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当朝 - xp1024.com
《春色当朝》


第一章

桃花园林一片片,粉红的桃花装扮了绿色的妖娆。丛林浸染的园子里,除了粉红的桃花,还有明黄的迎春花,粉白的梨花,绿绿到处的青草。这里,已经是春花烂漫、春意盎然。

万物复苏,泉水叮咚响,不仅有明媚的日光普照,还有树下的丝丝凉意。

我,满枫糖,满家三小姐,今年十五岁。可是,不要小瞧我,我的心智远远超过十五岁,甚或二十五岁的女子,都没有我成熟。

我是一个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灵魂妖女。

为什么自称自己是妖女?呵呵。

“大哥哥,你来嘛。”我娇滴滴地站在桃花树下,冲着负手而立的满止剑招手。他,我的亲哥哥,与我同父异母的亲哥哥,满家大少爷。

“糖糖,怎么了?”大哥哥凝了眉头,走过来。

我就知道他会过来。听丫鬟们说,大哥哥最是疼我,总是无限制地满足我的需求。

我的这个大哥哥好帅!,面白如玉,眉分八彩,目若朗星,准头端正,字阔口,牙排碎玉,齿白唇红,身高八尺挂零,细腰奓臂,双肩抱拢,扇子面身材。一个标标准准的美男子!这是我的灵魂来到这个朝代的第一个伟大的发现!那就是,目前,身边有一个可以值得我去好好研磨的好男人!

“我的眼睛飞进了一只小虫子……”我故意嘟起小红嘴。

“我看看。”大哥哥好紧张,过来,挨着我,俯下身子低下头。

认真地对着我的眼睛轻轻地吹一吹。

他的薄嘴唇好感啊!不要埋怨我色,上帝啊,而是他,真的太诱人了。如此秀色可餐的男人放在嘴边不去吃掉,简直就是极大的犯罪和浪费!

所以……

“呗!”我踮起脚,一边搂住他的脖颈,一边凑上嘴巴,吻住了哥哥的嘴唇。

他一愣,睁大了无辜的眼睛。

而我,眯眼一笑,更加肆无忌惮地搂紧他,顺便把他的胳膊放在我纤细的腰上,细细的、深深的吻他!

我,造孽了吧。

跟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哥哥,调情。

而我,不觉得怎么样。因为,我是满枫糖,目前仍旧是这个名字。我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新新坏女孩。

第二章

审讯室内对面坐着两位警员,好像一位是什么享誉国的金牌条子,男人,十岁左右,长得歪瓜劣枣的猪腰子脸,却眯着一双锐利、犀利的眼睛!

跟他并排坐在一边速记的,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孩,说她是个女人,也就是高抬贵嘴了,平平的大饼脸,平平的飞机场前,平平的身板。靠!这样子的也叫女人?

她一定眼热我惊艳的美貌吧!否则……不会那样恶狠狠地盯着偶!

我像《本能》中地莎朗斯通那样,把自己并排并拢的两腿分开一条缝,露出自己里面空空的下体,哈,我也没有穿内裤!然后,缓缓地,左腿抬起来,尽量暴露自己里面凉飕飕的风光,然后,在金牌条子惊讶的目光中,摞到右腿上,完成此次跑光事件。

我期待着对面的警官垂涎三尺……我可是对于自己的魅力十分自豪!

“啪!”对面的男人果真有反应了。

却是……

“妈的!你这个不知羞耻的黄毛丫头!你才吃了几年的干饭?竟然就这样放荡荒?你爸你妈白养活你了!你这个社会败类!快说!你们这次聚众吸毒有几个?”

强人!这个男人一定得了功能障碍症,否则不会这样无视我的私密风光。

我眨巴一下眼睛,再眨一下,仍旧睁不开本来圆溜溜的大眼睛。不要以为我得了红眼病或者结膜炎,而是!本人因为连续三酒吧醉酒、吐酒、再喝酒,而且,这次不小心一次吸入过多的白粉,而乐上云霄,癫狂一夜,现在,累了,也乏了。若说吸毒,对于我来说早就不足为奇,对于我父母,他们也已经视若无睹。不是没有管教过我,而是,他们都太骄傲了,连我平时做什么都不晓得,只知道忙活他们自己伟大的事业。我父母做什么工的?我偏不说!

他把探照灯对准我的眼睛,照得我一点也睁不开,而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走过来,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向后一扯!

“痛啊!”我想挣扎,手却被铐在了椅子上。

“这可是你的手机?如果你不招供,我就挨个把联系人打电话,问问到底你的父母是谁!”

“妈的!你这个狗娘养的混蛋!”我含混地咒骂他,恨恨地跟他对视。

“啪啪!”女人使劲掴了我两巴掌。我嘴角一股股咸腥气――流血了。这个下手够狠的死娘们。

“哼!不想回答是吧?行!你这样的小混混我见多了,那就挨个的打电话吧,我相信总有一个是你父母的电话的,或者,总有一个人认识你父母的。”男人手里把玩着我的手机,新款的多普达s1,我第个同居男友送给我的礼物。

骤然想到我身居高位的爸爸,和死要面子的妈妈。“慢着!***,你问吧……”我垂头黏鱼状,认罪服法。

“哼!名字!”

“……满枫糖。”

“嗯?满什么?荒唐?”男人露出怪的坏笑。那个女人已经坐在他旁边,开始了不停地沙沙笔记。地,就知道他会这样说!我爸爸妈妈为什么要给我起这个别嘴的名字呢?就因为他们怀上我的时候,在加拿大,而那时候正赶上人家的枫糖花节……所以,我才不可避免的叫了一个花的名字,而且是一个非常怪异的,可笑的名字!满枫糖!

“是,满!枫!糖!枫树的枫!糖果的糖!”我重新抬起头来,火冒三丈!

“哦――!这样的三个字嘛……”他摇头摆尾的,突然笑起来,“听起来就像……满荒唐。哈哈!”

我,咬牙切齿!忍住!再忍住!却仍旧憋不住喷出来,“你吃屎吧!”

说过后,我反应过来。呆住。,我可是一个犯人,而对面的家伙,是一个对待犯人心狠手辣的获得终生贡献奖金的可怕警官!我,不会被他打死吧?

冷汗……

“嘎嘎……”出乎意料的,他没有发火,却歪嘴笑起来,“还有个小脾气嘛。说,多大了?二十?还是十九?”

他旁边的女人转头看他,若有所思地看他。难道他这副样子,不是正常的他吗?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平时的他对待任何一个犯人都动辄打骂。而今,他竟然对我的口出秽言不加理会,并且还会好脾气地笑几声……他确实已经被我卓越地美貌和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着迷了?……哈哈,兴奋自得中哦。

“啪!”他恶劣地拿起一个杯子砸了过来,正巧打在我的脑袋上!痛死了!

“问你话呢!多大了!”他怒吼。一张本就丑陋的脸,更加不堪入目。但是,我总算明白了,这里是警察局,不是我的小世界,面前的男人不是一般的小阿飞,而是一个无欲无求的警察!

咽一口吐沫,我乖乖地嘟噜,“十七……”

“啪!”他又是激动地一摔本子,“才十七,就这样玩世不恭?!哪个学校的?”

“育才高中。”

“吸毒多久了?”

“两年多了。”

“靠!”他气得咒骂,歪头吐气。怪哉,警察也能随便当着犯人动口的吗?

“你去档案室查查她的资料,看看有没有备案。”他命令身板的女人,眼睛却紧紧地盯着我看。

我又忘乎所以了,竟然用自己粉嫩的舌头感地舔着自己的嘴唇,对着他色色地一笑。

屋里毕竟只有我们俩了嘛。

“黑社会的马哥,跟你什么关系?此次吸毒事件有没有他的参与?”

我嘿嘿傻笑两声,“马哥?不就是最近一个跟我同居的凯子吗?吸毒,没有他的。”

我来的男友到底有几个,我真的记不清了。好像,打我十五岁被那个高年级的哥哥逼迫尝试禁果后,我就无法缺少男人了。

“你这样跟不三不的混混同居,又是吸毒又是蹦迪,蹉跎岁,你不觉得难看吗?”他竟然也能说出这样感的话来?可笑。

“哈哈,这算什么!我都流产三次了呢!”而且,竟然不知道是谁的孩子!荒唐吧?

“你!你父母的电话说一说!”他气得点燃一只烟,狠狠地吸,再狠狠地喷气。

“不知道!”我白白眼,重新垂下脑袋。

想喊我父母来?门也没有!我怎么可能让我的爸爸来到这个地方,而且这样丢人呢?

“嘭!”那个查我档案的女人回来了,头凑到他耳朵边细语,一边寒着一张脸,时不时地瞥一眼我。

男人听着听着突然瞪大眼睛,“你?你是满红军的女儿?”

我咬破了嘴唇!***,终于被他们知道了我爸爸的名字了!满红军,这个城市家喻户晓的名字,一个中等城市的副市长的名字。

“你,果真是满市长的女儿?”他眼睛再次睁大一个圆圈。

哼,是副市长好不好。我无语,浅浅地点点头。

他们俩互相看看,然后凑在一起,悄悄地商量起来,然后,一起奔出审讯室,只剩下一个我面对白色的壁和一盏过分明亮的探照灯。

呵呵,又是这样子。每次他们知道我爸爸是满市长后,都是这副惊弓之鸟的样子。好笑!搞清楚好不好,我才是犯人!一个未成年少女,屡次吸毒、同居、参加群殴的辍学坏孩子!我只有十七岁,但是经历的男人,应该比我风骚的小姨还要多。不是我多么滥情无德,而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缺少了男人,心里就会空落落的,就会感觉睡不好觉,就会抓耳挠腮的,心烦意乱。曾经看过历史上最为亢奋的女人,暗自揣度了自己,竟然比那个历史人物还要热烈!我,真的不能缺少强悍的男人。

我爸爸在一个小时后赶来,他气冲牛斗,眉毛眼睛都竖起来了。我知道,他恨我的堕落。他恨我,在凭空给他制造政治敌人的把柄。他恨我,为什么不一次消亡,免得他一次次成为小道消息的风头浪尖之人物。想想吧,市长的女儿竟然荒无度,道德败坏,成为几进的小太妹!即便他是个副市长,也已经让市人民跟着丢脸了。

“啪!”他身后探出来的妈妈,率先赶过来给了我一个巴掌。意料之中。我冷笑一下,抬头看他们,淡淡地看着他们发红的眼睛。哼,你们现在想起我来了,在你们推杯送盏时,在你们谈笑风生时,在你们风度翩翩参加各类派对时,你们想过我吗?想过我怎么吃饭,怎么学习,怎么消遣了吗?

“你们,是谁啊?”我故意不理他们。

“你!你这个不孝子!你怎么可以如此不长进,整让爸爸妈妈跟着你心!”爸爸气得手指哆嗦,指着我,愤恨地骂。

“我不是儿子,我是女儿,请你注意你的语言标准,应该骂我是不孝女,满市长。另外,不是我不长进,我只不过是稍微有点生活混乱,夜生活萎靡,业余生活下贱罢了。你们也从未跟着**心过,哈哈,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你们应该是一个心我一次吧,在给我生活费的时候。”

我那位平时面对摄像机口若悬河的爸爸,满市长,此刻只能惊愕地胀红了脸。满夫人惊怕地捂住了嘴巴。他们俩身后的两位警官,都傻眼了。

屋子都静下来了,因为,大家实在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我半眯着眼睛,微微晃荡着脑袋,呵呵,又想吸一口了,毒瘾上来了。眼前的他们都逐渐模糊起来,一团团云雾遮盖着他们的脸。我傻笑。笑他们尴尬的身影,笑自己自由幸福的十七岁年华。

笑下匆忙行走的痴男怨女!

“不要生气,不要冲动,孩子还小,不懂事,难免会犯错误。哈哈,你们都冷静冷静,好好谈谈。”那个男警官上来给我打开手铐,拉我起身,把我温柔地送到爸妈身边,再舔着一张笑脸送出审讯室,“满市长,您一定要息息怒,放心,我们一定会守口如瓶的。哈哈。”

不说‘守口如瓶’还好,我爸,满市长的脸色更加难堪,微微冲着警官点头,握手,“我代表市委市政府,感谢战斗在一线的公安干警,并对你们的辛苦付出表示慰问。今……汗颜啊……咱们有空吃吃饭,谈一谈咱们办案经费的问题。”

虚伪!严重的官僚虚伪!我鄙视!

“我鄙视你!满市长!你不是我爸爸!你只是一个冷血的官迷!你认为有我这么一个女儿是你政治前途的耻辱和绊脚石吗?那你就跟我脱离父女关系啊!我还不愿意跟你这样虚伪的官僚分子有什么瓜葛呢!”我在警局大厅里突然爆发了咆哮,不仅吓坏了爸爸妈妈,更加惊动了大厅里所有人。我嘴里的‘满市长’太清晰,太尖利了,让所有人不禁对着爸爸侧目,一边悄声议论。

“满市长……真的是满市长呢……”

我的爸爸,这个城市主抓经济的满市长,此刻,不能说一个字,只能憋青了脸,咬牙瞪着我。

呼啦啦……爸爸妈妈把我拉拽着上了二十**层的市公安大楼的顶层。

风,很大。

顶楼的风,比山头的风还大。

吹起了我的长长的乱卷发,吹起了我超短的裙子。下面凉凉的,因为,风,就那样肆无忌惮地吹了进去。

“你这个混蛋!我们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没有廉耻的东西!你太让爸爸妈妈失望了!我们怎么说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你却这样给我们拖后腿,给我们脸上抹灰!早知道你这样,我和你爸爸就该把你掐死在摇篮里!呜呜……”我妈妈,一个面容十分美丽的女人,优雅的女人,竟然戳着我的脑门又骂又哭。

啊,顶楼好大啊,却只有我们三个人。向下远望,竟然有种一览众山小的飘忽感。

“你把我的脸,都给丢尽了!你那些个混蛋朋友,弄得都是什么事啊!从今往后,你不要再进我那个家门,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女儿了!太不争气了!”爸爸迎风怒吼,没有电视中的那副市长气派。

“呵呵……”我继续傻笑。毒瘾越来越严重,我有点站不稳了。我想哭,因为我从小被他们这两个优秀的男女所遗忘。我想笑,因为,我终于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不论是何种注意方式,我终于让他们一起看到了我。我悲哀,因为,我的意志正在一步步模糊,而他们,仍旧对着我颐指气使。我落泪,因为,我心痛、身体痛!

他们俩你一句我一句地指责着我,对我怒目以视,对我大呼小叫。

我晃晃荡荡,像个痞子一样,在广阔的二十九楼顶遛达,听着他们的口诛笔伐。

终于……

“爸妈!”我顿住,回头去看他们。

他们傻住。因了我眼里罕有的热泪。

“我累了。”我颤巍巍地说。遥遥地看着他们说。

??他们俩一起不祥地审视着我,不语。

“呵呵,想知道,我,到底是不是你们的亲生孩子?嗯?请认真回答!”我边无力地挪着颓废的脚步,边在风中寒颤。

“…………”我的市长爸爸撑大了难以置信的眼睛,低低地骂道,“这个兔崽子……”

“你当然是我们的亲生孩子。”我妈妈感觉到了不对头,打断了爸爸的咒骂,高声问我,“你怎么了?毒瘾又犯了么?”

肚子疼得像是开了绞机,突然,一股股热流猛地从下面窜出!

“我……累了……”神好累!这样疲惫的活着,好累好累。

“啊!枫糖!你下面……下面怎么流血了!”妈妈的脸煞白。妈妈,你怎么现在才知道为我担心呢?我苦笑。

我生硬地低头去看我光溜溜的大腿,已经向下流出一片殷红!一股又一股!好像要从我体内把所有的热量都从这个小冲撞出来!

“枫糖!我的枫糖啊!你到底怎么了?!”妈妈尖叫着向我跑来,手,伸开,想要拥抱我的样子。我笑了。对着此刻的妈妈凄惨一笑。妈妈啊,你这样双手摊开给我拥抱,是多少年前的记忆了?是我三岁的时候吗?

我自然地向后退,“别怕,只是血崩而已。”第三次流产的意外吧。

“不要再往后退了!枫糖!啊!”我的妈妈哭了,即使哭,也是那样优雅。妈妈,谢谢你生了我,给了我这副风流蕴藉的美人坯子。但是我也恨你,恨你让我来到这个世上,遭受父母的冷遇和漠视!

现在,我头晕目眩,耳鸣失聪,肢无力,鲜血横流!

“枫糖――!”

划破长空,我失足从二十九层的公安大楼向地面坠去!

风,呼啸啸的。人,轻飘飘的。

看看,很蓝,却没有一片云彩。我苦涩,竟然死前都没有一片为我哭泣的云彩。

妈妈扒在楼顶的边沿,头发都吹乱了,对着我喊着什么。还好,她的一滴眼泪落在了我的脸上。我笑了。妈妈,你终于为为伤心了啊。这种幸福,来之不易呢。

我走了,正如我匆匆的来。我甩一甩头发,没有带走一份牵挂。

我,满枫糖,就此结束了十七年的生命。

我从未像现在这样毫不惧怕什么,平素的我,是怕黑怕虫虫的。而现在,我第一次如此豁出去的胆大一次,竟然是走向死亡。

阖上眼睛,有那么一行眼泪滑下眼角。要知道,我在这个世上有多么孤独!十七年的孤独!不曾被谁真正爱过!父母不爱我,亲戚不爱我,同学不爱我,连那些轮番跟我做爱的狗崽子,也不曾真心爱过我。我……在这个世上走一遭,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所以,在我失去呼吸的前一刻,我诅咒!我诅咒下辈子转世的话,我一定要占尽一生的疼爱,让自己自私地坐拥所有能够占据的情怀!

第三章

睁开眼睛,再次拥有意识的时候,竟然只有十五岁,竟然是几千年前的唐代,又竟然是同样叫满枫糖这个名字!

“小小姐!您终于醒了?!吓坏咱们这些下人了!呜呜……您若是……我们可怎么活啊!大少爷!大少爷!快!小小姐醒过来了呢!”看到斑斑如画的床帏,再看到浮翠流丹的木格子窗棂,有继而看到满脸焦急的貌似潘安的男人的那张雕刻般的脸,我,笑了。裂开小嘴,嘿嘿的笑了。妈的,很好嘛,看来本小姐不仅没有死翘翘,而且还像科幻写的那样,穿越到了古代!

“糖糖,你怎么样?脑袋疼不疼?”俊俏得让我将要流鼻血的帅哥上前拉住我的手,心疼地吸着鼻子,关切地抚我的头发。

“你是谁?”我傻笑两声,“做我凯子吧。你真的好帅!”我默默保证,对着眼前这个风流倜傥的男子保证!我一定会用最最上乘的床上功夫,把他伺候得服服帖帖的!我可以拿我的小脸蛋来保证!

但是……

“啊!我的糖糖!你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摔伤了你的脑袋,连大哥哥也不晓得了吗?”他惊得浑身一颤,握住我手的那只手,禁不住猛一缩紧,“你再好好看看我,我是你的大哥哥啊!另外,你刚刚说的可是胡话,什么叫凯子?”

看来,色诱美男,我有点心急过分了。

“小小姐,您可别吓唬我们。这是大少爷,您们从小一起玩到大,他可是您的亲哥哥啊!”那个丫鬟凑过来解释。

亲哥哥?那就是说,这个仪表堂堂的男人,我不能动了?失望。

“哦,脑袋有点疼呢。大哥哥,我当然想起你了,可是,呜呜,头,真的好痛哦。”我自然会姣好的演戏,要知道,我来的那十七年,自打我有自我意识后,就部都是在做戏中度过的。

“呼……”这个有着一双含情目的大哥哥,听了我的话,松一口气,脸色好看点,薄薄的感的嘴唇轻轻一拉,露出里面细细的、齐齐的牙齿,“不急不急。糖糖好好休养,一定会好起来的。等你好利索了,大哥哥一定满足你的愿望,带你去京城逛一逛。”

妈呀,我的鼻血啊,真的很难控制哦。古代的男人,竟然会如此细致地帅气!难以描画的英俊!虽然也是长发披肩,整齐地梳在后面,头顶盘一个躦,用一枚雕花镶玉的发簪固定住,却完完地逼人的男人强势的气概!哦,,我想,被他这样有料的身体压在身下,一定……一定……我的鼻血铁定出来了。

于是。

“拿镜子来。”

丫鬟慌忙拿过镜子,递给大哥哥,大哥哥再转交到我的手上。举起镜子,看里面的样子――靠!没得挑剔!这个管理曹地府的官员真的待我不薄耶,竟然给了我这样妖艳、绝美的容颜!还有我二十一世纪的五官的影子,却在那个致的底子上,又加了几分地娇弱、媚惑、巧!这样子看着镜子,我真能够爱上自己,这副脸蛋,明显得比国际艳星还要出色!如果把这张脸蛋的我,扔到二十一世纪,不用一,我就会被诸如斯皮尔伯格这样的大导演挖到,死皮赖脸地恳求我,成为他髦下的一位明星!

“糖糖,你从河岸跌落到碎石上,想必是伤到了头骨,看你眼神的样子,都有些不一样了。待会,我再请一位大夫给你瞧瞧。”我的这位大哥哥及其深情地看着我,眸子里的关切让我心头热乎乎的。啊,我有多久没有得到过这种真切的关心了?那些跟我疯狂做爱的男人,那些口口声声喊我宝贝的男人,又有几个是真正关心我的呢?呵呵,还不是迷恋我诱人的魔鬼身材,还不是迷恋我卓越的床上表现……

我借机抱住他的胳膊,枕在自己的脸脸下,斜睨着他,色色地问,“呃……哪里……不一样了呢?”

满止剑呆住。胳膊,僵住。热血,忽的涌到了他的脸上。

他,真的好是味哦!那样玉树临风的身段,却……羞涩得如同一只小浣熊。难道他一直没有过女人吗?怎么会。古代的男人不是都过早就拥有了泄欲的女人吗?陪睡的丫鬟,侍女,再或者小妾……

“糖糖……你的眼神变了……”他干涩地、艰难地回答我,我清晰地看到他喉结处上下浮动,因了我暧昧的色情。

勾引,不是脱得一干二净最让人血脉贲张!而是,似隐似现的曲线,似醒非醒的妖魅眼神,再加上,适当的呻吟……

我不能说自己是一个随意的女人,在睡觉方面,任意一个男人都可以得到我。但是,在某些特殊的时候,我是非常需要男人的宽慰的,需要那种激情的添满、澎湃的运动。我总是认为自己是一个神病患者,最起码,是一个爱情缺乏症患者。我总是需要很多人来爱我,不断地让他们对我重复着‘爱我’这些虚无的承诺,即使我明明知道对于他们来说,对我说爱这个字,就如同他们放屁一样不值什么。连一分钱都不如,毕竟一分钱掉在地上,还能够发出叮当一声响。而他们的承诺,流走于空气中,任何痕迹都不曾留下。同样,我也用这种荒废的状态回馈着他们!我不会爱他们任何一个,只有在高氵朝迭起的时候,会情乱的呼喊‘爱你、爱你……’,我换男人的频率超乎自己的想像,比我认定一种饮食还要简单!我会笑着从一个男人的裸怀里,没有任何感触的,裸体着,走到另一个男人的身边,吸取他的阳气。我通常都是不去做梦的,因为,我知道,我这样玩弄自己的青春,梦里,绝对不会有春。

我也为自己惭愧。却只有罕见的几秒钟。我的堕落,来源于我的被忽视,我亲生父母的漠然!我知道,我这样做,只是变相地报复他们,潜意识里,我想博取他们的瞩目,不论用多少鲜血和伤痛!

我,是一个爱情缺乏症患者……

想到二十一世纪的充满华丽外衣的凄冷境遇,我抱着大哥哥的胳膊,落泪了。刚刚还是明艳照人的狐狸媚笑,现下,竟然已经婉然若睡莲了。

“不哭。糖糖不哭。你这一哭,哥哥的心,都碎了。糖糖啊,你是哥哥最最疼爱的妹妹,知道吗,在你很小很小的时候,二姨娘已经过世了,你没有水喝,是我抱着哭哭啼啼的你,亲手送到娘怀里的。那时候,你那么小,像一只小猫咪,只有我手掌那么大小,托在手上,仿佛你今生所有的责任我都秉承了。放心吧,糖糖,你是哥哥最爱的宝贝,我不会让你伤心的,更加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到你!爹爹说的给你定亲一事,你毋需担心和烦躁了,我已经在爹爹跟前顶撞了他,替你坚决回绝了定亲那家。别哭了,好妹妹,你的眼泪,烧得我的心,一个窟窿一个窟窿的。”大哥哥用另一只自由的手,给我擦泪。他的大手软软的,就如同他这个人的心吧,他应该是一个富于同情心的心软的男人。我吸吸鼻子,赖皮地问,“那……我想要什么,你都会给我吗?”

“喷儿!”满止剑笑了,刮刮我的鼻子,“你从小到大,最爱问这个幼稚的问题了。哥哥不是已经回答过你几千几万遍了吗?”

他身后的丫鬟也捂着嘴笑起来,摇着头,对着我做出无奈的样子。

噢,来的那个满枫糖也是这样问吗?她的格,与我的本,可有些丝相同之处?

“我不管!我要你再回答一遍!”

满止剑就那样坐在我的床沿上,一只胳膊被我抱着,一只手臂撑在床上,把他宽厚的膛对准着我的脸,我向上看去,正好看到他前襟的偏扣。哇,那么细密、那么多的扣子啊,想要强奸他,都需要解好久的扣子呢。自己刚刚蹙眉,又莞尔。哈哈,古代男子穿得都是长袍,下面裤子是分开的啦,也就是说,想要得到他,只需要褪下他的裤子就可以完事了。得意中。

第四章

丫鬟退出去了,屋里只剩下他和我。

我看了看这间古色古香的房间,看到让我瞠目结舌的古筝、单弦、琵琶,看到了雕花刻的茶几,和墙壁上悬挂的山水图。我想哑然失笑。在现代时,我满枫糖是一个专挑时尚芭沙的家伙,但凡有一点不另类我都不会去做。而目前,我竟然来到了陈旧、古朴的古代!

“只要是我糖糖妹妹要的,即便是上入地,掘地三尺,我满止剑也会倾力去完成,粉身碎骨浑不怕,只为妹妹展笑颜。”他抿嘴乐,拉唇笑,笑得春花灿烂。我的心头,顿时没有了东西南北。靠!我咒骂自己。怎么说,咱也是略人无数的老手了啊,怎么会这样轻易就被一个花样美男弄得心神旌荡?

“那……我现在要你……”我拖着唱腔,眨眼看着真诚的他。内心说,我现在就要你!要你这个人!

但是……

“我……要你只在乎我一个人……”

从窗户缝中溜溜地吹进来一丝丝风,带有春草气息的暖风。

屋里静下来。

哥哥看着我。眼睛一片澄净。水蓝的眼白分外清澈。他,被我的话,弄得不知所措,一时间愣住。

我真想扇自己一巴掌!***!我竟然说出那么酸不溜秋的话来?什么只在乎我一个啊。又不是邓丽君的靡靡之音!

“咳咳……”许是保持这种支撑在我身上的姿势过于劳累,也大概是我的样子、我的话语让他紧张了。他勉强地咳嗽两下,直起身子,把脊背挺直,那个宽宽的、直直的、结实的脊梁啊,就那样给了我!我此刻,真想一下子扑过去,贴在他那硬硬的、让我心生联想的后背上!我不得不承认,我真的是一个对于美男、帅男没有丁点免疫力的色女!

“糖糖,你应该知道的。一直以来,我眼里只有你,心里也只在乎你一个啊。”

嗯?他有说什么?我以为他会义正词严地对我说,我们是兄妹,怎么可以说这些过分暧昧的话呢?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他迎着微微的春风,眼睛迷离地望着远处,却说这些话!

他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呢?是暗示我,他也一直有喜欢我吗?真搞不懂古代的男男女女,到底怎么样是爱啊,直接说爱你不就得了。郁闷。

“你转过来。”我嘟起嘴巴,轻声命令,“你转过身子来。”

他乖乖地回转身子,看着我,“怎么?”

“我不要做你的妹妹。”此话乃是我的真心话。或者说,如果可以,即便是亲生兄妹,我也不会放过这个秀色可餐的男人的。

“啊,你嫌弃哥哥不好吗?”他担忧地蹙眉。剑眉向里,星目留情。

“我不要做你的妹妹。我要做你的宝贝。最宝贝的宝贝!”

“呵呵,你怎么伤一次、病一场后,变得那么直白了?”他歪头笑,笑得很清雅。

“回答啊!”

“哦,当然。你当然是我的宝贝,比世上任何宝贝都要宝贝的宝贝!这样子,你满意了?”他宠溺地我头一下,笑了。

真幸福!这番暖融融的感觉,真是太太太幸福了!唉,我来的亲身父母都不曾这样对待过我,他们,本就没有一点对待我的耐!

“嗯。那哥哥你一定要把我放在心上一辈子哦!”

“好!”

他满足着我的愿望,脸上含情脉脉。顿时,我的心,坍陷了一大块!

“我这里好闷啊……”我一边捂着自己的心口窝皱眉装样子呼痛,一边拿起他床沿的一只手,覆盖在我的左心房上,“痛死了,莫不是要死了?”我睁开一只眼睛的一条缝隙,去打量他的表情。哇靠,这个男人真是怎么看怎么让我热血沸腾哦!我发誓!我满枫糖一定要吃到他!

“啊!糖糖……你别吓唬哥哥……”他抚到了我的房,我极富有弹的高耸的房!“糖糖啊……”

大哥哥的手掌热乎乎的,扣在了我的左脯上。他,在颤抖。我色迷迷地抬头看他,竟然发现了,他鼻尖上的细密的汗珠!他,紧张了!

哪!我从现代到古代,不知道中间间隔了多少时间?为什么我会如此渴望男人的抚和身体呢?难不成,我被运输了几年?我可怜的小身体哦!

我实在受不了了!一把揽过他的腰板,拉拽着他向我身体靠近,再抓着他的手,在我房上,一圈圈的可劲地揉搓!

“嗯……”我禁不住半眯了眼睛,舒服地呻吟出声。

“糖、糖糖啊……我……”大哥哥想逃开,想把扣在我房上的手拿开!我自然不肯!他脸上的汗珠滴落在我的脖颈,顿时燃烧起我万丈的欲望!好感的汗水啊!

“哥哥……不要走啊,我的口好闷的呀……要死了……”我娇喘着,耍赖地扭着身子,一边使劲拉着他的身子,想让他压到我身上。

他的脸,通红。浑身战栗。

“不可以这样的……我的糖糖,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了……”他触电般,猛烈地喘着气,一边拒绝我的拉拢,一边混沌地想要撤退。

这个没用的东西!若是放在现代,我这般舍本地大卖感,早就有一个是一个地部放倒了,这个时间段,基本上都进入一会子了。晕啊……我纯情的同父异母的哥哥啊。

“大夫人来看小小姐了!”

猛不丁的,屋外面传来丫鬟的传报,仿佛一声霹雳,打傻了我们俩。

呼!

满止剑突兀地站起身子,站在远离我一米之外,把后背对着我。

该死的!我还没有满足欲望呢!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真是让我寻死觅活的心都有了!

我喘息仍旧不稳,脯严重的上下起伏,眼睛火辣辣地盯着大哥哥的后背。他应该有一米八零的身高,肩宽背阔,腿长腰细。据我长久的男经验,他的宝贝一定很壮大,而且……能力一定超强的……口水加水啊……

我是不是有点对不起大哥哥对我的兄妹之情?人家可是一个纯情的好哥哥,而我,却是被现代污染至深的超级堕落分子……

珍珠帘子丁丁当当响过后,步入进来一群人。中间的是一位面色红润而清雅,却满脸戾气的老女人!想必,她,就是这个大家庭的当家主母喽。我仅仅是匆忙看了她一眼,就得知,她对我,无从谈起善意,她应该是来者不善的角色。

“枫糖,可好些了?”几个贴身丫鬟陪着她身边,好像我们混黑社会的一样。戚,就这么点本事,还想吓唬我?

“哎哟,我的头好痛哦!这位夫人灿如春华,皎如秋,气质高雅而翩跹,同为女人,我都禁不住被您的神采所折服。只不过……”我半起身,掐着自己的太阳,病殃殃地说,“只不过,第一次见您,怎么称呼您呢?夫人?”我要装出失忆症患者的样子!

“什么!”那位胖乎乎的富态的大夫人,差点跌倒,被身边的丫鬟扶结实,不敢置信地审视着我无辜的大眼睛,再转脸问满止剑,“止剑,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她不记得我了?”

我窃喜,却表面更加悲切,泪汪汪地看着大哥哥。因为,此刻,止剑兄正张皇失措地看着我!我看到他眼里的慌张和迟疑,心里警告自己:满枫糖,你绝对不能再这样恶狼一样扑上去了,要讲究策略!

第五章

“回娘亲。枫糖……受伤后许是伤到了头骨,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连亲人,也都遗忘了。刚刚,她也不认识我了。您说,还要不要给她找位大夫瞧瞧?”满止剑收起来表面的不宁静,有礼有节地躬身回答了胖夫人的话。

不出所料,满止剑是大夫人的儿子。

“哦?有这等事?”大夫人再疑惑地看看我,我马上换上一副对她痴迷的崇拜神态,就像那些想得到我的男人对待我的狗狗样。

“忘记不该记忆的事情,对于枫糖来说,也未必不是好事。只要她身体安好,我看也不必再去请大夫了。对了,止剑,你也不要整待在她这个秋风园了,这些你为了枫糖,不曾离开半步,大院里的人们都风言风语的了。你好歹也去给你父亲每日请个安,让为娘脸上也挂得住。再说了,明,外省的赵家小姐就到咱们家了,说是来经商途径办货,其实咱们两家都心知肚明,无外乎就是给你们两个年轻人一个认识的机会,在一起处一处,不出意外,赵家小姐就是咱们满府的第一少夫人了。”大夫人慢条斯理说着话,一边细细看我的表情。为什么她会观察我呢?我飞速思索!哦,应该是来的满枫糖小姐跟这个大哥哥暗生情愫,导致这位维护地位的大夫人对枫糖提防而忌恨,所以,她宁可让枫糖失忆,也不想让她保持有的回忆,影响爱枫糖如命的满止剑的婚姻前途!

像我这种生在富贵家,长于赞誉光环里的孩子,通常都有察言观色、八面玲珑的先优势。表面的我,总是谦虚、温和、有礼貌的,而真实的我,却是那样自私、倔强、孤傲而霸气!有时候,很多跟我睡过觉的男人会发出一致的感慨:枫糖,虽然表面上你被男人占有和驾驭了,但实际上,骨子里的你,是那样孤立于世而清高自主!我有时候也不透自己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生物,只知道,博取周围人的信赖和喜欢,是我信手拈来的小把戏。得到男人对我的迷恋和欣赏,也是驾轻就熟的小手段。我,有众多的数不清的同居男人,我不爱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但是,我又看不起卖身的妓女,我却又保持着无理由的自恃清高!所以,在我多次进入局子再被老妈赎回时,我在她极尽恶毒和失望的咒骂中,都暗地给自己一个大大的叉号:妈的,满枫糖,你就是一个地狱魔王的垃圾!

所以,此刻,我审时度势,自然会选择保护自己的利益为先。

“是吗?大哥哥这些都在为**劳吗?”我一副受宠若惊的神态,又虚弱地扶一下自己云鬓半掩的额头,“大哥哥,枫糖对于你的照顾真是太禁受不起了,内心里感激不尽。但是,哥哥的婚姻大事不可错过啊,枫糖也十分期盼哥哥能够迎娶一位好妻子,呵呵,我真的好期待嫂子的到来呢!如果不是因为我身体的缘故,我明也要去迎接赵小姐。大夫人,恕枫糖失忆无礼啊,我脑袋里真的是空空如也,什么都记不起了。但是有一点,枫糖知道,那就是,一见夫人您,我这心里就自然地亲切和喜欢,想必大夫人一直对枫糖疼爱关照,枫糖今后一定会好好回报大夫人的。”再真诚不过的笑容挂在我绝美的脸上。

我看到,满屋子人的惊讶!那种惊讶因为群体庞大,竟然能够发出惊讶的声音!

大哥哥瞠目,惊异地浏览着我的脸,试图从我脸上的笑容里看透我的心。

大夫人更加夸张地张大嘴巴,愣愣地瞅着我。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哼,连丫鬟们都一副吃惊到家的样子,看来啊,平时大夫人对待满枫糖非常非常不良!记住,我会为跟我一个名字的有的满枫糖,报仇雪恨的!加倍奉还!但……不是现在。

“大夫人,我可不可以唤您大娘?”我乖乖地眨巴一下眼睛,期盼地望着胖嘟嘟的大夫人。

她,再次睁大她眼睛的外围,痴傻几秒钟,才笑得僵硬而意外,“哈哈,枫糖真是没有让大娘白疼哦!知道吗,你一直都是大娘最最喜欢的孩子呢!你当然要喊我大娘了,你娘亲过世的早,都是大娘一手把你带大的。”她上前来,装模样地拉拉我的手。

我甜丝丝地喊道,“大娘……枫糖好幸福哦!”

顺便瞥一眼旁边的满止剑,他已经呆若木**。

“枫糖,大娘还有事,你好好休息吧,需要什么只管吩咐下人们,如果他们逃懒伺候不好你,你就告诉大娘,我去严惩他们!春波,你待会给小小姐煲汤,加上燕窝和百合,明茶水里加上人参。”

皆大欢喜。

众人皆散去,只留下吾一人。

记得,满止剑临走前,怅然若失地凝望我许久。我故意忽视了他的目光。当着他母亲、大夫人,我怎么可以暴露自己?

我摊开肢仰卧在宽大的床上,伸个大大的懒腰。

思绪好乱。

来刻骨铭心的伤痛还余音未散,却又凭空增加了新世界的新烦恼。

烦恼,不为任何人,只为自己。

屋里只有袅袅的玫瑰香。房门紧闭,屋外寂静。透过窗子,为看到高高的桃树,看到了绿绿的枝丫,看到了偶尔飞过的小鸟。

艳阳,艳阳,桃花似火柳如烟。又早画梁间,对对飞春燕。

女儿泪涟,女孩泪涟,奴今十八正青年,空对好春光,谁与奴伴

春季,正是情欲泛滥的时光。

我,禁不住把一只手伸进中衣里,找到那个熟悉的花核,轻轻地、轻轻地按压、抚。

“嗯……”我因为尘封的欲望而呻吟出声。身体也扭动起来,不觉就把自己的两指送进那个窄窄的、紧紧的、热热的儿内!

缺乏男人刚强的抚慰,缺乏男人的真实添满,我,只能可怜地这样自慰。谁让我是一个嗜如命的色女呢?

回忆起,十五岁的集体酗酒后,我被那个大块头学长背回了他家。那夜,掀开了我的第一次。

在我迷迷糊糊中睁开双眼时,从对面宽大的镜子中,竟然发现自己身赤裸,一丝不挂的横陈在他的眼前!镜子里的我,白玉凝脂的胴体——嫩白丰耸的漂亮臀部,与微微蜷曲的圆润玉腿,形成一道美妙动人的弧线。而我那对雪白高耸的双,竟然被他含在手心里,摩挲、亲吻!

他重地呼吸着,上下抚着我的每一寸肌肤。而他因为欲望的煎熬,直挺挺的就那样硬硬地顶在我的小腹处!它,又黑又大,像一充血的铁棍!周围布满了浓密的卷毛,显得他那样野蛮而感!

“不要啊……”我恐惧地拒绝他,用无力的手推着他。不推他还好,这一推,反倒引来他难以遏制地攻占欲望,直接暴地用膝盖顶开我雪白的玉腿,在我挣扎反抗时,猛不丁地把他高翘、大的东西,直接送入了我的体内!

“啊――!好痛啊――!”我倒吸冷气,弓起身子,颗颗冷汗滑落。一股热流从下面窜出,殷红一片,在淡黄色的床单上留下了朵朵艳丽的梅花。

“好紧啊……糖,你下面好紧好舒服啊!”他块头过分高大,家伙也是超大号的,就那么硬生生挤进了我紧闭十五年的小扉内!我,能不疼吗。

他越来越剧烈的抽动,惹得我浑身战栗,不停地求饶,“停下啊,停下……求你了,好痛啊……”

“呼呼……停不下了……”他双目充血,像一头恶狼起伏在我的身上。那一刻,我好恨他!他竟然不顾我的疼痛,毫不克制地猛烈地抽!但是……渐渐地,我不再呼痛,不再蜷缩身体,而是,跟着他的韵律而起伏,不由得呻吟出来。“啊……嗯……”眼睛再也睁不开,半眯着感受着下面的敏感。转头瞥向镜子,他压在我身上,浑身大汗。而我,因为羞涩情动,雪白的身体覆上了一层薄薄的红霞,晕染得格外的娇艳动人。

那一夜,我在痛苦中得到了两次高氵朝。

从此,对待男女之间的身体游戏,我爱不释手。

第六章

当春波给我送进燕窝粥时,已经是余晖晚霞的傍晚了。我不知道何时熟睡,在自慰后,释放出一通体,便陷入了浑浑噩噩的熟睡。

我接过春波送上来的燕窝粥,都来不及用调羹,直接捧着碗,咕咚咕咚几口喝干了,还意犹未尽地舔舔舌头,问,“就这么点吗?还有没有?”

春波彻底呆住,嘴巴呈现O型,越发显得她柳叶眼细长仁慈,“小、小小姐……您怎么吃那么多了?”

我乐了,把空碗丢给她,匝巴匝巴嘴,“呵呵,你再喊喊,我就没有辈分了。本来这个小小姐就够小的了,你再来一个小小小姐,妈呀,你想让我小到什么程度?”

“呵呵。”春波也笑起来,无城府的一种憨笑,“小小小姐应该是,小小姐您生的囡囡啊。小小姐,您今年也十五岁了,到了谈婚论嫁的岁数了。”

我一瞪她,“胡说什么?什么谈婚论嫁?以后不许你再提这样的内容。我真的没有吃饱呢,你再给我拿一碗来。”

春波吐吐舌头,“李家的三小姐,跟您同岁的那个木槿,不是都成婚两个了吗?您迟迟没有订婚,也是老爷夫人的一个心病啊。再有,小小姐,晚上不要吃太多燕窝了吧,会长的。胖了的话,就不好看了。”

什么?跟满枫糖一般大的女孩,也就是同为十五岁的年纪,竟然都成婚两个了?!她们懂得什么啊,简直就是小孩子,竟然就成为了男人泄欲的工具。可悲啊,可叹!

我嘟着嘴巴去瞟春波,不情不愿地托起腮帮,嘟噜,“我才不管赘的事情呢,我现在饿得肚子都瘪了。我是不是病倒了很久很久了,为什么像一个大窟窿一样饿得要死呢?”

春波定是真正地关心枫糖,怜爱地点点头,轻声说,“小小姐啊,你果真忘记了过去所有的事情吗?”那只空碗仍旧被她执在手中,声音里却满是忧伤。

我握一握她的手,戏弄她,“当然没有忘啊,我装的。”

“啊!装的?那你还记得什么?”

“嘻嘻,我还记得,我最最信任的好伙伴就是春波你啊!”

她愣一下,撅嘴生气地瞪我一眼,却又眼圈忽的就红了,揽住我的膀子,嘀咕,“小小姐啊,我苦命的小小姐啊,春波永远都是你的人,都是誓死维护你的!你就忘了吧,忘记那些过去吧,连带着你来的格也都忘记吧。”

我紧紧地依偎在她的怀里,闭上眼睛深深地吸取着她身上地气息,有一股熟悉而甜蜜的体香自她身上散发出来,让我心情不由得平静而安。她是我的朋友,一个对我真心实意的好朋友。很久很久没有为了什么事情轻易地掉眼泪了,此时,我眨巴一下睫毛,濡湿了眼睑。

“嗯。我听你的,春波。我会忘记的,所有的都忘记,从今开始,我满枫糖就开启了新的一个自我,我要快快乐乐地笑对生活,再也不像来那副样子了。”

是的!上给我一个重生的机会,让我可以用我这颗脑袋、这颗心,去掌控一个新的生命。我要强迫自己忘记过去,忘掉那些堕落、消沉、腐朽的荒唐生活,忘掉自己对于青春的颓废诠释。

我,要好好地活着!

要轻世傲物、趾高气扬地活着!

秋风园的凉亭里,我披着一件厚厚的披风,跟春波一同坐在石凳上,望着眼前的柳枝依依,絮絮叨叨地说着满枫糖细碎的过去。包括所谓‘我’的身世,以及家族的族谱,这十五年来的遭遇……

星星亮亮的,犹如春波看我的眼神,晶莹而透明。她是一个好女孩,一个懂得关心别人,疼爱别人的好女孩。

“春波你多大了?”

“哦?比小小姐大一周岁嘛。不是说过了,在我岁的时候父母双亡,我被小姐(我的母亲)收留,成为了你的伴,咱们一起长大的。”

“那我以后喊你姐姐好不好?”

“那怎么行?这不破坏了身份和规矩嘛!”

我晃着她的手,故撇嘴状,撒娇,“不嘛,不嘛!没有别人的时候,咱们就是姐妹相称好不好?”

“不可以的……”她憋红了脸蛋,左右看看有无旁人。

我扭头不理她,“哼!那好吧,以后我再也不要做一个快乐的人了。”

“小小姐!”

“我马上把自己嫁给一个破庙里的乞丐去!哼。”

“呵呵,你想嫁给他啊,咱们老爷还不同意呢!”

我转头坏笑,“你不答应与我姐妹相称的话,我总可以把你嫁给破庙里的乞丐吧?嘿嘿。”

她没有料到我会这样胡说,傻住,愣了几秒才轻轻打着我,埋怨,“小小姐坏死了!你净拿春波寻开心!坏死了!”

“春波姐姐?”我渴望地看着她。

她感动地垂下头,半没有动静。我用胳膊肘杵杵她,她抬起头来,眼里竟然满是水汪汪的泪珠子。

“啊!春波你怎么了?如果你真的非常不情愿做我的姐姐,那我就不勉强你了!求你不要哭!我想让你永远开心的。”我骨子里其实很有江湖气息,讲究兄弟义气,从来不喜欢沾人便宜,但是也决不允许谁对不起我!如果当年我的爸妈但凡有一点关心我,我也不会堕落到那种程度。我会用自己优秀的一切去回报她们的,但是……我拥有庞大丰沛的兄弟情、恋人爱,却独独缺失了父母疼。

不再去想了!我再也不要去重复上辈子的伤疤了!每次揭开,总是血流成河!

春波一把搂住我,哽咽,“妹妹、我的好妹妹!今后,只要有我春波在,就一定会保护枫糖妹妹的。”

她同意跟我姐妹相称了!

“好姐姐!我太激动、太幸福了!为了表示我们姐妹情深,干脆这样吧,将来我嫁人了,你与我一同分享我相公吧。”

我笑着,等待着她爆发。不出所料,她愣住,才羞得脸颊绯红,敲打着我的后背,“胡说什么啊,你这个小丫头,这样丢丢的话也敢说?”

我却开心。拍着手大声对喊叫,“噢!我有姐姐喽!”

“你呀你呀!呵呵……”春波也捂着嘴巴娇笑起来。

树上的几只休眠的鸟儿被我的声音吓得腾空而起。

我是满枫糖。十五岁的唐代的满枫糖。家在西子湖畔的满枫糖。杭州刺史满离是我的父亲,他有三房夫人,大夫人给他养育了两个儿子,二夫人,也就是我的母亲,生育了一个我。三夫人,至今无法生育。大哥哥满止剑比我大五岁,今年二十岁,跟我从小就情深意笃,密不可分。他对我的关爱远远超过了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对待妹妹的情感。所有满府之人都知晓,都明白,都了解,为何大少爷会一次又一次推却了提亲。他放弃了功名利禄,只守着庄园打理生意,为只为,守护着他亲爱的枫糖妹妹。他不能给任何人伤害枫糖的机会和时间,一丁点都不允许。可是,即便如此铜墙铁壁的保护,仍旧没有阻止情抑郁多年的枫糖自杀之路,在得知父亲给她定下京城陈家二少爷后,她,在出游时选择了放弃生命。

她也是一个苦命的女子。跟我比,她更加苦命而无奈。她没有了娘亲,身处一个冷冰冰的家族中,惟一拥有的就是这个大哥哥,却无法永久地得到那份情意,谁让他,只能是她的亲哥哥呢?这是她和他共同的伤痛,共同的可悲!

唉。我伴着星,一声长长的叹息。

“告诉我,春波姐姐。我的二哥哥呢?”为什么一直没有提到这个二少爷呢?他什么格,又是对我什么态度呢?

“噢,他啊。二少爷在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到金陵武馆去习武了,一年到头回不来一次。听说,他已经是金陵第一剑师了!”

我还有一个懂得武术的练家子二哥,据说,英俊潇洒,格冷峻沉稳,是一个冰山王子。但,他在我心里是空白。将来会见到二哥哥的,对吧,那个不曾见过的满行云。

我不会像来的满枫糖那样抑郁自受的,我不会那样逆来顺受,我不是那样软弱无能的可怜虫。突然想到,假如。仅仅是假如。假如我的灵魂和古代的满枫糖的灵魂互换了,那么,那样格的她,是不是会在现代社会得到幸福呢?或许吧……

第二日一早,我来到古代的第二。清晨的露珠还尚在草叶上,一层淡淡的薄雾仍旧弥漫在杭州城里,连卖早点的小商贩都没有起来时。我,已经独自一人,悄悄地出了二门外,拿着一副画板遛达在寂静的城里。

自小我就十分钟爱绘画,从稚气的铅笔画到生涩的水彩画,一直到拜师学习正经的水墨画、国画、工笔画,虽然不能说画得多么炉火纯青,但是,我的绘画老师,国书法协会的理事,他夸我,有灵气。这个灵气二字,十分妥贴。我虽然画得较之常人有思想,却荒废于勤学苦练。画来画去,总也达不到老师要求的那个境界,只能算是聊以自乐了。我的嗓音偏暗哑,所以,我不喜好唱歌,但是,我喜好跟着曲子耍舞。小学时,我都是校舞蹈队的队长,弯腰劈叉,柔韧极好,这也是,为什么后来在激情造爱时,令男人痴迷留恋的缘故吧,我的肢体动非常柔韧而有弹力,有男人说,骑在我身上,仿佛坐在一个弹十足的妖身上一样!有股腾空飞翔的快感!

可是,可悲的是,我这些艺术的偏好,我爸爸妈妈却一无所知!准确的说,是本就不想得知!

我失望了。再优秀,又能怎么样?所以,绘画,被我束之高阁。舞蹈,尘封不理。

西子湖畔,犹如一位多情迷人的少妇,妖娆而弥蒙。远望,水一线。近观,处处皆是婉转的秀气美景。朝阳刚刚露出淡红的一圈,朝霞也映出了蜿蜒到远的红晕。

我,坐在一棵歪歪的柳树下,任由它长长的柳枝搭在我的头上、身上。打开画板,没有我熟悉的各种型号的铅笔,只有大小不一的毛笔。我皱皱眉,研磨,举笔,边细细观察,边下笔涂描。

好静!心,也不由得静了下来。

远山近水,绿树红花,亭台楼阁,都尽在我的画中。

我对着湿湿的画吹一吹,期待着它的干爽。不算很满意,但是,很久没有动笔画了,比我预料的,画得好一些。

真难以想像。这还是那个在男人堆里风情万种的小太妹吗?

我莞尔。

“好陋的笔墨啊!这样子的画工,也敢跑到大庭广众之下显露?”一个人声从我后面突兀地传来。我惊一下,没有转脸,先蹙眉。

“不用看,也知道你是一个面目丑陋之人。”我继续吹画,眼睛望着远处。语气,高傲而冷静。

“哦?”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男人,声音清脆而充满了疑惑,大概,他被我的定力所惑吧,“来你不仅是一个自不量力的傻丫头,还是一个眼里不知世界,妄下断论的浅薄之人啊!呵呵,这杭州城来盛产这样的女子哦,失望、失望。”

“哼。擅自在别人后面偷窥,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所为之事,更何况,口出狂言,任意贬低别人的呢?请你走开,我不想看到一个令人生厌的家伙。”

“哟嗬!了不得啊!西子湖畔竟然还有你这种刁蛮的村妇?让我看看你长得什么鬼样子!”突然,我身后生风,一直钢铁般的手臂就那样抓住了我的胳膊,猛地向后一带我,我的画板簌簌地都落在了柳树下,泥土上。我的画!

“你放手啊!混蛋!”我挣扎,顺便抬腿对着他的下体就是一脚!这是女子防身术里最常见的一个姿势,也是跆拳道里比较基本的踢腿动。我,自然运用自如。

嘭!

没有踢到他的宝贝,被他快速闪过了,只踢到了他的大腿内侧。妈的,怎么让这个混蛋躲过了呢?下次,我一定要把他踢成久而不举、举而不坚的人妖!

没有想到我会这样进攻,他慌忙躲过后,马上惊愕地一把抓紧了我的两只胳膊,低吼,“喂!你怎么这样狠毒?竟然想让我断子绝孙?最毒不过妇人心,真是不假啊!”

我本不想看他的脸,手被他制住了,正巧低头看到了自己好容易画出的云烟西子晨景图,已经脏兮兮的,被他踩在了脚下,心头马上蹿升上一股无名之火,腿脚不分姿势地乱踢起来。

“非礼啊!有个流氓非礼我啊!”我素来子刚烈和狡诈,无所不用其极地达到自己的目的。既然这个目中无人的傻小子得罪了我,我当然不会轻饶了他。

“你!你不要胡说八道!”他急了,抓着我的手,脚下跳着,躲避着我的腿脚。最后,他生气了,使劲向后一推我,把我推到了柳树上,紧紧地靠着树干,用他两只手握紧我的手,分别固定在树上。他小腹向前猛一掼力,把他的下体紧紧压住了我的身体,使我的两腿捞不到再去踢他!

我这才愤恨地抬脸去瞪他!

错愕!

不是我,而是他。他错愕地盯着我的脸,失去了呼吸的能力。

而我,仅仅是撇了撇嘴,就破口大骂,“都来看啊!这里有个登徒子欺负良家妇女啦!混蛋!王八蛋!你为什么要侵犯我?快来救我啊,这里有人青白日下强奸民女啊!”我直着脖子处大喊,虽然,清晨十分,周围寂静一片。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要说,他的长相,也不是很赖的那种男人,或者,确切的说,应该是属于比较致的一类帅哥了。直直的眉毛,圆溜溜的眼睛,高挺调皮的鼻梁,一个红润厚实的嘴巴。很稚气的阳光男孩,却被家人惯坏了脾气,眉宇间充满了桀骜不驯。

但是,我是谁?我可是饱览祖国大好花样美男的色女枫糖,我才不会在意这种男人呢!别说本小姐不在乎上床做爱,即便是男侍一女,我也能够接受。只不过……我绝对不允许别人侵犯我的尊严!而这个该死的混球小子,就已经严重侮辱了我的尊严,严重践踏了我的绘画!

“喂,喂,你闭嘴啦!”他急切地阻止我,急得一头汗,但是,很可惜,我的嘴巴长在我的脸上,他已经没有第三只手臂,去堵住我的小机关枪嘴巴了。呵呵,我胜利地继续大造声势,把他骂得狗血淋头,睁不开眼睛。

狗急跳墙!

我忽略了这一点……

呗!他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最后!竟然直接凑过来,用他的嘴唇堵住了我的嘴巴!

“唔唔……”我的气恼、咒骂都掩盖在了他强迫的吻之中。

第七章

若说吻功,我自恃功高,为什么这样说呢,每次跟我相中的男人接吻,都是我主动霸占住人家的嘴巴,可是,吻着吻着,就勾引起了他们的兴趣了,而是反过来,有滋有味地吮吸我的嘴唇了。通常都是吻得他们,呼吸重,情趣高涨,某些地方鼓鼓的、硬硬的。

但是,我最不喜欢被别人强迫做任何事情!这个古代的混蛋小子,难道以为他的嘴巴很好吃吗?虽然带有那么一滴滴水果的芬芳,但是,终归是一个陌生的、暴的臭男人!

于是……

我在他吻得稍稍兴起兴趣时,我用我灵活的小舌头,挑逗起他舌头的进入,在他喘着气准备更加深入地吻我时,我狠狠咬住了他的舌头,用牙齿毫不客气地咬了一大口!

咸!

腥!

“啊!”他受惊、受痛猛地一推我,把我的后脑勺向后猛一撞,跟后面的树干使劲一个碰触,一头小星星绕在我的眼前。

“你怎么咬人?!你是狗吗?”他捂着嘴巴撤退两米,愤愤不平地怒视着我。好像,他是一个冤死的受害者,而我是一个侵犯他的恶狼。

“啪!啪!”他一口接着一口地向外吐着血。小样,血倒是满鲜艳的,看样子,他家庭生活不算差,应该是富裕行列的。

哈哈。看他疼得一颗颗冷汗升上额头,我就有恶剧的喜悦。反正本小姐的亲吻不值钱,我也不在乎。而他,就不一样了,说不定,就此舌头缺少一块,再或者,给他留下深刻的永远无法消散的可怕心理影呢。亲吻恐惧综合征?嘎嘎……

“呸!你才是狗呢!”我不屑一顾地吐出一口他留下的血意,恰腰瞪圆眼睛,“老虎不发威,你以为我是病猫吗?告诉你,本小姐是一个疾恶如仇的女权主义者!别看我婀娜小蛮腰,纤纤嫩素手,哼哼,面对你这样卑鄙无耻、倒行逆施、以强凌弱的混蛋,我就会摇身一变成为奋不顾身、视死如归的女战士,即便粉身碎骨也要对你以小小的惩罚!”我本忘记了穿着裙子的事情,毕竟,在现代,我一年到头都是破破烂烂、长长短短的牛仔,好容易穿一回裙子吧,也是超级短短的那种低头露腚沟、抬腿露内裤的超短牛仔群。不论是站立、跑步还是劈叉,我都十分自在。所以,面对他暴怒、吃惊、咬牙切齿的恶劣表情,我对于自己的演讲臭词狂轰烂炸的效果异常满意,稍微那么一滴滴得意,于是乎……信步猛地高抬起右腿向旁边的一块石头搭上去,打算像拿破仑那副运筹帷幄的伟大骄傲神态呢,结果……

刺啦!我的裙子从右边的裙缝那里,硬生生被我撕裂开一个大大的口子!从覆盖脚面的位置,一直延续到大腿那里,露出了里面透明的白纱。如果,没有那层白纱,我就可能下体跑光了。

呃?!这个混蛋小子顿时呆住!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似隐似现的雪白的、直直的大腿,忘记了捂着嘴里流出来的血,一股鼻血直接也窜了出来。

他仅存的那么一点点潇洒之气都消失了,只剩下一个不堪勾引的笨蛋形象了。

我赶忙放下放肆的右腿,用手抓住裙子的缝隙,一边拧过身子,把另一边没有口子的身子面对他,“你看什么看!没有见过女人的大腿吗?想看就找你娘看去!”

“你!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打女人!”他也不敢脸上了酱油铺一样,乱七八糟的脏样子,举起拳头向我靠拢。

“不要过来!”我猛地一松开手里的裙子,呼啦,里面的美丽风光再次大咧咧的露出。他不由得马上挪眼看过去,而我,趁此机会从地上快速拣起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也就是我拳头那么大小吧,冲着他的呆样子就砸了过去。

嘭!好震撼的一声啊!我吐吐舌头,闭闭眼。,哪块头骨被敲得如此响亮?

“谁让你强吻我呢!告诉你,如果放在来,我早就一个电话过去,百十口子小子,乱刀做了你了!哼!这是给你的一个小小的教训!拜拜了,后会无期!”

他,捂着脑袋蹲下了身子。

朝阳初起,我看到了自打他脑门上流下的一大股一大股鲜血,顺着他捂头的五指缝向下流。灿亮,而鲜红!好似一道血红的水彩泼到了他可怜的脸中央。

我匆忙看一眼他狼狈的样子,扭一扭屁股,朝他摆摆手,便转身狂奔。不管裙子迎风招摇的飞起,不管东西南北家在哪个方向,不管,身后传来惊动地的大吼。

“你这个臭娘们!你站住!让我抓住你,非把你扒光了衣服扔到大街上去!妈的!妈的!”

我跑、我跑、我跑跑跑……

死小子!竟然骂我是娘们?我哪里写着娘们两字了?我分明只有十五岁的青稚肌肤,分明臭未干的瘦小身躯,分明一脸稚气未脱的真模样……当然,今面对恶狼的表现,我有点、稍微地那么野蛮恶女一点啦,谁让他最早那么牛逼哄哄地笑话我呢?不知道我满枫糖乃是有仇必报的小资女吗?!

真他妈过瘾!这位满枫糖小姐也是一个未曾裹脚完成功的逆反女子,脚丫子跟我来的尺寸不相上下,跑起步来,脚下生风,犹如行云流水。当然,这是我在沾了先机逃之夭夭后的罕见表现。

跑过了河岸之柳,跑过了一道道小巷,我边跑边回想起那个倒霉男人的怒发冲冠、血流满面的狼狈鬼样子,于是乎,边露着裙角飞扬的内衣,边幸灾乐祸地仰长笑,“哈哈……哈哈……”

已经有陆陆续续的行人穿梭于街道上,还有很多商贩摆出了店铺。只听……

“哇,娘亲,那个姐姐竟然跑得像一条狗呢!”……晕死,我哪里跟狗有相似之处了?

“啧啧,快来看哪,一个没有穿衣服的骚货跑过去了!快点,再不来看,可就看不到这百年不遇的大好风光了!”一老爷们的俗之语,立刻引来扛着锄头干活的几个男劳力丢下工具,伸长脖子向我望来。我应该对这群下三烂的农夫执以无数白眼球的,但是,我是风骚、风流、疯狂惯了的现代满枫糖啊,所以……

我停下来,擦一擦汗,把大拇指和食指含在嘴里,用最流气的方式打了一声响哨,对着周围但凡能够看到我的人们喊道,“都看好啊!”

呃?!所有人都呆住,脸色红晕。他们有什么可以脸红的?

哈哈。我做了一个金蛇狂舞的钢管舞姿势,然后!

呼啦――!

我舔着舌头,色色的,猛地把裙子彻底掀上,连带着里面的白纱内衣!

哈哈,从后面看是光溜溜的雪白的臀部,前面嘛,是内衣诃子的下摆,刚刚盖住我的小儿,股沟向下,部白花花一片嫩!

轰――!

一群观者被我放荡大胆的行为,吓得纷纷倒下。口鼻流血。

哼!我不以为意地骂一声,“没有见过世面的土老帽!别的女人的屁股就那么深具震撼力吗?自己家里没有婆姨吗?”

哼着我来喜欢的‘死了都要爱’那首歌的曲调,我扭着大屁股七绕八绕回到了满府、我的家。

自然是偷偷走后门,出来时就是从后门出来的。

“啊,小小姐啊……”

“早安,小小姐。”

“小小姐起来的好早啊!”

一群群丫鬟下人们纷纷惊讶地向我问安。我当然无一例外地向他们至以甜美的微笑。我可是知道,搞好群众关系有多么重要的!

“好好好,大家都好辛苦的啊!哈哈。”我摆着手,像国庆节兵式上,国家领导对着士兵们说‘同志们辛苦了’一样,大度、大气地点头又摆手。我的超级温暖情感投资立刻引来下人们的强烈激动,纷纷吃惊而傻笑不止。看来,来的那位满枫糖是一个不会耍弄手腕的简单丫头啊。

“小小姐!您可回来了啊!”春波迎了过来,本不给我再继续关怀低层劳苦大众的机会,连拉带拽地把我扯进了秋风园。

“慢点啦,春波姐姐。你不是一晚上没有见我,就相思成病了吧?”我耍赖地放慢脚步,故意让她费劲拉着我。

“少油嘴滑舌的了,你什么时候出去的?也不告诉我一声,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丢了呢!”

“我看你睡得那么香,怎么舍得吵醒你?对了,春波姐姐,我肚子好饿哦,我要吃东西!吃多多的东西!”怎么回事呀,每次见到春波,我就好像回到了单纯的孩童年代,不由得跟她撒娇耍赖。

她立刻心疼地不再嘟噜我,而是我的脸蛋,“你呀,身体刚刚好一点,怎么就不知道好好爱惜自己呢,这样子出去逛,累坏了身子怎么是好?你去房间等着,我马上给你送早餐过去。”她转身要走,却突然发现了我的裙子,马上瞪圆眼睛,大呼,“哎呀!小小姐!你遇到坏人了吗?怎么会这样?啊?!”她的粉色脸蛋因为这一重大发现而变得苍白如纸,连手指都吓哆嗦了。

哎,这是一个多么关心我的纯洁的女孩啊。我怎么舍得让她担心?

“嘿嘿,没有什么的,感觉走路有点热,于是,在进了家门后,就撕开了。”

“撕开?热?”她眨巴眨巴眼睛,仍旧不能相信。哈,若是这种拙劣的理由她也能够相信,那她就真够单纯幼稚的了。但是,她比我想像的还要单纯,她撩起我的裙子,啧啧赞叹,“我的小小姐啊,你若是真的嫌热,就忍一忍,下次换一件薄点的嘛。这件裙子多可惜啊,很昂贵的蚕丝做的呢!”

春波,我发誓,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因了你对我的这份真挚的关怀,因了你这份纯净如水的心地淳良!

“行了行了,人家都要饿死了啦!”

“呵呵,好好,不说了,以后不要死呀死的胡说,多不吉利。我这就给你拿饭去哦。”

“嗯!春波姐姐最好了!”我使劲点着头,夸得她乐得颠颠的,跑远了。

第八章

而我,则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随意地、幽慢地拖沓在小桥流水、假山树丛旁。

“糖糖!”一声分外甜蜜的称呼打后面传来。不用回头去看,也知道是我亲爱的大哥哥。

我欢快地回身,首先看到他担忧的目光,惊得心头一沉,却故什么都没有体会到一样,乐呵呵地问,“早安啊,大哥哥!怎么这么早就来看我?”

他向旁边歪头吐一口浊气,才阔步向我走来。我就那样笑眯眯地看着他,看着他龙骧虎步地向我走来。

妈的!他真的,太太容易激起我的野兽欲望了!我还没有吃早餐,肚子很饿,身体到处都处于饥饿状态,而且是,散发着情欲的严重的达到极限的饥饿!

真不行……就地解决掉他吧……实在是……忍受不了了……

我禁不住浮想联翩着,双腿来回地揉搓,借此缓解儿的热度。

“大哥哥……”我撅嘴痴唤他一声。

“谁让你一大早独自出去的?!”他竟然无视我的渴望和调情,来到我身边,怒气冲冲地质问我。

我悲苦地把嘴巴噘得更高,嘀咕,“饿啊……”

眼光不由得从他脸上,通过他结实的脯向下滑,一直滑到他的脐下三寸之处,挪到那个应该又大又硬的地方,再不挪窝了。

“嗯?我问你,一大清早的,你为什么独自一个女孩家的,冒险出去!”他一把按住我的两肩,火气旺旺的。

凭什么对我这么凶?多对不起人家对他的那份痴情的奢望啊。

“我好饿的,大哥哥……”真的想尝一下,英俊潇洒的你,那里放进我这里,是如何销魂的滋味啊。

吞下一口口水。

“你知道吗?你这样不顾后果的擅自出去,会让别人多么担心?外面有多乱啊,多危险啊!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冒失?!”

“大哥哥……”我委屈地瘪着脸,样子可怜兮兮的,引得他敛去怒火,呼一口气看我的表情,立刻有了几分不忍,我当然要趁热打铁,双手向他摊开,“大哥哥,人家的脚丫丫好酸哦,裙子也不小心划破了,枫糖要你抱我……”

“裙子?”他这才去查看我的裙子,立刻惊讶地蹙起眉头,一把将我横着抱起,顺便把跑光的那一边压在了跟他身体接触的那一侧,“我送你回卧房。”

他身体微微的清香散发出来,我禁不住趴过去,贴着他的膛闭眼细闻,哇,好好闻的男人味哦!

怦怦……他的心跳突然加快了好多,让我猜到了什么,嘻嘻,我暗自咬着嘴唇偷笑了。凭你什么雄才大略、镇定自若的真汉子,只要你是有功能的男人,就跑不脱我满枫糖的小爪子!

园子里悠悠地蔓延着淡淡的油菜花的清香,还有槐花的香味,偶尔飞落的树叶、飞扬的花蕊都飘散了整个园子。

浪漫及至的秋风园!

“哥哥你累吗?”我望着他完美流线的下颌,轻轻地问。

他边踏过池水上的小竹桥,一边低头瞥我一眼,拉唇轻笑,“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你累不累?”我坏笑着嘀咕,顺手上了他的膛。抚,绝对能够调动男人情趣的小手段!

“呃……”他一声低哑地喘息,眼神猎猎地看着我,脚下不停,“糖糖,我不是说过吗,抱着你,一辈子也不会累的。”

“我想让你永远这样抱着我……”最好,抱着我上床……

“好,只要你不烦,我就这样抱着你。知道吗,糖糖,你比来开朗好多,来,你不会对我说这些话的,总是让我的心,揣测着你的小心思而弄得七上八下的。我什么事情都做不下去,总是会游离到你这里,担心你。”

我了他青青的下巴,那里有胡须留下的硬硬的感觉,“呵呵,我有什么让你担心的嘛!”

“担心你受到伤害,你总是那样敏感而多疑,总是悲悯地的,是一个脆弱的瓷器娃娃。”他因为我手的撩拨而喘气起来,脯一起一伏的,步伐也凌乱了。

我窃喜。

这样子算来,待会等他把我抱进卧房后,我是不是就可以吃到他了?

“哥哥,今不是那个什么赵小姐要来么?你怎么不去准备迎接客人呢?”禁不住开始吃小醋了。

他抱着我已经走入了园子的二门,正一步步向楼上走。他的呼吸渐渐短促了,也许是这一路的劳累,也许是因为情绪的波动。我宁可相信,是后者。

“才不想管她!她爱怎么来就怎么来,我有义务一定要去迎接她吗?”他痴看我一眼,悠悠地说,“这话,由你问出来,就特别让我伤心。”

他把我轻轻地放在床上,深深地看我一眼,转身离开。“换一件裙子吧,我去告诉下人们,不要把你今早出行的事情说出去,人言可畏,知道吗?”

他,就这样走了吗?

我当然心有不甘!

“喂!”

他顿住脚步,在我房间的门口。他的头发长长的,直直的,垂在肩上,真是漂亮。男人的这种漂亮,夹杂着一股股英气勃发的强悍气息,这是我第一次如此强烈的体会到。

“怎么?”他想要回头看我,却只转到一半,就克制住了。我想,他也知道,如果他看到我楚楚可怜的样子,他是不会舍得离去的。

“留下陪我一会好不好?”我嘀咕。

我看见他垂在腿边的手,蜷起来,紧紧地握成一个拳头,脊背因为犹豫而微微颤抖。

“……糖糖……不要这样……乖啊,好好吃早餐,不要饿坏了身子。”

他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哼!又让我心里烦闷异常!

我刺啦啦三把两把拽下了裙子,只剩下一件诃子,就是那种兜兜,只不过没有脖子里的带子,是像现代抹那样的,锁骨以上都是裸露的。后背也是裸,这里没有内裤的说,只有男人穿的大大的角裤衩。但是,身为大家族的小姐,我只能这样穿。

赤脚跑到窗子那里,蹬着暖榻向下看。他已经跑到了下面院子的中央,正要跨出二门。

“救命啊――!救命啊――!”我赌气尖叫起来,噔噔地候在门口大呼,“啊――!救我啊――!”

“糖糖!”果然,外面的满止剑停到我的呼救,惊恐地返身会跑,“怎么了?糖糖!”

我听着他快速而急躁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糖糖!”他冲了进来,惊魂不定的撑着圆目,大颗大颗的汗珠打湿了他的衣服。

他一进来,我马上扑进了他的怀里,呜呜哭起来,“救命啊,哥哥。”

“怎么了?!”他抚上我的裸背,一个惊颤,呼吸更乱了。

“我、我、我看到了一只大大的、丑丑的蟑螂……”我含着点点泪花把他抱得紧紧的,一边嗫嚅,“有点冷啊……”

我要让他,亲自送我们俩去床上!

“蟑螂?!”他一副将要晕倒的神情,又心疼我害冷,于是一吸气,托起我紧紧穿着诃子的身体,向床上走去。

“唔唔……大哥哥,我好怕哦……”他刚把我的身子放在床上,我的屁股刚刚触到床面,我就搂进了他的脖子。

“不怕不怕,有哥哥在呢。”他被我这副撩人心怀的酮体弄得进不是、退不是的,满脸彷徨和无措。

“大哥哥、大哥哥……”我呢喃着,一边抚上他的后腰,再轻轻地向下滑去,到了他饱食的臀部,他立刻浑身激灵。

“糖糖……不要……”他试图拿开我的手,我却含着泪花摇头撒娇,“大哥哥、大哥哥,我真的需要你啊……不要走不要走啊……”

他酥软了身子,不再挣扎,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吐出了一口长长的气息。

我知道,他认命了,他妥协了。

我到了他中裤的带子,解开,向下捋去。

“糖糖……”他呼吸渐渐迷乱,痴迷地呼唤着我,而我则早就水泛滥成河,身体左右扭动了。

“大哥哥,陪着我,给我温暖……”我把手探进他的中裤,到他臀部的弧线,再向前滑动,到了他最最敏感的区域!

“嗯……”他禁不住咬牙挺住。闷声呻吟。

那里,好大,好硬,好热!我再也忍不住,一把向下拉他的身体,让他紧紧地压在了我的身上!

此刻,我也不需要什么半小时必备的前奏游戏了,更加不需要接吻激情了,我,实在急迫地,什么都不需要,只需要来直接的、真格的了!

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他,真的是个雏儿!竟然不知道把他的高昂之物放在哪里!

我握住他的它,在他不断地吸着冷气时,带领着它,来到了我的门前。那里,已经春水泛滥,汪洋一片。

我会把他吃得骨头不剩的!

第九章

“当啷!!”

门口一声清脆的瓷器破碎声!

我不管!现在,就是王老子来了,我也不会停下的!我要、我要、我一定要!!

可是,大哥哥惊悚地猛一回身,仓皇地提着裤子,再快速地整理着衣服站到了房间的窗口处。身子打着颤,呼吸凌乱而惊恐,从我这里看过去,能够看到他苍白的脸色。

“小小姐……”门口的春波浑身发抖,双眼含泪,本来她端着的餐盘已经撒落在地,碗碎了,汤流了。

呼……我无奈地深呼吸,硬硬地抚下自己强如火山的欲望,拿起身边的被子盖到身上,表面平静地说,“大哥哥,你不是还有事情吗?赵小姐可能已经到了咱家了,你必须要去迎接的。我累了,你先去吧。不送了。”

他吃惊地回身看我,再看看僵立的春波,想了想,什么也没有再说,点点头,出去了。

在他经过春波的身边,出去的那一刻,隐忍了半的春波,终于咬着嘴唇,刷刷落泪,哭起来。

“唔唔……”不是我哭,而是春波捂着脸,哭得痛心疾首,好像她被强奸了一般。我不怨她。我只怨自己命运不济,总是被凭空打断欲望的攀升。要知道,这种半路打断的滋味,犹如过山车,上是爬上去了,却在最最顶点到达的前一刻,停下了!靠!今我想去查查皇历,看有无有利于我床上运动的好日子、好时辰!

而且,我倔强的格给自己下了坚决完成到底的任务:不拿下满止剑,决不罢休!管他是不是我的哥哥!

哎,我娇艳欲滴的身子啊,难道就这样独自荒废了吗?我失望地了自己的粉桃双尖,那里已经微微翘起,味蕾也被刺激得粉嫩粉嫩的,煞是诱人。这里,本应该是让男人馋涎欲滴的好油,我敢保证,像我这样挺而饱满的大眯眯,别说亚洲,即便欧洲女人的峰,也没有我的观者迷人,着动人,吃着撩情。知道我的眯眯多大号码的吗?本人虽然只有9公斤,却是罩杯的宝贝眯眯呀!

我缩进被窝,懒懒地看着春波垂泪,也不管地上的残羹烂汁了,“喂,春波姐姐。”

“唔唔,不要喊我姐姐!”她哭得稀里哗啦的,猛地吼一声。倒是吓得我了不得。

“怎么了嘛,姐姐……”我还没有埋怨她打扰我的一场春雨呢,怎么她倒是火气甚旺?

“你为什么不求救?”她含着大颗大颗的泪珠,难过地望着我。我真想笑她,知道她的那张脸有多么可笑吗,不知道早晨她偷偷抹了什么脂粉,现在被她的泪水糊得满脸泥巴一样。

“哦?求救?”她什么意思?我为什么要求救?我傻吗?偷吃帅哥,还会喊来一群人为现场的见证?

“你……大少爷欺负你,你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不喊我来救你?你太不把我当朋友了,就是拼上这条贱命,我也会尽力救你的!你说说,刚才若不是我赶巧过来,你、你、你不就被……呜呜……真是吓死人了!没有想到,表面谦谦君子的大少爷竟然也是一个衣冠禽兽!”春波已经越说越气愤,最后竟然握着拳头,像个斗志昂扬的小公**。我真想一把搂住她那副脏兮兮却真挚关心的身体,好好的、使劲地给她一个响亮的kiss,以表达我对于她这个人存在于我身边的那份幸福。

但是……

“姐姐,春波姐姐。请你搞清楚好不好?不是大哥哥欺负我啦,而是……”

“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替你报仇……什么、什么?!不是大少爷欺负你?那是什么?”她兀自发着狠,却听到后面,傻乎乎地忘记了放下她高举的小拳头,那副傻样子惹得我吃吃笑起来。

“呵呵。是你妹妹我,欺负他啦。”唉,我这种心情,这种状态,说出来,不知道会不会吓傻春波这个简单分子呢?

“你、你、你欺负他?你为什么要欺负他?”果真,她被我前无古人的可怕论点吓到,撑大眼睛,呆呆地走到我身边,站在床前,像个受罚的小学生。

“那个那个……春波姐姐啊,我真的、真的非常喜欢大哥哥啊……”喜欢他的身体,尤其喜欢他平坦的小腹,不平坦的小腹下面……

“嗯……我知道小姐喜欢大少爷,很久很久之前就喜欢了啊。可是,你怎么可以这样呢?”说着‘这样’,春波还古怪地眼神瞅瞅我裸露的身段,脸上升上一层红晕。

真可爱!

我腾地直起身子,把自己裸的身子都呈现在她眼前,上去一下刮了她的小鼻头一下,笑嘻嘻地说,“春波姐姐,正常的好女人,就是应该这样子的啊!想不想我教给你?嗯?将来你嫁了人,就会让你相公爱死你的!哈哈!”

“小姐!你!”春波跺着脚丫,捂着自己绯红的脸颊,一边嘟起嘴巴,赶紧给我从衣橱里拣出一件裙子,想要给我穿上。

“我快要死了……”我却故意瘪着脸,吓唬春波。

“啊!你怎么了?!”春波吓得衣服从手里滑落到床上,眼泪又盈上了眼眶。她真是一个好女人。

我猛地躺倒身子瘫在床上,才不管下面的风光泄呢,“呜呜,春波姐姐,我快要被饿死了怎么办?”我多久没有满足自己的欲望了呢?如果再被打断一次,我敢保证,我会发疯的!

“哎呀,真对不起啊小姐,我给你的早餐都打了,我这就给你再拿一份来!”说着,她就想跑出去。

我把长长的腿一伸,用秀美的脚丫勾住她的腿,“站住啦!我所说的饿,跟你认为的饿,不是一回事啦!”

“哦?饿,还有别的事情吗?”

“喷儿!”我禁不住乐了,对着她伸出一只手,“把你的手给我。”

“……?”她满腹狐疑地乖乖递给我手,我则拿着她的手放到我的上,“这里饿……还有……”

刚刚一触到我的峰,她马上惊得浑身一哆嗦,我这情场老手当然早就防范了她的逃脱,把手攥地更紧,不容她跑,再然后,拿着她的手向下滑,直到我的丹田处,不再动,而她,已经满脸红彤彤的,大气不敢喘了,“这里……更饿啊!”

“啊……”春波的手不停地寒颤,我终于放开了她,她吓得赶紧藏到了她的身后,嗫嚅,“小姐,你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得了什么春病?”

“我呸!”我马上又禁不住笑了,这个春波丫头啊,真是真幼稚得可爱至极,“你个笨蛋!我还得春饼呢,这是正常的欲望,好女人,都会这样主动去想要男人的,明白?”

她使劲摇头。在我预料之中。我从未想过让她像我一样风骚放荡,但是,我要稍微得开化她一点,让她给我当保镖。

我一本正经的,内心却偷乐开怀地对她说,“如果,一个好女人,本想不到要去跟男人那个那个,那这个女人就一定会有病,这种病就会让她将来的相公不喜欢……”上帝保佑,让我复杂犹如绕口令的话,把这个不谙情事的丫头糊涂吧……

可惜……

“可是,你现在跟大少爷那样了,将来怎么再去面对你的相公呢?”她眨巴眼睛一下,像个求知欲很强的好学生了。

“嗯……那个那个……”死丫头,怎么这时候脑袋转得飞快了?“你想我死掉吗?”换一个进攻方式!

“啊,当然不想了!春波想让小小姐长命百岁呢!”这会轮到她抓住我的手了。家伙,平时肯定没有少干活,瞧这铁爪,恨不得捏碎我的手骨呢。

“如果我不能按时得到我想要的男人,那我就会很快死翘翘的。”危言耸听!这是攻克敌人的绝对妙招。其实我也没有怎么夸张,像我这样一三十一日的女人,这么多看得见美男,却怎么也吃不到,早就眼馋死了!被欲折磨死,这是在所难免的了。

“你不要死啊,小小姐!自从小姐过世后,春波就只有你这么一个亲人了!呜呜……小小姐,不管你做什么,春波都会支持你的!真的!求你,好好的活着,开心的活着!”这下子,春波主动搂住我,拍拍我的肩膀,把双眼的泪珠都洒在了我的肩上。凉丝丝的,却有一份异样的感受。,如果再吃不到男人,我不会饥不择食,变成同恋吧。可怕啊可怕,我来最最瞧不起玻璃同志了。

“好吧。春波姐姐,我知道,一直以来,只有你对我最好最好了,将来,如果枫糖需要你帮助的时候,你千万要顶住哦!”在我需要偷食禁果的时候,最好有个她帮助我观察暗哨。嘿嘿,好主意!

“嗯!嗯!”她使劲点头,好像要去英勇就义的刘胡兰,“为了小小姐的生命,就算让我死我都不眨眼的!”

我开心之极,不由得得意忘形,扒住她的脸蛋,在她腮帮上‘呗的’亲了一口,“哈哈,好姐姐,我相信,有你的帮助,我一定会壮壮的、的,好好的活着!”

“哎哟,丢死人了啦!小小姐好不知羞哦!咯咯……”春波推着我,却也撑不住,笑得开怀了。

外面有稀稀疏疏的声音,只听门外有丫头汇报,“春波姐姐,大夫人传话,说请小小姐过去见客。”

我和春波同时收起笑容。

春波拿出头等丫鬟的气派,拉着强调问,“请小小姐过去,会见什么客人呢?”

而且还是大夫人一定要我去,这里面好像有点猫腻。我要好好动用我的小脑袋分析一下子,此去的危机在何处。

“回春波姐姐。大夫人说,赵府家眷都已经到齐,请小小姐去面见赵家客人。”

春波赶忙回头来看我。等待我的批示。

去见赵小姐?哼,无外乎就是当着赵小姐的面子,让我明白,满止剑已经有了未婚的妻子呗,想刺激我的心?我才不上道呢!

我略微皱了一下眉头。“哎哟,我的病好像又犯了啊!春波……快快去煎药,我的头怎么痛得这样厉害呢?”

春波抿嘴偷笑,却也装发生了什么重要紧急大病似的,尖着嗓子高叫,“我的小小姐哦!您这是怎么了?请您不要打滚啊!春波这就去给您煎药去!您可要支持住哦!”她对着我莞尔一笑,随即跑出了卧房。我支着耳朵悉听,只听春波急躁地对着那个传话的丫头怒道,“你怎么还在这里?帮不上忙也就罢了,却还杵在这里挡道!没有听见吗,小小姐的头疾又犯了!你说说,小小姐这副病体,如何去见客人?倒不如抬着担架把小小姐送过去吧。”

“是……”那个被春波一顿劈头盖脸乱骂的丫头,顿时蔫了嗓子。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给大夫人回话?!”

“哦!”

我光着身子,当然,还穿着一层似有还无的兜兜,高兴地在床上打滚。可是,仅仅是几下子,我就噘起了嘴巴。好烦哦,怎么还没有解决那里的温饱问题呢?

对了!我可以出去随意打野食嘛!嘿嘿,这个主意经过大脑我便迅速截流了!简直是另我乐不可支的大好主意哦!

第十章

既然大哥哥是一个不容易就范的高难度猎物,而且我们俩所处的环境,还在众目睽睽之下,非常不容易得到僻静的场所,进行那种体力大透支的运动。那……当务之急,为了能够平复我心头气吞山河的欲火,我只能!而且是必须!更主要是马上!

去寻找灭火器!

说干就干!

我寻找了一件还算一般的衣服,不是那种很透亮的纱或者丝绸料子的衣服,而是棉布的米白料子,上面绣着斑斑点点的小喇叭花。很乖很纯的一件裙子!哈,我就喜欢披着纯女的外衣,做最最不纯的女人!

要说唐代的衣服也够露骨的。本没有一件是高领的裙子,一律都是低口的大回字领,如若没有里面的诃子,那就会露出部的双!袖子大摆,而在大臂处反而收得紧紧的,把女人的婀娜多姿表现得淋漓尽致!

看来我们满府非常有钱有势力啊,就从我房间矗立的那面特大号的铜镜就可以略见一斑。有半米高的铜镜,是一般家庭能够备有的奢侈吗?突然转念一想,既然来的满枫糖是一个不得宠的小姐,为什么她的房间里还会有如此奢华的物呢?这,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我们的满枫糖小姐,虽然得不到下苍生的重视,却偏偏是大少爷满止剑眼里、心里的一块无价之宝!

这件事,看来越来越有意思喽!

我对着这面宽大的铜镜扭了扭腰身,对着自己超级完美的S型诱人身段,得意地吹了声口哨!瞧咱们的这脸蛋,这部,这细腰,这长腿,还有这滚圆、紧实、高翘的臀部!妈的,哪个男人能够拒绝我满枫糖,我就打掉他的狗眼珠子!

找了一面带有垂纱的大沿的帽子,我戴上,用帽子上的黑纱蒙住自己过分妖娆的脸蛋。推门出去!寻找刺激的灭火器去喽!

“小小姐!您这是要到哪里去?还这身稀奇古怪的装扮?”刚下楼,就被春波一把揪住了我的裙子后面,害我差点栽到在地!

“哦,春波姐姐啊。诶?我都蒙上脸了,怎么你还识得我呢?”

“小小姐,我熟悉你啊,比熟悉我自己还要熟悉呢!知道吗,你身上有几个雀子几个麻子,我都知晓哦!”春波开始懂得开玩笑了?竟然也会那副偷油吃老鼠的贼样子了。

“恶心哦,凭什么人家身上的雀子麻子你都知道?”

“嘿嘿,因为我是惟一一个跟你朝夕相处的人啊!”我看到春波眉飞色舞的样子,就想要逗她一下。

“哦,这样子啊,真是佩服春波姐姐的记呢!那我问你一个问题。”

“哈哈,只管问!”

“嘿嘿,春波姐姐,既然你说,熟悉我,比熟悉你自己还明白呢。那请你告诉我,我腿的毛毛,共有几?”

“……”春波的笑容和得意就这样僵在了脸上,愣了好久,才一拳头砸过来,高叫,“小小姐!你可是太坏太坏了!又欺负我!”

我一边抱头鼠窜地向大门外跑,一边求饶,“春波姐姐饶命啊!我再也不问你这个问题了!呜呜,我做错了。不该,问你什么毛毛的事情。”

“你!你还提毛毛两个字!”春波在后面追着喊,“你这是要到哪里去?”

“我去散散心!一会就回来!对了,春波姐姐,如果你真的搞不清楚我的毛毛有几,那等我走了,你就专心数一数,你那里有多少吧。哈哈……”

“小小姐!你真的太坏了!”

我都已经出了满府后门了,仍旧能够听到春波使劲跺脚的声音。乖乖,她不会实在得,等我走了,果真一去数吧?冷汗。

不知不觉,我竟然逛到了热闹的集市,这里有无数个小商小贩,贩卖着珠花、簪子、手镯等首饰。还有卖年糕的,卖馒头的,卖汤圆的,卖馄饨的等一家挨着一家的食店铺。当然,也缺少不了很多布匹、古玩、雕、字画等等摊面。

哇!前面那是什么好吃的?看上去应该是糖葫芦哦。还没有吃过古代的糖葫芦呢,对于几千年前的小吃充满了巨大的好奇心!

“我要一个糖葫芦!”我笑眯眯地对着卖糖葫芦的老大爷笑,老大爷非常开心地递给我一只,我‘哇地’就吃掉了两个山楂。嗯,味道真不错哦!没有任何添加剂的纯然食物!在来,我这个人喜欢占据。不管吃东西,还是面对友情爱情,我都是吃不了不怕,但是一定要先占下!

转身想走的时候,突然。

“这位客人,您的钱,还没有付呢!”老大爷无辜的声音传过来,我都以为他弄错了,最起码不应该是对我说的。但是,他直直地看着我,好像眼光里还带有一丝怜悯。怜悯?难不成他……他把我想像成为了吃完这顿、没有下顿的刀尖上生活的可怜虫?可怕!

我狐疑地转身,用食指指着自己的口处,“您是对我说的吗?”

老大爷就使劲地点头,“就是小姐您。您拿了糖葫芦,但是还没有给钱呢!”

哈哈!我一个刺史家的小姐,怎么可能像小门小户的人家的孩子,样样通?我这位小小姐的身份,怎么会需要带钱呢?

我嘴里的第颗山楂就这样堵在了我的喉咙处,我张口结舌,慌张地去翻找身上的角角落落!连自己深深的沟里,也掏进去一只手,好好的找了找。

没有!一分钱都没有!怎么办?!

“这个姑娘吃了人家的糖葫芦,竟然不给钱?”

“什么啊,应该是明知道自己没有钱,还故意拿了人家的糖葫芦。”

“真是不象话啊,怎么可以欺骗这样年高的老人呢?”

……我周围立刻围了一圈看热闹的行人,议论纷纷。

我的脸,罕见地红了。

这可是我,第一次吃霸王餐哦……男人饮食,除外。

“老大爷,您看这样子好不好?我现在换衣服了,没有搭链,所以,忘记带出来钱了。您看我的穿戴,怎么也是一个上好的家庭了。你等一等,我这回家给你拿钱去。”这样笨蛋的主意,估计连三岁的孩子都不会相信吧。

“当然不行!姑娘啊,干脆这个糖葫芦算是我送给您的吧。”

他越是如此深明大义,我就越发地愧疚。

如此善良好心的老大爷,使我最最卑劣的撒腿逃离之心都烟消云散了。此刻不能甩手不管了。

正当大家毫无办法的时候……

“一串糖葫芦值什么钱?我请客了!”从我头顶越过来一只手臂,丢给老大爷一锭银子!

我的眼睛都看直了。还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随意给别人一锭银子的傻瓜?!

所有围观的百姓都禁不住看着亮闪闪的一锭银子,吸冷气。连那位老大爷也直勾眼了。

我也惊愕地转脸去看说话之人。结果……人家太高了,我回身后看到的是那个人的膛!嗯,比较有料的好肌呢。如果用手指戳一戳,估计应该是硬硬的、富有弹的……

我接着抬头,去看他长得什么三头六臂。结果……这个男人,面如傅粉,剑眉凤眼,面如冠玉,貌似潘安!

美得掉渣渣!

严重损伤了我的眼睛!

最最主要的是,他眼神里有一股我大哥哥所不具备的内容!坚毅、强势、霸道、盛气凌人……还带有一丝丝诡诈!

正当我举着糖葫芦呆呆地看着他时,他竟然突然低头趴在我耳朵旁,轻语,“我替你解决了债务,你必须要以身相许。哈哈,怎么样,敢不敢?”这个家伙看来是一个油滑、调情的老手了。

他笑着,是那种坏坏的笑。只有不到三十岁的样子,身形高大而结实,是一个肌一块块的美男子!

一个糖葫芦就想对我为所欲为?

但是……我……哈哈,是一个唯恐下不乱的家伙……

“谢公子成!”我笑着抬头看他,嘴巴先笑歪了。我踮起脚,对着他耳语,“以身相许,本姑娘求之不得!”

啊!这下子,笑得泛滥的他,傻了。

第十一章

周围的人群不再胡乱议论了,而改成了小声嘀咕。因为,有我这样的一个赖钱的女子,竟然又凭空蹦出来一个男人,而且是美男子,给我解除忧患。不得不令人惊叹和怀疑啊。我仍旧无所谓地笑着,没有任何情动地盯着那个男人看,嘴角挂着一抹得逞的笑意。哈哈,助我也!在我饥不择食的时候,竟然自动送上门一个如此标致的野餐!

我忘记了。我忘记了,我带着帽子,带有黑纱的帽子。我能够清楚的看到这个男人的五官长相,而人家,却只能看到我的嘴巴和下巴,其他的鼻子、眼睛,都看不到。我以为人家会对于我的花容貌产生了想法,却在自得地到自己额头时,被那层纱和帽子给挡住了――我,没有暴露自己的长相啊。那这个男人,这个出色的男人,到底是为了什么对我那样说呢?对不起啊帅哥,我不是那种笨的要死的痴情女,我善于分析形势,不让自己受一点点伤。

“喂!那锭银子足够她这串糖葫芦的钱了吧?”他高傲地、不耐烦地质问着卖糖葫芦的老大爷,人家早被他的那副以强凌弱的气势吓倒了,呆呆地点着头,连嘴巴都合不上了。

然后。在我还在思索他意欲何为时,就已经被他拉着袖子向一个方向走动了。

“行了!你属于我了!”他神采奕奕地拉着我向前走,因为他的个子高我许多,又那样紧紧地拽着我的袖子,害我慌不迭地挪着步子。哪,若不是本小姐的脚丫子完好无损,若不是本小姐来也正经上过十几年的体育课,这下子,就要被这个昂首阔步、一马当先的男人,把我拽得鼻孔朝下,吃一嘴泥巴!

“该死的!”我低声咒骂,回拉一下自己的手臂,“慢点啦!”

他停步,眯眼,研究地看我一眼,当然是看我黑色的面纱,沉吟,“你刚刚说什么?我没有听错吧?”

我……

“呵呵,我哪有说什么,只是请你稍微那么慢一点,人家三寸金莲,走不动啦。”

他若有所思,然后自得地莞尔一笑,“哦?该死的,不是你刚刚你说的吗?”

“我?”我这样骂习惯了啊,“我当然没有那样说了啊!那怎么能够是我这种大家闺秀说出的话?”

他不信地笑笑,却点头,“好,就算不是你说的。那……那我就欣赏一下你的三寸金莲有多小吧!”他突然横空抱起我的身子,一手揽住我的腰,五手指指尖都触到了我敏感的沿。一条大腿托住我的屁屁,另一只手就那样非常鲁地握住我的鞋子,含在他手中,“哈,三寸?我看五寸都不止吧?”

我吓一跳,被他这样贸然的动,也被他这样强壮的体力控制,更被他如此灵活的身手震撼。,他肯定会功夫!而且是,不弱的功夫!

听他揭发我的脚丫不小,我吐舌头娇笑,“咯咯……你若是嫌它大,就送给你吃掉一半好了,那样子就小了哈。”

“嗯?”他玩味十足地盯着我看,紧紧地逮住我的嘴巴猛瞧。

“你是一个大胆的、奇怪的女子。不怕我么?”他神情有些迷幻地说着,拿着我脚丫的手渐渐放下,而是抱住了我的屁屁,有意无意地摩挲着我臀部的沟壑。麻酥酥的,过电一般,把那份悸动传遍了我的身。

“嗯……”我禁不住一个哼咛。在人流熙攘的街道胡同里。

他难以置信地撑大眼睛,脸上布满了吃惊。我知道,在古代,在唐朝,再放荡的女人,都不会、都不敢,在街上跟一个首次相识的男人这副暧昧的样子,泛滥挑情的!但是,没有办法啊,这小子定是一个情场高手,仅仅是一个简单的抚,就让我无数震颤了。

然后,他惊异的神色还没有完褪去,就升腾上来一份惊喜!那种豹子获得免费午餐的惊喜神色!

他,把我想成了一个患了花痴病的妓女了吧?

管他怎么想呢!

“嘘……!”他突然仰吹了一声清脆的口哨!

哒哒哒……立刻,从远处驶来一辆美的花车,赶马之人像一座雕塑,没有任何的表情,硬冷地把马车停在我们跟前,在我还在想像着这个驾车人如何能力的时候,就被这个成熟而有威严的男人抱上了马车内。

嗒嗒……马车滚动前行,而我却不去担心人家把我带到哪里去,会不会贩卖掉,而在环顾周,惊叹于这辆马车上的装饰华丽富贵!部都是狐皮垫子,水貂的靠枕,整个马车上一尘不染,而且舒服至极!关上窗户,从里面再上马车的小门,就跟外面完隔离了!好暧昧的一个小房间啊!

“害怕了?”他眼神霸道地看着我,浓郁的男人气息都因为跟我近在咫尺而喷洒到我的脸上,微微吹起了我的面纱。

“怕什么?”我回过神来,去细细看这个男人的五官。眉毛直直的竖着,仿佛气冲霄汉的神祗,极有脾气。一双鹰目,像一把锋利的锥子闪耀着不可冒犯的威严,严厉而又凶狠!这是一个怎么样的男人?浑身都是征伐、征讨、霸占的气息!他薄薄的嘴唇紧紧地抿着,鼻翼却因为浓烈的欲望而一张一翕着。

我的心头猛一跳动,身子,立刻就软了。不用猜了,他一定是一个攻占很强很厉害的男人!我……白捡了如此爆料的好凯子哦!

他把我缓缓放在柔软的垫子上,然后大腿分开,骑在我的身上,两臂一抻,支撑在我的上方。

“刚才我说过的,你要以身相许。”他轻轻地低下头,把他的嘴巴凑近我的嘴唇,却偏偏不触到我,而是相差那么一毫米的距离,用他男人的野蛮气息绕我、喷我。好个调情的好手!

我早就耐不住了!双臂伸出,缠住他的脖子,一只手轻轻地抚他的后背,在上面用一中指划着画。我这个动令他猛一激灵,哼一声,略微挺了挺背部。

“我也说过,以身相许,我,求之不得。”我再一只手绕到他前,从他的头发抚,一直绕到他的耳朵,再到他的唇线,入他的嘴巴,颗颗牙齿被我触到,在他张开口准备含下我的手指时,我突然逃脱了指尖,到了他的脖颈。我柔软有度的手指引起了他浑身的反应。他的呼吸立刻重起来,肌也硬起来,眼睛里也燃烧起了炙热的火焰。

“你,在玩火,知道吗?”他恶狠狠地眯眼吸气,咬牙瞪视着我,在我半眯眼睛享受刚强男人体魄时,他的两手猛地扣在了我的两只高耸的小兔子上!

“啊!好大!”他隔着诃子触到我的双峰,惊一下,许是被我那处罕见的丰满而震惊。刺啦!诃子被他从上面直接撕开了,露出里面包裹的两只晃悠悠的美。然后他急速地喷洒着野的气息,上下、来回的,一圈圈的揉搓起来,一边揉,一边享受地感叹,“妈的,怎么有如此完美的?!呼呼……”

“嗯……啊……”不是我受虐狂,而是,被男人捣鼓,真的太爽了!我禁不住扭动身子,舒服地呻吟起来。我的表现令他激动万分,腾出一只手,把我的帽子直接摘了下来!

“啊!”他看到我的面容,呆住。彻底的呆住!

“不要停啊……”我抱住他的后腰,求着他。

“你、你竟然长得如此雕琢细致,宛若人?”他骑在我身上,望着我的脸,惊叹。这小子!难不成,一直以为我是一个丑八怪?再或者想着我是一个毁容地倒霉蛋?

我当然知道我的长相过分妖娆和绝美,但是,我才十五岁,仅仅是一个未开苞的小雏儿。我有信心,再过两年,或者不用两年,我就能把我现在这个身子骨养得曲线诱人而火爆!

“爱我、爱我啊……给我……”我已经欲火焚身了,脯一起一伏地急迫地呼喘着,恳求着他。一边吐着我粉嫩的小舌头,来回游走着舌尖,勾引着他侵犯我的嘴唇。

我要他吻我!因为,我喜欢这样强势的男人!我想被这样强悍的男人欺压在身下!我会因为他的强壮而悸动、而战栗、而颠潮!

“你真美、真美、真美……”他眼睛迷茫一片粉色的情波,完被我这样妖娆的面容和荡的身躯迷惑了,双手重新覆盖上我颤巍巍、耸动着粉红山尖的桃子,拿两手指夹着它们粉尖,刺激起我微痛的快感,“啊……”我一个舒畅地摆臀,哼哼着。

他欺下脸,贪婪的找到我的嘴唇,吻住,急迫地吻住。舌头强悍地驶入我的小口中,并捉住我的舌头,吮吸。我的呼吸部都乱了,越发地气促,使劲换着气,起伏着脯,把自己高耸部送入他的手中。

我回吻他。细细的吻他的舌尖,再去含住他的上唇和下唇,吸一下再离开,寻找他的齿背,一一刷过。

“啊……”他从未被女人这样挑逗地吻过吗,为什么我小试牛刀,回吻他一下,他就受不住了?脖子上的青筋也爆出了,手上的力量也加大了,使劲地揉着我的那对宝贝。弄得我不断地哼咛,不断地扭动。

我已经急切地眼里冒火,双手去扒着他的衣服,一边嘴里念叨,“讨厌死了,你快脱下衣服啊,快啊……”

“小妖!”他重地喘息着,不舍得离开我的嘴唇,却好容易离开双唇的紧密闭合,而腾出手解着自己的衣服。直到他扒得只剩下一件下衣,薄薄的白色中衣。而上身,完暴露在我的眼中!

我捂住鼻子,差点喷出血来!靠!他,真的好诱人的身材啊!

那样宽的肩膀,大臂、后背上是一块块耸动的肌块,脯上亮闪闪的也是结实的大肌,小腹那样平坦,上面雕刻着一块块美妙的小腹肌。整个完的倒三角形体!而我从上向下望,鼻血还是要流出来啊。

下面,一层似有还无的白色纱棉的中衣,横腰以下,有一处特殊的发黑发暗!而那里,已经,明显地高耸出来,像撑帐篷一样,把下裤撑得高高的!

“嗯……”我马上闭眼吸气。我感觉到,我下面已经忽的就涌出了一股股泉水。

他塌下身子吻我的耳朵,那里是我的敏感区,立刻换来我的呻吟不断,而他则在同时,两手拉着了我的裙子,刺啦一声!暴地撕开了我的衣服!在我惊呼前一秒,直接用他霸道的嘴巴堵住了我的嘴巴,深吻。

两手仍旧不老实,从上向下,再一个使劲,我的身就没有正经八百的裙子了,成为了他手里的碎片。而我,里面的诃子早在一开始,就被他弄得七零八落了,在他捉住我峰的时候,诃子,就已经成为了片片了。

“啊……好诱人……”他抬眼看我赤裸的身,惊呼着,用大手从上到下,一寸寸地抚着。从我纤细嫩白的脖子到高耸鼓鼓的双,再到我骨感的纤腰,再滑到我猛地凸起的圆溜溜的紧实的臀部,又从后面到我的门,稍微一停留,就猛然两指找到了我的情口!

“嗯……”我一个浑身过电,呻吟。双手陷入他的肌肤内,把热气都呼到他的脸上。

“好紧啊……宝贝,你这里好紧、好热啊……期待我进去吗?”他的两指勉强撑进去,搅翻起一层又一层的情,更加燃烧起我无尽的欲望!

我什么也不想说,双手直接扒住他的下裤,向下褪去。在裤子只褪到他的臀部后,我就迫不及待地探手过去,一把抓住了他的巨大!

“妈的!”我低声骂道。他的家伙怎么大得可怕?!又,又长,而且血管暴突,像一把大的手枪!

“唔唔……”也许,没有谁这样直接地握住他的宝贝吧,竟然引得他咬牙闷哼一声,立刻受不住,自动蹬下了他的中裤,用他的大腿撑开我的双腿,把他的巨大对准了我的口口,蹭来蹭去!

“给我、给我……”我托着他的臀部,向我靠拢!我要他进入!

第十二章

“你这个妖!你是一个吸男人髓的妖!可是,我爱死了你这副饥饿样子!”他一颗颗汗珠滴落在我的脯上,大手抚着我的花心,弄得我更加不耐。

“快给我啊,求你了,快给我……”我止不住地洪水泛滥,氤湿了下面的毛茸茸的狐皮垫子。

这个该死的混蛋!明明看出,我对于他的迫切需要,他却不尽快给我,竟然玩起了前戏!我不需要那样费劲扒拉的事情啦,我不是冷淡,我是及其敏感体质的亢奋色女!

我扭动,摆动胯部,抱住他的腰身,向我用力。可是,他就是不完进入,一直用他诱人的家伙,蹭我,逗弄我,在我门口来回地转圈!

我实在受不了了,禁不住抚起自己超胀的双峰,艳色地左右挤搓。

他本来只是满面垂汗地逗弄我,却在看到我自时,猛然一声闷喝,“你……”然后在我荡地扭动、抚中,埋下头,嘴巴陷入我的森林中!

“嗯!啊……好、好刺激啊……”我浑身不停地快速地战栗,一拨拨敏感而直接的刺激自打花儿传来――他臀部高高抬起,让我弓起身子时,看到了他勾人情欲的那个曲线。而来自下面的快感让我想要尖叫,却又叫不出来,想要躲开那份他舌尖的挑逗,却又万分地舍不得!

“你……你好……”我一手抚他的头发,扣住他的头部向下用力,不自觉地要他一张脸都贴在了我的小尖。另一手,仍旧划着圈,摩挲着自己早就翘起的硬硬的双峰。

“呼呼……”他的舌头热热的,像布满探索仪的小爪子,这里舔一下,那里吸一下,又忽的跑到周遭骚一下痒痒。我的身子已经浑身**皮疙瘩,因了这波波不断累积的快感。我摆臀,向上向他靠近地摆臀,恨不得把自己的下面部送入他的嘴里。我扭腰,因为压制不下来自下端强烈的排山倒海的刺激而情不自禁地哼咛着扭腰。我成为了一条燃烧着欲火的水蛇,成为了索情不奈的小妖!

他的嘴巴真灵活!突然整个热乎乎的嘴巴含住了我的尖头,猛地一吸,换来我的窒息高叫,“啊!”我的腰部向前挺起,手,一下子抱住了他的头。他的头上都是汗!

够了!我不要他再继续玩我了,我需要真实的进入!我,好饿好饿,被他撩拨得更加忍受不住了!现下,他就是让我喊他王老子,我都答应!谁让他,已经占据了主动地位呢?

“求你……给我吧,给我……”我眯着朦胧的眼睛,耸动着身子,恳求着他,“我要你!我要你!”

“呵呵……”他略微抬抬头,骂我一声,“荡妇!”闷声一笑,又埋下头!

“啊!啊!”我彻底弓起身子,身战栗,一拨拨强大的、冲上顶峰的刺激让我下面不停地自顾自收缩,一股紧着一股的泉水打下面涌出,我双臂撑着后面,峰骄傲地高翘着,双腿夹紧了他!这个混蛋!竟然……竟然把舌头伸进了濡湿的地道里!让我一下子就被这种温热灵巧的温舌进入打垮了,我再也受不了了,轻松就攀升上了很久以来压抑的快感的峰尖!我丢了……自从来到古代,第一次,及其放松地、没有压力地、尽情地丢了……

爽啊!

他从我不断收缩里探起头,歪嘴一笑,把他舌头上、嘴巴上流淌着的我的津都一路蹭到了我的肚脐上、小腹上,沟上,脖子上,直到……吻到我的耳垂上……

我闭着眼睛,仍旧徜徉在风头浪尖的回味中,他已经骑上身来,在乱吻中通报我一声,“我……可来了!”

我猛地睁眼,他就已经猛地,毫不迟疑地硬生生的捅了进去!

“啊――!”我禁不住高声尖叫,雾水朦胧中看着我身上的他,一脸的陶醉和舒爽。突然,他微微皱着眉,吸着冷气,身子就那样僵住,不再动一动。

他的那里,好大,好,而且长得让我窒息。他还没有没入,已经触到了我的最深处,触及到了我最最敏感的区域,害我浑身微粒,大口大口地换气。

“为、为、为什么停下?”即使让我禁受不住他的侵入,我还是不想让他停下。我是不是非常色?或者,我是不是非常食动物?但是,好容易得到这样一个通此道的高手,我又被他如此罕见的壮大身躯塞得满满的、饱饱的,怎么也不可能抽手放下他的!

他闭眼吸气,又艰难地喷出一口气,热热的气息,灼热火山般的熔岩气息!他辣辣地看着他身下的我、投入的我,擦一把自己头上、前所有的汗珠,呢喃,“你……骚货!下面怎么那么紧?紧得恨不得要加断我……呼……我还从未这样窘迫过……你……不疼吗?”

我贼笑。我自然知道自己的小宝贝超级紧紧了,哈,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男人为我痴狂的一个小缘故吧。不好意思,即便到了最后,我也要臭美地保存我本人的人格魅力。可是……他为什么要说‘从未’这个词?我脑袋高速公路的频率计算着、思考着。哦,他是一个早就经历过无数女人的男人,有过数不清的女人床坻之欢,享受过无数女人的身体和爱经历,尝过数不清的各类粉嫩花果……

“疼?为什么疼?啊,上帝啊,你动一动好不好?”以我的经验,他这个混蛋的能力绝对不是他刚才说的,马上就受不了了。而是!应该是超级强悍的持久力!哼,又在我跟前耍大牌吧?

“你……好木啊。你下面,血流不止呢!”他努力隐忍着大动干戈的欲望,一口一口快速地深呼吸着,一边轻轻地、缓缓地从我里面拿出来,只把自己的一点点头目含在我那里。

血流不止?!

我惊呆了!

流血?!没有搞错吧?我还没有到来特殊的日子啊,按照我来的记忆,来古代之前,我刚刚过去特殊三……怎么会有血呢?本人身体不算很好,但是却也不算很差。妇科疾病一点点没有,从未出现过滥情多伴侣的那些怪病、脏病。不可能出血啊!

我吃惊地弓起身子去看腿,吓一跳!真的是通红鲜艳的血!染红了我的大腿,染红了他的家伙,连下面垫着的银白色的狐皮都染红了!像是雪地上的艳丽的杜鹃花!

可是,我不痛。

但是,此刻,我必须要落泪,为了我的名誉,为了加深他对我的珍视,为了雕琢我软弱的表向。

我哭了。是那种梨花带雨、莲花凝珠的暗香入骨的落泪。

他俯下身子,吻我的泪,吻我的唇,吻我的眼睫毛。

“宝贝,你太好了。既然我是你第一个男人,我一定会好好爱你的,给你俯瞰大地的荣耀!你知道你有多好吗,是我至今最最迷恋的身体,最最动情的女人,你的声音,你的动,你的眼神,都让我发狂。今后,我要你每时每刻都跟随着我……”他不停地呢喃着,身体却禁不住缓缓动起来,无法抑制地缓缓放进去他的巨大,在挤进去后,他挺起脖子,张口呻吟,“啊……好紧啊……要命啊……”

他呼呼地开始越发急切地喘息着,连带着我也加快了呼吸的频率。

“嗯嗯,给我吧,我真的想要你,要你深深的给我,快快的给我……”我不再装出矜持的痛感,而是像一条蛇攀上他的身子,双腿盘住他的腰,主动向他靠拢!小子,你若是不动,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啊!

“给你!我这就给你!可是……你行吗,你不会痛吧?”他的脯因为情欲的煎熬而像风箱一样剧烈的起伏着,却在问着我的时候,下体的动也快了,深了。

“来吧、来吧……”

好舒服!满满的、胀胀的,被一个滑溜溜的弹塞得那么紧,是这样说不出的筋骨松软而爽快啊!他攻进来,我就‘啊’轻吟一声,像缺水的鱼儿向肺里吸气再吸气,感觉它要把我透了!他撤回去,我立刻猛地有一种缺失感,紧紧地吸裹它,让它流连不止,再次攻回来!摩擦得越发快速,越发猛烈,我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就那样樱唇溢,激起了他更为高昂地侵犯!

“妈的!骚娘们,我真想弄死你!”他太舒服了,竟然皱着眉头恶狠狠地咒骂起来,我知道,他已经到了尝味美之时。我撒个娇,握住了他的家伙,不让他再进。他愣住了。更加急切地胡乱向这边戳。我笑了,拉唇轻笑。在他狐疑中,自动翻过了身子,把自己引以为傲的屁屁对准了他。

“噢!”意料之中的,他惊叫,受不住了。

我趴在垫子上,回眸勾他一眼,“快点,我的种马!”

呼!

他扒住了我的臀部,不由我逃离,猛烈地从后面进入!

他大汗淋漓,低声闷吼。

而我,妖娆地扭着腰肢,昂着头,甩着头发,尽情地尖叫。他的它,是我第一次遭遇庞大得过分的宝贝,已经戳到了我的最深处,最极端的深处!让我每一次跟它猛烈的亲密接触时,都爆发了不可遏制的高叫。太他妈刺激了!

微微触痛时,带有剧烈的多多的悸动感!

我不知不觉地伸出一只手,扒住他的大腿,自己使劲扭动着身子,跟他一起动。他的呼喘,我的娇吟,呱呱的流水声,一次次两个躯体的摩擦和触碰……都交织成一首翻云覆雨的艳曲!

“啊,好紧好紧啊,爽死了!”他动快得眼花缭乱,越发把所有的气力都戳到了我的里面。

我浑身又一次过电般剧烈的幸福起来,里面急速地收缩起来,一边放浪地呼着,“啊,好舒服啊。嗯……我丢了……你快!”

他在我高频率吸裹他时,毫不放松对我的挖掘,更深,更快,更狠毒!

“啊――!”他像狮子一样大喝一声,拢紧我的身子,扣住我的,数没入我的身体。我在紧烈收缩的时候,喝进了一股股他的体!他有力地击着,把自己的小种子都入了我的最深处!

“啊……救命啊……”我身体敏感之极,遇到了他极有进攻力的,立刻浑身过电,战栗不止。又一拨快感侵袭上来,让我一口紧一口地吸着气体,双腿哆嗦。

M的!我竟然被他捣鼓地三次满足!

但是,真M舒服啊!

深入骨髓的舒爽!

我休息了,尽情地趴在香喷喷的狐皮垫子上闭上眼睛回味无穷。香汗淋漓,肌肤粉红透亮。我成为了一条红红的虾子。

而他,仍旧不舍得离开我,趴伏在我身上,倔强地不拿出他的东西。赖在里面干嘛?

“你……叫什么,宝贝?”他梳理着我的头发,极尽温柔。

死家伙!不是刚开始对我那么野蛮的时候了?他问我名字甚?难不成想要跑到府里跟我约会,啥时候需要我时啥时候唤我?我才不会那么傻帽呢!

“嗯……我叫赵提儿。”脑子灵光一闪,想到了今早丫鬟们说起的那位来满府的赵家小姐,说是闺名十分俊美,跟人一样。叫什么赵提儿。呵呵,那我就报上她的大名吧。不要怨我如此暗噢,每个人都会不动脑袋的自动保护自己的。尤其是,她是一个我未曾见过面的想要跟我抢夺大哥哥的假想敌。

“赵提儿?提儿?好,我记住了,我会给你一个名分的。”他在我身上喘息着,热汗淌在了我的身上。

“名分?呵呵,不要的。”我懒洋洋地眯着眼休息。一边微微拉唇轻笑,满足地轻笑。马车,仍旧辘辘地前行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聒噪的车轮声,遮掩了车内旖旎、缠绵的呼喘声、呻吟声。有马车的晃动做伴,两个人的游戏,分外的暧昧和刺激。这个男人,真是太会享受了!

“为什么不要名分?难道,你不在乎你的第一次吗?”他欺上身体,吻上我的粉腮,找到我的嘴唇,含住我的唇瓣,深深地怜爱地吻着。

“呵呵。”我磁地笑笑,半躺过身子,一把搂住他的脖子,拿手指玩耍着他多情的薄嘴唇,“相识就是缘分。我们既然相识了,也相知了,呵呵,何必非要相守终生呢?对不对?”

他愣住。“你,什么意思?”庭饱满的额头上浮上一层冷峻,一双大手立刻抱住了我的脸蛋。

“我的意思呢,就是,我们今后不会再见面了啊。”以为他是我惟一的男人吗,或者,幻想着因为这一次猎奇而囚禁我一生?我会那么没有自我吗?

“休想!!”他满脸的气愤,惯有的巧取豪夺的霸道,“你休想!休想逃离我的手掌心!不论你藏在哪个角落,我都能翻找出你!想不想试试?”

我正想反唇相讥,却猛然发现一个不妙--他留在我身体里的阿物,竟然猛然硬起来了、起来了!

第十三章

我略微一个吸气,便发现自己里面已经又没有了空间,被他越来越发生质的转变的东东,塞满了。

说真的,的确不错。我是说,跟这个自大傲慢的男人在一起,真的非常满足,非常畅快淋漓。可以这样说,目前我经历过的男人中,还没有能够超过他这样体格的壮汉。说他壮汉吧,他偏偏又不是一个头脑简单的笨蛋,眼睛里时刻闪动的都是诡计多端。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男人呢?我挂着一个大大的问号在头顶,沉吟出声,“嗯……你……”

他又吻上了我的嘴唇,贪婪地吸取着我的蜜,毫不放松我的齿壁和舌头,让我的小舌无处可藏,只得由着他深深地裹在他的霸占下。这个家伙好聪明!刚刚还是我带领他尝深吻的美妙滋味,现下,他便现学现卖,返还给我了。而且比我的力度还要强悍,还要霸道!他***,是不是他知道我有这个贱癖,知道我喜欢被强势的男人驾驭和欺凌?

如果……他真的掌控了我的身体也罢,若是掌控了我的内心想法……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一个男人左右我的思想!即便他再是一个好吃之极的美味,即便他是一个世上绝无仅有的o1。

看样子,他已经意乱情迷,意欲再次热身一次!

我推开他,用尽我的力气稍微推开他的侵占,把自己的嘴巴腾出来,好用来教育他、感化他。而他,及其不情愿地被我用两手托着他的脸,仍旧倔强地伸着嘴唇想要继续吃我!

“停!”我把鼻子里的热烈烈的气体都喷在了近在咫尺的他的鼻端上。靠,他的鼻子太***霸权主义了!高挺不说,还带有明显的鹰钩鼻形态,一看就是不好惹的家伙。

“嗯?”他皱起眉头,试图打开我的手,因为我的手打断了他的索取。

可惜,他的两手,仍旧在我的一双兔上。

“我说停!你听懂了吗?”

“为什么?”他定是一个冷情的人!不论刚才多么爱我的身体,现在却已经有了反面无情的颜色。我不再勾引他的征讨欲,任由他的枪放置在我里面,而不再去吸他。

不需试验,只要我稍微暗示他一下,仅仅是一个吸气的下面动,他就会像狮子一样扑过来,壮大而大举进军!

“不为什么,只因为,我想要说停。”我高傲地抬起下巴,从眼角瞥着他。他马上眯起眼,下颌骨因为努力克制暴怒的情绪而咬得嘎巴响!

“哼!女人,不要在我面前恃宠而骄!我不吃这一套!明白吗,不要考验我的耐!!”他因为气愤离开了我的,直接恶劣地打开了我的手,一边用他有力的铁壁把我的手固定在头两边,像一个投降的傀儡,一边呼着浓郁的气息,野蛮地猴上来,狠狠地捉住我的嘴唇,不再有温情,而是狠狠地、鲁地亲吻!

“唔唔……”混蛋!竟然靠体力强迫我就范!

我上辈子应该是属刺猬的!否则,我为什么只吃软却不吃硬呢?吃过的硬,也都是我内心喜欢并且主动接受的。其他的,只要是违背我意愿的人或者事,不论多么大的阻力,我都会冒下之大不韪,拼力反抗!即使豁上自己的这条美好的诱人的命……

所以,此刻。

我狠狠地咬住了他的下唇!比咬那个口出狂言的小子咬得还要厉害多多!

他,浑身一个战栗。被嘴唇突如其来的疼痛震惊,眼睛就那样不敢置信地瞪视着我,因为我们俩距离地太近了,他吃惊、震惊、震撼的目光,都变成了斗**眼!

我含着一嘴他的咸腥的血,坏坏地笑了。我让你自以为是,我让你用你强大的力量强迫我?!

但是!

这个混蛋,比我想像地还要固执!

朽木不可雕也!

他吃痛!却坚决不离开我的嘴唇,仍旧倔强地吻我!把他汩汩鲜血送入我的嘴唇里。

我再咬!我看你会不会疼得跳起来,给我几个巴掌?!我期待着他暴怒,像对待反目成仇的妓女那样,狠狠地打我一顿!

可是……他任由我咬着他,岿然不动地继续他的强迫的吻!

那一刻,我佩服他的韧!还没有谁这样有钢铁般的意志!

对待男人,我通常都是软硬兼施。假如放在男人身上的真情意多一滴滴,便会模糊自己的主旨和意志。丢失自我的男女游戏,那就太太不合算了!我,宁愿一个个男人成为憎恨我的恶魔,诅咒我一生一世,我也不能让自己成为他们身后那个幽怨成灾的痴女。

面对这个身负功夫的如山般强悍的男人,一对一的较真,我是肯定无法战胜他的!转念一想,无数个主意窜上我的脑袋。

我突然屏气不再咬他,也不再抗拒他,让自己像一个失重的布娃娃,放弃了所有的行动……

果然,他从一个斗志昂扬的斗牛,缓一秒意识到了什么不妙,嘴巴也不由得停下了动,撑大眼睛,寻找我的眼睛。而我,决绝地闭上了眼睛,告诉自己,憋住!一定要憋住!不要呼吸!

“喂!你怎么了?”他终于从我长时间的毫无反应惊起身子,轻轻拍拍我的脸蛋。

混蛋!想憋死我么?我已经到了窒息的边缘!为了逼真,我还要硬生生憋下去……口快要爆炸了!

这个该死的家伙,好巧不巧地正好拿手去试探我的口,试探我的心跳!差点把我的肺压炸!

想起第一次装窒息,是在十岁时,为了得到那个哥哥的一块价值七万块人民币的欧米茄腕表而做的戏!呃……时隔久远矣……

“你到底怎么回事?如果让我知道你在耍我,我会打碎你满嘴牙齿的!妈的,你真的有心悸病吗?哎啊,连炼的救心丸药都没有带出来一颗!这可怎么是好?”

他从我身上起来,一臂托着我的脖子,纳脉细诊。哇,他,不会是也懂医吧?!那不是马上就会露馅?所以,在他刚刚搭上我的脉搏,正好我肺里的氧气也少得几乎没有了。

“要死了啊……”我幽幽地喘一口气,翻翻眼白。靠,这自由的、自如的空气,真是太太爽了!我胳膊有气无力地抚一下自己的口,再学电视中将死的病号那样,失力地向下自然垂去。正好,垂在他的小虫虫上!哈,我差点笑出来声,硬生生憋住了。

我微微睁开一只眼的一条小小的缝隙,瞥他。他正眯眼紧紧地审视着我!吓得我赶紧就势睁开眼睛,痛苦地呻吟,“我的心脏啊,要无法呼吸了,要死了吗?诶?你是谁?为什么贴我这么近?”

他头发有一丛已经竖起来了,说明,他要发火。

“你说什么?”他努力平稳着语气问我,却手掌上用了力气,握得我小腿肚子酸痛。

“痛啊……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我们一点也不熟的,你为什么要裸着身子,这样搂着我?还弄得我这样疼?知道吗,这是我的腿,不是你自己的腿!”我拽拽他口的毛,一晃三颤地坐起身子,故吃惊地环顾周,惊讶,“啊,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一直在动?”

“你!”他忍不住了,举起拳头就要发。

立刻!

我弯起身子,捂住自己的口尖叫,“啊――!好痛啊!我这里好痛啊!痛、痛……”大颗大颗的黄豆般的汗珠瞬间就爬满了我的额头,(该死的,我的小脚趾有被他压到啊!可恶!)这下子才算吓住了他,使他二话不再说,托着我的后背将我放倒,使劲敲着前面的马车的门。

“斧头!斧头!快快停下!”

斧头?还镰刀呢?我在心里已经乐得翻了,表面却仍旧紧紧锁着眉头来回地辗转打滚,“痛啊……痛死了……我不能呼吸了啊……不能……”

“吁――!”一声紧急的命令,马车戛然而停!

他,这个比我应该大很多岁的冷峻的男人,仍然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打开门,急迫地说,“斧头!她患了心悸病!看有无办法救她?!快!”

哼,听上去,他的语气还算真诚地焦急嘛。

“可是主子……她只是一个不知道来历的不明女子……”怎么?这个赶马的混球斧头,竟然能够做到眼睁睁看着我比花还要明媚的美好年华就此夭折?够狠毒!

我的小小的,白白的,后面的槽牙,被我气得暗自咬的嘎巴响。

“呃……痛啊……救我啊……嗯……”我装得越发气若游丝,像一条咸鱼一样,翻趴在垫子上,把自己完美的屁屁都晾给了那个探头进来的斧头看!

果然……

呼啦……我的衣服被男人丢在了我的身体上,盖住了我滑腻似酥的嫩。

“不要说那些废话了!这是我的命令,必须救活她!这样好了,我们俩轮流用内力救她,我先来,在你看我耗尽的时候,就替上来。”

“主子!这怎么行?!您不可以……”

“够了!我现在什么理由都不想听,我现在需要你记住我的吩咐,待会认真履行即可!明白?”

“……是!”

嘿嘿。这个男人还算比较有主见嘛,知道关键时刻,心脏病患者是不允许耽搁的。内力?他说他要用他的内力来救我?内力,这个词汇不是武侠小说里编出来骗人的吗,怎么还真有这个看不到、不着的气流存在么?

好奇!

他轻轻拉起我的身子,把他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地裹一下,再用他的缎带给我轻轻束一下,就把我抱起,靠在马车背上,基本算是保持着一个坐姿,然后,在我懵懂时,双掌略微画一个圈,就推到了我的锁骨处!

啊!一股又一股热乎乎的气流自打锁骨向我肢百骸流走!

内力!这就是内力!

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呢,身都像泡在桑那浴中,热乎乎的、舒服服的。

我微微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这个酷虐的男人,闭眼正对着我,满面寒霜,头上升起淡淡的白烟。而他后面门外站立着的是,一个长相陋的大高个,足有一米九的超高海拔,脸,比丑八怪还要吓人的丑陋!但是,他眼里充满了对那个男人的担忧,和对我的仇恨!

我,该走了吧。

我不知道内力修为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中途打断他给我输送内力会有怎样的后果。我只知道,我该脱身的时机到了。

我伸出双臂,狠狠打下他的手掌,在他猛地虚空失控下,抬起脚丫,对准他的宝贝蛋,踹了过去!

啊!斧头惊叫。

哼!他眦目闷哼。眼睛充血地瞪着我,在看到我恶剧地咧唇一笑后,歪身倒下了。

“主子――!”斧头撕心裂肺地痛呼。妈的,我捂着耳朵,骂他。比台湾言情剧中的主角喊得还矫情!

也许,这个主子,在斧头心目中实在太太重要了!他连我都没有追究责任,就直接跳上马车,像这个男人对待我一样,同样的方式、姿势给男人输送起所谓的内力!

只不过……斧头情绪波动很大,他的手,一直在颤抖。

“不玩了!我该回家了!”我裹一下他的衣服,凑近男人的耳朵细语,(我如此肆无忌惮,是因为,我知道,此刻的斧头不能动一滴滴)“喂,帅哥!说真的,你的造lov能力很强的!今,你给了我,最顶峰的愉悦!三克思!嘎嘎……”

我潇洒地跳下马车,对着这一对主仆,摆摆手,别。

走了。我这个怪样子,一直走到两里地之外,才遇到一位好心的赶牛大爷,给我盖上了一床烂糊糊的褥子,让我坐上了他的牛车,慢腾腾的,把我送回到了满府。

“小小姐!你怎么这副样子?”我家后门热闹非凡,不仅有我的春波铁杆,竟然还有一直定睛瞩目我的大哥哥,还有……一个偷笑的女人,满头钗凤。而跟她并肩站立的,还有一个令我掉下眼珠子的家伙--那个打翻我画板,被我咬嘴的坏小子!!

第十四章

我快速浏览一下当下局势,暂时先是一愣,没有想出什么主意,只得装出‘没有大不了’的样子,拉唇一笑,受宠若惊地仰头去看门槛上站着的几位。“呵呵,怎么?不会是都来迎接我的吧?让我想想,我有那么重要吗?”

想一下吧,我现在的这副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人家自然不知道我刚刚激情地吃了个肚儿肥,人家都会把我看做捡拾垃圾的乞丐或者脑袋有问题的傻子。

俊美的大哥哥双目都是探究,眉头皱起来,双手把袖子一甩,无声地背在身后。哦?他这是表示对我的不满吗?对,他不允许我自己出去,因为,他担心我的安。

“你,就是满府的小小姐?就是止剑哥口口声声的雅才女?”这个满面落井下石的坏笑的女人,如果没有猜错,应该就是被长辈们安排给大哥哥成婚的赵提儿吧?

我去看她。一副自己只有五岁,而她已经二十五岁的表情。我一定要单纯!傻气的单纯!迷惑敌人!哼,我已经自动把她升级为自己的情敌了!敢跟我抢夺大哥哥?

她身高属于偏宽的骨架,自然比我高出一些,肩膀宽而厚实,屁股肥硕,大腿超,是那种一见面就让人感觉她非常壮的女人。真是可笑!就她这副身材,也想跟我抢夺男人?且不说她身材如何,就是她那副脸蛋,顶也就勉强算个五官端正吧,竟然把自己想成了嫦娥似的,高傲地昂着颈子,昂着那又短的颈子!(说实话。她长得也不差,最起码是个圆溜溜的大眼睛双眼皮,也是一个不算矮的鼻梁,只不过鼻头稍微头一点,嘿嘿,若是跟我比起来,那就太缺乏细致了。打眼一看,看得过去的女人不是满大街都是吗?但是,女人要的是耐看、久看的美丽,而且还要不施粉黛的美丽!)

我心里已经想好了如何对付她。一个没有大脑的善妒的小妇人!

我挠着头皮,顺便从头发上撩下几片枯树叶,和几稻草,傻傻地笑着问,“这位姐姐是哪里来的呢?我好像来不认识呢!姐姐,你长得好漂亮哦!”

大哥哥闭眼吸气。

赵提儿惊诧地瞪圆眼睛,然后显眼地回头去看大哥哥的表情,待她看到我大哥哥不悦地眯眼后,咯咯脆笑地再看我,“果真就是你们小小姐啊!哈哈,怎么一副呆呆的样子?不会是缺心眼吧?”她笑起来,两腮上的肥颠颠颤动,连鼻头都笑红了。我恶心啊。

“你!你、你、你……”那个站在她旁边的小子指着我,遥遥的地跳脚,眼睛里是大惊小怪,“我看你往哪里逃!”

女人先是想笑,看到这个小子惊爆的表现,又现出惊讶的表情,一拉那小子的袖子,小声地斥责,“你激动什么啊,跟你认识似的!”

那个小子的舌头一定留下了很深很深的伤口,否则,他不会这样暴怒。呵呵,我悄悄对着他调皮地眨眨眼。可惜,这个小动,其他人都没有发现。所以,他更加气愤。想要从女人身边跳过来打我似的,指着我大叫,“姐姐!就是她!害我受伤的就是这个破丫头!”

哦,来他是这个赵提儿的弟弟啊。好,总算没有咬错人!哎哟,这样形容自己,好像我是一条狗似的。汗。

而我,可怜地看看大哥哥,小声地问,“他好凶哦!大哥哥,枫糖怕。”

听到那个女人说我‘缺心眼’,又看到她兄弟那副怒发冲冠的恶劣样子,我亲爱的大哥哥马上不高兴了,从台阶上走下来,稍微给我整理一下我身上穿的男人的衣服和缎带,“糖糖,发生什么了?”

赵提儿抢先调侃我一句,“呵呵,止剑哥,你妹妹不会是错走到别的男人家了吧?”

刷!

大哥哥毫不掩饰地回眸瞪一眼她,吓得她捂上了嘴巴。

我哀怨地瞥一眼那边被赵提儿按住的小子,嗫嚅道,“大哥哥,我害怕。”

大哥哥跟着我回头,冷峻地扫一眼赵提儿的兄弟,却拍拍我的肩膀,“不怕。这是咱家刚来的客人,赵家姐弟。这位是赵提儿小姐,那位呢……是赵家公子,赵流云。”随后,揽住我肩膀,对着他们姐弟俩说,“这是,我最最疼爱的妹妹,枫糖。”特地加重了‘疼爱’两字。说得那对姐弟俩一起眦目拉唇。

我此刻应该装无知,装可怜。麻痹敌人,保护自己。

我含着一汪幼稚的泪珠,一把抓住大哥哥的袖子,哽咽道,“可是那位赵公子对枫糖好凶哦。枫糖有做错什么事情吗,为什么他要那样讨厌我呢?呜呜,是不是我非常惹人讨厌?”

“你!你装什么!别装了!”赵流云眼里的怒不可遏简直让我都产生了给自己鼓掌欢呼的欲望!

“流云!不可以这样无礼!”赵提儿看来爱上我大哥哥了吧,竟然说每一句话都审视着我哥哥的表情,唯恐惹得他不开心。

“赵公子,我希望你能够自重、自爱,不要对我糖糖妹妹口出浊语,否则,我们满府是不欢迎你这样的客人的。”我大哥哥已经对于赵流云十分不顺眼了,话里话外都冷冰冰的。

赵流云只剩下跺脚了。哈哈,气死你!小样儿。

我挂上一抹单纯的笑容转视赵提儿,“姐姐,他真的是你的亲兄弟吗?怎么一个爹妈生的孩子,格相差那么多呢?姐姐,你看你多有涵养啊!枫糖好喜欢姐姐哦!姐姐你长得漂亮!”

再高的帽子都有人喜欢。不论这顶高帽多么拙劣的虚假,仍旧有很多智商不足的笨蛋来者不拒。

“咯咯……”不出所料的,赵提儿做地捂嘴娇笑,一边拿风情的眼角睃着我哥哥。可惜,我大哥哥本没有去看她一眼!

我也笑。表面没有心机、没有城府的傻笑。可是,我内心在狂笑!傻帽!我这样夸赞她,不就是变相地窝囊赵流云吗?

赵流云这个家伙比较聪明一滴滴,握着拳头,反唇相讥,“对啊。就像你们兄妹俩也是壤之别嘛!止剑哥多么英俊而有涵养,而你嘛,啧啧……”他晃着脑袋,啧啧有声的,眼里充满了小小的得意。

哼!混球!我心里骂他,顺便拿恶劣的眼神剜他一眼,他当然接收到了这个眼神,并且对着我嘟嘟翻舌头!

小屁孩!你等着!

“我自然知道我大哥哥跟我有很大差距啊。我大哥哥就像上的星辰,那样耀眼和光泽,而我,就是地面上抬头仰望上的傻丫头嘛,对不对,大哥哥?”我知道我大哥哥最不爱听的就是类似的话,把我们俩说得好像永远无法汇合一起的样子,他宁可跟我一起平庸,只要他有机会跟我走在一起。这时候,我看着哥哥,他温顺的目光送过来,抬起大手轻轻地抚我的头发,抚着我脏兮兮的头发,淡淡地说,“错了。糖糖错了。糖糖也是一颗星星,是际最最明亮的一颗星星。你这颗星星旁边还有我陪伴着你,你不需要害怕哦!”

“嗯!有大哥哥在,我就不怕了。”我对着大哥哥甜甜地笑了。大哥哥就那样望着我,一时间愣了。是我的这个笑容太过白痴么?还是这个笑容太过纯净?

“我的小小姐哦,您不要再站在风口里了!穿得这样少,万一伤风了,可怎生是好?大少爷,我扶小小姐去秋风园换换衣服吧?”春波早就急得抓耳挠腮的,怎奈这一群人都是有地位的人,她这个下人没有嘴的空。此刻,趁着那个赵提儿和赵流云都看傻眼的时候,她给我大哥哥蹲了个万福,上前不容分说地搀起我的胳膊。

“阿嚏!”我很给她面子的,打了一个响亮清脆的喷嚏。慌得春波直跺脚,“瞧瞧,怎么样?这说着话,就受风了吧?小小姐哟,您站在这里穿得这么少,难不成不知道喊冷吗?光知道说话了,连身子骨都忽略了!大少爷,不是春波说您,您也真是的,明明知道我们小小姐身子刚刚恢复一点点,却还让她杵在风里受寒!”春波一旦罗唆起来,就面八方一锅烩了。连我大哥哥她都敢说道了?

“喷儿!”我禁不住笑了,却歪脸时看到赵流云对着我挤眉弄眼,手指一直指道着我,那意思就是:你等着吧!

我大哥哥却早已紧张加自责地撑不住了,拍着脑袋向春波道歉,“哎哟,真是我的过失啊!多谢春波提醒呢,否则,糖糖果真再病倒,我就是剜了心也不足以填补我的悔意啊!你快把你小小姐扶进去吧,给她熬点红糖姜汤喝!”

我极为周地跟赵提儿告辞,“漂亮姐姐,还有赵公子,枫糖先告辞了,欢迎你们来我家做客,希望你们在这里的时光美好而快乐。”我乖乖地莞尔一笑,换来赵提儿的陋赔笑。

“呵呵,好的,妹妹先去吧。这里有止剑哥陪着我们,就可以了。你要好好生养身子啊,免得让我们都心疼、担忧。”

多么冠冕堂皇的好理由啊,借此就可以把我大哥哥留给她,而不能陪着我了。

“流云,跟枫糖妹妹说再会啊。”赵提儿看了看眼睛一直追着我的大哥哥,害怕赵流云对我的敌意引来大哥哥对她的不满,而拉扯着正牛眼瞪视着我的赵流云。赵流云这小子也算是个逆反心很强的拗家伙,偏偏不理他姐姐的碴儿,对着我瞪瞪眼、皱皱鼻子,把脸转到一边去,从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闷哼,“哼――!”

我装没有看见赵流云的无礼样子,仍旧温顺地笑着,由春波扶着向里走。我知道。不需回头,我也知道。我的后背上,一直黏着两个人的目光。一束是大哥哥的、热切的目光。一束是假装喜欢我的赵提儿的目光。

所以……

“哎哟!”我突然在上台阶时猛地一个踉跄。

吓得春波赶快扶紧我,惊呼,“怎么了?小小姐?”

“啊!”我身后传来大哥哥担忧的声音。

“我……没有关系的……只是,头有点晕。”我扶着额头,好像晕得站不稳似的,整个身子都压在了春波的肩膀上。我这样的一个小病号,应该不会引起赵提儿的敌视了吧?我这样傻乎乎的,没有心机的,而且病弱杨柳的女人,怎么可能被自大的赵提儿看在眼里呢?

“装佯!”赵流云这个死小子,对着我呸了一声,揭发我。

赵流云!我满枫糖若是不报此仇,就不是我二十一世纪的满枫糖!

“怎么样?如果实在不行,我抱你回去吧?”我大哥哥终于憋不住了,追上来,抓住了我的胳膊。

抱?!

这个词语立刻引起了赵提儿的惊诧和不悦,浓眉微锁。赵流云也拧过脑袋,研究地看着我大哥哥。

我当然想让帅男抱着我回去啦!可以肌肤接触肌肤,可以趁此机会一把他结实的块,可以勾引他跟我那个那个……可是,理智战胜了欲望,最主要是,我刚刚吃饱,暂时不饿。我不能在这个节骨眼,让赵提儿烦我,把我为她的情敌。

我虚弱地摆摆手,“不要了。大哥哥,你应该好好陪着赵小姐,她是客人,而且她这样漂亮,大哥哥应该照应好这位漂亮姐姐嘛。”

我略微眯眼用眼角的余光观察身侧的赵提儿,她果真开心地笑起来,一边故羞涩地去看我大哥哥,一面夸着我,“枫糖妹妹好懂事哦,一看就是大家闺秀,就带着那份高贵的气质。”

哼,骗我吧?什么大家闺秀,什么高贵的气质?刚才,不是她笑话我像个白痴吗?

“装佯!”赵流云横眉冷对地低声讽刺我。

“流云!”这下子,赵提儿彻底爆发了,回身尖利地怒斥她兄弟。

嘎嘎,窝里斗更好。

“你行吗?春波,你能够把你小小姐扶回房吗?”我大哥哥还是不放心。看他为难的神色,我就知道,他本就不喜欢跟那个赵提儿待在一起。

“大少爷,您放心吧,春波可以的。”

做够了戏,我就一步三摇地进了门。

等到我们俩搀扶着走入了秋风园,我确定身后已经没有任何一个人后,我才大大地舒了一口气,推开春波的胳膊,自己向上跳两下,舒展一下筋骨,伸个大大的懒腰,“啊呀,装病人还是满难受的呢!”

“咯咯……我就知道小小姐是装的!怎么样,春波配合得也很不错吧?”春波捧着肚子嘎嘎大笑。

我白一眼她,也迸出了笑颜,“哈哈,你这个丫头!哎哟,你彻底被我教坏了!看哪个倒霉的男人娶了你,一定会被你整死的!”

“小小姐!今,春波可真的要打你屁屁了哦!”春波气得举着拳头追过来,我哪里会任由她追打,早就撒丫子跑起来。我们俩在秋风园里,绕着池塘和柳树嬉笑打闹起来。我本就松散的男人衣服就那样散零了,缎带也跑丢了,慌张张地就跑得袒露起来。

“哈哈,小小姐!你的屁屁都露出来了啊!哈哈!”这个春波,竟然不担心我跑光,还笑话我?!不就是看着我们现在回到秋风园这个老窝了吗?

我才不怕跑光呢!想当年,我还曾经在香港为了赌气,跳过贵族餐盘脱衣舞呢!哼哼。谁怕谁!

“嘭!”回忆当年勇的我,没有注意,一下子在墙角的拐弯处,跟一个坚硬的人墙撞在了一起。

呼啦--!我的衣服就那样脱身落地。我慌得想低身去拾,却被一双臂膀搂进了身子,动也不能动!

第十五章

因为寒冷,也因为我粉嫩的桃尖触到了他具备摩擦力的丝绸外衣,嘭!我的一对桃桃都一起直直的、硬硬的翘了起来。我自己看着自己这对宝贝的瞬间转变,我都禁不住流口水。妈呀,身为女人都会眼热自己身上的器官,可想而知,男人看了这对宝贝会怎么情绪激昂了……

哼,这个男人,真是恶劣,依旧紧紧地环抱着我光滑的身子。

“啊!”春波追过来,吓呆了。

嘿嘿,我不害怕,更不羞涩。这古代的衣服对于玩世不恭的我来说,太复杂、太烦琐、太厚实了!我需要尽情地透透气,需要尽情地暴露自己惹火的身材,需要不停地穿着比基尼、三点式、贴、露臀装……来灭灭自己超强的瞩目欲!

不论这个男人是多么老、多么小,多么伟大、多么猥琐,只要这样抱着我,看着我如此裸的洁白风光,我断定!他,一定是淌着鼻血,拖着鼻涕,拜倒在我的纯美色体下!

可是……

“哇!吓死我了!鬼、鬼、鬼!啊――!”抱着我的双手突然胡乱颤抖起来,把正自陶醉的偶,直接向后一推,猛地推到后面的春波身上!若不是春波守在那里,这下子,我定会皮开绽!要知道,我嫩如凝脂的肌肤,这样剧烈地后退力跟青石板来个亲密接触,那,我这身白璧无瑕的美体,就玩完了!

我正想骂他无用,却抬眼看到慌乱不已的那个男人早就转过去了身子,自己抱着那棵柳树,浑身瑟瑟发抖。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鬼啊鬼,鬼!”

我哑然!

他,怎么能够是那个跟我争强好胜、斗嘴、打斗的……赵流云?!

赵、流、云!

这个世上,任何一个男人这样子表现,我都能够接受,唯独他不行!他会是这样胆小如鼠的吗?他又会是这样初纯的男人吗?哦,早先强吻我都能够做到,现在连抱抱我的裸体就吓成这样了?我若是相信啊,我就是一个大白痴了!

“小小姐,他,不是那个赵公子吧?”春波被我练就得也胆肥了,看到我身光溜溜被一个男人抱住,竟然也没有爆发惊悚的尖叫,我真敬佩自己渐染别人的能耐啊。“他怎么怪怪的呢?”

春波对我轻声说着,然后拣起衣服,给我穿上。

哪,这件肥大的男人衣服,何时才能离开我曲线玲珑的身体呢?

我冷笑一下,走过去,用鞋子戳戳他的后背,尖刻地说,“喂!赵流云!请你不要再装了好不好?这里真的没有外人啊!只有咱们几个,你何必呢,费劲巴拉地浪费您老的体力加表演力。行了行了!该休息一下了啊。”

他稍微回头看我脚丫一眼,马上就又爆发了新一轮抱头鼠窜,尖叫,“不要过来啊!鬼!鬼!光腚的女鬼!”

妈的!这个死小子竟然这样转着圈地骂我是丑八怪女鬼?!这个世上若是有超过我美艳的女鬼,我就把我的头朝下!

是不是有点自信地过分?嘿嘿,不好意思啊,好像我一直惯于如此哈。

我顿时感到好笑至极!绕到他前面,扯住他的两只不算太大的耳朵,面对面地诈唬,“赵流云!不要再装了啊!演过了啊!”

“啊!啊!啊!光腚的女鬼……”结果高大的他,竟然吓得浑身筛糠,最终,眼珠子向上一翻,竟然晕过去了!

“哦?昏厥了?”我手心里还保存着他耳垂上滑腻腻的感触,他竟然已经仰倒在地了。

“小小姐?他真的昏过去了吗?不是有诈吧?”连春波都不敢相信他。

我挠挠头皮,也感觉很奇怪。看看他翻着白眼的样子不像装的啊,怎么会这样呢?

难道……他对于女人的裸体,有着解不开的心理疾病?

哇,那不是太好玩了!

“春波!”我猛地高喊一声,吓得春波跳一下,“啊?什么啊,小小姐?”

“走!喊几个小厮,把他架到我的屋里去!”我已经发下命令后就抬脚往我的闺房走了。

“啊!那怎么可以?”春波大惊失色,小碎步紧紧跟着我,“小小姐啊,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到你的闺房去?”

我贼笑,“你怎么不说他是个野男人?春波姐姐,你可是比来坏多了哦。”

“嘿嘿,只不过,感觉这个小子照比咱们大少爷可是差多了。哼,若是大少爷去,我就同意,他嘛,我都看不上呢!”

‘嘭!’敲她脑袋一下,“笨!我是看上他了吗?”

“那……小小姐你看上他什么?”

“哈哈,看上他身上的秘密了,看上他有个姐姐了!明白?”

春波傻了那么十几秒,才爆发了长长的叹息,“哎哟,小小姐啊,怎么现在的你,这么多花花肠子?”

花花肠子算什么?嘎嘎,我的曲里拐弯的坏肠子更多,估计绕地球十几圈足够。

我卧房旁边的浴房里雾气缭绕,烟气腾腾。

“小小姐,还继续放热水吗?”春波擦着汗珠,大声地问我。

我翘着二郎腿,侧躺在里面的一个舒服的暖榻上,脖颈后面枕着一个松软的珍珠枕头,身上紧紧裹着一条薄薄的锦棉,横亘在我的小腹处,而我其他的所有部位都是一丝不挂,凉快非常!

我腿旁边跪着一个小丫鬟,托着一个琉璃盘子,上面分明摆放着晶莹剔透的冰库里存的水晶葡萄和我爱吃的几种干果。

我轻轻地捻起一颗淡绿色犹如琥珀的水晶葡萄,张开小嘴巴,把葡萄丢进去,抿一口,才缓缓地嚼一嚼,吞下。

嗯,好吃!这大府里的小姐就是享受哦,比我来的市长爸爸家相差不算很大吧。虽然没有现成的咖啡、水果、甜点可以吃,但是,总算有一个豪华而耗资巨大的地下冰库,里面存着很多这个季节没有的新鲜水果。这也是我今早跟春波一起走在路上顺口问出来的秘密。这个冰库虽然名义上是给大夫人建造的存放陈年初雪来做她中药引子的,但是,据春波透露,其实呢,私底下府都知道,这个冰库是大少爷送给我的礼物,把我爱吃的各种水果和食物都存进去,什么时候我想吃了,就去取出来即刻食用。真是太幸福的满枫糖了!当然是来的满枫糖了。不过,据说,来的满枫糖非常拘谨,胆小。很多时候都不会主动说想要什么、想吃什么,需要什么,通常都是一副逆来顺受的乖巧的冷冷表象,大家都不清她是怎么想的,自然也没有很得宠的感觉。反而那个冰库,成了两位夫人的小冰箱了。哼,来的这个满枫糖真是没用哦,若是我啊,如此好的资源不去好好利用,那不是浪费金钱吗?所以,当我听说了有这么个冰库后,我第一反应就是,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春波,双手紧紧地抓住她的胳膊肘,抓得她一个劲地吐舌头、挤眼睛。而我却再使劲闭上眼睛,喀吧一下再猛地睁开眼睛,给了春波一个大大的、结实的、紧紧的拥抱!再然后,朝着她不算很翘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

“靠!春波!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还有这么一个好玩的地方?!该打!”

她瘪着嘴巴像一只鸭子,嘀咕,“哎哟,什么都怨人家。来你病之前,从来都不让我提一提那个冰库的。现在倒好,自打病好了,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从一个布娃娃一下子变成了窜上窜下的急猴子!”

我急三火地跑到地下冰库,让守备打开那一层又一层厚实的隔温门后,看到满目的冰块,甬长的冰道和宽阔的一片一片的冰室,被富贵人家玩弄金钱来造就的巨大工程而震撼!

“哈哈!”我乐上云霄,笑得为鬼为蜮!

而今、现下……从冰库回来的一个时辰后……傍晚的云层已经越发低矮,将要消失所有白亮时……

“小小姐,还继续放热水吗?”

我眯眼吞下口中的葡萄,匝一下嘴巴,才慢悠悠地回答春波这个监工的热度问题。

“嗯……行了,不必再加热水了。嘎嘎,春波姐姐,该准备我们的冰水了。这可是咱们满府的独一无二的好东西呀……”

我伸出脚丫子,把嫩如竹笋的脚丫对准了仍然昏迷大睡的赵流云!

赵流云!

哈哈,对不起啊,虽然这样子看着你,心里也有那么一滴滴怜悯你,但是呢,谁让你曾经那样得罪我,那样跟我争斗,那样有一个姐姐是我情敌呢?所以,我只得对着将要可怜至极的你,至以诚挚的默哀三分钟。

我一脚挑起身上的锦棉,丢下丫鬟和水果,光着身子、光着脚丫子,走在软绵绵的铺有紫色羊毛毯地面上,一直走到春波她们几个跟前,走到躺在浴桶里沉睡的光身子的赵流云跟前。

带有玫瑰花瓣的碧绿温水中,侧躺着光溜溜的赵流云。他闭着眼,歪头依靠在木桶壁上,一双细长眼线上挂着长长的、弯弯的、弄弄的眼睫毛!好像幼儿园里美丽女童的门帘一样秀美!

哈……我匝巴一下嘴巴,生生吞下一口对于男色的习惯口水!崩溃!这个油头粉面的小子,竟然也生得如此秀色可餐?也有宽厚的肩膀?也有块块肌的大臂?也有凹凸分明的脯?也有……结实的大腿……和密密的黑色树林一片和中央不可小窥的家伙?!

但是!我收起所有的意!谁让他是赵流云、赵提儿的弟弟呢?谁让他今早就开始一次又一次得开罪我呢?!

忍不住嘻嘻笑着看过去,这副状态的赵流云好好笑哦。身白嫩嫩的像是一条雪白的鱼,可惜,他下面裸露的鱼不算很大,毕竟在沉睡无知觉状态,蔫蔫的,耷拉在一边,好像一个瘪瘪的烤地瓜。哈哈。我心里不断耻笑着这个小子,对于早晨他对我的惹恼和欺负都加起来一块跟他算账了。

给赵流云扒衣服的几个小丫头刚开始还都不好意思,羞羞涩涩的、畏首畏尾的。结果,我怒吼一声,“行!你们不敢扒他衣服是吧?那我就让那些个老鳏夫来给你们扒光!我看你们再慢一点?”

刷!刷刷!!

我的话刚刚落地有声,那边的赵流云就被这几个如狼似虎的丫头们,扒得一干二净!连……稍微遮掩一下的小亵裤也没有给他留下!

现在,看着他,看着温水中浸泡着的赵流云,我搓了搓手,然后放进与体温差不多的温水中,从上向下,轻轻掠过他的光滑有弹的肌肤,然后停留在他的下面小鱼儿那里……

“春波姐姐,还有你们几个丫头都过来!”

“……是……”她们都低垂着脑袋凑了过来。我们像是医院里医师主任带领一群实习学生一样,把这个大大的、深深的浴桶围了个密不透风!

“本小姐今就给你们上一堂课,一堂生动的、直观的、触手可及的生理卫生课!咳咳……”我学着我们老夫子老师上课的样子,正经八百地组织着开场白。

“生理卫生课?那是什么课?怎么没有听说过?”春波呆头呆脑地歪嘴问,结果迎接来我的一皮锤。

“专心听讲!不许窃窃私语!”

我的手还在温水里不断地游走着,最后,仍旧!还是,停在了他的那条小鱼那里!(这个东东,起来真的手感好好哦!)

“咳咳,看好了啊!”我说着,用一只手捞住水里有点失重的他的小鱼,“看着啊,这个东东,就是男人的命子,就是让咱们女人痛并快乐着的小****!”

“嘿嘿……”属春波看得最直勾勾的不带眨眼的,还爆发出吃吃的笑声。她,不会是思春了吧?而其他的小丫头们都害羞地把脑袋垂得快到地上去了。

“都给本小姐把脸抬起来!否则……”我语气威严加威逼,吓得她们都慌忙抬起了脑袋,傻不棱噔地看着浴桶里的温水里的、我手中的那个暂时休眠的小鱼。

我继续开讲。“这个东西呢,刚才本小姐已经说过了,民间俗名叫小****。它是一个能够产生物理变化的器械!怎么变呢?想不想知道?”我贼兮兮地环顾一遭,问。

她们忽的就红透了脸,互相可怜的你看我,我看你,不敢回答,只是轻轻点点头。

我张大嘴巴乐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所以……马上,我就让你们看到它的物理变化!”

说着话,我把手心里托着的那现在处于软绵绵的小东西,握紧一些,然后上下套一套它,用手心圈成的掌壁轻轻的摩擦着它――结果……

“啊……”

在这群丫头的惊呼中,在她们眼珠子将要迸出中,我手里的小东东,赵流云的小****,就那样一点、一点变硬、变大了!

为了不让赵流云感到寒冷而惊醒他,我才想到用体温的温水把他浸泡起来。这不,他仍旧一无所知的呼呼大睡着。哦,不是睡,而是昏厥中。

我的小手越来越灵活,不仅套它的速度明显加快,还渐渐收紧了圈,把它裹得紧紧的,上下的力度也稍稍加强了。我能够感觉到,这个小子的小****功能很正常,在睡梦中它都可以轻松勃起呢。

嗯,不错,能打九十分吧。

然后,我扶着两个丫头,踩着凳子,也轻轻地没入浴桶里、澡水中!跟赵流云在大大的桶里,面对面。

“小心啊,小小姐。”春波担忧地一直抓着我的胳膊。我对她点点头,意思是我没有关系,请她放心。

赵流云浸泡在洒有玫瑰露的温水里,仍旧惬意地歪着头大睡。好像,他放松、轻松的呼噜,不该此时此地发出,而应该在美女身边伴、床榻软又棉中发出吧。

“春波,咱满府独一无二的冰水呢?”我想到下面要做什么,马上又审核一下有关冰水的准备情况。要知道,它可是下面恶剧顶顶重要的一个道具呢!

嘎嘎……一想到,接下来的赵流云有多么受虐,哈,我就会落井下石的开怀!

第十六章

透过窗棂向外望去,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有一弯不算清晰的牙升上了空,看不到星星,却有几盏初上的灯笼与儿做伴。

该是吃晚饭的时间了。我不觉肚皮,有一丝咕噜声。

“好了。你们都先下去吧。”我面对着仍旧沉睡的赵流云,对着周围的丫头们命令,她们都垂头向外走,我又喊住春波,“春波,你留一下。”

吱扭……屋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了。当然包括裸体泡在温水里的赵流云啊。

哇,身浸泡在温水中真的舒服至极啊!比之来洗脚按摩还舒服。记得有一次在洗脚时,喝了点红葡萄,再加上刚刚吸食了一点白粉,身体晕乎乎、轻飘飘的,于是乎,在被那个帅气服务生哥哥捏脚捏到舒服时,禁不住大呼小叫的,仿佛叫床一般煽情。哈哈,后来……再次睁眼时,已经是第二的清晨,旁边睡着那个捏脚的哥哥……

“小小姐,还有什么吩咐?”春波问着我,又情不自禁朝水里的裸男瞧瞧。

我抿嘴乐,“春波姐姐啊,你莫不是爱上了这个家伙?这样子好了,今晚我就把他送给你,如何?”

“小小姐!”

“打住!不用害羞!我可以教给你,如何去征服男人。”

“您若是再这样取笑我,我就出去了啊。”春波把嘴巴翘得高高的,一下一下地瞟着我。

我赶快哄她开心,“我错了我错了,春波姐姐请恕罪啊!哈哈,把冰水放在这里,我待会好够得着。另外,你去守着大门,别让他姐姐或者我哥哥闯进来。嗯?”

虽然这是我的秋风园,是我的一亩三分地,但是,毕竟我是一个未出阁的大小姐,也不能玩得太过火了。万一现在这个样子被大夫人她们瞧见,那我就只能臭名远播了。我可是不愿意那样,我要在这些大人面前继续伪装乖乖女的可怜形象。

“嗯!放心吧,我肯定会守好门的。冰水就放在这里啊,你触手就可拿到。”春波把那一盆冰水放到了我们浴桶的外面,我看了一眼,点点头,对着春波拉唇一笑。

春波刚想走,却又刮我鼻子一下,温情地说,“小小姐,知道吗,你这个时候简直比皇后还要迷人呢!”

“咯咯……你见过皇后了?”

“哦……那倒没有见过……”她眨眨眼,挠挠头发。

我撩起水洒到她的脸上,取笑她,“哈哈,丢丢。没有见过皇后,还说那样的话?”

“嘿嘿……”春波也乐了,“我就想,就是皇后又能怎么样,这个世上,比你出色的女子,还能有吗?”

我不跟她斗嘴,向她招招手,眼看着她轻轻地关上门。

若说起皇后,我心里还真有一份深深地挑战呢。看电视看多了,真的想像不出,古代真实本的皇后能够国色香到什么程度。说起皇帝的三千粉黛,我更是一头问号。那些女人,能够跟我满枫糖相比吗?她们能够有我风骚和懂得床坻之欢吗?她们懂得取悦男人获得爱上的巅峰愉悦吗?不是我说大话,而是这是我的真实想法:如果我出马,这皇帝老儿一定不会再宠爱别的任何一个女人!我一定会让他,只看我一人,只看我一个!

呼呼……但是,我不想做这件毫无意义的事情。甚或,目前看来,那个皇帝的魅力还远远不敌躺在我对面,赤身裸体的傻小子赵流云来得有魅力!整这个小子的热度,本人正是高昂冲时!

热气缭绕。

目光中的他,朦胧于雾霭中一般,脸上的线条都显得那样柔和而温柔。哈哈,这还是早上欺负我的那个狂妄的家伙吗?我伸出手,摩挲着他湿漉漉的头发,又到了他的脸上。

呼……克制!我一定要克制!这是一个跟我结怨的小敌人,我不能连他也吃掉,我要保持理智保持冷静,报复他!

我闭上眼睛,用手指肚敏锐地感受着他脸部的流线。高耸俏皮的鼻梁,又略到他让我感到痒痒的眼睫毛,然后是他滑溜溜的肌肤,一直到他感的唇。

说真的,马车上的男人,身体的任何部件都书写着强悍和冷峻,而这个赵流云,处处都显明着他的阳光和温热。温热的唇,温热的脯,温热的小****……

假如打个比方,马车上跟我云雨的男人是豹子,那么,赵流云,即是斑马。美则美矣,却没有那份致命的威势,属于一种我可以耍心眼欺负加凌虐的温顺的动物。

我乘着水的浮力,漂过去,双手抱住他的脸,吻下去。从他稚嫩的额头吻到他舒挺的鼻梁,再吻到他饱实的嘴唇。那两片嘴唇,不是薄的,不是硬的,而是软软的、的!我吻上他的唇瓣,缓缓的逗弄他,吸裹他,在他渐渐放开嘴唇的紧张后,我猛地把舌头探进了他的口中,肆虐地扫荡着他口中的蜜。他梦中渐渐有了反应,不自觉回吻我,跟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我的双峰都来了劲头,竟然直戳戳地硬起来,杵在他的膛上,因为我身躯的起伏而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肌肤。他的大块肌因为我的蹭弄而变得起了一层小米,小微黑的豆豆也起来了。

我仍然疯狂地吻着他!猴在他身上吻他!最后,直接双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腰间吻他!粉晕的那对大桃子就那样越来越亢奋,充血般戳到了他的肌上,在我肚腹跟他还有最少十厘米距离的时候。我吻着他,双手由他的脸部直接滑到他的颈部、背部,在他有弹的后背上,不停地抚、游走!

“啊……”他的口中不由得散发出一声呻吟。

我扭动腰肢,通过动来刺激他的身体。他下面渐渐硬了,跟我的小妹妹触在了一起,而且,有意无意地在寻找我的小扉。

我吻他!深深地吻!挑逗地吻!

这时候!

他一直下垂的两臂,竟然缓缓提起来,环住了我的腰!

他的眼睫毛不停地快速地眨动着,回吻我的力度也越来越大。

赵流云这个小子,吃起来还真的蛮舒服呢!

突然!

在他还没有恢复意识时,他竟然松开了我的吸裹,放开了我的嘴唇!竟然顺着我的脖颈一路吻了下去,热热的、湿湿的吻,部落在了我敏感的脖颈上!

“啊……”我禁不住闭上眼睛,向后仰头,享受地呻吟。呼……下面就那样涌出一股津。

我双手紧紧地扣住他的膀子,手指因为他热吻的刺激而不断加大着劲儿,把自己的手指都陷入了他的肌肤内。好舒服啊!

他从我的脖子又滑到了我的锁骨,边吻还边轻轻的咬我的!

“妈的!”我禁不住因为那份刺激而咒骂一声!

我下面已经又湿乎乎的了,跟温热的玫瑰澡水混合在一起。我必须扭动臀部,不停地扭动,借此来解散我内心里被他燃起的欲望之火。可是,我太了解我自己了,一旦燃烧起来,那股熊熊大火,怎么也不会自动褪下的。只能灭火,只能通过激烈的交欢而灭火!

我的手找到了他的胯部,握紧,自己则骑在他身上不停地摆动。他密密的卷毛跟我的门口不停地蹭着,引起了我干渴的呢喃。

“啊……哪……”哪!我是不是应该假戏真做?现在这个状况,我能不能边满足自己边报复他呢?我不停地混沌着思想,试图给自己一个放纵的合法理由。

“不要啊!”我猛地尖叫一声。因为,他的嘴唇紧紧地含住了我的桃峰!

我微微战栗着,浑身起了小米,轻轻推着他,却又不舍得他走开。于是,之所至,我一把抓住了他的宝贝,他已经昂强充血的宝贝!

靠!真他妈直硬啊!我暗自骂一句。

他吻过我的这边,又挪到另一边使劲吸裹我的粉嫩桃尖,一只手掐着我的另一边。他的小牙还轻轻地咬着我的桃尖。

不要怪我吃嫩豆腐啊!是他非要点燃我的干柴!

我稍微抬起身子,握住他的宝贝,对准了我的小扉,我闭上眼睛,咬牙,缓缓下沉。呼呼……他的过分强硬的家伙掺着水和澡水硬生生挤了进来!堵得我一口气没有上来,猛地向后一仰头,呻吟道,“嗯……啊……”

“嗯……”他也闷哼一声,身体猛地一挺,硬起来。嘴巴上不由得使劲狠狠咬了我一口!

“啊……”下面的快感和双峰上的痛感一起袭来,让我浑身战栗!

于是,我不管他睡着还是清醒了,快速的上下浮动起来,让他的刚强不停地冲撞着我柔软而弹的内壁,一直顶到我的最深处,顶得我高声尖叫。“啊……啊!好深啊!”

他的呼吸乱了也急了。不再吻我,不再抱进我,而是两手一摊,靠在浴桶上,把头舒服地仰在上面,一边左右微微晃动着脑袋,享受地哼哼着,一边偶尔地咬咬牙。“嗯……啊……嗯……”

是我在主动出击!是我在主动进攻!是我在浪费力上下劳!

混合着澡水的运动,弥漫着两个身躯的体香和玫瑰香气,我们俩在浴桶里龙飞凤舞,弄得水波溅!

腾!他突然睁开眼睛,“啊!”一声,我这时候感到下面不停地胀大再胀大,他已经把他的小种子都了进去。他大喊一声后,竟然又阖上眼睛,不停地大喘着。他高氵朝了!而我,还没有吃够。

赵流云!你这个小子就是我上辈子的冤孽!凭什么我跟你做lov,你不等我尽兴,你倒是先撤兵了呢?我绝对不允许你这样待我!

我不气馁。拔出他的东西。它已经微微疲软了,上面布满了我们俩的体。白花花的是他的体,而滑腻透明的,则是我的分泌。

我握住他的枪,缓缓地抚它,用手心的细腻的轻轻的蹭它。然后圈成一个圈,来回的紧紧的上下套它!另一只手,则到他的两只蛋蛋那里,搔痒。

“嗯……”马上,这种直接而猥亵的刺激,唤醒了他的意识,他虽然闭着眼,却已经微微皱起了眉头。

我吻他的耳垂,往他那里哈气,不断地在他耳旁哈着热气,哼咛。我风骚地呻吟都送入到他的耳朵里。他微微张开了嘴,向外送着热气,那股热气我懂得,是欲望的气体。

我拔开浴桶下面的阀门,把桶里热水都统统放掉,这个浴桶,深深的浴桶,就即刻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封闭的屋子,可以坐在下面松软垫子上舒服躺着的好地方。

水,都流尽了。我发觉他猛地一个寒颤,他冷了。

于是,我双臂上下抚他,快速地抚,给他制造温暖。不是我多么伟大和高尚,而是,我还没有吃够,总不能就这样半途而废吧。假如因为寒冷,再把他刚刚复苏的小宝贝冻蔫了,可怎么办。

我伏下身子,趴在他的下体,张开嘴,握住他的宝贝,直接送入我的口中!我含住它,用灵活的舌头舔拭着它,尤其对于它的上端,那个带有一圈埂子的头部,使劲的舔拭。

“嗯……”他有反应了,双腿分得更开了。

我缩起嘴巴,紧紧的吸着它的前端,然后猛地张大嘴巴,把它部吞入口中,然后,一下又一下地快速地抽送!

“呃……啊……”他因为这样强烈的刺激而弓起身子,双手紧紧地握成一个拳头,下面的昂扬立刻又硬又大了,把我的小口塞得满满的!

我的嘴巴都酸了。我拿出来,不再给他口嗜。而是转过身子,把臀部对准他,骑在他身上休息。把我的嘴唇凑到他的昂外面,只是轻轻的蹭着,然后用我的手,圈成一圈,上下套它!

可能,他还是喜欢我的嘴巴,不太满意地扭了扭身子,双腿分得很开,大手扣住了我的腰肢,不许我乱动似的,然后,突然起身,把我摁倒在地面的垫子上,在我惊呼声中,他一下子从后面没入!他再次扬起风帆勇猛地捅入了我的甬道!

我“啊!”一声大叫,因为他反守为攻的姿态,因为他猛然转变的动,因为这个姿势带给我的充满身心的快感!

我趴伏在垫子上,把臀部高高的翘起,跟着他的猛然掼入而前后左右的摆动,他干脆制止了我的动,扣紧我的胯部,直让他自己为所欲为地横冲直撞。那份强烈的、属于青春强力的掼入让我浑身过电,一拨拨累积的高度快感马上达到了顶峰。

“啊!啊!不要停!不要停!快点快点……”我甩着头发,呻吟着,达到了峰端!

呼呼呼……下面的水水,立刻狂涌,惊人的丰富!

第十七章

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无法遏制地下面不停地收缩,紧紧地、快快地收缩!高氵朝了!极为爆裂的高氵朝!我脑袋侧歪着趴在那里,禁不住浑身哆嗦着,花丛处,一股又一股向外翻涌着津。好爽啊!爽得此刻的我,禁不住想要骂人!

“呼呼……”从后面捣鼓的赵流云仍旧没有歇息的意思,在我强烈收紧的时候,他呼吸越发的急迫,大声地喘息着,“啊!啊!”也许,我过分紧致的内道让他承受不住,也许,我在一个劲的收缩时,更让他刺激到顶端。他越来越激动,动越来越急促,频率越来越快!

“啊!”在我到达极点时,却又遭到如此高频率的撞击,当然极为容易再次颠乱了,我一面向后靠拢扭摆着身子,一面大声呻吟着,很轻松地迎接来了第二次。

而他,也在高声咆哮中,又一次一泻千里。

他依然埋入我里面。疲惫地趴伏在我的后背上,剧烈地呼喘。

我,浑身不停地战栗着,更加肆虐地收缩着,一下一下地夹着他的它。

“噢……哪……”我情不自禁感慨着爱的欢愉感如此妙不可言。

两具喷洒着汗淋淋的身体,紧紧地摞在一起,并且,中间还尚且连接着。

半晌,我们都在费劲地喘息着。

直到……

我轻轻地扭转身子,躺倒身子,托住他滴汗的膛,自下向上观察他。

他半眯着眼睛,脸色红晕,嘴唇越发的红彤彤的,诱人无比。从口就生满了零零星星的体毛,一路延续到小腹,毛毛开始浓密起来,到了大腿那里,简直就是黑色的森林,一丛丛,一卷卷的,中间杵着一发红发黑的物件。

我抿嘴笑,拿手去轻轻托一托他的两个蛋蛋,马上,他浑身一个哆嗦,小****立刻又动一动,硬一硬。

我扶着他的肩膀把他放倒在垫子上,自己则站起身,俯瞰他的轮廓。乎乎的膛,乎乎的大腿,乎乎的小弟弟。我拿脚丫放在他的它上,微微踩着它,揉着它,而他则摊开身子继续休息。软软的,很好玩,这是我脚底板的感受。我又用脚趾转起它来,试图把它扶起来,很可惜,它已经软下去,再也立不起来。

我跪趴在他身上,凑到他耳旁轻轻的问,“问你……你,舒服吗?嗯?说啊。”

“呼呼……嗯。”他似醒非醒,无意识地应了一声。

“知道你刚刚做过什么了吗?”我坏坏地笑着,似梦似幻地呢喃,“你变成坏孩子了,你跟一个女人造小孩了。知道不?”

“呼呼……”他再也没有回答,只不过呼吸重了。

此刻的他,意识已经处于浅睡眠了,而且,他自身潜意识里在回避男女之欢这件事,否则他不会在看到我裸体后那样发狂,也不会昏厥。我来学习过医理知识,因为,我姥姥是一位出名的医生。他应该属于心理疾病中一种自动封闭的症状,据我推断,在他儿时,肯定因为男欢女爱受过强烈的刺激。难不成是他妈妈跟别的野男人偷欢,被稚嫩的他瞧见了?还或者是,他爸爸跟别的小妖造lov时,让他受到惊吓了?反正,他肯定有过不堪回忆的有关男女之事的可怕经历!我可怜的小男孩噢,今,色色的枫糖姐姐又该让你心理重一次了。

“知道吗,你跟女人交欢了,你已经不是一个纯洁的男孩了,你了。哈哈……”我仍旧对着他的眼睛吹气,不停地念叨。

他的呼吸越来越乱,口起伏剧烈,眼睫毛哆嗦不止。哈,他快要醒过来了。

我拿起他的手,放在我软又大的桃桃上,揉一揉,转一转,他的手立刻想要撤退,还微微战栗着,我轻轻地说,“你到了女人的子,多么大,多么有弹啊,你已经被女人吃掉了呢。”

他呼呼大喘着,连脚丫的每一脚趾头都哆嗦起来。

如果这样,的确对于心理病态的他,是一种过于残忍的打击和鞭挞,我承认我非常狠毒。和爱,我都是分开来说的。目前,我活了十几年,还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唤醒我的爱。我,好像内心深处一直爱着父母,却一直悲哀于得不到来自于他们的爱。所以,我憎恨去爱任何一个人!爱了,就会付出。付出了,没有回报,就会受伤!所以……我,宁可不爱。

我继续刺激他。拿着他的手向下滑去,一直滑到我仍旧湿乎乎的地方,强迫他的两指搅进去,让他的指尖感触里面湿热、滑腻的环境,然后我以蛊惑的声调继续说,“你连女人最最隐私的部位都亲到了、到了,接触到了!这个地方舒服吧,把你的手放进去也很舒服,对吧?你睁开眼睛看看啊,这副场景多么勾引人啊!”

“不……”他终于大汗淋漓的挤出这么一个字,腾地马上睁开了好看的眼睛!

直愣愣地看着我的脸,什么都说不出来,满脸的迷惘和无知!

我不语,色地对着他笑笑,向下面一努嘴,他顺着我的嘴巴向下一看,顿时“啊――”一声,猛地坐直了,一眨一眨的纯净的眸子顿时濡湿了,一副受惊的小鹿的可怜模样。

“你、你、你……”他浑身筛糠,双手紧紧护住自己的口,脸色瞬间变地煞白煞白的,“我、我、我……”

“呵呵,什么你呀我呀的?你已经成为真正的男人了,知道吗?咱们俩刚才,好好地玩了一场呢,你的表现还算不错。”我无所谓地站起身子,在浴桶里伸展着腰肢,打个慵懒的哈欠。然后,在他不敢置信的荒唐的眼光中,我爬出浴桶,从衣架上取下下人们早就给我预备好的粉红色的低宽袖纱裙,轻盈地穿上,再回头去看浴桶里的他,仍旧保持着呆怔的傻样子。看样子,这次唤醒他,对他的打击可以说是晴霹雳!他双手哆嗦着,越发剧烈的哆嗦着,护着自己的小眯眯,下身已经偃旗息鼓了。

“怎么?害怕承担责任?吓傻了?咯咯……放心吧,咱们属于水火不同炉的犯冲的两个个体,我怎么会让你对我负责呢?喂,好好回味一下你刚刚自动封闭时的美妙感受,是不是仍旧回味无穷?赵流云?赵流云?!”

我耻笑着他,趴在浴桶上,看着脸上瞬息万变的他。

“为什么……”他终于结巴着开口说话,却仍旧无法抑制浑身的战栗。

我把眉目撑圆,“什么为什么?”

嘿,这个傻小子,不会再突然变成神经病吧?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他呢喃着,说到最后才失魂落魄地看着我,充满伤痛地看着我!

我差点泄漏心底仅存的那点子怜悯之心,愣一下,才结巴地反击他,“我怎么对你了?!我有对你犯下什么伤害吗?搞清楚啊,你是男人!我是一个未出阁的小姐耶,我们俩这样子了,是我受伤害!”我一边忽视着他毫不遮掩的伤心,一边高声尖叫着,掩盖着自己的后悔。

后悔。是不是,我的这个恶剧玩得太过、太过火了……

“你,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他的怒火猛然激起,一窜冲。

哼!我歪头不看他,却心里不由得敲起了小鼓。哎呀,我这是怎么了?从来我满枫糖做事情只有别人后悔的时候,我却从来不走回头路的时候!

“我哪有故意?”我不能直视他喷火而受伤的眼眸,我只得环顾着周,轻松地说,“这样的事情,哪有女人主动的?如果不是你见了我的裸体而抱紧我,你就不会发生物理变化,也不会追着我求欢,更加不会强迫我跟你这样子发生关系!一直都是我在躲避你,而是你追着我不放的!你别告诉我,你刚才是真的神志不清!这样明显而拙劣的谎言你试着告诉别人?看有没有谁会相信你?!噢,做梦时候都能够把一个女人办了?”

他听了我如此露骨而流畅的话,难过地紧紧闭上眼睛,眼睫毛就那样无助地忽闪着,似乎有那么一滴滴水雾凝固在睫毛上……

拳头,握得紧紧的!嘭!一下,狠狠凿一下浴桶壁。

我的心头也随着他那一下子而猛地跳一下,好像心脏易位似的。

“我讨厌女人!我非常讨厌女人,怎么会对你那样?”他深深地吸气,然后费力地睁开眼睛,用充血的眼珠子瞪着我。

“噢,来你是同恋啊,失敬失敬!”

“什么同恋啊,不懂。总之,我从小就排斥任何一个女人,本不会跟女人发生什么关系的!”

哦,他是这个意思啊。想借此推脱开所有的过失?

“你怎么就知道你不会跟女人发生关系了?”晕死,他那副强词夺理的样子,让我差点都忘记了,我也是夜生活中皇后呢,把我说得好似垃圾一样的死女人,“哦?那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我在说谎?你本就没有跟我怎么样么?可笑!”

他夯实着自己的想法,不断地点着头,“对!我本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他马上理直气壮起来,站起身子,刚刚站起来,又发觉自己下体凉飕飕的,忙用两只手掌护住那块特殊的位置。换来我一声长长的冷哼。

“哼!我真服你的气了!你欺骗自己的能力超强啊!你闻闻你***狗屌上,是不是有子味?你若是还算个男人,你就闻闻!”我大发雷霆,指着他的鼻子大骂。怎么也想不到,他会完回避发生过的那么剧烈的事情!

不是我非要他对我有个什么说法,而是,如果他自认为没有做过什么,我怎么折磨他的神?他还会依然认为自己是清高的,高尚的,而不会拥有那份无法反悔的煎熬!

“你!”他跟我两两相对,“我怎么可能闻到那个地方?”说着,脸还微微红了红。

我一愣,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却怎么也忍不住,喷儿就笑了,“是吗?你闻不到那个位置吗?”说着,我用眼角故意瞄一瞄他那里。

他赶快转过身子,把屁股对着我,挡住自己的宝贝蛋,“你不要看啊,怎么会有你这么厚脸皮的丫头?我的衣服呢?快把我的衣服拿来!我要回我的房间!”

哦,他想就这样拍拍屁股走人啊……

休想!

我沉默。走到凳子上把他的衣服拿过来,远远地递给他,“给!”

他够不到衣服,气得斥责我,“你再近一点嘛!”

“哼,我凭什么要伺候你?”在他对我做出那样恣意的事情后,他竟然装得像个没人事一般。“要衣服,就自己蹦出来!”

他跟我僵持了那么几秒,看到我本不会向他妥协,终于无奈地叹一口气,才一手竭力护住小****,另一只手扶着浴桶撑起身子,一下子翻过来。

在他向我伸出手拿衣服时,就在那一刹那,我猛然握住他的那只手,向我这边一掼,把他的手指放到我的妹妹那里!他挣脱!我屏气坚决让他的手在我的内沿沾了沾才容他逃走!

“喂!你这个流氓女人!你想干什么?!”他下得缩回自己的手,顺势抢过自己的衣服,吓得脸,一阵白一阵红。哆嗦着,慌张地套上外衫。

嗬!他竟然知道说我是流氓女人?想笑!但是我必须要装受伤的一方,使劲、疼痛地咬着自己的下唇!来克制自己将要大笑的欲望!眼泪,我的眼泪,因为咬痛了嘴唇而含了一层水汽。

“你……混蛋!呜呜……欺负了人家,却翻脸不认人!你闻闻你的手!是不是有你子的味道!呜呜……”

我先是任由那几颗可怜的泪珠,正经八百地从我眼角硬生生逼出眼眶,然后通过重力的用,才让它们几个懒洋洋的家伙,从脸颊滑下,顺着脖子渐渐消失痕迹。

他愣愣地看着我醒目夸张地落泪,终于极慢极慢地抬起手,放到自己的鼻子下,嗅一嗅。马上!厌恶地别开头,丢开自己的手,闭上眼睛。一张脸顿时扭曲起来,脸部的肌不停地痉挛着,牙关也咬得嘎呗响!

好!他自闭的表面状况正在被这个残酷的事实彻底瓦解冰消!

“呜呜……你这个混蛋!刚刚明明在我身上无尽地施虐!而且,还了两次!你看看!”我哭着怨着,一边忽的拉开自己的衣服,露出身上下赤裸裸的景致,把自己粉红肌肤上一片片他留下的吻痕给他看,“这!这都是你给我弄的!”

他猛地瞪大眼睛,身的血都突地涌到头顶,下面立刻有了反应,一下子戳起来!

“我、我、我……”他大张着口试图寻找呼吸一样,不敢再看我。两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头发,头痛欲裂!

就是这个时候!

我趁他低头,下面抬头时!

端起那盆冰水,呼啦――!一下,准确地泼到了他的小****上!

“啊――!啊!”他吓一跳,猛地向后一退,没想到地面的水滑倒了他,他就那样受惊地仰面倒地,小弟弟受到了重时!

“嘎嘎……嘎嘎……耶!赵流云!我让你小子欺负我!你睁开你狗眼好好看看,我满枫糖不是你可以随便欺负的弱女子!我可以告诉你,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这一辈子你都别想再当男人的好礼物!”据我对于男人阳痿的调查,很大部分是源于心理疾病。而对于赵流云来说,本来他就避讳男欢女爱,现在,又在他勃起时,受到冰冰诈凉的水,猛地袭击,据我估计,他,别想再硬起来了!

“你……”他浑身哆嗦,满眼里都是气愤和羞愤,还有很多很多的受伤,“魔女!你是一个大魔鬼!”

“哈哈,谢谢你的夸奖。我会在你如此美赞下继续不断努力的,一定要争取登上大魔鬼这个顶峰的!”

我挪步,一边疏懒地系着腰间地带子,再轻笑着,拉开门,出去,“赵流云,你尽快离开我的秋风园吧,我大哥哥马上就会过来看望我身体的,如果让他遇到你,你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对了,不必感谢我对你的亲切提醒,我只不过不想让我哥哥把我硬逼着嫁给你这个不能勃起的娘们罢了。呵呵,今后我们不必过分客套,毕竟,将来如果你姐姐嫁给我哥哥,我还要喊你一声舅爷呢。呵呵……”

“啊――!魔女――!我恨你――!”身后,门带上的几秒钟后,传来他野兽般的咆哮。

我从走廊里旖旎前行,一边感受春风的惬意,一边呼吸着春花烂漫的香气。傍晚的春的气息,真是令人舒爽啊。满身心的放松,满脑子的洗涤。

桃花朵朵,一株旁枝错节的古老的桃树斜斜的长在院子中央。我没有拐去我的卧房,而是,七转八转来到了楼下,这颗朽木新枝的桃树下。一片、一片又一片粉色的桃花瓣落在我的头发上,落在我的衣服上。为植物不是也挺好吗。虽然它不能说话不能行动,可是只要它的系附着在大地上,只要它还能够长出新枝,每一年的春季,它就可以像是一个崭新的娇娃,吐出年轻的稚气的枝丫。而我,即便灵魂久存,身体,却也终将走向枯萎。人的生命就是如此残酷吧。

我站在风中、树下,凄婉地自嘲着。

“深红浅紫看虽好,颜色不耐东风吹。绯桃一树独后发,意若待我留芳菲。”我身后悠悠地传来一个深沉、平和的男生。我没有马上回头,而是抿嘴一笑,依旧抬脸看着最近的一朵花苞,心里想着,说话之人应该是长得什么样子呢?让我来有闲暇地猜一猜。不知不觉间,我竟然一瞬间恢复了儿时的童稚心理。嗯,他应该是一个具有深邃眼眶的人,微微卷曲的绒发,还应该有一副单薄、清瘦的身躯。

“清香嫩蕊含不吐,日日怪我来何迟。无情草木不解语,向我有意偏依依。”这首诗,是我儿时睡在草席上,姥姥边给我扇着蒲扇边吟诵的诗词。我不能说自己多么聪明,但是只要我稍微用心听过的诗词,都可以一遍成诵。

“呵呵……”那个男人在渐渐向我走近,轻轻的、暖暖的笑着,那笑声仿佛一口甘泉,顺着耳朵进入了我的口腔,然后又一路滑到了喉咙深处。又像露珠一样,濡湿了我的心田。

“桃花帘外春意暖,桃花帘内晨妆懒。帘外桃花帘内人,人与桃花隔不远。”我没有听错吧,他语气里好像有丝丝赞许?他随和而有亲和力的声音,停在我一米之外。让我听来,不觉心旷神怡。他……应该有一双澄净、清澈、而又深邃的眼睛……

第十八章

听着他宛如春水淙淙的声音,我一片讶然。低头凝眉思索:我是否在过去的某个时刻,见过这个人?可是又怎么可能?在这个古代,拥有现代脑袋瓜的我,又怎么会有故人在此?轻笑一声自己多么荒唐可笑,我缓缓转身。

没有看到他的面容,先看到他垂在身体两侧的手!一手背负在身后,一只手拈着一支碧绿通透的笛子。而那杆笛子,垂着的金丝绦随风微微飘扬!我的心,没有来由地猛地一动!

我怀揣一颗七上八下的小心眼抬起头,看向他!

顿时呆住!

他,如同我设想般一样!

傍晚的微暗中,一盏盏橘红的灯笼连绵久远。那份温暖的橘红色光暗中,他的身影分外震撼。微卷的栗色的发丝,自然地披肩,用一个竹签简单地束住。肩膀上一丛长长的蓬松的头发。而看向他的脸,陌生!我确定我绝对没有见过他!但是,熟悉!熟悉得让我想笑。没有理由地想对着他温婉地笑。他的眼睛,仿佛际那颗最亮最亮的星辰,亮,而深!带有微微发蓝的透明感,看向他的眸子,就好像看入深邃的宇宙。那样浩瀚,那样深远!他长长的睫毛弯弯的、弄弄的,却干净地让我联想到水潞潞的初春田野上的含着露珠的草尖!他,却没有看我,而是仍旧偏着脸,去看那边的桃花。薄薄的嘴唇粉红色,荡漾着淡淡的笑意。那份笑意,充满了博爱的纯净。他侧着脸,由我这边看过去,是一个5°夹角,正好看到他挺立的如同山峰一样俊美而儒雅的鼻梁!他的肤色微微偏白,却又有点缺失血一样,罕有红晕。一身雪白的袍子,裹住了他微现单薄的身子。银色的束腰上镶嵌着一颗透明的黑玉。就这样看着他,我好像看到了堂的一位神灵,心底没有了一点暗,只有那份呆呆的、大脑停滞的傻看。他,俊美,清秀的面庞让我折服,却又不敢造次,因为这样子的他,有着浑然成的威仪和大气。怎么说呢,就是那种他高尚到及至的感受,我面对他是自卑的,内心的不伟大的一种自卑。

“在我们眼中,每一朵花蕊又有什么不同呢?而在它自己心底,它就是与众不同的,是特殊的。呵呵,自然界跟我们人类一样的。”他风度翩翩的任由风儿带起他的发丝,让我有种看透一千年的失神。

他这才低头看我,眼里回旋着温柔、智慧的光芒。低头看我。因为,他有一米八六的身高,宽阔的肩膀,像衣服架一样清瘦的肩膀。

看着我,好像看着一个迷失道路的孩子,轻轻拉唇上抬一个完美的十五度弧线。把他普照大地一般温热的目光笼罩住我整个身子!

我仰头痴痴望着他,虽然没有流口水,但是心底却春花烂漫。我……竟然面对着他的凝望,脸红了!不知道说什么的……脸红了!

“累不累?”他湛蓝的眸子紧紧地锁着我,忽闪一下睫毛,问我。

什么?他说什么?累?我何来累不累?

我微微撑开小嘴巴,张大眼睛,猜自己脸上一定傻气至极!“为什么要累?”

汗!又转念一想,他,不会在暗指我刚才跟赵流云发生的斗智斗勇又都体力的龌龊之事吧……

我脸上的红晕越发浓炙!

我怎么会这样?这样羞涩的我太不正常了!想想,我满枫糖脸红的事情,应该是上辈子的记录了哇,怎么会面对他,我变得这样敏锐?自己真的好没有出息啊!心里已经把自己骂得狗血淋头,外加拳打脚踢了。

他,眯眼浅浅地笑起来,伸出那只背在身后的大手,抬起,温柔地落在我的头上,像抚一只猫咪那样,轻轻地我的头,“从远方而来,你一定很累吧?”

咚!

我彻底傻了。

“远、远方?”我声音一下子干哑了,“什么、什么远方?”

他……所说的远方,不会是指的我真正的来源地吧?!

他不再看我,令我心里顿时一片荒芜和失落。他轻灵地一个旋转,把葱绿的笛子揣入袖子,然后,摊开手掌,认真地、怜爱地接住了一朵坠落的桃花!

望着手心里的花瓣,他不顾我烧火的目光,依旧忘我地说,“它,不小心落入大地,化为沉泥……”

我不懂,他在说些什么,虽然我自认为不笨。

怀着一头问号,我呆呆地注视着他的侧面,直到他突然转过身,定定地直视我的眼睛,我差不多慌乱地将要窒息。

“你,不小心坠落这里,化为耀眼的火焰……”

“我?这里?火焰?”我指着自己的鼻子,毫无意义地重复着他的话。

一阵施虐的风猛然吹来,吹得树枝来回摇晃,吹得桃花花瓣满世界飞舞。吹得我们俩飞扬起衣角,隔着花海相望,不错眼珠的相望!

花瓣像雨点一样笼罩着我们的周身。花香溢。

“你,就是你。我等了你好久好久,久得都要荒废自己了,你才来。呵呵,小家伙。”他在花海中,点着头,嘴角轻轻地上扬着,定定地看着我。这副场景,很多年之后,成为了我不可磨灭的录像,每每重放,都清晰如新。

他的手伸过来,盖在我的头上,眼睛眯成一条缝,笑着。他手掌的热度,透过头发,直接侵入了我的身体!顿时,一秒钟后,我的肢百骸都是他的温度、他的气息、他的目光!

“久雷哥哥!来你在这里啊!大家都找不到你了呢。”秋风园的回廊里走来一个火红的身影,是换了一身衣服的赵提儿。

“嗯,走的迷了路。害你们担心了吗?”

雪白衣服的他,收回大手,同时也收起所有对我的温暖,转过身,去看红色的赵提儿。眼睛里是亲切!

我的心,不由得抽痛!

不许他把那样看她!不许!

“久雷哥哥!你迷路还真会找地方迷呢!这里可是枫糖妹妹的闺房之地!咯咯……”

“呵呵,不知者不罪。我可不是故意的啊。”

“嗯,真是奇怪哦,怎么流云也找不到了呢?枫糖妹妹,你不介意我把久雷哥哥请走吧?”赵提儿走过来,很亲昵地一把揽住他的胳膊,幸好没有跟他手握手,否则,我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发疯。

我表面如常地笑笑,心里却气得哆嗦,“姐姐说笑了。这位公子,我本就不认识,怎么说到介意不介意!”

这时候,听到我从容不迫的话语,他回过头来,若有所思的看我一眼,沉吟,“一起吟诗赏花,虽然没有互问身份,也应该算是认识了吧?”他眸子里一闪那份令我悸动的温雅,只是一瞬!又回眸去笑看赵提儿,“看你,跑得一头汗了,难不成有急事?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再急,也不可心浮气躁。嗯?”他极为自然地抬起手,变出一块帕子,给她擦汗!

我马上毫无察觉的样子,扭过头去,掩饰自己的心烦意乱。

这个什么久雷,一看就对赵提儿关心过分!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

我烦!我莫名的不可名状的烦!

赵提儿已经习惯了他的这副关心,不以为意地傻笑笑,“罗唆死了,久雷哥哥。对了,枫糖妹妹,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哥哥,这位是咱们满府的小小姐,枫糖妹妹。这位呢,是我舅父家的表哥,钟久雷。”

哦,是她舅舅家的表哥啊。可是我怎么感觉钟久雷看赵提儿的眼光与众不同,而且怀有深意?是我多心?还是果真有故事?

“满小姐,幸会幸会。这次,我们算是真正的认识了吧?呵呵,诗友?”他极有分寸地客套地笑着,身子却依偎在赵提儿身旁,大手,很自然地护住了她的一侧肩膀。

我眼睛极快地瞟了他的手一眼,马上公式化地福身回道,“能够认识博学多才的钟公子,枫糖乃是三生有幸。”

赵提儿急不可耐地拉了拉钟久雷的衣服,“久雷哥哥,咱快点回到那边院子吧,人家都等着咱们几个了。还有啊,我先在止剑哥哥面前吹嘘了,说你会吹笛子,你可不要拒绝啊,免得止剑哥哥不高兴。枫糖,你也一起过去吧?”

哦,来赵提儿为了巴结我哥哥,在我家人面前显得她亲人才华横溢,给她挣面子,她才这样风风火火地跑来寻找钟久雷啊。我倒要看看钟久雷是什么态度!

“好好,不就这么点事情吗,值得你这样着急吗?你怎么吩咐,我就怎么去做,不就得了吗?”钟久雷宠溺地摇头笑一笑,扯起她的手,宽慰道,“答应我,以后不许这样瞎着急,好不好?”

“嗯。知道了。”赵提儿一心只想着我哥哥了吧,本不屑钟久雷的眉目多情,只是殷勤地看着我,“走吧,枫糖妹妹。你也一起去吧,止剑哥哥也等着你呢!”

我咬了咬嘴唇,克制下想去砍断她的手的欲望,勉强一笑,“你们先过去,我要稍微换换衣服。提儿姐姐对我真好,如果你能够嫁给我哥哥,那真是枫糖的福气呢!能够有你这样热情的好嫂子,我在满府就不寂寞了啊。”

我的话,仿佛一颗炸弹!

晃得钟久雷猛地抬眼看我,想从我眼里看懂什么。

而赵提儿自然喜得合不拢嘴,娇羞地说,“枫糖妹妹真是一个乖巧的好女孩,将来我们一定要好好相处啊。咯咯……妹妹你好好收拾一下吧,我们先过去,在那面会餐厅等着你。一定要赶快来啊,免得饭菜都凉了。”

我只是表面地对着她笑笑,朝她摆摆手算是暂时地别。而眼光,一直胶着在白衣服的钟久雷身上,跟他研究的目光久久纠缠。

钟久雷!我要得到你!得到所有你赠予赵提儿的关心和爱怜!得到所有你能够付出的情感和身体!

我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他们俩一起向外走去,赵提儿慌慌张张地小跑着,而她身旁的钟久雷,非常细心地时不时拉扯她一下,小声地交代她,“看着脚底下,着什么急啊。”

“怎么能不着急?我都在满夫人跟前吹嘘过了,说你吹笛子,我伴舞,万一去晚了,显得多没有面子啊。”

“呵呵,你跑得这样急,心儿怦怦乱跳,也跳不好舞。”

“煞的流云死人!竟然也找不到鬼影子!早知道就不带这个皮小子来了!”

“好了好了,不要乱发牢骚了……”

他们俩的话渐渐听不到了,只剩下一盏盏红红的灯笼延续很远很远。该吃晚饭了,我应该也去大院里用晚餐吗?

“小小姐?”不知什么时候,春波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

“哦,春波姐姐啊,怎么了?”我是不是刚才看走神了?竟然连春波的到来都没有发觉。

真是奇怪。刚才,有钟久雷在的时候,这株桃树,这桃树上的桃花,都分外的妖娆、馨香,好似每一片花瓣上都流光溢彩。而今,他走了。这里顿时都暗淡下来,好像把所有的光彩都带走了,只剩下空旷的寂寥。春波站在灯笼下,树影中,显得她的整张脸都没有光泽。景由心生吗?

我稍微动了动脚丫,才发现,竟然站得脚都酸了。

“刚才,我发现赵流云从后门跑掉了,所以我就回到偏房去了。”

“嗯,我知道了。”我的神思,还停留在那个白衣男子身上,停留在他的那份目光中,停留在他的话语中。

“小小姐?”她晃一晃我的胳膊,我一愣,“嗯?怎么了?”

“你怎么回事啊?好像心神不定的。我说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听啊?”

我只得一笑,弹一下她高高噘起的嘴巴,“对不起啊春波姐姐,我以后一定认真对待你的讲话,好不好?”

她拿下我的手,紧紧窝在她的手中,诚恳地说:“告诉我,刚才发生什么了?怎么你的脸色这样不好?没有一点血色,煞白煞白的。我老远就看见你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立在风中,都心疼死你了!”

我一阵感动,搂一搂她的身子,喃喃地说,“春波,谢谢你。谢谢你这样关心我。”说着,钟久雷带给我的那份失落马上袭上了心头,鼻尖立刻就酸了,眼泪涌上眼眶,眼睛里的物什马上就模糊一片了。

春波轻拍一下我,低语,“不要这样小小姐。一切都会过去的。不论发生多么巨大的变故,都会过去的。你要不断的告诉自己,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点点头,心里舒服一些,疑惑地抬起身子去看她,“你的话,还有几分哲理呢。春波,你不简单嘛!”

她嘿嘿傻笑两声,“这哪里是我说的,而是当年小姐在世时经常说的嘛。你呀,怎么连这些都忘记了呢?唉,也许,你忘记以前的事情,对你也是一种解脱吧。”

嗯?这是古代满枫糖的娘亲说过的话?那这位满府的二夫人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呢?她有什么特殊的来历吗,竟然能够说出如此大智慧的话来。

“我娘亲……家里还有什么人?”

春波满脸惊愕,“你连这也忘记了?!”

“呃……不好意思啊,摔到脑袋了嘛。”应该是本我就不知道嘛。

她一戳我的额头,埋怨道,“你呀!连自己的外婆家都忘记了?咱们小姐不是别人,而是当今鹿岛公主的三小姐啊!想当年,也是封了郡主爵位的贵人呢!”

“啊!鹿岛公主的三小姐?”我撑大泪呼呼的眼睛,不敢置信,“我娘亲竟然会是这么厉害的人物?”乖乖,竟然也是正经八百的郡主呢!

“可是……既然是郡主,又怎么会嫁到满府做偏房呢?”恕我直言啊,真的是想不明白嘛。

“嘘!”春波用一手指堵住嘴巴,小心翼翼地环顾周,确定没有第三个人听到后才掐着嗓子说,“您小点声,我的小祖宗!这可是大的机密!知、地知,你知、我知,再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了!传出去的话,咱们府都要满门抄斩!”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吓得我也是一个哆嗦。为什么我的娘亲是一位郡主,却要隐瞒真情呢?这里面埋藏着怎样的秘密呢?

色渐浓,星辰几许。

我抬头去看神秘的际,沉下了一颗心。

第十九章

春波搀着我,身边有两个丫头给我支着灯笼,我们一行人向大院子走去。路上曲曲折折的,满是黑黝黝的树林和假山。好像一座座可怕的魔鬼一般,走起来,脚底下就不自觉地深一脚、浅一脚地。今是赵家家眷第一来我们府上,大夫人差人过来请我过去见客,并且,还要我以最美好的样子去见客。不知道她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反正我不怕她,当然把自己打扮的婀娜多姿的就去啊。

“小小姐,您穿这件明黄色,真的好漂亮哦!”春波喜滋滋的。

“不会显得我脸黄吧?”

“怎么会?!小小姐您的肤色最正了,都是雪白凝脂的!羡慕死我们这些下人们了!”

“夸张!我有那么白吗?我看,也就是跟剥了皮的**蛋清差不多白嫩吧。”我大言不惭地翻翻白眼。

“哦?哈哈,是呀是呀,小小姐真的太会谦虚了。哈哈。”春波对着我大笑,我们一起开心地走在两个院落中间的小路上。这个满府真是有够大!光是我的那个秋风园就足有我们公园那么大小,现在,从这个秋风园徒步走到那边的满府大院子,足足要走二十几分钟。这其间,假山林立,树林丛丛,人工池水从中间蜿蜒盘旋,好像走入了森林公园,又好似来到了苏州园林。

景色,美矣。却也森可怕矣。

谁让我们是个女人一起走在这寂静的路上呢?

“啊……嗯……”突然,前面传来女人的呻吟声,惊得我们个都一起停步细听。汗毛都竖起来了,浑身一个激灵。我只是听了一下,顿时了然于。不错!就是我再熟悉不过的男女之事的旖旎之声!

“小小姐……”春波小声地拉拉我的袖子。

“嘘!”我制止了她的话,侧耳倾听。

“慢点啊……慢点……啊,受不了啊……”女人好像被男人强悍的侵犯弄得禁受不住了,又是撒娇,又是快乐地享受着。哼,一听就是一个干柴女人,很久没有男人滋润了。可怜的女人啊。

“好,好,我慢点、慢点。你,里面好滑啊……”一个重的男人声音,伴随着不停地喘息和换气。声音惹得我身体都热乎乎的了。

打眼看一下身边的那三个丫头,也都绯红了脸,低着头,鞋子蹭着地面。哈哈,都思春了吧。

“小小姐!你干嘛去?”春波试图拉住我向声音来源探寻的身子。我对着她摇摇头,又向她招招手,意思是要她不要怕,跟着我一起去看看。

没有办法,春波战战兢兢地跟我手拉手,向假山后面走去。手里的灯笼都一晃一晃的,吓得哆嗦。

“嗯……好快啊……我、我……”女人断断续续地形容着男人的动现状。我心里乐,还有一个如此大胆的馋猫女人啊。

汗,我咋的就没有感觉自己胆子大呢?

声音渐渐接近,我感觉拉着我手的春波浑身在发颤。真是难为这个处子了,她什么都没有经历过,却要目睹这样震撼的场景。

那盏灯笼打了过去,假山后面的窟窿里现出两个正风动的身影,女人被男人压迫在潮湿的地面,只能看到她两条裸露的大腿,她正左右扭动着身子,两条胳膊攀着男人的大腿。而男人赤身裸体的压在她的身上,正在一下一下快速地动着。男人尚且没有发觉我们的到来,而下面那个女人首先发现了光亮,吓得倒吸气,“啊!”

春波躲在我身后,怯怯地像一只兔子。

“有、有人……”女人声音都走了调,尖利而结巴。

“啊!”那个男人这才停下动,慌张地回身来看,正好看到我裂开嘴巴露出惨白的牙齿的坏笑样子。

“嘿嘿,你们真是太会找好地方幽会了啊!怎么?这样坚硬的地面,都能够做的如此忘我?啧啧。”我把灯笼故意向高处举一举,正好刺激一下男人的眼睛,他大惊之下慌张拔出自己的棍子,然后闭一下眼睛。而那个女人吓得瑟瑟发抖,缩到一边,用手捂着脸。

我打量一下男人的身形,应该是一个笨重大的汉子,也就是说,他是干活出身的。看地上丢下的衣服,都是布长衣,就明白,这个男人是一个长工之类的下人了。而看到男人衣服的同时,我的心头猛一跳,女人的衣服却是锦绣丝绸,非同一般的布料。也就是说,假如我没有估计错误的话,这个女人,最起码应该是一房二房的丫头。跟春波差不多的地位的丫鬟。

我们俩阻挡了他们的路。假山再往里就是死死的窟窿了,无法逃脱。而他们想要逃跑只能从我和春波身上踩过去。

“你们是什么人?”男人索着自己的布长褂,寒颤地问。

我恰腰,“哈哈,真是有趣。应该是我质问你们吧,你们是什么人?在这个旮旯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呢?”我瞥一眼男人的下面,不仅露出鄙夷的神色。乖乖,也就只有十厘米的样子,还是一滴滴的蔫黄瓜,就这个样子的东东,也能让那个女人大发情绪?这个女人果真被饿坏了吗?老弱病残的也要?

“只要你们什么都不说,装什么都不知道,我会送给你们三千两银子的!”女人缩在角落里,用自己的裙子勉强盖住自己的身体。我借助灯笼看过去,嗯,她的身材倒是还不错,有一对不大不小的眯眯,腰肢很细,屁股稍微扁了点,倒是有一双修长雪白的腿。能够打个八十五分吧。怎么如此优秀的女人,竟然跟这样俗而且不济的男人媾和?难不成,她的男人死翘翘了?

她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倒让我疑心顿起。她,竟然一张口就甩给我三千两银子?!这是什么概念?这说明,这个女人非同一般的地位嘛!三千两银子在她眼里不足一提!哈哈,不小心抓住一条大鱼。

“嗬!三、三夫人?”春波在我身后悄声嗫嚅道。她的声音那样小,小得只有我一个人听到。

“什么?!”我一声轻叹。竟然是三夫人?!哪个三夫人?不会是我名义上的爹爹满老爷娶回家的第三个老婆吧?好像越来越有意思了呢。

“三千两银子?”我胳膊抱,拿出小太妹打群架的架势,冷哼几声,“哼哼,抓住一对狗男女,才值三千两银子啊。我想,如果满老爷知道他府里竟然发生如此男盗女娼之事,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嘿嘿,那时候,满老爷定会赏我不止三千两银子吧?”我颠着一条腿,语气恶劣又痞子。

“啊!”女人惊怕了,声音里再没有了信心,而是满是胆怯,“你、你们想怎么样?”

***,这里既没有摄像机,也没有照相机,连个证据都无法留下。怎么办呢?还真是让我无奈呢。挠挠头皮,我长吟,“怎么办呢?”

“啊――!”那个野蛮的男人,突然冲着我们俩撞了过来,想趁机从我们俩的人墙处撞过去逃跑。休想!

我跟着那些阿飞们混着打架的后遗症就是,总是会有那么一滴滴拳打脚踢的欲望和能耐。所以……他跑过来,像一头牛一样抵过来时,我直接高抬腿,罩着他的小****就过去了一脚!

“唔唔……”他冒着冷汗捂着下体蹲下了身子,脸上青筋爆出。

呵呵,我怎么这样恶劣呢?总是攻击男人的命子?

“吴牛!你怎么样?呜呜……你们到底想要怎么样啊?”女人一看男人受伤了,马上痛哭流涕。这个叫吴牛的男人,带给这个女人的福还不少嘛,这样子庇护他。

“得得,这样子吧。”我从怀里拿出一块白色的丝帕,晃一晃,“你用你手指头的血,给我写下一个证明,我就放过你们。”

“证明?”女人撑大泪眼,疑惑地看着我。

“证明?”连我身后的春波也胆怯的跟着问了一遍。

“嗯!证明。就写上你们今偷情被人抓住了,将来不能对目击证人进行打击报复之类的话。行不?”我把帕子窝一窝,朝她丢了过去。

她浑身哆嗦着愣愣地看着我。我则百无聊赖地胡乱晃荡着手里的灯笼。

“证明?不、不、不……”她梨花带雨的哭着,摆着手。

“那好。咳咳……我清清嗓子后,就要放开我大喇叭一样的喉咙,高声尖叫周围的人了啊!估计……今刚来满府的赵家贵客也能够看个免费的热闹戏啊。哈哈,这样子超级没有面子,满府还怎么见人?”我用眼白瞟一眼她,眼睁睁看着她的脸色由白变成黑,最后变成绿。

“不要啊!不要啊!我写,我写!”她风中残烛一样的惊恐样子,唬得我身后的春波也哆嗦。

她使劲咬破了手指,疼得皱起眉头,然后颤巍巍地在那块帕子上写。真不幸,她的血太浓稠了,只写了半个字就凝血了。无奈,她又残忍地挤着自己的手指,把血挤出来。

我则用鞋子托起男人的下巴,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混混儿,啧啧赞叹,“哟嗬,这张脸长得不怎么的啊,刚才我也看了,你的小弟弟也不怎么大啊。请问,你是靠什么方式方法,让这个女人迷恋你的呢?”在他疼痛加严重震惊的目光中,我又猛地一转头,去问那个正写血书的女人,“喂!你跟他在一起,到底有过高氵朝吗?”

嘎!

女人呆住。一团殷红的血顿在了丝帕上。

是不是我的问题过于直白和尖刻了?可是,那个长相笨的男人,小弟弟真的太小太小了嘛。

没有想到的是,那个笨歪歪的男人,竟然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一个深紫色的小瓶子,递给我。我没有敢接,害怕有猫腻。

“这个,是我们祖传的偏房,专门让男人阳盛的药粉。只有我们家的长子才可以得到祖传的方子。”

嗯?!我双眼放光。竟然碰到古代的伟哥了?

“你可是在骗我?”我眯眼审视他的眼睛。很诚恳的一双木噔噔的小眼睛,应该是一个不会说谎的家伙。我信他几分了。

“怎么敢骗您?这次被你抓到,还求女侠放过我们两个,给俺们两个一条生路。这个阳盛之药就送给恩人您了!”说毕,他就一个劲的磕头。那个女人也磕头不止,“求女侠恩人放过我们两个吧。”

我接过瓶子,心里有些动容了。嘿嘿,有了这个玩艺,只要我看上的男人都不会逃脱我的手掌心了。所有的春药都有迷惑人的意志,燃烧人的欲的功能,想必,服用了这个阳盛之药,所有男人都会瞬间变成恶狼,扑过来,并且久战不败!哇噻!宝耶!我笑眯了眼睛,那一刻,想到的是,雪白衣服的帅哥钟久雷,裸体伏在我身上的惬意。

“不行!”我张口却一下回绝了他。令他们俩又都一愣,然后再磕头求饶,“还望女侠提个条件,让我们去办,只要您放过我们,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

“是啊,是啊,您是要钱呢,还是要东西?”

我晃了晃瓶子,撇撇嘴,“我不仅要这个阳盛之药,还要它的方子!并且,你们必须现在给我一百万两银子!能够拿得出吗?”我暗自想,讨价还价,经地义!如果他们嫌我要价太高,我也可以五十万再者十万两银子解决,钱都是小事,关键是这个阳盛之药的方子!将来,靠这个妙方出力干活的时候多了去了。

男人、女人互相看看,停了几秒,男人说,“好!方子我给您!”

女人也咬紧嘴唇说,“好吧,一百万两银票我马上给你。”

呀!这么大方的两个人哦!

“哈哈!好,那咱们就成交了!你们打算就此逃出满府,浪迹涯?”

两个人坚决地点了点头,一副吃了秤砣铁了心地样子。

于是,我在谈好了条件后,不论春波怎么拉我袖子梗,大气地说,“好!我放你们一对有情人离开此地!但是,你这个方子若是假的,就不要怪我狠毒啊!不好意思,我认识你三夫人,夜黑风大,你没有看出我是谁,可是,枫糖却看出您了。如果你们的方子是假的,三夫人的娘家人可就惨了哇。”

“啊!枫糖?你是枫糖?可是,怎么你说话的语气都变了呢?”三夫人更加惊讶和惊恐,探着脖子向我这边看。

我当然变了。如果是来的那个枫糖,早吓跑了,才不会过来捉奸呢!自然也就放过了敲人竹杠的机会啊。

“是啊,三夫人。因为我遭遇了一场大病,脑袋出问题了呢,所以呢,很多地方都跟来不一样了。还请三夫人见谅啊。今这事呢,真是巧合呢,也活该咱们有缘吧。”我贼笑着,心想,当然必须要有缘了,否则我怎么能够拿到迷惑钟久雷的阳盛之药呢?

“好了,枫糖。既然该知道的你也都知道了,那我们就开诚布公的讲讲条件吧。你说的方子和钱我都答应你,但是,我不能继续在满府待下去了,我要和吴牛一起走。我过够了这种非人的生活了。从这里去后门,还有一段路,你找个好的掩盖,把我们弄出去。行不行?”

非人的生活?她贵为满府的三夫人,要吃有上好的吃,要穿有名贵的穿,她还认为自己是非人的生活?难道……

“我爹爹满足不了你吗?”我冲口而出。

她马上一副难看的脸色,半晌无语,最后摆摆手,“罢了罢了,不说也罢。总之,我是要走了的。你到底答应不答应我们谈好的条件?”

“哈哈,既然是三夫人,我当然答应了。先把方子给我!”

看来,我爹爹对于男女之事上的能力,还真是令我担忧呢。

而后,我接过了阳盛之药的方子,又取过了三夫人随身带的银票。她竟然随身带着这么多的银票!哼,这个色女,早就想好要逃走吧,只不过今儿个被我撞上,提前了她出走的时间罢了。

这样的外财不拿,那就是犯罪嘛!

我弹一弹银票,又把方子揣入怀里,然后小声地交代春波,按照我的方法,给他们俩化妆,然后悄悄的送出去。光明正大的方法和手段咱没有,就是这种歪门邪道,我十分通啊!

我带着两个提灯的丫头,来到了大院子里。这里已经灯火辉煌,人满为患。整个会客厅都是一张张坐满的桌子和凳子,其中,我打眼看过去,钟久雷,就坐在里面的一张桌子。我先给大夫人请过安,及其的老实乖巧地送给大夫人一条杭州丝绸,引得大夫人把眼睛笑眯成一条缝,夸我,“咱们枫糖啊,越来越懂事了呢!来只道枫糖长不大,总是跟咱们疏远,现在看来,这丫头还是一件小棉袄呢!咯咯……”

我大哥哥早就等急了,从里面的桌子走过来,牵住我的手,关切地问,“怎么过来的?”

“走过来的啊。”

“啊,怎么没有乘撵或者乘轿?”他心疼地我的额头,引来红衣赵提儿的嫉妒眼神,“出汗了,累坏了吧?傻丫头,明明有撵,为何走过来?”

“呵呵,没有关系,身体刚刚复,想锻炼一下。”我顺势回眸看一眼钟久雷,差点气死。这时候,赵提儿正看着我和我哥哥,而那个钟久雷,正不错眼珠的看着赵提儿!妈的!我真想骂人加打人!

“来,到这张桌子坐,坐在我身边吧。”大哥哥拉着我走到他那张桌子跟前,按着我,坐在他旁边。我对着紧挨着大哥哥另一边的赵提儿好意的笑笑,主要是消除刚刚她对我的怀疑和敌意。“提儿姐姐好。”

“嗯,枫糖才来啊。我们都等你好久了呢。”

我讶异地看一下桌子,果真,一个菜都没有动过,“咦?你们为什么不先吃呢?”别的桌子都吃了不少了。

赵提儿脸色一暗,“止剑哥哥担心你,说要等着你一起吃。我们,就都一起等你了。”

哈哈,这样子啊。

我对着大哥哥微微瞪眼,“大哥哥你怎么这样呢?提儿姐姐那样小鸟依人的美女,怎么能够因为等我而饿坏呢?你先陪着姐姐吃饭嘛!”

“嗯。”大哥哥没有说什么,只是低头给我剥虾。

赵提儿这才露出笑颜。

坐在她旁边的,跟我正对面的就是钟久雷!他很小心地给赵提儿布菜,那份细致让我心痛!

“钟公子的笛子可演奏过了?”我主动跟对面的他搭讪。引来大哥哥的好奇,撑大眸子来回的看我和钟久雷。

钟久雷也是一愣,没有料到我会这样上来就跟他搭话。只是微微惊讶了一下,他便恢复了他的自如,一笑,点头,“嗯,已经演奏过了。”

“大哥哥,钟公子演奏的笛子技艺如何?”我眼睛看着钟久雷,却问着哥哥。我知道,我哥哥非常敏锐。

“不错的,钟公子的演奏出神入化,仿佛仙乐。”大哥哥没有任何表情的回答。他,吃醋了吧?

一个比他还要高大,比他还要俊秀的男人,应该给他造成巨大的压力了吧?

“过奖了,只不过就是让大家消遣一下吧。”钟久雷不再看我,而跟哥哥回礼。我哥哥拉拉唇,却什么都没有说。

“真是可惜哦,我最最喜欢听笛子了。错过了欣赏钟公子笛子演奏的机会,我真的好失望啊!这样子吧,待会吃过饭,我邀请钟公子去后花园演奏你的笛子好不好?”

我了怀里的阳盛之药,一笑。

“呃?那怎么行?色很晚了,明日再说吧。”大哥哥第一个有反应,不悦地阻止了我。

钟久雷也没有表态,看了看大哥哥,然后低头自己笑了。

他为什么那副表情笑呢?难道他看出来我大哥哥对我的情意了吗?

“我久雷哥哥不仅笛子吹得好,还是一位医术高明的名医呢!”赵提儿憋不住,夸赞起钟久雷。

反倒是钟久雷最无所谓的样子,“什么名医啊,只不过就是行里的朋友,给我的一个虚夸罢了。”

“那我的脑袋最近受伤了,请钟公子给瞧瞧吧。”我乘胜追击。

“好呀好呀。我久雷哥哥一定可以给你看好的。对吧,久雷哥哥?”赵提儿感觉自己的亲戚给自己挣了面子,高兴地了不得。

钟久雷没有皱眉头,也没有过分喜悦的样子,还是那副淡淡的样子。

“不用了吧。枫糖已经没有多大事情了,不是薛医生给瞧过了吗?不用烦劳钟公子了。”

我大哥哥不太高兴,脸上堆起一团乌云。

“哦,也许是钟公子的医术属于那种,就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害怕给我看不好,让人家耻笑吧?”我用激将法,看钟久雷上套不。

谁曾想,他只是摇了摇头,轻笑一声,“医术如何,我不甚在乎。你说的我的水平,极有可能就是那样差劲的。我研医术,仅仅是爱好。既然满公子不同意我给小小姐看病,也正是我休息的好日子啊。”

该死的!你不跟我单独相处,我怎么有机会把阳盛之药骗你服下?又怎么可能吃到你?

不怕不怕。我满枫糖的鬼主意,还有的是!

(二十章简介:枫糖把阳盛之药放入了茶水里,哄骗钟久雷喝下。却没有想到,被闯进来的赵流云赶来一口喝下,结果……他疯了般,追着女人要……

而枫糖的大哥哥不放心枫糖,半夜来看望枫糖时,不小心把枫糖预备给钟久雷吃下的带有药的糯米球吃下。所以,大哥哥欲火焚身,在秋风园跟枫糖共度良宵……枫糖终于吃到了大哥哥……)

20

“止剑哥哥,你为什么剥虾那么仔细?把虾子的肠线都抽出来吗?”赵提儿眼光像是粘粘胶一样的附着在我大哥哥身上,而我,则端着水杯子,研究的审视着对面的钟久雷。

赵提儿的话引来一桌子人的注意,大家都一起看向正在低头认真剥虾的大哥哥。他一头直发披在肩上,光洁的额头那样饱满,一看就很有贵族气质。他抿着嘴巴,静静的,一丝不苟地给我剥着虾子。时间仿佛在他手里停滞了,只剩下他静默地剥虾。

我也看得痴了。他,为什么给我剥个虾子如此细致?

“是啊,哥哥。干嘛这么仔细?不至于把虾的肠线都弄出来吧?”我挠着头皮问他。这样子多麻烦啊,再说了,本人胃口犹如牛胃、猪胃,本都是属于狼吞虎咽型的。

大哥这才瞟一眼一直看他的赵提儿,擦擦手,正好给我剥了一小碟虾子,那些虾子一个个干干净净的雪白的裸体,都像弯月牙似的摆在碟子里。

又转视我,“吃吧。这次不要吃得太急啊,像上次一样噎住。”

他的笑里全都是温暖,看的我心里一阵触动。我的大哥哥对我真是万里挑一的好啊!

“什么?!”赵提儿不信,“哪里有吃虾也会噎到的?”

是啊。吃个虾子都要被噎到,那是什么样的喉咙啊?我一头黑线,“是吗?上次?我怎么不记得了?”

哥哥用筷子夹起一颗虾子,送到我嘴边,笑语,“你忘了?大龙虾上市的时候,你吃的太急了,又想说话又想吃东西,结果噎到了嘛,害我担心的要死,使劲拍了你的后背很久才好的。心疼死了。”

“心疼什么?”我问。原来的枫糖也是一个猪的吃相吗?

“心疼你的后背啊!要知道,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打你呢!唉,真害怕,把你打出个好歹来怎么办。”

咕咚!

赵提儿眼珠子掉在桌子上了。嘴边噘的老高。

我幸福地吃着哥哥剥好的虾子,眯着眼去打量钟久雷。这个小子定力非同一般啊,竟然依然故我的吃着青菜。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我有时候也十分痛恨自己现在的状态。面对大哥哥义无反顾的关爱,我不拒绝,反而想到趁机揩油。而面对钟久雷时,我有甚至在某个瞬间,想到了此生只驾驭这个男人即可。是我太随意了呢?还是我太善变了?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反而现在,我原来强烈的得到大哥哥的想法突然转变了方向,我十分、特别、非常想要钟久雷这个神秘的男人!由好奇而来的欲望!

“大哥哥,怎么没有看到咱们爹爹?”这里除了大夫人主持的女眷,就是几个房里的丫鬟们,还有就是不出五服的亲戚们。可是,没有看到这个大家庭的统领者,我的那位爹爹。

大哥哥一边拿起帕子给我擦拭嘴角,擦的轻柔,擦得钟情,“嗯,爹爹去南方巡视去了,是圣旨吩咐他巡视南方边防的”。

“我知道。满大人去南方的路途中会经过我们的家,家父已经安排了他们叙旧,呵呵。”赵提儿马上话,其实她的表情很僵硬。我知道,她在吃醋大哥哥伺候我的细致和用心。她气得,连饭也吃不下了,一个劲地用包眼球砸我。大哥哥听了赵提儿的话,没有表态,仅仅是点点头。又端起小碗里的芙蓉汤喂我。我一边喝汤,一边借机给对面的钟久雷使颜色,就是那种眼睛放光的眨眼。结果,那家伙不理我。匆匆扫视我一眼,就继续低头自己慢慢吃青菜去了。我让你吃!最好吃青菜噎死你!哼!

我张嘴喝汤,这才在大哥哥关切的目光中想起问他,“对了大哥哥,你怎么不吃饭呢?你光给我布菜了,你还一口没有吃呢!这怎么行?”他那么高的个子,应该吃的很多嘛,光看着我吃,他却不吃,不会饿坏吗

大哥哥一下子笑了,笑得非常满足,眼睛眯起来,嘴角翘起好看的弧线,“糖糖不必担心哥哥了,我的身体比拟的多了。你有胃病,不能吃凉的,我当然要先趁着菜热为你吃完了。等你吃好了,我在吃也可以的,反正我的胃很好。”

原来如此啊。好感人哦!我没有做梦吧?我在现代时,亲爸亲妈都不关心我,从都为这样把我放在心上。而来到古代后,我竟然能够得到同父异母的哥哥的如此深厚而真挚的关爱?!

“哥哥,你对枫糖太好了。枫糖感到好幸福哦!”如果让大哥哥跟我一直在一起,那真是我的福气啊。

我悄悄的在餐桌下,拿手捏了捏大哥哥的大腿。大哥哥一愣,旋即脸红了。我坏笑。这样子的大哥哥,真的好可爱啊,相知害羞的小白兔。呵呵。如此纯纯的男生,真不知道我这样色的女人会不会在床上的表现吓坏人家?

“满小姐!”

我正在偷了吃了大哥哥的嫩豆腐,对面的钟久雷却突然猛不丁冒出一句,吓得我一哆嗦,赶快抬头去看他。只见他定定地看着我,确切地说,是盯着桌子下面我的那只手。而桌子挡住了,他的眼光却让我感觉,他的目光已经穿透过去了。

“哦?什么?钟公子?”我的手仍旧不舍地停留在大哥哥的腿上,而且,已经不老实地画起了圈。

“在下突然想给小小姐看看手相。”他一本正经地说。

“什么?手相?”我讶异。

“嗯。手相。在下也潜心研究过手相,主要是看人身体健康与否。小小姐身体基不强,不如让在下瞧瞧。”他已经把他的手伸向我,一副倔强的样子。

说真的,我有些不情愿啊。毕竟,大哥哥这个温玉就在身旁,他又给了我那么多令我感动的关怀,我当然要以自己特殊的方式,对哥哥表示一下我的回报。现在,哥哥的大腿正在因为我的抚而竖起汗毛,我正玩的开心,怎么能撒走手手呢?

但是,我看着钟久雷的眼睛,顿时一呆!他眼里有洞察一切的了然!还有一层层难以描述的坚韧!好像告诉我,如果我不把手伸给他,就要有所反应一样。

于是乎……

我十分不舍地把手脱离哥哥的大腿,而嘟着嘴吧伸给钟久雷。

“钟公子真的是博古通今啊,连手相也懂了?”我调侃着钟久雷,把手伸给他。他大掌一翻,正好握住我的手,马上!我的手心一片炙热,好像有电流通过一样!我刚刚想说,有点热时,他的大手就已经托起了我的手,眯眼去看我的手心。

“怎么样?糖糖的身体没有大碍吧?”大哥哥有些不信任的盯着钟久雷看。

“小小姐最近需要好好休息,身体内亏。”钟久雷看我时,眼睛里闪过一抹犀利的目光。

“哦?那还需要抓些药吗?”大哥哥虽然非常不喜欢他握着我的手,但是毕竟当着满屋子的人,不能贸然发作。另一方面,他也担心我的身体健康。

我自然不相信他的话。

“不会是需要我卧床休息吧?”我歪嘴笑一下,紧紧锁定钟久雷的表情。

果然,他马上释然一笑,笑得诡异,笑得可疑,眼神睨一眼我,“小小姐果然聪明!你就是需要卧床休息。药倒是不需要抓了,是药三分毒,还是休息一下吧。”

难道……钟久雷发现了我跟我大哥哥的小动作,而故意从中作梗?我眯眼细想。可是……钟久雷一直都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啊,他不是一直都在关注他的赵提儿妹妹吗?自从有别人在场后,他都对我极尽淡然而远避,那份疏远,我能够看出来。可是,现在,他又在做什么?非要握住我的手,非要给我看手相,还硬生生说什么我有内亏。他的话,鬼才信呢!莫不是……他吃醋了?不会吧?我又自顾自摇摇头,屏退了这个荒唐的想法。唉,征服这小子内心的征途还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小小姐身体欠佳,在下建议你最好马上卧床休息。最近也少吃些辛辣、热食物。”钟久雷这次说话时看着我大哥哥说的,他一本正经的大夫样子,果真吓坏了在乎我视若生命的大哥哥,“啊!真的么?那糖糖你不要在这里耽搁了,赶紧回你秋分园好生休养吧。吩咐厨子,今后秋风园不准再购买辣椒和胡椒之类的辛辣食物。”

我还是不信!

钟久雷点点头,放下我的手。在我满腹怀疑的向回抽手时,他,竟然偷偷在我手心掐了一下!

咯噔!

我猛地瞠目去探看他!

他为什么要掐我一下?什么意思?

然而!这个钟久雷高明得,竟然没有看我!而是看着我大哥哥表示同意他的安排。

这个小子……

“抱歉诸位,我要先行告辞,请各位继续慢用。我要先把糖糖送回去。”大哥哥马上起身作揖,向在座的致歉,一边拉住了我的胳膊。而我,仍旧呆呆地寻找着钟久雷的目光。

赵提儿一听大哥哥要送我的话,马上不高兴的皱起眉头,嘟噜,“哎呀,止剑哥哥不是答应了,吃过饭后要带我去欣赏贵府的铁树吗?怎么又临时爽约呢?”

我立刻恢复了灵活的大脑,笑嘻嘻地放下哥哥的抓握,“哥哥,你不必送我回去了。我可以的,我带来的几个丫头都候在外面的。”

“我还是不放心嘛。”

“提儿姐姐是贵客,刚来咱们家,你这个满府大少爷不是应该尽尽地主之谊吗?好哥哥,你尽管放心,我一定会乖乖地躺在床上,哪里也不去,休息!这样行了吧?”在大哥哥仍旧迟疑的眼光中,我回身对着赵提儿一摆手,“我先告辞了,美女姐姐。让我哥哥陪着姐姐,姐姐千万不要嫌弃我哥哥乏味啊!”

赵提儿万分感激地看着我,道,“哎呀妹妹客气了!既然身体不好,妹妹还是尽快回去休息吧。有止剑哥哥陪伴,我想今晚一定会很有意义的。”

我顺便看一眼他旁边的钟久雷,看到他眼中一霎即过的赞许神色,我心里越发欣喜!

耶!钟久雷要对我下手了吗?求求老天爷,一定让他来对我意欲不轨吧!

对不起我的好哥哥。面对强势男人的诱惑,我又放下了你的情意。

夜间的路上分外沁凉,我裹一裹衣服,还是感觉有些寒冷。

绕到大院跟秋分园的连接处,是一道弯弯的小桥。我正要踏上去,就听到身后又一声轻轻的叹息。

“唉……皓月当空却寂寞啊……”

我猛地顿步!是他!是钟久雷!

不知怎么弄得,听到他声音的那一瞬间,我的心脏马上就乱了频率,轻一下、重一下地敲着小鼓。

我缓缓转身,接着天上不算很明晰的月色,首先看到那身刺眼的雪白!

“月儿尚有星子作伴,而我呢,连做伴的都没有。钟公子,怎么没有好好的用餐呢?”我摆摆手,示意那三个丫头先回避。我可是偷腥偷惯了,当然知道干坏事时,旁边不能有灯泡了。

“呵呵。”钟久雷洒脱地一笑,渐渐向我走近,“你怎么会寂寞呢?你这一生,都无法跟寂寞有缘啊。”

他瘦高的身子那么单薄,连映照在地上的影子都像一阵风‘

“可是……现在的我,被你放逐了,寂寞,一望无边的寂寞呢!”我抬起脸痴痴望着他,心里被他完美的五官所掌控。口水加鼻血,都无一幸免吧。假如,他跟我赤裸相见的话。

他不再有那份疏远,而是亲如百年的老友,温温地看着我,轻诉,“放心,有我在,你不会寂寞的。我会陪着你。”

哦?我马上瞪大眼看他,“此话当真?不是哄我?”

他笑,拿手我的头发,“当真。有我陪着你。此生不渝。”

我激动。直接拿下他放在我脑袋上的手,放到我嘴巴上,送上我热乎乎、湿漉漉的唇,呗的亲一下,“那你现在陪着我回卧房好不好?”

一想到卧房,马上联想到床铺。一想到床铺,马上想到了脱衣服。只要到了脱衣服那层,就联想到眼前这个标准美男的流学裸体了。

“呵呵。好。但是,我不会在你房里耽搁很久的。”他任由我亲他,竟然脸色如常。

不怕他耽搁一下就走,我担心的是,时间够不够拿下他。

“哎呀,怎么突然就头晕了呢?”我贼笑了一下,马上扶着额头假装头晕,一边不由分说的趴进他的怀里,把自己的脸蛋凑到他坚硬的膛上,细细嗅闻着他的清香。哇……好闻耶!我禁不住浑身一片过电,色色的偷偷笑了。

“真是淘气。呵呵。”他轻笑着,顺势大掌揽住了我的腰,紧紧地搂住,我的,紧紧地贴着他的腹肌。他马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呢喃,“你,可以驾驭所有的男人,只要你愿意。”

“我可是没有那个本事,我只想驾驭你一个。”我的手从他的小腹滑下,向下滑,再向下滑……到了……他凸起一条山的位置,停住,扣住它,捏一捏。

“呃……”他挺直背,呻吟一声,伸出手,握住我不老实的哪只手,从他命子上拿走我的手,放在他的膛上,定定的低头看我,“我可以一生都陪着你,但不是这样。仅仅是陪着你。明白吗?”

明白什么?我才不要明白呢。什么叫仅仅陪着我?而不能那样?哦,依他的意思来说,他陪着我,相同一样干巴巴的陪着我,而跟我什么都不发生?那有什么意思呢?他以为我是靠神活着的柏拉图式的白痴疯子?

我不直接回答他的话,笑一笑,及其妖冶地笑一下,手不再招惹他,而是眯上眼睛,身子一软,向下瘫去,“啊……头好晕啊……”

他自然轻轻把我抱起,横身抱起,大手托着我的屁股,低头看着我楚楚可怜的容颜。愣住,轻叹。

“你啊、你啊,会打乱我们的规则的。”

什么狗屁规则?我才不管他说些什么呢!我要!千方百计、巧取豪夺地得到他的真身!

毕竟,他的小****,大的非同凡响哦!

此**不吃,遗憾终身哪!

朦胧月光下,白衣摇曳的他,抱着粉衣绰约的我,轻盈的奔走于亭台楼阁之间,留下一串串淡淡的香气。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气,不是任何植物的花香,也不是什么药香,而是一种迷惑人心的带有蛊惑意味的仙香!我被他抱在怀里,感叹着他的来历。他,莫不是天上的仙人吧?

“小,小姐……”步入绣房上,春波先迎了过来。我冲她眨眨眼,她马上低头不语。这个聪明的丫头啊。

“春波,给钟公子奉上一杯普洱茶,我爹爹从里领伤来的那盒,知道吗?”

茶水……伴有我的阳盛之药……期待哦。

“是。”

“不必那么客气了吧,我坐坐就走。”钟久雷把我放在床上,低声细语。他口腔里的薄荷香气窜入了我的鼻翼,我吸一吸,马上浑身来劲了,在他想要离身的时候,两臂一钩,勾住了他的脖子,马上又把两腿缠上了他的腰身,自己就那样赖皮的的半吊在他的身子下。他无奈,双手撑住床铺。这个场景,极尽暧昧。

“不要……这样……”他眼里一片迷蒙,令我水泛滥。我……要他!

“不要哪样?嗯?”我弯起一抹醉人地沉笑,眼睛直勾勾的剜着他,嘴唇嘟起,向他招摇。

他呼吸渐浓,张开嘴巴吸气,“我们,不能这样关系,而只能是朋友。”

“朋友?这样的朋友也很好啊。”我胳膊一使劲,头就抬高,凑过去嘴唇,吻住了他凉丝丝的唇瓣。吸裹他,舔食他的舌头,擦过他的齿背……两唇离开时,我醉红的眼眸死死的盯着他,盯着他已经绯红的脸蛋,轻轻地问,“好不好。我的滋味好不好?”

他很艰难地吞下一口唾沫,喉结耸动,干涩的点头回答“嗯,好。”

“还有比这更好的呢!要不要试一试?”我向后一仰身子,拉着他,压到我得身上,我们俩一起倒在了床上。

我期待着他意乱情迷地投入我的身体中,甘霖共享。可是,他愣了几秒,身子僵硬起来,“不……不能试。”他竟然拉开我的手,缓缓起身!

我躺在床上,四仰八叉的,从头到脚的冰凉!

我到底哪里不够好?不能让他跟我解除芥蒂?难道,他眼中的完美女人,真的只有赵提儿那个贱人吗?

我握紧了拳头,愤恨的想要砸床。但是我忍住了,我看着他走向窗户的背影,高的可以遮住所有的月光。他是一个能够抵御欲望煎熬的真男人!越是这样高难度的山峰,就越是激起了我冲天万丈的征服欲望!

敲门声过后,春波端着茶盏进来。扫我一眼,快速放下东西就关门出去了。

钟久雷没有动,依旧站立在窗前,靠窗户吹入的凉风冷却他的情绪。

哼,想临阵脱逃?我给他下一碗弄弄的阳盛之药,让他茅草点汽油,一点就着火!

为了不让他看到我下药,“你转过来看看我嘛,嗯?”

他当然不会转过来,沉吟,“我陪你一会子,就该走了。”

我赤着脚踩着地毯,从怀里掏出阳盛之药的瓶子,倒入杯子里,嫌药效不够,又多放了一些。然后,尽快地把茶水倒进去。

然后,我盘坐在凳子上,冷淡地说,“我懂了。我再也不会勉强你什么了。就让我们做淡如水的朋友吧。来,过来坐,我敬你一杯茶,就代表着我们的友情淡如水吧。”我说的冠冕堂皇,而又轻描淡写。其实,我的心里一直猛烈地敲打着小鼓。

他迟疑了一下,负手转身,走向桌子,坐下,接过我递给他的水杯,端起。

我含笑看他。

他唇若抹珠,齿白如贝,温笑着对视着我,“水里,不会有问题吧?”

“噗——!”我嘴里的茶水一下子喷了出来,正好洒在他雪白衣服上,画了一片春草图。

“你!你竟然这样怀疑我?!好,你不喝也罢,我喝!我喝给你看!”我发火,墩下自己的杯子,上前抢夺他的杯子。一定要做出不夺过杯子誓不罢休的架势啊,否则他会怀疑我的。

结果,我表演的太过逼真,竟然力气大的果真抢过了他的水杯,在他回抢没有成功时,我不得已,拿过杯子,尽量放慢速度,送到自己嘴边。

这个该死的钟久雷为什么还不抢过去?

我闭眼,猛地把杯子里的水灌向自己的嘴里!

这时,他抢过了杯子,端到他那边,用一手挡住我的挣扎,“好了,是我不对,我不该怀疑你。”

我气得哆嗦!他抢晚了,我的嘴里,已经喝下了一口含有阳盛之药的茶水了!

“你这是侮辱我!呜呜,你不喝就走吧!我再也不会理你了!”

“别哭了,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顺口逗你一句。因为,我了解你,你的格就是这样啊。”他歉意地笑一笑,眼睛怜爱地看着我的眼泪,伸出那只手给我拭泪,“我喝,我喝还不行吗?”

我含着泪水心里窃喜着,看着他‘咕咚、咕咚’喝着茶水。

他喝了!

我惊喜的看着他放下杯子,里面还有半杯水。

“刚刚吃过饭,不太渴。”他解释道。

他喝下了一半的药!我默然计算,按照他喝下的药份,应该可以达到预期的效果,因为,我刚才放进去的剂量,本就超大。呵呵,我只要静心等待药物发生效果就可以了。

“钟公子,为什么你今天傍晚说我是从远方而来呢?”我挑起一个话题,牵绊著他的脚步。

他凝神看我,沉思一会,才说,“因为,我跟你有两世情缘。上一世,我欠你的。这一世,我是来还你地。”

我打懵。

“怎么会?你说的话太玄妙了吧?哪里有上一世、这一世的?”我口头上虽然这样说,心里却不停地打鼓。

“呵呵,你不会懂的。你也不需要明白,你只要记住,不论何时,我都是会陪伴着你的!”

嗯,可是,我想,为什么阳盛之药还没有发作呢?

“我能不能喊你久雷?”我一只手按上了他桌子上的手。轻轻地抚。

他晃思一下,点了点头。叹道,“你……具有太强的蛊惑力,让我,心乱了。”

乱啊,使劲乱!我期待着他心乱如麻才好呢。

“久雷,你能不能给我演奏一曲笛子?我真的很想听呢。”我轻轻地祈求,更多的是撒娇。

“嗯,荣幸之至。”他从袖子里拿出碧绿的笛子,站起身,走到窗前,放到唇边。

笛声悠扬、婉转,仿佛冰山融水,潺潺而动,流淌着春的气息和节拍,还带有大草原的广袤和狂野。

我眯着眼,突然感觉浑身有些燥热,禁不住把自己的裙子的外面一层薄如蝉翼的罩衫退掉,露出我两只雪白粉嫩的臂膀。看着他,看着恍若一座青枫的他,心里期盼涟漪。

他的脸微微红了,气息也急了。是因为他吹笛子运气所至呢,还是药效发作了呢?

“好热啊……”他的笛声戛然而止,他呼啦一下子解开了外面的束身,像风一样把衣服丢在凳子上。使劲呼着气,试图在去吹笛子,却怎么也平稳不下气息,眼睛红通通的,好像豹子一样冒着烈焰!他说热……那就代表着阳盛之药发作了!

“久雷……”我轻声呻吟,主要是我喝下的那口药茶也让我眼睛迷离了,“我钦慕你。”

我直白的话语让他猛然瞪大眼睛,然后,一股股情波荡满他的全身。他身子骨顿时软了,眼睛痴痴的看着我,呢喃,“我也是。一见倾心,蠢蠢欲动。”

我急切的呼吸,站起身,“蠢蠢欲动?动什么?”

意识混乱时,一下子搂住他,踮着脚吻他的下巴、下唇、上唇、舌头……

他倔强地反抗着我的侵犯,却只是持续了几秒钟,便颓丧的败给了欲望,低头,吻紧我,双臂箍住了我的腰身,使劲、使劲……

我扭动着身子,用自己高耸的双峰蹭着他,把一条大腿抬起来,去摩挲他的大腿内侧,一直触到了他的那个昂扬的铁棍,我才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

“嗯……要……我要……”

“呼呼……怎么办 怎么办……我,不可以这样……可是,我憋不住了啊……”久雷终于投降了,疯了般,狂野的吻着我,吻我的嘴唇,吻我的脖颈,吻我的耳垂,吻我的沟……

“给我吧、给我吧……”我蛊惑着他,像水蛇一样盘绕着他,让他真的忍受不住了,大手探到我的前面,一手握住一个柔软弹的小白兔,揉搓着。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此刻,我桃花眼中,看到他负载我沟上了头,感受他抚带给我的快感,更加放肆的呻吟。

(下章简介:糖糖在春药的把持下,竟然一同吃下两个男人。两个男人同时伺候一个女人的……)

21

房间里蒙着一层令人晕眩的光韵,而我犹如完美无瑕、圣洁高贵的维纳斯雕像,尤其是那对卓绝高耸的山峰,更是给我的妖冶增加无数的光芒。欲望燃烧了,我此刻本应清丽如仙的秀靥上已是春情盎然、含羞期盼。我嫩白丰耸的漂亮臀部,与微微蜷曲的圆润玉腿,形成一道美妙动人的弧线,不停地蹭着他,摩着他,盘绕着他。只弄得他头晕目眩、口干舌燥,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一下从我裙子底下探进去手,暴地撩起我的裙子,让我下面的风光一览无余!要知道,我没有内裤,古代是不时兴穿内裤的,只有小兜兜。

“啊!”他惊呼。因为,他浑身战栗,双眼着火一样贪婪地欣赏着我的全身,尤其是下面的黑色森林。他呼吸急迫带喘,大手不由得谈过去,探到我的隐私处,抚。

“嗯……”我眯眼扭动身姿,一手勾住他的脖颈,把浑身的欲望之气都呼到他的膛。好热!是药物的作用呢,还是我果真情动癫狂?

他一手放肆地流连于我滚翘的臀部,又是又是掐,另一手,则从我敏感的黑森林那里不停地游走,弄得我瘙痒难耐,恨不得他直接把我压在身下才好。

“来嘛,来嘛,我受不了了。想死你了……”我荡地呢喃。

“嗯……”他被情欲烧灼的眼眸,已经褪下了最初的理智,全都是粉色的光泽。他已经把持不住了。

他那只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在我的外唇不停的骚扰,一只手指率先探了进去,他浑身战栗,因为我里面温热的湿、“呃……”他咬牙不使自己发出声音,却仍旧闷哼了一声。

我基本上全部都吊在了他的身上,衣衫凌乱不堪,袒露,只有身体的中间部位还横皱着衣服,却也是虽有胜无,更添几分诱人。

然后,我劈开腿,鼓励他探索进去。可是,我的欲望来得好快,难受地想要一口吞下他,我马上过去一只手,硬生生地按住他的手,把他尚且还在试探的食指,一下子暴地摁了进去!然后,是两。我拿着他的手,旋转,进出,让他的两手指在我里面不停的撞击、摩擦、翻搅。我早就支持不住了,呼啦啦一股股体冒出来,黏糊糊的,都流到了我的后门。他的手指上全都是我的透明的体,使得他的手指,毫不费劲地穿于我的体内。就那么一个小小的、窄窄的道,竟然能够放下男人那么大的昂扬之物,真的好奇妙啊。

“糖……我要犯错误了啊……可以吗?”他迷乱地问着我,一边把灼热的吻落到我的脯上。

“美丽的错误,幸福的错误,犯吧。这是天底下最为欢愉的事情了!来啊!”我引导着他就势挪到窗前的暖榻上,我躺上去,劈开双腿,夹住他的腰身。而他站立着,浑身大汗淋漓。脸色通红,青筋凸起。头发也都乱了,被汗水黏着。

我羞人的私处毫无遮掩的暴露在钟久雷眼前,平时大大咧咧的我,竟然心慌意乱的想要紧并浑圆修长的双腿,却又被他的腰身撑着,无法合拢暴露无遗的唇瓣。我害羞!我竟然会有一丝丝害羞!是因为这个男人,是我有生以来最为想要征服的缘故吗?他是我至今最最动心的一个人,让我调动起所有的感官去关注他,为了他争风吃醋的。这种感情,这份感觉,是我以前所不具备的。我要把自己交给他,要竭尽所能地让他享受到身为一个男人,所能够得到的最高峰的幸福和快感!他深深地呼吸,脯一起一伏。突然!

刺啦一声!

他撕开了我的裙子,把它横中截断,飘落在地!

“啊……”那聊胜于无的一片遮挡突然消失了,我还是能够感受到敏锐的凉意。

“嗯……”他呻吟。

他继续用带有侵略的灼热眼光,仔细欣赏起我玲珑有致的曼妙身躯。含着一抹轻笑,一抹放荡不羁的轻笑,放肆地看着我。大剂量的药物在他体内发生了巨大的作用。现在的他,已经不是正常状态的他,没有了矜持,没有了估计,没有了理。有的,只是被模糊了意志后的欲望丛生!他像一头被点燃的豹子,时刻准备扑向猎物。

他强悍,我发情。我爱死了他现在这副居高临下虎视我的大男人气概!我期待着他在我身体里冲锋陷阵、骁勇善战!

我浑身过电,好像煮熟的瞎子绯红一片。我轻颤。我知道,现在的我,美丽异常!但见柔嫩的肌肤依然吹弹得破,白里透红似有光泽流动;高耸的房挺而不坠,勾勒出极为优美的动人曲线;两粒樱红的头如新剥**头,又似鲜艳夺目的红宝石;平坦白嫩的小腹上镶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小腹下面茂密乌黑的芳草,好似一座原始森林,将一条迷人心神的幽谷,覆盖得只隐隐现出微微凸起的柔软阜;修长匀称的玉腿白皙光洁,肌理细致……

“天哪,你真是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真真是老天爷的稀世杰作!”他轻叹着,一只大手从上而下地掠过我的身体。即便是这样无关入的动作,都能够让我浑身过电。一汪春水,淹没了我的下面。

“救我啊,久雷……我、我、我……”我难受!我想要他!非常非常想要他!

他叹气,及其费力地吸气。

我痴痴地望着他。

他三下五除二地褪去衫子,只剩下一条薄薄的下裤。我嘟嘴不满,“快点啊,嗯嗯,人家现在马上要!”

他笑了,邪邪地一笑,仿佛天界的神魔。他故意轻轻地向下一点点拉着裤子,先是露出他自肚脐就繁茂的体毛,尤其到了小弟弟周围,简直是密不透风的黑一片!我深深吸一口冷气!暗自骂一声:妈的,我也太没出息了!见识过那么多健美的男人,跟那么多男人调情、做love,都快要麻木了!怎么仅仅是见到人家的小毛毛我就这样表现?

透过薄薄的裤子,我看到了他里面早就高大的东东,撑起一篇房屋,把下裤都顶得变形了。天哪,想象不到,他那里大大的物件,若是放入我的身体,该有多么刺激!

“拉下去啊,拉下裤子嘛!”我求他。而他故意停在那里,不往下动一动。任由我看着他似隐似现的凸起而扭动身子。

最终,我真的耐不住了,动手去拉拽他的裤子。他眯起眼,邪佞地恰腰看着我,看着我一点点褪下他的裤子,突地冒出他早就冲天的那把枪!

“啊!”我惊呼。

他的棍子,大得超乎想象!

通红!而骄傲地上昂着!

我心动地伸手握住它,浑身战栗。好热!好!我的小手,刚刚圈过它的度。而握住它,它马上就有了反应,好像吹起的娃娃,更加加加硬了!

“嗬……”我倒吸气,然后一口一口气地艰难换气。天哪,我要旋晕了!

“糖糖,上辈子我们就是一对爱侣,这辈子,我用终生无,换来跟你再次重逢……我认了……见到你,我认了……我不要保存我的七世真身了。”他仰头呢喃。说的什么,我都没有听清楚。我只知道,我需要他,不可以替代的需要他!

“久雷……我爱你……”这是我第一次如此真挚地说“爱”,第一次,在说“爱”字的时候,内心涌动着无限的幸福和甜蜜。

是的!我爱他!毫无理由的从第一眼看到他,就爱上了他!对大哥哥的珍惜,对马车上野情的回味,对赵流云的酷虐,所有的所有,加起来,都不能跟这份情感相提并论!对钟久雷的这份感情,来得突然,来得骤然,来得猛烈!我,爱了……一声轻轻的叹息。爱了,就要受伤吗……

“我也爱你,糖糖……我亲爱的糖糖啊,为了你,我在天界祈求了五百年,才得以跟你再次相见。我能不爱你吗?可是,如果相互拥有只能换来彼此的灰飞烟灭,那我该怎么办呢……啊。痛苦啊,怎么办呢……”

他越发撑大着阳物,充血的它在我手里不停的动弹。他尚且有一丝意识,而他的它,却已经蠢蠢欲动!

我发觉了,我虽然只喝下那一口茶水,却已经神智糊涂了,模糊了,轻飘飘的了。那他喝下那么多的茶水,应该有想象不出的药力吧?这样的迷惑下,他还能保持着持久的抗拒,真是佩服他的定力啊。

“来吧,久雷。我需要你送给我雨露滋润,我现在,干渴异常。明白吗,给我,激烈的给我,让我尽兴地释放欲望。好吗?”我上下圈套着他的大****,感受着他俊美的器官,感受着他光滑而有凹凸的轮廓,感受他那充满血管的硬度。

“嗯……”他的汗水布满全身,映着光线,显得那样感!

我拉着他的阿物,向我靠拢,他的它蹭到了我的外唇,立刻,我那里又湿了一片,他也呻吟一声,双臂撑过来,一个身子都压在了我的身上。下面,他的下面,自个儿耸动着,热乎乎的,仿佛一火热的炭!

22

他向我冲来!我翘首以待。

突然,他在我的小扉门口,停住。

我等……

“啊……”他高叫一声,双手捂住脑袋,仿佛脑浆迸裂一样的痛苦状。

他闭目呼痛,我惊恐万分。“怎么了?到底怎么了?”我观察他,看他的小弟弟。竟然像要爆炸一样,通透红肿似的突突跳着,好像每一血管都在膨胀!

是不是我放的药的剂量太大了?使他的身体承受不住了?他不会被我毒死吧?如果他死了,那我抱住他的身子,抚着他的头发,让他坐在暖榻上,“好了,都好了,马上就好了,不要怕,不要担心,没有什么事情的,一切马上就会过去的。”

他捂着头,使劲地喘着气,眼睛紧紧地闭着,咬着牙齿,努力不呼出痛苦的哀嚎。“唔唔……痛啊……”

我掉下泪水,为自己愚蠢的行为憎恨自己。我为什么要诱骗他,为什么要勉强他跟我造爱,为什么要下多多的药让他喝下?

我不敢去碰触他的下面,那里已经肿胀地仿佛一个将要到达极限的气球,好像下一秒就会嘭的爆炸!红得如烙铁,大的犹如驴屌。

我扶着他慢慢躺在暖榻的靠枕上,匆忙又倒了一杯好好的茶水,托着他的头,小心的给他喂下。

“对不起,对不起啊……”我哭着。可是,如此赤裸的他,真的好诱人啊。难道,我真的要跟这样的他,擦肩而过吗?

“上天在惩罚我,在惩罚我的越矩!当我要走近你,走入你的身体时,一切就都不对头了,仿佛一个无形的刀子入了我的脑袋,我将要死过去!”他一颗泪水沿着眼角滑下,看得我心痛不已。

“好了,不说了不说了。将来,我们还有很多机会在一起。你先躺一躺吧。”我一边按压着自己的欲望,一边伺候着他平复头痛。而我的下面,最最难受!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敞开了大门,等待甘露临近了,却……唉。悲苦矣。

可我又能怎么样呢?拿着他的命去伺候我?我能够对自己爱的男人这样狠毒吗?我自然做不到。

渐渐的,它能够睁开眼睛了,却满头的汗水。他歉疚地望着我,拉着我一只手,轻轻抚,“对不起啊,我这样……”

现下,他的小弟弟已经恢复了正常状态。我猛然发现,即便他消失了欲望,小弟弟恢复了蔫蔫的状态,也比通常人的家伙大很多!靠!我禁不住咽口吐沫,骂一声!我咋的如此不幸,这样优美巨大的好家伙,都错过了呢?呜呜,想哭。

“嗯……那你我吧,我都难受死了!”我把他的手放到我的门口,让他感受那里的湿润。

“啊!这么多水?”他笑了,却又抱惭,“我让你失望了吧?你期待我的给予,而我却临阵这样了……”

“不不!你别有压力,我知道,如果不是你头疼,你会好好爱我的。”我哄着他,手下不停的抚。围绕着我的花尖转悠,后来,我教给他,停留在尖蕊那里,按压、刺激!

“恩……别停下啊……”我闭目呻吟,一边禁不住抚起自己被欲望充满的鼓胀的子。

“如果不是因为你的春药,我也不会跟你这样亲密……”他猛然说,眼睛痴迷地看着我的自。

什么?!他说什么?他知道我给他下春药?他既然知道,又为什么要配合的喝下?

我撑大眼睛,看着他。下面不停的渴望更多的刺激,不停的出水,这样子看着他。我真***成为一个欲望峡谷了!

“你、你说什么?”这一刻,我真希望他不会说话,只会做事!

他吻我红嘟嘟的嘴唇一下,在我还没有捉住他的舌头时,他就离开了,“我都知道。你的小动作我都知道,因为,我不是一般的人。你这个调皮的小家伙,既贪吃,又大胆!”

“那你现在可以给我吗?我真的受不了了。既然你不是一般的人,爱我的能力也一定不一般吧?”这个钟久雷,我现在竟然开始怀疑刚才他的戛然而止是在做戏。但是,我又不能去怀疑他,因为,我竟然心里渐渐滋生了一种情感,那就是,体谅他,不求回报的爱他!

这……又怎么能够是极尽堕落的满枫糖呢?

“对不起,我不能。刚才,我阻止了所有的理智,想要按照自己的欲望去给你一切,但是,我发现,上天不允许我这样做,我刚才一下也动不了了。你此生,将是混乱爱的一生,这都是上天注定的,也是你不可以逃脱的命运。我,不能那个改变你的一点点轨道,我只能看着你,远远的看着你,给你祝福,给你帮助,却,不能占有你!今天,我可以告诉你,让你知道,我跟你源远流长,非同一般的前缘情孽,但是,我们俩永远不能走到一起,永远不能。因为,我们不在一个平面,不在一个空间,不在一个世界。”

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啊。我只知道,他理由多多的编织着拒绝我的借口!我受伤了,看着他纯净的眸子,感受着惊涛拍岸的欲望煎熬,我受伤了!

“我懂了。即便我求你,求你救救我,给我一个安慰,让我不再饱受欲望的煎熬,你依然可以置我于不顾!你可以理智的走开,远离我、。对不对?什么前世的情缘,什么我今生的命运?我都不信!我只想要你,要你这个男人,给我这个女人应该的快乐!”

我激动地说着,浑身冷汗。为什么我有歇斯底里的冲动呢?

他痛苦地看着我,摇摇头,轻声叹气,“我……做不到啊……糖糖,我亲爱的糖糖,好好把握你这一生吧,辉煌顶峰的一生。我会帮助你的。”

“我不需要你的帮助!”我需要他的真实的添满!

我哭了,第一次非常伤心的哭了。因为,还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如此残酷的对待我。在我赤身裸体不停的恳求时,不断的引诱时,不停的抛下尊严,像乞丐祈求他时!他竟然可以冷静的对我说不。

“好了糖糖,你现在体内有春药作用者,所以你现在非常渴望云雨之情。我该走了,提儿需要我。”

“什么!赵提儿!你怎么可以抛下我,而去她的身边?我恨你,也恨她!”

“不要胡说了,她是我的亲人,我自然要在她危难之时去她的身边啊。而你,放心好了,马上会有人来给你灭火的。好好玩吧。记住,我会一直陪着你!”

他亲了亲我的手,把他放在我下面的手拿出来,我顿时一片空虚。他舔舐一下他的手,邪邪的一笑,“真香!你的每一寸肌肤,都是这么香甜,尤其这津。”

“不要走……”我仍旧抱有一滴滴希望,渴求他不会离开我。

在我认为我自己终于滋生了爱情时,认为自己迸发生长爱情细胞时,请他不要离开我时,他却!给我以最最残酷的打击,把我的爱情之花扼杀于襁褓之中!我的这份爱,来得如此不易,如此挑剔,如此跨越时空的千百年……假若晴空霹雳匆忙结束,那不是会把我变成魔鬼吗?无爱、无心的一个女魔头?

“提儿需要我……”他再深情的看我一眼,终究拣起衣服,走了出去。我看到,他出去时,虽然他没有动手,可是他的衣服却可以自动合拢并好,像是魔术一般。我惊讶的同时,顿时明了:他的确是一个有法术的神明!

我烦!

于是,我就那样浑身一丝不挂地走到桌前,把阳盛之药盖子去掉,从点心盘里拿出软绵绵的糯米球,像包裹饺子馅一样,把养生之药包进去。然后,我发狠地吃下了一颗糯米球!

让欲望杀死我吧!

让赵提儿见鬼去吧!

让……钟久雷成为历史吧!……唉,伤心的、不舍的、难忘的历史……

我掉下泪水,想着自己对钟久雷的痴情和付出,想着他带给我的万丈情欲和更深的寂寥,越发哭得伤心。

火烧火燎的阳盛之药子在我喉咙里就化开一般,一直带着浓重的欲望气息进入我的胃。腾的!肚子里就燃放了一颗原子弹一般,马上处处热火朝天的了。

刚才杯子里的药剂量,比这多多了。仅仅是杯子里一半的剂量,也是我糯米球里的很多倍!真难以想像,人家钟久雷是如何抵御这份强心剂的。

我恨自己面对钟久雷时的无能!

干嘛非要他?世上如此多的男人,干嘛非要一个他?

我猛然端起他喝剩下的水,闭眼向自己猛灌!

却!

”渴死我了!“竟然半空中被一只手抢了过去!

我呆住。

因为毕竟赤身裸体!

因为,说话之人是个男人的声音!

我眨巴一下眼睛,去看身边多出来的一个人。他已经仰着脖子,把钟久雷喝剩下的半杯药茶一口喝下!喝完还意犹未尽地抹抹嘴巴,说,”你这个骚货,就知道光辘辘晾着你的屁股!

“啪!”他猛拍我滚翘的屁股一掌,我禁不住皱眉头。

“赵流云,你没有疯掉吧?”怎么也不能是赵流云啊!他应该此刻处于癫狂期,处于对女人的憎恨期,处于不能做爱的荒废男人期。我估计,我猛然戳破他儿时的梦魇,让他看到自己成为了爱的奴隶,他一定会寻思腻活的。

“我没有疯。我却差点死掉!妈的,因为你这个骚货,我差点把自己杀死!我心里难受,我想要杀人,最后,竟然把自己丢进了河里,差点淹死自己!,合理的水藻缠住了我的腿,我差点喂鱼了!这都是你害的!”毕竟他跟我发生了那么热烈的关系,他看着我的眼神也不像初见时那样羞惭。他直直地审视着我的裸体,从上面高耸的山峰,狠狠的看几眼,再去看我平坦的小腹,一直看到下面湿润的黑毛毛。我咽口吐沫,一把抱紧我,“现在,我要报复你!狠狠的报复你!我要把你日死!”

“放开我啊!你这个疯子!”

“我就疯了!是你把我弄疯的!你这个骚货!”他红了眼睛,我不能确定,到底是春药发生的作用,还是他情绪不稳造成的红眼。总之,他力气大得很,在我猝不及防的情况下,直接把我抱到了床上,压住我的身体,控制住我的双手,把头埋进我的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头!

“啊……”我痛叫。双腿乱扑腾。

他残忍地笑着,像一头发疯的狮子,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无比狰狞。我看到他的这幅无法驾驭的神情,一下子明白了他的状态,现在,他不是被春药左右着,而是,被他对我的仇恨所左右!

他现在这个疯子状态,会手下没有轻重,会弄不好杀了我的。

我趁他松开我的手,而用他的大手使劲捏掐我的双时,我腾出一只手臂,去床边乱。不管到什么,我都会当做武器,结束他的这股疯子模样。

到了个玉枕,小小的,有一只手那么大,却是纯粹的石头做成,沉沉的。我拿结实,深深吸了一口气,朝着他的后脑勺就是一家伙!

“嗯……”他翻翻白眼,倒在了我的床上。

风流床上死,做鬼也风流。嘎嘎……我自得地从床上起来,拍拍手,却猛然一股旋晕。

阳盛之药在我体内发作了!而且是气吞山河地扑过来!欲海情波啊,正一步步吞噬掉我的全身!

我将要不能呼吸了!

“糖糖?糖糖?你休息了吗?”房门外传来大哥哥的声音。

我猛然醒悟,一身冷汗。不能让大哥哥看到我现在这个状态,也不能让他看到赵流云在我床上!

“呃……等一等……”我踉跄起身,慌张地把被子盖在赵流云的身上,还好我这张绣床分外宽敞,他的脚丫都在床上盖住了。这张床,大得,可以躺开我、赵流云、大哥哥三个人呢!我……这是在想什么呢?

我从柜子里拣出一件简单的裙子,轻轻一裹,边系着腰身的束腰,边挪到凳子上做好,边喘息着对着门外道,“请进来吧,哥哥。”

吱扭一声过后,“身体怎么样?没有不舒服吧?”大哥哥换了一身米黄色的缎带长袍,显得十分细嫩。唇红齿白,皮肤白皙。我的大哥哥长得很标致,像一块诱人的油蛋糕。

“嗯,还好啦。”

“嗯?怎么叫还好?是不是头痛病又犯了?要不要唤医生来看看?若不行,就先请那位钟公子来给你瞧瞧吧?”大哥哥关切地走进来,用他温热的大手我的额头,顿时,来自他身上的栀子花香,钻进了我的鼻翼。他的手暖暖的,柔柔的,让我脸上着火一样,腾地就热了。

“不要了,我没事。”不提那个该死的钟久雷还好,一提他,我就想哭。现在,因为他的打击,我为了赌气而服下那么多的春药,我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欲火的煎熬了啊。

“你怎么了?脸色有点不正常。红得过分呢。不是哪里难受了吧?你说啊,糖糖,别让我担心啊。”大哥哥着急了,拉张凳子坐在我跟前,牵住我的手儿,关切的看着我的脸。我的眼睛醉迷离的,混混沌沌的目光,心里也乱糟糟的,意识像一朵云彩一样,飘得好高好高……

“哥哥,饿不饿?”我傻笑笑,手挣出他的手,捏起一块糯米球给他,“尝尝我做的糯米球吧?”我到底是怎么想的,我都不了解!我竟然会哄骗大哥哥,说那些糯米球是我亲手做的?!而充其量,我是做了带有春药的糯米球吧?半加工成品……

“哦?糖糖亲自做的么?”他惊喜,结果糯米球。还是对我的表情神态有些怀疑,“咦?我怎么感觉你怪怪的啊?”

“嘿嘿,嘿嘿……”我眼中的哥哥已经变成了解决我欲火的工具,我下面已经发出了超级警报,水水,严重泛滥!而我的大腿,在不自觉的哆嗦,不停地夹紧下面!我想要扭动,想要呻吟,想要强烈地、比暴风骤雨还要激烈地、能够贯穿透我的爱!

哥哥一口吞下糯米球,品了品滋味,点头,“嗯!好吃!糖糖的手艺真不错!”他许是为了博取我的开心吧,竟然又捻起几个,一口吞下!

我惊愕!即便我在那种将要混沌的情况下,我也被他的动作惊愕住!我的大哥哥哟,竟然吃下了那么多带有阳盛之药的糯米球!

“大哥哥……”我模糊地喊着他。

他脸上猛然升上一片红晕,握住我的手,感地说,“糖糖,你的手好软好小呢。记得小时候,我牵着你,就这样牵着你,去园子里采花,你紧紧的跟在我身边,像一只需要我保护的小猫咪。那时候,我就感叹,糖糖的手儿好小呢,我一定要抓紧糖糖的小手,一辈子都牵紧!”

我感动。却不停起伏着脯大喘着气,艰难地启齿,“大哥哥,你,真好。”这是真话。大哥哥这个男人,对待我的爱,超越了所有男人!纯净而透明!

“诶?你到底怎么了,糖糖?怎么你呼吸那么困难?你不要吓唬哥哥啊,告诉哥哥,到底怎么了?我这就喊大夫来好不好?别怕!”大哥哥发现了我的异常,一下子抱起我的身子,我浑身瘫软,气息混乱,眼神涣散,脸色通红……最主要是,我下面已经湿漉漉的蔓延了整个大腿!

“不要啊,哥哥……不要……抱紧我……”我呻吟。胳膊松松地下垂在身体边,只能气若游丝地呢哝。再不给我甘泉烈酒,我就要死掉了啊!

“我该怎么做?糖糖,告诉哥哥,你需要我怎么办?你吓死人了,不要死啊。你若是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那紧跟在你后面的人就是我满止剑!”大哥哥情绪激动地含着眼泪,不知所措地托着我。

“吻我……”

“呃??!吻……”素来自律的满止剑同志,一定吓坏了吧?他撑大眼睛,呼吸渐浓。“你说什么啊,糖糖,到底怎么了?”

我垂着头,勉强地呼吸着,断断续续地说,“爱我吧哥哥……好好地爱我……给我……交合……否则,我必死……无疑……爱我啊……”

“什么?!糖糖!你、你、你……”大哥哥慌乱地抱着我,竟然都不知道把我放在床上,就那样傻傻地抱着我。

我哭了,无计可施地滑下一颗泪珠。

“不要难过,糖糖,哥哥给你!只要是糖糖想要的,哥哥都会给你的!不要哭,哥哥一定会好好爱你的!”大哥哥看到我的泪水,一下子坍塌了所有的清规戒律,所有的伦理常情,他伏下头,亲吻我的嘴唇,把我火热的舌头含着他的唇里,吸裹。

“嗯……”舒服啊!这个***养生之药真是折磨人,如果他不亲吻我,我就会干渴异常,可是他吻了我,我只是一秒钟的舒服,过后,就是更加猛烈的干渴!

“上床……”我嫌他给我的不够,远远不够!

“糖糖,哥哥好爱你、好爱你……”大哥哥体内的阳盛之药也发生了作用,开始眼神充满大火,嘴唇烫热了。

他把我放在床上,颤抖着手松开了我的衣服,猛然吸气,“嗬!”

我知道,他惊讶于我里面的一丝不挂。

“快啊……快来啊……”我扭动身子,渴求着男人的进入。

不管是谁,现在,不管是那个雄动物,即便是大猩猩也好,只要给我满当当的、持久力的大棍,我就会欢喜万分!因为,现在的我,已经被火山爆发一样的熔岩灼烧地将要渴死了!

“糖糖啊……”大哥哥伏上身子,骑在我的身子上,亲吻我的全身。我抱着他的头,揪抓住他的肩膀,让他使劲吻。

“给我啊,快给我!”我不需要前奏,不需要这些过程了,我现在需要他把他的小****放进我下面!然后使劲的不停的毫不怜惜我的!抽!

我一把撕裂开他的衣服,力气之大,都出乎我的意料。他的外衫被我暴的撕扯烂了,我扭着身子,隔着裤子,直接到了他的下面,一把抓住了早就硬挺的东东!

23

我想要大声地呻吟,大声地喊叫,使劲地扭动,竭力地收缩!因为,此刻,体内的阳盛之药已经像是一团大火,燃烧在我的四肢百骸!让我不能呼吸,不能思想,不能停下渴望!必须要有强烈的入才能让我舒服一点点,必须要有不停的强硬摩擦才能平息这团火!

“我不行了、不行了……呜呜……哥哥啊,救救我啊……我,难受啊……”我禁不住哭起来,因为从未饱受如此放大几千倍的饥渴!我后悔。真不该服下那么多阳盛之药,为什么因为钟久雷那小子的放鸽子而糟蹋自己呢?我本来就是一个欲望比正常女人强烈很多的色女,现在可好,身体里的欲火简直可以吞噬无数个男人!这份感觉,太难受了!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糖糖、糖糖……我爱你、爱你……”大哥哥眼睛也楚楚春花了,他半眯着眼睛,满目桃红,两腮通红,嘴唇红得泛紫。他呢喃着,自己褪下了下裤,把他清瘦而修长的大腿暴露在我的眼前。我知道,他体内的药量更加丰盛,他遭受的折磨更加剧烈!

我可怜的大哥哥啊,他可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童男子啊,连怎么做love都不懂的。

“热、热……热死了……糖糖,我想喝水……”大哥哥刚开始还想要安慰我,现在,自己也禁不住燥热难耐了。他把自己扒得一丝不挂,却依旧诈唬着热死了。大手不知道怎么办,热乎乎的几乎开水般发烫地抚着我的肌肤。

“这里……到这里来,哥哥……”他需要我的引导,需要我带领他找到该去的位置。我牵着他的手,放到我的草丛那里,找到我早就充血昂起的小花尖,把他发烫的手按在上面,旋转,按压。

“嗯……舒服啊……不要停……”我闭目呻吟,浑身战栗。我甚至想到,他的手干脆直接代替棍,放入我的道,让我先一次满足个够!

“啊……这是什么地方啊……”大哥哥异常茫然,毕竟第一次接触女人的酮体。他呼吸越发困难,每一手指都在颤抖。

“哥哥啊,不要停不要停,这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是快感的源泉。吻它吧……吻它。”我微微的扭动着,放浪的指挥着哥哥。

下一秒,我马上感受到了来自大哥哥给我的热吻。吻,落在我的花尖上,那样热、那样湿、那样爽!他闭着眼睛,重地喘息着,下面已经直直的翘起,充血、透亮、通红!他一手扒开我的唇瓣,一手找到我的花尖,把脸凑过去,舌尖灵巧地舔拭着我的花尖!他灵动着舌头,来自我花尖处的源源不断的强烈的、直接的刺激便迅速通往我全身每个细胞!

“啊……啊!”我舒服地尖叫,连脚趾尖都敏感地直楞起来,一汪又一汪的水水都翻涌出来。

他是一个初学者,是一个对于爱一无所知的门外汉。所以他需要我一点点的教给他,引领他,帮助他。

“哥哥,吻下面……”我按住他的头,找到我的儿,“把你的舌头变成一个圆筒,放进去……”我里面已经火热一片,岌岌可危,马上就要崩溃了,如果再不进去什么物件的话,真的要死翘翘了。

“嗯……”他吸气、换气,依照我说的去找寻下面的小口口,听话的把舌头变成小筒,入我的里面!

“啊!”我一个激灵,上身弓起,看着他的身姿。他全身裸露,完美的臀部曲线暴露在我的眼前,我可以看到他诱人的臀沟,他的头埋入我的下面,已经把他热乎乎、湿漉漉的舌头探入了我的小儿!那份畅快,那份舒服,让我喜极而泣。

“对,就这样,动一动你的舌头,让舌头像小鱼儿一样,进进出出的,好不好。”我上身起了一片绯红的小米,因为下面敏感的触碰。

大哥哥如我的指挥,把舌头放进去,拿出来,不停地刺激我的内壁,使我水泛滥,浑身过电。我大声地尖叫起来,“啊!啊!好舒服啊,哥哥,给我吧,不要再亲我了,给我你的武器吧!

大哥哥已经醉了一般,眼睛迷恋地眯着,扬起头看我,嘴巴上留着我的体,他舔一下舌头,幸福地说,“真甜啊。我下面,快要爆炸了,怎么办?”

他像一个孩子,吃到了一丝甜蜜,却不知道更多的甘甜怎么去品尝。 我早就受不了了,伸开手,握住他下面昂扬的东东,热!“过来,把你的这支强硬的大枪,都放进我的身体里。”

“啊!会不会撑坏你?你那里好小的……”虽然迷迷糊糊的了,打哥哥仍旧挂念着我的身体,我感动地无以复加。我拉着他的小弟弟,那样大的小弟弟,那样坚硬却不知道该怎么排解欲火的乖乖的小弟弟,说,“我的好哥哥,没有关系的,我喜欢你进来,我喜欢你撑着我。那样子,是让我很舒服的一种方式。给我吧。”

他仿佛一下子捅透了那层懵懂的窗户纸,立刻虎视眈眈地看着我,定定地看着我的下体,把他火热的烙铁放到了我的门口,轻诉,“我,来了啊……”

“嗯……啊!”我一声高叫,因为,他的大已经挤了进来,让我舒服地不知道怎么形容,只得高叫,而且还不停地收缩。***,该死的阳盛之药,竟然让我敏感到了可怜的地步。他刚刚进来,我就浑身哆嗦,就浑身过电,就好像要到了高氵朝一样!

“可以吗?呼呼……”大哥哥咬牙硬挺着这份初次的感受,整个膛都成为了红色的虾子。他流着大颗大颗的汗珠,大腿哆嗦着,问我,“我的糖糖,你怎么样,我可以动吗?”

“不要停!使劲动!快快地动!”我抱住他的臀,向我使劲靠拢。

“嗯。”他开始不放心,现在听到了我的坚持,于是放开了手脚,大胆地抽拉起来。每一次进入到我的最深处,我都会兴奋地高叫,里面开始不停地收缩。

我的刺激已经累积到了动辄顶峰的状态,我弓起身,紧紧地抱住哥哥的腰,使自己跟他紧密结合一起,还不停地猛烈地收缩,夹得他大声地闷哼。

“好紧啊……糖糖你里面好紧……”大哥哥皱着眉头,幸福地皱着眉头,抗拒着投降地敏锐。我知道,对于他来说,第一次,第一次如此超爆的爱,一定会降低他的免疫力,会让他简短持久力!

“我丢了……我好舒服啊……”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下面已经一片泽国。我知道,我已经高氵朝了,我达到了幸福的顶点,可是,我竟然在高氵朝的时候,在不停收缩的时候,突然感觉紧接着又一份不满足袭上心头,我还想继续高氵朝,继续造爱!

这……大概就是阳盛之药带来的兴奋吧。怎么如此难以平复下去欲望之火呢?

“糖糖,我受不了了,我要出来了,行不行?”大哥哥都不敢再使劲抽拉了,因为,但凡他稍微再用力抽拉一下,他就会一泻千里。

“别走、别走啊……不要走……”我竟然听到他将要完结的时候,满心的恐惧。因为,我还想要!我担心他就这样拿出来他的昂扬,害怕我们的运动就此结束。

我向他进攻,一下下耸动着身子,摇摆着腰肢,不这样可能还好,我一旦这样主动索取他,大哥哥更加忍受不住了。他怎么可能忍受住我如此放浪主动的模样呢?

于是乎……

“啊……”大哥哥大叫着,我感觉身体里面一股又一股强烈的水柱了进去,还伴随着他小****的一次次扩充。

他了。

他进来的时候,我身体接受着他,同时也带来我不尽的愉悦。真希望,他这样程能够持续几分钟才好呢。

大哥哥疲惫地躺在我身上,浑身大汗,不停地喘着气。他放在我身体里的东东,也渐渐软了下去。我伤心。我没有满足,还想吃!

“糖糖,是不是我不够好?”大哥哥歉疚地吻着我的尖,一边抚着我的头发。

我能怎么说呢,反正不能直接了当地打击他吧,我摇摇头,勉强一笑,“很好,哥哥,你带给我的幸福让我很满足。哥哥,跟你在一起,很甜蜜呢。”这话倒真是不假,大哥哥不论在什么时候,都会顾及我的感受,都会体谅我的承受能力。今天这场战,如若换到别的女人身上,一定舒服满足的了不得了。可是,放在我这个爱老手身上,就不能同日而语了。我已经是一个熟女了,对于爱的每个环节,每一分感受,都了如指掌。我还想要更多的愉悦,因为,阳盛之药,调动起了我翻江倒海的欲望!

能够吃掉无数男人的欲望!

我搂住大哥哥的膀子,把自己湿湿的吻落在他的膛上,还轻轻咬住他的小眯眯头,引得它翘起来。我又把小手抚上他的后腰,轻轻地画着圈,沿着他的脊柱向下游走,走到他的后门处,转一下,找到他大大的蛋蛋。两个蛋蛋被我握在手中,轻轻的捏,再捻住蛋蛋附近的毛毛,轻轻拉一下。

“嗯……”大哥哥马上受不住地浑身硬起来,连下面的东东也大了几分。“糖糖……你,真的太迷人了…… 让我疯狂……”

他情绪激动地捉住我的嘴唇,可劲地吻,不停地吸裹着我的舌尖。疯狂的吻。

“握住它,好好的疼它……”我跟他猛烈的回吻,一边呢喃着,拿着他的手,找到我高耸、颤巍巍的一对大山峰。把他的手放到上面,教给他旋转,使劲的揉搓。他学会了,深深的呻吟着,感受着这对兔带给他的刺激。,是女人第一器官,是最能让男人迸发欲的器官。如果峰头粉红小巧可爱,再底座庞大而美观诱人,那男人就会扣着这对活宝揉玩的时候,不自觉升腾起占有的雄荷尔蒙。我在赌。因为我还想继续造爱,所以,我不放开哥哥,我在赌他的能力,赌他还能够起来,重振雄风,再一战!

果真,他反应了,打手哆嗦着,下面的棍也跟在哆嗦,一下下好像吹气,也在长大。

我感觉不过瘾,于是,弓起身子,扶着他,把他放倒,让他好好的躺在床上,休息一下,轻轻的咬着他的耳垂说,“躺一下,让我来,让糖糖好好伺候你。”

他羞涩地咬唇点头,像一个乖孩子,双手又不知道该放到什么地方了。于是我妖冶地一笑,拿住他一只手,放到我下面的小花尖处,硌着那里,旋转。他非常聪明,马上了解了那里是我的兴奋点,于是轻轻地摁着那个尖尖,开始了揉搓。我的快感从那里,开始了第二轮的累积。另一只手,还是让他放在我的咪咪上,他学会了掐我的峰尖,给我微痛的刺激。我扬起脖子,把自己完美的脖颈送给他看,甩着长长的头发,凌乱却无比感的头发,呻吟,“大哥哥啊,我好喜欢你,我们再玩一会吧……”

“嗯,糖糖,这样子的你,让我又受不了了……”大哥哥起伏着膛,上面布满了我们俩的汗水,看上去分外的煽情。

看着我身体下面骑着的男人,如此健美、修长,如此感有料,我马上激发了无数的兴奋。

找到他的,攥住,上下的圈套,这样子直接的刺激让他禁受不住,微微弓起身子,咬着嘴唇,深深的呼喘着。

一边套着他的小****,我一边伏下头,用热乎乎的舌尖去触碰它的头头,那里是哥哥最为敏感的地方吧,所以我刚刚趴下头去,刚刚舔拭了一下它的头头,大哥哥便爆发了高声的咆哮,“啊!好舒服!”

比这舒服的还有呢!

我手上不停动作,嘴唇轻吻着它的头头,然后,张开口,含住它!把它的全部放进我的口中,含住,然后上下套送。

“嗯……”哥哥不停地扭动,撑起大腿,又紧紧地揪住我的峰头,狠狠地掐着。他兴奋着,我也一身骚汗!

这时候,我突然爆发了一声突如其来的高叫,“啊……谁?”

原来,在我高噘着屁股轻吻哥哥棍时,有人,从后面,入了我的!

24

我正在专心致志地给大哥哥轻吻着他的东东,谁曾料,我的身后突然遭人袭击——竟然被一个又大的棍子偷袭入了我的内道!

此刻,我里面正是黏糊糊、滑溜溜,既有刚才大哥哥的华,又有我不停流淌的爱水,还有现在我情动时涌动的新的水水……这个从我的背后偷袭我的家伙,如此轻松地进入,自然是有这样前提的。

“啊!”我猛地惊异,回头去看,心惊跳!头上流着一小股血的赵流云!他正如同一头发了狂的狮子,竖着头发,恶狠狠地举着他的盎阳之物,向我进军!

我嘴巴的动作不得不停止,而用手套着哥哥的棍。真难以想象,假如哥哥睁开眼睛看到我身后的赵流云,会如何反应?!一下子吓得疲软?还是跳起来,把赵流云杀了?不管哪种下场,都是让我害怕的。

我甩甩屁股,试图把后面的纠缠甩掉。可是,赵流云吃下了不少的阳盛之药,此刻正是上足了发条,凶猛异常。我唯恐他被我哥哥发现,正算计着如何怎么样把他再次打昏。结果,赵流云猛然抱住我的屁屁,不让我乱动,大声虎啸,“啊!”声音大得,让我大腿一软,差点趴在大哥哥身上。这下子,他一定暴露了?! 我惊恐万分地去看大哥哥的脸,却惊讶地发现,大哥哥仿佛失聪、失明了一般,仍旧投入地享受我手手带给他家伙的快感!怎么会这样?!

“大哥哥?大哥哥……”我仍旧手下不停地套着他的家伙,一边推推他的膛,轻声喊他。结果,大哥哥只是半眯着眼睛享受着身体的感受,不曾有一点点回应。难道……吃了阳盛之药,就陷入了幻觉状态?我会有那么幸运吗?同时享受两个男人,而这两个男人却兀自不觉?

我不信啊。

可是,身后的赵流云已经到了巅峰的状态,他的下面本就属于肥大的类型,现在因了阳盛之药,更加硬又!他沉吟着,加快着掼入的速度和深度,每一次都恨不得把我贯穿!

“嗯……啊!啊!太深了。太深了!轻点啊……”一次次加重了力度,直把我弄得仿佛要穿透了,里面的兴奋点不停地遭到侵袭,迫使我大声隐声浪语,即使赵流云固定了我的屁屁,我依旧抗衡者他的阻力,而左右妖冶地摆动,好像想逃脱他的进攻,又像是在挑衅他的力度,勾引得他更加兽大发,咆哮着,“啊!”指尖掐入我的肌肤,甚至把我的身子向他拉进,每一次都是我们俩完全的全部的接触!

那一刻,我来自下面的刺激已经到了无法遏制的巅峰,又痛又舒服,一拨又一拨,强大得超乎想象的快感袭上我的小道内,变成灼热的炸弹,一下子点燃,瞬间便把这份卷天袭地的战栗传遍了我的全身。赵流云的棍棍仍旧没有松下来的意思,还是那样高频率的捅进去、拔出来,再挤进去,狠狠搅一下,再猛然拔出来,这样搞强度的反复摩擦,把握的内壁都摩擦麻木了,热乎乎的好像着火了一般。我怀疑,我的内壁因为这样的摩擦,一定能够起电起火了。

我丢了!里面从未这样痛者,达到了将要我尖叫的高氵朝!我的手因为巅峰的快感,而不自觉地加快了对哥哥家伙的套弄,直把他磨得,左右扭动,脸上也现出因为欲望攀升而狰狞的神态,我想要停下手里的动作,但是,那时候,真的是身不由己,思想全部混乱了。

哥哥因为我快速捣鼓,也越发受不了了,不断摆动着头,猛烈地呼吸着。而同时,我身后的赵流云是一个小老虎,劲头足得很,不管我道里面紧不紧,是不是夹得他敏感刺激,依旧那样野兽一样抽不停!我真的服了他的气,或者说,服了阳盛之药的气!不仅让我们三个都欲望冲天,还迷失了自我。我吃下的药量最少,他们俩都有点超大剂量,仿佛两头野兽,控制不住自己的意志,连这个场景中,共存着别的男人都不自知!这个药物如果让皇帝拿去,那还了得,他可以服用给无数个嫔妃,让她们都扒去矜持的外衣,在地毯上跟皇帝造就,群乐图!

“啊……嗯……好舒服、好舒服!”哥哥浑身战栗,猛然大喝起来,下面便开始一股紧一股地向外喷涌白色的体,像失却了水龙头的水管,喷得四处都是,尤其是我的脸上!

我仍然没有停下手里的圈套动作,只不过比刚才慢了一点。手里津滑滑的,套起他的它来更加润滑了。

“哦……”大哥哥躬身痉挛,小腹处好像有个位一直在跳动,敲打起小鼓来,而我手中的家伙,好玩极了。一下又一下的鼓大在略微缩小,然后便是向上喷出一股股体……

大哥哥已经全身发烫地再次了。浑身水湿湿的,疲惫地躺在床上,困难地呼吸着,好像嘴边呢喃着什么,“太爽了、太舒服了……糖糖、糖糖,我爱你糖糖,我爱你……”

他重重地呼吸着,摊开了四肢躺在那里,歪着头吐气,嘴边荡漾着满足的喜悦之情,细长的大手着我的大腿。

“死你、死你!”我身后的赵流云开始癫狂地咒骂着我,大发兽了,他双眼通红。他猛然从我里面拔出来,在我轻呼一声“啊!”后,使劲、蛮横地把我抢过来,扔到地上,痛得我捂着膝盖呲呲吸着冷气。该死的,我还没有欣赏够我大哥哥满足后的陶醉表情呢,鲁的赵流云这个该千刀的混蛋,就把握扔到了地上!还好我房间里铺了厚厚的地毯,没有摔得我很疼。我回头去看赵流云有没有想要踢死我的前兆时,却心惊胆战地发现,赵流云眯着危险的眸子,鸷地立在我脚旁。他就那样恶狠狠地瞪着我,好像我是他一个虎视眈眈许久的猎物!更像他恨之入骨的仇敌!

我不禁浑身一个寒颤,马上就地向前爬,逃跑!

“我看你往哪里跑?!赵流云迷迷糊糊嘟噜着,踏步过来,横跨在我身上,邪佞地歪嘴笑着,笑得古怪,笑得冷!

我害怕了,我怕他把握杀掉。我知道,内心里的他,是恨我的。

“大哥哥!哥哥!快救我!大哥哥!糖糖需要你救助啊!”我回头对着床上的大哥哥高喊,因为,赵流云此时已经一手抓住了我的头发,向上提起!

痛啊!痛得我闭上眼睛,一颗泪珠滑下。

闭眼前看到我的哥哥已经呼呼大睡过去。四仰八叉的,极是放松。可恶的阳盛之药!竟然让这些当事人都处于了与世隔绝的处境!难不成,我就这样被发狂的赵流云,活生生地杀死?!

赵流云的双腿紧紧地箍住了我的腰身,使我不得动弹。我不能坐以待毙,用手使劲掐他的小腿,可惜,蚂蚁撼树,毫无作用。这点子疼痛在他看来,就如搔痒一般,反而更加勾起他的兽虐之心!

他顺势一下踩住了我的手。

“啊!放开啊,疼死了!赵流云,该死的,混蛋!你放开我的手啊!”他落脚之时,我便疼得大叫!真够讽刺意味。我龇牙咧嘴地呼通,而他松开脚时,同时像提留小鸟一样,把握猛地翻过身子,使我面朝他横躺在地毯!

我看着他。他浑身衣服凌乱,却,完好的附着在身上。仅仅是下身,他把前襟向后甩过去,别在腰间,独独露着他仍旧直愣愣的家伙!

我目测。服用了阳盛之药的赵流云的家伙,差不多二十几厘米!棍顶端发紫发红,凸起着硬硬的埂子,一血管都暴突着,仿佛要挣破开来!

“我……非要弄死你!你这个女魔头!”他飘散着放荡不羁的眼神,劈腿站在我的上方!

“放过我,赵流云,我错了,是我做错了,放过我……”我双手护住自己的超大咪咪,向他求饶。这时候的他,早就丧失了理智,现在的他,或者说是变态的他,暗的他,是超越他自我意识的他!此刻,如果我再不向他服软求饶,怕只怕,他会把我当作组合玩具拆卸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

“哼哼!哈哈……”他冷哼,他冷笑。欺上身来,铁臂抓住我的双手,邪笑着,猛地向外拉开我的手,拉开我护住前的两只手臂,分开,固定在我的身体两侧!

“啊!痛!”他的动作那样暴,那样直接,恶狠狠地,弄得我手都要碎了。而他,更可恶的是,故意把全身的力量都压到我的手上,使我掉着冷汗,浑身痉挛。

“小魔女,我要把你整死!整死!”他眯着眼斜着我,把他嘴里的野蛮的气息都喷到我的脸上。

“不!我不是魔女!真的,赵流云,饶了我吧。”我一边稳定着他的情绪,一边四下观看,有无可以自救的物件。

NN的,有,也都在桌子上,够不着。

“嘎嘎……”他突兀的怪笑几声,弄得我浑身冰冷,他松开手上了蛮力,我刚刚可以喘一口气,他却趴下脸,吻住了我的嘴唇。野的吻!恨不得把我的嘴唇都吸出血,然后,把头上的力量加到我的脸上,压迫我,使我不能呼吸。我想甩头,却动不了,想用鼻子呼吸,他的鼻子却紧紧地压住了我呼吸的通道!我要死了么?我自问,意识正在一点点走掉。

“啊……”意识马上消失前,钻心的疼痛刺激得我浑身**皮疙瘩!他,竟然咬破了我的嘴唇。“哈哈…… ”他狂妄的笑着,抬起头来,我总算可以喘息了,却发现,他的嘴唇上,沾染着我的鲜血,那样红艳,那样刺目!

来自我嘴唇的伤口的疼痛一阵阵传来,让我呼吸都断断续续的了。

“疯子!赵流云,你是个十足的疯子!快滚开!”我双手挣扎着,在他的桎梏下试图拿出来,但是,无济于事。他,依然好好地压着我的手,骑在我身上,发狂地大笑着,“哈哈……我,整死你!”

话说着,他就毫无预警地把自己硬如石磙的棍,一下子戳进了我的体内!没有前兆,没有温柔,没有体贴!就那样蛮横地直接冲了进来!狠狠地进来,到了最里面!

“啊——!”我猛一抽搐,闭目高叫,哆嗦。他,顶入了我最最里面了,痛!而且他MD还有一股股兴奋!我不是受虐狂吧,竟然被人家这样欺负着,还能够体味到变态的快感?

我祈求,赵流云体内的阳盛之药马上失去药效,让他变成永世不举的废人。

“作死你!我恨你!”他火冒野地瞪着我,咬牙切齿地使着劲,一下、又一下地猛然进入!

“不、不!不……”我摆着头,挣扎着,拒绝着他的侵入,也竭力克制着自己下面不断高昂的快感!如果这样状态下,我仍然会强迫的高氵朝,我真的快成为交配的动物了。

赵流云果真发疯了吧?他竟然没有一点感受地一个劲地我,高频率、强力度、深深度!每一下都掼如得我情不自禁高叫!

我想,今天,就是我的死期么?被一个吃了阳盛之药的、受了刺激的变态疯子,活活作弄死?

正在灰心丧气地放弃了所有的希望和反抗,他却拔出了铁棍,在我吃惊不知所措时,扳过我的腿,一下子直直举起,使我的身体呈现九十度角,双腿并齐朝天。他抱住我的腿,不容许我动弹,固定在他的前身,跟他的下巴紧紧贴着。然后,从我腿后面,这样紧致的情况下,猛地入!

“啊……!要命啊!太深了!我要死了,不要啊、不要啊……”这样子把他的东西捅进来,更加紧,更加深,更加刺激,更加疼痛!

我浑身战栗,禁不住不停地抖动,黑森林下的关隘也抖。我越是抖,越是呼痛,他越是来了劲头,紧紧地抓住我的脚踝,呻吟着撞击着我!

我,里面都着火了!好像,磨得流血般疼痛!

就这样,在他蹂躏我,近乎要把我虐死时,我竟然哀嚎着,达到了大脑失控的快感顶点!我,高氵朝了!却是痛得及至,脑袋缺氧的高氵朝!

水,已经流淌到我的屁屁下面,大腿全部都湿乎乎的了。我浑身痉挛着,下面也不断的收缩着、痉挛着,我也发狂了般尖叫着,“啊!不要再了!我要死了!不要、不要……啊……”

“喊啊,叫啊,我看谁能够来救你!今天,我一定要把你弄死!让你里面烂掉!"他咒骂着我,诅咒着我,酷虐地笑着,眼睛仍旧全是兽。下面的棍子,仍旧硬如钢铁!

天,他到底吃下了多少阳盛之药?为什么还没有歇息的意思?

“呜呜……放了我,求你了,放过我……”我呜咽。而他却更加兴奋地大笑,“哈哈……小可怜,我要让你血遍全身!看看,你下面能不能流血流死?”

MD!这个该死的混蛋!我若是有机会报复他,我一定给他吃加大十倍剂量的阳盛之药,让他连续不断的做love几天几夜不停歇,让他做死!让他把体内的所有血都变成华,洒出来,最后干脆家伙出血,把他玩死!

可是……不得不承认,我被他玩得两次癫狂了。真是丢脸啊。

他这样动作还不尽兴,放下我的腿,把我拽起身子,而他躺在地上,掐住我的腰,强迫我坐在他的身上,力大无穷的他,卧倒的身子上,只有一棍子直直地向上戳着,昭示着他雄的强大。他不给我挣扎的机会,掐得我腰都酸了,在我被动接受时,就照准他的东东,把握按了下来!

我像骑马一样,骑坐在他的身上,但是,他过分硬、过分长的东东,顶的我非常疼。我用腿支撑着地毯,不要全部坐下去,但是,他的蛮力都用在了控我上,掐着我的腰,作着我的动作,使得我每次下去都极其狠毒的掼下去!掼得我眼冒金星,不停地求饶,“不行、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好痛啊!”

“痛?痛吗?哼,还有更加好了呢!”他深吸一口气,我们下面紧密接触着,他就抱着我的身子,一个提气,竟然就那样跳了起来!绝对的高难度武功!反正现代年轻人,再是强壮的男人,都绝对做不到这点!而他,跳起身子,站立当地。我的身子猛地向后倒去,他双臂撑住我,使我借助他的力量扬起头,不得不抱住他的脖子。而我们俩,就这样好像我是浣熊一样,骑在他的半腰上,他,还在一前一后的律动着!

“嘭!”他猛地把我墩在桌子上,劈开我的大腿,把我下面分的开开的,而他站在地面上,对准了我的道儿,猛烈的送进来!

我下面肯定出血了!否则不会如此敏感而疼痛。

“不、不、不要啊……”我微弱的呻吟着,被他箍住了后腰,不得躲避他的进犯。

这样子动作,使我把所有的热气都呼到了他的脸上,脖子上,我们像一对真爱的情侣一样,呼吸可见。真是讽刺的一个姿势啊。

我快要不行了……又要抽搐……再次高氵朝么?崩溃。

“啊!啊……舒服!爽死了!!你这个骚b 真他妈好吃!”他骂着,速度明显更快了。我模糊的想,他总算该快了吧?

谁想,他一下子拔出他的东西,把握翻过身子,面朝桌子趴下,屁股高高翘起,对准着他!

“不!”不要这样的姿势!显得好像动物交和一样!我不要这样子!好屈辱的姿势……

天神啊,他到底还要如何虐我……

春色当朝25

“不要!不要这样啊!赵流云!我警告你不要强迫我啊!大哥哥!哥哥,你快醒醒啊!”我被他死死地摁在桌子上,双手无奈地趴在桌子上,像一个投降的傀儡。我的大咪咪啊,可怜地挤压在桌面上,而我后背上有他钢铁一般的手掌摁在那里,弄得我连气都喘不上来。

我噗噗落着泪珠儿,用自己的厉害话恐吓他,一方面喊叫我哥哥。其实,连我都知道我的威吓多么可笑!在他占据完全的上风,在他被混淆了意识,完全不是一个正常人的时候,我的话,又有什么作用呢?简直就是石沉大海!

“妈的!你这个欠nl的女魔头,这样了,期待着我进去吧?嗯?是不是得你很爽?”他骂着不堪入耳的话,一边暴地用他的膝盖顶开我的双腿,迫使我避开两腿。我以为他又要马上把他的棍放进来,狠狠的捣我,却没有想到,他的一手腾出来,非常恶劣的戳了进去!

“啊!痛啊!”靠!我心里骂一声,咬牙挺住他暴的手指。我大哥哥的手指和家伙都是属于纤长、温雅的,而这个赵流云的手指偏硬,还有武士的壮,每一手指都仿佛硬的锥子!他先是一食指放了进去,活着我里面黏糊糊的环境,里外地拉了拉。然后,又把中指也放了进去,撑得我猛一窒息!

“好湿啊!你这个骚货,一直等着男人nl吧?今天舒服吧?他M的,你们这些女人都是贱货!一个男人不行,还想同时拥有更多的男人!贱货!哪有跟自己画匠干的?我恨你!我绝对不再是你儿子!你无颜面对我爹爹!你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贱人!我不再认你!”他在说什么啊?!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呆住。赵流云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什么画匠?什么他爹爹?什么他不是我儿子?难道,这就是缠绕他很多年的病处?难道是他娘亲跟画匠偷情被他瞧见,成为了他多年的梦魇?

我还在揣测他,却猛地一疼,挺脖颈呼痛,“啊!该死的!好痛啊!”

他骂着,没有停止手里的动作,又把无名指放了进去!现在,我粉口里已经戳入了他三手指!他把手指挺得硬硬的、直直的,故意用他坚硬的进入来刺痛我!

我扭动!想摆脱他的欺负!我不管他压在我身上的重负,左右扭动。圆圆的桌子,成为了我逃脱的平台,我一点点的沿着桌沿磨,而他,依旧紧紧的把我和桌子挤在一起,跟着我转动位置。手,却一直没有掏出来,还在我身体里面可劲的拉拽!我要疼死了!他的指尖、他大的不规则的手指,刺痛了我!我的泪水仿佛下大寸一样,流了满面,下面的水水,也泄洪一般。

这是什么处境?又是怎样变态的一份感觉?我竟然,一边骂着他,一边哭着,一边无法抑制地抽搐!

“爽吧?我把你戳烂,我看你今后怎么再去勾引野男人?”他狰狞地趴在我耳旁咬牙切齿地咒着,一边抽出他的手,我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脯起伏不定。

“放了我放开我”我气若游丝,趴在桌子上,眯着眼睛乞求他。

他的大手抓住我的大腿,向上抬起,把我的情门直接翘起,毫不遮掩地对着他!他晃一晃自己的充血的东东,邪笑一声,忽的就冲了进来!

“嗯啊”我猛地吸气,身子不禁向上一动,又被他抓着大腿,拽向他!想逃,却又贪恋那份撞击感、充满感!我咬着自己的手指,像缺氧的鱼儿,深一口、浅一口地呼吸着。

赵流云不停的咒骂着我,不停地说着猥亵至极的话,一边暴风骤雨的贯穿着我!硬生生、狠狠地进来!再猛然摩擦着我拉出去!

“啊!救命啊啊嗯”我大脑彻底糊涂了,被他过分快的动作搅和地脑袋昏沉沉的,又是落泪感觉痛,又是咬牙感觉里面刺激,又是磨得我想要尖叫乱了,都乱了。

“改了吗?改了吗?我问你是不是改了?!嗯?还勾引野男人吗?nl死你!”他通红的眸子像发了疯的疯狗,带着浑身的汗水,呱唧呱唧地跟我肌肤撞着肌肤!发出,那样暧昧的碰撞声音,还有水水泛滥的黏糊声

“我改了、改了好深、深”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回答他改了,反正那个时候,我在竭尽所能的扭动时,嘴里胡乱呢喃着,一边闭目感受着乱七八糟的舒服!

是的!竟然是再一次超越身体本能的巨大的快感!

“啊!啊!啊”赵流云发癫地狂叫着,声音象野兽一样野,放在我里面的棍子竟然越发地神速,来回抽拉,即深又快!

我要晕了!

晕之前,斑斑点点的快感汇聚在一起,点燃了情口内的热度,一下子爆炸开来。一股热浪从下面传导上来,体内压抑不了的浴潮,终于暴发开来,随着我连声娇吟,阵阵水从诱人的嫩口激流而出,那一阵阵酥麻难当的感觉使我整个意识都腾空起来,飘飘然不知今夕何夕,过多的酥麻和激情令我无法承受,燎原的欲火将我仅剩的意识焚烧殆尽。纯粹的原始欲已经被全面撩拨起来,我口中娇喘吁吁,不时还伸出那灵动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如饥如渴。

“啊好好啊嗯啊!我飞了飞了”我指尖陷入桌布中,眼前一片失明,然后是嗡嗡的耳鸣,再往后,就是无意识状态了。我竟然被赵流云这个变态叉得休克了吗?

“啊――!”他再也控制不住那有如脱疆野马般的冲动,大东东在一阵抖颤之后,关一开,大股炙热的烨强劲地入我那幽暗、深奥的道内,一股股混合着男女温热黏滑的从我下身深处流向体外,湿透了我和他身体的交合处。

我浑身无力,任由他折腾。

“M的!真够味!”我恍惚中听到他骂一声,然后就丢下我的身子,兀自躺倒在地毯上,闭目大喘息。

咕咚!

我一下子失去力量的支撑,软绵绵滑到地毯上,跟他紧紧挨着,有一口气、没一口气地倒腾着气息。

怦怦怦怦我感受到心脏乱了频率地敲打,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但凡赵流云再玩我一会,我都有可能死掉。

痛!来自我下面的疼痛骤然传来,迫使我自己蜷缩在地毯上,皱紧眉头,混沌着意识痉挛。

我哆嗦着手,缓慢地挪到我的下面,探过去,触我的,“啊”不能触碰一下!那里已经肿了!已经不能碰一下!我咬牙屏气,仅仅把自己小手指沾了一下里面的壁,马上又袭来一阵头晕眼花的疼痛!

“嗯妈的!赵流云你等着”我嘴里胡乱嘟噜着,冷汗直流地拿过自己的手指,放到眼前一看,胆战心惊!竟然、竟然鲜红的!染遍我手指的鲜红的血!

我马上闭上眼睛,阻挡一阵恐惧的眩晕感!

我竟然被混蛋赵流云折腾地流血了!我说我怎么那么疼痛!

换气。我不敢动一动大腿以及小腿或者一脚趾头,不敢动一动!因为,只要稍微动一动,马上就会爆发不能抑制的疼痛!

我歪脸去看旁边的赵流云。他脸色苍白如雪!连嘴唇都失去了正常的粉色!他!也超越了正常的承受能力!

我惊讶!

我伸过手放到他鼻翼下,探视一下,惊住!他,竟然恍然没有了呼吸!不会是因为剧烈的做love而猝死吧?

“喂赵流云喂”我张口唤他,声音比蚊子声音还小,无奈,他仍旧疆硬如石。

不要死啊!不论怎么样,都不能死!

虽然赵流云今天对我做下了前无古人的伤害和强迫之事,现在,我却渐渐消退了对他的憎恨和埋怨。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他发泄时说过的话吗?关于他娘亲跟画匠媾和的话?让我心里不禁可怜起他的遭遇和他的心理疾病吗?

我不知道。反正,现在若是他活着,一如往常的活着,我会骂他,会咒他,会想方设法地折磨他,一报还一报。可是,若是他死了,那我就会伤心

我哆嗦着胳膊,撑住身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自己撑着坐起来,扶着桌子,拿到大大的茶壶,却猛然一个哆嗦,失了手,茶壶重新脱了手,墩在桌子上!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我提气,不管下面随之袭来多么巨大的疼痛,再次颤巍巍拿住茶壶,两只手一起抱住,脱离桌面,腾空,转向,然后呼啦!一壶冰凉的茶水,全部洒到赵流云的脸上!

腾!他猛得一个浑身激灵!手指便有了意识,一向里握。

眼睫毛轻轻地动着,一下一下地眨动着,然后,及其费力地睁开了眼睛。一片茫然!他眼里全是一片纯净透明的茫然!像一个孩子一样无邪的目光。

当啷!茶壶掉在地毯上,我再也支持不住,呼啦一下摔倒在地毯上,头晕目眩,心儿跳动地异常快速!好像这颗心,已经要从膛里迸出!

再也不要服用这个该死的阳盛之药了!在这一刻,在我如此生不如死的时候,我甚至发出不再造爱的誓言!若说阳盛之药应该没有错误,错就错在我不该大剂量服用它!它可以让人感受天堂的巅峰快感,也可以让人陷入地狱的魔鬼折磨!一把双刃剑,通天入地!

剂量!关键就是剂量!

我这生还能够面对爱吗?在饱受了今天的残忍虐受之后,我还能够面对爱之事吗?我暗叹一声,闭上眼睛休息。

而赵流云睁开眼睛看了看上面的美吊顶,连想也没有想,就重新闭上眼睛,摊开四肢,带着一身的臭汗,睡着。

我真的很服男人的气!都是在舒服之后,发泄过后,陷入沉沉的睡眠。我就不行。我想睡,却怎么也睡不着。尤其是这次,一连高峰了无数次,每次都是那样强烈和极致,已经把我逼到了亢奋的状态,我的身体机能许是到了崩溃的状态,但是,大脑,无法抑制的亢奋!

我闭目养神。耳朵,渐渐能够听清楚外面的鸟叫声了。

开始动脑子,回忆今天发生的整个荒唐至极的过程。我的哥哥,我,还有赵流云。怎么办?接下来该怎么办?现在已经是夜半凌晨,没有了一点人迹,如果是白天,再就被一个又一个传话的下人们撞到了。

待会,等到他们俩的意识都恢复后,互相相望,该怎么面对?这真是一个棘手的问题。我皱眉,思考。

突然!想到了我最亲密的帮手。

“春波!春波?春波”我憋足劲大叫。但是,外面没有声音。我的声音,仍然没有底蕴,没有穿透力。缺失了气力。

我竖起胳膊,到一个杯子,握住,咬牙费力,把杯子丢到门上,当啷!一声清脆的声音,“春波――!”我大呼。声音已经干涩异常。

“小小姐?您喊我了吗?”半晌,外面终于有了春波的回音。却也是分外小心的胆怯声。

“进来!春波,你快进来!”我松了一口气。趴在垫子上喘息。

“哦。”

吱呀一声过后,是春波关门声,再然后是她惊恐万状地声音,“啊!啊!这、这、这怎么了?”

我抬头去看门口的春波。惨笑一下,比哭难看。我想让她不要担心我,却真的连一个笑都做不出来了。“别怕,过来扶我”

“小小姐这、这怎么大少爷还有赵”她浑身颤抖,被眼前可怕的景象吓到。双手死死捂着自己的嘴巴,一点点挪到我跟前,蹲在我跟前,落下泪水。“小小姐,你怎么样?呜呜”

“哭什么,傻孩子!我没有事。”我忍住剧痛,安慰她,“但是,这样子,三个人,在一起,不行。呼呼你,先把赵流云拖出去不要喊任何人,你自己好不好?”

她愣一下,然后夯实的点头,“嗯!我可以!可是小小姐,你怎么办?”

我微微晃头,“不必担心我,我很好,我没有关系!现在,先处理他”

“好。我把他拖到旁边的柴房去,那里平时本没有人去过。你先等在这里。”

春波不放心地拿了件衣服披在我身上,然后卷起袖子,大力水手一样,拖着赵流云的双腿,把他弄了出去。哈哈,我那时候,忍着痛,竟然还笑出了声音。像拖一条死狗呢!

在春波处理赵流云时,我缓缓地陷入了休整的浅睡眠。

“不好了!不好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春波慌张跑了进来,狠狠关上门,上了门闩。

我猛地一个激灵,睁开眼睛。我大哥哥依旧呼呼大睡,嘴边挂着一抹微笑。真好,让我大哥哥像个孩子一样,简单的幸福着,我竟然有说不出的甜蜜呢。

“怎么了?”

春波脸色煞白。不会是赵流云露馅了吧?不会吧,毕竟他穿得完好无损的,即便发现他在我秋风园,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啊!

“不好了!不好了!发生大事了!”

春波扶着我起身,慌张又快速地给我穿套着衣服,三下五除二就把我包裹严实了。

“说啊,到底怎么了?”

“大院子传话来,两更时,里来人了!说传旨把赵家都查封了!现在,要把赵家所有人都抓走呢!”

“啊!”我也惊讶地撑大的眸子!

春色当朝26

“里来人吗?这个时候?”我不敢置信。哪有里抓人追杀到我们府邸的?怎么着也要眷顾一下我爹爹的声望吧?再说了,赵家,怎么着也是江浙一带出名的大户人家,里也有亲信的官宦人家,不能说查封就查封,连人家流落在外面走亲戚的孩子都不放过吧?又不是株连九族的罪名!里里的办事效率有这么神速了么?连晚上睡觉时间都不放过了?

“嗯!听说,大院子已经灯火通明,全家人都惊扰起来了。那边早就乱成一片了。我害怕”春波咬咬嘴唇,不再往下说。

我回看一下沉睡的哥哥,再坚定地看向春波,“说吧,有什么就说什么。”现在的我,可不是原来的满枫糖,我是一个经历了大风大浪的小太妹,连局子都不知道去过多少次了,还害怕什么突如其来的打击吗?我自然不怕!大不了一死呗!

“嗯我害怕赵家果真出了大问题,再牵扯到小小姐您。”

春波说着,清秀的眉毛都皱了起来。她,把我的安危看得比天还大。

“赵家出了问题,怎么会牵扯到我呢?”我和他们赵家又没有什么瓜葛。

春波急了,扶着我坐到板凳上,“如果赵流云那个死鬼说跟你这个了呢?反正他也要被押解走的,那时候都无所顾忌了,他还不狗咬狗啊。”

我禁不住乐了,掐她手背一下,“你个绕舌的小丫头!什么狗咬狗?哦,他是狗。难不成,我也是狗了?”

意识到自己口误了,春波赶忙打自己嘴巴一下呸着,“呸呸!瞧我这臭嘴,该打该打!”

我沉思一下,说道,“不碍的。赵流云吃了**药,刚才发生的事情,他都不会记得的。这一点你我尽可以放心。只不过,我在想,到底他们赵家做下了什么样的罪孽,竟然让里如此急迫地追捕来?”

“哎呀,我都忘记这一点了。因为小姐这里需要保密,我晚餐后就把所有的丫头都轰赶到北面的楼上去了,只有门房一个小厮守在咱们园的大门处,刚才我把赵流云放到柴房后,门房小厮急着汇报,说,大院子的大夫人正满世界寻找大少爷呢!府里出了这档子大事,却怎么也找不到主心骨了。咱家现在惟一的男人不就是大少爷了吗?”

我从容不迫地点点头,一手握住春波的手,稳定军心地说:“不急不急。大哥哥看我看得素来就重要,这个时辰若是我犯了脑病,他陪在我身边也不为过。只不过,现在首要的是把赵流云送出园子,免得官兵找到这里,发现他睡在我的园子柴房里,那就说不清楚了。毕竟,我们都是未曾婚嫁的少爷小姐。”

春波这才免去一层慌张,显得稳当多了,点点头,“那我就去找人把他带出咱们园子。”

“不可直接弄出去,而应该给他蒙上脸或者换个装,悄无声息地送出咱们园子即可。这个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免得走露了风声。”我打定主意,只要赵流云活着,我就跟他成为势不两立的仇敌。打击报复那是肯定的,只要我有机会,绝对不会放过!

“嗯。小小姐尽管放心。管理林木花草的老韩头人非常老实,而且能干活,不太爱说道。我平时没少接济他,给他帮了不少忙。他会帮助咱们的。我这就去办。”春波用嘴朝我床上的大哥哥努了努嘴巴,“里面这位,也要尽快喊醒啊。”

“嗯。大哥哥我会喊他的。你先去办理赵流云事宜去吧。”

等到春波出去腾挪赵流云时,我这个园子便又不再有什么动静了。我忍住身体的疲惫和疼痛,挪到窗子前,向大院子方向看过去,果真!那边已经灯笼一片片,比白昼还要热闹。

我返身来到窗前,坐在床沿上,轻轻抚大哥哥的脸蛋,这份温馨的感觉,说的不夸张,真的像抚一个孩子。我轻唤,“大哥哥?大哥哥?该醒醒了!”

我拿手一边推着他的手臂,一边扫视他的下身。哈,那里已经偃旗息鼓了,但是大哥哥繁茂的森林上,依旧黏着我们俩的体,白花花一片。

“嗯”大哥哥歪了歪头,还是睡。

“大哥哥!大院子出大事了!你快点醒过来啊!”我有些急了。他服用的药物可能真的太多了,竟然让我大哥哥一直处于昏迷的状态,别对身体有什么后遗症就好啊。

大哥哥还是没有什么反应。无奈,我走到脸盆旁,用我的擦脸巾濡湿,再返回床边,用湿湿的、凉凉的毛巾糊到他的脸上,在他那里,就是突然一凉了。

“啊怎么了?”迷迷糊糊中,大哥哥惊呼,一手抬起,去拉拽脸上的毛巾。

我借势用湿毛巾给他擦拭一遍脸,把自己的脸趴到他的脸前,“醒了么?大哥哥。是我,糖糖,你在我这里睡着了呢。”

他茫然地瞅着我半天,才恍然大悟,“哦,我刚刚在梦中梦到的也不完全是假的啊。”说完这句话,又马上红了脸,歪头不敢看我,而去看我手上的毛巾。

我抿嘴笑,“呵呵,梦中梦到什么了?”看他这副样子,不用猜,就知道,他把我们俩刚才的造爱都当成了羞羞的梦境了,所以现在不好意思说出来了。真可爱。

他更加害羞地咬住嘴唇,眨巴一下眼睛,沉吟,“没有、没有什么啊”

我这时上来一股天生的恶作剧本,一手直接落到他裸露的小弟弟上,握住,揪起,故作惊奇地问,“咦?大哥哥,你的这个是什么啊?软乎乎的,还长着毛毛,为什么糖糖没有这个东东呢?”

呼啦!

大哥哥猛然间憋红了脸,吓得拿手去捂他的家伙,我偏不放手,还淘气地左右摆弄一下它,说,“这个东西真好玩内!我让它向左,它就向左,让它向右,它就向右。嘿嘿,我让它打个结哦,好像不够长”

“噗嗤!”大哥哥一边害羞着,一边还憋不住笑出来,结结巴巴地说,“这个这个糖糖不能看的。”

我可爱、纯情的大哥哥哟,真是让人怜惜。他竟然简单地把我们俩刚才的身体运动,完全当作了梦境。

还不能看,我都过了、亲过了,甚至于用小妹妹夹过了,还什么不能看啊。笑死人了。

“嘿嘿,大哥哥,你为什么会一丝不挂呢?”我继续逗他。

“啊!一丝不挂?”他这才慢三拍地惊起身子,上下打量自己一番,顿时脸比茄子还紫,“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而且嗯嗯”我像狗狗一样把鼻子凑过去闻一闻他的下面,“好像还有一股怪怪的味道呢!像是青草的什么类似的气息而且,你这一对毛烘烘的毛毛上,竟然都沾着些什么怪体啊”我撑大圆溜溜的眼睛,把自己的小红嘴噘起,十足一个爱学习的好孩子模样。

我大哥哥越发的无措和慌张,顾上不顾下地试图用他那两只手的面积护住全身的裸。“糖糖转过脸去啊,不要看哪。”

“哈哈”我再也撑不住,前仰后合地笑起来。笑得他一头雾水,一脸质疑。

我笑着,趴到他的身上,直接抱住他的脸,落下我俏皮的亲吻,在他鼻头上先一轻吻,然后找到他的嘴唇,吻住,再在他不明白时,直接探进去我的舌头,探索他的口腔。大哥哥嘴里好清香哦,好像传来一股股桅子花香呢。

“唔唔”大哥哥欲语还休。渐渐地,不自觉地扬起手臂,环住了我的腰身。

“大哥哥,知道吗?刚刚,不是你的梦境,而是真的。”我放开他的嘴巴,色笑着抚他的耳朵。

他浑身一震,“什么?!不是梦境?”

“嗯。你,和我,我们俩那样子了。”我笑得贼贼的。

“啊!那样子?哪样子?”他撑大眼睛,眼白里全都是单纯的惊讶和不敢置信。

“我们俩造爱了。你,跟我,成为一体了。”我的手从他脸上滑到他的脯上,最后又到了他的东东上。嗬!这一会子,它竟然又有凸的前兆啊。

“我、我们真的么?”大哥哥眯眼回忆了一下所谓的梦境,然后满脸的愧疚,“如果是真的那我只能一死明志了。我怎么能做出那样禽兽不如的事情呢?糖糖,哥哥不是人!哥哥不配做你的哥哥竟然对你做出了如此不堪的事情来你打我吧!狠狠的打!你不打死我也行,我自动把自己杀死得了。我还怎么面对你啊,我的糖糖啊”说着说着,大哥哥情绪就激动起来,眼睛湿润一片,拿着我的手往他脸上打去。

我怎么舍得打我如此清澈的好哥哥?再说了,我才是一个情场、场的老手,我才不配占有如我哥哥般单纯诚挚的人呢!再说了,男女之事,本就说不上谁对不起谁,就如力量的物理解释,是相互的嘛。

我按住他激动的动作,安抚他,“好了哥哥,不要这样。请你听我说。这件事,是糖糖自愿的,是我主动要求你的。知道吗,哥哥,把我献给你,是糖糖最大的幸福,是我的一份甜蜜。你没有对不起我,这是我喜欢的事情。明白吗?”

“可是”大哥哥传统的思想怎么可能一下子转变过来?他仍然痛不欲生的,反复揪着自己的头发。

我轻轻拉下他自虐的手,吻上他的唇,轻轻的唇,一点即过的吻,然后轻诉,“不要这样了,哥哥。我不骗你的,这是我们俩共同的渴望。不是吗?哥哥爱着我,我也一直爱着哥哥啊。这样子,没有什么的。哥哥,我爱你。爱你。”

这份爱,真的是我自认为最为高尚的爱,来自于亲兄妹的爱。我不再是猎奇,也不再是品尝处男,而是来源于发自肺腑的怜爱。

怜惜,爱惜。

大哥哥终于被我的呢喃抚慰平静了,含泪点点头,拢住我的腰,情绪火热的回吻我,越吻越深,越吻越激烈。最终,他环抱着我,缓慢地把我放倒在床,他压过身子,却又小心地不舍得压到我,就那样抚弄着我的双峰,吻我。我的指肚掠过他的肌,走过他的肚脐,扫过他的丹田,直接来到了他的森林之处。握住那个直直的东东,指尖环绕着。

“嗯糖糖,我好爱你啊糖糖“哥哥眯着眼睛,扣住我峰的大手禁不住颤抖着,向我呢喃。

不行!现在,不能再招惹哥哥的欲望!我的身体不允许我这样,现在的局势也不允许!

“不要了哥哥“我挣脱他的亲昵。

他愣一下,问,“为什么?糖糖讨厌我了么?“

我笑一下,“怎么会?我爱哥哥还不够呢!而是,我现在被你刚才弄得好累啊,需要休息的。”我故作害羞的垂下眼睑,马上听到他闷闷的得意笑声,“呵呵,我是不是刚才很厉害?嗯?你可否满意我的表现?”

我差点笑出来!

男人,不管多大,都像孩子。他刚刚还害羞无比,现在,却又关注起这个男人都在乎的问题。男人都害怕自己能力不强,不能够让自己女人满足。甚至有的男人会在做的时候问女人,自己让女人高氵朝了没有,有的会边动着,边去看表

“嗯!哥哥好厉害啊,都把我弄得好几次舒服呢!嘿嘿。”我自然懂得如何让他开心和满足啊。

果然,哥哥开心的傻笑几声,又追问我,“那我们会不会怀上小宝宝?”

我差点晕倒。“难道你想要小宝宝?”

“嗯,想。想跟糖糖生很多宝宝呢。”大哥哥及其认真的看着我的肚子附近,脸上全都是甜蜜。那一刻,我感动了。这是一个非常爱我的男人,甚至想到跟我共度一生,共同抚养很多孩子。如果我能够做到,我愿意让他如愿。只不过,按照钟久雷的说法,我这一生,又怎么会被大哥哥一人收留呢?

“你快点穿衣服吧,哥哥。大院子出事了呢。”我推一推他。

“哦?出问题?什么问题?”大哥哥一听话头,马上恢复了他一家之主的样子,迅速穿着衣服,一边怜爱地我的脸蛋,在我额头亲一下。

我莞尔。“听春波说,大院子乱套了。里来人了,卫兵从赵家府里追到咱们家,说是要把赵府人等全部查封呢。赵提儿和赵流云他们不是要被抓走吧?”

一听大概,哥哥马上脸色严峻,眯眼沉思,“嗯,糖糖你哪里都不要去,就乖乖的待在这里,听到没有?里差遣的事情,都是说不清的。万一有个什么闪失,也没有人跟你评理。不管发生什么,有哥哥在呢。哥哥会保护好你的。关于赵家,我先探看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如果真的是株连九族的罪名,那咱们也帮不上尽快,只怕也要承担窝藏重犯的罪名呢。我先去了,你听话待在园子里。嗯?”

大哥哥一边匆匆向外走,一边担忧地回视我,眼神里的不舍,漫延双眸。

我动情地点点头,“哥哥你放心吧。糖糖听你地,就待在这里,等着哥哥。”

“嗯。乖啊。”哥哥将要出门,却又猛然转身,幽幽地说,“记住啊,糖糖。哥哥好爱你!”

不等我有什么反应,哥哥边裹着一阵风,出去了。我侧耳倾听,听到了哥哥下楼的匆匆脚步声。

赵家真的惹到皇上了么?到底什么罪名呢?一下子想到了钟久雷。心里顿时恍然若失。那个清越的男子,真的一生都无法跟我交汇吗?钟久雷钟久雷我不禁默念起他的名字,猛然想起:钟久雷刚才说赵提儿危难之时需要他,现在看来,他真的具有未雨绸缪的本事啊。

嫉妒赵提儿!

就让里的灾难来得更猛烈些吧!把赵提儿贬去边疆才好!可是钟久雷怎么办?他也会受到牵连吗?啊,一旦想到重重的铁链拴在钟久雷的身上,想到他遍体鳞伤地步履蹒跚,我就心痛不已!

呼脑袋一下子就热了。

“小小姐!小小姐”外面有人敲门,却不是春波丫头。我怀疑了,问,“是谁?”

“回小小姐,我是守在二门外的丫鬟烟波啊。”

“哦,有事吗?”我还是不想让不熟悉的丫头进来。

“嗯!门房递话进来,说是春波姐姐出事了!”

“啊!什、什么?!春波出事了?!”我腾地一下子站起身,傻眼了。“你、你快快进来细说。”

门开了,进来一个低头绞手的小丫头,也就是只有十二三岁的样子,一副担惊受怕的神态。

我捂着小腹走向她,竭力使自己的语气正常一些,问,“细细的说,春波到底出什么事了?”

“是。门房说,春波姐姐和花匠一起把一个布袋送出门后,竟然被里的官兵发现了,打开布袋一看,竟然是里要抓的赵家子弟,于是,春波姐姐就按窝藏转移嫌疑犯的罪名给抓去了。

事儿大了!不但被抓到窝藏犯人,还被怀疑转移犯人,那论起来,这个罪名足够春波坐牢狱的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抹着鼻涕。而我,早就听得浑身冰凉了。我的春波好姊妹啊,竟然为了我,被抓走了!

我要救她!

春色当朝27

天,漆黑得近乎神秘,连天际间的星辰也仿佛熟睡了,没有了往日的亮泽。我匆忙从窗户向大院子看了一眼,那片醒目的、非比寻常地灯笼更加让我心头乱跳。

为了不显得我过于扎眼,我从衣橱里选了一件深紫色的裙子,递给门口傻站着的烟波,“诺,给我穿上这件裙子。”这个傻丫头,一点眼力见都没有,进来之后除了抹眼泪就是干站着,这会子垂着手,倒是挺乖。

“哦!”听到我的命令,她才慌手慌脚地过来伺候我更衣。

我把头发随便梳了一下,没有捣鼓,直接让它顺顺地披在肩后。冲着镜子看一下,顿时被自己娇艳的双眸吓一跳。我,怎么会有那么一双夺人心神的眸子呢?趁着这身深紫色的丝绸裙子,再加上一头乌黑笔直的长发,显得我妖魅而凝重!小小的娃娃脸上,雕刻着一双深深的、大大的眼睛,黑色的眸子分外明亮,亮得像雪地上的黑宝石!现在的我,比穿着现代服增加了几分说不清的味道,是沉静?还是成熟?这竟然是只有十五岁青稚年华的满枫糖?

“走!咱们去大院子!”我坚决地抬步,一边在脸上围了一层薄薄的淡紫色的遮面巾。

烟波胆怯地跟在我身后,举着一盏菊花灯。

自我秋风园就走了好久,由于心急,走得偏快,我出了一层细汗。

迂回宛转,七拐入拐地绕过假山,踏过百花园,走上长廊,向秋风园的大门走去。

“站住!干什么的?!”一声直冲冲地爆喝吓我一跳,在我刚刚踏出秋风园的门口时。

“啊!”胆小的烟波差点丢掉灯笼,尖叫一声。

我仅仅一愣,随即泰然自若地对着门口四个卫兵打招呼,“诸位兵爷辛苦了。我是这个府里的小姐,家里发生了事情,大夫人召唤我也过去面见皇命。“我福了福身,不卑不亢的直视着几位带刀的卫兵。

他们都严肃地彼此看看,沉思。难不成,现在,我在自己家里随意走动都不行了么?

“你带着她们过去,嗯?”其中一个想了想,命令一个小子。

“是!”那个领命的卫兵对着我不屑地哼哼一声,“走吧,我带你们过去。”

为什么要带领我们过去?在我自己家……可是我没有问,也没有多说,只是默然跟在那个卫兵的后面向大院子走去。期间,十米外便有一小队卫兵护着,如临大敌一般!至于吗,好像满府藏有食恐龙一样。烟波年纪小,又没有什么见识,吓得脸儿,蜡黄蜡黄的,走起路来都踉踉跄跄的,好似手里的那杆灯笼有几十斤的一袋子米般重。

渐渐的,能够看到大院子正厅的灯光了,我心里越发的着急,为春波的安危担忧。都是为了我,她才那样冒险,结果撞在枪口,抓住。

“干嘛的?!”一个打着官腔的男人,问讯过来,同时烦躁地来回走着。看他昂首挺的傲慢样子,应该是个具有一官半职的小领导。

“回王爷,是满府的小姐,说大夫人召唤她过来。”那个卫兵非常恭敬地抱拳垂首回答,早就消失了在我跟前的嚣张样子。

我看到他这副欺软怕硬的样子,不由得心里骂他恶心。

“小姐,哼!”这位王爷语气里甚是轻慢我,也行认为我们这些人都没有他京城里的小姐们有风度吧。想想也是,毕竟人家是从大地方来的。鼻孔自然朝天。

我才不管他怎么看我,只是希望尽快见到大哥哥,征求他的意见,如何解救春波。

“放她进去吗,王爷?”

“嗯,让她进去吧,反正,咱们皇上只要赵家的人,没有满府啥子事情。”那位王爷大概这个时辰前来抓捕要犯心里也非常懊恼吧,像一头被困在囚笼里的狮子,不停地走来走去。听他说话的那副语气,我心里给他打了五十分。一点涵养都没有,竟然就如此轻蔑的对待别人。没有素质!

我和烟波得了同意,于是从这位王爷身后擦过,向里面走去。王爷可能嫌弃我们这些小城里的人不入眼,早把身子背过去,好像我们看到他的样子,他就非常吃亏一般。我才不稀罕看他呢!

谁知道……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烟波因为太紧张了,竟然手里的灯笼失手碰在王爷身,火烛漏出,正好一掊蜡油都泼在了王爷的手上!

“啊!我的手!该死的,怎么回事?!”他疼得转过身,吸着冷气,不停地吹着自己的手。这个家伙,烫疼他的时候,也说起‘我’来,怎么无暇臭美什么‘本王’了?

“刷刷!”王爷身边的几个卫兵马上把明晃晃的刀举到了烟波的脖子上,吓得烟波噗通一声跪下,哭泣着求饶,“求官爷饶命啊,饶命啊!”

一个小丫头碰一下他,总不会那么小气吧?我想。

可是……

“无法无天的小妮子!连本王都敢侵犯?!给我掌嘴一百下!”看不清他的长相,有浓密的树木挡住了月亮的光芒。但是,他气势汹汹,恨不得一脚踹死烟波。

“啊!求官爷饶命啊!呜呜……”烟波磕头如同捣蒜,浑身战粟。想想啊,掌嘴一百下,足够打死这个不丁点丫头了!

“且慢!”我终于按不下气恼,站了出来制止。我的这两个字声音不算大,但是在这个小范围内却十分清晰。所有人都惊诧地转头看我尤其是那位骄傲的、娇气的王爷,不仅把脸转向我这边,还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嗯?!”

我福了福身,有条不紊地说道,“王爷尊贵,容民女回禀。下人们没有见过世面,见了诸位有地位有尊严的京城的官爷,自然拘谨而胆怯,就因为恭敬王爷您,才会手下哆嗦得没了劲儿。王爷是万金之体,这个丫头伤到了您,自然应该惩罚她,但是,她才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尚且懵懂无知,王爷就大人大量,放她这一次吧,她今后自当铭记王爷的恩德一辈子!“哟嗬!这儿还有个能说会道的能人啊!让本王瞧瞧!”他先是一愣,然后就玩世不恭地俯视过来,好像他有天那么高似的。不过,这个臭屁哄哄的什么王爷,个头还真不矮,比我高一个头还多呢。应该有一米八几……不是按遗传学来说,古代的男人没有很多高的吗?怎么我遇到的都是一个个出类拔萃的呢?是我太幸运呢,还是人家古代本就这样体格壮硕?

他向我凑了凑脑袋,还是看不清楚我,于是,他拿过一盏灯笼,举到我的脸庞。

趁着灯光,我先看到了他的长相!先是一惊,然后又释然。惊得是,他那张冷酷彪悍的五官,好像曾经见过一般。释然是因为,想了三秒,确定我不认识他。我怎么可能认识这样桀骜不驯的王爷呢?要知道,人家可是廷里的贵胄啊!跟我八竿子打不着的皇家贵亲呢!

他,凝着眉头,本就浓浓的健美显得更加凶悍。没错,他这张脸,不论五官长得多么致,给人的第一份感觉就是,他好凶哦!眼睛像锥子一样盯着我,放出豹子一样狠毒的目光。但是,他流线柔和的薄唇唇线又使用权他的脸部显得有些桃花色色。如果我估计的不错,他,应该是一个很会笼络女人的男人!

“嗬!”他脸几乎凑到了我的鼻子上,才算在夜深鸟无的沉这夜看到我的脸,猛地吸了一口冷气,愣怔地盯着我的脸无数秒,呆住了。

不会吧?他总不会见到我这张围着遮面巾的脸,也会场吃惊吧?因为我不着丝毫装饰的长发?或是因为我幽深、暗紫的眼眸?

“王爷?”我自得着自己的美貌,轻声唤他。

“哦!”他一愣,恢复了表情,眨巴眨巴眼睛,挺直脊背,却可恶地拍着脯,感慨,“吓死人了,吓死人了!看惯京城里的窈窕淑女,猛地见到这样的母夜叉灯型的,还真的吓一跳呢!心脏啊,差点吓停!”

什么?!他、他、他竟然敢这样窝囊我?!说我是母夜叉?说我没有京城里的女人淑女?!妈的,如果不是我现在需要低调,我早就两脚踹过去了!

我额头顿时一片黑暗,太阳升起一个个‘#’号,我忍!我硬是把咬牙切齿抹成了干涩的微笑。

“不好意思啊,王爷,民女的丑陋面容惊扰了王爷。还望王爷不要介意,放过民女的下人。”我拳头都握成一个大疙瘩了。内心里已经直拳两百个了。

他却不理会我的话,抱起双臂,一脸玩味的笑意,歪嘴坏笑,“你也非常有自知之明啊,人,贵在自知。不错,人虽然长得丑些,但毕竟是一个有点小聪明的女人,不会太让人厌烦。你果真是满府的小姐吗?”

靠!我有生以来,首次被不当人看到这种程度!我走到哪里都是人中之花,鸟中之凤,人上之人,即便不被子当面夸赞为绝色佳人,也会背后被人嫉妒地喊成‘小妖’!可是,这个鬼王爷,竟敢这样不屑我的容貌?!我掐死他!

我别了一眼跪在地哆嗦的烟波,忍下这口气,干巴巴地笑一声,“呵呵,民女正是满府小姐满枫糖。”

“哦。都说西子湖畔出美女。怎么堂堂一个刺史府,出了你这么个五官不正的小姐啊?你,不会是寄养的吧?嘿嘿……”他恰腰耸眉,厉害的眼睛此刻却顾盼有神,闪烁着不可测的内容。

我是一个自负到家的满枫糖……

于是,反唇相讥,“哦?那王爷真是厉害啊,没有见到我的全部五官,竟然都能够知道我五官不正,有透视眼嘛。”我连讽带刺的,口气冲冲的,把遮面巾都吹了起来十五度。

“哈哈。”他看到我竟然能够快速地回击他,饶有兴味地仰头一笑,“你!别看长得不怎么的,却小有脾气嘛!有脾气的丑小姐?”

“哈哈……”他身边那些恨不得巴结死他的卫兵都一齐跟着他的调侃面捧腹大笑。

气得我肚子一鼓一鼓的,却又奈他若何?气咻咻地歪脸哼鼻,“哼!”不再理他。

“嗯……”他却出乎意料地对着周围冷了脸,不允许他们继续笑下去,蛮横地斥责他们,“妈的!本王笑,有你们什么事?都给本王闭嘴!否则把你们的舌头都割下来!”

刷!周围的卫兵马上僵立了笑容,吓得白了脸,缩着脖子捂着嘴巴。想必他们都在暗揣:这王爷怎么翻手是云覆手是雨呢?

我惊悚地去看他,而他觉察我转脸去看他,马上把他那副凶狠的样子变成了一个轻浮的撅嘴笑,笑得不怀好意,“满小姐想不想救你的下人呢?”

“嗯?”我马上防范地去审视他的眼睛。他,现在到底怎么想的呢?看不起我们这样的丑女,却又拿下人来招惹我。

“王爷说笑了,这个丫头放不放,救不救,都不是民女可以当家的。民女的奴婢本就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还请王爷得饶人处且饶人。放了这个孩子吧。“我仍然毕恭毕敬的,给官话来回说。

他细细地观察着我说话的表情,听我说完感觉好笑的远望一眼,然后转脸猛地看我,“错!丑丑的满小姐言差矣!放她与否,就在小姐你的一句话啊!”说毕,一手伸了过来,竟然轻慢的托起了我的下巴!

春色当朝28

“啊…”他贸然的侵犯动作,令我一个浑身麻木,惊得倒吸一口冷气。不自觉就拿起自己的手,一下子打开了他,“王爷,请自重!”

我转过身,气得脯一起一伏的,对于他的做法十分不解。既然对我不屑一顾,还冷嘲热讽,为什么又占我便宜?

“呵呵。自重?本王哪里不自重了?要知道,你是一个令人生厌的丑女,本王可是一表人才的六王爷。你碰到本王的手,那是你的荣幸,是你沾了光!”他身子凑近我,紧紧地靠着我的后背,弯着腰,把他的热气都呼到了我的耳朵上,弄得我顿时感到整个后背和半张脸都被他热气烧得热乎乎的。“丑丑的满小姐,你有什么好怨言的?”这最后一句话,轻轻的说着,嘴巴已经很接近了我的侧脸!

我慌忙再转个身子,倒是脱离了他嘴巴的接近,却一下子面向着他,被他双臂一伸,搂住了腰!

“啊!你放手啊!你做什么!放手!”

他的大手一旦落在我的腰上,马上变得不老实,我感觉后腰麻麻的,有他两手指来回的撩拨。他眼睛眯成一条缝,研究地笑睨着我,一点点向里收拢他的环抱。我的脯,距离他的脯…越来越近了。

“放手,可以。放了你的下人也可以。只要……你答应本王一件事。”他歪歪头,对着我的脸吹吹气,样子既神秘又轻浮。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伸出两手支撑住我们俩之间,不让他的脯沾到我的脯,但是,势单力薄,我,仍旧在一点点向他靠拢。

“什、什么事?”我被他箍得快要不能说话了。

“呵呵,你先答应啊。”他脸上越发多了有趣的神情,放在我腰后的一只手竟然恶劣地顺着我的脊柱向下去。

“好!我答应你便是。你可以放开我了吧。”他过分的动作吓得我赶快答应了他。

“哈哈!”他得意地咧嘴笑,“你也不问问我要你答应什么事,就随便答应?万一我让你去赤裸跳舞,再或者让你跟我的三个手下一起睡觉,再或者……”他伸出他的舌尖,猥亵地从牙齿这边滑到那边,那只大手还是到了我的尾骨!距离我臀沟没有多远的尾骨啊!

我一个寒颤。傻眼。

“你!好卑鄙!”禁不住骂了,就骂这个信口雌黄的混球!竟然说什么让我光身子跳舞?还有什么跟他三个手下做love?如果他不是一个王爷,不是领着皇命前来抓捕犯人的职权要人,不是有理由的抓了春波,我自然不放过这个清高自傲的混蛋!

我气愤地皱起眉头,紧紧地咬住嘴唇,“你……到底放不放?!”

马上,他无所谓地松了手臂,哈哈一笑,“小丫头胆子不小哇,连本王也敢骂?还好本王今日查了皇历,不宜血腥,暂且饶你吧。……放了这个下人。你,答应本王了,现在实现诺言,拿下你的蒙面,给本王瞧瞧你的庐山真面目。”

呼……没有了他的手臂侵犯,我马上松了一口气,听到他下命令放了烟波,又多了几分安心,于是,我点点头,“烟波,快快谢过王爷的饶恕。”烟波跪麻了腿,晃荡几下,才抽抽泣泣地站起身子,我伸出一手扶住了她,烟波万福,“烟波多谢王爷饶命!”

烟波站到我身后,一双小鹿般的胆怯眸子再也不敢抬起,一直低垂着脑袋看自己的鞋子。

“枫糖也多谢王爷大人大量。民女虽然答应了王爷,但是,毕竟民女丑得出奇,蒙着面还吓得王爷您心脏将要停跳呢,更何况民女的整张脸?那会吓得王爷晚上睡不着觉的。”

他又一惊奇,大概我拒绝的词汇归于冠冕堂皇?都是拿他刚才说我的话,还给了他。以他之矛,攻他之盾!

他晃头,纯金的束发,猛地一闪,光芒四,想一想,随即哈哈大笑,不但不生气,反而来了劲头,猛地从他腰间刷地抽出一把利剑,直指向我的面门,一字一名地说,“你在耍本王吧?不想要你小命了?”

他狭长的丹凤眼眯着,闪动着坏坏的光泽,骄傲的嘴巴歪翘着,鼻子一耸一耸的,抬高他的下巴,俯瞰着我,“小丫头,不要考验本王的耐心。”

我浑身一凛,心里有些慌乱,面上却无比镇定。***不就是个王爷嘛,亏了他不是皇上,就他这副驴脾气,当了皇上也是个暴君、昏君!

我咬咬嘴唇,定定地回视着他,跟他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磨擦起电!倔强如我。“王爷随便!如果因为这个小事就随意杀戮,那大唐的王法都喂狗去了吗?”我反眼睛一横,不再看他。

“你!”他气阻,却冷笑一声,“本王就是王法!本王说的、做的就是王法!我倒看看,我杀了你,有谁敢说我个不字!”

说时迟那时快,他便一挥剑把,冲着我的脸就刺了过来!

妈的,今天我竟然遇到一个自负到家的不讲理的狗屎王爷!

倒霉死了!

我闭眼,暗骂自己不幸。

身后的烟波吓得捂下了眼睛,大呼,“啊!救命啊!”

“呲呲……”一秒的轻微动静过后,四周便归于了平静。我期待着血刃遍体,或者疼痛难忍,再或者,直接一命呜呼……却,都没有!没有疼痛,没有血腥之气,更没有倒下的感觉。

怎么回事?

我缓缓睁开眼睛,去看自己身体,嗯,很好,连衣服都没有一点破损,伸手自己的脖子,乐一下,好好的,也没有伤口之说。

可是……看到那位王爷的脚边时,我傻眼。那是……他脚边的正微微被风动的丝绸,不正是我的遮面巾吗?!

我慌忙到自己的嘴巴……空空如也!我整张脸庞都暴露在他们面前了!

我这才撑大眸子去看对面的王爷。他,手臂仍然直直地举着那把剑,只不过剑锋已经微微下垂了。而他的样子 真是好笑,简直可以用目瞪口呆来形容。他就那样,不敢置信地撑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我,嘴巴成了‘O’型!估计拿手在他眼前挥动几下,他都不会有反应的。

我禁不住挠了挠头发。崩溃,难不成我的样貌,果真这样丑陋?难不成京城里的欣赏眼光跟杭州这样的天差地别?难不成,我真的、真的这样不济,竟然丑得把人家王爷都吓呆了?

连……王爷身边的那些卫兵也都一副表情。

今后,我再也不对自己的长相自负自得了。今天,受伤了呢。

“唉……”我无奈地喟叹一声,拉一拉烟波,然后向着仍旧雕塑状态的王爷福了福,“既然王爷已经如愿见到民女的丑陋之容,那民女总可以回避了吧?民女家遭变故,大夫人还正翘首以待,期冀民女过去探看。先行告辞了,王爷。”

不容王爷有所反应,我已经拉着烟波慌忙进了大院子的二门。

“……喂!你!站住啊!”都走了好远了,才听到我身后传来那位刁蛮王爷的咆哮,而我才不理会,继续小碎步向里走。我要去看看我的春波怎么样呢。

后面的王爷仍旧不善罢甘休地诈唬道,“本王还没有让你走呢!你、你、你给我回来!”

回去?我傻帽啊……

进入了院子,就看到一丛丛的下人们都跪在地 ,仿佛等待杀头的犯人。而最里面,是乱哄哄的带刀官兵一个个查点人数,尤其是打头穿着金属铠甲的一位大块头将军,更是认真,一个个的,掠视,无声地查看!

我首先看到了大哥哥!他正站在大夫人跟前,满脸烦闷。眉头皱着,背着手,看着官兵的无礼行为。在这一群人中,我大哥哥是最最清越的一个,最最醒目的一个。他,高大且清瘦,自有一股清高的雅致气质。我远远看着我的哥哥,不觉就莞尔轻笑。这个好男人,已经被我吃掉了,而且,他对我情有独钟。

可是,下一秒,我就马上不开心了。因为,我看到了赵提儿和紧紧站在她身边的钟久雷!***,这个赵提儿到底哪里好啊,值得钟久雷那样维护她?!此刻,赵提儿拿着一块帕子哭泣着,不停地抹眼泪,身子没有筋骨地向着钟久雷靠拢,靠在他的身上。而赵提儿脚边,是穿戴好好的,仍然呼呼大睡的赵流云。有两个卫兵正拿着一盆凉水泼着赵流云。“呼啦!”赵流云浑身一颤,醒了过来,却是一副吸了大烟,一夜未睡的惺忪样子,眯着眼睛,浑浑噩噩地眨巴一下眼睛,继续靠着一棵树睡着了。可把那些卫兵气坏了,咒骂着,呼啦都上去,揪他耳朵,踢他屁股的踢屁股,弄得好不热闹。我在远处看着,又禁不住笑了。真拿自己的情绪没有办法,虽然也知道伪装心理保护自己,却也有时像个孩子,动辄就笑出声。

果然,我这轻微一声笑,引来大哥哥的目光。“啊!糖糖!你怎么来了?!是谁让你来的!”他吓得脸色都白了,身子猛一紧张,拔腿便来,走到我身边,引来一些卫兵的阻拦和目光瞪视。这个家伙,本来就是接受审查的被动群体,却还大模大样的穿越人群来找人?

他不顾卫兵的阻拦,走到我身边,把牵住我的胳膊,攥地紧紧的,仿佛一松手,我就会飞走似的,焦灼地问,“不是让你老老实实地待在秋风园吗?谁让你跑过来的?”

我赖皮的吐吐舌头一笑,“嘿嘿,我想你了呗,就过来找你啊。”

看我大哥哥会不会害羞。果然,他猛地一愣,然后就是甜蜜的低头红脸,嘟噜,“小点声,人家都听到了。”然后再抬头看着我红艳可人的嘴唇,教训我,“这里多么危险啊!你一个女孩子家跑过来,不是招惹是非嘛!快快回去!”

他试图推着我向回走,却听到我们身后一声不紧不慢的声音。“想走?既然来了,就都站到那边去,等待着官府的查阅吧。”我们一起转身,看过去。哦,原来是那位穿着铠甲的将军。他说话倒是不像武夫那样冲,不仅不野蛮,还有一丝丝清凉的礼貌感。火把一,灯笼满园子,把这里照得形同白昼。那位说话的将军一手握剑,一手放在身后,直直地看过来。我跟他目光接触,彼此一愣。他,好帅气的白面书生呢!为什么说他是个书生?因为,即便他穿着硬蹬蹬的铠甲,即便他英气逼人的手握兵权和利刃,但是,他的面容却是那样的清秀!小小的脸,白白皙的皮肤。细长的单眼皮眼睛,薄薄的眼皮显得他十分文雅,虽然不笑,却也是弯弯月亮一样的眸子。黑黑的瞳仁十分明亮,仿佛一颗宝石。鼻子尖尖的,鼻头小小的,分外秀气,连那小嘴巴也是女人一样的小巧可爱!见到他的样子,我马上想起了我的偶像,李俊基!

他看着我,只是定了一下神,马上就游走了眼神,去看我的大哥哥。他正在用眼神跟我哥哥交流。

“谭将军,吾家小妹只有十五岁,什么都不知道,而且她身体不好,刚刚患了重疾,醒转过来。在下请求谭将军,放小妹回去休养病体。”大哥哥紧张地求情,语气里的担心众人都听得出来。

钟久雷也看过来,是那种复杂的眼神,久久地看着我,好像要跟我说什么。听到我大哥哥的求情话,钏久雷有些不易察觉的不悦。

哼!你不保护我,难道连我的大哥保护我,你也干涉吗?守着你的好提儿妹妹去吧!我撅嘴皱鼻,哼一声转过脸不再看他!

“不好意思啊,满公子。这是卑职的职责所在,不能给予令妹特殊待遇。这样吧,赐给她一个板凳,允许她坐着休息会。”这位谭将军这才又看我一眼,例行公事的一眼,随即继续他的视察工件去了。

大哥哥扶着我坐在板凳上,陪着我站在旁边。

“小 小姐!”突然,我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喊叫——春波!

腾!

我猛地站起身,向角落里寻过去。

看到春波,我马上含泪了。

他,被推在地上,一身泥泞。浑身五蓊大绑,像一个粽子。可怜地、泪汪汪地看着我,双唇哆嗦。

“春波!”我立刻就想冲过去。

春色当朝29

大哥哥在我一边,烟波在我另一边,我们一起走到角落里的春波那里。有两面个士兵看守着她,都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慵懒样子,其中一个还偷偷打了一个哈欠。

他们这队人马难道是从京城马不停蹄赶过来的吗?累成那副样子?!

“春波!你怎么样?还好吗?有没有受伤?”我泪如泉涌,蹲下身子了她的头发,声音都断断续续的。

她惨然一笑,微微摇头,“小小姐,不必担心,春波没事。只不过小小姐交代的事情没有完成,春波感到非常愧疚。还好,即便他们打死我,我也不会说出是您的意思的。这点你尽可以放心。”

“你这是说什么呢?我怎么能让你替我背黑锅?你若是替我担罪,我会难受一辈子的!春波,你再忍受一下,不论怎么样,我都会救你的!”春波到了生死关头,竟然还在担心我,劝慰着我。有这样忠诚的姐妹,我当然要全心全意的回报她!我会想方设法地救出她的!

“怎么了?刚才说春波胆大妄为,窝藏囚犯。我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大哥哥一头雾水地看着春波,问我。

我擦一把泪,轻轻地说,“春波是我的好姐姐,我们一定要救出她来!知道吗,哥哥,一定要救她出来!”

我说着,哭着,却一直看着春波,春波也这样感激地看着我,落着泪水。

“满公子,满小姐,这个人犯刚才竟然想偷偷转移钦犯,被当场抓住。她是你们谁的下人?这个罪名可是不轻啊,应该会被遣送流配。”那位谭将军此刻无声息地来到我们身后,背着手,诉说着春波的处理政策。

我吓得心里一疼,马上转身含泪恳求谭将军,望着清澈的单眼皮,“谭将军!求求您,放过我的下人吧。她不是转移犯人,而是无意而为之。还请谭将军高抬贵手,放她一条生路吧。我求您了!”

不知道为什么,平素骄傲镇定的我,现在竟然慌乱一片,心脏怦怦乱跳。什么时候,我竟然也会去关心别人了?

看着我动情的样子,谭将军微微吃惊,定定地看着我,许久才摇摇头,叹口气,说,“她只是一个下人,值得你如此激动吗?”他不说能不能放她,却问起我来。

“小小姐!不要求人!”不求人……按照我原来的格,我是真的不会为了别人去放下自己的尊严的。但是,渐渐的,我竟然对春波产生了一种无法割舍的情感,一种原来不曾品尝的姐妹之情。

我眨动着泪光,仰望着谭,“不,她不仅仅是我的下人,更多的是我的朋友,我最最亲密可信的好姐妹!谭将军,求求您,手下留情吧。”

他一愣,细长的眼睛闪过一抹惊奇和不解,点点头,“如果她说出是谁支使她窝藏转移犯人,我就可以不追究她的责任。可是,她一直都不说,咬死了是她自己这样做的。我就想,她只是一个下人,又怎么有胆量有想法去做这样胆大妄为的事情呢?我很疑惑。”

我哑然。

回身去看春波,深深的看过去。我掉泪。春波微微摇头赶紧垂下头。

“唉。”我下定决心,咬牙抬头去看谭将军,轻声地说,“是我。”

“小小姐!”春波惊呼。

“不要乱说!”站在我旁边的大哥哥一反抓紧了我的手。

我闭眼吸气,轻轻放下哥哥的手,坚定地看着谭,“你放了她吧,把我抓起来,是我,是我支使她这样做的。”

谭将军撑大了他的眼睛,小巧的嘴吧疑惑地张开,露出他两排齐齐的、白白的牙齿。他应该是一个非常有生活情趣的男人,好整洁的感觉呢。“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这样牺牲自己?”他审视着我。

我不怕他。没有任何缘由的,我一点都不怕他,好像他是一个值得我信任的人,曾经认识的一个朋友一样。

“因为我在乎她。“

……半晌,他无语。就那样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我也目不转睛地回视他。

“谭将军,您不要当真,我小妹糊涂了,都是乱说着玩的,不能当真的。她不会支使下人做这样的事情的,这件事,一定另有隐情,还请谭将军明察。”我哥哥急得冒汗,一边给我使眼色,一边跟谭将军求情。

哥哥的急躁、慌乱,跟谭将军的淡然而沉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谭是个外冷的人,什么心情都不表露在外,他一直淡淡地看着我,有耐心地任由哥絮叨。而他,仿佛一直在思索,直到我哥无话可说,静下来许久后,谭才口。

“果真是你支使的么?”

他仍旧问我。

“糖糖!不要乱说啊!”哥哥推推我。我没有看他。

“没有小小姐的事情,是我自己想要去的!”春波也急着辩解。

我深呼吸几口,似有还无地笑一下,“嗯,是我。”

只有二十出头的年轻的谭将军凝视我许久,终于点点头,发令,“把那个女人放开。把……满小姐绑上……”虽然语气里有一丝不舍,他却还是下令了。

我澄净的眸子,可爱的娃娃脸,竟然都没有得到他的一滴滴怜惜吗?我眨巴一下甬长的眼睫毛,再次确定一下,“谭将军,您果真要绑我?”

他好像一直在期待我这个问题,愚蠢的问题。于是,嘴角向上扯动了一小下,脸上的平淡却依旧不改,“你说呢?”

我使劲挤下眼睛,赌一赌,上前抓握住小谭同志的胳膊,当然是隔着衣服。“谭将军!反正人犯也没有丢失,偶然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呗,权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不行吧?”

天灵灵地灵灵,他千万不要是那种古板较真的家伙啊。如果不幸言中,我早就做好了脸上、头上挨巴掌的准备了。

隔着衣服,好像我的手心石块烧糊的锅饼,烫得他浑身一个战粟,然后就看着我混有眼泪、哈欠泪的眼眸。他恍惚中愣一会子神,才喟叹,“不好意思啊,我也没有办法,上有王法,不可违背。”

“呃……”我傻眼。我以为,以我粉白黛绿、丰神治丽的笑容,我可以迷惑住他,蛊惑他,让他英雄难过美人关,拜倒在美女裙下。怎么也想不到,他会如此坚定!

“啊!谭将军!不要绑我的小妹!这件事完全是我的主意,是我指使春波丫头去做的!”我大哥哥抢过我的手,把放在谭身上的手夺回自己的怀里,抱紧,像**妈妈孵小**一样。

大哥哥忧心如焚的眼神,统统都落入了谭将军的眼里。他左右端详了我和大哥哥,一直保持着沉默。

他仿佛知道我会沉不住气,静静地挪眼看我。我跳起脚来,晃着哥哥的手,反驳道,“跟我哥哥一点关系者没有!我哥哥本都不知道这件事,完完全全都是我个人的主意!”当时想,我哥哥待我如此深情,我怎么能够让他为我豁上命呢?怎么说,我的坏心眼也比他多多了,又是一个可圈可点的美女,走到哪晨,也比他好混啊。我大哥哥这个人老实又呆板,又是一个令男人艳羡的帅哥,,还不被那些兵蛋子折磨死啊。同时歪脸想,我不会像日本艺妓那样,被饿昏头的官兵们群奸吧?一个寒颤。为了生理欲望玩玩还可以,如果致使自己流血身亡,而且死后器官破碎,那不是亏大了吗?下辈子投胎的话,都没有完好的小妹妹呢。

那边一个士兵已经给春波松了绑,春波定是被绑得太结实了,踉踉跄跄了好几下才勉强站稳,我扫了一眼过去,她不算白皙却满细嫩的手腕,竟然都被嘞得血红印痕交错着!

春波心神不宁地走了过来,噗通一下猛地跑猛地跪倒在谭将军的腿边,哭腔地说,“将军!呜呜……求您再派人绑上奴婢吧!不要绑我们小小姐,她不知道这件事!绑春波!绑上我吧!呜呜……“

“起来!春波”我含泪去拉春波,春波却执拗地跪求谭将军。

那一刻,我有些恨自己的胡作非为了,害我亲爱的好姐妹竟如此受罪。

哥哥拉着我,我们三个互相拉扯着,春波哭哭啼啼的,弄得我心里都碎了。

“好了。够了。”谭将军终于发话,斯文地拍拍手,背负身后,好像想通了什么似的,吐出一口长长的气,悠悠地说,”你们三个都不要争了,又不是什么值得抢夺的升官发财之好事。”

远处的赵提儿仍然投入的哭着,好像有一束关切的目光投过来,我抬了一下眼皮,竟然猛不丁跟钟久雷微皱眉头的热切目光接触!我一怔。他一慌,转视别人了。

而树下被捉弄醒的赵流去,骂骂咧咧的,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谭将军边轻轻地说着话,边转过身子,不再观看我们三个的争抢之势,向赵提儿他们走去。

我、大哥哥、春波都一齐乖乖的、呆呆地看着人家谭将军的背影。

他一边疏离地踱着步子,一边似有感慨地说,“世间万事万物皆有因缘。佛说,慈悲是你最好的武器。今日,我就用这个武器来惩罚你们的冲动之举吧。罚你们三个一起去我将军府上打扫庭院下四日吧。”

什么?去他将军府打扫庭院?为什么是我们三个都要接受惩罚呢?慢着!由遣送边疆贬为流民,变成仅仅是打扫庭院半个月,已经好赚好赚了的!我聪明的脑袋瓜当然瞬间就想明白了。

可是……

春波没有我聪明啊。“什么?!谭将军,您怎么可以这样狠毒?为什么把我们大少爷和小小姐都一起惩罚?一人做事一人当!您若是还有公平和王法在,就放过大少爷和小小姐,冲着我一个人来好了,哼!”春波丫头的眼泪没有干呢,就歪着头,把硬挺的脖子昂得直直的。

我差点摔倒!

大哥哥被形势转变弄得一头雾水,还在张口结舌中。

我服气地看过去,看到谭将军哭笑不得地微微转身,无奈、无声地看了看春波丫头的英雄模样,叹一声气,继续前行。

他一定被春波的简单、单纯和义气,气得无言以对了吧。

嘿嘿。我傻笑两声,一把搂住春波还摆着的酷造型,欢呼,“哈哈,我们都没事了!”

“哦?什、什么?”春波傻乎乎看着我,“什么没事了?”

我刚想拍一下春波的猪脑袋,却听到仿佛从天而降的咆哮。

“谁说没事了?!”

呃……噎住。

我们,包括缓缓前行的谭将军,都戛然停住,转过身,看到我身后说话的那里,脸上马上冰封。

不好!

我顺着谭的目光转身去看,气结。竟然是刚才骚扰我的什么花心六王爷!

他正雄赳赳气昂昂地向我走来,神气十足地领着一队人马,迈着那不羁的步子,怒视着谭将军。

“谭将军!你竟然众目睽睽之下,利用职权,减轻罪名。”六王爷咄咄逼人地瞪着谭将军,却又一而再再而三地推开任何人的目光。

“六王爷?”谭将军唤出王爷的名字,表情越发淡漠。

“哼!你就拿着大唐的王法乱送人情吧!我回去就参你一本,把你随便轻罚人犯的事情禀告皇兄!”六王爷语气不善的说着,一边瞟了我一眼。

谭将军不紧不慢地回禀说,“末将并非轻罚他们,而是不轻不重,正正好好地处罚他们。将军府的庭院可是够累死他们几个的了。”

“哈哈!你小子啥时候都是这副处变不惊的样子!不过,既然有本王在,就应该以本王的命令为主。”六王爷悠然自得地捋一下他的头发,一手突然一指我大哥哥,吼道,”他!必须剁掉手脚!以惩罚他的管理不善!来人!拉他下去马上行刑!“

“啊!”谭将军轻呼。

“啊!”我尖叫。

“啊……”春波惊得一下子腿软坐到了地上。

呼啦!还没有等我们反应过来,几个士兵就挥舞着大刀把我大哥哥摁在那里了,一把把刀锋都架在大哥哥的脖子上。

“剁完手脚后,在伤口上多洒点盐!”可恶的六王爷还在交代着具体的细处。我却听得心惊跳,浑身小米。

大哥哥已经被架着向外走去。

“不要!”我奔过去,一把拉住院了大哥哥的手臂,紧紧地抱住。

“糖糖……”大哥哥含泪看着我。

几个押解大哥哥的士兵都不知所措,看着王爷的脸色。而那边的谭将军却仅仅是皱了皱眉头,就饶有兴味地抱臂观看。

六王爷怒发冲冠地冲过来,一把拉拽住我的左手,眯眼咬牙问我,“你很在乎他吗?“

我的亲哥哥啊,而且还是跟我有过亲密身体运动的亲哥哥……我能不在乎吗?废话!

我点头,回视着他,“他是我哥哥。”

他恶狠狠地点点头,在我以为他会放过我哥哥时,却突然大吼道,“除了剁去手脚,外加阉割!马上行刑!你们这些笨蛋还愣着做什么?!“

啊!我瞠目呆住院。他!六王爷,到底想做什么?!

“不!”我一下子给他跪下去!“六王爷!民女求王爷收回成命!民女知罪了,刚才不该冒犯了王爷的尊严!王爷有什么不悦,可以加倍惩罚民女,民女甘愿代替胞兄受罚!”

大哥哥被几个人架着渐渐向外走去……

我心急如焚。

“哼!”他撅嘴酷虐地说,“你越是护着他,他就越是不得好死!你不是乎他吗,不是恨不得拿自己的命去换他的命吗?那我就让你在乎的他,死无葬身之地!”

我猛地抬头看他,跟他狠毒的眼眸相对!

“你……到底想要什么?!”我豁出去了,质问他。

他微微一个冷笑,落下眼睑,瞟我一眼,然后把目光落到了我因为喘而连绵不断起伏的前上,慢条斯理地、蚊子一样小声说,“……要……你”

我愣一下,恍然大悟。苦笑一声,腾地站起身,跟他紧紧相挨着,一把抓住他的一只手,毫不迟疑地杵到我的子上,昂首对视他,“我给你!放了我哥哥!”

他的大手触到我的一侧子时,猛得一吸冷气,然后瞪圆他的眼睛,看着我,由吃惊,渐渐变成了得意,嘴角微微上拉一个坏坏的弧线,发话,“本王下令!放过满家少爷!按照圣旨吩咐,迅速统计赵家人丁押往京城!不得滋扰满府一草一木,一纸一砚!谭将军,你速速拟行本王的命令!“

“呃……”谭将军迟疑了一下,随即回道,“属下遵命。”

六王你的手仍旧放在我的子上,他坏笑着睨着我,向我耸耸眉毛,噘唇对着我吹了吹气,吹动了我的刘海,大手轻轻地揉了揉,及其熟练地摁压一下它,对着我色色地耳语,“你是我的了!”

30-32

“你是我的了!”六王爷充分享受着我一侧子的柔韧,邪气地笑着,得意地笑着,伸出一臂,直接把我向他一拉,圈进他的怀里,我撞进他坚硬的膛,听到了来自他肺里得意笑声的回声。

哥哥惨然变色,向我伸出一臂,呼唤,“糖糖……”

“糖糖?怎么喊你喊得这么腻歪?以后不许你再这样喊我的女人了!听到了吗?!”六王爷皱眉头瞪着伤心的大哥哥,搂住我的胳膊更加坚硬。

这个家伙真是奇怪!不是窝囊我是非常丑陋的女人吗,听到他刚才的话,我应该都比不上京城里小姐的一个小脚趾头呢。现在干嘛又说这些没意思的话,什么我属于他啊。

我微微挣了挣,想跟我大哥哥告别,却被他不悦地低头瞪一眼,向他笼得更紧,“你想干什么?”

“王爷,他是我哥哥,我要跟我哥哥说几句话,告别。”我故作柔弱,期期艾艾地拉眼角看他。我知道,我这副媚骨丛生的样子,能够迷倒一群男人。果然,六王爷被我这一眼勾得魂飞魄散一样,瞬间就傻乎乎看痴了。呆了那么几秒钟,在我以为他将要放开对我的桎梏时,他却非常野蛮地拒绝:“不行!我不管哥哥还是弟弟,只要是男人,都别想靠近你一步!”

无语……还有这样醋坛子的王爷?

不是踏遍花间,看遍粉桃,尝遍蜜蕊的高高在上的王爷吗?竟然会在我们这些小人物跟前大吃飞醋?

昏暗的灯笼下,映照得大哥哥的脸色越发悲惨。没有血色,没有生机,只有伤悲!

我看着他,难舍地落下几颗泪,哽咽道,“哥哥……你要开心地过下去啊!”

哥哥猛然咬住自己的嘴唇,柔肠寸段地凝视着我,很久很久才点点头,继而又摇摇头。

“我会过下去,等着你。却不会再有开心了……”

哗!我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喷涌而出!

“带上我!小小姐!带上春波啊!呜呜……”春波被一个士兵拦着,无法接近王爷的身边。

我也舍不得春波,马上回头看王爷,还没有说话,他就点头大方地说,“好!只要你喜欢,带多少个女人都可以,就是不能有男人!”这个满嘴胡说的混球!

春波含泪来到了我的身边。那一刻,我突然想到,春波跟着我走,真是前途未卜,一片渺茫啊!

队伍动身时,整个满府都陷入了悲声之中。赵家几个不必说,都被当作犯人被士兵严防死守。而我,则被六王爷,放荡不羁地横抱在身,一直抱到了他的马车上!

我从帘子向外看去。一对长长的人马,前头有先头部队,中间是赵家子弟和我们,后面是持械的步兵。

拖拖沓沓地,扬起万仗沙尘。

黄烟滚滚中,杭州城的刺史府快要看不见了。我却仍就可以看见大哥哥倔强悲伤的身影,矗立在满府的门口。

多少年过去了,这副灯笼一片,烟腾弥漫,孤身孑影的凄凉场景,仍然清晰地刻在我的脑海中,永不磨灭!

别了,大哥哥。

赵提儿虽然是皇上指名道姓要的犯人,自然不可怠慢,也有一辆马车乘坐,只不过马车四周全是持刀的卫兵。

而钟久雷和赵流云一人一匹马,分别跨在赵提儿马车的两边。赵提儿人不怎么样,却还怪有美男的缘分呢。两个美男!

而我的马车外,是六王爷意气风发的骑着高头大马,看到我看向他,随即给我眨眨眼,调戏我一声,“待会想我了,吱一声,我会上去陪着你的!”

哼!我不领情地把脸扭过去,看到坐在车辕上的春波。而再往前则是和谭将军骑着马,威武得了不得。从我这里看过去,首先看到他挺直的腰杆,一丝不芶的发丝。

就如同他这个人一样,一丝不芶。

哈,突然想到,谭将军若是一丝不挂是什么样子呢?

“譬如飞蛾见火光,以爱火故而竟入,不知焰燃烧身,委命火中甘**……悲哉苦哉,可叹也。”混乱中,偏偏能够传过来钟久雷清晰的声音,好似在念诵什么经书诗句,又好像在意指某人。我浑身一凛,透过人墙向他看过去—他正凝神看着我!

刷!他的目光仿佛可以隔离所有尘世的喧嚣,围绕着我,把他固有的那份清淡传递给我。

六王爷也听到了,禁不住轻骂一声,“可恶!故作神秘什么!”

微微一笑。钟久雷对着我微微一笑,极尽安抚。然后不再看我,而眯眼远视前方,好像他可以看透几十载一般!曲深而远旷!

不论怎么样,不论钟久雷陪着谁,目前表面看上去,我还仍旧和他在一起。我如是劝慰自己,关上帘子,陷入了舒服的马车中。猛然间,这个装饰华丽的马车令我不禁回忆起那辆马车!那辆慌乱声的马车,想到了那个及至霸权和强悍的男人……奇怪,为什么会想到他呢?

毕竟多半夜都没有休息,在晃晃荡荡的行进中,我逐渐陷入了沉睡。睡梦中,我梦到了自己的市长爸爸和妈妈,梦到了他们年轻的面容,梦中的我,只有三四岁的样子。我笑着,像一朵粉嫩的花儿般,开心地笑着……

再然后,就是坠入广袤大海的沦陷,我下沉再下沉,没入无底的海水中,自然下落着,带着莫名的无助感和失重的恐惧。我应该是一个胆怯的人……

好累!好困啊!

渐渐的……不知道睡了多久,应该有几个时辰吧。我有了醒来的意识,却睁开眼睛前,先敏锐地感受到身上凉丝丝地!

耳旁伴有重的喘息声……

“呼呼……嗯……”

腾!我猛地睁开眼!

看到六王爷这个家伙正伏在我的身上,恣意地亲吻着!而我!已经浑身上下几乎全裸!只有里面那个小兜兜却被掳到下面,紧紧是成为盖肚皮的小毛巾,而我硕大丰满的,和幽密的森林都一览无余!

他青筋爆出,脸色微红,喝醉了一般,烧红了眼睛,一只大手抠在我下面的花缔上,抚弄。一只大手则拨弄着我翘起的小咪咪头!他的嘴巴含着我另一个咪咪顶端,一会儿全部含在嘴里,使劲亲吻,一会儿用他热乎乎的舌头撩拨它的顶峰!

“嗯……”我清醒过来,首先被他过分猛烈的刺激弄得扭摆起来,哼咛出声。

“嗯?”他微微抬头看我一眼,露着牙齿坏坏地笑一声,“醒过来了?你可真能睡啊,我都减你好久了呢!呵呵……”

说着,他故意在我花蹄处狠狠摁了一下!疼得我猛然瞪大眼睛,完全清醒过来!

“你!你要干么?!”我浑身起了一层**皮疙瘩,用手去推开他的膛,本就推不动。

“干什么?”他在‘干’字上突出拉腔,却异常色色地猛地贴近我的脸,把他满膛的热气都呼到我的脸上,鲁地说,“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你说能够干什么呢?嗯?”

说着,他的嘴巴就欺了过来,吻上我的嘴唇。我一偏脸,躲过了。他就势吻上我的腮,用他灵活的舌头撩拨我,摆弄我的敏感度。他又吻到了我的耳朵,恨不得把舌头探进我的耳廓。又吻住了我的耳垂,反复的舔拭。弄得我呼吸不能克制地重起来,试图用胳膊推开他的身子,不让他继续勾引我。说真的,这个六王爷自然经历过不少女人,这份技巧,这份纯熟,都是让我难以抵御的。我的身体,总是超越我的思想,跑在前面。正如现在,我身体尚且还在抗拒他,下面却已经水汪可叹了。

“不要这样啊……”我睡梦中还梦到自己的父母,醒来后,以为可以见到一两个温馨的亲人,却怎么也想不到,守在我旁边的竟然是个觊觎我身体的男人!

他的大手非常暴地揉搓着我的子,弄得我浑身燥热,一边拒绝着他,一边难以遏制地呻吟出声 “啊……轻点啊……”***!这个家伙对待我稚嫩的双峰,竟然一点也不知道手下留情,下手那么使劲,弄得我又是疼,又是燥!

“不要强迫我……”我呢喃。声音小得仿佛撒娇。

他嘿嘿笑了,吻着我的脖颈,模糊地说道,“我不强迫你。我只是吻你,给你洗刷身体每一寸肌肤!我让你自动求我,求我给你男人的刚强!哈哈……”笑得那么荡,笑得那么嚣张!

不过……***,死小子的亲吻的确令我筋骨松软、颗颗细胞都禁不住战栗。

外面是晌午的叫卖声,人流熙攘的街市?

他热了。呼啦一下子褪去他的外罩,就那样仅仅是一身雪白的中衣,骑在我的腰上。

他伸出大手勾住我的下巴,眯眼细细地端谦详我,好像第一次见面一样,使坏地笑着说,“本王爷的王妃、侧妃、舞姬、侍妾数不胜数!不能说像皇帝那样后三千吧,也足够本王一生享用的了。可是,没有一个像你这样丑陋的呢,哈哈,丑得可怕!拿不出手去,只能把你遮掩好了去独自累眼了。你知道有多少个富贵人家的小姐求着本王收了她们吗?就你这副尊容,能够得到我的甘露,那简直是你烧了八辈子的高香了!知足吧你!还有什么强迫不强迫的,你应该,感激涕零地扑过来,吃掉本王的好命子。哈哈……”

“我丑?靠!第一次有人说我丑呢。既然我这样不值钱,你干嘛要这样对我?干嘛要把我抢走?干嘛要骑在我的身上亲吻我?”我用手使劲掰着他的大腿,没有想到,这个抗拒的动作,竟然会引起他下面‘腾!’一声高翘起来!

我暗自赞叹他的反应敏感,却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现。

“嘿嘿……你丑,但是我并没有说看不起丑女人啊。况且,本王身边的女人都是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姿,本王早就看烦了、看腻了,倒是看你这样丑得出奇的丫头,挺顺眼的。再说了,跟着本王当作一个侍妾,不是对你挺有荣耀的吗,若是你父亲知道你靠上了当朝红人六王爷,他会敲锣打鼓高兴死的!”他酷酷地显摆着自己的肌,朝我握拳凸起他大臂的肌,斜眼看我,“瞧见了吗?本王是个真汉子!下面的棍子更加强大,足够让你销魂的。要不要试一试?”

他说话的时候,我眼角的余光就发现,他下面的棍子,果真向外耸了耸。不可小窥的家伙啊。

不可避免的,我偷偷咽了一口唾沫。

口气却强硬地了不得,就是因为他拐弯抹角地骂我丑陋,“哼!我还不想做你的什么侍妾呢!我也不欣赏你这种浑身蛮力的男人!你把你的力都留给你的那些王妃、侧妃、侍妾去吧,我反正不屑于要你!”

“是吗?!”他冷峻地眯了眼,显得异常气愤和狠毒,猛地把我的手向上摁压住,不知道是不是设计好的,这辆马车上的内壁上,正好有一个手链,他迅速把我扣在链子上,固定住了我的双手。

“啊!你做什么?!”竟然遇到如此变态的家伙,把我用铁链拴住施暴……

我用腿使劲踢着他,他越发激起地竖起了头发,眦目咬牙,狠狠抓住我的双腿,在我足五里狠狠一压,我估计他使用了内力。“啊……”我顿时双腿失去了气力,软的像面条。

双腿怎么麻酥酥的?一点也不听使唤了呢?

“硬丫头!今天,我非要让你受不住,求我干你!”他火冒三丈地摆弄我的腿,使劲向两边一分,让我来了一个大劈叉!疼得我眼冒金星。

“噢……疼啊……”最主要的是,我下面的洞洞,就这样一览无余的暴露在空气中了嘛!因为劈叉太狠了,小口口都张开着呢,他若是叭过去细看,估计能够看到我下面粉嫩的花瓣和里面紧致的组织细胞……

“哈哈,待会比这疼得,还有呢!”他把我的双腿分开后,竟然又到两条铁链拴住了我的脚踝!

我浑身一惊!

现在,我竟然被他铐住了手脚!一动不能动!噢,有一处能动,就是 微微动一下自己的腰……

他贼贼地歪嘴笑笑,发现可食捕的动物一样,兴奋地喘着深深的气,挫着两手,闷吼一声,“我来了!”

车轮滚滚,马鸣人啸。这对长长的队伍一定滋扰了不少过往的行人,如果他们途径城里的话。

我跟随着马车的行走而微微晃动,心神恍惚地承受着六王爷带给我的压力。他,整个身子都伏在了我的身上,在我平平的小腹上,已经戳立着他的铁棍。

“丑丫头,是不是没有见过我这样俊秀的男人?”他双臂支撑在我的头两侧,嘴巴几乎贴到了我的嘴巴上,眼睛不住地浏览着我的五官。靠,又说我是丑丫头!我哪里长得能够用丑字来形容了?

“你也太自负过头了吧?我大哥哥就比你漂亮吧?说真的,我一直都没有舍得打击你,早就想问你了,你长得獐头鼠目,尖嘴猴腮的,你身上那副趾高气扬的气势是从哪里来的?”既然他对我口下不饶的,我干嘛还让着他?

“什么?!”他惊讶万分,不敢置信的张大嘴巴,一副听到天书的样子,“你、你怎么敢这样说我?哪个女人见了我不是巴结又喜欢?我觉得,能够比我飒爽英姿的男人,不多了。”

敢情这位也是一个自恋狂啊。

我笑笑,把自己目前任人宰割的处境忘了个一干二净。拿出平时的妖宠的样子,撅撅嘴唇,翻翻眼白,尖酸地说,“哼!人家那是巴结你的王爷地位好不好?哪里是喜欢你这个人本身?你放在我眼里啊,也就算是一个中等的人才吧,不算丑,也说不上漂亮。”

他顿时愣住,确切的说,是被我大不韪的话,镇住!

“哈哈……”然后他大笑一声,眼中的狡猾一闪,“你这个胆大妄为的小东西!嘴巴倒是不饶人!可是,你不要太得意哦。”

“什么?”我得意中皱眉问他。

他嘴巴撇撇,冲着我的部猛一吹气,我立刻感到一阵凉爽,“哈哈,你别忘了,现在的你,一丝不挂,而且,只能由着我为所欲为。哈哈!”

我的神啊!我竟然忘记了自己的现状了!

立刻把脸憋得鼓鼓的,瞪着他,“你不要侵犯我啊!我会记仇的!”

明明知道,威胁他,等于给他搔痒痒,但是,我仍然不能顺着铁链往下想。

铁链啊……

突然想到了港台片中,女主角被几个打算强奸她的男人,用四把锋利的刀子穿了手脚!

我无声地打量一下我们俩的地位。

我,全身赤裸手脚劈开地躺在垫子上。

他,手脚自由地压在我的身上。双手,就那样大咧咧地放在我的头两侧,双腿并拢,放在我的双腿间,他的棍子,杵在我的小腹上……

不公平啊。

“呼呼……丫头,别看你的脸蛋长得不怎么的,身材却真的好啊!瞧这白嫩嫩的一对大子,鼓溜溜的,头又粉又小,诱人啊!”他开始喘气气,弓起身子,一手拨弄起我的粉尖,边弄边低下头去伸出舌尖吻一吻它。弄得我浑身燥热。

我的子,我自然了解。罩杯超大,丰盈而饱实,我自己洗澡时上去都感觉手感超好,更别说男人了。可是,我自己属于自己十几年的器官,总是不会太敏感。这个部位,是最最诱发爱水的开关,禁不住多么大的刺激,就会让全身都打开快感的窗户,唤醒我压在心底的欲望。

此刻,爱经验丰富的他,如果亲吻的、抚我,弄得我立刻升腾起满身的燥热,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放浪的呻吟声,却还是从喉咙深处闷出一声奄奄地哼咛,“嗯……”

他贼笑一下,马上更加投入到折腾这对兔子的游戏中去。

好舒服啊……我心底呐喊。

他虎背熊腰,身强体壮,像一头狗熊全面压在我的身上,越是这样强大的具有侵略的男人,越是容易让我焕发情欲。

我身体所有的触角都跑到了那里,都汇集到了两个兔子上。我动不了,双手双脚都无法动弹,我告诉自己不要用力挣扎,会弄痛自己的皮肤。但是,一浪又一浪的快感和刺激袭来,弄得我仿佛烙铁上的煎饼,我想动,想呻吟,想扭动。于是,我握拳拉臂,却跟钢铁金属抗衡起结实度。我想拱腿,却被铁链生生拽住!这是什么感受?一方面,汹涌澎湃的撩拨迎面而来,我却无法抵挡和反应……煎熬啊,一种的煎熬!

他用他温热的舌头包裹住我的嫩头,一遍又一遍用舌尖的味蕾刷着那个敏锐的粉红,一遍又一遍用他柔软的唇瓣吮吸那个可怜的顶端。他双手都挪过来,先一起抱住我的左脯,箍住它的多半个底盘,把它向上摧托着,然后,把那个粉红头处于一个最为敏感的地位,他的嘴巴凑过来,深深地吸它、舔它、咬它!

“嗯……啊!”我再也憋不住,从牙缝里呼出尖叫,因为,我的膛涨满了欲望,胀得我非常需要使劲地扭动!

“舒服吗?”他混沌地问我,语气里带有灼热的调侃。

“你……走开!”我嘴硬地回击他,却仍旧止不住地闭眼咬牙深呼吸。

“嘿嘿……”他不理会我的语,笑一下,一手去抚我的右侧兔子,不是一般地捏和搓,而是,五手指,灵活地在我丰满的小丘上,一圈一圈地绕圈溜达。可恶的小子,单单不去招惹那个子的粉头头,而是绕着粉头下面越来越迅速的打圈摩挲!

这边的子仍旧被人家含在嘴里,不停地吸裹着,舔得那里湿乎乎的。

他像一条狗似的,呼呼地喘息着,还有发自膛里的轰鸣,神情狂荡。

他再也禁受不住了,突然不再文雅温柔,而是变成了发狂的狮子!

我鲜艳多姿的峰蕊终于引来他狂蜂浪蝶的肆虐,他右手一把握住我的柔软坚挺的美,用力地抓捏挤压,不时两指捻起微翘的峰头,加力地抚搓揉。同时低头轻咬另一边娇俏的嫩头,像婴儿索食股,大力地吸吮着。

“你这高耸入云的圣母峰,是不是一直没人攀登踩踏过?”他喘着一深一浅的艰难的呼吸着,埋首于我的勾,闷闷地问我。

我再就意乱情迷了。什么都无暇去说,无法去做!只知道,好热!热得我想大喊!

什么一直没有人攀登过?嘿嘿,他不知道应该排在NO多少呢!

我这色泽诱人的粉色葡萄,被他恣意地吸吮啃啮,滋味多棱而高涨!我娇贵的嫩头给他吸吮的又是酥软又是畅快,我禁不住黛眉微皱、玉靥羞红,竭力左扭右扭,浑身过电般战栗不止。我感的红唇似闭微张,随着激潮澎湃的快感涌来,我鼻息沉重的哼出迷人的低吟。在他的瓷恣意玩弄、挑逗刺激下,我柔若无骨的腰肢无意识的微微扭动着,美艳的脸上充满情思难禁的万种风情。

“你的眼神迷死人了!一看就让我想要一口吃掉你!”

他把吻落在我眼睛上,然后随即离开,在我脖颈上落下无数个湿湿的吻。

吻我,吻我敏感的耳垂,滑到长长的脖颈密密地吻,吻得我呼吸困难,浑身痒痒。他极会撩拨人,又回到我的耳朵处,把他满腔的灼热之气都喷洒到我的耳廓里。

“哈……了吗?”

他模模糊糊地呢喃,我咬牙闭嘴,却无奈从鼻腔发出旖旎的哼哼,“嗯……”

他笑,轻轻地笑,然后热乎乎的吻,从我锁骨处一路向下吻去,停在我深深的勾处,反复地摩擦我,用他微微的胡须摩擦我稚嫩的肌肤,又痛又痒又刺激!

“啊!”我终于喊出了声音,脯都要爆炸了!

“嘿嘿……是不是很热?受不了了吧?求我啊!”他一边掐住我的腰,细吻着我的沟,一边引诱着我的情欲。

妈的!我真的在那一刻差点求爱出声!

“不……”我眼睛眯着,眼冒星星,一片片的欲火袭来,让我只能从牙缝挤出一个字。

“我不急。等着你妥协!”

他不再多说,猛然探到我的腋窝处,伸出舌头,一下又一下地舔拭我的胳肢窝!痒!而又感无比地快感冲击过来!

“嗯……”我想躲,试图带动手臂,却被硬硬的铁链拽住,只能心底搅翻起万丈的难耐,身体却一动不能动!这份憋火把我心里一下子燃烧起腾腾的火焰。

“呼呼……”我大喘气、换气。眼睛滑下一颗莫名的泪珠,嘴唇异常干涩。

怎么会这样?受虐狂?

他又把嘴唇忽的都吻住我腋窝的粉,狠狠地向嘴里吸裹!

“啊!”我受不住那份猛然的刺激,浑身一颤,眼睛睁开茫然地去看他。

他大汗淋漓,头发缕缕黏着在脖颈上,越发显得他壮硕有力!

这个部位,怎么会这样煽情?

他的舌头真他的灵巧啊,不停地变换着动作骚扰着我的腋窝,我想使劲扭,想大喊,想爆发火焰!

但是!这四铁链子竟然起到了为虎添翼的作用!在我如此柔弱而娇嫩的身体上,混杂着那样金属气息的桎梏,更加显得惹火而迷人。

他硌在我身体上的铁棍子已经像吹起的气球,越来越大,越来越硬,越来越热!

我害怕死这样的他,心底却也暗暗希冀着如此撩情的他,侵犯我!

“不要啊……不要……停下……”我求他停下,求他不要再折磨我身体的承受能力了。

“停下?”他嘿嘿笑两下,大手迅速从我峰尖一直抚到脚踝,狠狠地盯着我,鼻尖挂着几颗霸道的汗珠,嘴边留有湿漉漉的印痕。像一头掠情的豹子。

“停下可不行。停下的话,你会难过死的!知道吗?女人,天生就是让男人疼,让男人爱的。知道怎么疼你吗,知道怎么爱你吗?哈哈,今天,我就让你这个杭州城里的乡下丫头见识一下男人的美味。别怕,你会一吃就终生上瘾的!”

“你混蛋!放开我的手脚,疼……”

“不能放。放开了,就好玩了。哈哈,咱们接着玩!”

他不再去吻我的双峰,而直接来到我的小腹,绕着肚脐展开了热烈的吻,他的舌尖探进了我的肚脐内,立刻,千般舒适、万般热气都窜进了我的身体,好像打开了我的爱阀门。我马上想要去蜷缩身子,浑身哆嗦,“啊!啊!好刺激啊!”我下面的小洞洞已经开始开始无尽的收缩了,缩得我脑袋昏沉沉的,心底隐藏的那个欲望魔鬼马上咆哮起来:啊!我要做love!

“妈的!你这个骚货的皮肤真滑!比蛋清还滑溜!让我都快要憋不住了。还从未这样过呢!来,先给我的宝贝降降温!”

他从我肚腹上抬起头,情欲烧红了他的脸,他站起身,恶狠狠地瞅着我一丝不挂的身子,一件、一件剥着自己的衣服。

我发誓,我不想要去看他的身材的,我不想让他那么骄傲地面对我。可是,眼睛真的不听话,竟然微微睁着,撩着他。

他,宽阔的肩膀,因为生活富足而奢侈,两臂的肌大而带有微微的肥,显得他白嫩而强健。肌肥硕,比飞机场女人的咪咪还大一点,小肚子微微隆起,应该是一个酒不离口的家伙。下面,不用说,早就戳起了他的枪械,颜色偏暗,发黑发紫红!这说明,他下面的东东已经久经沙场了,已经阅人无数了,已经具有丰富的经验了。我不由得眼睛紧紧盯着他的那个铁棍子挪不开光束。尤其大的头,上面一片青紫,还有的可观的血管。看到那里偏丑的巨大,我竟然呼啦一下涌出一股水,心里渴望地深深叹气。想被这样超大的家伙叉叉!

他鬼鬼地咧嘴笑了,自己一手拿起他的棍子,上下摆弄一下,冲着我招摇,“怎么?看到这个物件,你呆了吧?知道它是什么吗?它是让你快乐升上云霄的宝贝!要不要亲一亲它?”

“哼!丑死了!”我咬唇反击他。却还是锁着它不能挪开目光。下面一下又一下地有了反应,弄得我自顾自地情起了。

“丑?丑不一定就难吃啊!说不定,那些长得秀气巴拉的命子,本就无法满足你呢?告诉我,你原来见过男人的这个东西吗?”紧紧地看着我的表情,不容许我说谎。

“我自然见过!”

不打算骗取他的珍视。

“什么?你见过?见过谁的?”多么可笑的追问!我怎么记得见过多少人的、哪些人的小弟弟了?

“那可多了去了!反正一句话,都比你的好看,你的家伙,好丑啊!”

“好!那我今天就不能放过你了!你就瞧好吧!”他气呼呼地蹲坐在我的锁骨处,噘着屁屁,把他的大之物来回蹭在我的脸颊上,我向左扭脸,他就追着向左,我向右,他也向右,反正是不打算放过我的肌肤,不停地用他沟沟壑壑的铁棍蹭在我的脸上。

“不要啊……”他怎么能这样恶心人?好像他的小弟弟多么尊贵似的,一个劲地围着我的嘴巴转悠。我发誓,如果他放在我口里,我一定会一口咬住他的它!

他极是聪明,就是不放进我的嘴里,却这样玩了一小会,打他头头的小眼里冒出一股股体,都尽数抹到了我的脸上!滑腻腻的!

为什么我的手不自由?如果可以动手,我早就一巴掌扇开他的侵犯了,把他的命子一下子打成死子!

“哈哈!真好玩!你下面开锅了呢……要不要看看?你看不到自己下面有多么叹为观止吗?水多得吓死人哦,你听一听。”这个家伙的思维变化的非常迅速,一下子从这边飞到那边,我还没有明白他的话,他就已经起身离开我的上身,直接跪在垫子上,探下头去观察我开启的门。他的眼睛色色地看着,嘴里向我道里吹着热气。然后,在我将要呼出声音时,拿出一只中指,放在我下面的唇瓣上,一圈圈绕。

呱唧呱唧……

我唇瓣外延都是水。怪不得他得意,原来我那里真的泛滥成灾了。

“听到了吗?都是你的水!多得能够淹没这辆马上。哈哈,想男人了吧?想不想我进去捅捅你?我知道,女人都很矜持的,但是,我也见识过女人放浪的,都是扒着我的裤子求我叉她们呢,你是不是也想求我叉你?”

“滚开啊……”我下面的口口缩着,嘴巴却硬到底。

“啧啧,这样子丰沛的水水,我怎么舍得滚开呢?你这个村妇,竟然也敢骂六王爷?真是没大没小。算了,不跟你计较了。谁让你现在受我宠爱呢?”他调侃着我,渐渐把两手指试图探进我的道。我身体猛一紧,有些抗拒它。

“哟?你下面好紧哪!还会自动地吸裹呢!如果把我的命子放进去,一定会撑得你大喊大叫的。哇,那可怎么办呀,会吵到别人的!想想办法,对,有了。”他自说自话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在我眼前晃一晃。惊得我不由得浑身寒颤。

“你、你想干什么?!”

“做我应该做的事,做我喜欢做的事,做你也刺激的事。”他不容我再说话,把那块帕子团巴团巴摁进了我的嘴里。

“嗯嗯……嗯!”我闷哼,却对于嘴里的帕子无可奈何。

“这样子,待会你到了兴奋的巅峰时,就叫喊不出声音了。”他怎么就那样自信我一定会叫的?说不定他战斗力不强,我连半次高氵朝都达不到呢。

现在,我手脚遭负,嘴里还塞有一块帕子。

他,突然弓下赤裸的身子,把脸叭在了我的大腿处!

靠!要死的刺激啊!

我咬紧了嘴巴里的手绢,把所有的呻吟都闷在了口腔里。

我闭紧眼睛,不让自己的眼皮也跟着身体的战栗而哆嗦。

呼!热啊……

我大腿分得开开的,无法隐藏自己的小小粉嫩山包,现在,那里的森林全部敞开,连幽学附近的一层层唇儿也任人欺凌。那里好热!因为,他的舌尖找到了最最敏感的山包处,深深地吻,深深的裹,深深地舔!

那个尖尖的位置,是我身体最为敏锐的一个点,平时基本上不需要如此直接的撩拨,我就会迸发情愫。而今,我无法指挥他的动作,只能干巴巴地承受来自他的侵犯。他强悍的体魄呼出的浓浓的男人的热气,围绕着我,燃烧着我,连他口中强硬的舌头都不放过我稚嫩的尖头。他像一个坚忍不拔的狗狗,用他糙的舌面不停的,反复的刷着我的峰,那份令人尖叫的快感直接输送到我的全身每个细胞!

“嗯……”我眼前直接飞起了无数个小蜜蜂,扰得我头脑昏沉。本来我是需要大声的放肆的尖叫才能枢平他带给我的刺激,但是,嘴巴被堵住,我只能把一烧极高的欲望全部闷在了心里。我难受!

他不停的舔拭已经带给了我强压不下的难耐,却没有料到他突然改变了动作,猛然紧紧吸裹住我的尖峰,使劲向口中缩!

啊!我浑身战栗!每个汗毛都打开了一般,竖起了汗毛。我大腿不停地哆嗦,抖动,试图向里紧紧的夹住双腿。但是,我仅仅是这种意向的动了一小动,却无法改变任何!自己下面的小尖峰仍旧被人家紧紧地向上提裹,而我却被这冲天的猛烈的快感弄得不知所措!想摆动,动不了!想大喊,喊不出!想夹紧双腿,也只是哆嗦了一下下……

我在心里把这个六王爷骂了几千遍变态加混球,但是,却无可奈何!一滴滴可以更改现状的本事也没有!我告诉我自己,不管我原来做过多少违背少女界限的事,今天,都相当于可怜的我被可恶的他强奸了!可是,我又无奈的叹息一声。说他强奸我吧,又有些勉强,谁让人家目前都没有以我做出最后的突破呢?也说是说,现在的我,属于被他猥亵的状况,却搭不上强奸的罪名。晕!

我瞪紧了手链脚链,咬紧牙关,下面一边快速的收缩一边微微脉动着。

“嗯……嗯!”我鼻腔发出重的喘息,脸色绯红一片,额头渗出了大颗大颗焦急的汗水。

他终于停下对我峰头的练狱,抬起头,恶劣地笑一笑,露出他白森森的牙齿,险地问,“怎么样?刺激吧?”

我无力回答,也无法无嘴回答!只能晃着头,眯着眼瞪他。但是真可悲,筋疲力尽的我,竟然运用的眼神都不再锋芒尖锐,而好像调情一般乱乱的火苗。

“***,你真掻死了!”他骂一声,两手放开了我的下面门户,直接掏上来,一边一个扣住我的子,使劲一捏!

“嗯!”我直起脖颈,凸起了头。

他却同时叭下脸,重新埋头工作,舌头灵活地洗刷起我下面的唇儿。一阵阵强烈的涟漪从我学儿门口传来,我深深、急迫地喘息脑袋将要爆炸一样,小腹禁不住向上弓起。臀部也在可以的小范围里,不停地摆动。一厘米的摆动幅度!试图摆脱他舌头的挑逗,却又像是回应他的撩拨。

他嘴巴更加卖力,牙齿也用上了,微微咬咬我的,把下面的门口舔拭得湿漉漉、黏糊糊的。

我下面彻底开了锅一般!

呼啦啦……不知道有少水,从口儿中涌出。我无法遏制。

“嗯……嗯嗯……”我放情地哼哼着,拳头统统握紧,连每一脚趾也蜷缩着,使着劲,跟一拨强似一拨的欲望大浪做着战斗。我要崩溃了。

不要啊!我心里呐喊。不要再这样刺激我了,我真的忍不住了。我要发疯了!被他这样撩拨着,却不能尽到自己的肢体语言,多么可怜而可叹啊!也是多么煽情啊!

现在,我最想做的,就是放开我手脚,把他摁在身下,全吞下他的,疯狂的抽,然后使劲夹它!只有让我最少五次高峰,才能降下我的这些欲望之火!

我迷迷糊糊地臆想着,他的大手却从子上滑到了我的大腿处,一言不发,猛地扒住我大腿向外一劈,痛得我差点昏厥!

我的口儿被他弄得到了最大张开极限!

他模糊嘟噜了几句什么,就把他大而坚硬却异常灵活的温热的舌头,一下子全数伸进了我的内!

“嗯!嗯嗯……”我要窒息了。

里面被他热乎乎的舌头塞得满满的,挤得紧紧的。他不老实的舌头还一进一出的动着,舌尖左探探,右戳戳,弄得我这一下想要尖叫,那一下想要收缩。

给我啊!我心里喊着。讨厌死了嘴里的那块手帕,不能够尽情地大喊,挥发我的热烈!我指甲都陷入了自己的里,下面的水也泛滥也灾了,敢比黄河泄洪了。

他仍旧用舌头代替小弟弟在我下面动着,戳着。我早就挺不住了,浑身粉工大汗,一层层的小米都起来了。我下面开始高朝的收缩,难以抑制的快速的收缩,试图用下面的强烈的动作夹住他变软的舌头。

“嘿嘿……”他贼笑。拿出舌头,我猛地一阵空虚袭来,弄得我想哭。我不要他走!我要他不停地加强频率地留在我体内!

“你好丢脸哦。这样子就飞了么?我还没有怎么捣鼓你呢,你就受不了了?”

混蛋!这时候,他还有脸跟我炫耀?!

他终于拿起他的昂扬,在我眼前晃一晃,然后嘀咕,“我这个宝贝可不是一般人都能够吃到的,你千万不要一吃就要死要活的想吃一辈子啊!先用它来给你挠挠痒痒。”说着,他半跪在我的朋腿旁,把他的东东触到了我滑腻腻的外延。我猛地一吸气,竟然不敢呼吸,静静地等待着它的戳入。***,这个家伙纯粹的色情魔头!他却偏偏不给我,在我此刻激情迸发的时候,他只是把它在我唇儿边一圈圈的打滑,蹭我、摩擦我!

我想要结束它的边围游走,想一口吞下这个又又硬的东东。我微微旋转臀部,想含住它。它却更加淘气,就是不进来!

我都快要气哭了。

“想要我吗?嗯,想不想让它进去?”他盅惑地小声说,荡在我的耳旁。我浑身粉色的汗珠,我点头,猛点头。

他却仍旧不放过我,把他的硬家伙停留在我的小口旁,让我已经品尝到了他的头头滋味,却就是无法全数含住它!我使劲向他靠,却一点也动不了身子!

该死的铁链!

大腿因为瞎使劲,已经麻酥酥的,没有力气了。

他拽出我嘴里的手帕,嘿嘿笑着,追问我,“说。你想不想要我?想不想我进去?”

“呼呼……想……呼呼,快进来啊!”我一边大口换着气,一边迷乱地求着他,“求求你了,快快给我吧!”

“哈哈,给你什么?”他动了动他的东东,逼问我。

无奈。我眼前急昏了,“给我你的家伙……”

“我的家伙又叫什么?嗯?”我混着汗水和泪水眯眼看过去,正看到他布满汗珠的脸,也是一张满是情欲的脸,却带着强烈的征服欲。

“小JJ。”

“不,叫大JJ。重复一遍。”

“大JJ。快给我吧,进来啊。”

“那我问你,你愿意成为我的侍妾吗?”他小弟弟的头向我里面进了一点点。

“啊……要疯了啊。愿意,我愿意。你快给我吧。”我的头发都黏着在脸上,脖子里全都是汗水。我来回摆头,咬破了嘴唇。他此刻就是让我做妓女我都愿意!

“你将来只能属于我一个男人,你能做到吗?”他又把他的昂扬向里戳了一点点。不能一下子都没进来吗?

“呼呼……能、能……”

“哈哈。好,真是乖啊。可惜我不能给你!我要让你自己爬到我的床上,然后亲吻我的宝贝,求着我跟你佼媾!”

什么?!他的话让我一惊!

在我刚想骂他的时候,我禁不住猛地蜷缩起身体的细胞,大叫了一声。“啊!”

该死的,他竟然把东东拔走了,猛地掼入了他的两指,飞速地捅着我下面!

“啊!嗯……啊……”没有出息的我,竟然这个样子也快感丛丛,一拨拨的高朝袭来。我不停地吸裹着他的手指,翻吐出可观的体。

“报告王爷!前面就是京门了!”马车帘子外有一声汇报,明显的毕恭毕敬。

他一边手下不停地抽拉着,得意扬扬地观看着我高朝的贪婪神情,一边打着官腔对着外面说道,“嗯,很好。咱们直接回王爷府邸,由谭将军押解到里。”

当啷!他摁了什么机关,我手脚上的铁链统统打开了。我忽的浑身轻松,蜷成一个团,把他放在我下面的两指,夹得紧紧的。收缩着、战栗着……

第33章

我自由了。手脚自由,嘴巴也自由了。我需要大口大口地喘息,需要浑身瑟缩战栗来排解我的高氵朝迭起。我抱着自己的身子,一边去寻找他的东东,我需要那份强悍的充满。我索着,在他腿旁找到了硬如钢铁的充血的棍子,我气恼!这个混蛋,既然已经发起来了,为什么不给我呢?我拽着他的直戳戳的棍子向我接近,闭着眼睛哆嗦着身体拽他。

“呵呵……”只听到他满足的轻笑,我睁开一只眼,看他。他歪嘴笑着,抬着下巴,高傲的舔了舔自己的舌头,“不可以。我说过了,现在不会给你的!等咱们回到了王爷府,我会让你有机会得到的。”

“嗯嗯……不要这样啊,来嘛、来嘛。”我仍旧处于高热的状况,本就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我固执地拉着他的它,一边色色地眯眼看着他。

“呼呼……”他看着我这副样子,浓重地呼吸一下。他敏感地感觉到手里的东东猛然一个大。我心里一热,希冀着他扑过来,贯穿我。

而他伏下身子,深深地吻住我的嘴唇,缠绵的吻,细细的吻,吻得我一头螺丝,心肺缺氧。我摊开双臂,一下子攀上了他的脖颈,一边抚他的头发和后背,换来他不停地加大吻的力度。

“嗯……”我双腿有了一点知觉,绕上他的腰间,迫使他小腹向我的身体靠拢,然后,我双腿在他腰后盘好,自己则弓起身子,主动寻找他的棍子。

“啊……你这个小狐狸!”他松开我的嘴巴,满目迷离,重重地喘息,“你差点混淆了我的原则。”

差点?这是什么意思?意思是我现在仍旧没有驾驭他的思想吗?他还是不会给我硬物吗?

我嘟着小嘴,渴求着他的进入。脑袋却一层层开始了清晰的分析。

他的手指仍然在我的里面抽拉着,手上全都是我体内的黏糊糊的体,我感觉我所有的臀瓣都布满了水水。“呱唧……呱唧……”他一拉一拽,我那里便会发出诱人的声响。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如此被男人占据上风地玩过了。

是一种自虐吧?

但是我仍旧不想放开他的家伙,那样,那样硬,那样血管爆发。如果放进我窄窄的道道里,一定会撑得我不能喘气的。哦,想一想都受不了了。

但是,他却刻不容缓地拔出了自己的手指,吻一下我的咪咪头,“抱歉,宝贝。今天就只能到这里了。”

他竟然毫不留恋地撤身离开了!

他快速地穿套着自己的衣服,一边丢给我一件很一般的青布衣服,是那种上下分体的布褂,属于我们满府里下人穿的。

“给,穿上这套衣服。你不能名正言顺地进入仁亲王府。”他冷冷地说着,本无礼我急恼的目光。

“为什么!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难受!知道吗?”我吼。

一阵阵不满足的空虚的感觉袭来,我委屈至极,落下泪水。女人,泪水就是一种武器,排解解散郁闷的一件武器。我想我是应该恨他的。一开始就是他的撩拨,就是他在强迫我接受他的侵袭。却又给了我从未有过的狂虐的刺激,此刻却怎么能够甩手走掉?

他侧身拍了拍我的脸蛋,哄我,“乖啊。我知道你难受。这样子,你就会惦念着我了。哈哈。”

“喂!你该死!”我气得脸通红,咆哮,“***,你自认为是个什么狗屁王爷,就敢这样耍本小姐?你吃屎去吧!”

腾!他从马车下又探进头来,虎目圆睁,“你刚才说什么?!竟然对本王口出不敬?想要掉脑袋了?”

“就骂你这个狗熊!”我才不怕他,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一边骂还一边把自己将要破碎的衣服丢到他脸上。

我气得呼呼的,当然是赤身裸体,下面涌动着狂水生气。

他一愣,从脸上拉下我的衣服,却意外的没有发火,咧嘴一笑,“嘿嘿,够辣!本王还就是欣赏有个的妮子!我跟你说啊,当着外人不许你这样放肆,否则,我想要保你,都保不住!别急了,今晚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穿上我给你的那套衣服啊。”

呼啦,帘子放下了,他走了。我一边愣着他的转变,一边侧耳倾听。外面开始乱哄哄的了,到处都是脚步声,还有马蹄声。只听他豪爽的吼道,“本王累了,要先回府邸休息。谭将军,就有劳你去里禀报了。”

然后是谭将军那清雅的回答,“是。王爷辛苦了,请王爷先行回府吧。赵家人等就由微臣押解进里向皇上复命。”

“嗯。本王先告辞了。”六王爷蹭地上马声。

“等等!”谭将军提高声量喊,“王爷!那个满府的小姐怎么办?”

哈哈,我笑了。这个清面小生,竟然还惦记着我呢,是个有情有义的好同志。

“什么满府的小姐?谭将军说的是谁?”六王爷的回答中明显的一头雾水。这个该死的家伙,不会把我忘记了吧?还是……他故意装傻?

“呵呵,不就是跟您一同乘马车的小姐吗?您从满府要来的,如果按照律法,应该由刑部发落。”

什么?!刑部?这个鬼谭不是想害死我吧?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本王定夺了,罚她给我仁亲王府当使丫头!怎么?谭将军不满?”

“呃……”谭将军有些迟疑。我好奇他此刻的表情,于是冒着跑光的危险,轻轻撩起帘子,探出头去看。只见,六王爷雄纠纠骑在马上,背对着我。而那位清秀的谭将军正面对着我,一头疑虑。

“呃……微臣以为……”他试图字斟句酌反驳六王爷,却一下子瞧见了我!看到我赤裸的肩头,他一愣,脸上马上就红晕一片了。

“呵呵……”我禁不住笑出声,因为他的青涩和可爱。这么容易脸红的正人君子哦。

听到我的笑声,六王爷敏感地猛一回头,眯眼瞪我,吓得我吐吐舌头,缩回了脑袋。

“你可以不必心此事了,见到皇上也没有必要提起满府小姐的这些细微小事,皇兄国务繁忙,哪里有空理会这些个杂事呢。这个丫头虽然理应交给刑部,但是,毕竟是一个不算很丑的小姐,就让他以戴罪之身,在我府里服役吧。”谭将军还想说些什么,只听六王爷蛮横地吩咐道,“咱们启程回府!”

“驾——!”我那辆马车迅速动起来,速度之快,使我在马车上都差点碰到脑袋。一边沉思着谭将军的话,我一边抻着六王爷给我的布衣服,穿了起来。

等到我的屁股都要坐麻的时候,马车总算停下了。

我扶了扶将要晃晕的脑袋,定了定神。

“下车!”车夫地吼了我一声,吓得我一哆嗦。乖乖,怎么一点柔情都没有?面对我这样闭月羞花的小美女时?冷哼一声,我也毫不介意,轻松地撩起帘子,一下子跳下去。我这个动作过分不雅,落地时像极了一只蹲地的大青蛙,震得那位车夫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我以为是我男孩子动作引来了的惊愕呢,谁知顺着他发愣的眼睛看过来,他的目光竟然停留在本小姐的咪咪上!靠!我骂一声,扭扭腰肢,把肥臀对准了他,不再看他!原来这个色狼竟然是看到我蹦跳时一浪一浪的咪咪了。

这一转身可好,正跟春波打个照面,“小小姐!呜呜……我可见到小小姐了!”又是落泪抹泪哭。

我惊喜,一把抱住她,“咦?怎么一起都没有见到你?你躲在哪里了?”在我呆在王爷的马车上时,一直都有一个疑惑,不会是把春波给落在满府没有带来吧?为什么一直没有见到她呢?

泪水还挂在她的腮上,春波就睁大眼睛,一惊一乍地说,“那个王爷不让我跟你在一起,都把我气哭了。后来,多亏那位谭将军好心,让我坐在他的马车上,这几天还一直照顾有加呢……”说着说着,春波竟然红了脸,不好意思继续往下说了。有问题哦!

“喂!几天?不是才一天吗?我就睡了一小觉好不好?还有,我问你,他是怎么照顾咱们春波姐姐的呢?”我的坏笑浮上脸颊。

“你一小觉?你糊涂了吧?小姐?哪里是一天?从杭州到这里,都溜溜地赶路赶了五天了!一点都没有迟疑!说是,为了尽快赶回京城,竟然累死了一百多匹好马呢!”

“诶?我问你的问题你怎么只回答一半?那个谭什么的家伙,是怎么照顾你的?不会是把你的衣服都照顾得脱下来了吧?”我撇撇嘴,戳戳她的腋窝。

春波又羞涩地打我胳膊一下,“什么嘛!小小姐就知道调侃春波!人家谭将军可是一个好人呢,哪里像小小姐这样花心?”

“戚!有了一个谭狗屁,竟然都把我排在后面了!我吃醋!”我逗她。

“咯咯……他再好也没有小小姐重要啊!”春波也笑起来。

正当我们俩开心地聊时,旁边突然大吼一声,“你们两个野丫头!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就敢如此放肆地叫嚣!”

嘎!我们俩都被唬得一愣,笑都吓跑了。一起转身去看,是一个有五十多岁的老头子,个头不高,也就一米六零的样子,很瘦,微微有些弓背。他正瞪大他的双眼皮,耷拉眼皮的眼睛瞪着我们俩。

我自然无畏,“大叔!请问您是谁啊?”我觉得自己的语气足够尊重他了,最起码,我在现代时,都是一律直呼老头子的。

没想到……他好不知足……

“混蛋!喊什么大叔?喊我贾管家!”他恰腰跺脚,手里攥着一鞭子咋呼。

春波拽了拽我,示意我屋檐下要低头。我噘起嘴,却服软地说,“是,贾管家。”

“哼!”他瘪着鲇鱼嘴,蛮横地说,“你们两个从乡下买来的臭丫头,来到咱们仁亲王府,就要懂得遵守王府里的规矩!”

我气不平。凭什么我好好的满府小姐,来到这是竟然变成了低人几等的丫鬟?但是……

“是,枫糖和春波一定谨记贾管家的教导。”我垂头乖乖的回答。

这番回答和做派他十分满意,点点头,晃了晃手里的鞭子,“嗯,这还差不多。让我想一想把你们俩安置到哪里……”他着没有胡子的下巴思索着,害我差点笑出来。他不会是太监吧,竟然都没有胡子?

“得!就差你们俩去十三姨太的卧房伺候吧。”

十三姨太?!妈呀,这个花心王爷到底有多少女人啊?!

一个叫小驴子的小厮带领着我们俩从后门进去,一层层,一院院的向里走。仁亲王府自然跟满府不是一个概念了,到了这里,我才发现,原来认为富丽堂皇的满府,已经被比下去了,也就算是一个茅屋了。我看到的很气派的房子和院子,竟然都是三等下人居住的地方,而她们穿的、戴的,自比满府强上很多倍。真是一个奢华至极的王爷啊。

“小驴子小哥,请问,咱们王府很大吧?”多么别嘴的称呼啊,但是我却仍旧拉着他的衣服诚惶诚恐地问。当然,你猜得不错,表情的乡下样子都是偶装出来的。但是,小驴子很嫩,被我主动送上门的小爪子弄得出了一头汗,都有些结巴了。我望望他紧致的皮肤上,小小的单眼皮眼睛,还有那份稚嫩的嘴唇,心里就在笑。应该说,按照年龄,我比他小吧,却比他成熟好多好多。多谢现代社会培养了纯熟老练的我啊。哈哈。

“那个那个……是啊。咱们王府可是大得很呢,方圆三百里地都是咱们王爷的地界,别的不说,单单是咱们府里的院子就多得数不清。”

“院子?就是王爷的那些女人们住的地方吗?”

“是王爷的王妃、侍妾、宠姬住的地方。”

“王爷的女人总共有多少呢?”我还是对于这个问题比较感兴趣。

“嘘!你小点声!怎么能对于各位夫人这样大不敬呢?除了王妃和侧妃,咱们私底下都称她们为姨太。你们将要去的院子就是十三姨太的地方,她是王爷的宠姬。要说王爷啊,光是王妃就有七个,侍妾和宠姬加起来有十九个呢!”

“哇!”春波捂嘴撑大眼睛表示惊骇,“王爷竟然有二十六个女人啊!他忙活得过来吗?”说完,她就又后悔害羞了,一下子躲到我身后了。引得我咯咯直笑,“我估计,王爷每天都需要喝补肾的营养汤才行。呼哈哈……”

我和春波大声的笑声引得几只燕子飞起,连小驴子的脸色也惊得白一片,黄一片。他大概没有遇到如此大胆的女孩吧?

终于到了十三姨太的院子,小驴子交代了几位值勤的嬷嬷,就打算离开。我拉住他的袖子,小声唤道,“小驴子!慢点啊。”

他停步回身看我,一脸的疑惑。是啊,他的任务都完成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话呢?

我凑过去,不自觉伸出手,在他下面的小虫子那里抓了一把,“将来记得多多关照我们两个新来的啊。”

腾!他的脸通红。我笑看下面,那里刚才还软趴趴的现在竟然顶起了一顶帐篷了。哈哈。

小驴子拘谨起来,结巴回道,“嗯,我尽力而为吧。我先走了。”

说完,就逃曳而去。

“小小姐,你可真坏!这么一个小娃子,就被你带坏了。可惜哇……”春波摇头摆尾地假模假样的。

“呸!我沉睡的这些天,说不定你小子早把人家单纯的谭将军生吞活剥了呢!还好意思说我?”

“小小姐!”春波气得跺脚。脸上的笑意却再也憋不住,一下子迸开了。“哈哈……”

“你们俩一个叫春波,一个叫枫糖是吧?你们先把这几件衣服洗了去!”值勤的一个嬷嬷,啃着杏子支使我们俩。无奈,春波接了过来,和我一起去了井边。细细一看,全都是几个老妈子的衣服!哼!这些个狗仗人势的东西,竟然让我们给她们老妈子洗衣服!

我坏主意一冒,从春波头上摘下来那个巧的银簪子,噗嗤、噗嗤!在那些衣服上,开始挨个的乱捅窟窿!

“哎呀,小小姐啊,你真是一个麻烦头啊,怎么可以这亲?”春波跟我抢夺衣服,不想让我戳洞。我偏不让她抢,我们俩就像拉大锯一样,拽过来拽过去,结果……

“刺啦——!”那几件衣服都从中间撕烂了!

呃?!我傻眼,春波呆住。

一颗冷汗滑下她的额头。

“咱们完蛋了,小小姐……”春波都要吓哭了。

“呃,这么脆的衣服啊,什么做工嘛。”

在等级制度森严的古代,这些老嬷嬷最能够折磨下人了,悄无声息地就能够治死一个丫头。唉,这下子真的完蛋了。比戳洞严重无数倍!

我们俩,一人揪着一半的烂衣服,手足无措。连我这个智多星都无法了。

“好玩好玩!你们撕烂了人家的衣服!看你们怎么办?”突然,浆衣房的园子里多了一个家伙,他也就是十三四的样子,长得圆乎乎的脸蛋,圆乎乎的眼睛,小嘴巴像小鱼一样,圆溜溜的可爱极了。看他的穿着,很清雅却都是一般的料子,不像是很有地位的人。于是,我跳上去,一把捂住他的嘴巴,恶狠狠地威胁道,“不许出声!否则我就掐死你,把你丢进井里,喂鱼吃!”

他睁大眼睛,一副小孩子的样子,点点头,“唔唔……”

我松开手,听到他认真的回答,“嗯,我不出声。但是,你必须让我也撕一撕衣服。我还没有撕过呢。看上去很好玩的样子呢。”

我差点晕倒。他不会是个弱智儿吧?

却突然灵机一动。“行!让你玩也行,但是你必须去你家或者你能够去的院子里,拿一些衣服来,就像这样的布肥衣服。”***,那些老嬷嬷都是一个个猪头猪脸的,肥得要死。

“好啊!好啊!我这就去院子里,把姐姐的衣服都拿来!你们不许走开哦,要在这里等着我一起玩!拉勾!”他正经八百地伸出小手指,等着我回勾住他的手指。我看着他一脸虔诚的样子,眯眼一笑,跟他拉勾上吊。

他乐得颠颠地跑出去了。春波全傻掉了,“真有你的,小小姐,什么样的男人都能够搞定,连这个狗屁不通的傻子也听你的!”

啪!我打她一下,“靠!你不要这样夸我行不行?我可不希望一个傻子追着我。”

“你说他能够拿来吗,看上去十分缺心眼呢。”春波苦着脸甩着手里的残衣断裤,“如果真的能够赔给嬷嬷们一些好点的衣服,也就罢了。如若还不如这些衣服,那咱们俩肯定要被整死的!”

我也一怀愁绪。

“拿来了!拿来了!”不一会,那个小家伙便跑得欢腾异常地回来了,手里高高举着一堆衣服。

“哈哈!宝贝你真!”冷汗。不的,这话我都是送给叉叉的男人的……此时却送给了这么一个不谙世事的傻子。

我接过他手里的衣服一看,都是丝绸锦缎,很上等的料子!太好了!

“嘿嘿,这家伙还行嘛!”春小也笑逐颜开。

但是!下一秒!

“诶?不对头。这件……还有这件……怎么好像不是女人的衣服呢?”我提溜起几件宽宽的袍子问。

“啊!什么好像啊,本就是男人的衣服啊!”春波拿着宽大的衣服左右看了看。

再细看,一层层冷汗上来了。

竟然……还有女人的兜兜,男人的下裤……简直就是抢夺做love现场版啊!

“小、小、小小姐……”春波也发现问题的严重了,结巴而惨白了脸色。

“嘿嘿,姐姐,姐姐,我拿来的我姐姐的衣服好不好啊?”傻小子还乐呵呵地等着我们夸奖他呢。

我一把揪住他耳朵,就势转了三圈,疼得他龇牙咧嘴的,“你个笨蛋!你说!这都是从哪里偷来的?!”

“哎哟!疼死了!你这个姐姐好坏哦!竟然舍得打我?”他傻乎乎地任由我揪着他的耳朵,都不知道挣脱开。徒有一汪泪水,皱着小眉头。

欺负傻子,不会天诛地灭吧?

“打你?我这就把丢进井里喂鱼去!你快说,这些衣服是从哪里偷来的?!”竟然都敢把人家睡觉时脱下的衣服都偷来?不过,我转念一想,现在这个时辰才是傍晚时分,晚霞都还没有褪去,又怎么会有夫妻跑去造love呢?除非……除非是偷情!

第34章

“呜呜……我是从我姐姐那里拿来的!”他委屈地噘着嘴巴,泪珠儿挂在腮上,一副惹人怜惜的模样。

我不由得松开了手,哆嗦一下他拿来的衣服,“可是这都是谁的衣服啊?这明明是汉子的衣服啊!”放到鼻子上嗅一嗅,竟然还有一股薰香。

可疑的男人衣服!

“是、是、是那个大伯的衣服!他正在跟我姐姐玩游戏呢!”他十分有理的狡辩着,听到我耳朵里,却如同轰天响雷!玩游戏?不会是玩裸体游戏吧?

“什么游戏?”春波也搓圆嘴唇问道。

傻小子先是带着泪珠无心地一笑,才炫耀地说,“玩的游戏好累哦!都累得我姐姐喘啊喘啊,都热得不能穿衣服呢!嘿嘿……”

咣!春波吓晕了。

竟然是不穿衣服的带喘的游戏啊!有趣有趣……

“呵呵,乖啊。我也想去看看你姐姐的游戏,好不好?”我他的头,彻底忘记了刚才对人家的凶神恶煞样子。

他摇手,“不行!不行!我姐姐说,不让我说给任何一个人知道!否则就把我丢到深山老林里喂老虎吃掉!我害怕老虎,我才不要去深山老林呢!”

哦!他姐姐已经知道傻弟弟看到她偷情的事情了,却无法杀害自己的亲兄弟,只能吓唬他不到处乱说了。好可怜的姐姐啊,竟然有个如此倒霉的笨蛋弟弟。

我坏笑,拉唇露出我骗人的小酒窝,“小弟弟,我也是一个姐姐啊,今后我们俩就是好朋友了,朋友呢,就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对不对?”

点头。他点头回答,“嗯,朋友,同当。”

“就是啊!所以说呢,你姐姐玩的那个喘啊喘啊的游戏呢,也应该带着朋友一起去看看啊。放心好了,我们偷偷的不出声,不让你姐姐发现你告诉了我,那你不就安全了么?”我继续加大力度的诱惑他。

他想了想,瘪瘪嘴,“干脆咱俩也玩那个游戏吧?”

轰!轮到我吓晕了。

天神啊。我满枫糖虽然吃遍天下男人毫无愧疚感,但是!我不能跟一个傻子 也造love吧?而且还是一个屌毛都没有长全的小家伙?那不是会吐掉?对了,他这个年纪,不知道有没有发育腺体呢?一头好学的问号,有了一滴滴拉下他裤裆瞧一瞧的欲望。

“可、可是,我都没有看到你姐姐他们是怎么玩的,我都不会的呀!还是要先看到她们怎么玩的,我们才能玩啊。”我擦擦额头的冷汗,哄骗着他。

“对哦!”他夯实地点头,“走!我这就带着你们过去看看我姐姐好玩的游戏!不过!你要答应我,看完后,也要跟我玩那个游戏才行!”他双目执拗地盯着我看,先是盯着我饱满的红唇看,然后竟然看到我鼓鼓的前看。

“好吧。我答应你……”我没有办法,实在被好奇心折磨地要死要活的,便先哄着他,拉着他就向外走。谁知道,他回拉一下我的手,把我拽回他的跟前,在我双目茫然的时候,突然低下头,吻住我的嘴巴。

“呃……”我傻住。眼珠子干涩地骨碌转动,看到了旁边同样傻掉的春波同志。

呗!他挪开自己的嘴巴,像吃过冰淇淋一样,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死死盯着我的唇瓣说,“嗯,我姐姐经常这样玩呢。你的嘴巴甜丝丝的呢。”

不要发作!我强自镇定,不想埋怨自己跟一个傻子打交道的笨蛋行径!

“好了,先不玩了,咱们去吧。”我顾盼四周,顺便擦了擦自己的嘴角。

“你的馒头也很大呢!”他却突然双手扣住我的双峰,像猫爪子一样,还煞有介事地抓一抓,一脸稚气地说,“我姐姐跟大伯也这样玩呢!你的馒头也藏在这里啊!”

汗!

一时间,我呆若木**、欲哭无泪。

“哈哈……”春波这个家伙,却憋不住笑起来,“哈哈……小小姐你的样子好糗哦!哈哈……”

有吗?我这个情场杀手竟然也会很糗吗?面对这个狗屁不通的傻冒?不过,他的语言真的令我无言以对啊,馒头?马上,我脑袋里联想到盘子上托着的一个个白花花的馒头,跟我娇艳欲滴的双交汇。

我闭眼、吸气,把他的爪子拿下来,从我已经坚硬的峰尖上拿下来,狠狠地丢下,“少说废话!快点去找你姐姐!”

哼!

“好凶哦,这个姐姐好凶哦。”兀自听到我身后的小家伙嗫嚅道。

“你那个姐姐可是很厉害的哦,像母老虎一样厉害。你可要听她的话,否则她会吃掉你的。”还有春波似真似假的教导。

我们三个一起向外走去。浆衣园外面是一个个断开的单元,相当于一个个小寝,都是按照自己主子的喜好而装扮的各有特色。有的像是庄户人家,处处都挂着玉米、豆角。有的则是古朴装饰风格,从园子的大门起就是香柚木打造。有的,显得清贫而简单,有的则是富丽堂皇仿佛殿一般华丽。我跟傻子走在一起,春波在我们俩身后,因为,傻子一直抓着我的手,好像害怕我跑掉一样。我感觉到,傻子很胆怯,因为他的手,一直紧张地动着,不断夯实着抓握我的力量,手心里都是汗水。

“小弟弟,你叫什么呢?在哪个园子里?”我问他。

“我叫肖雷。跟我姐姐住在我姐姐的园子里。”他被春波吓得极为老实,不敢怠慢地回答我的问题。

我却差点栽倒!这是什么答案?等于什么都没有说嘛,光是知道了他的名字。跟他姐姐住在他姐姐的园子里……已经具备我国外交部的水平了……

穿过了一道道篱笆,走过了像村庄一样的各色庭院,遇到了很多色彩纷呈的下人们,他们都好奇地看着我和春波,嘀咕,“喂,快来看哪,这是哪个园子的丫头?”

“怎么跟雨王妃的兄弟在一起呢?难道是雨王妃的新丫鬟?”

“看上去肖雷少爷好像很喜欢那个像小妖的丫头!”

雨王妃?!这些女人堆说的没有错吧?我牵着手的这个笨蛋,竟然是王妃的弟弟?!

捡到宝喽!

想也没有想,我就故意拉起这个叫肖雷的小子的手,撒娇地说,“雷雷,我想要你亲亲我。”我非要当着这群自认为一代元老的女人们看到我的本事。

谁曾想……

“什么叫亲亲啊?”傻子肖雷转过身,一本正经地问我。

“哈哈……”听到我们俩对话的那些女人爆发了震天的耻笑声。

“哈哈……竟然想勾引雷少爷,也不看看自己长得那副模样。戚戚……”

“照过镜子再出门吧!”

“想勾引雷少爷一步登天,做你的春秋美梦去吧!”

我风卷残云地瞪一眼周围的乌鸦们,吓得她们翻翻白眼,最起码不敢明目张胆地笑话、议论我了。

握拳!让自己极力做到火灭烟消,扯出一抹僵硬的媚笑,“雷雷乖,亲亲呢,不就是刚才咱们玩的嘴唇游戏吗?”我捏捏他的手,示意他放聪明点。不知道是我太愚蠢呢,还是他笨到了极致。他竟然一边点头,一边抱怨,“姐姐你干吗要捏人家的手手嘛,好痛的哦!”

“哈哈……”终于那些女人又憋不住,捧腹大笑。不论我和春波怎么瞪她们,也无济于事了。

我气急了,一把搂下他的脖子,一手恶狠狠地揪住他的腮帮,如果他不疼,我就不姓满!

他乖乖的低下头,皱着一边的眉头,吸着冷气,“我乖了、我乖了!”

我冷冷地小声怒斥他,“闭嘴!快点碰我的嘴巴!”

哎,无限悲哀啊,竟然这样费劲的教导一个男人来亲我,还不能用亲这个字,换成碰!又不是碰碰车!

“哦。”他为了不被我仍旧揪着他的脸蛋,马上乖乖的亲住我的嘴唇。在我们俩嘴唇接触的那一刻,我唇边牵出一抹坏笑。不是我非要得到他的亲亲,而是,在这个环境复杂、人事纷繁的王爷府,没有一点背景的我和春波是非常危险的,也是任人宰割的。刚才听到这些下人们说这个傻子竟然是什么雨王妃的兄弟?也就是说,这位傻子公子竟然也是一个地位不低的人物呢,所以说,为了提高我和春波的身价,我自然要当着这些女人们来一个不值钱的亲亲游戏。在我这里,别说亲亲了,就是叉叉我都无所谓,但是在这些世俗礼教重于泰山的古代女人心目中,当着大家伙的面儿来个kiss事件,那可就是天大的新闻了!我就要做第一个吃男人便宜的色女!

吱扭……我跟肖雷的嘴巴啃在了一起,声音却异常的怪异。像是橡皮的摩擦,还不是这个笨蛋肖雷,连亲吻都不会,好像刷子一样,周他圆润的嘴唇刷起我的嘴巴来!

嗬——!周围一片倒吸冷气声。

我睁开一条眼缝,看到周围一个个惊掉下巴的呆鹅。哈哈,偷笑。

我越发骄横,一把搂住他的后脑勺,把他狠狠向我摁过来,跟我来个接吻长跑。肖雷这个傻瓜,不懂得运用舌头,只会用嘴巴蹭我,于是乎,我只能有耐心的教授给他了。我把自己的舌头伸过去,找到他的牙齿,死死的抵住他的齿缝向里挤。他呜呜地想要挣扎,我哪里容他,直接钻进他的口里,翻江倒海般舔拭他口腔的内壁。

春波看得直咽吐沫,而那些本来看热闹的女人们统统傻掉了,看得面红耳赤、心跳加快。

马上,据我估计,就会风传,我是雷少爷的相好……

我攀上了肖雷这棵大树当作靠山,虽然他是傻子,却是王妃的兄弟。

吻够了。我利落地擦一下嘴巴,也给那小子擦一下流着口水的嘴角,拍拍他的脸蛋,“走吧,雷雷,咱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呢!”当然重要,我要亲眼目睹他宝贝王妃姐姐是如何跟野男人偷情的!

“哇……”那些各类丫鬟们都呆了,眼睁睁地看着我们三个趾高气扬地从她们身边走过,自然,是我和春波趾高气扬,而人家肖雷却什么都不懂,仍旧一脸茫然。

“这个死妮子竟然挂上了雷少爷呢……”

“真是没有脸皮的贱人!才刚刚来,就这样下贱!”

谁人背后无人说呢?嘴巴长在她们脸上,我当然管不住,但是,现在却一时半会没有人敢动我和春波了。

“姐姐,你叫什么啊?”小子还不算很傻,知道问一问我的名字啊。

“你今后就喊我枫糖姐姐,喊这个姐姐呢,为春波姐姐。”

“枫糖姐姐,春波姐姐。”

“呵呵,小子还挺乖的嘛!好好表现哦,以后姐姐给你买糖吃。”春波也会忽悠人了。一边说着,一边咬着自己的下唇偷笑。

“枫糖姐姐,我喜欢你。”他却猛然停步认真的看着我说。

嘎!我和春波互相望望,噎住。这小子发什么痴?

“呵呵,雷雷说什么嘛。”我皮笑不笑。被一个傻子喜欢,不知道是因为我太有魅力呢,还是跟傻子有点共?

他举着一手指,食指。到我的唇瓣上,从上唇轻轻抚到下唇,眼神痴迷而定然,“雷雷喜欢跟枫糖姐姐玩亲亲游戏。”

啊!他……傻子也知道接吻舒服?我不禁坏坏地去打量他的裤裆,没有啊,什么都没有,他仍旧是一个事未开发的雏儿啊。

“只要雷雷乖,今后姐姐还会跟你玩这个游戏的。”我晃一晃他的手。小手,嫩嫩的手,血管都清晰可见。

“雷雷想跟姐姐一直亲亲。睡觉也亲亲,吃饭也亲亲,走路也亲亲……”

他笑了,我却要哭了。“好了好了!太阳都下山了,我们赶快赶路!”

“嘻嘻,小小姐,您可要当心哦,被傻子爱上的话,可是很难脱身的哦!”春波落井下石地趴在我耳旁贼贼地笑着。恨得我使劲剜她几眼。

紫霭阁!

大气而阔绰的大门,一溜儿大理石铺路,无数棵梧桐树矗立园里园外,遮天蔽日,绿荫连绵。

“就是这里了,这里就是我姐姐的园子。”雷雷站在园子大门口,兴奋地拉着我向里走。

“雷少爷回来了啊。这两位是……”门房小厮问候。

“她们是我的朋友。这个枫糖姐姐是我的相好。”雷雷得意地拉着我进去,语不惊人死不休!

“啊!相好?”我重复着,傻眼。谁教给他这个词汇的?为什么他就认定我是他的相好的?

春波肩膀不停地耸动,相比已经笑酸了牙齿。

门房小厮也呆了,脸上一副玩味的笑容,上下不停地打量着我。

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算了,反正我视声誉如粪土,随他们去吧。

绕山绕水,傻子雷雷拽着我向里走了好深好深。期间,不少丫鬟都向雷雷问好,紧紧盯着我们俩牵着的手。渐渐的,人迹罕至。到了最里面的一个庭院。门口有嬷嬷守候,看样子平时一般人是进不去的。

“哟,雷少爷,您回来啦?”老妈子惊奇地瞅瞅我和春波,用怪怪的眼神扫过来一眼又一眼,明显的抵触。“少爷,这两个丫鬟是哪房的?不可以进去的。”

不进去,我怎么看到他们王妃的好事?我撅嘴不高兴地拽了拽雷雷的手。

“不碍事的,有我在呢。”雷雷像个男人似的,微笑安慰我,然后怒形于色地吼那老妈子,“她们都是我的朋友!马上就要来伺候我了,就是我房里的人了。”

我暴汗!我什么时候要到他房里了?我可不要整天跟一个半傻不傻的家伙打交道。

春波喜滋滋地瞧瞧我,意思就是笑话我将来的可怜地步。

不会整天被雷雷追着亲亲游戏吧?汗啊……汗

“从来没有听说少爷您有朋友啊,再说了,内园不是规定只能少爷和王妃贴身丫鬟才能随便出入吗?您这样带着闲杂人等进去,我们很难向上面交代的。王妃怪罪下来怎么办?”

雷雷结巴了,毕竟他的脑袋瓜转悠的不够快。

我着急了,再这样耽误下去,那边两位也该结束了好戏了。

“我说嬷嬷,这到底您是主子呢,还是雷少爷是主子呢?难道雷少爷的话您还能驳回了?雷少爷让我们这些下人进去,我们也没有办法啊,不想进去也得进去,谁让咱是下人的身份呢?”

顿时,守门的老妈子傻眼了,被我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翻翻难看的白眼球,鼻子一歪,哼哼几声,“那雷少爷可要管好这两个丫头,不要让她们乱跑,惹恼了主子。”

进了门,我就跑起来,心里害怕乐事搞完了。“你跑什么啊,枫糖姐姐?”

“呼呼……快点去看你姐姐的游戏嘛,晚了就没有的看了。”

“错了!不是正房那边,是这边!竹林这边!”雷雷急得向反方向拉我。

早不说!

竹林茵茵,悄无声息。一个小小的竹扉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只能看到里面一丛丛密密的竹林,连个房子的影子都没有,这说明,这片竹林幽深广袤,里面的世界藏得严实着呢!

如果那个王妃躲在这里面偷情,那真是聪明至极!

门锁着,进不去。

“钥匙呢?”我皱着眉头瞪雷雷。

“嘘……我姐姐不让进来的,不能从门进去,这边有一个小洞,钻进去。”他拉着我,在东边的栅栏下停住,拿开一块不惹眼的破栅栏,露出一个小小的圆洞。

“嘿嘿,我发现这里有一个小洞,就把它扒大了一滴滴,正好可以钻进去,走吧。”雷雷身材没有发育,像一只笔一样纤细。他非常轻松地就钻了进去。而我,还好不算很肥,刚刚被他拉进去。可是春波就不行了,她的胯骨宽,怎么也进不去。

“春波,算了吧,你也不要进来了,就守在这里,给我们放风吧。”

“哼,人家也想看看嘛。”春波不高兴地半个身子钻进来,半个身子卡在外面,嘴巴噘得老高,不悦。

“呵呵,谁让你屁股长得大呢,活该!好了,你这样的大屁股将来是能够给男人生儿子的!”我调侃她,拍了拍她的手,跟雷雷向里走。

静。静得只能够听到倏倏的风声从林间穿过,带有哨子一般的韵律。

向里走,向深处走。那边有一道清澈的泉水,从一座假山上淌出,哗哗的流水声,越发显得这里静寂一片。

再向前走,模糊看到一幢小茅屋!

“啊……好啊……嗯……嗯……快点啊……快点”猛然间,一个娇媚、热烈的女人声音传入我的耳朵!

我浑身一个惊悚,手里迅速升上一层汗!

还在进行!里面的男女还在进行运动!

我心潮澎湃,我神采奕奕!

“舒服吗?……说,还要不要?”男人气喘吁吁的声音,跟清风流水相应和。

雷雷拉拉我,踮着步子向茅屋靠近。我看了看他,他一副沾沾自喜的得意神情。

我们扒着窗户的缝隙向里看。

一道珠帘遮住了清晰的视线,但是那两个白花花的身影却无法遮掩!

啊!我差点呼出声来。在看到男人面容的时候!

35

“呼呼……说!还要不要?要不要我叉我?!”男人的身子耸动着,抽拉着,一边强悍的动作着,一边色色地逼问着早就陶醉的女人。看不清楚女人的样子,但是她身体上布满了汗水,男人落下去的汗水!

我窒息了!因为男人挂着辛苦劳作的汗水的那张脸,深深刺痛了我!我紧紧地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喊出声!

旁边的肖雷捅捅我,小声的嘀咕,“我也有那个!我也有!你看看啊,姐姐,将来咱们玩的时候,我就用我的这个叉你好不好?”

我含着泪水模糊地去看他,惊诧地发现,这小子竟然拉下裤子,一手拿着自己的小虫子,摆弄着。他的东东不像惯常男人的那样发黑发紫,而是比皮肤稍微浓郁的一点深粉色。像一条蠕动的毛毛虫。他左右摆着它,向我下面逼近,一副欣喜的孩子表情。晕死,他把这些动作都看做了新兴的游戏了。

因为心情复杂,我一下子拍下他的家伙,害他差点叫出声。可能弄疼他了吧。

“嘘!不要贪玩!”我瞪他一眼,不管他委屈的含泪噘唇的样子,继续转头去观看茅屋里的男女。

那个男人有着一张我极为熟悉的脸!不能漠然视之的脸!看到他,我仿佛看到了另外一个人!

“我……受不了了啊……好好啊……不要停,快点啊……”女人呻吟着,扭动着,大腿紧紧地盘着男人的腰。他们是最普通的男上位,却让他们激情涌动的声音和动作弄得我热火朝天的。

心里说不出的怪怪的滋味。一团团疑雾,盘桓在我的脑间。他是谁?

“我非把你叉透!给你!给!还要不要?嗯?!”男人爆发了野兽般的咆哮,低沉的咆哮,却有说不尽的风情和味道。女人大声的呻吟着,欢快地皱着眉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我、我、我丢了……丢了啊……好舒服啊……”女人的身体在痉挛,不停地涌出蜜,使得男人没有停下的抽送动作每一下都发出呱唧呱唧的声响。

“啊——!”男人发出了闷闷的低吼,把体都入了女人的道内。他们仍旧没有分开,紧紧的不舍的连接在一起,而急切地换着气息。

“你好啊,我爱死你了!”女人轻轻抚着男人的后背。

“这回几次?嗯?”男人挥洒着汗水,问他身下的女人。

几次?呵呵,好笑,他也问这样愚蠢的问题。是不是每个男人都十分在乎这个问题呢?

“嗯,坏死了!你每次都让人家受不了地求饶呢,好几次,呵呵……”女人痴痴地亲吻着男人的脯,那份爱恋一目了然,“今晚不要走了好不好?住在这里吧,陪陪我。”她恳求。

“那怎么行?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呢。”男人的表情马上转瞬严肃,不再像刚才进行中那样迷离,而是无情而冷酷。

“不要嘛,不要嘛!人家都想你想得得了相思病了呢!”

只听男人不满地埋怨女人,“雨,今后不要再让我来爱你了,我真的很忙,这样也太危险,果真被王爷发现了,咱俩都要掉脑袋。”

女人一下子搂紧男人宽阔的后背,撒娇,“不,人家想死你了啦!你一个月才来一两次,人家好想你的!王爷不会发现的,他本就没有来过我这里嘛。”

男人忽的一下从女人身上翻下去,疲惫地躺在床上,身体下端的物件还没有完全消退饱满,依旧向上戳立着,上面挂满了两个人的体。他吐出一口气,微微闭上眼睛,慢条斯理地说,语气里充满了决绝的坚定:“不可以!今后我再也不会来这里了。你不要总是让人去给我送信,我不高兴你纠缠我。怎么说,我也是有地位的人,是一个不能在男女之事上栽跟头的人。”

女人刷地就落泪了,抽噎道,“难道你爱上别人了?最初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忙,你有地位?现在你倦了我了,就这样抛下我不顾了么?”

男人枕着自己的胳膊,满脸不耐烦,不睁眼,不去看女人的泪珠,冷冷地说,“你就权当我爱上别人了吧,真是的,咱们从一开始就说过,只是逢场作戏,不能掺杂情感,你为什么越来越不可理喻?”

“你说什么?!我不可理喻?呜呜……你为什么不说你薄情寡义,却说我无理取闹呢?”女人刚刚从情欲的高峰上冲下来,就开始了哭哭啼啼,抹泪不止。

“枫糖姐姐,你看看我嘛。为什么我的小****没有这位伯伯的大呢?为什么他的颜色那么黑呢?枫糖姐姐……”我正百感交集地仔细聆听着里面两人的对话,身边的傻小子却一刻不闲着的骚扰着我,现在倒好,为了不让里面听到,他已经贴到了我的耳朵,把他所有的热气都喷洒到我细嫩的耳朵里,还一手从我身后环过去胳膊,绕到我身体这端,抚我的咪咪。而另一只手,则不停晃荡着自己的棍子,蹭着我的衣服!

“不要闹啊……”我推一推他,他却不理会,仍旧研究着自己下面的东西为什么跟人家的不一样。

我不再看他,仍旧去看茅屋里面。

屋里非常简陋,但是分外洁净,一尘不染。近处有一方条几,一张八仙桌,还有两张太师椅。再远处的地面上都铺就着红色的地毯,地毯上零零散散地丢弃着几个坐垫,靠背。再往那边,挂着一个水晶混合竹子编织的门帘,影影动动的,衬托着那端的两个人都像镜中花水中月。

我好奇。蹙眉思索,仍旧没有想明白。

“喂,雷雷,你是怎么把他们衣服拿到手的?”这个茅屋如此简单明了,即便从窗户上蹦进去也会被近在咫尺的他们俩发现的。门,就更加不必说了,里面肯定是好的,他不可能从外面拉开的。

“嘿嘿。”肖雷终于得到了我的瞩目,立刻喜笑颜开,但是却手里着我的咪咪说,“我用一条竹竿挑出来的,他们的衣服都堆在太师椅上了。我聪明吧?”

我差点栽倒。我竟然都没有一个傻子智慧?不得已点点头,“嗯,雷雷真的好聪明呢!”

“呵呵。枫糖姐姐,咱们也玩这个游戏吧?我都等不及了。”他说着,就开始要巴拉我的衣服,一只爪子扣着我的左边的咪咪,右手就开始想要解开我上衣的偏襟。

不行!我还没有搞清楚里面男人的社会背景和地位,还不能确定自己最初的估测。如果不出意外,他,真的就是……

“雷雷,你不要这样啊!放手啊,不行的!”死小子,竟然已经撕坏了我的第一个偏扣!我挣扎着,一边还要试图把声音压得低低的。谁想到,肖雷劲儿很大,呼哧呼哧地蛮牛一般。

“你们是谁?!”我们俩还在争来抢去的时候,头顶突然爆发了一声怒吼。

呃……我们俩都呆了,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去看。那个男人。赤身裸体的男人。他的后面站立着一脸惊慌的雨王妃!

“你们是谁?为什么躲在这里偷看?!”男人大发雷霆,青筋爆出。

“啊!雷雷?你怎么在这里?”轮到雨王妃吃惊了,她这才看到肇事者中有一个人是她的至亲。她用一条薄薄的绢子遮盖着她的身体,却露着膀子和大腿,这样子的她,显得那张脸越发的般般入画,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我以一个女人的角度去看她,也不得不承认她的秀美。弯弯的细眉,传情而圆滑的美目,小巧的鼻子,一张感的嘴巴。没有缺点,。一张脸没有什么五官的缺点。她好像个头不矮,跟这个高大的男人站在一起,也不是显得多么渺小。目测过去,这位看上去有二十五六岁的王妃,大概要有一米七零的个头呢。我汗颜。

“姐姐……”肖雷平时肯定被雨王妃凶惯了,此刻吓得脸儿白白的,结巴了,小手也从我咪咪上抽了下来,乖乖地背在他的身后,又是咬嘴唇,又是蹭脚丫。

“姐姐什么姐姐!我问你,现在你躲在这里做什么呢!”雨王妃消失了她身份的涵养,大声怒斥雷雷,一边拿严厉的目光睃着我。“这个野丫头又是谁?!她是怎么进来的?!”

“姐姐,她是我的朋友,是我的相好……”雷雷嗫嚅道。

笨蛋。不说相好两家还好,雨王妃一听这个词,立刻恼羞成怒,火冒三丈,“混蛋!你胡说什么呢!我真想用针狠狠扎你的嘴巴!”

“姐姐……”雷雷的声音小得快要听不到了。

我偷望一下头顶的两人,发现男人已经眯了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我头顶看,我说怎么我的脑袋好像着火一般?

此时此刻,再说什么还有用吗?还是逃跑是第一要务吧?所以,我伸手向他们身后一指,“啊!那是谁?!”

嗯?他们俩包括雷雷都一齐朝我指的方向看去……

而我,马上撒腿就跑,朝着来时的方向逃窜!

“想跑!没那么容易!”男人暴怒的大吼传来。滚你***,谁理你!枫糖,加油加油跑啊!

但是!

刷!

我双腿不停地动弹,身体却不再向前挪,反而,向后退了!

怎、怎么回事?!

我心惊胆寒地回头去看,首先发现了男人森森的笑。而我身上,缚着一结实的绳索!

36

“放开我阿!救命阿!这里有人要杀人啦!”我扯开喉咙大声疾呼。唉,其实内心都非常沮丧,这里偏僻而3,怎么可能有人听到呢?现在,我正一步步倒着身子向那两个狗男女接近,也就是说,我的小命全部都攥到人家的手里。我该怎么办?

“姐姐,我改了,再也不来这里了,求求你放过我的相好吧?”那两个人冷漠地盯着我看,估计都在思索用什么方法消灭我了吧,而雷雷以及那个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了。

“给她嘴里塞上一块手绢!不要被她这样喊,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男人冷冷地命令鱼王妃。

“不用了吧?这里非常安全,哪里会有人过来?”雨王妃虽然这样说着,却乖乖地取了来一块帕子,“雷雷!你不要再说话了!烦死人了!”

“姐姐……”雷雷可怜巴巴地瞅着像粽子一样又返回她们身边的我。

“王妃阿,我什么事情都没有看到!真的,我是一个色盲,关键时刻是什么都看不到的!求您放过我吧,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丫头!”我见风使舵地恳求着雨王妃,装出一副笨笨傻傻的表情来。

“哼!你知道我是王妃这一点,就容不得你活着!”没想到,这个雨王妃如此狠毒!比我小舅舅的二老婆还要心狠手辣!

唉,临死前突然想起我的生身父母了,不知道我的市长爸爸怎么样了?

嗵!我的嘴巴里被塞进来一块帕子,马上我就只有翻白眼瞎唔唔的本是了。

我挣扎着,不想就此被她们一刀或者一条绳子就解决掉我美好的小命,明知没有什么作用,却仍旧乱踢着腿,试图踢倒她们中的任何一个。

咣!真厉害。果真误打误撞踢到一个了……却是可怜的雷雷……

我的脚正好踢到了他的小腿,把他噗通一下子踢倒了。他预料中的不懂得用双手护住身子,重重的摔在地面上,把鼻子都压在了下面,一下子就昏厥了。

靠!真是背啊。

“啊!这个死丫头竟然把雷雷踢昏了!呜呜……雷雷?雷雷!你怎么样?”在我忏悔的时候,为了这个缺心眼的傻小子道歉时,雨王菲便扑过去,抱起弟弟的身体,翻过来,刷刷落泪。我斜眼看过去,马上扭过脸。天啊,不堪入目啊。我这一脚过去,就把一个貌胜潘安的小帅哥,踢成超级丑陋猪头了。罪过啊罪过。早知道就踢点,踢他肚子好了,这样子,顶多摔成了后脑袋畸形,也不至于变成唐僧二徒弟—丑八怪吧?

咣!雨王妃的男人给了我脑袋一锤头,疼得呲牙咧嘴,不胜其烦。这个男人……真是让我又敬又恨啊……复杂的情感啊。

“呜呜,雷雷不会死掉吧?我娘临死前就只不放心我这个弟弟,他可是我们肖家惟一的血脉了!他要是死掉了,那我也无颜存活于世了啊!”雨王妃怎么摇晃雷雷,雷雷都没有醒转的意思。他长长的睫毛向下垂着,末端还弯起了弯弯的弧线。他红艳的小嘴巴那么可爱,汤我这样子看他都心生品尝的念头。死到临头了还不忘意美男吗,而且还是未发育成熟的小男人!

冷峻的男人仍旧一丝不挂,难道她一点也不知道害羞吗?露着他微微隆起的小腹,和小腹下面密密的丛林,以及丛林中埋藏的一条虫虫。

我需要闭上眼睛,看他我是有犯罪心理的。

男人搭脉在雷雷下垂无力的手腕上,细细一听,随即丢掉,仿佛丢下一块烂布一样,冷冷的说,“行了行了,你就不要哭哭啼啼的添乱了。你弟弟啥子事情都没有,就是摔晕了,休息一下下就好了。女人真是大惊小怪。”

我也是女人啊,我就没有大惊小怪。诸如他们俩在这里制造婚外情,我就没有全世界去宣传吧,也没有大呼小叫吧。我只是瞧瞧的、默默的、乖乖的偷看……

“呜呜……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弟弟啊……我这就抱着他去看医生,这个破丫头就交给你了。”雨王妃为什么会如此淡漠我的剽窃行为呢?她偷情,这可不是一般的小事,应该是古代最为丢脸的大事吧。她把我轻松交给了男人去处理,只能呢个说明一点!她非常了解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的狠毒冷清众人皆知?

雨王妃说着,就咬牙抱起雷雷不算高大的身子,踉踉跄跄向竹园跑去。这份挚爱的亲情真是令我感动啊,即使再漂亮,再可爱,再媚惑,也没有雷雷幸福啊,毕竟有个人是真正关心他的嘛。

一阵风吹过,我马上感觉身子一紧,寒气侵入身体。

“阿嚏!”我情不自禁打出一个不尽兴的喷嚏,因为嘴巴被堵住了,所以,这个闷闷的喷嚏震得我脑袋都要爆炸了。

偌大的一个竹园,现在只剩下我和茅屋里面的那个男人了。

他仍然不拘小节的裸着,而我,身子上的绳索越缠越多,我真的手脚不能动一滴滴了。

“你看到了你不该看的事情,不要怨我狠毒,只能呢个埋怨你命运不济。你是喜欢捅死呢,还是毒死?”男人森的笑笑,比纯粹的严肃表情还可怕。

我不禁浑身发抖。却止不住思维顺着他的话暗想,好像……这些死法我都不喜欢,独独喜欢被死……

虽然我已经估计出他的真正身份,却无奈,嘴巴里塞着一块绢子,无法解释,也无法问问他的姓名。

他站在茅屋里面窗口处,我则因为人家绳索的拉拽而被动的紧邻着窗口。

“进来!”他虽然命令我,却主动两只胳膊,掐住我的胳肢窝,腾空从窗口抱了进去!我晃着头,不想去茅屋里头。害怕被他们暗算。

噗通!我刚刚被她抱进茅屋,就因为被绳索绑得太紧了,脚都失去了知觉。而他又是那么暴,把我像墩石头一样,墩在他身前。于是乎,我噗通一声栽倒了,却没有栽倒地面上,而是直接抵到男人的膛上。

怦怦怦怦……我不小心听到他心跳声。纳闷,怎么他的心跳那么快?难道,如此年轻和经验的他,也还知道脸红啊。

我的脑袋抵到了人家的脯上。我的嘴巴堵着,手脚还被绳索绑着,什么都做不了,连脑袋都使唤不了。我连脑袋都无法从人家膛上拿走……

他全裸着,就那样迎接了我的大头。谁知道为什么,他竟然顺势搂紧了我,也像是扶住我将倒的身子,也像是抚我的。

“如若无骨,风娇水媚啊……年轻就是不一样啊……”他竟然抚着我的后背大发起感慨来。

我一惊。他不会是……不行的!

他的大手顺着我的后背自然的向下滑落,直直地落到我高翘的屁屁上,先围着隆起的转了一圈,然后捏可一下子,轻轻地说,“丰盈窈窕,手感超好嘛。小丫头,你的身子骨真是酥软,让男人爱不释手的。反正你今天犯了死罪,怎么着都是一个死,不如先逍遥快乐后再逝去?如何?”他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情欲的味道。不要吧?他不会想要干了我吧?

千千万万的不可以啊!

我浑身一个激灵,想要推开他,无奈手脚受限,想告诉我的身份,却又没有开口的机会。一下子,竟然急得的除了一身冷汗。

“唔唔……“我竭力扭动身子,眼睛睁得大大的,而我惊异的发现,他的印堂发紫,一股股微微的烟气打他后脑升腾起。他,不会是处于走火入魔之际吧?怎么他眼神里的仇恨和怒气以及情欲等候搅和在一起了呢?难道他看不到我的长相吗?竟然会对……

我想吐!

他意乱情迷的一把抱起我的身子,像床榻走去,边走边拿他带有胡须的脸颊蹭我的脸,弄的我一阵阵疼痛袭过。

“不要怕,小乖乖,伯伯虽然年龄大了些,但是却体力强悍,足够你用的。伯伯会好好疼爱你的,让比体验到身为女人的幸福。好不好?“他问着我好不好,却不给人家说话的机会。求你了,爱玩的老男人,只要你给我说话的机会,仅仅是一句话,就不会铸成大错!

他把我平放到床上,色迷迷的睃着我的身体曲线,看得我毛骨悚然,“知道吗?你如此活色生香的身子,让我看了就血脉喷张!比刚刚那个老女人有味道多了。雨,我都吃腻了!你这样的小家伙,让我突然感觉自己回到了年轻时代,一天能够干七八次的年代呢。哈哈,小东西,伯伯来了?!”

37

夜色渐渐浓郁,传来丛丛竹林的潇潇的风声,树叶的沙沙声,好似夜猫的呜咽一般神秘而森。外面没有一点光,只有一弯新月挂在天上,这个茅屋里好歹有一盏香炉燃着似隐似现的光亮,才不至于使整个房间黑得不见五指。

他的脸,一半清晰,一半昏暗,显得被情欲支配的眼神越发可怕而执拗。

“这是你自投罗网,不是我使用什么勾引的手段把你搞到手的。对不对,小丫头?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为什么你的眼睛这样熟悉而迷人?你有多大?呵呵,看你这吹弹击破的皮肤、你这小巧玲珑的身段,你的年龄应该不大吧?”他的脸那样英气逼人,有一缕花白的长发飘在颈后,却无法遮挡他固有的气势。他是一个非常男人气息的人,有着决断的眼神和自大的脾,动作蛮而具有战斗。他此刻直接地其在我的腰间,单手着我的脸蛋,另一手扣在了我的一咪咪上,“啊……你的如此丰满了?!看你的腰,以为你这里没有发育呢,却怎么会这样饱满?呵呵,真是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丫头啊!知道么?本来我是不打算怎么着你的,可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要好好的、细细的疼爱你一次,或者,如果小丫头你变现好的话,我可以疼你几次或者无数次。“

不要啊!我怎么可以跟你?况且是如此年老的老牛?固然,从刚才他跟雨王妃的战事来看,他应该是一个宝刀未老的强家伙,但是……我通常吃正当年的好果子惯了,真的非常抵制如此年龄段的男人啊。再况且,他的身份……又是这样一个尴尬至极的人……如果不是我嘴里的东西,我早就吼他了!

老色鬼!谁都可以吃,就是单单不能吃我啊!我是谁?满府的小姐嘛……

我急火攻心的看着他,试图把自己圆溜溜的大眼睛睁得大大的,唤醒他对于我这个人的所谓记忆。难道……是现在的我跟原来的满枫糖有了变化?眼神?抑或是个别五官?还是身段?

我扭摆身子,做着微乎其微作用的反抗。他骑在我的腰上啊,我再扭,也是背负双手的一个弱者!

“唔唔……五五嗡红……”我闷着嘴里的布,模糊的说。我在说,我是枫糖。

但是……

“呵呵,你说什么?好好爱你?当然好啊!你这样年轻貌美的嫩,我若是狠狠心,把你弄死,不是太可惜了吗?还不如把你弄舒服、弄乱情好呢!”他狂妄地笑着,脸上的肌微微痉挛这,布满老茧的大手抚上我的山谷,糙、陌生的触感令我一个寒战,起了一身的**皮疙瘩。我摇头挣扎,他却更加冷地大笑起来,“哈哈!怎么?这就受不了了吗?待会还有更加激烈的呢!知道吗,我甚至想到,如果把你叉死,也是一个很好的杀人方法呢!”

他想杀死我?!

我惊恐地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盯着他。这个人!这个五官没有任何缺陷的男人!这个跟我再熟悉不过的那人长有一张接近的脸的男人!此刻,竟然想要把握先奸后杀!欲哭无泪啊!

不错!如果我猜的不错……这个长得跟我大哥哥有着百分之九十脸蛋的男人,不是别人,就应该是我一直未曾谋面的爹爹!这个杭州刺史,整天却不在杭州出现的官员,打着到京城走动朝廷旗号的一个政客,一个多年未曾回过满府的满大人……此刻,却想强奸掉满枫糖!

呵呵……想到这一点,我就哭笑不得。是的,我不是他的女儿,确切的说,我的灵魂不属于这个朝代的任何一个人,我就是单纯的来自现代社会的我。我可以借用这个满枫糖的身体,但是,我却悲哀的发现,不知不觉中,我竟然进入了满枫糖这个满府小姐的唐代的角色。她是单纯纯洁的,是一个没有我之前纯粹的处女加乖乖女。是我用她的这个有着我五官的身体,再次享用了所谓的处女节,在马车上得到了那个男人的赞叹和留恋。这是乱伦吧。如果按照表面现象上说,真真正正的乱伦!但是,较真起来,我是我,他是他,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怎么着也不能说是乱伦,顶天就是老牛吃嫩草。但是,看着他这张有着三十多岁的成熟的脸,我就想哭。他可是我大哥哥的亲爸爸啊,我喜欢那个清澈的男人,喜欢他带给我的一切幸福和关怀。我又怎么能够跟他的亲生父亲发生事呢?这难道不是对我大哥哥的亵渎吗?

他轻轻地给我送着绑,一边痴痴地审视着我的脸蛋,求你了,我的爹爹啊,求你仔细看看我的脸,难道你连自己的闺女都不认识了么?我在心里控诉着,眼泪就那样刷的下来了。

他看到我的眼泪一个愣,连手上的动作都僵住了,呆呆地、若有所思地抬起手,及其温柔地抚上我的眼睛,那样轻柔、那样温情,仿佛我是他最爱的一只猫咪。我想,也许他忆起我了。

“你的眼睛……真美。好像我在哪里见过一般。”他手停在我的眼睛边,呢喃。此刻的他,浑身上下的气质跟刚才形同陌路之人。我松了一口气,认为这下子总算安全了吧。

“你的眼睛里的雾气和神情,让我想起了我最在乎的一个女人,一个我背负终生罪孽的女人,一个让我痛苦回忆一生的女人……多少年了,我一直在逃避,我以为我可以逃开那份罪孽感和负疚感,却总也消散不去那份心悸!而你……却让我一下子想到了她……”他的神情痛苦而痴迷,仿佛陷入了深深地回忆中不可自拔,又仿佛催眠术后的一次洗礼。“你是她的化身吧?你来看我了吗?你果真知道我内心最深处一直为你保存着真挚的情意而神空虚寂寞这许多年吧?”他竟然濡湿了眼睛,从他密密的眼睫毛上,从他深深的眼坑里透出一股绝望而悲戚的光芒,让我一下子可怜期这样的他来,甚至想要去擦擦他的眼睛,他的额头,想要轻轻的安慰他,不要怕了,我在这里,一直在这里……

我不再晃头,不要气愤地瞪他,而是怜惜地看着他垂了肩膀,闭上了狠狠的眼睛。他,显得好无助啊。

“知道么,我,真的好想念你啊……”他彻底迷失了神智,模糊而昏沉地呢喃着,象个孩子一样伏在我的身上,低下头,吻上我的额头,那样轻、那样细致的一个吻。然后,他一手拿下了我手里的绢子,我猛一轻松,“啊……”轻吟一声。

“我好爱你的……只爱你一女人……这么久这么久……只爱你一个……”他闭着眼睛,顺着我的鼻梁吻下去,找到了我的嘴唇,含住我厚厚的小嘴唇,轻轻地吸裹,像品尝甘甜的果子一样,那样认真那样珍稀地吻着我。

一颗泪珠滑下,滑入他的嘴角,他喝下我的眼泪,又裹住了我的上唇。

我浑身一个紧绷,模糊了自己的羞辱感。此刻,只感觉他是一个受伤了的野兽。一个需要女人关怀的可怜男人。

是他激动呢,还是他年纪的问题?他竟然浑身哆嗦,难以察觉的哆嗦。

他吻着我的上下唇瓣,交替着品尝它们的滋味,一边放开了绳索对我的桎梏。而我从舌尖滑过的‘爹爹’一词就那样消失在他的深吻之中--他侵入了我的嘴里,搅翻着我的舌头,跟我的舌头和齿被玩耍着灵敏的游击游戏。

“我好想你啊……”他撒着娇,使劲裹着我的嘴唇,拿脸左右蹭我,一边加大着吻的力度和深度。我被他占有地,将要昏厥。他的吻,强悍而霸道,温情而热烈!让我仿佛一下子误以为他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一个没有吃过女人的小男孩。

爹爹啊……他应该是我的爹爹啊……

我的手刚刚不自觉抚上他的头发,马上僵住,然后恨自己下贱入骨的垂下了手臂。不论他多么动情,我都不可以跟爹爹调情啊!歪头,我歪头躲避着他的吻,紧紧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恩?!”他发觉了我细微的变化,抬起头,寻找我的眼睛,眯眼不悦,却又仿佛依旧沉浸在回忆中,冷冷地说,“你竟然排斥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如此爱你,如此在乎你,抛却生命的危机,把你从深中抢出来,让你品尝男人真爱的给予,你为什么要这样抵触我?你真够狠心的啊,我因为你,十几年不知道何谓快乐,不知道何为心动,不知道何为幸福,你却把我这份心痛和纯爱踩在脚下么?!你好好看看我的眼睛!这里面,全都是受伤和伤心!”他执起我的手,狠狠地抓握着,弄得我好疼,“嗯……好痛啊……”我皱眉呼痛。

他却发了狂的狮子一般,头发直竖,眼睛冒火,张嘴含住我的手指,舔一舔,再猛然咬下!

“啊……”我的手指都要断了一般,疼的我吸着凉气,向回抽手,却抽不回,身体不禁战栗而扭动。

“我要给你打上我的烙印,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你就是我的,永远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我要让你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留有我的味道、我的印痕!”他癫狂地嘟噜着,丢开我的手,猛地掐住我的腰,弓下身子,一下子含住了我的左边的山尖!

“嗯……”我咬牙挺直后背,因为他的牙齿咬住了顶端!咬住,再用他的舌头不停地猛烈而快速地来回舔刷着最最敏感的顶端。

“不要啊……嗯……不……”我推着他的肩膀,却发觉突然自己无力可施了,就如同一个布娃娃,只能任他摆弄。我的气力呢,都跑到哇抓国去了吗?

太太太不正常的感受了!爹爹跟自己的闺女……

我要告诉我的名字!如果我这口气能够缓上来的话,我一定要告诉我的名字。但是,我又没有顺利的接上这口气,因为,他的一只手熟练地把玩起我另一只咪咪!通常男人都是掐、捏、旋转顶端,而他却向上揪!一边揪起那里,一边狠狠地捏它的下面的杯!

所以……我将要昏厥地高喊着,“啊--!啊……”

这个该死的开关一旦失灵,下面马上发起了无法遏制的洪水。

“不要这样大声叫喊,回引来人的。你太骚了,你这是在引诱我快快进入正题吗?”他把一只手臂放在我的小腹上,在我不明白的时候,猛然向下一压,正好使劲按压在我的小腹处,马上,一股又一股水水涌了出来,“啊------!”我也没有停住,更加尖利的叫起来。

噗嗤!他一只手指点在我的颈项上,点了我的哑,马上,我发不出声音了,只能从鼻腔里发出煽情的哼咛,“嗯……嗯……”我是枫糖啊,你的女儿!这句话就差一个机会说出来。

“不要拒绝我,你知道我多么在乎你的态度。如果你推开我,那我就会羞愧一生的!你忘记了么,你一直都没有拒绝过我,一直都对我非常容忍和关爱的。我想念你呢。”他痴迷的诉说着,一只手到了我的毛茸茸的沼泽,轻松找到了那个花蕾处,旋转。

“嗯……”他的手法不需说,自然纯熟而富有技巧,使我即便抗拒着,仍旧会感到无边的快感。

他不像某些人那样心急,把我的衣服撕烂,他一直非常绅士,仅仅是指他的动作。他轻轻的解开我的衣服,全部一件件温柔的撤掉。

他抚我的花蕾,在呱唧全是水水时,猛然将三手指利索的送进我的道儿里!

突然间的巨大充满,仿佛还擦破了某些内壁。

痛,而需要急喘。

“不一样的感受啊,真是太好了,你这里,太好太好了!”他赞叹着,一手抚我的咪咪,一手捅进捅出着!

“嗯……”我禁不住来回扭动身子了,一边大口大口的呼吸。

“好宝宝,握住它好不好。给它一点温暖和鼓励……”他拿住我的手,放到他早已刚硬非常的刚强上,让我一直那样握住它。

触到他的铁枪的一刹那,我竟然心虚了。

“你!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他的身后,站立着一个浑身哆嗦,满目怒火的女人。

“嗯?!”他僵住。回身去看,哼一声,“轮到你管我了?走开!”

我脯一上一下的起伏着,也去看。惊住!

愤怒的女人不是别人,竟然是赶了回来的雨王妃!她许是太着急了,跑得脸腮通红,细密的汗珠挂在额头,身上也是一团火气。而我看到她高举着的物件,顿时吓呆了。她竟然疯狂地高举着一把匕首!

“走开?!呵呵,你现在竟然让我走开?!”她悲伤地笑着,哭着,手指都在哆嗦。

第38章

瑟瑟晚风中,她的衣角被带起,翩翩飞扬。有一丝妖治,有几分决然,更有无数分鬼魅!

“唔唔……”我瞠目望着那个被爱弄疯的可怜的女人,我想让她救我,不是我自愿如此的,而是我的爹爹强迫我平摊在他的身下的。

我的指尖陷入了爹爹的肩膀,推开着他。他发觉了,微微皱起眉头,回脸看我一眼,眼神里没有一丝父亲对女儿应该有的舐犊之情,而全部都是男人对待女人的熊熊情欲。跟他眼光相对的一刹那,我马上冷却了所有的希冀。他本没有忆起我是谁,他仅仅是把我当作了一个爱侣的影子!

嗤!我的胳膊不能动弹了,因为他轻松玩笑间就点了我的道,我的双臂马上乖乖垂在身侧。

“离,你为什么无视我的痛苦呢?你竟然当着我的面儿就如此放浪!你把我的心都伤透了!这个丫头有什么,我就走了这么一小会,你就忍不住,想要吃掉她!今天,你说吧,到底是要她,还是要我!”雨王妃高举着匕首,一步、一步向床榻走近。我太了解她这份将要气绝的心情了,自己深深痴爱的一个男人,自己恨不得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了他,而他却不珍惜,像丢弃抹布一样丢掉了这份情意!更加可恶的是,在她消失了屁时后,他竟然就爬上了另一个女人的身体!

“哈哈,雨,我从未把你当作一个可以放在心上的女人。你是我的消遣,明白吗,你没有资格跟我淡这些话!聪明的话,你给我走开!”我的爹爹,叫做满离的男人,字字珠玑、掷地有声,估计这些残忍的话已经能够杀死雨王妃十几次了。真佩服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唉,怎么说,雨王妃也是貌美年轻的二十岁的青春年华,干嘛让自己如此低贱和受气,要知道,我爹爹都四十岁了啊!比她大二十岁呢!

顿时联想到,天我的爹爹如果跟我做love了,那他可是比我大二十多岁呢,真是恶心啊,怎么能够跟自己的爹爹这样呢?我的**皮疙瘩越发丰富了。想吐。

“消遣?我仅仅是你的消遣吗?呵呵,你知道我为了你付出了多少么?你的两个孩子都化为血水了!我为了你,独自一人承受流产的痛苦和恐惧,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骨变成一滩血水!呜呜……离,你看看我,我是你的女人啊!”雨王妃泪如雨下,浑身战栗,手里的匕首当啷一下落在地板上,她也消失了气力,颓丧地衰败于地板上,像一张薄弱的纸,哭泣着。

“这一生,我只爱一个女人,她,不是你!没有任何人可以替代她!她走了,我的心也空了,我不会再去爱谁了,更加不会爱你!”

我爹爹说的那个女人,走了的女人,不会是我的母亲吧?

枫糖的母亲不是早在十几年前就过世了吗?一个充满神秘色彩的女人啊!

“你可以不爱我!我从未奢望你爱我!我知道你心里有风景,那份风景不论是谁都踏不进去,我只希望你不要拒绝我的爱,不要把后背送给我!离,自从三年前遇到你,我就深深的爱上了你,不可自拔地痴想着你,渴望着你!我可以丢掉王圮的名号,我可以跟随着你远走他乡,可是,我知道,你从未想过为了我改变什么!”雨王妃越哭越凶,头发凌乱,泪痕满面。“离,我请你不要处处留情了好不好?连这个小丫头也不放过吗?难道我还无法满足你的欲望吗?”

我的父亲到底是什么材料制作的呢?竟然面对如此声泪俱下的场面还能够一如既往的照料着他的情欲,他置若罔闻地仍旧痴痴的盯着我的脸蛋看,好像要用眼光烧出一个洞来。他轻轻地抚着我的肌肤,从上到下,一直停留在我的大腿,细细的骚着我的痒痒。我闭眼吸气,努力压制下他动作带给我的悸动。但是,我感觉到什么杵在我的花类上,是一个硬呼呼的棍子!我差点窒息!他竟然已经做好了冲锋陷阵的准备了!不会吧,人家雨王妃还在地上痛哭呢,他就这样欲火中烧了?!

“雨,不要打扰我好不好,这个丫头,让我痴迷,我爱她的眼睛,爱她的气质,更加饥渴她的身体。闭嘴吧,让我好好的履行一个男人的责任。”满离呢喃着,一边用他的棍子绕在我下面的门户前,刺激着,撩情着。

我微微颤抖着大腿,试图躲避他,他却被我这个惊颤的动作撩得发出闷闷的哼咛,“嗯……”眼神越发野兽的侵略,棍子也明显的突起很多。

“不!我不要你这样对!她不能跟我抢夺你!我才是你的女人!她不可以占据你的身体和爱!”雨王妃疯狂地咆哮起来,抓着自己长长的头发大叫着,飞舞着泪水。她猛然跳起来,执起匕首,冲着我的口奔来!妈呀,乱伦也罢,被老牛吃掉也罢,总比被杀死强一些吧?

雨王妃睁大眸子,咬着牙齿,凶狠地高举匕首冲来,她的头发零散飞舞,像一个女鬼!

“啊!我要杀死她!我不让她抢走你!”

“雨!住手!”满离眯眼低吼,大臂一丢,把她掼出很远,摔得雨王妃趴在远处的地上,喘息着。

“呵呵,离,你竟然如此护着她?”她踉踉跄跄地爬起来,满嘴都是摔伤的鲜血,样子可怕极了。我看了她那副寥落的样子,心里一紧,身子寒战一下。

“我就是护着她!我对她一见倾心!不要再试探我的涵养了,再这样糊涂,我就对你不客气了!”爹爹又转脸对着我轻轻地说,“瓷儿,不要怕,不会有人伤害你的。”瓷儿?这是谁的名字?天哪,我怎么就忘记问一问春波,我的娘亲的名字了呢?说着话,他就向前挺挺身子,他铁棍的前面已经挺入了我的口口。我猛地吸气,加紧了腿,不让他顺利进去。我的菩萨啊,如果他真的跟我那样联合了,我怎么面对大哥哥呀?!但是该死的我,却在仰脸看着爹爹时,一个心颤!他,这个大男人的强硬的样子了,真的好迷人啊。换位思考一下,雨王妃到底爱我爹爹什么呢,我的娘亲又爱他什么呢?无庸置疑,肯定是他英俊的外表和他强壮的体魄,更加爱他这份霸占强势的格吧?他比大哥哥不相上下的俊秀,同样完美的五官,同样挺拔的身子,却远远超过我大哥哥的霸道。我大哥哥那样温婉柔情,而爹爹却十足的一个强盗气息,格里全都是抢占和争执,一个骨子里斗争到底的战争贩子啊!

如果他不是我的爹爹,或者我认不出他的身份,我也会在他反复的逗弄下、拨下,浙浙爱上他的气势和身体的。打眼看过去,他的小腹虽然微微隆起,却有着成熟男人的味道。肩膀坚硬而宽阔,膀子带动着有力的大臂,像极了一头狮子!

滴答……滴答……我竟然如此清晰的听到了雨王妃的滴血声!她就那样摇摇欲附的站立着,脸上布满了血渍,眼睛喷火地怒视着我!

“我恨所有你在乎的女人!”她轻斥,却出乎意料地像一头母豹子扑了过来,不是跑,而是带有一定弧线的扑了过来!

“你!”满离气愤而无奈,伸出单臂去阻挡她,但是,她却不顾他铁臂的硬度抱住他的胳膊,咬下一口,疼得爹爹猛一哆嗦,卸去了一份力量,借此机会,雨王妃直直地、带有万丈诅咒地冲着我捅了过来!

刀子锋利的刀刃闪出耀眼的光泽。若是捅到我的口,我,必死无疑!

我闭眼。等待老天爷对我在古代的生命的终结。

“嗯……”爹爹闷哼一声。却没有预料中的我的疼痛。

“啊!离!你……我的离啊……”还有雨王妃心碎的哭泣。

我哆嗦着美丽的睫毛睁开眼睛,顿时被眼前的场景吓坏。

血!喷涌而出的鲜血!从我爹爹的胳膊上向外喷洒。他撑在我身体上的胳膊,其中的右臂已经成为了血红色。而且,不断的血注顺着他的大臂向下流淌。他额头上一开子升腾起细密的汗珠,脸色发白,嘴唇也失却了血色。而雨王妃手里的匕首已经没有了,她却仍旧呆傻地举着手臂,不知道放下。许是她没有料到会刺杀到我爹爹吧。

“离……呜呜……对不起,离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我不想对着你去的,我是……”

这是我的爹爹啊!一想到这一点,我就悲痛欲绝、忐忑不安!不知不觉,看着他痛苦硬撑的咬牙表情,我哭了。不能说话,不能动弹的,又哭了。

疼吗,爹爹?

一颗汗水落在我的脖子上,紧接着,一颗又一颗珠子都洒落下来。

“不怕……瓷儿不要怕,我没有事儿。呲呲……不怕啊……”看到我的眼泪,爹爹想要伸出一只手给我拭泪,但是仅仅有这个想法,刚想动一下,就痛苦的停下了。他的右臂完全没有直觉了吧?血已经流到了床榻上,渐染了我的肌肤,我的后背上都是爹爹的鲜血。

我摇头。意思是心疼他,心疼我的爹爹啊。

“我……会保护好瓷儿,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的。……拼了命也要保护你的呀……”爹爹的身子已经渐渐僵硬,因为他依然伏在我的身上,可是他不想直接倒在我的身体是上,大概害怕压坏我吧。

这一刻,我感动了。为了那个叫瓷儿的女人所享受到的这份在意。他,多么在乎瓷儿啊!生为瓷儿,应该是无比幸福的吧!

“哈哈哈……就是到了这个时候,你依然把她看做宝贝,你依然可以想着她?我到底算是你的什么?!满离!你为什么地我这样残忍?!一点点希望都不给我,一点点尊严都不给我吗?我恨你!恨你们所有人!好,要死就都死光光吧!谁都别想活着!”她想做什么?么我看着此刻的她,好像一个神分裂者患者呢?

果然,在我没有发出的惊呼中,她猛然拔出陷在我爹爹胳膊上的匕首!那把锋利的匕首啊,在拔出的一瞬间,带出无数的血崩裂!

呼啦――!一股鲜血就那样毫无遮拦的喷撒在我的脸上!我的视线中全部都是血红色了,可怕的血红色!

爹爹啊!这个个的男人,不会就此失血过多而亡吧?

紧接着,在我心惊跳的窒息中,一股又一股的血就那样争先恐后地向外喷!像一个喷壶!

我的肚皮上,我的大腿上,床铺上,都是爹爹的血迹!

扑通!爹爹终于支持不住,歪倒在床上。但是,我眼泪刷就出来了。因为,他倒下去前,仍旧担心着我,而咬牙让身子歪倒在一边,跟我并列躺在床上,而把那只受伤的手臂压在身下,更加疼痛。“哦!”他痛呼,眉头皱的紧紧的,脸上一点人色都没有了。

他倒下了。雨王妃仍旧哆嗦着手臂,举着匕首,瞪视着我!

她对着流泪的我惨然一笑,笑得极尽悲伤,“你、想要夺走我的离,绝不可能!我要杀了你!”

救命啊!

她举着刀子杀过来,我惊得竟然忘记闭上眼睛,不去看自己挨宰的可怜境地。

当啷!刀子飞走了!被一个暗器打到了墙壁上!雨王妃一个寒战,半跪在床榻边。转脸惊诧地向窗口看――暗器来自窗口。我也转脸去看,先是发现了一个耸动的小脑袋,“枫糖姐姐,你还好吧?我来救你了!”是肖雷!

“雷雷?!怎么是你?我不是让王妈妈看着你吗?”雨王妃惊呼。

“是我带他来的!”雷雷的后面,露出一个男人的身影。

“啊!”雨王妃晕倒了。

第39章

我以为我就这么被这个骚娘们干掉了呢,一边骂着死女人的狠毒和疯狂,一边埋怨自己命运波折。可是,命不该绝,我活该在这个古代折腾出一番天翻地覆的情史来。

“枫糖姐姐,为什么你的衣服都扒光了呢?你不是说好了嘛,跟我玩这个游戏的,不能跟别人玩,怎么你跟这位伯伯玩起来了呢你骗人!”雷雷跑了进来,嘟着嘴巴埋怨着我。他也不去看看他姐姐昏倒的姿势美不美,却直接趴在床上,托着两腮,用手从我的身上掠过,好似一架直升飞机。他的手从我鼓翘的头上掠过,又经过了我平坦光滑的小腹,一直擦过我毛茸茸的森林,还像模像样的蹭了一下大腿和小腿,停留在了我的脚丫上。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扇了过来,把雷雷打出两米远,他像一只托了线、断了翅膀的纸鸳,飞落在墙角。虽然这个傻小子不让我喜欢,但是也不令我讨厌啊,再说了,怎么着,他也算是一个弱势群体的一员吧,看到他这样被打得七零八落的,我心里立刻心疼起他来。

“唔唔……”我眦目瞪着多此一举的六王爷,恨不得骂他几句。人家一个缺心眼的小毛孩,又没有犯什么错误,值得他这样下重手吗?

“妈的!我的女人他也敢动!简直跟他姐姐一样,自不量力,不想要命了!”已经换了一身便装的六王爷,此刻矗立在我的空前,恨恨地瞪一眼已经不知东西南北的雷雷,还不尽兴,捋起袖子,抬起大腿,还想踩过去。我吓得浑身一震,“唔唔!唔唔!”

六王爷的左脚抬得高高的,就那样停止在半空中,回眸看我一脸质疑,“你怎么了?连话也不会说了么?不是挺伶牙俐齿的吗?”然后,他思索了两秒钟,随即了然,“不会是点了你的位吧?”他自顾自念叨着,不再去追究雷雷的状况,而伏下身子,在我的哑上点了一下,我马上感觉喉咙处的气息明显顺畅了,呼出一口长长的气,“啊……你这个带绿帽子的笨蛋,怎么才来?我差点就被这个泼妇杀掉了!”雨王妃这样的女人,我决计是不会可怜她的,竟然想要杀死我,我可不会那么高尚,还去救她的什么小命,我惟一的念头就是千方百计,把她一击致命,不让有丝毫可以反攻的机会。这就是我,满枫糖。

“你胆子不小,竟然敢骂我?知道我是谁了,还这样口无遮拦的?什么带绿帽子?什么笨蛋?本王绝顶聪明,怎么会是笨蛋?”他气咻咻的,却好像没有怎么生气,最起码没有真正的生气,否则,他不会及其轻盈地托起我的后背,使我处于坐姿的状况。而他的手在我后背还轻轻的上下抚,帮助我顺气。

“你是六王爷嘛。王爷怎么样,王爷就不能是笨蛋了吗?”我有恃无恐地白白眼,借助他的内力舒缓着筋骨,“还有啊,你怎么那么没有受惊?连雷雷那样的小孩子也不放过。把人家一巴掌扇得现在还没有缓上气呢。小气鬼!”这个男人不仅是个醋坛子,还是个小气鬼。

“雷雷?你们很熟吗?竟然都喊起昵称了?我总比他跟你认识的早吧?你怎么不喊我个好听的名字?再说了,这个小子竟然敢抚我女人的身子,我没有把他碎尸万段就算是给他面子了!”说着狠话,还恶狠狠地回眸瞪一眼墙角的雷雷,又骂一声,“***,你这身嫩只能我一个人看一个人,现在怎么弄得连满离这老小子也到了呢?哼,我差人剁去满离的手和脚,再挑断他的脚筋,让他彻底成为一个废人!”

我顿时一个哆嗦,惊呼,“不要!”

我明显的反应令他大手一紧,捏紧我的肌肤,脸色骤然不悦,沉地质问,“怎么?这么快就爱上人家了?都不舍得了?哼,那满离更别想活了,直接砍去脑袋,我看你再惦记他!”

“啊!”我倒吸气。

他马上高呼,“外面侍卫听命!”

“在!”竹林外,有那么二十几米地远处,传来齐匝匝地回答。响亮而清脆,带着年轻气盛的底气。

“慢着!你要做什么?”我用刚刚有了知觉的胳膊抱住他的膀子,虚脱地问。

他抿着嘴,决绝地扫视着躺在床上喘息的满离,先给我披裹上一件他的披风,才冷冷地说,“把他拖出去……砍头!”

“不要啊!”再怎么说,他也是满枫糖的亲生父亲啊,我都借用了人家的地位人家的身体了,怎么也要给人家满家做出一点点贡献吧。满离对我施以暴行又怎么样,反正我不在乎身体的所谓归属问题。脑袋可是一旦下来就安不上了啊。

六王爷手都哆嗦了,气得脸色铁青,“你这样,他必死无疑!我非要他死!一个老头子,看你紧张的样子!

“咣!”我也不迭得解释了,先是一个暴栗子过去,敲在他的额头,打得他两眼火星。说真的,他的额头长得非常饱满而白嫩,像极了女人的肌肤。想必,还不曾有哪个女人如此恶劣,敢敲六王爷的脑袋瓜吧?

“你!”他气得眦目。

我一愣,然后才莞尔一笑,就势抱住他的脖子,靠上去我的红唇,‘呗儿!’一下,给他腮一个香吻,撒娇地说,“你呀,怎么也不动动脑子?瞧你那副猴急的样子,又不是让你伺候女人,急得个什么劲儿?你不能杀他,不为别的,就因为他是满离。”

他被我的主动送吻弄得煞是开心,却又一头雾水,单臂扣着我的高腰(已经相当于子外延),问,“为什么他是满离就不能杀?”

“笨死!”我含嗔用食指点他的额头,“不是挺聪明的一个王爷吗?脑袋浆糊了?”撩拨男人,那可是我的拿手本事。现在我必须要笼络好这个王爷,让他迷上我,被我的指挥捧指点南北。

他早已被我突然的投怀送抱和打情骂俏弄得浑身都酥了,意乱情迷地跟着我的话说,“我就是笨,就是满脑子浆糊了。”

“呵呵,我姓满,叫满枫糖。而他,满离,是杭州刺史满离。你想吧。”

他瞠目结舌,半天没有反应,过了许久许久,他才结结巴巴地说,撑大着一双牛眼,“不、不会吧?他是你的爹爹?!”

我叹口气,一边骂他色鬼,竟然拿着这副悲天悯地的表情,揉搓着我的咪咪头!“唉,真是不幸,果真如此呢,你说,你能够杀死吗?”

他的下巴将要掉到地上,呆呆地去看大口大口喘气的爹爹,“他,是我的泰山?”

“还峨眉山呢!什么泰山啊,土死了!”我俏娇地轻笑着,扭扭他的耳朵,惹得他顿时酥软无骨了。咬着自己的嘴唇辣辣的看着我,额头上的一缕青筋爆出了。我知道,那是情欲的筋血。

这个六王爷可笑死了,不是原来说我只能是他的侍妾吗,又怎么会堂而皇之称呼我爹爹为泰山?看来,这小子原来是想在我跟前拿拿架,免得被我看出他在乎我。

“唉?小丫头!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这样轻薄我的,你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他唉声叹息的,却憋住笑出来的表情,拿过我的脸,强暴地使劲亲吻我的嘴唇,呢喃,“可是,我怎么那么喜欢你没规没矩呢?若是放在别的女人那里,我早就几个巴掌过去了。唯独你,怎么也狠不下心呢。”

那是当然,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现代坏女啊!呼哈哈……女人不坏,男人不爱嘛!

“我好累啊!”我撒娇,声音软的好似棉花糖,一手勾住他的肚子,一手着他的膛,“你抱着我去休息,我不想在这个森森的竹林里了。”

我感觉他的身子猛地一紧,下面就有了反应。我略微垂眼去看,哈哈,那里已经耸起一座山峰了。他呼吸沉重困难,“好,听你的。我这就抱着你去你的寝。”

“寝?”不是说我是侍妾吗?

“嗯,我封你为我的爱糖王妃!”他得意地用鼻子蹭蹭我的脸,放弃了所有的矜持和威严,小声的说,“今后我要好好的宠爱你,只宠你一个。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你想要怎么玩都我!好不好?”

爱糖?意思就是爱我满枫糖吗?我他的头发,以示鼓励,“可是我的爹爹怎么办呢?还有雨王妃呢?”

他还是不悦地审视一下流血过多的满离,沉吟道,“那就给他包扎一下送回杭州吧。但是下令,一辈子都不许他离开杭州城!”

我想了想,跟他的目光交汇,微微一笑,“好,这样子大夫人也开心了呢,自己的相公总算回归家庭了。呵呵,但是你要答应,今后不许再找满府的一点麻烦。”这样分析,满离的老命算是保住了,比任何一个方案都合适。

“我答应!我怎么舍得找我爱妃娘家的麻烦?有我的宠爱,你们满府将会迎来无尚的荣耀的。”

“你发誓!”我嘟嘴不饶他,妖气地冲着他引诱着自己的舌尖,好像等待品尝的蜜果。

他迷乱了神志,笑着凑近了他的嘴唇,胡乱发着誓言,“我发誓,一定做到。”

“那你可爱的雨王妃呢?”我吃吃笑着捏着他凑过来的鼻尖,逗着他。

一听雨王妃三个字,王爷马上寒了一张脸,放开我的身子,气愤地甩着袖子在屋里来回地踱步,“这个贱女人!竟然背着我搞男人?我要把她轰赶出王府,昭告天下她是一个荡妇,休掉她!”

我瘪嘴,别过脸,“哼,这算什么惩罚啊。”这样子放过她,将来一旦有机会,她一定会拼死跟我同归于尽的。我怎么能够给她这个喘息的机会呢?

“嗯?”王爷没有料到我会这么有主意,惊奇地问我,“你说怎么处置她?”

“我觉得,让她家族都蒙羞,不如就此赐她一条折绫,让她悄无声息地消失,过后,封赏她的家人,就说,雨王妃暴病突亡。这样子,王爷你也有面子,她的家族也有脸面。”最主要的是,我最安全。

“啊!”王爷猛地回头看我,背手立在我和雨王妃中央,僵住。

我机敏地笑一下,对视着六王爷不敢置信的上学,激将道,“怎么?王爷不舍得雨王圮么?”一边慢慢地说着,我一边撩着自己额头的刘海。

这就是我。我妖娆,我懂得如何放大我的妖娆,更加知道怎么利用我的这份妖娆。一直都没有我爱的人,也不曾被人真正的爱过。来到了异世异地后,我竟然遭遇了我爱的钟久雷和爱我的大哥哥,还有那么多丰富的情感,有春波……不论过去还是现在抑或将来,我依然故我,我本不高尚,我绝对自私。保全自己,在这个基础上再去保全自己在乎的人,这就是我的想法。雨王妃这样的敌人,我不会怜悯,更加不会手下留情的。我默默对着将要休命的雨王圮念道,不要怨我狠毒啊,怨只凶你跟我仇敌的微妙地位。

六王爷定定地看着我,问,“你,果真希望这样做吗?这是你真实的愿望吗?”

“呵呵,你说呢,王爷?”我才不会正面回答他这样直面的问题。

他明了地点点头,“好,就这样办吧。赐雨白绫,厚葬礼送。”

雨王妃仍旧躺在地上没有知觉地昏睡着,而她的命已经走到了终结。放心吧,雨,你的弟弟我会善待的。

“王爷,把雷雷留在我身边做我的侍童,好吗?”

“什么?!他?怎么行?刚刚他还……”王爷自然又吃起醋来,我打断他的不满,抢生说,“他只是一个智商不全的孩子,一辈子都是这个样子了,现在他姐姐将要去了,只剩下这个孩子没有人管,怎么能行呢?我要对他有个交代啊。”

“哈哈,好吧,我都依着你!我的爱糖王妃,是不是该回到你的寝,去完成我们今日没有完成的重要事情呢?”在我一个眼花后,身子就被高大的六王爷托抱了起来,向茅屋外走去。

外面的竹林沙沙作响,只有一阵阵的清风流走,影影绰绰下,站立着两排十几名训练有素的待卫。都一个个垂着脑袋,隐没在黑色的林子里。

“王爷,好黑啊。”我轻声娇吟。

“哦,不怕,有我在呢。”

远处悠然传来一阵阵管乐的声响,乐曲凄婉而萎靡,仿佛一个清越的妇人依山傍水,感叹人生的寂寞的和惆怅。

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怀抱里,走在寂寞的竹林中,感受着这个男人带给我的温热,我突然想到了神秘的钟久雷!不自觉的,一个寒颤。钟久雷的话回绕在耳旁:譬如飞蛾火光,以爱火故而竟入,不知焰燃烧身,委命火中甘**……悲哉若哉,可叹也。

我不知道,这份温暖,恍如飞蛾扑火,也如天际的竹,拥有着灿烂耀眼而炫目的光芒,却都是一闪即过。我更加不知道,六王爷,这个皇亲贵胄,竟然地因了我,而惨遭灭顶之灾!

第40章

却不知,此刻的皇,已经煮沸的水,乱成了一团。

等候已久的皇上,应该是一个不知疲倦的可怕的男人。他年轻,他狡诈,他狠毒,他老练。一双鹰目时刻观察着周围的人和事,一张紧紧抿着的嘴唇,轻易不会说出什么。他大多的时间都在思考,不停的思索着,眼睛里闪动着睿智,也隐藏着他真实的想法。看不透他,这是每个人的心语。

“皇上,您吃一颗酸梅试试?”层峦叠嶂的纱帘后,一团团粉红色的丝绸围绕着软炕上的两人。女人,云鬓如山,薄粉敷面,虽然不是一见惊人的美貌,却也有楚楚动人的韵味,她纤细粉嫩的小手,仔细拈着一颗上好的酸梅,轻笑着送到男人的口边。

男人自不必说,器宇轩昂,玉树临风的潇洒姿容,还有着震慑人心的气势,虽然不笑不语,却让人体会到疾言厉色的本。不怒自威。

他缓缓地张开口,一直没有睁开他紧闭的眼睛,含进口里那颗酸梅,因为酸,他不禁轻轻皱起眉头,濑了几下,眉头才适应地舒展开来。却一直不曾说话,闭目养神。连身边馨香四溢的妃子都漠视不理。

皇上在想些什么?最近一直都比较宠幸这个淑妃,却怎么短时的出游回来后,就变了一个人,愁眉紧锁,还对她不理不睬的。今儿个,皇上匆忙赶回,因为北方战事的紧张,他披星戴月的赶了回来,开了一个紧急会议,现下累了、乏了,来到了她的寝,却没有一句话,一直保持着这副冥想的状态。她不敢再去打扰他,她知道他的脾,那样自负,那样冷情的一个男人,哪里有女人可以驾驭他那颗狂放不羁的心呢?他,生来就是驾驭别人的,就是控制别人的,又怎么会在意像她这样一个平凡的女子呢?

淑妃谨言慎行的,竭力保持着静默,不让自己的心事影响到寡淡的皇上。

“嗯……”皇上突然沉吟,“怎么还没有到呢?”却又说得如此不着边际,让人不着头脑。淑妃慌张,张了张嘴,又不知怎么接话,只好当作没有听到。

咕咚!皇上翻了个身子,把背朝着淑妃。

淑妃咬了咬嘴唇,强忍住一颗泪水的滑落。皇上……竟然如此厌烦她吗?都不屑再看她一眼吗?这个女人又怎么能够晓得,帝王的心思。

寝门口的太监探头探脑的,淑妃一撇眼看到了,有些不悦,向外挥了挥手,示意那位公公退下去。皇上如此疲倦,心情这样郁闷,哪里还有空暇去搭理何事?再说了,已经是将晚的上灯时节,皇上也该休息一下子了。

门外的公公无奈的摇摇头,站立在站外。

室内玫瑰油散发出淡淡、飘摇的香气,让人心里暖暖的。这是来自西域的最好的一种油,能够带动人的血循环,也能够增强男人的欲。今晚,淑妃以为可以得到皇上的恩赐,平复一下这些日子的思念之情的。于是乎,她点燃了这款油,意图非常明显,唤醒皇上的欲望之,龙欢凤悦。

“唉……”皇上终究又发出一声喟叹,引得淑妃也禁不住跟着来一声叹气。

“唉……”

室内室外值勤的女们都禁不住笑起来。淑妃娘娘多么可爱啊,那么玲珑剔的人儿,总是得到皇上的另眼相看,这不,皇上出游数日,回来后第一件事还是来这里,这不就说明淑妃娘娘在皇上心目中的重要吗?现在可好,这两口子竟然比起叹气来了

皇上有了反应,侧了侧肩膀,转身过来,渐渐睁开了眼睛,一脸质疑地看着淑妃的脸蛋,不禁叹道,“唉,怎么是你啊……”

不这样说还好,此话一出,皇上马上后悔莫及。这不是太明显的伤害人家淑妃了么?果然,淑妃眼睛一红,忍不住投下泪来。

“呜呜……”她素来不善言谈,此时更是不语,只是默默地哭泣。弄得皇上只得起身,揽住她的膀子,心里想到,还是这样不堪一握的嬴瘦啊……心里不免心软起来,拍拍她的肩膀,劝慰道,“怎么了?是不是朕忽视你了?嗯?说说看,朕哪里不好了么?”

“嘤嘤……没有。陛下没有不好,是臣妾不好,不能让皇上欢愉。”越想越委屈,淑妃干脆撒开把大哭起来,眼泪再也止不住了。

“呵呵,怎么跟个小囡囡似的,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多难看哪?”虽然怜惜眼跟前、怀抱里的人儿,却更多的是责任和义务,还有作为君王应有的博爱的怀。这个温柔似水的女子,一直以来都给了他温情不变的情意,不论他何时过来,都是那副淡雅脱俗的心境等候着他,不会埋怨,也不会妖冶的媚功,也自然不会敢向他要求什么。这个庞大的臃肿的后,又有谁敢来要求他呢?

“皇上莫不是厌了妾身?”期期艾艾的,淑妃总算说出了一句带有哀怨色彩的话,却还问得小心翼翼的。哪个女人,不论她多么得宠,也都不会愚蠢的认为自己可以威胁皇上,门也没有!皇上的心,不止是装得下女人的心,更要装得下天下苍生,黎民百姓。

“哈哈,怎么会?”皇上敷衍着、劝慰着淑妃,却不禁心里道,又怎么不会厌烦呢?这个世界上,有什么可以终生不变的?有什么可以保持永久的?感情?抑或说得道貌岸然些,难道是爱情?呵呵,自从他一点点生长于深中,便眼睁睁看着杀戮时不时残忍的发生在至亲骨之间,什么感情,什么爱情,别说夫妻,兄弟,连亲父子为了权位都可以反目成仇、暗施以刃!

“朕,一直都很欣赏你的。你跟她们不同,你可以让朕放宽心,静一静。”也就仅些而已了吧?欣赏,仅仅是欣赏,却绝对不是爱恋!

淑妃暗叹一声,突然发觉自己今日过分造次了,过分表露心迹了,这样,是非常不利的,是会惹怒、惹烦皇上的!记得进前,她父亲反复嘱咐她,万事莫理莫言,无情无爱才可保身。

莫理莫言,她可以做到,而且做的很好。所以,她没有什么女人间的是非,仗着家族的势力和兄弟廷里的地位,她迅速升起,又被皇上重视,看做体己,做了淑妃娘娘。可是要做到无情无爱,又怎么是一个正常女人能够做到的呢?她可以不爱自己,可以对于自己深陷深不予同情和怜惜,她可以舍却自己这个身子!但是,眼跟前有这么个英明决断的皇上,他神采英拔、英俊潇洒、高清逸态,怎么能够让她不去爱?不去深深的爱呢?

不爱他,就不会在意他,就不会在意他的心里还有谁,更加不会因了他心中的情去伤怀!现下,她也已经受伤了,已经不可自拔地在意起这个一国之君的心思了。她一旦发觉他不是为了她而伤怀、费神,她马上就无法遏制地伤心了。

心痛!却要支持起违心的微笑,擦一擦泪,抱歉地说,“是妾身激动了。皇上不要恼啊。这阵子有些想念皇上了,担心您在外面的饮食起居,担忧皇上繁忙、劳累,忽略了龙体。所以……”

皇上却微微笑着,嘴角的笑意在听到她话里的‘在外繁忙’时,僵住了动作。一下子仿佛走神了般,呆呆的注视着纱帘的一角,陷入了回忆中。

那个马车上的情景不禁再现!那个放荡不羁的男人,真的是他吗?那个尽情挥洒青春,不去顾及所有责任和后果的男人,真的就是他吗?他放不下那日的片断,永远也不可能放下!那个貌若天仙的小女子,彻底打破了他对于男女之间的界限。女人,原来是可以那样风骚的,是可以那样鲜活自然的,是可以那样俏娇可爱的!她带有浓浓的自然的掠情气息,窜进了他的心头,使着小儿,撒着泼,把他当作了一次的种马,为所欲为!他竟然被她控了情致,竟然在意起男女之事时她的感受!但是,他无法回避,跟那个神秘女子的交合,使他深深体会到男女之间的乐趣所在,虽然他已经尝试这种事情有那么十几年了。呵呵,但是真的好奇怪,为什么那个女子对于他的需要那么迫切而直接?她的高氵朝迭起也毫不掩饰?而她这种违背常理的放荡,不仅没有让他蔑视,反而爱极了!他能够让她一次次抵到顶峰的愉悦,他竟然无比的幸福和痛快!这是第一次看得见女人的感觉啊……

“皇上?……”淑妃推了推皇上的身子。他怎么发呆了?一直都是龙马神的皇上,怎么会发呆?

“哦!”皇上这才惊醒了一般,逢场作戏的笑一笑,在淑妃在脸腮上亲了一下,极轻极轻,轻得让淑妃心里一颤,“你也累了吧,睡吧。”

睡?!淑妃立刻热了一颗心,抚到皇上的脯,呢喃,“皇上,臣妾想您了呢……”

这番风情,已经是众女子不能拥有的了,放在以往,从小练武,练就一身武艺的皇上,早就憋不住年轻气盛的需要嗵嗵嗵就把淑妃弄倒了。但是,今天,他好像不在状态,即使淑妃的小手到他的垮下,他依然没有什么表现。他汗颜。这么多天不在里,既然过来了,就应该给予女人一次的,最起码也应该拿出那份情绪来。况且,是对这个淑妃娘娘,一个让他信任、多看几眼的女人呢。

“嗯,朕……好像有些累了……”话说得言不由衷的。淑妃表面上没有什么,早就习惯了掩饰情绪,但是皇上明白,今天自己这样对待她,是不好的。

但是,情欲这东西,脐下三寸之处的那个家伙,又怎么是听命于人的?

皇上突然看到了门口探进头来的得福,随转移话题,冲着外面高喊,“得福!你有什么事情吗?”

终于被皇上发现自己了,已经三十五六岁的得福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躬身回禀,“回禀圣上,外有人求见……”

皇上看了看身旁紧咬嘴唇的淑妃,马上给她一个面子,向外摆摆手,“你先歇了吧,今晚朕在淑妃这里就寝。有什么事情,告诉歪头,明早再来求见吧。”说着话,皇上眼的余光瞥着淑妃,果然,她的颜色好看多了,有一丝欣慰。

“哦,那奴才这就传话给谭将军……”这可是谭将军来见,不是别人,今天不是皇上一直在追问有关谭将军可否来矣的话了?所以,得福故意露出这么一个话头。

不期然……

“慢着!”举止娴雅的皇上突然大惊失色,伸手制止到。

得福嘴角一抹不容察觉的笑意,回转身,“皇上还有什么吩咐?”

“怎么了,皇上?”淑妃也惊异不已,素来从容不迫的皇上,怎么突然间失态了呢?她纳闷,轻轻拽一下皇上的袖子。

皇上恍若不理,急急地问向门口,“他们人呢?!在哪里呢?”

“谭将军和一干人犯都在武门外候着呢。”反倒是得福不紧不慢地回答,一边拿狡猾的眼角扫视一眼皇上。

皇上对于谭将军带来的人犯非常在意!这是伺候皇上数年来的得福,敏锐觉察到的。如果猜得不错的话……这人犯定有女人啊……

皇上一听谭将军他们已经到了武门外,随即拖拉着竹屐就向外跑,跑了那么几步猛然惊醒,煞然顿步,沉思。他这样甩袖而去,留下淑妃该作何感想?

对外说来,赵家小姐是他按照人犯带来的,又怎么能这样大惊小怪的去接见?将来的某日,赵家小姐成为了他的嫔妃一员,不是会遭来这些得宠嫔妃的嫉妒吗?哦,从一个无名的乡村小丫头,突然被皇上临幸,蹿到里成为皇上最最喜欢的女人,那不是会冥冥之中就给赵提儿树起无数的敌人?那一瞬间,皇上的心里霎时间翻过了无数个念头,不知不觉间,他竟然那么维护马车上的那个个的女孩。

“罢了、罢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明日再见也无妨了。”皇上收藏起所有的迫切,又心不在焉地返身向榻上的淑妃走去,仿佛一直欣赏着淑妃的姿态仪容,继续不动声色地说,“得福啊,你去告知谭将军一声,今晚就让他们住在京城驿馆里,明天一早朕就接见他们。”皇上勉强放下冲出去的欲望,跟淑妃一起坐在榻上,但是眼睛里有内容!

得福抬眼看到了皇上的眼神,自然明白,点点头,像罗唆,也像是说给皇上听,“是。奴才这就去回禀谭将军。谭将军他们一行人非常劳累,奴才安排驿馆好好接待他们。”

皇上宽心地点点头,模棱两可地说,“得福,朕一直很信任你,你去吧。”

淑妃神态自若地笑着给皇上捶背,问,“皇上乏了吧?让臣妾给您捶捶背,解解乏吧?”

“嗯。”皇上借故正好可以不去打破寂寞,可以随意地游思考虑自己的事情。借坡下驴,躺下,侧卧,由着淑妃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后背。

望着年轻皇上宽阔的后背,瞥着他英俊飘洒的容貌,淑妃渐渐湿了眼眶。他不说,她也知道,他的心里,此刻存着另外一个人,一个女人。

而皇上微微闭了双目,心里却心潮澎湃的难以遏制激动。现在这个时辰到明天接见的时辰,好像还有很长很长呢,怎么熬呢?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迸发出如此迥异的情愫?仅仅一面之缘,发生了房事的小女人,就让他如此拿得起、放不下,而且还是一个刁蛮野至极的小女人!

此时此刻,在仁亲王府,一个高大的坚定的身影,正如醉如痴地怀抱着一个娇小的身子,满心幸福地向竹林外走着。他的身后,默默跟随着两黑色的武士,身负绝技,手持兵器。这里是身居高位的、深得皇上重视的仁亲王府,是很多人家做梦都想要把自个儿闺女送进来的富贵之乡。

“天色正晚,正是不可错过的良辰美景啊!嘿嘿……”六王爷捏捏我的屁屁,一脸的坏笑。

“戚,我这个来自杭州城的乡下丑女,可不能占有王爷的良辰美景啊。”我故意气他。

“谁说你是丑女了?!”

“谁?谁知道是那个不长眼的混蛋?”我呵呵笑起来。

他啪地打我屁屁一下,当然很轻很轻,“你丫头,怎么就会转着弯骂人?”

“哦?我有骂你了吗?你不能算是一个人吧?”

“嗯!说什么混账话呢?”他拉下脸来,一片乌云。

“呵呵,你是王爷,也算是一个正经的龙种龙脉,自然不能算是人了。”我诡辩着,一边欣赏着王府里夜色美景。

“丑女!我对你是又爱又恨啊!”他突然呵起我的痒痒来,引得我眼泪都笑出来了,“咯咯……咯咯……受不了了啦,不要再弄了!”

他咬着我的耳朵悄声说,“今晚,我让你更加受不了!信不信?我会弄得你,求爷爷告***。哈哈……”

该死的!凭什么这样吹牛皮?!到时候还不知道谁整得谁厉害呢!

第41章

“你累不累?”六王爷已经抱着我走了很久很久,额头上都是汗珠。累,这是我多余的问,是个人都会累的。要知道,就算我是一袋子面粉好吧,也不能横抱着走上十几分钟啊。

明明有撵不让乘,明明有轿子不让坐,他这不是纯粹的折腾自己吗?抱着我,我们俩都热,热乎乎的,仿佛两块烤熟的山芋。

他龇牙暧昧的一笑,向上托托我的身子,“不累!待会我的劲儿还多着呢!不信的话,我们爱糖床上见分晓!”

我笑了,胡乱揉着他的头发笑得花枝乱颤的,他真是像个孩子。“王爷,你真可爱。”

呃?!我顺口这样夸奖他一句,他竟然激动的找不到北了,抱着我差点栽倒。结巴地问“我、我……哪里可爱了?”一个如此肩宽体阔的大老爷们儿,竟然脸色都红了。

“哈哈,全身上下都可爱!”我越发的逗他,揪着他的耳朵。

“哦?是、是吗?”他竟然兴奋得伸手想要去拨头发,忘记还抱着我了,差点把我丢下去,多亏我反应快,双臂赶紧搂紧了他的脖子,吊在他的身子上。

“喂!死人!你不要太臭美好不好?!撩一撩头发就俊了吗?你要是摔着我,你就等着我收拾你吧!”我双腿盘在他的腰间,俗地骂着他。

他赶快托住我的屁屁,愣一愣,发着感慨,“你啊你啊,真是像个泼妇。动不动就骂我。”

“嘿嘿,骂你?生气了我还会打你呢!知道乡村丑妇的厉害了吧?”

他托抱着我的屁屁,任由我双腿盘着他的腰,依然走在府内清河畔。

他怎么不说话呢?一阵凉凉的风吹来,我的发丝飞扬在我的脸上。隔着发丝,我仰头去看他俊秀的脸,骤然发现,他微微张着唇线,傻呆呆地瞅着我呢!

“我的妈耶!你想吓死我啊?喂……六王爷?你怎么了?”我吹着他的唇,吃吃的笑起来。

不笑则已,一笑……

“呗……”他猛然低下头来,吻住我的嘴唇,深深地、进攻地、急切地吻!

我被他含有深情的吻弄傻了。呆呆地睁着眼睛看着他陶醉的表情。他闭着眼睛,睫毛微微的颤抖,直直的鼻梁近在咫尺,抵在我的鼻子上。他的眉头有一点点皱着,仿佛是用心在吻我。

“唔唔……”我看着他的深情,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也因为他的鼻子憋得我喘不上气来。

他不停地吻我,把他强悍的舌头伸进我的口中,野蛮的探索着我的蜜,不懈地用舌尖撩拨着我的贝齿,吻得,那样动情!

他歪过脸,跟我的脸交叉想吻,更加全面的裹住了我的嘴唇,鼻子轻轻的蹭着我的脸颊,把他男人的气息都喷到我的肌肤上。好长好长的吻!好缠绵好香甜的吻!

我被他吻得心跳加快,浑身无力,头晕眼花,脸红脖粉。

“嗯……”我从鼻翼里发散出浓浓的情致。

他托着我屁屁的大手不老实地旋过来,旋过去,身体不自觉地左右扭动。我劈开的双腿处,已经顶着一个硬的东东。

我微微睁开一只眼的一条缝,偷看我们此刻的场景。哈,好绚的动作哦!比拍电影时设计的场面还要浪漫哦!

清澈的小河哗哗的流淌着,里面仿佛还游动着肥硕的一尾尾的金色的鱼儿,河畔是一排排淡绿的杨柳,柳枝籁籁地随风摇摆。四周静悄悄的,偶尔有一股股油菜花香传来,沁入心肺的清爽和舒适。放眼看过去,清幽的黑色夜幕周围,有萤火虫的斑斑点点的光亮,还有远处星星点点的灯光……好美的夜色啊……

他抱着我,托着我,吻着我……

我们俩完全沉浸在神秘的黑色中。

身后,有那么多无声的武士……

他的唇紧紧地寻找着我的唇,整张脸都埋在我长长的垂发中,吸取着我身体的香气。

他模糊的呢喃,“迷恋你……喜欢你……”

唉……此情此景,我的心底松软了一小块……

不管怎么样,此刻的六王爷,对我,应该一种情之所至吧。

“六王爷……”我从他最下逃脱一秒钟,喘了一口气。看他的眼睛,正满是迷茫的追着我的嘴唇,不容许我立刻一秒钟,又贴了过来,吻住我的唇瓣。

……不知道吻了多久,我都要迷糊了神志时,他才放开我,跟我一起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呼呼……”我只能趴在他的肩膀上休息了。

而他仍旧昂扬地抱着我,埋首于我的脖颈,细细的嗅着,时不时落下一个个细吻。

“丑丫头,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啊,我恨不得亲你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他蹭地我的脖子热热的,痒痒的,弄得我不停的扭动着腰肢,想要躲开这份奇异的感觉,却又被人家大用紧紧的托抱着,怎么也离不开他的骚扰。

“王爷……别啊……别……”我都不知道自己这副半眯目的神情有多煽情,更加不知道自己嘴里叹出去的话语有多么闷骚。

“别什么呀?嘿嘿……”他调皮而坏笑着,在我耳畔轻咬,“我受不了了,马上就想要你!咱这就回寝进行云雨之欢!”

“呵呵,你坏蛋!你不能欺负小孩,我才十五岁,你比我大多了,欺负人不行!”他已经大步流星地迈开了步子,我则伏在他的肩头撒娇。

他猛拍我屁屁一下,‘啪!’“跑快喽!去欺负小孩去喽!哈哈……”

王爷也可以如此孩子气的胡闹吗?

“哈哈,慢点啦,哈哈……”我一路上笑得咯咯的。

来到一座假山旁,怪石嶙峋的假山跟府内小河山水相依,相映成趣。一个大大的朱红色的大门上,刚刚挂上镏金的大字‘爱糖’。门口已经垂首站立了两排十二个丫鬟,一律的青衣绿裙,脚穿洁净的皂底绣花帮的鞋子。

“王爷……”看到我们过来,十二个丫鬟一起躬身问候。

“这是你们的新主子,爱糖妃。快快见过你们的主子。”

“见过爱糖妃……”

六王爷仍然抱着我,要那些丫头这样子姿势给我作揖。我摆摆手,阻止了她们大礼,“好,先这样吧。”

“喜欢吗?”王爷看着我的眼睛,渴求着我的赞扬。

看来他回到府里就忙着爱糖的洒扫了,又是想名字,又是做牌子,又是差人打扫卫生……

“没有看里面,说不上喜欢不喜欢的……”我努努嘴,示意他抱着我进去。

他一脸失望,“啊,你的胃口还不好伺候呢!”说着这话,他自己先就笑了,贼贼地逗我说,“不知道丑丫头床上的胃口怎么样,大不大呢?”

“咣!”我直接给他脑袋一皮锤。“看你再胡说?”

“哈哈……”他心花怒放地畅快地大笑着,把我抱进了我的地界。这个大大的寝,就是我的地方了。

“小小姐……”从二门里冲出来一个身影,我笑了,“春波!”

换了一身漂亮衣服的春波显得分外明媚,像极了一抹清晨的春光。扎眼而靓丽。

“洗澡水都准备好了,我伺候您去洗洗一路的风尘吧?”春波站在王爷身旁,抬着头,甜甜的笑着,看着我。

“唉?春波我记得咱们俩可是被管家大叔分到什么园子里,作为下等丫鬟了吧?咱们怎能够青去直上,住上这样好的地方呢?这不会坏了府里的规矩吧?”我抬春波一个眼色,睁大美目诈唬。

春波自然明白,也扯着自己新衣服的袖子大惊小怪的说,“小小姐不说,春波还忘记了呢!管家说了,这王府里的规矩可是比山都大,咱们可不能跟铁的规矩作对。好像咱们被分配为下等丫鬟了,王爷对咱们很是不屑呢。诶,王爷,您怎么又变主意了呢?”

哈哈,我真想猛拍着王爷的肩头大笑。看咱们春波的一张伶牙俐齿把王爷说得脸红脖子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春波……你们、你们主仆俩都是嘴上不饶人!唉,服气了,服你们气了。”桀骜不驯的王爷竟然服软了?这是什么力量支配的?爱情的力量?

爱情?犹如王爷这样的男人,还会生产爱情这种细胞吗?可疑啊。

雾气缭绕的浴盆里,我泡在药汤里,尽情的享受着温水带给我的释然,春波在浴盆外面给我轻轻的搓背。

“王爷爱上你了吗?”春波眉飞色舞的。

我仍旧闭着眼睛,享受着水的漂浮感,懒洋洋地说,“哼,什么爱啊,顶多就是猎奇呗。男人,尤其这样身居高位的男人,哪里还有什么爱不爱的?”

“咦?照小小姐这样说来,咱们皇里的皇帝,也不会爱什么女人了?”春波怎么会突然想到皇上那里去?在我脑子里,皇帝,就应该是小眯眯眼,长着一抹八字胡须的小老头儿。那样子的男人,即便坐拥天下,也不能调动起我的食欲。

“皇帝啊,才不配说爱这个字呢!他的老婆多得数不清,但凡是里的女人,他都能够吃上一口,呸,皇帝算个屁啊,他简直就是一个乱情的老牛嘛,本就不懂得爱不爱的。”

我大胆的骂着皇帝,那个深里的不知猴样猫样的老头子,骂得心情还挺舒服呢。我就忘记了,我也不配谈爱这个字!我才是一个乱情的种子,处处留情,又处处不留情!唉,好不容易爱上一个钟久雷,人家还不鸟我。妈的,一想起那个钟久雷,就不由得想起可恶的赵提儿,恨得牙痒痒。

泡够了澡,我用雪白的纱巾平裹住身子,四肢袒露,酥微展,长长的脖颈下面,一片雪白的嫩。因为偶的咪咪过于丰满,那道深深的沟煞是惹眼。

我就这样,穿过一道道纱帘,走在白色的羊毛地毯上。地毯质感很好,软而服帖,走上去好像踩在棉花上。丁丁当当……一阵珠玉的轻响,是我撩起玉雨帘的声音。

卧房里,早已等候着一个修长的身影,听到声音,他猛地转过身,容光焕发,神采飞扬。

春波已经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屋里没有了别人,只剩下我和六王爷。

“呵呵,王爷为什么呆在我的房间里?不去你自己的房间呢?”我停下步子,故意远远地看着他,也让他如此全面地欣赏我。

“呼……”他忍不住呼出一口浊气,才黏糊糊地回答,“这里,就是我睡觉的地方,今天是,将来更是!”他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我的部,好像着火了一般。

“哦?想在我这里安营扎寨?”我缓慢地起步,每一步都走得窈窕多姿,扭摆着身子骨,恍若水蛇。

他咽了咽口水,干涩地说,“嗯,就认准你这里了,哪里也不去了,安营扎寨。小丫头,你是不是有魔法?为什么我都见过、过你的身子了,现在却像没有见过一样急切呢”

“呵呵……因为你中了我的毒了。怕不怕?”我走到他的身前,抬起小脸,笑问着他。

他憋不住,一把搂过我的身子,紧紧地箍在他的怀里,大手摩挲着我的后背,呢喃,“中毒中,我是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爱上你了!”

爱?!

乍听到气冲霄汉的六王爷说出如此软绵绵的爱字,我真的受不了,一下子愣住了。接下来就是想笑。

不久的将来,早知道所谓爱,是需要用鲜血来验证的,我宁愿,他不爱我。

“这些天,好累哦。”我有些要打呵欠的意思,眼睛模模糊糊的,具体说来,是最近一段日子,打以现代分流到古代,我就没有一刻轻松过。

“哦?”他紧张地看我的脸,心疼布满脸上,在我鼻尖上落下一个吻,抱着我,旋转一大圈,引来我的高声尖叫,“啊……要转晕了哈!”

他才把我小心地放在床沿,好像我是一个瓷器娃娃。

“等一等我,我去去就来。”嗖地,就没有了他的影子。干什么去了?搞得那么神秘做什么?

突然,屋里所有的灯盏都一齐灭掉了!吓得我心里惶惶的。难不成想要趁黑灭掉我?哎哟,我怎么就不会想一点好事呢?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浑厚有磁的嗓音响起,我转视门口,一个身影举着一盏银色的烛台向我缓缓走来,他吟唱着婉转的曲调,还踏着好看的舞步。

我呆住。

这……是那晚暴躁的六王爷吗?

只有那个惟一的火苗映照着他的曲线优美的五官。

他缓缓向我走来,变魔术般从身后托出一个银盘,上面摆放着一瓶酒和两只杯子。

他吟唱的声音轻盈而柔和,仿佛来自山涧的清泉,让人陷入悠悠的遐想中。

“真好听。”我莞尔。

他定定地看着我,放下烛台,半跪在我脚边,痴痴地说,“丑丫头,好爱你呢。”

“哦?什么?我没有听到。”我眨眨眼,深深地坠入他设置的情网中。默默的问自己,枫糖,你幸福吗?嗯,真的真的好幸福啊,这一刻,可以让我忘却所有的过去!

“我收回所有对你的无理,我正式宣布,我爱你!我要好好的爱你,爱你一生一世!在我活着时日,我的心,都属于你!丑丫头……”

他的手伸过来,分别握紧我的手,含情的望着我。我哑然。不知道怎么面对如此直白的王爷。他若是一直对我放荡不羁,我也可以笑一笑,玩过后就丢下,但是,他这样认真的过分,反而弄得我不知所措了。

“哈,你在开玩笑吧?台词念得太像真的了啊。我不会当真的,哈哈。”

“不是玩笑,不是台词。是真心话!我拿我的生命向你保证,爱你,一点不假!”他激动地说着,拿起我的手,吻上我的手心。

我不由得湿了眼眶,第一次为了一个男人的表白而震憾。我是不想爱上什么人的,最起码,不想把激情的游戏变成情感的负累。不知为什么,听到他说拿生命向我保证,我竟然心里寒一下。

“王爷啊……你是王爷呢……”我轻语。

他抬起头,坚定的说,“你是不是在意我的女人太多?我可以把她们都休掉,只要你愿意。我听你一句话,只要你愿意陪着我,我谁都可以不要。真的!”

我笑了,宽容地笑,“不要了,她们又没有怎么得罪我,凭什么我一来,就让人家抛家舍业的成为流离失所的可怜虫?再说了,我不知道能不能陪伴你一辈子。谁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不!我不要你离开我!我会竭尽所能地把你留在我身边,谁要是跟我抢夺你,我就跟他拼命!”

又是拼命!怎么句句不祥?唉,有些事情,是即便拼了命也无法阻抗的。我心里如是说,嘴上却不想打击他,毕竟,不祥,仅仅是第六感。目前,我可以看到的幸福,就是这位王爷吧。

我不想太沉重,笑一下,“哈哈,这酒,是拿来给我喝的吗?”

“嗯!”他高兴了,来了神,打开美的酒瓶,把透明的体倒入琥珀色的酒杯里,递到我的鼻子下,“有两百年的陈醋了,尝一尝,应该很不错,是可以舒筋活血的,让你的疲劳一扫而光。”

我接过杯子,嗅一嗅,的确是窜鼻的香味!呷一口,不禁口中升腾起满满的软绵绵的温热,舒服极了!

“啊……真好……”我不禁闭目品味酒意,粉红满腮。睁开眼睛时,竟然惊异地发现,六王爷跪在地上,端来了一盆洗脚水。

“你、你要干嘛?”

“嘿嘿,你说呢?”他捋起袖子,拿过我的脚丫,轻轻的放入水盆里,抬眼看我,一脸的淘气和幸福,“我要给我亲爱的糖糖洗脚丫!”

啊!他!他一个堂堂的六王爷,皇上重用的皇胄,竟然像一个下人一样,跪在地板上,给女人洗脚!

在古代,给女人洗脚,可是最最没有面子的事情哦!

“你给我洗脚,传出去可是很没有面子的。”我笑。也有几分感动。

他轻轻的给我揉着脚丫的位,动作温柔而到位,很能解乏,“哼,别人给你洗脚我还不放心呢,你身体的部位,只能我一个人!哎哟,春波给你洗澡我都嫉妒呢!面子是什么?我才不管面子不面子呢!呵呵,只要我开心,我给你洗脚就是最最幸福的事情!”

是酒的作用吗?还是他的缘故?我竟然产生了一种想要停泊休息的欲望………

“谢谢你,王爷。”谢谢你这样待我。

“谢什么啊,咱们俩谁跟谁啊,没有关系,你若是感到愧疚了,待会床上活动时,你就使出你的绝技来,好好的伺候本王一下,哈哈!”

“死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掐他一下,恨死他的痞子格。

他越发的高兴,大笑着,眼睛弯弯的,充满了甜蜜的水波。

唉,他怎么也不跟我计较我骂他是狗了呢?男人,也是一个非常好玩的动物呢。

他揉着我的脚丫,揉得我骨头都要软了。都说脚底的位通着全身,真不假,他这一捏啊,我好像整个身子都打能了血脉,舒服自不必说,那个心底缓缓升起的一团火气更是灼烧得我浑身痒痒的。不会是……他这样按摩,可以促发欲吧?!

“舒服吗?”大大的屋子里,就只有我们俩,他借助着惟一一盏火烛,问我,问得那样轻,好像撒娇的呢哝。

“嗯。”我喝一口酒,点点头。眼睛,有些醉了。嘴里,散发着浓浓的酒香。

“脚丫舒服了,还有个地方没有舒服呢?”他痴笑着,站起身,抢过我手里的酒,在我一片弥蒙时。把我身子向后一推,我便软绵绵的躺倒在床上。好大好软的床啊,真想好好的睡上一觉。

他唰唰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暴露出他结实健美的身材,尤其是下面的老二,已经心急火燎的戳起来了。

“不要了,我好困奈。”我娇滴滴的说,因为酒在我身体里的作用。我记得我原来喝下一瓶芝华士和XO都没有事情的,怎么这么几口酒我就糊涂了?

“嘿嘿,宝贝,你睡吧。我自己忙活我的,不劳你配合的。”这个家伙,话倒是说得好听,那不就是说,他要强暴我?

“坏蛋!你就不会像戒烟戒酒那样,把女人也戒了?”我半眯着眼睛,欣赏着他平坦的小腹和那丛茂密的丛林。眼光停留在他下面突出的昂扬上。吞下几口唾沫。真***造物主偏心,既然给了他一身荣耀,为什么还给他一个好坏子?既然给了他一个好皮囊,又为什么还给他一个傲视群雄的铁枪?

我扭了扭身子,言不由衷地说,“我才不想要你呢……”

此话还没有说完,就猛地缩起身子,尖叫,“啊…你…”

他已经扒开了我的纱巾,头钻进我的大腿深处,吻住了某个小高点!

他的舌头灵活而火热,吸裹得我那里不由得呼呼冒水,身体也异常敏感,他这样稍微撩拨一下我,我就有马上升上顶峰的感觉。

“嗯…啊…我…”我要受不了了!

“想要我吗?亲爱的丫头?嗯?”他探出头来,用大拇指旋转按摩着那个小粉头,一手拿起我的脚丫,含进他的口中,轻轻咬一咬。

“啊……我……”他的大拇指比他的嘴巴还要让我发狂,那样直接,那样强烈的刺激我那个小开关,弄得我马上弓起了身子,眼神迷乱了。

“说啊……要不要我?”他呼吸早已喘,下面的东东充血而大。

“我……”我当然想要,但是我被他撩拨得如此敏感,我都说不成话了,只是喘,断断续续的喘息。

“你折磨死我了小东西!我怎么一见你,就想要你呢?不管了,我可是进去了!”他说着,一挺身子,就猛然进来了!我惊呼一声,“啊!”就感觉到他的东东那样硕大,撑得我小妹妹紧紧的,一点空隙也没有了。

“啊……怎么、怎么紧得如此境地?”他艰难地皱起眉头,喘息着,“还没有谁的里面会这样紧致!你***太诱人了!宝贝,我爱死你了!怎么办,我无法对你温柔了!来了啊!”他胡乱嘟噜着,动作便暴起来,快速的抽起来,每次送进来他的东东,都捅得我尖叫一声,他也闷吼着,像一头狮子。

我那层薄如蝉翼的裹就此零落了。

“我、我飞了……”他如此高速度的送进送出的,弄得我不期然就高氵朝了,紧紧抱着他的腰,高抬起自己的脸,舒服至极地感觉受着升上云霄的美味。下面不禁一阵又一阵的收缩,弄得他高哼,“哦!不要啊,不要夹我了,快承受不住了……”

我下面的水水狂流。我不由得扭摆起胯部,用腿支撑起身子,主动的把自己身子向他靠拢,边送过去身子,边旖旎地哼咛,“嗯……嗯……”

“小妖!真的太妖娆了!我爱你这副自然的洒脱!每天都这样勾引我,会把我吸干的!”他邪笑着,大颗大颗的汗珠布满脸庞,猛地抽出自己的物件,把我身子翻过来,向床下拖拽着我,使我一半身子趴在床上,腿在床下。他站立在地板上,分开我的双腿,保住我的大腿,不容许我躲避,一下子全没入!

“啊!好深哦!该死的!”我皱眉骂他,因为他的突入使我感觉到了深深的疼痛。

“呵呵,我要让你达到无数次顶峰!”他从后门进入,使劲送进来,磨擦着我的内壁,使我艰难地喘息,脸色通红通红的。

他突然一指伸了过来,到我的小花第,使劲的揉搓,马上,打从那里传来的刺激和来自下面抽送的刺激累积在一起,使我更加猛烈的扭动身体,以求散发我的热量。

“啊啊……我、我……”我含着一汪幸福的泪水,急速达到了第二次。为什么会这样呢?为什么我会如此敏感而轻易就达到,而今天,没有什么过分的特殊的动作和姿势,我就这样了?难道!是情感的作用?!茅屋的遭遇,河畔的拥吻,刚刚的洗脚丫丫……都是前奏了吗?!我……会是被他弄得有一滴滴心动了吧?

“丑丫,我好爱好爱你啊……突如其来的爱,排山倒海的爱……爱你一辈子好吧?”这个高大有力的男人,彻底放下了尊严,给了我无尽的誓言,边倾诉着,边托抱起我的腰肢,他向后倒去,直接躺在了地板上,让我坐在他的身上,他掐着我的腰向上动作着,而他的东东就那样直直的、硬硬的上戳着。他弓起身子,一下子含住我的一个咪咪头,而我则收不住的自动上下起伏起来。他含春的流目,布满汗珠的挺直的鼻梁,都那样享受的沉浸在两个人的密合中。我顿时一个心动,下面就止不住的收缩起来,“啊、啊……好爽啊……”我仰头甩发,抚起他的头发。

“宝贝宝贝宝贝……我要给予你全部了啊,不要不满足啊,实在是你太好太好了,我真的收不住了……”他呢喃着,在我第三次舒爽的时候,直接喷了进来。一股又一股,仿佛吐不完似的。

他尽兴地仰直身子,全是汗水,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我也无力的躺在他的身体上,听着他过快的有力的心跳声。

“怦怦……”好像他这个人一样,热情而霸道。

“王爷……”我闭着眼,轻呼。

“嗯?什么,宝贝糖糖?”他的声音全是满足和幸福。

“你会一直这样爱我吗?”我也问起这样愚蠢的傻问题了……

“只要我活着……”

我落下了一颗晶莹的珠子……

第42章

辗转又反侧,好似煎锅上的油饼,皇帝怎么也睡不着。四处都静悄悄的,连只夜啼的鸟儿都没有。

不知道……那个古灵怪的丫头在驿馆里睡得可否舒适?连日的奔波赶路,她会不会疲乏难解?唉,为什么自己要是一个万人瞩目的帝王,不能去想去的地方,看想看望的人呢?想到了马车上的女子,不由得回想起跟她偶遇的片断,她遮着面巾的脸只露出一张小巧红艳的唇儿,肆无忌惮地大口吞着糖葫芦,好似没有吃过一样。呵呵,这样子吃相,竟然都不带钱?!想到她差点被那口糖葫芦噎死地糗样子,他就憋不住要笑出声来。在内心里闷笑了几声后,他又不禁想到了摘去她帽子那一瞬间带给他的震撼!超级震憾!他没有见到她面容时,他曾想,即使她是一个长相很一般的女子,为了她特殊的那份情,为了她感至美的唇线,他也不会嫌弃她。但是,她不仅不是个一般化的女子,竟然还是一个夺尽天下美色的绝美之人!美得,令他不能顾盼其他,美得,可以使他忘却自己帝王的身份,美得,让他不自觉就爆发了原始的欲望。她是一个矛盾的结合体,是一个奇怪的生物。明明长得冰清玉润,娇滴滴一个可人儿,却行为举止奔放洒脱,说话与众不同,想法区别与人。还没有一个女人会拒绝他!还没有一个女人会无视他的完美!他,拥有全天下的财富,拥有最最至高无上的权利,拥有改天换地的能力……他俊美,他冷峻,他强势,他雄征服欲强烈!他,是一个从头至尾的强者,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忽视的真男人!……他从未对哪个女人正眼相看过,也从未在女人身上浪费时间和力,更加不会过后再去惦念、牵挂某个女人。女人啊……不就是传宗接代的工具,不就是满足男人定时的生理需求的羔羊吗?从没有感觉过,去在乎一个女人、去想念一个女人的滋味,更加不会因了一个女人的存在,而断绝了跟其他女人将交合的欲望。而今,身边躺着一个凝脂点漆的温热的女人,一个非常非常爱慕他的女人,她渴求他,希冀着他,而他,却无法给予她!仅仅是一种疲惫吗?他知道,绝对不是的!是因了心中惦记的女人而自然的一种排外!可怕!如此想来,不知不觉中,他一个九五之尊,竟然被一个小娃子给控了?!他,绝对不能让自己陷入这种可怕的被动中!

腾地!

光去看她清瘦的小脸,竟然眼角挂着几个泪珠子!唉,这个温柔似水的女人啊。

他轻轻地挪下床,找到木屐,随意披了一件薄薄的披风,缓步走到窗子前,仰头去看天。

按说今天他应该睡得很香很甜,应该一觉到天亮。旅途劳累是必然的,国务繁忙,战事劳,致使他严重缺少睡眠,他什么都不需要,只需要完美的睡眠!

唉……他从嗓子眼深处发出一声似有似无的叹息,只有他自己能够听到。

那个丫头……一定睡得很香吧?看上去,她是一个不把男人放在心上的没心没肺的家伙呢……呸呸!自己又犯贱了吧,干嘛又凭空想到人家?她本不会想起他一次一秒吧?!想到这里,年轻的皇上马上气得咬牙切齿的,恨起她的无情来!

不过……

这个妮子的身材真的好哦!部那么挺,那么耸,而且超级丰满,上去,手感好极了!

皇上抓了抓自己的手掌,感觉有点寂寥。

更加让他难忘的是!跟她在一起的那份自然,那份激越,那份享受……让他浑身筋骨都舒服,让他迸发了作为男人的所有的进攻欲望!

呼呼……穿着薄薄中衣的皇上,下面顶起了小帐篷……

紧紧咬咬自己的下嘴唇,这是他难以控制自己情绪时的通常表现,他骂着自己无能,竟然身居深中,身边不乏各类美女而单恋她一人!没出息啊……

“皇上……”轻轻的一声呼唤,惊扰了皇上的静思。

“嗯?”他应答,失望地转身去探看。淑妃半坐起床上,小鸟依人地那副戚然表情看着他,“皇上不睡觉,做什么呢?”

其实她一直没有睡着。又怎么能够睡着呢?她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她也需要男人的疼爱,这么多天没有见自己的男人了,那份饥渴、那份需要都让她对于皇帝心向往之。可是,他人是过来了,却没有丝毫兴致,连话都不多说一句。伤心啊。

她问他。他虽然眼睛望着她,却越过了她,不知道游思想到什么,明显的一愣,不自然的顿一顿,转过身不看她,说,“有点乏,却又睡不着,可能是累过头了吧。”

“那要不要喝点人参?”说着,淑妃就要披衣下床,找鞋。

他赶忙大手一挥,制止道,“不需了!朕胃里很饱,什么也不想用。天不早了,你先睡吧。”

她傻眼了。心里乱糟糟地看着他凭窗而立的身影。她不要被倔如此排斥!

于是乎,淑妃挪下床,走到皇上的身后,轻轻的,轻轻的从后面抱住他的身子!脸,趴在他扩阔坚硬的后背!一颗、一颗的泪珠沁出眼眶,打湿了他单薄的丝织上衣。

咯噔!皇上一个心颤。喟叹一声,“唉……你啊,怎么了这是?”他明明知道她为什么这样,却要装作什么也没有发觉。不对头的不是好,而是他自己!淑妃没有过分的要求,她只是想让他注视她,关爱她,她这都是正常的要求。

皇上转过身,一手环抱着她单薄的身子,一手托起她的下巴,浏览着她垂泪的眼睛。

“怎么落泪了呢?”问得自己都汗颜。

“皇上……臣妾……想您……”她嘤嘤嗡嗡地哭泣,娇艳欲滴,十分惹人怜爱。她瑟缩着身子,忽闪着湿湿的睫毛,抬脸去看男人,他一脸愁索,满目无奈。

“唉,是……朕,忽视了你了……来,咱们去榻上……”皇上一把抱起她轻盈的身子,她则像一只猫儿躲在他的怀里,珍惜地嗅着他身上男人的气息,伸出胳膊勾住了男人的脖子。他,应该是要她的,否则,他下面不会有把反应。淑妃湿着眼眶如是想。

他像一座高大的山峰,一个坚强的可以依靠的港湾,他抱着她,望着她含情的春腮,不仅放下了所有的严守。好好疼爱她吧,她是他的责任哪。

把好轻轻地放在床上,他欺过身子,从上往下看着她。她竟然像棵含羞草,立刻羞红了脸,侧脸躲避着他尖锐的目光。皇上是一个不容许任何人欺骗的男人,他眼光锐利而锋利,像极了一把带刃的刀子!

原来她的这份羞涩一直是他所迷恋喜欢的,而今,看着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样子,他却不禁皱了皱眉头。想如果是赵提儿那个狂放的丫头,她本不会这副表情吧,而应该会更加肆无忌惮的看着他,或者直接甩给他几个媚惑的眼神吧?甩一甩头,不再去想赵提儿!

他闭上眼,不去看身底下的人是什么一张脸,找到她的嘴唇吻上去。还是像原来一样甜丝丝的带有一股股清淡的薄荷味道,但是,他已经用心的去吻了,却敏锐的发觉,她的唇,没有赵提儿的嘴唇感、饱满!动作就那样稍微停了001秒,快得几乎不被人发觉。他心里喟叹不止,却还要装出吻起来有滋有味的样子,最后竟然无法坚持吻她的嘴唇,再吻下去,竟会感觉自己马上要吐!冷汗袭身,让皇上浑身起了满满的小小的疙瘩。他不能再去细究她的唇,而顺着她的脖颈吻下去,如同蜻蜓点水,一掠而过,甚至连嘴唇上的湿气都不曾沾染上她的肌肤,他就完成了嘴唇亲吻的所有程序。

“嗯……”即便他这样偷工减料,仍旧让久已干渴的她禁爱不住,闭着眼睛轻吟了一声。女人床上的呻吟是非常美妙而动听的旋律,可以拨动男人的欲和雄激素,可以让男人调动起所有的身体细胞去战斗去攻占!

但是,淑妃毕竟深受传统教育的束缚,不自觉发出了那种声音,马上羞愧得恨不得藏起来,红了脸,紧紧闭着眼不敢去看身上的男人,把嘴唇也咬得紧紧的,唯恐再发出那让人脸红的声音,身子也扳得硬硬的,仿佛一个小木头人。

唉……他心里又发出叹息。怎么女人和女人就差距那么大呢?他本来微微升腾起来的一滴滴兴致,都烟消云散了,下面的小东西马上萎缩成小虫子了。

但是,既然已经有了一个开端,就不能半途而废,戛然而止,就要勉强进行下去。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集中力,把身下的人儿联想成另一个女人的脸蛋,遐想的功夫很不一般,竟然以假乱真,忽的有吹起了小棍。他脑海中回想着马车上女子勾魂摄魄的眼神,狂放不羁的哼咛,大胆野蛮的动作,马上呼呼喘起了气心头也跳得一下一下来了劲头。他回想着赵提儿那对傲然于世的雪白的大馒头,立刻匝巴了一下嘴巴,一双大手扣上了她的双。即使隔着衣服,她的那对小兔子也是不堪一握!小得可怜哦!他愣一下,睁开眼,顿时又泄了气。

扣在淑妃口上的大手,僵了几秒,终于拿了下来,双臂无力的下垂,看看自己下面,又已经变魔术般,消失了踪影。

“唉……”他为自己怕老二感到羞愧,平时的这家伙都是出类拔萃的,今天却……连逢场作戏都做不到了!他轰得倒在床上,仰面朝天,跟淑妃并排躺床上。呼呼地愤愤地喘息着,四肢摊开,微微闭着眼睛。

“呃……”淑妃愣了,等待了久久,以为接下来会像原来一样,一浪又一浪地攻占她……却怎么也没有料到,他就这样撤退了!“皇上……”

“呼……今天朕……”说什么理由呢?皇上禁为一个合理的借口发愁。

“您太累了,好好休养一下吧。臣妾给您揉揉腿……”她太通情达理,善解人意了,她贤惠得让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她!

“……嗯……”他无语,略微应一声,果真装作异常疲乏的样子,假寐。但是他又怎么睡得着?他心烦意乱,心神恍惚!难道从今往后,缺少了那个马车上的,他就无法开心了吗?满世界这么多女人,他就不信找不到一个比她好比她强的!他就不信找不到一个能够替代她的!***,总不能让自己陷入可笑的情网中,钻不出来了吧?

淑妃心里却凛如霜雪、心如刀割!皇上到底怎么了?原来他对待她不是这样的!今天的他,处处都不对头!处处都别扭!到底是她多心呢,还是他真的变化了?一直以来,她在他心目中的夯实的地位,遭遇挑战了吗?

迷迷糊糊的,皇上睡了过去。梦中,有一个她心驰神往的身影。他嘴角裂开笑意,向她走去。但是,却发现,她的身边有另一个身影!一个男人!一个紧紧搂着她腰肢的男人!而且……他还撩着她的长发,轻轻地吻着她的耳际……

微风吹起了她的裙摆,也恍惚看到了她的笑容。

那一刻,皇上骤然发怒!他要毁灭一切!

43

浑身都痛,四肢都扯得生疼。该死的,难道六王爷是铁打的吗?多半夜都不休息,这样折腾,那样捣斥的,弄得我最后不得不求饶了。

不知道多少次了。。。。。。他埋首于我的腿,亲吻地兹兹有声。。。。。。

“王爷,不要啦。。。。。。该睡觉了。。。。。。”我下面都肿了吧。

“嗯,再玩一会嘛。。。。。。人家爱死你的身体、你的味道了。。。。。。”他好似一个没有见过女人的小男孩。我真怀疑他家里那么多王妃、侍妾、宠姬的都是干什么吃的,竟然把个正儿八经的王爷饿成这幅模样?

我困死了啦!

我睡着前一秒还听到他嘿嘿笑着说,“嗯,你睡吧宝贝,我把老二放在你里面睡。。。。。。”

我睡得好沉好沉,仿佛陷入了大海一样的床垫里,睡得一塌糊涂。

太阳早就晒屁股了,我们俩仍旧抱在一起熟睡着。我还没有醒,他就先醒了。因为,他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抚我的子,我被那里敏感的触感带动神经,皱皱眉,讨厌,不要打搅我的睡眠啊,还是好累,拨弄他的手,继续睡。

过了一下,他的手又侵犯到了我的下面,在门口逗留了一小会,然后调皮地变作小鱼儿,一下一下地向里探看。弄得我心里痒痒的,好像还吐出了一股股水。

“嘿嘿。。。。。。你是一个让我迷恋死的魔女啊。。。。。。”他不甘心于仅仅是手指的捅进捅出,说完话,我就感觉身子上压得窒息,原来这小子已经骑在了我的身上。

“喂,你干嘛啊,大清早的。”我勉强睁开眼,抬起脖子,斥责他。他正一手掰着我的口口,一手举着自己的棍子向我那里对准!

瞥一眼我,他继续去找口口的位置,嘴角拉出一道鬼鬼的弧线,“呵呵,你睡你的呗,我玩一会儿。”

“哎哟,要疯了啦,你昨晚还没有玩够啊。。。啊——!”我刚想推他下来,他却已经顺着我滑溜溜的内壁把他的铁棍放了进去!立刻带给我灼热的痛感!

“啊!早晨应该活动活动的,明白吗?”他仍旧十分敏感,被我窄窄的儿夹得皱起眉毛,舒服地骂一句,“妈的!太爽了!”

我胳膊轻遮住发丝,埋怨道,“***,不许你骂人!靠!”说着说着,我也禁不住笑了。

“你这个丫头,眼里本就不把本王放在眼里啊。”他耸着眉毛感受着进出的美妙,一边半嗔半怨。每进来一下都格外的加大力度,随之加大着气的喘息。

“嗯。。。。。。啊。。。。。。”我迷迷糊糊的自然的架起双腿,放在他的双肩处,越发紧密地吸裹着他,引得他猛地挺直腰杆,大喝一声,“嗬,好紧啊!”

“嗯。。。。。。坏蛋,你弄得我都红肿了!你快停下啊。。。。。。”我的儿,果真好似破损了一般疼痛,他每次带动一下,我就又热又痛又麻。

“是吗?对不起啊宝贝,可是我停不下来,真的停不下来。。。。。。宝贝,我要让你迷恋上我的身体我的人,我要让你只有我一个男人!”他的脸上布满了汗珠,唇边荡漾着尽情而浓情的韵味。

现在这一刻,我应该是只迷恋他一人吧,但是,我可能只有他一个男人吗?最起码,如果面对钟久雷的双臂迎接,我会毫不犹豫的走到钟久雷身边的,谁让我心里爱恋着他呢。爱这个东西,如果能够分出谁是谁非,那就不叫爱了。

早晨的游戏又持续了很久很久,直到他筋疲力尽,得满足得痛快淋漓了,才放过我的小妹妹。

我光着身子坐在马桶上小便,感叹着贵族人家的贵族细节。***,连个马桶都与众不同,像一张好看的八仙椅,坐圈上垫着厚厚的软软的丝绸,舒服极了。

影影绰绰的,他跟着微动的帘子望着我,一脸的陶醉和痴恋。“丑丫,你的两只咪咪真他妈俊啊。”他匝巴一下嘴巴,一下把单臂枕在腮下,满目含情。

我昂头,“那是自然!”

“丑丫头,你尿尿的姿势都好诱人哦,哈哈。。。。。。。”他笑起来,浑厚的颤音打他膛里发出来。

“不要一句一个丑丫头好不好?你什么狗屁眼光啊。”我白白他,把红嘴撅起来。我晓得,我这幅神态可爱至极。

“呵呵,好,以后不喊了。事儿还不少呢,丑丫。。。。。。”这个坏蛋,说着不喊了,还喊?!

像我这样厚脸皮的女人应该屈指可数。伺候我方便的丫头以为我会在意,还特地把马桶摆放再帘子这边,其实我才不会害羞!任由双像两只活泼的小兔子晃荡着,垂着长长的头发在肩膀两侧,哗哗的解决。我们俩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着,本不把身旁的下人放在眼里,倒是那个小丫头羞得红了脸,垂下了脑袋,不敢看我们。我拿过小丫头伺候的至今一看,惊叫,“哎呀!不好了!”

就躺在帘子那端的六王爷听到了,一个鲤鱼打挺,从榻上坐起身子,紧张地问,“怎么了?”

我苍白了脸,晃一晃手里的纸巾,“我下面出血了!唔唔,都是你!”

“啊!出血了?!我看看!”他已经套上了下裤,光着膀子跑过来,连鞋子都没有来得及穿上,就猛地一打帘子,奔到我跟前,抢过我手里的纸巾细看,“真的啊!”脸上也现出担忧的神色,不管我旁边还有一个小丫头,直接横抱起我的身子,向榻上走,“尽快急召御医韩知添!快!”

我不会是得了什么怪病大病了吧。。。。。。这里又没有什么厉害的药物,不会葬送了我的小命吧。。。。。唉。

他小心翼翼地把我平放在榻上,焦急地问,“是不是很疼?”

我瘪瘪脸,欲哭,“废话!能不疼吗,都出血了!”

他恨得咬牙切齿,执起我的一只手,向他脸上扇去,“都怨我!你朝这儿使劲打!”

我才不会像那些女人一样,心软地舍不得打他,我果真借着他的劲儿,朝他脸颊上狠狠扇了两下,‘啪啪!’声音清脆极了。

他先是惊愕,才刮刮我的鼻子,“你这个狠心的女人!这下子,你心里平衡了吧。乖乖,你还真打我啊,真是没有面子,怎么说,咱也是一个王爷吧。”

我动一动就疼,皱眉吸着冷气,骂,“小子,我的病如果治不好,我先阉割了你!”

他马上夸张的捂着自己的裤裆,装作怕怕的样子,“哇,你不会那么狠毒吧?你把我阉割了,你怎么生儿子啊。”

我故意气他,冷笑,“哼,少臭美了,你怎么就这样确定,我的儿子是跟你生的?”不想我这话,将来真的应验了。悲哀啊。

打他脸,他不生气,反倒是这句玩笑话,他恼了。眯起冷的眼睛,使劲抓住我的手腕,“敢背叛我,我就杀了那个男人!”

我心里一凛,僵硬的问,“若那个男人,你打不过呢?”

“打不过?打不过最次也要同归于尽!”他的手仍旧紧紧的握着我,直到我呼痛。

“痛啊,放开。”我好奇,“那我呢,你拿我怎么办?”他若是说让我跟着他殉葬,我这就离开王府。我才不是那样傻乎乎的女人。

不曾想,他却说,“我让亲信伺候你好好的活着。”

“为什么?我背叛你了,你不让我死?”我讶异。

他叹口气,转过脸不看我,幽幽地说,“就是不舍得你死啊。”

我一时间忘记了自己下面的疼痛,坐起身子,揪着他的胳膊问,“你这个人好奇怪哪。你不是一直眼睛都朝天看的嘛,本就不把我这个乡下来的丑丫头放在眼里,那样高傲,那样了不起的,为啥子突然转变成这副软骨头了?你不会是六王爷的孪生兄弟吧?耍我呢吧?”

他本来严肃、落寞的脸听到这里憋不住笑了,转过来身子,戳戳我的额头,又忍不住在我下巴上亲一下,“你这个小家伙,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啊。什么我的孪生兄弟啊,亏你想的出来?”

“人家就是感觉你前后判若两人嘛。”被人疼爱的滋味就是百吃不厌啊。

他脸色微微一红,有些不自然。我料想他不好意思说,就蹭一蹭他的身子,赖皮地说,“说嘛说嘛。人家好奇死了!”

他被我磨得受不了了,终于坑坑吃吃地说,“为了尊严。”

“什么嘛,说话留一半。什么叫为了尊严啊。”真是晕死,他的话难道还要像翻译英语一样买个英汉两译?

他离开床,“我去吩咐下人们给你弄些红糖燕窝之类的补品来。”

我吼,“你混蛋!”

“好!说就说!”他的身影停留在门口,背对着我,快速的说,“因为我是一个骄傲习惯的王爷,打小就骄傲,必须要骄傲。”

他深呼吸,我堵他,“靠,你在练习绕口令吗,烦琐死了!”

他背靠红漆门柱,深情地说,“因为骄傲,即便爱你,即便对你一见钟情,也不能表露出来。”

哦,这样子啊,难道生为帝王之家的孩子都活得这么累吗,需要伪装自己?“那你昨天干嘛表白你爱我?”

他扶着自己的额头,一副被扒光身子的窘迫,“天,你这个小妖1那是因为我昨晚看到你差点命丧雨之手,心里吓死了,就***什么骄傲都不顾了。你满意了?”他脾气急躁躁的,胡乱拨弄着自己的头发,看来真的考验他的尊严边沿了。

我胜利了,好心的给了他一个台阶,“我饿了,想吃你说的什么红糖燕窝那种粥了。”

“哦,那我去给你找一些上好的贡品补品来,你先歇一会。”他逃曳般跑走了。我偷笑不已。哈,这个要面子的家伙,就算去拿补品,也不需要他一个大王爷去找吧。

等到那个韩什么御医来时,我已经穿好了一件宽大的袍子,是六王爷为了省事给我套上的他的衣服。像一件特大号的睡衣,下面的双腿却是光溜溜的。王爷屏退所有人,包括春波,悄悄地跟着韩御医耳语一番,我透过窗子细细观察他们俩的表情。

王爷跟韩御医在一起显得那样高大威猛,一个是xxl号码的,一个是L号码的,六王爷年轻而傲慢,眼神严厉而锐利。韩御医就显得猥琐而低下,眉目间缺乏了男人应有的锐气和威武。王爷说着,他则微微点头应允,眼神里先是讶异,又是了然,然后是微笑。

我的手腕穿过帘子递过去,帘子那端是端坐的韩御医。听诊了一会儿,韩御医便起身出去。王爷也紧张地跟了过去。他们这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倒是弄得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不会是治不好的绝症吧。呜呜,我还年轻,没有玩够、闹够、乱够呢。

“春波!”春波已经过来伺候在房里,她正收拾着帘子,听见我喊她,走过来,“怎么?小小姐有什么吩咐?”

“你去偷偷听听他们说的什么内容。”我又不能动弹。

“哦。”她明了,迅速跑到门边,趴在上面细听。我则紧张地看着她细微的表情变化。

春波听着听着,竟然笑得捂着嘴巴,脸儿绯红,走回来凑到我耳旁悄声说,“人家大夫说,是你们房事太频繁、持续的时间太长引起的呢。呵呵。。。。。。”

她中间一笑,打断了说话,我则用手捏她的胳膊,“行了,不许笑!快接着说。”我当然知道是这个原因引起的啊。

“韩御医说没有什么大碍,只要让你停歇几天就好了。哈哈。。。。。。”

哦,就这么简单啊,既然没有什么大碍,为什么春波还笑个不停?

“喂,死丫头!你一个劲的笑什么?!笑得莫名其妙的!”

春波把眼泪都笑出来了,“哈哈,我笑王爷嘛。。。。。。哈哈。。。。。。”

“王爷怎么了?”

“王爷问人家韩御医具体你需要停歇几天才可以。。。。。。”

“闭嘴吧,臭丫头!”我也差点笑出来。这个王爷怎么像个小孩似的,难不成几天都等不及吗?自己家这么多女人,还担心我休息几天干嘛?堂堂的王爷,也是个孩子脾气。

咕噜噜。。。。。。我的肚子饿了。“春波,有没有什么吃的东西?我都要饿扁了啦。”

“嗯,有,是王爷让熬的粥,说是给您补血的,要不要吃?”春波端来一个瓷碗,里面已经熬好了黏黏的好闻的粥。

“要吃!”我舔了舔舌头,吞了几口唾沫。

“嗯,我把您扶好,坐起来吃。。。。。。”春波这边还没有碰到我身子,就听旁边一声炸响。

“住手!不许动她!”那气势,犹如俺们公安系统的专业人员,对着犯人大喊的标准口号。

咚!春波吓得坐在地上,成了呆子。

我也吓一跳,去看呼喝之人。门口,一手前伸,一手恰腰,犹如门神的家伙,不正是六王爷吗?

我拍拍口,“你神经病啊,大惊小怪的啥子?”语气里全都是责怪。我都没有发觉,我对待他有多么大不敬。。。。。。

“吓到你了吗?”他眨巴一下眼,全没有了在韩御医跟前的霸气,像个小孩一样嘿嘿傻笑一声,挠挠头皮,“我看到春波想要动你,有些着急了啊。”

“哟,我的主子啊,您以后别吧你的大嗓门用到咱家里了,奴才的心脏都要停跳了。俺们小小姐也是一个不经吓唬的弱女子,你这样子动辄来一嗓子,还不把小小姐吓得花容失色?”春波有我的重视成药,说话也大胆起来,白白眼,站起来,“再说了,春波对小小姐最是忠心,即便我做什么,也用不到主子您这样反应吧?”

“呵呵,听到没有?我们春波的嘴皮子可厉害了,看你还欺负我不?”我挂着脸笑话王爷糗。哈哈,一个大王爷,竟然被我的丫鬟嘿呼的一愣一愣的,好笑哦。

他走过来,迈着饶有气势的步子,像一个武将军,却温柔至极,“我还不是怕春波一动你,再弄痛你那里了吗?”

心里一动,感动升上来,“我痛又不是你痛,值得你那样?再说了,我饿了,想吃粥。”

他挥挥手,示意春波退下去,春波拿眼看我,请示我,我点点头,她便笑着出去了,临了给我们关门时,还在刹那间关闭的门缝中,袒露一丝浓浓的笑意。

如此高大的身躯,走起路来却像猫一样轻灵,走到我床边,弯下腰,把一个大枕头垫在我头下,笑意款款地说,“饿了啊,本王喂你。”

我撅嘴,不买他的帐(女人面对男人通常越是逆反,男人越是爱极了。林黛玉那样的女人,早就不时髦了!),“什么本王啊,就听不得你这样自大的词汇。”

他闷声笑起来,磨一下我脸蛋,“你的要求真够细致的!好好好,是我,我。这总行了吧?小丫头。”

他吹一口粥,小心地执起调羹,拿劲非常地送到我口边,不自觉的把他的嘴巴也挫成一个圈圈,唯恐调羹里的粥洒出来。我躺在床上,看着他好笑的样子,真的憋不住,在那口粥来到我嘴巴就等我张开嘴巴‘喀嚓’一下喝下去时,‘喷儿!’向前喷出一口气,“呼哈哈。。。。。。。”大笑起来。

‘呼啦!’那口粥全都喷到他前凑的脸上!他眼皮上沾着一颗米粒,鼻尖上滴答下落着黏糊糊的汁,两个腮帮上也全是星星点点的汤汁,嘴巴一圈就像我儿时用水彩往脸上画的假胡子一样,斑斑驳驳。

“你。。。。。。”他被我如此淘气的动作弄得气结。

“哈哈。。。。。。你好好笑哦。。。。。。”而我指着他的脸,笑得岔了气。

“不许笑!”他眯眼瞪我。

“好,不笑。可是。。。。。哈哈。。。。。你这样子真的很好笑嘛。”

“丫头,你惹恼我了。再笑,再笑?我可是要跟你米粥共分担了?”他严肃的说着,却嘴巴荡漾着幸福的弧线,趴过来那张可笑的脸,朝我脸上蹭过来,“我要把粥都抹到你脸上。。。。。。”

“啊,不要啊,你不要过来啊。。。。。。”我捂着脸不让他欺过来,免得弄脏我的美女姿容。

他把调羹往碗里一丢,单手端着碗,另一手撑住床铺,趴过来脸,跟我玩着蹭脸的游戏。渐渐的,他竟然找到了我的嘴唇,用他贪婪的嘴唇含住我的,鼻子也重重的压了过来,跟我的鼻子紧紧交合着,吻得津津有味。我害怕他手里的粥打翻了,洒到我身上,吓得不敢推他身子,只得乖乖的被他吃豆腐。“唔唔。。。。。。”心里骂道,小子,喂我吃粥呢,怎么变成占我便宜了?!

吻得天昏地暗时,他才迷离了一双眼,近近的沙哑了嗓子轻问我,“想我了吗?”

我一瞪眼,“非常不想!”哼,刚才早晨还晨练了一番呢,这才几个时辰,就还想他?我可是知道我下面破损了,需要休息的。

他眉头皱起来,“什么?不想?我看。。。。。。。”说着,那只不端碗的手就一下子滑到我的双腿,通畅地找到了沼泽地。

“啊!混蛋!那里痛啊,你忘了?!”我双腿一并紧,夹住了他试图干坏事的爪子。

他讪讪笑着,“哦哦,忘记了,你看我这脑子。可是,我一看见你,就会有想法怎么办?你休息这几天,我可怎么过啊。”

“你那么多女人,随便找一个解决去就得了呗。”

他生气,横我一眼,“胡说什么呢?你怎么可以把我无所谓地推到别人那里?你应该对她们恨之入骨,水火不容啊。你应该恨不得扒了她们的皮,抽了她们的筋才对嘛。”

“哦?那样子你开心?”我可不会那么无聊。男人不爱自己了,又不是别的女人的责任,只能怨自己没有吸引力了。

“嗯,你吃醋,我就开心。呵呵。”

“呸,贱癖!”我骂他,他开心地笑笑。又吹了一勺子米粥送给我。我啊呜一口吞下,咕咚一下子顺到了胃里。好吃!

“唉,真是可悲啊,我竟然再你跟前一点尊严都没有了。告诉你啊,有外人的时候一定要给足我面子哦!”他一勺又一勺的满足的喂着我吃粥,脸上幸福的冒泡,“糖糖,知道吗,这样看着你吃东西,我的心里,甜蜜死了!”

“猪头!”我笑骂他,其实心里也是十分受用,“要不怎么说你是贱癖呢?”

他突发奇想,又用他的嘴巴喂我吃粥,换来我斥责,“哎呀,好脏哦!你的猪嘴好脏哦!哈哈。。。。。。”

一时间,屋子里只有我们的打闹嬉笑,还有甜蜜蜜的米粥的香味萦绕其间。

“王爷。。。。。。王爷?”门外竟然有一个男声?

“嗯?怎么?”六王爷马上收敛起所有的平易近人的笑容,坐直身子,单手放在唇边,对我做了噤声的动作,我也支起耳朵仔细听。

“回禀王爷,里魏公公过来传旨,说是皇上急召您进。”外面的小厮声音小心翼翼的,想必也知道此时此刻过来打扰王爷定不会有好脾气吧。

“嗯?急召?里可还有什么消息没?”王爷一听是里有事,马上正经起来,起身,把碗放在桌上,背手站立。我躺在床上看着他宽阔的后背遐想联翩,他的身材真不错啊,那样标准的倒三角型,只不过,稍微有点发福,如果再瘦那么一滴滴。。。。。。

“听里递话,说是皇上今早召见了杭州人犯,大发雷霆,一时间都要治谭将军的罪呢。说要您赶快进面圣。。。。。。”

猛一听谭将军三个字,我才一下子醒过来,顿然想起了我杭州城的大哥哥,还有辗转来到这里的一切一切,唉,人生如梦啊。

“嗯,让管家好生招待魏公公,本王马上过去更衣进。”

“是。”

六王爷反过身,先是叹气,才抱歉的看着我,“对不起糖糖,我不能喂你吃粥了,今天估计一天都砸到里了。皇兄是个有脾气的人,这次发这样的大火,想必有哪里做的不够好,惹怒了他老人家。你身子不好,也不要乱动了,烦了就让府里的戏班子给你唱唱曲,有个叫芳哥的唱的不错。倦了呢,就让春波伺候着你休息一下。嗯?”他低下身子,吻了吻我的唇,一怀馨香都留在了我的脑海里。

“嗯,好吧。皇帝老儿真会折腾人啊。”跟六王爷这样打情骂俏的玩着,还真有点舍不得他离开呢。

看到我满脸的不舍和不悦,他却高兴的了不得,喜滋滋的问,“你是不是舍不得我走?”

“呸,别臭美了啊,快滚吧!”

“不要舍不得了啊,我保证晚上就回来。回来后,我想跟你玩叉叉的游戏呢。呵呵,我会很轻很轻的,不弄深,就在边上玩一玩。。。。。”

他捏捏我的脯,色色地笑起来,起身要走。

“混小子!我可是病人,人家御医都说了,让我休息一段日子呢。你还玩什么玩?!”

“哈哈,说好了啊,晚上见。”他走出去了,带着浓浓的甜美的笑声。

他走了,一阵风钻了进来,把珠玉帘子吹得丁丁当当作响。我竟然愣神,心里升起一股不安。

唯恨花前携手处,往事成空。山远水重重。一笑难逢。已拼长在别离中。霜鬓知他从此去,几度春风。

44

晨露还没有完全褪去,颗颗露珠还停留在草叶上微微颤动,晨曦微明,普照大地,没有烈日的那份骄横,却有几分温情的妖娆。一天,又这样拉开了帷幕。

睡得那样晚,皇上依旧早早就醒了过来,在没有到早晨的时辰,内勤的公公还没有催叫,皇上就兴奋过头的醒转过来。他伸个懒腰,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不免埋怨起太阳的懒蛋,为什么都这样时辰了,却不卖点劲亮堂一点?

匆匆洗了脸,漱了口,梳了发,换上朝服,皇上便对着尚且梳妆的淑妃说一声,“朕去了。”

“早膳用了再去吧,皇上。”淑妃起身相送,抬眼看一下健壮的男人。他鹰目留流神,剑眉直竖,饱满的额头上没有一丝乱发。他是这样冷峻而高大。

扫视一眼瘦小的淑妃,心里却着急了,恨不得上翅膀飞到勤政殿,应付一句,“不了,朕不饿。”

“空了肚子总不好的。”淑妃亲自给皇帝紧了紧束带,手儿不停的抚着男人有力结实的腰。

“让得福把早膳送到御书房去,朕待会下了朝,在那里用便是。”

“那就喝碗羊子再走吧。”轻柔的手儿已经从女盘子里接过来一碗热气腾腾的白色的羊。

无奈,也无法拒绝,虽然心里被一股焦急堵得满满的,皇上还是勉为其难的打淑妃手里接过,憋着气往下喝,但是,实在喝不完,剩下一半留在碗里,推还忒淑妃,像完成任务一样,生疏的一笑,“行了吧。”

风风火火拔腿便走,没有一刻留恋。

淑妃望着皇上风一般的身影,叹气。

“衣宽只为伊,愁多懒画眉。妾也是衣宽只为君啊。。。。。。”

“起驾。。。。。。”尖尖的公鸭嗓传来,皇上的撵已经拔起。淑妃似有似无的声音,传进了皇上的耳朵里。他心里一动,微有一酸。没有办法啊淑妃,不是朕狠心,而是身不由己。自己这样子为了一个女子辗转反侧,不也是没有缘由而且不知道有没有回报吗?

清晨,已经有很多外勤的太监在清扫各处,也有洒水净尘的,还有一对对值勤的大内侍卫。

偶尔的一棵大树上传来鸟叫声,皇上歪头闭眼去听,心里不免多了几分感叹和热切。不知道这个时候赵提儿她们有没有候在外待见?会不会很累?谭玉那个家伙,可否知道照顾人家女孩子一下呢?该死的,忘记暗暗交代一声谭玉了,让他不要像对待犯人那样苛刻。。。万一熬坏了她的身体,那他可要心疼死了啊。

皇帝的撵过来了,在候殿里唠嗑的大臣们都不免被打得应接不暇。慌张的跳下凳子,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咦?今儿个皇上怎么来的这么早?”

“可不是嘛,平常这个时辰本就没有来过啊。”

“这执事的公公也不知道提起知会一声,哎哟,可不是显得咱们仓皇了?”

小声议论着,抱怨着,大臣们纷纷鱼贯而出,进入了宣政殿。

今天皇上临朝如此早,比平时早得不是一点半点,早就早吧,却又好似心里非常烦躁一般,处理事务没有一点耐心,呵斥了几个大臣的进谏。

姚丞相偷偷抬眼去观察今天的皇帝,只见他锁着眉头,似听非听着下面臣子的陈述,不发一言。但是,姚丞相多么伶俐的一个人,发现皇上放置在龙座把手上的手,食指在微微敲打着把手!

皇上有心思!他一定在应付着眼前的过场,而存着念想尽快结束例行的公务而去想着别的什么事情!

本来想要好好上奏一番黄河水务的姚丞相,暗自打算,水务问题明日或者他日再说,他可不傻帽,赶着皇帝有心思的时候去惹火。

值勤的公公扫过拂尘,拉着长腔尖尖地喊道,“退朝——!”

呼!所有空着肚子只喝了晨茶的大臣们纷纷松了一口气,呼啦啦向殿外走,准备去廊下食早膳。

年轻的皇帝比同龄人自是老成持重很多,连平时老谋深算的丞相、将军也都无法看透他。只不过,今日,皇上仿佛得了肠胃痢疾,在龙座上步下台阶,马上一溜小跑。值勤的公公一个愣,傻了几秒钟才撇丫子追赶起来。妈妈呀,自己若是跟不上皇帝,那还叫什么奴才?谁知道,皇上只跑了那么几步,便恍然想到什么,刷的立刻刹闸,顿在当处,害的公公差点撞上皇上的后背。一身冷汗就那样哗啦流了下来——要死了!这要是撞上皇上的龙背,***,几百个脑袋也搬家了啊。皇上今天怎么回事啊,一会这样一会那样的,好像变了一个人。不透,实在不透!

皇上本来坐在宣政殿熬得烦烦的,连昨天下午偶尔跟几个水文人员闲聊有关黄河的事宜都不想提了。他正忖度着万一姚丞相提起水务后,这样的大事要怎么尽快讨论出个道道来,为此提起发愁时,人家姚丞相却眼角闪过一丝狡猾的目光,压就没有举牌子上奏。哈,这个老狐狸!姚崇的那点子花花肠子,他早就一看即穿。只不过,心知肚明,不说透罢了。

臣子过份会洞察主子的心思,是好事,也不是好事。依着主子的心思去谋划,虽然可以得到主子的一时满意和畅快,却往往缺失了公平和主观,不是一个刚正不阿的有原则的臣子。但是,如果满朝上下全都是正直、迂腐不会曲线救国的大臣,那这个皇帝也就不要做了,会被累死就不得效果。什么事情,都是文武之道一张一弛,互相牵制和互相依存了。这便是帝王权术平衡之道。

匆忙赶到御书房,还没有坐定,皇上便吩咐,“即刻召谭玉晋见!”

“是。”

公公刚刚接旨要去传报,还没有走出几步,就听到皇上追出来大吼,“不单单是谭玉!让他把朕钦点钦犯一并带进来!”

传话的公公一傻,愣是没有搞清楚,看到皇上不容置疑的眼神,才慌张拔腿便跑。钦犯也带进来?哟,那不是有点危险?哪有把钦犯带到皇帝的御书房的?那还叫书房吗?

贴身公公得福笑眯眯的端着早膳进来,一个个餐盘、一个个杯盏都整整齐齐的放置在小几上,体贴地轻声问,“圣上?用膳吧?”

皇上背着手在书房里来回地踱着步,反复关在笼子里的狮子,随时要爆发火气。听到得福的话一说,“不饿。”

“?”不饿?得福撑大眯眯眼,手上的动作僵住。原来从起床就塞点点心之类的,哪天不是正经八百的用早膳?皇上是个通养生学的专家,尤其讲究各餐的时辰和营养搭配。今天是。。。

也许也发觉自己太不正常了,皇上勉强捋一下头发,屁股稍微碰到暖榻,好像在应付得福,也像应付自己,“那。。。就填点吧。”

嗯?得福更是惊奇了。碗筷摆好,皇上爱吃的小菜布好,放在他的近处,像皇上平时不喜欢的糖蒜之类的老年小吃菜都放在了方桌的远处。

银箸放在皇上的手里,人家机械的接过,竟然举在半空不知道夹哪个吃。

“皇上。。。要凉了啊。。。”得福伺候在旁边干着急。

“哦。”呆呆的,想着人家谭玉他们走到哪个门了,是不是走得很慢,怎么忘记派个撵去接。。。皇上稀里糊涂的执起筷子,竟然拈了一颗平时本不吃的醋溜眉豆,在得福惊讶的将要掉下眼珠子的表情中,皇上缓缓地放入口中!

失神的嚼了几下,皇上才后知后觉地瘪了脸,吸着腮,呲呲地倒吸冷气,“丝丝。。。好酸。。。”

这边得福赶紧托了碟子,送到皇上的嘴巴下,小心的接着皇上吐出来的眉豆,眼瞧着皇上那个酸的样子,得福都跟着倒牙,“万岁爷,这可是贼酸贼酸的开胃菜,平时您可是一口没有吃过的。”

‘铛!’一声,筷子被皇上气咻咻的摔在桌子上,再不看那些小菜一眼,端起小碗吸溜丹参桂圆养身粥。皇上带着一股酸倒的气愤,带着神志的分离,猛地向嘴里吸了一口粥,马上又迅速吐出来,一脸愠怒,大吼,“呸!呸!烫死了!你想烫死朕啊?!”心里他却想着,怎么还没有到啊!烦死了!

‘噗通!’得福吓得跪倒在地,磕头求饶,“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万岁饶命啊!”得福想,这算什么事啊,皇上自己吃饭三心二意的,吃粥那样心急,都不值得吹一吹,却埋怨别人。若说皇上的脾气,那是闻名的暴躁和冷,不讲情面,而且说发作就发作。

“既然知道你这个奴才该死,那还饶你什么命?”这下子,皇上的胃口一点也没有了。拿捏着小太监找茬发邪火。

得福一颗冷汗都滑入了他的口中,咸咸的,干涩地回道,“皇上烫着了,伤在您身,痛在奴才心啊。奴才这条狗命的确千刀万剐,可是,奴才知道,奴才这一去了,皇上会寂寞的。所以,奴才舔着一张脸,求皇上给奴才一个陪伴皇上的机会。”得福的聪明在太监群里是出了名的,否则也混不到皇上贴身的好差事。甭说里的太监、女见了他低眉垂眼的,连那些个大臣、嫔妃也同样对他以示言好。

想一想也不能对自己的体己人如此苛刻,皇上随即换上一副轻笑,“哼,你小子的嘴真溜,这会子,让你一口一个奴才,说得朕都晕了。罢了,下不为例,把这些个不入眼的东西都撤了吧。”挥挥手,不再团坐榻上,皇上朝里间的书桌走去。背手看着自己画得一些山水画,还有将军远征图,甚至高兴时作的诗、题的词。。。若说他也是一个文武兼备的多才多艺的皇帝,自从他登基以来,国泰民安、歌舞升平。

得福赶紧谢了恩,爬起来,利索的收拾起碗筷送出去,早有女在外面候着,接过去走了。

再进来时,得福就已经恢复了往常的自得。脸皮厚、心机深、手段狠才能在里不被淹没,不被欺压,不被杀戮。

“万岁,外面有突厥使者觐见。”得福细声说。

皇上正闭目等候着期待许久的人儿的到来,甚至连两个人见面时的眼神和对话都想象到了,突然听到得福的话,烦的挥挥手,“不见不见!”

“南陵的驻守请求觐见,说是想谈一谈有关。。。”

还没有说完,就被皇上句话打断,“不见不见!”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一个女子的身影,哪里还有闲心去考虑什么驻守?!

室内鸦默雀静,只剩下君臣二人的呼吸声。

得福吞了吞口水,越发感觉蹊跷。挖空心思地揣度跟前这个独断专行的帝王,到底在想些什么,联想到昨晚驿馆之行,突然领悟到皇上耐人寻味的反常表现。如果猜得不错的话,皇上在等候谭玉将军?

而皇上已经按捺下心里的急躁,坐到铺着金黄蒲团的椅子上,提袖,抬腕,拣出一只中豪毛笔,摊开了一张上好的宣纸,用镇纸压好。

“奴才给您研磨。”得福赶紧上前倒出磨,轻轻、细细的磨着。而皇上则不语,自动倒出一湾湾颜色,在调和盘里弄得五颜六色的。

嗯?皇上不是要写字吗?看这个作态,是要作画呢。

不敢声语,得福屏息认真的研着墨,贼贼的小绿豆眼来回的打量皇上的表情。

勾魂摄魄的眼眉,最是令他难忘,然后是小巧倩兮的鼻子,处处透着伶俐和淘气,然后是那张感吸引人的小红嘴,煞是可爱。就这样,想念着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女孩,皇上竟然如行云流水般快速描摹出一个俏丽多姿的身影。她扶着自己的偏襟,媚艳的瞥着他,小嘴唇微微上翘着嘴角,满脸的胜利和耀武扬威。唉,你呀你呀,为何这样会折磨人的心呢?你那日去了,不论你怎么伤害朕,朕都可以不计较,但是,为什么你竟然舍得抛下朕而决绝的离去呢?皇上想着,不免还是持有着不可撼动的清高、骄傲。

得福浏览了一眼皇上笔下的图景,顿时哑然。老天爷!皇上画得女子不会是天上的观音菩萨吧?要不就是天仙女?这个世上会有如此美丽的女人吗?啧啧,同样是爹妈不小心造出来的,为啥子差距就这么大呢?看来皇上是恋上画上的女人了,否则不会茶饭不思的,脾气还臭的要命。

门外侍卫有个探头打手势的,看上去也就是十七八的样子,恋上的胡子都没有长出来。

得福轻轻的从皇上身边撤过去,眼睛瞅着皇上的脸把头伸到外面,“什么事?”

“谭玉将军求见。”

“啊,他老人家可算到了。快快请进来。”作威作福惯了的得福,没有好气的斥责着仿佛缺心眼的侍卫,把皇上给他的闷气都撒给了人家。得福再堆上一份巴结的笑容,请示,“万岁爷,谭玉将军已经到了,可否接见?”明明知道皇上一定要见,而且是尽快见,得福就是要装出什么都没有觉察的样子。皇上最是老谋深算的一个人,他肯定不会愿意任何人洞察他的心思的。

“哗。。。”好容易表面静下心来的皇上猛一听‘谭玉’两字,手里的毛笔顿时脱离了手,直直向着那幅春日旖旎图掉去!这不是要破坏了他心目中的女子的图像吗?!不愧是打小练武的练家子,皇上吸一口气,直接左手伸过去,提前接住了毛笔弄得满手都是浓墨!

“哎哟!”得福瞧见了这个意外,惊得马上拿着抹布、绢子去擦拭皇上的手。“万岁爷啊,您这可是万金之躯,怎么能够去接着毛笔呢?”心里说,不就是一幅画吗,值得如此抢救?瞧这手上,手心全都是乌黑的浓墨,而且墨汁还顺着他的指缝向下流着,再晚点就流进他的袖子里了。

皇上检查了一下画的干净度,松了一口气,总算没有弄脏赵提儿的画像。如若她进来看到他为她作的画,会不会非常开心呢?

“宣谭玉进来吧。”一边看着画像,一边注意着门口,皇上的心脏竟然不规律的跳起来,跳的他都感觉喘不上来气息,憋得脸也热乎乎的。妈的,自己怎么会这样没有定力?不就是一个乡下丫头吗?稳住,稳住!

门帘一响,一个俊秀的身影跨了进来,“臣谭玉拜见皇上。”

“嗯,平身。一路劳累了。。。唉?怎么就你一个人?人犯呢朕不是传话让你一并带着人犯进来吗?”皇上一个吃惊,没有预料中的首先看到美人,却只有谭玉那个家伙。如果只是谭玉一个人进面圣,而她没有进来,皇上定会大发雷霆的,他的耐心可是及其有限的。

谭玉心里微怔,皇上难道真的是为了一个女人才如此兴师动众的吗?脸上却波澜不惊,回道,“赵家子弟都在门外候着呢。”

呼。。。还好还好,不用再多等候时日了。皇上脸上一抹轻笑,点点头,“此次公务赶得异常紧急,无暇一定很累了吧?”

说着谭玉的名字,皇上便在齿缝间咀嚼着‘谭无暇‘三个字,呵呵,如此近距离观察谭无暇,果真是一个貌似潘安、风流倜傥的美男子!

谭玉躬身一本正经的回道,“多谢圣上关心,无暇不累。倒是圣上国务繁重,一定要多多保养龙体。”

皇上满意的点头,“赵提儿呢?带她进来。”

果不其然!圣上不仅仅是简单的查抄赵家子弟!而是,目标锁在赵提儿身上!细细一想,那个赵家小姐虽然说不上什么国色天香的姿色,却也有一份大家气派,最起码微微发胖,正是当朝的流行体形。

“赵家小姐因为旅途劳累,病倒了。。。”只不过是小姐体弱,有点娇惯,在车上呕吐。

谭玉的话才说了一半,桌子那头的皇上马上站了起来,“什么?!病倒了?!人呢?你怎么回事啊,你怎么照顾人家的啊!”

冷汗。谭玉无言以对。搞清楚啊,他此次南行,是捉拿查抄人犯好不好,又不是去请小姐来里做客。。。

“臣办事不利,请皇上责罚。”

站起身子的皇上静默两秒,才发觉自己反应太过分了。于是硬生生压下心里的担忧和心疼,缓缓地再坐下,挥挥手,对着躬身请罪的谭玉说,“罢了,无暇此行不易,朕要赏你的。给赵家小姐看病了吗?”皇上说着话,表面上不痛不痒的,心里却在想象着,那个清喉娇啭的佳人躺在病榻上的凄迷神情。。。心便揪成一团。

“没有看,她也在门外候着呢。”谭玉翻翻眼,心里烦死了那个矫揉造作的女子,动不动就呼痛,一会是头疼,一会是腰疼的,一点都不可爱!有什么好给她看病的?啥子病都没有,就是当着她那个什么自恃清高的表哥撒娇罢了。

‘嘭!‘皇上还是没有控制住情绪,提起一章,本想狠狠的排在案上,但是举起手时才想起,不应该对着自己重用的大臣这样气愤,随之变成了轻轻落下,但是,不管拍下的掌风多么轻,也是拍案而起啊。

“你小子!人家都病倒了,你还让她进作甚?应该早早安排个大夫给他瞧病嘛!”

万一,风流蕴藉的她,再一个不小心,并重不治。。。天哪,那他还不伤心一辈子?!

皇上脸上凝重而担忧,愁眉紧锁,拳头握得紧紧的。不仅是清俊的谭玉惊讶,连伺候他多年的得福也讶异不已。皇上这样动了情绪的样子,有多少年没有见过了?刚刚登基那会子?

谭玉不解,垂头致歉,“臣。。。”

“呼。。。好了,快让赵家小姐进来吧。”皇上已经不愿意再去故作无所谓了,太累。现在,如果拿他心爱女人的命跟他的尊严相较真,那自然是女人的命更加重要。

得福马上传旨,“着赵家小姐觐见。”

皇上随着得福的话,两眼死死的盯着门口,像是等待宣判的犯人一样紧张。谭玉耸耸眉毛,想笑。

皇上有那么在意一个女人吗?后佳丽成千上万,看都能够把眼睛看花,什么样的绝代姿容没有见过啊,还会这样在意那个不让人喜欢的赵提儿吗?搞不懂皇上。难道是眼光问题?如果他谭玉去选择啊,他宁可选择满府的。。。呼啦,谭玉在联想到某个人时,不经意间就脸红了。

稀稀疏疏的,门外走进来几个身影,具体说,是三个身影。中间一个是袅袅娜娜的裙摆女子,一个高大的俊俏男人搀扶着她。另外一个像是缺心眼的男孩大咧咧的看东看西的。

“罪民。。。参见皇上。。。”三人一起跪了下去。

谭玉去看皇上的表情,得福看一看中间女人的脸再去看皇上的脸。

呃?。。。皇上呆了,眨巴一下眼睛,竟然连‘平身‘两字都说不出来了。

此赵提儿非彼赵提儿!

45

我正在床上休息,忽然听到春波急躁的喊声,“您们不可以进去的!我们小小姐现在不能见客,她身子不舒服!”

嗯?是什么人如此横冲直撞,敢来招惹我这个王爷的新欢?

呼啦!进来一个怒气冲冲的女人!然后,一眨眼,又挤进来一群。她身后围绕着一群花枝招展的女子,都对着我怒目以视。

“姐姐!就是她!新来的一个小丫头,竟然敢撩拨咱们王爷?”一个瘦干**女人晃着晃着手里的手帕尖叫。

她嘴里的小丫头就是我喽?

“小小姐,我不让她们进来,非要闯进来!”春波急得满脸通红,跑到我身边,护着我。

“什么小小姐?在这里,你们就是最最低贱的下人,还有什么排场可以摆的?知道本是谁吗?”打头的那个女人长得骄横而牛气,连一对眉毛都是朝天长着的。乎乎的脸上赘不少,像极了一种澳大利亚名狗。也就是二十多岁的样子,却显得笨重老成,一看那张脸,好像有三十多岁的年纪了。听她嘴里的‘本‘二字,我料想她应该是一位王妃。心里一震,不好,现在我身体不好,王爷又不在家,遇到找茬的妒妇了。

“哈哈哈。。。就是昨儿个刚刚派进来的下丫鬟,竟然心比天高?!“

“不自量力!姐姐给她好看!“

这位王妃身后的姐妹团都颐指气使的针对我而来,看那副神气,恨不得把我连骨头带地一起吃掉才好。

“扶我坐起来,春波。”我一边吩咐春波扶我坐直身子,一边对着那位王妃笑道,“对不住啊,王妃。枫糖初来乍到,还没有机会给王妃去请安。不知道怎么称呼王妃?”

“哼!”她抱臂不屑的冷哼,“谁稀罕你去请安?你不是挺能耐的吗?把王爷忽悠的围着你这个小蹄子屁股后面转悠,你是真的不懂规矩呢,还是在本面前故意拿架?见到本不知道要行礼吗?”

春波愤愤不平地说,“我们小小姐身体不好,御医都给看过了,不能动,必须修养。”

“嗬!还御医呢!姐姐,她这不是明摆着向您显摆吗?她一个小丫头,凭什么找御医看病?”一个女人煽风点火。

紧接着,又一个该死的女人添油加醋,“什么生病啊,我看是故意装病,装病西施呢!姐姐,她见了您连礼都不行,该打!”

她们一哄而上的叫嚣,“对!打她!打她!”

我一看势头不妙,硬撑着身子,下床,在春波的搀扶下,向她蹲了个万福,“枫糖见过王妃。。。”

“啪!”还没有说完,一个巴掌就狠狠扇了过来,打得我头蒙蒙的,眼前全是晃影了。

“你一个小破丫头,以为见了咱们王妃只是万福就可以了吗?跪下!”打我的那个女人长的样子,我眯眼多看了几眼,记在心里。死娘们,你等着!此仇不报非枫糖!

“你们不能打小小姐!我们小小姐也是王爷亲封的爱糖王妃!”

春波说着,竟然哭起来,我知道她心疼这一巴掌。

我咧开嘴巴,流出一股鲜血,硬气地一笑,对着春波轻声说,“不碍的,这点子功夫还打不死我。”转而,我蹒跚地跪下,“枫糖见过王妃。。。”我一拉春波,让她也跟着跪下。

“哈哈。。。”那个王妃大笑,一脸的肥都在哆嗦,“你见到本,依旧赖在床上,这就是大不敬的罪名。而且,你昨天才进院,就敢攀上王爷,蛊惑王爷做坏。这更是不可饶恕的罪名!”

嗯?我一听她的话头,竟然对我不依不饶了,看来服软也不能履平她的怒火,她是非要治我一把了。

“姐姐想怎么处置这个贱人?”

“刮花她那张狐媚脸!”

“把她投到井里去!”

女人们开始叽叽喳喳地献计,气得我拳头都握紧了。好你们这些丑女,趁着王爷不在家,就想偷偷灭了我?我不会坐以待毙的。我赶紧在脑子里飞速回忆一下曾经学过的皮毛跆拳道和女子防身术的一些招式,以防应急之需。

王妃撇撇嘴,肥手向天一举,斜视我,高喊,“把我的家法拿来!”

此话一出,众女兴奋不已,鼓掌跺脚,眼冒贼光。

我暗想,哼,不知道她的家法是什么可恶而可怕的东西?值得这些女人们如此高兴?好倒霉的我啊,竟然虎落平阳被犬欺,原来怎么的咱也是让敌人闻风丧胆的小太妹啊。

哼哧哼哧。。。几个丫头拿来了所谓的‘家法‘——一个碧绿透亮的、手腕的竹竿,有两米的长度。看这两个丫头 扛着它的费劲样,这个棍子可是非常沉重。

“你、你们想干什么?”春波一看到那个又硬的棍子,马上吓得跟我紧挨着,声音都有湿气了。

瞬间,这个满室馨香的爱糖马上充满了杀戮的血腥气。平时楚楚衣衫、含娇细语的这些个女人,一时间都嗜血魔鬼般,险的笑着,消失了所有的善良和心软。

唉,我不怕,可是我的屁屁有点怕。怎么样都不能带着流血的惨状展开拼命三郎的逃离吧?面对如狼似虎的敌人,我竟然还能够展开联想:我在前面硝烟滚滚的摆动双腿逃之夭夭,而后面,撒落了一溜红色的血点。。。

王妃神气十足的昂首瞪我,手一指,命令道,“家法责罚这个贱人一百棍!”

烦死了,干嘛总是贱人贱人的喊?多少下?一百下?有那么三十下,估计比我壮一倍的男人也会完蛋的。若是真的打我一百下,那基本上我就成为新出炉的泥了。这个狠心的坏女人!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装作吓死的样子,诚惶诚恐的求饶,“请王妃饶命啊!枫糖不懂得规矩,冒犯了王妃,请王妃饶过枫糖这一次吧。今后,枫糖一定谨尊王妃的教导和命令,一定听从王妃的安排。请王妃饶过枫糖这一次吧。”我一边赔本的磕着头,一边骂着这个肥女人:你这个猪头,早晚我要让你好好给我磕头磕得眼花缭乱!

“姐姐!千万不可饶恕她!她这等心怀不轨的贱人,留着她只是一个祸害!”

“是啊,姐姐,打死她,不让她有将来作恶的机会!”

“这个狐狸床上的功夫定当非常了得,把王爷迷得不知道东西南北了。如果姐姐现在不把她压制住,早晚她会抢了姐姐的宝座的!”众火一烧,立刻有燎原之势。

王妃神情刚毅,决绝地命令,“赶紧执行本的命令!一百棍,一下都不能少!给本狠狠地打!”

我一个哆嗦,又禁不住抬眼看一下那棍子。

两个行刑的丫头一起举着那棍子向我走来。

呼。。。棍子狠狠飞了过来,我正想躲避,就看到一个身影飞快的扑在我身上,把我都压歪了。

咣!

沉重的棍子打在了那个身影上,立刻,‘呼啦。。。’挨打之人喷出一口鲜血。

“雷雷?!怎么是你?你为什么要跑过来?”我看着嘴角滴答下落鲜血的雷雷,心里一疼。这个失去庇护人的可怜的傻孩子,难不成他把这个惩罚当做游戏了?

他趴在我肩膀上,黏糊糊的血就那样从他嘴角一直下垂,滴落在地板上。他惨然一笑,模糊的说,“姐姐,打了你,你就没有办法跟雷雷玩游戏了。。。雷雷是男人,应该保护自己 的相好。。。”

现在再听到他说‘相好’一词,我再也笑不出来了,满心里都是伤感。

“雷雷,你怎么这样傻?”我眼眶湿润了,扶住雷雷软趴趴的身子。这一棍子,威力比我想象的还要大,竟然打得雷雷皮开绽!这棍子若是打在我身上,估计很快我就会挂掉了。

“呃?怎么雨王妃的傻弟弟过来了?”王妃吃惊,蹙眉。

周围女人也献计献策,“姐姐不必为难。这个小子是自投罗网,您没有听见吗,他自称是这个贱人的相好呢,这不是挖王爷的墙角吗?应该一并责罚的。”

“对啊,姐姐只管狠下心来好好教训他们吧,这些不懂规矩的乡巴佬,姐姐若是不教育教育他们,将来就会遭人耻笑,说咱们王府没有规矩。”

王妃受了蛊惑,点点头,继续发令,收起了所有的怜悯,“给本接着打,可劲的打,打死他们才好呢!”

46

御书房的气氛顿时变得奇奇怪怪。

皇上呆怔了一会子,才忽的跳起来,踱步到那三个所谓人犯跟前,前后左右的看,“谭无暇,你勘察的赵提儿就这一个?不会漏下吧?”

谭玉耸眉,沉吟道,“臣已经细细调查,整个黄河北就此一个赵提儿。”

“唉。。。”皇上还没有说话,倒是站在赵提儿身边的那位清逸的男子叹了一口气。

皇上诧异,去观察他。嗯?长相俊美、清朗,非同一般的神奇自他眼眸中散发出来。看着他的眼睛,仿佛在看遥远而广袤的夜空。这绝对不是一个寻常人。“先生。。怎么称呼?”

既没有荣幸之姿,也没有过份矫揉造作,钟久雷依然那份坦然和淡漠,“回圣上,草民钟久雷,赵家表亲。”

“哦,那久雷刚才为何叹息?”看着钟久雷,皇上的怒火竟然奇迹般的熄灭了。恢复了冷静和睿智。

“为因缘的不可违拗而叹息,为画中人而叹息。。。”钟久雷没有抬头看皇上,说的话却令皇上一个愣,猛地去打量钟久雷,去看他有没有在偷窥他的画像——没有!人家钟久雷距离书桌有五丈多远,而且还隔着一个屏风和一个帘子,怎么可能看到他平摊在书桌上的画像呢?。。。那,钟久雷口中的话又是什么含义呢?

心里对于钟久雷这个人,还有谭玉带来的人犯都顿时升起无数的问号。。。这一切需要好好追究!

“得福,传六王爷速速进!朕要好好责问他这一趟差事是怎么办的!快!”

“是!”得福这边去传话给门外的值勤。再进来时,竟然又听到钟久雷的一声重重的、清晰的叹息!

“唉!”钟久雷叹息着,不顾赵提儿一个劲的拽他袖子,让他住口。

刷!皇上再次把严厉的眼光投向钟久雷,却发现钟久雷脸色蜡黄,不似刚刚飒爽英姿了?!

“久雷再次叹息何为?”皇上眯上眼睛。

“呼。。。合会有离别,无常难得久。一棋又一棋,一步紧一步,皆是命运啊。。。众生都无力跟先命抗衡。。。”艰难地说着,钟久雷竟然额头落下大颗大颗的汗珠。

皇上一头质疑的悬念,正想跟这个神秘男子好好论述一番,却发现他身子微微晃动,好似岌岌可危的大厦,再也支持不住了!

上前扶住他的胳膊,“先生怎么了?身体有恙?”

“圣上啊。。。”钟久雷还想说些什么,却手脚俱软,眼皮沉重,缓慢的向地上倒去,轰的!皇上都没有扶住他,他便躺倒在书房的地板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好像一条离开水的鱼儿。

“啊,表哥!你怎么了?”赵提儿吓得忘记了皇上的威严,拉着钟久雷的手摇晃。

“唉?表兄不是很厉害的吗?博古通今的,还会占卜未来。。。”没心没肺的赵流云挠着头皮自语着。他的话都被皇上听进耳朵。

这个钟久雷会占卜未来?!

“得福,快去传御医!”皇上也蹲在钟久雷的身边,轻声说,“先生、先生!关于画中人,还望您指点迷津!”不要埋怨他自私,人家都要不行了,他却依然关心着他的画中美人。

“。。。”钟久雷班阖着眼睛,浓浓的睫毛遮盖着他眸子的光芒,看着皇上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声音。

皇上赶紧凑过去耳朵在他的嘴旁,本不管得福的干着急。得福害怕这个不明之人会趁此机会暗害圣上。谭玉掐住他的檀中,暗暗给钟久雷输送内力,也借此辖制他对于皇上意欲不轨。

钟久雷脸色像纸一样苍白,断断续续的呢喃,“画中人。。。危难。。。仁亲王府。。。”

轰!皇上大脑顿时爆炸了!他听到了什么?!他的画中人有危难?!仁亲王府?!

“表兄!你怎么了?!呜呜。。。表兄啊。。。”赵提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更加不好看了。

“圣上,钟现在竟然一时间没有了气息!”谭玉纳脉禀报,抬眼仰望着大惊失色的皇上。

“什么?死了?”

“没有死,仍旧有心跳,但是。。。却没有气息的传送。。好生奇怪。。。”谭玉学过十六年的内家拳,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病人。

“先把他扶到那个暖榻上,赵提儿守着你表兄伺候着,仔细观察。”皇上脑子中却迅速运转分析起来,他急速的在房间里踱步,仔细分析着这一切的丝丝扣扣,突然想明白了一个环节,喊,“谭玉!你过来!”

“圣上?”谭玉一头雾水的跟着皇上进了内书房。

“你看这画中人可曾见过?”皇上指着桌子上的画像问道。如果分析的不错的话,应该。。。

“嗯?满府的小姐?”谭玉一看那栩栩如生的画像,马上脱口而出。

“你、你说什么?”皇上的心脏都要从腔里迸出来了,眼睛瞪得铜铃般圆。

谭玉审视着画像中闭月羞花的人儿,感慨万端的说,“无暇怎么也不会忘记这个满府小姐啊,如果不是六王爷梗阻的话,她现在应该在臣府里代罪劳役呢。”如果真的到了谭府,那他就可以。。。

“六王爷?你是说,老六把她带走了?”钟久雷刚刚的话里不正是说‘仁亲王府’吗?皇上的脸颊顿时啥白如雪。

谭玉点点头,轻描淡写的说,“六王爷把满府小姐带走了。。。”

“得福!摆架仁亲王府!”谭玉还在默默回忆那晚的经历,皇上已经疾步走出了御书房。

“皇上!赵家子弟怎么办?”谭玉对着皇上急匆匆的背影大喊。

皇上不回头,脚步也不停,吩咐道,“待钟久雷醒转过来就把他们暂时囚禁在书房偏房。老六来了后,让他在候殿等候,朕不许他擅自回府!”

“是。”谭玉看看房里的几个人,顿时感觉哪里不妙。一层看不见的诡秘的云雾煞是遮盖了这个殿。

东门西门,两乘撵相对而过!六王爷进面圣。皇上急切的赶往外。。。

“呼啦。。。”一个胖丫头挥舞着重重的棍子打了过来!

我绝对不能吃这眼前亏!

我跳起来,飞腿罩着棍子就是一脚,挡住了它迅猛的来势,再在众人不敢置信的眼光中,跳上去,从那个手臂发麻的丫头手里抢过棍子——靠,这棍子,真他妈沉啊!

“王妃!她抢走了家法!”那个丫头失去了武器,惊悚的呼号。

我让你这个狗屁王妃对我下狠手!我举着沉沉的棍子就朝着那些个女人挥舞而去,尤其是瞄准了王妃。

“啊!”她们大呼小叫,作鸟兽散。

‘咣!’我已经使着棍子一扫千军,重重的打在王妃的屁股上——本想打在她的小腹上,让她从此一蹶不振呢,谁想她转身逃跑,就打在了她的肥臀上。

轰!王妃被我打得面朝下倒地,“哎哟,哎哟,疼死本了!”

那群女人们都怕怕的看着棍子,没有一个上前来救王妃的。趁着王妃呼痛时,我又一棍子落了下去,这次狠劲打在她的大腿上,‘咣!’一声过后,就听到她杀猪宰羊的哀嚎,“妈呀!疼死了疼死了!你们这群该千刀的浪妮子,还不来救本?!”

我大喘气,不管那家法搁放在她的腿上。哼,我举着棍子都吃力,就别提打在她身上的力量了,否则她的腿不会迅速肿起一长条淤紫!

听到王妃的呵斥,那些女人才鼓足了勇气跃跃欲试,试量着想要接近我,夺过我手里的棍子。

我大喝,“我看谁敢过来?来一个,打断一个的狗腿!”呼呼,我又耍起大棍子来。

“啊!来人啊!快救王妃啊!”她们诈唬着,抱头鼠窜。

‘咣!’我又一棍子下去,打得王妃皮开绽,一个屁股成了兰花花。

“我的老天爷啊,我的祖啊,我要被打死了啊!救命啊!”王妃双腿乱扑棱,疼的眼泪鼻涕一块流,丑的不堪入目啊。她疼的都不再用她尊贵的‘本’了。

“哈哈。。。”我禁不住笑起来。

“放下棍子!听到没有?如果你再动棍子,他们俩就得死!”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我愣愣的回头去看,惊得手一哆嗦。四个侍卫不知道什么时候闯了进来,一看便是王妃的体己人。他们紧紧伏诛了春波和尚且在吐血的雷雷,几把大刀搁在他们的脖子上!

一个侍卫接着威胁我,“你听到没有?命令你赶快放下手里的凶器,否则,我们就会先杀了这两个人!”

这些王府的女人们是不打算放过我的,她们恨不得把我剥皮碎骨!我豁出命去这一顿发疯胡闹,更是不可饶恕!即便我抛却春波和雷雷的安危不顾,单枪匹马也不可能冲出王府,这里的侍卫太多了。有高高在上的正统王妃在,他们本不会听命于我。如此分析,我只有死路一条了。好,既然怎么样都是死,那就先保住春波和雷雷吧。

我顽劣的一笑,立起棍子,“好,放下棍子也可以,但是王妃你必须先答应,放过春波和雷雷两个人的命,必须保证他们安全无虞的送出王府!”

王妃已经被我打得头昏脑胀,喘息不断,“好、好。。我答应就是。。。”

“你发誓!”

“我、我发誓,如果食言,定当不得好死。行了吧。。”她气若游丝,竟然翻吐起一口一口的鲜血。

“小小姐!不要管春波了,您先走吧!春波的命不值钱!”春波刷刷落着眼泪呼喊着,我略微转转头,看到利刃到峰下的她,顿时心里也一酸,落下一颗泪珠。

“春波,你和雷雷相依为命吧,找个好人家。。。好好过日子。。。”我哽咽着握紧棍子,猛一顿,吓得地上趴着的王妃一个惊颤,“王妃!你现在就下命令,送他们俩出王府!”

“好、好。来人啊,先送他们俩出府。。。你现在总该放下棍子了吧。。。呼呼。。。他们这边走,你就放下棍子。。。”善于讨价还价的女人!都快被我揍死了,竟然还有脑子跟我较真?

算了算了,反正也逃不出去。

‘咣!’我顺手丢开棍子,却仍旧是朝着王妃砸过去,“啊——!”王妃立刻一声惨叫,昏死过去。

我拍拍手,“来啊,不是要抓我吗?”

“快抓住她!来人!把她绑起来!”女人们纷纷尖叫起来,全没有了刚才的胆怯。我不语,默默看着遥远模糊处,春波和雷雷的身影。春波啊,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啊。不要再回头看我了,我含泪送你。

我被绑在了立柱上,已经过去了一炷香的时间。

“哗!”一盆冰凉的凉水泼洒在我的身上,我顿时牙齿打颤,心脏收缩。要知道,现在仍旧是春寒料峭的时节啊。

“睁开你的狗眼!”王妃已经经过简单的疗治,趴在狐皮躺椅上拷问着我。她的后面有两个大夫给她治病,都是用一块纱巾挡着她的屁股,细细地给她上药。

“吃吃。。。”我轻轻笑起来。

“你这个贱人笑什么?!哎哟。。。慢点啦。。。”王妃红着脸叫嚣。

“我笑你的躺姿很美 ,哈哈。。。”我浑身上下都湿了,衣服紧紧的裹着我的身子,暴露着我的曲线。我在不停的打哆嗦,呼吸都很艰难。

“该死!给本狠狠的抽她!本不喊停,不要停下!”

“是!”一个高大的黑黝黝的侍卫手里拿着蘸了盐水的皮鞭向我走来,眼睛里透着恶狠狠的光芒。

‘啪!’第一鞭子抽来,斜斜的抽在我的小腹上。“啊!”我本来咬紧了嘴唇不发出声音的,却没有料到会如此疼痛,好似一个魔鬼的利牙狠狠的、深深的咬下一口,疼的钻心,疼的让人窒息!

立刻,浑身都散架了一般,火辣辣的疼痛从伤口处快速向全身游走。

“哈哈。。。好!打得好!给本使劲的抽她!把她抽成烂泥!”王妃躺在那里,毒的大笑着。我恨得把嘴唇咬破。

我要死在这里了吗?我要被活活抽死吗?抽死的话,浑身没有一块好,变成鬼都是丑陋的鬼。。。

‘啪!啪!啪。。。’一鞭又一鞭飞快的向我身体飞来,我闭上眼睛,等待着身体的剧痛折磨。

但是。。。

只听到一声又一声清脆的抽打声,却再也感觉不到疼痛!这是我的幻觉吗?我这么快就要到油干灯熄的时辰了吗?

睁开眼睛,周围都是乱哄哄的看热闹声,王妃的大笑声,鞭子的抽大声。。。

还有。。。

“不要怕,不会伤到你的。。。”我的耳旁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转转眼珠去寻找,什么人都没有啊。

“不要怕,糖糖,有我保护你呢,不会伤到你的。”温柔而淡然的声音。是。。。钟久雷!

“我没有做梦吧?为什么会听到你的声音,却看不到你呢?”我没有张嘴说话,仅仅是在心里想想。他便听到了我的心声,回答我,“我是神,是一个不该有爱却偏偏有唉的神,我要用我的今生无爱换来你的安全和幸福。你看不到我,因为,我是在用我的神体护佑着你,我是用神体的分子穿过空间过来救你的。”

“哦,那你会不会痛?”我禁不住关心起这个我第一次去爱的神秘的男人。他竟然知道来救我,那份感动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带给我的。因为我爱他,于是分外扩大他给我的任何一滴滴情感。我会感恩吗?

“呵呵,我不会痛,但是会损耗我的能量。”

“啊,那你不要保护我了,我不想你受到伤害。”

“有你这句话我就非常满足了。糖糖,记住我的话,我爱你,却永远无法跟你重合。你的有缘人不是我。他快来了,要珍惜。”

“钟久雷!你个胆怯的熊混蛋!既然爱我,为什么要逃避这份感情?我才不去管什么有缘人,我就要你!我要跟我真心喜欢的男人在一起!不要去管什么上天注定的那些鬼话吧,爱就大胆的来爱!”

“糖糖啊,放得下、放不下,都要放下。任何人都不能跟命运相抗衡,能够保护你,能够对你说,爱你,我就满足了。”

外面的叫嚣声越来越大,我突然听到王妃大喊,“怎么回事?为什么她的身上都没有受伤?怎么一点血都没有?!你是怎么打她的?你是不是故意饶她的?”原来,有钟久雷的存在,那狠毒的鞭策再也伤不到我身体的一丁点。

行刑的侍卫擦着满头的汗水,冤屈的瘪着脸,“回禀王妃,小人真的非常用力的抽她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

“哼!这个想要杀死本的坏丫头,今天本绝对不会放过她!弓箭手!万箭穿心,死她!”

“在!”呼啦啦,一排十几个弓箭手都手执弓箭瞄准了我。

“完了完了,钟久雷,这次我真的完了!弓箭来了!我会被穿成马蜂窝的!”我吓得脸色腊黄,心里大叫悲苦。

“呵呵,不必害怕,有我在呢,而且。。。”

“预备。。。”唰唰唰!所有弓箭手都举起了弓箭,对准了我。

即便知道有钟久雷保护我,我还是吓得腿软。

“住手——!”

犹如擎天霹雳,从旁边的花丛中小跑过来一群人,打头的那个穿着明黄色衣服的男人举着大手,虎啸。

所有弓箭手还有府里的女人们都呆住了,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我也好奇。他是敌是友呢?还看不清他的面容,只是微微感觉声音不陌生。“喂,钟久雷,他是谁?”

?他怎么不回答我?“喂,死钟久雷!你怎么没有了?你不是说要保护我的吗?弓箭。。。那我。。。马蜂窝?

我正在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不知所措时。。。

“皇上驾到!“一个公鸭嗓传来,众人呆怔一秒后,纷纷下跪。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啊,皇、皇上?“躺在躺椅上的王妃,瞠目结舌,惊恐万状的从那上面滚下来,趴在地上,”臣妾参见皇上。“

哈哈,我真的要笑出来了。她屁股上盖着的屁帘一下一下飘摇着,似隐似现着她破烂不堪的大腚。

慢着!他们嘴里呼着’万岁‘?那不是说,皇帝老儿来了?我要好好瞻仰一下皇帝老成什么样子。

打眼去看,暂时没有发现年纪超大,垂着一条长长白胡子的男人。倒是那个凝着眉头向我快步冲来的男人非常帅气,哈哈,帅气的那样醒目,醒目地那样熟悉!

啊!我眨巴一下眼睛,心脏停跳一秒。那、那不是马车上的暴躁男人吗?!我差点掉下眼珠子。

“嗨!没有想到后会有期了,嘻嘻,本来说的,再也不要见你了呢。你不会是要来寻仇的吧?“我估计,他回家后发现自己终生不举了。。。所以,明察暗访,找到我的踪影,好给予我重重的报复。。。

呜呜,我马上就要变成马蜂窝了,难道还有再加上一个寻仇的敌人吗?雪上加霜啊。

“呼呼。。。“他跑到我身边,使劲喘息着,好像他是徒步跑来的。“你。。。”他都说不出话了,真不晓得,刚才那声雷鸣,是不是发自他的口腔。

“你什么你啊?”所有人都跪下了,只有他不跪下,想必那个皇帝老儿还没有出场吧。

哈哈,好笑,没有人说平身二字,全体王府的人都跪在地上,趴伏在地。

“你。。。你还有心情说笑?”他气得举着拳头,一头汗水。脯的肌恨不得从衣服里窜出来,一起一伏的,满是诱人。

“谁规定我死前不能说笑了?”我白眼他,昂昂脖子。

显摆他的眼睛大吗?那样瞪着我,好像一头发疯的狮子,头发都要气得竖起来。他有什么好气的?我在最最险恶的条件下仍旧能够笑出来,说明我的心态好。哼。哎哟,我干嘛面对这个臭脾气的家伙竟然如此轻松自在?

“你!你气死人了!”他皱着眉,咬着牙,好像见到了什么气愤难耐的事情,轻轻的抚一下我小腹上的伤口,我立刻疼得倒吸冷气,骂他,“你干嘛呢,混蛋!好疼的!你的狗爪子往哪里招啊!”

仿佛秋风扫落叶一样,周围寂静的诡异。我看看四周,所有跟着他来的侍卫都一脸惊异。发生什么了吗?难道皇帝要出场了吗?

47

“速速给她松绑!”他虎着一张脸,命令身后的侍卫,却没有等人家过来动手,自己就先主动给我巴拉起绳索来。

“你到底会不会给人松绑啊?你轻点行不行?”他的动作真的很生疏啊

“妈的!绑那么紧?疼不疼?”他眉头紧缩,仿佛揪着一颗心似的,问我的声音都微微颤抖。哦,也许他擅自给我松绑也担心一会皇帝老头子过来生气吧,看来他也是有所忌讳的,本来以为他是一个官位不小的家伙呢,现在看来也就是三品左右吧,我胡乱猜测着,一边咬着牙扫视着跪倒的一群女人,心里打算着怎么对付她们,想要我有仇不报,门也没有!不仅要报,嘿嘿,她们最好乞求上苍不要给我一丁点机会,我会让她们不得好死!

“能不疼嘛?把你绑绑试试?再说了,这都是蘸了盐水的!”我有点炫耀地瞥一眼他,仿佛我是刘胡兰,死小子,怎么还是如此有男人味?即便他这样一脸烦躁,依旧不挡他冷酷霸气的气质喷涌而来!若不是本小姐是一个情场老手,早就被这样长相的家伙电晕了。

“什么?!”他猛地高吼,手一哆嗦,“蘸了盐水?!”他的脸真是凶啊,拉着长脸,满是黑线。

“恩!”我骄傲地点点头,挪出空闲的手拍拍他的脑袋,“怎么样?佩服我吧?我可是威武不能曲呢!”

咚咚!

怎么回事?我好像听到谁的眼珠子掉在地上的声音呢?寻找一下,原来是一个白面公公偷眼看着我,他那副惊愕的样子,好像我是一个鬼!切,一个没把儿的家伙,不男不女的,也知道欣赏本美女吗?

才不甩他!

“得了,你这样乱动肚子不疼吗?”他倒是不介意我跟他开着玩笑,龇着牙轻轻地把绳索从我受伤的小腹上绕过去,“到底是谁的主意?想要解决你?”

“哼!还不是跪着的那些死丫头!”我恶狠狠地擦一把鼻涕,(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一脸的黏糊糊的鼻涕,不是吓的吧?)直接擦到他明黄色的袍子上,毕竟和他有过依次激情的身体拥有,他眼里还是有我嘛。

“朕一定要办她们的罪!”他紧握拳头,瞪视着跪倒的女人们,她们此刻都在瑟瑟发抖。

害怕了吧?没有想到我满枫糖这个乡下丫头也认识个把有地位的人了?

听到他帮腔的话,我锤一下他的胳膊,像对待哥们一样,咬着他耳朵说,“喂!你胡说什么呢!什么真办她们的罪啊?难不成办她们的罪还有真的假的?你到底有没有权势帮我啊?你是个什么小官?能管住王爷的老婆吗?人家可是死王妃,你确定你能够严惩她们?告诉你啊,这些个皇亲国戚可是若不起,你别一时嘴快,超越了自己能力范围,最后弄得吃不了兜着走。”

他无语,冷汗下落,哭笑不得地看着我。

我眨巴一下眼睛,对着他点点头,用胳膊肘捣捣他,“小样,我这是为你好,不过呢,如果你可以帮助我治死她们这群猪婆,我就赏给你一次爱爱。”我为了引诱他舍命帮我,还悄悄地噘唇引诱一下他,“怎么样?这个交易你不吃亏的……”

“你!”他不仅不高兴,却冷脸质问我,“你还用这种方法跟谁交易过?”

切,多了去了,我讪讪笑着,笼络人手的时候到了!小手他的脸,像哄雷雷那样,“呵呵,哪有啊,人家就只是跟你这样玩嘛,好宝贝,快快帮我弄死这群该死的婆娘!我恨死她们了!你若是再晚来一秒,我就成了马蜂窝了!”

他脸色稍微好一点,嘴角不易察觉地甜甜上勾十五度,被我捉住了这丝情绪的变化,OK,他非常吃这一套。

他搂一搂我的腰,故意大声地问我,“你想怎么惩罚这些人?”

恩?!跪倒的女人们都不敢置信地彼此看看……怎么转眼间,就转变成她们是罪犯了?

“死人!你的手触到我的伤口啦!烦死了,人家这就疼得不能喘气了!”我跳着脚,挥打着他的手,奇怪,古代人也可以当着众人这样亲亲我我?

“哦,忘记了,你等下……”他收起所有的威严,歉意地看看我的肚子,“刺啦!”一声从自己袍子边上撕下一条绸子,那声音如此清脆,竟然吓得那位拿着拂尘的公公,把自己手里的拂尘都掉到了地上。

“你的这个脏不脏啊?”他给我仔细地绑着肚子,我却心里蔑视着这些不懂医学常识的老古董,都不给人家消消炎,就绑上那个满是细菌的布条子……

他咬唇,想笑,却古怪地瞅我两眼,“你……不知道怎么说你,这可是……”

可是什么?我抢白他,“可是你宝贝衣服的下摆!你就这一件出门见客的衣服吗?有那么穷吗?不就是一件衣服嘛,值得你这样珍惜?再说了,你这种明黄色,说真的,你还不如我穿着好看呢,我这肤色穿上这种靓丽的明黄色,啧啧,保准比你合适!哪天我也用你这样的料子做一件裙子去,非让你瞧瞧!”

咣!

那位侧耳倾听的公公彻底撑不住,趴在地上了。

“哈哈……”他却爆发了畅快淋漓的大笑。

我现在肚子上绑着一条黄色的缎带,恰腰站在王妃头跟前,不好意思啊,我的脚丫跟她的脑袋一个水平线上,得意大笑,“哈哈!尊敬的王妃?抬起你高贵的脑袋啊,你不是想要看着我玩完吗?你***够狠啊,死丫的还想死我?”我骂着,一脚一脚地踢着她的肩膀玩。

“喂,注意你的用词。”俊秀的健壮男人站在我身边,听着我的话暴汗。

好,我注意用词,那就不注意用脚了,我跺、我跺、我使劲跺!没鼻子没脸的跺她!

“啊!皇上饶命啊,饶命啊……”我专门跺王妃的脸和咪咪,她捱不过,打着滚求饶。

皇上?

我赶紧回头去看,还是那几个侍卫,还是那个不经吓唬的太监,还是只有我身边的一次相好男人……哪里有皇上?不过……如果让他知道我心里称呼他为一次相好,估计他会跳上房顶的。

她想皇上想迷了?哈哈!

“皇上?哪里有皇帝老儿?你狗眼瞎了吧?皇上是你爹啊,你要死要活的喊皇上?”我骂着她,一边回头对着他说,“你看着点!若是那个皇帝老头子来了,你赶快通知我啊!”诶?他的脸色怎么那么难堪?我没有得罪他吧?纳闷……

“谁跟你说皇帝是老头子的?”他愤愤不平的。

我想当然,搓圆嘴巴,眼白瞪得澄明透亮,“皇帝老儿皇帝老儿,皇帝不是都长着长长的白胡子的吗?”

“吃吃……”不远处的那位公公竟然掩口而笑。

“呼呼……”他直视着我可爱的表情,一句话说不出,干生气。

“皇上啊皇上,请容臣妾承禀!满枫糖蛊惑六王爷,超越下人的界限,昨夜跟六王爷承欢行乐!臣妾不是无风起浪啊,臣妾是教训下人啊!请皇上明察……”王妃满地打着滚哭哭啼啼地哀嚎,刚才还吓得噤声不语,现在倒是放开泼辣了,想必是她看到没有生还的机会了,才如此破釜沉舟吧。

“啪!”我一巴掌扇了过去,吼,“你人老色衰,奇丑无比,拢不住王爷的心,就不让别人拉拢王爷吗?告诉你,我虽然是丫鬟,但是王爷喜欢我,真心的喜欢我!承欢行乐怎么了?你有本事,让王爷大清早也去睡你啊!”

“够了!闭嘴!”

身后一声怒吼,惊吓得我也呆住了,我呆呆地返身去看,这个马车上的男人已经气冲牛斗,头发直竖,眼冒怒火,拳头握得紧紧的,因为竭力克制情绪而哆嗦着。

他……明显的发火了。

他后面的公公再也没有一点笑容,吞着吐沫,擦着汗水。

“你!你昨晚跟六王爷……侍寝了?”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说,眼睛狠狠地瞪着我。

我竟然被他这副可怕的神态吓得一个后退,结巴地回答,“那个……那个……”

忘记他也是男人了……而且是一个跟我发生关系的男人……一个爱吃醋的暴躁男人……

他猛地一揪我的领口,大吼,“说!是不是已经跟他……”

说到后来,他竟然说不下去,大口大口地换着气息,仿佛非常憋闷似的,这件事,真的让他如此在意吗?

“哈哈,我相信,你不会这么小气的,对不对?”退一万步讲,我就是和王爷睡过了又怎么样,和他又没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他的什么人!

他听到我如此棱两可的话,气得猛一闭眼,再睁开眼睛,已经狠如嗜血的野兽。

“啪!”他竟然扇了我一巴掌,把我硬生生打倒在地,“你这个水杨花的贱人!”

我一抹嘴唇,一把鲜血!这个狗娘养的混蛋,翻脸像翻书一样迅速!

“你混蛋!你凭什么打我?我怎么着你了?你是我的什么人?你是我老公吗?我跟谁睡觉和你有关吗?你凭什么骂我水杨花?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有皇帝那样花心和乱情,你有本事,就去骂皇上水杨花啊!”

“你!”他手指都禁不住哆嗦地瞪着我,我则恶狠狠地不屈地回瞪着他!

“我什么我!我就是这样低贱,怎么地吧?!谁让你来帮我了?谁让你来充当好人了?你走啊,走得远远地,不必管我这个贱人的死活!”我的火也上来了,挣扎着起身,赶紧肚子那道深深的伤口传来一阵阵令我将要眩晕的剧痛,撑住,满枫糖!

“好!走就走!你太让人失望了!”他气得浑身战栗,猛一跺脚,拂袖而去!

呼啦啦……公公和那群侍卫都一并地跟从在他后面向园子东侧走去。

恩?!倒在地上的狼狈的王妃看了看他们远去的身影,马上森地嘿嘿一笑,“嘿嘿,你的救兵走了,我看你这个小蹄子怎么办?看谁还会来救你?娘的,竟然敢跺本?我让你哭都找不到坟地!来人啊,把她乱棍打死!”

“哈哈!来吧!今天我满枫糖跟你们拼了!”我又吃力地拣起那家法棍子,挡在身前,呼呼地舞动起来,不过,没动一下棍子,我小腹上的伤口就加剧疼一次。

钟久雷啊钟久雷,你怎么这个时候不来救我了呢?送佛送到西天,你怎么送到半空中就撤了呢?

“咳咳……快上啊!”恶毒的王妃指着我高叫。

“啊!”一群男人冲了过来,跟我打起来,我开始还利用棍子的长度扫倒了他们几个,渐渐的,我就应接不暇了,左胳膊上挨了一棍,左臂马上失去了力气,再然后,小腿被扫了一棍,我一下子摔到在地,手里的棍子就落了下风,乱棍就飞舞打来,打得我浑身都痛,我捂着头和脸,疼得在地上滚来滚去。

“哈哈哈哈……”耳际是那个王妃和一群女人的欢笑声。

渐渐的,我的神志都要模糊了,眼睛看不清东西了,耳朵也失聪了一般,只是机械的紧紧的护着脑袋……任由砰砰的一下又一下的棍子打在我的身上……

“都住手!”好像是公公的尖利嗓门,呵呵,我嘴里翻吐出一股股鲜血,我竟然还能够笑着他独特的嗓音,我的骨头都碎了啊,全身的都肿了吧。

“都让开!统统跪下!”他气喘吁吁的声音传过来。我恨他!为什么要跟我赌气丢下我不管?

“啊!小满!你怎么样?”好像他来到了我的身边,抱起我的身子,我睁不开眼睛,眼皮有千斤重,他的声音听来也是嗡嗡作响。

“我……”我刚想说,暂时还没死,小子,一股热血便抢先喷了出来,全都洒在了他的身上,“哇……”

“小满!你不要死啊!是朕不好!朕错了!朕不该丢下你走!求你……支持住,不要死……”烦死了!你喊我什么?小满?这是什么鬼名字?还有啊,拜托,我现在濒临休克,不要绕口令一样,一个又一个的“真真假假”的好不好?

“得福!快把朕的撵乘来!速速唤所有御医汇集朕的寝!”

“是!皇上!”

为什么我的身子感觉飘忽忽的,那样轻那样轻?好像落入了失重的太空,找不到自己了。

我是不是要死了?

疼痛还是依旧啊,没有减退一分,脑袋沉沉的,连被他抱在怀里都感觉不到滋味了。

我不想死,反正在没有治死那个王妃前不想死。

所以在他抱起我身子,焦作地奔跑向他的撵时,我一口一口翻涌着鲜血,艰难地说,“折磨死……她们……”

我的脸上忽然一湿,难不成是他的泪水?呵呵,如果可以,我真的要笑话他,男人不要这样没种,掉什么眼泪珠子嘛,“不要说话了,好不好?你在吐血啊!”

他的声音哽咽了。

害我这样惨的罪魁祸首还安然无恙!“折磨……死……她们……”

“你呀你呀,怎么如此要强?好,朕答应你!”接着,听到他斩钉截铁的命令,“参与私自行刑的一干人等统统打入刑部,仁亲王妃,乱棍打死!”

“啊!皇上饶命啊,臣妾罪不至死啊……”终于听到死王妃的痛哭流涕了。这个小子不算笨,知道一般的刑罚我定会不甘心,只有这样残忍的惩罚方式,我才会心里平衡,这个小子,跟我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下手决断,决不心软。

轰—!

天际一声雷鸣,还没有一刻停歇,哗啦啦,就下起了突兀的暴雨,雨点打在我的身上,伤口处更加疼痛,疼得我都感觉不到具体哪里痛了。

“皇上,先别走了,等雨停了再说吧?”听不清楚那个公公的话,只听到啪啪雨点打在身上的声音。

“不行!她现在气若游丝,必须尽快医治!就是下刀子,也要赶回里给她医治!对了,那个仁亲王妃也用蘸了盐水的绳子绑着她!恶毒的妒妇!该死!”

他的话就更加模糊了,只能感受到他膛的共鸣。

转而没有了雨点的侵袭,大概是到了撵上吧。

“得福!快点!她发烧了!额头烫得很!现在朕要用内功给她疗伤,你不要打扰。”

“使不得啊,皇上……”

“朕此意已决,你不要多说!”

我身体既冷又热,一会好像泡在沸水中滚烫滚烫的,一会子又仿佛落入了冰窖中,浑身瑟瑟发抖。

意识飘得好远好远……一层层云彩中,恍若看到了一个清俊的身影。

我笑,“钟久雷!你为什么躲在这里?”这一刻,我发现,我真的好迷恋他,迷恋他悠远的眼神,迷恋他清瘦的身姿,迷恋他感的嘴唇……

“呵呵,在等你啊”他也笑,伸手向我,他想要拥抱我吗?我开心不已,跑向他。

穿过云团,他的笑意依旧在,可是身影却遥遥淡漠了。

“钟久雷!你在哪里!钟久雷……”

我哭泣,站在一望无际的云际里,孤单无助地哭泣。

“钟久雷……钟久雷……”我发着高烧模糊地喊出了声音。

“噗—!”皇上因为心里萌动,而走火入魔,狂喷出一口鲜血。

“皇上!”那位公公吓得声音都沙哑了。

48

望月在后的西侧,建造的气派跟皇后的殿差之毫厘。

最最深处的寝里,深紫色的帐子不能遮掩里面一丛丛的呻吟。

“恩……恩……啊……”轻呢的声调忽高忽低,极有韵律感。

屋子外面廊下门口有一个丫鬟守护着,主殿附近连个鬼影都找不到。这里被殿主人封闭了!

外面哗哗的大雨声,丝毫无法压制下屋内旖旎的声响。

“啊!快点、快点啊……”一个女人湿漉漉的哼哼着。

“呼呼……小点声,你这个小妖!”男人犷的闷声传来,掺杂着无尽的满足。

女人在他身下,妖娆地扭摆着,紧紧地闭着眼睛,睫毛颤抖着,快感的猛烈袭来使得她双膨胀、充血,两颗红色的豆豆分外鲜艳、硬。

她是个极度饥渴的女人,犹如干柴,一旦遇到男人的烈火点燃,立刻烈火燎原,此刻的她,花扉敞开,里里外外都是喷薄的津,连后门也都湿乎乎的,她已经生育过一个女儿,下面的儿自然不似姑娘家的那样紧致,有点松,放进去昂扬之物,不是那种紧紧的包裹,而是好像进入了一个宽松的小口袋,晃晃荡荡的,还好女人的脸蛋长得还算媚艳,遮挡了这下面儿的小小缺憾。

如果她的下面像那些不曾生育的小女一样舒服就好了……在女人身上活动的男人,心里暗自念想着。

不记得这是他们第几次幽会了,只知道,每一次,这女人都恨不得把他吸得一干二净,看来皇上很久很久没有给予她雨露甘霖了,竟然把她饿得如同一匹母豺狼。

“你为什么抽走了?!”游穆赤着身子,从德仪身体里撤出通红发胀的分体,喘息着,从上向下俯瞰这这个二品夫人。什么夫人?不也是一个荡的女人吗?看看,他刚刚拿出物件来,她便撑不住了,痴迷的眸子微微张开,寻找着让她欢愉的棍,一手握住,立刻,滑溜溜的它被她用手牵引着,又重新放入了她的洞洞。

他不想动了,有些累,于是半跪在榻上,任由分体没于她热乎乎的洞里面。

“恩……坏人,你为什么不动一动?人家想要嘛……”德仪埋怨地扭了扭胯,发现他仍旧劣质地歪嘴笑着,却是仍旧不动,于是乎,她不管那些了,在他身下,双腿勾住他的腰,向他的身子一下一下地蠕动起来。

妈的!她那份色女的贱样子,引得游穆分体一个猛跳,立刻来了劲头,掰着她的肥臀,把她猛地翻了一个个儿,朝下,臀沟向上,微微可以瞧见黝黑的森林和神秘的小道……

“夫人,来点猛的吧?很深很深的……”足有一米八五个头的游穆,腿长腰阔,是一个肤色偏黑,体格健硕的蒙古男人,他轻声呢喃着,略略掰开她的臀瓣,把已经热度极高的老二缓缓地入她的口儿内!

“恩……啊!”德仪随着他从后面的侵入竟然遏制不住刺激和疼痛,喊声越来越大,浑身因为他的全没入而微晃。

“穆,太深了,太深了,我都要被你穿了。”她舒服地歪头瞅他,心满意足,“亲爱的穆,你动吧,使劲动,恩?我太爱你的那股子猛劲了!”

她明显地在勾引他。

游穆沉沉的一笑,坚硬的大腿跨在她的腿侧,猛烈地、快速地抽起来。他的分体,也像他这个人,分外壮大,比一般男人的大,而且颜色发黑!更加具有穿透力!

“恩!啊!受不了啊,穆、我的穆,好痛快啊……”他沉默不语地深深地入,一直捅到她的最深处,还要向里戳一戳,直把她戳得满身战栗,哀求不止。

她高氵朝了,竟然受不住他狂风暴雨的侵入,而喷潮了!褥子上都是她出来的水水,她使劲扒着枕头,牙齿紧紧地咬着被子一角,身体不自觉地耸动,好舒服啊,竟然像小便失禁一样,喷出那么多体,好丢人啊,被男人折腾得求饶垂败,谁让他如此厉害呢?

“啊—!”他不停,越发地狠狠地进入她滑腻腻的口内,因为她的高氵朝,内里的不断收缩,总算触到了他的刚强,那一份份快感的顶峰,于是,他不打招呼,直接拔出钢铁棍,控制住她的身体,从她的后门叉了进去!

“啊!不行!拿出来啊!”他怎么可以放进她的那里?!多羞人啊!那可是……

她扭摆身子,也被他的大东西撑得喘息不稳,还有一阵阵的刺痛。

这是她,高高在上的二品夫人,德仪的第一次肛交。

她这里的紧凑终于唤醒了他的激情,他才不顾她的拒绝,她的难受,只管闭着气,撑起硬硬的东西,快频率地抽送。

“啊!”终于,他了,却是拔出自己的宝贝,入了自己的手心里,他低头看着自己黑又红的烙铁,在自己手心里一下一下地耸动,他非常邪气地咧嘴一笑,噗通一声反倒在床,看也不看她一眼,他太累了,而且跟德仪作爱,始终唤不起他的原始欲望,但是,不跟她在一起吧,又无法克制自己频繁过分的情欲,他的体格强壮得,恨不得每天都可以连续做两次!而且德仪是地位尊贵的二品夫人,是身后有着庞大家族势力支持的女人,她的父亲是早先的内阁大学士,而今,虽然已经作古,但是他的后人却都已经林立朝廷,德仪的嫡亲兄长,便是提督五门统领,手握重权的从一品京官,而早在游穆失去双亲的童年,他便坚定了信念,要做一个有权利的人!他已经有了万人莫及的权利和荣耀了,但是,他不满足,他需要更多更强大的权利!

他的身体健壮有型,浑身都散发着犷的男人味,眼睛不大,是那种薄薄的单眼皮,却炯炯有神,贼亮贼亮的,大臂好似挂着一块肌块,的胳膊上去硬如钢铁,他自幼习武,练就了一身好本领,是正宗的天山派的弟子,只不过他也学习了星宿占卜,成为了先皇最信任和青睐的国师,他的地位远远胜过当朝宰相,因为,他是一个无冕之王,在皇里自由行走,无人敢触,先皇爱极了他的那份清傲和学识渊博,经常和他参禅讲经,续茶通宵达旦。

而他如此受重视时,才刚刚十四岁,在里这么多年了,他现在已经三十有二,正是身体机能、力热量最为顶峰的年龄,作为国师,他不应该与里的女人们有什么瓜葛,或者说,他不应该接触女人,而他习文的同时,却又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武夫,又有着高原人的劣和野,怎么可能失去女人的服侍呢?他一年到头有大半时间游历江湖,感悟、体味、积累,外,他有府邸,有夫人、宠妾,只不过,他就是不要孩子,所有的子,他都无一泄漏于女人,统统在体外,或者即便激动了入女人体内,也会过后按住女人下体的位,逼迫他的华都一一流出。

他信天命!他信神明!他占卜过,他此生只适合游牧般的生活,不适合有任何牵挂,所以,他不要自己有任何子嗣流亡于世间!他不会让任何人抓住他的把柄!

当朝皇帝又是对他十分青睐有加,不仅欣赏他的学识,更加喜欢他神秘的境界和始终不温不火的那份超然,他敢于跟皇上争辩医理,辩论法学,拼杀棋艺,比试武功,他是一个让皇上没有压力的一个世外超人,虽然,游穆自己不是这样想的, 同时能够被两朝皇帝青睐的臣民也只有他吧?就因为,他心知肚明,皇帝不惜换手握真实重权的人,那会让皇帝有危机感,会渐渐生出毁之灭之的念头!他不要一分衔,也不要一丝明面上的荣誉,他要的,就是进出自由的这份超脱,而暗地里,他手里握紧的权利,却是不容忽视的,那个网,编织的深,也密。

德仪满足地伏在他的膛上,吻他的毛,抚他下面的物件,爱不释手啊……

“穆,这次在里待多久?”他刚刚在江湖上游历了半年之久,让她寂寞难耐却有无可奈何,跟游穆有过男女之事后,再去品尝别的男人,那就纯粹的索然无味了。她明明知道她在他心里地位索然,但是,她依旧无法放下对他的那份痴迷。

他闭着眼,轻吐,“这次要住久了,昨天刚刚见过陛下,好像他有心事。”

“哼,皇上呀,听说新近看上了什么人,想着法子弄进里呢,这不,据说淑妃都失宠了呢。”想到那个柔婉的女人,德仪便一肚子气,早先的惠妃过世后,按说应该是她晋升为妃子,正一品,谁曾想,皇帝当时异常偏爱刚刚进的淑仪,竟然把惠妃的位置送给了淑仪,名号不变,自动升级为淑妃,这不是一份特殊的偏爱吗?德仪生气,也嫉妒!现在,听说淑妃已经失宠,皇帝自打外返朝,竟然还没有临幸她一次,哈哈,她便笑个不停。

“哦?陛下看上外的什么女子了?”听到这个新的消息,游穆睁开了眼睛。

看着自己膛上趴着的红潮未尽的女人,他默默评价,如果德仪的下体再紧凑一些,那她就比较让他满意了,人无完人啊。

“刚刚传话说,皇帝在御书房召见了谭玉,大发雷霆,罚六王在书房偏殿罚站呢,皇帝则急急出了。”

听到“六王”和“急急”两词,游穆猛地坐起身子,眯眼飞速转动大脑细胞,感觉到了什么似的,把腿放置在床下,闭目掐算,猛然睁眼,轻叹,“哎呀,陛下遭遇淆乱了……”说着,游穆便利索地从椅子上拣起衣服,套上。

“穆!不要急着走嘛,再搂着我睡一会吧。”女人一旦痴情起来,才不管什么危险不危险呢。

“不行!陛下可能需要我去救助了,我怎么能在你这里耽搁?”他模糊地掐算到,今天的星宿位置有些不利,凶相。

“这么大的雨,有什么事情啊?”她心不甘,赤裸着身子从床下下来,从后面不舍得抱紧他的身子,他好高,她比他矮小两个脑袋。

雨下得很大,从天上到地下,好像挂下一个大大的雨幕,没有一块地方逃得开雨水的侵袭,里的地面上滚溅起一尺多高的水花,有的人已经用盆盆罐罐接着清爽的春雨。

都说春雨贵如油。

这个清凉的早春,深深的殿旮旯里,不知道有多少隐讳的事情正在与雨声相应媲美。

“砰砰!”外面传来急急的敲门声,“德仪?德仪!”是外面守门的丫鬟,她的家生子奴才,笑笑。

“怎么了?笑笑。”德仪猛一颤,抬眼去征询游穆的意见,游穆摊摊手,意思是早就料到会这样。

“回禀德仪,里乱套了,所有的御医都齐集皇上的寝了!而且,公公们各处寻找国师呢!”

啊!御医?皇帝受伤了吗?还是生病了?

“该来的还是会来的。”游穆话里有话的说着,“我去了啊。”

“笑笑,你派人速速去打探一下具体的消息!”德仪踮起脚,扒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印上一吻,说,“晚上再过来吧?我好想你的。”

“再说吧。”游穆已经穿戴齐备,执起笑笑给他的一把油纸伞,向雨帘中走去。

踏着水花,阵阵雨点打湿了他的裤管,凉丝丝的,让他的理智分外丰满。

他不知,他正在出乎意外地走入一个深深的旋涡,打破自己神话的旋涡……

49

我醒来,躺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一张不算很华丽的榻上,跟前,没有一个人!窗外哗哗的大雨,天色,已经晚了,透过窗棂,可以看到一盏盏灯,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我起身,试图坐起来。

“啊!好痛啊!”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是伤痕,尤其是肚子上的伤口,已经溃烂,向外留着血,天,我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竟然都没有一个人来救我么?这是什么残忍的社会?

“有人吗?”我大喊,以为声音能够送出去很远,却只有空空的回声。

此刻需要自救!

我定了定神,感觉不到寒冷,也不发抖,哈,我不发烧,很好,只是肚子上的伤口和身上的肿痛不断,别的倒是没有什么大碍,不要慌,也不要怕,满枫糖你不会死的,我安慰自己,扶着床帮站起身子,踉踉跄跄地向外走。

拉开门,没有人守候在门外,是不是以为我一时半会醒不过来才没有人防范我?廊子下都是水,大雨冲刷着地面,真是好大的雨啊!

我信步乱走,打算找到个把人,来给我治病,重复相同类似的房间,走得我头都晕乎了,却仍旧 没有看到一个人,我不会是来到天堂或者地狱了吧?怎么会这么宽阔的地方转来转去只是像迷,却没有人?一阵风吹来,我打了一个寒颤,春天的傍晚还是蛮凉的。

总算,前面有一间屋子亮着灯火,我支撑着身子过去,从门缝向里看,只有桌椅板凳和一只大大的烛台,却什么都没有,但是,我看到桌子上的点心和瓜果了!看到那些食物,我才发现,自己是这样饥饿!妈妈曾经说过,只要身体感觉到饥饿,那就不会死掉的,我推门进去,又像小偷一样轻轻关上门。哈哈,这里就我一个人,可以尽情地吃好东西了!我拿起一块点心,三口两口便下了肚子,肚皮,恩,舒服!再拿起一个蜜饯,超大的蜜饯,刚刚咬了一口,就听到门外有声音!我吓得四下查看,只有里间可以藏起来了!床下不行!只好藏到了橱子里。和一堆衣服挤在一起,发现,这里的衣服全都是男人的袍子。

吱扭……外间的门开了,随之听到乱七八糟的脚步声,然后听到一个熟悉的公鸭嗓说,“国师,皇上的龙体怎么样?”

皇上?难道我来到皇了?顿时骂起马车上的帅男人!为什么要趁着我睡着把我送到里?

我支起耳朵仔细听。

一个磁而硬气的声音响起,“皇上龙体非常虚弱,但是生命无碍,刚才我已经用内力给皇上补充不足了,想必,皇上走火入魔之前,丢失了很多内功,把宝贵的内力输送给谁了吧?”

“哎呀!可不是嘛!奴才也劝不动皇上!圣上脾气那么固执,非要抢救那个丫头,谁曾想,圣上会舍了自己的命却救那个破丫头的命呢?真是荒谬啊!”公鸭嗓边说边走动着,从他脚步的凌乱无力推断出来的,哈,公公嘛,应该是缺乏男人气概的。

“哪个丫头?为什么皇上要救她?”低沉的声音含有诸多好奇。我也好奇,皇帝老儿还会武功吗?还会去救什么女人?皇上会有那么高尚吗?可疑!

我嘴里的蜜饯忍不住嚼起来咽下肚子,真好,这块蜜饯足够大,可以填饱肚肚了,我真是命大福大!肚子上这么深的伤口,身上还挨了那么多棍,我竟然还没有什么大事,活得好好的?有空一定要去拜拜观音菩萨,感谢她老人家的保佑。

“在六王府里的的一个丫头。长得是真不赖啊,奴才见过这么多娘娘、夫人的,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么美艳的一个女子呢!奴才今儿个跟着圣上赶去王府时,那个丫头已经受伤不浅了,若不是圣上舍命相救,她早就玩完了!当时抱上撵时,都发高烧说胡话了,唉。”

腾!我脑子立刻把所有线索都连贯了起来,顿时响起,这个公鸭嗓不就是我在六王爷家里听到那个人声吗?!难不成,他们嘴里说的女人,就是我?!那……皇上又是谁呢?我潜意识里已经跟某个人的影子汇合在一起了,却还硬挺着不想去验证,怎么可能?有那么个的皇帝吗?

“哦?有那么标致的女子,值得咱们圣上那样付出?我还真是纳闷呢!那个女子现在哪里?”男人好像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传来椅子吱扭的声响,看来这个男人不是身材魁梧,就是含有深厚的内力,椅子都被压得那样动静了。

“哦,奴才自然不敢怠慢,但是又怕皇后追究起来,罚则她一个冒犯皇上的罪名,就把她安置在冷的一个偏殿了,现在圣上昏迷不醒,龙体欠安,恐怕皇后已经得知了前前后后的过场,一定会对这个丫头不利的,国师,不知道奴才这样处理,可当否?”

怎么皇上的奴才却去征求什么国师的意见呢?难道他是国师安在皇上身边的线人?!

“恩,做的不错,皇上需要这样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女子存在,对于他的执政会造成不可避免的麻烦。我敢预料,这个女人的出现,一定会给皇上带来无尽的烦恼的。哈哈……得福,你做的很好这些是赏给你的。”

“哎呀,国师太见外了,呵呵,奴才就尊敬不如从命,谢过国师了。”

“今天先这样吧,我有些乏了,你让值勤的给我送进一桶洗澡水,放入里间,我要好好泡泡中药汤,以便恢复体力。”

“是,奴才这就去安排。”

门开了又关上,屋里只有他一人了。

我听得入神,竟然忘记了手里的蜜饯,呆呆的举着蜜饯。

“人不难有志,难有忍;事不难有察,难有容。唉,到头来,终究是,看得破,忍不过;想得到,做不来啊。”我坐在衣橱里,听着外面清朗的自语声。看来这个家伙还是一个有文化的人呢。管他的,反正今天听到的,看到的,都将与我无关。我但凡有办法,也不会呆在皇这个鸟笼里,我会翅而飞的。

“当当……”

“国师……”

“恩,进来吧。”

想,国师是个什么东东?老家伙?像神仙一样,白发长须,手里拿着拂尘,脖子上挂着念珠?道士?

等到送洗澡水的太监出去后,噗通一声,那位国师就跳入了浴桶里吧。唉,他真实差劲,竟然在我两米之外的里间洗澡,我看不到外面的情景,但是一想到一个干瘦的老头子泡在水里做水鸭子,我就恶心,喜欢肌男!

“糖,糖……”突然耳旁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

我马上激灵起来,用腹语对话,“钟久雷?可是你?”

“是啊,糖糖,是我,你怎么样?”他软软的声音萦绕在我的耳旁。

“肚子好痛,浑身也散了架了……”我皱眉嘟嘴。

“呵呵,不必担心,有我在呢,现在,我的法力已经恢复了一部分,可以继续给你输送了。”哦,听他的意思,在六王府里他突然逃开,不是他中途中断,而是体力不支了啊,我爱的钟久雷,真的好让我感动啊。

“你不要管我了吧,万一你的法力没有了怎么办?”换作别人,我早就让他先救我了,我是一个极其自私的人嘛。

可是我爱钟久雷,所以,不舍他。

“魂飞魄散也无所谓,只要是为了你,好了,闭上你的眼睛,乖乖的等着我给你疗伤,嘴巴不要动了哦。”呜呜,好感人的表白啊,我真的可以相信他是真爱我的吗?不给我爱的爱人?我乖乖的闭上眼,手里拿着蜜饯却不敢再吃一口。

呼呼……肚肚上突然热乎乎的,好像过电一样,舒服极了!渐渐的,麻麻的感觉过后,就是清凉无比的轻松感。

我仿佛听到了钟久雷重重的呼吸声,脑中联想到他累得大汗淋漓的样子。他的真身在什么地方呢?

我怎么知道,御书房里,钟久雷的真身已经不再呼吸有多半天了,他的身旁,趴着哭得眼睛红肿的赵提儿,而地板上,还睡着赵流云,我更加不知道,候殿里,六王站得腿酸,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想念着共欢愉的我……

过了许久,外面的撩水声一阵又一阵的,我在衣橱里周身不停地发热发麻……

“呼呼……好、好了……糖糖,只要十二个时辰内你不再受伤,就完全痊愈了……”耳畔的钟久雷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钟久雷!你怎么样?”我睁开眼,着急不已。

“呼……我……有些累……呵呵,没有关系,不必担心我……”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竟然后来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呜呜,我的钟久雷不会因为救我而死掉吧?

“呲呲……”我落泪,吸着鼻子哽咽不止。

“是谁?!”洗澡的动静霎时停止,爆喝一声,吓得我手里的蜜饯一下掉了,双眼瞪瞪的,连呼吸都不敢有了。

“哗!”衣橱外面的男人猛地从浴桶里跳出来,一步一步向我走进。

“是谁?!”他声音冷而危险。

我划着十字,拜托上帝啊我变成小蜜蜂……

“呼啦!”橱子的门被他拉开了!

“啊!”我小声地惊叫一声,捂住眼睛。

“你出来吧!”他一下子把我揪出去,向地上猛地一甩。

“啊!混蛋!”我趴在地上,手脚都摔痛了,该死地,钟久雷刚刚给我输送了体力,他却这样不珍惜人家的劳动,恨他!

刷!我抬头去瞪他,“你这么大劲头做什么?!”

他看到我的脸,呆住,我,也呆住。

这个家伙暴帅啊!那么高,那么壮,简直是一头牦牛!而且……他光着身子呢,壮的大腿中间,夹着浓又长的毛毛,一个不再勃起状态的虫虫挂在那里,却有男人充血的大小……这是个超强能力的男人……我默默给他评判着,仅仅是客观的分析啊,不带有一丝个人想法的。

“你……你为什么呆在我的橱子里?你是哪个房里的?”他审视着我的头发和衣着,跨着双腿不羁地俯视着我。

他眼睛眯着,带有着不容忽视的睿智。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你橱子里啊,好像是昏迷了,刚刚醒过来一秒,就被你发现了,请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把我放到你橱子里呢?”我此刻必须装傻,否则,他会杀了我这个偷听者吧?

“恩?”他不信我的话,一把揪起我的衣服,把我摁在浴桶边沿上,“你最好给我说实话,否则,让你死得悄无声息的!”

“哎呀,好痛啊,你讲点道理好不好?呜呜,人家也是懵懵懂懂的啊,你是不是魔术师,把我变过来的啊?”我无奈,只得继续努力骗取他的信任,相信我是一个傻帽加无心无肺之人。

“是吗?”他拖着腔,观察着我的表情。

我眯眼笑,他裸露的膛,“大叔,你的身材真是很哦!”

“什么?大叔?我有那么老吗?”他虽然仍旧揪着我的衣服,却是力度上放松了一些,“你到底是哪个房里的丫头?我怎么看着你这么眼生?”

“嘿嘿,我哪个房里的也不是。”

“哦?刚刚进的?”

使劲点头,“恩恩!”

我他下面的东东,故作好奇的问,“大叔,这个是什么啊?”

“恩?”他眯眼,吸气,一把托起我的下巴,“不要乱动别人的身体,你这等于玩火!”

哈哈,男人就是好引诱!只要他想要跟我造爱,只要他挺直了他的老二,我就有信心让他命丧我手!哼,那时侯,我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

“为什么你的这个棍棍,我却没有呢?它是做什么用的?”我天真地一头问号。

他则轻笑着,抱起我的身体,一起跳入了浴桶,他的武功好高强啊,这么高的浴桶,足有一米多,他竟然抱着我,轻松就跳进去?可怕!我对于偷袭他的成功率有所怀疑了。

呼……我们俩一起陷入了热水中,他本来就裸着身子,而我,却是衣服紧紧贴在肌肤上,显得非常诱人。

“我才不管你听到没有听到我们刚才对话,现在,是你撩拨我的,知道吗?即便你再可人,待会我玩够了也会杀死你的!现在,咱们先玩玩。”他伸手刺啦拽下我的衣服,哎呀,这件衣服不知道是谁给我换的,虽然是布的,却是完整无损的衣服啊,就这么一下子,变成碎片了。

我马上脸色一僵,惊呼,“不要啊,我又没有犯什么错误,你为什么要杀死我?呜呜……”我马上不理会他的抚弄,捂着脸大声嚎啕起来。

是不是强悍的男人见不得女人软弱耍赖的大哭呢?“好了好了。如果你伺候得我舒服,我可以考虑不杀你。”他在骗我!我多么会察言观色,怎么看不出他严重闪过的光?

我却装作相信他的话,无知的样子,挣开手指缝,面对面瞧着他,“是么?果真可以不杀我?”我估计我这副表情,在他眼里也就是五岁的智商。

他眼光已经扫视到我裸露的咪咪,泡在水中,在水的荡漾下,越发的细腻和诱人。我那里很大,透着漾漾的水,更加膨胀,我们俩一同泡在水中,距离这样近,他微黑的大手伸过来,一把抓住我的咪咪,闷哼,“恩……好舒服的啊!小丫头,你好好的表现,伺候得我高兴,我可以考虑把你留在我的府里做我的侍妾。”他紧紧地贴过来,隔着柔柔的水抱着我的身子,一手仍旧捏着我的咪咪,一手在我后背上下的抚,水中,他下面硬硬的东西,已经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我的肌肤。

“我给你搓搓背吧?”为了防止他迅速进入爱状态,我推着他,拿手在他身上撩拨。他马上喘起气,含混地说,“不要,不要搓背,我要马上地做你!”

我马上惊吓地满目泪光,瑟缩不止地说,“求求你,不要啊,我害怕,真的好害怕,我从来没有这样过……”

他睁大眼睛,惊喜地猎着我的嘴唇,呢喃,“真是天上掉下来的尤物啊,我怎么舍得放过你呢?你已经把我弄得浑身燥热了,女人早晚都有这一天,遇到我,是你的福分。”他说着话,就侵犯过来,吻住我的嘴唇,我第一反应就是要去纠缠他的舌头,但是马上想到,绝对要装作傻气,不能动,我就那样呆呆的任由他裹挟着我的舌头,一会吸一会裹的。

“我怕……”我依然娇弱地哭泣着,一边观察着他的情绪变化,他在一点点沉缅于欢爱中。

他恶狠狠地吻着我的嘴唇,又嫌这样不够烈,直接把我转过身子,后背朝着他,双手扣着我的咪咪,把他的棍子从我后面试探着,他想直接从后面入!我感觉到他身体的坚硬,明白了他气盛的欲望,心里不免担心斗不过他。

有水的推波助澜,他非常容易的滑到了我的儿口,硬硬的头已经在他猛烈的喘息中做好了进入的准备。

我想也没想,一把抓住他的棍子,仓皇地说,“大叔……你的这个东西好硬好好大啊!让我细细看一看它行不行?”

他被生生打断意念,有些不悦,眯眼审视我,“你不要妄想逃脱我的手心,今天,你铁定要泄泄我的欲火的!”

我噘唇轻声说,“不是的,是想看看好好它长得什么样子,人家没有见过嘛。顺便亲一亲它,好不好?”

一听说我要亲他的命子,他马上眼冒星星,但是仅仅是一秒,就怀疑地说,“你是不是给别的男人亲过?”

天!他的思维好迅速!我猛吞口水,怕怕地说,“怎么可能?这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东西,非常好奇,亲一亲它,就是本能的想法,你若是不想我亲它,那就算了呗。”

欲擒故纵。

“哈哈!好!我就让你好好的研究一下男人的宝贝!走,到床上去亲!”他畅快地大笑着,抱着我飞出浴桶,一下子就轻盈地飞落在床上,二话不说,仰面朝天地躺在榻上,指着自己直直向天戳着的棍,说,“过来!好好的亲它!”

我腼腆的低头,“好羞的。”

我心里则在得逞的大笑,哈哈,你等着吧!

50

“丫头,快过来!”国师大喜过望的向我招手,骄傲的摆弄一下自己的冲天棍,“我看你的小嘴真的不够大,放进去我的这个,哈哈,估计会撑破你的嘴的。”

“啊!那不要亲了吧?”我怯怯的撑圆眼睛,越发纯洁可爱。我爬上他的身体,分腿坐在他的腿上。***,这家伙的小弟弟真的应该叫大弟弟,现在半充血的状态就足有二十厘米,比接力还要。现在我的鼻子下面就是他丑陋沟壑的,还因为我的注目,它自动一晃一晃的。

他不由自主的拿起我的脚丫,放在唇边,亲吻我的脚底,痒得我忍不住呵呵轻笑。一边摩挲我的大腿,轻佻的说,“亲吧。就让我这样看着美妙的你,亲吻我的,我兴奋。你的小嘴唇好感!”

哼!男人都是一路货色!看到漂亮女人就发癫,看到感的身体就发情。

“你的这个东西在动耶!”我小手环住它的底部,轻轻晃一晃。妈呀,我要流鼻血了!我要叛变自己的意志了!这样材质超好的东东,我却不能吃。。。心理折磨!

“嗯。。。丫头。。。你。。。”看似不经意的动作,那可是我多年来功夫的炼,

当然弄的他沉吟动情了。他在竭力克制自己的欲望,不想立刻输给一个初学者的挑逗吧?

“诶?大叔,这两个软软的小口袋是做什么用的?”我食指和中指化作毛毛虫,抚着他的蛋蛋,而且,另一只手貌似随意一搭,却正好放在他昂扬底端的繁毛上,瘙痒。

“啊!”他大腿猛的一抽,辊辊明显地大一个号码,头靠着枕头,咬着嘴唇邪邪的看着我,看着我手上的动作。眼睛红红的,像极了一头杀红眼的狮子。他太阳上的青筋都凸起,梗着脖子压抑着快感的呻吟。

我的手,带着春风的柔媚,从他的蛋蛋上掠过,轻抚他的毛毛,再绕着上一圈,嘴里却纯真的念叨着,“真好玩啊,起来真的好好玩哦,这里滑溜溜,这里呢,糙而扎手。。。”

“嗯。。。丫头。。。”他仰头吐气,两大腿微微的颤抖,红通通的辊子像吹气了一样,耸动着又大了一圈!它透亮沟壑的头头上开着小小的扁口,打那个小口里,竟然向外流出了透明的黏。他发情了!

我用右手上下套着他的辊子,用我手指叠加的凹凸摩擦他的头头,“大叔,你的这个在生长耶,怎么我它,它就变呢?”

“呼呼。。。快快含住它,用你的嘴!”他枕着自己的胳膊,睁大眼睛看着我。真是流氓!非要看着人家如此动作吗?

“不行不行!它又变大变了,我的嘴巴很小的,不能吞下去。”

“别废话!快过来亲它!它都憋死了!”他烦了。直接伸出大手扣在我的后脑勺,一下子拉我的脸向下,强迫我把自己的嘴巴正对着他的分体。

他古铜色的肌肤仿佛抹了什么油油,滑腻而透亮。小腹平坦坚硬,一看就是身负绝技武功。从他的大肌就布满了浓黑的汗毛,一路延续到他的肚脐,变成了一堆堆的卷毛。他的彪悍,他的体格硕大,都不像是纯粹的汉族人,不会是高原人吧?那我真的不一定能够一击制胜了。

“大叔,大叔,我好怕怕啊。你别急嘛。。。”我娇小可爱的呢喃着,双手抱定他的棍子底端,眼睛猎着他,把嘴巴一点点靠近了他火热的烙铁。

“呼呼。。。你这个女人,既美还妖!我们今晚做三次!”他毒毒的眼光跟我的目光交汇,哪一刻,我差点把心里的悸动涌出来!如果不是了解这种狠毒男人的内心,我真的会吃他一顿免费晚餐的。唉,身体不是无所谓吗,只要我的心里永远只爱着钟久雷一个,不就是对他的忠贞了吗?我觉得,只是去爱一个人,从头至尾只爱一个人。即便是身体混乱,也比那些个有心无胆的女人强,那些女人心里见一个爱一个,但是只是身体牢靠些,这样子,没有神的归属,还不如我这样纯正呢!

我搓圆嘴唇,把红艳的唇瓣变成圆圆的小喇叭,刚刚触到他钢铁的顶端,他便一声哼咛,闭上了眼睛猛吸气。我的小舌头舔了过去,绕着他顶端的敏感地带转了两圈,他马上胯部动着,恨不得把他的棍子都杵到我的口腔里。我知道,这样子,对于他,是非常刺激的。我呱呱吸着他的上端,然后张大嘴巴,一下子深深含住了他的家伙,不过,真的不能小窥他的物件啊,才吞下它的一半,我嘴里就没有空隙了,已经顶到了我的最里面,我感觉到嘴里的辊子还在耸动,真是一个旺盛力的家伙啊。

我一时间走神了,竟然想象着,现在我身下的男人是钟久雷那个小子,想到了他深袤的眼神,想到了他悠远的鼻梁,想到了他软软的嘴唇。。。

于是,嘴里的动作快起来,我的舌头也花样繁复的搔着他的东东,一出一进,一深一浅,弄得他大汗淋漓,小腹一起一伏的。

“嗯。。。啊。。。舒服、舒服啊!你想这样把我弄出来吗,再亲亲它,我可就不叉你了哈。”他乐上云霄,气喘如牛。

听到他犷带有浓浓野蛮气息的话,我才猛然惊醒。我这是做什么呢,再卖力伺候他,他就憋不住过来叉我下面了,那时候,就错过良机了!

于是,在此刻,他情绪高昂时,我的小利牙猛地向他的东东咬下去!单咬他的顶端最敏感处!这是我刚才就想好的。胜败在此一着!

喀嚓!我咬下去,等待着他的高叫。

嘭——!

人家他没有高叫,我却像云天飞车般,腾空飞起,在空中画了一条优美的弧线,然后,咣!重重落在浴桶旁边的地上。

“哎哟。。。”这下子摔得我差点背过气去。

“险的妖女!”他骂我,我吓得赶紧去看他。他已经坐起身,不敢置信的瞪视着我。我挪眼去看我咬过的地方,惊得差点死过去。人家的小弟弟毫发未伤,依然灼灼的膨胀峭立着!难道,他的小弟弟是特殊钢材制作的?妈呀,我这次完蛋了。

他眯眼冷的瞪着我,嘴巴拉着一条恶狠狠的唇线,“原来,你什么都听到了!你想迷惑我,趁机杀了我?!哈哈,你也太小瞧我了!我是谁?我可是半神半鬼的武学大家!就你这样简单的小破丫头,竟然妄想灭了我?告诉你,就是当今圣上,也拿我无可奈何!”他说着,已经走下床,一步一步向我靠近,我吓得向后挪,已经挪到了墙,再也没有去路。他走过来,小弟弟还依旧昂扬着,跟身体竟然呈现标准的九十度,这是太不可思议的事情了。

“我不是故意咬你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只不过亲着亲着就想起了好吃的肠,于是一个忘情,就不小心咬下去了。真的,我可以发誓,如果我说了谎,就让我不得好死。你相信我吧,哪有拿着自己不得好死来诅咒自己的?这说明我没有说谎,我说得都是真的!”我没有办法,只得胡乱揉着理由,拙劣的借口我都听不下去。但是,古代人都非常相信发誓一说,尤其是不得好死这个词,轻易是不敢用的。我就敢,反正我的身体现在是另一个满枫糖的,不完全属于我。我才不怕不得好死呢!反正在我眼里,怎么个死法都是死,好死、赖死都是死!

“哼!让我信你?那就等你死了之后去阎王那里理论去吧!”他大掌一抓,抓住了我的喉咙,渐渐收紧五指,马上我的气息都中断了,双手胡乱挥打着他的胳膊,也无济于事。他冷的笑着,“呵呵,见了阎王,替我捎个好。”

我要被他掐死了?

我喘不上气,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看。一颗泪水就那样不经意的滑落眼眶,滴落在他的手腕上,那颗泪水,凉凉的,正如我的这颗心。

他恍惚的看着手腕上的那颗泪珠,手竟然放开了我的喉咙,我赶紧大喘气,“呼呼。。。”再晚松开手十秒,我就昏迷了。

我支撑着墙站起身,趁着他走神向外踉踉跄跄的挪,走到外间就实在无力了,趴在桌子上歇息,而他仍旧失神的看着自己的手腕。

为什么他会那样反应?一颗泪水为什么会让他那副样子?

咣!桌子上的杯子不小心擦落一个,摔在地上破碎了。我惊恐的回头去看,他被这突然的巨响惊醒,猛地向我看过了。我赶快想要挪腿逃离此处,他就三两步跨了过来,大手在我后背上顺势一摁,我的上身和脸就完全趴在了桌子上。靠,他的劲真大!这个下压的动作就按的我差点扭断脖子。

噗嗤!

没有任何预兆,他就从后面捅进了我的口口!

“啊!混、混蛋!”我咬牙跟桌布亲吻着,气得扭摆着臀部,试图甩它出来。但是我的腰和屁屁都被他大手固定着,我无法动弹,只得掐着桌布使劲。

“嗯。。。我做死你!啊!你。。。下面紧得太过分了!比她的下面紧无数倍!妈的!太爽了!早知道你里面这样紧,我早就草你了!”他把他刚才的气愤都发泄到穿我中来,每一下都十分用力,掼到最深处,掼得我身子跟着一下下碰着桌子壁。

他话里的她,指的谁?我一边忍受着他特大号烙铁的冲击,一边转着脑筋。

“啊!救命啊!痛死了啊!”真的好痛!在我下面仍旧有创伤未完全愈合的时候。

女人再有本事,再有劲,又能够怎么样?再能耐的女人,面对男人时,总还是柔弱的。现在的我就深刻体会到这一点,本无法阻止他的捣弄!

“咚咚。。。”敲门声非常的紧。

“国师!国师!皇后娘娘过来了!”一个太监急切的声音传来。

“谁?”他烦躁的停下动作,辊依旧放在我的口里。

“皇后娘娘!她已经快要进院了,国师,您快点准备一下啊!”外面的声音已经带有慌张的语气了。

皇后来了!不会是像电视中,那样庄严肃穆的老女人吧?

呲!他立刻从我体内抽出昂扬,揪起我的膀子,深深的眯我一眼,噗嗤点了锁骨附近的一个位,我便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了。他轻轻抓起我的身子,像是丢纸飞机一样朝天一扔,我在空中停留了几秒,然后他再接住我,笑一声,“嘿嘿,你这丫头还舍不得让你死呢。水里待一会去,不要被那个老巫婆发现,否则,你就小命休矣!”

噗通!他把我放入水里,然后往水里洒了一瓶紫红色的药水,马上,一桶澡水都变成了深紫色,看不透底面。

他在我耳旁低语,“放心,你死不了。你会象鱼一样,沉在水底憋不死的。”又在我脸颊上亲一口,邪邪的一笑,把我脑袋按入水中。

天!他不是拿我开涮吧!哪有人类进了水会跟鱼一样,死不了的?骗子!

我憋着气,绝对不呼吸,免得一口呛死,但是,只是憋了十几秒,我就受不了了。可能最近很久没去室内游泳,也没有参加健身运动,肺活量明显不比从前了。

哗。。。实在憋不住了,我终于做好了肺部炸掉的准备,大喘了一口气——结果,我没死!竟然像水里充满了氧气一样,呼吸的那样畅快舒适!哈哈,真是一种匪夷所思的感受啊!

不害怕死翘翘了,我这才仔细倾听外面的对话。

皇后已经进来了。

“这么晚了,皇后娘娘怎么还屈尊前来敝人此处?”这个什么国师真是大牌,跟皇后说话都这样不卑不亢的。这个世上自以为是的个的家伙,看来还是很多的嘛。

“听说了吗?国师。皇上看上了一个外的丫头,不听规劝,执意前去迎接,结果怎么样?被那样歹毒的坏丫头害了吧?所以说,这样莽草村妇,不要也罢。调查不清楚她的来历,就那样信她,不是拿皇族的名誉作践吗?”

“呵呵。皇后这么晚来到这里,不单单是跟敝人说起皇上的怨言吧?”

“只是听说,国师非常关心圣上的安全,特地抓住了那个小丫头,放在了国师这里?消息可是准确?”什么?皇后说的那个什么丫头,不会又是不幸的我吧?

“哼,我本就不晓得什么丫头的传言,自然也不曾见过什么丫头,我乃是一个得道奉天命的世外人,管这些个儿女情长做什么!”说得好,说得妙,说得皇后那丫的胡子翘。。。如果皇后有胡子的话。。。

“是吗?国师,本可以参观一下你的内室吧?不介意吧?”看来皇后的眼线已经看到我来到他房间的事情了。真是矛盾,到底是让皇后发现了幸运点呢,还是不被她发现,仍旧落入国师的手心好呢?想来想去,只有一个结论:落入他俩谁的手中我都没有好果子吃!

“请吧?皇后娘娘真的好有雅兴啊!”他的语气已经有了奚落。

踏踏的脚步声近了,皇后走了进来。“国师还没有沐浴吗?”她这样说着,却没有在浴桶上耽误时间,直接奔赴到床了,床上床下的看。笨女人!现在都知道藏床下,早烂了!

“皇后娘娘参观完了吧?没有什么值得皇后娘娘看上眼的吧?”他已经甩甩袖子下逐客令了。

“国师辛苦了。明天白天还要伺候咱们圣上的龙体,熬夜可不行。本告辞了,国师好好休息。”皇后口气里有一些遗憾和失望。她终于结束了检查。

“慢着!这水。。。”我差点心脏停跳!皇后的大脸浮在浴桶上方!

51

我坐在浴桶水中向上看,皇后那张脸尤其地清晰和硕大!靠,比盘子还要扁扁的一张脸啊!敢比磨盘!

“国师,这水!怎么回事?”皇后诧异地指着我的鼻子惊问男人。反正在我看来,她双眼怔怔地看着我呢。

然后是那个国师议长泰然自若的脸,“恩,什么怎么回事?”他还若无其事地探头看了看我,我讨厌他,在水底对着他耸耸鼻子,做了个鬼脸。

“为什么这水全是血红色?这不是洗澡水吗?怎么会是这种奇怪的颜色?”呼,我松了一口气,原来皇后没有发现我啊。

“呵呵,这是敝人用来清素冤魂的法术,只是没有想到,这个深只内,会有如此多的冤魂啊,皇后娘娘看看,这水的颜色可不就是杀戮的鲜血吗,不知道都是谁的魂魄尽在其中呢?”

“啊!”皇后听了此话,顿时惊骇地脸色剧变,向后退一步,勉强笑出一层脸皮,“国师真会取笑本,哪有什么冤魂之说?国师自是博览群书、博学多才,本却是一个无才之女。”

皇后身后的男人,一抹狡猾的得逞之色滑过,哼,这小子,死了!明明知道皇后这个地位的女人,暗地施展的黑手数不胜数,就拿冤魂吓唬她。

“娘娘谦虚了吧,在整个后里,还有谁能够跟娘娘比试才华呢?对了娘娘,待会我还要占卜一下,可以算出都有哪些冤魂所在,娘娘要不要留下来一起看看这小伎俩?耽误不了娘娘多少时间的。”

一听要算冤魂,皇后心下定时慌了,讪讪一笑,就向外走,“这么晚了,若不是担心皇上的龙体,本也不会打扰国师啊,国师勿送,咱们两厢自便吧,告辞了。”

“呵呵,天黑慢走啊,恭送娘娘。”

等皇后走了很久很久,那个男人才上房门,轻轻地走入内间,对着水底的我笑一声,“嘿嘿,想要算计我,等她再活上五十年吧!你也在里面待够了吧,得出来咱们接着刚才的干?”他双手伸入水里,钳住我,一下子就把我从水里拉了出去。

呼啦!水波荡漾,我光溜溜的身子被他抱在怀里,尚且不能动弹。

他酷酷地笑着,左右看着我的脸蛋,掐了一把腮帮,感慨,“娘的!皇后那娘们也没有你的样貌勾人啊!就这一小会,我就想念你的这里了,哈哈……”说着“这里”,他大手已经扣进我的儿,从我圆滚滚的臀瓣那里,戳了进去。

“唔唔……”我心里骂他,不好受!手指太尖利、太糙,不舒服啊!

“恩?你也想我了么?哈哈,来,咱们床上接着来后入。”他噗嗤一下点开了我所有的位,已经迫不及待地把我丢到床上,直接就是让我脸朝床面,屁股崛起的姿势,他快速的跟过来,跨坐在我的腿上,一边解着衣服,一边喘着情欲浓烈的气。

“痛痛痛啊!”本来我想骂他是孙子呢,却不敢惹怒这样的变色龙,大惊小怪的呼痛。

“呵呵,你哪里痛?还没有叉你呢,你何来痛之说?是不是想让我快点叉你,你才这样引诱我的?”他仅仅是把束腰丢下来,下裤也不褪下,直接向下拉了拉,露出他的火热子。

我不能确定这样狡诈狠毒的男人,会不会有怜香惜玉之心,只觉得,他若是在我身上得到满足的爱,他也许会杀掉我灭口。“皇后还会再来找你麻烦的。”

所以我打算转移他的爱注意力。

“什么?”他果真停住进攻的动作,“何出此言?”

我坚定的语气,回头对着他自信的一笑,“她明明得到了消息,认为有女人在你房间里,她这次当着你的面儿没有得到验证的答案,她定会想办法支走你,再来翻找,你不信,待会她就会羞人来找你的。”其实我刚才就想过了,皇后不会因为浴桶之水的血红色就轻易走人,她会是那么简单的笨蛋吗?

他眯眼看着床沿,沉思了一会,点点头,再释然地笑笑,“应该是这样,你这个小丫头还不算笨嘛,看来你一直在隐藏你的鬼心眼了?”

我被他骑着,怎么也不能反过身来,只得拧着脖子看着他,反驳,“不是我鬼,而是你是当局者,自然不能看透,其实我很实在,也很傻帽的,我家里人都喊我冒冒,就是傻帽的意思。”汗,我真的很会给自己戴高帽啊。

他被我可爱的话逗笑了,刮一下我的鼻子,浑厚的嗓音里传递着灼热,“可是即便我知道她很快就会再来找我事的,我还是舍不得你的小比比,怎么办?”

“嘿嘿。”我傻笑,心里却骂他发情的畜生,“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初来乍到的,什么地方都不晓得,可是不敢随便乱走的,万一被侍卫抓住,按照一个什么罪名砍了脑袋怎么办。”

他审视着我的眼睛,试图看出我的真实意图,单手却伸到我的腿里、再向里叉、搅。“你是说你会一直待在这里?”

“恩……”我下面一紧,夹住了他的手指,翻翻白眼,瞪他一眼,换来他得意的闷声笑,“你可以再点我的让我动不了啊,这样你不就放心了嘛。”

“呵呵,你真的很会抛眉眼呢,知道不,你这样使小瞪我的时候,煞是让我动情,说做就做,现在咱们就开始吧。”他一下子扳过我的身子,把手指从我里拿出来,放在我的饿上方要我看,“这黏糊糊的可都是你的水,羞不羞啊,想男人了?”

该死的,他竟然嘲笑我?要知道,我的下面还有爱记号创伤呢。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昂扬之物,求饶,“棍下留情啊,棍下留情!你的这个太大了,我真的受不了啊!”

“哈哈!说的我更想弄你了!”扑过来,吻住我的耳廓,轻笑着低语,“正面、反面我都要好好的叉你……”

我手里的家伙,正在一点点扩大……

“国师!国师!皇上那边需要您过去伺候呢!”外面传来一个公鸭嗓的声音。

“妈的!真想杀了这些驴蛋!”他恼怒地咒骂着,无奈地从我身上爬起来,昂着脖子问外面,“外面是谁?”

“奴才得福啊。”

“得福?”他马上提起神,果真又点了我的位,简单收拾一下裤腰带,跑出去开门,“得福公公啊,不是刚刚回去嘛,怎么又跑回来?”

“国师,皇后娘娘过去探看圣上,感觉圣上的气息不稳,提议您再过去守候这一夜,恐怕圣上再出现什么不测,无奈,奴才刚刚返回去就又领命赶过来啦。”

“恩……皇后的意思啊,皇后什么时候下得懿旨?”我也在想,皇后是什么时候给得福下的命令呢?

“一炷香前就差人去了圣上寝那边传旨了。”

“哦?这样子说来,她也于算计嘛,哼!”国师想得跟我不谋而合,如果他不是这样诡诈的一个坏人,也许我们俩合伙做个生意蛮好的。皇后不是那么容易被骗的人,她早在亲自过来前就安排好了调虎离山之计,只不过再过来一趟,遮盖她本身的意图罢了。

“国师这就过去吗?”得福气喘吁吁的声音里有很多疲惫,想必这个无之人已经体力耗尽了。

“恩,麻烦公公去给我弄一套你们的衣服来,要一个号码偏小的来,这是酬谢,公公整日为敝人劳,这快玉佩就当是我跟公公的友谊之见证吧。”

“国师太看得起奴才了,奴才怎么敢当国师的友人呢?”也是,太监都不能算作一个完整的人的。

国师手里的玉佩想必是非常上乘的。

他们有客套了几句,然后是皆大欢喜的结束,得福公公给国师尽快送来了一套小号码的太监服,得福不敢给国师拿差劲的东西吧。

“啧啧,真是一个可以当男宠的太监啊!眉目传情,俏娇可人。皇上不会看上你这个假太监吧?呵呵……”国师亲自给我穿上这身别扭的衣服,站起一边欣赏我。

“你说什么啊,难道你要带着我去守候皇上?”我甩了甩袖子,感觉像唱戏的一样。

他佩服的点点头,“你真的是冰雪聪明啊,把你留下,只能被皇后扑个正着,带着你,我心里放心。”他弹了弹我的嘴唇,低头捉着我的目光,热热的目光,“得空了,咱们还要继续叉叉呢,对不对,小比比?”

“哎呦,你怎么这样色啊!”比我还要直白的一个色鬼。

“哈哈……”他一揽我的肩膀,用力想他靠拢一下,畅快的说道,“我很强的,知道不,有了我,你就再不会喜欢别的男人了,因为……我这里更强!”他一手拿着我的手,隔着衣服放在他下面傲然挺立的棍子那里摩挲……

现代时间的凌晨几点啊,我跟在他的身后,深一脚浅一脚的绕在深大院里,前面有一个小太监掌灯,后面有一个我尾随着他,他走在前面,身材高大而魁梧,像一座山,雨还在下,打湿了我的太监服。

一路遇到的人都主动跟他打招呼,看不清脸,却都能够从声音里听到巴结,看来这个国师的地位非常之高啊。没有人管束也没有人检查,我跟着他一直向前走,直到了一个简朴而大方的屋子里。

“皇上中间醒过吗?”国师一边向里走,一边问着贴身伺候的女太监。

“回国师,皇上中间醒了一次,问小满怎么样了,咱们都不知道小满是什么,就模糊的回答,很好,他便又昏睡过去了。”一个女垂着头回答,声音怯怯的,看上去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可怜的孩子啊。慢着!皇上问的小满,怎么听上去如此耳熟?我一个激灵。

国师向里径自走去,我则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不是我不想逃跑,而是一直都没有机会,而且,我竟然想看一看皇上到底是何等样貌!

深深的帐子里,靠里的床上躺着一个修长的身影,国师过去坐在床边的方凳上,拿过被窝边的手腕,听诊。

我禁不住也略微凑过头去看被帘子微微遮挡住的脸……啊!我差点叫出声!他长长浓浓的睫毛颤动着,好像梦中依旧紧张着什么似的,一张薄薄的嘴,紧紧的抿着。极为个的鼻梁,干脆的挺立着,连眉头都没有完全放松,锁着,他……不就是跟我一起马车游戏的男人吗?!

原来……他就是皇上!刷!所有六王府里的事情都瞬间回复到我的脑海中,所有的细节都吻合在一起了!

我的妈啊,我一直开涮的竟然是最有钱、最大权利的皇上啊!

一颗冷汗顺着鬓角滑落,要死了,比遇到国师还可怕,皇上,他可是正经八百的皇上!一言九鼎、金玉之言的皇上啊。

我对他的所作所为,足够他杀死我几次的了。

得福也凑过来,看了我一眼,有些奇怪,再看我一眼,好像在沉思,却被国师引过去话头,“公公,皇上所说的小满是指的什么?”

得福赶快向里躬身回答,“是六王府里的一个丫头,国师忘记了吗,就是因为他,皇上才走火入魔的嘛。”

“恩,现在皇上情况还算可以,一会我给他再服下一颗还魂丹,明天估计就会醒转的,不过恢复内力和体力还要七天左右吧。”

“只要皇上安然无恙,那就是国师的立功一大件啊!”

他们说和话,我却向外间的帐子凑了凑,想要藏在深深宽大的帐子里。

国师却立刻起身,一把从帐子里拽出我,貌似在对着得福说,“现在皇上不碍事,我们先去看看那个叫小满的丫头吧。”又低语对我,“不要走丢了啊!”

我没法,只得又跟在他们身后向冷转去。

“有刺客——!”突然前面传来一声高叫,我们身边马上乱起来,很多侍卫乱冲了过来,看得我眼花缭乱。

“刺客在哪里?”国师一把抓住一个跑动的侍卫问。

“呼呼,刚才就在房顶上,跑了。”

忽然,在我们上方的房顶上,传来丁丁当当的打斗声,我们都一齐向上看,却发现,有一个身影在那里挥着一跟树枝跟三个侍卫对打,显然,大内侍卫的功夫不敌那个便装的家伙,我揉了揉眼睛,天哪,那个拿着树枝打架的家伙不正是赵流云吗?!

“啊!怎么是他?!”我惊呼出声,却被敏感的国师听到,他转身狠狠的瞪我一眼,“哼,是谁?你的相好么?”

“不是不是不是……”我双手挥动否认,不过,某种意义上,他道真的是强迫的相好……

蹭!国师竟然飞身上房了!

我的妈呦,他不会是吃醋了,要跟赵流云一较高低吧,不幸言中,国师真的跟赵流云对打起来!我再揉揉眼,吓得舌头查点咬掉!赵流云一副昏睡的表情,明显的是在梦游啊!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我趁着所有人都看着房顶的对打时,悄悄地向后撤,从一步步慢走逐渐变成了大步跑,跑啊跑啊,在一座假山处,钻了洞里去。

怦怦……我的小心脏跳得飞快。

“啊!红琳,我想死你了!恩……恩……”一个丫头的小声音竟然从假山深处传来!

我侧耳细听,哈,里面正在交配进行中呢。

“恩,恩,我也想你了!整天被逼着吃那些个破药,真不知道将来还行不行,唉,将来若是不能爱你了,你就忘了我吧,等出后,找个真正的男人嫁了去。”

一个青稚的男生传来,还带着重的喘息。

他在吃什么药?为什么将来就不行了呢?

我实在好奇,就挪动脚步,向里靠去,借着一丁点微明,竟然看到两个耸动的身影,男人,个头瘦小,骨骼清秀,上衣未褪,只着下身,不是用小弟弟弄女人,而是用手!

我撑大眼睛,不敢置信!男人的小弟弟为什么不派上用场?

“红琳,我想你这里了……”女还就是一个一般女的装束,半眯着眼睛裸露着下面,巴拉着他的下面。

“怕是不行了,传说这次的训教是从南域请来的,我们这一批人都被逼着每天吃很多药,下面都没有动静了,连脯都发生变化了,唉,我将来真的无颜面对你了。”

“呜呜……红琳哥,都怨我,都是我害得你被抓来当男侍啊……”

男侍?!南域?不会是人妖的雏形吧?

我不禁又向前看一眼,谁知道脚底下踩到了一块滑石,骨碌碌,石头滑到他们那边去了。

“是谁?!”那个叫红琳的大叫。

“啊!”我呆住。

我看不清脚下的石头路,不敢妄自奔跑,红琳那小子已经窜了过来,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反手就是一拧,把我弄了个头朝下,被负的姿势。

“你轻点啊!”我呼痛,但是声音却不敢大,唯恐国师再次发现这里抓住我。

“女的?你是谁?为什么穿着太监的衣服,却是一个女的?”红琳机警的问我。

“我、我也不是里的人啊,昨天还在外来着。”我故作委屈和可怜,以求惺惺相惜之感。

“哼!里这些杂种的话,我是再也不信的了,既然你发现了我们的秘密,那就不要怪我心狠了,你只能死在这里了!”

“不要啊!不要杀死我啊!我跟你们一样同病相怜,我的哥哥也被抓到里来,不幸当了太监,我想念哥哥,才化装成太监来看望哥哥的,每个人都是爹妈所生,怎么能够没有感情呢?好哥哥,好姐姐,我今年才十三岁,什么都不懂的,还没有经历过这个世上的什么好年华呢,请你们念在我们都是可怜之人的份儿上,放过我吧,我可以保证,什么都不说的!真的!”哥哥啊,不要怨我胡说八道啊,只不过现在必须要先保住小命,说我十三岁,应该可以让他们信服的,谁让我这个身体长得不够开化呢?个头偏矮的说……

“红琳,她挺可怜的,不要杀死她了吧?”女孩已经收拾停当,过来看看我。

“那我们俩就有可能被他害死。”

我含着一汪泪水,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说,“哥哥姐姐,不如这样,哥哥把我这身衣服穿了去,看看能不能出去,对了,我还有一块我哥哥给我的腰牌,你可以试着逃出去的,将来,这位姐姐有幸放出去,你们两人还可以有情人终成眷属。”我用嘴巴努了努自己的怀里。

要说这块腰牌,也是我在国师床上穿戴衣服时,不小心发现的,它可能被国师忘记于被子最里面,压在褥子下,经过我们俩的来回折腾,竟然被褥向下走了一点,我伸手触到了,本来想自己试探着能不能出呢……唉,目前看来,只能先贡献出去,换一条小命了。

女孩从我怀里拿出国师的腰牌,递给红琳看,红琳看了看,马上脸上升起喜悦之色,“这是一个随意出入皇的腰牌!”

“现在你们相信我的话了吧,可以放开我了吧?放心吧,我不敢逃出去的,刚才被里的侍卫发现了,正满世界寻找我呢,出去就会死掉的,嘘……他们来了,你们听……”

假山外面闹哄哄的,只听得得福公公尖利的声音,“快快寻找那个小太监!国师已经发怒了!如果谁找到了那个小太监,国师会重重有赏!”

呼啦啦,外面蹿过一个个侍卫,在假山周围跳过。

国师发现我不在了,正在大发雷霆吧?

嘿嘿,气死他!看他还那副牛逼的神气不!

他们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终于相信了我的话,半晌都不敢轻易发出声音,直到外面安静了后,他们才敢吐出一口长气。

“红琳哥,就按照她说的办吧,这样你们家才不会后继无人,我们俩将来才会有希望汇合啊。”女孩抓着红琳的手恳求。

我唯恐那个叫红琳的狠毒,不放心杀掉我,赶快解着衣服,说,“事不宜迟,来吧!”

刷!衣服脱光光了……红琳呆住。

“你!好不知羞!”红琳扭过头去,脖子都是通红的,但是,他却有意无意的仍旧偷偷看了我几眼。

嘿嘿,羞不羞的,先让你不舍得杀死我才好。

“嘿嘿,我才十三岁,不懂这些个的,哥哥快快脱衣服,咱们好换过来嘛。”十三岁就是好,可以如此开脱自己。

“呵呵,红琳哥不要磨蹭了,她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娃子。”女孩也笑了。

红琳这才褪去自己的衣服,下衣却是等到躲避大里面深处换过来的,我穿上了他的衣服,有点大,却是挺好看的,比太监服好看一滴滴。有一圈圈的红花边,也不知道是代表了什么。

“哥哥姐姐,你们不必担心,我明天就会让我哥哥设法把我送出去的,咱们几个就算是后会无期了。姐姐也是安全的,我保证!”我眨巴着大眼睛,单纯的样子让红琳没有再做声。

“红琳哥,你要保重啊,如果安全出去的话,一定要千方百计给我捎个消息啊,求你等着我出去啊……”女孩哭了,依依惜别的样子。

“恩,我等着你出去成婚,此生非你不娶!”红琳亲了亲她的额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就奔出了山洞,消失在大雨的夜幕中了。

看着他们这样,我竟然有一丝丝难过,外面可有人等着我成婚嫩?啪!有禁不住打自己脑瓜一下,笨死,为什么要嫁人?一下子想到了我清雅的大哥哥……眼眶就那样湿了……

女孩含泪看着红琳的背影消失很久,才吸吸鼻子,看了看我,不好意思的说,“让你见笑了,即便你不能出,将来我们也是不相识的,我宁可相信你是一个好人,不会害我的好人,保重。”她仓皇的说完,也跑出了山洞。

连个再见都不给我机会说。

我呆了一会,想不出自己该去哪里,只是听着外面的雨声小了些,想着去找一找六王爷,估计他一定可以把我带出去的。

于是,我仍旧打着刚才的雨伞,挪出山洞,在外面试量着探看了一会,发现没有人,才胡乱找了一个方向,倒退着走,想着一旦发现不妙,马上转身就跑。

失策失策—背上没有眼啊……

“哎呦,你这小子,踩死我了!”我的耳朵被一个揪着,转过了身子。

“呃……”我吓得垂头,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公公。

“啧啧,让我瞧瞧,小脸长得不赖嘛!一个男人能够长得如此标致,简直太不易了!将来好好伺候咱们圣上,说不定能够有点出息。诶?我这老花眼都看不清你是谁了,待我看看你的号码。”他托起我的脸,歪嘴斜眼的看看,又揪起我的衣服领子,趴上去看,那里竟然绣着一个“玖”字,“九号红琳嘛,你小子不在你们殿里待着,乱跑什么?不知道男侍正是训练紧张的时候吗?走,我送你去江花殿!”

52

我被这个年老的公公像揪小**一样揪着去了所谓的江花殿,在那里,让我砍刀了毕生最为恶心、最为恐怖的场景!

两个男人的……!

我捂着嘴巴竭力遏制着呕吐的欲望。

后来我跟很多同仁“志士”簇拥在一起,不断地嗅着来自他们身上怪怪的、不香不臭的味道,呀,他们都是骚呼呼的呢,难道都尿裤子了?汗味也大的出奇,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是为了漂亮,把体毛用药物全部终生褪光了,汗腺都阻塞了,汗发不出来,于是乎,脑袋上、后背上便成为了主要的汗腺。

“连公公好!”空旷的大殿里,矗立着几高大的柱子,这里有点像是屠宰场呢。看到雨帘中赶过来的我们俩,所有训练着的男侍都齐齐蹲拜请安,他们都是男人长相,女人的声音和姿势呢,我眼珠子将要掉下来了。

“红琳这小子跑得怪远,今儿个若不是我碰到你,脑袋砍了都不知道为什么,这里可不是你个小小的男侍可以乱跑的!枫林老师呢?”老公公许是花眼极为严重了,竟然对着一柱子大发感慨,那些小子们都想笑不敢笑的。

“呲呲……”我却在他身边缩着脖子笑起来。

“咣!”一个盖头打得我眼冒金星。

“笑什么!明天有空了我要看着你演习一遍侍寝!侍侯不好的话,你就等着挨板子吧!”

够狠!

慢着……他不是说笑吧……侍寝?还是演习?

“连公公。枫林在此。”一个穿着紧身训练服的男人走过来,像极了我们奥运会上体运动员,身材不算很高,但是挺有力感,我不禁朝他下面看了看,不知道他是否那里也像男侍一样销声匿迹了。呀!没有!他的怎么安好无恙?!紧身的弹衣服里,明显的鼓出一块……

“你这里学生多,不能掉以轻心,这不,九号红琳就跑出去玩了吧,男侍不比女,这是新鲜事物,还不知道皇上喜欢不喜欢呢,若是咱们弄得不好,皇上一个瞅也不瞅,那咱们不是白白浪费力还惹人耻笑?所以说,枫林先生身上的担子很重嘛,不可以出差错的,红琳这就交给你了,今后再也不能出现这种意外了!知道吗?”连公公说着,把我往枫林先生跟前猛一推,出乎我的意料,脚下就没有了停留,身体也失去了重心,直接栽进枫林先生的怀里,我甜甜的唇瓣还不小心触到了他的脖颈。

枫林老师愣住了,呆呆地抱住我,愣了两秒,才对着连公公应声,“是的,连公公教训的是!枫林一定谨尊公公的教诲,好好指导这些个孩子,公公请放心吧,这么晚了,也该去休息了,今晚我们这里召开不寐演习,正式演练着寝室呢。”

连公公打个哈欠,“是啊,要回去休息的,这人年纪大了,总是睡不着觉,这不,今晚都起夜了三回了,我先回去了。”

“咣!”死太监临走又打我后背一下,嘟噜,“这个小子要好好管束……”

我依旧趴在枫林先生的眨巴一下眼睛,抬头去看他的表情,而他也正在低头审视着我,“红琳?”

他已经看出我不是红琳了……怎么办?

“恩,红琳。”我点点头,眯眼乖乖的一笑。

他感觉好笑,小小的脸上一双细细的眼睛都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只留下他 那张同样小巧秀气的嘴巴歪一歪,“呵呵,你若是红琳,那可能是我的脑子就老化了吧,红琳?”

他再次笑问我,手却到了我的前处,诧异地撑大嘴巴,“天,这么大!”

他没有脾气的样子呢,于是我淘气上来,拿住他另一只闲置的手,也放到我的另一只上,按一按,“像发面馒头似的,对吧?”

他惊愕,没有想到我会这样厚脸皮,彻底僵住了,我心里偷笑不止,好这个男侍的老师非常好打发嘛,好像脑袋可以保证安全了。

“你……到底是谁?”所有的男侍又都转过脸去,围成厚厚的一圈,看里面的什么事情,也许就是寝室现场表演版吧。门口的柱子旁,只有我们俩依旧黏黏糊糊的。

“呵呵,你说我是谁,那我就是谁,当然,我希望我谁也不是,从这里悠闲走出去。”我笑睨着他,他还握着我的双兔。

他摇摇头,“肯定不行,少了一个人,那我怎么交代?”他的口音不完全是京城韵味,而带有浓浓的鼻音,仿佛国外学生学习中国话似的,语调也微微拐弯。

我点头,意料之中,所以再坏笑,把他的手拿下来,空他一下,“那我就只能是红琳了。”

他脸上滑过一丝遗憾的表情,大概是离开我这种真实双峰的缘故吧,沉思半晌,才略微点头,“好吧,不过,你必须低调处之,不能被别人瞩目,最主要是,将来不能让皇上发现你的存在,唉,你让我为难了。”

他说着话,就拉着我朝人堆里去。

我却抓出他的膀子,咬着他的耳朵说,“枫林先生你真好!我感激你!你想我怎么谢你?”

他哭笑不得的回头看我,“你不必谢我,再有一个月我就该回南疆了,所以,你保证我在里的这一个月安之若素就好了。”然后,在几个男侍学员的偷窥中,大声训斥我一句,“红琳!你快好好学习今晚的功课!不思长进的家伙!”

说着,他还对我看过一眼,我也送给他一抹明白的眼神,低头轻语,“是!”

我挤进人群中,好奇地向里看,这些人真是奇怪,晚上不睡觉,却这样隆重地干什么?!

“啊!”不看则已,一看差点栽到!

无数男侍围绕的中央,竟然铺着一块毯子,上面有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正在缠绕着身体拥抱亲吻……

我赶紧咬紧手指,唯恐吐出来。

在下面的那个男人,已经化过了妆,身体也微微变形了,部隆起一个好看的曲线,下面缩小的几乎快要看不到了,他柔媚的眯着眼,大庭广众之下就那样坦然地耸动着身子,搂住身上的另一个男人亲吻。

“恩……恩……”还有他制造出来的呻吟声,也严重影响我的食欲~假的呻吟好恶心哦!

另一个男人伸手去抚着他裸露的腰肢,再向下,顺着他圆润的臀线下去,引来他的高声呻吟。

他身上的那个男人也是一个男侍的学员,他模仿男人气概的样子,把下面的人放到,他压上去,不是真的,而是假假的送进拿出,我这时候才略微松了一口气,是姿势的演练啊,如果真的让我看到两个男人的真实汇合,那我就可以三天不吃饭了。

“好了!今天的练习就到这里,晚上大家回想一下今天所学的内容,明天就要汇报演出一次!回去睡觉吧!”枫林先生拍拍手,中断了晚上的熬夜不眠,大家一哄而散,都从两边的小门向大殿深处走去。

我被他们簇拥着向里走,也不知道该在哪间房子里休息,只感觉肩膀有人拍了一下,回头一看,是枫林先生。“红琳,你今天落下课程了,到我房间里来,我单独教你。”

“哦,谢谢先生。”晕死,他要把我拐到他的房间,我却还要感谢他?

我跟在他的后面顺着廊子走,渐渐就跟那些学员分开了方向,他们都向西面去了,而我却跟着枫林来到了东面。

我揣测着身为男人的枫林的意图,无奈地走入房间,眼瞅着他关上房门,再上门闩。

我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他也看我,一笑,“不用害怕,我不会怎么着你的,只是感觉你跟他们在一起必定不方便才让你来到我房间的,这里毕竟安静、干净点吧。”

“为什么?”我仍旧不动脚步,看着他去打洗脸水,递给我帕子。

“没有为什么,你快洗洗睡觉去。”他忙活地不迭看我,又去收拾床铺。

这里的确非常干净,也没有那些个怪怪的味道了,倒是有一股淡淡的百合香气。

我望着他瘦小的背影,暗自告诉自己,即使失去脑袋,我也不能够跟他这样干巴的男人造love!

“你这样,是不是想强了我?”

我的话问出,他的身影僵住,半晌,才寂寥地继续收拾着,轻轻地说,“我不爱女人……”

“恩?!”我以为听错了,“你,你说什么?!”

他这才回头看我,眼神中恍若一个大姐姐,天,我竟然把一个有把的男人看成姐姐?!

“早在三年前,我在南疆的时候,见过皇上一次,那一次,我就确定,自己爱上这个英武决断的男人了,我有四个姐姐,所以我不喜欢女人,我喜欢像当今圣上那样,有英武之气的男人,你明白了吗?”他凄惨地笑笑,很悲哀的笑。

“那你刚才为什么要我的部,还那副受用的表情?”我噘嘴白眼他,引来他的喷笑。

“你真是可爱。”他走神了一般,坐在床上,呆呆地说,“我那是羡慕你,有那么完美的部,我刚才还想,如果我能够像你一样,是一个真正的女人,我一定会千方百计让皇上爱上我的!只是现在……”

“现在怎样?”

他抬眼看我,一副随风飘逝的忧伤埋藏在他的眼中,“现在……我只是皇上眼里一个来自南疆的训教师,一个男人,唉……”

我莞尔,匆匆洗刷了一下,就跑到床上,阖上被子,“哈哈,你早说你喜欢男人嘛,我都累死了,先睡了哈!”

这一晚,我们俩同被而眠,拥抱如同一母同胞的狗仔。

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枫林使劲拍打我的屁屁,我才打个哈欠起身。

“你吵死了!有什么事啊,值得你这样闹?”因为我睁开眼睛时,看到的是一头大汗的枫林,手里举着一棍子和一个脸盆。

他瞪我,“你是猪吗?我敲着脸盆都振不醒你?!小子,你简直让我差点撞墙。”

我嘿嘿笑一声,歉意地他滑溜溜的脸蛋,“乖啊,天色未明呢让我再睡一会吧。”

“咣!”他使瞧了一下盆子,这次震得我捂上了耳朵,他大吼,“什么再睡?!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现在是第二天的傍晚了!哎呦,我对你太心疼了!竟然放了你一白天的懒觉!这要是让连公公知道了啊,非打烂你的屁股!快!快起来,洗刷,穿戴!”

我恍然大悟,哦,竟然睡了快二十四个小时了吗?我赶快穿上他给我的衣服,竟然是女式的跳舞裙,一律的超低、大摆袖、长裙尾。

“枫林,有吃的吗?我都饿得没有去厕所的意思了!”我穿哈哦衣服,他则在我身后给我梳头。

“有水喝,告诉你,待会我们马上就要去淑妃娘娘寝献舞,这是男侍第一次正式的亮相,你千万不要出纰漏啊!还有啊,千万不要让人们看出你是女人。”他说着话,猛然一拉我的束,痛的我龇牙咧嘴的。

“哎呦!你干什么呢!我的口都要被你勒坏了!”

“不要叫!谁让你的部那么明显呢?给你勒紧点,不会显得那么突出,到时候上场舞蹈的时候,你千万不要落队,别人怎么跳,你就怎么跳吧,天哪,想一想我都替你捏一把冷汗,万一你跳得什么也不是,那不是拆台吗?”

“那我不上场了好不好?”我才不喜欢临时抱佛脚的差事呢。

“不好!”他气,点点我的额头,“这次演出是皇上钦点的,你们这些选进来的男侍都必须出场,说不定,皇上会看上你们其中的一两个的。”

我饿得前贴后背,眼冒金星,“真的好饿啊,找点吃得东西行不行?”

“没有吃的,也没有时间了,你忍一忍,等演出完再说吧。”他给我梳好头发,拉着我就往外走。

转悠到江花殿的大殿,才发现,所有的男侍都穿着跟我一样的裙子,也都涂脂抹粉的,一片姹紫嫣红的粉嫩斑斓。

靠!受不了啊……跟一群不男不女的舞姬们凑在一起,我都感觉自己成了怪异分子了。

还好连公公眼花没有注意到我,我猜测他说不定是白内障吧。“好了,孩子们,咱们出发吧!今天,一定要好好的跳,让咱们圣上和淑妃娘娘都开心。”

我们都排成两排,晃晃荡荡的向淑妃娘娘的寝方向出发了。

想到会见到那个所谓的皇上,我心里 不免有些惴惴不安,一方面担心着他认出我,又担心着他会报复我带给他的这些麻烦,同时还在思索,不会非常倒霉的遇到那个国师吧……

来到了淑妃娘娘的寝,这里已经热闹非常,有不少大臣在此,一同举杯邀月庆祝皇上龙体的安康,以及恭维着国师的能耐,遥远的看过去,月下绿色长廊下,围坐着一圈人,最中间的就是那个年轻的皇上,他身边还坐着一位文雅貌美的女子,她就应该是淑妃了。

我们这群舞者候在远远的墙边,等待着我们节目的轮到。

“那就是皇上啊,长得好英姿勃发呢!”

“皇上的眼睛好有神呢!”

“我看看,我看看,哇,咱们皇上真可谓是一代明君哦,能够伺候这样的男人,真的很幸运啊!”

我身边的这些男人们俨然已经把自己看做了女人,并且开始投入角色的想像着将来被皇上临幸的荣耀了。我也[瞥瞥那个马车上跟我乱情的家伙,忍不住哼哼,“有什么好臭美的,不就是一个男人嘛!”他已经恢复了固有的强势,眉头拧着,嘴唇抿得紧紧的,看着一个舞女抱着琵琶跳着软功。

他身边的淑妃娇羞的笑着,抬头亲昵地噘唇跟他说着什么,边说还故意把身子向他靠拢过去,一张脸蛋都贴到了他的肩膀上。

哼!讨厌!

我就看他这个家伙会怎么表现!

没有想到,皇上竟然伸出一只手揽住了淑妃的胳膊,把她搂进自己的怀里,还轻笑一下,在她香腮上吻了一下!

轰!我脑子乱极了!暗自咬紧了牙关,心里酸酸的。

我……这是怎么了……

突然,我竟然又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在花前枝叶旁,有一个独自托着杯盏大喝的男人,他显然不高兴,闷闷的喝着酒,一口下酒菜都不曾吃!

六王爷!

我看到六王时,眼睛不禁热了。唉,这个表面强悍,内心却细腻如雪的家伙啊,难道来到皇里还不高兴吗?当着皇上和大臣们,他都不知道掩饰一下自己的情绪吗?真是一个孩子啊。

“咱们该上场了,准备好了吗?”我正出神,袖子被枫林拉了一下,他凑近我耳朵,悄声说,“我把你排在了最后面,不会被别人发现的,你就比着前面的姿势学就好了。”

“恩。”我感激的看看他,对着他点点头,就跟着其他的舞者进入了庭院。

几十个男侍都一齐上场,我真的像沙砾被埋没于人潮中,这样也好,免得发生什么不妙,毕竟,我上场时,还是[瞥见了另一个可怕的男人,国师正坐在六王的对面,跟一位大臣说着话。

我尽量低垂着头,眼睛只是看着前面舞者的动作,决不旁视。

还好,我有舞蹈的底子,跟着前面的学习,很轻松就跟得紧凑,花里胡哨的袖子舞得煞是好看。

“咯咯……皇上,臣妾给您讲了这样一个好笑话,您赏臣妾什么呢?”淑妃可能跟皇上刚刚说过什么可笑的事情,他们俩的脑袋凑在一起,开心的笑着,淑妃一边撒着娇,一边头倚在皇上的口处,单手竟然着皇上的脸!

不要怪我转移了注意力,没有安心跳舞,而是淑妃的笑声太过嚣张了吧!也不知道为什么,淑妃本来温柔的笑声听到我的耳朵里,就分外的刺耳和厌烦。

“那朕就赏爱妃一口酒吧。”皇上也笑着,凑过去嘴唇,贴上了淑妃等候的红唇。……把酒喂到她的口中……两个人的唇瓣还没有分开,停留在轻吻中,只不过,皇上的袖子顺势一遮,挡住了接下来的视线。

咣!我走神太久了,竟然摔倒在地。

53

我竟然以标准的四仰八叉的姿势朝天摔倒!

裙子飞扬裸露双腿,一双大恨不得从裙子晨跳出来。

“啊……好痛啊……”我咬着牙着后脑勺,疼得龇牙咧嘴的。这下子要摔傻很多分了……

音乐立刻戛然而止,我的舞蹈同伴也都一起吓得停下了动作,傻乎乎的、不知所措的看着我。

我躺在地上睁开眼睛,两个激动的大头挡住了我的上空视线。

呃……我傻了。

一个是惊喜万分却一脸质疑的王爷,“糖糖!你怎么会在里?!”

同时,另我个恰腰怒目以视的国师慢了一秒才有机会喝道,“是你!”

我干笑笑,向着六王爷摆摆手,“嗨……”

我坚决装作不认识国师!要命的,若是认识这个会功夫、有心机、城府深的家伙,我不一定保住小命啊。

“老六,国师,发生什么了?你们俩都认识他?”他们俩后面慢慢踱过来端着酒杯的皇上,那一刻,吓得我真是要窒息了。皇上见到我会不会还像原来那样随意?

可是,皇上看到我的脸,一秒钟的讶异,“这个男侍长得真是出众啊,比膳的妃子还要美艳,真没想到,男人也可以长成这样!”

他竟然不认得我!还口口声声说我是男人?!

“男侍?”六王爷皱起眉头,上前拉住我的手,把我拽起来,“她哪里是什么男侍?她是臣的爱妃,爱糖妃!”

国师听到六王爷的话,立刻将信将疑地耸耸眉毛,不等皇上发话先吐口了,“六王爷不是说笑吧?这咱们对上的后,又怎么会有你的爱妃呢?六王爷定是搞错了,他明明就是一个男侍!”

“国师!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的爱妃我还会认错吗?”六王爷的语调拨高了。

“那敢问六王爷,您的爱妃是怎么进里并且揺身一变,成为男侍呢?”国师这个老狐狸竟然笑眯眯的瞥着王爷和我,看向我的时候,我发现了他眼里一闪即过的狡诈。

六王爷对着国师怒目以视,国师则好似从容不迫的样子。

“糖糖,你是怎么来里的?告诉我。”六王爷仿佛害怕别人抢走我似的,把我搂入怀里。

国师也转视我,眼神毒毒的,我不禁寒颤。

“我……”

“啪!”一巴掌扇了过来,打得我眼前都是小蜜蜂。头甩到六王爷的前,嘴角咸咸的、辣辣的,竟然流了一点血。

打我我竟然是一个富丽堂皇的女人,我仔细一看,哇,皇后!

她的脸没有我在水底看到的那样胖,圆圆的盘子脸,倒是也挺端正的。

皇后瞪着我骂道,“没有规矩的下人!在君王跟前,敢称自己我?”

“娘娘!您……”六王爷心疼地着我的脸,火苗升腾地看着皇后,“她虽然不懂规矩,但终是臣的爱妃,请娘娘手下留情。”

“一个没有教导好的男侍,值得六王如此袒护吗?”

“说过了,她不是男侍!”六王爷已经气得脸色铁青,声音里对于皇后的恭敬已经消失得没有了。

皇上一副看好戏的神态,看到我挨了巴掌,一点也没有什么表情变化,无关痛痒的笑一下,诘问皇后,“皇后来了?不是说头痛,不能过来吗?怎么?头痛好了?”

所有消遣的大臣们都静默着,好奇地来回看着这群当朝权势之人。舞者呆滞,乐者木讷。

淑妃也好奇地凑过来,站在皇上后面向皇后略微行礼,干涩地笑一笑。淑妃平素是异常惧怕皇后的!

“呵呵,皇上好心情啊?”皇后不觉得尴尬地把眼睛笑成一条缝,“今天是洪景妹妹的寿辰,臣妾定当要来祝贺啊,况且,臣妾平常看待洪景妹妹都是亲如姐妹,这点头疾也可以克服过来凑趣的。”

“多谢娘娘亲躬至此,妹妹感激不尽。”淑妃怯怯地谢礼。我却心里讨厌死这个自大的皇后,来看节目还要别人感谢?

皇上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却不经意间把眼光挪到了我这里!

“她。。。。。。到底是什么身份呢?”皇上的一句话立刻换来众人对我的瞩目!

“皇兄,她是臣弟的。。。。。。”六王爷还没有说完,被皇上悠哉的打断,“朕没有让你说话!”

呃。。。。。。六王爷呆住。

我也呆住。难道皇上都可以不给他弟弟一丁点解释的机会吗?

“是谁负责这些男侍的?”皇上的目光从我脸上掠过,看了看四周。他可明白的看到,所有的男侍都没有我长得惊艳,当然也只我的前是真实的高耸。

真可异,皇上都没看他一眼,又追随着我的脸部问,“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唉,伤心啊,竟然从皇上那个熟悉的俊脸上,我看到了陌生的审视眼光。难道,皇上一觉醒来就把偶给忘记了?

枫林微微迟疑,瞥了我一眼,深切的一眼,“回禀圣上,他乃是男侍,名字叫红琳,第九号。”

“男侍?”

“男侍?”

“男侍?!”

枫林坚实的回答,引来了皇上、六王、国师三个男人同时的惊诧。尤其是六王,简直可以把眼珠子掉下来,急切地冲着枫林吼道,“她怎么能够是男侍?她明明是一个女人,是本王的女人!你是什么眼?怎么空口说白话?!”

“吃……”国师忍不住笑出声,调侃道,”六王爷也有眼拙着的时候嘛。“

枫林咬咬嘴唇,下定决心地回答,“他,的确是一个男侍,已经在奴才手下训练了几个月的男侍,红琳。”

我想了想,为什么枫林要说我是男侍,哦,如果我是女人,而且真的如六王所说,我还是他的王妃,那红琳到哪里去了呢?又怎么来解释我以红琳的身份来参加舞者队伍中呢?又怎么解释我入的秘密以及入后离奇的遭遇呢?

所以,我只能是男侍,红琳。

想到这里, 我也蔫了。

皇后嫉妒地上上下下的打量我一番,明显的醋味薰天,“皇上,如果他是六王的王妃,那臣妾这个后真的是管理疏漏,重责不怠嘛。”她这样谦虚的自责,那我也只能是男人了。

“你自己说说看,你真实的身分是什么?“皇上本不理会皇后的话,恍若她这个人不存在似的,仍旧看着我,似笑非笑地问。

他在问我?我愣住。眨巴一眸子,瘪了瘪嘴巴,“那个那个……奴才是……”

六王却不容许我回答完,直接搂紧我的身子,把我的脸歪向他,他的嘴唇凑过来,当着如此多多的众人,在我的腮上‘呗的’印了一吻,“不管他是男是女,我就是相中她了!皇兄,请求您把她赐给臣弟吧?”

众人被他如此大胆的行为震呆了,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再看看我,然后再看看皇上的表情。

皇上表情明显不悦!

“松开他!”皇上低沉的命令道。

这种低沉而不悦的声音我也是第一次听到,傻眼加寒颤。真是可怕的声音啊,像极了万年的冰川,冷得极致!

六王爷也惊住了,不信地看着皇兄,“皇兄……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奴才,臣弟真的非常喜欢他。。。。。。”

“够了!在朕后后,一草一木都是完全属于朕的!朕不希望看到任何人在朕后后里随意采搞!老六,今天你已经越矩了,好自为之吧。”

|“可是。。。。。。“六王爷不甘心的想要解释几句。

只听皇上已经发怒了,“老六你立刻出回你的仁亲王府去!看来你今天喝多了。今天的晚宴就至此告一段落,爱卿们都各自散了吧,朕累了,也该休息了。“转身前,皇上还在定定的瞅着我。那那样怀着兴趣瞅着我,两个女人同时看着皇上的目光再转视到我这里。淑妃怀着担忧,皇后怀着计谋。

我想,这下子我是算完蛋了。惹不起,也躲不起了。看来我已经不小心成为了皇后的眼中钉中刺了。

“皇上!臣弟。。。。。。“六王爷还不舍我,没有动腿。

皇上狠狠地瞪一眼六王爷,尤其是停留在他揽着我肩膀的手。

“没有听懂朕的话吗?还不快退下回府?“

随之又命令枫林,“尔等速速回你们大殿,今晚舞蹈差错之事不必追究,就此正常练吧。“

“谢皇上。“枫林双目含情的谢恩后,便怱怱拽着我的胳膊,从六王爷的臂弯里拉走,招呼着一群男侍退下了。

“糖糖!“六王爷无奈的大喊着我的名字,心焦意乱地远远看着我。

我回头看他,被他眼中的痛苦灼伤了眼睛,刷,泪水就流下来。六王啊,我还会跟你鱼水嬉戏吗?

回到江花殿枫林的房间,我激动地对着枫林说。“枫林先生,我现在就要逃离此地!“

“什么?!逃离?你想要干什么 ?”枫林不解地问我,一颗冷汗打他额头滑下。

“因为,我感觉皇后娘娘一定会来找我的麻烦,而且是迅速的来找我!所以,逃离之是事不宜迟的要事,我们说再见吧?“我可爱的笑着,他还是一头雾水地瞧着我娃娃气的脸。

“皇后有皇后什么事?“他是不解

“虾!你真的好笨呢?也就是说,我必须要尽快逃离这里,否则就会惨遭皇后的茶毒!“我可以预测到她对我的敌视和厌恶,一种女人彼此的厌恶。她看到美好的所有事物都有摧毁的欲望,都有让她消失的愿望和能力!最主要是,这个庞大的后,像我这样一个没有背景没有势力的小人物,即便是被皇后杀十回也不会被人得知的啊!

“喂,皇上不是说,不再追究你舞蹈失误的责任了吗?你还要逃离什么?皇后又为什么要违背皇上的意见?”他照旧去洗手洗脸,仿佛我站在这里瞪大眼睛跟他说的都是废话。

“我不跟你多说了,你只要记住一句话就行,那就是我红琳就此逃跑了!记住没?”我走到擦着脸脸的枫林跟前,手背在身后。

他睁开不潞潞的眼睛,眼睛毛就那样无辜的认着,“你在说些什么啊?”

“咣!”他的话刚刚落地,我手后面的子就敲了过去!他愣了一秒钟,就忽的摔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我赶紧向外冲,头刚刚探出门去,就发现远处旖旎的走来几个身影,前头是卑躬屈膝的公公点头哈腰的带路。他们正朝着这个放心走来,我还依稀听到他们对话里有‘皇后’怎么样怎么样。。。。。。

抓我的人这么快就到了?!

我马上又缩了回房里,打开窗户,敞开门,自己则钻到床底下,跟一床底的灰尘相伴,捂住鼻子道癟着,不打出阿嚏。

“就是这里了,石公公您慢走,小心台阶啊。”听到连公公过分巴结的话,我就想笑。他自己都看不清路,竟然还交代别人?“听那些奴才们说,枫林非常喜欢这个红琳,这一夜都是和他住在一起的。”

“嗯,皇后娘娘交代有加,一定要把红琳带过去,娘娘亲自调教,想必那个红琳的好日子来了吧,竟然被咱们朗朗相中了,呵呵。”连公公口中的什么‘屎公公’在说话,他们几个就那样噔噔的进来了。

“啊!“

意料之中的几个人的惊呼,然后看到几只脚快速向里面挪,直到倒地的枫林身边,“枫林!枫林!你怎么了?“

‘啪啪!’接着,就听到清脆利索的巴掌声,看来他们都想把枫林扇醒。

“嗯。。。。。。”枫林哼了一声。

“枫林!你怎么回事?红琳哪里去了?!”

“红琳。。。。。。他。。。。。。走了。。。。。。”我是不是打得枫林太重了,这样子听他的语气非常无力呢。

“走了?!什么时候走的?往哪里去了?!”那个屎公公一惊一乍的,声音都变调了。

“走。。。。。。走。。。。。。逃走了。。。。。。”枫林说完这一句,就没有了下面的声息。

“啊!逃走?!”连公公吓得哆嗦了,“奴才该死啊,石公公,请您在娘娘跟前多说些好话,饶了奴才的老命啊。”

“哎哟,这可是麻烦了!快去追吧,快追!”屎公公发了话,几个人便通能的跑了出去,连门也不暇去磁。

等他们都出去了,我才从床底钻出来,看了看外面的情况,再蹲下身子,在枫林的脸蛋上了,唉,对不起了啊。

我逃出了江花殿,走走停停的,时刻注意毒害任何一个人影。终于跑得不近了,还是会心里咚咚的乱跳。

“看看这边有没有!”

远处的一个墙角处听以了一个声音,我赶紧吓得向树丛里躲,最后竟然挪到了假山桥上,下面是池水,白天从这个假山中走过,凉丝丝的,可以遮阳。现在天色已晚,我藏在这里面挺好的,只不过,乞求上苍不要让什么从这里经过吧。

那几个人都匆匆的走过去了。我捂着嘴偷着乐,想抓住我,还缺少眯智商吧。

“喂,你躲在这里做什么红琳?”

啊!一个男声从我后背传来,吓得我魂飞魄散!

僵直的回去去看,我差点背过去____皇、皇上?!

54

“皇、皇上?!”我吓得抚着脯,眼睛瞪得溜圆,嘴巴都合不上了,呆呆地、小腿微微抖动地看着他亮灼灼地眸子。

还是那样霸气万丈地眼神,还是那股傲气冲天地神气,只不过,他笑,却笑得诡异、笑的难测。

“朕记得刚刚见过你啊,为什么你要躲在这里?”他一边说着,一边把修长的胳膊向我后面地石壁一撑!我就那样被他的影罩住,小小的我,仰头呆呆地看着高大威猛的他。

我猛吞口水,因为这样子的地位悬殊使我联想到了许许多多情色的场景。

“你傻了怎么不说话呢?”他竟然用空闲的一只手,托起了我的下巴,凑近他的嘴唇,距离我越发近,来自他身上的男的清香都一轰而来,喷洒到我的身上。

“我、我、我……”因为受的打击太大,我竟然真的傻掉了。

“呵呵,又开始说‘我’了?不害怕掉脑袋了?”他轻笑,玩味地歪着头睨着我。

“奴才该死。奴才……”我真的十分不习惯称呼自己为奴才!我说着,向后微微退了退,没有想到,后面竟然是一块下坡的石阶,我叫下一个失衡,向后歪去。

“啊……”禁不住惊叫,四下抓不住什么东西。我凭空晃动了一下双手,正想等待着可破后脑勺……身子却突然停止了向后的动作,而猛地向前拉去——他已经迅速伸出单臂搂住了我的腰,向他拉去。

‘嘭!’我的脸脸一下子撞上了他坚硬的膛,撞得我鼻子酸酸的。

“靠!你那么使劲干嘛!我的鼻子都要断了!” 那时候首先想到,假如我完美直挺的尖鼻梁受损了,那不是彻底打碎了我脸部曲线的美妙吗?不感激他的出手相救,反而埋怨他的用力过猛,唉,这就是我,老是忘记自己和他人身份的满枫糖……

说完,我马上后悔死了!天哪,他可是皇上啊!

“嘿嘿,那个那个……奴才……”我傻笑,他的膛,“皇上您的大肌锻炼的真是结实哦,比全网霍利菲尔德地肌还要秀美……”我打哈哈,恭维着他,一边想着如何脱身。他开始还没有怎么生气,但是听到我恭维他的话时,却不免眯了眼睛,冷地质问我,“说!你刚才说的什么尔德是谁?”

哦?好奇ing……难道他还想跟人家一较高低不成?那可对不起啦,你们不在一个空间嘛,再说了,真的跟霍利菲尔德对打,皇上可就不一定沾光了。

“呵呵,那个霍利菲尔德啊……”我腾出手来,夸张地挠挠头皮。

“嗯。他是谁?”他的胳膊还圈在我的腰肢上,却没有阻止我抬手去挠头。

于是乎……我向他后面看过去,突兀地说,“那不是吗?!”在他自然反应回头去看的时候,我双手猛地一推他的脯,把他推倒在后面的岩石上,他的胳膊撑住了身子下滑的趋势,却一下子蹭破了。

“该死!你这个狡猾的家伙!”他骂我。我却想一个奇怪的问题,为什么他没有把我一起拉下去呢?却在那一刻,送来了自己的双手?

没有时间去想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便抬腿向山洞外面跑,谁想到他一下子拉住了我的脚,“站住!你不能走!外面有很多侍卫在找你!”

“哼,别骗我上当了!你不是也不会放过我?”他已经失去记忆了,不认得我了,我还有什么交情可攀?再说了,对于皇上来说,后的女人多的比树上的叶子还密,他还会在意一个外打野味的我?才不会把希望寄托于身体的交易上。

我用脚踢着他的手,他却不顾手腕的擦伤,坚定地握着我的脚踝。天哪,他可是真够倔的!

“你放手啊!”我急得冒汗。

他摔得可能不轻,汗水也布满了他的额头,却紧紧地抓着我的脚踝,瞪着我吼,“你不能走!我不会放手的!”

这样子耽误下去,不是会引来巡逻侍卫的注意吗?那时候,我就翅难飞了。于是,我半蹲下身子,用一只手褪下鞋子,朝他的脸丢了过去,‘咣!’声音挺干脆,力量不大不小,正好打得他眼冒金星。他一个吃惊、吃痛,松开了手,我马上光着一只脚,向外跑去。身后面传来他气极败坏的大吼,“红琳!你这个该死的奴才!你等着!朕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外面已经黑黝黝得了,我拔足狂奔,不分方向,不分道路的乱窜。

“是谁?!”一对巡逻的侍卫从那头走过来,看到了我奔跑的影子,高声呼喝。我才不会停止脚步,想着反方向继续跑。

“站住!抓住他!抓住那个可疑分子!”后面于是乎跑来一群人,他们按着自己胯部的大刀拖拖沓沓地跟在我后面跑来。

穿过花园,迈过那位娘娘的小菜地,又趟过了浅水溪,我浑身湿漉漉地向前跑着。后面依然有那群不懈的侍卫,只不过,好像他们还没有我的体力好,一个个都打败的兵一样,赖赖的跟在远处。

“咣!”我回头打探后面追捕的时候,竟然在拐角处跟一个人撞在了一起,我倒是没有什么关系,把对方撞得飞出一米。冷汗,我竟然有如此凶猛的内力了?

“哎哟哟……疼死我了!n哪个不长眼的混蛋敢撞我?”地上躺着呜呼哀哉地灰布衣服,我一看,呀,那不是老花眼的连公公么?

“还不跪下!把连公公都撞得这样了,你还傻大眼了?”另一个说话的声音我太熟悉了,不就是皇后差遣他去抓我的什么屎公公吗?

我的脸色顿然变白,愣了两秒钟,撒腿便跑!

“哎?!这个兔崽子,怎么这么没有规矩?竟然跑了!连公公,你怎么样?”

“哎哟,哎哟,这把老骨头定会断送在这群羊羔子手里!哎哟……”

“咣——!”

“嗖——!”我穿过桃花小林子,回头一看,笑起来。

屎公公去扶连公公的时候,他们俩一起都被那群追我的侍卫撞飞到墙了,两个人像一对失去生机的布偶,休克在墙下。

“哈哈……哈哈……”我禁不住笑得异常嚣张,“一群不中用的笨蛋!想跟我小魔女斗?呸呸!”

笑了几下,我立刻开始了逃跑的路程。他们那群侍卫本不把两个太监放在眼里,一停不停地向我追来。我跑、我跑、我跑跑跑!

一股菜香味传来,引得我肚子咕噜咕噜使劲响。没有想,我便顺着菜香味转了个弯,朝着那个亮着灯的房子跑去。里真是大啊,山山水水的,亭台楼阁的,大致相同,没有什么大的差别,转来转去的,我还以为自己转进了鬼打墙,迷里绕迷糊了呢。

有张小柴扉,仿古的那种风格,倒不这里多么简陋,而是布置的风格偏古风。门开着,一个布帘子遮住了里面的景色。我蹲下身子,从帘子下面向里看,一个人都没!里面好像是厨房啊,桌子上、条几上、都摆放着好多做成的饭菜,还有一个蔬菜、**蛋的放在角落。哈哈,好!在我饥肠辘辘的时候,竟然可以躲进如此好的一个僻静之所,天助我也!

我撩帘进去首先抓住一个烤鸭腿塞进嘴里大嚼起来。***,把我快饿绿眼睛了!然后另一只手抓了一条大块头的熏鱼,从窗户向外打探一下,发现,那群侍卫已经从这所院落穿了过去。

我啃着咸呼呼的鸭腿,一边看着桌子上还有什么好吃的东西,嗯,那边有一小砂锅汤,闻上去味道好像不错呢。于是,把熏鱼也倒腾到另一只手上,用油乎乎的手打开砂锅盖子,哇,立刻一股馨香诱人的香味窜上鼻子。我没有看到勺子在哪里,就捞起一个瓷碗当作勺子舀起汤来喝,“啊!烫死了!”我喝得太急了,烫了嘴角一下,但是味道简直太美妙了,我才不去管可怜的舌头,继续急速地吸溜着汤。好像有针菇,还有海参,还有冬虫夏草,是一款味美、营养丰富的保身汤!

‘踏踏……’突然,从另一扇门那边传来了轻盈的脚步声,吓得我这一口汤还没有咽下去,便赶快丢开了碗,不小心一下子丢进了砂锅里,唉,管不了那么多,先看看往哪里躲避吧。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躲避,我急切的翻了两个地方,都不行,最后看到了装着垃圾的大竹筐,没有法子,我只得掀开竹筐盖子,钻了进去,然后再盖好盖子。我刚刚蹲坐在筐子里,就进来一个人。哇,险啊险,简直比007的作战还要惊险!

“咦?怎么好像有人动过了呢?”一个轻柔女孩的质疑声,然后是翻动锅碗的声音,“呀,肯定是进来谁偷养的猫咪了,竟然把碗都碰到锅里去了!……可是也不对啊,我明明记得锅是盖着盖子的啊!”她自言自语着,我却啃着鸭腿就着熏鱼一起吃。

“算了算了,既然都脏了,我再重新做吧,这些就都丢了吧,唉,真是好可惜哦。”她说着话,竟然朝我这边走过来。

“哗啦……”眼前猛然一亮,竹筐的盖子掀开了……

我瞠目结舌地抬脸看着她,含着尚且没有嚼烂的鸭和熏鱼,脸上糊着厚厚的油脂……

“啊——!”她本来打算扔掉的菜羹就那样因为惊吓而丢在地上,双手捂着耳朵,闭着眼睛没命的尖叫起来。

那声音、那气势,简直可以引来饥饿的野狼。我赶紧跳起来,用我不算干净缺油滑非常的手心,一下子捂住了她的嘴巴,才不管她的牛眼忽的瞪得多大多圆,我用一嘴食物的混沌的声音威胁他,“你若是再叫,我就把你的脸刮花,让你变成丑八怪!”女人最可怕的不是小命丢矣,而是一张脸美不美,甚至有些幼稚的女人都幻想着,即使面对阎王爷需要一张出众的脸蛋,来换取优厚的待遇。

嘎呗!

她被我的威胁吓得断然不出声了,最主要的是,我的脏手捂住了她的鼻子和嘴吧,人家无法呼吸了。

但是,可悲的是……

我还没有想到下一步怎么处置她,她就一翻白眼,咕咚一声翻倒在地了。

“喂!你不要装死啊!我说你这个胆小如鼠的同志,请不要躺在地上装佯了!喂……”不论我怎么拍、扭、掐、打她的脸,她仍然像个木乃伊,动也不动。

我不信她会这样就休克,把手放在她鼻翼下探视,妈呀,怎么没有一丁点呼吸了?!她不会是突然吓死了吧?那也太不经玩了吧,这样子都能够吓死?她是什么样的心理素质呢,啧啧,这样子,都能够死翘翘?!

我趴在她的口去听,飞机场的她没有一点眯眯的高度,我可以轻松地找到她的左膛。嗯,没有一点跳动的声音!

她,果真死了?

我双手合十,闭眼念了两遍啊弥陀佛,乞求老天爷闭眼错过我的不小心杀戮行为,让我白白吓死一个她吧。

然后!

用我油乎乎的手,快速的扒去她的衣服,连最里面的兜兜也不放过,赤条条一个她横躺在地上。我才不怕什么鬼魂之说,直接再脱下自己的衣服,把她的衣服穿上。用锅灰往她脸上使劲胡乱抹了抹,一个看不清脸部线条的九号红琳造成了!

我咬牙拖着她的腿,把她拽出厨房,丢到大路上,就不再管她,径自躲在厨房里大吃起来。

吃着吃着,我突然噎了一下!天,我这才想起来,刚才那个女孩不就是山洞里幽会被我撞到的女孩吗?她的红琳相好跟我换了衣服逃出去了,而她的小命却赔给了我……天意啊天意,不怨我。

“喜莲姐姐!你弄好了没有?主子可是都着急了!你快点把汤端过去吧!”突然冲进来一个小丫头,我都没有来得及躲避,她就对着我的后背嘟噜了起来,然后又急匆匆地跑了出去,“我先过去了!你可是快点啊!主子发了火可怨不得我。”

主子?喜莲的主子是谁?她刚才说的什么?汤?

我还是不要管什么汤不汤的了,赶紧溜开为妙。我仓促地用抹布擦了擦手,然后刚刚迈起一只脚向外跨去,我后面另一个通向里面的门就突然开了。

“你就是那个喜莲吗?你怎么回事啊,难道汤还没有熬好吗?主子就等着你这个汤吃完了就撤了!你倒是快点嘛!”一个公公进来了!

一颗冷汗滑下,我整个身子僵住,像一个被孙悟空定身的傻瓜,直等到他怨气冲天的说完,我才假笑着回转身子,脑袋垂得低低的,“是,这就好了。”

“地上丢什么东西了吗?你干嘛把脸垂得那么低?喂,既然好了,就快点呈上去啊!快快,我看着你!”他好奇地也放低身子,试图看到我的脸,我赶忙像日本妇女那样九十度大鞠躬,还把脸扭到一边,再转到锅台那边,把一张背对准他。

“是,奴才这就盛汤……”我极慢极慢地把砂锅里的汤,倒进锅台上早就放着的一个大汤碗里,然后再生疏的端着汤碗放到一个托盘上……他还是一语未发地等候在我身后……要疯了,死太监为什么不走呢?

“走吧,我跟着你一起过去,免得主子等在里面把火都发泄到我身上。喂,我说,你怎么动作这么慢?”他急了,在门框上敲着手指。

“哦,这就好了。”能不慢吗?我简直狠不得此刻停止时间才好!妈妈呀,怎么去呢?等我送上汤,里面的主子一看不是原来的喜莲,那还不立刻杀了我啊?

呜呜,真是无奈啊。我想了不下一百次坏念头,怎么把这个死太监干掉,都被一一摒弃了,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合啊!

“得得,我看你是属乌的,慢的受不了。走!我拉着你动腿吧,小姑,今儿个咱们主子脾气明显不好,你就别再拿我们这些奴才的命开玩笑了哈!”

他们主子心情不好,那不是说明,被他主子抓到,我会死的更惨?

我真想黏在当地!

但是,很不幸,我的腿脚已经被这个太监拉得向厨房外走去了。我不要去送汤啊……

无奈,我被这个太监推推搡搡地推出了厨房,穿过两个室内的小门,猛然间视线豁然开朗,竟然走入了一个幽静的大花园!长长的、曲折的走廊,全是常春藤盘旋而上,密密的纺织着绿色的凉。

“公公啊,请您慢点推啊,汤挥洒了的!”景色虽美,我却哪有心情去看。真不想再往前走了,前面就是他们主子了!

“不推你啊,咱们几个都逃不了挨打!主子不开心,那不是正烦得无处发泄吗?咱还是尽快完成主子的任务,不求得赏,最起码不会挨打砍脑袋吧?”一房又一房的,一园又一园的,我脚不占地地穿梭于这个殿宇中。天气不热,而且晚间凉风习习,而我却汗湿衣襟。

吱扭……一扇朱红色的方格子门被两个丫头撑开,里面花红柳绿不亚于外间的俊秀,更增添了几分活泼的氛围。

“喜莲姐姐可算来了!里面都催问了好几次了,再不来啊,就要动板子了!”我有那么跟喜莲想像吗?怎么着,我应该比她漂亮一点点吧,为什么这些丫头都看不出我不是喜莲?

我依旧低着头,什么话都没有说,仅仅是意思地点点头。我偷试说话打帘子的丫头,哦,原来是一个不敢抬眼看我的下人!这说明什么呢,说明喜莲在这个园子里的地位非同一般呢。

“头疾不是还没有痊愈吗,怎么又碰破了胳膊?真是太不小心了,怎么像个孩子?”我已经端着汤进去了最里面,还没有看清是谁,就先听到了里面主子的对话。

“嗯,也许真的是太不小心了。”男人的回答中有着浓浓的失落。

“喜莲,把汤拿过来!这是特地给圣上准备的,皇上,请您品尝一下臣妾的药膳方子。”

突突突突……听到女人嘴里的‘皇上’两字,我的眼珠子差点掉在地上!怎么会有皇上呢?我脑子一下子全部都变成了空白,我不能呼吸了!

脚丫子却不受控制地向两位主子靠近,直到人家方桌的跟前,使劲低着头,把汤摆放到桌子上。他们俩真是非常享受,都盘腿坐在炕上,一张四方的小茶几摆放在两人中间,桌子上已经布置了八个菜,有荤有素,还热这一壶酒……

我捧着汤放到男人的那边,蹲了一个万福转身便走。

“慢着!喜莲?”女人在我出去前大喊一声,吓得我头发都竖起来了。

“主子还有何吩咐?”我捏着嗓子轻轻的回答。

“转过脸来,让本瞧瞧!”她命令。

我没有办法,只得装作脸部痉挛一样歪嘴斜眼的转过身子。

女人使劲看着我,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心里已经有数了。

“咳咳!咳咳!”正闷头吃黑米粥时,他也抬眼看了我一眼,然后就爆发了一轮又一轮的咳嗽。

竟然是皇上!胳膊上缠着绷带的皇上!

“你、你、你……”皇上一边咳嗽,一边指着我结巴了。我自然了解他此刻的心情了,用复杂这个词就太炼、太准确了!

我这才看了一眼女人,竟然是对我不怀好意的皇后娘娘啊!

“呵呵。”皇后怪异地一笑,“她是臣妾培养出来的丫头,喜莲。怎么?圣上认识她?”

我此刻也呆住!皇后为什么要说我是喜莲我怎么能够跟喜莲相似呢?那皇后为何不揭发我的真实身份呢?

“什么?!喜莲?”皇上也惊诧地瞪圆了眼睛。

55

皇后的手,像枯枝一样到我的脸上,吓得我浑身**皮疙瘩。她歪嘴笑着,声音里都是得意,“皇上,臣妾虽然不能得到圣上的垂爱,但是培养的下人却可以好好的伺候您。喜莲,去给皇上捶捶腿去。”

“是……”我只得跪到皇上脚旁,给他的大腿轻轻捶起来。刚刚落下第一拳头,我就感觉到皇上敏感的一个哆嗦。

皇上微微皱了眉头,“她跟那个男侍红琳长得如此相像?皇后没有弄错吧?”

“呵呵,弄错?臣妾自家养出来的丫头还能弄错吗?喜莲,你自己告诉皇上,你到底是谁?”皇后险的笑着,笑得我一身冰水。她这样逼问我,我能够怎么回答?只得点点头,像蚊子一样小声地说,“奴才是喜莲。”

“嗯。”皇上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有意无意地浏览者我的脸,而旁边的皇后却仿佛什么也不知觉似的,谈笑风生地给皇上布菜。

“皇上不是晚间要有很多政务要处理吗?而且,听说,今晚要商议有关水务的大事……”皇后娘娘笑着睨着皇上,一边看我一眼。

“好了,不必伺候这里了,你下去吧,喜莲。”没有回答皇后的话,皇上先动了动腿,示意我退下。我当然巴不得,刚刚起身舒缓一下跪麻的膝盖,却听皇后紧接着吩咐道,“先别下去,过来给我捏捏肩膀。”

靠!我心里骂着这个该死的老巫婆,一边哀怨的瞥一眼皇上,没有想到,他也正看着我!

“皇后这里很多日子没有过来了,不是这事就是那事的,今天既然过来一躺了,多待一会子也无妨。”皇上说着,眼光闪过一丝光芒向站在皇后身后的我。我气咻咻的嘟着嘴巴,把脸扭到一边,不去看皇上。要不是他在这里,我又怎么会这样倒霉?

“哎哟!疼死本了!”突然间,皇后尖利地高叫一声,在我还懵懂不觉时,就反过身,罩着我的脸蛋就是一巴掌!“你是怎么给本捏肩膀的?!让你把本害死也不成问题!”

“啪!”重重地打在我的脸上。我摔倒在地,发出疼痛的哀叫。“啊!”

我捂着脸回过身去看皇后,她正胜利的、残暴的看着我,嘴角荡漾着一抹讥讽的笑容。

“皇后不必跟这些个下人一般见识……来,咱们夫妻俩喝杯酒吧。”皇上没有什么变化,只不过不再看我,手指上骨骼的用力都放在了酒杯上。唉,他终归是不认得我了,又怎么会怜惜我呢?

皇后端起酒杯,跟皇上碰杯饮酒,喝完后回头瞪着我训斥,“你这个黑心的奴才,竟敢陷害主子?下去,罚她掌嘴五十!”

“啊!求皇后饶命啊!”打我脸脸五十下?那不都打成烂猪了!

“皇后!”拉我下去行刑的人都架住了我的胳膊了,皇上猛地帅筷子斥责。“皇后贵为一国之母,掌管着整个后,怎么能够没有宽阔的襟,变成一个斤斤计较、杀戮成的残暴女人呢这样子,皇后在朕的心目中可就不是那么完美了。”他脸色极为难看,冷冷地看着旁边。

皇后愣一下,随即僵硬的笑着,“咯咯,皇上生气了?是臣妾不对,臣妾不该跟下人开这样的玩笑的。喜莲是臣妾一手调教出来的丫鬟,臣妾自然把她视为体己,怎么舍得打她呢?咯咯,喜莲下去吧,这事就算过去了。”

过去了吗?我怎么看着皇后的脸色仍旧一片冰雪?难道她要等到皇上走后才惩罚我吗?

“谢娘娘宽宏大量,饶过奴才。”我跪下磕头,却心里恨死这个女人,低垂着脑袋出去了。刚刚出去房间我就被一个公公辖制住身子,抬起头去看,不认识。既不是刚才逼我来送菜的那位,也不是原来跟着皇上的贴身公公。

“您有什么事吗?”我故作战栗,苦笑着看着这个豆芽菜的家伙。

“没事。就是要绑起你来。”他面不改色的说着,仿佛一个幽魂。

“为、为什么?”我想要挣脱他干瘦的手臂,却怎么也白搭,只得就那样被他拽着往偏厅走去。

“因为你得罪了娘娘……”

我最终被绑在一张条椅上,手脚负在后面,脸上被泼了一盆凉水,两个老嬷嬷守候在旁边。

吱扭……房门打开。已经过了很久很久。

皇后颤巍巍走了进来,冷笑着,她脸色的多变趁着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显得分外险。“你、小丫头,到底是什么来历?竟然能够变成一个男侍?早在淑妃的寝本就看出来了,你并非什么男侍,你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女人!而且,你的美貌、你的气质,也不是里这方水土所能够养育出来的,你是怎么从野外天边跑进里的?说!”

皇后被搀扶着坐在早就预备好的仅交椅上,眯着眼睛审视着我。

“奴才是送菜的,不小心混进了里,本想看看里的漂亮娘娘们就马上回家的,谁想……”

我反正不能说我是皇上带进来的吧,那不是更加引起皇后的嫉妒?

“哦?送菜的?哼!你以为本就那么单纯,连你这样的谎言也会相信?如果你是一个普通的送菜人,那为什么六王爷会识得你?”皇后已经因为着急而憋紫了脸皮,狠毒的看着我,突然对着两个嬷嬷命令,“拿针扎她!不要扎能够看见的明处!”

“是!”两个老女人扑过来,摁住我,刺啦一声撕开了我的衣服,当着皇后后面的那个公公,就拽开了我的兜兜,露出我里面两个粉粉的山包。

“饶命啊,娘娘!奴才说实话!请娘娘饶命啊!”

老妈子竟然把针头对准了我的眯眯头!呜呜,我好怕这种虐待啊。

吓得我浑身哆嗦着,连哭带嚎地求饶。

“哼!”皇后这次胜利地一笑,“谅你也不敢蒙蔽本!快讲,你跟六王爷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入的?”

“呜呜……奴才是六王爷府里的一个舞姬,很不起眼的舞姬。想来里看看热闹,就跟着几个太监混进来了,结果,就被收编到江花殿去了。”我可要死咬住不认识皇上。

“不起眼的舞姬?如此不起眼的舞姬,都能够让六王爷那样失态,舍命保你?”皇后一个努嘴、点头,两个老嬷嬷使劲朝我身上乱扎,身上疼得仿佛散了架,每一下都钻进了心底。

“啊!啊!疼死了!饶命啊!啊!”我迸溅着泪花,嘶哑了嗓子哀叫。你等着,我只要有一点机会也会复仇的!

银针扎入了身子,又狠又深!只不过,表面上看不到鲜血淋漓的场面,只剩下一个小小的本看不清的红点,却痛彻心腑。

“赵嬷嬷,你去把匕首拿来。”皇后冷冷的看着好戏,颠着腿脚,舒服至极。

匕首?拿匕首来干什么?!我惊恐地看着那个嬷嬷举着一把亮闪闪的匕首过来,心里没来由的哆嗦。

“割花她的脸,让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她这张媚惑男人的容颜!”

啊!我呆住。皇后好狠!

“是!”赵嬷嬷一步一步向我走近,嘴角噙着一抹得意、残忍的笑容,嘿嘿冷笑着,把凉丝丝的匕首放在了我的脸颊上。

“不!不要啊!娘娘,奴才求您饶命啊!奴才愿意做牛做马伺候娘娘,只求娘娘放过奴才啊!”我的脸蛋最最宝贝了,比我拥有的所有财富都重要。

“本可是受不起你的伺候!本最看不的哪个女人生得如此美丽如此诱人,本最大的乐趣就是除掉这些美丽和诱惑!”说到最后,皇后的牙齿咬得嘎呗响,恶狠狠的戾气之光闪过她的眼眸。这是一个被嫉妒和忌恨锤炼成铁人的女子,已经硬了心肠,消失了所有的怜悯之情。

赵嬷嬷已经等不及一样,举起刀子就朝我脸上刷地挥来。

“皇上口谕!”外面突然冒出来一个汇报声,生生打断了行刑的嬷嬷。她一愣,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回头看看皇后,一讨示下。

皇后单手一挡,意思是先停下。然后转身让公公扶着她起来,走到外面。

“皇上的口谕?”皇后轻描淡写的语气。

“娘娘接旨吧?”一个公公尖着嗓子说道。

“臣妾跪请圣谕。”一群跪倒的裙摆声。

“皇后调教的侍女喜莲,聪明伶俐,心灵手巧,朕甚为可心。着喜莲立刻赶往飞霜殿伺候朕……”

皇后非常震惊,“什么?喜莲?得福公公,喜莲已经自尽了啊!”

“什么?!自尽了?那奴才怎么去复命?”

什么什么?说我自尽了?看来皇后不惜顶着皇上的责问也要至我于死地了。

我这边刚想大喊一声呢,早有老嬷嬷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巴,把我所有的呐喊都堵在了腔里。

又听皇后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轻喜,几分假装的哀痛,“本也甚为喜爱这个丫头,一直待她不薄,好生调养她一番,却怎么想到这丫头如此倔强和要强,自认为没有伺候好本,对不起本待她的深情厚意,于是就投井自尽了!唉,得福公公一定要跟皇上把事情承达啊,否则,皇上会误会是本眼界浅容不得下人的错呢。”

“哎呀……娘娘啊,这可不好办啊。皇上招呼喜莲这个丫头进去果是心急哪,老奴可不敢这样回禀,那不是等着皇上把一腔怒气都撒到奴才身上了嘛。”

“呵呵,得福公公铁齿铜牙的,一定可以办好此事的。这是西域刚刚上供来的金盏,就送与公公吧。”听着那边有簌簌的声音,想必是皇后亲自把什么金盏塞给了得福。

“娘娘这可使不得啊……嘎嘎,奴才怎么敢要娘娘的东西……”一副贱癖的声音,让我恶心。

“得福公公有空常来这里走走,今天就不送了。”

皇后说着送客的话,却已经走入了里间的房里,森森地怪笑着看着我,狰狞的脸部仿佛一个变形的魔鬼,“你!你有什么值得圣上喜欢的?!竟然这个时辰都巴巴的派人来招你!留着你这个招人的丫头就是祸患,赵嬷嬷,着亲兵莽子过来,把她投入后院的井里!再压上几块石头!你在旁边监督者行刑!”

“唔唔……”我睁大眼睛瞪着狠毒的皇后,却只能葫芦一腔闷哼。

“哼,从此后,你这个假喜莲就在这个世上消失了……”临走前,皇后那边秋风飒飒的沉脸沉沉的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走!”赵嬷嬷推着我,在我绑着绳子的胳膊上还扭了一把。这里的人难道都是变态?为什么伤害别人就那么痛快?里,处处都是争风吃醋的女人!

我被她推得踉踉跄跄的,走出了屋子,向黑漆漆的院子里走去,越走越偏僻,越走越黑。基本上没有了人声,而且深里没有想到会有如此茂密的小树林,好像是皇后院落后面的风景。

赵嬷嬷不再捂着我的嘴,用鼻子哼一声,“喊吧,有多少劲都使出来大喊,看有没有人来救你。哈哈……”

我撇撇嘴,扭过脸,才不去看她那副得势的嘴脸。我有那么傻吗?明知道在人家的一亩三分地怎么喊也没有用,还浪费那么多体力做什么无用功?我只是转悠着脑袋,认真观察着周围的布局和地形,也暗自谋想着逃命的时机。真的到了最后,没有一丁点逃生的机会时,我会试一下自己那半生不熟的跆拳道腿功的……

“莽子!让你尽快解决了这个丫头!你愣着做什么呢?莽子?”老太婆冲着前方的一处黑暗喊道,我吓一跳,仔细辨认,才发现前方有一个向一棵大树一样杵在那里,肩宽体阔,体格壮实,身体健硕,像一头北极熊。

他在黑暗里幽幽的看着我,仿佛愣怔了,不会是看着我漂亮看的直眼了吧?我不由得对着他咧嘴拉唇媚艳地笑了笑,眼睛还有意眨了眨。

他的眼睛瞪得更圆了,嘴巴也微微张着。我得意地娇笑起来,甜甜的喊了声,“莽子哥……”

听到我如此甜甜地喊他,他马上羞惭起来,有些扭捏作态地咬咬嘴唇,我知道,他定是看上我了。有戏啊。

‘啪!’我尚且在得意中,就被身边赵嬷嬷狠狠打了脑袋瓜一下,她骂道,“骚货!临死了还勾引男人!”我就勾引男人!有本事你来啊!

我不理会她,哭腔地对着不错眼珠仍旧看着我的莽子求救,“莽子哥……她、她打我……你快来帮我嘛……”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跟这个北极熊男人是老相好呢。

“呃……”莽子彻底呆了。

“莽子,你傻了?娘娘让你尽快把她投到井里去!你听到没有?!是不是想被责打了?这样不听话?”听赵嬷嬷训斥莽子的话,好像这个家伙是一个智商有点问题的,为什么用‘听话’这个词呢?

我的手被负在身后,我想挣脱出来狠狠打这个赵嬷嬷几巴掌,为她刚才虐待我的行为报仇。但是,动了动手臂,发现,绑的虽然不算紧,但是绝对分不出手来。

无奈,我求救地、可怜兮兮地、充满柔情地抬眼看着莽子,希望美色能够起点作用。

“拉她过去啊!把她投到那口枯井里,就是平常经常用的那口枯井!快点啊!”赵嬷嬷烦躁地推了推我,我故意脚下一个踉跄,直接摔倒在莽子的脚边,哇,他的脚丫真够大的!

我艰难地抬头看着莽子,他也正定定地看着我,我挤出几滴眼泪,让视线全都模糊了,朦胧中看着莽子刚正线条的面容也不那么可怕了。他是一个面善的人,只不过身子骨还有面部的块头都太大了,看上去有点放大版本的样子。

“莽子哥……我疼……”我撒娇,把自己的形象定位在弱不禁风的小西施上。我赌,赌莽子的心。

“莽子!你还愣着干什么!娘娘还能着你做完了我回去复命呢!”

莽子定了定,弯下身子,架着我的胳膊把我扶起来,然后三两下拽松了我身后的绳子,还给我衣服拍打了一下灰尘。他缓慢的动作连赵嬷嬷都看傻了。

我喜不自胜。

我激动的偷偷握住了他的手腕,向他怀里一投,娇娇的喊,“莽子哥!你真好!”然后在莽子明显地一梗后,我悄悄地说,“救了我吧,待会我好好伺候你……”然后在他的下体处掠过一下。

我知道我利用自己的容貌如此勾引莽子是令世人多么不齿的事情,但是,面对生死如此重大的事情,我不想拥有高尚或者清白甚至更多……

“莽、莽子!你敢违抗皇后娘娘的懿旨?……”赵嬷嬷感觉到哪里不对头,边说着边向后退。

“把她投到那个井里?”莽子终于说话,慢慢的、钝钝的、硬硬的。他说着,就把我扛上肩头,转头去看赵嬷嬷。我心慌了,想着自己的美人计没有迷惑住这个男人。

“啊!放下我啊!好高啊!”被人抗在肩头的滋味真的不怎么样,头朝下,屁屁朝上。

“呃……不是说过了嘛,就投到最里面的那口枯井,不是原来做过很多次吗?”紧张了一下的赵嬷嬷又恢复了正常,率先带路走在前面。

“求求你啊莽子哥,我不要死,不要被投到井里。求你救救我吧,我会报答你的,以身相许,给你当媳妇去。好不好?”要命的!里面竟然还有几个女鬼在等我呢。

他不语,仍旧轻松地扛着我大步走着,走在赵嬷嬷的后面。

最怕就是他置若罔闻……他不会是听不懂美女的话吧……

“莽子你记好差!不就是这口井吗?娘娘说了,要你把人投进去,再砸几块石头,听到没?”赵嬷嬷掐腰站在那口森森的井旁。

我已经浑身哆嗦了。现在想要使用狗屁跆拳道都晚了啊,咱的腿都腾空了,怎么使上劲去踢北极熊嘛。

莽子站在井旁定住脚步,不放下我,却命令赵嬷嬷,“搬开上面的石头。”

“什么?你说让我搬?你……”赵嬷嬷还不服气地想再说些什么,看到北极熊一瞪眼,也就缩缩脖子没有敢多说,吃力地把井上的石头搬开了,累得扶着腰大喘气。

我胳膊勾住北极熊的脖子,吓得不松开,“不要啊,不要啊,莽子哥,不要啊。放过我吧,我真的会好好伺候你的……”

莽子回头看了我一眼,仍旧背着我,却一手就捞起赵嬷嬷的腰,借着一股子力气,直接把她翻进了井里!

“啊——!”顺着井的直径向下,一直蜿蜒传递着赵嬷嬷的尖叫,“哎哟……啊……”声音却深深的,越发没有了力气。想来这口井真的好深,摔下去就摔个半死了。

“啊!”我被突然的变故吓得捂着嘴,瞪大眼睛看着北极熊又在地上拣起几块大石头‘噗噗‘地扔下了井。

惊吓再也没有什么人声了。

莽子看一眼井,然后再看看我。

妈呀!杀人就是如此简单!好像比那个喜莲吓死的还要简单!

我眨巴一下眼,对着这个没有表情变化的僵尸男人,难看地龇牙笑一下,笑得心里分外寒冷。

忽的!他把我放在地上。我吓得赶紧跳离井口远一点再远一点。

好像那口幽深的、黑沉沉的井里,会突然窜出一只只带有魔力的手掌,把地上的人抓走……

“走!”没有多余的话,莽子拉着我就是健步如飞的奔跑。我出乎意料地紧跟着他的步子,喘不上气。

“啊……”脚下深深浅浅的,我跑的不那么顺利。他回头看着我,满是野兽的铜铃眼和大张着的嘴巴,露出一颗颗异常雪白的牙齿,送给我一个简单的笑容。这笑容,令我心头突突跳,腿都要软了。

“喂,我们这是要到哪里去?”我可以不喊他哥哥了,毕竟现在,我想到的不是跟他怎么春花雪月,而是怎么脱离这个野兽般的男人。

过河拆桥?是指我这种人吗?

他没有说话,只是拉着我往前跑。

进入了一个院子,古朴雅致的院子,用一修剪整齐的竹子做成了栅栏。这里仿佛世外桃源。里还有这样的去处?

一个小竹屋。正门上有一块扁,上面写着‘足衾居’。

天哪,北极熊不是要在这里跟我造love吧?看看他过分宽阔的后背,还有那敢比大象的大腿,我不由得一个寒颤。妈妈呀,若是被他这样的男人压在身下,那定是会被压瘪的。我的腿立刻软了,马上有了一股护住自己小妹妹的冲动。

他拉开门,没有进去,却一拉一推,我便一下子扯了进去。

咣!我还没有站定,身后的竹扉就一下子关上了。怎么莽子没有进来呢?

“你来了?”屋子深处传来一个声音。我吓得立刻去看,竟然是穿便装的皇上!

他笑着,一切尽在掌控中的微笑。

见到他,不知为何,竟然心头终于松了一口气,咕咚一声,我就势坐在了地上。

56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孤男寡女的,仿佛身处不是皇,而是野外的一隅。一盏似明似暗的灯晃在那里,把这个窄小的空间映照得神秘与温馨并存。

一身紫红色长袍便装的皇上仍旧透着逼人的厉色,他懒洋洋地陷在松软的狐皮椅子里,修长纤细的手,就那样松松地支着他的下巴,两条长腿就那样霸道的前伸着,整个状态整个身姿都写满了慵懒,但是却渗透给我无尽的攻占。

“该喊你红琳呢,还是喜莲?”他笑,一笑起来带动了眉毛和脸部的肌,把他刚强的个都凸现出来。

“那我该喊你皇上呢,还是初次相识的路人?”我提了一口气。没有让自己马上昏厥过去。为什么他的眼里有的是好奇的审视,却没有敌人再相逢的那份欣然?难道,他真的失忆了?

选择失忆,单单忘记一个我?

“大胆!”他坐直身子。眯起眼睛盯着我看,“你怎么敢如此大胆,对这朕称呼‘你’?”

我一凛,却偷换了一口气,眼睛不眨地回看他,“那对不起了,我面对你是就是记不住这个烂习惯,如果你真的受不了。那就杀了我啊,反正计划内我一已经死在皇后手里了。”

愣一下,他爆发了响亮的大笑,仿佛一只追鼠玩乐的猫,“哈哈哈……你是一个有胆量的人,也是一个思维与众不同的人。在里,还没有谁敢这样跟朕讨价还价,你是第一个。不过,物以稀为贵,即便你那样惹怒朕,朕还是不可以杀掉你,那样子就没有趣味了。朕要好好的玩你。看看你到底能够是个什么样的人。”

“皇上不是有很多大事要处理吗?干嘛在我这样小人物身上浪费那么多时间和力。要知道,面对我,你没有什么赚头,毕竟我只是一个命悬一线的小老百姓,而你却是全国老百姓的主心骨。”我怎么回事,为什么面对北极沙熊芥子时,我尚且是一个尊严视为大粪的人,求饶、勾引、赖皮都可以不变脸皮颜色的大胆去做。反而面对皇上了,我就那样丢不开脸面,死死拽着自尊这个东西不放,不论死或者活。女人,真的是一种奇怪的生物。连我自己都不透自己的一种生物……

“有趣。”他轻笑。站起身,向我走来,每一步都走得仿佛音乐般轻灵。

我愣住。“什么?有趣?你把我当作……”玩偶么?我的心顿时凉入冰窟。在他的眼里,像我这样鲜活的女人也许多得数不清,但是如他所说,敢于跟他叫阵的就罕见又罕见了。他不是把我当作女人来接近,却是当作新鲜的玩具……新鲜感一旦消失,他便可以把我像抹布一样丢弃……吞下一口酸酸的陡口水,我被这样感受伤到。放在原来,男女之间的游戏本来就不会当作一件事,喜欢了就短暂的在一起,厌烦了就一脚踢开。通常都是我踢开别人,却都没有一丝感情的踢开。

“凉菜!”他说

我吸一口凉气,“你说什么?”

他说的凉菜是什么意思?我竟然在思忖的时候寒颤了。

“呵呵,凉菜也,就是正餐外的调剂,明白了?”他已经笑着步到我的跟前,把靴子抬高,托起我的下巴。

啪!我感觉这样子侮辱了我的人格,于是就一掌打下他的蹄子。他不急,笑肖,再次换作另一只脚,托起我的下巴。“你还挺有小脾气的嘛!”我当然有脾气!而且是不一般的大脾气,臭脾气!

“滚开!”我气恼,挥舞双臂向他的小腿猛打。他早就灵活的撤走腿脚,却在我动作的一个空当,用脚在我口轻轻一点,我便普通一下仰头摔倒在地,像一只八爪鱼无奈地看着屋顶。

“哈哈,你像一只母豹子。”他越发兴趣盎然,玩得开心不已。嘴巴笑得都歪了,着腰,吐着舌头,坏坏地看着我狼狈的样子。

“你!你欺人太甚!”我气得脸好像沸水一样热气腾腾的,想必两腮都红透了吧,否则就不会紧接着被他笑话,“喂,你的脸是烂柿子!哈哈……”

烂、柿子?!……

赌一口气,我笨拙地爬起身子,拍拍两手,再在手心里吐上一口吐沫,大吼,“***!你小子等着!我今天非打得你满地找牙!靠!”他竟然拿美女如此耍?简直视美女如粪土嘛!

他一愣,被我满嘴的脏话弄愣了,然后就嬉皮笑脸地招手,“来啊,来啊,我看你怎么满地找牙。”

“啊呀呀……”我咋唬着威震四方的气势呼号,一边把两臂挥舞得好像轮子,冲着他就去。真是可恶!谁让他长得那么高,我的拳头平衡过去才到人家的小腹,好像我故意要沾他便宜,吃他豆腐似的。

“哈哈……死皮赖脸打法啊……”他竟然给我的招式起了一个鬼名字?我气得两眼冒火,早把他是最大权力的帝王身份给忘记了。

“死小子!我打死你,打死你!”我嘟噜着,给自己壮着胆。

咚!

我的手都没有碰到人家身体一滴滴,就被他硕大的两手抱住了我的拳头,然后不论我怎么用力,也拽不出自己的小金锤了。

”加油啊加油,再使点劲,你的衣服都挣破了。嘻嘻……“

”我……”我语塞。赶紧低头看自己的衣服,天,上面的裙子已经挣出针线的缝隙了,最主要的是,在皇后那里被针扎时,衣服就拽得破破烂烂的,后来也就那么稀哩呼噜的收拾了一下,现在简直就是衣衫不整了。露着里面的小兜兜,还有我明显的两个半圆的峰和深深的诱人的沟。

“看样子你很累很热了对吧?”他竟然还有心情笑嘻嘻地逗我?我瞪他,而他火热的目光扫着我的前/死家伙,如此气宇轩昂的一张俊脸却这样坏得要死!

“我不热!我踢死你!”我的手动不了,可是脚却是自由的啊,于是我左右脚轮流向前踢他,他一惊,向后退着,一边跳着脚。样子像极了小孩闹架,好笑极了。

-我向前冲着追打他,而他则后退着阻挡我的来势。我们俩从屋子这头竟然打打闹闹的到了另一头,有一张暖榻的那一头。

“野丫头!你还不累?怎么打个没完?”他都被我猛烈的赖皮打法应付出汗了,也许是一直处于防备的地位,比纯粹的进攻浪费体力多了。

“你喊我什么?我才不是野丫头呢!”我踢、踢!朝着他的膝盖踢去。咣!这一下,趁着他走神听我说话,而正中他的膝盖。

哈哈!我乐得脸上布满汗珠还开心的笑起来。

“丝丝……你竟然踢朕的膝盖?”他吸着冷气嘡目瞪我,我才不理会他,乐得咧着牙,“只要惹到我了,谁我都敢踢!”

“好!那朕就不客气了!”他猛地抬腿向我脸上踢来,动作又快又迅猛。吓得我赶忙挣脱出自己的两手捂上脸。

结果……没有等都他大脚的落下,却听到他贼贼的笑声以及清脆的布料撕破声。

‘刺啦……‘

我惊恐地瞪圆眼睛,从手指缝向对面的他看去,他竟然意外的看呆了眼球,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他为什么这样子表情看着我的……前?

我拿下手,去看看自己的口,妈呀,全部裸露了!他刚才不仅仅撕坏了我的裙子,还把里面的红兜兜的绳子带断了!兜兜已经垂了下去,正好暴露出我的一对雪白高耸的山峰。

我说他怎么喜不自胜地那样子盯着我的前流口水?(自然,他的口水暂时还没有流出来,但是我敢肯定,那是早晚的事)

“啊!你这个大流氓!一见就想捉弄我!那次你在马车上不是已经享受尽了吗?每次都是这样子,还什么皇上呢,怎么这样没有出息?”我不在乎在他面前裸露身体,是暗地里有点伤心为什么他会忘了我,忘了我们曾经那样和谐激情的马车之交……

“你说什么呢,上面马车啊,到现在,朕还搞不清楚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呢!来吧,让朕检查一下,你的庐山真面目?”他伸过大手,一把拉下我的手,在我的双峰那里捏一下,掠过,然后扯住我的裙子,猛地向他那边一拽!

“啊!你别拽了!”我拽住裙子这一头,他拽住那一头,实际上,就这么点一块布,哪里禁得起我们俩如此拉大锯,早就兹兹拉拉作响,崩地!一下,裙子大4中间裂开了,我顿时失去了重心,直直向后仰去!

“快拉住我啊!”我可不想被摔得脑袋后面顶着一个大大的**蛋。

哽!

他飞快地向前一步,在我身体向后呈现45°夹角的时候,他的大腿跨在我的双腿外面,一只铁臂揽了过来,搂住了我向后倒去的身子。

我呆呆地看着他,他的脑袋跟我的身体只有十厘米的距离。他的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神气,亨着一个优雅的弧度笑着,鼻息里喷洒的热气都化作一层弥蒙的雾遮盖在我的脸上。

我应该拍拍脯来表示有惊无险,却拍过去小手,竟然到一个东西——低头去看,差点窒息!竟然是这家伙的另一只手!

他的手竟然扣着我的一只酪!

我刚想吼他,他却先发话了,松软有度,大小正合朕意。“

”我打你个松软有度!“我心里怦怦的乱跳,嘴巴上可是不会轻饶他,现在的两手正好可以打他的俊脸,所以毫不可以地拍拍打了他的腮帮两下。

打的时候竟然有些不忍,只是轻轻的拍了两下。哎,我怎么会如此心软了呢?

“再动手打朕,朕就松手了!”他吓唬我。是不是他的脸不能打?打他一下至于那样气恼吗?

他说什么?松手!那可不行!

“啊1别松手!”我吓得一下子勾住了他的脖子,把真个身子都掉了上去,紧紧地贴上他。按照确的形容,应该是扑。像一只青蛙带有弹地扑了过去。

他大概没有想到我会如此主动。也没有想到我会这样迅速,被我这一下猛扑弄得一个突然,身子向后倒去。

哈,变成他摔成**蛋后脑勺了!

噗!他摔进后面的松松软软的暖榻。我压上他的身子,双手摁住他的脯,好像他是一个受气的家伙。我没有支撑这个动程,呗的一声,嘴唇跟他的嘴唇碰触在一起。

真的是无意识的……碰触!

我想抬起头来,他的大手却适时地搂住了我的后背,不让我逃开。

他借此捉住我的唇,吻住,探进湿润的舌头进去,占据我了的口腔,是我的呼吸紧迫难耐。

“哈哈……”我的咒骂都被他含进了嘴里。不过,他的嘴唇吻起来真的好舒服!好像一个深深的漩涡,带着甜蜜,裹挟着清香,还有一份很强烈的狠毒,都在他一下一下的进攻中显露无疑。

这是一个惯于处于上峰的男人!

我的手本来时支撑住自己的身体,但是,被他细密而强悍的吻弄得脑子热乎乎的,无法用鼻子来排解汹涌而来的热气,竟然不自觉地撩拨起他茂密的毛来。

“你……这可是你惹朕的……”他腾出口来,模模糊糊地呢喃了一句,眼睛已经写满了情欲。

“哪里去……”

我正享受着他的吻,非常气愤他突然离开我的嘴唇,于是在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不客气地俯下身子,重新跟台的嘴唇合并。小子,在我不想撤退的时候,不要擅自离岗嘛。

“嘿嘿……好玩……”他嘴唇拉开,笑着,猛然回吻住我,把握刚才的主动都变成了被动,我马上被他密不透风的强大的吻压得大脑缺氧。

他放在我后背的大手竟然一点点下移,顺着我光滑的脊背一直向下,停留在我略略分开的臀瓣上,围绕着弓起的圆弧不断的画着圈圈,他富有弹的拇指轻轻地与我臀部的肌肤相触,带来一种奇异的快感。

“嗯……”我猛地挺起后背,逃脱开他舌头的侵袭,迷乱地哼了一声。这一声自然的呻吟犹如吹响了进军的号角,马上激发了他全身的斗志,瞬间就燃烧起熊熊的欲火,一下子翻身把我压在身下。

“让朕好好验证一下,你到底是男侍还是女……“他甩一下头发,歪头兜视着我。而我已经开动了行乐的按钮,半眯着眼睛,傲傲噘着嘴,两腮绯红,嗓音低哑地胡乱呢喃,“别走别走……接着来啊……”

“好,马上就来。如果你果真是一个男侍,那朕就从后面弄你,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哈哈……”他说什么?到了目前为止,他还怀疑我是男人?晕死,难道我提醒他马车上的事,他仍旧想不起我吗?

“你讨厌!什么男侍?走开!从我身上下来!”虽然此刻的我万分向往身体上的男体,毕竟刚才已经被他调动起了兴趣,但是,他竟然如此对待我们俩的回忆,令我颇闷。我挥打着他,却又似在撩弄他的大腿。

“你以为朕是你的小羊羔?你让到东就东,向西就西?朕是不会听命于任何一个人的,更别说女人了!只要是朕要办到的事,谁也阻挡不了!现在,朕明确的告诉你,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今晚,朕要定你了!”

他冷笑一声,快速扒下自己的衣服,甚至于还有一点点留在他的腿上,他都不及褪去,我就那样瞪目望着他在我身上表演的脱衣舞。妈的!几天不见,这小子的身材还是养眼的要命啊!那一块块肌就不必说,看到他平坦的小腹上,布满了黑的卷毛,马上就让我的鼻子热热的,欲要喷出热血的感觉。太煽火的身材了!从部一直延续到下体,都是美妙不已的毛毛,从他口处一直留恋不止的接到下面肚脐处。

而肚脐再向下,看都不能看一眼!看一眼我马上就会投敌叛国!而他偏偏不老实,拿过我的是手,直接挪到了他的分身!

那杆已经充血而硬硬的铁枪。

57

我手心里犹如一个发烫的烙铁,从手心里的神经一直传递到我每一血管,每一寸肌肤,一路热到我的大脑——轰!脑袋被击中一样,嗡嗡作响,眼睛也禁不住秋波流转了,嘴唇也渴望的张开了,温婉缠绵的吟唱也从喉咙里挤了出来。

“啊。。。真硬啊。。。”要挣破似的,他分体上迸发着一凸起的血管,显得它火热而野蛮。但是,我真的好想要它!着它,我便禁不住血脉喷张、热血沸腾,连下面的开关也失控了,自打小小水道滑出一股股浸。要是他得知我嘴硬身体却这样子了,一定会笑话我吧。可是我才不管,挑逗起了我的欲火,想要临阵脱逃,嘿嘿,那也是别想。

“胆大妄为的奴才,这话,也就你敢如此直露的说。”他的它随着我‘硬’字的形容,竟然又一跳,大了一圈。他呼吸紊乱了,大手暴的在我身上乱揪着,好好的衣服就瞬间变作了布条条。

这几天我过的日子简直可以说是非人的日子,不是逃命就是挨打,哪里还有心情好好享受男女之欢?而今,不论皇上想起还是想不起我,我都要行使女人见到心仪男人的爱主权了——我要拿出自己多年的湛身法尽情的享受一把鱼水之爱。

“嗯。。。别说这些没有用的话了。。。”我多么胆大,竟然间接的说皇上说的是废话,“你说说看,我到底是女人呢,还是男人?”我一转情绪,不再抗拒他,也不再扮演受气的雏儿,色色的瞅着他,用我的侧脸的狐媚眼勾他。

他激动的咬咬嘴唇,死死盯着我的嘴唇,低哑的说,“让老二去验证吧。。。小妖,你的嘴唇在向朕招手呢,它怎么如此诱人?”我自然知道自己的嘴唇长得感无比了。

他压过身子来,重重的又吻上我的唇,好像我的唇瓣是天底下最最味美的仙品。

我伸出一只玉臂,勾住他的脖子,然后伸开柔软无骨的五指,化作撩人的小刷子,轻轻的抚着他的头发和颈子,再到他的肩膀和脊背。

我的身体不由得扭摆起来,双腿劈开,然后攀上了他的臀,使得他刚硬的棍子正好堵在我的小门口。

“这样的姿势,想来是有两个门喽?”他喘息着,在我耳旁呢喃,坏坏的闷笑声带有他浓浓的腔共鸣,这份低沉的、厚重的、强势的感觉,让我一下子情致高昂。

我发觉自己真的好喜欢这样处处强大的男人,格强,体格强,做爱主动更强!

唉,下面已经芳草萋萋了。。。

“我保证,数一二三,你就会泄的。。。”我在拐着弯诱敌深入。

“胡说!”他意料中 的怒不可遏,竖起眉毛瞪着我,“小丫头你竟然小瞧人!告诉你,朕是真龙天子,在女人身上自来都是所向无敌,不知疲惫!今天,朕就好好玩玩你,让你知道什么是龙马神!”也许平时的他是个处乱不惊、泰然自若的帝王,但是,不论多么伟大的男人,脱掉衣服,赤身裸体的面对女人,他也就是一个纯粹的男人。而所有的男人,最忌讳的就是阳痿早泄,最逞能的就是能力。

几乎稍好点的男人就会自认为是全天下事第一高手,而真正能够给男人评判打分的,应该是女人。

“那我也告诉你,不管你是什么龙,我这个色女都会照单全收!嘿嘿,大话不要说,万一你都无法让我舒服一次,那不是丢尽了你帝王的脸?”我明明知道他的控能力超强,我却偏偏这样激他,也许潜意识里,我是真的渴望被他虐吧。

“小样,你看着吧!”他大吼一声,就身子向前一冲,硬生生的掼入了我的体内。

“啊。。。”比想象中的还要爽!塞得我满满的,引发了我止不住的战栗。

这下子猛然胶合,使得他也受不了,闭上眼睛梗直脖子,深深的呼吸,“妈的!小骚妮怎么如此美妙?”

说着,大手就不怜惜的抓过来,捏住我的峰,揪抓、揉搓,他的指骨那样硬,明明是一双修长秀气的手,却仿佛铁爪一般弄得我疼痛不已。

“啊,轻点、轻点啦。。。”我微微轻喘,起伏着脯,把自己本就超大的兔送的更加接近他。

“轻?如何能轻?只会越来越重。。。”他误会了我的话,以为我在说下面的感受,贼笑着,按住我的咪咪,下面抽送的快速而深远。

“嗯。。。啊!不行、不行。。。”他弄得我太敏感了,深入骨髓般疼而痒,我闭起眼睛,胡乱呻吟着。

他弧线优美的臀半就在我的手下,我其实是在帮助他一次次更加深的贯穿我。我这样子放荡的动作引来他的大幅度狂发,用大腿带动膝盖,猛地、使劲的把他刚强大的宝贝送入我的体内。

“哪里不行。。。怎么不行了?”他浓重的喘息着,竟然滴落了汗珠洒在我的脯上,下面的动作不曾停止,却胡乱吻起我的脸来,把他情欲炙烈的气息都喷洒在我的肌肤上。

问着我这话,他的声音里却满是满足和欣喜。

男人,能够带给女人一拨又一拨的高氵朝,这大概是男人无尚的荣耀吧。

他弄我的频率快的让我不及喘息。

“快、快。。。好快啊。。。”我的大腿分开的都有些麻了,下面的水水简直是黄河泄洪。

“呵呵,那就慢点?”他略微一停,问我。问我的时候,鼻子上的一颗汗珠正好落在我的头上,煽情啊。。。

慢?!当然不行!

“不要!”我急得睁开眼睛,正好对上他得意的眸子,幽深而不测的眸子。

“不要。。。什么?”他说一句,就钝钝的掼入一下,弄得我先是大口的呼吸,再轻吟一声,才能断断续续的回答他,“不要。。。不要慢。。。”

这个造love的高手!竟然也弄得我被动不已了。

“那你求朕啊。。。”他轻笑,又猛然掼入一下,换来我高昂的尖叫,“啊。。。”

他这下进入的太深了,已经触到了我地最顶端。

我赶紧深深的吸几口气,然后抱住他的腰,咬咬细牙,下面一下一下的吸裹着他。

“就不求你。。。”我也笑,妖艳的笑,我自信我的缩定会让他承受不住。

果然,他咒骂一声,“妈的!好紧!再夹可就断了!”

他想控制一下敏感度,却没有掌控能力了,仅仅是停了一秒,就低吼一声,快速的进攻起来。

“啊!好爽!太她们舒服了!弄死你!丫头,我叉死你吧?”他明显的意乱情迷起来,虎踞在我身上,飞快的抽送着,弄得我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快感也不断的累积再累积,到了盆满铂溢的地步。

“嗯。。。啊。。。啊啊。。。”我扭动着胯部,主动向上耸动着身躯,一下又一下的配合着他的动作。

“妖女。。。你是一个妖女。。。”在他眼里,女人这样痴狂,这样色欲,简直就是颠覆他以往女人的印象的,这一点我当然理解他,即便在未来,女人也不是都像我这样开放色情的。

“我不是妖女。。。”我吸裹着他,断断续续的妖冶的哼,“我是你的箍儿。”

“爱死你了,我的箍儿。。。”他大颗大颗的汗珠纷纷雨下,带着他混乱的细吻和呢喃,我听到他首次对我说‘我’而并非‘朕’时,心里坍塌了一片。

忘我的翻滚着身子,不停歇的呻吟着,抚他,亲吻他的肌肤,唤醒着他的兽欲。我侧着身子,一腿搭在他的肩头,让他这样姿势送入钢铁辊。

“啊!好深!要死了要死了啊。。。”我一手按着他的臀,一手因为情切而揪抓着床褥,因为再一次高氵朝而快速战栗着身体,一下又一下接近着他的分体,使得他不动弹一点,都可以享受我的推送和缩。

“呼。。。啊。。。爱你。。。箍儿。。。”他狂野的眼神扫着我纵欲的身体,呼吸犹如发狂的狮子,轻吟着。

“你好厉害啊,让我舒服好多次了,我。。。也爱你。。。不要停啊,不要走。。。”我缩起了身子,昂着颈子,迫使自己跟他更加贴近,手指抓着他,脯上已经起了一层层的小米,泛起了一片粉红的晕彩,分外诱人。

我的声音里既有恳求又有撒娇,还有女人对男人能力的肯定和夸赞,令他情绪高涨,兴致勃发。

他大喝一声,大手把我翻过身子,然后掰着我的臀半,狠狠的从后面送了进来!我猛一挺身子,闷哼几声,被突如其来的冲天的快感袭击的脑子轰轰的,头也胀了起来,凸起着,周围颗颗小米相伴,我猛一甩头发,换上一口气,然后痛快淋漓的大叫着,“啊!弄死我了!你小子的家伙也太、太、太大了。。。”他怎么如此有持久力、战斗力?仿佛上紧了弦,一刻不停的送入送出,弄得我几乎眩晕。

呼呼。。。我下面的已经喷涌而出,好像一股股泉水一般,他捣斥着,制造的呱唧的声响异常清脆。

“啊!啊!要了啊!”他呼呼大喘着,动作越发的快了,又深又狠!

“不要!不要啊。。。”我惊呼,是浑身过电一样的舒服着惊呼。

他喜,“不要我吗?舍不得我离开你的小口儿?呵呵。。。”疲惫的音调里却满含得意、满足。

我断然否定,丝毫不给他面子,“不要进来!我可不想怀孕!”

“你!”他竟然生气了。真是一个爱生气的小气鬼,一个男人,动不动就转变情绪。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我若是纵欲不妨,怀了孕,那不就必须放弃不停的做爱了吗?原来不注意,都流产导致了大出血,现在可不能再那样傻气了。

“你到外面吧。。。”我开始害怕他进来,不老实的扭动着身体,在床上匍匐向前挪动,试图离开他的压迫,谁想,他却一把抓住我的腰,身体的力量都压在了我的下身,我本就无法动一点。

“你休想逃跑!更休想纵朕!”他一生气,马上又恢复‘朕’用词了。

他气恼的狠狠掼着,一下比一下猛烈,刺激的我高声叫唤着迎接着一拨强似一拨的快感,呼。。。下面竟然喷潮了!

“嗯。。。啊。。。飞、飞、飞了。。。”我口吃了,痛快的口吃着,也紧紧闭着眼睛充分享受来自天堂的幸福感。

“你不想怀上朕的骨血,朕就偏偏要让你怀上!”他赌气的声音像是个孩子一样。

在我飞上天一般全身舒爽的时候,他把他一股又一股的华都入了我的最深处,极有弹力,极有冲击力的华。

“坏、坏蛋。。。为什么非要进来?”他也不想想,万一怀了孕,他怎么像现在如此酣畅的享受两个人的肢体纠缠?我是为了下次、再下次、无数的下下次着想嘛。

‘当!’他竟然给了我的后脑勺一弹指,的吼,“你不要惹朕。。。“

我哪里有惹他?我是爱护他,爱护我们俩的爱游戏的持久嘛,“搞清楚,不是我惹你,而是你主动来惹我!好好的做爱就做呗,干啥子非要进去呢?”其实反驳的时候我也埋怨自己,为什么今天的此时非要为了这件事情较真到底?不是一直都勇于享受没有第三者的爱吗?不也是一直没有要求男人最后要体外吗?再多一次又如何?可是不行,看来这一次我是倔到家了,非要他明白我的意思——不能进去怀了宝贝!

“你!你说什么?”他气愤的一下子从我身体里抽出辊,像翻锅饼一样一下子把我翻过来,逼迫我仰面看着他发怒的脸——汗珠也遮盖不住他然手的怒火红晕。

他指着我的鼻子吼,“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说朕巴结着跟你行欢?”

我一看他果真生气了,而且还误解了我的意思,就委屈的瘪瘪嘴,做出一副小媳妇的可怜讨赏模样,抓住他指着我鼻子哆嗦的手,拿过来,放在唇边亲一下,他当天双目一撑,愣住了。我再笑眯眯的含住他的手指,一手伸过去,握住了他黏糊糊的辊,“别气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当然喜欢跟你在一起了,你带给我无尽的欢愉,无人能够代替你,只不过,如果不小心怀孕了,就不能这样大胆的叉叉了。对不对?”说着话,我已经大腿一钩,搭在了他的腿上,拿脚趾头撩拨着他的臀半。

他这才缓和了那张俊脸,微微好看些,“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渴望能够得到朕的一半血吗?哪有你这样的女人?”

“嘿嘿。。。”我看他渐渐消气了,于是就猴上去,骑在他的身上,着他的脯,笑骂他,“你这个倔强老头子,你瞧瞧你弄得我身体里多么黏糊啊。。。”

“什么?”他凝眉,“老头子?我老吗?”

真是认真过分!我只不过就是昵称嘛。再说了,十五岁的女人跟他比,他的确算是老家伙了啊。

“喂,请你不要抓我这么疼好不好?一点怜香惜玉之心都没有吗?”我撅嘴斥责他,他一呆,马上松开了使劲抓着我胳膊的手。

“还没有人敢说朕是老头子呢!”他仍旧耿耿于怀,不抓我胳膊了,却改成了掐我的脸蛋粉。

“反正如果正常的情况下,我应该喊你大叔吧?”我说得也很合理啊。但是,实话实说,我这样说他,就是纯粹的逗他,在挑逗他。

“大叔?!”他更为吃惊的样子,干脆下面都硬起来了。

“嗯,大叔。诶?要不今后你就喊我箍儿,我就称呼你为大叔?”哈哈,我保证会气死他的。

果然,他罩着我的屁屁就是一巴掌,“敢喊我大叔我就打烂你的屁股!”呵呵,他又转成‘我‘了,看来心情不错嘛。

“大叔,大叔,大叔,你刚才欺负幼女,羞羞羞!”我开心的刮着脸,才不怯他的臭脸当道。

“好!大叔就大叔吧!今天,这个大叔就欺负你这个幼女了,而且,是彻夜不眠的欺负!”

“啊!你说什么”改成我惊呼了。

“哈哈!今晚你就别想睡觉了,接受一场又一场的被虐吧!”他低吟一声,一下子把我轻举起身,等我再落下时,已经正好坐在他不知何时竖起的,刚硬的辊子上了!

“啊!你!你坏蛋!不是刚刚做完吗?怎么又来?人家好累的!”跟他游戏爱,真的很累,毕竟是全身心的投入,高频率的吟叫和收缩,累是必然的。

“朕这个大叔叔当你的马,任你骑,你还有怨言不成?”狡辩!他这纯粹是狡辩!

“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不想骑你了。。。”他的棍子在我体内迅速膨胀,一点点添满了我的隧道。

我禁不住深吸气,下面的口口撑得微微发痛。

都被他叉肿了吧!

“行!知错就改好孩子,你不想骑我了,那就我骑你吧。哈哈。。”在我还绞尽脑汁怎么离开两人的胶合时,他就一下子把我举起来,向床上一按,我便脸脸朝下,趴在床上,而他马上像一只猎狗,扑了过来。

58

“啊!不要再弄了!真的受不了了啊……呜呜。。人家想睡觉觉……”我全身一点力气也是不出来,只能空空攥着拳头去捶打褥子,扑棱着两腿。

我早就知道皇上的金石战斗力,早在那次马车之行我便见识了他的全程控制力。但是,毕竟过去了很久,我几乎快要健忘这个人的这辊时,他却又在混乱的今夜给了我难以消化的冲击力。

唉,此时,我需要回味,需要甜蜜的阖上眼睛,淡淡的呼吸,静静的回想,暖暖的休息。

但是他仍旧英姿焕发,一直往前。怡然自得的轻叹一声,“唉,真是好滋味啊,朕又如何舍得就此放开呢?”叹着,他的手从我头发向下抚,顺着我的脊柱向下一寸寸肌肤滑过,直到鼓鼓的翘臀,再到我敏感的臀沟!

“该死的大叔!你想弄死我吗?我才十五岁啊,你怎么舍得对祖国的花朵如此蹂躏?”

他的手此刻竟然变作了软软的垫子一般,抚弄的我浑身过电,舒坦极致。尤其在他把两手指叉入我的臀沟时,我真的一个震颤,迅速起了一层细密的**皮疙瘩。***,这个男人太会摆弄女人的敏感区域了!

“嗯哪……”我禁不住哼咛出声。

他闷声轻笑,“嘿嘿,舒服吧?你说不想要了,可是你的身体泄露了你的感受,不要矜持了,再来一伙会让你更加销魂的。”他已经把手指送入了我本就湿漉漉的隧道里,里外的轻抚,一片片唇瓣都被他细致的指肚拂过,然后轻轻的触到敏锐的内壁。

“啊……不、不要啊……“我的抗拒已经将要偃旗息鼓。

“好玩好玩,你是朕最挑起玩兴的一个女人了。朕要让你求着朕进去,让你受不住撩拨,想朕的宝贝想的迫切……”他趴在我的身上,一部分身体的压力都考上我的身体,咬着我的耳垂发。

唉,我暗叹。我这已经快要投降了,还需要他如此费劲周折的撩情吗?我是谁?我是一个吃不饱的色女啊。

但是,他嘴里放情的‘好玩’一词让我心寒,猛然想起刚才他冷漠的说,我只是他的玩具,竟然烦扰起他没有把情爱放在我身上一分,只不过是爱的奴隶罢了。我为自己能够带给他爱的顶峰快感而悲哀!如果我这个女人不是因为在男女之事上独占鳌头,那他本就不会视我一眼吧?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不像玩世不恭的满枫糖了呢?为什么要在乎男人的情意呢?咱不是一直都游戏人间吗?

竟然不了解自己了……

甩甩头不去想那么头痛的事情!

他这样爱抚我,变相的在报存自己的实力嘛,我怎么会让他得逞,于是,我反伸过去一只手,到他的刚强上,心里先一赞,竟然刚刚过这马上又硬起来了?握住它的头,把柔软的手心圈成一个细细的筒,先用一食指跟大拇指细细的指圈套弄它,上下极缓的磨它的头,我隧道里面的手指突然停了一下,我暗喜,这说明我的动作让他有反应了。

“鬼丫头,你在哪里学的这些伺候男人的手段?嗯?告诉朕,你伺候过多少个男人了?”他问着话,手里却又快起来,在我体内竖起了三手指,已经塞得里面满满的了,我顿时感觉呼吸不畅了。

“恩啊……我伺候过的男人啊,比你睡过的女人少多了。”

“你丫的!”他被我狡猾的回答气得下面棍子猛一,然后就使劲把手指往我里面一捅,立刻换来我的惊呼,“啊……不行啊……”好狠的家伙,把我最里面的都捅到了。

“如果将来你再有别的男人,朕一定不会放过你们!先把他碎尸万段,然后再把你……”啊?他怎么突然转到这个思维线路上来了?他的思想真够跳跃的。

“呼呼……轻点啦轻点……你会把我怎样?”我才不管他怎么对待别的男人呢,我只关心我的安危。

“把你用缰绳绑起来,吊在梁上,每天都叉你三千下,把你痛死!看你还找不找野男人!怎的?你这就打算去找男人了?”他手里的动作越来越野,一点也不温柔了。我恨恨的使劲一捏他的命,他咬牙不喊出声,但是我手心里的家伙却猛地一跳,向上一噘,然后又大了一圈。

好强的宝贝!皇上不仅会武功,应该武功还不弱吧。

不过,他的回答让我哭笑不得,还以为会把我也用残忍的手段折磨致死呢,却怎么也想不到他却会这样惩罚我?哈哈,来者不拒,只要他能够叉三千下,我就能够快乐享受到底!

他……有些舍不得我死翘翘了?

我娇滴滴的哼唧,“恩恩,你好坏,为什么要这样说我?有你这个吃不够的大叔在,我都应付不了,怎么还会去有心思有力气找别的男人?求你放过小女子吧,我明天肯定不能走路了,双腿都酸掉了啦。”我的手指又加上一,圈地也更紧了,频率也随之加快,让他的呼吸禁不住浓烈起来,脯像是拉风箱一般起伏不定。

“你这个小人……呼呼……怎么如此勾人?朕还未曾如此迷恋床坻之事,今天却爱不释手了……你若是一个人就掏空了朕,那会有几千个女人哭死的……啊……”他低沉的声音里好像混入了酒一样,迷醉而醇香。

我就是要让你受不住,早早收兵,我好睡个安稳觉。

“大叔啊……。你的宝贝好让我心动呢,让我亲亲它吧……”我转动着脑筋,眯着凤眼回首望他。这一眼,顿时让他一个呆怔,连手里的侵犯动作都停止了。我再娇媚的一笑,“嗯?好不好嘛,我就亲几下……”哼,绝对要亲的它空泄了,哈哈,那就可以让我的小妹妹歇歇了。

我打着我的坏主意,笑得贼兮兮的。

他幽幽的说,“你的笑?……仿佛印在朕的脑海中一般,似曾相识啊……怎么会?”

笨蛋!当然相识过啊!只不过,你这个呆子竟然走火入魔选择遗忘了本美女。不过也好,免得他同时想起我对他犯过的错误,例如偷袭他的小弟弟……

“大叔,人家真的好想亲亲你的宝贝呢……”我干脆嘟起嘴巴撒起娇来,惹得他一笑,成就感十足的抬腿放开我的身子,然后大咧咧向后一躺,眯眼欣赏着我的身段。

“好好亲亲它吧,只不过,你的小嘴巴不一定能够含下它……呵呵,朕的龙可是超然大物。”

臭美死吧!这个皇上自恋到极点!人家国师的家伙也不小嘛,(想到国师那个狠的男人,我就一个哆嗦。呸呸,不想他!小苍蝇要赶走!)还有六王爷的都很哦,唉,突然想到了深情款款的六王爷,我心里还是一酸呢,对,哪天有机会要再跟六王爷幽会幽会,让他再给我洗洗脚……

我甜甜的抿嘴一乐,就趴下身子找到了他早就冲天的大,先对着他吹一口气,然后挑眉去凝视,他深深吸一口气,骂道,“妈的!你这个小妖真让朕想做死你!”

慢慢来吧,大叔,这只是小技俩啦。

“你的命好大哦,人家不要亲了,后悔了,比我的嘴巴多了……”我说着不亲,却把嘴唇搓成小圆圈,凑在它的上端,来回的蹭。

“不亲不行!”就知道他会逆反,却没有想到他会行动重于语言,说之前,大手就已经扣住我的后脑勺,向下一按,我的一张脸都跟他的小****亲吻一起了,嘴唇磨蹭到了他大大的两个小口袋上。

我故作为难的样子,却一口一口吞咽着它,使得他跟着我娴熟的动作而发情、颤抖。

舌头逗弄它,唇瓣紧紧含住它,一进一出的包裹它……

“不要再亲了……呼呼……你丫的太诡计多端了!”他最后终于承受不住了,弓起身子,握紧拳头,脸上的青筋爆出,鼻尖上全都是忘情的汗珠。下面的命子已经像将要发的大,充血、通红。

我不语,仍旧坚持不懈的吻它。

他抱起我的头,不容许我再接近它,我竟然发现,离开我嘴巴的棍子,自己会一下一下的耸动!

我惊愕。

在我呆滞的这一空当,他就按住我肩膀把我向后一推,马上欺压过来,把我的腿放在他的肩膀上,然后一个交叉,在我呼痛时,他就把他蓄势待发的棍子捅了进来。我不是体健儿啊,为什么搞这样高难度的动作?这样子,我下面的口儿更加紧致了,更加敏感了,他的每一下进入就更加深入了!

“你这个妮子,弄得朕都叉不了几下了!不过,你亲的真舒服啊!嘿嘿,朕贪恋你的身体,你的味道,你的呻吟,你的一切!”

“啊!啊!救命啊!……大叔饶命啊……”他的动作好暴,大手还按压在我的粉头上,一圈圈的使劲揉搓,我自然受不了了,被他这一连串的强悍折腾弄得头晕眼眩。

竟然如此轻松就高氵朝吗?不可思议。

但是,在他野兽般低吼着时,我竟然痛并迅速的到达了巅峰。禁不住下面一次次的缩紧,手指因为快感而陷入了他的肌肤中。

“啊——!”他大喝着,一股股体窜了进来。

我们俩同时享受到了直达云端的快乐。

夜已经很深了,星星也沉睡了一般,不见几颗踪影,四周静悄悄的,偶然听到一阵阵风声溜过。

我们俩疲惫的躺在榻上,我摊开四肢像一只贪睡的猫咪,渐入了浅睡。而他,我知道,仍旧睁着眼睛,一下下抚着我的身体。非要我枕着他的胳膊,我不要,他便要气恼,没有办法,我枕着他的胳膊,不得已脸腮边凑着他的一只毛茸茸的鼻子。他的呼吸都让我一清二楚,他的心疼我都聆听的仿佛敲鼓。

但是我真的很累很困。就那样迷迷糊糊睡着了,云海中,仿佛看到一个轻灵的身影,孤单的矗立在云雾中,背着手,满目萧条的看着一处,他的整个气质,他浑身散发的灵气都书写着寂寞!

我竟然心里凉凉的,痛痛的,怜惜起他来,虽然我还看不清他的样子。

“喂,你自己一个人吗?”其实我想说,不要自怜了,我可以陪着你。多可怜的一个影子啊。

他没有理会我,仍旧专心的看着一个地方,应该说是看傻了吧。“永远都是我一个……”他说,声音没有感情,却明显的流淌着伤悲。

这大团大团的云彩上,难道都没有别人了吗?为什么他的衣服自动飞扬起了?好像随时他都会飞走一般,听到他的声音,我想哭。

“我陪陪你吧?你看上去很寂寞。”我上前去抓他的手,就如同幼稚园老师教给我们面对朋友时应有的表示,那就是拉拉手。

但是!我一个惊颤!

我的手竟然像滑过空气一样,穿过了他的手!他是空气做的吗?

知道我去抓他了,他察觉的回脸,看向我,慢慢的,忧伤的说,“我,永世都注定寂寞,而你,永世都与我错过……”

啊!我惊得捂住嘴!钟久雷!

“钟久雷?!”我久久的望着他,望尽了他满怀的萧然和落寞!

轰……

我脚下的云彩一个霹雳,裂出一条缝!我伸手向他呼救,不要坠下我!可是,他在笑,钟久雷没有动一指头,仿佛预示着会有这些变故一般,仅仅是自嘲一笑,笑得那样为难。

“爱你……枫糖……”他看着我向下陷落。

“啊!钟久雷!快救我啊……!”我落泪,不舍离开他。为什么我对他的那份眷恋如此深刻?

他在云端,我在云下,急速的气流拉开了我们的距离。

呜呜……我不要离开钟久雷啊,我还没有得到他,我的心里不知为何总是给他留有最挚诚的一块心尖。

“啊!”我尖叫一声,一个激灵,惊醒了,睁开眼睛环顾四周。

“怎么了?小宝宝?做噩梦了么?”一只温暖的大手搭过来,轻轻抚着我的脸。“哭了?”

我刚才是做梦吗?!可是却那样清晰可画!

我抽噎了几下,抹了抹眼泪,唉,我竟然还真的落泪了呢。

“嗯,害怕了。”

“不怕,有朕在,谁也伤害不了你的。”他吻着我的眼泪。

“唉,有你啊,可能我受的伤害更大。”我骤然想到这个深,有无数看不到的复杂的势力存在,尤其是一个个争红眼的女人们,如果知道了我跟皇上这样,还不想方设法把我弄死。

“呵呵,你放心吧,朕不会给你什么名分的。”

“啊!你说什么?”我泪花还在,就撑圆眼睛在黑暗中寻找他的眸子。

“朕不想多少人注意你,更加不想多少人知晓你,毕竟,你来历不明,身份低下,不可能违了祖训破格给你什么名号,朕可不想因为一个女人而荒弃了天下苍生对朕的评判。”他说得理所当然的,我听来却句句刺耳,他什么意思呢,不就是说我不配什么贵妃的地位吗?我是一个低贱的女人,如果封了什么号,那就会让他没有面子!

我算是看清他的嘴脸了!

我冷笑,“哼,皇上女人多的不计其数的,我可不想跟那么多女人争抢一个男人,我还没有那么无聊,莫说你不给我什么名分,即便你要给,我还不想要呢。”

“嗯?你怎么又大放厥词?跟很多女人争抢朕这一个男人,是你的荣耀。”

“我宁可不要这份荣耀。”我扭过头,仍旧想念着梦中凄婉的钟久雷。

忽的!他起身,不再温柔以待。

“不知好歹的女人!那你就好好想想吧!”他稀稀疏疏的穿衣,只是穿上了中衣。

“得福!”他唤。

我一惊,不会吧,这一会子,我们俩折腾来去的,外面都有人听床?

“奴才在!”

“把这个女人送到冷的兮寒殿!”

“喂!你,你怎么这样?我不要去什么兮寒殿!我要出!”

我抓住他的手惊呼。他一甩我,跟刚才欢爱时的男人天壤之别。

“哼!出?你休想!这辈子你甭想离开皇一步!”他大手向后一推掌,我只觉脸上一热,仿佛有一股暗暗的气流推了过来,便意识渐渐模糊,眼皮也沉重异常,最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临消失知觉前,依稀听到他的倔强的声音,“就说她是一个作乱犯上的奴才,不许任何人跟她接近!”

59

再次醒来已经是不知几天后的一个清晨。四周依稀能够听到凌乱的脚步声,还有几声鸟叫。

我睁开眼,看看自己所处之地。一个空旷的房子,简单的摆设,家具都仿佛经历了几十年的风霜,颜色单调而失却了色泽。唉,叹一口气,这里就是什么冷了吧我骤然想起那个变幻莫测的夜晚,想起那晚经历的稀奇古怪的一连串事情,竟然对于目前的寂静和慵懒有了一份欣喜。罕有闲情望叶落啊。

我起身,头还有一阵阵的眩晕。该死的小子,竟然给我如此深厚的掌风?床头上摆放着一套布衣服,我嗅了嗅,还算清香,于是就穿上了。

打个哈欠,我拉开房门,看到外面是雨后的落叶满园。啊!我先呆了。“醒了?”树下站立的那个白色的身影回身看我,带着一脸的期待和温柔。

“恩。”我惊喜地吐吐舌头,“你怎么会在这里?”

“如果我不在这里。估计这时候你已经死掉三次了。”好像沙沙的落叶和随风带动的尘土都不能侵袭他的周遭,他雪白的长袍上竟然纤尘不染。他依旧那副清闲的模样,脸上的表情淡淡的。

我不由得笑了,走过去,抬起脸去看他,“钟久雷,你总是这样神神秘秘的吗?”

对,他就是我心底最最在意的男人,钟久雷。

他我的头发,淡笑,“我的所有行踪都是为了你而存在。”

我到头上寻找他的手,握住。他的手软软的,仿佛没有骨头,手心里的纹路竟然一团云朵遮住一样,看不清。

“我想你了,久雷。”我低头不看他的眼睛,而是看着他的手心说。说着说着,眼泪就那样充满了眼眶,鼻子也酸酸的。

他托起我的脸,定定的看着我的样子,轻语,“别哭,好孩子,你一哭,我心里难受死了。”

我憋不住,上前抱住他的腰,把脸趴进他的怀里。他好高!他的怀里那样软,也似棉花一般具有深陷力,把我整个身体都陷进去一般。

我突然想到了那个梦,想到了梦中他虚空的手。

眼泪就那样夺眶而出,打湿了他的衣服。他感觉到了,轻轻抚我的头发,我身上马上被这股暖流打动,禁不住轻轻的战栗。

“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答应我吧,久雷。我感觉好累,好怕。”这能够是我满枫糖说出的话吗?酸死了!但是,一贯不怕死的我,在这古代的日子,经历了如此纷繁复杂的事情后,面对钟久雷这个值得我信赖的男人,我竟然想要躲起来。

“别怕,你一直都是一个不知道害怕的孩子。我相信你,你可以坚强的过下去。为什么要让我答应你不离开呢?这个世上本就没有所谓的永久,没有所谓的不分离。我们每个人在世上都是孤单寂寞的,因为,早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们都是孑然一身,独自去面对。”他越说越悲伤,竟然让我泣不成声。在这个清凉的早晨,我的心情却异常糟糕,到了寒风冰地一般。

他到我的脸颊,用手擦去我的眼泪,再托起我的腮,低下头,送给我一个深深的吻,轻呢,“枫糖,你会幸福的……”

我捉住他的唇不放,踮起脚伸长脖子去吻他。他的唇如同他这个人,都是那样温柔而体贴,吻起来舒服极了。

我伸开双臂,圈住他纤瘦的身子,抱住,紧紧的。

一阵风吹过,吹落了头顶一片片花瓣。啊,春天要过去了吗?

“啪 啪!”突然身后传来几声鼓掌声,接着就是冷冷的笑语,“好好好!没有想到,冷之中深之内,竟然还有能 如此感人肺腑的真情啊!”语气里全都是调侃和戏弄。

我们俩身体都一僵,迅速分开,转身去看。

他……不正是国师吗?

国师的身后还跟随着几个侍卫,腰胯宝刀,凝神冷视我们。

“原来是国师驾到,有失远迎。”钟久雷不急不躁地一个抱拳,并不是多么胆怯和不自在。

我才不会给这个可怕的男人说话,挪了两步,躲到了钟久雷的身后。从钟久雷的脉搏缝中间去大量对面几人。

“钟大人不必客气啊。谁人不知久雷兄你才高八斗、博学多才啊,竟然被皇上发现了,一下子提拔你为太子太傅。恭喜啊。”国师歪嘴笑着,却对着偷看他的我挤挤眼。

我吓得赶紧转过脸,拍着口喘气。这个国师长得好令人生畏啊,光是那剑眉挺立、闭口冷言的样子就能吓坏很多人。

“哪里哪里, 国师过奖了。还是国师位高权重,全朝上下谁人不知啊。但是国师为何会到冷呢?”

“这应该是我问久雷兄的话吧?皇上已经下旨,任何人不得进入冷的兮寒殿,为何久雷兄会抗命前来呢?”

“枫糖是我的旧识。”

“哦?枫糖?据我所知,她的名字是喜莲嘛。皇上下旨,喜莲乃是一个抗命不尊的奴才,令他在此地反省自知。哦,原来久雷兄认错人了啊。”

国师笑得极为不自然,我明明看到了他咬牙切齿的样子。

“不管认错还是没有认错人,国师来到兮寒殿定是有皇命所至吧?”钟久雷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胆大了?竟然面对国师凶神恶煞的样子毫无知觉。

“那当然是。”国师一负手,昂首望着钟久雷,“皇上命我前来检查一下喜莲的病情,看可否能够救活。”

什么?1他、他说什么?救活?我什么时候死掉了?我到底睡了多久了?竟然都被别人以为我死掉了

我的身子顿时一个僵立。

“喜莲是不是死掉了,久雷不知。但是,枫糖却没有死。”久雷拉住我的手,不问所动的看着国师。

国师铁青了脸,点点头,“好!既然咱们的才子在这里,那我就不过问了,如果皇上再问起来,我救说久雷兄掌管兮寒殿的一切了。咱们走!”

“不送。”

国师转身前恶狠狠的样子着实吓到了我。我见识过国师的法术,也稍微看透一些国师的个。他怎么会是那种善罢甘休的人?钟久雷这样跟他一对一的抗衡,一定会吃亏的。

“久雷!他很厉害的,你打不过他,不要管我了,你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吧。”

久雷长吐一口气,轻轻地说,“该来的总会来的,这都是注定的。我只要你记住,我的存在是为了你,在我有能力的时候,我会全力保护你的。”

“久雷,问什么会这样?难道你不能带着我走到千上万水之外吗?”我竟然有些害怕,胆战心惊的。仿佛,我们俩,会在下一瞬间分离似的。

我真的应该好好咀嚼一下久雷说过的话——每个人都是孤独的……

他伤悲地看着我,好像要把我看如骨髓一般,那份伤悲熟悉得让我一下子进入到曾经的那个梦,我一个寒颤,一下子抱紧了他的身体,扒紧他的衣服。

他缓缓地摇头,幽幽地说:“陪伴你,在这一世,已经是我最大的努力了。”他吻我的额头,极轻极轻……

我潸然泪下。苦涩的泪水滑入自己的口中,让我一直苦到肠胃!

我抱住他的头,放低,然后找到他好看的眼睛,吻过去,在他颤抖的睫毛上掠过,再吻到他坚挺的鼻梁,最后含情的找到他的唇,深深的、深深是吻下去!

我…… 想到了和他永久永久……这个念头从脑海中像流星一样滑过……

没有缘由的,爱他!

“钟大人……”一个怯怯的声音传来。

没有管他,我们俩仍旧在树下忘我地亲吻。

“钟大人…… 皇上传您呢 ……”小男生的声音再度响起。

我仍旧不放开他,搂住他的脖子吊在他的身上,跟他紧密贴在一起。

久雷难舍地松开我,艰难地抬起头,深情地望着我,拿手指恋恋不舍地放在我的唇上,抚不止。

“钟大人,皇上现在御书房传您过去……”那个只有十四五岁的小公公远远地站在园子门口,说话时好像身子都在晃荡。

钟久雷去看他,我却捕捉着久雷的五官贪婪地看着。他,真的好英俊!眉目间传递着与众不同的仙气,淡定而磅礴的大气。

“好,我马上过去。”他好象意料中一样,对着那个小男孩点头,然后看向我,满怀不舍和依恋,“我去了。你不要害怕,不要担心,你不会有危险的。”

“久雷!”在他已经脱离开我,我猛然大喊,好象会丢失他一样。我猛地上前抓住他的袖子,要哭地瞅着他。

“什么枫糖?”他深情的看着我,嘴角一抹疼爱。

“你要回来陪我。。。。。。”我戚然说。

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苦笑着看着我,轻轻地说,“爱你,枫糖。。。。。。”然后,决然地转身向外走去。

这个台词。。。。。。跟梦中的情景那样相似!

我愣了好久,才想起拔足追过去。外面已经没有了他的影子,连刚才那个小男孩也没有了踪影。我心里翻涌着难以抑制的气流,堵得我心口窝疼。于是我再向外跑,却被两个侍卫用大力拦住了去路。

“皇上有令,不许你踏出兮寒殿一步!”憨声憨气的侍卫甲说。

“我想找个陪我的人,丫鬟也行。。。。。。”主要是我想找个人问一问这些我沉睡的时候发生过什么事情。

那两个侍卫一同摇了摇头。

“我身体不舒服,需要一个医生!”我编谎话。

一个侍卫看透我的样子看着我,再无奈的看看对面的那个侍卫,再摇摇头,“御医刚刚来过了。。。。。。”

“可是我现在。。。。。。”我还没有强调完,突然看到远处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于是大声喊道,“谭将军!谭将军!”

那个身影正朝这边走来,看到我先是一愣,然后便如常地走来。

“谭将军!”两个侍卫向谭玉行礼。谭玉摇摇手。

“谭将军!”我着急地看看左右侍卫,“请您帮帮我。。。。。。”

我还没有说完,谭玉便伸出手拦住我的话,嘴巴朝园里一努,意思是进去再说。无法,我只得向后让路,和他一起走入兮寒殿。

他仿佛是这里的主人一般,没有进入正殿,而是坐在树下的台阶上,望望树上的花,才若有所指地说,“春天要过去了,花要谢了啊。。。。。。”

是啊,桃花谢了,果子就该长起来了。

“谭将军,您能不能告诉我,这些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您都清楚的话。”为什么刚才国师和久雷的对话中,好象我已经死过几次了呢?

他叹口气,才淡淡地说,“枫糖小姐,请你不要这样称呼谭玉为您,说你就行。”

“恩?”他何出此言?

他沉思一下,仿佛很为难,才缓慢地说,“春波。。。。。。”

“什么?!春波?!春波怎么了?”乍一天到春波,我的心跳都要停止了。多久没有春波的消息了 ?真的好挂念她啊。

“春波。。。。。。现在已经是在下的夫人了。。。。。。”说到这里,谭玉脸上有一份害羞,还有一份幸福。

啊?!

我顿时哑住。怎么也想不到是这样的结果。

“春、春、春波。。。。。。”我结巴地重复问道。

他抿嘴笑,点点头。补充道,“还有雷雷也在我的府中。”

啊,听到雷雷,我的心里马上热乎起来。点点头,“谢谢你谭将军,他们都有了好的归宿,我真心感谢你。”

他马上站起身,抱拳,“不敢当啊,枫糖小姐。是春波带给谭玉的幸福和温暖,谭玉感谢您能够把春波调教的那么优秀,送给在下这个最大的礼物。请枫糖小姐放心吧,在下一定会让春波和雷雷幸福的。”

我闭上眼睛,笑了笑,再次睁开时,已经明了了一切,“这都是你们的缘分,将来请你们彼此爱惜,惜缘终生。”

他点点头。

“那你告诉我,这些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现在对于谭玉,我已经有了一份亲人的亲切,说话也直接了些。

“据在下所知,小姐你已经被安排到兮寒殿有半个多月了,其间,你的身份是皇后的下人喜莲。得到消息的皇后迅速派人前来赐你鸩酒一杯。所有人都以为你必死无疑了,却没有想到,你却在喝下鸩酒久久怀有单弱的气息,三日后竟然神奇的气息稳定了。里都传言有神明相助。”

“啊!鸩酒?皇后竟然追杀到这里?她不怕违抗皇上的懿旨吗?”我揪抓住自己的喉咙,好象还能感觉到娄酒留给我的灼伤。

“但是,当晚,在你还没有醒过来的时候,有女发现,三更时有一个黑色的身影从你的房顶上飞过。第二日,伺候你的老嬷嬷就发现,你的前印了一掌夺命金砂掌!”他诉说着,脸色铁青起来。

“啊!夺命金砂掌?!”还有谁竟然盼望我死到了如此难耐的地步?等不到明的手段,不怕里的侍卫和被抓的死罪,而夜行偷袭?

谭玉点头,地说,“这个工夫在世上只有罕见的几人会用,而里竟然有这等人物,已经令人震撼和称奇了。而这个人竟然参与到后的争锋当中,更是令人不可思议。但是所有的难以置信都不能与你的身体相比。小姐的身体竟然在承受了夺命金砂掌之后,不仅没有立时毙命,却两天后消失了掌印,一切正常起来。所以说,小姐今天能够站在这里跟在下谈话,真的是世上称奇的奇迹啊!”

我听得入了神,万万想不到自己沉睡之时竟然会发生这么多事情,不得不感到匪夷所思。“谭将军,你认为,是什么让我一次次活过来呢?”

他凝神看着房顶,眯眼轻言,“在下认为。。。。。。是神明在护佑小姐。。。。。。”

“神明?!”我重复,心里仿佛一个大锤打在心房。一下子想到了仙衣飘摇的钟久雷!难道。。。。。我一次次摆脱险境都是他所为吗?看来,也只有他才能做到这些世人想也不能想的事情了。扭转生死,死而复生。。。。。。这些法术,不会让久雷受到伤害吧?

“那这些事情发生后,皇上也没有什么表示吗?”我不信,皇上那个男人竟然看着我一次次被伤害却不做任何行动。

“皇上派在下严防此处,还悄悄命令在下细细查访。但是。。。。。。”谭玉咬了咬嘴唇,踌躇着要不要说完下面的话。

“但是什么?”我着急地追问。

他看着我,叹一口气,“皇上毕竟是天下苍生的圣上,不可能只为了儿女情长而耽误国家大事。此事关乎了后以及重臣的利益,即便皇上心里有数是谁所为,他也不会有所惩罚行动的。”

“啊!”我的命,在他眼里原来真的是微不足道啊。我伤心,也死心了。

“谭玉今天告诉小姐这些,是受拙荆的一托再托,也是对小姐的一份报答培养拙荆之意这里是冷,属于后的管理范围,皇上不可能时时刻刻足于后之事,请小姐你多多防范小心啊。这个后里,处处机关处处陷阱,任何人都不要轻信,小姐明白?”

我正中地点头,感谢他交浅言深,“感谢你了谭将军。请转高春波,让她安心生活下去,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恩。”他起身,拍拍衣服,“如果小姐必须在里待下去,就希望小姐选择两个方向。一是永无烦扰,远离纷争、远离帝王之爱。而是青云直上,独享帝王之爱。只有这两个防峡谷能够保命。在下先告辞了。”

“不送了谭将军。。。。。。”唉,我想送人家,也捞不到出去啊。

谭玉的话让我一时半会难以消化。又是烦又是恼又是冷。他所说的两个方向,我也清楚。要不嘛就待在冷,一呆就是几年,等待几年一次的遣散女的机会出去。要不就是陷入内的争欢之战,获得越来越高的地位和封号。

我自己在树下转悠着,思考着,不知不觉竟然到了晌午。只见一个老嬷嬷走进来,端着一盘饭菜,走近我。我了肚子,的确有些饿了。

她笑一笑,有些惧怕我的样子,想必我一次次死里逃生已经被她暗自看做妖魔鬼怪了吧。“姑娘,这是您的午膳。”

“恩,谢谢你了嬷嬷,把它就放在树下的石桌上吧。”

听了我的吩咐,她慌忙把两盘菜和一碗米放下,剩下的一碗汤还因为放得慌张而洒出来一滴滴。我装做没有看见,扭过脸去。她蹲了蹲身子,拿着托盘飞也似地跑走了。等她走了,我匝巴一下嘴,坐在石凳上,看了看菜色。一盘眉豆**蛋,一盘笋尖**肝青椒,看上去应该还不错。汤一般点了,什锦汤。

有没有毒呢?我马上想到了这个问题。明明饿得肚子咕咕叫,却看着饭菜不敢吃。我踱着步子,走到最外面大门出,探头探脑的,“两位大哥,这饭菜。。。。。”怎么说呢,总不能问有没有毒吧?

两个侍卫都是一愣,其中一个反应比较快,马上说,“刚才谭将军让我们转告你,饭菜都是检查过的,尽快吃吧。”

哦,早说啊。我笑一笑,转身朝树下的饭菜跑去。哈哈,好象看到那两个侍卫看直了眼睛,在我粲然一笑的时候。

微风吹来,旁边没有树的地方都骄阳灼灼,只有我这个树下凉舒适。再吃上比较可口的饭菜,我竟然有高歌一曲的喜悦和满足感呢!

眉豆很好吃,**肝也被我全盘倒进米饭里,几口扒进了嘴里,汤,在我鼓着饱饱的小肚皮时也呼噜呼噜灌了下午。

嗝儿!吃得好饱哦。。。。。。

我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竟然又有些困倦了。唉,难道我这么多天还没有睡够吗?无奈,我只得屈服于生理的困乏,走进屋里,上床小憩。对,我告诉自己,我只睡了一小会。

“走水啦!走水啦!快灭啊。。。。。。”猛然间,喊声大作,把我从睡眠中惊醒。

走水?灭火?那不就是着火了吗?哪里着火了?我睁大眼睛,突然发现房顶噼噼啪啪响声,还有一股股浓烟从房顶钻了进来!

难道。。。。。。是我的房子着火了吗?!这个念头一旦猛不丁窜入了我的脑海,我马上吓得浑身冷汗。可是,我突然发现,一个更为严峻的事情摆在了我的眼前,我竟然一动也动不了!

660

浓烟越来越大,我却一手指都动不了,干巴巴躺在床上,等待死亡的来临吗?

我不要死!更主要的是,我不想被烧死!

呜呜……我想哭,竟然连眼泪的法门也管不住了。

救命啊……我在心里大喊。

看来火势越来越猛了,房间里的烟雾大得可怕,连屋顶的房梁我都快看不清楚了。我浑身燥热,嗓子呛得喘不过来气,而且,我连咳嗽都做不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得了神经官能症?不能支配一点神经了?

刷!

一个白色的身影窜了近来,立在我的床前。

“枫糖!你怎么样?”满头大汗的钟久雷不知用什么方法变了过来。

“唔唔……”我不能说话,艰难地看着他,瞎嘟噜。

我心里在喊:久雷,我快要呛死了!

他着急地把手放在我的身体下,想要抱我,却突然一愣,“怎么回事?你中了刷娄”说着,他便闭眼轻声念着什么咒语一般,在我浑身各处点,每一下过后,我身体里的血管好象通畅了一部分一样。他在大火中更加积累了汗水,连雪白的衣服都打湿了,可是,奇怪,即便烟熏火燎,我竟然也不像刚才那样难受了,仿佛来到了清泉边,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一般。他的衣服也是洁净如新。

“久雷……”我终于能够说话了,声音无力而沙哑,“我是不是要死了?”

他一颤,“怎么会?我既然可以救你那两次,这次也一定可以救你!相信我枫糖,只要有我在,你就会好好的。”

“恩,我信你。”我仿佛一面条,软的一点力气也调动不起来。

他抱起我,窜进了火海中,努力向房外冲去。房顶的一房梁突然掉了下来,硬生生砸在了他的肩膀上,他只是闷哼了一声,没有松开一点抱我的手,顿了顿步子,咬牙继续往外冲。

终于冲出了房子,外面的园子却也好不到哪里去,处处都是大火,连那棵长势正旺的花树也燃烧得火焰冲天,园子里的热气简直可以把人烤熟!

“久雷……”我的头被久雷埋藏在他的白衣中,我听着他一强一弱的心跳,心里担心不已。

“你还好吗?久雷?”

他没有说话,我却坚信他能够听到我的呢喃。他拍了拍我的身子,脚下不停歇,呼吸却越发地沉重了。

“啊!好大的火势啊!”

“房子全都烧掉了,里面的人都没有出来啊!”

“这火大得可怕啊!”

能够听到远处人们的号叫。

“呼呼……枫糖……抱紧我啊。。。。。咱们要离开这里了……”突然听到久雷艰难的话语,我的泪水马上流了下来。

“恩……”我点点头,把眼泪都蹭到了他的肌肤上。

身体越来越清凉,我的耳旁也仿佛流风一样呼呼作响。

嘭!

我和久雷一起重重的摔在地上,那动静,应该是我们从飞翔空中的状态猛然间坠地的声音。

“久雷?”我低呼,却没有回应。顿时,我怕了起来,从他衣服里钻出来,一看周围,先震惊地合不上嘴巴。

山涧绿意丛丛,繁茂的大树遮天蔽日。我们的脚下是一块干净的岩石,右侧便是缓缓的小瀑布!这……哪里还是皇?

“枫糖!”突然瀑布下走出一个人,呼喊着我的名字。

我看过去,惊喜地大叫,“大哥哥!”竟然是清雅微笑的大哥哥!

“啊,久雷怎么了?”大哥哥的惊呼这才让我想起脚边的男人。我低头去看,吓得查点昏厥过去。久雷像是一条脱离大海的鱼儿,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脸色苍白无血,连嘴唇也仿佛一张白纸的颜色。我慌忙蹲下婶子,抓住他的手,大喊,“久雷!你怎么了?!你快睁开眼睛看看我啊!”

“呼呼……”他困难地呼吸着,很慢很慢地睁开眼睛,好象看了很久才看清楚我的脸,先是费劲一笑,“呼呼……对吧,我说的……没有错吧……有我在……你会好好的……”

我哭得稀里哗啦的,“呜呜……久雷,你不要吓唬我啊,我要你也好好的,我要你陪伴我一辈子!呜呜……”

虽然他身上没有一滴流血,为什么我却莫名的恐惧着他的生命迹象在一点点流逝?

他稍微用力地回握一下我的手,喘息,换气,才勉强地说下去,“我……我只能做到这些了,为你换取三次生命……再多……就做不到了……你我……注定是这样结束的……”

“呜呜……你胡说什么!什么结束不结束的!”

“止剑兄……”他看向我身后的大哥哥。大哥哥马上凑过来,说“什么,久雷?”

久雷把我的手用很慢很慢的动作放进大哥哥的手里,点头,“你们,注定是走在一起的……不要怕……我……会用最后的能力送你们去。。。。。安全的地方……”

“久雷!你不要这样!我要你好好的陪着我!”我打断了他的话,把脸趴在他的口上去哭。

“呵呵……咳咳!”他笑一下,竟然猛烈地咳嗽起来,喷出大口大口的鲜血,吓得我把手放在他的下巴上,接着他的血。血,那样红,那样刺眼!

“久雷,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休息一下吧。”我泪眼中的他,影象在渐渐模糊。

“爱你啊……枫糖……”他含着满口的鲜血,凝望着我惨笑,一颗晶莹的泪珠从他眼角滑下。

“久雷!”我大叫,在我和大哥哥迎风飘起的时候,我和大哥哥竟然像是失重了一般渐渐向空中升起!

而地面上的钟久雷,竟然一点点变得不再清晰,越来越模糊,直到消失在岩石上,如同烈日下的水分,不留一点痕迹!

“久雷!”我在空中大喊。泪水变做了无声的雨纷纷落下。顿时,这个风景如画的小瀑布迎来了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

大哥哥抓着我的手,坚定而结实。

我的意识在渐渐模糊,眼睛也沉重起来。但是我不害怕,因为我知道,我会安全的。因为,这是钟久雷用生命送给我的礼物,我的身边会有挚爱我的大哥哥的守护着我。

梦中,泪水打湿了整世界。

枫糖……遥远的国度有个人在呼叫着我,我知道,那是钟久雷的灵魂。。

久雷……我平静地回应他。

浓雾中,他渐渐走近我,熟悉的眼眸熟悉的深情熟悉的温柔。

他我的头发,含笑站定,看着我。

枫糖,这里是我们上辈子相逢的地点,这棉桃花下,战国的石女遇到了一个头戴毡帽的君子。

他讲述着,我们旁边的浓雾就变做了大大的影幕,里面依稀出现了战国时期的房屋,一个扇着蒲扇咱在桃树下的我。我笑着,笑容灿烂得跟桃花媲美。我的身旁,是一个端着一碗水的钟久雷……

枫糖,上辈子,我错过了你的爱,执意追求道法,而造成你终生郁闷,夜夜伴泪。

我是一个负你之人,是一个怀有愧疚的得道之人。我抛却了一千年的修为,只换取再次与你相逢,用我的生命来赠你幸福。枫糖,这都是命运,不要难过,不要伤悲,忘记我吧。

我点点头,不语,只有笑着挥洒泪水。

他轻轻拭去我的泪,戚然一笑,说。

诀别了。爱你啊,枫糖……

他猛然间向远处飞去,边退边向我挥手作别。他和我之间,纷飞着鲜艳如火的桃花瓣……

钟久雷,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对你爱得那样深刻而毫无缘由了。

哗哗……流水声又窜入了我的耳朵。

“枫糖!枫糖……你醒醒啊!”我被一人推醒,睁开眼,看到了一座水库旁哗哗的流水不停,我躺在大哥哥满止剑的怀里。

“大哥哥?”

“你可算醒过来了,吓死我了,还以为你有什么了呢……”他的眼睛湿漉漉的,想必刚刚垂泪了。可爱的大哥哥!

“哦,这是哪里?”我坐起身子,大量四周。

“我也不知道啊,刚才醒来后光注意你的状况了。”

有水库……超级雄伟壮观的大型水库……天哪,不会是现代了吧?

“嘿,你们两个!不要待在水库下游,很危险的啦!”这时候,一个脖子上挂着工作人员吊牌的大叔站在不远处大喊着。

我和大哥哥一起侧目。我呆住,大哥哥更加呆住。

绝对的现代版国人!因为大叔的衣服竟然是阿迪达斯的!

“你们两个人到底听到没有!”他已经跑了过来,皱着眉头着腰,不耐烦地嘟囔,“你们这两个年轻人也是来拍什么写真集的吗?穿着这个样子!喂,这里非常危险,每到下午四点钟就会开闸放水的,到时候你们就是想跑也来不及了!快快上岸!”然后在我和大哥哥瞠目结舌的时候,他老人家已经推着我们俩上了岸。

“真是的,现在的小年轻怎么都这样?胡乱穿着也就算了,还不要命的乱跑!我家的闺女若是也这样,还不被我打断她的腿……”他罗哩罗嗦的嘟噜着,直到把我们俩推到一条笔直的公路上。

我和大哥哥茫然无措的站在公路上,任由过往的汽车从我们俩身边穿过。

“这、这……是什么地方?”轮到大哥哥惊吓地问我了。

这时候,我正从地上拣起一张报纸,上面有一副巨大的照片,旁边用醒目的字体写着引人注目的标题——《市长千金在警局走失,谜团难解!》

我一笑,揽住大哥哥的手臂,说,“这里,是你的家。”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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