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浅未禁寒 - xp1024.com


《春浅未禁寒》


11.情动3







还没到需要守夜的时候,所以木屋里并没有备上被子毛毯,浅儿的衣衫还没晾干,严寒山怕浅儿着凉,却又不敢再和她肉肉相贴,娃儿的身体太美,他怕自己会再次吓到她。

严寒山用自己的衣衫把娃儿包起来,然后隔着衣服把她抱在怀里,尽量的远离自己的那随时可以硬挺的roubang。

浅儿却不依了,她挣扎着把自己的手臂从衣服里解放出来,然后攀着男人宽阔的肩膀,紧紧的依附在男人胸前。

“姨父,你和我说说姨母好嘛。”小丫头的对姨母很好奇,都说姨母很漂亮,她那时太小,记不得姨母了。

严寒山被浅儿问怔住了,芳娘么,自己好像很久没有想起她了,最近的两次用手发泄到最关键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怀里的娇娃娃了,都是轻念着娃娃的名字,想着娃儿白皙的naizi和粉嫩的花xue才能释放出来的。严寒山对亡妻的感情有些复杂,亲情多过男女之情,愧疚多过思念。芳娘似乎有点怕他,或者应该说怕夫妻敦伦,她从不会拒绝,只要他想要她每次都顺从,可每次都眉头紧蹙、咬着下唇在他身下默默承受

小丫头的仰着头等他回答,严寒山轻托着浅儿的下巴,大拇指在水嫩的小脸上来回抚动,斟酌道:“你姨母很善良、对你阿婆极为孝顺,还常常念叨起你,说想生个和你一样可爱的闺女”

“爹爹对娘亲极好,娘亲那么大人了还一直由爹爹抱着,爹爹都不抱我”

那一夜两人就这样抱着话着家常,直到小丫头困极睡去。

从山上下来后浅儿更粘严寒山了,晚上睡觉都要他抱着哄,似乎在找补缺失的父爱。

转眼进入六月,桃子快可以采摘了,到彻底成熟时大约有半个月要上山守夜。

“宝宝乖,山上蚊子多,你呆家里。”严寒山抱着泪眼婆娑的娃儿耐心的劝着。

“不要不要,我要跟着姨父,没有姨父抱着浅儿睡不着。”浅儿抱着姨父的脖子就是不松口。

“放心去吧,孙儿我会带好。”老太太自然赞成两人守在一起。

傍晚严寒山抱着浅儿上山守桃林了。晚风徐徐、归鸦绕树,浅儿惬意的搂着姨父的脖子看着风景,严寒山脚步轻快,小浅儿这点点重量自然不会对他有任何影响,走到上回浅儿摔倒的那山涧附近时突然在一块大石后看到两个人影,严寒山担心是偷桃子的贼人,示意浅儿别出声,悄悄的靠近。山涧里流水潺潺,严寒山的脚步声并没有惊动那两人,浅儿紧紧的搂着姨父,又紧张又好奇。

突然大石后丢出了两件衣衫,严寒山微怔,停下了脚步,隐身在一棵大树后面,又是一件肚兜丢了出来,严寒山了然,好笑的摇摇头,原来是对野鸳鸯。正待离开,却看见小浅儿眨着大眼睛满是不解的盯着那处,他突然不想走了,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他想让娃儿知道点男女情事。

没一会儿山石后面传来女人的shenyin声:“爹爹~嗯~疼,轻点吸。”

严寒山不由得全身一震,爹爹?还来不及多琢磨,大石后方又传来动静,“乖女儿,腿长大点,让爹爹操进去。”

“爹爹,疼,嗯~爹爹太大了。”

“是乖乖的逼太小了,夹的爹爹好舒服……”

严寒山还没从震憾中回过神来,石头后方的男人抱着个小姑娘边操边走了出来,“爹爹这样站着操的宝贝更舒服吧。”怀里的小姑娘被颠的直哼哼。

这时暮霭未浓,男人赤红的性器,小姑娘的红肿的花xue都看的清清楚楚。

严寒山看着怀里的宝贝满脸疑惑好奇的盯着那男人的丑陋物事,他满心的不爽,他捂住了娃儿的眼睛,沉声道:“不许看别人!”

1.投奔









暮春三月,草长莺飞,杨柳拂堤,春色醉人。杨浅儿和老嬷嬷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流进了定州城里。

“小姐,赶了一个来月的路总算是到了定州,小姐虽说是过来投奔你姨母的,可好歹得先收拾清爽了再登门。”老嬷嬷在袖兜里摸索了半响,找出了最后一小块碎银,商量着年幼的小主人先找家脚店打个尖,换件干净衣衫。

小浅儿上个月才过了10岁的生日,娃儿一个,世故人情并不圆通,对嬷嬷的提议也无异议。

浅儿虽年幼,可那杏眼柳眉、梨涡浅浅已初露几分清媚,所以一路上老嬷嬷为了安全都给浅儿抹了锅灰。一番梳洗过后嬷嬷给小主人换了件半新的浅黄百褶裙、嫩黄色对襟衫儿,一条豆绿色腰带束的纤腰柔柔,ru儿鼓鼓。说来也怪,浅儿虽年幼,身高并不比同龄孩子高挑,ru儿却如豆蔻少女般的开始鼓涨起来了。

老嬷嬷一边把束胸带往包袱里收拾,一边不放心的问小主人,“小姐ru儿还疼不疼?莫怪嬷嬷狠心束ru,小姐这容貌这身材如果不遮掩点一路上就是招祸。现在好了,投奔了你姨母,有你姨父这位威远镖局的大镖头护着自然无事。”

威远镖局是定州最大的镖局,路上随便问个路人便打听到了。在车水马龙的镖局门口老嬷嬷问一从镖局出来的一青年:“请问这位小哥,严寒山严镖头可在?”

“严大哥去年就离开镖局了,你们是?”

“哦,我们是来寻亲的,这位是我家小主人,严镖头夫人的外甥女。”一听严寒山已离开镖局老嬷嬷不免着急。

这青年倒是热心肠,说自己也住在定州城外桃花村,可以带她们过去。

牛车走了一个多时辰才到了离定州城30里地的桃花村。这一路上也从青年嘴里打听到了浅儿姨母家的情况,原来浅儿姨母去岁生产时难产而亡,咽气前产下个男婴养了三天也夭折了,婆母一日之间失去了向来孝顺的儿媳和心念多年的孙子一时受不了打击得了疯症,姨父严寒山为照顾母亲,辞去了镖师的职务,在桃花村置了十亩水田和一片桃林,日子也相当过得去。

听完青年的介绍主仆两人心情沉重。浅儿紧紧的攥着老嬷嬷的手,精致的小脸布满愁绪,“嬷嬷,原来姨母已去,这世上浅儿再无亲人,咱们该怎么办呢?”

老嬷嬷叹了口气,“小姐莫着急,一切等见到了你姨父再说,说不定看在你姨母的面上他愿意收留呢?而且我们也不是白吃饭的,咱们虽干不了农活却还可以做点针线补贴家用。”

原来浅儿的父亲略有薄产,一家三口加上浅儿母亲的陪嫁嬷嬷日子过的和和美美,只是天有不测风云,去年父母二人相继得了寒症走了,田产也被族叔夺走,丧尽天良的族叔还想把已初露清艳的浅儿卖进窑子里去,被老嬷嬷识破,主仆二人才逃了出来。浅儿母亲娘家除了一个嫁去定州的妹妹再无其他亲人,所以主仆二人风餐露宿的直奔定州而来,没想到竟有这么多变数。

青年把主仆二人放在桃花村村尾的一个篱笆院落前就告辞而去。

主仆二人站在篱笆墙外,心中忐忑,久久没有敲门。

2.收留









老嬷嬷拍了拍浅儿的小手,上前两步正欲敲门,门从里头打开了,一个人五官冷峻的高壮汉子,肩上搭着把锄头,看到门外的一老一小不由得纳闷,“请问两位是?”

“您是严寒山严爷吧?”见汉子点头老嬷嬷正欲细叙详情,倒是被汉子截住了话头,“你是姨姐家的嬷嬷?这是小浅浅?长高了好些。”

“赶紧进来说话,”严寒山把肩上的锄头搁在墙根下,转身把两人往屋里引。

原来早在七年前,严寒山新婚那会儿走镖时路过平州特地去拜访过姨姐和连襟,所以方才都觉得彼此面善,只是小浅儿那时才刚三岁,并不记得这个当时抱着她爱不释手的姨父。

小院里面不过三间青砖平房,颇是简陋,浅儿心中不安,看来姨父的生活过的很是拮据,收留了自己二人会给他加重很多负担吧,浅儿心理胡思乱想着。

这边嬷嬷给严寒山细细讲着浅儿族叔是如何欺凌浅儿强夺家产,如何见浅儿初绽容貌想把她卖进窑子,严寒山愈听脸上怒意愈胜,忍不住一拳头捶在桌子上,切齿道,“这畜生不如的,若有一天再去平州一定取了这厮的狗命。”

严寒山回头看着漂亮的小娃儿拘谨的坐在一旁,满脸的不安,知道是自己吓到她了,不由得放轻了嗓子柔声道:“浅浅不怕,以后就住在姨父家,有姨父在谁也欺负不了你。”

严寒山的承诺让老嬷嬷彻底松了口气,忙对严寒山说,“小姐乖巧又勤快,又做的一手好针线,我们会接些针线活,尽量不会给严爷带来太多麻烦。”老嬷嬷说的又快又急,好像生怕严寒山会反悔了收留的决定。

严寒山冲老嬷嬷摆了摆手,神色黯然,“芳娘和我成亲六年,对我娘极为孝顺,现在她走了,浅浅是她唯一的血亲了,我自当亲闺女般照顾。你们安心留下,切莫再说这些话了。”说着伸手摸了摸浅儿精致的小脸,微笑道,“别胡思乱想了,姨父养得起你。”

这时门被推开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人走了进来,手里抱着个枕头,神色焦急的对严寒山说,“寒山你赶紧去请郎中,我小孙儿发烧了,你摸摸你摸摸,好烫。”说着把枕头递了过去。

严寒山接过枕头,无奈的叹了口气,回身对浅儿说:“浅浅,这是你阿婆,自你姨母过世后就精神恍惚了。不过你莫怕,你阿婆人很好的,以前也极喜欢你姨母。”

浅儿走到老妇人身前请了个福礼,“给阿婆请安。”

严老太太呆呆的看着浅儿半响,突然一把抓紧浅儿的小手,泪流满面,“芳娘啊,你总算是回来啦,娘每天都找你,可急死娘了。”

看着浅儿不知所措的样子,严寒山急忙上前解围,“娘,这不是芳娘,这是浅浅,芳娘的外甥女,和芳娘有几分像。”

“浅浅?外甥女?那芳娘呢?她去哪里了?”严老太太一片茫然。

见母亲安静了下来,严寒山把她送回了房,回来后抱歉的冲主仆二人苦笑了笑。

严寒山看了看开始偏西的日头,神色有了几分苦恼尴尬,“家里也就三间房,能住人的也就两间,被子也没有多余的,我明天一早就去集市上添购,今晚你们就睡我这床,我去我娘那屋打发一晚。”

浅儿和老嬷嬷自然也无异议。

晚饭过后浅儿二人早早睡下了,多日赶路,二人都累极,几乎是一贴着枕头就要睡着了。只是刚迷糊着就被敲门声惊醒。

“芳娘,芳娘,你开开门,你和寒山吵架了?你怎么把他赶出房了。”严老太太不管儿子的劝慰阻拦,一把甩开儿子的手,任性的继续敲门。

等嬷嬷打开门后,一把拉过浅儿的小手,放进儿子的手心里,“芳娘乖,不要生气,让寒山回屋里睡,娘还要抱孙子的呢。”然后敏捷的拉出老嬷嬷,关上房门,又从身上摸出把不知从哪里找出来的锁,把浅儿和严寒山锁在屋子里了。

3.同床









看着已紧闭的房门严寒山又是无奈又是好笑,他倒也不觉得窘迫,浅儿才十来岁,自己都二十有七了,这年龄做浅儿的爹都足够了。

身边的浅儿困的不行,张着小嘴儿秀气的打着呵欠,模样可爱又乖巧。

严寒山心中一动,心想着芳娘没有留下一儿半女的,自己也无心再娶,不如哪天去问问族长把浅儿记到自己和芳娘名下,正式收为女儿。心里打定了主意,行事更觉坦荡,俯身抱起浅儿轻声道:“浅浅困了吧,姨父抱你shangchuang睡觉。”

把小浅儿安置在床上,掖好被角,自己也顺势坐到床边看着小丫头。

“姨父你怎么不躺下睡觉?”小娃儿迷迷糊糊的问道。

“你先睡吧,姨父守着你,回头姨父睡你床前地上就好。”严寒山抚了抚小娃儿乌黑柔软的头发,神情温柔。

“地上多凉啊,姨父为什么不和浅儿一起睡,以前爹爹还在的时候有时也和浅儿一起睡的…”小丫头话还没说完就睡着了,没有任何的防范戒心。毕竟年幼,虽说ru儿已经开始发育,老嬷嬷也对她说过族叔包藏坏心想把她卖进窑子里供男人玩弄,可是究竟怎么个玩弄法她却一无所知,老嬷嬷也不忍对小小年纪的她说细节。

“…好,姨父陪你睡。”男人摸了摸娃娃的睡颜无声地说道。

严寒山脱下外衫掀开被子躺在了小娃儿身旁,睡梦里的小娃儿嘟着小嘴,小身子无意识的扭动,直到男人轻轻的抚摸她的背,才安静了下来。

浅儿看着漂亮文静,睡觉却不安分,一会儿踢被子,一会儿翻转身子,弄的男人也睡不踏实。

五更鸡鸣时严寒山也醒了,借着晨曦看见身边的小丫头不知什么时候改成俯趴的姿势,小脸侧压在枕头上她似乎在做恶梦,柳眉紧锁,在轻轻喊痛,“…疼,嬷嬷,浅儿疼,ru儿好疼。”

严寒山没有听真切,却也大概猜出这睡姿让丫头不舒服,于是轻轻的把小娃儿翻过了身来。

浅儿只着一挂肚兜、一件寝衣,一夜下来肚兜的带子已散,宽大的寝衣根本遮不住隆起的naizi。

严寒山看着娃儿粉红的肚兜歪在腋下,两只雪白腻滑的naizi把薄如蝉翼的寝衣高高撑起。

严寒山狼狈的转开视线,拉起被子盖住了小娃儿的nenru,微松了口气,刚想起身,却发觉小娃儿抓住了自己的手覆在她的ru上,嘴里哝哝道:“疼嘛,嬷嬷揉揉,好疼。”

嫩嫩的naizi盈满手心,严寒山额头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想抽回手却怕惊醒娃娃,顺着娃儿的意思给她揉么又觉得自己过于无耻,只好僵着手虚虚的压在娃儿的ru上。

严寒山看着浅儿的睡颜很是纳闷,小丫头不是才十岁么,这张小脸满是稚气,怎么可能有这样妖精般的身材?心里想着,眼睛又不受控制的瞟到娃娃胸前,半透明的寝衣隐隐透出一点粉色,那是娃娃的奶尖儿,严寒山身下的粗大yingjin瞬间挺了起来。

“禽兽!”严寒山在心里狠狠的唾弃自己,再不敢多呆,抽出了手,翻窗而去。

4.心思









这天早上严寒山在院子里打了好几套拳,之后冲了个冷水澡,才勉强压下了胯下的燥热。

厨房里老嬷嬷已做好早餐,“爷起的真早,我熬了粥蒸了馒头。”

严寒山接过了凉好的稀粥对老嬷嬷说道:“庄户人家的称什么爷,嬷嬷直接唤我寒山就好。”

老嬷嬷嘴里称是可照样一口一个爷,严寒山无法,只好由她去了。

早餐过后严寒山去自己母亲那里要了钥匙递给了老嬷嬷,“嬷嬷我先去镇上购两床被子枕头,明儿我请村里的木匠打张床。”严寒山抱歉的笑了笑,“暂时只能这样,等秋收过后我再请个泥水匠过来加盖一间屋子。”

老嬷嬷收拾好厨房,又打了水给严老夫人洗了脸,才开钥匙进屋伺候浅儿梳洗。

屋子里浅儿刚刚睡醒,正在展着懒腰,被子堆在胸口下面,ru儿鼓鼓,两点粉色的rujian在寝衣下清晰可见。老妈妈吓了一跳,赶忙过去给浅儿系好肚兜。想着昨夜两人共处一室,小姐又衣衫不整的,莫非是被她姨父轻薄了去?想问清楚又怕太直白吓到小丫头,思量半响婉转地问道:“这床上只有一个单人枕头,小姐昨夜和爷睡着挤吗?”

浅儿昨夜睡得香甜,根本没有和姨父同床的印象,只记得临睡前姨父说要睡床前地上,于是回答道:“姨父没有和我一起睡,他睡地上呢。”

老嬷嬷松了口气,她倒不是怀疑严寒山的人品,只是再高尚也是个男人啊,小姐小小年纪就长了这样一对让男人垂涎的ru儿,还有那臀儿,虽然小巧,却又圆又翘,像个小水蜜桃,面对这样的身材哪怕脸蛋再稚气也会让男人把持不住啊。

严寒山回来的时候都快傍晚了,老嬷嬷在打扫小院子,屋子里严老太太拉着一脸尴尬的浅儿不停的说着话,看见严寒山回来小浅儿明显的松了口气。

老太太则冲儿子招招手,“儿啊,娘刚刚还和芳娘说你们得再要个孩子”话还没说完看见严寒山怀里的被褥枕头立马拉下了脸:“你这是干嘛?芳娘哪里不好了,你居然要和她分床,你这是要娘死?”

老太太的糊涂固执让严寒山头痛不已,“娘,这不是芳娘,这是浅浅,芳娘的外甥女,以后就住咱们家了。你认她做亲孙女好不好?以后让浅浅天天陪着你。”

“不好,”老太太抱紧怀里的枕头,不满的盯着儿子,“明明是我儿媳怎么做孙女?你真糊涂。”

浅儿多少也有了丝尴尬郁闷,自己有这么像姨母吗,怎么阿婆就是认定自己是姨母呢,浅儿轻轻的叹了口气。

不想这声叹息让老太太对自己儿子更为不满,“你看看你,又委屈我的乖儿媳了,带你媳妇回屋去抱着好好哄哄。”

不敢忤逆病的糊涂的老母亲,严寒山带着浅儿回了屋。

再次被锁在这小房间里,严寒山的心境和昨晚似乎有所不同,想起自己在晨曦里看见的那对形状美好的ru儿,腹下又是一阵燥热,再也没了昨晚的轻松豁达。

小浅儿局促站在门边,回想着之前阿婆一次再一次的纠正自己要喊她婆婆小脸儿臊得慌。再抬头看姨父也有了几分莫名的羞涩。

严寒山看着浅儿精致的眉眼,脸上那抹淡淡的羞意让小娃儿少了份稚气多了份惊人的媚意。

“浅浅,阿婆她病糊涂了,她说什么你别往心里去,”严寒山语气温和的开导着小外甥女。

姨父语气自然,小浅儿也少了几分尴尬,她抬头冲姨父笑道:“阿婆对我很好,姨父别担心。”

严寒山微笑着拍了拍浅儿的小脸,表情慈爱。小浅浅自然也没有发觉男人脸上的那抹隐忍、还有裤裆处那突兀的鼓起。

5.难耐









夜已深了,听着床上小浅儿均匀绵长的呼吸声,严寒山躺在地上久久无法入睡,身下那处一直挺立着直冲房梁。

严寒山嫌恶的拍了下那孽根,那沉重粗大的物事晃了一下又回归原位,竖的笔直。

严寒山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邪了,他并不是个重欲之人,没成亲之前虽也去过花街柳巷,可那纯粹是少年人的好奇,睡过两次窑姐儿尝了xingyu滋味之后觉得女人也就是那么回子事,娶了芳娘后就再没去走马章台了。以前和芳娘也就一月三五次,有时出门走镖一走两三月也没觉得特别想,就是芳娘走后的这近一年时间自己用手宣泄的次数用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可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看了这小娃儿的nenru后就yingjin暴涨呢?严寒山苦恼的转了个身,背对着床,那物涨的难受,看来今天不把它弄出来是无法入睡了。

严寒山把手伸进裤裆握住了火热的yingjin,快速的上下动了起来。平时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能完事的,今夜却不行,总感觉缺了点什么。严寒山闭着眼努力想着亡妻的脸,心里默念着亡妻的名字,手下加快了动作。又是一炷香时间过去了,yingjin涨到极致,却依然无法发泄。严寒山松开了手,轻叹了口气,打算翻窗出去洗个冷水澡压压邪火。

这时床上的小浅儿翻了个身,被子被半压在身下,肚兜又歪倒在一边,亵衣堆在右ru上,左边的ru儿完完全全的袒露在外。严寒山的视线胶在小娃儿的naizi上移不开了,喉结上下滚动着,呼吸愈发急促,良久之后他突然狠狠一掌挥在自己那涨到极致的巨物上,骤痛让他回复了几分清明。

“浅浅乖,盖好被子,听姨父话。”严寒山轻声哄着小娃娃,拉起被子盖住了那只美好的如同羊脂白玉般的嫩naizi。

“嗯哼~不要嘛~浅浅热~”浅儿扭着身子迷迷糊糊的嘟囔,小手一挥,被子被她压在了腋下,现在两只奶儿都露了出来,白色的ru肉在月色下更显细腻,而那两点粉红的rujian也别样的诱人。

严寒山困难的转开了视线,正待开窗出去,床上的小娃儿又不耐的转了个身,小手儿伸进被褥里挠了挠,睡梦里还不忘委屈的呓语:“~痒~嗯~好痒,蚊子咬浅浅。”

虽没进入夏季,可因为屋子靠近山边,蚊子是避免不了的。小娃儿细皮嫩肉的,严寒山可舍不得她被蚊子咬,“浅浅哪里被咬了,姨父看看。”

小浅儿睡梦里还以为是老嬷嬷在一旁,于是撅着小嘴儿,迷糊道,“这里,好痒痒…嬷嬷挠挠。”说完还蹬开了被子,缩卷起两条bainen的细腿,小手儿在臀肉上抓了两下。

严寒山拨亮了油灯,回身抢住了浅儿的小手,怕她睡梦里自己没个轻重,“姨父看看,乖啊,自己不要乱挠。”

严寒山坐在了床沿上,握住小娃儿的两条细腿儿轻轻的分了开来,粉色的亵裤只险险的遮住娃娃的腿心,严寒山闭上眼想平缓一下那急促的呼吸,娃娃却不依了,小手滑进亵裤里不耐的挠了起来。

“乖,浅浅乖,姨父给你挠,是这里吗?”严寒山凭住呼吸,轻轻的拨开亵裤。

小浅浅的腿心那处如羊脂般的雪白滑腻、肉鼓鼓的又如白面馒头,馒头中间一条小小的裂缝,缝隙处微微透着粉红。如斯美景让严寒山全身的血都往身下那处冲,yingjin膨胀到接近爆炸的地步。

严寒山忍着燥热,找到了被蚊子叮咬的地方。他几乎有点嫉恨那蚊子,居然叮在娃娃肥嫩的花唇上,离腿心那条缝隙也就一指宽距离。

严寒山看着自己因为常年练武而长满薄茧的大手犯难了,小娃娃那处那么娇嫩,自己会不会弄疼她?

浅儿再次不耐,严寒山无法,只得曲起手指,用相对比较光滑的指背给娃儿挠痒痒。

“浅浅乖,好好睡,宝宝乖。”严寒山耐心的给浅儿抚摩着,小心的避开那条让他心痒难当的粉红缝隙。

良久之后,浅儿不再嚷痒,安静了下来。严寒山给娃儿盖好被子,吹熄了油灯,翻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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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开始适当的收点费。被姐夫那文给弄怕了,有不少看官一边看免费的文一边又骂我太污。

6.不舍









这一夜严寒山没有再回房,他在用冷水冲过身子后就靠在厨房的饭桌上靠着养神。

清晨老嬷嬷推开厨房的门看见严寒山吓了一跳,不安道:“爷昨夜就睡在这里?可是小姐睡觉不乖吵了爷?”

老嬷嬷是真的担心她们主仆二人会让严寒山不喜,毕竟姨母才是血比水浓的亲人,没了姨母,姨父说白了其实和陌人没两样。严寒山自然有人看出了老嬷嬷的忐忑、微笑道:“浅浅很乖巧,我很喜欢她。”

老嬷嬷刚松了口气,不想严寒山接着道:“嬷嬷你坐下,我有点事要交代给你。”

看着老嬷嬷坐下,严寒山正色道,“嬷嬷,我得出门保一趟镖,今天上午就走。家里我母亲糊涂,浅浅又还年幼,她们二人还得靠嬷嬷照顾。”

“我可以接些活来做减轻”老嬷嬷话没说完,严寒山轻轻摆手示意老嬷嬷听下去,“嬷嬷无需多想,浅浅的吃穿用度我自然负担得起。是昨天去城里时听镖局里一个兄弟说有人出高价保一趟镖,而惯走北边顺德府线路的镖师上回伤了腿还卧床。老镖头想请我出马走这一镖,我昨夜考虑一宿决定答应了。我房间床底有个罐子,里面有几两碎银可以维持几个月的开销了,地里的活和山上的桃林我会交代相熟的人看顾的,嬷嬷只用把浅浅和我母亲照顾好就行了。”交代完了,严寒山回房收拾出行的包袱了。

屋子里浅儿靠在床头小脸微微羞红,她低头拨开亵裤果然看见自己尿尿的小孔附近有一个蚊子咬的小包,那么昨夜自己没有在做梦,自己确实有把腿缠姨父腰上让姨父给自己挠痒,自己那么羞人的地方一定都被姨父看了去了?嬷嬷说过只有以后自己的夫君才能碰自己那里的。

严寒山开门进来时就看到这样一幅美景,娇美的小娃儿衣衫不整的靠在床头,天光下薄薄的亵衣里bainen的naizi、粉嫩的奶尖都清晰可见。更让男人热血沸腾的是这会儿小娃娃的小腿支起,分的开开的,亵裤被拨在一边,腿心露在外面。

明知不该,严寒山却无法挪开视线,太美了,日光下比烛光下更美,两片肥嫩白皙的花唇,中间那条粉红的缝隙紧紧闭合,只有缝隙上方那小小的粉红的yingdi半露在外面……这样的美景却配着一张无辜又童稚的小脸。

严寒山紧紧的攥起了拳头然后又慢慢的松开,脸色已恢复了正常,“浅浅睡醒啦,夜里有蚊子咬咱们浅浅了,今夜睡前记得叫嬷嬷用艾草把屋子熏一熏。”

说起蚊子浅儿的小脸更红了,低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严寒山看着小丫头羞窘的样子,心里一片柔软,轻抚娃儿的小脸,道:“姨父一会儿要出门走镖,这一走可能要一两个月,浅浅起来帮姨父收拾行装好不好?”

浅儿惊讶地抬起了头,脸上红晕尽褪,小脸儿煞白,急急拉住了严寒山的衣袖,“姨父不能不走吗,浅儿会怕…”浅儿眼底开始水光氤氲,父母过世后尽管有老嬷嬷护着可还是过的担惊受怕,特别是这一路上过来抹着锅灰,逃难一般的,让她更是认同了老嬷嬷的话,这世道孤儿寡母的,没有男人护着日子真不好过。她到姨父家虽然才两天,可她感觉得到姨父是真心对她好,她刚刚又有了父亲在世时的安稳感,可姨父就要出远门了。

小娃儿眼底的祈求、依赖让严寒山心疼不已,把小娃儿抱到自己身上,爱怜的抹去了那满溢出来的泪珠,在娃儿耳边柔声道:“浅儿不怕,宝宝不怕,乖乖呆家里等姨父回来。”

小浅儿只是默默流泪,久久没有回答,严寒山叹了口气,抱紧了小女娃。

7.思念









严寒山走了后家里的一些像是劈柴担水类的重活就都落到老嬷嬷身上,浅儿怕嬷嬷累倒主动的承担了一部分家务,洗衣做饭也渐渐上手了,老嬷嬷虽心疼小主人,却也知道今时不比往日,小姐一小孤女虽然长的精致好看,可无父无母又无嫁妆的也难嫁进富贵人家,不如现在就慢慢学着做点家务,以后嫁了人也不会招夫家嫌弃。

这一天夜里,外面倾盆大雨,浅儿被这凌乱的雨声弄的烦躁不堪,干脆拨亮油灯起来给姨父缝起衣衫来。

严寒山走后浅儿收拾衣柜时发觉姨父衣衫很少,有些衣服上还有破洞,姨母走后苦了姨父了,浅儿有些心疼姨父,都拿出来细心的一一缝补好。前天是镇上赶集日,她又叫嬷嬷去买了匹布给姨父做夏衫。

严寒山身材高大,做衣衫既费布料又费功夫,油灯下娇小的女娃熟练的穿针走线,神情专注温柔,要不是小脸儿过于稚嫩,倒有点像给丈夫做针线的小妻子。这时窗外一声惊雷把浅儿吓了一跳,她从小就怕雷雨夜,小时候都是嬷嬷陪着睡的,自从姨父走后阿婆似乎更糊涂了,浅儿怕阿婆夜间犯病跑了出去,所以坚决要求嬷嬷陪阿婆。

又是一声响雷,外面树影摇戈,浅儿吓得抱紧了手中的衣衫,嘤嘤的哭了起来。

“姨父,浅儿怕,姨父你块回来啊。”浅儿抱着做了一半的夏衫瑟瑟发抖,深切的怀念起姨父的怀抱。姨父走的那天抱了她一早上,浅儿很喜欢姨父的怀抱,浅儿接触过的男性的怀抱除了爹爹也就姨父了,爹爹小时候很少抱她,爹爹的怀抱是属于娘亲的。姨父的胸膛比爹爹更宽阔、臂膀比爹爹更壮实,尽管ru儿被姨父硬实的肌肉压的好疼,尽管姨父粗重的呼吸让她觉得莫名羞涩,可她还是很想很想被姨父抱着呵护着。

这个雷雨之夜浅儿在床上瑟缩成一小团盼着姨父回来。

而这一夜严寒山也如离家后的每个夜晚一样在想念家中的娃娃。答应保这趟镖主要是是想驱走心中的邪念,要是每夜都和娃儿这样呆在一起不是自己roubang要涨爆掉,就是有一天自己会失去理智压住娇娃娃把她给操了。

十天前镖局的一伙弟兄把这趟镖安全的送到顺德府后,回程的当天晚上几个光棍提议去妓馆放松放松,严寒山略一思付也去了,每天夜里他一闭眼就满脑子都是那个娇娃娃,她委屈的样子,她娇笑的样子,她那鼓涨涨的ru儿还有那光洁肥嫩的si-chu,原本以为离开了也就不想了,没想到不在身边倒是愈发的想了。去妓馆发泄一下也好,说不定发泄完了也就不会再肖想不该肖想的人。可没想到对着脱光了的妓子他硬不起来,无论是那雪白巨大的naizi还是那芳草茂盛、微微泛黑的si-chu都让他觉得反胃,那晚他付了钱碰都没碰那妓子一下就回客栈了。

严寒山又翻了个身,同屋的两个兄弟都已熟睡,只有他辗转反侧的睡不好。算着行程三天之后就能到家,他是又盼又怕,不禁轻声叹气。

8.情动









这一天午后,阳光明媚,小浅儿愉快的哼着歌儿收拾着屋子,姨父最晚明天会到家,这个消息是上回带浅儿她们来桃花村的那青年镖师告诉的。

“嬷嬷,我去小溪边洗衣服去了啊。”浅儿绕到后园,知会了一声老嬷嬷,然后脚步轻快的提着篮脏衣服往外走。走了几步想想又回来轻轻的推开了严老太太的屋门,老太太正在午睡,浅儿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拿起那只被老太太当作孙子的枕头,剥下了那脏的油亮油亮的枕套丢进了洗衣篮。这枕头老太太谁都不给碰,好几次浅儿都想把它拿去洗了,老太太就是固执的抱着不放,今天可总算有机会给换了下来了。

老太太一觉睡醒,抱起光溜溜的枕头大惊失色,“小孙孙,我的小孙孙,”跌跌撞撞的跑出去找孙子去了。

浅儿洗好衣服回来,碰见慌慌张张往外跑的老嬷嬷,“小姐,严老太太不见了,刚刚有邻居说她失魂落魄的往山上跑,说要找孙子去。”

浅儿一下子慌了,“嬷嬷,我刚刚把阿婆的枕套给拿去洗了,我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

老嬷嬷安抚的拍了拍浅儿的肩膀道:“事已至此别自责了,你留在家里,我出去找。”

浅儿急的团团转,阿婆要是真丢了,自己还有什么面目去见姨父。还是一起出去找吧,天黑之前一定得要把阿婆找回来。

浅儿是第一次进山,向来没有方向感的她很快就迷路了,别说找到阿婆,就连自己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天色渐暗,浅儿慌乱无助,脚下一不留神就滑进了山涧里,山泉冰冷侧骨,浅儿哆嗦着往外爬,左脚却卡在石缝里。

山里的夜来的比别处早,倦鸟归巢后山林彻底的安静下来,只有那山水涓涓让暮色更显孤寂。

浅儿就这样呆呆的趴在一块大石上,吓得都不敢哭了,全身湿透,左脚泡在水里又痛又麻。

严寒山找过来时看见这样的小浅浅心疼的几乎无法呼吸。

“姨父~”小浅儿看着眼前像是从天而降的男人,又是欣喜又是委屈,晶莹的泪珠滚落下来,“姨父,浅儿闯祸了,浅儿把阿婆弄丢了,呜呜~”

严寒山把浅儿的脚从石缝里解救出来,他抱紧了全身湿透的女娃,亲了亲娃儿冰冷的小脸,暗哑道:“你阿婆找到了,你别操心她了。你可吓死姨父了,还好宝贝没事”

严寒山抱着娃儿往山上走去,浅儿不解,“姨父,我们不回家吗?”

“你这小坏丫头,跑到这么远的地儿来,这里离家远,你身上湿透得赶紧换衣服,不然会生病。姨父的桃林就在这上面一点。”严寒山指给怀里的娃娃看,“看见那小木屋了吗?那也是姨父的,桃子熟了收成之前得过来守夜。”

木屋很小,里面只有一张小床。

严寒山把娃儿放到小床上,把她的湿衣衫一件件的脱了下来。

“姨父,浅儿好冷啊。”得知阿婆无事浅儿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这会儿才真正感觉自己冷的快要结冰了。

严寒山下手没有迟疑,把娃儿的肚兜亵裤也脱了下来挂在床尾晾。然后又脱了自己被娃儿弄湿的衣衫,把冻得瑟瑟发抖的娇娃娃给搂到怀里。

浅儿跨坐在男人身上,细腿儿紧紧的圈住男人的健腰,小手儿攀着男人的脖子,嫩奶儿紧紧的贴着男人火热的胸膛,可她还是觉得冷,之前在山涧里冻太久了。

严寒山紧紧的抱着怀中光溜溜的娃儿,心里还是忍不住后怕。

“姨父,浅儿还是好冷。”怀中的娃娃一直在发抖。

“乖,姨父给宝贝摩挲几下,宝宝很快就会暖和起来的。”

严寒山的两只大手在娃儿后背轻轻抚摩,良久又挪到大腿,等大腿摩的微红发热后又开始抚摩小腿。

娃儿的身体渐渐的缓和起来,只有前面还是冰冷,他滚烫的胸膛也没有把娃娃的前胸热起来,紧贴着他的两只naizi依然冰冷。

严寒山低头看着怀里娃娃,“宝宝,姨父给你揉揉前胸好吗?”

浅儿被抚摩的暖洋洋的,听到姨父的问话,乖巧的点了点头。

严寒山把女娃换成侧抱,右手轻轻的揉上了娃娃的naizi。

浅儿可以感觉得到姨父那火热的视线,温暖的大手在她的两只奶儿上来回抚摸,她觉得又舒服又羞涩,干脆把小脸埋进男人的颈窝。

严寒山的气息逐渐的粗重起来,小木屋里没有灯烛,黑暗有时似乎更能给人勇气、更能让人无畏,让人忘却世俗伦常。严寒山的大手从抚摩渐渐变成了rounie,指尖有意无意的刮过奶尖儿,惹得娃儿一阵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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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给一同学当伴娘,忙的没空更。今天宿醉未醒,想写点肉却力不从心,明儿继续吧

9.情动2









浅儿羞不可抑的软倒在姨父怀里,她虽年幼却也知道这不该是长辈可以对晚辈做的事,从她去年开始长ru儿起嬷嬷就怕她年纪小被男人欺负,对她说过以后只有她的夫君才可以碰她的ru儿和腿心那处。

严寒山的气息愈发的粗重,大手流连在两只naizi之间,力道渐渐的加重。

浅儿开始有点害怕,这样的姨父好陌生,她瑟缩了一下,似乎想挣开姨父的怀抱,却被抱的更紧,臀下多了根棍子状的东西,又粗又长,硬硬的硌的她难受,又热热的烫的她心慌。

意识混乱中浅儿突然忆起六岁那年有次嬷嬷生病,怕过了病气给她,浅儿和爹娘睡了几天,记得有天夜里她被娘亲的shenyin声吵醒,灯烛柔柔,娘在爹爹身下幽幽啜泣,她至今还记得娘的声音,很奇怪的声音,软糯又甜腻,娘从没用这样的嗓音和她说过话。娘一直娇泣着喊爹爹“哥哥轻点,宝宝好涨”,而平时对娘亲爱如珍宝的爹爹却丝毫不理会,气息粗粗啃咬着娘的naizi,嘴里含混的说着“宝贝逼儿真紧”,爹爹身下有根巨大的紫黑色棒子塞在娘腿间的小洞洞里狠狠的撞着撞着她那时觉得好奇怪为什么娘叫爹爹为“哥哥”,还有娘明明哭着喊疼,可双腿又紧紧的夹着爹爹的腰。还有爹爹嘴里一会儿喊着好宝贝,一会儿又发狠的说着“小dangfu,操死你…”。那时怎么都想不明白的事情今夜似乎有点点开始明白了。

浅儿扭了扭臀儿想避开那滚烫的硬物,可那棒子好长,突兀的横在她臀下,似乎比她的手臂还粗长。姨父也要像爹爹对娘亲那样的对自己吗?姨父也要把他身上的大棒子插进自己身体里吗?

“姨父,不要,浅儿不要,浅儿怕,姨父”浅儿挣扎着哭了出来。

严寒山手下一滞,借着淡淡的月色,怀中娃娃眼眸中的惊慌不容错辨,“别,姨父,浅儿疼~”

小浅浅才十岁,嗓音还是糯糯的娃娃音,自己却那么禽兽的对着她一次次的涨粗yingjin,严寒山心里懊恼又自责,那物也渐渐的消了下来。

严寒山托着娃儿的臀儿把她放到了小床上,柔声哄道:“浅浅乖,是姨父不好,姨父失控了,姨父保证以后再不会这样对浅浅,浅浅不哭了好吗?”

浅儿怔住了,听了姨父的保证她应该觉得满意的才对,可她心里却隐隐的觉得失落,刚刚chuanxi如牛的姨父让她觉得害怕,可她也不希望姨父疏离她,她喜欢被姨父抱在怀里,姨父的怀抱好温暖又让她觉得安心。

小浅儿的眼泪流的更欢了,严寒山苦笑一声,道:“浅浅不信姨父吗,姨父发誓如果再对浅浅……”严寒山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娃儿打断,浅儿哭着扑到男人怀里,急急道:“浅儿没有生姨父气,浅儿喜欢姨父,姨父不许不抱浅儿、不许不理浅儿,呜呜~姨父坏。”

小女娃的话让严寒山松了口气,小丫头刚刚只是被自己吓到了,她并不讨厌自己抱她,严寒山抱紧怀中的娃娃安抚道:“好好,不哭了,姨父没有不理你,姨父一直抱你,磨人的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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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决定不要让严寒山太早吃到嘴,没法子,考虑不周把浅儿的年纪设定的太小了。

11.情.动3









还没到需要守夜的时候,所以木屋里并没有备上被子毛毯,浅儿的衣衫还没晾干,严寒山怕浅儿着凉,却又不敢再和她肉肉相贴,娃儿的身体太美,他怕自己会再次吓到她。

严寒山用自己的衣衫把娃儿包起来,然后隔着衣服把她抱在怀里,尽量的远离自己的那随时可以硬挺的roubang。

浅儿却不依了,她挣扎着把自己的手臂从衣服里解放出来,然后攀着男人宽阔的肩膀,紧紧的依附在男人胸前。

“姨父,你和我说说姨母好嘛。”小丫头的对姨母很好奇,都说姨母很漂亮,她那时太小,记不得姨母了。

严寒山被浅儿问怔住了,芳娘么,自己好像很久没有想起她了,最近的两次用手发泄到最关键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怀里的娇娃娃了,都是轻念着娃娃的名字,想着娃儿白皙的naizi和粉嫩的花xue才能释放出来的。严寒山对亡妻的感情有些复杂,亲情多过男女之情,愧疚多过思念。芳娘似乎有点怕他,或者应该说怕夫妻敦伦,她从不会拒绝,只要他想要她每次都顺从,可每次都眉头紧蹙、咬着下唇在他身下默默承受

小丫头的仰着头等他回答,严寒山轻托着浅儿的下巴,大拇指在水嫩的小脸上来回抚动,斟酌道:“你姨母很善良、对你阿婆极为孝顺,还常常念叨起你,说想生个和你一样可爱的闺女”

“爹爹对娘亲极好,娘亲那么大人了还一直由爹爹抱着,爹爹都不抱我”

那一夜两人就这样抱着话着家常,直到小丫头困极睡去。

从山上下来后浅儿更粘严寒山了,晚上睡觉都要他抱着哄,似乎在找补缺失的父爱。

转眼进入六月,桃子快可以采摘了,到彻底成熟时大约有半个月要上山守夜。

“宝宝乖,山上蚊子多,你呆家里。”严寒山抱着泪眼婆娑的娃儿耐心的劝着。

“不要不要,我要跟着姨父,没有姨父抱着浅儿睡不着。”浅儿抱着姨父的脖子就是不松口。

“放心去吧,孙儿我会带好。”老太太自然赞成两人守在一起。

傍晚严寒山抱着浅儿上山守桃林了。晚风徐徐、归鸦绕树,浅儿惬意的搂着姨父的脖子看着风景,严寒山脚步轻快,小浅儿这点点重量自然不会对他有任何影响,走到上回浅儿摔倒的那山涧附近时突然在一块大石后看到两个人影,严寒山担心是偷桃子的贼人,示意浅儿别出声,悄悄的靠近。山涧里流水潺潺,严寒山的脚步声并没有惊动那两人,浅儿紧紧的搂着姨父,又紧张又好奇。

突然大石后丢出了两件衣衫,严寒山微怔,停下了脚步,隐身在一棵大树后面,又是一件肚兜丢了出来,严寒山了然,好笑的摇摇头,原来是对野鸳鸯。正待离开,却看见小浅儿眨着大眼睛满是不解的盯着那处,他突然不想走了,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他想让娃儿知道点男女情事。

没一会儿山石后面传来女人的shenyin声:“爹爹~嗯~疼,轻点吸。”

严寒山不由得全身一震,爹爹?还来不及多琢磨,大石后方又传来动静,“乖女儿,腿长大点,让爹爹操进去。”

“爹爹,疼,嗯~爹爹太大了。”

“是乖乖的逼太小了,夹的爹爹好舒服……”

严寒山还没从震憾中回过神来,石头后方的男人抱着个小姑娘边操边走了出来,“爹爹这样站着操的宝贝更舒服吧。”怀里的小姑娘被颠的直哼哼。

这时暮霭未浓,男人赤红的性器,小姑娘的红肿的花xue都看的清清楚楚。

严寒山看着怀里的宝贝满脸疑惑好奇的盯着那男人的丑陋物事,他满心的不爽,他捂住了娃儿的眼睛,沉声道:“不许看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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