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过江湖 作者:不详 - xp1024.com
  书名:春过江湖
  作者:不详
排版:zhgri
色中色·成人文学转帖区收集制作 http://www.sexinsex.net/bbs/index.php?gid=303 更多小说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


  第一集灭门
  一

  咔嚓!一声树枝折断的轻响。
  一个青年男子从树下走了过来。一身白色的丝缎长袍,腰上一对价值不菲的翠玉佩随着身影的走动,不时发出清脆的相碰声。男子约二十来岁的样子,面容英俊,举止潇洒,长得一表人才。
  他正是江城世家的少主,岳明山。江城世家是江湖上有名的大派,岳明山初出江湖时也是一代风流才子,赢得了无数江湖女子的爱慕。在于自幼订婚的江湖大美女赵妍冰成婚后,就很少在江湖上走动了,在家里享起了天伦之乐。
  赵妍冰给她生了个儿子,岳明山给他起名叫岳冲,已经-个月,还在吃奶。
  每当看着儿子眯着眼睛趴在妻子丰满的乳房上吸吮,岳明山心头就洋溢着一种幸福的感觉。
  岳明山的手上拿着一支茉莉花,正是他刚刚摘下的。他的花是要送给妻子的。
  江城世家的宅院位于江城郊外的一处幽静的山谷中,风景秀丽,宅院依山百建,后花园连着山道。此时正是盛夏,天气炎热,只是山上树木茂盛,繁花处处,在树荫下反而有着一丝难得的凉爽之意。
  漫步走下后山的小道,岳明山的眼睛停留在道旁凉亭里。
  赵妍冰正在凉亭里小睡。由于是在后院,她穿着很随便。淡黄色的丝质睡裙搭在身上,她蜷着身子躺在竹椅上,随着偶尔的一点点凉风吹动,裙子的下摆不时飘了起来。
  由于练武的缘故,她的腿修长结实,白花花的大腿在薄薄的淡黄裙子下忽隐忽现。十月的怀胎和生育似乎并没有给这个女人留下什么痕迹,依然是那么美艳迷人。
  岳明山走了进来,坐在自己的女人身边。
  眼睛在她的身上巡游着,这付诱人的肉体自己享受了多少次?他是记不清了,只知道两人只要身体合适,他几乎是每晚上都要把这个诱人的美女压在跨下,让自己坚挺的肉棒在这个心爱的女人身子里变着法子的抽插搅动,为两个人寻找着美妙的天堂。
  每当想到这些,他都有着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恨不得扑上去享受一把,现在他也是这样。
  岳明山的一只大手已经覆盖上了女人的胸脯。
  女人的胸脯很大,很软。因为还在喂奶,乳房更是胀鼓鼓的,充满质感。胸前的扣子已经被岳明山悄悄解开了两、三个,木瓜一般的一对乳房有一大半露了出来,由于侧睡的关系,象两个软球挤压在一起,中间深深的乳沟象一道勾魂的小缝,引诱着人去犯罪。
  岳明山现在很想犯罪。
  他的手已经挤进了这条深谷,轻轻的揉捏着。另外一只手隔着薄薄的丝缎,有一下没一下的虚按着,不停着摩擦转圈。
  岳家很富有,这些衣服的质地自然不差。薄薄的丝质衣服固然可以增添美丽,同时也有别的用途。
  岳明山就是把这个其他用途发挥了出来。
  丝缎在柔软的乳房上按摩,异常敏感的乳头被柔软的丝绸摩擦着,异样的电流如同突如其来的激流一般,冲击着赵妍冰的大脑,她醒了过来。
  然后她就发现自己饱满的胸脯正在被男人按摩着,一阵阵快感从胸前传来。
  乳头上的刺激更是让她忍不住要发出难熬的呻吟。
  她确实忍不住了,于是她就大声的哼出声来。
  这是在自家的后花园,别人是进不来的,除了他们夫妇。下人们一般都远远的在园外面,他们都知道这对年轻夫妇经常做一些爱做的事情,而这种事情自然是下人们不能看到的,所以他们都是知趣的躲得远远的。
  所以赵妍冰可以毫无顾忌的呻吟。折磨人的快感让她有舒爽又难受,那种酸酸胀胀的感觉仿佛逼着她发疯,似乎除了这种猫叫春一般的发出呻吟之外,没有更好的排解的方式了。
  岳明山最爱的就是听到这种声音。
  妻子喉咙里传出来的足以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比任何春药都管用,他的阴茎已经象重了气的棒槌一般直直的挺了起来,顶在内裤上,涨得发疼。
  岳明山显然不喜欢这种束缚,他把自己的裤子脱了,脱得精光,当然还有衣服。身上的任何一根纱都被他丢到凉亭的地上了。被解放出来的粗大的肉棒直翘翘的撅在那里。
  岳明山的另外一只手已经探到女人的下阴了,黑黝黝的阴毛长得很茂盛,盖住了一道红色的裂缝,这是性欲强盛的标志。由于生了孩子的缘故,裂缝的边缘有点暗红,然而裂缝周五的两块嘴唇一般的肉瓣越发显得丰满,就像赵妍冰的丰满的嘴唇一般。
  大腿根处的这张嘴似乎流出了口水,嘴唇在岳明山的手指的探索下微微张合着,像是等待请人亲吻的少女的嘴。
  岳明山于是就吻了下去,吻到了大腿根处的这张嘴上,他的嘴唇贴上了女人裂缝边上的唇。这样的阴唇才叫肥厚吧,岳明山脑海里闪出了这个奇怪的想法。
  赵妍冰的身子弓了起来,异样的快感从被亲吻的地方象蚂蚁一般爬向全身,酥痒的感觉弥漫了全身。全身的衣物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丈夫剥掉了,自己象白羊一般躺在躺椅上,任凭自己心爱的男人羞辱着自己的身体,用各种羞人的手法为自己带来无尽的欢愉。
  两个光溜溜的身体就这样扭动的,岳明山只是在不停的挑逗,丝毫也没有顾及到妻子的饥渴的欲望,而把肉棒插入妻子的身体让她快快止痒的想法。而是任凭丰满美艳的妻子在自己的手法挑逗下一遍又一遍的翻滚着。
  岳明山的头抬了起来,眼睛落到了凉亭中的桌子上。一个空空的花瓶,中间插了几支五彩缤纷的羽毛,应该是来自于锦鸡之类的珍禽。
  岳明山拿过了一只羽毛。
  他要用这个东西给自己妻子带来更加深刻的感受。
  羽毛在荡漾着一圈圈红晕的洁白乳房上来回的扫动,扫过女人的肚脐,扫过腋下,再扫回到鼓鼓的乳房上,羽毛的末端在挺翘的乳头上来回扫动。
  他听到了妻子发出的一种要死掉的哭声,快乐和难受到极点的哭声。
  羽毛扫到身上的时候,赵妍冰已经崩溃了。那只轻飘飘的羽毛在赵妍冰的感觉里,就像一把熊熊燃烧的大火,羽毛移到那里,欲望的大火就烧到哪里,把那片身体的所有欲望都点燃了。
  她只能不停翻滚的身子,一双结实的大腿绞了起来,来回搓着。白花花的屁股重重的抬了起来,然后又落到躺椅上。
  然后岳明山的羽毛扫把终于扫到了阴户上,在肥厚的阴唇周五来回刺激着。
  看着自己的女人翻滚的身体和张的大大的嘴,岳明山一阵欲望袭来,张嘴咬上了女人的乳头,拼命的吸吮着。然后就听到身下的女人疯狂的挺了一下身体,就重重的瘫了下去。乳头泊泊的流出乳白色的奶。
  女人崩溃了,在自己丈夫的挑逗下,她没进入就达到了高潮。
  男人还在贪婪的吸吮这奶水,赵妍冰装作生气的样子轻轻拍了自己丈夫的脸颊。这是给儿子吃的,你抢什么?唔,我是他爹,我帮他吃、、、、、、女人格格笑了起来,用一种看着儿子的眼神瞧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很快的,她刚刚略有退潮的欢乐又被男人重新开始施展的挑逗手法激发了起来。她再一次陷入了呻吟中。
  呻吟声越来越大,女人的眼神已经彻底迷离,欲望再度包裹了她,她的手死死的抓住躺椅的边缘,腰部不停的挺了上来。
  是时候了,岳明山爱恋的看着自己的妻子,然后把期待已久的阴茎塞入了妻子的深邃的肉缝中,随着啊的一声释放一般的长叹,一股阴泉沿着交媾的结合处沥沥的涌了出来,带着白沫。
  赵妍冰终于等来了渴望中的充实和酸胀,羞人的快感让她禁不住叫了起来。
  她紧紧在抱着自己的男人,下身不停的挺动着,迎合着男人,下身那张嘴勉力张着,吞噬着男人的肉棒。男人的坚挺对下身的哪个嘴来说是一种绝对的美味,那张嘴的嘴角甚至流出了丝丝的口水。
  妻子的阴户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湿湿热热的,象一张嘴巴不停吸吮着他肿胀的肉棒,岳明山很喜欢这种感觉。看着女人在自己跨下婉转呻吟,岳明山的欲望被高高的激起,禁不住加大着下身的抽插。
  肉棒在满是洪流的洞穴中进进出出,并且左右摇摆着。象一个喝醉了酒的艄公咬着小舟,在黝黑的山洞中跌跌撞撞,船头擦着岩壁,带起了一阵阵火花。
  欲望的火花。
  显然这个肉壁非常的柔软,极富包容性,不管他坚挺的肉棒搅动到哪里,总会被层层叠叠的肉壁包住,而后,不留缝隙地擦拭过那条滚烫硬挺的肉棍子,一种难以言状的温热的酥爽感从肉棒全身传递到他的脑中。
  两个的身体已经非常默契,他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能让自己身下的娇娆达到极度的欢愉。
  于是他轻轻咬着女人的坚挺的乳头。
  舌头在乳晕上来回舔着,划着圈圈,偶尔猛地一吸,一口甘甜就从妻子的乳房流出涌入他的口中。
  每每此刻,赵妍冰就会被刺激的哭泣起来。然后疯狂的挺动着,扭摆着,发出一声声的欢乐的呻吟。
  岳明山娴熟地变换着各种姿势,强壮的身体象一部淫欲的机器一般享受着女人的身体。
  两个白花花的肉体在凉亭中翻滚着,一副无比淫秽的情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赵妍冰的再一次高潮上释放的叫声中,岳明山终于爆发了,滚烫的精液突突地打在女人阴道深处的内壁上,烫的她再一次嘶叫了起来。
  这幅情景,任何人见了都要心痒难耐,这种美景没人欣赏实在可惜。
  颦儿就躲在树丛里,欣赏的这一切。
  颦儿是赵妍冰的贴身丫环,处在怀春年纪的少女,对眼前的一切几乎没有任何的抗拒力,对自己主人的了解,她知道少爷来到这里之后会干的事,于是她偷偷躲了起来,然后好好欣赏了这个无比羞人的过程。
  少夫人的呻吟声象魔咒一样在她的耳边绕响,她的手忍不住伸进了自己的乳房揉捏。
  颦儿用舌头舔着自己的丰满的嘴唇,嘴唇已经发烫。挺挺翘起的少女的乳房,涨得发硬。
  此时正在自己的手掌下搓揉,变幻出各种形状,丝丝红晕泛在洁白的胸脯上。
  少女的指尖挑逗着自己的乳头,乳头就像熟透的相思豆,鲜红地竖在少女的乳房上。
  颦儿的另一只手则摸到了下阴,那里的泉水已经开始泛滥成灾了。然后她的手指在自己鲜嫩的阴户门口挑逗,最后停留在裂缝顶端的那一处翘起的小豆子上。
  无声地呻吟着,少女只能用她的双手来享受着自己的肉体。她闭上眼睛,开始了荒诞的幻想。




  二

  风雨已经平静,岳明山拥着妻子,看着妻子幸福地眯着眼,一副无比享受的样子。岳明山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然后他听到了几下掌声。
  啪,啪,啪!掌声明显只是一个人在拍的,在这种情景下突然想起的掌声,显得那么的怪异和不协调。
  精彩,太精彩了,好一个活春宫啊!兰某正是有幸欣赏,嘿嘿嘿!一个搞怪的声音响了起来。
  岳明山夫妇大惊坐起,赵妍冰更是下意识的用手遮住自己羞耻部位。只见四五个人从凉亭边上的树林中走了出来,脸上都带着淫秽的表情,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矮壮男子更是嘴角挂着一丝口水之类的东西,从他们冒火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显然他们很早就在这里了,甚至欣赏了不短时间的两人的欢爱表演。
  走在最前面的一个男子修长的身材,面容居然挺英俊,不过一副眼睛显露着淫荡的邪气。
  此时他的眼睛正紧紧盯着赵妍冰的裸体,看着白花花的肉体,他就像一头看到猎物的恶狼一般,恨不得马上就把对方吞了下去。
  没得岳明山两人反应过来,对方几人已经欺近身。危急之时,岳明山正要提起飞起,却没注意到身后袭来的一股劲风,后心一痛,穴道已被制止住,完全动荡不得。另外两人早已扑向赵妍冰,赵妍冰惊叫声还没出口,已经被扑上来的矮壮男子制住,矮壮男子更是狠狠地在她的胸脯上大抓一把,不要!她又惊又痛,眼角涌出了泪水。
  邪异男子显然是这般人的头,现在他接过矮壮男子怀中的女俘虏,然后揉在自己怀里欣赏。啧啧,美女啊,美女。嗯兰某等下可要好好尝尝,哈哈哈他扫了手下几人,当然,你们也一起尝尝啊,哈哈哈哈,邪异男子放纵的大笑着。
  其他的几个同样淫邪的大笑起来。
  大手在赵妍冰身上肆意抚摸着,赵妍冰已经在绝望着哭叫挣扎了,然而全身被制,除了哭叫之外,根本无法挣脱魔掌。刚刚与丈夫极度欢愉的高潮的身体显然非常的敏感,而这个邪异男子的抚摸手法非常奇怪,似乎是一种催情的功法,专挑一些关键的穴位按动,她很快就感觉到对方手法导致的快感了。
  酸软的感觉开始蔓延起来,这对于一个裸体而被人羞辱的她来说,简直是不能忍受的,何况丈夫还在面前,同样被对方所制。然而身体却忠实的表达着自己的欲望,脖子下的皮肤在刚刚的高潮之后尚未褪尽,现在又开始若隐若现的泛起了红潮,这是兴奋的标志。这种感觉使得她羞愧的恨不得马上死去。
  岳明山已经陷入了极度的惊怒中,他不知道面前的袭击者是谁,为什么居然敢在这里发动袭击:来人啊!来人!他狂呼起来。
  唉,现在才知道叫,有什么用啊。他身后的一个黑衣人拿着刀柄敲了敲他的头:好好看看吧,前面是什么?前面是江城世家的主要建筑,里面有世家的各部高手和上百位弟子,但是现在那里却已经是一片厮杀声和喊叫声,岳明山不停的听到江城世家的弟子临时之前的惨叫声。
  岳明山脸色苍白,瞪着发红的眼睛看着面前的邪异男子:你们究竟是谁?为什么袭击我们岳家?邪异男子露出一副很快乐的表情,嗯,为什么?不为什么啊,我们喜欢杀人,所以过来玩玩。把怀里的女人狠狠的搂了一楼,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不理女人的哭骂声和对方丈夫那愤怒的要吃人的眼神:唉,还是告诉你吧,省得你死都死得不明不白的。
  听过我们的拜月神教吗?就算是在极度惊恐和愤怒中,岳明山夫妇在听到这句话之后,也是猛地惊了一下。
  赵妍冰首先叫出声来:拜月教?你们、你们为什么要来攻打我们?我们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突然邪异男子的舌头在她的乳头上舔了一下,突然的袭击的突袭和胸脯传来的异常快感让她惊骇的哭叫了起来:不,不要,放开我,求求你放了我们。呜呜……岳明山更是惊骇:拜月教?!我们跟贵教无冤无仇,为何要袭击我们……邪异男子摇了摇头:不是你跟我们有仇,没仇他显然觉得这个很有趣,只不过你老爹十年前不小心在我们教尊的背上轻轻拍了一下,哦,就这样几乎没有任何先兆,邪异男子的掌风就袭到了岳明山的胸口,就像被重锤狠狠敲了一下,他眼前一黑,一口鲜血再也忍不住,喷了出来。赵妍冰看到丈夫被伤,更加着急,哭叫着挣扎了起来。
  邪异男子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的,继续讲述的他的故事:教尊很生气嘛,所以我们就来要个小小的说法啦。哦,对了,教尊还说了,你们家有个什么凝霞玉佩的破石头?是不是。
  邪异男子说着,轻佻地用手指勾着怀中赤裸的俘虏的下巴,看着她泪汪汪的双眼:有没有啊?小美人。只要你告诉我那玩意儿在那里,我立刻就放你们夫妇走,绝对不对再伤害你们。否则,嘿嘿他的手再度攀上了女人饱满的胸脯,揉捏起来。
  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东西给了你你就会大发慈悲?你休想!岳明山终于明白对方是来干什么的了。拜月教,一个极度邪恶的组织,凝聚了无数有名无名的邪派,十年前曾经大兴风浪,不但攻击武林各大门派,企图一统武林,甚至屠杀平民,攻击城池,武林相传是拿活人来修练一种邪功。十年前武林各大门派聚齐起来,在付出了无数侠义人士的生命之后,终于把拜月教打败。其教尊更是被击落万丈深渊。
  十年前的那场大战,江城世家自然也参与了。当时岳家由老掌门岳峰率领参与此中,至于是否有掌击他们教尊的事情,也不尽清楚了。
  不过岳峰在此战中受到了很重的内伤,撑了三年之后,终于病重过世。江城世家的担子就落在少主岳明山的身上了。
  然而看到今天的架势,岳明山完全可以肯定,拜月教根本就没被消灭,而且残留了相当的势力。
  岳明山完全清楚,这帮人的主要目的可不是报仇,他们根本就是冲着凝霞玉佩而来。
  凝霞玉佩是江城世家世代相传的家宝,而且这个宝物即使对岳明山来说也是个迷,宝物的真正能力已经不被人所知晓了,不过岳家的人知道一点,在修炼内力时,玉佩可以大大提升内力的聚集程度,这已经可以让无数江湖人士眼红了。
  然而江湖上还流传的一个传说,凝霞玉佩可以破妖噬魂,有鬼神之功效。但是这只是江湖传言,谁也不知道该怎么用。
  凝霞玉佩仅仅在六十年前曾经出现一次,后来就彻底销声匿迹了。谁也不知道这个凝霞玉佩究竟流落到了哪里。更没人知道这个是在岳家的手中,而且成为了岳家数代相传的家宝。
  现在的岳明山就处在这样的极度惊诧和不理解中。
  玉佩是绝对不能给出去的,他很清楚,落在拜月教这般杀人不眨眼的恶棍手中,交出宝物的唯一结果就是死的更难看。
  花园的门被推了开来,几个同样穿着黑衣服的人手拿着明晃晃的刀跑了进来。
  报告花尊!为首的人向邪异男子欠身报告着。
  东西找到了没?报告花尊,没有找到!报告的黑衣人头低了下去。
  废物,还不快去!告诉弟兄们,杀无赦!掘地三尺也给我找出来黑衣人退了下去,然后外面就想起了更急促的脚步声和一阵阵被杀的惨叫声。
  整个世家已经完了,岳明山脸色惨白,他扬起了头,闭上眼睛。
  他知道,自己夫妻目前的处境,下场一定非常悲惨。对方肯定要使用各种极度邪恶的方式来折磨自己,逼自己说出来。
  邪异男子盯着面前的岳明山:你不想合作?岳明山没有回答。
  你知道我是谁吗?邪异男子突然问着显然有点诧异,岳明山转过头,看着面前的邪恶男子。
  倒是他身后押着他的人给他搭了腔:小子,告诉你吧。听过神教的七大尊者吗?这就是我们的花尊者,冷飞冷大人。花尊者?岳明山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个冷飞显然不是十年前极盛时期的拜月教的几大尊者之一,应该是新晋之秀,据说拜月教有这样的一个传统。各个尊者都有独特的一套本领,更像是下属的几大派别的掌门。
  而拜月教的一大特色就是教众极淫乱,而花派则是淫乱之首,不但有一套极其淫邪的功法,各种催情淫秽的药物层出不穷。作为花派尊者,岳明山几乎可以想象到,他们会用什么方式来对付自己。
  或者说,怎么对付自己的妻子。
  赵妍冰已经早早的昏了过去,现在正被冷飞搂着怀里,肆意揉捏着。
  冷飞露出了邪邪的笑意:怎么样?明白我的身份?只要你乖乖合作,告诉我玉佩的下落,我就答应你,放开你的妻子!岳明山没有搭理他。他知道妥协已经没有用了。对付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妻子的。
  他现在唯一想的就是自己和妻子赶快死去,省得受到凌辱。
  冷飞脸色涌过一股寒意,冷哼一声,手向后一摆。
  显然早有准备,身后的一名黑衣人走了上来,手上拿了一瓶药。
  冷飞起身向前,迅速的点了岳明山身上的几道穴道,然后把药给他灌了下去。
  岳明山直觉的一阵药力充斥上头,然后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双眼已经无法闭上了。
  冷飞随手一捏,岳明山一阵剧痛过后,下巴已经脱臼,自然是防止他自杀。
  岳明山现在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吼吼声,但是他不明白对方要这么做。
  但是他很快就明白了。
  因为冷飞已经开始解释了:不要紧张,我只是想让你看看戏。刚才你和贵夫人的表演太精彩了,看得我流鼻血。现在我决定和你的夫人一起配合,给你也表演一下,让你也享受享受。在周围手下怪异的笑声中,冷飞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然后伸到岳明山的眼前,岳明山清清楚楚的看到上面写得药物的名称。
  五更销魂散!
  冷飞的旁白在他耳边想起:五更销魂散,人只要喝了之后,就会彻底陷入无比的肉欲渴求中,满脑子只会想着不停的交媾。第二天五更,她就会达到快乐的巅峰,阴精尽出,之后脱阴而死当然,你的女人在最后的这几个时辰的生命里,将会享受到她毕生都没体会过的无比的快乐!我会让她快乐到死的!冷飞的声音里明显有着一种野兽般的欲望。
  岳明山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看着冷飞把药灌进了昏迷中的妻子的喉咙,然后把自己妻子仰放在凉亭中的桌子上。
  那双罪恶的魔手在妻子的身上抚摸揉捏,对面的这个魔鬼享用着自己的妻子,像是在呼唤着自己的妻子体内的欲望。
  显然魔鬼成功了。
  赵妍冰苏醒了过来。她全身已经彻底淹没在了无尽的肉欲中,每一分肉体都在滚滚灼烧着,她只有一个念头:干我,干我!阴部传来了极度空虚的难受,如果不是她的手不能动,她恨不得把整个手臂都塞进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止住这不可抑制的瘙痒。
  然而俯身压在自己身上的却是个魔鬼。皮肤已经无比敏感,她感受到魔鬼的强壮的肉体挤压着自己腹部,任何一分的皮肤的接触都让她全身酸软,痉挛的想要跳起来。
  然后她看到了丈夫无计可施的悲哀的要死的眼神。
  她内心更加悲哀了,极度的羞耻感涌向了自己的脑海,然后被更为狂烈的肉欲淹没的无影无踪。还不仅如此,羞耻感反而更加刺激了自己的肉欲,她的手指死死的握成拳,下身拼命的拱起,又落下。双腿紧紧夹着又使劲的蹬直,虽然此时她蹬不出一丝一毫的气力。
  呻吟声挤出了喉咙,仿佛象彻底的放开一般,她终于一声接一声的呻吟了起来。眼睛已经通红,她的手无意识的抓着,恨不得抓个什么东西塞进去。
  冷飞满意地看着自己手掌下的扭动的身体,然后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冲着岳明山一笑:岳少爷,你可看好了,看我怎么帮你爱抚你的美艳的夫人啊?哈哈。
  在手下的怪叫和口哨声中,冷飞结实的身躯压上了仰躺在桌子上的赤裸少妇。
  看着自己心爱的妻子在面前受辱,对面男子赤裸的酮体极度耻辱地压在了自己妻子的身上,更悲哀的是,他听到了自己处于性欲狂涛中的妻子的呻吟更加大了起来,那是极度渴望被抽插充实的呻吟。
  岳明山几乎要吐血,他只想闭上眼睛,但是他却做不到。他终于明白对方的邪恶了。
  赵妍冰已经感受到男人的总量了,她知道压着自己的男人并不是丈夫,而是一个企图强奸他的魔鬼。然而这一切都不重要了,肉欲象狂风暴雨一般袭击着她的脑海,她已经完全没有理智,她只需要男儿的抽插,重重的抽插,不管是是什么人,只要插进来就行。就算现在趴在自己身上的是一头驴,她也会还不犹豫的抓起驴的屌塞进来。狠狠的干自己。她现在已经忘记什么叫羞耻了,她只需要下体被塞满的感觉。
  于是她在男人的身下翻腾的,寻找着男人的肉棒。然而什么都没有,身上的男人似乎根本就没有把他的鸡巴插进来的想法。
  她的渴望已经完全无法抑制了,然后就叫了出来:干我啊,你快干我啊!快啊冷飞邪笑着看着岳明山,此时的岳明山已经完全崩溃了。妻子的叫声象烙铁一样烧伤了自己的心,虽然他知道妻子已经完全被春药控制了,这叫声仍旧让他感到极度的羞耻和无奈。
  然而赵妍冰的哀叫更加大了起来:快,快点给我啊……呜呜,我要你操我,
  我要你的鸡巴插我:我、我要啊……我要……呜呜哭声和哀求声从她的喉咙里无
  休止的冲了出来,她只渴求身上的男子快点干她,让她马上干什么她都乐意,就算让她死也绝对可以。
  身上男人的声音在她耳边想起:想不想我插进来?你会很舒服的,小宝贝冷飞象一个最温柔的情人,在她的耳边说着悄悄话。然而这轻轻的声音听在赵妍冰的耳朵里,象是在烈火上泼了一盆油,火焰立刻燃烧了一切。
  冷飞把她的手移到了自己的阴茎上,作为拜月教的花尊者,本钱自然一流。
  阴茎异常的粗大,肥肥长长的,抓在手上沉甸甸,滚烫的温度烫着赵妍冰的手。
  手上极度美妙的感觉传来,她就像掉到水里快淹死的人,突然抓到了一根坚固的木棍。
  她完全无法忍受的呻吟起来:快,快,快插进去……冷飞根本就没有理身下火一般燃烧的美丽少妇,他轻轻啃噬这她的耳珠,这使得她的呻吟更加激烈了。
  告诉我,凝霞玉佩在哪里?如同魔鬼的呢喃一般,冷飞在她意识完全被肉欲覆盖的时候,在她的耳边问了一句。
  然后他的肉棒终于抵在了少妇泥泞的一塌糊涂的阴户上。
  告诉我,我马上就插进去哦、马上你就会成为最最快活的女人……凝霞玉佩在哪里?那魔咒一般的诱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回荡。
  冷飞含住了赵妍冰的嘴唇,舌头在她的口腔中放肆地搅动,死死地吻着这个美艳的少妇。
  突然腰部使劲一挺,粗壮的肉棒挤开肿胀的大阴唇,往阴户的深处深深插了进去,阴道中泛滥的淫汁被突如其来的外来异物挤了出来,涌出阴道口。肉棒象一只灵活的穿山甲撞进了山洞的最深处,整条粗长的肉棒毫不保留的被完全吞没了。
  赵妍冰本来已经完全丧失了希望,门口那条粗壮的大蛇折磨得她快疯了,但是似乎永远都不想进来。手心传来的极度渴望的粗壮肉棒正顶在自己的洞口,然而期待的充实却永远不能到来,就那短短的一段距离自己却完全无法拥有。
  然而在她最绝望的时候,突然的满足完全激发了内心苦苦等候的欲望。象飞速奔驰的列车一般穿入了幽深的山洞带来的震撼感,渴望得快要崩溃的充实感终于如期而至了,极度的快乐使得赵妍冰完全丧失了思考。耳边想起了美妙的情人般的声音在脑海里回旋,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她嘶吼的满足了男人的疑问:玉佩在儿子的肚兜里!快,快,快干我,缝在肚兜夹层中,噢、噢!重一点,就这样!干我,快、干我啊、、、、、、冷飞的脸色终于露出了胜利的微笑,他知道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没等他吩咐,围着凉亭外头的几个黑衣人身形迅速的闪出了花园口,直奔远处的宅院。
  噢,噢!重一点,再重一点!好舒服,呜呜、、、妻子放纵的叫床呻吟让岳明山完全惊呆了,他终于明白了对方完全有本事把自己的所有秘密都套出来。看着面前的恶魔终于占领了自己妻子的最珍贵的地方,而妻子在对方的大力抽插下完全疯狂地扭动起来,岳明山面如死灰。
  然而他却不能不欣赏这一幕,正如面前这个邪恶的魔鬼说的那样,看来对方是要认认真真地把这出精彩绝伦的戏演给自己看了。
  而另外一个主角,自己的妻子,却在这个男人的跨下非常默契地配合着。极度欢愉的呻吟声一下下从她的身体里飘了出来,在春药的作用下,妻子迸发出从来没有过的热情,从她近乎扭曲的脸庞可以看到,她已经完全沉醉在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中。
  身上男人的或轻或重的抽插都能给她带来一下下电击般的酥麻感,她完全迷失了自己,任凭自己的阴道感受着身上男子的粗大肉棒搅动抽插带来的一阵阵舒爽。
  身上男子的嘴不停吸吮着那对胀鼓得圆球一般的乳房,那是儿子吃的奶?这个意识只是在她的脑海中闪了一下,然后完全被身上男人的嘴征服了,乳头的致命的吮吸带来了整个胸部的战栗感,她狠狠地挺起了臀部,企图用更加强烈的阴部的冲击来抵消胸部的致命快感。
  下身一阵密集的旋转和进进出出的摩擦感传来,她迷迷糊糊的发现自己有一次攀上了高峰,然后下阴处就开始快乐的喷射着,恨不得把全身的精血都喷得干干净净。
  然而没等她刚刚从快感的云端落下,发自小腹深处的情欲再一次涌了出来,不知道是第几次了,反正她又陷入了无尽的欲望汪洋中。




  三

  黑衣人的出现和岳明山夫妇的被擒的时候,颦儿在被另外一片树丛中的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她悄悄了离开了树林。
  自幼跟着赵妍冰,颦儿也跟随小姐一起学武,武功不弱于普通的弟子。看到自己的小姐和少爷被制,她知道自己如果被发现根本就没有活命的机会。
  颦儿出了花园就飞奔向一处院子,那是岳明山夫妇的卧室,几个月大的小少爷岳冲正在里头熟睡。
  这时她听到了外院传来了奔跑和厮杀声,拜月教在外头埋伏的人手此刻已经发动了攻击,到处都是惨叫和哭泣声。
  颦儿狂奔进卧室,抱起了摇篮中的婴儿。
  她知道凭借她的能力,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好小少爷,躲得远远的。
  几乎来不及拿任何其他东西了,她奔到墙角,移开墙角的一个落地花瓶,瓶座中央有着一个不引人注目的小圆球。
  颦儿按住小圆球,缓缓转动。只听得咔咔的声音传来,侧墙上露出一道暗门。
  这是岳家的逃生地道,对于自己的贴身丫环,赵妍冰自然没有保留,所以颦儿知道这些秘密。这本来就是留着危难的时候使用的,现在用上了。
  颦儿抱起孩子,闪进黑黝黝的地道,咔咔的声音再度传来,地道口已经关上,钱买又恢复了原状。
  慌乱逃走的颦儿没意识到,那个掩盖机关口的花瓶已经被他遗忘了。
  过了有一会,庄园后山的一处杂草丛突然摇动了起来,之后山壁上的一块石头被推了开来。一个抱着婴儿的少女闪了出来,正是颦儿。颦儿的长裙外套已经被她丢掉,一身扎袖的短装,方便行动。
  她定了定神,然后抱紧婴儿,沿着山道狂奔而去。
  随着一下重重的插入,冷飞终于达到了高潮。他把自己的肉棒深深地顶在身下少妇阴部深处的柔软的内壁上,然后一下抽搐,任凭滚烫的精液喷射在少妇的阴道深处。
  被快感折磨着哭泣地呻吟着,少妇承受着烫人的精液的洗礼,阴道的灼热感让她不受控制的拱起了丰满的臀部,然后瘫了下去。
  少妇大声地喘息着,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冷飞意犹未尽地狠狠在少妇丰满的胸脯上抓了两把,终于满意的站起身来。
  淫秽地抓过少妇的丝裙擦拭着刚刚行凶完毕的肉棒,然后穿上衣服。
  真是个诱人的身体啊!冷飞美妙的回想着,显然对方才的猎艳感到非常满意。
  他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把一个端庄风韵的美人干得象妓女一般的疯狂,这让他觉得非常有成就感。
  显然现在的他就是这个心态。
  看了一眼岳明山,这个眼睁睁看着妻子在自己面前被男人干着,却无能为力只能默默承受的丈夫,此刻已经脸色象死人般的惨白,一丝丝血迹从嘴角渗出,通红的眼睛无力的睁着。
  这一切,都让冷飞觉得很过瘾。
  头儿,你爽完了,是不是该我们了?说话的是矮壮汉子,活春宫看着他鼻孔都要碰血了,好不容易等头儿享受完,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上去尝尝了。
  瞧你急的,快去享受吧。好好享受啊,大家都上去爽一把,冷飞淫笑着。
  周围的黑衣人兴高采烈的欢呼起来,轮流享受这个美女,这顿美餐大伙都吃定了。
  而此刻少妇又开始呻吟了起来,眼神再度迷离。超级春药的效力惊人的好,几乎没给她任何的休息时间而一次次地将她举在肉欲的巅峰,就是要榨干她的淫水。
  看着矮壮汉子飞快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扑了上去,他的肉棒不长,跟他的个头一眼,圆滚滚的。刺溜一声,然后就听到赵妍冰又开始了一声声快乐的欢叫。
  冷飞看着这一切,这时候他突然想到,似乎手下们还没有告诉他小孩的下落。
  这原先是冷飞根本不担心的,袭击是如此的突然,江城世家的几个高手几乎在开始的一刹那都被杀死或制服,整个院子早就被围困起来,就算是一只鸟飞出来也会被手下砍成无数段。所以他就没想到小孩很飞出生天,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冷飞皱了皱眉,问着身边的一个瘦长的黑衣汉子:小孩找到没?禀报花座,还在找?冷飞猛然转过身子,凌厉的眼神盯着瘦长汉子:怎么搞的?还没找到?
  瘦长汉子见自己上司发怒,没敢吭声。
  冷飞心头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他手一挥:你们几个留在这里,我去看看。
  身影一纵,他闪身出了花园的门口。
  砰!岳明山卧室的门被一脚踢到,房间里已经翻得乱七八糟,衣柜的东西早已彻底翻了出来。显然这间屋子已经被搜了好几遍。
  冷飞阴冷的眼神盯着屋子。整个院子已经彻底搜过了,然而这个几个月大的婴儿像是消失了一般。
  冷飞的眼神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然后他的眼睛盯着了墙角花瓶边的小圆球上。
  身影一闪,冷飞已经抓住小圆球,微微吃力,只听得咔咔的声音传来,墙角的地道入口再度暴露了出来。
  冷飞妖异的脸骤然间白了起来,恶狠狠的声音从牙缝挤出:给我追!追!!!
  凄厉的竹哨声四处吹了起来,无数道黑影扑向江城世家山庄外的山道。
  前面有个丫头抱着孩子,快追!颦儿抱着孩子踉踉跄跄的跑着,她已经快跑不动了。
  微薄的武功和身后追杀的人比起来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没想到拜月教的人如此高效,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追杀过来。
  她气喘吁吁的跑着,鲜血从她的后背不停的渗出来,这让她双眼有点发黑,伤口麻麻痒痒的,这般心狠手辣的家伙,镖上应该是涂了毒药,她能觉察到麻麻的感觉已经从左肩的伤口逐步蔓延,左手和左脚已经开始不那么灵便。
  她刚才已经被黑衣人发现了,追杀者射出了毒镖,射中了她的肩部。
  没注意到脚下一个伸出来的树根,一个踉跄,颦儿扑到了地上,这轻轻的一摔却仿佛耗尽了她所有的力量,她挣扎着要爬起来,却发现没有了力气。
  这是一个山道的转弯处,面前数丈远的地方就是临着石崖峭壁,落差达上百丈。
  颦儿在想,实在不行,自己就只有从这悬崖跳下去了。想起小姐受到的凌辱,要是落在这般坏人手中,她宁愿一头撞死。
  突然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黑衣人?颦儿极度惊吓之余,忍不住大叫了起来。不过身后的人显然很有经验,他的手紧紧捂住了颦儿的嘴巴,才不至于让颦儿呼喊出声。
  一个男子从路边的树丛中探起身子。
  颦儿这才看清了捂住自己嘴巴的人,一张熟悉的男人的面容。男人放开了捂住她嘴巴的手。
  凌大侠?是你颦儿又惊又喜。
  她认得面前的男子,玉剑客凌风。凌风在赵妍冰行走江湖的时候曾经救过赵妍冰的性命,曾与赵妍冰结伴一道行走过江湖,凌风对赵妍冰关怀备置,两人如兄妹一般,也一直以兄妹相称。但细心的颦儿实际上知道,凌风正是自己小姐的爱恋之人。
  可惜两人从来都没说破,直到后来赵家老太爷把小姐许给岳明山,小姐的这番情意就悄悄的埋在了心里。不过作为小姐身边最亲密的丫环,颦儿却清楚自己小姐的心意。
  凌风正准备赶往岳家。自从赵妍冰成婚之后,凌风就把自己内心对她的爱意悄悄的埋藏了起来,爽朗地为两人祝福,这使得赵妍冰在微微伤感之余也有了些许的安慰。也许是怕触及心头的情感,凌风在赵妍冰婚后就只有很少的几次见面。
  直到他听说赵妍冰已经生了一个儿子,快半岁了,他才想着上门拜访岳明山和赵妍冰,看看可爱的小侄儿。
  他正走在快到岳家宅院的山路上,突然听到一阵追杀的喊叫声,然后看到一个女子的身影摇摇晃晃的奔跑了过来,他躲进树丛想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想到碰到了颦儿。
  你受伤了?让我看看凌风看到了颦儿肩上渗血的伤口,眉头一皱,扶住了她。
  伤口传来一阵阵麻痹感,颦儿双眼开始晕眩。
  凌风微微一迟疑,拉开了颦儿的肩部的衣服。伤口正在泊泊的流血,而伤口周围已经泛黑,蔓延了很大一块。
  毒镖,你中了毒镖?!颦儿这一放松,就似乎连方才的一丝抵抗力也在消失了,阵阵的昏迷感涌上了脑海。
  凌大侠,我不行了。这是小姐的孩子,岳冲。把怀里的孩子递给凌风,颦儿咬着牙勉力提起一丝精神:快去救庄主和小姐,拜月教袭击了我家,他们武功非常高,人很多,庄里的人都被杀了!庄主被制住了,小姐她、她被喂了淫药五更销魂散,她正被恶人轮奸,呜呜、、、再也忍不住,颦儿哭出声来。
  颦儿的话语象巨雷一般劈到凌风的头上,凌风被这些变故惊住了,一时间甚至没回味过来。
  拜月教?五更销魂散?等等,你说你家小姐中了五更销魂散!颦儿哭着点头,身影又摇晃了一下,凌风赶快把她扶住。快带我去救他们,否则来不及了。正在这时,一个凌厉的声音传来:快追,她往这里逃了!凌风脸色一变,快躲进来!
  因为目前两人的位置是路的拐弯处,追杀过来的拜月教的人暂时还没有发现他们。
  颦儿马上清醒过来,敌人已经追了上来。而自己身上的毒伤已经很深,整个左臂开始发麻,对方的暗器上涂的毒显然非常剧烈,如果没有合适的解药,不出、个时辰自己就可能会死去。
  来不及了,颦儿露出一个决然的表情。现在只有一个办法才能引开敌人,凌风才有机会脱身。
  凌大侠,我要死了,让我来引开他们。你一定要把孩子照顾好,一定要去就小姐!
  然后她使出最后一丝力气,挣脱凌风的手,向前奔跑几步,跃下了山崖。
  凌风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等到他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出手相救。
  颦儿奔向山崖的方向正在拜月教杀手的面前方向,他们看到了颦儿跳下山崖。
  嗖嗖几声衣角带风的声音传来,拜月教的人出现在颦儿跳崖的地方。
  强忍着颦儿牺牲的悲痛,凌风悄悄的伏在山崖另一边的树丛中,他谨慎地点上了婴儿的昏穴,防止孩子醒来。
  跳下去了?那个婴儿呢?这个女的受伤了,跑不掉,抱着婴儿一起跳下去了。
  队长,怎么办?妈的,还能怎么办?你们三个跟我来,赶快到处找找,怎么到山谷底下。你赶快回那个山庄,报告花座!一群人快速闪开分头行动了。凌风悄悄跟在报信的拜月教徒的身后,潜回山庄。
  说!谁把孩子暴走的?冷飞一拳打在岳明山的肚子上,岳明山哇的吐出了一口鲜血,呻吟着躺在了地上。
  冷飞冷冷的盯着他,恨不得把一肚子的怨气都撒在岳明山的身上。
  岳明山已经奄奄一息了,但是他笑了。孩子被救出去了?谁这么机灵,居然能从这场大屠杀中逃脱?他的心头终于有了安慰,看着对方黔驴技穷的样子,岳明山不顾自己全身脏腑尽是伤,他哈哈大笑起来。
  抓不到吧?哈哈,这叫老天有眼,懂不懂,哈哈哈冷飞已经极度疯狂,他恨得牙根直咬。他在想着用那种让人凄惨死去的酷刑来折磨岳明山。
  亭子里的桌子下,赵妍冰正躺在地上发狂地翻滚着。矮壮男子刚刚在她身体里发泄,冷飞就闯了回来。显然有人抱着婴儿逃脱的消息让冷飞心情大坏,让周旁本来准备轮流上去享受春药发作中的美女的胆子也没有了,都在一边站着。
  冷飞突然拉过岳明山的头发,怀里抓出一个药瓶子,疯狂地把瓶中的药丸灌到岳明山的喉咙里。
  这都是烈性的春药,你吃下去的这些药足够然二十头公牛发春!这些药会让你死后阴茎也会永远挺翘,然后你的可爱的妻子就会不停的抚摸你的发硬的鸡巴而发狂,直到死去!
  岳明山喉咙发出吼吼的声音,似乎要说什么,然而什么都说不出来。双眼无神的放大,鼻孔和嘴角渗出血,头一歪,就此死去。
  裤子已经被扒掉。岳明山下身的阴茎却涨得发紫。冷飞把岳明山的尸体拖到了赵妍冰的身旁。赵妍冰正被极度的饥渴折磨的死去活来,突然见到一个挺翘的阴茎摆在自己手边,她幸福的哭泣了起来,手掌死命得抓住肉棒,企图呼唤肉棒的主人快快塞满自己。
  但是她却永远也得不到,留给她的只是干看不能得到的无限焦急感。
  冷飞看着那个无法满足而陷入了极度痛苦中的女人,他对自己亲手炮制的这个虐待计划还是相当的满意。现在可以收场了。
  这时一个黑衣的拜月教徒飞奔进来。
  报!三组的弟兄们看见那个女的带着孩子跳崖自杀了!什么!跳崖了!冷飞吼了起来。我不管死人活人,我只要玉佩!必须给我找到小孩的下落!立刻安排兄弟们,把山庄烧掉!其他的人全部到山崖下找!回过头,冷飞看着一眼已经死去的岳明山和疯狂扭动的赵妍冰,眼里闪过一丝寒意:这两个,就丢在这里!我要拒她们到死也要被折磨!
  一行人迅速散去,而后前院的房子开始冒出多处黑烟。
  这时花园口闪过一个身影,一个人飞速扑向了凉亭。正是背着孩子的凌风。
  然后他看到了凉亭中的悲惨景象。
  看着凉亭中岳明山凄惨的死状,而昔日自己端庄温柔的恋人,此刻象最淫荡的娼妓一般呻吟着,凌风心如刀绞。他飞身上前,点住了赵妍冰的昏穴,随后脱下外衣将她赤裸的身躯裹起,扛在肩上,另一首夹着岳明山的尸首,闪身飞进密林。




  四

  深夜。
  江城松林镇的一个客店中,暗红的蜡烛剥剥的烧着,凌风坐在床头,看着穿上昏迷中的女子。
  将岳明山偷偷安葬在岳家山庄附近的一处山谷中,凌风带着昏迷中的赵妍冰歇脚在客栈。
  一张婴儿的摇床上,半岁大的婴儿正在熟睡,在胡乱对付着喂了稀粥和牛奶之后,孩子终于睡着了。
  凌风的眼睛落在赵妍冰的脸上。
  明月一般圆润的脸庞,饱满的嘴唇微微翘着。白玉般的脸上透着红晕。显然,春药催发的肉欲仍然在烘烤着面前这位美丽的女子。沉睡中的她显得如此娴淑,谁又能想到下午的她在强力春药的作用下,居然是如此疯狂而淫荡?
  在凌风的心中,不管面前的女子遭受的什么样的不堪回首的过去,她永远是他心中的圣洁美丽的女神。
  凌风牵着赵妍冰的手,爱怜地抚摸着。回忆着与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自己在一次江湖聚会上邂逅了初出江湖的她,然后他带着这个带着一分少女倔强的她,一同江南的飞贼,一同参加五湖的武林大会,一同出生入死过。自己曾经从深陷贼穴中的她救出,而她也曾经抱着中毒垂死的他一路寻救,而后在他昏迷的几个日夜里衣不解带的在床前照顾着。
  所以当他听到她订婚的消息,他都要疯了。他才知道由于岳赵两家的亲密关系,她早早的被父母定了娃娃亲,而他,仅仅只是个匆匆的过客。
  他最终选择了逃避,然后把这份感情深深埋在了心底。
  他原来以为自己和她的缘分从此彻底断绝了,她从此以后就是只能让他远远看上一眼的岳夫人。
  直到一个疯狂的晚上的到来。
  想到这里,凌风的双眼似乎漾起一丝雾蒙蒙的东西。
  他确信自己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夜。
  这是他最甜蜜的回忆,他希望永远把它珍藏的自己的记忆深处,然后在自己死去的那一刻把这个秘密带进棺材。
  赵家,赵老爷过生日的前一天晚上。
  过来祝寿的远途的朋友们一般都提前到来,凌风也来了,赵家老爷曾经救过凌风的命。
  新婚不久的女儿赵妍冰也带着女婿岳明山早早的回到了娘家。
  晚上一群人吃饭聊天,没有人注意到赵妍冰略微异样的表情。
  她知道凌风的眼神在瞄着她,这让她心头很乱。
  虽然遵从了父母的意愿,她和称得上是青梅竹马的岳明山成了婚,婚后两人也称得上是相敬如宾。
  她只能把自己对凌风的感情永远埋葬到了心的最深处。
  那是一分戴着愧疚的遗憾的情感。
  而这个晚上,在凌风的眼神下,那份愧疚的伤感再次涌上了她的心头。
  她借口头有点晕,想早点休息,离席了。岳明山倒是细心地问她哪里不舒服,看妻子只是有点累就安了心,叫她早点休息,自己则承担起了半个儿子的待客大任,招呼着客人。
  赵妍冰起身走开了。离开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瞧了凌风一眼,正好对上了凌风的目光。她赶快扭过头去,走开了。
  然后凌风就茫然的喝酒,耳朵听着众人的高谈阔论和劝酒声,但这一切根本就进不到凌风的脑海中。
  她临走前的一瞥,象一把重锤敲上了凌风的心头。
  那是一丝带着内疚、惶恐,又像是要诉说什么的眼神。
  他知道,她一直想跟他解释,想劝他忘了彼此,她总觉的对不起自己。想到这些他心头一阵苦笑:傻丫头,你何必如此,你心里想说的话,你不知道我早就一清二楚了?
  他终于不想再做不住了,带着微微的酒意,他离席走开了。
  此时酒已经喝得不少,已经有几位不胜酒力的家伙醉醺醺的下席了,岳明山酒力还好,此刻自然还要陪着客人在继续闹腾。
  他在黑暗中茫然地溜达着,心头的思念象毒蛇一般肆虐,微醺的脑海里现在全是她的身影。
  突然他停了下来。神使鬼差的,他发现自己居然走到了她的卧室前。
  这是她从前的闺房,她夫妇两人回家后,自然成了两人的临时卧室。
  房门没关,半掩着。门口没有光亮,她已经吹灯歇息了,黑黝黝的门口此刻正在他的眼前。
  他撞了邪一般的,轻轻地走了过去,似乎犹豫了一下,他还是跨进了屋子。
  屋里弥漫着一种女子闺房特有的淡淡香味,他隐隐约约的能看到她蜷着身子躺在床上,面朝里侧卧着,应该是睡着了。通过屋外透入的些许光亮,少妇身体的诱人曲线若隐若现。
  他盯着这个美丽的曲线。
  酒意很容易勾起人的幻想,他似乎看到这副诱人的身躯,正是在这个床上,在岳明山的跨下辗转缠绵的情形。
  那柔软的胸脯和丰满结实的臀部出现在他的记忆里。他在救她的时候,曾经抱过这个诱人的身体,当时两人身体的接触曾使得他浮想联翩。
  欲望不可抑制的迅速占据了他的头脑。在酒劲的推动下,他的理智迅速的消退,然后被欲望完全替代。
  一种邪恶的想法在他心头形成。
  她已经睡着了,如果此刻我爬上床,她肯定认为是岳明山。哦,她会不会发现?不会,绝对不会,我一定要好好爱她一次,只要要一次就够了。她肯定不知道的,就算是给自己一个美妙的回忆吧。
  男子心头的欲望终于完全占据了上风,他悄悄的靠近床,脱光自己衣服,躺在女人的身旁,然后,一双手摸上了女子丰满的身体。
  赵妍冰并没有睡着。
  她早早的回到了自己房里,然后吹熄了灯,蜷卧在床上,任凭思维的野马四处奔驰。
  思维的野马不管怎么横冲直撞,却总是绕到了那个男人身上。
  她知道,自己可以做个很本分的媳妇,然后做个很本分的母亲,相夫教子知道自己老去。
  但是这个男人会永远躲在他心头的深处,也许会渐渐淡去,但总能藏在那里。
  她为这个想法很惶恐,这让她觉得对不住丈夫。但同时,她又深深内疚,觉得对不住自己爱过的这个男人。
  她总觉的自己有罪恶感。
  正当她胡思乱想,她察觉到有人进屋了,然后爬上了床。
  自然是自己的丈夫了,她想着。这是在自己的家中,她自然不会当心除了丈夫之外,还有其他什么人会进来。
  丈夫的手开始的自己的身上探索着,平坦的小腹,挺翘的臀部,然后手游弋到了自己丰满的乳房上。享受着她这个刚刚被开发不久的肥沃的田地。
  新婚夫妇的激情总是很足的,丈夫几乎每天都要在自己的身体上欢愉一把,两个人总是在。
  柔软的乳房传来一下下揉捏的酥麻感,赵妍冰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飘飘然起来,她闭着眼睛享受着男人的抚摸。
  渐渐的,她觉得身体开始越来越热,男人的手掌像是带着电一般,抚摸到哪里,哪里的神经就敏感地刺激了起来,酥酥软软的感觉随着男人的手游弋到了全身。乳房在男人在手中变幻着样子,偶尔手指扫到了坚挺的乳头上,异样的刺激使得她哼出声来。
  欲望在男人抚摸过的皮肤聚集着,阵阵渴望开始涌上了她的心头。她的呻吟声渐渐多了起来。柔软的腰在不安的扭动着,结实的双腿紧紧地绞在一起蠕动,而后分开,很快又紧紧地盘了起来。
  新婚少妇的情欲总是难以抑制的,湿漉漉的感觉从下阴处传来,下身已经泥泞不堪。
  不过赵妍冰却总是丈夫今天有点异常,抚摸自己的手法似乎没有往常那么熟练,男人的手甚至有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不过这些许的疑惑很快就淹没在身体的极度欢愉中,她懒得思考是什么原因了,只是全心全意的开放自己,期待男人跟深一步的爱抚。
  在她昏昏沉沉的时候,男人已经将她轻轻扳了过来,翻身上去,壮实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男人的胸膛挤压着她的柔软的乳房,微微蠕动,异样的刺激感让她的情欲再度攀升了上来。
  男人进入了她的身体。她满足的长出了一口气,喉咙里憋出了一声快乐的叹息。
  男人耸动了起来。
  她的阴户里传来了大异往常的挤占感,阴道深处娇柔的肉壁随着男人轻轻缓缓的抽插而蠕动这。今晚男人的阴茎感觉起来似乎更为粗大,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这种感觉让她更加兴奋,阴道深处的极度充实感让她禁不住款款的摆动起自己肥硕的臀部,这样似乎能减轻一些胀满感,然而酥软的感觉却极度的提升了起来。下身的感觉阴道中层层叠叠的皱褶象一张温柔的嘴一般,舔舐着男人粗大的阴茎。
  快活地享受着男人的轻慢的抽插,她终于发现今天的男人带给自己太多的不同感受了。
  往日丈夫总会先把自己挑逗得淫水之流,然后用他灵活的舌头舔过全身的敏感地带,最后在她极度难熬地痛苦呻吟时,疯狂的插入占有她,然后快速抽插着,把自己冲上第一座高峰。
  而今天的男人却没有这样,他更多的是温柔的抚摸,温柔的抽插,让自己阴道的肉壁施肆意地包裹着他的阴茎,而今天在自己阴道里缓缓进出的阴茎显得更为肿胀,她甚至怀疑丈夫是否服用了什么助性的药物。
  身上的男人似乎比往日更为温柔,像是怕伤到她一般轻柔的耸动着。而她发现她更为享受这种致命的温柔,因为她的淫水已经不可抑制的泛滥了起来,极度的润湿感让她自己产生了一种错觉,似乎自己的阴道正在无比扩张,刚刚好轻轻的含住男人的肉壁。随着男人每一次阴茎的拖出,一堆白白的淫水就被带了出来,沾满了肥满的阴唇。
  带着这种更为快乐的疑惑,她的手抚摸上了男人的脸。
  她睁大了眼睛。
  手心传来的感受,她可以猜测到这是一张英俊的男人的脸,但显然不是自己丈夫的脸,丈夫的脸略微胖一些。
  她的心猛地一沉。
  蛇一般柔软的腰身,正在承受着男人温柔的抽插,而不停摆动以寻找最佳研磨的接触。
  而此刻也陡然停顿了一下。
  身上的男人不是自己的丈夫!
  她被自己的发现吓到了,惊骇的几乎要叫出来。
  自己被人偷偷的干着?这算什么,强奸?迷奸?
  谁这么大胆?会在自己的家里,爬上自己的床,占有了自己的身体?
  仅仅是极短暂的惊骇,然后她开始回味起自己抚摸这张男人的人的感受起来。
  这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甚至肯定自己,曾经抚摸过这张脸。
  一张英俊的脸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她抱住了男人结实的腰身,她的手摸到了男人的左肩。入手处,有一道三四寸长的伤疤。
  她马上明白了一切。
  男人并不知道身下的女人方才产生了这么多变化,他仍然轻缓而有节奏的抽插着,双手在女人的乳房上爱抚着,结实有力的屁股有节奏的挺动,为身下这个美妙的身体辛苦服务着。
  赵妍冰突然疯狂地扭了起来,似乎放开了一切羁绊。喉咙中的呻吟再也不受束缚,她完全没有顾及的呻吟着,大声的喘息。双手紧紧的搂住男人的脖子,湿润丰满的嘴唇终于在黑暗中找到了男人的嘴,她死命的亲吻着,舌头放肆地深入男人的口腔中,尽力吸取着一切。
  似乎要把身上的这个男人完全吃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的结实修长的双腿紧紧地盘住了男人的腰,男人感觉到了她的饥渴,抽插渐渐有力,强烈的撞击感让她禁不住快乐地哭泣起来。
  在自己阴茎挺进身下心爱的女人身体深处那一刻起,凌风彻底陷入了欲望的海洋。
  只有在紧紧插入的那一刻,他才发现自己终于拥有了这个心爱的女子,虽然仅仅是一次短暂的疯狂。
  凌风是个风流的汉子,他所修炼的春阳更容易提升男人的床上的能力,他也尝过很多女人,有初春的少女,也有久旷的怨妇。
  然而这一切永远也比不上身下这个女子的给自己带来的快乐。
  那段没有结果的爱情悲剧,让他对身下这个女人的思念更加刻骨铭心。他尝试着找过各种女人,试图用肉欲来替代自己的那份思念,然而他悲哀的发现这一切都是徒劳。
  而今天,他终于尝到了梦寐以求的身体。她的阴户一如她的人一般娇柔,让人疼爱无比。
  于是他用尽自己所有的本事,他要让心爱的女人满足,好让她能深深记住这一夜的欢愉,虽然她并不知道占有她的男人并不是自己的丈夫。
  但他没有想到,她会突然间变得如此的饥渴,如此渴望的性欲的满足,她的主动让他都有点吃不消。
  他绝对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得不到满足。
  于是他完全投入,完全放开。阴茎象烈马般奔驰着,他要给女人带来最大限度的快乐。
  他成功了。
  他一次次地把她戴上快乐的巅峰。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完全忘却了自己在做着多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他只想尽可能地享受这身下这副美妙的肉体。
  终于在她又一次的高潮的嘶叫声中,他痉挛着把浓浓的精液喷射到女人的阴户深处。然后两个象瘫了一般躺倒。
  女人紧紧地搂住凌风的脖子,抱着他,让他无法动荡。
  仅仅地躺着,耳边轻轻的响起了女人的声音:哥,我很快乐,真的好快乐。
  似乎迟疑了一下,女人幽幽的声音再度响起:我会永远记住这一刻的,这一刻,我很幸福。凌风搂住了女人,他当然认为,女人是在同自己丈夫说着绵绵情话。
  然后女人沉沉睡去。
  凌风悄悄的爬起身来,穿上衣服,离开了床。
  他知道自己该走了,否则就会被发现了。
  临走的时候,他有点不放心,怕惊醒了床上的女子,更怕她发现真相。
  他最后看了一眼这个自己心爱的女人。
  幸运的,女人现在睡的很香,发出了微微的沉睡的呼吸声。刚才的疯狂累到她了,没准此刻的她正在做着美梦。
  凌风轻轻地在女人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然后闪身出门,消失在黑暗中。
  在他离开屋子在时候,凌风并不知道,床上的女子睫毛微微动了。装睡的女人睁开了眼睛,看着床顶的纱帐,似乎在回味着方才的一切。
  两行泪水静悄悄地爬上了女人的脸庞。
  黑暗中,一切回归沉寂。




  五

  凌风的思绪从回忆中退出,注视着面前沉睡的女子。
  他深爱着这个女子。然而两人悬殊的身份,注定了他们之间那段感情的悲情结局。
  凌风并不是出自名门正派。
  所以凌风在武林中成名,靠的不是他的门派。而是他的身份。
  他的身份有点不太光彩:秦岭红巾盗的首领。
  简单点说:他是一个近乎强盗的角色。
  江湖世家的掌上明珠和一个强盗,他们之间本来就不该有什么故事,就算有,也得抹杀的干干净净。
  因为江湖也是有等级的,也讲究门当户对。
  江湖中人自然也要吃饭穿衣服,要花钱。而钱是不会从天上掉下来的。是要凭本事去赚的。所以江湖中的大门派世家或着是走镖,或者是经营大生意,或者干脆就是一个大地主。
  而武林世家则是更多的参与到了官场,某个一官半职,派下子弟的军中或是衙门效力,或者给大老爷们当全职保镖。
  赵家就是一个以经营丝绸为生的大户人家。
  而江湖中的穷汉子,一般都只能以出卖武力为生,被人聘请当保镖,或者大门大户雇佣当雇佣武士,到处打打杀杀。
  至于道德不是特别高尚的,偷鸡摸狗或者抢劫就是一个非常好的职业了,那可是一个非常能体现自己能力的舞台。邪恶一点的,就是杀人不眨眼到处打家劫舍的强盗了。
  而更多的人组成了大大小小的帮派,出格一点的,就从事一些官府禁止的事情。
  但也有相当一部分盗贼,本身更像是一个帮会团体。他们很少打家越舍,往往依靠自己的武力来并从事一些不太见光的买卖,比如说走私一些宝石或者私盐私铁。偶尔也会对一些肥得流油的奸商或者欺霸一方的土霸王下手。而他们经常会在周围的贫民遇到大灾或者穷困潦倒走投无路的时候,伸出他们的手,平价甚至赠送给贫民们生活必需品。在贫民的眼中,他们比菩萨都要慈悲。
  他们管这样的盗贼叫义盗。
  红巾盗就是这一带非常有名的义盗。
  而这个义盗原来的首领,正是凌风的师傅。他并没有在江湖中显山露水,但是他一手组建了这个义盗组织。不幸的是,凌风的师傅在一次朝廷的围剿中重伤不治。
  师傅死后,凌风就成为这个红巾盗的新领袖。
  几年前,汉中商道附近出现了一个名为“残月”的黑帮团伙,为首的是汉州重镇清阳镇的大户龙家,庄主“邪龙”龙世洪,使得一手娴熟的披风刀,俨然成为了清阳镇的土皇帝。
  龙家不但于官府勾结,在官道上设卡私自征收过路费。还肆意欺凌百姓,欺男霸女。为除掉这一恶人,不少武林豪杰上门挑战,但不是被抓,就是躺在了邪龙的刀下,竟然没人能够赢得了他。
  最终红巾盗出现在了清阳镇。
  在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后,邪龙倒在了凌风的剑下。“残月”从此在江湖上消失。清阳镇也回复了太平。
  凌风的名声也因此成为江湖上响起。
  然而这一切改变不了他的出身,在武林正派人士中,他毕竟是个盗贼。至少在赵家,在赵妍冰的长辈看来是这样。
  于是在家人的强压下,赵妍冰嫁给了岳明山,而他继续带着红巾盗,继续着打打杀杀的生涯。
  凌风就这么站着,轻轻拉着床上沉睡的女子的手。
  嫩白光滑的皮肤显得如此惹人怜爱。他看着她,眼神充满了伤感。五更销魂散的毒性是没有解药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她暂时沉睡。
  但是时间已经不多了,只要第二天天一亮,面前的玉人就会香消玉损。
  而他没有任何办法来阻止这一切,只能眼睁睁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这种无奈感逼得他要发疯。
  手指狠狠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那毫无希望的思考,企图寻找一种能挽回她性命的方法。
  只是一切都是徒劳。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功力将淫药的药力强行压下,这可以让她在短时间内不受到淫药的折磨。
  床上的女人动了一下,就要醒了。
  赵妍冰靠着床头,清泪挂着眼角上。
  她还没从巨大的打击中恢复过来。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没有任何预兆,自己就已经家破人亡。丈夫惨死,岳家被灭门。而自己遭受到的一切更是让她羞辱的恨不得马上死去。
  虽然她也知道那是春药的原因。但想起仇人挑逗着自己的身体,在自己身上蹂躏、发泄,那种羞辱感让她无法面对自己。
  她现在只想到死。
  幸好,自己不死都不可能了,只要天一亮,自己就会离开这个世界,再也不用担心一切。
  望着房间里那张摇床,那是唯一能让他感到有点庆幸的事。
  幸好,她的儿子还活着,这对现在的她来说已经足够欣慰了。天明自己就将离开这个人世,幸好自己的儿子还能托付给一个信得过的人。
  她看着坐在床边上的男人。
  这是她最信赖的男人。自己对他的信赖,甚至超过了自己的丈夫。
  她看着他,心头涌过了一丝柔情。
  俊朗的脸上,此刻浓浓的忧虑凝聚在他的双眼里。她知道这个男人正在为她而伤心。
  他至今也没有结婚,她知道是为了什么。
  赵妍冰知道,自己亏欠他实在太多。
  凌风同样看着赵妍冰。捕捉到了她的眼神,然后她眼神避了开去。
  他完全想得到,此刻床上的女子内心的想法。经历了这么大的打击和凌辱,她现在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
  因此,他并没有透露他要做什么。现在就算她完全健康的话,想让她鼓起勇气活下去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更何况自己在万般无奈下采取的方法到底能起到多大的作用,他自己心里也是一点底都没有。
  他也知道现在言语上的劝导都是没有用的,所以,他只是静静地坐着,看着她。
  屋内就这样静悄悄的,只有烛油燃烧的剥剥声。
  赵妍冰终于转过脸,眼神回到了他的脸上。
  仿佛是鼓起了勇气,她抬起了头,正视着凌风的眼睛。
  她的眼神中似乎闪烁着许多无法诉说的情感。
  “风哥,在那个、那个药发作前,我还有多少清醒的时间”。赵妍冰幽幽地问,柔弱的声音让凌风心碎。
  “不到半个时辰。”
  她微微一颤,这是自己在世界上能独立思考的最后短短一刻了。一时间昔日无数的回忆涌入了她的心头。许多自己苦苦追逐的,现在看起来都是那么可笑:而许多自己以前从不在意的,此刻翻了出来,她才发现这些居然是那么珍贵,而自己却永远也没有机会再次拥有了,一切的遗憾都将随着自己的死去而烟消云散。
  纷扰的思绪逐渐散去,她发现现在自己心头唯留着就是对面前男子的无限思念,还有说不出的内疚。
  也许真的是人在快要死的时候,才会明白自己的真实的内心。
  她发现自己有太多的话想跟面前的男人诉说。
  想说的太多了,她竟然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突然她抓住了男人的手,紧紧抓着,像是生怕他突然消失的一样。
  她现在首先要问他一个问题。
  “哥,那天夜里,我爹生日前的那个夜里,在我房间里的,是你,是不是?”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却把凌风吓了一跳。他脸上露出了一副怪异的表情,像是一个偷吃糖被发现的孩子。
  “其实那一刻我就知道是你了。”她顿了顿,“我摸了你的脸,我也摸到了你的肩膀。
  那道伤口是我亲手包扎的,我,我比你自己更清楚那道伤疤的样子。“
  他终于明白了。
  突然他想起了她事后的莫名其妙的话,开始他总觉的有点怪怪的。现在终于想通了,她根本就是说给自己听的。
  “哥,我真的很快乐,真的。”
  “直到成婚之后,我才明白我是多么的无法忘掉你。你不知道,我在做梦都假想着有那一次,我,我永远珍惜那一刻。”她盯着他的眼睛,眼中已经盈盈有着泪水。
  她牵着他的手,依偎在自己的脸上:“可惜,我辜负了你,我对不起你,你恨我吗?”
  他已经哽咽了,想说什么却一点也说不出口,只是紧紧抓着她的手,拼命摇头。
  虽然她明知道这个答案是肯定的,但是看着他的表达,她心头还是欣慰了一些。
  突然,她坐直了身体,双眼深深的盯着他,无限柔情:“风哥,如果能有下辈子,我一定给你做妻子,一定”。
  凌风再也忍不住,将床上的美丽的女子紧紧抱在自己的怀里,任凭她的泪水湿透自己的胸膛。
  “你别乱想,我一定能救你的,我会给你找到最好的神医,你一定要挺过去……”凌风的泪水涌出了自己双眼,紧紧搂着她。
  赵妍冰凄然一笑,虽然明知道男人是在安慰她,她还是觉得心头一阵温暖。
  “风哥,你就这样抱着我,让我在你怀里安心的死去,好吗?”
  凌风没说话,他只是紧紧的拥抱着她,头在她的发根摩挲着。赵妍冰静静地贴在男人怀中,闭着眼享受着这难的的片刻温柔。
  时间一点点过去。
  蜷在男人怀里的赵妍冰渐渐的燥热了起来,脸上开始泛起了一点红晕。
  赵妍冰清楚,自己体内被暂时压制的春药的效力,现在开始逐渐恢复。而随着药效的作用,自己很快就会陷入肉欲之中,神智完全丧失,这将是自己在这个时间上的最后一刻。而后在天亮时刻,自己将彻底离开这个世界。
  她紧抱着搂着自己的男人。
  她决定了,要把自己的最后一刻时光奉献给他。
  于是她抓住了男人的手。
  “哥,你要了我吧!”她紧紧盯着男人说。
  男人只是看着她。她知道男人的心里在激烈的斗争。
  脸上浮起一丝羞涩,她牵着他的手,坚定地移到了自己柔软的胸脯上。仰起头,她的嘴向男人的嘴唇靠了过去。“哥,我没多少时间了,我只想在最后的时刻能得到你的温存,行吗?”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泣。
  “哥,别让我带着遗憾离开!我不想在肉欲的折磨中死去,我想要你象那一个晚上一样的爱我,让我在快乐中离开吧,好吗?”
  泪水涌出了她的眼睛,她紧紧地搂住了男人的脖子,狂热地吻着他。
  女人的柔情让他彻底融化了,他根本就不能拒绝,也不想拒绝。他疯狂地回吻着,双手解着女人身上的衣服,直到她白花花的酮体上再也没有一丝羁绊。
  女人同样也在为他效力着,帮他脱掉了衣服。露出了强壮的身体。
  结实强壮的裸体把女人压在身体底下。
  被子已经被踢到了床角,两个赤裸的肉体在干净柔软的床褥上翻滚。
  爱意和肉欲涌上了赵妍冰的心头。她抚摸着男人宽厚的背,下阴紧紧贴着男人肿胀的勃起,而后腰身不安的扭动着,脸贴住男人的脖子磨蹭着,湿润的嘴唇再度找到了男人的嘴唇。
  两张嘴时而象两条金鱼一般轻轻而迅速地接触,时而紧紧在贴在一起将舌头深入对付的口中吸吮着,象两条缠绵的蛇。然后两张嘴又分了开来。
  男人的嘴唇在女人胸脯上亲吻,舌头在乳晕周围,舔着她的紧紧绷起的乳头。
  女人的嘴则原来越多的用在了呻吟上,她微微张着,不时发出一声病人一般的呻吟。
  她的双手抱住了男人的头,身体扭动的幅度开始变得大了起来。男人正在他的乳房上埋头苦干,乳房传来男人大手的揉捏,还有灵活的舌头的吸吮。她陷入了强烈的快感。
  她的手紧紧抱住了男人的头,极力往自己的乳房上压落,显然是期盼男人加大在她丰满的胸脯上的努力,好给自己带来更为强烈的感觉。
  头不安地扭了过来,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然后又很快的扭了过去。一头乌黑秀长的头发,随着她的头的扭动,千万缕乌黑的细丝瀑布一般洒落在床头。
  下身茂盛的草丛里,那条肉缝的出口已经彻底的泥泞不堪了。黏黏滑滑的水状物从阴户的深处冒了出来,溢出肉缝,流的屁股沟和大腿根部到处都是。
  等待是如此痛苦,她再也忍受不了下身难耐的寂寞,欢乐的哭泣高涨了起来,一只手紧紧搂住男人有力的腰身,死命地往下压。另一只手抓住男人坚挺的肉棒,沉甸甸的手感让她的不安扭动更加剧烈了。
  她艰难地把这条苦盼的蛇牵到了洞口。
  男人显然准确捕获到了她的需求,腰身一挺,肉棒挤开鲜嫩的肉唇,在滑腻的淫液包容下,异常顺利的推进了幽深的山洞深处。润滑充分的肉洞中,空气受到粗壮的肉棍挤压,发出“扑”的一个轻响。
  像是男人吹响了进军的号角。
  渴望已久的享受突然来临,女人猛地一挺腰,让男人的插入更加彻底。突如其来的酸胀感从下身涌来,然后涌到了喉咙,女人禁不住噢的叫出声来。
  男人温柔的顶在她的深处,然后缓缓扭动腰身,阴茎被女人阴户里的一层层嫩肉团团含着,轻柔地压在深处,随着腰身缓缓搅动。划着一个个圈圈。
  这正是女人最希望的感受。
  她修长结实的双腿紧紧勾住男人的腰,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腰身配合地款款扭摆。快感急剧地积累起来。
  她想起了那一夜在黑暗里的缠绵。
  那个感觉是如此的美妙,深深的印在了记忆深处。很多次在梦中回忆起那种温柔的缠绵。
  而此刻,这种感觉终于真实的再一次体会到了。
  她在临离开人世前的一刻,终于享受到了自己曾经深爱着的男人的温柔。他在用男女间最直白最真实的肉体的欢爱,向自己奉献着,表达着对自己的依恋。
  紧紧抱着自己心爱的男人,感受着阴户的充实酸胀。随着男人壮实有力的腰肌蠕动,阴道的肉壁和洞深处生出一阵阵酥软快感。这些都让她感到极度的舒服。
  她的眼角已经湿润,这是幸福的满足感。
  虽然紧紧只会是短暂的一刻,但是她已经很满足了。
  渐渐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她发现自己的神智开始迷糊,浑身越来越滚烫。
  被凌风用内力强行压制的春药的药力,再度散发开来。
  她终于再一次陷入无尽的肉欲当中。
  窗外,天边露出一丝鱼肚白。远处传来了几声鸡叫声。
  她的身体陡然间异样地挺动了起来,发出了快乐到极度的呻吟。
  “快点,快插我。哥,我好舒服,再快点,喔……喔……”
  凌风知道最后一刻终于要到来。
  “阿冰,告诉我,你是阿冰,你是阿冰。我,凌风,是你深爱的男人……”
  “只要我的肉棒进入你的身体,你就会想起我――凌风,你的男人~~~~”
  赵妍冰昏昏然中,耳边想起了男人魔幻般的声音。
  几乎是没有任何思考,她喃喃着重复着这几句话。
  我是阿冰,凌风是我深爱的男人。
  是的,只要他进入我,我就会想起他,凌风,凌风是我的男人。
  极度的高潮从身体的深处爆炸一般冲出了阴户,她终于尖叫着痉挛了起来。
  最后一次达到了高潮。阴精异样地喷射着,生机随着阴精喷射而离开她的躯体。
  她的意识象狂风中的一点烛光,终于在一次强烈的风暴中彻底熄灭。
  我是阿冰,凌风,是我的男人。
  这是她意识泯灭前的最后一个记忆。




  六

  凌风静静地站在床前。
  赵妍冰同样静静在躺在了床上。不过,她已经没有了心跳,没有了呼吸。
  如果此时有个其他人在场,肯定会说这是一个死人。
  但凌风不认为她是一个死人。
  在他看来,她只不过是昏过去,暂时没有了呼吸和心跳而已。
  只不过会是一个无限漫长时间的昏迷。
  凌风的脸色有点惨白,眼神有点痴迷。
  不过,如果认为凌风是被悲痛烧昏了理智,那就错了。
  因为在赵妍冰生机崩溃的一刻,凌风做了一件事。
  他迅速地用一个手法将她的生机封闭了起来。
  用的是他师门绝技――封魂指。
  他绝对不能让赵妍冰死去,只要有一丝希望,他都要去试一试。
  而他找到了一丝希望。
  然而五更销魂散是致命的,根本就没有解药。
  在他绝望的思考的时候,他想起了师伯曾经提过的一个方法,一个几乎不能称为是可行的办法。
  凌风有一个师伯。
  师傅几年前死了,于是师门就剩下了他和师伯。
  然而,确切地说,除了武术造诣很正常之外,在心态和神智方面,他就是一个老小孩。
  更多的时候,是凌风不得不照顾着这个疯疯癫癫的老小孩一般的师伯。
  他们师门是秦岭中的一个隐秘的门派。甚至可以说,先祖并没有开山立派,所以江湖中也没人知道。师祖曾经是位道士。退隐江湖之后,就在这里住了下来。
  师祖就收了两个徒弟。大徒弟就是这个疯疯癫癫的师伯,他的最大乐趣就是立志当个武林老学究,钻研各种怪里怪气的东西。而不像他的师弟一样,到处打打杀杀。
  所以他就理所当然的呆在了师门的故地。那是位于秦岭深处的一处深山中,几位忠实的仆人照顾着这些有点老旧的师门故宅。
  吃喝花钱之类的事情那绝对不是他这个师伯要考虑的,在他看来,这些都是师弟,后来则是凌风这个小师侄应该考虑的了。
  他甚至威胁说,如果不给钱,他就顶着这张老脸出去抢劫,然后败坏他们的名声。
  凌风当然不怕师伯去败坏他的所谓的名声。
  他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好名声,就算有,他也根本不会在意。
  不过师伯自然是要照顾的。凌风拿他的师伯一点办法也没有,毕竟自己是个孤儿,是师傅和师伯一起带大的。
  在他眼里,师伯就是一个疯子。
  所有认识他的人都这么说,就连他师傅也这么无奈的说。
  但是师伯自己显然完全没有这个直觉,这位师伯觉得自己非常的正常,只不过自己太聪明了,想法很有点超前,没人能理解而已。
  所以他很伤心,他自己没有徒弟,其他人也一个个见着自己就跑路,除了自己师弟的唯一弟子凌风之外。在怪师伯眼里,这个小娃子是最听话的。
  凌风对怪师伯管自己叫小娃子,那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苦笑应对。
  幸运的是,这个师伯除了神经和性格极其怪异之外,却是非常的博学。
  师傅所教给他的东西,在师伯的眼里,通常会有另外一种解释。
  凌风修炼的是逍遥派的师门绝技――春阳功。
  春阳功走的是阳刚之道,一旦修炼突破第三重后,内力就绵绵而生,其威力足以保证他们可以行走江湖。
  一旦修炼到第四重,就能进入江湖高手的行列。师门里已经好几代都只有修炼到第四重了。没有人能突破最终那层境界。因此第五重的春阳功更像是老头子嘴中的逝去的辉煌,除了回忆和自恋,就没什么其他用途了。
  而这位疯子般的怪师伯,却春阳功的另外一个好处。
  这是在一次缠着凌风陪他上山抓了一个月的猴子后,神神秘秘的告诉了他。
  春阳功只有修炼到第五重才能出现这个好处。
  当修炼到第四重后,春阳功的阳刚之力达到极致,这也同时是修炼的一个瓶颈。
  如果此时能有一个积阴之体双修,春阳功可以快速突破到第五重。一旦达到第五重,借助双修的功力,春阳功会勃发出强大的生机,能让人永葆年轻。男人阳精可以随意收发而不泄漏阳气,一同双修的女人则阴精被强大的生机催发,青春永驻。
  正因如此,春阳功修炼到第五重的人,可以让垂死的女子重新焕发生机。
  “比如,一个女子重伤马上就要死了,这时候如果你拥有第五重的春阳神功,只要马上抓起她,一边催动功力推动她筋脉的气息运行,一边把她操的死去活来,唔唔,小娃子别害羞,我可是正儿八经地教你呢!只要等到她临近高潮时,用阳物催动春阳功,将阳气推入女子子宫,生机就有机会接续起来。”
  怪师伯当时正是这样告知凌风。
  “哪能这么巧刚好在女人垂死的时候出现?再说修炼第五重功力就没人成功过。而没有这份功力,那不是一样没用?”凌风随口搭腔。
  怪师伯歪了歪脑袋,突然说了一句:“你可以用本门的封魂指手法将受伤之人生机封住,然后放在后山的玄冰洞中,直到你练好第五重神功,再把她放出来治好不久得了”。
  封魂指是师门的一大秘功,以强力阳刚内力运到指法上进行点穴,能瞬间封住精气流动,生机停止。不过一般都用来伤人的,没想到师伯却还有这样的理解。
  玄冰洞则是后山的一处洞穴,位于一道幽深的山缝里。玄冰洞正是天地间玄阴之脉的脉眼,对修炼纯阳内力来说有非常大的帮助,可以协助炼化纯阳功力。
  当年师祖因为发现了玄冰洞,才决心在隐居在此。
  位于玄冰洞的深处,有一个小洞穴,中间凸起一块平台式的石头,四周的洞壁上几处象泉眼的小缝不停地冒出丝丝的冷气。如果垂死的人进入辟谷的假死状态,封住气息,躺在石台上,浓浓的玄阴之气就能将生机封起,躯体就是放置再长的时间,也跟开始进入洞穴的那一刻相同而不会被损坏。
  师伯所讲的正是这个玄冰洞中的至阴的冰洞。
  “若是用封魂指将人生机封住,在生机神智会出现错乱。但是你可以用我教你的迷魂大法不。如果能先用上迷魂大法,在春阳功催发生机后,叫醒并恢复成常人的机会就大很多。嗯,我真是天才,哈哈,哈哈,哈哈哈……”
  然后他拍了拍自己长着稀稀拉拉几根头发的大脑壳怪笑着,显然为在自己的无比睿智而沾沾自喜。
  而凌风也只能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这个老小孩一般的师伯,根本就没把他的话当真。毕竟这太不靠谱了。
  然而此时此刻,凌风的百般无奈时,想起来怪师伯的这番理论。
  没有别的办法了。
  而这个办法的成功率,实在的说,低的可怜。
  不说这些环节仅仅只是怪师伯的一番胡思乱想,具体可靠性如何,他是一点把握也没有。
  就算一切都是可行的,他何时才能练成第五重神功?
  怪师伯对师门的春阳功有着不同的见解,他甚至完全否定了自己师傅所说的一切。
  按照怪师伯的说法,不但自己师傅不知道,连师祖也不知道?
  但显然疯疯癫癫的师伯就是这么认为的,因为按照他的说法,他非常认真地研究过了历代老祖师爷修炼功法的心得札记,而他悟出了完全不同的东西。
  在他看来,春阳功完全有另外一种修炼的方式。
  那就是从小就开始学起,象那些专门依靠男女交媾来提升功力的邪派一样,把春阳功当作一种淫功修炼,而且依赖于某些能壮阳催性的珍稀药物,可以快速提升春阳功力的凝聚纯度。
  “如果你能从出生开始就练春阳功,如果你能抓一些巨阳之物从小就吃一吃,如果你运气好,象你这么大就可以修炼到第五重神功了。”
  凌风已经没有选择了,决定试一试。
  就算赵妍冰的玄冰洞里永远不能醒来,也总比眼睁睁地看着她在天明之后死去的好。
  细心的为赵妍冰整理好衣服,凌风走出房间,关上了房门。
  几个时辰后,一辆马车离开客店。马车中,一个女人静静躺在铺的稳稳当当的被褥中。
  而此刻赶车的男子怀里抱着一个婴儿,正在费力的哄着。
  马车朝着西方的官道奔驰而去。
  几十里外的一处河滩上,站着几十个黑衣打扮的拜月教徒。
  冷飞站在那里,眼神中闪烁着一阵阵寒意。
  还有无奈的沮丧。
  面前的地上丢着一件女子的外衣,还有一个婴儿的包群。
  这是从水里捞出来的,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了。
  这一带的河道很险,湍急的河水在这里微微拐个弯,继续向着远方奔流几十里之后,汇入了浩瀚的大江。
  很显然,昨天那个逃命最后跳崖自杀的女子最后是掉到了水里,她和婴儿的尸体根本无法找到。
  这个可恶的女人肯定活不成的,就算不考虑从近百丈的山崖上掉落,单就她身上所中的毒镖就足以致命了。女人中了吴老三的毒镖,那个毒镖上的毒性他是清楚的。
  然而这意味着永远都找不到那个婴儿身上的玉佩了,尸体此刻只怕早已冲到了大江之中,而从大江中寻找一个婴儿的尸体,这和找个地方睡觉马上做个白日梦的效果没什么不同。
  他极为不甘地转身离去。
  “啪!”
  极度震怒的手掌狠狠击打在结实的榆木桌子上,桌面象朽木一般碎裂了开来。
  在一个幽静的别院里,一个留着花白胡须的高大老者从碎裂的桌子上收回手,转过身眼睛阴冷的盯着前来报信的人。
  这是冷飞利用信鸽紧急送来的消息,显然这个消息让老者非常失望。
  “冷飞怎么搞的?这事都办不好?”
  努力使自己稍微冷静的一点,他挥了挥手,信使赶忙退了出去。
  老者身旁站着一个青年男子,衣服华贵,像是出身于官宦人家。
  “师尊,我想花尊者应该也是尽力了,只不过出了意外吧。”
  青年男子在一旁劝着老者。
  “唉,如果能得到凝霞玉佩,我就可以从中悟出拜月神功的修炼诀窍,只要神功一成,拜月教的复兴将是轻而易举,而你的大业也一定可以顺利实现!”
  老者的声音有点激动,他正是拜月教的教尊殷天,没料到他居然逃脱了武林正派的联手围攻,现在还好好的或者在这里。
  浓浓的遗憾出现在他的脸上。
  静静站了一会,老者似乎已经平息了情绪。
  见老者已经平静下来,青年男子看天色不早,给老者道别了。
  “嗯,你回去吧。切记你的身份绝对不可泄露,一切要在隐秘中进行。”
  老者转过身子:“你是我的唯一的徒儿,不用多久你就要接手教尊的位置,我老了,未来光大圣教的重任还是要靠你了。”
  老者看着自己的徒弟,郑重地说着。
  青年垂首聆听着师傅的教诲。
  看看没有其他的事,青年行了个礼,离开了房间。
  走出别院,青年登上了一辆马车。随行的两个精悍男子跟了上车。
  “老罗,回城。”青年通知马夫。
  “是,小王爷”。
  马车奔驰起来,很快拐入树林中的山道,车轮在长着稀落杂草的小路上碾出两道痕迹,一直延伸到树林深处。




  第二集有子初长成
  一

  十八年后。
  关中的清阳镇几里外的一个山谷,一大片房子错落有致的分布着,更象是一个繁华的小村镇。
  这里就是红巾盗的安身之处。
  不过,如果一个不明底细的人来到这里,肯定不会猜测到这点。
  除了村落的入口处围着粗大的石块做成的围墙,以及高高矗立的哨塔之外,单凭这里人们的生活方式,更象是一个普通的小镇。
  这里什么都有。贯穿整个村落有两条成十字交叉的宽大石板路,路边几个杂货店铺门口总有人在进进出出,,路头的一家铁匠铺不停地传出丁当作响的重锤敲打铁块的声音。石板路的尽头延伸到山谷深处,几个农夫在田里辛勤地劳动着。
  而纵向的石板路尽头则是位于镇中心的红巾盗的聚义堂、大校场、还有会客
  用的客房。
  十来年来的经营和奋斗,红巾盗终于拥有了自己的地盘,放弃了昔日那种朝不保夕的生涯。
  而凭借着他们的保护,许多贫苦的人开始搬到这里,同红巾盗生活在一起。
  官府也是对这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处于一个奇异的无官府状态。
  因为他们的存在,这里的居民们不用向官府缴纳沉重的税赋,所以他们非常拥护红巾盗,每年也只要交很少的费用来用于村里的各种公共开销。红巾盗每年统一向官府缴纳了象征性的一些费用。而官府乐得和这些组织和睦相处,只要他们不闹事比什么都强,自然也不会派官员来这里查户籍之类的吃力不讨好的事。
  兄弟们也渐渐从刀口上讨生活的日子里解脱了出来。开始转而做一些或者凭着自己的武力,别人不太敢做的利润丰厚的生意。
  走私。或者是危险线路的走镖。
  红巾盗渐渐成为了一个昔日的名词,现在他们更像一个帮派。不过大家似乎也不想去告别自己的历史,总是在腰上扎着一条鲜红的腰巾。渐渐的,江湖上的人都用这个地名来代替原来对他们的称呼了。
  这里就是红巾寨。
  红衣寨成为了他们的新名字。红巾寨帮众的家跟来这里聚居的乡民们混住在一起。不明底细的人,也分不清那些是寨里的武士,而哪些是平民。
  现在正是午后,人们在自己的一座座小宅院里忙碌着。
  此刻,在一个普通的小院落里。客房的门紧紧关着,房间里响着床板很有节奏的吱吱的扭动声。凌乱的衣物随意地丢在地上。
  武士头巾被半翻着的男人亵裤盖住,女人的束胸掉到了床角,一条湖绿色的长裙子搭在房间里的圆桌上。
  伴着那让人想入非非的床板响声,两个白花花的肉体有节奏胡在床上耸动。
  男人卖力地不停拱动着屁股,身下的女人双腿叉得开开的,任凭男人的下身占据着她的双腿根处。双手搂着男人的腰,吃劲地将男人的腰一下下地往自己的怀里拥紧,让男人的插入更深一点。
  “罗大哥,凌老大叫你照顾我,你就怎么照顾啊”,女人咯咯笑着,马上又挨了男人的一下重插,舒服地哼了一声。
  “小兰妹子,你看我照顾的多周到啊,你看你好久没尝到肉味了吧,就让哥给你享受享受,唔,尝尝哥哥的大腊肠味道怎么样?”男人露着色迷迷的表情,几乎是咬着女人的耳朵在说话。
  至少女人现在是绝对不会反对这种接待方式的,她娴熟地扭着腰快活地配合着男人的动作。
  紧夹了一下大腿,强力的吸吮感让男子酥爽的猛吸了一口气:“罗大哥,嫂子不在家,你就勾引起妹子来了?”
  男子狠狠的回了一下重插,听到身下的女人噢的一下呻吟,满意的扭动着:“叫你骚……明明是你勾引我,你敢说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不是你在勾引我?衣服穿着到处漏风,看得让人眼睛发直,不是勾引是什么?”
  女人格格的笑了起来:“嗯,也不知道是那个蠢男人,下身顶的跟塞了木棍一样,裤子都快撑破了,嘻嘻。”
  他口中的蠢男人自然不承认这段糗事,于是或轻或重地搅动着阴茎,让女人酥爽得一声声怪叫。
  然后女人俏皮地在男人的耳边悄悄说着:“我说罗哥,你就这么放心的放嫂子呆在外地?
  没听说过三十如狼吗,没准现在嫂子她正在别的什么男人跨下扭着屁股,爽着呢?!“
  这个话就象一杯烈酒一般泼在熊熊烧着的火焰上,蹭的穿起了高高的火苗。
  女人明显感觉到男人的性欲被狂烈地带了起来。他野马一般的奔腾起来,阴户被粗大的肉棒强力地进进出出着。
  “你说你老公现在知不知道,他这个骚浪的妻子现在正在别人干的很爽?”
  女人没回到他,不过腰肢的扭动明显快了起来。显然这个“设想”大大刺激了自己的情欲。
  男人重重地深插了几下,回应着女人的兴奋:“妹子,不瞒你说,我知道我老婆肯定耐不住寂寞,没准现在就正躺在哪个男人身下享受呢”
  他扭动着屁股,两人黑黝黝的阴毛贴着紧紧地摩挲着,他的阴茎根部磨着女人的阴唇顶处的那一个圆豆子一般的肉蒂,女人一下下战栗。
  “不过我并不难过,反而会开心。你说干咱们这行的,刀口舔血,没准哪天就挂了。如果有机会不好好享受,不是太愚蠢了?”
  “咱们江湖中人,只要快乐就行。及时行乐,何必当心世俗的伦理道德,你说是不?”
  女人没正面回答他,然后她臀部爆发式的疯狂摆动,证明了她是在完全认可了男人的说法。快乐的呻吟声和男人的喘息一起加入床板的吱呀声中,组成了一个欢快的大合奏。
  一种有点腥臊的怪味道,从床上弥散开来。
  是啊,及时行乐,何必当心世俗的伦理道德?
  两人陷入了肉欲的癫狂之中。
  快感的暴风雨很快到来,一阵又一阵。
  小宅院的门终于开了。
  一对男女走了出来。
  男子三十出头,彪悍的脸透着几分精明,他是罗力,是凌风手下的一名得力干将。
  走在身边的美丽女子,娇俏的鼻子下面嘴角总是挂着微微的甜笑,一头黑发扎成一个普通的少妇的发式,衬着衣领间处露出的一段白白的颈部。
  女子身材很好,坚挺的胸脯将白色的上衣顶出了高高的隆起,平坦的小腹往下,一条湖绿色的长裙随着她的走动而款款轻摆着。丰满的臀部在裙子底下若隐若现的展现着形状。
  她是宜江派帮主叶寒月手下,兰花剑袁兰。
  宜江派本来是在宜州附近的大江的一个小帮派,直到女帮主叶寒月的出现。
  作为一个女流之辈,将整个帮派整理的有声有色。有了帮会的努力,那些参与帮会的船夫和平民的日子也渐渐好了起来。
  宜江派同红巾寨长期交好,两个帮派交往密切,在各自和其他帮派的争斗中也是坚定的盟友,两帮之间在生意上更是有着密切的往来。
  而最近宜江派有了一些麻烦。
  宜江派附近的荆州城,有个江湖的大派皇甫世家。
  皇甫世家是个介乎江湖和官府之间的角色。凭借家族在荆州城几十年的积累,皇甫家在那里已经是根深蒂固,皇甫家的家主一直兼任荆州城的守备一职。负责州城的治安。
  皇甫世家的之前与宜江派因为在争夺宜州和荆州一带大江的水运权,有些摩擦。但是规模较小。
  不过最近皇甫世家的动静似乎有加大的迹象。宜江派的帮众有好几次给皇甫世家的武士袭击,死伤不少。袁兰正是来找红巾寨的帮忙的。
  罗力一直在参与同宜江派的联络,早早就和袁兰认识。虽然两人各自都有自己的丈夫和妻子,但显然妩媚的袁兰和威猛风流的罗力都是干柴烈火的料,眉来眼去之下,就搞到一块去了。一有机会就偷吃上一口。
  罗力带着袁兰进了聚义堂。
  聚义堂二楼的小客室里。
  小厅的两侧摆着几张椅子,罗力陪着袁兰,坐在右侧。
  对面坐着两个人。上首是一个有点消瘦的男子,表情沉稳,他是“红风”的老二,也是红巾寨的智囊,方子明。
  靠着他坐着的是红巾寨的老三易刚,一身彪悍之气,帮中除了凌风之外武功数他最高。
  帮中兄弟的训练和执勤等都是他在负责。
  几个人都没有说话,看着站在窗边静静考虑着问题的凌风。
  凌风正负着手,看着窗外喧闹的人们。
  他的眼神还是如往昔一般的闪动着精干的神色,不过岁月已经无声无息地在他的脸庞上刻下了些许不易察觉的沧桑。耳边的鬓角上已经了出现一些白发。
  他已是中年。
  为了外面的这一切繁华,他付出了不知道多少心血。
  因此,每每他看着这些忙碌但能得以安定生活的人们,他总是有着一种强烈的幸福感。
  拥有这一切,让这一切不遭受破坏,这就是他最大的理想。
  兄弟们现在更多地在各地跑起了买卖,当然拥有武力的他们,更多地都是做些不太遵从官府法令的事情。
  清阳镇自从红巾盗赶走“残月”黑帮之后,恢复了安宁的生活。这里已经成为红巾盗的势力所在,镇上的大户人家和官府与他们的关系很好,几家赌场和武馆都是他们在经营。
  这一切都在正常运转着。
  不过凌风还是很谨慎,作为“红风”的大当家,他必须洞察所有可能的危机。
  十多年年来,红巾寨经历了许多危机,有几次甚至可能带来毁灭性的后果。
  幸运的是他们都能一一度过,发展到了今天。
  而现在,似乎有了新的情况。
  皇甫世家对宜江派咄咄逼人的姿态,以及其他的一些迹象,都似乎在预示着新一轮危机的出现。
  凌风转过身来。
  屋里的人在静静等着凌风,不敢打断他的思考,直到他转过身。
  “老大,最近城里打探消息的弟兄们也听到了官府会开始对江湖人士进行清剿的传言,皇甫世家的举动会不会跟这个有关啊?”说话的是红巾寨的智囊方子明。
  其他人此时也都低头思索着,气氛有点凝重。
  凌风微微点头:“看来我们都要做些准备了。不过先还是多派些人手去宜江的兄弟们那里帮忙应急吧。老三你安排靠近宜江的两个分部的兄弟多加配合宜江的兄弟们的行动:老二,你派几个人手去宜江看看吧,看能不能给叶帮主帮得上手。必要的话,你也去一趟吧。”
  事不宜迟,凌风下定决心,派人手去宜江派协助,同时摸清最近的事态变化。
  方易两个点了点头。
  袁兰对凌风如此重视此事,又惊又喜,这显然超出了她的期望。她赶忙起身道谢。
  凌风摆摆手:“兰妹子,你就别客气了,我们两家都是过命的交情,这么说可见外了啊,难道你看到我老了,显得生疏了?哈哈”
  “我哪里敢啊?大哥。你是越来越年青呢。”
  “我说妹子,你就不能少拍我马屁啊?男人又不怕老,你这话啊,应该跟你们大当家的说。”凌风笑着回答。
  袁兰抿着嘴妩媚一笑:“对了,凌大哥什么时候去我们那做客啊?我们大当家的可盼着你呢?”
  厅里的人听到这,都露出了一个奇异的笑容。自己老大和宜江派的那位秀丽而精干的女强人之间的那段感情纠葛,他们可都是清楚的很。
  被袁兰一说,凌风老脸微微一红,脸上的表情很是精彩。想起那张秀美的脸庞,和那深情款款看着自己的眼神,他就头痛。
  他不自觉的揉了揉太阳穴,一副苦哈哈的表情:“这个,呵呵,等机会,等机会,有时间我一定去。”凌风打着哈哈。
  看着英明神武的凌风现在的表情,几个手下都忍不住偷笑,袁兰干脆放肆地格格笑了起来。在叶寒月执著而锲而不舍的追逐攻势前,凌风总是无奈的夺路而逃。两人纠缠不清的风流话题,也成为了两个帮派之间的一大趣事。
  凌风赶快岔开话题:“嗯,老二老三赶紧准备一下。兰姑娘就在这里多住两天,罗力你就负责照顾兰姑娘”。
  “放心吧老大,照顾漂亮妹子的事我最愿意了。”罗力怪笑着开着玩笑。他总是喜欢开着一些半荤不素的玩笑。
  “他照顾我啊,我看还不把我给吃了。”袁兰妩媚地瞟了他一眼。
  “没问题没问题,兰妹子要想吃我,我随时恭候了。”罗力一嘴黄话溜了出来。
  屋里的人都笑了起来。凌风笑骂着:“臭小子,别欺负兰妹子就行。”
  袁兰瞪了罗力一眼,不过眼神里显然没有丝毫的生气的样子。妩媚的眼神扫得罗力口干舌燥,琢磨着等下出去一定要好好“照顾照顾”这个妖娆的女人。
  凌风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
  “对了,给荆门的老杨他们捎个信,让他和小冲一起去叶帮主那里打打下手吧。顺便摸摸情况。”
  “啊,岳少也在荆门?”
  凌风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我让他跟着老杨去那里历练历练,本来去准备去进一些玉器到关中卖的,听说南方最近调过来了一批新货,官府查的紧,货又少,关中那边听说俏得很。”
  “凌大哥倒是肯舍得把你的宝贝干儿子放出来锻炼?”
  “不出来见见世面,年轻人可就永远都成不了气候呢。所以我让他出去走走。”
  袁兰甜甜一笑:“唉啊,小冲去我们山上住一阵那最好不过了,改天我这个当姐姐的要给他多介绍几个漂亮丫头,给他开开眼界?”
  她显然跟屋里的几位都相当熟悉,开起了玩笑。
  坐在她边上的罗力笑着说:“我说兰妹子,算上辈分明明是姑姑,非要说是姐姐?你可不要看着我们小冲帅气,趁机勾引啊?”
  “去你的!我就喜欢让他叫我姐姐不行吗?”她狠狠拍了一下罗力的大腿,罗力夸张的惊叫起来。
  袁兰甜甜一笑,露出了迷人的笑容:“好久没看到小冲了,之前见他的时候还是个调皮的小家伙,不知道现在长成什么样子了?唉,之前他最喜欢我了,现在长大了,不知道还记不记得我这个老姐姐呢?”
  她的眼神闪烁着,有几分期待。
  岳冲,她记忆里的调皮的半大小孩,现在会在做什么呢?




  二

  荆州城里的一个小院落里。岳冲正在洗澡。
  岳冲没有父母,他是个孤儿,半岁大的时候就被人丢到了路边,被义父凌风捡到的。这些是义父告诉他的,帮中的老一辈的人也都这么说,他自然没什么怀疑。
  所以他的唯一的亲人就是义父了。
  说岳冲只有义父一个唯一的亲人,当然这是个狭义上的说法。实际上,作为从小就在红巾寨里长大的岳冲,小时候的他可以说的上是寨里最受欢迎的人物之一。不管是寨里的帮众,还是混居的平民们,都很喜欢他。
  当然,除了这些人之外,他还有一个很亲的亲人:怪爷爷。
  怪爷爷是义父的师伯,一个比小时候的他还要贪玩的糟老头子。不过老头子对这个孙子倒是非常的喜欢,他甚至当着很多人的面自豪的宣布,岳冲是他最好的玩具,哦不,他口误了,是玩伴。然后就拎着几岁大的岳冲跑到后山给他抓野兔去了。
  怪爷爷不喜欢下山,总是躲在山里的师门老窝里,义父安排了十来个帮众去看着师门老宅,也经常安排一些兄弟去山上住一段,让老头子给指点指点武功。
  而岳冲更是被老头子强行“抓走”了三年,把他丢在山里头,号称是跟着他学武功。但在岳冲看来,老头子更多的是想让自己给他做伴而找的借口。
  不过他可是非常喜欢跟怪爷爷在一起,而怪爷爷除了武术之外,还叫了他各种怪里怪气的东西。
  所以他最亲的人,就是义父和爷爷了。
  现在岳冲正惬意地泡在洗澡用的大木桶中,热腾腾的洗澡水腾起的水汽弥漫着。他尽量放松着全身的肌肉,水温有点高,烫着皮肤微微发疼。不过这却是给全身放松的最好方式。
  他浸泡中水中,仅仅露出了一个脑袋。身体虚浮着,手拿着毛巾在身上非常随意的搓着。
  忙碌了一下午,终于把运回来的新货都装进了仓库,留了一身臭汗。这时候能泡个澡,的确是异常舒服的事情。沈二哥和老林两个人干脆偷偷摸摸地出去洗花澡了。
  岳冲对他们的不讲义气很是愤慨,整天说着要带他一起出去混混,一到关键的时候就溜掉。留着他在家里,被花儿姐指来指去的忙活。
  花儿姐是沈二哥的老婆。沈二哥是偷偷背着她溜出去的。被母老虎自己自己出去鬼混,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于是岳冲就不幸地被遗弃了,留在家里干活。
  不过总算是忙完了,花儿姐给他烧好了洗澡水,他终于可以舒舒服服地享受起劳动之后的放松。
  岳冲用毛巾在身上搓洗着,跨下自然是出汗最多的,他现在正在非常认真地洗着自己的阴茎。
  累累垂垂的阴茎象个肥茄子一样挂在大腿根处。他的阴茎很粗,很长。他见过的人中,最粗大的也要比他短了一半,细上几圈。
  这令他相当的自豪。
  他雄伟的阴茎,全是被他义父和怪爷爷一起“虐待”出来的。
  从他懂事的时候开始,义父就经常搞些怪里怪气的药给他吃,或者弄一些怎么看怎么难看的黑乎乎的药膏在他可怜的小鸡鸡上乱涂,然后象裹粽子一样包了起来,留出前面一个小口尿尿。每次被折磨折腾过,他的小鸡鸡都要肿上几天,或是通红通红的。而等到难受感过去之后,他总是悲哀地发现他的小鸡鸡又无奈地“肿”了一圈,然后再也消不下去了。
  等到到11岁的时候,他的可怜的小鸡鸡已经被虐待得跟别的小朋友都不一样了,甚至比大部分的大人的大鸡鸡“肿得”还要厉害。而且岳冲发现,自己的小鸡鸡明显长得要比大人的丑些,大人的都是有个大大的头,乌黑乌黑地像个大黑蘑菇那样吊着。而他的整个就是一个肉色的光溜溜的棍子,样子是跟其他小朋友的一样,但显然已经“肿得”变形了。
  然后他的小鸡鸡遭受到了从到懂事以来最为恐怖的一次“致命打击”。
  那是他十三岁时候的事。
  这时候的他是跟爷爷一起在山里生活,终于没有义父给他往小鸡鸡上涂抹那种恐怖的药了,爷爷可没给他涂药,他自然很高兴。他觉得在这方面,爷爷比义父好多了。
  然而他悲哀地发现他错了,错的非常离谱。
  跟他的怪爷爷比起来,义父过去在小鸡鸡上涂药的事简直就不值得一提。
  这个事情给他的印象太深刻了,以至于就算现在回忆起来,他甚至连细节也能记得清清楚楚。
  那是一个普通的下午。
  怪爷爷已经手舞足蹈了好几天,据他说,他抓住了一个什么动物,好像是青蛙之类的。
  不过从爷爷兴奋的要死的表情来看,绝对不是什么轻易能得到的东西。前不久,怪爷爷躲在山沟里整整呆了半个月,才从山里回来。一进门就咧着大嘴傻笑,手里象宝贝一样的捧着一个盅,周围开着好多通气孔,里面传出象青蛙又象老牛一样的叫声。
  怪爷爷甚至连岳冲提出的看一眼的要求都严厉的拒绝了,这可是非常稀罕的事,平常就算什么稀里古怪的东西,只要岳冲要,爷爷总能整过来给他瞧瞧的。
  然后那个怪东西就被爷爷所在了一个密室里,这个密室除了怪爷爷之外,没人能进去。
  怪爷爷这几天也就一直在这个密室里摆弄着什么,很少出来过。
  没想到今天他居然一手拉着岳冲就往密室里跑。
  他正奇怪着,爷爷抓住他的肩膀,用罕见的严肃表情告诉他:“小冲,这是爷爷费尽千辛万苦得到的神药,爷爷要对你用这个药,你一定要配合爷爷,绝对不允许有差错,明白没?”
  爷爷神神道道的样子,把小冲镇住了,他只能不停地点头。
  老头的声音开始激昂起来,唾沫乱飞:“使用这个药之后你拥有强力无比的武力,然后你就可以武功盖世,成为天下第一!哦,这个意思就是,你想揍谁就揍谁,谁也打不过你!
  你想不想?“怪爷爷露出了一副狼外婆的神情。
  “能打的过黑哥哥吗?”岳冲壮着胆问,黑哥哥是这批义父送过来给爷爷调教的红衣寨子弟,武功可是相当好的,他非常佩服黑哥哥,总是拿他当榜样。
  “就那黑小子?只要你用了这个神药,你一个手指头就可以把他弹得飞到门外的大树上。”老头怪嚷了起来。
  “那能象义父那么强吗?”义父可是小岳冲心目中神圣一般的存在。
  “嗯,只要你用了神药,你义父都在你手下过不了十招!”老头咧着嘴“谆谆教导”着,嘴巴边上的几根白胡子邪恶地翘着。
  岳冲的眼睛亮得发绿,小脸兴奋得通红,他彻底陷入了对自己能到达“想揍谁就揍谁”
  境界的无限神往中。可怜的小岳冲根本就没考虑过,爷爷是在诱拐他。
  “不过,服用这个药的过程有点痛苦。但是!我们都是非常坚强的,这点苦完全可以承受!是不是?!”
  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异议,岳冲坚定地重重点着头,象一个刚被赫赫战功的诱惑洗了脑的马上就要冲到战场上的士兵。
  然后岳冲就扒得光溜溜地躺倒了密室里的一张长桌子上。
  手脚已经被爷爷绑了起来,他现在根本就不能动,出来脑袋可以乱转之外。
  爷爷的说法是怕他在施药过程中忍不住乱动,就坏事了。
  虽然刚才已经被老爷爷说的热情澎湃,不过这么躺着,然后看着爷爷在边上不停地泡着各种散发的药香味的东西,最后倒到一个瓷罐子拿着勺子不停搅拌着,他心里总是有点发虚。
  抬了抬头,岳冲有点害怕地问着爷爷:“爷爷,什么时候开始啊?”
  “乖孙子,别怕别怕,马上就可以了。”
  老头最后搅拌了一下,看罐子里的药物成色差不多了,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舀了一大勺药,开始在岳冲的小鸡鸡上涂了起来。
  岳冲终于明白,原来老爷爷骨子里跟义父没什么不同,都要“折磨”他的小鸡鸡。
  为了达到老爷爷说的那种境界,岳冲现在只能忍着。不过小鸡鸡却忍不住了,老爷爷的药涂在小鸡鸡上,微微发麻发痛,然后小鸡鸡就雄赳赳地高高挺了起来。
  “不错不错,看来之前给风娃子的那些药很有效果啊,小鸡鸡现在长得挺雄伟的,哈哈哈。”老头怪笑了起来。
  岳冲终于悲哀的明白,原来义父这写年对自己小鸡鸡的虐待,完全是怪爷爷的馊主意。
  而怪爷爷的药显然要比义父的更加强悍,他已经在想象这次自己的小鸡鸡又要肿几天了。
  然后他就发现,跟接下来怪爷爷要做的事比起来,之前的一切都可以忽略不计。
  现在老爷爷打开了那个神秘的盅,然后一只青蛙被老爷爷抓了出来。
  他从来没见过这种青蛙。个头比一般的青蛙略小有些,青蛙的皮是金色的,显然称它为青蛙不合适,应该是叫“金蛙”。一对红色的蛙眼睁着。
  爷爷一放手,青蛙一下子就跳上了他的腹部。
  然后大嘴一把咬上了岳冲的小鸡鸡。
  岳冲魂都吓掉了,他惨叫了起来:“救命啊,青蛙咬我了,爷爷!!!”
  小鸡鸡上传来了一下刺痛,然后一阵强力无匹的力道从下身涌上他的全身经络,他昏了过去。
  等到他醒来的时候,他发现爷爷在一旁打坐,头上冒着腾腾的白气。
  那只青蛙还吊在他跨下,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死了,而且居然干枯得只剩下了皮包骨。这吓得他尖叫了起来。把爷爷惊动了。
  然后老头一脸喜色的跑了过来:“咦,醒了?药效很好啊?不过你最好再谁一会儿。”
  老头在他身上几下乱点,他又昏了过去。
  等到他再一次恢复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他醒来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赶快看看小鸡鸡怎么样了。那只要命的死青蛙早已不知道哪里去了。小鸡鸡这次没有象往常那样用布一层层包着了,也没有红肿。但是他悲哀的发现,小鸡鸡已经微微有点发黑,不知道是不是中了毒蛙的剧毒的关系,小鸡鸡已经变的更大更长,象一个肥嘟嘟的小茄子一样挂在腿根处,连带着小鸡鸡后面的两个蛋也变得大了好多。
  从此以后,这个雄伟的小鸡鸡就成了他的一个悲剧。小朋友总是笑他,为此岳冲还偷偷哭过鼻子。
  直到有一天他的方叔叔,大家都管他叫二哥或者二叔,语重心长地告诉他:这才是真正的男人,就象男子汉的胳膊和胸肌一样,越大越壮实,就说明他越厉害。他才终于想通了,彻底认同了这个原来被自己无比鄙弃的可怜小鸡鸡。
  不过真正让岳冲彻底改变了对他的小鸡鸡的歧视,成为他自己引以自豪的,却另有其人。
  一个三十出头,全身上下透着成熟的魅力,让人想入非非的女人。
  她给岳冲上了成为男人的第一课。




  三

  那年,岳冲十五岁。
  在红巾寨里的一处房子的屋后头,几把干树枝散乱地倚在土墙上,这是屋主人收拾回来烧火用的。
  岳冲正靠着干树枝,探头探脑地伸着脖子,通过半开着的后门看着屋里头的景象。
  他在偷窥。
  因为后门是靠着山的,没人会走到后门来。天气有点闷热,后门就敞开着。
  这是三娃子的家,三娃子是个跟岳冲差不多大的小孩,三娃子的父母年纪相差挺大的,好像是他爹之前的媳妇死了,后来才娶了三娃子的娘,生了三娃子的。
  据说三娃子的娘嫁给他爹的时候,才刚满十七岁。
  他爹四十来岁了,瘦巴巴的,像个老头,整天没精打采的,在布庄里干着裁缝。
  相比之下,三娃子的娘就年青多了。三十出头的样子,长得很俊俏,皮肤水嫩水嫩的,总是甜甜笑着,圆圆的屁股走起路来一扭一摆的。她娘也挺会打扮,衣服怎么穿都让人觉得漂亮,因此不管是寨里的武士们还是平民的那些大男人,没事都喜欢在她身边转悠。别的男人跟她开玩笑,她也不在意,总是跟人打闹着说的笑话。
  村里的人背地里都管她叫花瓶。
  现在她正躺着床上,裤子已经半脱着挂在膝盖上。衣服的扣子已经解了开来,两个丰硕的乳房并没有因为岁月的增加而萎缩,反而更显得坚挺。
  此刻她的一只手正在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在下身有节奏地揉着,把手指伸进下阴,抠着,抽动着。
  她的嘴里发出了猫一般的呻吟。
  她在自慰。
  她肯定是被什么刺激到了才开始这个自慰的,甚至都没把后门关紧。
  显然她很久没有得到男人的安抚和灌溉了,干旱而寂寞的她只能用自己的手来稍微的取悦一下自己。现在她正进行在最紧要的关头,完全的投入了,根本不会注意到屋外还有一个半大小子在偷看自己的发春。
  岳冲偷看着,眼睛瞪得通红。这一幕对他来说绝对是非常刺激的。
  他对三娃子娘的偷窥,算起来已经有很长的历史了。
  第一次看到三娃子娘的赤裸的身体,是在三、四年前。
  那一次是虎子带着他看的。发现的,虎子也是跟他和三娃子一起长大的小男孩。
  虎子比他们稍微大上二、三岁。
  那天,他刚练完武,在寨里随便溜哒找人玩,这时虎子神神秘秘的把他拉到没人的地方,跟他说,黄大哥和村西的三娃子的母亲在操屄。
  “虎子,你少胡说了。黄大哥又不是三娃子他爸,怎么可能跟三娃子的妈在操屄?”
  “去,这都不懂,这叫偷情知不知道。我给你说啊,瞧哪三娃子的妈浪的,我偷看过三娃子的爸跟她搞,她的叫声都没这一半高。”
  这种事情对这些刚刚懂事的小孩来说有着无比的诱惑力。于是两个好奇的小娃就开始了他们的偷窥。
  岳冲跟着虎子绕过了几个房子后,前面有一个草堆。两个人躲在旁边的小树丛里,这时黄大哥结实的身材展现在他们的面前。
  黄大哥的是寨里很出名的武士,身板子非常结实,而且寨里人背地里都说黄大哥有一根很大的屌,跟驴一样的。
  岳冲他们当然不明白大屌有什么用,不过讲这些的话的不是别人,而是那些姑姑婶婶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干活或者是洗衣服的时候瞎说的。黄大哥的大屌肯定有什么神奇的地方,因为岳冲这些小毛孩在听到这些女人讲起这个事的时候,她们的眼神几乎都在放光。
  这时的黄大哥下身的裤子早已不见了。两条粗壮的大腿长满黑毛,有点吓人。
  岳冲终于看到了黄大哥的那个大屌,确实很粗大,而现在那个大屌直直地翘着,随着黄大哥的腰部不停的快速拱动,那个直直的大屌在三娃子的娘的屁股沟里进进出出。
  三娃子的娘躺在趴在草堆上,一个圆溜溜的屁股象磨盘似的摇摆,非常配合地向后挺动着。她的喉咙里哼出了母猫叫春一样的声音。
  “呜,呜……小黄,你快点,快点”。
  “怎么样,操的爽不爽?”
  “呜,我要死了。快,快……比三娃子他爹操的舒服多了,我要,我要…”
  “你这个浪女人,说说你有多少男人……”
  “哪里有那么多,不就是你嘛。”
  “你个小淫妇,还骗得了我?你对门的胡大哥还有杂货店的杨老板,整天跟你眉来眼去的,敢说没有?三娃子他爹是个萎货,把你这么娇滴滴的女人放家里,憋坏了吧?”
  “我就跟他们来了几次嘛,实在是忍不住了。”女人吃吃的笑着。
  然后双手扒上了黄大哥的粗壮的脖子:“但是他们跟你比可差远了,你这根棒槌真是厉害了。噢,噢,再来一下,好爽,呜~~~”
  听着身下发浪的女人的淫叫,黄大哥就像猛灌了几杯酒一般疯狂起来。“噗嗤、噗嗤”的声音间合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三娃子的娘的呜咽声中,黄大哥疯狂的抽插着,大起大落。
  这个架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在两个小偷窥者的心里,似乎已经很长,然后就听到三娃子的娘啊的一声长叫,屁股瘫了下来。黄大哥似乎也快忙完了,他迅速的把三娃子的娘翻过身来,骑了上去,三娃子的娘一双大腿被蜷了起来,压在了黄大哥的身下。
  随着黄大哥的几十下快速冲刺,然后壮实的身躯完全压在了女人的身上。岳冲听到三娃子的娘又低低的哼了一声。
  两个光溜溜的肉体躺了一会,黄大哥开始站了起来。三娃子的娘也坐了起来,说实话,三娃子的娘确实挺漂亮,丰满的身躯,俊俏的脸蛋,比起三娃子爸那副要长相没长相要本事没本事的样子,怪不得村里的人背地里总说她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三娃子的娘拿着一块布,细心的给黄大哥插着鸡巴,虽然刚刚干了一次,黄大哥的鸡巴却没有软,还是挺着。
  “我说你这是什么人啊,都射了,还这么翘着?”三娃子娘说着,脸上露出一丝欣喜和荡意。
  “怎么你还没够啊?要不要再来?”
  “要死啊……嗯,晚上三娃子他爹去对村帮工不回来,晚上过来,我后门没插上……”
  两人开始边说边穿上衣服离开了。走的时候黄大哥意犹未尽地摸着三娃子娘的屁股。
  表演终于散场了,只留下树丛里趴着的两个目瞪口呆的小观众。
  过了一会,虎子终于说话了:“看,没骗你吧?三娃子的娘很浪的,好几个男人都跟她有一腿呢。我的眼睛可尖了,看了好几次了,下次跟着我没错。”
  岳冲没有答话,他还沉浸在刚才猛烈的视觉冲击中。
  原来这就是操屄啊,看来她很爽啊。岳冲想着。
  从此以后岳冲就开始留意起三娃子娘了,只要逮到机会,他都要偷偷摸摸去看。
  这成为了他自己非常隐秘的一个小秘密。
  而现在他正在偷看着三娃子娘的自慰。
  黄大哥年前被义父调到外地的分部去了。多年的相好突然的离开,让她处在了一个久旷待哺的难熬的处境。而显然最近她没有男人,她的丈夫根本就满足不了她,所以她只能采用这种很无奈的自慰来稍稍满足一下自己。
  岳冲看着正起劲,开始觉得很有点口干。他的阴茎翘得紧绷绷的,强烈的欲望使得他伸手死命的套弄着自己的阴茎。
  岳冲手上的动作不知不觉大了起来,不小心撞到边上的干树枝。那捆干树枝非常不知趣地顺着土墙滑了下去,“啪”的一声倒在地上。
  三娃子娘立刻被惊动了。她扭过头,看到愣在那里的岳冲目瞪口呆地站着,左手还紧紧握着自己的高高翘起的阴茎。
  岳冲显然被突如其来的异常情况给吓住了。
  三娃子娘看是岳冲,放下心来。半大小子还是好骗的,她得赶紧把这个小家伙哄住,不要到处乱说。
  然后她看到了岳冲的直挺挺的阴茎。
  她肯定,她没见过这么雄伟的阴茎,就是小周跟他比起来也要差上好多。更何况这是长在一个半大小孩的身上。
  如果在炎热的沙漠中走动的人突然看到久违的水一般。她的心极度的躁动了起来。
  刚刚过着干瘾却被打断的她,完全处在一个痛苦的欲望真空。她是那么迫切地思念着男人的粗壮的肉棒,但是没有能够得到。这让欲望强烈的她难受得要发疯。
  现在,这个半大小孩就在她的面前。
  她没有别的思考了,她只想着怎么把这个肉棒塞到自己下身的肉洞里,美美地享受一把。
  “小冲,你过来。”
  岳冲怯生生地走了过来,浑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阴茎还直翘翘地抓在手中。
  三娃子娘一把把他拉了过来。
  “小冲,你为什么偷看我?”
  岳冲低着头没敢回话。
  “别怕,我不会告诉你干爹的,放心啦。”
  这话管用,岳冲终于敢把脑袋抬起来了。
  三娃子娘笑了:“小冲,你是不是喜欢看我?是因为婶婶漂亮吗?”
  他点了点头。
  三娃子的娘露出了迷人的笑容:“你偷看我的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不过,你要帮婶婶做点事才行。”
  只要不出糗怎么都行,岳冲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她。
  三娃子娘躺在床上,胸前的衣服再一次敞开来。露出两个硕大的白白的乳房。
  “来,小冲,你把裤子脱掉,爬到床上。对,现在给婶婶按摩吧,只要婶婶舒服了就行”。
  小岳冲的双手开始在她的乳房上尽心尽力地揉捏了起来。
  三娃子娘的眼睛眯了起来,小岳冲的揉捏根本就没什么章法。但在她的感觉里,却是异样的刺激。
  老牛吃嫩草?一想起这个,她就有着极度的冲动。
  她的手抓住岳冲还在挺翘的粗大肉棒,轻轻摩挲了起来。一只手抓着岳冲在自己乳房上的手,导引着小男孩给自己带来更好的服务。
  刚刚强行熄灭的欲望再度沸腾了起来,因为有着引诱男孩的罪恶感,这让她的欲望燃烧得更加强烈。
  而此时的岳冲陷入了阴茎传来的快活的抚摸快感中。
  婶子的手是那么的柔软,抓在自己的肉棒上揉动,这比自己的那几次无意的自慰要酥爽太多了。一种强烈的酥爽感从心头转了出来。
  婶子已经把他抱在,搂着他,他吃上了女人的奶。
  软软的,好舒服。他忍不住使劲吸了两口。然后就听到婶子发出了猫一样的呜呜叫声。这呻吟的声音他听过,那是在偷看婶子跟别的男人偷情时,她在极度快乐的时候,都是这么叫的。
  女人这时候正狠劲地抓着岳冲的肉棒,粗粗的肉棒抓在手上很有重量。这让她下身的那处裂缝中疯狂地流出了粘乎乎的东西。
  她再也无法忍受,翻身骑在男孩的身上。因为学武的关系,男孩的身材已经接近成年人,虽然像个青涩的果子,但是壮实的胸肌显示出这个男孩很快就可以长成壮实的小伙子了。
  男孩此刻已经完全被成熟女人的身体吸引住了,象个进了金库的人一样到处都有着可以吸引他的东西。他激动而又手足无措地听从着女人对他的安排。
  她跨了上去,一只手牵着岳冲粗大的阴茎,下阴对准阴茎的头,塞了进去。
  然后缓缓坐了下来。
  随即一种难以忍受一般的丝丝声从她的口中传出,她皱着眉头,似乎在忍受,更像是在享受。
  “呜,小冲,你的鸡巴真大啊!塞得我满满的。对就这样别动,我来动。哎哟,哎哟~~~”
  很快她的阴户完全接受了这个粗大的侵入,随之而来的就是强烈的肿胀的快感。
  她终于快乐地呻吟了起来。
  “啊,好舒服!呜呜,小冲,太舒服了。你真好,居然有这么好的鸡巴。我怎么今天才发现,啊,太享受了,哎哟,爽死,爽死了”。
  三娃子的娘语无伦次地叫着,屁股一下下在岳冲的身上扭动。
  岳冲完全陷入了初次性爱的快乐中。女人的阴户湿热热的裹在肉棒上,象嘴巴一样不停吸吮,这给他带来了极度的舒畅感,他现在希望这种感觉永远停留在脑海中。
  终于在一阵快速的旋动后,三娃子娘瘫在了岳冲的肚子上,她高潮了,淫水喷薄而出,沿着岳冲的阴茎留下,湿漉漉地留在了他的肚子上。
  岳冲还硬邦邦地翘着。
  “婶子,鸡巴大好吗?”岳冲终于问起了这个困扰自己已久的话题。
  “傻瓜,当然是鸡巴越大越好了。”她笑意盈盈地看着身下的小男孩,然后咬着他的耳根:“知不知道,鸡巴越大,越粗,女人干的时候就越有感觉,她就越舒服。”
  “所以,女人都喜欢大鸡巴的男人,象你这样的。你的鸡巴是我见过最大的了,更何况你还没完全长大,它还会长”。
  说到这里,她不禁咽了咽口水。
  低着头看了一下露在自己阴部外头的阴茎的根部,可以看到一小段粗壮的阴茎。
  虽然已经高潮,但她还是舍不得离开这个肉棒,她夹了夹,感受着肉棒在她阴户深处的充实感。
  她的动作让岳冲舒服的哼出声来。而她自己的情欲也一下开始涌动了起来。
  “来,小冲,你到我上面来。对就这样,趴着。”
  “塞进来,轻点,噢~~~好舒服”。
  “你可以用手撑着,屁股抬起来再下来,啊,就这样,爽死了。”
  “你可以抱着我,躺下来。对,屁股动一下,画圈圈就行,让鸡巴在我里面搅动就可以。对就这里,啊~啊~噢~~~”
  在女人手把手的教导下,岳冲终于上了他享受女人的第一课。
  床板开始不老实地吱吱呀呀地响了起来。
  女人揉着岳冲的腰,眼角充满着情欲充实的满足。她享受着小男人的生涩而又有力的抽插,咬着男孩的耳朵说着悄悄话:“小冲,你知不知道,你这根鸡巴,将来要迷死多少女人呢!嗯?”




  四

  岳冲的思绪仍然停留在跟那个成熟女人的性爱欢愉上。
  从那以后,他就管三娃子娘叫婶子了。
  他总是忘不了婶子的成熟的肉体。
  不管是之前的偷窥,还是两人在那之后的多次的性爱。虽然罗大哥后来回来了,而且三娃子娘后来又有了其他的情夫。但是他还是有机会就去找她美美地享受一把。
  想起三娃子娘,他在兴奋之余,还有着感激。是她给自己打开了男女性爱的欢愉之门。从那以后,他开始认识到自己肉棒的雄伟的好处。
  岳冲站起身来。
  他的胸肌因为从小学武的缘故,显得十分壮实,很有男人味。
  一小撮黑黑的体毛从小腹开始往下,变成了黑耸耸一片,遮在阴茎的根部。
  那条粗大的阴茎像个茄子一般吊在双腿之间。
  绝对要承认,艰苦的锻炼和学武让他的身体发育的很好,配上他英俊的脸庞和有魅力的微笑。十八岁的他已经是个能迷倒不少少女的英俊小伙了。
  这绝对是一个性感的小伙。
  一番泡澡让岳冲很是舒服,他拿过放在桶边的干毛巾在身上擦拭。
  这全是花姐儿的功劳。她早早就给他准备洗澡水了。
  想起花姐儿,岳冲心头就一阵躁动。
  下午的一幕可是让他差点流鼻血。
  花姐儿跟沈二哥结婚有几年了,整个一个明艳艳的青春少妇。
  花姐儿很漂亮。俏脸总是红扑扑的。大大的眼睛机灵地乱转。小巧的鼻子,丰满而圆润的嘴唇总是微微翘起,让人有种忍不住想扑上去咬一口的冲动。
  花姐儿很健谈。她很喜欢开玩笑。结婚后的女人胆子都比较大,但跟花姐儿比起来可都要差那么点了。她喜欢拿精力旺盛的男人来穷开心,特别是逗岳冲这种愣头小伙子。每次看着岳冲被她逗的脸红红的尴尬样子,她就象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一般笑个不停。
  花姐儿很爱笑。笑起来的时候眼睛眯着,像个弯弯的月牙。两个小酒窝出现在脸上,笑得时候总是露出了两排小贝壳一般整齐洁白的牙齿。
  然后她就会扭动着蛇一样灵活的腰,让她那滚圆的屁股很不淑女地随着腰身左右款款摆动着,就这样一扭一扭地地从几个大男人面前走过,还动不动飞过来一个媚眼。
  看着一个身材很好,脸蛋很漂亮的女人在你面前扭过去,显然对精力旺盛的男人来岁绝对是个很有挑战性的心理考验。
  所以象岳冲这样的小青年来说,哦不,按照花姐儿的原话,是刚刚出炉的成年娃子来说,这个挑战就更加严峻了。他总是红着个脸,眼睛却总是象见到磁铁的小铁钉一般,直瞪瞪地被花姐儿摆动的大屁股,或者胀鼓鼓的乳房被紧紧吸引住。
  直到花姐儿从屋里消失掉,他才能回过魂来,然后狠狠地咽下一口口水。
  而岳冲显然不是唯一的一个被花姐儿逗得无比尴尬的男人。往往屋里其他人,当然是男人,表情都跟他差不多。
  花姐儿是很光明正大的。她可从来没有背着沈二哥这么做,她几乎总是当着沈二哥的面这么做。
  岳冲甚至是不是怀疑花姐儿是在挑逗沈二哥,这样好让他晚上在两口子同床共枕的时候,表现地更加卖力一些。
  每每花姐儿消失,大伙就会开始用愤怒或者哀怨的眼神向沈二哥发出种种抗议,显然都是抗议花姐儿对他们这个精力旺盛的男人的挑逗。比较爱闹的小哥儿几个更是趁机让沈二哥请吃花酒来赔偿精神损失。
  面对这些抗议,沈二哥总是翻一翻白眼,或者手一摊,表示彻底没辙。他对花姐儿的这个“爱好”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按他的话来说:习惯了。
  迷人而可恶的花姐儿,这是岳冲他们给她下的评语。
  而今天他一个人,陪着这个迷人而可恶的花姐儿呆了整整一个下午。
  沈二哥他们两个把东西搬进库房就不管了,借口溜了出去。剩下他陪着花姐儿,在她的指指点点下在库房里摆放东西。
  花姐儿很会使唤人,把岳冲这个便宜苦力折腾得够呛。她居然还是个很严格要求的人,总是给岳冲挑刺,让岳冲叫苦不迭。
  “我说小冲,你就不能往里头摆点吗,多占地方啊?”
  岳冲就只能把箱子往里头挪了挪。
  “唉啊,上面那捆布怎么就斜斜地的伸出来,丑死了!跟你们男人那玩意似的翘着,成什么话啊!喂,我说那捆布呢,你下面翘那么高干什么,年青人真是~~~喂喂!臭小子,你眼睛看到哪里去了,居然盯着你姐姐的胸偷看!”
  也许是搬东西热的缘故,花姐儿不知道什么时候胸前的扣子开了,而且开的有点低。随着她的指手画脚,她那本来就胀鼓鼓的乳房在衣服里一阵乱动,更像是要从衣服里跳出来的一样。透过衣领,他看到了花姐儿露在外面的那一点乳房,以及深深的乳沟。
  岳冲正在抓住这个难得的走光时刻狠命地偷窥着呢,白花花的乳房若隐若现地在眼前晃着,他的阴茎已经被晃得硬邦邦地挺了起来。
  听见她的吼声,岳冲就象一个偷吃糖的小孩被抓住了,然后他马上就象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
  “啊!~~没有没有,我去摆好”。岳冲逃一般地跑过去干活了,身后留下叉着腰笑着欣赏着他窘样的花姐儿。
  “你这个小娃娃,真的很有意思啊。”她在那吃吃笑着。
  “我说姐儿,我好歹也是个大男人了啊!摆脱别管我叫小娃娃了!”岳冲嚷着。
  “喔,没看出来?我说大男人,你刚才干吗偷看我,嗯?嗯!!”
  岳冲马上就没吱声了,被花姐儿抓到把柄,那可是非常要命的事。
  然后她马上就换了一个非常温柔的口气:“你看就跟我说嘛,你花姐儿给你看就是了?干吗偷偷摸摸的,成什么体统啊?是不是啊~~”
  看着花姐儿狐狸一般慈祥的眼神,岳冲立刻就大嚷起来:“喂喂,姐,我刚才可没看啊,一点都没看到,你可别乱来啊!误会,都是误会~~~”
  然后就看到花姐儿很放肆的笑着,花枝乱颤:“唉,小娃娃就是小娃娃”。
  接下来花姐儿居然神神秘秘地跟岳冲“探讨”起问题来。
  岳冲可不知道这个刁钻的姐姐想探讨什么问题,他很担心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他可不敢拒绝,就神情紧张地盯着花姐儿,接受他的盘问。
  “小冲,姐儿这可是非常正经的问题,你可别唬我。”花姐儿显然很是一本正经地跟他说了起来。
  岳冲只得点点头。
  “你说说,你长这么大了,有没有跟女人那个过?”花姐儿的声音非常严肃。
  “啊!”岳冲终于跳了起来。
  “瞧你紧张的,你又不是女人,有什么害羞的?”
  “我说姐,你,你你你~~”岳冲彻底地说不出话来了。“你就不能淑女一点吗?摆脱,我还没老婆啊!”
  “我怎么不淑女了!”花姐儿简直是理直气壮的叉腰挺胸地训着,然后再次露出了一个和蔼老婆婆一般的神情:“害羞啥?不懂的,姐姐可以教你喔”。
  岳冲终于极度无语地逃走了,躲到了仓库的角落里,用认真的工作来逃避花姐儿的折磨。
  花姐儿异常开心地在那里笑着,然后摇摇头:“唉,雏儿就是雏儿。”
  不过她可根本就没有放过岳冲的意思。
  库房里很小,由于两边都堆着东西的缘故,只有一道小缝可以凑合的过去。
  岳冲正侧着身站在小道里往两旁堆东西。
  然后花姐儿就一边叫着“让一让”一边迅速地挤了过来,根本就没给岳冲让一让的机会,直接挤到岳冲的面前。大大的屁股就这么挤压在他的阴茎上,正好盖住了他的阴茎。
  然后花姐儿的屁股就这么来回扭了两下。
  岳冲的阴茎没有做任何热身动作,蹭得一下就撑得鼓鼓的,硬邦邦的阴茎顶到了花姐儿的屁股肉缝里头。
  然后花姐儿使坏一般的用劲向后顶了一下,才挤了开去。
  “我说小冲,你那是什么东西啊?怎么老顶着我。”花姐儿就这么似笑非笑地说着。
  岳冲可实在气不过了。花姐儿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顶着?这摆明了是逗着他。
  “我说姐,你也太没良心了吧。你一个姑娘家在我这里挤来窜去的,我也是个正常人啊,起点反应很正常啊。”
  花姐儿格格笑了起来。
  然后她非常没形象地往他的隆起上一抓:“啊,很有点本钱嘛!”
  这一下搞得岳冲再也忍不住了,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顺势抓了一下花姐儿的屁股蛋,丰满解释的屁股抓起来非常有手感。
  然后花姐儿就极其夸张地叫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
  凶巴巴地转过身来,花姐儿的手指头指着他,简直就是直接点着他的鼻子:“我说臭小子。你在骚扰我哎!我是你嫂子呢,你敢骚扰嫂子,不怕你二哥回来剥了你的皮??!”
  她现在可露出了一副圣女一般的表情。一个大帽子直接扣了过来。
  岳冲彻底傻眼了。
  “喔?吓住了?”
  然后她很通情达理地拍了拍岳冲的肩:“年青人冲动没关系,不过你可不能乱来喔,你花姐儿可是非常正经的呢!是不是啊?”
  接下来她就用行动来证明了她的正经。
  她又重重的抓了一下岳冲的勃起,这下更过分,顺带掏了一下鼓囊囊的鸟蛋:“不过你这根玩意确实好大哦!嗯,我喜欢,咯咯”。
  她终于开心地笑着,闪了出门。
  留下极度郁闷而又哭笑不得的岳冲一个人丢在仓库里。
  这就是花姐儿的爱好,她可没有给你咬上一口的打算,但是却总要让你闻上一口,然后看着你干瞪眼的表情幸灾乐祸起来。岳冲下午的这一两个时辰,就是在花姐儿的这种“折磨”中过来的。
  现在岳冲完全相信,花姐儿绝对是个整人的高手,他现在就被她的有意无意的挑逗将欲望高高地吊在半空,却根本找不到发泄的办法。
  想起这些,岳冲的阴茎就已经硬的不行了。那条肥硕的肉棍子直挺挺地从大腿根翘了起来,憋得异常难受。
  现在他满脑子都是花姐儿那魔鬼一般扭动着的身材。
  还有她那衣领中忽隐忽现的白花花的乳房。
  和夹着肉棒的那个肥硕的屁股沟。
  欲望象火一样地燃烧了起来,他的手握上了肥硕的阴茎。幻想着花姐儿的倩影,终于开始套弄起来。自慰是目前唯一能压压火的方式。
  岳冲渐渐沉醉在自我享受中。
  他不会想到的是,在洗澡屋的侧墙上有个很难察觉的小孔。这时候,有只眼睛正趴着小孔上偷看着岳冲强壮结实的胴体,和他那套弄着的粗大阴茎。
  说到偷窥,那一般都会让人联想到一个淫秽和邪恶的男人,在墙上挖开一个阴暗的小洞,欣赏着一个个美女光着身子,擦洗着全身各个妙处的情景。
  偷窥通常都是男人的一种常用技巧。
  不过花姐儿可根本就没这么认为,她的观点完全是相反的。
  而她另外的一个“古怪的爱好”,这个爱好甚至连她丈夫都没知道的,那就是偷窥。
  偷看男人洗澡,是她的一大乐趣。
  在她看来,这是一种非常方便的鉴赏男人身材的好方法。
  花姐儿的观点里,男人就象一个个美妙的艺术品,这些艺术品可是需要有品位的人来细细鉴赏的。强壮有型的男人也是可以分为很多种,欣赏男人还要学会对他们进行分类,看他们的强壮的胸肌,结实的腰腹。当然,最重要的,就是男人那各种各样的大小不一的阴茎了。
  花姐儿很有这个恶癖,她甚至还对男人的那玩意儿进行分门别类的归纳,然后跟男人的体型,外表结合起来,总结出一套只有她自己才知晓的“相术”来。
  不要怀疑花姐儿的不良嗜好。她在没嫁给沈二哥之前,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女飞贼。
  而她的师傅也是个女飞贼。更是个很有个性,极度提倡女权主义的女飞贼。
  受她师傅的影响,她在如何追求女人的幸福,或者说,如何能让女人享受跟男人一样的幸福。她实在是看不惯世道中,女人仅仅成为男人的附庸而出现。
  这对一个女飞贼来说,绝对是侮辱。
  所以尽管已经结婚。但沈二哥就成了昔日女飞贼宣扬她男女平等观点的第一锻炼对象。然后沈二哥成了彻头彻尾的妻管严。
  出于对花姐儿的了解,沈二哥在向花姐儿求亲的时候,先自我声明的一个事情居然就是:我只会娶你一个妻子的。他的自觉让花姐儿相当的满意。
  而男女不平等的事情,事实上体现在方方面面,这是花姐儿和师傅在探讨时得出的一致结论。
  比如说强奸问题。
  或者应该说,被强奸者对待强奸这个事情的态度问题。
  众所周知,女人被强奸之后,是很悲惨的。被强奸之后的女人不但在身体上,更严重的是在心理彻底受到了无尽的折磨。她们会因此而羞愧终身,为对不起家人或丈夫和愧疚。而在事情败露之后,很多女子往往承受不了压力而自杀。
  但是男人呢?如果男人被强奸?男人会怎么样?
  花姐儿一直很想把这个事情搞明白。
  于是在一个夜里,很久没有男人而旷得厉害的花姐儿,在喝了一些酒之后,终于憋不住了,她决定出去采花。
  谁说淫贼就一定是男人?
  淫贼是什么?淫贼应该是有点武功的强者,在性欲积累到很难受的时候,趁着黑夜摸到别人的屋里头,将一个武功不如自己或者根本就没有武功的异性推倒在床上,而后,强迫对方和自己交媾,以平息一下自己的性欲。
  这就是花姐儿对淫贼的定义。
  而现在花姐儿自己完全符合淫贼的定义。她今天要验证一下女人也可以成为淫贼,或者文雅点,叫采花大盗。
  于是她摸到了一家客栈的一个在这里住店的男子房间里。
  这是因为她也住在这个客栈里。白天见到了男子,气质高雅,一看就是个富家子弟,显然他是赶路的,只在这里留宿一夜。
  花姐儿摸上了这个男人的床。
  脸自然是要蒙上的。这是淫贼必备的东西。她迅速地将男人推倒,扒光,露出了男人的阴茎。这个男人的阴茎还好,不大不小,还凑合。
  她恶狠狠地说着:“别动,动我就杀了你!”然后把自己裤子脱掉,衣服扒开,跨了上去。
  这时候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事情。
  男人会不会被强奸而阳痿?如果是,那这戏就砸了。软塌塌的男人可是没有一点用的。
  于是她装出一副温柔点的样子说着,她想所有的淫贼都会这么连哄带骗的对付被强奸者:“只要你乖乖地配合我,让我舒服了,我就不会伤害你。别想不开,就是被人强奸了一次,就当作是一次艳遇?何必想不开?”
  她显然要提前给男人做些思想安抚工作,如果男人软了就玩不成了。
  然后她就把男人的手强行拖到自己的乳房上,男人很自然就握住了。显然她的威胁很管用,花姐儿非常满意。
  更令她满意的是,男人并没有被吓软,而是出乎意料地绷得挺直,还一抖一抖的。
  刚才那段紧张的摸入,严重增加了自己身体的兴奋,很久没享受到男人的下阴早已经地流了一堆滑溜溜的水来。
  她满意地跨了上去。然后很满足地哼了一声,终于充实了。
  然后她听到男人呜呜了几声。之所以是呜呜出声,那是因为男人的嘴巴被这位女淫贼紧紧捂住,生怕他叫喊“非礼”“救命”“强奸啊”之类的话来。
  男人应该在呜咽吧,她得意地想着。看着男人的闪着异样的眼神,恐惧、悲哀、极度羞辱感?可能都有吧,反正有点奇怪。
  虽然花姐儿的脸是蒙着的,但是她那魔鬼一般诱人的身材可不白给的,起码男人的手就在她的乳房上乱摸。不过这一切现在都不是花姐儿关心的,她放肆的扭动着,阴道在啃噬着男人的肉棒,淫贼专心地享受起猎物来。
  显然男人的呜呜声让她有点不满,她压低声音警告着:“不许叫救命,不许喊,否则我就要你的命,听到没!”
  男人拼命地点头。
  于是花姐儿就放开了捂着男人嘴巴的手。她实在不想听男人的呜呜声,她想欣赏一下男人被强奸时候的呻吟声。她很喜欢听男人在交欢时候发出的野兽一般的呻吟,或者叫低吼。
  放开手的一刹那,她很担心男人会呼叫救命。
  但是她发现她错了。
  男人的声音在喉咙里挣扎了几下,终于颤颤抖抖地闯了出来:“仙女,啊,你是仙女!噢!~~”
  花姐儿怔住了,她完全没料到等到了居然是这个答案。她也终于明白了男人的那个眼神,不是惊吓,不是羞辱,那完全就是极度亢奋的神情。
  花姐儿也终于明白了被强奸的男人到底是什么心情。那根本跟传言中被强奸的女人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情况,这个男人简直就把这场奇异的被强奸当作了无比享受的春梦。
  这个发现让她有点受打击。
  然后跨下的这个猎物再次打击了她。
  花姐儿还没来得及扭动几下,就听到男人低低地嘶吼了一声,尽力一挺,咕嘟嘟地射了出来。然后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了下去。正在享受肉欲的花姐儿的快感嘎然而止,把她吊在了半空。
  不知道是否极度的亢奋导致他非常的不持久。还是这个男人本来就是个快枪手,反正现在花姐儿面对着瘫着的男人,无语了。
  花姐儿太郁闷了,第一次强奸作案居然落得了这样的结果。她愤怒地咒骂了一声,非常迅速地穿好衣服,然后跳出窗户。临走的时候还不忘踹了那个男人一脚。
  在她跃出窗户的一刻,她听到男人的声音:“噢,仙女,别走!你,你还会来强奸我吗?你一定要来~~”
  花姐儿恨不得回来给他跨下软塌塌的玩意儿一刀。
  第一次强奸的很不完美的结局,让她的欲火吊在了最高峰,她也明白了一个事实,小白脸实在是太不管用了。为了继续求证男人被强奸之后的表现,更为了满足自己腾腾的肉体欲望,她开始了第二场强奸。
  这次她聪明了,她挑了这个镇上的一个铁匠徒弟,强壮的像头牛。他的肉棒也没让她失望,粗的跟驴似的。
  她的手段几乎和第一场强奸完全相同。她上去将猎物剥光、推倒、骑上,在恐吓和“怀柔”政策里将男人强奸了。
  而男人的表现也几乎和第一场强奸完全相同。突如其来的艳遇,极度的亢奋,满嘴的“仙女”,哦,略有不同的是,铁匠徒弟除了叫仙女之外,他干脆叫起了菩萨。
  “啊,仙女,啊,菩萨,呜呜,你真美,操死我了!~~~”
  幸好铁匠徒弟虽然长得实在不够帅气,但那条肉棒显然抵抗住了仙女和菩萨的极度诱惑。花姐儿终于高潮了。采花取得了完满的结果。等到她心满意足地离去的时候,可怜的别强奸者还沉浸在对仙女和菩萨的美好思念中。
  这就是花姐儿的那一次采花经历。
  从那以后,她就对被强奸的女人而要死要活的遭遇很是愤慨,当然更多地是咒骂那些女人。在她看来,不就是被“那个”了一下嘛,至于要死要活?当然没嫁人的不算,那确实损失挺大。至于已经嫁人的女人被强奸了,只要没怀孕,跟自己的男人做一次有什么区别?她甚至认为,这根本就只有好处,女人应该把握这个特别的机会享受一下一个不一样的男人带来的乐趣。
  她甚至认为,女人应该一样品位着突如其来的艳遇,极度的亢奋,也满嘴叫唤着:“啊,仙人!啊,佛祖。”
  这样才平等。
  从此以后,花姐儿就更加愿意偷窥了,反正在她看来,起码在偷窥这一点上,男人和女人获得的感受应该是差不多的。
  她现在正在兴致勃勃地瞧着洗澡房里的岳冲在呲牙咧嘴地折磨着阴茎,享受着那在无奈之下用自己的手带来的一些些快感。
  当然男人的快感是比较容易积聚的,现在她已经发现岳冲的表情开始不一样的。
  根据她对男人的长期的偷窥经验,也就是说,现在自己正在偷窥的这个“刚出炉的成人小娃子”马上就要喷了。
  看着男人阴茎下面那鼓囊囊的鸟巢,她显然不希望男人把这种精华全部都喷射到墙上去。
  于是她迅速离开了偷窥的地方,然后走向洗澡房的门,“砰砰砰”大力拍着木头做的房门。浑然不顾这个马上就要享受到喷射的快感的男人,会不会被她突如其来的恶作剧吓到阳痿。
  “喂,我说刚出炉的小娃子,你还没洗好吗?这么久还不出来,你不是在自摸吧?”




  五

  岳冲正沉浸在自慰的快感中。
  然而,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和花姐儿娇美的声音,此刻听在岳冲的耳朵里,简直就是大晴天突然蹦出来的一个大响雷。
  岳冲蒙了。
  他被吓得够呛。两条腿吓得直发软,而中间的那条腿居然被吓得一蹦一蹦地跳着。本来积聚起来马上就要喷发的快感一下子跑得无影无踪。他的左手还傻愣愣地抓住自己的阴茎,嘴巴张着大大的,一时间头脑有点空白。
  当然这个空白就那么一瞬间。
  然后下意识地,他“扑通”一声,他无比迅速地跳进了澡桶。
  “别,别进来啊。我没洗好呢。”
  门外传来一阵笑声。
  “哟,什么东西掉到水里头了?你门都关着,我怎么进来?”
  岳冲郁闷的直喘气。
  “快好了快好了,别急啊。”
  “快点出来啊!”
  听到门外脚步声走开,岳冲才磨磨蹭蹭地从桶里爬了出来,阴茎好不容易算是软下去了,岳冲赶快擦干身子穿好了衣服。
  刚刚出房门,看见花姐儿抱着刚晒好的被子走了过来,往他怀里一丢。
  “快点别偷懒啦,抱到我房间去。”她叉着腰指挥着。
  “你自己不会拿啊?”岳冲咕哝着。
  “我还要拿东西呢,你们男人有力气嘛,应该多劳动劳动。”花姐儿有的是理由。然后在他前面带着路。
  岳冲拿她是一点办法没有,摇了摇头,抱着被子跟着她进屋了。
  也许是刚才拿着对付进行意淫的关系,岳冲现在特别敏感,他总觉的花姐儿丰满的屁股似乎有意无意地摆动着,滚圆圆的臀肉在裙子忽隐忽现,看着他喉咙开始发干。下身又不老实地涨大了起来。
  他放来被子。花姐儿一屁股坐在床沿上,眼睛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你刚才是不是在洗澡房里干什么坏事了?嗯,我看看。”
  她真的盯着岳冲的脸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
  岳冲可受不了了,他的脸就这么可怜地被盯到发红。
  “你看我干吗,我脸上又没有长出一朵花来。”
  “是吗?花是没有,怎么就红了呢?”花姐儿笑吟吟盯着他,“好像真的干什么坏事喔?你不会在真的自摸吧,嗯?”然后她的眼睛不怀好意地在他的大腿根处乱扫。
  岳冲心虚地挺着脖子:“我说老姐,你不要污蔑人好不好?我是那样的人吗?”
  显然他的话很有点中气不足。
  花姐儿很开心地咯咯笑了起来,这是她成功地挑逗人之后得意的表现。突然她脸一正,露出很严肃的表情:“你坐下来。”
  岳冲被唬得莫名其妙,坐在花姐儿身边的床沿。
  “老实交代,你沈二哥他们溜哪里去了?”
  “二哥他们出去有事了啊?听说寨里有信传过来,他们去看了。”
  “哦,那怎么还不回来?”
  “他们估计逛街去了嘛,哦,可能喝酒去了。”岳冲随口答着。
  “哼,你这个小骗子,敢骗我?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不是洗花澡去了?”她作势要去掐岳冲的耳朵,岳冲赶快闪开。
  “喂喂,我说姐儿,你老公去哪里我哪知道,你没看见我被他们丢在家里,整个下午都在忍受你的折磨吗?”岳冲嚷了起来。
  花姐儿斜着眼看着他,“哦,怎么折磨你了?说说?”她的眼神盈盈带着笑意,趁着岳冲不注意,她的手很机灵地再一次抓住岳冲的下身。
  岳冲的肉棒早就在刚才欣赏花姐儿扭来扭去的屁股的时候就偷偷的翘了起来
  ,在宽松的裤子里鼓起了一个大包。显然早就被花姐儿邪恶地发现了。
  “啊!姐儿,你能不能注意点形象啊?你再骚扰我,我就――”
  然后就看到花姐儿带着媚媚笑意的眼睛盯着他:“你就什么啊?嗯?”
  她俯着身子靠了过来,紧挨着岳冲。微微张着的嘴唇几乎贴到岳冲的脸上:“你骚扰你了,你就要怎么?嗯?说啊?”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柔,媚眼如丝,岳冲能感受到她呼出来的气正吹在他的脖子上,痒痒的感受让他的欲望一下子沸腾了起来。
  侧眼看去,正好看到花姐儿宽松的上衣上面的深深领口。也是刚刚洗完澡的缘故,里头什么也没穿,胀鼓鼓的乳房就这么随意地关在很不牢固的宽松上衣的囚笼中,活跃地挣扎着。由于角度的关系,深深的乳沟和大半个滚圆的乳房一览无余地落在了岳冲的眼里。
  而那对坚挺的乳头,将上衣顶着高高的,两个乳头的样子非常明显里透过薄薄的衣服挺在那里。
  而就在着让岳冲要流鼻血的时候,花姐儿的可恶的小手隔着他的裤子套弄了起来。
  岳冲的欲望终于彻底掩盖了理智。
  他喘着粗气,一把把花姐儿拉到怀里,双手攀上了女人的乳房。
  “我叫你勾引我,你看我敢不敢把你吃了?”
  花姐儿又使出了老招,装模作样地大呼小叫起来。
  “哇,你敢骚扰嫂子啊!瞧你二哥回来怎么对付你!”不过她的笑声显然在告诉岳冲,女人的一切说辞全都是在逗他。
  她根本就是在勾引他。
  岳冲这次可完全不在管这些了,什么勾引嫂子,见鬼去吧!刚才在澡室里被生生吓掉的欲望早就串了回来。想起自己刚才一边想象着这个诱人的肉体一边自慰的情形,一种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完全占据了他的头脑。
  他喘息着,壮实的身躯扑倒了面前这个柔媚丰满的身体。
  然后他的头趴在了女人柔软的胸脯上。
  岳冲的双手有点激动地扯开了女人的衣服,那对丰满的白白的乳房像兔子一样蹦了出来,岳冲一下抓住。
  乳房的顶端,一个粉红色的凸起,像刚摘下树的樱桃。
  岳冲的嘴毫不犹豫地叼了上去。
  他的嘴巴娴熟地舔逗着女人的乳头,双手在女人的身上摩挲着。雄壮的凸起牢牢地挤压着女人的腿根处。
  岳冲贪婪地吸着淡淡的女人体香。
  女人香。
  他在慢慢品味着青春成熟的女人味道。
  岳冲的手开始在女人的身上游走起来,把那些碍事的衣物完全剥离,就像在剥一根新鲜的春笋。
  终于春笋的壳都被剥的精光了。
  春笋外面都有一层层的壳的,让你无法欣赏到躲在层层包裹里的美妙的东西。
  而现在外头讨厌的遮罩没有了,嫩白的笋肉白花花地摆着,等着人来享用。
  光溜溜的嫩笋扭了起来。
  花姐儿哼出声来。
  在偷窥岳冲洗澡看他自慰的时候,花姐儿就打定主意一定要把这个“刚出炉的小娃子”给吃掉了。当她看到小伙子在被她挑逗地发情后,像恶狼一样将她扑倒,她别提多得意了。现在她要好好享受这个送上门的猎物。
  她的手紧紧抓在岳冲的肉棒上。
  肥大的肉棒,抓在手中,显得非常的有重量感。
  看着这个东西,她的欲望就不可抑制地膨胀起来,淫水止不住的流出。手紧紧抓着这个肉棒,感受的他的涨大的抖动。
  男人的手揉捏着她的乳房。
  舒服。
  好舒服。
  她眯着眼。
  人一旦闭上眼睛,触觉就会显得特别的灵敏。她非常清楚这一点。因此她知道如何最大程度地增加自己的舒畅感。
  现在她清晰地感受到,湿热的舌头在她的肚皮上舔着。
  异样地滑腻感,她身上的毛孔不期然地张开凸了出来,那是强烈刺激的征兆。
  她紧紧抓住了床单,双腿不安地绷紧,屁股挺动着,又不停的扭摆。
  男人的胸压在她小腹下茂盛的阴毛上。轻轻的搓揉。
  她喘息着,闭着眼仔细体会着。
  她感受到男人的湿湿的舌头划过了小腹,在肚脐逗留片刻,然后一路往下。
  她莫名地紧张了起来,然而又满怀着期盼。
  那条舌头终于迅速地扫过茂盛的阴毛,准确地舔在鲜红的肉缝上。
  她呻吟忽然高了起来。
  舌头进去了。
  有时候舌头比手指管用,现在它正在充分发挥着优势。
  噢,不要扫那里,啊~~。
  舌头也能这么灵活,像条不安的鳝鱼在狭窄的土洞里蹦跳地搅动着。这是充实还是更加难忍的空虚?她已经分辨不清了。
  她只知道不停地挺动着腰肢,让男人的嘴巴好好吃一吃这个鲜嫩的贝壳。
  剥了壳的鲜嫩的扇贝。
  忽然她迷迷糊糊地想起丈夫来。
  丈夫会不会回来?
  回来了看到自己在~~~那怎么办?
  男人的舌头很不配合地在这时候重重搅动了一下,然后叼著肉缝根处的那个凸起用舌头揉了起来。
  欲望突然像巨浪一样扑倒了她。
  偷情的禁忌感像一块礁石一样高高矗立在欲望的巨浪前,巨浪撞上了礁石,欲望撞上了偷情的禁忌,极度的快感像无数的浪花一般四处洒落开来。
  啊,来就来吧,你来看啊,看我浪啊!啊,我就浪,浪的好舒服,噢!呜!
  “噢!呜~~”
  她的头早就侧了过去,紧紧咬住了被角。牙齿死命地使劲,承受着男人给她的身体带来的快乐。
  但是,可恶的男人现在只肯用舌头来探索那个水淋淋的洞穴。这不是她现在要的东西。她的手到处乱抓,终于抓住了那根挺拔的勃起。
  他的阴茎。
  粗粗的阴茎。
  极度的难奈,她发出了哭一般的声音:“快,快,我要~~快点进去!”
  男人的头已经被她推开了,她牵着那根诱人的肉棒准确地移到了洞口,将硕大的龟头塞了进去。她的另一只手紧紧搂着男人的腰,使劲往下压。嘴唇吻上了男人的嘴。
  那里留着重重的骚味,那是因为沾着自己阴部流出的淫水。
  “快进来,小冲,快!”
  岳冲的阴茎冲了进去。
  女人一哆嗦,像是极其痛苦地皱着眉头,然后又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啊,好大~~~”
  “怎么样?”
  女人现在没空回答他,她用行动来进行了最好的解释。她的臀部已经疯狂地摆动起来。
  岳冲的肉棒终于找到了舒服的温柔乡。
  从开始的揉动,缓慢的挺动,逐渐加快。
  床板很不礼貌地吱吱呀呀响着。
  女人在叫声现在几乎全堵在喉咙里了。突然她重重地挺了一下,啊一一声长叫,然后屁股定住,瘫软了下来。
  花姐儿静静躺着。
  两个冲动的疯狂,终于用自己的一个高潮的喷射来进入一个小小的休息阶段。
  现在男人就躺着她的身上。压着她,当然大部分重量是被男人的手承受的,但是还有相当一部分重量是压在两个身体结合的部位。
  岳冲的肉棒仍然骄傲地挺立在她的阴道中。
  充实的酸胀感。
  花姐儿嘴角翘了起来,那是她在笑的表现。
  刚才她很忙,她需要男人的救火,显然这个男人很管用。自己已经崩溃了一次,他却跟没开始的一样。
  现在她终于有时间来欣赏身上的这个男子。
  花姐儿的眼神集中到了岳冲的肉棒上,她伸出手轻轻摸着,“你的好大喔!”
  女人盯着他。“这是我见过的最可爱的东西,”她继续摸着,眼神放着光,“我得好好尝尝”。
  虽然在偷窥的时候她就远远地欣赏了这个东西了,但是从没有这么接近地看它过。而刚才只顾着享受了,并没有过多地留意。现在终于可以好好地欣赏起这个男人的肉棒来。
  这确实是自己见过的最为雄伟的一根。
  肥硕的棒身,她的小手根本就抓不满半圈。拿在手上沉甸甸的。
  她忍不住舔了一口。
  岳冲舒服地哼了起来,摸着她的头发,“姐,你好漂亮。”
  她翻过身来,趴到男人的身上。修长纤细的手指在男人的胸膛上轻轻划着,嘴角轻笑:“你也很帅啊,好结实。”
  岳冲的手支着头,看着这个漂亮的女人。
  她又一次露出恶作剧的表情:“你胆子好大,居然敢强奸你的嫂子?”
  然后她的脸就靠了上来。
  “你敢说你不是在勾引我?你一天都在勾引我。”
  女人狠狠地掐了一下他的大腿,疼的他大叫一声。
  “哧哧,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话题呢?你是不是在自慰啊?”
  “我哪有?”
  “敢说没有?”她得意的笑了起来,然后嘴巴靠在他的耳边说着悄悄话:“我刚才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我一直在盯着你!”
  “啊!在哪里?”
  “澡房的隔壁啊。”花姐儿冲他飞了一个白眼:“告诉你吧,我为了监督你乖乖的洗澡,就在墙上挖了个洞,认真观察!”
  “不过,你的身材挺不错哦!”
  岳冲怔住。
  呆了一刻,他突然狠狠地扑了过去,将这个装腔作势的漂亮的女人按倒,手在她的乳房大力揉捏起来。
  “原来你在偷窥我!还把我吓了一跳!你好恶毒啊!!”
  “哼,我要不吓吓你,你直接就喷到墙上去了。”花姐儿的手摸住了他的阴囊,理直气壮地说着。然后非常轻柔地扯了一下,一种快感电一般通到了岳冲的脑海。
  他的嘴追逐到了女人鲜嫩的嘴唇,亲了下去:“你还敢说没勾引,唔唔~~”
  后续的声音已经含混不清,两张嘴已经紧紧地相互堵了起来。
  赤裸的两个胴体再一次在床上滚动起来。
  花姐儿翻过身来。跨坐在岳冲的身上。
  一只手将长长秀发理到脖子的一边,她低下了头。
  “他们马上就回来了,可不能浪费这个好时光,我要~~~”
  挺直的肉棒对准了她湿漉漉的洞口,她的腰扭了一下,龟头已经塞进去了。
  “我要吃了你~~~!”
  她坐了下去。
  然后床板猛烈地摇动起来,发出不堪折磨的呻吟声。
  房间里,衣服丢在地上到处都是。被子已经被踢得马上就要掉到床底下去了。
  一个娇艳的女人正骑在一个雄壮的青年男子身上挺动着,像一个骑着马儿的俏丽女骑士。
  “你说,姐漂不漂亮?”
  “漂亮~~”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来找我?”
  “你是二哥的人啊?”
  “那你现在怎么就敢了?”
  “……”
  “所以,我要罚你。罚你天天来强奸我,否则我就加倍地去强奸你……”
  床板更加猛烈地摇晃了起来。


色中色·成人文学转帖区收集制作 http://www.sexinsex.net/bbs/index.php?gid=303 更多小说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



免责:该文章采集于网络,相关权利归相关人所有!!!本站不承担任何责任!!
更多文章: 1024社区 xp1024.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