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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书为坑,慎入!》


1-10

☆、1 误入书坑

今天是最後一天考试,艾紫芯考完最後一科,婉拒了同学一起逛街唱k的邀约,就急匆匆地赶回家去。

回到空荡荡的家中,进去自己房中,打开灯制,书包丢下,先按下书桌上电脑的开关,才转过身去衣柜拿出一套家居服把校服换下来。

跑去厨房拿了罐饮料,就跑回房中在电脑前坐下来,右手移动着滑鼠在网页上挑选想看的书。

看网上动漫及小说是艾紫芯最爱的嗜好。之前为了考试她可是憋了半个多月没看书了呢。她最爱就是看带着点点色情的言情小说,即是所谓的文,可说是无不欢的小小色女一个。

书中越多爱花款,描写的越夸张,什麽SM群交NP乱伦的小说她越爱,感觉那样可以满足她对主角人物非现实的无限yy。

在言情小说版左挑右选,很多书都想看呢!先看哪本好呢?

这时电话的音乐声响起,转身拿起电话一看来电,就接了下来,”喂~妈咪hello,嗯嗯,是啊,考完了,好,我知道了,你们玩的开心点!拜拜妈咪。”母亲跟父亲二人正在欧洲旅行,净紫芯一人在家,天天都差不多在这时间致电回家探问一下她在家的情况,顺带叮咛几句她小心门户的说话。

回去电脑前坐下,一看,不知是不是刚才接电话时不小心点到了连结,画面正落在一本书的封面页。但这书却没有封面没有简介,看一下小说类别:连载中,古代言情,情有独锺,感动揪心,清水。

噢,不是自己爱的那杯茶,刚想点回主页找自己爱看的书,不经意瞥到女主角的名字:艾紫芯。

这下兴趣来了,居然有本书的女主角名字跟自己一样,第一次见到呢!

右手就点上了「开始阅读」的图标,开始一章一章看下去。

像吃多了的人有时吃吃青菜,才知道青淡小菜的好一样,紫芯渐渐地被书中情节吸引着,加上作者文笔简洁流畅,不知不觉一章一章的点下去阅读,连晚饭忘了吃也不觉得肚子饿。

无王管状态中的孩子就是这样,艾紫芯渐渐地边看边打着困,最後就枕在手臂上压着键盘睡倒,还流着口水。

没人看到电脑上网页的地址栏,随着她的头因为睡的不舒服,在键盘上动来动去时,打出了一个特别的网址。然後......

刺鼻感越来越浓烈,艾紫芯被一阵不知名药油的气味呛的醒过来。

耳边转来一声声的呼喊声,“小芯,小芯,快醒来!”身体还被人不停的摇晃着。

努力睁开沈重的双眸,映入眼帘的是旁边有大有小的几个人,个个神情哀伤,有些还在哭着。一个略胖穿着布衣的中年妇人拿着一个小瓷瓶在她鼻子下摇来摇去,刺鼻味儿就是由这小东西发出来。

“小芯,你没事吧?别太伤心了,快看看你外婆吧...她...她真的要不行了!”看她醒过来了,旁边另一把女声低哭着说。

“唔...”人家还很困呢...

她睡的迷迷糊糊以为在梦中,闭上眼睛,再睡。

“小芯!!!别再昏倒了!再晕下去你就看不到你外婆最後一面了!”旁边一把小女孩高声的尖叫,加上手臂被人扯动着起来,这下艾紫芯真的没法睡了!还被吓的弹坐起来。

看一看身边的人,艾紫芯迷芒了,这是什麽回事?明明自己在家中看着小说啊,唔...好像不小心睡着了,但怎麽醒来换了地方,而且这群是什麽人?

打量一下四周,是间很简陋的房子,房子中就一张床,床上有个老妇好像很辛苦地喘着气,双眼满是泪光的望着她!

小小的房子居然站着六,七个人!有妇人有小孩,重点是,他们的衣着!古装!?

艾紫芯表情古怪,再打量一下周围,怎觉得跟刚才在看的小说描写女主角外婆过世时情节那麽像?书中女主那时伤心晕倒了,然後想想刚才那些人的说话好像也是一样!

本能地站起身来想看看外面,这时听到床榻上奄奄一息的老婆婆满眼泪光的望着她说:“芯儿...婆婆走了以後...就净下你一个人了...你要开开心心的活下去...知道吗?”

艾紫芯顿时满头黑线,嘴角抽搐着,头昏脑涨地呆站着。

不是吧?真的跟书中一模一样的场景对白?

面对着床上垂死老妇感伤又爱怜的最後叮咛,她在想按着剧情,自己是不是应该要悲恸万分的扑去她床前痛哭答应着。

看着老妇盈满泪水又慈爱又悲伤的眸光,最终艾紫芯还是不忍心,上前握着她的手,抑不住泪水流下,声音悲惨地说,“您放心,婆婆,芯儿一定会过的好好的。”

说完才惊觉,自己怎麽那麽自然地跟着小说上的对白说话了!?

作家的话:

不小心又开了坑

☆、2 女主身世

艾紫芯回到安静无人的小房中,坐在桌子前呆想着自己的情况。

那老妇,呃,小芯的外婆,前晚过世了。小村落的穷困人家没那麽多讲究,外婆今早就下葬在後山的一处小山坡里。

还好附近的邻居都很友善又疼惜小芯,帮了很大的忙,要不她都不知怎处理。

这二天下来,小芯很确定自己莫名其妙地穿越到了那本书中...唔...严格来说不算是一本书,就是言情网站的小说版中的一个故事...

天啊,搅什麽飞机!本就不知道自己现在算是什麽情况?

人穿越她穿越,怎麽她会穿到了一本书当中,当成自己在看的言情小说中的女主角?

那本书她才看了一半....唉!

再看看自己的小身子...艾紫芯再一次咬牙切齿的想爆。

现在的她,只有七岁。对,七岁!

再次压下自己想尖叫出口的怒骂,努力回想清楚书中情节...

可惜当时她看的很快,而且作者也没多罗嗦别的有的没的(所以才看的快啊),只记得个大概。

情节一:女主是私生女,母亲年幼时被骗跟男人私奔,後来她怀孕男人失踪,净下自少照顾她的一个嬷嬷一起生活,女主二岁时娇弱的母亲就死了,於是女主跟老嬷嬷---女主自小叫她外婆,二人在这小村庄相依为命。

情节二:明天女主将会被蓝天山庄的主人收养,原因就是她四个月前救起了一个半死的男孩,刚好那男生就是庄主之子。而明天他将带着他父亲来看她打算报恩,然後就要求父亲收养她。想到这点艾紫芯松了口气,还好不用怕饿死还可当起富家小姐,要不当一个七岁小女孩,她不知自己怎样过活。

情节三:那堡主之子---蓝宸宁,会跟女主堕入爱河。十四岁时女主遇贼被掳,幸好被他救出,有惊无险,二人互诉情意,然後卿卿我我地开心了一段时间。

情节四:女主十五岁及笄後,庄主帮她定下了亲事,对方是青梅竹马的丞相之子。蓝宸宁当然反对,跑去跟庄主说要娶女主,被他老爹大骂一场然後反而以学习官家知识礼仪为由急急把女主先送去丞相家住,要拆散这对小情人。

情节五:女主在丞相府遇上一美男聊了几句,被未婚夫小妾看到然後被奚落一翻,女主哭着跑回房---她就看到这里,睡着了。

但是艾紫芯是一个看故事的读者,所以她知道一些作者有说但故事中女主不知道的重点。

重点一:庄主蓝麒原来是女主亲爹,所以她可以安心在山庄当个正牌小姐。八年前庄主年少时曾跟女主的母亲偷情春风数度,所以女主母亲的男人知道她怀孕了才跑掉,因为他早知道自己是不能生育的。所以庄主才收养她,这个女主不知道。当然她也不知她母亲这株红杏出过墙的事。

重点二:哥哥蓝宸宁是女主同父异母亲哥哥,所以庄主才才反对他们一起,当然这件事哥哥也不知道,女主也是不知道。

重点三:丞相之子曹子祺表面对女主深情温柔,实质另有谋才要娶女主,可惜她未看到他的谋就穿越了,所以连紫芯也不知道是什麽谋。

重点四:连她也不知道女主以後怎样啊!!!谁才是女主的良人啊???

心中不禁呼喊着:可不可以给她回去看过再穿啊?

艾紫芯小手托着下巴在木桌上,无打采地依依唉唉地叹完一声又一声。

唉...算了!反正知道明天她亲老爹就来接走她了,船到桥头自然直,顺着故事走就是了。

打起神来先去弄个稀饭吃下,就去执拾一下简单的包袱,乖乖上床躺着睡觉,等着迎接明天开始的千金小姐生活。

第二天,依着故事一模一样的情节,俊俏的少年蓝宸宁果然领着他父亲来找着小紫芯。

因为书中没怎提及(作者:老爹不是主角嘛),紫芯见到庄主时有少少讶异了一下---估不到他是那麽的年轻俊美。事实上蓝麒今年也只不过是二十八岁,外表看来可说是型男帅哥一枚---英挺的剑眉,摄人的星眸,冷漠睿智的面容却又带着点点的张狂跟傲然,浑身的气势咄咄迫人。

蓝麒十六岁时就在家人安排下娶了妻子,次年就生下蓝宸宁,而妻子却因难产而死。之後他没再娶正妻,不过家中姬妾也不少就是了,但也没人再生下他的儿女,所以只有蓝宸宁一独苗。

呃,还有艾紫芯---她母亲又不在他庄子里,没人给她去子汤,才怀得上紫芯这个在外面的女儿。

他们来之前,本来是想放下一些银两礼物就算报恩了。

但当知道小芯的外婆刚过了身,她一个小小女孩变的无依无靠,於是蓝宸宁吵着庄主父亲要认她当妹妹,要求庄主收养她当女儿。

庄主望了小芯的容貌一会儿,问了一下她的父母亲情况,特别问到她出生日子,母亲名字。紫芯当然知道他为什麽要问,也一一回答。

然後她顺利的被庄主收养,被哥哥眉开眼笑的牵着小手上了一辆华贵的马车,跟村庄的左邻右里挥挥手,就成为蓝天山庄的二小姐,开始她每天除了吃喝拉睡之外就是琴棋书画的古代千金小姐生涯。

庄主对她很不错,也是真的把她当亲生女儿般的看待---本来就是嘛。

紫芯心中也知道他是自己父亲,当然也把他当自己父亲般的时常找他聊天玩乐撒娇讨喜来着---她本就是如此爱跟家人撒娇嘛。父女关系十分亲近融洽,和和乐乐的。渐渐蓝麒也打从心底的十分宠溺着紫芯这个女儿。

她一点也没注意到这点开始跟书中说的不同了---书中女主跟紫芯个不同,又不知道蓝麒是她亲爹,对着这个庄主父亲可是必恭必敬,如小白兔般颤颤惊惊的,本不敢跟他亲近!

当然紫芯没注意到她跟女主的这点不同,也不知道这会影响到什麽。

作家的话:

嘿会影响到什麽呢呵

☆、3 演歪了

如故事中说的,紫芯进了蓝天山庄之後,没多久就认识到未来的未婚夫,当今丞相之子,曹子祺。

当今丞相曹旭跟蓝天山庄庄主蓝麒是相交多年的好友,二家一直都互有来往。曹子祺跟蓝宸宁又是同年,二人自小一起长大,是真正的哥儿俩,感情十分好。

“子祺,这是我妹妹紫芯,她很可爱吧!” 蓝宸宁得到紫芯这个妹妹,立即就像献宝似的急急跟他介绍了。

曹子祺打量一下紫芯,果然很可爱,年纪少少就看得出天生丽质,双眼水灵明亮,五官标致,将来一定是个美女,嘴上却抽揶着,“你哪里蹦出来的妹妹啊?你家不是一直只有你一支独苗吗?不会是在哪拐来的吧?”

“她就是我妹妹!我爹已经正式收养了芯儿了。你看!连紫玉镯爹爹也传了给她了!”抽过紫芯的小手,把她手上载着的紫玉镯拉到曹子祺面前给他看,又望向子祺跟她说,“芯儿,这是子祺,以後他也是你的朋友!”

紫芯好像有点羞怯怕生地躲在蓝宸宁身後,伸出小头颅细声地跟曹子祺打着招呼,“子祺哥哥你好,我叫芯儿。”

看到紫芯手上的紫玉镯,曹子祺确实地被惊愕了一下,“凤头翔云琉璃紫玉镯!?你家不是只传给谪女的吗?”

宸宁点着头得意地笑了,“她就是我们家的嫡女啊!”

曹子祺无奈地想:他究竟知不知道什麽叫“嫡出”啊?

紫芯其实也很无奈,她觉得自己好像是个演员,跟着剧本谂着对白地过活着。

双眼禁不住一直偷偷打量着曹子祺,这就是她的未婚夫吗?虽然现在跟哥哥一样只有十一岁,还像个小鬼头一样,但他很明显地比蓝宸宁还要高要壮了点,样貌嘛,也是小帅哥一枚,不错不错,将来应该也不差,没委屈了自己。

不过想到他将来不知有什麽谋才想娶自己,紫芯心中自然地有点点影,但看着他朗爽天真的笑容,终於也是放下了戒心。毕竟曹子祺现在才十一岁,应该不会那麽早就有什麽谋吧?但是紫芯内心中还是有少少疙瘩,本能地尽量也不会单独跟他一起,变相地三人一起时都总是跟在蓝宸宁身後,被取笑都只爱黏着哥哥。

嘿,紫芯又没跟剧本了,故事中小紫芯除了宸宁之外,最爱跟子祺一起聊天的了!

而蓝宸宁,自从得到她这个妹妹之後,是真的由心宠爱呵护着她。

他教她写字都抱着她,手把手地一笔一划极有耐心地教导,又时常抱着她念书给她听,各样新玩意一得到手都拿去跟妹妹分享,还最爱抱着她这个小妹妹睡觉。亲密的样子连子祺也时常取笑着他:“不如不要紫芯当你家女儿了,改当你的童养媳吧!”然後就被紫芯跟宸宁追着打。

三人时常打打闹闹地玩着,事实上感情十分好呢。

咦?打打闹闹?女主好像明明就是个比小白兔还胆小安静,只会跟着这二人身後微笑着看他们打闹的小淑女啊!哪像紫芯好像一只小野猫似地都爱在二人玩疯时参一脚的?

直到紫芯十一岁,哥哥已经十五岁时,爹爹觉得不妥,就不准他再跟紫芯睡一起了,也下令哥哥要开始接触家中的生意,不给他俩整天黏在一起。面对爹爹的要求,宸宁当然只有乖乖的听令,而紫芯也是乐於尊从,她可不想将来真的跟哥哥来个乱伦悲恋呢!心里想着这事儿,紫芯又不自觉地减少了跟哥哥的见面跟接触,潜意识地希望他不要爱上自己。

她好像是忘了,故事中女主一早就十分依赖哥哥,父亲下禁令时就发现自己爱上哥哥───紫芯自己又再一次没跟着「剧本」了。

看着代表自己生活的主线剧情跟故事没什麽差别的发展着,一切的场景也是差不多一样的在故事中被描述过。紫芯当然不以为意她跟女主的个差别,会不会影响到故事走向。她只觉得现在的生活过的十分写意愉快,渐渐也忘记了当初穿越过来的惊慌失措,反正都穿过来了,好好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天塌下来也有高个儿的顶着!

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主。

快活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转瞬即逝,到了紫芯十四岁过後,依照故事所说的,

不快活的这一天,来临了。

面对着前面三个好像比她还要惊慌的绑匪,紫芯又忘了演出女主表现出来的惶恐失色,哭泣不止地求绑匪放过她了。谁叫她真的哭不出来嘛,比起面前的绑匪,她反而比较担心怎样面对哥哥稍後的表白呢,心在想要不要照剧本演出啊?

不过没等她想完,就被华丽地迷昏了,瞬间才想起:对啊!女主是被迷昏了带走的!

剧本都被她演歪了,女主已不是原来的女主,那故事还会是原来的故事吗?

作家的话:

呃 改了点错字

☆、4 小开端启动大事情

Big things start with small beginnings

很多大事情都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件而引发出来。现实中很多人都知道这个道理,但也很多人时常忘记。

那三个绑走了紫芯的贼人,手忙脚乱地把昏迷不醒的紫芯弄上一辆马车上,然後把她载到祁龙山,再扛她来到一间位於葱茏树林中,位置十分隐密的小房子中。

房子中早已有一名坐在桌子前正端着杯子饮茶,穿着黑衣的年轻男子在等着他们。

三人中扛着紫芯的男子把她放在房子中唯一的床上,另外一个外表比较鲁的壮汉对那男子恭敬地说:“哥儿,这妞儿我们绑来了。现在跟着要怎弄到钱?”

黑衣男子望一眼床上的紫芯,然後回望过去鲁汉子说,“你们随便一个人,回去隆恩城找人把这信送到蓝天山庄给他们庄主。记着,入到城内,随便找个小乞丐给他一点钱送信就行,找年纪少一点的,别找成年人去送信,也千万别自己去送。托了人带信就即去潘阳镇中的福生客栈待着,等我们的信儿,别回来,也别被人跟踪到!”

“是的,哥儿。”然後就决定由他们当中一名样子最普通不起眼的中年男子去办这事。

他们三人其实是横行在邻近的山贼,三天前遇上这黑衣男子想打劫他的,却被武功高强的男子狠狠教训了一顿,以为要被扭送官办的时候,这男子却出乎意料的问他们想不想干一票大的,之後才知道原来是绑架蓝天山庄的大小姐,勒索一笔赎金。虽说三人干的一向都是明刀明抢的事,没干过绑架那些比较高档的技术活,还是一口答应了下来。反正有钱收就行了!

这男子也很奇怪,说不用分他一毛钱。给了三人一切所需情报,通知他们今天这妞儿会自个儿出门,教他们在哪等着就可把那大小姐绑走,然後说只要一步一步都按着他教的做,等着收钱就行也保证说不会被抓着。

那男子交待好一切之後,就说要出去办一点事晚点才回来。走之前叮嘱他们,“好好看着这女的,不能让她跑掉;要是她醒过来哭喊的厉害,你们怕麻烦的话可以先喂点水给她再次迷昏她。”

紫芯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双手被反绑在背後,而双脚也被困缚着,面朝着一片灰白的墙,在一张木床上侧躺着。慢慢地转了个身,变成面向床外的方向,紫芯终於看到房子中的二名男子。

二人当中一个穿青衣的男人外表高大壮实,大约三十岁上下,双唇上跟下巴都是青青的须,满是不修边幅的样子,一看就知是个汉子;另一个穿蓝衣的身形没他那麽壮,样子也像读书人似的斯斯文文,看似比较年轻应该大约廿五岁上下。二人正在桌子旁欢快大口地饮酒吃菜。

紫芯知道他们是绑匪,不过也知道自己有惊无险,这几个绑匪一收到钱就逃跑,然後送信去蓝天山庄後她哥哥就会来寻着完好无缺的她,带她回去。

紫芯是万万想不到也猜不着,自己就是因为知道的太多,以为自己不会有什麽事儿,表现太过於镇定,才出的事儿。她也早忘记了原着中女主醒来时发现被绑就哭到天昏地暗,结果绑匪嫌她太吵就一直把她保持在迷晕状态下,才平安没事的───因为她不知道那才是重点嘛!

就是这个原因!饮酒饮到满脸红光,有点微醺的壮汉子,看到这位蓝大小姐醒了过来,却是不吵不闹,满脸似鄙夷又似嘲讽地看着他俩哥儿,令他感到十分的不顺眼!

他们几兄弟当山贼以来,谁个女的看到他们不哭爹喊娘的 再回想起今早这妞儿看到他们绑架着她,也是一幅无关痛痒的样子,就只是盯着他们不知在研究什麽似的。再加上现在她好像有点不在意的样子,壮汉子感觉自己极其华丽地被小看了,越想就越不爽!

这时紫芯怎会知道壮汉子在纠结着这些破事儿!毫不知情地火上加油的说了一句其实很普通的小要求,“喂!我口渴了,给我水饮。”被迷昏了醒过来的谁不会口渴啊?

劈啪!汉子怒火轰地烧起来了!“妈的!这娘儿敢看不起老子!”说完就提着酒壶走到紫芯床前,大手微拧着她的下巴,另一手就把酒壶口对着她的小嘴灌下去了!“口渴是吧?蓝大小姐,小的给你送饮的来了!”

紫芯莫名其妙的地被灌了半壶酒,即时本能地坐着身子狂咳猛嗽,被呛的红潮满脸泪水也流了出来,配上她还带点稚嫩的清灵脸容,一幅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鲁的直汉子看着本来有点心软了,然而一看她的眼神───明显带着恼怒在瞪着自己!

“妈的!还敢瞪老子!老子今天不整到你这娘儿哭着跟我求饶就不是男人!”

一个汉子山贼的脑子可以装到什麽智慧?对他来说,男人怎样最易整到女人哭喊着向他求饶?

☆、5 凌辱1

汉壮子想到的答案很简单:欺负她!凌辱她!狠狠地到她求饶!

在桌子旁边看热闹边饮酒的蓝衣书生很合时宜地说了一句:“大哥,好主意啊!”

然後他也拎着酒壶饶是有兴致地缓步走向床边,邪地笑道,“咱兄弟今天就把这傲娘子的欲仙欲死地叫,看她还敢不敢摆架子!”

跪坐在床上的紫芯终於感到有点不妙,但心中还想着女主没被贼人怎样啊!但挂着泪珠的水莹双眸也禁不住有点害怕地盯着他们,身体瑟缩了一下。

“哈哈!对!”汉子看到紫芯露出恐惧的姿态,满意极了,这妞儿一听就怕起来,觉得这的确是个好主意!

当惯山贼的汉子,奸妇女可是熟练工,紫芯这样千娇百媚的美女,要是打劫时遇到本没可能放过,一定就地正法早就办了她。事实上他们三人看到被绑的是这样一个小美人时,在马车时就垂涎着她的美色,耸耸欲动了。只是碍於要向那黑衣男子交差,才憋着不碰紫芯。此刻黑衣男子不在,在酒影响之下,加上被紫芯的态度刺激到,即时欲暴发。

汉子没再多说废话,黝黑大手拧着紫芯衣裙上的襟口,二边大力一扯,随即唰一下撕开她前衣襟,“哗,这妞儿真是水灵,给老子看看你子大不大!”汉子一双色眼睁着牢牢地盯在紫芯前,吞一下口水,又迫不及待地唰一下扯掉她粉蓝色的肚兜,弹出一对尖挺白的嫩。

“你!”紫芯又羞又急得差点咬碎了银牙,“不要!别碰我!走开...唔唔...”话没说完,一只大手就握着她的颈後,另一手捏着她下巴拧过她的娇嫩俏脸,然後她的小嘴就被封着,呼叫声变成了低呜。

浓浓的酒味差不多把紫芯熏到不能呼吸,那书生趁她双嘴还微张着,含着酒的嘴巴就封上了她的小嘴强渡了满嘴的烈酒到她口中,强迫她咽下去。然後伸出舌头戳入她的小嘴,在她口腔内到处舔吻着,又吸吮她口中的津,舌头又戳顶着她的小舌。紫芯本能地抗拒着,於是用小舌跟他对顶着想把他的舌头推出去,但舌尖的推挤交缠反而更加引到那书生欲罢不能,兴奋地在她口中搅动交缠,爆的吮吻发出滋滋啧啧的声响,伴着一声声像小猫般的呜咽,令身边二个男人更加的感到刺激。

“啧啧,好粉嫩的子!真滑!手感真好!”汉子双手大力搓揉着她的一对,又扯捏着娇小的粉红尖,“这二颗小樱桃真好看!老子捏一下就凸起来了!啧啧,原来也是个小骚货,真敏感!”然後嘴巴就含着一边樱桃啧啧声地吸吮着。

紫芯小嘴被封着发不出声音,又被突如其来的非礼被惊吓到脑子反应不过忘了怎抗拒开他们的狎玩,手脚被绑着身体只能扭动着挣扎。况且她无论穿越之前还是之後都没饮过酒,刚才被灌下不少的酒,已令她开始觉得昏昏晕晕。

“唔!不要!走开,别碰我...唔唔!”被迫一直吞咽着口中男人的唾令她觉得恶心,惊慌的她只会不断摇头想躲避,断断续续地呼喊着拒绝。

然而同时间汉子满是老茧的砺大手在她房上磨得她心里发毛,男人爆的捏弄令她觉得又麻又痛,感觉十分羞辱。但当男人吸吮着自己尖时,连带着戳在她上的须却令她没办法不觉得奇痒无比,想躲又躲不开,只有不停地扭动着身子,但身体的反应却是太直接了,渐渐地紫芯身下开始有点粘粘的体流出,令紫芯觉得又惊惶又羞耻!

明明觉得很厌恶地被人暴地玩弄着,但原来女人的身体真的会被刺激到自然有反应的!

“不!走开!走开!别碰我!救命!救命啊!走开,走开!”那男子一放开紫芯的小嘴,她就大喊呼叫着求救。眼泪大滴大滴地流淌着,紧紧夹着双腿努力抗拒着那微微的燥动,身体更加大力地挣扎,努力地把身子移开,然而却是被二个男人合力困着不能成功。

这时前面的汉子终於放开她的双,在她前面站直了身体。一巴掌就拍上她的娇上,惹得她尖叫着,“痛!别碰我...呜!”娇躯想向後缩着,但却那书生男子即时力压着她跪着的双腿,并用劲一顶令她反而把身体向前弓了起来。

紫芯双手被绑在背後,形成她微微弓身挺着的姿态,那汉子就只看到眼前诱惑至极的美景:一对嫩白尖挺,形状浑圆像玉桃子般的子,随着女人玉肌凝脂的身子在挣扎扭动,带着一对团晃来晃去,波荡漾着的勾到那汉子差不多魂魄也丢了,身下的长已经涨得发痛。

书生在她弓着身子时就急不及待地伸出大手罩上一边的尖在捏弄着,“嘶嘶,果然又软又滑又弹手,真的令人爱不释手!这小娘子的小嘴也是又香又甜的呢!真的是天生的小妖!”

“啊...不行...住手啊...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呜...放过我吧!求求你们!”紫芯是真的怕极了,大声号哭着求饶。

但已然兽大发的男人,身下女人越求饶,他们越兴奋!

作家的话:

女主的命运开始被扭曲了!

☆、6 凌辱2

但已然兽大发的男人,身下女人越求饶,他们越兴奋!

“二弟,快帮我解开这妞儿脚上的绳!拉开她的腿!”汉子边说边快速地扯下自己的衣服脱的光溜溜的,露出巨大狰狞的,直挺挺地抬起了来,还不停的点着头,顶端上闪着一点点的水光。然後他喉急地一把扯掉紫芯的腰带,胡乱地撕扯她身上净下的衣服,直到她变得一丝不挂。

“不要!别碰我!求求你们!”这时紫芯双脚的困绑已被解开,但很快地就被书生大力一推就仰躺在床上,双腿被二人野蛮地架着张开,身下的花赤裸裸地完全绽开在二个男人眼前。

“啧啧,真嫩的小,给哥看看够不够湿!”书生看到花上已经沾着点点水露,咽了下唾急色地伸出一手,掰开口二片唇,手指就使劲刺进去小中!却因花过於狭窄,只进了一半就卡着,但他才不会什麽怜香惜玉,鲁地不停左戳右的扭动着手指,努力地挤进更深处!“妈的,真小的!手指也进不去!嘶...真想快点用进去!”

“呀啊!不要!...好痛!不行!求你们放过我...呜...我不要...呜呜...”今次轮到汉子封着她的小嘴,不给她喊叫出来。

比起那书生,这汉子的吮吻更令紫芯想吐!这男人都不知多久没刷牙了,臭的熏死人!他还要不停地啜扯着紫芯的小舌,又咬她唇上的嫩,戳人的须一直刺着她娇嫩的幼肤,令她觉得又委屈又忿怒,为什麽自己要被这些人侮辱?

紫芯鼓起勇气,皱着眉闭起眼大力一咬───

“妈的!这小贱人敢咬老子!”汉被咬痛即退开她的小嘴,大手掩按着的嘴角明显地看到血在流着。

大巴掌随即猛地左右开弓,啪啪抽了两记响亮的耳光,重重扇在紫芯娇嫩的脸颊上。“这小婊子原来是个小辣椒!敬酒不喝喝罚酒!”

紫芯被扇得螓首左右摆动,晕头转向,脸上清晰地显现出大大的巴掌印,小脸火辣辣地痛着!看她的样子,本来俏丽的小脸都红肿到差不多可滴出血来,泪水横流,狼狈不堪。

一把扯住紫芯的飘散长头发,汉在紫芯吃痛张嘴时把刚撕下来的一片碎片塞进她的小嘴中,“他大爷的,那麽爱咬!那麽爱叫!看你还怎咬怎叫!”瞬间紫芯的叫喊全被封成低鸣的呜咽。

书生却戏谑地道,“大哥,没女人浪叫感觉没那麽爽啊!”

又一波泪水涌了出来,紫芯觉得此时她恨不得就这样死去,也不想被这二人沾污。然而为时太晚了,现在连咬舌也是不能,她有点後悔刚才自己怎没想到自尽!

“啧啧啧,这妞天生就是该被的货色!就算被封着她一会儿还不是一样会被到疯狂浪叫起来!”汉大手鲁地捏着紫芯的,用力捏拧着,令到白嫩的肌肤上满是青青紫紫的瘀痕。花被不知几手指抽着,只感到比刚才更加的涨痛着。

“呜呜呜!唔唔!呜...”听到女孩不停的呜咽声,二人愈感到兴奋。

“是啊,大哥你看她的水真多!嘴上说不要,那水却是越出越多水!看,都要滴下来了!”书生终是抽出不停在她私处内狂猛顶戳弄的手指。

手指上明显地挂着一串粘粘滑滑水的,当中还夹带着丝丝血红,湿漉漉亮晶晶的展现在汉子目光中,看得他双眼也发红。

“妈的!老子憋不住了!快先给老子上了她!”汉子迫不及待地拉扯着紫芯双腿,直接把她移到自己身下,双手大力扯开她的双腿,双腿被拉到差不多都成了直线,痛的紫芯差点晕了过去。

书生满不在乎地让汉先上,嘴巴跟双手移到紫芯身上的各处不停逗弄着,令她身上满是红红紫紫的痕迹。

紫芯刚才被灌下的酒,渐渐地在她身内发挥着作用,她开始觉得脑子沈沈的,但危机感令她努力地睁开双眼,却是觉得视线朦胧一片,有点好像身在迷雾之中。身上一对嫩不停被人暴地捏搓着,有时还被拍打着,尖不知被谁又拉又扯又吸又啃,然後小上方的花蒂,不知被谁大力拧捏了一下,令她打了一个哆嗦,嘤咛了一声。

“这小妞真荡,未入去就会叫了!”看见老大的头已顶在小口磨来磨去的顶着,书生把在玩弄着紫芯花蒂的手收回来,沾满的手抺在她的唇上跟鼻子下,“小骚货,嗅一下你自己荡的味道!”

“唔唔...啊啊啊...”紫芯被塞着的小嘴,只能发出唔唔啊啊的声音,极像女人在娇吟。感到下身被一又硬又热的巨顶弄着,她惊恐无比,下意识地扭动着娇躯向後缩着,不停扭动挣扎着,极力地想避开那炽热巨的威胁。

“娘的!别乱动!”她的扭动令汉子不能对准口,於是双手不耐地拍打了她的娇几下,大手用力地捧着她的臀瓣,在嫩滑的臀上抓出痕迹,把她不停乱踢的双腿架到黝黑臂上张开地挂着,她的身子被弯的差不多对折着,私隐的花在壮汉子面前全部展开,令她感觉羞辱又委屈。

作家的话:

☆、7 凌辱3

那男人捧着她臀的双手,伸出二只麽指按压在她二边唇处外的嫩,微微用力扯开着,就把她的小缝打开,粉色的小圆洞就暴现了出来,连洞口附近的壁细褶也清晰地展开着,妖娆又荡地闪耀着水光。

“妈的!真嫩的小!哈!老子来给你开苞了!”汉双眼牢牢紧盯着这销魂洞,下身扭动着臀部,把涨巨大又凸出着狰狞青筋的大,对准顶着颤动不停的口,奋力一挺腰身,暴的全力顶入她的小内!

“啊啊啊!!!!啊......唔啊呀!”紫芯瞬间痛的尖叫,疯狂的挣扎扭动着身子,圆睁着的双眼泪水汹涌而出!稚嫩又敏感的小被一巨凶猛无情地撑开着,极度的涨痛感由下身猛烈地传进神经当中,她终於知道看文时女主被破身时,为什麽都会被描写成活生生撕裂般的痛!

“吼吼吼...爽死老子了!这小嫩真挤...哈啊...真会夹!”汉子爽的大叫起来,喘着低吼出来,一点怜惜之意也没有地用尽蛮力的顶,也只进入一半,半还在外面!第一次未能全入却就已经那麽爽,令他兴奋不已。大手拍拍紫芯的嫩臀,“小妞你放松点,一会老子就到你欲仙欲死,狂喊老子爱哥哥了!”汉子动作不停,鲁地不停顶入,拚命的把挤入小更深处,本不理会身下女人痛楚的喊叫。

汉子又荡地跟书生说,“老二,这小货真***爽死老子了!真是极品!”书生嘴巴猛吸着她的嫩,听到大哥的说话就抬起头来,笑着答,“是啊,全身都是宝,无处不美,咱兄弟今天真是好艳福!”看一看女人的下身,汉的虽然不停在耸刺着,但很明显还有大半在女人身体外,“大哥你还没破她身啊!我帮帮你吧。”

听着二人不堪的话语,紫芯真的想此刻就死了过去!有点恼恨自己为什麽还没痛的晕了过去,不用再面对着这难堪的凌辱!

那书生一说完话就伸着一只手去捏弄紫芯的花核,嘴巴又用力吸啜她稚嫩敏感的尖,努力地挑逗着她的身体反应。

明明紫芯很讨厌在她身上亵着的二个男人,但身体各处被无情地狎玩着,明明还是痛的要死,但却感到花内居然开始有暖暖的水在渗出来,令那汉子的刺顶越来越顺利,紫芯真的忍不住悲恸痛哭。现在自己就是在砧板上,别说被绑被压抑着无力抵抗,连一声反抗的说话也说不出,小嘴只能发出似呻吟的呜咽声音。

紫芯心中笼罩着从未有过的绝望,她知道自己就要被身上这个又卑又下流的臭男人破身,一生要毁掉了!

汉子明显也感到她的小越来越湿,身下的耸刺已经没刚才那麽困难,於是说,“老二,加把劲弄她,这小骚越来越见出水了!真的是个小娃!哈哈!”

弄了一会,他居然把巨大的缓缓的退出去,紫芯明显感到小没那麽刺痛,身体放松了一下的时候,那汉却是加紧握着她的臀,突然以雷霆万钧的劲力,开山劈石般一捅到底,终於劈开了她的处女膜,打开了通道!

“啊啊啊...啊!!!唔唔!啊!!!啊!!!”处女膜被暴顶裂的痛,比刚才被入还要痛得多,令她除了疯狂扭动着全身,剧烈尖叫挣扎之外,本作不出任何其他反应!

“哈哈哈...真窄真挤...唔唔...水又多,真会夹!舒服死我了!!!爽死老子了!!!哈哈!啊啊...嗯嗯!真的小!”身下女人小内的水加上处子的血混合成另一种润滑,汉的抽送的越来越畅顺,小的褶皱努力抽缩着抗拒异物的入侵,却像无数温软的小嘴在挤压着他的巨,上的青筋跟壁内的褶皱随着抽互相火热摩擦,令他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痛快驰骋感,舒服到他欲罢不能,爽的比神仙还快活!

“妈的,老子真的没见过这麽好的骚!啊啊...哈哈...真爽!”

汉一边欢叫一边疯狂耸动着腰部,凶猛地在她的小抽出抽入,每一下都野地用尽全力撞入,直到头顶陷入她的子,下身巨大的紫黑球不停的拍打着部。刚被破身的紫芯怎受得了这样的狂野蹂躏,全身的感觉除了被撑涨着的痛之外还是被摩擦着被撞顶入的痛!

男人身上的汗水不停地挥洒在紫芯的娇躯上,一阵阵浓郁的雄味道攻击着她的感官,“啊啊!你这娃!!!又紧又滑真好!老子,,,死你!!!唔唔...啊啊!”激烈的抽把二人的交合处沾满带着血色的水,再跟胯下的汗水融合起来,令二人的大腿处跟毛也是湿漉漉的,强烈的撞击令体发出啪啪声响。

“啊啊!呜呜!呜呜...”紫芯双手还被困在背後,身子被迫弓着,整个人被剧烈地摇动到身体上下颠簸。一对挺峰随着摆动不停摇晃着光,一边小樱桃被书生啜啃着,另一边被汉子大力地捏搓着,双眼哭的有点红肿,眼神一片无助绝望,小嘴因为被塞着无法舌咽弄到唾在嘴角流了出来,花核又不知被谁在玩弄着。汉子看到她这个无奈认命的可怜样子,更加兴奋地狂挺腰臀抽出抽入,又快又狠。

紫芯知道此刻她已无法挽回,双眼木然地流着泪水,娇躯明显地放弃了抵抗,花内慢慢习惯了被撑开的涨痛感,而被快速抽着的麻热感渐渐强烈起来,随之而来的居然还感到一点点的酥痒感!紫芯顿时觉得十分羞耻,自己居然被强奸着还遂渐起了快感!

但她的小嘴没法叫喊,只能随着身体的撞击而控制不住地发出啊啊呀呀的音调,听在男人们的耳中就是荡的娇吟,令他们的兽欲更加强烈。“啊啊...死你!真***会夹!..嗯嗯...这货...叫啊!大声点叫!嗯嗯!...死你这烂货!”

作家的话:

呃女主就是衰这一次之後会好的

☆、8 凌辱4

糜烂荡的场面,体撞击的啪啪声,男人喘气吼的下流语,女人吟吟哦哦的低呜声,刺激到书生的就要涨到爆了!望一下紫芯娇艳的小嘴,就跟汉子说,“这荡娃真惹人!这身子真不得了!大哥,我忍不住了,给我先着她的小嘴!”

“哈,你不怕她咬断你的子孙啊?”汉子会意,却笑着戏谑道。但双手却很合作地握着紫芯的细腰,一边抽动着一边把她移一下位置,紫芯的螓首被弄到靠向在床榻边。

“小弟自有办法令她咬不上!”书生急匆匆地把衣服脱个清光就跳了下床,一把抽出她小嘴内布条,大手鲁地捏紧她的颊骨下方,另一手捏紧她的下巴令她小嘴无法闭上,就把又长又的硬塞进她的小嘴内,无情地直顶进她的喉咙深处!

已被男人蹂躏到半昏迷的紫芯只感觉到脸颊一阵剧痛,然後就有腥气冲天的东西顶入她的小嘴里,小嘴被撑到痛疼地被迫张开着。本能地用舌头顶开那东西,这一下却爽死了书生了!“唔唔!这娃真会舔!”然後扭着屁股,大手按着她的头部,另一手又捏着她的双颊,“嗯嗯...含大力一点,吸紧一点!”身下开始在她小嘴内抽送着,越来越快,时不时还顶入她的喉咙里,令她想吐又吐不出来,鼻子困难地翕动着呼吸,呜呜咽咽地抽气喘息着,嘴角不停流着无法吞咽的津。

现在的紫芯就像一个破娃娃地无法抵抗男人们侮辱的狎玩。

汉子边抽动边说,“想不到这小妖下面那麽厉害,连上面小嘴也那麽会吸啊!唔...老子死你!烂你这浪货!”下身更是疯狂地加快抽动着。

“啊啊...唔唔...”紫芯上下二张小嘴都被抽着,只能无声地啜泣着,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着。

不知过了多久,那汉又大叫:“啊啊!老子要到了!!!嗯嗯!这娃的身子真!夹的爽死了!!唔唔...”

这时紫芯意识到汉要了,即时被惊动起来,激烈地挣扎着,“唔唔!!!唔唔唔啊啊!唔!”不要!她不要他在她体内!无奈小嘴被塞的满满的本发不出声音来。

但汉好像知道她在叫什麽一样,兴奋雀跃地喊叫:“老子就要在里面!死你!了了!老子了!要了!穿你!啊啊噢!”随着他癫狂似的猛然耸捅了几十下,伴着一声狼嚎似的长吼,一股股浓烈又火烫的全数入紫芯花深处,居然烫到她娇躯猛地一哆嗦,全身抽搐狂颤着地喷出了潮!

“他娘的!!!这浪娃高氵朝了!被老子到高氵朝了!!!哈哈!爽死了!啊啊啊!真舒服!真会喷!喷到老子头都是水!哈哈!”被热暖的花汁猛力地喷在头上,加上花壁的强烈抽搐又把汉子爽的升上云霄,巨大的又狂颤了几下把内最後的也抽了出来!

听到汉子的叫喊,书生更加激狂无比地抽动着,但看汉把软掉的从紫芯花中抽出时,拖出一串红白混合的粘出来,就急匆匆地把差不多要喷的长欲从她的小嘴中拔出来。然後一把扯过她的娇躯,把她换了个位置,玉腿变成在床沿垂下张开着。书生双手抬起她的膝盖放在他两边的腰旁,使她双腿围上他的腰,一手扶着又湿又热的巨,就着缓缓流出她花外的红白混浊涂抹整个头,红着眼一杆入洞一捅到底!

“嘶...真的很紧!妈的!这小被大哥你了那麽久还是那麽紧!真会夹的小骚!”双手抓着她的细腰就狂猛地驰骋着!

“啊啊啊!不要!放开我吧!别再了...唔唔!”紫芯小嘴一得自由就不停地喊叫着,样子凄惨地哭泣着。

汉的大嘴又贴上她的小嘴封着她的叫喊。今次他也变聪明地捏着她的脸颊令她无法合上牙龈,狂烈暴的吻着她的小嘴,直到不停发出啧啧水声。

“给我大哥到喷潮,嘶...敢不给我!?!**死你!烂你这小骚!啊...真爽!多夹点,小浪娃!大哥,帮我一下把她弄转身。”然後居然没抽离她的小就直接拖着一双玉白大腿,握着她的嫩臀就把她拧转过身,床上的汉也配合着把紫花的上半身转了过来。书生双手箍着她的细腰扯动了几下,紫芯就变成背对着书生双腿打开的站在床沿,上半身叭伏在床上,臀部高高地翘着对着他。

“唔唔!啊!!!啊呀呀...不要,我不行了!要死了!求你别了!唔唔...”这一下转身,书生那巨大又有点弯弯的热在小内沿着壁的转圈扭动戳,刚好碰到她小内的敏感软,紫芯居然就被这一下转身动作弄到花狂颤,脑门一麻,一个哆嗦,花芯又再次喷出一股花出来!

再次被暴强奸之下还高氵朝的强烈羞耻感令紫芯大受打击,这时终是承受不住野的蹂躏,昏厥了过去。

“呵!呵...小娃又喷潮了!哥哥我还没到呢!唔唔!!!还不行!我要烂你这骚!”书生本没注意到身下女人已昏迷不醒,只知道她花芯喷出来的水又暖又湿的打在头上的马眼内,令他差点就忍不住喷出来!即时死蹦着臀,闭眼深吸一口气,压制下的欲望,他觉得的还不够,不想太早结束!

“娘的!这浪娃那麽浪,害老子又硬了!”汉抬起紫芯娇弱酸软无力地叭伏在床上的身体,大手边托边搓着她的双,然後双腿打开弓着坐在她面前,不顾她的昏迷无反应,把她的头按下,迫使她的小嘴吞下那硬的狰狞。“啊啊!这小嘴果然跟下面小一样销魂!可惜这小娃昏迷了不会吸了!”

二个男人在她身体内的狂飙地耸动着,大手到处猥亵地玩弄着她的身体,尽情地在她身上宣。

紫芯虽是晕倒没知觉,然而身体的反应还在,小内因高氵朝而抽搐令书生在她体内的销魂至极!他还发现每当他大力拍打她臀时,她的身体还反地抽缩了一下,令他觉得妙不可言,大手开始有节奏地一下一下拍打着她的嫩臀,“嗯嗯!这小骚!真紧!..啊!这骚娘子!**死你!啊啊!!!哥要了!要了!夹紧点,小骚娘!嗯嗯!”书生的抽动越来越快,挺出挺进的幅度越来越大,每下都顶到最尽处,深陷入紫芯的子中。

他一边癫狂地律动着还一边拍打着紫芯白哲的臀,辟辟啪啪声的把她嫩臀拍出一个个红红的手掌印!

这时大门却被打开了,黑衣男子回来了。

那黑衣男子一看到房内情形,随即表情十分不悦恼怒,瞬间就上前把正在濒临的书生推开,刚好这一刻书生一声吼叫,就喷了出来,全洒在紫芯的腰臀上!

“妈的!你们在干什麽!?”黑衣男子怒气冲冲地骂。

“你娘的!没看到老子哥儿俩在着这骚货吗?”书生在顶点中被猛力推趺在地上,懵了一下,来不及发作就听到大哥这样回骂,就收口不出声,只是坐在地上怒盯着黑衣男子。他可没忘记他们打不过这黑衣男子。这时汉子还在紫芯的小嘴中不停在耸顶着,“娘的!这小嘴真窄小!啊啊!”

“退出来!”黑衣男子冰冷的声音传入耳中,“即刻退出来,要不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汉子这时也醒觉起,记起黑衣男子的强悍,还是不舍地多挺动了几下之後,才讪讪地推开紫芯,从她的小嘴内退了出来。反正他也过她小破了她的身,有爽到没吃亏。

作家的话:

☆、9 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望一下紫芯昏厥中的可怜娇容,脸上满布未乾的泪痕,微肿的脸颊上有着被打的指印,黑润的长发乱散着,小嘴都是红红肿肿的,身上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尖上更是有不同的牙印,双腿打开着没力合上,浑身颤抖着,私处跟白玉大腿上都是湿淋淋红红白白的混,花处更是又红又肿地流着浊,一幅饱受蹂躏的样子。

看到黑衣男子冷漠的双眼盯着自己,汉子急急地解释着,“你,你只叫我们好好看着别被她跑掉,没说我们不可以碰她!”

黑衣男子因为差点被破坏的计划而恼怒着,但想了一想,自己还需要他们做事,只好压下怒火说,“之前是我没说清楚,那就算了,现在开始你们别再碰她,清楚了没?”

看二人点头表示知道,他又再下令,“现在给我都滚出去!”然後壮汉子跟那个书生二人捧着衣物急急地走出房子外。

看二人出去之後,黑衣男子把门关的紧紧的,然後转身在一旁拿起一壶未开封的烈酒,打开封口,又去另一旁拿了一个小口瓶子,昏迷不醒中的紫芯还在床上无力地张着大腿,黑衣男子来到她的身前,蹲下身神情认真地看着她的身下。

然後他屈着膝盖跪坐在紫芯的双腿间,伸进一指入她的私处内,不停地抠挖着!

随着他的动作,只看一股股的腥臊红白混浊缓缓流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男子的手指终於退出她的身体。看一眼床上昏迷中的女孩,他伸手把她被绑在背後的双手解放了出来,令她可以在床上平躺着。

此时他却拉过床上被踹在一旁的被褥,垫高在紫芯的臀下,使她的下身被高高托了起来,然後把她的双腿屈膝摆弄成张开弓起的姿势,把那被弄到微红肿胀的地方完全地暴露出来。

男子拿起放在一旁的酒壶跟小瓶,把酒倒进小瓶子直到满溢出来,然後把小瓶的口子对准小洞塞了进去!“唔...”昏睡中的紫芯这时被灌入的酒刺激到伤处,无知觉中也忍不住低哼了一声。

黑衣男子听到声音望了紫芯一眼,看她似是将要醒过来,怕她骤然起来把酒太早倒了出来,大手一点就在她前的麻点了一下。

缓缓地把酒灌满之後,男子出了屋外打了一盆水进来,然後又拿了个大木桶打满了水。把她臀下的被褥抽出,她下身的酒就开始流出来。之後,又再重後地把被褥再垫在她身下,用另一瓶酒灌入,再等一刻钟,这次酒水流光之後他就把一片湿淋淋的棉布套在手指上,然後又塞入她的身体内,一点一点没遗留地抹着每一寸地方。

看着紫芯身上满遍狼狈痕迹,男人想到那东西种入时必需是洁净之身,他却不想也没法自个儿帮她清理乾净,只好伸手解开她的道,把薄被盖在她赤裸的身上,耐心地等待她醒来。

道解开没多久,紫芯就醒了过来,微颤着双睫半睁开眼,就看到面前的陌生男子,很是惊慌。

“你...你是谁!别碰我!”紫芯一醒来蓦地就坐起身子,抓着薄被挡在身前,不断瑟缩地退去床角,浑身抖动着警戒地看着那黑衣男子。

这时她才注意到自己全身的困绑已被解掉,手脚可以自由活动,然而一看到床上那大片狼藉及空气中传来的浓烈酒味,不知在自己昏迷时那二个变态又怎玩过自己来了?想到自己受到的凌辱,想到这人可能也已经侮辱过自己,紫芯又怒又羞又感到绝望,脸上青红交错,对面前的人恨之入骨。

“你!...你们会不得好死!...走开!走开!别过来!”看见那男子一动着身体,紫芯骂人的说话即变成尖叫抗拒着他的接近。

那男子却“嗤”声地嘲讽着紫芯,“你以为是男人都会看上你吗?你放心,我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他向着门口走去,回头又说,“我只是等你醒来告诉你,那二人不会再来骚扰你,那里大桶子中的水还是暖的,你先洗乾净自己,我认为你不会想身上留下那些男人的痕迹吧?”

男人关门前又说了一句,“给你一刻钟时间洗好,回头我再来。”

紫芯呆愣地看着黑衣男子出了屋外,一会儿才对他刚才的说话反应过来。

他是什麽人?绑匪同党?还是来帮自己的?

但一看到房中那荡着热雾的大水桶,紫芯即时想到她的确极需要洗澡,即急不可耐地进入水中。

紫芯想到自己被那二人强暴的事就觉得委屈至极,不由得狂猛地洗刷着自己的身体各处,但她很清楚自己怎样再洗也是秽了,随即又哭了起来。她也顾不得这是洗澡水,把整个人就浸入水中,又用双手掏起水,啜进嘴中拚命漱洗。

紫芯伤心地想着,怎麽会这样的?为什麽她会遇上这样的事?

明明故事中女主没被人强奸的啊?怎麽自己会遇上了?越想就越不开心,但也是想不通为什麽故事会变了不一样的情节。紫芯泼起水把自己的脸上的泪抹走,边抽泣边尽量把自己弄乾净,背对着门的紫芯也没注意到木门这时又被打开,黑衣男子又进了来。

作家的话:

☆、10 上药

那男子推开门入来,当看到紫芯还在浴桶中时,有点不悦地皱起了眉头,声音明显带着不耐烦道,“我不是说了给你一刻锺洗吗?怎还没洗完?”

紫芯被他的声音惊吓的震了一下,转过身看到男子已来到面前,即又羞又慌地双手掩着前尖叫着,“我好了!我好了!你先出去给我上来!”

男人却一动不动,双眼戏谑地扫视着紫芯,“啧,又不是没被男人看过,连不只服侍过一个男人了,怕什麽?”

紫芯一双美目怒望着男子,怒的差点咬碎银牙,“你!你也是他们一伙的坏人!”

“我只是在说事实,况且我没说过我是好人!”男子毫不在乎地淡然冷漠地说,“不过要是没我这个坏人的话,你现在还被男人玩弄着呢,小东西!”

紫芯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只又恼恨又羞辱地紧紧盯着他。

这时紫芯才看清楚这男子,大约二十岁,样貌倒是十分英俊,剑眉星目,脸上健康的密色皮肤十分光滑,又长又薄的双唇看似有点无情,身段挺拔壮一看就知是个练家子。这时她也注意到男子手上捧着一套衣服,上面放着一个小小圆形的瓷瓶。

想到男子刚才的说话,难道是他在那二个混蛋手中救下了她继续被狎玩的?再想想刚才醒过来时自己已被松绑,身上还盖上了薄被,而男子衣衫整齐的状态,不其然的有点相信了。

然而男子的说话却一直提醒着紫芯所受过的屈辱,令她十分恼恨!

“哼!起来吧,我还要帮你抺药,你也是要光着身子对着我的,怕什麽羞!”男子又说。

“抺药?抺什麽药?我不用!要也不要你帮!我自己抺就可!”紫芯扬声反对着,她当然不想再被陌生人碰自己了。

“哦?你自己可以把手指伸到最深处去抺药吗?还是你不怕怀上野种,生下那二个男人的孽子?”

“你!你为什麽那麽好心!?我才不信你!”

“嗤!不信就算!”男子满不在乎地,随手就把衣服丢在床上,“你不要抺药我也不勉强你,你自己起来穿衣服吧。你放心,这屋子不会再有任何人进来,自己安心休息吧。”然後真的就转身走向门口。

男子临出口时还补上一句,“真麻烦的女人!”还好他早有预备。

紫芯想不到男人那麽乾脆就妥协了,有点被他惊愕着,然而一回神又有点後悔,不抺药会真的怀上了吗?她才不想那麽衰怀上那些混混的种!

想到这里她又惊慌地叫了起来,“等等!”叫完後却是後悔的想咬掉自己舌头!

在门口的男人转过身,脸无表情地看着她。

紫芯顿时窘迫的要死,结结巴巴地欲言又止,“你,你...真的只是抺药吗?”问完之後只感觉自己脸上火烫地烧着。

男子轻扬眉头,饶是有趣地问“难道你想我做其他的吗?”

“不想!”别开玩笑了,她连抺药也不想被他碰好不好!

男人没再说话,走到床前望着紫芯。

紫芯对上他的眼睛时,有种奇怪的感觉,他的眼睛好像有种奇异的魔力,要把她整个人吸进去似的,渐渐紫芯觉得自己应该听从他的说话?

看到男子的示意,她居然不知不觉地从水中出来,拉起那薄被披在身上用当抺巾印着身上的水顺带遮着赤裸裸的娇躯,小心翼翼地爬上床躺在上面,然後有点迷茫地望着那男子。

那男子好像没看到她的脸色一样,只淡然地要求她,“把身子移动一下,脚弓起张腿对着床边,抬起你的屁股。”

紫芯不知为什麽自己又顺从地照着他吩咐的去做。

当她突然醒觉过来时,自己已是毫无羞耻地在男人面前张开大腿露出私处,她又尴尬又羞愧,刚才自己是怎样了?像着了魔似的?现下情况只好硬着头皮,跟自己说把他当是医生,自己在看妇科。

男人坐在床边她张开的双腿前,把一旁叠放着的被褥垫在她的臀下,感觉到女人身上的瑟瑟颤抖,他知道她已由迷术中醒了过来,但看女人的样子似是接受被他抺药,於是却装作若无其事地拧开瓷瓶的盖子,手指就掏了一把红色带着淡淡草药味的药膏。

紫芯羞的要死,闭着眼侧开头不敢再望向男子,只感到後他的手指又轻又缓慢地进她的身体内,指肚就在她的壁上到处抚,把瓶中的药都涂抹在壁周围,然後又抽出手指再掏药又进去抺药,没放过任何一寸的地方。

“啊!”当手指到某一点时,紫芯陡地娇躯一震,禁不住的嘤咛一声,双腿直接反应地夹着了他的手。看到男子嘲讽的轻笑,紫芯顿时尴尬的想找个洞躲进去。

这时男子讪笑着说:“你夹那麽紧地就是不想放开我的手吗?”

紫芯娇脸顿时轰一下烧的火红,放松了双腿,“对不起,你,你弄好了吗?”

男子的声音变的有点沈,“嗯,就差最後一步,你先别动。”然後看他在怀中拿出一个翠玉小瓷瓶,放到她的私处外,一手拔开了口子就另一手就很快地把瓶口塞了入她的身体内!

紫芯觉得冰凉的瓶口入时,有一样很奇怪的感觉。她很难说得上来是什麽,就好像是一丝十分冰冻的湿润的不知名物体,迅速地滑入了她的身体内!禁不住被惊吓了一下,惶恐地问:“那是什麽!?”

男子语气很恬淡地回答她,“一种确保你不会怀上他二人的种的药。”他当然不会跟她全说出来,但也没骗她。

紫芯没看到男子垂下的眼眸浮现出一点点霾。

说完後他又细细地打量着紫芯的脸庞,然後好像很满意地说,“可以了,应该是乾净,没半滴留下来了,你放心。”那东西没因她已被破身才种入而反噬,应该是真的清洁的很澈底,没问题了。

他在水盆中清洗着自己的双手,又对紫芯说,“蓝小姐,你可以起来穿衣服了,今晚你就安心在这里休息,我保证一定没半个人来骚扰你的。这有瓶药,消肿的,你可以用来抺上脸上。”然後放下一瓶小瓷瓶在桌上,拿起水桶就走出了屋子外。

作家的话:

11-20

☆、11 迟来的哥哥

紫芯很快地套上了衣服,走到桌前拿起那瓶药膏,发呆起来。

拧开盖子一阵清香的味道传了开来,嗅了一嗅就把药物轻轻涂在火辣辣的脸上,即感觉到一种清凉舒缓的感觉,那人的药物居然都很不错!那表示他没骗刚才抺的药是真的帮避孕?

尽管紫芯觉很不安,刚才是怎的胡里胡涂居然在生男子面前打开大腿给他碰自己私密的地方的?

当然紫芯左想右想也没可能想到那男子对下迷术。

然後当看到小屋的大门时,随即想到逃走,跑到门前却发现房门已被锁着。

感觉自己人生已充满灰暗的紫芯,身体无地滑坐地上,丧悲哀地抽泣哭着。

伤心地哭泣着的紫芯没注意到桌面上从上方掉下来一阵又一阵的灰尘。

“芯儿,芯儿,你怎样了?还好吗?有没有伤着?”伴着一双修长大手按上紫芯的肩膀上时,一把焦急又担心的声音响起。

紫芯这时才从伤痛中惊醒过来。

看到眼前那熟悉的俊逸脸容,像掉下深不可山崖的人,突然看到面前的一蔓藤一样,获救的希望曙光在心中升起,紫芯双即迫切地伸出把来人地攀附着,“哥哥!哥哥!哥哥...呜...哥哥!”

看着怀中痛哭着的紫芯,蓝宸宁觉随着的哭声一下一下地传入耳中,他一颗心就好像被鞭子抽打着似的撕裂般痛着,大手轻抚着微湿的秀发背部,努保持着温柔又隐定的音调,压低着声音安慰的情绪,“芯儿,抱歉哥哥来太晚了,都把你吓着了。”

蓝宸宁咬牙切齿地想,只怪那些绑匪太过狡猾,他的人最初跟到了相反方向的潘阳镇之後,那歹徒居然就没任动静地在该处吃喝玩乐着,也不见任人来跟他接触。等了大半晚他无法再忍下去,也顾不会不会打草惊蛇,就派人把那名送信的歹徒抓了起来。他很庆幸那歪种被严刑迫供几下就很快把藏人的地点吐了出来,但很显他做的还不够好,芯儿还是受被惊吓着了。

把紫芯抱起锁在怀里,蓝宸宁一下就无声地轻跃上桌面,轻声跟说,“芯儿,听话先别哭,哥哥现在就把你救出去!”

蓝宸宁一手抱着不舍放开,只用另一只空的手就把一从天花上吊下来的绳勾,扣在自己身上一条特制的皮腰带上。他拉一拉绳子,另一方的人就把绳子缓缓地拉了上去,二人就向着屋顶上的洞口升上去。

紫芯即刻轻咬着双唇忍着不再给自己发出声音,双手地搂实哥哥的颈背,无声地流着泪的双眸盯着屋顶上越来越近的破洞。

直到差不多近洞口时,哥哥说了一声,“芯儿抱我。”然後把的螓按在他怀中,一手就扯着上方的绳子,运撑了一下脚下的木梁,就抱着紫芯跳了出洞口站在屋顶上。

没多馀的一句话,他就抱着紫芯,施展着轻功离开这地方,向着他隐藏在树林中的坐骑走去。

他道屋顶上子祺会带着他的手下把那些绑匪解决乾净。

没人注意到在屋外一处的大树上,一道暗黑的影子,静静地看着黑夜中发生的一切事。

等蓝天山庄的人把那几个贼人都杀个清光,清理完现场离开之後,隐藏多时一动不动的黑衣身影,轻跃一下就离开了这地方。

他的目的已经达成,那几个山贼也成功的被当成了替死鬼。

黑衣男子嘴角现出一道冷的嘲笑,蓝麒,你就等着吧,这是第一步,接下来,恶魔的复仇行动会一步接一步地展开,不只你,连你身边的人,都将会陷入痛的地。

搂着怀中坐在身前的紫芯,蓝宸宁赶着身下的俊马很快就来到祁龙山下的祁福城。进入城中的一间高级客栈内要了一间上房,就把抱着进入房间,安放在床上。

看到小人儿盈满泪光的水眸,满脸狼狈的泪痕,心又狠狠地抽痛了一下。

双手捧上了娇嫩的脸颊,手指轻着脸上的哭痕,“芯儿,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受伤痛着?”最後还是忍不住用嘴巴贴了上去,吮吻着脸上的泪珠。”别哭了!哥哥你别哭了!你哭的我都心痛死了!”

谁他这一说更是把紫芯一直憋屈着的恨触发了出来,变的激动无比,双手地抓着他的衣领,埋进他的怀里大声号哭起来!“呜...呜...哥哥!哥哥哥哥!”

蓝宸宁只好努地安抚着:“乖芯儿,没事了!哥哥在这!你没事了!乖乖好芯儿,别哭了!”

紫芯的情绪却突然地更加激动,一双小手握着掌,狂地大搥着他的腔,“有事!!!有事!你为什不早点!为什不早点来!!!呜...我...你不我...呜呜...”

蓝宸宁看情绪激动到不可抑制地全身颤抖抽泣着,听到的说话即感到不妙,心中即时响起号,双手把微微推离他的怀中,黑瞳流转着担忧的神色牢牢地巡视着的俏脸,声音压不住地抖动着问,“芯儿...他们...他们对你干了什事?”

紫芯却只是使着齿地咬着下唇,无声地流着泪的一双水眸只是痛地望着他,身体因抽泣而瑟缩颤栗,却是一个字也不肯再说出来。

蓝宸宁的视移向下,很快就在因激烈动作而扯开了的衣领处,看到白哲优美的锁骨旁,青青紫紫的痕迹!

突然的认冲击着蓝宸宁,他感觉像掉进了冰窖般,身体各处都渗出冰冻寒流传到每一条神经当中。

蓝宸宁禁不住身体的颤栗,挡不住心底的痛,压不住骤升的怒火。

“他们碰了你!他们强暴了你!”幽黑沈隐的双目变的发红,沈痛又怒不可遏地说。

不是问题,是肯定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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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12 哥哥的告白

紫芯听到他怒恨万分的这句话更是瑟缩的厉害,身体不可抑制地不停抖动着,水眸紧闭着再也不敢望向他。

看到她这个又痛苦又可怜的样子,蓝宸宁连忙把她搂了过来,紧紧地抱着她,好像要把她钦入怀中一样,止不住身体的颤抖,一双俊目盈满水光,眼泪缓缓地从黑眸中溢了出来。

紫芯感觉到他的怀抱,像往日一样的温暖,飘着淡淡清新的气味,令她不自禁地像儿时一样地信任着,依赖着,“哥哥...芯儿没用...呜...被那些讨厌的混蛋...哥哥...我以後怎麽办...我不知道要怎麽活下去了...哥哥...我很怕...呜...我以为自己要死了...为什麽你不来救我...呜...”

听到她声音中的无助跟悲痛,蓝宸宁更是自责无比,为什麽自己不早点去救她?为什麽要听从父亲叮嘱,要一网打尽敢掳走她,得罪山庄的贼匪?他应该把芯儿的安危放在首位啊!为什麽自己会令她处在那麽无助又痛苦的境地当中?

心更是撕裂般地痛着,蓝宸宁焦急地安慰着她,“芯儿,是哥哥错了!是哥哥的错!不是你!不关你的事!芯儿,是哥哥对不起你!对不起!”最後还是忍不住哀声痛哭了起来!

听到他的哭声,紫芯被惊到了,哥哥在哭?哥哥竟然哭了?像似是要证实这不是幻觉似的,她稍微离开了他的怀抱,抬起迷朦泪眼望向他的脸庞。

只见蓝宸宁真的在痛哭着!他痛苦的声音却带着丝丝的坚定,捧着她的娇小脸庞,缓缓地用带点颤抖的声音说着,“芯儿,你放心,以後不会有什麽人可以伤害你!哥哥会永远保护你!永远爱着你!”

“哥哥...?”

“芯儿,把它忘掉,把那些不好的事跟人,都忘掉,好吗?以後哥哥会永远跟你一起,只爱你,只要你,我们一起把那些事忘记,开心地一起活下去,好吗?”哥哥继续倾诉着他一直隐藏着的爱意。

他一直都爱着这个义妹妹,她是自己唯一真心宠疼着的人儿。但他也很清楚她只是把自己当作真正的哥哥看待着,从没把他当成一个男人爱着,近几年甚至在抗拒着跟自己的亲近。

本来以为只要她幸福,永远开心快乐地笑着就好,即使明知将来她会被许配给别人,只要是她所愿,他也不强求。

但现下的情况,芯儿已失去贞节,将来要是被配给了别的人家,末来夫家知道她失贞的话,怕会苦着芯儿,害了她一生。那不如鼓起勇气,跟父亲坦白自己对妹妹的想念,自己娶了她就不怕她在外面受苦!

立下主意之後,他的心反而镇定了,清脆的声音回复沈隐,黑耀宝石般的眼眸牢牢地凝望着紫芯,坚定不移地说,“芯儿,我爱你,我一直都爱着你!以後也会永远爱着你,好吗?给哥哥爱你,好吗?以後嫁给哥哥,好吗?哥哥会永远宠着你,爱着你,你要吗?你要哥哥吗?”

紫芯看着眼前这个神丰俊逸的少年,为自己在哭泣着,自责着,却又坚决无比地表白着对自己的爱意,强烈地感觉到他传过来沁入心肝的浓浓爱恋,他给予的真摰承诺,他对她无限包容的襟,前所未有地感动着她伤痕累累的受创心灵。

“哥哥,芯儿...芯儿可以吗?芯儿现在这个样子你还要吗?”情不自禁地眷恋着他给予的温暖柔情,白嫩小手搂上了他的健腰,把整个小身子都贴入他的怀抱中。

蓝宸宁加重劲力的紧紧把她箍在身前,大手轻托起她尖细的娇俏下巴,柔情如水地如情人间的低喃着,“只要是芯儿,无论你变成怎样,什麽样子,我永远都要!”

“我爱你,芯儿。”温暖的双唇印上她略微冰冷的小嘴上,带领着她沈沦在他如骄阳照耀着大海般温暖的柔情宠溺当中。

此刻她已忘记对方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兄长,她只想依附着面前这个俊朗男子,甜美的唇舌热情地回吻着他。

感觉到怀中心爱人儿的火热回应,蓝宸宁更是激动的不可自己。大手加重拥抱着她的劲力,令她紧贴着他感受到他猛烈的心跳,伸出温热舌头攻入她的诱人小嘴内,极力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吸吮着她口中的密津,向她表达自己澎湃汹涌的爱意。

陶醉在激情热吻中的紫芯,没注意到自己不知不觉中就跟着了原来的主线,甚至没半分抗拒的念头,就跟故事中的女主角一样,和自己的亲哥哥展开了情爱的纠缠。

☆、13 是禁忌,又如何?

随着双唇间痴狂的缠吻,蓝宸宁一双大手开始在紫芯娇躯上轻抚游走着,一只大手渐渐轻柔地覆上她一边软绵诱人的,隔着单薄的衣衫描绘着它丰挺的形状,掌心感受到那遂渐硬凸起来的尖。

紫芯陡地浑身一震,从他给予的情梦中惊醒过来!

她是在做什麽?怎麽忘记了对方是自己的亲哥哥!?

双手惊慌地推离他的怀抱,“不...!别这样...哥哥!”

蓝宸宁被她的骤然动作呆愣了一下,望向她却看到她眼中的惊恐与抗拒,然後视线中看到自己的大手还在她的上,即有点尴尬地收回作怪的大手。

俊脸上浮现着羞愧的潮红,大手把她搂回怀中,轻吻着她的额角,急巴巴地解释着,“芯儿,对不起,是哥哥不对。哥哥太爱你太想要你了!你太诱人了...小东西。”

感觉到怀中人儿微微的颤动,蓝宸宁有点担忧地保证着,“别怕,哥哥不会再乱来,别怕哥哥,好吗?哥哥是绝对不会伤害你的!”是他不对,忘了芯儿刚刚才遭遇那些事,她当然害怕男人的触碰。

“哥哥...对不起...我没办法...我们不能!不可以...”紫芯心里十分惶恐,他不知道自己是亲妹妹,但她知道他是亲哥哥啊!他们怎能一起?然而话没说完小嘴就被他的双唇再次封锁起来。

蓝宸宁听到她的自责,更是害怕她会说出口的拒绝,当下立刻封印上她的小嘴,不给她把拒绝他的话说出来,极尽所能地挑逗着她的唇舌,努力不懈地跟她缠绕着,令她渐渐沈醉在他的狂情热爱当中,忘记欲说出口的话!

直到紫芯被他的吻弄化成一江春水,整个娇躯都软绵无力地瘫在他怀抱中,蓝宸宁才把她从差不多窒息的景地中释放出来。

把身体中骤然冒升着的欲火压了下来,蓝宸宁低哑的嗓子喘着,心急如焚地哀求着,“芯儿,别拒绝我!求求你别拒绝我!哥哥不能没了你,给哥哥爱你,好吗?”嘴巴不停轻绘着她的俏颜,“哥哥保证,绝对不会做你不喜的事!哥哥会等,等到你想接受我的那一天,我会一直等着你,芯儿,知道吗? ”

紫芯从没想到蓝宸宁居然有那麽深爱着他的妹妹,面对着这样一个如玉般俊逸温柔的男子,这麽震人心弘的深情,纵使他是这身体的哥哥,纵使他们俩的关系是禁忌,又如何?

她又不是原来的女主,她这缕灵魂,又不是他的妹妹!

“哥哥!对不起!芯儿以後都不会令哥哥难过的!”双手紧紧回抱着他,紫芯此刻觉得只要是他,跟他沈沦一起,她心甘情愿!

“芯儿!”蓝宸宁听到紫芯那变相的承诺,大喜过望,心中满是如愿以偿的满足与欣喜,嘴角泛着幸福的笑容。

激动过後,想到小人儿今天所经历过的事,心又隐隐绞痛着,看见她有点苍白的脸上疲倦的神色,不忍心累着了她,“芯儿,现在也晚了,我们先休息吧。明天咱们一早就回去山庄跟爹爹报平安。”把她安放好在床榻上,然後自己也侧身躺在她身旁,大手搂着她的纤腰。

看到哥哥也躺了上床,紫芯有点紧张地叫着,“哥哥!你不回去自己房间睡吗?”

蓝宸宁轻吻一下她的俏鼻,“今晚哥哥想像以前一样跟芯儿一起睡,可以吗?”望见她娇羞又嗔怪的神色,然後又保证着,“放心,哥哥只想拥着芯儿睡,不会乱来的!”

紫芯听到他的保证才放松了下来,她可以接受他的浓情心意,但现在还没可以接受真的乱伦欢爱,既然只是跟被哥哥抱着睡一晚,当然没问题!“嗯,哥哥晚安。”然後转过身像过往一样背靠着他,把娇躯整个卷缩在他温暖的怀抱中。

“晚安,芯儿安心的睡吧,哥哥会守护着你的。”双手箍着她的腰身,轻吻她白嫩的额角,蓝宸宁柔情似水地说。

蓝宸宁深情地凝望着紫芯恬静的睡颜,尽管心爱的人在怀抱中,身下挺着的硬涨令他感到十分难受,他却也不能对芯儿做什麽。但却还是耐不住欲念,涨痛的欲龙偷偷地贴着她的娇美翘臀轻轻地磨蹭着,双手在不惊醒她的力度之下柔柔地爱抚着她的玲珑娇躯,温热的唇舌暧昧地轻舔着她的优美颈脖,整晚不停地在她的耳边呢喃着爱语。

最後还是忍不住用手把自己的情欲发泄出来,喷发时低吼着紫芯的名字,下床去清理乾净回来之後,才再次拥着她渐渐睡着。

☆、14 回家

第二天一早,他们就出发回去山庄。

在路上未到家门前,紫芯突然想起一件事,有点尴尬地吞吞吐吐的跟蓝宸宁要求道,“哥哥...今次芯儿遭遇失贞那件事...可以不跟爹爹或任何人说吗?”

看着紫芯惊惶的神色,满脸羞耻地红着脸说出那难堪的话题,蓝宸宁又是心痛又是怒恼,“只要芯儿不想给任何人知道,哥哥就不会说!但芯儿你确定不给爹爹知道吗?”

“对!拜托你...哥哥!别说出去!”她真的不想给任何人知道这事!尽管自己是一个从现代来的穿越女,不会像古代女子般被强暴就要生要死,但她也怕尴尬,也怕别人指指点点的被当成八挂话题!

她从哥哥口中知道了那些混蛋已死光光了,也算出了一口气,但心内还是憋屈着,那些人死的太容易了!

再想起另一件事,紫芯又急急地跟蓝宸宁说,“还有...哥哥,可不可以我们之间的事也先别给别人知道?尤其是爹爹!”紫芯有点羞怯又有点害怕地要求着,水眸轻抬起偷偷的望着他的神情。

“好!哥哥应承你,我们的事现在是秘密!”大手把她搂了过来抱在大腿上,轻吻着她的娇唇,“芯儿,哥哥说过会等你的!我一定会等到你完全地接受我那天!”

“哥哥!你真好...”紫芯攀着他的肩膀,螓首轻枕在他的颈旁,心中有点感动也有点对他的亏欠。

回到山庄之後,蓝麒很快就召见了他们二人,他们各自回自己院子梳洗过後就到了爹爹的书房中,先後跟他仔细回报事件的经过。

当紫芯提到绑匪中的黑衣男子时,爹爹跟哥哥二人立即有点惊愕地对视了一眼,紫芯有点奇怪就问,“爹爹,怎样了?”

蓝麒沈思了一下,然後跟蓝宸宁示意了一下,哥哥就跟紫芯说,“据手下人回报,那禁固着你的院子中就只有二个人,那天都被我们杀掉了。他们搜索之下没有其他人在,但照芯儿所言,那样看来那黑衣男子当是主脑人物,但那天他却是逃掉了!”

紫芯闻言随即脸上一片苍白!那人逃掉了?那个全看到她不堪姿态的男子,逃掉了?“那怎麽办?”声音有着害怕地颤抖。

看到心爱女儿脸无血色的恐惧着,蓝麒有点心痛,温厚沈着的嗓音也变得柔和起来,“放心,芯儿!爹爹一定会捉到那贼人,以後只要你乖乖在山庄待着,爹爹保证没任何人可以伤害你!”

其实他没跟紫芯说,最近有不名人士不停地攻击着山庄的产业,令他们蒙受着不少的损失,还幸没有做成重大伤亡。而听紫芯的说法,他隐隐觉特那黑衣人的身份不简单,似乎生意上的事跟芯儿被绑二者是有关联的。但无论如何,只要芯儿好好地待在山庄不乱跑,他是绝对可以保护到她的。

紫芯乖巧地答应着,“我知道了,爹爹!以後没你准许我是不会出外的。”她知道爹爹是真的在疼惜着她,全心全意地想保护她的安全。

蓝麒愉悦地笑着,这个女儿就是这点讨人喜欢,可以俏皮时就乱搞怪的令人啼笑皆非,该乖巧时却又顺从的令人满意。

“宁儿,你先回去。”说完之後,蓝麒跟蓝宸宁说,然後又要求紫芯留下,“芯儿,爹有点事要跟你说一下,你先留下来。”

哥哥应了一下就退出书房外。

这时蓝麒却没再说什麽,而是在打量着紫芯。

不知不觉间,芯儿已来了山庄七年多了,看着这个女儿日渐长大,跟她母亲越来越相似的清丽脱俗脸容,心中不禁感叹起来。

多年来的相处,自己是真心的宠爱着这个女儿,一直娇养着她,还幸她的个讨喜又可爱,虽然有时有点俏皮,但却也是个懂事听话的好女儿。明知她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却无法真的承认她,让她认祖归宗,对这点他是有点遗憾的。

每当她抱着自己颈脖,用糯糯的声音喊自己爹爹撒着娇时,自己整个心也被她软的塌了下来。想到女儿即将及笄长大成人要嫁给别人,内心是真的有点不舍,很想把她一直留在自己身边呵护宠爱着。

紫芯等了很久爹爹都没说话,只是用奇怪的眼光不停望着她,令她心底有点发毛的感觉。忍不住有点忸怩不安又有点娇嗔地先开口询问,“爹爹!你怎麽一直那样看着芯儿了?你留下芯儿是有什麽话要说?”

☆、15 爹爹的主意

蓝麒勾勾嘴角讪笑一下,“没什麽,突然发现爹爹的芯儿已是亭亭玉立的一个小美人儿了,想着芯儿长大了要配给什麽人家才好呢!”

芯儿松一口气,以为父亲看出了她有什麽异常了呢,但听到他说要把她嫁人又不禁有点紧张害怕的羞怯,娇美的声音有点横蛮地嘟着嘴说,“是爹爹嫌弃芯儿不想养芯儿了吗?怎麽那麽早就急着想把我嫁人了?”一双水眸还有点不满地瞅了一下蓝麒!

“胡说!爹爹怎会嫌弃宝贝芯儿?”沈隐的声音透着丝丝无奈的宠溺,“只是女大当嫁,芯儿即将及笄了,到时一堆媒人一定把咱家门槛都踏平来说亲了,爹爹总不能自私的把你一直留下,不顾及你的终身幸福吧?”

紫芯听到之後一把扑向蓝麒,习惯地搂着他的脖子撒娇,“不要!芯儿不要嫁人!芯儿不要无缘无故地嫁给没见过面的男人!爹爹就留下芯儿,一辈子在这当你的女儿,不好吗?”

蓝麒怜爱地抚着她的腮边,“傻女儿,爹爹也很想把你留在身边一辈子,但事实上爹爹就是不可以这样做,明白吗?你放心,我会好好帮你挑选一户好人家的,你不想嫁给不认识的人...嗯,那要是嫁给子祺你觉得如何?爹爹看你们自小一起长大,也可算是青梅竹马,你要是嫁过去曹家的话他们也不会委屈了你!”说着说着他越发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这下紫芯可急到脸也红了,难道真的如故事中子祺会是她的未来老公?她还没弄清楚他有什麽谋心思呢!“不!爹爹,不要!人家没很喜欢子祺啦!况且你都说那是及笄後的事了,芯儿还才十四,没及笄呢!爹爹那麽急着不想要芯儿了吗?”

看到女儿一双杏眼水灵灵的,俏脸潮红,蓝麒误以为她是女儿家在害羞着,心中却是认定了她口是心非,应该是喜欢曹子祺的。何况他们的情感一直都不错,子祺也很了解芯儿的子,一直都很照顾她。今次芯儿被掳的事子祺也出了不少力帮忙,加上他的人品外貌家世也是人中之杰,越来越觉得曹子祺对紫芯来说的确是个夫婿的好人选。

心中即下有了打算,但嘴上也安抚着女儿,“好了,爹爹知道该怎麽办了。这事的确不急,就等芯儿满及笄再说吧!”

紫芯看蓝麒肯妥协了,也同意先把这事搁置下来,慢慢再说。“好,爹爹那芯儿先告退了。”

蓝麒点点头,心中打算找天就去找旭兄商讨一下儿女婚事。

回到房间中的紫芯,说要休息一下就把侍女全退出去,自己在房间中打算理清一下思絮。

她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个很奇怪的状况之中。

所有人物,地方,场景,自己的命运好像都跟着之前看到的故事中发展着,无论她怎躲也躲不开。像蓝宸宁跟紫芯的禁忌之恋,怎麽兜兜转转地她怎躲也是陷了进去?

但又有很多地方不尽相同,最明显的就是她被二个混蛋强暴的事!想到这里她就怒意顿生,委屈不已!而且那个黑衣男子,怎麽之前的故事中没提及过?

紫芯皱着媚努力回想着故事的内容,突地灵光一闪,整个人惊跳起来!

她记起来之前故事中是怎描写女主被掳走的一段:

「紫芯面对着几个贼匪,顿时惊慌失措,像小猫儿似的全身恐惧地颤栗着,紧紧抓着身旁的侍女,咬着牙不敢出声的哭着。满脸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惶恐脸容,把贼匪看的心也酥了,鲁的声音也软了点下来,“小姑娘别怕,我们只是求财的不会伤害你,等你爹爹交过赎金就给人把你带回家了!”

然後她就陷入黑暗当中昏迷不醒。接着的事紫芯也不多清楚,只知道每当贼匪听到她醒过来时的哭喊声,就喂给她一碗水,然後她又再次昏睡着。直到她醒过来时看到心爱的哥哥,就哭着扑入他温暖的怀抱中。」

女主因为哭喊而被喂药一直昏迷,然而自己呢?当时是怎样的?

「“妈的!这娘儿敢看不起老子!”」她当时的确在无声地鄙视着那二个小脚色!

然後紫芯慢慢地想通知道了,她这个「演员」犯下了个极重大的错误!

女主的个!

☆、16 觉悟

紫芯越想着,越发现自己跟故事中主有着很大的不同子!

书中主倾国倾城,却因身份的关系,一直自觉低人一等,表面恬静淡然,实质心胆小畏缩,内心严重自卑,唯一比较亲近的就是蓝宸宁跟曹子祺二人,最是依赖哥哥,连跟爹爹说话也害怕的直抖着,无法跟父亲亲近,一切听从长辈的摆布,给人感觉是个由头到尾都需要耐心呵护照顾的懦怯小可怜!跟紫芯本身的活泼好动爱娇个,完全不同!

看书的时间还在笑着这主怎那歪!

但似乎无论是怎样的个,怎样的改变了细节部份,故事的主流情节也一样地在走着!?

那样说起来,不是因为刚被强暴的冲击的话,那时的情况早就决定好说词拒绝蓝宸宁,本没可能接受哥哥的爱意!

紫芯慢慢地想到,似乎无论怎样,主的剧情都是固定了的,无法改动。冥冥之中好像有什在控着,要是走歪了路向,就会改变的际遇,来纠正着主应有的命运?

天啊!干了什事了?为什要这样对?***烂作者!(杏花笑着:!你想再惨点吗?)

问题是现在即使道了原因,也没办法了啊!!!总不能要真的像演一样突然地改变自己的格吧?那不会很奇怪吗?而且现在才改,不晚了吗?才不想活的那辛!

哼!反正错也错了,本小姐个就是如此!

故事怎样也好,的命运怎样也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现在这条命是自己在活着,怕我弄歪了剧情?本小姐就把这天地弄的天翻地复!(以为是谁啊?)

自己是廿世纪新新,丢了贞什的又弄不死!说到底这又不是真正的身体,就当自己在梦中做着梦被狗咬着好了,梦又不是真的!

早说过就是那样的主。

当然也不笨,道既然主是一定那样走法,那有些事自己还是预的。问题是看的内容实在不多,另一半的故事本不道会发生什事...

但紫芯很了解一件事:在这个书中空间,发生什事也好,据看过那多的穿越小说的经验,无论将来可不可以回去原来世界,当下活着才是最重要!

想到这点,紫芯又想到现在对来说,最大的靠山就是道自己为亲生的爹爹,跟不道自己是亲妹妹的哥哥───这二人一定要努地巴结着,保障自己!

至於曹子祺,反正跟着剧情,会有段时间住在他的家中,到时籍机再好好调查一下他的谋就是了。至於怎对付他?哼,穿越可也不是吃素的!(就想不到怎对付...)

心中有了主意,这小妮子居然又回复本,觉真的有点累就安安心心地跑上床睡下来休息了。

呃...就是这样的一个主...

接下来的日子,紫芯有空时要不就跑去磨着爹爹撒撒娇,要不就跟哥哥情说爱,耳鬓撕磨的好不甜蜜快活,事实上也真的爱上这种被男人极度宠溺的感觉,跟哥哥二人间亲密无比,但也一直很小心没被人发现两兄妹的异常相处,而紫芯对哥哥一直是欲擒故纵的,一方边把他勾的魂都丢在身上,另一方面却又坚守着最後防,不想给自己沦陷在兄妹体的乱当中。

觉灵魂是自己的不是主的,自己的灵魂爱上哥哥没问题,用主的身体跟亲哥乱就难以接受。呃,真的有点令人觉很矛盾呢!

这会儿他俩正在蓝宸宁的书房中,说是教紫芯背词,但房中情景却是令人脸红耳热的。

蓝宸宁坐在书桌前的大椅子上,紫芯坐在他的大腿上,他一双手臂正箍着,二只大手不断在娇躯上爱抚着,嘴巴跟的小嘴激情地纠缠,二人的舌尖在互相追逐嬉着,狂热的吻令双方嘴角还流着来不吞咽的银,紫芯被吻到整个意乱情迷,在他怀中的身子微微地颤栗着,连蓝宸宁一只大手静悄悄地爬进了的衣襟内,正掀开的兜儿也不道。

直到一只温热的大手毫无阻隔地捏上的幼滑,才娇喘一下想推开他的手。然而嘴巴被他密的封吻着,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小手想把他的大手抽出来却又不成功。修长大手还一把就捻上敏感的尖,不停地捏揉着,情欲的刺激令那颗樱红很快就涨凸了起来。

蓝宸宁终於放开了的艳红诱人小嘴,舌头轻舔着敏感的耳脖,轻声的耳语呢喃着向欢,“芯儿...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给哥哥可以吗?哥哥真的没法忍受下去了...我想要你!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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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呃...给哥哥吃一点渣...

☆、17 憋屈的哥哥

大手扯开的衣襟,被掀上的兜下一双娇已是没遮掩地露了出来,更是令蓝宸宁看红了一双黑瞳,另一手也迫不待地上另一边的挺峰,爱不手地揉搓着,感受着手中传来的柔软滑腻触感。

“啊...哥哥...不可以...嗯...别那样...会被人发觉的!啊!”蓝宸宁却没理会的拒绝,双唇向下吻着然後就张嘴把一端的诱人樱桃吮入口中,令禁不住地娇喘。

最近哥哥对的情欲攻势越来越猛烈,真的有点招架不住了!不像过往一听到开口拒绝就停下来,哥哥最近越发是强硬的霸道,好像急着想把吞吃入腹似的。

看着他已在拉扯着的腰带,最後只好使出杀手鐧,挤出泪水出来,假装被惊吓地哭喊着,“哥哥!不要!呜...不要!芯儿怕...”每次哥哥听到要哭都会依顺着的。

谁这次蓝宸宁却不妥协了!

“别怕!芯儿不用怕哥哥!哥哥一定会对芯儿很温柔,不会弄痛芯儿的!”他柔声安抚着,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来,刷一声的腰带就被扯开了,衣襟变的无地垂挂着,更加方他在娇上的唇舌跟大手的动作!

“不!哥哥不要!别那样...呜...不要...”这下紫芯是真的怕了,被强迫的感觉令遭强暴的影浮现起来,觉羞愧难,身体止不住颤抖,泪珠随着流出,滴落在的丰满上。

感觉到尖挺嫩上的湿意,蓝宸宁终於惊觉到自己真的把小人儿吓着了,望见楚楚动人的泪颜,急急地收手把衣襟拢合起来拥抱着安慰着,“对不起!芯儿,哥哥错了!哥哥该死!芯儿别哭了!哥哥不会勉强芯儿的!别哭...乖...”

事实上蓝宸宁是真的急了。随着紫芯笄的日子越来越近,他道爹爹已在安排着的婚事了。但紫芯却迟迟不肯给他去跟爹爹表,又一直不肯把自己完全给他,令他很没有安全感!

跟心爱的人儿两情相悦,难道到头来却要他以哥哥的身份把嫁出去吗?那叫他情以!

拥抱着怀中瑟瑟抽泣着的人儿,心中却是怎也没法忍心真的对用强的,只是也耐不住心中的憋屈,有点哀怨地低声说着,“芯儿,是哥哥不好,哥哥太心急了。但哥哥也没办法,眼看你笄的日子就要到了,你却一直不肯给哥哥去跟爹爹说出我俩的事情,你叫哥哥怎办才好?”

感觉到小人儿静静停了抽泣,一双水眸惊愕地望着他,他又说,“哥哥很怕!哥哥怕爹爹把你许给人!哥哥不可以失去你!芯儿,你白吗?”双手更加用地把搂进怀里。

对啊!自己怎地没想到,最近爹爹就一直在忙着笄礼的事宜,过多十天就是了,哥哥当然着急。现在自己应该怎样先安抚着他?

紫芯想一想,就娇声低语地对蓝宸宁说,“哥哥,芯儿不是怕哥哥,也不是真的不想要哥哥...只是...那件事芯儿一直觉很羞愧...所以哥哥,芯儿心底有个愿望,哥哥可以成全我吗?”

“芯儿你说,你道哥哥会答应你的!只要你想要的,我都给你!”蓝宸宁情深款款地说。

“哥哥,爹爹之前就跟芯儿提过,等到芯儿笄时才会跟芯儿商我的婚事,在那之前他不会乱把我给人的!”羞红着脸望着蓝宸宁,刚哭完有点嘶哑的的声音啜着气解着,“所以,芯儿想到时哥哥才跟爹爹说我们二人的事,要爹爹给我们作主,可以吗?”

蓝宸宁一脸惊喜若狂,双手把扯过去搂抱着,激动的声音也有点颤抖,“芯儿,芯儿,真的吗?你终於答应嫁给哥哥了?哈,哥哥真的很开心,很高兴!芯儿终於肯接受我了!”

尽管紫芯喜欢被他宠爱的感觉,但一直以来就是接受不了乱,想到如果主剧情是一定不改的话,笄那天就会被送到曹家了,原因就是蓝宸宁跟爹爹的表白!既然如此,不防就利用这一点,先避开哥哥太过急迫的纠缠。这样做虽然是很自私很卑鄙,好像是在利用哥哥的感情,但没办法!

在他怀中轻倚着,轻点了头,又起一双盈着泪水的乌瞳,颤声跟他要着,“因为那件事...芯儿真的很遗憾自己不能完整无瑕地当哥哥的妻子...所以哥哥,芯儿希望等到成亲的那一天,才把自己给哥哥,令自己有一种真正婚嫁给哥哥的感觉,以後全心全意当你的妻子;而不是现在这样,名义上还是你的妹妹,就跟哥哥名不正言不顺的无媒苟合...那令芯儿觉自己真的好像是荡无耻的子....很羞耻...可以吗?哥哥肯答应芯儿吗?”

蓝宸宁看到楚楚可怜的泪颜,听到说这样的说话,不禁心如刀绞般地痛着。轻手温柔地抺去的眼泪,清如锺呜的声音朗朗地说,“芯儿,当然可以,是哥哥不对,哥哥太心急了,忘了顾芯儿的感受,对不起,别哭了,乖宝贝。”薄唇轻吻上的俏脸,把的泪珠一一吮走。

“哥哥,对不起...是芯儿对哥哥不够好...委屈哥哥了,对不起...”轻抚着他的背後,水眸盈盈地望着他的黑瞳,紫芯这句可是真心真意说出来的内疚亏欠。

居然在玩弄着这个男子的深情,觉自己真的变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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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哥哥又吃不成别用砖头丢杏花啊~><””

☆、18 预料中的婚约

如预想中一样,在紫芯及笄前一天,在书房中爹爹跟她说了他对她的未来安排。

“芯儿,爹爹经过详细考虑之後,已跟曹兄商讨过,定下了你跟子祺的婚事。”蓝麒望着女儿,虽然有点讶异她过於平静的神色,好像对这消息没他以为的会感到惊喜羞涩,却也不以为然,毕竟自己之前也跟她提过一下。

望一下爹爹,紫芯知道这是注定了的事,也不多说什麽意见了,低下头安份顺从地答,“爹爹,女儿知道了,女儿的婚事全由爹爹作主,芯儿知道爹爹一定会帮女儿好好安排的。”

对女儿的乖巧柔顺地听从婚事,蓝麒是十分满意也感到安慰的,一种家中有女初长大的感觉浮上心头,一直在手心中呵护着的女儿真的是长大了!

从座椅上起身,缓步走到紫芯面前,慈爱地轻抚着她的头,“芯儿,你放心,嫁过去之後,你仍然是我家的女儿,有遇上什麽事尽管找爹爹跟哥哥,我们会永远地照看你保护你的。”

紫芯抬起头望着眼前的父亲,她知道父亲虽然一直没跟她表明二人的亲生关系,但一直以来是真的宠爱着她,呵护着她,她无论吃的用的穿的,都是最好的,从没亏待过她半点,名义上她只是养女,但行动上早已把她当嫡亲女儿全心全意地照顾着,心中对蓝麒也是真的把他当自己父亲一样的敬爱着。

“既然这事已经定了下来,明天芯儿你及笄之後我们就会宣布出来,曹家会来纳采,婚期等等其他事我跟曹家会商议好再预备妥当,芯儿就开开心心等着当个幸福新娘子吧。”蓝麒愉悦地跟紫芯说。“你放心,你嫁过去之後,曹兄跟子祺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谢谢爹爹,芯儿知道了。”紫芯恬淡地道,“芯儿知道爹爹对女儿的好,一切会听从您的安排。”

听到女儿贴心的话,蓝麒忍不住轻拥了她一下,“芯儿只要记得,你永远是爹爹最爱的女儿,别将来有了婆家就忘了爹爹就行!”心情极好地取笑着紫芯。

紫芯娇嗔一声:“爹爹!芯儿怎会那样!”

“呵,我知道我的芯儿是最好的女儿。”蓝麒轻拍了她的背二下,“好了,你下去做自己的事吧,爹爹要忙一下你明天及笄的事,你回去预备好明天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地,让全部人知道爹爹的芯儿是多麽地沈鱼落雁,倾国倾城!”

“爹爹又取笑芯儿了!”紫芯跺跺脚,推开他的怀抱说,“那芯儿退下了,爹爹再见。”

“去吧去吧。”蓝麒笑笑挥一下手。

紫芯纤手一摆轻侧腰身行了个礼就走出书房。

回到房间中,侍女们就来问准紫芯明天要用到的行头,她随便选了件淡粉蓝的裙子跟外袍腰带等配件,然後选了一些饰物就说要休息要她们退了下去。

紫芯在软榻上半躺下来,百无了赖地想着,故事中她就看到那女主去到曹家,之後会发生什麽事她也不知道,有点着急。她可不想再因为犯下什麽错误,又被那无形之手整到死去活来令她跑回主线剧情中!

说真的,被强暴的心理影可是不少的,紫芯到现在有时她还会作恶梦,梦到那二个混蛋变成鬼来骚扰她!

但在这异世中,她一个弱女子,什麽都不会,是真的连自个儿跑出山庄外也不敢了,谁知会又遇上了什麽人什麽事?她自问可没那些书中的穿越女主,那麽强悍什麽都会!

正当她越想越烦的时间,几下敲门声响起,哥哥清朗的声音传了过来,“芯儿你在吗?哥哥可以进来吗?”

紫芯也懒得动一下起来,只闷闷地应了一声,“嗯,哥哥进来吧。”

蓝宸宁进入房中关起了门,就看到紫芯躺在榻上无打采的样子,即时紧张了一下,急步上前大手上她的额头,“芯儿怎了?你不舒服了吗?脸色怎那麽差?”

柔滑细手握着他的大手,从头上拉了下来,紫芯有点心不在焉地答,“没什麽,只是有点累想休息一下。”

蓝宸宁一把抱起紫芯,有点责怪地说,“累就上床榻好好休息,在软榻上怎躺的舒服?”

把她安放在床上,脱下她身上的鞋袜衣服净下里衣,帮她躺好盖上被子,然後自己也脱下鞋履袜子外袍,钻进她的被褥内,搂着她大手轻抚着她的背,温柔低声地说,“芯儿好好休息一下,哥哥陪伴你一会儿等你睡着就走,好吗?”

习惯了他这里抱着入睡,紫芯也不反对,静静地偎进他的怀抱,对这个哥哥她是充满着信任的。

☆、19 专情的哥哥

恬适宁静的房间中,一对壁人就这样温馨地相拥而睡。

“哥哥...”紫芯闷闷的声音在他襟前响着。

“嗯?芯儿怎了?”以为已入睡了呢,怎还醒着。

“哥哥为什会喜欢芯儿?”紫芯软软的声音又再传来。

这句话听说好像人都很爱问。蓝宸宁想不到芯儿也会这样问他,是表示心里开始认真地虑二人的事了吗?

心中有点高兴,嘴角自然地翘了起来,“芯儿为什这样问?”

紫芯却变有点欲言又止的,软软的声音变怯怯的说,“哥哥...如果说...芯儿想哥哥永远把芯儿当亲妹妹地一样疼爱...”

听出紫芯话中的意思,蓝宸宁变惊慌失措,搂着抖着声问,“芯儿,为什?是哥哥做错了什吗?芯儿不想要哥哥了?”

“不,哥哥...芯儿只是想,要是哥哥能像过往一样永远把芯儿当妹妹宠爱着,就好了...”

蓝宸宁松了口气,吻一下紫芯的额角,“傻芯儿,你要当了哥哥的爱妻,哥哥也一样永远地宠爱你啊!”

紫芯娇嗔不信地轻瞟了他一眼,嘟着嘴说,“我才不信!你看爹爹那多妾侍,个个貌美如花的,但很多个都是爹爹一时宠幸了一後时间,之後都不理不采,多少个姨娘一个月也看不到爹爹一面?哥哥是爹爹的独子,将来要承继家业的,爹爹怎会容许你只守一妻,不多收妾侍们,好开枝散叶?将来要是芯儿嫁给哥哥的话,只怕早晚有天哥哥都会有了新人忘旧人,芯儿就要开始过着天天看哥哥的姬妾争宠,独守空房等君临的日子了...”

蓝宸宁听着前面的话在认真思着时,却被後面又酸又怨的话惹笑了起来,轻捏的俏鼻说,“傻妞儿!那是没可能的事,哥哥只会要芯儿一个!你看这多年来,哥哥身边有过半个人吗?”

“你道吗?哥哥很久前就道自己喜欢着芯儿了,一直在等芯儿长大。”微笑着的双唇贴上的嫩唇上,轻吐着温暖如风的清新气息,有点低哑的声音柔情地说,“芯儿,哥哥只想要芯儿,从没理会其他人,你道哥哥这些年来赶走了多少个想爬上哥哥床上的婢吗?你以为哥哥真的是柳下惠?哥哥可是个正常男人,也有男人的需要!但我没要他们,你道是为什吗?”

“芯儿,哥哥发誓,今生我永远只爱你一个,只要你一个。”说完就吻上那一直诱惑着他的娇柔小嘴。

灵活的舌头挑进的小舌内,热情地纠缠着,卷着的丁香小舌跟他一起缠绕,轻舔着芳香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挑引着给他火热回应。

紫芯有点被他的话震撼着了,道哥哥很爱,却从不道他爱了那久,那深!想起来府中的确没一个婢成功的跳上哥哥的床成为姬妾,想到哥哥那样俊美无暇的男子,对自己的深情,是真的十分感动的。在这里古代封建的社会中,他给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紫芯道那是多的难,心中怎会不欢喜。

唉,为什这样的男子要是自己的哥哥,紫芯不禁想到,要是不是他的妹妹,自己一定会对他极争取,死也不会放弃他!只是...心中又不禁地叹了口气。

对这个俊逸出尘,温文尔雅的男子无条件地深情付出,无限宠爱,紫芯的心不由静静地塌了下来,黑瞳中闪着一点迷恋的流光,唇舌被他诱惑着给予他等待的回应。

二人不不觉地迷醉在对方覆盖着的情网中,甘心从此沈沦在爱欲的浪潮中。

二人痴缠地激吻着,情欲生。蓝宸宁双手不停在紫芯身体上游走着,隔着单薄的里衣爱抚着的玲珑曲,而不同於过往的羞怯抗拒,紫芯居然也热情地抱着蓝宸宁,小手不停在他身上点火,还敢扯开他的衣领,手缓缓地沿着他的颈肩,向着他的温热的健硕腔上着。

蓝宸宁低哼一声,双唇离开的小嘴,吻向敏感的耳後,低沈的音调在耳边呢喃,“唔,芯儿,你又想点火了吗?再下去哥哥可没法放过你了...”然後张嘴吮啜着把可爱惹人的耳珠。

紫芯被他暧昧的低喃弄到俏脸羞红,小手却没离开他的腔上,反而更深入地抚着他,当的素白指尖不经意地扫到他的朱萸时,蓝宸宁骤然倒抽了口气,“嘶...芯儿!”

是在对他作出邀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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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哥哥要化身成狼了吗

☆、20 难以抗拒的深情

蓝宸宁陡地转身压在的娇柔身子上,大手按着作怪的小手,大腿伸进双腿间,已然硬挺的涨隔着衣顶着的腿。黑耀双瞳已变无比深远的黯沈,凝望着红绯绯的倾国颜,没看到小人儿半丝拒绝的意味,倾刻即盖上那半张着吐着如兰香气的小嘴,狂猛地掠夺当中醉人的蜜。

激情的热吻令紫芯意乱情迷,脑子中已满是浆糊,完全不能思,只能依附着身上的男人。蓝宸宁火烫的唇舌沿着优美的颈脖,骨称的大手扯着里衣的襟口一拉,就移到那感的蝴蝶骨轻轻啃咬着,留下点点红痕。一只手也隔着藕色兜儿在丰盈的部揉搓着,手指撩拨着尖的位置,令它硬凸起来,也令紫芯轻轻嘤咛了一声。

这一声更是励着激动的蓝宸宁。

蓝宸宁随即扯脱了的腰带,大手一拉更是快速地把的小兜就解了下来,抛到床下。不想错过机会,没浪费半点时间,蓝宸宁趁迷迷糊糊时就一口把那诱人的樱红含入嘴口热切地吮啃着,大手光顾着另一边的娇努撩拨起的情欲,另一手拉扯着身上唯一净下的亵裤。

此时紫芯终是从令神魂癫倒的情欲攻势当中清醒了过来,“哥哥,不...”欲说出口的拒绝却又被蓝宸宁用嘴巴牢牢封锁着。

努地扭着腰臀,想躲避他退脱着亵裤的动作,却反被蓝宸宁利用成更有的工具,成功地脱下那碍事的小裤子。

蓝宸宁嘴巴尽情地挑逗着的唇舌,一手捏揉着的丰满挺峰诱人樱红,另一手伸到的花处,轻扫过那里的芳草地带,手指就捏按上那敏感的小撩拨着,然後再伸到那肥美花唇中的小缝中摩擦着诱惑着它出花中甘香的汁,全以赴,尽所能地以他道的挑情技巧燃起着的爱欲之火。

当二人都差不多吻到要窒息时,紫芯只净下娇喘的气,浑身柔若无骨地再也抗拒不了他如狂涛骇浪般的爱欲侵略。他嘴巴放开了的小嘴就移到那潋艳地绽放着的尖,卖地吸吮着,啃咬着,下身的手指显感觉到粘滑的湿意时,就伸出一指挤进那小缝隙中,却因口闭的太密,挤不进去那小洞,於是一双大腿微微用架开的双腿,二指掰开那二片娇嫩花唇,手指终是成功顶入那销魂小中,就着那当中的滑,由慢至快抽起来。

“啊啊!哥哥...唔...别那样!芯儿很痒很麻...不要!唔...”那似生又熟悉的麻痒感袭击着紫芯,令不由自主地低诉抗议着。

听到心爱人儿那勾魂娇,令蓝宸宁感到更是振奋,大手跟嘴巴更是卖地撩起的情欲,花中加进一指快速地冲刺着,一指屈起按着小内的幼嫩壁,刺激出更多的水,而自己身下的欲龙更是涨的隐隐痛着。

感觉自己那火热真的涨到要爆炸了,而花中的汁早已身下人儿下体弄的到处湿滑一片,蓝宸宁抽出作乱的手指,快速地把自己身上衣尽退下来,露出他健壮修长的结实身躯,以那昂然挺顶端已是渗着亮泽晶莹水光的涨出来。

这时他终於看到紫芯身下花如娇嫩蔷薇般盛开绽放的靡艳色,那魔魅般华美的景致,深深震撼着他的心弘。

原来人的花是那娇艳惊人,勾魂夺魄!

“我的芯儿真美...”那艳像魔魅着吸引着蓝宸宁,他不不觉地俯下身躯,嘴巴一张就包含着整朵花儿。

“啊啊!哥哥你...!啊...不要...那里秽!...唔唔...啊...很痒...”紫芯被他突如其来的含啜惊吓了一下,哥哥居然舔那里!

看过那多文,当然道那是在做什,只是毕竟未试过被男人如此对待,想不到原来私处被心爱的人舔吻是如此奇异的感觉!真的感到刺激极了,但也舒服极了!

蓝宸宁之前本没试过跟任人如此亲密,当然更不会舔过任人的身体。他也没想到原来人的花是如此美勾人,那小洞中流出来的汁,竟然是如此美味!嗅着有点腥腥的,但一点也不臭,而且滋味是甘香诱人的。他也不道这是不是芯儿特有的味道,也不道是不是所有人的味道都如此,但他很高兴芯儿有如此的味道,令他只想一直嚐下去不想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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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有人说哥哥很可怜...叫杏花给他多吃一点...

21-30

☆、21 宠爱的极致

舌头在那娇艳花口不断舔吮着,又在那小缝处戳着,看到中间那销魂小洞时,挡不住那极致诱惑,整个嘴巴贴了上去,舌头大一伸就戳了进去,那一下连鼻尖也顶上了花上的小粒!

蓝宸宁尽伸着温热又灵活的舌头,在那小内翻搅着,舔戳着壁上每一道敏感的褶皱,又仿效交合的动作把舌头抽出刺入,强烈的销魂快感惹紫芯高声娇连连不断。一双小手大地着他的头又抓又按的,时不时还扯动着他的头发,似想拉开他更似想不给他离开继续给那佛若要飞来上的欢愉刺激。

“啊啊!啊...哥哥...嗯!够了...芯儿不行了!啊...唔唔!”哥哥极尽所能的挑逗诱惑,不断堆积着的快感终令紫芯在娇呼中哆嗦着高氵朝,花芯深处在狂猛颤栗中喷出汹涌如潮的爱,流到蓝宸宁的舌头上。他并不道那是人高氵朝的华,只觉这些汁更是甘醇香浓,连微微的腥味也没有,更加奋地狂吮吞咽着那令人美妙滋味。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次高氵朝却莫名其妙令紫芯想起那次令羞愧无比的耻辱。

紫芯蓦然地想到那天他自己居然在那二个混蛋的野强暴中,感觉到跟刚才一样的快感,还被那二个贼人嘲讽了一。

“不!我不要!我不要!走开!走开啊!”紫芯顿时脸色发白,神情狂乱,双腿不停乱踢,小手用推开蓝宸宁,“我不要!我不是娃!我不是!放开我!”

蓝宸宁被紫芯乍然歇斯底式的狂举动惊吓着了,急急拥着小人儿的娇躯,焦急的神色满布俊脸,声音中显透着担忧,“芯儿,芯儿!怎样了?你别吓哥哥!芯儿?”

“我不要!呜...我不要...哥哥救我!我不要...别碰我...我不是娃...呜...”紫芯激动地窝在他怀中号哭着,一边惊惶恐惧地诉说着的委屈。

感觉到心爱人儿在怀中惶恐地瑟缩颤栗着,听到惨烈地抽气哭号着出来的话语,令蓝宸宁心如刀割般疼痛,“不!芯儿是最好的子,怎会是娃?别怕,别怕,芯儿不用怕了!你有哥哥!哥哥在这里,芯儿,你看看,哥哥就在这里,没人可以伤害你了,别怕,别哭了!乖...”

蓝宸宁尽柔声跟说着安慰的话,大手拥抱着轻扫着的腰背,努不地安抚着突地激变的情绪。

在他的温柔劝慰之下,紫芯狂乱的哭喊终是遂平复了下来,净下断断续续的抽泣声,最後不是不是哭的太厉害真累着了,在蓝宸宁怀中沈入昏睡当中。

看见紫芯在睡眠当中还是轻蹙着柳眉,轻颤着娇躯,喘着鼻息好像呼吸有点困难,半张小嘴微微抖动着,蓝宸宁一颗心真的被弄到狠狠地揪痛着了。

刚才那混乱当中他早已没了欢爱的心情,无地看看自己早已半软了下来的欲龙,虽然感觉有点憋屈,但他觉紫芯的心情更加重要。只是他真的没想到那件事对紫芯的心理影响那大,感到自己以後的情路真的有点坎坷。

蓝宸宁无声地叹息着,谁叫他对就是情有独钟,心中对只有无法自己的爱恋宠溺,就算委屈到自己他都甘之如饴。

蓝宸宁温柔地帮略为清理了一下,帮穿上简单的衣物,盖上薄被,然後自己小心安静地下了床榻,清理整顿好自个儿的衣,在额上轻吻一下,就悄然地退出了房间。

紫芯这一觉却是直接睡到晚上才醒过来。

起来时在房外等候多时的侍才跟说,下午大公子找过说紫芯因为预备天笄礼的事太累在休息着,吩们不要吵醒小姐,结果睡的连晚膳也没去吃,就叫人备下了暖胃的小菜稀饭等醒过来吃。

紫芯真心的感激蓝宸宁的体贴周到,但一想到白天二人竟然亲蜜到那个程度,就有点脸红心跳。那时紫芯真的是在想着从了他把自己给他的,只要是他这个男人,是哥哥也认了,这世间还去哪找到个能这样地对无限好的男人?

然而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会因为被哥哥口交高氵朝,会令忆起之前被强暴时,居然也感受到高氵朝时被那二个混蛋嘲笑所受的屈辱,导致瞬间情绪失控。

紫芯一方边觉很讶异,想不到自己并不是自以为是的可以忘记那件恶事,也不是自以为的完全不介意失去的贞节。

唉,其实哪个孩不想自己有完美的第一次?只是发生都发生了,总不能叫自己真的要以死谢罪吧?只好自欺地安慰自己不在意啊!

另一方边也觉很对不起哥哥,当时他应该是涨到要爆了吧,却不能获舒解,哥哥一定很憋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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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囧结果哥哥吃不成亲们别用砖头砸我 ~>.<~

☆、22 学习去爱

紫芯越来越觉得自己亏欠着哥哥,真的有点心痛着他。

紫芯随便地吃完了晚了很多的晚膳,等侍女收拾乾净把她们退了下去睡觉休息,就心不在焉地叭在软榻上继续脑子中的胡思乱想。

咬一咬唇瓣,最後她终是下了决心。

打开房门出去,走到门廊上身前却突然落下一身影,吓得她震了一下。在尖呼声未叫出来时,小嘴已被一只修长大手掩上,“嘘,芯儿别怕,是我。”

望一下眼前的人,紫芯轻呼了口气,小手拉上他的大手,有点嗔怪地投诉他,“哥哥?你怎突然在这出现?你差点吓死芯儿了!”

“哥哥放不下心,刚想去看看你,怎知在这就看到你急急的不知想跑去哪了。你那麽晚出来是要去哪了?怎那麽急也不多穿件衣服?着凉了怎办?”蓝宸宁说着,一边把身上的外袍脱下来就披在她的肩上,一手就搂过了她。

事实上他在她房外很久了,心中在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找她,又怕小人儿因下午的事还怕着他,又想念着想见她。

紫芯有点窘迫地脸红,想到自己刚下的决心又开始懦怯了,总不能跟他说自己想去他房间把自己给他吧!“没...没什麽地方去啊...就,就是想去茅房!”

“你房间不是有小茅房了吗?”蓝宸宁有点疑惑地问,这小东西在隐瞒他什麽?然也带着她往茅房方向走去。

“婢女们都去休息了,人家怕有臭味会弄到整晚睡不着嘛!”紫芯随便地解释着。到了茅房时只好装模作样地进去一会儿。

蓝宸宁有点无奈,她的小茅房跟睡房中间也隔着墙壁小门好不好,会臭到整个睡房都是味道吗?

没多久紫芯就出来,他也没多问什麽,若无其事地带着她回她闺房。

习惯又自然地帮她脱下外衣上床盖好被子,蓝宸宁俯身在她俏脸上轻轻一吻,“夜深了,芯儿好好地睡吧,明天你还要早起来装扮,哥哥也回房休息了。”

离开时却发现衣摆被一只白嫩小手紧揪着,转过身去望见紫芯满脸俏红,羞涩地轻声说,“芯儿今晚想哥哥陪着我,可以吗?”

蓝宸宁怎可能拒绝她这样的要求?而且还十分惊喜的样子,即时很乐意地脱下外衣就钻进她的被子内拥抱着她。

“芯儿...哥哥还以为你会怕了我不敢与我亲近了!”蓝宸宁禁不住感慨地说。

紫芯偎在蓝宸宁的怀中,小手在玩弄着他的襟领,“芯儿怎会怕哥哥?我知道哥哥对芯儿是最好的...”芳香热暖气息在他的颈处喷吐着,惹得他喉头一紧。

“芯儿...啊!你在玩火吗?”当感觉到小人儿竟然大胆地伸出舌头舔着他颈上凸出的喉结时,蓝宸宁忍不住加重手中力劲把她更贴紧自己,让她感受到自己身下已被挑动起来的硬挺。

紫芯却难得地没再退缩,她反而积极热情地轻咬着他的喉结;另一方面小手伸进蓝宸宁的衣襟内,抚着他前结实的肌肤,缓缓地到达那艳红的茱萸,即用指尖试探地轻轻揉着,令蓝宸宁再也禁不住低哼起来,“哥哥...芯儿知道哥哥有多爱芯儿...我也想给哥哥同样的爱...给芯儿学习一下怎样可以好好爱哥哥...可以吗?”

紫芯一直是蓝宸宁心尖上的人儿啊!当他听到她说出这样的话,作出这样的举动时,还不整颗心都被化掉了,恨不得把一切都捧给她了?

蓝宸宁感动又激动,心中百感交杂,又甜又酸又有点苦尽甘来的感觉,他真的没想到自己的爱有一天可获得这样的回报。

自己究竟念想着得到她有多久了啊?却始终怕会伤害着她而一直隐忍着,宁愿自己委屈痛苦也不想惹得她不快伤心。下午才刚发生那事,现在小人儿却一反常态一直不停在挑逗着他,是什麽令她改变了?

心中隐隐觉得有点不妥却已被她弄到欲火焚身,渐渐已是什麽也没法再想,脑子中只想狠狠地疼爱着这心爱女子,“噢!芯儿...芯儿!哥哥真没想到...芯儿...哥哥,哥哥真的很爱很爱你...芯儿...嗯!芯儿...你想怎样哥哥都依你...都依你...”

正在吻着他下巴的紫芯把双唇移到他烫热的薄唇前,贴着他的嘴角妖魅地笑着,软柔的声音暧昧地说,“哥哥,那芯儿就开动了唷!”

魔魅诱惑至极的话语令蓝宸宁全身一颤。

作家的话:

囧 杏花怎觉得哥哥好像要变成弱小受了

☆、23 哥哥要乖乖

蓝宸宁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自己跟紫芯欢好的画面,也因这小人儿而作过不少的绮丽情梦,梦想中嚐尽跟心爱人儿欢爱时的各种情景姿势,但却是真的无法想像到,梦想即将成真的这一刻会是现下那麽令人心狂激跳,靡色惑情的情景。

紫芯一转娇躯,把蓝宸宁反压在身下,双腿大张地跨坐在他壮结实的身体上,翘臀顶着他下身高高挺起的帐篷,刷地一声就扯掉了他里衣的腰带!

蓝宸宁被她蓦然的动作惊了一下,身躯一紧,手伸出就想抓着她的小手,“芯儿...!?”

紫芯伸出葱指按住他的嘴唇,另一手却反握着他的手腕,“嘘,哥哥,你不是说都依芯儿的吗?”魔魅眸光闪过一丝狡黠一丝戏耍的好玩,笑靥却是妩媚迷人至极,俯下身把软软的小嘴吻着蓝宸宁,诱拐着他的全幅神思,“哥哥想要芯儿的话就要乖乖的唷,依芯儿的才行...”

然後又坐起身来,小手把手上的丝缎带子绑在蓝宸宁的手腕上,然後把腰带的另一端绕在床头的一边柱子上打了个结,把他的手困缚着。

蓝宸宁好奇又新奇地看着她的行动,宠溺的笑意在唇边泛着,轻笑出声,“芯儿是想玩儿着什麽了?还要把哥哥绑着?”

紫芯对他回眸一笑,杏眼中的波光流转着几分爱恋,几分羞赧,几分俏皮,几分魅惑,令蓝宸宁目光再也无法移开,只能心动情动地牢牢看着她的娇容。紫芯软而轻柔的嗓音似吟似唱, 半认真半玩笑地俏皮答道,“芯儿嘛,芯儿想玩儿着哥哥呢!绑着哥哥是不给哥哥机会反抗嘛!”

蓝宸宁被她暧昧的话惹的喉头一紧,俊目中满是泛起的爱意与欲念,声音变的低沈带点嘶哑,“唔...哥哥说过,都依芯儿,芯儿爱怎玩就怎玩,哥哥任君处置。”

看到蓝宸宁一幅即将勇慨就义的表情,紫芯银铃似的笑声也忍不住溢出,“哥哥你真好玩,芯儿又不是要把哥哥剥皮拆骨。”

“芯儿只想好好地爱哥哥,给哥哥美好难忘的一夜。”纤手一转,就把自个儿身上里衣的素白腰带解了下来,顿时小巧美的紫色肚兜连带上面一片洁白柔美的肌肤跟下身的丝薄亵裤就在松散地挂着的白衣间露了出来。

蓝宸宁看着面前感惹人的美景,俊眸瞳色更沈,而紫芯的小手忙过不停,把他的另一只大手也绑在床头另一边的柱子上,期间前肚兜的丝滑布料无意间不停在蓝宸宁清新隽永的俊脸上轻抚而过,带着阵阵淡淡清甜馨香的少女体味,引得他顿时口乾舌燥不已,咕噜咕噜地吞咽着口水,只想小人儿动作快点,别磨磨蹭蹭的令他心痒难耐。

尽管紫芯那毫无技巧的困绑,对他来说是很容易就可用力挣脱,蓝宸宁却是为了顺从她的心意,努力控制着那极欲挣开束缚获得自由的双手,那恣意地抚小人儿那身令他痴迷狂恋的嫩白雪肤的想念,恨不得把她狠狠压在身下纵情蹂躏的炽热欲望。

忙完手上的事,紫芯看到身下男人隐忍的样子,有点心痛地抚着他的俊脸,手指入他浓黑的长发顺着梳理着,潋艳小嘴轻吐幽兰香气,眉目如丝凝望着眼前令她心疼的男人,情深地呢喃着,“对不起,芯儿惹哥哥难受了吗?哥哥放心,芯儿会好好服侍哥哥的,会令哥哥像芯儿之前一样地快乐。”

话说完紫芯就边记忆边模仿着蓝宸宁之前对她的热吻爱抚,依着葫芦在他身上施展出来。

软热娇唇温柔地轻吻着他的眼廉,湿热的唇舌缓缓地沿着俊美脸庞的轮廓舔呧着,故意迫开他欲吻过来的薄唇,留下一道亮泽的痕迹,移到男人敏感的耳後颈脖位置,小嘴一张就把耳下那感小巧的珠吸吮入口,又把小舌头伸进他的耳窝中撩拨着,一双小手徐徐地一件一件地拨开他身上的衣襟,然後成功地抚上他健实的腔,温柔似有若无的力度爱抚着他结实又滑溜的肌,纤手治着健的腰线到了他的小腹上,跟随着亵裤的边缘来回轻扫着。

蓝宸宁激情不已,敏感地感受到紫芯在他身体上的每一个动作,她的手在抚着他,她的唇在轻啃着他,她的舌在舔吻着他!

每一个触碰都令他接收到她传达过来的爱恋,每一个亲吻都点燃起更加狂烈的欲火,令他难以抑制喘的呼吸,舒适的低哼,闭着的双眼上长睫不停轻颤着,享受着身上女人要他感受的每一丝绵绵情意。

从男人越来越重的呼吸声,腔上越来越快的强劲心跳,越来越难耐的低声呻吟,火热硬绷着的身体,紧握着的双拳,以及在她臀下越来越硬的坚挺,令紫芯知道他已是欲火炙身,急迫着要舒缓的状态。

☆、24 挑情

望着蓝宸宁隐忍欲念的脸庞满是汗水,薄唇半张着呼着炙热的气息,俊目中却是满盈着对她的放纵宠爱与痴情爱欲,令紫芯心窝软成一片,塌了下来。素白小手爱怜地上他的脸颊,“哥哥,不可以,未是时候呢!先忍忍,芯儿要给哥哥更多...”小嘴终是不忍地触碰上那双感薄唇,给他解解馋也给自己解解渴。

得到渴望已久的吻,蓝宸宁抓紧机会,仰着脖子尽力地迎上去,迷恋地纠缠着她,舌头迫不及待都攻进那诱人小嘴,挑勾着她的丁香小舌,缠绕着她与他一起嬉戏,饥渴地狂猛撷取那香甜小嘴中的密津,吞咽入腹。

蓝宸宁努力地吮啜着紫芯的香舌,舔舐着她芳香小嘴中的每一处,二人的激情令口中的津也来不及吞咽,一镂银亮的水迹在他的嘴角流了出来。

直到二人都喘不过气来,双方的唇瓣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紫芯如对待珍宝般,双手小心地捧着蓝宸宁的俊脸,小嘴虔诚地在他脸庞上印下点点亲吻。绵长温柔的吻在他的唇角停留了好一会儿,把之前二人留下的水泽都舔个乾洁,然後细碎又密集的吻治着他优美的下巴移到雄喉间凸出的小核,贝齿轻轻咬了上去。玉白小手也治着壮的身体曲线,抚到他的腔上,准地找着那绯色的二点,捏揉拨弄。

“唔!哈...芯儿...求你!放开我...芯儿!啊!”对着日思夜想心心念念小人儿的激情欲望,蓝宸宁真的很想挣脱困缚,令双手自由地抚着心爱女人娇躯的每一寸,双唇狠狠地热吻她,在她身上烙下自己的爱痕。但为了讨她的欢心,他只能极力忍耐着,双手紧抓着顶上连着床柱的腰带,制止着自己运劲扯开束绑的强大欲念,只能对着心爱的她祁求她准许他的触碰。

紫芯感觉到小手上猛然硬凸的二点,顿感有趣,原来男人跟女人一样被人玩弄头也会有强烈感觉的啊!听到男人的请求,小脸仰起望着他满眼欲火的乌瞳,娇颜泛着满脸柔媚春色,小嘴却说,“不行唷,哥哥。说好了都依芯儿的!依芯儿的话,哥哥就不可着芯儿,只好委屈哥哥忍耐一下了!”

紫芯说完之後即一口把他变得嫣红的茱萸,纳入小嘴中猛力吸吮,另一手爬到他的亵裤边,快速地伸进他的薄裤内,穿过浓密微硬的毛就握着他火热烫暖的巨大欲龙,刺激得蓝宸宁禁不住倒抽一口气,猛然呻吟起来,“啊!..芯儿,天啊...嗯哼!小妖你哪学来的招数...”涨大的第一次被心爱人儿握着,感觉竟是那麽的美好!

紫芯忙着吮啃着男人上凸起的小点,本无闲去回答他的问题,脑子中忙着回忆着看过的文招数,另一只小手到的底部,手指捏弄着下面的球,时不时用指尖描绘着那上面的细褶,听到男人再也抑制不住的低吟轻哼,感受到小手触碰着的欲龙又涨大了一圈,上面的青筋脉动越发清晰,紫芯心中生起一股征服的优越感,小嘴唇角不由自己地翘弯着愉悦的角度。

当那柔软火热嫩唇终於放开那感茱萸时,那原来绯色的小豆豆已变得艳红涨大,硬如石子般凸起。

紫芯坐了起来,然後双手蓦地把蓝宸宁身下的薄裤,一把扯脱了下来!

然後她,居然就这样把蓝宸宁留在床上,自个儿下了床榻,摇曳着曼妙的莲步走到桌子旁,倒下一茶凉茶姿态妩媚地品茗着!

蓝宸宁看着紫芯俏皮的姿态,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这小妖居然这样捉弄他,在他欲火焚身时陡地离开?真想即刻起来抓着她,也不知是想先打她的屁股好惩戒她的顽皮还是先按着她狠狠地疼爱一翻解除自己的欲念。但想到自己的承诺,蓝宸宁还是忍了下来,就给芯儿尽兴一下吧,只要她不要再怕他的碰触,可以消除小人儿的心魔的话,要他怎样也成!

“抱歉,哥哥,芯儿突然觉得口渴想饮口茶水。” 紫芯小嘴吐出本没半点歉意的话儿,一双水眸波光流转,风情万种地欣赏着床上男人的丰姿。

一向俊雅秀逸的哥哥蓝宸宁,现在就在她的床上,双手被绑,俊脸潮红,底下里衣挂在双臂上,健硕结实的壮身躯裸露着,身下的欲龙没了裤子的束缚,高高的挺立着。望一下那大紫红的,紫芯不禁有点汗颜,这是她第一次认真自主地打量着男人的欲物。天啊,原来哥哥的是那麽大,自己有可能容纳下去吗?想到那个的时候,一定会痛吧...突然紫芯又不由自己地想起第一次时被强暴,那极度的痛,小脸刷地变得苍白一遍,握着杯子的小手也抖了一下,杯中茶水差点洒了出来。

作家的话:

☆、25 一口茶

蓝宸宁一直专注在紫芯身上,看她小脸骤然变色,即忧心忡忡,双眉轻皱着关心地问,“芯儿怎了?是茶太凉了吗?凉了别饮了要不饮坏了肚子。”

听到蓝宸宁关心的话语,看到男人真情流露的担忧,感受到他对她的宠爱与纵容,紫芯急忙定下心神,不怕,欺负她的那些歹人都死了,她还有很长日子要过,她一定要把以前的不堪记忆忘掉。

床上这个男人爱她至极,绝对不会伤害她的!她明明立下决心一定要把自己给这个男子,她不想以後悔恨一生,她要爱这个男子,无论他是什麽身份!

“哥哥放心,芯儿没事!”放下茶杯,紫芯缓步走向床榻,边走边把身上衣衫,一一退下来。

床上的蓝宸宁目不转睛地盯着小人儿妖娆惑人的脱衣秀,纤指先把松散地挂着的里衣退下,然後把丝薄亵裤扯了下来,长腿一跨就把整条裤子脱下,来到床边时紫芯身上就净下一件娇艳的紫色肚兜,露出丰盈惹人的沟,下摆仅仅遮着那迷人的腿,那绝色娇颜,玲珑身段,高挺撑着紫色薄料随呼吸起伏,盈盈纤细的柳腰,优美的臂部曲线,修长的玉白双腿,看得他口乾舌燥,喉头上下滚动。

“哥哥也真渴了,芯儿可以喂哥哥一口茶水吗?但哥哥怕饮凉茶,芯儿先用你的小嘴煨暖茶水再喂给哥哥,可以吗?”火热的眼神烫烧着紫芯的心,醇厚低哑的嗓音诱惑着她。

紫芯一双杏眼弯笑着,脸儿的绯色更加艳红,却也顺着答,“好啊。”然後转身时,回头羞涩一笑,看的蓝宸宁如遭电击,浑身一震。

天啊,这小人儿哪学来的媚人姿态!看着紫芯若无其事地莲步走到桌子旁再拿起杯子啜饮着,一点也不在乎她背面近乎赤裸的风光全入了蓝宸宁火热的眼中。那雪白的背上就净下肚兜的细绳儿在交错着,腰部以下一丝不挂,走动时雪嫩翘臂的媚人摆动,腿若隐若现的艳红小,令他只觉得更加饥渴,有点後悔自己的叟主意令他更加难耐她的诱惑。

当紫芯转过身来回到床边,蓝宸宁被欲火烫烧得有点痛的乌黑凤目牢牢盯着心爱的绝色女子,纤手一拉,把娇躯上最後蔽体的一片薄布脱下,露出丰富傲人的高峰,平坦光滑的小腹,迷人的柔黑芳草,以及下方带着水露的肥美花儿。

看见蓝宸宁耐不住不停吞咽的举动,离不开她的热爱目光,紫芯悄然地爬上床榻,在他期待渴望中俯身吻向他的双唇,把口的已煨暖而带着她甘香密津的茶水,渡到他的嘴中。蓝宸宁当然不会错过机会,未待吞咽下口中茶水,就拚尽所能地把她的小舌挑进嘴内勾缠着,倾诉着他火热难耐的激情,掠取着她那清香甘甜的津,从嘴角流下的水把他的下巴跟嘴部也溅个尽湿。

从热吻中挣脱出来,紫芯双手抚过蓝宸宁的腔,跨坐到他膝盖上,双手扫过他健实的腹肌,梳理一下他身下的微硬的黑毛发,就捧着那昂扬着的紫黑欲龙的部,一双杏眼儿羞赧又好奇地盯着那被刺激得颤动起来的。

在她主动结束亲吻时不舍失落的蓝宸宁,当她的细嫩小手握上那雄壮硬挺时,享受地低叹一声,再看小人儿那专注好奇的样子盯看着他雄火热时,却莫名其妙地觉得绷紧又刺激,暗沈的眸子紧紧锁着紫芯的举动。这小人儿又想做什麽了?

紫芯研究着那顶端圆大如伞的蘑菇形状,上面翕合的粉色小口,那奇怪的小沟,那脉动弹跳着的青筋,手中的触感传来天鹅绒般的绵滑,火热如滚烫烙铁般,却又极有生命力地在她手中发热弹动着。

望见那硕大头顶端上的一片水亮光泽,紫芯不知不觉地俯下螓首,嗅了一下那充满雄激素的味道时,不知不觉禁不住诱惑入魔般伸出了小舌,舔弄了一下他欲望的顶端。

蓝宸宁倒抽一口气,嘎着嗓音,“芯儿!嗯哼!求求你...放开我...芯儿...哈...求你,给哥哥...嗯...”他只觉得身下的欲物涨到要爆炸了,恳求着小人儿快点放开他,给他好好爱她,释放出他已无法忍耐的欲火。

紫芯仿佛没听到蓝宸宁的声音,她陀红着娇脸,水眸一片迷茫,眼中只看到那紫红巨大的雄,吞咽下小嘴中尝到的腥甜甘香味儿,只觉得身体中有一股燥动,想要干点什麽。

☆、26 溃不成军

丁香小舌再次伸出,在他的顶端试探地舔舐着,然後治着尖端那不停颤合着的小口,舐弄了几下,舌尖治着那小沟打圈舔弄,舔去那上面积聚着的粘滑浊。

最後她抑制不住本能似地,张口吸吮着他的欲望顶端,轻轻地把那巨大蘑菇,纳入小嘴中!

“啊啊!芯儿...嗯!再进去点...哈...”蓝宸宁几乎被她那轻轻的吸吮动作击溃!腿中窜过一道强烈激流,直达脑门,顿时感到头皮发麻,差点就被快感击倒泄了出来。

强忍着那极欲喷的欲念,控制着双手想绷断顶上束缚的念头。

他知道小人儿这样做的用意,是不想冒险。小人儿因下午的事,还是心存介蒂,她害怕再次因比他过早到达云端而情绪失控,不想再次因自己而中断情事。

纵使心痛,蓝宸宁知道也不能违背她的心意。他很清楚紫芯因惨歹人强暴的事,对事一直存在恐惧,即使自己多翻努力尝试,还是破除不了她的心魔。

这个坎,只有她自己才能跨过去。

感念着她的情意,怜惜她的遭遇,蓝宸宁只有更加的宠溺迁就着这心爱的小人儿,像珍宝般地对待着她,只求她开心快乐地活着在他的身旁。

对她想做的事,他是全然无限地纵容着。被绑着在女人的床上对他一个顶天男儿来说,并不是一件欢快的事,但只要是她的想望,他都会乐意去做。何况,这也只是因为这心爱人儿极想给他的爱的回报,他怎能不成全?

然而,他作梦也从没想过,紫芯竟然会敢主动舔吻他的欲龙,还把那比她小嘴还大的,不嫌弃地纳入口中!

蓝宸宁一方面隐忍着那濒临爆发的高氵朝,另一方面却又是忍不住欲火努力地挺起臂部,开始在她小嘴内努力地耸进去律动着。

虽然紫芯的小嘴含着那硕大的蘑姑头就很勉强了,本没法包容整大的,但那欲龙被人爱女人小嘴中的美妙感觉令他着迷地想要更多,喘的声音变成越发大声的呻吟低吼,感受着欲在她湿热小嘴内的美好温暖,当她的丁香再次刷过那顶端小沟,舌尖不经意地顶刺到那颤合着的小眼时,蓝宸宁终是溃不成军,低吼着快速地在她的艳丽双唇内爆发出来,强劲的喷在她小嘴当中。

当嘴中被男人汹涌喷出来的冲击着时,紫芯被惊呆着,一动不动的忘了反应。双手仍然握着那硬涨的欲龙,任由它在她小嘴中颤抖抽搐着,一波波的全数入她的小嘴中,再治着挺立着的在她双唇间流淌出来。

一部份的直接进了她的喉咙,紫芯身体本能地吞咽着那些体,当中不小心被呛到几下,禁不住柳眉轻皱地咳了几下,甩开了那雄物。

尝到口中满嘴的粘粘滑滑体时,紫芯心底中是抗拒的,之前看文时一直认为那些女主吞下这些东西时,很恶心。

她也想不到自己会吞下男人的,本来打算只是含弄几下的前戏,也想不到蓝宸宁居然会耐不住,那麽快就了。她没想到她这样做对身下男人是多数刺激震撼的事。

但当她被呛着而不自觉地吞下男人激过来的爱时,那些带着热暖温度的粘滑体很快就流下喉道,舌上传来的味道跟触觉,居然出奇地不难接受。没有她想像中以为的又腥又臭,紫芯伸出小舌舔一下黏在嫩唇上的白,感觉到那些雄华,甘甘甜甜的带点很淡的鲜腥味儿,紫芯突然记起曾看过有人形容的味道像是「沾着少许泥土的紫花苜蓿芽」,但实际上她也不知紫花苜蓿芽是什麽气味,总之,她只觉得哥哥的味道,在她口中暧昧又勾人。

刚才在挑弄蓝宸宁时已经越来越滑润的敏感私处,又禁不住一阵骚动。

空虚感愈来愈强烈,心中愈来愈想要些什麽,来把自己填满。

“嗯!啊!芯儿...唔唔...对不起...哥哥,哥哥没办法...弄出来再...”蓝宸宁看着心爱女人小嘴中流淌着的白,看见小人儿被呛着轻咳感到十分抱歉又心痛。但当他看到她吞咽的动作,想到心爱女人吃下自己的体,再瞅到她自然地伸出香舌舔着嘴角的白时,刚泄过的欲望忍不住又再次抬头,又涨大了几分。

紫芯伸出小手把唇边的粘滑湿抺去,然後把手指举到蓝宸宁面前,笑意盈盈地看着身下的哥哥,邪魅的问道,“哥哥想嚐嚐吗?芯儿觉得味道还可以入口呢!”

面对小人儿俏皮又惹人的戏耍问话,蓝宸宁没半点犹豫,张嘴把她的手指含着吸吮,舌头卖力地把她的小指头舔过乾净。

“你我二人的味道,何只可以入口,被芯儿香津润泽过的,当是人间至美味道。”蓝宸宁半眯凤眼凝望着紫芯,认真地品评着。

作家的话:

今次真的给哥哥吃了...别拍我了 >.<

ps 其实不知亲们有没有发觉,是什麽味道的?为什麽有些人说又腥又臭,有些人又说甘甘甜甜?看文时有疑惑过吗?

杏花之前就有想过这问题,网上搜查之後才知道,原来的味道,跟男人的饮食跟生活习惯,有直接关系的。

如果男人常抽菸、喝酒、睡眠不足,那的味道就会更浓重腥膻,反之如果他饮食清淡,也时常运动没有刻意禁欲,的味道自然也就会淡些。

硷食物(鱼类、类)会産生酪般的酸臭或鱼腥味,制品会産生臭味。据说吃过芦笋之後的味道最臭,酸食物与酒(加工烈酒除外)会産生愉悦的甜味。

呵,所以如果想跟爱人之间有更好的趣,不妨建议对方改变一下饮食口味,保持运动好习惯。

☆、27 爱的承诺

紫芯第一次觉得哥哥原来是那麽感。

双手抚着蓝宸宁的俊脸,动作轻柔,娇软嗓音带着藏不住的丝丝柔情,“哥哥,芯儿知道哥哥爱我,接受我的所有缺点,包容我的所有恶作剧,宠溺着芯儿,努力地令我快乐。哥哥对芯儿的付出,芯儿无以为报,以後会发生什麽事,芯儿不知道,但芯儿敢跟哥哥说,纵使命运迫使我们不能一起,芯儿心中都会一直有哥哥,一直会念着你,爱着你。”

蓝宸宁很想跟她说:不会的,哥哥一直都会在你身边。但紫芯的爱语强烈地震荡着他的心,令他失去语言的能力,只半张着嘴唇,神情又感动又讶异地望着她。

紫芯未等蓝宸宁来得及从震撼中回应,她双手就再次握着他的大欲,轻抬起翘臀,把他的龙对着自己最湿润的小口,滑动了几下,感觉到移对位置就缓缓沈下娇躯,坐了下去!

蓝宸宁察觉到小人儿的举动,内心又兴奋又期待,一双黑瞳紧紧地瞅着紫芯双手握着的下身,僵着身躯不敢乱动,强烈的心跳令腔不断起伏,声音中掩饰不了他紧张的颤栗,看见她摆动着下身生涩又缓慢的动作,气喘吁吁地哀求着,“芯儿,嗯哼!放开哥哥...给我帮你,啊!”

蓝宸宁话没说完,紫芯就在努力扭动身子当中,娇哼一声成功地纳入身下的雄顶端的圆大蘑菇。他随即感觉到巨大的顶端被那紧缩着的花,有力地吸吮着,又热又软又湿又紧地夹着他敏惑的头。“嗯...”那极度的欢愉快感令他禁不住闷声低吟一声。

“啊!”无法抑制着的本能冲动令他下身自觉地大力挺起,加上紫芯自己沈下身体的动作,瞬间蓝宸宁下身的涨,在她的娇呼声中一下子就整没入她的花当中。

下身的涨痛热被那紧致有力却又极度柔软湿滑的通道包容吸吮着的美感,震撼着他的官感,女人的身体竟然是那麽地神奇!

“唔!芯儿你这小宝贝...啊啊...真,真紧...”蓝宸宁整身的感觉都集中在身下火热处,那舒服的感觉从传遍他四肢八骸,让他只想要就这麽两个人永远结合在一起不分开。

紫芯也被自己刚才那一下瞬间吞入整壮的感觉震撼着,没有自己一直认着被刺入时的痛楚,那一下被顶入到底时的快速摩擦麻中带疼,更多的却是从空虚得到充实的满足感。

听到蓝宸宁的赞词,令她禁不住感到害羞,才觉得自己的主动真够大胆的,像浪女一样地骑着哥哥身上硬上,感到脸上更是被火烫着似地热辣,但羞涩中却是带着丝丝抑制不住,对身下男人征服的满足与兴奋感觉。

抬头看进蓝宸宁那双凤目内,轻易寻到那满满的宠爱与信任,敏感地感觉到体内哥哥的欲望又在涨大,似乎连那上面的青筋也跳动的更剧烈,紫芯娇躯开始努力地抬起又放下,学习着欢爱的律动,摆动腰臀套弄着那硬挺的欲,“唔,哥哥...芯儿,芯儿行的...啊啊!芯儿会...学习,嗯,啊...”

尽管紫芯吃力地动作着,努力地不停摇着臀部,渗出的水也愈来愈多,把蓝宸宁身下的毛发也弄的湿漉漉一片,花内却是觉得愈来愈痒,小手撑在身下男体的腔上,到那凸起的二个小点,就捏捻玩弄起来。

“啊...!”蓝宸宁被刺激的不由自主地用劲一耸下身,“噢...宝贝...”终是没法再忍耐下去,不再听紫芯要求只享受而开始努力起伏着臀部,强劲而有力地舞着欲龙在她窄小的花内顶入抽出。

“嗯...我,舒服...好舒服啊,啊...哥哥,快点,大力点儿,嗯嗯...”一双水眸迷离朦胧地半眯着,紫芯嚐到甜头,再也记不起任何事,只想要更多更多,催促着身下的男人,不断轻轻哼唱着好听的呻吟。

“嗯...这就给你...乖宝贝...”初嚐男女欢爱的蓝宸宁本不会任何技巧,听见心爱人儿惑人的呻吟哼唱,得到她的鼓舞,就更加卖力地着那长欲,配合紫芯的摆动,风驰电掣地在那小内不停大力冲刺着,每一下都深深顶陷入花芯嫩,雄壮的强力快速摩擦着花壁的嫩滑褶皱,恣意的在她花内尽情驰骋,放纵着激荡的情欲与爱念。

☆、28 欲沈沦

紫芯翘挺着玉臀不停迎合着他刚猛有力的耸顶抽,二人交合的地方花四溅,蓝宸宁臀下的床榻上一片水迹。

伴和着水声的体撞击声,床榻的吱嘎摇晃声,交织在两人的喘娇吟当中。

“啊啊!...嗯...”紫芯小嘴哼哼唧唧出一串娇吟,不断堆积着的酥麻快感令她终於到达顶端,情智迷乱的疯狂哆嗦着娇躯高氵朝了。花中的壁不停强烈抖动着,滚烫的花全数淋浴在蓝宸宁的欲龙顶上,烫得他头皮发麻,那一刻灭顶的快感差一点令他再次喷出来!

蓝宸宁庆幸着自己之前已泄过一次身,才在二人真正结合时的强大欢愉中挺得住没即时泄了出来,能够令心爱的女人得到快乐,令他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望着那瘫软在他身上,小脸贴着他腔娇喘着气息,玉臀不停颤抖的小人儿,蓝宸宁趁她还在品嚐着销魂极乐,思絮晃荡在情欲快感中时,双臂奋力运气一下用劲陡地把手上困缚毁碎。

获得自由的双手圈上心爱女人的娇躯,抱着她挺身坐了起来。

紫芯被吓的“啊!”地惊叫,小手本能地搂紧着他。体内的火热欲龙随着动作而摩擦着颤栗中的褶皱,而且的更深,令犹在高氵朝馀韵中的花通道蓦地一缩,把蓝宸宁夹的畅快,低哼一声。

“唔!芯儿可是吃饱了,该好好喂一下哥哥了。”他的声音因欲望而暗哑,充满磁的诱惑。

大手开始在那令他发狂的妖娆娇躯上放肆地到处游走,抚上那令他着迷的丰满绵上揉捏搓压着不同的形状,然而动作却是那麽的轻柔,像羽毛般的触碰撩拨,令她觉得麻麻痒痒的。在花中的也变成一下又一下缓慢而有力的节奏,每一下顶到底时都似是留恋地停留了一会,却在她体内作恶地转动厮磨着,令她又酥酥热热的,配合着他在那敏感尖上啜吮着的灵巧唇舌,令紫芯的欲火又再燎原燃烧起来。

紫芯双手不由自主抬起,入了他的发间,重重地啜着气,“唔啊...哥哥,你要芯儿怎个喂法?啊啊...好痒...啊,哥哥,芯儿又想要吃哥哥了,嗯啊!哥哥快点...”说时还乱地扭动着纤腰,作怪地学着文上说的尝试收紧私处的腔,把那雄庄的男夹动了几下,很快她就感觉到那又在她体内弹动着,似乎又涨大了一圈。

“嗯...!原来哥哥还没喂饱芯儿...那哥哥只好再加把劲了。”话毕就把紫芯放倒在床榻上,令她仰卧在软枕上,然後扯过被踢在一旁的被铺,厚厚地垫在她的玉臀下,令她的美腿大张,脚踝挂在他的肩膊上。

蓝宸宁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白嫩敏感的脚踝,令她抑止不了娇呼出来,莹白可爱的脚指本能地卷缩着,“芯儿真的全身无处不美,味道也是那麽惹人...”

火热的维持着那诱人的节奏,却是摆动着健实的腰臀,次次顶入都用劲在不同的方向,刺到深处时都在花芯嫩转圈磨蹭,令紫芯的饥渴感愈来愈强烈。

紫芯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随着男人感双唇转悠着,艳红小嘴微厥半张,水雾迷朦双眼半眯,长发凌乱的散在床上,俏美瑰丽的嫩颊上红粉菲菲,软糯声线断续地吟哦着,“啊,很痒!唔唔...哥哥...”

“那芯儿要哥哥怎做?”乌瞳充满火红的情欲,专注地欣赏着身下女人的魅人风情,薄唇移到她的腿窝处,留下一道濡湿的痕迹。

“芯儿要你!哥哥...唔!别再磨了,芯儿求你,哥哥...哈...爱芯儿吧,狼狼地,大力地给芯儿...”极度的麻痒令她难耐的扭动着腰臂,恳求着男人的给予。

听到心爱女人的求欢爱语,蓝宸宁终於不再隐忍着想狂飙抽的强烈欲念,双手箍着她的纤腰,健臀向後退出直到巨大蘑菇头卡在花口时,再重重刺入,引来紫芯一声高啼。

没等她从那一下重顶的快感刺激中缓过来,他就开始狂猛大力抽送起来。

蓝宸宁不再抑压情欲,由着早就急欲发泄的欲火控制着身体的动作。感受到被层层紧致的壁道嫩不停的挤压,令他每一次的抽出顶入都带来一波强烈快感。沈醉在她柔软幼嫩却又极有吸吮力的花中,他忍不住越越深,越越猛,狂野地恣意蹂躏着身下的女体。

作家的话:

☆、29 不悔

随着男人快速律动的娇躯不停起伏颠蹶,波荡漾,紫芯一抬眼,视线中刚好就是那紫红壮的在她那粉嫩的花中进进出出的靡画面,令她感到羞赧却又欲火高烧。

“啊啊!太快了...唔...轻点...哥哥,啊!够了...芯儿够了,唔!”伴着体混和爱撞击时的啪啪声,男人的喘低吼,自己停不下来的轻吟娇啼,持续的快感不断累积,令她迎来另一次高氵朝。

蓝宸宁全身都给她的娇吟叫酥了,只觉得心中溢满对她的爱,恨不能把全世界都捧给她。这宝贝人儿啊!

女人高氵朝时洒在欲龙小口上暖热的爱,紧窄花道内嫩持续的颤栗吸吮,令他被一股强烈的快感狠狠地袭击着,浑身一震,差点就激出来。

但不够,他还要更多。这女人,爱了她那麽多年,等了她那麽久,今天她终於真正成为自己了。不够,他还要不够。

难耐心中激荡,蓝宸宁忍不住压着她俯上前捕获她的小嘴,激狂地缠吻着。

蹦紧腰腹蓄起气力,把她双脚再架的高些,对准那颤动着的花再加重力劲,就像疯马似的开始狂飙奔驰。

他火热的双眸牢牢地盯着她高氵朝的媚态,再望向身下,粉嫩细小的花是那麽娇艳,不停地张合绽放着,那粉嫩小口他涨成紫红的巨撑成圆大的小洞,进进出出的上闪动着亮泽的晶莹,抽时带动着口的肥美嫩拖出缴入,下的紫红袋每次都随着啪啪声撞上她的臀瓣,恨不得跟随欲龙而入,画面既刺激又靡。

“啊啊...啊!太快了,嗯...嗯唔!不行了...芯儿不行了,啊!”每一下抽都抵入花芯里,高氵朝中异常敏感的花芯嫩被欲的顶端频频刺入,令紫芯感到一阵阵窒息般的晕眩快感袭击着她,而每当他整没入时下身微硬的毛毛又撩拨着她的花蒂,二人毛发间的缠绕骚骚痒痒的,在他狂野的驰骋下她抑制不止愈来愈高声的尖叫娇啼。

不知过了多久,最後在异常猛烈的一抽一中,他的大蘑菇头奋力一撞,深深嵌入她花芯深处,在剧烈抖动中喷出他爱的华,全数灌入她的最深处。激烈又火烫的令紫芯直接再飙上情欲的顶端,在哆嗦中再次丢了。

尽情纵欲之後,蓝宸宁叭伏在她身上喘不已,待中的华个清光,开始疲软下来,才依依不舍地退出湿暖的花。

激动地再次在她双唇上印上火烫一吻,嘎沙哑的声音透着满足的愉悦,“芯儿,芯儿,你终於是哥哥的了。芯儿...”

“嗯,芯儿是哥哥的了。”紫芯感受着他的重量与体温,抚着他的背,柔声低语着。

蓝宸宁小心翼翼地撑起身体,以免自己的重量压痛了身下的女人,大手温柔地拭去黏在她脸上的发丝及汗水,仍带嘶哑的声音坚定又郑重地说,“芯儿,明天等你及笄礼後,我就跟爹亶明你我的事,娶你入门!”

“哥哥!”紫芯心中真的是又感动又苦涩,纵使知道哥哥跟她终是不能朝朝暮暮在一起,但她此刻心中是真的满满是感动,一点也不後悔把自己给了这个男子。“哥哥,无论结果如何,请你记得,芯儿永远爱你!”

双手紧紧拥抱着身上的男人,即使是乱伦,即使当他知道自己与她的真正关系时会後悔,会离开她,不再爱她,她永远不悔!

蓝宸宁却突然起来,下床穿上衣衫,紫芯看着他的举动,疑惑地问,“哥哥?”

蓝宸宁脸上红了一下,帮她盖上薄被遮去外露的春光,“芯儿等一下,哥哥去打个水帮你抺净身子,那你睡的比较舒服。”

“哥哥今晚不留在这里陪我了吗?”紫芯有点失望地问,哪个女人不希望欢爱後男人留下来跟自己好好温存的?

蓝宸宁看见她那明显落寞的神情,却是很高兴,这女人也会不舍得他了吗?

爱抚着她的娇脸,清朗的男声温柔地跟她解释着,“哥哥很想留下来,但明天就是芯儿的及笄礼,你要大早起来。哥哥留下来的话,只怕芯儿今晚就没得休息了。你不知道现在哥哥满脑子就是想再次把芯儿按在身下,狠狠地疼爱着吗?”

紫芯听到男人明显露骨的话,抬眼就看到他乌瞳中满满的情欲,脸上即时火烧似地烫着,忍不住羞恼地娇嗔着,“色狼!难道你满脑子只想做吗?就不可以只陪着芯儿睡啊!”

“傻女孩,你以为有哪个正常男人在跟你有了肌肤之亲後,可以忍得住睡在同一张床上不碰你的?”轻吻了一下她诱人采撷的艳丽小嘴,又再说,“哥哥是不是正常男人,芯儿不是应该很了解了吗?芯儿放心吧,我们以後来日方长呢,成亲後哥哥一定晚晚陪你在床上,不过不保证你会有好眠,早上下得了床就是了。”

说完一个枕头就砸在他脸上,伴着一声娇斥,“快滚吧!”

蓝宸宁欢快地笑着把枕头接下,把它放回床上,转身就走出房外打水去。

回来时在紫芯又羞又气的娇骂当中,心情极好地细心温柔地帮她抺净身子穿回寝衣,然後给她一个热辣的晚安吻,把她哄睡了之後,就静静离开回自己房间休息。

作家的话:

哥哥终於成功上叠真不容易

☆、30 及笄

第二天,在庄严的家庙及新搭建出来的东房中,进行着紫芯的及笄礼。

来观礼的宾客为数不多,但尽是蓝天山庄的至亲好友或是德高望重之长辈。

紫芯在满室清高优雅的丝竹礼乐声,佛意隽永的炉香,冗长又严谨的礼序当中,经过了初加采衣,二加发簪及曲裾深衣,到了三加之後,紫芯头载着华丽夺目的宝石镶明珠钗冠,身穿正式的大袖粉蓝长裙礼服,清雅的素色滚银丝线边上裳配衬着同色绣着初绽牡丹及粉蝶展翅嬉戏的下裳,佩以蓝绿线罗为结的玉花采结绶。

在一串的加衣中,众人仿佛看着紫芯从一个天真烂漫的女童,变成一个清新婀娜的花季少女,最後羽化为一个雍容大气,典雅端丽,粉妆玉琢的绝代佳人。

再经过一连串的仪式,终是礼成。

这时蓝麒跟客人们宣布:“小女紫芯笄礼已成,感谢各位宾朋嘉客盛情参与,前厅中已备下小菜酒水,请各位移驾到厅中享用。”

紫芯跟爹爹一起向全场再行揖礼表示感谢,然後跟宾客们一起到大厅当中入席。

宴中爹爹站起身来先跟来宾敬过酒,然後轻咳清了一下喉咙,等众人安静下来之後又宣布,“今天也是曹丞相府代他们大公子曹子祺向我家芯儿行纳吉之喜日,也恳请各位在此作个见证。”

骤然此起彼落的恭贺声在宴席上骚动着响起来,像事先排练好似地,这时曹府的家丁搬来一箱箱吉祥意义的采礼来到山庄。

紫芯像是娇羞脸红地低垂着头,虽然不敢望向爹爹身旁的哥哥,眼角却是瞥到他微颤紧握的拳头。

心情复杂的她终是受不了,状似害羞地适时跟爹爹告退,在丫环陪侍下出了宴席大厅,回到房间中。

拼退了婢女,紫芯心情有点烦闷,在房中踱来踱去,有点担心的坐立不安。

叹了一口气,她知道她现在什麽也做不了,也没法改变将要发生的事,只好坐在梳妆镜前,就着那朦胧的倒影把头上重赘着的华贵钗冠等饰品鲁地拔了下来,打松了头发,解放自己疲惫的脖子。

退下那礼服外袍,饮了一口茶水,就毫无仪态地半躺在心爱的软榻上,然後渐渐抗不住倦意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紫芯被敲门声惊醒,听到房外的是婢女春霖的声音,“小姐,春霖可以进来吗?”

“嗯,进来吧。”声音还是充满倦意。

只是进来的不只春霖,还有蓝麒。

“啊,爹爹!”紫芯吃了一惊立即睡意全无,蓦地撑着身体起来。

蓝麒望到紫芯好像是刚睡醒,懒慵无力地撑着起身的样子,娇俏粉脸红扑扑的,一双水眸雾朦朦的半眯着,绯红软暖双唇半张着,乌黑长发如丝绢般散落着,衣襟领子微开,露出感诱人的锁骨跟一小片莹白光滑的雪肤,身子仿若无骨般娇软,婀娜妩媚,是那麽的惹人心思荡漾。

蓝麒是第一次看见小女儿这样的魅惑妖绕的诱人风情,不禁感叹着,难怪宸宁会不顾义兄妹的身份,深陷进去她的魅力当中。

都是自己的错,没法公开他们真正血缘关系的真相,以致差点铸成大错。

还好现在补救还来得及,只是他要当恶人用强硬手段分开他们,亲手破坏自己跟子女的关系了,想到这里蓝麒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咳,芯儿,你都及笄了是大姑娘了,在家也要注意端庄一点,维持一下大家闺秀的气质,知道吗?”嘴上还是忍不住说一下女儿的失仪。

紫芯被训的有点窘迫地脸红,嘟着小嘴不满地反驳着,“什麽啦~这是芯儿的房间,房间本来就用来睡觉的,芯儿哪有失态!是爹爹没通传就进女儿房间才不对呢。”最後一句明显地只敢小声的咕噜着。

“咳,”蓝麒傲然的俊脸有点尴尬地红着,在这女儿面前他就是很难地保持冷然的脸容,事实上他也是太心急忘了,女儿已及笄,於礼上他是不可随意进入她的闺房,“爹爹是来通知你,我已跟曹伯伯他们联络好了,一会就会送你到他们家暂住,学习官家礼仪,将来好当个称职的丞相家媳妇。春霖他们二个婢女会跟着你过去照顾你,在那里你要乖乖的,别丢爹爹的脸,知道吗?”

“啊?为什麽那麽急啊爹爹?他们才刚下了采礼,还没下文定过礼书啊!这婚事也未算完全订了下来,不是吗?”尽管紫芯知道会有这事,但她也想知道哥哥现在不知怎了。故事中只说他找爹爹说出了他们的事,然後爹爹就把她送了去丞相家。现在看来爹爹完全没提起过哥哥的事,而且哥哥整天也没再找过她,是发生了什麽事了?但她不能直接问蓝麒,只好旁敲侧击着。

“爹爹就急着想撵走芯儿了吗?”紫芯微噘着嘴。她很自然地又跟蓝麒撒娇了,走上前就拉着他的手臂摇晃着。

听到女儿软糯的声音娇嗔地向他撒娇,蓝麒的心禁不住又酥了下来,只是他知道今次一定要铁起心来把他二兄妹分开才行,纵使自己也不舍得女儿离开,却是逼不得已没有法子。

蓝麒大手抚上紫芯的嫩颊,语气无奈地说,“芯儿,爹爹也舍不得你,只是你要相信,爹爹是真心为了你好才作这样安排,希望你不要怪爹爹,好吗?”

紫芯知道蓝麒不会再多说什麽了,而那既成事实,只好乖乖的顺从了,双手搂着蓝麒的健臂,俏脸贴上他的臂膀上,柔顺地答应着蓝麒,“芯儿知道了。爹爹,芯儿明天就走,只是离开了这里芯儿一定会想爹爹的。”

“傻女儿。”蓝麒双手抱着她的肩,把她拥入怀中,真心真意地说,“你永远是爹爹最爱的女儿,爹爹也会想你的。何况,这里怎说也是你的娘家,你不但还要回家待嫁,即使嫁了人以後也是要回来看爹爹的!”大手拧了一下她的俏鼻,宠溺地笑谑着。

31-40

☆、31 车上对峙

马车颠颠簸簸地走着,纱帘子有一下没一下地飘扬了起来。

晃晃荡荡的感觉令紫芯有点难受,却还是抑压不住视线,时不时转到坐在对座的男子身上。

今天接到蓝麒的通知之後,侍女们很快就把她的随身用品跟一些衣服打包好,然後曹子祺就领着人来把她接上丞相府派来的车队上。

紫芯心里咕噜着,也太急着把她丢出门了吧!

曹子祺看到她苍白的脸色,语气关心地问,“芯儿很不舒服的话,要不要我叫人停车给你歇一下?”

紫芯挥动一下手,另一手按在上,止着想吐的感觉,声音虚软地说,“不用,我只是太久没坐车了,有点闷,习惯一下就没事的。”

可不是,自从那年被掳遇险之後,紫芯差不多可说是足不出户,严如一个真正的闺秀;就算偶然外出,坐的车子都是她专用的,都用她提议的方法改装过没那麽震荡。

曹子祺听到她那样说,也就不再说什麽,只是一直注意着她,怕她突然昏倒。

其实他太心了,紫芯毕竟有着廿一世纪的灵魂,神上可强悍着呢。

蓝天山庄跟京城中丞相府,有着差不多半天的路程,渐渐紫芯应该是适应了车厢的颠簸,加上窗外时不时吹来带着清草味的轻风,不再感觉恶心想吐,只是摇荡着的车子令她觉得骨头快要散架一样。

轻皱起优美的柳眉,紫芯突然想到,以山庄跟曹家的隔离,子祺怎那麽快就来到接她走的?

惊讶地睁开双眼问他,“呃,你怎麽会那麽快来到的?爹爹不是下午才决定送我去你家的吗?”在她的记忆中,故事中哥哥是知道了她的婚约後跟爹爹反对,跟爹爹说要娶她,然後爹爹才决家把她送走的啊,怎麽变成是曹子祺早早就来到了山庄接她的?

曹子祺有点诧异,“你怎麽认为蓝庄主是下午才决定的?”

“呃?不是吗?

曹子祺眯了眯深邃的眸子,他的瞳色跟一般的星国人有点不同,星国人大多是黑发黑眼,而他的眸子是少见的宝蓝,头发在充足的阳光下也可看出是墨蓝的色彩。

“其实早在大半年前我们的婚约已是定了下来,那时我家就提出了要求打算在你及笄後就先接过来我家暂住,只是庄主一直没应下来。我昨晚就到蓝天山庄了,庄主也知道,但因为车队运着采礼行车比较慢,抵达山庄时已近夜深,怕打扰你好梦才没通知。而今早是你的及笄礼及预定的纳采,我不适宜出席,所以一直没现身。”平隐无波的声调难得详细地解释着。

紫芯望向对座的他,想起来,近几年间她都很少有再跟曹子祺见面了。

面前的曹子祺,不再是儿时认识的小鬼头,挺拔壮健的身形即使坐着也是那麽地高大,一头不服顺地带点狂野的过肩长发,现在在脑後被简单的束起来。紫芯已不记得何时开始,他俊朗的脸就很少再笑,时常挂着冷峻酷寒的气质,散发着浓浓的拒人千里之外的冷酷气息。飞扬的剑眉下是那双魔魅的眼睛,似寒霜底下的大海深渊,深不可测又冰冷无比。

他身穿华丽高贵的银色锦袍,内衬紫色里衣,腰缠玉璧盘丝带,整个人散发出浑然天成的尊贵傲然气质,让人不敢轻视。紫芯不得不承认,要是放在廿一世纪,像他这样的酷哥一定引来一堆女人流着口水的青睐。

想到他们的婚事,紫芯骤然记起他背後的谋,“你为什麽想娶我?”

听到自己的声音,紫芯才知道自己竟然笨笨地在不知不觉中问了出来。

“啊?为什麽这样问?”墨蓝色冷眸带点兴味地问。

紫芯愣了一会才想到之前的听闻,“你不是有了喜欢的人吗?我听说你还把她收了当妾。既然喜欢她,为什麽不直接娶为妻子?”

“你吃醋?”嘴角难得地翘了起来。

吃他妹的醋,紫芯又不是真的脸皮超薄的古人女子,也不怕他反感退婚,就挑衅地问,“如果我说是,要你把她送走呢?”

没想到曹子祺竟然也没生气,只酷酷地说,“如你所愿,那我明天就叫人送她离开。”

“什麽?你这样对你爱的女人?”不知为什麽紫芯有点炸毛了,他居然这样对待心爱的女人?

曹子祺没什麽表情,只轻轻地扫了她一眼,“谁说我爱她的?那女人只是个暖床小妾,用来解决生理需要的。现在是未来夫人你的要求,为了顺利娶得美人归,我当然乐於从命。”

“哼!即使成了婚,你以後还是会纳其他人,又没分别!你们男人都是种马!”小脸涨红地气骂着。

轻笑一声,说出来的声音却是一成不变的酷然,“种马?倒是有趣的形容词。不过你放心,夫人你不喜欢的话我就不会收任何妾侍。”

听到他的说法,紫芯惊讶的差点咬着舌头,“为什麽?”

曹子祺瞅着她生动的表情,娇脸绯红艳丽,令人有想上前咬一口的冲动,眸中神色难得地浮起一点温柔,大手伸出轻托着她俏丽的下巴,令她的目光跟他的对视着,“这答案,要你自己去发掘。”

作家的话:

☆、32 原因

靠!酷哥装着深情款款的样子真不是普通的引死人,紫芯感觉脸上抑制不住的烧烫着,暗骂自己一下,怎那麽不中用,差点就被骗到。

紫芯提醒着自己,这位帅哥是条毒蛇,背後是有目的的!

纤手挥上来拍开他的大手,有点窘迫但也不甘示弱地盯着他,恼羞地问,“你本不喜欢我!为什麽要娶我?”说完想咬自己一口,这说话怎听着是那麽地怨气?

曹子祺被她的鲁举动怔愣了一下,然後笑了起来,这女人外表是长大了,看着不动就是个丽质天成的闺阁淑女,但那子却跟儿时一样地活泼中带着点直爽的豪气。

“想不到你样子端丽可人,骨子里还是当初认识时那个天真率的小女娃。”然後又说,“你以为我会为了任何事物娶一个自己不想要的女人吗?”

“但我不想嫁你!”激动的情绪下紫芯开始什麽都冲口而出。臭男人!高个子不了起吗?敢嘲笑本小姐幼稚。

男人大手再次拧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望着他那冻入灵魂般的眸光中,声调也像盖着寒霜一样,“啊?那你想嫁给谁?”

这男人装那麽酷给谁看?

紫芯被他拧痛了一下,小手抓着他的手腕,却是无法把他的手拉动半分。皱着眉头微噘着嘴,怨怪着他的鲁举动,“你弄痛我了!我谁都不想嫁,只想永远留在山庄,不行吗?”

听着她那娇软声音中的嗔怪,曹子祺只觉得身体奇异地酥了一片,手上的力度放轻了点。嗅着她的幽香气息,忍着想贴上那娇艳双唇咬一口的冲动,他维持着冷然的声调,“呵,为什麽不想嫁人,你真的只想永远当蓝家的女儿吗?”

“对!”坚定又大声的回答,但声音有点过於软糯。

“不是为了宸宁?”注视着她的神色,缓缓问出惊人的问题。

“你...?”紫芯震惊地望着他。他怎麽会知道她跟哥哥的事?

望着她那惊愣着的呆样子,曹子祺有点恼恨自己猜中事实,音调中带着点点咬牙切齿,“你以为自小跟你俩兄妹一起长大的我,会不知道宸宁对你的心意?但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对他也有那样的心思。”

“那关你什麽事!?”颤抖着的声音泄露出她的心虚,她没忘记这男人是她名义上的未婚夫。

曹子祺突然轻笑着,似嘲似讽地,“你没忘记吧,你可是我的未婚妻,怎说不关我事了?”说完在她唇上印下一吻,然後放开她,靠回座椅上,“你这一生,只会是我的。”

“我要解除婚约!”紫芯真的是气疯了,这流氓居然敢非礼她!一面用手背大力地抺着嘴唇上的感觉,一面大声地宣布着。

面对着女人的明显拒绝,曹子祺不怒反笑,然後若无其事地闭上眼假寐起来,没给紫芯半句反应。

紫芯被他气到差点咬碎银牙,这死男人是懒得理采她的意思?他觉得她只是吼吼而已吗?

“哼,既然你知道我跟哥哥两情相悦,为什麽还不顾朋友间的情义,硬要娶我为妻,你为的是什麽?”紫芯决定括出去了,反正话都挑明了,就直接跟他摊牌。

谁知道曹子祺居然不怒不笑,双眼也没睁开,只云淡风轻地给她一句,“你俩个是兄妹。”

平淡的一句事实,听在紫芯耳中却是重重地击在她的心窝。

她感觉到两额旁像是有冷汗冒出,脸色蓦地变得苍白,双唇有点抖擞着地颤动着,说出来的声音也显得无力地细软,“我们...只是义兄妹。”

不会的,他不会知道真相的!连哥哥也不知道的事,他怎样知道?

她现在有点庆幸着对面的男人没张开眼睛,要不一定会看到她狼狈的样子。

这时马车适时地震动了一下停了下来。曹子祺那跟车外马夫待一起的贴身小厮恭敬的声音由门帘外传来,“少爷,我们到府了。”

“嗯,知道了。”曹子祺张开眼睛,然後瞅着她毫无血色的脸庞,剑眉轻皱着,“怎麽脸色又那麽难看了?又不舒服了?”

说完後他却很快地先行下车,然後待小厮把帘子掀着,伸出大手,在车外对紫芯说,“来吧。”

紫芯弯身出车门,把手伸给他扶着,然後突地身子被猛然一扯,整个人就隐当地被他抱在怀内。

紫芯看周围的下仆都低着头一幅非礼勿视的样子,而在後面车子随身而来的二个婢女更是偷偷地笑着,有点不好意思,一时也忘了刚才二人剑拔弩张的气氛。脸上又泛起红潮,小手推着曹子祺硬实的肩膀,细轻地说着,“放我下来吧,我自己可以走的。”

曹子祺却没听她的放她下地,只是抱着她急脚进门,“我抱着你快点回房休息,怕你是太久没出远门,晕车了。”

紫芯看抗议无效,只好尴尬地安静给他抱着直奔客房。她可不想在这跟他吵闹惹来更多笑话。

然而当曹子祺把抱进预备给她的舞蝶轩的厢房,把她放在床边坐下时,却突如其来地一句,“你爹不会答应的。”

紫芯惊愕地望着他,这人怎麽没头没尾的来这一句。“我爹不答应什麽?”

曹子祺盯着她回复一点红润的娇容,难得耐心地解释着,“你爹不会答应给你跟宸宁一起的。”要不我也不会对你志在必得。心中忍着後面那句没说出来。

紫芯更是被惊撼得差点弹跳起来,身子摇晃了一下,“为什麽?”难道子祺真的知道她跟蓝家父子的血缘关系?

曹子祺看到她一幅备受打击的样子,有点不忍。伸出手握着她左手,露出袖子下洁白的嫩滑手腕,一边把玩着她自小带着的紫玉镯,一边不经意地说,“因为蓝庄主早就把这个玉镯交给了你。”

作家的话:

☆、33 机会

在房中的紫芯无聊躺在床榻上,举起左手心不在焉地把玩着手中的玉镯。

昨晚曹子祺那句是什麽意思?难道这玉镯有什麽特别涵意?

昨天到府时已是晚上,曹子祺只留下那句令她脑子满是问号的话就只说要她好好休息离开了,晚膳也是仆人们送进她房中的,下人传话来说曹伯父伯母听说她晕了车体恤她没去见礼,太晚也不方便来看她,要她先休息。

但可能是认床的关系,紫芯昨晚整晚就是没好眠,辗转反侧地胡思乱想,想着曹子祺要娶她的目的,她是没可能相信他真像他表现般的爱她。她也想着蓝宸宁现在的下落,哥哥怎会由着父亲把她送走?他现在不知怎样了更多的是着润滑玉镯上的凸起雕纹,想着它的样子跟爹爹给她时的说话,“芯儿,载上这玉镯代表着你是蓝家小姐的身份。”

她想着,没什麽特别的啊,怎看也是爹爹给女儿的一个信物而已。只是这玉镯比较珍贵一些,她听哥哥及曹子祺都说过这手镯叫凤头翔云琉璃紫玉镯,曾是古时某个已灭国的女帝的饰物,上面刻有翊翊如生的凤凰在云上翔舞嬉戏,玉镯中心呈紫色,外围却是晶莹剔透如琉璃一样,远远看着就像笼着一层紫光似的凤凰在飞翔着,很是漂亮,故而得名。

这时天色已亮白,紫芯就着窗外进来的日光,仔细地研究着手镯上的雕饰花纹,怎也看不出有什麽特异之处。

房门被人敲响了几下,“小姐,你醒了吗?春霖跟冬雪可以进来帮你梳妆了吗?”

“呃,我起来了,进来吧。”紫芯回了一声,春霂就推开门,冬雪则在她後面捧着水盆。

昨晚她因身体不适害曹家二老久候到那麽晚却没等到她去拜会,今天於礼节上她是要去向他们谢罪的。而今天刚好曹伯父不用上朝,紫芯知道就急着要二个婢女帮她梳妆赶着去跟他们请安去。

梳妆过後,紫芯在府中仆人带路下到了客厅中拜会过曹家主人主母,曹夫人多年来耳闻很久却是第一次见到紫芯,一见她长的花容月貌,样子清灵可人,进退表现大方有礼,甚是喜欢。後来曹子祺也来到,四人相谈甚欢。再一起用过早膳後,曹伯母表示今天先给紫芯适应一下环境,明天开始由他们从中请来的嬷嬷就会开始教导她一些必须学习的礼仪。毕竟曹伯父身为承相,要当上他家的儿媳妇的话,不只会有机会被皇帝召见,有幸的话还会被封皓命,而且会有很多机会结识後中的后妃贵妇们,很多礼仪是需要学习的,以免被人殆笑大方,失礼於人。

然後曹子祺听从父母建议,带着紫芯在府中游逛认识环境,其实也是两老用心良苦想给他们机会独处增进感情。殊不知紫芯跟曹子祺二人却真的只是客套地边逛边谈,并没曹家父母想的郎情妾意的绮丽景象,也好像忘了昨天二人间奇异的对持。

紫芯是真的专心地在认清地形,记熟各处院落的所属及位置,以便日後有机会探查曹子祺的谋及找证。而曹子祺,却也是很认真地介绍着府第各处给她知道。

曹承相府虽然不是十分奢华,但也占地甚广,府中装潢清幽雅致,打理得井井有条,花园中一草一木皆有人悉心打理,水石景色跟亭台楼阁心布局,自然风韵中带着巧匠心思,具有十分观赏价值。

半天走下来,紫芯也感觉到累,这时曹子祺刚好表示他下午有公务要外出一趟,紫芯就乘机说要休息,曹子祺就把她送回舞蝶轩休息。

回房的紫芯,是真的很累。昨天坐了半天的马车摇的骨头也散了,晚上又没睡好一大早又起来跟长辈请安再逛了府内半天,而且又要记熟府中格局,她本没心思去问曹子祺别的事情。

在春霂跟冬雪的服侍之下梳洗一下用过简单午膳,紫芯对跟她差不多高度身形的冬雪说,“冬雪,你有空时找套府中婢女的衣服给我,就跟你身形差不多的,要乾净一点的。”

二个婢女听到她这要求都被愣了一下,有点好奇她要来做什麽,但也很爽快地应允下来,“好的小姐,冬雪明白。”

“我困了,要睡一下。”紫芯打着呵欠地说。婢女们服侍她躺下床之後也退出了房中。

跟着的十多天,紫芯很正常地早上到曹伯母处跟她请安後上课,有时会陪她午膳,然後回自己房中,看她当天心情或看书练习琴艺书画跟女红,有时出房外逛逛顺便认路,晚上多数是跟曹家各人一起吃饭,而那也是她跟曹子祺唯一见面的机会。紫芯虽然奇怪那个曹子祺为什麽没来找她,好像当她不存在似的,却又不想他真的来烦她。一方面她想找机会跟他再说一下退婚的事,另一方面却又感到他不来的话不用跟他应对,轻松不少。

今天跟曹伯母请安时,曹母告知紫芯曹子祺因公事一早就出发到祄城二天,会有四天不在府中。紫芯心中打算着,她一定不要错过这天赐的好机会,决定明天就找时间去他的房间跟书房中探查一下。

☆、34 乘机查探

今天午膳过後,紫芯如常地说要小睡一下就把婢女们都赶了下去。在床上待了一会儿,猜想春霖跟冬雪都回去她们的小房休息了,她就跳下床快速地穿上了之前拿到的婢女服,俏俏地走出门。

凭记忆紫芯顺利地来到曹子祺住的听竹院。

这是一个颇大的院落,有三间大房子成品字形的围着中间的小花园,花园中还有一个养着锦鲤种了睡莲的小池塘。现在四月刚好是花儿开始萌发长叶的时候,池中散落着长着的绿荷叶跟一朵朵含羞的可爱粉白花苞待机绽放,另有一番惹人怜爱的风情。

院子四周都被青翠竹林包围着,朴素古雅的建筑物,幽然简洁的庭院,清雅隽永,静谧闲逸。一阵和风吹过,四周的竹杆摇晃着,竹枝熙攘了一下,又再静下来。躲在院门边竹林中观看着的紫芯,也觉得这真是一个令人心境得到安宁舒坦的好地方。

可能因为主人不在的关系,院中也不见任何仆役在走动,十分安静。这对紫芯来说倒是十分方便的事。再环顾一下院子中,确定没人,她立即从竹林走出,大大方方地穿过庭院走到中间最大的房子前,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闪身进去再把门关好。

她没猜错这果然是寝室。想不到他的寝室跟房外的院子的外面相反,当中的装潢摆饰竟是十分名贵奢华,用的看的无一不是品。

紫芯禁不住嗤地一声唾弃一下曹子祺,真是个伪君子。

没那个闲情去欣赏那些名贵的东西,她只想着可以收藏贵重物品的地方,小心翼翼地到处找寻着。因为她本毫无概念要找的是什麽,甚至连究竟有没有所谓的证据也不知道,有时真的翻到什麽出来还要仔细看一下研究,所以找的很是辛苦用神,花的时间也比较长。

紫芯也不知自己花了多少时间,直到满头大汗,浑身湿透时才惊觉自己好像在这里待的太久,却还是什麽可疑或跟蓝家有关的东西也没找出来。

搥一下有点酸的腰,用手袖拭去额上冒出的汗,紫芯瞄一下房中那张可躺下七,八人的特大床榻,现在就净下那里未找了。

之前没想到找那里,是因为她心里有数,不像廿一世纪的电视中常演的,大户人家才不会把重要东西藏在床上呢。富贵人家的下仆们天天都会有好几次帮主子整理床褥,更换被铺的时候,傻子才会想把秘密藏在床榻中!但本着机会难得,有杀错无放过的心理,紫芯还是决定去搜索一下。

在床沿上上下下掀翻过又把床垫整理回原样,如她所料本什麽也没发现。拿起枕头抱枕遂个查看,也是什麽也没有。

紫芯考虑了一会,叹了口气,把鞋子脱了下来,谨慎地把鞋子推进床底下,再轻轻地爬上床榻。一不做二不休,她打算把里边的床被也搜查一下,好确定明天不用再次进来这寝房。

正当她找到里面靠墙的位置时,宁静的院子中却响起一把越来越近的清亮声音,隔着门户也听到那人的说话,“没关系,我自己进去拿就成,我知道那东西放在哪。”

“那劳烦皇爷了。因为少爷早有禁令,下人们在他不在家时任何情况都不准进去少爷的房子中,所以请恕小的无法帮皇爷效劳。”紫芯认得出这把声音是曹子祺的其中一个小厮,他今次没跟着曹子祺出门。

“嗯,你就在这等吧,我很快就出来。”那位皇爷回应着。

惊觉到他们像是要进来的样子,紫芯没多加思索,时间也不容许她找别处藏身,她就迅速地伏下身体,背贴着凉快的墙壁,就地取材躲在床榻边叠得高高的被褥後方。

还好她身形娇小,床又够大,紫芯心想那个男人又不是曹子祺,估计他不会爬上床吧,那远远望进床应该是不会发现她的。

这时她听到那人推开房门,紫芯拚着气息,只敢无声地呼吸着,紧张地僵着身子不动,尖起耳朵听着房中的动静。

那男子的脚步声平隐地传过来,似乎是走向床榻另一方向放着饰品古董的架子前,然後停下。当听到他拿取东西的声音时,紫芯竟然一时放松,轻呼了一口气!

她即时懊恼地掩着自己的小嘴,暗骂自己是白痴!紧张地听着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那声音就在她藏身的大床台阶前停下!

但当紫芯在快速转动着脑子,想像着自己被发现时的说词跟籍口时,那脚步声竟然又在远离。然後是开关门的声音,那皇爷竟然又走了?

☆、35 将错就错

紫芯虽然不解,但也庆幸着那皇爷显然不是个好奇宝宝,没追究着她那声轻微的呼气声,她甚至幻想着那人可能当是幻听,也没想到空荡荡的床榻会藏了个人吧。

她真庆幸自己刚才没忘记把鞋子收进床底下,要不一定早就露出马脚了!

房外又传来他的声音,“竹书,我拿到了,你来看一下确认吧。”

“是的,皇爷,就是这个了,之前主子有跟小的说过。”双手接过捧着那装着少爷帮五皇爷购入,预备送给太后当寿礼的古董红莲白玉观音像的大红缕金礼盒。

“嗯,你家少爷还有多少天回来?”皇爷漫不经心地问着,手指好像捏着什麽东西不停地转动把弄着。

竹书垂下头恭敬地答,“还有二天,预计後天黄昏前就回来。”心中暗下疑惑男子的问题,皇爷不是早就知道吗?

偷偷抬眼望一下皇爷,只见他一直拿在手中在把玩着的,竟然是一串指头大小,十分致小巧的珠花。

这时皇爷又笑着说,“那我还是决定在这短住三天,等子祺回来跟他相聚一下再回府。对了,就住我之前待过的房子就行。”

“好的,皇爷请随小的来。”竹书虽然有点奇怪皇爷怎又改变主意了,还是谦卑有礼地带着他去听风院的客房。皇爷不是很急着要那观音像才亲自来取,而且还等不及少爷回来就要吗?现在却突然又要在这里住上数天等少爷。心中不禁私下咕噜着这些权贵还真是说是风就是雨,令人难以捉。

紫芯听到他们远离的脚步,却提心吊胆的怕他们又会回头,紧绷着神经躲着都不敢动,再过了不知多久,只觉得骨头也要僵硬了,才敢放松下来,慢慢地撑起身。

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再伸手进床底把鞋子挑了出来急急穿上。紫芯感觉自己有点头昏脑涨地不适,想着可能是刚才一直拚着呼吸缺氧的关系,现在只想在被人发现前,快点回到自己的院子中。

摄手摄脚地打开房门,在门缝中偷看一下,见安静的院子中没半个人影,紫芯快速地走出去,直接出了院子才敢用力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她真想大呼一声,也太惊心动魄了点吧!果然特务真不是寻常人能当的工作,刚才她被吓的小心肝也差点要蹦出来。

看一下天色,太阳已有点西斜,紫芯暗呼一声完蛋了。这时候春霖一定早已敲过她的房门,见她没回应的话很大机会会进她寝房查看的。自从被掳事件之後,爹爹派在她身边的侍女早就养成了一个习惯,除非清楚知道她跟哥哥或爹爹一起,每隔一个时辰都会查看一下她的情况,晚上入寝後则改为夜半看一次。要不是她坚持拒绝的话,爹爹早就要几个婢女在她房内轮值守夜了。

当紫芯回到舞蝶轩的厢房时,果然迎接她的是二个婢女的惊呼声,“小姐!你跑去哪了?担心死我们了!”

当她们看到紫芯的样子时,更是惊吓无比,春霖尖叫着,“小姐!你...怎麽脸色那麽难看,满身大汗的,还穿这身什麽衣服?”

“嘘!春霖你小声点。快帮小姐把湿衣服换下来。”当冬雪认出那是她给紫芯找来的婢女服时,立即十分机灵反应着把房门关上,叫春霖别再嚷叫怕把别的下人引来。“小姐,我去帮你预备热水洗一下。”

春霖这时也惊觉起来,这是承相府不是自家地盆,即时把音量收小,拿出一条乾净的帕子帮紫芯拭着汗,轻声抱怨着,“小姐快把那身衣服脱下来吧,被人看到就不好了,还好你回来了,刚才我们还在商量着要不要跟通知曹承相你不见了。小姐,不是春霖要说你,下次你有什麽特别事要出房门的话,跟咱俩说一下,只要知道你是在府中没乱跑,我们就不用担心牵挂着了,还可帮你掩饰一下呢!”

一直喘着气的紫芯神情有点古怪,这小妞在想着什麽?怎麽会变得那麽好说话,还帮她掩饰?

“唷!小姐你别那麽疑神疑鬼的好吗。你还要偷偷地去做什麽?”然後突然变得神神秘秘地轻声说,“小姐你要是肯信任春霖的话,就跟人家说一下对方是谁嘛!人家真的很想知道呢。”

紫芯顿时满头黑线,忍着笑的嘴角抽搐着。春霖竟然以为她跑去偷会情郎去了!真的被这小妮子打败,她想像力也太丰富了吧!天啊,她哪来的机会去认识什麽男人?

不过紫芯想,这倒是个好籍口,不如将错就错,令她们以为她另有心上人,趁这二天曹子祺不在跟心上人偷会。於是她顺着春霖的说话,装着害羞不好意思地掰着手指说,“那个,那个人...我,我不能说出来!春霖,你真的愿意帮我吗?”

春霖表现十分大义凛然地说,“小姐,只要你肯相信春霖,也答应不会做出什麽会要了春霖小命的出格事,春霖绝对是会帮小姐的!”她可不是不怕刑罚的,但既然能被蓝麒选上派在紫芯身边的人,当然也是十分机灵醒目的。她知道只要紫芯不是做出什麽惊世骇俗的事,以庄主跟少爷把小姐疼入心尖那个劲,春霖相信自己也不会有什麽事,而且还可获得主子的信任,当然想争取这个机会。

作家的话:

☆、36 自家人

紫芯满是感动地握着春霖的手,“春霖,谢谢你对我那麽好,你真是我的好姐妹!”

春霖受宠若惊地说,“小姐别折熬春霖了,我哪当得起小姐的姐妹。把小姐服侍的妥妥当当,开开心心地过活着,本来就是春霖的职责,你不用谢的。但是小姐,春霖大胆的说一句,小姐别忘记自己是有婚约的闺秀,无论你出去见的是什麽人,请小姐别忘了尊守礼教,别做出什麽违逆的事。最好还是带春霖或冬雪陪着小姐一起吧!”最後一句才是她最想说的。

这时门被敲了二下,冬雪的声音传进来,“小姐,我可以叫人抬洗澡水进来了吗?”

“等一下!”春霖急急把寝室前的帘子放了下来,把衣衫不整的紫芯遮在布帘後,然後跑出小花厅把门打开令下仆们把澡盆跟热水搬进厢房中。

搬水的下仆退下之後,冬雪掀开帘子扣回原处,跟紫芯说,“小姐,洗澡水好了,你想要我们留下服侍吗?”

紫芯的习惯是洗澡时都不爱身边有人在看着,不给婢女服侍的。但每次她们还是会从例问一下,却想不到这次紫芯说,“好,你们来帮我吧。”

二人有点惊讶,但也十分雀跃,小姐可是第一次给人服侍洗浴呢!

当春霖帮她洗着头发,冬雪帮她按摩着手臂的时间,闭着眼睛的紫芯突然开口,“今天抱歉了,害你们俩担心我。”

二个婢女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讶异地望着紫芯,只听她又说,“但我之前不敢跟你们说...怕你们会阻止我。”她说到後面就把头垂下,一幅满是忏悔不已的样子。

冬雪刚才不在,本不知道她们之前说过什麽,双眼充满疑惑地望向春霖。春霖看到她的样子,对她说,“一会儿我再跟你解释。”然後又继续手上的活,帮紫芯按摩着头皮,“小姐啊,这里就只有我跟冬雪是你的亲家仆,是你的自家人,你有什麽需要什麽要求,我们怎会不尽量帮你?何况怎说你也是小姐,我们只是你的婢女,你真要坚持的话,我们阻止会有用吗?”

紫芯点点头,“是我想的不够周到了。春霖,冬雪,那我跟你们说吧。今天我的确是要去见一个人,因为我婚约的消息太突然了,所以他...他急着想见我问一下,就偷偷潜了进承相府来...”冬雪睁着双眼震惊地倒抽了口气,在她身後的春霖,紫芯听到她好像叹了一声。

紫芯停了一会,再语带梗咽地说,“但你们放心,我们没有出任何不合礼的事,而且,他即将会离开星国,他...他只要求明天走之前再见一面跟我道别,以後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呜,小姐,你们真可怜。”冬雪虽然不懂紫芯前面的话,後面的她倒是听的很明白。看到紫芯的真情演出,再加上一点点脑补,比较感的她居然哭了出来,伸着袖在拭泪。

而春霖侧是很明显地松了口气,她安慰着紫芯说,“小姐,你们不再见面是对的。先不说你们这样私下定情对不对,但你现在已经定了亲,对象还是承相府的少爷,就算小姐要责罚春霖越规犯上我也要说,你敢在这里跟他见面也太大胆了,被人发现了的话怎办?到时小姐的名声还要不要?跟着小姐来的奴婢们又会怎样?”最後还是忍不住抱怨着。

“所以我说对不起啊。”紫芯咕噜着,然後又抬起眼来,满是水雾的双眼红似欲哭地望着在前面的冬雪,“但我想你们帮我,可以吗?”

在春霖未开口前,冬雪已很热血地抢先回答,“可以!小姐你说,你奴婢怎帮你?”

“冬雪你真好!我刚才不是说了明天也要去见那人吗?就是想你帮我再弄一套婢女服,明天下午饭後我就出去跟他道别,到时也要麻烦你们俩个留在这里帮我掩饰一下就行。”紫芯在春霖开口反对前就急急地说,“春霖,你也说过会帮我的,是吧!”

“但是小姐,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去...不如你还是带上小婢吧?”

紫芯很坚决地否定了她的建议,“不行!你放心,你之前也说了,我怎样也只是在府中,又没跑出去没危险的。而且对方的身份真的不能透露半句给你们知道,那不如直接不给你们见着,那才好!”

二个婢女听到紫芯这样说,心中不禁猜想着,难道对方有什麽不得了的身份?

想到这点,二个婢女不约而同心中都在打算着,明儿去跟人打探一下府中这二天有没有特别的客人。

春霖也只好应着,“好的,小姐。春霖知道了,我跟冬雪会帮你掩饰的。明天小姐别出去太久,早点赶回来不要令我们太挂心就好。”

於是第二天,紫芯在饭後换上新的婢女服,在二个侍婢帮忙掩护下, 如愿地顺利再次踏进了听风院。

☆、37 抓过正著

今天紫芯打算探查书房。

快速又无声地走进东面的大房子中,进到书房内即时轻轻关上了门。

“你鬼鬼崇祟地进来想做什麽?”

突如其来背後一道声音,吓得紫芯“啊!”地一声惊叫起来,转身就看到一个身形高挑的男人在书柜前走过来。

差点连魂魄也被吓飞的紫芯急忙低下头来,颤着声音装是府中下人惶惶恐恐地答,“对不起!小婢的不知道这里有人在,才冒然大胆没有敲门就冲进来。”

紫芯真想把自己捏死算了,满以为像昨天一样这里不会有人在,怎麽那麽不小心,没有先在外面查看一下!

他是谁?

洛文烨走到房中八仙桌前坐下,拿起装着热茶的致瓷杯,漫不经心地问,“啊?不知道有人在?你不是这个院子的仆人吧?你是谁?”在听风院服侍着的下人,没人不知道他昨天就住在这里的客房。

紫芯努力按压着惊慌的心情,从眼角偷望到那男子的华贵袍边似龙的绣纹,加上他那把清亮的声音,很快就认得出他是昨天那位皇爷。心中暗叹,真是怨家路窄,怎样每次她来当贼时都会遇上他。

“请皇爷恕小婢冒失之罪。”紫芯福一下身,“小婢的确不是听风院的下人。小婢是曹承相家大少爷未婚妻的贴身侍女,我来这里是奉我家小姐之命帮她拿几本书的。”还好紫芯够机灵,随即想到这个籍口。

洛文烨听她说话後,即时很有兴趣地问,“呃?原来子祺的未婚妻也来了作客了?”他知道曹子祺跟蓝天山庄庄主爱女的婚约,却不知道原来那传说中的佳人就在这里。眼瞳一转,语气变得严厉地问,“既然你不是听风院当差的下人,怎知道我是皇爷?”

紫芯被他後来的问题惊吓了一下。对啊!怎样解释她为什麽会知道他的身份?

见对方沈默没回答,洛文烨不悦地皱着眉,“怎麽不回答我的问题?”

紫芯即时装作十分颤颤惊惊地回答,“求皇爷恕罪!小婢是一时被皇爷的威严镇呆了,才忘了回答皇爷。我家小姐是来学习礼仪的,来了差不多半个月了。至於皇爷的身份,是小婢在跟其他仆人口中得知听风院有贵客,刚才一见到皇爷就想起来了。”

洛文烨好像颇满意她的答案,语气也放缓了下来,“传闻中蓝天山庄小姐虽是个养女,但因为生得天姿绝色,个可人,甚得庄主跟他独生子宠爱。”声音中带着的暧昧语气令紫芯忍不住轻皱眉头,又听他轻笑一声,戏谑地说,“相信在她身边的婢子也不会差太远吧!抬起头来看着我。”

紫芯心中狠狠在骂着这个轻狂的男子,却也是无奈地装着乖巧顺从地抬起头望向他。

洛文烨看清她的脸容时,惊艳地呆愣了一下,黑眸中闪过刹那的欣赏,然後仔细地从头到脚打量着她。

紫芯同时也借机打量着这位只闻声音没见过真相的皇爷。

他是个皇爷?紫芯有点不可置信地想着,说他是个妖孽还比较令人相信!

那是个勾魂妖媚的男人。

这形容词用在男人身上有点奇怪,但这的确是他给人的感觉。

他是个比女人更妩媚,但没人会把他错认是女人的男人。

毕直的长眉斜入发鬓,一双狭长却不小的凤眼勾人心弦,琥珀色金瞳很是显眼亮丽,紫芯知道那是星国皇族的特徵,这样看来他应该是一个血统纯正的直系皇爷。微微挑起的眼角令他看起来一幅似笑非笑的样子,又长又直的睫羽尾部特长,微颤扇动时像是二把羽毛在撩拨着人的心,十分风流;高挑俊挺的鼻梁,桃红色的薄唇看着比女人的还要娇艳,只是没女人的丰盈饱满,皮肤白哲细滑,但就是好像缺少了健康的血色,白的夸张有点像透明,长及腰背的墨黑长发尾部微卷,很罕有地没像其他男人般绑起或作髻扎起,只是很随意地在身後披散着,加上高挑略瘦的身形,整个人看着就是个男狐狸,一点都不似是个皇爷。

当然,除了他那身令人无法忽视的华贵紫色莽纹绣袍及高傲的皇族姿态以外。

“啊?姿色倒真不错,想必你家小姐必定名副其实的吧?”薄唇中缓缓吐出的一句,令紫芯有想在他脸上抓一把的冲动。

洛文烨饶有兴致地把目光从上而下在她身上游走着,“样貌清丽动人,身段婀娜玲珑,你这婢女还真算是个俏佳人。”

紫芯装作害羞地垂下眼眸,握着双手在扭拧着,事实上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只是扭着自己的手才没有给这个轻挑男人送上一个大锅贴。声音却是装的娇嗔无比地说,“皇爷谬赞了。小婢的陋姿怎能入得了你尊贵的眼,我跟我家小姐可差远了。”

垂着眼的紫芯当然没看到他眼光停留在她一双缀上粉蝶弄花的鞋子时,怔了一下很快又回神过来,盯着看了一会,眸中光一闪而过。

☆、38 露出马脚

洛文烨再望向紫芯的脸,打量了一会又问,“刚才你说,你进来这里是做什麽的?”

“小婢是来帮我家小姐拿书的。”平淡地再次说出同样的答案。

洛文烨蓦地站起了来,「啪」地一声打在八仙桌上,令上面的青瓷杯子呯嘭地弹跳起来,茶水洒了出来在桌上。“你这女人倒是大胆!敢在本皇爷面前说谎?”

紫芯惊惶地低着头回答,“小婢不敢说谎!皇爷,小婢说的都是事实!”紫芯感觉自己额上渗着紧张的汗水,慌乱地想着,她是在哪里露出马脚了?

男人本不相信她的说辞,走到她身前抓着她的手,把她双手反剪在背後,一双凤眸斜睨着她,感觉有点邪肆,语气轻慢地问,“说!你是谁?”

“小婢真的是蓝天山庄的人,不是什麽可疑人士!皇爷要不信的话可找人去舞蝶轩找我家小姐查证一下。”还好之前她有得到春霖冬雪的信任,答允了会帮她,就算皇爷真的找人去查问,紫芯也不怕。她相信那二个侍女一定会机灵地知道该怎样应对。

“啊?是吗?”他拧着她的下巴,半眯着一双满是不信任的金眸,咄咄逼人地问着她,“那你解释一下,昨天你为什麽爬上你家未来姑爷的床上?难道又是你家小姐的命令吗?”

紫芯被他的说话震撼如遭雷击,浑身猛地一颤,一双杏目圆睁着望着他。

“你...”怎知道她昨天躲在床上?紫芯一听到自己的声音立即止住嘴,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在心中狂骂自己呆死了,这问题一说出来不就是默认了吗?

但那妖孽皇爷却好像知道紫芯想问什麽一样。只见他一只手上不知从什麽地方拿着一件闪亮的小吊饰,在紫芯脸前晃动着,讪笑地问,“你认得出这是谁的东西吗?”

看清楚那个小东西时,紫芯惊讶的不知所措,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我,我...那个是,我...”那个小吊饰是一串指头大小,十分致小巧的紫色珠花,刚好跟她鞋子上缀着的一模一样!

“终於肯承认是你的东西了吗?”洛文烨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但心中不知为什麽懊恼起来,对自己猜中事实感到有点不满意。他皱起眉头,语气变得明显地轻蔑厌恶,“那你说,昨天你潜入曹家大少的房间,爬上他的床,目的是什麽?难道是去偷东西吗?今天再次鬼窜地偷进来书房,又是为了什麽?”

昨天他在子祺房中听到一声轻微的呼气声,走到床前台阶下就看到那小串因阳光而反着的小珠花,俯身捡起来一看就知是女子的东西,再细听一下发现从床上传来的轻微呼吸声,他就知道有女人躲在子祺的床上。他自己也亲近经历了不少经验,知道大户人家府中都会有些天生几分姿色,寻着机会就主动爬上主子的床,妄想飞上枝头的婢女。当时他想到这点,也就不想去管别人家的那些破事儿了。弄不好那个女人要是没穿衣服被他发现,还会无缘无故沾上腥臭呢,所以就装作若无其事地离开。

不过後来不知怎地,他就是没有把那小吊饰丢掉,还一直觉得很有趣地把玩着。然後想想可以用这事调戏一下那个常挂着冷脸的好友,才决定在承相府暂住几天等他回来。反正他闲着无聊,难得有机会戏弄一下老朋友,当然不想错过。

想不到第二天又遇上这个女子闯进来,还发现她就是昨天床上躲藏着的人。洛文烨觉得自己果然没白花时间留在这里。

紫芯俏脸涨红,急急地为自己辩护着,“没有!我没有偷东西!今天的我说了只是来帮我家小姐拿书的!她想要那本「东方游记」!”虽然她心底承认自己目的不纯正,但她是真的没偷走子祺房中任何东西,所以对他的指控是死口不认的!

洛文烨大手使一下劲扣紧她的双手,令她身体微弓着贴着他,她柔软的娇躯令他身体一阵熟悉的燥动,感觉有点讶异,这女人居然那麽容易就挑起他的欲念?

举止轻挑抬起她的下巴,左右拧转着,仔细地打量着她的脸蛋,声音变得有点低沈地说,“哼,你家小姐还没嫁进来,你就那麽心急地爬上未来姑爷的床了?啧啧,不过以你的姿色有那种想念倒不奇怪。”

紫芯感觉他的话中有话,但却不是十分明白,疑惑地半张着小嘴望着他。他以为她是个想主动献身主人爬上位的婢女,才躲在床上的吗?

“既然如此,本皇爷就成全你吧!”话毕就吻上了那张一直喷洒着香气,诱惑他采撷的小嘴。

紫芯被他的轻狂唐突震惊着,半响反应不过来,任由他在她柔润唇瓣上放肆地蹂躏着。

☆、39 给你机会

乘着紫芯错愕地半张着小嘴时,洛文烨的舌头长驱直闯,挑起她的丁香尝遍那香甜小嘴,翻搅着她双唇间的每一角落。

直到紫芯反应过来想咬他时,他却好像事先知道她想干什麽似的,机灵地收回舌头退出了她的檀口,还可恶地在她下唇上咬了一口,然後半眯着眼状似餍足,邪肆地舔着嘴角笑着说,“唔,真不错的味儿,想不到你这说谎的小嘴嚐起来的滋味不错。”

“你...下流!我不要!放开我!”紫芯想不到这个看似瘦弱的妖孽皇爷,手劲却是很大,单手就能把她禁固的无法脱身。

感觉到她的挣扎,洛文烨却毫不在乎,嘴巴吮咬着她的左耳,用那充满魔魅诱惑的声音低声地说,“你这女人就那麽爱玩欲擒故纵吗?不要还张着小嘴给我亲?”当他感觉到女人因为他说话时烫在耳边的气息而颤栗时,微微一笑,然後竟然伸出舌尖钻入她敏感的耳窝中!

“啊!不要...痒!”紫芯的敏感地方被他那一下挑逗刺激的差点整个人弹跳起来!那令她耐不住的麻痒感快速地传进她的脑门,令她本能地娇叫一下,拧过螓首躲开他的舔弄。

他不怕秽的吗?变态!

男人却顺势把唇舌移向她优美的颈脖,右手挑着她襟领上的衣扣,又丢下一句,“要是你服侍得本皇满意的话,我就把你接进皇府。你爬上主子的床,要的不就是这个机会吗?现在本皇就给你。”

随手就把她的衣衫扯开,露出贴身的艳丽紫色肚兜,把她的娇肤衬的更是雪白,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害羞,那水似的嫩肤透着淡淡的绯红,很是诱人。洛文烨满意地看着肚兜下被那双尖挺高峰顶现出来的姣美曲线,琥珀色金眸沈黯下来变成浅栗的色调,喉咙上下滚动了几下,大手快速地攀上一边诱人的房。

紫芯挣扎不开他的大手,只好不停地扭动着娇躯徒劳无功地闪避着,一直叫着,“不要!我不是...啊!放开我!”

他的大手隔着轻薄的丝滑衣料感觉着那充满弹的软绵,满意地笑道,“想不到你身子看似纤瘦,这里却份量十足,真是个天生小妖!”

掌心中感觉到那薄料子下硬如小豆子的凸起,他低下头毫不犹豫地隔着肚兜就含上另一边尖一面舔啃着,湿润微痒的感觉令她忍不住发生无力的抗议,“嗯...不要...”但一听到自己发出来的声音,就恼怒地紧咬着下唇,不给自己再发出奇怪的声音来。

洛文烨吻完一边,又换另一边舔弄着。直到两边娇都同样地得到宠爱的滋润,在湿透的丝薄绢料下颤颤巍巍地挺立着,呼之欲出,他才舍得放过它们。

紫芯感觉到自己居然抵抗不住那酥痒的感觉,一股热流从小腹中骚动着,她很明显地知道自己正在流出水,更是又羞又恼地紧紧夹着腿臀间的肌。她知道现在的形势对自己很是不利,再这样下去难道自己又要无故被人奸一次吗?她不要!

脑中蓦地灵光一闪,难道这就是故事中女主遇上美男被调戏的情节?不对啊!那部份的情节明明是发生在花园中,为了这个她在承相府都努力避开不去府中花园闲逛,大部份时间都留在房中,谁知这事竟然改了发生在书房?

真是坑爹的剧情!怎麽就是躲不过去?

紫芯突然又想到,不是说会被子祺的小妾看到吗?那小妾呢?转动着水眸在书房中寻找,却是发现书房中没地方可以躲人啊!

紫芯心中不禁在懊恼着,暗地希望着那小妾快点出来!

这时洛文烨本不知紫芯的小脑袋在想着什麽。他只知道女人这时很明显突然就没了反抗,心中只想着,这女人果然又是一个爱玩欲拒还迎游戏的小骚货!

不过他对她的姿色倒是满意,她的身体也十分不错,要是她服侍得好的话,他是真的不介意把她接回皇府当个小妾,给她锦衣食的生活。

大手一拉把肚兜扯了下来,一对丰满傲人的雪白娇就在大开的衣襟间弹跳了出来。

那凉快的空气令紫芯即时回过神来,惊慌地娇呼着,“不要!皇爷请你放过我吧!我真的没想过要攀高枝,我不是想来献身的!”紫芯急的连连求饶,只求对方高抬贵手,放她一马。

“唔...真是又软滑又有弹...”没了衣料的阻隔,他的大手直接覆上那嫩滑的软绵上恣意妄为,用劲地捏弄着,令她痛的皱起眉头,被强暴的回忆瞬间在脑子中又再冒出来,双眸中开始盈满惧怕的水光,颤轻求饶着,“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要...”

☆、40 无法躲过的情节

“放过你?那谁帮我放过它?你没感觉到它在涨痛着吗?就要你这小婢来解决了!”洛文烨一边拒绝她的要求,一边把身下早已变得硬硕的欲龙,一句一下地顶在她的小腹上,让她感受到那火般的热烫硬挺。

“不!不行...唔!”

他嘴巴准确地含上着一边的尖,女人抑制不住的哆嗦娇吟更是鼓励着他,吮啜着那诱人樱红的嘴巴轻笑一声,声音含糊地说,“行不行一会你就知道了。”

唇舌卖力地啜舔着她的浑圆,大手骤然伸进她的裤子内,伸出中指强势地进二片花唇中的小缝,感觉到那处的湿润,嘲讽地笑着说,“啧!啧!都把我手指整个弄湿了,你还没玩够吗?那麽爱欲拒还迎的戏码?”

“你!下流!放开我!”紫芯被气的差点咬碎银牙,一时怒火把惊慌的心理压了下去。奋力地扭动着双手想挣脱他的抓握,却非她所愿地反而像是摆动着身体在迎合着他的拨弄。这色胚皇爷用的是什麽擒拿法?怎能给她空间转动手腕却又是挣不开?

“哈哈!对啊,是下流...但下流的可是你呢...你下面在流水呢,小货...”他邪的浪语更是把紫芯气得俏脸又红又青的差点炸了开来。这个该死的流氓色狼!

当他抽出大手想扯下她的裤头时,大门咚咚地被敲了二下。门外传来仆人恭敬的声音,“皇爷,小的有事亶告。”

洛文烨陡地停下动作,皱着眉头不悦地问,“什麽事?”

紫芯听到敲门声时心中暗呼一口气,这下人来的真及时!但下一刻她又紧张地僵着身子,惊怕地想着那人要是推门进来看到她现在的样子的话,她还要不要活啊!压低声音半慌半恼地咬牙要求着,“求求你!别给人看到我这个样子!”

此时门外的人又说,“是你府中传来的快信。对方表示一定要亲自交到你手中,所以小的先来请示皇爷。”紫芯这时也认得出门外的是曹子祺其中一个贴身小厮,昨天领着皇爷去拿东西的竹书。她急的泪水差点流了下来,一双水眸望着他无言地哀求着,语气也变得可怜巴巴的,“不要给人进来!我求你!”

洛文烨看着她盈盈水眸中满是欲哭的泪光,惊慌如小兔子的样子,心中不禁软了一角下来,升起了怜香惜玉之心,嘴巴上却还是不饶人地嗤笑着,“啧,光天白日敢来勾引主子还怕被人发现!该说你这小婢是胆大包天还是胆小怕死?”

紫芯垂下双眼,掩盖掉眼中恼恨的神色,压制着想咬死他的冲动,尽量轻软地娇嗔着,“皇爷!我这个样子怎能被人看见?你是想要小婢被家法打死吗?”

此时门外的竹书又再敲了一下门,“皇爷?”

紫芯心中庆幸着,还好曹承相府的下人都是训练有素的,没经准许没人敢擅自闯进主子房间中。

洛文烨语气有点烦躁不耐地回答,“等我一下,我跟你出去接信。”他知道不是急事的话皇府中的人不会使快马来传的,那很大机会是中派人送来的信息,才会要他亲自接收。

大手依依不舍地在她丰盈上捏了一下,他放开她的双手,抿嘴低笑风流地说,“小妖,现在先放过你,今晚乖乖来听风院给我侍寝,知道吗?”然後在她怔愣一下时还在那香甜小嘴上偷了一下香。

“你今晚不来的话,我就直接跟你家主子要人!”自信满满地说完这句话,一双凤眼斜睨她一下,洛文烨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没忘记把门牢牢地关回。

“人在哪?带路吧。”紫芯隔着门听到他对着竹书下令。

竹书急急地回道,“人在前厅,皇爷请。”他有点奇怪怎麽不是他把人领进来,而是要劳驾皇爷出前厅去接信,但也不敢多问顺从地领着他走。

你妹才给你侍寝!你全家都给你这禽兽侍寝!

听到他们渐渐远去,紫芯一边咀咒着他,一边胡乱地匆匆拉好衣服,双手按着扣子被扯坏的衣襟,急急地打开门逃了出去,快步跑回舞蝶轩中。

此时不跑难道等那皇爷回来吃了她吗?

惊慌地逃离着的紫芯,当然没看到後方廊道一道错愕的目光,疑惑地望着她奔跑的背影。

那道婀娜的身影,随即走进刚才她离开的书房中,巡视了一会之後,在房中八仙桌下方,捡起一片轻薄的紫色衣料。当她看清楚那竟然是一个十分致的肚兜时,把那布料收藏到袖中,嘴角露出一道十分愉快的笑容。

刚才她一直在偷听,原以为那个可疑的女人是她的侍女,想不到原来竟是正主儿。

呵,那女人竟敢要少爷送她走,她就看到最後谁才会被少爷弃如敝屣地甩掉!

作家的话:

41-50

☆、41 风雨前的忐忑

当紫芯衣衫不整地跑回厢房时,把二个婢女都吓坏了。

“小姐,你怎会弄到这个样子的?那...”春霖急死了,她这个样子该不会是被人欺负去了吧?“是谁?小姐,是哪个敢把你弄成这样的?”

冬雪则是惊慌地说,“小姐...你有没有被...”

紫芯刚一口气跑回来,浑身是大汗淋漓,喘的要死,却还要急急安抚她们,“没!没有!我没事!没人欺负了去,真的!没事发生!”

“你们快帮我弄点水来抺身换装,其他的先别过问!”急促地下着命令,二婢也只好乖乖听从,一个跑出去备水另一个帮她拿衣服。

然而当热水备好,紫芯拉开衣襟时,连紫芯在内三人都倒抽了口气,二个婢女目瞪口呆地盯着她的前,冬雪掩着小嘴抖着说,“小姐,你...你...”

春霖帮她退衣服的动作陡地定住,然後蓦地抓狂惊叫着,“小姐!你的肚兜呢?我的老天爷!你把贴身肚兜弄到哪去了?”

紫芯整个人呆若木**,只想淹没在洗澡水中把自己溺死算了。

她忘了捡回肚兜就跑了?

那可是女人最贴身的衣衫,她怎可以忘记了?

“小姐!发生了什麽事?是那个人把你欺负了去吗?天啊!那怎麽办?”春霖只想着紫芯跟承相公子的婚约,而这事又发生在承相府中,这该算是谁的责任?“小姐拜托你别再瞒我们了!对方是谁?”

先安内後攘外!

紫芯想着,那个肚兜的下场最好是皇爷捡走了,要不就算被承相府中的下人捡去的话,他们没法知道是谁的,应该只当是主子的风流韵事不会多加打探,唯一最差的情况是被子祺本人捡走,但她想着他明天才回府,还有时间可以去处理一下。

现下最重要是把二个婢女安抚下来,把整件事瞒了过去。

“春霖,冬雪,我真的没事,没被对方得逞,你们放心。”她望着她们,眸中光闪动,严谨镇定的声音带着点点威吓说,“好吧,我也不瞒你们...只是此事要是抖出来的话,我怕你们二人会小命不保,你们真的想知道吗?你们敢以生命保证绝对保密吗?”

听到有关乎着小命的严重,冬雪在犹豫着时,春霖却很快地回话,“小姐,你以为你不说出来我们就会没事吗?身为你的贴身婢女,小姐你要是出事的话我们本就难辞其疚,知情不报是死,不知情也一样会无辜被连累,那小婢宁愿小姐给我们一个说法,当个明白鬼总比要死的不清不楚的好!”望一下冬雪看她没反对地点着头,她又继续说,“而且,我们总是爱惜自己小命的,当然不会做出任何对小姐不利又要害死自己的事!我发誓,绝对保密!”

“小姐,我也是,一定不会说出来的!”冬雪用力地点头。

紫芯低叹一声,“好吧,就跟你们说了,对方是个皇爷,所以你们现在知道为什麽要保密了吗?”

春霖跟冬雪的反应却是出乎紫芯的意料,只看她们二人本没什麽讶异的神情,好像之前就猜到似的恍然大悟?挑着眉问,“你们早知道?”

冬雪呐呐地说,“小姐,其实我们也是今早从承相府的仆人口中知道,五皇爷刚好这二天在府中作客,加上小姐你昨天说对方身份非凡,才暗下猜想你这二天去见的人会不会是他...小姐你不说的话,我们还是在瞎猜的。”

这下倒是紫芯被怔愣了一下,那妖孽原来是五皇爷。五皇爷是当今皇上的最得宠信的么弟,也是他的亲母弟弟,地位非同凡响,可算是权势滔天,难怪在承相府如自家府第中,说留就留,随意使唤着下人。而且看他的样子,跟子祺的关系很是密切,但她之前怎没听说过他二个是好朋友?

不过也是刚好,这下二婢也会相信她的说话,而且对方是皇爷,她们应该是不敢说出去的。

紫芯似温柔可亲又恬淡无情地对她们说,“那你们应该很清楚,此事要是传了出去,就算我饶过你们,五皇爷也是没可能放过你们的,知道了吗?”

“知道了,小姐,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守着这秘密的。”她们二个都是机灵的,当然知道此事要传出去的话,可是会要了她们小命的事。

待二婢侍候完她洗净更衣後,紫芯私下对春霖说,“春霖,你尽快找个机会,去听风院的书房,找找看我的肚兜还在不在...应该是掉在地上的,要有看到的话快点帮我捡回来!”

“春霖知道,小姐我现在即刻就去!”春霖一向冬雪处事冷静又小心谨慎,也比较懂得机灵应对,紫芯对她去处理此事比较有信心。

但等到春霖回来表示什麽也没找到时,紫芯真的不淡定了。

晚上跟曹家主母一起用餐时,她也是心不在焉的,曹伯母看她茶饭不思的样子,还以为她挂念着未婚夫,直跟她聊天解闷,话题却是一直绕着子祺的事迹及他们婚事在打转,害得她更是如坐针毡,忐忑不安。

紫芯满脑子在想着肚兜的事,提心吊胆地过了三天。

曹子祺回了家当晚,她都不敢出去帮他按风,连晚膳也籍词身子不适留在房用,就怕会跟五皇爷遇上。直到今早知道那皇爷已离开曹府,她才真正地放松下来。

但她就是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作家的话:

此书为坑,慎入! 将会在9月14日开始入V

无论你会不会继续看下去~杏花先在这里谢谢你一直以来的支持!

入v之後,必定优先更新这文,日更2000字以上是杏花对自己最少的要求,每天更完此书之後才更其他的文。

事实我希望快点把此书完结...因为太多人反应给我说这个书名太易令人以为真的是坑而不敢点了 囧

所以入v时我也没打算改掉书名...反正入v就代表我不会坑它!

一直以来杏花很相信自己的坑品算是好的吧...说出的话都不会食言的,是吧?

☆、42 惊梦

这天紫芯如常地在早课学习後跟曹伯母用完膳就回房休息。

看了一会的书,她没多就觉得倦困就上床午睡。

沈睡中的紫芯发了一个梦。

梦中的她跟哥哥蓝宸宁,愉快地在蓝天山庄後的一处山坡地奔跑嬉戏,二人跑的浑身是汗,却是你追我遂地玩得十分畅快欢乐,暖暖的和风吹拂在她身体,感觉又舒服又爽快。这时哥哥也抓住了她,一把扑过来把她压在柔软的草地上。很奇异地,二人身上突然就衣衫尽退,赤裸裸的肌肤互相紧贴着,哥哥身上微凉的体温令好愉悦地轻咛了一声。

二人情浓眷恋着,在对方的身上激情地索着,情欲之火开始在围绕着他们二人的空气中燃起。

耳边传来男人的喘息,哥哥的大手时轻时重地爱抚着她身上每一寸,令她又酥痒又舒服地哼出一串娇吟。

当他温柔地俯下头来亲吻她时,样子赫然变成五皇爷!

她惊讶地半张小嘴抽着气时,被他乘虚而入,成功把舌头伸进她的小嘴内胡乱翻搅。

太过真实的压迫感跟窒息感,令她陡地睁开双眼醒了过来。

懵懂中她看到曹子祺放大的俊脸,他正在她的身上,吻着她!

“唔!唔唔...”紫芯本能地使力推开他,但她那力度本就不足以令他巍峨壮健的身躯移动分毫。

紫芯感觉到压在身上的健硕身躯如梦中一样地赤裸地紧贴着她,而她身上寝衣已被脱掉,身上只净肚兜跟亵裤,肚兜的带子已被解开,那双带着薄茧的大手早就伸进那薄薄的粉桃色布料之下,恣意地搓弄着自己的身体,在她左侧大腿处顶贴威胁着的火热硬挺,更是不容忽视!

紫芯徒劳无功地用力推着他,螓首努力转动尝试从他那令人窒息的吻中逃脱出来,当她小嘴终获自由时,忿然地责问他,“你要做什麽?放开我!”

曹子祺望着她因缺氧而泛着红晕的脸,眸中冰冻地闪着带蓝寒光,令紫芯感到莫名的慌乱。他喘着的声音却是异常地冷淡,“要做什麽,你不是应该很清楚吗?”

大手邪恶地在她尖上捏了一下,令她痛的轻抽一口气,在她身下的热熟硬配合地隔着薄薄衣料磨蹭着她的雪肤。

紫芯脸色刷地白了一下,“你疯了!我们还没成亲,你不可以这样!放开我,要不我要喊人了!”

继续着双手的动作,他的舌头在她一边耳垂舔舐一下,冷冷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说着,“哼!你可没忘记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那你还敢勾引别的男人私会偷情?”

“你...什,什麽?你胡说八道!”紫芯有点惊慌失措地扬着声音问。他知道了什麽?

“是我胡说吗?”看到她一幅心虚的不知所措的样子,曹子祺感到又恼怒又失望。

他讪笑着,说话的声音却是十分冷漠,像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地丢给她一个惊雷,“五皇爷昨晚跟我把酒畅谈时,谈到他一点的风流事迹。他说日前在府中巧遇一佳人,样貌跟身子都令他难以忘怀,拜托我务必帮他找那婢女送到皇府,他打算收那美人作妾夜夜宠幸。呵,你可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吗?”

他的说话令紫芯震撼地被惊呆了,呐呐地张着欲言又止的小嘴,却无法发出一个字来。

在她呆愣着脑子一片空白的时候,子祺拉掉那松松地罩在她身上的肚兜,欣赏着面前那双巍巍颤颤地抖着的丰盈雪峰。半眯着的黑蓝双眸闪着情欲的火焰,双手毫不客气地直接捏着那双娇,没半点温柔地揉弄起来。

“我以为你是个高贵端庄的淑女,一直以礼相待,期待你能安安隐隐地嫁过来,当个称职的承相府少夫人。”似嘲似讽地嗤笑一声又说,“嗤!原来是为夫错了,不应过於迂腐守礼,没认清娘子骨子里的骚,没有投娘子所好,满足不了你,才害得你饥渴难耐,要找别的男人厮混!唔...真美的一对房,嫩滑饱满弹足,手感甚好。”

“不...不是的!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像的!”紫芯惊醒过来,一手推拒着他的肩膀,一手抓着他的左手腕企图阻止他跟他解释。

他没理会她那没意义的抗拒,继续着双手的动作,劲力有点大的在她身上留下点点红痕,指缝中露出那艳丽地兴奋挺立着的桃红色诱人樱红,看在他眼中更是惹火,身体更是燥动着想把她尽情蹂躏,令她哭泣痛吟,狠狠地惩治她的不贞。

“你以为我能有什麽想像?是不是真的,很快我就会亲自证实了。”说完这句,他俯下头,有点狂浪有点野地用力吸吮着她一边娇嫩的雪。

☆、43 怒欲狂潮

励的舌头舔弄着幼嫩敏感的尖,及那可爱的蕾每一点小颗粒,又麻又痛的感觉令她抑制不住身体的反应地娇啼着,“嗯...痛!别咬!”嘴巴上这样说,但细细颤抖着的娇躯却又是微弓着地迎合,下身更是清晰地有一股热流从花渗出来,令她又羞又慌地紧拢着双腿,微微扭动着股,以图制止那丝丝的痕痒快感。

另一只大手移到她的腰间来回抚着,寻找着亵裤的束带。

“不!我没有!我跟那皇爷本什麽事也没发生过!”紫芯惶恐地辩护着,但很明显极度恼恨中的曹子祺本不想听她的解释。

曹子祺听到她的说话,蓦地停下所有动作,抬起身高高在上地睨着床上的她,墨瞳中的蓝光更甚,脸容冷了下来,整个人变得魔魅般地妖邪无情,“五皇爷他说,看上的女人,自称是你的贴身侍婢,”昨晚听到好友的情事时,他以为只是个无不足道的婢女,取笑了他一翻然後大大方方的应允下来,一定给他找出那女人,“很有趣的是,昨晚另外有人把一样东西拿出我看,说前日白天看到一名穿着你院子婢女衣服的女人,衣衫不整,形迹可疑地从书房奔跑而出,她觉得好奇,走进书房竟然发现一件十分致华贵不像下人穿着的肚兜!嘿,你知道那件肚兜是谁的吗?”

紫芯听到这里陡地抽了口气,脸上惶恐失色,身体的抖动更是强烈,惊慌心虚地把小手掩在半张着的小嘴上,说不出半句说话。

曹子祺看着她,一幅了然於的样子,“你没发现你那二个贴身丫环,从早上就不见人了吗?今早我找过她们二人问话,呵,你家的下人还真算是忠心,花了一番功夫直到我找了五个下人来要把她们奸污後再卖给妓院,她们才肯老老实实地招了!”

“我...你听我解释,求求你。”紫芯终於找回自己的声音,丑事被人揭穿的感觉令她无地自容,即时没了辩驳的气势,只能软弱无力地哀求着。

“啧啧!你还想怎样解释?你家婢女说你这二天都偷偷跑出去私会情郎,前日回来时衣衫不整,连肚兜也不见了,身上青青紫紫的满是被疼爱过的痕迹!连对方是五皇爷她们也知情!你还要怎样解释?”他开始失去平素的冷然,怒不可遏地扬着声音质问着她。

他眼中满是怒涛加欲火,暴地把她的亵裤用劲撕个破碎。

当女人颤栗的娇躯全裸摆在他面前时,他轻蔑地把她上上下下像检查一件货品般巡梭着,不肖地说,“这身子生的还真不错,比芙蓉阁的头牌还要妖艳玲珑,难怪连花名远播,尝遍群芳的五皇爷也念念不忘。”

“不,我跟他没有...啊!”还没放弃想尝试解释着的紫芯,被他一下拍打臀的动作痛的娇呼出来。

“还敢说谎!”打完她的大手却没舍得离开那滑嫩翘挺的瓣,来回在抚着。

强硬地分开她的修长双腿,把矫健的下身挤进她的腿间,跪坐在她被迫张开的花前,把她的一双大腿拨到壮的腰身处。

“不,不要这样!放开我,放开我!”紫芯惊慌地求饶,尝试撑起身却被他一把又推回床上。他那高大健硕的身躯给紫芯很大的压迫感,感觉连影子也被他牢牢地笼罩着,无处可逃。视线望过去就是他冷硬的脸容跟满身的狂霸气息,坚实的腔因怒火而上下起伏着,当看到他结实腹肌下那又长又的巨大黑紫欲龙,更是令紫芯感到十分惊惶地努力缩起身子。

无奈双腿却被他用双臂紧紧地挟在他的腰上,本逃不开!

双手又推不着他,紫芯只能用一双小腿胡乱地踢着他的腰背後。

壮健的大腿移到她的大腿下,微微顶起她的臀部,他看着她那稀疏黑毛下张开着的妖娆花,掰开粉嫩的滑腻花唇,露出当中跳脱出来的可爱小核,正尖尖地挺立着,从那绯红艳丽的花洞口中轻易地看到当中微细繁复的皱褶嫩,正雀跃地细细舞动着,吐露出一丝银白的芳香花露,缓缓地渗出花外。靡妖魅的美景令他感到喉头乾涩,下身那欲物又涨了一圈,上的狰狞青筋暴跳着,很是吓人。

手指一下她的花,沾上那滑润的湿,嗤之以鼻地说,“啧啧,真是个小骚货,这样就湿了?”

扶一下涨大的硬挺,伞形微尖的头对准口,腰臀使劲用蛮力一顶,毫不留情地挤开那坚窒的通道,一到底!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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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鲜币)44 强夺

“啊!”她的花还不算很湿润,就被他突然暴强横地撑开,野蛮的顶入,痛的紫芯惨叫一声,脸色发白地惊呼着,“痛!”她仰後的小脸皱成一堆,泪水从闭着的双眼眼角泊泊地涌出。

曹子祺没半点怜香惜玉,使着劲力挺着身下那硕大的坚硬,势如破竹地一路耸刺到最深处,路上没遇上半点阻碍,直到的紫黑囊袋撞上她的会才停了下来。

他的脸色比刚才更是沈,眸光中带着点点鄙夷,二指俗地把她左边的粉嫩尖挟住扯起,又用力捏搓那娇柔软绵的,只是微带沙哑的声音把他熊熊燃着的欲念透露了点端倪,“一个荡妇!你果然不是处子了!”

紫芯被他那一下凶猛的入,股间痛得双腿直抖着,双手大力地拧扭着榻上铺着的丝绸褥单,咬住下唇没不肯再发出半点声音。那紧窄的花径一阵一阵地收缩着,紧紧夹着曹子祺闯进花堡中的坚挺,好像想把不受欢迎的外来异客挤出去似地,然而那花径中的嫩却又是那麽柔软滑腻,相比他火热微凉的花奇妙地舒缓着他的涨痛,那感觉像在无数舌尖在舔吻着他那雄壮的男,令他舒服的要死,如同潮涌般狂卷而来的快感叫他险些把持不住喷的欲望。

他缓缓地退出一点,试图舒解一下被那不停舞动的花径挤压的感觉,然而令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那花中的壁像是有生命似地,当他退出来时,壁中的嫩居然紧紧贴着他的男,没半丝隙缝地摩擦着他满是青筋缠绕的身,轻抚着他敏感无比的头,似在使着吸力般挽留着他的。那无可比拟的快感,令他更加急迫地想占有她,永远跟她贴在一起,暴地狠狠疼爱她,要她臣服在他身下,荡地哭泣呻吟。

一想到有别的男人比他更早侵占过这甜美女人的小,他就忍不住鄙冷情地辱骂她,“啧,装什麽?唔唔!真会夹的小,把我的都吸的紧紧的,差点把我夹到泄身,真是骚得要死!嘶...放松点!啊...你是想夹死我吗...小娃!”大手一下拍打着她的翘臀,却反而被女人陡地又紧夹了一下,强攻进感官中的销魂快感令他低吼着,身下又大力再顶一下,成功地把坚挺顶端纳入子口中,“啊啊!真是贱的小!越来越湿了...你这小是被多少个男人过调教过了,才这麽地荡?嗯?”身下忍不住开始原始的律动。

花中分泌出来的香越来越多,令那大欲龙的行动越来越顺畅,在水润花中抽的速度越来越快。

他的侮辱说话令紫芯想起被强暴的不堪经历,自己的身体真的变得荡了吗?要不然为什麽她会慢慢感觉到又麻又痒的快感,取代了原先的痛楚?不!她不是荡的女人!她是被迫的!即使这个男人是她名正言顺的未婚夫,也不是她自己甘愿臣服在他身下的!但他的说话却也挑起了她的罪恶感,自己的确在被猥亵强暴中获得过快感,又跟亲哥哥犯下乱伦的禁忌,还被陌生的五皇爷玩弄自己的身体,最终她只能无力地抖出一句可怜夸夸的哀求,“不...别说了!求求你...”

她可怜又软弱的求饶,却令曹子祺更是又妒恨又恼怒。一手微撑着身体压在她的娇躯上,一手拧过她的双颊,强迫她直视着他,“说!你被几个男人玩弄过这身体?当中有宸宁吧!他是你第一个男人?”

“不...!”紫芯说了个字就紧咬着唇,不肯再开口说任何话。只是梨花带雨,神情哀痛地瞅着曹子祺,一幅委屈又倔强的样子。

她终於明白,现在她说什麽,都没用,都是错。

曹子祺看她像忍气吞声又像怨恨不服却是无力抵抗的模样,极为矛盾地一方面感到怒不可遏另一方面却又心神荡漾起来。

他就不信他征服不了她!

“不说也没关系...”他陡地改变她的姿势,把她的白嫩无瑕的双膝屈起,刚好压着一双挺立着的尖,大腿紧贴在娇躯上,把她的花完完全全都张开在他的身前。涨的欲龙不再狂怒地律动,而是缓慢又磨人地把一点一点地退出花,然後在差不多完全退出时却又比之前更刚强地大力顶进,每一下都把尖端的伞形刺进到花芯中的嫩,再卡在那里左右转动,戮磨着那敏感的子口,然後又缓缓退出,重重的撞入,“你只要记着...嗯!以後...你只能是我的!”

他那一下又一下如打桩似地重击顶刺,都令她都疼痛一下,娇躯随着他的撞进而颠蹶一下,她只觉得自己肚子好像快要被他一下又一下的击撞戮穿了,心肝都要差不多被撞出体外了!

但那痛苦的撞击却诧异地令她感到莫名的快感,而每次他退出时,那又酥又痒的空虚感令她差点想出声挽留,甚至有点饥渴地抬起臀扭着腰想追逐着那火热的硬,在他不知多少次的捣弄之下,她终是抑制不住放松双唇,轻声娇哼起来,“啊,唔!不...轻点...,不,不要...痛...啊...”

“痛才好!唔!我就是要你痛!叫你痛!啊啊...嗯!”女人呼痛令他有点点像把她破身的感觉,稍微地弥补着不能成为她第一个男人的遗憾。曹子祺更是无情地大力顶撞她,心中暗升起想把她烂的欲望。

“啊啊!喔...嗯啊!”身体的反应终是把紫芯的心反叛了,在曹子祺一次刚猛无比的重重顶撞之後,未等他再磨蹭刺激,她就在激烈颤栗中被撞到丢了,花芯门户大开,在媚声娇吟中洒出热情温暖的爱迎着贵客。狂涌而出的暖流渗进他的顶在花芯中的头上,曹子祺蹷着剑眉,闭着眼轻轻仰高下巴低吼一声,蹦紧臀压制着脑海中攻向尾椎顶端的快感。

过了一会,满头是汗的他吐出一口浊气,喘着说,“你别想这样就完!啊...你这娃!荡妇!**烂你这贱人!呵呵!烂你这个贱的骚!啊...”他把她一双如脂般滑润的小腿抬起挟在他的脉下,使她的身体更是屈起,令她的臀微微离开床面轻抬着,而他双手就按在床榻上,撑着他健硕的身躯,以半俯冲的姿势向下开始加速摆动着腰臀,蛮地猛烈冲刺着。

“啊啊!啊...不要...我不行了!慢点...啊啊!求求你...”比刚才还要涨硬硕的欲龙狂风暴雨般地在她高氵朝中异常敏感的小恣意抽顶撞,令紫芯忍不住哭泣地高声吟叫着。那颤栗着的花水横溅,带着粘滑湿的交合撞击响起清脆的“啪啪...啪啪啪”声,床板不堪摇晃的羞人地吱吱叫着,配合着女人的哭吟,男人的喘,在寝房中回绕荡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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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鲜币)45 退婚?你想也不用想!

紫芯就被他用这姿势压着占有,直到她感到双腿开始麻痹,他陡地抽出在花内肆虐的,带出一波春水流泻出来,然後在她未来得来反应前,把她整个身子反转成跪叭在他身前,臀对着他高高地翘起。

充满弹的紧密花径在没了的充塞之下很快地缩小收窄,却又被他再次用涨热的欲龙从後面顶了进去。火热的在进入时再次被层层的皱挤压吸吮,又湿润又紧凑的密径令他舒服地叹了一声。

“嗯...”紫芯无力地瘫在床上,臀被他双手捧着,再次被填满的饱涨感令她满足地轻叹着,用跟不同之前的角度刮进敏感的内壁,令她不由自主地在颤栗中扭送着臀迎合他的占有。

“小货,原来你喜欢这姿势吗?”曹子祺轻笑一下,戏谑地说。

进入那密之後,他没急着抽送的动作,而是悠悠荡荡地扭动着腰臀,使逞尖形翘起的头在她的花中到处试探着。没多久当那尖端顶到一处媚时,身下的女人蓦地震了一下,“啊!”地甩着螓首,媚声叫了出来。

曹子祺冷然的声音变得充满磁地邪魅,“呵,是这里吗?还真浪的反应,嗯,夹的真紧。”

他寻着那敏感的软,就开始在那小律动着。那大硬挺的欲龙,开始雷霆万钧地在滑润紧迫的花中抽出顶入,每一下都集中火力,对准那软的位置全力击撞,令叭在床上的紫芯,无法自持地撑着自己,双手紧抓着手下的被褥,仰摇着螓首甩动着乌黑的长发,扭动着妩媚的腰臀,高声浪叫起来。

花中最敏感的软被那硬硕的撞击,太过强烈的欢愉快感令紫芯本没法控制自己的反应,被他撞一下敏感点就本能地娇声吟叫一下,一声比一声高扬。

“**得你爽吗?舒服吗?小妇!爱我这样地你的小骚吗?嗯?”曹子祺一边用下身撞击着她,一边拍打着她的臀,令白嫩的瓣上满是红红的掌印,每打一下时女人身体就猛地缩了一下,令他也享受着销魂蚀骨的快感。

紫芯本顾不及回应他任何说话,他每一次撞击她就像被是被电点到一样,一阵又酥又麻的电流经那敏感花流全身,令她连头皮也感觉是麻麻痒痒的,好像连灵魂也要被他撞飞掉了,小嘴除了“啊啊...喔喔...”的音节不停地叫着,发不出其他的声音。直到快感达到极乐顶端,她在颤抖的高哼中泄了出来,然後整个娇躯软若无骨地瘫了下去。

“唔...你这小骚货,啊...又泄了!又啊...你这小浪真够味...嗯!要夹死我了!”紫芯高氵朝中的花像在狂欢中一样猛烈地抽搐,夹的曹子祺有点点生痛,但那滋味却又是那样地紧张刺激,令他有种即将抵抗不住的死亡快感。

没给她从高氵朝中缓过气来,他就开始凶猛地加快速度,在那不停颤动着的花径中狂飙奔驰。花中满是紫芯刚才喷洒出来的爱,在他野蛮又原始的抽出入动作中,被翻搅的如狂涛骇浪般,一波又一波地随着舞动着的欲龙溅出花外,打湿二人的下身,顺着二双大腿滴落到床榻上,渗入床铺。

满室都是男女合欢的暧昧幽香,嗅着令人又害羞又迷醉。

“啊!别了...喔喔...不要了!啊...轻点...太快了!啊啊...求求你!嗯...嗯...”刚嚐过高氵朝後的紫芯,还没来得及吐出顶在喉中的浊气,又如在狂风暴雨中般地被卷入另一波的情欲浪潮,过多的欢愉令她感觉强烈的窒息感,再也受不了了!

“啊!**死你这小浪货!喔喔!烂你...死你...喔...”曹子祺像是力无穷无尽似的,一直维持着又猛又快的速度,每一下耸入到底直达到花芯深处,很快地抽出退下又立即刚猛地顶入,火红的双目充满着情欲的烈焰,牢牢地盯着二人交合之处,欣赏硬黑紫在粉嫩艳中进出进入,妖娆又靡的画面。

紫芯再一次在他勇猛无匹的刚强掠夺中,被推上极乐的殿堂,在高哼娇啼中丢出後没多久,曹子祺终於在一次重重顶入後再没退出,把抖动着的头深陷在花深处,仰着头低吼长哼着,喷出浓烈的雄华,全数灌进她的子内。

完事後他没什麽留恋地从她身体中退了出来,带出一阵充满欢爱味道的浓郁银白粘,缓缓地从渐渐缩小的小洞口流淌出来。

他随手抓起身边的被撕破的亵裤布碎,胡乱地抺了几下下身,看一下无力在瘫在床上的女人,拉过薄被丢在她身上,然後下床穿回自己的衣服。

“今晚你就搬去我房中,以後你就跟我同房。”在穿着外袍时他冷淡地丢下这一句。

“不,我要回家。”紫芯愕然地望向他,按着被子撑起身来,反对他的决定,嚐试用没什麽波动的声调跟他说话,但嘶哑的嗓音却令她显得疲软娇弱,“还有,请你跟我解除婚约。”

“没可能!你这女人还真无情,想用完就把我甩掉吗?呵...刚才不是给你泄了几次身了?还不能满足你吗?”曹子祺断言拒绝,扬起眉睨她一眼,“我不是说了?你以後只会是我的人。我是没可能退婚的,你想也不用想!”

紫芯被他的说话气的又羞又恼,有点口不择言地说,“你...!你不是知道我不贞不洁了?还娶我做什麽?我不想嫁给你!”

看到紫芯涨红着脸怒气冲冲的样子,曹子祺反而觉得心情十分地舒畅,语气轻挑地对她说,“怎样了?娘子是真的在嫌刚才爽不够吗?现在还是大白天呢,呵!真是个浪的小妖!娘子尽管放心,为夫以後天天会日夜陪着你,不会给你有欲求不满的机会。我保证。”

看他说完转身就想走的样子,紫芯忍不住气地丢出一句,“你不是要知道谁破我身的吗?”

这说话成功引得他回头,“谁?”他望着她,淡淡的恼恨浮现在深邃的黑蓝双眸中。

紫芯挑衅地回答他,“还记得我之前被掳的事吗?就是那二个绑匪一起破我处子之身的!如你所说,不只一个男人玩过我的身体,你还要娶吗?”

想不到子祺却对她的答案嗤之以鼻,令紫芯不解地笑了一下,淡然地再说一句,“原来...一会下人就会来帮你搬房,你看你爱光溜溜地等着他们进来还是自己找衣服穿一下。”然後就离开她的房间。

当紫芯反应过来,气冲冲地拎起床上的枕头丢过去时,房门刚好就被他紧紧关上。

尽管她是气是恨,紫芯想到曹子祺出去後就会差遣下人过来,怕被人看到自己难堪的姿态,她还是无可奈何地急急找着一套衣服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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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鲜币)46 身不由已

才刚穿好衣服,门就被人敲着,一把稚嫩女童的声音传了进来,“蓝小姐,奴婢可以进来了吗?”

紫芯应了一声,门就被人推了开来,几个下人就走了进房。

进来的侍女有四人,却没一个是紫芯见过的。紫芯心知肚明,春霖跟冬雪一定是被曹子祺关了起来,而很明显地他把她身边服侍的人都换过了。

几个婢女进房循规蹈矩地跟紫芯福过礼,就开始各自忙碌。她们对房中的味道跟床上凌乱的被褥碎衣布没表示任何讶异或好奇,若无其事地干着手中的工作。

领头的小婢女是当中年龄最小的,看着没满十四,她手中捧着一个盆子来到紫芯前放在桌子上,盆子中一碗热腾腾的墨黑汤药,飘来浓烈的中药苦涩味道。

紫芯瞟一下那碗放在桌上的汤药,不悦地皱眉问,“这是什麽?我又没病不用吃药,撤下去吧。”

那名婢女态度恭敬却又不容置疑地说,“回亶小姐,这是去子汤,是大少爷吩咐下来要小婢请小姐饮下的。”

去他的曹子祺!

被婢女的说话愣的呆了一下的紫芯,垂眼看着那碗又黑又苦的汤药,忿恨地在心中暗暗咒骂他。虽然自己也不想怀上他的孽种,但紫芯就是感觉深深地被人羞辱着,脸上又青又红地转换着颜色,气的泪水也差点飙了出来。

深吸一口气,把恼火压了下来,看一下那碗雾着烟的汤药,紫芯冷着声音说,“先放着,我一会就会饮。”

“但是小姐,这药要趁热饮效果才比较好。”小婢女催促着她赶快饮下。

紫芯议诮地嘲讽着,“怎了?你是来监视我饮下的吗?非要急着看见我饮完?这药你没看都热得冒烟了吗?你是故意想烫死我是不是?”

小婢女急急地回话,“奴婢不敢!”

“哼!不敢就住嘴,别再跟我多言!”紫芯看着几个婢女收搭好房间,又换过新床铺被褥之後,竟然在开始搬弄着她的物品,她随即喝止她们,“你们这是在做什麽?别碰我的东西!”

众侍女听到她的娇斥都停下手中的动作,诚惶诚恐地望向她的方向。

这时那名带头的小婢女又跟她说,“蓝小姐,是我家少爷说要把你的东西搬到他寝室那里,奴婢们都只是奉命行事,请小姐不要为难我们吧。”

“不行,我不搬!你们都出去!”紫芯断言拒绝,耍着主子威风要她们退下。

“但是蓝小姐...”那名小婢女还想说什麽,却被忍无可忍的紫芯怒气冲冲地丢向她的一个瓷杯子打断了说话。紫芯恼怒地斥责着她,“我说滚!你们都听不懂吗?我说不搬就是不搬!你们敢把我架进去他那里吗!?全都给我滚!”

瓷杯子击中小婢女的身体,再掉在地上摔成碎片,发出清脆的砰嘭响声。

紫芯巡梭一下几个惊呆着的婢女,再次恼火地扬着声音,“怎了?叫你们滚,是不懂得听人话了?还不快滚!”

小婢女咬咬下唇,终是服从地跟紫芯福一下身就告退,“是的,蓝小姐,奴婢们这就退下。”其他婢女见状也只好乖乖地跟随带头的小婢女退出紫芯的房间。

紫芯在她们全走了之後,走上前把房门关好反锁。她坐回在那碗去子汤前,然後决绝地捧起那碗苦药,脸不改容地把它全数灌进肚子中。

可恶的曹子祺!要她搬去他房中当他的禁脔?想得美!她就偏不搬!

但是现在自己势孤力薄,二个侍女被人不知关了在哪里,爹爹本不会知道她现下的处境,哥哥更是毫无消息联系,在曹府中她本无法对付得了曹子祺。

而更令紫芯感觉旁徨无助的是,从穿越来到故事中开始,自己一直倚仗对故事情节的知情,以为可以掌握得到自己的人生,而对於故事中不喜的情节经历,极力回避,但为什麽最终那些令她想回开的事件最终还是一一发生,而且还会以最坏的形式,令自己身上发生惨痛的事?

那算什麽?是对她想试图改变情节的惩罚吗?

她记得当时看的网文标示是清水文,为什麽她穿越来到女主身上,却会被一个又一个男人侵犯占有?

以她现在的经历,要真写出来的话,本就是一篇她平时最爱看的一女多男十八禁文好不好!

那究竟她现在身处的是什麽世界?网文的故事中?还是在另一空间的现实世界?

另一个令她烦忧不安的原因是,她本没把那网文看完,对自己接下来着会遇到的命运毫无头绪,尤其是当她想到...那故事,既然还在连载中,换言之就是未有结局!

那变成女主的自己,真的全部遭遇过故事中的主要情节,到了最後一篇连载的文章之後,接下来的命运,会变成怎样?

现在的紫芯,真的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无法可施。

认真在思考自己未知命运的紫芯,不知不觉在房中独自呆了半天,中间几次侍婢来敲门她都置之不理。直到天晚暗了下来,她没有出去用膳,也不肯开门给仆人们送餐进来,每次有人来敲门,她都只叫他们滚蛋。

晚上夜幕低垂,被人咬去一小口的银白圆饼半明半暗地挂在空中,散布着的星星羞怯地眨动着诱人的媚眼时,她的房外渐渐没了下人走动的声响,四周回归平静。

紫芯现在是又饿又困。

她倔强地不肯用膳,以为会惊动到曹伯父曹伯母的注意,但她想想这里的下人既然都被子祺换过了,那当然也被下令了不可把这里的任何事泄漏半分,所以曹家二老对她被子祺欺负的事,应该并不知情。

她也不敢休息,坚持紧盯着房门,就怕在梦中会被人破门闯进来。

她现在只寄望捱过了这一晚,明早来临时她可以趁上课後跟曹伯母请安的机会,要求回家。

「砰嘭」一下撞门声,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破开。

曹子祺回家之後,听到下人的通报,知道紫芯把自己关在房中,不吃不睡又不肯搬房,随即就来到舞蝶轩。他本不用费什麽气力就轻易从外面把门锁用巧劲破开,推门而入就对上坐在桌边的女人。

被破门声惊吓了一下的紫芯很快就回过神来,如她所料来的人是曹子祺,冷下俏容恼恨地问他,“你闯进来做什麽?”

“我说了叫你搬进我那里。”曹子祺淡淡地看她一眼,见她安然无恙之後,也只轻轻说一句。然後他不再多言,在紫芯还张着小嘴未发出任何声音之前,直接点了她的睡,双手轻轻地接下她软倒的身子。

作家的话:

☆、(13鲜币)47 被打了!

当紫芯在第二天睁开双眼,望一下床榻上的缝顶,就知道自己在被点後被带来他房间中了。

曹子祺不在房中,只留下二名侍婢在候着她醒来。那二名婢女看她醒过来,就机灵地上前帮她洗漱更衣。

漱过口後,紫芯望着之前见过的那名小婢女问,“现在什麽时辰?怎不早点叫我起来上课?”

“小姐,现在是已时三刻了。少爷今早有说过,教习嬷嬷已回中,小姐今天起不用上课,吩咐奴婢别吵醒小姐,给你多睡一点,所以奴婢才没叫小姐起床。”那小婢女不咸不淡的回答令紫芯满露愠色,气不打一处来。

好样的,曹子祺!这是打算把她幽禁着了吗?

当另一个比较年长的婢女帮她梳妆时,紫芯看到下人送来早膳,就跟她们说,“先不吃早膳了,我先去跟曹伯母请过早安回来再吃。”心中打算趁子祺未回来前先跟曹伯母直接要求回家。

既然都不用上课了,他们也没籍口留着她。

那婢女望紫芯一眼,又垂低头恭谨地说,“回小姐,明天是十五,我家夫人今早就出发去普慈寺上香礼佛,会在那里住上二,三天才回来。”

听完那婢女回话,紫芯的心又再堕进冰窖中,寒成一片。

那婢女看到她呆滞的表情,怯怯地问道,“小姐,那你还要不要用早膳?”

当然吃!为什麽不吃?她都饿整天了要再不吃找自己置气受罪吗?

“要!都放下,弄好之後你们也全都给我出去,不用人留在这里服侍!”又恼怒又无奈的她咬牙切齿地说。

下人们顺从地全数退出房间後,紫芯满肚子气愤地吃着早膳,把嘴中的菜肴想像着是曹子祺的,狠狠地用劲啮咬着。

待下人们把桌上的残羹碗盘收拾下去,换上新沏的茶水跟致的点心後,紫芯照例把奴仆全赶出门外,独个儿在房中生着气。

忿恨难消的紫芯,气得一手把桌上放着的点心器皿全扫出桌外,那些杯子瓷具却因为地上垫着的柔软地毯而毫无破损,静静地在地上滚动着,令她的脸色更是铁青。

瞟一眼摆在一旁的红木置物架,紫芯心中生了一个主意,拾起地上的瓷杯,对准架上一个青彩花纹古董瓷壶,手一甩抛出,一击即中!

听到清脆的瓷具破碎声,她嘴角翘起一道舒心的笑容。

原来砸东西的感觉是那麽爽!

这时房门随即「咯咯」地响起,未等紫芯回应,门就被推开来。那小婢女望一下房中的情况,呆愣一下又回复镇静地问,“小姐?”

紫芯理也不理她,俯身再捡一个杯子,再次瞄准抛出!

又一阵清脆的砰砰嘭嘭声。

紫芯只不紧不慢地说,“出去,把门关上,没我叫唤谁也不准再进来。”

小婢女一幅顺从地回答,“是,小姐。”然後安静地退出去,把门关上。

紫芯把地上的杯盆器皿,一个一个地丢向置物架上的名贵摆设上,直到架上的美摆设及古董瓷器全给她砸碎,她身旁也没了东西可丢,才停下来歇息。

砸完东西的紫芯顿时觉得心情舒坦很多,拍拍双手就叫唤着下人进来收拾残局,她自己侧坐在一旁品着青香扑鼻的雾里青。

曹家真不愧为星国数一数二的权贵,连这样的好茶也可随便拿来日常饮用。

这时曹子祺刚好回来。看到房中的情况,他挑一下好看的剑眉头,语气不愠不怒地问着那小婢女,“小茹,发生什麽事?”

紫芯这时才知道那小女婢的名字叫小茹,只见她恭敬地跟曹子祺福一下身,再小心翼翼地回话,“亶主子,这些都是小姐砸的。奴婢们刚才被叫进来执拾。”

“嗯,收拾完你们都下去吧。”曹子祺没什麽表示,淡然地下令,“另外,帮我预备洗浴水。”

“是的,主子。”小茹顺从地回答。然後等下人们把房间都收拾好就全数退下,剩下紫芯跟曹子祺二人。

紫芯在他进房後都没看他一眼,当然也没搭理他半句。此时曹子祺饮一口茶,放下杯子望着她,声音没听出半点不悦,反而轻轻地笑了一声,语带讥诮地说,“看你心情好像不错。砸东西有那麽快乐吗?能令你舒心,那些价值不菲的古董倒是被砸得值呢!”

紫芯理也不理他,转过身子撇向一旁,把背影送给他看。

曹子祺却不容许她的忽视,走到她的身前,轻托起她的下巴,动作是强硬地要她的眸光对上他,语气却是十分难得地轻柔,“怎麽了?还没气够?”

“别碰我!”紫芯厌恶地挥手拍开他的大手,娇声斥责着。

“好,我不碰。”说完他顺着她意放开手,却腾地把她整个抱了起来!

“啊!”紫芯被他惊的叫了一下,随即从震惊中惊醒过来,怒目切齿地捶打着他的腔,“呀,你这是在干什麽?谁叫你抱我的!放开我!”

他却轻描淡写地说,“是你叫的。”

“哪有!”紫芯被他气的一蹦三尺高,紧握着拳头拚命地死搥着他,“你这个混蛋!放开我!”

他本不把她那如按摩般舒服的小拳头放在眼内,气定神闲地说,“娘子定是不满为夫昨晚过於体贴没把你弄醒好好地疼爱,才嫌弃为夫只「碰」你没抱你,现在我就好好满足你。

“什麽!?你休想!你这混蛋快放开我───”紫芯脸红得好像憋过了气,肺都气炸了。她胡乱地扭动身体挣扎着。

曹子祺抱着她来到床前,然後坐在床沿大手一转,就把她变成背朝上地俯叭在他腿上,紫芯惊慌地叫喊着,“你要做什麽!放开我!”

她使劲地蹬着双脚,撑着身子想要直立起来。但刚翘动起自己的小屁股,冷不防地就被他一下子把裙子掀高到上腰上,快速地扯下她的亵裤,把白嫩雪滑的玉臀露了出来。

啪啪啪───

伴着几声脆响,一只温热有劲的手掌在她的小屁股上狠狠的拍打着!

从震撼中惊醒过来的紫芯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凉气,又怒又羞地哭喊了出来,“你混蛋!混蛋!你打我!你凭什麽打我!”

曹子祺从善如流地给她回答,手中的动作却没停下来,“府中规矩,打破名贵物品者皆要受罸。刚才你打破了二十八件千金难得的古物名瓷,罸打二十八下!”

紫芯气得浑身哆嗦,俏脸又红又青,一副怒气填,无法遏止的样子。“臭流氓!放开我!那些东西有什麽了不起!大不了我家赔给你!你敢打我!混蛋!呜...”她小嘴中不停地骂着他,双手拳头握得咯咯响,用尽劲地垂打着曹子祺的脊背,然後再疯狂的狠狠又挠又抓又捏。最终还是禁不住委屈地噘着嘴哭了起来。

这该死的臭男人,竟然敢打她的屁股!竟然这样地羞辱她!

曹子祺却对她毫无威胁的攻击浑然不在意,缓缓地细说着,“刚才你打碎的物品,包括三件皇上御赐的礼物,一个琉璃彩光幻蝶盆子,一匹缕金红蹄白玉马,一个西方进贡的紫水晶士女雕像,打你屁股已是最轻的刑罚!”一手紧按着她的纤腰,像制服一只小野猫一样,另一手毫不留情地拍打着她的小屁股,心中默念着拍打的次数。

紫芯活了那麽多年,除了穿越前小时候过於顽皮时被母亲打过小屁股,几时有被人打过?

过了一会儿当曹子祺数够了数,就没再打她。

她在刚才的激烈挣扎中,头上的发型早被弄散,一丝丝的黑发贴着她满是汗水加泪水的俏脸上,一张小脸痛的皱成一团,洁白的牙齿委屈地咬住柔嫩的嘴唇,下唇上印着一排齿痕,小手已是无力地抓着他背後的衣服,喘着气的小嘴抽泣着,翘着的白嫩小屁股上满是红红的掌印,而裤子早被她踹脚时不知踢到哪去了。

作家的话:

☆、(13鲜币)48 水光春色

曹子祺蓦地一手将她打横抱在怀里,对上她可怜兮兮的又委屈不服气的样子,魔魅冷眸中荡漾着丝丝的笑意。

“啊!”突然被他再次抱起来走动着,紫芯有点害怕被甩下地似的马上揽住他的脖子。

“你又要把我带去哪了?”扁着嘴噘着气地问。

他没答她,不过紫芯很快也知道了。

他抱她进到连着寝房的专用浴室中,直接来到雾气萦绕的大浴池旁,小心翼翼地把她轻放到湿滑的地上。

随即他把身上的衣衫全脱了下来,看的紫芯登时急得不知所措,俏脸涨红。“你,你...要做什麽!”说话时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

光溜溜的壮硕男体就站在她身侧,那肌奋起的臂膀,健美的腔,细的窄腰...紫芯不敢再望向下。差点看呆了的她被曹子祺脱她衣服的动作惊醒过来。

“啊!你变态!呀...”本能地想推开他,却反被脚下滑溜的地面跣了一下,向後倒下去。“刷”一声她的衣物也华丽丽地被撕破了,然後紫芯就觉身体一个腾空,跟着在“卜通”二声巨响後摔进大浴池中。毫无心理准备倒仰着进水的紫芯,只来得来胡乱地挥动着双手双脚,马上吃进好几口洗澡水,呛得她差点溺毙,难受死了。

曹子祺被她突如其来的一下摔倒吓着,本能地身子一晃,差点飞上前打算把她捞回来,但瞥着她摔下的方向,就放弃行动安心地欣赏着她落水的姿态。

看着狼狈地在水中站起身来,猛力地呛咳着的紫芯,他忍俊不禁地轻笑出声,调侃着她,“就算你真的急着想洗乾净,也应该先把衣服脱好才下水吧!”

“你!咳咳...”紫芯闻言即时怒气上涌,更是呛的厉害,咳的小脸也发白起来,难受的要死。

曹子祺瞬间走进水中滑到她的身旁,伸手就把她拉进怀中,一手拨开挡在她小脸前的散发,另一手在她背後按着不动。无气力挣扎的紫芯,很快就感觉到一道暖暖的气流,经他的大手传进她体内,顿时心肺的剧痛被舒缓了下来,也就乖乖地偎在他怀抱中。

“感觉好点了吗?”软软地瘫在他怀中的紫芯难得乖巧地点点头,下一秒却突然发现自己倚靠着的健壮而光滑的身躯,开始在他怀中扭动着想挣脱出来,“放开我...”

“乖乖别动,先洗乾净。”酷酷的声音在她头顶传来。

随着湿透衣衫明显地感觉到他下身变化的紫芯,整个人硬化起来,曹子祺趁她不再乱动时把她的衣服脱下来,随意地丢在地面上。

他抱着她走到靠池边的水中石椅,把她放在腿上坐下,然後一双大手开始在她身上抚揉洗着。

“我自己洗!放开我!”她扬声反抗着,不禁又开始扭动着身体想逃开去,却被他紧锁在怀中。

曹子祺大手一按,把她的臀部按向他涨大的下身,紫芯即时感觉到坚硬的热充满威吓地顶在她一双臀瓣的缝隙之中,即时僵着身子再不敢动。

他轻笑一声,赞扬地说,“这才乖。”手中继续着动作帮她洗着身子。

他的手揉过她的柔肩,雪臂,光滑无瑕的背部,然後又绕到前面,慢慢地上她一双挺立着的美,在那一对浑圆软绵上不停捏着。她整个娇躯的雪肤,在朦胧水雾中现出梦幻般的迷人光泽,泛起艳丽的红霞,引人入胜,令他看的心头一直荡漾。随着他大手的游移,感觉到女人身上开始发软,微微的颤栗着,他嘴角勾着满意的笑,双手开始邪恶地玩弄着那娇羞地绽放着的樱红。

“嗯...别...”她难耐地发出低吭,小手无力地扯动着他的大手,似拒似迎。紫芯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的身体会突然变的那麽敏感,在他不轻不重的力度爱抚下,酥痒感慢慢入侵她的感官,令她舒服的整个人软下来,全身的毛孔都像是张开着松弛过来,叫嚣着想要更多的疼爱。随着他的抚,身体中像有把火被燃了起来一样,一团团地烧遍她全身,令她燥热难耐,欲火缓缓地涨升着。

在她微弱的抗议之後,他居然好像听话的仆人似的,大手腾地离开那双娇美的丰,抚向她平坦的小腹,绕着那可爱小脐洞在周围按揉着,手指有时似无心又似有意地扫过她下身随着水波飘荡着的柔软毛发,令她全身都骚动起来,水面因为她高挺雪峰的摆动而形成一波波的涟漪。

“舒服吗?”火红双眼牢牢地盯着那白花花的光,低沈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问着,然後紫芯感到耳垂被他含入口中。

紫芯脑中彷佛有些空空荡荡,没能力思考似地,娇软地回应一声,“嗯...”

拨开柔软黑毛抚到她的下身,才刚伸到双腿间就到那跟池水不同的粘滑花,不禁惊叹地低喃着,“你这小妖竟然那麽敏感!才一下就湿成这样了。”他对她的湿润显然又意外又惊喜。

她的情动令他受到无形的鼓舞,把她的头转了过来,温暖双唇就吻上她的柔润唇瓣,勾起她的丁香与他火热缠绵。手指轻拨开二片柔软嫩滑花瓣,把半隐藏着的花蒂露出水中,邪魅地用手指捏弄着那敏感的小核,怀中的女人即时一震,他更是坏心地用指甲轻刮着那小核的尖端,惹得她不停地哆嗦着,被他吻着的小嘴也发出小猫似的呜咽低哼,更加邪恶的他竟然在那颤巍巍地挺着的花蒂微微用劲一弹───

“啊!”快感来得异常迅速,紫芯只觉脑中一道白光闪过,她攀着他肩膀的小手用力抓挠了一下,仰头尖叫着直接被推上高峰。花中的嫩拼命颤栗着,银白的爱从小中缓缓流出。

看着紫芯在他简单的几下撩拨之下,居然那麽快达到高氵朝,令他感到又奇异又兴奋。把她转过来变成跨坐在他身上的姿态,双目中满满是女人妖娆的风情,她如画柳眉轻皱着,如扇长睫颤动着,一双如宝石般的黑耀双瞳顾盼生姿,千娇百媚,嫣红小嘴半张哼着抑止不住的娇柔轻吟。

“好美...我真爱你这难得的热情...”他灵巧的舌再次深入她的诱人小嘴中兴风作浪,二人忘情地悱恻纠缠热吻着。捧着她翘臀的双手动作却没半点含糊,硬挺着的巨大欲龙瞬间就顶着激动地翕合着的桃源洞口,他扶好她的臀,扭动几下腰就把对好那销魂的小,缓缓把它推入那火热舞动着的花径内。

他壮的,势不可挡地劈开那层层的褶,因为女人今天特别充沛的香甜蜜,令他毫无怨念地顺利推到花深处,得深深的。瞬间被撑大充实的感觉令紫芯高声“啊...啊...”地浪啼起来,曹子祺也感觉爽快无比地长哼呻吟着。被池水浸浴过的涨欲龙,却还不及她小中的温热,以为自己刚才涨到要爆的曹子祺,却感觉到在她那又热又湿的小中被煨烤绞弄之下,又再不可思议地涨大了一圈。

没法再忍耐的曹子祺,不等紫芯的适应,双手托着她的臀配合着,就使劲地摆动着下身,在她体内急速驰骋。硕大的在她的小中急抽狂送,每一出一进便好像比上一次更深入一般,她本能的扭着腰迎合着,丰挺的房随着身体的节奏而上下晃动着,秀发随动作在水面上飘动着,挺硬如小宝石的俏丽尖不停摩擦着他的腔,有时还擦过他的茱萸,撩拨着他更狂热的情欲。

氤氲的水气中,浴池因为二人原始的爱欲而被激起浪花,水声泊泊地打在池边地面上。二人身边的水面更有丝丝可疑的银白在浮着,但很快就被激荡着的池水打散融合。

作家的话:

☆、(15鲜币)49 春色满池

抽了不知多久,曹子祺感受到她身体又开始渐渐加快的在颤栗着,知道她就即将又要到达高氵朝。

听着她销魂蚀骨的娇吟,他禁不住弯起双唇,嗤笑地戏谑,“啧,真是个又荡又敏感的小骚货!”

大手放开她的臀,转移目标恣意捏弄着她一双丰盈,身下却坏心地骤然停下动作,欲龙不再郁动。紫芯感觉到他的耸动停了下来,然而将到未到的感觉折磨死她了,水光迷朦的双眸有点恼火又不解望着他,在他身上的小屁股吃力地抬高又坐低,自寻欢乐地套弄着被她绞着的欲龙,带点嘶哑的软糯声音地娇气地要求着他,“唔...怎麽不动了?”

他的笑容更是得意,“怎麽了?想要我动了吗?”

紫芯不甚清醒的意识中大脑紊乱成一团泥浆,早被诧异又猛烈地烧遍全身的欲火冲昏头,忘了之前对面前这个男人是多麽恼恨,也忘了他背後的不明秘密及对她的动机,现在的她只知道自己很难受,只有他才可以令她舒服起来。俏脸红馥馥地,小嘴在他俊脸前吐露着扑鼻香息,艳色诱人的舌尖怯怯地在他唇上舔了一下,眉眼如丝,娇柔毫不扭怩做作地说,“嗯,我要,求你...快点动...”

曹子祺笑容敛起,半眯着泛着魔魅黑蓝的深邃眼眸,望着她娇的媚态,感觉身体里又是一阵激荡,喉头乾涩地上下滚动着,稳下气息用低哑的嗓音问她,“你要什麽?求谁?”

紫花难耐欲火地抬臀套弄了一下,重重地坐下时螓首一仰,向後甩开的青丝如狂野地一甩,几缕冰凉的发尾打在她的脸上,稍冻又微痛的感觉把她迷失的神志惊醒了一下..她瞪大双眼,微张着小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天啊...刚才说话的女人是她吗?她感到有点不妥,但又不知不妥在什麽地方。

但当他的大手在那嫩艳的尖上用劲捏揉,硬的在她小内又搅弄了几下时,她的神智又不知飞了去哪个星际,追不回来了。

“快说,你要什麽?求谁?要不子祺哥哥不知道你说什麽呢?”没等到他要的回答,曹子祺一边邪恶地拨弄她,一边问道。

在不甚清醒的意识,紫芯在迷雾里看清眼前的人,然後顺从地答,“嗯...子祺哥哥,我...我还要...我要你爱我,啊...”

曹子祺低叹一声,看着眼前的娇艳人儿,听到她粉嫩小嘴中吐出自已的名字,一时间感觉就像是自己的空虚的心瞬间被填满。

半阖着双眼,他饥渴地覆上肖想已久的红唇,她愉悦又急切地迎上,送上丁香跟他的舌头不住纠缠。他狂猛地在她的小嘴内翻搅舔吮,掠夺她小嘴中的香津。激烈的热吻搅得吞咽不及的银在二人嘴角中流淌开来,凝聚成一丝丝晶莹的水滴延而下,滴落在紫芯雪白娇挺的前。

他感觉紫芯今天的味道就是特别地甜美又挑情,比之前更激起他想恣意妄为的情欲。双手紧紧地稳住她扭动的娇躯,满意地感觉着她狂野地摆动着纤腰,配合着他身下刚猛的律动。

依依不舍地放开她的小嘴,曹子祺低眼斜下望去,一双雪白的娇随着女人扭动的玲珑身子弹跳晃动着,俏丽诱人采撷的可爱尖跟随着摇动,雪嫩的肌肤上是一道道他留下的红印,靡丽诱人的美景,挑引着他想要狠狠揉虐身上女人的欲望。

曹子祺红着眼瞅着紫芯娇的风姿,舔舔唇齿,耐心地等候着她即将频临的界点,在准确的时刻,他捏着她一边尖挺的樱红上的二指,突地用劲一夹一拉,揪着那颗艳红宝石将整个雪向上提扯起来!

“呀!啊...不要...啊啊...”紫芯疼得大喊,花狂烈地绞动着他的欲龙,螓首狂乱地摆动起来,在她身後的乌黑发丝狂舞飘动,弓着身子高高挺起娇,瞬间到达情欲顶峰,一波波的春水不停地淋洒在曹子祺的欲龙顶上。

他抵住紫芯满是薄汗的额头,轻轻地啃咬她俏挺的鼻尖。双眸中满是笑意地欣赏着她舒爽得迷离梦幻的醉人模样。女人在情欲中坦白又狂野的表现令他觉得舒坦又得意。“呵,你又丢了,真有那麽舒服吗?小妖!”春风得意的语气在紫芯的耳边响起,不过嘶哑的嗓音明显的表示出他已按奈不住的情欲。

曹子祺陡地站起身来,紫芯惊的双手紧搂着他的肩膀,双腿更是死攀着他的腰臀,像八爪鱼般地紧缠着他。他抱着紫芯走到池边的宽阔的石阶,走动时欲龙随着步履在花内顶动着,令犹在高氵朝栗动中的花又是又麻痒不已,要紫芯舒服的嗯嗯啊啊的吟浪地哼唱起来。

走到合适的台阶时,他把退出她的花,带出银白的爱,滴落在水面上飘散开来。没等紫芯发出任何抗议,他就把她放在台阶上叭跪着,分开她的白嫩大腿,看到那嗷嗷叫着想被塞满的靡艳花时,轻笑着说,“才刚丢了又饿了,真是贪吃的!”手指在那小缝一抺向上,把那里流着的爱涂上整个私处,连菊也沾上。在她娇吟扭动迎合中把硕大涨的再次从她身後凶猛入,然後像快速打桩似地在她满是水汁的小内狂飙律动着。

“啊啊啊...嗯...啊!太快了...唔啊...”紫芯打开着双腿,俯趴着的娇躯曲线姣美又感,妩媚又诱人,青丝在身体二面披落垂散在水面上,随着交欢的律动飘荡着。

曹子祺狂野暴地在那勾魂小中不停用劲抽顶刺,俯身在她背上舔啃着她嫩白无瑕的雪背,在上面留下朵朵娇艳的红花,大手伸向前方,揉弄着那一双令他爱不释手的丰满软绵。

一刚一柔的身躯紧密贴合,曹子祺虎腰猛烈的摆动,水中的二人就如狂野交合的野兽一样。激烈碰撞的下身泥泞不堪,散发出一股令人燥动又饥渴的诱情媚香,使他们在不知不觉中更是沈浸在如饥似渴的情欲快感中,欲罢不能。下的球不停拍打在女人臀上,不断发出引人心跳的啪啪声响,二人身边的水面不停飞溅着白花。

紫芯在他刚烈又横蛮的抽下被弄得只馀下呻吟的气力,浪叫不止,花传来快感连连,壁嫩的抽缩越来越紧,绞得男人使出更大的劲力来征服她,在喘低吼中舞着结实的臀狂野地快速摆动,为的是可以在她小内恣意地驰骋。

激烈的欢爱令紫芯感受到一种压至心口的栗人刺激的窒息快感,被男人撞到颠蹶不止的娇躯浑身急速地颤抖哆嗦,花中的水如同泉涌一般,被大手捏弄着的双又胀痛又发热,居然令她升起一种想要被人狠狠地蹂躏的被虐渴望。

过多的欢愉令紫花感到要死了,在急促的娇声吟叫中嘶喊求饶,“啊...我不行了,太猛了...嗯,啊...”

欢爱中的曹子祺看着紫芯求饶哀叫的婉转呻吟,涨大的更是充血勃发。他再次挺起身来,看着女人扭动的娇躯,雪白的翘臀在他眼前骚浪地左晃右荡的,当中的紧窄菊羞涩地绽放着,令他心猿意马起来。“真是惹人怜爱的小菊花...令人真想狠狠地戳进去...”他像是止不住饶地舔一下唇瓣,垂下的双眼中却透现出一丝丝的狠戾,仲出麽指在二人交合的地方抺一下粘滑的润...

“不!不要...”意乱情迷中的紫芯难得地听懂他的说话,即时惊恐地转头。只见曹子祺不怀好意地对她呲牙一笑,看得被他掌握住的女人更是胆战心惊!

“你怕什麽呢,嗯?是我不够努力吗?还给你空去乱担心的?”曹子祺更是卖力地摆动着身下,使劲撞击着身前不安份的女人。大麽指却上那臀瓣中的皱褶小洞,轻轻地刮弄着,还尝试就着湿漉漉的蜜水把指节进去。

“呀!别...嗯嗯...”那一下刺激的她突地疯狂起来,在情欲的极致中,她弓着身子後臀一翘,小腹中的理死死的绷紧缩夹───在再度来临的高氵朝中她终是难以承受地昏厥过去。

曹子祺及时地把她捞起,紫芯才不致落水,他把她抱起坐在身上,大力抽臀使耸动的速度加快,做着最後的冲刺,然後在最後一下的挺送,在极致到快感中全数在她体内出。

他平复下喘的气息之後,看一眼软在怀中昏迷不醒的小人儿,平素冷光冻人的双眼中满满是无奈跟宠爱。

真的不能不认命了,她就是自己命中注定的小怨家。

帮二人刷洗一翻弄乾净之後,曹子祺抱着紫芯走回寝室,帮她穿好寝衣之後,体贴地把被子盖在她身上。他穿好衣衫,看一下外面天色之後,就走出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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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本来这篇是想开发一下紫芯的後...但又怕章节写太长了,就改变了主意

其实入v之後每次写都会挣扎一下,怕读者会觉得多拖慢了剧情...

不过不知道亲们有没有看出紫芯的身体开始发生一点变化...原因在後面就会知道...

这几篇还是需要的...

☆、(12鲜币)50 春药疑云

紫芯睡到华灯初上才睁着眼,机灵的小茹看她醒过来就先叫人备膳去,然後帮她略为梳洗一下後,晚膳刚好送来。

这时候的紫芯才真正的从混沌中清醒过来。

心不在焉在用着晚膳,她想起下午那场疯狂的情事,脸上立即臊红起来,又羞愧又思疑地想着,下午跟子祺欢爱的女人,真的是她吗?

总觉得有什麽地方不对劲。明明她那麽抗拒曹子祺的亲近,为什麽被他撩拨几下,整个人就软了下来,浑身燥热难耐又敏感无比,急速地冒起的欲火把理智烧的一乾二净,整个身心像布娃娃地任人摆布,为所欲为,还很急切迎合着,於取於求?

前世看了一大堆文的紫芯,很快就想到很多文当中女主的狗血模式───春药!

她陡然一惊,难道曹子祺为了迫她就犯,对她用上了春药?

怒火瞬间飙起,这个卑鄙的男人!

紫芯越想越是怀疑,再回想到今天她也没吃喝过什麽可疑的食物或汤水,只是用了一餐午膳啊,难道是她的膳食有问题?

想到这点,紫芯腾地「辟啪」二声把碗筷重重地放在桌上,身边的婢女们被她吓到,小茹急急上来询问,“小姐,是膳食有什麽问题吗?”

“我不吃了!把这些全丢掉!”紫芯怒不可遏地道,然後身子撇一边没理会她们。

小茹张嘴想说什麽,看到她横眉怒目的火爆样子,还是住了口顺从地吩咐下人把膳食撒下,然後照例地奉上点心茶水。

这时曹子祺从外面进房来,看一下皱着一张小脸在生着气的紫芯,示意下人们全退下去。

在书房还在看着公文的曹子祺,听到仆人来报说蓝小姐又不肯用膳时,就急急把未完成的工作丢下,跑回房间看她。

走到她的面前,把她的娇小身躯笼罩在自己身影之下,轻托着她的下巴,放柔着冷然的声音问她,“怎麽又突然生气了?”

紫芯不领情地把脸撇向另一边,甩掉他的手,小嘴忿忿不平地骂,“卑鄙的无赖!”

曹子祺皱一下眉,眯着双眸盯着她,不愠不火地问,“我怎样卑鄙无赖了?”

紫芯看到他在装着无辜不知情的样子更是勃然大怒,扬着声骂他,“你恬不知耻!在我膳食中下药,害我...害我下午...”涨红着脸再也说不出口。

曹子祺愣了一下,然後想到下午那场畅快淋漓的欢爱,蓦地哑然失笑,轻挑地帮她把未说完的话说下去,“哈,你以为我对你下春药?所以下午你才荡地张着大腿摆着小屁股求**弄你?”

“你......!”紫芯被他下流的话,气的差点把银牙咬碎。

他嗤笑一声,泰然自若地问,“下午那场欢爱明明就是你情我愿。你凭什麽觉得是我对你下春药?而不是你自己本荡,被男人二下就情欲高涨,欲火一发不可收拾?”

“你...!没可能!”看他一幅轻挑下流的样子,紫芯就想一脚踹死他!她怎可能会随便被人二下就变得欲求不满,像娃荡妇似地不挑对象求人上?那些话她怎可能会说得出口?

曹子祺伸手想上她的俏脸,却被她挥手拍开。他没着恼反倒是兴致勃勃地问,“没可能吗?要不要再试试看?”

紫芯真的被他气的要炸毛了,弹起来指着他疾言厉色地怒骂,“试你的死人头!刚才那膳食,你一定又加了什麽进去了吧!卑鄙小人!”

曹子祺刀琢般的俊脸蓦地冷下来,声音也变得冷飕飕地说,“女人,我只解释一次。我没必要对你下药。”

“你好不要脸!敢做不敢认!”她怒气冲天地数着他的罪行,“没必要你要迫我搬来这里?没必要你要把我的教习课也取消?没必要你要把我幽禁起来?你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要我就范?”

曹子祺听完她说话之後,又无奈又懊恼地想着,这女人怎麽对他的成见那麽深?

暗叹一口气,他还是带着点不耐烦地跟她说了,“你我既然已有肌肤之亲,而且即将成亲,住同一房没什麽问题吧?再者我也只是为了你安全着想,以防像五皇爷般的事再次发生!”冷眼看着她,提醒着她被怀疑的节,“而那教习课不是我取消的,而是刚巧那宋嬷嬷之前只是跟中请了半个月的假,日子到了就回去。”

“至於幽禁你之说,我倒是好奇,你为什麽觉得我在禁着你?”曹子祺到最後反问她。

紫芯被他的问题愣了一下,然後又理所当然地说,“难道你说没有吗?把我点送来这里,之後又弄一堆婢女来监视着,不就是想幽禁着我?”

曹子祺已然明白,顿时感到啼笑皆非,他又问她,“呃?有人幽禁着你?你有要要过出去吗?你有出房门时被婢女阻拦吗?给我细说一下,我倒想知道是谁那麽大胆敢自作主张把主子幽禁着!”

紫芯一边听着一边想着他问题的答案───没有!

想到这里,紫芯顿时脸上又青又红地变着颜色,哑口无言。原来是她自认被幽禁地本没想过要出去的念头!

她真感到脸子完全挂不住了,无地自容的想找个地洞窜进去。

曹子祺看着她脸上彩的表情,不禁莞尔。

下午那场欢爱说真的令他十分享用,对她的喜爱越来越热烈,也不忍心令她太过尴尬的难受。於是他放软着声音,给她台阶子下,“现在你都知道都是误会,就别生气了吧。”这女人怎地就爱胡思乱想呢!

他说的话好像合情合理地,但紫芯觉得自己就是不能相信他,尤其是下药那部份,但又想不出什麽话可反驳,也就垂下螓首一言不发,没理会他。

曹子祺坐在她旁边的椅上,取过桌上的蜜饯果子,轻托起她倔张的小脸,柔声安抚着她,“你晚上没吃多少吧,还肚饿不?吃点糕点吧。”

紫芯有点不适应他的温柔,骤然有点不知所措,竟然乖乖的给他把那果子喂进她半张着的小嘴中,本能地啮咬吞食进腹。

“你...我不饿!”陡地惊醒过来的紫芯,满脸涨红地拒绝再给他喂食,恼羞成怒地说,“你别以为我这样就原谅你!哼!你还没证明到下药的事!我跟你说,下午那个本不是我应该有的样子!”

“啊?那你应该是什麽样子的?”曹子祺不由自主地笑了,这女人怎地倔强的那麽可爱。

紫芯更是又羞涩又尴尬地说,“就是下午那个样子!那不是我!”

曹子祺忍俊不禁地轰然大笑着,“哈哈!你是说你求我你时的可爱诱人样子吗?”然後又邪魅张狂地说,“那样吧,既然你还在怀疑,今晚我们就好好地证明你有没有被下药,怎麽样?”

他的意思是...紫芯脑中想到的画面,更是令她脸红耳热,又羞又恼地反对着,“你休想!今晚我...”

曹子祺很明显地知道她误会了,直接打断她想说下去的话,扬着眉说,“今晚我绝对不碰你,就看你是不是真的被下了药。”然後又补充,“你放心,就算你求我,我也不会。”

“鬼才会求你!”她宁愿死也不会那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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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鲜币)51 媚香浮动

既然话已说至如此,紫芯纵使不甘不愿的,晚上时也只好跟曹子祺同床而睡。

其实有时紫芯也会想到,自己都已经是他的人,他又是自己未婚夫,又何必再装模作样呢?

但她就是不服气,不甘心,心中时时提醒自己,曹子祺无论对她是不是真心,他的确就是另有目的才娶她的,所以她就是无法对他付予信任与感情。

尽管之前说她对幽禁一事误会了曹子祺,而下药的事的确也没有任何证据,但有一件事她心中始终存在着不可忽略的疙瘩。那就是故事中提过曹子祺有着神秘的计划谋,而自己一直以来的经历告诉她,主线大纲是怎样也不会更改的。

所以,面对他时她就是特别无法控制住脾气,连她也觉得自己的行为变的很讨厌,本就是一个娇蛮任的千金小姐。

躺在床榻里边的紫芯,紧张地崩着身体每一条神经,本无法入睡。而在她身边的曹子祺却刚好相反,好像本不把她的存在放在眼中一样,躺上床没一会儿呼吸就开始变得又缓慢又有规律,安静地熟睡着。

这时她才轻呼一口气,放松下来。渐渐也撑不住疲惫,沈入睡眠中。

黑幕夜空中被淡淡的黄云片衬托着的圆圆皓月,抛洒着柔和的银光,如透明的薄纱般朦朦胧胧地罩在大地上。

静谧的深夜中,一声声如幼兽呜咽的呻吟惊醒了一向浅眠的曹子祺。

张开双眼,转头望向身边声音的来源;有着高深武功的他,就着淡淡的月光,就可以看清楚黑夜中紫芯的异样。

只见紫芯这时微蹙着柳眉,双目紧紧闭着似没醒过来。她的俏脸上却泛着异样红潮,似在恶梦中般不安稳地辗转反侧着,微张着的小嘴中吐出像痛苦又渴求的娇喘呻吟。她一双纤手胡乱在拉扯着身上的寝衣,间中在捏揉着自己丰满的双,寝衣下摆被踢开来,本来盖在她身上的薄被,被她踹到不知哪去了,很明显地看到一双在月色下泛着银白光晕的美腿在夹紧磨蹭着。

“芯儿?芯儿?你醒醒!”曹子祺随即撑起身来,紧张地唤着她的小名,一手触上她的嫩颊,感觉到那烫手的热度时被吓了一下,另一手即捏着她的俏肩轻轻摇着。

这时他嗅到在空气中飘荡着的一股异样的媚香,妖魅诱人,引得他心神晃动,惹来身体一阵燥火,情欲急遽升起。

“啊...”他的手一触及她的身上,紫芯长长地舒了口气,然後滚烫小手牢牢抓着在脸上的大手,引导着它在自己的肌肤上紧紧贴着,拨开微张着的素白衣襟,直接覆上叫嚣着宠爱需求的柔软雪峰上!

“唔...好舒服...”娇媚呻吟随着动作而出。她还一直努力地挺起上身,把软软绵绵充满感的丰挺浑圆,尽量紧贴他的大手!

一抚上她的滑嫩肌肤上,曹子祺就发现紫芯浑身如火烤般热烫,强定着心神力抗着心底升起的欲火,他勉强挣扎着收起双手,转身撩起轻雪纱裁成的床帐跳下去。

“呜...别走...唔...”紫芯在梦呓中抗议着他大手的离去,然而欲火很快地令她把他的抛弃置之度外,继续本能地用一双玉手在娇躯上游走着,自寻安慰。

就算是个未开荤的小伙子,也知道床上女人很明显地中了媚毒了,何况曹子祺并不是个雏儿。

听着纱帐後女人娇媚动人的嗳声叹气,曹子祺心中却是怒气冲天。

是谁那麽胆大包天,敢对她下药?

想到下午那场欢爱中她狂野的荡表现,搂着他哀求着爱宠,对他所有的婉顺迎合,竟然都是因为药物的原因,他心中骤起一阵狂怒烈焰。子祺顿然了悟,难怪事後她会忿恨不平地直骂他是卑鄙小人,指控他对她下药!

原来自己被人赃嫁祸了!

面对着现下的情况,曹子祺又懊恼万分却又举棋不定。

其实要解决掉媚药很简单,只要他跟她合欢就可以了。但只是想到自己曾大言不惭地说过的那翻说话,令他不禁有点犹豫,心中在挣扎着。

床上女人越来越痛苦凄楚的哭泣哀求,再次把曹子祺从思絮中拉回现实。

无论是谁,敢动他的女人,他一定会把那人揪出来,碎尸万段!

把衣衫全数退下来,再次撩开深色的纱帐,溢出一阵更是香甜浓郁的媚香味儿,他俯身捧着她的双颊,强迫她梨花带雨的俏脸对着他,当看到她一双迷雾水盈的双眼中有自己的身影时,低沈的嗓音温柔地问着,“芯儿,你知道我是谁吗?”

紫芯睁着水雾迷离的眼眸,努力地望向他,然後展开一个醉人心弦的嫣然笑靥,“子祺哥哥!”然後又开始抽泣着,“唔...芯儿...很热,鸣...很痛...帮我...子祺哥哥...”

纵使知道她清醒过来後会更加恼他恨他,他也认了。

只要她记得,现在在她面前的人,是他。

“乖,子祺哥哥现在就帮你...”他再无怨念地覆上她娇柔的身子。

当退开紫芯身上凌乱不堪的寝衣,脱下她那薄薄的亵裤之後,那惑人媚香更甚,渐渐连曹子祺也陷入了那勾魂醉香中,忘我地跟她交缠了一回又一回。

二人如不知倦怠的野兽般,直到天际开始露白,下仆开始在院子中走动工作时,曹子祺不知第几次在她情欲挑拨之下,紫黑的硬又再次在她软嫩水腻的粉中猛烈地抽着。

深陷情欲迷雾中的他有种越来越诧异的感觉,意乱情迷的脑子开始有丝清醒。

陡地灵光一闪,身体一震,动作也停了下来。

这晚他都已经泄身四次,而她更是不知多少次高氵朝丢了,怎麽她还是一幅春药没解掉的样子?

“唔...”紫芯感觉到男人蓦地不动,微噘着嘴,不满地发出嘶哑的低呜抗议,扭动着疲乏酸软的身子求欢。

曹子祺俯下头吻上她翘起的唇瓣,继续身下腰臀的摆动,奋力地付出力满足她的渴求。

直到紫芯再一次被他成功推上销魂极乐,花芯颤着喷出又一波的潮水,他加快速度作出最後的冲刺,在闷声低吼中大的欲龙再次弹动着在她身体深处喷出火烫热,宣泄着他对她的爱。

喘嘘嘘的他,才刚把仍然未软下来的退出那满是水的小,抱着她打算好好休息时,怀中的女人却又很快再一次升起火热体温,双手不安分地开始乱,缠绕在身边的媚香又再次显得浓郁起来。

曹子祺皱着剑眉眯一下双眸,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再迟钝的人也肯定在她身上的,不是春药那麽简单的东西。

果断地痛下决定,他双指在她身上点了几下,紫芯随即陷入真正的昏厥,终是一动不动地安静下来。

嗅着传进鼻子中的悸心香味,他腾地跳下床榻,把纱帐全打开扣起,然後把窗子打开一点帮助散走房中的靡异香。

抱起昏迷不醒的紫芯,走进浴室把二人刷洗乾净之後,又小心又温柔地帮放她回床榻上,再帮她及自己穿回寝衣,然後上床抱着她入眠。

在查明事因之前,现在他俩需要的是好好休息。

作家的话:

☆、(11鲜币)52 大打出手

曹子祺不知睡了多久,被房外传来的一阵骚动吵醒过来。

他快速地起来走下床榻,拉好床帐遮掩好帐後的春光,匆匆地套上外袍,撩起隔开里外间的布帘就走出里间。

这时刚好房门被人无礼地撞开,一个身影冲进房中。望清来人,竟然是蓝宸宁!

蓝宸宁见到曹子祺,就怒气冲冲地质问着他,“芯儿人在哪里?”

子祺怔了一怔,问着追着进房的贴身小厮竹安,“这是怎麽回事?”

竹安紧张地回话,“蓝公子他...”

“你们全退出去。”未等他说完,曹子祺见蓝宸宁已冲进里间,他就挥手打断了竹书下令仆人退下,然後身影一动,急急地赶了进去。

这时蓝宸宁掀起床帐,看到紫芯昏睡不醒的姿态,俯身轻摇着她的肩膀叫唤着她“芯儿,芯儿!”

曹子祺望一下旁边的摆锺,在他後面说,“我点了她的昏,要再过一会儿她才醒来。”

蓝宸宁这时看到她露出衣衫外的雪肤上紫紫青青的痕迹,听到他的说话,即时火冒三丈,转身往他的左脸猛地挥去一拳,怒发冲冠地问,“你对芯儿做了什麽?”

曹子祺皱一下眉,晃身一闪,灵巧地躲开他的攻击,并无还手之意,只是与他保持距离地一边後退一边急着说,“你先听我解释!”

“没什麽好解释的,你这禽兽!”蓝宸宁又愤恨又嫉妒地怒骂着他,一个跃身又一拳挥动上去,加强攻击。

曹子祺眯起双眸,冷冷地问他,“禽兽?你这什麽意思?”身形飘忽地绕去另一边,既不接架也不还击,只一直移动着身影迂回地避开他的拳头。

蓝宸宁疾身一闪,瞬间追着他再挥一拳,“你敢污辱了她!”

曹子祺骤然嗤笑一声,“污辱?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就算我睡了她,那算什麽污辱?而且我俩夫妻的事,不用你多管!”退开时顺手扳开他的拳头,躲过他的攻势。

说起他们的婚约,蓝宸宁听的更是被激得勃然大怒,不可遏止,“芯儿是我的女人!她不爱你!”开始认真施展招式,对他展开雷霆万钧的攻击。这时的蓝宸宁,如疯子般攻击着曹子祺,再也看不出平素温文儒雅的翩翩公子味儿来。

“她是我的妻子,不是你的女人!”曹子祺也终是被他的言语弄的升起一股强烈忿恨,他们二人果然早有私情!怒火跟妒火如波涛地汹涌而来,他腾地身躯一旋,疾如风行般向他劈面挥出一掌,也展开刚猛狂霸的拳脚招式,开始出手还击着。

二人在不大的里室空间中不停晃动身形,互相拆打了数十招,把房中的装饰摆设差不多破坏毁尽,却极有默契地避开床榻的方向,整个里房中只有那一片地方是完整无缺的。

这时紫芯被点的时间刚过,神智还没醒过来的她却又再发作,开始娇喘呻吟起来,媚香淡淡地从纱帐透出。

一直注意着床榻那边动静的曹子祺立即身形一滞,被蓝宸宁的掌风刮到一下,肩膀的衣服裂开一道口子。他没理会,急如流星地瞬间闪到床前,同时间蓝宸宁也听到心爱女人的声音,蓦地收起招式冲到同一方向。

曹子祺一手掀起纱帐,大手就伸向紫芯身上想再次把她点昏,却被赶到来的蓝宸宁一手抓握着手腕,制止了他的行动。

蓝宸宁质问着他,“你想做什麽?”他居然又想伤害芯儿,不可饶恕!

他知道曹子祺独门的点手法出色,但被点时间过久是会对人体造成伤害的,怎容他一再把紫芯弄昏。

曹子祺看紫芯的样子,知道是媚药又再折磨着她,尽管心中芥蒂还在,也强压下恼火冷静下来,收回手跟蓝宸宁解释着,“芯儿她中了不名媚毒,无法可解。现下只可暂时把她点昏,才可以把那毒压制下来。”

蓝宸宁听着却误会他的意思,更是恼恨得七窍生烟,咬牙切齿地责怪他,“无耻下流的人!你竟敢对她用媚药?”随即又心疼地紧紧盯着床上还在不停梦呓呻吟着的紫芯。

曹子祺真的又无辜又无奈,但想到在外人来说,表面上得益的好像是他,事情又发生在他府中,别人很难相信他是无辜的,也只好委屈一下,尝试好言好语地跟他说,“我们相识了那麽多年,你还不清楚我的格吗?我会是用药令女人屈从的人吗?而且芯儿本来就是我未婚妻子,你以为我会是那个对她下毒的人吗?”

床上的紫芯开始在拉扯着身上的寝衣,一双小腿在被中踹踢着,红粉粉的脸上渗着薄汗,小嘴娇喘着梦话,“热...好热...唔...”

蓝宸宁听着也皱起眉头,他跟曹子祺自小就是好哥儿,当然很清楚他的事,知道他不是个急色下流的人,要不府中也不会只纳有一个曹母安排的妾侍,但他却仍是充满怀疑地问,“那是谁下的毒?”

“不知道。我昨晚才知道她中的媚毒,晚上...咳,跟她欢好多次後才发现她中的毒还没法解掉,十分诧异。”当着蓝宸宁的面谈到跟紫芯的情事,曹子祺也难得地尴尬了一下。但现在是床上的女人比较重要,他提醒着蓝宸宁,“再这样下去她会受不住伤到身子的,还是先把她点昏吧!”

这时床上的紫芯终是转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时就看到蓝宸宁的她,脑子中的思念令她回复一丝清明,即时痛苦地泪如雨下,双手伸出搂向他的颈背,嘤泣着叫着他,“哥哥,哥哥...芯儿想你了...”

蓝宸宁的心像是狠狠地被她整个掏了出来,任她刨割着,又心疼又满足,俯下身来迎向她的攀附,回抱着她,“芯儿乖,哥哥在这里...哥哥也想你...”

在一旁的曹子祺看着他们兄妹,心中的滋味,像倒翻了一架子调味料一样,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哥哥,为什麽...唔,想要...哥哥...要我...”完全没注意到曹子祺存在的紫芯,感觉到身体中的燥热欲念,只想要蓝宸宁帮她解除痛苦的情欲折磨。说话时小手不停在他身上胡乱索,拉扯着他的衣服,伸着颈脖努力地把小嘴贴上他的双唇。

蓝宸宁一接近她时就留意到她身上的媚香异乎寻常,跟紫芯过往身上带着的清香完全不同,又浓郁又妖娆地勾动着他的神智及欲火,令他有种想不顾一切地要她的想念,差点忘了身旁有第三者在场。

☆、(12鲜币)53 不明媚毒

他急忙稳下心神,却觉得感官中的香味愈来愈强烈,令他双手开始不由大脑控制地在她身上游走,口中吐出安抚着她的说话,“乖芯儿,哥哥会帮你的...”

曹子祺看到蓝宸宁的异样反应时顿感疑惑,但当鼻子中飘来越来越浓郁的香味时,他就恍然大悟。难怪昨晚他会不知节制地深陷情欲中,跟她不知疲惫地交欢完一次又一次。

想到这点,曹子祺无法再隐忍下去,在蓝宸宁反应过来前快速地伸出双指又狼又准地在紫芯背上点戳几下。然後把床边的纱帐猛地全数扯下,令盈溢在床榻上的香味散开变淡。

怀中女人的挑情动作戛然而止,整个娇躯随即瘫软下来,蓝宸宁也被曹子祺暴扯掉床帐的动作惊醒过来,随着媚香的淡退神智也渐渐回复。

满是担忧地看着昏厥不醒的人儿,刚才他竟然想在曹子祺面前就要了芯儿!

她中的是什麽奇毒?

他小心又轻柔地把紫芯安放回枕上睡好,帮她整理好被扯乱的寝衣盖回被子,转身下床示意曹子祺,“我们出去说吧。”

虽然心中对曹子祺的妒意跟怒意还没消除,但芯儿一直都是他的掌中珍宝,看她这样子他也实在心疼又恼恨。是谁竟然会对她下手?

当务之急是要了解在芯儿身上发生的事,弄清楚她所中的毒,才可以帮她解毒。

二人走到外间的小花厅坐下,蓝宸宁立即跟曹子祺说,“她中的毒很奇怪,发作时她身体会发出惑人心智的媚香,不似是寻常之物。”

他们二人都算是见多识广的人,尤其是蓝宸宁自十四岁起就开始接手家中生意,时常出外视察业务,洽商应酬,认识的人可算是天南地北的也有,也时常听到各处的奇人异事,却也从未听闻天下间有此奇异媚毒。

曹子祺也点头说,“下毒的人心思十分歹毒,那媚毒令她身上散发出一种诱情媚香,迷惑着在她发情时身边男人的心智。还好她发作时刚巧是我在旁边,要不後果真的不堪设想!”

“她是几时开始这样的?”蓝宸宁忍下妒火问着。

曹子祺想到她昨天下午跟他欢爱时的荡媚态,及晚上对他下药的指控,似乎在浴房中她已身中媚毒。於是对蓝宸宁说,“应该是昨天下午开始。”然後又补充,“但那时她的毒明显没那麽深,身上并没有那麽强烈的媚香。”

曹子祺皱着眉说完却又突然想通,是因为水!

那时他跟她在洗浴中,那些味道应该被大浴池中大量的清水冲淡了许多。於是他又说,“那时我跟她在浴池中,明显是因为清水可以洗淡她身上的媚香。”

蓝宸宁听到他跟自己心爱的女人居然还一起共浴,即时又妒火高烧起来,怒气冲冲严厉地责问着他,“你是怎样照顾她的?居然给她在府上被人陷害?她中毒前去过什麽地方?接触过什麽人?吃过什麽东西?是谁要这样害她,要她身败名裂?”

曹子祺又气恼又无奈,明明自己是紫芯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居然要被另一个男人这样地责问,却又要强压下心中的懊恼,维持着平静的沈稳音调说话,“她一直待在府中上课没外出过,也没接触过什麽外人...”说到这里他却突然想到五皇爷的事,停顿下来。

难道那时紫芯已中了毒?

想想又不对,因为搬房前那一晚他才跟紫芯同床过,那时她并没有任何异状,而且之後她还把自己困在房中一整天,还什麽也没吃过。

曹子祺继续说下去,“她没接触过什麽可疑的人,昨天之前她表现没任何异状,而膳食方面,她这三天就昨天下午发作前吃过唯一一餐...”

听到这里蓝宸宁勃然大怒,一手揪着他的领襟,忿忿不平地说,“什麽她三天只吃了昨午一餐?你是这样对待她,给她饿了整天肚子!?她的贴身婢女都没在照顾好她?”想想他一路进来也没见着那二个婢女,“对了,她那二个带来的贴身婢女呢?”

“那二个婢女因为顾主不力,被我罸跪困在思过室。府中当然没下仆敢饿着她肚子,前日整天芯儿没吃东西是她自己在抠气拒吃。”

“她的婢女怎样顾主不力?”蓝宸宁顺着提出疑问。

曹子祺半眯着双眸,没掩饰恼怒冷着脸地答,“她们放芯儿独个儿在府中闲逛,刚巧遇上来短住的梵淼。梵淼不知道她的身份,以为芯儿是府中的婢女,对她调戏了一翻,之後还找我讨人!你说那二名婢女该不该罸?”

蓝宸宁愣了一下,梵淼就是五皇爷洛文烨的字。他们二人在五年前一起认识五皇爷,他自年少就是一幅招惹桃花的妖孽样,最爱调戏美人,外表长得俊美无比,出身又高贵,引得无数女子芳心暗付,风流的要命。

他跟曹子祺对五皇爷一直有着奇异的默契,尽量少有在他面前提到芯儿,也没给他机会跟她认识相见过,所以紫芯本不知道他们跟五皇爷是好友。而五皇爷最令人议论纷纷的是,以他的家世人品,年届廿五居然还没娶妃子或侧妃进府,每次中选秀,皇上太后想帮他指婚时都被会他巧妙地躲了过去,至今他的皇府中只有几个从民间纳进的妾侍,并没外人以为的妻妾成群。

想不到他们怎样防范,还是紫芯遇上那个风流皇爷。

“那你对她中毒的事,有什麽头绪没有。”蓝宸宁又问。

曹子祺又说,“芯儿一直深居府中,鲜少接触外人,而梵淼我相信你也不会认为是他下的毒。我府中的人,一来没理由有会对她有加害之心,二来以芯儿中的毒诧异无比,前所未闻,我不认为我府中的下人,会有那能耐弄到那样的毒。”

蓝宸宁边点头边说,“换言之就是毫无头绪了?”

曹子祺纵然不甘愿,也得承认地说着,“一会我就即刻调查一下她昨午的膳食,不过我觉得那应该不是毒的来源,而且也要再仔细盆问一下她那二个婢女,查找一下芯儿之前有没有发生过什麽特别的事...”

蓝宸宁听到这里,就打断了他的说话,扬起眉下结论地说,“简单来说,你不知道怎样帮她解毒就是了?”

曹子迟疑了一会,歛起不悦的脸容说,“是,不过你放心,既然芯儿是在我眼底下出事,我一定会负责到底,把事情调查清楚,帮她解毒,好好地照顾她。”

蓝宸宁蓦地啸声大笑着,“哈,你还要逗笑,你以为我还会放心把芯儿留在这里?你还要她在你家被不明下毒被害之後,安心跟你住一起?你真的是痴心妄想!”

曹子祺听到这里,也知道他的打算是什麽,沈下脸色说,“你不能把她带走。”

蓝宸宁却坚决地反驳着他,“为什麽不能?芯儿既然已完成了学习,未出嫁前本来就应该回蓝家。她在你家中的毒,如你所说,在你未能找出下手之人查清之前,本无法帮她医治。她待在这里既不安全,又对她身上的毒一点办法也没有,为什麽我还要把她留在这麽危险的地方受苦?我要带她回蓝天山庄!”语气中不无嘲讽的意思。

☆、(11鲜币)54 带她回家

曹子祺听到他这样说话,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但他想到紫芯的确是在他眼皮底下出的事,只好攥紧拳头,忍着怒气说,“你带她回家,她身上的毒就可以解吗?”

蓝宸宁好像料到他会这样问,有成竹地说道,“可能是天意吧,碰巧我今次去一趟弥勒山,遇上一医术高明的奇人,回来时邀他来蓝天山庄作客。我带着紫芯回家,就可请他诊断芯儿的情况。不能确定可以帮到她解毒,不过那也是个希望,不是吗?”

回想大半个月前紫芯的合笄礼宴上,当他听到父亲公布她跟子祺的婚约时,心中又是震撼又是愤恨。他不禁怀疑,以父亲宠溺芯儿的程度,他有可能会在没跟她商谈过的情况下,擅作主张帮芯儿定下婚约吗?如果芯儿本来就知情的话,那她为什麽在前一晚还...

忆起前一晚跟她的情事,她那甘愿献身的坚决态度,她隐含别意的话语,他顿时了悟,当中她的意思。

她是真的知情!她在事前就知道父亲对她婚事的决定!那是什麽令她要这样忍气吞声,无何奈何地答应婚事安排,而不是直截了当地拒绝?另一方面,在知道婚事的情况下,她还坚持献身给自己,又对他许下承诺,那她又是什麽意思?

当时的他脑中一片絮乱,不停胡思乱想,心乱如麻,不知应该先抓着她狂问为什麽?还是先跟父亲怒吼着他才是要娶她的人?但事实上,在身为主人家之一的宴会中,他只能先把一切纷扰思潮压下来,看着她逃避似地称累跟父亲告退之後,强颜欢笑地跟客人对应着,心如刀刨般听着客人对曹蓝二家婚事的祝福!

之後在宴会差不多完结时,西区的管事传来一快报,说一直攻击着家中产业的神秘人再次在弥勒山那面出现,令蓝家在那里的矿场遭害,其中一处有矿洞崩塌,导致不少二人死伤,事态颇为严重。在那情况下,纵使不甘不愿,他也不得不听父亲之命先去处理那面的祸事。

当他想趁着出发前一点时间跟父亲提起芯儿的事时,却刚开了个头说出芯儿的名字,父亲就快速地打断他的说话,“芯儿的事你不用担心,她在家好好的不会出事,你快快赶去处理矿场的事吧。”然後话锋一变,厉言疾色地训诲着他,“事有轻重缓急,这时候什麽事比较重要,还要为父教你吗?”

蓝宸宁只好把想说的话先吞回肚子中,先出发赶去弥勒山再回来跟父亲坦白他跟芯儿的事。他想着还好今天对方只是纳采,未正式下聘前,只要他速去速回,婚约还可以变挂改动。谁知父亲居然早就知道他跟芯儿的事,而且还那麽坚决地反对!难怪芯儿之前一直都要他把他们俩的事保密,想必她也早知道父亲的不赞同!

但他就是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父亲那麽宠爱芯儿,为什麽不肯给她当自己媳妇?那不是可以把她一直留在山庄,更加放心地照顾吗?

而当他到达弥勒山时,发现那里的情况比之前收到的报告更是惨烈,因为事发时刚好那山区遭逢暴雨,增加了救援的困难,而有些被困在崩溃矿洞中的工人更是因为被降下的积水填满洞被溺毙,还好当时矿场管事算是理智果断地决定花钱找人从附近各村落召来所有大夫跟壮丁村民,帮助挖掘塌洞及救援伤患,又快速地定下了第一笔抚恤金给死伤的家属及伤者,才把人心稳定下来,没引发不满的暴动。

而罗旭,就是蓝宸宁在弥勒山矿场中遇上,医术十分出色的奇人。後来才知道原来罗旭本来就自小跟他己去世的师父一直住在山中另一端,一处缈无人迹的深谷中,偶尔下山到山下村落帮村民看诊赚取生活费及添购日用品,也时不时在山中到处采集草叶,日前在山下时得知这里矿场出事,也就跟随被召募来到这里帮忙。

蓝宸宁见他医术高超,个却又十分纯厚朴实,对他生起兴趣来,生起相交之意。後来知道他的身世,就向他提出邀请到蓝天山庄。多交一个医术高超的人,对蓝家当然只会有利无害,所以蓝麒对此人也是十分礼遇,甚至希望他能在山庄长住下去,说是当山庄的门客也可。

曹子祺听他说完,开始静默地沈思起来。他心中想着,蓝宸宁的话不无道理,他现在对下毒之人毫无头绪,要是那人真的在他府中,敌人在暗他们在明,的确不易防范。本来媚毒不同於一般毒药,解毒的方法正常来说是阳交合就可,但芯儿的情况却又显然不同,要不以昨晚他跟她的多次交欢,早就应该解除媚毒了。而另一点他无法反驳的是,他很清楚蓝天山庄的守卫,要比承相府中防守的更为严密。尤其是一年前芯儿出事之後,除了光明正大的守卫,蓝麒不知从哪里调来了一批暗卫,日夜守卫着山庄,更可说是防卫的固若金汤。

既然蓝家那里她可以得到更好的保护,又有高明的大夫在,的确是应该给她回去山庄。只是最重要的一点,“要是她发作,你怎解决?”他一点也不想别人再碰到她,即使对方是他的好朋友,即使知道他们二人有着私情!

听到他的问题,蓝宸宁知道他是应该会同意了,也变得比较和颜悦色地说,“你刚才不是说了,点昏了她就可以暂时抑止着毒?而且你也说过,清水可冲淡她身上的媚香?刚才我有思考过这一点,这会不会是因为媚香都是由她的汗渗出来?当她要醒来时,毒开始发作,令她身体产生热度致汗,然後又吸入毒香,媚毒才越来越厉害?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想,一切还是要给罗大夫诊过才知道。所以现时来说,只要点昏她一段时间,然後等她醒过来前,要婢女帮她抺身及浸在浴池中,应该可以缓一下。”

曹子祺听着虽然还是不太放心,但也认同这似乎是暂时可行的办法,也只好妥协着,“好吧,反正她也要回蓝家待嫁。我会尽快调查清楚她中的是什麽毒,你先带她回山庄好好照顾着,也想办法治好她吧。等我爹从茗国回来,我们就尽快跟蓝庄主下骋请期行礼,早日迎她入门!”

蓝宸宁听到他对芯儿的决意迎娶,立即死绷着脸,盯着他咬牙切齿地道,“芯儿我一定会照顾好,不用你心!至於那婚约,哼!她在这里出的事,我父亲会怎样决定,还不知道呢!你就等着我家的消息吧。”

☆、(13鲜币)55 除了我,还有谁?

话说完他就急不及待地进去里房,用她身上的薄被帮她把身体好好地包个密实,就抱着她上马车回家。而紫芯的二个贴身婢女跟随身行李,只好等曹子祺处理完之後一起送回山庄。

今次赶到曹家时比较仓猝,在马车外驾车的是蓝宸宁的贴身小厮仲炎,而车子也只是他之前来回去弥勒山用的快车,没有良好的避震,车身也不是很大很舒适,所以蓝宸宁在车上也只好一直抱着昏迷不醒的紫芯,令她可以睡的舒服一点。

蓝宸宁望着怀中的女人,不舍得移开眼睛片刻,看见她削尖了的下巴及比之前更纤瘦的脸蛋,眼中满满是心疼与思念。“芯儿,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双手加紧劲力,把她紧紧地偎入自己怀抱中,头窝在她的颈弯处,深深地吸入她身体上带着的馨香。

柔润的声音闷闷地传出来,似对她耳语着又似在喃喃自语,“你真坏!想离开我是吗?你居然听从父亲的话要嫁给别人?既然如此,为什麽又把自己给我?为什麽?”拥在她背上的双手及那修长壮的身躯,明显地颤动着,“为什麽要这样对待我?你不想跟我一起吗?你以为那一夜之後,我还会甘愿把你嫁给别人了吗?”

不知过了多久,他挺起身来,红着的双眼痴迷地望着她闭着的柔润双唇,俯下头伸出舌尖轻舔着她的唇瓣,然後又用唇齿轻轻啮咬着,吮吻着。跟唇舌的温柔动作相反,他含糊的声音充满了火爆的忿恨,“你休想!我这辈子都没可能放开你!”

陡地他加深着吻,用舌尖挑开她的双唇深入那香甜的小嘴中,激动地翻搅着。同时间在她背後的大手,伸手戳按几下。

紫芯娇躯猛地一个激灵,腾地睁开双眼醒了过来。

犹在梦中发着蒙的她,望见眼前熟悉的俊脸,娇软地低吟一声就主动地回吻着他,一双小手也攀在他身躯上乱着。

“哥哥...”当她的小嘴终得着自由,娇喊着他时,却很快地又被蓝宸宁的唇把小嘴盖起来,令她把要说的话封存起来。他比之前更痴狂地纠缠着她的唇舌,叫她意乱情迷,脑中仅存的少许神智,再度被搅成一团泥浆,除了面前的男人之前,无法再想别的。

蓝宸宁嗅到传进鼻子中的魅惑媚香,却不想再理会它。

就给他们沈沦着吧,他不想要她太清醒地面对着他,他也不想太理智地想着他与她之间的事儿。

邪媚异香,开始满溢在小小的车厢中。

“啊,哥哥!我很热...我要你!给我...”深陷媚药中的她开始发作,脸上泛着异常的红潮,娇喘着对他求欢。面对着她最信任的男人,紫芯早就把二人间的禁忌关系完全抛开,只想被面前这个跟她亲密无比的男人,狠狠地占有着,疼爱着。

小手努力地扯开他的衣衫,露出他光裸结宝的腔,她就迫不及待地伸手进去衣衫下,搓捏着他的腰身,当蓝宸宁也快速地帮她脱掉身上仅有的寝衣时,她饥渴地弓着火热娇软的身子,毫无阻隔地紧贴上他相对比较凉爽的身躯,小嘴追寻着她的唇舌,当成功地掳获他感的下唇时,轻叹一声就开始忘情地吸吮着那温暖的唇瓣,索求着它的主人给予她爱宠。

蓝宸宁却轻笑着推着她,双手撑在她的双肩上,看见她不满地扁着小嘴扭动着身子挣扎,他的声音却像是满意着她对他的急切,“别急,哥哥那麽久没看你了,给我好好看看芯儿...”一边说话,双手一边移着她丰盈的娇,用力捏动着那双软绵充满弹的嫩,“好像有大了点呢...跟哥哥说一下,你被谁过这双子把它们弄大了?”眼底中闪过一丝恼恨的厉色,手中的力度也不留情起来,手指开始用劲捏扯着那尖峰上的小樱红,狠狠地蹂躏着。

“啊,疼!唔...”娇躯颤动着,明明是被暴地对待着,尖传来的麻痛快感却令她更是情欲高涨,不由自主更努力地直起纤腰仰身迎上他的大手,私处明显地感觉到流出一股湿润暖流,沾湿了在她身下的一双结实大腿上的衣物,令她本能地夹着一双大腿,在他腿上的小屁股妩媚地摆动着,磨蹭着。“啊...给我!呜...”最终还是被情欲挑拨的带着哭音哀怜地求着他。

蓝宸宁没得到她的回答,大手一挥「啪」一声打在她一边的上,雪白的嫩肤上即时现出一个绯红大手印,痛得紫芯娇叫出来。他坚持要她回答,“芯儿不乖!好好跟哥哥说,哥哥不在时,你被谁捏过这一双子了?”

“呜...很痛!”紫芯一双挂着泪珠的乌瞳,委屈地望向他,懵懂的脑子中才想到他的问题,思想却奇异地没半点挣扎,乖乖老实地说着,“人家只有给子祺哥哥跟五皇爷过啦...”

曹子祺被她的回答震回一点神智,才知道不只是子祺,连梵淼也玩弄过她的身子!一腔怒焰带着狂猛的欲火骤升起来,心智再次开始被媚香迷惑着,他大手在另一边娇上也「啪」地一声打了一下,恼怒地骂她,“你这小贱人,给那麽多男人玩弄!你想要吗?我你的小浪吗?把衣服全脱下来,躺下去给我看看你的小!看看你是多麽地荡!”

被情欲渴求折磨得完全臣服的紫芯,听话顺从地把下身的亵裤退开了,然後躺在铺着软褥的车厢上,弓起膝盖,打开一双白花花的美腿,把小对着蓝宸宁,双手难耐地揉弄着自己一双印着掌印的娇,媚声地叫唤着,“哥哥,快来吧...人家要你!唔...”

在旁边的蓝宸宁原地不动地坐着,一双变得幽黑如墨的晶瞳满是火热情欲地牢牢盯着她荡的姿态,双唇挂着浅浅的笑弦,整个人的感觉已没了平时温文弥雅的俊逸,变得邪恶魔魅起来,“张开点,用你的小手掰开那小浪,抬高你的屁股,给哥哥看清楚。”

已被媚毒控制着的紫芯,完全变成一个情欲娃娃,努力把双腿张到最大,撑着把臀抬高起来对着他。小手扫过下身的柔顺黑毛,伸向下体,掰开二片肥美的羞涩花唇,露出中间惹人采撷的花蒂及下面那张不停在抽动着,流着春水叫嚣着想被填满渴望的湿滑小,纤毫毕现地展示在男人火红的视线中。“哥哥,芯儿的小想要你呢...” 毫不羞耻地娇声说着浪的话语。

蓝宸宁伸手在那湿润花唇上的小核用力捏拧了一下,又用另一手扯动着她的毛毛,引来紫芯痛快地娇呼呻吟,“啊...”

“这个小骚也一样被子祺跟五皇爷过了吗?嗯?”蓝宸宁不留情面地质问她。才刚丢出问题,他迅速地伸出双指,鲁地就着她掰开的花径通道,狠狠地进她的小,然後开始野蛮地抽送起来。

渐渐被情欲控制着的蓝宸宁这时已忘记面前这女人是自己多数疼惜的人儿,血中深藏着的暴虐因子隐隐地浮现出来。

现在的他只知道,他只想狠狠地惩罚她,占有她,叫她知道,她只能属於他!

“啊!啊啊...啊!真,快点...唔唔!”紫芯被他的手指弄得欲焰更加高涨,瞬间把他的问话丢出脑子外,努力地摇着腰臀迎合,只想他给予她更多的情欲快感。

快速驰骋着的马车不停颠蹶震动着的车厢中,雪白的赤裸娇躯躺在深紫色的丝缎布料上起伏着,浪地摇摆着,旁边的半裸男人,俊脸及腔上满是薄汗,眯着一双凤眸紧看着自己一双手指在那闪着晶莹水泽的绯红蜜中抽出入。

光春色随着娇躯晃动着,靡丽勾魂。

☆、(13鲜币)56 要的话,自己来!

蓝宸宁突然停下手上的动作,把手指抽离她湿漉漉的花,一手在她拱起的臀上拍打了一下,“芯儿又不乖了,好好地回答哥哥的问题!”

“唔...”忍受不了情欲的渴望,紫芯一方面娇吟抗议着他的撤离,另一方面她居然伸着小手到润滑的小口,然後弓起修长的手指就钻了进去!“哥哥,芯儿要...别走...”

蓝宸宁看到她极之靡煽惑的自慰动作,愣了一愣,然後用着更加火热贪婪的目光,瞅着她白哲玉润的葱指,在自己那绯红妖艳的小中浪荡地抽着,她另一小手伸着向下,二指上那娇美的花核捏弄起来,小嘴娇哼着好听的吟唱。勾魂惹火的画面挑拨得他小腹紧紧绷着,喉间发出几下「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但是他却不急着扑上去她身上,只懒佣地靠在车厢壁坐着,勾起一个邪魅的轻笑,欣赏着面前的美景,问着她,“芯儿很想要吗?那先跟哥哥说,哥哥不在时,你这小浪给谁过了?嗯?”

紫芯发现自己弓着的手指怎样构也没挤得多少进去,而且无法到达那最酥痒无比的深处中,那手指可以入的部份,不够深也不够大,令她很挫败地呜咽着。被情欲迷昏头的她听到对方的要求,也只懂得乖乖地顺从回答,只是小嘴也委屈地扁起着,“唔...给子祺哥哥过...哥哥帮我...”

“那五皇爷呢?他有过你的小吗?”蓝宸宁纵使也是深陷媚香妖绕迷惑当中,却是对这问题有着莫名的执念,也很清楚地记得自己要惩罚她的念头。

“呜!没有...我很痒!给我,啊...啊!人家要...”紫芯终於耐不住折磨,一双满是泪水的乌瞳惹人怜爱地望着他,哭泣着哀求他的疼宠。

蓝宸宁似乎满意着她的回答,嘴角挂着一丝微笑,轻轻地说,“芯儿想要哥哥的大是吗?要的话,自己来。”

听到他的说话後,紫芯停下了动作,挂着泪珠的双眸茫然地呆望了他一下,当眼光瞥着他下身敞开的大腿中间,那亵裤底下顶着的大帐蓬时,终於像是恍然大悟似地撑起身来。

蓝宸宁瞅着她俯身扭着白嫩诱人的翘臀,没几步就爬他的身前,然後跪坐起来,一双小手就迫不及待地扯着他的亵裤。他配合着她把裤子脱了下来,露出光裸结实的大腿,与及那在浓黑草丛中早就愤然挺立着的火热欲龙。

然後她双手攀上他的肩膀,张开双腿跨坐在他的身上,轻轻地扭动着屁股,就成功地把湿滑水润的花小洞对准那顶端,「噗嗤」一声就坐了下去,让那大的贯穿她紧密的花径。

“唔───”灼热润滑的嫩跟那怒涨着的欲龙结合,一个紧紧地包裹着,另一个满饱地撑涨着,教二人都心荡神弛不已,禁不住一起满足地叹气着。

紫芯身子轻轻颤栗着,那被贯穿充实的麻痛感令她心中满满是幸福被爱的感觉,纵使没动,马车的颠簸摇晃令她在他的身上跟着不停地弹动着,浅浅地套弄着那暴涨的,快感渐渐堆积着,她忍不住溢出一声又一声破碎的娇吟。

蓝宸宁却一点都不满足於现状,大手拍一下她的臀,“别偷懒,要就自己动!”

她顺从地紧搂着他,努力抬起臀,待退到花口被那大蘑菇头卡着时,再放松坐下,然後又抬起坐下,一下一下地律动着。

“唔...不错...乖女孩,快点,啊啊...”蓝宸宁闭起双眸,享受着那被层层叠叠湿热软辗压包裹的舒适快感,只觉得她每一下动作都令他如被微电击着似地又酥又麻,快感一波波地冲向脑门,销魂至极。她紧贴着他的温热软绵娇躯随着动作磨蹭着他的身体,挑拨着他全身的感官,他的大手渐渐不能自制地在她的娇上捏揉着,下身也开始配合她的动作耸顶着。

越来越多的欢愉却又令紫芯想要更多更多,哼哼唧唧地吟唱着的小嘴时不时印吻在他的脸上,唇上,贴在他的颈窝处啃咬着,极力地挑逗着他。

她努力地撑着在蓝宸宁的身上摆动着臀部,越动越快地套弄着那令她快乐的欲望之源。当马车驶过一段比较崎岖不平的山路,在一个比较强烈的震荡中,致使那硕大的头狠狠地撞进那花芯深处的嫩粒时,她抖着娇躯在高氵朝中释出了热烫的花。

“啊啊...”紫芯娇喘着叭在他的身上,哆嗦着的娇躯软若无骨地攀附着他,再也使不出半分气力出来。

蓝宸宁大手「啪」一声用力地打在她的臀上,然後却又似心疼地抚着那热腾腾的掌印,“你这个坏女人,自己爽了就不动了吗?嗯?”

“啊啊...唔!”被他一下痛打,紫芯陡地一缩,高氵朝中的花更是像抽搐似紧紧吮着那火热,令他也无法抑制地舒叹出声。女人可怜夸夸地娇喘着说,“唔...人家无力了...嗯嗯...”

蓝宸宁魔魅地笑着,“无力也要试试动动,快点!”他移好坐姿,把她双腿更紧贴地箍着他的腰身,然後托着她的臀,开始刚猛地抽送着。

“嗯哼,啊...不要了,太深了...唔啊啊...”犹在高氵朝馀韵中的花,被他这样愈来愈急促的抽送,加上马车颠簸的上下震漾,很快又再在她体内激起新一波的火热快感,袭击着她的感官,她觉得自己就要承受不了了!

在激烈的抽捣弄中紫芯的情欲再次火热地烫烧着,她紧紧攀附着他高声吟唱,靡放浪地扭动着热情娇躯迎合着他。

热情花蜜早已把二人结合着的位置附近都打成湿漉漉一片,蓝宸宁一手上二人交合位置,手指随即黏上一大把滑粘粘的湿润。他邪气地笑了一下,“真不要吗?口是心非的女人!你自己下面出了这麽多水,感觉到了吗?”话毕他把手上的爱,全抺在她臀中的後外,然後手指在那敏感嫩外的皱褶嫩抚弄着。

“啊!”紫芯被突如其来的麻痒刺激的猛地一震,娇躯紧紧一缩。“别碰那!啊...不要!”

“唔!你这小娃,想绞断哥哥的宝贝吗?”她那一下紧缩真不是开玩笑的,他痛的差点受不了,却又被她夹的强烈地一个激震,刺激快感直冲脑门,差点直接缴械。

大手再次拍打着她的翘臀,“告诉哥哥,这个小洞,有给人过了吗?嗯?”手指又再在二人交合处挑出粘湿润,抺在那小菊口,轻轻揉弄着,不时试探地轻刮着那洞口的皱褶。

紫芯猛地摇头,“没,没有...唔,很痒,别,别弄了...啊...”在男人温柔的抚下,那後方小渐渐传来一丝丝异样的酥麻,令她又害怕,又期待。

“唔嗯...宝贝,记得这里只能是哥哥的,不准给别人玩弄!知道吗?”感觉自己差不多要到达顶峰,同时也感到女人花内颤动的越来越强烈,他一方面展开更加猛烈的攻势,加大劲力顶弄着她,另一方面在她菊外徘徊的手指猛地一戳,了一节进入她那未经开发的小中。

“啊!喔喔...”紫芯在又痛又酥又痒又麻的多重快感下,终是再次娇啼着被推上高氵朝,蓝宸宁疯狂地再抽了一会儿,猛再次把头顶到她体内最深处,在颤栗弹动中着把将一股又一股的浓浓到她的花田中。

紫芯再次被烫的一个激灵,然後娇躯骤然软下来,体力不支地昏了过去。

☆、(13鲜币)57 摊牌

蓝宸宁拨开覆在紫芯雪背上的黑发,轻轻地把她按俯在他的腔上,然後背靠在车壁上平复着激荡的气息。双手顺抚拍着她喘息的背部...看着小人儿安静的睡容,一种涨满心窝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马车骨碌骨碌地辗过不平的崎岖山路,一阵清风从车窗外送来凉爽的气息,深吸一口舒爽的空气,蓝宸宁思想蓦地灵光一闪,惊觉着马车中的空气,竟是嗅不着那媚香的味道了?

那惑人媚香,是几时开始没从芯儿身体传开来,渐渐被吹散消失的?

轻轻地从心爱女人的身体内撤出来,温柔地把她安放好躺在软垫上,蓝宴宁从小柜子中取来乾净帕子,仔细地抺净她俏脸及额上的汗水,又帮她清理好身体,穿回衣服盖上被子保暖。

把自己也打理好之後,他在她身旁她躺了下来,轻手轻脚地把她拥入怀中,令她不致被车子的震荡摇晃的不舒服。他情意款款地凝望着紫芯枕在他肩膀上的恬静睡容,俊眸中满是心痛与疑惑。

是谁会想下毒害她?目的又是为了什麽?

虽说正常来说,第一时间就会想她会遭遇这些事都是曹子祺的关系,但细心一想,子祺曾表示她毒发是在跟他同房之後的事,那下毒之人的目的就很奇怪。要是因妒想要芯儿失贞的话,本说不通!子祺府中只有一妾,本没什麽争风吃醋的事有可能会发生,而且,哪个女人会那麽愚蠢,在一个女人跟自己男人同房时还对她下媚毒?

承相府中能接近芯儿的人,更是没理由对她下那种毒,再说哪个下人会身上藏有那麽厉害的媚毒?要真的是什麽潜伏在承相府中的奸细的话,这样一来不是把自己暴露了出来?而且要下手的目标也不该是芯儿!

而如果说下手的人是曹子祺本人,他也不相信。不只是因为信任他的人格,更多的是他知道子祺心中对芯儿的爱意。跟曹子祺一样,他怎会不知道对方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有着怎样的在意?

而那媚香,虽说马车上窗子一直没关上,马车也是快速地行走着,可以帮助消散着那种异香。这也是为什麽他虽陷在情欲中,脑子中还可以保有一丝自我的意识与些微的自制力,但刚才他很确定,紫芯昏睡之前,他鼻子中已经完全没嗅到那诧异的迷香。

越来越多的疑问令他心中暗影重重,隐隐约约中感觉事情可能没那麽简单。

现在唯有寄望家中那位神医,可以不负所望,诊出芯儿中的是什麽毒。

这半个月一直劳碌奔波着的蓝宸宁,今天又是赶路又是打架又跟紫芯欢爱,干了一大票体力活,早就累的不堪,极需休息。抱好怀中的女人,令她可以在颠簸的马车中睡的更安稳。他闭上眼睛,渐渐沈入睡眠中。

当晚入夜後,他们终於抵达家门。蓝宸宁把紫芯抱回她的闺房,安顿好了她回房迅速打理好自己就去书房见蓝麒。

蓝麒早就从下人通报中知道他带着紫芯回家,也知道紫芯路途疲惫已经安歇睡下,於是打算先跟儿子好好谈一下,明天再去看看心爱的女儿。

“爹,孩儿回来了。”蓝宸宁纵使对蓝麒有着不满,还是乖乖地尊从着孝仪之礼,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来跟他亶告。

“嗯,宁儿你坐。”蓝麒淡淡地开口问着,“听下人说你把芯儿带回来了?”

打量着儿子,蓝麒既然知道儿子的心思在女儿身上,又不怎会不知道他为什麽昨夜才回家,今早就急急赶着去接人。

蓝宸宁目若朗星,望着父亲显得卓尔不群的俊脸,神色恬静地答,“嗯,今早孩子去探望芯儿,发现她的课程刚好结束,教习嬷嬷也已经回,而她又极之想家,於是顺理成章的把她接回家了。”

蓝麒挑一下眉,脸上的表情变得宽松了点,“啊?原来那小妮子有那麽想家吗?回来了也好,我们该开始着手进行她的婚事了,她也不方便一直待在曹府。对了,她还好吧?听下人说她是昏睡着被你抱回来?”其实他也很挂念紫芯,只是听下人说她已安歇下来,他当父亲的也不方便深夜去打扰她安眠。

蓝宸宁歛下双眼,泰然自若地说,“她很好没事,路上颠簸,芯儿被累倒了在回到家门前不久才睡下,就没吵醒她了。”不知为什麽他直觉上就是不想被父亲知道芯儿中媚毒的事。

蓝宸宁突如其来地从座椅中落跪了下来,俯下头双手按地给蓝麒一个拜礼,情词恳切地说,“父亲,孩儿求你,请把芯儿跟子祺的婚约取消吧!”

蓝麒暗叹着,这孩子...即使芯儿已经订婚,还是不肯死心吗?

他脸上却没露出半点特别的表情,只沈声问着,“你这是做什麽?为什麽?”

“孩儿跟芯儿二人早已私订终身,她已是孩儿的人,求父亲成全!”蓝宸宁双手按在地上不动,维持着跪拜的姿态对父亲卑微地要求着。

“你们二人...大胆!荒唐!”蓝麒心中不无震撼,他不知道原来他们已经去到那个地步,心中又恼又悔,他的动作还是太慢了吗?应该早点把他俩兄妹隔开来的!压下心中恼怒,声调极力维持傲然霸气地说,“你俩是兄妹,怎能乱来!?”

“但是...”蓝宸宁抬起头想反驳,却被蓝麒迅速地打断着,“何况芯儿已许配曹家,她没法成为你的人。宁儿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是父亲对你疏忽了,见你身边没收纳任何妾侍,以为你对那方面的需求比较淡薄,也以为你是因为未及冠所以才未想成家,所以一直没有帮你安排婚事。明儿起我就会找媒婆帮你物色合适你的女子,当你一及冠成年,就立即成婚。”

蓝宸宁抬起红着的双眼,隐忍着心中的恼恨望着父亲,坚决地说,“爹,除了芯儿,孩儿是不会娶任何女子的!芯儿只是咱家养女,事实上跟我们并无血缘关系,而且她又未被准写进族谱,爹爹对芯儿也是宠爱的,为什麽不想把她许配给孩儿,令她可以一直留在山庄中?反而莽顾我俩的幸福,硬要把她嫁给曹家?请给孩儿一个说法!”

蓝麒对儿子的反驳又气又恼,却还是忍着怒火,只是目光变得更是冷漠严厉,说着自己之前想过的一套说词去应付着他,“你也知道我一直把芯儿当是亲生女儿般疼爱着,哪有当父亲的,会想儿子跟女儿乱伦一起的?何况爹早在年前就问过芯儿对婚事的意见,她当时对子祺这个对象颇是满意,而子祺也是你们从小认识一起长大的朋友,人品出众家世优越,跟芯儿可算是郎才女貌,对芯儿也一直是好,我这个爹爹,为什麽不赞同他俩的婚事?”

看见蓝宸宁满脸不服气的表情,他眯起双眼望着他继续说,“反而你这个好哥哥,芯儿一直以来,没跟我提过半句对你有任何意思的话,什麽私定终身,该不会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事吧!现在跟曹家的婚事早已公布,退婚会对女子做成什麽伤害,你会不知道吗?此事不用再提,为父没可能为了你个人的痴心妄想,而牺牲芯儿的幸福!”

他的话却把蓝宸宁震愣了!

芯儿竟然早在一年前就知道婚事的安排!那她为什麽...他脑中思絮纷乱,如一股又一股的麻线在扭拧着,无法理清。

蓝麒看到他怔愣的样子,有点不耐烦地挥挥手就打发他离去,“你退下吧,夜已深,为父要休息了。”没等他的反应,蓝麒自个儿就先离开书房。

☆、(11鲜币)58 巫蛊之术

蓝宸宁在混混噩噩中离开了书房,下意识地向着紫芯的寝房走着,痛心地回忆着那一晚她把自己给他时说的话───

「哥哥,纵使命运迫使我们不能一起,芯儿心中都会一直有哥哥,一直会念着你,爱着你。」

她那时已经打算要抛弃他,去嫁给子祺了!

什麽命运?谁在迫她?

为什麽她说爱他,却又不肯要他?

为什麽她打算离开他,却又把自己给了他?

蓝宸宁不明白,想不通,弄不懂!

芯儿心中,藏着什麽秘密,有着什麽打算?

从劝服父亲把芯儿收养回来的那天起,他一直都以为,自己是最了解她,最能知道她想法的人,也以为自己是她最信任,会把所有事跟他分享的人。

但直到现在,他才发现,他对她,本一无所知。

他不知道她对他的想法,也不知道她对自己未来的打算,更加不知道她为什麽要背叛他对她的爱,一直对他隐瞒着一切!

想着想着,他就来到紫芯的房前,却发现被二个婢女挡着了路。

“大公子。小姐早已睡下,庄主吩咐过任何人不得打扰小姐休息,大公子请回吧。”其中一个婢女夏露恭敬地站在他面前,对他说着。

被她们的出现愣了一下的蓝宸宁迅速回神,眸中闪过一道怒色,声音却是十分沈静地说着,“没关系,我只是想来看看她。芯儿回来後没醒过吗?她睡的可安稳不?”从她们的说话很清楚,是父亲下令要人守在芯儿房前的。

夏露守着本份地垂头回答,“小姐没醒过,她睡的很安静,体温也很正常。”

“嗯,好的。明早我会带罗大夫来帮小姐诊一下平安脉,那我先回去休息,你们好好看着芯儿。”清澈如金石击鸣的声音,谦谦温文地说着。蓝宸宁安静恬然地转身离开,没给她们看到他俊眸中的霾及嘴角挂着的冷笑。

一场父子,想不到他居然会把他那样地防着。

既然父亲的态度是摆明了不会帮他得到芯儿,那他只好另谋他法,迫他取消跟曹家的婚约。

第二天一早,蓝宸宁又去看过一下紫芯的院子,从她婢女口中知道她还没醒过来,但看她也没什麽异状地安静熟睡着,就放心离开去客院找上罗旭。

他跟罗旭大概说了一下紫芯发作的情况,只是隐瞒着中毒者的身份,看他有什麽想法。“旭兄,照你来看,我这朋友中的是什麽媚毒?”

罗旭是个鼻直口方,长相厚实的青年。他听完蓝宸宁的话之後,脸色腾地沈了下来,皱着一双浓黑的厚眉似喃喃自语又似在回答着他,“你说她发病时像毒发作,但经过一夜合欢却始终没法解毒,而且身上会传出一种媚异香,是吧?”

蓝宸宁点点头,“是的,而且那香味可迷惑人心智,令在她附近的男人都忍不住想跟她欢爱,甚至会失去理,忘却世俗廉耻,跟中了强烈春药一样地情欲勃发,急欲宣泄。但只要点下她的昏,却又可以暂时抑制着那媚毒的发作,而那异香也会渐渐消失。”

罗旭呐呐地念背了一串药名,然後又摇摇头,“照你说法,那女子发作时身体热烫情欲高涨,中的确似是毒,只是...要是因为药毒而产生异香的话,没道理会只有人醒过来时才会发出那种气味,听你说话,那异香似就是依附着那女子的身体而睡而活,随她神智清醒才散发出来的样子,很是特殊...所以我怀疑,她中的不是什麽毒,而有可能是被人植入了蛊毒,中的是巫蛊之术!”

“巫蛊之术!”蓝宸宁心中骤升着一股冲天恼恨,是谁会对她下蛊那麽狠毒!抬眼望着罗旭,蓝宸宁脸带疑问似地问,“旭兄,要是给你亲自诊断一下患者,你可以确认出她中的是什麽蛊毒吗?”

罗旭愣了一下,然後又说,“如果可以对她面对面地切脉望色,当然对断症会大有帮忙。那名女子原来就在贵府上吗?那事不延迟,蓝公子你尽快带我去看一下她吧!”

看蓝宸宁表情凝滞地犹豫了一下,罗旭心下了然,“蓝公子是不是有什麽难言之忍?要是不方便的话,先不用去看诊,我尽量查找一下先师留下的典籍,找出可疑的蛊毒出来,到时再研究?”

蓝宸宁沈思了一下,决定为了芯儿还是开诚布公,跟他供着双手坦白说,“不是不方便,只是事关小妹名节,宸宁还望旭兄能够保守秘密,不要给府中任何人知晓,即使是家父,可以吗?”

罗旭想不到中毒女子身份竟然如此重要,难怪蓝宸宁神神秘秘的,不敢轻易说出她的身份。他即时歛起脸容,振振有辞地起着誓,“蓝公子你放心,医者有医德,是我先师一直最重视的;我罗旭在此发誓,绝不把蓝天山庄大小姐中毒的事露出半点风声给任何人知道,如有违此誓,罗旭必定不得好死!”

蓝宸宁放宽了绷着的脸容,眼中露出满意的神色。他对罗旭感激地供手扣一下头,“谢谢旭兄成全。那我们现在就去看看舍妹,我昨天对她的婢女说过,今天是去帮她号平安脉,希望旭兄明白一会儿...”

罗旭点点头,拍拍他的肩表示,“放心,我明白要怎样说的。其他的,我们回来再说。”

“谢谢旭兄!”蓝宸宁露出近来难得的笑容,这位朋友真的是没交错。

当二人来到紫芯的院落时,刚好蓝麒也来到打算看望一下她。蓝宸宁跟罗旭看到蓝麒,即时恭恭敬敬地跟他道早安。蓝麒听到他们道安,转过头来见到蓝宸宁带着罗旭来时,怔了一下却又很快若无其事地点头应着他们,“宁儿那麽早就来看芯儿了?怎麽带着罗大夫来,是芯儿有什麽不适了吗?”

蓝宸宁垂下双眸,再跟蓝麒扣一下头回道,“父亲,是孩儿想到芯儿一向身体比较娇弱,刚好昨天她坐了那麽久马车,孩儿怕芯儿受不了累倒病着,为求安心才请罗公子来帮她诊个平安脉,顺便可以建议一下几剂方子给她调理好身子。”

蓝麒点点头,状似满意地说,“嗯,难得宁儿真是个关心妹妹的好哥哥。既然如此,罗大夫请一起吧,看可以怎样帮她把身体好好调理一下。”

三人来到紫芯的房中,而当看到她居然在那麽大的动静之下,还没有醒来的迹象只是沈睡着时,众人难免都感到担心不妥,连蓝麒也开始紧张起来,急急叫婢女们预备好给罗旭帮紫芯诊脉,看她身体是不是出了什麽问题。

作家的话:

☆、(15鲜币)59 蛊毒之谜

众人一起进入紫芯寝室,婢女们把内外里间的纱帐扣了起来,又令她的床帐放下掩好,然後抬来了一张小几子,把她的右手伸出床帐,安放在几上的软垫上,给罗旭诊脉。

罗旭双指轻放在她手婉上感觉到她的脉象时,愣住了一下,然後在药箱中拿出一个小木盒,取出当中二支金针,各自在她的手背戳入,又再取出另一支比较细长的软金针,推高她的袖子,在她嫩白的臂弯处戳探了几下,动作时另一手一直按在她的腕脉上,皱着眉专注地感受着所有的变化。

过了一会儿,他小心翼翼地把金针拔出来放回盒子中,然後转身跟蓝麒拱个身,慢条斯理地跟他说,“蓝庄主,蓝小姐她...她脉象十分正常,没任何问题!”

蓝麒跟蓝宸宁显然被他的诊断怔愣了一下,然後蓝麒错愕地说,“没事她怎会那麽大动静还不醒过来?而且你拿金针是在做什麽?”

罗旭搔一下头,厚实的脸容不好意思地傻笑了一下,“刚才晚辈也是疑问着这问题,所以为了进一下确实蓝小姐身体安然无恙,才拿出金针试探,结果发现她身体是真的没问题,她只是沈睡着而已,晚点睡饱就会自然醒来。”

蓝麒显然不多相信,他开始在考虑要不要另找人去城中请大夫来再确诊一下。

这时罗旭又笑着说,“蓝庄主可能不信,但就算你再找其他大夫来,罗某也敢说别的大夫最多也只是说蓝小姐没什麽大碍。只是她身子比较娇弱,可能她之前本来休息就不够好,加上昨天路途劳累,透支了极大体力,所以才没法转醒。相信晚辈,她今天之内,睡饱又感觉肚饿时,就会醒过来。不过蓝小姐她的身子的确有点血气滞行,需要好好调理一下,晚辈开个方子,只要一日服二剂药,不出一个月她就会健健康康了。”

蓝麒虽然还是有点疑虑,但想想芯儿算起来还不是真的睡很久没醒,反正晚点再看她有没有醒就知道了,也就同意地点头说,“好吧,麻烦罗大夫了,那药方你直接给小女的贴身侍婢去做吧,如果有什麽特别需要的药材,直接说就行,谢谢你。”

“蓝庄主客气了,晚辈不敢当。那晚辈先告辞,再见。”罗旭说完就执拾着药箱。这时蓝宸宁也说,“爹,既然芯儿没什麽事,那孩儿送罗大夫回客院去了。”

“嗯,走吧。罗大夫路上小心,再见。”蓝麒挥挥手示意,就没再看他们转身去床榻那看宝贝女儿去。

回到客院的二人,拚退下人之後,关起门密谈起来。

蓝宸宁急不及待地问罗旭,“旭兄,舍妹她...”

罗旭却举手示意他先别说话,自己也皱着眉头沈思着没出声。

蓝宸宁不敢打拨扰他思考,自个儿在桌上备好的热茶倒出两杯,一杯放在罗旭面前,另一杯自己慢慢在品着。

突然罗旭猛地在桌上拍了一下,桌上的杯子弹起来,洒出小半杯茶水。他兴奋地叫着,“对!我想到了!”然後陡地起来转身跑去随身的书箱中,翻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书籍查找着什麽。

蓝宸宁一直盯着他的行为,当罗旭终於从手扎堆中抬头望着他时,他忍不住焦急地问,“旭兄,是想到芯儿中的是什麽蛊了吗?”

罗旭却噙着十分怪异的眼光望向他,脸上时红时白的十分彩,然後他好像下定什麽决心一样,握紧一下拳头,之後却又变得欲语还休似的半张着嘴,抖动着嘴巴说,“那个...蓝公子,我,我想...那个...”

蓝宸宁看到他的样子,实在觉得很想喷笑出来,但这时似乎又不应该笑,他就努力地忍着想笑的冲动,弄得表情有点古怪,嘴角也在抽搐着。清一下喉咙,他终是把笑意压了下来,好心地鼓励着他,“旭兄想说什麽就直说吧。事关舍妹,宸宁无论怎样都会想办法把她治好的。”

罗旭听到他说,想到那蓝小姐如果是真的中了那个蛊的话,再难堪也是要给他们知道的,但他又真的不好意思直接说出那些侮辱女子贞节的话,於是闭起双眼,清朗的声音又急又轻地说,“我想知道蓝小姐是不是在月圆之夜发作,之前一个月内又被人过身子,而且她发作後是不是跟不只一个男人欢好过?所以现在才那麽平静?”

一口气把问题说完之後,房中就变得十分安静。他等了很久没听到蓝宸宁的答覆,於是担心地睁开了双眼。一张眼就看到蓝宸宁那想杀人的目光,惊的他一栗。

蓝宸宁看到他惊栗的样子,收回狼厉神色,只是牢牢地望着他,低沈地问,“你为什麽要知道这些?”

罗旭脸色一正,严肃地捧着手上的医书到他旁边,指着给他看,“我先师曾看过一种媚蛊,名字不详,来源据说是南方一条世代通巫蛊之术的神秘村子,该媚毒的特点就是植入时女子必须为洁净之体,然後蛊母就会寄生在女子体内沈睡着,女子在母蛊值入後如果跟男人有过欢爱,母蛊嚐到男物之後,就会苏醒过来,而母蛊主要依靠物活存,所以会催动缩体的情欲,令她身上发出迷惑情欲的香味,吸引男人跟她交欢,帮它寻找食物,然每月月圆之夜,就是它最饥饿最活跃之时,需要的最多。”

他望一下蓝宸宁专注听着的样子,就继续解说着,“而这巫蛊最歹毒之处就是,无论给它喂食多少雄,如果只有一个男人的味道的话,是不能满足它的,女子必须要跟多於一人合欢,才可平息它饥饿的感觉,回归平静。然後每月循环,母蛊开始饥的时候就会发作,月圆之夜完结前必须要二个以上的男人才餍足。这种蛊,本来是源於当地村子中想替亡夫守身的寡妇自愿植入的,表示她们要不守贞节,就会沦为千夫可的贱妇。但之後不知怎的被传了出来,但因为其制法神秘,而且普遍来说,普通药就可达到差不多同样目的了,所以没多少人会用这蛊害人,也很少人会知道这种蛊毒。”

蓝宸宁垂眼看着那医书,听着罗旭的说明,其实他已经心下了然,紫芯中的应该是这种蛊毒没错。那样说来,及笄日之前跟她的那场欢爱,他们在不知情之下弄醒了她体中的母蛊,然後刚好前晚是十五,她媚蛊发作,那晚子祺说她一直情欲高涨无法满足。而後在马车上他又要了她,却是误打误撞地帮她过了一次发作期。难怪之後她身上已没媚香,而没点情况下也睡的那麽安稳。

只是,她是几时中的蛊毒?又是何人要那麽大费周章地把那蛊放在她身体中?

蓝宸宁歛下怒容,抬起双手跟罗旭揖着礼,“旭兄,谢谢你帮我查出小妹的蛊毒,宸宁真的感激不尽。只是不知道这蛊毒,旭兄能解吗?”言下之意已是承认罗旭之前的提问。

罗旭按住他的手,老老实实地说,“蓝公子别那样说!罗某其实真的没能做到什麽,能查知此毒靠的也是先师的手扎记录。至於解毒的方法,请怒罗某无能,现时是一筹莫展啊!不过既然先师有过这蛊的记录,我相信他应该可能也有医治过这蛊的经验。罗某答应蓝公子,我会尽力翻找先师的手扎找出方法的!”

蓝宸宁望着他,有点迟疑地说,“既然如此,只有拜托旭兄你了!只是,此事...宸宁真的希望旭兄能保守秘密,千万别给任何人知道!”说到这句时,蓝宸宁双眸不其然地露出威吓的目光,严厉地望着罗旭。

这事要是泄漏出去,他必定亲手杀了他!

罗旭虽然样子醇厚,在医术上能有那麽高的造诣,他当然人并不傻。他很清楚很多秘密别说跟人露出风声,连自己也是最好装作不知道才可保命。纵使对蓝家兄妹的事感到震惊,但毕竟那是人家的事,何况他俩人认真来说并不是亲兄妹,人家爱怎样跟他没关系,於是他也知情识趣地承诺着,“蓝公子你放心,此事罗某很清楚,我还很爱惜自己小命的,绝对不会泄漏出去半点风声。”

蓝宸宁终是满意宽容地笑了,和颜悦色地说,“那小弟先谢过旭兄了,也有劳兄弟帮芯儿早日找出解蛊之法,免她多受毒害之苦!无论你有什麽要求,请旭兄直接跟小弟提出,我一定会满足你的!”

“蓝公子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的。如果需要什麽药材,我会直接来找你说,不会假手於人,你放心。那我现在先开一张方子给蓝小姐补身用,然後就开始研究她的蛊毒。”说完时,罗旭就取出纸笔,很快地写下一张方子给蓝宸宁。

把蓝宸宁送出客房之後,他靠在门上长长地舒了口气。

呼───这对父子还真像,都那麽爱装样子吓人。

作家的话:

☆、(10鲜币)60 真愿

紫芯醒来时已是黄昏,睁开双眸就莫名其妙地看着几名侍婢在**飞狗走似的乱忙着,有的上前扶她起来梳洗漱口,有的替她去传膳,有的赶着去帮她预备洗澡水。

她一直心神恍惚地任她们摆弄服侍着。沐浴完毕时,紫芯顿时感觉清爽舒服不少,才算真的回魂清醒过来。

直到她装扮整齐,端坐在桌前心不在焉地吃着晚膳时,紫芯渐渐在回忆着这几天发生的事。

她觉得很奇怪,这几天自己好像在发着一场沉长的梦,她记得自己这几天经历过什麽事,但一切的事又好像似在迷雾般不真实。

她记得那一晚自己又好像中了春药似地春情勃发,欲火高涨不停地要求挑逗曹子祺跟她欢爱,然後又突然昏睡,梦中好像见到哥哥,再醒来时居然跟哥哥在回家的马车上,她还记得她自己怎样荡地在他面前自慰求欢,放浪地骑在哥哥身上套弄他的欲龙。然後她终於餍足累极而睡,一觉醒来就已在熟悉的闺房中了。

明明她人是清醒的,但却无法控制自己似地渴求着欢爱的快感,完全不能思考任何廉耻对错,即使对着自己心底中抗拒的人,也只能对欲望臣服,忠於它的渴求只想被男人狠狠地占有。

她很清楚自己很不对劲,一度怀疑自己被人下了春药,但她却很清楚自己在做着什麽,於是又觉得那不是春药。紫芯真的很迷茫,想不出来为什麽她会那样。

用完膳婢女在收拾着桌面时,她还呆呆地坐着,一动不动地沈入思考当中。

刚好这时候蓝宸宁来看她,一进门就无急地喊着她,“芯儿,你终於醒了!”

他激动地走到她身前,正想把她拥入怀中,眼角瞥着她身旁的夏露又止住动作。这时候另一小婢女正手捧着仍冒着热气的汤药走了进来。

“哥哥!”紫芯惊喜地看到他,差点也情不自禁地想扑去他的怀中,但碍於婢女在场,她也只好乖乖地只轻轻叫唤着他。

“大公子。小姐,你的药煎好了。”夏露跟蓝宸宁福一下礼,就上前去接手那碗墨黑的汤药。

蓝宸宁转头吩咐,“药拿给我。”

他从丫鬟的手中接过那碗汤药,坐在紫芯的旁边座位上,打算亲自喂她。

蓝宸宁小心仔细地把汤药一口一口吹凉,再用汤匙一勺一勺地喂她喝,她也像个乖小孩一样的喝着药。

当汤药喝光後,他还拿了乾净的手巾细心呵护地替她擦嘴,然後再把桌面上的一颗甜桂糖温柔的塞到她的嘴里。“吃一颗这个糖果,就不会太苦了。”

紫芯发现被哥哥娇宠的感觉,真的令她十分怀念。大半个月以来的分离,感觉就是很久很久,久的她看着他的俊脸,一双眼儿会酸酸的,有一种很想偎进他怀中痛哭的渴望。

吞下嘴中甜腻的糖果,甜甜地笑着,紫芯一双乌瞳舍不得离开蓝宸宁的脸容,头也不回只挥挥手对身边的下人说,“你们都出去,退开点。我跟哥哥有体己话要说,别来偷听!”

待房中只剩下他们二人时,紫芯即刻扑坐到他的腿上,双手搂上他的颈子,倚进他温暖的怀中娇憨地叫着,“哥哥,哥哥!芯儿很想你!”

蓝宸宁心满意足地抱着她,闭上双眼深深吸入她身上熟悉的馨香,柔情似水地说,“芯儿,哥哥也很想你,真的很想你很想你!”纵使他心中满满是疑问,此时此刻只要她在他怀中,她心里想着他,够了。

虽然他很想问她,为什麽要那麽狠心,丢下他想嫁给别人。但他想通了,只要是芯儿的希望,就算要他多麽地痛苦,他都会成全。只是,要是那不是她的本意的话,就算她要恨他,他也不会给她那样去做!

“芯儿,跟哥哥说真话,你真的想嫁给子祺吗?”突来的一句,语气却是平静无波。

紫芯仰愕然地起头来,望到蓝宸宁恬淡自若的表情,及他双眸中满是坚决的神色,“芯儿,哥哥只想知道,你是真的爱子祺,想嫁给他吗?只要你跟哥哥说真话,无论是怎样的结果,哥哥都接受。”双手抚着她脑後柔顺的青丝,声音中充满着宠溺与温柔地承诺着,“芯儿,只要是你真心想要的,哥哥都会成全你,都会帮你。”

紫芯觉得自己要被他的似海深情差点儿溺死了。她直觉地摇摇头,闭上双眸再睁开时乌瞳中满是爱意的光采,“我不爱子祺,哥哥,我爱的是你!”泪珠如珍珠般一颗一颗在她俏脸滴落下,“我也不想嫁给子祺,我只想永远留在山庄,跟哥哥和爹爹永远在一起。”

紫芯知道她说的都是真心说话,她不想嫁曹子祺,不仅因为害怕他背後的目的,更是因为她知道,即使自己下意识地多麽抗拒二人的兄妹身份,但自己的心,早已在长久的朝夕相处,在他无限温柔疼宠中,被面前的男子在不知不觉中掳走了。

她不想当书中女主,但无论情节被她弄的怎样走歪法,她却跟故事中的女主一样,深陷在他的温柔情网中,无法自拔了。

她的心已经不再属於自己,掌握在他手心中。

但她知道自己跟他的真正关系,於是她放任自己依着故事情节走,乖巧地照着蓝麒的安排,顺从地答应婚事。

她看不到之後的情节,但她却心知肚明,蓝麒一定会极力反对她跟哥哥的事。所以她满以为离开蓝天山庄之後,跟哥哥会从此分开,之後只能安份嫁给曹子祺,跟哥哥是没什麽可能的。

清水文的走向不是都是那样的吗?怎可能会许容男女主兄妹乱伦?

谁知道,哥哥居然还会来接她,她居然会那麽快就可以回蓝天山庄,还可以有窝进哥哥怀中说话的机会?

而蓝宸宁听到她的说话,却是激动无比,心潮澎湃。满以为已有心理准备接受她最残酷的答案,谁知道她竟然说她爱他,想永远留在山庄?

作家的话:

61-70

☆、(11鲜币)61 学一门外挂技能

他双手加紧劲力把她箍在怀抱中,像想把她融入血中似的,头窝在她的颈弯处,本来温润的声音变得闷闷的,却又很清楚地传入她的耳中,“芯儿,那你想取消跟子祺的婚约,永远留在这里,跟哥哥和爹爹一起吗?”

紫芯有点惊讶,“取消婚约?但是爹爹...”是没可能答应的啊!蓝麒很清楚她跟他们的血缘关系,又怎会答应让她跟哥哥一起?

其实紫芯之所以没半点异议就应下婚事,又要蓝宸宁瞒着爹爹他俩的事,也是因为心底中惧怕哥哥跑去跟爹爹为她说亲的话,会令爹爹一怒之下把他们的真正血缘关系说出来。她很怕哥哥到时会厌恶她,不再爱她,她不敢面对,也不敢想像。

蓝宸宁当然知道蓝麒是没可能答应的。事实上来看紫芯之前他又再次去找过父亲,但父亲本就不想听他多说,只表示芯儿的婚事已定,蓝家是绝对不会当上背弃之名,重点是他一直强调,就算曹家不要芯儿,他也不会容许他们二人以兄妹之名背上乱伦之罪。

对於这点他是十分不理解又恼怒,一方面後悔自己当初为什麽要父亲把芯儿收作女儿,另一方面又觉得他们又没血缘关系,父亲的理由本不通情理,令他感到忿忿不平。

蓝宸宁却又竟然提醒她说,“芯儿,但你要知道,退婚的话,你可能会成为世人笑柄,这一生是真的可能再也嫁不出去,只可以留在山庄陪着哥哥跟爹爹。那样,你还要吗?”

紫芯却笑开了,把额头抵在他的额上,鼻尖俏皮的顶着他的鼻尖,在他唇上轻吻一下,“那正是我所愿!怎会不要?”

蓝宸宁望着她光采灵动的乌瞳,在她唇瓣上轻轻啃一口,“那哥哥帮你,令爹爹同意把曹家的婚事退掉。”只要是她的愿望,无论过程会有多艰难,手段会有多卑鄙,就算结果是会惹来她对自己的失望与痛恨,他也会帮她完成。

当他情动地想再吻上她的唇时,紫芯蓦地想起一件事,退了开来双手捧着他的脸问,“对了,哥哥,你可以介绍我认识你那个神医朋友吗?”

他愣了一下,随即紧张夸夸地问,“芯儿是哪里不舒服吗?”她是在怀疑自己身体的异样了吗?

紫芯摇摇头,莞尔一笑,“没有,我没有哪里不舒服。只是想到有一位神医在家中,很想结识一下啊!其实芯儿更想的是拜师,可以学习一点医术傍身,那不是很不错吗?”

紫芯想的却是另一回事,她知道今天那大夫有帮自己号过脉,虽然没断出什麽病症,但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就是有问题。

求人不如求已,她想到自己穿越过来之後,一直倚仗着预知女主的命运,终日只是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地当着蓝天山庄大小姐的角色。尤其是多次发生的事告诉她,女主的命运是不可改变的,无论她怎样弄歪了情节,最终还是会被迫照着主线剧情发展地被牵制着。於是她从没想到自己应该要做点什麽,也没想过利用从廿一世纪学到的任何现代知识,去创出什麽惊世之举或扬名事业。事实上在这个封建的古代世界中,再加上先入为主的概念,她一直以为自己只管当好女主的角色,安安份份地当千金大小姐就行。

认真的说,她可以算是史上最不思进取的穿越女主了!

而近几天发生的事,很明显地告诉她,故事中後面的情节,一切都跟她自己推想的发展,走势完全不同了。

既然心中已经没了被情节框着的负担,紫芯决定从今开始,就要活回她自己,想怎样过就怎样过。

从今天起,她不再是故事中的女主蓝紫芯,而要做回从廿一世纪穿越来的艾紫芯!

当知道山庄中来了罗旭这一号人物时,她就想到,医术不是很多穿越女主的一样极有用的外挂技能吗?虽然紫芯穿越前只是一个高中生,但毕竟她是理科的,而现代的资讯那麽发达,她又那麽爱看小说,对很多疾病跟草药也不算陌生,加上一点点廿一世纪的智慧与常识,而她又识字,她认为医术算是应该可以容易入手的技能了。既然有那麽一个神医在,她不好好利用一下,跟他讨教学习,岂不是暴殄天物,浪费资源了?

蓝宸宁一颗吊着的心松了下来,还好芯儿好像没想起这几天的事,要不然她怎会若无其事似的。

对於紫芯的要求,蓝宸宁是觉得有点奇怪她怎会突然对医术感到兴趣,但想到如果用学习医术这籍口的话,那罗旭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照看着芯儿,而且一旦他找出解蛊的方法,那对她的疗程也可以比较容易进行,不易惹起父亲的怀疑,於是也欣然地同意。大手宠溺地轻拧一下她的俏鼻尖,戏笑着说,“就你这古灵怪的子,还想学医?不过学一点医术也是不错的,哥哥明天就跟旭兄建议,先说服了他肯教你这小顽皮,他同意的话再引荐你给他认识,你看怎麽样?”

“呵,爹爹想不到原来芯儿会对学医有兴趣呢?”此时房门被人从外推开,蓝麒大步流星地进来紫芯的闺房,铿锵如锺呜的声音先朗朗地传了进来。

紫芯惊讶地望向房门,见是爹爹来到,腾地从蓝宸宁的怀中跳了开来,扑向蓝麒搂着他的脖子在撒娇着,“爹爹!芯儿想死你了!爹爹真狠心,把芯儿丢给别人家就不管女儿了!”

刚才紫芯一醒过来,下人就跟他通报了,但之前蓝宸宁又来找过他要求他去退婚的事,还有点不孝地跟他吵了起来,令他暗生恼怒心情不佳,就打算等晚点等过了气再来看她。然後朝阳镇那面的管事又有要事要他决定处理,於是耽误了一点时间。来到紫芯的房前看到仆人们都被退了开来,他就知道蓝宸宁已在她房内,悄然无声地来到门前,刚巧就听到紫芯提出学医的要求,及之後蓝宸宁的回答。

推开房门入眼就是他们亲蜜地搂抱着的姿态,蓝麒傲然的脸容当下闪过一丝不悦的神色,但当看紫芯发现他时惊喜的表情,毫不留恋地离开蓝宸宁的腿上,跳进他的怀中时,他皱着的眉头明显地舒了开来,冷漠霸气的脸容上的也露出一丝宠溺的笑纹。

“芯儿真的有想爹爹吗?爹爹还以为芯儿在曹府玩得乐不思蜀,早就把爹爹忘得一乾二净了呢!要不然怎会去了那麽久也没半封书信写回家?”蓝麒捏点一下她的鼻尖讪笑着说,眼中的视线却是瞟着蓝宸宁。

作家的话:

☆、(16鲜币)62 正式学医

蓝宸宁看到蓝麒闯进来时也被怔了一下,但很快就定下神来,把心底的恼怒及不满都掩藏起来,恭敬地站起身来叫蓝麒一声,“父亲。”然後泰然自若地笑看着紫芯扑向蓝麒撒娇。

此时紫芯微噘着嘴地望着蓝麒,委屈地说,“谁叫爹爹不要芯儿了!芯儿当然不给你写信了,怎知爹爹真的好像完全忘了芯儿这个女儿似的,不闻不问,害芯儿伤心死了!坏爹爹!”

“看你这怪勺钻的子!刚才才说想着爹爹,现在又怨怪起爹爹来了!”嘴上说着她的不是,大手却是无奈地安抚似的着她的头。

在这个女儿面前他就是冷不下心对她有半句重话。但想及刚才看到的画面,还是忍不住数落着,“都是及笄的待嫁闺女了,怎麽还像个小孩子似的,坐在哥哥腿上撒野了?嗯?”

紫芯的俏脸上刷地一红,心中想着还好爹爹只是看到她坐在哥哥腿上,二人刚才没有其他过於亲密的举动呢!扁着小嘴说,“为什麽不行?就算真的嫁了人,芯儿永远也是爹爹跟哥哥的芯儿,才不要变得生疏客气的!”

明明就是一段极之不识大体的说话,但从她小嘴说出来,却是令蓝麒心窝酥酥软软的中听极了,狠不下心去说她的不是,也不跟她计较着什麽了。只是想起刚才的话题,又问她,“芯儿是真的想学医吗?为什麽突然对医术那麽有兴趣?”

紫芯很自然地回答,“没什麽啊,只是芯儿想着既然家中来了一位神医,反正人家在山庄都是无所事事的闲着,不如跟那神医讨教一下,多学一样知识,总是好的吧!”

蓝麒听着,也点点头,然後对蓝宸宁说,“好吧,宁儿,既然芯儿有那个兴趣,你就安排一下给她拜师吧!”又再捏一下紫芯的小脸,笑着说,“希望你这兴趣,不是三分钟热度才好!”

蓝宸宁当然应了下来,“好的父亲。其实孩儿刚才也答应了芯儿,明早就找旭兄说去。”

“嗯,时候都晚了,芯儿该好好休息了,不要明天赖床起不来拜师,那就惹笑话了!宁儿,你跟我一起走吧。”蓝麒已看过紫芯,觉得她就像罗旭说的真的睡饱了就没事儿,跟以前没二样地,还是那个爱挂在他身上撒娇的可爱女儿,也放下心来,唤着蓝宸宁跟他一起离去。

以前是他疏於防范了,才给宁儿有机会跟芯儿过於亲近。从昨晚起他就下令紫芯身边的婢女们,连睡觉时也必须有人守在她身旁,要是蓝宸宁来看紫芯也要有人即刻跟他通报,不会再给他们机会独处过久!

蓝宸宁表面顺从地跟着他离去,心思却绕着别的事情在打转。当他跟蓝麒踏出紫芯的院子时,他父亲转身对他说,“宁儿,无论以前你们发生了什麽事,你对芯儿有着怎样的心思,为父希望你,以後别再提了。我是绝对不会给你跟她一起的。而她跟子祺的婚约,是钉在铁板上的事儿;不只是我,曹家也是没可能同意取消的。等曹承相一回国,曹家就会正式来下聘过婚书定下婚期,如果你是真爱芯儿的话,就请别再耽误她的终身幸福!”

出乎他意料,蓝宸宁没发怒,只歛下眼帘,不愠不火地反问他,“父亲,即使你知道芯儿表示她只想永远留在山庄,跟我和你一起生活,不想嫁给子祺,这也是你的最後决定,不会改变主意吗?”

蓝麒怔了一下,但很快就回复冷然地瞅着他斩钉截铁地说,“不会。就算她不嫁子祺,我也没可能把她许配给你。”然後转身朝向主院回去,只轻叹地留下一句,“夜深了,回房休息吧。”

蓝宸宁对着蓝麒离去的方向,垂头揖一下礼,顺从地回应,“是的,父亲。”然後转身脸无表情地回自己院落去。

夜色把他俊脸上的冰霜,及双眸中浮动着的霾神色,给予完美的掩藏。

如果蓝麒知道此刻蓝宸宁心中决定的计划的话,或者他会後悔刚才自己的答覆。

第二天紫芯就如愿地认识到罗旭,开始跟他学习医术。

她有点讶异地发现罗旭居然那麽年轻,在她心目中被人称作「神医」的应该是个老大夫,而他外表就像是个普通农家的纯厚青年,本想像不出他医术会有那麽高明。而且,他看到紫芯时神色也只是闪过一道惊艳地怔了一下,然後就很正常地把她当是个普通徙弟般对待她。紫芯发现他没像之前很多看到她的男人般对她发呆,或是一直给予爱慕眼神,又或是满脑子邪恶想念的色样子。对於这点,紫芯不其然地对他的印象大好,很自然地把他列入正人君子可以放心交往的类别。

不过紫芯比较失望的是,罗旭只准许她阅读一些关於药草的书籍,教她认识不同药植物的样子及其特,而在她能够熟背书上所有草药的效用跟认出它们的样子之前,都不肯给她乱翻其他的医书。

紫芯其实最虎视眈眈的是那几本罗旭师父留下来的行医扎记,她直觉上知道如果想知道自己身上的问题,最应该找的就是那几本书。

而在日渐的接触中,她惊艳地发现罗旭对医学上很多见解都比古代人真的前卫独到。像是他十分注重病患的日常卫生护理跟清洁隔离,甚至想到利用一些草药制造麻醉及止痛药物方便处理一些身体受创伤的伤患,最令紫芯刮目相看的是他已想到利用羊肠线对严重伤口的缝合处理。他比很多同时代的大夫,也有着比较强烈的意识知道一些病毒的存在。

而另一方面,罗旭也对紫芯时不时提出的奇思异想感到惊叹无比,最初满以为学习医术只是这位千金小姐忽发奇想的一时贪鲜玩意,後来发现她是真的在认真学习,记忆力十分好,领悟力也高;而且她有时提出来的怪异观点,却都能令他刹那间茅塞顿开,解决一些之前没想通的疑问,也渐渐打从心底地喜欢这个从弟,并打算把毕生所学,倾囊相授予她。

每当闲下来的时间,罗旭也真的尽心地翻找着医书,专注在思考着帮她解蛊的事。然而却一直还是没半点进展,令他觉得自己有负蓝宸宁所托,感到十分愧疚。

除着日子的过去,紫芯渐渐却开始真的爱上医术而认真起来,而对罗旭更是又敬又佩的。而且她觉得在他面前,她只是个普通的学生跟朋友,他给她的感觉就是他当不把她当是蓝天山庄的大小姐,甚至觉得在他眼中自己就是个没别的人,令她感觉跟他相处时心情就是特别地放松自在,真心的喜爱他这个师父兼朋友。

最初蓝麒跟蓝宸宁也时不时来看她学医的情况,後来发现她是真的很认真地学习,而罗旭样子憨厚老实,望着紫芯时的眼光坦荡自然没半点暧昧的神色,而且他们二人的相处也十分淡然恬静,也就慢慢地放下心来给他们俩个时常独处,没多加监管。

日转星移,转眼剩下没几天又要到十五了。

蓝宸宁这天私下来找罗旭,知道他对解蛊方面还没有什麽进展,跟他讨论紫芯的情况。

“旭兄,照你看法,能不能有方法可以暂时遏止芯儿的蛊毒发作?例如像之前子祺说的点她昏?”蓝宸宁问他。

说起来,这个月紫芯回家之後,曹子祺虽然公务繁忙,却是十分勤快地时常送信过来,一直注意着紫芯的状态。当他知道紫芯在回家时已经回复正常,後被罗旭诊脉後也判定没任何不妥,也接受了蓝宸宁的说话以为她那时中的只是普通媚毒,那一晚他跟她多次欢爱应是已解,只是那天血气错乱未平复才会见到蓝宸宁时还是那个样子。

当然他没全相信蓝宸宁,但当他从跟蓝麒的书信跟送信下人口中,知道她在回家後一直都没什麽异状发生过,就真正的放下心来。他也跟蓝麒商议好,只等曹承相月尾回国後,就立即派人来下骋进行婚事。所以曹子祺才一直安心地专注在公务上,心中想的是在月尾下骋之前,把要处理的事都清理好,那到时就不用再被公事烦忧,可以好好地办婚事。

罗旭摇摇头,“点昏了她表面上的确好像可以暂时压止住媚蛊发作,事实上当她醒过来时,蛊毒会变得更加凶猛,有机会会导致她需要更多的不同男子才可解除该次毒发,所以千万别乱用。”

蓝宸宁听明白之後,不禁冒出一把冷汗。幸好那天子祺还算有分寸,只把她点昏了不是太长的时间,而在马车上他也没给她一直昏睡有及早解开了道,又错有错着地帮她解除了那次发作状态。

他考虑了一会儿,就跟罗旭说,“旭兄,我明白了,谢谢你的提点。不过,你也知道芯儿即将又到十五蛊毒发作之时,而你跟她又天天相处...小弟有个请求,可否请旭兄明天找个籍口暂时离开一下山庄,以免芯儿发作时会对旭兄作出不合宜的事。”

罗旭在他话说一半时已经理解,他是由心地喜爱紫芯这个从弟,当然不想跟她发生任何有违现时和谐关系的事,也立即答应下来,“宸宁你放心,我明白的。明天一早我就会出庄上山采药,要去上几天才回来,绝不会有机会跟蓝小姐发生任何不合师徒身份的事情。”

“谢谢你,旭兄。”蓝宸宁拍拍他的肩,由衷地感激他一直的协助。

作家的话:

☆、(12鲜币)63 身体的渴求

第二天一大早,罗旭就如言地收拾好简单行囊,跟下人交代了一下及留下一本医书给紫芯自个儿去修习,就出发到邻镇的烟霞山去采药。

各人对他出门都没有什麽大反应,反正大夫上山采药就是一件十分平常的事。

而紫芯对他的出门更是十分高兴,因为他留下的医书可是她一直都肖想着的呢!跟着的几天她就天天拿着那医书在对照着自己脑子中的现代知识,猜想着当中的病例是什麽病症,有时会自己笔记一下,十分专注地学习着呢!

今天是十四,当蓝麒来看她时,就看到她就正全神贯注地桌子上写写画画的,有点好奇她在写什麽,於是不动声色的来到她的後方,望到她在画的东西时,却忍俊不禁地出声笑了起来。

紫芯听到笑声,转过身来看到父亲居然在偷看自己的设计图,又窘又羞地叫了起来,“爹爹讨厌!居然跑来人家房间偷看!”

“呵,爹爹没有偷看。我可是光明正大地进来看的,只是芯儿太过专注,没留意到爹爹来了而已。爹爹就好奇什麽令芯儿那麽专心,看了一下,想不到芯儿居然是在胡乱涂鸦!”

紫芯脸上即时红馥馥的火烫地烧着,却忍不住轻声反驳,“那个才不是胡乱涂鸦!那是很有用的东西,可以预防生病!”刚才她看到那手扎上记载着一条疫症横行的村落,後来发现是因为水源被污染而惹祸,她就想到现代的泸水器跟卫生马桶,想利用一下现有的物资试试设计出来。好吧,她是没用习惯毛笔来画那些横切面图,画出来的东西的确是有点怪异。

“是吗?咳咳,那你跟爹爹解释一下这些东西跟医术有什麽关系?”蓝麒轻笑着问。

“哼!人家才不告诉爹爹!我要等师父回来时跟他说的!”紫芯撇撇嘴不满他的取笑,却又爱娇地搂着他的臂膀问,丰满的部在他结实的手臂不经意地磨蹭着,“爹爹今天怎又有空来看芯儿了?商行那都没事儿忙了?”

“呵呵,芯儿要嫌弃爹爹了?不想爹爹来看你了吗?是在怪爹爹打扰你的好事了?”蓝麒习惯地由她搂着,伸出另一手刮着她的鼻子问。

紫芯反反白眼,然後仰着头,灵的眼儿望着他笑说,“我有什麽好事怕被你打扰了?只是芯儿觉得奇怪,以前爹爹都整天在书房忙得不可开交,都是芯儿跑去打扰爹爹才见上一脸,最近爹爹却跟哥哥一样地常来看芯儿呢,怎麽突然变得那麽想女儿了?”

她很明显地知道,每次哥哥来看她没多久,爹爹就跟着现身。今天哥哥一早去了邻城办事要明天才回来,没来看她,她满以为爹爹也不会来,怎知却突然出现。

虽然她是很高兴他们常来陪她啦,但却因为害怕爹爹突然闯进来,紫芯跟蓝宸宁俩人即使独处时也不敢有过於亲密的举止。紫芯感觉到自从她回家之後,哥哥整个人时常变得沈沈,闷闷不乐的,二人之间的关系好像也变得有点疏远,没以前的亲密,害的她也有点患得患失,甚至害怕着哥哥是不是开始不爱她,才不想再碰她了?

但想想哥哥每次看着她时的眼神,满是温柔宠溺又盈盈的充满着不可忽视的爱意,她也知道是自己多心了。哥哥一定也是违忌着被爹爹发现吧?那样说起来,难道哥哥并没有找爹爹说他们的事?想到这点她却又纠结起来,难道哥哥因为她的婚约而放弃了吗?

另一方面,她感觉自己好像越来越渴望着哥哥的碰触,想念着他的吻,有时还会偶发春梦,对象却不只是哥哥一人,令她感觉自己好像很荡,整天一幅春心荡漾想要男人爱宠的样子。

尤其是最近几天,身体敏感的令她难以忍受,每当她一走动,亵裤就会轻轻地磨到私处,弄到身体一阵燥动,下身动不动就濡湿一片,一天要换好几件亵裤保持清爽。

还好这几天刚巧罗大夫出门了她不用天天上他那里学医,免去跑来跑去的走动,才没那麽难受尴尬。

紫芯将这一切都归咎於经期前身体特多的分泌及自己被开发过的身体久没事而招致的一点点欲求不满,也没多加在意。

蓝麒当然不会跟她说是为了不给蓝宸宁太多机会跟她独处。一下她的头说,“最近商行那里的确比较少事需要我去处理,爹爹比较得空,而且想到芯儿没多久就要嫁人了,当然想趁你还在家时多点时间看着你,要不将来芯儿有了夫君必是忘了爹爹,想看你就难了?”说完之後还哀怨地叹了一声。

紫芯忍不住被他逗笑了一下,然後抬起头来扁着小嘴问他,“爹爹既然真有那麽舍不得芯儿,那婚约就推迟点啊!芯儿才十五,不想那麽快嫁人呢!就算是订了婚,爹爹也没必要那麽急着要把女儿推出去嫁给人啊!还说什麽舍不得女儿,芯儿才不信!”

蓝麒听到紫芯说的话,心中也是百般苦涩的。

要不是为了一双儿女的终身幸福着想,他又怎会舍得那麽早把紫芯嫁掉?嘴上却是没有商量馀地的回答她,“傻丫头,你不急子祺却是很急啊,他都过了二十及冠了还不娶的话,以曹家在朝中的地位及子祺的人品,你就不怕他会被皇上指婚给公主了吗?现在早点定了下婚事快点娶了你入门当正妻,才可以避免皇上的赐婚,你才可以安心地当曹家的大少啊!”

紫芯低头咕噜着,“给他指婚才好啊,大不了把他让给公主就成了。”

蓝麒眸中闪过一道厉色,严肃地对她说,“胡闹!这些事爹爹不许你胡说八道!婚姻大事可不是件儿戏的事,尤其退婚对女子的贞节名声,伤害不是你可以承受的。”蓝麒看她似被他的怒意骇着,心中又不忍心疼起来,又不想再在这话题跟她纠缠下去,只好安抚地轻捏一下她的俏脸,拍拍她的头柔下声音说,“好了,这事都别再说了,你乖乖地等着出嫁就可。爹爹回去书房看帐册,不打扰芯儿了。”

当他把手臂从她怀中抽回时,不小心擦到她尖一下,紫芯忍不住轻咛一声,“嗯...”却被自己的娇吟吓了一下,急急地说话掩饰着,“嗯,女儿知道了,爹爹慢走。”然後匆匆地坐下来低头假装专心地看着医书,不敢再看蓝麒一眼。

蓝麒虽然听到她那声娇咛,但没多在意只以为是自己挣开时力度大了点微微碰疼了她一下。看见她头也不回装作努力看书的样子,以为她在置气着自己刚才对她凶的事,也就没再说什麽,无奈地转身离去。

事实上紫芯却是羞愧死了不敢抬头,她居然被爹爹那一下不经意的碰触,轻易地惹起身体的反应,尖蓦地硬凸起来,下腹还涌出一股暖热的水潮,亵裤又变得湿漉漉了!

紫芯不停在心中暗骂自己,怎样会变得那样荡无耻,刚才居然很想要爹爹的手多停留一会,更想他用力抱紧自己,多下去,不想他离开!

天啊!那可是自己的亲爹爹!

作家的话:

☆、(16鲜币)64 梦

这是梦。

一场糜绚烂妖娆魅惑的春梦。

也是一场令她伤心痛苦的梦魇。

紫芯梦见自己极其荡地纠缠着哥哥的身体,舞动出最妩媚诱人的姿态,施展出最令男人热血沸腾的招数,挑逗着哥哥的欲火,迷惑他与她欢爱。

她的唇,她的舌,她用手,她的身体,不停地触碰他,爱抚他,舔吻他,努力地把自己身上狂烈燃烧着的欲火,传渡到他的身心。

然而无论她多麽地努力,哥哥却一直闭目拚息隐忍着,忍耐着她在他身上的所有胡作非为,无论她怎样低泣哀求着他的怜爱,娇媚地燕语莺声说着自己对他的爱意,他却还是郎心如铁,不为所动,紧闭着的双眸不愿看她,抿紧着的双唇不愿吻她,收拢五指着成拳不肯碰她,僵直着挺拔的身躯不想拥抱她。

她挫败地哭,伤心地哭,可怜地哭,恼怒地哭,甚至被情欲迫到在他身上乱抓乱挠乱搥乱捏发狂地哭,他还是狠心地不给予她任何回应。

迷朦梦境中,哥哥最终还是不忍地抬手拥抱了她一下,然後开始在她脸上温柔地吮走她的泪珠。他微凉的双手开始在她背上游走,帮她驱走燥热的火焰,大手每到一处都令她轻轻地舒叹着。

当她握着他的大手,引领着他罩上那双温软的丰挺雪峰时,听到他陡地倒抽一口气的声音,抬眼望向他,她愣了一下,乌瞳惊讶地睁圆,盯着面前的男人。

一丝疑惑涌上心头,怎麽哥哥会变成了爹爹?

望着爹爹一向冷漠睿智的俊脸上渐渐泛起的窘惑潮红,轻皱着的剑眉下那双摄人星眸中涌现着她从没在爹爹眼中看过的灼热欲念,还有他喉间滚动着的低哑喘,她跟自己说,这是梦。

只有在梦中爹爹才有可能会对她有这样的神态。

神智很快又被欲火燃烧得灰飞烟灭,身体的猛烈燥动令她只想快点狠狠地被贯穿,被占有,无论是谁。

反正这只是梦。

於是她抬起一双萤白双臂,紧紧地搂着他,把温热的柔软唇瓣送上他的嘴边,轻吮他看似无情但却温润如玉的薄唇,用舌尖舔弄几下,然後伸出丁香小舌攻进他讶异地微张着的双唇中,挑拨他,引诱他。她痴狂地舔舐着他有着淡淡醇香如酒般味道的口腔中每一角落,挑逗他的舌头与她嬉戏纠缠,玲珑娇躯紧贴在他微凉的身上,千娇百媚地扭摆着,隔着他的衣衫,煨暖他。

小手扯开他的衣裳,放肆地在他身上到处点火,轻拧着他那双微微凸起的茱萸时,感觉到他腾地全身一震,喉间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吼,被她封着的嘴中朦胧地好像叫着她的名字,还有一句什麽,她听不清楚。

但她知道他的双臂搂的她更加用劲,他的肌变得硬实如石,掌头紧握着抵着她的背。

她抬起一双带泪的美眸望着他,哀怨又委屈地撒娇着,“爹爹,芯儿痛...”双唇却在他如刀刻般的下巴煽情地啮吮着,然後移到他微微滚动着的喉核,报复似地轻轻一咬。

她听到爹爹低吼一声,然後她突然就被他用劲一推,仰躺倒在床榻上。

“呜...爹爹不要芯儿!不爱芯儿了!嗯...”一股莫名的委屈伤感骤涌,娇娇软软的声音抽泣哭诉着。俏脸上满是欲色红霞,双眸噙着泪水瞅向他,双手却难耐情欲折磨地,荡地捏弄着自己一双浑圆的娇,一双修长美腿紧紧夹着,磨擦着自己的私处。

“芯儿,你是吃了什麽?别怕,爹爹帮你泄身出来,你就会没事了。”蓝麒怜爱地轻抚着她火烫的脸颊,安慰着她,希望她听明白他在说什麽。

今天听下人回报,她一整天没出闺房,午後她像过往一样习惯都会把身边下人全赶下去独留房中,他也没多在意。直到下人来报称蓝宸宁傍晚时回了山庄,没先跟他亶报今趟出门处理的事的结果,就急匆匆地来了她这里,他快速地处理好手上的事就走过来看看,却看到刚才令他怒发冲冠的一幕。

当看到一双儿女在床榻上纠缠亲吻的时候,没加多想,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把儿子从她身上揪了出来,怒不可遏的他不想听蓝宸宁任何的解释,直接把他丢出了芯儿的房间,令暗卫现身,押他回房思过。

回来再看芯儿时,掀开床帐却意外地发现她竟然已把衣衫脱光光,一看到他时还迫不及待地攀着他,像神智错乱似的,搂着他小嘴却直喊着哥哥,不停地诱惑哀求着他跟她欢爱。

他看到她这幅样子,心中了然,即时怒涛狂涌,那畜牲竟敢对她用了春药?

他恨不得刚才一掌劈死那孽子!

毫无警觉的他没留意到他跟紫芯二人已被床帐密实地罩在床榻的小空间中,也没在意鼻子中传来的香味越来越浓郁,渐渐地被迷惑了心智,当她吻上他的嘴,小舌伸进他的双唇中时,她成功地挑起他的情欲渴望,差点忘了人伦,只想直接把她压在身下恣意占有。

然後她的一声哭喊爹爹,令他差点飞出九天云外的理智,蓦地归位。

看着被春药折磨的女儿,心底最真实的意识却又拒绝帮她找来别的男人,只好打算尝试用别的方法帮她泄了出来。

“嗯...!爹爹帮芯儿...芯儿想要,很痒...呜,很痒!求求你!”她忍受不住地哭喊着,双手甚至伸向身下张着的双腿,手指暴地捏揉着早已春水横溢着的花。

当蓝麒视线瞥着她那妖绕又惑人心魂的美时,却不能自己地被深深吸引住了。

她下身那柔软乌黑的毛发,却是没半丝长在花的位置,那极致的美景,纤毫毕现地映入他的眼中。

盈满水露的粉色花瓣中是玉润可爱的珍珠,闪动着惹人的晶莹剔透光泽,她葱白纤指掰开着那肥美的软,把当中引人入胜的娇嫩花径入口扩张着,绯色艳丽的媚,泛着水光微微抖着,引君采撷。最致命的是从花中渗出来的芳香...

原来满室中的异香竟是由她私处发出来的?

蓝麒身边从没缺少姬妾侍寝,阅女无数,却没遇上一个女人的花,可以飘扬出那样的香味,令人意乱情迷,心甘情愿想臣服在她身下,沈沦在那幽香中。

“芯儿乖,芯儿要什麽?爹爹都给...别弄伤你自己。”跪坐在她张开的双腿前,大手抽开那鲁的小手,然後用自己的手温柔地取而代之。

糙带茧的指头,轻轻地压磨着那滑腻粘湿的小缝,令她抑制不止地颤动娇吟,摆动着臀迎合着,“嗯...爹爹,啊啊...舒服,大,大力点...唔...”

她的密把他的手指全沾湿了,蓝麒一双星眸目不转睛地直盯着那美丽的紧致小,麽指辗压着那微涨着的花核,二指拨开柔软得不可思议的花瓣,顺着那抖着的媚,把中指挤了进去,然後开始从序渐进地抽着,顺着她的要求律动的越来越快。“嗯啊...啊,啊!快点...啊...”

嗅着空气中那更加香郁的味儿,蓝麒的双眸变得更是黯沈,却受不了诱惑地不停深深吸着气,把更多的香味吸入心肝,情欲开始徘徊在心头。

终於被入的感觉令紫芯得到一点儿的舒畅,但她很快就觉得不满足,想要,要更涨,更深入的东西。

“嗯!不行!不够...呜...求你给芯儿!”她陡地发狂似的,把他的手拔了出来,然後攀在他的身上胡乱扯着他的衣服,当小手碰到他身下硬硕的时,像发现珍宝似的,紧紧握着,不肯放手!“爹爹,芯儿要你!要你这个,给我。”

蓝麒怔了一下,想推开她,但她的小手却是好像有着魔力一样,令他瞬间只想被她永远掌握着,不可抑制地再涨大了一圈,而她的娇躯,那样地柔软,那样地火热地贴在他身上,挑动着他每一的神经,当他抬起手来想拨开她在他身上作乱着的唇舌时,却瞟到自己手指上亮晶晶的水泽,而那香味───

令他无法抗拒地把手指转变方向,放进自己的嘴中品嚐。

然後他好像着了魔一样,把手指上的水,一一舔过乾净,专注的他已忘了阻止爱女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没反抗地任她把他的亵裤退掉,顺从地任她把他推倒仰平在床上,然後错愕地任她骑在他身上,把他一柱擎天地暴涨着叫嚣着欲念的巨龙,顺理成章地纳入那蚀人心魂的紧致水中。

当他进入了她的身体时,当他们俩一起满足地呻吟时,他已正式陷入了万劫不复,不可挽留的欲沈沦。

如梦似幻般的销魂快感,令他无法遏止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二人变换着不同姿势,尽情地宣泄着最真实的情欲渴求。

身陷媚毒中的她没忘了他是爹爹,不过既然这是梦,是谁也没关系,可以亲吻她,爱抚她,占有她,给她快感,令她满足就行,就给她沈沦下去吧!

身陷媚香中的他却忘了她是自己的女儿,只知道面前的女人,销魂嗞味令他欲罢不能,只想要恣情地要她,占有她,尽情地在她娇躯内驰骋!

男人的喘低吼,女人的婉转娇吟,床榻的摇曳声,绕梁满室,悱恻纠缠。

银白的月色被挡在紧闭的门窗外,暗夜的女子闺房内,失控的父女,情欲在媚香中激荡着。

作家的话:

☆、(12鲜币)65 没有爹爹

房门悄然无声地被打开,银月光辉终於成功进暗夜的女子闺房中,一道俊逸修长身影徐徐地踏进房中。

鼻子中飘来的欢爱味道令蓝宸宁的眉头紧锁,耳中传进的暧昧声响令他清眸中闪动着妒恨的厉色。

在房门处深吸一口尚算清新的冷空气,把心中骤升的恼火冷却下来,然後脸无表情地进入她的房间。

他跟自己说,他不会後悔。

对,是他一手在暗中主导,引父亲来到心爱的女人床上,令他身陷她的媚香中迷神失智,变成只懂发泄欲望的野兽,与她燕好。

他知道紫芯体内的蛊母已一个月没被喂过任何男人的雄,早已饥渴无比,在十五之夜必是毒发最高峰期,令芯儿丧失理智只想疯狂交欢,而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迷乱媚香也是特别强烈。

他很清楚父亲早已布下眼线,只要他一出现在紫芯房间,没多久他就会跟随而来,目的是阻止他跟芯儿过於亲热。

十五那天,他故意找了个籍口出门,算好时间傍晚回家时,看到芯儿那个样子,他很清楚她已被媚毒折磨了大半天,心智早已迷失,眼中只有情欲。

任她攀附在他身上胡言乱语胡作非为,他拚息等待着,忍耐着心如刀刨的痛,僵着身躯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楚楚娇容,努力忽视她痛苦的哀求,她不解的怨愤,直到听到门扇的动静,才放任自己去拥抱她,亲吻她,呼吸着她身上的幽香。

如他所料,来人的是父亲蓝麒,也如他所想,父亲把他从芯儿身上揪走赶离,更是如他所愿,折返的父亲中了芯儿身上的媚香,失去自制地在迷乱中要了她。

他痛,心很痛,但他不後悔,绝不後悔!

他很清楚只有令芯儿成为父亲的女人,才有机会令父亲绝了把她嫁出去的念头。

故意忽略耳中传来的声浪语,他泰然自若地把房中的窗子一个一个打开来,让更多的月光洒进室内,让晚风轻轻地把新鲜空气吹进房里,吹淡那令脸红耳热的郁香。

一步一步地走向被床帐密密封闭着的床榻,纵然看不到床帐後的春色,他也很清楚床上那女人有多麽的悸动勾魂,妖魅妩媚,他也很清楚床上的男人是多麽地沈醉在她给予的蚀骨销魂中。没人知道房中多了一个人,他。

他走的很慢,无声的每一步却都好像一个又一个的重锤,狠狠地撞击着他的心窝,床上传来一声比一声的吼娇吟,像一把锋利的刀刃,一下又一下地刨着他的骨,而那越近床榻越是浓郁的香,令他的血狂热沸腾着,把撕裂般的痛感传遍全身每一官感神经。

他知道,一切都怪不了别人,是他自找的。所以他维持着缓慢的步伐,他在自惩,他要好好品尝着这痛苦,来麻痹自己心底最真的痛。

为了他心尖上的人儿啊,呵。

就给他自私一回吧。

看着纱帐後隐隐约约在交缠着的身影,银光透过薄纱洒在她坐莲在男人身上的优美无瑕雪背上,摇曳着的乌黑长发下那泛着的光晕,是那麽地萤白,那麽地纯美。

当他一双大手用劲把那纱帐全幅扯下来时,他清冷漠然的目光对上那个面向着他的男人一双充满灼热情欲红筋的俊目,一冷一热二道视线相遇在靡的味道中。父亲与儿子,中间夹着的是他们的爱人与至亲,她正妖魅地摆动着柳腰翘臀,像只忘情地享受着情欲的饕餮。

在蓝麒因为他的突然出现而错愕的瞬间,蓝宸宁双指快速地在紫芯白嫩的背上轻点几下,点昏了她。

伸手接着她倒下的娇躯,托起她把她从蓝麒的怀中抱了过来,紧致的花顺理成章的从父亲那盈满水光的长欲龙脱身而出,靡的「啵」一声在寂静的房间中是那样地清脆响亮,像在提醒着,他与他的罪。

刹那间一丝清明回复蓝麒的神智中,随着媚香的淡去,他慢慢惊醒过来。

望着抱着爱女的独子,瞅到她身上斑斓青紫的痕迹,他知道那是他的罪证。

回复清明的俊目中闪动着复杂的神色,目光移上,盯着表情淡然的儿子,开口问他,“你想怎麽样?” 说话的声音却仍带着欲念未满足的嘶哑。

蓝宸宁的声音跟他的脸容一样,平静无波,“夜已深,父亲该歇息了,别太劳累。”望向紫芯昏厥着但潮红未退的俏脸,他整个俊脸瞬间柔软下来,继续说着,“今晚芯儿就睡儿子那里,给她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她应该是什麽也不记得了。”

蓝宸宁拉起被丢到一旁的女子寝衣,小心呵护地罩在她赤裸的娇躯上包好,然後抱着她走出房间。

紫芯的梦还在持续着。

只是不知道什麽时候,爹爹却又变回了哥哥。

望一眼哥哥那令她迷恋的出尘俊脸,她闭起一双水眸享用地感受着他大手在她身上的柔情爱抚,伸出小舌回应他浓情痴缠的热吻。她觉得很神奇,在他快速的律动中,她竟然感觉到他在她花中紧密贴合着的怒涨欲上的每一条青筋的跳动,那熟悉的感觉,令她安心又满足地偎在他怀中,紧紧拥抱着他,欢愉地扭摆腰臀配合他的耸刺,在他嘴中迷糊地低喃着,“哥哥...还好真的是你...”

不是爹爹。

蓝宸宁听到她的说话,把她放下躺平,抬起她的修长玉腿撑在他有力的宽肩上,更加深入地刺进她的花芯深处,惹得她娇啼着,“会痛!”

他不理会她的娇憨抗议,大手用劲捏捻着她的尖,又令她嘤咛叫出来,他说话时的嗓音却变得比平时欢爱时更加低哑抑压,好像痛的是他才对,“痛才好!不是我你以为是谁?嗯?”腰臀奋力地抽送着,狂风暴雨式地律动着,每一下都故意顶到最深处,就是要她痛!

“啊啊,喔喔...没,没有,没有别人,只有你...嗯,芯儿只要你,只要哥哥,嗯啊...”她被他顶的又痛又麻,但他每一下刺入却又带着无限的欢愉快感,令她无法抗拒他的给予,痛并快乐着,无法再思考,无法再迷惑。

蓝宸宁刚猛的抽拔,坚定的顶,搞弄得她娇躯乱颤,声浪叫,很快就把梦境中的疑惑,抛出九霄云外。

是他,是她的哥哥,没有别人。

爹爹,只是梦。

直到他陡地再次加快律动,然後在一次比之前更加深入的顶进中喷出所有积存着的欲望,她再也承受不了欢愉的颠峰,尖叫着在极乐中昏厥过去。

待一切都平息过去後,蓝宸宁小心翼翼地抱着她转过身,把她变成叭睡在他身上的姿态,拉过一床被子轻轻盖在她的背上,把他与她密密地包在一起。

他不想再与她分开,发泄过後遂渐软了下来的,仍然死守着冈位,不肯退离半分。

这一晚,他拥抱着她,感受着她的温暖,她的重量,她的包容,出奇地好眠。

沈入睡眠前脑子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他要她只记得,今晚只有他,他一个。

没有别人,没有爹爹。

☆、(14鲜币)66 晨间欢爱

夜深阑静,天地最是晦黯的时刻。

另一方面的蓝麒,却是辗转反侧,整夜难眠。

起床随意地披上外袍,打开房门徐步走出外面,在微微吹送的清风中,蓝麒望着渐渐沈在天边的银白圆月,回亿起藏在心底中的往事。

脑子中遂渐描绘出那逝去的俏美佳人脸容,渐渐浮现的美貌,与紫芯现时的样子有七,八分相似。

嫣儿...

仰望着夜空中的乌黑星眸,渐渐泛红,水光缓缓涌现,终於眼睛无法再框得住泪水,晶莹泪珠滴落脸庞,流到腮边,渗湿衣领。

他今天是犯下了何等的罪孽!

他曾经暗下发誓,要永远守护着她留给他的女儿。

然而,一切都因今夜,被他摧毁了。

是他的错,无论什麽理由,他不应该,不可以,在任何情况下,忘记了她是自己的女儿,不是她!

当年,为了与生俱来就付予他的责任,他无法不狠心背弃嫣儿的情意,离乡背井来到茗国,当上蓝天山庄的年少庄主,跟家族安排的女人结婚生子,建立自己的事业。

他想不到的是嫣儿对他用情会那麽深,为了他抛家弃国,不顾身份,利用那个人的感情,把她带到来这里,他的身边。

直到他意外又遇上了她,才知道她为了他牺牲了什麽,放弃了一切,来寻了他。面对着她的似海深情,他再也无法抗拒,深陷她编织的情网中,不能自拔。

那一年,为了他该做的事,他离开了半年时间,回到这里时,才发现嫣儿竟然已经不知所纵。留给他的只有那只她自小带着的手镯。

他以为是那个男人带走了她。然後却查出那男的竟然早在嫣儿失踪前就已离开了她南下,而她离去的方向却是北上。之後他多次努力寻找,但佳人已缈无芳踪,下落不明。

想不到她原来之後又转了去西方,本没跑多远,就在邻镇的一条小村庄中,隐居起来。

直到因宁儿的关系,遇到芯儿,他才晴天霹雳地知道,嫣儿竟然已香消玉殒,而且她那年为他生下了一个女儿!

这女儿...

他很清楚那紫玉镯的来历,是嫣儿亲口给他说的。於是他把该属於她的手镯,传承了给她的女儿。

他曾立志要好好地当她的父亲,给她永恒的护荫。而芯儿也是一个真能成功钻进他心窝的伶俐可人女儿,令他宠的不能自已,尽心尽力地照顾她,掏心掏肺的爱宠她,珍藏在掌心娇养她。

当知道宁儿对芯儿的心思时,他本着该有的责任,隔开不知情而陷进禁忌乱伦的儿女,帮她选择一个合配的良人。

他不忍心令他们痛苦终身,狠不下心坦白他们真正的血缘关系。以为早日把她出嫁,就可断了他们的情丝,一劳永逸。

然而那却是一个致命的错误决定。

今晚过後,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当他看到宁儿抱走她时,天知道自己心中是多麽地懊恼又妒恨。

他懊恼着自己居然会把持不住,中了儿子的圈套;却又妒恨着儿子可以坦然地抱着芯儿,理直气壮地表示她是自己的女人。

五指收拢成拳,璀璨的星眸中闪动着骇人冷意。他改变主意了,他会如宁儿所愿,把芯儿留在身边,纵使不能承认她,不能再要她,他也会一样爱她,亲手把她护在自己羽翼之下。

任何人都不可以伤害他最爱的女儿,即使是自己的儿子,即使是自己。

晚风早就把他似有还无的泪吹乾,蓝麒的俊脸上,只见跟过往一样的冷漠睿智,恬淡寡情。

太阳升起没多久,白光透过窗棂洒进室内时,蓝宸宁就醒了过来。

未睁开眼就感觉到叭在自己身体上轻盈的娇躯,手中拥抱着柔若无骨的软绵滑嫩触感,令他嘴角自然地弯起,勾出一道心满意足的笑容。

温香软在怀,下身雄被温软嫩紧致地包裹,令他身体很快就传来一阵激荡,埋在她花内的瞬间变变硬,在她小中暴涨挺立起来,把那紧密地包围着它的柔软媚渐渐撑开,体内的异动令紫芯不由自己地轻颤着娇躯,梦呓似地发出一声声娇软诱人的轻吟。

蓝宸宁情不自禁地浅浅挺动着臀部,白哲修长的手掌在她雪背上抚揉着,另一手着她侧睡在他上的头,温柔地在她发旋上印下一吻,“芯儿,你醒了吗?”

“唔...”娇娇地吟哦一声,在他上的螓首摇了几下,不适地扭动一下纤腰,梦中的她本能地合拢着张着的双腿,却是不经意地把他夹得爽快无比。

“嘶...喔...芯儿你真坏,睡着还把哥哥夹的那麽紧,嗯...你也是想要的吧?”蓝宸宁眸色渐红,刚醒过来的嗓子在欲火腾升中更是嘶哑又充满磁,紫芯的耳朵就紧贴在他上,随着他的说话,声音直接在她的耳中震动着,终於吵醒了她。

“啊!哥哥...呀!”当蓝宸宁看到她扇动的羽睫,知道她是开始醒了过来,随即抱着她一个转身,把她压在自己身下。然後他的吻就迫不及待地封印着她的檀口,跟随着身下一个猛然的拔出深刺,展开激烈的律动。

她半梦半醒的脑中顿时糊成一团泥浆,忙着跟他唇舌纠缠的小嘴,只能发出如呜咽似的嗯嗯哦哦,一双玉腿也被他抬了起来,紧紧地箍着他细有力的腰。

当他终於放开她的香甜小嘴时,喘着问她,“芯儿,啊哈...我是谁?”

“啊啊,哥哥...你,是哥哥,唔啊...哥哥轻点,啊!”紫芯被他撞的娇躯颠簸不已,一对丰满晃得她有点不舒服,只能更用力地搂着他,把他拉下来贴着她的软绵娇。

蓝宸宁轻笑着,“傻丫头!”不如她愿地更加把抬起身躯挺起来,变成跪坐在她双腿中,把她一双玉腿屈起来,折叠贴压着她浑圆的双,随着他律动的节奏,她嫩滑的双腿不停摩擦着自己的挺凸的尖,加上他快速又刚强的占有,令她的轻嘤很快地变成一声声娇姼妩媚的吟唱。

“啊,不行了!嗯嗯,哥哥...要到了,啊,芯儿要去了!喔喔...”激烈的爱带来的狂飙快感令紫芯很快就被推上了高峰,娇躯一下比一下强烈的抖动着,在一个弓起纤腰的动作之後,她整个人变得绵软无力,花径的媚拚命颤栗挤压,口一张大量的爱从花芯喷洒流出,顺着他火热的在快速抽拔挺刺中,沿着她的股沟流下,濡湿了臀腿下的床铺。

紫芯高氵朝中紧窒到极点又快速颤栗着的花,令蓝宸宁爽的想飞。

但他还没餍足,他急忙绷紧着臀部,停下动作,甚至运起内力忍下喷的欲望。

就着她弓起的双膝,双手一托一转,欲龙还紧紧在她小中,就迅速地把她转了过身,变成背向他跪拜着的姿势。

“啊!啊...不行了,芯儿要死了!哥哥...嗯,嗯!”这一下来得那麽突然那麽刺激,令她还没完结高氵朝的身子瞬间又再不受控地强烈颤动着,她整个上身无力地叭在床上,只剩下白滑的臀高高地翘起。

“嗯哈,啊!芯儿...等一下,嗯...哥哥,呵哈,停不下来,啊啊...快了,快了...”蓝宸宁虽然听到她的呼喊,却无法停下来,腰臀再次快速挺动,双手也没停下来在她娇躯上到处捏揉,温热唇舌在她雪背上不停吮吻,印下朵朵艳丽红花。

这姿势令他的抽更是顺畅,硕大头能够顶的更加深入,但无论他使用怎样的速度,或从哪一角度顶入,那又热又紧的花,都能紧紧地吮紧他的欲龙,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加上女人臣服的姿态,耳中伴着体混着爱撞击的啪啪声,鼻子中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靡欢爱味儿,生理加心理上的满足,真正销魂蚀骨,无与伦比。

嘴上说着等一下,快了,紫芯却感觉他好像没完没了似地,不知过了多久,久的她已无力说话,只能发出娇软的哼哼唧唧,蓝宸宁终於再次加快撞击的速度,她知道他即将要到达顶端,也使劲收缩着下身的肌理,夹紧臀,终於他在一个重重撞入中之後不再动作,叭伏在她背上喘着在她身体深处喷出来。

在火烫的雄浇灌之下,她也受不了刺激抖动着娇躯再次潮喷了出来。

作家的话:

纠结了一下,还是决定先把爹爹的内幕透露一点点出来...

☆、(14鲜币)67 父子协定

紫芯只觉自己浑身又酸又痛的,只能无力地叭伏在床上,在她身上的蓝宸宁在喷完之後微撑开身体,不停安抚地吻着她,在她耳边轻轻说着,“芯儿,哥哥太久没要你了,昨晚累坏了你吧?我帮你清理一下身子後你再多睡一会,今天不用急着早起。”然後他下床就用床边水架上备着的清水,拧了条湿毛巾就温柔地帮她拭净着身子。

紫芯乖顺地任他帮她清理着,看着他专注在手中的动作,忍不住问他,“哥哥,为什麽我会在你房间的?我明明记得昨晚我在自己房间...”

蓝宸宁听到她说话,停下动作望向她,然後温和地微笑着说,“昨晚哥哥一回家就去你房间,看到你已经睡着,却好像发着恶梦似地一直发汗梦呓,但又一直叫不醒你。哥哥当时只想好好抱着你睡令你安静下来,但之後听到外面动静知道父亲来了,情急之下就抱着你从窗子中窜了出来,回到这里。”

紫芯又羞涩又疑惑地问,“那昨晚...”

他拿着布巾拭到她的右那里的手,随即顺势捏弄起来,眼神暗了下来,声音带点一丝邪魅地说,“傻芯儿,哥哥之前有多久没要你了?你以为我抱着你一整晚有可能会坐怀不乱,不想要你吗?”俯身在她檀口上轻吻一下,拿着布巾的手移到另一边丰满重复着动作又说,“不过哥哥昨晚似乎过份了点,把你累坏了...你傻傻的还好像发着梦似地把我叫做爹爹...”他双眸浮起一丝恼色,声音泛着明显的不满及酸意,手移到她的腰旁,微微在她的右臀拍了一下,“芯儿可以解释一下,那是为什麽吗?该不会是对父亲起了什麽心思儿了吧?嗯?”

紫芯的俏脸轰地一片通红,又窘又羞地娇呼着,“啊!那,那,那...怎可能!别打了,会痛!哥哥讨厌!怎可以拿芯儿跟爹爹开起玩笑来!”

她一方面放下心来,原来跟爹爹...那真的只是梦;另一方面却感到到羞耻,就算是梦,也怎可能会梦到跟爹爹欢好!

她是真的禁欲太久,想男人想过头了吗?

蓝宸宁却不放过她,闪动着光的俊眸盯着她,似笑非笑地说,“那芯儿跟哥哥说一下,你昨晚梦到了什麽?”

紫芯有点错愕地圆睁着一样水灵杏眸看着他,怎麽哥哥脸上明明没半点不悦表情,给她的感觉却好像又恼又恨的?她脯止不住突地加强了起伏,声音变得结结巴巴的,“我,我...人家一醒来就看见你在我身上...那个了!哪,哪里还记得发了什麽梦了...”

她当然不会说,事实上那梦,烙刻在她脑海中,难以忘怀!

梦中的爹爹,温热柔软的唇舌,壮健结实的身体,刚强有力的律动,低沈哑的低吼,一切就好像真实发生过似的,深深震撼着她!

但她不得不相信,一切都是梦。

要不梦中的男人,怎可能一时是哥哥,一时又变成爹爹的?况且事实上,她醒来时就在哥哥的房间中,在哥哥的床榻上,在哥哥的怀抱中,不是吗?

蓝宸宁看她的样子,似真如他所想的,忘了之前跟爹爹的事,也就放下心来,脸上的表情也显得柔和很多,声音也轻快起来,“呵,是哥哥不对,不应该胡乱扯上爹爹的,芯儿就别气着了。”

他不再说话,转身再次洗净布巾,回复专心地继续手上的动作,帮她清洁着身体。

完事之後,他帮她穿好寝衣,盖好被子然後在她额上印下一吻,“芯儿再好好睡一会吧,哥哥去洗个澡後要去见爹爹谈一下事,回来再陪你。”

紫芯早就倦的睁不开眼儿了,她轻轻地嗯了一声回应他,很快就沈睡入梦。

当蓝宸宁来到蓝麒的书房找他时,坐在桌案後的蓝麒,铁青着脸盯看着他,好一会儿之後,他双唇中传来冷硬的声音,直截了当地跟他说,“我已修好一封书信给曹承相,通知他婚事告吹,要曹家不用来下聘,等会儿就派人送信过去曹府。”

蓝宸宁抬起眸来,满意地微微笑着跟他揖礼,“宁儿谢谢父亲成全。昨晚芯儿跟爹爹发生的事,她以为只是个不该有的梦,不会放在心上,请爹爹也早日把那事忘记,不用再想起来。以後宁儿跟芯儿,一定会尽好儿女的责任,对爹爹也会像过往一样地尊敬孝顺。昨晚的事,永远不会有人提起!”

当蓝麒听到他说紫芯以为昨晚的事只是梦,没放在心上时,表情是明显地放宽了心,紧绷着的脸也放松了点,却没人知道,他心中那骤然涌上的失落感,从何而来。

他一双星眸中闪动着凌厉的冷光,嘴角勾着一丝冷笑,他生的好儿子!蓝麒怎会听不出来,他话中要他把昨晚的事当没发生过般深埋隐藏在心底,以後不要打芯儿主意的暗示。

蓝麒脸上无丝毫波动,似没被他带点不敬的说话影响半分;不愠不燥,冷漠地说,“我要你保证,以後不会再对芯儿使用不应用的药,不会伤害她,无论身与心,好好呵顾她,以你的生命保她周全。另外,我容许你当他的男人,但你永远不可以娶她!”

蓝宸宁没半丝犹豫,目光坦然地对上他的眼睛,清朗的声音斩钉截铁地说,“我发誓。”只要她永远待在他身边,要他做什麽也可以。

跟他对望着的蓝麒,脸不改色淡然地说,“那好,此事就这样,你下去吧。”

“好的,父亲。孩儿告退了。”蓝宸宁恭敬地揖一下礼,就转身离开书房。

当他离开後,蓝麒腾地觉得有点累,揉揉额角闭上双目,轻叹口气。

他究竟在想什麽?刚才居有股想灭了自己亲生独子的冲动!

过了一会,终於静下心神的蓝麒就召来手下,把信交了给他送到曹府。

紫芯醒来时有点讶异哥哥居然还在她身旁。

睁开一双迷朦的水眸,看到蓝宸宁时她还以为自己未醒,呆呆望着他喃喃地说,“我又在发梦了吗?”

蓝宸宁被她的傻样子惹得陡地笑了出来,“呵,芯儿还没睡够吗?怎以为自己在发梦?”

紫芯傻气地揉了一下眼睛,然後惊觉这不是梦,俏脸不好意思地涨红起来,小手推着他从他的怀中退开,“哥哥刚才不是说有事要去爹爹忙吗?怎麽还在这里?”

蓝宸宁轻捏一下她的鼻尖,止不住笑,心情十分愉快轻松地说,“都过响午了!哥哥早就把事儿忙完回来了,你还睡的像猪一样,肚子都不会饿吗?”

“啊!过响午了?”紫芯惊的蓦地弹坐起来,神色慌张地问,“怎办?夏露她们看我没在房中一定跑去报给爹爹知道了!哥哥快把我送回去...”但她一起来脑子中却袭来一阵晕眩,差点就整个人无力地裁了下床!

“芯儿小心!”蓝宸宁眼明手快地把她捞了回来,抱紧着她在怀中,安抚着她,“你身子还使不出气力,别乱来。芯儿不用着急,哥哥刚才就是去跟父亲亶告说你昨晚因为梦魇,睡不安宁,把你抱了来我房陪着你休息,父亲也了解清楚,不会责怪你的。夏露几个婢女就在外面,你要我叫她们来服侍你梳洗吗?”

紫芯听到放心下来,但想到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怎能给她们看到?都怪这个男人!她搂着他,嗔怪地斜看他一眼撒着娇说,“不要!芯儿不要夏露她们。芯儿要哥哥亲手帮我梳洗!”

其实她自己都忘了,她回山庄那天一样地满身青紫爱痕,贴身婢女们早就知道这位宝贝千金经历过什麽事了。只是当时几个婢女都以为是她未婚夫君所为,而且既然被选得当主子的贴身仆人,当然训练有素,不会胡乱把主子的私事乱说乱传,严格地尊守着身为主子贴身仆人,必须沈默是金的硬道理。

蓝宸宁当然乐不可支地答应。他称职地当着细心体贴的情人,抱她去浴房清洗乾净,然後亲手帮她穿衣梳头,画眉点妆,之後还抱着她到桌子坐下,把婢女备好的午膳一口一口地喂送给她吃。

当然,蓝宸宁毕竟是大少爷,从没学过姑娘家的事儿,他弄的妆,出来的效果...嗯,有点儿强差人意。但当紫芯看到他那专注的眼神,感受到他温柔的举动,盈盈的的宠溺,满满的情意,她还能有什麽不满意的?

☆、(12鲜币)68 子祺的抗议

紫芯这天就在跟哥哥二人卿卿我我,耳鬓厮磨中温馨地渡过。

但她心中却觉得很奇怪,爹爹怎会反常地放任哥哥跟她整天黏在一起的?平时不是哥哥出现後最多二三刻钟内,爹爹就会现身的吗?

当她把这疑惑问出来时,蓝宸宁黑耀石般闪动着耀华的双眸望着她,神秘地轻轻一笑,然後说,“芯儿来猜一下,为什麽?”

紫芯侧头望望他,转动着眼珠儿想了又想,然後还是抿抿嘴放弃,摇着螓首,斜斜地半眯着媚眼儿瞅着他,示意他主动报上答案。

蓝宸宁看到她可爱娇憨的样子,心神荡漾,拥抱着她的双手加紧劲力,把她按到贴着自己腔上,温热双唇轻轻印在她的额心上,温润声音轻如羽毛飘扬般说着一件震动她的消息,“因为今早父亲终於同意了,已修书去曹家要求取消婚事。没有婚约,你就是自由身了,父亲当然不会再管你我的事。”

紫芯讶异地抬眼望着蓝宸宁,张着小嘴眨巴着眼睛,“这,这...是真的吗?”怎麽可能?爹爹居然同意取消婚事,而且不反对她跟哥哥在一起?

爹爹不是很清楚她跟他们的血缘关系吗?之前明明是极力反对哥哥接近她的,怎麽突然会改变态度?

看见她满脸不解的表情,蓝宸宁以为她是过於惊喜不敢相信,顺抚着她头顶的秀发,一边忍不住在她脸上洒着细碎的吻一边低声说,“真的,芯儿不信的话,哥哥可以陪你去跟父亲求证。”

“呃?不用!不用找爹爹了,取消了婚事也好...”紫芯有点惊慌地急急反对着,不知为什麽她一听到去找爹爹,脑子中就浮现着梦中跟爹爹的暧昧纠缠画面,脸上变得燥热,她知道她一定又满脸红当当的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麽,明明自己之前一直很想取消与子祺的婚约,但当真的想愿变成事实时,又涩又痛的嗞味,却禁不住涌上,漫延在心中。

然後她又暗骂着自己是傻了吗?居然会觉得有点不舍!

不过紫芯也想起来,子祺之前不是斩钉截铁地说绝对不会同意退婚的吗?他真的会同意爹爹,没半点抗议就取消婚约?

蓝宸宁没看到她的表情,听到她说取消了婚事好,脸上瞬间挂上愉快又满足的笑容,轻松地说着,“是啊,没婚约了。以後芯儿可以不用再有什麽顾忌,安心跟哥哥在一起了...”

没有顾忌?没有顾忌?

这句话如石子投进湖水中,在紫芯心中激荡起一圈圈的涟漪。

爹爹怎麽可能忘了她跟哥哥的禁忌关系!?

她从他怀中退开来,微仰着头轻皱着柳眉,一双水眸望进蓝宸宁的黑瞳中,轻软的娇音带着微不可察的坚决语气问他,“哥哥,你说爹爹同意我们一起?你是跟爹爹交换了什麽条件?别瞒着芯儿,我要知道!”

跟她对望着的蓝宸宁,顿时脸色刷地一白,紧抿着双唇好一会儿,才带着犹豫不安地回答她,“芯儿,如果说哥哥跟父亲立下了誓约,以後只会陪在你身边,好好呵护你,但却永远不能娶你,你会介意吗?”看她脸色陡地变得苍白,一幅满受打击的样子,蓝宸宁匆匆搂抱着她,跟她保证着,“芯儿你放心,哥哥这辈子的女人只会有芯儿一个人,娶不了你,我也绝对不会娶其他女子!这一生一世,哥哥终生不娶,只爱你一个!”

听到他立誓的紫芯,感觉冰霜着般的冷寒在身体中扩展着,令她抑压不住颤栗在他怀中瑟缩抖着,心中更是如被撕裂般痛楚,瞬间眼泪如断线珍珠般,一串串地落下来娇美的脸庞。

她知道爹爹没忘记,才要哥哥立那誓言───他要他们俩个,永远只能以兄妹之名绑在一起,没有其他。

而哥哥,要是你在某天知道,芯儿跟爹爹对你一直隐瞒着的丑陋真相,你还会保着你的誓言,永远爱芯儿吗?

她不知道蓝宸宁的心中,也想着同样问题───芯儿,要是你知道昨晚的不堪事实,知道哥哥曾经卑鄙地利用你,你还会容许哥哥继续陪在你身边吗?

而紫芯对曹子祺的反应,没有猜测错误。他不肯接受蓝麒取消婚事,现在正快马加鞭,赶来蓝天山庄的路上。

今午突来的消息,令他震撼地呆怔了好一会儿,无法置信。

当他从紊乱的思潮中回复清明时,随即纵身一动施展轻功,迅速赶到马廐,骑上身下的俊驹,向着蓝天山庄急奔而去。

一方面他感觉怒气冲天,好你个蓝麒,居然背信弃义!另一方面他却是满心疑虑,之前蓝麒跟曹家的往来书信中,对这婚事的态度及肯定是那麽地坚定,是什麽事令他蓦地改变主意?

难道是芯儿出了什麽事?

想到这一点可能,他更是心急如焚,挥动手中的马鞭策在爱驹身上,加快驰骋的速度。

他从没想到,原因会是蓝宸宁。在曹子祺的认知中,蓝麒一直不赞同一双儿女搅在一起,要不他跟紫芯的婚约,本就没可能成事,不是吗?

他刚好赶在太阳下山前来到蓝天山庄,门房看是曹府大少就把他迎了进大厅之中,然後通报蓝麒他的来访。

蓝麒接到下人亶报时,随即皱起眉头。曹子祺的来访目的很明显是为了婚约的事,而且看来他不像是会乾脆地同意退婚的样子。

无论如何,婚约这事是蓝家背信了曹家,蓝麒只好无奈地放下手上正在处理的事,出大厅亲会曹子祺。

曹子祺看到他走进大厅时,站起来礼貌地跟他揖一下礼,“小侄子祺拜见蓝叔叔。”蓝麒其实虽然在辈份上是他长辈,但一来他也才年三十六,二来他样子一点也不显老,就算跟蓝宸宁站在一起也像兄弟比父子多。所以每次见到蓝麒叫着他蓝叔叔时,曹子祺都会有点很怪异的不协调感觉,难以习惯。

蓝麒沈默稳重地点头跟他示意一下,然後坐上主位。他望着曹子祺的脸上挂着一幅了然理解的表情,口不对心地问着他,“不知世侄这个时候来到山庄找蓝叔叔,是有什麽事?”

曹子祺也不想拐弯抹角,开门见山地说,“子祺赶来蓝天山庄,是为了小侄跟芯儿的婚事。请蓝叔叔恕子祺无礼,但我无法接受蓝叔叔要婚事取消的建议。”

蓝麒对他的说话没什麽表示,脸不改色,只淡淡地回答,“那不是建议,是蓝某的决定。”傲然霸气表露无遗。

曹子祺微微一笑,表现不卑不亢,清朗的嗓音缓缓说着,“蓝叔叔一家人跟子祺家相识已久,而蓝天山庄为本国声望甚隆的世家,子祺绝不相信蓝叔叔是个言而无信,背弃信义之人。无论蓝叔叔是基於什麽原因要取消二家婚约,於情於理,子祺认为,曹家都有权知情,而且如果是因为蓝家遇上什麽困扰的话,曹家更应义不容辞,尽情义之谊帮忙蓝家解决。”

言下之意,无故退婚,蓝家就是背信小人;而且,今天要是蓝麒不给他一个理由,他不会善罢甘休,就此了断。

作家的话:

子祺跑来了~

☆、(14鲜币)69 他的目的

蓝麒脸上闪过一丝的不悦,却不可察地很快就消失,他微微勾起嘴角,似有若无地笑着,“世侄可是忘了,曹家尚未派人来蓝家下骋,二家没正式交换过婚书,也未订下婚期,纵使纳了采礼问了名,婚事并不是不可变挂的,这时就算蓝家退婚,也不至於要被说成是背信弃义!”

曹子祺当然没可能那麽容易被打发掉,但他并不想跟蓝麒翻桌子吵起来,只有尽量维持着礼貌地反问着,“可蓝叔叔也应该没忘记,二家婚约的事在芯儿及笄当天已被蓝叔叔当众公布,这跟普通的亲家纳采问名,又另当别论。我们俩家人早己有默契在进行着婚事,只是碍於家父刚巧要代表皇上出访余国,才推迟了下聘之礼及婚期;如果说蓝府在这眼节上真有不得已的理由要退婚的话,无论在道义上或人情上,都应该给我家一个合理的说法才过得去,不是吗?”

蓝麒歛下淡漠的笑,没理会他语气中的挑衅,淡淡地回答,“芯儿不想嫁给你。”

这一句就是原因。

曹子祺听到,却忍不住笑出来,“哈哈,蓝叔叔你真爱说笑,要是这真的是原因,那样这婚事一早就不成立了,怎会可能还把芯儿送来我家住了一段时间,然後回山庄一整个月後,才来说要把婚约取消?再者婚姻大事,一直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成,哪有人会半路因为儿女意见而取消的?”

蓝麒泰然自若,冷漠地说,“对我来说,这理由就够了。芯儿是我放在掌心珍宠着的女儿,我不管别人想法,反正就是不会给她受任何委屈;她不愿意,就不用嫁。”

曹子祺眉头轻轻锁起,他当然很清楚蓝麒对紫芯的溺爱劲儿,蓝麒真坚持说这是原因,他也无法反驳,而且他也相信他会由着紫芯。但他也不想就此放弃,只好咬咬牙不顾一切地说,“蓝叔叔,子祺实在也无法接受这个说法。实不相瞒,芯儿在曹府时跟小侄已有夫妻之实,跟小侄同床共寝了好几晚,府中不少人也知道这事。甚至她腹中更可能已怀有我家子嗣,我是没可能放弃她的!”

蓝麒听完,心中陡地火冒三丈,怒焰冲天;双手用劲紧握着椅柄,指节显得熬是苍白突出,压下想一掌劈死曹子祺的冲动。他绷着的俊脸上冷如冰封,双眸中一片厉色紧盯着曹子祺,狂傲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恼恨,“哼!如此说来,果真是蓝某所托非人。芯儿在曹府本没得到应有的礼遇与尊重!难怪她不想嫁给你!世侄你还请回吧,这件婚事,就此作罢。就算曹家不服退婚的事,後果是惹得流言四起,芯儿名声尽毁,我们也不会在意!她就算这一生都不嫁人也没关系,蓝天山庄绝对养得起她这个女儿,照顾好她一生一世的!”

曹子祺被他的反应怔愣了好一会儿,与其说蓝祺像个恼怒他不尊重女儿夺走她贞的父亲,倒不如说他比较像是发现妻子红杏出墙的妒恨丈夫!但他很快就把这奇怪想法压了下来,以他一直以来对蓝家的熟悉及了解,他知道蓝麒的确确切切地把紫芯当是女儿般娇养着,看不出来有任何其他心思。

但蓝麒的反应的确是在曹子祺意料之外,他满以为蓝麒知道紫芯已是他的人之後,为了紫芯的贞节名声会赞成回复婚事进行,而现在的情况却竟然是截然不同,反而更加坚持着要取消婚约了!

心慌意乱的曹子祺,脸色变得一片苍白,抿抿唇欲言又止好一会儿,才说出貌似垂死挣扎的说话,“但要是她怀上...”

“你不用再说了!”蓝麒怒不可遏地打断他的话,忿然呼喝着,“就算芯儿怀有身孕,那也不会是曹家的子嗣!只要是她生的,都是蓝家的孩儿!我们二家的婚事,就此取消,以後也不用再提!”

曹子祺难以接受结果,但他也知道事而至此,明显地已可算做不可挽回。隐忍下懊恼又痛恨的情绪,却止不住声音的微微抖动,“如果蓝家坚持到底,曹家当然没可能强娶;只是,子祺希望蓝叔叔看在二家过往的情谊份上,准子祺一个请求。”

“是什麽?”蓝麒听到他最终妥协的说话,表情缓了下来,望着他问。

“请蓝叔叔给子祺跟芯儿一个见面的机会,如果她真的不愿嫁,我希望听到她亲口跟我说。”曹子祺垂下眼,揖着礼说。

“可以。”蓝麒说,“世侄你先在这里坐一会儿,我会叫人通报芯儿,但要不要出来见你,就看她意愿了。蓝某还有事要处理,就不相陪了,你请自便。”他可不想再浪费时间在此,再者蓝麒心中就是下意识地想避见紫芯,经过昨晚的事,他现在还没能像平时一样若无其事地面对她。

当下人通报给紫芯知道曹子祺见过蓝麒之後又要求跟她见面时,她就知道必是为了婚约的事。蓝宸宁说要陪她一起去,被她拒绝了,“哥哥,这事还是由芯儿独个儿见他处理的好,你还是不要去吧。”蓝宸宁也只好由着她,送她到前院时就离开。

紫芯跟曹子祺,二人才相隔一月再见面,已经没了未婚夫妻名份的身份,心中各自的滋味,难以言明。

没了婚约的束缚,紫芯一方面觉得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另一方面却莫名其妙地觉得愧疚,她本不知道心中的苦涩从何而来。面前这个男人,其实从各方面来说,跟她既是青梅竹马,他本身的条件又是一个上佳的丈夫人选,只是础於心中的疙瘩,自己一直不能放开心中的困扰,接受他是自己的良人。

而曹子祺,对着这个他又爱又恨的女人,更是百般滋味在心头。当知道原来她就是那个人时,心中一方面惊喜的发现,自己不知几时开始,已经爱了上她,她早已进驻自己心窝中;另一方面他却又难以接受,纠结着她跟蓝宸宁二兄妹的暧昧之情,不知自己应不应该抢夺好友心中所爱,而且他一直以来,都以为蓝庄主一定会比较倾向给宸宁娶得芯儿,自己是没什麽机会可以得到她。当蓝麒主动跟曹父提出婚约时,他得知消息时是多麽地惊喜若狂,无法抗拒地极速答应下来,把她跟蓝宸宁的事置若罔闻,不停奢想着,她对自己是有情的,要不怎会答允婚事,托付终身给他?

直到今天,他才清楚,原来一切都是空。她本对他没任何情爱之意,狠心地一意想背弃他与她的婚约。

“祺哥哥...”紫芯不知不觉地叫着儿时对他的称呼。

“不用废话,我只想问你,为什麽不想嫁给我?你真的那麽讨厌我吗?”听到她那样地叫着他,曹子祺一双俊眸禁不住发红,打断了她的说话,直接问着最想要的答案。

紫芯看到他的样子,眼中蓦地涌出一阵酸意,吸口气忍着眼泪,轻咬一下下唇,努力维持着镇定轻轻地反问他,“那你呢?你又是为了什麽立志要娶我?我知道不单单是为了你爱我那麽简单,我不能忍受另有目的的婚姻。”

曹子祺明显地惊愕了一下,重复着她的说话反问着,“我的目的?”

紫芯一双乌瞳坚定地凝视着他,“对,你想娶我背後的目的,是什麽?”

曹子祺骤然一幅了然大悟的样子,大声狂笑起来,“哈哈哈...我的目的!”他的笑声却给紫芯不其然泛起凄冷的感觉,浑身毛孔好像也要竖了起来,令她不禁有点动容地颤栗着。心中暗暗地疑惑着,难道是她弄错了故事的内容,误会了他?

他笑了好一会儿,然後俊脸上的神色,是紫芯从未在他脸上看过地傲然又冷寂,声音却是淡漠的令她感觉陌生,“我的确有目的。但既然婚事已告吹,那已经不重要了。芯儿你放心,我以後不会再纠缠你...”他突地把她拉到怀中,俯低头在她耳边,以确定只有她听到的轻声低说着,“反正将来你一定会再找我的...呵,蓝庄主一定没跟你说过手镯的秘密吧。”

他退了开来,没理会她惊讶地呆愣着的样子,跟她说,“再会了,芯儿。”

然後曹子祺没半点留恋地,挺着俊逸的身影,离开了她。

☆、(13鲜币)70 奇怪的心情

她知道子祺已经走了,他跟她之间的婚事,算是真正地告吹了。

这一直都是自己希望的事,如今如愿了,为什麽她却没半点高兴的感觉?

紫芯的脑海中,不停地回荡着他的说话。

手镯的秘密...

难道她一直在意的背後目的,是跟她的手镯有关?

手镯有什麽秘密?

心神恍惚的紫芯,没意识到自己正朝蓝麒的书房走着,直到傲阳院的下仆见着她跟她问安时,她才注意到自己身在何处。

她有点迷茫地停下脚步,自己来这里,是想问爹爹手镯的事吗?

右手自然地圈着左手上的玉镯转动着,柳眉轻皱,心中考虑着,她应该问吗?

不,她不该问。

很快就给了自己正确的答案。

紫芯清楚,既然爹爹没跟她说过,就算她问了,他也未必回答,而且还会奇怪她怎会知道这玉镯有什麽秘密。

当她转身打算回自己院子时,却蓦地停下动作。

奇怪,为什麽自己已来到爹爹的院子,居然会想避见他?

真不像过往的自己。

想到这点,她又再次转了回来,轻踏莲步来到蓝麒的书房。书房门外的侍儿看到她,随即机灵地敲着房门通报蓝麒,听到房中的回应就帮她开了门给她直接进内。

蓝麒听到她主动来找他时,掩不住心中的惊喜,以及雀跃而起的期待,却又很矛盾地有一丝的惶恐。

自己还没把握在发生跟女儿乱伦之事後,能在她面前若无其事不露破绽,像往常一样地对待她,所以才避着不想见她;但无容置喙,他是很爱这个女儿的,他害怕她记起昨晚的事时,会在她脸上看到任何厌恶或恐惧的神情,尤其是当她望着他时。

他却禁不住自己期盼地望着房门的方向。当看到她优雅地进入书房,然後抬起螓首望向他,带着羞红的俏脸对他嫣然一笑,娇软轻柔的声音叫着爹爹时,蓝麒的心中满满是激荡,荡得他整个心都酥了,塌了。

他的星眸中载满着宠溺,嘴角挂着好看的笑弦,温暖了一向冷冻的脸色。

“芯儿怎那麽难得地来看爹爹了?”低沈的声音难掩愉悦地说着。

紫芯望到蓝麒时,脑子中禁不住就浮现着梦中跟爹爹纠缠的禁忌情景,令她脸上火辣辣地烫着,感到窘羞不已。她不好意思地垂下双眸,娇憨地轻声说着对他习惯的讨好说话,“爹爹今天一整天没来看芯儿了,看你那麽忙,芯儿又想念爹爹,只好移船就磡,自己来看爹爹了!”

她娇羞妩媚的小女儿神态令蓝麒看的身躯一紧,甜腻的轻语直沁入他的心肝,惹得他喉头不由自己地滚动着。

蓝麒蓦然惊觉起来,定下心神。

经过昨晚的亲密,这个女儿对他的影响力,显然比过往强烈了很多,已到了危险的地步!

心中暗骂自己竟然差点就把持不定,蓝麒轻咳一下清清喉咙,努力制压着身体的骚动,维持着一向醇厚稳定的嗓音,微微笑着满意地跟她说,“呵,看来过往一个月爹爹的努力没有白费,芯儿居然会想爹爹了!爹爹这几天又要开始忙了,所以没办法像之前一样天天去看你。”

“爹爹,所以芯儿就来见你了嘛。难道你不欢迎女儿了吗?”紫芯半嗔怪半撒娇地说。

只是今天她却无法像过往一样主动地跑去抱着蓝麒,把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

她很清楚是因为那个暧昧的梦,令她在爹爹面前,觉得很别扭。

“傻丫头,爹爹怎可能不想见到你!”他脸容一正,明显地严肃了下来,又再问,“刚才你见过子祺,说过话了吧?”

“嗯。”她轻轻应了声,然後垂下头,愁绪着不知怎样说下去。

“你...说清楚了也好。毕竟曹家跟我们蓝家关系匪浅,爹爹不想因为此事而太过影响二家之间的交情。”其实他知道说了也是白说,怎可能没影响?但他就是不想她过於戒怀,闷闷不乐。私心下他希望她早点把子祺忘记。

蓝麒忍着没出口询问,她真正的心意。

她真的不喜欢子祺吗?不喜欢的话,为什麽又把自己身子给了他?

还有...她是自愿的吗?

想到曹子祺说的话,想到她曾跟他同床共寝,在别的男人身下展现过那绝色的娇媚,蓝麒就难以抑压心中的妒火,阒黑双眸中闪动着森冷的光芒。越想着,心中就越恼恨。

紫芯望见蓝麒渐渐冒出来的恼怒神色,忍不住又惊又怯地望着他叫着,“爹爹?”

蓝麒听到她的叫唤,陡地一震。瞟到她惊怕的俏脸,知道自己吓着了她,急忙歛下怒色,放柔脸上的表情,安慰着她说,“没事,刚才爹爹只是想到一件生意上的合作,可能会告吹。不过那件生意即使不成事,对我们山庄也没什麽大影响,芯儿放心。”

蓝麒心悸不已...刚才他,是在妒忌?

抬眼在望着心爱的女儿,他突然很想知道,她是真的忘了昨晚的事?真的把他忘记了?

“对了,宁儿说你昨晚身体不适有点发热又梦魇,现在都好了吗?可以给爹爹说一下你是发了什麽恶梦吗?”紧紧收拢着握在坐椅上的双手,蓝麒装作不经意地问着她。

只有他自己知道,僵坐在位上的他,心情是多麽地紧张。

紫芯听到他突然提起昨晚的梦,即时羞得连粉颈也是绯红一片,双手紧张地拧着裙摆,整个人变得忸忸怩怩,不好意思的不敢望向蓝麒,小嘴张着半响说不出话来,然後却急急地否认着,“没!没有啊!芯儿昨晚没发什麽梦...呃,我也没发热,只是...是盖了太多被子身子才热了一点,是哥哥过於紧张,太夸张了!”

蓝麒看到她的反应,喉头泛起一片酸酸涩涩的味儿,心底中却又有点点暗自喜悦。

他看得出来,很明显紫芯在说谎,她没忘记昨晚跟他的事。而他也很清楚地知道,蓝宸宁很成功地令她以为昨晚的事,都只是一场春梦。

禁不住的醋意再次在蓝麒的心中翻江倒海地倾泻着,她就那麽信任依恋着蓝宸宁吗?

但连他也觉得怪异,自己发出来的声音却是那麽地轻松自然,努力扮演着一个父亲的角色,跟她谈笑家常地表示着关心,“傻丫头,都多大的人了,自己还在习医,怎麽会盖被盖到发热?以後要小心一点照顾身体,知道吗?”

“芯儿知道,谢谢爹爹关心。爹爹,时候不早了,芯儿先回房,也请爹爹早点休息,别累着了。”她觉得自己真没办法待下去,每次抬眼望见爹爹的俊脸,就想起那场暧昧春梦,真心受不了!

“嗯,去吧。”蓝麒洒脱地挥挥手。

当紫芯退出书房时,他轻舒出口气,放松绷紧的神经,闭上双眼背靠在大椅上。

他以後该怎样面前这个女儿?

离开了蓝麒书房的紫芯,直到走出他的院子时,才放松地缓出口气,然後深呼吸起来一会,小手按抚在剧烈蹦跳着的心窝口上,然後又移上自己火烫地烧红着的脸庞。

紫芯不敢置信,刚才她竟然幻想着,爹爹的怀抱,是不是如梦境般温暖又安全,有点期待着,那梦是真的。

放开脸上的双手时,不经意地瞥到右手上的紫玉镯,紫芯的视线,随即定在它上面雕细琢的纹饰上。

脑海中的记忆涌上,那天她抵达曹府时,子祺说的那一句说话,他说爹爹把这玉镯给了她,所以一定不会赞同哥哥跟她的事?然後刚才又提到她的手镯涉及到某样秘密...

爹爹从没跟她提过这手镯有什麽秘密,但听子祺的说法,似乎这手镯,跟她有很大的关系?

她骤然想到一点,当初子祺一见到这手镯时,不是说过它是只传嫡女的吗?

那为什麽这手镯会由爹爹给她?

爹爹明显不是该拥有它的人啊!那它的本来主人,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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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鲜币)71 手镯来历

当紫芯回到房间中时,脑子中还是围绕着手镯的事在打转。

晚上,好像是理所当然地似的,蓝宸宁在忙完事情後就来陪她,因为今天大半天他都陪着她比较晚才开始处事,来到时已是很晚了。紫芯刚好沐浴完,夏露用着乾爽的大棉布帮她在拭净长发上的水,蓝宸宁来到就伸手夺去婢女的工作,挥挥手示意她们退下去。

紫芯有点讶异,“哥哥,那麽晚了,你有事找我?”

蓝宸宁被她的问话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毫不在意地把她抱起来坐在软榻上,深吸着她沐後娇躯上散发出来的清甜香味,手上拿着软软的布巾拭乾微湿青丝上的水份,清朗的声音带着邪气地说,“说是晚了,哥哥来陪你睡觉啊。”

“啊?”紫芯听到他暧昧的回答,又娇羞又惊慌地说,“不要啦,人家...身子还没好...”昨晚她都不知道被他要了多少次,只知道过了一整天,现在私处还是又酸又麻的,但另一方面她的心中却好像暗暗在期待着,哥哥喷洒在她耳脖上的温热气息,令她蓦地觉得全身酥酥痒痒的,娇躯自然地软了下来,偎在他怀中,同时感到下腹一道暖流涌了出来,渗出私处。

天啊,她的身体几时变的那麽敏感了?真的羞死人了!

“噗呵呵!傻芯儿,哥哥只是怕你又作恶梦,陪你睡。”她娇羞惹人,又慌又怕的模样,惹得蓝宸宁一阵得意的好笑,还带着点点满足。她半丝没抗拒自己的亲近,跟过往一样还是他的芯儿,多好。

他低沈的声音又再在她耳边说,“哥哥知道昨晚我是有点太过份了,今晚会忍着不会要你,不过要是芯儿想要的话,哥哥当然乐於从命...”

“讨厌!哥哥耍弄人!”紫芯转过身,又气又笑地骂他,小手不停在他上敲打着,在他腰上跟臂上捏着挠着。“敢调戏我!看我怎整治你!”

蓝宸宁没止着笑,还有着越来越欢乐的趋势,装着闪躲怕痛的样子跟她嬉戏着,她越搥得大力,他笑的越大声。清朗愉悦的笑声传出房外,後来也伴着少女的娇笑声,门外待着的婢女们都被感染的垂下头掩嘴偷笑。

蓝麒来到紫芯的院子时,听到房中传出来那些令人无法忽略的欢乐笑声,就被定住脚步,无法再往前,於是改变了主意转身离开。

没人注意到他在紫芯院子出现过又很快地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

紫芯跟蓝宸宁戏耍了一会儿,也累的不得已,忘了其他烦心的事,娇喘着气息由着他抱她上床休息去。

侧躺在蓝宸宁臂弯内的紫芯,在宁静的夜色中再看到右手上的镯子时,才想起来打算问他的事。“哥哥,芯儿有件事想问哥哥,不知哥哥知不知道?”

蓝宸宁温润的声音从她身後传来,“嗯?什麽事?”

“爹爹他...”紫芯没注意到背倚着的哥哥,当听到她说爹爹二字时身体一僵,继续说着,“他怎麽会将这玉镯给芯儿?那时你们不是说这是只传嫡女的吗?”

听完她的问题,蓝宸宁舒下拚着的气息,放松起来,“哥哥也不太清楚。不过哥哥记得儿时,当曹伯父知道爹爹拥有这个玉镯时,曾要求爹爹转让给他,那时候爹爹才说这镯子只传嫡女,不可转卖。不过我现在想起来,这可能只是爹爹不好过於驳了曹伯父脸子直接拒绝他,才找出来的籍口吧?之後曹伯父曾半戏言地说那一定要给子祺娶得到这镯子的女儿。反正之後他收了你当女儿,就把玉镯给了你,曹伯父也没再提起想买这镯子的事。”他心底想着,要不是婚事告吹的话,子祺还真的会娶到得到镯子的芯儿。

想到这点,蓝宸宁的双手把紫芯搂的更紧。幸好...芯儿始终是我的。

“呃?是吗?原来如此。”虽然对这答案感到怀疑,但紫芯不认为蓝宸宁会骗她,可能这真的也是他知道的全部。然後她又问,“之前哥哥跟芯儿说过,这玉镯曾是古时某个已灭国女帝饰物。哥哥可不可以跟芯儿说一下,是哪国的女王?她之後又怎样了?”

“呵,芯儿怎麽突然对镯子的来历兴趣那麽大了?之前哥哥想跟你说那故事你都兴致缺缺的说不想听呢。”他另一只箍着她纤腰的手,开始不规矩地在她腰线上轻抚着,轻吻着她的耳後,声音也沈了下来魅惑地说,“还是说芯儿只是太过无聊睡不着,想找别的事做,要是那样的话...哥哥有更好的建议...”

“哥哥!”紫芯有点点恼了,男人就只想到那个吗?明明她在跟他说正经的事,也扯得上去!她的身子也本能地扭动着挣扎了几下,想从他的怀抱中退出来。

蓝宸宁知道弄恼了她,也收歛着邪念却把她搂得紧紧的不给她逃开,“乖...是哥哥不对,芯儿别气了。嘶...别再乱动了,再磨下去哥哥可真的忍不住了!”

紫芯听到也立即不再乱动,她当然知道要是真的把他下身挑逗起来的话,就真的逃不掉了。她瘪瘪嘴巴小声的骂着他,“都是哥哥的错!人家跟你说正事还想乱扯到那事儿上...”

蓝宸宁吻着她的脸颊,急急地道歉着,“对,对!都是哥哥的错,好芯儿别恼了。哥哥不再逗着你玩了。”又讨好的问,“对了,你不是想知道手镯的事吗?哥哥跟你说,这镯子,可是大有来头的呢...”

“什麽来头?”他的话很快就引起紫芯的注意,转回身来望着他问。

蓝宸宁见她没再生气,也松了口气下来,边回想着手镯的故事边跟她说,“其实这件古董,第一任的主人,就是充满着传说的晋国女帝。”看她专注地听着的神情,蓝宸宁也开始认真地跟她解释着,“众所周知,从来後女子都不可参政,直到晋国这位女帝的出现,才打破君王一直只传位皇子不传皇女的传统,改写了从来女子无才便是德的看法。”

蓝宸宁详细地说着传说中的故事。

传说中这位女帝,是天人之女。她降生在一千年前的晋国,传言出生时天降祥瑞,彩霞满天,金龙显现,百鸟朝中天上飞,诞下她的妃子殿内百花一朝间全部盛开,她出生时金光满室。

当时皇帝闻言龙心大悦,当看到小公主那粉雕玉琢的致小脸庞,那双一点也不像婴儿般懵懂无知的恬然睿智眼眸,加上当朝国师直道小公主仍天人降世之身,皇帝即封她为护国皇女,布大释天下,撼惊朝野。

而事实上那小公主确非凡人。一岁能言,二岁就能辩的一众学究哑口无言,口服心服;诗词歌赋无一不,到十岁之年,已经写下不少惊世巨着,包括军事计谋,治国政论,修道养心之法,甚至医学,农业,民俗生活,宗教等各方面的学识都博大深,无一不是令人惊艳之作。

这样的女子,又身为一国公主,当然惹来各国的要求联婚结亲之举。

然而当时晋王,却做了另一件令举世震撼的事───把皇位传予当时年仅十八的护国公主。

不过这样反而满足到各国要求,纷纷以联亲的名,把合适人选送到晋国女帝的後中。

然後,晋国在当时女帝的统治之下,天下太平,民心稳定,商业繁华,人民安居乐业,可算是盛极一时。

但她却只在皇位上坐了短短的五年,在某夜中,突然失去芳踪,骤然消失。

当时女帝失踪的消息一传出,人心惶惶,有传言她被奸人害死而且已经被毁尸灭迹,另一说法是她在人间的历练完满,还归天国,更有另一说法是她带着大批珍宝跟人私奔,众说纷纭。

之後,很自然地,女帝没任何子嗣,她的失踪令到朝野大乱,之前野心勃勃的邻国都对无主动乱中的晋国虎视眈眈,最後在一场又一场的战争中,大小各国都参与其中,遂鹿中原,直到一个又一个的小国被吞并灭败,天下最後只剩下余国,星国,茗国及西沙国四个国家,才算定了下来。

而这个凤头翔云琉璃紫玉镯,传说中是那名女帝十五及笄时,依照她自己要求命人用一块难得的奇异紫玉雕琢而成,给自己的庆生礼物。另一说法是那玉镯本应有一对,是那女帝跟心底最爱之情人的定情信物。

跟紫芯说着传说故事的蓝宸宁,留意到她渐渐撑不开的眼皮,也就匆匆地把故事结尾,然後跟她说,“芯儿,很晚了,累就休息吧,你要真那麽有兴趣的话,哥哥明儿去翻一下古籍,帮你找找那女帝的事迹给你看,好不好?”

紫芯累的眼睛也没再睁开,只点点头嗯了一声就睡着了。

蓝宸宁爱宠地把她调好在他怀中最舒适的位置,然後搂着她心满意足地睡下。

☆、(14鲜币)72 玉泉中的佳人

紫芯是累,但她困睡之前脑子还是很清楚地想到,那个传说是天人的女帝,一定也是穿越过来的!

第二天她就拉着蓝宸宁去帮她找有关那女帝及过往历史的书,他去书阁找了一会儿,选了一堆书出来,就帮她拿回房中给她慢慢看,然後人就去处理着堆了好几天的业务。

接下来的一整天,紫芯都专注在那堆书本中。虽然找到的书都没有太完全的记录,但越看下去,紫芯就越肯定那个女帝一定是穿越女。因为她看到一部份廿一世纪很多人都耳熟能详的孙子兵法三十六计等内容的记载,甚至很多她也可以朗朗上口的诗词故事,竟然在这世界都记载着是那女帝所创。

紫芯囧了,那女帝明明就是一个她以前在网文中看过无数的,典型狗血穿越小说中最常见的传统穿越女嘛───她的成就都是侵权跟盗版堆叠至成的。

她一点也不怀疑有别人穿越到书中世界的可能───既然她也可来了,为什麽别人不会穿过来?但想到对方已是千年前的人,现在应该已经作古,本没可能相遇到,难免感到失望又唏嘘。

只是她也很好奇,那女帝最後会不会回到现实世界中?还是她在这世界真的终老?

这可关系到自己回去原来世界的可能,紫芯於是更加落力地专注在那堆书籍上,寻找任何蛛丝马迹。

但看了那麽多有关的记载,对於她的玉镯所说的却很少,只是说女帝在十五之年,还是护国公主身份时,晋王得一奇异玉石,女帝当时看到那玉石甚为喜爱,於是宠爱她的晋王把玉石赠于她,然後她命人雕琢成手镯,长载於身。

至於那玉石怎样地奇异,手镯在女帝失踪後的下落,是随她一起不见了还是落在他人手,完全没有提及。

紫芯又惆怅又疑惑。手镯既然来历是那麽神秘,而那女帝也是来由廿一世纪的人,那样看来,这玉镯应该不是简单之物。但从仅存的资料中她本找不到更多有用的讯息,而玉镯在她手上也载了颇长的一段日子,她也研究过不少次,本无法找得出任何可疑地方。

除了那玉石的质地,是真的很特别而它的雕纹又很漂亮之外,这手镯完完全全就是一只饰物而已,会有什麽秘密?紫芯皱起眉头想着,该不会要砸破这镯子来找吧?

想来想去,她知道只有从知道秘密的人身上着手───爹爹跟子祺。

子祺嘛,主动退婚的她,现在哪来的厚脸皮不要脸地去找他?

爹爹的话...紫芯决定,过几天再试探一下好了。她理不清为什麽想到要从爹爹身上找出秘密,下意识就只想要迟点再算。她跟自己说,反正不急。

晚膳後紫芯继续翻着那些书籍,但都没再看到什麽有用的资料,直到蓝宸宁来到她房间时,看到她一幅努力认真的样子,也忍不住揶揄地笑了一下,“哥哥现在才知道芯儿原来也可以那麽努力地看书呢!”

“啊!哥哥。现在是什麽时辰了?”紫芯听到他说话,抬眼望一下又望望窗外天色,只见此时天已全黑,月光穿过树影洒照进来,却被房中明亮的烛光夺去光辉,似是时候不早了。

“已近亥时了,芯儿还不困吗?”蓝宸宁走到她旁边的椅子坐下来,随手翻着一本桌子上的书问她。

“亥时!啊!我忘了吩咐下人给我备浴了。”太晚了,烧水房应该早已灭了柴火,那里的下人也已回房休息了。

紫芯她来到这世界之後,本着千金小姐的身份,也维持着穿越前的习惯,每晚睡前必定要洗澡,不过因为她每天洗的时间不一定,每次也是她开口後下人才会帮她备水,今晚她一直忘了这件事没吩咐下去,下人也只以为她不想洗就没理会,时候到了就会熄了烧水房的柴火。

毕竟这古代世界的人的习惯,不是每天一定要洗澡的。

当然以她的身份,她要求的话下人还是会再生火的。问题是在古代烧柴煮水并不像现代般一会儿就可以完成,要他们再烧就要等很晚才可洗澡了。

“芯儿想洗澡吗?哥哥可想到一个好主意呢。”蓝宸宁看到她烦恼不悦的样子,即时想到一个念头,兴致勃勃地建议着,“没下人烧水也没关系,哥哥陪你去玉泉池洗,可好?”

“玉泉池?”紫芯斜睨他一眼,看到他一幅雀跃的样子,这男人会有什麽心思她会不懂吗?二人一起洗澡会洗到什麽样子,动动脚指头也想得到。不过既然自己跟哥哥都一起了,她觉得一起洗澡也没什麽关系,反正更亲密都做过了,假仙什麽?但是玉泉池...她轻锁着柳眉,努努嘴说,“那里可是爹爹的地方,现在那麽晚,不太方便吧?”

玉泉池是蓝麒的傲风院中的一角温泉,也算是他的私人澡堂,当然蓝宸宁跟紫芯身为他的儿女,他也不会不准许他们在那洗澡,只是今次哥哥要二人共浴...虽说蓝麒默许了他们在一起,但是要在父亲的地盆上作那麽亲热的事,也恣地大胆了吧!

蓝宸宁却邪邪地一笑,把她拥抱过来坐在他大腿上,在她耳边说,“芯儿不反对就行了。哥哥敢提议出来当然有把握是没问题的。芯儿不知道吧,父亲今天午後就出山庄到城中巡视店子了,晚上他有一个重要宴会要应酬,应该赶不及在城门关门前结束,所以会在城中留宿一天。所以你安心,没人会来打扰我们鸳鸯戏水的...”话毕即挑逗地在她耳珠轻吮一下。

“坏哥哥!满脑子邪念!”紫芯满脸羞红娇嗔地搥着他。

想到水中鸳鸯,互相交颈的柔情旖旎,她不禁脸红心跳,又害羞不已又有点甜蜜的期待。

看见怀中佳人满脸娇羞却没半点拒绝的样子,蓝宸宁感到被鼓舞的兴奋不已,愉快满足地笑着。抱着她出门时还不忘示意下人们早点退下休息,他要带她出去玩玩。

山庄中的人都知道紫芯已跟曹承相家的公子解除了婚约,庄主有意把她许配给蓝宸宁,自然也识趣地全退下休息了。

蓝宸宁带着紫芯来到傲风院的玉泉池,这温泉在傲风院蓝麒的寝室後方一角,除了通过他的寝房再走一段小路之外,在花园另一方也有一小门可进内。这是个半露天的自然温泉,当初蓝天山庄的主院会选址建在这位置也是因为有它的存在,泉池被一片自然绿意包围着,当然建房子时有考量到私隐所以从外面都很难看到池中情况,加上一圈高挑的竹篱笆,不用担心被人窥见池中春色,可以安心放松地在这里享受浸泡的乐趣。

蓝宸宁放下她後跟她说,“芯儿你自个儿先下去,哥哥去跟管事说一下,免得有不懂规矩的下人误闯进来。”

紫芯点点头,不在哥哥面前脱衣下水她也比较自在一点。看到他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就快速地脱光衣服放好,然後以一个优美的姿势跳下水中。下水後紫芯就优闲地用蛙式在这个差不多三十米长度的椭圆形池子中畅泳着。

说起来穿越前她就很爱游泳的,那也是她的习惯。来到这世界时就没办法了,她一直安份地当着女主的角色,怎会被人知道她会游泳?而且在古代世界,又岂可到处入水玩的?

这池中的水深刚好适中,最深处紫芯站起来的话就到她的肩胛,而最浅水处也到下的位置,但之前她也没机会可以这样玩法,渐渐游着游着,紫芯的心情就觉得很畅快,好像之前到了这世界中的压迫感,一扫而空,浸在池水中感觉就是全身毛孔也放松着,十分舒服。

在温泉水的氲氤水雾中,她就像一尾美人鱼般,愉快地嬉水耍玩。

游了一会儿之後,她就停了下来,靠在池边闭上双眼,感受着泉水的包围。

乌黑发丝在她身後披散在水面上飘荡着,几缕柔顺地浮在她身前遮挡着水中美好的风光。银白的月色洒落在她水面上洁白无瑕的肌肤上,令她的整个人罩上一层梦幻般的光晕,闭上双眼的娇容上表情恬静柔和,在水中的紫芯,自然地给人一种纯净又神圣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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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鲜币)73 吃不到的葡萄想独占

不远处在淡淡银月光辉下,一片朦胧树影後,蓝麒看轻笼着薄雾的池水中,月光倒映下紫芯这幅像不吃人间烟火的仙子,谪降凡间待君采撷的姿态,俊脸上浮现着如梦似幻的迷离神色。

他第一次才发现,自己一直飬养那麽久的女儿,竟然有这样足令世间男子癫狂的绝色风华,令他禁不住深深被吸引着。即使她是自己的女儿,知道不应该这样偷窥她入浴,蓝麒却是无法控制自己移开闪动着贪婪欲望的眸光,牢牢地窥视着她比洛神更美的仙姿。

今天晚上那场无聊的应酬,他待了没多久没等宴会结束就先行跟主人家告辞,刚好赶及城门关上前出城快马赶回山庄。回来时辰已晚,一身风尘仆仆的他就打算直接来到玉泉池洗涤乾净之後回寝室休息。

他没想到会在这属於他的浴池里遇上人,更加不知道紫芯会那麽大胆,没带半个婢女就一个人在夜深来到这里泡温泉入浴。

当蓝麒内心在挣扎着应不应该趁女儿未发现他在偷窥前装作若无其事地离开,以保持他在紫芯心中的慈父形象,还是依从心底的渴望继续悄然无声地欣赏她的美姿时,另一边小路入口门扇被打开又闟上的声响,惊醒了他。

同时也惊醒了闭眼假眛着的紫芯,她张开一双水雾的晶莹眼眸,转身过来只见蓝宸宁大方地从那小门进来,经过连接向温泉的小路走到池边。

“哥哥。”紫芯看到来人是蓝宸宁,略微紧张的神色放松了下来,轻轻地叫唤着他。

蓝宸宁看到她在水雾中的美丽姿色,也愕了一下痴望着她一会儿,然後温柔地微笑着,“芯儿你真美。”

蓝宸宁注视着她,缓缓地把衣服退下来。紫芯羞怯地转过了身,不好意思地随便找句话说,“哥哥怎那麽久,我都耍了好一会儿水了才看你回来。”说完她才觉得不妥,怎这说话好像她在急不可耐地想跟他洗澡,抱怨他来得太慢似的?

“呵,抱歉要芯儿久等了,哥哥这就来了。”说话时他的人已经在下水,很快就来到她的身後拥抱着她。

他比泉水还要烫人的身躯贴在她的雪背上,手臂环着她的纤腰,另一手搂在她的肩上,轻轻在她头上印下一吻,满足地舒了口气,清朗的声音在她耳後满足地说,“如此良辰美景,拥抱心爱人儿,温香软香在怀,被润泽泉水浸泡着的幸福滋味,夫复何求!”

紫芯听到他文皱皱的说话,没忍住噗声笑了出来,“原来哥哥就是色鬼一个!只想跟女人并浴,就没其他所求了!”说完就像一尾鱼似地从他怀中滑了出来,还俏皮地在他小腹上借力轻轻踹了一下,很快地在水中畅泳游走去另一方向。

蓝宸宁被她踢的呆愕了一下,然後笑了起来,“顽皮!等哥哥抓得着你就罸打你屁股!”迅速地游上追着她。

“呀!才不要!”她在水中闪躲着他想捉住她的手,拚命地在他赶上来时又淄向另一端游走。

二人就在水中忘情地戏耍着,少女如银铃般清脆悦耳的娇笑声中混着男子玉润如钟石敲击的开朗笑语,水雾中满池欢乐融合的气氛,连天上的银月也被感染得掩嘴笑起来。

终於游到浅水处时,紫芯无处可逃,被蓝宸宁从後方将她擒住,她记起哥哥说要打她屁屁的事,慌得双手掩着二瓣股,啜着气娇声叫着,“不行!不准打我屁屁!”

蓝宸宁看到她这个可爱的样子,没忍着嗤声笑了起来,“哈哈,傻芯儿!你以为哥哥真的舍得打你吗?”望着她那娇媚的俏脸,蓝宸宁把她抱紧贴在身前,眼下是一对在月色下挺立柔美的雪峰,春色诱人。他一双如星子般闪亮的黑眸随即黯沈下来,把她的脸拧过来双唇就掳住她的檀口,暧昧挑情地印下深吻。

大手在她被泉水冲刷後异常地滑不淄手的凝脂玉肤上,爱不释手地游走着,一抚上那软绵的娇就激情地揉弄起来,贴在他身上的肌肤软嫩滑腻,那滑顺微凉的湿发一撮撮地轻扫在他身上,如羽毛般撩拨着,令他又酥又痒,怀中柔若无骨的身子跟他刚强结实的身躯是那麽地契合,令他心神荡漾,难禁心猿意马,体温渐渐升高,情欲涨起,下身的欲龙开始抬起头来,顶在她的小翘臀上磨蹭着。

“唔...哥哥...”紫芯刚才跟他在水中追逐嬉戏,已是累的浑身娇软无力,气喘吁吁,又被他的吻封着小嘴,唇舌忙於招架他在她小嘴中的攻势,只能用鼻子努力呼吸,发出微似呜咽像撒娇般的抗议。但他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到处点火的大手,又令她无力抗拒,意乱情迷,脑子中糊成一片,无力思考。

蓝麒望着水中的交颈鸳鸯,暗夜中的星眸渐渐发红,恨不得即刻下水去拉开他们,废去蓝宸宁在她身上放肆乱着的一双手!

这念头在他脑子中闪过时,蓝麒蓦地一惊───他,竟然在吃醋?

收拢着双手的指头,握紧成拳,蓝麒眼神复杂地望着在水中亲热的一双儿女。

脑子中瞬间闪过一个惊世骇俗的想法:她是我的女儿,也已是我的女人,为什麽她不可以是我的?

狂热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泉水之中,自己由小到大娇养在手心中的女人,那绝色的娇容,那妩媚的身姿,那妖娆的姿态,都是他生的,都应该是他的!他才是最有资格拥有她的男人!

除了他之外,没人有资格碰她!

此时紫芯已被蓝宸宁转过身来面对着他,她双手搂在他的头跟背上,弓着娇躯小嘴发出娇媚的吟哦,“啊...哥哥...好痒...好舒服,唔...”蓝宸宁俯下头在她左上努力地吸吮着,轻啮着那尖挺着的娇嫩樱红,左手握在她右的浑圆软绵上不停揉弄着,右手在水中伸在她双腿之间,在那柔润花唇中挑拨着那敏感的小核,引发出香甜的水,从那销魂的花中流淌出来,荡入泉水之中。

蓝宸宁手指到她花口有别於泉水的滑腻湿,愉悦地问她,“芯儿有感觉了,哥哥弄得你舒服吗?想要更多吗?”

紫芯的俏脸已被情欲惹得红馥馥的,艳红小嘴半张着喘嘘嘘地答,“嗯,要...哥哥弄得芯儿很舒服,芯儿还要。”

“呵,宝贝芯儿真乖。”他满意地笑着,然後又吻上她的小嘴,在她腿间的手指掰开那二片花唇,就着粘滑的爱,钻进那娇美的销魂小,然後在那柔嫩紧致的花径中抽起来。

“啊啊...”酥麻舒适的快感令紫芯情不自禁地娇吟着,她重重地啜着气,全身骚动起来,双手紧紧攀附着他,弓着腰身把娇美雪峰高高挺起贴在他身上磨蹭着,脚尖也忍不住绷着,本能地想合拢双腿夹着他的大手,翘臀轻轻款摆,热情地迎合着他手指的抽送。

二人的举动令身处的水面,荡漾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水波盈盈,春情满溢。

作家的话:

爹爹起了心思了

☆、(14鲜币)74 美味的牡丹花蜜

和暖润泽的温泉水随着蓝宸宁手指的抽送,冲刷着紫芯花中的敏感嫩,一阵又一阵令她全身发软发酥的舒服快感,令她只能纯粹地依照本能地反应着,在心爱的哥哥身下抵抗不住情欲的沈沦。

紫芯微仰着螓首跟他热吻着,长长的青丝垂落在水面上,飘荡着的黑发遮掩着水中的羞人春色,她的娇柔身躯完美契合地依附在他温暖结实的身躯上,随着身体的微微舞动,在氤氲水气中挺立着的尖,在蓝宸宁的腔摩擦着,有时诱惑地轻轻扫过,有时又激动地紧紧往他身上压。

在她香甜小嘴中兴风作浪了好一会儿,尽情吸取了她檀口中的密津之後,蓝宸宁的双唇才放过了她,嘴巴移到她一边娇,把大半地含入口中吸吮着。在她花中的手指弓起勾弄了好一会儿,直到感觉到当中横溢而出的花沾满了手,他骤然把手指从那紧窄小径中抽了出来。

“唔...哥哥?”突如其来的空虚感令紫芯娇声抗议起来,望着他的水眸中满是情欲的渴求。

蓝宸宁双眸充满魔魅邪气地望着她,然後抬起那沾满黏黏稠稠花的手指,靡地放进嘴中,慢条斯理地吸吮起来。

“啊...”紫芯只觉得哥哥这个表情感极了,令她忍不住身子又一阵强烈的骚动,花中的麻痒感愈来愈强烈,她难耐地扭着翘臀,交叉夹着大腿想去缓解当中痒极的感觉,顺带使劲地蹭着顶在她小腹上的硬硕欲龙。

“呵...芯儿真急...但哥哥很久没嚐你的味道了,真的馋得很呢...芯儿给哥哥先解一下馋,哥哥再来喂饱你...”蓝宸宁满意地看着她被引发的情欲,虽然自己下身也是涨痛的差不多要爆开来,也很想快点冲进她的身体,尤其刚才进小的手指感受到的紧致挤迫,一想到被她那温暖如丝绒般的嫩包裹的快感就令他兴奋的要死。

但他却更想先看到她被他弄到叫不止的高氵朝销魂样子,那媚态,就是叫他百看不厌。

“呵,嗯...”紫芯看到他嘴馋的样子不禁轻轻笑了出来,但当听到他的话时,想到哥哥在她身下舔弄的情景,那美好的感觉,令她脸上的霞色更是艳红,呼吸急促,雪白的酥不停起伏着,感觉小腹中又涌出一道暖流,渗出花外令腿的地方更是粘滑无比。

蓝宸宁愉悦地笑着抱起她,然後走到池边一角。那里有一个特别的设计,池中的角落放了一张石桌子在水中,桌面刚好在水面下五公分上下的距离,二旁在水中有着可供人坐下的石椅,桌面上在池角处可见一个浅浅的凹槽,作用是用来放着酒壶或盛器用温泉水煨暖饮用,桌子中间是一个石刻的棋盘,当初设计的目的是可供蓝麒跟友伴同时泡着温泉时可以饮酒下祺作乐,在水中的桌子边缘是圆形的,以防在水中不小心碰撞到尖角会受伤。

紫芯搂着哥哥的肩膀,整个人偎在他腔上,一双修长玉腿圈在他的腰上,蓝宸宁那高高竖起的上,那大蘑菇头就刚好顶在她被密沾得滑腻无比的花外。随着走动在水中一下又一下地戳压着她那微微肿涨的小花核,有时更因为滑而顶到她的小洞口,伴着暖暖的泉水惊险地差点直接进她的花内,带来另一种令人期待的刺激,令她娇躯抑制不止地颤动着,小嘴发出一声又一声娇媚的嘤咛。

“嘶...芯儿的小真贪吃...差点把哥哥吃下去了...嗯!别乱扭。”刚才那一下差点就把他的吃进花中,他在她臀上托了一下,又把那硬硕的顶端转了个位置,滑到她的股沟中,那一下舒爽的摩擦令二人都轻吟出来。

终於蓝宸宁抱着她来到石桌旁,托起她轻放在石桌上躺了下来,抬起她双腿把一双洁白的大腿放在他的肩上,他眼前就展现着女人身下的美景。

“唔,哥哥,啊...”身下是温暖的泉水,身上雪白赤裸的胴体上坦荡荡地沐浴在银月映照下,发出梦幻般的漂亮光泽,夜凉的冷空气在她身体轻轻吹拂着,凉飕飕的空气令她对蓝宸宁喷洒在她花上的灼热气息更是敏感。当他温热湿润的舌头扫过她绽开的花儿时,紫芯即时臀颤颤地抬起,又软又媚地长长吟叫了出来,“啊啊啊~哥哥...啊哈...”

“难怪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芯儿身下这朵牡丹,真固绝艳芳华,勾人魂魄,那花密的味道,更是比任何仙泉玉浆,叫人难忘滋味。”蓝宸宁毫不吝啬地赞美着,然後伸着舌头舔舐着双唇,陶醉地品嚐着那令他疯狂地着迷的味道。

“唔...哥哥,很舒服,芯儿还要哥哥再舔舔...”她浪的吟叫鼓舞着蓝宸宁的举动,那娇软迷人的声音令他神魂皆醉,满是情欲的黑眸紧紧盯着她在月色下那如牡丹般华丽绽放着的鲜嫩水灵花,上面那诱人的花蒂正沾着一滴泉水,却因她臀部的颤动滴落下来,缓缓流进二片花唇中间的销魂洞,隐入从当中吐露出来的香甜花中融合一起。

蓝宸宁的欲火再次猛烈地燃烧起来,双眸中的墨色隐隐泛着火红的漩涡,难耐馋嘴地舔舔唇吞咽了一下,然後双手掰开二片肥美的花唇,双唇就急不及待地贴上花口,鼻尖顶压着那艳丽的花核,舌头用力顶进粉嫩的花径之中舔弄了几下,然後包着她整个花的嘴巴用劲地啜吮了一下,把那鲜甜诱人的水露贪婪地一口又一口地全数吸入嘴内,再吞咽进腹中。那吸啜的声浪在宁静的夜中特别地响亮,暧昧至极。

“啊啊啊!哥哥!我要飞了~啊呀呀...”紫芯被他狂浪的吸吮的很快就迎向第一次高氵朝,在娇啼声中一泉热烫的花汹涌地喷洒出来,蓝宸宁喉急地伸着舌头接着,然後意犹未尽地再次在那不停翕合着的花忘情地吸吮着。他灵活的舌头如蛇舌般伸探进花径中不停戳刺着,舔舐着粉嫩壁上沾着的每一滴鲜甜。他没来得及采撷的花露,从他的嘴角缓缓地流出来,流到那朵紧紧闭合上的小菊花,再流进水雾下的温泉溶入暖和的凝脂水当中。

“啊啊!哥哥别再吸了!芯儿,芯儿要死了,要死了~唔唔!”高氵朝中的花哪堪他再这样销魂蚀骨地对待,紫芯禁不住气喘吁吁地求饶,她真的觉得再被他吸下去她就要死了!

蓝宸宁却没理会她的吟叫,忙碌地继续着唇舌的动作,甚至伸着舌头模仿着交合的律动在那粉中狂猛地捣弄抽,翻搅出更多的香给他采撷。

紫芯被他的舌头侍候的欲仙欲死,激情中水眸流出狂喜的泪珠,小嘴放浪地叫着,“啊啊!哥哥,不要了...嗯喔,不行了,好舒服,啊啊啊...哥哥好厉害!别吸了,啊!芯儿受不了...不要了...”腰臀不停地扭摆着,在月色下的水雾中泛着银白光晕的娇躯妩媚地颤动着,那双雪白娇美的丰盈酥及上面在凉风中挺立着的可爱樱红,颤颤巍巍地摇晃,景色是靡到极致,妖娆勾人魂。

直到蓝宸宁嚐的差不多餍足时,嘴巴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宝贝芯儿,你叫的可真浪呢...真好听!哥哥真爱你这般荡的样子。哥哥这就来给你了,乖,别哭了。”蓝宸宁把她的娇躯移过一下,然後跪在她面前的石椅上,壮修长的身体挺起来,胯下那硬涨无比的欲龙就在水面上半露了出来。

调好位置令那大的蘑菇头对准她大张着双腿中的花,一手爱怜地轻抚着她的纤腰,另一手扶着炽热的,扭动几下腰臀就把缓缓推入花内,向她送上火热的情意。

期待已久的充实感觉令紫芯娇吟起来,蓝宸宁也感觉爽快无比地低哼了一声。

刚才他憋着身下涨到差不多想爆的欲望侍候到她高氵朝,现在蓝宸宁只想要一场淋漓尽致的放纵,尽情恣意地在她体内舒缓自己充血难耐的欲望。

☆、(13鲜币)75 被盯上的猎物

他挺入後努力地在她花径的挤压中使劲把跟她粉绝不相配的大欲龙推到最深处,在满被那紧窒的嫩包裹着时,他停驻下来不再动作,只微仰着头闭上一双黑眸感受着那蚀骨的勾魂快感。

她紧致无比却又异常滑腻,在高氵朝中不停在抖动的花径,令他刚成功把整大的挺进时就被袭上一阵强烈的痛快感,而她那花径中柔媚的嫩,似有灵地不停在他的身上吸吮着,刺激的整硬又再涨大了一圈,更加紧窒细致的磨蹭令他腰背一阵酥软,麻痒的感觉直达脑门,浑身的肌也颤抖起来,差点就丢盔卸甲!

蓝宸宁即时蹦紧臀,运起内力来抵抗着强袭而来的喷的欲念。

“芯儿的小真紧...差点就把哥哥夹的泄身了...嗯!”没忍得住那酥痒的感觉,他开始前後挺动着腰臀舞着欲龙,浅浅的抽出挺入,二人紧贴着的地方引起的摩擦令水花飞溅着。

一阵阵的酥麻又烫热的火焰从两人下身的结合处熊熊燃起,紫芯柔软香滑的身子抑制不止地颤栗着,娇艳欲滴的红唇中吐出哼哼唧唧的娇吟,“啊...哥哥,嗯嗯,很舒服,快点,快点...啊啊,芯儿要...”当蓝宸宁开始展开温柔的律动时,想不到紫芯竟然因为嚐到美感,居然还开始贪欢起来,要求他更狂热的占有!

“呵,要快点吗?那一会儿芯儿可别跟哥哥求饶...就算干坏了你,哥哥也不会停下来了!”蓝宸宁轻笑一声,天知道他多麽想尽情地享受她的娇躯,恣意地在她身体驰骋,听到身下女人主动要求,当然如获至宝,乐於从命。

他把她的双腿抬起来压在她的身体上,令她整个臀部在石桌上微微抬起,然後二手捧着她的臀,向後一抽把抽出大部份,直到只净下硕大的蘑菇头在那小中,然後向前猛地一冲,快速地一捅到底!然後再次抽出,又刚猛地全顶入,律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二人交合的地方,白花花的水浪四处溅起,伴着水声的啪啪体撞击声中,水滴溅起来又跌落回到泉水中,大大小小无数的涟漪在二人的身边荡了开来。

“啊!啊啊...”那一下激烈的撞击使他的头顶端,狠狠地撞进花芯中的口嫩,有点撞痛了她,但随之而来的麻痒之极的快感,却在他狂飙的律动中,一波又一波如电击般袭向紫芯,电的她又酥麻又舒服,快感一层又一层地堆叠起来,越来越美好,令她的小嘴除了欢愉地吟唱,完全失去了说话的功能。

“芯儿...啊啊,你这小妖...真是极品的小...真美...”蓝宸宁原本整齐地束起的黑发早已在狂热的动作中凌乱地散开,一缕缕的青丝狂野的随着他的摆动不断飘动着,几丝被汗水黏着在他的火热脸庞,十分迷人感。他向来温和清宁的双目此刻因情欲而发红,毕直的剑眉轻蹙着。双唇中不停的吐出热烫的气息喘着,吐露着他对她的爱语。他的窄臂不停的快速挺动着,涨如灼烫铁般的,在她的粉嫩小中猛烈地抽,一下又一下地把心底中的爱意,倾注在每一次的顶入捣弄中。

蓝宸宁炽热的双眸凝望着石桌上的紫芯,娇美玲珑的雪白身子因为他给矛的快感而颠簸不已,尖挺丰满的娇因为他的律动节奏而晃动着白雪的光,娇美的盈盈纤腰因为他给予的快感而款摆迎合着,细均匀的修长玉腿因为他的进入而张开着,湿润的销魂水因为他的占有而颤栗着,吸吮着他的火热欲望

抽了不知多久之後,蓝宸宁伸出双手托起紫芯,把她抱了起来,然後一个转身坐在石桌上,令她变成在他身上坐莲的姿势。把她的双腿紧紧的缠绕着他的健腰,使他的大能更加深深的顶入她的花芯内,然後有力的手轻擡起她的翘臀继续不停向上顶着。

感受到她身体又开始渐变急遽地颤栗着,小中的媚越箍越紧,蓝宸宁知道她就即将又要到达顶点,更加激奋地狂猛大力耸顶着她,配合着双手把她的臀部抬起又放下,双唇缠上她的檀口,把她的呻吟全封起来,用舌头在她小嘴中激情地撩拨着她唇舌的回应,霸道地索取着她的甜蜜津,双手也忙碌地在她身上到处辗压着,最後停留在那双娇美房上恣意地揉搓捏弄。

大手伸到二人互相煨暖着的汗湿身体之间,到她平坦的小腹,移向下在她柔细的湿滑耻毛上揉弄了几下,就抚上她花唇中不时被撞到他胯下毛发中的小核处,二指捏上一夹一弹───

“啊...”紫芯被他那一下捏弹,瞬间被推上高氵朝顶峰,一双小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肩膀,纤腰一挺身子一弓双就压贴在他的腔上,双腿紧紧地夹着他的腰,连脚指也不由自己地用力卷缩起来,仰起的螓首後,乌黑长发在水中妩媚地飘浮着,娇美小嘴从他的封吻中逃逸出来,一双艳红粉唇中长长地吟唱了一声娇咛,花芯再次猛烈地喷洒出一波蜜,热烫烫的淋进他头上不停翕合着的小口中,刺激得他猛然一震。

“天啊,嗯...芯儿...唔哼,你真是我的宝贝...”蓝宸宁本来清朗的声音早已变成低哑不已。他一声嘶吼,又再开始狂猛的律动,在她高氵朝中颤动着的粉中恣意地狂飙驰骋,那无以伦比的快感比之前更加令人窒息,令他有种即使她要他的命,他也随时心甘情愿地给她奉上的感觉!

“啊...哥哥,芯儿不行了,啊喔喔...要坏了...要干下去要坏了...呜呜...”再次经历高氵朝的紫芯浑身软绵无力,在他强烈的律动中湿滑的双手无力再搂住他,细腰向後弯上半身差点就倒躺下水中。哥哥那硬无比的,长久持续的在她粉嫩的小中快速抽,那一直颤动着的水伴着一波波的极致酥麻快感,叫她差不多窒息的无法呼吸,差不多要死了!而那一直被撞击着的腿间嫩,又痛又麻,她觉得自己没能力再承受下去了,过多的欢愉更是令她禁不住水眸中涌出激动的泪水!

“我爱你,唔唔,芯儿,哥哥要一直你,烂你的小...那样你就只属於哥哥了,啊啊...一会就好,嗯,要给你了...给你...你要什麽全都给你!哼嗯嗯...”蓝宸宁双臂一伸大手一拉,就轻松地把紫芯拉回他的怀抱中,使她的娇躯紧紧地贴着他,他下身腰臀摆动的更是刚强剧烈,双手紧握着她二瓣臀,托起放下,抽出重顶,动作越来越颠狂暴。

直到另一下令紫芯无法抑压地尖叫着的重重顶刺中,硕大的头深深地陷入她花芯中的深处嫩,烫热的涨欲龙,终於餍足地从顶端的小口中,喷出一大股灼热的雄,洒满她的深处花田。

蓝宸宁低吼着把爱送上给她,她也被那灼烧着的雄烫得娇躯一震,在哆嗦中娇媚无限地再次颤抖呻吟着。

在泉水中沐浴在爱欲狂潮中的兄妹,完全不知道他们二人的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尽数纳入了隐藏着身影的父亲视线中,他们二人在情欲中的声浪语,也无一遗漏地传进蓝麒的听觉中。

而他隐在夜色中的目光,像一头已盯中猎物的猛兽,火红地紧紧瞅着紫芯那极尽魅惑的妖娆身姿。

☆、(15鲜币)76 春华轩的女人

坐在石桌上的蓝宸宁紧紧抱着紫芯,直到最後一滴华从翕合着的顶端小口中泄了出来之後,他小心翼翼地托着她回到泉水中浸泡着,他行动时那在她体内的硬物摆动得紫芯浑身再次发软,差点从他身上滑了下来。

她一紧张,下身又不自觉地夹了一下,然後很明显地花中的雄又再次涨起来,紫芯忙不及地推着蓝宸宁,“不要!哥哥快出来吧,芯儿无力了...不要了...”她一边娇弱地哆嗔着,一边使着气力翘起屁股想退离出来。

蓝宸宁却一手按着她的肩後,一手紧箍着她的细腰,不给她逃开去,微喘的声音带着激情馀韵的嘶哑安抚着她,“唔...芯儿乖,你别动就行,给哥哥缓缓气...一下就好,别动!你再动的话哥哥就放过不了你了!”

紫芯只好把全身重量倚在他腔上,不敢再挣扎,顺从地由着他在水中用大手在她娇躯上到处搓揉刷洗着,渐渐放松在他掌心传来的舒适按摩中。

“芯儿,哥哥要放你下来了,你还有气力站好吗?”一会儿之後蓝宸宁在她耳边轻声问着,紫芯睁开刚才闭上的水眸,轻点着头嗯了一声,然後他就托起她使还是十分硬的从她体内退了出来,在温泉中轻柔地放好她站稳。

当二人结合着的位置分开来时,紫芯只感到一道暖暖的水流从她饱涨着的小腹中经过收缩着的花径挤渗了出来,一会儿後就看到晶莹的泉水中飘荡着一点点的浊白浆,在月色的水中点点暧昧银白浮上水面荡漾着,宣告着刚才发生的情事是多麽地激烈狂野,她感觉羞赧无比,本能地移开视线,不好意思地退开几步,离开那些水中的异样滑。

蓝宸宁看到她羞涩不已的娇样儿,忍不住戏谑地调笑着她,“傻芯儿,那些都是你我的爱,你吃也吃过,嚐也嚐过,有什麽好怕羞的!”说完还故意把带着缕缕银白的泉水泼到她那里。

被他突如其来的水泼到满头满脸都湿淋淋的紫芯,才惊觉哥哥把那些东西都泼了过来,她又羞又恼地骂起来,“坏哥哥!你弄到人家满脸都是那些东西了!讨厌!既然你那麽爱,还给你!”她气不过来,居然伸手在还渗流着浓白爱的花口那里抠挖了一下,然後扑到他的身前,把满手的粘抺在他的脸上!

蓝宸宁却毫不在意,还直接抓着她的手,送到双唇中,饶是极其滋味地舔吮着她手指上的体,吸的啧啧声,半眯着状似陶醉的星眸魔魅地瞟着她看,看得她心中异常悸动,感觉心脏跳得飞快的差点弹了出来,整个身子都泛起一片红潮,体温烧的比泉水还要热!他邪气地笑着把她手指都舔过一遍,然後还张嘴完全把整只手指都含入温湿的口腔内啜吮着,令她禁不住娇羞地呻吟了声。

蓝宸宁满意地吐出她的玉手,看她身子陡地一震,连忙把她抱回怀中,体贴地说,“好了,别再耍水了,泡太久了还是有机会着凉的,宝贝芯儿,乖乖洗完我们回房。到时芯儿想要的话,我们继续...”

紫芯不依地用小拳头轻搥了他一下,“嗤,你才想要!洗完我要睡了,累死了!”

“呵,好,都依你。”蓝宸宁由着她在他身上撒野着,反正她的小拳头搥的他一点也不痛还很舒服!

二人半嬉闹半调笑地洗乾净之後,蓝宸宁用他刚才跟管事拿来的大毛巾拭净二人身上的水,穿好衣服就抱着她回到闺房中。

他们走了好一会儿之後,蓝麒才缓慢地从树影中走了出来。他感到既恼怒又窝囊,明明这是自己的地方,到头来他这堂堂庄主却反倒像是偷儿似地要收歛气息偷偷的躲藏起来,就怕被武功内力不低的儿子发现他这为人父的在偷窥女儿洗澡,之後还要又妒又恨地看着她跟他在水中颠鸾倒凤,荡地交沟着!

这本就是客占主位,鹊巢鸠占!

这是他的地方,他的院子,他的温泉,甚至他怀中的女人,也应该是他的!

想到这里蓝麒心中蓦地火冒三丈,忿忿不平,心底一角已渐渐把独子注上「敌人」的暗记...

看一下身下那高高豉起的大包包,他纵身一跃,施展轻功来到春华轩,他众多姬妾们居住的地方。

其实外人来看,蓝麒是个很风流的商业霸主,很多朋友都知道他虽然正室亡故之後没再娶妻,但拥有的姬妾却是不少,而当中有很大部份都是别人送的礼物,少部份是一些以为可用联亲手段与之合作的商家名下的庶女,以妾侍的名义送到他的府上,以为可以借之吹吹枕头风,增加个人的利益。

蓝麒基本上都不会推拒地把那些女人收进春华轩,反正都是一些无关重要的侍姬,无必要拒绝去得失任何人增加自己的敌人。而朋友间很多人都心知肚明,在蓝天山庄所谓的妾侍,只不过是侍寝的女人,而她们要服侍的对象不只限於蓝天山庄的庄主,包括来山庄作客的亲朋好友,甚至是一些有功的下属,有时的奖赏是包括可在春华轩中春风一渡,甚至可获准把心仪的妾姬领回家狎玩一段时间,在时限前再送回山庄。当中曾有下属对属於「奖品」的女人发生真感情而要求蓝麒准许二人成亲,而他都会很乐意去成全。

蓝麒一会儿就来到春华轩一处独立的房子中,直接就推门进内。他进室内就走到床榻前撩开垂下的粉色纱帐,望着床上的女人。女人的脸庞,跟那回忆中的俏脸,有几分相似,入府以来得蓝麒青睐,时不时会召她去主院召寝。他望着她轻颤着的睫羽下的墨黑水眸缓缓睁开,才惊觉与其说她脸容像那已香消玉殒多年的佳人,倒不如她的一对乌瞳,跟心爱的女儿,是多麽地相似!

在床上睡着的柳芷嫣被他惊醒,当看到来人是久没见面的庄主时,娇容上的表情即刻变得十分惊喜又痴恋地望着他说,“爷,你来了!嫣儿很久没见你了,很想爷呢!”想起来蓝麒有个多月没召她侍寝了,她还在担心着自己是不是失宠了。想不到他会半夜突然大驾光临,令她欣喜若狂。

蓝麒快速地脱下外袍,当她看到想上前帮忙时,却被他推开,低沈的声音跟他一向的说话比较起来嘶哑得十分感,但他的音调还是跟过往的冷淡,“先去弄把水来帮爷洗净脸上的风尘。”

柳芷嫣被他推的愣了一下,然後很快就柔顺地应了一声,急急迈开小脚步推开房门要外面守夜的婢女去备水,她自己回到榻前储水架上打湿一条乾净的手帕,帮蓝麒清洁着只脸上的风尘,一边柔情轻语地解说着,“爷,妾身已吩咐人去备水过来,这水放久了有点凉,你先将就点用着。”

身上只净亵裤的蓝麒坐在床边,一言不发地闭上眼由她服侍着。下人很快就拿了一盆温热的暖水过来,柳芷嫣再用暖水帮他拭抺着脸庞,然後颈脖,在他宽大的肩膀上顺手按捏了几下,然後再洗过毛巾,开始拭净他古铜色的健硕腔,当她的小手移到他平实的腹肌时,蓝麒却突然扫开她的手。

柳芷嫣不解又可怜夸夸地望向他,蓝麒盯着她那极似某人的灵动水眸,冷硬的心中渐渐柔了一角,淡淡的语气也显得没之前的冷漠,多了点温柔,轻轻地说,“够了。”

她望着他嫣然一笑,转身把毛巾放回架上。然後转过身来,主动地脱下身上单薄的寝衣,肚兜,亵裤,最後一丝不挂地站在他的身前,玉白双手伸向他的裤头,退下他身上仅剩的白色亵裤。

这时房内的灯火骤然熄灭,她知道是蓝麒用内劲隔空弄熄的。不知几时开始,每当她侍寝跟他欢爱时,房内从来都是灭了灯火的,她曾问过爷为什麽不喜灯光,他说,“因为在夜色中你的双眼特别明亮动人,惹人怜爱。”听得她心头泛起丝丝甜蜜的情素。

她早就注意到蓝麒的身下,进房时就是硬挺着把亵裤撑起了一个大帐篷,心中早就兴奋地期待着,她很想念被他大的充实填满小的感觉,私处在抺着他壮的身躯时,芳心已禁不住幻想即将拥有的旖旎欢爱,身下早就偷偷流着水,湿成一片了。

有别似春华轩内其他的女人,柳芷嫣在一年前进府後,一直都只有蓝麒一个男人。并不是没其他的男人想指名要她,只是每一次都被蓝麒拒绝了。她窃笑地回想着,当时他拒绝一个属下时说:“因为我还不想被别人碰她。”她想着这男人对她的占有欲,可欢喜极了。

作家的话:

☆、(13鲜币)77 郎心如铁

渐渐地春华轩中的人都流传着,她柳芷嫣是蓝麒最得宠的妾侍,并暗自猜测着,她极有可能会被扶正成为新任的庄主夫人,令她一直都满怀着期待,幻想着蓝麒是真的爱上她,她即将平步青云,登上那个这院子中每个女人都肖想着的位子。

当她把他的裤子退到腿下,那毕直地挺立着的大露出在空气中点头时,蓝麒却陡地把她的螓首按了下去,带着嘶哑的声音命令着,“把它吃下去,好好地服侍它。”

柳芷嫣顺从地张开双唇,伸出尖舌先在那硕大的头上的小口舔了一下那上面的湿,一双玉手熟练地握上那大的部,二指温柔地抚着底下那两个豉涨的囊袋,当听到他一声重的吸气,更是卖力地使着灵巧的舌头舔弄着整个头,舌尖仔细地扫过那上面的小沟,手指的揉搓更是勤快,直到蓝麒忍不住低哼一声,大手一压,腰身一挺,把整火热怒涨的直接捅进她的口腔中。

“呜呜....唔...”大的热毫不怜香惜玉地整顶进女人的喉咙深处,顶端直撞到她喉间的核,她努力抑制着身体本能骤升恶心的呕吐感,扇动着小小的鼻翼急促地吸气平复那窒息的感觉,小嘴中的涎津不由自己地汹涌而出,因为无法吞咽而从嘴角满溢出来,舌尖乱颤,缓缓地把它从喉咙中退出点,舒缓着喉间的不适,小嘴不停发出呜呜唔唔的单音,在夜色中黑耀闪亮的双瞳泓然欲泣,楚楚可怜地抬眼望着蓝麒冷傲清贵的俊脸。

蓝麒火红的双眸牢牢紧盯着卑微柔弱地跪在他身下的女人。她娇羞晕红的俏脸梨花带雨,一双顾盼涟涟的美眸中满是敬畏与迷醉,仰望着高高在上的他,双颊因为吸吮着口中的硬物而显得凹陷起来。在夜色中她的脸容渐渐跟心爱的女儿叠在一起,尤其那一双剪水秋瞳,灵动慧黠,钟灵毓秀,现在她的双眸中还添上对他的渴望与痴情,令他心里升起一股征服感让他满足无比。

想像着身下妩媚顺从的女人如果是她...回想那一晚跟紫芯禁忌的纠缠,令他心头一阵激情的悸动,胯下的欲龙不自觉地又坚硬涨大了几分,按在她头上的手指进她柔顺的乌丝中,温柔地轻抚着,鼓励着她更卖力的吸吮,下身开始浅浅地抽送着。

渐渐适应了嘴中的大之後,柳芷嫣开始使着熟练的技巧,含住心爱男人的坚挺欲龙,用双手及口腔内的嫩不断套弄着整,不时用洁白整齐的牙齿小心翼翼地轻轻摩擦一下,用香舌缠绕着那火热身又舔又吸,使得那硬雄物更加涨大硬硕,灵活的舌头在硕大的头上不断的打转舔舐,感觉到男人心动的柔情抚,她更是闭上眼陶醉卖力地使着舌尖,不断的戳顶着头顶端的小口,或是卷弄两下,弄得整不自觉的弹动着。

蓝麒的喘也明显地变得深长,他渐冲仰起头颅闭起双目,一手按在床上撑着向後弓起的身躯,健硕的腔挺动着急促的起伏,腰臀的摆动越来越快。

啧啧的吸啜声,男人哑的低哼,女人柔弱的呜咽,靡地在房中不停飘扬着。

蓝麒感觉自己被一片无比温暖柔软之中包裹着,抽挺律动之间,上传来舒爽无比的一阵阵吸吮舔弄,尤其想像着自己大的进出着的紧嫩小嘴是自己女儿的话...那禁忌不伦的感觉令他不能自己地打了一个激灵,身下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顶进的也越来越深,每一下都撞击着她的喉咙核,那嫩滑粒跟头的碰撞,是那麽蚀骨的享受。

贪婪着那美妙的销魂感,他驰骋的速度越来越激烈,舒爽的快感不停涌来,令蓝麒不断溢出满意的呻吟低哼声。

当律动的速度去到一个狂飙的时刻,越来越强烈的喷欲念汹涌袭来,蓝麒低吼一声,腰一挺,把炽热的欲龙一下猛顶深深撞进女人娇嫩的喉间深处,虎躯颤抖着就把浓浓的浆全部有力地进女人的食道中。

“唔嗯嗯...呜...”柳芷嫣难受的满脸泪痕,却不敢放开小嘴紧紧含着颤抖着的,柔顺地默默承受着直接进喉咙的粘稠雄,努力地控制着喉咙肌的滚动吞咽着,最终却还是抵抗不住那身体本能涌出的恶心感,忍不住把从小嘴中吐了出来,狼狈地猛烈呛咳又乾呕着。

蓝麒看到她一幅泪花弥漫很是难受的样子,却没半点怜惜之心,反而脸带一丝恼怒地推开了她,低沈的声音变得十分冷漠地说,“大胆!你敢吐出来!爷就令你那麽厌恶了吗?”然後起身走向水架拿起微湿的布巾在下身随便抺个乾净就穿上衣服。

想到一旦芯儿知道自己爹爹对她作过的事,及他脑海中的日益强烈的占有念头,她会不会如这个女人一样对自己感到恶心抗拒?心中升起的惶恐令他心情烦闷不已。

柳芷嫣赤裸裸的娇躯被推倒地冷硬的地上,听到他的责怪惊讶地抬到头来,就着映照进室内的夜色,看到蓝麒不悦的神色及打算离开的举动,急急地爬起来搂着他的臂膀娇媚地贴着他扭动身子哀求着,“没,嫣儿不敢,爷...别走,爷还没要嫣儿呢...嫣儿想要爷...”

蓝麒却皱着眉厌恶地望了她一眼,她的自称令他提醒自己,芯儿是嫣儿的女儿,是自己的女儿。心中不禁懊恼起来,怎麽自己会觉得这女人跟她很像而名字刚好又有个嫣字而一直留用她?那不是在自找罪受?

情欲发泄过後,蓝麒的声音回复清冷淡然地问她,“爷不记得几时准许你自称嫣儿的?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爷...嫣...妾身知错了,妾身是爷的妾侍,应该服侍爷的不是吗?爷,不要走,妾身还没好好侍候过爷呢,爷之前很久没来,妾身的小晚晚想爷了呢...”柳如嫣以为他没推开她是有机会了,把丰满的脯更加贴着他,还拉着他的手上自己一边高耸,扭动着腰肢娇声哆气地说。

蓝麒暴地在她软绵上捏了一下,然後大力地推开了她,弄得她惊呼一声再次跌落地上。他的脸上再没显愠色,却是冷漠无情高高在上地跟她说,“既然你知道自己的身份,那就别把自己当是主子,还敢要求爷满足你的荡小,嗯?不过...既然你那麽需要男人,爷就体谅你,以後只要没指名的人选,都会优先给你服侍来山庄作客的男人。刚好前几天赵廉跟爷讨赏时有想要你,你一会儿就去他那里服侍吧。”

柳芷嫣震惊地听着他的说话,不敢置信地睁着一双挂满泪水的星眸望着他,伤心地哀求着,“不...不要!爷,妾身知错了!不要把妾身送人,爷,妾身只想服侍爷一个,我,我不敢要求爷了,爷不要就不要吧,求求你别把妾身送给别人,爷...”春华轩的女人们都很清楚,一旦身子服侍过别的男人,蓝麒就没可能会再去碰她,别说妄想攀上主子的位置了!何况赵廉也只不过是个鲁的下人,她本不想去服侍那些五大三的莽夫!

蓝麒望也不再望向她,只淡淡地说,“你记着,春华轩妾侍的身份,只是帮男人们泄欲的私妓。妓女没有挑客人的权利!”

蓝麒毫不留恋地迅速离开,净下她绝望崩溃地叭在冰冷的地上痛哭。

作家的话:

☆、(13鲜币)78 声名尽毁

第二天紫芯醒来时蓝宸宁已经离开了她的房间。她撑起酸软的身体起来,撩开纱帐愣愣地坐在床边,就讶异地看到在外房的小花厅中八仙桌旁,专心刺绣着的女子身影。

“春霖!你回来了!”紫芯惊喜地叫唤着她。

春霖听到她的叫唤,立即放下手中的绣品,向她走过来向她福礼,“小姐早安!嗯,春霖跟冬雪都回来小姐身边服侍了。”

“你们二个几时回来的?这个月过的还好吧?曹家的人没怎麽为难你们吧?”紫芯又欣喜又关心地问着她。毕竟她心中很清楚,这二名婢女都是因为她的关系才会无辜被威胁问话及幽禁了一个月的时间。

春霖脸上一热,双眼泛热,声音柔和地回答她,“多谢小姐关心。春霖真开心小姐没忘记我们二姐妹,把我们接了回来。这个月我们二个过的还好,只是被禁足着,一直很挂念小姐...曹家的人也没怎麽为难我们,反而差不多把我们当大小姐般侍候着呢!我跟冬雪都只是待在房中帮小姐预备着嫁妆...呃!该死的奴婢说错话了,求小姐原谅...”春霖急起来一时没了平时的稳重,把不该说的话也说了出口,羞愧又惶恐地望着紫芯,小手作掌嘴的样子在自己小嘴上拍了一下。

“没事,你应该知道我跟曹家公子取消了婚约吧。”紫芯制止她自虐,细声细语地说。

春霖不敢望她,轻点点头,“小姐...你别伤心。以小姐的人品,嫁不进曹家还是会有很多高贵的公子想娶小姐的!小姐一定会找到一个比他更好的。”她自以为是地安慰着紫芯。

现在星国很多人都知道曹蓝二家婚约解除了,虽然下人们没人敢在紫芯面前烂舌儿多嘴半句,但这里的人一般都认为女子被退婚是一件极不光彩的事,被退婚的女子名声上一定会被影响到,甚至很难再找到好的婚配,所以山庄中私底下大部份的下人对紫芯很不以为然。尤其是她的身份只是养女,只是命好被蓝麒收养,但说到底她又不是真正的蓝家嫡血,山庄的很多下人其实心底中都看不起紫芯,只觉得她只是个以姿色搏得宠爱的女人,甚至有些她跟蓝祺二父子的暧昧传言,在暗地里偷偷流传着。

而当中更有些传言十分不堪,说曹家公子就是发觉到紫芯身子不洁,早已被曹家二父子夺走贞,才忿然退婚。更甚者有曹承相府中的下人,绘声绘影地说她在曹家时已不故廉耻地跟曹家公子同床共寝,伤风败节,又说蓝宸宁因为她而跟好友曹子祺大打出手,反脸成仇,再加上有婢女力证紫芯是多麽地刁蛮任,把曹府中很多珍贵古董都砸成破烂,十足一个令人讨厌的娇蛮女子,还庆幸道还好曹公子最终没被她女色所迷,娶了她当少。

反正,退婚之後,紫芯的名声,是彻底地毁掉了!

当然这些紫芯并不知道,她的生活范围基本上不会接触到那些人。只是她本来就是个穿越女,对退婚是真的没什麽感觉,就算找不到人嫁,独身一辈子,她也没觉得是什麽大事,何况她很清楚她跟蓝宸宁二人的关系,纵使一起也是没可能结婚的,而蓝宸宁的身份,却是没可能一辈子不娶妻生子...

反正她心底中很清楚,自己真的是蓝麒的女儿,对自己坐享着的富贵生活,一点也不觉得不应该或是要愧疚什麽的,活的坦荡荡。

紫芯跟她笑笑,“这个你不用担心。是我自己要求退婚的,不嫁人一辈子侍在山庄当你们的大小姐要比嫁人好多了!我才不稀罕!”

春霖被她的大胆言论吓着了,哪有女子不想要嫁人的?何况曹公子是那麽出色的人,有多少女人梦想着能嫁那麽好的男人啊!

春霖想不到怎接话,又怕在这话题缠下去会说错话,连忙去水架那里打湿布巾,“小姐,奴婢先侍候你梳洗吧。夏露去了备膳,应该差不多会端来了。”

紫芯也不再说话,静静地给春霖帮她梳理装扮。

当她用过膳之後,就吩咐婢女把那些看完的书搬回藏书楼,而她自己继续跟那些野史杂记奋战,找出有关镯子跟女帝的传说及事迹。

午後蓝宸宁来看过她,跟她聊了一会儿解答她的一些疑问,然後陪她用着点心时,夏露却来亶报说,“大公子,小姐,罗大夫刚才已经回府。小姐,罗大夫刚才有跟奴婢说,今天他刚回来还要处理一下手上的草药,这二天课就不用上了。不过他要你好好做完给你的课业,说三天後要考核一下。”

“啊!惨了,我这几天都忘了看医书了!哥哥,怎麽办?”芯儿这时才记起来,这几天都忙在看史书没碰过那些医书,可怜夸夸地望着蓝宸宁。

“芯儿,这哥哥可帮不到你,书是要你自己看的!我看时候差不多了,我也该回去看帐,顺便去看一下旭兄。芯儿你就乖乖的看医书赶作业吧,哥哥不敢打扰你了。”蓝宸宁无奈地跟她笑笑,然後就离开了。

紫芯只好临急抱佛脚,急匆匆地要婢女们先把那些记载史书整理好,然後开始专心地背起医书来呗。

蓝宸宁来到客院,罗旭正在院子中忙碌地整理着采来的花草果实,身旁有二个下仆帮忙。蓝宸宁来到院子前就叫他,罗旭抬起头远远看到他,跟他笑着打个招呼,“蓝公子。”然後放好手上的叶子就随蓝宸宁进入房子中。

“旭兄你今趟出门还顺利吧?几天没见你看你脸容都被晒黑了,在山中几天辛苦了吧?”

“没什麽的。我都习惯了在山中生活了,多谢蓝公子关心。对了,这几天芯儿她还好吧?顺利渡过了今次毒发了吧?她有发觉任何异状吗?”罗旭也是担心着紫芯,才一过了十五就急急赶回来。这几天他人在外面,终日就是想着那灵俏丽的徙儿的安危。

当然他心知肚明她要渡过发作期会发生什麽事,所以他对蓝宸宁找了什麽男人一起给她解毒,虽然很好奇,却也不敢提问半句。只是心中牵挂着,怕她一旦知道了自己的蛊毒情况,会不会受不住打击而伤到身心。

“我就是为了她的事来找你的。今次还算顺利,芯儿她什麽也没发觉,给我瞒天过海,她只以为自己发了一场梦,而且那晚我一直陪着她,所以她也以为只有我一个跟她一起。”蓝宸宁当然不会把自己设计父亲的事说出来,继续说出他的目的,“只是,我怕难再瞒她第二次啊!所以恳求旭兄在下个月月圆来临前,纵使还没解蛊的方法,也看能不能想出别的法子,控制月圆之夜的毒发?”

要亲手把自己心爱的女人推给别的男人,一次就够他受了。蓝宸宁一点也不想下个月,甚至之後每一个月,再尝到那撕心裂肺般的痛苦与妒忌。

罗旭紧锁眉头,脸色沈着地摇着头,语气十分遗憾地说,“虽然在下不知道能不能找出别的方法去克制或延後蛊毒的发作之期,但是实在没多少把握...蓝公子你要理解,当初把这蛊制造出来的人,就是一些立志要坚守贞节的寡妇,为了表示她们的决心,做出来的蛊必是她们自己无法解除的,所以解蛊的方法纵然会有,也必定不简单。其实想到这点,我也想跟蓝公子说,在下打算等芯儿的医术学的差不多时,去南方的云河走一趟。那一带的人普遍来说对巫蛊的传说比较多,也比较易可以找到那方面的奇人或典籍,我觉得去那里找找,解蛊的希望会比较大。”

作家的话:

☆、(14鲜币)79 新的希望

蓝宸宁也知道他的无可奈何,毕竟罗旭通的是医术并不是蛊毒,只好鼓励他拍着他的肩头说,“旭兄,小弟知饶的,我不是想为难你,只是我实在心痛芯儿,不想再帮她找别的男人...无论结果如何,我都是很感激旭兄一直以来的大恩大德,尽心协助的。只是小弟想到你说那蛊母被植入时是沈睡状态,就想着会不会有可能令它再次沈睡,一时的忽发异想而已,你不用放心上的!”

罗旭却蓦地一震,挺起身体大手往自己额头一拍,如惊似狂地低呼着,“对!蓝公子你一言惊醒梦中人!那蛊母既然可以在植进女体後还可以沈睡不醒,该是有个原因的!如此看法,可能会有些东西可以克制着它的活动。我怎麽没想到这一点!”

蓝宸宁即时欣喜若狂,充满期待地问他,“旭兄,真的吗?那可不可以尽快找出那是什麽?无论是什麽东西,我都会努力寻来的!”

“我无法保证一定找到,但务必相信在下,我一定会尽力查找出来的!”罗旭自己也十分兴奋,他越想越觉得这方法可行。

其实只要细心想一下,当初制这蛊时,那些山村乡野地,应该也会考虑到要是某些在女人身不由己的情况,像被抢盗强暴下而失贞的话,会是可以原谅的,所以他觉得应该是会有克制蛊母的法子,只要给点时间,相信可以找出法子来的!

虽然没得到最满意的结果,但蓝宸宁也很满意了,他再次感谢罗旭,然後就跟他告辞回自己书房处理公事。

这一个新的希望,就像一道黑暗中的曙光一样,令他感到跟紫芯二人共过的美好日子遥遥在望。

紫芯经过二天努力地背书後,今天来罗旭的院子跟他上课,回答过他十多条问题算交好课业後,眨巴着眼睛有点好奇地问他,“师父,你今次去采草药,都采了什麽?有什麽比较特别的收获吗?那些药草你都怎处理了?”

罗旭被她突如其来的问题愣了一下,呆呆地答,“我今次去的都只是普通山野,采的都只是些寻常药草,没什麽特别的。大部份拿到回来都是晒一下就可以储存备用。”

这下紫芯倒奇怪了,“啊?你没特别的目标吗?只是寻常药草的话,哪为什麽还要专程去采?家中不就有不少可以用的吗?何况就算家中没有,也可叫哥哥买回来啊!那师父你出门几天是为了什麽?”她瘪瘪嘴巴小声的说,“害我还以为可以在你回来时看到什麽仙果珍草,一开眼界呢!”

罗旭冒了一下冷汗,难道他要说为了避开她发情时会把他扑倒的危机,才故意逃出山庄几天吗?

他只好无奈地笑一下,一下她的头跟她说,“呵,芯儿你是千金小姐,一直养尊处优,很多事不明白。我今次出门去采药,一来是看看山中植物生养情况,顺道采采药草,找找有没有一些珍贵的药苗子,预算一下采收期;二来经过一些比较偏僻的村子乡地时,帮那里的人诊一下病调理身体,这是我师父当年给我的训言:大夫就要帮人治病,不可只封闭着自己钻研医术,必须走进民间实践,才算一个真正的医者。所以我每个月都会出门去帮人诊症,这也是为什麽当初我会在弥勒山出现,遇上蓝公子,结识到他之後才收到你这样一个徙儿啊。”

紫芯听着也觉得是个道理,现代大学医科生毕业了也是要先在医院实习过几年才可以正式叫做医生,不是吗?

於是她想到自己的情况,她一直以来读书成绩就很不错,记忆力也很强。医书跟药方子她算背得很熟识了,药草方面也学了很多,现在她看到一珠植物都可以很容易辨认出名字特,入药方法跟效用,是不是也是时候可以试试帮人诊病了?於是她充满期待地问罗旭,“师父,那依你来看,芯儿有能力试试帮人诊病断症了没?下次师父出门时,可以带芯儿一起去观察学习吗?”

罗旭这时才知道紫芯原来对医术是真的那麽认真,他想不到以紫芯一直以来娇生顿养奢华尊贵的生活,会竟想去给穷人治病?看着她的眼光不禁凝着一片疑惑,“芯儿你想跟师父一起去给人医病?你要知道,我去的都是乡野之地甚至是疫症流行的地方,面对的都是生活最穷困无钱请大夫的村民,又或者是一些被其他大夫已放弃的疑难杂症;而在山上采药时更是要餐风宿露,没半片瓦遮头的,还可能要经历日晒雨淋,很是辛苦,你真的想去?”该不会这大小姐以为他是去游山玩水吧?

紫芯脸上却没什麽讶异底厌恶的神色,泰然地点点头说,“我当然知道。你说的芯儿也了解,我想我应该是没问题的。”

她望到罗旭的诧异表情,也知道他以为她只是个像其他古代千金一样,不知民间疾苦也一点儿吃不了苦的主儿。於是她又说,“呵,师父难道你不知道芯儿只是个养女?在被爹爹收养之前,芯儿也只是个住在乡野村落,举目无亲,三餐靠人施与,无依无靠的小孤女,你以为我当了蓝天山庄小姐之後,就会忘了之前的生活,也会变得金贵无比一点儿苦也吃不了?”

罗旭点点头,他算是理解释怀了,但他也知道像紫芯这般过了那麽多年娇养生活还不忘过往,敢於面对又肯帮助贫苦的,很是难得。他自然对她的喜爱更甚,心想这从弟真的没收错。只是,十五那几天正正就是他要避开她的日子,怎可能带着她孤男寡女的二人出门还上山采药?

但是听完她的说话,他又觉得自己应该带上她一起,给她机会学习,事实上实践断症对学医来说是真的很重要,这样的一个好徙儿,他怎能把她的资质抺杀掉,把她只禁固在书本上的理论智识?

他皱起眉头,伤脑筋地沈思了好一会儿,然後说,“芯儿说的很有道理,只是,你我虽然是有师徙名份,但毕竟男女有别,师父怎可以带着你共行?而且,蓝庄主跟蓝公子,本也没可能答应的吧?”

罗旭说的话像一大盆冷水浇在她头上,本来满腔热诚的紫芯即时蔫了下来,闷闷不乐地认同着,“嗯,是芯儿鲁莽了,忘了想到那样会给师父带来不方便;而且的确,我也肯定爹爹跟哥哥一定没可能同意的。”

罗旭只好她的头安慰她说,“芯儿,要不等山庄的人需要诊病时,师父叫你来一起看诊,先给你一点机会实习,将来有机会时,等蓝公子一起带着你跟着师父去外面看诊,你看怎样?”

紫芯感激地望着他,不过娇美的笑容还是带着一点苦涩,“谢谢你,师父。”

“嗯,就这样决定吧,时候不早了,今天我们就到此为止吧,你也别太累,书别看的太晚,回去吧。”罗旭挥挥手就低头去弄他那些装着他先师留下来已炼制好的宝贝药瓶子去。

紫芯在走回去自己院子的路上,经过大花园时看到众多忙碌的仆人,少有勤奋认真地清洁打扫着,而更有一些壮健的下仆在搬运着一些簇新的家俱摆饰走过,感到十分好奇,就问身旁的冬雪,“山庄是有什麽大事发生了吗?怎麽大家比过年时还要认真打扫的?”

冬雪也一脸迷惑地说,“小姐,奴婢也不知道。”然後眨动着狡黠的眼睛问紫芯,“要不冬雪帮你去打听一下?”

紫芯捉狭地笑她,捏一下她有点小胖的脸颊,“啧,明明就是你自己也想八挂!去吧,问一下是什麽事?”

冬雪忙不迭领命,她走向一个正进花园打算搬走一盆菊花的小伙子那里跟他说话,只见那年青的伙子脸红耳赤地垂头答着冬雪,没多久冬雪就奔回来跟紫芯说,“小姐,说是有贵人会来山庄作客,他们在修整着清竹轩给客人住呢!”

蓝天山庄占地甚大,客院也不少,而当中不缺景色优美装潢华贵的院子,要应付蓝麒素有来往的聚多亲朋好友,商家伙伴,足够有馀。

於是冬雪不解地反问着紫芯,“不知是怎麽样的贵客,庄主居然会把老叔爷的地方挪出来当客院?”

☆、(18鲜币)80 爹爹的斥责

冬雪问的问题,也是紫芯十分好奇的事。

是哪一个贵客,爹爹竟然需要特别把位於主院,之前属於他已过世的叔父住的清竹轩修整来招待给他住?

她想着哥哥的院子就在清竹轩隔离,他应该会知道那来客是谁,当下决定改变方向,带着冬雪走向蓝宸宁的院子中,打算直接问他,八挂一下。

来到蓝宸宁的院子,刚好遇到他从书房中出来,他看到紫芯来找他有点惊喜地迎了上来,“芯儿,怎麽难得地来找哥哥了?想哥哥了?”满意到看到他最後一句轻语惹来她娇羞的脸红,大手很自然地扶着她的纤腰边走边聊。

“哥哥是打算去哪里了?不是忙着在查帐吗?”之前听他说泰城那些的店子出了点问题,这几天蓝宸宁都在查看帐目,加上紫芯也要忙着背念那些医书,这二天他们俩才见过二、三次。

蓝宸宁答,“还是在忙。只是整天闷在书房中,想出来透透气,芯儿就陪哥哥一会儿吧。”他命令二人身边的侍婢小厮都退下,单独带她来到花园中,走到位於园中一偶的凉亭,坐了下来就把她抱在腿上搂着不放。

闻着紫芯发丝传来的淡淡馨香,他情不自禁地托起她的螓首,痴缠地吻上她的娇唇,吮取着她小嘴中的甜蜜。

紫芯顺从地给他回吻着,小舌主动地伸出舔吻着他的双唇,很快就被他掳住卷进他的嘴中,尽情地啜舔挑引她跟他二人用唇舌嬉戏。

他的大手很快就上紫芯的挺峰酥上,隔着丝滑的衣料揉搓轻捏,离开她小嘴的双唇在她的耳边低语着,“哥哥好几天没碰芯儿了,真的想念得很。”

紫芯却抓着他在作乱的手,“哥哥,这是在当天白日之下呢,别...芯儿来找哥哥是有事想问你呢...”

他的手顺着在她腰线处着,却不肯放开,双唇贴在她耳脖上问着,“什麽事?”

“那个...哥哥旁边的清竹轩,是有什麽贵客要来了?怎麽爹爹会那麽隆重其事地把那处挪出来当客院?啊!哥哥你...嗯!”紫芯以为可以跟他聊正经的,却也不想想,一个几天没碰她又食髓知味的男人抱着她,又怎会可能坐怀不乱?蓝宸宁就趁她在说话时,很快就解开了她的腰带,从松开的衣襟中伸进大手撩高嫩黄色的肚兜,熟练地捏弄着她娇嫩的小樱红,惹得她娇躯禁不住地颤栗着。她感觉到自己敏感的身体,小腹中正流着一道暖流,缓缓地从私处中流出沾湿了亵裤。

“有什麽事等一会儿再说...芯儿先给哥哥...”感动到她的情动,蓝宸宁更是火速地把她的肚兜扯了下来,那薄片儿的粉黄丝料,顺着凉亭边的位置掉落在外面翠嫩的绿草地上。

“啊!不要...喔...”紫芯没忘记这可是在户外,随时可能有人会经过看到的,还想挣扎着推拒一下,却被他的双唇噙着她一边的粉嫩樱红时,那酥痒的快感令她动情地把葱白般的水指进他的头发中,本来想推着他的小手变得无力地搂着他的头,娇弱的抗议变成诱人的哼咛,一幅欲拒还迎的样子。

像受到她的鼓舞一样,蓝宸宁的唇舌卷动得更是卖力,舔弄吸吮的啧啧声在只有断续的鸟呜声中的静寂花园中靡地响起来,吸完一边的椒就换另一边,然後换手捏弄着另一边,另一只修长大手悄悄地撩起她的裙摆,松开她亵裤的绑带就潜进那神秘的三角地带。

手指抡过柔顺的毛发,卷弄轻揉了几下,就伸到花处的嫩滑小缝,当他感觉到当中的粘稠湿润,坏坏地一笑,“芯儿都很湿了呢,真是个敏感的小妖...”

“你两个也恣地大胆了吧!竟敢白日在户外宣!”一道低沈醇厚的声音,如雷般惊醒着情迷意乱中的兄妹。

突如其来的一声冷硬的严厉斥责,吓得紫芯整个人浑身僵化着,她认得出那是爹爹的声音,绝丽脸颊上的情红逐渐褪得青白一片,随即又羞又愧地推开蓝宸宁,慌忙失措地紧紧揪着被拨开了的衣襟,从蓝宸宁的怀中弹跳开来,惶恐地望着蓝麒,抖着娇柔的声音怯怯地叫着他,“爹爹...”

“父亲。”蓝宸宁这时也注意到蓝麒的出现,又恼恨又不甘地叫着他。但是他却比紫芯镇定多了,脸上没露出半点惶恐,反而是有点不悦他的打扰。

他认为父亲既然默许了他跟芯儿的事,即使看到也应该识趣地不动声色退开,而不是这样故意中断他的好事。毕竟这是他自己的院子,仆人早也被他命令退下了,是他的私人地方,原则上没别人应该私自闯进来,他不认为在这里跟芯儿欢爱,有什麽不对的地方!

蓝麒冰冷的目光在衣衫不整的紫芯身上巡梭着,看到她像只惊怕小兔般泫然欲泣的可怜样子,轻锁一下眉头有点懊恼地说,“芯儿你看你现在还似是一个端庄闺秀应有的样子吗?把衣衫整理一下回你自己房子,这三天都不准踏出房门,好好反省一下!”

当听到蓝麒的责怪时,紫芯就再难以控制眼眶中的泪,泪水汹涌流下她白成一片的脸上。

“父亲!”看到紫芯委屈地流着泪的娇容,瑟缩颤动着的身子,惊怕得像被风一吹就倒下来的样子,蓝宸宁忍不住为她辩护着,“不关芯儿的事,都是宁儿的错,别责怪她!”

紫芯却摇摇头,她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地示意他不要说话,放松抿着的双嘴,用娇弱无比地颤栗着的声音跟蓝麒说,“爹爹,芯儿知错了,我这就回房,爹爹别生气,芯儿会好好反省的。”一边抖着双手把衣衫整理一下,就逃似地快步离开。

当她离开时,听到蓝麒充满怒火的音调跟蓝宸宁说,“哼,你当然有错!你以为这是什麽地方?旁边清竹轩一堆工人在工作着,你还敢想拐她跟你在外野合!”

听到这句紫芯更是羞愧无比,爹爹说得没错,旁边有些工人正在修整着那里的房子,说不定在屋顶上的工人会望到凉亭中的风光。

她更是愧疚地低下了头,急急地赶回去自己的房间,进到房中把婢女们都退下来。爹爹刚才看到她荡的样子,一定会看不起她这个女儿了吧,想到父亲不再爱她,会讨厌她这个不肖的女儿,她就极难过,制止不了伤心又後悔地抽泣着。

她没听到蓝麒跟蓝宸宁之後针锋相对的话。

蓝宸宁却不多卖蓝麒的脸子,反驳着他,“父亲,这是宁儿的私院,并不是任何人可随意踏入的地方,而且你很清楚芯儿是我的女人,我跟她又怎算野合?反而父亲没经通报私自闯进,还惊吓着芯儿,孩儿觉得父亲此举,跟你同意宁儿跟芯儿一起的承诺,有点故意为之地出尔反尔。”

“哼,你这是倒怪着为父失礼了!嗯?”蓝麒被他说的心中恼恨无比,却也隐忍着没发作,他想起他的目的,声音不怒不愠地说,“别忘记为父也说了,芯儿永远不可以嫁给你!你也不想想外面的流言,你这样做法,要不慎被别人看到会有什麽後果!”

在蓝宸宁想说什麽前,他抬起手制止他又语带嘲讽地说,“我来不是想故意打断你的好事!只是刚才打算去清竹轩看看工事进展,经过你院子时想到今早秦城管事来信的要求,想通知你要你走一趟。为父进来时一直都没看到半个人,别说什麽可以帮我通报的下人!本来也不会走到这里,就是你们太不知检点,弄出的声响引得我好奇走来看看,才不小心看到这档子事儿!这下倒是要被你怨怪起来了!你也不想想既然我进来时没半个人拦阻,就不会有别的人也会不经意地闯进来看到?”

看到蓝宸宁愕然的神色,他又说,“这下反正芯儿被禁足,你也要出发去秦城,你二人就分开一下吧。为了芯儿好,你们二人最好都收歛一下,别把流言弄得越来越盛,难保一天芯儿知晓时,她会多麽地难过!”

蓝宸宁这几天他就在忙着泰城店子的事,也知道迟早会要他走一趟,只是现在的情况下他本放不开紫芯,一方面担心她的身体,也怕自己赶不及下个月十五前回来,到时她要发作了,怎样应付过去?何况现在这情况,刚发生这事儿,再加上山庄中即将来作客的梵淼,也是一大隐忧,他更加不放心把她留下来独个儿出门。

“父亲,泰城的事可以缓一下吗?待孩儿招待完来作客的五皇爷之後,下个月十六再出发吧?”蓝宸宁尽力拖延着,争取多点时间留守着紫芯。

蓝麒嗤笑一声,给他一个肯定的反对,“下个月十六?你以为泰城那面真的可以等那麽久吗?再者五皇爷也是预计月底才来到,你本没必要留在这里空等他的来临,他要留多久日子也未定,你又怎确定皇爷十六时人已走了,不用你陪侍了?到时你才走而皇爷还在的话,反而会更是失去礼数。但是你现在出发的话,说不定不用花几天你已可以处理完泰城的事回来了,为什麽要拖到下个月十六?”

“好吧,那孩儿一会整理一下就出发,尽快办好事就赶回来。”蓝宸宁想他说的也是道理,自己尽快赶在十五前回来也行。

“嗯,放心吧,皇爷要来到时你不在的话,我会帮你先好好招待着他,绝不会怠慢了贵客。另外,我想我应该给你一个忠告,以後少在人前跟芯儿过於亲密!为父不想再有任何难听的流言传出,影响她跟山庄的名声!”

蓝宸宁点点头,“嗯,我知道该怎做了,父亲你放心。芯儿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我绝不会容许任何人或事伤害她半分,令她受委屈的!孩儿先告退去叫人备车,执拾一下行囊,一会我就直接出发,不再去跟父亲通报了,先在这里拜别父亲。”说完他就向蓝麒揖一下礼算是告别。

“嗯,去吧。路上小心。早点把事情顺利办好就回来。”蓝麒挥一下手示意,看着他离去。

当他转身想离去时,眼角馀光却被一片嫩黄吸引着。他走到那里的草堆处,把那薄薄衣片捡起来,放在鼻前嗅一下那犹带着一股少女芳香气息的味道,闭上眼就浮现着她那满是红晕的俏脸及千娇百媚的身姿,身体升起一阵情潮令他荡漾不已。

睁开回复清明的双眸望着湛蓝的清空,他把那小小的肚兜小心地收进襟怀中,安静地离开了。

81-90

☆、(13鲜币)81 同床共眠

罗旭激动地拿着手中的旧书卷,小心翼翼地把一张方子抄了下来,然後抓着那张方子就急急跑到蓝宸宁的院子中。

当他一知道蓝宸宁要离开山庄到泰城时,就急匆匆地赶到大门前,刚好赶得及看到蓝宸宁上了马车,他连忙大喊着,“蓝公子,请稍等!”及时在马车未出发时拦下了他。

蓝宸宁听到罗旭的叫唤,立即命下人先别开行,然後撩开车帘子看到对方是他。他知道罗旭一定是有要事才来拦着他,本来打算下车跟他好好详谈,却被罗旭抬手示意阻止,他气喘如牛地说,“蓝公子不……不用下马车,我只是来求,哈,求蓝公子在外面时,注意一下一味叫冰晶蝎草的药材。这种药草是你之前说想要我炼制给芯儿的补药中,一味重要的药引。希望蓝公子你,尽可能寻找到起码三枚回来,那就,就可以制成那药了!”

蓝宸宁很快就知道罗旭指的「补药」,必定是那种可以抑压蛊毒的药物,於是惊喜地问他,“旭兄可是找出之前小弟说的补药配方了?”

罗旭满脸红光,兴奋地点点头,“是啊。我才刚终於在先师留下的籍典中找到,而且制法不难,就是这味药材比较难寻。所以知道公子今趟会去泰城,急急赶来就是希望蓝公子在当地时顺便帮在下留神一下,有没有这味药材的纵迹。”泰城是药材通销集散之地,很多珍贵的药材都可以在那里寻找得到。

蓝宸宁也显得十分高兴,“那是当然的,多谢旭兄及时通知!小弟一定会努力把这味冰晶蝎草寻找出来,旭兄就等我好消息吧。小弟要出发了,这就跟旭兄告别了。”

“那我就等公子你的好消息了。罗某祝你一路顺利平安,早日归来!”罗旭跟他告别之後,就看着马车扬长而去。

今早当他看到那张夹在书页中的不明药方子时,还不肯定就是他要找的东西。但当他读到师父手扎上一段描写当中一味药材冰晶蝎草的特,可以遏制巫蛊之物的活动,令之沉睡时,他就认为那个方子就是那个可以抑止蛊母令它沈睡的药方。只是想到之後要行的事……希望蓝宸宁早日弄到那个冰晶蝎草回来吧,要不时间不够的话,紫芯怎算也要无可避免地多经历一次毒发。

夜深人静,群星璀璨,暗淡的月色令星光像钻石一样在黑色丝绒面上的黑夜中份分耀眼。

秋夜的风十分清爽,令园子的花香淡淡地飘送着,格外怡人。

本是静雅空灵的夜,睡梦中的紫芯却奇异地感觉到一丝丝异样的压迫感,难得地被惊醒了。

当睁开双眼的紫芯,看到被撩开的纱帐外,夜色中高大的男人身影时,被吓得差点惊呼起来!就在她的叫声还没来得及呼出时,那人的手就掩上她的小嘴,传来熟悉的气息及声音说,“嘘……芯儿别怕,是爹爹。”

“爹爹!你吓到芯儿了……怎麽那麽晚还来看芯儿了?”紫芯听到他的声音,绷紧的神经放松了下来,然後习惯地搂着他的臂膀撒娇着问。“芯儿还以为爹爹因为下午的事在生着气,不想理我这个不肖女儿了呢……”

蓝麒顺着她拉扯的力量很自然地坐在她的床边,轻轻把她拥入怀中,大手扫着她的背安抚着,“不是爹爹晚,是芯儿今天格外早了睡吧。你平时不是都爱看书看到近子时,婢女们三催四请才肯上床睡的吗?今天怎麽就未到亥时就入睡了?”

紫芯刚想答话,却又听到蓝麒沈厚的声音在她头顶上传来,“爹爹才刚忙完来看你,本来也不想打扰你安眠的,只是听到芯儿似是在梦呓,想起宁儿说你之前晚上时不时被梦魇,就掀开你纱帐看看了。芯儿刚才可是在作着恶梦了?”

紫芯摇摇头,“芯儿也忘记了有没有作恶梦……还好爹爹没生芯儿的气,讨厌芯儿……芯儿就怕爹爹不想要女儿了……爹爹,其实我跟哥哥……”

其实要是蓝麒真的极力反对的话,紫芯自己也不知道会不会放弃蓝宸宁……她心底中,蓝麒是她现世唯一可依靠的真正亲人,蓝宸宁虽然也是有着血缘的哥哥,但却偏偏渗进了男女情爱後,反而令她有时患得患失的,感觉没了家人永远牵绊的安全感。

但无论如何,紫芯很了解这二个男人都是对她最重要的人,她一个都不想失去!

“不,芯儿你不用说了。爹爹很了解,很多事其实都是半点不由人的,尤其是感情,没人可以控制得住……”看着怀中女儿又再闭上的眼眸,他说话的声调越来越轻柔,没多久就听到她传来稳定的轻微呼吸声。

紫芯今天因为哭得太多,才累的早就睡着,现在她听着蓝麒那温柔的沈厚声音,感觉着他传来温暖的体温,他怀抱中给予她的安全感,舒适的感觉令她很快又再撑不住眼皮。

瞌上双眼的她在爹爹的抚背轻拍下,很快又再次睡着,沈入眠中之前她只记得爹爹最後说的话:“芯儿,你是爹爹最重要的人,无论如何,爹爹都没可能会不爱你的……”

天刚泛白,昨晚早睡的紫芯就醒了过来。当她赫然发现自己正睡在蓝麒的怀中,瞬间整个人石化掉。

这时蓝麒好像感应到怀中人儿的异样,也半睁开一双冰晶似的双眸醒了过来,低沈醇厚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疑惑地问她,“芯儿?你醒了?”

紫芯仰起头来望向蓝麒,眸中闪过一样异样的惊艳。

她发现原来爹爹半睡半醒的样子……居然是那麽感又可爱!平时充满着睿智的冷傲清贵俊脸,这时因为宿眠一晚而冒出来的须,带着一点野的不羁感,当他眯着一双充满睡意的狭长星眸,那黑瞳中泛着的点点水气,带着丝丝呆愕,居然令她觉得很不可思议地纯净如水。

面对着气质跟平时的傲然霸气,截然不同的爹爹,紫芯一时看呆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即时脸红不已,窘迫的有点慌惶失措,娇细的声音呐呐地说,“呃,爹爹,为什麽你会睡在我这里的?”

拥着她的蓝麒望到她满脸娇羞的失措样子,很是愉快地轻笑着,“呵,芯儿忘记了,昨晚你靠着爹爹睡着,之後爹爹想把你放好在床榻上时你又睁开眼,一直扯着爹爹的衣襟,说很温暖不给爹爹走……後来爹爹也抵不住倦意……本来只坐在床边睡上,但你又爬上来说要爹爹抱着睡,所以最後爹爹也只好睡下来陪你了。”

随着蓝麒的说话,紫芯的记忆也渐渐回到一片混沌的脑子中。想不到……她真的想找个地洞钻下去躲起来了!她昨晚梦到小时候,刚被收养来到蓝天山庄时,陌生的环境加上刚穿越过来时的惶恐,令她每晚都要蓝麒搂着哄着才肯睡……

“啊……天啊……”她羞的无地自容,埋头一缩就把自己埋在被堆中。

此时蓝麒也真的醒了过来,从床上起来整理一下衣衫对她调侃着,“好了,芯儿不用害羞了。既然你醒过来了,爹爹就回自己房了。你放心,不会有人知道你这及笄的大姑娘还要爹爹陪睡的!呵呵……”

“爹爹!你还说出来!”她又气又羞地嗔怪着。

“呵呵……好……我不说!这是芯儿跟爹爹的秘密好不好?”紫芯觉得自己还没睡醒在发梦,她居然看到蓝麒俏皮地对她眨眨眼,邪气地说,“不过说实在的,爹爹很喜爱跟芯儿睡……只有你有需要,爹爹可以每晚都陪你给你备着当抱枕……”

紫芯一时间忘了反应,只半张着小嘴,目瞪口呆地看着他飘然离去……

☆、(10鲜币)82 城中义诊

日子如常地过,紫芯这几天也是。只是蓝麒好像是为了平复那一晚她不小心吐露出来的担忧似的,无论多忙碌,每天都会抽空来看她,而晚上更加会陪她一起用膳。

父女之间好像都没了她及笄之後发生的一切事导致的隔阂似的,甚至更是亲密融洽。对爹爹表现出一如过往地,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娇宠溺爱行径,紫芯是十分感动又受用。

今天甚至很难得地,蓝麒在紫芯的撒娇攻势之下,终是同意了给她女扮男装跟随罗旭到市集上给人义诊。於是紫芯跟秋雨二人就扮成是罗旭的徙弟跟小厮样子,一大早就跟着他去蓝天山庄最近的城,隆恩城。蓝麒要她带着秋雨,主要是因为她是紫芯四个贴身婢女当中,武功最好的一位。

这天是隆恩城每月市集的日子,早上就已是人来人往的,很是热闹。

他们来到蓝天山庄旗下一间在城中的铺面,叫仁生堂的药材店。这里的掌柜一早就被蓝麒打过招呼,知道蓝天山庄的宝贝千金也会大驾光临,但却又被吩咐着不可泄露她的身份。本是满腔疑惑,但当他看到女扮男装的紫芯跟秋雨二人,也即刻明了蓝麒的意思。於是就由着他们跟随在看诊的罗旭身边,只是在旁边弄了个间隔给她随时可以休息。

蓝天山庄派来的大夫义诊,仁生堂免费赠药的消息很快就在市集传了开来。看着排队看诊的人龙越来越长,而罗旭看到来看诊的人,大部份都只是一些普通的病患,没什麽特别辣手的疑难杂症,而且他觉得是时候可以给紫芯真正落手落脚试试看诊,於是开始把病人都直接交给紫芯试试把脉断症考验她一下。看下来十多个病患她都没出过岔子,於是罗旭就要掌柜,直接把旁边的间隔弄好给紫芯独立应诊。

紫芯第一次帮陌生人看诊,心情是又兴奋又有点惶恐的,但连看十多个病人也没出差错,令她信心渐增,而且看罗旭满眼的信任跟鼓励,加上她知道他在旁边也一定会照看着她的,自信心也越来越强。

接下来都很顺利,当她每一次断症写下方子後,看到罗旭赞赏的视线,病人的感激言词,令她也得到很大的满足感。她觉得原来当医生帮到病人,真的是一件很快乐的事!难道以前爹地跟妈咪时常鼓励她去学医呢!

紫芯没注意到,扮成男装的她,当脸上渐露飞扬的神采英气时,还有她面对病人时充满了安抚力的温柔笑容,是多麽地吸引人目光!令得多少女人羞红满脸地偷看着她,而在她面前排队的人龙,也越来越多女加入……

她只觉得大夫果然是很伟大的职业……因为一向被娇养着的她坐了大半天看诊後,渐觉腰酸背痛,而一直说话的喉间也开始感觉不适,虽然她桌上的柑桔蜂蜜水没断供过,也觉得开始真的有点受不了,累死她了!

紫芯又写好一张药方给一个病患後,觉得疲惫的眼睛开始酸涩不已,就闭上双眼一会再睁开,打算抬起头来望望远方舒缓一下时,不经意地瞥到一个正从街角口转了过来,然後走向另一边街头接近着药店的身影。而当她看清楚那渐渐走近的男子脸容时,整个人瞬间惊呆的愣着了。

这个人是……

紫芯记起这个人,就是之前她被绑架时遇到的黑衣男子!

想到那天发生的事,紫芯刹那间脸上刷地变得苍白,额角上冒出冷汗,身体开始无法抑止地恐惧的瑟缩颤栗着,然後她突然觉得眼前一片空白,脑中满布混沌的星星,头昏不已。

罗旭很快就发现她的不妥,但他面前刚好有病患在给他把脉,为免惊吓到病人,只好装作若无其事地把症断完。还好在旁边的秋雨及一直留意着紫芯的掌柜,也很快就察觉到异样。

秋雨急急地把紫芯扶着,掌柜也随即要秋雨把紫芯带着进内堂休息。然後他很快就把排着队的病人移开到另一边排好,再要店子的伙计去找城中的大夫来,表示由仁生堂支付诊金请大夫来帮病人看诊。

紫芯被秋雨扶进内堂的软榻之後,想到自己惹得众人大惊小怪地担心着,就很不好意思地跟她说,“秋雨我没事了。刚才只是太累了头有点昏,我休息一下就好。你帮我出去跟师父说明一下,叫他不用担心。”

“小姐,你真的没事吗?不如我就叫罗大夫进来帮你看看?”秋雨还是有点忧心。紫芯可是庄主的宝贝千金,千万不能有半点差错的,尤其她跟在紫芯身边时要出事了,她回山庄时就少不免被责罚一顿,那个滋味可不好受的啊!

紫芯摇摇头,努力地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不!我真的没事,你就别弄那麽大动静了。师父看诊有多累我可是很清楚,别要他担心了。好秋雨,你就帮我去解释一下吧。”

秋雨看看她,见她脸色开始好转,说话的声气也明显有力了点,想想她可能真的只是累过头了,也就顺她的意点点头说,“好吧。小姐,你先躺一会儿,奴婢去跟罗大夫说一下,顺手帮你弄盆热水来抺抺汗及拿点心给你填一下肚子。”然後把她安置好後就出去。

紫芯看她出去後,也舒了口气瞌上眼睛闭目养神。

她没想到居然会看到那个黑衣人……原来当天他真的逃掉了!

紫芯的眼角渐渐渗出泪水……为什麽?她都差不多把那事忘了的时候,上天又要给她再见到那个人,令她把那件不堪的过往,再次回忆起来?

虽然紫芯一再坚持自己没事,罗旭帮她把过脉之後也认为她只是有点过累而受了寒,但是众人还是决定由秋雨带着她坐上马车,立即回去山庄。而本来义诊的日子是要三天,所以罗旭就继续留下来在仁生堂,只是他也不放心地开了张药方给秋雨带回山庄,以防紫芯晚上会有机会发热。

☆、(13鲜币)83 生病了

所谓病来如山倒,紫芯一如罗旭所预料,傍晚回到山庄时就开始发着高热,而且还不停被梦魇般地又哭又叫的,整个晚上弄得身边服侍的人**飞狗走,当然也惊动到蓝麒。

重点是药汤都无法喂进紫芯的嘴中。因为只要婢女过去抱起她起来想喂药,她就不停地挣扎着说“不要,不要!”另一个拿着汤匙的婢女本无法把药弄进她的嘴中。她们就试着再找另一个婢女来帮手按着她,也尝试制止着她不停摇动的头,谁知越是要她不要乱动,她挣扎的越厉害,哭闹的也越疯狂。然而全部人都很明显都知道她是神智不清的状况中,本无法跟她说道理或令她镇定下来,只能任她闹着。就算勉强把汤匙送到她的嘴中,紫芯也很快就把苦涩的药汁全顶了出来,令她院子中的婢女倒都束手无策至极。

直到晚上蓝麒来到时,看到的就是几个婢女跟紫芯扭成一团的混乱的样子。

“你们就这样地服侍主子的吗?没用的东西!都给我滚出去!”当他看到紫芯满脸泪痕呼叫着不要,凌乱的衣衫上全是溅到的药汁,整个人狼狈不堪地挣扎着时,遏止不了火冒三丈地骂着人。

然後很理所当然地,在婢女们都被他赶走之後,蓝麒亲自照顾着病着的女儿。

他很清楚自己跟这个女儿发生过什麽事,当然也不用避嫌什麽的,药喂不下去就用嘴巴一口一口哺给她,然後亲自帮她脱掉衣服抺净身体,又再换上一套乾净的寝衣,晚上更是拥抱着不停梦魇乱叫的她在怀中,安抚着她入眠。

病去如抽丝,紫芯混混沌沌地病了三天,她隐隐约约知道有人在照顾着她,用嘴喂她吃药吃粥,帮她清理身子,又每晚拥着她入眠。但是她就是脑中一片混乱,纵使隐隐约约地知道对方好像不是哥哥,有点不妥,但她就是起不到拒绝的意识,也使不出拒绝的气力。她只知道只要待在他宽厚温暖的怀中,恶梦就不再来临,令她本不想离开对方供给的这片腔。

被病魔及梦魇折磨到脑子中只剩一片浆糊的她,只知道,只要他在她的身边,她就是安全的。

这一晚紫芯终於在夜半中醒了过来。半梦半醒的她觉得自己好像还在梦中,睁开了朦松的一双水眸,然後呆然不动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已经真的醒了过来。

暗夜中她看不到对方是谁,只感觉到头下枕着的是男人的臀弯。当她想撑起身子时才发现到他另一手臂禁固着自己的腰肢,只好伸手微微拉着他的大手。

这一动静下来,蓝麒当然也醒了过来。

“芯儿,你醒了?”充满着睡意的声音却是带着十分的惊喜。

“爹爹……为什麽你……啊!”紫芯认得出蓝麒的声音,难道自己梦中感觉到的事都是真的……

这……这是什麽情况啊?

但她的说话没说完,就被蓝麒一个翻身,把她轻压在他身下迫着她躺回床上。他的头俯下来,用额头跟她的轻轻一贴───虽然还有点热,但很明显比之前没那麽火烫了。“嗯,芯儿你终於开始退烧了。”蓝麒低沈暗哑的声音中,明显有着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啊?爹爹我是发烧昏睡了几天了?”紫芯嘶哑不已的声音问着。她知道自己病了,不过她只感觉到自己一直迷迷糊糊地睡着,怎麽听他的语气好像病很久了?

蓝麒躺回下来,紧了一紧手劲把她拥入怀中,轻声说着,“芯儿你连续高烧了三天不退,都要吓死爹爹了。爹爹这几天都不敢离开你,还好你没事了……”

“抱歉芯儿害爹爹担心了……”紫芯有点不知所措地答着。

这样说法,这几天自己的爹爹真的都用嘴哺药哺食,帮她抺身穿衣,夜晚拥她入眠?

这……是真的吗?怎还得了!而且,她那几个婢女呢?

紫芯想想,可能那些事都只是婢女动手做的,只是她自己病迷糊了,误以为是同一个人?

但她本不敢问蓝麒一切是不是真的,刚醒过来的她病还没全好,气力也使不上来,只好乖乖地任蓝麒拥抱着。夜深人静,没多久她感觉到爹爹居然比她还早沉回睡眠中……这几天一定是累坏了爹爹了吧?

在静谧沉默的气氛中,没多久她也再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紫芯再醒来时,蓝麒早已不在她的房间中,取代他位置而守着她的人是春霖。当春霖听到床上的动静知道紫芯醒了过来,也很是欣喜若狂,“小姐,你终於醒了!”然後急急赶过来在她背後执上软枕,扶她靠坐了起来。

没多久夏露跟秋雨也进来她房中,一个端着药汤及稀粥,另一个捧着热水来给她梳洗。在几个婢女协助下,紫芯终於清洁完吃饱又饮了药,她觉得整个人好多了。

“我好多了,这几天辛苦你们几个了。”还带着伤寒中的紫芯声音还是十分嘶哑,秋雨又急急走去帮她弄蜂蜜水给她润润喉。

“小姐别那样说,照顾你是我们几个的职责,不用谢的。”春霖维持她一向懂事大度的风格回答。

“对啊,小姐,你一向都很少生病,今趟这病突然就来势汹汹的,害你病得那麽重,偏偏罗大夫又不在,你吃了药又没退烧,真急死人了!尤其是庄主……”

惊觉心直口快的冬雪又要把不该说的话说出来,夏露即刻急急地打断她的说话。“对啊,尤其是庄主可担心死了,这几天晚晚都来看你的,又怕你一直恶梦不断,所以晚上都陪着你入睡。”刚才庄主走前可是警告过她们的,这笨妮子差点又说错了话。

“爹爹都只是晚上才来陪我的吗?这几天都是你们几个喂我吃食照顾我的?”紫芯难免好奇地问。

听她们说法,那喂她吃药的人不是爹爹了?

她一方面放宽了心,另一方面却很好奇是谁给她喂药吃粥的?

但是看几个婢女都一时被她的问题怔着了,支支吾吾地半响也答不出话来,紫芯的疑心难免又再升起。

这时捧着蜂蜜水进来给紫芯的秋雨,却适时地接下了话,解除了尴尬的场面,“小姐,来饮一口蜂蜜水吧。这几天庄主都主要在晚上来陪你,白天他都很忙,只是有些时候间中也会过来看看你,问过我们照顾你的情况,他是十分关心你的。”

紫芯听着她的说法,就不再说话,静静把水饮下。

因为她的伤寒还没全好,在婢女们的坚持下,她终是拗不过被迫留在床上差不多躺了一整天。

下午的时候罗旭就回到山庄了。

知道紫芯如他所料地发了几天高热,他也是很紧张地立即赶来看她。罗旭给她把脉过後,确定她已经退了烧,就开了新的药方子,又再给她在手上施了几针,就要她好好地休息。

照罗旭的说法,紫芯还要多躺二天才好。

这点她倒是很纳闷。

自己无论是穿越过来前,或是穿越之後换了这幅身子,一直都是个健康宝宝,从来很少会生病。怎麽今次就只是在看诊时累了一点,加上看到那人时一点惊吓,居然会病到在床上躺那麽久!

有没有那麽坑爹啊!

她还算是个大夫,在城中给人义诊了呢!这下倒好,看诊看到自己倒下来了,脸子真丢大了!

晚上紫芯吃过药後就很早睡着了,所以第二天她在天还没露白时,就醒了过来。

仰起头望一眼还在睡着的爹爹,紫芯不禁在考虑着,是不是应该要跟爹爹明示一下,要他可以不用再来陪她睡觉了?

毕竟外人不知道他们是亲父女,这样一起睡,给人知道会不多好吧?

☆、(14鲜币)84 似真似假

不对……即使别人知道他们是真正的父女,正常父女也一样不应该睡一起的吧……

当紫芯打算把身体轻轻从蓝麒怀中退出来时,才发现自己的姿势跟爹爹是多麽地暧昧的亲密。

她的头枕在他搂着她的肩臂上,手放在他的腔上,而侧躺着的身体在睡梦中因贪恋他的体温而紧紧靠贴着他的身躯,同样侧躺着的爹爹另一条手臀则圈在她的纤腰抚着她的背,她的一条腿更是跟他互相交叉地在对方的双腿中,而她紧贴着他腿间的大腿上,更是感觉到一样又热又硬的物体!

一想到那是什麽东东,她的俏脸瞬即火烫不已。

她这时才意识到……爹爹不只是她的爹爹,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这几天为了她,他都一定没空去找过那院子的妾侍吧,难怪……居然在睡眠中被她不经意碰触到也硬了起来……

尴尬到要死的紫芯,又怕弄醒他只好缓缓地把玉腿从他夹着的双腿间抽出来,小手还伸向下想抬起他在她上面的大腿,这时头顶上却传来蓝麒低沈沙哑的嗓音,“芯儿,你在做什麽?”

“啊!”在寂静中他突如其来的一声却吓得紫芯全身一震,大腿一顶轻放在他大腿上的小手反地一抽───几只葱指就刚好兜住他下的部跟囊袋!

“嗯喔……”任何男人被女人这样一弄,没人能够没任何反应吧?当然蓝麒也是个男人,而且是个嚐过怀抱中女体的滋味的男人……

被惊愣着的紫芯本没机会去感叹爹爹的呻吟多麽感,被吓得脑子中一片呆滞的她一反应过来就急急地把手抽回来。当她想来要道歉时却被蓝麒一个用劲推躺在床上,他的壮健双腿半压在她的玉腿上,而双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在她的身上俯视着她!

感觉到蓝麒的火红视线盯着她,紫芯却以为他在生气了,尴尬到要死的她只懂即刻跟他道歉,“抱歉!爹爹……芯儿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殊不知她那一句「爹爹」,却像一大盆冰水一样地浇在蓝麒头上,将他几近暴发的,隐忍已久的情欲,陡地浇熄了。

差点上演着饿狼扑羊戏码的蓝麒,眼神复杂地望着身下的女人。凝望着她羞红娇丽的俏颜,那双又圆又大的灵洁水眸中半讨好半求饶的神色,及她尴尬无措中带着惶恐讶异的表情,他终是无力地躺了回床榻上。

闭上双眼的他耳边传来紫芯疑惑不解中带着羞怯慌张的软音,“爹爹?”

他一伸手臂再把她拥入怀中,回复醇厚淡然的声音低声安抚着她说,“没事,爹爹没生气。”

睁开双眼瞅了她一眼,然後在她额心上轻轻印下一吻,就放开她起身下床穿上外袍,然後又回床边帮她盖好被子,跟她说,“芯儿你病才刚好,多休息点儿。爹爹先走了,你自个儿乖乖的睡好。”

紫芯样子乖巧柔弱地点点头就闭上眼睛。

当她听到蓝麒离去的声音後,才轻轻地舒了口气。天知道刚才她紧张到心跳快的差点从小嘴中弹跳了出来。想起刚才爹爹那既吓人又感的样子,以为他想要对她做什麽的时候,她也不知道刚才自己究竟是在害怕,还是在期待着什麽。

回想起刚才手中触着的热度与硬度,她又满脸赤热地记忆起那一晚跟爹爹一起的春梦。

在床上辗转反侧,胡思乱想的紫芯,一直没能再次入眠。直到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门扇再次被推开的声音,知道是服侍的婢女来到当值了,就索起来叫唤着要梳洗用膳了。

※tt※tt※

虽然紫芯明明觉得自己已全好了,最後还是被身边的人迫着她照罗旭所言地,在床上又硬是多躺了二天。

这二天她醒来时再也没看到爹爹在身边,只是敏感的她也很清楚,爹爹在夜半时都有来过,但每一天都在她醒来前又再离去了。她越来越感觉到很不妥当,无奈她被一堆婢女牢牢地看着,本不给她离开床榻,而就算当她醒着时有遇上蓝麒来看她,却又因为有其他婢女在场,她本没有机会也没那个厚脸皮去问爹爹求证,也无法跟他要求他不用晚上来「陪睡」。

最大的问题是当她身体全好了之後,这样的情况还在维持着。

虽然她每一晚都是独自入睡,醒来时的床上又只有她一个人,但她就是知道爹爹晚上有来过!尤其当她今早起来时,到身边床铺上犹带着的馀温,她更是肯定自己的感觉……

那该怎样办才好啊?难道真要她跑去问爹爹,是不是每一晚都偷偷跑去她床上睡了?还是直接地装作生气的要爹爹以後不要上她的床了?

天啊!这话她能说得出口吗?

虽然她有试过故意看书看的很晚才睡,也试过早早睡下第二天卯时未到就醒了过来,但就是没给她真正地捉到爹爹睡在她床上,弄得她好像疑神疑鬼地似的有点神经质了!

总之,这事令紫芯纠结了好几天。

直到今天当她从好奇多事的冬雪嘴中知道山庄的贵客───五皇爷,将会在明天初一到临蓝天山庄了,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吸引走了。

五皇爷烙文烨!那色魔皇爷!

要不是今天冬雪在她身边唠唠叨叨,她早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自己之前跟婢女们说过的谎言!

当冬雪发着花痴地幻想着她能当紫芯跟五皇爷的小红娘,建议在皇爷作客时帮小姐穿针引线相约会见时,被紫芯脸色严厉地轻喝阻止着了,“不!冬雪你别忘记,我才刚跟曹家公子退了婚约,这时候还不懂避嫌,要传出任何流言的话,那会演变成什麽後果?”

冬雪这时才惊觉着自己的天真及多事,差点会害了小姐。

天啊,现在外面传着小姐的流言流语就够难听了,当然不可再弄出涉及皇家的丑闻来。她随即跟紫芯道歉,“小姐,对不起!是冬雪越了规矩多事了。”

紫芯看着她懦怯的神色,知道她了解当中的利害了,也放柔了声音说,“嗯,你知晓就好。记得别在任何人面前提起我跟五皇爷的事,知道吗?今趟五皇爷来是跟爹爹商谈生意上合作的事儿,是正经事儿,不关我这院子的事。爹爹跟哥哥回来时就会好好招待五皇爷,你是我的贴身婢女,不用心那些外客的事。在这段时间,就算真刚巧遇上五皇爷,你也绕开一点别多事,知道吗?”

“奴婢知道。”冬雪惶恐恭敬地回着她,然後退下去帮紫芯备晚膳去。

被冬雪这样一闹,紫芯也再无心情看书,她把书本放下来,静静地坐着沉思着。

她不知道那皇爷今次来会作客多久,她只知道自己要努力地避开他可能出现的地方。

见不着他的人的话,应该是不会有任何事发生的吧!

晚上蓝麒如过往一样又来陪她用膳,他却难得地跟紫芯提起这事,“芯儿,明天五皇爷会来山庄作客一段时间,就会住在清竹轩。我相信你也有听到过这事吧?”

“是的,爹爹。芯儿有听下人提起过。”紫芯乖顺地答着。

“嗯,既然你知道就好。爹爹只是想提醒你一下,这五皇爷……个比较风流,你一个未出阁的闺秀,最好避着点儿,这几天尽量别出你自己的院子了,知道吗?”这才是蓝麒要说的重点,他很清楚那皇爷的子,觉得像紫芯这样姿色的女子还是要小心避开他才比较安全。

“芯儿知道的,爹爹。只是,芯儿每天要去师父那上课的事……要不要请师父来我院子中上课?”要紫芯避开那皇爷,她当然没问题!只是她不想太久不上课啊,她还很多事要问师父的。

蓝祺考虑了一下,也答应了下来。

反正无论是紫芯去罗旭的院子还是他过来上课,她身边也是一定有婢女跟着,绝不会给二人孤男寡女独处的,当然是没问题了。

他只想到,要把紫芯好好地藏着,不要给那皇爷看到引起他的猎艳之心,才是最重要的事!

只是一个劲地想着怎样提防宝贝女儿别被那男人盯上的蓝麒,是怎也想不到,五皇爷烙文烨不只见过紫芯,还把她差不多里里外外,该看的看过了,该的也全了,可以亲的都亲过了,而且差点连最後的防线也失守了!

☆、(11鲜币)85 烙文烨的心思

如果蓝麒知道五皇爷来蓝天山庄作客的真正目的是紫芯的话,也没可能会对着他和颜悦色地招待着的吧。

之前在承相府遇上紫芯之後,烙文烨对紫芯的美貌及身姿就念念不忘,那时他是真的有心想收她当宠妾才要求曹子祺寻出紫芯送到皇府。

後来他明显感觉到曹子祺的托词推搪,心感怀疑,暗查一下却发现原来他那天遇上的女子竟然是他一直闻名已久却无缘见面的佳人,蓝天山庄的大小姐,即是子祺的未婚妻,同时也是宸宁的宝贝妹妹。

那时他当然知道为什麽子祺先是答应後来却又会支支吾吾地拒绝了帮他找那女人了。心中也明白那是好友的未婚妻,当然没戏可以唱下去了。

只是他却很好奇,那千金小姐明明是子祺未婚妻的身份,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他的院子出入,为何却要乔装成婢女偷偷潜进他的睡房及书房?她是在找什麽?

虽然他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也再没跟任何人提起过那天遇上她的事,只是心底中对她的兴趣,却始终无法减退。

想到那天她被他挑起的妖娆媚态,那惹人疼爱的柔美娇容,她芳香檀口中的香甜滋味,那婀娜玲珑的身姿,雪白无瑕的嫩滑肌肤,手感跟口感俱是极品的浑圆软绵丰满双,私处中温润柔软的滑腻香……子祺能娶得那样的绝色佳人作妻子,令他心中不禁有点又羡又妒。

当骤然传来曹蓝二家解除婚约的消息时,他居然没替好友感到婉惜,只兴奋又有点雀跃地知道,自己终是等到有机会去夺得佳人了!

其实以紫芯的姿色,男人会想收进府中,占为已有,一点都不出奇。何况是一向花名在外,风流倜傥的五皇爷?

不过有一点很奇怪,他贵为皇爷而且外表俊秀无比,风度翩翩又雍容闲雅,不少贵族女子都对他倾心不已,但是皇帝跟太后却能纵容他一直不娶妃子,没利用他去作拢络权贵的联婚。别说正妃,他是连侧妃也没半个;每次选秀时,遇上有家世人品都不错的女子被太后看上想指给他时,都能给他巧妙地躲了过去。而且他人是风流,像只爱流连百花中的蜜蜂般在美女堆中打滚鬼混,却都很聪明地从不碰名门贵族或世家的女子。他只爱跟民间遇上的女子甚至一些青楼名妓,玩起你追我逐的爱情游戏,令很多芳心碎满国土之上。

只有很少数的几个女子能被他真正地看上,纳进皇府中。所以五皇爷府中并没有叫得上妃的女人,只有三个妾侍。

蓝天山庄大小姐的身份,本来就算当不上他正妃,也是可以给指婚当个侧妃的。只是跟曹家解除婚约这事一闹了开来,加上市井流传着的流言蜚语,紫芯可说是名声尽毁了,皇家当然不会想要她这个女子当媳妇了。

既然没了被迫婚的可能,烙文烨当然对紫芯是兴趣十分满满的。一来能够狩猎她这个绝代美女的芳心,好像比之前任何一个女人更令他觉得有挑战;二来紫芯本身好像就有着什麽秘密似地充满神秘,那天她潜入子祺书房的举动後的原因,他是真的好奇不已;再加上她後来突然跟子祺退婚的事,她跟宸宁甚至还有蓝麒的暧昧流言,都令他觉得这名女子很不简单,令他对她又是好奇又是心痒不已。

於是抱着猎艳及探秘之心,烙文烨主动找上蓝宸宁,表示他愿意取代退出了的曹承相的位置,辅助蓝天山庄在与皇的生意上,跟他们合作,然而就理所当然地接受蓝麒的邀请,来蓝天山庄作客跟他们详细商谈。

事实上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些完全是为了可以住进蓝天山庄中,再找机会接近心仪佳人。

只不过经过几天下来,他难免在心中感叹,蓝麒对紫芯的保护跟对他的防范还真的十分周全,滴水不漏……别说看得着人了,他来了蓝天山庄作客三天,连佳人的名子也没听人提起过半点儿……每次他提到有机会扯上她的话题时,都会被警戒很高的蓝麒兜了过去……

烙文烨人中不禁郁闷不已……

他毕竟是堂堂五皇爷,没道理要来跑去当个夜探香闰的采花贼吧?再者天知道蓝天山庄多少暗桩侍卫在守护着那位金贵的大小姐,他会做那麽蠢的事吗?

所以烙文烨也只好一直不动声色地,在蓝麒面前再也没提过紫芯的名字,跟他虚与委蛇地专心在生意上周旋了。

五皇爷没去当采花贼,今晚倒是另一个人在夜半进紫芯的香闺。

这几天自从五皇爷来了之後,紫芯就知道晚上时爹爹没再在半夜来她房中。今天她在酣睡中突然感觉一种压迫感,然後小嘴就被人用嘴巴封上了。

她随即惊醒过来,当她想推开身上的人呼喊出来时,耳中却传来她熟悉至极的男声,“芯儿,是我。”

黑暗中她本看不到对方的样貌,只是那很明显是蓝宸宁的声音。

“哥哥!你回来了……喔……”紫芯才松一口气,蓝宸宁就很快地把她身上的寝衣退了下来,边吻着她边说,“哥哥想死芯儿了……一处理好泰城的事就马不停蹄地赶回来……”

他细碎的吻不停洒在她的眼上,脸上,唇上,然後是秀颈,锁骨,酥上……

“嗯……哥哥……”当他的嘴唇把她的尖整个包入嘴中,又吸又啜地令那娇嫩的樱红挺立起来,紫芯忍不住轻轻呻吟着。

突然蓝宸宁却立起了身,然後把她的衣服拉回原位来盖着她的娇躯,紫芯疑惑不解地望着他,蓝宸宁轻声在她耳边说,“有人来了,是爹爹在你院子中布下的暗卫。”

蓝宸宁知道是刚才他们的动静引起了暗卫的注意,就示意紫芯不要出声装睡。

紫芯这时从床帐中望向窗子那边,因为月色的关系,隔着纱帐还是可以看到窗旁的一个影子,当然对方没可能在外面看到黑暗中她纱帐中的二人。

蓝宸宁拚着气息,把呼吸调到几近无声,紫芯就装着睡着似地有规律地沈长呼吸着。

等她看到那人影终於离开,再隔了一会儿,就贴在蓝宸宁的耳边细声问他,“哥哥……要不今晚你回房……”她想叫他今晚回去房里休息好了,明天再陪他。

蓝宸宁当然不愿意,他赶回来就是为了心中一直挂念着的这个女人,他的手指按在她的小嘴上示意她不要说话,然後帮她弄好身上的寝衣,再用被子把她包一包,就抱起她悄然无声地从另一边窗子跃了出去。

☆、(14鲜币)86 原来如此

蓝宸宁使着轻功快如流星地把紫芯抱到他的院子中。

他知道他只要一现身,那些暗卫是不会理会他留在紫芯的房中的,但他心底就是不爽……是不爽父亲对芯儿在不经意中展露出的异样保护欲?还是不爽他跟她欢爱时,她那柔媚感的娇吟都会被那些暗卫人听去了?他也不知道。

他看似随意实质小心翼翼地把她丢在床榻上,然後扯掉包裹着她的薄被令她在床上滚动着转了个身。

“哥哥……”紫芯一转身,话还没说出口,檀口已经被他微带凉意的双唇封住。

他就像饥渴已久的野兽,一接触到她就像疯了一般地吻上去,缠绵而霸道。舌头伸进她的小嘴中,勾缠着她香滑的小舌跟他一起嬉戏。激情席卷,迅速地燃烧起彼此的情欲。

紫芯难耐地娇喘一声,情不自禁地配合着他的双手,把她身上仅可蔽身的寝衣肚兜一下就退了开来。

她跟他同样急切地想碰触着他,小手在他身上拉扯着他的衣衫,蓝宸宁轻轻笑着,“你也想我了吧……”

“不想你,想谁?嗯?”她轻咬着他的鼻尖,如兰芳香随着她含糊不清的娇语吐露着。

“妖!”他激动无比的再次寻着她的香唇,狂热不已地吻她,倾注自己所有的爱意。双手在她身上胡乱抚,像被磁力吸引着一样,拚命地碾压揉搓着她玲珑身段上的每一道曲线,每一寸雪肤。

紫芯脑子中突然闪过一句话。

是谁说过的?当一个男人叫你做妖时,他已是无可自拔地深爱着你。

紫芯当然很清楚蓝宸宁对她的爱,却也很清楚他爱的多麽地无奈。

就跟她一样。

不过她很乐意当他的妖。“妖不好吗?”

小手松开他的裤带,直接伸进去握上那阳刚的硬挺。当手指上传来暖热上丝绒般的触感时,吻着她的男人瞬即抑制不住地一震,停下了唇舌的动作,轻吟着,“嗯……很……”

她的手停留了一会儿,缓慢又仔细地抚着,感受着那上的青筋纹路与微微的颤动,然後继续向下,移到那像被柔软绒布包裹着的玉石般的囊袋,握上,轻揉。

“啊,芯儿……”他紧了一下壮的身躯,然後抓着她另一只空着的大手,引领着她握着他颤动着的,瘦结实的腰臂轻摆着,捏弄着她娇上的手加了点劲力,双唇癫狂似地吮吻着她的尖,像想把不在的汁吸出来一样,甚至把她吸的有点生痛。

“啊喔……痛……”小嘴说痛,娇躯却是弓起把雪峰迎上,说她在抗议不如说是渴求更多,“啊……”

纤指滑上那圆头的顶端,沾着那上面的湿滑,绕着那被刺激的在不停翕动着的小口,轻轻转动着,顽皮地用指甲轻刮着上面微凹的小沟跟吐着水露的眼儿,引起他身躯一个激灵,紧接着是他在她娇躯上更加激烈的蹂躏。

终於他忍无可忍,拨开她作乱的双手,急躁地把二人身上残馀的衣裤脱掉,直到双方都不丝一挂时,他俯身在紫芯耳边说,“芯儿,哥哥今次要在後面入你……好不好?”说完就在她耳後沿着粉颈吻下去。

紫芯虽然行径大胆地挑逗着他,却也被他那直接的问话,弄得羞红满脸。

“做就做了,还问什麽!”如丝媚眼斜睨着他,嗔怪着,身体倒是很合作地转过身去。

蓝宸宁再次在她小嘴上吻一下,然後邪气地一笑,“哥哥要先警告一下芯儿嘛……要不怕一开始太刺激芯儿会受不了过早求饶……”他却把她的身体弄成侧躺的位置,然後自己同样侧躺在她的身後,热烫结实的膛紧贴着她的雪背,平实的小腹贴着她的臀,那又硬又涨的欲龙,就顶在她的小外,邪恶地一下一下轻轻撞着她的私处。

“嗯……哥哥几时变得那麽多废话的?啊啊……是不是出门一趟,被人偷偷地掉包了……”她感觉到他的大手把她一边的长腿抬了起来,放到他的腰臂上,然後那硬挺的就在她被张开着的花瓣外,不停地厮磨着,有时更故意地撞向那敏感的花蒂,引起她的娇呼,同时他的手穿过她的颈弯,揉弄着前面的娇。身体中传来一波又一波的麻痒快感,不断激发着她的欲望,花中流出来的香也越来越多,口越来越湿滑。

他大手似是惩罚地一把用劲捏着她的臀,轻轻骂着,“顽皮的妖!”然後就着被他掰开的小洞口,不同於过往先温柔开拓令她先到达顶峰,热烫的欲龙直接地鲁地从她身後一顶而入───

“啊呀!”被他突如其来的暴顶入吓了一下,紫芯忍不住娇呼了声,却很快就感觉到渐被满足的快感,不由自己地扭动着屁股迎合着他的攻势。

“唔……”那一下快速的刺入给予他难以喻明的爽快感,更多的是点点征服的感觉,畅快无比的摩擦跟因为她紧致花径的吸压引带起的微痛,蚀骨的欢愉令他欲罢不能,停不下来继续努力地挤开通道,顶进侵入,直到整硬涨的被那销魂玉道完全吞入,头顶上深处的嫩,感觉到那神奇的令他头皮发麻的吸吮力时,才肯停下来吐出一直滞在口中的浊气。

他的大手抬好她的玉腿,下身用力顶了一下引出她的娇咛,然後舍弃循序渐进的节奏,瘦有力的腰臂就快速猛烈地摇摆起来,越加涨的就随着他的律动,在她花中又快又狠地拔出入,动作看似无情的暴,带来的效果却是双方爱欲的升华。

“啊啊……哥哥,嗯啊啊……”没了温柔缠绵的爱抚,只有刚烈直接的爱,想不到带来的却是欲真正的快感。紫芯情不自禁地弓起身子,使後背更是紧贴着他,臀不停地被他的下身拍打着,她却感觉不到半点不适的痛楚,有的只是那动作带来的快感,身前的空虚感,令她不自禁地移动着小手用力揉弄着自己的酥,躺在枕上的螓首微仰向後,红唇半张着吟唱着一声又一声的欢愉乐曲。

“哈呵……舒服吗?芯儿……嗯嗯,爱哥哥这样地肏你吗?嗯喔……还要哥哥再快点吗?”暗夜中如豹子望着猎物般的目光带着熊熊欲火,紧紧地盯看着身下女人的贪欢神态,跟她索问着她肯定的话语。

“啊……哥哥,呵哈……芯儿要,嗯,要啊……快点,舒服,嗯嗯,再快点……啊啊,要到了!芯儿要到了,嗯呀!”她也毫不隐藏自己心底的渴求,却未等他再加码地给予,她已是耐不住高氵朝激动地喊了出来,高吭的呻吟震动着周遭的空气,在夜栏人静中格外声扬,远远地传了开来。

紫芯以为她的下体要被溶掉了!体内的欲火狂猛地燃烧,在花中的抽是那麽地狂热,那麽地快速,那带来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不断冲激着她的感官,但虽然热,虽然痛,她却还是想要,想要更多,更多,更多更多!

“唔……!”没有白光闪过,她只觉得突然间,自己好像死了一般,灵魂飞起来了,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渐渐地感觉回来了,她却像被抛上岸的鱼儿一样,除了只会不停娇喘着气之外,无力再半句说话。

“啊喔……芯儿……你想绞断哥哥了吗……嗯,太爽了……你的小真……”感觉到她高氵朝中花异常繁密的颤动,那突然涌出冲击在他头上的大量热烫花,加上得到她的媚声肯定,受到极至而无上鼓励的蓝宸宁,当然更加激奋地律动着,喘着狂飙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更加快速的体撞击声,伴着他的律动而带出,羞人的暧昧声音令院子中躲於花间的小虫也不敢呜叫,清风也被凝滞着,月亮也不好意思照得太亮,偷偷躲在薄云身後。

在夜半被旁边院落的声音惊动起来,遁声而寻到来蓝宸宁寝房外的烙文烨,当听到他唤出她的名字时,狐狸般凤眼半眯着,金瞳中闪过一丝光。

然後像他无声无息地出现一样,无声地飞身一纵回到清竹轩中。

呵,原来如此。

有趣……真是有趣……

☆、(14鲜币)87 惊雷地一炸

夜半寝房外的院子夜冷风清,寝房中的情事却持续地火热炽烈。

蓝宸宁侧手撑着身体,微微扭过紫芯的螓首,俯下头跟着她的唇舌激情地纠缠着。他的下身腰臀上挂着她的一条玉白长腿,热涨的大在她双腿间的花快迅地抽着,她高氵朝中强力抽缩颤动着,有着极致吸吮力的媚,随着他的被带着拖出缴内,媚艳的粉跟随着紫黑的欲龙舞动着,是那麽地妖魅靡。

二人的身上都渗着薄薄的汗水,脸庞上都是情欲引起的潮红,她雪白的柔软曲线烫贴着他淡密的结实强壮身躯,共同唱奏着情爱的吟唱。

“啊……哥哥,芯儿,唔,受不了了……慢点……啊啊……芯儿没力了……”下身传来的热烫令她觉得太多了,她的身体要再装不下过多的欢愉了,整个人已经是又酥又软的再使不出气力来,她真的想歇歇了……

“呵,嗯喔……芯儿这就受不了了?唔,真没你的办法,那你好好躺着就行,哥哥,啊哈,哥哥动就可,你不用使力……”蓝宸宁一手抬起她的长腿,屈放在她身前,然後把她一推从侧躺变成叭伏在他面前,没抽出来只是身躯动一动转个身就变成叭在她背上的姿势。

他俯身在她耳後低语说,“唔,芯儿就这样躺着不动,哥哥自个儿会把你弄的舒舒服服……”他使着半跪着在她双腿中的膝盖撑力,扭摆着臀部令在她深处的头,缓缓地在她花芯嫩门处轻轻地转磨着。

他的捣弄令得她体内奇痒无比,忍不住扭动着臀,翘起来迎合着他的动作。“嗯……不行,你这样……喔,喔,哥哥……快点,啊,这样要痒死了,啊,不要……”感觉到他真的停住不动,她不耐地更加抬起屁股,自个儿开始套弄着他的。“哥哥你讨厌!快……快点动啊!芯儿要,芯儿要了,嗯!”

本来静止着律动在感受着她花径中给予的舒适挤压快感的蓝宸宁,看到她这幅欲求不满的样子,又好笑又是宠溺地问着,“芯儿是要还是不要啊?一时要,一时不要,哥哥倒是不知怎样办了?”说完还坏心地又在她花芯处顶了一下,惹得她浪叫不已。

“啊!要……我要,我要哥哥,唔唔,哥哥快点,啊……真……芯儿爱你……”当蓝宸宁听到她确确切切的爱语时,当然没法再隐忍下去了,於是又再对她展开新一波的火热缠绵攻势。

“啊啊,哈……芯儿,别忘了……唔,哥哥是最爱你的!最爱你的!别忘……”蓝宸宁激动无比地,像疯了似地狂飙抽着,欲龙在她小中快速又强烈地抽出顶入,每一下都使尽气力地撞击着她,恨不得把雄下的囊袋也一拚顶入的样子,像是有多爱她,就要抽的多深。

这样又深又猛的顶刺,令身下的人儿不停地媚叫浪吟,“啊啊!太深了……啊哈……太快了,啊啊啊……”

疯狂的欢宴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紫芯的高吟变成嘶哑无力的哼哼唧唧,娇躯在哆嗦颤栗中又再攀上另一次高氵朝,二人浑身都是汗水,下身的私处跟毛发都沾满了香腻的粘,蓝宸宁终於在一次比之前更加深猛刚烈的顶进之後停了下来。他瘦结实的臀不停抽缩抖动着,浓烈浊白的在雄的喘低吼中全数灌注进入她的身体之中。

紫芯浑身酸软无力地叭睡着,一双眼皮再也撑不开来。她感觉到体内的硬物渐渐疲软下来,然後下身突地变得空虚,她知道哥哥把抽出来了。接着是感觉到下体中缓缓流出的粘稠滑,虽然满身粘粘糊糊的很不舒服,但她真的不想动了。

她现在只想好好地睡,什麽都不想管了。

蓝宸宁看着紫芯疲惫不堪的样子,禁不住又心痛又自责。

他接到消息知道她之前病了一段日子,才刚康复过来没几天,身子还没全好,就被他不知餍足地弄到累得动不了。

蓝宸宁动作极尽轻柔地把她翻过身来,使她躺好再盖上被子,走到浴房快迅地洗了个澡,顺便弄来暖水,小心翼翼地仔细帮她清理过後,才安心满足地拥着她入睡。

睡梦中他感觉到房门被人推开来的动静时,蓝宸宁瞬即惊醒过来。

门扇很快又被合上,然而来人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蓝宸宁不悦地轻皱着一双剑眉,是哪个不懂规矩的仆人擅闯进来又不吱一声?

当下他随即起床,在撩开纱帐时,却刚好对上正掀开里间的珠帘,满脸恼色地望着他的蓝麒。

望一眼还在酣睡着的紫芯,蓝宸宁对自己的赤裸没显露出半点尴尬,坦然地望着蓝麒,示意他不要说话,出花厅再说。蓝麒瞅一眼床榻的位置,也同意他先出去再说,於是转身走到花厅中的椅子坐了下来。

他当然知道谁在床上。

蓝宸宁离开床榻前先检查一下紫芯有盖好被子,再下床穿好亵裤及外袍,随便绑好腰带就掀开珠帘出到外间的小花厅中。

“父亲。”蓝宸宁跟蓝麒揖礼一下,压低声音说,“那麽早来找孩儿,是为了什麽事?”

“昨晚怎麽静悄悄地回来山庄,也没找人通报一声?”蓝麒不咸不淡地问着,明显地他也压下了声线。

“昨晚回来太晚,孩儿不想惊扰父亲安眠,就没叫下人去通报了。”

“哦?怕惊扰我安眠,你就不怕打扰了芯儿的好梦?怎麽夜半把她抱来你房中了?”

蓝宸宁想到昨晚紫芯的疲态,知道自己是真的有点不对,也不敢反驳,开声道歉着,“抱歉,父亲。昨晚的确是孩儿不对,因为出门久远太思念芯儿,又听说她刚大病一场,於是心急着去见她安好,才惊扰了芯儿好梦,弄到她今早贪睡晚起。”

“哼!是因为你惊扰了好梦,还是因为你贪欢好色,不顾她的身体,任意需索,致使她纵欲过度,把她累坏了?”

“父亲!这……父亲既然同意我跟芯儿的事,就不该多管我俩的床榻之事吧!”蓝宸宁又窘迫尴尬又是恼怒生恨,他跟芯儿二人的情事,岂可由他人说话?即使对方是父亲,也於礼不合吧!

“你二人的事?你可是忘记了芯儿是我女儿,而你是我儿子,你二人的事要传扬出去,存兄妹之名却无视禁忌,不守礼教无媒苟合,就是蓝天山庄的事!蓝天山庄的事,还不容我去管吗?”蓝麒脸面声音皆是冷漠傲然不已,眼眸中却显露着明显的恼恨。

“父亲明知道孩儿爱芯儿,芯儿也爱我!何不废除芯儿养女的名义,准许孩儿跟她结成夫妻?偏偏硬要为了脸子,不顾儿女幸福,迫使我们偷偷地一起?”蓝宸宁终是气不过去,咄咄逼人地反问着蓝麒,“是不是因为父亲自己也对芯儿抱有私心?你以为儿子不知道芯儿病榻中父亲偷偷做过什麽事吗?”燃起的怒涛令他不知不觉中声音渐大。

蓝宸宁想到他的所作所为就妒愤不已!芯儿卧病在床时,父亲竟然不理父女身份以口帮她喂嘴送粥,又降贵纡尊地亲手服侍她清理身体,更是晚晚偷偷潜进她的闺房中,分明就是居心叵测,暗藏歪心!

“混帐!”蓝麒对他大逆不道的说话,忍无可忍地喝斥着他。怒不可遏地数着他的罪行,“你爱她?你还敢跟我说爱她?爱她的话,你会不顾她才大病初愈,不堪疲劳,还把她从闺房中掳来自己房中乐吗?你爱她的话,当初你还会为了一己私心,设下圈套,对芯儿下媚药,令她失身於我,再来以我跟她苟合的事,要胁我解除她大好的婚约,破坏她的名声吗?这就是你对她的爱?你是爱她,还是在爱自己?”

“我……这事父亲不是说过了要保守着秘密,不要再提吗?”蓝宸宁骇然醒觉过来,瞬即脸色刷白,急急望向床榻方向。

这时蓝麒也惊觉自己刚才被气的一时失去理智,忘记了紫芯的存在,他喊叫的声浪没可能没吵醒她!他也立即紧张地转身望过去里间的床榻那里。

床榻那里还是静悄悄的,垂下的宝蓝纱帐中毫无动静。

☆、(16鲜币)88 突来的转折

但是,蓝宸宁就是知道,她醒来了!

他快速地赶到床榻前,掀开纱帐───“芯儿!”

紫芯同时间张开一双水眸,朦朦胧胧中她看到蓝宸宁,复又闭起眼睛,声音充满着睡意地叫了他一声,“哥哥……”

难道刚才真没吵醒到她?

蓝宸宁坐在床边,眼神复杂地望一眼蓝麒,然後又回转身去伸出手抚上她的脸庞,轻声问她,“芯儿,醒过来了?还困着吗?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

“唔……”她把粉脸贴向他的手心,用鼻子低哼了一声,娇憨柔媚地答着他,“不知道……哥哥你刚才跟谁在说话?刚才人家在发恶梦呢……然後听到你的声音突然就醒了。刚才芯儿还吓了一下,因为我就是梦到爹爹跟你在吵着───”

当她神智渐渐清醒,再次睁开水灵灵的双眸时,却从床帐的开口处望出去,不经意地看到熟悉的玄青外袍下摆,视线自然地移向上,直到对上蓝麒的忧心眸光时,小脸瞬即露出震惊的表情,欲说出口的话戛然而止。

时间好像在这一刹那间,停止了转动了一样,一切都静止了下来。

紫芯粉脸刷地发白,双唇抖动不已,巍巍颤地张合着的小嘴却发不出半个音节。

那梦───不是梦!

一直注视着她的蓝宸宁,随即把她抱起拥着,本来清朗悦耳的声音中满是焦急与慌惶,“芯儿,你听哥哥解释,那是……”

紫芯却从他怀抱中探出头来,惊疑的视线直直地盯向蓝麒。她不想听哥哥的解释,她只想求证,“爹爹,跟芯儿说,芯儿那个梦,究竟是梦,还是真的?”

她牢牢地盯着蓝麒,不想错过他脸上的丝毫变化,但却看他脸容不变,只一直紧紧抿着双唇,不肯回答她半个字,只是与她对望着的目光中,闪动着的,是哀怜的痛疼与无奈的苦涩……

她瞬间明白了。

一切,都是真的。

她真的毫不知耻地勾引了爹爹跟她上床。

她真的中了媚毒。

哥哥真的知道了一切,却眼看着他们父女相奸,为的是……

她的婚约……她的愿望……

她可以怪他吗?她应该怪他吗?

紫芯只觉得脑子中一片空白,不知应该表示怎样的反应。娇颜上满满都是愕然与不解,但她不知道自己的双眼早已无声地涌出晶莹的泪水,沾满了她惶惶然的苍白小脸。

蓝宸宁看到她一幅不堪打击,不知所措的样子,那一双骇然失去焦点的泪眼,令他觉得心比如刀刨着更是痛不欲生,然而,他感觉更多的是即将失去的恐惧。双手捧着她的脸,手指慌张地拭着她的泪水,颤抖着的双唇,吐出一声又一声的哀求,“芯儿,芯儿,是哥哥的错,求求你,骂哥哥,打哥哥吧!芯儿!是哥哥不好!哥哥害你受苦了!芯儿!”

脑中紊乱一团,心乱如麻的紫芯,神智渐渐被他唤了回来,回过神来的她,想到他刚才的说话,梨花带雨的娇容上慢慢地现出一个令蓝宸宁悸动无比的动人笑靥,她的声音又轻又柔,如拂晓的春风一样扫过他的心底,“不,哥哥没有错。”

错的是她,一切都是因为她的任。

“哥哥……芯儿累了,我想多睡一会。”闭上双眼,笑靥收起,当她再睁开眼睛时,俏脸上只净下一片恬淡无波。

紫芯拉摆好身上的被子坐了起身,转过头抬起眼望向蓝麒,“爹爹,芯儿想回自己房间休息,可以麻烦爹爹送芯儿一趟吗?”

蓝麒被她的要求怔了一怔,未等他反应过来,蓝宸宁就发疯似地把紫芯连被子紧紧抱起搂入怀中,“不!芯儿别走!留在哥哥这里!”

他害怕,怕她这一离开,就不会再想见他,也怕他会永远失去她。

为什麽她不生气?不骂他?是他的错!是他利用她的蛊毒,设下套子令她失身於父亲的!

她反常的平静,令他不安极了!他宁愿她生气恨他,对他发泄怒火骂他打他,那会令他好过一点!

当紫芯跟蓝麒都被他突来的激烈反应惊愕着时,他又急迫地宣告着,“芯儿,不如哥哥带你走,我们一起离开这里,离开这一切,以後永远一起,只有你我,你说好不好?”

“呃?”紫芯不明所以,被他弄得有点不知所措。

蓝麒脸色沈了下来,“你什麽意思?”

然而他本没等紫芯的回答,就抱着她站了起来,决绝地跟蓝麒说,“父亲,是孩儿不孝。是我设计害得你跟芯儿不仁不义,失去伦理地犯下父女禁忌,是我的错!但孩儿是真的爱她,这一生我只想跟她一起。既然蓝天山庄少主的身份令我无法光明正大地跟芯儿一起,那孩儿就舍弃这个身份!现在我就跟芯儿离开山庄,你可以安心了。以後我们的事绝不会再跟山庄扯上半点关系,影响到蓝家的名声!”说完随即打算就此抱着紫芯离开。

“慢着!”蓝麒瞬即阻止着他,伸手打算把紫芯夺回来,“你疯了吗?”

“哥哥?”紫芯惊惶地望着蓝宸宁,她想不到他突然会作出这麽激烈的行为!

蓝宸宁抱着紫芯躲过蓝麒的捉抓,顺手格开他的手臂。

蓝麒被他惹得开始按不下怒火,这不肖子居然想就这样舍弃一切,带走芯儿?“孽子!放下芯儿!”他怒气冲冲,开始出招攻击他,打算打晕了他再算!

紫芯也着急起来,“哥哥,不要!”她真不明白,为什麽会突然变成现在的情况?

“芯儿,跟哥哥走吧。离开这里,我们就不再是兄妹,我们就可以成亲了,芯儿会是我的妻,我是你的夫。我们夫妻就可以永远幸福地在一起了!”蓝宸宁一边对她说,一边躲开蓝麒展开的攻势。

父子俩就这样地大打出手了!

适武功当然是蓝麒比蓝宸宁要厉害,但是因为他要小心顾忌着在蓝宸宁怀抱中的紫芯,所以都不敢出狠招去拿下儿子,而蓝宸宁就一直抱着紫芯,一边躲开蓝麒的招式,一边退出寝房,三人来到院子中。

“父亲,无论如何孩儿都决定了!我要带着芯儿脱离蓝家,离开这里!”蓝宸宁用单手紧紧抱着紫芯,只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挡架着蓝麒的攻击,同时使着灵活的身法边闪边退着。

紫芯在他们二人你来我往的对招打斗中,被蓝宸宁抱着跳来飞去,只感到头晕目玄还有点恶心地想作呕。她只好紧紧闭上眼睛缩在蓝宸宁的怀中,小嘴断断续续地劝告着他,“哥哥,不要这样,放我下来!我们慢慢再说!”

“既然你决意要走,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不肖子!但是你不可以带走芯儿!”蓝麒看见他怀中紫芯难受痛苦的样子,不禁心痛无比,又被他的行为激的怒不可遏,决定给他重重一击,双眸中光闪动着,看准一次机会,在他闪过一招时另一手随即使出内力一推,重重拍在他露出破绽的右肩上。

“唔!”蓝宸宁被那一下重击的内劲狠狠地推向後,肩膀上的剧痛令他闷哼一声同时松开了抱着紫芯的手臂,控制不了地把她甩出了怀抱之外。

“啊!”被甩出来的紫芯本能地尖叫着,随即被蓝麒赶上来的双手捞着,把她拉到了他的怀抱之中紧紧地箍着。

紫芯本能地紧抱着他的脖子,被惊吓到的慌张不已地缩在他的怀抱中。

蓝麒牢牢地拥抱着她,绷紧的脸上露出放松的表情,轻声安抚着她说,“芯儿,没事了,爹爹抓住你了。不怕了,没事了。”情不自禁地轻吻着她的发顶。

紫芯抬起眼看到蓝麒的脸,也放心地一叹,“爹爹!”

然而这幕看在被击开几丈之外的蓝宸宁双眸中,却是刺眼的不得已!

“你们……原来……哈哈哈!”蓝宸宁一手撑起跌坐着的身躯,另一手掩在受伤的位置上,纵声大笑着,笑声却是是凄厉无比,令闻者都清楚他心中充满着恸痛。

紫芯难免动容地叫唤着他,“哥哥!”她知道哥哥误会了!

听到她的叫唤,蓝宸宁痴狂似地望着她,期盼地再次哀求着她,“芯儿,跟哥哥一起走,好吗?”

紫芯心痛地望着他,满脸都是泪,却终是咬咬牙狠着心说,“不,我不走!哥哥也别走!”

她很清楚,她跟他的兄妹关系不只是名义上的,还有真正血缘上的。

走?走了的话,可以把血缘断了吗?问题就消失了吗?

留在这里,还有知道真相的蓝麒可以帮他们啊!

“哥哥,芯儿不要走,哥哥也别走,好吗?”但她怎能在这时间说出真相?她只能哀怨悲伤地紧着喉咙要求他。

此时蓝麒搂着她的手紧了一紧,恨铁不成钢地望着蓝宸宁,“要走你自己走!芯儿我是绝对不会给你带走的!”

蓝宸宁红着眼望着她,看到她眼中的哀求与坚持,苦涩地一笑,“芯儿,哥哥明白了。我不会勉强带你走,但我还是要走,这里我不想再待下去了。我不想再当蓝家的少主,更加不想继续当你的哥哥。但是芯儿,你要记着,只要你想走时,哥哥一定会来带你离开的。”

然後他又转对着蓝麒,不甘又倔强地望着他说,“父亲,是孩儿不孝,你就当没生过我这个儿子吧!你放心,离开这里之後,我不会再是蓝家少主。无论我将来能不能闯出一片天地,也不会再跟蓝家及蓝天山庄扯上任何关系!”

话毕他就快速地转身一跃,如流星般离开了。

☆、(24鲜币)89 计谋

紫芯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就是说不出半句话去挽留蓝宸宁。

他就在她张口无声之际,从她的视线中消失,离开了蓝天山庄,离开了她。

这时抱着她的蓝麒伸手扭过她的头,使她一双泪眼望着他,劝慰着她说,“芯儿,由他走吧。不用担心他,只要你好好待在家,宁儿迟早还是会回来的。”

他很清楚蓝宸宁对她的感情,没可能真的把她丢下来,自己一个远走高飞。

为了紫芯,他要不一定会回来,要不就会想办法带走她。

他的心在这里,人还能走得了去哪里?

“爹爹……是芯儿错了。是芯儿的错……”紫芯无法不自责,一切都是她的错。

事情会发展成这样,都是因为她的任。是她妄想改变命运,是她自作聪明地以为子祺有什麽大不了的谋;是她为了自己好过想了结心愿,在及笄前引勾哥哥交欢;是她的一己私心不想嫁人,才把爹爹也拉进这一池浊水之中。

蓝麒没再说话,只抱好她在怀中,把她送回她的闰房,放她在床榻上坐好,然後一件一件从内到外帮她穿理妥当。

当他动作温柔地帮她用湿巾拭净满脸的泪痕时,终是隐忍不住心痛不已地再次把她拥入怀中,低声跟她说,“芯儿,你没有错。一切的事情,爹爹很清楚。”

大手轻托起她的俏脸,紫芯望进他的双眼,只觉得凝望着她双眸中的幽黑双瞳,像变幻着一个魅人漩涡,差点把她的灵魂也吸进底里。蓝麒沈厚醇郁的声音传进她的脑海中,“芯儿,爹爹爱你。”望见她微缩着的瞳孔,他知道她听到了,浅浅地轻勾唇角,似自嘲又似放松,继续他的下半句,“无论是以父亲,还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

望见她显露出讶异的神情时,他凝住唇角的笑容,在她微张着欲言又止的小嘴上,轻轻印下一吻。没有深入,只在她有点苍白的丰润嫩唇上轻吮一口,轻啃一下,然後贴着她双唇又说,“所以,爹爹从不後悔,也不怪宁儿,更加没怪过芯儿你。因为,我爱你,我本来就想要你。”

在紫芯仍然错愕着愣住不动时,他再在她额心上轻吻了一下,然後站起来转身离开。

“我叫人帮你备早膳,吃过後你多歇一下,别又累病了。”

当婢女们进来後,她就如无知觉的人偶般被她们摆布着梳洗用膳,直到再次安躺在床榻上,倦极而眠,未发一言。

几个贴身婢女皆露出担忧不已的神情,但也不敢多问,极有默契地保持沈默,先给她好好地安静休息。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蓝天山庄本就人多嘴杂。传得最快的就是流言蜚语,尤其是涉及男女桃花的暧昧诽闻。

不出二天,蓝天山庄父子为了养女反目成仇;父伤子,子反父;最後父亲打伤儿子,儿子愤而脱离关系,之後蓝天山庄强禁养女成为禁脔的事,成为市井中人们最热切八挂的话题。

“那蓝家姑娘不知是不是真的有那麽天香国色?先是曹家大公子,再来是蓝家父子,那麽出名的俊杰都拜倒其裙子,还真是风流!”

“对啊,真想见识见识一下。要是能跟她春宵一度,一定是快活无比的吧,哈哈哈!”

“作梦吧你!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麽样子!人家的男人个个都是什麽人?你以为轮得到你去染指吗?”

“嗤,我说啊,那女的自小就养在蓝家了,也不知是不是早已被蓝家父子玩过了透,身子早已不乾不净了,曹家公子一定是睡过之後知道了她的不贞,才弃之如敝屣,要不怎会退婚?”

“但我听说曹公子可是对那蓝家姑娘痴心一片,之後多少跑上承相府说亲的媒婆,都被他赶了回去呢!”

“可不是,我有亲友在曹府当差的,说他们公子坚持要等那蓝家小姐回头呢……”

“回头?真好笑了,我亲友倒是说蓝天山庄中住了贵客,那小姐随时有机会被五皇爷看上,就要飞上枝头当皇妃了,还会看得上承相家的公子吗?”

“真的假的?连五皇爷也是她入幕之宾了?”

“是也不奇怪,那五皇爷本来就是个风流浪子,怎可能放过这样一个风流美人儿?不过那麽多人玩过的女子,多美都好,还有可能嫁入皇家吗?”

罗旭走进城中出名的清云酒家,只是在地下大厅停留了一会,路过就听进一大堆八挂的流言入耳,他急步跟着掌柜的身後,进到三楼一间间隔的客室内,关了上门,耳边的声音才清净了下来。

“旭兄,你来了。”

转身来的罗旭,如所料地望见房中等待着他的蓝宸宁,对他一笑说,“宸宁,这二天过的可好?我可一直等你的消息,等的急死了!”

“抱歉,旭兄。本来二天前回到山庄时我就应该找你了,但是那天……你也知道发生变故,是以宸宁一找到安置之所就托人传信给旭兄来了。希望没担误了太多时间……芯儿那事,不知还来不来得及安排了?”

其实蓝宸宁怎可能真会舍得离开了紫芯就不理她?那天一离开之後,他就开始有点後悔了。那天他太冲动急进了,虽然一早已心生暗意想把芯儿带离山庄,不再因为受制於父亲控之下,连个该有的名份也不能给到她,二人只能暗通款曲,令芯儿委屈。但是,要走也应该是当他好好安排完一切,再来发难啊!

还好他想到罗旭还在山庄,而梵淼更是主动找他要帮忙,他才可以重新安排一切。

那天他们吵闹的动静,当然有惊动到住在他隔壁清风轩的五皇爷了。当蓝宸宁离开之後,在山庄外就被梵淼的贴身侍卫追上,然後蓝宸宁也想到将来会要仍在山庄中的梵淼帮忙,也依照他的意思,去到梵淼位於城外的一处别院暂住,在那里想好计划等待时机就会接走芯儿。

当然他也想到紫芯身上的尽毒,现时离十五就剩下不到十天,是以他急急找人传信给罗旭,约他来这里商讨对策。

罗旭当然早也知道他是为了紫芯的蛊毒而找他的,听到他的问题後,也顺应当然地问,“当天我要你弄的冰晶蝎草,可有消息了?”

蓝宸宁点头又摇头,语气中带着遗憾,“有,在泰城时我有找到。但是只有二株,而那天旭兄是说要三株,所以还不够……但是我已经派人到北犘山寻找,应该最慢下个月就可弄到另外一株。当天小弟没即时去找旭兄,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嗯……其实我也找了人帮忙,不过这味药材就是比较少有,所以我这面还没半点消息。宁兄你在这麽短的时间内找到二株已是了不起,只是……那解法必须要有三株才可,而且除了宁兄之外,还需要一名男子配合,前後要花八天去令那蛊母沉睡,这样的话,就无法赶得及在这个月十五前做到了。”

蓝宸宁听到他说还要一名男子配合,心中警号大响,也对那方法好奇不已,“那个要怎样做法的?”

罗旭望望他,神色沉了下来,“其实当天我没太多时间跟你解释。那蛊既然本来是为了贞节捣弄出来的,解法也当是如此。我从先师留下来的物品中,找到一张方子,那方子调配出来的药物,除了中蛊的女子之外,亦需要二名跟女子有过关系的男子配合,一起食用那汤药连续七天,而每一天那二名男子仍需跟那名女子交合,以此灌入含有药力的物到她体内。七天之後,女子体内的蛊母就会沉睡,当然,说是沉睡,即是说要是以後女子再次失贞被灌入物的话,蛊母自当会再次醒来,她一样会再受蛊毒之害。所以我说,这也只是权宜之法。要不要做,还看宁兄你的决定。”

他说的很清楚了,用了这法子,他先要跟另一人一起分享她七天,然後就要一直禁欲,保护着她的贞洁,即到找出真正解蛊之法。

蓝宸宁听到之後,脸色陡地发白,但他沉思了一会之後,就咬咬牙道,“我了解的。所以……我决定要把芯儿从山庄山带走,希望旭兄可以帮我这个忙……你知道的,芯儿她,要是她发作那天之後继续留在山庄中的话……要是再被别的男子奸污了……我怕她知道之後会更加受不住那个打击!”

罗旭点点头,他当然知道後果会如何,重点是蓝麒不知道她的蛊毒,所以也不会有所预备。现在有关她的流言就够难听了,要是那天紫芯发作然後像疯妇般到处找男子交合,再次传扬开来的话,下场当然不堪设想。当然他们都是不会允许那样的事发生的。

於是他很爽快地答应了,“宁兄需要我做些什麽,尽管说。”

他坐起身,俯在罗旭耳边低声说了一切。

罗旭点点头,他也同意用这法子。“好,就照你这法子。放心,我会有办法做到,到时跟五皇爷配合就行。”

“谢谢旭兄!”蓝宸宁跟他道谢後又问他,“旭兄不知以後有什麽打算?”他很清楚他离开了山庄,而芯儿也被带走之後,罗旭也必定会离开。

罗旭苦涩地笑笑,“芯儿怎说也是我的徙弟,你以为我可以放得下她的蛊毒,不理她而离去吗?你放心,把她带出来帮你们处理好那蛊母之後,我就会南下去找出那里的巫村,继续寻找芯儿的解蛊之法。绝不会跟你们断了联络的!”

蓝宸宁不禁有感而发,“能认识旭兄这样的人,真是宸宁的福气;能得你为师,更是芯儿的幸运!无论以後是怎样,旭兄对我们的恩情,宸宁永记於心。”

罗旭笑望着蓝宸宁,“你这样说就太见外了。芯儿是一个难得的女子,我只希望将来无论怎样,即使她因为蛊毒而无法只忠於你一个,你也会好好地爱护,永远照顾她,令她幸福。”

“这是当然的!旭兄,那我们就此别过,宸宁先告别了。”他在桌上留下一锭银子,然後就转身,没用门户直接从窗子中纵身离去。

“保重。”罗旭起身来目送他离去,然後有点好笑地转身打开门出去。

心中暗想着,会轻功的人都是那麽爱飞来飞去的吗?

蓝宸宁离开之後,紫芯觉得自己的日子过的好像混混沌沌似地,却是异常地平静。

除了不同於过往,蓝麒每天都会来她寝房中跟她睡一起。

不过也只是睡觉。

他像之前一样,每晚都在她沉睡後才来到,不同的是,他每天早上没再像之前那样,在她醒来前就消失。而是每天都等她醒过来後,在她唇上印下一吻,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就似像是慢慢在迫着她,要接近现实。

曾经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他怀中,慌惶失神时他转醒过来,看到她满脸无措的样子,他安慰着她说,“芯儿,别怕爹爹。爹爹不会勉强芯儿做任何事的,爹爹只想能每一晚都拥抱着你,看你在我怀中安睡着的脸容,早上能等你睁开双眼醒来就看到爹爹,我就很满足了。”

然後,不知为什麽她就再也无法说出半句拒绝的话来了……

这几天她也无心再做什麽事,每天都恍恍惚惚地过着日子。

罗旭似很体贴地没再要求紫芯去上课,她也没心情去学习,更加没怎样去看什麽书了,每天就窝在房中,偶尔会出去到处乱逛。

她很清楚,除了蓝麒在她房中时,其馀时间她身边都不会少了他布下的暗卫。

所以她也不在乎自己会走到哪里,反正怎走,也走不出他的视线之外。

这天她又不知不觉地来到哥哥的房间中。

在他的房中到处,躺在哥哥的床上回想着他的气息,思念着他的温暖,几乎是她现在每天都会做的事。

这天当她从蓝宸宁的房中离开,走出他的院子时,刚好在外面的花园对上从清风轩走出来的五皇爷烙文烨。

“上古既无,世所未见。瑰姿玮态,不可胜赞。”桃红薄唇吐出优美清亮的音调,吸引紫芯回头,抬眼就望进他那半眯着风情万分的眼眸,似笑非笑的目光,“呵,果然是倾国之貌,绝无可挑。世间真有如此绝美女子,再好的语言也无法形容……紫芯姑娘你好。”

“民女紫芯见过五皇爷。愿祝五皇爷千岁万福金安,福泽安康。”紫芯娇美柔端庄地垂下眼眸,屈下膝盖,婀娜盈盈地跟他福了一个礼。对方是皇族,刚好之前在曹家学习到的礼仪派上用场。

既然要装,就大家一起装好了。

“紫芯姑娘不用多礼。平身吧。”清亮的声音像是十分愉快地说。

“民女谢过五皇爷。”

“本王来了蓝天山庄作客那麽久,今天才得幸偶然遇上紫芯姑娘呢?该说是不是这也是你我难得的缘份?”笑意盈盈地走近她的身前。

是孽缘才是吧!

紫芯未抬起眼眸,眸中神色被她长长的羽睫下的影掩盖着,轻软声音中带着丝丝惶恐,“是民女失礼了。未婚女子本来就应该静待闰中,不应该随便乱逛惊扰到贵客。是民女失去规矩,撞冲到皇爷大驾,请皇爷恕罪!”

绣有玄青致纹花的外袍下摆映入她视线中,烙文烨来到她的面前停了下来,他洁白修长的手中把玩着一把玉白镂花扇柄的摺扇,用扇子轻轻托起她的俏脸,俯下头来跟她说,“抬眼望着本王。”

当他如愿地看到她那一双像黑钻般充满耀眼灵光的水眸之後,他那一双在日光下金光闪烁的双瞳转动着魅人流彩,唇角的笑弦满意地弯上一弯,“气色还不错。身子有好了点没?”

紫芯有点不明所以地望着他,没发出声音。他这是在玩哪一出了?

烙文烨放下手,状似轻挑地在她耳边轻轻低声跟她说,“宸宁在我那里,他很好,你放心。”

然後在她反应过来前,就转身飘逸地离开,“粉妆玉琢,水灵秀气,面若桃花,美目盼兮,冰肌雪肤;身姿妩媚婀娜,声音酥软人心,体香气息如兰,果然堪称得上是绝代佳人。”

留下懵懂不已的紫芯,脑中只记得他说的一句:哥哥他很好。

哥哥他很好!

她禁不住放松地嫣然一笑,刚好烙文烨回眸一望,就被她那一昧动人的笑靥,勾的心,悸动了。

作家的话:

☆、(13鲜币)90 终於发现了秘密!

自从知道蓝宸宁安好之後,紫芯整个人才比较放松了下来,她的神跟气色也明显地一天比一天的好,渐渐地恢复过来了。

蓝麒看着一边感到宽心下来,另一方面他知道那天紫芯是在跟五皇爷见过面之後,心情就有着明显的改变,心中就一直觉得有种很不安的感觉。

但据当天在她身边的暗卫说,那天他们的说话没什麽特别,就是紫芯被五皇爷调戏了一下而已。

对於这点,蓝麒觉得这才是正常的,以五皇爷的子,见到像紫芯这样的女子没在言语上轻薄一下,才是不正常。而且之後紫芯也像是怕会再遇上他一样,整天都只留在自己院子活动,没再敢踏出外面半步乱逛,即是说她也在躲着五皇爷,明显是对他也没有什麽特别心思,所以蓝麒最後也没把那件事放在心上。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紫芯对他的态度依然是不冷不热的。虽然她没抗拒晚上跟他同床而眠,面对他时却也只维持着对父亲应有的礼貌。蓝麒苦涩地想着,不,她已经没有像以前一样爱腻着他撒娇了,也不会主动地跟他聊天说话。

而且随着她身体日渐康复,晚上搂着她在怀中而能坐怀不乱安静地入眠,变成一件越来越困难的事。尤其是最近她夜半时常睡不安宁,偶尔会梦呓还在他身上乱一通,他当然会醒了过来,然後发现忍不住身体的反应,却又不狠心弄醒她以求得春宵,最後只能苦逼地隐忍着欲念拥抱着她到她安静下来。

这可真的是甜蜜的折磨。

这天紫芯正在百无聊赖,毫无仪态地叭在八仙桌上发着呆,呆呆然中视线就对上手中的紫玉镯,於是十分自然地心不在焉把玩着那玉镯起来。

玩着玩着,不知不觉中她眼皮开始在打架,困了。她才想着起来爬上床去睡,怎知小手一拂就不小心地砸上桌上的茶具上,然後美的薄瓷杯子就被玉镯直接碰烂了,很杯具地又薄又尖的切口刚好就撞上她的手腕上,“啊!”痛得她即时困意全消,整个人弹坐起来把手缩回来查看伤口。

只看她的左手就好像割脉般地被切了一个细细长长的口子,鲜红的血一直在涌出,流到紫玉镯上。

然後,没等她喊人来帮她包扎伤口,她就被眼前玄幻无比的情景,惊愕得目瞪口呆,忘了反应。

那只她在手上载了八年有多的紫玉镯,居然像一条吸水力极强的毛巾一样,把她滴落的血,全吸收了进去镯子之中,然後它的表面上缓缓泛出一片奇幻的玄光,玄光之中居然跑出一卷书卷出来!

另一不可思议的事件是,在玄光中她手腕上的伤口,居然在她的目击之下慢慢愈合着,最後,她的手就像没受伤过一样似的,那处的皮肤光滑细嫩,一点也看不出受伤的痕迹。

不是吧……她穿越过来的,明明是言情小说啊,难道穿错了去玄幻文中了?

尽管紫芯不明白发生了什麽事,但一听到房门被人敲打着时,她本能地匆忙把那卷在玄光消失时掉到桌面边治的书卷,收起来藏在袖中。

“小姐?刚才是什麽声音?春霖可以进来了吗?”在房门被敲着时春霖着急的声音就已经传了进来。

“进来吧。”紫芯装作无事地回答。然後看到婢女进房时指着桌面上的破杯子示意,“刚才我不小心砸破了杯子,你清理一下吧。”

“是的,小姐。”春霖上前把碎片捡起来,当看到碎片上的血迹时,被惊了一下,“小姐!你受伤了?”

“呃?”紫芯看到那碎片上的血迹,於是说,“没事,就刚才只是指头被刺到一下,落了一滴血,我自己处理好了,已经没事了。你清理好就出去吧,我要午睡了。”说完她就掩着小嘴打了个呵欠走向床榻。

春霖看她手上真没什麽伤口,才缓了口气,“好的,小姐。”然後她把桌面清理好又再重新帮她沏了新茶,再把她里间的帘子放了下来就静静退出房外。

紫芯等她离开後,就爬上床放下纱帐,才把那书卷取出打开来看看。

然而当她揭开书卷的第一页,就震惊不已地盯看着那书卷中的第一句。

「嗨,紫芯你好!」

重点的是,那些字是用简体字形写的!

她急忙继续看下去。

「呵,希望没吓到你啦~不过既然你打得开这紫玉镯子的禁制的话,那你就一定是紫芯了。也是我不知第几代的孙女儿,自出娘胎时就有着廿一世纪灵魂的女娃儿。」

紫芯不禁紧锁着眉头,什麽自出娘胎就穿越了?她明明穿过来时是个女娃儿啊!而且重点是,她看那文时,作者没说过女主是穿越的啊……

究竟是什麽地方出错了?

虽然不解,紫芯还是决定先继续把那书卷看下去。

「我就是这镯子原来的主人,前晋国的女帝君乐乐。

我不知你打从哪里穿越过来的,也不知你知不知道你穿越到什麽地方去了?或许你本没看过那篇坑死人的雷文,不过无论如何,我都会跟你说,你现在身处的世界,其实是书中的世界。

这也是为什麽我会知道你的存在,因为我也是穿越才来到这个世界。不过我是穿越到你一千多年前的时候,你看到我留给你的这本书时,我应该早就死翘翘了。

我很清楚自己是穿越到一本书中,因为我有看完这本小说。但是跟你不同的是,你穿越的是本文的故事,而我穿越到番外中当起那里的女主。

然後,我就很狗血地,当起书中的天人之女来了,跟着番外故事的剧情,用尽一切穿越女的智慧跟手段,当上史上跟晋国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女皇帝了。

在十五岁那年,我跟着书中的发展,寻得一块奇异的紫玉,然後找人打造出这一只玉镯,之後留下此镯只传嫡女的训示,一代一代的传承到你的手上。」

之前她看到那女帝的历史时就说她一定是个穿越女了,果然没错!

「此玉镯,表面是一件饰品,但其实内有乾坤,它是一件神器。认真来说,也别问我怎麽会弄到神器……要问的话就找万恶的作者去问吧!反正我也只是依照着故事中的指示去弄出来的。这只玉镯,相信你解开禁制时就知道了,它是一件可存放东西的空间装置,不过因为这不是它的主要用途,所以可以放的东西是十分有限的──就大约放完这书卷後就没什麽地方剩下来了,但放放银票什麽还可以的!」

紫芯嘴角不禁狂抽,放了书卷就没位置了,那还算什麽空间神器!

「而这玉镯要用你的鲜血去启动,相信你也经验了知道了,要不你也没可能拿得出这书卷来嘛!咳,写了那麽多字,其实好像未跟你说这神器的主要用途,就是可以帮你愈伤。使用方法很简单,就是你带着它,身上要是受了伤有血滴在它上面时,就会帮你愈伤了。很方便吧!即使你晕了也不怕会流光血死呢!」

紫芯想着,她只是个养在深闰的大小姐,又不用去冒险不用跑江湖,也很少机会会受伤,这玉镯对她来说也没什麽用啊!不过要真有一件这般神奇的东西傍身,也是不错的。

「如果你现在在想着它还是没用的话,那我很肯定你没看过本文的故事,要不也最多只看到前半部的吧?不过如果你真没看过那故事或没有坚持到看到最後一章的话,那我也不知道我跟着说的话,对你有多少用了。因为故事可能已被你弄乱了情节了……」

说的很对!紫芯她就是只看到前半部!

她禁不住整个人一震,这个君乐乐,她是看过整个故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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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鲜币)91 更多的疑团

紫芯想到重点,不知这书卷中有没有说到故事之後的发展?

然而看下去的内容,却只令她更加迷惑不解……

「不过其实你也不用担心的,因为经验告诉我,作者是我们世界的神。无论你怎弄乱了剧情,你的命运怎样也是没可能会变的,所以我真心希望你别像我当初那麽傻,一直想逃避自己的命运──你看我最後还不是无可避免地娶了一堆男人进了吗?所以,亲爱的,好好地享受你的命运吧,享用你身边的美男吧!谁叫创造这世界的神,我们那位小白作者,是一个无药可救的NP控呢?」

紫芯越是看下去,一双柳眉就锁的越紧。她严重怀疑,君乐乐说的故事,跟她那时看到的,是不一样的。什麽NP控?她看文有注明是「情有独锺」的啊!

究竟是哪里出错了?

「不过你也别太难过,姐以过来人的经验告诉你,只要等故事结局跑完,之後的事,就不在作者大纲故事的控制之内了!所以你放宽心,你真不爱那些男人的话,到最後还是可以跟我一样,挑一个跟他远走高飞,相宿相栖的!姐就是一个成功的例子了!

说回正事,现在你解开了这玉镯的禁制了,而且也用你的血使它认了主,以後你就可以使用这镯子,现在你把手指按在镯子上的凤头上,默念着想取物,呃,这些算是我给你的见面礼。你懂的,我这年代的银票怕到你那年代用不了了,所以还是金子最实际了吧。」

紫芯如书上说的把手按在凤头上动念一下,然後一个跟书卷差不多大小的袋子就在她视线中出现掉在床上。她打开来一看,袋中全是一粒粒的金瓜子。

这女帝想的还真够实在,的确她要是留银票给她的话,当然留到现在都变成废纸了。

「这袋子加上书卷,就是整个空间的容量了。当你想把物品放进去时也很简单,把物品贴在镯子上,想着收进玉镯中,就成了。」

紫芯一试就把那袋金子又放回去了。

「现在,据故事的发展,你跟子祺就依着在这书卷中的地图,去找出我留给你们的宝贝,然後跟你那几个男人一起,把晋国再复建起来吧!记得第一道锁需要你带着这玉镯去解,那谜题你一看就会知道,也只有你才看得懂的,第二道锁会要你跟子祺二人的鲜血和他的信物,当中小室中的就是子祺一族一直在找的东西。

其实你也别怨了,我看你嫁给他是不错的,他算是个不错的男人,就是我们小白作者的恶趣味害的,你身边才出现一个又一个的男人,但嫁给一个连妻子的其他男人也容忍得了,仍然爱你的男人,你还有什麽可求的啊?毕竟子祺也算是我的子孙,我也想你们能幸福的!

紫芯,相信我。在作者创造出来的世界,她就是神,既然她安排了你的狗血故事,你就别太过抗拒你自己的命运,因为你是怎样也无能力改变已写出来的故事。像我,一开始处处反其行而道,却是想不到怎也没法逃出既有的命运。即使我只爱卫战,不是也一样要接受其他男人当夫?不过我比较幸运,只是穿越到番外当中,番外的篇幅有限,你懂的。所以最後我还是可以寻着当中的空间,跟卫战退隐山林,二人厮守一起。至於说晋国会忘国,那是作者一早的设定,才不是因为我走了才忘国的啊,那个可别怪我!

我不知道你最後的选择是什麽,是你会选择只忠於嫁了的曹子祺?是会跟最爱但却有着血缘禁忌的蓝宸宁一起?还是如故事中的结局把那几个男人都收了大家和谐地一起就算了?无论如何你的决择是什麽,我在此祝你最後会得到你想要的幸福!」

看完全文之後,紫芯难以淡定了。

这究竟是怎样的故事?那个君乐乐跟她看的,是同一故事吗?为什麽她看完她的留言之後,觉得疑团更多了?

君乐乐看到的是有NP结局的故事?但她看时那文还是在连载中的专一文啊!

嫁给子祺?要跟他去寻宝?

把晋国再复建?

开什麽玩笑!

紫芯一点也不认为自己有那个能耐!

但是作者既定的故事,当中人物的命运无法改变──这点是紫芯一直深有体会的!

即是说她真的必须依照书卷上所言去做?

如今也如君乐乐所说的,她解开了玉镯的禁制知道了这些事,那之後的事也是她必会做的了?

回想到她的经历,要不依照剧情的後果,她禁不住冒出冷汗。她不想再承受那些命运的惩罚了……

问题是婚约已解除,她已脱离了嫁给子祺的命运了啊!该怎麽办?

紫芯突然想到,会不会之後他跟她又会合好如初?

真是烦死人了……

既然那麽烦人,先不想那个了。她是不是应该先解决宝藏的事?

紫芯灵光一闪,对,宝藏!

不是说开启那道锁是要她跟子祺一起吗?

紫芯蓦地想通了,这是不是就是她一直在心中介怀着的,子祺的目的?

她不禁对自己的前路茫无头绪,好像一切又在她不知不觉中,给她弄砸了……

现在她没成功嫁给子祺,怎样可以跟他一起离开蓝天山庄去寻宝啊?爹爹是一定不会放她出去的,而且这事她也没法跟他说明得到他的准许。

紫芯骤然想到离开了的哥哥。

哥哥一定愿意带她走!

而现在有一个人可以帮她联系到哥哥──五皇爷烙文烨!

但她怎样避过爹爹的耳目跟五皇爷接触?

都说作者是神通广大的,她的烦恼其实早已帮她安排好了一切……

在紫芯乱七八糟地想着法子时,房门又被人推了开来,春霖进来掀起里间的帘子轻声地问,“小姐,你醒了吗?罗大夫来帮你把脉,可以请他进来了吗?”

紫芯随即先把书卷跟那袋金子放回手镯中,然後撩开纱帐回春霖说,“我起来了,给他进花厅等我一下吧。”然後下床下整理好衣服就出去。

“师父。”紫芯叫过罗旭一声算是招呼,就在桌子旁坐了下来,伸出右手放在桌上的软垫上给他把脉。

“芯儿气色好像好多了,这二天有好好休息了吧?”罗旭伸出手按在她的手腕脉搏上,过了一会儿收起手,在婢女备好的白纸上书写着一张方子,然後交给春霖,“小姐她身子没什麽事了,这方子主要是给她补一下元气,一天一剂就可,服二天之後就可以不用再吃药了。”

罗旭趁春霖拿着方子出去,房中剩下他跟紫芯二人时,悄悄地跟她说,“芯儿,我昨天去看过宸宁了。”看到紫芯讶异的神情,他急急低声说,“你先别说话,师父只想问芯儿一句,你想离开山庄去找宸宁吗?”

这时刚出去把药方传给别的下人处理的春霖回来了,紫芯即时垂下双眼,把眸中惊讶的神色掩藏起来,轻轻跟罗旭点点头,“师父,我也想明天可以开始复课跟你习医了。”

罗旭也看到折返的春霖,明白她话中的暗示,“那好,芯儿我们明天就开始,那你今天好好休息,师父明天再来。”说完执拾一下药相就离开了她的闰房。

清楚问过紫芯的心意知道她想离开,他就打算可以放手去做那件事了。

罗旭离开之後,紫芯就命春霖帮她备水沐浴然後用晚膳。在水中浸泡着时,她不禁苦笑地想着,果然命运就是不可逃避的。即使那天她没想到要离开山庄,离开了的哥哥也是一定计划着带她走的。

只是,唉……

她知道的毕竟太少了,之後在寻宝的过程中,又会有什麽在等着她?她又要怎样去获得子祺的信任,令他跟她一起去寻找地图那地方?

想到这样,紫芯才记起来,今天得到的一切消息令她太震惊了,她竟然忘了拿出那张地图来看看!

她连忙快速地洗完澡,穿好衣服用过膳之後匆匆地把婢女都赶走,然後从手镯中拿出那书卷,在最後一页的夹层中找出那张地图出来。

看到那张地图,她真心感到自己多此一举了。

那是一张很细的地图,问题是那张地图上画的地方,她本无法认得出来是哪里……

紫芯只好无奈地收起那张地图,她很清楚自己一个人是无法找到那地方的,现在唯一可做的事,就是先跟哥哥会合了再找他帮忙吧。

反正要去那里是无法改变的事,她也懒得伤脑筋了。

☆、(14鲜币)92 爹爹给你爱

最近的晚上,蓝麒睡的很不安宁。

主要是因为紫芯,最近每一晚的梦呓,越来越作怪,要他越来越难以忍耐。

像此刻,他又再被她弄得醒了过来。

然而当他睁开朦松的俊眸,看到她的样子时,蓝麒就睡意全消了。

她此时差不多整个娇躯叭在他的身上压着他,娇软的唇瓣贴在他的颈弯处,在梦呓中轻吐着热暖的芳香气息,全洒在他敏感的颈脖上,她的小手已伸进他的寝衣内,抚上他结实的腔,在胡乱揉搓着,偶然手指还会扫过他敏感的茱萸,而那小小的红点早已在他未醒过来时就被她弄得硬凸起来了。她的一只修长美腿横跨在他的小腹上,大腿底部就顶着他在睡梦中被她撩拨到挺涨起来的火热龙头上,隔着二人的亵裤不停磨蹭着它。

他感觉到自己那鼓起来的亵裤顶端,已是湿濡一片。

天啊……这小妖是想憋死他吗……

“芯儿,芯儿,醒一醒……”蓝麒终是决定要弄醒她,要不他相信自己一定会被她这样弄疯的。他的声音嘶哑的连自己也感到惊讶,显示着他濒临失控的高涨欲火。

“唔……”半梦半醒的紫芯,睁开一双迷离水朦的眼眸,呆然又无知地望着蓝麒,“爹爹?”

蓝麒撞进她那纯净如处子却又带着无可比拟春情诱惑的晶莹水眸,禁不住身躯一紧,心神无比荡漾,他身下的昂扬再次失控地变得更涨大更长起来,紧紧顶着她嫩的大腿,刺激得他一个激灵,一股骚动的电波从尾椎窜上脑门。

雄的低吼声中,蓝麒就把她转身变成压在他的身下。

“啊!”没等她反应过来是什麽回事,蓝麒的嘴巴只给她一声娇呼的时间,就急切地贴上她的双唇。他微暖的薄唇用力地辗压着她柔软的唇瓣,舌头熟练地从她半开着的檀口中探入,进取地掠夺着她嘴中的芳香。

“唔唔……”紫芯一下子就真正地醒了过来,她意识到在她身上的爹爹想干什麽,本能地想挣扎着。

然而蚍蜉又怎能撼得动大树?被蓝麒养得那麽娇软香绵的紫芯,当然挣不脱他的掌握。

他的唇舌在她的小嘴中不停捣弄舔吮,挑动着她的小舌跟他纠缠,卖力地戳弄着她檀口中每一处嫩,每一颗皓齿,掳掠着她的香津。炽热的情火席卷着她的理智,引升着她的爱欲;同时蓝麒的大手也忙碌地退开她身上单薄的寝衣,扯掉她的藕色肚兜,很快地她的上半身就光溜溜地展示在他的身下,一双娇柔丰挺的雪,很快就在蓝麒古铜色的大手中被他揉弄爱抚着。

一刚一柔的男女,渐渐地抛却禁忌,一起沦陷在情欲的缠绵中。

紫芯的身体内有蛊毒,又已好一段时间没有男人的触碰了,现在又日渐接近十五发作的日子,不用说,她的身体当然是敏感无比,本经不起蓝麒熟练有技巧的撩拨。

没多久紫芯就无力再挣扎,整个娇躯变得妩媚软绵,喉间也渐渐溢出轻轻的嘤咛。

感觉到身下女人的身体变化,蓝麒终於舍得放过她的小嘴,在她忙於娇喘呼吸时在她的眼帘上印下细碎的吻,低哑的声音充满魅惑的磁力,引诱着她,“芯儿,爹爹想要你,想得要发疯了……”右手使着二指在她的左上夹弄着,其馀手指在她的晕上打着转,令她禁不住娇躯微颤,她感觉到小腹中渗出一股热流,缓缓在她体内流淌出来,沾湿着她的亵裤,令那布料贴合着她私处的地方,更是骚痒无比。

“啊……爹爹我……唔……”她想到二人的身份,想拒绝。但蓝麒好像意识到她想说什麽似的,很快就再次封着她的小嘴。

他把她的小舌挑起来,然後就噙着它用他的唇舌不停地逗弄着。她觉得舌头被他吮吸的有点麻痛,不禁轻轻皱起眉头,一双眼刚好望进他那双近在咫尺的黑眸,眸中全是浓浓的爱恋与情欲……

那是一双陷入狂热爱恋中男人的眼睛,不是父亲一向冷然清明充满傲气的眼睛……

她大脑紊乱成一片混沌,然而身体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在他的努力挑情中臣服了……

蓝麒的大手抚到她纤美的腰线,然後在一个突然的动作中,快速地脱下了她的亵裤。在她还在懵懵懂懂时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脱过清光。当她亵裤被他脱开来时,他就嗅到那强烈的,她特有的媚惑香味,嘴角难以抑制地泛着一昧愉悦的笑容,俯下在她望着她的双眸,在炽烈的情欲中他的声音低哑不已却又异常淡定地说,“我想要你。”

紫芯只觉得自己好像在梦中一样,面前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还是她意识中渴望这只是一埸梦?

迷糊中她只看见爹爹的双唇在嗡动着,他低沈又轻柔的声音好像从远方飘进她混沌的脑海,她不经意地喃喃地低语着自己想着的事,“刚才在说话的是爹爹吗?”

“对,是爹爹,爹爹要芯儿。”这次话一说完,他的手就到她的花,然後在那已经泛着一片湿腻的柔软之处,掰开那柔美娇嫩的花瓣,不停地搓弄着中间的湿腻之处。

“啊,啊……爹爹,喔喔,不……嗯……啊!”她敏感的身子本经不起撩拨,一下子就春水涟涟地流溢着爱。他轻柔地爱抚着她纤纤细腰的大手移向上,趁她意乱情迷时爬到她一边的娇挺嫩上,大手一罩上去就贴在那里,微微地使力揉弄着那充满弹的。

他俯下头到另一边空虚的椒上,伸出舌尖在那可爱诱人的小尖上打着转儿,舔舐着那粉绯色圆晕上一粒粒凸起的小芽,然後张开双唇就把整个头纳入口中含弄着,吸啜着。在她的叹息娇喘中,逗弄着她私处的指头,就着花瓣中小缝处的湿滑,陡地伸进那窄小的洞口中,麽指随即顶在那微微涨大的花核按捏刮弄着,惹得她情不自禁地娇啼着。

蓝麒吸吮着她尖的唇齿,故意加紧啃咬的力劲,令她感觉又麻又痛,带着一丝被欺负的委屈,然而他那只在她花中不断抽送挤进花径壁内的手指,跟那邪恶地捏弄着那敏感花核的大麽指,带给她快感是那麽地强烈,把一切痛疼跟委屈都淹没掉,只剩下那不断地被勾动出来的欲火,加上那淡淡散布在空气中的诱人媚香,叫她只能贪心地想要更多的快感。

紫芯的小嘴终是耐不住身体对情欲的渴求,诚实地吟哦着欢愉的哼唱,“啊,啊啊……爹爹,喔喔,要,芯儿想要,嗯哈……爹爹,给我……”

“嗯……乖芯儿,爹爹会给你的,呵……爹爹给你,我的爱,全给你……”他抬起头来望着她那氲氤的水眸,满意地看着她春潮满脸的艳丽俏颜,在他面前妖娆地绽放着的美色。然後他把头俯向下,来到她小巧圆润的肚脐处,用舌尖戳着那可爱圆洞,令她禁不住倒抽了一口气,小腹剧烈地颤动着,他在那水泽花中的手指顿时感觉被一波暖热的春刷洗着,滑腻的春水把他的指缝也弄得湿漉漉一片,把她嫩小丘处的柔软黑毛也沾湿了。

那诱人的香味随着她的花飘散开来,令蓝麒感觉自己已被那不断涨涌着的欲火,烧的有点头晕目炫了。

他在那颤动着的水中蓦地再挤进一指,然後两指快速地在那水嫩滑腻又充满按压力的花中,狂猛地抽着,二指还时不时交替地弓起,按压在那嫩中的不同位置上,在寻得那敏感的凸起软时,他更是加快抽的速度,每一次都故意地刺顶着那一点。

突如其来地飙升的快感,令紫芯觉得自己就要被弄疯了!她再也无法抑制浪的娇吟,“啊啊,啊哈……爹爹……芯儿,要,要死了……啊,快点,喔喔……呵呀……”

她的双手胡乱地在他的头发上穿着,螓首仰後娇躯偶尔绷紧地弓起又无力地躺下,双腿一时屈起来支撑着臀部的摆动,一时又爬到他的身上磨蹭着他瘦的腰跟愤实的臀,下身传来一波又一波的美感,要她觉得自己要飞起来了……

在她连串的浪呻吟中,她被他送上情欲的高氵朝,花芯中喷出一波汹涌的春潮,沿着他耸刺着的手流到身下的床铺上。

☆、(14鲜币)93 他的渴望

床帐内的媚香更是香郁醉人,蓝麒清楚知道紫芯已经情动到高氵朝。

现在他只想做一件他渴望已久的事。

他把在她娇中的手指抽出,然後在她还来不及反应前,把她的双腿抬起来,令那一双洁白柔美的玉嫩大腿,挂放在他的双肩上,一手轻抬着她的臀,一手使着二指掰开那泛着糜艳色泽的花瓣,嘴巴就迫不及待地贴上那迷人的小洞口,伸出舌头准确地戳入那颤栗不已的嫩中间,深入的令他鼻子以下的脸部,都埋在她的私处中,然後猛地用力一啜──

“啊啊啊,啊啊──爹爹!啊,别,别吃,啊呀……”紫芯从没想到,外表酷冷傲然的爹爹,那个不可一世的霸主,俊美如天人的爹爹,会这样地吸食她下身中的汁!但那令她疯狂的美感,是那麽不可思议,是那麽地刺激,刺激得她娇躯乱颤,刺激得她欲仙欲死,刺激得她脑子当真空白一片。

蓝麒像一只贪婪的餮饕,不停地在她的花吸吃着,享用着他一直肖想着的花密。他的鼻子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身下的软毛上,令紫芯身下又骚又痒。他的唇在那娇美的花唇处不停磨蹭辗压着,偶尔鼻尖会碰上那红涨着的核,他就会用鼻尖在那可爱的珍珠顶弄几下,每次都会令得她尖叫娇啼起来。他的薄唇有时会张开把那小核巴着啃弄几下,舌头在那小洞中伸出顶入,卷起舌尖在花中的水嫩软中刮舔出那里的花密,又或邪恶地仿效交合的抽动作,在那小中进进出出,令得她整个不可遏止地娇躯上下颠簸抖动着,令那一双高耸的丰盈酥晃动着炫目的光。

他不断涌出的唾,跟她花中汨汨流出的花密,融合一起把他的半边脸,都沾过湿透。他的下巴甚至还挂着一丝粘润的银丝,尾端最终聚成圆朱,然後滴落到他跪着的大腿上。而一部份的靡水,早已把紫芯的後跟臀沟,都弄得湿滑一片。

最後,除了尖叫着她抗拒不了的欢愉,她已无法思考,在强烈的快感中再次哭喊着泄出充沛的花密以供他享用之外,作不出任何其他的反应。

蓝麒伸着舌头把她汹涌而出的花密尽数接入口中,细味品嚐。然後把花中的水,邪魅地用舌头舔过乾净,才餍足地把她的下半身放回床榻上。

“芯儿的花密,果然是世上最美味的……”

蓝麒身为蓝天山庄之主,雌伏过在他身下的女人,当然不少。然而也正是他这样的身份,他曾几何时会这样地服侍过女人?女人在於他来说,一直只是单纯的欲发泄,解决生理需要的物品;以他的身份,当然是不会理会那些女人的感受,不会理她们有没有快活到,但从她们的反应来看,真假也好,反正是令他觉得她们在普通交欢中都能得到满足了,是故对女人,他是从没花过什麽心思跟她们去玩什麽花样的。

就算是紫芯的生母,那个为了他追遂着他而来的女人,对於她他也只是怜惜多於爱恋,有被她令出的爱感动过,却是蓝麒却始终没想过因为她而忘记自己该做的事。要不然,又怎会由她在外面跟另一个男人生活着而不会吃醋妒忌,又没有把她接来山庄正式迎娶?

只有这个女儿,才要他第一次知道吃醋的滋味是什麽。而他妒忌的对象,又偏偏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那一晚在玉泉池中这一对儿女的欢爱,一一映入他的眼底,刻入他的脑海中。当他看到蓝宸宁居然还舔食紫芯私处的密,而且还吃得那般滋味,那般满足,而且居然叫他,那一刻有想冲出去一掌拍死他的冲动!

但无论如何,此一刻,她终是他的。

他现在不禁有点庆幸蓝宸宁那时的胡作非为,令得他无法再说出他们血缘的真相,令得他迫不得已地取消紫芯的婚约,破坏了她的名声同时使她顺理成章地留在这里。

望着无力地软瘫在床被上,紫芯那艳如春华的绝代妖媚姿容,他决定要她以後永远只为他绽放着。

紫芯连续短时间内经历二次销魂蚀骨的欢愉,觉得自己差点要死掉似的,小嘴除了娇喘呻吟,再也无力发出任何声音,软绵的娇躯虚脱成无骨的软,早已化成一滩春水,任君采撷。

“芯儿,你真美……”他的大手在她的细腰处抚着……这是蓝麒最爱的部位,她的纤腰细盈的像不小心大力点就会折断,事实上却偏偏是柔软又坚韧无比的,配上平坦的小腹,丰盈的挺,翘艳的臀,修长的美腿,得天独厚地显得她整个娇躯的曲线玲珑诱人至极,纤浓合度,妩媚婀娜。

双手再次把她的玉腿抬起,就把他身下叫嚣已久的暴涨柱,一顶而入。

“嗯……”虽然她的身下已是爱横流,无比滑润,进入时没有太大阻碍,但是那充斥着颤动媚的花径,在他的送入时不停地压摩擦着他的柱身,顶到深处时那花芯处的奇异小口,在他的头处那强力的吸吮按揉,差点要了他的命。他就顶在那里,给自己缓缓气之馀也给自己感受那绝顶美妙的感觉。

“嗯啊,啊……啊,很痒啊……爹爹,嗯哈,别停下来……”话毕紫芯即时怔了一怔,她有点不敢相信,这是她自己的声音吗?她居然跟爹爹乱伦交合时还不知耻地叫着?叫爹爹别停下来?

好像意识到她的怔愣,蓝麒随即伏下身来,压在她的身上,把她的双腿绕到他的腰臀处环着,用结实的腔磨蹭着她的娇,双唇贴到她的嘴上,轻轻又充满魔魅的诱惑地跟她说,“这一刻开始,我不再是你的爹爹……叫我麒,芯儿……叫出来,叫我的名字,我就给你……”

紫芯满脸都是情欲引起的红潮,甚至全身也被染得红粉绯绯的,她迷茫失措的如丝水眸盯着近在咫尺的他,小嘴张开又合上,合上又微微抖动地张着,始终无法把那名字叫唤出来。

蓝麒摆动着身下,故意使坏地在她的水中浅浅律动着,状似淡定但是他嘶哑不已的嗓音却泄露出他急切的需要,“你想要快点吗?叫我麒……”

她知道,一旦她把他当是自己男人般叫唤着他的名的话,她就永远失去了自己的爹爹……

但是她的身体,那该死的身体,早已忘了一切禁忌,只懂情欲的身体,在他一下又一下的邪恶顶弄之下,最终,令她屈服了。“啊!别磨,别磨了,我求你……嗯啊!给我,麒,麒,快点,啊啊,对……快点,麒,麒……”

当蓝麒如愿以偿地听到她呼叫着他的名字时,他已没有再抑制下去,开始猛力地摇动着臀部,激动地抽送着他的欲望。然後,他的双唇压住了她的小嘴,狠狠地吻住了她,如狂风暴雨般激烈地,掠夺着她的呼吸与娇吟。

二人忘我地纠缠着,抛却了一切俗世的烦扰,吟唱着情欲的欢愉,宿世的爱恋。

蓝麒痴缠地吻着她的檀口,双手用力地揉弄着她的娇柔软绵。他摆动着臀部向後把欲龙抽出大部份,然後再向前猛地顶入,一刺到底,重复又重复,律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到深处都弄得紫芯娇躯哆嗦乱颤,螓首乱摇,娇声呻吟。

潋艳的双眸盈满水光,在迷雾中她看着蓝麒挥汗如雨的俊脸,望见他眼眸中满满的执念与痴狂。

她感觉到身体被他的壮巨大塞得满满的,全身都涨满令人心痛的辛福感,令她忍不住泪水缓缓渗出,沾湿了她的脸庞与发际。然而欢愉却是那麽多,那麽强烈,她知道自己全身各处都在享受这一份蚀骨快感,令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溺死他给予的情爱当中。她已失去自主,只能攀附着他,任由他带领自己,沈沦在那如烟花怒放般的销魂殿堂中,极乐至死。

直到双方在尖叫吼中一起达到云端,在那绚烂的高氵朝中,她终於支持不了,承受不住地失去了意识。

在昏睡之前,紫芯只记得他的低喃,“芯儿,你会永远都是我的……”

☆、(14鲜币)94 展开逃走计划

第二天当紫芯在蓝麒怀中醒过来时,蓝麒就把他的决定宣告了出来。

“芯儿,我决定要正式跟你成亲,把你成为我名正言顺的女人。”

紫芯不敢置信地望着他,小嘴不停地嗡动着,过了半天才抖得出一句拒绝的话,“不……”

他微恼地眯起双眸望着她,淡然地问,“为什麽?”

“我是你女儿,爹爹……”她终於鼓起勇气说。

“呵,傻芯儿。你都已是我的女人了,我当然会废除了你养女的身份,那样你就不再是我的女儿了。”蓝麒听到她的理由反而放宽心了,原来她只是介怀着父女的身份。他很清楚这世上知道他跟她真正血缘关系的人,除了自己之外已没有其他人,只要他死守着这个秘密,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蓝麒永远猜不到紫芯因为穿越过来的灵魂,早已经明了了这个事实。

唉,其实这才是他一切悲剧的原因……

“但是……”紫芯还想劝阻他的决定,但他本不给她机会。

蓝麒在她的眼皮上吻了一下,然後霸道地说,“芯儿你不用再说了。这是我的决定,我只是通知你,没有要徵求你的同意!你是我的女人,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他捧着她的脸颊,深深地望着她,然後语气变得温柔地说,“芯儿,你就乖乖地预备当我的新娘就行,其他的,你都不用担心。”

紫芯沉默下来,没有再说话。她很清楚蓝麒的个,知道在这个情况之下,代表着他的决定已经是不容任何人改变的了。

这一刻她心中终是下了决心,要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她知道自己不对,不应该胡里胡涂地一错再错,但是无论如何,别说蓝麒了,如果即使是她承认自己最爱的蓝宸宁真的要跟她成亲的话,她想她也是接受不了的。

说她假仙也好,骂她矫情她也不介意,反正跟自己父亲成亲的事,真的已超出了她的底线了……

而且她很清楚这一定不是故事应该发生的事,所以,今次她终於是很心安理得地计划着逃离了。就依赖君乐乐说的,离开山庄去寻找那个宝藏吧。

唉,蓝麒啊蓝大庄主,你当你的帅酷霸气爹爹就好了啊,为什麽突然脑子抽风想改行当夫君了呢?这样一来,反而把紫芯推的更远了……

其实追究底,还不是为了很简单的一件事:男人的独占欲唷……

下午她见到罗旭时,就跟他说了她会确实地去依照他的安排行事,在他跟五皇爷的协助之下,离开蓝天山庄。

“好。既然芯儿你决定了,那我这面就会依计行事。你放心,皇爷那面我也会通知。总之你跟着我说的,到时跟柳姑娘好好合作就行。”

“师父,谢谢你。”罗旭跟紫芯二人一直亦师亦友,紫芯是十分珍惜这份难得的感情的。最难得的是,他对她的眼光,一直都是那麽地坦诚与清明。他是真的从没有被她的美色迷惑过,也没因为她跟哥哥与爹爹的事,对她投以过异样的目光。对於罗旭,紫芯是真心地敬重又信任的。想到跟着会来临的分别,她难免会觉得伤感。

罗旭何尝不疼惜她?只是一直以来,他就真的只把她当妹妹般地对待,也惊艳於她习医的天份及奇妙的思维,真心地想把所知一切都传与给她。他安慰地笑着跟她说,“芯儿你放心。即使出去我们会分道扬镳,但总会有再聚的一天的。毕竟我是你的师父,你我这个关系,永远不会断。这点你要好好记着,知道吗?”

“我知道。但是我还是要说,谢谢你,师父。”紫芯感动不已地说。

“呵,傻女孩。好了,我们继续吧,别没事弄得那麽离别依依的,那只会引人怀疑。我们就像平时一样就行,知道吗?反正你只要记着,师父会跟过往一样,打算在十四那天早上出外采药。把这点跟你爹爹装作不经意地提出来就行,了解没。其他的事你也清楚了,到时好好配合就行,我们一定会把你带出去的。”

紫芯点点头,然後二人继续像平时一样地习医上课。

五皇爷跟蓝麒生意合作上的事,早在三天前就谈好了七七八八,而且他已打算在明天早上就会离开蓝天山庄。

今晚蓝麒设宴饯别五皇爷,席上二人相谈甚欢,言谈间烙文烨跟蓝麒表示在这里作客期间,对被派来给他侍寝的柳芷嫣十分满意,有意想把她纳入皇府的美人院之中,希望蓝麒割爱相让。蓝麒对於此事当然不会逆了五皇爷的意思,很爽快就应了下来,会把美人赠与给他。

蓝麒当然知道柳芷嫣是在烙文烨来到山庄时的第一天就被指派了去服侍他的女人。只是当时他得回来的消息是她很快就被五皇爷遗退了下去,还以为她没得到他的欢心。不过五皇爷对之後被指派给他的女人都是同样反应,蓝麒就想到之前蓝宸宁说过烙文烨只爱自己追求看上的佳人,却从不对主动送上门的女人有半分好脸色,於是他也没再理会这些小曲。

但四天前开始,五皇爷却突然指名要柳芷嫣去服侍,并且一连数晚也是一样,顿时山庄中很多人都知道他看上了柳芷嫣了,所以他对五皇爷今天的要求没显示什麽惊奇的,还觉得很理所当然。

蓝麒不知道,其实烙文烨的确没看上过柳芷嫣,连续几晚的召寝只是一个制造出来的假象,为的就是要蓝麒爽快地应下今晚他的要求。实际上他跟柳芷嫣已在暗地里达成了一个协议,只要她完成今晚他们的计划,她就可以跟随着五皇爷离开蓝天山庄,并且将会得到一个新的身份及一大笔钱财供她一辈子享用。

柳芷嫣一方面不想再留在这里被迫当着山庄的私妓,时常要去服侍不同的男人,尤其当中很多男人她都是不喜的,而且他们在事上对她都是极尽猥琐亵令她心生厌恶。另一方面,她私心地认为这是一个对蓝麒的报复,把紫芯从他身边带走,要他得不到自己心爱的女人。所以她听到五皇爷的建议时,只是略为犹豫一下就答应了下来。

当下蓝麒应允了烙文烨的要求之後,就跟管事示意派人把柳芷嫣送到五皇爷客居的清风院中。然後蓝麒跟五皇爷二人,就继续着晚宴,把香醇的美酒一杯又一杯地饮尽,一幅不醉无归的样子。

柳芷嫣被送进烙文烨的客房之後,就在他的心腹协助之下,转眼间换上婢女的衣服,并且贴上一张易容脸具,赫然变成了冬雪的样子。

同时间紫芯在婢女服侍下上床休息,并把她们全数退了下去。易容成冬雪样子的柳芷嫣,隔了一段时间就端着一盆子的小点心来到紫芯的房间。

进入紫芯闰房之後,她就快速地跟紫芯交换了衣物装扮,然後帮着紫芯把易容脸具贴好在脸上之後,就装成紫芯的样子睡上床榻上。

紫芯装作冬雪的样子泰然自若地走出院子,守在暗处的守卫们,当然没人起过半点怀疑。就这样地偷天换日,紫芯来到了五皇爷的房间中,扮成柳芷嫣的样子等待着烙文烨晚宴结束回来。

当晚饮到醉醺醺的蓝麒,回到紫芯的闺房中。其实,蓝麒的酒量并没有那麽差,但今晚的酒菜都被暗暗下了一种罗旭研制出来的迷药,这种迷药不会对人身体做成什麽伤害,只是会令人有点迷幻的感觉,就好像醉酒一样,但还可以保持神智记忆,只是在药效中时他的视力及听觉会有点被影响,就如堕雾里一样,如梦似真。

他进到紫芯的闰房,退下衣物直到浑身只剩下亵裤,就来到她的床前,掀开她的床帐。迷醉的视线中他看到正安睡在床上的紫芯,被他惊醒了过来。在夜色中痴痴地望着她那双时时深刻在他脑海中的灵秀美眸,他温柔地轻抚着她的俏脸,爬上床躺在她身边把她拥入怀中,闭上眼轻声地说,“没事,乖乖地睡吧。”

这二天每晚他都贪婪地一次又一次要着她,他知道是有点过火了。今晚他感觉自己真有点醉了倦了,也想给她好好地休息,打算只抱着她好好地睡一觉。

当他听到她渐变稳定绵长的呼吸後,凝望了一会她恬静的睡容,没多久他自己也陷入了沉睡中。

☆、(26鲜币)95 背弃逃离

另一方面,当满身酒气的烙文烨被贴身小厮抓着回到客院中,看见寝房窗棂在灯火映照下,透出来的静美秀丽身影时,心中竟然不自觉地泛起一种奇异的感觉。

她在他房中等待着他呢。

就这样地简单的一件事,为什麽会令他觉得……幸福?

轻笑一声,心中不禁对自己鄙视了一把,烙文烨啊烙文烨,你几时从赏遍群芳的风流皇爷变成一个初堕情网的青涩小子了?

别被一时的假像骗了,她只是一个现在你满感兴趣的女人。她的确比之前的女人都有点特别,有点不同,但充其量也只是个新的挑战,新的乐趣。

他来到房门外前就把不该有的情绪调适回来,拖着酒醉中蹒跚的步履,在小厮的扶抬之下,进入了客房之中。

当他们进来之後,坐在花厅中的紫芯随即起来,垂下头恭敬地对烙文烨福了个礼,然後就急步把门关了上来,跟随着小厮一起把他送到里间的床榻处。

坐在床边的烙文烨这时坐姿优雅,眼神清明,他知道寝房四周都是他自己的人了,再也不用装样子给外面的人看。

小厮机灵地去把里间的纱帐放了下来,然後就退出房外去端热水回来,剩下紫芯就站在床边,静静地待着,她本不知道应该跟他说什麽。

“真想不到你我再次见面,会是如此情况下。”望着紫芯的烙文烨,打破沈默地轻声说着。

他的说话提醒着紫芯他们第一次相遇时被他猥琐调戏的事,她有点暗恼他的羞辱却也只能隐忍着,俏脸上泛起一片红晕,显得有点慌惶又羞怯。“是民女失礼了。今天得皇爷鼎力相助,民女感激不尽。待民女跟家兄重逢时,必会送上大礼,以感谢皇爷的援手。”

烙文烨对她的说话却报以嗤笑一声,“我与宸宁相识已久,情比手足,跟他的交往中早已没了这麽多的俗礼,所以本王也准许你省去那些无谓的称呼与礼节。而既然我们那麽熟稔,他托我办的事,我当然乐於帮忙,并没期待过什麽报酬大礼。不过……我倒是好奇,你会送上什麽大礼给本王?”

其实紫芯也只是勉强地说出客套话,反正她打的主意是出去之後就有哥哥罩着,这些事自然不会要她伤脑筋了。想不到这位五皇爷倒较真起来,她有点不满地瞟了他一眼,淡然地问,“不知五皇爷想要的是什麽?只要在芯儿和哥哥的能力范围之内能取得的东西,什麽也可以。”

烙文烨笑了起来,这狡猾的小妮子,可把问题丢回给他了,但他对她的回答却又显得有点兴味,认真地想了一下又说,“你确定什麽也可以?不过本王倒真的没有想到要什麽呢。既然如此,就先算是给你欠着我的。等我想到要什麽时,自然会去跟你拿。你记着,这可是你亲口答应的,只要在你的能力范围之内,什麽都可以!”

听完他说话的紫芯轻皱着眉。他这也太可恶了吧,居然不给人一个爽快的答覆!

照他这样说法,不就是她会一直欠了他的?重点是,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不小心地中了他的套子。

什麽只要在她能力范围之内都可以?说的明明是物品,却好像连她自己也包括了下去!

然当她想开口抗议时,房门又再被推开了,令得她只好把话吞回肚子中。这时烙文烨的小厮端着热水进来,帮他清洁着脸跟手,又服侍好他退下外袍鞋子。

坐在床边的烙文烨跟紫芯说,“芯儿姑娘,你该知道你跟着要怎样做的吧。萧元,你就帮一下她进去那箱子中躲好,接下来的戏等柳姑娘来到我跟她就会好好演下去。”

“芯儿知道,多谢五皇爷。”她垂下眼帘回答。

“是的,皇爷。”小厮萧元跟他答话之後就跟紫芯说,“姑娘,这面请。”萧元走到一个大衣箱中打开盖子来,当中看的很清楚放的是皇爷的朝服。这是一个特制的箱子,中间有透气的夹层,人藏了进去之後再盖上上面的表层,看到的只是满箱子一套皇爷专用的繁复朝服及配饰,即使有人胆敢要搜烙文烨的箱子,看到这套衣服也不敢乱翻下去。

紫芯来到衣箱前,然後拿出一颗之前罗旭给她的药丸吞下去。那药丸能令她失去知觉地好好安睡四至五个时辰,不过也会令她暂时失声,目的是使她藏身在那木箱的时候不会太辛苦也不会弄出任何令人怀疑的声响。

然後萧元掀开那木箱隐藏着的夹层,帮着她跨进箱子中屈身打侧躺好之後,就盖上了箱子。

在黑暗中的紫芯没多久就因为药效发作而沉入不醒人事中。

而在她本来该睡着的床榻上,蓝麒抱在怀中的,当然是柳芷嫣而不是紫芯。

只是在暗夜中加上药物的关系,加上她的样貌本来就跟紫芯颇为相似,尤其是那一对灿丽的乌瞳,令知觉迷朦的蓝麒没半点怀疑地把她当作是紫芯。

这才是烙文烨坚持要她留在床帐上等着蓝麒回来时一定要睁开双眼给他看到的原因。当蓝麒搂着她时察觉到她身子的那一下绷紧,那狂烈的心跳,他也只当是她害怕再一晚的疯狂欢愉而产生的反应,没多加在意地由她微微扭过身子背对着他。

事实上柳芷嫣一直没敢真正的睡着,她静静在等待着,直到夜深人静,当是蓝麒服下的迷药中的安眠成份尽极发挥时,她缓缓地从他的怀中退了开来。

她望一眼熟睡中的蓝麒,确定他没被她的动作惊醒,放心地舒出一口浊气,就掀开床帐下床。拿起软榻上紫芯备放着,赶工出来的特制深紫色斗篷,拉上斗篷的帽子,把脸容遮半掩着,轻手轻脚地推门走出房外。

蓝麒在紫芯的房中时,因不喜跟她一起时的动静被别人听去,都会把平时布置在她身边的暗卫退到院子之外,所以柳芷嫣一直走出院子也没人阻扰。

不过柳芷嫣很清楚,当她一走出院子时,那些暗卫就会开始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只是他们为了紫芯平时很不喜身边的侍卫出现在她视线中的习惯,也只会躲在远处看着,不敢上前询问半句。

柳芷嫣就拉着斗篷的边沿,走到大花园中随意地遛逛着,作着一幅失眠出来乱逛的样子,然後走到蓝宸宁的寝房中侍了一会。此时那些守卫也只是以为紫芯又再在蓝宸宁房中睹物思人一翻,没怎样在意。然後当柳芷嫣走出蓝宸宁的院子後,却突地一个拐弯,急急地走向外间花园中的茅房中。侍卫们心中猜想她是人有三急了,也就远远地待着等她出来。

然而等了一会儿,从通向茅房的小路出来的却是另一个披着粉藕色短挂披肩的女人,暗卫好奇上前一看,在明亮的月色中认得出来她是春华轩的妾侍之一,那位在服侍着贵客五皇爷的妾侍柳芷嫣。想到这里就是清竹轩的旁边,所以守卫们对她出现在这里的茅房也没太大讶异,静静地目送着她回去清竹轩进入皇爷的寝房,继续守在原地等待着紫芯从茅房中出来。

当然那一晚,那几个侍卫们一直都等不到人。当他们觉得不妥,把一个路过要上茅房的婢女抓着要她去找人时,才发现茅房中本没半个人在。

这时已是差不多近天亮。

熟睡中的蓝麒很快就被急赶而来的暗卫叫醒,他扶着头痛欲裂宿醉着的头,发现紫芯失踪时,怒发冲冠的差点要人即时把那些暗卫们全办了。

听着冷汗涟涟地回报着详细经过的暗卫的描述之後,他当然是第一时间怀疑柳芷嫣。皇爷的客房内就有茅室了,她为什麽要跑到院子外的茅房?

紫芯进去茅房之後就只有她走过出来。

蓝麒随即起床穿好衣服,匆匆地赶到客院中。心急如焚的他不管门外小厮的阻挡,直接就冲了进去寝房之中,掀起纱帐却看到是柳芷嫣衣衫不整地偎在烙文烨的身旁跟他一起安睡着。

他的一连串举动当然把二人惊醒了过来。

这时天色渐亮,烙文烨惊讶地望一眼蓝麒,然後扶着头撑起身来。他一边安抚着在他怀中瑟缩着的柳芷嫣,一边诧异无比地问着蓝麒,“蓝庄主这是怎样了?才刚天亮就要来送客了?本王还没睡够呢!”充满睡意的声音中满满是被吵醒的不悦与疑惑。

“抱歉惊扰了皇爷安眠了。只是本庄主有点要紧的事要跟柳姑娘问个话,恳请皇爷行个方便叫她出来跟在下谈一下吗?”看清楚在烙文烨怀中女人的脸容,蓝麒有感自己过於心急而鲁莽了点,不过同时他也松了一口气。

“嗯,嫣儿你就跟蓝庄主去吧。本王还要多睡一会儿,别再来打扰我了。”烙文烨挥挥手示意柳芷嫣跟蓝麒出去,然後转过身懒佣地咕噜一下继续睡。

蓝麒很清楚他跟自己一样昨晚饮了不少酒,所以对他的困态与不满并不见怪,事实上要不是紫芯不见了人,他现在也是一定贪睡着不想起来。

他走出花厅坐在椅子上,耐心地等待柳芷嫣穿好衣服从里间走出来。期间视线不停地在放置地上的一个个打开的箱子中流转着。

穿着好的柳芷嫣掀开纱帘从里间出来,走到他的身前,盈盈地福了个身,“老爷,一大早来找妾身不知是什麽事?”

“昨晚你夜半因何事要走出院子外?”蓝麒直接了当地问她,声音中满是一幅兴师问罪的意思。

柳芷嫣明显地被他的问题怔了一下,然後皱着眉头,不解地问,“妾身昨晚整晚伴着皇爷侍候着,不明白老爷的问题是问什麽呢?如果说昨晚走出院子外的话……”她突然脸上满是潮红,窘迫尴尬地轻声说着,“妾身只记得是因为夜半醒来感觉肚子冷疼,然後发现自己……原来是葵水来了……因为皇爷的茅房中没有那些女人家的东西,於是妾身只好去外面的女用茅室处理一下。”

蓝麒听到她的回答,愕了一下。她说因为葵水来了而需要用到外面的茅房,也算是合理,但他心中就是不多相信这个女人的说话。他冰冷的目光上下巡梭着柳芷嫣,令她感觉到自己好像被一条毒蛇盯上的猎物一样,沈声说着,“那你去茅房时,有遇上什麽人吗?”

柳芷嫣想了好一会儿,然後摇摇头说,“没有。妾身进去时看到周围的门都是打开的,进去後妾身就不知道有没有人来过茅房那里了,出去时倒是没注意过其他的屋子有没有人。老爷,是发生了什麽事了吗?”

蓝麒摆摆手,再望一眼房中的箱子,心中纵然还是有疑惑,但她说的话也没什麽可以挑出毛病的,而且在这里他也找不出什麽可疑的地方,只好作罢。“没什麽,今天以後,皇爷就是你的主子,你就好好服侍吧。我还有事要处理,先走了,你帮我跟皇爷说一声,等他出发时我再跟他告别。”

“好的,老爷您慢走。”

蓝麒出去之後,柳芷嫣把门关好就回到里间。她躺回烙文烨的身边时,听到闭着眼假寐着的他一句轻声的赞许,“做的不错。”

当天蓝麒到处找着紫芯的身影,当然是找不到了。他私下把皇爷所属的马车也搜过一篇,并没有找到任何暗格,而搬运行囊时也有他的心腹在注意着,并没有任何可疑的人接近。

五皇爷离开时,他当然也是亲自恭送,看着他搂着柳芷嫣坐上马车上。他仔细地看遍他身边每一个侍卫跟随行的样子身形,也没有一个可疑的人物混在当中。

最後藏身在那个衣箱中的紫芯,在他的目送之下,随着五皇爷的马队,离开了蓝天山庄。

而那间她最後消失的茅房,跟她待过的蓝宸宁的房间,最後被他下令拆了开来,也没找到任何的秘道或痕迹。

蓝麒终是无可奈何又恼怒痛恨地承认,他心尖上的人儿,已经背弃了他。

在已人去楼空的闺房中,蓝麒望着她曾经待着的地方,喃喃轻语着,“芯儿,爹爹还不够爱你吗?你为什麽要走……你不知道这世上,就只有爹爹跟你是永远断不了的,最密不可分的人吗?即使你现在离开了,最终还是会回来爹爹的身边的……”

蓝麒决定,无论她逃得有多麽远,他也一定会把她找回来,然後永远要她锁在他的身旁。

另一面,在马车上的烙文烨,望一眼坐在对面靠着软垫睡着的柳芷嫣,闭起双眸静静地等着手下的消息。

“皇爷。”没多久门帘外就传来侍卫的轻声回报,“还是有人跟着我们的车子。”

“嗯。”他就知道蓝麒不会那麽容易解去监视,毕竟他的离开的确是紫芯最有机会乘机逃走的时机。所以对於有人死心不息地跟踪,基本上是他的预料中的事,於是他决定先不去别苑会合蓝宸宁,“回皇府。”

就这样的原因,藏着紫芯的衣箱,并没能如计划中送到蓝宸宁所在的地方,而是理所当然地被抬到烙文烨在皇府中的寝房。

烙文烨进入房间後,就立即要萧元把那个衣箱打开来。紫芯的药效还有大约一个时辰才会醒过来,望着屈在箱子中昏睡着的她,他小心翼翼地把她从箱子中抱出来,安放在他的床榻上。

当紫芯醒过来时,睁开眼睛的她有点懵懂地盯着床顶上致华贵的雕纹,一时忘记了身在何处。

她只觉得手脚都麻痹着,腰酸背痛的身体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好一会儿她才想起来昨晚发生的一切,想起来自己应该已经离开了蓝天山庄,转过头望出床帐外,却意外地只看到五皇爷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花厅中的靠椅上,正盯看着在床上的她。

“这里……是哪里?”她开口说话的声音嘶哑得吓了自己一下。

“我皇府中的寝房。”烙文烨恬然地给她答案,望到她讶异的神情,又继续解释着,“你爹爹的人一直跟着我们的马车,现时还在皇府外监视着。没办法即时把你送到你宸宁那里,只好要你在这里先待几天,等你爹爹不再监视着本王,才可以把你转移到别苑那处。”

紫芯闭一下眼睛又再睁开,望向他说,“请皇爷恕芯儿失礼了,我暂时还没法起身。芯儿的事麻烦到皇爷了,真抱歉。”

“没关系。只是这几天就委屈一下芯儿姑娘你了,要跟本王待在同一寝房内不能现身,希望你不要介意。”

“芯儿哪有资格介意什麽的,倒是芯儿在不知情下占去了皇爷的床榻,委屈了你这个主人了。无论如何,皇爷你帮了芯儿的大忙,芯儿该多谢皇爷才对。”紫芯忍着倦意,声音又软又弱地跟他说,说完时她却又撑不住再次合上了眼皮。

“没事,你好好休息吧。”烙文烨的声音难得地温柔,“我寝房中睡着舒服的地方可多着呢,我没什麽委屈的。”

听到他这样说,紫芯的心才定了一点。要知道当初二人初见时的情景并不和谐,想到跟他要相处一室,她是有点担心这色狼会对她乱来的。不过她想想对方既然知道她跟哥哥的关系,他又如他所说的,跟哥哥情同手足,应该不会对好友的女人乱来的吧?

不过紫芯现在也只能先信任着他,别无他法。

“谢谢你。”再一次说完道谢,她已抗不住强烈的困倦,再次睡了过去。

作家的话:

☆、(14鲜币)96 夜之魅惑

当第二天早上,蓝宸宁从烙文烨的传信中知道紫芯不能如预期中来到他那里时,可是急到几乎要了他的命了。

因为之前一连串不可免却的预备工作,按计划紫芯跟着五皇爷的离开出逃的日子已是十三,但如今的情况,他们没法直接把她送来别苑,迫於无奈地要把紫芯送了进去五皇爷府中。

而明天就是紫芯每月蛊毒发作的最後期限。换句话说,现下就是把紫芯这只小羊送到五皇爷这大色狼嘴边等待着他慢慢享用,拆吃入腹了,他能不心急如焚吗?

但急也没办法啊!谁叫现在皇府整个范围都还在蓝麒的手下监视中,他们连通信也是不能显得太过频繁。他很清楚父亲的能耐,要是皇府跟别苑这里多了不寻常的联系,父亲就会很快发现他的藏身之处,然後就会联想到芯儿早晚也会来跟他会合一起。

那麽艰难又刚好遇上皇爷离开的时机才能令紫芯逃离蓝麒的掌握,他可一点也不想到头来又被他找回去,功亏一篑。

想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很大机会又要再次被别的男人占有,他心就如被撕裂般又痛又妒。

蓝宸宁不禁自责着,都是他的错,是他没有足够的能力,好好保护她!

另一面在皇府中的紫芯,却是难得悠闲地自个儿看着书。

虽然还是被迫要幽困在皇府中烙文烨的寝房内,未能真正地得到自由,但自从离开蓝天山庄之後,她的心情却是前所未有地轻松。想想自从穿越之後,她就活得比真正的古人还要深闺,从没走出蓝天山庄的势力范围,一直生活在爹爹的监护之中。

烙文烨进入寝房时,看到的就是一个空灵秀美的少女,静然专注地看着手中的书本,她眉眼之间的恬静闲适,令他刚下朝有点燥火的心也沉静下来,安然地享受着空气中的静谧隽永。

“原来你会医?”看见她手中正在阅读的医书,他不免好奇地问。像她这样一个养在深闺的千金小姐居然会对医术有兴趣,在这现世是十分稀有的人种。

“啊,皇爷。”被他的声音从书本中惊醒过来,她抬头望他一眼,然後垂下眼淡淡地回答,“芯儿才跟随师父习医不久,还不算是会,给皇爷见笑了。”

望着她脸上因为被他打扰而变得有点不耐的表情,他轻笑一声说,“呵,好像是我打扰到你用功了。芯儿姑娘你继续吧,当本王不存在就可以。本王换下朝服就离开。”

他进入里间,给小厮帮他把身上的朝服脱下来,换好一套华丽的衣袍就出来。

这二天他们都这样地相处着,虽然同居一室,但回到皇府中的烙文烨忙得不可开交,不但要被传召进跟皇帝商讨国事,探望太后,也要长时间在书房之中处理皇府中之前堆存着的事务,晚上又因为要避开监视的耳目令人不会怀疑紫芯在他寝房中的动静,他入夜後就需要回来用膳,然後待着及休息。

而只能留在寝房中活动的紫芯,除了吃饭睡觉之外的时间,都是用来看书。

当烙文烨从里间出来,经过紫芯身边时,鼻子中却传来一阵奇异的香味,令他身体感觉有点不安的骚动,他蓦地转身望向她。

感觉到他突然的动作,紫芯也错愕地抬头望向他。

他不自觉地嗅着空气中的香味,一步一步地走近她的身前,然後在紫芯惊异的眼神中,开口问她,“芯儿姑娘你……”他刚想问她这身是什麽味道,却即时惊觉这问题是多麽地唐突,於是改口说,“你就安心在这里先侍着,本王去处理一下公事,晚点会回来陪你用膳。”

“好的,芯儿谢谢皇爷关心。”紫芯有点莫名其妙,他走过来就为了说这句话?但她也不以为然,起身跟他福一下礼,客气地回答着。

等烙文烨走出房间时,她才有点无力地坐回椅子上。

紫芯的脸上渐渐泛起一丝红晕,不知是不是亵裤料子的问题,今天她的下身一直有隐约的骚痒感,令她敏感的身体时不时流出一些粘出来,她整天坐在椅子上她都不敢走动,刚才起来又坐下这一下,布料的磨擦令得她身体又渗出一股热流,那个她熟悉的香味又隐隐地传进自己的鼻子中。

刚才烙文烨的样子,她还以为他嗅到自己身上从私处流出来的那个湿的味道,她真的要尴尬死了。

紫芯最无奈的是,这毕竟不是自己地方,她不敢随便要下人又帮她弄热水洗多次澡,她整天下身就带着那种粘糊湿腻的感觉贴着亵裤,很不舒服,害她整天坐立不安的!

晚上洗过澡後情况才好一点,以至跟烙文烨用晚膳时,紫芯的表现还算正常。

但一到夜半,迎接十五的皎月,明亮光洁在挂在半空中,大部份人都熟睡了时……

紫芯的蛊毒开始发作了。

身体的异样令她从迷离梦境中醒了过来,禁不住从身子中不断升起的炽烈情欲,她不停地扭动着娇躯,胡乱地扯开身上的寝衣。

当她的双手从大开的衣襟中,伸进桃红色的肚兜内,抚上前时,就抓着自己的一双雪用劲地揉弄着,小嘴舒畅地娇哼了一声,“唔……”

但随之而来是下身越来越痒热的湿腻感,右手沿着雪嫩的肌肤向下移到平坦小腹,拉松裤带,穿进亵裤当中,扫过软柔的黑毛,伸出纤长的手指捏弄起那沾着水露的花蒂,“啊啊……啊……”快感令诱人的媚吟透过纱帐传了开来。

烙文烨就背倚着隔开里外间的大理石柱子上,半眯着一双在银夜中闪动着妖魅金光的凤眸,望着在黑夜中飘动着的床帐。

他当然没能力望穿床帐,但单凭那女人传出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他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她在干什麽!

好看的薄唇弯出一昧不诮的议笑,这女人半夜三更弄出这出戏来吵醒他,目的是想勾引他跟她欢好吗?

想不到子祺跟宸宁那麽宝贝的女人,居然是这样的一个小娃!

问题是他虽然风流,也不介意跟一些不错的女人玩玩游戏,甚至曾经疯狂地跟皇兄一起在龙榻上宠幸同一个妃宾,只是,他从来不会碰朋友的女人。而刚巧子祺跟宸宁都是他难得地真心交往的好朋友。

而这个女人也刚巧是他们心尖上的人。

所以当他知道当初看上的女人是子祺的未婚妻时,他就即时停止了想拥有她的心。

这也是为什麽他只一直站在这里没上前去掀起床帐。

啧啧啧,她叫还真的真浪……

烙文烨不禁暗自猜想,她能令蓝家父子为了她反目,又使子祺对她深深着迷的原因……难道是因为她在床上的表现,令一众男人不可自拔地迷恋着她的身体?

难道她的身体有什麽特别之处吗?

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黑暗中的烙文烨不自不觉迈开步履,一步又一步地接近床榻。

他想着,只看看,不碰她,就不会有麻烦。

多年後,每当他想到自己此时的好奇举动,都不禁苦涩地笑起上来。

惹上这个女人,该是算幸,还是不幸?

其实是男人都应该知道,对女人的好奇,就是一切情爱纠缠的开端啊!

走近床榻的时候,鼻子中渐渐地渗入一股越来越郁香的味道。

虽然他感到那香味很不妥……不妥在他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冒升出来的欲火,但是,那香味就是奇异地,令他的呼吸越来越深长,意识中就是觉得很香、很舒适,令他想要更多……

修长手指撩开纱帐时,那香味更是浓郁,令他迷醉地闭起双眸,深深吸着那诱人的芳香,使其沁进心肺中,徘徊不散。

当他睁开那双妖媚的凤眸时,刚好对上紫芯一双在暗夜中格外潋艳靡丽的盈盈水眸。

明亮的银月光辉,从窗外了进来,在月色下他毫不困难地看清床榻上的妖娆春色。

金瞳中流转着异样的光彩,从她的绝美娇容移向下看,看着她双手荡的自渎举动,在她玲珑娇躯上露出来的雪肤流连了一会,在桃红色布料下半遮掩着的高挺酥打了个转,视线又再回到她娇喘吟哦着的小嘴,春潮满脸的绯红双颊,在她似在盯着他无言地哀求着渴望的一双水雾氲氤媚眼,停驻了下来。

“小娃,你这是在勾引着本王是吗?”满有兴致的一句说话,从他一双优美好看的薄唇中,又轻又柔地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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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鲜币)97 逢场作戏

紫芯好像没听到他说话似的,双手没停下玩弄着自己的身体,迷离的水眸隔了好一会儿才真正聚焦在床榻边的男人身上。

“啊……你……唔唔,我……很热啊……”紫芯如在迷雾中,隐约认出烙文烨,明明自己心底中感到被这个男人看到自己的丑态,很是羞愧,想尖叫着要他走开,但小嘴却已不受她控制,一直吐出对情欲着的渴求。

烙文烨嗤笑一声,“我看得出来你很热,很想要男人是吧?”一对金瞳情不自禁地被她亵裤薄薄布料上的可疑郁动吸引着,眸色中渐渐泛起一丝没人看见的火红,“你的手指够用吗?想要更大更的吗?”

在媚香的影响之下,看到她这麽荡的样子,他禁不住身体自然地骚动起来,心中起了一丝想把她压在身下恣意妄为的冲动。

“啊啊……不够,不够!要……芯儿要……”她本能地忠实回答着,在亵裤中的手指更是加快地在自己花中抽着,娇躯不停扭动,在酥上的小手,使劲地胡乱揉捻着。

烙文烨下意识地伸着舌尖舔一下唇瓣,他突然回想起来,她那诱人小嘴当中的芳香,那娇嫩身躯的柔软,还有肚兜底下那双娇美双的美好……

“你要什麽?想要本王吗?”他望着她的媚态,轻轻问着。

谁知紫芯听到他的问题後却摇着头,娇软的声音充满了不解地轻说着,“本王是谁?啊……芯儿不认识本王,唔……要,要你,嗯哈……”

“哈哈哈……”听到她傻头傻脑的回答,他忍俊不住,起了逗弄她的念头,诱导着她,“你要我吗?那你承认做这些就是在勾引我了?小娃……既然你想勾引我,那就好好地做吧……成功了,我就给你大吃。”

既然是她主动勾引,他的欲念又已被她挑逗起来,那他何必委屈自己当柳下惠?

他决定就跟她春风一渡,尝一下这女人的滋味。

刚才她本没听清楚烙文烨说什麽,她只知道当中的一句──他要给她大吃。

在蛊毒发作时的紫芯,就是一只只知贪欢的欲兽,她把小手从自己的身上移开,撑起身来跪爬到床边,来到烙文烨的身前。然後在他猝不及防中,双手拉扯着他寝衣的领襟,把他拉到床上。

当知道她的意图时,烙文烨轻笑着放松身体顺着她的力度平躺在床上,放纵着她跨坐在他的腰上。

烙文烨感觉到她柔软的私处贴着他平坦结实的小腹磨蹭了几下,然後一双秀美的柳眉皱了起来,半转过身过去看着他的胯下,小手覆上那半软的阳物,然後在他满是疑问的表情中不满又委屈地微噘着嘴对他说,“你骗我!没有大!”

烙文烨感觉自己的脸在裂着。

他可是对自己的男雄风十分自豪好不好!试过的用家都赞赏膜拜着它好不好!

这小娃在装傻卖疯地玩什麽游戏?

不过她这个样子……他居然觉得有几分可爱……

烙文烨跟紫芯,基本上从初相识开始,二人每次见面都没少在做戏,他当然以为她又在装傻玩什麽把戏。

想到这点他又释怀了。

要装,大家一起装。看她装得那麽落力,他就陪她玩玩好了。

他轻挑地笑着说,“小娃,刚才你到的就是了啊,只是它未长大,你要帮助它长大才有大吃。”

“啊?怎样才长大……芯儿痒死了,快点给我,唔……”她说话时没停下在他胯下磨来蹭去。

你继续磨下去就会大了。

烙文烨当然不会这样地便宜她,他邪恶地说,“你先把我们二人的衣服都脱光光,然後对着它舔舔,再把它放在你小嘴暖着它不停地舔舔,它就会很快长大了。”说完他就静静地躺着,等待着给她「吃」。

紫芯听话地在有点笨拙的动作中把二人的衣服脱光,她姣美妩媚的曲线,在夜色中全部映入烙文烨的视线当中。他满意地欣赏着,当她退开亵裤之後,注意到那浓郁薰香的来源。

原来这股醉人的香甜,是从她的私处中传来的。

烙文烨当然不知道,原来穿着亵裤的紫芯,那隐隐传来的媚香,最多只会令他觉得挑情诱惑,所以他还可以稍为抑压得住欲念。但现在二人赤裸相对,那浓郁的媚香,对他的影响,是他想不到的。

未等紫芯的唇舌碰上他的柱,当她娇柔顺从地跪在他的身旁,柔腻的小手一碰到他微微抬头的柱身时,他就已经完全「长大」,硬起来了。

“唔……”她又热又软的小手得他真舒服,令他忍不住闭眼舒服地叹息着。

当她小舌尖毫不犹豫地舔吻着那敏感的顶端时,烙文烨又是浑身一震,腰椎间酥麻一阵阵,喉间舒畅地呼噜着声声低吼,差点就抗不住意泄了出来!

***,他曾几何时遇上过这样的尤物了?

他火红的视线盯着她那翘挺的臀,优雅修长的双手握上那二瓣嫩拍了二下,清朗的声音已变得略为沈哑,“转过来屁股对着我。”

她扭转头望了他一眼,不解他要做什麽,但却也顺从地挪动着下半部的身体,令白嫩的翘臀,对着他的妖孽俊脸。

他的手在那雪嫩臀上揉捏着时,她已俯下螓首,对准那紫红的硕大头,张开双唇就把它含着小嘴中。

“嗯哼……啊,真的小嘴……深点,大力点吸它……用你的舌舔它……对,啊……就是这样,小娃舔得真,嗯哈……”她的小嘴销魂得要死!而且她做的比他要求着的更多!

她温暖的小嘴紧紧地吸吮着的上半部,柔软的小舌不停地卖力舔顶着那敏感的顶端小口,以及下方的小沟,令快感一波又一波地袭击着他的知觉。欲龙另一大半未能纳得进那檀口中的部份,被她熟练地用双手握着,轻轻地撸动套弄,幼滑的指腹时不时轻绘着那柱下方囊上的细皱,一时又使着小手在那球上捏弄着。

快感如烟火般在他感官中朵朵炸开来,他无法自持地呻吟,给她最高的赞美,捧着她臀的双手不知不觉地使劲起来,掰开了臀瓣中间的靡丽绽开着的花朵艳姿,刚好落入他睁开的金瞳中。

望着那粉中晶莹剔透的水泽,随着呼吸飘进鼻息中的诱人郁香,他喉咙不自觉地滚动着,顿时口乾舌燥起来。

那个味道真香,一定很美味。

没多加思索,他就把她的右腿抬起来,跨过自己的身躯,调整好她下身的位置,使那迷人花朵,正面地对着他的脸庞。

正是所谓的69式。

这个姿势,纵是自命风流,赏过万花──呃,不小心夸张了点。事实上烙文烨宠幸过的女人当然没那麽多,但也不少就是了。他玩过的花式当然不少,但这个姿态可也是第一趟。

原因当然是因为之前没一个女人能迷得他晕了神智,诱得他忘了尊贵的身份,肯屈降下来,毫无芥蒂不嫌弃地服侍她了。

事实上紫芯要不是有蛊香在身,也未必能得到这样的待遇。

所以说,皇爷,你杯具了。

作家的话:

☆、(22鲜币)98 淋漓尽致

遇上这样的一个女子,五皇爷就算有多妖孽,还能不沦陷了吗?

不过现时的烙文烨只慨叹着,床帐内太暗了,令他没办法好好地欣赏那花有多美。

闻着她下身那馨香的气息,他想也没想,在臀上的双手用劲压捏一下,手指掀开那软润的花瓣,伸出舌头在那充满水泽的小缝从下至上大力地扫了一下,把那里的香汁全卷进口中,滑进喉间,然後他就没再犹豫,嘴巴微张着就准确地贴上花,卖力地吸吮着,配合着灵活的舌头就一点点地把那些香甜的汁全数啜入嘴巴中。

“啊啊啊!啊呀……啊……”激狂的快感瞬间炸开来。紫芯即时娇躯绷紧,臀翘起贪婪地迎合那又软又湿的舌头,腿心不自禁打着颤,螓首仰起向後把那被她舔得湿润无比的欲龙甩出小嘴,掌着柱身的小手也忘记动作,娇声高唱着一连串的浪吟。

高氵朝来得那麽快,那麽突然。紫芯只感觉自己的魂也要被他啜食掉了──她已经飞起来了,花芯瞬间潺潺地泄出大量的新鲜甜美密露。醇香醉人,勾人心魄。

烙文烨没错过那些新鲜的花露,他毫不在意她对他身下的忽略,也没理会她魅人的放浪媚叫,他的双手掌握着她的臀部,固定好她下身的位置,专心一致地吸取那些他从未品嚐过的美味。他像是久旱逢甘霖一样,甚至努力把舌头伸到最长,尽力顶进那娇嫩的花中,疯狂地搅动舔舐着,把当中的蜜全部卷送进口中,连下半边的俊脸也弄得湿漉漉,畅快地品嚐着那令他又兴奋又迷醉的美味。

浪叫着的娇声渐渐变弱,变成惹人怜爱的媚泣,“唔……不行了,啊……要死了,太厉害了,啊啊……我要,啊……唔……”紫芯感觉自己已经受不了更多了,他就要舔死她了……太舒服了,但舒服过了头却令她身体中的空虚感再次涌现着,她感到更加需要被她手中不停按捏着的涨硬物来填满自己。

直到烙文烨觉得嚐够了味道,那双润泽柔软的优雅嘴唇,才依依不舍地离开那醉人的小。

蛊香勾动着他的心智,迷惑的妖媚香,已经使得他也成为一只欲的动物。

“小娃……长大了,用你的小浪把它吃进去,快……”他握着她臀的手向前一推,有点急躁有点鲁地使得紫芯大大张开的双腿中心,对准他的硬硕顶端。她双手握着那雄壮欲龙的部,而他的大手微微向下移动,令他可以轻松地托着她。顶着那柔软花朵的大头,在她那最湿润滑腻之处,来来回回地旋转厮磨,引诱着她馋渴已久的欲望。

已被情欲冲昏了头的紫芯,当然顺从地乖巧从命。她稍微摆动一下臀部,然後当她感觉到那被她弄得涨硬湿滑的尖端,陷入了她欲望的中心,就缓缓地把娇躯向下沉,使那圆大的蛋形顶部,滑进那等待已久的小中。

“嗯哈……你这小娃……天啊,唔!”充满滑的窄小美虽然夹得烙文烨的头又酸又疼,却是爽得令他头皮发麻,销魂的要死!他陡地放开她臀下的双手,移到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向下一压,在雄的低哼中健臀奋力一耸,快速地使硬硕挺立着的欲龙,成功地挤开那由无数充满韧力皱褶的媚组成的紧窒花径,一顶到底。那火热的摩擦令他享受到的快感狂飙,当她的被撑开的小洞口,吻上他欲龙处的囊袋上端时,他瞬间只觉得全身都好像被充满湿润温暖的感觉紧紧包裹着。尤其欲龙的顶端,深陷在一片极致的吸吮当中,真真的是命也就要被那她深处的小嘴吸走了!

这女人的身体,竟然是极致的销魂蚀骨!

“啊啊,啊,很大……涨,唔唔……”当那顶端顶了进去时,紫芯就已放开了她的手,改按在男人的结实大腿上,跪在丝滑华贵床垫上的双膝支撑着她微微弓着的上半身。那充实的饱涨感,被硬填满撑开的感觉,子口被鲁顶刺着的疼痛,驱散了她的空虚感,满足了她的需要,叫她小嘴诚实地娇啼着美好的欢愉。

紫芯的娇躯不可抑制地哆嗦了一下,未等男人开始耸动,她就耐不住本能贪欢地款摆着柳腰,以妩媚荡的姿势,开始柔和地上下套弄起来,娇软的声音哼哼唧唧地唱过不停,“唔……好舒服,啊啊……”快感迅速席卷着他们二人。

“呵……你这小娃!叫得真好听……真是浪荡,啊啊……我喜欢!”配合着她的动作,他握着她细腰的手提起她轻盈的娇躯,使她小以更大的幅度吞吐着他的,然後当头卡到小洞口时,他又重劲一按,顺带抬起臀部奋力一顶,令她重重地掉坐回他的小腹上,誓要每次她掉下来时,她花芯最娇嫩之处都会被他那怒涨的火热巨龙狠狠地刺进去,陷到花芯之中,然後他又会故意在那里扭动厮磨,惹得她发出难耐痛痒的媚泣。

重复又重复,在那水内媚的温柔挽留下,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狂猛的重捣越来越狠。

摩挲着她纤腰的大手,渐渐向上爬向娇挺软绵的丰满酥,有点野地揉弄着。修长手指捏捻夹弄着紫芯早已挺立的娇艳樱红,双手狂热地用劲揉搓着那一对滑嫩感的雪。下身矫健的臀部加快上下摆动的速度,狂野的耸顶抽,快速摩擦的热烫快感冲刷着他们,增长着情欲的渴望,使得二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

“啊啊……快点,快点……唔……还要……啊啊!不要了,唔……”在他野蛮的抽捣磨中,紫芯被弄到神迷智昏,情欲高涨,靡放浪地扭动着婀娜腰臀,不停地娇声吟唱着。妩媚又坦率的娇声浪吟招来他更多的情欲狂涛,然後腾地在他一下强烈的刺顶中,她在哆嗦中再次踏上销魂的极致殿堂,花芯激出一波比之前更热烫的香浓爱,洒在男人敏感的顶端上,随之而来的麻酥快感冲击得他差点崩溃。

“吼,唔……你这女人,真真的是妖……啊,真要人命!小娃……你这是想绞断我吗?”她猛烈的高氵朝使得花径中的嫩激狂地乱颤着,那突然加强的吸吮力,挤压得他的律动困难起来,身更是隐隐泛着微痛,但那感觉却是那麽地蚀骨,蚀得他脑子中一片空白,瞬间产生一股晕眩的欲死快感。

他闭上一双俊眸,停下动作享受着静埋在女人高氵朝中水的绝妙美感,催动着内劲抗拒那汹涌而来的意。他心底中突然生出一种想跟她较劲一场,决战胜负的念头。

他想真正地臣服身上这个女人,很想,很想。

他撑起修长结实的身躯,坐了起来,然後他双膝一屈一转,就变成跪在她身後,而她叭伏在他身前,高高翘起的美臀,中间的花还紧紧地吸咐着他的巨大欲。

“啊嗯……”这一下的姿势变换,使得他的欲龙在她体内曼妙地磨蹭了几下,令二人都舒适地低哼了一声。

一调整好了姿势,烙文烨就扶着她的纤腰,急不及待地在她小内开始快速律动起来。

他畅快地舞动着欲龙,在那蜜水充沛的紧致小中拔出挺进,却又似在打桩似的,每一下顶入都比之前的更加深入,头又重又狠地戳进她的深处当中。她花中那天生强烈的吸吮力,就像有无数小嘴在吮啜着他的雄壮欲物,令他感受到前所未遇的无可比拟快感。

“啊啊,不,不要了,太快了,嗯哈……啊啊!别顶了,啊……受不了了,唔……”打开着双腿在他身前的紫芯,俯趴着的娇躯,在夜色中姣美感,身姿妩媚诱人至极。她的娇躯随着他的舞动而激狂地摆动着,在烙文烨那狂飙猛进的抽中,紫芯觉得自己差不多要疯了!抗不住比之前更加炽热的快感,她抑压不住不停地浪语呻吟起来。

“小娃,不要吗?嗯?哼哼……你的身体可不这样说呢,啊啊……一直吸着我,死死夹着我,嗯哈,真爽呢……这是要**死你是不是?是不是?嗯哈……”她的媚叫听得他筋骨酥软,心也塌了下来。像要抗拒着她令他心中升起的爱宠,他身下的动作却更是鲁,而放在她柔软腰线上的大手伸向前,放纵地捏弄着那双因为他的动作而不停晃动着的丰美娇,有点野地揉弄着。

他荡的说话令得她身体涌出新的骚动,娇躯扭摆得更是柔媚,小嘴不停婉转吟哦。烙文烨身下节奏更是愈来愈猛烈迅速,臀部还不时改变着挺刺的方向,在她体内左突右往,直到他寻着那一块带给他不同感觉的软後,他就冲着那一点,加快地抽着,令她越发高声激浪地叫起来。

烙文烨酣畅淋漓地摆动着瘦的腰,狂野霸道地在她身体中抽着,在那令他痴狂不已的花内进行最原始的占有,抽送最火热的情欲,燃点着她的爱火。二人身下湿濡一片,毛发交缠着,他身下的紫黑囊不停拍打在紫芯的翘臀上,混着爱发出啪啪的体撞击声,在暗夜中回荡着,靡魅人,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的欢爱媚香,在呼吸间充斥着二人的心肺之中,令人痴狂。

纵是深深沉沦在欲海之中,烙文烨还是仅记着一个决定──他要她臣服在他的身下,永远。

“啊啊……要死了,唔……唔唔……”紫芯在他蛮横的戳刺占有中,被顶的只剩下呻吟的力量,她上半身已是无力地叭在床榻上,花传来的死亡快感,令她仿似身在混沌之中,脑子中完全失去思考能力。癫狂的感觉令她花径中的嫩的抽动的越来越快,越来越紧窒,绞的烙文烨使出的劲力越来越大,动作越来越野蛮。

他不停地喘着,不时夹着带像兽般的低声咆哮,腰臀的律动加剧,结实的臀部更加狂野快速的疯狂摆动着,在她的花中狂飙地驰骋。

一阵阵已令紫芯无法承受的酥麻快感由他的欲望送入她的深处,令她全身不停地哆嗦栗动,销魂蚀骨的情欲,却要她不自觉地颤着腰臀迎合着他。她感觉自己灵魂已是飘飘欲仙,身体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湿濡的滑一波又一波地涌出来,她已经无法控制娇躯的每一个反应,或者是自己小嘴中不停溢出的呻吟,“啊啊……嗯嗯……太了……我要死了……呜嗯……”

烙文烨使着涨欲爆的,在她体内暴地戳刺顶进,身前女人妩媚的臣服姿态,令他勾起满意的笑,心中升起强烈的征服满足感。浑身舒畅得犹如处在腾云驾雾中,他终於觉得,自己好像拥有了她。

不知过了多久,当他感觉到自己差不多再也守不住,即将要到达顶峰时,望着身下已化成一滩春水的女人,他邪魅地一笑,维持着猛烈的抽送之下,洁白修长的大手伸到二人交合之处,捏上上面已然肿大起来的花核,二指重重地弹着它一下,然後用劲捏按着捻弄。

“啊啊啊!啊呀……”紫芯混沌中的脑海中陡地炸开一连串的灿烂花火,已经无法承受过多欢愉的娇躯蓦地绷紧,花中的媚癫狂地抽缩颤动,小腹深处腾起一股强烈的酸痛软麻,抖出一股汹涌的火烫蜜,使她无法抑制地高声娇啼着,高氵朝的哭喊声,震动着周遭的空气。

紫芯高氵朝的灼热的爱洒上烙文烨在她花中的敏感的顶端上,渗进那不停翕合着的小口中,使他全身一震,电击般的颤栗阵阵袭击着他的感官,令他头皮麻成一片。在那极品花中令人欲仙欲死的狂颤猛挤中,烙文烨再也没法守着关,在再一次的重撞顶进後终於在一声畅快的吼叫中心甘情愿地缴械,欲龙在强烈抖动中把所有华尽力献出,洒进她的花田中,令她身不由已地再次哆嗦起来。

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之後,烙文烨伏在紫芯的雪背之下,不停地喘着,二人汗水交融,青丝也纠缠着。

薄唇难得温柔地轻吻着紫芯的肩後,下身退出那温热坚窒的小,转身平躺着,然後依恋地把她拥入怀中。紫芯整个身躯软弱无骨的趴在烙文烨的身上,依偎在他健壮的膛上,渐渐抗不住困倦,累极而睡。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穿进纱帐,在二人交缠着的身体上染上一层淡淡的银辉。

浓郁的芳香仍然缠绕在空气中,烙文烨感觉到自己身下本来疲软下来的,居然再次渐硬起来。

他无奈地望着怀中已经全无知觉地熟睡着的娇娃,脸上神色复杂,心思纠结着。

作家的话:

以下是给发盗文的亲:

杏花也是个看文的人,很清楚读者想把追看的文弄成txt什麽的收藏,这杏花理解。

我也知道,网文被盗,是很难免的事。所以我看到有盗文,也不是很惊讶或生气。

或许你以为发盗文是对作者作品的赞赏?或许你以为发盗文可以帮忙作者的文宣传给多点人看?或许你是在可怜那些一直说自己上不到鲜鲜但又很想看文的人所以做「善事」在帮助他们?

反正无论你的目的是什麽,我可以很确定的跟你说,盗文是对作者写作热情的最好冷却剂,只会令人不想再写文。

虽然网文被盗是不可免的,但是,也请你给作者喘口气吧!

盗文紧贴着最新的更新章节,对作者的伤害是:你在捏碎作者写作的动力。这面才更新没几小时,盗文就出来了,那真的叫杏花心寒呢!

有朋友问我,我本不靠那些稿费生活,我在气什麽?就由他们啊,爱写才写,反正鲜鲜对写手要求,就一个月更一万字就行。我为什麽每天花那麽多时间来码字,连假日都没有地每天更新,赚取那些连零花钱也谈不上的数目?

杏花不是生气,只是觉得很无力。我不会用断更来要胁阻吓盗文,因为那只会令真正支持我的人失望,为了对他们的责任,我会写到v文完结。只是,盗文者的过份行为不收歛的话,我不会傻傻的自找虐,或许提早把文完结,以後不会再开新文,专心当个读者舒舒服服看文就算了。

☆、(34鲜币)99 纠结的皇爷

刚才紫芯体内的蛊母被喂过雄之後,已是安静下来,没再分泌出催情的香,而经过一场激烈的情欲发泄之後,烙文烨神智渐渐回复过来。

不过空气中残留着的媚香,令跟她娇柔无骨的身子贴合着的他,又再被诱发出身体上的反应。

但是烙文烨不知道,所以他郁闷了。

只是单单触着她那身水嫩滑腻的雪肤,自己居然又想要她了。

就像个初尝人事的青涩小子一样。

为什麽这女人会有着这样的魔魅诱惑力?

瞅着怀中被喂饱了就把他丢下,自个儿睡得香甜的女人,被她忽视的感觉令他心中满不是滋味。

烙文烨是什麽人?他可是自小就被众星拱月般尊贵地被养大的皇子,加上他那像妖孽般充满魅力的外表,他在女人身上,基本上从没裁过跟头。

女人在他心中有三大类──只供暖床的女人,可以玩游戏的女人,不可以碰的女人──就是未有一个想长久一起的女人。

他十分享受男女追逐间过程中的得到的征服欲,但却也是从来都是心理上大於生理的满足。原因很简单,以他的身份,还会缺女人暖床吗?

但是在紫芯身上,他却莫名其妙地得到一连串的挫败。

说是莫名其妙,因为他很清楚他跟她其实本没有过什麽交流,她不是他暖床的女人,以她的身份也不是可以跟他玩爱情游戏的女人,最重要的一点是:她是好友的爱人,是属於不可以碰的女人一类别中。

理论上他对这类的女人的勾引,都是惟恐避之不及的。

但为什麽自己刚才像被鬼迷着了心智一样,发狂地想要她?

但要也要了,都回不了头了,只要等她醒来时说清楚,给个好的了断,以後大家装作若无其事,风过无痕,今夜什麽也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就行了。这是最正确的做法,既不影响他跟哥儿们的感情,又可跟这女人撇清关系,不怕她会纠缠着他。

这可是她勾引他的,对这一点他可没半分歉疚。

他在纠结的是──他一点也不想那样做!他还想再要她!

想到这点他有点忿恨地把她推离他的怀中,平躺回床上的软枕上,然後拉过被子盖上她,阻隔了她跟他身体的触碰。

然後他又懊恼地一下下身那无缘无故再涨大着的挺──才刚离开一点,他却又更想要她了!

可恶的女人!

一切都是她先挑起的,他决定不管她有没有睡着,反正他没责任要去体贴她,她却有责任扑灭他因她而升的欲火!

於是忿忿不平的五皇爷,一把扯着紫芯身上的被子,转身就压在她的身上,不客气地恣意玩弄着她的身体。

这里,那里捏捏,双手尽情地辗压着她滑不溜手的雪肤,嘴巴欢快地在她艳红的头上吸吮着,回味着儿时吸的感觉。直到紫芯在睡梦中不稳地轻哼了一声,他才感觉心情畅快了点。

哼,看你怎样地好睡!

他邪恶地一笑,岔开她两条白皙的大腿,把自己置身在她双腿中间,双手抬起她的双腿,弓起大张着。

双手按着她的腿,使她娇躯屈摺着,花朵儿的门户大开,诱君探采。

扭动着瘦结实的腰臀,巨龙顶端在她满布浊白粘腻混的花唇处来来回回滑动着,头顶端时不时故意地陷入小口中,在那里磨磨转转过不停,就是没有进去。他一边挑动着她身体的自然反应,一边耐心等候着时机。

睡梦中的紫芯觉得自己好像被大卡车辗过,不,应该是正在压着她。黑暗中她只觉得浑身酸软无比的身体被重物压迫着,动弹不得,令她呼吸困难。尤其下身的感觉很奇怪,有可恶的硬物在那里顶压狎玩着她粘粘腻腻的私处,又酸又痛的地方传来一阵又一阵奇异的麻痒感,引出她身体一阵颤栗。迷糊中她不适地呻吟了一声,挪动着臀想躲开那硬物的侵袭。

烙文烨听到她那声娇吟,感觉了她身体的颤栗,脸上勾出一道邪笑,身躯一沉,巨龙凶猛地挺进,成功地攻陷了它的领地。

“啊!”意识懵懂中,紫芯陡地感觉肚子被人从体内猛猛顶了一下,痛叫着睁开了双眼,看到在身上的黑影,即时知道发生了什麽事,睡意全消,醒了。“你……啊啊!别顶了!别顶……唔!”

烙文烨下身迅速地狂飙驰骋着,然後压上她就封着她的檀口,不给她任何抗议的机会,没轻没重地咬啮着,不带一丝柔情的蹂躏她甜美的唇瓣。

紫芯一双玉腿被他大手按压着动弹不得,膝盖顶在自己的娇上随着他身下的节奏压磨着她的尖,唇瓣被他暴的吻弄得有点痛,他灵活如蛇般的舌头卷起她的小舌强迫她与他纠缠着,下身被他涨的撑得又涨又痛,他每一下刺入都到达深处,撞得她生疼,然每一下疼感之後却是带起全身骚动起来的快感与渴求。

“嗯唔……啊啊……啊,不,啊……”当他放开她的小嘴时,她只剩下气喘吁吁的气力,与软了下来的娇吟。

他放开她的双腿,双手移到她的雪峰上,一边快速地律动着下身在那销魂小中抽着,一边捏着她的丰腴软绵,像搓粉团儿般恣意地揉弄着那一双娇美的房。除了喘低吼之外,不给她片言半语。

现在他不想说那麽多,只想狠狠地干她。

因为之前已泄过一次,本来就能力不凡的烙文烨,这次的持久力对紫芯来说就像是活受罪,这过程长到她从被弄到情欲高涨到开始有点不适,却又只能任他凌虐暴地动作,无力抗拒,豆大的泪珠开始一颗颗滑下鬓角,打湿了床头的软枕。

“不行了……慢点,啊啊……太快了,疼……”紫芯觉得自己下身像要烧开来了。那硬的柱不停地进进出出了不知多久,密切火热的摩擦令她开始觉得又麻又痛,他每一下顶入都好像要撞破开她的肚子一样,令她不停地颤抖,身子剧烈的上下颠簸。

他终於打开金口回应她,嘶哑的声音断断续续,中间夹带着喘嘘嘘的气息,“不行?不行你这小骚还夹?还夹?唔……越来越紧呢……真爽……真该是要给本王的骚……本王要坏你!捣烂你!唔……看你爱勾引男人!看你以後怎样勾引别人……唔嗯……”

“啊啊……没有,我没有……放过我,要坏了,啊啊……别再顶了,慢点,唔!啊啊……受不了了……嗯……”但在痛楚酸涩之後,她却又矛盾地渐渐习惯了他的暴,开始享受起来,快感骤升的比之前更强烈,抑压不住身体的反应,随着他的顶进哆嗦着,一波又一波的爱渗了出来,令他的抽变得更是顺畅,小嘴也开始娇媚地吟唱着欢愉起来。

“呵……你也爽到了吗?还不要吗?”她变得柔软,婀娜地扭动着娇躯的情动反应取悦了他,他的动作也随之放柔起来,一只大手伸向下方,捏上她已被撞得肿胀起来的敏感花核,捏弄几下。

“啊啊!”紫芯被他那一下突来的狎玩,刺激得整个娇躯弓了起来,绷紧的双腿小脚指也卷缩着,华丽丽地迎向顶峰的高氵朝。

“唔……哈呵……”她乱颤着的花径夹得烙文烨欲仙欲死,再说不出浪的说话来逗弄她了。女人高氵朝喷洒出来的爱,烫得他呼吸一顿,全身感官地集中在下身那热子上,美感散辐开来,在腰椎直窜上来。

面对着这样的感官盛宴,他当然不再客气地隐忍了。腰臀的摆动再次疯狂起来,在她花中左顶右戳,癫狂地律动着,令得高氵朝中的紫芯只能发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软弱媚泣。不知过了多久,当她以为自己真要被他坏了时,他蓦地重的低吼着,然後在一次刚猛的顶撞到花深处中,他叭伏在她的身上停下了动作,一股又烫又猛的热流,随之喷进她的娇躯之中,烫得她一个激灵,虚软地再次泄了出来。

当紫芯从接连而来的高氵朝中缓过气来时,终於感觉到身上男人体重引致的不适,抬起差点要软掉的小手在他腋窝下的膛推了一下,声软无力地嫌弃道,“走开啦,你要压死我了。”

她那微不足道的气力当然撼不动他,听到她再一次「用完」就想把他丢开,烙文烨差点被她气岔了,不退之馀还故意把全身重量压在她身上,咬牙切齿地说,“你这小娃!想利用完本王就甩了吗?你真敢!”

紫芯一时被他突来的怒恼弄得懵了,怔了一怔,随之被他压得在抗议的内脏惊醒了她的反应,再使力推着他,娇弱的声音充满泣意地说,“痛死了……很痛!走开……你真要压死我了!”

虽然心中有着闷气,但烙文烨这时也觉得自己好像太过了点,於是把自己撑起来不再压着她,松了开身体从她小中退了出来,然後坐在床上,声音还带着恼意地对她说,“哼,不识好歹的女人。你记着,今次是本王不慎才被你算计到与你燕好,可不是本王主动想要你的!今天以後,你最好把这事当没发生过。忘了此事,别再打算以此事要胁本王去做任何事!”

紫芯被他说得一懵一懵的,一时反应不过来。然而在她还在呆愣着的时候,烙文烨已经下了床穿起衣服,然後离开了寝房不知去哪里了。

他的说话提醒了紫芯今晚发生的事。她自己也想起来了,自己在夜半莫名其妙地燥热无比,在半梦半醒间自渎起来,还在被他发现时不知廉耻地勾引他,跟他疯狂地做爱!

今次她没怀疑自己是中了什麽邪的药物,因为医术已算是不错的她,很清楚自己没有中毒!

回想起来,情欲腾升的原由,是自己的下身流出来的味道?

浑身都酸软的不适痛楚,下身粘粘糊糊的感觉令脑中一片紊乱的紫芯回神过来。她从床起来,有点恼烙文烨的不知怜香惜玉,走到房中的水架处弄湿毛巾,随便地抺净身体,穿回一套乾净的内衣裤及寝衣,就爬上床再睡。

想不通的事先别想,一向是她的习。

第二天紫芯睡到差不多中午才醒来,烙文烨当然已不在,事实上他整晚都没再回来寝房。

她一起床就先要求洗澡,看见侍候着的婢女眼中古怪的神色,她知道下人们多多少少也猜到昨晚发生了什麽事。事实上凌乱床铺上的痕迹又怎能瞒得过皇府中的仆人们?

她回想昨晚烙文烨离开前绝情的说话。她觉得很好,反正她现时的男女关系,有够乱了,她也不想再跟这个皇爷有任何不应该有的瓜葛!

昨晚就当是被鬼上身不小心跟他发生一夜情呗。

只是她身体……发生了什麽事?

她从没比现在更想念着罗旭跟蓝宸宁了。要是他俩在的话,她决定不再瞒着,要把自己的情况跟他们说明,要他们帮她找出身体的异状。

今天乘着独自在房中的时候,紫芯又再一次从玉镯中拿出那书卷来,仔细地重看一遍。

紫芯想到的是,君乐乐提到她会要跟「那几个男人」一起,把晋国再复建起来──那几个男人是谁?

书卷中提到的NP,那现时跟她有关系的男人:蓝宸宁,曹子祺,蓝麒,烙文烨。

她已离开了蓝天山庄,也一点都不想回去,而且爹爹本就想把她永远困在那里,怎可能会陪她去冒险找什麽宝藏,复建晋国?

烙文烨嘛,以他昨晚离开时的态度,当然是不想跟她再扯上关系的吧?而且他贵为星国的皇爷,皇帝的亲弟弟,又怎可能帮她去复建已亡的国家,另新国拙起?

子祺跟她已不在一起了,但是书卷中却说是说,她必需要跟他一起去寻找那宝藏,才可以解开第二道锁。难道真的要如他那天所说的,她要回头找他?

至於哥哥蓝宸宁……想到当初哥哥居然会为了她的婚约,把她跟爹爹陷进了不可挽回的禁忌关系中,她心中对他也无可避免地起了戒心。她能原谅他的动机,却不能原谅他对她的隐瞒!

尽管心中满是纠结,紫芯却窝囊地发现,身边的男人纵使多了,却没一个她是真正可以付托一切的人!

现时唯一她比较可以依靠的,就是蓝宸宁。他应该会愿意帮她去进行她应该要做的事……吧?

她把那张地图从书卷中拿出来,拿过笔墨在另一张白纸上仔细地对照着临摹了另一张地图,只是她故意没标记当中的藏宝处,紫芯想着那样别人得到也不知道真正的目的地。

按连二天烙文烨就没有再出现在她的面前,不过紫芯也不在意。反正现在跟他见了面也是尴尬,紫芯还没办法那麽快就可把那晚的事当没发生。只是她这样就断掉了所有消息,不知爹爹的人还在不在监视着,也不知道哥哥那边现时的情况如何,但她当然不想主动跟仆人去问烙文烨的下落,二天下来她的心情当然会有所影响,整个人就显得闷闷不乐了。

然後,蓝宸宁终於成功潜入皇府,跟她重逢了。

二天前,柳芷嫣就在烙文烨的陪同下,离开了山庄到了别苑。蓝麒在皇府负责监视的人,只看到一个跟紫芯样儿差不多的女子跟五皇爷一起离开,自然调走了一部份的人跟着他们的马车去到别苑。然後烙文烨在那里跟柳芷嫣作了一场戏,令人以为她这个新宠惹怒了皇爷,於是他下令要柳芷嫣留在别苑不准回皇府。监视的人注意力都在被留下的柳芷嫣身上,也就没人怎在意跟随马车离开的当中一个小厮的样貌,跟蓝宸宁有几分相似。

他们收到的命令就是要留意跟紫芯样子差不多的女子嘛,谁会注意一个有着明显男人身形外貌的人?

於是蓝宸宁终於可以顺理成章地来到皇府中跟紫芯重逢了。

看着情不自禁地相拥而泣的二人,烙文烨说不出心中是什麽滋味。

一方面他有点放松了心,看样子紫芯是真喜欢着蓝宸宁,应该不会纠缠他,另一方面他却暗自恼恨着,这个水杨花的女人!在他面前也不知跟别的男人有所顾忌一下!

她对他的毫不在意,令他觉得十分可恨!

“哥哥,我终於等到你了……芯儿很想你……”紫芯把头埋在蓝宸宁温热的怀抱中,梨花带雨地泣诉着。

哼!本王没理你几天,就耐不住寂寞要男人来慰籍了吗?

“芯儿,哥哥也很想你……很想很想……这几天你过的还好吗?那天知道你来不了别苑时,哥哥真急死了……”

她这娃可过的很好!吃好睡好的,还勾引本王喂饱她了!

烙文烨这时轻笑一声引起二人的注意力,他戏谑地说道,“她在本王这里你还怕她还会被亏待着吗?连寝房都让出来给她独享了,吃好睡好的,当然好!”

蓝宸宁听到他的说话,怔了一下然後望向他说,“梵淼,那真委屈你了。那你晚上都在哪里就寝的?”他没跟紫芯一起?那她十五那天的发作,是谁解掉的?蓝宸宁心中惊疑了一下,很快又掩饰了过来。他想到明的梵淼,当然就算跟芯儿发生了什麽事,也不会在他面前显露出任何珠丝马迹出来。看见他这样的态度,蓝宸宁反而放宽心了。

那代表着烙文烨对紫芯没有什麽特别的心思,不会巴上她不肯放手。

“呵,本王怎会有什麽委屈?宸宁你说笑了,皇府中可以安寝的地方,当然不会只有本王的寝房。”烙文烨一语带过。“今天我们先好好聚聚,再谈之後的打算吧。”

然後他叫人传膳进来。

晚膳过後,饮多了酒有点微醺的烙文烨离开了房间,把私密空间留给了紫芯跟蓝宸宁二人。

剩下他跟紫芯二人独处时,蓝宸宁就急不及待地压上她的小嘴,亲吻着她。二人小别半月,热烈地深吻着,舌唇交缠。

当他大手罩上她的酥,打算再进一步时,紫芯却推开了他,娇羞地说,“不行……我刚刚葵水来了……而且我有事要跟哥哥说一下。”

蓝宸宁只好无奈地压制着欲望,抱着她坐了下来,大手依恋地抚着她的腰线,温柔地对她说,“没关系。”然而低哑的嗓音掩饰不了他真实的欲望。

“哥哥,真的是重要的正事。”紫芯却坚持地从他怀抱中退出来,要他认真的听她的。她站在八仙桌的旁边,小心翼翼地从贴身的小袋子中拿出那折成小方块的地图,然後摊开来在桌面上展示给他看。她指着地图上一角的地方说,“哥哥你帮我调查一下,这地方是在哪里?很重要的,芯儿必须要去这个地方。”

她决定一步步来,先调查出那地方的位置,再打算下一步该怎麽做。

“为什麽你要去哪里?”蓝宸宁显得十分惊讶,却也认真地开始研究着那张地图,打量着她指出来的位置。当他认出那是什麽地方之後,更是诧异地望着她,表情十分古怪地问着,“你不知道这是什麽地方吗?”

“哥哥知道?”紫芯没想到他居然一看地图就知道地点,半惊半喜地问。

蓝宸宁却摇摇头,“不,我不知道。”然後他却一指,指着地图东南角,藏宝点上一个长岛形的地方,“但我看出来这里是东元国的地方,即是说,你那个地方,是在大海里!可能会是一个小岛?”

“什麽?那里是海?”紫芯打量着他指着的东元国的地带,才发现原来那里是海岸线。难道去那个藏宝地还要弄船出海?

蓝宸宁望一眼她惊异的样子,又跟她说,“明天我跟梵淼要个比较准确的出海图去确定一下,不过印象中这里就是东元国的地方。芯儿,你要是没有一个很好的理由的话,哥哥是一定不会给你去找那地方的。”东元国是南方一个近海的国家,领土中有很多的小岛,而因为近海的关系,那里是一个很活跃的远洋交易中心,龙蛇混杂,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尤其对像紫芯这样姿色的女子来说,更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地方。

而且她说的地方,很明显需要乘船出海才能到达。

那一带的海上,也是海盗非常活跃的地方。

而他指出来的长岛,更是一个非常热闹的黑市交易中心。买卖的物品更是包括了被拐卖的各国人口。

还有一点是,那一带有些小岛,就是巫蛊最盛行之地,也是罗旭打算想去探查紫芯身上解蛊之法的地方。

紫芯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而且她也早有心理准备要怎样回答,於是也没犹豫地说,“哥哥,芯儿有件事要跟你说。你或许会觉得太离奇不相信,不过在芯儿的身上的确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

她的话未说完却被蓝宸宁在惊讶中打断了,“你知道了你身体发生的事了?”

“我身体发生了什麽事?”当蓝宸宁看到紫芯被他的说话骇得一震,惊愕地睁着他看时,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紫芯看到他的表情,就很清楚,他一定知道了些什麽她不知道的事!他很清楚她身体的异样!

“哥哥!你知道我身体的异样!你为什麽瞒我!”紫芯铁青着小脸,又悲又愤地质问他。

“芯儿,我……不如你先把你的话说完,然後哥哥跟你再解释?”望着她看见他那充满着怀疑的表情,蓝宸宁急得冷汗直冒着,试图先诱她把话说完。

“不!你先说!哥哥还想瞒骗着芯儿吗?”她又恼又恨地流着泪,望着他的双眼充满着令他心痛的不信任,声音充满不解与痛恨,咄咄逼人地质问他,“我身体究竟发生了什麽事?为什麽我前几天会有好像中了春药的感觉,饥渴地勾引男人跟我合欢?你为什麽要瞒着我这麽重要的事?为什麽啊?”

“芯儿!”蓝宸宁急忙地冲上前,把差点昏倒的她搂入怀中。

作家的话:

☆、(15鲜币)100 坦白

蓝宸宁惶恐地拥着紫芯,坐到椅子上,一手托着她的背,一手抚着她的头,吻着她的额心急地安抚着,“芯儿……是哥哥不对,哥哥是怕你接受不了,才不敢跟你说……你别气着了,等你冷静下来,哥哥这就跟你说明白。”

紫芯靠坐在他身上,闭上眼等待晕眩的不适感过去,把急促的呼吸缓了下来,然後再睁开双眸时呼吸已稳了下来。

“哥哥你说吧,芯儿冷静下来了。我知道自己身体有事,你就给我弄个明白,可以吗?”她声音显得有点虚软地说。

“芯儿,你怪哥哥上次把你跟爹爹送一起的事吗?你是怪我的吧……那真的是哥哥的私心,才会那样地做……”蓝宸宁却莫名其妙地提起蓝麒的事。

紫芯本来对这事心中早就有所怨对,但现在她实在没心情跟他谈那件破事,皱着柳眉不满地说,“那件事先别提,我现在只想知道自己身体发生了什麽事!”

“芯儿,其实我说的都有关连。”蓝宸宁却跟她解释说,“其实,你身体没有什麽大毛病,你是不知在何时被人种了一种奇蛊在身体中!”

“什麽奇蛊?”紫芯惊异地问。

蓝宸宁一边注意着她的反应,一边详细地把罗旭对她身上所中蛊毒的说法,解释了给她知道。

紫芯看过那麽多网文,听完蓝宸宁的话之後,当然了解是什麽回事了。她就只在心中暗骂着那个该死的作者,怎麽那麽狗血的NP烂梗也用了上来了!

她就忘了自己看那些NP文时看得多麽地畅快……

“哥哥,你想说的是,因为我每次十五之前,都必须要跟二个男人欢好,才可以解除发作时的状态,所以……你才利用了爹爹,打算来个一石二鸟,解我蛊毒发作之馀还顺便用我跟爹爹的事要胁他退婚?”有点出乎蓝宸宁的意料,紫芯听完整件事之後,居然反应十分异常地……平静?

蓝宸宁表情有点黯淡又忧心地望着她,声音轻柔却是很坚决地说,“是的……芯儿,那事的确是哥哥不好,你恨骂我吧,你要怎样,我也认了。只是,做那件事哥哥不後悔!因为那样你才以後也不用嫁给别人!”他终於还是说了出来。

紫芯望向蓝宸宁,表情复杂,蓦地抬手挥了他一巴掌,力度大的打得她自己手也在麻痛不已,一双水眸泫泪欲泣,“哥哥,我是恨,但我不恼你。芯儿不怪你那样做,因为我知道你的目的全是为了芯儿,有错的是芯儿,是我跟你说我不想嫁人,令你立下那样的决定。只是,你不应该瞒着我,哥哥是这世上芯儿最信任最能依靠的人,你瞒着芯儿这麽重大的事情,你叫芯儿如何不恨?”

泪水终是落了下来,她却好像心痛似地,伸手在被她打红了的脸颊上轻抚着,“哥哥,这一巴掌,打了下去算是给芯儿出了点气,这事我们就先搁了下来,但是我一定不会忘记,也希望哥哥,以後别再犯,不要再瞒着芯儿任何事情,可以吗?”

蓝宸宁有点不敢置信,半惊半喜地紧紧拥着她,像怕她反悔似地确认着,“芯儿真不怪哥哥吗?”

“难道哥哥不信芯儿的说话了?还是你想要心中好过点,要芯儿再说一次吗?”她反问。

蓝宸宁当然不敢,急急安抚着她的不满,“不,不用,哥哥当然信芯儿,哥哥只是太意外太惊喜了,我还以为芯儿知道之後,会怪哥哥没有用,对你中的蛊毒完全束手无策……”想到她的蛊毒,他就想起来罗旭那天说可以暂停蛊毒发作的事,“对了,关於你的蛊毒,旭兄他说有一办法可以令那蛊母暂时沉睡,不会发作,只是……”然後他娓娓道出那个办法,最後不忘结尾,“不过这法子,哥哥暂时真的想不到可以找谁一起帮你,所以……”

紫芯摇摇头,手指按在他双唇上制止他说下去,“哥哥,芯儿也想不到合适的人选。我……”

“芯儿,你看梵淼如何?”蓝宸宁却突然建议,“十五那一晚你是跟梵淼一起过的吧?”他的说话中充满了肯定。

“不行!”紫芯却反应激烈地否决了他的建议,“哥哥,你千万别找他。他……他好像认为那一晚是我故意勾引他,事後对芯儿很是鄙视……哥哥,即使芯儿蛊毒再发作,真是迫不得已时,我宁愿你帮我在外面买个乾净的小倌,也不想再找他!”紫芯想起烙文烨对她暴的行径,充满了鄙夷的说话,她觉得就算蓝宸宁去找他解释,他知道一切都是因为她身不由已,即使他肯帮忙,紫芯却真不想跟他再有任何纠缠不清的事发生了。毕竟,她也不愿意委屈自己,给一个看不起她,轻贱她的男人碰啊!

“好吧,芯儿,就依你的。”蓝宸宁俊眸中闪过一片霾。事实上他也不愿意找认识的人去做这种事,怕事後大家的关系变得复杂之馀,他想的更是不希望别的男人跟紫芯有太深的瓜葛。万不得己时依紫芯说的法子,也是可以的──那个无关重要的人,他可以事後要人处理乾净。

“蛊毒这事就先这样地定了下来吧。”蓝宸宁话毕就改变了话题,“芯儿,哥哥知道的全给你说了,而且哥哥保证,以後有什麽事都不会再瞒骗你,跟你有关的事都一定告诉你知,好不好?那到芯儿说了,你那是什麽地图?为什麽你要去那里?”

这下到紫芯犹豫了。她是该原原本本地全说出来,还是只说出地图的那部份?

她想想,自己的真正身份还是不要说,那对他们来说也太惊吓了吧。而且重点是,她印象中看过的文,通常来说,故事中的女主都不会把自己穿越女的身份告之别人。

蓝宸宁看她迟疑的样子,倒也没心急地催促她,就静静地等着她开口。

沉思了一会儿之後,紫芯决定了怎样说法,从他的怀中退了出来,站在他的面前。“哥哥,我想很多事单靠我说你不会了解,你看看这个……”她伸出左腕,然後在他的面前,使出念力从手镯中拿出那袋金子出来。

蓝宸宁惊骇不已地问她,“芯儿……你这镯子是……?”

她把那袋金瓜子放在桌子上,对蓝宸宁说,“哥哥,芯儿在偶尔中发现这镯子是个神物,当中就藏了这袋金子跟那一张地图。那时芯儿思识中有仙人跟我在说话,叫我要跟着地图上的地方,寻找一处的宝藏,并显示了宝藏的收藏地给芯儿知道。”

看一下被玉镯奇异的取物能力震呆了的蓝宸宁,她又再说,“而且,那仙人还说……要解开宝藏的第二把锁,必须要找曹子祺一起前往!”

“那……”他惊疑地问,声音是抖着的,“为什麽一定要你亲自前往?”

“因为只有我才能使用这镯子的神力,那是要用来进入藏宝之处的锁匙。”紫芯耐心地解释。“这玉镯已认了我是主人。哥哥,我不怕危险的,仙人有说了,这玉镯会保护好我的,要不你看看!”蓝宸宁还没听懂她的说话前,她就快速地摔破桌子上细地缯画着花卉纹饰的名贵青瓷杯子,然後执起一片锋利的碎片,狠狠地划在左手腕处。

“芯儿!”蓝宸宁只来得及惊吓紧张地喊了她一声,就被她手腕上的诧异情景震得目瞪口呆了。

只见紫芯手上的玉镯,很快地从镯子中渗出一点点的紫色光芒,像黑夜中越聚越多的萤火虫一样,聚合起来,然後成一道光流飘到紫芯手腕上汨汨地流着鲜血的伤痕上,然後在他的视线底下,那道又长又狰狞的伤口,以眼可见的速度变化着,直到手腕上完美如初,除了上面沾着的血迹之外,一点也看不出来受伤过的痕迹。

“这……”蓝宸宁被刚才神怪的情景震撼着,双唇张张合合地抖动了好一会儿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这真的是神物!”当他回过神来,随即担忧地说,“芯儿,这物你千万别再展示於人前,以免引来各方争夺!”

紫芯却表现得十分轻松,她倒过来安慰他说,“哥哥放心,此玉镯只认了我是主人,别人即使得到了,也完全用不到它的神奇力量。对别人来说,它只是很普通的手镯。而且这玉镯本就拿不下来,也毁不掉。”

“世间居然有如此神奇之物!”蓝宸宁不禁感叹不已。“但是芯儿,无论如何,这玉镯的事,为了你的安全,你绝对不可以给其他人知道!答应哥哥,好吗?”

“这点芯儿自然知道轻重,哥哥放心吧。”她柔声答应下来。

蓝宸宁思考了一会,又皱起眉头问,“芯儿,那……你说的仙人,有说为什麽要你跟子祺找出那个宝藏出来吗?”

他觉得这事实在太过离奇,令人难以接受。

☆、(10鲜币)101 筹备

蓝宸宁又想到一个疑点,问紫芯说,“那仙人有说为什麽要你们找出那宝藏出来?芯儿,我们并不缺钱,而且哥哥觉得只是单纯的财宝的话,那扯上仙人之说,也太奇怪了!”

紫芯抿了一下嘴,然後开口说,“是的,不是单纯为了宝藏。那个仙人……她自称是晋国的前女帝,而且她还提到,要芯儿跟子祺复建晋国……因为我跟他都是晋国的皇脉後嗣。那些宝藏,就是她留下来给我们的。”

“这……”蓝宸宁真的被惊骇到了。“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要寻宝是一回事,但要利用那些宝藏去复建一个已亡的国家?那是一个怎样的宝库,才可能足够去建立一个国家?而且当中会牵涉到的千丝万缕,错综复杂的权势争夺,那是多大的一个泥潭?

蓝宸宁沉思考虑了很久也没再作声,不过紫芯也没催促他,静静地等待着。

然後蓝宸宁终於开口,“芯儿,既然哥哥承诺过,以後什麽事也会跟你商量给你知道,那我也跟你直说我的打算及建议。”

“哥哥,你说吧。对於这事你有什麽看法?”

“嗯,首先,哥哥觉得我们先不要找子祺。”他望着紫芯,看到她并没有反对的样子,就继续说,“那仙人不是说第二道锁才会需要子祺吗?那哥哥先陪着你去那宝地采查一下,看看第二道锁之前的宝藏有什麽内容,但是芯儿,哥哥有个要求,就是寻宝过程中,要是当中涉及过多危险的话,哥哥就不会给你继续这件事。”

紫芯当然同意,她本来就不想直接找子祺,自个儿先去看看。“好的,哥哥。芯儿也觉得这事太奇异,我们也没什麽理由去说服子祺跟我们一起去。”

蓝宸宁又说,“还有一点。芯儿,这地方很明显要用大船出海,而那里又是海盗猖獗的海域……所以哥哥建议,我们找梵淼帮上这个忙。”

“为什麽?哥哥不是说最好别给太多人知情吗?大船我们自己买一艘不就行吗?至於海盗,我们多请点护卫随行啊!”紫芯可是不多愿意扯上那个男人一起。

蓝宸宁跟她解释说,“芯儿,你以为随便谁都可以在那里买船出海的吗?要弄到出航证,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再加上要建造一艘有基本防御的船,你以为是朝夕可成的事吗?梵淼他不但有好船,而且以他的身份可轻易弄到出航证,加上他可以调动他那部份的军力,在航程上又可挂上星国的旗帜,足够震摄到不少的海盗,不会来攻打我们的船。”

星国跟东元国关系十分好,梵淼的母后,即是当朝太后,就是东元国的公主,换句话说他是东元国主的外甥,所以梵淼他在东元能大摇大摆地拥有远洋贸易方面的生意,而他的私人守卫军,也被容许跟他进出该国。

紫芯考虑着,蓝宸宁说的也没错。要真有烙文烨的帮忙的话,她要找到那藏宝处的确是方便很多,所以也只好先放下自己讨厌烙文烨的私人感觉,同意蓝宸宁的建议,“芯儿明白了。哥哥,就照你说的做吧。但是,哥哥要怎样跟他说又可以保守着芯儿玉镯的秘密?而且我觉得他要是知道我们最後的目的是要复建晋国,也是没可能会帮我们的吧?”

蓝宸宁却神秘地笑了一下,跟她说,“这个芯儿你放心。哥哥会想到另外的法子说服他的,你就等我好消息就行。我会给他知道我们是为了宝藏,而寻到宝藏之後会分配一部份给他当报酬,就当成是一笔生意就行。其他的,我自然会分轻重,不该说的话不会说半点给他知情。”

紫芯点点头,“那就照哥哥说的去办吧。”

於是这事就这样地定了下来,二人就上床休息。

第二天蓝宸宁就找上烙文烨在书房谈了整天,然後回来时就跟紫芯说烙文烨已答应下来,着手安排着他们出发到东元国的事。

期间他们已确定了要去的目的地,的确是在东元国东南方的海上,猜测是一个小岛。只是该处似是无任何记载的海域,他们也不确定那地方是不是确实有岛屿。

五天过去,紫芯跟烙文烨二人之间,像是真的把那一晚的事,完全忘记似的。不过他们也什麽频密的见面,因为中间有个蓝宸宁的存在,他们也没必要直接一起商谈寻宝的事。二人就算见面时,也没什麽特别,就保持着冷淡又客气的基本礼仪。

只有烙文烨心中知道,自己越来越纠结的心情。

明明觉得很庆幸,那女人没什麽要缠着他不放的意思,而看蓝宸宁的样子,那女人好像也很懂事的没把他们二人发生过的事给抖了出来,但为什麽自己每次看到他们二人相处之间,自然流露着的亲昵与感情,就觉得很不爽!

那女人真的是要把他甩了吗?还是在玩着欲擒故纵的把戏?

但是他对这二个答案中的任何一个,也是不满意!

该死的自己好像真被她勾了魂!要不为什麽自从那一晚之後,他对其他的女人一点也起不了任何的欲望?

是因为她的不在乎,才惹得他在乎她起来了!

纵横男女间你追我逐的情爱游戏那麽久的五皇爷,即时惊醒起来──这把戏他自己也玩过了不少次,怎麽自己居然会差点中她撒下的情网!

但是心中越不畅快,他表现出来却是越大方。不单大方地给他们占去自己的寝室,还大方地帮忙他们要做的事!

想到每一晚上在他的床上,那女人怎样地在蓝宸宁的身下承欢受宠时,他就升起一股无法抑制的妒意!

他承认他是妒忌,因为他很清楚那女人该死的滋味,是如何地好!

但他只承认他妒忌蓝宸宁能恣意拥有她的身体,可不承认他有爱上她。

他真怀念压着她在身下尽情蹂躏的欢愉。

该死的,只是回味,下身就又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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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102-107

☆、(13鲜币)102 戏水出事

那边尊贵的五皇爷自个儿苦闷地憋着,这边紫芯跟蓝宸宁春风眷恋,甜蜜缠绵。

昨天紫芯月事完结,今天蓝宸宁当然不客气,跟她在床上就缠绵不断,直到大半夜过後,才云收雨散。

蓝宸宁餍足地拥着紫芯在怀中,跟她低语着要出发的消息,“芯儿,我们已经计划好,廿八那天出发,那样大约下个月初十到达东元国的海运城,在那里我们停留七至十天,筹备好出海的事,顺便等你蛊毒发作期过去,就扬帆出发。”

最近蓝麒的监视明显地放松了,在皇府外的暗桩减少了不少。烙文烨二天前已跟他的皇兄报备了要到东元国商谈新航线的事,也获得了批准,太后更要求他顺便去探望一下自家的舅舅,代运一些心意的礼物给娘家的亲人。所以他们打算到了东元国时,他跟紫芯就在海运城待上几天,而烙文烨会去东元国皇短住几天,顺道取得出航的证件。

而在出发那天,紫芯跟蓝宸宁直接在府内就坐上了烙文烨那辆特大的马车中,所以外面的人没人知道随行人员中额外多的二个人。蓝麒的人,早在烙文烨要出发到东元国的消息传出来时,就已经莫名其妙地全数撒走。

没人知道原因,不过他们也没多少兴趣想探究。

烙文烨的马车车厢很是宽敞舒适,虽然路上难免会颠簸,但车厢底下垫了厚厚的软褥,所以也不是十分辛苦。而且车队载着几车的礼物跟行李,还有不少武装的随行守卫,行车并不是很快,路上也是十分平静,没什麽事发生。

三人同处一车厢中,也是相安无事,气氛淡静融洽客客气气的。晚上蓝宸宁搂着紫芯睡在一边的软褥上,烙文烨就搂着被子睡在另一边。

唯一叫紫芯抱怨的是没办法洗澡。连续五天下来,路程上最多只能偶尔停下来给各人解决排泄的需要及用餐,也没看到有水流的地方可以停下来,所以各人大家都没什麽机会清洗。虽然已经是夏末,出汗比较少,紫芯却也开始觉得受不了,感觉身上都开始发出一点点的异味,很不舒服。

她发现停下时都有守卫不知去哪处打了清水回来,猜测路上应该是有河流什麽的,只是他们马车没靠近过去。

於是今天紫芯终於提出要求,“皇爷,能不能在下一个有水源的地方停留一下?芯儿觉得满身都是污秽,很想找个地方清洗一下身子。”

烙文烨轻笑一下,抱歉地说,“是本王疏忽了,忘了芯儿姑娘不像我们这些男人,习惯了远门时长时间没地方洗澡也不觉得有什麽问题。”他想了一下又说,“不过也委屈你多忍受一天,我们应该会在明晚才途经月华河的一段流域,那里应该有合适的地方给你洗澡。”

於是第二天,车队留在一处空旷的野地休息时,独独他们三人的马车连几个皇爷贴身的侍卫,来到了月华河一段岸边不远处的野地停了下来。

理所当然地蓝宸宁陪伴着紫芯,二人来到一处比较上流的段域,找到一处合适又有点树林遮掩的地点,就给她脱衣服下去慢慢洗。

蓝宸宁没陪着她下水一起洗,而是在岸上面帮她把风。他只在岸边用清水略为洗一下手跟脸,脱了上衣打显抺净了身体。

今天的夜空,像勾镰般的新月被遮掩在厚厚的云层後,照下来的月光不算明亮,蓝宸宁半眯着眼,欣赏着畅快地在玩水的紫芯,在水波中若隐若现的白嫩身段,不忘提醒着,“芯儿你洗好就上来吧,这水凉,泡太久了会易得风寒。”

被他这样一说,紫芯也觉得有点冷,於是顺从地回应着,“好的,哥哥。我这就上来。”

“小心点。”蓝宸宁顺口的一句,却在下一刻眼底下闪过水中的异样,焦急地叫喊着,“芯儿!别动!”下一刻就听到他跳下水的声音。

“呃?”紫芯本能地停了下来,充满询问的眼光望向蓝宸宁。然而蓝宸宁还是喊慢了!同时间她的大腿突地一紧,明显地被某样表面滑腻的东西缠上,然後一阵刺痛,她望向下,看到水中折下一条手臂般大,有着鲜艳斑色的蛇身,知道自己被蛇咬了一口了。

“啊──蛇啊!”随着她的惊叫,蓝宸宁已游到来她的身边,他发出一招打在蛇的七寸之处,就击毙了它。紫芯感觉大腿上的紧箍松开了,然後就被蓝宸宁抱进怀中。

此时她的血随着河水渗到玉镯中,玉镯受到感应,开始泛出紫光帮她疗伤。

受到惊吓的紫芯没说话,蓝宸宁也不发一言地把她抱了上岸,然後立即察看她大腿上的伤口,瞬间脸色发白,担心地问她,“芯儿,你这里感觉如何?”

蓝宸宁看到紫芯腿上,明显地没了伤痕,问题是她那被咬之处的皮肤,泛着一片黑青,很明显那蛇是有毒的!这时他望一眼水中的蛇尸,认出来女人手腕的蛇身银蓝相间的鲜艳斑纹,的确是有毒的蓝环太蛇。

那玉镯可以疗伤却不可以解毒──不知该说这玉镯是神物还是废物!

“哥哥,我一边腿好像麻痹了,是不是那蛇有毒?”紫芯有点惊怕地泣着说。

“是,那是蓝环太蛇,是有毒的。但芯儿你放心,那毒不难解,只是我们会需要尽快找个城镇,才会有那个解药。你要忍受一下。”蓝宸宁快速地帮她穿好衣服,然後抱起她回马车路上,一边回答她说。紫芯听到他说出那蛇的名字,知道那是很常见的毒水蛇,那个蛇毒的确不难解,也不致命,只是解药配制需时,但因为常见,多数医馆都会备有一点配制好的解药在。

烙文烨在停留期间也在另一处乘机梳洗乾净,这时看到蓝宸宁脸色铁青地抱着紫芯回来,也被吓了一下。知道紫芯中了蛇毒,随即命令车队随後跟来去前面最近的城镇外找处地方守候,而他这轮马车就快马加鞭载着紫芯进入城镇中,找到一间医馆替她解毒。

谁知道紫芯那头刚解了毒,这头却因为受了寒,在进入城中後当晚就发烧起来。第二天中午时,随行的车队已到达,但紫芯还没退烧,本没办法起行,为怕庞大的车队太过引人注目,只好命令行走比较缓慢的车队稍歇一下後就先行上路,皇爷的马车随後追上。

结果一拖,比原来预算好的行程,足足慢了差不多八天──到他们可以再出发时,已是十二。

都知道紫芯每个月十五就会蛊毒发作,需要另找一个男人帮她解毒,这下蓝宸宁脸可也要黑起来了。

现在他们刚好卡在半程上,刚才进入东元国的范围,现在身处的城镇就是边城。之前紫芯身体不适,当然要等她完全好了才可以承受路上的颠簸,勉强出发只会令人担心,而且要真坚持那样做,也只会惹起烙文烨怀疑,所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问题是现在出发的话,在十五之前,又未必会赶得及到达另一城镇,就算赶到,要物色一个乾净的倌子给她,也非半时一刻可以做到的事。

所以几天前当蓝宸宁知道会滞留在这里时,他已作出准备,找了人牙子委托要买一个年轻的男仆,并指明要是童子乾净之身。他故意忽略当他特别提出这个要求时,那牙婆子奇异又暧昧目光──很明显那老女人以为他有特殊的癖。

不过这时代有些男人有断袖癖好,尤其是一些富贵人家来说,也不是很惊世骇俗的事。不过当时那牙婆子就说了,他这个要求,不是没有,但要花一点时间去找,可能要在一些比较贫穷村落才找到合适人选。这个城镇的青楼倌馆蓝宸宁也跑过了一遍,却发现在这些地方要找一个乾净的少年男孩,真是极之困难的事。

作家的话:

☆、(14鲜币)103 出人意表

眼看现在进退二难,不知情的烙文烨,看见紫芯身体已是全好,蓝宸宁却一直不肯出发,开始也隐隐觉得他有什麽秘密,而看他频繁地跑去那些风月场所,更是诧异不已。

某天他终於忍不住试探地问蓝宸宁,“宸宁,刚才我收到消息,我们的随行车队在明天就要到达了,但现在我们这面还没出发……现在芯儿姑娘的身体已好,我们几时可以起行,你给我个日子可以吗?那样我回信要那边的管事我们大约可以到达的日子,要他们先找个落脚点等待我们。”

迫於无奈之下,蓝宸宁只好找紫芯来商量这件事。

紫芯听完之後,也烦恼得小脸皱成一团。

她轻轻叹息一声,“哥哥,要不就直接跟皇爷说吧。看他要自己在十五那天帮我还是帮忙找个人来也可。”

“芯儿,你真的决定了吗?”蓝宸宁不舍地问。他也是很无奈,可恨自己又不会分身术,要不他是不想她有半点委屈的。

紫芯点点头,“就跟他说去吧,哥哥。其实这也是个好办法,要不迟点我们出海之後,你又在哪里可以找到男人给我?难道要从那些侍卫中找出来吗?”

“本来哥哥是想买一个乾净的男孩回来的……也可以带着他上路,只是现时还没有消息……”

蓝宸宁未解释完,就被紫芯惊呼着打断了说话,“哥哥!你怎可以?那不是要糟蹋了别人家的好孩子!”

蓝宸宁脸容一怔,随即铁青地显现出难得一见的恼怒,“什麽糟蹋!能跟芯儿你一起,可是八辈子修不来的福份!”

紫芯想想也是自己傻,不是早说了会买个乾净男人,在这时代要乾净的,当然只会是未成年的男孩!现在真听到蓝宸宁去做却又骂了他,她暗自骂一下自己,然後急急地安抚着蓝宸宁说,“哥哥对不起,是芯儿愚昧了。反正都找不到,那就算了。哥哥你就尽快去跟皇爷说吧,早点作个了断。”

“好。”蓝宸宁望一眼紫芯,见到她眼中的坚决,就点点头转身去找烙文烨。

当烙文烨听完蓝宸宁说出紫芯蛊毒之事後,他一双桃花眼笑弯了起来,状似有趣地说,“宸宁,你在跟我说笑吧?你是说想我当芯儿的「解药」?”

看见蓝宸宁脸上的难色,他也不嘲讽他了,歛下脸容对他说,“看这情况,的确我们只好等到十六才出发。不过你说十五那一晚要我陪她的事……你给我点时间考虑一下,如何?回头我再答覆你。”

蓝宸宁点点头,犹豫了一下又艰难地说,“梵淼,我们并不是说要拿你当解药用,只是想到之前芯儿既然已跟你过了一晚,但就当是朋友间的情义,看你愿不愿意帮这个忙,芯儿也可免再被其他男人碰……不过当然我们不会勉强你的。我这面会再看看牙婆子的消息,催促一下她找人,尽可能也不会麻烦到你。只是每到十五之时请你多多体谅包涵,也恳请你别以异样的目光去看待芯儿。这一切都不是她的错。”

“宸宁你放心。我知道她是你放在心尖上的宝贝,不会难为她的。”烙文烨只能给他这一句。

蓝宸宁感概地叹了口气,“梵淼,那我先去牙婆那一趟。前天我表示了加倍酬金给她,我去看她有没有找到人选给我。”然後就转身出去。

蓝宸宁离开之後,烙文烨的脸色随即沉了下来。

事实上他刚才差点没气得翻桌!

原来上次是因为她蛊毒发作才勾引他的?她本对他没意思?所以之後才敢甩了他?

这二兄妹当他是什麽了?他可是堂堂五皇爷!不是他们可以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倌子!

但他却恨极自己,刚才为什麽没冒火三丈地直斥荒谬去拒绝,以维持皇爷的尊严?还考虑?自己想考虑什麽?考虑当她的男宠吗?

竟然还敢说,她只想在十五夜毒发时,用他一晚?除此之外的日子大家就装作无事,她不会纠缠他?

休想!

想当他女人的话,就只能照他的规矩来!

但当烙文烨还在暗自气得炸毛,在想着要怎样地报仇玩弄紫芯时,蓝宸宁却出人意表地收到牙婆子的好消息了。

在加倍的重金之下,陈牙婆第一次发挥她的办事效率,没二天就找到个男孩给他。

当陈牙婆领着一个看上去才十岁的男孩到蓝宸宁身前时,他陡地被愣住了。

这个孩子……也太年少了点吧!

而且他这是什麽怪样子?

站在陈牙婆旁边畏畏缩缩的男孩,他的身子不高,大约才到蓝宸宁的前,目测他比紫芯还要矮上一点,身子纤纤瘦瘦的,从背面看可能还会被人误认为女孩子,重点是他的脸──他的脸上搽了一层白粉,颊上却又抺了突异的嫣红胭脂,嘴巴上更是一圈光亮的鲜红,但手跟颈的肤色却是有点蜡黄,整个样子真不可谓不惊吓。

看着蓝宸宁差不多裂的表情,陈牙婆怕他是不满意这个男孩了,即时努力地鼓动着那张舌头,叽叽喳喳地推销着,“公子,这是初七,今年刚好十三岁……”

她话未说完,就被蓝宸宁打断了,“十三岁?我看他身子长的只有十岁的样子!有虚报了吗?年纪太小的我不要!”

别开玩笑了,还没长大的孩子,下面那东西能用吗?

回答他的却不是陈牙婆,那男孩听到蓝宸宁说不要他,随即急急地辩解着,“我足岁十三了!没骗你!爹爹教过我不可以说谎欺骗人的!”

他的声音倒是特别,清脆响亮中却又带着一点点的嘶哑。

的确是在变声期的男孩声音。

这声音引得蓝宸宁认真地打量了他一下。

他发现这个男孩,居然有一双十分漂亮明艳的眼瞳,是一对很少有的紫瞳。“你是混血儿?父母是哪里人?”东元国既然临海,远洋贸易发达,当然有各色各样的异国人来过。有些外来的人跟一些青楼女子一夜风流快活之後,就留下了血脉,然後在不知情下离开了,独剩下那些女人跟她们的下一代留在东元。久而久之,混血儿也不是很少见到。而因为这些原因,有着异国色瞳的孩子们,很多都是没爹的孩子,而他们的样子也很易被人猜到他们卑贱的出生,所以在东元国,除非是临海地区比较多异色人种的地方,要是在内陆地带,这些人多数都是身份比较低,生活比较困苦的人家。

但这个孩子提到爹爹一词,那他的父母又是什麽人?

男孩却紧抿着嘴不再说话。

这时陈牙婆又主动话来解释,“公子,初七他可是身家清白的,这点你放心。他们家就住在小安村那里,只是他爹爹是混血的,娘却是本地人,可怜的孩子娘在生完他们二兄弟之後就死了,他爹重病缠身,弟弟又年幼,所以他才把自己卖了,好挣钱给他爹养病及小弟弟有口饭吃。”陈牙婆说完之後,一幅自己也忍不住怜悯男孩的样子,拎着手帕子抺着眼角。

看见二人还是没说半句话,不过见蓝宸宁又在打量男孩的身体,她觉得有戏了,又积极地推销着,“初七他人可算是又乖巧又考顺,很受教的,而且公子你放心,我家男人帮你检查过了他的身体,很乾净!”说完还暗示地对蓝宸宁眨眨一边细长的眼。

蓝宸宁嘴角抽搐着,懒得跟那牙婆解释她对他的误会,又再望向男孩。

他注意到那男孩,虽然真正的脸容都被掩饰在脂粉之下,看不出什麽表情来,但也看出他本来的五官算是清秀端正,而那双吸引人目光的双瞳,当中的神色,就像一只在陷阱中垂死挣扎着的小兽一样──满满是绝望,却带着一丝临死也不肯认输的倔强。

蓝宸宁虽然对有点欣赏他的目光,但想到这是要安置在紫芯身边的人,个又不可以太强,不免有点担心。他紧锁着眉头,开口直接地问男孩,“你知道我买你的目的是什麽吗?你将来是要用身体来侍奉主子的。”

男孩听到蓝宸宁的说话之後全身一震,然後垂着头轻点着头,回答的声音细的几不可闻,“我知道。”

蓝宸宁留意到他双耳泛起的艳红,勾一勾嘴角,露出满意的笑。

作家的话:

☆、(13鲜币)104 紫瞳男孩

蓝宸宁认为男孩既然有了被男人玩弄身体的觉悟,那要是对方换成女的,那他应该也不会抗拒吧。蓝宸宁担心着男孩反抗时会作出伤害到紫芯的举动,不过他想想又觉得自己了多馀的心了。时紫芯蛊毒发作时,身上的媚香就比任何春药更会令男孩主动想要她了,还怎可能会反抗?

他望向陈牙婆问,“你这里有可以用的房间吗?我要看一下这孩子的身体。”

陈牙婆顿了一下,然後欣喜地回着话,“有,有有!公子这边请。”然後领着他们来到屋子中的一间小房间,打亮了桌子上的灯就跟蓝宸宁说,“这里就是了,公子。牙婆我就在外面等你们,公子你慢慢检查,好了就出来。”牙婆暧昧地说完之後,就退出房间外,还帮他们关好了门。

蓝宸宁在木桌旁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望着站在门边的男孩,冷淡地跟他命令,“过来我面前,把衣服全脱掉。”

男孩听到他说话之後窒了一下,然後僵着表情紧抿着嘴走到蓝宸宁面前,很快就把身上单薄的布衣衫脱个清光。

男孩的身体真的很瘦,不过他走上来时蓝宸宁留意到原来男孩的身高比他之前以为的要高了点,就是一幅长期没吃饱过似的样子,太瘦了。他身体的肌色也应该是因为营养不足的关系,显得有点萎黄,不过没双手那麽明显。他的身体倒真的很乾净,而皮肤看上去还算光滑,视线移到他的胯下,只见他下身垂着的柱白净呈淡粉色,不算很大,不过以他的年龄来说应该就是差不多,看上去也是很粉嫩的样子,的确应该是个童男。

“去把你的脸洗乾净,然後穿回衣服,你就可以跟我走了。”蓝宸宁淡淡地跟他说。

男孩愣了一愣,诧异地望了蓝宸宁一眼,瞬即又飞快地垂下头来,点点头乖巧地应道,“好的,谢谢公子。”然後他就走到水架上的水盆,用清水洗乾净脸上的脂粉。

虽然不知道为什麽这位高贵的公子只望了他一会就检查完。他不像之前那位叔叔一样把他全身过一遍,又掰开他二片臀瓣仔细地查看他後,看看有没有什麽秽病或瑕疵。他忍受了难堪的检查,因为他很清楚地被告知,买他的人要的是把他当宠儿用。

他很清楚当宠儿是什麽意思。

穷人家的孩子易早熟。他虽然一直在爹爹的庇荫之下,比很多跟他一样有着异色瞳孔的孩子,不用年纪少少就被迫流落在青楼倌馆之中,已是幸福得多;但从小就跟爹爹一起挣钱养家,初七也不是养在温室中的小孩。

很多事,自己没经历过,也目睹耳闻过不少。

他知道因为自己天生的样貌,是没可能找到任何正当的差事的。即使卖身到富贵人家处当个小工,他怕的不是遇上好色的恶主,而是预想他最大可能的下场是被同僚下仆倒欺凌侮辱。

既然是早知的命运,他也不想白白被跟他一样身份,下贱卑的仆人玩弄。

父亲艰难地把他二兄弟养育长大,上个月突然病倒,还幸之前父亲克勤克俭之下,家中还有一点点的积蓄,但今次父亲的病来势汹汹,小弟才九岁还年幼,这个月以来单靠他一人,一直都是入不敷出的状态。眼看下去别说全家温饱了,连父亲的医药费也没了个着落,更别说要请大夫继续为他治病了。为了久病日渐衰弱的爹爹,也为了弟弟的将来,更加是为了一家的温饱,他决定了卖身。

但是要卖,也要卖的值得。

所以,他瞒着爹爹他真正的目的,只是跟他说会卖身给大户人家当小厮。而他私下却找牙婆子,狠心地花掉了家中仅馀的一大半银子塞给她,说只要不是去青楼倌馆,未来的主子,即使要买他当玩物也可。条件是他要先知道价格,也承诺了会给牙婆卖身契上数目三成的回扣。

之後他等了差不多半个月,直到前日陈牙婆在行家中发出急需要一个乾净肯卖身的童男的消息,传到他联络的牙婆耳中後,初七很快就被推荐了给陈牙婆,所以今天就出现在这里。来这里之前,他就已知道自己卖了什麽价钱,当然他对那出价是十分满意的。

其实看到买主之後,初七是感到十分好奇的。那位公子,是他看过最好看的人了,长得温润高雅,玉树临风,真令人难以相信他会有恋童那些变态的癖好。

不过看他一直以来的表现,初七隐隐觉得他将来要服侍的对象,好像并不是面前这位公子。

初七很快就洗乾净了脸,然後淡定地穿好衣服,一点也没表现任何的窘迫扭怩,好像对一切已经是不在乎的样子。

蓝宸宁对这一点是十分满意的,那表示这男孩要调教起来应该不会很困难。他也留意到男孩洗乾净後的脸容还算清秀,可能因为是混血儿的关系,五官的轮廓鲜明,其实样子算是不错,就是脸色不多好看。

他想紫芯应该是可以接受这个男孩的。

“你一会先签好卖身契,今天先回家一趟跟家人道别吧。明天下午你就回来这里,我的人会在酉时正来接你走。”蓝宸宁跟男孩说,“你表现很不错,这些钱,是我额外赏给你的。你先拿回去安置好你家人吧。”在男孩的讶异表情中,他把一个重量不轻的袋子放在桌子上,然後就走出房间,跟陈牙婆说了一会儿话,就把一袋金子交给了她。

陈牙婆眉开眼笑地送走蓝宸宁时,初七还在错愕着不懂反应。

蓝宸宁这下可算狠狠地收买了男孩的忠心了。尤其当他打开袋子,发现当中放的居然不是银子,是为数不少的金子时。

他紧紧地把那袋金子擢在怀中,紫瞳中满是泪光。这下就算他不在,爹爹跟弟弟只要不太挥霍,这些钱连他卖身的钱,够医好爹爹的病之馀,还可供他们生活好一段日子了吧……

初七回家的时候,顺手还带上了一个大夫去帮他爹看病。大夫看过之後,才知道他爹爹的病,原来是真的颇严重了。在初七恳求之下,大夫终是答应把他爹爹搬到城中的医馆中好好医治。当然初七是付了不少的医药费了,他明天就要离开,没办法之下也只可以信任那位大夫。即刻执搭好简单的行囊,拉着小弟就租了辆马车把父亲送了到那大夫的医馆中。然後顺手找了间小旅馆,安置好了弟弟後又把一部份的钱给了他叮嘱他要小心收藏好。但他还是不放心,父亲病重,弟弟又年幼,他怕把钱全给了他们的话会被贼人窥觊,但不给的话又怕放在自己那里以後没机会给他们,烦恼不已。

无奈之下他最後还是留下了一半的钱在自己身上,打算以後找机会就寄回来给父亲跟弟弟。第二天在医馆中终於等到父亲醒来之後,他跟父亲说明了情况,又交下了一部份的钱给他,然後在初七爹依依不舍地跟他百遍叮咛後,才离开了医馆。

蓝宸宁的马车准时来接走了他,揪着手中小小的包袱,他惶恐地迎向了未知的将来。

马车把他送到一个清幽的宅子中,然後初七被人安置了在一间小厢房。沐浴之後初七换了上一身他之前没穿过的好衣料,吃了一顿十分丰盛的晚餐之後,他就怯怯不安地坐在床边等待着。

出乎他意料,当晚没任何人出现过。直到他累极和衣在床上睡了一整晚,第二天早上醒过来时才相信了主子居然在第一晚放过了他。

没有他想像中地以为会被人急不及待地蹂躏玩弄。

但当一个下人送早膳时就通知他,蓝公子要他用过膳後前往去见他。

他此刻才知道,当天买走他的那位公子的姓氏。

不过他还不知道,他将会遇上一个跟他纠缠一生,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28鲜币)105 被当作解药的男孩

初七乖巧地跟随着领路的男仆身旁,来到一处清幽典雅的大院子中的厢房门前。

然後男仆跟房中主子通传之後,推开了门示意他进去。

初七轻手轻脚地踏进厢房中,听到身後房门关上的声音,望一眼花厅中围坐在八仙桌旁的几个人,就垂下头不敢再乱看,卑微恭顺地向着他们方向行礼,“初七见过几位主子。”

他不懂太多的规矩,只知道爹爹教过礼多人不怪,既然不知对方是什麽人,但单看他们身上华美的衣饰,一概叫做主子应该也不会错吧?

他话刚说完,当中一个穿紫色银绣云纹华贵外袍的男子,就噗嗤一声地笑了出来,然後一把丝丝扣人的悦耳声音传了出来,语调中似嘲笑似轻挑地说,“本王可没那个福份当你主子呢!芯儿姑娘才是你的主子。”

烙文烨前晚知道了蓝宸宁终於找到一个男孩并买了下来後,心中可不谓不憋屈极了。

他才刚决定承认自己的对那女人身体的回味与渴望,忍痛委屈一下自己在十五时会跟紫芯再渡春宵,到头来却发现原来自己真的只是被人当是备用品而已!

还好自己还没真的跟蓝宸宁开口说出他的决定,要不真的脸子里子全丢光了。

昨晚他知道那男孩已被接进来这里後,心就一直无法定下来,甚至整晚辗转反侧,耸起耳尖留意着隔壁院子的动静。

今早他就跑来这里,为的就是想看看他们二兄妹买了个什麽样的男宠回来!

就这一个身无几两,又矮又瘦,脸色蜡黄,连毛也没长齐的小伙子,紫芯会看得上眼吗?他在床上可以应付得那个女人吗?

烙文烨很快就下了结论──这小子本连本王的一汗毛也比不上!

而那女人居然舍弃他而要这小伙子,可恶!

这时另一把清朗雅逸的男声迎上一句,“给梵淼见笑了。初七昨晚才来到,我还没空给他说明过情况,他的确不知道自己的主子是谁。”初七认得出这把男声的主人,就是那天买他走的男子。

这时另一把又娇又柔,听得人心窝酥软的美妙女声响起,说话中却满满是怀疑,“哥哥,这孩子……不会太小了吗?还是不要了吧……”听她的话初七就知道原来她是那位公子的妹妹。

蓝宸宁看到紫芯满脸不愿意的样子,才刚想开口劝慰她,殊不知害怕他们要「退货」的初七,惶恐地抬头望着紫芯,紫眸中满满是哀求,嘴巴也急迫地衰求着说,“主子,初七已经十三岁了,不是小孩子了!请您别不要初七……”当他不经意地看清紫芯的样貌时,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整个人呆若木**地直瞅着紫芯看。

紫芯跟蓝宸宁也被他慌张急切的反应怔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

静默了下来的厢房中腾地爆出一阵清亮的笑声。

“哈哈哈!”烙文烨看到他的样子,忍不住轰然大笑起来,“这小子倒是得很,急着要把自己推荐给你呢,芯儿姑娘。那倒是,有哪个男人不好色,不想被你这般如花似玉的姑娘看上的,即使是年纪那麽少的男孩,呵呵……”

紫芯禁不住有点懊恼地瞪了烙文烨一眼,然後又望向初七,看到他望着她一幅惊艳痴迷的样子,更是不悦地皱起眉头来,刚才想开口跟蓝宸宁说不要这个男孩了,陡地想起要是不要他的话,那她不是只可以求烙文烨帮忙?

紫芯看看他那可恶的妖孽笑脸──才不要求他!

於是她忍下了开口要送走男孩的冲动。

这时蓝宸宁轻咳一声清一下嗓子,就跟初七说,“初七,这位才是你的主子。”他拉过紫芯的小手,似安抚地轻拍着她的手背,又继续对回过神来望向他的男孩说,“你记住,小姐她才是你唯一的主子,你的一切,包括你的命,都是她的。你叫我公子就可,这位是五皇爷。”

“是的,公子。”初七慌忙收回视线,乖顺地答着,又转向紫芯说,“初七见过主子,见过五皇爷。”

“初七,以後你就贴身跟在你主子旁边,好好地服侍她,知道吗?”蓝宸宁看紫芯没反对,就代她跟初七说了。

初七怔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顺从地应道,“初七知道了。小奴一定会好好服侍主子的。”

初七觉得很诧异,之前那公子说他会要侍寝主子,但是却很意外他要服侍的对象居然是个天仙美女?不过这对他来说却是件欣喜的事,因为他认为,服侍这样一个美女的话,那即是他不需要寝侍这一项了!

他认为那时蓝宸宁那样说法,可能只是想考验一下他。初七怎也没想到,会真有女人作出那麽惊世骇俗的事,买一个男宠回家侍寝!

这时烙文烨却突然站起身来,有点悔气地说,“宸宁,本王还有点事要处理,不陪你们玩了!我就先告辞。”然後也没等紫芯他们回话,就打开房门快步走了出去。

房门「彭」一声地被他大力关上。

烙文烨满心都是妒恨──这可恨的二兄妹,狠狠地耍了本王一趟!

他迟早会讨回来的!

初七莫名其妙地地被那位皇爷的怒意,骇得他满脸不知无措,僵立在门前瑟瑟抖动着。

紫芯望向蓝宸宁,轻皱着柳眉扁着小嘴问他,“哥哥,他是在生哪门子的气了?”他不是讨厌她,怕她缠着他不放,又不想帮她解毒吗?怎麽还一幅妒夫的样子似的,一直冷嘲热讽,最後还发脾气摔门?

蓝宸宁也锁着眉头,男人的直觉令他隐约明白烙文烨不爽的原因。当然他就算猜对了也不会跟紫芯说的,他可是一点也不希望烙文烨会真的喜欢上紫芯……“我也不清楚,可能他接受不来这种事吧?反正先不用管他,哥哥迟点跟他谈一下开解他就行。”

“嗯,好吧。”紫芯没什麽所谓地回着,她想着以後还是尽量要避开那个脾气古怪的妖孽,免得影响自己的心情。

这时她看向初七被惊吓的样子,柔声跟他说,“初七,你上前来给我看看你样子。”

既然知道自己必会跟这男孩一起,紫芯当然希望跟对方认识一下。

那样起码令自己觉得好过点吧?

之前她听蓝宸宁说过初七的身世及卖身的原因,也接受了他的说法──这男孩跟她一起,怎算也比要被卖给娈童的男人或青楼倌馆好。

对这点她倒真没有怀疑。

不过这男孩真明白他的「工作」内容吗?

男孩走到她的座前,然後听话地抬头望向紫芯,给她看清楚他的样子。

“你的眼睛真美!”紫芯看到他那对紫瞳後,忍不住赞叹地说。当她看到男孩讶异的表情後,却噗一声地娇笑着,“哈,不会是没人说过你眼睛的颜色很美吧?真特别呢,我也可是第一次看到紫色的眼瞳,想不到比书中形容的还要好看。哥哥,你说是吧?”说最後一句时,她转身过去问蓝宸宁。

“嗯,的确很特别。”蓝宸宁也和议着她的说话。

“我……小奴谢谢主子的赞赏。”初七并没学过什麽规矩,也不懂怎样当贴身的仆人,但他可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赞美他的眼睛,所以他是由衷地被感动到……之前看到他眸色的人,要不就是会骂他是怪物欺负他的人,要不就是以鄙视或暧昧的眼光看着他的人。

从来没人说过他的眼睛美,包括他至亲的人。

蓝宸宁看出男孩的窘迫,也放柔了声音安慰他说,“你不用担心,你的工作就很简单。需要你时我就会传召你过来,要做什麽到时就会跟你说,没叫你做的事你就不用做不用管。其他的时间,你爱干什麽干什麽去,不过现在你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好好养好自己的身体,懂吗?”

初七点点头应道,“小奴知道了,谢谢公子指导。”

“嗯,今天你就在这房间侍候着,晚上也睡在这里,懂不?”蓝宸宁又说。

初七惊讶地反问,“睡在这里?”

蓝宸宁皱着眉,“你的规矩要慢慢学会,回答主子时要清晰,主子说了的事你听从就是,不许质疑。知道不?”

初七被他严肃的教训吓得急急低头求饶,“小奴知道了。是小奴无礼,求公子怒过!”

“哥哥!”这时紫芯却娇嗔着,“他还小,你也别太严厉吓着他了。现在我们在外面也不用弄太多规矩什麽的,就由他吧!”

其实她感觉越来越怪,这样的一个乖巧的孩子,他真知道自己今晚要做的是什麽事吗?她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拐骗小孩的变态女人一样……

不过蓝宸宁对初七的说话却起了一个很重要的指标:对主子的一切只许言听与命从,不得质疑与好奇。

所以当晚上看他们二兄妹睡同一张床上,初七也不敢质疑或好奇什麽的。

他静静在躺在寝房中的小榻上,但初七认为主子要他待在寝房是要他值夜守着,所以整晚都没有真正入眠。他是第一晚当差,一来怕睡熟了听不到主子的使唤被责怪,更加因为挂念家中的情况而辗转反侧,所以也没怎睡得着,只是间中地打了个困。

当初七不知第几次打着小困时,迷迷糊糊中他就开始听到床帐中传来的异样声音。

当他扎醒了过来时,耳中传来的男女高高低低喘娇吟声,已是听得他满脸红晕,口乾舌燥。

就算他没有过情事,也知道这声音是男女欢爱时的声音。

“嗯……啊,啊……哥哥,芯儿,芯儿要……”床帐中传来娇音婉转旖旎,听得他心如小鹿般胡乱撞跳着,不知不觉地被迷惑了。

“芯儿,嗯……哥哥这就给你,喔……”蓝宸宁身上的寝衣已被紫芯扯得松夸夸的,襟口大开,她的小手正捏着他一边已硬如石子的茱萸在拧扭着,又痛又麻的快感惹得他低吟不已。

他知道过了十五子时後,她的蛊毒开始发作了。

他快速地脱掉她身上的寝衣,把淡荷色的肚兜拉掉,俯下头在她的尖上狂热地吮吻着,大手拉下她的亵裤把它全退下来。

床帐中很快就飘荡着那醉人的异香。

蓝宸宁趁自己神智还在,仅记得叫唤着床帐外的男孩,“初七,过来!”手上的动作不敢停下,手指已掰开紫芯花外二片娇柔花瓣,进去那水嫩的美中抽着。

“啊啊……哥哥!唔喔……舒服,啊啊……”身体中的渴求越来越强烈,在花中的手指不停地顶上她的敏感点,每一下都令她娇躯不由自己地哆嗦着,刺激的快感不断叠加,紫芯已忘我地叫起来,濒临顶点。

床帐外的初七听到蓝宸宁的叫唤时,懵了一下。

他感觉自己好像在梦境中远远地听到有人在呼喊着他的名字,过了好一会儿才会过神来那不是梦。是公子在叫他!好像是叫他过去?

难不成真的要他侍寝?初七有点惊疑,明知道床帐中主子跟公子在做什麽事,有点不敢真的失礼上前。

“初七!过来。”蓝宸宁没感觉到外面的动静,不耐地又再高声叫了一下。

听出公子语调中的恼意,初七不敢再犹豫,快步去到纱帐前,用他有点怪异的声音颤危危地回话,“是的。公子有何吩咐?”

蓝宸宁很明显现时没法回应他,因为他又再次被紫芯封着他的嘴在热吻着,他加快手上的抽动作,另一手也忙着在她娇上挑逗着,努力地把她推到顶峰。

床帐中传来的暧昧的唇舌吸吮声,及他手指在汁充沛的花中捣弄时发出的轻微啧啧声。

终於紫芯的第一个高氵朝来临,她甩掉蓝宸宁的唇舌,媚声吟唱的越来越高吭,“哥哥,啊啊……啊,唔!”

然後床帐中再次传来蓝宸宁的夹带着喘半吼出来的命令,“初七你脱光衣服,然後……嗯,芯儿乖,等等,快!脱光衣服勾起床帐,上来!”

虽然早有心理预备会需要侍寝,但听到这样的指令时,初七还是被骇到似地顿了一顿。他十分诧异,公子是要他真的用身体服侍主子?为什麽?

像主子那样的绝色美人,有可能会没男人肯「服侍」她吗?而且很明显公子就是她的入幕之宾……难道要他加入是为了增加床上的情趣?

“呜……哥哥,给芯儿,啊啊……快啊,芯儿要你的大,快给我,唔!”紫芯泄过一次後,花满满是媚人的香流溢着,那味道浓郁诱人的要蓝宸宁也差点疯了,也更加催动着紫芯对情欲的渴求,当她急切地握着他的分身在套弄时,他差点就把持不住要提枪直闯进宝地了。

看纱帐外还是毫无半点动静,蓝宸宁不禁燥火起来,已没了平时的温润高雅,怒声斥喝着,“初七你动作快点儿!叫你勾起纱帐,脱光上床,快!”

蓝宸宁的声音怒震得初七一个灵激,不敢再胡思乱想,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扒了个光,然後挂好二边床帐。

当窗外明亮皎洁的圆月银辉,照亮了床榻上那勾魂魅魄的靡春色时,初七被迷得痴愣住,目不转睛地盯看着那妖娆的情爱画面。

初七望进床帐之内时,视线就被撞进一双氲氤迷蒙,璀璨得惊心动魄的水眸,撞得他顿时忘了呼吸。

那绝色的丽颜上,满满是艳丽勾人的绯红,半张着的娇柔小嘴,惹得任何男人都只想盖上去狠狠地蹂躏,嫩白玲珑的娇躯上被月华晕染上一层似梦般的圣洁光辉,但上面点点斑烂的痕迹,却是那麽地糜烂乱。她的雪白小手,正抓握着身旁男子胯下大的紫黑在套弄着,郁动间的色彩对比是那麽地鲜明,令人难以忽视。丰挺的美,直紧贴着男人的腔上,随着她身子妩媚的款摆,在他身上摩压着,忽扁忽高地变幻着。一条莹白修长的美腿,正挂在男人瘦的腰线旁,勾缠着他的欲火。

随着床帐被打开,蓝宸宁终於能吸入几口比较清新的空气,努力压下叫嚣着要爆发的欲念,看见男孩下身那高高耸立着的粉嫩,他眸光回复一点清冷,烦厌地跟初七命令着,“别发愣,快来我这里!”然後他就哄着紫芯,“芯儿乖,先放开哥哥……”

初七有点会意过来,他真的是要服侍女主子!

很难说得上他现在心中的滋味,是又期待又紧张?

他不再敢迟疑,甚至可说是急切地爬了上床,在蓝宸宁示意之下跪坐在紫芯大张的双腿间,然後有点不知所措。

就算隐隐知道不应该,初七也忍不住对着女人的娇躯看呆了,但却也死死控制着自己不要扑向她的身上。

因为主子或公子还没要他那样做,他不敢。

他双唇紧紧抿着,但却控制不住喉头滚动的咕噜声,五指紧紧地收拢成拳握着,指尖陷进中的地方已渗出血色,也不敢放开。

他怕一放开来,就会无法在抑制在主子身上乱乱揉的强烈冲动。

但童男的却是毫不掩饰地激动颤栗着,顶端上的小口不停地吐露着白沬,隐约有要喷的冲动。

蓝宸宁似自嘲似议讽地嗤笑一声,带点沙哑的声音有着抑压的妒恨跟无奈,“就是那样,没叫你做的事,别多做!你的秽手,别碰上她!现在配合我把你的雄放进去,完就给我即刻滚!”

“啊!”然後在初七还没反应过来前,蓝宸宁手指圈着他的柱部,另一手用手指掰开紫芯的花,就把那男孩的粉嫩顶端,对准她的花,捅了进去!

被一片温热湿润重重包围的舒服美感,差点淹没了初七的所有知觉。

“啊啊……真,嗯……哥哥快点动,快点!”紫芯已完全被情欲主牵,她只知身体已被硬硬的热撑涨着,满足又贪婪更多地吟叫着。玉白双腿急急地圈上侵占着她身下男人的腰部,摆动着臀主动地套弄着那热烫的欲龙。

紫芯的视线中,只有蓝宸宁那布满汗水,因欲望而微微扭曲的俊脸,及他同样汗湿的结实腔,她甚至没注意到现在占有她下半身的,是另一个男人。

尽管初七未尝人事,但男人的本能要他知道该怎样做。不过没经验的男孩当然没任何技巧可言,只会简单的抽出入。而且他初次开荤,遇着的又是这样一个顶级的美女,更是自己卖了终身的主子,当然是激动的不得了。

结果没律动了多少下,初七就感觉到腰际一阵强烈的酥麻,然後脑门一冲,就身不由己地在一次顶进中,哗啦哗啦地爆了出来。

作家的话:

☆、(15鲜币)106 矛盾的白

男孩的初次虽然很快完结,但他的时间却是不短,滚烫的初不停地激进敏感的花芯之中,烫得紫芯不停颤抖,“啊啊……啊!”连带着她瞬间尖叫着再次达上高氵朝。

“啊啊……啊哈!哈……”激烈颤动着的花径紧紧绞着初七的的挤压快感,与及那被热烫花冲刷头的酥麻感觉,叫男孩真正领悟到什麽叫销魂蚀骨。初七已经无法再抿着嘴巴,抑制不住小嘴发出欢愉的雄呻吟。身下那刚初次开荤尝到鲜的更是很快地又再涨硬起来。

“滚!”蓝宸宁看见男孩之前停顿了的动作,知道他已经高氵朝,他忍着没赶初七走是因为感觉到紫芯的高氵朝,但当他看到那小解药居然敢又再开始摇着臀部,知道他竟然食髓知味地妄想再来一趟,蓝宸宁即时怒不可遏地踹开了他,喝令他退下。

“卜”地一声,男孩的粉随着身体离开了那销魂花。

跌坐在床上的初七此时才脸色一白,他知道刚才自己控制不了冲动,做错事令公子生气了。

蓝宸宁踹在他腰腹上那一脚不算重,但对他来说已是够呛的。这时传来的男女呻吟声引回他的注意,他看见蓝宸宁已占回刚才他的位置,并且快速地进入了紫芯的身体当中,并前後地不停摆动着结实的臀部。

回想起刚才公子那一声「滚」,初七立即惶恐慌张地退下床榻。但他不知道跟着该做什麽,於是有点紧张无措地站在床榻旁,一双紫眸时不时偷偷瞟着床上的靡活春。

“啊,哥哥,好捧,啊啊啊!快点!喔……”随着蓝宸宁的每一下挺进捣弄,紫芯不停地吟哦着,节奏跟随着男人的顶刺而唱,时快时慢,时高时低。伴随着男女交合的体撞击声,她的呻吟声震动着满室的空气。初七听着听着,只觉得空气中的温度越来越高,未着寸缕的他一点也不感到冷意,光条条地站在床榻尾端的旁边,身上甚至开始冒出被体温烫出来的薄汗。

“呵……芯儿,宝贝,啊啊……你这里真会夹,啊呵……”蓝宸宁已沉醉在欲的快感中,早已忘了身边有个被他踹开的小观众。身下不停地律动着,双手也没闲下来在她娇躯到处揉搓着,玩弄着那一对丰腴软绵的娇,使之捏弄成不同的形状。

初七终是忍不住再次朝着床上那正在忘情欢爱中的二人,紧紧地瞅看着。

从他这个角度,刚好就看到紫芯大大地张开圈在蓝宸宁腰臀上的双腿当中的花美景,因为男人的拔出顶入动作而断续地映入初七燃烧着火红情欲的紫眸当中。蓝宸宁像不够过瘾似地一手移到紫芯的臀下轻托着,使她的臀部被抬到跟他胯下更是配合的高度,令他每一次的顶刺都更能顺利地捣弄到最深之处。另一手轻扶在她纤腰位置上,似是固定着她不至在每次体撞击後被推移向後。刚猛的律动引得紫芯不停地发出啊啊唔唔的娇声呻吟。

蓝宸宁喘着奋力地在她身体中驰骋着,沈重的喘息声中夹带着一声又一声因快感而引起的低吼。

初七很清楚地看到蓝宸宁的臀部是怎样地摆动,紫芯的翘臀又是怎样地扭动着配合。每一次那紫红涨的男抽出时,那上面都是映着晶莹的水光,带出来的浊白水,沾上男女下身交缠着的墨黑毛发上,都会在不停的摩擦捣弄中变成白色的泡沫。

看着紫芯那一对随着男人抽抽中不停晃动的莹白丰挺,在银月光芒下被摇出来的雪色波,初七在想,白色,真是种矛盾的颜色。

明明代表的是纯洁美好,不染尘埃的白色,在男女之间却也是最荡糜烂,最暧昧诱人的白色。

望着紫芯在月夜中特别妖娆的雪白娇躯,床上二人欢爱律动中下身沾上的白色浊沬,他只觉得下身那事物,越来越涨,越来越痛。

他偷偷地伸出左手,目光紧盯着女人那妖艳的花,幻想着在当中被温暖灭润紧紧地包裹着的是自己手上的,跟随着蓝宸宁抽的节奏,左手贴合着男上丝绒般的触感,上下撸动着。

渐渐地,他那瘦小的臀部,开始跟随着蓝宸宁一样的节奏摆动着。

一边偷偷用目光跟意识奸着自己主子,一边自渎的快感,令初七差点忍不住溢出呻吟。他紧咬着下唇,努力把声音全封闭在紧合的嘴巴中,小脸上涨得红红的,秀气的眉头皱起一条条略深的坑纹。

月夜中的一对紫眸,紧紧锁着床上靡的交合画面,不舍得移开一下。

“啊!喔……哥哥,嗯嗯,我……哈……不行了!唔……啊啊!”紫芯在叠加着的快感之下终是再次被推上高氵朝,花芯涌出大量晶莹的密,花径中强烈地抽缩挤压着当中的异物。

在紫芯高氵朝的浪叫之後,初七手中的劲力也禁不住大力了一下,捏得自己暴涨着的微痛,套弄的速度加快,令得手掌跟火热地摩擦着,同时臀部配合地摇摆着,然後一阵强烈的快感来临,他把另一只手虚放在自己顶端的马眼上,轻轻地捻弄着那敏感的小孔,在一次头顶弄上掌心的包围时,一股热烫的就喷了出来。

“呵……呵,呵啊……”再次品嚐到的强烈快感,使男孩的小嘴无法抑制地吐出一连串的喘声,他的左手仍圈在自己的雄上,另一手的手心上满是粘糊的白。

抬起手看着掌心中的雄浓,初七想着:又是白色的呢……

鼻息中满满是自己的味道,混和着一直在空气中飘荡着,刚才在主子身上吸到的迷人媚香,以及床榻上充满着的男女欢爱香味,融合为一起的情欲滋味,是那麽地容易使人深深着迷,只想永远沈沦在欲海当中。

在床上激战着的蓝宸宁完全没注意到身後男孩的动静,刚才紫芯泄出来的密,烫得他身躯一颤一颤的,加上她高氵朝未过的花径内的紧窒吸吮力,吸得他头皮一麻一酥,再也没法把持得住,像为了对抗女人花中的紧致阻力,他癫狂似地振奋着劲力摆动健实的臀部,打桩似地在她小中重重抽着,“啊啊!你这骚,唔……绞真紧……呵呵,是要哥哥坏你是不是?是要哥哥大力地顶烂你是不是?啊!喔,喔!”疯狂的情欲使他忘情地吐出俗的秽话,辱骂身下的女人带给他一丝虐情的快感,令他想更狠狠地蹂躏着身下的女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蓝宸宁的律动越来越暴野蛮,每一下都顶到最深,顶到花芯,顶到她无力却显得妩媚诱人地痛叫着,“啊……别了,啊,啊啊……哥哥,不要了!要坏了……啊啊……快点……痛,痛了!唔嗯……啊啊……”但每次被撞痛之後,却是丝丝又麻又痒的感觉,然後又很快地被的猛烈律动中带来的火热快感淹没,只剩下更多一浪比一浪高的欢愉浪潮。既痛楚又快乐的疯狂感觉,令她禁不住呜咽,晶莹的泪水从她潋艳的黑眸中汹涌地流出来。

“你这小荡娃!啊啊,在哥哥面前,哈……跟野,野男人,交合,交合!被别人,!娃!啊呵……哥哥要玩坏你,烂你!喔……看……看你怎,怎给别人,玩……你这骚!唔唔啊!捣坏你!嗯喔……啊呵……”在她身上的大手更是用力地捏着她的臀,被他大手箍着的幼腰上的雪肤更是现出一条青紫的淡痕。

初七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稚嫩的男孩从不知道男女欢爱的交合,是可以那麽地疯魔,那麽地狂乱……

时间,似乎停顿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在蓝宸宁一次仰头怒吼中,一切的动作停止了,只有男女的喘声音,没法子制止下来。

当欲龙打颤地抖出最後一滴之後,蓝宸宁吐出一口浊气,从紫芯的体内退了出来。

轻柔小心的动作,跟之前的暴刚猛,形成强烈的对比。

他查看一下女人被他狠狠地蹂躏过後的花,有点心痛地发现那娇柔水嫩的小周围,被他刚才野蛮的行为弄得红肿不堪,未能闭合上的小中缓缓流淌着浊白的浓……

他闭眼轻叹一声,移身侧躺到紫芯的身旁,带着情欲馀韵的低哑声音尽显柔情地问着她,“芯儿,哥哥刚才太暴了,有弄痛你了吗?”手指不舍地在她身下的花处沾着滑腻的混轻轻帮她按揉着。

“唔……痛……”紫芯累得眼皮也睁不开来,只似自语地喃喃着,声音中满满是懒佣的倦意。

不过紧皱着的柳眉却早已显示出她的不适。

☆、(16鲜币)107 承诺

蓝宸宁怜惜地在她眼皮及眉心上轻吻着,似想使她放松那紧皱着的双眉。

当他坐起身转过来时,看到呆站在床边的初七,有点惊讶於他为什麽还在这里的样子,然後不悦的表情浮现起来。

想到刚才这低贱的小子占尽了心爱女人的便宜,他就有一股想即刻把他一掌毙命的冲动。

不过考虑到这小子之後还有用处,他还是忍下了杀人的念头,只是轻斥着他,“你还呆在这里想干什麽?刚才我不是叫了你滚了吗?”

初七被他的怒意骇得脸色一白,神情显得慌乱起来,“我……小奴……刚才以为公子只是叫我下床,对不起!小奴这就走!请公子饶过小奴……”他急急地捡起地上的衣服,乱七八糟地穿回身上。

蓝宸宁看他恐慌的样子,有点觉得自己好像对一个小孩也太凶了点。不过一看到初七他就想到他自己竟然给这样的一个卑贱男孩上了自己的女人,就感到憋屈不已。

想到以後……他决定还是先跟这小子说清楚一些事,以免他太痴心妄想他不应该想的事。

“等等!你先去弄点热水及乾净布巾来。我要帮你主子清理一下身子。”蓝宸宁也套上衣服下床,一边回头帮紫芯整理好被子一边跟他下令说。“顺便把你自己弄乾净点,身上不要留下气味。”

“是的,公子。”初七回过神来,即刻急步跑出房外办事。

当初七捧了热水来,蓝宸宁细心地帮睡着的紫芯做好一切清理工作,又亲手帮她穿好寝衣,调好睡姿盖好被子之後,把床帐放下来就出到花厅在桌子旁坐了下来,拿起一杯刚才初七沏好的茶水啜饮着。

背对着里室的初七看不到床上的情景,不过从蓝宸宁对紫芯的一切亲力亲为的照顾,细心呵护的态度上,他知道他对她是真心地宠爱着的。

对於刚才像一场迷离梦境般发生过的事,初七很迷茫。

公子既然那麽爱主子,为什麽他们却是以兄妹相称,而且刚才,为什麽要他对主子做那种事儿?

像主子那样,一看就知道是大户人家出身的女人,不是应该只有夫君才可以对她那样的吗?为什麽要他这个身份低下的一个侍儿……而且就算初七多麽地无知,他也很肯定今晚的情景绝对不是为了什麽床上的情趣──刚才他也看出来公子一幅怒恨得想杀死他的样子……却又偏偏是他命令自己去进入主子的身体……

“初七,我之前有跟你说过,你是要用身体去服侍主子的吧?”蓝宸宁的说话把初七从纠缠不清的思絮中拉回来,他看见初七点点头又说,“芯儿……小姐她就是你的主子,她就是需要你身体的人。”

初七诧异地抬起眼望向蓝宸宁。虽然今晚发生的事一早告知了他事实,但他还是震惊於蓝宸宁肯定的消息。

蓝宸宁似嘲讽似无奈地一笑,笑容却是苦涩得令初七看着也觉得心儿跟他脸色一样地沉了下来。他回复温润不再沙哑的声音,却充满了痛苦的感觉,说出来的话很轻,似怕惊扰着里间正在酣睡的人儿,“你会觉得很奇怪吧。像你主子那样绝色的女子,为什麽要买一个男孩去侍寝?”

“初七……不敢。”初七怯怯地回答着。他记得公子说的,主子的事,不许质疑。

“很好。你有记着我说过的话。”蓝宸宁俊眸中光一闪,他果然没看错人。这孩子虽然年幼,但个够定,当时见面时对他的要求尽管有犹豫,最後却也控制着自己情绪,淡定地听从。为了心中重要的人,他肯放下骨子中隐藏着的倔强与本来的固执,即使知道自己的下场会是多麽地不堪,为了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少少年纪的他却有着要放弃一切的觉悟。

当时他毫不犹豫地决定买下这男孩,就是因为他很清楚,这孩子只要好好地教导,必是紫芯最好的解药。这男孩很认命,知道自己的身份,骨子里却又有几分倔强的傲,不会肖想不属於他的东西。只是有点太年幼,不过正是因为他年纪少,可以调教的空间,就变得比较多。

沉思了一会儿,蓝宸宁又开口说话,“你不敢是应该的。不过为了日後方便,我还是跟你说明一下情况。但你记着,我今天跟你说的事,绝对不可以由你口中传出去给任何人知道,要不然……相信不用我说明,你也知道後果了吧?”

垂下头的初七没看到蓝宸宁眼中的霾,但他话中的意思已经不用言明,当然惶惶然地跟蓝宸宁保证着,“初七不敢!但凡是主子的任何事,不管是不是秘密,只要主子跟公子没吩咐初七要说出去,初七都绝对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嗯,很好。你记着你的保证。”蓝宸宁说着,又继续刚才的话题,“刚才我要你去服侍你主子,是因为你主子身上,中了一种奇毒。这毒逢十五夜发作时,需要我之外的一个男子,在她身体中灌给她浆才可制止那毒的发作,所以我才说她需要你的身体。”

震撼於紫芯中的奇毒,初七心中冒升一股奇异的怜惜感觉。想不到那麽美的女子也会有人狠心给她中毒,中的又是那麽奇怪的毒。难怪公子要他做那个事却又表现得忿恨狂怒的样子,他也是迫於无奈才决定要帮主子买个男宠回来的吧。

蓝宸宁看见初七身体一震,却也维持着垂头恭听着的样子,似乎很满意地微勾起嘴角一下又继续说下去,“所以,你以後要做的事很简单,就是初十四晚就在主子身边待着,等晚上子时过後她开始发作时,灌入你的浆给她,之後出去房外预备点热水回来待着,就回你自己房去休息。其他的时间,你好好调养好你自己的身子,主子有吩咐的事就去做,没叫你做的事就别多事。还有一点重要的是,你要记着,你的身体,是你主子的,别给我在外面胡来给人弄秽了身体──不论对方是男是女也不可!要不然我知道时一定饶不过你,知道吗?”

“初七知道。公子说的一切初七都会仅记着听从,绝对不敢违忘。”初七回答着,声音还是有点抖动着,似因为惶恐也像因为惊异於刚才知道的一切。

蓝宸宁的心情似乎已回复过来,看着初七机灵又顺从的样子也没再现出半点妒恨的杀意,他意义深长地跟初七说,“初七,我想你心底中很明白,现在你的际遇,比你自己原先设想的,要好了很多了,是吧?我希望你铭记在心,能遇上像芯儿这样的一个女子作主子,是你十辈子也修不来的福份。买你回来的原因,不是因为她荡贪欢,完全是因为身不由己。公子承诺你,只要你对主子能做到忠心不二,尽忠职守,并能保守她的秘密,好好地服侍她,保护她;等到我找到方法解除了她身上的奇毒之後,我就会放你自由,并可以给你一笔钱回家好好过活。”

初七有点震撼地望向蓝宸宁,他刚才没有听错吧?公子是说将来可以放他回家?他激动得浑身颤着,紫眸中泛着泪光,声音也是抖出来的,“公,公子……你是说可以放我回家?”回家──一件在他签下了卖身契之後,想都不敢想的事。

看见他一幅感动到想哭的样子,蓝宸宁反而觉得有点好笑,不过他脸上也只是挂着温文的微笑,说话的音调也是淡然无波地似的,“只要你主子的毒要是解了的话,留下你也没什麽用处了,当然可以给你回家。你才来一天,就那麽想家了吗?”

“我……”初七窒了一下,不知该不该说,还是老实地招了,“因为我家爹爹病重,我来时他还是没什麽好转,而我小弟也是年幼,初七很担心他们……”

“会想家很好。不过明天我们就会出发去别的地方,所以没办法给你时间去看他们了。”看见男孩垮下来一幅失落的表情,他又笑着说,“不过明早出发前我可以派个人去帮你照顾好你家人,你有什麽想交代的跟他说就可,那可以了吧?”

初七有点喜出望外地点头,“可以!可以!谢谢公子!公子你人真好!”

“呵,真是小孩子。不过初七,我可要提醒你一件事,”看见男孩专心地侧耳聆听着的乖巧样子,蓝宸宁眼中不禁地现出一点暖意,但他的说话却是冷酷无情得很,“你要仅记切记,不属於你的东西,就别妄想──你千万不要爱上你的主子,要不到时候,我会亲手毙了你,知道吗?”

初七脸色刷地变得苍白一片,虽然惊悖於蓝宸宁话中的冷意,他却十分清楚当中的意思──要是他敢对主子有非分之想,就只有死路一条。

“初七仅记,绝对不敢对主子有半点非分之想!”这句是真心真意的誓言,对初七来说,当然小命要紧。蓝宸宁满意地点点头,然後示意他,“好了,我也要休息了。你也早点回房休息,明天午前我们就应该要出发上路了。”

“好的,公子。”初七恭顺地退了下去。

回房路上,他还在兴奋於刚才公子说帮他找人照顾爹爹,又承诺将来会放他走的事。

他也记着了,主子是公子爱的女人,千万不要爱上主子。

只是对情爱还是太懵懂无知的他,本不知道,爱恨半点不由人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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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鲜币)108 女人心

第二天,紫芯他们的车队就出发去海运城了。

今次不同於来时,烙文烨不知何时又弄来了一辆豪华的马车,他自个儿独坐在那辆比较少的马车中,而本来那辆较大的马车则给了紫芯跟蓝宸宁二人乘坐。

“梵淼的马车一到达海运城就直接联合之前在等待着的车队进入东元国的皇城,分开坐比较方便。”当紫芯好奇地问蓝宸宁时,他这样地答道。

“哥哥,初七呢?”紫芯今早从蓝宸宁口中,知道了昨晚她的毒发是由初七帮忙解掉的,自然也会关心一下他。

蓝宸宁窒了一下,眸中闪过一丝愠色,他当然是不悦於紫芯在他面前提起那个男孩的,不过他也没把恼意显现在她眼前,只淡淡地说,“他的身份是小厮,当然跟梵淼的小厮一起侍在後面的马车中。”

紫芯点点头,之後也没再提起那个男孩。

虽然紫芯事实上对那男孩没什麽特别感觉,印象中连他的样子也记不起来,只记得那特别的眸色。不过自从知道初七已经是「她的人」之後,她对他的看法也有了点点不同。

女人的想法,男人就是不会明白。

对紫芯来说,初七是整个终生卖了给她的人,而且更是一个因为她的蛊毒,胡里胡涂就给她「吃乾抺净」被牺牲掉的小弟弟。不同於上一次的毒发,她很清楚烙文烨是什麽人,身为星国皇帝的同母弟弟,尊贵不凡的五皇爷又怎可能会跟别人一起分享一个女人?所以她清醒之後,才会逃避似地不想跟烙文烨见面,也怕跟他再有什麽瓜葛纠缠着,更对那一晚身不由已地引诱了对方的事,感到羞愧及难过。但是今次,她是一早就有心理预备,也很清楚买初七回来的目的,所以当她知道那一晚她真的要了初七之後,她就开始关心起这个可怜的男孩。

很简单的道理,初七早已卖了身给她,标签上是她的人,而且更被她夺去了童男之身,是一个真正完完全全属於她的人──身为初七唯一的主子,紫芯觉得自己对他有了不可逃避的责任。

男人是家花不如野花香,女人却是自家养的猫儿宝贝怎也比外人的宠物可爱得多。

紫芯心中开始有了计较,想着初七还年幼,自己要怎样地照顾他──他太瘦了,要先好好调养好他的身子,然後要教他识字读书,好好地培养他成为一个真正的好男人。

蓝宸宁今早在出发前,就信守了对初七的承诺,找了一个手下替他拿了点钱给他的家人,又帮他家里人打点好一切,很快地找了一处幽静的小宅子安置好初七的父亲跟小弟,又找来负责照顾他们生活起居的仆人,联络好负责医治他父亲的大夫定期去看诊,然後把一笔为数不少的钱财留下了给他们。那手下也答应了初七会定期去照看他家人,再跟他回报他家人的情况。

初七是真心的十分感激蓝宸宁。他觉得公子真的是他见过最厉害的人,在那麽短时间内就把他的一切困难从容地解决,做的一切比他想像中还要好,他也真的可以安心跟着他们上路了。

今次很顺利,他们如期三天之後就到达了东元国的海运城。

车队把蓝宸宁等人载到一处华美的宅子,这里是先来到的管事买下给他们安置的宅子,然後烙文烨稍为休息一下,就马不停蹄地继续上路向东元国的皇城出发。

蓝宸宁在安顿好之後就忙碌地出门去安排出海的事,剩下紫芯跟二个在他们来到前管事买下侍候着的婢女整理着他们的寝房。

把运来的行李全部整理好之後,紫芯就对二个婢女说,“小慧,你出去帮我问一下徐管家初七住在哪间屋子。小容,你去厨房叫人预备碗**汤,还有一只**腿。”

二个婢女领命下去之後,紫芯自个儿看书等待着。

没多久二个婢女就回来,知道了初七的住处,紫芯就要小慧带她去看看他,又要小容回厨房等汤跟**腿烹调好了就捧到初七的房子去。

本来躺在床上打着困的初七听到敲门声时急忙跳了下床去开门,然後明显很惊讶地瞪着门外的主子。紫芯见到呆愣着的初七,要小慧先退下,就径自进入初七的小屋子中,顺手关上了房门。

初七有点反应不来地垂头僵立在门边,看到紫芯时他难以不想起那一晚的艳事,又羞窘又紧张的不得了,双手慌乱地绞着衣衫的下摆,连对主子的问候也忘了。

紫芯打量一下他住的地方,禁不住轻皱起眉头。房子略小,不过整理的还算是很乾净。房中就只有一张简单的木床,一张几子,连椅子也没有,紫芯只好坐在他的床边。

看见初七一幅紧张无措的样子,紫芯想到那一晚迷糊的记忆,想到他跟自己混乱的关系,呼吸也跟着顿了一顿。她略为迟疑了一下,就轻启檀口,禁不住也有点不好意思地对他说,“初七……你也别太紧张,过来坐吧。”说出口的声音却是很轻很柔,怕吓着男孩似的。

初七虽然惶恐,但他记着公子说过的要听从主子的说话,也就不敢拒绝,乖巧地应了一声,“好的,主子。”就轻手轻脚地坐在床上另一边,跟紫芯离得远远的。

“噗,你坐那麽远,我怎样帮你把脉?坐过来点,伸出左手给我。”

“主子你会医术?”初七惊讶地望着紫芯,主子她不是中了毒吗?居然她自己也是大夫?

小身子轻轻挪动小屁股到紫芯的身旁,然後给她他的左手,满是期待地望着紫芯。

“我不能会医吗?”紫芯有点无奈地笑着,手指圈上他纤瘦的手腕上专心地感受着那脉搏的跳动。女人会医就那麽地叫人震惊吗?那时烙文烨看到她在看医书的样子就跟初七一样,见鬼了似的。

不过她想想也是。这时代的女子都习惯了安於室内,又有多少个会想到学医?重点是学了也没机会给人看病医病,倒不如练练琴棋书画与刺绣等新娘课程。

“不,不是!初七只是想很佩服会医术的人……”初七望着紫芯的紫眸中满是羡慕及敬仰,要是他也会医术的话,就可以治愈父亲的病了。想到这桩他不知不觉把心底的意愿说了出来,“要是初七也会医就好了……”

把完脉的紫芯抬眼看到男孩一脸仰慕的表情,忍不住噗嗤一声地娇笑出来,“会医术有那麽了不起吗?看你的样子跟刚才可真有天壤之别呢……”看见男孩的脸庞刷地变得红通通的,她心中一动,放柔了声音问他,“初七,你想学医吗?你想学的话我可以考虑教你。”最後抛出了诱饵。

初七瞬间满脸惊喜地问,“主子,你可以教我学医?”紫眸中充满了纯净的欣喜,刹那间令他整个脸容灵动起来,变得生气秧然,本来就好看的五官轮廓显得更加鲜明,脸容也俊俏生色了不少。

“我可以教你学医,不过你识字吗?”紫芯微笑着问他。

男孩紫眸中的光采陡地黯然失色,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初七垂头丧气地摇摇头。

紫芯有点了然地问,“初七,你想清楚,你是真的很想学医吗?”

男孩垂下头一动不动,好一会儿才抬头望向紫芯,紫眸中似带着倔强的坚定但又充满了不甘的挫败,说话的声音也是似痛苦又认命地说,“主子,初七是真的很想学医,但是我不识字……所以我也知道那是没可能的。”不识字的人又怎样学医?连医书也看不懂的他,难道要主子把全部医术都亲自教授吗?而且不识字也写不来药方,谁会信任一个目不识丁的大夫?

紫芯看见他的样子,禁不住心中泛起一片怜惜,她伸手轻轻地着他的头说,“不用伤心。初七你现在识字还不会迟啊……我可以给你请来西席教你习字,等你学得达到我的要求时,我答应你正式教你医术,怎麽样?”

紫芯是独生女,从来没有兄弟姐妹,小时候她曾经很羡慕邻居的小嘉有一个未足岁的小弟弟,在那娃儿的床边逗他玩了很久也不舍得走,回家时她十分天真地央求母亲给她生个小弟弟来给她「玩」,母亲看着她哭笑不得地说,“傻女娃,弟弟又怎会是给你用来玩耍的……”长大後她当然知道母亲的意思,当姐姐是要爱护照顾小弟妹才对。她现在就在觉得,感觉自己好像是初七的姐姐,有一种很想好好照顾他的感觉。

男孩听完紫芯的说话却没有她预料中的惊喜若狂,反而全身一震,然後惶恐地摇着头说,“不……初七身份卑贱,怎配给主子亲自教我医术,初七不敢……”

紫芯愣了一下,然後皱着柳眉问他,“怎麽了?刚才不是好好的吗?”

这时房门那里响起几下敲门声,房外传来小容清脆的声音,“小姐,**汤已经熬好拿来了。”

“端进来吧。”紫芯大声地答道。

小容一手小心拿着盛器,一手轻轻推开了门。进来之後她望一下发现房中没有桌子,於是走向小木几那里,把**汤拿出来放在上面,然後又从盛器中拿一个放着烹调得香喷喷的**腿的小碟子出来。

骤然小房子中充满了**的鲜香味道。

紫芯留意到初七偷偷地咽下口水,小小的鼻翼也微扇着贪婪地吸取空气中的香味。

果然小孩都是爱吃**腿的……紫芯会心一笑。

☆、(14鲜币)109 哥哥的纵容

紫芯望着初七,乌瞳中泛着一片温柔的笑意,说话的音调却比之前多了点不容置喙的主子架势,却又带着丝丝不经意的怜爱,“初七,公子有跟你说过要你乖乖地养好自己身体吧?这**汤跟**腿,你要乖乖给我吃完,以後每天小容都会帮我送东西来给你,你都要全给我吃下肚子,别糟蹋了主子的心意,知道吗?”

然後没等初七回答,她又转头跟小容说,“小容你听到了吧,以後差不多今天这个时间就提醒我要厨房弄东西给初七吃,然後你拿过来帮我看着他吃完。”

“是的,小姐。”小容很快地回道。

听到小容的答覆,初七才想起来自己的失态,也匆匆地回答说,“知道了,主子。”

听到初七对紫芯的称呼,小容也明白这小厮为什麽会给小姐青睐有加地特别照看着了。她知道初七是跟着小姐和公子一起来的人,现在又听着他叫小姐主子,想着可能是小姐家生的奴仆所以比较照顾,而且她看这小子又真的太瘦了,所以小姐要加餐给他也不是很奇怪的事。

紫芯望一眼初七又说,“至於其他的事,我自有定夺。你只要记着我是你主子,我给你怎样安排,你乖乖地从命就是了,明白吗?”

初七僵直了一下身体,然後很快就顺从地回应道,“主子,初七明白。”

“好了,小容你带我回房吧。初七你把东西都吃光,一会儿小容再回来收拾。”紫芯才刚来这宅子,当然不想自个儿乱走迷路,就要小容带着她回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紫芯就想好了给初七的教养计划。

晚上跟蓝宸宁亲密缠绵过後,躺他怀中的紫芯还未平复激烈的娇喘就跟他要求着,“哥哥,可以给我找个西席来教初七习字吗?”

蓝宸宁搂着她秀肩的手紧了一下,轻轻地挑一下眼眉,说话的声音犹带着情欲馀韵的嘶哑,“为什麽突然对那小子那麽上心了?”

“你不是说他是要跟在我身边的人吗?我身边的人怎能大字也不识半个的?我还想等初七学识字後就教他一点医术防身呢。”紫芯悠悠地跟他撒着娇。

蓝宸宁静默不语,脸色却是越来越暗沉。

他回来後很快就从婢女口中知道紫芯今天做过什麽事,她居然对那卑贱的小子送汤送食的,他早就想问她的用意,只是还没找到机会,想不到她自己反倒先开口谈,却是要求为那小子找西席。见紫芯对那小子开始上心起来,蓝宸宁在考虑着自己该不该继续留那个男孩了。

紫芯有点奇怪他怎麽一直没说话,抬眼就望到蓝宸宁满脸郁的神情。她有点被惊吓到地轻声娇呼着,“哥哥,怎样了?有什麽不妥吗?”

蓝宸宁知道自己吓着了她,随即歛下怒容,吐了一口浊气才缓缓地问她,“芯儿,你跟哥哥老实说,你是不是喜欢上那小子了?”当他问着这问题时,身体变得僵硬起来,箍着她的手下意识地又一紧。

紫芯讶异地望着他,然後很快就明了过来,顿时噗嗤一声地娇声笑了出来,“噗,哥哥,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她翻身骑坐在他的腰腹上,软绵弹的酥半压在他的膛上,俯下头在他紧抿着的薄唇上亲了一口,然後抬起头垂眼看着他,散落的秀发垂落在她的身前,把高耸的雪峰半掩着。

她轻着蓝宸宁俊尔清雅的脸庞,葱指描绘着他浓黑又秀挺的剑眉,说话的声音又是娇媚又是柔软,“哥哥……我们都经历了那麽多了……你还不相信芯儿,怀疑我对你的情义吗?”

蓝宸宁听她这样说,不由得喉头紧了一紧,艰难地发出声音答道,“芯儿……哥哥真的很爱你……爱得有点惶恐,我怕对你一少了留神,你就会被别人抢去……”

想当初她几经挣扎,才先由心再由身地接受了自己爱上这身体的哥哥的事实……想不到他却还是那麽地没信心,是因为自己表现得太不堪,这身体被太多男人占有过的关系吗?

想到这里,她俏脸黯淡下来,双眸泛着丝丝浅红,泓泪欲哭地问他,“哥哥你对芯儿一心一意,芯儿怎会不知道?你忘记了吗?芯儿给过哥哥什麽承诺?芯儿说过,无论将来发生什麽事,我们会变成怎样,我心中都会一直有哥哥,一直会念着你,爱着你……哥哥记得吗?还是因为芯儿的蛊毒……连哥哥也觉得芯儿是个水杨花的女子,身体已经污秽不堪,所以连心也不值得你信任了吗?”

蓝宸宁听到这里顿时惊醒起来,急急地把她拉下来躺在他的身上,安抚似地在娇人儿的脑後轻柔地扫动着,“不,芯儿千万不要那样想法,哥哥怎会怪你?我们都很清楚,那蛊毒令你身不由己才会……哥哥信你!哥哥没怀疑过你!哥哥不是不信任你,是我太没自信了,对,我是不信任自己!别伤心……”他一边说着一边捧着她的螓首在她头上额上印着细碎的轻吻。

像是在表示他的信任,蓝宸宁主动地再提起初七的事,“芯儿你刚才说要给初七请西席不是吗?哥哥也不是要反对给他识字,只是你想想我们迟点就要出海,要是请一个西席回来,是真的不方便……所以哥哥想,不如我就要身边一个识字的守卫,负责教导初七学习,你说怎麽样?”

紫芯睁着眼仰起头惊喜地望向他,双眼中还挂着未落的泪水,吸吸鼻子说,娇软的声调中带着重重的鼻音,“哥哥……你说的对,就找个守卫去教他吧……对了,那可不可以顺便要那人教初七些许武功?他身子太瘦弱了,练壮点好点……”

蓝宸宁又无奈又宠溺地说,“芯儿要求的,怎可能不可以?不过你也告诉哥哥,为什麽对那小子那麽上心?要不哥哥真会吃醋,妒忌得忍受不了时,我是真会杀了他!”

“哥哥……!他才那麽小你也狠心伤害他?而且你怎可以乱杀人啊!你要真敢杀了他的话,我会一辈子不再理你!”紫芯可不满极了,要威胁她也别随便拿别人的生命来说,她不想蓝宸宁变成一个那麽心狠手辣的人。

“那你解释一下为什麽你那麽看重那小子?”蓝宸宁双眸一眯,他对这点可紧持,“你不给我杀了他,我照样可以随便卖了他去别处,反正把他从你视线中弄消失了就行。”

紫芯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要弄走一个人对他来说是很简单的事,只好噘着小嘴转动着脑子,找一个他会接受的说法出来,“你都说了他是我的人,不是吗?是我的东西,我当然想他各方面都是好的,要不就算自己现在看着他这个又瘦小又没用的样子,想到他怎说也算是我榻上要过我的男人,就满肚子气来!哥哥,你说你怎找人也不找个好看点的……但既然已经买了,那就只好自己动手来,把他改造得自己满意点,要不想到每个月都要给他碰我一次那个……我就会觉得恶心啊!他现在这样子,像小乞丐似的,你叫我怎样去接受他?你说是不是?”

“好了好了,哥哥了解了。芯儿乖,别恼了。” 人说半真的谎言最易令人信服,蓝宸宁听到她不满的说话,想想也是道理。自己当晚也是一样,看到那小子就想到像他那个样子居然还可以占有芯儿,就满肚子怒火冲天,差点想直接掌毙了他。所以他一点也不奇怪紫芯觉得给她买来那小子是对她委屈了。

“既然如此,芯儿你爱怎弄就怎弄吧……不过可以的话哥哥还不想你跟那小子过於亲近,有什麽事你都尽量吩咐婢女跟下人去照看他,知道吗?”蓝宸宁终是答应了下来,不过又忍不住罗嗦了几句。

蓝宸宁虽然大至上算是答应了,但紫芯还是不满足地再要求着,“可以给别人处理的事我都给别人做啊,但有些事就是要我去心一下的嘛。哥哥,总之你答应我,初七的事都归我管,行不行?他是我的人,我要自己完全作主!”

蓝宸宁对她完全没法子拒绝,只好纵容地答应着,“好了,就依你的。不过芯儿,哥哥有条件,要是他对你有着不该有的妄想,哥哥是一定对他不客气的。所以你最好记住,别对他太过好,以免反而害了他,知道吗?”蓝宸宁不忘最後跟她警告着。

☆、(15鲜币)110 升级的侍遇

紫芯得到她想要的承诺,兴奋地在他的嘴上啵了一下。“好的!哥哥真好!芯儿最爱你了!唔……”

但当她想退开时,却已被蓝宸宁紧紧箍着,舌头并很快地挑开她的小嘴进入她口腔内翻风搅雨。双手也放肆地在她身上游走着,手指从她的翘臂後伸到花中捣乱,刚一碰到那里时就感觉到怀中爱人娇躯一颤。

“啊啊……哥哥,别……再来了,人家,想睡了……唔……”蓝宸宁一放开她的小嘴,紫芯就气喘吁吁地哀求着他停手。

男人却不管不顾,再次封吻着她的抗议,如蛇般的灵活舌头舔舐着她檀口中的芳香,修长手指着她刚才欢爱後还没清理,满是粘粘糊糊浊白的花,在那微微肿涨着的花核撩拨着,直到感觉到小中又再流出新鲜的蜜出来,才再次放开被他蹂躏得有点红肿的娇唇,邪肆又情色地笑着说,“呵,真不想要吗?你身体可比你小嘴更老实呢……小妖,你骑在哥哥身上蹭了那麽久,蹭得哥哥小腹上都湿漉漉的,话都说完了,点了火就想逃了吗?嗯?”说话时挺着臀部把早已暴涨叫嚣着的欲龙顶着她的翘臀。

“啊啊……人家……刚才只,只是想……跟你谈正事啊,嗯啊……哥哥……”娇柔无力的声音弱弱地解释着,情欲却已被身下男人挑逗起来,本能地摆动着腰臀,把花顶上那硬硕的顶端厮磨着,妩媚地抬起翘臀扭动着,令那硬硕绕着酥痒不已的花轻轻回转,渐渐舒服的快感令她忍不住哼哼唧唧起来。

“呵哈……你这妖,还,唔喔……还说不要?还扭腰扭得那麽骚?嗯……你这磨人的骚,呵呵……乖……自己把哥哥吃下去……”蓝宸宁满身都被她磨得火热地烧着,红着的一双乌黑墨瞳盯着二人身下的浪接触,喘着呼吸调侃着地要求她进一步的欢愉。

“啊……”紫芯一双小手听话地移到他的腹下,轻轻撑着自己的身体摆动着,成功地把那被她花弄得滑溜溜的大蘑菇陷到那嗷嗷待哺的小中,然後在娇柔叹息中沉下娇躯坐了下去。

当她遂渐把他的纳进那紧致的花时,蓝宸宁也禁不住舒服地长吁着,“啊啊……你这小,怎哥哥时常你,哈……还是那麽紧,唔唔……你要绞死哥哥了,嗯喔……对,就是这样……动快一点,乖宝贝……嗯……”看着心爱的女人妖娆地摆动着玲珑娇躯在他身上上下起伏地套弄着他的欲龙,蓝宸宁兴奋无比,快活地呻吟着。渐渐他也抑制不住想冲刺的欲望,挺动着臀部配合着她,使她每一下落下时他的顶端都可以刺进她的花芯,令她刺激不已地娇啼着。

“啊啊,喔……哥哥……啊!”被他的硕大几次顶到敏感的软後,紫芯在仰头弓身尖叫中哆嗦着到达顶峰,浑身颤抖着的她把身子卷缩着无力地叭伏在蓝宸宁结实的膛上,白嫩嫩的臀颤颤巍巍地抖动着,花径中的媚剧烈地收缩,却又因为被男人硬涨的雄撑得径道大张,柔软又湿腻的嫩只能不停地在那上按摩似地收缩挤压,爽得他欲仙欲死。

“嗯……你真想绞断哥哥是不是,啊啊……别再用力夹了……呵哈……”感受到欲龙被一波湿热的汁淋洒着,蓝宸宁很清楚她正临高氵朝当中。虽然少了女人的套弄,那紧窒地包裹着他的活跃小,也销魂得差点要了他命。他困难地在紧窄的小中使劲顶刺律动着,大手怜惜地爱抚着她的雪背,按下她的上半身使她更舒服地躺在他的身上。

“芯儿……啊!哥哥爱你!爱你!爱你!嗯啊……芯儿!”蓝宸宁双手捏着她的臀瓣,一下又一下地耸进她的身体,一下又一下地宣告着他的爱意,直到最後一下,他一边喊着她的名字,一边达到她的最深处,在抖动把所有爱的华灌进她的体内。

从他膛上,闷闷地传来女人颤栗着的娇细声音,“哥哥,我也爱你……”

二人堰旗息鼓之後,就在静谧和谐的夜,相拥入眠。

第二天紫芯醒过来时,蓝宸宁已经出门去办事了。她在床上恍惚了一会儿,才发现下身粘粘湿湿的很不舒服,因为一向蓝宸宁都会在做完爱後帮她清理一下身子,她感觉有点奇怪,一看之下才发现自己竟然在睡梦中来了葵水,把床铺都弄污了,於是急着要婢女弄来洗澡水给她清理乾净。

等她梳洗更衣完毕又用完膳过後都近午了,於是紫芯心急地要小慧跟她去看初七,又吩咐小容去弄食物跟汤水给他。

怎知道去到初七房里时,却发现他人不在,扑了个空,就要小慧找人去了,自己留在小房子中等他们。

紫芯打量一下初七的房间,发现这房子真的简陋的很,重点是连桌椅也没一张,令她觉得很不方便,她走出房外,看这小院子还有二间房子,就走去其中一间比较大的房子前推开门,探头打量一下。

这是间简朴却不失清雅的房间,不算很大但也有隔开里间跟外间二部份,中间用一道素色的青布帘间开,房间的家俱都是很基本的实木家俱,被整理的很乾净。这房子很明显比初七那间好很多,里间除了大床还有一个衣柜跟小木几,而外间有一张木圆桌跟四张椅子,靠墙还有一个高点的几子,跟一个空置着的储物架。她走进去在房子内走了一圈,确定这里很明显是没人住的,因为床榻上连被褥也没弄上。这时听到院子中的动静,紫芯就走出房外。

“小姐,找到初七了”小慧看见她,转过身来跟紫芯说。

“主子午安。”初七也对紫芯恭了个礼。

“初七,怎跑到满头都是汗了?”紫芯看见他跑得小脸上涨得红通通,呼吸也很急促地喘着气,很自然地抽出手帕帮他抺着额上的汗,一边柔声地问他,“这院子除了你之外有谁在住吗?”

“回主子,这汗是刚才我在练习马步时流着的,不是因为跑来才流的。这院子除了我之外还有勇哥哥跟森哥哥坐在这间。”初七被紫芯抺汗的举动愣了一下,呆呆地望着她,然後突然像想起这样好像很大不敬似的,就匆匆垂下头,耳後都是晕红一片,用着他特有的清吭又带着嘶哑的声音回答她。

“勇哥哥,森哥哥?”很明显紫芯并不知道他们是什麽人。

旁边的小慧回答她,“小姐,他们是宅子中当差的小厮。”

“喔,带我去看一下他们房间。”紫芯说道。

他们的房子就是刚才紫芯未进入的房间,这时候那二个仆人都在当差,小慧有着小姐的命令,也没什麽顾忌地直接推门给紫芯进去。

紫芯略为看一下,心中就有了计较。很明显那二个当活的仆人,住的房子比名为主子贴身小厮的初七还要好上很多。那房间虽然没紫芯刚才看到那间大,却也比初七的小房子大上一倍有多,而且还一样隔间了里外二处,有衣柜几子也有桌子椅子。

可恶,她的人岂可给人欺负的?管家居然那样亏侍她的人!

紫芯很快就走出房子外,然後拉着初七的小手来到那大房子中,跟他说,“初七,你以後住这间。那间屋子太小了,连桌椅也没有,难道叫主子每次来看你都要罸站着吗?”然後她又跟小慧说,“小慧你听到了,就这样帮我跟管家说,初七要搬来这房子住。”

“小慧知道了,小姐。”

初七还错愕地怔着,主子要给他住这麽好的房子?

其实就算是本来的房子,对初七来说也已经比他之前跟父亲小弟住的地方,豪华得多了。所以他一点都也没在意过他职位比那二个哥哥高但住的地方却比他们差,事实上他也本没那个概念,觉得自己要住的比他们好。

这时小容也带上了给初七的食物来到院子,看到他们几个人在这房子中,也自然地拿着东西进来。看小容把一碗冒着烟气黄澄澄的汤跟一碟**腿放在桌上,紫芯拉着初七在桌子旁坐了下来,“初七,你先把东西吃完,之後我要带你上街买点东西。”然後转头跟二个婢女说,“小容,你去拿床好点的被褥来这里整理一下;小慧,你去跟管家说刚才我说的事,另外顺便跟他说我们半个时辰後就要出门,说我有点东西要买,要他拿点银票及碎银,不用马车,就要几个侍卫跟着就行,然後回来帮忙小容把初七的东西搬过来。你二个快点弄妥一切的话,我就带你们一起出去,一会给你们半个时辰自己去逛。”

“好的,小姐,小慧这就去跟管事说。”“小姐,小容知道了。”二个婢女听到可以出门都十分兴奋地回答着,神抖擞地办事去。

☆、(14鲜币)111 不想遇见的人

紫芯看着初七埋头在吃着东西,俏脸上泛起一片怜爱的柔软,轻轻地问着他,“初七,刚才你说在练着马步,是不是公子已找了师父给你教你习字跟练武?”

初七闻言停了一下,然後抬起头来。他可爱脸蛋上的笑容,像冬日的阳光一样,格外地明媚温暖,一双绚丽紫眸中满是率真纯粹的喜悦,从心底中浮涌出来,声音也是充满着激动的,“主子,谢谢你。今早公子就派了个哥哥来教初七开始习字跟练武了,公子说要初七学懂了事以後可以好好保护主子,初七一定会加倍努力识字,也会尽力养好自己身体,好好地练武强身的!”

紫芯望着他的笑容,像被他感染到快乐似的,潋艳的水眸不自觉地半眯微微弯着,丰润娇美的唇瓣向上勾起一个柔美的弦度,展开着一个温柔娇媚带着幸福暖意的笑靥。

初七顿时看呆了。隔了好一会儿他的小嘴才喃喃地吐出一句,“主子你真美……”

紫芯怔了一下,然後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戏耍着他说,“就算我很美,你也别看着我忘了饮汤,要不东西都全凉了。”

初七的小脸蛋轰轰烈烈地红成一片,然後他匆促地低下头来,手执起汤碗咕噜咕噜地就把**汤全啜喝下肚,又拿来**腿子努力地撕咬舌吃着。

这时小容己捧着一床新被褥进来在整理着,小慧也回来跟紫芯亶报已通知了管事预备,几个守卫会陪伴着小姐出门,然後就去帮小容的忙一起把初七的东西搬了过来。

到房间差不多整理好时,刚好已近申时,紫芯就领着初七跟二个婢女,後面跟着四个侍卫,浩浩荡荡地出门去。

他们所住的宅子,本来就不是离大街很远,步行也就一刻钟上下的事,在幽静的卷子中拐了几个弯很快就来到热闹的大街上。小慧跟小容是这里的当地人,比较熟路所以就由她们领着紫芯来到城中最大的一间裁衣店。在那里紫芯就赏了二个婢女一些银子给她们自己去逛街,叮嘱她们半个时辰後回来,然後就带着初七选了一堆布料,要掌柜照着初七的身形做几套比较大一点的衣物送到他们的宅子,以留给初七身子长壮时替换,又在店内买了几套他比较合身的成衣,选了一套要他即刻换上。

看初七把原来的显得过大的小厮服换了一套玄青色的锦缎衣袍,不像他之前穿着的衣袍有着较长的衣摆,显得他的人很瘦小体弱,这套衣服比较像是功夫劲装,穿上之後初七的身形看上去挺拔了很多,有点小男人的样子了,而且他穿劲装的样子显得英姿飒飒的,十分好看。深色的缎质衣饰也令他的皮肤没那麽蜡黄,看上去白哲了很多,小脸蛋上的轮廓也更是深邃,但当紫芯看到他的细腰时,觉得他还是太瘦了,心中不禁叹了口气。

她决定当务之急就是要尽快把他养胖点。

静静地打量着他,紫芯想着初七要是肤色再好看一点,人再长一点,表情也多点自信神采的话,长大後一定是个迷死人的酷师哥。

这样看来,原来她可是捡到一块质优的璞玉呢……想到这里紫芯又笑弯了眼眸。

紫芯越来越觉得,帮一个人亲手打点策划着一切,期待着他的未来,等待着他徐徐地改变,慢慢地成长,真的是一件很快乐的事。

紫芯想到之後要出海的事,再选了一些比较御寒及防风的衣料,又在店内挑了一些比较轻薄但绵密的衣料,要求掌柜依她即场画的式样做了好几套海上适用的披风跟雨衣,因为现世没有防水的衣料,她就要求掌柜用那些薄衣料做好雨衣之後,在上面涂上一层油料来防水。这些衣服她各自弄了一套给蓝宸宁,初七跟自己,後来想起来烙文烨也是要一起上船的,就再多定制了一套给他。

当她跟初七从裁衣店内间出来时,早已过了半个时辰的时间,二个婢女已经在等待着。

看时辰还有一段时间才到黄昏,紫芯决定带着初七也上街去逛一会儿。

一行人在大街上走着,这里真不愧为海运交易中心,紫芯注意到街上随随便便都遇上不同发色跟异色瞳孔的人,难怪二个婢女从没怎理会过初七的眸色,想必都是已经见怪不怪了。

初七也是一样,最初显得有点懦怯怕羞的样子,一直垂着眼跟在紫芯後方,後来紫芯硬把他拉上前跟她一起并排着走,他也渐渐注意到自己在这里并不算是一个特异的人,也遂渐地放松着心情,开始四处地打量着各种摊贩上的新鲜玩儿,小脸蛋上也开始现出兴奋好奇的神色。

紫芯的绝丽姿色,还有浩浩荡荡跟在後方的几个高大侍卫,身边又有一个紫眸男孩跟二个婢女跟随着,其实她自己也早就不自知地当着街上的一处景色。

路过的行人都忍不住会被她吸引着目光,其实暗中也有不少肖小之徙在打量着她,不过被震摄於她身後明显武功不弱而且看着一点也不好惹的侍卫,也没人真的敢打她的主意。要不以紫芯这样姿色的女子,一个人在这龙蛇混杂的地方乱逛,不被恶人强抢掳绑,也会被轻狂的纨絝子弟抓着来调戏一番了。

紫芯一路以来早就习惯了那些男人的目光,所以也早练就一身高级的无视技能,你有你看,我有我玩,管他的。

她就拉着初七这个摊挑挑,那个摊看看,看到合心意的都要买下来给初七,简直就把他当是自己以前养着的SD娃娃一样,一边买东西一边在想着怎样配搭着给他去用……

反正她现在全幅心思都在初七身上,其他的都不在她注意范围。

所以当她拉着初七来到一档卖豆腐脑的摊子,硬拉着他跟婢女侍卫们一起围坐在摊子旁的简陋坐位上吃着豆腐脑时,她也完全没注意到当中一道凝视着她的目光,来自对面茶馆二楼一间私密的厢房中,一个她愧於面对的旧人。

那是被她退婚的前未婚夫──曹子祺。

曹子祺来到海运城绝对不是偶然。他就是从一早就安在烙文烨皇府中的细作传回来的消息中,得知紫芯一行人出海寻宝的计划,而比他们更早了几天来到海运城,然後一直在这里守株待兔着。

没看到故事後半部的紫芯并不知道,前晋国女帝君乐乐,既然早知道在将来她要跟曹子祺一起去寻宝,而留给她一个只传嫡女的玉镯,另一方面也留了一个只传承给嫡长子的信物跟口喻──一块紫龙佩及一个预言。

那预言说,将来後世嫡子,有遇上拥有跟紫龙佩吻合的紫玉镯的女子时,必须要娶她为妻,并在时机成熟时带她一起去寻找宝藏,同心协力,成就霸业。

以上就是紫芯一直心心念念的「曹子祺的谋」。

如果紫芯是一个没看过文而穿越过来的女子,又或是一个有看完完整故事後才穿越过来的话,那麽,很大机会她早就乖乖地当着曹子祺的妻子,然後在他一次坦白中,知道了双方隐藏着的秘密,就会如原来的故事一样地跟他一起寻得宝藏,然後运用她廿一世纪脑袋中的常识跟看文得来的点子计谋,加上身边人的力量,渐渐地建立起另一股势力,然後……

反正,现在一切已然不同。

不过,没变的是曹子祺很清楚他们要做什麽事,也很清楚自己要怎样做。

而且他也拥有一张跟紫芯手上一模一样的藏宝图。

他也很清楚第二道锁必须要有自己参与才能打开。

曹子祺望着那个应该属於自己的女人,视线中尽是一片复杂的神色──明显的爱恨怨中,却又带着不解与疑惑,懊恼及无奈,外加点点的惊喜期待,和温柔眷恋。

他略带深蓝的俊眸中矛盾的神色,令坐在他对座上的年轻男子,诧异地一愣。

这个男子穿着一身质料上乘的玄黑衣袍,襟口用同色丝线绣着一只展翅飞翔着的黑鹰,底下是一套同色劲装。一个丰神俊秀,冷冽寡情,爱穿黑衣的俊挺男子。

一个紫芯看见的话就没可能再挂得住现时她俏脸上的笑靥,更可能像上次一样地被吓得昏倒的男子。

对,就是那个黑衣男子──

作家的话:

☆、(15鲜币)112 不是偶然的巧合

那名黑衣男子瞬间就歛起错愕的神色,若无其事地问曹子祺,“曹公子要是对在下开出来的条件需要时间考虑的话,我可以给你时间慢慢去想,你想好再联络我。”说话虽然很客气,不过很明显地表示他要求的条件是不会更改的,接不接受就只曹子祺自己了。

曹子祺很快就回过神来,歉意地对他一笑,客气地说道,“高老板,抱歉。刚才我只是以为在街上看到一个故人,并不是对你的条件有什麽不满。你说的要求我都没问题,我只要你在七天内预备好船跟人手给我就行。”

据他的探子回报,烙文烨正在东元国皇中作客,他们应该在短时间内不会出发。要是他这边能在七日内出发的话,曹子祺相信自己可赶在紫芯之前到达那里最近的小岛。

他很清楚眼前这名人称高老板的男子在这一带的势力跟能耐,因为高逸无容置疑地就是这一带海上的霸主。他是黑鹰帮的帮主,也是雄据这一带海域上,以黑市闻名的长岛──华伦岛的岛主。传闻从海运城出发的船队,只要向黑鹰帮缴交一定的金额作保护费,就可获得挂上一支红底黑鹰旗在船首上,有着该旗帜的船队都会安全地通过这面海域,不受任何海盗攻击。所以,说他是统领着这一带海上众多不同势力海盗的大贼,也不为过。

华伦岛上贩卖的货品,最多的就是海盗掠夺得来的贼赃。

而高逸令人敬畏的地方,除了他庞大的黑暗势力之外,就是他一身高强的武功及令人闻之丧胆,毛骨悚然的高深巫蛊之术。

盛传那些天不怕地不怕的海盗,甘心被他控,除了因为他的定期分红的利益之外,更多是因为被他以巫蛊控着。

所以东元国的国主,才会容许他这样一个人物在眼皮底下的海运城活跃,而没出兵对付令他的势力歼灭。

因为一来皇帝他也怕对付不了高逸的巫蛊报复,二来普遍人都认为,因为有黑鹰帮的存在,海运城这里的百娃才得到安宁──因为没海盗敢来这里抢劫掳掠。

曹子祺找上他,也是因为高逸是他想到可以合作的最好人选。很简单,高逸有的是大型船,有经验丰富的船夫水手,对这面海域了如指掌,又不用申请出海许可,更没海盗敢打他的主意。不过曹子祺找上他的最大原因是他的信誉。

一个很有生意道义及信誉的黑道霸主,想到这里曹子祺其实觉得很讽刺。

不过显然地曹子祺并不知道他也是那个当初掳走紫芯的主谋,更是那名他一直在暗中寻找,把蛊毒种在紫芯体内的原凶。

高逸垂下眼眸,似专注地凝视着当中的茶叶,然後抬头跟曹子祺,声音平淡无波地说,“既然如此,那曹公子你等我消息吧,当一切预备好时我会通知到你的。”

“好的。那高老板,曹某先告辞了,再会。”曹子祺起来跟他告别。

“再见。”高逸也站起来相送着。

待曹子祺离开之後,他冷俊的脸庞上才现出一脸玩味的表情。

据他手下的人回报,他早就知道星国的五皇爷领着几个人有特殊身份的人来到海运城,没多久也查出来原来就是蓝天山庄的大公子跟大小姐。

配合着那些传过来的听闻,真有趣极了。

虽然当初他是在以为紫芯是蓝麒的亲生女儿情况之下对她种的蛊,不过现下发展成这种局面的结果,他却是很满意。

曹蓝二家的婚事取消,蓝氏父子为了争夺养女反目……

现在蓝宸宁带着名义上的妹妹紫芯「私奔」来到他的地方。

不过他可真没想到,曹子祺居然是个痴情种,呵……

本来他并没有任何主意会想到他们是想出海,但随之跟着来的曹子祺却令他知道了他们的目的地──

但他估不到曹子祺居然对他们的目的地那麽地了解,身上还有一张很细的地图,而且他还打算要先蓝家那对兄妹到达那里。一切看着怎也不平常,似乎他不只是为了那个女人才追到来这里,而更是为了那个目的地。

不过当高逸看到他指出来的目的地时,却不禁略为迟疑了一下计算过後才肯答应帮忙他,当然他也索取了应该要的价码。

他们为什麽要去那地方?再者那个地点……据他的记忆那处的海域是传说中的鬼域,因为过往有过很多无故在该处神秘失踪的船只,连海盗也不敢轻易接近。不过曹子祺只要求到那附近最近的海岛,所以他略为考量过後也是答应了下来。

那里会有什麽秘密?

反正最近闲着,就跟着他们看看在演哪出好戏。

紫芯当然不知道对面茶馆,是高逸名下的产业之一,更加不知道刚刚曹子祺跟他二人商谈过什麽事。她跟初七等人吃完豆腐脑之後,就继续在大街上闲逛,打算走回头回去宅子。

紫芯看初七红扑扑的小脸蛋上,满脸纯净的喜悦,也禁不住挂着一丝满足快意的笑容。

她怜爱地帮他拨弄一下散出来的乱发,满是温柔地问他,“初七,今天玩得快乐吗?”

初七稚嫩的俊脸憨厚地腼腆一笑,“快乐,谢谢主子。”

紫芯突然心中一动,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於是问他,“初七以前有坐过船出海吗?”

他有点茫然地摇头,“没有。”他想问主子是不是他们要出海,但想到公子教的规矩,又即时住口不敢问。

紫芯又问,“那你会泅水吗?”

初七又再次摇着小头颅,“不会。”

“那你明天开始,午後在申时来找我,我教你泅水。”

“呃?”初七讶异地叫了一下,然後突然想起规矩来又即刻说,“是的,主子。”

这时刚好回到大宅门前,紫芯看他一幅对主子诚惶诚恐,有疑问却又欲言又止的反应,有点无奈又怜爱地跟他说,“初七,以後私底下你叫我芯儿姐姐吧,听你主子主子的叫其实我觉得很不习惯。”

“好的,主……芯儿姐姐。”初七知道虽然好像不多合规矩,但他仅记着公子说过的:主子说什麽都要听命。她要他管她作芯儿姐姐,他就不可抗令,不好意思地叫着她,声音细的紫芯也差点听不到。不过初七觉得叫着她姐姐时自己心中好像涌出一道暖流,流烫出心尖,烫得双眼泛红,鼻头泛酸。

其实他也很想要一个像她一样地漂亮又温柔的姐姐。

“乖。”紫芯满意地一笑,还在他脸上好玩地轻捏一下,拨掉他沾在脸上的食物碎渣,轻声细语地跟他说,“那你今晚回去乖乖早点用过膳就睡,明早别误了早上的课程。”

“好的,初七知道了。”初七顺从地答着,然後垂着头跟紫芯恭敬地揖礼告退,就捧着大堆今天她硬要买给他的东西回房。

紫芯领着二个婢女回房,见蓝宸宁还没回来,就先要她们去帮她备水沐浴。

紫芯知道今天她带初七上街的事蓝宸宁回来时一定会知道,所以也一直等他回来才跟他一起晚膳。用过後膳後当房中剩下他俩时,紫芯就主动地说起初七的话题,“哥哥,今天我帮初七换了间房子。他原来那间太小了,连桌子也没一张,比干活的小厮住的地方还差,我就自作主帮他换了房间了。”

蓝宸宁眯着眼打量她一会,然後有点好奇又有疑惑地问,“啊?芯儿不是说了初七的事都你说了算?怎又特地跟哥哥报备了?难道你以为哥哥那麽小气,为了一个小厮的房间说你吗?”双手伸出拉过她,使她坐在他的腿上,柔软的身子圈在他的怀中。

紫芯感觉到身後男人烫贴着她传递过来的体温,烫得她俏脸上泛着红霞,她感觉背上的毛孔好像也被煨得扩张起来,禁不住地颤了一下。有点不适地扭动一下小臀,她把双手贴在他的膛上说着,“我还不是怕你误会,以为我对他有了什麽目的才把他侍遇升上来嘛。”

蓝宸宁却嗤笑着,大手把她在他上作乱上的小手握着,清朗的声音有点质疑有点嘲讽地说,“你先是找人给他识字学武,帮他每天加餐,今天把他的房间待遇提升,带着他上街买衣置装,又给他买了一大堆好玩儿,还要亲自教他泅水好预备出海的打算,对他关怀备至,要下人待他像小主子一样……芯儿,哥哥不认为你真的看上那个瘦弱的小子,但你是在玩什麽玩儿,可以给哥哥知道吗?要不这样下去,哥哥真会以为你对那小子有什麽别样期待的心思,比如说想把他当男宠地养着,才花尽心思地裁培着他。”最後还有点无奈地叹息起来。

因为要是那真的是她的打算,他也没办法拒绝。

既然她身上的蛊毒无法可解,身边的确需要多一个男人,他也只好纵容着。那就给她好好地调教一个听她话,也不会违背他的人,也不失是一个好念头。

☆、(12鲜币)113 不好当弟弟

紫芯脸上满是窘迫的红,娇嗔着不依地说,“什麽男宠!哥哥!你想的真龌龊!我只是把他当是小弟弟啦……人家自小就没弟妹,很想有一个可以给我照顾陪着我的可爱小弟或妹妹呢……”

蓝宸宁反而好像有点不满她的答案似地紧锁着剑眉,“真的只想把他当小弟?但是芯儿……那样的话哥哥反而宁愿你只把他当个男宠。”

“啊?为什麽?”这个答案真的令她诧异,哥哥不是说会吃醋吗?怎又说要她把初七当男宠?

“芯儿,你不是忘了我们买下初七的目的吧?哥哥认为,要是你真把他当小弟的话……那到时候,你十五蛊毒发作会需要跟他合欢,哥哥怕你接受不来……事後会难受。”

紫芯听完之後整个人黯淡地沉默了下来。

她自己很清楚那天之後,她心底中就在逃避着承认当晚真正发生了的事。她以当他作弟弟为籍口地表示关心,表面上若无其事似地接近初七,就像是在赎罪似地对他好,想他将来成为一个比较有用出色的人,即使等到她的蛊毒解了,他没了留在她身边的利用价值而被蓝宸宁送走之後,他也有足够能力令自己生活好过,也不再弱小地被人容易欺凌侮辱。

但事实上,她要继续以这样的心态对侍初七,要是自己真心地当了他是小弟,等到下个月十五时毒发时,蓝宸宁还是会毫不犹豫地把他当上她的床上给她解毒的,那样事後她一定会矛盾地自责起来,或许还会怨哥哥,而且更加难以面对那个男孩。

“芯儿,哥哥当然没有那麽伟大,我不是圣人,当然会吃醋。只是我宁愿你把他当是个随时可以被取代的男宠,比你把他当是个弟弟一样的亲人般难以割舍的感情,会令我更加安心。”蓝宸宁轻轻攫住她的下巴,使她拧过小脸面对着他,说话声如敲金击石,句句敲进她的心中,要她不能忽略。

她抬起眼跟他对望着,喃喃地回答,“我明白了,哥哥。是芯儿太愚昧了,只想着要自己好过,没想得透彻。”

蓝宸宁轻声叹气一声,“芯儿,哥哥一说你就能够想通真好……你就别难过了,你这样要哥哥的心也跟着你不好过。反正你知道就好,就把他当是个宠儿地养也无不可,反正在你身边的人也不能太差,不是吗?我们就给他用好的,吃好的,把他养好养壮,识字会武,成为一个好男儿,也就才不会委屈了你,不是吗?”

“是的。哥哥,就如你说的吧,芯儿不会再想把他当小弟的了,你放心……”紫芯声音闷闷地说。

蓝宸宁安抚地顺着她的秀发,爱宠地吻遍她洁白的额头,长长的柳眉,然後又转开话题道,“对了,哥哥差点忘了跟你说,我明天需要跟梵淼安排的人会合一起到邻镇办事二天。哥哥不在时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出门的话记得跟管事说要他安排侍卫给你,知道吗?”

“好的,哥哥。你明早要上路,那麽早点休息吧。”紫芯难得像个小媳妇般,乖巧顺从地服侍好他更衣就一起上床安睡。

第二天一早紫芯帮蓝宸宁打点好一齐,跟他一起用过早膳後就送了他出门。然後就像过往很多日子一样,安静地待在自己房中看书过日。

今天午後她没去看初七,就只吩咐小容负责盯着他把她送去的加餐吃完,然後要他申时正去到正院中的大浴间。

这宅子当然没有像蓝天山庄般的温泉池,也没有像承相府曹子祺寝房中的大浴室,而院子中也没有合适可以学泅水的水塘什麽的,紫芯只好将就点,先借用烙文烨房中浴室比较大的浴池来充当教初七泅水的池子了。

反正他人又不在,紫芯当他应该不介意。

来到那个浴室,初七已经在等待着,看到紫芯时他垂下了小头颅羞涩地跟她打着招呼,“主子……芯儿姐姐。”习惯地叫了一声主子想到昨天紫芯说的又急急地改了口。

紫芯要二个婢女退下,二刻钟後预备热水回来。

她打量一下,这个浴池虽然不算很大,但也有大约二米乘二米长宽,想到初七是个完全不识水的人,初学主要是要克服对水的畏惧跟学会浮游再进一步学习泳姿,想想在这里的时间,应该就只够给他学会前二项,这大小就足够了。

学泅泳时当然要用自然室温的水,反正现在时值六月,这里又是比较温暖的亚热带气候,十分暖和,不用怕会冷着,所以她没要人先备热水。

等二个婢女退开之後,紫芯就跟初七说,“初七你把衣服全脱了,只剩亵裤就进水去吧。”

“好的,芯儿姐姐。”初七乖巧地答应着,然後动手脱衣服。

听到他再叫她芯儿姐姐,紫芯想到昨晚蓝宸宁说的话,就装作漠然地跟初七说,“初七,你以後还是叫回我主子吧。”当她看到他讶异地望向她时,她又忍不住有点尴尬地跟他解释说,“我想过了,你要是叫习惯了在人前不小心叫错,怕被别的下人听到会令你为难……所以……你还是叫回我主子吧。”

初七却好像放松了一口气似地笑着,率真地回应着紫芯,“好的,主子。其实我也觉得叫你姐姐感觉很怪扭,以後我还是叫你主子吧。”

“啊?啊……好。”紫芯有点无措地答着。

听初七这样说,她才知道自己多麽地一厢情愿地虚伪。嘴上说把他当弟弟一样地照顾,但帮他决定的事本也没问过他的意见,他也不像真的小弟弟一般敢对她撒野使泼,也不敢对她表达自己真正想要的心思……本其实自己只是把他当一个可以随意供她摆布的娃娃。

蓝宸宁说的对的,说是当小弟只是自己想要心好过,事实上她的行为是把他当是宠物,一个小男宠。

听到叹通的水声之後,她才从沉思自省中回神过来。望一眼静静地站在水中的初七,那些水刚好浸到他的胯下,紫芯皱起小脸地想着,水似乎太浅了点,不过将就着也可以了吧。

她走到浴池旁边跟他说,“初七你先坐下来,放松自己,然後深吸一口气之後,把整个头潜进水中,记着,在水中千万不要张嘴呼吸,尽量毙着气待久一点,不过你可以把令你不适的气缓缓从鼻子中溢出来,在水中要起码默念二十下才准上来,知道吗?”

初七点点头,“知道了,主子。”然後就跟着紫芯教的做。

今天第一堂就是要他练习水中调息的方法,二刻钟後婢女领着人送热水来时,初七已经可以成功地在水中憋上数到八十下,即是有一分钟多点的时间,很不错了。这样看来他应该不会是怕水的人,而且天生还颇有水。她默默打算着明天可以开始教他在水中借物浮身踢水,一会儿要人预备一方木板当浮水板用。

使着下人把热水注进去浴池之後,紫芯就要初七自个儿直接在这里洗澡,她就领着二个婢女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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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鲜币)114 夜半故人来

本来今天蓝宸宁不回来晚膳,紫芯有点想要初七来跟她一起用膳的打算,但想到自己跟他古怪又别扭的关系,还是决定听蓝宸宁说的,不要给他过多的额外关心,放弃了那个跟他一起用膳的念头。

她自个儿静静地用好晚膳後看了一会书,就在婢女服侍下上床安寝。

时值入夏,这一带的天气又比较湿热,晚上寝房的窗子开尽,床帐也没放下来,还是没什麽风吹进来,整晚闷闷热热的,令紫芯睡得很不安宁。

半梦半醒之间,脸上传来一片冰凉的触感,迷朦中她本能地靠近那片冰凉,鼻息间舒服地轻哼了一声。

那只冰凉的大手从她的脸向下移,来到俏美的下巴跟唇瓣处,在她的娇唇上来回轻揉着,脑中一片昏昏沉沉的紫芯只因贪恋那凉快的感觉,本能地轻启双唇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那在她唇上摩擦着的凉凉的东西。

听觉中隐约传来一声重的吸气声,然後如她所愿地,那凉凉的冰子伸进了她的小嘴中,在她口腔内搅动着她的舌头。

望见睡得迷迷糊糊的人儿中在懵懂中反地含吮着他的手指,曹子祺顿时身躯一紧,僵直着不敢动弹。

前日在市街上意外地见到她之後,他的手下就替他找出他们在这里的住处。等到今天又传来说蓝宸宁出了城的消息,曹子祺估算着他今晚不会归来,就打算夜半来探视一下她。

他无法否认,自己真的很想她,很想,很想。

回想当初,他在蓝天山庄第一次见到她时,就觉得她长得很可爱,年纪尚幼已看出来是个美人胚子,尤其是她的一双水灵明亮的黑眸,似天上繁星般璀璨动人,勾人心魂,五官长得十分标致,天生丽质,将来肯定是个大美人儿。但他那时也只是个未懂情爱的小毛头,跟蓝宸宁一样地把只她当是一个新来的可爱小妹妹,一个新鲜玩笑儿,带着她一起玩耍嬉闹。

他知道自己父亲对那玉镯有着奇异的执念,所以当看到蓝宸宁把她的小手拉出来,显摆着蓝庄主给她的那只凤头翔云琉璃紫玉镯时,一下子就认出那个玉镯来,不过当时他也只是讶异了一下,那时候的他本不知道玉镯对他们一族代表着的意义,也没多加在意。

及後忘了在什麽时候,他跟父亲提起了她获得了蓝麒赠予紫玉镯的事,父亲被这消息震惊後又沉默了下来时,他也以为只是因为父亲不满着蓝麒,跟他说玉镯要传嫡女,却结果给了养女的原因。不过他记得当时父亲用着奇怪又复杂的眼神看着他好一会儿,然後却又什麽也没说,只叮嘱他要多点去蓝天山庄走动,跟宸宁好好交往下去,也要对他的妹妹多多照顾,保护好她。

其实即使没有父亲的吩咐他也会那样做,因为那时对他来说,他最好的朋友就是蓝宸宁,而他也真心地喜欢那个样子甜美可人的芯儿妹妹。然後在十五岁,知道了宸宁居然对芯儿有着别样的情素时,他也没太大反应,因为一直以来他都知道他们并不是亲兄妹,而芯儿又那麽依赖他,他也十分地宠爱着她,所以觉得是意料中事。不过他也不否认当时心中有点淡淡的失落,因为他也曾经想过,等满十六岁时父母要给他找媳妇时,就要他们来提亲的。

从那时候开始,他下意识地就没往蓝天山庄跑得那麽劝了,一来是自己要开始忙着读书预备官试应考,二来是因为知道了蓝宸宁的心意後,总觉得自己夹在他们兄妹中间相处时,会有点奇怪别扭的感觉。

当他满十六岁时,父亲就把家族中一代又一代传承下来的紫龙佩传了给他,跟他说着当初祖父在他十六岁时说过的话。他那时才知道,原来自己本来就不姓曹,应该是姓伏昊,而且他们本来就不是星国人,本源血缘是晋国的正统皇脉。

但父亲说的是什麽天方夜谭梦话?“子祺,这紫龙佩是属於你的了。当你成为紫凤镯主人的夫君之後,你就能够开启这玉佩当中的秘密,然後尊从先人的预言,寻得传承下来的宝库,二夫妻一起同心合力,成就复国的大业。”

从父亲的口中,先祖的遗言,就是要把这玉佩传承下去,给一代又一代的嫡子,当他们十六岁时要是还没遇上紫玉镯的主人,就应该尽早婚配生养下一代的嫡子,直到有一人在十六岁前有幸遇上紫玉镯的女主的话,就必须要迎她为正妻,然後依着传承物给予的指引,去完成家族的期望,把晋国复建起来。

当时的着子祺只觉得整件事无奚愚蠢至极。他一点儿也不相信单凭一个传说他就有可能建立起一个国家。

再者,他们曹家现时是什麽身份?一国之相,想的居然是要复建一个已灭千年的国家?真的是荒天下之大谬!

但对於要他娶紫芯的事,父母的意思都是不可违背祖训。既然他必须要娶,那他就由着他们去提亲。其实那时候他也暗暗期待过,希望蓝麒把婚事答应下来。毕竟他是喜欢紫芯的,反正要娶,为什麽不娶一个自己比较熟悉又喜欢的?总比被安排去娶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女子好吧!

不过也如他意料中事,当时紫芯才只有十一岁,蓝庄主当然没有直接答应,以她年纪尚幼为由拒绝了。

之後他专心在仕途上,虽然觉得父亲传给他的复国大业过於宏大,他自认没能耐去完成,但为了充实及考验自己,他也十分努力地在朝中干出不少成绩,一步又一步地攀升着,建立起良好的声望及人脉。

在紫芯十四岁那年,发生了那件事时,他毫不犹豫倾出全力地协助蓝家寻回她。当他把蓝宸宁跟紫芯从困着她的小屋中拉上来,看到她在蓝宸宁怀中楚楚可怜地哭泣着的样子,第一次嚐到心痛的感觉时,才知道自己不知何时开始,心早已遗落在这小小人儿身上。

自那时开始,他表现得更积极地,顺应着父亲的愿望,在他的协助下暗地里建立了另一股势力。一股联合了前晋朝血脉後代的势力。他知道他那样做的话,父亲必定会更加努力地进行他跟紫芯的婚事。

原来当初祖先,早己暗中做了一些安排。一些对晋朝死忠的臣子,早已在忘国前得到一个新的身份及一笔供他们发展的财富,感恩着女帝的恩情,当时那些臣子尊从着她给矛的口喻,并且一代又一代地传承给了子孙後代。现时他们散布在各个不同的国家中,有些家族经历千年已然没落,但也有不少还在不同的领域中占有一定的成就,当曹子祺找上他们并现出紫龙佩之後,很讶异地发现他们当中都仅尊着祖训,很容易就心甘情愿地接受了他为主子。

後来他知道,原来千年前的传奇女帝,是真的有着非人的能力。她早就把很多後世的事预言过,令那些人的後代经历到朝代更替或一样重大的天灾**时,能够成功地趋吉避凶,当中又有人籍着她传授的方法成功创造一些伟大的事物,所以即使是千年之後的子孙,还一直奉紫龙佩主人为首。

他成功地接收了那股庞大的势力,而同时间,就在紫芯及笄前夕,传来了蓝麒终於同意婚事的消息。

当时在茗国跟那处的手下着手处理着一些计划的他知道终於得赏所愿时,不禁欣喜若狂,连忙赶快地完成手中的事务,把本来要半年的行程压缩到在四个月内完成,然後赶回家。当回家後却知道蓝麒要求等紫芯及笄之日才肯收曹家的采礼并宣布婚事,他就只好乖乖等着那一天来临,在家做好所有迎接她的事。

之後……

115-122

☆、(12鲜币)115 他是谁?

想到之後二人当中发生的种种,他顿感痛苦地闭上双目,唏嘘地一叹。再睁开眼时,痴痴地望着她的睡容,不舍得拔出被她吮着的手指,只移着麽指揉着她的唇瓣,似抱怨又似失落地地轻语问着,“为什麽到现在你还不肯来找我……”

然後他一下把手指抽了出来,却很快地用唇舌取代了手指的位置。

他一手盖在紫芯闭起的眼皮上,另一手攫住她的下巴,微凉的双唇覆上她诱人的唇瓣,舌头长驱直进到她的檀口中,缠绵地吻着她。

紫芯只以为自己睡得昏昏沉沉的很不舒服,闷热的天气叫她感觉窒息呼吸不顺,犹在梦中的脑子迷迷糊糊地感觉到眼皮上微微的压力,小嘴中却有一样温暖柔韧又湿润灵巧的东西在翻搅着,不停地席卷着她的小舌头,又在她口腔内到处乱窜,弄得她津横溢着,差点被呛着之下她终是惊醒了过来。

“唔……”眼睛还没睁开来,身体的知觉已告诉她是什麽回事,本能地抵抗着。但是头脑未清醒的她却只懂把舌尖推顶着那在她小嘴中的异物,反而却更惹起男人的激情。

这时紫芯的脑袋中才思考过来是什麽回事──有人在封着她的嘴,吻着她!

她惶恐惊惧地睁开双眼,却发现视线中尽是一片黑暗,她也知道原来眼上的触感是一只大手把自己的双眼范围牢牢地遮盖着。她第一个涌到脑海中的想法是,她又遇上色狠了!

“唔唔……”随即害怕地挣扎起来,想叫人来,但是她发出来的呼救声音都被封在喉间变成小猫般的呜咽。她摇着螓首想甩开对方的嘴唇,一双小手也抬起来努力地推开他撑在她上方的身体,一双眼眸开始泛出泪水。她不要,不要再被人污辱了!

紫芯想到要用劲咬断对方在她小嘴中翻搅着的舌头,但是她心底中却奇异地狠不下来。鼻息间似经相识的男气息,令她隐隐约约觉得,他跟她是一个认识的熟人……

她刹那间呼吸一紧,心脏好像也顿了下来──不是哥哥,也不是爹爹,但这异常熟悉的气息,强势霸道的亲吻,他肯定不只第一次吻过她,他是……

她腾地脑海一片紊乱,又震惊又羞恼又愧疚又疑惑,却又带着点点的释然跟思念。

但没等她麻乱的脑袋纠结多久,当他掌心中感觉从她双眼中流出来的湿热泪水时,就瞬间窒了一窒,然後手法熟练地点上了她的睡,使她所有一切的抗拒挣扎,悲鸣抽泣,都停了下来。

再吻了一会儿,他才放开了她的小嘴,伸开罩在她眼上的手掌,改用指背轻缓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滴。拨顺她刚才挣扎时弄乱的秀发,手指又再留恋地回到她被吻得红肿艳丽的娇唇上,轻轻摩擦着。再把她因天热在梦中无意识地扯开的寝衣整理妥当,动作中充满了爱恋与怜惜──那麽轻,那麽柔,那麽细致。

眷恋地在她唇瓣上再次印上一吻,曹子祺才转身走出外间,在二个伏睡在桌上跟软榻上的婢女身上轻点了二下,就走出大门,离开前还审慎地小心把门关好。

把外面的侍卫被点了的睡都解开来之後,他几个纵身飞跃,就来到了宅外的卷子中,然後施施然地就着暗淡的月色,回到自己的住处。

曹子祺回到自己的寝房时,看到桌上被枱灯压着的书信,点起灯火展开那封信阅读後,满意地微笑着。

他只要多等待三天……

沉思了一会之後,他把信件在灯火烧着,放在盆子中,一动不动地看着薄薄的纸张燃成灰烬。

虽然昨晚闷热得令人难以忍受,第二日的早上夏日还是光照大地,但因为有着清风徐徐送爽,倒是令人神清气爽,一扫昨晚的烦郁。

紫芯醒来後,睁着一双水眸呆望着床顶的雕花,静静躺在床榻上反覆思索着。

她在回想着昨晚夜半时发生的事。

昨天那个男人是什麽人?难道自己遇上了采花贼?但是自己身体并没有被人侵犯过的感觉跟痕迹,难不成那采花贼因为发现她正值葵水而放过了她?想想又不对,哪有采花贼在点了她的睡之後,不只没有侵犯她,还会好心地帮她弄好衣衫盖好被子的?

不知道为什麽,她就是觉得那人应该是自己熟识的人。但是她认识的人也有限啊……不是爹爹也不是哥哥,更加不是初七也不会是在东元皇中的洛文烨……

紫芯的记忆中浮现着一个男子的形象──过肩的黑蓝长发,飞扬的剑眉,魔魅般深不可测的墨蓝眼眸,寒霜般冷峻脸容,挺拔壮健的高大身躯。

回想着那个人的吻,他的气息跟味道……紫芯就是觉得那个人像是子祺。

真的是曹子祺吗?但是他为什麽会在这里出现?昨晚真的是他的话,为什麽不给她看到他?为什麽不敢出声叫她?也不给她认出来是他?

紫芯想着又叹息着,她之前那样地对他,误会了他又强要跟他退婚,是她负了他。他应该是还生着她的气吧?

所以才不肯给她见着他吧……

“小姐?小姐,原来你醒了啊?奴婢侍候你起床梳洗吧。”这时在她房中的小慧发现躺在床上的紫芯是睁着双眼的,才知道她醒来在发着呆。她即刻走去水架把水盆跟漱洗器具捧到床前,这时紫芯也已起身在床边坐了起来。接过小慧弄好递给她的杨柳枝跟茯苓,认真地刷起牙来。

当她梳洗完用着早膳时,状似不经意地问着小慧说,“小慧,昨晚是你值的夜吧?昨晚那麽闷热,你没有被闷到吗?今早醒来时有点头昏,我昨晚睡姿是不是很差?”

小慧脸上诧异地一红,“小姐,昨晚是奴婢守的夜,不过小容也在房中软榻睡陪着一起。昨晚前半夜没什麽特别的,不过奴婢看小姐好像也是翻来复去地转动着,想是可能太热了吧?奴婢……昨晚有段时间打了一会困,但很快就醒来了,醒来之後到今早小姐都睡得很安隐,没有什麽异象。”

“嗯,那真辛苦你了,你就先去补眠吧。今天有小容陪着我就行了。”紫芯听到她的话就心中有数,她越来越相信昨晚那人应该真的是子祺。看小慧的表现,昨晚很平静,即是说连她房外的守卫也都没人知道有人闯进了她的寝室。她知道曹子祺的武功很高,要躲过那些守卫进来这宅子,对他来说可说是如入无人之境地轻松。而他的点手法,会令人在某段时间後才醒来,期间就像熟睡着的样子,要被他先行解过来也只会以为自己打了个不碍事的小困。再者昨晚那男人要是一个武功高强的采花贼的话,即使因为紫芯正值葵水而没碰她,又怎会放过二个样貌也算是难得地娇俏可人的婢女,而且走的时候还会好心地解掉她们的道?

虽然她不知道为什麽子祺也来了海运城这里,但是她打算先不将此事跟蓝宸宁说。

一来她没法证实那真的是子祺,二来要真被蓝宸宁知道她寝房被人夜半闯进来的话,那她身边的婢女跟侍卫……当然没好果子可吃了!

☆、(14鲜币)116 再见黑衣男

时光一天又一天很快过去,今天紫芯知道是烙文烨要回来的日子,那样的话他们当然不方便再用他的浴室去教初七泅泳了。

而连日来在紫芯每天亲自教授督促之下,初七泅水方面紫芯估计着应该是可以给他试试下海在真正的海中游泳,所以昨天她已教过他一次游泳时的姿势及手脚摆动的方法,而今天决定带他到海边真正地去尝试畅泳。

经过这些日子以来的营养补充及武术锻链,初七看上去人已是壮了点,脸颊也比较之前丰腴了,有点属於他年纪应有的少年郎的姿态了。加上他本来就颇为出色的样貌,深邃的五官轮廓鲜明了很多,相处久了点跟紫芯熟落後对她的态度也少了之前的卑躬屈膝地顺从,小心谨慎地讨好,换来之是比较自然率真的对待,开朗愉快的相处,令紫芯很是满意。

她拉着初七,带同小慧及小容及一众侍卫,坐着马车来到海运城一处近海的郊区,紫芯要车夫沿着海旁的小路行走,终於找到一个合适的浅滩,众人就下车来到这个美丽清幽的沙滩中。

沙滩不算大,远处看一帮孩子在岸边耍水嬉戏,紫芯领着初七去到另一处适合下水又比较少礁石的岸边,就吩咐着随行的人摆弄好搬来的桌椅及用具。他们来到时那些玩耍的孩子都停了下来好奇地看着紫芯等人的举动,没多久又再沉迷在游戏中没再理会他们。

在外面众目睽睽之下,初七当然不会脱光衣服下水,紫芯来之前就帮他弄了一套黑色比较贴身的衣裤,上衣是一件用轻薄吸汗的薄棉织成的像T裇的短衣,衣尾用绑绳收窄束在下身的裤子中,而下身因为那种薄棉质料有点透视的关系,不方便用来当裤子,所以是用比较易乾的麻布做成的长裤,裤脚比较收窄,穿着时需要解开内侧的扣子。这套衣服算是紫芯为他设计,现在这时代比较可以接受得来的泳衣款式。

初七是一个很聪明的学生,加上本身不畏水的子,很快他就在海中掌握到游泳的技巧。当然没厉害到可以游得像鱼儿般自在灵活,但对第一次下海的人来说,他可以在海中游泳大约二十至三十米的距离,算是十分优异的了。

初七游了一会紫芯就要一个侍卫叫响哨子通知他上岸,目的是怕他第一次下水时间久了不适应,也是为了安全考量,所以紫芯打算要他每隔一段时间回来休息一下。

看着从水中站起来缓缓地划水过来的少年,白哲的手臀却仍然稍嫌瘦细,不过那纤长瘦的身躯在湿透的黑纱布料下若隐若现地看出渐渐养出来的肌,小小俊脸上挂着的兴奋欣朗笑容,紫芯丽容上都是柔软的表情,娇唇弯成一个昡目的笑弘,捧着毛巾就披在他的身上,再拿过一条比较短身的棉布帮他抺净脸上的水泽,然後就是被海水浸湿的头发,动作细心又充满着怜爱眷宠。

“第一次下海畅泳感觉怎样?”紫芯微笑着问。

“谢谢主子。很好!”初七简单辟地答着。

把手中的棉布递给小容,又从小慧手上接过一杯暖茶,紫芯把杯子送到初七手中,轻柔地跟他叮嘱着,“小心慢慢喝,别烫着。”

初七双手捧着杯子,一双漂亮的紫色眼眸直望着她,泛着丝丝掩不住的爱慕,被海水浸得微白的小嘴唇中伸出舌尖,像试探温度似地轻舔一下杯中的茶水,又笑了开来然後跟紫芯说,“主子,刚好呢,一点也不烫!”

这时在另一处玩耍的孩子中一个小女娃跑了过来,率直地问着紫芯,“姐姐,可以也给我一杯茶喝吗?小玥很想喝茶!”

紫芯看着可爱的女娃,她的头说,“当然可以!小容你去弄一杯茶水给她吧。”

“谢谢姐姐!你人真好!”小女娃开心地握着紫芯的手在摇着,同时间紫芯感觉手掌中被塞进一小张纸。她顿了一顿,诧异地望了那女娃一眼,然後不动声色地瞟了一下纸张再握着收起,转头跟初七说,“初七,你先休息一下就自个儿再下水去练习,我想去解一下手。”她想想又再说,“不用等我叫你,你感觉累就回来,我怕我会去久了点。”

这时小容已捧了杯茶给那个小女娃饮完,她小脸上满足地笑着跟紫芯道谢,“谢谢姐姐的茶,我走了!”很快就跑回去孩子堆当中玩耍。

“小姐你要解手吗?奴婢陪你去吧。”小容听到紫芯的说话,主动地提议着。

紫芯很快地摇头,“不了,我就去那边的草丛,你要跟来的话我还要跑进去点,没那麽方便。你就跟小慧他们在这里等我吧。”她想着那个给她传信的人可能还会在这里,他们要不跟着来的话那人要现身也比较方便。她大胆地认为那人会找小孩来给她传信,不像是想伤害她的人。

“但是小姐……”小容还想反对,但很快被紫芯横强地打断了,“我说了就那样,难道怕我会丢下你们跑了吗?那里又不远,要有事的话我叫一下你们就听到了。”

说完她就走了过去,回头看二个婢女果然不敢跟上来,她就放心地走进草丛中,然後蹲下身确定他们看不到她时,就着那姿势在走进去,直到自己从草缝中看不到他们才站起身来。

紫芯不安地再望向後面,确定那些婢女跟守卫们都看不到她时才松了口气。

“嗤,放心吧,在这里他们就算来到草丛前面也看不到你。”一把男声冷冷地讥讽着。

紫芯惊异地转身,竟看到一名男子从旁边的树下跃了下来。

“是你!”一看到这个如她噩梦般的黑衣男子,紫芯腾地小脸一片发白,想到纸条上「欲解蛊前来草堆中」那几个字,她也立即想到前因後果了,“是你对我下的蛊!”

紫芯曾经回想过,她身体中的巫蛊,最大可能就是一年前被绑架的那件事时,这男人籍词替她抺药时动的手脚。难怪,要不然他明明就是跟绑匪同一伙的,怎麽会那麽好心帮她从那二个猥琐男人的侮辱中救出来,还给她沐浴抺药避孕!

“以为你只是个好看的花瓶,原来脑袋还算有点用嘛。”黑衣男子──高逸无礼地对她下了一个评价。

“你想怎样?我不信你真会那麽好心地想帮我解蛊。”她强忍心中的恐惧,压下呕心的晕眩感觉,咬着牙恨极地问他,“我来这里时间不多,你废话少说。”

“好,爽快!”高逸望着她,淡然地说,“很简单,只要你回到蓝麒的身边,之後听我的命令帮我做一些事,我就会帮你解掉你身上的媚娘蛊。”

“你!没可能!你不用想我会帮你做任何事害我的爹爹跟哥哥!”紫芯想也不用想就拒绝。她就知道,每次遇上这男子必然都没好事发生!说完她就转身打算离开,懒得跟他多废话,事实上她也怕他会小人地使招,当然想尽快逃离这个危险的男人。

网文她看了不少,谁不知道这男子说好听会给她解蛊,但却要她帮他做坏事,那必定又会在她身上种下什麽东西去控她。

想得美!

“啧啧,你以为蓝宸宁给你买了个男宠,自己以後享着齐人之幅就没事了吗?呵,说不定你天就如此荡,觉得那蛊养在身上也没什麽分别吧……”高逸在她背後戏谑地讽刺着。

紫芯脚步停了下来,没转身再望他,声调愤恨但却又异常淡定地跟他得清楚,“我不知道你为什麽要害我。但如果你想利用我去害我的亲人的话,我宁愿自己受苦,被世人骂我水杨花,荡无耻,也比背上陷害血亲的罪名要好得多。”

“呃?陷害血亲?你不就只是个养女吗?”高逸满有深意地反问着,然後又漠然地说,“既然你决定不想解蛊,我当然勉强不了你。不过当是我给你的礼物吧,跟你说一件你们还不知道的事吧,这媚娘蛊,每多养一年,每次发作期前就要多吞一个男人的,你就慢慢等着你哥哥每年帮你多收一个男宠吧,不过那样的话也只是刚好合你心意,呵……”

他的消息令紫芯全身一震,惊愕又震怒地转过身去,小嘴抖出平生第一句咀咒人的说话,“你会不得好死!”说完後她就急步逃离现场。

☆、(12鲜币)117 烦恼

“芯儿姑娘,你认为这样安排可以了吗?”烙文烨的声音把紫芯从繁杂的思絮中拉回来。

她跟蓝宸宁和烙文烨正在书房中商谈着出海的计划。

她刚才在想着别的事情,本没听到他说了什麽,回望他一眼,有点惭愧地细声说,“抱歉,刚才我走了神,没注意到你说什麽……你可以再说一次吗?”

蓝宸宁看她又再一幅失魂落魄的样子,虽然很关心导致她这样的原因,但现在却不是方便问她的时候,只好热心地跟她再说一次,“芯儿,刚才梵淼是说,初十时船就可以改装完成,然後等试航过没问题的话,十三回航,再多三,四天时间预备,打算十七出发,你觉得怎样?”

“啊,那个,我想是没问题的吧。就照你安排的日子出发吧,皇爷。”紫芯今次很爽快地回答他。

自从三天前在那沙滩上遇见那个可恶的男子之後,紫芯连日来都烦恼着当天他的说话。

她烦恼着的不是她身上的巫蛊,而是她很担心爹爹的安全。

从那天那男子的要求来看,很明显地他想对蓝麒不利。她很清楚那男子即使没得到她的合作,还是有会找别人去帮他完成他想做的事。毕竟他是个懂得下蛊的人,可以控人的法子多得是。

紫芯这几天都在挣扎着,自己是不是应该要给爹爹报个信要他小心防备?

只是,她要怎样去避开蓝宸宁的耳目去给蓝麒报信,又怎样才能防止蓝麒由信件追查到她的行踪?

那天遇见那男子的事,紫芯是一点也不想给蓝宸宁知道。

一来即使他知道了,也是无补於事,她身上的巫蛊也是解不了,而且还很大机会节外生枝,影响他们出海的计划。二来,她也怕蓝宸宁会冲动起来,找上那男子报复,但是那男子是个会巫蛊的人,而且他的武功也明显不差,紫芯觉得他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人。毕竟明枪易挡,暗箭难防,难保那人在对上蓝宸宁时会一怒之下暗下毒手,用蛊术对付他啊!

这时烙文烨又说,“芯儿姑娘,船航期间,你记着要装成男子的样子,千万别给船上的船员知道你女儿家的身份,所以出航前你最好练习一下男子的姿态,你了解吧?”

紫芯点点头,“没问题的,我知道要怎样办。”紫芯又不是真正的古代仕女,廿一世纪出身的她对穿裤子大步行走扮成现今公子哥儿的举动,当然是没什麽大问题的。当然她的外貌会令她很容易被揭穿女人的身份,不过那也很简单,她只要不在人前露出样子就行了。

这时代的海上远航,船上都是不容许有女的存在的,因为迷信的关系,普通船员都认为给女人上船会招致不幸的事发生。当然,在河川湖泊中华丽地游划着的观光楼船又是另一回事。

紫芯看事情都谈的七七八八,就跟蓝宸宁说,“哥哥,我差不多是时候要去教初七泅水了,我想先行回去准备一下。”

蓝宸宁皱一下眉,问烙文烨,“梵淼,还有别的事要跟芯儿说吗?”

烙文烨略为沉默了一下,摇摇头闷闷的说,“没了,芯儿姑娘要忙就去忙吧。馀下的事我跟宸宁处理就行。”其实他有点不爽,他在这里努力地帮着她办事,这女的连个好脸色也没给过他,听他讲说时又不专心至极,还急着要走就是为了陪那个又瘦又弱的臭小子!

想到那小子不只可以理所当然地享用这个女人的身体,还得到她的关心及教导,他就满满不是滋味。那小子本不配!

想到这里他的心又惊了一下,他管人家配不配做什麽?怎麽自己想着也像在吃醋拈酸的?

当他在胡思乱想时,他没注意到紫芯的人早已离开了书房,没了踪影。

蓝宸宁好奇地看着他脸上古怪的变化,终是忍不住出声叫回失神的他,“梵淼?”

“啊?怎麽了?”听到蓝宸宁的声音,烙文烨立即从乱七八糟的思潮中回过神来。

“没什麽,看你失神了很久。这次出航是有什麽未解除的麻烦事吗?”蓝宸宁自然地以为他刚才是在想着出航的问题。

烙文烨想了一下,淡然地说着,“没什麽,只是想到今次的出航,守卫防备方面的问题,是不是应该要再多加一点人。”

蓝宸宁见他提起这问题,也想到之前思考过的一件事,“对了,梵淼,其实我也想问一件事。我听说这里的船出航前都要跟黑鹰帮报备一下及买一支旗帜,今次我们的船出航,不用去找那黑鹰帮买旗吗?”

“这点你不用担心。我们的船挂的会是东元国的皇旗,没几个不长眼的海盗会敢来抢劫的。即使真的遇上,这次的船经过改装後的火力也不用怕。所以不用去找黑鹰帮报备买旗。”烙文烨脸上挂着他那招牌的妖孽媚笑,半眯着凤眼说。

其实他倒想会会那些海盗,好挫一下他们的锐气。

想起来他就觉得窝囊。堂堂星国的五皇爷,东元国国主的外甥,他的商船出航时还是要照规矩去跟黑鹰帮报备买旗子,这些事才都不知受了多少乌气积在怀中!有机会的话他真很想能力打下一帮海盗,叫他们以後都不敢惹他商船的队伍。

“嗯,我明白了。”蓝宸宁也笑了起来,“听你这样一说,我倒期望着真有海盗撞上来我们的船,给我好试一下海上战斗的滋味呢。”

“哼,你不怕你那宝贝妹子不小心被海盗瞧着,把她掳走了吗?”烙文烨忍不住想调侃他起来,却没注意到自己的语气是多麽地又酸又涩。

蓝宸宁倒是真的没怎样担心的样子,“呵,你没看过芯儿她野起来的样子。这丫头,小时间跟现在可是另一个样。要不是我父亲反对,她早就死赖活赖着要跟我一起习武练功了,小时候男扮女装偷偷潜出山庄上街游玩通山跑,对她来说更是家常便饭。她穿起男装时我可真不怕会被人误认是女的,当然前题是她把样子掩饰起来,呵……而且你认为有海盗可以上到我们的船吗?”

烙文烨挑起眼尾,风情万种地笑着说,“呵,那真看不出来她小时候是个野丫头呢。”看她现在表面一幅端庄秀气,大体懂事的样子真没想像到蓝宸宁口中说的会是那女人会做的事。

“哈哈,尽管是野,她却是个可爱至极的妹子,甚是讨人欢喜。我父亲可真宠着她了,什麽事也由她去玩……”蓝宸宁一说到自己的父亲,自然地却想到之後几人之间发生的事,本来轻松地笑着的俊脸也黯淡下来,显得有点伤感地轻吁口气又说,“算了,不聊那些了……我们继续吧,刚你说守卫的事……”

蓝宸宁很快就转移开话题,烙文烨听他一提到蓝麒就住口当然也明了是为什麽,於是也顺着跟他谈回正事,专注在出海的筹备讨论。

二人直谈到华灯初上时,蓝宸宁被烙文烨留着一起用膳,却巧妙地没人有想到要邀请紫芯来,席中二个男人共谈及了很多过往的事,跟至交好友相谈甚欢,不知不觉中也对饮了不少的好酒,二个人都饮得有点醉醺醺。

☆、(24鲜币)118 醉後一夜

晚上席中饮的是仙醉酿,这酒历来都是东元国的贡酒,只有中帝后及受他们赏赐的宠信,才有资格可品嚐得到。

今次烙文烨到东元国进见他的皇帝舅父时,爱上这佳酿的醇香滋味,东翎皇看他喜欢,就赏了十多坛美酒给他带走。晚上他一时高兴,就爽快地要人拿这酒出来跟蓝宸宁畅饮。

这酒入口香甜清新,醇美温和,令人不知不觉中会越饮越多,而忽略了当中蕴含的高浓度酒,所以特别易醉人,而且後劲凌厉,是以叫仙醉酿,意指神仙也会饮醉。

像他们今晚这样灌酒的样子,下场当然是二人都饮得酩酊大醉了。

因为早就打算要欢谈畅饮的关系,仆人小厮们早就被烙文烨他们遣退下去休息了,所以当蓝宸宁醉到叭倒在桌上时,还有三分清醒的烙文烨犹懂得把他半扶半托地拖着他到床榻上,然後把已无力地醉卧着的他推到里面睡。蓝宸宁的头还被他在推动时撞到里面的石墙上,敲出「扑」地一声,也却没把他敲醒过来,看来真的是醉得不醒人事了。

烙文烨经过一翻使力的动作,在血中的酒随着剧烈的心跳运行全身,很快地也跟着歪倒在床上昏睡着了。

当紫芯来到时,看到的情景就是他们一个头歪着枕在睡,保证第二天醒来时脖子一定有得好受;另一个上半身平躺在床上,双手大张一只压着蓝宸宁未脱的鞋子,而一只手半挂在床沿,而下半身膝盖以下的地方还吊在床边,一样鞋子也没脱下来。紫芯看着烙文烨扭着腰的睡眠姿势,猜想他照这样睡下去,明早醒来时也是会腰酸背痛的吧?

今晚她知道他跟烙文烨一起,就打算等他们用过膳後回来再跟等蓝宸宁聊一下传信回蓝天山庄的事,所以也早打发了婢女们回去休息,自己在房中看书等待着。

不知不觉地专注起来地看着书的她也没注意到时辰,反正就是看了很久的书後,抬眼见窗外夜色已深,紫芯就推门出去找了个值夜的侍卫来打探看看。她想着要是他们打算要秉烛夜谈的话,她就不等下去先休息了。

那个侍卫回来时的神色却是异常地古怪,当紫芯追问之後也是啼笑皆非。他回报说他去到时看那房子还是灯火通明的,去敲门却没有回应。主子的房间未被准许是不准擅自闯进的,他只好绕到寝房的窗棂看进去,就看到烙文烨跟蓝宸宁二个人东倒西歪地昏迷在大床上。

紫芯听到那侍卫的形容之後,就要他回去守着自己岗位,她自个儿来看看,顺手帮二个醉得人事不知的男人打理一下,免得他们明天醒来太过於难受。

浓香醇厚的美酒气息,在房间的空气中弥漫着,紫芯一打开房门进来,每一下呼吸都带着浓郁的酒味,吸到肺部中,只觉得沁香诱人。

紫芯无什麽作用地在鼻前扇了一下小手又掩着口,来到床前看了一下,就脱下绣鞋爬上了床。

她忍着他们身上差点要薰醉人的浓烈酒味,先把蓝宸宁的头部移回枕上弄好。这时她看到他嘴角湿了一片,禁不住轻笑了出来。这麽个大男人睡觉还流口水!她当然知道是因为他睡姿的问题,拿出帕子细心地帮他抺个乾净。紫芯小手移下,估算着自己没力量抬起他帮他脱下外袍,就退而求次地只把他的腰带松了开来,尽量使他睡得放松一点。然後她又轻手轻脚地帮蓝宸宁脱掉鞋子丢到床外,再帮他盖上一张薄被子。

做完这一**夫,紫芯已是浑身冒着薄汗。不知不觉间吸入了不少醇酒气息的她感觉头好像也有点昏昏的,她摇摇头用袖角抺一下额际的汗,再小心翼翼地下了床。

紫芯怀疑自己要在这里再多留久一点,真的会没饮醉也「吸」醉了,打算尽快打理好这二个醉鬼就离开。

烙文烨的双腿都吊挂在床边,这次她很轻松就把他的鞋子退了下来,然後把他的双腿一一抬上床榻。因为烙文烨是倒着睡的关系,他的头下当然没垫着任何枕头,紫芯就拿过床头的软枕,捧到他的头下,小手伸到他的头颅下托起来同时,就把那软枕推到他的头下给他垫好。这一串的动作比较大,紫芯托着他的腿时烙文烨喉间咕噜了一下,帮他垫好枕後他又动了一下身体,不过很快就静了下来,继续沉睡着。

看他们沉睡的样子,她考虑了一下就决定也帮烙文烨同样地解开衣服的拘束,使他睡得舒服一点。小手到他的腰间处,才刚帮他解开了扣子时,她耳中只传来一声男人没什麽意义的咕噜低语,被陡地被一股蛮力扯得她身子一歪,上半身倒在他的膛上。

“啊!”紫芯有点狼狈地在他怀中抬起头来,就对上他一双半眯的蒙蒙松松的凤眼。

烙文烨一只铁臂箍着她的腰背,另一手在她的颈後,暗哑低沉的声音有点身处梦中的样子,说话的嗓音是平时难得的温柔,给人情深似水的错觉,“你终於肯来找我了吗?”

“呃?”紫芯被他的梦话懵了一下,呆愣间却被他一个转身一兜,变成被他压在身下地躺在床上,双腿顺带地被他拐了上床榻。

“干什麽?放开我……唔……”她知道男人是醉得昏了头,本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她反应过来,就要把他推开时,双手却被他抓着压在床上,小嘴也被他的热吻封锁着她的抗议。浓郁醉人的酒味薰得她呼吸一窒,他火烫热暖的矫健身躯紧贴着她,烤煨得紫芯觉得自己也像是要烧了起来。

他没急着去侵占她的小嘴内腔,一双温暖的薄唇压着她的唇瓣上摩擦着,不停地印着一个接一个的亲吻,落在她双唇上的不同位置上,停下来轻啃一下又再吻另一处。

紫芯只觉得自己的双唇好像被他当是食物似地一口又一口在吃着……鼻息中每一下呼吸都是酒香跟他的令人不容忽略的雄侵略气息,令她有点头昏脑胀。

“放开……唔,唔……”当他的嘴稍为离开了她时,紫芯就争取着机会叫他放开她。但话只说了半句又再次被他封着嘴了……

不同於刚才他只是细细品嚐着她柔软的唇瓣,今次的吻,来得火热又缠绵。

烙文烨顺着她说话时半张着的小嘴,压上去舌头就直驱而入,挑动着她的丁香小舌迫使她跟他纠缠着。掠取她嘴中的芳香同时也不停地送上他带着烈酒气味醉人的津到她口腔中,令她一口又一口地被迫吞咽着。紫芯只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开始感觉头晕目眩,娇躯不能自己地软了下来。他感觉到她放软的身子,一只手放开了对她小手的禁制,移到她的身上,隔着轻薄的夏衣就准确地上她的酥上揉弄着。

“唔,唔!”紫芯再次挣扎着要把他的手拉走,但她的力度怎可能拉得动一个有武功男人的臂力?她的小嘴也一直被他封吻着,想唤醒他的声音都变成暧昧的呜咽,更是叫得醉昏了头以为自己只是在梦中的烙文烨,情欲似兽般大发起来。

感觉到男人下身的变化,紫芯不停地挪动着双腿想从他身下退到床下,但摩擦间带动着的情欲火花却是更甚。烙文烨虽然醉醺醺的,但却好像本能地知道她的心思似的,腾地张着双腿把她的双膝牢牢地包围在他的腿间,叫她无法逃脱。他硕大的硬挺就顶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不停地磨蹭着,变得越来越硬涨,越来越烫人……

他的手像是不满隔着衣料的接触,暴地扯着她的衣襟。紫芯本来就是一幅打算就寝的装束,出来时只在寝衣上随便披了件外袍,腰带也是松松地绑着,所以烙文烨很容易就扯开了她外袍连寝衣的襟领,露出当中雪白的肚兜。

“唔……啊!”他的唇舌持续地在她檀口中翻搅吸吮,痴缠无限地索取着她的香甜,大手拨起她的肚兜,直接上她的嫩滑肌肤之上,伸进到一边高挺着的雪峰就罩了上去。紫芯的小手无力地推拒着他,却本没起到任何的阻碍作用,男人在她的嘴内满足地轻哼了声,就开始着她雪峰上的尖端在捏弄着,直到那尖变得硬凸起来,他又用手指轻划着那小宝石的边缘,令她抑压不止地轻颤着,被封吻着的小嘴发出声声惹人的娇哼,期间来不及吞咽的芳津从女人的嘴角丝丝流出。他的手玩弄完一边的娇又移到刚被冷落的另一边,用样地把玩得那雪上的嫣红绽放开来,要她敏感的身子不停地颤栗着。

情欲的浪潮渐渐地把他们淹没在当中,沈溺得忘了一切。

他另一只手也放开了她,来到她的衣衫的下摆,撩开布料就直接到她亵裤的腰绳上,快速一拉一扯,手就伸了进去索着她的女禁地。

这时的紫芯真的感到自己要晕醉了,也不知是因为男人过长的热吻还是因为她被迫舌下带着浓香酒味津的关系。是以当他的手在她下身处搓玩着那处柔软的细毛时,她也忘了反抗。她只知道男人那双手像带着电流一样,一波又一波的酥麻感觉从他的双手上传到她一片空白的脑海中,叫她全身感官都集中在他双手的触处,身体本能地反应着,小腹中涌出一浪接一浪的春潮,从私处中渗出来染湿了贴身的亵裤。

这时男人猛浪的唇舌终於放过了她的小嘴,上半身也没再压着她,甚至双手也仁慈地暂停了他的逗弄。紫芯像被浪花推了上岸的鱼儿一样,酥剧烈地上下起伏,张着双唇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本能地舒缓着因缺氧而晕眩的感觉。

然而未等她缓过气来,烙文烨暂时放过了她坐起身来,目的原来是为了方便脱掉她的亵裤!

不过这时的紫芯就算知道他的意图,也本无力挣扎,所以他很轻松地把她的贴身裤子退了下来。然後他好像再也忍耐不下去似的,架开她的双腿把自己的双膝跪在中间。

“啊啊!别……不要,唔……!”烙文烨熟练地弓起她大张着的双膝一推,使她的花在他眼前大开着。火热的私密之处骤然被迫暴露在空气中,传来凉快的感觉令她恍惚着的脑子清醒了一下,骇然地发现到自己的处境时,她本能地想使力把双腿夹合起来。但现时的姿势,这种挣扎本毫无作用,反而因为她腰臀间被带起的扭动姿态,显得令是妩媚撩人。

那在灯火下盈着闪烁水泽的花,更是撩得烙文烨一把邪火直烧上心尖。他把自己的亵裤猛地一扯下来,下身那硬涨欲爆的巨龙就弹跳出来,嚣张地挺立着。然後他表现得异常急切地,一手在她已是春水横溢着的花朵,用手指勺划一下那里的湿润,满是风情的妖孽俊脸上挂着一个满意的笑容。

他用手指把那二片滑溜溜的娇美花瓣掰了开来,看着当中渗满靡白蜜的销魂小洞,他哑着的沉厚声音显得十分邪魅地对着她说,“呵,你这小妖连在梦中也这样地不老实……的身体可是跟本王说,很想要呢……看你这小嘴儿,直流着口水说着它想吃东西……乖……本王就来满足你,用大好好地喂饱你……”

“不,不要,这不是梦啦!哥哥……嗯喔!”紫芯双手在推拨着他的时候,一下被扫到蓝宸宁的身上时,她才惊醒起来哥哥就在旁边!她即时呼喊着他求救着,奈何蓝宸宁的魂魄早已睡到九霄云外,完完全全地人事不知,紫芯使劲地推着他在她一臂之遥的双腿,不只推他不动,他也是毫无反应!

烙文烨醉的本早已忘了蓝宸宁就在同一张榻上,而蓝宸宁的身体也因为早被紫芯盖着被子的关系,烙文烨眼中只见紫芯在推着一堆被褥在喊哥哥,本没意识到那被子中就是被喊着的本人。

“哥哥?你这个妖,在我身下还想着你的哥哥!你看清楚现在是谁在玩着你!”他只以为在梦中,这可恶的女人还敢在他身下喊叫别的男人!再也不管什麽怜香惜玉,他要狠狠地惩治这个荡的妖!话刚说完,他就扶着欲龙顶端对准小口,沉腰一挺,欲龙顶端就轻易地滑进被他掰开的小口中,然後他就着当中滑腻的水,使着蛮力对抗着她花中的挤压,长驱猛进,直捅到底!

“啊!”紧窄的花径被他硬硕大的龙头刚猛鲁地直劈开来,花口的皱褶也被撑到平平的,小腹中被那大的塞得涨满着,花芯深处又被那硬硕顶端刺疼着,那巨龙挤进去时的火热摩擦,带出一连串又疼又麻又涨又酥的感觉在她身体中交错着,叫她有点无所适从。但男人的暴动作惹得她双腿疼得直抖着,委屈的感觉令紫芯无法抑止地飙出眼泪,小手不停地搥打着他的肩,使劲地推着他抗议,“痛死了!你走开!走开!”带着哭音的软细声音却似娇媚地哆嗔着,更像欲拒还迎地要求着男人的宠爱。

“唔……乖,等一下,等一下就不痛了,啊……妖你放松点,嗯……”久违了的蚀骨快感随着她花中不由自主的收缩挤压,一阵又一阵地袭向烙文烨。那紧致的蜜,贴合地包裹着他的大柱,柱身上每一处都被那又热又湿的嫩紧紧箍着,而龙头顶端更是被她深处的小嘴吮得他像被电倒似的,一波波麻痒快感不停地传送到他脑门中,真是夹得他腰也酥了。

他闭上双眼,双手有点激动地捏着她白嫩的臂瓣,静默地享受着那天生媚吸吮着他壮硕大带给他的无上美感。她的滋味,比他每一次的回想更是叫他销魂,即使不动也能吸得他爽到欲仙欲死,要不是他使劲守着关,才一进入就已想缴械投降了。

这女人真是天生的妖……

都做到这一步了,烙文烨当然知道不是梦了。

望着紫芯满脸又羞又恼梨花带雨的艳容,感觉到她小手在他身上的推拒敲打,他知道自己算是借醉行凶,但这时要他停下来,不如直接杀了他!

☆、(12鲜币)119 借醉销魂

烙文烨眼角轻瞟一下旁边醉昏了的蓝宸宁,伸出一手快速地点了他的睡,以防万一他真被他们的动静吵醒。

那可真不是件好玩的事儿。

他随即双手捞起紫芯一双修长玉腿,挂在自己的二边臂弯处,用膝盖向前一压,迫使她的大腿架得更开,跟着缓缓地从她的花中抽出,直到剩下硕大圆头卡在口时,又再沉腰挺身顶了进去。

“嗯……唔!”紫芯感觉到退出去时,放松地舒了口气,但很快又被他陡地再次入的动作弄得低哼了一声。

烙文烨摇摆着瘦的健腰,不缓不急地舞着身下的热龙一点点地侵占着那紧窄的小,垂着的凤眼金瞳中都是紫芯羞愤中带着屈辱的表情,泪眼汪汪的悲恸水眸,紧咬着下唇隐忍不敢呼喊出来──他知道她不想在现在的状况下吵醒蓝宸宁,她刚才没看到他点的动作。

她一头柔顺的乌丝刚才在挣扎时被弄得凌乱地披散在床榻上,双手紧紧地揪着身旁铺在床上的丝滑布料,身上的衣衫未脱,襟口却被他扯得大开着,雪白肚兜被他拨弄得倾歪在一边,左边的诱人美露了出来,那上面的嫣红颤颤巍巍地在空气中挺立着,雪白的纤腰上还绑着条松垮垮的外袍腰带,而她那件银蓝色的缎质外袍的下摆,被拨开散开在她的身下……

烙文烨终是想起来刚才如梦境般的接触,事实上他是怎样地强迫着她……

刚才自己急切得没理会她本没准备好承受他的占有,甚至连裤子也未来得及全脱下来,只退到胯下就暴地强要了她……

思潮回想间,烙文烨的龙头终於再刺进她的花芯处,刚才被他撞疼了的嫩门再次被热硬的异物触碰到时,紫芯娇躯明显地瑟缩了一下,令她又再无法抑制地娇哼了一声。

不同於刚刚的野横蛮,今次他却是异常耐心地,顶端没再像使暴似地硬闯进去,改而在花蕊口处,轻柔细慢地转磨着。

他就停在那里,徐徐地扭动着腰臀,把她的一双玉足拉到自己的肩上托着,空出来的双手就快速地扯掉身上的衣衫,瞬间露出修长挺拔的白哲躯干。

“嗯唔……”紫芯不知道为什麽他动作突然由暴急躁变得轻柔缓慢,但是身体的反应却是无可奈何地表达着她的愉悦与感官中渐渐冒升的欲望。她感觉自己的小腹在活跃地抽动着,一波又一波的热暖流从小腹深处渗出来,刚才被他强蛮占有的痛楚开始被麻痒快感完全取代,甚至令她生出一股若有所失的空虚感觉,想要被他像刚才那样狠猛地占有,纤腰开始难以自己地微扭着迎合他。

但是脑海中的理智一方提醒着她,这是不应该的!

哥哥就在旁边,她不要吵醒他……她不要他看到她现时的状态!

烙文烨一直没说任何话去逗弄她或安抚她,他只用一双俊眸专注地看着她。下身就这样温柔地转磨捣弄着她的花芯,然後再次缓缓拔出,慢慢地挤进去,一手在她臀底下轻抬着,另一手配合着欲龙逗玩着她的花核,极尽耐心地挑引出她的情欲出来。

当他再听到紫芯从喉间发出来的哼吟,同时感觉到她花中的蜜越涌越多时,知道她开始情动,就开始加速起来,由缓而急地律动着。

“唔,唔……嗯,嗯,唔啊……”紫芯一双柳眉紧蹙着,氤氲泪眼开始变得迷离,双手不知在何时已被她放在小嘴上,似是想封着自己双唇间遂渐溢出来的娇吟,却很明显地没什麽作用。

随着烙文烨越来越急越来越猛的捣弄,紫芯娇躯中升起越来越鲜明的欢愉快感,身体也渐渐不受她控制似的,盈盈细腰开始柔媚地扭摆着,主动地迎合着他律动的节奏,喉间的娇吟也一声接着一声地随着他的退出跟撞进,而轻哼高吟着。

“叫出来吧,唔……乖,别忍着……”烙文烨终是怜爱地轻拨开她的双手,用他的手把它们按在她的身旁,然後俯下身撑在她的身上,热暖的双唇在她紧锁着的眉心轻吻着,像似想把她蹙着的眉解开来似的。

细碎的吻像雨点般洒落在她的眉眼,脸庞,然後到她的小嘴,印了上去之後就没再离开。他张开双唇轻轻夹弄着她微蹶着的唇瓣,然後用舌尖舔弄着,缠绵悱恻地吻着她。当把她的上下唇都舔过一遍後,才用尖舌挑开她的檀口,伸进去卷起她的香舌热吻着。

他叫她喊出来,结果她的娇吟却全都被他唇舌牢牢地封锁着,变成断断续续的低呜声。

跟他柔情似水的唇舌相反,他火热硕大欲龙的动作,却是越来越刚强激烈。他的大手也开始在她身上游走着,在热吻之间就把她松垮的腰带扯开抽走,凌乱的衣衫跟半挂着的肚兜很快就被他一一脱光,期间感觉到紫芯似抗还迎地微微挣扎,但也没影响到他的动作。当她的衣衫被他尽退之後,他实矫健的身躯终於如愿地紧紧地烫贴着她的柔软嫩滑雪肤,使他满足地在她口中轻叹了一息。

他一手撑着自己的体重,另一手就在她的玲珑腰线间,来来回回地巡梭着,然後爬上她丰满的雪峰上,捏弄着那上端那可人的嫣红,又或略为使劲地揉弄着那充满弹的软绵,玩得不乐亦乎……

不知过了多久,当紫芯差点以为自己要窒息在他的唇舌攻势时,他终於放开了她的小嘴。

烙文烨满意地看着她脸上泛着的情欲艳色,当她小嘴中轻吐出娇喘着的呻吟时,他赞赏地笑说着,“乖,叫得真好听……”依恋地在她小嘴上再亲了口,他才真的放给她自由地呼吸着。

“啊!唔……啊啊,啊!”他双唇放过了她的小嘴,就移到大手冷落了的另一边娇,张开双唇就把那凸起的尖含入嘴用力啮吮着,惹得紫芯身子抖出一个哆嗦,小嘴吐出柔媚的嘤咛。花中被他涨的抽得早已春水满盈,快感早已堆积到高处,濒临顶点。当他的手再伸到二人的交合处,在她那微肿的敏感小核那里一捏一弹,紫芯终是受不了他一连串的畜意撩拨,瞬间被迫上销魂的极致,飞上高氵朝。

“唔──嗯喔──”她高氵朝的反应带动出来的收缩颤动,夹得烙文烨的欲龙似被电击一样,一波又一波的激流从柱的触感传达到脑海,令他如登极乐的快感,销魂又蚀骨。

他隐忍地闷哼一声,试图强忍袭击着他感官的剧烈意。但是当她花芯汹涌出来的春潮,一浪又一浪地击向他欲龙顶处张歙的小口时,他终於选择丢甲投降,放松关口任由着身体依着情潮随波逐流,骇然涌升出来的快感令他更是刚猛地在那水嫩粉中狂飙着,直到达到情欲的云端时,他吼一声使尽力地挺腰深深耸刺到底,就停驻在那里不再动作,使他的雄尽情地洒落在她花田中,灌注到她的最深处。

紫芯弓在他身旁的双腿还没从高氵朝的抖动中停歇下来,娇喘吁吁地瘫在床榻上,任由他伏在她的身上在她体内喷出所有雄。

☆、(11鲜币)120 胡里胡涂的一天

耳边传来他声声的喘,她只觉得自己此刻的心情矛盾又复杂。

自己一直以来都极力避开跟他有所瓜葛,为什麽他们竟然又会弄到这一步的啊……

感觉到他压得她微痛的体重,她抬起手推着他的肩膀,微哑的娇细声线还带着重重的鼻音,“你很重……走开……”下身缩着臀想把他喷後半软的从她身体中退出来。

“唔哼……别动,安份点,小妖!”这女人!又是一做完就想甩开他!

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烙文烨不但不肯顺她的意地退开,反而使劲地跟着她的郁动而扭着臀,使紫芯没能成功地把埋在她花中的雄物甩掉。不过听到她撒娇似的娇软投诉之後,他也略为体贴地用手肘撑着自己的体重,以免真的压痛了她。

但她那奇妙的销魂花径,随着她的不安份扭动在无意中又夹弄着他的柱,令得那未完全消退兴奋状态的雄物,被刺激得再次壮大起来。

感觉到身体中那渐渐变硬变大地撑开着她的花,紫芯惊慌地瞟一下蓝宸宁的位置,然而又恼恨又惶恐地改用小拳头搥打着他,声音也变得有点咬牙切齿地抱怨着他,“你……!你能不能消停下来?快点走开!”哥哥就在旁边睡着,这男人不是又想再来吧!?

烙文烨看她又是想一幅跟他撇清关系的样子就来气,他决定今次怎样也不会再放过她,管她是不是宸宁的女人!他就是要跟她没完没了!

谁叫他也真爱上了她的身体!

双手迅速地紧握着她的纤腰不给她逃开,已经再次涨大起来的死守着她小内的位置,紧绷着的结实臀部还开始抽送起来,急促的语气充满了誓不罢休的霸道占有,“唔!你这个妖!是你在不安份地扭来扭去,还怪我?喔……可恶!别想撩拨了我就逃!第一次是你勾引我,这次又是你自己爬上来我的寝床的!我跟你说,唔,你已经错失了跟我撇清的机会,别想再把我甩掉!想过河抽桥?没门!唔唔!我就要你!妖,啊,现在就是我在着你!喔喔……”

紫芯差点要给他气死了。哪有人像他那样蛮不讲理的?上次是她蛊毒发作,要怪她她没话可说。今次明明她只是犯了好心帮醉死的他跟哥哥打理一下,使他们好睡一点,谁料到这个男人会突然醒过来借醉行凶,强要了她啊!!!

“啊!你……走开,你这坏男人!唔!别再弄了,啊啊!你怎能……唔,呜……走开,我不要!喔唔!”紫芯被他气得又恼恨又委屈地哭叫起来,小手在他箍着她腰肢的双手上毫无章法地推打捏挠,全身使着劲地扭动挣扎着,双腿也努力地狂蹬猛踹着他,但始终却是挣不开,也踹不掉他的占有。

听着她夹带在哭叫抗拒中声声断续的低哼与呻吟,烙文烨坏坏地轻笑着,讥讽着她,“嗤,你装什麽贞节烈女?呵哈……你这身子,唔,多少男人,过要我提醒你吗?唔嗯?呵呵……明明就在享受,啊啊,叫啊,叫浪一点!看你这娃,嗯嗯……连小男孩也不放过,娃!啊啊,看**坏你!捅穿你这骚!啊啊!”

烙文烨想到在他之前不知被多少男人玩过这女人的身体,尤其是这女人宁选那个瘦小的男孩也不要他,就感到无名地火冒三丈!他下手也不再怜香惜玉,双手移到她的臂部,使劲地捏着她的嫩白臀,力度大到指缝间的白都凸显了出来。刚硬的巨龙更是凶猛地在她小中抽着,以最原始野蛮的方式要她记着他的占有。

男人隐藏着的肆虐般支配欲念渐渐充盈着心头,烙文烨决定永远也不会放开这女人,要她永远也甩不开他!

此刻他心中只想着,她是他的,她是他的!

“啊啊……不要,别那样,呜嗯,求你,啊啊!痛!唔……求你放过我,呜呜……”紫芯终是忍不了他的猛烈攻势,哭哭啼啼地求饶着。她明明是不想跟这个身份太过高贵的男人扯上关系,为什麽偏偏会变成这样的局面?

烙文烨尽管听到她的哭喊与求饶,但他此刻已完全被欲念驱使着,除了狠狠地占有她,蹂躏她,脑子中本装不下别的事情。一整个晚上,他用着不同的姿势,恣意地摆弄着她柔弱的娇躯,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房中灯火燃尽,天边渐露白芒,才拥着已经在声嘶力竭中晕倒的女人,沉沉地睡了过去。

当蓝宸宁从头昏脑胀中的宿醉中醒过来时,睁开眼看到的情景令他以为自己在梦魇当中。他闭上双眸甩甩头,等待晕眩与恶心的感觉过去之後,再次睁开眼睛。

垂眼望到的还是那四条赤裸交缠着的小腿……

再望过去,看到很明显是一个背对着他头枕在他脚部方向侧躺着的男人,他瘦结实的大腿张开着,一条腿压在他身前的女人白哲优美的玉腿上。那女人跟他一样地侧躺着,背部紧贴着他的身前,全身被他圈禁着……而他大张着的双腿间不难看得出来他的男还埋在身前女人的娇躯当中……

女人被他牢牢地抱在身前,一头乌丝凌乱地披散着,遮了她的大半边脸,加上烙文烨拥着她的臂膀,他这角度本看不到她的样子。

充斥在空气中的腻人腥甜气息令人无法不知道他们作过什麽好事儿来。

从大张着的床帐望出去,看到房中外间八仙桌上的一片狼藉,蓝宸宁昏沈的脑子还认得出来,这是烙文烨的寝房,是他的床榻。

他吐出中一口浊气,再次倒躺在床上。闭着眼回想昨晚的事,想到是自己昨晚饮醉了被梵淼安置在床上的吧。

不过梵淼这家伙还真乱来,他人睡在这里也敢在同榻上跟小妾欢爱,也不怕弄醒他,真是有够大胆开放的……

梵淼昨晚应该也是醉胡涂了吧。

蓝宸宁掀开身上的薄被,反手就把那被子罩在那二条赤裸裸的虫上,免得自己再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会长针眼!

快速地跨过他们的脚跳了下床,待一阵头昏眼花的不适感缓过来後,蓝宸宁回头帮他们拉掉床帐的扣子,浅蓝色的纱帐腾地垂了下来把床上的春光遮掩得密密实实。

他慢吞吞地穿回鞋子,整理一下外袍就歪歪斜斜地走了出去,打算回到自己的房间再歇一会。

回到空无一人的寝房中,看到整理摺叠好的床铺,宿醉得头痛欲裂的他没有多想,把鞋子外袍退掉就倒在床榻上沉沉地睡去。

再次昏睡前,他只胡里胡涂地想着,芯儿今天那麽早带着婢女去哪里了?

☆、(13鲜币)121 不解的异常

紫芯当然没带着婢女去哪里,她正昏睡在烙文烨的怀抱中,躺在蓝宸宁刚刚睡过的床榻上。

烙文烨被断断续续的敲门声从浑噩梦境中唤醒过来。

醒来的他感觉还是疲乏得很,头昏脑胀至极,只有身体触感中传来的丝丝柔腻软滑,才令他觉得没那麽难受,本能地收紧手臂,使怀中温软绵滑的物体,跟他的身体贴得更紧密,打算再沉入记忆中给他畅快舒爽感受的梦境里。

但是持续不懈的敲门声伴着熟悉的叫唤声不合作地烦得他无法再睡,烙文烨终於张开一对蒙松的凤眸,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头乌黑的青丝。当他意识到原来怀中的是一个赤裸的女人时,也听清楚混在敲门声中的是他贴身小厮文信的声音,“皇爷,皇爷,已时了,皇爷,您起床了吗?皇爷,皇爷……”

烙文烨一直都有一个习惯,就是要他的小厮每天早上如果已时正他还没起床,小厮就要敲门叫到他应门为止。皇府中的规矩是主子没准许前都不可以闯进他的寝房,所以即使现在身在府外的地方,仆人还是习惯地不敢擅闯进来。

天杀的,剧烈的头痛令他感觉已经很恶心,文信那声音更是像魔音一样地刺穿着他的脑子,令他更是痛得头似要即将爆开来一样……

“已时了吗?不用叫了,我醒了。”他显得不耐烦地张声叫着,却被自己嘶哑的声音吓了一下。门外的敲击声顿时停了下来,文信的声音变得比较温顺恭谨地隔着门问他,“皇爷醒了。那要奴才进来侍候您起床更衣了吗?”

他的手从被子中抽出来,揉揉太阳的位置,舒缓一下又开声下令着,说话的声音比刚才显得比较嘹亮清晰,“文信,去澡堂帮我备水,我要沐浴。”

“好的皇爷,奴才这就去预备。”文信应了声之後就离开。

烙文烨吐出中一口浊气,他想起来了,昨晚他跟蓝宸宁饮酒作乐,醉昏了头。

断续的记忆渐渐回笼,他也想起来昨晚自己做了什麽好事了。

望一眼身前女人的雪肩,他头又再次剧痛起来。这时那个被他箍在怀中的女人好像想转背但又不成功似地微微扭了一下身体,烙文烨才骇然地发现自己的分身还在她的小当中。

难怪感觉会那麽温暖舒适……

他略微退开下身,使那因为刚才浮上脑海的香艳记忆而稍抬起头的欲龙从她的紧窄小中拔了出来。

想起昨晚被他安置在床榻内的蓝宸宁,他陡地背脊僵直起来,有点心虚地扭头身望向背後的方向──人呢?

当他发现该睡在那里的蓝宸宁不见了时,实实在在地被惊吓得整个人弹坐起来,疑惑不解地想着──他几时走的?他没看到他怀中的女人?看到之後还走了?没被气得一掌劈断他的颈子?

金色凤眸中满满是惊疑地望向紫芯时,烙文烨就知道了原因。

从他角度瞟过去,这女人的头发把她的样子遮了一大半,加上他搂着她时他的身躯都挡住她大部份的身体,蓝宸宁醒来时应该只看到他赤条条地拥着个女人在睡,基於非礼勿视的想法他不会无缘无故去好奇她是谁,所以蓝宸宁认不出这是紫芯也不奇怪。

看一下身上在他坐起身时被退下来的薄被及垂放着的床帐,烙文烨想到这些都应该是蓝宸宁弄上的吧。盖了被子之後他更加看不到他怀中女人的样貌,所以才淡定地帮他把床帐也放下来。

可能他醒来时跟他一样地宿醉着,头昏眼花的也没有任何心思去理会跟他一起的女人是谁。

烙文烨放心地松了口气。

他几乎很肯定蓝宸宁不知道昨晚自己跟他的宝贝女人在同榻上疯狂地欢爱了一晚。

但是一想到昨晚的事,他头又痛得要死了……

他现在实在无法想及,之後怎去面对紫芯及蓝宸宁,又或该怎样去解释自己昨晚的行为。

反正一切已无可挽回,该做不该做的他都已经做过了,慢慢在想呗。

这时外面再次响起一阵敲门声,文信的声音又再传来,“皇爷,洗澡水预备好了,请问皇爷需要奴才服侍入浴吗?”

烙文烨张声回答他,“不用了,你叫人去备膳,然後先在房外待着,我叫你才准进来。”

这时听到紫芯轻哼一声,他刚才说话的声浪吵醒她了。她转了一下身,然後才好像突然感觉到什麽不妥当的地方,蓦地睁开一双惊愕着的双眼。

“你……唔!”自己身体的赤裸,身体到处传来的酸涩痛楚,尤其是私处那里麻痛得火辣辣又粘粘糊糊的感觉,加上充斥着呼吸中的暧昧气味,都令紫芯脑海中很快就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一睁开眼又看到烙文烨光裸着的背部,她惊骇不已地想呼喊出来时却被他大手迅速地转过身来掩住她的小嘴,令她只能惶惑地闷哼着。

“别叫,现在没人知道你在这里,你哥哥也不知道昨晚我们的事。你一叫喊的话就大家都知道了。”在她还没呼叫出来时,烙文烨快速地解释给她知道现在的情况,急促的语气跟手上的力度令他的姿态显得有点凶巴巴的。

她愣住了一下,期间一双泓欲哭泣的水眸可怜夸夸地瞪着他,然後她像是终於听清楚他说话中的意思,眨眨眼眸明了地点点头。

他说哥哥不知道她跟他……?她快速瞟向床榻里边昨晚蓝宸宁睡着的位置,看到那里已经空无人影时错愕了一下。虽然很困惑为什麽哥哥会不动声色地离开了,但是她也真的放下心来。她很清楚蓝宸宁如果知道昨晚的事的话,一定没可能那麽风平浪静的不见了人影。

他随即放松了掌心按压的力度,略显温和地跟她说,“一会你跟我沐浴过後,穿回衣服就尽快回去吧。尽量不要惊动到别人,我怕你的婢女可能会发现你不见了人。”迟疑了一下,他显得有点痛苦地跟她劝说着,“我昨晚……饮醉了。那个……现在我头痛得厉害,无法好好思考。其他的事,我们迟点再说,好吗?”

紫芯眨着的双眼中不断地冒着泪水,但她也忍着没喊出来,只是沈默地点点头。

“我现在抱你去沐浴,你自己也下不了床吧,合作一点别给人发现,好吗?”他轻声地问着她。

这次紫芯沉默的时间久了点。她是有点不愿意给他帮她那麽亲密地一起洗澡,只是她知道他说的是事实,於是还是不情不愿地点了一下头。

别说下床自己走到浴室,现在的她连坐起身来的气力也是没有,而且她真需要好好地洗乾净身上的气味才有可能走出这个房间。

烙文烨得到她的肯首之後,就下床把纱帐挂了起来,然後抱起她通过连着寝房的小门进去浴室中。

抱着全身软绵无力的娇躯,烙文烨其实心中是有着愧疚的。

昨晚的事,他很清楚是自己的不对。不只强要了她,还没顾及她的感受,一次又一次地强暴了她。

对,是强暴。

虽然对昨晚的记忆很朦胧,但他也隐约地记得自己怎样暴地对待她,丝毫没半点理会她的挣扎及哭喊,残忍地蹂躏她,毫无怜惜地尽情在她身上发泄着。

单从她身上那些惨不忍睹的青紫捏痕,就看出来自己昨晚是多麽凶猛地摧残她。

自己是怎麽了?他一直都自认是个风流但不下流,肯花心思去讨好追求的对象,对女人尽是温柔疼宠,很会怜香惜玉的男人……

怎麽一摊上了她都会异常地变了样子……

对着她时,他心底都是充满了挫败感。她对他的态度令他觉得自己在她心中没半点位置,叫他感觉不甘心,又很易被她挑起怒火。

他开始有点鄙视着自己。

☆、(12鲜币)122 瞒天过海

烙文烨明明头痛欲裂,但脑子中却异常地比平时更清楚一件事──他喜欢上她了。

自己的行为,就跟一个对情爱懵懂青涩的幼稚男孩一样,爱欺负自己喜欢的女生,就为了得到她对自己的注意力……

烙文烨顿时回想起自己一直以来的白木作为,间骂着自己还敢自负什麽赏遍百花,风流倜傥?真是屁也不如!

好了,现在自食恶果了吧,昨晚他那流氓的行为,她已是没可能会原谅他了吧……烙交烨心中郁结着,凤眼偷偷地瞟向紫芯。

看到她疲惫不堪的小脸,哭红了的一双微肿眼皮,因抽泣而翕动着的鼻翼,颤抖着的微噘樱唇有点肿了起来之馀还看出上面被咬伤的痕迹,身上满目疮痍的青紫捏痕及齿印,连晕附近也一样没被他放过……

心痛得他真的想一头撞墙死了比较好过。自己真是禽兽不如……

他把她抱到来浴池中,在池水中高度适合的台阶上坐了下来,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坐好,然後仔细温柔地帮她清理乾净,动作又轻又细,没弄痛她的伤处。当他的手罩上她红肿的私处时,感觉到紫芯的身子一僵,他才开口说话,打破了浴室中的沉闷气氛。

他的手极尽轻柔地帮她抠挖着该处的粘,说话的语气是从未在她脸前展示过的温柔,“我帮你清洗乾净然後抺点药,那些痕迹很快就会消失。你放心……昨晚的事,以後都不会再发生。我保证。”他保证他以後都不会那麽暴,一定会好好地呵护她,疼宠她。

然而听在紫芯的耳中,却是以为他说保证以後都不会再碰她。她疑惑地抬头瞅向烙文烨,惊骇地看着他脸上诧异的红晕。

这……他是在脸红?代表着他知道羞耻愧疚?

这令紫芯有点懵了。以烙文烨一直以来对她的鄙夷轻视的态度,又爱冷嘲热讽着她委身多个男人,认为她生荡地主动招惹他,居然今次会对自己所做的事感到羞耻,对她感到歉疚了?

这个男人转了?还是他又只是在玩着什麽花招?

烙文烨看到她疑信参半的眼神,以为她不肯信任他,急急地作出誓言,“真的,相信我。我发誓!”声音中充满着诚恳。

紫芯听他这样地发誓,惊疑之下也只好暂时信任他了。他真心悔改也好,唬弄她的也好;反正,信不信又如何?现在她又无力逃开。

不过她心底决定了以後有他出现的地方自己一定会尽量避开。

烙文烨看到她对他轻点了一下头,就放松了绷着的心继续专注地帮她清理好身体。然後抱她走出池水,用一条乾爽的大毛巾包裹着她又抱她坐回床榻上。当烙文烨帮她抺着秀发上的湿润时,紫芯终於开口跟他说话,“你找人帮我叫初七来,别惊动到其他人,偷偷地把他接过来。”

烙文烨愣了一下,有点不情愿地问,“为什麽?”俊脸上显出不悦又不甘的表情,她总是爱在他脸前提着别的男人,要气死他就是了。

紫芯不想理他陡地变得不悦的原因,不过为了得到他的合作也解释说,“一会他陪我离开,就说今天我不想去海边,改了借用你的澡堂教他泅泳。”她想着现在初七应该差不多完了早上的课,时间上应该可以配合到。

烙文烨听到她的解释才换回脸上的表情,他温柔地答应下来就走到门边打开房门跟外面的小厮说了一会话,关上门时走了去一个置身相中拿出一个木盒子在桌上翻找一下,回到床边时手上就多了一个白玉制成的小圆盒。

他打开盒子,一阵清甜幽香的药膏味道就飘进她的鼻子中。不用他解说紫芯也知道他手上的药膏是好东西,她的确需要尽快弄退身上的痕迹,所以也毫不扭怩地给他在她身上的每一处青紫及咬痕,动作细腻轻巧地抺上那种药膏,然後还给他运了点劲去按揉着,使那些药物更快速地被她身体吸收。

虽然全身上下连最私密的地方他也没放过,不过现在二人心中都无法产生什麽旖旎暧昧的心情,所以一切举动都变得很单纯无瑕。

直到她身上该涂的地上都抺上了那药物时,盒子中的药膏都差不多见底了。他把那盒子放回原本盛放着的红木雕刻盒子中,然後又从当中取出了另一个跟之前一样的白玉盒子,塞到她的手中说,“我现在身上就这二盒凝脂玉肌膏,这盒你拿着,有需要时就多抺一点,知道吗?”

紫芯点点头,低着头细声地说,“好的。”

然後在他帮忙之下,紫芯把衣衫穿回身上时,就听到连向澡堂的小门另一面,传来小厮的声音,“皇爷,初七到澡堂了。”

“嗯,知道了。文信你出去,再从正门进来传膳,初七就待在澡堂等一下。”烙文烨对小厮下令,当然初七也听到他的说话,乖乖地在原地等着。

紫芯被他扶持着协助下床,泡过暖水又抺过药之後她感觉到身体没刚醒时那般酸涩无力了。她已经可以自己站起来慢慢地走着,於是甩开了烙文烨的手跟他说,“我没事了,我自己跟初七处理好就行,你不用跟来。”这时房门也敲起声音,很明显是刚才的小厮绕回房门那里。

烙文烨了然地点点头,关爱地叮嘱她一下,“嗯,那你小心点。”

紫芯没理会他盯在她身上的依恋目光,走到浴室中就转身关了上门,这时才听到他大声回应着门的声音,“好了,文信你进来吧。”

“主子!”身後初七讶异的声音传来,还好他说话的音量不大,外面应该听不到。不是皇爷叫他来的吗?怎麽主子会在皇爷房中?

紫芯转过身来,苦涩地跟他说,“初七,我要你帮忙。这会儿你就当我跟你在这里教你泅水,等一下你陪我回我寝房,跟小慧小容他们解释一下,说今天下午你有课业要做,所以我今天不带你出海边改在这里教你泅泳,其他的事别给人知道去。了解了吗?”

“初七明白了,主子放心。”初七说着,虽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但他知道一件事,紫芯说的话就是圣旨,她要求的事就一定要承诺下来。

他机灵地拉过一张椅子来给紫芯坐着,然後主动地退下衣物只净亵裤,走到浴池中浸泡着。紫芯感激地望了他一眼,她很高兴初七的体贴与顺从。

时间差不多时初七就穿回衣服,扶着紫芯回到寝房。这时那二个紫芯的贴身婢女,果然因为刚刚发现紫芯不见了,正惊慌无措地犹豫着要不要进房吵醒蓝宸宁回报着她的失踪。当看到初七跟紫芯出现在院子中时,她们就奔过来七嘴八舌地问着紫芯去了哪里。初七主动地跟她们解释了之後,二个婢女也没怀疑什麽不妥当地相信了他们的说辞。

於是紫芯今次很成功地瞒天过海,没人发现她昨晚留宿的不是自己寝房,更加不知道她跟烙文烨昨晚的事。吩咐了初七回房之後,在二个婢女服侍下紫芯先用了膳,就爬上床补眠去。

而蓝宸宁,直到这一刻还在沉睡着。半梦半醒间他感觉到身边熟悉的温香软,满足地拥着她舒适地沉入美梦当中。

123-131

☆、(17鲜币)123 两件事

紫芯刚醒来时就对上蓝宸宁一脸探究的表情。

他侧身拥着她,俯首若有所思地望着她问,“芯儿你今早跑哪去了?怎麽回来还睡的那麽沉?”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懒佣。

呼吸间都是他浑身充满着酒味与汗味的雄气息,紫芯皱起细眉不适地微微推开他,“哥哥……你醒了。你整身都是酒味,我叫人帮你备水洗澡。”

“不用了,我刚才叫人了。”蓝宸宁的手收紧了一下,把她拉回来手贴上她的右脸上使她拧过来面对着他,“芯儿你刚才干什麽事去了?嗯?”

“噗,哥哥你以为我干什麽去了?刚才就去教初七泅水,然後回来打了个困啊。”紫芯微噘着嘴娇嗔地瞪看他一眼,“都怪你!昨晚我在房中等了你很久都等不到你回来,後来找了个值夜的侍卫去看一下才知道你跟五皇爷乱七八糟地醉卧在一起。我就要他带我去帮你们打理了一下脱个鞋子盖个被子,回来才自己睡下。”

蓝宸宁听了下去,知道自己昨晚忘了通知她彻夜不归是不对,看她满脸娇憨的嗔怪就急着安抚她没再问什麽。但是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有点不对路又问,“那你今天怎麽没带初七去海边,改为那麽早教他泅泳了?”

紫芯把头哄埋到他的前,手指出气似地捏着他的腰,软软的声音闷闷地说,“就是今早醒来看你还没回来,出去逛花园时看到初七在练功练得浑身大汗,就叫他顺便去泅泳了,那样下午就可有空来照顾宿醉回来的你了。”然後满是不满地低声咕噜,“谁知道你本没宿醉,是我瞎心了。”

蓝宸宁感到她的不满,随即费了一番甜言蜜语讨好她,又答应她今天陪她出去玩,要她不再生气,直到婢女敲门说浴水预备好他才下床给人把浴桶跟热水搬进来。蓝宸宁在屏风後洗澡时,紫芯也顺手在婢女服侍下梳洗更衣。二人一起吃个午膳後,蓝宸宁感觉神已回复过来,身体也没任何宿醉的不适,就带紫芯出去城中游玩了半天。

紫芯表面上欢天喜地跟他在市街中到处看东西吃小食,买了一些她认为在海上会用到的东西,尽兴而归。回来时蓝宸宁就急着去书房处理今天该做的事,紫芯回房中就把那堆东西丢给婢女们去整理,自个儿懒散地瘫坐在软榻上想事情。

紫芯感到十分郁结,她今天整天只是在蓝宸宁面前强颜欢笑,过的很不容易。她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多不想给哥哥知道的秘密──那一晚闯进闺房的神秘人,海边遇上那个对她下蛊的可恶男人,还有昨晚跟烙文烨的事……更加别提自己真正的来历及手镯中的秘卷了。

紫芯心底感觉莫名的恐惧。为什麽短短数天的日子中,她就遇上这一堆无法对他坦白的事?而当中涉及的都是或多或少跟她有关系的男人……

还有自己身体中蛊毒的真相……紫芯很清楚自己永远无法忠心贞洁地只跟蓝宸宁一起,感到对他愧疚不已。这就是对她没忠於原作的惩罚,与及跟这身体亲哥哥乱伦的天罚?想起一切源起都是她因为没照那角色的格生活,才引出被歪曲的命运,使自己跟哥哥,子祺,爹爹等几个男人的关系乱成一团,也是因为自己没照作者大纲跟子祺乖乖成婚,才招惹了烙文烨,又害了初七……

刹那间紫芯想到,君乐乐不是说她的故事是NP的吗?是因为巫蛊的关系?

紫芯也想到她的遭遇,跟那些NP文的狗血设定,好像没差多少的样子,难道说她最後结局是真要把身边男人全收下来?

不会吧……

虽然看文时自己看着各种不同风情格的男人一一拜倒在女主裙下的盛况,是看得极爽,但当事情真实地摊到自己身上发生时,当中的痛苦与无奈,真是只有自己知。

人谁没独占欲?要是叫她去跟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的话,她也没可能接受。而她摊上的那些男人,那些个叫她更觉得是件没可能的事。即使是对她最千依百顺的蓝宸宁,也是因为认为初七对他在她心中的地位没任何威胁,又感念她身上的蛊毒,才勉为其难地接受初七跟在她身旁,但对其他的人蓝宸宁也未必会接受。

烦死了,不想了!

紫芯接下来的日子倒是风平浪静得很。只除了初七那偶尔对她露出来的恋慕神情跟烙文烨少数见面时他带有深意的说话之外,她没有再遇上什麽令她觉得困扰的事。

只是烙文烨那男人真的越来越怪了。他突然就变了个人似的,对着她时都没了他一向爱现出来的高华优雅姿态,凤眸半眯轻挑眼尾的妖孽风情,变成闪闪缩缩地不敢对上她的目光,甚至有时不知想到什麽还脸泛红潮害羞地低垂着头,令紫芯只感到满头黑线,死忍着才没有一脚踹死他。连蓝宸宁也感觉到他俩之间的暧昧转变,私下逗笑着跟紫芯说,“那家伙是不是突然发现自己爱上了你了?”

其实他也不是不担心,烙文烨跟紫芯在二个月前她蛊毒发作时发生过的事,他又不是不知道。之前他也一直防范着烙文烨会不会食髓知味,想缠上芯儿,但那事发生後那段时间看下来梵淼对着芯儿的表现都是十分正常,完全没有对她有什麽意思的样子。事实上私下他也不放心地曾经跟烙文烨详谈过,知道对方只把那一晚当是个意外的一夜风流,还劝解着蓝宸宁不要介意,他不会对好友的女人作出任何不应有的想法芸芸。而且蓝宸宁看他身边又没缺少过女人,去中一趟就带了一个美女回来,说是东元国君硬塞赏赐给他的侍婢,但是谁不知道其实是赏给他当小妾的?那一晚醉酒後醒来他看梵淼紧拥着佳人入眠,醉後也不忘召那小妾来侍候的兴致,不应该是对芯儿念念不忘的样子啊。

况且蓝宸宁很清楚芯儿最近跟烙文烨在那事之後真的没机会单独相处过,所以他也不认为他们二人之间有什麽暧昧发生。但是烙文烨那明显的异常表现,又令人不得不怀疑他对芯儿态度突变的原因!所以蓝宸宁最终还是忍不住开玩笑般地试探着紫芯。

“他可能脑子抽风了吧,鬼才知道。”紫花瘪瘪小嘴坏心地说道。

蓝宸宁放心地看着紫芯正常的表现,他知道她一直都对梵淼没什麽好感。搂抱着她纤腰在唇贴在她额际柔和地说,“芯儿,你真的那麽讨厌他吗?”

紫芯略顿一下,然後平淡地说,“也不是讨厌。就是觉得他人有点自大狂,妄想症似的以为女人都应该爱上他。自以为风情万种,说好听是风流潇洒,其实行为轻挑浮夸。想来也是因为他的身份太过高贵,自小被女人惯坏了吧。”

“芯儿,答应哥哥,如果有一天你真爱上其他人,请告诉哥哥,别瞒着我,可以吗?”蓝宸宁突然的一句。

紫芯惊愣得僵立起娇躯,转头盯着他看,疑惑不解地问,“哥哥为什麽这样说?”

蓝宸宁轻轻抚顺着她的须边,柔情似水地说,“芯儿最近是有什麽烦恼?哥哥看你间中都会愁眉不展的样子,你是有什麽无法对我说的担忧?”

“哥哥……”紫芯伸出双手抱着他,小脸埋在他的颈弯处娇声地说,“对不起,哥哥。我以为我隐藏得够好了,还是叫你担心了。”

她垂下眼,掩饰着眸中复杂的神色,闷闷地说,“其实是有二件事。我不敢跟你说,又担心你冲动之下会有危险,又怕你误会会生芯儿的气。”

“呃?那芯儿现在是打算说了?”蓝宸宁抚着她的背问。

“嗯。”她略为推开他,面对着他的俊逸脸庞,望着他说,“一件是我日前遇上了当年掳走我时遇上的黑衣男子……”感觉到他即时收紧的臂力,她连忙安抚着他说,“放心,他没有再对我做什麽。当时芯儿躲了起来那男人没看到我,但我听到他跟另一个男人在说什麽蓝天山庄,又提到爹爹的名讳……芯儿很担心他想对爹爹不利!哥哥,求求你,可以在我们出发前找人传过信给爹爹,叫他小心防范吗?”

都说半真半假的谎言最令人信服,蓝宸宁听完也没怀疑紫芯在骗他。这是紫芯昨晚想了很久的说辞,她想这样说法的话蓝宸宁就不会知道她曾经被那男子面对面地威胁着。

蓝宸宁呆滞地僵立着身躯,紧抿着嘴没说话,只沈默地看着她。隔了一会儿,他才问,“这事我考虑一下。芯儿你知道这一不小心就会暴露出我们的行踪,要小心处理。你先说另一件事是什麽?”

紫芯理解地点点头,她犹豫的也是担心会把他们的行踪涉露出来,所以很明白哥哥的考量。而爹爹和哥哥跟她之间的关系,更是令蓝宸宁需要认真考虑她要求的原因。她轻启檀口又说,“另一件事是关於初七的。哥哥,我想……我不想每月十五蛊毒发作时才召初七来在你面前作那事,那令芯儿觉得自己真的很无耻……”

“芯儿别那麽想,那巫蛊之毒又不是你可以控制的,哥哥不会怪你。但是不那样的话,你有别的想法?”蓝宸宁心痛地安慰着她。

“哥哥,以後可以在每月给我一晚到初七那里过夜,好不好?”紫芯迟疑一下又说,“起码那样我不用在你面前……上次那样後我觉得很羞愧……而且那一晚发作时我那幅荡的样子,芯儿真觉得很屈辱!哥哥,就先给我在之前找过初七,那十五那一晚只要哥哥陪芯儿。那一晚芯儿那个样子,真不想被其他人看到,可以吗?”说到後面她的声音明显地带着委屈的泣声。

本来想拒绝的蓝宸宁,听到她後面的说话刹时心就软了下来。

“好的,这事哥哥就依了你,以後那一晚只会有哥哥陪你。”之前是他考虑不够仔细,没想到芯儿会不想被人看到毒发的媚态,终於是毫无悬念地依了她。

☆、(19鲜币)124 以是而非的告白

又过了几天,直到今天已是十三,紫芯觉得已经不能拖了,就跟蓝宸宁表示她今晚会在初七房里过夜,蓝宸宁也同意了。

这事她当然不能找婢女去通传,趁下午大部份仆人包括紫芯二个婢女都在午休时,她就打算亲自跑一趟初七那里跟他说一声。

其实紫芯心里是另有想法的。她觉得初七还是太年幼,真非迫不得已时她都不想利用他的身体去解蛊毒。她想着自己这个月跟烙文烨那次意外,就利用一下来免除这个月又再要跟初七亲热,所以才对蓝宸宁有那样的要求。要不然,到十五时在蓝宸宁面前她也会很易穿崩,被他发现她在之前已有过另一个男人。

必须用一个谎言去掩饰另一个谎言,就是她现在的情况了吧?

当紫芯经过花园朝着初七住的院子方向走时,低着头若有所思地走着的她却突然撞上了一个男人的膛上。

“哎唷!”紫芯掩着被撞痛了的额顶,微退一步抬起噙着泪光的水眸瞅一下眼前的男人,惊讶地呼叫出来,“是你!”

真的不是怨家不聚头,那男人就是跟紫芯刚刚在想着的事有关的烙文烨。

紫芯又怨又怪地瞪着他那张狐狸似的俊脸,有点凶巴巴地骂着他说,“你站在这里不出声干什麽?”骂完人又有点心虚地看看四周,发现都没人在园子中才松了口气。

烙文烨有点哭笑不得,却难得好脾气地摇着手中的摺扇徐徐解释道,“本王一直就在这里赏花。刚才听到脚步声才转过身来,一转身就被你撞上了。明明是你自个儿没看路在横冲直撞,倒恶人先告状地骂起本王来了。小妖,刚才在想什麽想得入了神,连路也不看了?”说最後那句时却回後他的轻挑本色,用收起来的摺扇轻托起紫芯的下巴问。

紫芯知道他说的没错,刚才的确明明是自己没看路撞上人不对,俏脸上都是羞愧的红晕,却被他最後一句的「小妖」激得炸起毛来。她素手一挥身子一退把他的摺扇甩掉,恼羞成怒地娇斥着他,“我撞到你我说对不起就是了,你这色狼别手脚的!还有,我跟你不熟,别胡乱给我冠上什麽小妖的浑名!”

“不熟?”烙文烨眯起一双狭长的凤眼紧盯着她,这小妖每时每刻都只想把他跟她的事撇清就是了?

本来心中对自己上次失控地强迫她欢好的点点内疚被她的说话轻易地激得消失无踪。他伸出大手拉着她的手臂,一扯就把紫芯扯进怀中,另一手就顺势紧紧箍着她的腰背,使她贴上他的身上,薄嘴暧昧地贴在她的耳际,优雅的声音却听不出半点恼意,反而充满了柔软,但说出来的话却是邪恶至极,“小妖,难道你都爱勾引不熟的男人跟你欢爱,在不熟的男人身下声浪叫?那样比较刺激,嗯?”

“你!放开我!”这个可恶的男人!一次又一次地侮辱她!紫芯气得不得了,却想不到什麽说话来骂他,她一边挣扎着推开他一边把心中想说的话说出来,“我跟你明明就没什麽关系……那二次都只是意外!你为什麽要这样地侮辱我!大家都是成年人,当那些事没事发生过,就不行吗?”

“为什麽你一定要跟我撇清关系?”他沉下了脸,金眸中都是霾。

“我……”紫芯才开口说了个字,却突然被他大手掩着嘴禁止她说话,然後一个力度把她带进了五步外的假山中一个凹位中。

在她还在错愕着反应不过来时,他俯身在她耳边悄声说,“嘘,有人。”

紫芯真想破口骂他,有人就有人了,他跟她在这里都是主子,还怕下人馋舌?

烙文烨看到她的眼色,好像知道她在想什麽似的,低声轻笑了一下又跟她说,“其他人当然不怕,但那人是宸宁。”他的紧紧地压得她陷入假石山凹处中,烫着她身体的体温令她整个人也燥热起来,鼻息中都是他身上清雅的薰香味。

紫芯看不到外面,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话,但这时候她听到有一把男人的声音说,“公子,我们的船预计一个时辰後就会进入码头,你看要不要……”

在这里被称为公子的只有蓝宸宁,所以紫芯知道烙文烨没骗她,也乖乖噤声一动不动,不过听那人越来越远去的声音,紫芯想他们应该只是路过去花园的另一边,照样子应该是打算去书房那里。

隔了好一会儿後,已听不到任何的动静,紫芯伸手想移开烙文烨封着她小嘴的手,另一手推了他一下示意他退开。烙文烨却没理会她的动作,只低头柔声地问她,“你……身子好了吗?”然後放开她小嘴的手却移到她的脸颊上轻抚着,金瞳目不转睛地望着她的黑眸,眸中居然都是满满的……深情?

紫芯被他的样子怔住,没注意到他的说话,然後当了解到他问什麽时,俏脸瞬息间滚烫地烧起来。

这男人现在问这个干什麽?他的样子……是又在玩什麽花招?

但是紫芯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的一个怂货。平时烙文烨对她都没什麽好脸色,所以她对他凶起来也很理直气壮的,但他难得地轻言软语时,她一来有点被他吓懵了,二来也失了底气去对他凶。

她娇羞地垂下眼眸,不敢再望着他的眼睛,喃喃地说,“早没事了……你给的药膏很有效……谢谢。”说完之後她真想一巴掌上自己的嘴上。她在道谢个什麽劲?她那天满身不堪入目的青紫就是拜这个男人所赐啊!想到这里紫芯又忍不住扭身挣扎着要推开他。

烙文烨却更加紧手劲抱着她,松了口气似地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然後冷不防地在她耳边又轻声说,“谢谢你送我的衣服。”

她愣了一下,然後想到他指的是那件雨衣跟防水披风,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那没什麽,只是帮哥哥订衣服时顺便而已。”这年代能给男人作衣服的只有妻室跟长辈的女子,她之前压儿忘了这一点,後来想起来时看衣服已做好了也就罢了,不过她知道自己这一点算是越规矩了。

“我知道,你的男人都有一套,但是我很高兴你没忘了我的份。”昨天收到衣物时烙文烨就知道宸宁跟初七都各有同款不同色的一套,他想到她订造时没忘记他,心里就像被涂了一层蜜似的,满是甜丝丝的幸福感。

什麽她的男人都有……她造衣服时才没想到那方面去。但被他这样一提,她却真无法说出话来反驳,只好沉默着不作回应。

他却对她的乖巧顺从很是愉悦,嘴角勾起一道满足的微笑。

蓦地想起刚才进来之前二人之间唇枪舌剑的样子,他吁了口气,微微退开了身躯,一手维持在她的纤腰上,另一手托起她的下巴使她跟他对望着。

望着她双眼中满满的诧异与疑问,他清澈金瞳中盈溢着柔和却认真的坚定,沉着清雅的声音, 一句一顿清晰地说着,“芯儿,我没有要侮辱你,我只是不同意你说你跟我不熟。第一次我可以当是意外的艳遇,但第二次之後,我已经无法再放手。”

面对着烙文烨近乎失常的说话,紫芯愣着不懂应该怎样去反应。

刚才他在说什麽?那些说话……怎样她听着就好像在表白?不再放手是什麽意思?

在紫芯对他话中的意义惊慌失措的时候,烙文烨在她唇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然後说,“你记着,我也是你的男人。什麽熟不熟的说话,以後别乱说了。小妖,知道吗?”

“你……”在紫芯听到他叫小妖三个字起着本能反应想骂他时,他已经退开了假石山的范围回到花园的小路上。在听到紫芯虚软惊疑的一声时,他转过头来,妖媚凤眼斜睨着她,灿然地嫣然一笑,说话的嗓音中满是闲雅的惬意,“小妖,本王特准许你以後可以直呼我名字,叫我烨。”

看着她一幅目瞪口呆的样子,烙文烨满足又妖媚地笑着离开。

等烙文烨的身影再也看不到时,紫芯来反应过来,满脸恼羞地咬着唇心中在咒骂着他。

这该死的男人!自己差点被他耍着了!

去他的表白,那本就是在戏耍着她的演出!害她差点以为真要被他缠上了,吓死了!

当紫芯踏着气冲冲的脚步,满脸又恼又羞地走到初七面前时,差点没把初七吓得把握在手中的书卷也丢了出去,急急地想跪下来。他以为自己做错了什麽事,她是来责骂他的。

紫芯看到他的样子,无奈地把他扶了起来,然後跟他解释了她没在生他的气,安抚了他一轮,才跟他说出了她今天来的目的。

“就是这样,以後我每个月有一晚会待在你房里睡,你十五那天不用再过去我房里,知道吗?”紫芯一五一十地把她的计划说完。

初七当然点头应着,“初七明白了,主子。”虽然不明白为什麽有这样的安排,但他对这事本也没有什麽意见,再者对他来说,不用在公子面前跟主子亲热,免於尴尬,又可以跟主子一起一整夜,对他来说更是好得没话可说的事。

想到那次在主子身体中的美妙感受,初七的小脸上就滚滚烫烫地红了起来。他偷偷地瞟着紫芯的绝色娇容,那红润充满了水泽的唇瓣……记起上次他看到她藏在衣衫下那姣美玲珑的身段,雪嫩的肌肤,那丰满的诱人双峰,蛇般的盈盈纤腰,挺翘的白滑臀……上次在公子面前他本没机会到她的身体,那今晚是不是有机会可以亲吻她,抚她了?

初七的心禁不住剧烈地悸动着。

“嗯,那样晚点我要小容多拿一床被褥来,今晚你就委屈一下睡软榻上吧。”紫芯淡淡地说着。

她这一句却像一盆冰水似地把初七脑袋中的旖旎瑕想完全淋个熄灭,他有点不敢置信地问着,“主子你不打算要跟我同床吗?那你的毒……”公子不是说过主子体内的毒一定要经由与他以外的男子交合才可以解的吗?

他看见紫芯脸上泛起一昧不自然的红晕,声音娇软却是很肯定地说,“这个月我不用你帮我解毒了,所以我们不用同床。但是公子有问起来时,你别跟他说没跟我同床,就说跟上次一样有跟我那个……交合了,其他事你不要问了,知道吗?”这话说出来紫芯是极不好意思的,但是为了隐瞒上次跟烙文烨的事,也只好要求初七的合作了。

还好当初蓝宸宁也跟初七说过,紫芯才是他真正的主子,所以她不担心初七会出卖她。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她很清楚初七的个,是个认定了绝不轻易改变的人,他对她是绝对地顺从。对初七来说,紫芯的说话就是天。

所以虽然初七心中是十分地失望又失落,却也顺着紫芯的意,晚上服待好她上床休息之後,就自个儿窝在软榻上睡了一晚。

他只是纳闷着,主子的毒,是被别的男人解了去吗?

然後十五那天,紫芯很自然只跟蓝宸宁同房,期间也没什麽特别的事发生,而烙文烨这几天都在忙着出海的事宜,跟紫芯也没机会见着面。

作家的话:

☆、(10鲜币)125 起疑

临出海前一天,紫芯终於无法避免地跟烙文烨再碰上了脸。

其实她有够傻的,既然跟他现在是处於合作关系,又怎可能可以完全地避开他不见?

这天,三人午後在书房中一起商量了大半天出海时的细节要项。这次却是情势大逆转,相对於烙文烨落落大方谈笑风生的潇洒态度,今次闪闪缩缩不敢望向对方的是紫芯。

她只感觉得每当她瞟向他的方向时,好像都被对方捕捉到什麽似的,都会对上他含满诡异浅笑的金瞳,吓得她心脏差点从小嘴中跳了出来。想到前几天烙文烨在花园中的暧昧告白,她又羞赧地脸红起来。然後回神想到自己的不正常反应,她却又觉得恼懊至死,自己怎麽真被他那番奇言怪语影响到了?

“照船夫长的预测,我们的目的地大约要航行七至十天就可到达,因为那一区都是人迹罕至的海域,预算在那里也不会有任何的补给处,加上真找到目的地需要时间去探索的考量,所以物资上我们已备好一个月的粮食跟用水,应该足以应付。随行人员方面,船上水手三十六名,船夫长一名,船副手一个,加上船手跟我们随行的贴身仆人,可以带上的侍卫大约二十个,即使遇上不长眼的海盗,也不足为惧。”烙文烨跟紫芯详细地讲解着出航的预备。

“只有廿个侍卫,够吗?”紫芯对这人数有点疑虑。他们不是说那一带的海盗很是猖獗?

守卫人员是由蓝宸宁负责,所以也是他对她解答这问题,“上次试航的时候,已经带上了一批未出过海的侍卫上去,当中会惧水晕船的已经从出航名单中剔除下来,所以今次我们带上的侍卫,都是有点海战经验或熟水的,应该可以不用担心。而且虽说那一带的海盗颇为猖狂,但是只要过了华伦岛对外一带的海域,进到你目的地那一区,基本上那是无人区域,海盗也绝少在那里出现,加上我们今次为了应付那一带海上可能出现的暗礁,选用的船以灵巧为主,并不算是大型船,可带的人员也十分有限。不过芯儿你也放心,船上守备力是比较单薄,但是我们胜在有同等体积船只没有的火,远较远火力也比较强大,所以即使遇上比我们大艘的海盗船,只要引到对方到暗礁之处加以轰,也是胜劵在握的。”

紫芯点点头。其实这些事她也不是太熟悉,就把一切都放手交给他们处理。不过原则上她当然也是要知道的,所以才有这次的出航前会议。

随後烙文烨又详尽地跟她讲说了一些细节安排,大致上会遇到什麽事件时她应该作的反应,不过到最後紫芯发现结论就是:他们只想她在船上安安份份地守在仓房里,有事没事都别乱跑出去外面。

商谈完毕,几个人很自然地一起用着晚膳,因为明早要出航的关系,大家都只是小酌着美酒,怕醉没敢畅饮。席间紫芯低头专心地吃着蓝宸宁夹给她的饭菜,静静地听着他们二个男人闲聊,也没开口搭上半句。

“梵淼,我有一事想问一下,不知道你跟蓝天山庄那面的生意,还有没有合作着?”蓝宸宁突然提起的事立即吸引着紫芯的注意力,举着筷子的手也停了下来,尖着耳朵全神贯注地听着。

“当然有合作着。不过我想那些生意不会影响到我们的关系吧?宸宁你对此事有任何意见了?”烙文烨抬头瞅着蓝宸宁轻松地微笑着,眼角馀光瞟向紫芯的方向。这小妖对她爹爹的事原来还是那麽关心?

蓝宸宁淡定地浅笑,跟他解释道,“梵淼你不用多心,我对你生意的事没什麽意见。只是刚好有点事想你帮我个忙,如果你有跟蓝天山庄保持着联系的话就更加方便。”

“啊?什麽事尽管说。”优雅的声音不咸不淡地说。对方说不说对他来说兴趣也不大,但看着哥儿情谊份上,可以帮忙的地方他还是会义不容辞的。

“是这样的,我日前无意中收到一个消息……”他略为停顿,眼角瞥了一眼紫芯的方向,然後又继续说,“说有人想对蓝天山庄不利,而对方恰巧是一个旧仇人,他曾经试图主使歹人掳走芯儿。虽然我跟芯儿已脱离跟蓝天山庄的关系,但毕竟蓝庄主是我的生父,也是芯儿的养父,如果知道了这事也无动於衷的话,那就真的可算是不仁不义了。”他又望向烙文烨,淡然地跟他说,“所以希望借梵淼你跟山庄通信时,顺便把这消息传给蓝庄主知道。”为了紫芯的名声脸子,他把她被掳走的事说成对方企图绑架不成功。反正消息到蓝麒那里时,他听到也会明白过来对方是谁。

“这事当然没什麽问题。既然是有关安危的事,就不应该再拖了。我一会饭後就即刻修书一封,给蓝庄主一个通知,要他警惕着对方的黑手。”烙文烨听到只是这样的小事,当然立即应允下来。

蓝宸宁欣然跟他道谢。

烙文烨对他表示那只是举手之劳,没什麽好谢的。然後他却转向紫芯,满是关心地问,“想不到芯儿之前有这样的遭遇,难怪听说蓝天山庄大小姐自从年半前突然变成三步不出闺门的深阁千金,不像过往一样偶尔会出外赏玩,想必是那时被歹人吓着了吧。”

紫芯听到他对着她的说话,基於礼貌当然无办法再不理会,但是问题他提到的刚好是她最不想记起的不堪过往,是以抬起来的小脸上满是充斥着惧意的雪色。烙文烨看到她苍白的俏脸时愣了一下,然後再注意到她水灿黑瞳中盈着的悲愤羞辱泪光,心脏更是紧绷着似地停了跳动似的,像被一条细丝线勒住一样,丝丝的痛感传了开来。他忍不住开口道歉,声音中满是体恤的关爱,“是我不对,不应该再提起此事,又吓着芯儿了。”

☆、(20鲜币)126 她的困扰

烙文烨看到紫芯异常的反应,心中无不怀疑,这女人骨子里明明没那麽地弱软,怎会因为单单提起年前一件绑架未遂的事而会显得那麽悲恸伤痛?

蓝宸宁看烙文烨的样子就知道他起了疑心,清朗的声音出来打圆场地说,“可不是,就是当时那几个歹人被我家侍卫们即场斩杀了,那些血腥场面吓到芯儿了。之後她就学乖了,不敢再任地动不动就私跑出山庄外玩耍,专心在山庄中当个大家闺秀了。”然後他心痛地劝着紫芯,声音又轻又柔充满着疼惜地跟她说,“没事了,那些歹人都死了,芯儿就不用再想起那件事了。”

紫芯也知道自己反应太大了,但那事对她来说就是心底中的疙瘩,是一生的伤痛遗憾,也是弄到自己现在陷在蛊之害的缘由,当然难以忘怀。她吸吸鼻子忍下眼泪,平定自己有点激动的心,但却制止不了声音中的颤抖,“对不起,哥哥,五皇爷,害你们担心了。芯儿没事了。我……我用完膳了,请恕芯儿失陪,先告退。”

“嗯,明天我们还要一早出发,芯儿你早点休息吧。”在烙文烨开口想挽留她之前,蓝宸宁很快就理解地说。他很清楚那事是紫芯最不愿想起的,现今被他们无意间当脸掀起她的疮疤,她心中当然不好过。但是那也怪不得梵淼,因为他本就不知情,而且刚才他也只是想打开话题跟芯儿聊天。

话说回来,她今天的表现也是有点不正常,整个人闷头在吃着没搭过半句说话,安静得好像不想被人发现她的存在似的。下午在书房时的表现更是怪异,跟梵淼二个人的互动突然跟之前的样子逆转过来。她在违避着梵淼什麽?难道这几天他们有发生了什麽事?

蓝宸宁想想却又摇摇头,不对啊,这几天他们本没机会独处过。不过,其实芯儿好像是在进了海运城之後就没正常过,虽说他们脱离山庄的事令她觉得伤感,但蓝宸宁心中总觉得她最近像是在被别的事在困扰着似的,而且她连子也开始变得畏畏缩缩,瞻前顾後的,相比以前灵黠可人的子,现在的她郁郁的,有事又不肯跟他直言,令他心中很难受。

烙文烨看着他们二兄妹的异常,隐隐地觉得有点古怪。在紫芯离开後,他就一直闷不作声地打量着蓝宸宁一时摇头一时蹷眉的烦恼样子,终於忍不住开声说,“宸宁,你们俩是在闹别扭了吗?你在烦恼什麽?信任我的话跟哥儿说出来帮你分忧一下。”

蓝宸宁被他的说话惊醒,才恍然察觉自己的失态。他歉然地对烙文烨苦笑一下,“抱歉,梵淼。我只是过於担心芯儿的状态,一时想事情想到忘了神,你别介意。小弟自罚一杯以表歉意,我们忘了刚才的事,继续用膳吧。”话毕他举起酒杯一口饮尽,然後扯着别的江湖八挂跟烙文烨聊了起来。

烙文烨装作体谅地跟他胡扯谈笑着,却心有戚戚然地想着,不只是蓝宸宁,他自己也对紫芯感到担心呢!现下看蓝宸宁的样子,他心中对紫芯之前发生的事,也起了个心眼起来。他就心中想着,在明天出发前找人私下调查一下芯儿之前发生的事的真相。

既然自己对她起了爱意,当然想了解她身边发生过的事。

晚上当蓝宸宁在床榻上拥着紫芯时,终是忍不住开口问她,“芯儿,老实跟哥哥说吧……是什麽事一直在困扰着你?”

紫芯也知道自己最近的表现有点不知所谓,也难怪哥哥会起疑。

她双手手指互相绞扭着,有点战战兢兢地咬着下唇望向蓝宸宁,想了一下终是轻启双唇,叹息一声之後开口说,“哥哥,对不起。有几件事芯儿的确一直瞒着哥哥……”看到对方沉下来的幽暗眼神,紫芯有点急得红了眼,忍着哭跟他解释着,“哥哥,你先别气。芯儿不是故意瞒着你的,只是因为那些都是我的猜测,我不知该不该说,但是藏在心中又令我忐忑不安……”

蓝宸宁看她终是肯开口对他说,心中的霾倾轧尽除,宠溺地把她拉到怀中拥抱着,双唇在她额上印下安慰的一吻,“芯儿,只要你老实说出来,给哥哥帮你分忧,哥哥就不会再气你。”

紫芯吸吸鼻子,在他怀中还是有点犹豫着,然後她还是决定说出来,“哥哥,第一件事是,当那天我遇上那黑衣男子时,我记起一件之前一直没跟你说的事,联想到,芯儿体中的巫蛊,可能就是他做的手脚!”

蓝宸宁听到她这消息顿感震撼不已。他惊疑地望着她,陡地想到当年的事,他即刻把她被污辱的事联想起来,又惊又怒地问她,“芯儿,他也有奸污你是吗?”

紫芯听到他的问题,脑中又浮起那二个强奸她的歹人狰狞的样子,小脸刷地变成雪白一片。她闭起双眸,深呼吸了二下,强迫自己镇静下来,不过开口的声音还是颤危危的,“不,那人当年没有污辱芯儿,反而是他制止了那二个歹人对芯儿……然後还装作好人地给芯儿浴水净身,之後又帮我抺药……那时候他跟芯儿说那些药是防止怀上那些歹人的孽种,当时芯儿的状况,听他那样说,也真的怕怀上令我恶心的孽种,就不疑有由他给他帮我抺上了那些药……不过现在回想起来,他应该就是趁那时候,把巫蛊种入了芯儿体内。”

蓝宸宁拧着双眉,沉重地想着,其实之前当他知道紫芯体内中了巫蛊时,回想她的过往,也觉得当年的绑架事件最有可疑。现在听她的说法,跟他的想法基本上可说相吻合。看来她的蛊毒,真的是那黑衣男子下的手了。一方面他懊恨着芯儿的隐瞒,要是早点知道这消息,他之前就可着手找人调查出该名男子的事,但当年她经历了那事对她来说是一个恶梦,所以她下意识地就是一直逃避谈及那时的事,而且她也没想到自己身上中了蛊,更是以为绑架她的歹人全数被歼灭了,所以没提起这事也完全怪不得她。但是另一方面来说,知道她身上蛊毒的来源的话,那只要找出那名男子,证实他的确是下蛊人的话,她身上的蛊就有机会可以解去!

蓝宸宁目光炯炯地瞅着紫芯,心中忍不住有点怪起她的迟钝,却也狠不下心来骂她,声音满是无奈的,“芯儿,你……这麽重要的事怎不早点跟哥哥说,你就不想想要是找出那人的话,说不定你身上的蛊毒就可以给除去了吗?唉……还好我们还没出航,我一会就下令要人从海运城开始搜查,希望可以尽早找出那名男子出来。”

紫芯点点头,然後却又摇着头反对说,“哥哥,芯儿之前不敢跟你说就是怕你会这样做。”她看一下他不解的表情,又继续说,“你忘了?如果芯儿的蛊毒的确是那名男子下的话,那他必是一个通巫蛊的人,芯儿怕你派人去寻找他的话,反而会打草惊蛇,而且芯儿听说过有些巫蛊可以控制中蛊之人的感官行为,你就不怕我们的人会反被他利用吗?再者我也怕你真对上他时会有危险。芯儿身上的蛊毒,认真来说并不是什麽危害到生命的东西,如果为了帮我解蛊,而令哥哥对上一个这样的人物而招来危险的话,芯儿宁愿永远不解去身上这蛊。哥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他锁着眉头考虑了很久之後才点点头,“哥哥明白要怎样做了,芯儿你放心,哥哥可以用别的法子,要人先暗中地调查一下那男子的身份,然後再看下一步怎知。哥哥承诺你,未了解对方底蕴之前,哥哥是不会直接对上他的。”说完之後他又牢牢地望着紫芯问她,“芯儿,还有什麽事,你就一次都说出来吧。”

她伸出双手搂着他的腰,脸颊贴在他膛上喃喃地说,“哥哥,另一件事我自己也不肯定……我怀疑子祺可能也跟我一样得到那宝藏的消息,而且他的人也已经来了这里。”其实紫芯从上次感觉到那夜半闯进她房中的人是子祺之後,一直在怀疑着他在这里出现的巧合,但却也想不出什麽结果来。直到今早,想到下午那个出航前的会议,她再次拿出君乐乐的书卷出来仔细研究宝藏的事,看到当中提到宝藏的第二道锁会要她跟子祺二人的鲜血和信物,她才恍然大悟过来──子祺身上也会一件源自千年前晋国女帝的信物!那样的话,子祺很大机会早已经知道了那宝藏的事了!所以子祺会出现在这里,就一点都不奇怪了。

如此一来,她当然要把子祺的事给蓝宸宁知道了。要不然真有那麽巧合在宝地遇上时,她怕不知会发生什麽事。於是紫芯把女帝提到子祺身上信物的事和那一晚夜半有人探进她房中的事,还有她的分析一一说了出来。

蓝宸宁听完之後,对她的分析也十分同意,只是他也恼了起来,“芯儿你闺房被人夜半闯入这麽重大的事,为什麽也瞒着哥哥!这事可涉及你自己的安危,你也太不知分寸了!”

紫芯也知道自己的确错了,羞愧地垂下头来不敢看着蓝宸宁,“哥哥,对不起……”只是当时她心底清楚那人是子祺,知道他不会伤害她,而且也怕哥哥想歪了……反正,所谓关心则乱,女人有时对着自己男人有关的事时,就是会不知不觉地做出一样又一样的蠢事……

蓝宸宁揉揉眉心的位置,他真的感到头痛了。相比她说黑衣男子是下蛊之人的事,其实蓝宸宁早已心中有数,子祺这事是实实在在地惊着他了。照紫芯的说法,他们刚来到海运城时,子祺也已身在城中,而且知道他们也在这里,连落脚的地点跟宅中的守备等事也了若指掌,那他很大机会也知道他们打算出海的事。如果他的目的也是来寻找宝藏的话,他为什麽没找上他们合作?他又会用什麽方法找船出海?跟他合作的又是谁?而且照日子算起来,他们那伙人可能还比自己的队伍早了很多天出发了。那要真在宝地遇上对方的队伍时,该把他们算是敌,还是友?

想到明早他们就要出发了,剩下的时间不多,蓝宸宁很快就作出了决定。

“芯儿,哥哥不会怪你,不过子祺的事,对我们寻宝的事来说可能会影响重大,我只是有点遗憾你通知得我太迟。幸好现在还有点时间,哥哥现下就找梵淼去商议一下,尽可能在出航前想出相应的预备。”他紧紧地拥了她一下,大手轻顺着她的背以示安慰,声音尽可能地柔下来又问她,“芯儿,你还有别的事要说吗?”

紫芯摇头,“没了,哥哥。”烙文烨的事紫芯决定还是要藏着,先不说她自己也弄不懂他现在暧昧不明的态度,她很清楚一旦把那些事说出来给蓝宸宁知道的话,对他们现在的合作关系,一定会有所影响。所以以大局为重的话,她觉得还是不要说吧。

事实上单是这二件事蓝宸宁也认为够她困扰的了,所以也相信紫芯。然後他要紫芯早点休息,就急步离开去找烙文烨商量可能寻宝时会遇上曹子祺的事。

紫芯知道自己的错过令今次出航的事变得辣手起来,也後悔不已。回想起来,要不是自己当初太过矫揉做作,扭扭怩怩,在得知宝藏的事时有认真地从着君乐乐的说话,肯爽快地找上子祺的话,事情就应该可以简单得多了。

但是事已至此,她也没什麽办法。想到跟哥哥和她自小一起玩耍长大的子祺,紫芯真心祈求着,希望再见面会,大家不会是敌对的关系。

☆、(11鲜币)127 终於出发

紫芯不知道蓝宸宁当晚是几时回来的,也不知道他跟烙文烨商讨之後有没有决定了什麽对策。第二天天刚白她就醒来,却看到蓝宸宁已经穿载整齐正预备走出房外了。

他看到紫芯醒了过来,柔声地跟她说,“芯儿,你自个儿预备一下,辰时二刻前上马车,知道吗?”

紫芯点点头,“好的,哥哥,一会见。”

蓝宸宁跟她笑了一下就退了出房外,然後小慧跟小容就拿着水盆早膳进房服侍她梳洗用膳。

紫芯为今次出航订造了不少合身的男装,在婢女协助之下她把衣服穿上,然後在小容的巧手之下帮她紥好一个男子发髻,再载上一顶特别订制,帽蓬比正常的向下倾斜而且小,在海上也不易被劲风吹起的黑纱蓬罩帽,检查过没问题之後,她就要二个婢女留下,在房外等待着的四名侍卫陪同下,走出大门坐上马车。

没多久蓝宸宁也上了来车厢中,坐在紫芯旁边,然後是烙文烨坐在她的对面座,二人隔着帽子的黑纱打了招呼就没再说话。这时紫芯听到车厢外初七的声音,“主子,皇爷,公子,初七清点过你们的行囊,已全装载好了。”

蓝宸宁回答他说可以通知後面的人出发了,初七跟後面的车队打了个手势,就跳了上来坐在马夫旁边的位置上。

马车不慢不紧,踢哒踢哒地走着,在紫芯开口之前,蓝宸宁一手握着紫芯的小手,轻声地跟她说,“芯儿,有什麽事我们上了船再说。在外面你最好都别开口说话。”这年代的人迷信得紧,不会容许女人上出大海的船,被人发现的话就会很麻烦。今趟行程除了他们几个人跟蓝宸宁从山庄中带出来,自少就跟着他的四个忠心侍卫之外,没人知道她的身份。而那几个侍卫,会在航程上一直贴身保护着她。

紫芯知道他的顾虑,也不想在船只未成功离开之前就被人发现身份功亏一篑,点点头乖乖地静静坐着。坐在她对面的烙文烨样子倒是十分轻松,好像他们今次只是打算在内河中游船赏玩似的,跟蓝宸宁间中聊着一点无关重要的话题。

大约一个时辰之後,他们的车队就来到海运城的码头。

当车子进去码头范围一带时,外面已交错着人们喧闹的声音,紫芯好奇地从马车的窗子望向外,只见到处都是人,而且很混乱的样子,不停地听到有人在呼喝着的声音,在人群中都是一堆又一堆的箱子跟货物,偶尔旁边有别的马车经过,一片忙碌热闹的景象。

马车在离码头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下来,蓝宸宁要紫芯先留在车子上,他跟烙文烨下了马车,然後门廉被掀起,换成初七进来陪伴着她。从窗子外紫芯已在视线范围中看到港外一艘艘停靠在码头外圈的船只,但却是没一艘停在码头旁。她并不知道哪一艘是他们打算要上的船,一双水眸止不住好奇地一直打量着外面,她发现已经有人把他们後面马车上的行李搬下来,一件又一件地运走。因为角度的关系,行李被运走的方向被另一辆马车挡着了,所以紫芯还没办法看到他们要乖坐的船是什麽样子的。

在紫芯开始闷得发慌,无聊到直打困时,车子一阵震动,居然又开始走着。紫芯一下子被吓得困意全消,初七掀开门廉看看之後跟她说,“主子,是公子招手要车夫驶过去他那里。”

一会儿车子就停了下来,门廉被掀开,初七先行下去就把紫芯接了下来。

蓝宸宁带着他们在人群中左穿右,然後就来到一处简陋木板搭成的码头,跳上一艘舢舨上,又把他们接了下去。舢舨上已有大约十个汉子坐着,加上紫芯等人,与及她的侍卫上了舢舨之後,船夫就喝斥着,“各位老板请坐好,开船了!”

紫芯想着,原来比较大只的船只都是要经舢舨到海中才可以上船的,难怪刚才码头旁都没看到有船只停靠。没多久紫芯就看到他们要坐的船,从外面看没什麽特别,就是一艘比较古老的三桅帆船,船上有三主桅,船最前方的桅挂着横帆,其他所有桅杆都挂纵帆,紫芯留意到这艘船比较特别的是船的一边近底部还有四个大水轮,紫芯猜想应该是在某些不适合用帆航海的天气时,应会要水手以人力推动水轮。而船身也有一格格的活门,她猜想那些应该都是装着火的活门。

这时她也看到在船的一边有工人正把他们的行李跟一些补给箱子,一个又一个地从另一艘载货舢舨中吊上船上。

这时他们的舢舨也停了下来,然後有二道绳梯沿挂在船上垂下来,初七跟蓝宸宁一前一後地把她护在中间,众人爬上绳梯去到船的甲板上。另外的人也在爬着另一条的绳梯。

上到甲板上他们没多作停留,蓝宸宁就领着紫芯进到船仓中,一进去就是一个小型的厅子,入口一道大屏风,中间有一张八仙桌子,旁边几张椅子跟茶几,所有家俱都是钉死在地板上,虽然家俱不多,却看出来用的都是结构细致,花纹美观的紫檀木,而且都有着雕工致华美的纹饰,厅子都天花跟地板用的都是结实的红木,还有不少的纱帘点缀在四周,木墙上也挂一些美的挂画装饰,虽不算是富丽堂皇,却也十分高雅华贵。

蓝宸宁领着她走到大厅後方,一个小走廊中有一道通向下的木阶级,他们走向下,下方走厮当中有三间房间,左边的是蓝宸宁的房间,右边的是烙文烨的,而紫芯的房间就在二人中间。因为紫芯现下扮成男子,在船上对外都说她是烙文烨跟蓝宸宁的合作伙伴,所以不会跟蓝宸宁住同一房,以免被船上的人员怀疑她的身份。而初七是她的贴身小厮,会跟她住同一房。

进到房间之後,紫芯终於可以拿下罩帽,她放松口气坐到垫着柔软丝滑褥子的床榻上。蓝宸宁看她那麽不经累的样子,笑了一下说,“芯儿你在这里先好好休息养神,我出去打点一下。”

紫芯点头,“嗯,哥哥你去吧,我先补一下眠。”紫芯很清楚她现时上去外面就是在添乱,决定听话地好好补个眠,等出了海再上甲板看看。

“嗯,初七你好好照顾你主子,别给不长眼的船员闯进来。有什麽状况的话要外面的守卫上来通知我。”蓝宸宁又补充了一下。初七恭顺地回应知道了,然後在他离开後把门关好。

初七帮紫芯脱下外袍,在她躺上床榻後掖好她的被子,放下床帐就帮她整理她随身的行李。

紫芯在半睡半醒之际,感觉到船身一阵震动,知道船顺利出航了。

☆、(11鲜币)128 枯燥无味的旅程

紫芯睡了大约一个时辰,初七就唤醒她起来用膳。

在船上除了早上在自己仓房中用点简单的早膳,午膳跟晚膳都会在楼上的厅子中跟蓝宸宁和烙文烨一起用。今天是第一天出航,厨房还没那麽快可以起灶,所以虽然是午膳,也只在房中随便地用点简单乾粮就算了。

伴着茶水吃了二个馒头之後,紫芯知道蓝宸宁正在船长室中跟船长议事。现时大部份水手都进了船仓休息,只剩下当值人员在各自的冈位上。紫芯就待不住地要初七陪她上甲板走走。

一上到甲板层透过纱帽紫芯感受到一阵阵舒适的和风,她兴奋地走出去,今天天气十分好。天上有点恰到好处的薄云遮挡了阳光的毒辣,令天气变得既明朗又和暖,碧波荡漾的海面上光照潋耀,海风萧萧送凉,令人感觉十分惬意。

几支船桅上的帆都放了下来,船帆被风吹得鼓鼓的,紫芯在船栏俯头望向下方,只见一道洁白的浪花,从船头方向治着船体的流线划了开来,最後在墨蓝色的海面上留下一连串的泡沫,伴着波浪带出反阳光的粼粼金光,很是美丽。

“芯儿你怎没在仓房休息跑出来了?”腾地身边传来烙文烨的声音,紫芯惊愕地转过头去。

只见他不知何时站在她的身旁,一身锦缎衣袂被汐汐海风吹得飘扬而起,如玉般的俊顔上掀起一丝玩味的笑容,他本来清朗的声音在风浪中令她觉得有点散涣懒慵的感觉,“芯儿你在看什麽?”问完之後没等她回答,好奇地跟她刚才一样俯下头望着海面。

紫芯没回答他,他又好像自问自答地说,“浪花很漂亮吧?我记得你是第一次出海,之前没看过这种景色吧?”

紫芯差一点就本能地反驳着才不是,她以前时常都跟朋友出海游玩呢。及後想到自己现时的身份,才止住想冲口而出的说话,一时间舌头依依哑哑地纠结起来,最後她选择不说话,只轻轻点头。

烙文烨以为她顾忌着在外面开口怕被人认出女儿的声音,也不在意她没出声回答。此时一个又黑又壮的水手跑过来,跟他们说徐船长有请皇爷跟紫公子到船长室一起商谈有关行程的事。

二人跟随着那水手来到船长室,初七就折返回去仓房。他们进去跟在座的徐船长和蓝宸宁打过招呼後,各人就围着一张雕细刻在圆红木桌面上的航海地图,谈论今次的目的地。

紫芯发现那张地图居然刻划得十分细致,跟她手中的地图可以比美,而且桌上的地图明显地概括的范围更是广阔,是一张难得的古代地图。紫芯心想这地图可能是烙文烨从东元国主手中获得的吧。

徐船长是一个肤色黝黑带着红润的中年壮汉,一头逢松的红卷发跟髯须显示出他的异国血统,他是第一次见到紫芯,不禁好奇地打量了她一会。

虽然他从皇爷及蓝公子的口中知道这位紫公子因为幼年时受伤毁了脸容又成为了哑巴,不过看他进室内时还载着那黑得密实的罩帽还是觉得有点古怪。这船上都是俗汉子,又没半个娘儿在,纵使他脸上被毁得真的狰狞不堪入目他们也不会惧怕,心中一动想说叫他把帽子脱下来轻松一点。但当徐船长欲开口之际,看到在座的蓝公子跟五皇爷明显地对他打量紫公子的目光露出不悦,他就把想说的话即时吞回肚子中,视线淄回桌面的地图上。

他想着这位紫公子看来身份不简单,要不怎会被蓝公子和五皇爷如此看重。在海上东南西北来来往往奔跑过那麽多地方,徐船长很识时务地知道很多时不要过於八挂多事才是长命的保证。

他们叫紫芯来主要是要再次确定目的的坐标,之後船长用工具在桌面上作出测量,约略地给了他们一个预算的行程。他表示他们这段时间是这片海域最好的出海天气,只是因为海上的「走动宝库」多了,相对地海盗也会比较多,而他们现时正值顺风,可以用比较省力的桅帆航行,水手们可以休息养蓄锐集中人手在防备突来的海贼上。整个航程如无意外,在第七天傍晚时就会到达目的地。到时看目的地的情况再决定最後回程的限期,简单来说要是那里有乾净水源又有动物可以打猎或找到可以食用的植物的话,就可以延长一点停留的时间,要不然的话,船上的补给最多可供应他们在那里停留十天就一定要回航。因为回程时预计不会再是顺风,到时会需要比较多的水手在船中推动船轮,应该会要比较长的时间回航,初步估计是大约十天。

而目前的情况来说,船上没什麽异常,船上的人员虽然有大约一半是第一次出海,却也没任何人有晕船的现象,可说是十分令人满意的。不过要注意就是船现在还在算是内海的地方,风浪比较温和,出了大海的话可能会开始有个别人会有适应问题,而过了华伦岛一带海域之後更加要小心海贼的偷袭,要他们自个儿当心一点。

之後他们又碌碌续续地谈论了一些细节的问题,没怎样需要紫芯发表任何的意见。她一开始还可以静静地留神听着他们的讨论,但他们说的都是比较锁碎的杂事,令她後面听得直打着瞌睡。

不知过了多久,有水手来敲门说晚膳已预备好了,他们才结束会议走到小厅中用膳。而饭後紫芯很快就先告辞回房休息,留下蓝宸宁跟烙文烨二人继续谈事。

晚上蓝宸宁来看她时她已入睡,他吩咐初七去他的仓房跟他小厮一起待着,脱下外袍就钻进她被窝中抱着她入怀睡了一晚。

之後几天紫芯都过得很枯燥平淡,连仓房的门也很少踏出。主要是因为她葵水来了,紫芯突然想到一件之前没怎样留意过的事,她推算着发现,自从她身上的巫蛊开始发作之後,她的月经好像都很准时地在十七开始来经,没迟也没早。她在怀疑那巫蛊有没有在影响着她的经期,继而想到那是不是也会影响到她的生育能力。不过这事她略想一下就没再理,反正有没有孩子她也不太在意,以她跟蓝宸宁的血缘及自己混乱的男女关系,生不出孩子更好!

蓝宸宁间中会来仓房中陪她一下,其馀时间都在船上忙着,紫芯觉得他们很奇怪地好像永远都有谈不完的事似的。而烙文烨,除了用膳之外紫芯真的几天下来都没见到他的面。这几天她就天天跟初七聊着,顺手开始教他一点医术上的基本知识。虽然都闷在房中,日子倒也不会过得太过无聊。

☆、(20鲜币)129 埋伏

不过紫芯在房中憋了二天,在第三天近黄昏时,她终於是忍受不住房中又闷又热的局促,决定上甲板走走。

反正几天下来葵水最凶猛的日子己过,在午後教完初七的课之後,她要他自己待在房中复习一下,就自个儿离开房间。

看她大小姐走出来,几个在房外跟她一起闷了几天在室内的侍卫都在她身後跟随着。

此时天色近黄昏,金光灿耀的太阳已向着远方水平线沉下去。紫芯上到来就看到一边的水手小心翼翼地跟正站在船头的烙文烨汇报着,“皇爷,徐船长要小的来通知您,我们的船正在进入鬼域的范围,开始要加强戒备警觉。”那水手说话时还熬有介事地吞咽了一口唾,似对鬼域二字有所恐惧。

“嗯,我知道了。”烙文烨转过头才回答他一下,讶异地看到甲板上的紫芯,顿了一下又说,“你先退下去通知其他人防范吧,我跟紫公子有点事谈,你们都退开一点。”最後一句也是跟那几个侍卫说的。

待他们听力范围内都没人时,烙文烨才对紫芯说,“芯儿你不是身体不适在房间里待着麽,怎麽跑出来了?”

紫芯当然无法跟他说因为早几天月经来潮怕身上带着太重血腥味才闷在房中。她只点点头,娇柔的声音从纱帽中透出来,“我身体没事了。你站在那里在干什麽?”

烙文烨站的是船头头桅前方,近整艘船甲板上最高最前的位置,紫芯嘴角抽动了几下,心想这厮该不会想学泰坦尼克号那经典镜头,来个船头展臂高飞吧?

烙文烨好像知道她脑中不知在幻想什麽坏主意似的,狭长的凤眼横了紫芯一眼,满是正经八百地给她她一个出乎意料的答案,“我在查观天相。”

紫芯无不惊讶,“你会观天相?”

烙文烨似是比她更加诧异地反问,“你不知道那是我的专?”

紫芯感到满头黑线,为什麽她应该要知道?她一直以为他唯一的专长就是吃喝玩乐跟女人调情而已。

就算之前从蓝宸宁谈话中知道他还会做生意赚钱,紫芯也是不以为然的。富有的人都会想更加富有,即使是皇室,当然也乐於广开钱源,方便有足够的财富给他们奢侈地生活下去。而且做生意这事对他们来说早已有天生的优势,会也不稀奇。但是,观天相,识天象,以至测未来?那可是一门十分博大深的学问,没一定的慧跟长时间的浸,就算他会也很难说是专吧?何况看他的样子好像说他在这方面还是十分出色知名,无人不知似的?

烙文烨看不到她黑纱底下的表情,只见她沉默着他就大约猜测到答案,似是想给她知道自己的一点事,他详细地解释着,“我三岁时,因缘有幸遇上被邀入跟父皇议事的云仙岭二魁真师,被他看上收为徙儿,自那年起就离开了皇,跟随师父长住云仙岭,自小钻研观天星相之象,直到满及冠之龄才获准下山,回後没多久父皇就崩逝,从他的遗召皇兄继位,而我就被封为斐优王,封地烟集之处。之後本王一直以观星预测之术,辅助着皇兄。”

紫芯这时才了然顿悟。难怪烙文烨身为五皇爷,却少有皇室中人那无处不在的架子,像上次他们赶路上海运城时就可见一斑,他并不是一个真的十分娇生惯养的皇子。而且虽然他没有什麽实质的政权,却不论在本国星国还来到东元这里,都备受皇室重视礼遇。原来他身怀观星预测之术,又是名师之徙,那就说得通他处处吃得开的原因了。而且他的自由度也比较大,想去哪里似是没人会加以阻挠,身为皇帝的哥哥也不会对他有所猜忌怀疑,也是因为他自少就没在中,相对而言本没什麽旁枝势力会对当今皇上引起威胁吧。也难怪他一直闲云野鹤似的,没有什麽束缚地可以游戏人间,才弄得花名在外,渐渐人们只记得他的风流,忘了他另一个低调的身份。

而他成年後才认识蓝宸宁等人,所以紫芯也才一直都不认识他。

“既然如此,芯儿就不打扰皇爷做正事了。”紫芯不懂观天相的事,不过她也知道必须要专心留神,她在这里就会影响到他,於是也打算离开,去甲板其他地方走走。

烙文烨难得地跟她可以这麽恬然地聊天,有点不舍,不过想到她的身体,也体贴地说,“嗯,这里风大浪大,芯儿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别刚才好了点又吹着风,变成晕船了。”

紫芯有点诧异於他声音中的温柔,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跟他点点头转身离开。

烙文烨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见那几个随行侍卫跟了上去,才放心地转身望着前方太阳下端已沉下水平线的落霞景色,默默地研究着天空的云彩与气象,等待着夜色降临。

紫芯穿过船中间狭窄的边道,去到甲板的後方,却见蓝宸宁正跟另二名水手在尾方的台阶上聊着事情。他瞥到紫芯时却是有点不悦地轻拧着剑眉,然後跟那二个水手说了一句就走到紫芯面前压低声音问她,“芯儿你跑上来做什麽?你身子不好就应该要乖乖地待在房中休养,别胡闹。”

紫芯扁起嘴来,哥哥看到她第一句就责怪她,她当然不悦。但想到他又看不到她的表情,於是娇嗔地开声说,“我在房中闷了好几天,再不动一下身骨感觉要养出霉菌来了!哥哥就那麽不愿意看着芯儿了吗?人家一出现就骂人……”

蓝宸宁听到她抱怨的撒娇,声音自然地柔了下来安抚她说,“哥哥怎会不想看到芯儿?就是担心你的身子了嘛!乖,外面风太大,哥哥扶你进去休息。你不想回房的话,我们就去小厅中坐一会吧。下人们应该差不多预备好晚膳了。”说完就半劝护半强迫似地扶着她进去船仓甲板上半开放式设计的小厅中坐下。

“哥哥,刚才我听到有水手说,我们已进入鬼域了?”一坐下紫芯拿掉纱帽就心急地问着刚才一直想问的问题。

蓝宸宁看到她被帽子焗得满头薄汗,拿出手帕帮她抺着汗湿的发际,听到她的问题嘴角就挂上浅笑,却故作神秘似地没有即时回答她。直到他把手帕收起来,然後再饮了一口茶之後,才缓缓地点头跟紫芯说,“是的芯儿,我们的船已身处鬼域中。”

紫芯好奇地瞪眼问他,“为什麽这片海域会被称作鬼域?难道真的有鬼船出没吗?”

蓝宸宁看到她满脸兴奋的好奇样,知道她居然真的没在怕,有点无可奈何地说,“你听到就不会怕吗?还那麽好奇!这片地方叫鬼域,因为一直以前航行过这区的船只,时不时会有整艘船失踪的事件发生。也有传言说在某些特定的天气,会有人在大雾中看到消失了的船出现在海域上,更甚者有人说看过一座飘浮在海面上的殿。久而久之,因为众多的传说,渐渐这里就被人称为鬼域。事实上外面的人大多认为失踪的船双,应该只是遭遇上海贼而消失。所以无论信不信怪力乱神的人,为安全计,都会尽量避开驶进这片海域之中,绕道而行。不过你放心,今次我们船上的水手都是细选过而且很清楚我们的目的地就在鬼域之中,不会发生水手因为传说拒绝航行或鼓噪的事,只是路上大家要警惕小心海贼。”

紫芯听他说完心中就有所计较,她觉得这些事听着太熟口熟脸了,简直就是现代的神秘百慕达三角一样嘛!於是她说,“哥哥,我怀疑这些传言,一切可能都跟那女帝的宝藏有所关连!那个可是仙人留下的宝藏,不是吗?那些神秘事件,可能都是为了要保存着宝藏的秘密,要不然一个庞大的宝藏,怎可能经历千年而不给人发现?”

蓝宸宁被她一言惊醒,“对啊!芯儿,之前我们为什麽没想到这片海域的事就跟宝藏有关!还好芯儿你提醒了哥哥这一点。那样说来,我们应该尝试直接把船驶到鬼域中心,而不是像船长之前说的在外圈绕过再进到我们的目的坐标了!芯儿,我即刻去跟船长说这事,你先坐一会等着晚膳。”说毕他就起来匆匆走出去找徐船长。

在屏风前蓝宸宁刚巧遇上进来的烙文烨,就顺手把什麽状况也不知道的他一拚拉走说有重要的事商谈。

倾轧间小厅中只剩下紫芯一个。坐了一会她又闷了,打算趁蓝宸宁跟烙文烨都不在,没人阻止时她想出去看看海上的夜空。

她把纱帽载上又再出去,在甲板外待着的二个侍卫,在她身後隔开约三米跟着。她瞟一下他们,若无其事地走甲板外。

这时天色已经完全暗沉下来,一出室外紫芯就被天上差不多触手可及的璀璨繁星吸引着。

在古代无污染的空气下,即使在城内,只要天色够好,平时看到的夜空已是在廿一世纪想像不到的美丽了。令紫芯震撼的是,当身处一望无际的海上时,极目之处就是水平线,这时的天空真正像一个环回立体的大屏幕,天空的星星又亮又闪,好比她之前在施华洛世奇水晶专门店时看到他们在黑丝绒上用无数耀目的水晶碎粒做成极之华丽的窗厨装饰一样,包围着她,美丽得令她呼吸也要悄然停顿下来。明知道那些闪烁着夺目星芒的光点离她很远,但面前的景色就是叫紫芯有一种,好像只要伸出手,就可以把天际的星光摘下在掌心一样的感觉。

此时大部份的水手已下了船仓中用膳休息,甲板上只剩二,三个当值惊戒的人员。紫芯就在甲板上治着边走着看着,打算走一圈就回去用膳。当她来到船尾时,看台阶上只有一个背对着她的水手,不知在忙着什麽。她也没有多加注意,只继续静默地走着,打算绕到船的另一边再回到船头方向。

这时她从纱帽中却瞥到那水手身处的位置,陡地现出一昧火光,紫芯讶异地望向他,只见那火光原来是一个火褶子,他快速地点燃在手中的一样东西,然後往空中一掷,一簇冰蓝色的火焰便如同流星一般窜进高空。紫芯瞬间知道,那是信号弹!

“你在做什麽?传信号给谁?”她未加思索本能地就大声喝斥出声。听到自己的声音後才惊觉做错事了!她一开口对方就会知道她女人的身份!

此时那名水手跟她身後的侍卫差不多是同时行动,但因为地势的关系,那水手一跃下来就掳着了紫芯,手上握着一把匕首顶在她的颈脖上,把她的背顶着他拉着她向船边退。

她的侍卫追上来,那水手却没说话喝止,只是目光炯炯地望着上前的侍卫,手中的匕首稍为用力一压,在她颈侧压出一道血痕。另一个侍卫即时制止了同伴上前的动作,双方对持着。

刚才的动静引起船上另一水手的注意,当他看到发生的事,随即警觉地跑去通知船长,当然也惊动了跟他一起的烙文烨跟蓝宸宁出来。

谁知道那水手看到对方蓦地多起来的人数,显得有点急燥又绝望。他一点都不认为自己在这情况下真可以轻松脱身,想着反正都是死,就要拉着紫芯陪葬,居然不发一语就搂着她纵身跳进身後的大海中!

“芯儿!!!”在沉进海中之前,紫芯听到从风中传来哥哥跟烙文烨悲恸的呼喊声。

然後猝不及防地,大量冰冷的海水,从她的口鼻呛进她的肺部中。然而那水手即使在二人掉进海里後,还是紧紧地搂着她,扯着她边沉边游,令她本无法挣脱,纵使是游泳健将,也变得完全无用武之地。渐渐紫芯的肺部痛得像火烧一样,大量的气泡不停从她的口鼻中涌出来,当她终於感觉不到腰上的梏桎,知道那人已经松手之时,她的神智也随之陷入一片黑暗当中,昏厥了过去。

作家的话:

☆、(11鲜币)130 离奇获救

【柏普!都忙完了吧?来休息一下吃饭吧!】一把鲁的嗓子伴着一只毛竖竖的大手在紫芯肩上拍了一下,对方的英语把正在沉思中的她惊得身子一僵。

【杰克,你吓到我了!你先去吃,我这锅汤差不多好了,一会好了我就顺手拿过去。】反应过来的紫芯转过身,跟身後的高壮大叔说话时不忘摇动着手中的汤杓缓缓把翻滚的热汤搅拌均和,阵阵的香味传进厨房中二人的鼻子中。

柏普其实就是PURPLE,那是紫芯被他们问到名字时,脱口而出的英文字。然後他们就理所当然地叫着她这个名字。

【哗,你这小子真有办法,居然可以把简单的菜汤弄得那麽香!这麽大锅的汤你一个人搬得动吗?我陪你等着帮你抬去食堂吧。】杰克望着那锅飘逸着香味的杂菜汤,吞咽一下口水热心地说。

【好啊,谢谢你。】紫芯也不跟他客气,事实上这锅汤她是真的搬不动。

【哈,不用客气。你这小子太瘦弱了,帮助弱小是绅士的行为!】

听着他大言不惭的说话,紫芯微微抽动嘴角,现出一道嘲讽的笑容。她本来就是女人,又是东方人,个子当然比没法比得过他们这些长期跑船的西方汉子。

紫芯来到这艘商船上已是第三日。

基本上她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会被这船的人救起。她只知道记忆中自己最後明明就是被那名歹徒拖着沉在海底中,当醒过来时,竟然发现自己在海上半浮半沉,上半身被一艘反转的破旧木舢舨底部托着才没溺死。神智还在混沌中的她本弄不清状况就被一艘海上商船中的水手发现,然後被救上他们的船。在甲板上的紫芯惊吓地看着身边高大壮的异国水手,但当对方一开口,她就发现他们说的居然是英语!

他们自称是艾国人,紫芯想想这可能是作者的恶趣味,还好作者设定他们的语言是英语,紫芯读书时英语刚好十分出色,所以沟通上没问题。他们当然十分讶异这个从海上捡来的瘦小东方男孩居然会说他们本国语言。紫芯跟他们说自己曾在东元国认识一个从艾国来的水手,才学会了他们的语言,又说她本来是一艘打算到艾国经商的船上水手,但不幸遇上海盗被打落海中昏迷,然後醒来时就是他们看到的状态。

众人虽然跟她一样感觉很奇怪一个昏迷不醒的人怎麽还会幸运地抓着一艘破船没被溺死,但总不会有人无聊到故意弄艘破船在海中浸泡着吧?而且遇上海盗是件很普通的事,昏迷不醒时不知道被海浪冲走了去哪里没找回自己的船更是一件没什麽值得可疑的事,所以最後这艘船的船长路奇也很快就接受了她的解释。

当大家谈过之後,紫芯惊喜地知道他们的船刚好目的地就是东元国的海运城,不过会先经华伦岛作点买卖,而且最幸运的是他们现在也只有大约七天的航程就会到达华伦岛,於是紫芯就要求船长路奇容许她留在船上当几天水手帮忙,只要载她到达华伦岛,她承诺会给他一笔钱充当船资,或者可以帮他们充当是翻译。最後船长给她留在船上,要紫芯在抵达海运城後帮他们当五天的翻译,作为报酬。

可能因为他们都知道东方人的身型普通比较矮小,又以为紫芯只是个少年,没在意她过於弱小的身型跟清秀的脸孔,加上紫芯上绑得平平实实的布条,居然没人怀疑过她的别,令她少了很多麻烦。

不过最奇怪的一点,是紫芯发现自己被船长路奇他们发现时的地方,跟自己本来失踪的位置,居然差了差不多半个月的航程!但紫芯明明记得自己是在初廿一晚下海的,虽然这船上只有西洋的月历,她无法对照到正确的日子,但是晚上弯弯的瘦月跟她被发现时的状态告知紫芯她没可能在海上飘浮了半个月那麽久!尤其那天被救起来後,她把湿衣物换下时发现自己还在经期中,那代表她在海中昏迷的日子最多只有一,二天。

那她是怎样来到距离出事海域那麽远的地方的?

紫芯想来想去,最後只好把原因归纳在鬼域中的神秘力量,没有其他想法了。

紫芯在这艾国商船上当了二天的打杂水手,然後因为吃腻了每餐都一个样子的无味道西红柿土豆汤跟硬如石头的面包,终於在今天忍不住跑到厨房中,自动请缨着要帮忙。当她看过现有的材料之後,就夸下海口说要弄一餐美味的膳食出来给大家品尝一下。在胖厨子东尼虎视眈眈之下,她弄了一盆子他们没吃过的炸薯条出来!然後当大家尝过这道新鲜的美味之後,胖厨子东尼也衷心地要求她在厨房工作。

在炸着鱼块的紫芯有种奇怪的想法,英国人爱吃的炸鱼薯条,会不会在这书中世界里,是因为自己而创造出来呢?

今晚上除了炸鱼薯条外,紫芯还利用船上最多的蔬菜,做了一锅西红柿杂菜汤出来。她感到庆幸自己现实的母亲都爱在家中弄西餐,令她耳濡目染之下学了不少。不过当然也是因为她弄的都是比较简单的菜色,只是现实中世界人类的现代智慧,不是书中古人可以比美的,所以她作出来的菜,船上的艾国水手们都惊为天人,直喊着捡到她就是海神最美好的赐予。

这几天紫芯在这艘外国商船上可算是活得十分快乐,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要忍受着无法洗澡的痛苦,其次就是晚上的就寝时刻。头二天她还苦逼地要跟其他水手挤在同一间大船仓中,缩在一角提心吊胆地睡觉。不过从进厨房工作那天起紫芯就决定晚上也留宿厨房中,宁愿委屈地睡在放置蔬菜的船仓地板上,她也不想再跟一堆满身臭汗的男人同处一室。

在厨房中睡了四晚之後,这天紫芯兴奋地期待着靠岸的时刻。

今天他们的船就要到达华伦岛了,只要在华伦岛待个二天,她就可以跟随船长路奇出发回海运城了!

【看到陆地了!看到陆地了!我们要到华伦岛了!】听着船上水手兴奋的奔走大喊着,紫芯小手上载着的紫玉镯。她此刻真心感谢那个君乐乐,弄了那袋黄金在手镯中。她心中盘算着,在岛上即使没办法先行找人传信回海运城,至少她还可以好好地找间客栈睡在软绵绵的床铺上,吃一顿美味的热食,最重要是可以好好地洗个热水澡!

作家的话:

☆、(20鲜币)131 混水鱼

当双脚终於踏在实地之时,紫芯深深体会到这平凡的一步居然是一件令人那麽幸福的事。

船一泊近码头,路奇等人就忙碌地指挥着一些工人搬动着一箱箱要在华伦岛下卖出的货物,紫芯跟他说了一声就自己先行离开。路奇跟她约定了时间,要她稍後陪着去见一个重要客户作翻译员,她算一下时间应该够给自己找一间比较像样的客栈安置下来,梳洗一下及换一套乾净衣物。

毕竟她已经一星期以上没洗澡,身体痒的不得了,而且身上的衣服都是船上水手借来的,完全衣不称身,本见不得人。

她一个人朝着大街走,随便找了间成衣店买了几套乾净衣服,然後来到街上一间门面最豪华光鲜的客栈,租了一间上房。虽然她现在的外表糟透了,但可能华伦岛的客栈早习惯了招待外来的客人,又听她说她才刚下船,所以当她拿出了几粒金瓜子时,掌柜也一点不敢怠慢地把她当上宾招待着。

梳洗完毕吃过饭後的紫芯坐在铜镜前伤脑筋了。

虽然勉强地靠自己一双手把头上的秀发弄成了一个勉强可以看的男子发髻,而因为过去一星期的水手生活而变得比以前黝黑但她经过清水洗涤後,似水凝脂般的粉嫩娇容,即使行为举止装得有多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是女儿身。

紫芯知道她是绝对不可以以现在样子出去见人的,尤其是在华伦岛这个地方。何况她一会还要跟着路奇船长去会见他的客人,被人发现她是女人就麻烦了!

还好她看文经验教她知道古时的简单化妆品做法,就花了些银两要来收拾她房间的伙计帮她去弄一些女人化妆用的黛粉还有蜂蜜。

拿到需要的材料之後,紫芯用藏青色的黛粉把秀气的柳眉画得又又深,然後把黛粉再在石砚上磨成细粉状,沾上一杯用水跟蜂蜜的混搅和一起,试涂上雪白的手背上。看着手背上的变得比较灰暗下来的肤色,她又再在混中加了点黛粉末,又再试涂,直到看到手背上的皮肤变得比较黝黑暗哑,就把混小心翼翼地涂满脸孔,颈脖跟外露出来的小手,最後看着铜镜中的形象,虽然五官还是显得过於清秀,但勉强也可说是个少年的样子。

她最後再细心检查一下,把东西收拾好才出门去跟船长路奇会合。

之前她也没问过船长要去哪里,在路上时才知道原来是要去拜访华伦岛的岛主。路奇是第三次出远航来这里了,之前二次他都因为缺人翻译而没能有机会见得着岛主,今次刚好有紫芯这个翻译专员在,当然不想错过机会。一方面说是拜访,另一方面他也希望能跟华伦岛建立起一道长远的交易伙伴关系,令自己往後的经营更加顺利。

紫芯并不知道华伦岛的岛主,其实就是她一直惧怕着的仇人,她当然没任何压力地随着路奇船长来到岛主的大本营,华伦堡。在进入华伦堡范围时,她还满有兴趣地从马车窗外望向周围的幽美翠绿环境,心中直叹这华伦堡的恢宏雄伟。

进入华伦堡范围没多久就有二个驾着马匹的侍卫把他们的马车截停下来,紫芯代表路奇船长表明了来意,来人就骑上马领着他们进入堡中。去到华伦堡的主建筑物大门前,紫芯就陪着船长跟他的助手下车,跟在门房身後被领到堡中的会客厅中。

来见他们的是一个穿着淡蓝锦衣,温文有礼的年轻人。经介绍之下原来他并不是堡主高逸而是他手下的管事之一,韦善。紫芯想想也了然於心,岛主又岂是那麽容易给人见得着的?对方是派出这名管事出来敷洐一下他们的吧。紫芯把韦管事的身份翻译了给路奇船长知道之後,他明显地愣了一下,然後却皱着金色的眉毛说,“柏普,麻烦跟你对方说。我是艾国的路奇.佛利克.戈诺克斯侯爵。今次来华伦岛和海运城,除了经商之外,其实我身怀一项任务,是为了艾国的国王及他的子民而来,为了想跟华伦岛及东元国建立长久的外交关系,以利三地人民互通交流,及合力维持航道上的安全。这是我戈诺克斯家族的徽章,如果有需要的话,我还可以出示我国国王升下发出的正式文书以证明我的身份及目的。”

紫芯也是这时才知道船长真正的贵族身份,惊讶不已。难怪路奇船长高壮犷的外表中隐隐透着一股沈稳威严的高贵气质,一点都不像是一个纯粹的商人,而他优雅的谈吐更是充满了尔雅的风度,也不像一个长期在水上生活的汉。紫芯接过他递过来的家族徽章,稍为看了一下就再转递给韦管事,顺手把他的说话翻译给他听。

“在下知道了。有请各位在这里坐一下,在下把这事通报给堡主。”韦管事礼貌地回应完就转身离开。

紫芯跟路奇先生解释了之後,众人耐心地等候着。果然过了没多久,刚垂下眼眸啜着杯中香茶的紫芯从眼角中瞅到一穿着黑衣锦袍的男子,身後除了刚才出来接待过紫芯他们一行人的韦管事之外还有另一穿着棕色袍子的中年人。然而当紫芯抬起头来看到那名带头男子的外貌之後,理所当然地震惊得差点杯子也拿不住。

此刻若不是她脸上涂了的颜料,所有人都会看出她脸上苍白无血色的脸庞。

还好紫芯机灵地想起自己此时的身份及妆扮,心中默默祈祷对方不会看穿她的伪装,身体跟随着路奇先生的行动站了起来,跟此地的主人,亦即是华伦岛的岛主,高逸欠身打过招呼。

紫芯感觉到自己身上紧张得直冒冷汗,颈背上的汗毛直竖,眼眸再也不敢望向主位,只敢装作恭敬卑微地低头垂眼,跟路奇先生仰首挺的不输阵姿态,可说是天与地的分别。

还好此时高逸似对她这随物人员身份的兴趣不大,视线只集中看着金发蓝眸有着明显西方人高壮身形特徵,穿着正式黑色西服的路奇先生。

“你好,戈诺克斯侯爵。请恕刚才在下失敬了,因为你之前没表明你大驾的身份及目的,我堡中人员以为阁下只是一个来交际联系的普通商家,所以敝堡只派出负责商事的最高管事来接见,希望你理解及体谅我们的失礼之处。”

听到对方说出流利的英语,紫芯真的不可谓不震撼。

不过随後她却真心庆幸着。因为如此一来,不用她开口翻译了。那样只要她别引起他的注意,应该可以蒙混过关,等他们谈完功成身退地跟着路奇先生离开了吧?

显然地连路奇先生也想不到一直只闻其名未尝见面的华伦岛岛主,竟然会说英语。他错愕了一下,然後满脸高兴地朗声笑了出来,“好,好,好!素来听闻华伦岛的岛主是个天下难得的能人,今日一见,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他顿了一下,下一句说出来的话却气得紫芯想伸手捏死他,“之前遇上柏普这年纪小小的少年,会说敝国语言而是令人惊叹,在下心中刚才庆幸遇上一个合适的翻译员来求见岛主阁下,却想不到竟然连你也会说我国语言,真的令在下惊喜不已!人说东方这片大陆地灵人杰,尽出英才,果然不假!”

万只草泥马瞬间在紫芯脑海中奔腾着。真泥马的!他们聊天就聊天,不用她当翻译最好,提她出来干什麽啊!

果然,路奇先生这一感叹,蓦地把众人目光都引得集中到紫芯那娇小的身子上。

高逸等人望向站在路奇先生身旁的紫芯。想不到这小子听到他们的说话後却没任何表示,仍然低着头垂着眉眼,表现着恭顺卑微的姿态,沈默地一言不发的矮小男孩。

“你叫柏普?多大了?抬起头来给本座看看!”高逸说话时的声调是略带着点傲慢地懒闲的,事实上他却对这小子有几分兴趣。看他瘦小的身形,勉强只算是个大男孩,但英语却好得可以当起翻译员来?

高逸有信心在东元国内会懂流利英语的东方人,绝对是少数人。这小子是什麽来历?有什麽特殊身份?

紫芯听到高逸的要求时垂在身旁的双手紧握成拳,咬咬牙就轻轻抬起头。只是她的双眼维持着恭顺谦卑地垂落着没有望向他,沉下嗓子故意用英语去回答他说,“回岛主大人,柏普今年十三了。”心中默念着,不要认出她,不要认出她!

“小小年纪英语那麽流畅,还真是难得。”上天还是有听到紫芯的祈祷的。可能因为室内光线跟距离的关系,也是因为紫芯的妆扮跟语言及故意变沈的声线,看似因敬畏而垂下的眼帘隐藏了她璀灿引人的黑瞳,高逸完全没有把眼前又黑又小的男孩跟紫芯那样倾国绝色联想到一起。

他很快就转过目光回到路奇先生身上,邀请他进内厅详谈双方交易往来的事宜。

待他们都转身之後,紫芯才敢轻舒出一直憋着的浊气,伸手用衫袖抺一下汗水无力地颓坐在椅子上。

腾地不远处传出男子噗嗤的笑声,吓得紫芯差点整个人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只见原来那名韦管事,并没有跟随着众人到内厅中,居然站在门边饶是有趣地打量着紫芯,满脸笑容可掬。

紫芯才想骂他笑什麽,想起自己这时的身份,随即站起身来装作无措地垂下头沈声道歉,“柏普不知有人在,一时失礼给韦管事见笑了。”

“柏弟弟太见外了。叫我韦哥哥就行,不用称呼韦管事。”这外表温文的男子,原来是个自来熟,他自个儿改了称呼就说,“柏弟弟为什麽没一起跟随到内厅?”

“柏普只不过是个翻译人员,既然岛主大人会英语,很明显现下情况并不需要我。与其听到一些不该听的事,不如乖乖待在这里等大人们商谈完毕更加好。”紫芯歛眉顺目,恭敬地回答。

“啊?难得柏弟小小年纪,不单只懂外国语言,还有这般沈隐的心思,实在难得。”他状似对紫芯的回答十分满意的样子,脸上的笑容更是灿烂无比。紫芯觉得他的牙白得闪眼,足够有资格去卖牙膏广告了。

心中也很纳闷这人身为管事为什麽没进去议事,跑来这跟她八挂什麽!但是紫芯不想跟他开口说太多话,免得露出马脚节外生枝。

殊不知这人竟然没理会紫芯一幅不想搭理的样子,还跑到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一双黑眸直望着紫芯的脸庞,口中的话似喃喃自语却又清晰地传进紫芯耳中,“真奇怪,我越看越觉得你长得很秀气好看,感觉就是很特别……而且……”他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一手陡地捏上紫芯圆润的耳珠,声音变得冷然无比,“你是女的!”

在紫芯惊愕之间,他一手握上她的颈子前!

韦善到她喉间的确缺少了男子应有的事物,双目闪着一昧冰冷的杀意,然当看到她眸中畏惧的神色,他嘴角却勾起一道可疑的笑弘,“真的是女的!为什麽你要装男人来这里?”

紫芯知道是自己的耳洞露出了马脚,当然没有喉结的事也被他发现了,已经没必要再在他面前装成男子的样子。还好她很肯定自己之前没见过这个人,心中猜想他应该并不知道她跟高逸间的瓜葛,於是镇定下来说,“韦管事,对不起!小女子并不是有心想骗人的,只是……”她回复娇软轻柔的嗓音,颤抖着双唇状似惶恐地回答着他,“只是女子身份在这岛上并不安全,但为了路奇先生给予的报酬,小女子只好装扮成男子出来当上翻译员。我做的一切也只是为了求一口饭吃,并没有其他特别的企图,还望公子放过我一马,定当感激不尽!”

作家的话:

赶着上传跟码另一个坑所以这篇码完就丢上来还没空校对汗

明早看看可能会修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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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132 得来全不费功夫

韦善仔细地打量着紫芯,半眯着眼眸研究她的表情,然後讥笑地说,“柏妹妹,你装得很像。但是你以为我有那麽好唬弄的话,也太少看了人了!”

紫芯抬起一双水灿晶莹的黑眸望着他,咬一下唇有点愤愤不平地对他说,“华伦堡是什麽地方?韦管事应为柏普一个弱女子,有什麽能耐会对贵堡不利?小女子的而且确只是帮路奇先生当翻译员而来的,而且你也见识过我的英语,小女子自问没有瞒骗韦大管事你一言半语,请韦管事你就当做一回好事,帮小女子好好地赚这一笔吃饭钱,可以吗?”

紫芯感觉到他身上刚才浮起的杀意渐渐消失,只见他淡然一笑,脸容一改刚才的严正冷漠,又回复有点轻挑的姿态,手指移上抚着她的下巴,满怀兴味地问她,“韦哥哥我今天放你一马的话,妹妹你给我什麽回报?”

紫芯有点恼怒他的轻挑举动,把身子坐正转头甩开他在她下巴的手指,拿起杯子啜了一口然後冷冷地问他,“敢问韦管事想要什麽回报?”

“你可以给我什麽回报?”这人居然还较真起来!就只是隐藏一下她女子的身份,又没真叫他做什麽,还敢真的问她收取回报!

“说实在的,小女子真的无以为报,只好回家帮韦大管事立个长生位,早晚诚心供奉祈福。”当然她只是说说,反正他又不会有机会去检查她有没有那样做。

“不好。就那样吧,我这人情你先欠着,迟点韦哥哥再跟你讨回来。”他想着愈觉得这样不错,满意地下了结论。

“好的。”紫芯假意地笑着答应下来。她想着反正以後再也不会有机会见着这人,管他的!

之後韦善却还没离开,也没管紫芯乐意不乐意,有的没的胡乱跟她东拉西扯地闲聊着,紫芯为了怕他反脸把她揭穿,只好虚以蛇委,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他。

直到紫芯差不多忍受不住在考虑要不要借尿遁时,内厅中的高逸伴着路奇先生徐徐走出来,双方的人再次齐全地出现在大厅中。韦善跟紫芯看到他们出来都站起来,很明显商谈的结果令路奇先生跟高逸双方都十分满意,路奇先生跟高逸告别之後,就领回紫芯一起离开。

坐在马车上的紫芯,看着渐渐离远的华伦堡,才真正地把一直绷紧着的神经放松下来。她先跟路奇先生到另一客户处拜访,今次可没其他会英语的人在,需要她翻译才成了。然後她跟路奇先生又走了几处地方,直接差不多天黑时,紫芯忙完一整天才有机会回到客栈休息。

然而当紫芯才刚打开客房的大门,赫然看到那位韦管事竟然笑意盈盈地闲坐她的房间中!

“你怎麽会在这里?”紫芯又惊又恼,这人怎会知道她的落脚处的?还不请自来地在她房中优哉悠哉地喝着茶?

“柏妹妹一定是忘了这是什麽地方?韦哥哥提你一下,这里是华伦岛,每一寸土地都是我家主子的。”他笑得春风得意地说。紫芯却想着,要是她手中有乌蝇拍,一定毫不犹豫地拍到他的嘴上。

紫芯站在门边,皱着眉头不客气地问,“既然韦管事知道我乃女儿身,所谓男女授授不亲,阁下不请自来,擅自闯进女子的房间,是什麽意思?”她可不笨,明知道来者不善,当然不会主动地进去跟他独处一室。

“我是来邀请柏妹妹到华伦堡走一趟,岛主想见你。”韦善站起来,走向紫芯说。

紫芯脸上一烫,不是害羞而是被他气出来的。她恼怒地骂他,“你出尔反尔!”

韦善却对她的责骂不痛不痒,泰然自若地道,“没有啊。我不是说了放你一马,给你好好地赚取路奇先生的报酬吗?刚才你不是好好的坐着马车走了,然後又跟路奇先生跑了几处地方当他的翻译员,成功地赚到你的酬金了?”然後话锋一转,他靠紧紫芯笑道,“哥哥我可是耐心地等你完成了工作才敢出现呢,你就不觉得我很贴心吗?”

紫芯很清楚这里是对方的地盆,都懒得作无谓的挣扎。“好吧,但我肚子饿了,可以先吃完饭再走吗?”她叹了口气,真心地了解什麽叫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既然如此,她当然不想饿着肚子去应付即将来临的一切。

“当然没问题。饿着柏妹妹哥哥也会心痛,我跟你一起吃吧。”韦善笑得灿烂。

这女子真特别。

先别说她过於镇定的反应,她表现得十分聪明地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做才最有利。在明知道没有选择的情况下必定会要跟他去华伦堡,却一点也不害怕还记得先填饱自己的肚子。

他越来越感到兴趣,她虽说为了报酬去当路奇先生的翻译员,但是经过他的调查,她可是拿着几粒纯金瓜子来城中最大的客栈投宿,一点也不像是缺钱的样子。而且她身为女子,竟然会说英语,真是无法令人不好奇这她是什麽来历?

下午在她颈上跟下巴沾上的颜料叫他知道这女子的伪装,不知道她真正的脸容是怎样的?细看她的五官,无疑地十分漂亮致,他想着她退下伪装,穿回女子的装扮之後,是怎样地娇美动人。

但是虽然十分好奇,韦善却一点也不着急地看到她真实的样子。不知道为什麽心底中隐隐地希望岛主对她不会产生任何兴趣,就给她先维持现在的样子吧。

紫芯表现淡然地用过晚膳,然後跟着韦善坐上马车,再次进入华伦堡。

当高逸认认真真地打量过她的样子之後,难得地愉悦笑着,“这算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吗?蓝大小姐!”

紫芯反反白眼,嘲笑地讽刺着他,“什麽踏破铁鞋无觅处?我跟你又没什麽关系,你费那个劲找我有事吗?如果还是你之前说过的,我早回答了──我绝对不会帮你!”

在旁边的韦善如果说在岛主一下就说出她的身份时被惊讶着的话,那紫芯这句对他们来说有够大逆不道的答话更是听得他的下巴差点也掉了下来!

☆、(10鲜币)133 烦人的男人

韦善好奇极了,岛主跟她是旧识?而且这女子一点也不怕他?

“外面你多少个相好翻天覆地地在找着你……似乎你真毫无所知。”高逸冷淡地说着,“反正,你就乖乖在我这里待着吧,过几天就有人会来接你。”他顿一顿又说,“你既然现在知道我是什麽人,应该知道不用在我面前耍什麽花样吧。”他转头对韦善说,“带她去玲珑阁。”

紫芯惊疑地盯着高逸。

就这样?他是什麽意思?他有那麽好心会帮她通知哥哥来接她?

“柏妹……不对,应该叫你蓝姑娘是吧?这边请。”韦善满脸和善的笑看着紫芯,领着她到高逸指定的玲珑阁去。

玲珑阁是华伦堡专为女眷而建的高级客院,岛主给她住那里即是代表她原来是跟业务有关联的人家?而且看样子地位还不可小觊。不过看刚才他们的对话,她跟主子的关系明显地不只有生意往来那麽单纯。

“蓝姑娘跟我们岛主是旧识吗?”本来领路这些事不用他这个商事总管去做,但是他就是想借机跟紫芯搭讪一下,所以才没有找别的下仆去当这差事。

紫芯睨他一眼,看到他那虚伪的笑就把脸撇过一边,不诮地说,“不认识。”

她的确不认识他,只是跟他有仇而已。

“呵,看你刚才对我家岛主咬牙切齿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不认识呢。要不是知道他的子对女人从来是不以为然的,还以为你是被他抛弃过的旧相好呢!”明知她不想说,他就是心痒难耐地想知道。说出轻狂无礼的话故意用激将法等着她的反扑。

“你……!”果然紫芯被他这话气得向他怒瞪着眼眸,但是她就是紧抿着双唇,不发一言。摆明不想跟他多说话。

“啧啧,看样子又不像。唔……刚才岛主说过你有不少相好……”他状似震惊地说,“该不会是立场倒转,始乱终弃的是姑娘你吧!?哼哼,刚才你说不答应什麽,岛主还居然忍下你那无礼的说话,似乎真有那种可能呢。”

发神经!紫芯越听越气,但是却越气越不想理他。她又不是笨蛋,这男人明显就是一幅来八挂的样子,有种他自己去问他那个尊贵的岛主跟她有过什麽瓜葛!

看紫芯高阶的无视技能,韦善也知道不会从她小嘴中得到任何消息,只好鼻子认裁。

二人来到玲珑阁的院子路上没再说半句话,韦善顺手召来院子中的二个婢女要她们负责服侍紫芯,他带紫芯来到一间清雅的房子,表示这里就是她的房间。

“蓝姑娘,在有人来接你走之前,你就先在这里安心住下来吧。一会我会通知堡里的管家派人送来你需要的衣物用品,有什麽需要你跟小荷或小青说,她们帮你传达的。”他微笑着跟紫芯说,“如果蓝姑娘你觉得寂寞需要人陪伴的话,尽管要下人来直接通知我,韦哥哥随传随到!”他的说话引到那二个小婢女低头掩嘴偷笑着。

当然紫芯没理会他最後一句,只皱着眉浅浅地点头谢过,“谢谢你,韦管事。我很累了,想休息了。”你快滚蛋吧。

韦善毫不在乎她的不悦,转身离去,却在把门关上前擅自定下了约会,“那蓝姑娘你好好休息,我明天来找你一起用膳。”话毕就把门阖上。

紫芯错愕地抬起头,却见他早已没了人影。“这个人真够赖皮。”她忍不住脱口而出。

“噗嗤!”旁边的婢女忍不住笑了出来。

紫芯感到十分疲惫,也不多想理会那二个婢女,只跟她们表示自己想洗澡,就无言地瘫坐在房中的软寝上。

她明知道既然自己已在高逸这个行事难测,有高强武功又有着奇异蛊术,更是这岛上的主人手中,做什麽抵抗也是白废气力的。而且听他今天所说,她只要在这里好好待上几天他就会把她交出去。她暗下想着,可能是哥哥或烙文烨等人委托了高逸寻找她的踪迹。所以对高逸来说,现在她只是一件货品,应该是不会伤害她的。

没多久就有人把二箱子的衣物送了过来,紫芯连看也懒得看,明知身份已被人拆穿,也不用再伪装什麽,在婢女的服侍下洗完澡後就穿上寝衣上床安睡。

第二天一早紫芯起来吃过早膳之後,问一下婢女终於知道今天的日子已是初一。

她计算一下,自己离蛊毒发作的日子,只净下十四天,有点慌了。

但想到昨天高逸的说话,应该不会等太久就有人来接她了吧?

她出事的时候,只有船上的人知道,而船上的人,应该只有哥哥跟烙文烨会寻她吧。

只不过不知道来的会是谁?当然最理想的情况是哥哥蓝宸宁,但紫芯想一下就知道没可能。高逸跟蓝天山庄,不,应该说跟爹爹蓝麒,似乎有着什麽深仇大恨,所以委托他寻人的对方,就没可能是哥哥,因为她相信高逸也不会接受蓝家的任何委托。

那退而求其次,难道是烙文烨出面委托的?

可能哥哥他们还在那片海域附近寻找她,她计算一下,要是高逸的人在找到她之後立即传信通知他们,加上船回航的时间,应该不出十天内就会有人来接她了吧?想到这点她烦乱的心比较镇定下来。

到晚膳的时候,看到韦善的突然出现,紫芯才想起他昨天的擅自约定。紫芯不耐烦地放下碗筷,没好气地给他白眼看,“韦管事那麽晚来这里,是有什麽事找小女子吗?”

韦善满脸笑意地坐在紫芯旁的位子上,在旁侍候的婢女居然也没问过紫芯就殷勤地帮他加着碗筷。他开口说,“芯儿妹妹的记真不好,忘记了韦哥哥说过今天要陪你用膳吗?我可是一诺千金的好男人,才刚忙完正事就急着回来陪妹子你了。”

顺手接过小婢递上的饭碗,外加把小婢女调戏一下,“辛苦了小青妹妹。你真好。”一句说话就把小青逗得满脸红霞,目露痴迷的眼光看着他。

☆、(11鲜币)134 一点消息

紫芯即时被他弄得胃口全无,放下碗筷就说,“我用完了,你自便。”拿过小荷递来的帕子抺一下她就起身走出房门。

还好高逸没变态到只限制她在房中活动,今天她就在婢女陪同下在华伦堡中逛了一圈。当然她也不是什麽地方都可以去的,不过单是这院子跟外面的桃树林就够她消磨了大半天了。

韦善今天可花了不少时间去调查她的身份。当知道她居然是那位声名狼藉的蓝天山庄养女时,不可谓不惊讶。身为高逸商事上的得力助手,他当然知道他一直以来做了多少动作去打击着蓝天山庄。但虽然自问也是高逸身边少数同一村子由小一起玩到大的铁哥儿,他也不知道他事实上跟蓝天山庄有着什麽深仇大恨。不过当然他也知道因何高逸给她高级的待遇,那是因为委托寻找她的人的身份,是跟高逸另有重要合作的人。

那男子又刚好是她的前未婚夫。看来谎言并不是尽不可信,曹子祺对她可是真的馀情未了,而且看样子可是有够情深的。

当她等到曹子祺来到时,不知会有什麽反应?韦善可是对未来的这出好戏,充满着期待。

不过除了她的身份之外,最令他震惊的是,当高逸知道他在调查这女子时,居然主动找来,熬有介事地要他别对这女子过於有兴趣,并劝他离她远一点。在他锲而不舍的追问之下,高逸终於开金口给他一句原因,“因为她身上有媚娘蛊,不想招惹麻烦的话,你还是离她远点的好。”

韦善跟高逸同一条巫蛊村长大的,当然知道媚娘蛊是什麽。重点是他听高逸所言,虽然他没有明说,韦善也立即就想到对紫芯下蛊的人,正是高逸。他冲口而出,“你对她下媚娘蛊?这女娃跟你有着什麽深仇大恨啊?”像紫芯一个这样的妙龄少女,高逸居然狠心地给她下一个令她无法摆脱地变成娃荡妇的巫蛊?

“那些都不关你的事,你不用理。”高逸不咸不淡地说。他跟蓝麒的是私人恩怨,而且涉及上一代的长辈,虽然对方是自己的好友,他也不想多言。

高逸的消息令韦善更加好奇得不得了。

难怪传闻这女子身边众多男人都为她而痴,原来是媚娘蛊的作用。不过今晚来到一见,连他也难以对她这样的绝色外貌不惊艳,加上她的姣美柔媚身段,表现出来的引人个,而且传闻中她还习有医术,又会英语……韦善认为即使她身上没有媚娘蛊这一物事,也绝对离不开被众多男人争夺的命运。

当然纵使对她有着怎样的好奇心,韦善很清楚地知道,这个女人,绝对碰不得。

没理会紫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姿态,韦善恬适优雅地自个儿在她房中用完膳,然後悠然地步出房外。

“芯儿妹妹在这里住得习惯吗?”他缓步走到她的身旁,平和地说。

“习惯不习惯又怎样?反正我只会在这里留几天就离开,不是吗?”紫芯像不经意地懒懒闲回答他。事实上她暗地尝试套他的消息,想知道自己究竟会留在这里多久。

当得上高逸的得力助手,韦善当然也不是个笨蛋,他很清楚她的用意,反正她想知道的事又不是什麽说不得的事,他就顺水推舟地给她说,还附赠一个她应该想知道的消息,“那倒是。韦哥哥想曹公子接到消息时,必定立即赶来这里接你的。芯儿妹妹应该很久没见过曹公子了吧,呵呵……”

紫芯听到他的答案,抑不住地娇躯一震。

她是真的想不到,委托人竟然是子祺?

“他……他为什麽会委托你们找我?”她控制不住地反问韦善。子祺怎会知道她失踪的事?难道烙文烨的船上有内奸?

内奸?紫芯陡地想到那一晚堕海前发生的事。那个发出讯号弹的人,是哪方面的人?那之後船上有没有发生了什麽事?哥哥他们怎样了?

韦善看到紫芯的样子,脸上的笑意更深。他就知道这话题她一定有兴趣。

“为什麽找你?不是因为知道你人在海上遇事不见了,要不然你说为什麽呢?再深入的原因,我想芯儿妹妹你到时候自个儿问他就知道了。”

“只有他要你们找我吗?没别的人委托了?”紫芯又问。哥哥跟烙文烨他们,怎可能没半点消息?

“呵,说起来在找你的人还真不少,除了曹公子还有蓝天山庄那方面的人,加上你哥哥跟星国五皇爷的手下,几乎把你消失的海域附近小岛都翻了过转。不过我们华伦岛的黑鹰帮,可不是任何人的委托也接的,我这答案够详细,令你满意了没?”

“够详细了,谢谢韦管事。”紫芯垂下双眸,没给他看到她眼中的神色,软声娇柔地说,“现在夜已深,韦管事请回吧。小女子也是时候去歇息了,晚安。”

“好的,芯儿妹妹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背着他走向房间的紫芯听到他最後一句时顿了一下,然後又继续走路。

虽然觉得他这样子天天来找她很烦,但要是他能一直都那麽合作,令她从谈话中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也不错。她边走边盘算着,有没有可能明天在他口中套出有关高逸对蓝天山庄的目的,又或者她身上蛊毒的解法?

但第二天开始韦善却没有再出现。

紫芯想他身为商事总管,可能有事离开了华伦堡吧,反正她也没多在意他出现与否。她认真地想过,并不太期望能成功从他嘴中套出高逸跟蛊毒的事。

之後在这里的日子,紫芯过得十分平静,而高逸也好像忘了她这个人似,从第一天之後她就没再见过他。

紫芯就静静地在玲珑阁住着,等待子祺的来临。

想不到一等就过了一旬,这下紫芯开始着急了。

先不说她记得子祺好像并不知道她身上的蛊毒,就算他知道,他也只是一个人。眼看离毒发的日子剩下没几天了,她应该怎麽办?难道她要恬不知耻地要求高逸帮她买二个男人回来吗?还是低下姿态求他大发慈悲帮她把身上的蛊毒解除?

她从来没比现在这刻,更加期盼着曹子祺的来临。

☆、(7鲜币)135 子祺的行踪

事实上不只紫芯,在书房中的高逸听到下人回报还没成功联系上曹子祺时,也慢慢拧起眉头来。

曹子祺在半个月前紫芯失踪後,跟他会面要求他派人帮寻她的下落之馀,还跟他借用了一艘船前往她失踪的鬼域附近岛屿寻找她的影踪。但是当高逸意外地遇上紫芯之後,每一只发出去的信鹰都把信件完封不动地带了回来。

他用的信鹰都是华伦岛上独有的曦天鹰,这种鸟类是他们黑鹰帮专用的信鹰,经过巫蛊的方式训练之後它们在海上会追寻着挂着他们专属旗帜的船只,然後据他之前给曹子祺挂在身上的香囊味道把信传达到他的手上。但是在周围海域上飞行了十天,它因为找不到曹子祺的船,而把信件回归到高逸的手中。

这可是件不寻常的事,一来鬼域一带离华伦岛,以曦天鹰的飞行速度,只不过是一天的时间,换句话说曦天鹰在海上绕飞了八天还没找到曹子祺,那唯一的可能是他真不在附近的海域当中。二来,即使没收到传信,曹子祺的船依照惯例,应该在二天前就回到华伦岛上补给了。

但他直到现在还没出现,似乎曹子祺的船在鬼域中遇上了什麽事了。

他打发了手下离开,然後走进隐藏在书房後方的休息间中,走到书架前熟稔地取出一本书,启动在那里位置的一个暗钮,只见床榻旁边屏风後的一道暗门打开了。

他走进暗门内,里面是一间小房间,房间正中央是一张大圆桌,就像紫芯在烙文烨的船上船长室房中的桌子一样,桌面是一幅雕细缯的海域地图。高逸走到墙边的置物架前,拉开抽柜,只看柜子中有着为数不少的小瓶子,瓶子上都贴着标签。他把一个贴着「天金号」三字的瓶子拿出来,又在另一柜子拿出一个白色瓷瓶出来,走到地图桌前。他先把白色瓷瓶打开,使当中的透明水全倒在地图上,用手把水抺在整张地图上,然後把另一个小瓶子打开,小心翼翼地倒在华伦岛的位置上。

只见从瓶子中走出来一只只有半片尾指甲大小,外型类似金子,浑身有着鲜黄跟艳红色间纹的小虫子,在华伦岛的边沿位置停了一下,然後开始慢慢地在地图上走动着。这是一只可以显示出天金号,即是曹子祺用之航行出海的船只,所走过的路线的蛊虫。那小虫子果然朝着鬼域的方向直走着,然後走到那处西方的一个标示着小岛的位置上又停了一下,又再出发走到另一处的岛屿群处,然後又走回鬼域方向。但是当它走到鬼域近东南方向的一点时,就截然不动,一直停驻在那里。

之後足足过了一刻钟,那小虫子还是保持着一动不动的状态。

高逸的眉头锁得更深。

照小虫子的行动来说,曹子祺他们应该就是一直停在那个位置上。

但是地图上显示,那位置应该没有任何陆地。那他的船为什麽会停在那里不动?要说是出了什麽意外船不能动的话,也没道理。一来即使船上真发生了什麽问题行不动的话,也应该会随着海浪而飘流着,再者,没理由曦天鹰会找不到曹子祺的船。二来曹子祺那里也有一只备用的曦天鹰,真发生了需要求助的事,他们也不应该没发出任何讯息出来。而如果说船是沈没了在那里的话,那这只露虫应该会到达这位置就自爆起来。既然没爆,即是说船还是在海面上的,那话又绕回来了,曹子祺等人为什麽会在那里一动不动?曦天鹰又找不到他们?

高逸也是第一次遇上这样诡异的情况,心中惊疑不已。

再望一眼露虫的位置,高逸蓦地想起,那不就是曹子祺最初找他说要去的地方?

难道他在那里发现了什麽了?

想到紫芯之前也是在那一带失踪的事,高逸想到,他们的目的地,是不是也跟曹子祺一样?

这下,他的好奇心真被挑起来了。那里究竟有什麽秘密?

他把那露虫收回小瓶子中放回柜中,然後走出暗室。

在书房中坐着考虑了一段时间後,他召来下人,要紫芯来书房见他。

作家的话:

这二星期女儿期考,都多花时间帮她补习功课,晚上才有时间写文所以更新比较不隐定,跟亲亲们致歉了。

这篇比较短,因为刚好是一个断章位置也就算了,明天的章节码多点内容补回字数

☆、(15鲜币)136 质问与招供

紫芯没多久就来到,明知道对方没事的话不会找她,她也懒得跟他说什麽客套话,自个儿找张椅子坐下就问他,“你找我来是有什麽事吗?”

高逸在书案後打量着紫芯一会,态度冷淡,问话也是单刀直入的,“那片鬼域中有什麽令你们都想去那里冒险?”

紫芯想过很多遍他找她的目的,却想不到他为的是问她那件事。她俏脸一沉,“我们爱去哪里,跟你完全没有什麽关系。”言下之意,就是拒绝回答。

高逸不愠不怒,弓起手指在书案上轻轻敲着,淡定地望着她说,“你知道我可以有很多方法令你说实话。”

紫芯娇容上刷地一白──她对他说的这点当然不会有所怀疑。

虽然高逸没有明说,但他的意思就是她不主动招供的话,他就会用别的方法令她把话说出来。无论他指的是什麽酷刑或是用巫蛊之术,紫芯一点也都不想知道!所以她知道她必须给他一个答案。问题是,那当中涉及的事,是那样地匪夷所思──就算她说实话,他会相信吗?

她低头斟酌着应该怎样去回答他,高逸也不催促她,只是一直目光炯炯地望着她。

书房中沉默的气氛却令紫芯的神经绷得更紧,最终她忍受不住压力,破罐子破摔地说,“就算我说出来你也不会相信,到时还不是一样会不知用什麽方法来折磨我!算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别问我了!”

紫芯的回答倒是一时怔住了高逸。

她倔强的语气中却掩饰不住对他的恐惧心情,那只说明,她是真心地认为他不会相信她的说话的。

高逸不禁好奇起来,她的目的有那麽令人不可置信吗?诚然像她说的,他只要随便地下一个真言蛊,她就必须给他真正的答案。但是不知道为什麽高逸此刻却又不想用这种手段在她身上,他沈思了一下就给她丢出一个利诱,“我承诺你,只要你说的是真话,我不会伤害你一毛发。当然也不会在你身上下任何的蛊术。”

紫芯抬眼诧异地瞅向他,她满以为她这样说之後,他会直接在她身上用什麽手段迫她说出来。那样对他来说,不是比较实在又方便吗?

她相信他绝对有法子令她老实把所有事交待出来,本不用跟她客气的。但是他却多此一举地给她保证,诱使她甘愿地跟他说实话?研究着他满脸认真的神情,紫芯知道他并不是在耍弄着她之後,皱起眉头缓慢地答着他,“我希望岛主真如外间传言,一诺千金。”

“当然。”高逸轻扬眉角,这女人在这情况之下还敢质疑他?

紫芯没移开视线,黑眸望着他的眼睛说,“因为那处有一个宝藏,我们是为了找寻那些秘宝才去那里的。”

高逸被她的答案愣了一下,会意过来之後,却禁不住觉得有点好笑。她熬有介事地说一堆有的没的,他满以为她会说出什麽惊人的内容,然而答案竟然是为了寻宝?

多年来沉在海底中的船千千万万,海中有宝藏早已经不算是什麽秘密。而华伦岛上也有擅长潜水的人,在某些己被知晓或发现的沉船点会尝试潜下海底水打捞一些水中的宝物去挣钱。但是一个值得无论是蓝宸宁,烙文烨或曹子祺都感到兴趣,甚至冒险带着她出海也会想去找的宝藏?那合该是个怎麽样的金山银库?

细想一下,他就注意到当中的一点蹊跷,语气显得有点揶揄地说,“你们都不是缺钱的主儿,怎会为了普通的财宝去冒险出航到鬼域那里?那是个怎麽样的宝藏?”

紫芯知道隐暪对自己没什麽好处,反正即使她把所有事抖出来,他也未必相信,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也爽快地说,“当然不是一个普通的宝藏,那是前晋国女王收藏起来的宝库。”

高逸听到她的说话,眸中闪过一道异色,拿起桌面上的茶轻呷一口又问她,“晋国女王?传说中千年前那女王收起来的宝库?这倒有点趣儿。但是你们又是怎知道那里埋藏着千年前的宝藏?为什麽会想去找出来?又为什麽蓝宸宁他们会舍得拉着你一起冒险,非要带着你去不可?”

紫芯轻叹口气,该来的躲不掉,终於还是要说到她真正想隐瞒的部份。她显得无可奈何地说,“因为我是晋国的皇脉後嗣,所以在传承到前女帝的信物之後,就得到藏在信物中的藏宝图。而寻出宝藏也是女帝给我的留言,我必须要一起前往,因为没有我就解不开宝藏之处的密锁。”

紫芯看着高逸的脸色,随着她的说话变得越来越难看。她心中想着高逸应该会以为她在说谎,胡说八道在敷洐他吧。於是她又强调地说,“我知道你一定不相信,但是我说的这些都是事实。”

高逸的确觉得难以相信她的话,神情复杂地问她,“你说你是晋国的皇脉,有什麽凭证?刚才说的女帝的信物又是什麽?拿出来。”说话间他已离开书案,走向紫芯的方向。

紫芯讥笑着嘲讽地说,“凭证我没有,总不能叫我把前女帝唤出来滴血认亲吧?不过信物我倒是一直在身上,就是这个。”说话时她把左手的衣袖微微拉高,露出她一直载在手腕上的紫玉镯伸向他面前。

高逸轻握着她的小手,认真地打量着那造型独特,雕功致无瑕的玉镯,然後当他真正地看清这手镯的玉质跟纹饰之後,一向冷漠的俊容惊异不已,脱口而出的竟是那玉镯的名字,“凤头翔云琉璃紫玉镯!竟然是你!”後面那句却听得紫芯甚是莫名其妙。

“什麽竟然是我?你认识这玉镯?”紫芯本能地反问他。

高逸却没回答她的说话,只歛下脸容满脸厉色地望着她,眸中的冰霜冷等紫芯娇躯一震。然後在紫芯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他蓦然出手把内力灌注在指甲上,在紫芯的手腕处轻划一下。

紫芯感觉手腕上瞬间传来的痛楚,望向那里鲜血已泊泊流出,染红一片雪白的娇肤。

“你……鄙卑小人!”紫芯知道要他相信她的说话不会容易,却想不到他竟然出尔反尔,说了不会伤害她却腾地割开她的手腕!

她忿然的声音才骂出一句来,那紫玉镯就开始发挥着护主的功能,紫光从玉镯中盈聚飘扬,然後汇合在她的伤口上,把她的伤口愈合起来!

紫芯这时才想到这一切高逸都在看着,脸无血色地抬头望向他的反应。

跟紫芯想像的一样,高逸震撼地望着紫玉镯,然而紫芯却觉得他的表情……很复杂?除了震惊之外,他的双眸中一点狂喜,一点悔意,以及一点点的恼怒,又或是不甘心?

尤其当他望向紫芯之时,她的感觉更甚。

“你……你想干什麽?”手腕上的伤口已经愈合起来,没有再感觉到任何痛楚。但是想到刚才他的举动,紫芯不禁惶恐起来。

他看着紫芯的表情愈发霾,一言不发。

紫芯看他诡异的样子又是惊得冷汗直冒。他不是又想对她下蛊了吧?还是看到紫玉镯的神效,想抢夺它?“你……你别乱来,这镯子脱不下来的了,就算……就算你想割断我的手,你,你看见了,它会帮我治愈的!而且,而且……那个你夺了也没用的!因为你体内没有传承的血脉!”紫芯抖着声音说了一大串话想劝说他,殊不知对方像本没听到她说话似的,完全没搭理她半句。

“十五将至,你有什麽打算了没?”

“呃?”紫芯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句愣住了。他是什麽意思?

“你的蛊毒。”他又补充着说。

切。她的蛊毒还不是拜他所赐!装什麽假关心?

不过他不说的话她倒真的一时忘了来之前打算要跟他问的事。

而且移开话题,令他的注意力不再在紫玉镯上也好。她真怕他真不管不顾地想杀了她夺宝。虽然紫玉镯会保护她不会至死,但是也会很痛的好不好!

“子祺他怎麽还没来接我走?之前你不是说只留我住几天的吗?究竟要留到我何时?”她急忙地问。

“他失踪了,暂时无法联络上他。现下看情况,很大机会十五之前他无法赶到来这里。”就算他赶到,也只有一个人。而她身上的蛊,需要二个男人。

想到这里他又问,“上次蛊毒发作之後,你有过床事了吗?”

紫芯脸上禁不住因窘羞而艳红。她无言地望着他,这男人还要不要脸啊?连她这个现代人也不好意思大刺刺地把床事挂嘴边,亏他竟敢在她这个女人前直接问。

“那不用你关心。”紫芯愤慨地轻斥着。

高逸并没有因为她的怒目相向而着恼,恬然地跟她说,“还有几天,三天後你有需要帮忙的话,就来找我吧。”

“什麽?”紫芯一时弄不懂他的意思。他是说她要找男人的话他会帮她弄人来?

“好了,你回去吧。”高逸有点不耐烦地挥挥手要她离开。

紫芯虽然满腹疑惑,但听到他给她离开时,还是毫不犹豫地走出书房。

他的地方她才一刻也不想多待!

☆、(11鲜币)137 莫名转变的态度

紫芯再等了二天,曹子祺那方面还是没有传来任何的消息。

她这二天闲时都对着君乐乐那书卷,认真地研究着当中她写下的每一句话。

再回想自己穿越过来之後遭遇的一切经历,紫芯终於发现她一直以来犯下的致命错误!

先不管那天她看的是什麽文,但她就是从一开始以为自己穿越过来的世界,是她看到的那篇故事当中。

但是事实上,自己真的穿越在那个故事中吗?那故事的标签:情有独锺,感动揪心,清水。

先不管清水的部份,因为是人都知道清水不清水都只是作者写出来的文笔,而有发生了的事在主角身上还是会发生,并不会因为作者是熄灯党而女主没有跟人滚过床单,不是吗?

重点是「情有独钟」这几个字,代表的是那故事的整个走势,必须是一对一的模式去配对。但据君乐乐所言,她穿越的故事,却是一个一女多男结局的故事!而且是一个很明确的结局,因为君乐乐已经把全文看完。

而因为如君乐乐预测的一样,她真的得到了这玉镯并成功使它认主又看到她的书卷,那样说法,她必须是真的穿越到一个君乐乐看过的那故事中。而君乐乐看过的故事,即使跟紫芯当时看着的可能不一样,却有着同样的人物背景跟差不多的架构主线。紫芯想到一个可能,会不会是同一作者放在不同文站的文章?她越是想下去,越是觉得有那个可能。

紫芯回想自己一直以来的生命历程,越加肯定自己穿越过去的并不是自己看到的故事,而是君乐乐看到的NP故事。

对这点她终於认真地看待着君乐乐书卷上说的:一、她必须跟子祺一起去寻宝并且复建晋国;二、结局必须是NP;三、故事的结局并不代表她人生的结局,她只要经过作者划定的结局之後,完全可以看她自己心意跟努力而改变。

只是连君乐乐当时也不知道,当她们在故事中的生命走到尽头时,灵魂还会不会有机会回到现实?会不会现在君乐乐也早已回到现实中的世界,才发现在书中故事经历过的一切,只是南柯一梦?

紫芯轻叹一息,这事要等自己死时才知道吧……

而现在关乎她切身问题的以上二点,第一她知道她必须寻到子祺,或等他找上她,然後二人一起再次出航才可以找到那个宝藏吧。而且很明显地,她跟子祺,是会在一起的。而君乐乐提到,即使她嫁了给子祺,也不会影响到她跟其他男人的关系,甚至子祺会接受跟别的男人一起分享她的爱……第二点是,她必须整顿一下自己的心,接受命中注定周旋在众男间的情爱纠缠中,而不再是只想着蓝宸宁,一个跟自己身体有血缘关系的哥哥。

紫芯突然间觉得自己以前真的太傻太天真了,一直羡慕着NP文中女主被众星拱月的美好,殊不知当中的纠结。别说她自己的想法,其他男人,真的会那麽容易接受跟别人共同分享一个女人,尤其是那些男人的自身条件,都那麽优越的情况下?

不过想想紫芯又笑了起来,对於这一点她本不用白费地担心什麽,作者一定会开尽金手指给身为女主的她吧?想想自己这幅皮囊,她真有意的话,有哪个男的会受得住体的诱惑?而她身上的媚娘蛊,更是给她一个名正言顺理由地NP的利器,那蛊毒令她身体发出的味道,就是最好的催情春药。紫芯甚至想到那味道会不会像毒品一样,令男人上瘾,最终会离不开她呢?

再考虑到自己之後跟子祺必须成就的大业,紫芯想到可能她要做的事就是利用身边男人的助力。她自嘲地想着,那麽一来,该不会她要做的事就是利用身体去迷惑每一个对她有利用价值的男人吧?

想到这点可能,她禁不住在心中咒骂着那该死的作者!

再过多一晚,在十三的早上她问过婢女知道还是没有曹子祺的消息之後,决定主动去找高逸,跟他表示她需要他帮忙找二个男人去应付即将来临的毒发期。

令紫芯真正地震惊的是,高逸出乎料意地提出由他自己亲自「下海」跟她滚床单去帮她!

看到紫芯被他惊吓到满脸古怪神色,他又突然地爆出一句,“你想真正地摆脱这媚娘蛊吗?”

“呃?”紫芯以为自己听错他的意思,眨眨眼又问他,“你是说你想帮我解蛊?”

“我是问你想不想解蛊。”对他来说,她想不想要解蛊,跟他想不想帮她解蛊,是二回事。

紫芯却不知就里,那不是一样的事吗?但是当然她也不会为了斗气故意说出反话,“我当然想解蛊。”问题是他会帮她解?“你又想要什麽条件?”她只想到他一定又是想利用解蛊来说服她帮他做什麽事吧?

“不用条件。你想解的话,我就帮你解。”对他来说,她想不想要,才是重点。

紫芯觉得很奇怪。他的态度,为什麽突然会变得那麽大?而且,虽然他说的话,满是体贴似的:只要她想他就帮她解。问题是他的神情,跟他的说话却完全搭不上边,紫芯甚至觉得他希望她说不需要。她骤然有一种想故意跟他唱反调的心态,很快地回答,“要,我想要解蛊。”

她想看他是真的会帮她解?

高逸抬起一双黑眸,神情有点高深莫测地望着紫芯,紫芯一点也看不出他真正的想法,只听他说,“或者你应该先知道,这媚娘蛊的唯一解法,就是跟下蛊之人,合欢七七四十九次之後,就会自然解去。换句话说,你要跟我交合四十九次,那样你还想解蛊吗?”

“什麽?你骗我的吧!”紫芯脱口而出地惊叫着。不过她心底却知道,他不是在骗她。

他却淡定地说,“我没必要骗你,甚至要是你说不用解的话,我会比较轻松。要跟我交合因为那蛊本来就是使用我本人的血而养成,所以当它得到我的之後,就不会再想要别的男才可满足它的饥渴。不过你要真知道有没有骗你的话也是很简单,你我赶在十五之前交合七次後你就知道了。因为七次之後,蛊毒的发作就会开始拉长间隔时间,从一月一次变成二个月一次,之後每七次之後,会再拉长一个月,直到第四十九次之後,用你我二人合欢之後的混作引,就可以引出蛊虫出来。”

紫芯很快就听出重点,她惊疑地问,“即是说有你的话就不用再找别的男人,是吗?”

作家的话:

☆、(12鲜币)138 解蛊

高逸有点意外她听得出他话中的意思,脸容微微一动,却很快回复正常,泰然自若地回答她,“是的。”

紫芯没考虑多久就说,“那我要你帮我解蛊。”

虽然他不明白他为什麽突然会肯帮她解蛊,甚至方法是跟她滚床单。紫芯印象中这男人表现得对她是不顾一屑的,就跟初次见到他时,这男人面对自己那时惨遭蹂躏之後的样子,也是表现淡定,毫无一点欲念。而之後再次遇上他的时候,他对她的态度仍然是冷酷漠然的,只想利用她帮他达到某些目的,一点也没表露过半点对她有兴趣的意思。

但是无论他的目的是什麽,她现下本无可选择,不是吗?

即使他没说要帮紫芯解蛊,他只要等到她十五发作,那时候基本上她已是任人鱼的状态,他本无需问过她的意愿,到时任何男人只要出现在她面前她都会接受,都可以恣意奸污她,狎玩她。本没必要徵求她的任何意愿。

所以,紫芯决定相信他的说法。

是什麽原因令他改变也好,现下她不想追究。她只知道答应他的结果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是对她有好处。至少即使她的蛊毒解不到,起码她可以撑过今次的发作。

所以她决定不再迟疑,先答应下来再说。

“好。”高逸听到她的回答之後,只淡淡地说了一个好字。就欺身上前,直接伸手撩高她的裙摆,露出底下一截洁白的小腿。

“你,你想干什麽?”紫芯这下被他惊到了,这男人怎麽说风就是雨?话刚说完就迫不及待地来拉扯她的裙子,有没有这样地急色的人啊?她紧张地拍开他的手,娇斥着他。

高逸被她的拒绝弄得怔了一下,然後拧起眉头脸露不悦地问,“你是不是要的?要就开始吧。”

紫芯全身绷得紧紧的,小手按着身下的裙摆,气得满脸都是红晕,“你……!也不是那麽猴急吧?晚上回房再做啊……”

高逸却不耐烦地跟她解释,“大小姐,你没听到发作之前要做七次吗?还好你今早就来找我,要是你拖到明天才找我的话,我不敢保证自己是个一日七次郎,一天帮你搅定!现在早点开始,一会还可以回回气再多你二,三次,剩下的明天再做。你要不要的?不要的话就请回吧,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最後他居然还下遂客令!

“天啊……杀了我吧……”紫芯一双小手掩着脸,无力地呻吟着。

高逸也不说话,只静静地等着她的决定。

“你要就在这里做?”紫芯有点犹豫。即使她想解蛊,但要不要那麽刺激人啊?说做就做,而且场合也不选一下,就地解决?

“当然,我一会还要赶着把书桌上的本子看完审批,没空跟你磨蹭。”

“好吧。”死就死吧,都到这地步要跟仇人做了,还假仙什麽?不上床也好,跟他又没感情,懒得跟他过多亲蜜交流。

他把她从椅子中拉起来,然後令她转身背对他,淡淡地下令,“趴下来。”

紫芯大约知道他想怎样,忍不住脸上火烧地烫着,却也顺从地把前半身趴低,双手扶在椅背上,臀部对着他翘得高高的。

果然他很快地把她的裙子拉高,挂在她的腰背上,然後二话不说就扯下她的亵裤。

望着那翘挺雪白,状如桃子般的美臀,他阒黑眸心中的冰冷退了一点,眸色显得更是幽暗。

双手抚上那嫩滑肥美的臀瓣,捏弄了几下,膝盖顶进她的双腿间,使她双腿架开,双手一掰,露出底下那瑰娇美含羞的花儿,那妖艳瑰丽的美色令他呼吸一窒,手指治着那显露出来的花形轮廓描绘着,惹得那小花瓣儿微微颤动,熬是惹人怜爱。

一阵甜美的媚香随着他手指的动作缓缓地飘扬着。

“唔……”紫芯被体中的媚娘蛊影响之下,身体早已变得敏感至极,全身最私密之处在他手指随意地挑拨几下之下,欲望就瞬间被诱发出来,花中开始渗出香蜜,沾湿了他的手指。听到自己难以自持的嘤咛,她随即咬着下唇阻止着喉间再次溢出来的柔媚声音。

“想叫就叫出来吧,装什麽矜持。你以为我不知道这骚被多少男人过吗?才随便玩几下就湿了,被调教得真荡!”淡淡的话气听不出他丝毫的动情,而他话中的意思更是气死人。

“要做就快做,少废话!”紫芯被他羞辱的说话气得不行,这臭男人!“这一切,还不是被你的蛊害的!”

高逸黑眸中冷光一闪而过。

是的,她身上发生的一切,始作俑者,都是他。

他知道她恨他,恼他,恨不得把他千刀万段!但是为了解蛊,最後却不得不屈身在他身下,她的心情当然不会好受。

但是她以为他又好过吗?天知道当他知道她是那个人时,有多後悔当初对她的一切所为!

如果当年他有注意她一点,看到她手上载着的玉镯,知道她就是……

“你要我做,也要给我先预备好。像你这样引不起我任何趣,半硬半软的,怎麽你?”心中想的是一套,他嘴中说出来的话却是气死人不赏命的!

“啊!啊……”感觉到他手指的入,花中的嫩禁不住刺激地抖动着,令刚想张口说话的她又抑制不住地呻吟出来。

“你……你是不是男人啊?连也不懂吗?不够硬,自己撸几下就成了!嗯……”深吸口气缓缓身体中因他手指的抽而被引发出来的汹涌情潮,紫芯红着娇颜咬牙切齿地骂着。

一阵窸窣声之後,紫芯却感觉到腿间另有一硬物顶在她的湿润之处,他抽出之前正在快速弄着那水的手指,双手捧着她的臀瓣,沉着声说,“既然你那样说,我就不用跟你客气了,腿张开点,我要进去了!”

话刚说完他就开始把巨龙的顶端挤了进去她的身体中。

“啊!”虽然紫芯的花中已渗着水,但显然还是不够。当他的欲龙顶端的巨大伞形进去之後,她感觉到一点被撑开的涨痛不适,本能地把臀缩向前闪避着他的侵占。

他却极快地反应着,双手握着她的纤腰,用劲一拉,就使她的臀部违背着她心意般地迎向他,同时他腰下用劲一挺,令那龙身也跟头部一样地挤了进去。那紧窒的压迫感令他腰间一麻,无可比拟的快慰差点淹没了他的官感,催促着那欲爆发的泄意。

高逸随即顿下动作,使着内劲在体内运行着,把那强烈的感觉压制下来。

“这骚还真不错……难怪引得蓝麒父子反目地争夺着你这娃。”事实上他真不得不说,她这小夹得他销魂无比。他相信即使没有媚娘蛊,单凭她这天生的名器,也可尽叫无数英雄为她折腰。

“快点!你不是说要赶时间吗?废话真多。”紫芯忍着痛疼,故意刺激他说。

现下她只想他快点完事。

这女人!他知道刚才她不够湿润,还体贴地给她时间去适应他的巨大,居然还不识趣地嫌他浪费时间!

作家的话:

☆、(11鲜币)139 仇人间的情事

高逸想惩治她的出言不逊似地,不再对她怜香惜玉,双手搭上她的一双雪白大腿,一拉一挺,还使用了点内力,向前撞了一下,把欲龙刚烈凶猛地直到最深处。

“啊!嗯──”他那一下拉扯令紫芯双腿被架空,小脚再也沾不到地面,全身重量都靠双手扶着的椅背跟他托着她大腿的双手承载着,惊得她叫了起来。

而他那硕的,竟然比刚才还要涨大了,撑得她的小涨涨的,完全地充实了她。紫芯甚至觉得自己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巨龙柱身上的筋脉跳动,而那伞形龙头的顶端,更是深深地顶入了她的花芯中,把当中的小门也撑了开来。带着痛疼的强烈快慰刺激得她小屁股轻摇着,箍着他後腰的双腿无章法地乱蹬着,似想把肚子中的硬物摆脱,却更像要叫嚣着想要多的欢愉。

高逸当然不跟她客气,很快就开始风急浪猛地律动着,扯着她双腿的手移到她的小腹处抱着,固定着她下身的位置,前前後後急速地拔出刺进,清脆的啪啪体撞击声靡地在静谧的书房中响起来。

紫芯握着椅背的双手指节发白,情动地仰着头,贝齿却死死咬着下唇,不肯认输地不想在他的弄下吐出半声呻吟出来。

但是随着时间的过去,她开始有点受不了了。

怎麽这男人可以一直不停遏地动得那麽快?她感觉自己的私处被磨擦得火热涨烫,腹中的深处被他撞得越来越酸软酥麻,她不用看也知道知道自己身下跟那男人交接着的地方已是泥泞一片,私处中却还不断地涌出香,那味道飘荡到自己鼻子当中,更是刺激着她的情欲。

“啊啊啊!不行了,我,无力了……放,放开我……嗯……”紫芯有点支持不住了,原本直挺挺地撑着娇躯的双手开始屈起,上半身依势跌了下来,螓首更是顶上了椅子後的墙身上,只见她一双满是水气的黑眸眼角滴下来的泪珠,流过她的脸颊,在她的下巴汇聚一起,又再掉到她的手上。

“放手!”高逸看她的样子知道她没气力再撑着,哑的声音叫她放松握着椅背的双手。然後他一顶一托,把她上半身捞到自己身前,一个转身坐了在椅子上。

紫芯变成被他大腿架开双腿的姿势,背对着他坐在他身上。她上半身的衣衫还是完整的,下半身的裙子却被撩高挂在她的纤腰上,而她身下的高逸也一样,除了亵裤退了下来之外,身上衣服也没退下来,只是黑色袍子的下摆被他撩开了拨在身旁。

紫芯这时才有空缓一下气,她就像大海中被抛上岸的鱼儿般,除了张着小嘴急促地喘气之外作不出任何反应。她感觉到自己一双小手的手指有点发麻之外,就是私处不停传来的麻痒感。

刚才嫌他动得太猛令她难受,现在他停了下来,她却又痒得有点饥渴。但是她没忘记这个男人是谁,尽管想要,也死抿着唇瓣不肯吱出半声,只是花的骚动却不是她能控制的,而渐渐地娇躯也在不自觉下轻轻扭动起来。

她听到背後的高逸嗤笑一声,有点讥讽地说,“休息够了?骚又开始痒了?”

紫芯不悦他对她屈辱的态度,倔强地轻咬着唇不想回应他半句。

高逸也没在意她有没有回答,健臂一伸就搂着她的纤腰令她臀部更加贴着他,大手一压,下身一顶,那巨龙又再次深入到她的花壶之中。

“唔啊──”谁知道就这麽一下顶刺,紫芯竟然被顶得高氵朝了。

这次因为角度的微微不同,令他的欲龙在深入之时,顶端的伞边重重地擦到她小中最敏感的嫩,令她哆嗦不已,而他毫无柔情的暴猛撞,更是叫她又痛又快活地被撞得花芯乱颤,喷出来的潮水瞬间沾得他的大腿湿漉漉的,连底下的外袍下摆也难幸免地湿成一片。

“呵,原来你最喜欢这样的体位。嗯……真爽,真会夹……”他满意地笑着调侃她,享受着她高氵朝中小带给他的极至美感。

他知道她已到顶点,自己可以开始恣意地放纵出来了……

没等她高氵朝完结,他就握着她的纤腰疯狂地捣弄顶刺着。

“啊啊!啊啊啊……啊!别……啊啊……”紫芯这时已无法承受过多的刺激,开始忘情地娇吟起来。要命的是现在这体位令他那巨龙每次抽出顶入时,都会擦到她的敏感点,而他那坚持每一下顶到最深的位置,撑开刺穿她的花芯口,那酥痒中带着微痛的快乐,令她脑子中难以再容纳任何思絮,只剩下身体本能对情欲的渴求。

小手开始不由自己地撑着身下男人的大腿,摇摆着翘臀配合他的律动。

而高逸眼中幽黑的神色也愈来愈掩不住火红,渐渐渴求着更多的占有,双手移上紫芯的前,隔着衣衫捏玩着当中早已挺立起来的尖。

“唔……”前传来的麻痒感觉,像电流般通到紫芯的小腹中,在那里汇聚一起,再爆裂开来,那快感袭来,令她情难自控地使着小手盖在男人的大手上,领着他伸进自己的衣领当中,务求更进一步的接触。

高逸当然不客气地接受她的邀请,更主动地扯起她的肚兜,推高到她的酥上。一双带着薄茧的掌心轻轻磨擦着那娇美的樱红,略为糙的手指捏揉着那二团白花花的,把它们捏弄成不同的形式,身下的耸刺陡地加快起来,他的双唇也耐不住引诱,从她领子外露出的雪嫩肩头,沿着优美的颈子吻到上那圆润可爱的耳珠,在那里用力地吸吮了几下。感觉到紫芯花中的强烈抽缩,他知道她又即将达到顶峰,然而她体中强烈的颤抖收缩,也令他觉得销魂蚀骨到极至。

他知道自己再也不会坚持得多久,舌尖伸出狂浪地在她的耳窝中戳弄起来。

“啊──”从未被人如此舔弄过的敏感耳窝遭受到这一刺激,紫芯瞬间脑海中一片空白,在尖叫声中被他弄上情欲的云端。她仰着螓首亲密地枕在他的肩上,背部紧紧地靠在他的腔,花中的剧烈抽搐令她的小腹不停起伏,跟她娇喘着的口相映对照着。

在她花中的欲龙被那激涌而出的蜜冲刷着,在那美中的强烈蠕动中,高逸发狂般耸顶了一会儿,然後在一次深刺之後他的动作终於停了下来。

140-1415

☆、(10鲜币)140 失控

紫芯肩上一痛,感觉到男人腾地咬在她的肩膊上,他的双手用力地捏着她的娇,那力度大的令她有点发痛;同时间他的欲龙在抖动中喷出一股滚烫热辣的,全部灌进她那被他撑开了门户的花壶中。

在她身後的男人,壮硕的身躯抖动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高逸略微抱起紫芯,从她身体中退了出来,然後使她的裙摆放了下来,把底下的春光遮掩好,再放她坐回椅子上,拉好她的肚兜,退了开来望着她。

“嗯哼。”他轻咳了一下吐出中的浊气,声音回复淡然地跟紫芯说,“好了,你累的话,可以进去小房中休息一下。要不你回你房间预备一下,我先忙完手上的事,晚点再去找你。”说话完他走到另一张椅子上,拿起刚才放在那里的亵裤穿起来,再套回鞋子。

紫芯还没完全从情欲的激潮中清醒过来,脑子混混噩噩的。她娇美的小脸上艳若桃花,二片红艳艳的唇瓣微张撅起在喘着气,氤氲双眸中满是迷离色彩,一片茫然地望着他,那柔若无骨的身子软软地瘫在椅子上,粉红色的肚兜露出在歪歪斜斜地敝开着的衣襟外,衣领被拉到肩膀下方,左边的雪肩上一排鲜红的牙印,甚是夺目。

刚在书案後坐下打算开始办公事的高逸,看到她这幅情潮未退娇柔又惹人怜爱的样子,鼻息中吸进的那阵阵幽香,令他身躯一紧,喉间发痒起来,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几下。

感觉到才歇下来的欲龙再次起变化,他心底中咒骂着,刚才忘了打开窗子通风了。

该死,尝过身有媚娘蛊的女人後,再嗅到那味道就是会令男人的自制力完全崩溃。

当下他再次从座上起来,那动作的声音惊醒了还在恍神中的紫芯,她诧异地把目光移向他。

在她猝不及防中,已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啊!你要干什麽?”突然的凌空感觉令她娇呼一下,双手急忙攀上他的肩上,像是怕被他摔下来似地。

他没有开口回答她,只默然地抱着她进去内室的小寝室,把她抛在柔软的床榻上。当紫芯被他抛得懵懵懂懂时,他已快速地脱光衣服,然後就俯下身来开始拉扯着她的腰带。

紫芯本能地按着他的手,反抗着他的动作。抬起眼就看到他微带薄汗的实膛,她愣了一下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移了向下。望到男人身下那怒张着的巨龙,紫芯被惊吓到了。

“那……那……”怎麽那麽地大……

高逸没理会她的反应,在她呆愣着时很快就扯开她的腰带,退下拨开她的衣服,令她全身只剩下那松松地挂着的粉红肚兜。

亲近她时那香味更甚,刺激得他有点等不及了。

紫芯当然知道他又想做了。她只是有点被吓到,刚才这男人不是一幅要她快点离开别阻碍他做正事的样子吗?怎麽又突然那麽急色地扑倒她?

不过反正晚做早做也是要跟他在明晚前做满七次,紫芯也不矫情什麽了。只是看到他那个尺寸……难怪刚刚撑得她那麽涨痛!想到自己要纳入那个巨物,她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令自己放松下来,免得受罪。

高逸拉掉她的肚兜,令那一对浑圆美释放出来,那顶端上的俏丽嫣红,巍巍然地挺立在空气当中。一双雪白的上有着淡淡的青紫,他知道是他刚才暴力度留下的痕迹。

他爬上榻置身在紫芯的双腿间,双手张开她的大腿,巨龙在那还渗出浊白混的小洞口来回滑动几下,令那也沾上他与她的黏之後,再次冲进她的体内。

“嗯──”想不到之前的交合才完事没多久,她的花径那麽快又回复得紧窄无比。他有点艰难地使劲挤进去,还好她花中充满了二人的混,当巨龙的大伞头进去之後,他腰身使力一沉,就成功撞到那销魂无比的花芯中。那完全被包裹着的美妙滋味令他难以自持地低哼了一声。

“啊!”紫芯皱着小脸咬唇忍受着被他撞得有点钝痛却饱满的矛盾感。娇臀本能地向後一缩,不安地扭动着。

高逸看到她满脸难受的样子,拧着眉问,“还痛?不是已经很湿了吗?”

紫芯当然死也不会说那是因为他那物事过於巨大的关系。

不过没等她腹诽完,他已经开始猛烈地抽起来。他拉扯着她的双腿,挂在他的肩膀上,调整到令他最便於行动的位置。紫芯有点奇怪地看见他脸上咬紧牙关的样子,目光狠狠地盯着她的部。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律动而摇晃着,那一双丰满的在他欲龙拔出顶进之间,颠簸地晃出靡的光,那小巧的樱红在雪峰上簌簌颤抖,吸引着他。

在男人持续不断的单纯活塞动作中,紫芯开始有一种诡异的想法。但是她还没想清楚时,就已在他的刚强撞击活动中,渐渐被涌起的欲火淹没了思絮。他的律动既直接又横蛮,就只是激烈快速地退後挺进,每一下却都坚持顶到最深,顶到她小腹酥麻,双腿酸软,腿间的嫩被他的滚烫卵袋拍打得又红又痛,那满布丑陋筋脉的,以及那特出的龙头伞形边沿,磨擦得她花嫩又热又麻,紫芯只觉得固中的奇异复杂快感,难以言明。

渐渐破碎的呻吟从紫芯的小嘴中吐露出来。当她感觉到他的双手捏弄着那敏感的尖时,更是抑压不住娇媚的浪叫。而当他俯下身张开嘴把她的尖含进口中,用那湿暖柔韧的舌尖舔弄时,她更是情动地握着他的头颅,手指进他的发间浪地扭动着纤腰,迎合着他的占有。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紫芯只知道之後他在她高氵朝中又摆弄着她的身体换了个狗趴式的姿势弄着她,直到她在另一次凶猛的狂潮中,沈沦进欲望之海,再次被淹没了。

当时她在哭泣中尖叫着,然後眼前一黑,就没了知觉。

☆、(11鲜币)141 奇怪的反应

紫芯醒来时,睁开蒙蒙松松的双眼就对上一双若有所思的好奇眼眸。

她茫然地眨眨长长的羽睫,骤然清醒,她惊讶地叫出来,“你……?”

刚才跟她颠凤倒龙的男人已然不知所踪,而小寝房中除了她之外居然有着另一个男人!

只看韦善随意地倚在大开的窗旁的姿势,饶是有兴味地打量着躺在床上的紫芯。

她察觉到自己薄被下全裸的姿态,羞红着脸娇斥着面前的男人,“你为什麽在这里?”还好那男人还懂得帮她盖上被子,要不然都要被这个色胚看光光了?

“嘻嘻,芯儿妹妹,你睡觉时可爱多了。我当然在这里等着你醒过来啊!”韦善脸不红耳不热,嘻皮笑脸态度轻挑地说。

泥马,这个男人在这里一直看着她睡觉?死变态!

她双手紧紧抓着被子,屈辱又忿恨的情绪骤然涌上心头,令她气得哭了出来,恼极地骂他,“你!非礼勿视不懂吗?出去!我要起来穿衣棠了。”

看见她梨花带雨的样子,韦善顿时有点手足无措起来。他知道自己好像有点过份了,急忙地补救着说,“别哭别哭!韦哥哥跟你开玩笑的。我没有占你便宜……”

“你滚!”紫芯本不想听他说话,声嘶力竭地赶着他,只想他快点离开。

“不,芯儿妹妹……真的,我什麽也没看到!我发誓!逸……岛主他有事要出堡去办,等不及你醒来就离开。我只是听从岛主所言,帮你把衣服拿进来,顺手打开窗子透气吹散房中的气味……好了,我现在就出去,你慢慢穿好衣服再出来。你别哭,别气了唷。”韦善涨红着脸心急地解释着,安抚她一下就快步走出小寝房中,还贴心地帮她把门关上。

紫芯忿忿然地用被子抺乾眼泪,把失控的情绪镇定下来。

她忍着双腿间的黏糊及酸痛,从床上爬起来把衣服穿上。

但是当拿起亵裤的时候,想到它原来的位置是被丢在外面书房,而那男人……那男人竟然叫别的男人拿她的贴身衣衫!

但是想想,她就暗骂着自己不争气。她为什麽会那麽生气?

那个男人本来就不把她当是一回事,不是吗?她又不是他什麽人,他当然会不在意她那个样子被任何人看到,又或者别的男人碰触到她。

他当然也不会在意她的贞节名声,给别人知道她刚被他弄过,又如何?

紫芯啊紫芯,你是不是穿越来这里,当千金小姐当久了,还以为自己真是古代的贞洁仕女吗?名声什麽的,她干什麽要去在意?

紫芯自嘲地想,反正她已经没有什麽名声可言了,不是吗?

当她穿好衣服打开房门出去时,心情已平复下来。

韦善看到她出来,讨好地笑着上前轻轻跟她说,“芯儿妹妹,好了吧?韦哥哥我送你回去。”

紫芯本来想说不用他送,但想到自己真的不识路,再想到这人那种赖皮的子,也懒得多说什麽,只默默地跟在他後面走着。

路上韦善屡次回头不知所意地看着她,一张嘴莫名其妙地笑得差点裂开的样子,令紫芯感觉有点恐怖又古怪。但是她本不想理会他,索低下头望着地面走路,免得再看到他诡异的样子。

当他又一次停下来,紫芯因为看着地面没注意而撞上他时,她终於抬起头望着他,无力地开口问,“你笑什麽?”

他笑得更是令紫芯有点发寒,只听到他说,“没有什麽,没有什麽。韦哥哥我就是高兴了嘛。”好像知道紫芯不会主动问,他自话自说地解释下去,“我高兴啊!那小子由小到大都讨厌女人,守身如玉地当了廿五年的童子,你知道我在旁边看着就已经感觉憋死了!还是芯儿妹妹厉害,出现没多久就收服了他,呵呵……”

“你误会了,我跟他什麽关系也没有。”紫芯才一点都不相信他的屁话,直接绕过他自己走着。来到这里她已认得回玲珑阁的路,不用他带着了。

“什麽?难道芯儿妹妹吃乾抺净就不想负责任?那怎麽成!”他居然大惊小怪地叫着,几步路就追上她的身旁。

“你……胡说什麽!”紫芯听他的胡言乱语,气得差点被噎住。小脚没停下步伐,却终於受不了他的误会,解释似地说,“他只是帮我解蛊。”

她话刚说完,纤细的手臂上随即感觉到被他握住的力道,被迫停下脚步转身对着他。

韦善一反平素嬉皮笑脸的样子,脸上满是寒霜,冷冰冰地反问她,“你说他帮你解蛊?”

紫芯感觉莫名其妙,想把手抽回来却不成功,“那有什麽分别吗?”还不是一样地做?“你放手!”

“你给了他什麽条件要他帮你解蛊?”韦善不只没有放开她,还把她拉得更近他的身前,脸上更添霾地俯望着她,反问着。

紫芯真的感觉他不愧跟高逸是一伙的,二人都那麽怪异得令人难以忍受。她试图挣开他不果,有点气恼地娇斥着,“没有!他就莫名其妙地问我要不要解蛊,然後我就说要!不信你自己去问他!”

“他全无所求地主动帮你解蛊!?”他全身一震,大手颓然地放松对她的禁制,不敢置信地望着紫芯。

韦善震撼的样子也惊着了紫芯,她有点惶恐地咽下口水,疑惑问他,“那有什麽问题吗?”

“没问题没问题,呵呵……想不到芯儿妹妹魅力无边,看来未来的岛主夫人的宝座……呵呵……”韦善突然又回复一幅轻挑的样子,意有所指地瞧着她嬉笑着。

紫芯又不是白痴,当然知道他有事隐瞒。

但是她很清楚他不想说的话,她也没什麽办法,只好不理会他转身向着自己的住所走去。

路上话唠的韦善免不了东拉西扯地说一堆有的没的,却再也不扯到高逸跟紫芯的关系上。直到他把紫芯送到她的寝房外,跟在等待着她的小婢调笑一下就转身离开。

回到房中,紫芯第一件事就是要人帮她预备浴水。

虽然知道今晚高逸会来,自己免不了又要被他碰,沾上他的气味,但是现在她只想好好地,彻底地把他留在她身上的一切,清洗乾净。

对韦善刚才奇怪的反应,她已经没有再放在心上。

她当然也不知道,他有那样的反应,是因为他太清楚高逸帮她解蛊,跟普通的男女欢爱,有什麽分别,更是明了高逸要付出的代价是什麽。

所以高逸会无条件地帮她,对韦善来说,是世上最不可思议的事之一。

☆、(10鲜币)142 永远在一起,好吗?

当男人压上她的身体时,睡梦中的紫芯就被惊醒了过来。

她身体才微微一动,接着睁开双眼,看到黑暗中男人的脸庞正靠向她,然後她的小嘴就被他封着了。

紫芯本能反抗地推拒着身上男人赤裸的身体,但是脑子中骤然醒觉高逸跟她的约定,想到对方应该是他,就放下抵抗着的双手,拧扭着身下的床单,忍受着他加诸在她身上的一切。

男人感觉到她的顺从,更是激烈地舔吻着她的小嘴,双手也没停下来,退开了她身上的寝衣就脱掉她的肚兜,然後就拉扯着她的亵裤,再用脚把它退下踹开。

紫芯被他吻得有点窒息,晕乎乎中的脑袋却感觉到一丝异样。

这气味,这唇舌,这男人……

不是高逸。

当他终於放开她的小嘴时,紫芯呻吟似的娇声抖着问,“子祺?你……唔……”

男人听到她的柔媚软音叫唤出他的名字时,全身一震。然後在紫芯还未来得及把话说完时,他又再次激动地压着她的小嘴,痴狂地热吻起来。不同於上一次的唇舌舔弄,今次的吻,充满了浓浓的侵略。曹子祺霸道地卷起她的小舌,强迫她跟他纠缠起来,尽情地攫取着她口腔中的芳津蜜。

他的大手抚过她娇躯上的每一道曲线,双膝攻进她双腿间的位置。

紫芯感觉到腿心中顶着的硬硕热柱时,身体一僵。他不舍地放开了她的小嘴,把头趴在她的颈弯处,喘着气问,“芯儿,给我……让我抱你……可以吗?”

紫芯不知道为什麽,只知道刹那间,她的心,软了。

她只知道这时候,她无法狠下心再推开他。

察觉到她攀着他的小手,感觉到她软了下来的娇躯,他迫不及待地扒开她的一双修长美腿,腰下一沉就刺了进去。

“唔!痛!痛……!”她本意料不到男人会急成这样,没什麽湿意的小被巨物横蛮地冲了进去,紫芯痛疼地叫了出来。

虽然意识到自己的鲁莽,但是她的花真太紧了……他只进了个头,就被那小中紧致嫩滑的皱褶肌理,夹得他无法自持,一阵强烈的麻刺感从腰後窜到脑门中。

她离开了他多久,他就想了她多久。期间为了她甚至对其他女人完全提不起兴趣。

现下时隔四月才再次拥有她,他已经禁欲太久了……加上她的失踪,现下失而复得的他无法再憋得住心中狂热的欲念,他知道自己不会忍得了多久,事实也忍不下去了。

曹子祺红着一双眼盯住哭喊着的紫芯,有点慌乱地抺着她脸上的泪,说着不知所以的安抚话,“别哭,别哭……忍一忍……一下就好……”

双手扶着她的翘臀,咬住牙再次挺身顶入,直到深处撞上她的花芯,然後就快速地驰骋起来。

“啊!呜……啊啊,呜……啊啊啊!”紫芯被他顶得只剩媚泣与呻吟,娇躯因为他的撞击力而颠簸着,雪白双上的红梅颤颤巍巍地挺立着,随着身体摇摆,在银月光影中描出一缕缕的靡艳眩光。

男人律动了没多久,就在一下重重撞击後在她的深处中爆发开来。

不过对紫芯来说,她觉得够久了,久得原来的痛疼,变得麻木,然後泛起来是丝丝的麻痒,而那种感觉,在他停下动作伏下身体把体重压着她时,更为厉害。但是当小腹深处感觉到一股火热的激流之後,那被他滚烫体喷在身体中的快感,迅速取代了那令人难耐的麻痒,令她遏止不了身体的哆嗦颤抖,然後那妙不可言的感觉腾地袭向她脑海中,令她再也无法思考,花芯在狂颤,随着也泄身了。

“芯儿,芯儿,芯儿……”细碎的吻随着他叫唤着她名字时,不停地洒落在她眼皮上,柳眉上,鼻尖上,俏脸上,娇唇上,然後停在那里,贴着她又说,“我想你……很想很想。”

然後他又再次纠缠着她的唇舌。

在她身体中的巨龙再次苏醒。直到它完全站立起来时,曹子祺又开始律动着。

他大手抚着她的脸颊,声音中满是浓浓的爱意与无奈,“芯儿,别再离开我了。我们该是一起的,你与我,该是一起的。即使你身边的人不会只有我,我也要你……芯儿,永远一起吧,我爱你……”

紫芯不懂怎样回答他,不过似乎曹子祺也不在乎她有没有给他回应。

她只知道当他努力在她身体中进出时,从刚毅下巴滴落到她嘴巴中的水滴,是咸咸的,是涩涩的。那味道难受得她也哭了。

不知道那些是汗,还是泪?

今晚的曹子祺,像一只不知餍足的欲兽,也像一个找不到安全感的小娃儿一样,整晚不停地要着她,抱着她,渴求着她的情欲同时也索取着她的承诺。即使睡着时,他也不肯放开手,要她完完全全都纳入他的怀抱中,才肯安眠。

当睡梦中的紫芯在他怀中挣扎着想转身,而因为不成功而发生呜咽声时,浅眠的曹子祺就被她的动作惊醒了。

略微放松箍着她娇躯的手劲,身体却进一步地贴着她微凉的身子,他在她发顶上轻吻一下,渐渐陷入思絮当中。

当他知道她在海上遇险时,尽管知道身为紫玉镯主人的她,不会有任何危险,然而他就是会担心,一颗心都吊在喉头,疯狂地欲寻找到她。

他知道他必须赶在蓝宸宁前面。

既然知道她不会死,他就认为她应该还在鬼域的范围中。於是推算一下海潮跟风向,很快就跟高逸借出船只出航去寻找她。在海上沿着推算的航程行进时,心乱如麻的他甚至没有注意到他们的航线,去到了什麽地方。只知道跟着风向潮流走,看到岛屿就上去探查一下她的身影或出没的痕迹。

直到他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因为身上玉佩的奇异神力,闯进了那秘密的小岛上……

☆、(10鲜币)143 神秘小岛

当时已经很晚,天色全黑,突然海面上冒出浓厚的白雾。

他们的船正好在鬼域的中心海域上,经验丰富的船长知道附近没有什麽危险的礁石,海面上除了浓雾之外,一片无风无浪的样子,於是只要人收起所有船帆,停止船上的所有动力,耐心地等待早上来临,太阳照耀後,雾气自然会消散。

他们的船整晚就安静地随着海潮行走,也没遇上什麽意外。

直到第二天早上,浓雾渐渐散除。这时负责了望的水手,看到远处的陆地,回报了给曹子祺跟船长知道。

当时他正在船长室跟船长讨论着那一刻的位置,曹子祺才注意到,他们身处的地方,就是那张藏宝图标示的目的地!

他心中计较了一下,就决定要船驶向前方未在地图上被记载过的小岛泊岸。

一方面为了探查一下宝藏的虚实,另一方面也存着紫芯有可能被冲上这岛被困的可能。

有别於之前看过的岛屿,这个小岛,面积居然不算少,大约有华伦岛的三分之二大,比他们之前看过的,或在地图上被人发现过的零散岛屿,要大得很多。

当大家登上覆盖着幼滑如丝绒,色如黄金般沙粒的美丽沙滩时,众人心中十分疑惑──这样的海岛,怎会之前没被人发现过?

那是一个十分美丽的海岛,说是世外桃源也不为过。

岛上风光如画,水清沙幼,近岸有不少鲜活肥美的鱼儿,一众水手兴奋地打了不少鱼,跑到在沙滩不远处的绿林拾了一些乾枝,生火烧烤起来。

他们的到临,引起了岛中的生物好奇地靠近。当然有些小鹿小兔等物被嘴馋的水手抓着然後变成鲜美烤,然後那些本来不惧人的动物,才开始表示出害怕的情绪,只敢缩在丛林後偷看。

大家休息完毕之後,曹子祺把同行的水手,以三人一小队,分成十队进入岛中分头探查。为了减少危险,他们也只打算查找一下外围的地方,未敢进入绿林深处。

没多久就有人兴奋地回报着,在岛上发现一条淡水河,当中的水乾净清澈,可以饮用。然後一部份水手就开始补给船上的用水。大家很快就发现岛上也有不少可以吃用的美味果实,那里是一个资源十分丰富的海岛。有水手甚至充满期待地说,这岛是他们发现的,以後当家可以把这岛屿也占有,发展起来不会比华伦岛差,大家那时都十分雀跃。

直到一阵骚动的声音响起,有二个惊惶失措的水手,跌跌碰碰地跑回来说,“曹,曹……公子,前,前面有,有妖物!老胡他,他被妖物抓了!”

聚人听到大惊失色,曹子祺立即命人放出信讯,要其他小队尽快回来集合。

期间在他详问之下,才了解发生了什麽事。

老胡,陈雀,及老斐一行人,走进丛林之後,照计划地向前探查着。当几人来到一处开始长着密茂高大绿树的地方,他们知道不能在前进了。

前面都是巍峨高耸的苍翠大木,密密麻麻的绿叶,把阳光都阻隔开来,他们很清楚在那些巍峨高耸的树木底下,幽深静谧的地面上,其实暗藏着不少凶险的危机。而当中老胡是一个比较胆大的中年汉子,他打量一下面前高耸的树木,就说那棵树要比後面的生得要高一点,他打算爬上去树顶看看,不用走进树林也可以看一下当中的环境。

其他二人都没什麽意见,就待在下面等老胡下来。

谁知道老胡还没爬到顶,就已经从树上大喊出来,“看到了!我看到了!”

陈雀跟老斐对望一眼,未等他们大喊问老胡看到什麽,他的声音又传来,“有座塔!很高的塔在那里!”然後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陈雀向上一望,只见老胡竟然又再继续向上爬。

那高度他在底下看着也觉得心寒,急忙大喊着要老胡赶快下来大家一起去回报。但是此时老胡的身影已被浓浓的葱绿树荫,完全遮挡住了。

他们在下面呼喊着老胡,但是他却没有再给二人任何回应。二人开始感觉心中发毛,老胡该不会真的爬到上顶,听不到他们的叫声了吧?

这时候突来一阵狂风大作,他们抬起头,惊吓地发现狂风源自他们的上方,原来透过树叶隙缝看到的点点蓝天,竟然变成一片火红!

他们惊骇地叫唤着老胡,然而传进耳中却只听到一声声猛兽的嘶吼,当中好像隐隐约约传来老胡的呼救声!

二人又惊又惧,欲救无门。不过说真的那时即使他们会爬树,也未必敢爬上去救老胡。

然後一阵长啸声後,那火红猛兽飞了起来,伴着的是老胡渐渐远去的叫声。然後一切回归平静。

在树下的二人你眼望我眼,在对方目瞪口呆的双眼中看到都是惊惶的神色。老斐先从震撼中惊醒过来,他试探地叫了老胡几声。事实上他们二人都知道老胡已被那怪物掳走,只是心中还怀抱一点点的希望,喊喊而已。最後他们抺抺汗,决定立即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逃命似地奔回沙滩。

曹子祺了解完整件事之後,也是震撼不已。

难道这岛上真的有宝藏,而那会飞的火红巨兽,是守护着宝藏的神兽?

而那座高塔,会是藏宝之处吗?

如果是真的话,曹子祺倒无所惧。因为他是紫龙佩的主人,他知道神兽不会伤害他。

当下他决定召集一队十人的志愿者,一同进入密林中的高塔探究,顺道看看能不能救老胡脱困出来。

休整一下之後,众人先在沙滩上休息一夜。一部份感到惧怕的水手,回到船上待着。

第二天一早,在老斐的带路之下,他们来到昨天老胡爬过的树下方。曹子祺施展一下轻功,足尖一蹬一跃,几下上落之後就已爬到树身中间的位置。这时他已看到老胡口中说的高塔。

曹子祺应清了方向,踪步在枝桠间轻松地点了几下,就回到地上。

☆、(10鲜币)144 麒麟异兽

然後在他的带领之下,众人开始深入绿林,目的是走到高塔建筑物的位置。

树林中并没有他们之前以为会遇上的任何危险事发生,很奇异的是林中很安静,安静的很不寻常,更不寻常的是路上他们什麽生物也没遇上,即使是原始森林常见的蛇类,连天空上也没小鸟飞过。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他们却很顺利地在绿林中走着,大於二个时辰後,一行十人就从看不见天日的密林中开始看到前面的景色。

那座建筑物,己在他们的视线之中出现。

看着面前的景色,众人都感觉很不可思议。

岛的中心,天然地形成一个矮坡,而山坡下他们站着的地方,就是森林的边沿地带,围绕着中间的山坡,及上面的建筑物。

山坡上裁种着疏疏落落的紫丁香树,树上的丁香花正值盛开,在微风中摇曳生姿,浓香袭人。

原来塔只是建筑物的一部份,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座占着差不多整个山坡,如殿般华美的大宅院,宅院被一幅不太高的围墙包围着,隐隐约约看到当中几座房舍的琉璃瓦顶,而高塔位於山坡的顶端,其实不是太高,只有六层,但它的位置令那座塔显得特别突出,引人注目。

在这渺无人迹的地方,有一座这样光洁明亮的大宅,令人感觉特别诡异。

什麽人会在这荒岛建立一座这样规模的宅院?

一部份的水手已经忍耐不住,急步地跑上前欲一探究竟。当其中一名带头跑最前的,走到丁香树的范围时,却陡地“哎唷!”大叫一声,莫名奇妙地屁股重重一摔,倒坐在地上。然後接二连三好几个水手,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已跟带头的一个同一命运。

“嘶……撞鬼了!该不会是鬼打墙了吧?”不知谁喊了出来,然後众人脸上一白,都开始感到恐惧起来。後来的人都不敢再冲上去。

曹子祺走上前问,“怎麽回事?”

“回……回公子,前面不知有什麽挡着了,一走上去我就被弹回来了。”当中一名水手揉着被撞红了的鼻子说。

“天……天!看上面!怪,怪,怪……物!”随着一个惊恐的叫声,同时一阵扬长的嘶吼,伴着拍翼的声音,众人抬头一望,竟见从塔中顶层出现了陈雀口中的怪物,快速地飞到他们的头顶上!

这时曹子祺看清那怪物。那是他从没见过的生物,浑身火红,身躯庞大,背上有二对飞翼,首如龙,形如狮,头上有一对突出的触角,眼大如铜,有点像传说中的麒麟,不同的是它身上的二对翅膀!

那怪物很快就降落在山坡脚下,然後神气活现地站在他们面前,一动不动,虎视眈眈地望着他们一行人!

众人抖的抖,怕的怕,有些比较胆大还有气力的本能地提起脚向後退回树林中。

“这……这是麒麟吗?”曹子祺虽然心中也有惊惶,却稳着身躯站在那里跟它对望着,口中不自禁地问出心中的疑惑。

水手都是极之迷信的。不知是谁开始的,有人听到子祺的疑问,开始也觉得这兽看着似是传说中的神兽,即时双膝一跪,对它念念有词地膜拜起来,而其他的水手也碌续跟着,屈膝跪了起来。

在那飞天麒麟仰头一啸中,子祺却奇异地听到一道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来者可有信物?”

子祺把怀中藏着的紫龙佩取出,放在手心中伸向它。他直觉上知道,信物就是这个东西。

那飞天麒麟明显一看就知道他手中的就是它想要的信物,紫红色的兽瞳一缩,然後竟然对曹子祺俯首屈起前肢下跪起来!

“主人,久侯多时了。”然後没等曹子祺从惊愕中回复过来,它就再站起来,展翅拍翼,飞回塔中。

难以形容当时的曹子祺,是什麽心情。

被那神兽下跪一拜时,他是震惊的,心中却升起一股无法言喻的狂喜与感动。

原来他们一族传承下来的传说,都是真的!

这一刻,他不再怀疑把晋国从自己手中复建起来,是多麽地充满期待的一件事──有如此神兽奉为主,还有什麽不可能的?

刚才麒麟下跪的情景,众水手们都看到,他们望向曹子祺的眼中,皆是不敢置信与莫名的敬仰。能令麒麟下跪,绝非凡人啊!

把心中澎湃激昂的心情平复下来之後,曹子祺沈声对在场的人说,“你们先在这里待着,我进去看看。”然後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中,曹子祺毫不废力地穿过无形结界,经过丁香树林,从容地打开大门,走进宅院之中。

当其他的人想赶上跟着他时,都一一被挡在结界外,无功而返,只能眼巴巴地望着他独个儿走进那神秘的宅院中。

曹子祺很清楚他的目标是那座塔,略过途经的几座清雅致的屋舍,直接地向着六层圆塔走去。

路上他打量着那座圆塔,发现这是一座密封的六层塔,除了最高一层之外,整座塔从外面看不到任何的窗子。而整座塔,居然都是用一种外表像琉璃一样晶莹剔透的物料建成,每一层都是不同的颜色,在日照下整座塔光彩辉煌,璀璨夺目,令人有一种它是用宝石砌而成的感觉。但是从外部却完全看不到塔中的情况,单从这一点子祺很清楚那些本不是琉璃。

圆塔最底的一层是红色,曹子祺拾阶而上,来到它的大门前。大门紧紧闭着,他尝试一下,推不动也拉不到,他打量一下就看到二旁一左一右的凹槽,其形状曹子祺一看就知道跟他和紫芯身上拥有的紫龙佩跟紫凤镯,刚好吻合。

虽然紫芯不在,他也尝试地把紫龙佩放上应对的凹槽。然後出乎他的意料,那大门竟然缓缓地打开。这道门原来只要其中一个信物也能打开。

曹子祺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当他进去之後,门就自动关上。曹子祺一惊,转身一看看到门柱二个凹槽时松了口气。

起码他不用怕被关在这里出不去。尝试地把玉佩放上去,果然门又打开来。曹子祺再把玉佩收起来,门又再关上,跟旁边的墙壁连成一体,一丝隙缝也找不到。

☆、(10鲜币)145 留影

曹子祺脸色怪异地打量着地面这层的空间。之前他想过很多进来时看到的情景,却完全想不到这里竟然会空无一物!

跟外面的红色不同,这一层的墙身都是白色的。奇异的是房中没有可以透光的窗子,也没任何灯火或光源,室内却是光亮如白画,不知道是怎样照明的。曹子祺伸手上墙身,只感到手中传来的触感一片光滑无瑕,本不知道是什麽物料。而圆形的底层从地面到天花都是这种物料,右侧有一个怪异的透明圆柱小房子,他清楚地看到当中却是什麽也没有,不知道作什麽用途。而那小房子的门旁,也是有二个凹槽的位置。

曹子祺打开了那道门,走进去,当中的空间很少,就最多可站立四人的样子,重点是这里跟外面看到的一样,什麽也没有。他讪讪然地从那一直趟开着的门走出来,然後奇怪地发现,这里竟然没有任何可通向上的楼梯。

那麽怎样才可以走上其他的层数?曹子祺自然地想到可能会有什麽机关。他又再进入那最可疑的透明小圆房,却还是找不到任何可能有机关的地方。

他再走出来,在底层的四周墙壁开始仔细地寻找着任何的蛛丝马迹。

没多久他就在墙身发现二个跟开门机关同样的凹槽。

他没怎样多加思索就把自己的玉佩放上去,当然是完全吻合的。

刹那间曹子祺身处的空间完全陷入黑暗当中。

他心中惊骇无比,在黑暗中听到机关转动的声音,倾轧间全身毛孔都在戒备状况中,全神贯注着空气的波动,以防任何的突袭出现。

所以当他感觉到身後突如其来的光源时,曹子祺瞬即架出防守的姿态,转身退开。然而才刚抬起了脚步,他整个人就惊呆地忘了动作,维持着一个可笑的姿势。

黑暗中的房间的中心,不知在何时已经站立着一个身姿曼妙的女子。

女子全身被柔和的银白光茫笼罩着,而她的身影,就是黑暗中唯一的发光体。

该名女子是一名外表充满成熟风华的贵妇人,端庄优雅,风华绝代。气质高雅清华,如空谷幽兰,宛如下凡天仙。最特别的是她满头的深蓝似墨的秀发,以及一双蓝赛石般的剪水双瞳。而她身上穿的,居然是一袭龙袍!

她肤色如雪的绝色俏脸上,挂着一道温柔得可以溶化任何钢铁的笑靥,充满灵气的蓝眸中满是慧黠与慈爱,顾盼涟涟地打量子祺。曹子祺看她此时艳苦桃瓣的双唇开合中,一道婉转悠扬如黄莺出谷,清脆嘹亮的女声传进他的耳中,“子祺,很高兴看到你。”

你……你是谁?曹子祺想开口问,但是他发现自己张开的双唇本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然而那女子却好像知道他的疑问一样,主动地回答他,“我是伏昊华姬,晋国的女帝。你能够来到这里,我相信你应该在你获得紫龙佩的时候,已经知道我是谁了吧?”

曹子祺这时渐渐从初见她出现的震撼中回复过来,对照着她传说中的外貌跟身上的衣着,早已有预感知道她的身份,现下听到她的自我介绍,他反应过来恭敬地对她屈膝叩拜,“後代子孙伏昊子祺见过女帝。”子祺本不知道应该怎样称呼她,又完全叫不出面前这天仙女子作太祖,只好称呼她女帝的身份示敬。

伏昊华姬,即是君乐乐,却似乎对他的称呼感到很满意。她和善温暖地对他笑着,清灵优雅的声音再次响起,“你现在看到的,只是我的留影,所以我只能单方面地跟你说一些你应该要知道的事。而这些事,不但跟你之後要做的大业有关,也跟你跟紫芯的未来,有重大的启示。”

曹子祺此时才知道,刚才他的说话原来只是独脚戏,俊脸上肌禁不住抽搐了几下,满头黑线。

“首先要跟你说的是,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和紫芯一起来到。但是现在很明显地你只启动了我留给你的留影。而当紫芯在墙上放上她的信物时,就会看到我给她的留影。而当二个信物一起放上去时,你们才可以启动门边的圆柱体传送器,它会把你们传送到你们想到达的楼层。这就是这里的第一把锁匙。而每一楼层都会有其他的机关,需要解开才可以进入每一层的空间中。那些机关,当紫芯看到时,就会自然知道怎样去解。”

难怪刚才他把玉佩放上去也没有反应,原来先要跟芯儿一起启动这里的机关。

“另外,这座塔的周围,都设置了我布下的结界,只有你跟紫芯身上带着信物时才可以进出。麒麟是这里的守护神,也是属於你的神兽。不过你需要走到最顶层,通过考验之後,它才真正地可以完全属於你。到时候它会追随着你,协助你复建晋国的大业,也会保护你直到你的生命终结时。”

传说中女帝是天女下凡,现在子祺相信那极可能是真实的。凡人又怎会布下那些神奇的结畀?可以支配神兽?因为这些结界,这藏宝地才可安享千年平静,沉默地等待着他跟芯儿的到临。而最後听到那神兽将会是属於自己的,曹子祺当然感到十弟兴奋。

“而小岛外围的结界,只要是你们二人当中一个身上持有信物,就可以自由进出。但是不过要注意的是,外面的结界有时因为天气的关系而变得不隐定,而影响到外面的空间浊流。所以尽量避免在天气不好时来这里,要不然你们会有机会被空间浊流卷到不知名的地方。”

她说的一堆说话,其实很多曹子祺听着都不甚明白。不过他知道他发问也没人会解答,只好静静地继续听下去。

然而女帝之後的说话,却比前面的更加震撼着曹子祺。

那些都是有关紫芯的事。

她的来历,她真正的身份,以及他必须接受的一件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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