪了他一眼,叫道:“那走是不走?!”

二货想了想,说道:“感觉到远处有马蹄震荡,怕是肃兄罢,不消半时辰便到,等等他吧。”

最近和这二货相处多了,也不觉神奇了,便应了声,瞟了一眼南宫月,用眼神暗示道:早知道就不用那麽早回来了。

南宫月见状低低笑了声。

无聊了好一会儿,只好叹气道:“哎!天天都坐马车里,屁股都坐平了,我前世那里啊,去个北方哪用得着那麽麻烦啊,坐着飞机‘咻’的一声,几日都不用,就可以到了。”撑着头用手比划道。

“哦?不知那‘飞机’是何物?”南宫月新奇的走向我,我眨眨眼:“飞机呀~是用铁皮做的,里面可以坐好多好多人,还会喷气!”

南宫月低低笑起:“除了做法,那不是和骑着龙一般?”

我撇撇嘴,说道:“也可以这样说啦…”不过心想差很远好不好!

南宫月好奇道:“那不知那‘飞机’长成何样?”

我摇摇头:“飞机好难画啊,画出来了你也看不懂……”

想了想,拍拍头:“有了!可以用纸折嘛!”

说完便去取了几张白纸来,然後教着南宫月:“喏!像这样,不是不是!是这样,嗯!对啦!”

折好纸飞机後,便用嘴对着纸飞机呵了口气,便向前飞去。

看见南宫月惊奇的模样,也学着我将纸飞机飞出去,然後新奇得跑去捡了回来,然後又不停的摆弄着玩。

我低低笑着南宫月像小孩一般的模样,幸福得看着他一脸新奇好玩的脸,心里暖暖的。

二货走过来,“也教教我罢!”

我裂开嘴笑道:“二爷爷,孙儿哪敢‘教’你啊?”

二货拍拍我的头:“好你个小娃儿,这般偏心去了,快教教我。”

我吐吐舌头,想着这也没什麽,便也教他折了起来。

不过多时,就看着两个大男人拿着纸飞机在那里疯玩,我好笑得不行,便将自己折的纸飞机飞向天空,然後看着它,感叹道飞翔的自由。

‘踏踏踏’听见马蹄声,我便循声望去,只见南宫肃快速的驾着马儿飞奔过来,我看见他便挥挥手。

我折的那只纸飞机就旋转着,‘哒’一下刺在了南宫肃马儿的头上,马儿受惊地抬起前蹄,南宫肃拉紧缰绳,‘吁!’的一声,停止了马儿的骚动。

当他看见纸飞机的一瞬间,瞳孔骤然收紧,惊讶得抬眼紧紧的锁在我身上。

作家的话:

h被剧情给分开两部分了望见谅哦~各位晚安。

☆、妄下承诺

看见南宫肃时,本来开心得想着可以继续赶路了,谁知被他此刻凌厉的眼神给吓得本能向後退了几步。

南宫月见南宫肃来了,便将纸飞机拾起揣入怀中,然後走向他行礼道:“父亲。”

南宫肃跃下马背,僵硬着身体,缓缓弯下身去捡起我那只纸飞机,看着它,眼神透露出明显的伤痛。我紧紧盯着他,不知为何觉得惧怕他脸上半分风吹草动。

南宫肃努力克制而封起的回忆,瞬间如泉涌一般将自己整个笼罩住,他痛苦地紧紧阖上眼,额前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慢慢将手中的纸飞机握紧揉烂,大力得整只手都颤抖了起来。

看见他这般模样,不知做错了什麽的我,害怕得赶紧躲在了南宫月的身後,南宫月感觉到我的恐惧,便反过手来紧紧握住我。

忽然南宫肃的头发衣物被莫名的风大力的刮了起来,感觉大大量的风从南宫肃那边吹过来,即使南宫月站在我面前,我还是被吹得有点站不稳,只好也紧握住了南宫月的手。

只见南宫肃突然睁开通红的双眼,我吓了一大跳,只见他急急向我冲来,我本能用手竖在自己面前想去挡住他。

南宫月见南宫肃像疯了一般,便立刻提起内力来,扑开大扇将晴儿向旁边推开。然後用些许内力弹开了南宫肃的掌气。

南宫肃此刻已然入魔一般,急急伸掌抓向晴儿,南宫月见他这般,便皱起眉来,喊道:“父亲,失敬了!”便开始施力还手起来。

我被南宫月推开急急寻找重心站稳,看着他们纠缠在一起,我竟吓得站在原地不得动弹。

南宫月功夫毕竟不比南宫肃,不过几招便开始防卫了起来,南宫肃见时机来了,便又伸手抓向晴儿去。

南宫月一见,便护向她去,不想叫南宫肃握右拳,狠狠用臂力给狠狠震了出去。

“嗯!”南宫月急急起身,却只觉内脏受震内伤,喉中涌出腥甜血味。

我看着南宫肃就快靠近自己,心脏害怕得停下了来,只闻‘咚’了一声,眼前出现了一个男子的後背。

“二爷爷!”

看见南宫肃被弹了出去,迩豁纳转头笑看着我:“还你教我折纸的人情。”

我感激点点头,然後看向南宫肃。

南宫肃好像不会疼一般,立刻又支起身来,迩豁纳便勾唇一笑,抬起手便凝聚出一个亮球,大力推了出去,包住了南宫肃。

迩豁纳叹气摇摇头:“真真惭愧,论武功我这个散仙竟还比不上肃兄,不过要说术法还是能困他一阵子。”

这时我缓过神来,赶紧走向南宫月,扶着他的肩膀,着急问道:“二哥!你没事罢?!”

南宫月笑着看着我摇了摇头,我呼了一口气,被他刚才倒地不起的样子给吓了一大跳。

迩豁纳走过来,把起南宫月的脉,然後转头和说:“丫头,去和你爹爹说说话,让他冷静下。”

我转头看向南宫肃在术法球中不停的敲打狂乱模样,犹豫的转过头来看着二货。

二货撇撇嘴:“你爷爷说的话都不听了,暂时出不来的,安心罢。我且帮你二哥运运气。”

看着南宫月苍白的脸,我只好点点头,走向南宫肃。

这时迩豁纳用身子挡着晴儿,架起南宫月去到一边矮灌木处,轻声道:“吐罢。”

“咳咳!嗯……”南宫月再也忍不住,皱眉扶着xiōng膛,将含在口中一口血喷洒出来。

‘唉’了声,迩豁纳摇摇头:“真不知汝是否你爹亲生孩儿,下手竟这般重。”

然後便扶起南宫月打坐,在身後为他运神提气。

我弱弱地走到被困的南宫肃面前,低低唤道:“爹爹……”

南宫肃见我来了,便举起两手不停地敲击着我面前那块灵力球,我有点惧怕得退後了几步。

南宫肃见无法接近,便心中哀神心伤,缓缓地跌坐在地上。

我看见南宫肃犹如困兽一般的神情,有点不忍,便也靠近着走到他附近坐下。

环着自己的双腿,我低声说道:“爹爹是想起娘亲了罢?”

南宫肃整个浑身抖了起来,痛苦地说道:“你杀了我罢!你杀了我罢!”

我低声问道:“是因为那纸飞机麽?”

南宫肃紧咬牙关,只见牙龈被咬得一跳一跳的。

我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说什麽好,便问道:“爹爹不如和我说说你和迷儿的故事可好?”

南宫肃阖上眼去,似在回忆,似在思考,过来好一阵子,他呼了口气,缓缓说道:“那时在天山,与迷儿戏耍,她说要与我比试谁能扔得纸片更远。她那时,便是折出这‘纸飞机’来。”

我看着他,只觉他嗓音低沈好听,我便像听书的人一样,静静看着他。

“那时我尚年幼好胜,便使了诈,驱动内力将纸片飞出,她知道後,不单没有怪我,直接判我输了去。反而认真的将我们的折纸取了回来,气鼓鼓的让我重来一遍,呵呵。”南宫肃似想到什麽好玩的事,像孩子般的笑了。

我就这样一直听着,听到南宫肃诉说着将迷儿带回南宫府後的一切开心,甜蜜。诉说着他有多麽着迷於她的聪颖与孩儿般的狡黠。

听着听着,不觉也被他们这段动人心魄的感情给吸引了,也完全没有去注意到,那灵力球何时消失了。

“後来,她便留下了你,丢下了我。”说完南宫肃转头过来看着我。

我轻声道:“所以爹爹一直都在等…等…娘的转世麽?”

他噙着笑温柔的点点头,然後望向天空:“我答应过她的,没到死去一刻,都不会食言。”

说罢苦笑着垂下眼去:“只是这一等,等了好久,等得好长,等到我已经耐心全失…我此时只想,随着她去了,便好。”

南宫肃叹了口气,认真的望向我:“晴儿,杀了我罢。此刻我生不如死,死在她女儿手中,如此倒甚好。”

我有些心疼的摇摇头:“爹爹不是答应过娘亲麽,怎可食言呢。”

“哈哈哈!……”南宫肃自顾自的从鼻腔苦笑着。我听着那一声声比哭还难听的笑声,不知怎麽办才是。

“晴儿,若你被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冰冷囚笼中,已度过十余二十载,且不知是否余生都在里面度过,你是什麽感觉。”

我闭上眼摇摇头:“怕是早已自缢了。”

他看着我,用手指指着自己的心,不停大力点着,“晴儿,我的心,已被她囚禁了那样久,难不成,我还不能解脱麽?!”说罢便闭着眼颤抖着:“我好恨!我好恨!”

我看他这般模样,也不知怕为何物了,便栖身坐在他旁边,伸手轻轻拍着他的肩膀。

低声哄道:“爹爹都已经等了那样久了,如果这时才放弃,岂不前功尽弃。若觉得将自己的心关着那般难受,不如就放它出来罢,别画地为牢才是。”

不知南宫肃是不是真的把自己的话给听进去了,他散发出的戾气慢慢的消失了。

只闻他低声问道:“若一世都等不到如何?”

我怕他又想不开发狂,便把心一横:“那女儿就陪你等,陪你找。”

作家的话:

谢谢史迪奇哦~!谢谢看文朋友们给我的票票~

我会加油的。

13

☆、妄下承诺(二)

南宫肃站了起来,嗤笑了一声:“晴儿就这般拽着一批人在身後,陪你一起与我找寻麽?”

我疑惑道:“爹爹何意?”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勿叫将迷儿找到之日,晴儿倒丢失了自己去。”

我甩甩头,还是听不懂他说什麽,他没有理会我,转过身去,道:“无论如何,抱歉,还有…谢了。”

说完就走向南宫月他们去。

迩豁纳见南宫肃走了过来,便慢慢收回帮南宫月运的气,然後起身笑道:“就知道那黄毛小丫头有本事。”

南宫肃作揖道:“让迩兄见笑了。”

迩豁纳不在意的摇摇头,南宫肃便坐在南宫月身後,提起内力输了进去。

南宫月感觉道一股内力输入自己体内,受伤的内脏感觉到温温暖暖的感觉,便惊讶睁眼看去:“父亲!”

“莫动!”南宫肃低喝了一声,南宫月便闭上眼去,只觉体中内力充沛不少。

迩豁纳无奈摇摇头:“肃兄还真是舍得呀…”

这时我也走了过来,看着南宫月嘴角还挂着干涸的血迹,我惊讶捂着嘴,问向二货:“二哥不是说自己无事麽?”

二货没好气得瞪了我一眼:“丫头真真非一般迟钝,那样接下肃兄全力掌臂之力,内脏未被震碎已是大幸。”

我顿时心痛得不得了,可是看着南宫肃好像在帮南宫夜疗伤,便也不好再打扰。

站着看了他们好久,从一开始的担心变得有点着急,便拽拽二货的袖子,低声问道:“还要多久呀…”

谁知二货居然表情凝重的说:“小丫头你刚才与你爹说了些什麽,肃兄将那麽多内力输给这小儿,元气怕是叫大伤了去。”

我惊讶看着他,低声问道:“元气大伤?怎麽回事啊?”

二货没好气的弹了弹我的额头,说道:“内力乃练武之人的真气,运功力量都靠内力。若内力多度流失,轻则身体不适,重则功力退败乃至内伤。”

我心中一惊,莫非二货说的内力,就是吸星大法吸取别人内功的,那种内力麽?

瞬间心情矛盾得不行,又希望南宫月能没事,又不想南宫肃这般做法,可是无论如何,要怎麽做自己都无能为力。

我只好转头向二货求助道:“二爷爷……你快想想办法呀…”

谁知二货无奈转过头看着我:“如果要吾出手,那不知小丫头想帮谁了。”

我急急道:“当然都帮啊!”

二货摇摇头:“若是吾以吸纳法断开他们,肃兄就会来不及收回输出的内力,那小子就会被反噬内功;若帮肃兄快速运气,他的内力就会全部进入那小儿体内,而导致他武功全失。”

我皱眉咬着手指:“所以…我们只能…”

迩豁纳点点头:“所以我们只能等了,看肃兄自己何时停止了。”

这时南宫月只觉全身都是力量,紧皱眉头,须得快些阻止南宫肃了,便握紧双拳,然後向後一震,‘喝’了一声。

南宫肃应声双掌被震开,“嗯!”皱眉捂着自己的xiōng口。

南宫月立马转身扶住南宫肃,皱眉道:“父亲!你为何要这般!”

南宫肃拨开南宫月的手,努力支起身子,闭着眼喘气道:“我…无妨…”

南宫月皱眉道:“怎会无妨!您将过半内功都输给了我,怎可能无事?!”

听见南宫月的话,我着急的看着南宫肃的脸。他睁开眼,挥挥手说:“晴儿,你先与迩兄去马车处准备下。”

我有点担心他,犹豫着“我……”

二货这时拍拍我的肩膀,向我挥挥手示意让我跟上前去,然後自己走向马车处。

转头看见南宫月向我点点头,我便急急跟上了迩豁纳。

南宫肃深吸了一口气,看向远处,“如何,月儿这会儿明白到不能护自己心爱女子周全之痛了麽?”

南宫月闭眼叹了口气,然後看着南宫肃行礼道:“乃是我一直荒废父亲所赐之天赋,当到用时方恨无能。”

南宫肃看向他:“月儿非无能,我知是你一直想不通透罢了。身外之物虽无须过分牵挂,可当有一日,你想将所有一切都送与一人之时,方才发现自己一无所有,岂非要捶足顿xiōng亦无力?”

南宫月惊讶抬起头,看见南宫肃第一次对自己勾唇调侃,心中一酸。

自己还一直以为南宫肃从未关心过自己,这时才发现自己所思所想,南宫肃竟知道得一清二楚,顿时跪地行起礼来。

南宫肃叹气道:“月儿无需如此。”

南宫月行完大礼,便起身摇头道:“父亲大德,教养之恩,愚钝孩儿如今才懂。就算跪上一日,也未能表达悔恨之心。”

南宫肃勾起唇,笑着点点头看着南宫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月儿长大了,我也老了。”

南宫月心中酸楚,“父亲……”

南宫肃见他这般,便摆摆手道:“我们回去罢,别叫他们等太久了。”

我站在马车旁边,看着他们远远走了过来,赶紧冲上前去,问道:“爹爹,你无事吧?”

南宫肃笑道:“小事一桩,无足挂齿。”

我心中明白他现在肯定是硬撑着,便低低唤道:“爹爹陪晴儿坐马车可好?”

南宫肃点点头,迩豁纳第一次毫无异意,便和南宫月走向马匹。

坐上马车时,太阳都已经快下山了,我便嘟嘴说道:“爹爹,都那麽晚了,去到下一个镇城我们还是多休息一日罢。”

南宫肃摇头道:“我无妨…”

我赶紧伸着懒腰,打断道:“可是我好累哦…这几个月,日日都在赶路,坐马车坐的腰好酸…”

南宫肃知道晴儿是挂心自己,便点点头不再说话。

……………………

今日折腾了好半天,我早就困困顿顿的,便被马车晃着晃着犯起困来。

南宫肃看着坐在对面的晴儿头一点一点的,不觉发笑,便起身坐在了她旁边,将她的头枕在了自己的肩上。

我迷迷糊糊感觉靠着个什麽,有了个支点,瞬间就被睡意席卷,睡了过去。

南宫肃感觉晴儿睡着了,头有慢慢下滑的趋势,便用手指顶着她的额头,不让她跌落。

晴儿有些不舒服的向後扬了扬头,转过脸去,对着南宫肃的颈窝,将额头架在他的脖子上继续睡去。

被晴儿呼出的热气喷在颈脖上,南宫肃眼神一黯,轻轻唤了句:“晴儿?”

半日见晴儿未有反应,便将自己的脸蹭上她的头顶,细细摩挲了起来,闭上眼轻声唤道:“迷儿…迷儿……”

一唤出心中女子的名字,不觉心中酸苦,便轻轻将手覆在晴儿的手上。

马车慢慢停了下来,南宫肃便抽起身子,用手架在她肩膀上轻轻晃着:“晴儿,我们到了,醒醒罢。”

“嗯?……”我困得睁不开眼睛,便伸手揉了揉,‘哦’了一声,将头靠在背後又睡着了。

南宫肃笑着摇了摇头,便起身下了马车,轻轻敲着晴儿靠着的那面木板。

我被‘叩叩’声给吵醒了,眨眨眼看见只有自己在马车里,便缓了缓神,准备下马车。

看见南宫肃对我伸着手,我便迷迷糊糊的放在他手上,谁知一下没站稳,向南宫肃倒去。

南宫肃一惊,赶紧将晴儿打横抱起,看向她去,谁知她竟还在昏睡。

南宫肃皱起眉来,大觉不好。南宫月看见这番情景,急急走了过来,问道:“小妹怎麽了?!”

南宫肃摇头道:“快先弄个房间去!”

南宫月点点头,便吩咐马夫自行拉马车去棚里,然後急急走去客栈处。

作家的话:

啊~~又不知道想什麽题目名好了,各位不好意思,请将就吧。

(跪拜ing)

☆、心伤神乱

南宫肃将晴儿置放在床上,皱眉看着她的情况。

迩豁纳走了进来,“怕是小丫头体内吸魂珠灵力低弱了罢。”

南宫月作揖道:“不知迩散仙人可有法子?”

“先让我瞧瞧。”南宫肃听罢便让开身去。

迩豁纳按着晴儿的脉搏,输入术法到她体内,只见那亮光慢慢扩散到她全身,然後又慢慢聚集回到迩豁纳手指处。

迩豁纳惊讶道:“这小丫头体内吸魂珠灵力竟已剩如此之少?”

南宫月听罢一惊:“迩散仙此话当真?可当时她明明说还有数年才…”

迩豁纳皱眉摇摇头:“数年?能再撑个一载左右已是大幸!”

听到这话的南宫肃和南宫月顿时心狂跳了起来。

南宫肃首先回神,立刻问道:“怎会如此,当时去静修门派,她们明明说测过晴儿母亲体内吸魂珠灵力是每六年一轮转。”

迩豁纳皱眉道:“这小丫头还是借宿之体的人生下的娃儿?”

南宫肃领悟到他的意思,便回到:“可是小女前身都确是六年为一世。”

迩豁纳叹了口气,示意南宫肃他们坐下。坐好後,他便说道:“你们需得知这吸魂珠的灵力也是有限度的,并非代代沿袭便可一生再无变数。”

南宫肃和南宫月皱起眉看着晴儿,迩豁纳继续说道:“且不说吸魂珠本身灵力有限,何况吸魂珠用於服食的话,更不可能将整珠吞入,此番已消弱了吸魂珠的灵力;再者这小丫头还是沿袭之人,自然更无法子保存灵力了…”

南宫月问道:“那若能找到别颗吸魂珠,是否能…”

迩豁纳摇摇手道:“小儿莫幼稚了。你们又不是不知吸魂珠为何物,且不说吸魂珠早已绝迹於世间一般,十分难寻;你们若是换了一颗,你们会煆造的古法麽?就算你们真的找到了煆造的古法,那吸入的魂魄也不再是她了…”

顿了顿:“况不论…就算你们不介意,她那时定也早已身死,又有何用。”

南宫月只觉浑身冷汗淋漓,心如刀锯一般。南宫肃一掌拍在桌上:“我们这就动身去找岩剑!”

迩豁纳走过去将他按下,安抚道:“肃兄且先冷静下。”

叹了口气,问道:“你们怎麽确保岩剑又一定有法子呢。虽我承认他见多识广,况且这吸魂珠又与上古铸剑之事联系甚紧,可毕竟这小丫头乃血肉之躯,又怎可相提并论。”

迩豁纳慢慢走向晴儿,坐在床边看着她,‘唉’了一声:“而且长途颠簸,此番又急急拉她不适的身子赶路,若身子疲惫了去,不就更麻烦了。你们需知肉体乃承载魂魄的基本,到时候魂魄不稳,身子又不适,只怕一年都撑不住了。”

“咳咳……”听完迩豁纳说的话,南宫月只觉心中一口气提不上来,便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南宫肃紧紧握着拳头,看到南宫月咳嗽得剧烈颤动着身子,便说道:“月儿自己要保重身子,不然叫晴儿醒来心中不安,也不利於她。”

迩豁纳配合点点头,说道:“小儿你内脏受损,虽有深厚内功护体,还需看看大夫才成。”

南宫月缓过气来,闭眼痛苦道:“现在哪还有心思…”

南宫肃皱眉道:“月儿。”

南宫月叹了口气,只好直起身行礼道:“那我去去就回。”

南宫肃站起身来,拍拍他的肩膀:“这里有我们,你怕甚,好生看看去,不然为父心神不安。”

南宫月第一次听到南宫肃这般称呼他自己,心中一暖,叹了口气道:“孩儿知道了。”

向迩豁纳也行了个礼,便出了门去。

迩豁纳笑着向南宫肃点点头:“肃兄你这孩儿教养倒挺不错,这时都不忘尊敬礼数。”

南宫肃苦笑自嘲道:“我哪有教养什麽,都是他娘教的。”

“噢?”迩豁纳挑眉看着他。

南宫肃今日对晴儿敞开了心扉,此时倒也不再过於紧闭心门,便解释道:“确是亏欠许多人,甚多事了。”

迩豁纳明了点头道:“原你今日是为了补偿那小儿来着…”想了想,“不过那也不至於…”

南宫肃嗤笑了一声:“我只在意心中在意之人,至不至於且为後话罢了。”

迩豁纳惊讶道:“莫非是因为她……”

见南宫肃笑而不语,便不好再问,直起身道:“我先去端些吃食回来。”

南宫肃点点头,迩豁纳便出去了。

南宫肃在门被带上的一刻,立马转身走向床边,坐了下来,握紧晴儿的小手,低低唤着:“迷儿…迷儿…你快醒醒,快醒醒…”

南宫肃见晴儿连睫毛都不眨的双眼,心中疼痛的俯下身子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低声吼道:“这次算我求你了,我求你了,求你能不能不要再这般丢下我而去……我求你,求求你……”

一声声的低唤并没有叫醒眼前的人儿,一直压抑着的南宫肃终是无法承载得痛哭了出来。

端着饭菜回来的迩豁纳刚想推开门,便听见里面传来的哭声,叹了口气。只好拨开走道上小桌上的盆栽,将食物放在上面,坐在外面吃起饭来。

吃完了饭的迩豁纳,百无聊赖的将耳朵贴在门上听里头的动静,只听见里面还是有男人低低的抽泣声,只好作罢。

过了会儿,南宫月提着药包走了过来,刚想行礼,迩豁纳竖起手指在唇上‘嘘’了声,南宫月不知所以的没有做声。

迩豁纳低声问道:“你喝药了吗?”南宫月点点头,迩豁纳便示意要他坐下来吃饭。

南宫月吃着吃着,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怎麽了吗?”

迩豁纳不能说得太大声,只好指了指房门里,然後举起手,扮出哭的表情来。

南宫月心头一震,迩豁纳知道他什麽事,便举举手示意他先继续吃饭。

南宫月此时哪还有心思吃什麽饭,只觉味如嚼蜡,心中闷得窒息。

‘唉’了一声放下碗筷,便低声说道:“我们再开一间房罢。”

迩豁纳点点头,便和他入了房间。

南宫月心中苦痛,很想去看看晴儿,可是又…

迩豁纳躺在床上撑着头看着他着急又不敢显露的样子,只好调侃道:“好啦好啦,汝这小儿还要转到何时去,吾的头都被你转晕了。早些歇息,明日不就能见着了。”

南宫月叹了口气,说道:“迩散仙先睡罢,我尽量不发出声音来。”

迩豁纳也叹了口气:“人都昏过去了,还能做些什麽出来,勿要担心了。”

南宫月尴尬转头看着他,不觉心中念思被看了去。

迩豁纳没好气的看着他:“小儿,且不论今日你父亲输了那麽多内功与你,就看肃兄今日的状态来说,你便当同情也好,可怜也罢,赊他一晚也不过分吧。”

南宫月听迩豁纳这样说,只好点点头,便取过棉被铺在长木椅上。

迩豁纳打了个哈欠:“小儿礼数虽全,不过此番举动倒生分了些,大冬日的,怎好叫你睡冷木板。”

南宫月听闻,便抱好棉被置放在床上,行礼道:“那迩散仙,失敬了。”

迩豁纳不在意摆摆手,倒头躺在床上:“唉,别成日间仙来仙去的了,吾天劫又将至,这次渡不渡得过都成问题,你还是学那小丫头唤我迩爷爷罢………”

“是。迩……爷爷…”南宫月转头看过去,只见迩豁纳已经睡着了。便重重叹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睡去。

☆、夜半招妓(一) h

南宫肃抱着晴儿哭了好久,才能慢慢平复下来。想到迩豁纳和南宫月应该已经知道了,所以才没进来,便叹了口气,有点尴尬於自己的失态。

将晴儿轻轻放回床上,才发现自己将她的外袄都弄湿了,南宫肃怕她着凉,便动手帮她除去外衣。

南宫肃一边除,便想起了今日在马车上晴儿枕着自己的时候,对着颈脖呼出的热气。眼神一黯,便慢慢的拔出她的发髻,任她一头长发缓缓披散了下来。

捧着她的脸颊轻轻的抚摸着,不可自抑的俯身下去吻住了她的小嘴,轻轻含弄了起来。

放开她後,南宫肃呼吸立刻变得浑浊急促,心中警铃大响到不好。可是又不能控制自己,矛盾了一会,便抬起手,缓缓拨开她的衣领。

大掌沿着她的下巴,一直缓缓抚摸下颈脖,停留在锁骨转着圈,然後慢慢继续下滑,探入未完全拨开的衣领内,感受着她细滑白嫩的肤质。

南宫肃知道到了这里,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再回头了,便闭上眼去,慢慢的握住了她的嫩rǔ,捏弄了起来。

晴儿不知是否有所感知,呼吸也变得急促。

南宫肃忆起那日在天山的时候,他们交欢合体的感觉,只觉下身又紧又热。

燥热难当的南宫肃急不可耐的除去自己身上所有衣物,将自己置入棉被中,搂住了只着白色底衣的晴儿。

他栖身过去,凑着晴儿的颈脖细细地吻着,最後舔弄了起来。

晴儿蹙起眉来,重重得呼吸着,南宫肃试探在她耳边唤了句:“晴儿…”

见她并无响应,便放下心来,撑在她的上方,继续侵犯着眼前这具毫无知觉一般的女体。

将她的衣领向两边拉去,就见晴儿xiōng前白白的一片肉露了出来,他赞叹着叹了口气,便俯身下去含住了一只白嫩nǎi子,逗弄着她的rǔ尖。

南宫肃玩弄够了,便拉下她的亵裤,拨弄着yīn上的卷毛,缓缓用手指摸向yīn户。

摸了一会儿,感觉到晴儿的花穴竟流出水来,南宫肃觉得自己浑身像发起烧来一般,在冬日夜晚也不由冒出浑身热汗。

撑在晴儿的上方,汗顺着脸颊滴落在她的脸上,南宫肃俯身舔去了,却越流越多。

翻过身去,南宫肃抓着晴儿的手抚上了自己坚硬的xiōng膛,然後按着她的手,慢慢滑了下去。

停在自己梅果上,南宫肃轻轻捻起她的指,掐弄起自己。

南宫肃苦笑着不明白为何要这般去折磨自己,便将她翻过来面对着自己,伸手在她户口摸了一把yín水,涂在她另一只手上, 然後覆着那只手握住了自己的ròu棒。

“嗯!”南宫肃觉得自己像是疯了一般,用着仅存的克制力不去进入毫无防备的晴儿,然後抓着她的两手玩弄起自己的身子来。

“额!……嗯……”南宫肃许久未曾涌起情欲,这会儿情欲上来,才觉自己无法压抑。下身也随着套弄的手款摆了起来。

南宫肃今日输了太多内力给南宫月,此刻又沈沦於情欲之中,浑然不觉门外此刻正站着一个浑身发抖的人。

原来南宫月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便轻轻下了床不想打扰迩豁纳休息。犹豫了半天,还是忍不住走到了晴儿房间的门口,内功大增的他,一靠近门口便听到声声压抑的男人吟叫声。

他只觉自己已经不能呼吸,只想推开门狠狠的殴打里面或正压着自己心爱女子的男人。

可他好恨!他不能……

痛苦闭上眼去,流下了一行清泪,他反身跌坐在门外,将头埋在了双腿间,任那心碎的泪滴滴滑落。

南宫肃感觉到自己射意浓重,便急急翻身下床,到墙角摩擦着自己的ròu棒,低吼着射了出来。

缓过神後,取了底衫穿上,看了晴儿一眼。

痛苦得紧闭着双眼,该死!该死,他竟又涌起了欲望!好想要她,还不够,还不够…!

南宫肃急急抓起衣物穿上,便打开门出去,谁知竟看见门外背对着他,埋头於双腿间的南宫月。

南宫月知道是他出来了,可是身体无力得无法动弹,只觉更加悲从心出,流出了更多的眼泪。

南宫肃心中一震,叹了口气,说了句:“勿悲,我没碰她。”便急急走了出门。

南宫月惊讶的抬起头看着南宫月急急走远的背影,赶紧爬起身进了房。房内一片昏暗,他便出门取了走道的烛火点亮了油灯。

南宫月慢慢走近晴儿,拂开棉被,只见她衣裳不整。他闭眼叹了口气,便缓缓想将拉着她的手,想让她睡得舒服些。

谁知一碰上她的手,便被她手中残留着的烫人得体温给狠狠烧疼了心。

颤抖着将她的衣物慢慢拉拢,系好了她的衣裳,只觉心中一片悲凉。缓身上床,将她搂在怀中,细细地摩挲着她的背,不知是在安慰她,还是在安慰着自己。

……………………

南宫肃几乎是用奔跑着找到了一家青楼,鸨母看见他衣着光鲜便立刻笑脸迎了上来。

南宫肃将大量银子往地上一扔,眼睛一扫,便随手抓起还在别人怀中的女子急急上楼。随便找着房间便踢开门。

鸨母听见楼上惊讶喊叫声此起彼伏,无奈掂量着手中银两分量,只好叹气作罢。哄好了被抢的可人,便上楼一一安抚了起来。

南宫肃一路扯着女子,女子有些跟不上的站不稳,只好跌跌撞撞的跟着他,他不耐烦的将她横抱起,女子一羞,红了脸。

南宫肃终於找到一间空房,将女子扔到床上,女子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南宫肃栖身压住。

南宫肃急急撕开女子亵裤,便将一直竖着的ròu棒想往里面塞。然女子肉穴十分干涸,弄也弄不进。

女子见客人这般猴急,只好栖身安抚道:“爷,我想用嘴帮帮你吧…”

南宫肃不耐烦的点点头,女子便熟练的起身,先用口水湿濡手指,缓缓向自己穴儿塞去。另一手扶着南宫肃的硕大,舔弄了起来。

南宫肃抓着她的头发,吼道:“快些!”

女子会意,便将整试图将整根ròu棒纳入口中,可是含不入,便只好将剩出的半截用手套着,吸弄了起来。

毕竟是老手,女人的纯熟技巧让南宫肃终是满意了些,被她舔弄得慢慢舒爽了起来。

南宫肃抓着她的发,将自己的ròu棒整根插入,女子喉头被封,难受得摇了摇头,只觉自己整根喉咙都被刺得鼓了起来。

南宫肃见女子痛苦神情,反而虐心大起,便更加急速得抽刺着。

女子难受欲呕,只好用双手抵着南宫肃的下胯,用力推搡着。南宫肃闭眼舒爽得觉得女子抽动的喉咙紧紧锁着自己的热铁。

插弄了一会,低头看见女子实在难受,便抽了出来,不顾女子还在平复顺气,便将她推到,直直将ròu棒插入了还未全湿的穴中。

“啊!”女子蹙眉呼痛,虽身经百战,但南宫肃的尺寸实在太大,这般没有准备进入只觉花穴被磨得发烫生疼。

南宫肃一边抽插,一边大力伸掌拍打向女子甩动的xiōngrǔ,大叫道:“给我喊大声些!”

女子无奈,只好大叫:“啊啊!——爷!你好厉害,插死我了,啊啊!嗯,好舒服…”

不过多时,女子便从疼痛迎合生出快意来,舒服低吟着:“爷……嗯!好舒服啊………啊啊………”

南宫肃cāo起她的腿,大力的向两边分开成‘一’字,不停的将整根ròu棒没入,急速得抽插着。

作家的话:

还有一半,努力码ing!

☆、夜半招妓(二)乱h

插弄了好几个时辰,女子已无力叫床了,好几个高潮让她此时泛着白眼,她只好大力抓着床上的桅杆,大力晃着,用尽力所剩下所有的力气喊着:“鸨母!鸨母!快救救我……”

经验老道的鸨母自知发生了什麽,只好急急唤来好几个姿色不错的女子,轻轻叩门道:“欸!这位爷啊,我给您多带了几个姑娘来,您看这……”

南宫肃会意,便说道:“让她们进来罢。”

鸨母一听,赶紧打开门,推搡着女子快些服侍去,几名女子刚听鸨母说来了个有钱的官,便急急上前服侍了。

鸨母这时赶紧趁着人多,扶起已经神志不清的女子下了床出门去。

这时南宫肃躺下身,两个女子抓起他的ròu棒一边魅惑的舔着,一边用眼神勾引着南宫肃。rǔ尖也被一左一右的两名女子含弄挑逗着,他眯起眼享受着快意,然後抓起一边女子的xiōng部捏弄着。

“嗯!…”南宫肃此时觉得射意涌上脑门,便起身抓起一个眼前女子,扶着ròu棒便捅入她的穴中,抽搐着射了出来。

女子们熟练将南宫肃推倒,然後合力舔弄着,清理起他的ròu棒,不过多时她们就惊讶的看着南宫肃又竖起的热铁,饥渴得吞着口水。

南宫肃嗤笑一声,便说道:“快褪去衣物。”

女子们顺从点点头,然後开始褪去自己的衣服,个个肉体横陈在并不很大的床上。

南宫肃将她们引下床,揪起所有的床垫棉单铺在地上,然後躺着,邪笑问道:“谁先来。”

一个女子一听,急急跨上了他的下胯,然後将ròu棒缓缓插入穴中,没入後便低唤:“啊!好舒服,好大呀…”

其他女子听闻,便都急急得抚弄起南宫肃,其中一个大胆的女子,将头凑上他们交合的位置,舔弄了起来。

骑在南宫肃身上上下款摆的女子受不住的掐住自己的肉rǔ,死命叫唤:“啊!………要死了要死了!舔到我了,啊…………”

那舔弄的女子一听,赶紧伸出手拨弄起款摆女子的花珠,不一会儿那女子就抽搐着身子,到了高潮。

舔弄女子一看,赶紧将她推了下来,自己扶着南宫肃的ròu棒,用自己的花穴将它吃了进去:“啊!!——好爽啊!……嗯!好舒服!”

骑跨在南宫肃身上的女子花招百出得讨好着南宫肃,上下动的十分大力,双rǔ扇动出风来。

其余女子见状更加急不可耐,或舔弄南宫肃的rǔ尖,或啃咬着他的喉结。

女子们终於轮了完一转了,可是南宫肃的ròu棒半分不见消退。南宫肃嗤笑一声:“你们就这点能耐?”

说罢将两名瘫倒的女子双叠起身来,然後从她们後面进入了下面的一个。

“啊!……”下面的女子受插叫唤了起来,无奈被压着半分都动不了。

南宫肃怂弄了好一会,那女子低低叫道:“爷!!要去了!要尿了!啊啊——”

便抽搐了起来,南宫肃拔出ròu棒,插入了上面的女子。

“啊!好舒服啊,爷,大力点…啊!…”女子舒爽yín叫着,另外两个女子见到这番新奇情景,便也走到她们身边,学着她们躺了下来。

“爷!!我也要!”“我们也要……”

南宫肃笑着转向她们,一下插上面的,一下插下面的,两个女子yín叫声不断,都想占着南宫肃的恩宠,卖力的叫了起来。

今日已出了两次的南宫肃,此刻半分射意都没有,玩得四名妓女大汗淋漓了起来。

“啊…………啊……………爷……你好厉害,要死了!要被你肏死了……”其中一个说完便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南宫肃见状便拔出她体内的ròu棒,转而抓着另一个cāo了起来。

“啊!爷,啊………奴家要给你生娃儿,你太厉害了,好喜欢啊……嗯!……”南宫肃不屑的看着头发凌乱,小嘴大张,含不住口水的女子,吐出yín言浪语来。

南宫肃不喜欢眼前这个疯女人,便放开了她插入了另一个。被放开的女子顿觉空虚,急急到柜里取出了假yáng具,插入自己的làang穴中,“啊!啊!……”

被南宫肃插着的那个女子已经混混沄沄了去,被插了那麽久,还是有点禁受不住南宫肃的粗大,只好伸手拨开自己的穴口,摇头疯喊着:“爷!!奴家穴儿烂了!穴儿被你肏烂了!您轻点,您轻点,啊!……”

耍弄了那麽久,南宫肃也觉差不多是时候了,便拉起倒在地上的一个女子,将自己的ròu棒插入她口中。

“嗯!嗯!嗯!”女子难受得抵着他的胯下,穴儿都有点难以吞吐了,更何况他还要插入喉中!

南宫肃此刻闭着眼,闻着房中糜烂的气味,想起了那时在南宫府——

“我说你,难道不想抱我吗?”——

“人家说的不是这种‘抱’…”

忆起那一张一合的小嘴,和迷儿娇羞垂着眼,低声喊道:“肃郎……”

“啊!!啊!!”南宫肃兴奋得紧紧的将女子的头按向胯间,抽动着射入她的喉咙内。

女子只觉这个男人几乎都将他的肉袋都要塞入口中了,难受得无法呼吸,最後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抖动完ròu棒,眯眼享受了半刻,才将半软的ròu棒抽了出来。

看着满地都是女体,南宫肃重重吐了口气,终於是减缓了内心膨胀的欲念。去侧间也不管桶中是冷水,便没入身子洗了起来。

穿好衣物後,出门就看见点头哈腰的鸨母,便嗤笑抽出了银票,丢向她:“拿去多盖几间罢。”

鸨母看着白花花的银票,前後左右看了个仔细,瞪大了双眼,立刻跪着恭送南宫肃:“哎哟!祖爷爷哦!祖神仙哦!祖宗显灵咯!”

南宫肃理都不理她,直接走了出门,只觉天已蒙蒙亮,便快步走向客栈,也不知她醒来了没有…

叹了口气便不再胡思乱想。

作家的话:

呼呼呼!写完了,好像经过一场马拉松,南宫肃的超能力让本某人也写的好累啊…

望读文的朋友们喜欢~~支持支持咯,谢谢~

鞠躬。

☆、奈何天命

“唔…”我捂着头,难受得要命,觉得大脑在满是水的的脑壳里晃着,痛得难受。

“小妹醒了?”循着声音,迷迷糊糊看去,只见南宫月撑着头在床边看着我。再迷迷糊糊看去,见到南宫肃和迩豁纳。

“嗯…我…怎麽了?”死命敲了敲脑子,便被南宫月用手撰住。我虚弱的问道:“我是撞到头了吗…还是怎麽了…?”

南宫月道:“小妹无事,只是吸魂珠…的灵力弱了罢。”

我皱眉道:“是…是吗…那为什麽这次特别难受啊?…”

南宫月低声安抚得摸了摸我的发,轻声道:“可能是冬日受了些寒,身子有些不舒爽罢。”

“哦…是吗…”我觉得自己脑子好沈,想不到什麽事,便说道:“现在和刚在偷闲山庄回来那时好像…脑袋紧得想不了事…”

南宫月低低笑了声:“小妹连偷闲山庄的事都还记得,怎麽叫想不了事呢?”

“哦…也对…”我点点头,却又拉疼了头,“嘶!”

见我如此,南宫月将我抱在怀里。我余光看见南宫肃站起了身子,走了出去。

我望过去,只见二货也摇摇头走了出去。

我试图撑开南宫月,低声问道:“二哥,你干嘛呀…”

头痛得厉害,南宫月还紧紧勒住我,我有些难受的说道:“二哥,你怎麽了…不是说在爹爹面前不……”

“不许你提起他!我不许!”南宫月只觉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着,痛苦阖上眼去。一会儿後慢慢放开晴儿,温柔吻了吻她的额头:“对不起…对不起…”

我有点疑惑的看着南宫月,问道:“发生了什麽事,有什麽不妥麽?”

南宫月温柔笑着摇摇头:“无事,只是小妹忽然昏睡过去,我有些担心过度罢了。”

我伸手轻轻抚上他的脸,笑了笑,然後枕在他肩上,低声道:“是晴儿不好,让月担心了。”

感觉南宫月的身子轻轻颤抖着,我立马起身看着他,只见他眼中湿润。

我心中一惊,赶紧拉着他的手,问道:“你怎麽了,谁欺负你了?”

南宫月鼻音浓重笑道:“我没事……”

我认真地看着他:“别骗我。”

南宫月吸了吸鼻子,皱眉道:“今日起身煎药,煎糊了…洗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把衣裳给扯坏了…起来的时候……”

没等他说完,我便将他搂在怀中,轻轻拍着他的背。

南宫月被晴儿搂在怀中,委屈地将头埋在她怀里道:“晴儿,怎麽办,我觉得自己好笨,好没用,什麽都做不好…什麽都做不了……”说罢便紧紧扯着晴儿的衣服,心中难受之极。

听着南宫月说着根本就没有的事,我用细微得连自己都快听不清的声音道:“是不是我快撑不住了?”

南宫月迅速抬起头来,紧紧盯着我:“晴儿在说什麽呢,才不是…”

看见他的反应,我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其实这几个月来,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嗜睡,但是因为一直在赶路,在马车里无聊没事做,睡得太多也不觉得有什麽不妥。

可是,昨日日头才刚落,自己便困顿得昏睡了过去,这怎麽想,也不大可能是正常情况。

我看着南宫月笑了笑,说道:“不是便不是罢,我洗漱下。”

南宫月陪着我洗漱穿戴完後,我说:“月,我饿了,好累,不想下去用膳。”

南宫月看着我的脸,再三确认了一下,我没好气的拍了他一下,他才笑着说:“那我去帮你取些吃食来。”

我点点头。

他出门後,我便看着他下了楼,我在走道上轻轻唤着:“二爷爷。”

迩豁纳果然出现了,我低笑道:“就知二爷爷耳朵好使。”

二货没好气瞪了我一眼:“吾不是关心你这黄毛小丫头,哪里会听见你在这直叫唤。”

见二货都那麽紧张,心下一凉,低声问道:“我还有多久?”

二货疑惑看了我一眼:“那小儿告诉你啦?”

我笑着摇摇头。

二货一脸後悔地拍拍自己的头:“哎呀!被你这小丫头给糊弄了!”

我低低捂嘴笑着:“原来二爷爷也有愚钝时候。”

“好你个小丫头,敢情这般记仇。”

我看着他笑着:“二爷爷别转移话题。”

二货见我眼神中透露着认真,便搔搔头:“这个…这个…”

我摇摇头:“无妨,说罢。”

迩豁纳叹了口气:“可别告诉你们家那两口子说是我说了啊…”

我会意道:“好。”

迩豁纳想了想:“情形好的话,还是能再撑个一载左右的。”

xiōng口闷闷的,没想到本来还以为能有四,五年的寿命,转眼间便剩下一年了…而且还要情形好的情况下……

‘唉’了声,我问道:“那要找到岩剑还要多久啊?”

迩豁纳安慰道:“有我在,有这些时日,够是够了。”

我深深吸了口气,替他补充完:“‘可是’就算找到了,也未必能行是吧。”

看见迩豁纳不忍的神情,我笑道:“出发前,师傅就和我说过这般可能性了,我真的无事。”

迩豁纳无奈摇摇头:“要是那两个人也都能像小丫头这般想得开才好…只怕…”

“小妹!”转头看见南宫月端着饭菜小跑过来。

我笑着走过去,拍拍手道:“好二哥终於来了,饿死小妹了!”

南宫月狐疑得看了眼迩豁纳,只见他无奈的看着晴儿的猴急样笑着,南宫月才放下心来。

…………………

我吃完饭,问道:“爹爹呢?”

“我在。”这时南宫肃从侧边走了出来,我一惊,莫非他刚才一直在拐角的地方…

南宫肃轻声问道:“晴儿今日腰还酸麽?”

我顿时心中明白他刚才听到了,便摇摇头:“不酸了。”

南宫肃点点头:“那我们今日出发可好?”

“嗯。”我看着他点点头。

见我们如此,南宫月便行礼道:“那我去准备下罢。”

南宫肃坐在我旁边的凳上,轻轻抓住我的手,放在手心,摩挲道:“晴儿勿怕,无论你在‘哪’,我都会陪着你。”

我心重重跳了起来:“爹爹何意…”

南宫肃就那样笑着看着我,我悲从中来:“爹爹不要如此……”

南宫肃放开我的手,轻笑道:“个人选择罢了,晴儿勿要多思,准备下楼去罢。”然後转头就走了。

我本来就强撑着,这时难以抑制住内心苦涩,便按着心脏。

迩豁纳轻轻将手放在我肩上,按了按,便说:“下去吧。”

我伸手拉住迩豁纳的衣袖,低声说:“再陪我等等吧,这模样,见不了人。”

感觉到自己有点压抑不住泪水,迩豁纳突然伸手搔起我的咯吱窝。

“哈哈哈哈!二爷爷你干什麽啊!好痒啦!”我立刻站起身想起打他,谁知站不稳,迩豁纳扶着我的胳膊,低笑道:“小丫头莫哭。”

看见他放大在我眼前,我有点害羞,便狠狠甩开他的手,大声道:“二爷爷真是为老不尊,竟还欺负起小辈来了!”

迩豁纳低低笑了起来,便说:“走罢,小丫头性子。”

作家的话:

生病好难受,最近比较忙,可能更不了那麽快了。

发完文才看见新礼物~谢谢绿茶控,谢谢安达臣~

谢谢支持,爱你们↖(^ω^)↗

14

☆、情深缘浅

在马车上又摇晃过了个把月,冬雪消融,到处的都是迎接春意的向荣景色,只是晴儿昏睡的日子也愈发的长了起来,身子也不较从前好。

迩豁纳将近北方之时,便主动要求骑马,因为那是他从前家乡,他想好生再瞧个仔细。

南宫月坐在马车上,看着风拨动着晴儿的发丝,发丝顺着她沈睡的小脸,心中难受,便坐到她身边,将她搂入怀中。

感觉南宫月温暖的怀抱,我努力清醒着意识,看向窗外,低低说道:“月,我想大哥了。”

南宫月叹了口气,便道:“那我们今晚便写封信,让信鸽捎回去吧。”

我笑了笑:“那麽远,信鸽能到麽?”

南宫月轻笑着亲吻了下她的头顶:“这信鸽倒被晴儿小瞧了去。”

我将重量放在南宫月身上,闭眼道:“是麽?…”

南宫月见晴儿又要睡着,便问道:“不知晴儿想和大哥说些什麽呢?”

听见南宫月的话似从很远的地方飘来,我努力回答道:“就说…对不起…”

南宫月痛苦闭眼道:“对不起什麽呢…”

风轻轻凉凉的吹来,我缓缓睁开眼,拉过南宫月的手,亲了一下,笑了声:“对不起要让他出家当和尚了。”

南宫月不知所以,想了想,叹了口气:“晴儿这般说,岂不是要让大哥油火浇心。”

我轻笑了声,学着南宫夜那晚对我说的话:“玩笑话都当真了,月儿竟变得这般呆愣愣的。”

南宫月无奈摇摇头,说道:“若非因为是晴儿的缘故,我又怎会这般呆痴。”

轻轻的拉开距离,我伸出手,贴在南宫月脸上,勾勒着他的轮廓。手指画过他的眉眼,他的鼻梁,他的唇,然後慢慢让手跌落下来。

看着他,总觉得自己这般幸福,听着他的话,总能解答很多自己不懂,不明的事情,我轻笑着说道:“月,我好想念天山。”

南宫月栖身过来抱着我:“等晴儿好了,我们便回去。”

我笑着叹了口气,“我还记得,在天山那时有个男子…总是气我,总是…”

南宫月放开我,将我的头架在他的脖子上,哽咽道:“晴儿勿说了…”

我笑了笑,慢慢的将脖子处的软玉取了下来,放在手心看着,“月儿不知道吧,当时看着这玉,就像看见大哥一般。”

南宫月听闻身子一震。

我将玉缓缓挂在他脖子上,一边系一边说:“那时只觉那个总气我的男子,要和我抢来着,谁知,那傻子,不单将这玉送给了我,还把大哥也送给了我。”

南宫月感受到玉中还散发着晴儿的体温,伸手抚了上去,闭眼感受着。

我拨着他额前的发,轻笑道:“不止这样,他还把自己的心,也送了给我,你说这般的傻子,傻不傻。”

我拉起他的双手,只见他睁开湿润的双眼看着我,甚是好看,我忍不住栖身上去吻住他的眼。然後将自己的头放在他的颈脖,低低笑着:“月,我身子有点重,有点累了…”

南宫月紧紧握着晴儿双手,只怕放开了,便再也抓不到一般,急急唤着:“那我便一直抱着你,背着你,可好?”

我在他颈脖处轻轻摇摇头:“你帮我保管一样东西,它对我来说,很重要很重要。比生命还重要,比任何人都重要。”

南宫月苦痛道:“是这‘玉’麽……”

我低笑道:“是这玉。”

南宫月苦笑道:“好。”

我知道南宫月此刻一定很难受,心中好笑了起来,明白一句话叫恋爱中的人智商都为零。

我抬起头,佯装生气道:“人家都没说完,你好什麽好。”

南宫月无奈道:“那晴儿且说完吧。”

我将他的手拉到自己的心脏处,“是这玉,从前主人,和现在主人的,心。”

南宫月身子颤抖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儿。

我低低笑着:“月儿真真变得好呆愣。”

南宫月不确信道:“晴儿…何意…?”

我扑到他怀里,轻声道:“我的身体里,有两颗心,一个是你的,一个是我的。我好害怕,好害怕有一日,自己不能再将它好生保管了,可是它对我来说,太重要了。所以我想,让月帮我好生收着,这一世都…藏好了,不要弄丢了才是。”

南宫月搂着晴儿,终是无法压抑出,低低颤抖着抽泣了起来。

我起身捧着他哭泣的脸,抵着他的额头,低声道:“月儿别总是这般,每次送你礼物都哭,下一次再送,你一定要笑…”

南宫月拨开她的手,将她紧紧搂入怀中,抽泣道:“晴儿,我不要礼物,不要了,我只要你,我只要你……”

我拍着他的後背,自己也忍不住流出眼眶中蓄着的泪,对着他的耳朵低声道:“你这傻子…我早就是你的了。”

我深深吸入一口气,摩挲着他的耳鬓,对着他说:“无论我从前是谁,以後会是谁。此刻,我只知,我的月儿,世间男子,无人能敌,无人可比。”

感觉到自己的深识又有些不清,我缓缓闭上眼,压出眼眶中最後一滴泪,说道:“举世………无…双………”

南宫月搂着晴儿,感觉到她慢慢瘫软的身子,便不再压抑的哭了出来,捧着她的脸,哭泣着笑道:“晴儿这是在怪我总学你麽,所以也非要学我一回才甘心,嗯?”

看着她的睡颜,将她轻轻平放在凳上,蹲在旁边看着她,温柔得啄了她一下:“若晴儿这次再离开我,我紧紧便跟着你,哪怕你去到天涯海角,我亦永不离弃。”

作家的话:

想题目名称就死脑细胞的本某人,下次还有机会写能不能直接标1,2,3算了。

☆、灵山岩剑

行至半路,迩豁纳抬手示意停下,南宫肃便拉着缰绳,停靠在了一旁。

南宫月感觉马车停了下来,便放置好沈睡的晴儿,下了马车,看着迩豁纳和南宫肃,走了过去。

南宫肃问道:“迩兄,怎麽了?”

迩豁纳闭眼,在掌中凝起一颗灵球,弹向山间某处,只见灵球在远处空气中似撞上了什麽。那空气犹如水滴湖面一般,震荡出了漪涟来。

迩豁纳笑道:“有结界。”

南宫肃猜测道:“莫非…?”见迩豁纳点点头,南宫肃便下马,将马儿束在树上。

南宫月发现不妥,便行礼问道:“那迩爷爷可否解开结界?”

迩豁纳嗤笑一声:“以他现在的修为,吾本来应该不能解。不过岩剑那懒儿竟还在用师傅教的术法来结结界,真真服了他了。这般不求上进,都不知怎得练成个半仙去的。”

说罢便捻起右手的食指和麽指,左手夹着两指环绕着它,口中念念有词。只见右手两指间出现了一个红色灵球,迩豁纳将它大力甩出,大喝一声“破!”

被灵球弹中的空气,就像蛛网飞入猎物一般,眼前景象大力的晃动了起来,顷刻间,山间浮出一条平路来。

迩豁纳转头问向南宫月:“小丫头还在睡?”

南宫月行礼道:“我去将她背上去吧。”

迩豁纳点点头,南宫月便入马车内,将晴儿扶起。南宫肃走到马车外,说道:“我帮你。”

南宫月摇摇头,“不用了,我可以。”

南宫肃点点头:“累了便唤我,勿要勉强。”南宫月尽力不去想太多,便点点头。

留下马夫看马,几个人便踏上小路走上去了。

路长且颠簸,南宫肃见南宫月流出汗来,便走向前说:“月儿勿勉强,摔着晴儿反倒不好。”

南宫月会意,便轻轻将晴儿放下,扶着她上了南宫肃的後背。

几人走着走着,只见远远有一处灰蒙蒙的地,似个铸剑的作坊,而旁边再无其他。

我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好像被人背着,便缓缓睁开眼,轻声唤道:“月…”

背着我的人停了下来,叹了口气,便叫道:“月儿,来。”说完便轻轻蹲下,让晴儿站起。

南宫月急忙上前扶着晴儿,看着她精神还是不太好的样子,低声问道:“小妹身子可有不适?”

我缓缓神,摇了摇头:“这次醒来感觉还好,没有头疼。”

迩豁纳转头看着停下来的我们,说道:“怕是这山附近散发的灵力帮小丫头固了神,如此倒不错。”

南宫肃点点头,放下心来,看着被南宫月扶着的晴儿,便说道:“事不宜迟,我们且快些找到岩剑吧。”

我感觉xiōng口处暖暖的,便想起一件事,慢慢将袋间的凤鸣玉取了出来。只见它不似见到迩豁纳那时的一闪一闪,而是整体一直发亮,通透得快要透明了。

我惊讶得抬头四处望去,半分都没见到有别人。

迩豁纳突然凝出一灵力光剑,向我这边刺来。我吓得赶紧蹲下,只闻二货在那大笑“哈哈哈哈!”

我狠狠撇着二货,道:“二爷爷!你又突然发什麽疯?”

只见他的目光好像不是看着我,我愣住了一会,便慢慢转过头去。

只见身後一个红白衣衫男子弓着手爪,将整支灵力剑一节一节地碎了去。碎完後便一甩手袖,行礼笑道:“三师兄。”

他抬起头看着我的那一刻,好吧,我承认我犯花痴了。虽然南宫府家的男人都很帅…不过这个确实个壮硕超有男人味的帅哥哥!

我发现看着他就移不开眼睛一般,看他好奇得打量着我,我就也放着心得打量着他。

我疑惑得歪着头看着他,问道:“你就是岩剑?我说铸剑的长那麽帅干嘛?”

南宫月竖起一指不停的捅着我的腰侧,我撇了他一眼,他无奈得看着我摇头。

岩剑嗤笑一声:“表皮罢了,何须上心。”

我赞叹得点点头,长得好看又谦虚的男人,是个好人。

迩豁纳走过来,拍拍岩剑肩膀,问道:“一事相求,帮是不帮。”

岩剑瞟了他一眼,无奈道:“三师兄也会多管闲事起来了,还破我结界。”

迩豁纳低低笑了起来:“就你那破结界,玄天门三岁孩儿都能破,有什麽好无奈的。”

‘唉’了一声,岩剑便又张网结起结界来。弄好後头痛道:“自家事情还需得管,就烦闲人无事清扰。”说完便走向我,我发现一靠近他便精神许多,便也乐於和他亲近些。

我讨巧道:“你三师兄是我二爷爷,那你也是我岩爷爷啦,既然都是自家人,自家事你还是会管的,对吧。”

岩剑低低笑了起来,看向迩豁纳,好笑道:“不知三师兄从哪里找了个伶牙俐齿的黄毛小丫头来。”

迩豁纳无奈耸耸肩:“街上捡到的。”

我不开心的嘟嘴道:“明明就是我从街上捡来的二爷爷…”

岩剑笑看着迩豁纳,二货无奈得看着我道:“小丫头真真愈发不尊敬吾了,连此刻都不留些颜面来。”

岩剑“哈哈”大笑了起来,拍拍迩豁纳肩膀:“想不到汝也有今日了,嗯?哈哈哈!”

迩豁纳气急:“笑你个头!”说罢便与岩剑动起手来。

岩剑嬉笑着向後闪躲,半分也不还手。

迩豁纳气闷,便转身将一掌掌的灵气打向岩剑铸剑作坊。

岩剑闪过身去,凝起灵力壁,挡在自己和作坊前,背着手在壁後站着。

迩豁纳见未果,‘哼’了声。岩剑好笑着走过来,将手臂架在迩豁纳的肩膀上,“许久不见三师兄,一见面却还是个冲性子。”

我惊讶得看着他们两个,没…没看错吧,二货居然羞红了耳朵耶!天啊,好有爱。

迩豁纳转头看见我的表情,尴尬的低下身挣开了岩剑的手,道:“小丫头事比较紧要,我们的‘账’迟些再算!”

岩剑笑看他‘好’了一声,然後转向我们:“让几位见笑了,且先入屋取坐罢。”

我点点头,然後犹豫着看着那个作坊。岩剑走上前来,施法了一会,道:“现!”

眼前就出现了个两层楼的竹屋子,我惊讶捂嘴,迩豁纳没好气的说:“真不知你这懒人到底还在这破山中藏了多少东西。”

岩剑笑道:“能不被人发现,就尽量不‘现’咯。”便引我们走进去。

☆、灵山岩剑(二)

岩剑进屋後,便让我们说明来因,南宫肃行完礼便开始讲诉过往。

岩剑突然精光一闪得看着我:“吸魂珠?!”

这时我突然想起师父的话,有些害怕得看着他,觉得刚才一幕下来,好像在场没人能打得过他…

岩剑见我这模样重重笑了起来:“就你小儿体内的那点吸魂珠灵,对我没多大用处。”

然後又状似认真的点点头说:“不过小丫头若想祭剑,我考虑下把你锻成剑灵。”

迩豁纳没好气的跑过去狠狠推了下他的头:“再这般吓我孙儿,叫你好看!”

岩剑笑着起身行礼道:“是是是,师兄威武,饶过师弟罢。”

岩剑坐下後摸着下巴皱眉道:“不过这事还颇为棘手呀…”

迩豁纳叹了口气,无奈道:“不是棘手也不来找你了。”

岩剑笑眯着眼睛看着迩豁纳:“谁知师兄是不是寻些借口探望我来着。”

谁知迩豁纳却没有反驳,看了他一眼,说道:“又是二百年了。”

岩剑一震:“…天劫将至……?!…师兄竟还不肯放弃?”

迩豁纳嗤笑一声:“我自知没有你那般有天赋…可我不甘心。”

岩剑皱眉道:“不成仙也能清修,清修一样可绵延益寿,何苦…”

我忍不住打断道:“二爷爷,什麽是天劫啊?”

迩豁纳笑了声,“天劫嘛…乃修真者逆天而行,妄图以凡人之身修得真仙,上天就会降下天劫。”

我皱眉道:“这麽听起来好像很危险啊…”

岩剑摇摇头看了看迩豁纳,对我轻声道:“何止危险,度天劫者,成则一步登天。败则魂飞魄散,真灵消逝,万劫而不复。”

我惊讶看着岩剑道:“可岩爷爷你不是半仙麽,不如帮帮二爷爷修仙罢…”

岩剑摇头轻叹:“吾乃半仙,非仙也。仙为上界高贵魂灵,需得死後升天,弃人身而得天身。而吾这半仙不过是个修炼得道之人,长命久矣,并无仙能。”

叹了口气,起身拍着迩豁纳肩膀道:“况吾前生乃上古神人,空余一身灵力,怎可与天赋之事相提并论。此事乃有始难终之事,师兄……”

迩豁纳叹一口气道:“吾已活得太久,成败不过一线之间,无妨。”

摇摇头,迩豁纳笑了声:“还是帮帮小丫头要紧些。”

岩剑见相劝不果,只好叹气作罢。“你们这次来我这,让我真真左右为难。”

南宫肃皱眉道:“何意。”

岩剑嗤笑了声:“皆非活,即死。”

我起身站在二货身旁,点点头道:“这个我们都知道啊,反正成败不过一线之间,我们都无妨!”

迩豁纳低低笑起:“小丫头鹦鹉学舌真真有一套,你我何时变成‘我们’了。”

我瞟了二货一眼,便指了指岩剑笑道:“岩爷爷说的呀,我们‘皆’非活,即死啊。”

岩剑挑眉道:“哦?小丫头不怕死?”

我耸耸肩,无所谓道:“我早就死过一次了,再说人魂魄转世,谁没死过啊?”

岩剑低低笑着:“小丫头心性倒早熟,就不知你前世活到多大年岁?”

我脸一羞红,看了眼南宫月,便望着天花板,支支吾吾道:“二………十…”

岩剑假装听不清,将手圈着耳朵,眯眼道:“吓?小丫头说什麽,我听不清?”

我从鼻里出了一口气道:“二十啦!”

岩剑点点头:“哦!加一起都活了三十八年了,原是老姑娘了。”

我被他气得一跺脚,急急跑到南宫月身後去,南宫月好笑得看着我。

我狠狠拍了他一下,‘哼’声道:“这里就只有你不许笑,你别忘记你也是这‘姐弟恋’的主角之一!”

南宫肃厉声道:“晴儿!”清冷的声音把我给吓了一大跳,便弱弱回到自己座位坐好。

南宫肃看了我们一眼,起身行礼道:“那不知岩剑师傅有何办法?”

岩剑点点头:“方法有得是,也简单得很。不过就是需看小丫头造化如何了。”

迩豁纳坐下撑着头看着他:“你这人是看不出别人一家之主在着急麽,就别卖关子了,要说快说。”

岩剑无奈摇摇头:“真真看不出到底师兄是不是来‘求’我来着。”

迩豁纳‘嗤’了声,岩剑道:“既然小丫头是被体内吸魂珠摄入魂魄,那最简单的就是待这吸魂珠的灵力完全散去後,再用一物将你的魂魄与这具身体,凝固住。”

迩豁纳直起身,正经道:“你是说‘固魂’之术?!”

见岩剑点点头,迩豁纳凝重道:“这小丫头怎能承受的住业火焚烧?!”

我一听,大惊摆手道:“要用火烧我,不是吧?!”

南宫肃握住拳头:“业火……不是冥火吗?”

岩剑赞叹点点头:“这小子有点见识。”

我走过去拉拉南宫肃的袖子,低声问道:“不管明火还是暗火…这样烧,不死都毁容…能不能不要啊…”

南宫月走过来,轻轻对我说:“晴儿,这冥火非明暗之明,乃冥界之冥。”

“冥界……?”我想了想,惊讶道:“要把我烧死,再重生麽?”

岩剑摇头道:“非也非也。冥火乃用於冥界焚烧生前重罪死去之人的躯壳,让人魂体分离,好叫魂魄引入十八层地狱受刑之用。”

我有点想明白了,点点头:“所以冥火就不是明火咯,是用来将我魂魄离开躯体的?”

迩豁纳点点头:“我大致明白是要如何了。由於你魂魄是因为吸魂珠之力才入体,实则你的魂魄根本和你的肉体是分离的,若吸魂珠失去灵力之时,你的魂魄会因无所归依而散去。”

岩剑点点头,“所以此番将你魂魄自行引出体内,再待我将吸魂珠灵力尽数吸出之後,再用固魂之术将魂魄引入你体内。此番便可让你灵肉相合了。”

我点点头:“那听起来很简单啊,有什麽不妥?”

迩豁纳摇摇头:“业火烧身,虽不是明火,却将明火也比下去了。因业火乃分离灵体,被此法施行过,还活着的人,寥寥无几。而活下之人,都说,痛得犹如被剥骨去肉一般。”

我嘟嘴皱眉道:“那烧成那样了,还不能活的话岂不是很冤枉…”不知是听着觉得有点恶心,还是听到自己要受那般苦痛,头剧烈的疼了起来,便扶着额头晃了起来。

作家的话:

最近好忙哦,朋友们不好意思啦~

而且这几章都在过剧情,都会比较清水些,望读文的朋友不要失望的说哦…

肉肉会有的,生活有肉满希望~~

谢谢chloe1314送礼鼓励!~mua,送你个亲亲。

☆、施法前夕(一)

岩剑走进我道:“小丫头这可好些?”

我点点头,“嗯…来到这山上已不像之前那般难受,岩爷爷靠近後就会更好些。”

‘嗯’了一声,岩剑道:“小丫头伸出手来让吾瞧瞧。”

我顺从地伸出手去,他捻起手腕,输入灵法,我只觉全身温温暖的,好不舒服。

岩剑皱眉道:“小丫头可知吸魂珠灵力已十分低弱?”

我点点头,道:“二爷爷有提过。”

南宫月瞟了一眼迩豁纳,二货不好意思得咳了咳。

岩剑叹了口气道:“怕是已误最佳时机去了。”

南宫肃皱眉道:“何出此言。”

岩剑摇摇头:“最佳时机乃未吸魂珠之力将至,因那时魂魄松动,最易将魂体吸出,不用过多承业火焚烧之痛。”

我疑惑道:“那如此说法,我现在的魂魄应该更松才是,岂不是更好。”

岩剑对我说道:“小丫头,抬起你的右手。”听罢,我顺从的抬了起来。

岩剑摇摇头道:“这是左手。”

我皱眉道:“这明明就是右手啊…”

岩剑问:“是吗?小丫头,可是我们分明都看见你抬起的是左手。”

我疑惑得看向南宫月和南宫肃,只见他们都看着我不说话,我便转向二货:“二爷爷,你说说看,这是左手还是右手!”

迩豁纳顿了一下,便呐呐道:“是…是左手…”

我努力想,不对呀,从小别人就和我说这是左,这是右……

“啊!”我的头剧烈的痛了起来,我皱眉扶住,摇摇欲坠。

南宫肃抓着我的胳膊扶着,皱眉道:“岩剑师傅,晴儿抬的明明就是右手。”

岩剑摇摇头看着我,问道:“小丫头方才是否在回忆从前事,比如说是哪位先生,夫子教你辨别左右?”

我喘着气,点点头。

岩剑嗤了一声:“汝小丫头现今何止魂魄松动,怕是魂魄已经正在消散了去了。”

整个大厅,瞬间鸦雀无声。岩剑道:“若古书记载无误,小丫头早开始头疼,不记从前事了。且不久将无法控制身体,因此乃魂灵消散前奏。”

我努力问道:“那…有…何妨?…”

迩豁纳用鼻子中重重呼出一口气,转头向岩剑:“那固魂的法子还管用麽?”

岩剑摇摇头:“吾从未对此般情景施法,我亦不知。”

我轻笑一声:“倒也好,能为岩爷爷开个先例,好生试验一番了。”

迩豁纳叹气道:“小丫头倒还有心思说些玩笑话,我们都教你给搅得乱心去了。”

我闭眼摇头道:“或在前世本就该堕入轮回,有幸带着记忆,多活一回,倒是新鲜,倒也无悔。”

岩剑扶了扶额头,轻声道:“你们且先讨论下,这过去的两日便最好能定下何日施法,再拖只会更坏。”

我嘟嘴道:“那麽快?…”

就像刚进医院,医生就说要做手术,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岩剑笑道:“小丫头这会儿才知怕了?”

我撇嘴道:“那能不能管岩爷爷要个麻药啥劳子的也好呀…”

迩豁纳没好的瞪了我一眼:“你的魂魄意识直接睡去,消散了都不知最好。”

我皱皱鼻子,‘哼’了声。

南宫肃行礼道:“那我们这便自行商榷去了,不打扰二位仙人。”

岩剑‘嗯’了一声,便道:“客房楼上有几间,需休息了可自行前去,若有需要,唤我即可。”

说完便可迩豁纳一起出去了。

…………………………

迩豁纳双手背在後面,看着眼前山水,问道:“那小丫头有几成成率?”

岩剑看着他的後背,不觉蹙起眉来:“师兄倒好,还有心思管起别人,也不想想自己此时自己是何种情景。”

迩豁纳嗤笑了一声,叹了口气:“不知师弟还忆不忆得起,我们初见的情景。”

岩剑轻笑着摇摇头,走到迩豁纳旁边:“说来也奇怪,经已过去几百年,只叫光yīn如白驹过隙,却也真真未能忘记那时行景。”

迩豁纳深深闭眼吸入一口气,然後睁眼慢慢吐出。

岩剑好笑得拍拍他的肩膀道:“我第一次进玄天门,就是观赏师兄领罚情景,真真有趣之极,毕生难忘。”

迩豁纳轻轻笑道:“那时才多大岁数,调皮幼稚些也不为过罢。”

岩剑垂下眼去,叹道:“只是不想,那麽许多年过去,还以为师兄已经参透了。”

迩豁纳笑道:“就是因为参透,所以才这般。”

岩剑摇摇头,“不值如此。”

迩豁纳挑眉道:“又不是你这懒儿受天劫,说得倒像是你准备受了一般。”

岩剑抬起眼看着他,低声问道:“你这次过来,是想让我看着,就像上一次一般,对吧?”

迩豁纳嗤笑了一声,遂而‘哈哈’大笑了起来。

风中的岩剑被迩豁纳笑得心中一恸。

迩豁纳大笑完後,随後表情一狞:“我心随我!不遂天!”

……………………

我‘哎’了一声,跌坐在凳子上,撑着头,望着他们两个,“说吧,你们怎麽想的。”

南宫月笑着看着我道:“小妹想如何,我都没意见。”

哦?我瞪大眼睛看着他,那麽看得开…然後转向南宫肃,“爹爹觉得呢?”

南宫肃清冷道:“一样。”

咦?!我眨眨眼,不太确定现在是什麽情况,搔搔头,问道:“你们…现在是…无所谓我的死活了?”

南宫肃点点头:“执念太深,了无意义。”

南宫月点头附和道:“深有同感。”

我嘟嘴不依道:“才多久功夫啊,你们就都突然不疼我了…”

南宫月笑道:“反正无论小妹去哪,我都在,又何区别。”

南宫肃点头道:“反正也没人与我一同寻迷儿了,那我也跟着罢。”

我心重重抖了一下,无所谓道:“跟吧跟吧,反正也说不定yīn曹地府里也是这般鸟语花香的呢。”

南宫月扑扇笑道:“是呀是呀,需得好好见识一番才是。”

南宫肃低低的笑了起来:“我们确是没有晴儿活得这般‘长久’,见识宽广了。”

我脸顿时一红,‘哼’了声,“这会儿一个个倒知取笑我来了,过了明後日,见不见得着都是个问题,这时还不多说些好话来,让我受用一番。”

南宫月扑腾着大扇,扇道:“反正那时也都是些死气沈沈的人在身後站着,这时再不欢快些,以後怕是够受。”

我皱眉看着他们两的笑脸,却是半分都笑不出来。

看向他们,却突然都变成了认真的脸,我摇摇头:“你们这番玩笑话,一点都不好笑…我不许你们说这样的疯话。”

南宫月‘啪’一声收起大扇,敲着手心道:“小妹,明日便让岩剑师傅给你施法吧。”

被南宫月突然转移的话题震了一下,愣了一下,问道:“明日?”

南宫肃点点头,在我对面坐下:“这般也好,早日解决了这个问题,倒也不必再拖。”

突然生出怯意的我,轻声问道:“後日再施,不好麽…”

南宫月摇摇头:“晴儿,我不想再等了。”

我惊讶抬头看着南宫月,他竟在南宫肃面前唤我名讳…

我垂下眼去,轻轻叹了口气,道:“且这般罢,不过今晚,我想写些书信…”

南宫月对我点点头:“好。”

………………………………

看着南宫月在那里磨着墨,我缓缓坐在了旁边,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先写给大哥罢。”

南宫月点点头,“晴儿说。”便捋起衣袖,提着笔。

我抬起头看着竹子做的天花板顶,想起了南宫夜的温软,低声道:“就说,大哥…我…”

我xiōng口有些泛酸,便低下头,用手轻轻的抚慰着,“就说,大哥…已找到解决的法子了,待我好了以後,便速速回南宫府找你。”

南宫月将笔点在纸上,半响没有动,直到化开了墨,他闭着眼,轻笑道:“写坏了,换张罢。”

我将手轻轻覆在他手上,说道:“二哥要是觉得勉强,要不就别…”

南宫肃轻轻走了过来,低声道:“还是我来吧。”

南宫月苦笑点点头,南宫肃挥开後袍,坐了下来,换了一张纸,便提笔写了起来。

写好後,他便晾在一旁,问道:“还有谁。”

我笑了笑,“写给阿依吧。”

南宫肃点点头,蘸了蘸墨水,望着我等着。

我想了想,就说:“阿依,在偷闲山庄和南宫府里,你都照顾得我无微不至的,很谢谢你。你拿着这书信给南宫夜,告诉他,你可以用这个,换你想要的事,物。”

南宫夜在旁边低低笑起:“小妹倒还老实不客气,小丫鬟想要南宫府都给了不成。”

我摇摇头笑道:“阿依不会如此。”

南宫月笑而不语。

我点了点太阳穴,想了想,“要不给南宫煌也写一封吧。”

嗯,皱眉想了很久,和他说些什麽好呢…“就说………额………”

我摇了摇头,“算了,还是不写给他了吧。”

南宫月摇摇头:“小妹还是说些什麽吧。”

我望向南宫月,犹豫道:“为何?”

南宫肃清冷着垂眼道:“就当可怜他罢。”

我皱眉想了想,憋着道:“就说………谢谢他照顾过我,待我好了,回去看看他吧。”

作家的话:

写了那麽多章的清水,排名都没怎麽掉,还有票票,很感动呢。

谢谢你们。

最近有点忙,而且剧情文写得有点不亦乐乎的说…

虽然我知道很多友友们都喜欢肉肉,可是我真心好想去写一些自己想写的文。

希望不会被嫌弃吧!

鞠躬。

15

☆、施法前夕(二)

岩剑点点头,“那就明日了?”

我‘嗯’了一声,便行礼道:“谢谢岩爷爷,谢谢迩爷爷了。”

晚上躺在床上,一直阖不了眼,我轻轻拂开被子,走了出门去。

出门後,春意正浓,真真凉风拂面,不觉更加精神。叹气道难怪真人修仙总爱在山上,难怪古人总爱踏青。

这好山好水似无不蕴含着盎然生灵气息,沐浴其中也觉神清气爽了许多。

“小丫头睡不着?”

转头看见迩豁纳走了过来,我轻轻笑了声:“迩爷爷不也还没睡。”

迩豁纳笑看了我一眼:“之前总觉你发音不准,此番才发现你之前唤的可不是‘迩爷爷’。”

我吐了吐舌头,笑道:“之前多番不尊敬,道让迩爷爷瞧了去。”

迩豁纳‘呵呵’笑了几声,便不再言语。

他笑了声:“你们家那父子,感觉今晚会一夜无眠,怎的不见他们身影。”

我摇了摇头:“此刻我也不太想面对他们。”

“哦?”了声,迩豁纳问道:“是因为觉得负担太重了麽?”

我轻笑道:“情深款款,可服人,亦会压人。此刻既然他们都懂得迁避我,我还是很感谢的。”

“是麽?”

转向迩豁纳,我问道:“不知迩爷爷是否也有心尖上人。”

迩豁纳低低笑了起来:“小丫头竟敢问起爷爷的情事来了。”

我摇摇头:“我从未将迩爷爷真正当‘爷爷’辈儿的,既我明日生死未卜,又怎不能一探友人心声。”

迩豁纳深深吸了一口气,笑道:“人生在世,终难逃情网。”

我笑了笑:“情字一词乃人活世上的凭本。无情之人,或可登仙,只因看破红尘。而看破红尘之人,又有几人未经情事。”

转头看着迩豁纳道:“迩爷爷性情多情,心善不忍,又怎会思虑到登仙一事?”

迩豁纳笑道:“老身真真看走眼了,竟看不出小丫头心思这般深沈。”

我低头笑道:“人心本就清明,一时想不开,总不会一世看不懂。妄愚人者,岂不知人恒愚之。”

“哈哈哈哈哈!”迩豁纳负手大笑了起来,“好!好一个妄愚人者,人恒愚之。”

迩豁纳笑完,便叹了口气,“小丫头确是说得无错,吾上一劫,便是这‘情劫’。”

“哦?”我眨眼好奇道:“那竟不知,是怎般的劫。”

迩豁纳叹了口气,说道:“罢了罢了,反正说与你知也无妨。”我立刻乘亮着双眼看着他。

他闭上眼,从薄唇中慢慢吐出:“那时,只因好强贪玩,施法坏了那禁山的咒锁,吾被师傅重罚,好不丢人。”

从鼻腔中‘哼哼’的笑了两句,便道:“那时门派新进了一批弟子,一行人大多都只看了一眼,都因惧怕门派规矩而不敢多看。可其中有一个人,却那样直勾勾的看着我,还强忍笑意,当时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决定,待他正式入门後,要好生惩处他。”

我兴致心起,打断道:“让我猜!让我猜!所以後来你就欺负他,结果发现自己喜欢上了他?”

“哈哈哈哈!汝这小儿真真有趣,不过,非也。”我撇嘴看着迩豁纳一脸好笑,便挥挥手:“好吧,那你继续说。”

“那时正式入门,须有一项,乃测那些灵童,是否有资质潜力的。而那个笑我的弟子,却被发现身怀充沛灵力,乃肉体仙胎。很快,很多人都嫉妒,也不用我出手,他便叫眼红的人欺负了去。那时…我反而帮了他许多。”

“他很喜欢兵器,我总是变着法的去库藏的府里偷取,发现後总是被重罚。每次他发现我是因为他而被罚,就巴巴的跑过来,和我一起领罚。而每次领罚,那小儿还会掖两个白馒头,真真服了他这般妄为。”说完还重重笑了起来。

“修炼了百把余年,他修为大进,早已不是我努力,便能赶得上了。那时师傅器重他,想要什麽样的兵器没有,哪还需我去偷,内心郁结,便也疏远他了些。道有一日,我发现有人…有人…试图轻薄他之时,我才发现,自己原那样在意他。”迩豁纳似想起当日情景,还十分痛楚一般,便换了换气。

我心中七上八下,似乎已猜个七八分准,他说得事,是谁,同谁了…

“小丫头,有一事你错了,仙人非无情,仙神也需繁衍生息。不同在於,他们地位超然,终不是凡人能及。只是动情对於仙来说,寥寥无几,他们,只不过是重义,而消情。”

我点点头道:“确实,或是我有许多不解,谢迩爷爷指点一二了。”

我看着远处的山头的黑影,弱弱道:“原是如此。仙神重义,轻情欲。而你思慕之人,地位超凡,你想靠近,却不料天劫降临。而他,却又救了你,往复深陷,终不可超脱已矣。”

迩豁纳轻笑着看着天悬星河,指了指那月亮,然後握紧拳头,“众星拱月,而吾登天,只为摘星。”

我有些心疼他这般的摇摇头:“终是迩爷爷太争强好胜了些,逆天而为尚能可,可摘夺神心,却…”

迩豁纳低低笑了声,“只要吾能登天,有的是时日,有的是机会。”

我皱眉道:“可岩爷爷明明说,修道亦可长命久矣。”

迩豁纳摇头轻笑道:“修道终须时日,当吾天成,垂垂暮老矣。”

我叹了一声,“那迩爷爷又何苦天劫将至跑到此处。”

迩豁纳嗤笑一声,便道:“本吾亦想过,无论成败,自生自灭。然遇到你们,乃是天意,告之我一个念想,就是:功成之日,只愿怀抱得者;功败垂成,只愿被其埋葬。”

我点点头:“看来迩爷爷是想的清楚非常了。那他…懂爷爷一片心意麽。”

迩豁纳摇摇头:“他无需知道,我做我的,他是他。安好,便可。”

听到此处,心中一片戚戚然,只觉自己生死只为苟活一般。迩豁纳心中,才是真的被信念支撑,竟可几百年如一日,将 ‘情’这一字,做到这般绚烂。

叹了口气,问道:“迩爷爷这里可有酒?”

迩豁纳笑道:“小丫头不打算养好精神,面对明日取魂?”

我摇摇头笑道:“如果要我睡觉的话,迩爷爷可以一掌打晕我,不然应该不行了。”

和迩豁纳喝着喝着,便不觉饮入许多酒去,只觉心中越来越乱,不知如何平息才是。

迩豁纳看了我一眼:“小丫头,想找便找去吧。”

我惊讶抬头看着他,他对我笑道:“既然明日终将了解,躲一时,便少一刻了。”

☆、失去理智

我点点头,起身行礼道:“谢谢迩爷爷指点。”说罢便转身向竹屋走去,顿了顿,转头看着仰头饮酒的他说:“迩爷爷,无论结果如何,莫叫人生留有遗恨才是。”

走进了门,我看见南宫肃坐在厅里,我行礼道:“爹爹。”

南宫肃嗤笑一声:“是去找月儿吧。”

我左思右想,便承认的点点头。

南宫肃慢慢走近我,我不知为何被他这模样弄得有点害怕,便不觉向後抬了一步。

只见他靠近的脚步停缓了下来,苦痛问道:“晴儿怕我?”

我心一震,便嚅嗫道:“没…没有…”

南宫肃又慢慢靠近:“为何怕我…”

我心又是一惊,太近了。

我缓缓闭上眼去,我亦不知所以。只觉南宫月不在的时候,不知为何总是怕与他单独处着。

南宫肃渐渐逼近,让我不得不退後去,最後抵在冰冷的竹壁上,只好抬头看着他:“爹爹是要作甚。”

他将两手撑在我头侧,靠近嗅了嗅,我有点害怕的侧过头去。

他皱眉道:“晴儿喝酒了。”

我伸出手抵在他xiōng膛,想推开他,谁知被他从薄衣内透出的体温给熨烫到,便又急急缩回手来。

可能因为饮酒关系,不觉体温有些升高,我只好低头道:“是与迩爷爷喝了点…爹爹你又是为何…”

南宫肃将一手抚上了我的脸,迫使我看向他去,我顿时觉得害羞,便向另一边挣脱。他便用两手捧住了我的脸。

“晴儿,看着我。”对上了他深邃的眼,心不知为何重重跳了起来。

乱了,今晚,神有些乱了;心也不知是否有所感应,也乱了。

“能不能别再叫我爹,叫我南宫肃也好。晴儿不是不知,我并非是你爹。”看着南宫肃嘴唇一张一合的,我只觉胃中的酒慢慢熨到了全身。

我听话得顺着他的意,低声慢慢吐出:“南宫…肃…”

南宫肃放开的我脸,吻上了我的颈脖,我蹙眉道:“别…”

他并没有理会,反而含住慢慢的吸了起来,我有些清醒了,便大力推开他。

急急叫道:“你这是做什麽?”

“迷儿,我或是已快将死之人。”

听讲他这般说,我凛声道:“南宫肃,到底要我说多少遍,我不是迷儿!”

他走过来将我大力拥在怀中,我推也推不开,只好大力的咬住了他的肩膀,他却好似蚊子叮一般,没有反应。

“那晴儿告诉我,为何你和她这般像,为甚。”

我大力摇着头:“我如何得知?反正我不是她!”

他低声问道:“晴儿又怎知。”

我愣住了,我怎知…我怎知…我一定…不是她…?

他放开我,吻着我的头侧,不停说道:“你就是,你就是…”

我觉得是否吸魂珠的灵力太弱了,仿佛被他催眠了一般,就像迷儿一样,被他悉心呵护着。

本就觉得自己可能不能活,加上被迩豁纳一感染,不知为何,想起了那日南宫肃和我诉说着他和迷儿的故事。

只感觉他俯在我耳边说:“就当可怜我,就当还我给月儿那麽多内功的人情,给我,可好。”

我听见南宫月的名字,瞬间清醒了过来,忍不住眼眶的泪水,敲打着他的xiōng膛。

“你这是何意?你这是何意?”

他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发,一手便控制住了我的双手,柔声道:“等了你太久了,今晚,我只求你,给我最後一夜,可好。”

我流着泪摇头:“我已经有南宫月了,我不会对不起他的。”

南宫肃听闻,低低笑了起来:“那那晚,夜儿怎麽来了。”

我闻言一震,他竟听去了?!

他看着我震惊的模样,解答道:“南宫府的事,我怎会不知,晴儿别这般模样。”

他牵着我,走向南宫月的房间,我竟那般不知所措的被他拉着。

南宫肃轻轻推开南宫月的门,只见他背着手,抬头看着窗外的的天空。听见门响,便转过头来。

他看见南宫肃拖着我的手,身子一震,眼神黯了下去,行礼道:“父亲。”

南宫肃深深叹了口气,问道:“你和晴儿,是否私定终身了?”

南宫月急忙单膝跪下:“请父亲原谅,我与晴儿确是两情相悦。”

南宫肃拉起他,轻笑道:“好,不用跪。”

说罢,南宫肃便吐出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话:“那你做大,我做小,可好。”

南宫月滚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南宫肃,嚅嗫道:“父亲……何意?!…”

我的心在南宫肃说出那一句话时,心跳停止了一下後,便如马达一般,重重的跳着。只觉快得似要从喉咙口里飞出来一般。

南宫肃轻笑着摇摇头道:“我只求和夜儿一般,做一个侧室便可。”

我听到这句话时,我不知为何心疼得不能呼吸,不敢置信的捂着嘴,任眼泪滑落。

南宫肃是一个多麽骄傲的人啊,是一个性情多麽清冷的人啊,为了性格和迷儿相似的我,跟他过一夜,竟然对自己儿子说出这般糊涂话来!

南宫月显然根本无法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一个字。

南宫肃笑了笑,“不肯麽?”

说罢便撩开前袍,单膝跪了下来,掌击拳上,低声道:“肯,还是不肯。”

看见南宫肃这般,南宫月急忙也跪了下来要将他拉起,“父亲!如何能这般折孩儿的寿!”

南宫肃看着他轻笑道:“明日,不知会如何。我只想要她,既然求天,天不应,今日,我只求你。”

南宫月艰难的转头看着泪流满面的我,闭眼叹了口气,道:“若晴儿愿,我便…我便…”

南宫肃继续笑着看着南宫月,“她只听你的。”

南宫月苦痛看着南宫肃,“父亲何苦咄咄相逼…”

这时南宫肃放下另外一条腿,双膝跪地,笑道:“求你。”

我这时已经喘不上气了,完全不知这戏剧化的一幕到底如何发生,又会如何收场,只想快些过去,不要再…不要再…

南宫月叹了口气,起身扶着南宫肃“父亲,起来说,可好。”

南宫肃却纹丝不动,南宫月闭眼叹了口气,走向我,问道:“晴儿何意。”

我看着他流泪,一句话也都说不出,今晚喝了那麽许多酒,这会儿醉的人,却像是南宫肃。

南宫月望进我的双眼,柔声问道:“晴儿,你对南宫肃可有情意?”

我愣住了,缓缓放下手看着他,他牵起我的手,然後拉到南宫肃面前,和着我,一起跪下。

“父亲,愚钝孩儿欠你许多,晴儿不是物品。你想要,且自行争取罢。”说罢便磕了个头,起身走了出去。

这时和南宫肃面对面的跪着,我看着他一脸笑意,完全不像刚刚屈辱地跪在自己孩子面前的人,应该有的神情。

他拉着我,缓缓起身,抚着我的脸颊,抹去我的泪珠。

抵着我的额头,啄了一下我的鼻尖,低声问道:“晴儿,你肯麽。”

我抽泣道:“南宫肃…我不懂你,我真的不懂你……”

☆、快意难挡 h

南宫肃将我拉到床边坐下,拨着我的发,柔声道:“我的人生,不是从出生开始的,而是从遇见她开始的。”

说罢慢慢抽出我的发簪,梳理着我的发:“其实她走了,我已近死过一回了,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於心死。只有她,才会让我对世间有了感知,若你不是她,为何我会‘重生’。”

拢了拢我的发,他继续说道:“一直以来,我就知你是她,只是我一直等,一直等。直到那日,你折的纸飞机,敲碎了我所有的耐心。”

他说罢,慢慢伸手去捻起束发带,缓缓拉开,披泄出一头长发:“晴儿,或许她不会再回来了。就算明日过後,你醒来,却不是她,月儿还会陪着你。而我,便不能再护你左右了。”

听到这句话,我的泪一泻千里,伸手拉着他的衣袖,抽泣道:“不要……不要………”

他轻笑着慢慢解开自己的腰带,柔声道:“天山,是个好地方,是我出生的地方,死後,我只想落叶归根。如此一来,人生倒也完满。”

说罢,南宫肃轻轻将外衣剥落,整齐放在床尾,“晴儿,谢谢你,让我重生,让我又有了一丝期待…”

说着说着,慢慢拉着自己的内衣,只留下亵裤。

他闭着眼,状似开心,又苦痛得笑着:“我这一世,都未曾想过会有今日。会自己除脱个干净,送上女人的床。”

他拉起我的手,贴在自己的xiōng膛上,睁开眼看着我,缓缓道:“我老了,不似从前,所以晴儿嫌弃麽?”

我哭着摇头:“你不过三十有余,何来老字一说。外面那两个岂不是老妖怪了。”

南宫肃低低笑了起来,刮了刮我的鼻子:“她说话也总是这样,气我一顿,又哄我一顿的。不知叫我如何是好。”

我不能控制的将头放在他肩上,苦笑道:“你都要做一个刚愈二十的人做你的大,怎这会儿又介意起自己年纪来了。”

南宫肃闭眼,亲吻着她的头顶,不确定问道:“晴儿这般说,便是不嫌弃了,要我了,是麽。”

我犹豫片刻,便起身解着腰带,轻声道:“若我不是她,你真真要去寻死?”

南宫肃闭眼点点头:“不是寻死,只是寻她去罢了。”

我起身解慢慢的着自己的衣物,艰难吐出:“哪怕我现在只是可怜你,你也要?”

南宫肃点头笑道:“我自认为自己,没那般痴妄,认为你不是她,却也能爱上我。”

心中一恸,放下了解衣服的手,捧着他的脸,轻轻吻了上去。

南宫肃一震,看着我,低声道:“若你真是迷儿,醒来後会怪我,吻了别的女子麽。”

我心疼的抚着他的发,坐上了他的大腿,搂着他的体温,轻声道:“我会,一定会的。”

只闻他xiōng膛震震笑着:“那该如何是好。”

起身解开身上的衣服,缓缓道:“那下一世记得,你只能吻我了。”

看着他勾着唇,眼中闪亮亮的发着光,轻轻吐出:“好。”

全身赤裸的我,有些害羞了起来,他起身将我抱住,然後轻轻按压到床上。

与他在天山那次粗暴不同,他这次像对瓷娃娃一样,用心的膜拜一般,轻柔的吻着我。

我的额,我的眼,我的唇,我的下巴,都被他一一吻着。他俯起身看着我的眼,柔声道:“晴儿还怕我麽?”

我摇摇头,心中有一股酸涩涌起,或许,怕他,是因为自己,害怕。

像如今这般,明知他把我当做别人,还依然无法自拔的被他这般柔情给cāo控。

想到迷儿,我心里酸楚难当,她,真真是一个幸福的女子。能有一个这般一方霸主,深深的化为她绕指柔一样的去呵护着。

他含住我的耳垂,舔吮着,我有点开始发烫,便受不住的轻轻去推他。

南宫肃抓着她的手腕,狠狠按陷入枕头中,顺着耳垂,慢慢的滑着她的颈脖,吸弄了起来。

“嗯…!”我不知所措,另一只手也忍不住挥向他的头,他将我的那只手也重重的按在我头便。

失去了防卫能力,只叫全身更加敏感了起来。

南宫肃滑向她的锁骨,然後慢慢打着圈,听见她的低吟声,抬起头笑道:“她也总是这般,喜爱将身上的毛发拔个干净。”

说罢便舔起了我的腋下,我立刻蹙眉道:“别!那里…那里……嗯…”

南宫肃捧起她的rǔ肉,轻轻重重地揉捏着,然後伸出舌头舔向了敏感处。

“嗯!啊………啊……”我拧起眉毛,没想到南宫肃床功那麽好,被他紧紧控制住的手,晃着想抓住点什麽。

南宫肃将自己的双手,十指插入晴儿的指缝间,然後将她拉起身,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我被南宫肃拉起,有点不知所措的坐在他身上,他搂着我的腰,将脸埋入我的xiōng脯里,快速的舔弄着。

“啊………好痒……嗯……………”有些失力,便伸手环住了他的头。

南宫肃将她趴跪着放在床上,然後滑下身子,对着她的腰腹。

我看着身下的南宫肃,有点不知他要干嘛,紧张得抓住身下的床单。

南宫肃用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抚向晴儿的nǎi子,然後舔吮着她的肚脐。

“啊!………别……这样…………嗯………”我艰难撑着身子不去掉落,却不觉愈发的敏感了。

南宫肃抓着晴儿的双腿,将脸凑到她的下身。然後衔起花珠,用口舌重重的抵舔了起来。

“啊!………不要…………啊…………啊…………”我终是忍不住,失力的将上半身摔在了床上。

将晴儿翻过身来,顺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穴口,跨在她的xiōng脯出,邪声到:“晴儿,玩自己给我瞧,可好。”

我只觉脑子昏昏涨涨的,便听从他的指示,将手慢慢拨弄着花穴。

“啊………嗯………嗯……”

听见晴儿的yín叫声,南宫肃将肉跟置在她的双rǔ间,簇拥起她的两只白兔,包裹着自己,细细地摩擦了起来,“嗯!”

我意识模糊的慢慢将一直手指插入穴中,抽插了起来,被他摩擦的双rǔ竟也生出快感,低头看去,只见他的粗大在我眼前一晃一晃的。

南宫肃将双rǔ大力的包裹在一起,两只rǔ尖也对着,随着自己的耸动,一下一下的摩擦起来。

“啊!……肃……肃……嗯!……”快感节节升起,我快速的用手指抽插,只觉不够,便又并入一指,抬高下身,好更接近那嫩肉。

南宫肃摩擦了一番,膨胀得欲望总算得到些许纾解,便放开她的双rǔ,用手指拨弄着她的奶尖。

“啊啊!!…………”我呼吸急促着,只觉快要到那一个点了。

南宫肃见她如此,便拔出她的手指,只见她睁开迷蒙的双眼,嘟嘴道:“给我嘛…”

南宫肃深知得不到快感的痛楚,便低低笑了起来:“晴儿想要我麽,嗯?”

我这时也不知是真的醉了,还是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了,便乞求道:“我要,给我…”

作家的话:

说好的肉肉呢?在这里。

☆、快意难挡(二) h

南宫肃听罢,便并起她的双腿,抬高放在自己肩上,扶着肉根细细摩擦着她外圈的花穴,低声道:“晴儿吃我,或是有些勉强了,忍着点。”

我迷迷糊糊,不明大意,南宫肃便将ròu棒,慢慢插入我的穴中。

“啊!………”刚才被自己摩擦起的快感,这时又要膨胀起来,便不自觉的收缩着自己的内壁,想让他再多进来些。

“嗯!…晴儿勿急…”南宫肃说罢,便加快了进入的速度。

“啊啊……别……啊!要到了……啊 …………啊…………!”我这时终於明白南宫肃之前说的话了,他那般大,只觉得自己花穴外围的薄肉都被撑得紧绷,快感来得太过突然,挡都挡不住了。

南宫肃这时快速将自己半截捅了进去,“啊啊!…………………………”晴儿呻吟着抽搐着身体,下身的花穴一咬一松,好不舒服。

我高潮一轮,只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紧绷的身子缓缓放松了下来,南宫肃低低笑道:“晴儿,我只入了一半……”

我皱眉,有点像把他挤出去,南宫肃咬着牙关,低声道:“晴儿勿要如此…”

南宫肃见她不听劝,便低吟了声:“嗯…你自找的…”便将整根ròu棒全数没入。

“啊!…………啊!…………”我刚才放松的身子,瞬间又被狂潮淹没,只觉那粗大已经入了子宫一般,这个人都快要被撑破了。

“别!啊………别动…………”南宫肃插入後便急急的抽插了起来,我只觉身体剧烈的颤抖着,低低叫道:“不行了……不行了……又要………啊!啊啊!…………”

说罢我又狠狠地抽搐了起来,这次我不能自己的狠狠的揪着被单,似乎感觉身下的被单都被转了个个儿。

感觉自己高潮过两次的身子,再也要禁受不住了,便呜咽道:“求你了,肃……先等我缓一会,求你了………呜……啊………”

南宫肃似充耳不闻一般,俯下身子,在晴儿耳边低叫着呻吟,“迷儿,迷儿……你的穴好舒服,好小,好紧,啊……”

我大力甩着头,只想将着多度的快感甩出身体外,可是不知为何,身体还是不停的迎合着他的cāo弄,竟上下摆动了起来。

“啊………………嗯…………啊……………”我无力的阖上眼去,没想到这般无力抵抗这无尽头的高潮。

南宫肃将晴儿提了起身,环抱着她继续肏弄着:“好舒服,迷儿,感觉到我了吗?”

“呜…………太多了,太多了,好大,好痛………”有些承受不住,没想到自己竟流出了泪了。

南宫肃张口舔去了她留下的泪水,耸动得一下比一下快。

我觉的我快疯了,被他甩动得快要飞出去,我想,如果不是因为他抱着我,我一定已经被他甩了出去了。

南宫肃见她这般难以承受,便慢慢缓了下来,轻轻拉起她站在床边,将她上身府趴在床上,然後扶着ròu棒进入了她。

“啊………啊……………呜………啊………不要了………”我只觉自己已经疯了,整个意识都模糊不清,不知所以,上身已经力气全失得倒在床上,连双腿也是靠膝盖顶着床沿才勉强能撑起下半身。

不知被他到底弄了多久,换了多少个姿势,又高潮了多少次,我终是不能不能承受的眼前白晃晃了起来。

“肃…啊………我真的不行了……快要死了……求你……啊………放过我罢…”

南宫肃见晴儿已经气若游丝,便怨恨起自己对她无止境的渴望与需求,便抽出来,重重得摩擦着自己的粗大。“嗯…!”

我缓缓转过头去,看着南宫肃闭着眼喘着气自渎,有些内疚,便勉强道,“肃…我帮你罢…”

南宫肃见她如此,便抓着她的手,覆在自己的ròu棒上,重重摩擦着。

我觉他将我的手握得死紧,我知道他其实要不够…有些心酸,便凑过头去,舔弄着他的guī头。

“啊!嘶!……”南宫肃觉快感似在涌上脑门,便扶着晴儿的头到:“迷儿,我快了,让我再插一会儿可好。”

我点点头,南宫肃便栖身上床,用劲扒开我的大腿,重重的进入了我。

“啊!” “啊!……”

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我们的呻吟声,我只觉头好重,终是不能控制的昏了过去。

“迷儿,迷儿……啊!”南宫肃射意来袭,便拔出来,重重摩擦着ròu棒,将jīng液射出床外去。

…………………

“晴儿,醒醒。”感觉有人在拍我的脸,我慢慢缓过神来,看见南宫肃放大在我面前,顿时羞红了双颊。

天啊!我到底是…怎麽了……

我低头看去,只见自己衣着完好,我疑惑看向他,莫非自己做了一场春梦………?

南宫肃见她这般迷迷糊糊的样子,好笑拍了拍她的头,柔声道:“晴儿,去找月儿罢。”

我揉揉眼睛,南宫肃见我这般模样,亲昵的低头下来吻了我一下,抚着我的脸道:“再几个时辰,就天亮了,再不去,明日…”

这时我幡然醒悟了过来,便急急起了身,走向门,打开门後,便转头看着南宫肃躺在床上笑着。

我心中酸楚,他还没等我说什麽,便道:“乖孩子,去罢。”

我点点头,便走了出门。

南宫肃见晴儿走後,便用脸蹭着枕头,将枕头紧紧抱在怀里,嗅着上面的还残存的气息。

我轻轻推开门,房内一片昏暗,我循着今日看过的路线,走向小台,拔出了火引子。

房间慢慢的亮堂了起来,我只见南宫月卷缩在墙角,捂着耳朵。

我的心被狠狠地抽痛了,不知如何是好,只觉心痛得快将自己鞭挞致死一般,好悔,好恨。

慢慢靠近他身边,伸手将他捂着耳朵的手,拉住,轻声道:“月儿,我对不起你,你休了我罢。”

他抬起通红的双眼望着我,笑道:“原晴儿还记得我麽…”

一句话,便将我伤个干净,片甲不留。

我轻轻栖身抱着他,柔声道:“是晴儿的错。”

他拉起我的手,吻了吻,抬头望着我,“晴儿竟不介意他那般唤你麽。”

我知道他指什麽,便柔声道:“只要月儿不唤错,谁唤错都无妨。”

他笑着歪头看着我,那一滴泪便随着他的动作,滑落了下来:“当真不假?”

我心疼地点点头道:“当真,不假。然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要打我,便打罢。”

南宫月吸了吸鼻子,缓缓站起来,却是一个不稳,我赶紧扶住他,难道…他从一开始,就一直蹲在墙角,到现在麽?!

南宫月见她如此表情,一把将她带入怀里,恨声道:“晴儿!我不许你同情我,你同情谁都好!我不允你可怜我!”

我轻轻抚上他的背,轻声安慰道:“乖,怎会,我对月儿,从来没有同情,也不会可怜,只有爱。”

南宫月一瞬间将我压到床上,我被他弄得晕晕乎乎的,他恨声道:“只爱我麽?!”

我点点头,南宫月轻声笑道:“我不信。”

☆、心殇结发

我在心中叹了口气,此话如何说都不对,唯有轻轻吐出:“那月儿只爱我麽?”

南宫月凑近我,yīn冷看着我道:“我爱你!我只爱你,一时一刻都未曾质疑过自己,如果你想要,如果我能给,只怕将天上的星星月亮都摘下来与你。如果可以,让你不离开我,我只想叫这世间都停在这一刻,永远都不要前进!”

说罢,放开,嗤笑了一声,低下头来:“可你呢?永远只会捧着自己碎了的心让我去拾缀!晴儿,我好累…真真好累,这样的日子,何时才能是个头…”

我在身後抱着南宫月,轻声道:“那我们不治了,可好。”南宫月一震。

我苦笑了一声:“奈何,奈何。我从一开始来到南宫府,或就是个错误,叫父亲把自己当成了自己的母亲;叫三哥把自己当成了前个晴儿;叫大哥把自己送上的心给摔碎。最後,自己,却又将月儿给伤了个透彻,我也好累,好累。”

南宫月转过身来,我拉着他的手,轻声问道:“我们就这样走了可好,不要治病了,反正人一生终归逃不过一死。再如此纠葛下去,我只怕连唯一拥有的你,都要失去。”

南宫月苦痛抱着我:“晴儿……”

我轻轻拍着他的背,说道:“终归能治好了,南宫肃也要死;治不好了,我们都要死,还不如我们就这般走了,不治了,我们回天山去,一辈子,就在那里,可好。”

南宫月抬起头,皱眉看着我:“为何治好了,父亲也要死。”

我拉过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因为他说,若我醒来後不是迷儿,他便去‘寻’她。可我不是。”

南宫月抽回自己的手,垂眼问道:“晴儿怎知不是。”

我捧着他的脸,亲亲吻了下去,闭眼轻得用自己几乎不可闻的声音道:“月儿嫌我麽。”

南宫月甩开我的手,苦痛道:“我从来都未曾介意过!甚至…我曾想,凑上大哥,或许…或许能更好的锁着你,最终才发现…”说罢紧紧握着拳头。

南宫月自嘲一道:“最终才发现,始始终终,还是骗不过自己。我对於晴儿,是想要完完整整一个!”

“可是…”南宫月流下泪来,“可是当父亲跪在我面前的那一刻,终是叫我明白到,若有一日,大哥也同样做的时候,我还是没有办法不去顾及!为何…为何要这般…为何会…”

‘呵呵’笑了两声,南宫月看着我道:“我的晴儿为何就这般招人,而且个个招的都是我不能狠下杀手取而代之的人!”

我的心抽着抽着,伸出手想去擦掉他脸上的泪水,他却将我反过来重重压在床上。

“如何?晴儿唤得那样大声,他让你很爽,很快乐麽?”

感觉他在我背後,重重除下我亵裤的一刹那,我终是明白,这个男人,我已伤他甚深。

“嗯!”抓着面前的被单,感受到南宫月毫无准备的进入了我,我咬着牙,刚被南宫肃弄过的穴,并不干涸。

只是这一捅,却像一把刀,刺入了我的心脏。

进入了的南宫月,并没有动,他府在我的身後,重重的喘息着,片刻,我只闻他的哭泣声。

他退出了我,重重坐在地上,十指插入发中,呢喃道:“我这是在作甚?!我这是在作甚…”

我‘唉’了一声,走过去,拉起他的双手,牵着他和我一起坐到床上。

拨开他被泪水粘在脸上的发,捧着他的脸,轻轻吻了下去,将他纳入怀中,轻轻拍着。

“月儿,我们走吧,离开南宫府,离开这里,就我们两个。找个没人认识的地儿,在一起,可好。”

南宫月怔怔看着我:“晴儿……?”

我笑着摇摇头:“不治了,可好。”

枕在他肩上,将他轻轻放倒在床上,翻身压着他,道:“只要月儿不嫌弃,我总时时在困睡,便好。”

贴在他xiōng膛,听着他急急的心跳,只觉心中好踏实。闭眼笑道:“还有一年时间,只有我们,在一起,可好。”

南宫月突然翻过身来压着我,在我上方,沈声道:“晴儿当真?真真要放弃所有,包括生命,只与我一起?”

我轻轻点点头,抚上他的脸。

南宫月不确定的看着我,闭眼叹了口气,覆在我的手上,轻声道:“那证明与我看。”

我笑了声,便推开他起身,走向窗户推开,然後大声喊道:“我!南宫晴儿!不治病了,不要命了!我只求这一生,这一世剩下的年岁,与南宫月在一起!”说完,竟不可抑制得哭了出来。

转过头看,只见南宫月的泪也从眼眶中滑出,慢慢走近我,从後边死死的搂着我。

我抽泣着,感觉南宫月的呼吸洒在我颈後,他环着我,拉起我的手,亲吻着。

我反过手来,抚摸着他的脸,深深呼吸了一下,笑道:“这样,够麽?”

南宫月终是忍不住,紧紧抱着她哭泣着,死命摇着头。

我轻轻笑着,挣脱开他的怀抱,走向包裹,拿了一把小刀。

南宫月震惊道:“晴儿!莫要!”

我抓着刚被南宫肃散开的发,不等他走过来,我一刀将它们齐齐砍断。一瞬间,我一头及膝的长发,瞬间变成了齐肩的短发。

我抓着那把头发,将它们放在南宫月的手上,笑道:“为了月,我就算断情丝,斩情根,亦无悔也无怨,更无迟疑。”

南宫月颤抖着握住那把发,低声道:“晴儿……这是你蓄了…十八年的发…”

我栖身抱着他,轻声问道:“那又如何?莫不是月嫌弃我短发难看,忽地不想要了?”说罢低低笑了起来。

南宫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捧着她的脸,揉了揉:“晴儿便是晴儿,无论何番模子,我瞧着都好看。”

南宫月低低笑了起来,解开自己的束发,取过小刀,将一头长发亦齐根断下。

我捂嘴低低笑道:“月儿愈发爱学我了,迟些,怕是改不去这恶习了。”

他笑了笑,用自己的束发将我们的头发根捆在一起,然後细细的编了起来,“晴儿,我们今日,便结发成亲罢。”

我笑着取过发来,细细摩挲着,“第一次知,原结发需那麽多的发。”

南宫月搂着我,轻声道:“一生只结一次缘,一世只结一次果,晴儿就算是给的毒,我也一并饮下。”

我拉身看着南宫月,没了一头长发的他,反而衬得脸愈发俊朗,一双狐狸眼更加妖魅。

将他的短发拨到耳朵後去,只觉心中暖意满满。

南宫月轻声道:“晴儿,待我两头发长长时,为我生个娃儿可好。”

我低低笑道:“那该等多久啊。”

南宫月正经点头:“及腰便可。”

我将那发轻轻放在桌上,羞赧道:“现在亦可。”

南宫月轻笑了声,打横抱起我,我环着他的脖子,汲取着他眼中柔情的温度。

被他轻轻放在床上,我倒不知为何有些害羞了起来。只因今日,他南宫月便是我的夫君了。

作家的话:

谢谢读文的hardbone提出建议~~很谢谢你,我会注意下的~~鞠躬

不知道大家会不会都这样觉得,如果觉得不妥都可以提点建议,我很乐意接受大家的评论的~!谢谢哦

再次谢谢今日票票们,早上一起来发现多了那麽多票票,心怀感恩的说。

16

☆、心殇结发(二)h

南宫月看着眼前的女子,只觉一头未长成小姑娘家的短发并不影响她的美貌。抚着她羞红的脸蛋,让他好生心动,便覆在她额上,闭着眼亲吻着。

我瞥了窗外一眼,轻声道:“夫君…时辰不早了,要快些…”

南宫月抵着她的额轻轻笑着,便起身拉下了她的亵裤,和自己的。

我害羞嘟嘴道:“倒也不用那麽快…衣裳都不除…”

南宫月撑在晴儿上方,扶着ròu棒慢慢磨着穴口外,吻住她的小嘴。

“嗯………”我放松着任他采撷着我的口唇,只觉他口中温度甚高。

南宫月咬着她的下唇,低声道:“晴儿为我准备好了麽?”

感觉到他粗大的炙热抵着自己,便捧着他的脸,吻着,和他的唇舌纠缠在一起。

南宫月感觉到前端有湿濡的感觉,便扶着前端插入她的穴中,然後腾出那手,拉扯着她的腰带。

“啊!………”南宫月突然整根插入我,撞得我的心都跟着跳了起来。

南宫月松开她腰带後,并未除去,只是两手将她领口向两边大力一拉,然後便俯身含住了她的rǔ尖。

“嗯!”我两只脚被夹在了半空中,被南宫月晃得一甩一甩的。经过刚才那一弄,现在有些不敢大声地唤,只觉压抑难当。

南宫月突然抓住我两手,大力的抽插了起来,“啊………啊………月,轻点,月………”

晴儿的rǔ尖被晃个不停的,不时摩擦着衣料,只觉痕痒难当。

南宫月低下身咬着她的颈脖,沈沈唤道:“晴儿这时刻为何又不敢唤了,嗯?是不是我不够他好?说?!”

我听南宫月这样一说,心中委屈,可想想又不及他委屈…可眼还是忍不住一泛酸,低声道:“啊…只是,不想让人听了去…”

南宫月痛苦闭着眼,缓了缓速度,轻声道:“对不起,对不起……”

说罢却做着和说的相反的事,又起身大力的捅着我的花穴。

之前已被折腾了好长时间,这时有些受不住,可为了南宫月,我尽数忍了去。

“啊………啊…………”我咬着牙,不想叫月受了委屈去,便不再压抑自己,低声吟叫了起来。

南宫月拔了出去,将我翻过身体,然後扶着我的臀,摩擦着我的菊穴,低声问道:“这里,我可以入麽?”

我转过头去,有些惊怕的看着他,他便用那般淡淡的眼神瞧着我,我心中一戚,便低声道:“可。”

南宫月听罢,便用肉根慢慢摩擦着我的後庭,而我的花穴又被他抽插着,只觉心中难耐非常。

“嗯……”我有些惧怕,只觉他粗大的前端熨烫了我的後庭入口。

南宫月哑声问道:“晴儿,真的可以吗?”

我轻声道:“只要月想要,我都给。”

南宫月心中一动,便抓着自己的ròu棒,慢慢挤入她的菊穴,手指大力抖动着她的花穴。

“嗯!”我额上冒出细汗来,只觉心重重跳了起来,连接到我的头皮,都被入的粗大拉直了。

南宫月低低问道:“晴儿可还好?”

我低低笑道:“吃得进,倒是月这般含糊了起来。”

南宫月低低笑起,一掌打在我臀上,“顾惜你,倒被你这般讥讽去了。”

我笑了笑,强撑起精神,顺着他抽插的手指,慢慢的摆动着自己的下身。

“嗯!啊,晴儿……”南宫月俯下身去,覆在她背上,ròu棒随着他的动作,一寸寸顶入了晴儿的直肠中。

“啊!…月,好涨…嗯……”我摇着头,有些难受道。

南宫月此刻只觉菊穴的紧致快要将他寸寸压挤出来,他便起身扶着她的臀儿,抽出手指,将ròu棒整根慢慢推入。

“啊!…………月…………”我向後仰着头,不知到底是痛,还是生出些许快感来。

“嗯!”南宫月只觉头部一跳一跳的,被搅得快意又痛楚,正如,自己的心一般。

“啊!……啊!”随着南宫夜的抽插,我的穴儿竟酸了起来,我轻道:“月…前面,好痒…”

南宫月低低笑了声:“哪儿痒,指给我瞧。”

我嘟着嘴,缓缓将手伸向穴口,慢慢的搔弄起来。南宫月却这时按起我的手,将手指狠狠的塞入了我的穴中。

“啊!…”伴随着自己的手指,和着他的手指一起进入了我的穴中,南宫月重重地抽插起我的後庭来。

“啊啊啊………月………嗯……”我一只手,终是撑不住快要被肏弄的破败的身子,放松下来,将自己整个人倒入床铺上。

“啊…晴儿,娘子……啊!……”听着南宫月一声声的轻唤,我心中一暖,顿时努力撑起精神来,尽量摆动着身子去迎合他。

弄了好些时刻,只觉後庭辣辣烧起来似得,“啊……月,别了,真的有些受不住了…”我只觉自己意识开始有些模糊,困顿感觉笼罩住了我。

“快了,再等等…”南宫月喘息道,便大力耸动了起来,低低吼道:“啊啊!——”

我感觉到南宫月身子一震,我便全身松懈下来,倒在枕头上,眼前迷迷蒙蒙,慢慢什麽都看不清了。

…………………

被迩豁纳暧昧的眼神扫过,我红着脸低下头,狠狠搅弄着手中的帕,一声不吭。

岩剑无奈摇头道:“昨夜睡得朦朦胧胧之间,似是听到小丫头说不治了。”

我赶紧抬起头来,看着他,急急道:“得治!得治!”

迩豁纳好笑道:“治不治都无需把发都给剃掉了吧。”

我抬头看了一眼短发的南宫月,闭着眼咒骂道自己昨晚到底抽什麽风,现在净在此处丢人现眼。

南宫月低低笑了起来,毫不避讳的走到我跟前,抓起我的手,吻了吻。我害羞得想缩开手去,却不知为何想起昨夜迩豁纳说的话——

“躲一时,便少一刻了。”

顿时心中一痛,便由着他去了。

岩剑点点头道:“且不说有的没的了,小丫头真真想好,准备要受业火焚身了?”

我握着南宫月的手,笑着看了他一眼,便对着岩剑大力点点头:“准备好了。”

岩剑叹了口气,便说:“随我来吧。”

走向铸剑作坊的时候,听见南宫月在我身後轻轻唤了声:“晴儿。”

我不知为何,明明,明明已经做了那麽的思想准备,此刻,却……

我真希望能坚定得头也不回的走向作坊,最後一刻,我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子一般,转过身去,飞身冲过去,紧紧抱着南宫月。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我低泣道:“月……等我,等我好了,我们便两个人,离开,永远一起,不要分开。”

南宫月轻轻搂着我,‘嗯’了声,柔声道:“娘子,等你好了,我们一生,不离不弃。”

我在他怀里,只觉心中破碎的声音声声响起,犹如置地花瓶一般,隐隐觉得不好预感。

我从怀中取出结发,放在他手上,紧紧握着他的手,抽泣道:“思来想去,还是交予你保管罢,夫君。”

南宫月闭上眼去,颤动着身子,然後笑着睁开眼,吻了吻我,轻声道:“娘子给我保管的一切,我定拼劲生命的一切,去守护。”

我摇摇头笑道:“若是它们和月儿,月儿还是保管好自己,待我……”说完,说不下去了,握了握他的手,头也不回的冲入了作坊中。

此後无数次我回想起来那日,我都很悔恨,为何,天上总要如此,不甘有情人,成眷属。

☆、前尘忆梦(一)

岩剑看着我满脸泪痕,便叹了口气,坐在我对面,轻声问道:“小丫头可是真真做好准备了麽,若不行,明日再施亦可。”

我吸了吸鼻子道:“再拖去明日,只怕叫心愈发疲惫,回不来了…”

岩剑点点头,便说,“那你躺去那炉上罢。”

我点点头,便起身躺到炉上,岩剑说:“一会儿疼可以喊出来,我已施了结界封住外围,应是无甚意外了。”

说罢,便口中念念有词起来,我感觉有阵风从他那边向我吹来,凉凉的,好舒服。

可想到一会儿要被业火烧身,却又不由紧张起来。

没多一会儿,我便觉得全身像被置在蒸笼上一般,越来越烫,我只觉全身冒出汗了,我死死的将双手紧握,交叉在xiōng前。

我还天真的以为,那便是业火了,却慢慢的发现,身边出现了些淡紫色的火苗,身体烫得像是快要熟了一般,我试图抬起手,却发现我根本无力得控制不了身子。

“嗯……”我有些受不住,蹙起眉来,只觉火越烧越旺,我只觉肉体已被烧得片片融化掉了。

“啊!!!!!!!!!”突然而来的痛,让我全身像失去了所有的知觉,却独独留下了一种,那便是更痛!却又永远都不会痛得昏过去的,那种痛。

岩剑大声对我喊着:“小丫头是否还能撑得住?”

这时我痛得,几乎只能发出痛呼声了,我痛苦的觉眼前一片黑暗,却见着一个人,他瞪着一双狐狸眼看着我,低声唤道:“晴儿。”

我只觉眼泪流了下来,用尽全身力气,慢慢吐出:“…………能…………”

我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被火包围着,寸寸焚烧着,我不懂,这样的痛,为何不能让我死去,我已经没有半丝气力。

迩豁纳这时闯入结界来,走到我身边,念起咒法,输着什麽进来。

岩剑皱眉大吼:“师兄这是作甚?!”迩豁纳突然闯入,让他方才差点心神不振,引不入那业火来。

迩豁纳输了会,对着我喊道:“小丫头,你小情人在外头呆若木**,快些好起将他唤醒。”

我好像浸在水中的人,听见他的声音恍恍惚惚的从水面上传来一般,我觉身体降了点温,弱声问道:“………是…月……麽…………”

迩豁纳点点头,便转身出去了。我咬着牙,不甘心,好不甘心,这一世,我终是找到了我的并头莲,我的连理枝,我不甘心,不甘心!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我一定要活!我一定要活!突然之间,我像是想不了事一般,只能被痛细细的折腾着。

…………………

好像,看见了什麽,我慢慢走了过去。那女子的脸,好眼熟,好眼熟,是谁,是谁?

“我说思彩,这不能碰吧,怎麽看也像是毒蘑菇呀…”叫思彩的女孩无所谓道:“反正又不是吃,碰不碰也无所谓啦,话说我们可是考古专业的,你怎麽那麽胆小如鼠啊?”

只见男人无奈摇摇头:“真不知找了个什麽女朋友,天不怕地不怕的。”

我yīn险样笑了笑,“现在我可是没有无亲无故了,你试试不要我啊~~看我怎麽收拾你!”

突然雷声响起,我和那个男人急急冲进了旁边帐篷里,我皱眉道:“天气预报可没说今天会下雨啊?”

男人低低笑起:“天气误报越来越不靠谱了。”

被困在山上几天,我和男朋友走在山上迷离路,我饿得肚子敲得响起来,摇摇头:“要不吃了昨天采的香菇吧,在这样肯定饿死啦!”

男人说,“那我先吃吃看,没毒你再吃吧。”我点点头,男人吃了後,等了会,“还是等我再看看吧。”

我虚弱笑道:“算了啦,大不了作对苦命鸳鸯算了,算是我对不起你了,把你拉到这深山老林里。”便吃入了蘑菇。

………

“思彩!拉紧点!!”男人对着拉着的女子大喊到。

我摇摇头:“宏,我真的没力气了,放开我吧…”

男人流出泪来,“你这该死的女人,不许你说这话!”

可我却笑了笑,松开他的手去。

“不要!!!!”

…………

我缓缓回神过来,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身上,转头东张西望,眨眨眼,捧着自己的脸:“我居然没死?!”

笑了笑,便对着山上大喊:“宏!!我没死!你在哪儿?”

找了几天,我眼前都是星星,跌跌撞撞的扶着树,低声道:“宏…宏…你在哪儿…”唤着唤着,双眼一闭,便倒在了地上。

“欸,师尊让我们寻的有缘之女,莫非是她?”女衣女子赶紧走了上前,後面的白衣女子点着头走过来:“这幅模样,怕应该是了。”

…………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花了好些时刻,发现自己并不是自己!怎麽回事?!

“有缘之女,你醒了?”转头看去,是一身白衣的古代女子装扮,我点点头冲过去抓着她的手道:“我是谁?!你是谁?!我在哪?”

……………

“六年一轮转?”我皱起眉来,低低问道:“那敢问真人,我还能回去麽?能治麽?”

月白修无奈摇摇头:“怕是不能了,汝且不妨既来之则安之,倒也不错。”

………………

我泄气得认了个师傅,才不想修什麽道,本来就活不长,还要净浪费时间在那上面。

便让师傅带我到山下,眼睛亮橙橙看着她道:“好师傅!你那麽厉害,给我变些石头出来罢!”

修净无奈推了推我的头,便用术法建起石头屋来,然後转向我道:“框架尚可,若是内物,还是上静修派取些来罢。”

我感激得点点头。

修净想了想,取出一个笛子:“若有急事,便引鸣声,唤为师来罢。我有空也会来瞧瞧你。”

………………

我泡在水中,不知不觉在这破地方都活了两年多了,真不知道还要呆到什麽时候,也不知道自杀能不能回去……可是自己从那麽高掉下去,应该也不能活了吧?……

在心中叹了口气,缓缓睁开眼睛,却见到面前有个男子正盯着自己裸体看!皱起眉来,轻声道:“公子若是误闯,也不该这样放肆的盯着毫无防备的女子身躯看。”

男子礼貌得笑了笑,便转过身去,我见他这般,觉得也不是什麽登徒浪子吧?

便静静抓起旁边的白衣,穿好,然後看了他一眼,悄悄走回石头房子去了。

我想了想,男人本性都对女人好奇,他一会肯定会寻过来。叹了口气,算了,反正不妨什麽事,大不了吹笛子让师傅下来狠狠收拾他一顿就是。

男子笑着慢慢走来过来,我撑着头看着他,仔细一看,发现他还蛮帅的嘛!一身玄袍,衬得他好生英挺。

……………

看着他皱起眉头来,我窝进睡袋,低声说:“不说就算了。”

在现代,毕竟也是活了二十六年的经验之人,看他脸色泛红,支支吾吾的,我不确定道:“你喜欢我啊?”

他突然爆笑了声,弹了一下我的额头,“是的。”

我的心重重跳了起来,只忆起,那日,在片片红粉菲菲的桃花林下,慢慢向我走来的黑色俊挺身躯,忍不住害羞得脸红了,赶紧埋自己入睡袋。

但想起之前静修门派,皱起眉来,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淡些:“不可。”

终於终於,还是被这个男人给打动了,没想到冷了他几天,他一点也不介意。心中一动,便找了些话题和他说话。

当他搂我入怀的时候,我心快跳出嗓子眼了。我闭上眼,死心了,不反抗了,既然爱上了,便是爱上了,骗不了别人,也骗不了自己。

☆、前尘忆梦(二)

我心中苦痛着,不知自己到底是做错了什麽,童年不幸福,没想到最後,生下了孩子,却也不觉得家庭有多幸福。

看着自己的老公,和另外一个女人,抱着我苦苦怀胎十月的小孩,开着车从我面前消失的时候,我只觉心力交瘁。

“喂?妈?”我尽量平复着心情,“嗯?干嘛拉?”我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被那边冷冷的声音给打散。

“他…要和我离婚。”我按着心脏,只觉痛得不知所以。

“哼!难怪这些日子都不见你打钱给我,一点鬼用都没有,拿着孩子,讹他点钱吧。”

我抽泣了起来:“孩子…被他们带走了……”

“什麽?!白养了你这个没用的东西!”电话那头‘啪’的一声,挂去了电话,我的心顿时被抽空了。

…………………………

看着浴缸里,热气腾腾的水,泡化着我的手腕血液,血慢慢化开在热水里,我将头轻轻靠在那条手臂上,笑着流出眼泪,终於…都可以解脱了。

……………………………………

“小姐!小姐醒了!”听见欢呼声,我慢慢睁开眼,苦痛道自己竟然这般都没能死去,果然和妈妈说的一样,真没用。

我动了动,什麽?!我看着自己的小手,真的是小手?!

我问她们拿来了镜子,看见自己的一瞬间,镜子瞬间掉到了地上,我跌坐在地上。

我………我……竟然投胎转世了?!

………………………

我百无聊赖的坐在花园里,一天到晚都被婢女围着,哪里都去不得,什麽都做不了,无聊死了。

估计老天爷可怜我上辈子过得清苦,还要忙着钓金龟婿,这世直接免了,让我投胎到一个有钱人家里。

‘啪’我吓了一大跳,只见一个石头扔在我身上,我顺着石头飞来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一个小小的男孩子,一脸惊恐的看着我,我白了他一眼,怕什麽怕啊。

我总没小气到被个石头扔中就喊人过来打他一顿吧。

好啦,我没喊人,结果那个男孩子就天天跑过来找我。看着他可爱的脸,配着爱玩的天性,我想起了自己的孩子。

当时被带走的时候,他才那样小,也不知道那个狐狸精,有没有好好的照顾他。

我撇了撇嘴,算了,反正都不关自己事了,我抬头问向他:“你不觉得这里真的很寂寞无聊麽?”

这个孩子还真的缠上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些想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竟也陪他玩得不亦乐乎了起来。

…………………

我皱眉按着自己的xiōng口,心跳得好快,头也好痛。怎麽会这样?

慢慢我开始怀疑起来,自己到底是怎麽到这个地方的,最好的线索就是自己的父母。

可惜母亲过世了,父亲也总是淡淡的,对我爱理不理的,我只好尽量规避着去问丫头,可是她们又显得十分惧怕的模样,什麽都不肯告诉我。

看见南宫月又来找我了,我灵机一动,说不定这个早熟的孩子会知道!

结果他却摇摇头,说他也只是一知半解的,我没办法,只好写了张纸:母亲迷儿是真相。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是或者不是,反正无论如何,长大些,不管是自己,还是不是自己,都总能有点苗头可循。

………………………

身体越来越差,总是嗜睡得不得了,说是嗜睡,其实自己太清楚,根本就是昏过去的,完全控制不了。

有一天晚上,南宫月紧紧抓着我的手,我大口喘着气,我知道,自己肯定是要死了。

不想让他太伤心,便甩开他的手,转过身去,心中悲伤难止。

这一辈子,竟这样短,可是我对这个孩子,却的确是用了真情,缓缓闭上眼吸了一口气。

感觉到他走了,我才流出泪来,希望他和我的孩子,都能在这两世,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成长才是。

================我是分割线==============================================

“再大力点!”

我咬着牙,满头大汗,痛苦得喊着:“大力你个头啊!有种你来试试啊!”

只见那个男子也是满头的大汗,着急握着我的手,双眼通红:“老婆!你要加油啊!我已经让医生保大的,孩子……”哽咽了一下,“反正…孩子,我们以後还会有的。”

我身子已经痛得无法忍受,听到这话,我的心也抽痛了,我重重向他敲过去,哭了起来,“怀了那麽久孩子的又不是你!你娘的懂个屁啊!啊!……”

医生这时喊起来:“血崩了!快止血!”

我狠狠咬紧牙关,我摇头:“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男人大喊:“医生,我求求你们,保住我的老婆,求你们…”没说完便泣不成声。

医生们也是满头大汗,根本顾不上他,只好说着一直安抚家属的话:“我们会尽力的!”

过了不多久,男人哭泣看着变成一条线的机器,晃着面前的女人:“老婆………都是我的错,为什麽要你生孩子,都是我的错……都是我!……”

…………………………

我拉着自己的头发,痛死了!什麽东西啊!生个孩子像要我的命一样!我靠,打死都不再生小孩了!得抓老公去结扎。

“晴儿?”我转头看去,几个古装的人看着我,我盯着那个长的好帅的男人,皱眉看着帮我把脉的人。

“胡顺根,她怎麽样?”

只见那个叫胡顺根的摇摇头:“小姐一切如常,脉象并无不妥,只是这病疾…唉!”

……………………………………

过了好几天,我才能接受了我不是自己了,我流着泪,好想老公,好想好想。

“晴儿。”我转过头去,见到一个一身白衣的少年看着我,我吸了吸鼻子,低声道:“二哥。”

‘唉’了声,南宫月走到我身边,然後摸着我的发:“晴儿哭甚呢?”

我心中抽痛着,我好想我老公!可是自己在一个小孩的身体里,说出这个话真的很愚蠢。

我皱了皱鼻子,“我做了梦,梦见,自己……”‘唉’了声,想想这个小孩也不会懂我,便将脸埋在了自己的双腿间。

那个少年叹了口气,将我抱着,我心中委屈难当,便靠着他大哭了起来。

……………………………………

“晴儿。”我转头看见是南宫月,我笑了笑,只从那次之後,我对这个孩子还是蛮有好感的。而且相处下来,发现他其实挺早熟,还是能谈上几句话。

我向他挥手道:“二哥!快过来,这里有小虫子!他们在打架。”他轻轻笑了笑,便走过来,陪我一起看。

过些日子,他便开始找些好玩的小玩意来哄我,有了他陪伴,日子也并不觉得那麽难过了。

……………………………

我蹲在池边,歪着头看着眼前落水的男子,笑了笑:“三哥好笨,连只雀儿都抓不住。”

南宫煌无奈的慢慢爬了上岸,一堆婢女走上了,要帮他换衣服,他轻笑着摇摇头。

我笑了笑:“算啦,就算抓不到雀儿也无妨,晴儿不会怪三哥的。”

南宫煌宠爱的拍了拍我的头,捏着我的脸:“晴儿这般小就这样为难三哥了,以後真真不知拿你怎麽办才好。”

我脸一红,不知为何有点喜欢这个竹子般气息的男子,然後想起自己都活了那麽久,来了个孩子身体里,反而越活越小了起来。

我便讨巧的圈住他的手臂,晃了晃:“我不管,反正三哥以後也要这般宠着我才是!”

南宫煌闪着眸子,轻声道:“好。”

我开心笑了笑:“好了,三哥快去换身衣裳吧,别着凉了。”

……………………………

晕死,不知道为什麽这些日子一来,总是好困哦。

“娟儿,扶我去池边坐坐吧。”“是!”

一边走,我一边头晕,想想去亭子里吹吹凉风可能会清醒些。

坐在亭子里,我有点念思起南宫煌来,我低低道:“娟儿,去帮我唤三哥来吧。”

“是!”娟儿行礼便走开了。

突然间我的头晕得不行,我皱眉,看到一个男子的脸,那是…谁。

我xiōng口重重敲击了一下,老公?!?!

头剧烈的痛了起来!我身子向後坠着,不好!

可是…可是…我根本无法控制,便双眼一黑了去。

☆、前尘忆梦(三)

“啊!再大力点!嗯!…”我一边叫道,一边在覆在我身上的男人颈脖後扣着指甲。

“啊!射了射了!”男人发狂大叫,我便立刻配合道:“啊!好爽啊,嗯!!”

我翻了个白眼,最近运气真差,都不知道侍候了多少个这般没用的男人了。

我皱眉拿着钱:“喂,客人,我说少了张吧?”

那个男的凶声恶气道:“就那麽多了,做**还讨价还价,你当你卖菜啊!?”

我气得伸出指甲向他挥过去,却不叫让他给重重打了顿。

‘啪’的一声,点燃了手中的烟,深深的呼了一口烟圈出来,揉揉太阳穴,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老妈她好些没有。

医院里。

“妈。” “欸,思彩来了。”我点点头,坐在她身边,将包里的钱取出来放在桌上。

“妈,我最近有些忙,这些钱,你自个儿拿去交,啊。”

“咳咳…”妈妈咳嗽了声,我赶紧抚着她的背,“思彩啊,你怎麽戴着口罩啊,咳咳…”

我假装咳了声:“最近工作量太大了,有些忙不过来,感冒了,不想传染你。”

妈妈叹了口气,心疼得摸着我的头:“彩儿,辛苦你了…可怜没有爸爸,还要你…唉,照顾起我这个病痨子来。”

我抓着她的手,尽量不让自己哭出来,便低低道:“妈妈别多想,不碍事,这份工作虽然工作量大了些,不过能多攒钱嘛,无所谓的。自己也有好好花在自己身上呢!”

……………………

离开医院,我拨了个电话:“喂~~姐啊!最近有没有什麽老外的单儿呀,需要钱来着…哦哦!八点是吧,可以可以!”

我重重叹了口气,便打了个的士,回家好好泡个澡去开工。

我皱眉毛,看着眼前的三个黑人,转头看向身边的女子,“姐姐,你这是整我来着吧,不多叫几个小妹妹来。”

那个女子一脸嬉笑道:“小彩呀!他们,愿意出‘这个’价,不过要求,只玩一个人。”

我看着姐姐比出的数,满意点点头,“那就差不多了。”

……………………

“啊!!!!我靠,你妹夫啊!要死了!啊!**你妹的,给我轻点,啊!”我恨声咒骂道听不懂我说话的黑人们。

结果嘴巴却被狠狠的捅入了一根粗大,我觉得整个嘴都快脱臼了,我头发昏了起来。

全身没力了起来,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

“小姐……?”我皱眉揉着头,我靠,该不是进医院了吧。

我缓了神,撑着眼看去,听见别人这样毫不避讳叫我的“职业”,皱眉看着眼前的女孩,问道:“你他妈谁呀?”

只见她颤颤巍巍的跪下身去,“小姐!我是娟儿啊。”

我皱眉,什麽娟不娟的,听起来那麽像我一姐们儿的小名。看了看她,不会吧,那麽早就出来卖?

………………………

我无奈的撑着头,明白我应该是被肏死了,穿越了之类的吧,真是神奇得不得了。

打了个哈欠,算啦,反正这辈子像是个有钱人家,怎麽想也不吃亏。就是…不知道妈妈怎麽样了…

“晴儿!”我转过头去,看见一脸笑容的南宫月,我皱起眉头来,怎麽又是他啊。

“你看,我给你抓了只蛐蛐!”我吓了一大跳:“好恶心啊!拜托你拿远点!”

“晴儿…不是喜欢…麽?”

我切了声:“反正我又不是什麽‘晴儿’,我才不喜欢那麽幼稚恶心的东西,‘请’你和你‘东西’离我远点!”

见他垂下手去,我心想,好了好了,别再缠着我了,最烦就是些臭男人缠着我。

…………………

“小姐!小心啊!”娟儿在下面大声喊着。

我无聊得要命,就想爬上这屋顶,好生瞧瞧风景。

结果好死不死,被那个丫鬟叫得分了神,滑了一下‘啊!’我靠!掉下去了。

结果却没有想象中的痛,反倒像被人抱着了,我呼呼气,打开眼睛,见到南宫煌皱眉看着我。

我刚想骂他,让他放开我,他却先我一步,将我放了下地。

我站稳後,他却骂我:“晴儿竟这般不知轻重,越发调皮了,屋顶是女孩子家能随便上去的麽?!”

我被他的怒气吓了一大跳,竟然说不出话了,只好弱弱道:“好啦…那对不起嘛…”

南宫煌见她这般诚恳,便按下怒意,柔声道:“算了,晴儿知错便好,不要随便再做危险之事了。”

听他这样说,我赶紧点点头,然後说:“你刚才是怎麽接住我的啊?”

他轻笑了声:“轻功。”

我拍掌道:“那你可不可以带我上屋顶啊?我想看看风景。”

他摇摇头:“危险。”

我百般乞求,他终於答应了,我被他搂着,像在屋顶上腾飞一般,风呼呼吹着,觉得好快活。

下来之後,我开心道:“好啦,谢谢啦!那我欠你一个人情,要还你什麽呢?”

南宫煌柔声笑道:“晴儿与我,何须如此计较。况且我以前答应过,要宠你一世,何来欠‘人情’一说。”

我不确定看着他,想起现代人,谁不算计,哪有那麽好的事啊。便低低问道:“真的不用…哦?”

他笑着摇摇头:“晴儿开心即可。”

听到这句话,我心中一动。在那世,何曾有人,会去在意我的感受。

我有点害羞了起来,支吾道:“那……你,多些陪我玩…可以吗?”

南宫煌捏捏我的脸,笑道:“得空,便陪你就是了。”

……………………

我只觉感情来得那样快,我的眼中,似乎没有天地,没有别人。因为眼中,心中,都是那个男人的影像。

“三哥,我喜欢你。”我拉着他的衣袖,低声说。

南宫煌笑道:“三哥亦喜欢小妹。”

我摇摇头:“我说的是男女之情的喜欢……”

南宫煌身子一震:“小妹这是在说甚。”

我有点害羞,便小声说道:“我说,我对煌哥哥…是男女之情的喜欢…”

南宫煌皱眉道:“小妹糊涂了!我是你哥哥!”

我皱眉看着他:“我才不是晴儿!…我!……”

南宫煌脸色一变,手一挥:“勿要再说了。小妹还小,当找人好生管教你才是。”说完便转身走了。

我气鼓鼓的在他身後直跺脚,不行!我一定要想个法子才行。

………………………

“你说什麽?!”我瞪大双眼看着眼前的婢女。

她颤颤巍巍道:“奴婢说…三…三爷被…定亲了。”

我紧握着拳头,没想到百般的捣乱,竟然都不能阻止他!想到他要迎娶别的女子回来,我心里酸酸痛痛的。

我从柜子里翻了一大堆值钱的东西,放在那个婢女手中:“你……那个谁,去给我弄点春药来。”

她脸一红,急急道:“回小姐的话,奴婢叫娟儿。这个事,这个事…”

我狞声道:“怎麽?!你不知道得罪我的人是怎般下场?!办是不办?”

那个婢女扑通一声跪地磕头:“奴婢这就去办!奴婢这就去办!”

听她这样说,我满意得挥挥手让她下去。开心笑了笑,南宫煌!这次你还逃得出我的五指山?

17

☆、芳华易逝

我觉得全身的轻飘飘的,试图打开眼睛去看看,结果发现眼前还是一片黑暗。伸手抚上我的眼睛去,却只觉水水润润的,像是眼球,可是,不觉痛。

忽然,觉得自己手被拉住,贴在有温度的物体上。我摸了摸,像是人脸,感觉到肌肉在动,可是却,半点听不到声音。

我在哪,你是谁。我掀动着嘴唇,可是感觉不到自己声带震动,我抽开对方握着的手,放在自己的喉咙上,再试图说话,却发现,是真的,没有颤动。

我只觉脑子里,忽然什麽都想不到了,心中有点抽痛的感觉。手中被放入什麽物品,我抓着,是长条形的物体,软软的,像是…头发…

突然,心脏,感觉有点闷闷不舒服的感觉。

我将那发狠狠扔在地上,不知为何有些惧怕它。只觉呼吸都不顺畅。我赶紧在黑暗中乱摸着,火呢?光呢?

感觉自己被困住了,我拼命的敲打着,试图逃出去,可是,为什麽我听不见声音?!

我愣了一下,伸出掌,用最大的力气打在自己的脸上。不会痛,我赶紧吐出一口气,还好只是在作梦而已,都不会痛。

那只手被紧紧撰住,我用尽力气想抽回来,却半点都动不了。挣扎了好一会儿,觉得有点累了,便由着它了。

我以为,梦,就要醒了。可是…

我默默张嘴,顺从喝下递过来一点味道都没有的浓稠食物,我皱眉,不懂,为什麽,不能喂些有味道的东西,还要关我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没有滋味的感觉,再饿,也吃不下半分了,我默默的推开在喂我的东西。

倒在软软的地方,我摸向自己的心脏,还在跳着,怎地,觉得自己像死了一般。无感。

看不见,也不知日数过了过久,只知,每分每秒,好像都过得很慢,很慢。因为被覆盖着什麽东西的时候,我猜,应该是让我睡觉的意思了。

算着算着,好像过去几十上百日了,慢慢的,那人喂我吃的东西,开始有些味道了。我自然也愿意多吃些。

不知道又过去了多久,算着算着,觉得有些累了,也懒得,再去算了。

也慢慢开始觉得,迷迷蒙蒙间,眼前会有白光了,偶尔,会听见丝丝毫毫的声响。

“好像对事物是能有些反应了…”模模糊糊,听见这一句话。有反应?什麽反应,反应又是什麽。

“晴儿,能听见我说话麽。”我本能点点头。感觉到好像隐约间听到声响。

“晴儿知道,我是谁麽?”我愣了愣,谁?似乎感觉自己摇了摇头。

不知道又过去了多少时日,我好像能感觉到,冷热,能闻到焚香的气味,也能慢慢吃出味道,更能听到别人说话。

只是,我依然什麽都看不清,只有白糊糊的一片,而且,也并不能发出声音。

“晴儿,我们出去走走罢。”听见有男人的声音,我顺从点点头,然後将手伸了出去。

好像很久,很久都没走过路了,走起来,才发现,自己好像,不会走路了一样。

我被扶着,一直跌跌撞撞的,但扶着我的人,走得很慢迁就着我。我便慢慢能好好走了。

……………

我竖着耳朵,在床上摸着那个小铃铛,听到‘叮’的一声,我摸向那处,然後拿着,晃了起来。

“晴儿醒了?”听到男人来的声音,我试图让自己勾唇,然後点点头。

被扶着,习惯性的洗漱了一番,然後按着坐下来。感觉到他梳着我的头发,我下意识的伸出手,掬起头发来。

抓着我捻起的一束发,向下拉着,楞了楞。我的头发,有这麽长麽?等头发…长长了,我要……

我皱眉,感觉脑海中好像,闪过了什麽——

“待我两头发长长时,为我生个娃儿可好”

觉得心脏突然跳得好快,闷闷的,有点窒息的感觉,还伴随着……伴随着…痛…?

手中的发被人拉走了,我的心忽然之间,好像空空如也。我好像突然可以开始思考了一般,我是谁?

……………

感觉自己被人包了起来,我努力的抵抗着,却不知为什麽头越来越晕,便眼前一黑。

“小妹醒了…”听到声音,我皱眉,这不是我熟悉的声音,不觉内心十分抗拒了起来。

另外一个声音响起:“我去让人弄点吃的罢。”

被温热的瓷器抵在唇上,我死死抿着嘴,显然有点排斥着,不知道为何,不是那个一直照顾我的声音。

对方叹了口气,听见瓷器碰上木头的声音,我的手被抓了起来,“小妹…我是大哥啊…不记得我了?”

我疑惑得努力撑着眼去看,眼前依然白蒙蒙的,我闭眼摇摇头,大哥?

感觉到他握着我的手冰冰凉的,却沁出汗来,我皱眉抽回了自己的手,握着自己的手,紧紧躲在被子里。

另一个声吼着,“那不知你记得谁?南宫肃麽?!还是南宫月啊?!”

南宫………月?!

我觉得自己心,重重敲了起来,那是谁?!好像是…很重要的人。

我不可压抑得颤抖了起来,至於为何颤抖,我不明所以。

“三弟勿要胡闹了,小妹根本还没缓过来。”听见一声压抑愤怒的声音。

“哼!都已经过去三年多了,再缓不过来,怕是一世如此了!”

‘唉’了声,一个声音响起道:“三弟且再等等吧,这一年来小妹已经恢复了许多。如今你贵为驸马之身,这时刻理应回去陪公主了。”

那声音‘哼’了一声,“等就且让她等着罢,不嫁都嫁给我了,还何须担心什麽。”

“三弟!你清醒些,如今我们还不容易竖立的势力,怕就要这般被你搅散了去!南宫府是什麽能耐,南宫肃是什麽人,你自己且好生想清楚吧!”

‘哼’了一声,有脚步声重重走远了。

那人重重叹了口气,将我从被子里捞了出来,一会瓷器又碰上我的唇,他低声道:“小妹,多少吃些罢。”

我犹豫了下,觉得肚子有点饿,便顺从的被他一勺勺的喂食着。

……………………

我迷迷糊糊醒来,下意识找着铃铛,却摸了半天,都没找到什麽。我疑惑了起来,便摸摸了自己身上,好像衣着完好,便自己起身下了床。

“啊!”我感觉自己重重碰到很硬的地方,我伸手摸了摸,像是冰冷的墙壁。我皱眉,何时自己房间,改了格局。

我突然脑子晃过什麽,我尝试道:“我能说话了?”

说完,自己不敢确信的捂着嘴。然後便再试了试:“我…真的能说话了?”

突然涌起了不是‘痛’的感觉,像是有点……兴奋…?

“啊!小姐,你怎麽下床了?”听到一个女孩子的声音,我试图转过身去,低低问道:“你是?”

“回小姐的话!奴婢是阿依。小姐,我先扶你回床罢!”

我疑惑了起来,阿依?这个名字好生耳熟。“阿依,我想出去走走,好吗?”

“好的,那我先扶小姐洗漱罢。”

我点点头。洗漱完,便走了出去,我闻着花香的味道,不自觉笑了笑,然後问道:“阿依,现在可是春天?”

“回小姐的话,刚立春呢,天气还是有些凉,走走,我们便回去罢。”

我笑了笑,点点头。

☆、芳华易逝(二)

“小妹?!”突然感觉自己倒入一个怀抱,那人急急道:“你……你方才!是否说话了?!”

有点不知所措,我顺从的点点头。

“那…小妹…唤我一声,可好。”

我笑了笑,便下意识行了个礼:“那不知如何称呼呢?”

那人轻轻抚着我的脸,我不知为何,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只闻那人轻轻吐出:“还是唤大哥便好。”

我点点头,轻声道:“大哥。”

那人低低笑了起来:“此刻不知,是否让小妹做什麽,都乖乖做呢?”

我一怔,我……好像,没有什麽,太多的想法一样。觉得好奇怪,可是,却老老实实什麽都不会自己去思考。

我皱着眉,有点想不通,也想不到什麽。

那人将我轻轻抱住,在我耳边叹息道:“无妨,我可以等。”——

“晴儿勿要将我今日之话放在心中,因为我,愿等你。”

心脏好像被一把刀,重重刺入,“啊!”我全身不能控制,向後倒去。

“小妹!”“晴儿!”

“该死的!大哥,发生了什麽事?!”

“我…亦不知…!先快些将小妹扶入房中吧!”

………………………

我被放在床上,不知为何全身疼痛难止,便抽搐了起来。

“小妹!…怎会突然间如此。”

我的心脏,好像代替了曾经某处地方的痛,一跳一跳的,让我就快窒息了。

曾经……哪里疼呢?哪里?

“大哥莫不是提起了二哥。”

“三弟何出此言!我无缘无故,怎会在这时刻提起他?!”

我不能控制的从紧咬的牙缝中吐出:“……二………哥……,南宫………月?!”

“啊!!!!!!!”我双手按着头侧,只觉随着心脏的痛,蔓延到脑子里去了。

“嗯!”喉中一甜,只觉腥味上涌,吐出温热液体来。

“该死的!我这便去请御医来!”

…………………………

我睁着眼睛,只觉,眼里流出液体,视力,从白蒙蒙的一片,缓缓黑暗了去。

我忆起了!!我忆起了!!

果真,不假。一切的一切,哪有什麽迷儿?!哪有什麽南宫晴儿,从头到尾,都单单只是我一人而已!!!

我狠狠抓着自己的被单,不让任何人碰我,我眼前,什麽都看不见了,我是…瞎了麽?

心好痛,好痛!只觉自己的灵魂,竟像是活了千百年一样,那样的沧桑,那样的无力。

没了视力,此刻再也分辨不出,什麽春夏秋冬。没了白天黑夜,没了……什麽都没了,一样。

“小妹勿要再哭了…对…眼睛,不好。”

我哭得发不出声,缓了好久,嗤笑了声:“都已经瞎了,还哪里来什麽对眼睛不好。”

“南宫晴儿!你在胡说什麽?!你没瞎!你没瞎!”

听到他的声音,我心又是一痛,煌…哥哥……?

闭上眼,任泪滑落下来。好几日,都未再进食。

……………………………

“二哥呢。”说完,便被紧紧拽入一个怀里,在我耳边恨声道:“晴儿此刻,只想着他麽?!那我呢?!那我呢?!”

心痛难忍,不知为何,被他拽得头痛,只觉自己,好像已经,瘦的如秋风中的落叶。

“那…南宫肃呢?”抱着我的人一震,更加用力的抱着我,吼道:“南宫晴儿!你要气死我麽?!”

我闭眼睛,摇了摇头:“只是,想见见他们。”说完,心中一恸,改口道:“不是,是想听听他们的声音。”

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掰过头去,被南宫煌狠狠吻住。

“嗯!”我皱眉抗拒着,可是提不起半分气力。

被放开後,我还没来得及喘过气,便感觉南宫煌撕扯着我的衣服,吻上了我的xiōng脯。

‘啪!’我脸一红,一掌打向他的头。

瞬间只觉自己双手被绑住了,听见我的衣服被撕扯出,缎锦裂开的声音。“啊!你做什麽!不要!”我流出泪来。

感觉到他在扯我的亵裤,我伸出脚狠狠的踹着他,然後一边扭着绑住的手腕,一边奋力爬着离开他。

‘咚’的一声撞到墙上, 我的额头痛到不行,倒在了床上,委屈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南宫煌叹了口气,将我锁在怀中,一边摸着我的额头,一边道歉着。

“你这是在做什麽?!”听见南宫夜的声音,怒气滔天。急急冲过来,一拳挥在南宫煌的脸上。

“嗯!”南宫煌不停发出痛呼声,却不闻扭打声,只有被打的声音。

我急急想爬下床,叫道:“别打了!别打了!!啊!…”结果却跌落下床去。

“小妹!”南宫夜冲过来抱着我,快速解开绑着我的手腕的东西,然後抱我在怀里,竟哭了出来,“小妹………小妹………”

我抽噎着,慢慢拍着他的背,轻声道:“我想见南宫肃,和南…二哥,你带我,见见他们可好?”

南宫夜抱着我的身躯重重颤抖了起来,半响不做声。

我心沈了下去,颤抖道:“不能吗?他们……怎麽了吗?”我的问话,犹如沈入水底的石头,没有半点回声。

我脑子片刻思想都没有了,重重推开南宫夜,大声吼道:“他们在哪里?!?!他们在哪里?!!!”

“呵呵呵!哈哈哈哈!”听见南宫煌大声笑了起来,我心一抽,问向道:“他们在哪里!你笑什麽,你笑什麽?!”

听见他的笑声不止,我立刻冲着他的声音爬过去,狠狠的捶打着他,吼道:“他们!!在哪里!你笑什麽?!”

“你说啊!你笑什麽?!……你笑……什麽?……”打着打着,心中的恐惧愈发的蔓延着,我跌坐在地上,不停呢喃道:“他们…………在哪儿……”

南宫夜好像终於回过神来,扶着我的肩,低低道:“南宫肃,在南宫府里。”

听到南宫肃没事,心中犹如放下大石,然後问道:“那二哥呢?”

“二弟……他………并没有跟着你们…一同回来。”我脑子轰了一声,竟‘呵呵’的笑了声:“大哥是什麽意思?”

“最後收到他的消息,便是随着你那封信,一起回来的。之後,再也…没有见他回应。南宫肃也没有和我们说,只说了…不必,等他回来了。”

我震惊得不知所以,竟又笑了起来:“南宫肃是什麽意思?什麽叫不用等他?当然要等他啊,他说过,要同我,一起,不离弃的。”

南宫夜叹了口气,用轻不可闻的声音道:“小妹,怕是…等也,等不到了。”

我全身失去了力气,倒在了地上,躺着,轻声说:“你们,骗我的,一定是…骗我的。”

我重重笑了起来:“大哥,一点都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笑,快点让他出来,别藏着了。”

南宫夜扶着我起身,叹了口气:“小妹,三年多了,如果能等到,他早就回来了。”

听到这句话,我顿时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禁俘之日

“把她交出来!”南宫肃杀得双眼通红,嘴角盈着血丝,用剑撑着自己。依然吓得一群最後抵抗的士兵颤颤发抖。

南宫夜走了出来,站在南宫煌身边,看着似已入魔的南宫肃,叹气摇摇头:“父亲何须如此固执,再这样闹下去,怕是皇上都不会容你了。”

南宫煌一身盔甲,嗤笑道:大哥何须与他废话,如今他功夫变得那麽弱,怎能是你我对手。”

南宫肃仰天长笑道:“煌儿果然好!如今手握兵权,底气十足了,连父亲都可以不敬了!”

南宫煌嗤笑了声,慢慢走近他:“父亲?我怎麽不知道,你何曾有将我母亲,当过一日妻子,有将我,当过你一日的孩儿呢?”

南宫煌拔出利剑,挑起他的下巴,yīn冷看着他:“我今日,便将我同我娘,多年的屈辱,一并都还了。”说罢便要刺入他颈脖。

“都给我住手!!!!”握着阿依的手,我重重颤抖着,对着阿依道:“阿依,带我去爹爹那。”

“是!”

只闻南宫煌冷笑声:“好一个‘忠心尽责’的乖巧阿依啊,这时竟调转枪头背叛我们了。”

阿依放开我的手,感觉她俯下身子去,低声道:“阿依一生,只有小姐不将我当成一个下人般去对待。我的命是三爷的,要杀要剐,且随便罢。”

南宫煌冷冷道:“你要布娟儿的後尘,无人挡你。”

感觉到阿依握着我的手,沁出冷汗来,我皱眉紧紧握着她。她却丝毫没有犹豫,将我领向前走去。

南宫夜冲过来拉住我的手,唤道:“小妹…!”我狠狠将它甩开,随着阿依的步伐,走向南宫肃。

我触碰到南宫肃,却只摸到他的头顶,我立刻知道怎麽了,心中一痛,慢慢俯下身去,摸上他的脸。

“肃,为什麽这麽湿?…”我一摸上去,便感觉他满脸湿滑,皱起眉来。

南宫肃拉下我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无妨,方才叫别人溅了些血。晴儿好了那麽许多了,嗯?”

我呼出一口气,低低叫道:“肃郎,肃郎…”

感觉到南宫肃的手狠狠抖动了起来,不确定道:“迷……儿…?”

我流出泪来,紧紧栖身抱住他,说不出话来,眼前似乎见到,那日,在桃花纷飞的天山瀑布下,向我走来的俊美男儿。

听见金属重重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我瞬间被紧紧抱入一个怀中,南宫肃的xiōng膛狠狠震动着,大笑道:“迷儿!?迷儿!!你终是回来了!哈哈哈哈!咳咳!……”

我轻声抽泣笑道:“是啊,我终是被肃郎给等了回来。肃…对不起,让你等了这样久。”说罢便拍着他的xiōng口顺着气。

南宫肃捧着我的脸,吻着,温柔道:“不久,只要迷儿能回来,一万年,都不久。”

我枕在他肩膀上,低声问道:“肃,月呢?”

南宫肃一震,搂着我,吻着我的发,轻声道:“月儿,他说在下世等你去了。”

我一震,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人从後面重重拉了过去,对着我们吼道:“够了!你们你侬我侬有完没完!要死的!一个都不会留!来人!杀!”

我大声道:“谁敢?!”

南宫煌对着我耳朵嗤笑道:“谁都敢!”

我笑了笑:“好吧,那便杀罢。如此也好,那我也就安心的下去,寻他们好了。”

“你!?”感觉到南宫煌的气息喷在我脸上,我心中一痛,试图将眼睛对着他,轻声道:“煌哥哥竟连这点旧情分都不顾念麽…”

“你…说什麽…?”听见南宫煌的声音,那般的易碎,我叹了口气,“煌哥哥不是答应过我,要宠我一世麽,难道如今,连这点要求,竟都不能答应我了?”

南宫煌手一挥,对着慢慢靠近南宫肃的人喊道:“住手!”

脸被捏起,我努力抬着头,摸索着他捏着我脸的手,伸出,探入他的头盔内,轻轻捏在他脸上:“原来三哥长大後,竟也是这般为难起晴儿来。”

我笑了笑:“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互不相欠了。放我们走,可好。”

南宫煌一把紧紧抓着我的手,恨声道:“原你竟是那女妖!都想起来了,既如此,你们欠我的,都一起还了吧!”说完便将我重重摔在地上。

我笑着,南宫肃扶起我,我便放松靠着他,轻笑道:“肃郎,想不到我们今日重逢,便是如此情景。”

南宫肃在我耳边低低笑道:“如此甚好,那迷儿当紧紧握着我,下去後,勿迷失了方向。”

感觉他紧紧撰着我的手,我笑了笑,紧紧反握着,低声呢喃道:“那找到月儿後,肃郎还要做小麽?”

南宫肃却像孩子一般覆在我颈上,扭捏道:“既你是迷儿,我就要做大。”

“啊!!”听见南宫肃的声音伴随着南宫煌的吼声,低低道:“迷儿,抓紧我。”

‘锵’的一声,金属落地声,南宫夜声音响起:“三弟,算了。”

南宫煌大笑起来,然後狠声道:“大哥,你能算了麽?!你的账,便不算了?”

南宫夜叹了口气:“若你要杀她,便先杀了我罢。”

南宫煌冷声道:“得不到,我一定会杀了她。”

南宫夜无奈道:“那,你我结盟,今日便到此为止罢。”

南宫煌嗤笑了声:“就凭除去你们,还不用我出手。若你我合力,将她抢来…”

南宫夜打断道:“三弟,抢的来人,抢不来心。她不会独自留在这世间的。”

我静静听着他们的对话,南宫煌久久不回答,我并不知道,他到底是犹豫了,还是心软了。

南宫煌沈声低问:“那大哥何意。”

南宫夜等了好久,轻声回答:“废了他的功夫,将他们软禁起来吧。”

……………………………………………

坐在床上,被点了穴。不知身处何地,叹了口气,不能视物的我,在哪里都没多大关系,就是不知道南宫肃现在怎麽了,还有,月…的事。

门被推开,我有些紧张,可是动也动不了。

感觉床垫在我右边陷入进去,然後来的人低声说道:“你想保住南宫肃麽?”

我笑了笑,“这又何须问呢。”

那人狠狠掐住了我的脖子,将我陷入床垫去,我根本无力反抗,放松了身子。南宫煌趴在我耳边低低说道:“若你服侍得我‘快乐’了,我便予以考虑。”

我闭上本来就看不见东西的眼,低低道:“那你就杀了我们俩吧。”

南宫煌沈沈的笑着:“晴儿放心,当我杀了他,而你,被我点着穴,不能动弹,不能自理,便一辈子在我身边了。”

我的心重重一敲,他邪邪的舔着我的耳廓,吹着气,低声道:“而他,便会被我凌迟,没死的时候,再五马分尸,可好。”

我流出泪了,哑着嗓音道:“南宫煌你疯了!”

南宫煌压着我,大力掐着我的脖子:“是!我疯了!因为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我疯了!为何下不去手!为何看着你的破脸!就是下不去手!”

当我快窒息的一刻,他俯下身子狠狠舔弄着我的唇舌,我忍不住呜咽哭了起来。

“啪!”他起身一掌重重刮了我一巴,我侧过的脸去,根本动弹不得。

“但若你,愿意为奴为妓去讨好我,我便考虑,留他一条狗命,好让你继续服侍我,嗯?”

作家的话:

啊~写了好多剧情的说~~!

18

☆、禁俘生涯 h

我流着泪,努力笑着说:“那时,三哥为我抓雀儿,掉入水中…如今三哥,却为了抓我,将垂死的雀儿,泡在水中威胁我…”

“住嘴!”随着南宫煌的吼声,“啪!”又是一巴掌。

我根本就动不了,南宫煌便开始撕扯我的衣物,我吸了吸鼻子,随着他撕扯而晃动着嗓音,“三哥还记不记得,从前,唱那首哄我入睡的歌谣…”

床剧烈晃着,我不知道发生什麽事,便努力支着颤抖的声音唱道:“花园里,篱笆下,我种下一朵小红花……啊!…………”

南宫煌竟毫不怜惜的进入我干涸的下体,我强撑起精神,继续道:“春天的太阳当头照……春天的小雨………沙沙…下……嗯………”

南宫煌拉起我,坐到他身上,然後上下大力举起我,又放下,我的泪便慢慢顺着下巴滴落下来:“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小红花张嘴笑…………呜…………不要…………”

南宫煌大力甩掌拍打着我的xiōng部,只觉火辣辣的痛了起来,他抓着我的手,撑在他xiōng膛,而他却抓着我的腰部更大力的进出着。

我死死咬着下唇,死都不肯呻吟出声来。

南宫煌忍着一声戾气的情欲,吼道:“你再咬一下,我便去砍南宫肃一刀!”说罢便解开我的穴道。

一失去支撑,我立刻倒在他身上,只觉眼中的泪,全部抹在了他的xiōng膛。

他将我回压在床上,重重的进入了我,“啊!……”我无力甩着头,痛哭道:“三哥,我求你,我求你了,不要这样…可好…”

南宫煌恨声道:“你作梦罢!”然後越发大力的进出着我,我死死抓着身後的被单,不敢再咬唇,丝丝疼痛的吟叫声还是冲嘴里泻出。

“啊啊!………不要,不要这样做………”我抓过枕头,死死捂着自己的脸。

南宫煌狠力一挥,大力紧掐住我的双rǔ,大吼道:“装甚?你这破烂身子,我早已肏过千千万万遍了!”

南宫夜这时好似闯了进来,对着南宫煌出手,南宫煌便抽出身子去,与他打斗了起来。

南宫煌嗤笑一声:“大哥这本事,还是去多练几年罢!”

我感觉自己被人重重提了下床,靠着一个暖暖的肩窝,然後再身後被人重重进入了,“啊!……不要!……啊!…”

再怎样愚钝,也不至於不知道,我现在靠着的人,就是南宫夜!

我羞辱的想离开他的身子,却根本没有支撑点,南宫煌只像疯了一般,大力的抽插着我,我有点意识模糊道:“啊………三哥……呜………啊…………不要这样………求你了………”

“啊!”我竟在这般羞耻的情形下,快到高潮了!我疯了,我一定是疯了。

“不要,不要!”不知道是否感觉出来的南宫煌越发大力的在我穴内乱撞了起来。

“啊!!——”我根本不能控制得抽搐起来,南宫煌在我身後冷冷道:“如何,大哥,你看你的小妹,多麽骚,多麽……”

“住口!”感觉到被点了穴的南宫夜散发着怒气,然後缓了缓,竟柔声道:“三弟快些吧,小妹受不住的。”

南宫煌这时将我提了起身,然後跪下来,我不知所以,他将我的头狠狠按上前去。

这时我才发现,我竟对着南宫夜的直立的下体!

南宫煌笑了笑,便走过去除了南宫夜的裤子,然後捏着我的脸,对着我说:“如何,别冷落了大哥才是。”

他便伸出两指,撬开的我嘴,然後将我按向南宫夜的ròu棒。

“嗯!!………”我摇着头反抗着,南宫煌走到我身後,冷声道:“不听话,我便让南宫肃好受。”

我流出泪了,默默的含住了南宫夜的ròu棒。

南宫夜哑着声音:“三弟让我走罢……”

南宫家将我下身提起来,重重的抽插,撞击着,我没力的随着他的撞击,含弄起南宫夜的ròu棒。

“嗯…”听到南宫夜沈沈的吟了声,南宫煌越发的大力肏弄起我的穴了。

“哼,大哥为了这个下贱的女人,忍了那麽多年,让你留下,某些福利不好,嗯?!”说完大力的抽向我的臀。

我的屁股火辣辣的痛了起来,南宫夜的ròu棒深深顶入了我的喉头。

“嗯……”我感觉我的泪,在这一天,已经流得太多,双眼干涸得生疼。

感觉南宫夜在我的口中颤抖起来,他喘气吟道:“额!嗯…要出了……”

随着南宫夜的射入,我觉得自己呛得快要窒息,可是南宫煌依然在我身後顶弄着,我根本就抽离不了头。

南宫夜的ròu棒慢慢疲软下来,他的jīng液就顺着我的口,慢慢滴落在地。

南宫煌终是将我拉开,然後让我跪在地上,狠狠抽插着,大吼道:“贱婊子!穴被那麽多人干过了,竟还能这般紧,啊……”

我的膝盖重重磨在冰冷的地板上,可是却痛不过心。

我没力的心,让我放软了身子,算了,随他弄去罢。算了……

南宫煌不知到底弄了多久,终是射入我体内,而我,好像,没了知觉一般。

……………………

“嗯……啊!…………”我双手插着自己的穴,意识迷蒙,不知所以,只是急急的伸着手指,缓解着穴内的瘙痒。

突然口被人撬开,倒入酒来,“嗯!”口鼻都呛入了酒,我难受摇着头。

“如何,小yín娃可还品得出这美酒麽?”南宫煌笑了笑,便将酒全数灌入自己的口中。

我插着插着,流出好多水来,纤细的手指终是未能满足愈发骚动的欲望,我爬起身,摩挲着,找到一个肉体,魅声道:“我要……”

“嗯!”充满酒气的嘴覆在我的嘴上,含弄吮吸了起来。

扶着他的肩膀,他将我引着,趴在他身上,对着我道:“那小yín娃先帮我吸弄一番。”

什麽都想不到,便顺从着摸索着,将自己跪在他的腿间。抓着已经高耸的ròu棒,含住了前端。

“嗯!…真乖…”听见男人的吟叫声,我愈发觉得身子骚热无比,便将它纳入口中,乖巧的将它顶入喉头,舔弄了起来。

‘啧啧’的口水声不断,我忍不住将手伸向下体,只闻前方的男人沈声道:“没有我的命令,你敢?”

我吓了一跳,便缩回手来,放开他的ròu棒,细细道:“人家…好想…要……”说罢忍不住摩擦着自己的腿间来。

南宫煌重重笑了起来,拉开我,吻着我的嘴,揉捏起我的xiōng部。

“小yín娃,唤我。”我皱眉,这会儿根本没心思管这些,便细细道:“煌爷,给我。”

南宫煌突然将我狠狠按在床上,然後插入了我痕痒的花穴,“啊!好舒服!嗯……”

像痕痒的地方被狠狠挠着一般,好不舒服,我便伸手捻弄着他的梅果,唤道:“煌爷,再大力些,我想要更多,啊………”

他狠狠抓住我的xiōng部,为支点,大力的让我的花穴吞吐了起来,“啊!小yín娃的穴儿真真美味,嗯!…”

“嗯!好舒服,啊!好舒服,要到了!要到了!啊………”我在高潮中抽搐着身子,胡乱喊叫道。

☆、逃离囚笼 h

南宫煌却缓了下来,我心窝一暖:“煌爷对奴家真好…”

南宫煌轻轻吻着我的发丝,低声道:“若小yín娃乖乖听话,我可对你更好,嗯…”

“忍不了了,小yín娃,准备好没。”我害羞点点头,还没反应过来,南宫煌便重重捅入我的穴中,“啊!”

“啊………好舒服!嗯…………啊!”我忍不住张着小口大力喘气呻吟了起来。

南宫煌俯下身,含弄着我的rǔ尖儿,我下体酸了起来,紧紧吸附着他。

我抱着他的头,侧过头去,舔弄着他的耳垂,像吸奶一般含住,啃咬了起来。

“嗯!你这只小yín娃娃,啊!…真想肏死你!”听着南宫煌的yín言媟语,我嘻嘻‘嗯’了声,低声道:“那煌爷便肏烂我去吧…啊!………啊……”

想不到南宫煌听到我说完,便抓着我的腿大力的顶弄着,只觉这个花穴内壁都是他的粗大。

“啊!好舒服,又要泄了!”我期待着高潮,谁知南宫煌却在这时抽了出来,我嘟嘴不依道:“煌爷…”

南宫煌抱着我,轻轻吻着:“yín娃娃尿那麽多次,怕是要受不住了,乖,忍耐下。”

我害羞将脸埋入他的xiōng膛,低低‘嗯’了声。缓了会儿,南宫煌便拉着我,走出了床,我只好顺从跟着。

“yín娃娃坐下来。”我不知所以,听话的反身顺着他指引坐下,谁知感觉穴口外是根粗热的ròu棒,我一羞,唤道:“煌爷………”

他拉着我的臀,坐下了他的粗大,然後扒开我的腿,架在他的大腿上,“啊!好深啊!嗯……!”

他环着我的腰,向上抖动着,将脸贴在我背後,沈声问道:“yín娃娃可舒服?”

我双手撑在他腿上,唤道:“啊!……好舒服,煌爷好厉害,嗯!……”

不过多时,又觉浪潮铺面而来,我喊道:“煌爷,又要……来了……啊!”

南宫煌沈声吼道:“我也差不多了,我们一起罢,嗯!”说完便起身,抓着我的胳膊重重肏弄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到了!………啊!!!!”我甩着头,难耐快感,只觉他的guī头像小石子般磨着我的子宫入口。

“嗯!啊!!!”南宫煌大力钉在我的穴内,我感觉到他的ròu棒一抖一抖的,过了会儿,他才好像缓了过来,将我反过来,紧紧抱在怀里。

被他的温度熨烫了脸,低低唤道:“煌爷……”他吻了吻我:“yín娃娃唤我煌哥哥可好?”

我低头‘嗯’了声,然後埋头入他的颈脖,低声唤道:“煌哥哥……”

南宫煌执着我的手,在嘴边吻了吻,轻声道:“晴儿,我爱你,我爱你……”

…………………

“三弟愈发乱来了!乱魂散是能让小妹服的东西麽?”

面对南宫夜的气急,南宫家垂眼撑着头,细细把玩着手中串珠,勾唇冷笑道:“既当初大哥决定,由我来勾引公主,你来为她守身。你现在这般无力反抗,对我发火,了无意义。”

“哼,三弟这般乱来,她要是醒来……”

南宫煌不耐烦打断道:“我会一直让她服食的,不会让她醒来。”

南宫煌邪笑起身,拍了拍南宫夜肩膀,“大哥何苦如此,我们本就约定好了同食。她现在这样,你也可以更放心吞食入腹不是,嗯?哈哈哈!”

南宫夜在南宫煌走後,紧紧握着双拳。

…………………

被婢女搀扶着在园子里散步,谁知听到一个女人大喊:“你竟敢拦着本公主!不要命了!”

一个男声急急道:“可是驸马他……公主见谅…”

“欸!不用进去了!那个你!给我过来!!”我感觉她好像是冲我这边喊,愣了一下,旁边的婢女愣了一下,低声道:“是公主……”

我一呆,是,是煌哥哥的正妻?……心中一酸,便对婢女笑道:“没事,扶我过去吧。”

慢慢走来过去,只闻对方抽了声气,不确定道:“你……你是个瞎子?!”

我心中一痛,便行礼道:“回公主的话,是的。”

“哼!我还以为他领了个什麽天香国色回府呢,结果竟然是个瞎子!就为这般姿色,也敢冷落本公主!”

听到对方浓重的讽刺声音,便低低道:“请公主自重。”

“哼,不要脸的小浪蹄子敢说我甚麽!我和你说,过不了几日,我就不信折腾不死你!阿寰,我们走!”

……………………

泡在池水里,叹了口气,便细细搓揉着自己的发。

“下去吧。”“是!”

我听见脚步声,试探道:“煌哥哥?”

脚步声顿了顿,便继续缓缓走向我,掬起我的发,在水中揉了起来。

见没有什麽不妥,便任他洗着自己的发,自己舒服的眯着眼睛,细细到:“煌哥哥,帮我揉揉肩膀可好。”

“好。”听到声音,我眉头一皱,双手环xiōng,厉声道:“你是谁!?”

“晴儿听我的声音,听不出来麽?”我心头一震,这声音………………!!!

头剧烈痛了起来,心,也像被火烧一般。来的人可能看出了我的颤抖,在桶子里抱住我的肩膀,低声道:“晴儿竟忘记了自己唯一的夫君,是谁了麽?”

完全不知所以的,流出泪来,我伸手摸了摸脸,颤抖着身子,抚上发上的手,又急急缩了回来。

闭上自己根本看不见的眼,我颤抖到:“不可能……不可能!……连肃都说……”

“晴儿和我说过,待你好了,我们,便一起离开南宫府,只有我们两个人,永远不离弃。忘了?”

那个人,将头放在我肩上,轻轻道:“委屈晴儿了。”

我捂着嘴,流着泪,昨日我便发现自己迷迷蒙蒙有了自己的意识,没有再被南宫煌的连篇鬼话给骗去。

可是为了南宫肃,我决定还是忍了下来,想着怎麽去探虚实,好让我们解脱出来。这时,这个人,却出现了……

“你…………真的………是………没骗我…?”我转过身,抚着他的脸,他的鼻,每一个弯曲,凹陷,都无比熟悉。

突然我想起一事,赶紧伸手抚向他的脖子,被手中玉质的冰凉触感给熨烫了心,我从浴桶里起身,紧紧抱着他,嚎哭了起来:“月!你吓死我了!你吓死我了!!!”

南宫月抱我在怀中,轻轻摩挲着我的头,哄到:“晴儿乖,我已近串通好大哥了。待明日南宫煌上朝去,我们便离开。”

我捧着他的脸细细亲吻着,低声道:“那肃呢?”

他低低笑了笑:“自然是一起的。”

我抱着他,哭泣着:“太好了,太好了!…那我们去哪儿?”

他摸着我的发,轻轻道:“我们去找岩剑师傅。”

我一个激灵,好像许久不曾提起这个人,便低低问道:“他会收我们麽?”

南宫月‘嘘’了声,然後点了点我的鼻子:“晴儿何须担心,自然都是安排好了的。”

我‘嗯’了声,便埋在他xiōng膛,心中如春暖花开,根本想不到去问,他怎的会突然出现了。

☆、归依灵山 h

听着车轮在地上滚动的声音,我急急问道:“肃呢?”

忽然被搂入一个怀抱,吻着我的发:“迷儿就这般挂心我,嗯?”

我紧紧抱着他,将脸埋在他颈脖处,闻着他的味道,轻声道:“肃,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南宫肃似看向一个地方,摇摇头,然後道:“这次一切,可多亏了夜儿了。”

我心中一酸,‘唉’了声,“终是亏欠大哥许多了,要是他也来就好了…”

南宫月笑了声:“哦?晴儿竟左拥右抱都不够?”

我脸一红,恨声道:“人家才没有那个意思呢!叫你乱拆解去了!”

南宫肃像抱孩子一般搂着我,轻声道:“那迷儿何意?”

想起南宫夜,心中酸酸楚楚,摇了摇头,不再言语。

过了会,我才想起:“月儿是怎麽过来了?为何肃之前又说……”

南宫肃拍了拍我:“此些还是晚些再说吧,待我们到了灵山之後,安全了,再好好探讨不迟。”

我感觉到南宫肃有些回避,便点点头,不再说话。

………………………

在马车上晃了好几个月,同上次不同,这段时日,是我这几几世世,最开心的年岁。

还是如常,被南宫月气个半死,然後抓着他的大扇狠狠的摩索他在哪,然後狠狠敲打他。

而南宫肃,总是在身後沈沈笑着,被欺负透了,便窝在南宫肃的怀里,理都不理南宫月。

终於到了灵山,我开心的想起那时的景象,好似就在眼前一般,然後展开双手,开心大喊:“好开心!好开心!我们逃出来了!”

南宫月好笑道:“过了皇城国界,就已经逃出来了,晴儿倒好,愚钝到此刻才来高兴。”

我气得嘟嘴‘哼’了声,南宫肃笑了笑,“好了,我们且示意,让岩剑师傅给我们去除结界罢。”

我点点头,不知为何有些紧张了起来,好像,那时我不知道的事,就要被揭开了一般。

结界让我们通了过去,双眼看不见,走山路难免磕磕碰碰的,南宫月走过来:“晴儿,我且背你上去吧。”

南宫肃身後说道:“月儿,累了便唤我吧。”在我头旁,南宫月轻轻点点头。

一路上被他们俩背着上了山,便远远听见:“哟,黄毛小丫头这般娇贵,倒一路让背上来了。”

听见故人的声音,我开心道:“岩爷爷!”

半响没回应,我知道,他应该是像之前那般点点头,便不在意道:“迩爷爷呢?”

岩剑低低笑了声:“你迩爷爷知道你要来了,赶忙杀**墩猴去了。”

我嘟嘴道:“哼!也不先见上我一见!”

岩剑笑道:“你不是不知他那性子,害羞得紧呢。”

我听他笑得这般暧昧,我低低问道:“你们………”

岩剑顿了顿,咳了声,“先入屋吧,让我瞧瞧小丫头身子好些没。”

我嬉笑点点头,一看就有鬼的状态呀!

………………………………

岩剑输入灵力後,对南宫肃他们点点头,说道:“小丫头确是魂体结合了,勿用担心了。”

听见呼气声,我心中暖暖:“还需谢谢岩爷爷和迩爷爷才是!让我,可以和自己…和自己中意之人度完余生。”

岩剑道:“这………”看见南宫肃蹙眉摇摇头,便说:“这便好!”

我觉得气氛奇奇怪怪的,便笑了笑:“岩爷爷,可不可以八一下你和迩爷爷的事啊?”

岩剑咳道:“我去帮你迩爷爷烧柴,你们…咳咳,你们自己收拾下房间吧。”

…………………………………

“啊!…月,轻些,一会儿让爷爷们听去了!”我咬着手指,受不住南宫月这般强势的进攻着。

南宫肃低低笑道:“迷儿何须担心,他们早就在令个山头另起炉灶了。”

我嘟嘴喘气道:“啊……可是…他们…都那麽厉害…嗯……谁知道会不会被听去……啊……!讨厌南宫月,轻点啦…”

感觉到嘴边传来麝香腥味,我脸一红,低低道:“肃……”

南宫肃笑道:“既迷儿害怕叫人听去,便封住你的小口吧。”

我皱眉:“可是肃那麽大……”南宫月轻轻笑了笑,便拔出来,“父亲,你来吧。”

感觉自己被移来移去的,一会被一根粗大刺入花穴,“啊!太大了!啊………”

我委屈状道:“人家不是要换……啊!……不是这个………嗯…………”

南宫月将ròu棒捅入我的口中,轻笑道:“晴儿怎那样多话,嗯?”

“嗯嗯!!………”含住南宫月的ròu棒,只觉南宫肃捅的我就快死去一般,我开始抽搐着身体,吐出南宫月的ròu棒,颤抖道,“啊!不行了,要泄了,啊啊!!——”

南宫月低低笑了声,离开了我,我看不见他在干嘛,便低低问道:“月儿去哪儿了……啊!肃……你轻些,受不住……”

南宫肃勾着唇,慢慢放慢了速度,我缓了神,问道:“月儿去哪儿了?”

“嗯……”听见他的喘气声,我害羞到:“要不,要不……”

南宫月低低笑了起来,便不再说话,我在黑暗中,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只觉臀部被扶住,然後被炙热的前端抵着後庭入口。

“嗯……”我害羞的将脸埋在南宫肃xiōng膛,抓着他的肩膀,感觉到南宫月慢慢刺入菊穴的粗大。

“啊!!!!”我受不住,咬住了南宫肃的肩膀,颤抖了起来。

当南宫月的下胯整个贴在我的臀上,我只觉自己好像又快要泄了。察觉到自己紧紧咬着南宫肃的肩膀,我内疚的舔了舔,轻声道:“肃,对不去……”

“嗯!我忍不住了!”说罢,南宫肃便大力的抽插了起来。

“啊啊!!!慢点,慢点!啊!要疯掉了………”

南宫月重重打了一下我的臀儿,便也开始抽插了起来,这时我无法控制的大喊到:“啊啊!!——泄了!!泄了!!啊啊……………………”

他们两个,时而同时进出,时而又一进一出,我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被他们插得出来了,便低低唤道:“啊啊!!………魂都要出窍了!啊啊………早知道当年,就不……啊啊……不用被火烧了,直接…………”

说完之後脸一红,恨恨自己被插疯了,说出了什麽话来!

南宫肃吻住我,狠狠的吻起我来,我蹙眉推开他,“啊啊………!!嗯!!!啊啊啊,不行了,又不行了,啊啊!!───”

“啊…啊…我要出了,小妹,我要出了…嗯!”听见南宫月唤我小妹的一刻,我在高潮中竟也有些清醒了点,不确定道:“月儿刚……唤我什麽……”

南宫月颤抖完後,俯在我耳边,咬着我的耳垂,轻轻道:“晴儿,怎麽了麽?”

我甩甩头,这时南宫肃将我压在身下,大力分开我的腿,大力的插了起来,″啊!啊!好爽,迷儿的穴儿好紧,嗯!″

被南宫肃的呻吟声迷蒙了意识,我只好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喘息道:“肃,肃……不行了,再下去就要死了……”

南宫肃俯下身狠狠吻住我,然後舔吮着我的下唇,低声喘息道:“迷儿,快了,再忍忍……”

我被插得意识模糊,最後南宫肃才抖动着拔出ròu棒射了出来。

我倒在床上喘息着,不知为何,心里,有些闷闷的。

作家的话:

快完结了,看得出来麽?

☆、命运转盘

“肃兄。”南宫肃转过头去,看见是迩豁纳,便作揖行礼笑道:“迩兄。”

迩豁纳站在南宫肃身边,叹了口气:“才不过短短三余载未见,何得以白发生满头了。”

南宫肃没有束发,便拨起了一束白发,无所谓笑了笑:“当时在家里,本想着迷儿有日醒来看见,还会捣鼓些啥捞子的抹上去。既然她现在不能视物,倒也无妨了。”

迩豁纳摇摇头:“哪日小丫头忽的能瞧见了,岂不心酸死了。”顿了顿:“还有那小子的事……”

南宫肃重重叹了口气,转身向他行礼道:“如此,尚有一事需得请求迩兄了。”

迩豁纳扶起他的手,摇摇头:“经历了那事,你我还哪需如此客气。”

南宫月这时走过来,对迩豁纳行起大礼:“见过迩仙。”

迩豁纳‘哈哈’笑了声:“早已成为凡人了,随小丫头唤我迩爷爷吧。”

南宫月作揖道:“是。见过迩爷爷。”

迩豁纳叹气道:“哎,那懂礼数小儿,听罢且会含糊一番。你做再多假脸罩,也不似他。”

‘南宫月’低头叹了口气,便缓缓揭开面罩,作揖道:“小辈南宫夜,见过迩爷爷。”

迩豁纳点点头道:“模子还是有几分相似,承受的苦痛也能少些了。”

南宫夜轻笑道:“迩爷爷果真聪颖过人。”

迩豁纳摆摆手道:“这有什麽,你这种心思,明眼人一瞧便知要作甚。话说那小丫头睡死了?”

南宫夜点点头道:“下了些许迷药。”

迩豁纳点点头:“那且过来罢。”

南宫夜行个礼,便跟了过去。

……………………

南宫夜走後,南宫肃便自己静静走到了南宫月跟前,看着那棵树,叹气摇摇头:“月儿,你不会怪为父这般做吧?”

闭起眼,忆起一世都不会忘记的那天。

……………………

南宫肃听见晴儿在作坊里一声声的痛呼,转头看着南宫月,只见他双眼通红,死死盯着作坊瞧。心生不忍,刚想安慰,旁边的迩豁纳却施起法来。

只见迩豁纳全身罩着一个光罩,便冲了进去,一会就出来了。

南宫肃皱眉走过去,“迩兄,里面情况如何?”

迩豁纳扶着xiōng口缓着气道:“那小丫头怕是有些挨不住了,顾吾传了仙灵与她。”

南宫肃听罢赶紧扶着他,南宫月听见晴儿会挨不住,赶紧凑着身子往里面看。可是见迩豁纳这般模样,便叹了口气,从屋里取了张凳子来,“迩爷爷快坐坐罢。”

南宫月犹豫道:“迩爷爷,晴儿她……”

迩豁纳摆摆手:“应还能再撑住。”

南宫肃沈声道:“迩兄不是天劫将至!此番为小女这般耗费仙灵,怎可…”

迩豁纳摇头:“罢了罢了,待吾回过神来,已经进去了,无妨。再烧一个时辰,还能撑得住,当可了。”

南宫月听罢,手中死死撰着那束发,不停的祈祷。岂知这时天忽然打起大雷来。他吃惊看向天去。

迩豁纳无奈道:“邪门事儿总爱堆在一块!苍天可恨!”说罢雷声愈发的大了起来。

南宫月急急问道:“莫非是天劫?!”

迩豁纳有气无力的点点头,便急急道:“快将吾送走,不然你们都会有危险!”

还未话毕,一条闪电急急向他劈来。“额!”迩豁纳应雷倒地,额头冒出汗珠。

岩剑在里面吼道:“师兄!!!”

迩豁纳感觉大声说道:“我无事!顾你业火!”说罢便施法在术法圈外加固了一层隔音灵璧。

这时,又是一条雷闪了下来,南宫肃见状赶紧扶起迩豁纳跃起轻功闪避。

奈何他之前输太多内功给南宫月,雷闪速度惊人,此刻是有心无力,几速雷後,便有些吃力了起来。

南宫月见状,赶紧冲入房中。南宫肃见他不在危险地,便放心了起来,奈何这便只有两座建筑,又不能将天雷引入危险地。便赶紧抓着迩豁纳跃向远处。

迩豁纳紧紧拽着南宫肃吼道:“肃兄!雷是循着我来的!放下我!不然一会儿天雷成束降落!你必死无疑!”

南宫肃皱眉道:“迩兄勿分我神!你们助晴儿良多,我不可能弃你不顾!”

迩豁纳恨声道:“莫要…固执!不然後悔…莫及!”

这时一团云拢在迩豁纳上方,迩豁纳急急运起内功将南宫肃震开,正要受天雷。

谁知南宫月此刻冲了过来,推开迩豁纳,‘喝’了一声,将右腿插入山土中,然後举起南宫肃的佩剑指向天去。

瞬间电闪雷鸣,直直顺着迩豁纳刚刚站的位置,急急落了下来。

“啊!!!!!!!”南宫月瞬间被团雷包围。

南宫肃吼道:“月儿!!!”

天雷落了整整半个时辰,而南宫肃在此期间,脑子瞬间像被折断了一般,完全转也转不过来。

迩豁纳几次提灵气打向天雷,可是却半分用处也没有,灵力过度损耗让他犯晕,倒在地上。

待天雷过去,南宫月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迩豁纳抚着xiōng口,爬过去,将他拉下。

南宫月直直倒入地上,迩豁纳将体内所有灵气提在掌心,大力按在南宫月的xiōng口,输入了进去。“小儿!快醒醒!!”

南宫月僵直着身子,睫毛轻轻颤了颤,南宫肃这时才回过神来,立刻冲向前去,紧紧握着他的手,“月儿!……”竟不能控制的滴出男儿泪。

南宫月抖着手,慢慢吐出:“若………她醒……………下一世…………等………………………”

“不!月儿,你不能死!你这般,你要如何向晴儿交代!?”可他看着南宫月虽保持着睁眼的姿势,可怎麽看,哪像是还有气的样子!

南宫肃心中瞬间被苦涩包围,苦痛攻心,吐出一口血来。

而迩豁纳也终是灵气耗尽,撑不住了,闭上眼去。

岩剑出来时,便是看着满地的黑色炸痕迹,急忙冲出,大喊:“师兄!”

终是找到他们时,却全都倒在地上,赶紧上去扶起,却发现南宫月竟已断气!

…………………………………

岩剑苦痛闭眼看着眼前脸色泛白的南宫肃,紧握双拳,行起大礼道:“肃兄,终是我们对不住你们。”

南宫肃已好像什麽都顾不上了似得,木然摇摇头。缓缓吐出:“我无妨。本就可能是将死之人,只是……”说罢,按着自己心脏,狠狠的爪着,又呕出了一口血来。

岩剑赶紧上去施法护住他的心脉,南宫肃抓着他的手推开:“岩兄不必了,死又何惧。”

岩剑叹气道:“肃兄这样说是在怪我麽?虽施法中断引起大祸,然小丫头魂魄尚存,只是…有些微弱罢了,并非全无了无希望,若她能救,你也随那小儿去了,她才真真是要死的人了。”

南宫肃抹了嘴角的血,惊讶转头看向他:“施法中断,竟也能救?”

岩剑点点头:“小丫头魂魄确实尚存,只是…若要醒,怕是……唉,遥遥无期罢了。”

南宫肃瞬间强撑精神,喘气道:“那也……无妨!…”

岩剑痛苦闭眼:“是我对不住你们了,万分抱歉。”

南宫肃等人找了一颗大树,刨开土去,南宫肃将南宫月身上的物件取了出来,若晴儿……醒了,还需得有些念想才是……

作家的话:

谢谢 千 一口气送了三个礼物哦~一下子变得满满的了,嘻嘻

今晚很开心,喜欢和读文的你们交流~~

我会加油的哦。

19

☆、替面换心

想到此处,南宫肃紧紧握住拳头,撩开衣袍,跪在大树前,“月儿,我且会和夜儿好生…照顾好晴儿的,你勿用担心。我将晴儿带到这里生活,便是为了能让你时时刻刻瞧见她…若有何事需要交待,尽管托梦来便是,我一定,全力去做………夜儿不过是替代你,望你勿要怪他。晴儿现在已经为你,双眼不能视物了,若是再伤心神,我只怕……”

南宫肃狠狠咬紧牙关,苦痛闭上眼去,双眼流出清泪来,然後缓缓道:“孩儿,为父一世,最为自傲的事物…便是你…”

迩豁纳缓缓走进,看着南宫肃颤抖的背影,轻声叹了口气,便不去打扰。

………………………………

我伸伸懒腰,舒服叹了口气,昨晚一夜好眠,精神劲真好!

虽然知道看不见,不过还是习惯性打开眼睛去,却惊讶发现一个白晃晃的影子向我走来:“晴儿醒了?”

“月!你站着别动!”只见那白影顿在那里,我试探性起身,然後慢慢的踱着步子向他走去。

扑倒他怀里,我吸了吸鼻子,兴奋道:“月儿!!月儿!!我好像!能看清点东西了!!”

“当真?!”听见南宫月兴奋的声音,我重重的在他怀里点着头,他提起我转起圈来,“哈哈哈!太好了!”

“讨厌南宫月!好晕啊!快放我下来!”停下来後,我被南宫月搂在怀里,感受他笑着的时候重重笑起的时候,起伏的xiōng膛,我心中一暖,紧紧贴了上去。

耳朵磕着他xiōng前的玉,我拉开距离,缓缓摸上那玉去,轻声道:“终还是带了点思忆大哥的事物了。”

感觉他身躯一震,我低低笑道:“怎啦,月儿吃醋了不成。”

他颤抖抚摸着我的头,低低说道:“是有些。”

我笑了笑,抱着他:“虽然我现在还看不清你,不过也想的起来,那时候说这玉像大哥时,你伤心的小表情,真真可爱的紧。”

感觉他抱着我的身躯重重的颤抖着,我拍着他的背,笑道:“月儿怎啦?嫌弃我笑话你啦?”

南宫月紧紧撰着我的手,贴在他xiōng口,然後另一手抚着我的脸,低声道:“只是太高兴,太高兴晴儿无事,我们…能在一起。”

我伸手摸着他的脸,感觉到他流出泪了,‘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月儿竟还是般呆愣愣的。”瞬间被紧紧抱在他怀里,对着我吼道:“晴儿!晴儿!…”

我慢慢摸着他的背,内疚道:“月,当时明明答应了你,只和你一个人…在一起。现在和肃,你会不会………”

南宫月轻轻笑道:“能和晴儿一起,以何种方式,又有何种不同。”

我向他伸出手去,感觉他顿了顿身子,问道:“晴儿何意?”

我弯曲着手指,“该还给我了吧!我让你保管的事物。”

南宫月笑着,一会我感觉那玉挂在我脖子上,我嘟嘴道:“还有一样呢?快拿来~”

南宫月顿了顿,赶紧抱着她,低声道:“现在不想还你了…………”心中一紧,生怕她察觉。

我低低笑着:“月儿愈发小孩子性子了,好吧,放在你那放在我这儿也没什麽不同,那你且好生保管咯!要是把我的‘心’给弄丢了,看我不把你生炖活剥了去!”

南宫月抽出大扇敲敲我的头,“是是是!遵命!”

我一把抢过大扇,‘哼’了声,感觉有东西晃到我手上,我摩挲着,惊讶道:“月儿终於肯挂着这穗啦?”

南宫月捏捏我的脸:“晴儿既然送给我,便是希望我好生使用,我尽量避免弄脏便是。”

我嘻嘻笑了起来,点点头:“待我眼睛好了,我们再去逛那市集。若是脏了,你便再买一个,然後我送给你!”

南宫月摸着我的发,轻微轻轻叹了口气,道:“好……”

…………………………

眼前的白缎慢慢放下来,我轻轻眨着眼睛,模模糊糊只见一黑一白的两个男人着急的靠近。

我眨眨眼,捂着眼睛嘟嘴道:“啊!还是看不见!怎麽办!怎麽办?!”

南宫肃走过来抱着我,“无妨,迷儿慢慢来。”

我转过头去,惊讶得一把抓住他的头发,颤抖到:“肃……你的发…!怎麽会这样?!”

南宫肃一愣,没想到自己习惯了一头白发,一直着急迷儿眼睛的结果,却把这头等大事给忘记了。

南宫肃低低笑了笑:“迷儿不喜欢?可能这是我变千年老妖怪的前奏。”

他的冷笑话,我一点都听不进去,只觉自己眼眶泛酸,赶紧吸吸鼻子,低声道:“没有不喜欢…”

“晴儿…”我转过头去,只见一双好看的狐狸眼水汪汪的盯着我,我向他伸出手,他温软笑了笑,将手放在我掌心。

我看着他的眼睛,不觉一震,缓缓伸出手,摩挲着他脸的边缘。

南宫月好笑拍着我的手道:“晴儿这是作甚?”

我重重呼出了一口气,甩甩头,“没事,突然想起你大吼大叫那晚上对我做的事…”

说罢,我拉起他的手道:“原来人太过幸福,竟是这般,会让人去怀疑…这是不是真的…”见他震了震,我细细摩挲着他的脸,勾唇笑了笑。

这时南宫肃从我後面伸手将我的脸转向他,然後吻了起来。“嗯…”被南宫肃炙热霸道的吻弄得晕晕乎乎的,我伸手抓着他的衣领。

他放开我後,我喘息着看着他,结果他又重重吻着我,然後将我放倒在床上。

我推搡着他,轻轻道:“肃,别这样…月还在呢…”

南宫肃低低笑起来:“又不是第一回了,迷儿怎还这般害羞。”

我将脸埋入南宫肃颈脖里,轻轻摇着头。南宫月轻声道:“我先出去罢。”

听见门被带上的声音,南宫肃将手探入我的衣领里,我死命按住了。我心中仿佛变成秋季一般:“月…是不是有什麽不妥?…”

南宫肃点点我的鼻子,轻声道:“迷儿真是被幸福给冲昏头脑去了?怎麽这般说。”

我抬起头,努力克制着泪水,捧着南宫肃的脸问道:“月是不是失忆了,还是摔到头了?”

南宫肃重重笑了起来,要亲我,我躲开头去,颤抖问着他:“还是说…他像我一样,换了一个人?”

南宫肃叹了口气:“迷儿想得太多了…”

我捧着他的脸,让他直视我:“肃,你会认错我麽?”

南宫肃覆在我的手上,低声道:“就算换了模样,换了性子,也一样不会认错。”

我点点头:“那我会认错月麽?”

南宫肃震了下,“迷儿………”

我放下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裙摆,垂下眼:“如果他是月,为何我的心,一直告诉自己,他不是呢……”

听到门外响了一声,我转头看去,只见门缝处晃走了一个黑影。

☆、替面换心(二)

我忍不住‘呵呵’了声,“原来竟真的不是,如果是,那他为什麽要走呢?!”我指着门,流下泪来。

南宫肃想起那一幕幕场景,狠狠闭眼痛苦道:“迷儿……”

我抓着他的手,不停晃着:“肃!你怎麽会骗我呢?!为什麽不说话,你快些骂我啊,说他就是啊!说他……说他就是…………”

我觉得自己眼眶中蓄满了泪水,我抽回抓着他的手,胡乱的擦着。

“迷儿…………别哭了………”

我狠狠锤着他的xiōng膛,恨声胡乱道:“早知道就不治了!早知就瞎了算了!何苦!何苦!!为什麽……为什麽!”

南宫肃抓着我的手,将我摁在他的xiōng膛,他苦楚道:“莫非迷儿就不想见我麽…为了月儿,就不要我了麽…”

我心一抽,赶紧环着他的腰,细细道:“肃,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

南宫肃轻轻拍着我的头,叹了口气:“迷儿,我懂,无需道歉。若教我能把别人当做你,我也不必让自己沦陷苦痛了。”

我叹了口气,便弱弱道:“那我要知道,全部。”

南宫肃‘唉’了声:“那迷儿且先做好心理准备罢……那日,在你进去後…………………”

从一开始,听到最後,我都一直在哭。心好痛,痛得酸涩窒息。

能比业火烧身之痛更痛的,竟是这细细的,熬着身体每一根血管的,殇。

南宫肃见我这样,中断了好几次,最後实在不行,便将我搂入他的怀中,“然後,夜儿就借用他在筱寐府的地位,帮我隐瞒了废除内功的事。後来他多次找我,说南宫煌已经入魔,我们便合计要将你带出去。而他,知道月儿的事之後,为缓你心伤便决定你好些之前暂替身月儿,没想到,他看见你那般高兴後。在路上决定请求迩兄他们为他,换脸。”

我听到最後一个词的时候,心一痛,抬起头问道:“换…脸…?”

南宫肃闭眼摇头,叹了口气:“换脸需将整脸烧了重做。而且从此以往,他便一直,只能是这般模样了。”

我不敢置信的愣住了,大哥…他,把自己那张倾国倾城的脸…给…烧…了?!

我顿时不能呼吸,捂着xiōng口重重喘起气来。

“迷儿!你怎麽了?!”南宫肃吼道,“该死的!!”

我顿时只觉得,漫天想要从眼眶里挤出来的泪水,狠狠卡在了我的喉咙,让我不能呼吸。

“晴儿怎麽了?!”门被推开,我看着南宫月的脸,只觉双眼一闭,什麽都看不见了。

………………………——

“我喜欢晴儿像海水一般,温温柔柔的,无论自己多麽心殇,都会像潮水拍打着沙滩一样,将那粗粝石子磨成细沙;

晴儿像烈火一样,轰轰烈烈的,看着自己的中意之人时的那种目光,像冬日火炬,温暖人心,融化一切寒冰。”——

“我喜欢的晴儿,世间女子,无人能敌,无人可比。”——

“傻晴儿这时倒愚钝了起来。”——

“晴儿,那是我的心。”

傻晴儿,那是我的,心。

“不!!!!不要!!!!!!!”我冲过去,想紧紧抓住那个在我面前说话的男子。

他却一头齐肩短发,撑着那双弯弯的狐狸眼看着我,歪头笑着:“原晴儿还记得我麽…?当真,不假?”

男子轻笑道:“晴儿只爱我麽?”

忽地神情变得委屈了起来:“我不信,证明与我看。”

“不!!!……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不要…走………月…你真的忍心扔下我麽……”我越是跑过去,他却越要躲一般,离我越远。

我吸着鼻子,恨声道:“讨厌南宫月!你给我站住!!”

我站在原地,他就站在那里,歪头看着我,笑着。

“晴儿,忘了我罢。”他还是那样温柔笑着,可是说出的话,却那样伤人。

我心狠狠一抽,“南宫月!你作梦!!我无论做鬼,还是化成灰都不会忘记你的!”

“晴儿想抱抱我麽。”他好看的薄唇,吐出那话。

我不确定看着他:“那你不许动哦!”

他点点头。

我试着走向他,他没有後退,我立刻冲了上去,紧紧抱住他,“月!月!我好想你!我好想你,不要再离开我了!”

“晴儿,你忘了我罢。”

忘了我吧。

……………………………

我缓缓睁开眼,揉了揉,只见自己被人抱着,我轻轻推了推他,他立刻紧张得看着我,“晴儿,你醒了?”

“大哥?肃呢?”南宫夜狠狠震着,不确定道:“晴儿…你怎知,我是…大哥…”

我没好气拍了一下他的头,“你不是大哥能是谁啊?”

“迷儿醒了?…”

我点点头,伸了个懒腰,看了看窗外,春意盎然的。

我眼睛一亮:“不如我们今天去野炊吧!叫上迩爷爷他们。”

南宫肃坐在我身边,轻声问道:“迷儿,你无事罢?…”

我眨眨眼:“我…我有什麽事啊?”

南宫肃艰难道:“月儿…他……”

我蹙眉,“月儿?…南宫月…你说二哥?他怎麽了?”

南宫肃不确定道:“他…………”

我嘟嘴道:“他怎麽了?他在南宫府过得不好麽?”

点点头:“那得空就给他捎封信问候下罢。”

我皱眉看着愣住的两个人:“喂……我说你们一大早抽什麽风啊?到底去不去野炊嘛?”

南宫肃笑了笑,点点头:“那我且去通知迩兄罢。”

看着南宫夜愣愣看着我,我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大哥…你没事吧?”

他不确定的伸出手,然後放下,低声道:“晴儿这般是在自欺欺人麽?…”

我无奈呼了口气,栖身抱着他:“大哥在说什麽呢,真真呆愣愣的。”

伸手抚平着他眉间的皱褶,我低声哄到:“我们快点起身洗漱出去玩嘛~别浪费了这好天气。”说罢抓着他的手,吻了吻。

他在我怀里重重颤抖着,我皱眉问道:“你怎麽了,谁欺负你了?”

他翻过身狠狠抱着我:“晴儿,晴儿…你这般,不是可怜我吧…”

我轻声笑了笑:“可怜你,同情你~”感觉到震了震,我笑着捧着他的脸,吻了吻:“大哥该不是因为要做小,所以心有不甘吧?”

“嗯,容我想想啊…”我对着他耳朵吹起道:“那不如,你和肃轮着侍候我,轮到你那日,我和肃商量下,让你做大可好?”

看见他被我调戏得羞红了耳朵,心中暖暖的,牵着他的手去洗漱,然後帮他束起发来。

起身拉着他,只觉心中幸福满满,像是要溢出来一般,抱着他枕在他颈脖,害羞道:“大哥,我觉得我自己好幸福,从来都,没有这样幸福过。”

☆、番外 岩迩旧事(一)

“小岩!”墨岩听见妈妈在叫他,便放下手中的竹马,冲过去抱着妈妈的腿,糯糯叫道:“妈妈!怎麽了,有好吃的?”

墨岩这时发现妈妈身後站着一个白色衣服的男人,便低低问道:“妈妈,他是谁啊?”女人叹了口气,便抚摸着墨岩的头问道:“小岩想不想去山上学法术啊?”

墨岩一听,歪头道:“法术是什麽?能吃的麽?”女人笑了笑,便抚着墨岩的头轻声道:“法术可以强身健体,也可以帮助别人。” 墨岩点点头:“可以帮人,想学!”

被白衣男子领到有很多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小孩旁边,便兴奋得不行,自己一直都和娘亲住在偏远的小镇子里,没什麽太多能和自己玩的朋友,很快,他便和他们玩在了一起。

一路上,大家都很是兴奋,直到白衣男子和他们说要带他们去一个叫玄天门的地方学习,说着规矩,和处罚。大家显然都有些害怕了起来,也不再似之前那般闹腾,墨岩觉得有些无趣,便扯着白衣男子问道:“哥哥,我什麽时候能回家啊…?”

男子淡淡道:“既要修道,自要忘记凡尘。回家一事且勿要再念想了。”

墨岩嘟嘴,只觉自己好像被娘亲给卖了的感觉。一路上,都是山路,而且也没好吃的,他想,等再大些,便回家找娘亲做好吃的!

去到一个大门前,墨岩惊呆了,第一次见到那麽高那麽大的门,好像都快顶到天上去了。走进去之後,前面有些人似乎议论起了什麽来,却很快被白衣男子给训了去,不再声响。

墨岩好奇得探过头去看,只见一个比自己大些的男孩子悬在空中,双手被透明的灵圈束在身前,口中咬住一条白缎子。

他仔细辨认着,好像写着:以後我不再犯门规!墨岩忍不住,‘噗嗤’一下大笑了出来,被白衣男子说了一下,还是忍不住,便只好用衣袖捂着嘴笑着。

“师尊真真确定?!” 墨岩看着眼前吃惊的男子,只见那个叫‘师尊’的皱眉点点头:“应是无错了。”

“墨岩,此後你便跟着梓映门下罢。” 墨岩不知所指的点点头。

“喂!你们干嘛抢我的巾子啊!” 墨岩气愤想去抢,结果被一群比自己大的小孩推搡着,他跌坐在地上,那群孩子便嬉笑打闹着出去了,墨岩坐在地上委屈着想没有巾子怎麽擦身子。

‘哈秋!’墨岩吸着鼻子,没有巾子,只好在澡堂里等身子干了才穿衣出去。转过一角,看见那次悬在空中的男孩子,想到那日,心情一扫yīn霾,又觉好笑了起来。

只见那个男孩子冷冷道:“怎样也不信汝是上古神人转世,竟这般被欺负都无力反抗,真弱小无能。”墨岩皱皱鼻子,刚想回嘴,那人‘哼’了声,转头就走了。

“啊!”墨岩打坐时只觉背後辣辣的痛了起来,梓映睁开眼去,扫了他一眼,淡淡道:“肃静。”

墨岩皱眉,偷偷用手摸着背,吸吸鼻子,好想娘亲,好想回家…

“迩豁纳你疯了!竟敢伤了大师兄去!我要告诉师…啊!!”说话的人应声倒地,迩豁纳‘哼’了声:“技不如人,有甚好抱怨。你们要去找师傅叫上我,且看看是不是我要受的处罚比你们多,滚。”

迩豁纳转过头去,见到墨岩正在帘子後面睁着水汪汪的眼看着他,他愣了一下。墨岩吸吸鼻子:“师兄干嘛要欺负人?”

迩豁纳不在意摇摇头:“因为他们先欺负人,所以我回敬他们罢了。” 墨岩点点头:“哦。”背後还是辣辣得痛着,眼眶中又湿了湿。

迩豁纳皱眉,想了想道:“你跟我来。” 墨岩点点头,便跟了过去,到了房里,迩豁纳说:“把衣服褪了。” 墨岩吓了一跳,赶紧死死拽着自己的衣领。

迩豁纳见他这般,笑了笑,然後又严肃道:“不要要我重复一次,不然我告诉师傅去。” 墨岩犹豫再三,怕师傅责罚,只好慢慢拉下了自己的衣服,“背着躺倒床上去。”

墨岩好像知道迩豁纳要做什麽,便顺从的躺在床上,等了会,便觉得背凉凉的,好舒服。墨岩转过头去,看了迩豁纳一眼,便将脸埋在被子里,低低道:“谢谢师兄…”

迩豁纳沈默了会儿,便道:“以後好好学术法罢,别总让人肆意去欺负你。” 墨岩心中一暖,转过头来,嬉笑道:“我知道了!谢谢三师兄!”迩豁纳愣了一下,咳了声,墨岩眨眨眼道:“师兄,你耳朵怎麽红了?……啊!师兄轻点儿…”

…………………

迩豁纳只觉自己长那麽大,从来都没有像今日一般如此的愤怒过,他已经杀红了眼,只觉身上灵气涌动得自己无法控制。墨岩就那样,拢着破败不堪的衣服,愣愣的坐在那里,一滴泪,从他左眼滑落了下来。

迩豁纳冷静了下来,他渡着不稳的步子,走向墨岩,手刚要伸过去,墨岩就立刻向後缩去,发着抖。迩豁纳狠狠握着自己的拳头,栖身过去将墨岩大力的抱在怀里,墨岩一被迩豁纳抱在,就立刻抱住他狠狠的哭了出来,“师兄!师兄…”

迩豁纳摸着他的发,轻轻道:“小东西真不中用,看,又被人欺负了不是,乖,别哭了。”

“今日,迩豁纳被正式赶出玄天门,此後玄天门再无迩豁纳这个弟子。”迩豁纳跪下行礼,面不改色道:“是。”

梓映看着他,淡淡道:“但由於你重伤本门弟子,故此该受的责罚还需受。领了罚,便自行下山罢。”“是。”

迩豁纳紧紧咬紧牙关,被罚受整整七七四十一日的锥心咒罚,他全身已被汗水浸透,可他,不觉自己有错。他真恨那时,没有对那个禽兽多补一刀,竟然师傅给救了回来,可恨!真真可恨。

“师兄…….”迩豁纳从刑房出来看见墨岩,强撑精神笑了笑,道:“我走了,你…你一定要保重。”墨岩吸吸鼻子道:“师兄不用被逐出师门了,只需…只需废掉现怀灵法,从初级弟子修起即可。”

迩豁纳虚弱笑了笑:“是麽,师傅竟手下留情了?咳咳,嗯…!”“师兄!”墨岩冲上去抱着他,赶紧将他带回房中休息。

迩豁纳知道的是,他被留下,重新修行。而他不知道的是,他受了多少日锥心咒刑,那墨岩就在师傅门前,跪了多少日。

…………………………

“哎,师兄这样日日受罚,还不领乖些。”迩豁纳转头淡淡看了墨岩一眼,便继续低下头跪着不再说话。墨岩见他不理他,便也跪在了他身旁,用手肘推推他,从怀里拿出了个白面馒头来。

迩豁纳看见馒头,惊讶看向他,只见他笑得如日晨初阳一般,心中暖暖,接过馒头就啃了起来。“你还不回去。”墨岩皱了皱鼻子:“我就要在这里陪着师兄。”迩豁纳轻轻摇头:“是我要做的,你何必跟我受罚。”

墨岩想了想:“师兄啊,你给我瞧过那麽多兵器,你最喜欢哪样啊?”迩豁纳知道墨岩最懂使剑,而他舞剑也似行云流水般好看,便不假思索道:“剑。”墨岩点点头讨好道:“嗯!我也喜欢剑!”其实墨岩,他喜欢的,是九节长鞭,但那日起,他变成人人得知的剑痴。

☆、番外 岩迩旧事(二)

“墨岩,如今你已修为半仙,此後需有个名号才是。”墨岩对着师傅行了个礼,想了想:“岩字乃家母所赐,而…”剑是师兄喜欢的兵器,“而我亦爱剑,那便唤,岩剑罢。”

“师兄!”迩豁纳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如今才刚修成你入门时的半成功力,做不得岩剑半仙的师兄。”岩剑心中一闷,便低声道:“那…那我都唤习惯了…改不了口,怎麽办…”“随你去罢。”迩豁纳说罢便腾剑而去。

岩剑不懂自己到底做错了什麽,为什麽,师兄就不理他了呢?

“师兄!如果我做错了什麽事,我给你道歉可好?别不理我才是啊…” “师兄……”迩豁纳蹙眉,吼道:“别再跟着我了!”岩剑一怔,委屈满盈,缴着手,便弱弱走了回去。

迩豁纳看着岩剑背影,心中苦闷难当,可奈何,奈何…

“师兄!你看,这剑可好?”迩豁纳接过剑来,看了看,点点头,递了回去,岩剑没有接,笑道:“若是我做错了什麽事,那这把剑就当赔罪可好?”

迩豁纳一震,咬着牙,只觉牙龈生疼,他闭眼叹息,“好。”

岩剑拍手笑了笑,然後就搭着迩豁纳的肩膀,说东说西。迩豁纳却只觉,这一刻,他只怕再也按不住内心的蠢动了,他轻声问道:“你可有喜欢的人?”

岩剑一愣,不明白迩豁纳什麽意思,“有啊,我喜欢娘亲,还有师兄!”迩豁纳摇摇头:“我不是说这个喜欢。”岩剑不明:“那师兄何意?”迩豁纳轻声道:“像是男女之情。”岩剑摇摇头:“没有,再说修道中人不是不能有凡俗情感麽?”

岩剑想了想,心里觉得有种怪怪的感觉,他轻声问道:“莫非,师兄有中意的女子…?”迩豁纳直直看着岩剑双眼,“我喜欢你。”岩剑顿时心中如雷轰顶,“师兄……喜欢……男子……?”

迩豁纳摇摇头:“不是。只是,我喜欢你。”看见岩剑跌跌撞撞逃出自己房间的身影,让迩豁纳的心一沈,呵呵,终是妄念痴想一场。迩豁纳听说岩剑要去魔山取石炼剑,他皱起眉来。虽岩剑已修得半仙,可是魔山终是群魔兽聚集之地,怎可如此妄为!

迩豁纳急急御灵飞去魔山,寻找岩剑踪影,却不想见他正要被身後魔兽攻击而不自知。他立刻冲下去打败那魔兽,吼道:“你小子不是个半仙麽?被偷袭都不知!心神去了哪里?!”

岩剑那日被迩豁纳表白,一时不知怎麽面对他,便寻了个借口出来了。谁知逃到这里了,都被迩豁纳找到,还挨了骂去,他心中不忿,回嘴道:“心神不全被师兄给弄乱了去!师兄!你怎可喜欢我?!如此如此!龌蹉!”

迩豁纳一震,龌蹉…原来自己的情感对於他来说,竟是…龌蹉…心中绞痛,脚下却突然地动。他一惊,察觉脚下断层了起来,便拉着岩剑的手立刻要逃,岩剑此刻心神已乱,急忙甩开了他的手,却不觉被地动裂开的缝给吸了进去。

迩豁纳一见,伸手去拉,却已太迟!“该死!!”他立刻跳入地缝,飞身到岩剑身下去,然後施法大力将他弹上地面。岩剑跌倒在地,惊恐向下看去,大叫:“师兄!!!!!”

岩剑立刻仙法护身,飞下去寻他,却不想寻到他只剩半口气,他急忙要帮他运气,结果迩豁纳阻止道:“不……不用了……此乃天劫…咳咳……医治肉体…并无作用…”岩剑一惊,“师兄你竟!瞒着我们修仙?!你这般灵力!修仙必遭天谴!你……!”

迩豁纳咳着血,笑了笑,伸手抚上他的脸,手指上的血在他的脸上划下血痕,他轻轻道:“第一劫……咳咳……是…情劫…你可……知……咳咳!!!”

岩剑紧紧握着他的手,泪蓄眼眶,情劫……你遇到的感情就像一场劫难…无法摆脱…你不想放弃那个人,但是爱那个人却让你伤痕累累,那便是…情劫…

岩剑此刻心中没有他念,念起术法提出自己的神波,然後俯下身,嘴对嘴,渡入迩豁纳口中。迩豁纳被他吻住,心急急的跳了起来,紧紧握住他的手,生平第一次,从眼角滑出了泪。

他知道,岩剑并不爱他,只是可怜他…渡神波给他…罢了…可是,为何如此,都能让他满足得,想要叹息。

岩剑动用了将近一半的神波,这对於一个半仙来说,几乎可以致神气尽失,可他,想都没想过,便做了。

他醒来後,便急急去找寻迩豁纳,或许,他应该与师兄说个明白,一些事情…可是,他走了。

走得影子都没有,音讯全无,师傅说,他第一劫,算是差强人意的渡过了。可是,又不算渡过了。所以他,还要渡天劫。他成为了散仙,他要,出派历炼。

岩剑好难受,没有了迩豁纳的玄天门,就像是没有了星星月亮的天空,没有什麽,好值得留恋。

他失去了很多神波,他怕,若下次遇见师兄,他不能再帮他了。他走遍了很多地方,到处打探,灵力不济时,他便去闭关。他很爱铸剑,他想,等找到师兄,要与他一把天下最好的剑,作为赔罪。可是找了一百多年,竟都没有找到。

他每每去到一处,他都会起个铸剑作坊,他怕师兄要找他,也还能有些线索。他会布下结界,因为不想求剑的人清扰,因为他怕,每一次有人找他,他都会认为是他来了。

可是岩剑他又怕,结界太深,师兄会解不开。

然,失望,已经太多,一百多年的时间,对於等待的人来说,太长,太长了。

结界震荡了!他很想急忙下去看,可是,又怕,那人,不是他。他在山上隐去了身影,他站在山头等着,每一刻过去,都像是熬着莫名的复杂情感一般,他的心,原来可以那样的酸。

有好几个人,里面,会有他麽……

他站着,等着,直到他看见,一抹黑色的身影,爽朗得笑着。他不自觉勾着唇,师兄,这一次,我如何都不会,再让你逃了!

作家的话:

岩剑和迩豁纳番外,er,很纯爱咳咳很清水的说。

不知道有没有人喜欢,不过他们的故事本某人很喜欢~~吼吼,果然bl什麽的最有爱了。

晚安。

☆、番外 岩迩旧事(三) 微h

迩豁纳到来,一直都不提二人之事,反而要他全力帮一个叫南宫晴儿的女子。为何…他会那麽在意这个女子呢,而那个女子,又明显和自己的哥哥,父亲,有着那样的关系…

岩剑看着迩豁纳的背影,他想问,他还是像从前那般,喜欢…自己麽。可他却说:“那小丫头有几成成率?”

岩剑听罢xiōng中气闷,不觉蹙起眉来:“师兄倒好,还有心思管起别人,也不想想自己此时自己是何种情景。”

岩剑看着躺在炉上的女子,施咒引来地狱业火,烧得她双颊通红,喊得让人揪心动魄。还没反应过来,迩豁纳就冲了进来,将自己仙灵渡给了她。岩剑心中酸楚,莫非师兄,现在真真在意了,这个女子麽…

岩剑听见外面雷鸣不断,手一颤,当他听见迩豁纳痛苦呻吟,“师兄!!!”他急忙放下手中一切出去看, 可是迩豁纳却对着自己大吼:“我无事!顾你业火!”

被他施法在术法圈外加固了一层隔音灵璧。外面没了声响,岩剑心中一刻都未曾安宁,他皱眉,不要!不要!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失去他了!

不然这麽多时日过去,自己等了那麽久,为的是什麽?!自己,都还未曾对他说出,自己的…心意!

可是眼前这个女子…师兄那麽在意她…刚才术法中断,她的魂魄似失控出窍了,岩剑想罢赶紧施法将她魂魄引了回来,却不想渡回的魂魄似已失去蓝绿之光。

急忙冲了出去,只见他们三人倒在地上,他抓起迩豁纳手腕把脉。重重呼出一口,还好这次师兄渡过了天劫,可他立刻又皱眉,不确定又把了下脉,这迩豁纳身体根本毫无仙灵!只有…凡身…

岩剑看着呆坐在床上的迩豁纳,轻轻走了过去,“师兄…”岩剑坐在床上看着他望向窗外的侧脸,心中闷苦。

迩豁纳转过头去,重重叹了口气:“如今我们亏欠肃兄一家良多了,该如何是好。”岩剑也叹了口气,“师兄何错之有…都是我的错,方才…方才被雷鸣之声搅乱心神,中断术法。如今那小丫头魂魄似乎…似乎…唉……”

听见门口闷哼一声,有东西重重落地,岩剑赶紧去看,想不到门外竟是晕倒的南宫肃。将他扶回房中,便想取来南宫晴儿尸身,不想竟看见魂魄之火微弱亮起!岩剑急忙抽出她体内吸魂珠残余灵力,然後将魂魄渡回她体内。

他们合力将南宫月的尸体埋了,休息几日,南宫肃便告辞回去了。

岩剑看着对面站着的迩豁纳一脸淡然的摇了摇头,“我走了,你自己保重吧。”岩剑心中一抽,走上前去,轻声问道:“师兄…这些年,可曾想起过我。”迩豁纳笑了声:“早已勿作他念,你不必放在心上。”

岩剑紧紧握住袖中的拳头,一声不吭。

迩豁纳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道:“无需内疚,那些事早就过去了,我并不在意。那我这就…走了…”迩豁纳见他不说话,便转身,踱步离开。

“师兄不再…喜欢…我了麽…?”迩豁纳听见这句话,脚步顿了顿,闭眼叹息,摇摇头:“不喜欢了。”然後继续走着。

岩剑流出泪来,抽泣吼道道:“迩豁纳你这个混蛋!!!”

迩豁纳停下脚步,心中一惊,却不敢回头,风飒飒的吹来,迩豁纳就这样,背着他,站了好久。岩剑嗤笑了一声,慢慢走向前去,“你就这样!无缘无故的对我好,无缘无故的和我表白,却又无缘无故的走了!”

迩豁纳不可抑制的颤抖了起来,只觉岩剑的脚步,离自己越来越近。“你走了多久,我就等了你多久!这次,你终是有缘故的来了,却为了一个女子,可是…现在,现在你又要走…又要走!你怎可如此?!无缘无故的进了我的心!却又要我一个人去受煎熬!这不公…平…”

迩豁纳没等他说完,立刻转身紧紧抱着他,岩剑心中委屈了多年的酸涩苦楚,终是化为一腔鼻涕泪水,全数抹在了迩豁纳的肩膀上。

岩剑颤抖着,这个怀抱,一生到此,也只抱过三次。第一次是自己受屈辱,第二次是他就要死了。这一次,却是真真切切的,只为感受他的体温而贴近。

迩豁纳叹息道:“小东西别哭了,我不走,就是了。”岩剑埋在他的肩膀,模糊道:“当真?”迩豁纳吻了吻他的鬓角,轻轻点点头。岩剑听罢,紧紧抓着他的衣物,闭上眼去感受他的怀抱,不愿放手。

“咳咳!师兄,我说你真的会煮饭麽,怎麽那麽大的烟啊…”岩剑挥手散着眼前浓烟,走进厨房。迩豁纳头也不转的说:“煮给你吃,就吃罢,哪那麽多话。”

岩剑嬉笑着施法散去油烟,从迩豁纳身後抱着他,轻声道:“我知道了,三师兄。”迩豁纳一震,岩剑吻了吻他的後颈,轻声在耳边吹气道:“师兄,你耳朵怎麽红了?”

岩剑咬着果子笑看着面无表情的迩豁纳,煮饭到了最後,迩豁纳就冲过去和他打了起来,锅里的菜都糊了,什麽都没得吃。迩豁纳感觉到他的视线,‘哼’了声,背过头去,继续吃着果子。

岩剑走过来,将自己的头枕在他的大腿上,看着他的喉结下颚,叹了口气,“师兄……”迩豁纳低下头,看着他勾唇‘嗯?’了声,却只见岩剑瞪着水亮亮的眸子盯着他。心中一动,迩豁纳捧起他的头,俯身吻了下去。

果子顺着岩剑的手滚到了一边去,他抓着迩豁纳的肩膀,伸出唇舌与他炙热的纠缠了起来。缠绵许久,迩豁纳放开他的唇,用手细细摩挲了起来,喘着粗气,下身一紧。迩豁纳心叫不好,赶紧放开了他,起身道:“我去洗个澡。”便走了。

岩剑低头看向自己的下身也顶起的帐篷,嘟嘴苦笑了起来,便不做声响的跟在迩豁纳身後。走到池水边,迩豁纳却并没有如他所说的去洗澡,而是撩开自己的袍子,扶着自己的ròu棒磨蹭了起来。

岩剑看见这幅景象顿时口干舌燥,便栖身从後边抱着他,拨开他的手,帮他套弄了起来。“嗯…你…额!…”迩豁纳全身滚烫非常,此刻命根被自己心爱的人摩擦着,舒服非常,粗大便不能控制的跳动了几下。

岩剑脸一红,低声在迩豁纳耳边道:“没想到师兄那麽雄伟,对我还是温柔些的好…”迩豁纳本就深陷情欲,听岩剑这麽一说,低吼了一声,拨开他的手,转过身来搂着他狠狠的吻着。“嗯…师兄…”

迩豁纳感觉下身顶着另一根粗大,低低笑了起来,含住岩剑耳垂,道:“那麽硬了,嗯?”岩剑一羞,赶紧将头埋入他的颈脖,低低喘着小气。迩豁纳也撩开了岩剑的衣袍,然後将自己的粗大与他的并拢,同时握在大掌内,然後身躯前後起伏着。

作家的话:

啊~~昨日更新之後多了好多票票,排名上去了。鞠躬感谢,群抱狂亲。

作品被喜欢真真是件令人欢快的事情~努力码码码~

完完结

☆、番外 岩迩旧事(四) bl h 慎

“啊…师兄…!嗯……”岩剑只觉ròu棒旁边有一同样硬物发出惊人的热量,熨烫着自己,这种感觉比起平日自渎,要强烈几万分。迩豁纳在岩剑耳边低吼:“你终是我的了!啊…好舒服…”

岩剑听他这般表白,心中一热,随着他的频率也前後摆弄着身躯,忍不住伸出一手,包裹着迩豁纳大掌,一同紧握着二人的炙热分身。“啊!”“嗯!”两人沁出热汗,眼神一对上,便会抵死纠缠着对方的唇,不过多久,快意就将二人淹没了。

岩剑这时快意浓重,只觉精关已开始张合,便低低唤道:“师兄!啊……我要出了!嗯……”便紧紧抓着迩豁纳的衣物,迩豁纳一听,便放开手去,然後一手扶着岩剑粗大,大力套弄了起来,另一手扶着自己的,将二人的guī头抵着,细细摩擦了着。

岩剑此刻哪里受的住这般挑逗,抓着迩豁纳的肩膀吟叫了起来,身躯颤抖着射出了jīng液。迩豁纳guī头一热,只觉马眼被白灼冲击,舒爽万分,便大力套弄着自己,低吼着也射出jīng液。他大口吸着气,然後搂着岩剑缓着神。

将岩剑抱入池水中,任由溪水冲洗他们的身子,迩豁纳将自己斜斜靠着岸边,把岩剑搂在身前。岩剑细细用脸磨蹭着迩豁纳的xiōng膛,觉得心被满足得膨胀,便环着他的腰轻声道:“师兄,今後我每日都渡你点神波可好。”

迩豁纳闭眼,刚想摇头,岩剑便道:“师兄你敢再离开我,我便把所有神波都卸了,换你在这世间熬着。”迩豁纳一震,紧紧抱着岩剑,吻着他的头顶,“传吧传吧,勿过量就是了。”岩剑抓着他的手点点头:“我们得空便修炼,待师兄灵力够了,我们就一同修仙,永永远远在一起。”

迩豁纳笑了笑,将他搂得更紧,‘嗯’了声,就不再言语。因他觉得心中情意,可让世间所有言语都黯然失色,有了他,再多的困难,都不足以让他畏惧。

“师兄,昨日收到信鸽,肃兄说他们要来了。”迩豁纳一惊:“那小丫头出事了?”岩剑撇撇嘴道:“没说出没出事,不过她是也要来了就是。”迩豁纳呼了一口道:“那怕是要好了。”

岩剑嘟嘴‘哼’一声:“你对那小丫头倒是挺上心的。”迩豁纳惊讶转头,看见岩剑一副打翻醋缸子的模样,心中暗喜,正经道:“确实是挺上心的。”岩剑心中苦涩,神情暗了暗。迩豁纳栖身抱着他,用下巴磨着他的头顶,轻声道:“若非他们,我都不知这世还能否与你一起。”

岩剑心中一暖,反身抱着他,嗅了嗅他身上气味,不做声。迩豁纳将他搂得更紧:“那时我只想,待我修成,再来找你。可若我败了…就再也不能像今日一样,搂着你。若那日那小儿不是牺牲了自己,我再也不能知道,你的心意。阿剑,我爱你。”

岩剑从凳上起身,闭眼死死抱着迩豁纳,是啊,是啊!若不是因为他们,自己又怎能和错过百年时光的师兄终於在了一起。他们亏欠南宫一家良多,自己倒还小孩性子的吃起飞醋来,真不应该……

“师兄!这一点都不好玩!”岩剑被迩豁纳抱在怀里,他皱眉轻声唤道。原来迩豁纳竟用轻功将岩剑抱到了竹屋的上面,而下面那一层。南宫家父子,正和自己的女儿妹妹,南宫晴儿交欢,拍合。

迩豁纳低低笑了声,便吻上了岩剑的颈脖,啃咬了起来。“啊!…月,轻些,一会要让爷爷们听去了!”岩剑听到这句话,心下一惊,心窝儿重重跳了起来,死死瞪着抵着他额头的迩豁纳。

一个男声低低笑道:“迷儿何须担心,他们早就在令个山头另起炉灶了。”迩豁纳覆在岩剑耳边低声说:“剑儿勿怕,他们那麽喧哗,听不见的。”然後就开始舔吮着他的耳廓。“嗯……”岩剑咬唇皱眉,却无奈抗拒不了。

女声喘息道:“啊……可是…他们…都那麽厉害…嗯……谁知道会不会被听去……啊……!讨厌南宫月,轻点啦…”一声声呻吟yín叫,让竹屋顶上的两个人热气沸腾,死死抓着对方的脖子啃咬,吮吸着。

迩豁纳下身,急急扯开岩剑下身的衣物,抓着他的ròu棒上下套弄着,然後俯下身,便含住了。“啊!嗯……!”岩剑皱眉,仰头向後,死死咬着自己的拳头,大腿抽搐着。迩豁纳跪起,一边含弄他的ròu棒,一边伸手去摩擦自己的。

岩剑低头看去,只见迩豁纳抓着自己ròu棒的根部,眼神直勾勾看着他,而他的舌头…正一寸寸的舔弄着自己的粗大。岩剑迷乱道:“师兄…我要…给我…”迩豁纳笑着抖动着身子,却并没发出声来,便将自己的舌,慢慢滑向他的菊穴去。

“嗯!…师兄,我要疯了…啊!好舒服…好舒服…”迩豁纳见差不多,便将眼睛的臀部高高托起,然後抓着自己的肉刃大力磨着岩剑後庭。岩剑期待中带着一丝害怕,紧紧咬着自己下唇,盯着他们连接的地方。

“啊!後面!後面,嗯…月,你轻点…”这时女声迷乱的大喊出声,岩剑吞了吞口水,看见迩豁纳也慢慢的将自己的ròu棒插入自己後庭中,“额!”岩剑有些痛楚,他紧紧抓住自己身下的衣服。

迩豁纳停了下来,伸手去摸着岩剑因为痛楚而有些疲软的ròu棒,岩剑这时两个敏感处被恣意亵玩,不一会ròu棒便飞快的硬了起来。迩豁纳一边摩擦着他的ròu棒,一边缓缓的将ròu棒插入他体内。

岩剑吃得有些痛苦,皱眉嘟嘴道:“师兄……呜……”迩豁纳瞧他这小模样,又怜惜,却又升起了虐他的快意,便伸出手指,摩挲起他的马眼。“嗯!”又痛又爽的感觉夹击着岩剑,他喘息道:“师兄…啊!要我,狠狠地要我!”

迩豁纳听罢,便扶着他的臀,抽插了起来:“啊剑,快看,你的小菊花被我顶得崩得好紧,嗯!……看上去真可怜…”岩剑顺着他的言语看去,只见黝黑的粗大正进出着自己,他害羞得抖了起来,竟又伸出手去,包着迩豁纳的手一同摩擦起自己的ròu棒。

迩豁纳快意进出着,越来越快,“啊剑!啊!你这个小东西,好紧!嗯!夹死我了…”岩剑喘着粗气,低声道:“师兄,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啊……”迩豁纳笑了笑,又插了好几十下,才拔出来。将岩剑抱起,飞向他们自己的房间去。

岩剑一到房间,便终於畅快地大声吟叫着:“啊!师兄!啊!……嗯!”迩豁纳从後面大力进出着他,仰头叹息着他的紧致,让自己好不快活!迩豁纳弓下身,抓着他的ròu棒随着自己进出的速度摩擦着。

“啊!啊!”岩剑声声哀怨又夹着快意的吟叫,每一声都是迩豁纳的媚药,他只觉自己这一世积累的快意,此刻都要在岩剑体内爆发出来了。

☆、番外 岩迩旧事(五) bl h 慎

岩剑被插了好久,颤抖着身躯,吼道:“师兄!师兄!要!要…泄了…!”迩豁纳感觉手中ròu棒一跳一跳的,便紧紧圈住他的ròu棒根部,然後大力插了起来。岩剑这时被圈着根部不能射出,哀怨大吼:“迩豁纳!啊!快…点…放开我!嗯……”

迩豁纳喘着粗气道:“啊剑!嗯…等等我,快了,我们…一起……啊啊啊………”岩剑甩着头,迩豁纳说的一句话都听不进去,只想要他快些放开自己的欲望来。无奈之下,他竟大力向後撞去,迎合迩豁纳的摆动。

“啊!你这个小妖精!肏死你!cāo死你!啊啊……!!”迩豁纳抱着他的臀,大力的耸动了起来,在他後庭射出白灼。

岩剑委屈叫道:“快些!放了我……!”迩豁纳从混沌中清醒过来,便放开他的ròu棒的根部,轻轻摩擦了起来。

“啊!!!!!!!”岩剑大力的抽动着身子,射出浓稠的jīng液。全身无力的将上半身倒在了床上。迩豁纳半天都不抽出来,而是慢慢抚摸着他的紧臀,只觉欲望又是一紧。岩剑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後穴中又胀大了的粗大,他抽了抽鼻子,低低唤道:“师兄……我不行了……”

迩豁纳听见他可爱委屈的声音,大声笑了笑,然後吻上他的背部,低声道:“我要不够你,怎麽办。啊剑,你太美好了……” 岩剑羞红了脸,‘哼’了声,迩豁纳慢慢抽出ròu棒,将岩剑抱上床吻着他,然後自己自渎了起来。

岩剑轻声道:“师兄…纵欲伤身……”迩豁纳抚摸着他的脸,视线紧紧锁着他,勾着唇不说话。岩剑被他这样瞧着,只觉他不像在自渎,反而像在意yín着正插着自己。岩剑不好意思紧紧咬着下唇,不再说话。

迩豁纳轻声笑了笑,然後起身抬起他的双腿,用他的腿内的缝,紧紧夹着自己的ròu棒。“师兄…………!”迩豁纳捧着他的双腿,前後耸弄了起来。

“嗯……”岩剑不可自已的,夹紧双腿,然後细细的磨起了他的ròu棒来。 “啊!啊剑…啊剑!……”迩豁纳舒爽得大力撞击着他,见他被自己撞得前後晃动着,一脸羞涩的表情,心中暖暖。

南宫肃行礼道:“那迩兄,岩兄,你们且去罢。你们不在的这段时日,我们定会好好打理,不会叫事物蒙脏了去的。”

岩剑笑着点点头:“我们就出去云游一番,待差不多了,会回来的。” 南宫晴儿拉着迩豁纳的袖子,皱眉道:“你们可别算错了时辰啊…玩够了就回来罢…不然…不然,我们都变成老头老太婆了,丑死了……”

迩豁纳笑着摸了摸晴儿的头,刮了刮她的鼻子:“定会回来的,毕竟这是我们的家,小丫头勿哭。”晴儿泪含眼眶,嘟嘴道:“可是我舍不得你们…谁知道你们会不会到了别处风景秀美的地方又安个‘家’啊……”

岩剑摇头叹气道:“小丫头再哭下去,我们怕是走不了了。”南宫夜这时走过来搂着哭泣的南宫晴儿,笑道:“岩爷爷迩爷爷不用担心了,小妹哭个几日不也让我们带她出去玩了,玩上几日就不哭了。”

南宫晴儿皱皱鼻子,狠狠捶打着南宫夜的xiōng膛,“大哥!你怎麽说得人家和条白眼狼似的……”南宫肃这时走来笑着,“迷儿不是说得像是,根本就是!”晴儿嘟着嘴。最後送别他们,站在一直大吼:“你们记得给我回来!!!!”

迩豁纳心中也有些不舍,这时岩剑抓着他的手,握了握。他看去,只见岩剑一脸吃醋的模样,他低低笑了笑,然後搂着他吻住了。这时南宫晴儿惊呆得不声响了,然後迩豁纳转过头去:“等我们成亲那日,我便带着‘娘子’回来找你们。”

岩剑追着他狠狠打着,迩豁纳就嬉笑着闪躲着,然後拉着他的手,撰在xiōng口,大声道:“墨岩!我爱你!!”

岩迩旧事番外完。

作家的话:

额,完了。主线差不多就这样啦,应该会再写个小番外什麽的就木有了。

然後,然後估计会写个另外的小故事,是关於南宫月和南宫晴儿的。不过,就是个小故事而已。

☆、番外 南宫煌(一)

他是谁,他是就算被风狠狠刮着,也绝对不能倒下,同时也没人在意的一株小草,他是南宫煌。

他的母亲,自他懂事,就开始诉说对自己父亲和南宫府的仇恨,说自己的出生是多麽的难堪与屈辱。

他的父亲,根本从来就不在意他,或者换一句话说,他父亲根本就不在意任何人。可能他在意的,根本就不存在於人界。

他的哥哥,南宫月,估计自己长什麽样麽,应该从来都没有在意过,他是什麽人,他的哥哥应该也不会在乎吧。

他的妹妹,南宫晴儿,据说是死过一次的人,死而却又复生。他对她没兴趣,至少他不敢对她,抱有什麽不切实际的兴趣。

“三哥?”南宫煌转过头去,只见一个粉嫩嫩的小女孩撑着水灵灵的眼看着他。虽然她很少出席南宫府的活动,但他们还是见过的。

想了想,娘说:我们欠她们一个人情。南宫煌勾起唇,慢慢走过去,笑道:“小妹。”虽然自己也是个孩子,但是他并不知道,应该怎麽和另一个孩子相处,他没有过经验。

女孩嘟嘴道:“三哥,我迷路了…”南宫煌楞了下,“下人呢?”小丫头笑得眯着眼睛:“甩掉了!”南宫煌无奈笑了笑:“那我带你回去罢。”女孩点点头,主动走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

被南宫晴儿拖着手,南宫煌第一次被人这样亲昵的触碰,他有些抵触。用晴儿不察觉的方式,他慢慢把手抽了出来,然後带着她去了她独立的府邸。南宫煌笑了笑,刚准备走,晴儿拉着他的袖子道:“三哥留下陪我玩不?”

南宫煌楞了下,笑着点点头:“小妹要玩什麽?”小丫头笑得眯着眼睛:“放风筝!”南宫煌愣住了,放风筝?那是什麽,他抱歉摇摇头:“小妹,三哥不会…”晴儿过来抓着他的手,笑着:“没关系!我教你嘛!”

她让兢兢战战的下人演示了一遍,南宫煌惊讶的看着缎子和竹签做的东西,飞在了天上!他好奇看着,他以为这是什麽法术,後来才发现,这风筝是被风托着,挂在天上的。

晴儿递了一个‘风筝’给他,他抓着,不确定的学着下人的方式,把风筝飞着。晴儿拍手:“飞起来了!飞起来了!三哥!你试试放开轴里的线!”

南宫煌一边跑,一边放着线,只见那风筝越发越高,他竟开始产生了小孩子该有的兴致勃勃,对於他来说,这还是第一次。他从来没有玩过什麽,就连最基本的和自己玩,都一定会被骂,被罚。陪着他的,只有无尽需要吸收的知识和课业。

晴儿不停的欢呼,让他更加自豪,他大笑着跑着,放着那风筝。晴儿跟着他跑,结果被绊了一下,重重摔在了地上。南宫煌一惊,完了,如果她受伤大哭,传到南宫府不管谁的耳朵里,可都是大事一桩。

晴儿摸了摸膝盖,拍了拍,抽痛的皱皱眉。她突然转头看向南宫煌,大喊:“哎呀!三哥快拉着!不然就要掉下来了!”南宫煌转头看着风筝慢慢的飘落下来,他摇摇头,走过去检查晴儿的受伤情况。

他看着晴儿红肿的膝盖,皱眉,如果被看到自己就麻烦大了,这个伤能不能找些什麽颜料盖着?反正晴儿应该很好骗吧?等伤口显现的时候,自己不在她身边就没事了,犹豫了会儿,刚想开口,结果南宫月就跑了过来,“晴儿你怎麽了!?”

晴儿笑着抱住南宫月的脖子,甜甜叫着:“二哥!”南宫月温柔点点头,看见她的伤口,转头皱眉看向自己。南宫煌心里一惊,晴儿拉着南宫月的手说:“二哥,刚才我不小心摔了一下,三哥哄我去擦药呢,可是我怕疼…”

南宫月心疼的去房里取医药用物,不再理南宫煌了。南宫煌习惯被人忽略,就准备走了,结果晴儿突然跑过来拉着自己的袖子,低声说:“三哥,有空过来找我玩哦!”然後就对他笑着挥挥手。南宫煌楞了下,下意识点点头。

过了几天,南宫煌都在想那个能飞上天的好玩事物,可是自己怎麽都做不出一个能飞得那麽高的东西。他想起南宫晴儿之前邀请过自己过去她府邸玩,算了算时辰,等差不多就动身走向她的府邸。

他知道,南宫月每日都会固定去找晴儿,他并无兴致与他打照面。南宫煌慢慢走近,看见晴儿嘟着掰着花瓣往池塘里扔,一脸百无聊赖的模样。他不自觉勾唇,慢慢走近她。

“小妹。”晴儿转过头,惊讶的看着他,扔下被撕扯的花,冲过来抱着他,“天啊!三哥你终於来找我玩了!”南宫煌低头看着晴儿抱着自己,微微皱眉,将她推开。然後又戴上笑容:“怎麽了?”

晴儿嘟着:“好无聊哦!都快要闷死了啦!”南宫煌笑了笑,“小妹为何不上堂呢,不为了学识,也能消遣时间啊。”晴儿想了想:“上倒是上过两节,无聊的紧呢,而且先生教的,我都会呀。”

南宫煌‘哦?’了一声,“那我考考小妹可好?”晴儿捣头如捣蒜的笑着,南宫煌笑了笑,然後问道:“东海有鱼,无头无尾,去掉脊梁,打一字。”晴儿伸出手掌心,“把‘鱼’字写给我看。”

南宫煌迟疑着,慢慢握住她的小手,迅速咬了下唇,写了出来。南宫煌放开她的手,晴儿皱起眉来的样子,他低低笑了起来:“小妹还是好生学字罢。”晴儿抬起头笑着,“三哥,再写个‘日’字给我看。”

南宫煌惊讶了一下,“小妹学过?”晴儿摇摇头,“除了不识字之外,半猜也能猜出来呀。”南宫煌赞许点头:“小妹正解。”晴儿开心的欢呼了一声,“那我考你!”南宫煌笑了笑:“考罢。”晴儿未上过堂,哪里会什麽题。

晴儿‘嘻嘻’了两声,那两个字和简体字满接近的,应该可以考吧,“心已决断不宜迟,休把旁人抬太高,打一词。”南宫煌想了想,伸出手,比划了起来:“快…乐?”晴儿滚着眼珠:“三哥好厉害呀!”

南宫煌惊讶摇头:“小妹才厉害!没上过堂,竟能把形容词字和拆解词字放在一齐做谜面考。”晴儿嬉笑摆摆手:“也就这两个字能通了,其他字我都看不懂。不过你能猜出‘乐’字真不简单啊,你们的乐子上面是个圈,这你都能猜到。”

南宫煌掩鼻笑道:“其实在‘快’後接成词语,我也半猜罢了。”晴儿点点头讨巧道:“这个词是晴儿送给三哥的,希望你能和这个词语一样,日日能快乐。”南宫煌一呆,迅速戴上笑容:“三哥没有不快乐啊。”

晴儿笑着摇摇头:“我看你的笑容不过是习惯罢了,哪有快乐,总是皮笑肉不笑的。不开心,就不要勉强自己去笑啊。”南宫煌愣住看着晴儿,觉心中忽悠一阵莫名风拂过,“小妹你……”

晴儿笑了笑:“三哥!我再教你玩个事物!”南宫煌期待点点头:“好。”取来了笔和纸,晴儿在上面玩了相交的四条线,然後说,“这个呢,叫做‘井字过三关’,看,不管是打横打竖,还是斜着,只要有三个连在一起,就算赢了,懂吗?”

南宫煌似懂非懂的想,这个很简单啊,结果每一盘都输给了晴儿。他皱眉,问晴儿要了那图纸,回去研究了一晚上。 “小妹。”晴儿在水池里踢着脚,看见南宫煌来了,立刻跑过去搂着他的手臂。

南宫煌心不在焉,没有拨开她,“我们再来玩昨日的游戏可好?”晴儿重重点头,结果玩了好几盘,不是和局就是晴儿输了。“啊!三哥好讨厌啊!怎麽突然那麽会玩了?”南宫煌成就感颇高,便撑在晴儿身後,抓着她的手一边画一边解说了起来。

晴儿瞪大眼:“我只会记怎麽样走先能赢,没想到你还能这样破解,好用心哦…”晴儿赞许着转过头来,南宫煌这时才发现他们靠得近得离谱。他赶紧抽开身子,看见晴儿脸红了起来,他笑了笑,自己怎麽一直没发现,自家小妹那麽可爱。

後来每一日,只要得空,他都会去找晴儿,只不过要避开南宫月在的时间,弄得好像偷情一般。南宫煌摇头叹气,若不是因为自己日後必然要与南宫肃对立,他又何苦要对南宫府的人这样避讳莫深。

☆、番外 南宫煌(二)

“你说…什麽?!!”南宫煌从书桌前站起来,只觉头晕目眩的,撞得桌上的东西全部掉了下来。“回主人的话,小人刚去四小姐府邸探查过了,确实是落水不治,南宫肃此刻正在她房中。”

南宫煌急急的奔过去,开什麽玩笑?!什麽落水不治?!

只是,他远远看见窗边的那抹白影。呵呵,南宫肃在里面,而他南宫月站在窗边,自己却只能在这如痴儿傻子般的站在屏风後面!什麽都不能去看,什麽也,做不了!今日巳时,她还明明好好的!还唤了一个小婢,来找过……自己!

南宫煌紧紧撰着拳头,为什麽?!为什麽偏偏今日,南宫肃要将那麽多重要的事让他做!为什麽偏偏今日自己抽不开身,为什麽偏偏是今日!!!自己拒绝了过去!如果自己过去了,或许,或许!

他失魂落魄的走回府中,只见娘亲倚在亭子里,垂眼看着一池荷花。南宫煌过去,行了个礼:“娘亲。”娘亲没有理他,他此刻没有半分心情,正准备回房,听到一声“煌儿。”

南宫煌停下脚步,闭眼苦痛,然後笑着转过身行礼:“娘亲有事?”女人头也不转:“她女儿出事了?”南宫煌走进亭子,看向远处:“回娘亲的话,孩儿亦不知,与她不甚熟识。”女人点点头,挥挥手让他下去。

他回到房里,深夜都睡不着,他慢慢走到她院子里,使轻功落在围墙上。看见南宫月还在那里,他想起以前听说过,南宫晴儿曾死而复生。莫非这次,他也在等?他在围墙上,等了好久,他静静的坐着,朝露将他衣物打湿。

突然他看见南宫月使轻功,飞上另外的围墙头,他急忙滑下围墙,抓着围墙上的窗撑起自己,看向里面去。只见南宫肃飞也似的冲了出来,大喊找胡顺根,南宫煌勾唇,便回去了。他相信,她一定会没事的。

南宫煌之後病了一场,好多日都没去看她,不过听说,她这次变了许多。许多,那是多少呢?闭眼叹气,希望,不要太多才是。

“三哥,我喜欢你。”南宫煌低头看向现在已经比他矮了一截的晴儿,她拉着自己的衣袖,羞赧的说着。南宫煌笑道:“三哥亦喜欢小妹。”晴儿摇摇头:“我说的是男女之情的喜欢……”

南宫煌心中一震:“小妹这是在说甚。”低下传来小声的女音:“我说,我对煌哥哥…是男女之情的喜欢…”他皱眉头,他们不是兄妹吗?怎麽可能会有男女之情存在:“小妹糊涂了!我是你哥哥!”

南宫煌努力保持着冷静,一走出晴儿的府邸,他立刻无法再冷静。他立即跑到南宫府的书库,到处去查找书籍典故,兄妹可以有男女之情吗?兄妹可以在一起吗?可以相互喜欢吗?可是来来去去,他只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这是乱伦,为世道所不屑。

他躲了她好久,久得自己饱受相思之苦,他更怕的是,南宫肃会发现。果不其然,南宫肃发现了,他完全没有自主的被订了亲,完全和以前一样,没有半分可周旋的余地,也没有的发表任何异议的权力。

呵呵,包括那南宫月不是一样,他那麽多妾侍,何曾见他对她们上心过,可是,不一样需得娶?

“三少爷,四小姐……四小姐,让您去她那里。”南宫煌重重叹了口气,“知道了,下去吧。”他犹豫了好长时间,他只怕看见她哭,怕看见她难受。可是他完全想错了,特别是当他饮入那杯她递过来的茶水。

“嗯!”南宫煌皱眉看着南宫晴儿跑去闩门,他赶紧提起内力去逼,可是那是春药!他扶着桌子喘息着,“小妹你在做什麽?!”南宫晴儿在他面前脱下衣服,支支吾吾:“三哥,我喜欢你……”

他努力克制,他还要为自己和娘亲去拼搏,还要对付自己的父亲,还要……还要……做什麽?当晴儿带着香气的唇吻住自己的时候,他唯一还知道的事,就是抱着她倒在床上,破了她的处子之身。

………………………………

南宫煌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她走了,已经快一年了。他留在南宫府要做的事好多,每天都是和晴儿这次醒来的情人,南宫夜一起整理南宫府大量的事务。并且和他联手去偷偷建立自己的基业。可是,该死的南宫晴儿!和南宫肃还有南宫月在一起!

本来她和南宫夜在一起之後,他就已经快要发疯了!这次出去,一个南宫月就已经…那南宫肃安的是什麽心,他会不知道?!他紧紧握着拳头,他好後悔,後悔自己以前不懂何为情爱,当南宫晴儿不再爱自己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对她的感情竟那麽深!

他好後悔,当南宫晴儿还爱自己的时候,自己却她百般糟蹋!他好後悔,因自己放不下仇恨和争强好胜,他当时明明有一抓一大把的机会将南宫晴儿带走,却放弃了!

他更悔恨的是!为什麽自己收不住自己的心!让南宫肃看了去,如今倒好,南宫月陪她去了!她会不会又喜欢上别人,她会不会……根本就不记得了还有自己这号人?他每日每日,都被痛苦吞噬着心。

可是,晴儿走了之後,他这才想了起来,除了她,这世间根本没有人在意自己这件事。呵呵!这麽重要的事,自己怎麽居然,竟然就会忘记了呢?!

“三弟,最近公主在招驸马。”南宫煌抬起眼皮看了南宫夜一眼:“哦。”南宫夜坐下来,淡淡看着他:“三弟,这是个好机会。”南宫煌‘啪’一声,将手中的毛笔折断,他咬牙看着南宫夜,“那你怎麽不自己去。”

南宫夜温和笑着:“守身。”南宫煌嗤笑一声:“自己女人到处给你扣绿帽子,你倒好,还立起贞节牌坊了不是。”南宫夜不以为意,摇摇头:“父亲不在,三弟性子是愈发火爆了,嘴巴也愈发的毒辣了起来。”

南宫煌不耐烦挥挥手:“我没兴趣和你鬼扯。”南宫夜走近他,轻声说:“公主现在的情人手里有,兵权。”南宫煌楞了楞,南宫夜笑了笑:“三弟那时,想要什麽没有。”南宫煌锁着他的双眼,‘哈哈’大笑了起来,“那当中不知,是否也包括你‘那’南宫晴儿?”

南宫夜笑了笑,“她若情愿,我无妨。”南宫煌不确定眯眼看着他,“当真不是违心之言?”南宫夜摇摇头:“想通罢了,违心不违心,不妨事。”南宫煌皱眉慢慢坐了下来,他握着拳头,或许这次,能放弃复仇?就像她说的,他和她,能重新开始?

他对情爱事向来迟钝,好在南宫夜很懂琢磨人心,按照他的方法,一个yín荡而欲求不满的公主,收服又有何难。进入皇城并不难,难就难在那皇宫的人,勾心斗角,明争暗斗,让他愈发心生厌倦。那兵权………

“南宫煌,你留下。”南宫煌看了眼散去的大臣,他转身跪在皇上面前,“是!”他一直跪到臣子们都散去了,他看见皇上的鞋尖。他冒出冷汗,一直以来,他对公主可谓战战兢兢地服侍着,对那些大臣,也算是大手笔。而对皇上,也一直鞠躬尽瘁。

是做错了什麽麽?皇上蹲在他面前,他头都不敢抬,皇上伸出手来,捏着他下巴,让他平视他。南宫煌举起头,却垂着眼,不敢平视。“听潭儿说,你想要兵权?”南宫煌内衫完全被汗水浸透,他立刻否认:“并没…”

“欸~看着我,别急着否认。”南宫煌慢慢抬起眼,看着满脸油光皇上的脸,却完全不似平常威严模样,反而是一脸饥色神情。南宫煌心一沈,千万,莫要是!!!

“给你并非不可,不过,让朕试试你,值不值再说。”南宫煌的汗顺着额头流了下来,眼睛眨都不敢眨,皇上笑了笑:“今夜戌时,晓春宫。”

南宫夜晨起,皱眉,已经第三日了,南宫煌上朝怎麽一直没回来?“报!公公前来我府!”南宫夜一惊,赶紧迎了上去。

南宫夜皱眉看着南宫煌,一直眼神空洞的看着吊帐顶,他回来的时候,披头散发,脚步不稳。而那衣物的…後胯部,有血,他不是傻子,怎会不知,发生何事。想起南宫月…他叹了口气,从桌上取过药汤。

“三弟,喝点汤药罢,好得快些。”南宫夜见南宫煌半响没有反应,就把碗放在身旁,想要把扶他起身。“你滚!!!!别碰我!!!!!”南宫煌发狂的将药碗狠狠推倒在地,然後推走南宫夜。

南宫煌从怀中掏出兵器玉玺就要扔在地上,却顿怔住了。然後又将那玉玺的手,慢慢放在身侧,默不作声。南宫夜闭眼叹气,“我再去命人熬碗与你罢。”南宫煌却大笑了起来,笑得,泪花顺着他的脸流了下来。

作家的话:

南宫煌之前写了好多他和晴儿的戏份。番外肯定是很清水的了,所以暂定不会有h,希望充实他之後巨变的剧情。

不好意思哦~~希望亲们不要太失望。

☆、番外 南宫煌(三)

南宫煌被自己的眼泪噎道,剧烈咳嗽起来,而他的伤口同时又被拉痛。他的心,对自己这般情景,已经无能为力了。

南宫夜坐在床边,看着他这模样,也不知道说什麽好,只好道:“三弟且好生休息罢。”然後起身就要走。南宫煌抹去泪,吼道:“我恨你们!我一定会报仇的!”南宫夜叹气摇头:“三弟莫再激动,我懂…”

南宫煌吼道:“你懂什麽?!你懂什麽?你来南宫府这个囚笼不过区区数年!你还得到了她对你的爱!你懂什麽!我问你!你回答我!!!”他握着玉玺的手,狠狠的抖着。

南宫夜回忆起以前,他转身坐回南宫煌床边,“曾经,我也被这样对待过。那时,我还是自己一个人,去为自己擦药,熬药,喝药,不敢声张。我也曾像你一般,说自己一定要报仇,一定要让让自己受过伤的人,也狠狠痛一回。”

南宫煌惊讶看着南宫夜,只见他一脸平静,似乎说着和自己不想关,别人的事一般。“确实,我来到南宫府不过区区数年,可是我一个人,在道观中,无父无母,无亲无故,独自度过足足十八年的人生。难道可比你们好受些麽?”

南宫夜笑了笑:“来到这个世上,可笑的是,第一个会去关心我的,就是那个伤害过我的人。除此之外,再无别人,实则我知道,他也不过是为了安抚他自己的心罢了。”

南宫夜看着南宫煌慢慢冷静下来的情绪,他继续说道:“我知道为何你会对小妹那麽执着,因为我懂得那种感觉。好像只有她,不是别有用心的去关心自己。你想去抓住她,是因为有她在身边,你才会觉得自己是活着的。”

南宫煌想到晴儿,心中一痛,轻声道:“我只怕我这般可笑经过,她……”南宫夜摇摇头:“她不是别人,她不会在意的。”南宫煌嗤笑一声:“难道大哥就从了未曾想过,若她爱上的人,是那南宫肃,怎麽办。”

南宫夜叹了口气:“那我也认了。”南宫煌惊讶看着他:“你疯了?!”南宫夜笑着:“是,我疯了,如果失去她,活着和死了无甚区别。你且好生休养罢,之前与二弟置办那地,也建的差不多了。”

南宫煌垂下眼,“可起好名称没。”南宫夜摇摇头:“尚未。”南宫煌勾唇:“那就叫,筱寐府吧。”南宫夜点点头:“那你好起来,就随我去起草文字。那匾,就由你题字罢。”

………………………

那日傍晚,竟收到了他们的飞鸽传书,他也有!他竟也有晴儿给的字条!虽然很短,可是她没有忘记自己!还说好了回来见他……他大口大口喝着苦汁,擦着药,盼着她,回来。

几个月後,只有南宫肃带着她回来了,可是她却只吊着一口气,并没有醒来,而且,南宫月并没有回来。几个月过去了,南宫肃根本不让他们靠近晴儿,南宫煌他们只好一边筹备,一边等待时机。

第二年,在南宫月的生辰,南宫夜喝多了,要抢晴儿,与南宫肃打了起来,南宫煌发现南宫肃的内功大减,可是要带着喝醉的南宫月始终拖沓,况且考虑到南宫府在皇朝的地位,没有贸然冲动。

与南宫肃分家後,他们离开了南宫府,去了筱寐府。虽然南宫肃之後大批换走了他们的心腹,可是该有的编排,还在。南宫煌多次想借用手中兵器踏平南宫府,南宫夜都阻止了他,因为,晴儿还在里面,不可伤了她。而且,晴儿既然不醒,暂时作为奢侈,当留那南宫肃几日念想罢。

南宫煌终还是受了那肥腻皇上的几次屈辱,南宫夜虽然用计迫使公主怀孕下嫁,并搬来筱寐府,断了皇帝老儿的念想。可惜,有些事情的性质变了,就是变了,特别是当南宫煌身坐驸马高位,同时又手握兵权。

南宫煌如今不再需要战战兢兢做人,也不用受到皇帝迫使,他能做的,只需要做他自己想做的便可。他画了晴儿的画像,找到并疯狂的凌辱着那些和晴儿相似的女孩们,南宫夜劝了几次不果後,也就只好作罢。

他们安插在南宫府的手下,只要得知南宫晴儿醒来,本要寻机会将她弄出来。可当晴儿醒来时,南宫夜多次劝说南宫煌,晴儿尚虚弱,南宫煌多次与他争吵而翻脸。

等听说她身子好多了的那晚,终是把她弄来了。南宫煌看着眼前朝思暮想的人儿,激动得语无伦次,像幼稚孩童初次对女子心动而不知怎去做一般,不停言语欺辱她,只为换得她一句:“南宫煌你个变态!给我闭嘴!”

可是当她想起一切的时候,她该死的口里,只剩下南宫肃和南宫月。甚至连南宫夜都,也不再是她心尖上的人了。

南宫煌冷冷看着痴狂的南宫肃,为了抢晴儿,居然倾尽南宫府势力,与他们对抗,可惜南宫府早就被他们兄弟二人走前掏空一切,只剩华美躯壳罢了。他正要狠狠了结了晴儿口中唯一活在世上的男人时,她却出现了。

隔了多久,没听到她喊一声“煌哥哥”,南宫煌看着眼前这个努力将眼球转向他的晴儿。他开怀笑了,有多久没笑了?应该有三生三世了吧,不然为何,他会觉得那般狂喜,那般开心。还好她不能视物,不然她一定,像以前一般笑话自己:“三哥好笨!”

“原来三哥长大後,竟也是这般为难起晴儿来。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互不相欠了。放我们走,可好。”南宫煌眼眸射出冷冷的视线,互不相欠?!南宫晴儿!你可知,你欠我的,何止你所看到的,以为的那麽星星点点!?你欠我的,就算你一生,都还不完!!

他从宫廷里,问皇帝老儿要来了他喂自己服食过的乱魂散。他摸着眼前的女子,虽看不见,可是那一双水眸,却在闪着光,那一声声甜腻腻的“煌哥哥”,让他满足得就算要用他的命去换,他也甘愿。

当南宫夜骂他的时候,他又怎麽不心疼,那乱魂散服食过度会危害着晴儿的身子。可是他,不能让她清醒,因为她清醒的时候,对自己,只有恨。呵呵,他又怎麽能让自己朝思暮念,苦苦等候的女子,恨自己呢。

若她因为乱魂散而离开人世,他便跟着她去,反正若她不在,得到的一切,又是什麽可笑的东西?

回到府中,她却不在了!南宫肃不在了!南宫夜也不在了!他滥用兵权四处找他们,很快,引起了别国的骚乱,可是他根本不在意,他要的只是她!只是她,只是…她,而已啊。莫非就这麽难麽……

皇城的战乱,很快就让皇城覆灭,什麽南宫府,筱寐府,都终是被夷为平地。他缓缓走到南宫府,到了晴儿的府邸,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

他勾唇看着池水,笑着轻声道:“小妹。”女孩跑过来抱着他,“三哥!”南宫煌摸了摸她的发,亲昵的捏捏她的鼻子,“小妹今日想猜谜语麽?”女孩笑声如串铃,“心已决断不宜迟,休把旁人抬太高,打一词!”南宫煌摇摇头,轻声笑道:“三哥不知,小妹告诉我谜底罢。”

女孩背着手走到池边,转头笑着看着他:“三哥真笨!是快!乐!”南宫煌走过去,抱着她:“那小妹你,快乐麽?”女孩抱着她,羞红了脸:“如果三哥,对小妹也有男女之情,小妹就…就快乐……”

南宫煌轻轻拍着她的头:“三哥对小妹,一直都有男女之情。怪我看清得太迟,一直未告之小妹,倒确是三哥的不是了。”女孩疑惑外头笑道:“真的呀?”南宫煌点点头,“真的。”南宫煌看着眼前的女子,心满意足的笑着。

“喂!那边有个人!” “哎呀!臭死了,蓬头垢面的一看就知道是个烂乞丐,管他干嘛啊!”“切!真扫兴,还说南宫府从前是什麽世家呢,什麽破东西都搜刮不到,扫兴死了,走走走!”两个男人瞟了南宫煌一眼,捏着鼻子走了出去。

女孩疑惑看了看:“煌哥哥,他们是谁啊?”南宫煌摇摇头轻笑道:“小妹莫管,反正我们在一起,其他人事物,我都一概看不到。”女孩咬唇害羞了起来,“煌哥哥,我爱你哦。”南宫煌抱着她叹了口气:“小妹,我也爱你。”

南宫煌番外,完。

☆、番外 校园现言

看了眼旁边窃窃私语的女生,馨月低下头继续擦着桌子,傻子都知道肯定是那个可恶的‘前男友’说了自己什麽。真不知道自己是发了什麽神经,因为平凡的自己第一次被表白,居然愣住了,结果对方直接给曲解成自己默许了。

本来也没什麽,他後来说带自己去他家玩,想了想就当交朋友也就去了,结果他色欲熏心的想要和自己上床。自己不就是习惯了面瘫没表情而已吗,结果对方嫌弃得不得了,单方面宣布分手,拜托!自己有和他一起过吗?!

今天一回到学校就发现自己桌上写满了:性冷淡,孤僻怪。馨月被父母一直管的很严,目标不是高等学府就是出国念书,从小一直面部没情绪惯了,可是不代表自己心里面没情绪。馨月拿起橡皮擦,狠狠的擦了起来,“哟!孤僻怪生气了!”“哈哈哈~~”

馨月狠狠将橡皮扔在地上,冲出了课室。上课铃响了,cāo场上一个人都没有,她卷缩在角落里,偷偷的哭泣了起来。不被人发现的哭泣,应该不会再被笑了吧?…

“喂!”馨月埋头在自己双脚,听见有人叫,心中酸楚,压根不想理他。“喂,同学,我在叫你呢。” 馨月摇着头,不理不理!男声无奈的说:“我说同学,你挡着放篮球的框了,能不能…借过一下啊?”

馨月抽抽鼻子,挪动身体往旁边去了。馨月眼前模糊的地板,突然出现了一张白纸,她眨眨眼,泪滴得更凶。“喂!云逸你拿个篮球也太tm久了吧?”感觉有另外的人走进来,馨月害怕得缩了缩。

叫云逸的起身拉开铁筐,拿了几个篮球扔了过去:“去去去!拿去耍。”那男声叫了几句‘我靠!’就追着篮球声跑了出去。

云逸蹲下来看着她:“同学,你知道这里是放运动设备的地方吧,要哭换个地儿,不然一会很多人来的。”馨月抬头,眼前模模糊糊的,看不清男子的模样,她点点头,就要往外走。结果手突然被拉住:“那个…我们是不是见过啊?”

馨月擦擦眼睛,眨了眨,转头看过去,却看见男人的xiōng膛。抬起头去,只见一个帅哥,用一双好看的狐狸眼看着自己。馨月望着那双眼睛,好像被他吸了进去一样,她第一次心脏因为害羞而怦然了起来。她甩开他的手,皱眉说:“没见过。”

云逸看着她的样子,奇怪,她明明长得很好看,可是为什麽要把自己打扮得那麽邋遢?觉得很想亲近她,云逸说:“喂,同学,我带你去个地方哭吧,保证没人看见!” 馨月想起‘前男友’的事,难受得摇摇头:“不用客气了。”

云逸却拉住她的手,说了声‘你才不用客气呢’然後就拉着她一路狂奔。馨月被迎面的风灌入鼻腔,可无奈甩不开他的手,只好跟着他狂跑。“喂!!!云逸!你小子逃课不带我!!喂!…”听见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声音,云逸带馨月跑到了几百年都没人去的旧泳池馆後面。

云逸拉起校服裤,躺在草地上,看着天上的白云朵朵飘过,他眯起眼,对着馨月说:“现在可以哭了。” 馨月被他这样一闹,哪里还有哭的心情啊…她撇撇嘴,坐在了他旁边:“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云逸闭眼深呼吸了一下:“因为这里我喜欢啊。” 馨月不自觉勾唇笑了笑:“所以?”云逸说:“所以带你来哭。” 馨月嘟嘴:“牛头不对马嘴的,不知道你想说什麽。”

云逸闭着眼,轻声问她说:“喂,我说你,会不会作很奇怪的梦啊?” 馨月想了想,点点头:“人有时都会作奇怪的梦吧,这很正常啊。”云逸睁开眼看着天空:“可是那个梦境很逼真,总是觉得自己像是真的在那里一样…醒过来之後,也会觉得心里不太舒服。”

馨月以为他做了噩梦,就安慰他说:“别担心,梦总是和现实相反的。”云逸垂眼看着自己晃动的脚尖:“可是每次作完梦,心里总是空落落的。也去看过医生,医生说是我看太多言情小说了…”馨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想不到你们大男孩也会看女孩看的言情小说!”

云逸无奈看着她:“喂!我没看过好吗?你们女孩子追的电视剧多脑残啊,还不如打打篮球呢。” 馨月咬唇狠狠拍了他一下:“你才脑残!”云逸低低笑了声,然後他们俩就一直静静坐着,直到放课。

‘啪’的一声,馨月吓了一大跳,顺着拍在自己桌上的手看去,只见一个打扮鲜艳的女生气鼓鼓的看着自己。“怎麽了吗?”馨月疑惑的看着她,“切,一副挫样!给我离云逸远一点,听见没有?!”课室的人全部都转过头来看着她们。

馨月有点尴尬,皱眉说:“我和他不熟。”全班立刻起哄着,女孩从鼻子里出了一口气:“管你说什麽都好,反正你别让我知道第二次!我们走!” 馨月看着几个女生狠狠瞪了她一眼,就转头跟着那个女孩走了。

“我靠!校花耶!跑到我们班了,真的假的啊!”“那个性冷淡居然敢说自己和云逸不熟哦!”“废话!云逸能理她吗,你脑子没病吧?” 馨月皱眉,紧紧握住笔袋。

“喂!同学!~” 馨月转头,看见云逸背着包走向自己,她赶紧加快脚步走下楼梯。“喂!我叫你呢!”云逸握住她的肩膀,馨月皱眉用手大力甩开,“你别烦我!我和你不熟好吗?” 馨月瞪了他一眼,就疾步下楼,结果云逸从上面一层楼梯跳到自己面前。

云逸皱眉:“怎麽了,昨天不还是好好的。” 馨月绕过他,继续走着。云逸不知道为什麽心里有些不舒服,一把抓住了她的书包,“啊!”馨月向後倒去,云逸从後面接住她。馨月咬唇转过身狠狠的捶着他的,“你要干嘛!害我差点摔死了!你个神经病!不要再跟着我了!”然後就跑走了。

云逸楞在楼道,自己做错什麽了?

云逸皱眉咬着笔头看向窗外,一直想着馨月。他朋友重重拍了下他的肩膀,他‘啧’了声,“干嘛啊你!?”男孩坐到前面的凳子上看着他,低声说:“喂!你不会真的像传闻中说的那样,放着校花妹妹不理,跑去和那个性冷感做朋友吧?”云逸皱眉:“什麽性冷感啊?”

馨月抓着书包带,踢着路上的石子,这个月月考居然排年级第三,回家肯定要被骂了。“馨月。”馨月转头,看见一脸笑容的云逸,手插口袋朝自己走来。馨月皱眉,快速走着,云逸加快脚步,“你上次哭,是因为失恋吗?”

馨月顿了顿脚步,看着他:“我说同学,你到底想要干嘛?”云逸耸耸肩,“就想跟着你,没想干嘛。” 馨月皱眉:“可我不想被你跟着。”云逸挑眉:“为什麽?”

馨月摇摇头:“因为你会害我被别人说。”云逸歪嘴笑了笑:“这有什麽嘛,说就让他们说呗,难不成他们嘴里含着刀子啊?” 馨月点点头:“就是有刀子,让我很不舒服。所以我拜托你,麻烦你!别再跟着我了。”云逸看她转头又要走,他低声问:“那我们私底下可以做朋友吗?”

馨月转头看着他,“为什麽你一定要和我做朋友?”云逸耸耸肩:“想呗。”馨月低头考虑了着,‘嗯…?’了声,云逸就笑着说:“好吧,既然你答应 ,那我就先回家咯!明天见,拜拜!” 馨月瞪大眼:“喂!” 我没答应啊!

结果云逸转头倒着走,举起两指示意明白了,然後眨眨眼笑着就走了。馨月愣在原地,懊恼了起来,自己到底是为什麽一天到晚都被人误解啊!!

“晴儿…晴儿…”男人装着古装,齐肩短发,勾唇看着自己,“晴儿。”

“啊!”馨月从床上弹起来,拍着自己重重敲击自己xiōng膛的心脏。她皱眉,怎麽会突然作古代人的梦了?而且那双眼睛,怎麽觉得那麽眼熟…

☆、番外 校园现言(二)

下课後,馨月一直想着那个梦,结果转角处看见云逸靠在墙上看着自己。馨月吓了一跳,赶紧四处看了看,见没人,就继续走着。云逸就跟着她,馨月想了想,“你真的想和我做朋友?”云逸‘嗯’了声。

馨月转过头看着他,“你年级排名多少?”云逸撇撇嘴,想了想,“额…八十几吧,干嘛?” 馨月摇摇头:“我爸妈不会让我们做朋友的。”说完转头就走了,云逸走上去,“那要多少才行?” 馨月冷冷说:“至少也前十吧。”

馨月走了好一会儿,疑惑转头,发现云逸不在自己身後了,‘哼’了下。就知道这种人,只是说来玩玩,这样就被吓跑了,可是为什麽自己,觉得有点难受呢?

“喏!不多不少,刚好第十!” 馨月抬起头,看见云逸一脸自豪的将年级排名表拍在自己桌上。“这…这个不是,贴在校长办公室门口的…”馨月吞吞吐吐的说着,云逸低下身,双手撑着头在她桌面,笑眯眯的说:“我可以和你做朋友了,不能说话不算话!”

馨月转头看见班级的人议论纷纷,她尴尬皱眉低下头。馨月一边走回家,後面跟着哼着小曲的云逸,她无奈摇摇头,不自觉勾起了唇。

馨月惊吓着退後,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书桌被那个校花掀翻,被几个女生围了起来,她害怕的咬着唇。她知道,全班根本,没有人会帮她。“哟哟哟,亲爱的,你在干嘛?”校花看见云逸来了,立刻拽起大小姐脾气:“云逸!你怎麽可以和这种书呆子一起玩啊!”

云逸‘哼’了声:“我和谁玩关你什麽事。”校花脸一绿,大声说:“你爸和我爸是合作关系,怎麽不关我事?”云逸笑了起来:“你我的老爸和我们有什麽关系?”校花皱眉想了想:“这…”云逸拍拍她的肩膀:“我说,多读点书挺好的,馨月教的。”

馨月忍不住笑了声,校花狠狠的瞟着她,馨月立刻憋住。校花跺脚领走了那些女生,云逸蹲下来和馨月一起收拾她的书。收好了书,两个人的眼睛一对上,立刻忍不住开始狂笑了起来,云逸抓着馨月的手,带着她跑出了课室。

两个人一边笑一边狂奔,引起路上的同学们都侧目看着他们。他们跑到旧游泳馆,馨月笑得肚子酸,就捂着肚子继续笑着,云逸直接倒在草地上笑得不可开支。

馨月深呼吸了几下,坐在他旁边,然後也躺了下来。云逸转头看着她,:“说真的,没上年级前十的时候,都没发现她那麽白痴。” 馨月忍不住,又笑了起来,云逸支起身子,在她额头上,落下了一吻。

馨月的心顿时重重跳了起来,云逸躺了下来,枕在自己背着的双手上,看着天空,安静的嘴角带笑。馨月有点不好意思,嚅嗫着说:“其实我最近,也做了奇怪的梦…”

云逸‘哦?’了声,问道:“那我们要不要交换啊?” 馨月转头看着他,“交换什麽?”云逸眨眨眼:“交换梦境啊。” 馨月嘟嘴:“我干嘛要告诉你我做了什麽梦。”

云逸没有回答她的话,就直接开始说:“我从小学就开始经常做梦,梦见自己一直被别人叫什麽‘月’的。馨月名字里也有个‘月’字,好有缘。” 馨月害羞了一下,清清嗓子,“我梦见一个古装的男人叫我‘晴儿’,他头发半长不短的,他的眼睛……”很像你。

云逸惊讶看着她:“我梦见的,也是古代人!” 馨月眨眨眼看着他,云逸支起上身,看向远方:“那时候,我经常梦见一个场景,就是有个古装的女人,她蹲在一棵树下面。摸着树下的蘑菇,然後不停的说:‘月’,原来是你。”

馨月蹙眉,“你是蘑菇?”云逸‘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馨月,你真的好呆萌,好可爱。” 馨月脸一红,咬着自己下唇。

云逸看着她羞红的脸颊,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叹了口气,“开始的时候,我总以为自己是不是看过的电视剧还是什麽的。可是上网查了一下,上面说有时候,人的灵魂,会梦见前世的事情。” 馨月惊讶看着他:“你相信前世今生?”

云逸摇摇头:“不是相信,也不是不相信。只是这些梦境,实在太过逼真,梦了很多年。这科学根本就解释不了。” 馨月看着他的帅气的侧脸,垂下眼睛看着耙着地上的草,云逸没有转过脸,却伸手过来盖在了她的手上。

馨月害羞的低下头,可是她看不到,云逸的耳朵比她的脸更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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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月拼命摇头:“我不要!”云逸笑着看着她:“你不做我舞伴难道要我找别人吗?” 馨月嘟嘴,云逸抱着她:“小月乖啦~有我在你怕什麽嘛?” 馨月虽然被云逸抱了很多次,可是到现在每次被他抱着都还是会害羞。

馨月闭眼,认命的在他怀抱里点点头,云逸揉着她的发,然後就拉着她各种大改造去了,本来是想要增强馨月的自信。没想到,在她化完妆从试衣间出来,自己完全被她靓丽的模样给惊艳到了。

馨月看着云逸呆住的样子,她赶紧摸摸脸,低声说:“很难看吗?…”云逸勾唇,没想到自己捡到了一个别人不起眼的书呆子,却是个珍宝。他握住她的肩膀,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小嘴,馨月是初吻,紧张的抓住他的衣服,颤抖了起来。

云逸惊讶放开她,“小月还是初吻?” 馨月咬着唇,害羞点点头,云逸轻笑了,心情大好。

“喂!云逸旁边的舞伴是我们学校的吗?怎麽没见过?”旁边的女生说:“正常啦!云逸那麽帅,家里又有钱,校花都难配得起,他去外校找舞伴也正常啊。”女生撇撇嘴:“也是哦,云逸怎麽说都是个投资了我们学校的富二代,校长也没在管的啦…”

馨月随着云逸在舞池里翩翩起舞,他们私底下瞒着别人,在一起已经快半年了。这半年来她才发现,原来身体里藏着另外一个自己,一个连自己都从来没有发现的‘自己’,那天也没人认得出她是谁,直到云逸宣布。

自从舞会那晚,大家都对馨月改观,而且知道她是云逸的女朋友之後,很多人都开始接近她。而馨月和云逸,也开始慢慢改变,云逸成绩开始越来越好,馨月也越来越开朗。可惜好景不长,毕竟云逸已经高三了,而自己明年才准备升高二,分别是必然的。

馨月开始慢慢会打扮自己,希望云逸走之前,可以多展现自己好看的一面。“小月,我想带你回家。” 馨月惊讶的看着他,云逸温柔揉着她的头发,亲了下她的额头,“不用害怕,我爸妈人很好。”

馨月紧张得一晚没睡好,第二天只好化了个淡妆盖自己的黑眼圈。看见云逸爸妈,馨月感觉鞠躬:“叔…叔,阿姨好。”他爸妈果然和他说的一样,是很好相处的人,至少比自己的爸妈,要好上很多。

馨月留着泪,云逸叹气,慢慢抹着她的泪,在床上抱着她,轻轻吻着。云逸高考结束了,可是自己连这学期都还没过完。云逸伸出舌头,舔去了她的泪,然後捧着她的头,亲亲啃咬着她的唇。

“啊逸…”馨月大力将云逸扑倒在床上,往他身上蹭着鼻涕泪水。云逸宠溺得拍着她的背,馨月热气呼在自己脖子上,云逸将她打侧抱着,馨月脸一红,低声问:“啊逸,你下面,那个了…”

云逸脸一红,低低咳了声,“随它去吧…”馨月嘟嘴眯眼,‘哼’了声,云逸好笑的抱着转过身的她:“小月怎麽了?” 馨月支支吾吾半天,云逸终於听明白了,原来她听别人说,男人喜欢一个女人都会xxoo,可是自己和她一起那麽久都不碰她。

云逸吻着她的脖子,“我以为小月不喜欢…”馨月转过头看着他,“为什麽会这样以为呀?”突然想起来一年前自己的称号,她羞红了脸。云逸笑了笑,然後翻身压着她,轻柔吻着,低声说:“小月,还太早了,我等你,等你长大。”

馨月抱着俯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将头埋在他的颈窝,吻了吻:“我会证明给你看,我值得让你等。”云逸笑笑:“不用证明,我也知道。”

☆、番外 魂幡梦回 h 结

晃眼几年过去,馨月和云逸像是有共识一般,虽然没有说明,可是两个人却也没有过多的联系。馨月今天接到大公司的面试通知,馨月抬头看了眼摩天大楼,她发了条信息给云逸,如果今天面试成功,他要请她吃饭。

馨月踢着高跟鞋推门出了面试的房间,她心情舒畅的坐上电梯,魅惑勾着红唇,这餐饭,他云逸请定了!

‘哔哔’馨月皱眉看过去,奔驰车门打开,穿着西装的男人潇洒摘下墨镜,笑着看着馨月。他一双狐狸桃花运盈满闪闪星光,馨月愣在原地,原来自己已经那麽久,都没见过他了…什麽叫没有最帅,只有更帅,肯定是形容云逸的。

云逸走过去抓过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下,然後轻声说:“怎麽了,我的小月不认识我了。” 馨月手一松,文件全部掉落下来,她哭泣着搂着云逸的脖子,不顾形象的当众大哭了起来。“啊逸!啊逸!”云逸从鼻腔里透出沈沈笑声,把馨月紧紧搂在怀里摩挲着她的背。

馨月气鼓鼓的放下刀叉,“所以!现在你是我老板?!”想起今天迎接老板的时候还一脸期待,一个年纪轻轻的人却可以在业内叱吒风云是一个什麽样的人,可是没想到同事口中那个年纪轻轻的帅哥能人,竟然是云逸!

云逸耸耸肩,笑着继承吃牛扒,馨月皱眉呢喃道:“真的假的啊,竟然都不告诉我……”云逸笑了笑:“我怕告诉你了,你心理压力会太大,发挥得不好。” 馨月低下头,觉得现在自己压力才大呢…本来以为自己一直都那麽努力的去向上爬,尽量和云逸差距不要太大,反而…结果爬了那麽久,自己却还是在金字塔的脚下,仰望着顶端的他。

云逸叹了口气,伸手抓住馨月的手,按了按。馨月抬头,看见云逸一脸温柔,馨月心中一动,咬了下唇,云逸摩挲着她的手背,“今天你跟我回家吧,我爸妈想你了。” 馨月感受着手背上炙热的温度,轻轻点点头。

“叔叔阿姨好。”云逸爸妈微笑对馨月点点头,云逸的妈妈热情的拉着馨月的手,和她聊天说话。馨月因为家庭关系,一直惧怕和长辈沟通,可是云逸的妈妈平易近人,让她觉得心里暖暖的。不单止云逸,连他的家人,都让自己改变了很多,很多。

馨月包着浴巾,慢慢走向坐在电脑前的云逸,然後环住他的肩膀,把发的水珠都抹在他颈脖上。云逸闻着馨月身上的香气,转头扶着她的头,吻着她的侧脸。馨月转过头,吻上了云逸的唇,云逸呼吸浑浊,起身将馨月锁在怀中,用舌舔吮着她口中的馨香。

馨月被云逸放在床上,将她每一个轮廓和勾勒的吻了一遍,满足的叹息着。馨月环着云逸的脖子,将他翻过来压着,云逸搂着她的腰,把脸埋在了她的脖子里,嗅着她的气息。馨月‘咯咯’的笑着,然後伸手拉开了自己的浴巾。

云逸眼神一黯,看着面前雪白的nǎi子,在馨月xiōng前吻了吻,馨月害羞得拨弄着他的发丝,对他的予取予求都毫无怨言。似乎是那麽平常,似乎是早就经历过一样,似乎自己,很早很早以前,就是他的了。

云逸撑起她,解开自己的衣衫,和她赤裸相对,馨月看见云逸的身子害羞的捂着眼睛,可是又忍不住透过指缝去看。云逸笑着封住了她的嘴,将她的手拉下,放在自己xiōng膛摩挲着。馨月摸着他炙热的xiōng膛,身体越来越热,云逸慢慢将手伸到她的穴口按压着。

馨月扬着下颚呼出热气,花瓣被云逸的手指挤出晶莹的液体,云逸吞着口水,扶着自己的粗大磨着她的穴口。馨月下身酸酸热热的,害羞的环着自己的xiōng脯,云逸拉开她的手,舔含着她的rǔ尖儿,“啊!…啊逸…”

云逸轻笑,含住她的耳垂,吹起问道:“小月准备好了吗?我想要,好想要……”馨月咬唇点点头,云逸将自己的前段塞入,只觉馨月的紧致狠狠的咬着自己的粗大,他喘息着,真的好想快点进入,把她狠狠占有。

“啊…”馨月紧张的抱着云逸的头,紧绷着身子,云逸吻住她,慢慢的挺进着,直到感觉有东西阻碍了他。馨月颤抖着,好痛哦…云逸伸手抚平她眉间的皱褶,亲吻着她的眼睛,大力挺入了自己的全部分身。

“啊!”馨月弓着身体,双腿大力的戳揉着床单,抽紧了下身。“额!”云逸皱眉,隐忍的汗流满身,好紧的穴,似千百张小嘴舔弄着自己,可是不能伤她,只好环着她的头入怀里,轻声哄着,“小月,放松点。”

馨月搂着他的腰,点点头,慢慢放松自己,云逸开始慢慢的进入,又慢慢的出去。馨月能完全感觉到肉刃的进去,害羞得不行,不敢告诉他,现在下身好痒,好痒…

馨月不安的扭动着身体,云逸皱眉喘息,“小月…别动…”馨月呜咽:“啊逸,下面好奇怪,好痒…”云逸慢慢加快自己速度,吻着她的小脸:“还痒麽,嗯?” 馨月喘息着呻吟,提不出力气回答他的话。

“嗯!啊逸…啊逸,我好…啊…爱你…”云逸将唇送到她嘴巴,吻着她喘息的小嘴,“小月,我也是,我好爱你…”馨月吻住他的薄唇,心中满满涨涨,好像终於抓到了自己一直追寻的东西,搂住紧紧不放。

魂幡梦回——

南宫肃在一棵树上绑了秋千,晴儿开心的有事没事就去坐一下,今天他们都出去采买用品了,自己就坐在秋千上晃着。晴儿之前去天山见过师傅,还了凤鸣玉,并且说了自己重生的过程,然後就抱着师傅依依不舍的哭着道别了。知道皇城的覆灭,感叹难受,见到那石屋,她却总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不知道是什麽缘由。

将头倚在粗绳上,晴儿勾唇闭眼,现在的生活实在太幸福了,没想到自己和大哥,还有肃在一起已经那麽多年。他们在清国布建了自己的势力,很多时候都在清国府邸里过着开心的日子,不过偶尔得闲就会回来灵山,每一次回来都期待着岩剑和迩豁纳会回来。

晴儿叹了口气,现在的生活理应是完满的,可自己为什麽总是不能全心全意去满足於自己拥有的男人们和生活呢。她拔了根草不停的顺着它大力磨蹭着,结果却发现自己被那细倒刺弄出血来,晴儿挤了挤伤口,把脏血弄掉,然後放入口中消毒。

树下被血滴後,晴儿突然有点晕眩,晴儿扶着树皱眉,只觉xiōng口中气闷。“小妹你怎麽了?”南宫夜走过来扶着晴儿,晴儿倚着他摇摇头,抬头看着南宫夜的脸,愣住了——

晴儿…晴儿…

风轻轻撩动着她的发丝,她慢慢伸出手,摸着那张脸,勾唇笑了笑,“我无事,只是睡太多了,有点晕。”南宫夜笑了笑,“小妹都快被我们养成小猪了,日日懒顿,不知如何是好。”晴儿笑了笑,拉着南宫夜的手向竹屋的南宫肃走去。

等南宫肃和南宫夜都睡下後的深夜,晴儿走到树前,惊讶的发现树下竟长出了鲜艳的蘑菇,红似血,荧光似明月。

她捂着嘴流出泪来,慢慢走近树下,她xiōng中窒闷,低下身摸着蘑菇,“月…原来是你,原来是你…原来你在这儿…”

晴儿坐下身来,环着双腿,抽泣着笑道:“月儿你这傻子,把我唤过来,却又把我丢下,还要我忘记。现在好了,我欠大哥太多了,你又多一个情敌,你又该要吃醋了,呵呵。”

晴儿摸着蘑菇,摘了一株下来,“当时就不该把你给生吃了,应该炖上一炖,让你也懂这焦心的疼痛才是。”风拂着晴儿的泪,凉凉的,她伸手抹了抹,放入口中含住,然後低低笑了起来:“好咸。”

将头靠在树上,晴儿轻轻自言自语道:“月儿,说好的下辈子还在一起,不能…把我忘了,要找到我,知道麽。从今天起,我不会再为你哭了,因为我们,还没完。”说罢晴儿就将毕生蓄积的泪,流个干净。

“爱恨两面仿佛云烟

时而散又时而弥漫

岁月的剑割开思念

是缱绻亦或只是决绝

看沧海桑田云舒云卷

往事随江湖走远

心坠入深渊

你的容颜如昙花一现

像针断了线带走从前

和久久誓言

下辈子能否在三生石旁相见

最恨不过流年

仓促中像被飓风席卷

我才匆匆一眼还来不及将你留恋

那些悲剧上演

终归说着下辈子了结

剩荒唐的誓言 最後没入长夜

再走一遍 热闹的街

是曾经幸福的画面

一年一年 刀剑无眼

是岁月忘了还曾想念

若时光倒回在你面前

能否困住这瞬间

就算擦肩也要记得你的侧脸

若没有明天

心在荒野

海角的永远

闭上眼我能否得到你眼中的悔”——

董贞《了结》歌词

作家的话:

我打算,就这样完结了呢。

在这里要谢谢很多读穿越之我不是玩物的朋友们~

谢谢你们的票票,礼物,和支持!最主要要谢谢你们喜欢的说,本某人还是第一次写文,得到肯定,很开心。

最近很忙的说,持续更应该有点难度,还是,很谢谢支持,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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