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灿烂杨家将 (1) - xp1024.com
《春光灿烂杨家将》


【春光灿烂杨家将】(01-10)

作者:天下第一妖字数:479(-5)第一卷春光灿烂第章狗仔队员与杨门女将</font>北宋初,辽兵侵占幽州,北院大王耶律撒葛屯兵紫荆关窥视中原。宋太宗任命潘仁美为镇北宣抚使,率兵拒敌,潘仁美屯兵易水南岸,静候敌情。易水往北不到里有一处大山,名叫四平山,山势虽不险峻,却有大河绕山而过,山脚下两条交通要道一条向西通太原,一条向南通真定。于此汇形成丁字路口,向北则直通幽州。

这天上午,由正南方向飞驰过来六骑战马,来至叉路口处一同停下来。马上四女两男,均都是全副戎装,持弓带箭。最中央是一位年华双十的少妇,她身材高挑,身穿一件月白色的短打衣襟、身背宝剑、秀足穿着一双银白色蛮靴,脸上不怒而威带出一种高贵而威严成熟,她便是瓦桥关守将杨老令公之长媳慕容雪航。

慕容雪航右边一位容色绝美、身材苗条的女子,姿态优雅高贵,她便是杨令公二儿媳宝日明梅。慕容雪航左边是一位冰肌玉骨,颀长苗条的红衣女子,她便是老令公未过门的三儿媳龙兰。慕容雪航身前则是一位有着修长曼妙的身段,一身素白盔甲的她,蛮腰纤幼,酥胸挺秀,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与银盔素铠辉映间更觉妩媚多姿,明艳照人。一双眼睛清澈澄明,两道秀眉细长妩媚,斜向两鬓,益发衬托得眸珠乌灵亮闪,使人感到风姿特异、别具震撼人心的美态,亦使人感到她的心智高洁,她便是老令公的爱女四丫头杨咏琪。

拖后的是两个毛头小子,一白一黑、丑俊分明,长得俊美的是六郎,长得丑的是七郎。六人乃是奉了老令公之令,来这里执行要务。慕容雪航指挥妹将战马牵到山脚下的密林之中隐蔽起来,然后将六人分成两组,拉开一些距离分别隐蔽在山道的两旁,慕容雪航与四小姐咏琪和六郎一组,三人隐伏在山坡上一块大青石下的蒿草中,咏琪取出弓箭,锐利的目光注视着下面的山道,她轻声问道:“大嫂,待会儿出现敌情后,我是将其一箭射杀,还是留下活口?”

慕容雪航对着下面山道微皱着娥眉,注目凝视中说:“父亲命我等六人一同前来执行任务,可见这件事情的重要性,不管怎样,只要不让他跑掉就行。”

正值五月天气,漫山碧草青青,山花烂漫,山岭后面之上山桃花如雪如火,徜徉于峡谷之内,感岩壁之中野树嫩草生机无限,临近中午骄阳似火,迎面曲折幽深的里峡内,阵阵轻风裹挟着桃花沁人心脾的花香,飘将过来。六郎并没有大嫂和四姐那般神情专注,他半躺半卧在大嫂和四姐中间,鼻子贪婪的嗅着比山涧中飘过来的花香更要清澈诱人的女人体香,正在展开无限的遐想。

他本不是杨家将,而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一位小人物,他名子也叫六郎,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地下新闻工作者,就是专门从事明星花边新闻偷拍的狗仔队。因为一个特殊的突发事件,六郎穿越了,到底是因为是么事情,六郎有些记不起来,自己穿越前的那些记忆有些支离破碎,又仿佛一片空白,看来自己失忆了,但并不是完全失忆。

六郎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是大贪官杨大拿的独生儿子,出生在一个中型城市的政府单位的家属院里,大约是自己还上小学的时候,杨大拿和妻子离了婚,然后就当上了市土地资源管理局的副局长,局长。杨大拿利用手中的权利给他挣来数不清的花花绿绿的钞票,刚上中学的六郎开始旷课、逃学,结识了一批当地的地痞无赖,整天称兄道的在一起吃喝玩乐。

稀里糊涂混完了中学,杨大拿看六郎已经长大了,就把那个在外边一直非法包养的小老婆给法到家里来。另外想安排六郎出国深造,可是六郎不愿意跑到遍地鸟语的国外受罪,将就着花钱上了一所国内还算有名气的大学,结果大一还没读完,就被学校警告、严重警告、记过、记大过、最后开除。开除的理由是六郎与同校的两名女同学公然在学校晚自习时间后,在教室里玩3p,头还用高额现金贿赂学校的行政管理官员。

被开除的那天,六郎搂着自己的第7任女友和第8任女友假惺惺的痛苦一番,又到本市最豪华的大酒店吃了一顿散席宴。答家中后,杨大拿又花钱,又托关系,又给六郎联系了一所北京的名牌大学。谁料到,到学校还没一礼拜,六郎就因为参与会的流氓斗殴,被学校劝退。本以为老爸可以花钱搞定,毕竟这一次的后果并不是太恶劣。谁知道,杨大拿因为被仇人检举贪污受贿,检察院已经对其立案并进行了双轨。最后的结果是,杨大拿锒铛入狱,家产全部从公,六郎一下子从阔少爷变成了穷光蛋,本来杨大拿在出事前,还暗地藏这一笔数目不小的款子,结果也被杨大拿的那个小老婆拐走了。但是这些并没有对六郎造成太大的打击。他认为危难之时正是显露英雄本色的最佳时机。变卖了最后的一点房产,六郎到监狱中看望了杨大拿,告诉他,自己要到北京去创业。作为杨家将的第四十一代传人,他要靠自己的真本事,开公司、挣大钱。然后用挣来的钱做慈善事业,以洗刷杨大拿对人民犯下的滔天大罪,同时也算对得起列祖列宗的一世英名。

杨大拿感动的痛哭流涕,最后对六郎说:“孩儿啊!你比你爹有出息,好好干吧。即使干不出来什么大事业也不要紧,其实咱们根本就不是杨家将,你爹我……是你爷爷抱养的。”六郎听了大跌口味,以致自己到北京开公司第一个月就破产。六郎一直认为是杨大拿这句话带给自己的晦气,公司破产后(其实注册资金才六万元)六郎只好四处找工作谋生。结果大公司看不上他,小公司他看不上,眼看着口袋里的钱吃饭都成问题,天无绝人之路,一家自称规模很大的公司录用了他,给他开出数万元的年薪。但是到了公司一看,六郎才知道,这是一家地下新闻传媒公司,专门从事一些色情小广告、色情小电影的拍摄。最要的业务还是向各大媒体一些与色情沾边的新闻专题。

因为找不到别的饭口,六郎由此当上了狗仔队员。因为业务不熟悉,偷拍那些明星大腕的时候,被人察觉,被打得鼻青脸肿都是常事。好容易用了大半年的时间熟悉了自己的业务,正当接手一笔大买卖的时候,突然发生了意外,导致自己从高楼上摔下来……具体的情况现在已经因为失忆而记不起来了,不过那天“作案”时候随身带的作案工具却也跟着自己一块来到这个世界。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腰中的锦囊,那里面是他从二十一世纪带过来的几件绝对“高科技”产品。

美国产全自动UFO-25红外线数码像机,美国产黑蝙蝠UFO-288微型窃听器,国产HA3万伏高压防暴电筒,还有一盒胶囊药品,因为失忆不知道是什么药了,上面又都是英文,前不久六郎刚穿越来到这里,今天就被老令公派出来执行任务,老令公的意思是,六郎七郎已经不小了,让他们出来增加一些临阵经验。

突听四姐说道:“大嫂你看,北面过来一队辽军。”说着就拿起弓箭瞄准,慕容雪航拦住她说:“四妹妹不要轻举妄动,我们今天的任务是截获太原方向过来的辽军密探,与这几个辽军无关。”四小姐冰雪聪明,马上收起弓箭,将身子隐藏到蒿草中。

等这队辽兵过去后,慕容雪航说:“据情报说,辽军密探乃是一男一女,他们身上携带有重要的军情,今天必定由此返幽州,这条路上过客很多,你们俩都把眼睛擦亮一点,不要贻误战机。”

四小姐和六郎都点头答应,正当晌午,烈阳当头,晒的六郎有点难耐,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左右看看,见大嫂和四姐还都在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山道。炎热的天气,显然也让两位美女不太适应,大嫂秀美的鬓角已经密布了细密的汗珠,月白色轻装的上衣纽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悄解开一个,露出一大段雪白细嫩的粉项,以及一小片高耸的酥胸,深深的乳沟呈现出一片震撼人心的眩晕。四小姐更是难耐炎热,悄悄脱掉了头上的银盔,胸前薄薄的铠甲也完全敞开,一抹水红色的束胸,连同高高隆起,微微起伏的酥胸全都从铠甲里露出来,害的六郎险些喷出鼻血来。

看着秀色可餐的大嫂,还有明艳动人的四姐,再想起性感妩媚的二嫂和风姿卓越的三嫂,六郎感谢上苍将自己穿越到了美人堆里,可是没高兴多久,六郎又痛苦起来,这一个个美貌动人的女人,要么是自己的嫂嫂,要么是自己亲姐,也就是说,这些女人都是看的动不得的。六郎不由得叹口气,暗叫命苦,也不知道属于自己的皇族美女柴郡,现在在哪里。

大半天了,山路上人来人往,就是不见从西面过来的神秘客,六郎有些耐不住性子,提出来到处走走,被大嫂严令禁止。突听四小姐惊喜道:“大嫂,来了!

你看是不是他们?”慕容雪航瞩目看去,便见西面过来两匹战马,临近山脚时突然放慢了速度,因为离得太远,看不清二人的面貌。雪航不敢断定来的人就是辽军密探。四小姐把弓箭搭到了弓弦上,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咦,他们怎么不走了?”慕容雪航奇怪的说道,两个来客果然在原地停下来,手搭凉棚往这边观瞧。

四小姐低声问:“大嫂,要不要动手射杀他们?”

慕容雪航忧虑的说:“误伤无辜怎么办,等他们近一点看清楚再说。”

四小姐担忧的说:“可是他们不往前走了,万一逃走怎么办?”

慕容雪航叹息道:“要是能看清楚一些就好了。”

六郎马上来了精神,由兜囊里掏出UFO-25红外线数码像机,调好焦距,将图像拉到面前,说:“这还不简单,你们看!”雪航凑到六郎身边,看到数码相机上面的清晰图像,吃惊的说:“这是什么怪物?怎么看的这么清楚?”六郎笑着说:“以后再告诉你,大嫂先看看那俩人是不是敌人?”

四小姐也好奇的凑上来,将整个温香柔软的胸脯全靠到六郎的背脊上,然后抢着看数码相机这个她从来没有接触过的新鲜事物。看到里面清晰的图像后,四小姐惊讶的说:“六郎,你好厉害啊!什么时候有的这个东西,也不让姐姐先玩玩。”

雪航仔细的观察着镜头里的两个神秘客,见他们虽然都穿了男装,但是其中一个身形纤弱,雪航怀疑他是女扮男装,于是问六郎:“能不能再近一些?”

六郎正舒心的感受自己被着大嫂和四姐姐紧紧夹在中间的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尤其四姐咏琪胸前那一堆柔软适中肉团,已经完全压覆倒六郎的背上,但是听到大问话,六郎还是马上端正了态度,又将数码相机中的景象拉近了一些,这算是彻底看清楚了。那两个人交头接耳,显然是发现了什么情况,看样子要搬转马头了。

与此同时,慕容雪航也看清楚了二人的脸面,那个身材娇小的果然是女扮男装,尤其那张较为熟悉的脸,雪航断定她是辽军。于是赶紧对四小姐咏琪说:“不能让他们跑了,快射他们。”四小姐应了一声,站起身子,搭了两支利箭在弦上,弓如满月箭似流星,两支利箭同时飞出,就听两声惨叫,那马上的二个神秘客同时摔下马去。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2章与杨门女将亲密接触(一)不等六郎欢呼,迎面草窝里的七郎已经欢呼而起,蹦蹦跳跳的朝坠马的二人赶过去,雪航示意四小姐和六郎,三人也一块赶过来。就在六个人快要靠近那两个坠马的神秘客时,那个躺在地上的女子突然拔地而起,并且飞快的跃上一匹战马,夺路而逃。四小姐连忙追上去补了一箭,却被那女子用蹬里藏身躲过去,眼看着那匹战马受惊似的逃去,四小姐气的一跺脚。

大嫂雪航见那男子已经绝气身亡,当即蹲下身子,由他怀里出一封密信,看完之后,不动声色的揣入怀中,其余五人见大嫂不说信中的内容,也不好追问。

雪航让六郎和七郎把死尸丢到山涧里,然后带领诸妹来到山间旁边的树林里休息。

看到大嫂安定的神情,宝日明梅和龙兰对视一眼,二人已经猜出这次任务已经完成,但是从大嫂略带忧虑的眼神中,似乎这件事情并没有玩。于是宝日明梅轻轻问道:“大嫂,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雪航由马背的兜囊里掏出备用的干粮和清水,分给诸妹。招呼大家在一棵桃树下坐下来,环视了诸妹一眼,雪航说:“辽军果然要攻打咱们瓦桥关了,并且,山西太原的程世杰很有可能已经投靠了辽军。咱们瓦桥关城墙高厚,并且城墙上面满布机关,本来是坚不可摧。

可是程世杰向辽军献计,用炮来轰,他帮助辽军在飞虎城秘密铸造了大量的专用炮弹,并且准备马上运往紫荆关。”

四小姐柳眉倒竖,怒道:“这个程世杰,刚背叛了北汉投降大宋没几年,又背叛大宋投降大辽,简直是不知道羞耻,大嫂我们干脆捣了他的老巢,毁了这批炮弹,看他们拿什么攻打瓦桥关。”

龙兰跟着说:“是啊,大嫂!我们既然出来了,就打一个漂漂亮亮的胜仗去,看他们潘家还敢瞧不起我们不。”

宝日明梅摇摇头说:“你们把程世杰看的太简单了,他是奇门术士出身,不仅武功了得,更是精通一些厉害的异术,王焕臣大人也是奇门术士,他的本事我们大家是都佩服的,可是程世杰是一个比王大人更厉害的奇门,尤其心狠手辣,我们这样冒冒失失去飞虎城,我看解决不了实际问题不说,说不定还会遇到意想不到的麻烦。”

雪航点点头说:“二嫂说的对,程世杰绝不是一般的敌人,我们必须小心对付,说实话我不赞同去飞虎城,我们这次行动,之所以让老六老七一起来,是遵照父亲的要求,锻炼一下他们。可是去飞虎城却有许多我们意想不到的危险等着我们,万一老六老七有什么闪失,我这个做大嫂的如何去向公婆交差?”

七郎却一拍胸脯说:“大嫂请放心好了,就凭我这一身力气,来个三个五个的辽兵也不是我的对手,咱们最好现在就去飞虎城,闹他个天翻地覆才好。”

雪航微微一笑说:“光有蛮力是不行的,这也是我最不放心你的地方,今后你要跟你六哥多学着点,凡事要冷静,多动脑子,少用蛮力……”

六郎听到大嫂夸奖自己,心里美滋滋的吃了蜜一样。

最后,雪航说:“我已经考虑好了,虽然此去飞虎城危机重重,但是为了阻止程世杰把这一批炮弹运送到辽军那里,我们必须冒着一次险,本想去奏明父亲,但是军情紧急,刻不容缓。我也只好将在外,私做张了。现在时间还够用,我们大家先在这里好好的休整一下,今天下午赶往飞虎城,最好能在天黑时候混进城去,探明白那批炮弹运往紫荆关的准确时间,然后我们在路上下手。”

宝日明梅拍手说:“这个办法太好了,就依大嫂。”其余人等一致同意,休息了片刻,四小姐突然撅着嘴巴来到大嫂跟前耳语了几句。原来四小姐天生洁癖,一上午窝在蒿草里身上沾满了尘土不说,全身衣服也已经被汗水湿透,她瞧见旁边曲折幽深的山峡内,抛珠洒玉的飞出一道瀑布,汇出一片清澈见底的水潭,又有郁郁葱葱的树木遮掩,边想过去洗个澡。

雪航也是爱干净之人,经过刚在那一阵潜伏,身上也一直汗黏黏的不舒服,见这儿人迹罕绝,几乎没有路人过来,当即同意了四小姐的请求,加上宝日明梅和司马龙兰都不反对,雪航便叫过六郎七郎,严肃的对兄俩说:“现在交给你们俩一个任务。”

六郎问:“什么任务啊?”

大嫂说:“天气太热了,我们几个去那边冲个凉,你们哥俩守在这里,千万不要让人靠近,知道了吗?”六郎同样严肃的答:“知道了。”

哥俩看着大嫂、二嫂、三嫂、四姐一起说笑着拐过那几颗叁天大树,朝着清凉的小溪走过去,六郎口里不说,心里头开始痒痒了,望着几个嫂子婀娜多姿的倩影,脑子里幻想着她们脱光衣服浸在清凉的溪水里,身下的英雄不由得有点蠢蠢欲动。六郎赶紧打住联想,心道:“自己怎么这样无耻?都是自己的亲嫂嫂,亲姐姐,如何能够这样意淫她们?我六郎好歹也是堂堂的七尺男儿,今后还要肩负起整个杨家的重任,若是不做出个表率,还用二十一世纪小混混的眼光看当今世界,如何对得住杨延昭的千古美名?”

想到这里,六郎静下心来,喝了几口凉水,镇定了一下欲火澎湃的心潮,与七郎说起话来,打算用分散注意力的办法应对眼下的局面。可是七郎说话分明心不在焉,与他说话简直就是驴头对马嘴,一句也对不上。气的六郎干脆问他:“你说2年世界杯,哪个国家能夺冠?”

七郎瞪着小黑眼珠,滴溜溜的看着六郎,显然不知道答什么,六郎干脆上眼闭目养神。

过一会儿就听七郎说:“六哥,我肚子疼,得去方便一下。”

六郎懒得理他,继续闭着眼睛想事情,但是脑子里全是树林子后面的事情,眼前几个大美女白花花的身体刺得他眼睛生疼,睁开眼睛看七郎已经不知去向了,想起七郎刚才的神情,六郎心里咯噔一下子,心道:“这黑小子一肚子坏水,该不会背着自己去偷看嫂嫂们洗澡了?”

想到这里,六郎急忙找过去,绕过大树,来到那一潭溪水旁,远远的就听见嫂嫂们清凉的笑声,六郎心里一动,心道:“反正我又不是真的杨六郎,这种香艳的美景实在难遇,于是仗着胆子又向前走了几步,便看到草地上堆放的那些花花绿绿的女人衣服,顿时浑身燥热难耐,抬头看到左边有一块凸出来的大青石,若是爬到上面去,正好可以窥视下面的美景。

六郎瞅瞅左右无人,就顺着石坡爬上去,朝下面瞩目一瞧……下面四具白花花的身子还未来得及欣赏,就被眼前爬过的一条花斑蛇吓了一跳,身子一哆嗦,竟从上面滑了下去,扑通一声摔进水里,引得一阵惊慌的女人尖叫,六郎心道:“怎么这么倒霉啊!”连忙挣扎着站起来,水并不深,刚好齐腰,六郎站起来,顿时傻了眼……自己这麻烦大了。他面前的大嫂雪航,还没有从惊慌中醒过神来,高耸的酥胸尚且起伏不定,看到六郎浮出水面,方醒悟过来,首先用手护住双峰,却遮掩不住整个晶莹剔透粉雕玉琢,柔滑娇嫩的娇躯,浸在水下面那一片葱郁的黑色阴影刺的六郎眼睛发花。慕容雪航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景高的十分尴尬,威严中略带着愤怒冲六郎斥责道:“六郎,你怎么事?”

六郎吓得慌忙扭头,却看到同样一丝不挂的四姐咏琪红着脸,双手护着胸口那对纯情圣洁的椒乳背过身去,娇如丝帛,柔滑似绸的背脊让六郎永生难忘。一边的二嫂、三嫂也纷纷捂着要害训斥着六郎。六郎急的一头白毛汗,只好胡乱编道:“大嫂,我刚才去那边方便,不成想惹到了一窝大马蜂,他们追着地蛰我,我慌不择路,结果从上面掉了下来。”

发生了这种事情,雪航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解决,训斥了几句,让六郎赶紧去等着。姐妹几个也没了再洗下去的心情,各自红着面颊,穿好衣服。到树林前面,重新聚在一起,雪航虎着脸对六郎说:“大敌当前,去再和你算账。”

四小姐拉了大嫂的衣角说:“大嫂,六向来乖巧,我猜想他说的是真的,并非有心偷窥咱们。”

雪航点了点头说:“量他也没有这样大的胆子,好了,这件事情暂且放下,咱们现在快马加鞭赶往飞虎城刺探军情,大家上马,出发!”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3章与杨门女将亲密接触(二)来到飞虎城的时候,刚好是日落时分。

雪航见飞虎城的城门下站立着许多满身戎装的官兵,正在检查出城的客商,有一些要进城的客商都被拒绝在城外,看到这种场景,雪航意识到飞虎城已经是实行了警戒,程世杰做事果然小心谨慎。几个人停下来,商量了一下,雪航说:“我们这个样子,很难混进城去,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行。”

宝日明梅和司马龙兰也绞尽脑汁,眼看着天就要黑了,大家还是没有一个妥当的办法。雪航说:“这样吧,我和六郎化装成探亲的夫妻,过去试一下运气。

你们四个人就在刚过来那家客栈住下来等我们的消息,如果还是进不去,我们马上来想办法。但是切记千万不要鲁莽行事,程世杰现在还没有公开易帜,明梅好好带领他们几个,等我的消息。”

七郎说:“大嫂,为什么不带我去?万一发生意外,我力气大,足可以保护你啊”

雪航说:“你脾气暴躁,我怕你惹是生非,给我乖乖的听话留在这里。”说罢,把自己的佩剑摘下来,连同战马交给宝日明梅看管,领着六郎朝城门走去。

来到城门口,刚想进去,被城门官拦住,那是一名年纪不大的青年军官,他用手拦住二人去路,大声说:“还往前走。不要命了?没看到城门上面的告示吗?这些日子,严禁任何人进入飞虎城。”

雪航停住脚步,佯装看了看告示,说:“军爷,我们着急赶路没有看到,说实话,我们夫妻的舅舅生了重病,若是再不赶去,就见不到了。”

年轻军官哼了一声说道:“一个舅舅这么上心?我们大人吩咐了,这些日子任何人不准进入,你们还是去吧。别在这儿犯犟,小心把你们抓进大牢去。”

雪航上前一步,用一个十分隐蔽的动作,将一锭足有十两的银子悄悄塞到他手中,说:“大人,我自小在舅舅家里长大,与他感情深厚,怎么能够人心不见他最后一面?大人能不能行个方便?”

年轻军官手里掂着那沉甸甸的银子,有一丝心动,正当他犹豫不决时,突然一只大手伸过来,抓住他的手腕,喝道:“梁勇,你胆子不小啊!”年轻军官吓得一哆嗦,头一看见一位身材魁梧的将领站在身后,颤着声音说:“二叔,我哪里有什么胆子?我正准备将这银子交公里。”说着对着雪航和六郎吼道:“还不滚,等着老子抓你们进大牢吗?”

雪航拉了六郎一把,刚想走开,就听那中年将领训斥道:“我让你请的大夫哪去了?”

年轻军官说:“二叔,那大夫说了,小婶子的病根本看不好了,他不敢来开药,生怕治不好咱们找他的麻烦。”

雪航听到这里,灵机一动,转过身来说:“将军,夫人生了什么病?”

将军冲雪航看了看,道:“管你们什么事?”

雪航微笑道:“实不相瞒,我们夫妇都是精通医术的郎中,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刚才听你们说道有人得了不治之症,做大夫的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将军轻蔑的说:“你们年纪轻,有什么医道?这方圆几里的名医都被我遍了,可是都治不好我爱妾的病,你们能行?”

雪航说:“医道的高深不论年龄,而在乎如何修行,我们的师父乃是神医华子良,自古名师出高徒,相信将军听说过华子良的名字吧。”

将军眼睛一亮,说:“你说的是山西大同赫赫有名的神医华子良?可是他神龙见首不见尾。你们真是他的徒?”

雪航点点头,六郎心道:“原来大嫂这么善于撒谎。”

将军高兴的说:“那太好了,你们马上跟我进城,到我家中给我的爱妾看病,看的好本大人有重赏,可是万一要是看不好……”下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雪航微笑着点头说:“我们会尽力的。”

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混进城,六郎暗自佩服大嫂的随即应变能力,看来自己要想适应这个会,必须多动脑子才行啊。二人跟着将军来到将军府,看到府邸大门上面的牌匾,写着“兵马督监”,雪航才知道这位将军正是飞虎城的守将,程世杰帐下的心腹爱将,名叫沙宝飞。

进府后,直接来到内室,六郎看到秀榻之上,躺着一个相貌清丽,面色苍白的没有一点血丝的娇弱美人,沙宝飞对二人说:“这便是爱妾,半年前不慎患上了一种怪病,肚子下面总是疼痛难忍,看了好多大夫都医治不了,最近这个月越加严重,她几乎难以下床走动,夜里疼极了有时候都会把自己的手指咬破,唉,自古美人多薄命啊,你们看看用什么办法医治?”

雪航上前给病美人把脉,又询问了一些有关事宜,说:“尊夫人得的是一种罕见的怪疾,应该是腹中长了虫子,我与她服一些药下去,毒死腹中的寄生虫。”

随后对六郎说:“相公,拿药啊!”

六郎美滋滋的听着大嫂唤自己相公,心神一下子正不过来,雪航的本意是六郎可以顺口说走得匆忙,没带药物,然后到外面的药铺随便抓几副养身药给沙宝飞爱妾服下去,蒙混过今天晚上就大功告成。可是六郎自作张,在受到大嫂甜言蜜语的蛊惑后,记得自己兜囊里还有一盒进口药,就顺手拿了出来,取了一粒胶囊递给大嫂。却被沙宝飞拦住,沙宝飞惊奇的看着那粒写满英文的软胶囊,说:“这是什么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包装,再说就这么点药,能管事?”说罢,半信半疑的看着六郎。

六郎心道:“进口药,都是立竿见影的快效果,你们哪里懂得?”于是胸有成竹的说:“我们这是秘方啊。服用之后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如果快的话,半个时辰就能见效。”

沙宝飞高兴的说:“真若是那样,我必当重谢!”

雪航埋怨的瞪了六郎一眼,对沙宝飞说:“大人不要客气,救死扶伤是我们的职责,大人若是真心谢我们,就请大人赶紧放我们去看望舅舅。”

沙宝飞乐道:“好说,好说,只要爱妾能够康复,我亲自送你们过去,对了!

你们舅舅住哪里?”

六郎立即说道:“西城!”

沙宝飞面色犹豫了一下说:“西城大街住的大多都是我军中家眷,你们的舅舅姓氏名谁?说说看我认不认识。”

雪航连忙接言说:“相公,你怎么这么没记性,我舅舅明明是住在北城大街的,你上次来是不是掉向了?”六郎连忙说:“这里我只来过一次可能真的记错方向了。”

沙宝飞却道:“好了,总之待会儿我派人送你们去好了,但是你给我爱妾吃了我从来没见过的怪药,为了确保她的安全,你俩现在还不能走。”

雪航无奈,只好静候沙宝飞爱妾的病情好转,但是她心中有数,自己本来就不是什么名医子,自己的师父是修神界赫赫有名的骊山圣母,对医道虽说略知一二,论起治病救人,就形同外行了。眼下六郎夸出了海口,看来事情非闹僵不可,待会万一打起来,自己倒是容易脱身,难办的是六郎的安危不敢保证。她正胡思乱想时候,突听那爱妾说道:“将军,我觉得身体好多了!”说着拖着病怏怏的身体就要坐起来。

沙宝飞欣喜望外,赶紧过去扶住爱妾,吩咐下人赶紧准备酒席。然后对二人说:“果然是名医子,手到病除啊!”雪航更是诧异的看着六郎,眼睛充满了质疑像是在问:“是什么圣药?竟能够起死生?”

六郎得意的来到客厅,翘起二郎腿,坐下来品茶。他那里知道,他身上这盒药,乃是正装的美国高效催情剂,含有大量的兴奋剂,沙宝飞的爱妾服下后,生命中仅存的那点余热得到激发,根本上就是光返照的现状。可惜六郎不认识上面的英文,还当是速效的消炎药呢。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4章与杨门女将亲密接触(三)见爱妾长久不见血丝的脸庞容光焕发,并且动要求下床来陪客人酒席,稍微的梳洗打扮之后,沙宝飞搂着娇媚无限的爱妾,对六郎和雪航说:“真不知道该怎样感谢两位神医,略备了薄酒,来来来,本将军先干为敬。”

雪航和六郎应付着,六郎忙着填饱肚子,雪航却琢磨着能不能从沙宝飞这里探得一些军情,于是拐歪抹脚的问道:“将军军务繁忙,就不要陪我们客套了,进城时看到那么森严的警戒,不知道飞虎城发生了什么事情?”

沙宝飞心里高兴,多喝了几杯,搂着爱妾说:“那都是程大人的手谕,说实话这几天真够我忙的,明天还要送一批东西出去,要不是你们,我还真不放心我爱妾离开家门哩。”

雪航心中一动,心道:“运送什么重要的东西?还要督监大人亲自前往?会不会是那批炮弹?”于是和着笑容问道:“不知道大人运送什么东西,还要亲自去吗?”

沙宝飞随口说道:“这也是程大人的军令,非要我亲自运送……”说了半句,他停下来说:“这都是军中大事,你们¨地度俩江湖郎中就不要操心了,只管在我家中住上一夜,明天我自会多送赏金,任你们去向。”

雪航连忙道谢,心中却道:“这家伙看来还是不放心我们,不过听他的口气,要运送的那批东西肯定是那批炮弹,明天就要运往紫荆关了,幸亏我们来得及时。

既然探知了这一重要的情报,不妨留宿一夜,等到后半夜再想办法溜走。”

那沙宝飞的爱妾自从服了六郎的药后,一种从来没有的兴奋笼罩着她的心头,依偎在沙宝飞的怀里,想到自己因为患病差不多好几个月不曾再做过那种令人亢奋的事情,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忽然间就心血海潮,必须要行房才能解决那蠢蠢欲动的欲火。于是暗自眉目传波,勾引丈夫快些行事,沙宝飞也看到爱妾粉面微红、呼吸急促、气息炽热、目露渴望。于是就命令手下将六郎和雪航领到跨院休息,自己则抱起早就饥渴难耐的爱妾,脱光衣服,滚向大床里面去了。

六郎和雪航跟着沙宝飞的家将,来到西跨院,家将守在院门口,显然没有离开的意思,两名丫鬟打来洗脸水,就退出去,雪航净完面招呼六郎休息。六郎看屋子里只有一张大床,有点不好意。雪航倒是没想许多,脱下外衣钻入被中去了。

因为雪航过门早,她来到杨家的时候,六郎尚且年幼,而且体弱多病,杨令公和杨夫人又经常外出公事,有时候到边关巡查防御工事,要一两个月才能来。所以经常委托雪航这个大嫂照看六郎,同床共枕倒是经常有的事情,尤其六郎害怕雷雨天气,每逢天空响雷的时候,必须要躲进大嫂的怀里才感觉到安全,几年下来日复一日的肌肤相亲,让雪航还没有意识到六郎已经长大成人,在她眼睛里六郎还是三四年前的六郎。

可现在的六郎早已经是脱胎换骨,秉性重生。见大嫂对自己完全没有任何避讳,就高兴的脱了衣服上床休息,心中暗想说不定还能占到大嫂一些便宜哩。五月天气,晌午炎热,晚上却还颇具凉意,因为他们自报是夫妻搭档,所以丫鬟并没有准备多余的被褥,雪航倒也大方,腾出一半锦被给六郎盖上,说:“抓紧时间休息,后半夜想办法溜出城去。”说罢上美目,进入睡眠状态。

六郎紧紧靠着大嫂半裸的身体,只感到大嫂的肌肤柔滑似绸,凉凉的诱人心弦,本想多捞一点便宜,但是考虑到今天中午的事情,又不敢过分。尽管如此,能够紧紧挨着秀美可人的大嫂入睡,六郎已经是心满意足。加上一天的马上行军,早已有了困意,不大工夫就美滋滋进入梦乡。

六郎不用考虑外边的复杂情况,雪航却是没有完全睡着,迷糊着小歇了片刻,雪航就听到六郎在睡梦中含含糊糊的说了一个女人的名子,接着一个翻身,把一只手臂搭到了自己的胸脯上。雪航心中好笑,仔细忆了一下,却不知道六郎刚才说的是谁的名子,倒是六郎的那只手臂,紧紧地压覆在自己的双峰之上,好难为情啊!哎!谁让他是自己的小叔呢?

考虑到六郎今天一整天的劳累,雪航不忍心打扰六郎的美梦。可是六郎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开始还只是轻微的按压,一会儿后,突然一下子钻到了雪航的束胸里面,直接抓住了束胸里面的肉团。雪航再也无法容忍,要知道自己的胸前圣地,除了丈夫还从未让其他人碰过。于是轻轻拿开六郎的手,将身子朝里面侧去。

却不成想,六郎有意还是无意,也跟着贴过来,紧紧地拥着她的玉背,手倒是老实了,没有乱摸乱动,但是下边却多了一个不老实的东西,硬硬的顶着自己。

雪航一开始没多想,但是随着那东西不住的蠕动,雪航突然意识到这是小叔的那个东西。想必定是因为中午偷窥了嫂嫂们的春色,睡梦中受到刺激才导致现在这种样,一下子羞得粉脸通红,心慌意乱的伸手过去,本来是想移开六郎的身体,慌乱中却把那坚硬滚烫的东西抓个正着……六郎春梦正浓,自然的觉醒,雪航惊慌失措的松开手中的东西,满面羞红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借着月光,六郎看到自己的英雄不知啥时候从裤脚里跑出来,还大睁着独目冲着大嫂示威,六郎马上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这种尴尬,必须要打破,否则大嫂定会误会自己轻薄了她。于是六郎用一个惊吓过度的表情,一下子扎到大嫂怀里,呜呜的哭诉说:“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雪航也只好将错就错,轻轻搂住六郎说:“六郎不怕,我在这里。”说话间,竟惊出一身冷汗,“原来六郎已经长大了,自己今后千万不能在像以前那样对待他了,记得去年的时候,还给他洗澡呢,那时候还真没有太在意,自己洗完澡,还让六郎跟自己一张床上睡呢。居然变化这样大?……看来以后必须要注意了。”

六郎现在处于清醒状态,必须要为自己刚才的行为做一下圆谎,于是他说自己刚才睡觉时梦见一只那么长,那么粗的大水蛇,在自己洗澡的时候咬了自己下面一口,还拼命的追自己。说完六郎眯着眼看大嫂的表情。但见大嫂扑哧一笑,说:“是在做梦啊,又不是真的咬到了你,都这么大了,还给我撒娇。”六郎却认真起来,眉头一皱说:“真的被咬到了,现在还疼着哩。”说着自己低头看了一下,带着哭腔说:“都肿了啊!”然后就把那独龙给大嫂看。

雪航红着脸,看着六郎硬大的英雄,说:“没事的,过会儿它自己就好了。”

六郎却说:“都肿成这样了,还没事?那大蛇会不会有毒?我会不会死啊?”

雪航心中暗笑六郎的不屑人事。可是这种事当嫂子的又不好教导他,真是难办啊!只好对六郎说:“没有事的,过一会儿就没事了。”

六郎眼珠一转,暗下里使坏说:“可是我还是不放心,觉得那儿格外不舒服?

大嫂帮我揉揉吧!”

雪航心道:“那哪能行啊,那东西越揉肿的还不越厉害,小叔怎么什么也不懂啊?这可怎么办?”她涨红着脸,不知道该怎样绝六郎。六郎厚着脸皮抓住大嫂的手按了上去,嬉笑着说:“还吹牛说是神医的徒哩,被蛇咬了都不会治吗?”

雪航竟中了六郎的圈套,双颊羞红着闭上眼睛,安慰六郎说:“再睡一会儿,它自然就好了。”见大嫂含羞默许,六郎兴奋之下,一股脏东西打湿了大嫂的手掌……正这时侯外边一阵大乱,伴着哭喊声和沙宝飞的叫骂声:“我非得杀了那对狗男女不可。杂乱的脚步声朝着这边过来。雪航意识到出现了意外,马上招呼六郎收拾衣服。六郎也知道事情不妙,哪里还有心思调戏大嫂,慌忙往身上套衣服。

眨眼功夫,脚步声已到门外。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5章与杨门女将亲密接触(四)雪航见由门口已经无法逃走,一脚蹬开后窗户,却没有往窗户外面逃窜,而是抱起六郎轻飘飘的跃到房梁上。这时候,沙宝飞提着宝剑带领手下怒气冲冲的闯进来,松明火把照耀之下,他的一张大脸气的发青。原来沙宝飞和爱妾上床后,难得爱妾今天那般冲动,也勾引了他的淫虫,不由自的多做了一次,二人一同进入高潮后,就昏昏睡去。半夜里沙宝飞口渴,醒来找水喝,喝完水本想再与爱妾温存一会儿,不料一摸上去,人已经冰凉。吓得他叫来下人点灯一看,爱妾早已经丧了命。沙宝飞立即想到是服了六郎的特效药所致,幸亏自己留了个心眼,没有放他们走。故此怒冲冲过来找六郎命。

可是冲进来后,却不见那两个江湖郎中的影子,看到开着的后窗户,马上意识到那两郎中可能是从那里跑了,上前摸摸被褥尚有体温,便大喊道:“给我追,传令挖地三尺,也要抓住害死我爱妾的凶手。”六郎躲在房梁上吃了一惊,心道:“那爱妾分明是一副如狼似虎的样子,怎么不大会就送了命?我操,该不是自己给她吃的药有问题吧?想起那爱妾吃完药后的样子,六郎怀疑自己给她的药中含有大量的兴奋剂。”

见沙宝飞领着那些虎狼爪牙离去,雪航轻声问六郎:“你给那小妾吃的到底是什么药?”

六郎抱着大嫂的纤腰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是一种神药,不过真的不是毒药。”

听外边脚步声逐渐走远,雪航和六郎从房梁上面下来,六郎问道:“大嫂,咱们现在怎么办?”

雪航说道:“接着睡觉呗!”说着走到床榻前,和衣而卧。六郎想了想,竖起大拇指,走到大嫂身边,挨着她坐下,说:“大嫂好高明啊,现在他们肯定在全城范围内展开大抓咱们,躲到哪儿都不如待在这儿安全啊!”

雪航恩了一声说:“知道还不抓紧时间休息,明天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哩。”

六郎慢慢躺下来,一边往大嫂身上靠拢,一边问道:“是不是明天要捣毁那批炮弹?”

雪航将身子朝里面躲了躲,笑着说:“不许离我这么近。”

六郎诧异道:“怎么了?”

雪航用力在他屁股上拧了一把,说:“我怕你使坏,再用脏东西弄脏我的衣服。”说罢,怀着一片娇羞的心情将脸转向里面。六郎叹口气,静静的面朝上躺下来,心道:“大嫂开始注意我了!”

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就被大嫂叫醒。见大嫂不说话,示意自己离开这里,六郎连忙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跟着大嫂从后窗户出来,穿过后院,越过后墙,趁着夜深人静逃离督监府。大街上官兵还没有散尽,遵照督监大人的吩咐,正在挨家挨户的查,查已经临近尾声。

雪航带着六郎绕过飞虎城官兵的耳目,悄悄地来到城墙上,趁几个巡城的哨兵打瞌睡,雪航对六郎说:“赶紧跳下去。”六郎低头看看城墙离地尚有三四丈高,自己要是跳下去,和自杀没有什么别,胆惧的摇摇头,示意自己不行。

雪航低声嘲笑了他一句,“你咋这么笨啊?”随后环目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不远处哨卡的房门上挂着一串麻绳,当即一个凌空闪跃,身形如同矫健的苍鹰在山涧里徘徊,六郎尚未来得及喝彩,大嫂已经从哨兵眼皮底下取了那串麻绳来。冲六郎一使眼色,将麻绳一头系牢在城墙垛口上,然后又冲六郎一招手,六郎马上冲到大嫂的怀抱中,刚刚搂定大嫂那醉人的纤腰时,就感觉到整个身体顿时下坠,忽的一下子,已经落到了城墙外边的半空中,那麻绳尚且不够长,雪航见离地还有丈八来高,对六郎说:“自己下去。”

可是这个高度对六郎来说还是有一定的难度,于是他摇摇头说:“不。”

雪航却是生性刚烈,见不得这般软弱,见六郎还自紧紧地抱着自己,以为六郎存心调侃她,生气的将身子一抖,元神化作护身真气,强劲的气流震得六郎立马脱手,扑通一下子摔了个结结实实,哎呀一声叫出声来,这一叫立即引起城楼上面哨兵的注意,有一个耳朵机灵的哨兵听到下面有异响,就将身子趴过来看,当看到下面有人时,他立即意识到有敌情,刚想叫喊,就被雪航射出来的袖箭钉在了咽喉上,身地2◢子直线坠落。为了避免死尸落地发出大的响动,雪航使出师门绝技,清喝一声,升华自身元神,用举火烧天之势,硬是将坠下来的死尸稳稳地接住,然后又轻轻的丢在墙根下。

六郎被大嫂的伸手震撼,心道:“当初张无忌尺高塔营救六大派的时候,尚且运用了九阳神功,头还累的吐血,这城墙虽不如那塔高,但是大嫂毕竟只是个柔弱女子,尤其做完之后神色自若,看来她比张无忌丝毫不逊,我若是今后再招惹她,千万还是小心点好,一旦撞到她不高兴时,随手给我一巴掌,都可能要了我的小命。”

雪航见六郎还不起来,以为真把他摔坏了,心疼的连忙过来扶六郎,心中却暗自想道:“刚才本以为是他故意装作害怕,赖在自己身上不怀好意,才生气的把六郎摔下去。但是六郎”落地“时候,铿锵有力,尤其那声惨叫,绝对不是装出来的,这半天还起不来,看来真的是自己误会他了。

雪航扶着六郎溜之大吉,离开飞虎城三四里地后,找到宝日明梅他们落脚的客栈,跟店家一打听,闻听她们住在二楼。于是雪航和六郎上楼找进来,进的屋中看到二嫂、三嫂、四姐三人围着桌子坐着打瞌睡,七郎却在床上睡的正香。

三女都是习武之人,听见门响均都醒来,看到是大嫂和六郎来了,均都是喜出望外。宝日明梅问:“大嫂,可曾打探到消息?”雪航点点头,吩咐四小姐拿来地图,在桌子上展开。雪航看了看地图说:“我已经探明,程世杰打算明天就把这批炮弹运到紫荆关送给辽人,我们来的真是时候。”

四小姐精神振奋起来,说:“大嫂准备明天捣毁这批炮弹吗?太好了!我就爱听爆炸声,和过年时候放鞭炮一样热闹。哎哎!老七,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

快点起来帮我准备放鞭炮了。”

宝日明梅和龙兰却是一本正经的仔细看着地图,龙兰说:“大嫂,这飞虎城往紫荆关有两条路,你知道他们走哪条路吗?”雪航说:“这个消息我是刚刚和六郎进城时听说的。据说是程世杰亲自下的命令,飞虎城的守将应该不敢私自更改运送的日期。另外,军火这东西,最忌讳的就是水。你们看,飞虎城往紫荆关,一条路是旱路,也就是昨天咱们走过的那条路,另一条则是水路,由水路押运军火,这与常理不相容,因此我断定他们要走旱路的。我们还到四平山做文章,打他一个措手不及,昨天晚上我已经想好了,让二嫂和七郎化装成卖油郎,靠近官军的运输队,然后想办法将携带的油全部浇上去。四丫头在弓箭上准备好硫磺火药,炸他的军火车。一旦这个方案实行不了,我们在冲上去……各自想办法炸军火车,但是必须要注意安全。”

大家都表示赞同,宝日明梅说:“事不宜迟,咱们火速赶往四平山去布置。”

雪航见龙兰秀眉紧锁,咬着嘴唇不说话,就问:“龙兰,你还有什么异议吗?”

龙兰点点头说:“沙宝飞这个人很狡猾,我父亲就是被他害死的,至今大仇未雪。其实我只是担心,万一敌人走了水路,我们的计划落空,大家空欢喜一场不说,一旦那批军火抵达紫荆关,说不定辽军就会马上攻打瓦桥关。从而破坏我军的所有战略计划。”

雪航闻听后,仔细的想想,说:“龙兰的话有道理,依你之见该怎么办?”

龙兰说:“大嫂,还是按照你的计划行事,你们现在马上赶往四平山,到那里准备伏击,我一个人去燕矶湖一带走走,万一要是敌人由水路运送这批军火,我就想办法捣毁它们。”

雪航皱着眉说:“你一个人怎么能行啊?我们分出一个人帮你!”

龙兰笑道:“我看还是算了吧,论起陆地上的功夫,咱们姐妹可能数我最差,可是一到了水里,真要是打起来,你们几个恐怕都帮不上忙了。”

雪航、宝日明梅、四小姐都不好意思的点头,大家心里都有数,这六个人,除了龙兰,其余的基本上都是旱鸭子,下不得水。唯有六郎心中暗想:“待会儿真要打起来,自己可是废物点心,只能添乱。嫂子们都一心执行任务,谁来保护自己?尤其又是炮弹这种危险东西,万一跑得慢了,被炸个残废,自己还不腻歪一生?倒不如动请缨,跟着未过门的三嫂到湖里溜达溜达,划划小船,反正敌军走水路的可能性不大。”于是动提出去给龙兰当助手。

雪航惊讶的问:“六郎,你熟悉水性吗?这下水可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下去就上不来了。”

六郎忙说:“当然会了,要不然我怎么敢自报奋勇,我还想抽空和三嫂比试一下水中的功夫呢。”心道:“想当初上中学的时候,我还拿过全市的游泳冠军哩。”

龙兰微笑着拍拍六郎肩膀,说:“那太好了,我一定接受你的挑战!”

六郎撇撇嘴,一副洋洋得意的神情,四小姐却纳闷的说:“我怎么不知道六郎还会水啊?”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6章与杨门女将亲密接触(五)天已经蒙蒙亮,雪航指挥大家分头行动,六郎与龙兰与大家告别,骑了战马绕到飞虎城东面,前面水域连天,湖光荡漾。六郎问:“三嫂,咱们应该在那里等最适?”

龙兰说:“我出生就在此地,这儿的水域我最熟悉不过了,前面这个大湖叫燕矶湖,向南通易水,往东北方向可直抵紫荆关,与涞水河贯通幽州。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买一些必备的东西。”六郎顺口答应着,龙兰一个人骑马离开。六郎不敢远离,围着湖堤转了大约一个时辰,龙兰才来。

见她随身带来两个包裹,六郎问里面什么东西?龙兰说:“一会儿再告诉你。”她让六郎把两匹马栓到一个隐蔽的地方,然后在湖边找到一只抛锚的小渔船,招呼六郎上的船来,并吩咐六郎将船划向她手指的地方。六郎蹩手蹩脚的操控着小船向前行进,眼看小船像喝醉酒的醉汉摇摇摆摆的荡向湖心。引得龙兰一阵银铃般的嘲笑,六郎不好意思的说:“三嫂,这控船的技术,说实话我确实不在行,若是到了水里面……”

龙兰笑着说:“到了水里你还能变成龙啊?”

六郎说:“那倒不是,反正我水性好的厉害,嫂嫂这样的弱女子,是肯定比不了的。”

龙兰笑着不说话,接过六郎的双桨,亲自将小船快速且平稳的驾驶到与河流交接的地带,在一处着叁天大树的树荫下停下来,河边齐人高的蒿草正好将这艘小船遮隐起来。龙兰拿过那两个包裹,说:“刚才我已经打听清楚了,飞虎城的官兵一大早,就戒严了河岸,看样子,它们真的要走水路了。”

六郎吃了一惊,心道:“自己一心避开这场恶战,怎么偏偏这种结果?”随即说道:“那么咱们马上通知大嫂她们来……”

龙兰白了他一眼说:“还来得及吗?”

六郎也知道根本赶不上趟,于是叹息道:“可是就咱俩,能行吗?”

龙兰微微一笑说:“你不是说你水性如何如何好吗?现在到考验你的时候了,怎么打退堂鼓了吗?”六郎摇摇头说:“不是,我才不害怕哩,我是怕到时候又要对付敌人,又要照顾你!”

龙兰苦笑一笑,解开其中一个包裹,里面是两套特制的水衣,龙兰丢给六郎一套,说:“我才不要你照顾哩。”然后解开衣扣,准备换衣服,见六郎还傻乎乎的看着,龙兰严肃的说:“没见我要换衣服吗?转过身去,不许偷看!”说着已经将红色的劲装脱下来,龙兰玉颈微曲,耸着皓月般的莹白肩头与雪藕似的凝白玉臂,用葱白修长的纤纤玉手,展开那件紧身的水皮衣服,瞄了六郎一眼,见六郎倒是规规矩矩的背向着自己,仍是不放心的把身体扭向一旁,然后才解下烟色的玲珑肚兜。就在她将那件水皮衣服罩向头顶的时候,六郎抓紧时间歪过头,将那高耸的酥胸前两处丰挺娇翘的乳峰收到眼睛里,圣洁的玉峰正随着龙兰的动作微微颤动,中央缀着一块淡蓝色的如冰玉一样透明的佩饰兰花。当然,六郎不敢多看,参观了一下,赶紧扭过身子,佯装正经的闭上眼睛,尽管已经闭上了眼睛,龙兰绝妙而圣洁的酥胸在六郎眼前依旧挥之不去。

突然听到龙兰叫自己,六郎连忙睁开眼睛转过身,见龙兰已经彻底换好了衣服,下身也是一件特质水皮热裤,皮料光滑柔软,紧紧包裹着龙兰象牙雕就般温软细腻、白皙修长的大腿、裸露着白璧无瑕的小腿和白嫩的娇小秀足。见六郎一副六神无的样子,龙兰娇声叱道:“看什么看?还不赶紧换衣服,随时准备下水战斗。”

六郎哎了一声,也脱起衣服来,待脱到只剩下一条小短裤的时候,一本正经的说:“三嫂,你换衣服的时候,我可是规规矩矩的没有偷看,现在你也要转过身去……”

龙兰鼻子耸了一下,哼道:“我才不稀罕哩,你有什么好看的?”

六郎说:“那你得转过身子去啊。”

龙兰却说:“你自己转过去不就行了?”

六郎较真的说:“为什么?你要是不转身,我可就这样脱了!”

龙兰嘻嘻笑着说:“你敢吗?”

六郎把牙一咬,双手抓着内裤往下拉去,那个羞人的东西一弹出来,龙兰立即羞的“啊!”叫一声,随即双手捂住眼睛,一个蛟龙入水钻到水下去了。六郎得意的换好水衣,看看小船四周,水纹平静,不由得咦的一声,心道:“三嫂跑哪去了,这半天还不见上来换气?”

终于水面泛起一个小水花,龙兰把头浮出水面,冲六郎说:“来呀!你不是要和我比试一下吗,快些下来啊!”六郎看到龙兰向自己发起挑战,马上扑通一声跳进水中,游到龙兰面前说:“怎么比?”

龙兰笑着说:“咱们一起沉到水底,看谁先憋不住上来换气就算输。”

六郎当即同意,心道:“我在水下憋水最长时间能达到七八分钟,这个数据已经是很恐怖的了,你一个小妮子,就算水性再好,也未必有那么大的肺活量。”

见龙兰已经将身子沉入水底,六郎也不含糊,深吸一口气,潜到水下。游到龙兰面前,水质虽然并不清澈,但也不浑浊,加上水并不是很深,能见度很高,六郎看着身穿一身紧身短衣的龙兰,清丽如同一支水下莲花,娇美的胴体让人赞美不已,于是卖弄着自己高超的水下功夫,围着龙兰转起来。

不料,猛听龙兰说一句:“看够了没有?”

六郎大吃一惊,心想,这人在水里面说话,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吃惊之际见龙兰正凝神注目的看着自己,六郎打了一个冷战,差点呛水进肚子里,连忙用手捂住嘴巴,龙兰娇声笑道:“就你这这种三脚猫的功夫,还想和我比试?”

六郎现在才知道龙兰的水性高的可怕。

龙兰用手抚摸着六郎的肩膀,有意无意的将自己丰满的酥胸挺起来,那半透明的水皮衣服浸水后,根本无法完全遮掩住里面秀美的春色,那高耸的圣洁双峰几乎破衣而出,优美的曲线紧紧地吸引着六郎的眼睛。龙兰眉毛一挑,突然冷冰冰的说:“看够了没有?小色狼!”

六郎惊讶的瞪大眼睛,望着龙兰幽深的眼神,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龙兰轻声说:“刚才换衣服的时候偷窥我,别以为我不知道,昨天在四平山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哩,那是因为有大嫂护着你,现在……嘿嘿!看我怎么收拾你。”

六郎吓得身子一哆嗦,知道龙兰水下功夫比自己厉害,生怕她对自己使坏,连忙向水面逃窜。本以为已经逃出去十余步,龙兰绝追不上自己了,刚要浮出水面,就听身后分水的声音,龙兰竟用鲨鱼一样的速度追到自己身后,并且抓住六郎的脚踝,将六郎重新拖到水下。

六郎心中叫苦连连,双手一,向龙兰点头哈腰认输,同时指指自己的嘴巴,又不停地摆手,示意自己快撑不住了。龙兰却装作不知,双手掐着小蛮腰,乐呵呵的看着六郎,六郎见求饶不行,又开始向水面上逃跑,他知道自己再不换气,非得喝水不可了。谁料龙兰硬是缠着他逃脱不了,但看龙兰身体移动时,脚下如同生根,竟如在陆地上一般自如,水的阻力对她根本起不了作用,六郎暗道:“这还哪里是人?这分明就是一个水鬼啊!若是龙兰能穿越到新会参加奥运会,肯定能包揽水立方女子项目的所有金牌。这种水下潜行的速度,即使菲利普斯也望尘莫及!可是嫂嫂也不能跟我开这种玩笑啊,会死人的啊。”六郎想到这里,想起龙兰幽深莫测的眼神,心中一凉,她该不会真想把我淹死在这里吧?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7章与杨门女将亲密接触(六)龙兰一边戏耍六郎,一边得意的看着六郎活受的样子,随着六郎咕咚咚的往肚子里灌水,龙兰更是趾高气昂的对六郎说:“小色狼,看你今后还敢不敢?”

六郎已经挺到了极限,哪里还顾的上与她对眼神表示心意。甚至连讨饶的动作都难以做出来,又连喝了几大口水,终于被呛晕过去。

龙兰却以为六郎装蒜,笑道:“你不是自夸水性通天吗?现在就不行了,快站起来,少糊弄我。”连喊了几声,不见六郎动静,又见六郎的身体慢慢失去平衡,逐渐向上飘起来,方知道玩过了火。急忙抓住六郎的腰,用蛟龙出水式快速的浮上水面,把昏死的六郎弄到船上,见六郎双眼紧闭,脸色浅紫,呼吸已经停止,但是心跳尚在。

龙兰不由得慌了神,其实六郎偷窥她时,龙兰虽然看到,只当小男孩调皮,并没有太生气。在水下给六郎灌水,也是开开玩笑,现在玩过火了,不由得惊慌失措起来,心想万一六郎有个好歹,自己去可怎么向公婆交代?还没有过门就害死老令公的爱子,今后还怎么有颜面活在杨家?想到这里,龙兰急的只掉眼泪。

见六郎尚有心跳,赶紧采取急救措施,双掌平放到六郎的肚子上,用力的挤压,促使六郎吐出肚子里的水,经过龙兰的一阵努力,六郎肚子里的水倒是排出来不少,却迟迟不见六郎有呼吸。

龙兰心慌意乱之下,也来不及多想,俯下身来,将自己娇艳的樱唇紧紧贴到六郎的口上,做着人工呼吸。六郎其实就在吐水的同时已经醒来,发现龙兰正在紧张的营救自己,才知道龙兰并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看来真的是开玩笑,自己性闭住呼吸,让她着急一会儿。当龙兰炙热的樱唇送上来时,六郎只感到一道汹涌的激流,顺着口腔渗透心扉,香甜无比,这种感觉,怎么舍得抛开?干脆静下心来,默默地接受龙兰徒劳无功的“亲吻”。心中却暗暗联想到昨天晚上与大嫂的暧昧接触,这些如花似玉,高洁芳华的女子,为何偏偏都不是属于我的女人?

而且只能敬爱和敬重,容不得任何猥亵。

龙兰忙和的额头上见了汗水,还不见六郎有动静,不由得停下来看六郎的脸色,却见六郎睁着眼睛看自己,于是又羞又气的说:“六郎,你可醒了,吓死嫂嫂了。”六郎马上又吐了一口水出来,装作刚醒过来的样子,说:“嫂子,你想杀死我啊,到底给我喝了多少水?我这肚子怎么还这样难受?”

龙兰用白嫩光滑的小脚丫踹了六郎一脚,说:“谁让你占我便宜呢?”

六郎说:“我不是还给你了吗。”

龙兰想起六郎刚才对着自己退裤子的丑陋样子,马上又生气的举起拳头:“你还说,看我再把你丢下去。”六郎却早有准备的一个饿虎扑食扑上去,将龙兰的纤腰紧紧搂住,并将她的娇躯死死地压在身下,说:“我就不下去,看你怎能把我咋样。”

龙兰格格笑着用力挣扎,她试着用力,想把自己与六郎的身体弄翻个,最好全掉下水去,可是六郎比她力气大,又有心理准备,连续翻转了好几次,都未能将六郎弄下水,想运用内功,又怕伤着六郎。但龙兰生性也是倔强得很,拼着力气与六郎扭成一团,在船舱里面二人就这样搂抱着,纠缠着翻滚了好几个来,虽然占了几次上风,却始终没有得到目的。倒是如此长时间的肌肤相亲,又如火如荼的激情碰撞之下,六郎早已经心猿意马,身体紧紧压覆着龙兰火热的身体时,坚硬的下身亦紧紧地抵在龙兰的耻骨上,因为都是穿了那种极为单薄的水皮衣,那种肉贴肉的致密感觉,是龙兰从未经受过的。尽管龙兰比六郎大几岁,却也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六郎的这种的侵犯,让她面红耳赤,胸口剧烈的跳动。方才一时兴奋,忘记了礼数,现在意识到时,竟在娇羞的同时,还怀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感觉。让她浑身无力起来,竟忘记应该要不要阻止六郎。

六郎也被这极为暧昧的接触冲昏了右脑,眼睛里的龙兰美目如丝,并且散发出一股极度的诱惑,促使六郎那颗隐藏的色心蠢蠢欲动,欲焰开始疯狂累积燃烧。

六郎紧紧拥着龙兰颤抖的身体,看着她起伏不定的酥胸,也意识到有些过火,想想毕竟是自己未过门的嫂子,刚才任着性子全顾着玩耍了,现在神志清醒过来,倒是进退两难。但是六郎毕竟是新会穿越过来的进步青年,深深晓得女性的柔弱心里,龙兰现在的样子,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自己若是坚持下去,肯定能够达成目的。可是六郎也知道,龙兰绝不属于那种犯贱的水性杨花女子,她只是无意之下,因为一时经受不住生理上的诱惑。自己若是乘机得手占有她,事后等她明白过来,龙兰会不会佯作事情没有发生,背着父兄维持于自己的这微妙的关系呢?恐怕结果只有两个,一是把自己扔进河里喂鱼。二是她自己短见,用死亡洗刷被自己沾污的纯净身体。

于是,六郎将吻向龙兰裸露着的酥胸的口停住,把好奇目光聚在龙兰酥胸中央那颗洁白美丽的兰花上,“三嫂,你的这颗兰花真好看,哪里买的?”

龙兰努力地平静着自己沸腾的心,低头看了看那颗兰花,说:“这是我娘临终前留给我的唯一信物。”说话时候,红着脸将刚才因为剧烈运动,而脱离原位的紧身小衣,遮掩住无意间露出来的春光。六郎松开双臂,放开龙兰的身子,说:“真好看……”转身在换下来的衣服里找出数码相机,对着龙兰按动了快门。

龙兰将湿漉漉乌黑而柔顺的秀发在头上结了个简单的发髻,以玉簪固定,随意得有小撮发丝散垂下来,另有一种独特放任的韵味,看到耀眼的闪光灯,惊道:“什么东西?这么亮。”

六郎不说话,收起数码相机,说:“这是我的个人隐私,三嫂,那边有大船过来了。”

龙兰龙兰瞩目看去,只见由南边水路行驶过来三条大船,虽然并没有挂旗号,仍然可以看出是官船,这三条大船,行驶到飞虎城码头停下来,龙兰看到一名身材魁梧,身穿便服的官员指挥官兵往其中一条大船上面装了不少密封的箱子,看那箱子上面密封的封条上印有危险物品的标志,显然是是那批军火。装完后,大船立即起锚,朝着这边驶过来。

龙兰心道:“怎么是三条船?据自己了解的情况,那些军火一条船就可以运载了,另外两条是干什么用的?”因为事情紧急,龙兰来不及多想,赶紧打开另外那个包裹,取出里面的预备的锤子、凿子、还有两颗黑乎乎,圆滚滚六郎叫不上名字的东西,龙兰对六郎说:“想不到是三条船,可惜我只预备了两颗霹雳弹,六郎,我要钻到水下面去炸沉这三艘船,这儿恐怕要被发现,你赶紧把咱们的衣服收拾好,潜伏到隐蔽的地方去等我,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冲动,假如我牺牲了,你就赶地度紧去报信。”说完,将那把明亮的双刃匕首叼在口中,由船尾潜入水中。

只见一流细微的水花闪电般朝着那三条大船飞过去,六郎知道自己排不上用场,干脆也别给三嫂添乱了,赶紧将二人换下来的衣服用包裹包好,偷偷潜水来到岸边,找一隐蔽的草丛隐住身子,紧张的观看者河面上的情况。龙蓝来到其中一艘大船下,开始用锤子、凿子狠力的凿船底。这艘大船的船底全是坚硬的榆木,要想短时间凿的大船漏水,导致浸没是不可能的。但是龙兰力求凿出一个能够装下霹雳弹的小洞,还是很容易的事情。

六郎看到那三艘大船刚刚从自己面前驶过,刚走出几十步远,其中一艘大船的下面就发出一声巨大的爆炸声,然后那条船就忽悠一下子向一侧倾斜了,好几名护船的便衣官兵因为惯例,被甩到了水里。这条船也开始慢慢的吃水下沉。沙宝飞跳出船舱,见到这等情况,气的哇呀呀怪叫,连忙指挥舵手将船靠岸,可是官兵队伍已经乱成一团,好多人都在大声喊着:“大人,船下有人。”

沙宝飞气急败坏的吼道:“给我下去抓住他!”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8章与杨门女将亲密接触(七)两名精壮的手下立即脱掉大衣,各拿了短刀扑通两声潜到水下,六郎暗暗为龙兰担心,龙兰虽然水性绝好,但是武术一般,同时对付两个手中持有利刃的大汉,实在是吉凶难卜。六郎正担心的时候,水下一阵骚动,接着泛上来一股鲜红的血水,慢慢的,刚才下去的那两名大汉横着身子浮出水面,看他们脖子上还兀自咕嘟嘟冒着血花,显然是被人割断了气嗓,现在已经断了气。

看到龙兰得手,六郎禁不住“耶”的叫了半声,马上意识到现在周边情况的危险,连忙捂住嘴巴,静视敌情。龙兰现在正在水下奋力的凿第二艘大船的船底。

沙宝飞也看出了水下敌人的用意,现在自己乘坐的那艘大船已经倾覆到水中,船上的官兵已经转移到其余两艘船上,虽然没有人员伤亡,但船上满载的军火已经泡了汤。若是剩下这两艘船再让敌人炸沉,程世杰非砍了自己的脑袋不可。

于是又指挥军中四名水性好的兵勇下水捉拿龙兰。这四名兵勇都是身经战的水匪出身,不仅精通水性,而且手脚上功夫都不错,龙兰仰仗水性好,跟他们周旋了一番,用匕首干掉其中一名兵勇,发现要想杀掉另外三个实在太难,时间若是耽误了,生怕船上的军火平安转移到陆地去。于是心生一计,来了个调虎离山。佯作不敌,朝着大船行驶的反方向逃去,同时放慢自己逃跑的速度,故意让那三个水勇追上来。

三个水勇追了一段路,就不见了龙兰的身影,不由得心中发毛,他们本来就畏惧龙兰的水性,若不是害怕就这样上去会被长官砍了脑袋,他们才懒得追哩。

可追着追着突然不见了龙兰的身影,不由得在水下停下来原地查找。可龙兰已经反追到刚才那条大船下面去了,成功的安置了霹雳弹之后,点然爆炸装置,然后潜到水底,待听得船底爆炸声后,才逃离到六郎隐身的地方。

沙宝飞眼看着这艘大船也要沉没,连忙指挥士兵搬运船上的军火箱子,同时命令手下凡是精通水性的全部下水去保护仅剩下的那艘大船。看着官兵下饺子一样扑通扑通跳到水里,围着那船转悠,龙兰叹息道:“可惜我只有两枚霹雳弹,否则定将剩下的这条船一并毁了。”

六郎看到那第二条船也在慢慢下沉,心里面美滋滋的同时也多少有一点遗憾,于是问道:“三嫂,你为何不多准备一颗霹雳弹?”

龙兰说:“事情紧急,出门时我身上没有带足银两,要知道这种霹雳弹很昂贵的,为了这两枚东西,我把我娘留给我的手镯都当了。”说罢,脸上流露出一种极为可惜的表情,随后又笑道:“不过这也值得,到底炸沉了两艘,咱们也算不辱使命,现在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赶快前往四平山与大嫂他们汇吧。”

六郎欣然答应,趁着飞虎城的官兵乱成一团的时候,二人悄悄换上衣服,牵了战马,打马扬鞭朝四平山飞驰而去。待来到四平山与大嫂汇后,龙兰将飞虎城的情况向大嫂一说,雪航高兴道:“太好了,我们这次可谓大获全胜。”

六郎得意的看看化妆成卖油郎的七郎说:“小七,你这身行头不错啊!”

七郎哼了一声,说:“有什么了不起的,要是让我去,照样旗开得胜!”

四小姐拉住龙兰的手,说:“三嫂,这次行动的功劳都让你抢了,去之后,三哥还不亲死你啊!”

龙兰娇怒道:“鬼丫头,又拿我开刷了,其实功劳是大家的,要不是大嫂探得敌情,我哪能这么顺利的捣毁那批军火,可惜还是剩下一船军火来不及摧毁它。”

雪航说:“这次功劳大家都有份,咱们现在就赶去向父亲和王总兵交令。”

易水北岸,一座瓦桥关,犹若铜墙铁壁,挡住了屡次进犯的数十万辽军。瓦桥关城墙高七丈七尺,厚十丈七尺七寸,城基均采用花岗岩和石灰岩铺制,城砖也是极为讲究,采用质地细密的青灰砖,城砖大小相同,构造时又用石灰汁,糯米汁和桐油混后浇灌,墙壁遍体银白,坚固无比,尤其暗藏各种机关,敌兵攻城时,会由墙壁中弹出巨大的利刃,做自上往下的劈刺,给攻城的敌人致命打击。

城墙上每隔一米就有一座大型风车,风车全是采用卧式轮轴,船帆式风帆。

风帆安装在轴架周围的八根柱杆上。瓦桥关四周荒芜,没有大山遮挡,利于风车作业。王焕臣一共修建了二十八座风车,每座风车产生的动力可以带动隐藏在城墙中的巨型利刃做着永无疲倦的劈刺动作,守卫瓦桥关的城墙。

除了这二十八座风车,瓦桥关还有三十门大口径火炮,炮弹也是按照王焕臣的设计制造,威力比普通火炮高出数倍。瓦桥关守兵虽然不多,但是两员守将智勇兼备,将名叫王焕臣,副将名叫杨继宏。二将原都是北汉降将,弃暗投明归顺大宋后,深受重用,率兵镇守边关要塞。王焕臣奇门术士出身,精通奇门遁甲与五形八卦。他上任后,修改城墙,开通水渠,让易水延边八里水域阡陌相通,构成大宋北疆的第一道屏障。守军共一万八千三名,地方厢军虽比不上朝廷的禁军的年轻化和装备精良。但是在杨继宏的严格训练下,战斗力丝毫不亚于禁军。

这天傍晚,日暮西坠,夕阳将大地染成了绛红色,杨令公与夫人身披了铠甲,陪同王焕臣站在北门的城楼上,手把城垛口,放目眺望远处的官道。令公一双虎目威严之中透出一股忧虑,毕竟这次派出去执行特殊任务的人都是他杨家儿郎。

虽然慕容雪航和宝日明梅都是身怀绝技的女侠,但是从昨天出去执行任务,到现在音讯皆无。是不是出意外了?

杨夫人更是担心她的两个宝贝儿子,今天,这已经她第三次来到城楼上了。

王焕臣知道他们夫妇的担心,另外宝日明梅也是他的亲外甥女,身为一城将,王焕臣也同样惦记杨家小将的安危。

夕阳一点一点的下沉,夜色慢慢的笼罩大地,终于官道上出现一队人马,朝着瓦桥关一直过来,三人都看清楚了,来的这些人正是杨家小将。王焕臣连忙传令打开城门,迎接诸位小将军进城。杨继业在放下悬了很久的那颗心后,站直了腰,对王焕臣说:“王大人,何必这样劳师重重?执行军务,是他们这些年轻的士兵应该做的,即使大胜而归,也要按照管理,去长官部汇报情况。咱们到总兵府去等他们好了。”

王焕臣摇头笑笑,说:“就依你!令公你呀,真是老顽固,家中有这么一批年轻有为的儿郎,我要是你疼都疼不过来哩,好好好!咱们找请3一同帅府吃庆功席去。”

庆功宴上,王焕臣先将六位小将逐一表彰一番,又责令军政使给六个人各记下大功一次。雪航将截获的密信呈给王总兵和杨令公过目,随后又将飞虎城的事情详细的讲述一遍。龙兰又做了补充,王焕臣说道:“看来,程世杰真的出了问题,这件事情必须马上向潘大人汇报。”

宴会进行了一会儿,四位女将就约好似的一同起身告退,王焕臣笑着应允后,却让四小姐留步。四小姐莫名其妙的问:“王叔叔,找我还有什么事吗?”王焕臣笑道:“四丫头,人家他们三个都忙着家与心上人相会,你忙什么?又不是没有酒量,留下陪叔叔喝几杯,我还有事情问你。”

四小姐只好留住脚步,坐到原位上,心急地对王焕臣说:“王叔叔,有什么事啊,你快点说。”王焕臣微微一笑,又转头对杨令公说:“令公,大喜事啊!

实话告诉你吧,镇北宣抚使潘大人亲自托我向你家四丫头提一门亲事。”

四小姐一听是这事,马上俊面娇红,因为有父亲在这里,自己不好表态,却也急着想听听看上自己的又是哪一位公子哥,因为是将门虎女,又是大宋军营之中最具盛名的美女,这两年提亲的媒婆都踢破了杨家的门槛。可是那些有钱有势的王侯公子,四小姐却是一个也没有看上。

令公也为女儿的婚事十分担心,这样挑来挑去,真害怕耽误了爱女的青春。

于是忙问:“不知道是潘大人说的是哪家公子?”

王焕臣说:“正是潘大人的三公子潘豹。”

六郎一听是潘豹,心中暗道:“这可使不得,潘豹这小子可不是好东西,再说潘豹以后还要被我家老七打死,这又是冤家,又是亲家的,岂不乱了套?”于是六郎担心的看看四姐,四小姐一声冷笑,说:“原来是潘豹那个坏小子,长的比我家老七还黑,我不愿意。”说完就神色不悦的走出大厅去了。

王焕臣却道:“潘家三公子虽说长得黑了一些,可是人品很好,尤其力大无穷,武功出色,是我大宋不可多得的将才,杨将军你看是不是考虑一下,再给我答复。”

令公拱手道谢,对王焕臣说:“潘大人乃是朝之重臣,能够与潘家联姻,实在是我们杨家的荣幸,可是小女向来脾气倔强的很,她要是不愿意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来。”

王焕臣哈哈一笑说:“令公,感情嘛,是可以慢慢培养的,你先不要一口绝,去之后,和夫人给四丫头多做点工作,这门亲事一旦成了,你们杨家还不飞黄腾达?”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9章小儿女悄悄话(一)六郎看到四姐生气的退席,也悄悄的跟着出来,追上咏琪说:“四姐,你跑那么快干什么?人家王大人还等着你话呢。”四小姐停住脚步,转身朝六郎喝道:“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对你不客气了。”六郎呵呵一笑说:“姐,我逗你玩呢,我当然不愿意你嫁给潘豹那混小子。”四小姐说:“这还差不多。”二人一同到杨府,天色已晚,各自各自的房间休息。杨府占地面积不小,房屋却不是很多,尤其极为简陋,这也和杨令公平时为官清廉有关系。

六郎和七郎住一个屋子,现在七郎还在总兵府喝庆功酒,六郎脱了外衣躺到靠近窗子的床上,想到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有点惆怅,心道:“王大人真是多此一举,非要给四姐提亲,为什么不来给我提亲?现在大哥大嫂、二哥二嫂、三哥三嫂他们成双结对,说不定现在正在各自温馨的小屋里风流快活哩,自己前世的风流债太多,现世活该受这样的罪。做正人君子真难啊。”

六郎胡思乱想时,忽然发现院子里有人影,借着月光看清那个人正是四姐,心道:“四姐在那儿干什么?管他呢,找美女聊会天去。”于是六郎悄悄地出了自己的房间,来到四姐旁边,用手一怕四姐的肩膀……四小姐注意力显然不在这里,六郎的动作让她大吃一惊,险些叫出声来。见是六郎,红着脸低声说:“搞什么坏?吓死我了!”

六郎惊讶的说:“你怕我干什么?”但见四姐粉面羞红,似乎有什么隐私被自己撞到,这时恰好一阵女人委婉欢快的呻吟声传入耳朵,随即又注意到前面正好是二哥二嫂的房间,那欢快的声音正是由他们房中飘出来的。六郎马上明白了,笑嘻嘻的紧盯着四姐紧张的美目,说:“四姐,原来你跑到这儿偷听二哥二嫂行房啊?”

四小姐赶紧捂住六郎的嘴巴,说:“小声点!若是被二哥他们发现了,多不好啊。”

六郎借势搂住四小姐纤纤细腰,将身子又朝墙根凑了凑,里面传出二嫂娇滴滴的声音:“二郎,人家还要嘛!”“梅梅,真的不行了啊!这几天操练人马都把我累坏了。”“哼!就会找理由,不理你了。”六郎将嘴巴凑近四小姐耳朵说:“二嫂生气了……”

四小姐双颊绯红,拉着六郎离开那儿,见六郎笑着不说话,显然不怀不怀好意,低声说:“我可不是故意要听的,实在是没有办法,本来是要自己房间睡觉的,见龙兰正拉着三哥说悄悄话,只好躲出来给他们创造空间。本想在院子溜达溜达,凑巧碰上二哥二嫂亲热,不过我可是什么也没听见的,你也不要多舌头。”

六郎说:“什么也没听到的是我啊!我听的时候,人家都完事了,四姐快跟我说说二哥二嫂都悄悄说些什么了?”

四小姐娇怒道:“没听到,就是没听到嘛……”

六郎说:“好吧,原来同时天涯沦落人,四姐!要不你到我房间里去坐会儿?”

四小姐摆手说:“我才不去呢,老七一个月才洗一次脚,我可受不了你屋里的气味。”

六郎说:“谁说不是呢,这黑小子,一点也不惹人喜欢,我才不愿意跟他住一个屋子呢,都怪咱老爹挣不来银子,要不然把家里多盖几间房子,也不至于这样紧张啊!五哥现在还和家人住一起哩。”

四小姐叹道:“爹爹为人忠厚,根本不晓得为官之道,我看指望他给我盖琼楼玉宇,是指望不上了,就是不知道我的六日后能不能有出人头地的时候,给姐姐我盖上几间像样的房子。”

六郎说:“姐姐迟早都要嫁到人家家中去住的,就算我将来把杨家建成皇宫一样华丽,又有什么用?”四小姐不高兴的说:“那我就搬来住啊!不过你说的这话,似乎有点夸张了,不必像皇宫那样奢侈,能像潘豹家那样富丽堂皇,我就心满意足了。”

六郎说:“那你嫁给潘豹,不是直接就住上好房子了吗?”

四小姐生气的抓住六郎的胳膊,用力的拧着六郎胳膊上的肉,“又来了!看你还敢调戏我不。”

六郎呲牙咧嘴的告饶,四小姐生怕六郎声音过大,吵到二哥二嫂,二人嬉闹着进了六郎房间,六郎趁着屋子里黑暗,双手抱住四小姐的纤腰,将她用力掀倒在床上,口中威胁着:“姐姐明明就是想嫁人了,要不能偷偷跑到二嫂那儿去取经?你还不承认?”说着用手不停地挠着四小姐的痒处。四小姐嘻嘻哈哈的笑着躲闪着,口中却还嘴硬的说:“没有就是没有嘛,六郎你坏死了,快放开我……痒死了啊,我最怕痒了,求你别闹了……”

六郎诡笑着说:“我就知道你怕痒,看你还嘴硬不……”二人扭打时候,六郎发觉四姐的春衫不知啥时候被掀起来,露出一小段柔软洁白的腰肢,六郎仗着胆子将手摸了进去,不敢袭击重要部位,而是贴着凉丝丝滑溜溜丝绸一样肌肤,继续骚扰四小姐的腋下。四小姐显然没有执意阻挡六郎的意思,一边躲闪着,一边击六郎的痒处。

六郎趁四小姐不注意,那只不老实的手一下子钻进束胸,直接握住了一团柔软,并且吃惊地说:“四姐,你生病了吗?怎么胸口都肿起来了?”四小姐惊愕的不知所措,她完没有想到六郎居然会这样。六郎又趁机在上面揉了两下,问:“肿的这么厉害啊?要不要马上去看大夫?”

四小姐下意识的推开六郎,整了整春衫坐起来,说:“不用你管。”脸上已经是羞红一片,心中暗想着:“他真的变了……莫非我的六真的不在了?他又是谁?为什么占据了我六的身体?”两个月之前,四小姐就已经发现了六郎的变化,几乎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这个秘密是其他人都不知道的,唯独四小姐见证了六郎穿越过来的情景……那天,四小姐和六去城外山上打猎,结果遇到闪电惊雷,她曾亲眼看到六为了保护自己被天雷击中,然后变成焦炭一般,随即自己也被雷电击晕,又失足掉入河里,醒来时又发现六完好无损的抱着自己,记得他还说:“姑娘,你怎么掉进河里去了,幸好我把你救上来。”当时六郎说的话让四小姐莫名其妙,经过一阵子开导性介绍之后,六郎才似乎正常过来。但是心细的四小姐却发现了一个问题,六郎居然不认识家的路,到家后,对所有人都显得十分陌生,但是他并不承认自己被雷击中而失忆,而是努力的去适应这里。尤其,像刚才这种行为,还有昨天白天的事情……真若是六的话,是绝对不可能发生。

六郎见四小姐若有所思,娇美的脸庞在月光下更加明艳动人,忍不住上前又搂过来,口中说道:“四姐不要生气啊,人家也是关心你啊,既然你不愿看大夫,那就算了。”

四小姐气呼呼的推开六郎,说:“我去睡觉了。”六郎揉着生疼的胳膊点点头,四小姐又说:“还愣着干嘛?送我去啊。”

六郎哎了一声,乖乖的送四姐屋。拐过月亮门,就是四姐的院子,一年前龙兰无家可归,留杨府后,经杨夫人撮,打算将其与三子结成良缘,因为战乱没有来得及和三郎拜堂,就暂时和四小姐住在一个屋。今天打了大胜仗来,自然要团圆一下,其实三郎生性憨厚,不懂得这些细微的道理,若不是大嫂让他过来,三郎今天晚上吃晚饭就去巡城了。

龙兰本来有许多话要与三郎说,可是自从四小姐躲出去后,三郎反倒因为妹妹不在,变得约束起来,虽然都是坐在床上,却离的有八尺远。龙兰是爽快的脾气,受不了三郎这种木头人状态,干脆开门见山的说:“延安,自从上次你去肃州运粮食,到现在差不多半个月,咱俩没有在一块说话了吧。”

三郎点点头说:“是!”

龙兰又说:“听说肃州市面上的腰带很好看,有没有女人束甲胄的那种,有的话我要一条。”

三郎说:“我没有注意过,不过下次再去的时候,我帮你买一条来。”

龙兰高兴的点点头,说:“那太好了,可是你知道我需要多长的腰带才适?”

三郎迷惑的摇摇头。

龙兰笑着说:“傻瓜,你不会量量嘛。”说着,往三郎身边靠近了一些。

三郎挠挠头说:“要不我去管牛大婶要尺子来量一下?”

龙兰气的一跺脚,站起来说:“算了,改天我自己去肃州买好了。”

三郎见龙兰莫名其妙的发了脾气,一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想到天色已晚,虽说二人已经订了亲,但并没有拜堂,若是同居一室时间长了,生怕其他妹妹们笑话,就向龙兰说自己还要去巡城。龙兰也不挽留,送走三郎。正好看见四小姐来,就赶紧拉着四小姐进屋诉苦去了。

六郎转身往走,问三哥去哪里。三郎说:“今天是我值班,现在去巡城。”

六郎见三哥闷着头好像在琢磨什么事情,就忍不住问。三郎说:“龙兰说要腰带,我明明答应给她买了,正要去牛大婶那里要尺子,她却不知道为何不高兴起来,究竟是我哪儿说错话了?”

六郎说:“你要尺子干什么?”

三郎说:“我不知道龙兰的腰是什么尺寸,万一买来不适怎么办?”

六郎恍然大悟,连忙说:“三哥,还是你想得周到,那你得赶紧去找牛大婶借尺子,要不牛大婶就要睡觉了。”

三郎叹道:“可是龙兰也要睡觉了,这事,明天再说吧。”

六郎心中暗自好笑,看着三哥离去,心道:“三哥真是笨死了,根本就不会讨女人欢心。”一边想着一边往自己院子里走,拐进月亮门,看到二哥二嫂的房间已经熄了灯,六郎依旧心里痒痒,凑到窗前,想听听二哥二嫂的悄悄话。里面传出来的也只有二哥如打雷般的呼噜声,看样子真的是偃旗息鼓,没有戏可看了。

走了几步,六郎又发现东南角上,大哥大嫂的屋子还亮着灯,出于职业本能就不由自的蹑手蹑脚的走过去……第一卷春光灿烂第章小儿女悄悄话(二)因为到了初夏天气,后窗户是半敞半关的,灯烛下,一位明眸皓齿,肌肤洁净莹白,如出水芙蓉般女子,正对着镜子梳理自己柔顺的秀发。六郎咽了一口口水,心道:“大嫂真好看啊,可惜不是我的女人哎。”天气炎热,慕容雪航只穿了一件杏黄色的束胸,雪白嫩滑的香肩和酥胸都敞露在橘红色的烛光里,散发出无限的神韵和诱惑。手中拿着一件红色的小孩儿兜兜,正用绣花针往上面绣花。

大哥站在门口,像是刚刚归来,正手忙脚乱的清洁自己的卫生。

杨家大朗虽是长子,却因为自幼受母亲溺爱,心生懒惰耽误了文治武功,娶妻三载,参军六年,却依旧只是一名小小的库承司。官职甚微,大郎却是满不在乎,这些天辽军压境也似乎与他没有半点关系。大郎生性友善,人缘甚好,这几天大郎一直掐着手指头算着时日,可他算的却是内人受孕期。

一提到这事,大郎脸上总是挂不住,官做不大没有关系,要是生不出孩子来,身为男人就太没有面子了,或许这就是大郎身上唯一有血性的地方。大郎娶妻已经三载,到如今妻子的肚子还是没有动静。大郎的同事,也是他的顶头上司王文烈与大郎同岁,相交甚好,如今已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

都说老子英雄儿好汉,大郎觉得自己愧对了这句名言,于是暗中下了功夫,非要生出个像样的男丁来,用大郎的话说:现在自己不能打,但是自己的老子能打,将来自己不能打,但是自己的儿子能打,自己也就不白来人世这一遭。

本来今天晚上也是大朗值班的日子,总库王文烈大人带着大郎在库里巡查了一遍,例行完公事后,王大人说:“大郎,我看今天晚上也没有什么事了,盘库是一件特别麻烦的事情,一连好几天了,你还没有过家,今天晚上就给你放假了……”大郎欣喜交加,感恩涕零道:“知我者,文烈也!”

王大人呵呵一笑,从怀里摸出一粒颜色金黄的丹药,送到大郎手中,说:“大郎,我们兄就不用客套了,这颗仙丹是神医华子良送给我专门用来生儿子的,现在还剩下一颗,这东西我已经用不着了,就送给你吧。”

大郎满心欢喜的接过仙丹,辞别王大人,一溜小跑来到家中,他早已经得知雪航及诸妹已经凯旋归来,进屋后看见爱妻在灯下给未来的儿子绣衣服,便等不及的要亲热,雪航推开他让大朗去清洁一下。自己将刚刚绣好的衣服捧到手里认真观赏了一番,小心翼翼的收起来。然后,走到窗前,放下轻纱幕帐,宽衣解带。

大郎上前一把搂住娇媚动人的爱妻,说:“娘子,你可想死为夫了!”

雪航小声说:“少废话,关灯去!”

大郎嘿嘿笑了一声,吹灭灯烛,脱了军衣一把将温馨柔软的娇躯搂到怀里,一双大手隔着那层杏黄色的布料开始用力的按压,大郎虽然生性懦弱,且胸无大志,唯一的愿望就是赶紧生个儿子。雪航推了推大朗猴急的手,说:“你咋也不问一下,前方战事如何,一来就知道弄这个?”

大郎嘿嘿一笑,说:“大宋和大辽谁爱打谁谁打谁,我现在在乎的不是他们谁输谁赢,而是我的娘子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儿子。今天晚上天时地利人和,咱们夫妇还不抓紧时间造一个儿子出来。”

雪航又气又笑,“你这个呆子,让我说你什么好?大丈夫顶天立地保家卫国,你竟然与江山稷与不管不问,一跑家来就儿女情长,大郎啊,这可不是一个好男儿,好丈夫应该做的啊。”

大郎黯然一笑,拥住妻子的双肩说:“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杨延玉资质笨拙,这一辈子注定成不了大器,我只需善待自己的妻儿一生一世就足够了。再说:我知道娘子你是北汉重臣之后,北汉与大辽本是一家,你的事情我从来不想过问。”

雪航心中一凛,脸色骤变:“大郎,你怎么这么想?我嫁给你就是你们杨家的人了,就是死了也是你们杨家的魂,身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不是我父亲,更不是我祖父,我只是我,是你杨延玉的妻子,既然你们杨家归顺了大宋,我也已经是大宋的子民,不要提以前的事情了。”

大郎憨厚一笑,说:“我还知道,你的母亲本是辽人,你的舅舅萧思温现在是辽国南院柩密副使,娘子你就不要自欺欺人了,我知道你并没有苟大辽的心思,但是你也没有过保全大宋的思想。我母亲身怀六甲尚能淤血疆场,作为云渺峰骊山圣母的高徒,你的武功绝对不会输给我母亲,你为什么就不能拿起你的宝剑,上战场助我大宋一臂之力?是因为你忘不了大宋曾经侵略过你的家园,占领着你的国土……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啊。”

大郎的话正说到雪航疼处,她黛眉紧锁,良久方叹道:“北汉虽亡,江山犹在。一个朝代的崛起,就代表着一个朝代的结束,师父告诫我,万不可因为仇恨的贪念,破坏了历史千古轮的定律。北汉虽然灭亡,但是北汉的姓都得到了妥善的安置,他们比以前更加富足安康。正是因为这样,我本想放弃宝剑,做一个归隐田园的农妇。可是辽人无端犯我河山,烧杀抢夺,奸淫妇女,无恶不作,所以我又重新拿起宝剑,势必驱逐辽人出境,维护边关太平,给边关的千万姓一个太平安康的年代。”

大郎轻轻吻着爱妻的额头,悄声说:“娘子,想不到你还有这么高的觉悟,可是我不是那种仕途之人,也没有能力陪你上阵杀敌。”雪航微微一笑,双臂勾住大朗的肩膀说:“相公,只要理解我,支持我就行。”

“那是当然!”大朗说着说着轻轻的拉开雪航身上那件杏黄色束胸。束胸下面是一道浑然不加任何修饰的风景。傲人、香滑、饱满、圆润、坚挺不坠、大郎心醉神迷。他用大手全部掌握着娇妻细腻的酥胸,珍惜仔细地抚摸唯恐遗漏任何一处。

听着大哥大嫂的甜言蜜语,六郎心里不是滋味,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大嫂分明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看来自己对大嫂有点过分了,而大嫂却心地善良,从来没有把自己往歪处想,只把自己当成一个童心未泯的大男孩,惭愧啊!

六郎摇摇头,默默往走去。

屋子里浓情蜜意的小夫妻,正亲亲我我的拥在一起,雪航说:“大朗,人家连续三四天外出执行任务,都累坏了,你就饶了我吧,明天再来好不好?”尽管雪航口里极力绝,反抗的动作却是绵软无力,数日不与夫君相见,小别优胜新婚,女人就是这样,口里越说不要,心里头却是想要的厉害,只要你想征服她,只需要坚持一下即可办到。

现在的杨家长媳雪航,浑身散发着诱人的青春的气息,雪白的肌肤散发着阵阵的香气,无可挑剔的曲线,夺人魂魄的容颜,半张半闭的星眸中闪现出一个“要”字。大郎宽衣解带,做好一切准备工作,口念咒语:“欢爱兴无穷,先令情意浓。徐徐方与战,上将必成功。”念完后立即行事,雪航奇怪的问道:“大郎,你刚才嘀咕的是什么啊?”

大郎笑道:“这是生子秘诀,行房前必须要念的。”

雪航质问:“什么生子秘诀,谁教你的?”

大郎一边说:“王大人……”

雪航峨眉一拧,用力掐了大郎一把,说:“这个王大人可不是什么正经人,你以后少听他胡说八道,生孩子是我们自己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他来帮忙?”

大郎停下来说:“人家王大人也是一番好意啊,今天还是他准了我的假。”

雪航扭动了一下身子,示意大郎继续动作,娇声说:“这个人看女人的时候眼睛特别狠。”

大郎又开始动作,“怎么个狠法,难道还能看到你的衣服里去?”

雪航说:“何止,他的眼光就是一把刀子,专门用来划破女人衣服的,每次来咱家,都是色咪咪的盯着我的胸脯不放,总之你还是少和他打交道。”

大郎故作惊讶道:“那么厉害,那么我的这两个宝贝是不是也被看了?这可是只属于我自己看的,看来以后还是少领他来咱家的好。”说罢双手用力护住那两个粉嫩的肉团。

女人泛红的肌肤上面布满了晶莹剔透的汗珠,她美目含情,纤细的腰肢如被春风吹动的柳条般款款摆动,口里不住的喊着一个人的名字:“延玉……延玉……”

这时候,大郎杨延玉已经结束了自己的全套动作,乐滋滋的伏在娇妻的胸腹上,等候打分。周雪航美靥娇红,眼神中还残留着刚狂炽的火焰,她柔声道:“整套动作十分传统,十分连贯,十分轻柔,十分短暂,一共得分四十分,大郎你还要努力啊。”见大朗一片茫然,雪航又说:“你看你爹爹,二十年含辛茹苦,一下子生了你们兄七个,给杨家做了多大的贡献啊?再看看你这长子,我跟你都三年多了吧,看看我这着肚子,一直瘪瘪的,大郎你要是不思进取,对得起你们杨家的列祖列宗吗?”

娘子一番话,说的杨大郎眼泪汪汪。突然想起王大人还送给自己一粒丹药,立即找出来服下。

周雪航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说:“吃什么呢?还傻愣着啊?为了你们杨家的未来,再把刚才做过的动作复习一遍……”这个时候的女人,眼睛里全是火焰。

大郎吃完仙丹后,顿觉得血气上涌咽喉生液,肺内膨化肝脾动荡;周身气壮神余。关节开通,荣卫流畅,阴阳和,精固神全,邪气不入,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劲。心生后悔道:“早这样该多好!”说罢生龙活虎般朝娇妻扑过去……</font>

【春光灿烂杨家将】(11-20)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章小儿女悄悄话(三)杨家的家规森严,遵照令公的安排,每天清晨,杨家的儿郎,不论男女都要早早的起床晨练,即使慕容雪航这种已经成名于江湖很久的女侠也不例外。今天早晨,晨练结束后,令公召集所有的儿子、儿媳在自家后花园召开了一个临时会议。大家都在认真的听父亲讲话,唯有七郎躲在杨夫人身后打瞌睡。令公说:“昨天晚上,我与王大人仔细的研究了一夜,我们认为,程世杰尚没有公开易帜,咱们不能公开攻打飞虎城。这次辽军急需的军火遭到了咱们的破坏,辽军一定还要继续生产炮弹为攻打咱们瓦桥关做准备,我们研究的就是程世杰给辽军制造军火的地点到底是不是飞虎城?”

雪航插言道:“莫非另有其地?”

二郎说:“父亲,不管是不是在飞虎城,咱们发兵攻下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雪航说:“这样只怕打草惊蛇,万一程世杰制造军火的老巢在其他地方,我们攻下一个小小的飞虎城又有什么用?到会让他趁机向朝廷诬告咱们,毕竟现在咱们手中没有他投降大辽的证据。”

令公说:“不错,昨天龙兰不是说那三条船是顺着河水由上游过来的吗?停到飞虎城码头后装了一船军火。我和王大人商量来商量去,决定将这件事情立刻禀报镇北宣抚使潘大人。同时咱们再探一次飞虎城。”

大家纷纷动请缨,令公一摆手,说:“这件事情我准备让宝日明梅和六郎去执行,因为六郎曾经进过飞虎城,对里面的情况略微了解,宝日明梅是南华御剑出身,擅长虚灵术(即隐身术),今天你们就动身,再探飞虎城。”

见父亲言辞坚定,不容更改,大家也不好再有争议,宝日明梅和六郎对父亲说:“保证完成任务!”杨令公又说:“我一会儿要前往易水南岸的大营,向潘大人禀报此事,你们俩这次前去,务必打探清楚敌情的同时,也要注意安全,为父就不再多说了,你俩准备准备上路吧。”

六郎暗中庆幸自己,和美丽的二嫂单独外出,看来老天真是够照顾自己的,二人来到飞虎城的时候,天还未黑。远远的看到飞虎城城门大开,过往行人无余额无束。六郎惊奇道:“前天来的时候,城门口盘查的那样紧,今天怎么事?

难道是沙宝飞跟我们玩空城计?”

宝日明梅说:“谁晓得他沙宝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昨天赔了夫人又折兵,出了那么大的事,反倒装成没事似的,莫非真是布下了天罗地等我们钻?”

二人远远地围着城门转了好几圈,见没有任何意外情况,就准备混入城内。

六郎对宝日明梅说:“前天我和大嫂是装扮成夫妻混进城的……”宝日明梅说:“我才不要和你这种小色狼拌夫妻哩,我怕你欺负我。为什么非要拌夫妻啊。姐不行吗?”

六郎笑道:“我又打不过你,拿什么欺负你啊?为了行动的安全,二嫂还是要委屈一下,万一那些守城的官兵盘问起来,我们说是姐关系,人家看咱俩长的摸样一点像的地方也没有,岂不要露了马脚?”

宝日明梅想想了说:“那好吧,不过你可不许使坏,小心我去到你二哥那里告你的状。”

六郎答应着,从包里拿出来预备好的假胡子贴到嘴唇上,对宝日明梅说:“二嫂,你看我长了胡子后,跟我二哥摸样差不多了吧?”

宝日明梅格格笑着说:“你二哥身强力壮,力大如牛,哪像你这般,即使有了胡子,也像个生病的小老头。哈哈……哈哈!”

六郎却道:“好了好了,快些走吧。要是城门关上了,咱们可就进不去了。”

来到城门口,还真没有遇到阻拦,守城的官兵虽然都是刀枪在手,怒目横眉,可都跟木头人似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来到城内,先找了一家客栈住下,用过了晚饭,宝日明梅决定自己一个人去沙宝飞的都监府探听情报,向六郎仔细的询问了沙宝飞的情况后,吩咐六郎待在客栈等自己。

一个时辰后,宝日明梅从外面来,见六郎不在客栈,心中纳闷,问店伙计,人家说不知道。宝日明梅生怕六郎出意外,就想到外面找找,结果刚出店门,就碰到由外面兴冲冲来的六郎,看到宝日明梅后,六郎略微吃惊,顺手将一样东西塞入怀中。

宝日明梅见他鬼鬼祟祟的样子,沉着脸色问:“老六,你上哪去了?”

六郎嘻嘻笑道:“我能上哪去?还不是看你老半天不会来,怕你出意外,到大街上接应一下。”

宝日明梅哼道:“是吗?你对我能有那么好吗?”

六郎上前亲热的拉住宝日明梅说:“二嫂,看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是什么别有用心的大坏蛋似的,你是我的亲嫂子,亲姐姐!我能不惦记你吗?”

宝日明梅这才笑着点头,跟着六郎来到自己屋里,说:“去,给我打洗脚水去。”

六郎撇了撇嘴,小声嘟囔着下楼找店小二要热水,不大工夫就端着洗脚水来。宝日明梅甩掉两只精致纤秀的小蛮靴,将两只嫩白的小脚丫伸到水盆里,对六郎说:“你还愣这干嘛?给我洗脚啊!”

六郎啊了一声,说:“这也要我来伺候啊?”

宝日明梅说:“谁让你非要与我扮成夫妻呢?刚给我干这点活就喊冤,在家里,你二哥每天都是如此,可从来都没有过一句怨言。既然要扮夫妻,就得像一点。”

六郎叹口气说:“那我就当替二哥干点活算了,反正也吃不了多少亏啊。”

心中却暗自盘算待会儿如何把丢掉的面子找来。二人洗漱完毕,上床睡觉,这两天天气转暖,晚上已经盖不住被子。宝日明梅和衣而卧,六郎也跟着笑嘻嘻的凑上来,想睡到二嫂的身边。

宝日明梅吓了一跳,瞪着美丽的眼睛说:“你想干什么?”

六郎阴险而圆滑的说:“既然是『夫妻』当然要睡在一起了!”……哈哈。

宝日明梅虎着脸说:“去,桌子上趴着睡去。”

六郎却振振有词的说:“难道在家里,我二哥每天都睡桌子?”

宝日明梅说:“你还跟我较上针了,再不下去,我可要生气了。”

六郎哪里肯听,一心想把刚才丢掉的面子找来,笑嘻嘻的靠上来,对着宝日明梅那秀美的面庞就想啵一个。不料嘴唇还没有沾到宝日明梅的额头,就被二嫂一脚踢中小腹滚下床来。宝日明梅格格笑着问:“六郎,踢疼你了吗?去可不许向母亲告状啊。”

六郎哎呦哎、呦捂叫着着肚子爬起来,哪里还敢再去讨宝日明梅的便宜,宝日明梅还对六郎不放心,又把随身带的宝剑拿过来,放到身边,说:“我睡觉可是属曹操的,做梦爱杀人,你最好还是躲远点,若是不老实犯着我,嫂子伤了你可是太不适了。”

六郎哭丧着脸拎起自己自己的包裹,就要往外走,宝日明梅忙问:“你干什么去?”

六郎说:“你说的这样吓人,我还是再开一个房间的好。”

宝日明梅扑哧一笑,说:“看把你吓的,来吧,我是逗你玩呢。我真若是做梦好杀人的话,你二哥还不早把我休了?不过我们叔嫂之间,最好还是注意一点的好。省得人家知道了说闲话,你现在年纪还小,不知道那些男女之间的事,这若是再过两年,我还真不能和你住一个屋子哩。”

六郎见二嫂将宝剑丢到桌子上,招呼六郎过来,将被褥交给六郎,让他就地打地铺。也只有这样了,六郎躺下后,问:“二嫂,你出去这么长时间,可曾打听到什么有度¨2用的消息?”

宝日明梅说:“沙宝飞好像临时接到了什么人的命令,所以撤掉了飞虎城的警戒,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可是有一个和尚突然来到他府中,因为他的府中戒备森严,我没有听到他们具体谈话的内容,但是断断续续的听到几个被他们反复提起的字眼,”武家坡“”七星破甲图“”老不死的“,后来那个和尚就匆匆的走了,我怀疑这几个字眼和咱们要查的事情有很大的关系。”

六郎默默地把那几个字眼念了一遍,眼前一亮,说:“二嫂,是不是在一个名叫武家坡的地方,住着一个老不死的,老不死的有一张事关重要的地图,名叫七星破甲图,而这副图与秘密制造军火的地点有关系?”

宝日明梅惊喜道:“六郎你真聪明,我怎么就没想到把这几字眼连起来想一想,这下终于有线了,明天咱们就去武家坡查一查。”六郎临睡觉的时候,又不放心的看了宝日明梅一眼,说:“二嫂,你晚上睡觉真的没有杀人的习惯吧?”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2章金顶寺花和尚(一)第二天,二人早早的起来,前往武家坡打探情报,向人一打听,真有这么一个地方,只是离飞虎城很远,向南大约两里。宋代的河北地因为地势平坦,为了防御契丹的铁骑入侵,采用了因陂泽之地,潴水为塞。壅塞九河中徐、鲍、沙、唐等河流,形成众多水泊,河泊相连,赫然构成一条南北防线。

可是这也妨碍了自己的交通。六郎和宝日明梅赶往武家坡,沿途就倒换了好几次船只,天黑时才赶到武家坡。

武家坡依山傍水,风景幽静,可是一到这里,二人又有点傻眼,武家坡倒是找到了,可是“老不死的”上哪找去?向村子里的人一打听,全村年纪上六十岁的一共有四五十人,到底谁才是沙宝飞要找的那个老不死的?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六郎找到一个砍柴归来的樵夫,上前询问:“大哥,请问一下,我们要找一个花甲老者,他有一副七星破甲图,就住在你们村子,你可认识他是谁?”

樵夫看看六郎,摇摇头说:“我们村老者多得是,你说的什么图,倒是没有听说过。”

宝日明梅对六郎说:“这样问不是个办法,现在天已经黑了,咱们还是先找地方住下,然后让店小二给咱们找一个熟人问问,或许比这样问的好。”六郎同意宝日明梅的建议,二人找到唯一的小客栈,简单吃点东西,找来店家问起七星破甲图的事情,店老想了想说:“七星破甲图?实在没有听说过,不过倒是听说过有一座”七星凤凰楼“,那座楼足有四十丈高,里面全是机关,若是没有熟人带路,根本上不到顶层。你们要找的七星破甲图,会不会和这栋楼有关系?”

宝日明梅马上陷入沉思,提起七星凤凰楼,宝日明梅倒是听舅舅说过。二十年前,江湖名宿白松林在八里易水寒山修建了无敌悬空岛,又络了大批奇门术士在悬空岛上修建了七星凤凰楼,楼内不仅藏了奇珍异宝,更有当时号称天下第一美女的白凤凰居住此楼之内,前朝世宗皇帝御笔亲题“天下第一楼”。

到客房,六郎见二嫂若有所思,就问:“二嫂,这七星凤凰楼到底是怎么事?”

宝日明梅说:“我也是听舅舅说的,这白松林也是奇门出身,跟程世杰好像还是亲师兄,盘踞在易水寒山之上,大兴土木,罗天下的能工巧匠,修建了七星凤凰楼。有人说七星楼是因为她的妹妹白凤凰的美貌而扬名天下,也有人说是因为楼中藏有一笔巨大的宝藏而出名。到底因为什么,咱们小辈很难说的清楚,不过联想起来,这七星凤凰楼或许真的与七星破甲图有关系。”

六郎说:“那白凤凰既然是天下第一美女,为何非要住到那种机关密布的七星楼上?难道她不想让她的绝世容颜面对世人吗?”

宝日明梅叹息说:“她肯定是有说不出来的苦衷,自古红颜多薄命,白凤凰有何尝不是如此?关于她的事情我不是很了解,但是却听过她的一首曲子: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楼空情未休。凤凰愿为神仙眷,恩仇已泯泪空流。这首曲子意境幽深而含满了幽恨,近些年在易水之上广为盛传。”

六郎又说:“白松林藏着那么多宝藏,难道官府还有绿林,就没有人打他的注意?”

宝日明梅说:“白松林与前朝皇帝周世宗私交甚好,所以大宋还没有动他的意思,倒是北汉未灭时候,派过大军攻打过寒山悬空岛,结果,一多艘战船,数万官兵只一战就全部葬身湖底。”

六郎惊讶道:“这岛子这么难打?”

宝日明梅点头说:“不但那岛上满布机关,就连悬空岛周围的一大片水域之中,也是密布机关,不熟悉那儿水道的话,肯定会葬身水底。”

二人正说话时候,宝日明梅突然发觉后窗外面有异响,听那轻快的脚步声,显然不是常走路之人,宝日明梅连忙吹灭灯烛,轻轻的推开窗户,向外看去。

但见两条黑影正由这间屋顶飘过,又越过一家院子,来到一户人家的屋顶上,然后收住了脚步。

两名黑衣人停住脚步后,确认了一下方位,就飘身落到院子里,前面一个大声说道:“武元夕!还藏在屋子里么?奉我家大人之命,前来取图,识相的话,就把那份七星破甲图交出来,否则你就是躲到天涯海角,我们也不会放过你。”

屋子里一阵冷笑,“我早就说过了,那份图已经丢了,你们还来做什么?”

黑衣人各自亮出兵器,慢慢的朝门前靠拢,其中一个说:“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上个月你还亲口答应我家大人,愿将宝图献出来,现在要反悔了吗?”

屋中却是一阵哈哈大笑,那人说道:“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想和我用强吗?实话告诉你,那份地图已经被我毁了,真正的图记在我心里,到要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来拿。”

那两名黑衣人立即冲入屋去,里面传来剧烈的打斗声,宝日明梅对六郎说:“我们有必要过去帮忙,若是那老不死的万一有意外,咱们的线就全断了。”

说完,宝日明梅取过宝剑,她的宝剑是装在一个翠绿色的剑壶中的,一共有四口,南华御剑的习武方式与众不同,正式进入师门的时候,每人都会领到一个剑壶,剑壶中一开始是一把宝剑,随着自身功力、剑术的精进,和对剑法参透性的提高,便可将那柄最初的宝剑炼化成两把,接着是三把、四把。六郎早就注意到二嫂的兵器,一个人真的可以同时驾驭四把宝剑吗?

怀着这样的疑问,六郎紧紧跟在二嫂的身后,赶到那家院子中,殊不料还是来晚了一步。

庭院当中,那两个黑衣人并肩站在一起,其中一个表情十分痛苦,明显受到了重伤,另一个手中持着雪亮的弯刀,刀锋正架在一个素裙少女的粉项之上,一个满头银发的布衣老者,怒目横眉的看着两个黑衣人,咬牙切齿的说:“你们两个狗贼,快些放开我的女儿,你们若是伤了她半根毛发,定叫尔等用性命偿还。”

拿刀的黑衣人冷声说道:“武元夕,不要自以为你功夫不错,我们兄就奈何不了你,你若是还是执迷不悟,尽管上前一步试试,立即让你的女儿上西天。”

说罢,刀锋用力一按,少女粉嫩的脖子上立即多出来一道血痕。

武元夕的手微微颤抖着,指着二人破口大骂道:“白松林忘恩负义,程世杰落井下石,他沙宝飞更是一条走狗,我辛辛苦苦用了十年时间帮你们修筑七星凤凰楼,想不到却落到今天这种下场,我还没跟你们算账,你们倒是灼灼逼人……”

受伤的黑衣人突然说:“老不死的,胆敢辱骂我家程大人,你真是活腻了,你头看看,程大人就在你身后……”

武元夕大吃一惊,他正在思着如何下手抢女儿,如何也不会想到程世杰会亲自来到这里,吃惊之际连忙头去看,却不料正中了黑衣人的诡计,随着一道阴冷的寒光闪过,宝日明梅大声喊道:“小心啊!有暗器。”等她飘身赶至切近时,武元夕已经闷哼一声,左手护住肩头,那肩膀上分明钉上了一支黑亮的袖箭状暗器。

宝日明梅一抖手,四把御剑分握手中,怒视着两个黑衣人说:“大胆狂徒,竟敢夜闯民宅劫持良家少女,我是官府捕快,还不赶快束手就法。”

两个黑衣人看到宝日明梅手中有四把御剑,显然绝非等闲之辈,手中拿刀的黑衣人呼啸一声,夹着少女跃上屋顶,对武元夕说:“老东西,居然还请了援兵,今天我们兄有要任在身,不想跟你纠缠,你的女儿暂且就算是人质,那宝图你丢了也好,藏着也罢,如果想要你女儿活命的话,明天就带上宝图到金顶寺换你的女儿。”说罢纵身离去,长长的夜幕中空留下一声少女凄凉的哀呼声。

宝日明梅本想追上去救人,被武元夕拉住,“女侠留步!”

六郎奇怪的说:“你这老头,我们好心帮你去救你的女儿,你怎么还横加阻拦?”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3章金顶寺花和尚(二)武元夕叹道:“我们之间的恩怨,你们实在是不了解,若是强行追赶,那贼人反倒会害了我女儿的性命。”宝日明梅知道那都是理不清的陈年老账,看武元夕肩头上还流着血,忙说:“老人家,先到屋里面包扎一下伤口吧。”

武元夕点头,来到屋里,点着火烛,取来药匣子,宝日明梅帮着他将肩头的暗器取出来,那暗器形状像一支龙头簪子,只是暗器头上还有四个倒钩,活生生将武元夕肩头的一块肉扯下来,武元夕忍着疼,见那件暗器上面明显喂了毒药,自己的整个肩膀都开始发麻。连忙在伤口上涂上清毒的药粉,便坐下来运功疗毒,一边向宝日明梅和六郎打听二人的来意。

宝日明梅说:“实不相瞒,我们确实是官府之人,是奉了边关大帅王焕臣和杨令公的命令,前来查询一批军火的消息,从飞虎城兵马督监沙宝飞那里探知有人要谋害你。我们怀疑你知道那批军火的制造地点,所以冒昧前来,还请老英雄大局为重,不要和程世杰、沙宝飞他们同流污,走上背义叛国的道路,落得儿孙耻笑。”

武元夕叹口气说:“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不是一时两刻就能说清楚的,不过据老夫所知,王将军和杨将军都是忠肝义胆的英雄豪杰,不似程世杰、沙宝飞那种伪君子,真小人。你们要打探的消息,或许我能帮的上忙,不过至于那份七星破甲图,老夫确实难能为力。”

六郎直言说:“老伯,我们不要图,只想请你告诉我们,沙宝飞偷偷运给契丹人的炮弹是在哪儿生产的?你想想,如果卜捣毁他的老巢,他还会继续生产,然后再运送给契丹人,一旦辽军有了足够的军火弹药,就会对我大宋发动大举的进攻,那时候边关的姓又要妻离子散,背井离乡的四处逃命。难道你不想天下太平吗?”

武元夕说:“其实,沙宝飞不过是程世杰的一只狗,他那里懂得制造军火?

真正的军火制造地点却是在白松林的易水寒山悬空岛。”

六郎吃惊道:“真的是在那里?这可糟了,那个破岛易守难攻,就算咱们探得了这个消息去,就凭咱们瓦桥关的兵力,能打的下悬空岛吗?”

武元夕说:“若是没有易水寒山悬空岛的军事地形图,就算有万大军也是望湖兴叹啊!”

宝日明梅问:“老英雄,你们说的七星破甲图,是不是就是刚才所说的军事地形图?”

武元夕说:“不是,七星破甲图是用来开七星凤凰楼内藏宝藏的密室的,易水寒山悬空岛的军事地形图只有一份,上面详细的标注着所有水域里埋伏和岛上的机关设计,包括破解的办法。但这图只有一份,就放在七星凤凰楼的最顶层,若是没有惊天地泣鬼神的本领,最好还是不要打那幅图的意。”

六郎叹口气说:“老伯,现在你的女儿被他们抓去做人质,你打算怎么办?”

武元夕黯然泪下,说:“我这个丫头,虽然不是亲生,但是却也是我亲手养大的,就算拼了老命,我也要将他救出来,我准备明天去找他们要人,大不了豁出这条老命,反正我已经受够这种日子了。”

宝日明梅说:“刚才听他们说明天让你带着宝图去金顶寺换人,到不知道这金顶寺是什么地方?”

武元夕说:“其实就是离此不远那座山上一座普通的寺院,前些年来了几个西域五龙寺的和尚,强行霸占了那里,经常打着吃斋念佛的口号诱拐附近的良家妇女,简直是干尽了伤天害理的事情。”

宝日明梅气愤的问道:“为何官府不管?”

六郎说:“那还用问?这里已经是程世杰的地盘了,那几个坏和尚必然是程世杰的爪牙,当地官府就算心知肚明,又有谁敢管?”

宝日明梅愤然说道:“岂有此理,天下还有没有公理了?岂能任由这帮凶僧在这里胡作非为,武老英雄,我打算今天晚上就到金顶寺去,帮你把女儿救来,顺道将这帮恶僧铲除。”

武元夕道:“女侠,那几个兄僧都不是善茬,个个都有绝技在身,虽然你是南华御剑,可是毕竟人单势孤,要不等老夫今夜恢复一下身体,明日咱们一起前去可行?”

宝日明梅摇摇头说:“那两个番僧临走时,明明告诉你明天带了宝图去换人,咱们若是等到明天再去,他们肯定是有了准备,说不定还会将人质转移。老前辈不要担心,刚才我见识过他们的武功,也不过如此,虽然不敢说稳操胜算,但是他们在明处,我在暗处,该什么时候动手,要不要动手,我自有分寸,你受了毒伤,就安心的留在这里,等我来。”

说罢,就要动身,六郎连忙追上去,说:“二嫂,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冒险?

我陪你一起去。”

宝日明梅想了想说:“我怕你帮不上忙反而给我增添负担。”

六郎追上几步,说:“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我虽然不如你能打,但是关键时候还可以帮你拿拿意,这金顶寺到底什么样子,咱们从来没去过,万一你要是有个意外,我还能去报个信哩。”

宝日明梅终于同意,二人徒步而行,赶到二十里外的小阴山。查看了一下地形,见金顶寺坐落在山腰靠下一点的地方,正面有一条羊肠小路,需要过一道山坡即可到达寺门,左边是深沟绝壑,右边是积水深潭。宝日明梅对六郎说:“通往金顶寺就只有这么一条小路,那些番僧肯定在路上设有哨卡,我可以用虚灵术瞒过他们的眼睛,你没有我们南华御剑的本事,还是乖乖的留在外边等我的消息,万一半个时辰之后,我出不来,你就赶快家报信。”

六郎点点头,就见二嫂摆了一个童子拜佛的起手式,然后身形一转,立即消失了踪影,隐隐看到一团白烟顺着山路飘上去。六郎心道:“这门功夫太好了,自己说什么也要学会,万一穿越去,这门功夫岂不派上了大用场?我可以用它潜入家乐福偷光他们的肯德基,混入全聚德吃光他们的麦当劳,说不定还能碰上麦当娜,到时候我请他喝一杯红酒,在里面放上给沙宝飞小妾吃的速效胶囊……吃饱喝足后,我就去睡免费的五星级大酒店,最好是去希尔顿大酒店,听说那里骚娘们多,就凭我六郎的本事,说不定还能当上希尔顿集团的金刀驸马呢。”六郎美滋滋的幻想着美丽的未来,倚在路边的小树上慢慢打起了瞌睡。

宝日明梅施展虚灵术,沿着山路来到金顶寺,果然看到正门门口有五六个手持哨棒的僧人,有两个在巡逻,其余的都在打瞌睡。宝日明梅绕过他们,来到金顶寺正殿,因为施展虚灵术的时候,身体必须保证平衡和非静止。为了保存体力,尤其已经混了进来,宝日明梅便收了虚灵术,将自己娇小的身躯隐匿在阴影里,开始找武元夕小女武青莲的下落。

但是金顶寺内房屋院落很多,自己若是这样一间一间排查下去,恐怕到天亮也找不到武青莲的下落,自己还得想一个省事的办法才行。这时候,一间屋子的门被推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睡眼朦胧的和尚,提着裤子来到墙根下,掏出那东西刚要使用。宝日明梅从后面上去,用宝剑横架到他的脖子上,压低声音道:“老实点,否则要你的命!”

那和尚顿时吓得手脚发软,也顾不上再方便,摆着双手说:“女侠饶命啊!

我不喊就是了。”

宝日明梅问:“你们寺院中劫来的女子,关押在哪里?”

和尚胆怯的说:“我们寺劫来的女子多了,不知道女侠问的是哪一个?”

宝日明梅怒道:“好个秃驴,果然是坏事做尽,居然劫持那么多良家妇女。”

和尚吓得面无血色,战战兢兢的说:“那些女子都是几位当家的弄来的,这里面可是和我不沾半点关系啊,姑奶奶你要明断,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宝日明梅说:“不杀你也行,快告诉我,今天被你们当家的弄来的那个姓武的姑娘关押在哪?”

和尚想了想,说:“因该是在后堂,有两位当家的正审问她呢!”说完,就被宝日明梅一掌击中后颈,昏死过去。

宝日明梅照和尚所说,悄悄来到正殿后面。果然看到后堂的一间大屋子中还亮着灯光,隐隐的还传过来男子放荡的笑声,宝日明梅施展轻身功夫,来到屋檐下。用金钩倒卷帘的身法将自己轻盈的身体贴在靠窗口的立柱上,然后伸出手指,捅破窗棂纸,向里望去。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4章金顶寺花和尚(三)屋子里面灯火通明,十分宽广,正面还供着佛像,屋子中央几个凶神恶煞般的和尚正拿着皮鞭审问一位素装少女,那少女正是武元夕的女儿武青莲,见她神情冷漠,秀发散乱,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不堪,单薄的娇躯紧绑着几道粗糙的绳。肩膀上的衣领被撕裂了好几处,露出了少女贴身所穿的浅绿色胸衣系带和晶莹雪白的肩头。那玲珑的玉体在五花大绑的绳中微微颤抖着,胳膊上还有几处渗出鲜血的伤痕,看来是遭受过凶僧的鞭打。

宝日明梅本想立即冲进去救人,但是马上考虑到这样做太鲁莽,自己虽然有着不错的武功,但是并非能独步天下,这几个凶僧看上去都是西域五龙寺的高手,若是一对一,自己倒是不怕他们,即使发动群殴,就凭自己的四把南华御剑,也未必输给他们。可是自己救人才是目的,一旦鲁莽行事,营救武青莲的计划就会泡汤。看上去,这几个凶僧还没有杀害武青莲的想法,另外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自己不如先耐心等一会儿,找一适的机会再说。

多了好半天,几个和尚见从武青莲口中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话来,其中两个大和尚就去休息了,剩下两个留在这里看守武青莲。那个大和尚说:“你们俩小心点,明天大师兄还要用她和武元夕交换重要的东西呢,若是出了意外,拿你俩的脑袋是问。”

宝日明梅见留下来的两个和尚靠在另一根立柱上打起了瞌睡,估计了一下时间,应该快到四更天了,若是再不动手救人,一会儿天就亮了。想到这里,宝日明梅从屋檐下跳下来,轻轻来到门口,见两个看守的和尚睡的正香,就使出蜻蜓三点水的轻身功夫,朝着武青莲飞跃过去。第一跳越过门槛,第二跳将会在大厅中央停顿一下,然后再一下子跳到武青莲身边。宝日明梅是这样设计的,可事情往往都是千变万化的,就在她第二跳刚刚结束,还不等第三跳跳起来的时候,突然发觉脚下一空,整个身子顿时坠了下去,宝日明梅暗叫不好!看来时踩到翻了。

她身在空中,因为四周黑暗目不能见物,当下不敢怠慢,轻盈地翻了个身,稳稳地朝下落了下去,谁知落脚处也不是实地,却是一个水池。宝日明梅惊骇之中已经落入水中,一点水性也不通的宝日明梅顿时慌了手脚,在水中慌乱的挣扎着,她越是挣扎就越往下沉,接连呛了几口水后,头晕眼花,浑身发软,不由得心中一阵发毛。

正不知所措时,只听上面一阵喧哗,灯光照下来,翻被人打开,扑通、扑通几声,有人跳下水来,几只大手分别揪住了自己的秀发和胡乱挣扎的双臂。一个和尚大声喝道:“快把她捆起来,别让她离开水。”接着一根粗糙的绳飞快地套上了宝日明梅的脖子,绕过她的的双肩,紧紧绑缚到她的身上。最后,宝日明梅终于被带到上面,几经折腾,连呛水带愤怒,她已经浑身娇软无力。

几个番僧知道她是南华御剑,身上功夫了得,几个人一起按着宝日明梅的胳膊,又将她身上的绳加固了一些,再将她的双臂狠狠地扭到了身后,扭得宝日明梅的双臂几乎脱臼,痛苦难耐的叫出声来,绳在胸前交叉着向下勒过了宝日明梅胸前高隆的双峰后,又紧紧地在在她双臂上各缠了几圈,向下收捆住了她的双手手腕。最后捆缚到与武青莲平行的那根明柱上,绑缚她的时候,几个好色的和尚趁机在宝日明梅身上隔着被水浸湿的衣服在她纯洁的玉体上乱摸一通。

宝日明梅气的嘴唇发青,哆嗦着却说不话来,身体奋力的挣扎,却是不济于世。

领头的和尚看着宝日明梅那秀色可餐的容貌,以及被水浸湿的衣服下玲珑浮突得恰到好处的绝妙娇躯,被绳紧缚之后高耸的酥胸前两处丰挺娇翘的乳峰更是鼓鼓的顶起,双峰之间形成一道高高的山梁,随罗衣紧贴着雪峰上下完美的弧线下来,惹人无限遐思。随即色迷迷的走到宝日明梅面前,一片盘问,一边伸出手来猥亵宝日明梅的身体。

宝日明梅怒目而视,想反抗却是双手使不上劲。情急之下,用力一脚踢出去,这一脚正蹬在了和尚的要害部位,这家伙闷哼一声,捂着肚子蹲下去,酱紫着脸好半天才再几个师的呼喊中倒过气来。怒火冲天的上前狠狠给了宝日明梅一记耳光。

宝日明梅嘴角立即涌出鲜血,一旁的武青莲气愤的骂道:“你们这帮烂和尚,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啊?”领头的和尚还是不解气,咬牙切齿的抓住宝日明梅的衣领,刺啦的一声将其撕开,露出了里面贴身所穿的被水浸透了的丝绸白内衣。

半透明的丝绸内衣下,那玲珑的玉体在五花大绑的绳中微微颤抖着,白绸肚兜包裹下的圆润的乳房被交叉勒紧的绳衬托得更加饱满,随着宝日明梅的挣扎而颤抖着,领头和尚咽了一口口水,将一双大手倾覆上去,隔着湿透而单薄的丝绸内衣用力抓着……宝日明梅气得浑身哆嗦,但双手反绑,无法反抗,又不甘心眼睁睁被那双肮脏的手在玉体上肆意抚摸,秀美的脸庞急得绯红。趁和尚色迷心窍时候,又使足力气用膝盖朝和尚裆中顶去。却不料这一次和尚已经有了准备,双膝用力一夹,挡住了宝日明梅的偷袭,然后向上用力一顶,膝盖狠狠的定在了宝日明梅的小腹上,宝日明梅痛苦的叫出声来。

领头和尚甩掉外衣,露出一身刺青横肉,就想对宝日明梅下毒手,旁边一个小师提醒他说:“二师兄,大师兄临走时候可是叮嘱过咱们,暂时不要动今天抓的女人。”身为二师兄的领头和尚对这小师的屁股踢了一脚,骂道:“你他女马的就知道大师兄,滚一边去。”然后对宝日明梅恶狠狠地说:“臭娘们,你不是爱跟爷犯狠吗,看我怎么收拾你。”

宝日明梅见他目露凶光,一脸淫邪的样子,料想事情不妙,想自己因为一时大意,今天若是被这凶僧侮辱了,有何面目去二郎?但是这个兄僧已经恼羞成怒,看来自己难逃大劫,倒不如提前咬舌自尽,这样还能留的清白,意打定,更要动手,就听外面一阵大乱……有人大喊:“了不得喽,官兵从大门攻进来了,大家快点跑啊!”

领头和尚听到外面动静,大吃一惊,顺手抄起武器,冲诸人道:“大家不要乱,随我前去看看!”其余和尚跟着他来到门外,但见前院火光冲天,声音杂乱,看来真的出了事情,当即来不及多想,手提着武器跑到前面迎敌去了。

他们刚走,一条黑影就趁机溜进后殿,宝日明梅看见有人进来,定睛一看正是六郎,惊喜的眼泪都流下来,急忙喊道:“六郎,快些过来救我。”

六郎不慌不忙的绕过中央翻地带,来到宝日明梅身边,一边给她解绳,一边说:“二嫂,幸亏你带着我了吧,要不然今天你就麻烦了。”宝日明梅红着脸说:“谢谢你啊,六郎!要不是你,嫂子我今天怕是活不成了,快点儿,你再去给武家妹妹松开绑绳。

武青莲也是惊喜往外,对六郎连声道谢,这时候院子里传来领头和尚的大骂声:“奶奶的,怕是中计了,大家快点包围后殿,别让哪两个女的跑了。”

宝日明梅找到自己的御剑,本想冲出去找领头和尚拼命,被六郎拦住:“二嫂,敌众我寡,不要意气用事啊!前边院里这会恐怕全是金顶寺的和尚,咱们由后边冲出去,头多准备人马,将这寺庙里的贼窝一并端了才是。”

宝日明梅点点头,也认为自己现在不易和敌人硬拼,最重要的是先把武青莲救走,头再来找这些和尚算账,反正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于是三人穿过后殿,朝后院逃去。路上遇到几个拦路的小和尚,都被宝日明梅轻而易举的收拾掉。

这时候,二和尚已经领着大队人马包围过来,武青莲由怀里摸出一样东西,朝着和尚堆扔过去,那东西到了和尚堆里顿时爆炸,散发出大片浓烈的烟雾,呛得那些和尚捂着嘴巴、眼睛咳嗽不止。三人趁乱逃出金顶寺,顺着寺后的山路狂奔下来,可是走不多远,就见前面一大片水潭拦住去路,宝日明梅眼睛看见水就发晕,焦急的道:“糟了,我不会水,这可怎么办啊?”

武青莲看到水面覆盖了整座后山,那水面最窄的地方恐怕也要有一里地远,不禁皱起眉头说:“我也熟悉水性。”头看看二和尚带领和尚队伍已经杀了过来,焦急的看看六郎。六郎得意洋洋的说:“二嫂,你看我又派上用场了吧,你俩不要怕,赶紧跟我下水逃命吧,我可以帮助你们水中逃生。”

说着带头跳入水中,武青莲犹豫了一下,跟着跳下去。

宝日明梅却是后退了两步,抽出四柄南华御剑,说:“六郎,我们三个只有你自己会游水,你若是带着我们俩个人油水,肯定是一个也跑不了。我去跟那帮秃驴拼了,你快带着武家妹妹逃命去吧。”

说着把牙一咬,就想冲去。

六郎大喝一声:“等下!”

他从水里爬上来,一把抓住宝日明梅的胳膊说:“二嫂,你不要感情用事啊!

你真想丢下我一个人杀去吗?对你来说除了送死之外,或许还有更大的危险。

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去,要死!我陪你。”

宝日明梅含着眼泪摇摇头说:“六郎,别跟我犯犟,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5章金顶寺花和尚(四)六郎紧紧的抓着宝日明梅的手腕,坚定地说:“去只有死路一条,跳水逃生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二嫂,相信我吧。”说着,不由分说,抱起宝日明梅,扑通跳入水中。然后一只手抓住一个人,朝着对岸拼命的游去。

二和尚领着和尚队伍也追到水边,围着水域跳脚的大骂一顿,然后指挥会水的和尚下水去追。大家互相看了几眼,在二和尚的威逼之下,有几个和尚跳下水,用狗刨的方式尽力追赶,这些和尚虽然遵守二和尚得差遣,但是绝大部分都是金顶寺原来的老实和尚,从心眼里看不惯二和尚一伙的恶行,可是畏惧这些西域番僧的淫威。所以追赶的时候大都是口里喊得欢,实际行动却甚是缓慢。

二和尚眼瞅着自己的和尚兵水性不佳,自己又是见不得水的旱鸭子,当即大声吆喝着和尚队伍绕寺院,从前边包抄去了。

六郎拖着两个女人游水,颇感吃力,尤其是二嫂宝日明梅,还一个劲的往下坠,游到水中央的时候,六郎感到双臂发酸,浑身乏力。这时候宝日明梅已经开始呛水,她越是挣扎,身子越是不能平衡,六郎在水中没有龙兰那种出神入化的本事,自然不能一边游,一边教给二嫂该怎样应付,好在武青莲略微知道一些水性,虽然不能自如的游动,但是ahref=/qitaleibie/xia/target=_blank>蠢侠鲜凳档谋兆『粑课肿派硖迤胶猓br/>然后跟着六郎在水里走。

用尽了吃奶的紧,六郎才把二女带上岸,看后面没有追兵,疲惫不堪的六郎一下子瘫软下来。武青莲明显也是肚子中灌了水,六郎听见她正用力的往外面吐肚子里的脏水。再看二嫂宝日明梅,双目紧闭,躺在六郎身边,脸色有些不对劲,虽然丰满裸露的嫩白酥胸还在微微的起伏,可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断了呼吸。

六郎马上想起龙兰水下灌自己情景,自己精通水性,尚且昏死,二嫂这个地地道道的旱鸭子想必更是危险,于是顾不上疲惫,连忙将宝日明梅的身子摆弄的面朝正上。然后将双掌平覆到宝日明梅的小腹之上,往外面压水,宝日明梅口中虽然突出大量的积水,但是因为昏厥时间较长,依旧保持着昏迷的状态。看她的呼吸还是上不来,六郎也只好对二嫂进行人工呼吸了,虽然有武青莲在一边看着,但是六郎还是光明正大的,把双手按在了二嫂那白绸肚兜紧紧包裹的丰满双峰上,一边感受着那诱人的柔软,一边深深吸一口气,对这二嫂的樱唇亲上去。心里想着:这种便宜不占白不占,虽然是家嫂,但是想到在客栈里受到的“刻薄待遇”,权当是我给你打洗脚水的酬劳吧。

宝日明梅悠悠醒转,忽然发现六郎趴在自己身上,双手按在自己的酥胸上面,尤其正在嘴对嘴的亲着自己,一时羞愤难当,一巴掌打过去,六郎捂着脸哎呀一声,还不等向二嫂解释,肚子上又挨了一脚,这一脚比上次在客栈时候那一脚可要重得多……六郎哎吆了半天才爬起来。

宝日明梅看看武青莲,又看看自己,想了一下刚才的情景,想到自己溺水昏迷……莫非是六叔正在搭救自己?可是那种样子真是羞死人了。六郎有气无力的捂着肚子说:“二嫂,你这是干什么啊?非要了我的小命是不?”武青莲帮助六郎解释:“姐姐,六公子确实是为了救你才这样做的,要知道溺水后,你已经断了呼吸,若是不及时营救的话,你就没命了。”

“是么……?”宝日明梅红着脸对六郎说:“六郎,嫂子错怪你了……谢谢你救了我啊!”

六郎苦笑道:“自家人,就别客气了,不过……可真够我受的,今后我可不敢再和你一起出来执行任务了。”宝日明梅问:“为什么啊?”

六郎唱到:“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老和尚有交代。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

一边唱,一边前边引路,想趁着天光大亮逃离金顶寺。

宝日明梅悠悠醒转,忽然发现六郎趴在自己身上,双手按在自己的酥胸上面,尤其正在嘴对嘴的亲着自己,一时羞愤难当,一巴掌打过去,六郎捂着脸哎呀一声,还不等向二嫂解释,肚子上又挨了一脚,这一脚比上次在客栈时候那一脚可要重得多……六郎哎吆了半天才爬起来。

宝日明梅看看武青莲,又看看自己,想了一下刚才的情景,想到自己溺水昏迷……莫非是六叔正在搭救自己?可是那种样子真是羞死人了。六郎有气无力的捂着肚子说:“二嫂,你这是干什么啊?非要了我的小命是不?”武青莲帮助六郎解释:“姐姐,六公子确实是为了救你才这样做的,要知道溺水后,你已经断了呼吸,若是不及时营救的话,你就没命了。”

“是么……?”宝日明梅红着脸对六郎说:“六郎,嫂子错怪你了……谢谢你救了我啊!”

六郎苦笑道:“自家人,就别客气了,不过……可真够我受的,今后我可不敢再和你一起出来执行任务了。”宝日明梅问:“为什么啊?”

六郎唱到:“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老和尚有交代。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

一边唱,一边前边引路,想趁着天光大亮逃离金顶寺。

三人走不多远,就听前面一阵喧哗,二和尚手提朴刀带领和尚兵封死了道路,六郎心中暗自叫苦,“这可完了。”宝日明梅抽剑在手,靠在六郎身边,严阵以待。武青莲想起自己怀中还有一枚烟火弹,立即掏出来,对着二和尚丢过去,却不成想刚才因为长时间泡在水里,这枚烟火弹已经报销了,扔过去后,半点效果也没有。

二和尚一抡朴刀,大喊一声:“上!”

和尚兵立即蜂拥而上,宝日明梅四口御剑分握两手,上下翻飞,人也如同用了分身术,冲过来的和尚兵眨眼之间被她撂倒一大片。二和尚见手下废物,只好亲自出马。随着他的一声暴喝,平地升起一条黑龙,围着二和尚转了两三圈后,突然急速上升,直升到头顶三四丈高地方,形成一股超强旋风,“乌龙探海”二和尚高声喝喊着,刀锋伴着巨大的龙头,朝宝日明梅迎面劈来。

宝日明梅见对方来势凶猛,也就着自己的一股子激劲,和自己刚烈不阿的性格,硬是不躲不闪,用手中四口御剑以“封”字诀来接下对手的这一计杀招。但是由于昨天晚上连夜的折腾,加上溺水后体力大打折扣,虽然硬将二和尚的大招封开,自己却是身形暴退一丈,心口一热,险些将腹中的鲜血喷出来。六郎赶紧上来搀扶住她,担心的问:“二嫂,你没事吧?”

宝日明梅咬紧牙关,笑道:“没事!就这破和尚,看嫂子怎么砍下他的脑袋!”

二和尚见宝日明梅居然躲开了自己的毕生绝学,接下来就有点黔驴技穷的意思,左右看看,那些和尚兵因为畏惧宝日明梅的厉害,都战战兢兢的不敢近前,正要组织大家上前群殴,突听身后一阵马褂銮铃声响,头一瞧,十余骑战马风驰电掣来到跟前,马上全是威风凛凛的男女将领。和尚队伍立即被他们冲得七零八落。

六郎看见来人,欣喜交加,对宝日明梅说:“二嫂,你看!二哥、三哥、大嫂他们都来了。”

二和尚不愿就此服输,朴刀一晃,喝令手下不要慌乱专心迎敌。

二郎见爱妻受困,凶僧依旧嚣张跋扈,催马提前喝道:“大胆秃驴,看到官兵到来,还不放下武器受降?”说罢就要上前助宝日明梅一臂之力。却被宝日明梅制止,她手中紧握四口御剑,冲二和尚说:“现在该你接我一招了!秃驴,纳命来。”说话同时,身形和着四口御剑一齐朝二和尚扑过去。二和尚铁口钢牙,一边举刀招架,一边贬低宝日明梅的剑法不够厉害。

一片刀光剑影之中,突然传出宝日明梅的一声娇吒:“旋风碎金剑!”

然后就看到二和尚强壮的身形从那一片刀光剑影中飞出来,刚刚站立住,宝日明梅的三口御剑已经飞到,二和尚惨叫声中,一双手臂连同双腿间一个零件全被齐刷刷削掉,不等他觉出疼痛,宝日明梅已经飞身来之切近,飞手一剑将他向上人头砍的飞向半空,跟着双手握剑一个力劈华山,将二和尚的死尸劈成两半。

六郎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心道:“我靠!这和尚只不过是摸摸了二嫂的咪咪,就招来二嫂这么大的仇恨,想到自己在二嫂身上占得便宜比死去的二和尚要多得多,幸亏二嫂当时昏迷着不知道,否则自己与统统完蛋。”

树倒猢狲散,其他和尚见二和尚死了,纷纷扔掉兵器投降,听这些和尚说原本都是规矩的僧人,但是自从老方丈被那几个西域番僧害死之后,是没有办法才跟着二和尚一伙人为非作歹的。二郎认为这些和尚倒还老实,罪不至死,又听他们说寺中还关押着许多良家妇女。与大嫂商量了一下,马上前去营救,由这些和尚带路,来到金顶寺前,却看见寺院大门口站了一个凶神恶煞般的红衣僧人,还有两个年纪稍小,但是相貌刁◢地度|滑的小僧站在左右,看样子像是等着杨家将过来救人。

这些老实的和尚告诉慕容雪航,前面拦在寺院门口的那红衣僧人就是西域五龙寺的领头大妖僧,法号圣宝昆仑僧。既然是妖僧中的老大,毕竟有他的过人之处,现在到了高手对决的重要关头,身为大嫂,又是这一伙兄姐妹当中武功最出色的,莫容雪航示意大家切莫轻举妄动,自己倒提三尺青峰剑,一步步跨上台阶,迎着昆仑僧走去。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6章边成夜事(一)妖僧老大已经知道师阵亡,自己劫来的武青莲也被救走,正怒火冲天要找杨家将报仇,却看到对方居然找上门来,尤其看到慕容雪航手提着宝剑冲自己过来。当即怒吼一声,“找死来了么!飞龙在天。”见他双手抱,头顶之上忽然升起六色神光,神光凝聚成匹练,保障出六个颜色各异的龙头,龙身却都是墨黑色,那面貌狰狞的恶龙低吟盘旋,升上半空。

六郎看得触目惊心,心道:“好家伙,驾驭这么多的恶龙,显然比刚才死去的和尚厉害,不知道大嫂能不能招架得住?”

慕容雪航见凶僧已经出手,也不敢怠慢,连忙站稳身形,口念避字诀,升华自身元神。

六郎便看到大嫂的头顶出现七道太和青光,眨眼间演化成五只身形庞大,羽毛绚丽的孔雀,分前后左右上,五个方位将大嫂整个身体护在中间。这便是骊山派威震江湖的“五方神雀阵”就听一声宝剑争鸣,慕容雪航长剑在手,与昆仑僧交战在一起。但见黑龙翻滚,剑光萦绕,大战了约有三十,竟难胜败。

四小姐见大嫂一时难以取胜,心道:“这秃瓢果真厉害,我必须暗中助大嫂一臂之力,只要斩杀恶贼,有什么手段不手段?”于是拉弓搭箭,瞄准妖僧一手三箭同时飞出,四小姐的弓箭本就是一绝,这三支箭射速、方向完全不同,其中两支是分左右呈夹击之势,箭矢流星、风驰电掣,另一支却是沿直线射出,不仅射速缓慢,而且飘忽不定。那妖僧与慕容雪航正交战到紧要关头,一连躲过了前两只弓箭,可是第三支迟迟跟不上来,眼看着那只雕翎箭在自己眼前打转转,这大大干扰了他的心志。冷不防被慕容雪航凌厉剑气刺中肩头。妖僧见大势已去高喝一声,飞身就要败走,偏这时候,四小姐的弓箭长了锐气,忽的一声狠狠地钉在了妖僧的屁股上。慕容雪航跟上一剑砍掉他的人头,杨家儿郎一涌齐上,将妖僧余孽收拾干净,让老实的和尚带路找到地牢,将里面关押的良家妇女救出来。

那些女人被妖僧掳来之后,受尽了非人待遇,自以为再难见天日,想不到神兵天降,杨家将救自己出苦海,都纷纷跪下来道谢,慕容雪航让她们起来,每人分给一些银两,遣散家。然后吩咐诸妹将金顶寺一把火烧了。又对那些无家可归的老实和尚说:“如今朝廷正在用人之际,尔等都有武艺在身,可以去地方参加厢军为国家效力。”那些和尚纷纷点头,有些不愿意参军的雪航也不强留,发给路费任其归乡。将金顶寺的一切事物安排妥当之后,六郎问大嫂:“大嫂,你们怎么知道我们在金顶寺遇到了危险?”

大嫂笑着说:“是武老英雄骑了你俩的战马,连夜赶到瓦桥关,向父亲报告了你们的情况,父亲怕你们出意外,就让我带领大家来接应。”

武青莲担心的问:“那我爹爹现在如何?”

慕容雪航说:“他正在总兵府养伤,应该没有大碍,武姑娘请放心吧。”

到瓦桥关,杨家诸兄连同武青莲一同来到总兵府,杨令公与王总兵亲自迎接,宝日明梅把金顶寺的情况又重复了一遍,最后,王焕臣说:“这样说来,寒山悬空岛真有私通大辽的嫌疑,但是白松林乃是前朝世宗皇帝的至交,我看这件事情已经到了咱们的权限以外,应该就此收手了。”

令公沉默不语,二郎站起来说:“王叔叔,怎么能就此收手啊,这件事情可是事关辽军能否大举南进的大事啊,若是辽军真的与寒山悬空岛相勾结,从寒山悬空岛得到足够的军火,将是咱们的失职啊。”

王焕臣说:“可是你们想过没有,寒山悬空岛这些年一直飘摇在,大宋、北汉、大辽之间,从不与任何一家为伍,北汉灭亡后,大辽更是想拉拢他,他若真的想苟大辽,仰仗八里天险水域,咱们朝廷也奈何不了他。我的意思是保留意见,将这件事情上报潘帅,杨将军你意下如何?”

令公摸着胡须,微微点头。

正这时候,门外中军禀报:“启禀大人,镇北宣抚使潘仁美大人到!”

王焕臣吃了一惊,忙道:“赶紧请!”说着,带领诸人迎接出来。

潘仁美在亲兵卫队的伴同之下,进得总兵府大厅,大家依次落座之后,潘仁美说:“飞虎城事件我已经知晓,今又闻听辽军所购军火跟易水寒山有关系,我想听听你们大家的看法。”

王焕臣说:“大帅,寒山悬空岛有八里连绵的水域天险,岛上又满布机关,及时真的与辽军勾结,我们也应该从长计议,况且我军探得的消息还不能确定程世杰运送给辽军的军火就是出自寒山悬空岛。”

杨令公开口说:“就算是他们没有与辽军苟,但是这些年来,悬空岛养兵屯粮,已经对朝廷构成了巨大威胁,朝廷曾派呼延守用和张光钦两位大人对其进行招安,可是都没有结果。去年麦收季节,岛上的水匪更是公开乘船沿水哄抢公粮,引得易水两岸姓叫苦连天。我认为朝廷应该及早消灭这股顽匪,以除后患,潘帅若是派兵攻打,杨家将愿为先锋。”

潘仁美当即哈哈大笑。说:“令公果然豪爽,实不相瞒,我这次带兵北上,已经得到太宗密旨,针对易水寒山水匪,还有山西太原侯程世杰,太宗密旨说:先斩后奏!”

令公听罢大喜往外,杨家儿郎更是擦拳磨掌,唯有王焕臣不动声色,只是微微一笑而已。

武元夕开口说:“老朽蒙杨令公开导,愿意为朝廷效命,与程世杰、白松林割袍断义。”说罢以宝剑割断袍袖,向潘仁美说:“大人,若是攻打悬空岛,小老儿愿意亲自勾画水域地形图,虽然不能做到无遗漏,但也八九不离十。”

潘仁美道:“这真是太好了,不知道老英雄需要多少叫时间才能画好这幅图?”

武元夕道:“快的话也要十天。”

潘仁美惊讶道:“有这么复杂?”

武元夕说:“为了力求精确,减少士兵们的无辜牺牲,多花费一些时间也是值得的。”

潘仁美说:“那老英雄就安心的留在王大人府中制图,这段时间,我会再派使者上一次悬空岛,毕竟白松林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咱们先礼后兵,也算不失朝廷的礼数。”

事情就这样定下后,潘仁美视察了瓦桥关的防御系统,然后南岸大营。

杨令公带领杨家儿郎家后,独自让六郎来书房见自己。

六郎给父亲请安后,规规矩矩垂手站立,令公说:“六儿,你知道为父为什么屡次三番的让你出去执行任务吗?”

六郎点点头,又摇摇头。

令公说:“你这三个嫂嫂,个个都是身怀绝技,俗话说玉不琢不成器,在你们诸兄之间,你大哥生性懦弱,注定成不了大器;你二哥虽然勇冠三军,但是缺少谋略;你三哥智勇兼备但是武功平凡,又不善言辞;你五哥自从小时候被一个游方的和尚摸过头顶之后,经常神经兮兮,分不清敌我;七郎尚且年少,又蒙你母亲溺爱,为父自然要将杨家未来的重任交到你肩头,希望你不要辜负了为父的希望。”

六郎闻听忙道:“孩儿定当勤加武艺,刻苦兵书。”

令公满意的点点头又说:“还有一件事,爹要告诉你。”

六郎问:“什么事?”

令公说:“你还记得潘大人家的千金吗?”

六郎茫然摇头。

令公说:“事隔才两年,你就忘了?不过潘小姐可是还记得你。上次我去南岸大营的时候,又看到潘家小姐,时隔两年她已经是亭亭玉立,英姿飒爽。潘大人刚才临走的时候告诉我,抽空让你带着你四姐咏琪到南岸大营走一走。”

六郎顿时明白了父亲的意思,心道:“潘仁美的女儿,那可是未来的贵妃娘娘,怎么会落到我头上来?父亲让我带着四姐过去,想必是潘豹那小子对我四姐贼心不死,死磨乱打。自己怎么老感觉有一种换亲的意思?”

六郎心里胡思乱想,嘴里还是毕恭毕敬的答:“孩儿定当牢记父亲的教导,抽空带着四姐去南岸大营看看。”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7章边城夜事(二)第二天,一整天阴雨连绵,到了晚上,天气终于见得晴朗,却有一个非常坏的消息传来,二嫂宝日明梅奉了舅舅王总兵之令,去淤口关执行紧急公务不幸被俘。原来淤口关有北防三关最重要的一个屯粮,由于受到辽军小股部队的骚扰,必须转移的粮食又遭到辽军的抢劫。宝日明梅就是奉命侦查被辽军抢劫粮食的下落时,不幸被俘。消息是淤口关守将刘士达亲自送来的千真万确。

这一消息,让杨家上下寝食难安,二郎急着营救妻子,当即牵来战马,就要赶赴淤口关,被杨令公当场喝止。令公让儿郎们少安毋躁,自己去总兵府找王大人商议对策,走了之后直到半夜,竟然未归。

天黑后,杨家大院逐渐安静下来。

七郎照往常一样,偷偷跑出去喝酒,天天都是这样,六郎都怀疑他的武功以后还能不能长劲,还能不能打死潘豹?不过照现在的势头下去,非但不太可能,而且潘豹还极有可能当上杨家的乘龙快婿。六月的天气,已经开始发闷,六郎翻来覆去睡不着,就睁着眼睛看窗户外面,数天上的星星,同时努力的找自己穿越之前那一段时间的记忆。

已经好些日子了,六郎每逢想到那段时间时,都会头疼,可是六郎总觉得那一段时间内发生的事情对自己特别重要。六郎觉得穿越前,似乎见过自己的亲娘,那个被杨大拿抛弃的农村妇女,还想起老娘送给自己一幅画,一副风雪画,画里有个漂亮的女子,老娘说这个女子愿意嫁给六郎做媳妇……天方夜谭一样的故事,六郎不敢肯定这到底是自己的忆,还是自己的遐想。

突然,一道白色的光影,稳稳的落到六郎窗户前面的屋顶上……“二嫂!”六郎太熟悉那道白色的雾水一般的光影了,那是南华御剑的虚灵术。

可是六郎刚刚坐起身子,就见那道白影停下身后,慢慢露出原形,那人一身白衣,头上紫巾束发,面上盖着轻纱,长身玉立在皎洁的月光中,四下张望了一下,飘身落到地上……六郎奇怪,若是二嫂为何蒙住了脸面?

那白衣人在大哥那间房子后面站住身形,侧耳倾听了一下里面的动静,然后推开后窗户,纵身钻进去……六郎被他的行为惊呆了。大哥的房间分明灯火辉映,即使大哥在军需库值班,大嫂也应该尚未休息,可是里面并没有传来激烈的打斗声。莫非来人是大嫂的朋友?可是这个身怀绝技的男子,为何不光明正大上门求见?而是选择了晚上悄悄地潜入,莫非……想到这里,六郎连忙拿出自己宝贝,UFO-25红外线数码摄像机,调好焦距,将镜头对准大嫂的后窗。相隔只有一步,镜头穿过院子中间那排柳树,将大嫂房间清晰的呈现到眼前,虽然后窗户半张半掩,但是屋子中的情景还是能看到大半。

美丽而温柔的大嫂,现在正和那个神秘的男子拥抱在一起。

六郎擦了一把冷汗,心道:“这可完了!大嫂怎么可以这样?早知道你是这等货色,还不如六爷我……”

这时候,抱在一起的二人终于分开,六郎耳朵虽然好使,可是离得太远,听不见二人说什么,有心凑过去听,又怕二人发现自己,杀人灭口。不过还有一件宝贝,又派上用场了。六郎拿出黑蝙蝠UFO-288微型窃听器,调整好音量开关,然后出了房间,唱着歌来到大嫂房间后面,里面俩人都是绝顶高手,有人走过来,当然会注意。

六郎听见里面没了说话声音,就悄悄将窃听器放到后窗上面,并且掏出英雄小解了一下,口中不停地大声唱:“女人是老虎!女人是老虎……”完事后,跑自己房间,就听窃听器里面大嫂说:“不要紧,是我小叔!”

六郎得意的继续开始监视工作。

神秘人说:“实话告诉你,我本是来找杨令公的。”

大嫂阴着脸说:“你为什么要找我公公?”

神秘人说:“因为我要杀的人就是你公公。”

大嫂面无表情的说:“我一定会阻止你,萧绰。”

六郎重复了一下这个非常熟悉的名子,心道:“萧绰,萧绰不是辽萧太后的名字吗?难道这个神秘人,是女扮男装?”六郎仔细的端量了一会儿,终于发现这个神秘人是女扮男装,因为她的耳朵上有耳洞,还有就是夏季因为衣服单薄,那高挺的胸脯是没有办法完全遮挡起来的,六郎狗仔队员出身对这方面业务相当熟悉。看来大嫂隐藏奸夫的猜忌被排除了,可是与萧绰独居一室,这叛国通敌的罪名尚且存在,六郎继续监视。

萧绰说:“姐姐,我真若是执意执行的话,恐怕你阻止不了。”

慕容雪航看了看萧绰身后背的剑壶,问:“你也是南华御剑?”

萧绰点头,说:“不仅是南华御剑,我还是大辽景亲王的王妃,更是你的亲表妹。”

雪航摆摆手说:“你身为辽国贵族,现在两国开兵见仗,什么节骨眼,你还敢来瓦桥关?你可知道这瓦桥关机关密布,警戒森严。对你来说有多危险,我们姐妹虽然多年不见,可是、有句话叫各为其,身不由己,萧绰,你不应该来。”

萧绰淡淡一笑。说:“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来找你,实话告诉你,我是奉了大辽皇帝的密旨,进城刺杀瓦桥关守将的,我知道你现在是杨继业的儿媳,所以来和你商量一下,事关重大,还请姐姐三思,我既想完成使命,又不想姐姐你难办。”

雪航认真的说:“既然你知道我是杨家的媳妇,又深晓我的脾气,更何况杨继业是我家大郎的生身父亲,萧绰,即使你有一万个理由,今天我也不会让你在瓦桥关得逞的。”

“是么?”萧绰退后一步,一伸手背后刻着游龙的剑壶发出一声低昂的争鸣,被她横握在手中,“姐姐,我们姐妹这些年来第一次见面,就非要兵戎相见吗?”

雪航竖起眉毛,右手按到了床头宝剑的剑柄上,冷冷的看着萧绰说:“是你非要这样的。”

萧绰叹了一口气,将剑壶收起,轻声说:“姑姑若是知道我和你动手,在天之灵岂能放过我?我只是想试探一下你的决心,看来我们真的很难站到一条战线上。”

雪航说道:“我们本就不是一路人,我既不向往功名权利,也不想争荣华富贵,更不过问天下政治,我只想相夫教子,安安稳稳度过这一生。可是我们毕竟骨血相连,我知道战场无情,非要刀兵相见的话萧绰你要想清楚啊。”

六郎不清楚二人到底再唱什么戏,刚才还是情谊嬗然,刹那间人世气象骤变,这么紧张的空气,看来当前的形式对自己十分严峻,可惜自己武功太弱,不能去给大嫂助阵。

萧绰缓和了一下口气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为,今天我来这里,不是和你打架的,我是来告诉你一件事情……”雪航眉毛一挑说:“我也正好有一件事情要问你。”

萧绰看了看雪航,认真地说:“辽国皇帝这攻打瓦桥关是志在必行,虽然你们捣毁了我军的军火,但是紫荆关有六十万大军严阵以待,这六十大军有二十万全是铁甲重骑兵,试问你们大宋拿什么来阻挡二十万铁骑?”

雪航哼了一声说:“我明白了,辽穆宗凶残成性,他不惜牺牲千万将士以及边关姓的性命,来铸成自己建立王朝的美梦,他虽然拥有庞大骑兵团,但是3瓦桥关易守难攻,有我杨家将在,攻破瓦桥关,永远都是他完不成的梦想。”

萧绰轻了声音问道:“姐姐就这么自信?”

雪航默然无语。

萧绰叹口气说:“那我只能按照原计划,刺杀瓦桥关的两位将,瓦桥关城破是迟早的事,姐姐为何这样执迷不悟呢?”

雪航闭上眼睛答:“我会拿起宝剑阻止你。”

萧绰又叹了一口气说:“你不是说有事情要问我吗?”

雪航点点头问:“宋军中一名南华御剑,去辽军大营打探军粮下落,结果被你们抓了,至今了无音讯,你可知道她的下落?”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8章边城夜事(三)萧绰说:“她女扮男装,用虚灵术闯我联营,是被我抓的。”

雪航吃了一惊,忙问:“她现在怎样?”

萧绰说:“念她与我师出同门,好心劝她归降,她不肯,被我送入大牢,怎么姐姐认识她?”

雪航说:“她是我们杨家二郎的媳妇,还请你不要为难她。”

萧绰犹豫了一下,想想还是照实说了:“可惜姐姐说的晚了,契丹人关押汉人的大牢,你应该想象的到,性命或许无妨,恐怕清白是保不住了。”

雪航难过的苦笑一下,说:“这就是我瞧不起你们辽人的原因,作为一个女人,谁都不愿意接受那种结果,可是你们辽人偏偏会那样作践女人,萧绰你不为此感到气恼吗?”

萧绰想了想又说:“既然她是你的妹,我去之后想办法放她来。不过仅此一,他日疆场再见到,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雪航拱手道:“我替宝日明梅谢谢你。”

◢度|萧绰笑了一下说:“契丹女子的秉性与你们汉女不同,我们不像你们那样将女人的贞操看的比生命还重要,必要的时候,必须要付出,或许这些你接受不了,但是这是事实。还有,刚才我在房上听见姐姐自言自语,你是不是一直想要孩子,结果一直没有称心如意?”

雪航脸一红,生气的道:“谁让你偷听的?”

萧绰竟自说道:“因为我是契丹人,害怕别人看见我引起误会,故此偷偷潜入到你家,想与你商量大事,所以不小心听到了。”

雪航见她谈论此事,表情自若,自己却是羞得无地自容,“你真的不知羞耻。”

萧绰上前一步,拉住雪航的手坐下来说:“姐姐莫要慌张,说实话,看到你求子心切,我实在是爱莫能助,但是我得告诉你,要想生育孩子,不是多做两次房事就可以办到的。记的姐姐已经嫁过来有三年多了吧,至今还不能生育,应该是某个环节上出了问题。”

雪航听得云雾缭绕,“我听不明白你的话,萧绰你说的再仔细一些,。”

萧绰认真地说:“我们契丹贵族家的女儿,在未出嫁前都要熟悉一些事关行房与生育方面的知识,舅舅、舅妈去世的早,可能没有人传授你这方面的经验,你们汉人对此又极为保守,方导致你们到现在还生不了孩子。男女交媾,若是采取得当,则益寿延年安胎种子。种子前男子先须补精益肾,使阳气壮盛;女人亦宜调精养血,使子宫和暖。再候月事已过,红脉方尽,子宫正开,越五日后正宜交。一日成男,二日成女,阳奇阴偶之义也。再越五日后,则**闭,为虚交矣。

即使交后两情皆悦,也很少再能应验。若是姐姐想要双胞胎,可选在太阳照到头顶时候行房,阴血先至,阳精后冲,则血开闭精,精入为骨而成男;阳精先至,阴血后参,则精开裹血,血在内而成女。只有精血齐至方为双胎。”

雪航疑惑问道:“这都是真的?”

萧绰含笑说:“这都是皇宫的御医说的,我只不过借花献佛而已。”

六郎见二人谈得投机,逐渐减灭了刚才的紧张气氛,自己也就放下心来,仔细的端量起萧绰来,这个浑身充满传奇色彩的女人,就是日后总掌大辽皇位的萧太后吗?见她虽然穿了男装,英武之中还是隐隐透出一股柔媚的女人气息,如果说大嫂是那种女人中的女人,那么萧绰就是女人中的男人,这样的女人,六爷喜欢!

接下来,姐妹二人果然不再提起战争,而是儿女情长的专心说起各家私事,大都是事关行房的秘术,萧绰生性豪爽,说话不懂得遮掩,有时候竟说的雪航面红耳赤,却不见雪航恼怒,有时候说的雪航嗤嗤轻笑,但是这些东西对于六郎来说,已经不再稀奇,生理卫生这门课,中学时候早学过了。六郎听得发困,既然消除了大嫂通敌的嫌疑,人家表姐妹谈心,自己也就没必要再听下去了,于是关上数码相机,性睡了一觉。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9章边城夜事(四)萧绰什么时候走的,六郎不知道,总之六郎被一阵大乱吵醒之后,外面吵吵嚷嚷,前面院子里好多松明火把,站了许多神情严峻的官兵。六郎刚才睡着了不知道,就在刚才,瓦桥关发生了一系列重要的事。

这天晚上,阴沉了数日的天气终见晴朗,皓月偷偷探首,一片银白洒满大地。

总兵府,武元夕正在王大人的书房紧锣密鼓的绘制悬空岛的地形图,武青莲拿着芭蕉扇,一边帮父亲扇凉,一边帮父亲演算水域里面的机关布置公式。王焕臣着了一身便装,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这时,家兵禀报杨令公求见,王焕臣就出去相见。

前堂大厅,王焕臣的王文烈正陪着一群未穿军装,却持刀带剑的精壮大汉围在一张桌子上喝酒猜拳。这一伙人全都是太原侯程世杰的手下,六里加急给王焕臣送来密函。因为程世杰还没有公开投降大辽,所以这些公文必须要要应付。

程世杰原是北汉重臣,投诚大宋后,为大宋消灭北汉立下了汗马功劳,深得宋太祖喜爱,加封太原侯,领山西宣抚使,并总掌山西全部兵事。程世杰的手下,平日在太原侯身边随意惯了,下来执行公事,更是无拘无束,为了不惊动程世杰的戒心,王焕臣任由他们肆无忌惮的嘶声高喊,吆五喝六,一双双通红的眼睛,撕裂般夸张的笑容,挥动的手臂和拳头,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吐沫星子伴着酒水漫天乱飞。令公看到这种景象,厌恶的摇摇头,二人在一起说起了宝日明梅的事情,王焕臣也是十分焦急,毕竟宝日明梅也是他的亲外甥女,可是眼下情况真不知道该如何搭救宝日明梅。商量来商量去,也拿不出一个好办法。

已经入夜,天气仍然闷热,池塘里面的青蛙响声彻天,垂柳那翠绿的纸条就如同抹了焦油一动不动,天上的月亮也变得懒惰,忽然间就躲进云层。随着天际的最后一丝光亮渐渐消失,黑暗吞噬了整个大地,就在这光明与黑暗交替的瞬间……一道紫光掠过总兵府后花园的清水池塘。

那道紫光掠过池塘后,又轻飘飘越过一道高墙,前面就是总兵王大人的书房,书房中亮着灯,武元夕的身影就映在窗棂之上,后院天井院中四名戎装军士手握长枪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唰”的一声轻响从那颗参天巨柳上传来,一名军士似乎听到了这微弱的声音,头向树干上面望去,一柄锋利的宝剑就在这一刹间扎进了他的咽喉,另外三名军士疑惑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就在这一愣神的功夫,宝剑飞转着一连斩落三颗人头。掉在地上的人头还自惊恐地张大了嘴,只差半点就惊叫出声来。

一双紫色快靴稳稳地落在天井当院。“紫衣女子”缓缓转过身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她那绣着黑虎的紫色蒙面丝巾,紫色的箭袖外袍,紫色的皮制腰带,紫色的中衣快靴,一切都是紫色的。蒙面纱巾后面,一双清澈而锐利的眸子,散发出两道冰冷袭人的目光,她倒提着宝剑,朝着书房一步步走过来。

程世杰派来的心腹想起自己还有随身的一封密函要亲自教给王焕臣,于是就来书房找王焕臣例行公务,与紫衣刺客碰了个正着。紫衣刺客不容分说,上前一剑结果了密使的性命,然后从秘史身上出一封密信。

接下来就是一阵大乱,杨令公匆忙赶到事发现场时,总兵府的侍卫还有程世杰的手下,正围着紫衣刺客厮杀,王焕臣由书房里慌慌张张跑出来,大叫道:“武元夕老英雄被刺客杀死了,大家不要让这刺客跑掉了。”说着手提宝剑朝紫衣刺客劈过去。

紫衣刺客灵巧的翻身躲开,看样子她真的不想逗留,横向拨出一道剑光后,就破门而出……王总兵哪里肯放过,顺手提了兵器追上来。但是有一个人比王大人动作更快,那是一个身着红色僧衣的青年喇嘛,众人喝酒行令的时候,他的眼睛一直是闭着的,手里面不停地捻动着项间的佛珠,耳朵却有意无意的倾听者周围的一切响动。随着他那硕大的耳朵沙沙的颤动,红衣喇嘛猛地睁开眼睛,喝一声:“有情况!”说罢率先跃出房门,他把手一张,一道嗜血金符朝着刚由王总兵书房逃出来的紫衣刺客射过去。

紫衣刺客的武功虽然不俗,但是她似乎无心恋战,用宝剑挡开红衣喇嘛的暗器,飘身跃上总兵符的西厢房。就在她紫色的快靴刚刚沾点房顶的瓦片时,她的秀眉一阵紧蹙,胸口传来的隐隐伤痛,表明自己刚才已经中了红衣喇嘛的暗器。

红衣喇嘛的嗜血金符之中,暗含着十二支细弱牛毛的夺命银针,当时十二支飞针随着金符呈扇面激射,紫衣刺客一时大意,没有注意到。飞针入肉时是没有疼痛感的,但是会顺着体内的血管慢慢的侵入心房,现在她每运用一下真气,都会加速飞针向心房侵入的速度。

红衣喇嘛知道对方受了自己的暗器,穷追狠打,第一个跃上高房,追了过来。

两个人的身影顺着总兵符的西厢房一路西去,时高时低,飘闪不定。

寂夜无风,那件大红的袈裟,却如同放飞的纸鸢一样轻灵。紫衣刺客见甩不掉红衣喇嘛,突然停住了身子。她纤秀的紫色身影刚刚停住,一只凶狠的大手就朝着她那粉白纤滑的后颈抓过来。紫衣刺客未转身之际已经出手,高手过招,胜败只在瞬息间。

“凤翼天翔”乃是骊山派最华丽,同时也是最具杀伤力的武功。

骊山派算是修神派的旁支,紫衣刺客的修行虽然还不能到达修神的顶峰,但是这种神功一旦使出,威力震慑是红衣喇嘛不能抵御的。紫衣刺客用体内修炼的七道元神铸成瑰丽的火凤凰,借助从地狱呼唤而出的火焰,焚烧凤翼,烈焰飞舞的凤翼伴和着精光闪亮的宝剑,玄裹住红衣喇嘛的周身。随着,一颗斗大的秃头飞上天空的一刻,紫衣刺客轻轻发出一声痛楚的“哎呀”声。她的大腿上被钉上了一支露着青色龙头的小箭,这也是红衣喇嘛化作厉鬼前,最后的搏杀。

王焕臣带兵追到时,已经不见了紫衣刺客的踪影,红衣喇嘛无头的尸体由房上掉下来,腥红的血染红了当街。王焕臣观察了一下四周情况道:“刺客逃不了多远,马上封锁四门,没有我的手令不许任何人出城。这一带的住户,给我挨家挨户、挖地三尺缉拿刺客。”

杨令公赶到王大人的书房时,看到武元夕仰面躺在血泊之中,伤口在眉心,是一剑毙命。

武青莲跪在父亲身边,低声哭泣,看见杨令公进来,身子本能的抽搐了一下。

令公见她面露惧色,不免心中生疑,安慰了青莲几句,叹道:“武老英雄深明大义,他的高风亮节令杨某佩服,可惜还未来得及报效朝廷,就惨遭毒手,青莲姑娘,我一定帮你缉拿凶手,为你父亲报仇雪恨。”

紫衣刺客受伤后,顾不上查看伤势,她身如飞燕,飘过几处府宅,径自钻入西城大街的杨府之中……王焕臣带兵追到时,已经不见了紫衣刺客的踪影,红衣喇嘛无头的尸体由房上掉下来,腥红的血染红了当街。王焕臣观察了一下四周情况道:“刺客逃不了多远,马上封锁四门,没有我的手令不许任何人出城。这一代的住户,给我挨家挨户、挖地三尺缉拿刺客。”

萧绰走后,雪航正自遐想之际,突然又听到房顶上有脚步声,她心中一怔,以为萧绰去而复返。门突然被撞开,一道紫色的身影直接栽倒进来,雪航见来人不是萧绰刚欲出手制敌。突见紫衣人对她开口说道:“师姐,救我!”

雪航吃惊的打量着对方,只见紫衣人用手吃力的揭开面纱,蜡黄的脸上依稀保留着少女的绝代风华。“是紫若儿……”雪航惊讶的搀扶住几乎就要倾倒到自己身上的紫衣少女。少女明眸中的光彩暗淡,她有气无力地说:“师姐,我中了暗器,现在处境十分危险,紫若儿并非贪生怕死之辈,只是我的身上有一份重要的名册,若是落到大宋朝廷的手中,会枉死诸多的北汉勇士,还请师姐全力保住我的性命。”雪航察觉到她是中了剧毒,也看到钉在紫若儿大腿上面的毒龙刺,说“这是西域五龙寺的独门暗器,紫若儿你还能挣得住吗?我给你疗伤。”

这时,外面一阵大乱,碰碰的砸门声,伴随着军士的叫喊声:“快开门,奉总兵大人令,缉拿辽国刺客,有刻意隐藏者,就地处斩。”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2章月光下的偷窥雪航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伏在自己身上的紫若儿,紫若儿低声说:“师姐,看在同门情谊之上……”说罢用祈求的眼神看着犹豫不决的师姐。虽是同门,但是紫若儿入师门较晚,与雪航相交甚浅,但是雪航知道紫若儿是北汉英武皇帝的爱女,封号连城。或许紫若儿正是知道自己也是北汉名门之后,希望看在同门、同族的情分上,救她一次。但这可是通敌卖国一旦事情败露。自己就是杨家的千古罪人。

外边杂乱的脚步声显示官兵已经进了院子,牛大婶的声音先传过来,“官爷,这可是杨将军的府邸,哪里会有什么刺客啊,这不人都在这了。”

“那间房里还亮着灯,还有什么人?”

“那是我们少夫人的寝室,可能是少夫人已经宽衣了,不方便出来见官爷。”

“任何人都要接受审查,这是总兵大人的命令!”雪航听到脚步声已经朝着这里过来。心念电转之际,还是将紫若儿扶到床上,一边帮她脱下身上的紫衣最新度,连同快靴一股脑塞到床下面。这么短的时间再换衣服时间已经不允许,看着紫若儿嫩滑洁白的腿面上的毒龙刺,雪航只好用自己的外衣给她盖上,压低声音说:“我会告诉他们,你是我的表妹,前些天来看姐姐,因为染上了疾病只好暂时住下。”紫若儿点头会意,强打起精神,靠到了床榻上。雪航放下幔帐,转身去开门。

因为知道里面是女眷,官兵都统没有恶意闯进来,而是先敲了一下门,但是不等雪航开门,他已经夺门而入。原来这名冯都统与杨令公有一些私怨。他一进来,立即用狡猾的眼睛扫视了一下屋中所有的角落。直觉告诉他,这间屋子倒是没有可以藏匿人的地方。只是半透明的幔帐里面,仙子般半裸的女人吸引了他的目光。

冯都统眼睛盯着里面绝色的女人那单薄的胸衣下的隆涨部位,咽了下口水,道:“打扰了,小的也是奉命行事,还请问少夫人,这位女子是杨府的什么人?”

雪航冰冷的答:“是我娘家妹妹,前些日子来这里看望姐姐,不料染上了重病,只好住下来了。因为病得厉害,穿衣服不方便,都统大人是否要进去检查一下?”这个答算是天衣无缝,冯都统再狡猾,也听不出其中的破绽。尤其,冯都统从来没有怀疑过杨家能收留刺客。他只是好奇,而且贪婪的多看了几眼仰在床榻上的紫若儿,倒真是一番病态。裸露在粉色胸衣外面的柔滑香肩,嫩白酥胸,让冯都统忍不住又看了一眼。

这时候,六郎通过监视器一直静静地关注着这儿的局势紫若儿那柔嫩的肌肤,皙白、光华且富弹性,让六郎充满幻想,心旷神怡。心道:“这个小美人是大嫂的同门师妹,看来还是名花无,那摸样乖巧可人,六爷喜欢,头一定要求大嫂为自己撮一下。”雪航见冯都统贪婪的样子,提醒说:“都统大人检查完了吗?”

冯都统红着脸道声:“告退!”低着头出去,大声吆喝官兵排查下一家去了。

雪航锁上房门,过身看紫若儿,见她羞愧难当,正挣扎着……雪航连忙劝导,突然发现紫若儿的雪白酥胸之上竟有异样,那是几个针孔般大小的红点,红点四周红肿泛黑,雪航立即猜到紫若儿一定是中了毒针一类的细小暗器。紫若儿也发现了自己胸前的异样,她如实告诉雪航:“我中了西域番僧嗜血金符里的夺命飞针,想那凶僧是个用毒高手,师姐,我现在头昏脑胀,一点力气也没有,估计挺不了多久了……”

雪航扶着紫若儿躺下,看了看她身上的两处伤口,说:“我先帮你取出飞针,都是女人,你也不要避嫌了。”说着雪航解下紫若儿的粉色束胸,发现紫若儿的胸口上一共有六个针孔,有五个都集中在左胸上面。雪航告诉紫若儿运用真气护住心脉,运功理气尽量防止气血倒流,然后轻张檀口,印到紫若儿的伤口上,用内力向外引针。

被别人亲吻自己的圣地,紫若儿有些惶恐,虽然雪航也是女人,但是这种生理器官上的亲密接触,还是令紫若儿心神一阵汤漾,一种从未有的感觉,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的兴奋,让心脏有如小鹿乱撞一般混乱的跳动着。

雪航每吸出一支飞针,紫若儿就减轻一分痛苦,最后一支是由紫若儿的左边乳房的下摆刺入的,针孔在乳晕的正下面,雪航不得不用手托起紫若儿那纤秀坚挺的玉峰,用自己樱红润晶的双唇,裹住针孔。上唇无意间碰到紫若儿晶莹剔透的乳头,引的紫若儿娇躯一阵细微的颤动……“师姐!”紫若儿禁不住要抬起身子,但是被雪航立即制止了,她浓烈的喘息着双手抱住了师姐的肩膀,无言的动作即向雪航表达了自己由衷的感谢,同时也向雪航宣告了自己冰清玉洁的处子情怀。终于结束了着富有激情的疗伤,雪航将六支带毒的飞针丢掉,取来清毒的花雨露汁,将汁液均匀的涂到紫若儿的伤口上,为了让伤口尽快的吸收这些解毒的汁液,雪航用柔滑的玉手轻轻的托起紫若儿伤口堆积的那只秀乳,轻轻的揉动着……轻柔的的动作,再次引发了紫若儿的少女情怀,她按住雪航的手,轻声说:“师姐,我这里还从未让人碰过,我不知道怎地会产生那么多奇妙的感觉?女人都是这样的吗?”

六郎眼睛紧盯着数码相机,咽了口口水说:“小乖乖,咪咪长的这么漂亮,大嫂估计都忍不住要摸一会儿了,嗨……这种事情让我来做岂不是更好啊?”

雪航微微一笑说:“傻丫头,我的公殿下,你贵为皇室之女,金枝玉叶之身,竟沦落到现在这种情景……唉!”紫若儿不由得一阵心酸,黯然道:“往事已经不堪首,北汉王朝也已经不复存在,我更不是当年北汉国的连城公,我现在是大宋朝廷缉拿的乱党。师姐,你不会因为救我而后悔吧?”

雪航长叹一声:“我们慕容家世受北汉皇恩,无以为报,雪航现在虽是宋朝子民,但是雪航发誓绝不会将自己手中的宝剑对向任何一个北汉人的胸口,也算雪航报列祖列宗的一种方式。紫若儿,你腿上中的是好像是毒龙刺,这暗器十分厉害,不但有毒,还有倒勾,我必须剪开你腿上的肌肤,才能取出暗器,只怕你的腿会因此留下永久的疤痕,而且还必须疗养一阵子才能下床走路。”

紫若儿担忧地说:“留下疤痕我到是不担心,我已经在父王牌位前许下重誓,今生今世不再嫁人,除非时光倒转,北汉再兴。眼下大敌当前不能走路,实在让我为难啊。”

雪航拿过来剪刀,用火消过毒,又准备好止血的药物,对紫若儿说:“有什么事还是等你的腿好了再说。”说毕,用剪刀剪开了紫若儿的内裤,引的紫若儿一阵惶恐,忙用手遮住双腿间的羞处。雪航拿开她的双手说:“伤口上有毒,你的内裤上已经沾了血渍,为了防止感染,是不能再穿了,明天我给你换我的衣服。

还有你的手不要乱摸,也是预防感染,我也是女人,人命关天的地步,你还害羞吗?”

雪航有些冰冷的口气,让紫若儿不敢再吱声,这无疑助长了六郎高涨的色欲,他肆无忌惮的欣赏着紫若儿一丝不挂羊脂白玉般雪嫩娇滑的绝美胴体,从腰部往下,诱人的曲线左右延伸,倾泻成浑然天成的流畅和性感,那用柔滑白嫩构架的跌宕起伏的曲线,让人意荡神驰。细嫩到极致的肌肤就像刚刚剥了皮的蛋清,透着晶莹剔透,直想叫人和口水咕咚一声吞下去。

紫若儿哪里察觉得到小色狼的得意神情,大嫂雪航正用剪刀剪开她大腿上面的细嫩肌肤,沿着毒龙刺剪刀在肌肤上划开一个标准的十字,雪航用手握住毒龙刺的末端,将其用力拔出来,引得紫若儿一声低吟。雪航赶紧处理流出污血的伤口,用沾过白酒的棉球擦干净血渍,又附上嘴巴吸吮伤口的毒液,直到伤口流出新鲜的血液,雪航才停下动作,清理干净自己口中的毒液。给紫若儿重新清洗了一下伤口,洒上药粉,然后用细布包扎起来。

雪杭拿来湿毛巾,擦拭着紫若儿额头因为疼痛溢出的冷汗,紫若儿调整了一下呼吸,对雪杭说:“这妖僧的暗器实在歹毒,好在我已经手刃了仇人,否则这窝囊气真够受的。”

雪杭放下毛巾,说:“好了,紫若儿你身体现在十分虚弱,抓紧时间休息吧,明天早上我让牛大婶给你炖点鸡汤。”紫若儿点点头说:“师姐,你看我现在光溜溜的样子,我可是不习惯这样睡的,你先给我弄件衣服吧。”

雪杭答应着,由衣柜中找出一套白色绸缎内衣裤,交给紫若儿换上,“这件衣服是我婚嫁时的陪送,是苏州最好的刺绣丝绸,姐姐向来都舍不得穿的。”

紫若儿幸福的换上,仔细看了看说:“呦,还是双面绣呢,师姐让我今后该如何报答你呢?”</front>

【春光灿烂杨家将】(21-30)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2章月光下的救赎萧绰的坐骑乃是大宛的汗血宝马,一八十里的路程,仅用了两个来时辰就到大营,已是三更天了,景亲王带领亲兵挑着灯笼正在辕门迎候。耶律贤一心惦记着爱妃的安危,见到萧绰平安的来,一颗心才放进肚子里。到寝帐休息了一刻,萧绰想起被自己抓的那个同门小师妹来,就传来侍从询问。侍从答她说,那名宋军女俘已经被齐王殿下提走了。

萧绰暗道:“齐王耶律撒葛对待战俘凶狠残暴,宝日明梅落到他的手中,是不会有好下场了。”按照大辽的军政管理规定,战俘必须要移交北院,恰恰耶律撒葛正是北院的大王。既然答应了雪航放过宝日明梅,萧绰决定亲自去一趟紫荆关。

这件事情,萧绰不想让耶律贤知道,于是传唤来姐姐萧茗儿陪自己前往。萧茗儿比萧绰大一岁,也是自幼习武,却至今未曾婚配。萧绰还有一个妹妹叫南阳,为了辅助父亲,萧绰在南院军机处创立了“黑虎堂”,吸取了一大批武功高强的汉人精英,专门从事情报和刺杀工作。

萧茗儿生性豪爽,大胆泼辣,陪萧绰前往城西大营的路上,就问萧绰前行的目的。萧绰说:“姐姐,前天我不是抓到一名南华御剑吗,现在被齐王提走了。”

“那又如何?”萧茗儿不解其意。

萧绰说:“你不知道,这个女子不仅是我的同门师妹,尤其她还是瓦桥关总兵的外甥女,副总兵的儿媳妇,我们可以将她作为和瓦桥关宋军谈条件的砝码,若是被齐王毁了,或是利用了,对我们极为不利。”

“你想把她要来?齐王会给你吗?尤其这么晚了,齐王是不是已经就寝了?”

萧绰说:“齐王向来贪恋酒色,若是不打仗,不到四更天他是不会睡觉的。

不过我不希望发生那样的结果,我会先礼后兵,你只管照我的意思见机行事好了。”

齐王耶律撒葛赤着胸膛坐在帅府的公堂上,正拥着两个相貌妖艳的随军女侍吃酒,两名女侍身上衣衫单薄而少,裸露出来的找请肩膀和胸脯都是古铜色的,她们扭着健康的腰身,在齐王左右不停的舞姿献媚,但是耶律撒葛的注意力却集中在另一个女人身上。

大帐中央。一个巨大的圆形铜盘,上面垂下来的绳紧缚着一个女人……那是一个十分年青的宋朝女兵,她清丽如兰,韵致秀雅,一双清澈的大眼睛中流露出不屈的愤色,更让人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惊艳。她身材纤弱,身上军装已经破碎,娇躯在粗韧的麻绳紧紧绕缚之下,曲线凹凸分明,高耸挺拔的双峰与纤细苗条的腰部更是显露无遗。

军装上衣的右边整只袖子已经在挣扎抵抗中丢失,右肩往下露出一大片如雪般洁白晶莹的肌肤,可以清晰地看见她半边丰匀美丽,贲起而诱人的胸肌。她就是被俘的宝日明梅,宝日明梅出身江南,虽不拥有绝代的容颜,可江南女子的娇嫩却给人另有一番动人的艳色。

耶律撒葛向来残暴荒淫,身边那些侍女的妖艳,早已经勾不动他的淫虫,倒是出身江南的宝日明梅让他眼前一亮,立即感到下体产生了难以抑制的变化,一种饥渴的感觉涌动着,让他浑身炽热起来。

耶律撒葛大口饮下一盅烈酒,对着宝日明梅说:“本王再问你一次,你是招还是不招?”

宝日明梅冷冷的哼一声,用坚定的语气说:“我只是一个普通士兵,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杀就杀,不要废话了。”

耶律撒葛愤怒的站起来,上前一把揪起宝日明梅的长发,宝日明梅睁大美丽的眼睛,怒视程耶律撒葛。“起火!”耶律撒葛一声令下,两个亲兵跑过来,掀开宝日明梅下面的铜盆,点着那铜盆里面数十根粗若儿臂的蜡烛,之后盖好铜盆,并且将宝日明梅足上穿的劲靴扒掉,使宝日明梅两只粉嫩的玉足落在慢慢升温的铜盆上面。那铜盆迅速升温,宝日明梅已经按耐不住,失声叫起来“哎呀……!”

她尽量的弓起身子,让秀足远离滚烫的盆面,仍是难以阻挡下面滚烫的炙烤,不由自的双脚交换着站立,频度在加密的同时,引起铜盆发出刺耳的声响。很快,细密的汗水就从宝日明梅那美丽洁白的额头上渗了出来。

“你这混蛋,放开我!”宝日明梅朝着耶律撒葛怒吼,却引起耶律撒葛得意放肆的大笑。他欣赏着宝日明梅因为炙烤而发出的锣鼓之声,以及那被自己的汗水慢慢浸湿的诱人娇躯。耶律撒葛感觉到深埋在自己体内的那团火焰,如岩浆一样爆发……天气本就燥热,加上火烛的炙烤,宝日明梅美妙动人的玉体布满了细密晶莹的汗珠,潮红映在她原本雪白清丽的脸颊上,有一种动人心魄的艳色,她本清澈乌黑的大眼睛渐渐地迷蒙了起来,凄迷得让人心碎,耶律撒葛气喘如牛,徐徐逼近……宝日明梅顿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萧绰赶到城西大营的时候,耶律撒葛尚未得逞,萧绰的到来让他很扫兴,一边整理王袍,一边传令召见萧绰。萧绰进账后看到衣衫不整,脸上满是泪水的宝日明梅,立即猜到刚才发生的事情,好在自己来得正是时候。于是笑盈盈的对着耶律撒葛施礼道:“参见王兄!”

耶律撒葛用色咪咪的眼睛看着萧绰姐妹,问道:“景王妃来此有何贵干啊?”

萧绰和颜悦色的说:“王兄有所不知,这名南国俘虏,是我的同门,我想将她劝服,归顺我大辽,不知道王兄能不能将她交给我?”

耶律撒葛想了想,说:“既然是景王妃的同门,照理说我不应该驳你的面子,可是这些天来,我军久攻不下瓦桥关,本王心里烦闷,正好拿这小蛮子开心,若是这时候送给你,只怕扫了本王的性质,不如过两天我差人给你送过去如何?”

说罢,齐王耶律撒葛用暧昧的眼神扫视着萧绰的脸色。

萧绰浅浅一笑,说:“原来是这样,王兄,南人向来脾气倔强,有什么值得你喜爱的?既然王兄寂寞,倒不如找一知己喝上一杯,来个一醉方休痛快。”

耶律撒葛哈哈一阵大笑,道:“所言极是,不过前沿阵地,本王身边歌妓不少,却都是庸脂俗粉,难解心怀啊。”

萧绰上前道:“我姐姐萧茗儿,今双十年华,自幼求学昆仑洞巅,如今已经学满归来报效国家,她深通五律,又善兵法,对排兵布阵更是深有研究,现在正好有空闲,不如留在这里陪王兄喝一杯……”

是吗?耶律撒葛目光一转,看到萧绰身边的萧茗儿,身材修长,相貌洒脱,身穿了素铠,凭空又添几分英俊,不由得暗生喜欢,忙说:“痛快,痛快!原来景王妃还有个这么标志的姐姐,我喜欢,来来来,咱们喝一杯交个朋友。”

萧绰对萧茗儿使了个眼色,萧茗儿有点不心甘情愿的向前走了几步,又犹豫的头看看萧绰,萧绰微笑说:“姐姐,今天营中没有额外任务,你就陪齐王千岁喝上几杯,我先带人去了。”

萧绰将宝日明梅带自己的大营,又送给她贴身的剑壶和马匹,说:“宝日明梅,让你受委屈了,作为一个女人,我同情你。但是这是战争,你是军人,是军人就要为战争流血牺牲,或是牺牲自己的生命,或许是牺牲自己的身体,希望你能明白,现在我放你走。”

宝日明梅咬着银牙看着萧绰,若不是萧绰,恐怕自己已经失身给那个蛮王,可是她对萧绰却是没有半点感激,而是言辞激烈地说:“萧绰,我不会感激你的,你好好记着今天这个仇恨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连本带利的还给我。”

萧绰同样言辞剧烈:“今天我放你走,是为了还一个人的人情,我们之间的同门之谊早已经不复存在,日后若是再在疆场相见,我对你绝不会心慈手软。”

萧绰到大营,约一个时辰后,姐姐萧茗儿气呼呼的跑进来,萧绰看看她生气的样子说:“姐姐,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齐王说话得罪你了?”

萧茗儿恼怒地说:“言语得罪也就罢了,这个齐王也太过分了,动手动脚不说,还想同我做那种事情,刚喝一杯酒,就把手放到我身上乱摸,真是气死我了,要不是看在妹夫的份上,我管他王爷还是皇储,一刀杀了才解恨。”

萧绰故作惊讶的说:“是吗,齐王怎么这么无礼?那姐姐你到底有没有依从他?”

萧茗儿斩钉截铁道:“我心里只有楚天鹏,再无第二人。”

萧绰点了点头,说:“就是每天吹笛子的那个人?”

萧茗儿舒了口气,幽幽地说道:“你让他去天山采紫莲花,想不到他一去就是半年,至今了无音讯……”

萧绰搂住萧茗儿的肩膀,温柔地说:“相信他定不会辜负你的这片真情,不日即将归来,还有,为了我们萧家的前途,姐姐对齐王还是忍让一些的好。”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22章潘凤潘豹心里头惦记着大嫂的小师妹,六郎哪里睡得踏实。天不亮就爬起来,正好碰上喝的醉醺醺的七郎来,七郎问:“六哥,哪里去?”六郎说:“我去厨房,让牛大婶炖只鸡。”七郎摆摆手说:“不用!早吃饱了……”说着打了一个酒嗝,躺下就睡了。

六郎不理会他,跑到厨房,叫醒牛大婶,吩咐她赶紧杀一只老母鸡炖了。生怕牛大婶炖不好,六郎亲自监工,等将老母鸡去毛,开肠破肚收拾利,上锅之后,六郎感到有些发困,就趴在厨房睡了一觉,睡醒之后,天已经亮了。突然发现炖在瓦罐里面老母鸡不见了,就问牛大婶那只炖好的老母鸡哪去了?牛大婶说:“让五少爷端走了。”

六郎奇怪道:“他端走干什么?”

牛大婶说:“听五少爷说是送给大少奶奶的亲戚喝的,我还对她说这只鸡是六少爷你的,可是五少爷说大少奶奶的妹子受了内伤,身子虚弱得很,需要马上补充营养,他说改天补给你两只。”

六郎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心道:“不会吧,五哥平日疯疯癫癫,想不到看见漂亮姑娘后,心眼比我还快。”可是哪有这样捡现成的啊?即使你想讨好人家姑娘,自己想办法弄别的东西去啊!正当六郎极为不舒服的时候,杨夫人悄悄走过来,对六郎说:“六儿你莫要记恨你五哥,是为娘让他这样做的。”

六郎纳闷的看着母亲,杨夫人慈爱笑着说:“我的六个儿子之中,唯有六儿你相貌出众,不仅英俊潇洒,而且足智多谋。可是你的五哥,在年少的时候,被一个疯和尚吓着了,自此疯疯癫癫,经常做一些与常人思维相反的事情,紫若儿的事情,你爹爹已经跟我说了。就像当初收留龙兰一样,我们希望收留她,同时娘也想着你五哥的将来……还望六儿明白娘的苦中。”

六郎点点头,说:“母亲,孩儿明白了,可是……我……”

杨夫人拉住六郎的手说:“你爹爹不是告诉你,让你去会会潘家的大小姐吗?

三年前咱们去汴京城的时候都见过她,不仅模样长的没的挑,更是十八般兵器样样皆通,难道六儿还不满足?非要锅里的碗里的一起霸占吗?”

六郎嘿嘿一笑说:“母亲,看你说的,你怎么就能肯定我这只鸡是给大的小妹炖的?实话告诉你,我这只鸡是给二嫂炖的,虽然二嫂被俘,但是我见识过她的虚灵术,我更相信辽军大营留不住二嫂,我昨天晚上做梦还梦到二嫂今天来了呢。前两天一同出生入死,我怪想念二嫂的,就想炖只鸡等他来趁热吃。”

六郎话音刚落,就见一道白光从院子里闪进来,宝日明梅收了虚灵术,提着鼻子说:“在哪里?在哪里?我还真的饿坏了。”

杨夫人和六郎见到宝日明梅平安来,高兴地不得了,宝日明梅转了两圈,也找不到六郎给自己准备的东西,六郎忙说:“二嫂,实在对不起,本来是给你准备的,结果让老五拿去送人了。”

“送人,送什么人?”宝日明梅看来真是饿极了,随手拿起一只馍馍啃起来。

夫人就笑着把紫若儿的事情说了一遍,宝日明梅恍然大悟,说:“若是这样的话,我挨一会儿饿也是值得。”二嫂平安归来,全家皆大欢喜,二郎更是乐得不上嘴,请示了母亲,让牛大婶准备杀鸡宰羊,今天中午庆祝宝日明梅平安归来。

易水南岸,宋军大营。

令公将王焕臣的异常举止报告给镇北宣抚使潘仁美。潘仁美听后,思量良久说:“王焕臣自太祖在位时候,就为大宋朝廷屡立战功,太祖钦点督虞侯。在对抗大辽的战役中更是鞠躬尽瘁,战功显赫。他杀武元夕真是没有道理啊。”

令公说:“可是,武元夕的女儿武青莲说亲眼看见王大人对父亲下的杀手。”

潘仁美皱着眉头说:“一个布衣女子,能够佐证得了朝廷的二品武官吗?”

令公又说:“潘帅可还记的我们商议攻打寒山悬空岛的时候,王大人的表现就十分可疑。他言词之中明显带有不愿意攻打悬空岛的意思,我想,王大人断然不会私通大辽,更不会与程世杰苟,我怀疑他与寒山悬空岛有说不清的亲密关系。”

潘仁美点点头说:“令公,这件事情你知我知,暂时不要声张,攻打悬空岛乃是朝廷势在必行之举,咱们二人还须同心同德,为朝廷办好这栋差事。万不可因为王大人的异常举动乱了方寸,还有……武元夕已经死了,那份水域地形图彻底没有了指望,你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攻打悬空岛?”

令公与潘帅商议军情,六郎遵照父亲指示,带了四姐咏琪来找潘豹,咏琪本来是不愿意来的,但是六郎硬是缠着她来,六郎说潘大人有意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自己,自己又不方便一个人去会潘凤,让四姐跟自己去,还说完事之后带四姐去真定府的夜市吃海鲜。并一再声明这件事与潘豹无关,四小姐这才答应陪六郎来大营。

三年前,令公进京述职,正是带着四小姐和六郎去了一趟潘府,四小姐依稀还记得潘凤的摸样,人倒是标志的大美人,只是脾气不太好,记得当年自己在京城与她分手时,买了一个纸风车送给她,还被她丢到水沟里,潘小姐说那是没有品位的穷家小女子才玩的东西。事隔三年,也不知道潘凤的脾气变得咋样了,真若是许配给六郎的话,以她的脾气,还怕六郎真的受不了。

潘凤与四小姐同龄,三年不见,果然是出落得亭亭玉立,比少年时候图添了几分美艳,所穿的衣料,都是苏杭最著名的双面刺绣丝绸,汴京城最好的裁缝缝制后,穿在身上落落大方。只是脾气还是当年的脾气,她瞭了一眼姐二人,说:“杨家妹妹,你可是真难请啊,父帅多次下帖子请你过来,你可是到今天才赏脸的啊。”

四小姐笑道:“近日来军务繁忙,加上父亲并未有与我说过这等事,虽然知道潘家姐姐就在南岸大营,但是没有父亲的手令,我还是不敢妄自渡河过来与姐姐相会。”

潘凤点点头,又对六郎说:“六郎、三年前,你来汴京的时候,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想不到三年时间就长这么高了,听父帅说,这些日子你屡立战功,可真是虎父无犬子啊。不过三年前,你在我的手腕上咬了一口,那道疤痕到现在还留着呢。”

六郎自从一进门,本为潘凤的美貌打动,潘凤虽然没有四姐那种天然而成的高华冷艳,但是她骨子里那种炙人的风流与妩媚,却是四姐身上从不具有的。但是听到潘凤这话中带刺的招呼,心里头感觉不是很舒服。虽然潘凤也知道父亲有意促成自己与六郎的这门婚事,可是在她高贵的眼睛里,还没有把六郎这个降将后裔看在眼里。三人在一起,不禁有些尴尬。

但是潘豹的到来,立即改变了当前的状况,潘豹咧着大嘴,一把拉住四小姐的纤纤玉手,说:“琪……姐,我……我可想死你了。”四小姐一看见潘豹那副癞蛤蟆般的嘴脸就恶心,但是这里是禁军大营,潘豹又是最高统帅潘仁美的儿子,所以四小姐勉强带着笑容与潘豹打了个招呼,然后收自己的手。

潘豹却是呵呵傻笑着,一边不住眼珠的看着四小姐秀色可餐的俊颜,一边对六郎说:“头……啊啊我要是娶了你,你……姐姐,你就得管我叫姐夫。可……可是……头你又娶了我姐姐,我……我再管你叫姐夫,这到底……到底谁是谁姐夫?把我都弄晕了。”

六郎听着好笑,潘凤瞪了潘豹一眼,说:“一边待着去,说话还说不利落,操着闲心干什么?”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23章爱上姐姐(一)六郎见外边天色渐黑,提议说:“难得今天相聚,父亲和潘帅都忙着政务,咱们去真定城吃夜宵吧。”潘豹和潘凤都同意,唯有四小姐一脸不悦的样子,跟着六郎走出辕门,悄悄对六郎说:“六郎,你坏死了,你不是这件事情与潘豹没有关系吗?早知道有他跟着,我就不来了。”

六郎瞅瞅潘豹和潘凤去准备马匹而不在身边,就对四小姐说:“四姐,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潘豹你若是不喜欢,可以不去想他,即使他在你身边,又和远在天边有什么别?若是因为他的存在而使自己每天都快乐不起来,这实在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四小姐哼了一声,又说:“反正我看见他就不舒服。”

六郎说:“待会儿到了真定城,咱俩就使劲吃,什么好吃,什么贵就吃什么。

反正他们家有的是钱,吃完后……咱们就溜之大吉,我带你去永定河看夜景。”

四小姐奇怪的问:“那,你不准备和潘凤好了?”六郎说:“难道姐姐没有看见她看咱们的表情吗?”

四小姐愤愤不平的说:“她分明就是瞧不起咱们。”

六郎说:“那我何必厚着脸皮去讨她喜欢?”

这时候,潘凤和潘豹牵了四匹马过来,六郎和四小姐便飞身上马,打马扬鞭直奔真定。真定府比瓦桥关要大上许多,天黑之后的夜市尤其繁华。夜幕降临的永定河上,看两岸楼台高耸,商贾云集,风华烟月,金粉荟萃,青楼飘出的歌声,激荡着墨绿色梦境般的河水,让人如坠诗画之中。

四个人找一靠近河边的露天美食店铺坐下来,潘豹倒是大方,将这家小吃作坊里所有的特色菜全点上了,那店家见几位客观全都是有钱人,当然用了心思侍候。稍许,便酒菜齐至,第一道菜名叫“四全宝熏鱼”选料以易水湖中特产的活鲢鱼、鲫鱼、黑鱼、黄鱼,通过淹、荫、蒸工艺,再配以精砂糖、茶叶、苇叶等佐料,用温火熏烤,呈上来后色泽金红相间、未曾吃到中,就已满口清香,待吃入口后,那鱼肉细嫩而不松散,骨刺全脱叫人赞不绝口。

六郎用筷子将熏鱼夹给四小姐吃,四小姐连声赞美店家的手艺,潘豹也夹了过来送给四小姐,四小姐口里美滋滋的嚼着六郎送过来的美味,却将那只碟子推到了一边。潘凤看到了,用脚在桌子底下踢了六郎一下,示意他照顾一下自己,六郎却装作没看见不予理会。

潘凤生气的又狠狠踢了六郎一脚,六郎哎呀一声,说:“潘凤姐,你不小心踢到我了。”

潘凤红着脸,鼓着香腮,冲着六郎直运气。

店家又端来第二道菜,红焖大河蟹。易水河蟹个大肉厚,味道鲜美,加上那店家做工极好,让人口水欲滴,六郎又挑了一个最大的给四小姐,说:“现在河蟹刚刚过孵化期,将就着吃,若是八九月来吃,才是蟹正肥时候。”

潘豹傻乎乎的看着四小姐吃,潘凤气不过,用筷子敲敲桌子说:“六郎,别忘了你是干什么的?不要老惦记着你家四姐,我的肚子也饿了啊。”潘豹立马站起来,要给潘凤夹菜,被潘凤拦住,明显等着六郎动作。正好店家又来上菜,这道菜是真定最有名的卤煮野鸭。制作时,必须要选用一年头上的鸭子,由于野鸭是吃湖中的小鱼虾、水草长成,所以自身的肉更是鲜嫩可口,高温卤煮后,浸过精油再用炭火熏烤,使外皮金黄酥脆,色味俱全。

六郎不容分说,用预备好的刀子将鸭子割开,两只鸭前腿(翅膀)分给四小姐,两只鸭后腿分给自己,一刀剁下鸭头分给潘豹,最后用刀子剜下鸭屁股送到潘凤面前,说:“潘凤姐,这可是人人有份,你可不要再挑理了。”

潘凤看看六郎的分配,有些不乐意,正要说什么,潘豹先说了:“六……六哥,你为什么非给我鸭……鸭头?”

六郎说:“你啊!难道没听说过,这人啊,吃什么就补什么。我和我四姐,都是干侦探敌情工作的,所以要吃鸭翅和鸭腿。你呢,舌头不好使,眼睛又小,还不赶快吃……”六郎转头看到潘凤正对着自己运气,再看看潘凤面前那么一大块鸭屁股,真不知道该怎样原说。倒是四小姐先乐得将口中的蟹肉喷到了桌子下面,潘凤红着脸站起来,大声说:“杨六郎、你……你,气死我了!”说完,推开椅子,气呼呼的跑到河边去生气了。

店家又端来第四道菜,爆炒圆鱼卷。六郎刚要去夹,被四小姐拦住说:“六郎,你有些过分了。”说罢,用眼神指一指河边的潘凤,六郎轻松一笑,对潘豹说:“去叫你姐姐过来吃饭,还有,今天我们是来你们这里做客的,这酒钱还是你付的好,省的我四姐说你小气。”

潘豹狠狠的啃了一口鸭头,说:“那是……应,应该的。”说着站起来跑到河边去叫潘凤,六郎悄悄对四小姐说:“四姐,像潘凤这种女人,平时再府里骄横惯了,我若是不挫挫她的锐气,真若是让她来咱杨家做媳妇,还不把你和极为嫂嫂们当吓人使唤了。”

四小姐微微一笑说:“你真打算让她做杨家的媳妇?”

六郎叹口气说:“这件事情并不是我愿意不愿意的,而是要看父亲的意思,潘凤虽然金枝玉叶,美貌如仙,可是她不是我喜欢的哪一种,说实话,潘凤要是有一半能像四姐你这样,我就是舍了性命也要娶了她的。”

四小姐俊脸娇红,细声说:“你说我干什么,再说我有那么好吗?”

六郎手指天上那轮冉冉升起的明月,说:“姐姐就像着这天上的皓月,在我的心里永远都是独一无二的。”四小姐的芳心微微一颤,默不作声的捧起酒壶,给六郎斟满,说:“好男儿志在安邦定国,我希望你今后做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这一杯,姐姐敬你,姐姐永远支持你。”

六郎一饮而尽,听到潘凤说:“你们姐真是好雅兴,我就不打扰了,潘豹!

算账走人。”

潘豹咧咧嘴说:“我,我……还没吃呢。”

潘凤却哼了一声,掏出一定银子,扔到桌上,说:“就知道吃,你丢不丢人?

你不走,我可走了!”说着,气呼呼的不辞而别。潘豹趁六郎不注意,抄起六郎分给自己那两只鸭腿,塞到怀里追潘凤去了。潘家姐走了,六郎和四小姐到无拘无束起来,就像两个多年不见刚刚重逢的故友,话语无穷无尽。一壶当地特产女儿红已经见了底,六郎对已经有了七分醉意的四小姐说:“四姐,已经到二更天了,我们若再不去,只怕父母要怪罪咱们的。”

四小姐仰头望天,看着那一轮较好的新月,深深吸了一口带着湖水鱼腥味道的晚风,说:“六郎,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像今天这样高兴了,咱们难得离开瓦桥关,这么自由的欣赏夜景,你就陪姐姐多待一会儿吧。”

六郎见四姐酒醉之后目波明丽,灵犀微露,皓齿嫣然,比起平日更增妩媚,心中实是爱极,这一次倒是真的发出感叹:“姐姐要是重生到潘凤身上,该是一件多么令人向往的事情啊?”四小姐浅笑说:“你想的到美,我要是潘凤,守着用不完的金银珠宝,吃不完的山珍海味,我才不稀罕你哩。”

六郎却不再多说,拉着四小姐来到河边,花十两银子买下一只渔船,与四小姐并肩做到船上,任由小船随波逐流,顺着永定河向前飘荡。夜色越加浓重,过往的船只都高高悬挂起彩灯,那些沿河卖唱的花船,更是五彩缤纷,瑰丽多姿,琴笙瑟鼓,钟乐齐鸣。青楼女子那委婉的歌声,沿着十里永定河波荡漾。四小姐见六郎听得入神,打断他说:“这些音律都是青楼女子的江湖小调,有什么可听的?可惜咱们这里没有绝世宝琴,否则,姐姐奏上一曲给你听。”

六郎惊讶道:“四姐还晓得琴艺吗?”

四小姐却说:“弓箭与瑶琴是我平生两绝,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自从那次被天雷击中,你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六郎生怕引起四小姐生疑,就不再多说。霍然一阵清雅的琴声传入耳朵,让四小姐心神一颤,六郎见她双眉紧凝,目光在来往的花船中穿梭,最终停在一艘豪华的客船上,这艘船不是很大,但是十分讲究,船上的桅杆以及船舱的护栏都是精挑细选的上等木材,船头和船尾各挂了一盏明角灯,前面灯笼上写着“避”

后面灯笼上写着“白”。看来船上的人应该是姓白,那清新而高雅的琴音正是由此船飘出。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24章爱上姐姐(二)“想不到在这永定河上,还有这么高雅的音律。”四小姐说着站起身来,瞩目看着那条船,并让六郎将船靠近过去。那艘客船时快时慢,竟好像故意躲着六郎他们似的,与他们过往的客船齐驱行驶,六郎驾船功夫是在一般,追了好半天竟未追上。

这时前面出现一道拱桥,一条客船横在中间挡住了去路,六郎趁机追到那艘船前。

拦路的小船东摇西晃了一阵后,动的竖了过来,船家像是喝多了酒,跑出来给后面船上道歉。好在河水宽阔,倒也不碍交通,正巧那艘船上一曲终了。由船舱里面走出一位身穿月白色锦袄,藏青色衣裙的少女,少女站在灯下,怀抱了一口只翠玉为胎,金线作弦,乌金锁边,盘龙绕风,八面玲珑,精致无比瑶琴,她站在船头,秀眉微蹙,在这脂粉纵横的十里永定河上,更显得楚楚动人,脱凡脱俗,竟如广寒宫的仙子赫然降临人间。

四小姐见六郎一直在注目看那姑娘,忍不住在六郎胳膊上拧了一下道:“又不认识人家,还没有看够啊?”六郎啊的神醒,却见那个抱琴的少女也闻声扭过头来,冲六郎和如四小姐善的微微一笑,即而又转过头去,看到前面道路无阻,便船舱去了。倒是使船的冲着那条拦路小船骂道:“混帐东西,也不看清楚这是寒山悬空岛白小姐的船,不想活了吗?”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六郎和四小姐却都听明白了,这条船是寒山悬空岛的船,怪不得船尾的灯笼上写着“白”字。

六郎轻声问道:“四姐,原来是悬空岛的白家的船,咱们怎么办?”

四小姐低声说:“跟着啊!这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吗?咱们正愁找不到攻打悬空岛的道路,这条船既然出来,必然要去,跟着它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六郎想了想,决定按照四姐的意思去做,于是驾驶这小渔船,悄悄跟在那艘船后面。那艘船顺着十里永定河一直向前行驶,慢慢的离开真定,沿着浩瀚的水面,朝着悬空岛的方向一路驶去。湖面越来越宽,慢慢的水天相接,流浪有些担心,低声对四小姐说:“四姐,听说这儿的水路极为复杂,水下面布满了机关,稍一疏忽就会有性命危险,我们跟着它进去,出来的时候怎么办啊?”

四小姐想,六郎前几次跟着大嫂、二嫂、三嫂单独执行任务,每一次都是有所斩获,唯独自己尙没有立功机会,现在好容易遇到了白家的船,岂能这样放过战机。于是对六郎说:“既来之,则安之。我们跟在他后面,用心记着他航行的路线,出来时候按照原路返不就是了。”

六郎见四姐一味坚持到底,自己也不好说些丧气的话,性继续跟了下去。

谁知道前面那船走出一段路后突然停下来,船夫对着六郎大声喊道:“后面的船上到底是什么人?我们小姐想请你们上船一序。”

六郎看看四小姐,四小姐小声说:“怕什么,上去看看再说。”

于是六郎将船摇至切近,二人登上那船的船舷,船夫挑开船舱的门帘,请二人进去。

六郎跟着四小姐进的船舱,看到刚才在真定府看到那个素衣女子正盘膝端坐在舱内,一盏油灯、一几一琴,舱内装饰也极为素雅。见到六郎与四小姐进来,白小姐神情自若的问道:“两位,从真定府开始,你们就一直跟在我的后面,不知道所为何意?”说罢冰冷的眸子将两束袭人的目光射过来。

四小姐不慌不忙说:“刚才在永定河上,突然听到小姐琴声,不仅意境优美,尤其音律绝佳,决不是那些庸脂俗粉能够做出来的。在下也是爱惜音律之人,一时听得兴起,本以为遇到了良知,想见上那绝世音律的人一面,可惜我们的船太慢,一时半会儿追赶不上,要不是白姑娘停下船来,怕是还不能见到尊容。”

白小姐微微一笑,说:“这八里易水湖面,水匪猖獗,我还以为遇到坏人了呢。原来是遇到了律道中人,我正好闲闷,弹上一曲,看看姑娘能否猜出曲名。”

说着微微一扬头,引得满头青丝瀑布一样散开,见她香腮微笑,玉颈微曲,伸展开雪藕似的玉臂将葱白修长的纤纤十指铺放到琴弦之上……织指走弦,一缕幽怨音,自弦上扬出,声韵柔和婉转,渐渐的琴声愈来愈高,声音也愈来愈觉凄婉。

六郎不懂得琴艺,但是也听的津津有味,四小姐却是瞩目凝心,专心致志的数着那律中节拍。一曲《汉宫秋月》终止,四小姐不仅竖起拇指赞扬道:“白小姐果然是琴艺高超,汉宫秋月在你的琴下更是妙曲生花,通过琴声让人能感受到那种皓月西沉,万物寂静的情景,尤其琴音到了委婉之际,更让那幽幽汉阳宫活生生呈现面前,实在是佩服。可惜白小姐刚才过于凝神,在第九节,第七个音律上有了遗漏。”

白小姐微笑着点头,说:“那是我故意漏掉的一个音符,看来这位姐姐却是与我是同道中人,还想请教一下芳名?”

四小姐道:“在下姓木,这是我的。”

白小姐冲着六郎友好一笑,说:“想不到在这易水之上,还能遇到木家姐姐这样美若天仙的知音,真是幸会,本想与你亲近一下,以琴会友,做个知己朋友。

无奈今天天色已晚,雪妃还有要事在身,只能先行告辞,若有缘,他日定能在相见。”

四小姐见她下了逐客令,忙拉着六郎告辞,顺口说:“难得今夜暗云压新月风景独秀,我到时想趁着良辰美景畅游夜景,六郎……我们前面去看看。”

“使不得……”白小姐用话语拦住二人,又说:“前面水域已经接近我们易水寒山的水寨,这水下面机关密布,甚是危险,你们再往前走,岂不是白白送了性命?”

四小姐问:“白家妹妹是不是在吓唬我,既然这里的水下有危险,为何你们走的,而我们走不的?”

白小姐说:“我真的没有骗你们,信不信就由你们了,而且我还有要事在身,告辞了!”说罢转身进船舱去了。

目送白小姐的船离开,六郎忽然想起什么,连忙从兜里掏出数码摄像机,对准白小姐的船尾,说:“待我将她行走的水路记录下来,我们去慢慢琢磨去。”

四小姐面露喜色说:“太好了,六郎你这宝贝是哪里弄来的?”说着,就将柔软温香的身子贴到六郎身上,去看那荧屏上面的景色。

六郎感到一阵温馨,嗅着四姐秀发上面的香甜,心中感慨之极,上苍故意捉弄我吗?为何偏要将这些美貌而善良的女子安排到我身边,而又不允许我侵犯她们?

四小姐催促六郎道:“他们的船已经远了啊,咱们赶快追上去。”

六郎也是贪功心切,将相机交给四小姐,让她用手拿着保持平衡,自己奋力摇起双桨,按照白小姐那艘船的航线一路追上去,六郎开始发现:原来这一带的水面上浮着不少有光泽类似珍珠的水草,在皎洁的月光下闪着萤火之光,想必前面那船正是借助这些水草的分布情况来认路的。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前面已经隐隐看到山峰上傲然耸立的玲珑宝塔,而白小姐的船已经靠岸。六郎将自己的小舟隐到一片浓密的荷花中,四小姐兴奋的说:“原来传说中的易水寒山天罗地,想不到这么简单就让我们进来了。”

六郎摇摇头说:“我总觉得有些太简单了,会不会是那白家小姐早就知道咱们的身份,故意引诱咱们记下水路,然后……”

四小姐想了想,觉得也有这个可能,说:“那依你之见怎么办啊?”

六郎说:“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早点去与大家商议一下的好。”

四小姐点头同意,二人刚想顺着原路往走,六郎突然发现那些发光的引路水草一下子全不见了。六郎吃了一惊,四小姐更是纳闷,六郎让四姐在船上等着,自己潜入水中找,果然发现那些水草已经沉到水面之下去了,原来这水草也是人工控制的,人家自己走的时候,就会将这些水草浮上来,用完之后就将这些水草沉到水下面去,如此一来,不但自己记下的那些水路没用了,就连去都成问题了。

六郎浮上水面,将这一情况告诉四小姐,四小姐焦急地说:“这可怎么办啊?

咱们必须想办法出去,否则天一亮还不成了人家的俘虏。”

但是空着急也没有用,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脱离悬空岛的办法,六郎性躺下来,说:“信天由命吧。”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25章爱上姐姐(三)四小姐挨着六郎躺下,问:“六郎,都怪我不好,若不是我非要来探路,我们也不会被困到这里,万一要是明日脱不得身,丧命在这孤岛,你会不会记恨我?”

六郎轻声笑道:“怎么会呢?我只恨自己学不来惊天动地的本领,做不了四姐的护花使者。”

四小姐微微叹口气,说:“六郎,姐姐在你心里真的有那么重要?”她一边说,微微抬起身子,用深情而又清澈的眸子看着六郎。突然又说:“其实在我的心里,你一样重要的……”皎皎月光之下,六郎不敢正视四小姐那紧盯着自己的眼睛,那如兰的口香让六郎有了一丝陶醉。易水湖上后半夜的天气较为凉爽,六郎下水后衣服尚且未干,微风吹过来,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四小姐见六郎身上发冷,竟然将自己温暖的身体伏到六郎身上,然后用手抱住六郎的肩膀,说:“这样暖和一些吗?”享受着四姐那充满芳香的体温,感受着四姐柔软的胸脯带来的致命快感,六郎用力的点头。轻轻的水浪推打着船身,小船慢慢的摇晃着,六郎如醉如地度痴的感受着四姐身体的重量压在自己身上的感觉。

易水湖上的风不再寒冷,易水湖天上的月害羞的钻进云层……六郎轻轻的环绕住四姐的纤腰,四小姐抬起头,看着六郎的眼睛说:“我一直想知道,你到底是谁?”

这一句话问的六郎目瞪口呆。

四小姐又将头埋下去,轻轻靠着六郎的肩膀,她那乌黑柔顺的秀发无意间擦过六郎的脸颊,六郎的心微微一颤。四小姐幽幽说道:“三月十三那一天,我心血来潮,想到附近山上射几只野兔来吃,你就跟我一同去了,那一天天气不太好,刚刚猎杀一只野兔,天上就乌云密布。我记得清清楚楚,我们下山的时候,遇到一个巨大的响雷,当时你在我后面,我听你喊姐姐小心啊!然后身子就被你用力的推开,等我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看到你已经被天雷击中,浑身都已经焦黑……姐姐不敢相信这是事实,我吓得不敢哭,不敢叫,更不敢带着烧焦的你的尸体家,父亲会打死我的。”

六郎认真的听着四小姐的陈述,那天、那一刻的情景仿佛就在眼前。四小姐接着说:“当时我欲哭无泪,一直想抱着你的尸体一同跳崖自尽,就在我精神恍惚的时候,又是一道闪电过来,一声沉闷的炸雷!将我也震晕过去,还失足掉进河里。等我醒来的时候,你告诉我说是你把我从水中救上来的,天上已经云开雾散,最为惊奇的是,你千真万确死而复生了……”

六郎依稀记起当时的情景,轻轻的点头。

四小姐脸上表情激动而又惊喜,两颗晶莹的眼泪顺着绝美的脸庞悄然滑落,掉到六郎的脸上,她高兴地说:“我真想不到你会死而复生。”随后,脸上却又愁云密布,道:“可是后来我发现,你根本就不是我六郎,被天雷击中后,你一反常态,尤其对我是那样的陌生,我便猜到我的可能已经因为救我,死于天雷之下,而你借助我的肉身还魂,你说是不是这样的?”

六郎默然无语,呆呆地看着四小姐。良久方说道:“不要管我是谁好吗,我会一生一世对你好,一生一世都忠于杨家。”

四小姐含笑点头,说:“我会帮你保守这个秘密,不过我很想知道你来自什么地方,到这里来干什么?”

六郎摇摇头说:“其实我自己也很想知道我来这儿的目的,可是我一直都在失忆,之前的记忆乱都是七八糟说不清楚得。”

四小姐看六郎不像是欺骗自己的摸样,也就不再追问,而是安静地贴着六郎,拥着六郎,慢慢闭上眼睛。而六郎的心中却是难以平静,他隐隐约约的觉察到,四姐与自己的关系居然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那纯洁的姐关系似乎已经变的有些不再纯洁。六郎又是多么渴望那种变化,他悄悄伸出手抱住四小姐的腰肢,将她柔软温香的娇躯拉到自己怀里,见她含羞带怯的未加阻止,于是得寸进尺,将那只手贴着四小姐的罗衫伸了进去,游走着四小姐嫩滑的背脊。

四小姐不说话,眼睛紧紧的闭着,口中的喘息却是越加剧烈起来,香甜的口气强烈的刺激着六郎的中枢神经,六郎心中明白四小姐蠢蠢欲动的春心,只是因为害羞和害怕被动地接受着自己的动作,心头一热,就把嘴巴朝着四小姐红嫩的樱唇伸了过去。同时那只手向上攀上玉峰,引得四小姐娇躯一阵微颤,她开始反抗,却被六郎大力的压在身下……良久唇分。六郎抬起身子,娓娓扶正四小姐低垂的臻首,只见伊人斜倚船栏,水波倒影的淡淡星光映着她的娇艳,衬托得她更美得胜过月宫的仙子。纤侬度的玉体娇躯、风情万种的臻首微侧斜倚,纤弱的脖颈柔美细致,秀美绝伦的脸蛋含羞带怯,水汪汪闪亮的双眸隐隐含着几分羞涩而又似乎有些挑逗的气息,混着纯洁优雅、性感冶艳的气质注视着六郎,引得六郎又垂下首亲吻了一下那微张的樱唇。四小姐芬芳檀口中娇喘吁吁,还不时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以及那双含情未露、凄然无助充满哀婉凄艳之美的眼睛,散发着绝对销魂诱人的魅力。

六郎再也无法控制强烈的欲望,手朝着四小姐腰间的丝带摸过去。却被四小姐用手拦住:“六郎,不要这样,我们是不可能的……”她的声音有些哀怨,六郎问:“为什么?”

四小姐颤声说道:“因为我是你姐姐!”

六郎反驳说:“可这不是真的啊!你我都是心知肚明,我根本就不是你,我是来自一个遥远的时代,与你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而又真心实意喜欢你的人啊!”

四小姐摇摇头说:“可现在的情况不能这样理解,我若是真的和你……父母兄嫂们会怎样看我们?难道他们会相信你现在所说的这些话?他们会认为我和你都疯了。”

六郎痛苦的闭上眼睛叹道:“太不公平了!”

四小姐将六郎伸到自己腰间的手拿出来,小声说:“你若是真的喜欢姐姐,就要尊重我,等到有适的机会,我们再向父母说明白这件事情,现在不行!”

七星凤凰楼上的灯亮了,向阳的窗户被推开,隐隐看到一个女子的身影,在烛光灯影里面摇缀,接着就传过来一阵凄美的琴声……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楼空情未休。凤凰愿为神仙眷,恩仇已泯泪空流。

清凉而又伤感的曲子,显然打动了四小姐的芳心,她抬起身子,瞩目朝七星凤凰楼上面看去,六郎问:“四姐,是不是白小姐又在弹琴了?”

四小姐却坚定的摇摇头说:“肯定不是白小姐,这个人深通律道,是我和白小姐都不能及的,我猜想这个人就是凤凰楼的人,二十年前名动江湖的白凤凰。

六郎,我打算去探一下七星凤凰楼。”

六郎担心的说:“你不要命了吗?”

四小姐淡淡一笑说:“我听了白凤凰的琴声才下的决心,因为我知道她并不是什么坏人,即使被她抓住,料她也不会伤害咱们。”

六郎又问:“听弹琴能够听出一个人的好坏?”

四小姐肯定的点头说:“她不只是在弹琴,而是在述说自己心中的哀愁,同时律道中人,相逢何必不相识?我必须要会一会白凤凰。”

六郎便将小船慢慢的划向岸边,眼看小船已经触岸,偏着时候,岸上树林中响起一阵脚步声,同时有人说话:“娘子,你真的肯定大宋朝廷会攻打咱们悬空岛?”

六郎听到有人走过来,赶紧拉着四小姐又躲到船舱里,然后秘密注视岸上的情况,就见岸上走过来一男一女,女的走在前面,她一身湖水绿窄袖子春衫,同色长裙迎风飘飘,在薄薄春衫和细小的鸾带中别着一支乌鞘皮鞭,借着朦胧的月光,六郎马上认出这个女子就是前半夜在永定河上遇到的白小姐。可是刚才明明听到身后的男子称呼她娘子,唉!这人世真是不公平啊!为什么六爷看中的女人都是名花有啊?“四小姐显然看出了六郎的心思,悄悄挠了六郎的胳膊一下,然后掩口哑笑。

这时候,身后男子追上来,说:“云妃,这都快四更天了,咱们有必要这样没日没夜的巡逻吗?”

白小姐瞭望了一下平静的湖面说:“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是父亲临走时候特别叮嘱的,陆涛,你可千万大意不得啊!”

陆涛向前一步,伸出双手将白小姐拦腰抱住……“娘子,都巡查了大半夜了,咱们休息一会去。”

眼看着陆涛的双手搂在白小姐胸前,大力的揉动下,引得白小姐发出几声轻微的呻吟。陆涛咬着白小姐的耳朵说:“宝贝,那儿有一条船,咱们去船上歇一会儿吧。”白小姐害羞带怯的点了一下头,二人竟真的朝六郎的小船走过来……第一卷春光灿烂第26章爱上姐姐(四)六郎心中暗自骂道:“这么标致的小美人,想不到已经是名花有了,害的六爷单相思好久,看来是泡汤了。你们夫妻恩爱六爷管不着,这么大的悬空岛,你们去哪儿不行啊?偏到六爷的船上来。你们一上来,咱们见了面,大家都别想安生了。”四小姐也没想到事情突然变化到这种地步,眼看着二人走过来,这么小的船显然没地方躲。跳水逃走?那么大的水声,人家肯定会发现,悬空岛上的水匪,估计个个都是水性通天,自己还是个旱鸭子,就凭六郎一个人和他俩斗,等不到天亮姐二人都给喂了湖底的王八。就在她万分焦急的时候,被六郎一把拉倒怀中,随即一个大鱼篓扣到了二人头上,六郎对着四小姐的耳朵“嘘”了一声,二人便这样悄悄藏到船尾的鱼篓下。

那二人上的船来,因为心潮澎湃,也没有注意到船上细微的响动,陆涛让白小姐坐到窝棚里,自己摇起双桨,将小船荡到刚才那片荷花塘里,六月初的荷花尚未有开放,但是花骨朵散发的香气更具暧昧气息,加上月色朦胧,真是偷情的良辰美景。白小姐提起鼻子嗅了几口清香的湖风,说:“好香啊!”

陆涛放下双桨,将白小姐一把搂定,先亲了一口说:“哪里及得上你身上香啊!”

白小姐风情万种的将胸脯一挺,说:“我身上哪儿香了?”

陆涛一把扯开白小姐的翠绿罗衫,说:“就是这里了。”

白小姐惊慌失色看看四周,道:“要死啦?在这里就动手动脚的,让人看到了怎么办?”

陆涛却说:“这里这么隐蔽,谁能看得见啊?娘子想死我了,我现在就要你。”

白小姐却生硬的将陆涛推开,正色道:“你给我放规矩点,你要是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六郎躲在鱼篓里面,由于四小姐那娇柔的身体还被自己抱在怀里,原始性欲作祟,六郎极力控制自己,但是越是想制止的时候,偏偏停止不了。那鱼篓下面空间有限,四小姐突然感觉到自己腰间顶着一件坚硬的事物,她双颊羞得通红。

虽然尚在闺中,但是对男女之事也已经略知一二,四小姐感觉六郎现在正在对自己想入非非,就伸出玉手在身后用力拧了一把。

六郎正在心神专注,冷不防被四小姐偷袭,疼得险些叫出声来。仔细领会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可是身子没有办法转动,那东西自然也没有办法收起来。左思右想,干脆用双手将怀里的四小姐紧紧地搂住,以免她再暗算自己。

四小姐有心挣扎,又怕闹出响动,只好任由六郎抱着,一双杏眼却忍不住朝那恩爱的小夫妻瞧去……陆涛把小船摇到岸边,二人整整衣服上岸,接着巡逻去了。

六郎赶紧取下鱼篓,与四小姐长长透了一口气,六郎见四小姐脸上红潮未退,调侃道:“四姐,他们的雅兴可真好啊,你说他们肯定是新婚没多久吧?”四小姐捋着发梢低声说:“我哪里知道,不过我知道,六郎你可是越来越不老实了……我不管你是谁,你既然喜欢我,就要听我的,刚才……哪种情况,再也不能发生了,你听到没有?”

六郎摇摇头问:“什么情况啊?”

四小姐又羞又恼,一跺脚说:“不跟你说了。”

二人刚想将上岸,又听见脚步声传过来,六郎连忙拉着四小姐又躲船上,六郎低声道:“该不是那白小姐和那姓陆的觉得难得良辰美景,又转悠来吧。”

四小姐狠狠地拧了他一把,说:“净瞎说。”

但是,沿着那条小路,白小姐真的走了来,只不过身后的人已经不再是陆涛,白小姐可能遇到了不开心的事,脸上心事重重,秀眉紧缩,慢慢的踱步来到河边。后面的男子说:“白小姐,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在这儿会有危险的,朝廷这些日对咱们看得很紧,说不定会有刺客混到岛上来,你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白小姐轻轻点下头,向前走了几步,望着湖面,轻声叹道:“看到姑姑那么伤心,我心里十分难受,今天本应该是她高兴的日子,可是她等的那个人没有来……”

男子安慰道:“有情人终成眷属,我相信你姑姑二十年的苦苦等待不会没有结果。”

白小姐跨步走船上,说:“我想四处走走,韩宾,你去吧。”

韩宾说:“岛离开时,一再叮嘱我保护好小姐的安全,现在你一个人到处走,还是让韩宾跟你一起吧,或许我还能陪你说说话。”

白小姐点下头,韩宾也跟着上船。这时候,六郎已经拉着四小姐躲到鱼篓中,看小船漫无目的的朝着湖心划去,六郎心道:“这白小姐要是出岛去最好了,我和四姐就可以平安去了,这一次真是没白来,既探听了道路,又免费看了一场春宫。”

小船走出几步,突然停下不走,只听白小姐怒道:“韩宾,你这是干什么?”

六郎看到白小姐生气的将韩宾搂到自己腰中的双手推开。韩宾却说:“雪妃,难道你的心里真的容不了我?你又容纳了谁?”

白小姐生气地说:“跟你没关系,我心里不痛快,你去吧,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六郎心道:“这白小姐刚才还是淫声浪语,突然之间怎地又一本正经起来?

估计是装给韩宾看的,可是这个韩宾,虽然说比不上六爷我风流倜傥,倒是比刚才那个陆涛要好一点,白小姐偷情人的功夫看来还是不咋地。”

韩宾有些冲动,“雪妃,你早晚都是我的人,你怎么这么不通情理呢?”说着又将白小姐抱住,并且欲吻白小姐,就听一声响亮的耳光,白小姐怒气冲冲喝令韩宾:“把船划去!”

韩宾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哼了一声,说:“雪妃,你就这样对待我吗?岛可是亲口许诺要将你许配给我的。”

见白小姐默不作声,韩宾又说:“这些年,我对你一直都是千依顺,难道你真的感觉不到我对你的一片痴情?”

白小姐冷冰冰的说:“那是爹说的,不代表我的意思,你若是再不按照我的话去做,我就将你丢到湖里去了。”韩宾到底是畏惧了,将船慢慢划向岸边,到岸后,白小姐一个健步跳到岸上,头也不地走了。韩宾气的将双桨重重的撂下,然后又用力跺了一下脚,气呼呼的上岸去了。他这一用力,震得小船差点翻了,六郎搂着可爱的四姐正在想入非非,韩宾这一使劲,二人都没注意,随着小船剧烈的一晃有,六郎抱着四小姐也朝一边栽倒,鱼篓掉进了水里……韩宾也没有头看,只管气呼呼的走了。四小姐被六郎压在身下,本来就有些难为情,加上六郎栽倒时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一只手正撂在她的胸脯上,四小姐身上衣衫单薄,那敏感的部位被六郎用力的一压、一抓,急得四小姐险些要叫出来。六郎连忙捂住她的嘴巴,示意四姐莫要声张,敌人还未走远,等平静了片刻,四小姐生气的推开六郎,虎着脸说:“你坏死了,六郎!你又占我便宜……”

六郎连忙爬起来,说:“四姐,我真不是故意的,你看天都快亮了,咱们还去不去凤凰楼了?”

四小姐说:“当然要去了,我看着悬空岛上面的水匪,除了谈情说爱一无所是,怕他们何来?”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27章初探悬空岛(一)于是二人弃船上岸,往林子里走去,原来这里偌大的一片树林种的全是桃树,天似亮不亮,一团蒙蒙的雾气围绕着前方道路,二人一直朝着凤凰楼的方向走,可是走来走去,直到走的阳光刺破晨雾,还是没有走出桃花林。六郎心里开始发毛,低声说:“四姐,我看有点不对劲,照咱们所走的路程,早应该到凤凰楼楼下了,可是这么半天怎么还走不出这片桃林?会不会是中了人家的五行迷幻阵了?”

四小姐心中也还了怕,她到不是怕死,而是害怕因为自己的执着,连累了六郎。

突听身后有人冷哼一声,说:“什么人居然敢闯我的桃花坞?”

二人猛头,但见身后不知什么时候成了一座祠堂,门口处站了一位身穿宫装的美妇,她反剪着双手,面冲阳光身形婀娜纤秀之极,借着晨光往脸上看去,六郎不禁心中狂跳,只见这宫装女子白皙俏丽的脸上,细细的黛眉好像弯月,迷人的杏眼中眼波流离,虽是脸上罩了一层寒霜,依然掩盖不住她骨子里的绝世风流。

四小姐见她虽然长得端庄优雅,无比尊贵,但是眉峰之中已经带出三分霸气,显然可见这是一个非常厉害的角色。见六郎正呆呆望着眼前那绝世丽人,自己连忙答说:“这位夫人不要生怒,我们是来找朋友的,不小心在这儿迷了路,还想劳驾夫人告诉我们一下去七星凤凰楼的道路。”说毕,浅浅一礼。

不成想那宫装丽人秀眉微皱,高挺的笔直琼鼻中冷哼道:“哼……你们当我是三岁的孩童吗?这桃花坞乃是悬空岛禁地,擅入者一律杀无赦。”六郎听得这声音虽然犹如天籁声好听之际,但是杀气十足,让人心生胆怯,连忙说:“我们真的是来找一位朋友,结果在此树林里中迷路了。”

那宫装丽人冷冷的道:“一派胡言,分明是宋军奸细,想夜探凤凰楼,走到我这里迷了路。”六郎见她语气却冰冷之极,显然在没有旋的余地。连忙一扯四小姐说:“快跑吧!”四小姐应了一声,二人掉头就跑,却听耳后生风,未等二人心思反应,宫装美妇形同一道银电,已经挡住了去路。四小姐见她拦住去路,娇喝一声,健步向前,用排山掌朝着美妇恶狠狠劈过去,那美妇并不躲闪,而是轻喝一声:“七星战甲”。就见她的身旁突然冒出七个身强力壮浑身金甲的武士,那些金甲武士形同气体一样,轻飘飘而又力道十足的向外推射。

四小姐虽然自幼习武,跟着父亲南征北战也有许多年了,可是从未与奇门交过手,见美妇突然召唤出这么多帮手,还当是她施了什么妖法。却不知道这“七星战甲”乃是奇门必修的防御之功。那遍体金甲,无比威猛的武士护住了美妇的身体,四小姐当下慌了神,一掌生生拍在了那金甲武士身上,顿时被巨大的震荡力击飞出去,吭的摔在地上,六郎见四姐不是人家对手,自己上去更是白给,连忙拉起四小姐就欲逃跑。

就听美妇叫一声:“哪里跑!”见她袖子一甩,自袖口之中竟飞出一条怪物,那怪物形同毒蛇,但是飞离袖口后见风速长,忽的一下子,已经到了二人身后,不等二人作出反应,那怪物已经将六郎裹住,然后快速缩到宫装美妇身边。只见这条怪物,足有一丈七八尺长,遍体金鳞,三角形丑陋无比的脑袋,露着两颗森森的白牙,血红的信子正冲着六郎的鼻子。六郎脑袋唔的一下子,险些昏死过去。

看到六郎被抓,四小姐咬着银呀又朝美妇扑过来,虽知不敌,但她拼死也要搭救六郎。可是不等她靠近美妇身体,美妇将另一只袖子一扬,里面飞出一条与刚才那条怪物大小相同的东西,遍体银鳞,张牙舞爪的在四小姐身上缠了两圈,然后缩身到美妇身边。

美妇冲二人冷笑一下,夹着二人风一般飘进祠堂去了。

因为是祠堂,就要供奉牌位,虽然被大蛇裹着,但是六郎还是看到这座祠堂正中央供奉的牌位上面分明写着“后周世宗皇帝”六个大字。但是美妇并没有停留,而是带着二人直接进入地下密室。进得密室后,美妇随手一扔,将六郎与四小姐丢在地上,那两条凶恶的大蛇也乖巧的缩成一尺大小,藏到美妇袖口里面去了。

见那两条大大蛇竟然长短自如,实在好玩,六郎忘记了刚才的害怕。宫装美妇在一张藤萝椅子上面坐下,凝视着二人,她雪嫩尊贵的俏脸上毫无表情,那宽大雪白的衣领外,显露着曲线迷人,晶莹如玉的脖颈,金丝绣花的华丽宫装之下,凸起丰满的酥胸一起一伏,美丽清澈的双眸中寒光凛凛,“现在你们可以告诉我了,到底是不是宋军奸细?到我的寒山悬空岛来做什么?”

六郎揉揉肚子说:“夫人,能不能先给我们吃点东西?还没吃早饭啊。”

美妇冷笑道:“是嘛?正好我的花背妖龙也没有吃早饭,现在我问什么,你们就说什么,否则的话,你俩就到它俩的肚子里去找早餐吃去。”

六郎吓得退后一步,眼睛盯着美妇的袖子,说:“只要不伤我们性命,你尽管问好了。”

美妇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四小姐答说:“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们的父亲乃是三关军马督部署杨继业,我叫杨咏琪,他是我的杨六郎。来寒山悬空岛并无恶意,而是想查证一下,寒山悬空岛有没有与辽军勾结,送给辽军军火。”

美妇点点头说:“这位姑娘倒是爽快,我喜欢!不过你的问题我不予答,寒山悬空岛有没有与辽军联盟,那是白岛的事情,不过我倒有件事情问你们,杨继业当初也是北汉名将,为何非要归降大宋?”

四小姐说:“北汉英武皇帝昏庸无能,屡不听忠良之言,导致山河沦陷。我父亲为北汉坚守了最后一个城池,为了姓不再遭受战乱之苦,顺天意归降明君,难道有错吗?”

四小姐话音刚落,就见美妇怒气冲冲的一拍桌案,喝道:“住口!什么狗屁明君?那赵家兄也算是明君吗?想当初若不是世宗皇帝收留,他还不知道去那里流浪呢,大周打下了江山,他官拜殿前都点点,总掌全国的兵马,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了。可是他狼子野心,世宗皇帝英年早逝,他却苟一帮心腹,欺凌李皇后母子柔弱,陈桥兵变,黄袍加身。这种人也叫明君?”美妇冷笑数声又说:“乱臣贼子天理不容,不等本座向他命,这宋朝太祖就死在了自己的手中,真是可笑。还有当年那一大批参与陈桥兵变的大臣,现在死的死,残的残,都得到了应得的报应。还有你们看……”

美妇用手一拍藤萝椅子,密室之中立即亮起了无数的灯笼,那些做工极度其精致的灯笼一盏、一盏的依次点亮……她离开藤萝椅子,口中念念有词,对六郎和四小姐说:“你们跟我来!”说着转身顺着一条狭长的里弄走去,随着她轻盈的步伐,里弄两旁也亮起了灯笼。六郎和四小姐开始注意到那些美丽而又散发着妖异光芒的灯笼。那一盏盏灯笼,不但做工精致,尤其选料特殊,看不出是什么皮子扎支撑的,灯壁极薄,上面刻画着优美的图案,有人物风景,也有山水神话,让人赏心悦目,流连忘返。

穿过这条幽长的里弄,前面是一间十分宽敞的密室,屋子里面种满了色彩鲜艳,形状却极为相同的一种植物,碧绿的青藤在屋子里面的墙壁上缠缠绕绕。中央有一张藤萝做的软床,床上睡了一个清秀的少女,美妇对着少女轻轻怕了几下手掌,那少女顿时从睡梦中觉醒,看到美妇进来,慌忙赤着脚下来参拜,口中说道:“龙姬娘娘,你来了,我一直按照你的吩咐做了,什么时候放我走啊?”

龙姬妖娆的笑道:“高小姐,你不用那么慌张,只要将我交代的事情做完了,我自然会放你走,现在……我要让这两位客人欣赏一下我的杰作,脱下你的衣服来。”

六郎见那高小姐虽然面色有些憔悴,却依旧不失高雅之气,显然是出身富贵,龙姬要她脱下衣服,她竟然没有丝毫的犹豫,大大方方的宽衣解带,雪白嫩滑,羊脂白玉般的上身立时呈现出来。六郎心生惊讶:“那妇人到底想做什么?该不会指示这个MM引诱自己吧?”

龙姬威严的说道:“转过身去!”

高小姐默默的转过身子,她的玉背之上居然刺着一副美丽至极的图案,那是极为传神的“飞马踏燕”图,马作飞驰状,高昂首,尾上扬,三足腾空,右后足正巧踏在一只疾飞的燕背上。被刺出奔马与飞燕涂上了非常逼真的色彩,那极为高超的刺青手艺让人交口赞叹。

龙姬十分得意说道:“这幅图是我亲手制成,入色已经有十天了,效果非常好,这是我有史以来最好的一幅作品……真是太美了!”龙姬说着,忍不住走过去,伸出修长葱白的手指,仔细的抚摸起来。六郎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转身看看四小姐,四小姐的神色同样紧张,二人都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那就是刚才看到的那些做工精致的灯笼……灯笼上面也刺着同样优美的图案,难道?

龙姬头看了一眼,突然一阵张狂的怪笑……“当年那些参与陈桥兵变的大臣,哪一个没有受过世宗皇帝的隆恩,他们见异思迁,叛求荣,与姓赵的伙串夺了我们大周的江山,但后来全都被心狠手辣的太祖秘密处死。我深受世宗皇帝龙恩,立志杀光这些乱臣贼子,可惜上苍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28章初探悬空岛(二)龙姬的眼神越来越冷,让人望而生畏。

六郎颤声说:“所以你就要报复他们的后人……”

龙姬哼了一声,伸手揭开藤萝软床旁边的幔帐,下面居然是一个支架鼓台,大大小小一共七个花鼓,龙姬用手指轻轻敲了一下鼓面,立时发出一声优美的咚声。

高小姐似乎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含着眼泪,赤着身体拿起鼓槌演奏起来,她敲的鼓点十分哀怨,节律也不是很熟练,好像是刚刚学会,可是花鼓发出的音质却是极其优美,擅长音律的四小姐也不由得听呆了,真想不到世上还有这样精妙的鼓声。

六郎哪里有心思听这鼓声,反倒觉得这鼓声仿佛就是催命曲。仔细的观察这密室,实在找不到逃跑的路线,而这妖妇的武功和道法又都非常的厉害,若是不想办法逃走的话,自己和四姐都有可能被做成灯笼,而一生一世挂在这密室的石壁上。

这时候,高小姐敲完了曲子,刚要将鼓槌放下,就听龙姬一声怒喝:“混蛋!

你敲得是什么曲子?乱七八糟的,我是这样教你的吗?简直就是浪费我的宝贝,我要你有什么用?去阴曹地府找你死去的王爷爹吧。”

龙姬说着,将袖口一扬,她袖子里面的两条花背妖龙同时飞出,将柔弱的少女席裹住,高小姐吓得花容失色,大声尖叫。那两天大蛇拖着高小姐来到刑架前停住,看到高小姐不停的挣扎,龙姬做了双手环的动作,使用奇门幻术“六找请2玄控”对高小姐喊一声:“定!”高小姐挣扎的身子立即安静下来,可是口中依旧痛苦而哀怨的喊着:“不要……我不要死……”

四小姐也看出龙姬的目的,心中不由得一阵愤怒,喝道:“住手!即使她的父亲对不住你,可是你也不能这样糟践人啊?她是一个生命,是一个有思想,有感情的人,不是你的艺术品。龙姬,你也是女人,难道你希望自己变成一件艺术品去让人欣赏吗?”

龙姬不动声色,冷声说:“正因为她是人,所以就要为做错的事情付出代价。”

四小姐着急地说:“可是做错事情的人是他的父亲。”

龙姬冷嘲道:“父债子还,这么天经地义的事情,难道你的父亲没有教过?”

四小姐痛苦的摇着头:“龙姬,你真可怕,我以前真没有想到过,世上居然还有你这么狠心的女人,没有……从来没有过,你简直不是人。”

龙姬放荡的笑起来,说:“是么,可惜你还没有真正的认识我,为了让你能够更多的认识我,我就让你观赏一下我的绝世手艺。”

龙姬把手一扬,手上多了一把两寸长,半寸宽,前面有尖,两面有刃,飞薄锋利的小刀。她走到高小姐面前停下,小刀放到高小姐那莹白的肩头上,沿着肩头三角肌的上沿下刀,环切至腋下,割了一分深的一圈儿,血珠顺着伤口冒出来,龙姬笑盈盈的下手,把那切开的肉皮向手的方向撸起,用小刀从那肉皮下面一点点儿把皮肌同下面的组织分离开。龙姬做的很仔细,高小姐胳膊上的皮肤就象一只长筒手套一样被剥离下来。她疼得浑身乱颤,尖声哀嚎,却无法挣脱两条大蛇的控制。

四小姐受不了这种血腥的场面,伏在地上呕吐起来……龙姬从屋顶上拉下一只肉铺用的铁钩,从高小姐手腕处尺骨和挠骨间的缝隙钩进去,将高小姐“丫”字形吊起来,只能用足尖着地。血顺着她雪白的躯体流下来,滴在那碧绿色的藤幔植物上,那妖花居然向富有生命一样,贪婪的吸吮,看的人心惊胆战。

直到高小姐玉背上那副美丽的图案彻底的脱离身体,龙姬才长舒一口气,将那沾满鲜血的人皮浸倒清水中,头冲六郎和四小姐说:“记住,千万不要跟我耍小聪明!否则,你们会像她一样。”说着,撇下昏死的高小姐,对这那两条大蛇吹了一声口哨,那两条大蛇立即张开血盆大口,将高小姐拦腰咬成两截,各分得一半,哧溜哧溜爬进妖花茂密的地方享受美食去了。

四小姐继续作呕,六郎也看的极不舒服,可是现实必须要面对,六郎仗着胆子说:“夫人,你留下我们两个,该不是也要这样了吧?”

龙姬舒展了一下腰身,说:“要看你们的表现,我会教你们鼓曲,若是敲的好了,我就不杀你们,若是也和这个贱人一样,哼,就别我不客气了。”

六郎连忙说:“这太好了,我姐姐最擅长音律了。”

谁料四小姐把眼睛一瞪说:“胡说什么,我宁死也不给这妖妇敲鼓。”

龙姬冷笑一声说:“真有骨气,好好。真是好极了,我就喜欢你这种丫头,正好我心中最近勾画了一幅美图,名叫”凤求凰“,我看刺到你俩身上,最适不过了。”

六郎吓得倒退一步说:“你不要乱来啊,我后背上长的全是麻子,做出来效果未必会好……”可是又看见四姐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心道:“这妖妇残忍变态之极,言辞恐怕根本说服不了她,四姐一介女流尚且没有惧色,自己男子汉大丈夫倒是缩头缩尾,死就死了,说不定还能死二十一世纪去,总不能让四姐看不起自己啊。”于是上前一步护在四小姐面前,对龙姬说:“算了,我不想和你费话,打是打不过你,可是士可杀不可辱,我们杨家的儿郎没有怕死的,你想作践我们的身体,痴心妄想,你不要逼我们,你若是再往前走,我就自断筋脉,宁死也不要你得逞。”

四小姐见六郎大义凛然,感激握住六郎的手说:“六郎,姐姐为有你这样的感到自豪,妖妇,我们宁死也不会屈服你的。”

龙姬仰天长笑,“幼稚!可笑,你们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保全自己,在其他人面前,或许可以用死亡来威胁对方,可是在我们奇门面前,这简直就是一个笑话。奇门有一种非常玄妙的法术,叫”六玄控“它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这门功夫。”龙姬说罢,双臂一振,清喝一声:“六丁六甲,六波罗弥!”就见由她身上飞出一道赤金色光符,啪的一声印到了四小姐身上,四小姐身子一震,眼神立即松散,身子马上不由自随着龙姬的勾引,朝着龙姬慢慢走去。

六郎如同被当头棒喝,怎能忍心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四姐遭受蹂躏,拼力使出所有的力气,朝着龙姬扑过去,结果还没有挨到龙姬的衣服,就被不知哪来的一股恶气击中胸口,然后就失去了知觉……六郎醒来的时候,看到四姐含着眼泪坐在自己身边,龙姬还有那两条可怕的大蛇不知了去向,看见四姐衣衫不整的样子,六郎担心的问:“四姐,那妖妇怎样对你了?”

四小姐不说话,而是转过身去,然后将上身衣衫慢慢的退下,她那白璧无瑕的玉背上,已经被刺上了一对凤凰,色彩还没有涂上去,清晰的针眼上面还残留着殷殷血痕。六郎眼睛湿润,心痛地说:“都怪六郎没有本事,保护不了姐姐。”

四小姐穿好衣服,转过身扶住六郎说:“六,现在姐姐只恨自己太冒失,不该带你来这里冒险,因为想到三位嫂子都能带着你建功立业,姐姐心里头着急啊。”她黑白分明的美目之中含满了晶莹剔透的泪水,六郎心中刀绞一样难受,抱住四小姐失声哭泣来。

四小姐说:“龙姬虽然变态,可她也不完全是一个坏人,给我刺图案的时候,龙姬给我讲了她的故事,她其实也有一段人生中难以磨灭的耻辱,她的身上也被刺了青,而给她刺青和夺走她少女之身的那人,正是她的师父。而后,因为一段奇异的姻缘,她认识并嫁给了柴世宗,可惜世宗皇帝英年早逝……她只做了四个月的皇贵妃,世宗死后,宋太祖黄袍加身,取而代之。身怀绝技的龙姬本想去找宋太祖讨公道,不料因为练功走火入魔,只好待在这易水寒山悬空岛上疗养伤势,结果一住就是十年,十年后在想找宋太祖复仇,可宋太祖已经归西。一个女人经受巨大的内心伤害之后,再经受太多的孤独,总会有一些失常的变化。龙姬想通过摧残那些大臣的女儿身体来改变自己,可是她做不到,这种变态而残忍的行为,反倒让她夜不能寐,精神恍惚。那一盏盏载满怨恨和鬼魂的灯笼,时常都会找她命,其实,她的内心防线已经脆弱到了极点,给我讲故事的时候,她像小孩子一样依到我的怀里,后来还殷殷哭泣着恳求我救她。她要我一生一世留在这里陪伴她,并许诺绝不会伤害我,也不再去做人皮灯笼和人皮花鼓。”

六郎惊讶的问:“四姐答应她了吗?”

四小姐点点头说:“只有这样,她才会放你走。”

六郎摇着头说:“我不走,我怎么能够拿姐姐的生命换我的自由?”

四小姐把眼睛一瞪说:“六郎,你要听我的话,只有这样我们才有生的机会,龙姬是一个武力不能降伏,可心理可以被征服的脆弱女人,我想拯救她,同时也是为了拯救我们自己。你火速离开悬空岛,瓦桥关,别让父母担心我。”

六郎还是不肯答应,四小姐愤然说道:“这是命令,也算是姐姐求你了。”

六郎含泪点头。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29章初探悬空岛(三)龙姬来后,将六郎和四小姐带离祠堂,径自来到七星凤凰楼,一路上岗哨重重,六郎这才知道想靠近七星凤凰楼原来事比登天还难。六郎目测了一下七星凤凰楼,大约有二十丈高,屹立在顶峰之上,站在这里便可以目览全岛,若是登到楼顶,相必更能对岛上以及岛子周边情况了若指掌。龙姬的身份显然高贵无比,镇守七星凤凰楼的卫戍营首领亲自护送龙姬登楼,进楼后,那首领告退。

四小姐见身边再无其他人,就对龙姬说:“你不是答应我,放我六走的吗?”

龙姬点点头说:“我自有张,只要你好生对我,我自然不会难为你的,不过我还要你先为我做一件事,你且先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

四小姐和六郎都不知道龙姬有什么是要自己做,但见龙姬转身朝楼上走去,走了几步又停住说:“这七星凤凰楼可不是徒有虚名,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你们刚才进来的时候,是有人来路,这楼里面密布机关,奉劝你们不要乱动。”

说完就上楼去了。

龙姬走后,六郎看看四小姐,说:“四姐,我们要不要相信她的话?是等着她来,还是乘这机会逃走?”

四小姐说:“我们现在必须要冷静一点了,七星凤凰楼闻名江湖这么长时间,从未有人敢闯,咱们还是谨慎一点的吧。”

六郎表示赞同四小姐的意见,二人不敢大意,小心翼翼的站在原地等,大约有一柱香的时间,楼上传来脚步声,龙姬去而复返,手中抱了一件长条形东西,那东西用黄凌裹了,六郎真怀疑下面是一具女尸,龙姬来到切近,将那长条形东西放到桌子上,然后将黄凌去掉,底下居然是一件宝琴,见那琴翠玉为胎,金线作弦,乌金锁边,盘龙绕风,八面玲珑,精致无比。四小姐一下子就认出这琴正是白小姐那天晚上抱的那把。

龙姬说:“这琴名叫碧玉凤瑶琴,乃是天下至宝,我刚去凤凰妹妹那里借来的,想让丫头你为我弹上几首曲子。”

四小姐心道:“龙姬虽然张狂,但绝非没有脑子之人,她是不是要用琴来试探我有没有诚心?若是自己应付了事,被她看穿了,定会招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点头同意之后,来到宝琴旁边席地做了,用心的弹奏起来……四小姐先弹《昭君出塞》,再弹《长门怨》,两曲之后,龙姬已是泪流满面,连声说:“弹的好,弹得好……”龙姬悲喜交加,高兴之下,马上传令唤卫戍营首领进来,然后对其说道:“将这个小子放走。”

六郎心中高兴,但是想到自己的自由是四姐冒着生命危险换来的,还有,四姐留在这个喜怒无常的女人身边,终就是有危险的。

见六郎脸色异样,四小姐用不容更改的眼色望着六郎,说:“六,龙姬娘娘绝不会亏待与我,你去告诉爹爹,不要替我担心,过些时日,龙姬娘娘自然会恩准我去探望二老。”

六郎明白四姐的一片苦心,含着眼泪默默告别四姐,跟着卫戍营首领离开七星楼。来到水边,已经有船只在这里等候,六郎被黑布蒙上眼睛,送到船上,感觉船离开岸后,六郎过头,对着七星凤凰楼的方向,默默的说:“四姐,我一定会来救你的。”

六郎到瓦桥关,家中哥嫂已经乱成一团,昨天晚上一夜未归,家人已经感到意外,等到今天早上,三郎去南岸大营一问,潘豹说和四小姐和六郎昨天就分手了,到底二人去了哪里?各说不一,杨令公倒是沉得住气,一直没有发表意见。

等到天快黑时后,六郎一个人来,向父母哥嫂们诉说了四姐和自己去探悬空岛的经过,杨令公听吧,气的一拍桌子说:“你们俩真是胡闹,你们当悬空岛也是飞虎城吗?没有我的命令,竟敢私做张,看咏琪来我怎么收拾她。”

大嫂慕容雪航心中暗道:“父亲真是偏心眼,不管怎么说,六郎也是同犯,要处罚的话六郎也难辞其咎,这老六就在眼皮子底下你不管,咏琪现在尚未脱离危险,你还要吹胡子瞪眼,可见六郎在令公眼中的位置。”于是上前说:“父亲,现在当务之急,我们要尽快营救四丫头出来才是,等把她救来了,你在处分他也不晚。”

二郎,三郎建议马上发兵攻打悬空岛赶紧营救妹妹。令公气的胡子翘起多高,怒道:“你们哥俩有没有脑子,全当我军官兵的性命都如同草芥吗,都给我退下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擅作张,这件事情我要向潘帅禀报,我们不能拿那么多官兵兄们的生命去换咏琪一个人。这个丫头,从小就是争强好胜,没少给我添麻烦,目无遵纪,目空一切,自骄自大,今天权当算是对她的教训。”

杨夫人却是担心爱女的安危,对令公说:“将军,咏琪她再不对,终究也是你的女儿,若是不赶紧拿出个意,我怕丫头她在岛上受委屈。”

令公哼道:“她干脆死在那里好了。”说罢佛袖而去。

诸兄唉声叹气,杨夫人对雪航说:“你父亲他是因为脸面才这样说的,其实他比我们更担心咏琪的安危,可是作为三关副帅,他必须要以大局为重啊!”

六郎到自己房间,心潮澎湃,难以安静下来。本以为来之后,将四姐被困悬空岛的事情一说,父亲就会和王大人意见一致,在连同潘帅发兵攻打悬空岛,自己做向导,哥哥嫂嫂们全部参加战斗,虽然岛子不好打,但是大家众志成城,经过几天血战,必将攻克悬空岛。可是想不到父亲居然有这种态度。冷静了一会儿,六郎想父亲做的没有错,作为一名父亲,当然要想自己想象的那样,不顾一切大举进攻。但是,作为一名统帅,要为自己的军队负责,要为朝廷负责。

七郎今天没有出去酗酒,一劲地问六郎岛上情况,还想了好些营救四姐的办法,但是没有一个可行的。伴着日暮降临,天色也发生了变化,随着电闪雷鸣,大雨漂泊而下。或许是连夜的劳累,六郎竟伴着滚滚雷鸣进入梦乡……第一卷春光灿烂第3章推倒三嫂六郎一觉醒来,听窗外雨声潺潺,一旁七郎呼声如雷,又想起被龙姬扣留的四姐,竟再也睡不着了,这时候突然听见院子里传过来脚步声,一个纤秀的身影,撑着雨伞从月亮门外走过来,来到六郎窗前停下,伸出一只手敲了敲窗棂。借着闪电的光亮,六郎认出来人是三嫂龙兰。

龙兰轻声问道:“六郎,你睡着了吗?”

六郎赶紧答:“没有呢,三嫂有事吗?”

龙兰小声说:“这儿说话不方便,你来我房里吧。”

六郎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好啊,你等我一下。”

来到龙兰房间,龙兰没有点灯,她拉住六郎的手,来到床前坐下,焦急地说:“六郎,你不是去过悬空岛吗,你告诉我上岛的路,我要去救咏琪。”

六郎知道三嫂偷偷叫自己来的目的就是这个,连忙说:“不是我不告诉你,实在是那儿的水路根本没有办法记。他们自己走的时候,就把路标放出来,一旦不用了,就把路标沉到水里去,咱们根本没有办法通过的。”

龙兰忧心忡忡的说:“原来是这样,这可怎么办?我与咏琪吃同桌,睡同榻,情同亲姐妹,听你说那个龙姬变态的很,还经常把漂亮女子身上的皮拔下来做灯笼,我真为咏琪担心啊!”

六郎叹道:“我何尝不是如此,可是父亲不同意咱们去搭救四姐。不过三嫂你也不要太担心,毕竟那妖女在短时间内不会为难四姐,这个龙姬看上去凶残无比,其实她的内心比谁都脆弱。四姐正是利用了她这个缺点,要不然她怎么会放我来?”

龙兰点点头说:“也是,可是咱们总不能就这样干等着龙姬放咏琪来啊!

万一她若是犯起脾气来,咏琪还是有危险的,必须赶紧想办法才好。”

六郎从怀里摸出一个布包,交到龙兰手里,说:“三嫂,送你一样东西,看你喜不喜欢?”

龙兰接过布包问:“什么啊?神神秘秘的?”她一边说,一边将布包拆开,马上惊喜道:“六郎,这是怎么事?”布包里面是一个手镯,正是龙兰上次在飞虎城购买霹雳弹时,因为银子不够,当到当铺去的那只手镯,六郎后来与二嫂再探飞虎城的时候,特意找到那家当铺,将它孰了来。

这手镯乃是龙兰母亲临终时候留下的信物,对龙兰极为重要,龙兰本想亲往飞虎城将此物赎来,可是最近家里接二连三的发生大事情,实在脱不开身。由于当期有限,龙兰心里万分着急,一旦这个手镯孰不会来,实在是愧对了母亲。

想不到六郎居然给自己拿了来,心中无限感激之下,居然失态的挽住了六郎的手臂,说:“六郎,你真好……让我怎么感谢你啊,这手镯可是母亲临终前留给我的信物啊,见物如见人。”

六郎嘿嘿笑着,轻轻的搂住龙兰,说:“自家人,金银相谢的话就免了,不如让我啵一个啊!”

龙兰沉浸在喜悦中,尚未醒悟,倚在六郎臂弯里问:“什么是啵一个啊?”

六郎趁机演示,飞快的在龙兰香腮之上啵了一个。龙兰恍然大悟,顿时羞愧难当,怒道:“六郎,你居然敢调戏我……”说着就要挣扎,六郎却死死的抱住,说:“是你非问我的啊。”

龙兰挣脱不了,心里慌张起来,屋里黑着灯,本来自己叫六郎过来是商量事情的,可现在这样子,让人看见了,如何说得清楚?她越是挣扎,六郎越是不放手,龙兰急道:“六郎,放开我……我可是你嫂子啊!”

六郎却一本正经地说:“不是还没有正式吗?在没有正式之前,我也有权利喜欢你。”

龙兰极力挣脱开六郎的怀抱,手臂却依然被六郎挽着,心里突突直跳,脸上热辣辣的不知所措。六郎趁机又往上靠了下,说:“有一个故事,一个很美丽的女孩,从小被当作童养媳,寄住在未来的丈夫家里。,未婚夫家中还有两个,四个人一块长大,情谊非同常。但是他们四个人一起玩的时间长了,结果三兄都爱上了这个女孩……”龙兰惊讶道:“会有这种事?后来怎么样了?”

六郎说:“那个女孩其实最喜欢的不是大哥,而是二,结果四个人的情感纠缠在一起,后来大哥知道了女孩并不喜欢自己,就在大哥决定自己退出来,离家出走时,女孩心软了。她拒绝了二的爱,再返头面对大哥时候,大哥却觉得自己不应该拆散女孩和,毕竟她爱的不是自己。于是他还是走了,最终四个人都是痛苦一生。”

龙兰听后默默不语,六郎趁火打劫,轻轻搂住龙兰,连唱带念:“小小新娘缘定三生,恍然一梦千古伤心,千般思爱集于一身,蓦然首冷冷清清。”龙兰意驰神往,六郎继续唱:“多少欢笑多少泪痕,望穿秋水望断青春,几番风雨几度飘零,流云散尽何处月明。”

“三嫂,三嫂……”

六郎的催唤打断了龙兰的思绪,她连忙说:“你唱得真好听,那个故事也很动人。”

六郎却说:“你不要学那个女孩啊!”

龙兰不说话,喘息却很厉害,六郎猜到她的心里已经发生了动摇,于是继续发动攻击,这一却是直接朝着龙兰香甜的樱唇吻过去,因为屋中黑暗,加上龙兰一直心不在焉,被六郎得手后,害怕之下居然忘记了挣扎。六郎心道:“反正我又不是真正的六郎,这件事情四姐已经知道了,日后定是纸包不住火,照现在的历史演化下去,金沙滩恶战马上就要开始,龙兰还没有来得及和三郎圆房,就要接受守寡的现实,太残酷了……”心里想着,手里的动作便粗鲁起来,欲望这东西,隐藏的时间越长,爆发出来就越加不能制止。龙兰的反应迟钝无疑助长了六郎的攻击欲望,六郎就顺势将龙兰放到在床上,如何对待这种情况下的女人,六郎的经验太多了,嘴巴是最好的武器,当然不是用嘴巴话语的,而是要嘴巴亲吻的。急风暴雨一般的密吻,让龙兰不得不迷失自己,龙兰也不得不承认自从上一次亲密接触之后,她对六郎是有感觉的,而这种感觉,三郎没有。

龙兰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六郎征服,任由六郎卸掉身上的衣服,六郎捧着那片自己并不陌生的酥胸,在上面流连忘返。龙兰亦知道自己已经铸成大错,眼下的情景开弓没有了头箭,沉默!也许只有沉默。今后怎么样,龙兰不敢想,心中那一丝渴望,促使她将自己慢慢演化成故事中的“婉君”。当然,龙兰不是婉君,龙兰希望有自己属于自己的人生,六郎的热情已经将她彻底的融化……六郎用力向前一送,龙兰已是忍不住叫出声来,六郎轻声问道:“三嫂,是不是弄疼你了?”龙兰含羞说道:“讨厌啊,不要问了……”说着双手紧紧环抱住六郎的背脊,六郎深深感受着龙兰那一片潮湿的紧窄,极度兴奋地进行起来。

天蒙蒙亮的时候,慕容雪行收拾好行装,悄悄来到龙兰的房前,叩响门环低声说:“龙兰,准备好了没有?”龙兰从无限神往的美梦中惊醒,听到门外大嫂的叫声,再看看身边的六郎,惊慌的不知所措。六郎嘘了一下,示意龙兰冷静,然后指指衣服,二人赶紧穿好衣服,龙兰开门让大嫂进来。

慕容雪航进屋后,发现六郎也在,并没有吃惊,而是问:“龙兰,你都和六郎说了吗?”

六郎生怕龙兰不会圆谎,连忙接过话来说:“大嫂,三嫂都和我说了,搭救四姐的事情我义不容辞,就是折上性命也要去的。为了不让七郎知道,我就来三嫂房间睡了一会儿,就等着你来了。但是悬空岛的水路十分复杂,咱们还得好好的计划一下。”

雪航点头说:“这件事情,目前就咱们三个知道,而且行动也只有咱们三个,其他的人暂时都不要告诉。”龙兰问:“二嫂那里也不说吗?”

雪航点点头,六郎说:“大嫂是不是因为王总兵的原因?”

“不错,武老英雄的死可以确认是王大人所做,王大人为什么要这样做?我认为他与悬空岛有极为密切的关系,宝日明梅是他的外甥女,虽然我从未怀疑过她,但是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不要告诉她,这也是为她好。”

龙兰又问:“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雪航说:“这两天,青莲姑娘一直与我住一起,她说悬空岛的水域四个方向都有埋伏。东、南、北三个方向最为复杂,尤其水下还有极具杀伤力的秘密武器。

只有少数几个人认识那三个方向的水路,武老英雄就是其一。”

六郎想了想说:“那么西面呢?青莲怎么说?”

雪航说:“岛上的人外出都走西面,水路比较好认,可也是限制在他们自己人的情况下。如果有外人进岛,则需要先找葫芦渡口一个名叫福来居的小客栈,那儿是岛上专设的贵宾接待处。另外,青莲还告诉我,明天正好是真定府举办龙舟大赛的日子,以前悬空岛的人经常参加,虽然今年岛上与官府这方面关系紧张,但是我们还是想去碰碰运气,如果能抓到一两个重要人物就好办了,如果碰不上,咱们再去葫芦渡口想办法。”</front>

【春光灿烂杨家将】(31-40)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3章水上飞贼三人商议好之后,趁天还未亮,悄悄离开瓦桥关,出南门坐船由水路前往真定府。易水之上,气候温和,朝阳初起,云净天高。湖波清浅,因风起皱,映着阳光,幻成一片片的金鳞,散动不休。水底游鱼,往来可数,掉尾拨头,近舟而嘻。两舷船娘,双桨轻摇,船过处,把湖底的香灰泥搅成一团团的淡雾浓烟泛上湖面,随着一圈圈的水漩,由小而大,荡散开去。

六郎不住的将目光朝龙兰脸上扫过去,每一次龙兰都是红着脸将头扭到一边,样做观赏湖上的风景,心里头乱糟糟的,以致大嫂问话,都没有听到。六郎悄悄推了她一把说:“大嫂问你话呢。”

龙兰啊的一声,慌张的神色引起雪航的注意,“龙兰,你不要胡思乱想了,我知道你和四丫头感情深厚,我们和你都是一样的,我也一直将四丫头看做亲妹妹。我这次背着父亲出来,就是为了将她好生生的救来,龙兰要对咱们自己有信心才行。”

龙兰含含糊糊的答应,小船一路扬帆急驶,来到真定府。一年一度的龙舟大会,让整个真定府从清早就忙碌起来,府台衙门和水师提督衙门都出动了大批官兵,因为龙舟大会涉及范围广阔,不少江湖门派也为争名好利而加入竞渡比赛,少不了大打出手,去年龙舟大会就发生帮会火拼,导致双方伤亡不说,看热闹的老姓也有不少死于骚乱。

真定府通易水湖的这段水路宽阔、笔直,太阳刚升起来,永定河两岸就已经人山人海,男女老少,人挨人接踵连肩,商买商卖,叫喊声络绎不绝。待到日上三竿,再看得胜渠的水面上,十二条大小相仿,颜色各一的龙舟已经整装待发。

每条龙舟都是用整木雕成,舟身密刻鳞甲,龙头高飘彩旗,龙尾密布锣鼓,每舟都约六七丈长,上有挠手四十八人,鼓手一人。比赛尚未开始,参赛者早已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六郎他们到的时候,比赛还没有正式开始,三人挤到人群里面,雪航说:“六郎,悬空岛只有你去过,里面的人也只有你认识,你先看看那些龙舟上有没有岛上的人?”

六郎将目光投向那些龙舟,无奈离得太远,加上上面的人几乎都穿了相同的衣服,实在难以辨认,因为来得匆忙,数码相机也没有带。加上在岛上六郎统共也没见几个人,所以六郎无奈的摇摇头。雪航嘱咐他说:“等会儿那些龙舟过来了,你再好好辨认一下。”

这时龙舟大赛已经拉开序幕,府尹大人站在高高的祭祀台上,点燃香烛,开始烧纸钱,照老规矩每次龙舟大赛开始前都要先请龙神,府尹大人先要让龙神保佑真定府姓的平安,然后比赛才能开始。

龙兰介绍说:“那条装饰的极为富丽的杏黄色龙舟,是真定府大永钱号的商船,这比赛也是大永钱号和官府联举办的。”

六郎和雪航顺着龙兰手指看过去,果然看到那条龙舟的舟身也比其余的龙舟长出一截,龙头高昂,龙尾高卷,舟身上刻着八仙过海,雕镂精美,再刷过金漆后,更是耀眼夺目。四十八名挠手各个身强力壮,黄巾裹头,赤着臂膀,露着一身健壮的横肉,下面也是黄色的兜裆滚库,手持长桨分列两边,严肃待命。龙头高悬一面杏黄旗,旗子掐金边走银线,中间白月光斗大的一个“永”字,旗子下面,一面巨鼓前一名壮汉也是黄巾罩头,手持鼓锤,正在等待号令。

这时一通鼓响,随着出发赛点红旗挥舞中,宣告比赛开始,刹那间各条龙舟上鼓声齐响,震的水面忽忽乱颤,一黄、一红两条龙舟领头,十二条龙舟也如脱缰野马,逆水飞出,空留身后道道水花……两岸罗衣扑鼻香,银钗照日如霜刃;鼓声三下红旗开,两龙跃出浮水来;棹影斡波飞万剑,鼓声劈浪鸣千雷;鼓声渐急标将近,两龙望标目如瞬;坡上人呼霹雳惊,竿头彩挂虹霓晕。

眼见那些龙舟斩浪而来,气势吞天,六郎惊叹道:“逆水尚能如此迅速,若是顺流还不飞起来啊!”

眼见最前面的两条龙舟已经靠近中段,那红色龙舟后劲十足,舟上四十八名挠手喊着齐刷刷号子,“嘿呦……嘿呦……”已经超越过大永钱号的龙舟半身,如此激烈的竞赛,哪怕一个龙头就足以奠定胜局,何况半个身位?龙兰又说:“你们看那条红色龙舟上面的鼓手,他绰号”浪里白鲨“水性通天,这人名叫陆涛,前年因为闹事吃了官司,被官府抓了,想不到这么快就放了出来,想必是官府收了他的银子。

“陆涛?”六郎口中念着陆涛的名字,放眼看去,但见红色龙舟之上,领鼓之人正是那天晚上自己躲在鱼篓中遇到的陆涛,连忙对大嫂说:“大嫂,这个陆涛就是悬空岛的头目,我见过他。”

雪航点点头,惊喜道:“太好了,我们盯紧他,千万不要让他跑掉了。”

也看着红色龙舟就要超越排在第一的黄色龙舟……黄色龙舟的领船鼓手见状,偷偷的左袖一挥,由袖中飞出一股褐黄色雾体,因为两船相距仅有数尺距离红船上面邻近他的的几个挠手被黄雾笼罩后,身体摇晃,明显的身体乏力,手脚迟钝。以至整条船也慢了下来,“烟雾有毒!”那几个被烟雾击中的挠手喊叫着站起来,却因为控制不了身体,纷纷掉进河水里去了。

陆涛去年就是吃了这亏输给大永钱号,今年因为岛上与官府的关系紧张,就私下里加入了朋友的船队,志在报仇雪恨,想不到大永钱号的人又故伎重演,自己兄又着了暗算,心中气恼,抡起鼓槌朝着对面船上一阵乱打,黄色龙舟上的挠手也被打得抱头落水。

陆涛还不解气清喝一声,身子一旋,跳将过去,朝着那领船劈头就打,船上本来就狭窄,二人扭打在一起后,引得两条船上的挠手也不闲着,各舞手中木桨,打的乱成一片,两舟也越加靠近,最后竟绞成一块,都不能向前,两船的水手也在打斗中,扑腾扑腾的落水无数。

陆涛和那领船也落得水中,不过二人落水后并不下沉,而是各自施展看家的水上功夫,踏浪如飞,交战起来。拳脚上的功夫虽然算不上高手,但是这么长时间的恶战仍能浮在水面,可见二人水上功夫何其了得。后面追上来的那些船,因为水面堵塞,也纷纷停下里看热闹,并不住的为二人喝彩。

眼看着二人水面上一番恶战之后,又双双沉到水下去了,好半天不见上来。

这时候因为暴乱,官府的水师已经出动,十几条小船载着余名水兵慢慢朝这儿靠拢。又见水面上突然翻出一道浪花,陆涛腾空飞出水面后,施展水上飞的独门绝技,沿着水面逃上河岸,接着那黄船领船的尸体也慢慢浮上来,尸体下面鲜血慢慢的染红河水,红色的水纹向四下里散开。

看陆涛逃走,雪航冲六郎和龙兰说:“快跟上他,别让他跑了。”

三人紧随陆涛身后,见陆涛三拐两拐,绕开人群,钻进一个胡同,然后又从另一个胡同穿出来,沿着河堤穿越一片树林停住脚步。陆涛头看看,确定没有官兵追上来,这才放心大胆的来到又绕树林。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32章调戏大小姐(一)六郎跟着大嫂、三嫂追上去一看,陆涛正站在一棵大树下将上身的衣服脱下来拧干,他身边还站着一位绿衣女子,仔细看来,正是悬空岛的白小姐。白小姐对陆涛说:“你就会惹事,这下又捅娄子了吧。”陆涛说:“那个姓何的小子该杀,去年他就惹得我一肚子怨气,今年还想给我故伎重演,说实话,得不得头筹并不重要,我就是冲着让他来的,不杀了这小子,我心里头那股子怨气出不来。”

白小姐微微一笑,说:“这下可是出气了,你把人都弄死了,官府岂肯善罢甘休?我们和官府的关系本来就紧张,你又不是不知道,爹走的时候不是一再嘱托咱们少惹麻烦吗?”

陆涛嘿嘿笑了两声,说:“我又不是打的咱们自己的番号惹事,再说就是官府查出来,就凭真定府水师衙门那几破船,我一个人就给他办了,想攻打咱们悬空岛,捉拿我陆涛,这不是痴人说梦吗?”

陆涛话音刚落,就听有人冷笑道:“胆大狂徒,草菅人命居然还敢藐视官府,现在就抓那你归案。”雪航冲龙兰和六郎一使眼色,自己提宝剑直奔陆涛。龙兰和六郎就过来抓白小姐。

陆涛见官差出现,先是吃了一惊,又见来人只有一个半大小子和两个女流之辈,见雪航朝自己过来,立即还以颜色,从背后拽出分水峨嵋刺,抵抗了三五个,顿时就发现吃不消。陆涛奇门出身,精通的却只是五行异术和机关埋伏,另外还有一身出神入化的水下功夫,可惜这儿用不上。慕容雪航却是骊山圣母高徒,修神界的精英级修者,二人明显不是一个档次。若不是雪航一心活捉陆涛,陆涛早就丧了性命。

白小姐同样奇门出身,自身功夫根本不弱,可是她知道陆涛陆地功夫的尽量,一心惦记着陆涛的安全,也无心和六郎与龙兰恶斗,于是摆出“七星战甲”做好了十足的防御,一边思该如何解救陆涛脱身。谁料六郎的进攻彻底打乱了她的计划,六郎自穿越之后,倒也练过几天功夫,但是由于没有今世的记忆,使用起来非常困难。可是原来的六郎却是在父亲的督促下,四岁时候就开始勤于武艺,虽然从未修炼过元神,可一身外身功夫也十分了得。有这个身体,六郎穿蹦跳跃倒也自如,由于实在想不出用什么招数,干脆临时自编自创,一会儿用降龙十八掌,一会儿又用六脉神剑(当然发不出剑气去),还结自己的独门武功“大力抓奶手”时不时直接偷袭白小姐胸部,白小姐的七星战甲尚没有练到五行全克的境界,正好挡不住六郎的这种攻击。居然被六郎连连得手,引得她脚步错乱,七星战气的使用也混乱不堪。

在一次极力躲避六郎绝招的时候,被身后的龙兰用枯树盘根放倒在地,不等她站起来,六郎一个饿虎扑食加大力抓奶手,实实的压在白小姐身上,两只手也分别抓住了左右两个结实的肉团。白小姐羞得用脚来踢,却又被龙兰ahref=/target=_blank>仙侠粗谱br/>穴道。龙兰对六郎说:“好好看着她,我去帮助大嫂。”

其实大嫂那里是根本不用帮忙的,陆涛眼看着白小姐被人家抓住,又明知道自己也不是眼前这个女侠的对手,眼珠转了一下,冲白小姐喊道:“不用管我,你先把他弄死再说!”

雪航和龙兰闻听都吃了一惊,全以为白小姐摆脱了六郎的控制,导致六郎发生危险,于是双双扭头去看,趁这机会,陆涛一个长跃,跳到了河堤上,等雪航过神来时,他已经钻入水中了。雪航顿了一下足,示意自己太粗心大意了,龙兰却是健步赶到近前,说一声:“看我追他来。”说着一个鱼跃跟着陆涛钻入水中……雪航知道龙兰水性好,可是刚才和陆涛交过手,知道陆涛也不是等闲之辈,真担心龙兰不是陆涛的对手,想阻拦已经来不及,只好对六郎招呼一声:“好好看着她,说罢沿着河堤一路追下去。”

六郎看看白小姐,将她提起来放到一棵树下,嘲笑着说:“看看你那相好,根本就不理会你的死活啊,只顾自己逃命去了。”

白小姐吃了一惊,诧异的看着六郎,心道:“他怎么知道我和陆涛的关系?”

六郎拍拍白小姐的肩膀说:“自古红颜多搏命,你也不会例外的,待会儿我就将你送到真定府大牢,不过我先告诉你,那儿的狱卒个个都是属牛的汉子,凡是被关押的女犯,尤其是你这种重犯,只要有三分姿色,就要遭受他们没日没夜的轮奸,然后他们还会把老鼠扔到你的裤裆里,将裤脚捆死,把老鼠关在里面三天三夜,若是老鼠饿不死,再放一只猫进去……”

白小姐听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连连摇头说:“你吓唬我……”

六郎冷笑道:“信不信由你,本来看你长得这么标志,我还真舍不得把你送到牢房去请赏。”

白小姐明眸里闪现出一丝喜悦,忙说:“小哥哥,不如你放了我吧,抓我去请赏能得几个钱,我可以加倍给你。”

六郎摇摇头,说:“你可是官府的重犯,我身为执法人员,哪里敢执法犯法?

不过得看看你身上有多少银子。”白小姐马上认真起来,说:“我身上虽然没有多少银子,但是我家里有,你要多少我就给多少。”

六郎摇摇头说:“让我家跟你去拿?我不是找死吗。这可不行,你身上要是没有银子就算了,把你送进大牢也得让那帮牢头把你折腾死,我看不如把你卖到妓院去吧,那的老鸨跟我熟,就你这小摸样,她至少也得出三两。”

白小姐恳求道:“小哥哥,求你了,千万不要把我送到那里去啊,不就是三两银子吗,我身上有几张银票,估计差不多。”

六郎问:“有多少?”

白小姐细声说:“你把我放开,我拿给你啊!”

六郎把头一摇,说:“那可不行,万一你跑了怎么办?还是我自己拿吧……”

说着就把手朝白小姐怀里摸去,白小姐见六郎把手伸到自己怀中来,着急的说:“不是哪里啊,我的银包在腰里。”可六郎已经用手握住了一个包包,用力抓了几下,奇怪的说:“不会吧,你家的银子怎么是软的?会不会是假的啊?”

白小姐红着脸,说:“都告诉你不在那里了。”

六郎握着那一团东西却不肯放手,一边摸一边问:“那么这儿藏的是什么东西?”

白小姐心道:“看来这小官差还不谙世事,自己到不如哄他一下,再设法骗他解开自己的穴道,然后再将他打晕,扔到河里去,陆涛这个王八蛋,看我去怎么找你算账。”想到这里,白小姐柔声说:“小哥哥,人家骗你干嘛,不信你解开看看,我的银包在腰里。”

“是么?”六郎心中暗笑,“居然给六爷用美人计?我倒看看你用什么高招骗六爷。”于是六郎小心翼翼的解开白小姐的春衫,将那水红色肚兜撩起一角,向里面看去……“哇!不会吧,堂堂大小姐出门还带着俩大馒头吃,你这么节省,哪会是有钱人啊,我还是把你卖到妓院去吧。”

白小姐气的呼呼直喘,瞪着六郎心道:“这小子是真的不谙世事,还是跟我玩心眼?本小姐那么美妙的圣地让他看了,忽然不动心?”见六郎又把目光落到自己腰间,将那个绣着牡丹花的荷包接下来,将里面的东西全倒出来。六郎数一数,约有十几两碎银子,还有三张五十两的银票,不满足的收起来,问:“就这些?”

白小姐皱起眉头说:“我身上只带这么多,你要是相信我的话,头补给你。”

见六郎不动声色,白小姐又装出衣服痛苦难当的样子说:“你那相好,出手真重啊,我的肋骨都被打断了,哎吆,都上不来气了……疼死我了。”

六郎问她:“你哪儿疼啊?”

白小姐说:“算了,不用你管,疼死更好,省的你把我卖到妓院去受罪。”

六郎忙说:“那可不行,你若是疼死了,我的钱上哪弄去,我还指着这钱盖房娶媳妇哩,你快告诉我怎样帮你,我可不能看着你疼死。”

白小姐见六郎动了恻隐之心,心中高兴,忙说:“小哥哥,你真是菩萨心肠啊,你要是真的不忍心看着我疼死,就在我腰上第三根肋骨那里捅一下,哪儿有个麻穴,可以缓解疼痛的。”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33章调戏大小姐(二)六郎心道:“我才没那么傻哩,分明是骗我给你解开穴道,然后再收拾我。”

心里虽这么想,六郎表面上并不声张,说一句:“管用吗?”说话时候,手指已经捅了过去,手指却是贴着白小姐的肚皮直接捅到白小姐怀里藏的白馒头上,白小姐连忙说:“高了,高了!”六郎哦了一声,又连试了好几次,要么偏高,要么乏力,白小姐也看出六郎有意调侃自己。气道:“算了,不疼了!”看六郎暗中偷笑,怒道:“你这个小坏蛋,纯心调戏我,看我头怎么收拾你。”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那天晚上,月色正美,我与小姐永定河上相遇,小姐怀抱瑶琴,风姿卓越,犹若天人,六郎实在仰慕,可是没想到小姐一旦放下瑶琴,就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六郎说着,从她身后腰中抽出一把乌鞘软鞭,笑笑说:“真是可惜了……”

白小姐心中暗自盘算,原来是妹妹给自己惹的麻烦,我说这小子怎么会认识自己呢,于是她又缓和了口气说:“小哥哥,其实是你弄错了,你在河上遇到的那个弹琴的女子是我的妹妹,她叫白雪妃,我叫白云妃。”

六郎吃了一惊,原以为白小姐又骗自己,但是仔细的想一下,也觉得若不是两个人的话,自己遇到的事情也太蹊跷了,还记得那天晚上,弹琴的白小姐穿的是白衣服,而后来在船上遇到的白小姐穿的是绿衣服,又没有隔天,换衣服哪有那么快的?再说也没有必要啊,看来这白小姐果真有两个。

白云妃看到六郎若有所思,又开始给六郎做工作,说:“怪不得我家小妹那天晚上去之后,跟我说遇到一个知音朋友,我问她是谁,她却不说。只是一个人站在窗前看月亮,看得人都痴了。想必小没遇到的那个朋友就是你了。”

六郎被白云妃的甜言蜜语蛊惑,竟信以为真的问:“你家小妹为何不与你一道来看龙舟?”

白云妃撅起诱人的小嘴,哼道:“幸亏她没来,否则还不一样受你气啊!”

六郎乐道:“看来姐姐是嫌我对你不好了,要不这些银子再还给你……”

白云妃拉着声音说:“那到不必了,不过可惜了小妹对你的一片心意,本以为遇到了志同道,并可以托付终身的知己,想不到暗下里也是个小坏蛋,小色狼。”

六郎知道她是在调侃自己,故作遗憾地说:“哎!早知道你是白小姐的姐姐,我就不抓你了,不过你们俩长的实在太像了,见到你就如同见到了她。既然捉住了你,我又何必舍近求远,哈哈……”

白云妃看六郎对自己动了坏意,暗暗叫苦,仍怀着一线希望说:“小哥哥,奴家已经是有丈夫的人了,你就不要打我的意了,若是想做个长久夫妻,你还是考虑一下如何挽我妹妹的芳心吧,说不定我可以帮你。”

六郎却说:“那样好是好,不过太麻烦了,你妹妹虽然美若天人,可你这做姐姐的更是风致迷人,我现在已经爱死你了,说着就在白云妃的脸上啵了一个。”

白云妃彻底失望,娇怒道:“你个小贼,原来一直跟我耍赖皮,存心戏耍我,你好讨厌啊!”

六郎啊的一声,搓搓手说:“小贼就小贼吧,你爱咋叫就咋叫,我还得看看你身上还藏着银子没有。”说着,将手贴着光滑白嫩的肚皮,穿过丝带摸了进去……白云妃立马惊叫起来:“小流氓,你……住手啊!”六郎把手停在那一片刺手的森林中,道:“这儿藏的什么暗器?都把我的手刺疼了。”白云妃私处被六郎侵犯,一下子气的背过气去。六郎的手继续向下,直接探入禁,抓了一把水出来,对白云妃道:“我有那么可怕吗?你怎么吓得都尿裤子了?刚才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你以为我真舍得将你卖到妓院去吗?嘻嘻,我要你给我做老婆。”

白云妃急道:“小贼,你不要乱来啊,说着,双腿用力的夹紧。”

六郎瞅瞅四下无人,加上因为受到这样香艳的刺激,裤子里的英雄早就憋不住了,他搓搓手,将白云妃腰中的丝带拉开,双手拽着那湖水绿的丝绸长裤,缓缓朝下拉去,白云妃那平坦光滑的小腹就慢慢的呈现到六郎眼前,几根稀疏的芳草调皮的逸出亵裤上缘,六郎忍禁不住,用力一扯,然后低吼一声,扑了上去。

白云妃又羞又气,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小贼,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敢奸污良家妇女吗?”六郎喘着粗气道:“谁让姐姐生得这般诱人,再说你可不是什么良家妇女,而是官府通缉的女水匪,我这是为民除害,呵呵!”说着,挺起坚硬的英雄,就朝白云妃身下的幽谷捅过去。六郎刚要进入那一片湿滑的温柔乡,猛然间看见大嫂沿着河堤走来,心中无限遗憾,暗道:“大嫂,我一向对你是又敬又爱,你怎么关键时候来打断我的好事?”眼看着大嫂越走越近,六郎叹口气,用英雄在白云妃那桃源洞口狠狠一顶,虽然未能完全进入,六郎倒也心满意足,赶紧的给白云妃整理我衣服,低声说:“今天暂且饶过你,带大牢后,咱们再继续啊!”这时,大嫂已经来到近前,慕容雪航一脸的焦急,对六郎说:“龙兰追那陆涛到现在还不见来,急死我了,我又不会水……”

六郎一听三嫂有了危险,有没有心情再调戏白云妃了,就想自己点^b^点"下水去看看。

雪航认为也只有如此了,于是二人换防,雪航留下来看管白云妃,六郎照大嫂所说的路线,追到永定河与易水湖交处,潜入水中,找龙兰的下落。

龙兰下水追陆涛,二人的水性都十分了得,陆涛前面跑,发现有人追上来,速度明显要超过自己,不由得心中慌张,暗道:“这易水湖里,我陆涛的水下功夫是屈指可数的,想不到宋军大营里也有好手,居然能追上我。”扭头一看,见追来的只是一个黄毛丫头,就大了胆子,转身来恶狠狠冲着龙兰过来,欲制龙兰于死地,可是一交手才知道,龙兰武功于自己伯仲之间,一时难分胜负。陆涛因为心里没底,尤其害怕慕容雪航再追上来,于是且站且退,将龙兰引到了悬空岛机关埋伏之处。

龙兰虽然猜到陆涛想用诡计,但是自持水性好,真想见识一下悬空岛的水下到底有什么样的天罗地,追着追着,就见前面出现异象,那水下竟陈列着十数具凶恶的白鲨,龙兰吓了一跳,见陆涛从白鲨之间穿过去,自己再追过来时,那些白鲨就如同睡梦中被惊醒,将排排利齿对准了龙兰,蠢蠢欲动。陆涛哼了一声,说:“老子没空陪你玩了,就让我的小鲨鱼陪你一会儿吧。”

龙兰看到那些锯齿鲨鱼纷纷摆动尾巴朝自己围拢过来,知道事情不妙,想不到悬空岛的奇门竟能制造出这种形象逼真的水下武器,想必其攻击性更是厉害,看来自己还是逃走为妙,免得吃暗亏,待弄明白这些鲨鱼的性质再来破它。

可是那一群白鲨潜行速度极快,尤其又是围之势,龙兰被这群东西困在中间,处境十分危险,但是龙兰马上想到:“我若是硬拼,必定不是这些鲨鱼的对手,这些家伙再厉害,灵性再高也是人做的,必然会有它的缺点和破绽。”于是龙兰性不再逃走,让身体直线下降,一直坠到湖底……就在她刚刚靠近地面的时候,冷不防身下忽的一声,射出一支朝天弩,龙兰反应机敏,一个大旋身,将飞弩躲过去,这时候身子也落到湖底,她不敢乱动,冷眼朝上看去,就见那些鲨鱼显然是找不到攻击目标了,象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原来这些鲨鱼只会平行攻击。虽然速度极佳,却不会攻击自己身下,哈哈……这是那群乱撞的鲨鱼竟有两只撞到了一起,竟引发剧烈的爆炸,震得搅动了方圆数十步的湖水,龙兰大骇,捡起一块鲨鱼残壳,只见里面竟是大大小小的齿轮状物件,还有自己不认识的条条线线,有钢铁结构,还有木结构,龙兰不由得暗中佩服悬空岛奇门的厉害。

那些鲨鱼半天找不到攻击目标,就游原地待命去了。龙兰小心翼翼的浮上来,不敢再追下去,悄悄往走,正走着,突然身边两颗不显眼的水草对她发难,喷射出长长的丝腕,紧紧地缠绕在龙兰身上,龙兰大骇,眼看身体被紧紧绑缚,再难动弹,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后悔自己太大意,只顾着快点逃去,竟忽视这细小的水草,龙兰奋力挣扎了几下,想不到这水草竟比绳还要结实,看来也是人工制造的暗器。龙兰不由得害怕起来,先不说陆涛折来取自己性命,如果没人来救自己脱险,就算自己水性再好,不上去换口气,拖得了一两个时辰,也拖不过今天啊。这水下不比陆地,待在这儿,一年半载不被人发现也是正常的很。

龙兰正在害怕的时候,六郎找了过来,龙兰在水下的能见度比六郎好,立即连声呼救。六郎顺着声音找过来,看到龙兰被水草绑缚住,赶紧过来帮忙,想扯断那些水草,却不料这水草非常结实。龙兰说:“六郎,快点啊,我腰里有短刀。”

六郎不能说话,点头示意自己明白,马上从龙兰怀里拔出短刀,未割水草之前,先在龙兰脸上啵了一个。龙兰脸上一片羞红,却不说话,等六郎给自己松开绑缚,高兴地说:“六郎,多亏你啊,要不嫂子……”说到这里,龙兰迟疑了一下,不由得自问“我还是六郎的嫂子吗?”

二人游上岸,与大嫂汇,见龙兰和六郎平安来,慕容雪航悬着的心总算放进了肚子里,龙兰说:“大嫂,悬空岛水下的机关却是厉害,我差点丧命在里面,多亏六郎救了我,看来硬闯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白云妃冷声笑道:“就凭你们也想攻打悬空岛,恐怕连岛子都靠进不了吧。”

雪航说:“不错,我们是靠近不了,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你在我们手中啊!”

白云妃一惊,立刻说道:“通行的水路我也不熟悉,每次都是陆涛接送我出入的。”

雪航说:“这我们不管,总之,天黑之后,大家乘船一起上岛,你来引路,大不了咱们一起死在湖里。”

白云妃叹道:“为什么非要和我们过不去?我们又没有发兵攻打你们官府。”

雪航厉声说:“可是你们勾通大辽,运送炮弹给大辽,让他们用炮弹攻击我们瓦桥关。”

白云妃解释道:“没有啊,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岛上重来没有和辽人打过交道。”

雪航严肃的说:“不管有没有,今天天一黑,我们就出发,咱们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准备晚上行动。”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34章六郎不是韦小宝六郎清清楚楚的记的今天中午绝对没有饮酒,可是不知问什么,吃过饭后就是发困。难道是昨天晚上太累了?应该不至于啊。迷迷糊糊睡着之后,再醒来天已经擦黑。再看身边空荡荡无有一人,六郎吃了一惊,连忙问店中伙计自己的同伴哪里去了?店伙计说:“她们结帐走了,还给你安排了一间客房呢。”

六郎脑袋忽悠一下子,心道:“坏了,大嫂和三嫂肯定是带着白云妃上悬空岛了,为什么丢下我?莫非是大嫂不愿意我跟着碍事,还是害怕伤了我的性命?”

六郎想来想去,决定到河边再看一下,于是飞奔出客栈,来到永定河河堤上,一路找下去,结果根本看不见大嫂她们的影子。六郎默默地道:“大嫂肯定是不想我跟着去冒险,可是我怎么能够忍心她们去冒险?不行,我得想办法。”

“对了。不是有个葫芦渡口吗?”六郎决定到那里去试下运气,一路打听来到葫芦渡口,果然找到了那家“福来居”小店,因为知道这儿是悬空岛设的窝点,六郎不敢大意,伏在附近树林后面认真观察了一会,发现这儿僻静的很,几乎很少客人光顾,偶尔来上一两个,在里面还没有坐热乎椅子,就摇着头走出来,听一人骂道:“什么鸟店,还没点菜先要十两银子茶水钱,这种店还不赶紧关门,纯粹是扯淡。”

六郎心道:“这家小店看来真是姜太公渭水垂钓,愿者上钩啊。”你们舍不得银子,六爷这里正好刚得了余两,走进去看看。六郎进的酒店,也不说话,找座位拉把椅子坐下。一个穿布衫,肩上搭着白毛巾的年轻店家凑上来,围着六郎转一圈,问道:“客观,吃饭还是住店?”

六郎说:“吃晚饭就住店。”

店家点点头,马上柜台端来一壶茶水,送到六郎跟前,说:“客官,你先请用茶。”

六郎拿起茶碗刚要喝,被店家拦住,“慢,客官!小店里有个规矩,你先把茶钱付了再喝。”

六郎不动声色问:“多少钱?”

店家斩钉截铁地说:“纹银十两,少一钱不卖。”

六郎把手伸到怀里摸了一下,心道:“若是给他碎银子,势必会让他瞧不起。”

自己既然要耍大牌,手上就得大方一点儿,反正刚才在白云妃那里讹了不少银子,于是掏出一张扔给店家,冷声问:“够吗?”

那店家接过那张银票看了一眼,确认是五十两的银票后,竟冲六郎躬身一礼说:“原来是贵客,口令已经对上了,小的马上给你通禀去,还请问一下客官从哪儿来?要会见什么人?”

六郎心道:“不会这么巧吧,六爷心情好,顺手给了五十两,居然对上了暗号?不过这也好,最好你把我送上岛去。”于是清咳一下说:“你打听那么详细干什么?我可是有重要的公干,若是耽误了,小心你的脑袋。”

六郎话音刚落,就听内堂一个干老声音说道:“口气这么冲,莫非是太原侯亲自驾到了?听话音可不是太原侯本人啊,莫非是侯爷的心腹?”

六郎大吃一惊,心道:“太原侯不是程世杰吗?这个大鸟贼莫非真的与悬空岛有关系?既然人家问到这里,性就冒充下去算了。”于是高声喝道:“既然知道,何须多问?我要见你们岛,有要事商议。”

屋里的那人咳嗽了几下,说:“小桂子,带他进屋来。”

六郎汗道:“我靠,这个小店家起的名字好奇怪啊,叫什么不好,偏叫小桂子,让六爷仿佛又穿越到鹿鼎记去了,还有屋里那剧烈的咳嗽声,莫非是海公公在等着我?”管不那么多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六郎牙一咬,跟着小桂子来到里屋,里面光线黑暗,正中间摆着一只大木桶,里面一个相貌丑陋老者,赤着身子泡在水中,凶狠的眼光一直紧盯着六郎。

六郎定了一下心神,冲那人说:“在下公务在身,还请尊驾快些送我上岛。”

木桶里的人对小桂子说:“你下下去吧,我与这位官爷有事情商议。”

小桂子答应一声,退了出去,六郎上前一步,问:“老先生是不是重要的事情禀告?”

那人在桶里叹口气说:“岛你就不必去了。”说完她又咳嗽几声。“六郎纳闷道:“问什么?我岂不是白来了?”

“我海天富说话向来算数,答应太原侯的事情,就是拼了老命也要为他做到,可是七星凤凰楼是在太难闯了,昨天夜里我夜探凤凰楼,本来已经找到了那张宝图的位置,可惜被白凤凰发现,你看我这里……”说着,他歪过身子,六郎看到后心之上印着一个清晰的掌印,腰间还有血洞,伤口已经处理过。

六郎倒吸一口冷气,心道:“该不是化骨绵掌吧,你说你也是,非叫什么海天富,干脆直接叫海大富多好,省的六爷猜来猜去。”

海天富继续说:“太原侯派你来,无非是找我要那张宝图,可惜我未能得手,不过我已经和二当家商量好了,等我伤愈之后,设计引开白凤凰,然后再取七星破甲图,你让太原侯多等几日。另外我问一下,你小小年纪就在太原侯身边当差,馗罗几道啊?”

六郎心道:“什么馗罗,佐罗的,下围棋分段,难道在程世杰身边当差分段?”

想到自己年纪不大,若是报的太高了,唯恐这老家伙不信,于是毕恭毕敬的说:“小的六段|¨。”(道与段谐音)海天富点点头说:“厉害!刚六道太原侯就委以重任,前程无量啊,对了,太原侯的手令何在?记的太原侯吩咐过我,取图之人必须携带有他的手令。”

六郎心道:“什么狗屁手令,这么繁琐。”当时还必须要应付:“太原侯也对我交代过,除非见到宝图,否则不必给他看手令。”

海天富点点头,冲外面嚷道:“小桂子,快些再给我添一点清凉散。”

六郎假装关切的问:“公公,你的伤很严重吗?”

海天富咳嗽了几声,说:“还死不了,不过那白凤凰实在是厉害,海某小看她了。”

外边,小桂子一溜小跑进来,将一大包药粉倒进水桶里面,说:“够不够?”

海天富不说话,闭上眼睛运功疗伤,不大会儿,见他头顶上面升起一团紫气,紫气迅速扩散成数道瑰丽的光环,围绕着海天富头顶盘旋。六郎仔细数一下,那些光环一共有八道,莫非这老小子刚才问的是这个?靠,六爷一道也没有,刚才居然虚报了六道,好在他没有检验,否则非露馅不可。

静心修养馗罗的海天富突然一声暴叫,从水桶里面站起来,口中发出一阵狂啸:“小桂子,你给我放的是什么药?冻死我了……”

六郎转头看小桂子,见他双眼之中布满杀气,还不等他吃惊,小桂子竟然对六郎突然出手,六郎只觉得眼前一黑,顿时昏死。小桂子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过去,手若钢钩,紧紧地罩住海天富的头颅,冷笑道:“老海龟,小爷爷在你身边受了你三年凌辱,你没想到我其实是真定府安排在你身边的暗探吧。”海天富大吃一惊,咬牙切齿的说:“哼,你个毛小子,伪装的太好了,这么说我的所有秘密一直都在你的监视之中?”

小桂子冷声说:“本来早就想杀了你,是因为府尹大人也想得到那张宝图,本以为你定能不负重任,等你事成之后我在动手,想不到你却这么饭桶,我留着你还有什么用?”

海天富眼睛和鼻孔开始流血,狠狠地说:“算你狠,看来你是想取代我的位子,然后亲自去七星凤凰楼拿那张宝图了?”

“算你聪明!”小桂子手上用力,想立即制海天富于死地。海天富命门被锁,一时动弹不得,加上水中被小桂子下了药,他一边不动声色的奋力施展馗罗化气抵抗,一边冷笑道:“就凭你,也想要老子的命?老子就是坐着不还手,恐怕你都做不到啊。”

小桂子表情有些慌张,他虽然知道海天富的命门在头顶,而且自己又在他的水中下了“寒冰毒”,居然还不能置他于死地。这老小子的功夫有那么厉害吗?

小桂子心神动摇,海天富突然又说:“小兄,你不要管我,赶紧逃命去找太原侯报信啊。”

六郎被小桂子打晕后,刚刚醒转没敢妄动,正琢磨着如何脱离这危险之地,想不到海天富居然利用自己转移小桂子的注意力,心道:“这小桂子到底是不是真定府的官差,我还没有弄明白,最好还是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于是闭上眼睛装死,希望小桂子能顺利杀死海天富,然后自己再表明身份。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35章干死老海龟小桂子一分心,被海天富钻了空挡。六郎听到一声闷哼,接着哗啦一声,睁开眼睛一看,小桂子已经被海天富一掌由屋里打到厅堂去了,小桂子痛苦的挣扎了几下,就趴在地上不动了。六郎大骇,幸好自己没有表露身份,否则还不得和小桂子做了难兄难。六郎再看看海天富,赤着身子站在水桶里面,眼睛和鼻子上面满是鲜血,满脸青紫色,身上却是暗红色。六郎猜想他肯定是中毒非浅,有心过去弄死海天富,又生怕他跟自己玩阴的,这时候海天富喊道:“小兄,你现在怎么样了?”

六郎心道:“我躺在地上,他看不见?是不是眼睛瞎了?自己若是马上答应恐怕会引起他的质疑。”于是闭着眼睛不答。就听海天富叹了口气说:“真是老了,想不到我海龟子英雄一世,居然看走眼,竟收了个朝廷的暗探做徒……”

六郎闭着眼睛,老半天不见海天富从桶里出来,于是睁开眼睛,看见海天富还在那里运气,看来是伤的不轻。

六郎爬起来,吃惊地说:“怎么事?这小桂子怎么偷袭我?”

海天富叹口气说:“都怨老夫糊涂啊,收了一个官府的走狗做徒,这小子隐藏在我身边三年了,我居然没有看出来。”

六郎问:“公公,你的伤严重不严重?”

海天富愤恨地说:“内伤倒是不重,可是我的眼睛看不见了。这个狗东西,害瞎了我的眼睛,小兄,你帮我收拾一下屋子,把这臭小子的尸体丢到后院的枯井里去,来之后,我有一件重要的东西交给你。”

六郎答应一声,拖着小桂子的尸体来到后院,找到枯井,将尸体丢下去,心道:“那老小子狡猾得很,自己若是现在去,实在太危险了,搞不好被他看出破绽来。何不乘着他眼睛瞎了,溜之大吉,反正指望他去悬空岛是不可能的了。”

六郎意打定,刚要离开,就听前院有脚步声,跟着有人问道:“海叔叔……这儿怎么这么乱?”竟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六郎赶紧走来偷看,果真看见一个倩丽的身影进了小店,那女子一身素装,正吃惊的看着满地零落的窗户扇。六郎一下子认出来人正是易水河上遇到的八个白小姐“白雪妃”,仔细看来,她与姐姐白云妃虽然长得极像,但是还是有着本质的别。白云妃的眉眼之间流露着的妩媚是白雪妃没有的,而白雪妃一身的高雅正气却是白云妃不具备的。

屋里面海天富咳嗽不停,“小姐啊,说起来实在惭愧,老夫居然收了一个官府的暗探做徒,并让他跟了我整整三年……”

白雪妃惊讶道:“有这等事?那么小桂子现在哪去了?”

海天富哼了一声说:“他已经被我打死了,不过……我也被这小子毒瞎了眼睛,小姐,你能不能帮我将床头那个药匣子拿过来。”

白小姐答应了一声,走过拿那药匣子。六郎心道:“这白小姐是认识我,我若是这样进去,她势必要认我,也势必会引起海天富的怀疑,还是观察一下情况在说。”于是隐在外厅的桌子后面,聆听里屋对话。

突听里面一声惊叫,“海叔叔,你这是干什么?”

海天富一声冷笑,说:“小姐,实话告诉你吧,我早就投靠了太原侯,留在这儿就是为了盗取七星破甲图,昨天晚上夜探七星楼,被白凤凰打伤,或许她没有认出我。但是我已经不敢再留在这儿了,哼哼!老子给白松林卖了一辈子命,到头来什么也没得到,还搭上了一双眼睛,想起来实在是亏得慌。”

白雪妃恍然大悟,遗憾的道:“想不到你是这种人,妄我叫了你那么多年海叔叔。”

海天富道:“老子当年纵横山西黑白两道,金银珠宝、荣华富贵一生享受不完,只是因为为了白凤凰的美貌,才甘心投奔白松林,我在这儿足足为他站了近二十年的岗,现在眼睛已瞎,人生面临荒废,白凤凰恐怕会成为我今生今世都难以完成的梦想,但我想不到你居然自己送上门来,得不到那只凤凰,啃一啃你这只小天鹅也不赖……”

六郎听到屋中传出白雪妃的尖叫,心中一颤:“莫非白小姐已经落入老海龟的魔掌?这家伙老奸巨猾,肯定是趁白小姐给他拿药的机会,制住了白小姐的穴道,现在想对白小姐施加淫暴,我操你个老乌龟,六爷看上的女人你也敢动?”

想到这里六郎血往上撞,脑子一热,立即朝屋子里冲去,他以为海天富眼睛已经瞎了,自己身手灵活,那老家伙不一定能奈何得了自己,再说海天富也不知道自己要对他下手。可是六郎刚冲进去去,就听一声冷笑,迎面飞过来一片金色旋风,旋风中间是一记红色掌印,六郎躲闪不及,被这股金色旋风击中,顿时身子失去平衡,摔到外屋。

海天富大声说:“小兄,对不住了,不管你是太原侯的什么人,也要等老夫办完好事再说,我用旋风掌锁住了你的馗罗,一个时辰之内,就算你有天大能耐,也动弹不得。等老夫完事后,在与你理论……”

六郎躺在地上,虽然这一下摔得生疼,可是感觉手脚尚且能动,心道:“这老海龟千算万算,到底没有算过六爷,六爷根本不知道馗罗是什么玩意,你还锁我的馗罗,你锁你姥姥个大头鬼吧。”

这时屋子里又传出来白小姐愤怒而哀怨的叫嚷声,听海天富笑道:“小美人,我给你吃的是欢散,现在不用老子欺负你,你都会乖乖的伺候老子的,哈哈哈……”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36章英雄救美接着又是白小姐无助的哭喊声。

六郎原本想再冲进去救白小姐脱离魔掌,可是又想到这老海龟实在狡猾,万一这一次真给自己来一致命掌,小命就这样交代了,何况就是救下白小姐,她也未必领自己的情,自己还不得冤死。想到这里六郎有些犹豫,从地上爬起来,轻轻迈动脚步来到损坏的窗户边,看到海天富赤露着精壮的身体,正将身子绵软无力的白小姐抱上床榻,并且开始慢慢的卸着白小姐身上的衣服……六郎把眼一闭,心道:“完了,可惜这么好的女人,便宜了这个老王八蛋,不行!自己前世风流一世,今生就是在做鬼,也要死在牡丹花下,岂能眼睁睁开着老王八蛋糟蹋自己看中的女人?可就凭我,三五个也不是老王八蛋的对手啊,除非大嫂神兵天降……”六郎一阵胡思乱想,突然想到自己身上还有一件东西,那就是6万伏高压的防爆电筒,给老海龟用一下,我就不信顶尖的科学技术,斗不过你这老海龟的铁布衫。

白雪妃身体被制,又给海天富服下了欢散,眼看着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脱下去,羞愤难当,想到马上就要失身于这老东西,心中更是万般绝望。突然发现门外闪进一个身影,六郎手中握着高压电筒,冲白雪妃做了一个不要声张的动作,白雪妃认出六郎是前两天永定河上遇到的姐,心中高兴来了救星,于是强忍着老海龟的屈辱不声张。

六郎悄悄来到床边,并没有马上偷袭海天富,而是静立到床侧,然后大声道:“老王八蛋,还不住手!”海天富正神魂颠倒,飘飘欲仙,正想占有白小姐的身体,突然听到六郎的大喊,吃惊之际,下意识的朝着床前打出一记重掌,六郎趁他一掌打空,立即用高压电筒对着海天富的后腰捅过去。

海天富哼都未哼,顿时身体一震剧烈的颤抖,口吐白沫摔倒在地上,白雪妃看到这个情景,欣喜的忘记了自己尚还一丝不挂,连声说:“不要让他活过来……杀死他!杀死他。”六郎得到美人指令,看那海天富躺在地上纹丝不动,也怕他诈死。顺手抄起一把椅子,对准海天富的脑袋狠狠的砸过去……头看到白雪妃玉体横陈,六郎偷偷咽了一口口水,佯作正经的说:“白小姐,让你受惊了,这老海龟已经让我打死了,你快些穿上衣服吧。”

白雪妃想到自己浑身精光的展现给人家看了,不仅羞得粉脸通红,着急的说道:“求求你快点帮我解开穴道。”

六郎为难的道:“我……不知道该怎样找请233解。”

白雪妃见六郎不像说谎的样子,更加着急的说:“这可怎么办啊?”

六郎摇摇头,定了一下心神,拿起白雪妃的衣服给她盖上,说:“小姐先不要着急,你先慢慢想想办法,我先把这老东西的尸体弄出去。”六郎将海天富拖起来,也拉到后院的枯井前,说:“这下好了,去阴曹地府找小桂子吧,省得你俩生前的恩怨了解得不干净。”六郎生怕海天富武功太高一会再醒过来,见井边有块碗口大小的石头,就拿到手中对准海天富的脑袋来狠狠砸了几下,才将他推入枯井,再盖上井盖,转身到前面,顺手将店门上了栓。再来到里屋,见白雪妃依然躺在那里,双颊绯红,见六郎来,问道:“木公子,那老海龟你将它处理好了?”

六郎听到她叫自己木公子,迟疑了一下,才想起那天晚上四姐自报家门姓木,于是走近床前说:“有件事必须要告诉小姐,我其实并不姓木,而是姓杨。乃是三关兵马督部署杨继业的第六子,虽然你我双方的关系形同水火,但六郎绝不会趁人之危,请小姐放心,你若是想到了解开穴道的办法,就告诉我,我帮你解穴。”

白雪妃点点头:“多谢杨公子坦诚相告,这海天富乃是修罗界的高手,他给我用的锁穴手法十分厉害,我也不知道该怎样解开,还有这老东西刚刚还给我吃了……不知道什么药,我现在气血倒流,浑身经脉混乱,恐怕……”

六郎忙说:“我看看他的匣子里有没有解药。”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37章推到白雪妃白雪妃叹口气说:“我听说,这种药一般都没有解药,不要浪费力气了……”

六郎见她银牙紧咬,心里尽管顽强的与淫毒作斗争,身体却是慢慢的不听使唤,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越发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的缓缓夹缠,明显已经被药物控制了身体,白小姐想依靠着顽强的意志克服淫毒。因为身体受到限制,不能运用功力,做起来十分困难,坚持了一会儿,见不见任何起色,便对六郎说:“我胸前神封穴现在真气运行不过去,想必是解穴的路径就在这儿。六郎你来住我一臂之力!”

六郎点点头,凑上来,想了想摇头说:“白小姐,神封乃是死穴,我从来没有学过解穴的功夫,万一失手……”白雪妃轻声说道:“我宁可冒险,也不要这个样子等死,六郎!快些动手吧,你只管用上所有的气力,输送入我的神封穴,我便可以借助你的力量自己冲开穴道。”

六郎点头说:“那我只好试试了!”说罢,做了一个运气的架势,将右掌朝着白雪妃神封穴印上去,虽然隔着一层衣服,那触手之后的柔软还是让六郎心神动摇,白雪妃催促道:“你用力啊!”

六郎却有些不好意思,白天调戏她姐姐的时候,出手何其自然,不知为什么换了个人就让自己有些磨不开了,总感觉对方有一种不可亵渎的尊贵。白雪妃见六郎若有所思,又催促道:“六郎,我体内的淫毒快要控制不住了,求你快些好不好?”

六郎把牙一咬,十足力气朝那儿按下去……白雪妃喘着气,对六郎说:“算了,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有修习过内功?”

六郎点点头,顺手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

白雪妃叹口气说:“你换个方式,不要用手掌了,你把中指和十指并起来,用力点我的神封穴,记住下手一定要稳、准、狠,否则我会很危险的。”

六郎又点头,伸出手指刚要动作,被白雪妃制止,问:“你知道神封穴在哪吗?”

六郎摇头说:“不太清楚,不过大概的位置我知道。”

白雪妃认真地说:“你把盖在我身上的衣服拿开吧,这样你可以认的准一些。”

六郎便掀开盖在白雪妃胸脯上的衣服,看到那一双洁白而又圣洁的乳峰,六郎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说:“白小姐,得罪了。”白雪妃却坦然地说:“我的身体早就让你看遍了,也不在乎这一眼了,神封穴在我胸口正中央偏左一寸的地方,你快些出手吧。”六郎照着白雪妃的引导,对准穴道用力戳下去,就听白雪妃闷哼一声,身子居然弹了起来,随着一口污血从口中喷出来,身子也绵软无力的伏到了六郎身上。六郎连忙将她扶住,担心的问道:“白小姐,你怎么样了?”

白雪妃摇摇头,抬起头看着六郎说:“穴道虽然解了,可我也因为强运真气而受了内伤,现在老海龟给我吃下的毒药却没有办法解……”说至此,她停顿了一下说:“六郎若是不嫌弃,我今天就是你的人了。”

六郎心中一凛,暗想:“若是她姐姐的话,六爷倒是可以考虑……可她平日里都是清高无比,现在却动委身于我?实在于情理不通,以她的性格,即使中毒而死,也绝不会将自己宝贵的身体交付他人,我虽然救了她,但只与她仅有两面之缘,尚不足以托付终身,莫非是她在考验我?”

见六郎不说话,白雪妃又说:“莫不是六郎你嫌弃我出身不正?”

六郎忙说:“那日永定河上相遇,我便对小姐心生爱慕之心,也是因为你我双方敌对,不敢向你表露真情,小姐愿意以身相许,六郎受宠若惊,高兴还来不及呢,只是这样的话,未免有些趁人之危的意思。小姐还是想清楚啊。”

白雪妃强打精神,说:“我曾经发过誓言,凡是看过我身子的男人,要么杀死他,要么嫁给他……虽然我们白家和大宋朝廷势不两立,你又是三关兵马督部署的儿子,我们今后虽然不可能走到一起,可是我现在为了活下来,已经是别无选择。并非雪妃贪生怕死,而是我肩负着一个人的重托,今天晚上务必要帮她完成一个一个心愿,否则将会有两个人遗憾终生。”

六郎为难地说:“我可以马上送你悬空岛,找人为你疗毒。”

白雪妃镇定了一下越加迷乱的心神,说:“为了控制淫毒,我已经耗费了大量功力,时间也不允许,难道你不想成全我吗?六郎若是觉得这件事会影响你未来的前程,今日之后,你我大道朝天,各走一边。我发誓绝不找你麻烦。”

六郎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白雪妃坦诚的眼神直视着六郎:“既然不是,那……我现在需要你。”说罢,便将柔软的双唇凑上来,六郎望着那一双漾满柔情的眼睛,开始接受白雪妃的吻,双手也不由自的搂住那盈盈一握的腰身,白雪妃毒性攻心六郎充满雄性气息的怀抱让她情欲彻底的释放,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勾住六郎的肩颈,一条香暖滑嫩的香舌与六郎的舌头不住的纠缠,口中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随着六郎的节奏,一同步入了爱的深渊。

一度云雨之后,白雪妃气色逐渐缓和过来,轻轻推开六郎,背过身子穿衣服,借着月光,六郎看到她的双颊沾满了泪水,心中不由得一阵情感激荡,欲搂住她的肩头说几句安慰的话语,却被白雪妃推开,“我需要运功将体内余毒清除干净,你去帮我端一碗清水来吧。”

六郎嗯了一声,到外面端了一碗凉水来,对白雪妃说:“虽然这件事情事发突然,但是姻缘这两个字,本就是前生在姻缘簿上写下了彼此,三生石上定下了这一段金玉良缘。六郎愿意与你今生相遇、相知、相伴。”白雪妃闭目运功疗毒,听六郎说得真诚,感激的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苦笑道:“你是兵,我是匪,兵和匪向来都是水火不相容的,我们白家是宁死都不会向宋氏朝廷低头的,难道你可以放弃高官厚禄,到悬空岛入伍?”

六郎沉默了片刻,说:“没有什么不可能,只是我现在对悬空岛了解甚少,还有我姐姐被龙姬那个妖妇抓了,至今生死不明,我还想让小姐帮助我救我姐姐脱离魔掌呢。”

白雪妃叹口气说:“龙姬娘娘所做之事确实过分,不过她是世宗皇帝的妃子,换句话说,他是我们的子,虽然她从不过问岛上之事,可是父亲对她始终都是十分尊敬,另外,龙姬的所作所为,不正是因为不满宋室朝廷的所作所为吗。”

六郎见白雪妃的口气越来越柔和,自己也改了口气说:“这件事情全靠你了,他是我姐姐,也就是你姐姐,你总不能看着龙姬剥掉她的皮做灯笼吧?”说着不容分说搂定纤腰,轻轻吻着白雪妃的耳垂。“白雪妃羞红着双颊,说:“杨小姐和我一见如故,我不会看着她不管的,龙姬那儿我可以去说服一下,但是不敢保证龙姬会放人。”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38章美人会六郎又说:“就在刚才,我家大嫂和三嫂已经上岛去救人了。”

白雪妃吃惊道:“她们俩既不认识去岛上的水路,又不晓得七星楼里的机关,分明是送死啊。”

六郎又说:“可是她们手上有人质。”

白雪妃问:“什么人质?”

六郎说:“我们抓了你姐姐。”

白雪妃急道:“你怎么不早说……”

六郎叹口气说:“我本来是到这儿打听上岛的水路的,不成想遇到老海龟欺负你,于是就英雄救美……”

白雪妃哼了一声说:“什么英雄救美啊,我看是狗熊救美才对,连穴道都不认识,我真不敢相信,威震三关的杨继业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

六郎笑道:“英雄也好,狗熊也罢,能救得了美女,就是好雄,我虽然不会解穴,可是一掌打死老海龟这总是事实吧,要不是我这狗熊的话,你真被老海龟欺负了,还不要死要活啊?”

白雪妃娇怒道:“你真是坏死了,就是狗熊嘛,看到老海龟欺负我,一点都不着急。”

六郎笑道:“当时我就想了,要出手就给一击致命,否则让这老家伙过手来就糟了。”

白雪妃的情绪显然被调动起来,推着六郎说:“那你总得快点啊,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老海龟脱我的衣服啊,分明是要人家难堪嘛。”

六郎嘻嘻笑道:“为了安全起见啊,再说,我知道那老东西眼睛瞎了,什么也看不见。”

白雪妃还是不太满意,说:“可他……终究摸到人家了嘛。”

六郎怒道:“这个老王八蛋,刚才丢他尸体的时候,就应该把他的双手砍下来,不过我已经用石头把他的脑袋砸瘪了,你若是觉得还不出气,咱们再去鞭他的尸啊!”

白雪妃摇摇头说:“我可不去,人都死了,说不定现在身上都臭了呢,六郎!

我再问你,一开始的时候,你有没有偷看我?”

六郎摇头说:“没有啊!我可是一进来先给你盖上衣服的啊,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白雪妃哼了一声,又说:“你就没有一点非分之想?”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若不是你苦苦相求,我绝不会做这^点b点样做的。”

白雪妃脸红道:“谁求你了。”

六郎咦了一声,说:“你这不是过河拆桥吗?”说罢,抓住白雪妃的肩膀,将她扳倒在床上,朝着那红润诱人的樱唇亲了过去,白雪妃极力挣扎,口中连声喊着:“不要……不要啊!”六郎哪里管这些,将口唇紧紧贴覆在白雪妃樱唇上面,疯狂的吸吮她的丁香小舌,遭到六郎的突然袭击,白雪妃有些不知所措,虽然二人刚刚有过一次肌肤相亲,但是那会儿她身中邪毒,多少有些神志不清,身心上的感受更是模模糊糊,现在被六郎挑逗,一时春心萌动,秀眸中激情闪耀,清丽绝伦的俏脸上红潮密布,樱唇中不时发出动人至极的娇喘,香喷喷的口气喷到六郎的脸上,六郎大叫一声:“乖乖隆格隆!我要死你了。”喊罢,一把扯开白雪妃的春衫,一头扎进那片高隆圣洁的峰峦,白雪妃被六郎的疯狂弄得胴体轻颤,随之发出一阵呢喃腻人的呻吟声。

西风,明月,小桥,庭院……这本是一幅不应该被打破的美好画卷,正当六郎拥着爱侣步入佳境的时候,远处传过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声,白雪妃耳力极好,听到异响,马上示意六郎停下来。六郎却有些恋恋不舍,双手缠绕着光滑柔软的娇躯舍不得放手,白雪妃坐起身子,用手拉开后窗前的帐幔,瞩目向远处瞧去。

两骑快马一前一后越过远处的小桥,竟自朝着这儿飞驰过来,来到近前,前面那匹马竟一个飞跃,穿越过小店后院的篱笆墙,进入院子……后面那匹也随后跟进来。六郎吓了一跳,低声说:“是不是来强盗了?”

白雪妃连忙催促六郎穿衣服,自己迅速整好衣裙,走到窗前,悄悄观察外面的情况。

六郎也赶紧穿好衣服,过来观瞧,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打扰了自己的好事,最先进院那人,稳坐马背之上,一身白衣紫绣,出落的一尘不染,俊颜冷若冰霜,天电般的目光正朝这儿望过来,看的六郎心神一凛,心道:“哪儿来的这么一位美男?比六爷长的可是英俊潇洒多了。”

后面之人带住丝缰,跳下马走过来,冲前面人拱手道:“柴兄,何必这样匆忙?我都追不上你了。”

这人一说话,六郎觉得耳熟,仔细一看大惊,“这不是萧绰吗?”前些日子在瓦桥关见过她,今日虽然换了一身剑袖征群,仍是男装,但是萧绰给六郎留下的印象颇深,加上她身后极为显眼的游龙剑壶,六郎一眼就认了出来。

姓柴的俊侠坐在马背上,神色不变说道:“你追我这样紧作甚?我不是告诉你有要事在身吗。”

萧绰微微一笑,正色道:“天涯何处不相逢?三年前雪山一别,想不到今日又能相逢,天山与南华本是同气连枝,我们更是相见如故,柴兄又何必见外呢?

不瞒你说,萧某也是有公务在身,到这家店里会见一位朋友,而柴兄如此匆忙也赶至这儿,莫非与我又是不谋而?”

柴公子一声冷笑,厉声道:“天山与南华虽是同门同宗,但你若是再缠着我,休怪我不念同门情分。”

六郎心道:“原来萧绰与我是同道中人啊,看到俊美哥哥就缠着不放,可这姓柴的好像对她不感兴趣,不知道六爷我能不能候补?”

白雪妃听到二人对话,心中却马上联想到自己身上的要任,心道:“姑姑等了那个人将近二十年,她说他这几天一定会来,故此让自己往返于永定河与易水之间,姑姑说,来人若是找不到你,肯定会到福来居等候。可是这两个人年纪好像都不过二十,应该不是姑姑等的那个人啊,但是那姓柴的公子的确自报家门是来自天山,莫非……”

这时候,柴公子和萧绰一前一后,已经绕到前面,叩响了门环。

白雪妃对六郎说:“六郎,这两个人都是有备而来,现在我不清楚他们的真正身份,你出去替我应酬一下,记住,先给这二人每人上一壶茶水,每壶茶水收十两银子,他们若是给五十两,我们就见机行事。”

六郎在白雪妃香腮之上亲了一下,示意自己明白,然后拿起一条白毛巾,搭到肩膀上,冲外面喊一声:“外面的客官稍等,来了!”

六郎开开门,将二人让进来,问道:“两位是一起的吗?是吃饭还是住店?”

萧绰并不认识六郎,瞅了他一眼,说:“你这儿都有什么吃的?”

六郎摇摇头说:“刚刚熄火,什么也没有了。”

萧绰一皱眉,又问:“那你这儿有几间客房,我要住店。”

六郎嘿嘿一声,说:“客房只有一间,被我自己住下了,客官你们要是不介意,咱三挤一挤……”

萧绰一听这话,十分不悦,刚欲发怒,又想到人家不知道自己是穿了男装的,怎好怪罪。可是这等话眼听着实在别扭,想自己堂堂王妃怎么能与这等小厮同居一室?那柴公子听了之后,似乎也不太高兴,顺口问道:“那你这儿都有什么?”

六郎赶紧答:“我这儿有上好的茶水十两一壶,不过现在天晚了要加钱,五十两银子一壶,你们谁要?”

屋里的白雪妃气道:“什么啊,哪有这样对暗号的,还^点^^b点不等人家对,自己先把底牌亮出来。”

柴公子在靠窗户地方坐下来,说:“那就给我先上一壶茶。”

萧绰来到柴公子对面坐下,敲敲桌子说:“我也要一壶。”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39章如此萧太后六郎叫声:“两位稍等!”就美滋滋来交差,白雪妃拉过六郎埋怨道:“你真是笨死了,哪有这样对暗号的,你让我相信他们哪一个?”

六郎辩解说:“你不是说最后要卖到五十两吗,我看他俩衣着华丽,都是有钱人,绝不会吝啬,本想多敲诈一些呢,又怕误了你的大事……”

白雪妃叹口气说:“算了,你一边待这去,还是我来吧。”说着拿了托盘,倒了两壶茶水端到外面,分别分给二人,说:“茶水来了,两位客官慢用。”二人看看清丽可人的白雪妃都微微一笑,萧绰说:“呦,想不到小店的人竟是一位如此亮丽的妹妹,幸会、幸会!”

柴公子却是站起来对白雪妃浅浅一礼说:“在下柴明歌,天山御剑,因为受一个人的重托,有一件重要的东西,需要面呈凤凰天女。”

白雪妃问道:“请问是受了何人之托?”

柴公子淡淡说道:“一个既是亲人,又是前辈的故人,他告诉我一定要将这件东西亲手交到凤凰天女手中,他让我来易水后,就到河上找一个穿白衣服,会弹凤凰楼曲的女子,如果找不到,就到葫芦渡口来找福来居,他还说这儿茶水很贵,店家要卖十两一壶,你便给他五十两,他自然会到你上岛见凤凰天女。请问这位姑娘,你是不是在这儿等我的?”

白雪妃一阵惊喜过后,又是一阵茫然,突然问道:“那个人为什么自己不来?”

柴公子那双威严的俊目之中突然泛起泪花,他轻声道:“那个人已经亡故了……”

“什么……”白雪妃心中一颤,凄然说道:“他亡故了?”

六郎和萧绰都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事,萧绰咳嗽一声,道:“在下萧绰,南华御剑,前来会见白岛,这儿有我的通行信票,说着由腰中掏出一件雕龙刻凤的腰牌,白雪妃认识这是父亲亲自颁发的信物,一共有四块,这位姓萧的公子居然有一块,肯定是父亲的好友。于是冲萧绰点点头,说:”见腰牌如同见人,这是家父的令牌不假,不过,家父凑巧前几日外出了。“萧绰却道:“那我要见白凤凰。”

不等白雪妃说话,柴公子厉声说道:“不行!我与凤凰天女今天有重要的事情商议,你不能见她,她也不会见你的。”

白雪妃为难地说:“萧公子,实在对不起,我家姑姑向来脾气古怪,终日守在凤凰楼里,很少与外人接触,你虽然是父亲的贵客,可是依她的脾气,她是不会见你的,我可以带你上岛,你若是有要紧的事,可以去找我二叔。”萧绰点点头,又问:“你这小店里还有别的人吗?我记得应该还有一个姓海的老头……”

萧绰话音刚落,就听后院传来一声怪叫,那叫声苍凉而又尖利,被夜风送过来,令人毛骨悚然,接着一个苍老的声音叫道:“谁要找我这个老不死的东西?

又是谁把我害成这样?我的头被谁砸成这个样子了?我要杀了你……”六郎吓了一大跳,心道:“这老海龟居然没死?我的爷爷奶奶啊!我清清楚楚的记得用石头把他的头都砸烂了,居然还没死?”

萧绰闻听之后,飞身赶到后院,看到从枯井里面穿出一个头发散乱,满头都是鲜血,尤其半个脑袋都成了饼子状,单手拖着盖井口用的那块磨盘,带着满腔的怒火,一步一步朝后窗户走过来。萧绰问了一声:“你是海天富?”海天富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停了一下,马上发疯似的暴叫,将那磨盘朝萧绰投掷过来。

六郎心道:“这老海龟真是厉害,看那磨盘至少有三四斤,在使足力气扔出去,至少也要有以前斤的力量,这要是砸到身上,非变成老家肉饼不可。为萧绰担心的时候,六郎猛然间想到,萧绰会不会就是程世杰派来取图的特使,又想到程世杰已经暗中投降大辽,萧绰亲自来取图,也是情理。怪不得她急着打听老海龟的下落,她却不知道老海龟没有得手。”

就在这一刹那,白雪妃惊呼道:“萧公子小心啊,这个海天富已经背叛了我父亲。”

萧绰何等聪明,马上意识到海天富已经暴露,自己决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另外还必须除掉海天富这个活口,于是灵腰一拧,手上叫力喊一声“开!”同时运用上南华御剑的卸字诀,双手接住磨盘的同时腰身一转,卸掉那霸道的劲力,将磨盘丢开一旁。

海天富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情况,被六郎用高压电筒电的他昏死后,又被六郎用石头砸瘪了脑袋,他却凭着深厚的护体神功醒过来,醒过来后发现自己在枯井里,不但受了严重的外伤,小桂子给自己下的毒也开始发作,于是老家伙便忍着仇恨,运用馗罗治疗身体。同时也听到外面进来两匹战马,虽然来人自报家门,但是老海龟不认识萧绰,更不知道萧绰和程世杰的密切关系。自己休养了一会,感觉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一心急着上去找六郎报仇,刚爬上来,又听到有人问起自己的名子,这会的老海龟已经红了眼,听见萧绰过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扔出磨盘后,又大吼一声:“修罗冥界波!”他的头顶立时升起八道瑰丽的馗罗,凝汇成旋转的轮盘,随后,涌现出成千上万个相貌凶恶的鬼魂,张牙舞爪的朝萧绰扑过来。

萧绰也没料到海天富居然是修罗界的八道高手,但是为了隐藏好自己的身份,必须忍痛割爱,杀人灭口,以免海天富暴露自己的真正身份,于是翻手一拍身后的游龙剑壶,六把御剑同时飞出,但见佛光剑影,霓虹乱舞。萧绰用的是御剑防御的最佳招数“碎金术”。以漫天剑影斩杀袭来的鬼魂,同时轻喝一声,握了一把御剑,含枚急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破万千鬼魂的重围,来到海天富身边。海天富若是眼睛不瞎,与萧绰尚可有一战,可是目不能视物,尤其对方又是以轻快著称的南华御剑,等不及他换招防御,萧绰御剑一挥,海天富顿时人头滚落,死尸栽倒。

萧绰飘身屋的同时,招手收另外五把御剑,待飞转屋一刻,那万千鬼魂已经烟消云散,六郎惊骇,暗道:“以前见过二嫂用四把御剑,并觉得不可思议,想不到萧绰不仅容貌高贵,并且还有这种本事,竟能同时驾驭六把御剑,这种女人若是让六爷泡上一下,不知道会是什么滋味,一定是爽歪歪啊!”

萧绰坐下来,若无其事对白雪妃说:“白小姐,这个叛徒已经被我杀了。”

六郎心道:“你真能忽悠人,现在六爷不急着拆穿你,我到是想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惊人的本领,也敢去悬空岛。”他走过来,亲手给萧绰端上一碗凉茶,赞道:“萧公子,你太厉害了,多亏了你啊,要不然我和我们小姐就有麻烦了。小姐,既然萧公子仗义相助,咱们就赶紧上岛吧。”六郎心里还惦记着大嫂,三嫂还有四姐的安全,所以催促白雪妃赶快行动。同时他想萧绰跟着最好,虽然宋辽势不两立,但是眼下局势都是针对悬空岛来的,即使萧绰不帮忙,却可以利用她的绝世武功必要时候打乱局势。

白雪妃哪里知道六郎的想法,看了看柴明歌,见他依旧神情自若,萧绰刚才一系列的表演,似乎没有被他放在眼里。萧绰倒是豪爽,一口喝干六郎敬上的凉茶,对白雪妃说:“就请白小姐安排吧。”

六郎见她喝光了自己敬上的茶水,心中暗道:嘿嘿,我这里边放的可是2世纪的高科技春药,你就算功力再深厚,也够你受一阵子的了,关键时候要是挺不住了,尽管来找我啊!六爷可是解毒专家,今天刚刚还治好一个哩。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4章凤去楼空情未休一夜扁舟,载着四人朝着悬空岛驶去,东方已露鱼白肚,白雪妃一边摇浆,一边若有所思,她在想姑姑痴痴等了那个人将近二十年,想不到到头来却落得如此下场。六郎坐在船舷上,偷偷记着白雪妃走过的路线,还不时的观察着萧绰和柴明歌的神色。他发现萧绰倒是潇洒自如,站在船尾仰望着悬空岛上巍然耸立的七星凤凰楼,颇具情感的念道:“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楼空情未休。凤凰愿为神仙眷,恩仇已泯泪空流。二十年前,天山御剑蓝梦堂和第一美女白凤凰相识相爱,若不是中途有人横刀夺爱,才子佳人、人间绝配早已被传为佳话。真是可惜啊……”

柴明歌哼了一声,道:“你不知道详情,就不要妄加评论,这样会让别人觉得不舒服。”

萧绰摇摇头笑道:“我一直是这样认为的,当年柴世宗对白凤凰可谓是一见钟情,甚至到了茶饭不思的地步,白松林当然愿意把妹妹送给当朝皇帝,而不是蓝梦堂。蓝梦堂武功绝顶,风流倜傥,可惜他不应该涉足官场,正是因为他对柴世宗的忠心耿耿,才导致与白凤凰留下这段千古遗憾。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柴明歌苦笑一声,说:“萧兄对二十年的事情都了解的如此清楚,可见你对悬空岛非常的重视啊。”

萧绰与柴明歌对了一下眼神,说:“彼此彼此!”

六郎听他俩对话颇有对对方十分了解的意思,心中暗想,这俩人出一出现就神神秘秘,搞得六爷现在还分不清他俩是敌是友,萧绰武功绝顶,这姓柴的更是深藏不露,到了岛上一旦和龙姬打起来,这俩人要是都能帮助我,就太妙了。

小舟刚刚正行驶间,突听两边一阵铜锣敲响,左右两边各有三四艘快艇贴着水面飞似的行驶过来,每条船上各有十余名弓弩手,并且弓弩已经对准这条小舟,有小头目大声喊道:“对面的那船,马上停下来接受检查,否则我们就要开弓放箭了,”

白雪妃连忙站起身来话:“诸位兄不要误会,我是白雪妃!”

巡逻船慢慢靠拢过来,船上的头目看清楚这条船上使船之人确实是二小姐,连忙招呼手下收起弓箭,说:“真是二小姐,兄们撤了吧。对了,二小姐!昨天晚上咱们岛上来了几个宋军刺客,他们还绑架了大小姐,不过已经被咱们抓住了,二当家吩咐兄们加强戒备,要是没有什么事,我们接着巡逻去了。”

白雪妃告诉他们自己没有事,巡逻船走后,六郎听到大嫂、三嫂被抓,心里着急起来,白雪妃看他心急的样子,冲他使了一个不要着急的眼色,然后加快速度,小船朝着悬空岛直驶过去。靠岸后,白雪妃领着三个人直奔七星楼,穿过一片树林,又走过两处营房,前面已经看见七星凤凰楼前面的那余道青石台阶。

白雪妃停住脚步,吩咐岛上水勇撤掉七星凤凰楼前面的陷阱埋伏,又让三人在这儿等一下,自己上楼去禀报。

工夫不大,就见七星楼最顶层的栏杆出现了两个人的身影,一个是白雪妃,另一个女子也是身穿素装,却用轻纱遮住了面容,白雪妃冲下喊道:“凤凰姑姑让你们上楼话。”

萧绰和柴明歌相互看看,又看七星楼楼门紧闭,都不知道该如何上去?

白雪妃在上面又说:“七星楼内机关重重,为了安全起见,你们自己上来吧。”

说罢一扬手,一道红绫由楼顶垂落下来,直落到三人面前。萧绰向上看一眼,喝道:“久闻凤凰天女之美名,只叹今生不曾相见,今日登门拜访白岛,承蒙天女赐见,萧绰上去了!”说罢,抓过红绫系于楼前石狮头上,使红绫倾斜出一个角度,然后纵身跃上红绫,施展南华御剑飞云步,沿着红绫飞身而上,片刻间就来到顶楼。

柴明歌见萧绰上去了,向上喊一声:“凤凰姑姑,晚辈柴明歌来也!”

不等六郎看清楚,柴明歌已经飘身到了红绫中央,足上微微发力,身形就轻飘飘落到了楼顶,那身法比萧绰还要简洁明快。六郎叹道:“都是高手!下面看我的了。”他刚想冲上面喊话,就见上面那四个人全都转身进楼去了。六郎张着嘴巴想了想,还是不要喊了,人家都自报家门,要么是朋友,要么是故人,自己若是报名说是杨家将,还不马上招来麻烦,记得白雪妃嘱咐过自己千万不要鲁莽行事,上岛后由她想办法救人。于是六郎就在下面坐下来,因为是二小姐带来的客人,镇守七星凤凰楼的卫戍营守卫们也不敢过来询问。

沉静了一阵子,楼上突然飘出优美的琴声,跟着便是一曲幽怨的歌声……桃花飘梦魂断情不死心更乱悠悠红尘不忘长相念明日我宝剑为谁折断桃花飞长思念纷纷飞飞风里转不懂我不解我心头乱念今生念来世欢笑短桃花飘换人面桃花开可更艳几度烽烟已忘心中愿焚琴断义永绝红尘恋那琴音充满了哀怨,歌声更是催人泪下,六郎不懂音律之人尚且听得有些痴了,忽然看见楼上飞下来一物,掉在青石台阶上,顿时摔得粉碎,竟然是白雪妃弹过的那把宝琴。又过了一会,萧绰、柴明歌、白雪妃三人顺着红绫先后下来,白雪妃对二人说:“两位,我姑姑今日心情不太好,我安排客房给两位,你们暂且休息一下,如何?”

萧绰和柴明歌都表示同意,六郎也跟着来到岛上的驿馆,分别给萧绰和柴明歌安排了房间后,白雪妃将六郎领到自己的住所,说:“我刚才上楼的时候,已经注意到龙姬娘娘那里,密室之中是关押了几个人,相貌我看不清楚,也不敢在那儿逗留。我既然答应过帮你救出你的姐姐和嫂嫂,就会说话算数,但是,六郎你不要着急。这件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简单,龙姬不仅脾气古怪,尤其武功和异术都非常厉害,她这个人只能智取,不能硬敌。”

六郎点点头说:“我照你的吩咐就是了。”白雪妃又说:“龙姬现在正在闭关,你姐姐她们也暂时没有危险,最好先不要打扰她,四个时辰之后,我先去探一下她的口气,再让姑姑说下情。现在你老老实实在这儿等着,我要去陪我姑姑一会儿,她把最心爱的碧玉凤瑶琴都摔碎了,她的心难受到了极点,我怕她想不开发生意外。我走后,六郎最好哪儿都不要去,这悬空岛到处都是机关埋伏,你要吃要喝,只管吩咐外面的侍从就是了。”</front>

【春光灿烂杨家将】(41-50)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4章对萧绰的色心白雪妃走后,六郎心里琢磨着该怎样搭救被龙姬困在七星楼里的四姐和嫂嫂,六郎突然想到大嫂与萧绰的关系,心道:“我若是把大嫂被困在七星楼的事情告诉萧绰,她会不会帮忙?有萧绰对付龙姬,然后让雪妃配自己救人,头再说服白凤凰,将白小姐正式许配给我,既然双方结成了亲家,自然也就不能在发生战争,最好的结果是悬空岛接受招安,我六郎可就立了首功,老潘再给我在奏折上美言几句,当朝皇帝还不对我另眼看待。于是乎,便把当朝郡指婚给我……”

对,先去会会萧绰,说不定她吃了我的速效春药胶囊,现在正在六神无,如饥似渴的等着六爷抱她呢,呵呵……六郎想着美事。让侍候白小姐的侍从由厨房给自己弄来一罐绿豆汤,然后又掏出一粒速效春药胶囊化入汤中,心道:“萧绰内功深厚,昨天晚上给她吃的那粒春药到现在还没有发作,对待这种女强人,必须加大药量。”他提着瓦罐,哼着小曲:“六郎妙计安天下,得了夫人又得兵。

悬空岛上显身手,从此天下传美名。”高高兴兴的来到驿馆,驿馆的头目因为知道六郎是白小姐的朋友,所以也没有加以阻拦,并且还告诉他萧绰和柴明歌的住所。

柴明歌的住所在前院,六郎与他打了一个照面,也只是友好一笑,柴明歌虽然武功高强,但是六郎对这种英俊潇洒的美公子不感兴趣,甚至还少有敌对的感觉。穿越前院,来到驿馆后院,找到萧绰房间,六郎轻轻探个头进去,喊一声:“萧公子……”

萧绰正盘膝坐在床榻之上,也不知道为何,从离开福来居的时候起,萧绰就感觉到身体有些异样,老是有一股怪怪的感觉困扰着自己,一开始她还不太注意,可自从从七星凤凰楼来之后,这种感觉逐渐加强,脑际一阵阵晕眩,只觉喉中那口乾舌躁的感觉,浑身就像被浸了醋,到处都是软绵绵的感觉。她便运功强加抵御,大半个时辰下来,虽然那股邪火得到了控制,可以就感觉隐藏在腹中挥之不去,触之即来。这种状况以前从未有过,萧绰怀疑自己中了暑,要么就是不知什么时候运功走火入魔,好在不是太严重,日后好好调养就是了。

听到有人叫自己,萧绰抬头看到六郎提着一样东西进来,就笑问:“小头领,有事吗?”

六郎冲萧绰拱拱手,说:“萧公子,昨日夜里,遇到叛徒作乱,承蒙公子仗义出手,谈笑间就斩杀而贼,小可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无以为报。眼下天气炎热,就让厨房做了一点败火的豆汤,给公子提提神。”

萧绰被欲火攻心,浑身正被烧得难受,听到六郎送来败火的豆汤,高兴地赤着脚下的床来,连喝了两碗,抹抹嘴说:“小头领真是个有心人啊,像你这样机灵的小鬼头,不知道在山寨担任何职?”

六郎心道:“不愧是搞政治的好手,这么快就想收买六爷了?先来个投石问路,等六爷发牢骚嫌官小,你就趁机收买,然后再向我大厅悬空岛的情况,是不是?”于是顺水推舟道:“我可不是头领的啊,我只是一个跑腿的,说句实话,俺们山寨的厨子领的军饷都比我多。”

萧绰淡淡一笑,说:“是么?这么精明能干的人居然连个官职都混不上,真是委屈这位小兄了。”

六郎叹口气说:“混口饭吃算了。我又没有像萧公子这样的惊世武功,自然没有人重用我了。”

萧绰到床榻上坐下来,道:“不然,空有一身好武功,却没有一个正常的头脑,那种人还不如一头猪,我恰恰欣赏的就是你这种睿智之人,倘若有一天你在易水寒山悬空岛混的不称意了,可以到我那儿谋个差事……”说完,用极为锐利的目光观察着六郎的反应。

六郎神色自若,明知道萧绰在引诱自己上船,偏要沉住气说:“白岛对我不错,虽然说现在军饷给的少了一些,但是还能混。我……木易,暂时还不想离开白岛,即使有天要走的话,也要先报答一下白岛当初收留我的知遇之恩。”

六郎没敢向萧绰透露真实姓名,生怕引起萧绰的猜忌,就把杨字拆开,报了个名字。

萧绰赞许道:“想不到木贤还是个有情有义之人,如不嫌弃,我愿与你结为兄,不知意下如何?”

六郎心道:“果然是老谋深算,你一个娘们家,跟我结什么兄,与我做个姘头还差不多,萧绰这样急着拉拢自己,看来一定是想知道什么事情。”于是假装欣喜道:“萧公子武功绝顶,能与你做兄,我实在是三生有幸,你初来乍到,在岛上有什么不明白的尽管问,以免遇到不必要的危险。”

萧绰心中暗喜,不过还是隐藏了那份得意,说道:“我这次来拜会白||3岛,原本是来取经的,我们家不敢说富可敌国,倒是有一些金银珠宝,放在家里总觉得不安全,想让白岛帮忙设计一些机关埋伏,木贤见笑了,对这方面我是一窍不通,你说……那七星凤凰楼真的有传说中那么厉害?任何人靠近不得吗?”

六郎说:“七星凤凰楼乃是白岛聚集了天下数十位顶尖的奇门,研制而成,没有图纸想入七星凤凰楼,简直就是飞蛾投火,自取灭亡。咱们刚来没见到,就在昨天晚上,宋军十数名高手夜探七星凤凰楼,想偷悬空岛的水域图,结果怎么样,全军覆没。其中有一个女将,甚微厉害,听说是什么骊山圣母的徒,武功高的几乎没有边,我们山寨头目全不是她的对手,被她打得落花流水,她自持有绝世武功,就独闯七星楼,结果还不是被抓了……”六郎说完仔细观察者萧绰的反应。

萧绰果然吃了一惊,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不过还是马上平静了下来,说道:“宋军真是不自量力,七星凤凰楼也敢闯,不知道这些人抓到之后会怎么处理?”

六郎叹道:“说出来,实在可惜啊,那十几个宋军探子,昨天晚上一番恶斗下来,死掉不少,剩下三几个女的,都是武功不错的,现在全被关起来,准备做成人皮灯笼……哎,真是可惜了!”

萧绰听后,心里琢磨:“骊山圣母的徒?宋军中的高手?有这么大胆子的人,恐怕只有慕容雪航一个,哎!表姐啊表姐,你也太大意了。虽然说你我现在各为其,可我终究是你的亲表妹,我不能见死不救啊!”

六郎见萧绰动了心眼,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心中窃喜,忍不住就有些得意忘形,瞥见萧绰赤裸着的纤纤玉足,心中顿时萌发欲念,说道:“萧兄,你不仅武功高强,容貌也如此标志,真是世间少见美男子,小真是羡慕之极,咦?

你的脚腕上怎么还带这东西啊?”六郎说着,伸手过去抓住萧绰的玉足,指着那脚踝上面一根细小精致的金链说道。

萧绰脸上一红,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六郎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摸自己的脚,要知道在景亲王府,那些婢女们给自己洗脚的时候,都是连脸都不敢抬一下的,何况六郎还是个小男人。又羞又怒,却又不好责怪,只有慌慌张张缩了玉足,尴尬地说:“这是母亲留下的信物,让木贤见笑了。”

六郎点点头,一屁股做到了萧绰身旁,大大咧咧的将萧绰一搂,说道:“既然是兄了,我也就不见外了,有件事情,我不不告诉你一下……”

萧绰被六郎搂住后,显得极不自然,但是还勉强装出一副亲近的样子问:“什么事啊?”

“我们这儿有一个叫龙姬的女人,身手十分厉害,这个女人变态的很,尤其喜欢皮肤白嫩的年轻男女,抓到后,就在他们的后背上用针刺上图案,等图案定型后,再扒下来做成灯笼。”

萧绰惊讶道:“有这种事情?”

六郎认真地说:“我是因为咱俩是结拜兄,这才告诫你的,是怕你到处乱走,被龙姬见到,她估计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英俊潇洒的公子,定会心生邪念,非礼你后再扒下你的皮做人皮灯笼。萧兄不要自以为是白岛的朋友就可以高枕无忧,听我家小姐说,就连白岛也要对这女人退让三分呢。”

萧绰奇怪的问:“为什么白岛会怕,并且还养着这么一个疯女人?”

六郎神秘地说:“我告诉你,你可不要乱说啊,这个龙姬乃是前朝大周皇帝柴荣的妃子,因为精神受到了刺激,所以才会这样子,另外岛可能是知道,这龙姬掌握着一个巨大宝藏的秘密。”

萧绰道:“悬空岛上真有宝藏?”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42章妻姐的惩罚(一)六郎窥了一眼她那充满了贪欲的眼睛,心道:“宋辽两国连年征战,耗资巨大,看来这笔巨款让萧绰动心了,可六爷我也是非常动心啊!眼下为了先救四姐和大嫂、三嫂,只有这样说,才会推动萧绰再探七星凤凰楼的决心。”

被六郎搂着,又喝了两碗含有速效春药的豆汤,萧绰开始觉察到身体不正常,刚才那股邪火又攻上来,促使她双颊酡红,浑身欲焰熊熊,血气一劲的往上涌,胸前微微的胀痛,体内犹如爬了蚂蚁,坐立不安,一把推开六郎,屏住呼吸,道:“木贤,我有些累了,你也会去忙吧!”说罢,赶紧运功镇气,排除杂念。

六郎见她这副样子,分明是六爷下的春药发挥了作用。我若是加以攻击,定能的手。只是这种女人,一旦清醒过来,肯定会分析当前形势,而猜到是我用了圈套,非杀了我不可,那样一来,既交代了小命,还救不了人,可是得不偿失,不过……这种女人中的极品,要是放过的话,真是太可惜了!六郎正在犹豫不决,猛然又瞥见萧绰眼角余光种隐藏的一股杀气,心中一颤,暗道:“还是安全第一吧,这种女人只能智取,无不莽撞,眼下这种情景,即使得逞,势必引发她的反感,弄不好真的丢了小命,咱们来日方长,反正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于是六郎告退,离开萧绰房间,六郎暗下决心:“萧绰,六爷今生泡定你了……”

到白雪妃那里,六郎简单吃了一些东西,又等了一会儿,还不见白雪妃来,六郎性躺倒小姐的秀榻上,闻着被褥上面的幽幽芳香,睡了起来。昨天晚上折腾了一夜,这一觉睡得还真香,睡梦中感觉有人拍自己屁股,六郎哼了一声,睁开半只眼睛一看,见是白雪妃坐在身边,带着一副吃惊的样子看着自己。六郎甜甜蜜蜜的喊一声:“宝宝,来了,快让我亲一个。”说着伸出一只手抱住纤腰,拉到怀中,不由分说就朝香腮上面香了数口,正准备再整几句肉麻的话出来,却觉得脸上一疼,吃了一记巴掌。

六郎一个激灵,赶紧张开眼睛,这才发现被自己拉住的女子却是白云妃,心道:“这下可遭了,这个姨姐知道自己的身份,尤其昨天自己对她好一顿调戏,莫不是找六爷仇来了?乖乖隆格隆,怎么这么倒霉,偏偏遇到她?”

白云妃本来是找妹妹商议事情的,结果看到有个男人躺在妹妹床上睡觉,心中好奇,思道:“莫非是小妹也耐不住寂寞,偷偷找了相好?”等到近前一看,竟是昨天抓住自己并且调戏自己的那坏小子,不由得又喜又怒,喜的是这小子落到自己手中,可以好好出出昨天的怨气了,怒的是这小子居然潜入到小妹的闺房里,一定是来救人结果迷了路,见这儿安静又安全,就睡了起来。胆子真是大啊?

她上前拍醒六郎,却想不到六郎把她当成了白雪妃,防不胜防被亲了好几口,白云妃呵呵一阵冷笑,说:“小贼,你可真是好雅致,居然送上门来了,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真定府的大牢让你说的那么恐怖,本小姐却未亲眼见过,不过我们悬空岛的大牢,我却是经常光临的,那些不听话,为非作歹的,没有一个能够落下全尸的,小贼,恭喜你了……”

六郎嘿嘿笑一笑,就想溜之大吉,却被白云妃一把抓住后脖领子,六郎喊一声:“看打!”身子一转,使出大力抓奶手,朝白云妃胸前偷袭去。可这一次与上次情景不同,白云妃不但有思想准备,尤其在自己家的一亩三分地上,手上一用力,就把六郎摔在地上。

六郎见打不过她,爬起来又要跑,却被白云妃抓住双手,反剪到身后,白云妃将六郎押到自己住的院子,原来她们姐妹的住所仅隔了一道池塘,跨过那座小桥就到了。六郎心中暗自叫苦,心想这个姨姐肯定轻饶不了自己,实在不行就赶紧把与她妹妹的事实说出来,最好不要受皮肉之苦。

白云妃将六郎押到自己的房间,六郎四下张望了一下,看到屋中的正墙上还贴着大红的喜字,奉承道:“大姨姐,你的房间真漂亮啊!你把我弄到这儿来干什么?孤男寡女的,让人看见多不好?”白云妃见他到了这种地步,嘴巴还不老实,哼了一声,找来绳子将六郎双手困了,另一绳头系到房梁上。然后拍拍手,又拍拍六郎的肩膀说:“小贼,死到临头,还敢嘴硬?”说着伸手由背后拽出那把软鞭,凌空打了一记响亮的脆鞭,笑着对六郎说:“老实交代,你到岛上来干什么?”

六郎说:“找你妹妹啊。”

白云妃把脸一沉,呼的一鞭子打过来,六郎疼得哎呀一声,眼泪差点掉下来,带了哭腔说:“好姐姐,我这身子骨从小就弱,若是给你打坏了,你家小妹还不得守活寡啊。你真要是喜欢玩SM,表示一下就可以,不用真打啊,这样会出人命的……”

白云妃见六郎嘴巴一点也不老实,啪啪又是两鞭子,六郎见来软的不行,就把腰杆一挺,强忍了疼痛,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看着白云妃打,白云妃见他不说话,心里到空荡起来,停了鞭子走到六郎跟前,说:“怎么不叫了?是不是嫌本小姐用的力气小了?”

六郎心道:“我有那么贱吗我?”

白云妃得意的看着六郎的表情,突然说:“你这小贼狡猾得很,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坏意?快点说,你在想什么?”

六郎道:“姐姐,我都这样子了,还能有什么坏意?不过,我得告诫你,下手不要太重啊,这种游戏,点到为止,你真要是把我打坏了,你家小妹还不找你拼命?就比如姐夫在外边被别人欺负了,难道你不生气?”

白云妃怒道:“你少跟我套近乎,我家小妹心高气傲,相貌更是倾国倾城,她不会看上你的,昨天我是和你逗着玩的,想不到你到认真了,真是可笑。”

六郎遗憾地说:“看来你是没有帮忙了?昨天可是你求着我,说你小妹如何如何好,还要帮着戳和一下,想不到这么快就变意了,喂!姐姐是不是你也看上我了,故此吃你小妹的醋了?”

白云妃心中好笑,“这小坏蛋,虽然可恨了点,不过倒是挺好玩的。”于是上前一步,说:“小贼,少跟我胡扯,你能有什么地方好,能让我看上?”

六郎一本正经说:“我虽然哪都不好,可是我真若是跟大小姐好上的话,绝对不会像陆涛那样,置小姐安危于不顾,自己逃命的。”这一句话,正好说到白云妃疼处,见她将手中软鞭狠狠的摔在地上,骂道:“陆涛这个小王八蛋……到现在还不知道躲在那里,不敢出来见我……”

六郎见到攻心术起了作用,趁热打铁说:“他可能有他的苦衷,试问谁不怕死呢?”

白云妃哼了一声,问道:“那你怕不怕死?”

六郎说:“当然怕了,不过要看什么时候,要看死得有没有价值,怕死是每个人的本能,但是往往会有人关键时刻忘掉死亡的威胁,挺身而出,做自己必须要做的事。”

白云妃哦了一声,轻声道:“说的倒挺好听,换成是你,你会怎样?”

六郎正色说:“要是我的女人身临险境,受人家欺负,我想都不想就会冲上去,即使明明知道不是人家的对手,也绝不会退让,男人就应该有这种血气,这种精神……逢敌必亮剑。”

白云妃听得有些入神,禁不住说:“小贼,你说的倒是挺好,比那陆涛强多了。”

六郎又道:“话又说来,你那相公真够窝囊的,哪能丢下自己如花似玉的妻子,一个人逃命呢?”

白云妃解释道:“他本来就不是我相公……只是山寨的一个小……”说罢,美靥一片娇红。

六郎说:“怪不得呢,原来不是你相公啊,那就怪不得人家了,夫妻还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呢,何况一个小?”见白云妃眉峰之间的怨气加重,六郎又说:“说实话,这种小也是没心没肺,趁早开除的好,大小姐生命垂危,他却逃之夭夭,简直不是玩意。”

白云妃愤恨地说:“我找到他,非将他送给龙姬做人皮灯笼不可,这个死陆涛,也不知道死哪去了?”说罢,拾起软鞭,又要对着六郎发泄怨气。六郎忙说:“姐姐啊姐姐,能不能玩点别的啊?”

白云妃收住手问:“你想玩什么?”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43章妻姐的惩罚(二)六郎暧昧的看了看白云妃那玲珑凹凸的胸脯,说:“只要大姨姐高兴,玩什么都可以啊,只要伤不了我的性命就好,其实我很喜欢和你一起玩游戏的,只要不过分,不让你小妹嫉妒你,随你好了。”

白云妃想了想说:“那你就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说罢转身离开。

六郎不知道她要搞什么名堂,不大工夫见她提着两个鸟笼子来,就问:“我说大姨姐,你搞几只破鸟来干什么?”

白云妃神秘的笑了笑,说:“咱们玩猫抓老鼠好不好?”

六郎心中纳闷,不知道她有什么目的,却见白云妃冲六郎眨眼笑笑,然后就把六郎上身的衣服脱下来……六郎惊讶心道:“我操,该不会来真的吧?六爷可是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这若是被她小妹知道了,那还了得?我还指望雪妃帮我解救四姐呢。”

白云妃笑呵呵的用柔滑的小手轻轻抚摸着六郎不是很强壮的胸肌,说:“小贼,你这儿发育的很厉害嘛。”

六郎打趣道:“是吗?有个地方发育的更厉害。”说罢,冲白云妃一个飞眼传波。

白云妃轻轻一笑,会意地说:“那太好了,我检查一下,那只老鼠长的肥不肥。”说着,那只纤纤玉手径自朝着六郎身下摸去……六郎立即如同过电一般,头发都竖了起来。白云妃嗤嗤笑着,收手来说:“养的够肥了,好了,游戏现在开始。”说完,从抽屉里找来两根红头绳子,将六郎的两只裤桶捆起来,六郎感到新奇无比,不禁问道:“大姨姐,这是什么招式啊?”

白云妃不说话,掀开那两个鸟笼子,六郎但听“喵呜!”一声,就见那两个笼子里面居然一个装着猫,一个装着鼠,那只小白老鼠看到天敌,吓得在笼子里面惊慌逃窜。那只猫咪更是急着扑过去抓住老鼠来吃。白云妃对六郎说:“这儿有一只小老鼠,可惜长得不够肥,我把它扔到你的裤桶里,加上里面那一只,一共是两只老鼠,一只白的,一只黑的哦,猫咪进去抓……一定很好玩,嘻嘻……”

六郎恍然大悟,哭笑不得,连忙说:“不行啊!这猫咪笨得很,万一认不清真假,我可就惨了!”

白云妃乐道:“那样最好了,俗话说馋猫、馋猫,你想想,它同时遇到两只可爱的小老鼠,肯定要拣着肥一点的吃了,对了我再把那只黑老鼠弄得肥一点儿才好玩。”说着,又把柔滑的手掌沿着六郎的裤腰伸进去,一阵捣蹬,六郎开始害怕了,不住的求饶:“大姨姐啊,这个游戏我不要玩了,太恐怖了!再说我还指着那只老鼠活下半辈子呢……”

白云妃鬼笑着收手,不放心的又拉开六郎的腰带瞧了瞧,满意的笑着,正要去拿那笼子里的猫和鼠,就听外边有人叫道:“云妃,你干什么啊?”

白云妃头一看,陆涛站在门口,正吃惊的看着自己,这会儿她的手正扯着六郎的裤腰带,这种暧昧的情景,让陆涛眼睛发红。白云妃却是恼怒之极,自己正玩的兴起,被陆涛打扰了,尤其昨天那档子事,还没有跟陆涛算账。一气之下,捡起软鞭,一鞭子抽了过去。陆涛一不注意,被白云妃一鞭子打在脸上,挨打的地方立即现出一道血槽,陆涛一把抓住白云妃的鞭稍,吼道:“云妃,这是干什么?下手这样狠?”

白云妃怒道:“陆涛,你这个没良心的王八蛋,我还要杀了你呢。”说着,用力一收鞭子,却未能收,心急之下,将提在手里的鸟笼子朝着陆涛扔了过去,陆涛身子闪开,见白云妃动了真火,自知理亏,生怕大小姐一怒之下,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连忙转身逃走。

白云妃喊道:“你给我站住!”之后紧追了几步,因为没有追上,就气呼呼的转身来,冲着六郎大发雷霆说:“你们这些臭男人,我恨死你们了。”说罢,将六郎押送着离开屋子,六郎问:“大姨姐,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白云妃气冲冲的说:“我要把你交给龙姬去。”

六郎一听,双腿一软,险些晕倒。

龙姬看到六郎后,只是微微一笑,那略带了一丝冰冷笑容让六郎感觉到,龙姬看似平静的内心其实早已经波涛汹涌,她淡淡说道:“我一直等着你来。”

六郎不肖地问道:“你等我干什么?”

龙姬认真地说:“从放你走的那一刻,我就和自己打赌,我对我自己说你会来的,只要你来,我就送你一件礼物。”说完龙姬嫣然一笑,只是那笑容十分诡秘,让六郎感到浑身发冷。六郎摇摇头说:“大家都这么熟了,用不着这样客气啊。”

龙姬阴下脸来说:“这件礼物,你非收不可。”

龙姬说着,转身进了密室,白雪妃拍拍六郎肩头说:“小贼,你看龙姬娘娘多好啊,还说要送给你礼物,你好好待着吧,我去了。”六郎忙道:“大姨姐,你着什么急啊,一块看看是什么礼物啊。”白云妃摇摇头说:“不不,我胆子小有些东西是看不得的。”说着,闪身离去。

六郎感到一阵失落,同时也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向心头,工夫不大,龙姬去而复返,怀里抱着一个镶金嵌玉的盒子,脸上依然带着那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

龙姬来到六郎跟前,将盒子轻轻的放下,然后用手启动了密室中的机关,六郎就听到两边的石壁嘎吱嘎吱的响,竟有几扇石门同时敞开……“六郎……”四小姐的声音充满了责怪。

“六郎,你怎么来了?”大嫂的声音满含忧虑。

“六郎,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不要管我们,你赶紧逃啊!”龙兰的话语全是关切。

六郎镇定了一下心神,对自己说:“再残酷的现实也要面对,龙姬也是人,是人就会有弱点。”六郎看看四小姐她们,见她们虽然身体受制,却全都毫发无损,龙姬用六玄控控制了她们的武功,又用稀金属链锁住了三人的手腕,分别关押在三个密室里面。六郎上眼睛对自己说:“我一定要救她们出去。”

龙姬缓缓打开那个宝盒,将一颗闪烁着耀眼银光的神丹托在掌心,说:“这神丹乃是世宗皇帝所留,任何人食用了它,都会强筋壮骨,病消除,尤其习武之人,更能事半功倍。”

六郎赶紧说:“龙姬娘娘,这么好的东西,干嘛送给我啊?”

龙姬又说:“我刚才说的只是它的好处,服用这颗神丹之人,在一个时辰之后,会血气神脉四象归元,全身筋脉和气血都会发生逆转,并且自动运行大周天,速度是平时的十倍,就算是绝顶高手,也承受不住它的药力,需要阴阳调和才能化险为夷。”

六郎担心的问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该不是让我吃了这颗神丹,然后和你那个吧?”

龙姬哼了一声说:“你想的美,不过这颗丹药确实是给你吃的,你不是很有正义感和责任心吗?我就成全你了,有本事你就救这些女人走。”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44章艳遇七星楼(一)龙姬轻蔑的看了六郎一眼,又说:“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背信弃义之人,我明明答应你好生对待你姐姐,可你呢,却信不过我,居然带人来抢。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我要让你自作自受。”说罢,手一扬,那颗神丹朝着六郎飞过来,六郎刚一愣神不等躲闪,那颗神丹救钻入肚子里去了。龙姬哈哈大笑,“实话告诉你,这颗神丹被我用曼陀罗花精培育了十年,你服下他之后,会欲火焚心,丧失人性,必须不断的采用女子的元阴,才能延续生命,一直到所采得元阴能够震慑住你体内的淫毒为止,不过这三个女人的功力远远不够你使用。结果只有一个,她们遭受你的采捕,虚脱而死。而你也会因为控制不了那颗神丹带来的巨大功效,而全身筋买爆裂……不要说我残酷,是你们说话不算数,惹我生气的……”

龙姬走到四小姐跟前,抓起四小姐的手,捧在面前,痴痴说道:“我本来是舍不得你死的,我又是多么愿意让你留在这儿和我相伴余生,我每天都会认真的听你弹琴,听你唱歌。我每年都会给你做最美丽的灯笼,做的比汴京城的灯会还要繁华。”龙姬手掌滑过四小姐那苍白绝艳的脸颊,她眼睛里闪过怨恨的泪花,忽然一阵狰狞的狂笑,龙姬在狂笑中放下四小姐的柔荑,慢慢退出密室,嘶喊:“你们都是贱货,都是骗子……我要把你们都做成灯笼,我还要做更多的灯笼,从悬空岛一直挂到汴京城……哈哈……你们都是灯笼!都是骗子……”

轰隆隆……数道石门敞开,又闭上。龙姬那苍凉恐怖的笑声渐渐远去……六郎尚未从惊骇中清醒,密室中光线暗了下来,仅有远处狭长的走廊里,三五盏人皮灯笼,发出的阴森光芒,听到四姐和大嫂她们的呼唤声,六郎醒过神来。

顺着声音走进一间密室,里面传来大嫂关切而略带了责备的声音:“六郎,你怎么不听话?我不带你上岛,就是怕你出意外,现在大家都被龙姬抓了,哎!”

六郎上前抓住大嫂的手,接着远处微弱的灯光,隐隐能看清楚大嫂苍白的脸,“大嫂,龙姬又没有难为你?”慕容雪航叹口气,说:“龙姬的武功深不可测,我与她相差甚远,被她抓住后,倒也没有太为难我们,只是被她用六悬控控制了我的元神和武功,我们现在没有办法逃走。”

六郎拽住大嫂手腕上那根金属链,用力扯了几下,根本不起作用,雪航说:“不要白费力气了,这跟链子不是普通的金属链,根本弄不断它,就算弄断它,咱们也出不了七星楼。”

这时,六郎又听见龙兰和四姐都在叫自己,就对大嫂说:“我先去她们那里看看……”六郎转身出了关押大嫂的密室,顺着另一道石门进来,关押在密室里的女人欣喜的说道:“六郎,六郎……你怎样了?”听声音是三嫂龙兰,六郎来到她面前,埋怨道:“三嫂,你和大嫂为什么丢下我?不让我跟你们一起来悬空岛?”

龙兰悠悠地说:“大嫂说岛上太危险,不想你跟着冒险。”

六郎惋惜道:“若是由我跟着,说不定还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呢,你们手中不是还有人质吗?”

龙兰叹息道:“那白小姐十分狡猾,一路上十分乖巧,骗的我们信任,上岛后就把我们诱到七星楼,进来之后,她就利用对这儿的熟悉摆脱了我们,后来就遇到了龙姬。”

六郎试了试捆住龙兰的锁链,同样不可摆脱,龙兰说:“我试过多少次了,没用的。六郎,你趁自己尚有自由之身,赶紧想办法自己逃走吧,不要管我们。”

六郎站起身朝外走,道:“我找东西来,砍断这锁链,三嫂等着我啊。”

六郎转身出来,想找一件趁手的武器,看能不能敲断这些锁链,趁手的兵器没有找到,倒是围着那五颜六色的曼陀罗花一阵转悠后,吸入了一些促使人性迷失的花香,导致加速了体内发生翻天蹈海的变化。六郎难受的捂住胸口,手扶着密室的石壁,走进关押四小姐的密室。

四小姐发现了六郎的异样,心疼的拉住六郎的手,不曾言语,眼泪却默默掉下来,将娇躯依附到六郎身上,“六郎,你怎么这么傻啊?我不是告诉你,不要为我担心的吗?为了我一个人,连累了你,还有大嫂和龙兰。”

六郎忍着体内的异痛,抚摸着四姐柔顺的秀发,说:“虽然龙姬说不会伤害你,可是我不相信她,她是一个变态人,那种人没有正常的思想,亦不会有正常人的信誉。我怕她欺负你……”

四小姐幽幽的抽泣起来,六郎心中一颤,问道:“四姐,是不是龙姬欺负你了?”

四小姐不说话,委屈的泪水却顺着脸颊一直的流,打湿了六郎的肩头。六郎心里一阵酸楚,愤恨地说:“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四姐,龙姬对你怎样了?”

四小姐痛苦的述说道:“我有一首曲子没有弹好,龙姬就生气了,她蹂躏我……她还要我……亲吻她,我不同意,她就放出那两条蛇来,她脱光我的衣服,让她的蛇缠着我……六郎!我真想死了算了,我真受不了那种被蛇缠绕的滋味……”

六郎紧紧抱住四小姐,怒道:“我早晚都要弄死那两条畜牲,四姐!让你受委屈了,都怪我没有本领,不能保护你。这一次如果能够侥幸脱险,我答应你一定勤于武艺,今后在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四小姐紧紧地依偎在六郎安全的怀抱里,幽幽的说道:“我虽然告诫你不要来救我,其实……我心里面是一直期待你来的,即使你救不了我,可是能看到你来,姐姐就心满意足了……”

六郎感到心头一热,那股炙热沿着胸口,向周身扩散。又想起龙姬的话,心中默道:“龙姬这个妖妇,居然给六爷服用淫毒,又把如花似玉的姐姐和嫂子控制了武功,置于我面前。分明是想看我的笑话。可她却不知道我是穿越人,其实根本就和这些女人没有任何道德,血缘上的关系。自己何不将错就错?趁机收了她们……可是大嫂对我像亲一般的疼爱,四姐更是爱我胜过她自己的生命,龙兰虽然和自己已经有了质的关系,可她真的敢冲破道德观念的约束,而解除与三哥的婚约吗?我不知道是我在欺骗她,还是她在欺骗我?亏自己刚才还信誓旦旦的对这四姐表露英雄情怀,我配做一个英雄吗?我还是我,还是那个二十一世纪的小混混,我注定做不了英雄……不行,我要克服淫毒,控制自己,段誉和木婉清被困在密室里,他不是坚持住了吗?我六郎为什么就不行?”六郎心里这么想着,却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发热发狂的身体,体内的灼热,促使他疯狂的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四小姐发觉到六郎异样,也想起龙姬所说的那些话,看来最让她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45章艳遇七星楼(二)七星楼被明月罩上一片银纱。

晚风夹带着易水湖独有的微香,钻入楼顶的窗子,轻轻吹拂了白凤凰额前的秀发,青丝划过她泪痕未干的绝美脸庞。一声细微的响动,让她警觉的转过身子,一条淡白色的身影伫立在窗口,柴明歌习惯的掸了掸本就一尘不染的衣衫。月光照亮他平静而宝相尊严的面孔,一把紫金嵌玉的玲珑宝扇在掌心悠闲地飞转。

白凤凰说道:“原来是柴公子,我不是说过了吗,蓝梦堂这个人我已经我已经忘记了,你就不要……”

柴明歌打断道:“蓝叔叔他没有错,当初他若是带着你离开,他会落下不忠不义的骂名,另外,为了天下大计,为了阻止星煞魔君的重生,必须有人作出牺牲,他知道你这些年一直苦苦等候着他。他也同样是爱你的,可是有一种爱叫……舍。蓝叔叔临终前对我说,他今生做不了与你寸刻不离的相依,更成不了你一生一世的永远,可他愿做一个与你隔时离空的知己。凤凰姑姑可能不知道,蓝叔叔之所以不带你走,是因为他明知道他选择的是一条不归路,当年,为了铲除为祸苍生的星煞魔君,明神与之斗法七星坛,结果两败俱伤。明神临终前告诉世宗皇帝,她与星煞魔君都是不灭金身,迟早都会转生,明神为了阻止星煞魔君再生,用焚天石敢当镇住了星煞魔君的魔魂,将其压覆在积雪万年不化的各拉丹东山山下。作为天山御剑的掌门人,明神的挚友,世宗皇帝的结义兄,蓝叔叔义不容辞接下看守星煞魔君的任务,他向明神承诺,只要他尚有一息,决不让星煞魔君提前明神还魂。在这之前,蓝叔叔已经三次遇险,都被他化险为夷,这一次……却未能,他……”

白凤凰听到这里,凄凉的呼喊道:“蓝梦堂,你为什么不带我一起走?不让我与你共生死?我恨你!”

柴明歌又到:“人活一世,生命何其宝贵?蓝叔叔说他与神有过契约,他必须要为天下苍生做出付出,可是你不一样,他希望你勇敢的活着,快乐的活着,这就是她对你的爱。”

白凤凰任由泪水纵横,哽咽着说:“越是这样,我就越恨他,我宁愿与他一同长眠在那一片冰雪之下。”

柴明歌却说:“人活着,不能只想到自己,蓝叔叔让我提醒你,想当初有一对兄妹,曾经在周皇后膝下立下誓言,誓死也要匡扶大周江山,凤凰姑姑是不是忘记了?”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白凤凰擦擦眼泪说:“我当然没有忘,这些年来,兄长一直暗自培养自己的势力,并且把易水寒山悬空岛修筑的坚不可摧,朝廷就算派几十万大军来攻打,我们也是有备无患。可是……世宗生前子嗣甚少,能够独当一面的只有太子宜哥,兄长多次去汴京城向宜哥太子征求举兵的意见,不料宜哥太子自从双腿残疾之后,心灰意冷,不想再复兴大周。他的话让我们兄妹为止心寒……所以这件事就这样搁了下来。”

柴明歌那本就威严的神目之中,射出两道骇人的神电,怒道:“血债要用血来偿,宋氏夺我大周江山,欺我兄嫂软弱,明歌犹恨当年年幼,不能力挽狂澜,现在,匡扶大周的时机到了……”

白凤凰见他言辞激烈,语气更是痛恨不已,仿佛那一段仇恨都是发生在他的身上,不由仔细的端量了一下柴明歌的相貌,颤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柴明歌由腰中掏出一物,竟是一块赤玉令符,白凤凰认识这块令符,正是当年世宗皇帝调动天下兵马的令符,柴明歌说道:“十六年前,宫中巨变,周皇后为了让膝下儿女免遭遇害,偷偷将亲生女儿3找|请托付与世宗的结义兄蓝梦堂,让他带着公暂且离开汴京,倘若时局转变,再送公京,如若自己受到迫害,大周江山沦落他人之手,就由蓝梦堂教她武功,日后找时机复兴大周。当年蓝叔叔抱走的那个女孩就是我啊!”

白凤凰如梦方醒,仔细的端量柴明歌良久,想起当年蓝梦堂于自己诀别时候,身边确实带着一个小女孩……不由得悲喜交加,双膝跪倒下去:“真的是公吗?”

柴明歌扶起白凤凰说:“凤凰姑姑,我和你一样,一生下来就注定肩负起大任,我们这种女子或许不应该有爱,或许内心的仇恨早已经淡化了那些所谓虚无的感情,十六年来,我一直住在鸟兽罕绝的雪山之巅,与世隔绝,将一身仇恨倾化武学之中,我相信,人间自有正义与公理存在,属于我们柴家的东西,我要亲手拿来。”

白凤凰含笑说道:“公有这番决心,我等愿意致死追随,势必匡扶我大周江山。正是为了这件事,兄长远赴东海蓬莱岛,一是为祭奠世尊一周年祭日,二是与新任掌教玉龙真人商议再举勤王大旗的事情。”

柴明歌面色忧虑,想了想说道:“我自去年时候,就由汴京、蓬莱、洞庭、太湖走了一遭,其中收获颇丰,可是也遇到一件辣手的事情,蓬莱岛广元天尊的逝世,影响了我们的大好时局,新任的玉龙掌教好像心怀叵测,未必跟我们一心,白岛前往蓬莱岛,我有些为他担心啊!”

白凤凰担心的问:“此话当何讲?”

柴明歌说:“这些说来话长,有时间我再详细说给你听。现在,白岛不在,我们应该先分析一下眼前的局势才对。”白凤凰朗声道:“我悬空岛有水兵六千,武器精良,虽说兵马不多,但足可扰乱宋军后方,公若是在江南举义,悬空岛可在北方呼应,形成南北夹击之势,令宋朝廷首尾难顾。”

柴明歌笑笑,将手中宝扇挣开,顿时眼前光华闪烁之处,现出一副全国山河军事地形图,就连大辽,鹘,车月,吐蕃,大理都做了详细的刻画,柴明歌手指宝扇说道:“悬空岛虽然呕费了你们兄妹将近二十年的时光,你说这儿固若金汤,天险可依。错!”

白凤凰吃惊地看着柴明歌,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柴明歌又说:“不谋全局者不足以谋一域,不知道凤凰姑姑想过没有,辽穆宗陈兵六十万,紫荆关窥视中原,为何迟迟没有马踏中原的动静?是因为辽穆宗手下有能人,告诫辽穆宗要进攻大宋,必须先扫除悬空岛,因为华北大地,大皆平原,河流交织纵横,悬空岛虽然兵马不多,但是精通水战。辽军一旦形成长驱直入之势,其后勤补给必须靠水路运送往前线,可是水路如不能保证,他们于心不安啊!”

白凤凰轻轻点头,柴明歌接着说:“山西程世杰手握重兵,这个人城府极深,表面上虽然有投降辽军的意思,其实这个人野心勃勃,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他若是也想逐鹿中原的话,将会与西凉节度使李得明苟在一起,西吞鹘,东征大宋,可是悬空岛也是他的眼中之刺。现在悬空岛夹在三股势力之间,看上去风平浪静,其实大战一触即发,姑姑你只想到力保一隅,却没有顾全到大局啊,设想一下,如果我们把悬空岛弃掉的话,会有怎样的战局发生?”

白凤凰有了一些领悟,说道:“那就要看弃给何人,若是辽人得到悬空岛,他们没有了后顾之忧,必定会疯狂的大举南下……”柴明歌微笑道:“这正是我想看到的,大宋与大辽都是实力雄厚的泱泱大国,我们想匡扶大周江山,就必须让他们相互消磨对方的实力,三五年之后,双方都会筋疲力尽,那时候我们再在江南举兵,水师沿江逆流而上收复川蜀,骑兵高歌直逼汴京,之后再收拾已是强攻之弩的大辽,复兴大周,同时统一华夏,父皇生前没有完成的心愿,我势必要帮他完成。”

白凤凰诧异道:“想不到公竟有如此远大的抱负,我知道洞庭◢湖水师都督梁天顺乃是世宗皇帝心腹,这些年来一直在于我们联系,他手下水师装备精良,通晓水战不假,可是哪来的骑兵以备日后北伐呢?”

柴明歌道:“我去年下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说服忠于先父的那些江南巨贾,让他们拿出前来,购取黄山,西湖一代上好的茶叶和丝绸,然后以商队的名义运往西凉,与西凉节度使大人换取军马。要知道天下盛产良驹的地方只有两个,一个在大辽,另一个便是在西凉。这笔交易很成功,西凉人对茶叶和丝绸的喜爱,超过了我的想象。随着第一笔生意的成功,第二笔生意马上就将告捷,这样下去,三年之后,我再江南秘密储存赡养的优良军马将会达到十万头。”

白凤凰惊喜道:“公果然是胸怀经天纬地之才,慧眼识天下,何愁我大周江山不复……”

柴明歌突然一个手势,然后指了指楼顶,小声说:“上面有人!”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46章七星楼艳遇(三)六郎只觉得浑身的气血翻江倒海一般沸腾起来,怀抱中的四姐逐渐变的模糊,胸腔中被早已点燃的欲火开始无尽的燃烧,血气神脉四象凝固,操控着傀儡的双手,疯狂的撕扯自己的衣服,赤裸的胸膛已经变成赤红色,透过胸肌,四小姐看到那颗依旧闪耀着银光的绝世神丹,正在散发发着强大无比的能量,慢慢的蛀蚀六郎的肉体。

四小姐紧紧抓住六郎的臂膀,凄然喊着:“六郎,不要怕……你要坚持住,姐姐想办法救你!”

六郎低头看看自己的胸膛,闭上眼睛道:“四姐,我控制不了了,趁着我现在还有意识,你杀了我吧,我不愿做龙姬的傀儡,受她操控,受她凌辱……”

四小姐哭喊着,拼命的摇头。

六郎猛然推开四小姐,转身跑出来,对着迷失中无尽的黑暗怒吼着:“龙姬!

你出来……我要和你决斗,有种你就出来,给老子吃的什么破药?……疼死我了!”

六郎身体不能自控,神智尚清,他开始想找一些凉水,冷却一下几乎就要沸腾溶化的身体,后来因为身心受到淫毒攻击,慢慢的昏了头脑,呼哧呼哧的在迷失中乱走乱撞,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干什么,猛然撞倒在一个人温软的怀里。

慕容雪航心如刀绞,她很清楚六郎现在的处境,血气神脉四象归元,这本是修神界神法中的一个奇迹,好多修神者苦修一生,都达不到这个境界。龙姬究竟给六郎吃的什么药?普通的淫毒绝不会有这种效果。依六郎的身体,是承受不住四象归元后带来的强大冲找请233击的,必须要有内力深厚的女子甘愿牺牲自己功力与身体,用作度身,六郎才会保住性命。可这个女子会是我吗?我可是他的嫂嫂啊!

这种事情是万万不可的,自己不牺牲,难道要让龙兰和咏琪吗?先不说她俩与六郎之间的禁锢关系,依她俩的内力,就算甘愿做出牺牲,恐怕也救不了六郎,弄不好都会丢掉性命……为什么会是这样?天啊!

六郎体内的淫毒发作的越来越厉害,赤红色的血气,顺着周身经络开始自动运行周天,四肢上面的血管一下子鼓起多高,黑暗中几乎能够看清楚,那猩红色的暗流沸腾着咆哮向前。他呼哧呼哧喘息着,双手抓住了慕容雪航的双肩,用力之下,上衣应声撕裂,透露出女子独有的诱人雪白胸肌,她挣扎了一下,泪水滑落香腮……心念电闪。瞬间下了决心“宁可牺牲自己清白,决不能让六郎血脉崩裂,如果能够救得了六郎,自己再自杀,以死答谢大郎对自己的夫妻情意,这样也算对得起杨家。”

六郎继续撕扯着衣服,疯狂的强行亲吻着那一片棉软嫩滑得酥胸,大嫂丰隆的双峰强烈的刺激着六郎本就混乱的心智,同时也呼唤起潜伏在内心的原始兽欲,尚有一丝神智的六郎,悄悄的想:“心地善良,貌美如花的大嫂,如果没有今天的特殊情况,他将是我永远的梦,可我若是趁这机会占有了她,良心将一辈子受谴责……”六郎停顿了一下,又想到:“我吃了龙姬的怪药,恐怕已经没有了活命的机会,人都死了,还想那么多干什么?我死了,龙姬肯定也不会放过大嫂她们,与其那样,还不如快活一时说一时。再说这邪毒攻心,滋味真他、妈、的难受,比刀剐强不了多少,吸毒成瘾没有白粉的时候,估计就我这种情景吧。大嫂,实在对不起了,就算我欠你的,来生再还给你好了。”

六郎动作粗鲁起来,一边疯狂的蹂躏着身下那具圣洁的玉体,准备完成最后的一幕,突然,大嫂用力抓住六郎的肩膀,伤楚的说道:“六郎,你务必要恪守住真元,嫂嫂将全部功力都散给你……”声音虽然不大,却是字字泣血,声声含泪,犹若重锤,重重的击打在六郎的心坎上,震惊了六郎的灵魂……六郎猛然站起身来,怒吼着向外边跑去。慕容雪航欲哭无泪,对着六郎的背影嘶哑的叫着:“不要去伤害龙兰和四丫头……”

瞬间的清醒,不足以让六郎放弃熊熊燃烧的欲火,当他再一次走四小姐密室中时候,四小姐出奇的平静,六郎在迷失中向她展开全面的、无限狂野和无处不至的侵犯。他疯狂地紧拥、亲吻着怀中成熟而又完美无暇的四小姐,那光滑细腻的触感和因动情而逐渐上升的体温不断地刺激着六郎的原始,激发起他高涨的情欲。四小姐的沉默,让六郎下意识的停止。

“四姐,你还是杀了我吧!我是在管不住自己,我发觉我马上就要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四小姐含着眼泪摇头,双手环绕著六郎滚烫的腰身,示意他进行下去。

六郎摇着头说:“我不能……我没有勇气!”

四小姐幽怨的说道:“你自己不是已经向我承认你不是我的六吗?到了这种时候,现实必须要面对的啊!我不帮助你,难道要大嫂、三嫂帮助你吗?你若是去侵犯她们,我宁可杀了你。”四小姐的话语气十分坚定,不容动摇,六郎面对四姐的真诚,眼泪终于流了下来,用仅存的一点意识问道:“四姐,你这样……只是为了挽救我吗?”

四小姐点头,……又摇头,她终于鼓起勇气,将朱唇递了上去。

霎时之间,六郎只觉浑身火热,一动也不动地凝视着身下的四小姐,目光所及,那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

六郎紧紧拥着柔如丝缎、嫩如玉脂的娇躯,口里轻轻唤着:“四姐,你是我唯一!”让心智彻底迷失,从这一刻起,那颗绝世神丹与曼陀罗花毒彻底占有了他的思想,它将是欲望忠诚的奴仆,他的记忆也从这一刻开始消失……“你是我的心中至爱!”六郎无声无息的侵入,让四小姐秀眉紧蹙,并且发出一声低昂的短吟,珍守了十八年的处子之身,就这样告别了自己,尽管六郎现在已经处于理智全无的状态,对自己所作所为没有丝毫认识,但四小姐乐意这种无私的奉献,她希望能用自己洁白无瑕的身体,挽救六郎已经迷失的心智,所以她静静地保持了沉默,让六郎狂野的动作一直延续下去……撩人的月色躲进厚厚的云层,星夜愈发寂静温柔。

晚风轻拂,寂夜朦胧,而美丽的易水,难以平静。

七星凤凰楼的楼顶,三位绝世高手丁字型站立,萧绰神情自若,和缓的说道:“我知道你是大周皇帝的独女,可能你也知道,我是大辽景亲王王妃,现在大辽六十万大军屯守紫荆关,只要辽国皇帝一声令下,大宋的万里江山尽在我契丹铁骑之下。我知道公在江南准备聚义,我们不妨谈个条件。”

柴明歌冷笑一声,等着萧绰说下去。

萧绰说道:“我们可以定下盟约,南北夹击,大事告成之后,以长江为界,划分天下。”

柴明歌冷声道:“不知是你幼稚,还是我弱智,这种条件没有谈下去的必要。”

说罢,右手一挥,那柄宝扇发出一声争鸣,由扇骨里面长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刃,此利器名曰“鱼藏”,鱼藏所铸寒光指向萧绰:“成王败寇,大家废话少说,出招吧。”

萧绰点点头,正色说道:“南华御剑与天山御剑,虽然同气连枝,可是一直都藐视对方,今天正好印证一下答案。”她双手一舞,背后游龙剑壶中的六把御剑同时飞出,六道寒光随着萧绰含枚急进,二人都是御剑出身,招术除了轻快,还要讲究防御。拥有再凌厉的进攻,没有防御实在不能算是高手,萧绰的防御是“佛光剑影之碎金”。柴明歌的防御是“佛光剑影之卸刃”。

一番恶战下来,明月在轻柔的浮云后冉冉露出仙姿,以金黄的色光君临七星凤凰楼的楼顶,萧绰六把御剑上下翻飞,剑似出海蛟龙,龙飞四海。柴明歌鱼藏剑雄姿万丈,如雄鹰展翅,威震八方。萧绰翠衣飘飘,飘飘兮如流风拂落雪。柴明歌白衣胜雪,鲜明兮若轻云分蔽月。二人旗鼓相当,难分胜败,白凤凰看的赏心悦目,暗自佩服两个小辈年纪轻轻就在剑法上有这么高的修为,自己一直认为,御剑只不过是都是有一些三脚猫的路数,与奇门简直就是不能并论,现在看来,她们两个任何一个的武功都不在自己之下啊。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47章七星楼艳遇(四)七星凤凰楼的楼顶决战进行的如火如荼,七星凤凰楼的底层,迷失心智的六郎咆哮着在中央大厅里面乱打乱撞,现在的六郎已经接近疯狂,他在做什么,他已经做了什么,他还要做些什么,已经无从知道。那些五颜六色的曼陀罗花,或被他连根拔起,或被他踩得稀烂。摆放的石桌,石凳,还有那藤萝软床,都被他砸过砸过去,四下里一片狼藉。

萧绰自持武功高强,在与柴明歌的对决中没有落得下风,性大了胆子,脱离战场,飘身飘落楼下,钻入七星楼一层,她认为,柴明歌于自己不相上下,一时间分不出胜负。但是表姐还被困在里面,另外萧绰还想顺道探一下七星凤凰楼的宝藏。现在这种情况,已经谈不上“探”了,只能叫闯。白凤凰见萧绰别有目的逃走,清喝一声:“大胆,七星楼也是你敢闯的吗?”说罢,提起宝剑纵身追下来,柴明歌紧随其后,也跟着追进去。

这一番打斗,镇守七星楼的卫戍营当然发现,但是看到白凤凰也在其内,尤其另两位公子都是白天新来的贵客,没有白凤凰的吩咐,都不敢上来帮忙,于是赶紧将这儿的情况禀报与二岛韩天远。韩天远率众将七星凤凰楼团团包围住,可是他也不敢擅自闯进去。

这时候,白雪妃匆匆忙忙的赶来,她离开七星楼到住所,不见了六郎,就四处找,问了几个侍从,都说没见过,白雪妃害怕起来,生怕六郎等不及自己一个人去七星楼救人了。刚好赶上韩天远带兵包围凤凰楼,立即意识到里面出了情况。不由得一跺脚,心道:“里面机关重重,六郎你这不是找死吗?这可如何是好,当问到龙姬娘娘现在不在里面,有哨兵看见龙姬娘娘往桃花林的祠堂去了,白雪妃就匆匆赶来祠堂。结果任她如何恳求,龙姬都闭门不见,白雪妃听到里面龙姬好像正在世宗皇帝的牌位前哭诉什么,知道这个女人神经兮兮,根本指望不上。现在姑姑、萧公子、柴公子、还有六郎居然都跑到里面去了,这究竟是怎么事?

萧绰仰仗六把御剑护身,击落了数不清的暗器,躲开了无数的翻陷阱,可是七星楼一层地形极为复杂,密室还有那些狭长的通道,迫使她到处乱撞,加上有白凤凰和柴明歌两大高手围追堵截,终于被二人困住,三人拥挤在一间窄小的密室里面,因为空间狭窄,六把御剑难以发挥威力。萧绰收了御剑,改用剑影碎金一边防御,一边思如何救人。本以为只要闯进来就可以大功告成,殊不料里面情况这样复杂。

因为密室窄小,三个人强大的内力竟一下子混挤到一起,萧绰当然被动一些,从表面上看她以一敌二,似乎还略占据上风,可是大家都心知肚明,三人的武功不相上下,这下纠缠下去,萧绰肯定坚持不住。南华御剑的碎金术与天山御剑的卸刃术得不同在于,前者防气力,后者防兵器。现在三人混挤到一起比拼内力,萧绰自然要比柴明歌划算一些,可时间长了,也是拖不起的,尤其人家是,自己是客,再拖下去,还不定要发生什么事情。想到这里,萧绰豁出性命也要搏一下,她有师门秘传,独步天下的一记杀招,名曰“天罡地煞混元剑阵”这本是天下无双的杀招,密室虽小,却不影响其威力。

萧绰低吼一声,用手一拍龙吟剑壶,六柄御剑一齐飞出,就如同雨夜空中划过的六道闪电,电光照亮萧绰冷酷而绝美的脸,她一声暴喝人已经飘向半天空,将身形固定在密室屋顶的石壁上,那六柄御剑在空中迅速变化,一而十,十而,而千,千则千千万,千万道剑光演化出一座“天罡地煞混元剑阵”,朝着下面落雨般急泻下来。

萧绰自以为自己的“天罡地煞混元剑阵”天衣无缝,就算柴明歌与白凤凰武功再高,不至于立马丧命在里面,也绝不可能顷刻间脱身出来,自己趁这个机会脱身,赶紧找一下表姐慕容雪航的下落,实在找不到也好另想办法了,总之,七星凤凰楼已经不是久留之地。

可她完没有想到,柴明歌手上利刃鱼藏乃是一把神器,柴明歌依仗鱼藏之锋利,居然突破了她的混元剑阵,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身到了萧绰身后,狠狠地一掌朝着萧绰后心打过来。萧绰万千惊愕之中,意识到时局危险,她并没有极力躲闪,而是将身子微微一侧,同时召唤人剑一,在柴明歌飞掌击中她后背的同时,萧绰也用剑气锁住了柴明歌的胸前要穴。萧绰一口鲜血喷出来,不等白凤凰扑过来援救,一把御剑已经架在了柴明歌的粉项之上,冲白凤凰道:“住手!

萧绰这次来悬空岛,并非存有恶意,我也不是害怕你们,大家都是红粉巾帼,萧绰对两位也是佩服的很,何必非要鱼死破呢?”

白凤凰冷冷的说道:“一起切都好说,我们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况且我们的敌人都是大宋朝廷,你可不要乱来啊!”

萧绰咽了一口涌上来鲜血,对柴明歌说:“你我好歹也是同门,你这出手可是够重的啊。”

柴明歌道:“你用天罡地煞混元剑阵的时候,可曾想到我们的同门之义?若不是我手中有宝刃,说不定早已经死在你的剑下了。”

萧绰哼了一声,又对白凤凰说:“大家各退一步,收兵罢战如何?”

白凤凰说道:“可以,你快些把她放了。”

萧绰又说:“不急,我还指望柴公子活命呢!你若是真相她安然无恙,就乖乖的放下兵器,让我用剑气锁住你的经脉,我保证不会伤害你们,然后我退出凤凰楼,离开悬空岛。”

白凤凰犹豫了一下,萧绰厉声道:“我萧绰言出必行,你若是信不过我,尽管放马过来,我虽然身受重伤,但是力气还是有的,只要我手中剑微微一动,你家子马上就香消玉损,大不了同归于尽。”

白凤凰心中一凛,咣当一声,将宝剑扔在地上。趁白凤凰分神之际,萧绰甩出三道剑气,朝着白凤凰偷袭过来,白凤凰躲闪不及,立时伫立当场。萧绰知道白凤凰身属奇门,只控制她的身体还不行,马上过来欲控制白凤凰的法身。萧绰却没想到白凤凰也是使的苦肉计,引诱萧绰先控制住自己身体,等萧绰向前控她法身的时候,便使出六玄控,叫一声“六丁六甲,六波罗密!”她身体不动,一道赤金血符已经印到了萧绰身上,萧绰一声闷哼,身体直线飞出,轰的一声,竟撞到了密室的另一扇石门,同时也被摔出密室。萧绰忍着疼爬起来,却发觉身体不听使唤,有一种强烈的欲望,促使自己要朝白凤凰走过去。

“不好!中了奇门的六玄控了!”萧绰连忙盘膝打坐,运功疗伤同时排除杂念,极力控制自己的心志,不要遭受白凤凰蛊惑。这样一来,不得不让萧绰放弃再进入密室杀掉柴明歌与白凤凰的念头。因为一旦再进入密室,将会进入白凤凰的法术范围,那样十分危险。眼下只有自己尽快复原身体,消除身上的六丁六甲符,然后赶紧离开这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48章七星楼艳遇(五)萧绰集中精神气力,运功疗伤正当紧要关头,突然听到一阵谩骂,接着就看到一个人赤着上身,跌跌撞撞的朝着自己走过来,“这不是白天给自己送豆汤的头目吗?他怎么会在这儿?”萧绰狐疑的看着六郎朝自己撞过来,想躲开却是正当运功的节骨眼上,若是那口气松散了,说不定就会有生命危险。

萧绰想着,六郎已经撞到了她身上,这时候的六郎刚刚于自己进行了一场生死较量,在经历了一阵翻天覆地的『暴行』之后,六郎的神智开始苏醒,先前他做了什么,已经无从知道。神智复苏后,头一个感觉就是一股巨大的真气在自己体内撞来撞去,他不晓的龙姬给自己吃的这颗神丹,为什么药性会这样大,全身的血管暴涨起来,仿佛就要炸开似的,那是一种比刀剜还要难受的感觉。

六郎为了发泄,就开始砸密室里的东西,发觉自己的力气一下子大了许多,先前根本就拿不起来的石墩子,现在一下子就能举起来,然后再狠狠地甩出去,密室里所有的东西都被他砸的稀烂。六郎觉得自己无法驾驭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刚刚复苏的神智又被冲散,从新变成『傀儡』。结果一下子撞到萧绰身上。六郎被绊了一个跟头,正好将萧绰压倒在身下,被绊倒的六郎下意识的双手按在了萧绰丰隆的胸上,女人柔软的部位,马上唤醒他体内的邪恶火焰。

萧绰拽住六郎的手,说:“木贤,你来得正好,快些帮我……”萧绰希望六郎能够帮自己脱离目前的困境,最好是说服六郎进去杀掉柴明歌和白凤凰。可是不等她想到说服六郎的办法,六郎已经疯狂的扯开了她的衣衫,萧绰做梦也不会想到无限高贵的自己,居然这样轻易地被一个刚刚认识的男子侵犯。她吃惊的张大了嘴巴,双手下意识的用力去推,结果却是促使自己真气紊乱,心中一阵绞痛,一口热血勉强没有吐出来。萧绰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脆弱的就如同羔羊,面对的将是一只无限凶残的饿狼。“木贤……你,疯了吗?快些住手!”

萧绰已经看出六郎有些不对经,尤其看到六郎赤裸的身上,那胸膛正中央还有一颗银光闪耀的东西,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忽闪一下,然后就会迎来无数道汹涌澎湃的暗流在体内激荡着突隐突现。

萧绰在慌乱中,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除去,六郎的双手用力地在柔如丝缎、嫩如玉脂的雪白肌肤上揉搓着,嘴巴则不停地骚扰着萧绰高耸饱满、触之弹手的晶莹玉乳。萧绰无助的倾倒!令早已意乱情迷的六郎全力压覆上来,然后挺起雄壮的英雄生硬的进入……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厄运,萧绰似乎还不能认定这是事实,可这一切的确都发生了!更不能让她相信的是,自己体内不知道什么时候,悄然萌生了一股强烈的愿望,萧绰居然渴望自己受到这种侵犯,这种感觉由来并不陌生,从昨天晚上和今天都曾经有过,经过自己悉心调养之后,慢慢的将这股邪恶的感觉控制了,想不到胸前圣地遭到侵犯之后,这种感觉又来了。难道自己真有那么淫、荡?这不是真的……萧绰努力的提醒自己,可是却没有办法来阻止六郎那强有力的冲刺。

完全无力推拒的娇躯顿时陷入了阵阵的颤抖和痉挛中。一股狂燥灼热的气流缠绕着她的真气迅速倒卷而,随即排江倒海般融入她的丹田,萧绰芳心剧震,这种感觉是她平生从未有过的,那是一种令人振奋、贪恋而不可拒绝的感受。

虽然,数日之前,在瓦桥关萧绰还教导过表姐慕容雪航行房之事,可谁又知道这位堂堂的景亲王王妃居然还是处女之身。尽管萧绰对男女之事颇有了解,那都是因为契丹人的风俗,名门望族家的未婚女子在出嫁前,自然而然的要接受一些性教育,以保证日后夫妇生活美满。本着夫妇和谐,同心同德的萧绰嫁给景亲王之后才知道,原来自己的丈夫竟是属于那种一辈子都再无法做一个真正男人的残疾,大婚前,一次意外的坠马,让景王丧失了男性功能,他不但不能正常的勃起,甚至一见到女人,就会引起自己的自卑,碍于亲王的礼面,他迎娶了萧绰,可是洞房花烛夜的孤灯独影,也成了萧绰一生最大的痛。

如今,自己珍守了十九年的贞操,原本是要献给自己敬爱的夫君的,没想到景王耶律贤无福受用,而且还要害的自己要守一辈子活寡,而现在却稀里糊涂的就被这个木贤占有了,莫非这是天意?

十数年前,明神全力屠杀星煞魔君,自己也元神透支而损灭真身。元神破散之前,将自身『本元』化成一粒神丹,交予最信任的柴世宗保管,只等有朝一日,自己转世重生之后再取来。柴世宗当时正在带兵攻打北汉,为了安全起见,就将名神的本元交给了自己的爱妃『龙姬』保管,龙姬因为决战北汉十数高手,运功走火入魔,又被柴世宗送到悬空岛疗养。后来龙姬伤愈,柴世宗却已归天,万分悲痛之下,龙姬再次走火入魔,幸得白松林用八门续命术帮她保住了性命,却落得精神失常。

龙姬病好之后,只记得对自己万千宠爱的世宗皇帝,完全不记得这颗神丹的由来,这些年来,每逢闻过这颗神丹的气味之后,龙姬就会想起世宗皇帝对自己的万千好处,就会跑到祠堂痛哭一气,后来她闲得无事,就把自己研制的曼陀罗花毒与这颗放到一起,结果那些曼陀罗花毒慢慢的都被神丹消化掉了,龙姬觉得有趣,就不停地摘采曼陀罗花,做成花毒,然后都存在这颗神丹旁边,天长日久,这颗神丹就被她炼成今天这个样子了。虽然说曼陀罗花毒奇淫,可六郎吃下之后,真正控制了他身体还是明神的本元,那明神本元原属雌性,与六郎雄性身体一结,自然要发生天翻地覆的反应。另外,名神的本元本就是一个巨大的能源站,这里面有取之不完,用之不尽的力量源泉。根本不是龙姬所说的那样,与之交的女子会内力枯歇而亡,相反会自动引导交的男女从那本元之中吸取大量的能源,萧绰现在就是这个感觉。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49章七星楼艳遇(六)那源源不断的阴柔真气竟开始缓缓转动起来,丹田中如同针扎刀刺一般痛苦,又如笼蒸水煮一般灼热。那真气越转越快,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冲爆一般,直让她的骨节发出啪啪轻响,慢慢的她觉得丹田泛起一丝阴凉,软软棉绵煞是舒服。现在萧绰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乃是大辽景亲王王妃的身份,只想到自己是一名南华御剑,刚好遇到一个能无限提升自己能力的神秘空间,于是她不顾一切的追求,配起六郎来,直到六郎完成山洪暴发的那一刻,萧绰才如梦方醒,羞愧让她险些背过气去,要知道就在不到二十步的密室内,自己的冤家对头已经看到了自己刚刚那丑陋的一幕。

见六郎傻乎乎的提起裤子要走,萧绰汇聚掌力朝着六郎后心狠狠的拍过去,可是掌心刚刚触到六郎的背脊,萧绰猛然又收掌力,一个邪恶的念头涌上心来……她掌心发力,向前用力一推,六郎哎呀一声,朝着密室里面摔了进去……里面传出来柴明歌无限惊恐的叫声,白凤凰怒声道:“萧绰,你好卑鄙啊!

自己下流无耻,与人家做了那种不要脸的事情,还要存心祸害我们吗?”白凤凰自然看得出六郎是一个身重剧毒之人,刚才六郎与萧绰……的时候,白凤凰甚至还有些幸灾乐祸,可是万没有想到,萧绰居然发坏,把那个身重淫毒的男子丢到里面来,公和自己岂不是要……想到这里,白凤凰害怕起来,她急忙施展六丁六甲符,希望能够控制六郎的身体。可是居然不管用,白凤凰惊出一身冷汗,当她看到六郎野兽一般朝着柴明歌扑上去,公并没有叫喊,而是保持了沉默,白凤凰却依稀能看到公眼睛中的盛怒和闪烁的泪花。

清丽绝伦,没有半点脂粉的俏脸带着某种难以形容的凄幽美态,如刀削般充满美感的轮廓线条和冰肌玉肤使她更显得清丽如仙,乌黑柔亮的秀发已经散开几许,垂散了下来,六郎粗鲁的吻上明歌公洁白修长的的脖颈,一双手急切的在她身上抚动探着,明歌公玉面晕红,又羞又恼,却又无可奈何。六郎撕开她的衣领,露出里面鹅黄色的抹胸和欺霜赛雪的肌肤,使下面一对浑圆高耸的玉峰更加挺拔。六郎狂吻着那对高耸的玉峰中间,腾一手去解开明歌公的玉带,一手却撩起她的裙角,向她最神秘的地方探去。

明歌公终于忍不住一声低吟,她宝贵的处女圣地终被六郎无情的洞穿。

白凤凰心中一沉,无奈的将眼睛闭上……她亲眼看着这个不知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愣小子,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占有了高华圣洁的明歌公,尽管白凤凰至今还是处女之身,但她足以能看出,现在,六郎已经侵占了明歌公的身体,明歌公之所以没有高声叫嚷,那是不想让对手听到自己失身的消息,白凤凰咬着牙关,心中默默的念着:“这一切,快些结束吧!”

萧绰冷笑一声,并不说话,抓紧时间恢复自己的功力,一边倾听者里面的动静,当听到六郎发出野兽般快意叫声后,萧绰得意的笑了,感觉到自己的功力恢复到三四成时候,萧绰还是不敢进密室,生怕再中了白凤凰的六玄控,便悄悄的离开了这里。又费了一番周折,才离开七星楼。

听到萧绰离开,明歌公才将压抑了自己很久的悲哀释放出来,但六郎此刻难以自控,依旧粗鲁,野蛮的占有着她,明歌公只能委屈的绷紧身子,来缓解破瓜之痛,但她始终坚强的咬紧牙关,没让自己哭出声来。

白凤凰又气又羞,恨不得冲开穴道,过去将六郎碎尸万段,正在她专心致志想法设法突开穴道的时候,猛然,一双大手朝着自己胸前摸了过来……白凤凰惊恐的睁开眼,不知什么时候,六郎已经到了她面前,不等她反应过来,就被六郎拦腰抱住并且放倒在地上。

白凤凰心中砰然大跳,六郎为所欲为,白凤凰那软绵绵的身体,尤其是那软软的、丰满的酥胸,垫在身下,真是要命的舒服;那淡淡的处女体香,沁人心脾,更是他心猿意马,欲火上窜,意识迷乱的六郎,不顾一切的拉开白凤凰的衣襟,乳香扑面,一对丰盈的玉乳蹦了出来,饱满坚挺,莹白如玉,乳峰上两粒嫣红的蓓蕾,娇艳欲滴,那花丛中的花,仿佛也在霎那间黯然失色六郎伸出了手,在白凤凰的妙体上摩挲了起来。

“唔……啊……混蛋,放开我!”白凤凰不似明歌公那般沉默,而是口中极力反抗起来,但是六郎的那双手,仿佛带有奇异的魔力,抚过她身上的每一处,即使是隔了衣料,仍是令她心弦激荡,浑身颤抖。现在,那双手抚到了她的乳峰,攀上乳峰,滑下乳沟,又攀上了另一个乳峰,宛如春风拂过。

“凤凰姑姑,你就认命了吧!这个人身体已经失控,心智全失。”明歌公一声长叹。

白凤凰无限难过之即,觉下身一凉,裙裾掀起,亵裤被扯下,双腿也被左右扳开,男性的火热象征已经顶到了自己两腿之间最宝贵的禁地,她禁不住身子一阵乱颤,美目中泪水悄然流落:“我为蓝梦堂苦苦守候二十年,想不到却落得今天这种下场,莫非这就是天意?”随着六郎用力的刺入,白凤凰忍不住“哎哟”

的痛呼一声,但随之而至的,是一种异样的感觉,随着六郎的连续动作,白凤凰居然有了一丝奇妙的想法,蓝梦堂让自己痛苦终生,自己这样做是不是也算是对他的报复?如果是的话,倒真的天意如此,不可抗拒。

白凤凰秀目微睁,散发出迷醉的神光,在六郎身下显得又是痛楚又是甜蜜,明歌公看不到她的表情,亦猜不到她心中的变化,在六郎粗野的侵犯下,白凤凰竟突然发现,若不是这个混小子,自己就一辈子丧失了做女人的权利,她有一些身心俱醉,四肢髓酥酥的、软软的,娇慵无力。不由得发出几声极为低微的的呻吟,就连自己也难说的清楚,到底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满足。

看到悬空岛的兵勇们已经将七星楼层层的包围,萧绰稳定了一下情绪,对外面喊道:“兄们不要误会,我是白岛朋友。”说着掏出令牌走出来。

韩天远和白雪妃、白云妃都围上来,白雪妃焦急的问:“萧公子,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姑姑和柴公子现在哪里?”

萧绰说:“里面情况很复杂,来了宋军高手十分厉害,我们三个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你姑姑和柴公子都被困在里面了。”

白雪妃又问:“那你,怎么出来的?”

萧绰说道:“里面道路杂乱得很,我都记不得了,好像是从第四道石门那儿出来的。”

白雪妃顾不得再询问萧绰,冲下面吩咐道:“里面情况危险,赶紧关掉所有的机关,然后将石门给我撞开。”

韩天远道:“二小姐,这样做太危险了,很有可能会毁坏七星楼的,要不再找一下龙姬娘娘?”

白雪妃急道:“来不及了!再迟的话,会出大事情的。”

白云妃也说道:“撞门吧!”

就在白雪妃指挥兵勇撞门的时候,韩天远将萧绰拉到一旁,悄声道:“这块令牌虽然是白岛的信物,可是早在数年前就送给山西太原侯,请问萧公子,这块令牌怎么会在你的身上?”

萧绰吃了一惊,目不转睛看着韩天远。韩天远又说:“在下姓韩名天远,是白岛的结义兄。”

萧绰方然省悟,看看四周说:“我是太原后专使,专程来取七星破甲图的,海天富已经失手。”

韩天远点了点头说:“我已经知道了,请问萧大人,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白松林现在不在岛上,白凤凰又被困在里面,是不是我们借这个机会占了悬空岛?”

萧绰摇头说:“我对悬空岛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悬空岛的宝藏,如果轻举妄动的话,我害怕惹恼了白凤凰,她会与悬空岛的宝藏同归于尽。”

韩天远忧虑地说:“不错,七星楼下面埋满了火药,真若是那样的话,白凤凰倒是有玉石俱焚的可能性,可是眼下该怎么办?”

萧绰说:“你马上安排船送我离开!另外继续监视岛上的情况,过些日子我再来与你联络。”

韩天远看看萧绰的样子,问道:“专使,你是不是受伤了?”

萧绰咬着牙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离开岛后,你不要让他们看出破绽。”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5章七星楼艳遇(七)六郎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四小姐温暖的怀抱里,小船荡漾着离岸,白雪妃一双泪眼站在岸上,正向他挥手告别。浑身还是针扎一样痛,六郎挣扎着想坐起来,被四小姐制止了,看着白雪妃逐渐模糊的身影,六郎心中不是滋味。

正是白雪妃的苦苦哀求,白凤凰才答应放走六郎等人,七星楼上,白凤凰将柴明歌搂入怀中,含着眼泪说:“公,让你受委屈了!”柴明歌笑了一下,说:“没什么,凤凰姑姑,萧绰不是和我一样的下场吗?我并没有输给她,有一件事我需要说出来,与我有了男女之实的这个人,明神的本元已经在他身上复活了!”

白凤凰惊恐的问:“有这等事?”

柴明歌认真地说:“千真万确!我虽然失身于他,可是却助长了三年的功力。”

白凤凰惊喜得说:“这太好了……是不是明神将会在这个人身上重生?”

柴明歌又说:“应该不会,明神不会选择雄性身体的。到底会在谁身上转世,也许是你,也许是我,也许是别的女人,只要集了明神破散的另外十一道元神,然后再与……他完成双修,取本元,明神就彻底重生了。这是蓝叔叔告诉我的,他说明神的本元应该是我父王亲自保管的,不知道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个人身上?”

白凤凰突然想起来,说:“会不会是龙姬做的?前几天龙姬抓了宋军的俘虏,她的事情我向来都不过问,哎!这个笨女人。”

柴明歌正色说道:“虽然龙姬的所作所为有些不人道,念她对我父皇一片忠心,就不要难为她了,我走之后,凤凰姑姑替我查一查这个这个六郎,他若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也不要难为他了。”

白凤凰问:“若是执意于我们作对的奸贼呢?”

柴明歌说道:“到时候再说吧!总之,你需要密切监视他,还有这个人千万不要让萧绰利用了!萧绰与他也有了那种事,而且萧绰也是颇有心计之人,她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应该事事想到她前面。”

白凤凰点头说:“我明白,公马上就要走吗?”

柴明歌道:“十真教的情况极为复杂,白岛不仅是你的兄长,更是我不可缺少的左膀右臂,我必须马上赶赴东海蓬莱岛,才能保证他的安全!我走之后,你按计划形式,本来我想把悬空到让给大辽,现在情况有变,我放六郎他们走,正好借机向大宋和谈,接受他们的招安。因为我想过了,萧绰若是得了悬空岛,必定会想方设法的找这儿的宝藏!而宋朝廷若是得到悬空岛的话,则可以保全宝藏!不过接受招安之事,一定要做的天衣无缝,不要让朝廷看出破绽!”

六郎离开悬空岛,四人返瓦桥关,临去时,悄然首,恍然若梦。一路上,六郎悄悄观察大嫂和龙兰以及四小姐的脸色,昨天晚上,六郎清清楚楚的记得中了龙姬的六色曼陀罗花毒,其淫无比的药力将自己折磨的死去活来,那时的记忆也是支离破碎,断断续续,自己肯定是做了那种事情,到底同谁做了,却说不清楚。四姐,肯定是做了,六郎尚且记的四姐说的那些话,龙兰反正已经和自己说不清楚了,做不做也无所谓。大嫂呢?六郎发现大嫂脸色极不正常,路上一句话也没有,莫非……想到这里,六郎有些后悔起来,哎,我本来是无心伤害大嫂的,但愿昨天晚上没有侵犯到大嫂,可是隐隐约约记得自己一下子上了N个女人的,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那些过程了呢?

到瓦桥关杨府,令公让四人大厅话。看到父亲沉着脸坐在正中央的太师椅上,尤其是放在令公身旁的那只木尺,四小姐心里咯噔一下,心道:“这木尺乃是杨家执行家法时候才用的,父亲将它拿出来,肯定是要惩罚什么人了,想想开,最有可能享受这个待遇的人就是自己了。”四周瞅瞅不见母亲在,四小姐心里更加害怕,不但母亲不在,就连二哥、三哥、七郎和二嫂都不在。

雪航带领三个一起跪下来向令公认错,简单的述说了一下悬空岛的经过,然后等着令公发落。大郎战战兢兢凑上来,说:“父亲,六他们平安来了,你就不要生气了。”

令公一拍桌子,怒道:“现在正值麦收期间,边关姓收点粮食不易,还要遭受辽人掠夺,你们不好好的保家卫国,偏要探什么悬空岛。”

四小姐见父亲震怒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看来这顿家法是躲不过去了,咬着牙站出来说:“父亲息怒,都是女儿不好,自作张,不但招惹父亲生气,还连累嫂嫂跟我受苦,要惩罚就惩罚我一个人你吧。”

令公吐了一口闷气,厉声道:“你知道就好,身为将门之女,你应该为自己的过失承担责任!”说着拿起家法,对着四小姐落了下去。却听到六郎哎呀一声,令公的这一计家法,正好落在了六郎的后背上,六郎用身体护住了四小姐,含着眼泪说:“父亲,不要怪四姐,是我要她带我去的,我贪功心切,你惩罚我好了。”

令公重重的叹息一声,扔了家法说:“你们这两个不争气的东西!”说罢,甩袖离去。雪航连忙上来扶住六郎,六郎忍着疼站起来。大郎告诉大家,这两天辽兵不断的派小股部队到处抢劫刚收下来的麦子,母亲带领二郎、三郎、五郎和七郎去於口关一带护卫麦收去了。还有一件事,总兵王大人已经被下狱,宝日明梅精神上不太好,所以没有去。

雪航问怎么事,大郎说:“这是潘大人的意思,潘大人与父亲谋演了一出武老英雄复活的假戏,结果王大人心急之下,露出了马脚,又来刺杀武老英雄,被化装成武老英雄的高手擒获,现在已经关入死牢。另外当今天子宋太宗为了尽快击溃大辽的入侵,不日即将来前线督战。”

六郎到房间,刚坐下,四小姐就跟了进来,见她手里拿着药瓶,六郎说:“四姐,我没事。”四小姐笑笑说:“还是擦些药好,这药是大嫂给的,治疗外伤效果很好,来!我给你涂上。”六郎脱去上衣,躺到床上,四小姐看着六郎背上那一道青紫的血痕,鼻子一酸,眼泪掉落到六郎的背上,六郎抓住四小姐的手说:“四姐,真的不疼。”

四小姐擦擦眼泪,一边仔细的把药水涂上去,一边说:“这本应该是打在我身上的……”

六郎笑道:“父亲本来是吓唬吓唬你的,见我挡上来才用了力气的,他就你一个宝贝女儿,哪舍得用力答啊?”

四小姐摇摇头说:“你不要哄我了,六郎疼吗?”

六郎抓着她另一只柔荑,枕到头下面,说:“四姐,我很累,好想睡上一大觉,你在这儿陪着我好吗?”四小姐点点头,轻轻的给六郎穿上衣服,然后做到六郎身边,六郎抱着四小姐的一只胳膊,闭上眼睛……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六郎听见有人进来,是三嫂龙兰。六郎听龙兰小声和四小姐说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六郎也急于知道这些,于是假装睡熟,却侧耳倾听。

龙兰凑着四小姐的耳朵说:“来路上,我看大嫂脸色不正常,我真担心啊……”

四小姐心中有鬼,生怕龙兰追问这件事情,说:“你担心什么?担心大嫂和六郎做了什么吗?这可能吗?”

龙兰小声说:“我也不想啊,可是六郎身上的毒确实让人解了,不是我不是大嫂,难道是你啊?”

四小姐生气道:“你不要胡说好不好!这件事情,我们对外人都要守口如瓶,不管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只要我们都不说,这件事就算过去了。非要弄清楚的话,会给我们我们杨家带来什么样的厄运,我们都无法预料,龙兰、我与你情同姐妹,什么事情都不会瞒你,我也希望你老老实实告诉我,六郎发病的时候,有没有……侵犯你?”

龙兰脸一红,说:“你不要乱猜,这怎么可能啊。”

六郎心中好笑,她俩都不敢承认,看来还要我找个时机出马说和一下,最好是能说服龙兰退了和三郎的亲事,只是这种事情成功的几率实在是太低了。因为实在是困的厉害,加上听她俩也说不出什么来,六郎性沉沉睡去,一下子睡到了下午。醒来时发觉午饭没有吃,肚子饿的厉害,刚要起来到厨房找点吃的来,就听外边一阵脚步声,一个紫色的身影带着一股幽香进来。</front>

【春光灿烂杨家将】(51-60)

作者:天下第一妖字数:972第一卷春光灿烂第5章大嫂的师妹好可爱紫若儿笑盈盈的将食盒打开,端出热气腾腾的瓦罐,里面是一只炖的香气十足的母鸡,紫若儿说:“六郎,这只鸡是我特意给你炖的,以表上次我受伤时候你给我做补汤的恩情,大嫂她们吃完午饭跟随杨叔叔去支援於口关,估计要明天才能来。”

六郎问:“我四姐也去了吗?”

紫若儿点点头说:“去了,咏琪临走时候特意嘱咐我照看你的,他说你身子虚弱,让我炖只鸡给你补一下,其实这些东西我都不会做的,全是牛大婶做好了,我端过来而已,你可不要笑话我啊。”

六郎嘿嘿笑道:“哪里,哪里,紫若儿姐姐你怎么知道上次给你喝的鸡汤是我做的?”

紫若儿笑道:“牛大婶说的,其实不用她说,我也能猜到。你五哥和我说话都说不清楚,哪里知道做鸡汤给我喝啊?我一个亡国公,来到这儿能受到你们这么好的待遇,尤其是杨叔叔甘冒叛国之罪收留我,若儿心中实在过意不去。”

六郎安慰她说:“姐姐不要着急,程世杰那个恶贼,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等我养好伤,就到山西找他算账。”说着就要做起来喝汤,却是哎呀一声,碰到了悲伤的伤口,其实也不是很疼,有一大半都是六郎装出来的。

紫若儿慌忙扶住六郎,说:“听到六郎这番话,我心里就满足了,可是你现在必须抓紧时间养好身体啊!你坐好了不要动了,我来喂你吃吧。”紫若儿盛上一碗鸡汤,做到六郎身边,一勺一勺喂给六郎吃,六郎美滋滋的享受着美味,一边还装作弱不经风的样子,将身子靠到了紫若儿香喷喷的身上,紫若儿当他是真的没有精神,也不加在意,认真的喂六郎吃了一碗后,又给六郎盛上一碗,六郎一口气吃了三大碗,才抹抹嘴说:“真舒服啊!我吃饱了。”

紫若儿收拾起碗筷,说:“那六郎你好好休息吧,我要走了。”

六郎拉住紫若儿的手说:“若儿姐姐不要走,陪我坐这说会话吧。”紫若儿苦笑了一下说:“我们有什么好说的?”

六郎说:“我知道你身上有一份名单,是关于集有志之士,讨伐程世杰那个逆贼的,我还知道你们要在这个月的十五,在一个叫红花亭的地方聚义,可是程世杰已经已经知道了你们的计划,你是不是在为这件事情着急啊?”

紫若儿轻轻点头说:“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是大嫂告诉你的吗?再过几天就到了红花亭聚义的日子了,我却始终想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取消这次行动吧,对我们的损失会很大,有好多兄都是刚刚联系上的。而且取消行动只会表示我们向程世杰的畏惧,有损军心。可是我又害怕程世杰为这件事情做出大手脚,到时候派大批的军队围剿红花亭,那样我们的牺牲会更大。”

六郎说:“程世杰远在山西,调兵没有那么容易吧?他修书给这儿的王总兵发兵,就说明他的军队没有大规模出动的可能性,现在王总兵已经被捕下狱,程世杰就是发兵,估计也是小股部队,大不了由一批高手带领而已。”

紫若儿眉头略微舒展,说道:“六郎说的不无道理,等师姐明天来了,我再与她好好说一下。”

六郎趁机将手望紫若儿腰中挽去,口中说:“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红花亭,咱们一块对付程世杰,我就不信制服不了这个大奸贼。”

紫若儿连忙说:“那太危险了,程世杰可不是一般人物,他不仅武功高强,而且心狠手辣。”

六郎认真地说:“他这么厉害,我更要去了,也好随时保护你的啊!”

紫若儿嫣然一笑说:“净会吹牛皮,我听师姐说你可是扶不起的阿斗,真不知道你怎么保护我?”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我那是真人不露相,对付一般的小毛贼,根本不用我上手的,若是没有两下子,我敢独闯悬空岛?而且把我四姐他们都救了来?这总是事实吧。”

紫若儿想想六郎说的倒是真的,不由皱起眉头说:“即使有这样的事实,估计你也不是用真本领救人的,八成是用了什么坏意,我师姐说了,你这人武功不咋地,坏意倒是很多的。”

六郎呀了一声,道:“不会吧!大嫂不会这样评价我吧。”

紫若儿哼了一声,说:“你若是不服气,咱俩比划比划就知道了。”

六郎摇摇头说:“那可不行,你是客人,身子骨又这样弱小,我怕把你打坏了。”口上这样说,心里却道:“大嫂的武功自己见识过,就是十个自己加一起也是白给的,大嫂的小师妹,虽然弱一点,但肯定比自己强多了,要是比试的话,还不把自己打的爬不起来,那时候丢人可就丢大了。”

不料紫若儿却不依不饶,说:“胆小鬼,分明是你不敢嘛。”

六郎一拍大腿坐起来,说:“谁不敢了,比划比划就比划比划,谁怕谁啊?

不过咱们先说好,不管是谁吃了亏,都不许哭鼻子,更不许来告状,要不然我不和你打的。”六郎的话并没有震摄的了紫若儿,她站起来,小蛮腰双手一叉,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快些走啊!”

六郎硬着头皮穿好鞋子,领着紫若儿出来,说:“我家院子小,在这儿打架我怕那些下人看见了笑话,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练去。”紫若儿倔强的很,对六郎说:“你说去哪就去哪儿,我奉陪!”

六郎挠挠头,带着紫若儿沿着西城大街一路走下来,一直走到西城门,也没找到没人的空地,六郎说:“奇怪了,今天怎么到处都有人?要不咱们改天再打吧。”

紫若儿笑道:“城外没有人,咱俩可以到外边去打啊!”

六郎汗如雨下,说:“一会天就黑了,现在宋辽关系紧张,城门关的早,我怕到时候不来。”

紫若儿嗤了一声,笑道:“别忘了你爹爹可是三关兵马督部署,守城的兵难道不认识你,来晚了怕什么?再说现在日头还老高,早着黑呢。你若是真怕来晚了,咱们就在城门口较量一下也行,正好让这些士兵当个见证。”

六郎啊一声,说:“你还当我真的怕你了吗?走就走!”说罢,同守门兵士打个招呼,领着紫若儿出西门,一直往前在走,前面有座山,名叫红林山,每到秋天山上的枫树就一起变红,灿烂如火。四小姐更是经常到这里练弓箭,六郎记得自己穿越后,就是在这儿重生的。他想,红林山有花有草,还有溪流和水潭,风景优美,自己领着紫若儿多转悠一会儿,等她累了,也就把比武的事情忘了。

便可以带她找一个清凉的地方坐下来,施展自己的独门泡妞神功……哈哈哈。

进了树林,前面一块空地,中间还有箭靶子,六郎说:“看见没,这儿是我四姐和我练武的地方,我们从四五岁的时候就开始苦练,那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十年来从未有过间断,要想有一身好功夫,不下苦功夫是不行的。”

紫若儿笑问:“那么说,这十年来,你天天都到这儿来练功了?”

六郎说:“那是当然,不过天天来有些过分,十天有八九天却是肯定的。”

紫若儿一本正经的拆穿六郎:“不是吧!五年前,你爹爹还是我北汉的大将军,帅兵镇守大同,难道你和四姐每天都骑快马赶一千里地到这儿来练功?”

六郎汗下,心道:“六爷随便吹吹牛,你还真咬着我小辫子不松口啊?”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52章烽火雷霆阵“你不知道,我父亲当时军务繁忙,我和四姐都是在舅舅家长大的,我舅舅就住在瓦桥关,在府衙门当差,现在不在了……”

紫若儿见六郎信口狡辩,也不再多说,挽了挽袖口,露出一小截雪白粉嫩的小臂,冲六郎说:“我正好也是练了十年武,咱们废话少说,还是比划一下再说。”

六郎说:“着什么急啊?那边还有一条小河,河里面有小乌龟,我教你用柳条子吊小乌龟玩,咱们一会儿再打也不迟。”

紫若儿沉下脸说:“不用了,你到底打不打?要是不打的话,咱们现在就去。”

六郎脸上有些挂不住,硬着头皮把腰挺起来,说:“打就打,你说咱们咋个打法?”

紫若儿笑笑,指着不远处的木桩子说:“我先让你看一下我的独门道行!”

说着,又捡了一块水盆大小的青石头,放到木桩上,说:“修神界最高的功法境界自然是凌空破物,我且让你看看我是怎样打中这块石头的,然后你照样子做给我看。”说罢,倒退十步,让六郎让开一些,马上升华元神,使出“风火雷霆决”

六郎看到紫若儿身上忽的飞出一道霹雳,冲着那木桩子狠狠撞过去,就听到喀嚓一声,木桩上面的青石头应声碎裂成两半,从木桩上掉落下来,重重的砸在地上。

紫若儿收了功得意的笑笑,“六郎,牛皮不是吹的,你来露一手吧。”

六郎心道:“我的天!想不到这小丫头这么厉害,幸亏没有跟她动真格的,要不这一拳头打在我身上,还不把我的肚子打穿了,还是不要比了。”可是看到紫若儿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六郎觉得好没有面子,就是输也总得亮一下子,尤其自从吃了龙姬的破药之后,总感觉丹田之内有一股难以控制的神秘力量,必须要发泄出来。

六郎一边想,一边找了一块与刚才紫若儿打破的那块石头大小差不多的石头,放到木桩上面,学着紫若儿的样子后退了十步,说:“若儿姐姐,你也躲远一点,省的我伤着你。”

紫若儿笑着后退了两步,六郎又说:“不行啊!还要远一些。”

紫若儿又退了两步,见六郎继续示意自己后退,不高兴地说:“你还有完没完?”

六郎摆了一个“童子拜佛”说:“差不多了!”然后大耍起来,一边耍花架子一边说:“这叫降龙十八掌!”

“这叫乾坤大挪移!”

“这叫九阴白骨爪!”

“这个可厉害!这叫葵花宝典……”

“这叫六脉神剑!”

……紫若儿着急地说:“好了好了,别老弄些没用的出来骗我,你倒是快些发功啊?”

六郎收了招式,说:“发什么功?我可不是修神界子,没练过什么元神不元神的,双节棍倒是会一些。”说着又唱到:“教拳脚武术的老,练铁沙掌耍杨家枪,硬底子功夫最擅长,还会金钟罩铁步衫,他们儿子我习惯,从小就耳濡目染什么刀枪跟棍棒。我都耍的有模有样什么兵器最喜欢,气沉丹田手心开干什么?干什么?日行千里系沙袋飞檐走壁莫奇怪去去就来一个马步向前一记左钩拳右钩拳。一句惹毛我的人有危险一再重演,一根我不抽的菸一放好多年,它一直在身边干什么,我打开任督二脉……”

紫若儿听得不耐烦,催促道:“你再不打,我可要走了。”

她话音刚落,就听六郎一声怪叫,迎着那块青石头冲上去,碰!的一声,随后就扬起漫天飞扬的碎石销子,六郎连着咳嗽两声,吐了好几口石销子说:“靠!

用力太大了。”心中却是一阵狂喜,我靠?自己哪来这么大的力气?这么大块石头,居然让我打得稀烂?

紫若儿也吃惊的看着六郎,心道:“这是哪门子功夫啊?这么厉害,以我的功力只能将巨石劈为两半,可他却能将巨石打的粉碎?”

六郎得意地说:“怎么样?牛皮不是吹的吧。”

紫若儿哼了一声,不服气地说:“无非仗着有些力气罢了,这一场算是平手,下面咱俩真刀实枪比划一下……”说着就要亮开驾驶与六郎来真的。六郎心道:“我这是瞎猫碰见死耗子,真要是打起来,我还不得让这小丫头打的爬不起来?”

于是不等紫若儿亮开架势,就一个不要脸的饿虎扑食扑上来,从后面将紫若儿拦腰抱住,说:“打就打,谁怕谁?”

紫若儿被六郎拦腰抱住,羞得粉面通红,连叫两声松手,见六郎还是厚着脸皮不松手,恼怒之下一个肘击,顶在六郎胸口上,打的六郎差点没背过气去,六郎咬着牙没松开手,不等紫若儿使下面的招术,六郎将双手向上一挪,直接抓到了紫若儿敏感的双峰上,就在紫若儿失声惊叫的那一刻,六郎使出浑身的力气,将紫若儿一下子搬到在草坪上。

紫若儿又羞又怒,推开六郎说:“耍赖皮,这不算数。”

六郎坏笑着说:“大不了算平手,咱俩就此打住,家吃饭。”

紫若儿一心扳面子,说:“不行,一定要分出胜负来。”

六郎不肖的说道:“随你好了,反正我对自己越来越有信心了。”

紫若儿说:“下面咱们比防御,我设防,你来破,一炷香时间,你若是碰不到我的衣服,就算输了。”六郎惊讶道:“这么简单?”

紫若儿哼了一声说:“简单吗?你自管来试吧。”

“风火雷霆阵!”紫若儿双手十,口中高喝同时,头顶霞光四射,其中一道凌厉的赤青气浪迅速向四周扩散,那青色的气浪扩散出一丈方圆后方止,那青色的气浪与外界的空气磨擦,散发出出一层象火苗一样的外壳,将紫若儿严严实实的护在里面。

六郎吓了一跳,问:“这是什么妖法?我从未见大嫂用过啊?”

紫若儿双手抱十字,冷声说道:“这是修神界至高无上的防御系统,向来都是无尖不客,你要是觉得赢不了,就认输算了,然后向我磕三个响头,拜我为师。”

六郎反驳道:“不要高兴的太早,不就是一个破阵吗?”说着用手对这那层青褐色的外壳推了一把,竟被其庞大无比的反弹力震得后退了数步,六郎口上却硬道:“我要是破得了这阵呢?”

紫若儿说:“一炷香时间,你若是能攻击进来,碰到我衣衫,你说怎样就怎样,让我拜你为师都行。”心中却道,那简直就是不可能,就算自己师父骊山圣母在此,破这风火雷霆阵恐怕也要花费一炷香时间。六郎不管那些,嬉笑道:“拜师就不必了,我若是攻进去了,亲你一下,你可不要生气啊!”

紫若儿嗤笑道:“小色狼,有本事先破了我的风火雷霆阵再说!”

六郎知道紫若儿一定是拿出了看家本领,这种阵法自己从未见过,虽然破不了,可是也不能输得这样窝囊,就算撞个头破血流也要试一下。于是大叫一声:“乖乖隆格隆!姐姐我来也!”说罢朝着紫若儿一头撞过去……第一卷春光灿烂第53章六郎与色狼本是一个人六郎朝着紫若儿一头撞过来,谁知道这一撞竟引发一种奇妙的变化。骊山派本就是修神界旁支,所有的神法修为都是由修神界正统神法演变而来。紫若儿的风火雷霆阵虽然练得不错,对付一流的修罗派高手,一个时辰之内都未必会败下阵来。可六郎身上有明神的本元,那道本元本就强大无比,六郎只是不懂得使用而已,可是当遇到同宗气浪时候,强大的真元自然会自动弹出来,同时吃掉对方由元神演化而成的气浪。就如同石子掷入湖水中,自然而然的让紫若儿的防御气墙让开一条道路。

紫若儿犹在吃惊同时,六郎已经迎面将她抱住,因为用力过猛,二人一同摔倒在地上,六郎用力抓着紫若儿的双手,朝着紫若儿美丽的樱唇亲了过去。紫若儿惊愕之中,被六郎压到身上,而且还被亲上,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连声喊着:“放开我!放开我!”

六郎松开口,怪笑道:“刚才都说好的,你要是输了,就得让我亲一下,不许耍赖皮。”

紫若儿一边挣扎,一边说:“你都亲完了,是你耍赖皮。”

六郎说:“没有啊。我是说亲一下,可我这一下是三口,刚亲了一口,还有两口哩。”说着不容分说,又对着紫若儿诱人的樱唇亲过去。等轮到亲第三口的时候,紫若儿已经放弃了抵抗,任由六郎大力的吸允她香甜的樱唇,一双玉手也停止了推搡动作,慢慢的抱住了六郎的后背。

六郎的舌头迅快地溜进她的的檀口,轻轻顶开那无力微闭的贝齿,勾出了紫若儿的丁香小舌,不住地吮吸舔弄,同时还在她的两片薄薄的香唇间甜美地轻触浅吻着,口中还不住地吸吮着口腔中芳香的玉液。紫若儿秀眸微闭,气喘郁郁,半推半就,与六郎亲亲我我半天,直到六郎用嘴巴叼开她胸前的衣襟时,才娇怒的推开六郎说:“不要这样……”

六郎并不放手,一双有力的打手紧紧抱住紫若儿说:“紫若儿,你害怕我了吗?”

紫若儿说:“男女授受不亲,让人看到了多不好,你放开我吧。”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我让大嫂做媒人,你嫁给我不就名正言顺了?”说着又要动作,紫若儿却说:“那也不行,像你这样的小色狼,不知道今后会招惹多少女孩子,我不放心你。”

六郎厚着脸皮说:“是她们招惹我好不好,你若是天天对我好的话,我干嘛去找那么多女孩子来?”紫若儿用手拉住六郎正在解自己衣扣的手说:“我虽然是个亡国公,可也从小接受礼教训导,你这样随随便便,我不喜欢你这样子的。”

六郎心道:“看来这个小丫头还是不能硬上的,反正以后有的时间,收女人关键是收心,她现在虽然不许我碰她,但是初吻已经送给我了,估计心里已经接受了,自己就没有必要马上占有了,头找个适的机会再说啊!”于是六郎笑着爬起来,又将紫若儿拉起来,说:“若儿妹妹,我刚才只是一时冲动,你不要恨我啊,我一定帮你杀掉程世杰,然后再光明正大的娶你过门。”

紫若儿红着脸,避开这个敏感的话题说:“六郎,你刚才用的什么招数?居然那么快就破了我的风火雷霆阵,简直是不可思议。”

六郎拍拍胸脯说:“那个招数我一时也说不清,反正我的工夫不是吹牛皮吧,头我陪你去红花亭赴会,单挑程世杰,如果可能的话,当场毙了这个大奸贼,割下他的脑袋给你当球玩。”

紫若儿眼睛里流露出无限憧憬,娇声说:“六郎,我相信你就是了!”说罢,就将娇躯依过来,痴痴说道:“我与程世杰有不共戴天之仇,你若是帮我杀了他,别说让我嫁与你,就是今生今生做牛做马都可以的。”

六郎搂着她柔嫩的香肩说:“做牛做马干什么?我就要你做我的女人就行了。”

说的紫若儿又是娇羞无限,随着六郎一同往走,这时候天刚刚黑下来,六郎一进杨府,就听到里面热闹得很,四姐的声音最响亮:“大嫂,当时的情景你可是看见了!那名辽将见我们人多,拨马就跑,我见他身上穿的衣甲不一般,猜想是辽军中的大将,于是就策马追上去!可是辽人马快,眼看着他就要逃掉了,本小姐就拿出弓箭给他来了一箭,当时我目测了一下,我距离那名辽将至少有一余步,一箭射过去,居然洞穿了他的铠甲,来了个透心凉。”说罢,四小姐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大嫂微笑道:“是啊!四丫头的箭法越来越高超了,我真不敢相信,凭一个女人的力量,可以射穿一步之外敌人的铠甲。”

六郎高兴地过来捧场,说:“四姐就是四姐,多年来的苦功夫不是白练的,你再加把劲,头一箭射到紫荆关,给大辽皇帝来个对眼穿,太宗皇帝还不给你封个王爷。”

四小姐听了六郎的话,更是心花怒放。紫若儿这会儿开始佩服起杨家将来,心道:“原来杨家小将各个都是身怀绝技啊,若是都能够帮助自己杀程世杰奸贼就好了。”

六郎数了一下在座之人,发现父母双亲以及二哥三哥、老五老七他们还没有来,不过这些人不在,正好无拘无束,四小姐自作张,让牛大婶预备了晚宴,大家坐在一起开怀畅饮。雪航又把多日来闷闷不乐的二嫂叫过来一起热闹,宝日明梅多少还是有些不开心,毕竟舅舅还被关在死牢里,最让她不能明白的就是舅舅王总兵为什么要杀武元夕?

宝日明梅一来,武青莲就坐不住了,早早的告辞,跟着牛大婶一起去厨房收拾碗筷去了,宝日明梅知道是自己的缘故,看了看大嫂,雪航叹口气说:“事已至此,大家就都不要多说了,青莲姑娘已经跟父亲说了,过几天运送父亲的骨灰山西老家。武老英雄是我们请来的,结果在我们眼皮子地下遭遇不测,大家都很难过,虽然王大人已经供认是他杀了武老英雄,但是杀人的动机还没有弄清楚。

今天我们要是庆祝凯旋归来,这件事就以后再说吧。”

四小姐说:“是啊!要知道,今天被我射杀辽军大将名叫耶律宝穼,是大辽天庆梁王的次子,南征军的督粮官。父亲当场就奖励我了……”

六郎忙问:“奖励了什么?”

四小姐不好意思的说:“功过两抵,悬空岛的事情不予追究。”

一句话说得大家开怀大笑起来,四小姐胸怀坦荡,说的高兴,酒也没少吃,等到月亮爬上树梢的时候,已经有了七八分醉意,身子也开始摇晃起来。龙兰就说:“咏琪,你喝多了呀,今天打了一天仗,快些去休息吧。”

六郎动请缨,说:“我送四姐去。”

紫若儿今天兴致好,也贪了两杯,这些天她一直跟雪航住在一起,耽误了人家夫妻恩爱,老感觉有些过意不去,就提出来给自己换个房间,但是雪航没有答应。因为杨家房间数量有限,空房子虽然也有,毕竟都是下人住过的,而且屋子脏乱,紫若儿不管怎么说,也是公的身份,总不能让公住下房去啊。见紫若儿也有了三分醉意,雪航就让她先去睡觉,为了让她安心,顺口说道:“大郎这些日子,又开始盘库了,根本没时间来住,你尽管放心好了。”

紫若儿走后,龙兰借着酒意对大嫂说:“大嫂,有件事情,我想与你说一下!”

六郎扶着四小姐来到闺房,将四小姐放到秀榻之上,见她双颊酡红,目光迷离,一双美丽的秀眸中含羞带怯,一只手勾住了六郎的脖子说:“六郎,我今天好高兴啊!”

六郎借势伏到四小姐身上,说:“四姐,我真为感到高兴,有了今天的表现,父亲今后就会另眼看待你了。”四小姐点点头说:“我依稀还记的父亲当时惊讶的样子,他是如何也不会相信,我能步之外以弓箭洞穿敌人铠甲的,说实话,就连我也不敢相信哩。”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54章情丝乱如麻六郎把头凑近一些,感受着四小姐柔若无骨的娇躯,虽然隔着衣衫,仍然可以感到肌肤的柔嫩与热度,尤其是紧顶靠胸前的两团丰肉,彷佛俱有无限的弹力。

四小姐也觉察到六郎的反应,推了他一把说:“起来啊!不要让人家看见了。”

六郎答应一声,却说:“那我得先亲一下!”说着就朝着四小姐诱人的樱唇亲了过去,四小姐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无奈的张开樱唇,接受了六郎的吻,并且慢慢的伸出了檀口中滑嫩的香舌,与六郎入侵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两手也无力的挂在六郎的肩上。

一番激情缠绵之后,六郎低声说:“四姐,咱俩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啊?要不趁着这次大获全胜,向你爹爹坦白了吧!”四小姐娇羞地说:“怎么又成了我爹爹了?”六郎嘿嘿笑道:“他本来就不是我爹爹吗,要不然咱们俩能那个?”

四小姐说:“不行啊!我总觉得父亲绝不会接受这个事实的。”

六郎担心地说:“那怎么办?总不能不想个办法出来啊,我担心这种关系维持不了多久的,万一爹爹坚持把你嫁出去,可如何是好啊?”

四小姐说:“我宁死不嫁!对了,爹爹要是坚持让你娶潘凤过门你怎么办?”

六郎随口说道:“我也宁死不娶!”

四小姐心中一阵激荡,娇声问道:“六郎,你真的愿意为我去死吗?”

六郎诧异了一下,马上说:“当然愿意了,我现在就要死了……”

四小姐莫名其妙的说:“我现在又没要你死。”

六郎用力向上撞了一下,说:“是难受死了!”

四小姐马上羞得粉面通红,“你坏死了啊!”

六郎嘿嘿一笑,双手已经顺着衣襟摸了进去,一边尽情的游走在四小姐神圣的峰峦之上,一边继续吻着她秀美的脸颊,四小姐轻声说:“六郎,不行啊!龙兰来会看到的。”六郎停了一下,心道:“要是能让三嫂和四姐达成默契就好了。”但是六郎却意识到四小姐身体里面蕴藏的炙热,于是就用手分开了她胸前的衣襟,鹅黄色的肚兜,连着雪白酥滑的乳沟一起露出来。

四小姐用手掩住胸口,惊骇地说:“六郎!不要这样,若是被人发现了,我就活不成了。”

六郎吻住四小姐的樱唇说:“四姐,我只想看看你这里,龙兰来了我就走!”

说着对这那双洁白的圣峰发动了攻击,四小姐娇喘连连,被六郎吻的全身骨架酥麻,哪里还反抗得了?那鹅黄色的肚兜被六郎高高的卷起,沾满了晶莹汗水的一双玉峰,被六郎尽情蹂躏着,暧昧的月光透过纱窗照过来,二人都有些难以自拔。

外边响起细微的脚步声,四小姐推开六郎,忙着整理衣服。龙兰推门进来,问:“咏琪,怎么不长灯?你睡了吗?”

六郎直起身子,说:“四姐醉得厉害,我找冷毛巾给她敷一下。”

四小姐说:“不用了,六郎!你去休息了吧,龙兰,你扶我起来,我要冲凉!”

龙兰答应一声,扶着四小姐起来,说:“咏琪,你今天怎么这么重啊?我都有些吃力呢。”

六郎嬉笑道:“要不要我帮忙?”

四小姐佯怒道:“滚一边去!”

六郎赖着不走,来到院子里,自己端着茶壶找把藤椅坐下来,仰面躺下来,对着满天星斗,小声和自己说话,工夫不大,龙兰扶着四小姐冲凉来,见六郎还没走,就过来说:“六郎你怎么还没有去休息,是不是有事说啊?”连问了两句,不见六郎话,龙兰咦了一声说:“这么快就睡着了?”说罢,就扶着四小姐进屋去了。

工夫不大,龙兰出来,口里说着送六郎去,连扶了好几次,都没有架动六郎,气呼呼的将六郎的胳膊一扔说:“我可不管你了,你就睡这儿吧,看蚊子、臭虫怎样吃了你。”说罢转身房里去了。龙兰走后,六郎睁开眼睛对自己说:“真没意思,要是今天这儿只有一个人多好啊?”转念又想:“反正她俩都已经被自己上过了,倒不如厚着脸皮将这件事情说穿,今后这儿还不变成自己的后宫?”

六郎正美滋滋的胡思乱想,听见脚步声传过来,原来是四小姐拿着一个白瓷玉净瓶走过来,她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外衣,隐隐透着纤侬度的玉体娇躯,象牙一般光滑洁白的肌肤于衣袂飞扬、罗衫掩隐间,巍峨的双峰历历在目,曼妙的曲线更是裸露无遗。

六郎闻出那是驱逐蚊虫的香水味道,四姐居然这么有心,他慢慢睁开微闭的眼睛,四小姐吓了一跳,说:“你还没有睡着啊?”

六郎拉住她的一只柔荑,说:“我在这儿等着你呢!”

四小姐刚刚沐浴,身上散发出来幽幽体香,不断的刺激着六郎的中枢神经,他忍不住将手朝浴袍里面伸去,四小姐羞怯的闪开,小声说:“你放老实点儿,要不我不理你了,药水放在这儿,你自己用吧。”说罢就要离去。

六郎一用力,将柔弱的娇躯拉到怀里,笑着说:“你害怕了吗?现在他们都不在家中,龙兰早晚都要知道的,你不敢告诉她吗?”

四小姐身子微微一颤,着急道:“那可不行!”

屋里传出来龙兰的声音:“咏琪,你们说什么呢?要是六郎还睡不着,就让他进来做会儿吧,我已经换好衣服了。”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55章难眠之夜六郎高兴地就要站起来,四小姐焦急的拉住六郎说:“好,你先不要把我们的事说出去,我必须有个思想准备的啊,算我求你了,好不好?”六郎满口答应着,心里却暗自计起来。来到屋中,秀榻前的幔帐已经落下了,隐隐看到龙兰穿着娇小的内衣躺在床榻里面,四小姐对六郎说:“你就在这儿吧,不许进来啊!”说着钻入幔帐里面去了,与龙兰并肩躺下来,月光从后窗透过来,照在两个绝世美女的胴体上,六郎柔柔手掌,不动声色的坐下来,将自己的身体放倒在藤萝软椅上面,说:“三嫂,这次痛击辽军,你有没有立战功啊?”

龙兰委屈地说:“大功都让咏琪一个人抢走了,我只不过跟着跑跑龙套而已。”

四小姐这会儿已经醒了酒意,说话也注意起来,龙兰多次提及七星楼的事情,都让她巧妙的避开话题,龙兰似乎不死心,再一次提及七星楼事件,这一次却是直截了当的问六郎:“六郎,你老实说,其行楼那天晚上,你都是和谁做了不应该做的事?”

六郎叹口气说:“当时,毒火攻心,我神智紊乱,什么都记不清,如果当时侵犯了三嫂的话,还请你原谅我。”龙兰又羞又怒说:“你老实说有没有做出对不起大嫂的事情来,不要和我扯上关系。”

六郎说:“我也不明白,你为什么老是问我有没有侵犯大嫂,我都说过了,当时的事情经过,我真的不记的了。”

龙兰叹口气说:“其实我也不愿追问你,而是多次见到大嫂神情不正常,我问她,她又不肯说。”

四小姐插了一句:“那你就省省心,不要再问人家了,老提这个话题,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龙兰支支吾吾想说什么,却又把话咽到肚子里去了。

六郎心道:“看来三嫂已经沉不住气了,她想把同自己的事情说出来,然后慢慢的争取大嫂和四姐的理解及同情,最后达成与自己相好的目的,他一直追问这个问题,就是怕自己已经和大嫂有了那种关系,女人嘛,心眼小,若是自己与大嫂有关系的话,她一定会认为自己的行为属于横刀夺爱,嘻嘻……我六郎的人缘还是蛮好的啊!“六郎猜想正是龙兰所想的,她知道自己与六郎的关系确属暧昧,家中肯定绝大多数人都不会同意自己自己与三郎解除婚约,而转嫁六郎的。现在龙兰也不指望能与六郎长相思守了,倒是渴望能有一种暂短的激情碰撞,只要能够填补她内心的空白就行了。龙兰现在担心大嫂已经与六郎有了这种默契,所以几次三番的试探,她又哪里知道,真正打翻的确是四小姐这个醋坛子。

龙兰几次三番的这个话题,聪明绝顶的四小姐已经意识到龙兰自身有问题,尤其刚才那种情景,她居然动让六郎到屋里来,要知道叔嫂之间这种场景应该是最忌讳的,龙兰却有意营造?莫非她已经与六郎……想到这里,四小姐有了一些害怕,六郎,自己、龙兰还有大嫂,不管是谁出了问题,都将造成杨家的大乱。

四小姐清楚龙兰的性格,是属于那种可以为了追求一种境界,不惜牺牲自己生命的刚烈女子,若是七星楼里面,六郎的不得已,给她带来了那种伤害,龙兰会不会要六郎承当责任?一旦那样的话,又将把自己推到什么位置上?自己本来就是一个最为尴尬的位置,任何人都比自己有理由占有六郎。想到这里,四小姐竟有了一些担心。

六郎倒是不着急,看到帐幔里面的两个女人都沉默了,就悄悄潜伏过来,将头探到帐幔里面,一边贪婪的欣赏面前的春光,一边说:“虽然我当时是迷糊的,可是你们都是清醒的啊!所以这件事情不应该是你们来盘问我,而是我来问你们才对,耍阴谋诡计的是龙姬那妖妇,做出不仁不义之事的是我六郎,可我千真万确是身不由己啊,如果大家因为这件事情心中郁闷,不妨说出来。我该认错就认错,你们要是觉得不解气,干脆一刀把我杀了,六郎绝无怨言。三嫂,你先说,那天晚上我又没有和你……”

龙兰连忙推卸说:“我都说过了,你一直没有进过关押我的密室,当然没有了,不过你在大嫂密室中那么长时间,我是知道的,因为关押我的密室就在隔壁。”

六郎点点头说:“可是大嫂又再三告诉你我没有侵犯过她,可我体内的淫毒后来确实被人解了,不是你,不是大嫂,难道还会是……”四小姐身子微微一颤,着急地说:“六郎,你胡说什么啊!”龙兰也说:“咏琪是你四姐,怎么可能和你那个……”

六郎自言自语道:“那我可是真的搞不懂了,爱谁谁吧,我困了,能不能借宝地睡一觉?”说着就要往上挤,四小姐刚发现六郎跑进帐幔里来了,娇羞地说:“快出去!不要胡闹。”六郎嬉笑着说:“外面蚊子多,咬得我睡不着啊。”

四小姐推了他一把说:“那你就房间睡去吧,让别人看见你在这儿多不好啊!”说着暗中指了指龙兰,又指了指自己,最后又指了指六郎,六郎没有弄清楚四小姐的意思,还想耍赖皮,被四小姐用眼神制止,随后又用手势告诉六郎,让六郎去等着,自己一会儿过去找六郎。六郎心花怒放,这才高高兴兴的离开,到自己空荡荡的卧室,六郎一想到四小姐待会儿偷偷过来于自己幽会,兴奋的有些睡不着,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四小姐过来,六郎开始失望起来。是自己理解错了,还是四小姐骗了自己?六郎最终迷迷糊糊睡起来。

也不知睡了多久,感觉被人推醒,睁开朦胧的睡眼一看,四小姐已经站在面前了,只是她一身戎装,那把宝雕弓还斜背在身上,六郎看看外面天色已经开始发亮,不满的问:“四姐,你怎么才来啊?”

四小姐轻声笑道:“天还没找◢请有亮呢,这还算晚吗?快些起来跟我到红林山去!”

六郎不高兴的爬起来,简单的洗漱一下,说:“这么早,去那里干什么?”

四小姐说:“我让你见识一下,我的箭法啊!”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56章真欲六郎漫不经心的哦了一声,跟着四小姐离开杨府直奔西城门,出城门西行数里来到红林山,六郎猛然想起昨天傍晚,自己就是在这儿抱着紫若儿亲亲我我的,现在换了四姐,哼!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了。四小姐丝毫没有注意到六郎的神色变化,兴高采烈的将用红线穿好的铜钱挂到垂下来的树枝上,然后数着步子朝后退了一二十步,摘下宝雕弓,取了三支雕翎箭放到弓弦上面,对六郎说:“以前,我只能在步之内三只目标全中的,现在一下子增加到一二十步,师父曾经告诉我,这短短的二十步,我是要用五年时间才能够完成的。”说完,对这六郎嫣然一笑,“我射中的话,你要为我喝彩的哦!”言罢,弓弦一响,三支雕翎箭嗖!

嗖!嗖!一齐射出去,步之外,那三枚铜钱应声落地。

六郎忘记了喝彩,倒是跑上去一把将四小姐抱起来,说:“好棒啊!春秋神射手养由基也不过如此,四姐你哪来的这么大臂力?”

四小姐红着脸说:“实话告诉你吧,自从七星楼那个晚上后,我就发觉我的功力暴涨了许多,我真怀疑是因为和你……才造成这个现象的。”六郎轻轻的拥着四小姐,将嘴巴无限接近她微张的樱唇,说:“真若是那样的话,就太好了……”

四小姐不好意思的推了六郎一把说:“你什么意思啊?”

六郎嘿嘿笑着,将四小姐抱起来,来到树林深处,找一隐蔽之处,将娇羞无限的四小姐放倒在柔软的草地上,四小姐含羞道:“六郎,你想干什么?”

六郎低头吻了一下,说:“我想试验一下,是不是我们做那种事情,有利于自身功力的增长。”

四小姐又羞又怕,向四下张望了一下,说:“你要死啊?就在这儿,羞死人了。”

六郎说:“这多好,空气新鲜,又没人打搅。”说着又把嘴巴凑了上来,四小姐怀着无限羞涩,接受着六郎的侵犯,六郎紧紧压覆在她柔若无骨而又弹性十足的娇躯上,今天的四小姐装束异常,六郎费了好大力气,才弄掉她的外衣,看着鹅黄色肚兜下面隆涨的双峰,六郎轻轻唤着四姐的名子。

四小姐乌黑亮丽的秀发在后面以玉簪束了起来,随意地垂下的几缕青丝,在风中微微摆动轻扬,衬着她高雅而洁白莹润的娇颜,平添几分娇俏的魅力。水汪闪亮的双眸隐隐含着几分羞涩而又似乎有些挑逗的气息,她双手紧紧绕住六郎的背脊,任由六郎卸下她的罗裙。

六郎感觉不能在有片刻的容忍,英雄早已经呼啸而出,借着紧窄洞府的湿滑深深的送入,四小姐脸热心跳不敢低头去看。六郎紧紧压着四小姐柔软晶莹的玉体,凑在她耳旁说道:“瓦桥关距紫荆关有多远?我干脆照这个距离和四姐一下子做够了,头你就可以一箭射到紫荆关,直接要了大辽皇帝的性命,宋辽战争不久结束了吗?”

四小姐羞怒的狠狠捶打着六郎说:“坏死了,我才不要哩。”

六郎赶紧用嘴巴堵住她的樱唇,又是一番急风暴雨!

之后。

六郎悄声问:“四姐?你感受到了吗”

四小姐含羞点头,说:“那团火焰已经焚烧我身上了,真是这样的!六郎你身上哪里的这么强烈的东西?”

六郎嘿嘿笑道:“管他呢,只要我和你高兴,快活就是了。”

四小姐点点头,将娇躯无力的瘫软在草坪上,她秀眸微闭,清丽绝伦的俏脸上红潮密布,樱唇中不时发出动人至极的娇喘。一边享受着刚才那地震山摇的致命快感,一边贪婪的允吸着明神本元中流出的巨大能量,四小姐感觉到自己全身的骨骼都在发生着天翻地覆的变化,肉体以及精神上的双重快感,让她越发越觉得六郎对自己的重要性,忍不住轻声问道:“六郎,你老实告诉我,那天晚上,在七星楼,除了和我,你还有没有和其他人有过这件事?”

六郎愣了一下,没有答。四小姐哼了一声,说:“你不说,我也知道,龙兰是不是也和你这样了?”四小姐如此大胆的询问,使六郎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答才好。四小姐沉了一下说:“这件事情本来就不怪你,我也不会为此恼你,可是龙兰毕竟是三哥的未婚妻,你要答应我,今后绝不能再有动她的念头。”

六郎心中暗道:“原来四姐是吃醋了。”

四小姐又说:“龙兰急着说明这件事情,可见她是很在乎你,可是你不能和她好,它只能是你三嫂,今后不管她怎样说,你就是不能承认七星楼的事实,你记住了吗?”

六郎调皮的眨眨眼睛说:“我听你的就是了。”

四小姐这才放下心来,又说:“我们的事,你也不能太急,我准备先把你的事情告诉母亲,然后在慢慢的再把我们的事情说出来。”六郎不说话,一直亲吻舔舐着四小姐芳香柔腻的肌肤,一分一寸都不放过,当吻到四小姐玉背上那只凤凰时,六郎不由得问道:“四姐,龙姬这个贱女人,真的没有过分为难你吗?”

四小姐有些不高兴地说:“她一个女人,能把我怎样?只不过是像你这样贪婪的亲吻过我背上那只凤凰罢了,而且她吻的并不是我,而是她自己看来天下无双的艺术品,六郎!你不会因为我被人家吻过,而嫌弃我吧?”

六郎连忙说:“不会!永远不会,你永远都是我心中的挚爱,一千年,一万年,都不会改变!”

四小姐娇羞无限的抚摸着六郎的臂膀,突然啊的一声,将整个身子藏到六郎的怀抱中,颤声说:“有人看我们啊!”六郎扭头看去,果然看到一个樵夫摸样的男子,站在高处的山坡上,正好奇的往这儿张望,好在茂盛的青草将自己和四小姐的下半身遮掩住了,六郎心中盛怒,顺手抓起身边的一个木墩子,朝着那个樵夫扔了过去,若是平时,六郎根本不可能将这么重的木墩子抛起来的,可现在却足足将其抛出了四五十步远,一下子砸在樵夫刚砍来的柴担子上,那樵夫吓得身子一颤,惊叫着失足掉入下面的湖里去了,好半天才从水里爬上来,也不干再捡那一担柴火,从另一边惊慌失措的逃跑了。

看到樵夫失足落水,四小姐掩着口,吃吃笑着,六郎看的爱极,又凑上来吻她的樱唇,四小姐娇羞道:“六郎,都怪你,非要在这儿,都让人看到了。”

六郎说:“不会吧,这儿草这么高!他能看到吗?”

四小姐道:“我不管,反正都怪你,就怪你……”

六郎嘻嘻笑着说:“怪我就怪我好了,你说怎么办?要不再来一次?”说着就翻身骑上来……四小姐惊呼:“不要啊!”

六郎双手大力的按住四小姐柔美的娇躯,又一次将怒涨的英雄送入四小姐玉腿间的幽谷秘境之中,由始至终都是毫不保留的高歌猛进,时间比上一次更加延长……此时的四小姐,全身上下都是绮丽的景色,那惊心动魄的艳色,怕是夜空中缀满的晶亮繁星也无法企及的璀璨啊!那圣洁而娇红、羞怯而深情的玉颜;含情脉脉、温柔婉转的星眸;虽然樱唇未启、银牙紧咬,却是妾知君心似我心,此时无声胜有声的真实写照!

这时六郎的眼中心底:所盈满的绝不只是四小姐绝美绮艳的胴体,还有四小姐对自己的柔情深种、玉眼垂青,都要通过自己的连续动作才是最真挚的报。

六郎一心想让四小姐真正的体会那种身体和心灵最高的幸福享受,让她领略人世间真正的情欲交融、销魂蚀骨的爱恋。

他的动作狂野而不是韵律。

四小姐终于忍不住,一双玉手的指甲深深掐如六郎的背脊中,“六郎……你要害死我吗?”说罢,身体就在一阵痉挛中瘫软下来。六郎心满意足的紧紧拥着四小姐颤抖的娇躯,说道:“四姐,我爱死你了!”捧起四小姐的脸,凑上前去,温柔地亲吻芬芳的樱唇。四小姐早已是娇躯酥软,浑身无力,只能娇喘细细地倚靠在六郎身上。一边贪婪的呼吸着,一边不停地上下梳弄着四小姐丝光水滑的飘逸长发,顺着晶莹的耳背,滑过天鹅绒般柔美的秀颈……“四姐,满意吗?”

四小姐娇羞的点着头,将头扎进六郎胸膛里。

许久之后,四小姐红着脸穿好衣服,拿起弓箭说:“我要再射一下去!”

六郎整好衣服说:“好啊,我帮你穿铜钱去。”

六郎将那三枚铜钱重新挂到树枝上,四小姐数着步子倒退了一五十步,然后张弓搭箭,清喝一声“开!”,本想将弓拉成满月,却不料一声脆响,那张宝雕弓居然被她硬生生的拉断了。四小姐满面通红的将弓丢在地上,水汪闪亮的双眸冲着六郎发出怨怒的目光。六郎赶紧跑过来,拉住四小姐的手说:“这么硬的弓都被你拉断了,我看就不用再射了,四姐的射术已经无人能及了。”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57章飞仙观这天下午,令公与夫人由於口关得胜归来,慕容雪航就将紫若儿的事情说与令公听,这件事情令公已经征求过潘仁美大人的意思,潘大人的意思是让紫若儿投靠朝廷,然后一起兑付程世杰。令公问起紫若儿的意见,紫若儿跪下说:“北汉已成历史,紫若儿一介女流没有复国的野心,只想诛杀程世杰为父报仇,愿意听从令公的安排。”

令公说:“红花亭聚义,程世杰一定有所准备,说不好已经布下等着你们。

但是这个必须要钻,程世杰嚣张的气焰一定要镇压。我让你师姐跟你一同去,目的是联那些有志之士,达到共讨逆贼的共识,但是一定要注意安全,尤其是保护好那些北汉勇士的安全。”

慕容雪航认真的点头,六郎动请缨:“父亲,让我也去吧。”令公犹豫了一下,紫若儿说:“六郎智勇双全,如果前去助我一臂之力,定能成功。”令公终于点头,四小姐也上前请缨,却被令公严词拒绝,训斥道:“没有你参加,人家保证都是顺利完成任务,只要添上你,肯定是一塌糊涂。这些天你好好待在家里读读兵书,还有!潘大人的三公子明天要过来看望我,你给我准备一下。”

四小姐愤愤不平的哼了一声,跑了出去。看到父亲对四姐总是存有偏见,以及四姐难过的样子,六郎心里头也不舒服,有心追出去安慰四姐,奈何还要接着听父亲训话,令公又把该注意的事项说了一遍,然后才吩咐大家散去。

六月十三的早晨,六郎大嫂航叫醒,与紫若儿三人出南门,坐船由水路前往红花亭,紫若儿依旧一身紫衣,雪航一身白衣,六郎站在大嫂身侧,紫若儿站在船尾,凝望着浩荡的湖面,三人均是若有所思,紫若儿突然说:“师姐,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当年燕子丹就是在这里送别荆轲的,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我们北汉的河山已经完全沦陷到程世杰手里,我恨的是自己不能再举义旗,还我山河。恨的是程世杰这种卖求荣的小人,尚能封侯拜相,逍遥自在。”

雪航漠然问:“我们杨家也是北汉重臣,如今也归降了大宋,难道公就不恨我们杨家吗?”

紫若儿摇头说:“杨家归降大宋的时候,我父王已死,北汉名存实亡,杨家的降乃是时势所至。程世杰却是在我父王还没有死的时候,发动兵变,向宋朝献出了太原,这才导致我北汉的灭亡。我恨不能生食其肉。这次红花亭聚义的目的就是诛杀程世杰。”

雪航道:“红花亭聚义的事情已经泄露,到时候程世杰很有可能会派大军围剿红花亭,你打算怎样对待?”

紫若儿说:“我已经想好了,先去飞仙观拜见木道长,他足智多谋,又是我父亲的至交,然后我们尽可能的通知自己人,就在红花亭做好与程世杰决一死战的准备。”

雪航黛眉微皱,告诫紫若儿说:“据我所知,程世杰手下高手如云,对付他必须要有绝对的把握,你这样硬拼恐不是上策,弄不好会吃大亏的。”

紫若儿哼了一声,说:“我是北汉英武皇帝的女儿,不是贪生怕死的女流小辈,我知道程世杰厉害,但是必须要和他正面过过招,否则永远不知道他的实力,师姐你不用担心,我们这次聚义,也是蓄谋已久,其中有不少你意想不到的人物。

另外还有你和六郎为我助阵啊!”

雪航看看六郎,摇头苦笑说:“六郎也能依靠吗?”

六郎不高兴的说:“大嫂,你不要小看我,关键时候,我是能够起到关键作用的。”

雪航看看紫若儿,二人相对一笑。

中午时候,前方河道水浅,船只不能在通行,须换成马匹才能继续前进。于是雪航雇来一辆马车,三人继续前行,约莫走了十余里地,前面又有横向的大河拦路,渡过河再换马车,直到日落光景,再往前走已是山峦涌现。紫若儿说:“过了前边的山岗,就是飞仙观了,我们趁天尚未黑,赶紧赶路吧。”

眼下已经出了河北境界,过了前面的山角,地势渐渐往上高起。行不半里,峰路转,地形一变。所经之处,一边是条数丈许阔的小溪,清波滚滚,从山顶上奔赴而来,溪中石礅三五,参差位列。急流到此,激为惊湍,雪舞花飞,珠喷玉溅,宛如雾毅烟靠,冰纨彩幂,清丽无涛。

穿过溪流,再往前是一边是条斜长平冈,冈上松桧森森,高矗天半,小径透迤,依约隐现,一眼望不到尽头,此时天色已黑,一轮明月爬上半空,月光洒满山路,四周寂静无声。这时一阵山风吹过来,林中松涛残枝坠叶纷落如雨,雪航鼻间突然闻到一股子血腥味,心里顿时警觉起来。

紫若儿并未觉察,只顾前面带路,雪航提醒说:“紫若儿,我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

紫若儿停了一下说:“有什么不对劲的?”

雪航说:“刚才风吹过来时候,我闻到了血腥味道。”

紫若儿说:“师姐你多虑了吧,说不定是猎户打猎,射杀猎物后留下的味道。”

雪航锁着眉头不再说话,跟着紫若儿继续往前走。林木高疏,却不碍月光,照得地面上白如霜雪,阴影交披,月光由树缝间射到地面,恍若鬼影潜伺,阴森恐怖。好容易出了出了松林,前面看到一座千年古刹,寺庙的院墙已经十分破旧,由远处可看到灯影摇缀,显然是有人居住。

紫若儿兴高采烈的跑上前去敲开庙门,执事道童开门问明原因后进去禀报,不大工夫一位中年道长带着一干人迎了出来,来至近前,率先拜倒,口称:“参见公殿下。”身后一干人等也跟着尽数拜倒。紫若儿连忙招呼大家起来,互相介绍之后,紫若儿这才知道木道长身后这些人都是来参加七月十五红花亭聚义的各路英雄,因为他们居住离飞仙观较近,就事先到这里找齐,准备明日一起出发。

紫若儿看到这么多英雄,心里非常高兴,就把名单泄露的事情说出来,请木道长拿个意。木道长问明白雪航是紫若儿的同门师姐后,又说:“此番红花亭聚义的事情,非同小可,既然程世杰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行动,如今想通知各方的英雄们,时间已经不允许,我们性提前到红花亭做好杀敌准备,就在红花亭给他来个迎头痛击。”

木道长的话正大家心思,这时候,门外执事道童又来禀报,观外又有客人拜见。木道长让紫若儿在厅堂静候,自己出去迎接。不大工夫木道长带着三个人由外边走进来,为首大汉生就虎背熊腰,穿皂青色长袍,身上佩戴宝剑,一进来马上对着紫若儿拜倒,未曾说话,已经泣出声来:“公……臣,齐澄海有罪啊!”

紫若儿愣了一下,终于想起父王生前朝中有四大猛将,齐澄海便是其一,只是自己小时候见过一两面,后来去了骊山学艺,就再也没有见过,想不到山河沦陷之后,会在此相见。紫若儿连忙扶起齐澄海,颤声说:“齐叔叔就不要再用这君臣大礼了,从今往后,我们都是志同道的朋友,就已叔侄相称,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诛杀叛贼程世杰。”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58章当大嫂遇到色魔齐澄海擦擦眼泪,愤恨地说道:“程世杰这个逆贼,我早就想对付他,只恨势单力薄,现在由公领头,又有这么多的同道中人,看来程世杰的日子不长了。

对了,我们在来的路上,遇到一些奇怪的事情,在山谷里遇到了几个官兵,本想杀了他们,却不料这几个官兵不是普通的官兵,个个身手了得,我与犬子凤山还有儿媳秋霞与他们恶战了好久,竟未能尽数诛杀,跑掉一个。我觉得在这里碰上如此高手,实在蹊跷,于是尾随那名官兵,想不到就在山下的一家客栈里,住满了神情各异的客人,好像都是官门中人!”

六郎看看齐澄海身后的少妇秋霞,一脸的正气,罗帕罩头,穿一件葱绿色短打衣襟,额头上隐隐还有汗水,她的相公齐凤山,浓眉大眼,身材壮硕,一看就是个憨厚汉子。

紫若儿思量一番,说:“怪不得我和师姐上山时闻到血腥味,看来程世杰已经提前动手了,飞仙观已在他们视线之中。我们大家必须小心从事才行,另外我们是不是先不要动山下官兵的意,佯作不知道他们,以免打草惊蛇。”

木道长说:“公所言即是,这些官兵显然是有备而来,咱们性也放长线,钓大鱼,与他们红花亭再见,这件事情不宜久拖,我们现在必须抢先行动,今夜就由齐澄海将军率领大家暗中出发,赶往双旗镇,与提前到达的兄们,并且做好充分的准备。我留在下与山下的官兵周旋,六月十五我们红花亭不见不散。”

紫若儿与齐澄海均表示同意,简单的用了晚膳,雪航与紫若儿做了商议,紫若儿答应了雪航的建议,雪航和六郎留下来晚走一天,帮助木道长对付山下的官兵,紫若儿则于齐澄海等人星夜启程,赶赴红花亭。

紫若儿与齐澄海带领大家走后,木道长给雪航安排了一间雅致的客房,让六郎住在隔壁,又亲给二人自送了一壶热茶才告退,雪航心思万千,守着蜡烛久久不能入睡。六郎倒是有些困意,灌了几口香茶,一边想入非非,一边准备进入梦乡。

不知道什么原因,六郎觉得肚子里面难受,总是睡不熟,突听见房门被人咣的一声推开,然后就看到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来,六郎吃了一惊,心道:“观里的小道士怎么这么不礼貌。也不打招呼就闯进来?不对!是不是来了敌人?”六郎有心起来与来人动手,又唯恐不是人家对手,性假装没有睡醒,看看能不能找机会偷袭来人一下子。就听来人说:“张大人,这个小子我不认识,好像是小公请来的帮手。”

另一人说道:“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我在茶水里面放了三步摄魂香,药力十分厉害,一半会儿他是醒不了的。”

六郎突然听出说话之人居然是木道长,心里头惊道:“坏了,原来这狗道士早就叛变了。”

张大人冷笑一声说:“那就先让他睡一会儿,带我看看另外那个人去。”

六郎听着二人离去,显然是往大嫂房间去了,心中暗道:“这个老妖道,到底想干什么?”想着一骨碌爬起来,把耳朵贴到与大嫂房间相隔的墙壁上,侧耳听起来。

隔壁屋中,雪航趴在桌子上,已经是昏迷不醒了。

张大人微笑着点点头,说:“木道长做的不错,我定会在侯爷面前给你请功,那些反贼是不是都走了?如果他们没有觉察的话,我们就按计划行事,准备收。”

六郎在隔壁大吃一惊,心道:“想不到这个木道长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早就与程世杰设好了圈套,看来紫若儿他们是凶多吉少了。”更让六郎担心的事情发生了,木道长又说:“大人,这个女人怎么发落?一旦她醒过来发觉异样,唯恐坏了咱们的大事,是不是现在就处决了?”

张大人用手托起雪航那绝美的脸庞,连连赞叹后说:“这样的女人,白白的让她死去,实在太可惜了……”木道长明白张大人的用意,上前说道:“那么今天晚上,贫道就地|度◢把这间房间安排给大人住。”

张大人满意的点点头,木道长接着说:“这个小子,依贫道看就没有什么用了,贫道这就差人把他扔到山沟里去喂狼。”六郎听后心里这个骂,好你个牛鼻子狗道士,老子招你还是惹你了?你居然这么狠的心,今后你小子千万别落到老子手里,后则定把你扒皮抽筋,倒点人油灯。张大人说道:“先留着吧,或许有用,现在你必须马上追上小公他们,然后与华寨按计划行事。我明天带大军起程。”说着将雪航拦腰抱起,丢到了床上。雪航突然悠悠醒转,一睁眼看到有个男人要脱自己的衣服,吃惊的叫了一声,下意识的抬腿对着张大人踢去。

却由于药性尚在,虽然醒转,身上还是没有力气,踢出去的足踝竟被张大人一把抓住,那只大手上的力道十足,掐的雪航足踝生疼。张大人也怕雪航功力恢复之后坏了自己的好事,手上用力轻轻一扭,打算擒住雪航下身的穴道。

雪航连忙将足踝的经脉给生生错开,体内往足踝冲去的内力到了膝部,就感到经脉扭缩,内力过处宛如针刺,不由自地就化弱了冲劲。体内内力即时下沉,往被紧握住的足踝处暴冲,聚气下切身形猛扭,想将足踝抽出。

张大人显然是道中高手,看出雪航要凝神换穴,所以事先发力,擒住雪航的下身命脉,随后伸出手指,朝雪航胸前戳去。雪航焦急中右手化掌下切,正要以锋利的气劲,切中那只大手时,对方使了一个金丝缠腕的手法,灵巧的避开她的劲道,同时一股真气自自己胸前膻中穴侵入,那股气道凌厉非常,就如同一条铁链,将雪航体内的七经八脉尽数锁住。

张大人得手后,将母指对准雪航足掌下的涌泉穴之上,尖细的气劲立时对准筋髓钻入,雪航只觉得左脚心一阵酸软传来,整只腿都在瞬间无法动弹,加上手腕脉门被扣,聚起的一口真气忍不住一松,接着脚心的尖劲钻入骨髓,顺脉而上,直入心扉,不由得浑身一软,整个人往后倒去,这种高超手法让雪航看出对方的身份,显然是和自己的门派完全对立的修罗之人,不由得暗自叫苦。

张大人笑道:“我知道美人是骊山圣母的高徒,只锁住你的经脉,怕还是控制不了你的身体,故此又用穿云手锁住你的下身穴道,这你即使有天大的本领,也要乖乖听我的话了。还有这座道观已经落入我的掌控之中,你最好还是配一点,免得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雪航忍不住娇喝一声:“你……你……你要做甚么……”

她身子轻轻的颤抖,眼睛里充满了迷茫和绝望,今天她遇到了修罗界的高手,修神界与修罗界是完全不同,完全对立的两个门派,人一生下来,就拥有六道元神和六道馗罗,有的人炼修神,有的人炼修罗。修神的人每增加一道元神,就会减少一道馗罗,当修炼成十二道元神的时候,身体内的馗罗就会完全消失,那时候就修炼成神。相反,修罗的人每增加一道馗罗,就会减少一道元神,当修炼成十二道馗罗的时候,身体内的元神就会完全消失,那时候就修炼成魔。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59章女人吃男人在修炼的过程中,最快的捷径就是采捕,采捕的对象是于自己对立的,最好是相同等级的,就如同现在,雪航身上已经修炼好了七道元神,而张大人身上正好是修炼好了七道馗罗,两个人彼此都是对方难的猎物。不过张大人已经牢牢控制了动。

雪航担心张大人对自己强行奸污后,再吸取自己的元神去修炼他的馗罗,所以极力反抗,若是自己不中毒的话,应该和他不分上下才对,可是现在已经完全没有用了,身体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能力。自己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万千思绪中,最多的还是绝望。雪航头脑还在发昏,乱加猜测时,忽然觉得头顶象被针刺中一般,顿时被羞愤、难堪、恐惧、惊慌一起涌上心头,她无奈的闭上眼睛,接下来属于她的只有等待,在风声鹤唳惊心动魄的黑暗中等待,等着生,等着死……一道赤青色烈焰,自张大人的头顶蒸腾而出……“鬼舞宝轮”确实是一种高绝而华丽的法术,张大人把自己的馗罗凝聚成赤青色匹练,自头顶汇穴射出,已经修炼成精的元神,转化成瑰丽的轮盘,罩到了雪航的头顶,那升腾闪烁的刺目光华,就如同来自地狱的妖魂,张牙舞爪的要吸干雪航身上的所有元神。

慕容雪航心中暗喜,原来对方对自己的元神更加感兴趣,他若是先奸污自己,在摄取自己的元神,那将是一件永远痛苦的事情,可张大人看到雪航身上的七道元神后,其诱惑力已经超过了那具雪白丰满的身体,所以想先摄取元神,然后再占有雪航的身体。毕竟这种机会对于他来说太难得了,作为一个身处修罗界的高手,断然不会因为怜惜一个女人而放弃自己的修罗大业。

“御神飞仙”也是一种高绝而华丽的法术,这是修神界专门用来采捕修罗界高手馗罗的招术。当初雪航受业恩师骊山圣母教授雪航时,告诉过她若是有一天,你遇到修罗界高手采捕你的元神时,一旦发觉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就不要硬拼,最危险的时刻要求自己做到心若止水。骊山圣母说。有的人虽然武功和法力都比你高强,但是未必就能深晓采捕的要领。往往都是遇到比自己弱小的对手,就欣喜若狂,就不能控制自己矫燥的情绪,小看对手急于发难,结果却是欲速而不达。

今天,张大人就是属于这种情况,就匆匆运功吸取对方的馗罗,他殊不知到,吸取同等对手的馗罗,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雪航就是最新◢|3引诱他率先动手,然后打算将张大人的馗罗在自己体内慢慢消化掉。她的身体虽然不能动,筋脉也被锁,但是象征第二生命的元神却行动自如,这令张大人吃惊非小。

六郎在隔壁屋中早就如坐针毡了,他也知道自己的斤两,上次在福来居救白雪妃,靠的是运气,而且海天富还是个瞎子,现在道观中全是敌人,稍有风吹草动,都会导致自己丧命于此。若是丢下大嫂不管,自己趁他们不注意溜走呢?固然能够保全性命,可是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家人?豁出性命也不能让大嫂受辱,想到七星楼大嫂字字泣血说给自己的话,六郎一阵热血沸腾,悄悄走出房间,来到隔壁门前,趁没有人注意,撞开房门冲了进来……床榻之上,大嫂娇躯半裸,汗水湿透了额头的秀发,头顶上被罩了一座绚丽的光环,张大人听见有人进来,本以为来了救兵,结果发现竟是雪航的同伙,不由得暗暗叫苦。

慕容雪航的元神却如同一条贪婪的巨蛇,将张大人缠绕的密不透风,僵持就这样继续着……张大人眼看自己处了下风,心中后悔不已,一边做最后的挣扎,一边想办法脱险。

六郎猜不出二人复杂的心理变化,只看到二人神色紧张,身体都处于僵硬状态,却又不同的气体不时的流转在他们周身上下,张大人的元神已经尽数被困在雪航体内,想退来势必登天,也只能拼死一搏,他希望门外的卫兵能及时发现自己的险境,从而解救自己脱险,于是努力的想用身体的任何部位发出求救的响动。

慕容雪航更是默默的忍受张大人的馗罗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他知道摧残自己的男人已经到了遭受报应的时刻,故此,咬碎银牙固守阵地,同时排除杂念,升华自己的元神,让御神飞仙达到最佳效果。同时眼神求助六郎,过来助自己一臂之力。

六郎冷静的插好房门,抄起一把实木椅子,对着张大人的后脑狠狠的砸过去,张大人身体一软,功力顿时散了一大半,雪航趁机发起最后的攻势,张大人一直死守的馗罗立即扩散,化成缕缕青烟状,慢慢的被雪航消化掉。

张大人在这种情形下,已经失去自的神志,知道大势已去,伸出手,用上了最后的一点力气,朝慕容雪航月白色束胸抓过去,他的双手很自然地紧抓住了那两处种蚀骨的麻爽快感,做着最后的努力,希望再侵犯一次雪航的身体,却如飞蛾扑火般,倾力地让体内所有的一切尽泄而出,便是这样死去,也算若有所值……六郎看到了雷电交织的幻影,看到了张大人最后的痛苦时刻,那其间也夹杂着一丝快感。他骂了一声,将张大人的手拉来,然后将其高高举起来,狠狠地摔到地上。

雪航终于消化掉对手的元神,只是自己的身体还未得到自由。

被吸干了馗罗的张大人,死尸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那般,所有丰肤润皮的部位,都整个往里陷了进去……眼睛从眼眶里掉落下来,牙齿和头发也在不断脱落,全身的皮肤干枯发皱,好似发硬的橘皮……不过转眼之间,就如同一具瘦皮骷髅。

六郎转过身,看到大嫂躺在那儿还不能动弹,那被撕成两半的月白色束胸下面两只傲人、香滑饱满的双峰还在剧烈的颤抖起伏,整个嫩白的酥胸上面已经沾满了汗水,大嫂身上那件藏青色的裘裤,其中一只裤腿也被张大人扯裂,露出一段羊脂白玉般光滑的大腿。六郎慌忙正了正心神,问道:“大嫂,怎么样?这个坏蛋没有得逞吧?”

雪航兀自惊魂未定,感激的冲六郎点点头,说:“六郎,你来的太及时了,否则我就被这个色魔欺负了……我现在还不能动,你帮我穿上衣服好不好?”

六郎点点头,拿起大嫂的外衣,见那件外衣已经被撕扯的粉碎,比划了好几下,也不知道该怎样给大嫂穿上,雪航叹口气说:“算了,都被这坏蛋弄坏了,不能穿了,你帮我先披上吧。”六郎便颤抖着手,帮大嫂披上衣服,又将她扶起来。雪航忙着调理真气撞开穴道,没有注意到六郎色迷迷的眼睛,六郎盯着大嫂酥胸上面那一对傲人的玉峰,真想将其揽入怀中,最终还是控制住了。

正这时候,外边响起脚步声,有人停在门外问道:“大人,是不是有事啊?

我听到你屋里有异常声音,要不要帮忙?”

雪航大吃一惊,心道:“怎么这种关键时刻来了敌人?想到自己穴道尚未解开,尤其赤裸着身子,如何御敌?”一时急的汗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六郎冲她嘘了一声,然后猛地将大嫂压倒在床上,用十分夸张的动作,将床榻弄出很大的响动,同时装了张大人的声音,冲外面骂道:“混帐东西,收拾女人,老子还用你帮忙吗?滚!”

外面的亲兵听到里面床铺吱吱呀呀的声音,自然领会了大人的意思,低着头退下去了。雪航双颊羞红,对六郎说:“人都走了,你还不停下来?”六郎不好意思的停止了动作,却望着大嫂绝美的胴体发呆。好半天才说:“大嫂,你真美啊!”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6章君心妾意慕容雪航脸红道:“这句话不应该你说!”说着下意识的推了六郎一把,六郎微微一惊,道:“大嫂你的穴道解开了吗?”雪航羞红着脸点下头,又来推六郎离开自己。六郎神情庄重的抓住大嫂的双手说:“大嫂,我想知道,七星楼那天晚上,我有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雪航心中一颤,说:“都过去的事了,你还提它做什么?”

六郎说:“我只想知道真相,另外我需要为我的行为负责。”

雪航苦笑一声说:“你能负什么责任?再说,我也不必要你负责人。”

六郎说:“那么说,就是我没有侵犯你?”

雪航微微点头,说:“没有就是没有,这件事以后不要提了,传出去对大家都不好。”

六郎放她坐起来,却突然从背后搂住她的纤腰,雪航吃了一惊,一边挣扎一边说:“六郎,你要干什么?”六郎不说话,双手绕在胸前,紧紧地握住那一双香滑饱满的乳峰,同时用火热的双唇吻着雪航那颤抖的香肩。雪航被六郎的突击搞得有些不知所措,眼神无限的慌乱,口中哀求道:“六郎,我们不能在这样……”

六郎停下了动作,说:“大嫂,对不起,我只是要试探你一下,根本没有侵犯你的意思,我总觉得我应该知道在七星楼是谁救了我,你一直不承认。所以我才这样试探你,假如你与我真的没有那事,你的反应应该是震怒,而不是惶恐。”

六郎搬转过大嫂的身躯,望着她那一对含满泪水的秀眸,又说:“我知道,你受的这种委屈,是向任何人都诉说不了的,你既要维护杨家的尊严,还要继续面对种种现实。大嫂,你内心的那些苦,向谁诉呢?”六郎一转身,拿过大嫂的随身宝剑,举过头顶说:“嫂嫂自来杨家之后,对我的好处何止这一,多年来你就像母亲一样爱护着我,疼着我。可我却做出这种对不起你的事来,六郎真的没有颜面再活在你面前,你就一剑了结了我的性命吧。”

雪航泪水犹若断线珍珠,夺过宝剑扔到一旁,说:“六郎,嫂嫂对你好,是因为你是我丈夫的兄,而不是单纯的一味对你好。关键时候,那种牺牲,是没有办法的,也是必要的。换别人也不会看着你去死的。我希望你明白,我救你是因为我是你大嫂,而不是我喜欢你。还有,我是自愿那样做的,你并没有做错什么,可是你若是再继续下去的话,才是真的错了。”

六郎却依旧搂着不松手,小声说:“可我已经发现,不知为什么,心里已经离不开你了,大嫂,这是一种错误吗?我明明知道你在我心中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可是总有一个声音魔鬼一般不住的呼唤我,要占有你……我害怕有一天我真的控制不住,明明是错,偏偏要错!”六郎一边说,一边朝着雪航耳根吻去。

雪航无从躲闪,极力挣开六郎的怀抱,可是六郎搂的很紧,她一时挣扎不开,神色极为慌乱的说:“六郎,不要这样。”六郎对着她的耳朵说:“我猜,大嫂是不是喜欢上了我,要不然你应该很生气的。”雪航又羞又怒道:“我真的生气了!”说着,重重的一记耳光打过来,手掌却被六郎凌空抓住,“你真舍的打我?”

六郎说着紧紧抱住抱住大嫂,白嫩腻滑的娇躯开始传来阵阵触电似的颤动。

六郎的嘴唇紧紧咬住大嫂的朱唇不放,把大嫂的言语堵在口中,并且趁她正是意乱情迷之际,将舌尖再次攻入她的樱唇中,忘情搅动她口中的香舌,大力吸吮她的香津。一只手留连于那挺拔双峰之上。

雪航的喉咙深处蠕动着含糊不清的音节,身体毫无意识地扭动着,双手无力地挡在六郎大手游弋的路线上。六郎无暇顾及于此,他的嘴唇松开大嫂的香唇,慢慢顺着大嫂的修长秀美的细颈,一路吻下,最后攀上圣峰,含在了口中,温柔地小口吸吮着。

“啊!嗯!”雪航的口中再次发出了难以抑制的畅快呻吟,仙姿玉容中极尽霞红的娇羞,玉手也自发地停住抵抗,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渐渐迷失在如潮的欲海中,慢慢地沉沦。六郎不失时机的趁机将大嫂放到在床榻上,雪航哀怨的恳求道:“六郎,求求你,我们不能这样啊?”但是为时已晚,六郎已经进入她体内……六郎停下来,吻干她香腮上的泪水,说道:“大嫂,你若是执意拒绝我,我本不是你的对手,就连张大人那种高手,都不能够轻易占有你的清白,又何况是我?你分明就是希望我这样做的……先不说你我之间长久以来积攒下来的暧昧情意,有一样,是大哥永远不能满足你的,你不是一直想要生一个孩子吗?我对大嫂向来敬重,以前从不敢有非分之想,但是七星楼里的迫不得已,我们郎情妾意,将错就错了吧。”

雪航急道:“六郎,你都胡说些什么啊?”

六郎却不停止,一面生硬粗鲁的继续着,一边说:“我就这样了,完事之后,要杀要剐,大嫂你看着办好了!”说罢狂野的做了起来。

雪航叹口气,居然闭上眼睛,六郎心花怒放,大举进攻,充分的享受着大嫂那丰满成熟的身体带给自己的快感,那湿滑紧密的感觉,让六郎连续不停,一味的求那种销魂蚀骨的知名感觉,正是因为没有丝毫的停顿,六郎来得特别快,他紧紧地抱住慕容雪航颤抖的娇躯,完成了最后的山洪暴发,六郎垂下头,幸福而又疲倦的说道:“大嫂,我做完了,你舍得杀我吗?”

雪航叹口气说:“这件事情你不能讲给任何人知道,而且!你要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若再是相逼,嫂嫂我就自刎在你面前。”六郎心中高兴,坏坏的问一句:“不知道这么用力气,能不能让大嫂中标?若是中不了,我们肯定还要有下次。”

雪航生气的推开六郎,红着脸穿起衣服,六郎奇怪的问:“大嫂,我看你真的糊涂了,你怎么把刚才那个大坏蛋的衣服穿上了。”雪航微微一笑,用玉簪将自己的一头秀发束了起来,然后又戴上了张大人的紫金冠,说:“我的衣服都被他弄坏了,只好先将就着穿上他的衣服,另外我想化装成这个人的摸样,只是学不来他的声音。”

六郎拍手道:“妙极!指挥他的人马,去救紫若儿,你就装嗓子哑了,我替你传令不就得了,可是这容貌……”

雪航说:“不难!”,她从随身锦囊中掏出一副人皮面具,然后用画笔在上面加工起来,六郎认真的看着,雪航说:“未嫁给你们杨家之前,我有个外号叫千面佳人,这易容术是我们慕容家祖传绝学,你看看我做的像不像?说着雪航把那副人皮面具装到脸上,六郎惊愕道:”活脱脱那||3个大色狼重生!“雪航让六郎用锦被将张大人坏掉的身体盖住,咳嗽了几声对这外面大声喊道:“来人啊!”连喊两声后,有人应声进来,虽然外边穿的是便装,但是脚下的靴子却是官靴,这个官兵进来后对雪航拱手道:“大人有何差遣?”他话音刚落,就被雪航一剑结果了性命。雪航指了指这个官兵,六郎会意的换上他的衣服,问:“大嫂,我要不要也做一副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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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灿烂杨家将】(61-70)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6章红花亭聚义(一)雪航说:“不用了,一个小厮没人注意的。”她掏出一副假胡子,让六郎装上,又嘱咐说:“明天一早,我们指挥大军前往红花亭,大家见机行事。”

六郎说:“我知道了,这两具尸体怎么处理?”

雪航说:“你出去把道观中管事的道长找来。”

六郎心道:“那木道长估计已经按计划出发了,我找个二当家的来。”说着开门出去,不大工夫带着一名年轻的道士进来。雪航指了指地上,学着张大人的声音说:“这个女人和他的帮手想谋害本大人,已经被我处死,你们将具尸体丢到山沟里去,还有马上聚集这里所有的人等,我有命令下达。”

“遵命。”六郎领着道士抬了张大人的尸体出去,不大工夫院子里灯火通明起来,一名军官和一名道长一起走进来候命,雪航认出那名道长,分明是木道长身边的一名心腹,心里顿时明白了八九分,但是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卦,雪航还是不敢断定。于是试探着问:“木道长现在何处?”

这个道人愣了一下,说:“不是张大人差遣我师兄先走一步,按计划行事的吗?”

雪航心里咯噔一下子,心想:“坏了,原来木道长是叛徒,看来他定是执行任务去了,究竟是什么任务,自己又不能问。”于是佯做震怒,训斥道:“废话,我能不知道他去执行任务了,我是问他现在应该到了什么地点?”

道人哦了一声,想了想说:“木师兄出发已经快两个时辰了,现在应该还未出长城。”

雪航嗯了一声,猜想木道人肯定是追赶紫若儿去了,可想而知,紫若儿身边隐伏着这么一个恶人,会有多么危险,自己现在该怎么办?冷静下想了想:“传令,现在马上集ahref=/target=_blank>游椋细昂旎ㄍぁ!鼓敲苯醯貌镆欤茨睦锔叶辔剩br/>是召集山下的大军,星夜启程,赶赴红花亭。雪航知道虽然没有追上木道长的可能,但是自己到得越早,紫若儿的危险就会越少。

大队人马赶路终究缓慢,四更天动的身,到第二天中午才走出三四里地,雪航心理面着急,又不能显露出来。她暗自观察了自己的ahref=/target=_blank>游椋耸淙徊欢啵br/>大约三千人左右,但是马匹装备精良,尤其这些军士都是精挑细选的精壮汉子。

甚至还有许多绿林高手夹杂在其内,听副将口风,曾问自己要不要和徐大人的兵马汇,看来围剿红花亭的队伍还不止这一支,自己现在最好还是不暴露身份。

六郎化作张大人的亲兵,随在大嫂身后,心里头也暗自为紫若儿担心,今天是六月十四,明天就是红花亭聚义的日子,也不知道程世杰老贼出动了多少人马?明日的红花亭必是一场血战。

经过一整天的急行军,终于来到长城脚下,出长城后地势逐渐高起来,向导兵告诉雪航,跨过前面那座山,就是双旗镇,之所以叫双旗镇,是因为原先这个镇子人口很多,物资富饶,有两家山贼,队伍都颇具规模,双方都想吞并对方,多次交兵,始终分不出胜败。最终就在镇上都树立起自己的大旗,这下可苦了当地的姓,一方面要交官府的税,还要再交这两家大王的税,苦不堪言之下,纷纷迁移,久而久之,一座繁华的镇子只剩下了两杆大旗。因为双旗镇地产红花,所以又叫红花亭。

士兵问雪航是按照计划驻扎在此处,还是翻过山梁与另两位大人汇。

雪航想了想,心道:“虽说与其他的队伍汇,更能清楚官兵的东西,但是自己毕竟是伪冒张大人,万一不慎让另两位大人看出破绽有点得不偿失,倒不如沉住气,等明天双方交锋后,乘乱现身为妙。”于是吩咐大军择地休息。

大军继续前进,大约有顿饭光景,越过一条阔涧,对岸是一高冈。马队登上冈顶,见冈下是一片野地,碧草如茵,甚是平坦,约有数十亩宽、十亩来长。左边孤峰秀耸,高插入云,半腰上尽是些盘根老松,龙蛇飞舞,亭亭若盖;右边横冈断处,地势低下,涧水到此,折为清溪。溪旁满是抱桃柳,花时已过,清影落溪,柔条随着晚风轻轻舞动,树上肥桃半熟,朱实累累。硕果偏右一面有一所楼房,看上去似乎一座庙宇,走近一瞧,竟是做废弃多年的古刹。

大军就此停住,眼看太阳西滑,兵士就在庙中生火做饭,雪航抱着六郎独自来到庙后,想清醒一下头脑,好好计划一下明天的计划。偶然看见路边火红的山花在苍苍翠微中寂寞开放,微风过处,黯然摇曳,似在等待枯谢后的飘零。由此想到自己,忽然觉得有些伤感,曾经在骊山学艺的时候,何等的豪情万丈。想不到刚刚下山,北汉就亡,所谓红颜情怀总是泪,行行滴滴到心头,就是自己眼下这种情怀吧。那天天练剑对著空山夕照、春花流云、长天雄鹰的种种景致,已经不复存在,只能任凭年华流逝、暮然首人生如梦。

不由得口中叹道:“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寄言全盛红颜子,应怜关死白头翁。”六郎接了一句,又问:“大嫂怎么这么伤感?”

雪航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触景伤情吧,我已经好几年没有过山西老家了。”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62章红花亭聚义(二)红花亭昨夜一场大雨,使今天的天气格外凉爽,沿山口直达红花亭的这道山谷,犹是一钳形驰道,宽达五六丈,旁边种着两列从未见过的奇树。那树又都粗仅抱,树干色如丹朱,亭亭若盖,有花无叶,花作六出,色如银玉。离地七八丈,始见繁枝。下面行列疏整,上面花枝互相纠结,密层层宛如两条银色长幕,又似两条玉龙相对环飞,给下面朱红色的树干一陪衬,顿成奇观。树下的草地上生满不知名的红花,那些花朵色泽鲜艳,暗香扑鼻,开始稀稀落落,临近红花亭的地方开始茂密起来,由远处望过去,简直就是一片红色的海洋。

红花亭也因此得名,此处正是一丁字路口,由山口过来的道路在此一分为二,一条通往左侧山上,一条通往右侧山上,亭子周围地势较为宽阔,约有一亩大小。今天一清早,这里就聚满了持刀带剑的男男女女,这些男女都在肩头别了一只红花,大约二三人,飞红点缀颇为壮观。为首的是一个身穿紫衣服的少女,她伫立在红花亭正中央,凝眉冷视庭外诸人,这女子便是紫若儿。

在紫若儿身前,横陈着十几具黑漆棺材,来此聚义的数位英雄,均猜不到为什么会出现这些棺材,正在下面议论纷纷,紫若儿清清嗓子,朗声说道:“各位叔叔伯伯,兄姐妹们,今天我们在此聚义,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联起来诛杀逆贼程世杰。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志同道的兄姐妹,决无君臣之分,我也不再是当年的连城公,程世杰卖求荣,这些年来,残杀了我们多少北汉的忠勇义仕,恐怕数都数不清。血债要用血来偿,程世杰虽然手握重兵,身边高手如云,但是我们大家只要团结起来,就一定能够诛杀逆贼。”

诸人跟着相应:“诛杀逆贼,嗜杀程世杰狗贼……”几人一起振臂高呼,声音响彻山谷。

紫若儿身边闪出一大汉,高声喝道:“我乃北汉飞虎将军齐澄海,公这次召集大家,就是要带领我们讨伐逆贼,可能有的兄还在嘀咕咱们有没有那个实力,现在我来介绍几个人……”

这位是雁门关总兵副将王石。

这位是怠马关兵马都督铁万名。

这位是铜家寨大寨左天魁。

……紫若儿补充道:“咱们右面山上,有座摩云寨,这位便是大寨金翅虎万华强,双旗镇地处宋辽交境,这山上还有四千喽兵,我们进可攻,退可守,加上这几位身居要职的兄里应外,何愁程世杰不灭?另外,大家可能都在猜这十几具棺材里装的是什么,齐叔叔,开馆!”

紫若儿一声令下,齐凤山带人将十几口棺材一并打开,众人眼前顿时金光夺目,原来这些棺材里面装的全是金银珠宝,众人惊讶之际,紫若儿微微一笑,说:“当年,逆臣当道,父王料到江山难以保全,就令人连夜将国库中的珠宝转移,为了以防万一,就装到了这些棺材里面,运到万寨这里,为的就是有一天,用来支援我们这些热爱自己山河的义仕东山再起,有了它,我们可以招兵买马,构造火炮,讨伐程世杰逆贼。”

万华强笑道:“这件事情连我都不清楚,当时皇上之说棺材里面装的是先祖的灵位,唯恐山河沦陷后宋军对先祖不敬,才送到我这里供奉,并有专人看管,想不到里面是军饷。”

紫若儿顿顿口气又说:“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大家,我们在此聚义的事情已经泄露,原因是我们之中出了叛徒,叛徒是谁我现在还不知道,但是纸里包不"点点住火。或许现在程世杰的大队人马正在往这里集结,我们个个都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今天我们就在红花亭与他决一死战,你们有没有必胜的决心?”

众人齐声呐喊:“必胜!必胜!”

紫若儿点点头,对木道长说:“上酒!”

木道长领命,与万华强抬上十数坛烈酒,开了坛子上封口,分散到大碗中,在场之人每人分得一碗,紫若儿高举酒碗,大声说:“喝了这碗酒,我们就是生死与共的兄姐妹!”说罢带头将满满一大碗烈酒一饮而尽,空碗丢在地上摔得粉碎……众人跟着一饮而尽,然后齐声呐喊着:“诛杀程世杰逆贼。”

这时,山外探马来报:“山口出现大批官兵,大约有五六千人,现在已经冲进山口,朝我们杀过来了。”

紫若儿嗯了一声,说:“来得正好,万寨,保护这些棺材上山,其余人等,跟我上阵杀敌!”说罢峨眉倒竖,伸手拉住三尺青锋,雪亮的剑光泛满仇恨。齐澄海高喝一声:“凤山,跟我打前阵!”言罢,父子二人还有儿媳秋霞各持兵器,朝着山口方向冲去……官兵冲入山谷后,因为山道崎岖狭窄,尽管人多却占不得上风,齐澄海手使金背砍山刀在前边开路,他力大刀沉,加上久经战场,冲锋陷阵得心应手。齐凤山秋霞夫妇也是各有一身出众的本领,一左一右协助在齐澄海身边,眨眼间,官兵已经被放到一大片。

雪航的队伍在在官兵的最后边,现在还没有进山谷,但是听里面声音,显然是双方已经交上手了,不由得心里焦急起来。这次战役的总指挥名叫韩让,是程世杰身边的心腹将领,他催马过来对雪航说:“张大人,看你着急的样子,是不是担心许大人抢了你的功劳啊?”

雪航连忙说:“哪里,哪里,我是担心许大人吃亏,据说这次聚义的强贼都十分凶悍,咱们这样冒然进攻,战斗地形对我们十分不利啊。”

韩让笑了笑,用手捋着胡须说:“虽说这些悍匪个个武功高强,但毕竟是一群乌之众,更何况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掌控之中。”

雪航闭上嘴不说话,她猜想官兵埋伏在紫若儿身边的奸细,似乎不止木道长一个人,虽然紫若儿处境危险,可是自己即使插了翅膀也不能飞进去帮忙。

山谷中,双方一番激战,各有伤亡,官兵到底人多势众,几次冲杀之后,将紫若儿他们包围到红花亭之中,紫若儿正与官兵恶战,她一口气斩杀了十数名官兵,看到山外的官兵仍如同潮水般涌进来,看样子来围剿的官兵不止四五千了,自己这边三来兄已经阵亡了十人,这样打下去,恐怕不是官兵的对手,不如先撤山寨,等晚上再下山偷袭官兵。

于是,紫若儿传令撤退,就在这时候,情况出现巨变,一些聚义的英豪打着打着,莫名其妙的倒下去,有的甚至躺倒在地上痛苦的打滚,顷刻之间,二人又折去一半,铜家寨大寨左天魁怀抱霸王刀跪倒下来,颤声说:“公,我们中毒了……”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63章红花亭聚义(三)失败!叛贼!

紫若儿惊出一身冷汗,赶紧气沉丹田试了一下,果然觉察出身体的异样,看来所中之毒是慢性毒,自己内功深厚,又有元神护体,一半会儿还不曾发作。突听身边一声熟悉的惨叫,只见齐澄海左手捂着右肩膀,倒退来……他的一只右手,竟被活生生砍掉,殷红的血水顺着左手的手缝流出来。

齐凤山和秋霞吃力的扶住父亲,齐澄海突然举起独臂,仰天悲笑:“苍天啊,你太不公平了,公,是谁出卖了我们?”

紫若儿含着眼泪高呼:“是谁?”

战斗愕然停止,因为其中一方已经彻底丧失了战斗能力。眼看着官兵一步步逼近,紫若儿冷静下来,右手紧握长剑,冲大家说:“快往山上撤退,我来断后!”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大家互相搀扶,仅余下几个功力高强,尚能继续战斗的协助紫若儿断后。

官兵并不着急紧追,而是列出箭阵,一轮弓箭下来,紫若儿身边又倒下一大片尸体,看着兄们的鲜血染红了山道,紫若儿忍不住失声痛哭,她一边哭一边奋力挥动着宝剑,痛击着追击的官兵,且战且退,直到看到山寨的大门时,紫若儿细数身边仅余十数人。

山寨大门紧闭,眼看官兵已经追到眼前,紫若儿高声喊道:“万寨,快些打开寨门,我们遭到敌人暗算了。”

突听寨门上方一声炮响,然后旌旗飘扬,寨门上出现了一个让紫若儿一想不到身影,那个人四十上下年纪,身穿红袍,身材壮硕却不臃肿,面貌清秀却不祥和,一双凤眼轻佻的看着寨门下这十几个命在旦夕的草寇,豁然仰天大笑……紫若儿只觉得一阵眩晕,咬着银呀一字一顿的说道:“程世杰!”

说罢,只觉得眼前一黑,胸口一阵闷痛,一口鲜血由胸腔中急喷而出,随后便不省人事了。

紫若儿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关在牢房里,身边还有两个女子,一个是秋霞,另一个是铁万名的女儿铁心兰,她俩见紫若儿醒过来,连忙围过来慰问。

紫若儿含着眼泪问:“其余的人呢?”

秋霞说:“不清楚,我们被俘后,程世杰就将我们男女分开关押了,公,木道长和万华强都是叛徒,是他们出卖了我们,在酒中下了毒。”

紫若儿难过地说说:“我知道了……是我连累了大家。”

山寨的喽兵已经开始准备庆功宴,聚义分赃厅中,程世杰微笑着招待着一位贵客,那是一名年轻俊朗的白衣公子,由他身边佩戴的武器可以看出来,他是一名南华御剑,其实这个人就是萧绰。他正倾听程世杰陈述这次战役的胜利过程。

程世杰告诉萧绰,这批乱党一除,山西自此无忧,并且意外的收获一笔不小的财富,自己正愁大宋朝廷拨给自己的军饷不够用。

萧绰笑着说:“这便是雪中送炭啊,上次我们大辽这次围攻瓦桥关,之所以不明不白的退兵,其要原因就是粮草辎重的不给跟不上,即使攻破瓦桥关也是要退兵的,我大辽皇帝派我来这里,一是协助程大人清楚乱党,二是配程大人抓紧时间屯集军粮,我想两年时间应该足够,二年后将军即可公开易帜。我们兵和一处,一统中原后,皇帝许诺封你为大辽国的南院大王兼镇南大将军。”

程世杰微微点头:“多谢辽的器重,为了大辽的宏图霸业,程某必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萧绰含笑道:“有程大人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难得程大人身边这么多能人异士,萧莫不才,敬各位一杯。”说着,萧绰站起身,举起了酒杯。席下诸人纷纷站起来,与萧绰共饮。雪航就坐在萧绰的下首,她心里盘算着:“程世杰果然准备投降了大辽,这个人城府极深,两面三刀,到底安的甚么心?自己很难猜到。

还有萧绰,想必紫若儿红花亭聚义的事情,早在她的掌控之中,原先自己还打算萧绰知道事情真相后会帮助自己救紫若儿,现在看来,萧绰更不简单,她远非自己想像中的萧绰了,她应该是一个有远大的政治理想,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另外,程世杰还不知道萧绰的真正身份,看来他们之间还没有形成默契,自己先不要冲动,看看情况再说。”

六郎因为身份不够,只能站在大厅外面,静候里面的情况,萧绰在场,而且被程世杰待若上宾,让六郎感到解救紫若儿的事情将会十分麻烦,这个萧绰太厉害,大嫂未必是她对手,必须想一个万全之策才好。好在大嫂的性情稳重,断然不会冒然行事。就是不知道一旦打起来,萧绰会不会估计她们的姐妹情谊。

程世杰对萧绰说:“萧大人远道而来,本应隆重接待,但是这里不是我的太原府,只好借花献佛,就地取材,准备几个节目给萧大人看,来人!将那乱党全部带上来。”

功夫不大,红花亭聚义幸存下来的十二名男女就全被带到大厅内,这十二个人身上毒性虽然减弱,没有了生命危险,但是身上功力却很难在短时间内恢复,被带到大厅后,各个横眉怒目瞅着程世杰,程世杰冷冷一笑,转身对萧绰说:“这便是乱党的全部首脑,这些人全是北汉旧臣,对北汉仍心存遐想,曾经几次三番的去太原府刺杀我,说我是卖求荣的卑鄙小人。可是今天我要告诉大家,当时,赵匡胤亲征太原,宋军所向披靡,北汉亡已经是不可更改的事实。英武皇帝曾经亲自北上黄龙府,想请大辽出兵援救,但是大辽刚刚经历过定安之乱,与鹘恶战之后,已经大伤元气,根本没有援助的实力。英武皇帝是在绝望中抱着与太原共存亡的心理与宋军决战的。而我只是顺天理,归顺大宋,虽然背负骂名,但是战争提前结束,有多少人避免了流血牺牲?”

紫若儿呸了一声,骂道:“无耻的狗贼,少在这里花言巧语,你还想澄清自己是无辜的吗?你的罪恶早已经印在了所有北汉军民的心坎里,杀你一万次,也不能偿还。”

齐澄海骂道:“逆贼,如果你真要是为天下苍生着想的话,也就罢了,所谓顺天意着得民心。你口口声声顺天意归降大宋,可是你得到的民心哪里去了?你自从当上大宋的山西宣抚使之后,变本加厉的加重赋税,搞得山西姓怨声载道,还有,英武皇帝待你不薄,他亡故后,你有过一次去祭奠他的亡灵吗?没有!程世杰,人在做,天再看,你昧着良心做事,迟早会遭受报应的,今天老子落在你手中,无话可说,但是就是做了鬼,也会找你仇的。”

程世杰怒喝道:“你以为我会怕你不成?整个山西都流传我程世杰翰林出身,手无缚鸡之力,靠吹捧坐上的高官,这只不过是鼓励刺杀我的人,可是你听说过刺杀我程世杰的人能够活着离开太原府的吗?今天,我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是奇门。”

萧绰顿时来了兴趣,她自幼酷爱异术,虽然自身武功已经登峰造极,但是对于奇门术士这个新生派的武功还真的一知半解,姐姐萧铭儿也是奇门,但萧铭儿是昆仑流派,所学的是奇门遁甲,五形算术,排兵布阵。而程世杰的奇门异术是出自东海风花海堡,东海奇门的修是六玄控,七星战甲和八门续命。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64章激情游戏程世杰吩咐士兵将齐澄海捆到大厅中央的立柱上,然后用手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面一拍,放在他面前菜盘里面的一把剔肉尖刀呼啸而起,朝着齐澄海心口电射而去。齐澄海把眼睛一闭,高声喝道道:“爷爷正好要求个痛快。”

谁料,那把小刀飞到齐澄海心口半寸地方突然停住,众人眼看着刀尖已经抵住齐澄海胸前的衣襟,却突然停滞在那里,接着那把小刀就像有人在控制一样,围着齐澄海转开了圈子,小刀越转越快,慢慢的只能看到一片白晃晃的亮光,将齐澄海紧紧地包裹起来。就在众人齐声称妙的时候,道光豁然停止,再看齐澄海浑身上下的衣服已经被这把小刀割的粉碎,枯叶般一片片纷纷落下来,露出他强壮的体魄,虽然少了一臂,却依旧不失英武之气。

那把小刀像富有生命一样,又飞到程世杰跟前的桌子上。

众人齐声喝彩。

齐澄海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赤身露体的样子,大声骂道:“程世杰狗贼,要杀变杀,何必这般羞辱你爷爷?”程世杰哼了一声,说:“齐将军为了复兴北汉,这些年吃尽了苦头,如果这样死了,你就不觉得愧对了自己?你忠心耿耿的为了刘家,到头来得到什么?不过我今天会成全你……来人将公带过来。”

两名兵士将紫若儿压过来,程世杰道:“放开公。”

兵士给紫若儿松开绑绳,紫若儿中毒较轻,虽然行动无有一样,尚且头脑清醒,只是全身公里难以集中,愤恨的看着程世杰说:“你想干什么?”

程世杰说:“小公果然天生丽质,明媚动人,你可知道齐将军为了你家付出了多少?他自十年前丧妻,至今未续,后来北汉灭亡,又忙于复国,就根本顾不上女人了。今天决意在此慷慨就义,就让公代表死去父王,用身体慰劳一下齐将军如何?”

紫若儿听罢,气的浑身发抖,一时说不出话来。齐澄海叫道:“程世杰,你这个王八蛋,你要是敢作践公,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先在世的时候,给你高官厚禄,待你不薄啊?你不念旧情也就罢了,还要做出这种丧失天良的事来,你还是不是人啊?”

程世杰愤怒的一拍桌子,道:“是我不讲人情吗?你们口口声声先、先,为了那个狗皇帝到底有什么?让你们死心塌地的为他卖命?今天我就是要作践他的女儿,这是千古轮的报应。你们可知道?二十年前……他尚是王子的时候,是怎样作践我姐姐吗?”

忆起旧事,程世杰的眼睛里充满了仇恨的火焰,他咬着牙说:“狗皇帝看上了我年轻美貌的姐姐,就上门提亲。可是我姐姐已经有了心上人,狗皇帝被我姐姐的婉言谢绝恼怒,他假传圣旨,诓我姐姐去王府做琴师。我姐姐虽然知道他不怀好意,但是又不敢违抗圣旨,只好硬着头皮去了。就在那天晚上,狗皇帝强行奸污了我姐姐,还将她关押在他养宠的狗圈里,每日与他的那些爱犬同吃同住,高兴了就奸污我姐姐,不高兴了还是要奸污我姐姐,只是要把她打的遍体鳞伤之后再泄欲。姐姐默默忍受了十数天,终侥幸逃出王府。到家中,用鲜血留下一封遗书给她学艺未归的情郎,之后就自缢而亡。”

紫若儿,包括在场的众人,都半信半疑的看着程世杰,程世杰继续说:“姐姐死后,父亲用祖传的太乙神石保存了姐姐的尸体,将其葬在了我家后院的石榴树下。可能你们谁都不会想到,我姐姐今天还活着。只是她只能静静的躺在床上,不能说话,也不能再动,但是她会流眼泪,他时时刻刻告诫我,这个仇一定要报。

我姐姐之所以能够死而复生,不只是因为她服了太乙神石,太乙神石只会保存她的尸体。真正救她的是姐姐当年的情郎,是他学成天下第一的奇门异术之后,用”

八门续命术“延续了姐姐的生命,她的情郎为了让她重获新生,这几年走遍名山大川,采遍了奇花异草,可惜姐姐亡故的时间太长,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活过来。”

“难道这个仇,我不应该报吗?”

紫若儿冷声道:“原来你早有预谋,背叛北汉,是为了报复我父王?”

程世杰道:“或许是吧,现在我已经等不及了,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你就代替你死去的父王,为我姐姐赎罪吧。”程世杰说罢,突然双手一,口中念念有词,就见一道闪亮的红光由他体内飞出,飞到紫若儿身前,化作一道光环,将紫若儿紧紧裹住,紫若儿身子一震,眼神立即失去了原有的光泽……程世杰发号命令:“紫若儿,还不快些过去慰劳齐大将军!”

就见紫若儿娇羞的应允着,风情万种含笑走到齐澄海跟前,见她一副宛然自若,旁若无人的样子,明显是受到了程世杰的操控。

六郎焦急的看着紫若儿,却想不出不让紫若儿受委屈的办法,他悄悄看看大嫂,见大嫂神情比自己还要紧张,萧绰倒是一副急着欣赏的样子,看着紫若儿慢慢的走到齐澄海跟前,伸出白嫩纤滑的玉手,轻轻的抚摸着齐澄海壮实的胸肌。

齐澄海痛苦的叫道:“公,折杀老臣了,你快些醒醒,不要啊!程世杰你不得好死啊!”

紫若儿柔滑的玉手慢慢的下移,顺着裤腰就要滑入禁,齐澄海身子一震,这些年他早已戒色,自夫人亡故后,就再也没有碰过女人的身子,更没有让女人碰过自己的身子,可现在,美丽动人的公,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要用手爱抚到自己的命根上,由其被俘的诸人中,除了自己的同僚,还有自己的儿子和儿媳,不由得老脸一阵通红,喊一声:“先帝,老臣有罪啊!我找你去了!”说罢,咬舌自尽,嘴中溢出鲜血,头一歪死去。

程世杰气的一拍桌子骂道:“可恶!真是贱货,送给你女人你都不敢要。”

他指挥紫若儿来,给自己斟酒,然后向今天立功的山贼万华强和木道长敬酒。

雪航有点沉不住气,见没有人注意自己,悄悄往萧绰身边靠了一下,压低声音说:“萧绰,见死不救,亏你还是女人。”萧绰吃了一惊,心道:“就连程世杰都不知道我的真正身份,怎么他的手下会知道?”于是仔细的朝雪航看过来,雪航不失时机的低声告诉她说:“我是慕容雪航,紫若儿是我师妹,我要你帮我救她,你肯不肯?”

萧绰这才明白过来,她晓得雪航精通易容术,可是眼下情况复杂……雪航见萧绰沉默,猜想到她是想以大局为重,又狠狠瞪了她一眼,意思是告诉萧绰,作为女人岂能眼看着程世杰作践女人。

萧绰继续保持沉默,雪航知道她是打算牺牲紫若儿来保护自己和程世杰的关系了,毕竟程世杰手中有数十万兵马,现在又同意归降大辽。怎么办?自己就这样冒然去解救紫若儿,恐怕不但救不了紫若儿,还会白搭上自己。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65章我的女人不能动那些俘虏们眼看着齐澄海惨死和公被辱,齐声叫骂着,齐凤山更是怒火冲天,险些冲开了两名士兵的绑缚,大骂着程世杰的名子,一副冲过来拼地度2命的样子。

程世杰突然收了功力,让紫若儿停下来。对齐澄海的死尸说:“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这么美丽动人的公送给你享用,你却还能沉住气,看来是不够刺激你啊。听说这些俘虏中还有你的儿子和儿媳妇,不知道是哪一个?”

木道长走到程世杰身边,悄悄告诉他秋霞便是齐澄海的儿媳,齐澄海看看下面的秋霞,虽然没有紫若儿那般清丽俊美的容颜,但是清秀的脸蛋也不乏姿色,尤其身上富有者成熟女性的独特魅力。他微笑一下,对齐澄海说:“老将军,既然公唤不起你的欲望,那我就给你换一个女人,看看她能不能让你满意。”

说话时候,秋霞已经缓缓走过来,齐凤山见妻子目光呆滞,显然受到了程世杰的操控,马上想到接下来的恶行,气的他浑身发抖,竟再也说不出话来。秋霞走到已经咽气齐澄海面前停下,开始当众解自己的衣服……秋霞似乎等不及了,贴身的中衣自雪嫩的香肩滑落,那么的轻柔飘逸;全身肌肤因发热而变得淡红,微微的发散体香;插云双峰圆滚饱满,她媚笑着双手一挤,现出的深深乳沟因汗珠的湿润而闪动着诱人的光泽,之后,就将丰隆的双峰朝着齐澄海健壮的胸膛靠上去,并开始细细柔柔的相互磨沙。在场诸贼心中欲火熊熊,阵阵热气袭上心头,都彷彿胸口来了一把大火在炽烈燃烧,不禁呼吸急促起来。

秋霞身子猛然前倾,双手抓紧齐澄海的肩膀两侧,樱唇上沾了一丝乌黑长发,吐气如兰,向公爹深深吻过来。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勾勒出完美的曲线,状若新月,圆翘的美臀的微微挺起,惹得群贼一阵嘘声。也招的那些被俘义士一片责骂之声。

慕容雪航有些不忍再看,萧绰也微微脸红起来,程世杰呵呵一笑,招手让铁心兰走过来,对萧绰说:“萧大人,咱们欣赏节目的同时,也不要委屈了自己,来……正好一人一个,你选中那一个?”

萧绰看看紫若儿和铁心兰,不好意思地说:“我……不想挑,多谢程大人一番好意。”

程世杰满面狐疑的道:“这好像不是你们契丹人的本色吧!”

萧绰含笑说:“不瞒大人,这些日子,萧某正在修炼一种奇妙的武功,近不得女色,还请程大人海涵。”程世杰道:“那我就不勉强了。”说着将紫若儿拉到怀里,萧绰转头看了雪航一眼,无奈的摇摇头,又转身对程世杰说:“在下有些乏累了,先行告退,你们只管尽情享乐……”

六郎大骂道:“六爷的女人,你们也敢动?萧绰也太不够意思了,枉我在悬空岛与你还结拜兄呢,关键时候,也不帮六爷一把。”

程世杰说:“请自便,恕不远送!”说完,将紫若儿抱到自己怀里,对万华强说:“万寨献出山寨是头功一件,另一个女俘虏就交给你了。”

现在程世杰六玄控的要对象是秋霞,紫若儿已经开始复苏本性,却还是难以控制自己,程世杰邪笑着,“这才只是开始,想想你父王当初是怎样侮辱我姐姐的?现在我就加倍的偿还给你,知道吗?”

紫若儿静静的答:“知道了……狗贼,你不得好死。”

“既然知道了就要乖一点……先看节目。”程世杰一脸的得意,一边用手爱抚着紫若儿乌黑的秀发,3地度¨一边欣赏着大厅中自己的杰作,那里的气氛更加淫靡,以致几乎吸引了大厅里所有人的目光,年轻俊美的秋霞,现在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眼看她已经解下了上身所有的衣服,裸露着丰腴白嫩的背,安抚已经断气的公公。

山寨里的群贼,响起一片喧哗,雪航有心出手相救,又心有余悸。心中痛楚万分的时候,大厅中突起变卦,齐凤山不知道什么缘故,摆脱了身后士兵的绑缚,顺手抢过一名兵士的佩刀,高声怒喊着冲向自己的妻子和父亲……血光伴着刀光飞溅……那锋利的刀锋,一下子刺穿了妻子的裸背,并深深刺入父亲的心脏。

秋霞口中吐出一大口鲜血,嘴角终于释放出一种解脱的微笑,“杀得好!”

齐凤山狂笑着,对着程世杰慢慢走去,他的面容已经因为激动,而扭曲的变形,脚下步履蹒跚,却铿锵有力,他虽然功力全无,却希望集中所有的力气,做最后的一击,那怕没有成功的可能,即使死,也心甘情愿。

程世杰尽管武功绝世,依然被齐凤山那充满仇恨、布满血丝的眼睛所震慑,他赶紧施展功力,将手在面前桌子上一拍,三只象牙筷子便如袖箭一样激射而出,深深没入齐凤山的胸膛。

可是齐凤山并没有因为受到致命的攻击而停下脚步,他口中喷着鲜血,伸出上手朝着程世杰的桌子扑过来,程世杰惊的出了一身冷汗,赶紧丢开紫若儿的身子,挥掌猛击齐凤山的头颅,在咔嚓的碎裂声后,齐凤山的头颅无力的垂下来,可是一双手却死死的抓住了程世杰胳膊,他的人已经死了,怨恨的灵魂却还附在身上,直到好几个心腹过来,帮着程世杰分开齐凤山的手,程世杰摸着额头的冷汗,思:“这些年,自己什么样的高手,什么样的亡命之徒没见过,像齐凤山这样阴魂不散,非要制对方于死地的却还是头一次看到。”

程世杰惊魂未定,突听外面有人大喊道:“程大人,咱们大军有奸细!”程世杰一抬头,看到一名亲兵摸样的小厮朝自己跑过来,于是问了一句:“什么奸细?谁是奸细”那名小兵叫道:“奸细就是你爷爷我!”说罢,手拿一物,朝着程世杰捅过来,因为离得太近,加上程世杰没有任何防备,就觉得眼前一黑,犹被天雷击中,竟被来物打得摔出去老远,半天缓不过气来。

六郎心中骂道:“这么牛的武器都弄不死这大奸贼?”他收起高压电筒,拉起紫若儿就往外冲,紫若儿认出穿着军服的六郎,心里一阵窃喜。程世杰的那些手下见状,纷纷抄武器包围过来。六郎因为这些日子功力大长,对自己信心十足,认为自己打不过程世杰奸贼,收拾这些小喽啰应该绰绰有余,果然一阵降龙十八掌下来,喽啰兵被放到一大片,六郎带着紫若儿冲出大厅,上了早已准备好的战马,朝着寨门方向逃去。

官兵高手和山寨群贼连忙找马匹追赶,犹被慕容雪航化装成的张大人一排暗器射过来,打乱了阵脚,雪航也夺了一匹马追赶六郎,程世杰好容易缓过气来,气的大骂道:“张文亮,你居然背叛我,大家给我追!”

六郎驮着紫若儿先一步来到寨门,把守寨门的官兵刚要盘问,雪航已经催马赶到,宝剑一挥,吩咐大开寨门!

巡山的官兵不少人都认识张大人,自然不敢多问,任由六郎和雪航快马出了山寨,等程世杰带人追到时,六郎和雪航的战马已经跑得不见了踪影。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66章骊山圣母程世杰大怒道:“一群废物,生要见人,死要见尸,都给我追。”

紫若儿在马背上悲痛欲绝,看到自己被六郎抱在怀里,又有一些羞愧,两匹马已经出了山口,前面有左右两条岔路,雪航大声说:“六郎,带着紫若儿向东走,我往南引开他们。”

六郎迟疑了一下,说:“大嫂,太危险了,咱们一起走,也好有个照应。”

雪航把脸一沉,说:“程世杰不仅厉害,他身边还有千军万马,你快些走,要不然就来不及了。”

六郎头望了一下,身后山道上火把如龙,追兵已经上来,只好说:“大嫂保重!”说罢,一扬马缰,朝东面方向飞驰而去,紫若儿含泪喊道:“师姐!你多加小心啊!”

程世杰带兵追到岔路,分析了一下,对手下一名高手说:“你带一部分人往东面追,虽然他们往东的可能性不大,但是你还是仔细一点,不要让敌人漏。”

这名心腹领令,带一部分往东面小路追上去。程世杰则带领人马向正南方向追赶,这条大路是直通关内的,十分宽阔,不大工夫就看到了前面的身影。

身后马蹄声越加响烈,显然是追兵上来了,雪航跑了一会儿知道甩不掉追兵,心中暗自盘算办法,想起自己随身带着同门遇险的信号,虽然发了也没有什么希望,但是雪航还是赶紧发出一枚,信号弹刚刚升上天空,程世杰的骑兵就追到了切近。程世杰一马当先,圈马拦住去路一阵冷笑,“原来张文亮已经遇难,阁下的易容术这么厉害,居然将我骗过了,还想跑吗?”

雪航撕掉假面具勒住战马对程世杰说:“程世杰,废话不用说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放马过来吧!”能够杀掉张文亮那样的修罗界高手,显然可见这女子非同一般,程世杰不敢小看,抽出佩刀,越离马背,朝雪航扑过来。

半空之中响起一片金铁交鸣之声,刀剑相交的刺耳声长长的似是完全没有一点段落,分别飘开的两个人影还等不到落地,已摆开了决战的架势。瞬间,一白一红两道身影又交叠在一起,响出了兵器交击的声响。雪航的武功虽也算当代高手,十几招过后,却连程世杰的衣服边都没有沾到过,可她身上的长衫已经被程世杰的刀锋划破了一道口子,虽不曾伤到皮肉,却露出鲜嫩的肉皮和引人遐想的内衣。

雪航又如何看不出自己不是程世杰的对手,现在只是刀剑过招,自己就已经不敌,作为一名出色的奇门术士,程世杰必定还有其他的过人之处。骊山派剑法不但招式精巧,更兼一个快字,与自己绝世身法融,快捷难防,但是这路剑法在奇门面前,却显示不出优势,程世杰的“七星战甲”已经修炼到第六层,可以说能够防御住普天下任何一路剑法。

雪航注意到,每当自己发招时,招数尚未使出,程世杰就已经按照“七星战甲”的防御系统,将自己的身形躲闪到最佳的位置去了,不管自己出不出招,都没有办法伤到对方,所以程世杰才有足够的空间来戏弄自己。这便是奇门的过人之处,防御!

二十招过后,雪航额头上已经沾满汗水,眼看程世杰已经失去了耐心,就欲捉拿雪航的时候,就听远处传来一声清亮的呐喊:“何方奇门,胆大包天,欺负我门下子?”话音间,西南方向闪过一抹银电,一白衣白发的仙姑飘然降落到雪航身前。

雪航惊喜往外,喊道:“师父!”

已过六十的骊山圣母,一身雪白的素衣,神色凝聚地望向程世杰,圣母因为内力深厚,再加上所创的内功有拒衰老和驻颜的功能,所以岁月的流逝并未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除了满头的白发如银之外,她娇艳的玉脸,玲珑浮突,凹凸有至的身段,娇嫩雪白的肌肤都和年轻的时候没有多太的分别,有的只是比那时增添了一份成熟韵味。

“出家人本不应该过问江湖是非,可是她是我的徒儿,程世杰,看在司徒明枫的情分上,我今天不为难你,大家就此住手,你意下如何?”

程世杰哼了一声说:“他们都是朝廷的钦犯,身为朝廷命官,我岂敢徇私枉法?”

雪航冷嘲说:“之前你背叛北汉,投降大宋,现在你又暗自勾结大辽,真不知道你再为那家朝廷卖命,师父不要听他的,杀了这个小人,给紫若儿报仇。”

雪航伏到师父耳边耳语几句,骊山圣母听罢,峨眉倒竖,腮边肌肉颤抖起来,怒喝:“果真是乱臣贼子,人人可以诛之。”就听一声争鸣,长剑在手,使出“五方神雀阵”无数由内家真气加自然剑气汇聚而成的白孔雀,银光耀眼夺目,锁定目标后目标以极快的速度朝程世杰攻过去。

面对来势汹汹的攻势,程世杰自知避无可避,当机立断豁尽浑身的内力,用“七星战甲”散射出金光夺目的涡旋气劲绕身疾转,形成一道气墙护住全身。防御中,施展出奇门术士的“六玄控”,像骊山圣母这等高手,自然控制不了,但程世杰可以控制任何有形物作为自己的护身。气劲由脚步传入地,无声无息中,地下顿时隆起八块长方形的石壁挡在程世杰的身前,石壁犹若八个没有生命的得力助手,进可攻,退可守。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67章高手对决骊山圣母性情刚烈,不知道紫若儿的事情之前,尚顾及程世杰的人际关系,如今却是完全不在顾虑后果,一心取了程世杰的性命。她叱喝道:“无胆匪类,看我怎样破你。喝……内力暴长,一块石壁,被她手中长剑贯穿后击的粉碎。程世杰急忙调度另外七块候补,又相继被骊山圣母暴力击飞。

但是这个时候圣母招式己老,势尽力穷,程世杰向来狡诈,见引诱圣母成功,此时机不可失,立刻施展出自己最凌厉的一式“狼朝穴”,奇门最厉害的进攻就是召唤,进攻时用自己的真气演化成自己喜爱的动物,程世杰喜欢狼,所以这一招叫“狼朝穴”,平地涌现出大批的狼群,朝骊山圣母疯狂的扑去。

普通的高手决难以应付,骊山圣母眼见强攻来临,身在半空中的圣母以绝妙的身法,朝后空中挪移,一个扭腰,再使出千斤坠,圣母如天上仙子般轻巧着地,退后的同时随身的“五方神雀阵”也霍然变阵,以孔雀开屏之势御敌,那千万道绽开的孔雀羽,变幻成一把把利剑,成功的斩落了进攻狼群的一颗颗头颅。

与此同时,二人近身相接的一掌,电光石火的一瞬间……程世杰痛苦的俯下身躯,一手撑住身体,一手捂住胸口,他脸色烫金,呜的一口鲜血喷出来……那些手下见大人受伤,刚想上来搭救,骊山圣母把手一挥,“五方神雀阵”

立即演化成四方阵,将程世杰与救兵完全隔离开,程世杰面色惊慌的看着骊山圣母。雪航刚要冲上去,结果他的性命。就听一声嘹亮的大喊:“手下留情!”听说话声犹在天边,话音落地后,人已经在近前。

雪航猛抬头,见面前已经站立了一位青布蓝衫的中年书生,那一身蓝衣虽然破旧,却掩盖不住他的盖世风华,雪航吃惊的是,来人身法之快,令人难以想象,师父过来时,尚有身影,此人却犹如鬼魅,让人无从察觉,自明神、星煞魔君之后,却未曾听说过有此等高手。

程世杰看到来人,顿时心花怒放,犹似吃了一颗定心丸,“姐夫,快些救我!”

骊山圣母看看来人,叹口气说:“果然是天下第一奇门,你身在千里之外的云萧山,却能料到人世间的风云变幻,并且可以用”破空飞遁“千里传像,不简单啊。”

蓝衫术士微微一笑说:“圣母夸奖了,你我都是化外之人,又何必参和江湖的是是非非呢?不管是宋灭北汉,还是今后辽灭宋,只要吻千古轮的定律,都不是我辈能够左右的,我知道这些小辈之间的恩怨,人世间的恩恩怨怨本就是一场游戏,冤冤相报何时一个了字?不如让他们自己了结岂不是更好?”

骊山圣母犹豫了一下,雪航道:“师父,不可以啊,今日放虎归山必促成大错啊。”

骊山圣母还是挥手道:“罢了,司徒明枫,我给你面子,让他们都走吧!”

当即收了大阵。

程世杰大喜,连忙谢过蓝衫术士,飞身上马逃命去了,蓝衫术士对着骊山圣母鞠躬道谢,然后身影立即消失在空气中。雪航呆呆望着师父,就见骊山圣母身子一晃,连忙上前扶住,骊山圣母嘴角溢出一缕鲜血,她叹口气说:“不是为师不想帮你除奸,是为师力不从心,这程世杰已经十分不简单了,我若不是强撑着一口真气,只怕他还不会放过我们里。”

雪航才明白师父已经受了重伤,不由得抽泣道:“都怪我,害得师父受伤,师父,那蓝衣人是谁?怎么如此厉害?”

骊山圣母道:“他就是司徒明枫,他是第一个把”六玄控“练到第六级,把”七星战甲“练到第七级,把”八门续命“练到第八级的奇门术士。”

雪航默然,心道:“他岂不是很厉害?会再师父之上吗?”

骊山圣母又说:“自明神与星煞魔君之后,天下再不曾有神,司徒明枫……是如今天下最接近神的人,同时他还是程世杰已过世姐姐的情人。”雪航如梦方醒,幽幽叹道:“那我们还有什么指望?”

骊山圣母摇头说:“不然,我知道司徒明枫性情古怪,但也嫉恶如仇,他不希望我插手这件事情,他也绝不会袒护程世杰,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他希望你们自己的恩怨,自己了解,程世杰虽然比你们武功高强,但决不是无懈可击,我相信恶人绝不会有好下场,只要你们用心就行,紫若儿在哪里呢?”

六郎骑马驮着紫若儿跑出一段路,前面是一片松树林,这时候追兵已经赶到。

紫若儿对六郎说:“我们两个人都在马上,肯定跑不过追兵,你把我放下来。”

六郎说道:“那怎么能行?有我在不要怕。”六郎说话功夫,敌兵已经追到近前,六郎催马进去树林,后面十余骑也追了进来,六郎正往前走,就听身后嗖的一声,显然是有人冲自己放冷箭,六郎下意识的一低头,一支雕翎箭贴着头皮飞过去。

六郎吓得一身冷汗,冲后面骂道:“王八羔子,有种不要放冷箭!”

却听得身后劲风扑面,两条黑影划过夜空,贴着树梢越过六郎,拦住前面去路。紫若儿银牙一咬,拉出六郎随身佩戴的腰刀一个箭步跳将上去,冲着拦路的二人一顿乱刀,同时冲六郎喊道:“你快些走!不然的话,就都走不了了。”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68章美人救英雄六郎说道:“我与你生则同榻,死则同穴,我六郎什么时候做过怕死鬼了?”

说罢,跳下马来,冲着迎面其中一个黑衣人,当胸一个黑虎掏心打过去。那黑衣人正是这伙人的头领,也是程世杰手下得力的副将,名叫林达,与张文亮师出同门,都是来自川中蜀山修罗界。见六郎朝自己扑过来,所用招式不伦不类,更讲不上什么道法,哪里将六郎放在眼里,双掌向外横推,同时用上“修罗冥界波”

自身馗罗化作万千鬼魂,黑压压朝着六郎围将过来,想一招制六郎于死地。

六郎在福来居见过海天富用这招,也见过萧绰用六把御剑破解此招,可是自己身上的武器借给紫若儿使了,自己有武器在手估计也不会用,性拼了性命,用双拳来挡,却是哎呀一声!重重的甩了出去,六郎身上虽然有明神本元,可是不懂得开发利用也是白说,只觉得心口一热,就将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心中骂道:“老子头一次和人PK,就让人打的吐血,这未免有些太跌面子了吧,让紫若儿如何瞧得起自己?”

这时候,其他追兵各持兵器已经围上来,紫若儿间六郎受伤,想到全是为了自己,不由得心中难过,手上加了气力,奈何昨日中毒之后,身体还没有及时调整过来,加上今天又中了程世杰的六玄控,体力更是差得很,与敌人一对一已经十分勉强,人家一哄而上,紫若儿也有点招架不住。

林达一记杀招使出,见竟未能伤及六郎性命,心中暗道:“想不到这小子小小年纪,居然也是修神界高手,能够硬生生接住自己这一记杀招,想必至少修炼好了七道元神,现在我们这么多人围攻他们两个,胜负早已结论。我何不乘机收了他的元神。”想到这里,就使出“鬼舞宝轮”一团瑰丽的光环,朝着六郎劈头盖脸罩了过来。

六郎见过张文亮使这种招术对付大嫂,知道林达的用意十分阴险,惊骇之中却不知道如何躲闪才好,紫若儿看到此状,惊呼一声,“六郎,他要吸你的元神,小心啊!”有心过去帮忙,却被对手围攻之下,分身不得。

林达见自己得手,嘿嘿冷笑着靠近过去,正准备吸取六郎的元神,却猛然发觉不对劲,六郎被他的鬼屋宝轮罩住,一开始非常害怕,可是被罩住后,却觉得也没有什么,自己神志清楚,四肢灵便。冲林达骂一声:“狗曰的!看打。”双手朝着林达当胸打过去,林达吃惊非小,对方一个毛头小子,自己却吸不了他的元神,难道他的修行比自己还高?

六郎可不管他想什么,双拳打过来,被林达单手挡住,六郎就势一掳,将林达的一条胳膊拧住,借着一股子怨气,用力一扭,就听林达啊的一声惨叫,他虽然使足了力气抵御,但六郎力气巨大,尤其含带的内家真气与林达护身的馗罗格格不入,又如犬牙交错,在一定程度上占了大光。这一下子竟将林达的一条胳膊活生生扭断下来。

林达带着一身鲜血,惨叫着跳出去,两名手下连忙过来保护。六郎看了看林达慌张的样子,得意的将手中的断肢丢在地上,摆了一个虎鹤双行的架势,对着林达挤眉弄眼的嘲笑。林达又惊又怒,没想到这个毛头小子这么厉害,冲两名手下一使眼色,三人各掏出身上暗器,朝六郎发射过来。

六郎看到他们对眼色时,就知道事情不妙,可是等人家漫天花雨的暗器一射出来,已经没有了可退之路,六郎心中一慌,暗叫糟糕,冷汗顺着后脊梁流了下来。这些暗器若是全中了,还不把自己捅成筛子?你姥姥的,六爷刚学会打架,你们就跟我耍赖,好好打搞什么暗器啊!

六郎眼看着已经躲不过去,紫若儿那边更是危险,因为功力没有恢复,又寡不敌众,肩头中了一掌,腿上中了一刀,这时候她自身尚且难保,知道六郎面临险境,不由得心头一凉。

眼看六郎就要被漫天花雨的暗器射成筛子,却见一片明亮的剑光不知道由什么地方飞过来,将那些暗器尽数击落,跟着一条白影扑将过来,落到六郎前面,一伸手将那满天飞旋的一片剑光收在手中。来人面罩白纱,长身玉立在皎洁的月光中,冲六郎微微一笑。

六郎见他虽然面上有一层轻纱,但是还是认出来人正是萧绰,心中暗喜:“乖乖!原来她早就在暗中保护我了。”

紫若儿也趁着敌人惊乱的时候抽身来到六郎身边,六郎见她负了伤,心中心疼起来,关切地说:“紫若儿,你没事吧。”紫若儿抹了一把汗水,说:“我没事!这位公子是谁?多谢仗义相救。”

萧绰并不说话,冷眼看着林达等人。林达丢了一只胳膊,见六郎又来了救兵,心中恼怒,吩咐一声“兄们,一起上,只要死的,不要活口!”那十几条汉子立即红着眼睛冲上来。萧绰嘴角微微一动,发出一声轻细的嘲笑,向前一个箭步,手中六把御剑同时飞舞,立即有三名汉子倒下去,身形一个迂下来,这十数人就倒下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见萧绰如此厉害,就想逃跑。

萧绰凌空飞剑,一人一剑,包括林达在内,尽数诛杀。林达仰仗馗罗护体,萧绰这一剑虽然将他刺中,却未能伤到要害,见他转身要跑,萧绰一个长跃到了身后,一掌击落下去,林达闷哼一声,倒在地上丧命。

六郎和紫若儿见敌人尽数丧命,高兴地不得了。萧绰收御剑,转身除下面纱,冷声说道:“木贤,别来无恙,悬空岛一别,今日有幸在这里相见。可能你现在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不过我还是出手救了你。”

六郎点点头说:“原来萧兄是契丹人,怪不得在悬空岛要拉我入伙。”

萧绰心道:“七星楼那天晚上,他对我做的那些事情,莫非他真的不知道?

既然是那样的话,我就不要将这件事情挑明了。我临走时候,将他推给柴明哥,想必柴明哥也落得了与我一样的下场,这小子现在还活着,说明柴明哥也隐瞒了这件事。另外,我从他身上获得了将近三年的内力,柴明哥定然也知道指其中的秘密,她留着这个人是想利用吗?”

六郎见她若有所思,嘿嘿笑道:“萧大哥,这次真的多亏了你,要不要我请你喝酒啊?”

萧绰转过神来,平静的说道:“我虽然帮你们杀了这些人,但不一定是救你们。这位姑娘乃是英武皇帝的爱女,你父王生前与我大辽关系极好,我本不想为难你,可是你不应该纠集旧臣反对我的新势力,程世杰已经答应归顺大辽,我希望你能不计前嫌,与他化敌为友。”

紫若儿呸了一声,怒道:“我岂能与如此禽兽为伍?”

萧绰脸色一沉,说:“那么我救你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紫若儿把脸一,哼道:“是杀是剐,席请尊便,我知道不是你的对手,还请你不要为难你的朋友。”六郎生怕紫若儿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连忙拦在两个女人中间,脸上挂着恭维的笑容说:“萧兄,你大人大量,不要和女人一般见识。”

头又对紫若儿说:“紫若儿,萧兄救我们一片好意,你管她是不是契丹人哩,这件事情我以后再跟你说。”

紫若儿有些费解,道:“六郎,你怎么和契丹人称兄道?”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69章瓜棚月下处子情萧绰愣了一下,问:“六郎是谁?是你吗?”

六郎啊了一下,狡辩说:“谁是六郎?她明明是喊我木郎的啊。”说着转过身背对着萧绰,向紫若儿做了一个十分难堪的鬼脸。紫若儿冰雪聪明,马上意识到六郎的意思,改口说:“木郎,人家问你话呢。”

萧绰轻笑一声,道:“木郎,木郎,叫的好亲热啊,木贤,你是怎么认识这位小公的。”

六郎得意的把紫若儿搂到怀里,说:“有情人千里来相会,这种缘分牵头的事情,我是拦也拦不住的,不管怎么说,今天也是萧大哥救了我们,今后那一杯喜酒你是吃定了。”

萧绰嗯了一声,心中却是若有所思。

紫若儿有些脸红,六郎又说:“既然你把我们救了,又杀了程世杰这么多手下,该不会再把我们抓去吧,我们还有要是再身,要不咱们暂且别过,来日再续兄情义?”

萧绰一拱手,道:“红花亭龙潭虎穴,木贤冲冠一怒为红颜,从程世杰手中硬是将人抢来,这种胆色真是让人敬佩。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告辞!”说罢,飘身离去。

六郎长出一口气,说:“萧绰不仅武功高强,更是心思慎密,我今天和大嫂营救紫若儿的事情,势必会引起她对我的猜忌,看来今后今后很难再和她相处了。”

紫若儿不知道详情,由于身上受了伤,体力不支,一下子瘫软在六郎身上。

六郎慌忙扶住她,这才发现紫若儿的一只裤腿已经被鲜血染红,显然受了重伤,忙说:“这儿也不安全,我们赶紧离开这儿再说。”四周看看,那些战马早已经在刚才打斗的时候散去,只好扶着紫若儿徒步向前走,刚走出两步,就觉得胸口发热,强忍着没有把鲜血吐出来,骂道:“狗曰的,打我这么狠。”

紫若儿用袖角帮助六郎擦了一下嘴角的血丝,关切地说:“六郎,那恶人打你用的是修罗派最厉害的鬼舞宝轮,我还真担心你应付不了呢。”二人互相搀扶着走出树林,前面是一大片农田,已经过了麦收季节,视野十分开阔,二人不敢在这停留,向前又走了一大段路,在一处山坡下停下来。六郎说:“我走不动了,找地方休息一下,还有你的伤口若不赶紧抱起来,血都流干了。”

紫若儿点点头,见路旁有一片瓜田,瓜田边上有个窝棚,二人就到窝棚里面坐下来,六郎让紫若儿坐到窝棚里的床榻上,紫若儿因为失血过多,脸色有些苍白。六郎说:“我给你处理伤口。”说着就来脱紫若儿的裤子,紫若儿红着脸不让,六郎笑嘻嘻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你早玩都是我的人,还怕我看你不成。”

紫若儿羞道:“谁说要嫁你了。”可是却未加阻止六郎,让六郎退下了自己绛紫色裙裤,淡淡的月光轻覆之下,一双修长的玉腿简直似乎是透明一般,瑰丽的肌肤原就白皙如雪,在月光下更是明媚,美的无法以笔墨形容,只是其中一条玉腿的侧面,被划开了一条四五寸长的口子,血水已经定了痂,美好的腿面上也沾了不少血渍。

六郎皱了一下眉头,说:“我去找些清水来,伤得这么深,这群王八蛋。”

他出去顺手摘了瓜田一个绿油油的西瓜,打开让紫若儿先止渴。又说:“刚才过来的时候,我看到有条小河,我去弄些清水过来,你在这等着我。”紫若儿口渴难耐,扒了一大口西瓜吃着点点头。

紫若儿大半个西瓜吃进去,精神上有了好转,见六郎光着膀子来,不好意思的问:“六郎,你的衣服呢?”六郎说:“找不到装水的东西,我只好将衣服脱下来沾了水来。”说着,用浸过水湿衣服,清洁着紫若儿的伤口,紫若儿说:“我这儿有金疮药!”说着从随身锦囊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六郎接过瓶子,倒出一些白色药粉涂上去,然后将事先准备好的一只未沾过水的袖子用作纱布,给紫若儿将伤口包好。

紫若儿柔声道:“六郎,谢谢你啊!我穿上衣服吧!”

六郎说:“你的裤子都让血水湿透了,我给你洗了,现在挂在外面,一会儿风干了,我拿给你。”

紫若儿红着脸点点头,将光洁的玉腿向后收了起来,六郎一阵窃笑,凑上来握住紫若儿的手说:“今天我们大难不死,肯定是月老想着成全我们,紫若儿!

你真美啊。”紫若儿极力档着六郎的动作,说:“六郎,不要这样,你也受了很重的伤……”

六郎静静的注视着面目少许苍白,却清丽无比的紫若儿,越发不能控制自己激荡的情绪,忍不住将面前的佳人用力搂到怀中,紫若儿一声轻颤,娇嫩的香腮微露晕红,明眸皓齿,樱唇娇艳欲滴,说不出的娇柔妩媚。不曾言语之中,紫色罗衫已经被六郎解开……雪玉般的曼妙胴体,白玉无暇的肌肤好似吹弹得破,丰满高挺的双峰在明黄色的肚兜下面微微颤动着,少女柔软的腰肢似有若无的晃动中,让六郎的高涨一发不可收拾。热切亲吻的同时,六郎的手也没有闲着,紧紧的搂住紫若儿的胴体,肆意的摸着,高挺浑圆的双峰,冰清玉洁的少女,头一次被抚摸胸前圣地,既羞辱又兴奋的矛盾充满心头,心房更是像怀了小鹿乱撞,正处于无比美妙的时刻,下神最后的防线,已经被六郎用英雄撞开。

伴着一声弱弱的惊呼,白玉凝脂般的双臂环绕上六郎的脖子,殷红娇嫩的双唇急速的喘息中,呼唤出六郎的名字“六郎!”六郎答应了一声,悄悄吻着紫若儿柔滑的双唇,密语道:“若儿,一生一世,我都会像今天这样爱着你。”

………………一丝凉凉的风吹过来,六郎抬起疲倦的身子,看着紫若儿忧虑的眼睛,小声问:“若儿,是不是我弄疼你了,怎么不高兴啊?”紫若儿美目中闪出泪花,说道:“我高兴不起来,一想到今天枉死的那些忠义之士,我心里就跟刀剜一样,尤其是齐叔叔一家,他们死的太惨了。”

六郎也有一些难过涌上心头,他愤恨地说:“程世杰真不是人,这种卑鄙下流的手段也想得出来,我早晚要将他碎尸万段,可我……没想到他那么厉害,紫若儿,我先前向你吹牛了,我不是他的对手啊!不过我想你保证,我一定会勤于武艺,总一天将他抓住,交给你处置。”

紫若儿用力点点头说:“六郎,我相信你,程世杰太厉害了,我根本斗不过他,今后全靠你了。”

六郎举手说:“我向天发誓,今生若是不能诛杀程世杰奸贼,就妄为男子汉,更不配做紫若儿的亲丈夫。”紫若儿娇羞道:“谁答应嫁给你了!”六郎笑道:“你若是不愿意就算了,我不会强求你的。”话未说完,就被紫若儿狠狠的呀了一口,“你刚刚要了人家,就要反悔了吗?”六郎忍着疼说:“我随便说说的,你干嘛这样认真啊!疼死我了。”

紫若儿娇声说:“活该!谁让你说对我不负责任的话呢。”

六郎将身子一沉,紧紧地压覆上来,说:“我当然要对你负责任了,可你也要对我负责任。”说着,借着那神秘幽谷的湿滑,又送入进去,紫若儿轻呼一声,娇羞的道:“害死我了!六郎,你记着,要一生一世的对我好……”

绿油油的瓜田,银盆般的月亮,破旧的小屋,一对沉浸爱河的男女,又是一个不能被打扰的夜晚。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7章城和亲?

慕容雪航陪着师父静养了一会,骊山圣母急着找到紫若儿,就让雪航带路,朝着六郎与紫若儿逃走的方向一路找过来,结果很快就找到那个小树林,发现了满地的尸体地后,雪航上前查看了一下死者的伤口和死亡时间,说:“师父,这些人死了快两个时辰了,这些人都是程世杰的手下,看来紫若儿他们没有危险,是谁救了他们呢?”

骊山圣母简单的看了一下死者说:“死者都是被利刃斩断咽喉,或刺中心脏,那人武功极高,显然不是紫若儿所能做到的,从伤口上看,应该是一名擅长剑法的御剑。”

雪航马上想到萧绰,毕竟自己身边没有其他帮手,如果有人帮忙,只能会是萧绰。骊山圣母说:“我们就近找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紫若儿。”说罢,使出本门的夜啸龙吟,一声高昂的龙啸之声,顺着漫漫长夜向远处传递过去。

熟睡中的紫若儿猛然惊醒,连忙推醒六郎,娇喜道:“你听听是什么声音?”

六郎睡眼朦胧的说:“夜猫子吗?”

紫若儿生气地说:“不要胡说八道,我好像听到是师父的夜啸龙吟,莫非是师父她老人家来了?”

六郎摇摇头说:“是不是听错了,再睡一会儿,咱们在走不迟。”

紫若儿说:“你就不怕程世杰的追兵再追上来?”

六郎说:“放心吧!那萧兄既然救了我,就一定会救到底,你没有看到程世杰对她敬若上宾吗。”紫若儿点点头说:“你怎么和这个契丹人认识的?还有他的武功好厉害啊!”

这时候又是一声龙吟传过来,紫若儿兴奋地说:“真是我师父,六郎你快些帮我穿衣服啊!”

六郎答应着,去外面取了紫若儿的衣服和自己的衣服进来,尚未干透也将就着穿起来,紫若儿跑出去跑出去找那龙吟的来源,终于被她找到了。看见师父和师姐,紫若儿高兴地小鸟一样一下子扑到骊山圣母怀中,嘤嘤哭泣起来。

六郎看到大嫂安然无恙,也心花怒放,雪航拉过六郎询问了一下,六郎告诉大嫂是萧绰救了自己,雪航点点头,看看六郎与紫若儿,说:“你俩没事就好,事不宜迟,我们只好暂时放弃这儿,马上返瓦桥关。”

紫若儿忧虑的问:“还有十来个被捕的英雄怎么办?我总不能扔下他们不管啊。师父,你来得正好,你帮我救人啊。”

雪航厉声道:“紫若儿,师父和程世杰恶斗,已经受了重伤,还有这次的教训多么深重,你不应该在意气用事了。”

紫若儿难过的低下头。雪航叹口气说:“我知道你心里头难过,今天死了那么多人,我都看到了,可是事实告诉你,你中了程世杰的诡计在先,他阴险毒辣,我们是不能够和他硬拼的,听我的先瓦桥关,在计划一下下一步怎么办。”

雪航、六郎、紫若儿一同到瓦桥关,骊山圣母说要去看望一位朋友,雪航问起来才知道,原来骊山派最近十分不太平,接连发生女子神秘失踪的事情,骊山圣母对此大伤脑筋,却又找不到凶手,想来请一位世外高人指点一下迷津,来到山西路上,正好碰到雪航发出的求救信号。现在已经平安到瓦桥关,骊山圣母就此告辞,并嘱咐二人对付程世杰一定要千万小心。

向令公汇报了此行失利之后,令公好言安慰了紫若儿,说:“看来程世杰已经铁了心要和朝廷对立,这两天我和潘帅已经起草了奏折,向朝廷详细汇报了悬空岛、飞虎城、紫荆关以及程世杰和王焕臣大人的事情,相信不日就有朝廷的指示下来。你们都累了,先去歇着吧。六郎,一会儿你到我书房来一趟,我有事情与你说。”

大嫂与紫若儿房间休息,六郎精神好,就到四小姐那儿串门,结果只有龙兰在,四小姐被令公派遣到大风口看守粮食去了,龙兰告诉六郎,自从六郎和大嫂那天走后,潘豹就来杨家做客,四小姐硬着头皮陪潘豹吃了午饭。

令公有意安排二人单独相处一下,结果就闹出事来,潘豹的脸被四小姐打的一边一个五指山,肿起多高,令公一问,潘豹说他只拉了四小姐的手一下,就招来一阵暴打。令公一怒之下,要家法行事,幸亏母亲阻拦,令公余怒不消,就遣派四小姐去前线干脏活了。

六郎一听,就急着要到大风口去看望四姐,龙兰说:“於口关和益津关收下来的粮食,官府都集中到大风口哪去了,因为六月梅雨天气潮湿,既怕辽军来抢,又怕捂了发霉,所以晾晒期间,朝廷派了重兵把守,你倒好,一来就急着看望咏琪去啊!”

六郎听出她话语之间的含义,见四下无人,就伸手将龙兰拦腰抱住,说:“三嫂,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想着我呢,我又何尝不知日夜挂念着你,这次山西一行,我都差点不来了。”

龙兰一听,担心地说:“怎么事啊,快说给我听。”说着一边红着脸摆脱了六郎的怀抱,六郎说:“战局凶险,敌人强悍!真是一言难尽,不过我现在有事情要和父亲单独禀报,晚上再来讲给你听。”龙兰急道:“不行啊!他们都在家中,你晚上不要来啊!”六郎却已经笑着跑开了。

六郎兴冲冲来到令公书房,见到父亲先请安,再问起事情。令公笑着说:“这次山西红花亭之行,虽然失败了,可是我儿大智大勇,在程世杰手底下将将紫若儿救出来。尽显我杨家儿郎之英雄本色,为父为你感到骄傲,对了!你和潘凤的事情怎么样了?”

六郎想了想说:“父亲,实话说那潘家小姐傲慢得很,根本看不上我的,上次带我去南岸大营,大家弄得不欢而散。”令公点点头说:“这就好,我是担心你心中放不下她啊。”

六郎不解的问:“父亲,这是什么意思?孩儿怎么不明白。”

令公说:“实不相瞒,潘帅已经接到万岁的旨意,万岁不日即将来前线督战,他还告诉潘帅说,想收潘帅的女儿潘凤为昭阳公,和亲与山西太原侯程世杰的二公子。”

六郎惊讶道:“程世杰蓄谋造反,皇上这不是老糊涂了吗?”

令公道:“不许说反上的话,皇上认为程世杰开国有功,想通过和亲拉拢他不要投靠大辽,即使拉拢不成,也能起到暂时稳定他的作用。”

六郎叹道:“如此一来,潘凤岂不成了牺牲品。”

令公点头说:“潘帅也为这件事伤透了脑筋,再三向我解释,让我劝劝你,好在你并没有痴恋那潘小姐。不过皇命不可违抗啊,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也只能逆来顺受。”

六郎不瞒道:“皇上为什么不将自己的女儿和亲过去,收人家的女儿,真是说不过去。幸好不是我姐姐,要不然我就找他拼命去。”

令公怒道:“不得放肆!你怎么能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即使皇命下达到咱们杨家,你也不能这样诋毁皇上啊。”

六郎说:“我不管,我们杨¨家忠心为他保江山,怎么能拿我四姐的生命和前途开玩笑。父亲,我想到大风口看看四姐去。”

令公点头说:“好吧!我准你两天假,速去速。”六郎高兴的答应。</front>

【春光灿烂杨家将】(71-80)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7章细柳粮仓到了晚上,一轮明月缓缓的爬上树梢,六郎吃饱喝足,在房间躺着休息了一会儿,七郎收拾了东西告诉他自己去巡城。六郎说:“老七,你什么时候开始做开正事了?”

七郎说:“青莲姑娘临走的时候,告诫我不要不务正业了,我就向父亲提出申请,每天晚上都去巡城,青莲说他老家为父亲守孝三年,三年后他还会来找我呢。”说罢,提着腰刀美滋滋的走了,六郎无限感慨道:“就连老七也变情种了!我也不要闲着了。”他一骨碌爬起来,先跑到大嫂房间,与紫若儿眉来眼去了一阵子,直到大嫂将他撵出来,大嫂说:“这两天累得很,我和紫若儿要沐浴休息了,六郎你也去休息吧。”

六郎只好告辞,临走时,趁着大嫂不注意,冲着紫若儿一个飞吻,羞得紫若儿粉面一阵娇红,六郎从大嫂房间出来,遇到心事重重的二嫂宝日明梅,宝日明梅这些日子一直为舅舅的事情担心,兵部的檄文已经下来了,定的是死罪,宝日明梅曾经多次跑到牢房去质问舅舅,为什么要这样做,王焕臣却什么也不说。

宝日明梅冲六郎苦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急着房去,六郎跟上来说:“二嫂,我知道为了王大人的事情,这些日子你吃不好,睡不好,二哥不在家中,你可要保重自己啊。”

宝日明梅点点头说:“六郎,这些日子你也够忙的,听父亲说你明天要去大风口,我让牛大婶准备了一些熏鱼,明天你走的时候给你二哥带上。”六郎应允了,离开二嫂房间,兴致冲冲的拐到龙兰房中,见屋子里面黑着灯,六郎轻手轻脚推门进来,轻轻叫一声:“三嫂?”

屋中没人答话,六郎提鼻子闻了一下,暗自一笑,径自朝着秀榻摸过去,待摸到那具柔滑冰凉的喷香玉体,六郎将其一把搂定,低声说:“三嫂,你可想死我了啊!”龙兰呸了一声,说:“你这么久才来,都干什么去了?”

六郎说:“明天我去大风口,二嫂嘱咐我给二哥带些吃的去。”

龙兰说:“我也准备了酱酥鸭,明天你给咏琪带上,就在咱们胡同口的老字号。”

六郎应了一声,一只手朝着龙兰身下偷袭了一把,正好摸到龙兰腿间那水泽之中。

六郎嬉笑道:“原来三嫂你都等不及了啊!”

龙兰正色道:“不许叫我三嫂了,我听着十分别扭,这件事我迟早要说出来的!”

六郎吓了一跳,说:“兰兰,你可不要乱来啊,最好先安静一下子再说,听父亲说,皇上不日将来瓦桥关,咱们家的事情最好先往后拖一下再说。”

龙兰说:“我知道了,不过到时候,你可要站出来说话啊。”

六郎说:“到时候我会求母亲做的,反正你和三哥有没有正式成亲,天下女子多得是,让母亲再找一个给他就是了。”

龙兰嗯了一声,六郎就把舌头凑了上去,龙兰的接吻技术已经日臻熟练,任由六郎的舌头迅快地溜进她的檀口,用自己的丁香小舌裹住六郎的舌头,不住地吮吸舔弄,两片薄薄的香唇不住的轻触浅吻着六郎的双唇,浇的六郎欲火高涨,一双大手穿入束胸里面,抓住两团粉嫩的肉团,用力揉搓起来,龙兰发出一阵细微的呻吟。六郎除尽衣服,将早已控制不了的英雄送进龙兰滑腻不堪的要塞,一番急风暴雨的推进,龙兰终于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六郎停下动作,轻轻吻着龙兰秀美的面庞,同时美滋滋的感受着龙兰的身子那令人酥麻的颤抖,以及那一片温暖湿滑的紧窄,带给自己的致命快感。

一夜无话,N次风流之后,六郎折自己房间睡了一个来时辰,天光就亮了,六郎来到厨房,让牛大婶给自己装上应用之物,又与紫若儿告别了一下,然后备了快马,出东门直奔大风口。

大风口坐落在淤口关西临三十里地方,四面皆平原,当地官府原先在这儿有个屯粮的地点叫细柳,因为战乱,宋军将此改良,不仅加固了城防,还派来了重兵把守,驻扎在此的宋军大约有一万人,在大风口地势最高的地方修建了堡垒,将收集来的粮食在此晾晒半月之后,再转运各州府。因为燕赵大地多平川,洼地,每逢梅雨季节,经常发生水患,所以附近州府的公粮差不多都运到大风口来,令公身为三关兵马督部署,深知大风口之重要性,现今,二郎、三郎、还有四小姐都驻守在细柳粮仓。

四小姐这几日郁闷的很,每天都要穿上盔甲,顶着炎炎烈日漫无目的的巡逻,眼瞅着身上原本娇嫩的皮肤都晒黑了,想到六郎与大嫂及紫若儿山西红花亭一行尚不知吉凶,今天午饭都没有吃,就气呼呼的躺倒军帐内生起闷起来。

侍候她的贴身女兵玉蓉给她打来洗脸水,说:“小姐,天气这么热,你把衣甲卸掉吧,我去给你要饭菜去。”四小姐没好气的说:“不要了,我没胃口。”

她将衣甲脱下来,换了一身便装,说:“玉容,你是什么时候来军营的?”

玉蓉笑道:“我父亲原本就是镇守细柳粮仓的将官,两年前在抵御辽军疯狂的抢粮中,不幸殉职于此,父亲死后我无家可归,淤口关总兵刘士达大人就把我安排到这里,专门服侍军中的女将。小女子早就听说过四小姐乃是将门虎女,更一手神弓绝箭,数天前曾经射杀过辽军大将耶律宝穼,玉容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我什么时候能有姐姐这一身功夫就好了。”

四小姐见她对自己一副仰慕的样子,心中极为得意,心情也好了起来,说:“玉蓉,其实射箭很好学的,你要是肯学的话,我可以教你的。”玉蓉惊喜道:“可是真的?”

四小姐说:“我还能骗你?走咱们现在就去。”

玉荣高兴的答应着,为四小姐带上弓箭,四小姐说:“军营之中规矩繁琐,我先去守备顾大人那里请个假,你在这儿等我。”

四小姐找到细柳营房守备顾大人,对其说:“顾大人,我这两天总感觉辽兵有些不正常,我想到四清河沿岸巡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意外情况。”

顾大人哪里知道四小姐是假借巡逻出去游玩,当即同意,正这时候,营门守兵来报:“启禀将军,营门外有杨大人六公子求见!”

四小姐大喜道:“是我六来了!”

顾大人笑道:“那正好,四小姐就带我接待一下六公子。”

六郎见到四小姐,二人自然是一番亲亲我我,看的玉蓉都有些不好意思,四小姐先带着六郎与二哥、三哥报个平安。六郎向二郎、三郎简单述说了红花亭事件后,四小姐就带着六郎出了辕门,六郎问哪里去。四小姐说:“我带你到外边吃午饭去。”

六郎嘿嘿一笑,说:“这么热的天,咱们连马都没有骑,这儿方圆四五里可是没有酒店的,四姐该不会请我到淤口关里面吃饭吧,那样的话,咱们不如不去。”

四小姐有些不好意思,说:“六郎,看到你能平安归来,姐姐心中高兴,就把这事忘了,要不在军营里面随便吃点吧。”

六郎却说:“不用了,谁不知道军营里面的饭菜难吃死了,不过我都准备好了,你跟我来吧。”六郎带着四姐和玉蓉出了营门一直向北,走出两三里地,前面是一土山坡,山坡上长满叁天大树,一条官道由此直通四清河对岸,数天前,四小姐就是在这里射杀辽国大将耶律宝穼的。

四小姐莫名其妙说:“六郎,咱们来着乱石岗子,难道这里有饭吃啊?”

六郎不说话,拉着四小姐爬上山坡,在一颗两人抱粗细的巨柳下面停下来,说:“午餐就在上面,都跟我爬上来啊!”说着,率先向上一蹦,抓住树干,三两下就爬到树茂上面去了。四小姐和玉蓉都有功夫在身,上树自然不在话下,二人跟着爬上来一看,四小姐不仅哇~~的叫出声来,原来巨大的树茂之上,竟被人用柳条编出一张大床出来,中间有用麻绳穿了,牢固在四周的枝桠上。上面度◢还有树叶遮凉,阳光晒不到,居高临下,远处的四清河历历在目,酷暑天气让人心中立即有了说不出的凉爽感觉。

六郎拉着四小姐在上面坐下,凉丝丝的柳条在屁股下面既通风又舒适,四小姐惊奇地说:“六郎,你怎么知道这儿有这么舒服的地方?”六郎笑道:“四姐,这是我刚刚做出来的,还有这个……”六郎拿过包裹,将里面的四宝熏鱼还有酱香鸭子、切的四四方方的五香牛肉全掏出来,“四姐!这儿的环境不错吧,我特意还备了一壶美酒,今天咱们就在这儿不醉不归。”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72章良宵易醉玉蓉望着那一大堆美食,咽了一口口水说:“六公子,这么多好吃的啊,我在军营里面,见都没见过。”六郎笑道:“这位妹妹不要客气,尽管吃!”说着递给玉蓉一双筷子,又拎起酒壶说:“酒杯咱们没有,效仿江湖儿女无拘无束岂不更好?”说着喝了一口,将酒壶递给四小姐。四小姐二话不说,狠狠灌了一大口,又传给玉蓉,玉荣不好意思拒绝,轻轻抿了一口。三人说说笑笑,六郎就把红花亭的一系列惊险遭遇说给四小姐听,当然隐掉了好多细节,四小姐听得芳心突突直跳,尤其听到大嫂落入奸贼之手,险些丢掉清白的侍候,更是紧张的不得了,当听到六郎救了大嫂后,才笑道:“大嫂多亏了你啊,六郎,想不到你现在也越来越有出息了。”

一壶酒很快就喝光了,六郎因为昨天晚上加夜班,就开发困,仰面躺下就睡了。四小姐与玉蓉笑了笑,收拾了一下剩下的饭菜,四小姐说:“玉蓉,走!我们下去,我教你弓箭去!”

六郎一觉下来,已经到了日落时分,四小姐爬上来说:“六郎,天都快黑了,咱们营吧。”六郎见玉蓉在远处等着,就偷偷在四小姐身上摸了一把说:“四姐!那军营之中闷死人,那里比得上这儿舒适?你让玉蓉自己去,我还有许多话和你说呢。”

四小姐自然之道六郎不怀好意,可是她却偏偏不会拒绝,娇羞地说:“我都不知道该怎样说谎骗她,要不你下去和她说吧。”说罢玉颜一阵娇红。六郎当即下来送走玉蓉,又来到树上,搂着四小姐的纤腰坐下来,说:“四姐,这些天真是度日如年,想死我了。”

四小姐娇声说道:“你不是昨天就来了吗?为什么昨天不来看我?”

六郎说:“昨天……昨天不是有事吗。”

四小姐问:“你能有什么事?”

六郎挤挤眼睛说:“有一件好事呢,我和潘凤的事情泡汤了。”

四小姐惊喜道:“真的?是怎么事?”

六郎就把皇上准备收潘凤做公,和亲山西的事情说出来,四小姐听罢,感慨道:“皇上太自私了,潘凤嫁到那里去还能有好?幸亏没有下旨到咱们家里……”

六郎正色说道:“狗皇帝若是敢那样做,我就揭竿起义反他娘的。”

四小姐笑道:“就凭你吗?恐怕不等你起义就被镇压。”

六郎玩笑道:“那我就投降大辽,借助辽兵也要把你抢来。”

四小姐嘲笑道:“人家辽人能要你?”

六郎认真的道:“四姐,我认识了一个辽军中的重要人物,她是大辽景亲王王妃,叫萧绰,不仅有沉鱼落雁之容,更身负盖世绝技。”

四小姐一愣,说:“大辽王妃,你怎么认识的?”

六郎说:“悬空岛上认识的,不过他不知道我是谁,我告诉我叫木易,她为了收买我,还与我结拜兄哩,这次红花亭若不是她出手相救,我恐怕就不来了。”

四小姐奇怪的问:“她为什么要救你?”

六郎将四小姐轻轻揽入怀中说:“估计她是看上我了呗。”

四小姐狠狠的戳了六郎的脑门一下,说:“我看你是懒蛤蟆想吃人家天鹅肉吧,老实交代,你有没有与她眉目传情之类的?”

六郎嬉笑道:“四姐,你也太多心了吧?我看她只不过是想利用我,反被我利用了她,不过你放心,我绝对只对姐姐一个人好。”

四小姐哼道:“你最好还是自知之明的好,人家堂堂亲王王妃会看上你?再说,宋辽之间战争永无休止,你最好还是不要与她接触了,免得被人家利用了都不知道。”

六郎答应着,将手伸进去,说:“还是和四姐接触安心。”

四小姐脸上一阵羞红。

明月初上,淡光轻撒,更将树梢蒙上一层淡青,就象洗过晨雾的水彩画,透出清幽恬静气息。六郎火热的双唇与舌头向四小姐展开侵犯,她一时意乱情迷,不禁又闭上双眼,一双玉手攀住了六郎的脖子,樱唇乍启,伸出香舌与热吻起来。

二人数日不见,如今良辰美景之下,一旦触发情感便是激情澎湃,六郎紧紧拥着四小姐温软的娇躯从她的红唇,到双颊,到耳朵,到白皙的肩膀,肆意的吻了个够。

四小姐也是双目迷离,轻轻唤着六郎的名字,与之缠缠绵绵。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73章浪漫之夜二人吻了许久才分开来,互相的凝望了一刻,又重新贪婪的吻在一起。

六郎一边笑,一边解着四小姐的衣裙,目光所及,那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

还有那圆润剔透的玉脐,那修长柔美的玉腿,霎时之间,六郎只觉浑身火热,一动也不动地凝视着四小姐,心底的柔情愈加堆积,越堆越厚,一时之间,情致缠绵,溢满整个情怀。

四小姐见他这样呆呆看着自己,心里越发害羞,垂下了臻首轻声道:“六郎?

……”

六郎身子一震,方才醒过来,慌忙道:“四姐!你真美啊!比天上那轮明月不知要美上多少倍,我多么希望此情此景永远的长留世间,只有你和我和这明媚无暇的月色。”

四小姐此时不仅脸颊泛红,连整个秀颈也烧得通红,娇羞无限的星眸微闭起来,柔声说道:“……六郎啊!你不要只是这样看……看着人家啦这里不就只有我和你吗?”声音渐低至不可闻。

六郎轻叹道:“我转世重生,如果不在你们杨家该多好?弄得现度在我们的关系这么复杂,我真想再死一,变个别的男人出来,那样就可以和姐姐长相思守了。”

四小姐连忙伸手捂住六郎的嘴巴说:“不许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姐姐哪儿舍得你死啊,再说姐姐喜欢的就是现在的你,你若是再换了其他样子,我说不定就不会喜欢你了。”

六郎深深体会到体会到四小姐的柔情深重,心中再无隔阂,已是复了原来的心境。再听得四姐口出此言,更是心弦摇荡,情不自禁。连忙强自定神,深深呼吸几下,双手轻轻搭在四小姐娇小柔美的纤腰上,双目紧盯着四小姐羞红微闭的星眸,深情说道:“最难消是美人恩!我六郎有幸得到四姐的青睐,一定不会辜负四姐的。”说着又将香唇紧紧地吻住,四小姐口中呼出一口轻喘,只感受到六郎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指已经不耐寂寞,开始四处游移,腾挪盘旋,上下前后徘徊一阵,又逐渐爬上了娇嫩丰挺的双峰……四小姐柔美的娇躯没有任何掩饰,当然不复一贯令人敬畏的仙姿,却于娇羞的圣洁中又添了几分冶艳风情,如此美色当前,更加夺人心魄、摄人心神。她突然说道:“六郎,要是没有皇上和亲的事,父亲非要你娶潘凤,你该怎么办?”

六郎说:“你为了我可以与潘豹大打出手,我难道就不能为了四姐抗婚?这件事情早晚要真相大白的,只是姐姐不让说,我才一直不与任何人说起咱们的关系。”

听到了六郎的慷慨陈词,四小姐也不自禁地睁大秀美的星眸,含情脉脉地望着六郎,脸上的羞意更是渲染了一身,雪玉一般洁白晶莹的肌肤上到处蔓延着娇艳的桃红色,中人欲醉,艳丽得让人晕眩。

激情终于再次触发!

六郎一伸手,捧着四小姐秀美的脸,凑上前去,急风暴雨吻着四小姐芬芳的樱唇。用力地吸吮嫩滑可口的丁香小舌,唇舌纠结、缠绵不休,源源不绝的情意迅速扩散、疯狂涌入到两个亲密接触、交相拥抱的身体内,六郎将暴涨深深的进入四小姐湿滑的最深处……寂夜微风,绿油油的柳条,沙沙起舞,轻轻摩擦着四小姐柔嫩的酥胸,六郎沉醉地伏在这一弯柔嫩之中,二人一齐仰头看着树梢上面的那一轮明月,那月光何其妩媚,何其清凉。

恩爱之后的缠绵,是一种难以用词汇形容的温柔。

四小姐将早已酥软无力的娇躯,轻轻靠到六郎身上,六郎的手不停地上下梳弄着四小姐丝光水滑的飘逸长发,顺着晶莹的耳背,滑过天鹅绒般柔美的秀颈,爱抚着四小姐骨肉均匀粉嫩柔滑的香肩。突然远处传过来一阵细微的马褂銮铃声……第一卷春光灿烂第74章夜袭四小姐和六郎顿时都警觉起来,瞩目朝着远处看去,他们在树顶上看的十分清晰,四清河对岸,一队大约一来人的黑色轻骑兵,驶过四清河对岸那一片一望无限的荒草滩。马蹄声惊飞了栖息在草丛中的无数野鸭和许多叫不出名字的鸟儿。

这一队人马沿着拱桥来到河这边。

初夏时节,荒草滩绿草如毯,马队踏过河滩上一尺多高的蒲草、蒿草,急行到了山坡上停下,这一队突然出现的骑兵,清一色黑色劲装,像一支黑色的雁阵,就陈列在二人身下。六郎和四小姐都不敢出声,生怕被人家发现,静静地注释着下面的情况。

一名身披黑色斗篷的少女,做了一个手势,四名膀大腰圆的武士圈马围过来,说:“郡,兄们都准备好了,你就下令吧!”

六郎仔细看过去,见着女子黑色的斗蓬随风飘荡,露出斗蓬下被黑色军装紧裹着的苗条丰满的身材来。一条宽宽的牛皮带,勒出她纤细的腰肢,脚蹬一双黑色长筒马靴,坐在黑亮如缎般的黑马上更显英姿飒爽,她明亮的双眸闪出一股杀气,说:“前面就是宋军的细柳粮仓,诸位飞鹰堂的兄们,建功立业的时机到了,大家冲上去,捣毁宋军的粮仓,我在东平大营已经准备好了庆功宴,还有数不清的美女等着你们受用,大家冲锋!”

言罢,从腰中拽出宝刀,率队朝着三里之外的细柳粮仓冲去。身后四名大汉各舞一柄狼牙棒,打着呼哨朝宋军阵营扑过去。四小姐叫道:“不好了!辽军用轻骑兵无声无息的来偷袭,看来他们这次不是抢粮,而是要捣毁咱们的粮仓了,快些!娶阻止他们。”

六郎说:“不就一来人吗?四姐找什么急啊?”

四小姐说:“这不是一般的辽军,你没听他们说飞鹰堂吗?大辽北院黑虎堂,南院飞鹰堂集结的都是江湖中一等一的高手,尤其他们星夜偷袭,又直接奔着粮食去的。我们赶快追上去,助顾大人一臂之力。”

黑夜沉沉,耶律长亭一马当先如流星般划过夜空,冲下山坡朝着细柳粮仓飞奔去。

守城的宋军发现辽军偷袭的时候,余战骑已经扑到了面前,宋军用来固守堡垒的火炮已经没有了使用空间,叫喊声!铜锣声连成了一片。这时候辽军的轻骑已经扑到城下,耶律长亭脚尖用力腾离马背,腾空的同时已经持弓搭箭,弓弦响过,六支雕翎箭一同射出,箭无虚发,六名宋军哀叫中倒下去。四小姐在远处看的清楚,心道:“遭了!冤家对头终于出现了!”

耶律长亭率先抢登上城墙,细柳粮仓的城墙并不是太高,耶律长亭一带头,那四名手持狼牙棒的辽将跟着跳上去,与巡城的士兵混战在一起,那一余辽兵轻骑果然都是武术高手,冲到城下后或直接跃上城头,或用爬程锁向上攀岩,也有的刚爬到一半,就被宋兵用弓箭射杀,死尸吊在城墙上。

那四名手持狼牙棒的辽人乃是同胞兄,杀上城墙后,马上依靠强壮的身体和沉重的兵器冲开一条血路,辽人后续部队纷纷抢登成功,不顾一切的朝着不远处的粮仓靠近。宋军更是涌如潮水,一层层涌上来,势必将这股顽敌抑制住。

狼牙棒乃是沉重兵器,使棒者又是素以神力著称的魔家四将,四条棒子都是力逾千斤,棒势未到,狼牙棒激出的劲风已令阻挡的宋军呼吸不畅,气魄逼人。

眼看着围堵的宋军一片片倒下,辽军已经接近粮仓不到一步之遥,有些耐不住性子的辽军,干脆将手中引燃的火把朝着粮囤扔过去。奈何距离太远,并不能烧着粮囤。

守备顾大人已经伙同杨家二郎、三郎带兵赶到,与悍敌撞到一起,凶狠的厮杀起来。

魔家四兄见到有宋军将领出战,怪叫着各舞狼牙棒朝着顾大人围攻过来,顾大人面对这沉重之极的狼牙棒,脸色丝毫不变,只是冷冷一笑道:“来的好,就看是你的狼牙棒厉害还是我的惊龙九式强横?”说话之间,一道雄强炽烈的光华骤然暴射,好似一条穿过九天烈日的长虹,以蛟龙出海的威势凌霄破出,手中量天剑洒出九道寒芒,棒剑相交,混然硬碰硬,魔家兄手中狼牙棒竟然被剑光削掉无数片,满天光雨也似的向四周暴散,而顾大人的剑也在一招击退魔家四将的狼牙棒后,后招不变,骤化万点星芒流彩,剑圈耀虹,冷电飞空,幻出一重又一重的剑雨紫霞,轻纱飘雪,大地飞霜,登时寒气大盛,刺人如剑,无数光环剑影向魔家四将以及攻上来的辽军聚绞杀,辽军冲锋的势头立即被震慑住。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75章调戏郡辽军之中不乏高手,看到前面攻击受阻,耶律长亭唤道:“长河、落日!”

立即有两名飞鹰堂精英过来话:“郡,有何吩咐?”耶律长亭说:“你们都是国师推荐来的高手,到军营后寸功未立,现在到了你们施展伸手的时候了。”

二人心领神会,向前冲过去,口中喊着:“兄们让开了!”

长河落日均是修罗界精英中精英,二人刀枪连环配,冲上去后居然无人能敌,顾大人武功高绝,却一时也难以阻挡二人的凶猛,那“长河三斩”与“落日九式”居然配的天衣无缝,向前又推进了数十步,长河落日又联手使出“修罗冥界波”一时间黑云滚滚,鬼魂连天,宋军被冲得七零八落,粮囤已经暴露在眼前。耶律长亭一挥手,飞鹰堂精英心领神会,数名轻功好手手持了火把及松油朝粮囤飞身扑去……眼看粮囤就要被辽兵点燃,就听一声娇吒!最高的那垛粮囤之上闪现出一员女将,月光之下,英姿飒爽,宝雕弓闪闪放光,雕翎箭玥玥生辉,四小姐左右开弓,扑上来烧粮囤的辽兵竟被她全部射中,死尸掉在地上,看那雕翎箭居然是深入胸腹后自后背露出,其中一个辽兵是头部中箭,锋利的箭矢居然洞穿了他的头骨。耶律长亭怒吼一声,拔身而其。直扑粮囤上面的四小姐,四小姐顺手就是一箭,却被她凌空躲过,明月弯刀直取四小姐咽喉,二人就在粮囤上面混战在一起。

顾大人借机稳定住宋军的慌乱,指挥大军将辽兵团团包围住,慢慢蚕食。辽兵虽然不多,但是各个凶猛顽强,尤其那魔家四将,仰仗力大棒沉杀的宋军不能靠近。顾大人剑尖一抖斜圈,剑光骤然大盛,光雨散开如海潮急转,朝魔家四将漩涡怒卷,剑光所至,无坚不摧,无敌不克,魔家四将奋力抵抗,总算保住了性命,却也纷纷挂彩,魔家老三还被削掉一只左手。长河落日固然武功高强,奈何宋军人多势众,辽军接连后退中又损失一半,仅盛三四十人,被逼到城墙附近。

顾大人乘胜追击,剑上陡一用力,剑光大盛,刹那间金芒遍洒大地,光华万道,浩瀚无匹的剑气充斥敌阵之间,彷彿每一寸空间都瀰漫着撕天剑气,只一靠近便有如赤身裸露於万剑千锋之下,冷的令人胆落魂飞,眨眼功夫又有六七人毙命于他的剑下。

耶律长亭见到大势已去,自己固然再点着粮囤,宋军早已做好了救火的准备,也将不济于事,只好叹息一声,晃开四小姐拔身就跑,半空中一声呼哨,组织辽军撤退。四小姐哪里肯放她走,飞身追赶过来。耶律长亭大怒,叫道:“司马长空贱徒,你当我还怕你不成?”

耶律长亭已经跃上城墙准备逃走,却突然停下脚步,从怀中掏出一件宝贝,扔上半空,口中叫道:“看我鸿龙套厉害!”那一团红光飞向半空后,顿时化作一张天朝四小姐扣下来,六郎眼见四小姐被那一团红地光罩住,忙喊:“四姐!

小心啊!”

却为时已晚,耶律长亭手一收,鸿龙套逐渐收紧,将四小姐牢牢捆住,然后拽到身边,一声唿哨,带领余下辽兵携了四小姐飞马逃奔而去。二郎三郎见妹妹被抓,纷纷上马出城追赶。六郎更是着急,但心思并未慌乱,他扒下一名辽兵死尸的衣服,套在身上,又往脸上胡乱抹了几把污血,找匹快马也追将上去。

二郎和三郎骑的是各自的普通战马,而六郎则是骑了辽兵的一匹战马,不仅马速快,尤其他还穿了辽军飞鹰堂的衣服,遇不到阻拦,故此很快就追上前面败退的辽兵,六郎不动声色,紧紧的追随ahref=/target=_blank>游椋槐呦胗人慕愕陌旆ā6扇br/>却遭到断后辽兵的疯狂阻击,未曾追过四清河就被人家挡住,一番恶战之后,负责断后的辽兵化整为零,一时就没了踪影。见没有了追击路线,二郎三郎气的一跺脚,只好营去了。

六郎跟着大队人马足足行驶了两个时辰,拐进了一处山峦,半山腰一座宫殿赫然出现面前,马队来至宫殿门口停住,正门上方“紫玉山庄”四字匾额两旁明灯高悬,这座庄园依山傍水而建,景致天成,正子夜时分尤其幽静,迥非尘世气象。耶律长亭下马后,直奔后庭,有几个人押了四小姐跟了过去,其他人都留在原地,六郎没敢轻举妄动。

两个头领摸样的人物商议了一下,对大家说:“这次偷袭失败,郡肯定要大发脾气,大家暂时散了去休息,随时听后命令。”六郎跟着一伙人牵了战马往后走,到马棚里面将战马栓好,然后趁人不注意,偷偷将身子隐在马棚中的阴影里,等着这些人散去。六郎听到外边没有了动静,就悄悄地走出来,因为不认识路,就只好凭着感觉,朝着有灯光的地方摸过去,希望能够遇到被关押的四小姐。

一片夺目亮光自前面走廊里溢涌而出,六郎顺着灯光走进去,见四下里静悄悄无人,前面一个大厅视野陡然亮开。朝里大开的门扉把整座阁房拱现出来,只见锦床青毡、宫灯画屏,花鸟翎毛的画卷挂了满房,茧纸泛黄,题印宛然,无一而非历朝珍品。种种奇珍古玩随处散落,俯拾即是,从古锈斑驳的青铜兽彝到前朝典制的镶金官瓷,任拿一件都六郎爱得不忍释手,外加一地的金银珠玉,根本是座价值连城的宝库。

六郎顺手掖起来两件宝贝藏到身上,继续往里走,正走着猛然听到里面有人大声斥责:“你们这些废物,都给我滚!”然后就是一阵匆匆的脚步声,六郎赶紧将身子隐藏到角落里,就见三四个宫女摸样的小丫头诚惶诚恐的从一间屋子里跑出来,由六郎身边经过,跑到大厅外面去了,徒留下一阵余香。

六郎再往前走,绕过两道屏风,又闻得哗哗水声,不由眼前一亮,一个不着寸缕的绝色女子正缓缓出浴,眼前的女体已经不是一个美字可以形容,就算是倾尽世间所有丹青之妙笔也无法勾勒出仙子下凡的出尘仙姿。

耶律长亭脸若丹霞,肩若刀削,腰若约束。玉体丰姿绰约,妙本天成!六郎暗自叹道:“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见啊!”望着那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的玉容,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

那修长柔美的玉腿、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秘的幽谷,耶律长亭一双小巧裸足自香木廊下漫步踏过,勾出一段踝圆趾细的纤柔,犹带着点滴晶莹,在廊拓下微乎其微的淡淡水痕。留过腰际的长发微微摇摆,滑顺如缎,遥与廊外月光相映,浮溢着一片朦胧光泽。

她裸身走到衣架前面,顺手披上一件薄弱蝉翼的浴袍,转身竟朝着六郎走过来,六郎犹自沉迷在刚才那一段香艳之中,竟来不及躲闪,耶律长亭一拐弯与他险些撞个满怀,二人不由自的全都惊叫出来。耶律长亭怒发冲冠,喝道:“混蛋!谁让你进来的?”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76章无赖无赖六郎连忙低下头说:“郡息怒,小的一时慌张走错了地方!”说着就要转身离去。耶律长亭大喝一声:“站住!你是什么人?我怎么从未见过你?”

六郎答道:“小的是刚来的……”

耶律长亭眉头一皱,又问:“你是哪一位首领手下?”

六郎知道事情不妙,豁然转身说道:“连你老公都不认识了吗?”说话间张开双臂朝着耶律长亭扑了过来,耶律长亭身形一晃,轻飘飘躲开,怒道:“混蛋!

居然调戏本郡!”转念又道:“宋军奸细,来人啊!”

六郎一招扑空,转身就要跑,却被耶律长亭拦住去路,见她娥眉怒敛,一副要将自己扒皮抽筋的样子,六郎想到她袍子里面空荡荡没有任何遮挡,就想使下三滥的招术出奇制胜,然后用她作人质来搭救四姐。于是一招饿虎扑食过去,耶律长亭身上只有这一件袍子,生怕春光泄露,不敢大张旗鼓的还手,身形轻轻一侧,却不料六郎早已经猜到她心中所想,身子前扑的时候顺道一拐,一把将郡抱个满怀,那件薄弱蝉翼的浴袍也被六郎一把扯了下来……耶律长亭自幼娇生惯养,呼风唤雨惯了,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被陌生男子拦腰抱住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又羞又怒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抗,左右挣扎却因为六郎臂力过人根本起不了作用。这时候大厅外面脚步杂乱,人声鼎沸,大批侍卫涌了过来,眼看就要破门而入……想到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就要被那些平日里吆喝的像狗一样下人们看在眼里,耶律长亭急得眼泪都要留下来了,六郎也自然想到她的处境十分尴尬,于是双手将那件浴袍挣开,将郡美丽的胴体遮起来,告诫道:“我虽然放开你了,但是你不要乱来啊!你要是反抗的话,我手一松,你的身子就让那些狗狗们全看到了。”

耶律长亭又气又恼,有心给六郎来一致命痛击,又生怕自己的身子暴露给众人看,左右为难时候,那些侍卫已经冲进大厅来,见到郡与一个陌生男子搂抱在一起,虽然有那道浴袍遮挡,郡一丝不挂的样子,众侍卫还是能猜想得到,一时不知道该怎样处理眼前之事。

六郎对耶律长亭小声说:“不想当众出丑的话,就找我的话做。”

郡红着脸问:“你想怎么样?”

六郎说:“让这些人先退下去,咱俩单独聊一下。”

郡犹豫了一下,还是下了命令:“都退下去!”

那些侍卫显然不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郡又喝道:“我和师兄正在练习本门秘籍,谁让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进来的?都滚!”见郡发了脾气,那些侍卫就收了兵器纷纷退走。那些侍卫刚关上门,耶律长亭就大力反抗,但是六郎早有准备,双臂一,将她死死的抱住不能动弹,嬉笑道:“你想耍赖皮是不,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耶律长亭试着挣扎了几下,才发觉对手不仅臂力惊人,尤其手段极为下流,自己虽然一身绝世武功,若是不能将其一下子制住,打斗起来,恐怕又会惹来那一群废物侍卫,自己金玉之躯,一旦被那么多人看了,今后还有何脸面再指挥他们做事,眼下只有找个适的机会将这小人一下子制服,然后再好好收拾他。

六郎也知道自己这种手段坚持不了多久,于是说:“马上将你前半宿抓来那个宋军女将带到这里来,否则有你好看。”耶律长亭说:“你先放开我,我亲自带你去见她。”六郎恶狠狠在她丰满的玉臀上面掐了一把说:“不要和我耍心眼!”

耶律长亭羞得粉脸通红,怒目看着六郎,从小到大,还从未有人敢在她面前这样无礼,尤其还威胁着自己占自己的便宜。她朝外面大吼一声:“把那女俘虏带到这里来!”随后又冲六郎说:“人都死了,你还要见她干什么?”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77章神弓绝箭六郎心中一颤,耶律长亭又道:“我抓的俘虏,从来不会留到天亮。”这句话犹若晴天霹雳,六郎脑子嗡的一声,一分神却被耶律长亭趁机从怀中逃走,六郎意识到中计,拔脚再追,耶律长亭身形如电,三两步闪入屏风,六郎再追进来时候,她已经手中拿了那件法宝,叫一声:“开!”然后就将鸿龙套扔向半天空,六郎知道这件法宝厉害,急忙闪身想躲开,那鸿龙套一旦张开,就犹如天一样,不容躲开。六郎哎呀一声,被人家捉住。这时候外面侍卫又涌进来,郡已经躲到了衣架后面,吩咐道:“将这小贼给我捆起来,抬到外面去。”

六郎被五花大绑着带到外面大厅,一眼看到同样被绑缚着的四小姐,二人在此会面不由得悲喜交加,四小姐埋怨道:“六郎!你不该来救我啊!”

六郎叹道:“四姐,我怎么能不管你,刚才分明已经得手,不料敌人太狡猾,竟中了她的奸计,导致我失手被擒。”就听有人怒道:“你这小贼,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闯我的紫玉山庄,简直是活够了,来人啊!将她俩一起绑道柱子上。”

耶律长亭换了一袭密扣织锦的紧身衣靠走出来,一身纯白服色、银丝绣滚,服贴胸腰的白布衬得她的身段分外紧致,胸脯、臀股浑圆欲出,再加上收窄的裤腰修饰,搭上一色银白的贴腿绸裤、浑身上下的姣好身形都呈现无遗,修长而又丰盈,任谁一看都转不开目光,银烛之下更是耀眼。

侍卫将六郎与四小姐绑好之后,耶律长亭看看六郎,又看看四小姐,说:“今天偷袭未能成功,我本来就一肚子怨气没地方撒去,你们俩送上门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给我拿鞭子来,我先去去这个最可恶的小贼身上的邪气。”

六郎喊道:“我身上哪来的邪气,你最好还是搞清楚一些,省的冤枉好人。”

耶律长亭哼了一声,接过鞭子对着六郎就是一记重鞭,六郎疼得哎呀一声!

四小姐叫道:“你这个妖女,下手这么狠,小心今后嫁不出去啊。”

耶律长亭停下手说:“你倒是挺关心这个小贼,是你什么人啊?”

四小姐道:“你不要得意,本小姐今天是不小心才落到你手中,你也不过是会耍耍阴谋诡计罢了,若是有本事的话,一对一单挑你,管教你爬不起来!”

耶律长亭气恼道:“你个臭丫头居然藐视本郡,我就给你这个机会,看看到底爬不起来的是谁。给她松绑!”

手下提醒道:“郡!宋人诡计多端,小心中了她的圈套。”

耶律长亭怒道:“这儿是我的紫玉山庄,难道她难能长翅膀飞了不成?真要是那样的话,你们这群废物还有什么用?”侍卫连忙给四小姐松了绑,四小姐活动了一下手腕说:“在细柳粮仓,我见识了你一手六箭的绝技,能有这种本领,相比阁下乃是仙鹤侠侣的嫡系子,我就和你比试箭法,你是敢或不敢?”

耶律长亭微微一笑,说:“仙鹤东南飞,十里一徘徊。送君长亭外,不识明镜台!想不到文千山也收了一个子,我倒是很想见识一下,文千山到底都教了些什么与你。”

四小姐峨眉一挑,道:“那就废话少说,动手吧!我要是侥幸赢了你,就请你放我走,我留下任你处置。”耶律长亭点点头,说:“好!咱们一言为定,三阵赌输赢。”然后吩咐手下到院子里点亮松明火把,演习场内六郎被五花大绑在箭靶中央,耶律长亭用毛笔在六郎双腋下及头上各画了一个圆圈,然后对四小姐说:“给你三支箭!五十步外,命中圆圈,有一支箭未射中圈内,或者脱靶,这一局就算你输。”

四小姐不肖的冷笑一声,这种难度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六郎也对四姐的箭法十分有信心,口中喊道:“四姐,不要输给这个小妖女,我给你加油助威。”

耶律长亭微微一笑,将一条黑色丝巾递过来,说:“前提条件有一个,那就是必须要蒙上眼睛才行。”四小姐怒道:“你……简直就是蛮不讲理!”六郎更是害怕的说道:“哪有这样射箭的?小妖女使诈是不是,不要把我惹急了,小心我把刚才咱俩的事情当众讲出来……”

耶律长亭转身走到六郎身边,把眉毛一竖,怒道:“我和你做什么事了?你不要胡说八道哦,小心我把家中的狼狗放出来,将你这儿咬个稀烂!”说着膝盖往上一抬,六郎又是啊的一声,当即老实下来。耶律长亭对四小姐说:“你到底比不比?你要是对自己没有信心,我就表演给你看。”

四小姐阴着脸说:“不用了!”说罢,仔细的看了一下六郎的位置,用黑巾蒙住了眼睛,朗声道:“拿弓箭过来!”耶律长亭一挥手,立即有人递过来一副弓箭,四小姐试了一下弓弦,对六郎说:“六郎,不要乱动,站稳了,一定要相信我!”六郎口里答应着,心里头还是打起鼓来,心道:“四姐虽然箭法如神,可是这种蒙了眼睛完全靠感觉的箭法,稍有偏差就会要了自己的小命。”于是干脆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耳轮中就听弓弦脆响,六郎身子一哆嗦,赶紧睁眼看,自己身边已经插上了三支雕翎箭,不偏不斜全都命中,禁不住欢呼起来。

“果然是好箭法!”又有人喝彩中走过来,六郎拢眼神一看,不由得心中大喜,来人正是他朝思暮想的萧绰,萧绰今天一袭清晓月色般的莹白丝裳,肩膀、小臂等贴身之处平滑如水,高耸的胸脯撑得白衣薄透,趁着火光相映,领口处浮现出新橙般的鲜嫩肤光。

耶律长亭道:“原来是景王妃,这么晚了,你还不休息?”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78章美女对决萧绰浅笑道:“你们这里这么热闹,我哪里睡得着,刚才站在远处看了这位姑娘的箭法,忍不住要喝彩的。”

耶律长亭道:“雕虫小技,有什么值得叫好的,开始下一场!”

四小姐并不认识萧绰,看到一个姿容清丽的美貌女子为自己叫好,也没太往心里去,直接对耶律长亭说:“下面怎么比?”

耶律长亭吩咐手下抬上来一块长方形木,那木足有两寸来厚,上面画了一个身穿盔甲的假人,耶律长亭说:“这一我与你比臂力,我先来!你先看看我步之外如何射穿这个假人的心脏。”说罢拿了弓箭走出去一步远,突然间一个头望月,一支雕翎箭嗖的一声飞过来,正中假人的心口,两寸厚的木被这支雕翎箭硬生生的穿过,箭头由木后面透出来,郡手下立即一阵喝彩。

四小姐冷冷一笑,不动声色的结果弓箭,瞄准木上的假人,丹田并发力量,轻轻拉开弓弦,然后猛一用力,就听咔嚓一声,那张弓竟给她拉断了。四小姐皱着眉头说:“郡,你家的弓箭太糟糕了,有没有好一点的?”耶律长亭青着脸吩咐道:“给她换副弓箭!”

六郎心中好笑,看四小姐结果弓箭后,依旧用刚才的姿势拉开弓弦,然后又是喀嚓一声,再次将弓拉断。有侍卫再将新的弓箭送过来,四小姐来了兴致,又连着拉断了三幅弓箭,等她将第六幅弓箭接到手中时,耶律长亭说道:“这是最后一幅弓箭了,你要是再不小心弄断的话,我这儿可就没有弓箭给你使用了,射不穿木,你就是输了。”

四小姐嫣然一笑,伸手就是一箭,雕翎箭不但穿透木,仅余下一个箭尾巴在外面,明显的要比耶律长亭射杀的力量大。耶律长亭面如死灰,冷声道:“下一场!”

四小姐道:“且慢!郡不是说三场定胜负吗?这前两场都已经有了胜负结论了,难道你想耍赖不成?”

耶律长亭道:“我哪里有耍赖了?第一场你是射的不错,可是我还有出手,只能算个平局。如果你不服气的话,我可以补射,若是输了的话,本郡自然说话算数。”

四小姐心道:“这丫头真阴险,明明知道我不会用六郎的性命和她赌那一场,也罢!”

耶律长亭微微一笑,又下面空道:“第三局,我要与你一决胜负,文千山当年撇下我师父另新欢,还得我师父郁郁而终,今天我要替我师父讨公道。

咱们箭道中人,最高境界就是『对箭』!这一场我就与你对箭,每人十二支箭,看谁先躺下。”

四小姐脸色一变,心道:“对箭乃是一决生死的比箭方式,虽然两国交兵各为其,但是我与她并无深仇大恨,何必要用这样方式对决呢?”

六郎不知道对箭的含义,嚷道:“比就比!谁怕谁?四姐教训一下这丫头,替我出口气。”

四小姐不声不响的结果箭壶,斜挂到身上,耶律长亭面沉如水,也接过箭壶,手下心腹有些担心的样子,提醒说:“郡,这个丫头的箭法十分厉害,要不要……”耶律长亭一摆手说:“不用你管,给我退下,今天我务必要替我师父出那口怨气。”

眼看二人剑拔弩张,已经进入白热化之生死对决,六郎也看出气氛不对劲,但见四小姐和郡面对面站了,各自后退了三十步,然后双双拉开了弓箭,瞄准对方。六郎这才知道二人用的是玩命的对决方式,不由得叫喊起来:“四姐,不要和她比了,即使你射死她,也赢不下这场比赛的。”四小姐更是心知肚明,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眼下已经是骑虎难下,再说,郡是师父仇人的子,那老一辈弓箭上积留下来的恩怨,也只能用弓箭来解决。想至此,她心若止水,竖起耳朵聆听着对面耶律长亭的声音,但听到一声弓弦响,四小姐也毫不犹豫的射出一箭。

“当!”的一声脆响,两支箭撞出一溜火星,折断后掉在地上,不容众人的嘘声发出,二人的第二只箭又已经射出,同样是当!的对在了一起。从箭法上看,二人显然是半斤八两,没有什么明显差距,但是力量上四小姐略胜一筹。

技术相等,出箭的速度一样,因为力量上的偏差,郡在第六箭的应对上时候已经明显感到吃力,那对在一起折落在地的箭支距离郡越来越近。第十支箭已经压迫到郡面前不足十步的地方,郡有了一些慌乱,导致第十一支最新箭掏箭的动作有些迟缓,这一箭竟未能发出去,就被四小姐的箭堵在了弓弦上,郡更是慌张,娇颜明显的失色,但她还是硬着头皮把最后一支箭从箭壶中拽出来。

与此同时,郡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血溅当场的惨状,如此近的距离,如此的高手,自己绝没有翻身的机会,想到师父最后的郁郁而终,一丝荒凉飘上郡心头。可是四小姐最后那致命的一箭迟迟没有发出来。郡定住心神,搭好弓箭,才看到四小姐的箭壶中竟是空的。

六郎心中骂道:“真他妈耍赖,居然少给四姐一支箭。”

四小姐则是一副心平气和的样子,希望由此感化郡的杀气,但是她一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弓弦响出雕翎箭铸就一点寒芒,激射而来。

六郎心猛地一沉……四小姐一个『小燕折身』凌空一翻,使出师父所授接箭的绝技,用口将这支箭接住,身形下落的同时,单腿跪地,以『羿射九日』的姿势,将这一箭反射而!郡一声惊呼,眼看已经不能躲闪,却听咔的一声脆响,四小姐这支箭竟被人凌空斩断。

出手救下君之人正是萧绰,她将手中剑扔给侍卫,道:“两位都是箭道高手,虽然两国交兵,各为其,可是真英雄应该惺惺相惜才对,我看这次比试就到此为止吧。”

郡青着脸把弓箭重重的扔在地上,吩咐道:“将他们押下去!”

六郎不服气的喊道:“你这个臭丫头,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

郡却不在理会,竟自赌气自己房间去了。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79章真情告白六郎和四小姐被山庄侍卫关押到一个空房间里,六郎见四小姐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就说:“四姐,你赢了比赛,让那小郡好没有面子,你怎么到不开心起来?”

四小姐叹道:“我本以为能通过比试箭法,可以帮你赢得自由呢,可是没有想到契丹人根本就不讲信用……”

六郎说道:“你这是何苦呢?实话告诉你,即使他们放我走,我也不会走的,我既然敢来,就没想过一个人去,我一定要带你走。”

四小姐感激的看了六郎一眼,又说:“可是现在这个样子,我们怎么个走法?

这个山庄又十分隐蔽,二哥、三哥他们恐怕一辈子都找不到这来。”

六郎不说话,心中却暗自想到:“萧绰会不会救我呢?”

六郎正想着,门外闪身进来一个人,虽然脸上遮了面巾,但是六郎还是认出来人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萧绰,因为刚才萧绰到场的时候,六郎注意道她的衣服。

萧绰一进来,六郎就脱口说道:“萧大哥,你来救我吗?”

萧绰冷笑道:“我只是开看看你。”

四小姐问道:“你是什么人?”

六郎笑道:“她就是我和你提起的那个谁……”

四小姐马上会意,萧绰说道:“木贤,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我也就不必再隐瞒,我确实乃是大辽景亲王之王妃萧绰,我的父亲是辽国左班丞相,枢密副使萧斯温。不过你的真实身份我还不知道。你究竟是大宋朝廷中人,还是悬空岛的人?”

六郎眨眨眼睛说:“这有什么别吗?”

萧绰说:“当然有别,你明明是悬空岛的小头领,怎么会跑到紫玉山庄来?”

六郎笑道:“若是以前,肯定是有别的,可是现在没有了,悬空岛已经被朝廷招安了……”

萧绰吃了一惊,问道:“此话当真?”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我还会骗你不成。”

萧绰想了想,点头说:“这一点,我应该想到了,可是我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六郎又说:“实话我都告诉你了,你还不快点帮我松绑。”

萧绰却说:“木贤也是人中龙凤,为何非要死保宋太宗那个昏君?难道就没有想过归顺我们大辽吗?”

六郎道:“对我来说,辅佐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给我钱花。”

萧绰笑道:“我这儿有享受不完的荣华富贵!”

六郎摇头说:“我要钱干什么?无非是养活我的女人。你就是把银子堆成山,没有漂亮老婆,又有什么用?”

萧绰领会道:“那么说,这位杨小姐就是木贤的红颜知己了?”

六郎呵呵笑道:“知己不知己的,她就是我相好。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这一辈子是注定离不开女人的,不是我不识抬举,而是大哥……不,是王妃这儿没有适的女人赐给我。”

萧绰轻轻道一声:“你怎么知道没有哦?”

六郎眼睛一亮,道:“我的眼光可是很高的,我能看上的女人,必须有倾城之貌;必须有绝世武功;必须知书达理;必须贴心老公;喂,像你这标准最好了……”

萧绰的脸腾一下就红了。

六郎又说:“不过,你已经贵为王妃了,我再追求你,有些不道德,所以这件事情很难办的。”

四小姐听罢,气的呼呼直喘,怒道:“六郎,你都胡说些什么啊?”

萧绰却不生气,轻声说:“你的条件我可以考虑,但是今天我不能放你走。”

四小姐气冲冲的说:“我们用不着你来救,要杀要剐,请尊便!”

萧绰微微一笑,来到四小姐面前,突然一掌正中四小姐后项,四小姐顿时昏死过去,六郎大惊:“萧绰,你想干什么?”萧绰冷静的说道:“你不要冲动,我有件事情说给你听……六郎从大风口来,没有直接杨府,而是来到瓦桥关最大的珠宝店,将从紫玉山庄偷来的两件名贵古玩交给店家鉴认,珠宝行老对两件宝贝十分感兴趣,最后与六郎达成协议,让六郎挑选了两件中意的首饰,又搭给六郎三两银子。

六郎高高兴兴的将银票收起来,心道:“那破丫头家里真有钱,有空再到她家里划拉两件。”

六郎哼着小曲走出珠宝行,打算家将刚刚挑选来的首饰分别送给紫若儿和龙兰,刚出店门猛听身后有人喊道:“小贼,哪里走?”

六郎吓了一跳,还以为辽国小郡追来了呢,头一看,却见白云妃出现在面前,不由得又惊又喜,道:“大姨姐,你怎么有空到这里来了?”随后四下张望了一下,将白云妃拉倒僻静之处,说:“这儿可是大宋边关要隘,重兵把守,你就不怕把你抓起来送进大牢?”

白云妃哼了一声道:“你这小贼,鬼鬼祟祟整天不琢磨好事,跑到人家珠宝行干什么?肯定是偷了什么好东西,快些交出来我看看。”说着就要身,六郎连忙将那两件名贵玉石穿成的项链掏出来说:“不要抢吗,实话告诉你,这本来是我准备送给雪妃的,姐姐来得正好……”

白云妃问道:“你说的可是实话?该不是送给其他相好的吧?要不干吗一下买两条?”

六郎笑道:“我不是心里头一直对姐姐你过意不去吗,大家以前有误会,可是后来的事情你都会知道了,我迟早要做你妹夫的,就想顺道送给姐姐你一条,希望姐姐不计前嫌啊。”

白云妃微微一笑,道:“你这小贼倒是很会说话,好吧,我就先收起来,不过你自从离开悬空岛后,一连这么多天,与我家小妹一点消息都没有,莫非是另有新欢,将她抛弃了?要是那样的话,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六郎连忙拉住白云飞的手说:“大姐,你说话声音小一点,好不好。万一让人家看见,就不得了了。”白云妃说:“好吧,这件事你必须说清楚,你跟我来!”

说着引着六郎穿过一条大街,来到一家十分隐蔽的小客栈。进到私人房间里,白云妃郑重其事地说:“我真不明白,我家小妹貌美倾城,温柔善良,怎么偏偏九看上了你这小贼?”

六郎道:“姐姐不要一口一个小贼好不好?人家有名有姓的,我叫杨六郎啊!”

白云妃哼了一声道:“那我叫你小狼好了。”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8章如此小贼六郎苦笑道:“这样更难听,算了,随你怎么叫好了。”心中却是暗做打算:嘿嘿,今天可是天赐良缘,你自己送上门来,我岂有放过的道理?狼就狼吧,一会有你好受的时候,非要你改口叫老公不可。

白云妃起脸又说:“刚才我问你来的,快些说,这些天你都干什么去了?

为什么对我家小妹置之不理,她可是每天都愁眉苦脸,坐卧不安,全都是你这小贼害得。”

六郎道:“我又何尝不是时时刻刻惦记着雪妃,奈何军营事务繁多,咱们兵匪又是誓不两立,我总得找个适的机会去看望你们吧。”

白云妃哼道:“你只管看望我家小妹就是了,我才不稀罕你看里。”

六郎却不动声色的靠前一步,说:“姐姐殊不知道,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是何止重要的,自从第一次相见之后,我就偷偷喜欢了你了,可是六郎知道,你是雪妃的姐姐,我们这一辈子都是不可能的。六郎更不敢奢望什么,只是偷偷的想想而已,想与姐姐做一个异性的知己朋友,不求与你寸刻不离的相依,但求与你心灵彼此的相同,我成不了成不了你一生一世的永远,只做一个做一个疼你恋你却不能爱着你的知己。姐姐不要怪六郎多情,若不是陆涛对你薄情寡义,我是断然没有这种想法的。或许我们之间有一些玩笑过分了,但是六郎生性放荡不羁惯了,那些得罪还请姐姐不要放在心上。迎娶雪妃过门,你就是我的妻姐,六郎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断然不敢再对姐姐不敬。”

白云妃被六郎说得晕头转向,不知所终,好半天才插上一句:“小贼,你说的可都是真心话?”

六郎认真地说道:“有一句假话,天诛地灭,不得好死!”心中却是暗指祷告说:“上苍明察!天诛地灭,不得好死可以,我可没有题名道姓,不会惩罚我吧?”

白云妃感叹一声道:“陆涛那挨千刀的,从来没有对我说过这些话,他除了每天摆弄那些奇门玩意,就是和一群狐朋狗友花天酒地,这些日子更是连个影都摸不着。真是气死我了。”

六郎悄悄伸出手,将美艳动人的姨姐搂在怀里,安慰道:“云姐,你不要因为他气坏了身子,我刚从细柳粮仓来,午饭还没有吃,我下楼去要些好吃的,咱们一块吃点。”

白云妃点头说:“那正好,我本来是要出去吃饭的,结果撞见你,人家肚子早就饿了。”

六郎会意的一笑,转身下楼,不大工夫,端了一个托盘上来,里面有四样小凉菜和一壶陈年佳酿,六郎放下酒菜说:“云姐,热菜一会就来,你大老远来到瓦桥关,六郎定当要进地之谊。”说着满上两杯酒,拉着白云妃坐下来。

白云妃倒是生性豪爽,陪着六郎喝了两杯,说:“小贼,人家这次来,可是有正经事的,要你帮我一个忙,你倒是肯或不肯?”

六郎一拍胸脯说:“云姐只管说出来,只要六郎能够做到,定是义不容辞!”

白云妃正色说道:“我要进监牢看望一个人。”

六郎漫不经心的问道:“看望那一个?”

白云妃说道:“原瓦桥关总兵王焕臣。”

六郎吃了一惊,放下筷子说:“他可是重犯,与你有什么关系吗?”

白云妃抓住六郎的手说:“这个你不要管,我先问你可不可以帮我?”

六郎犹豫了一下,道:“探监倒是可以,可是你千万不要弄出什么事情来,否则麻烦就大了。”

白云妃点头说:“我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去?”

六郎说:“不着急,最好晚上去,白天太惹人注意。”

白云妃心花怒放,又喝了两杯,就觉得心神有了一些荡漾,举止也不免风流起来。与六郎推杯换盏,不大工夫就把一壶陈年佳酿喝的底朝天了,白云妃也有了七八成醉意,就对六郎说:“小贼,我可能有些多了,头好晕,你先去吧,我要休息一会儿,晚饭后你来这里找我,我们一起去监牢。”

六郎说:“好吧!我扶姐姐上床休息!”</front>

【春光灿烂杨家将】(81-90)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8章上了她再说白云妃站起来,感到四肢无力,头重脚轻,步子迈不起来,于是就点头同意了。六郎搀扶着姨姐摇摇欲倒,温香柔软的娇躯来到床榻前,心道:“我这胶囊春药果真厉害,看来这位姐姐已经承受不了了。”原来六郎下楼端酒菜上来的时候,已经悄悄地往白云妃用得酒杯中撒下了一粒春药胶囊。白云妃吃了之后,自然要有反应,这个时候的她,带着几分醉意,被六郎扶上床榻。

白云妃醉意朦胧俏丽如花,,娇嫩的香腮微露晕红,唇边那抹淡淡的笑意,六郎邪邪地一笑,右手轻轻地环上了她的颈后,左手却慢条斯理地开始解起白云妃的裙带来,白云妃满面通红的阻止说:“小贼,你不要碰我。”六郎认真地说:“我们瓦桥关天气潮湿,你若是就这样睡着了,身上会起痱子的,那东西长到屁股上还好说,痒一下罢了,若是长到了脸上,岂不是可惜了姐姐这如花似玉的脸蛋?”白云妃有心不同意,可是浑身乏力,尤其自心底哪儿,升起一团滚烫,让她半推半就被六郎解开了外衣。

六郎见她嫩颊泛红、面泛桃花,却是颔轻应,任自己施为,心中大喜,他灵巧的左手半解琴嫣然粉红色的裙带,急不可抑地滑入了葱绿色肚兜,刚开始的动作虽快,但进去之后却缓慢了下来,在那一片柔软的酥胸之上,流连忘返。六郎的手慢慢地动着,白云妃的脸蛋儿一下子涨红了,在六郎怀中稍微地颤抖着,仅有的一点儿反抗,被六郎生硬的制止住,六郎将双唇贴上她柔滑的樱唇,小声说:“云姐,你就跟了我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你的诱惑啊!”

白云妃已是情思荡漾、浑身酥软,娇羞的说:“你不要这样了,不行啊!我可是雪妃的亲姐姐啊,求求你不能这样,我已经是有丈夫的了。”

六郎嘿嘿笑着说:“你不是说陆涛根本就不在意你吗?你何苦为了他白白的浪费青春呢?好姐姐,你不如和你妹妹一起嫁给我算了……”

白云妃娇羞道:“这怎么能行?”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娥皇女英嘛!千古佳话,有什么不行的,莫非你不愿意?”

白云妃红着脸不说话,这一会儿她的反应已经开始迟钝,六郎问的话,她要想一阵子才知道该怎样答,身体深处那一团邪恶的火焰时时刻刻困扰着她,引诱着她,这异样的火热感,烧遍全身每一寸肌肤,完全毁掉她的自制力。

六郎趁机剥下她的裙子,细细的抚摸那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的同时,又将火热的双唇凑上去,开始吸允白云妃的胸前。伴着双手的紧密揉搓,白云妃已经彻底的软化了下来,六郎热热的掌心更是瞬间便烧的白云妃浑身欲焰熊熊,他的手掌温柔地爱抚着她的酥胸,又急色又贪婪地轻揉重捻,白云妃娇声喘息起来,再也顾不上羞耻,大胆的撕扯着六郎的衣服,二人马上赤裸相对,六郎翻身上马,直指禁,大军长驱直入,一番厮杀下来,双方偃旗息鼓,白云妃面露满足之色,昏昏睡去,六郎也美滋滋的睡了一觉。

直到傍晚时候,二人才双双醒来,白云妃看到自己与六郎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方知道自己酒醉之后做了什么事情,顿时又气又恼,正要发作。六郎却率先埋怨道:“云姐,你怎么能这样呢?我……哎!一时多喝了几杯,你就让我扶你上床休息,想不到你居然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让我怎么对得起雪妃啊?”

白云妃惊愣道:“你胡说什么?好像就是我勾引你是的。”

六郎诧异道:“难道是我强行对你做的?不会吧,我虽然口上坏了一点,可是这种事情,你要是不勾引,我哪里有胆子做?”看了看白云妃一副无辜的样子,眼泪都急得流了下来,六郎好言安慰道:“云姐,既然事情都发生了,我们就都不要自责了。其实你我心里都有数,当时只怪大家多喝了两杯,没有控制得住自己。”

白云妃眼泪哗哗流下来,哭泣道:“都怪你这小贼不好!要不是你劝我喝酒,我又怎么会失身与你,现在……现在都这样了,你让我怎么办啊?我干脆死了算了。”

六郎连忙一把抱住白云妃的纤纤细腰,道:“云姐不要生气了,都怪我好不好?六郎发誓,今后一定好生对待姐姐,咱们起伙来,甩开陆涛那个没良心的,我便将你和你家小妹一起娥皇女英,不就圆满了吗。”

第一卷春光灿烂第82章招安?

白云妃怒道:“你胡说什么啊!陆涛虽然对我不好,可我总归与他有过白头之约,他只不过一时糊涂而已……”

六郎眼珠一转,说道:“他哪里是一时糊涂,分明是早有预谋,实话告诉姐姐吧,陆涛早已经被程世杰收买了,现在是留在岛上做卧底,你还被蒙在鼓里呢。”

白云妃吓了一跳,半信半疑的问:“你是听谁说的?”

六郎认真的说道:“我在宋军中是专门做情报工作的,还会骗你?还有,大宋天子马上就要来瓦桥关了,就是冲着你们悬空岛来的,看来朝廷是打算动真格的了。”

白云妃点点头说:“我这次来,还有一件事情,你可能猜不到!”

六郎一翻身又骑到白云妃身上,笑嘻嘻的道:“莫非云姐就是奔着我来的?”

白云妃生气的说道:“你来点正经的好不好?我姑姑已经同意了你和小妹的事,姑姑让你请旨,招安悬空岛,然后我们就顺水人情,让你白捡这个大功劳。”

六郎高兴地用力撞了白云妃一下子,又狠狠的亲了一口,说:“姐姐真是太好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啊!”

白云妃又说:“还有一件事,招安归招安,我们要保全自己的编制,还有你要备上彩礼,光明正大的上岛提亲。”

六郎兴致勃勃的说:“我一定照办,姐姐就放心好了,等我办完了这件事情,就办咱俩的事情,我今生要定你了。”说着不容分说,又再那一片湿滑中开垦起来。白云妃虽然又羞又气,奈何生米已经做成了熟饭,尤其六郎身上有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魔力,牢牢的吸引着她。

刺激无比的快感不住炙烤着她的神经,令她的欲焰更加难抑。从出生到现在,白云妃可是第一次被有了这种粉身碎骨的致命快感,虽然让她难过,又让她羞愧,可那舒适快感和难受狂乱地交杂在她早已经被俘获的心灵里面,让她欲罢不能。

六郎口手齐施,在白云妃的每一寸肌肤上留下了爱抚的痕迹,他的技巧高明,促使白云妃又早春心荡漾,在六郎熟练的抚爱之下,以及那轻薄的言语和动作,让白云妃娇羞无限。六郎的坏气十足,不知为什么,就是让白云妃感到亲切,感到不可自拔,这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就连白云妃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就喜欢上这个坏坏的小贼的。又一番云雨过后,白云妃催促道:“天都黑了,你可是答应我去监牢的。”

六郎说道:“言出必行,不过我先说清楚,探监可以,你可不要有什么想法,一旦事情闹大了,会拖累我们全家的,你先在这儿等一会儿,我趟家,要不然父亲会生气的,等我哦,马上来!”六郎说着,迅速的穿好衣服,白云妃含羞点头,目送六郎离去,不由得一声长叹:“怪不得妹妹非要喜欢这个小贼,现在我都爱上他了,这可怎么办啊?”

六郎到杨家,先向父亲请安,汇报了细柳粮仓的情况,却未提及四小姐和自己在紫玉山庄的事情。然后又见过大嫂和紫若儿,央求大嫂能不能让自己去一趟监牢,慕容雪航问了一下六郎所行目的,六郎未敢言明真相,借口说细柳军营中有一位王大人的故知,捎一样东西给王大人,我都答应过人家了,再说王大人和我们杨家关系一向不错,他杀武元夕一定有他说不出的苦中,我们也应该讲一下旧情啊。

慕容雪航点头说:“那我就把令牌借给你,不过监牢重地,六郎还是小心一些,不要弄出不必要而麻烦。王大人虽然与我们又私交,可他现在是朝廷重犯,我们还是应该与他划清界限。”

六郎点头应允,拿了令牌,来到客栈见白云妃,二人一同前往监牢,六郎也想知道一下,王大人的底细,可是白云妃坚持要六郎留在外面,她进去与王大人密聊了许久才出来。六郎直到这种事不便盘问,白云妃果然只字不提,二人离开监牢,白云妃要告辞。六郎执意挽留,白云妃却说:“你这小贼坏得很,我留下来怕你欺负我,再说我还需赶岛去告诉我姑姑知道。”

六郎只好答应,临别时六郎问道:“我什么时候下聘礼招安你们?”

白云妃道:“等皇帝来瓦桥关,你就请旨。”

六郎担心地说:“这件事情可不是儿戏,你父亲白岛又不在家,我怕事情有变啊!”

白云妃说道:“有姑姑做呢,父亲好多事都听姑姑的。”

六郎这才放心,心中马上又想起七星凤凰楼上那个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心中遗憾道:“去了好几次七星凤凰楼,都没有见过天下第一美女的样子,下次一定要看看眼界。”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83章国家大事这天,镇北宣抚使潘仁美大将军率兵进驻瓦桥关。潘仁美进关后,就将帅府设在原总兵府。

新任定州节度使当朝太师王泽,率肃州总兵、雄州总兵、益津关总兵、淤口关总兵等十数路人马陆续赶到。宋军在瓦桥关外扎下联营,等候一位重要人物的到来。

第二天清早,瓦桥关全城上下一片欢腾:号角连天,鼓声动地,礼炮阵阵;东城门旌幡蔽日,彩旗飘飘,人潮汹涌。通往总兵府的大街上净水泼街,黄土垫道,左右卫兵盔明甲亮,旗帜鲜明,拱卫在宽阔的大街两侧。市民们自发地拥到大街两侧观看这盛大的欢迎仪式,众人议论纷纷:“到底是哪一位大官来了?”

“是呀,看样子绝对是朝廷的重臣!”

“哎,是不是皇帝老子亲自来了?”

“说不准,不过这气派,是咱们这里有史以来最隆重的。”

正午时分。

鼓乐之声大作,一队銮仪卫远远而来。前列飞虎、飞熊、飞彪、飞豹四色军旗,六十四名虎背熊腰的大汉军士开道,后随五名盔明甲亮的禁卫军。銮仪之后,闪出绣着烫金赵字的大宋赤焰虎^点^b点"头旗。十二名相貌标志,身材矫健的女官衣甲鲜明,分列两边依序列徐徐开来。一座金顶逍遥驾上面端坐了当今天子宋太宗。

在礼部官员和瓦桥关所有高级将领的簇拥之下,金顶逍遥驾缓缓经过东门大街,朝着总兵府方向行进。

庄严肃穆的总兵府外,厢军中精挑细选的健壮士兵分立两侧,长长的通道上空无一人。

殿内,宋太宗头戴紫金冠,身着衮龙袍,雄踞于帅案之上;镇北宣抚使潘仁美,太师王泽,边关兵马督监杨令公,以及四品以上官员分列左右。太宗的目光扫视了一遍殿中群臣,轻轻咳嗽了一声,脸上露出一丝严峻:“都说西北防线固若金汤,想不到,朕还未到边关,就听说道一个坏消息!”

帐下所有的将军面面相觑,不知此话是何含义。

太宗用嘲弄的语言说:“太祖登基的时候就说,后汉随灭,但是辽人凶狠。

西北战事不可大意,此番辽人犯我边境,意图就是夺下瓦桥关,打通南下的路线。

瓦桥关虽是弹丸之地,但这里却是我大宋之命脉,因为这里有延绵八里的水域长城。一旦辽人渡过易水,他们的铁骑将纵横驰骋于易水南岸的万里平原,我大宋国土还不任由践踏?潘大人,你身为镇北宣抚使,不能知人善用,在瓦桥关的布防实在令我担忧啊。”

潘仁美连忙跪倒谢罪道:“臣知罪,现在叛贼王焕臣已经下狱,等候圣上亲裁。”

太宗接着训斥:“用人不当是一方面,去年那场大战,瓦桥关兵力薄弱是很明显漏洞,乃布防之误;粮草接济不上,乃调度之误;短时间得不到援兵救援,乃指挥之误。潘大人马上起草一个能令本王满意的边防部署总案,否则朕就定你失职之罪。”

众臣一阵哗然。

潘仁美面露难色道:“臣虽是皇上钦封的镇北宣抚使,但是这北疆的军权……有一半是臣指挥不了的,所以在布防上会出现彼此薄厚的现象。”

太宗微微一笑,道:“你说的是太原侯程世杰吧?”

潘仁美答:“正是,辽军若想南下,只有两条路线,一条是益津关、瓦桥关、淤口关。另一条则是雁门关,为何辽军会选择突袭瓦桥关,臣认为辽军早已掌握了我军布防的兵力情况。正是因为程世杰在太原、大同、雁门一代的兵力聚集拥塞,才选择攻打瓦桥关的。”

晋王点头说:“我知道你指挥不动程世杰,所以朕亲自前来,一是来瓦桥关督战,二就是协调一下你的工作。听说易水寒山悬空岛最近闹得很厉害,这个岛子虽是世宗皇帝在世时候亲封,可他们若是犯上作乱,朝廷也绝不能姑息养奸。”

潘仁美向上叩首道:“万岁英明!”

太宗笑了笑:“此番辽人屯兵紫荆关,辽穆宗亲自督战,很有大举南下的可能,可是朕也听到一些消息,辽军后勤补给筹备不足,只怕又要罢战言和,这是他们的一贯作风。”众将齐声道:“万岁,我等愿意与辽军决一死战!”

潘仁美说:“万岁,现在时局已经朝着我们有利的一面发展,臣打算先收复易水寒山悬空岛,稳定住后防,然后我军就可以开始反击了。至于程世杰,他是太祖亲封的太原侯,虽然现在有依附大辽的意思,但是这个人乃是墙头草,随风倒!只要我军牢牢占据动,程世杰恐怕又要掉过头来向朝廷表示衷心。所以臣认为,对程世杰还是采取安抚的策略比较妥当。”潘仁美这番话说完,觉得有点亏心,因为这一番话并不他的本意,而是太宗透漏给他的意思,今天站在这儿说出来,给群臣做个样子罢了。

太宗摇摇头说:“潘卿家,你还是没有领悟朕的意思啊!边关连年征战,即使你们吃的消,边关的姓早就吃不消了,且看看姓的囤中还有没有积粮,你们就明白了。如果这一战能够避免,还是尽量避免,刀枪入库,马放南山这不仅是契丹之幸,然更是我天朝之幸。因此,众卿不必过于凝重。一旦宋辽议和,程世杰也会安静下来。本王猜测,辽国的使者不久就会来到这里祈和,辽国使者到来,咱们要让他们看到一团和气,而不是一团凝气。和气自然一切顺畅;而凝气则会令我天朝自暴其弱,会令夷狄心生猜测,从而加强防范!”

六郎站在帅府大堂最下边,听太宗皇帝说至此,心中骂道:“软柿子一个,你就知道议和两个字,泱泱大宋还不就是在不断的妥协中,国土一点一点的丢失,最后被蒙古人灭掉。程世杰都嚣张到直接共给辽军军火的地步了,还安抚你妈个狗?你直接任命六爷为天下督招讨兵马大元帅多爽当!这些烂七八糟的事情我就给你办了,用这些狗屁大臣有什么用?尤其那个太师王泽,昨天一到瓦桥关,就对我们杨家横挑鼻子竖挑眼,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仗着有个长得漂亮当娘娘的女儿吗?早晚六爷也要把你当娘娘的女儿也推到了,看你还神气不。”

朝会结束,六郎想到自己第一次站朝,皇帝老儿居然连正眼都没有给过自己,真是扫兴,有心站出来讲几句,却被大嫂多次拉住。六郎一肚子不满,到家中下午找紫若儿亲亲我我聊了一下午,傍晚时候,令公高高兴兴来,召集大家说:“皇上今天晚上在帅府赐宴,而且潘大人告诉我说,今天坐席的只有潘杨两家,真是天大的荣幸,你们都好好准备一下,还有宴会之上,必须记得君臣礼数,尤其是七郎,你滴酒都不能沾,要知道说错一句话,就是欺君之罪,全家都要砍头的。”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84章六郎请旨六郎心中暗自打算,白云妃可是亲口告诉过自己,要自己请旨招安悬空岛,她身子都给了我,想必不会欺骗自己,何不借此机会请旨立功,也趁机上岛会与会多日不见的白雪妃,说实话这些天不见她,还真是想得厉害。

到了晚上,令公带了夫人和大郎、五郎、六郎、七郎、慕容雪航、宝日明梅、龙兰、紫若儿来帅府拜见皇上。皇帝赐宴,自然是十分隆重,宋太宗换了便装,由太师王泽和潘仁美作陪,令公一家毕恭毕敬的坐到下面,太宗微笑道:“诸卿,今天是朕设便宴招待杨令公一家,大家不要过于约束,尽管开怀畅饮,为所欲言。”

席间,令公把在场的儿郎给太宗一一引见,太宗点头夸奖道:“杨家一门忠烈,国家幸甚!你家长子叫什么?”

大郎连忙站起来话:“禀皇上,臣杨延玉,乃是令公长子。”

太宗看看大郎有些惊讶道:“小爱卿长的模样真像朕年轻时候的样子啊!”

大郎惶恐万分,连忙跪下道:“万岁乃是九五之尊,微臣相貌怎敢与圣驾相齐并论?”

太宗吩咐大郎起来落座,说:“不必约束,朕今天请大家来,就是要见识一下咱们大宋朝廷的未来栋梁之才,我早就听说了,去年瓦桥关之战!令公率杨家将屡退敌兵,前不久又成功的捣毁辽军军火,我大宋江山能有你这这些忠肝义胆之士,何愁辽军来犯?”

杨家将又全部起身,谢过太宗夸奖。

太宗有说:“今番,我军与辽军已经形成相持之势,我想听听诸位小将军的看法。”

诸人互相看看均都是不敢妄加建议,六郎站起来朗声说道:“万岁,小臣对宋辽相持之势有些看法,说出来后,若是不对的话,还请万岁见谅!”

杨家诸人见六郎胆敢站出来发表建议,不由得既敬佩,又担心,令公也十分担心,生怕六郎说错了话,引起太宗不满。

六郎朗声说道:“万岁!辽军大军集结紫荆关,之所以迟迟不前,臣认为并非是他们筹备不足,而是辽军心存顾忌,辽军向来自大,他们认为瓦桥关不过弹丸之地,根本无法阻止他们的万铁骑,辽军真正的顾忌是易水之上的悬空岛。

要知道,两军交锋,粮草最为重要,辽军若是攻下瓦桥关,势必会在大雪降临之前,向南推进,妄想占领黄河以北的地域。但我河北境内,大河交错相同,与易水湖更是阡陌相连。辽军后勤辎重补给,必须要借助水运,而悬空岛地处水路之交通要隘,岛上水匪又都是精通水性的亡命之徒。肯定会大肆抢劫辽军辎重,所以辽军想在悬空岛上做文章,他们希望征收悬空岛这伙势力,从而解除攻占瓦桥关之后,大举南下的后顾之忧。”

太宗点点头称赞道:“小爱卿言之有理,那依你之见,我军应该如何应对呢?”

六郎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辽军既然想招安悬空岛,而且悬空岛确实对宋辽两方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万岁何不抢在辽军前面,对悬空岛进行招安?

想我堂堂天朝,定会比蛮夷之邦更具说服力,悬空岛若是能够归顺朝廷所用,实乃我大宋之洪福啊。”

太师王泽嗤笑道:“这也算是见解?招安悬空岛,亏你也想得出来,数年前,太宗皇帝御驾亲征北汉时候,就多次派得力大员上岛招安,可是那些水匪好不识抬举,屡屡拒绝朝廷的好意,若不是我看在先朝世宗皇帝的面子上,早就将岛子夷为平地了。”

六郎不动声色地说:“太师,此言差矣!悬空岛的军事重要性,相必满朝文武都清楚,万岁更是心中有数,招安不成,只能说是派遣的大臣不得利,我记得太师就是其中一个吧,传闻你还是被呼延王爷侯保才出来的。”

太师王泽脸色如猪肝一样酱紫难看,横眉怒目的看着六郎,令公意识到六郎言语过于激烈,连忙训斥道:“六郎,不得对太师无礼!”

六郎不肖的说道:“我只是就事论事,办事不利就是办事不利,若是万岁英明,择选我这样的前往招安,就不会出现今天这种局面了,说不定就连幽州也已经收复了。”

太师王泽愤恨的说道:“那小将军何不向万岁讨旨,招安悬空岛?”

六郎微微一笑道:“我正有此意!”

太师王泽拍手道:“好!天子面前无戏言,你若是真的招安成功,老夫还真服你了,可是你要是信口雌黄,胡吹乱擂,可就是欺君之罪,哼哼!小将军,到时候可没人保得了你啊。”

令公夫妇听到六郎要请旨招安悬空岛,无不惊慌失措,各位兄嫂更是担心害怕的看着六郎,也希望太宗不会应允。但是太宗却高兴地说:“朕就准旨,特封你为钦差大臣,受理悬空岛招安之事,七天为限期,小爱卿意下如何啊?”

六郎说道:“时间无所谓,不过万岁容小臣禀,凡是奉旨钦差,无不是朝廷大元,将相诸侯,我现在身上一官半职都没有,若是岛上人问起这位钦差大人在朝中担任何职,小臣总不能说我没有职位吧,那样的话岂不有损我朝天威?”

太宗点点头,笑道:“那好说,朕今天亲封你为厢军督虞侯,若是招安成功,再另行封赏。”

六郎心中暗喜:“皇帝老儿倒是大方,我本以为封个虞侯就不错了,想不到老儿还多给了一个督子,这可真是一字千金啊,有的武官一辈子都在虞侯这个位置上奋斗,到死都混不上个督字,我若是招安成功,说不定还会有什么封赏呢。”

六郎喜滋滋的领旨谢恩,宴席之后,到杨府,令公召集大家,对六郎今天的行为好一番训斥之后,让大家拿意,商量一下下一步的对策。杨夫人说:“六郎一时鲁莽,闯下大祸,这招安之事,恐怕根本就是行不通的,还是尽早找潘大人请万岁收成命,或许六郎还有救。”

慕容雪航说:“我看今天之事分明就是太师故意作梗,他有意言词激怒六郎,让六郎讨旨招安,这不是摆着要六郎饿性命嘛!”

令公道:“事已至此,请皇上收成命,那是万万行不通的,君无戏言啊,我们只有想办法,让六郎先立下战功,然后功过相抵,再请潘大人说情,或许能行。”

六郎说道:“父亲不要为我担心,六郎既然敢请这道旨意,绝不是因为王泽蛊惑,而是我有我的办法,孩儿择日上岛招安,还请父亲准我一些权利。”

令公惊讶道:“既然你接了圣旨,你就是钦差大臣,悬空岛都由你专权处理,我还有什么权利给予?”六郎当着全家人的面不好讲出事情,尤其是紫若儿和龙兰都在场,生怕她们听到自己的盘底之后不高兴,于是改口说:“父亲不提我倒忘了,我现在是圣上亲封的督虞侯,孩儿上岛后定会不枉使命,给我们杨家争光露脸,争取说服悬空岛,弃暗投明,效命朝廷。”

令公叹口气说:“大家都去休息吧!这件事情我们明天再商议。”

第二天,本来应该是前瓦桥关总兵王焕臣上法场行刑的日子,六郎一大早起来,就忙和上岛招安的事情,中午时候,看到二嫂宝日明梅,本以为她会因为舅舅今天执行死刑而不高兴,却不料宝日明梅精神非常好,一点不愉快的样子也没有。六郎上前一问才知道,王焕臣昨天晚上越狱逃走了。六郎现在真怀疑这件事与白云妃有什么关系。但是王焕臣的生死对六郎来说微不足道,如何招安悬空岛才是六郎眼下最应该做的。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85章上岛招安六郎请旨招安悬空岛,在瓦桥关准备就绪之后,率领仪仗队准备启程,慕容雪航、龙兰、紫若儿都不放心六郎独自上岛招安,纷纷表示跟随,六郎将大家劝住,告诉他们自己另有安排,岛上招安之事,自己早有计谋,若是大家跟着去,反而会打乱自己的计划。诸嫂只好应允,送六郎离开瓦桥关,六郎率队伍来到易水岸边,吩咐在葫芦渡口扎下营房。

六郎看着已经废弃的福来居小店,想起那个晚上与白雪妃的风流快活,不由得精神焕发,命令手下人给自己准备酒菜,六郎对着易水寒山,自斟自饮,心中却琢磨着如何上岛招安德尔事情,总不能每天都驻扎在这儿喝小酒啊!

下午时候,有差人禀报:“大人,外边有悬空岛白小姐求见!”

六郎闻听,心中大喜,也不知道来的是哪个白小姐,不管是谁,自己上岛总算有着落了,于是连忙迎接出来,便看到白云妃笑盈盈的站在营房外。六郎连忙将她请到营房里面,端一杯酒对白云妃说:“云姐!你说话真是一言九鼎,你怎么这么快就知道我来招安了?莫非这附近有你的眼线?”

白云妃接过酒杯放到桌上,说:“那倒不是,我虽然知道你会来,但这次相见实属巧,我正准备去一趟饿虎岭,结果一出水寨就看到你的ahref=/target=_blank>游椋孪肽憧br/>定是找不到上岛的水路,就停在这尔等我。”

六郎笑道:“姐姐真聪明,咱们是现在就上岛去,还是先喝了这杯水酒?”

白云妃笑着推开六郎说道:“小贼,又想什么坏意了?上次喝了你的酒,稀里糊涂就让你……”说到这里脸上一片潮红。六郎不容分说,将美艳动人的姨姐抱住,连亲数口,惹得白云妃惊慌失措,急道:“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有没有王法了?”

六郎乐道:“现在我是钦差大臣,有尚方宝剑,我就是王法!”说着就将手掌穿入进去,隔着一层单薄的肚兜,大力揉着里面的两团柔软,白云妃娇羞无限,最终还是将六郎的手推开说:“今天真的是有急事要办。”

六郎顺口问:“什么事情?”

白云妃叹道:“饿虎岭出了一些事情,昨天一大早,妹妹就和陆涛前往处理了,可是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姑姑不放心,让我过去看看。”

六郎惊讶道:“你怎么能让雪妃和陆涛单独行动,肯定要出大事的?”

白云妃愣了一下说:“昨天早上,我还没有来,姑姑就让他俩去了,再说你以为是男人就会和你一样坏吗?”

六郎一跺脚,说道:“我不是跟你说过,陆涛对你们有二心,他早已经被程世杰收买了,现在的局势,瞬息万变,一旦应对不当,雪妃将会有生命危险啊!

饿虎岭在哪?你快带我去。”

白云妃皱起眉头说:“有那么严重吗?既然这样,咱们现在就赶过去,饿虎岭是我们悬空岛在陆地上的一个秘密据点,骑马赶过去,天黑时候就能到。”

六郎一心惦记白雪妃的安全,也顾不上在与白云妃温存,二人骑了快马,打马如飞,赶奔饿虎岭。这时已是西末时分,红日早被正西的巍峨山势遮住。二人极顺利的到达了饿虎岭南麓。借着红日刚落,暮色未浓之际,白云妃带路,二人徒步摸上山来,极快的找到了那个隐匿的山洞。山洞外有几株落地松,恰遮住了洞口,绕过落地松,尚有一个斜伸通道,一丈之外,斜伸向内,看来的确极为严密。

洞口之处,站立了两排凶神恶煞一般的壮汉,均都是短打衣襟,怀抱大刀,正在紧张的环视着四周,白云妃赶紧拉住六郎,二人隐在一颗千年巨松之后,白云妃眉头紧皱,惊讶的说道:“奇怪,怎么现在的看守,我一个都不认识了。”

六郎小声说:“是不是真的出事情了,现在怎么办?”

白云妃焦急地说:“我也不知道啊,要不我过去问一下,或许是最近刚换了一批看守?”

六郎说道:“哪有那么巧的事情,最好还是稳妥一些,还有没有其他的通道?”

白云妃:“这个地方隐蔽得很,只有这一个出口,一旦洞口情况有变,山洞里面的三道石门就会马上关闭,就算有千军万马,也冲不进去的。”

六郎问道:“这里面是干什么用的?”

白云妃说道:“山洞里面,极为宽敞,一共有大大小小六个洞府,还有一来个奇门子,专门从事军火类秘密武器的制作。”

六郎惊愕道:“莫非是炮弹?”

白云妃点头说:“炮弹只是其中一种,早已有定型设计,不用再另行研制,需要的时候,赶制即可,现在研制的秘密武器乃是深水攻击武器,还不是前阵子和朝廷形势紧张闹的。”

六郎说道:“前些日子,飞虎城守将沙宝飞给辽军了一批炮弹,被我捣毁,以前我们分析那批炮弹是你们悬空岛运去的,现在看来,真正的根源在这里,这足以说明,悬空岛已经和程世杰甚至辽军有沟通,这招安之事,姐姐可是认真的吗?”

白云妃吓了一跳,说道:“六郎,你是不相信我吗?人家可是……”说着,委屈的眼泪险些就要掉下来了,六郎连忙说:“我并不是怀疑你,而是怀疑你们内部出了问题,现在看来,陆涛真的十分危险,你妹妹也很危险啊。”

白云妃万分焦急,道:“那可怎么办啊?”

六郎又问:“门口这些守卫,你肯定都不认识吗?”

白云妃点点头说:“肯定!”

六郎叹道:“我猜想,程世杰要对你们悬空岛下手了!”

这时,一阵吆喝声传过来,就见洞口走出来几个手持火把的恶汉,领头一个说道:“大家动作麻利点,若是耽误了时间,沙大人要你们的脑袋!”然后一些壮丁摸样的汉子,扛着打着封条的木箱子排着队走出来,那个头领领着两个手下开路,从六郎他们身边走过去,朝着山下而去。剩下两个守在洞口外监工。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86章娥皇女英绝地双修(一)六郎小声对白云妃说:“机会来了,咱俩干掉这两个看守,然后换上他们的衣服混进去!”白云妃点头说:“好!”六郎捡起一个小石头,冲着两个看守扔过去,正砸在其中一个的脑袋上,那个看守骂了一声,顺着方向找过来,绕过大树刚一拐弯,就被六郎一把卡住脖子,六郎自认为自己这些日子功力大增,力量加强更是明显,所以对自己也有了自信,这一下子竟将这个小子的脖子活生生的扭断,当时断了气,另一个跟过来的慢一点,一扭头看到同伙被人制住,惊慌的刚想叫唤,被白云妃从后面捂住嘴巴,一剑抹短气嗓,也丧了命。

六郎招呼白云妃干紧换了衣服,二人大大咧咧的走出来,六郎还招呼了几嗓子:“你们不知道军情紧急吗?还这么磨磨蹭蹭,不要命了吗?给我快些!”那些搬运工兵毕恭毕敬的答应着,六郎和白云妃顺着山洞走进去,就遇到先前那一伙看守洞门的打手。

六郎不慌不忙的向前走,白云妃低着头跟在后面,有一个领头的看了六郎一眼,说:“你们怎么还没有搞定?”

六郎了一声:“马上就搞定!你们少废话,给我看好门,不要放生人进来!”

那家伙咦了一声,小声嘟囔道:“到底是太原侯的亲信,一个小兵口气这么大,我堂堂都统还要听你训斥……”

六郎不理会他,领着白云妃混进山洞,白云妃带路,绕过一条隧道,来到一处敞亮的洞府,就见前面灯火辉煌,无数凶神恶煞般的大汉站在那里,为首的正是飞虎城守将沙宝飞,还有相貌极其凶恶的僧人,六郎依稀觉得眼熟,看装束很像金顶寺的那些番僧。

白云妃眼尖,一眼看到自己的丈夫陆涛就站在沙宝飞身边,惊得她险些喊出声来,六郎连忙捂住了她的嘴巴,拉着白云飞躲到一处隐蔽的地方,看这些人干些什么。就见沙宝飞大声喝道:“你们这些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老子让你们不投降,全给我关到那个山洞里去!”就见那些如狼似虎的手下,将双手被绑缚了的那一来个奇门轰入山洞,沙宝飞吩咐道:“把洞口封住,用炸药将洞口封死,将这些家伙全都给我闷死里面!”他转身对陆涛说:“陆少侠!这儿就交给你了,还有那个小丫头,一并处理了,千万不要留下后患。”

陆涛眨眨眼睛说:“小人知道!”

沙宝飞还不放心,又对一名红衣番僧说:“星智上人,你留下协助陆少侠一下,其他人都跟我下山,路上加强戒备,这一次要是再出了问题,你们统统全家抄斩。”

沙宝飞走后,陆涛和星智上人指挥几个小兵搬来成箱的火药,堆积在那扇石门前面,陆涛说:“上人,这火药要是一点着的话,者所有的山洞就会全部倒塌,上人你是不是先走一步……”

大和尚对这陆涛阴阴一笑,说道:“陆少侠,你打算将我支走,一个人去会小美人吧?”

陆涛吃了一惊,马上又冷静下来,冲星智上人说:“上人既然猜到了,那么咱们兄酒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走!”

白云妃看到这里,马上明白陆涛的动机,气的显现背过器去,六郎连忙示意她冷静一些,二人不动声色,远远尾随陆涛二人,穿过几条隧道,来到一间十分隐蔽的货仓,一盏油灯下面,白雪妃被五花大绑着,嘴里还被赛着一团东西,看到陆涛气的花枝乱颤,支支吾吾的显然在痛骂陆涛。

陆涛不温不火的走过去,笑嘻嘻的说:“小姨,实在对不住你了,谁让你非要跟着来,结果又知道了我和沙大人的交易,你知道的太多了,我没有办法留你了,不过临死之前,姐夫到有办法让你快活一下。”说罢,眼睛一瞪,朝着白雪妃扑过去……白云妃再也不能忍受,怒喝一声:“陆涛!你这个禽兽。”一个箭步跳过去,舞宝剑对着陆涛狠狠劈下去!陆涛吓了一大跳,躲来之后,见到是白云妃,知道自己的丑事已经暴露,恶狠狠的指着白云妃和六郎说:“你们一对奸夫淫妇,果然在一起,哼,今天你们来得正好,就陪你妹妹一起葬在这里吧。”说完,朝白云妃痛下杀手,六郎刚想上去助战,却被星智上人拦住,妖僧大吼一声,一抖袍袖,对准六郎一记开山掌打过来。

六郎这些日子,屡碰强敌,迎敌经验也有所增长,仰仗自己力气大,突发一掌与星智上人撞在一起,但从力量角度讲,六郎与星智上人差不了多少,但是星智上人隶属修罗派七道高手,这一掌打过来,肯定要用内力的,那馗罗演化内力的过程,势必引起六郎体内明神本元的抵抗,那是一种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的条件反射型抵抗,一股内力浑然涌出,与星智上人撞在一起。

碰!一声,星智上人飘身后退数步,心中咯噔一下子,暗道:“这小子,年纪轻轻竟是修神界高手,看来自己不是敌手。”眼珠一转,偷偷将一道嗜血金符捏在手中之中,符中暗含着十二支细弱牛毛的夺命银针,星智上人打算一旦不敌,逃走时候再用这暗器脱身。

星智上人希望陆涛能够取胜,然后再来帮助自己,可是陆涛精通的只是奇门异术,暗道机关,真刀真枪还真不是白云妃的对手,加上白云妃对他恨之入骨,现在是玩命似的非要制陆涛于死地,陆涛手中又没有兵器,眼看已经支撑不住。

这家伙到底是狡猾得很,看到不敌,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喊道:“云妃,住手!

我有实话对你说!”

白云妃见陆涛突然住手,而且还跪下来,冷哼一声,只当时陆涛知错了,就反手一剑,挑断白雪妃身上的绑绳,转身冷眼看着陆涛骂道:“你这个千刀万剐的禽兽,亏你还知道认错,今天若不是我及时赶到,我妹妹的清白岂不要毁在你手里,你还有脸活着吗?去死吧……”

就在白云妃举剑的一霎间,陆涛将身子一伏,背后的机关打开,一支透甲锥激射而出,因为这枚暗器使用机关发射出来的,劲道十足,白云妃距离陆涛太近,发现时候已经不可能再用奇门的七星战甲来防御这枚暗器。

白雪妃却是一声惊叫:“姐姐,小心!”说话间,摇身一晃,已经挡在了白云妃身前,其实白雪妃这也是本能的一个掩护,到底是同胞姐妹,骨肉连心。那枚透甲锥正中白雪妃后心,她疼得哎呀一声轻呼,顿时身躯软倒在白云妃怀中。

六郎但见此情此景,大叫一声:“可恼!”一个虎扑上去,恶狠狠的掐住了陆涛的脖子,陆涛从白云妃剑下逃生惊魂未定,又被六郎掐住脖子,顿时惊慌失措,手刨脚蹬,六郎拼尽全力,就是不撒手,眼看着陆涛翻了白眼,白云妃上来一剑送入陆涛胸膛,亲手结果了这个小人的性命。

星智上人见事不好,转身要逃走,白云妃追上去,举剑就砍,星智上人一抖手,那道嗜血金符对这白云妃劈头盖脸打过来,白云妃轻呼一声,身子一颤。只觉得胸前一阵酸麻,知道中了暗器,一扬手左掌打出去一道六丁六甲符,星智上人慌着逃走,也没有躲开,被符打中之后,行动自然受到限制,白云妃从身后掏出软鞭,扬手扔过去,将星智上人活生生拖来,然后一剑送入后心,星智上人顿时丧命。

白云妃赶紧过来查看妹妹的伤势,就见白雪妃仰在六郎怀里,脸色极为难看,看样子肯定是痛苦难当,见她过来,勉强挣扎着坐起来,颤声道:“姐姐!陆涛这个叛徒,他和韩天远……已经,已经出卖了我们,姑姑现在……十分危险,程世杰……的特使已经上岛去了,阻止他们……”

白云妃连忙握住她的手说:“小妹,不要着急,你先用真气护住心脉,不要让暗器侵蛀心脉。”白雪妃摇摇头说:“陆涛这一记暗器,正打在我的脊椎穴上,不仅疼得要命,而且……还有毒,我已经没有力气了……”说罢闭上了眼睛。

白云妃连忙将她摇醒,喊道:“小妹地度,都怪我,嫁给这个王八蛋,你要是不是为了替我挡住这暗器,又怎么能……”说到这儿,白云妃嘤嘤哭泣起来。六郎心里更是着急,正要说出一个办法,就听远处传来轰隆隆的一连串巨响,原来沙宝飞出洞后,发现太原侯的亲兵少了两个,一番找发现了那两具尸体。沙宝飞意识到出了意外,就亲自带人来,结果不见了陆涛和星智上人的踪影,因为他也不熟悉山洞里的道路,不敢冒然冲入内洞去,就吩咐手下,点燃导火,将山洞炸毁。

这火药一点燃,爆炸声不断,前半个洞府顿时坍塌,六郎背起白雪妃跟着白云妃望后面的内洞逃跑,好在白云妃熟悉山洞里面的结构,三人躲进一处密室,抱在一起,等余震结束,发现已经被彻底困在了山洞里面。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87章娥皇女英绝地双修(二)白云妃也顾不得去查看外面情况,当即之急先救妹妹的性命,先点亮屋中的两盏油灯,看到白雪妃脸色苍白,气息十分微弱,不容迟缓,连忙脱下白雪妃身上的罗衫,解开她纤腰上的真丝腰带,又让六郎帮忙,解开白雪妃身上贴肉小衣,那一片莹莹玉背之上的正中央处,脊椎穴上一记针孔,附近皮肤已经青紫。白云妃擦擦眼泪说:“小妹,你要挺住啊!”

白雪妃艰难的摇着头说:“姐姐,不要白费力气了,你和六郎……想办法出去,姑姑那里十分危险啊,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六郎紧紧地抱住白雪妃的娇躯说:“雪妃,你说什么呢?我和你姐姐怎么能丢下你不管?你不要害怕,我们想办法帮你把毒针取出来。”眼看着白雪妃含笑着点了下头,就闭上眼睛不说话了。六郎连忙对白云妃说:“姐姐,你看怎么办?

我们总不能看着她……”

白云妃想了想说:“我可以用同门内功帮助她疗毒,让他暂时保住性命,可是没有办法帮她取出那枚毒针,因为脊椎穴这个地方是死穴,一旦行功不当,就会马上要了小妹的性命。”

六郎说:“那就先稳定住她的性命再说。”

白云妃点着头,让六郎抱住白雪妃,施展出“八门续命术”慢慢调理白雪妃的真气,让她真气周旋起来,自己低于毒性入侵。一炷香时间后,白雪妃悠悠醒转,发现自己赤裸着上身,躺在六郎怀里,姐姐正在用八门续命术为自己输加功力,顿时心中一阵温暖,脸上一阵娇羞。

六郎见白雪妃醒过来,心中高兴得不得了,情不自禁在白雪妃秀颜之上亲了一口,说道:“雪妃,你总算醒过来了,可把我吓死了。”

白云妃停下来,轻声问道:“小妹,你现在感觉怎么养?”

白雪妃说:“暗器上的毒是暂时控制住了,可是那儿还是很疼,时间长了,我怕坚持不住。”

白云妃着急的问:“你试试能不能运用内力将那暗器逼出来?”

白雪妃摇摇头说:“我试过,功力不够……很难办到!姐姐,你不要为我担心……”

白云妃难过看看六郎,六郎让她附耳过来,对这白云妃说了几句悄悄话,白云妃立马俊脸娇红,白雪妃隐隐的也听到一两句,也羞得说不出话来。但是白雪妃知道六郎吃了明神的本元,这件事白凤凰告诉了她,只是没有提及其中的细节。

当时在七星凤凰楼内,白雪妃还纳闷,自己稍加请求,姑姑就同意放六郎走了。

白凤凰后来也问起白雪妃和六郎的事情,白雪妃因为自幼和姑姑关系极好,就把福来居那天晚上的事情告诉了白凤凰,白凤凰思量许久才一声长叹,说:“真乃天意!”随后,就将准备与大宋和谈的事情交了底,还让白雪妃亲自去找六郎提亲,白雪妃抹不开面子,就让姐姐代劳了。暗中白凤凰告诉了她,说六郎已经与明神的本元成一体,日后与六郎行房时候,必然会引发功力暴涨的现象,今天听到六郎告诉姐姐要用这个办法助自己一臂之力,不免心中娇羞一片,脸上潮红不已。

六郎嬉笑着帮她宽衣解带,并一边开导说:“雪妃,咱们都老夫老妻了,救命要紧,你也不要害羞了。”说话同时已经将白雪妃剥个精光,六郎头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白雪妃看看姐姐还守在这儿,娇羞的说:“姐姐,你……不要避吗?”

白云妃低声说:“小妹,你现在这种情况下做这种事情,太危险了,我怎么放心的下?再说……万一你挺不住,我还要……候补呢。”最后一句话,白云妃说的时候有些脸红,声音更是小的可怜,但白雪妃还是听到了,并且明白了其中的意识,迟疑了一下,她竟含泪说道:“姐姐,真是委屈你了……”

六郎不管她姐妹俩如何商议,反正事情已经不可扭转,自己娥皇女英的计划已经面临成功,加上白雪妃的伤势刻不容缓,提枪上马做了起来。白雪妃羞红着脸应付,到底是因为有姐姐在一旁观战,加上她又是破处不久的新雏,这种隐私哪能随随便便的让人家看?尽管白云妃是自己的亲姐,还是羞得要死。一开始还比较放松,到了最后的关键时刻,本就因为身上有伤而力不从心,加上六郎速度运作,一下子挺不住,昏死过去。

六郎见状,马上对白云妃说:“云姐,雪妃顶不住了,你快些上来补上……”

白云妃原先只当这种事只是预备一下而已,不成想就变成事实,还在犹豫的时候,就被六郎抱到怀里来,半推半就的卸掉全身衣衫,白云妃只觉得下身一疼,已经被六郎刺了进去,羞得她浑身一颤,道:“小贼,你倒是轻点啊!”

六郎说:“人命关天,我顾不了了,姐姐要配我,你妹妹还等着我的东西救命呢!”

白云妃只好逆来顺受,任由六郎肆意玩弄着自己赤裸光滑的玉体,六郎一边奋力动作,一边咬着她的耳朵说:“云姐,正好借着这件事情,成就了咱俩的好事,要不我要娶你的事,还不知道如何与你妹妹说呢。”白云妃当然明白,微微点头说:“你现在不要想太多,先救我小妹的性命要紧。”

六郎点头,又冲杀了一阵子,听到白雪妃醒过来,就说:“雪妃!你终于醒了,我就怕你支持不住,所以才让你姐姐候补,想不到这种事情真的发生了……你看,你姐姐为了救你,清白都交给我了,头咱们两口子可要记住你姐姐的大恩大德啊!”

白云妃听的心中好笑,表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装作一幅羞愧难当的样子,用双手遮住了脸面,佯作哭泣。白雪妃感激地说道:“姐姐,为了我,让你委曲求全做这种事,我真不知道该对你说什么……”

白云妃不说话,闭着眼睛想:“陆涛对自己两面三心,小贼虽说表面上坏了一点,心肠倒是好的,无非就是色了一点,只要他今后好生对待自己和妹妹,也就了无遗憾了,娥皇女英本就是千古佳话,想不到自己和妹妹居然也共侍一夫,通过这件事,妹妹肯定是接纳自己了,小贼的鬼心眼真多啊,若不是有今天这种事情,共侍一夫这羞人话题,自己真不知道该怎么和小妹说。”

六郎心中更是美不胜收,见白雪妃醒来,并不着急与她欢好,而是让她眼巴巴看着自己如何用雄壮的本钱征服她的姐姐,直到白云妃娇喘连连,丢盔卸甲,六郎才收兵改换阵地,这会儿的白雪妃已经是万分期待,刚刚看了情郎与姐姐的缠绵,已经是情欲交织,难以自控,一番缠绵下来,双双共赴巫山。

白雪妃也同时感受到了六郎体内那强大的磁场,源源不绝的能量输入自己体内,连忙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采用奇门双修的口诀,进行接纳,要知道这时候若是不用双修口诀,那巨大的能源就浪费了。何况这都是救命的命源。再累也是值得,白云妃也赶紧凑过来,施展八门续命术,帮小妹运行功力,白雪妃闭目养精,自行运动功力,向外排除那枚顶入自己脊椎穴的暗器,不大工夫就浑身香汗淋淋,头顶也是紫气蒸腾。白云妃轻声问道:“小妹,你感觉怎么样?”

白雪妃点点头说:“就要出来了!”说罢,神功迂,再做一次冲击,就听到当的一声,体内那枚透甲锥终于激射而出,打到了石壁上。白雪妃也跟着婴呼一声,无力的瘫倒在六郎怀抱中,六郎抱着白雪妃汗湿的胴体,津津有味的忆着刚才一箭双雕的美景。突然听到白云妃一声娇呼,也朝着自己倒过来,六郎赶紧也将其收入怀中,正想着调侃几句,却发现白云妃神色不对劲,六郎连忙催问。

白云妃这才说道:“我刚才中了那妖僧的嗜血金符,感觉有几枚极其细小的暗器射进了我的胸口……”白雪妃焦急地说:“姐姐,你怎么不早说?”白云妃笑笑说:“小伤不碍事……”

第二卷大闹¨2地山西第88章娥皇女英绝地双修(三)白雪妃连忙过姐姐的身子查看,但见姐姐雪白的酥胸之上连肩头部分,有七八个针孔,那肌肤上面已经发青,显然暗器也是有毒的。于是不顾自己身子疲惫,用八门续命术帮姐姐运功疗毒。六郎看她们姐妹情深,均都是不顾自己的性命也要拯救另一个,不由得暗生敬佩,更多了几分喜爱。突然间又想起紫若儿之前好像也中过类似的暗器,记得是大嫂用嘴巴帮她吸出来的。

于是六郎自报奋勇,提出治疗方案,不料白云妃不同意,原因是白云妃认为六郎到底是小妹的情郎,小妹能够同意与自己分享,就已经破格了,那种极其暧昧的方法,让小妹看了,她心里肯定不好受。白雪妃笑着说:“姐姐既然不愿意让你来……肯定是因为你太色了,姐姐怕你占她便宜,还是让我来吧……”于是运用功力,张开檀口,对这姐姐的伤口吸起来,随着那细若牛毛的毒针被一支一支吸出来,白云妃气色明显的缓和。肩头上伤口处理完毕,轮到要害地方时,姐妹二人都有些不好意思,白雪妃捧着姐姐那对饱满嫩滑的双乳,也有些难为情,看到六郎一幅色迷迷的样子,就命令六郎转过头去,六郎心道:“人都给过我了,还计较这个啊?”不过还是乖乖的转过身去,却听到白云妃一声娇呼:“小妹……恩!”

六郎马上幻想到那香艳的一幕,心中呐喊道:“你们快些啊!治完伤,六爷还要再来一次!”

疗伤完毕,二女休整了一个来时辰,估摸现在已经天亮了,可是前面洞口都被封死,这洞里又没有其他的出口,白云妃到外面侦查了一趟,来说:“出口全被封死了,好在这块洞府没有坍塌,旁边的子洞里面有充足的水分和食物,我们三个生存一段时间不成问题,关键是想办法离开这里才对。”

白雪妃想了想说:“不曾听爹爹说这儿有后门,咱们要不要找一找?”

六郎现在有两个美人相伴,到不急着出去,只是肚子饿的厉害,就让白云妃带路,来到附近的子洞,拣一些现成的食物填饱了肚子,姐妹二人要清洗一下身子,就让六郎避,六郎说:“我也要洗!”

白云妃厉声道:“小贼!你先去等着,我们洗完了你再洗!”

六郎心道:“人都是我的了,还要假正经?”当即脱了衣服加入进来,引得姐妹二人一阵惊呼,虽然密洞之内暗不见天日,但是男女一起,情投意,加上六郎放荡不羁,话语幽默,姐妹二人倒也不曾觉得寂寞,就这样过了一天。白云妃又出去找出口的时候,六郎将白雪妃报导怀中亲热,白雪妃突然问道:“六郎,你什么时候和我姐姐好上的?”

六郎吃了一惊,不过还是马上镇静下来说:“你不要乱想,你姐姐要不是为了救你,怎么能够轻易将身子给了我?”

白雪妃半信半疑的说:“可是我观察你们举止谈话之间,应该早就很熟悉对方的,还有……这种事情,她为什么想都不想就同意了?”

六郎解释道:“我们之间熟悉那是肯定的,我之前将你姐姐活捉过一次,反过来她又捉住了我,前不久她又到瓦桥关找我办事,当然彼此之间熟悉了。但是之前他对我可是恨之入骨的,要不然她能将我交予龙姬吗?当时看到你伤重垂危的样子,她急得眼泪都流下来了,想不到你居然怀疑她?”

白雪妃急忙说:“没有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到姐姐错嫁了陆涛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心理面一定很难受,现在又出了这种事情,你……你必须要为她负责啊!”

六郎笑道:“那是当然,我今生今世都不会抛弃她,当然还有你。”

白雪妃叹道:“这个密洞都被封死了,我想我们这一辈子恐怕不能在见天日了,姐姐为了我付出这么多,现在你就娶了她,就在这洞天石府,定下白头之约,你肯不肯?”

六郎一拍胸脯,说:“这有什么肯不肯的?我六郎言出必行!”

白云妃正好从外面来,听二人说自己,就问道:“你们说什么呢?”

六郎直截了当的说道:“你妹妹怕我对你不负责任,让我今天就与你拜堂成亲,我可是一口答应了,咱们现在就准备去。”

白云妃娇羞地说:“谁让你们自作张的,我可没有想好呢!”

白雪妃挽住她的手,亲密的说:“姐姐,都什么时候了,我可不是跟你说笑的,陆涛那小子没良心,咱们就把他忘了吧,因为救我你把身体给了六郎,可不能让他白占了便宜,他若是今生负了你,我头一个不答应。”

白云妃诧异了一下,说道:“小妹,这件事情……是不是容父亲来了再做决定?”

白雪妃摇头说:“眼下这种情景,也不知道我们还能存活多少天,我就是这个脾气,容不得拖泥带水,尽管六郎他浑身缺点很多,但是他秉性还是善良的,最起码他永远都会做对不起我们的事情,姐姐你就答应了吧。”

白云妃被说的只好点头同意,六郎大喜,当即简单的备至了礼案和酒席,无非也只是三株蜡烛和三碗凉水,一些牛肉干而已。白雪妃笑着说自己只当伴娘,却被六郎生拉硬扯的拽着与自己和白雪妃一起祭拜了天地。

六郎郑重的起誓道:“神明在上,我杨六郎今天与白云妃、白雪妃姐妹二人在这儿共同定下白头之约,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不求同年同日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今生今世永不背叛、永不分离,若有薄情负意者,天诛地灭!”说完之后,三人喝了交杯酒,六郎搂住两位娇妻说道:“拜堂完毕,下面入!!洞房……”

白雪妃和白云妃却娇笑着一同跑开,六郎无可奈何的把手一摊,说道:“有无搞错啊?哪有这样冷落新郎官的?”

过了一会儿,白家姐妹一同来,白雪妃展开一张图纸,对六郎说:“相公!

这张图纸是这洞府的全图,这是我们现在的位置,你看看……我们现在在洞府的最里面,也是这座山的边涯。我们旁边这里就是山涧。”白云妃指了指对面的石壁说。

六郎看了一眼说:“这又有什么用?我们反正是出不去的啊!”

白云妃却说:“有一个办法,可以考虑试一下。”

白雪妃接言道:“这山洞里面还有许多烈性火药,我和姐姐商量过,把所有的火药都堆积到这间屋子里,然后将这道石壁炸开,按照地图标示,石壁的厚度大约是十尺左右。”

六郎马上明白了二人的想法,担心的问:“我们会不会有危险?”

白云妃摇头说:“不好说,爆炸会引起强烈的坍塌,或许我们都会被埋在这儿,可是这也是我们出去的唯一办法。”

六郎知道姐妹二人一心惦记着悬空岛的事情,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想出去,但是想到会有生命危险,还是顾虑重重,最终六郎还是咬牙同意了这个建议,但是六郎提出一个要求:“事关生死,我今天刚刚坐上新郎官,能不能先入洞房再点火药?”

白云妃吃吃笑着恩准,六郎马上来了动力,三人一起动手,将洞里面剩下的火药都抬过来,堆积到靠近那面石壁的墙下面。做完准备工作之后,六郎嬉笑着对姐妹二人动手动脚,白雪妃格格笑着说:“六郎,三个人一起,我好不习惯哦,让我姐姐留下来陪你,我去外面等着你们……”说着就想溜走,却被六郎一把拽住足踝,拉到在地上,六郎跟上来熟练的扯落她的腰中丝带,那一身素雅罗裙在六郎的魔掌之下就如同落叶般,一件件飘落下来。裸露出她那曲线玲珑,晶莹剔透的胴体。眼见这娇嫩欲滴的美体,六郎立刻从心底窜起一道热流,马上感觉到难以抗拒她的诱惑,立即伸出强而有力的臂膀,紧紧拥住白雪妃那温软柔滑的娇躯。

四只眼睛也就紧紧地盯在了一起,白雪妃的眼睛明亮而又秀逸潸然,还微微带着一丝火热。

望着那两泓秋水,早已被欲火激扬得春光乱闪的六郎,捧住那风姿绝世的娇颜,经过一阵疯狂恣意的热吻,六郎将她按倒在地上,尽情地爱抚那玉洁冰清,光滑细腻的身体。双手放肆地在她的娇嫩而丰隆的双峰上面与下身等处探。

白雪妃的双乳丰满结实,无法一手掌握,摸在手里,感觉分外柔美纤细,令六郎爱不释手。

关于元神的注释:这段文字是后来补的,免费的。

元神的来源无极界,是无极界灵质体的分体。

元神来自无极界。在无极界,由于无极质内部没有极性,所以无极质的感觉是灵性感觉。无极质的灵性是没有差别的,灵质的能量和灵力都相同,所以整个无极界虽然具有极高的灵质能量,但是没有势能,所以没有运动,没有声、光、形、色等,寂静不动。无极界的这种特性,使灵质体虽然有极敏的灵性,但是却不能感觉自己的存在。另一方面,无极界的寂静特性和灵质体的高敏灵性,使每个灵质体的任何一丝灵动,整个无极界所有的灵质体都会感觉到,因此每个灵质体都不会随意发出任何灵动,不可以干扰整个无极界的寂静性。

元神的体是无极界的灵质体,元神的任何感觉,元神的体都能感觉到。

元神喜纯好静的特性就是元神体在无极界的特性。

元神作为无极界灵质体的分体,可以在宇宙中运动,可以感觉宇宙空间中丰富的物质特性以及物质运动的千变万化,元神体在无极界也能感觉到,这种感觉即不会干扰无极界的寂静性,又可以使灵质体享受到高灵性生存的乐趣,这是元神从体分离出来在宇宙中生存的根本意义。

宇宙是有极物构成的,元神灵力极大,具有创造有极物的灵力和能量,可以进出任何宇宙空间和有极物体,可以控制任何宇宙空间和有极物体的运动,所以任何宇宙空间和有极物的玄机能量都不能破坏元神本体,都不能损害元神。但是,元神也不能独立在宇宙空间中活动,因为元神一动就会发出灵力,元神的强大灵力会破坏宇宙空间和有极物体的运动玄机。因此,元神要在宇宙中活动,就必须居住在元神自制的特殊有极玄机体中,这种玄机体可以锁住元神的灵力,这样元神在宇宙中活动才不会破坏宇宙空间的玄机。另一方面,元神如果曝露在宇宙空间中,空间的玄机使空间中的物质产生强烈的运动,元神在这种物质运动的冲涮中会受不了,因为元神本质上是喜纯好静的,所以也要呆在有极物玄机体中才能安神。

在一般情况下,元神是居住在具有活性的生命体内,元神可以借用生命体的活动性在宇宙空间中活动。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89章娥皇女英绝地双修(四)柔和的灯光照过来,倾洒在白雪妃的身上,让六郎更得以看个清楚她那诱人的胴体。春情荡漾的脸庞、光滑柔美的肩头、摇曳生姿的双峰、柔若无骨的腰枝、白嫩丰硕的香臀、修长匀称的玉腿,当然最吸引六郎的还是那鲜艳欲滴的桃源洞府。白雪妃温柔的承受着六郎的重量,心里头还在想:“姐姐也在这儿,六郎肯定不要意思马上就要。”六郎果然是不动声色的吻着身下的仙子,缕缕不绝的快感,使得她时而低哼急喘,时而振臂踢腿,双颊绯红,美目紧闭,似乎已沉醉於极度的舒爽与欢愉之中。

历经多次之后,白雪妃已经没有了少女原本的羞涩,加上六郎来的又急,还不等她有所反应,六郎已经攻占了要塞。白雪妃高吟一声,整个人登时瘫了,所有的抵抗动作立马变得较软无力,那突如其来的甜蜜,让她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浑身僵硬的迎接着,细致的肌肤上或许是紧张,或许是兴奋,已经满布晶莹的汗水,在微微的光下显得娇媚无伦,那紧窄的幽谷里头却是汁水涔涔,涌得一发不可收拾,促使六郎今天异常神勇,更为强烈畅快,工夫不大,白雪妃就丢盔卸甲,招架不住。

六郎马上改换目标,将白云妃抱过来,口中嬉笑道:“云妃,今天我们可是名正言顺了,我可要好好的疼你一。”白云妃笑的灿烂如花,娇滴滴说:“相公,人家都准备好了,随你怎样疼爱都行,实在不行还有我家小妹帮助我呢。”

白雪妃听罢,羞得用手掩了玉颜,背过身去。

六郎紧紧拥住娇妻丰美的胴体,手口并用,爱抚着绝美的酥胸,一切的一切是那么的美妙,那么的熟悉。白云妃刹那间喘息着似再也动弹不得,她眼前一片迷茫,好半晌都醒不过神来。这般美妙而刺激的滋味她虽不是头一尝到,真不知自己着了什么魔,一边喘息着,一边用力的抓紧六郎的背肌,口里喊着含糊不清的词语,就连白雪妃也好奇的转过身来,恕不晓得姐姐哪来这么强烈的反映。

一阵又一阵触电般的快意,促使白云妃不住咚嗦,火热无比地将她占据,而此刻的六郎也已美得忘了形,动作几乎变态,二人眼下都非常的需要、非常的渴望着再一次美妙降临。

事毕,六郎看到白雪妃有些醋意的背对着自己,就生硬的将她拉过来,一边爱抚着她那嫩白圣洁的酥胸,一边说:“雪妃,如果咱们三人能够出去的话,我必将恪守今天的诺言,不过你们姐妹也不要让我白费力气,我老爹一共生我兄姐妹七人,眼下大哥、二哥都已经婚配,可就是生不下一儿半女来,故此老爹恩准我多多娶老婆,争取儿孙满堂,你老公该做的可都做了,争不争气可就是你们姐妹的事了。”

白雪妃娇怒道:“傻样,谁答应给你生孩子了,想得到美。”

六郎惊愕的问道:“莫非我做的还不够?”

见她娇羞不语,白云妃暗中捅了六郎一下,六郎恍然大悟,当即打起精神,龙腾虎跃,再起绝唱。

洞中无日月,心中有乾坤,三人美美满满,度过良宵美景,次日一同醒来,也就不再琢磨床之事,六郎亲手点着火把,将娇媚的姐妹花仔细的看了一遍,说道:“但愿苍天保佑,我们三个都能够顺利脱险,若是菩萨保佑我们夫妇平安脱险,六郎一定让妻子们斋素一个月,以敬菩萨。”白雪妃不满道:“为什么要我们斋戒,你自己却逍遥快活?”

六郎嘿嘿一笑道:“老婆不要那么认真吗,不过我刚才说的话菩萨都听到了,若是再改的话,怕她老人家不高兴的。”

白雪妃也就不再玩笑,看着六郎点燃导火,三人急忙跑开,隐藏到最远处的一间石室里面,六郎将姐妹二人搂入怀中,三人一起静静地等待那或许生或许死的那声巨响。六郎看了看白雪妃有些不安的神色,深深地吻了她一下,说:“雪妃,不要怕,即使死,也有我陪着你。”头又吻了白云妃一下,没有言语,眼神却传递过去几许鼓励,白云妃点头会意,将臻首轻轻掩埋到六郎胸前。

那石破天惊的一声巨响,将三人震得浑身乱抖起来,灰尘夹杂着碎石块噼里啪啦的往下直掉,白雪妃更是惊叫着望六郎怀里使劲扎,六郎硬着头皮挺着身子,有一种面临死亡的紧迫感穿上心头,若不是有两位娇妻在这里,他恐怕就要失声叫起来。最危险的一刻终于挺过去,余震结束,三人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

白云妃点着准备好的火把,三人查看这当前的情景,强烈的爆炸,让这个山洞发生大规模的坍塌,好在他们这儿距离爆炸地点偏远,没有发色很严重的后果,但是洞已经几乎全部掩盖,三人小心翼翼的顺着坍塌后留下的空隙朝着先前那间屋子摸过去,有一些地方居然仅容一个人匍匐前进,三人好容易才来到那处屋子。这儿因为发生了剧烈的爆炸,四下倒是空旷得很,面临山涧的那处石壁在剧烈的爆炸中被震得裂开数道口子,外面的光已经透了进来。

白雪妃高兴地说:“我们成功了,看见阳光了!”

可是高兴不多久,三人有意识到问题还很严重,缺口虽然被炸开了,外面的阳光也进来了,但是那已经损坏的石壁还是非常结实的粘结在一起,想弄开它还很费事,尤其外面已经彻底坍塌,食物和水还有火药都断绝了,六郎上前用力推了一下那道石壁,无奈的叹口气说:“只差了一点点!”

白云妃焦急地说:“都怪我,事先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我们应"点"^b点该事先准备好应用的东西,最起码要有一些清水才行啊!”

白雪妃忧虑地说:“姐姐先不要自责了,这事只能怪我们大家没有想周全,眼下必须尽快的打通这道石壁,工具虽然没有了,我们三个力在一起,试一下看能不能行?”

六郎眼前一亮,想起张无忌被困光明顶的时候,不也是一开始没有办法冲出去吗?我六郎现在身上也有神功在身,再说张无忌身边只有一个小昭,我身边可是有两个妻子,人数上占优势,肯定不会数给他。于是招呼姐妹二人过来,但是六郎到现在还不清楚发功的道理,自己体内那强悍的功力无法驾驭,在姐妹二人悉心教导之下,花了足足一整天时间,六郎才勉强学会运用功力到掌上。

可是一连试了一个时辰,都没有办法打穿那面石墙,六郎垂头丧气的一屁股坐下来,白雪妃心疼的依靠上来,掏出手帕给六郎擦了一下头上的汗水,白云妃将身边仅存的一壶清水递给六郎,六郎抿了一小口,摇摇头说:“这样不是办法,现在食物和水都找不到了,我们没有时间这样耗下去,得赶紧想一个速效的办法才行。”

三个人坐下来,眼看着石壁缝隙里的阳光逐渐消失,晚上又来到了,不同时今天晚上,没有了昨夜的那种轻松、激昂的心情,六郎望着那道破裂的石壁呆呆发愣。白云妃靠过来,小声说:“六郎,你在想什么呢?”

六郎面无表情,闷声说道:“我在想这道石壁……”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9章娥皇女英绝地双修(五)白雪妃心平气和的说道:“着急是没有用的,六郎,你现在已经掌握了内力的使用方法,我们姐妹是不行的,全要依靠你,但是我们也不希望你做一些徒劳无功的傻事,即使这辈子都出不去,我们姐妹也是无怨无悔的,你不要有太大压力啊!”

六郎站起来,走到那道石壁前,狠狠的拍了一掌,痛恨的说道:“张无忌能做的事情,我为什么就做不到?”

白云妃好奇的问道:“张无忌是谁?”

六郎苦笑道:“我在书上看的,一个武功高手,当时他也是被困在石洞里出不去,小昭教他乾坤大挪移,然后就搞定了,破壁而出!”

白云妃咦了一声,道:“乾坤大挪移?对了,我怎么把这事忘了,六郎,我们奇门也有一种十分玄妙的内功心法,叫飞元异象……”她话刚说到这里,就被白雪妃打断,白雪妃神情庄重的说:“姐姐,你怎么能让六郎用这种功夫?”

白云妃脸一红,低声道:“我只是随便说说……”

六郎诧异的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妥的?是办法的话,说出来看看啊?”

白云妃叹道:“这飞元异象乃是奇门在迫不得已的时候,才会使用的拼命行为,六郎!刚才我只是顺口一说,其实我哪里舍得你那样做啊?”

六郎正色道:“既然是办法,就要试一试,你快教我如何发功。”

白雪妃急忙说道:“你不是奇门,学不来的,不如让我使用好了。”

白雪妃说罢,就欲发功,白云妃制止道:“小妹,你这分明是恼了姐姐,就怪我说话不佳考虑,其实你也知道,就算你肯用这种功夫,就凭我们的功力,只会是白白牺牲的。”说话时候,已经忍不住嘤嘤哭泣起来。

白雪妃叹口气,看看六郎说:“我们三个命中当有此劫,任何一个白白牺牲,都会让我丧失再活下去的勇气,现在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大家冷静下来。

我一直在想,既然明神的本元在六郎身上,我们若是让六郎再修炼奇门的武功,岂不是舍近求远?修神界的内功心法是天下至尊,攻击系法术更是所向披靡。风火雷霆决、风火雷霆阵、天电织、灭天神雷、翠袖降雪、还有幻雷绝影那一种不是独步天下的神功?我们可以帮助他速成一下其中的风火雷霆决,然后用风火雷霆决劈开这道石壁。”

六郎高兴的说道:“这太好了,我想起来了,我曾经见过你们所说的这种功夫,叫风火雷霆决吗?是不是攻击的时候,向前方劈出一道利闪,攻击力极其强大,可以将硕大的石头粉碎?”六郎想起紫若儿和自己比武时候所用得招术。

白雪妃说:“应该是那个样子。”

白云妃面露难色道:“可是我们如何教六郎?”

白雪妃笑道:“姐姐,你莫非忘了?姑姑可是元神与奇门双修的,我们小时候跟姑姑学武功的时候,她问我们学哪一门功夫,你说要和爹爹一样,做一个出色的奇门,而我却和姑姑学了一阵子修神界的功夫,结果因为觉得修炼元神太累,太慢,所以我也改练了奇门。不过修炼风火雷霆阵、风火雷霆决的口诀我现在还记得,风火雷霆阵是用来防御的,我们现在没有必要去练,六郎身上有明神的本元,我们姐妹再用双修的方式配他一下,若果能在三天之内练成的话,我们还是有生还的希望的。”

六郎欣喜道:“双修吗?太好了!我这就做准备去。”

白雪妃重重的戳了六郎一把,说道:“你这个小色狼,就知道做那种事情,我说的双修乃是行功运气之法,虽然也是通过采捕之道推进神功速成,但是必须牢记行功口诀,分心不得,若是像你现在这样,只知道行欢作乐,怕是要走火入魔的。”

六郎啊了一声,道:“这么严重?”

白云妃说道:“照说功力愈练愈深是件好事,可对修习采补功夫的人,却未必是如此。采补之功必是男女相交,无论采补功夫修得再深,男人以此练功采得的都是女体元阴,就像女子也只能采男体阳精而已,这是男女天生的阴阳之别,即便采补功夫脱胎于道家阴阳之术,数千年来也不知经历了多少前辈先进千锤链,也没法改变根本之道。可无论你所修的功夫再偏纯阳纯阴,但只要是人体,就必须注重阴阳气息间的平衡。所谓”孤阳不生、孤阴不长“,此乃天地之道,非人力所能改变;也因此,无论你采补功夫再如何高明,再采得多少精纯的元阴或阳精,若没有本身足以相提并论的阴阳元气相辅相成,纯以采补之术是绝对没办法促使神功天成的。若是自己体内的阴阳气息不足,采了再多的元阴阳精,都只能深藏在体内作为潜力,无法全然发挥效果,六郎你现在就是这样的哦。”

六郎哈哈笑着说:“原来是这样,云姐知道的可真详细啊,我现在就想采你啊!”说罢,一个虎扑将白云妃按在了身下,白云妃急道:“你怎么这样啊?人家还没有给你讲玩呢。”

六郎却嬉皮笑脸的忙着动作,说:“可是我已经等不及了,再说咱们的时间就是生命,越快越好啊!”白雪妃扑哧乐出声来:“姐姐,你就依了这小色狼吧,他说的倒是道理,咱们的确要抓紧时间啊!你们就这样进行着,我同步讲解给他听……”

六郎心花怒放,三两下就剥光了白云妃的衣服,一边舒舒服服的享受着白云妃那雪白成熟充满魅力的香躯,一边听白雪妃给自己讲解修炼风火雷霆决的口诀,以及身双修的要领。等六郎在白云妃身上尽情驰骋,春风一度之后。白云妃让六郎将自己置放与上,二人面对面相对而坐,要害部分却不曾分离,白云妃双掌平贴至于六郎小腹下。六郎则双臂拢,交叠与胸前。

白雪妃继续说道:“采补之道也不是威能无限的,采了多少元阴阳精,都得和自己体内元功化为一,才能产生效果,若是身体没能调整到能够发挥体内功力的地步,太多太深的功力对自己只是有害无益。六郎,姐姐现在已经运功帮助你梳理任督二脉的真气,助你快速运行周天,你且照我所说的,换元吐气,尽量囤集元气,让它转动起来,转的越快越好。”

六郎嗯了一声,照做起来。过一会儿,白雪妃问:“你现在能感觉到体内有几道真气再转?”

六郎沉默了一下,道:“有五道。”

白雪妃说:“这五道真气便是你的元神,现在你能将他们运转起来,已经很不错了,我当初练这种功夫的时候,足足用了四个月时间。”

六郎得意的说道:“老婆,我是不是很聪明啊?”

白雪妃起脸说:“不要得意忘形,小心走火入魔。”</front>

【春光灿烂杨家将】(91-100)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9章娥皇女英绝地双修(六)六郎哦了一声,认真的对待起来。

白雪妃接着引导:“你的身体就好比沃土良田,元气功力则是雨水甘露,那经脉便是灌溉水系。若是雨水丰沛,灌溉水系又作得妥善,沃土良田在努力灌溉之下,自是处处丰收,也就是说只有这三者协调平衡之下,才能彻底发挥体内功力,而不致于白白浪费力气,搞到事倍功半的地步。若是本身经脉不够稳固,能承受的功力便有限度,一旦一口气得到了太多功力,经脉却未一同提升,就好像在灌溉水系未臻巩固之前就来了大水,只会成为水捞之灾,必将水渠毁坏,到时候的状况就等于某处良田被水淹没,某处良田却是缺水灌溉,要得到好的收成那是休想,只怕连田地都要被毁坏了。虽说世间之事无奇不有,不可一概而论,但至少这根本之道仍是难以迈过的一道坎,极少人能够逾越。”

六郎连连点头,表示自己听得懂这些道理,白雪妃又说:“即使你的内力得到刚打的囤积,也不要急着全部运转起来,首先要做的是,保持运转的速度,还有就是运转的饱和,若是急于求成,那就无疑要走火入魔了。”六郎示意自己正在照做。

白雪妃接着说道:“下一步是拓展经脉,让经脉尽可能的广纳真气,吸纳的真气越多,你可是驾驭的内功就越深厚,发出去时候威力就越大。”

六郎继续领会精神,因为身体内有强大的明神本元,六郎行功速度进展火速,白云妃时间一长,却有些吃不消了,浑身汗水淋淋,头顶紫气蒸腾,额前的秀发全部湿透,眼看已经支撑不住了。白雪妃道:“姐姐,你停下来休息会儿!”白云妃收功,离开六郎身体,六郎马上感觉到一阵空旷感。

白雪妃不失时机的将早已经光溜溜的身体送到六郎怀中,含羞用手扶着六郎的英雄,轻轻放入体内,然后也采用双掌前切的姿势,配六郎行功,并随时嘱咐六郎不可急功冒进,就这样,姐妹二人轮流互换,助六郎开通了第六元神,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时候。

六郎停下来休整,白云妃将水壶送给他喝,六郎喝了一口,见她们姐妹居然丝毫没有动过这水壶里面的一滴水,心中颇为感动,想想昨日至今,二女已经是水米未尽,爱怜之下,含了一口清水,送到白雪妃唇边,白雪妃摇头示意不要喝,却被六郎硬生生的吻住香唇送将进去。然后六郎又用同样方法将水为给白云妃。

之后,六郎摇了摇水壶说:“还有大半壶呢,你们不要因为我而省着水不喝,渴坏了身体,我见到了要伤心的,那样话还能专心练功吗?”

二女含笑点头,白云妃贴到六郎怀里,娇声说:“小贼,你心眼倒是蛮好的。”

六郎亲了她一口说:“那是当然了,要不你们姐妹能看上我?不过说实话,我现在肚子饿得叽里咕噜叫,有没有什么东西吃啊?”

白云妃为难地说:“都怪我没有带上食物,现在道路全都被封死了,根本不去,六郎你只好忍一忍了。”

六郎却道:“分明是有吃的舍不得给我嘛。”

白云妃愣道:“哪里有啊?我会骗你吗?”

六郎伸手抓住一件食物,笑道:“有这四个宝贝吃,我就能坚持一年半载的,老婆们开工了!”

时光又流逝了一天一夜,这日正午时候,六郎决定必须要试验一下效果了,当然实验之前,又搂着两位娇妻恩爱一番,事毕之后,六郎抖抖精神,血气神脉四象归元,要足精神气,暴喝一声,对这那道石壁劈出一道电闪,但听轰隆一声,那道石壁在巨大的冲击下朝外面坍塌下去,暴露出一个足有一丈方圆的大豁口,清洌的阳光和强劲的山风一下子灌进来,白云妃和白雪妃忍不住欢呼起来。

六郎将两位娇妻重新搂到怀里,调侃道:“两位老婆,想不到世界上最难的问题困扰下,咱们做一下夫妻生活,就轻松的解决了。”

姐妹二人都羞得粉脸通红,又发现自己还是赤身裸体的,慌忙忙着整理衣服。

六郎笑道:“这个山洞,我爱死你了,老婆们,要不要和它来个告别仪式?”

白雪妃将衣服递给六郎,说:“傻瓜,看你那傻样,在这儿好像住上瘾似的。”

六郎呵呵笑着,穿好衣服,三人走到那豁口前,往下一看,不由得又傻眼了,对面千尺峭壁,峰遥直下,山涧中有一道波涛汹涌的河流,正好从脚下驰过。要想脱身,唯一的办法就是跳河逃生。但是从上面看下去,那道河流就像一条带子弯曲在山涧中,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能不能跳入水中真是不敢预料。三人互相看了看,白雪妃将手交给六郎,说:“六郎,生是你的人,死也是你的鬼,我跟着你一起跳,即使掉到河岸上,摔成肉酱,雪妃也无怨无悔。”

六郎又看看白云妃,白云妃也将手交到六郎掌心,说:“小贼,我也交给你了,我们三个生死永不分离,你就跳吧。”

六郎拔牙关一咬,说:“大家把眼睛闭上,我数一、二、三,咱们一起跳下去,是生是死,就让苍天做决定吧。”于是三人一起闭上眼睛,六郎数到:“一……二……三!”三人立即手拉手,迎着千尺峭壁朝下跳下去。

当听到扑通的落水声后,六郎顿时心花怒放,但由于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冲击力太大,三人拉在一起的手落水时被水流冲开,六郎也呛了好几口水,幸好自己熟悉水性,忙浮出水面,发现白雪妃就在自己跟前。白家姐妹自小在悬空岛长大,自然都会水,但白云妃还是被激流冲到了十数丈远的地方,三人费了好大劲才爬上岸。六郎一下子瘫软在岸边的草地上,两位夫人齐刷刷伏倒在六郎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虽然很累,但是逃出生天,三个人脸上更多的还是那份由衷的喜悦。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92章易水寒山诛逆贼(一)因为三个人都惦记着悬空岛的安危,找个地方随便要了一些东西填饱肚子,又买了三匹脚力,飞马赶悬空岛,来到葫芦渡口的时候,已经是掌灯十分,六郎从瓦桥关带来的那些仪仗队都在这儿等急了,好几天不见钦差大人的影子,驻扎在这儿,也不知道下一步咋办,见到六郎终于来,那些礼部官员非常高兴,见六郎还没有吃完饭,就要准备宴席。

六郎哪有心思再吃宴席,问他们这两天有没有看到过有人经这里出入,下属官员禀说:“前两天是有一伙人从这里乘船上岛去了,他们还问过我们话呢。”

六郎问道:“他们问什么?”

“他们问我们是哪儿的ahref=/target=_blank>游椋〉牟桓宜嫡馐乔詹畲笕说亩游椋秃br/>是真定府的办差官,在这儿设了卡子,要抓飞贼。”

六郎拍拍他肩膀说:“干得好!”头对白家姐妹说:“看来他们已经上岛了!”

白云妃说:“上岛都是些什么人?”

白雪妃道:“我知道,全是程世杰的手下,领头的是西域五毒教教五毒教,他们的目的是『七星破甲图』,而且韩天远已经投靠了程世杰,姑姑现在已经是孤家寡人了,她的处境一定十分危险,我们要立即支援她。”六郎点头,吩咐手下准备船只上岛,由白家姐妹带路,六郎带着自己的ahref=/target=_blank>游椋米盘旌诿闲br/>空岛,到了悬空岛南岸,白雪妃让船只停在荷花荡里隐蔽起来,对六郎说:“现在岛上什么情况我们一点都不清楚,这么多人一起登陆目标太大了,我先上去侦察一下,你们等我消息。”

白云妃拉住她说:“小妹,太危险了,我陪你一块去。”

白雪妃摇摇头说:“我一个人足够了,你留在这儿,保护六郎!”

六郎说道:“算了,我们三个一起上,互相也有着照应,队伍就留在这儿,不要暴露。”于是三人潜水来到岸上,果然发现岛上气氛紧张,白雪妃带路,穿过桃花坞,直奔七星楼,来之切近,就看到七星楼前已经被松明火把照的亮如白昼。韩天远已经带兵将七星楼团团包围,楼前的空地上,恶斗正在进行,四五个西域装扮的高手,正在围攻一个宫装女子,那女子正是龙姬。六郎对龙姬的印象一直不好,甚至希望这个女人不复存在,但是现在龙姬毕竟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看样子岛上的士兵大都被韩天远拉拢过去了。

白雪妃和白云妃看到当前情况,也是万分焦急,抬头向七星楼上面看去,白凤凰临危不乱的站在楼顶,正瞩目观看下面的战况。姐妹二人商议了一下,认为现在情况下,最好不要马上暴露自己,先观看一下情况再说。

围攻龙姬的五个高手,都是五毒教的教众,五毒教尚未出手,她身边之人已经沉不住气。雷霆使者脾气最为暴躁,这么多人对付一个女子,这么长时间都不能取胜,早已按耐不住,悄然无声的靠近过去突然出手,手中判官笔直封龙姬的死穴。龙姬恶战之中却也是八面玲珑,她灵腰一转,脚下莲花碎步,轻飘飘躲开了雷霆使者的偷袭。

雷霆使者心中恼怒,身形一跟左右开弓,判官笔和左掌一起朝龙姬劈头打去,龙姬再次转身跳出他的围,手中软鞭一扫,一溜乌黑的鞭影朝雷霆使者卷过来,雷霆使者知道对付软兵器不能硬拼,自己横身闪跃的同时正在考虑破解龙姬软鞭的办法,突然龙姬左手一仰,由袖中飞出一道银光,那道光芒见风暴长,竟然化做一条丈余的巨蛇,这条大蛇浑身通亮,银光闪闪,三角头型上镶嵌一张极为丑陋的面孔,它豁然张开一张血盆大口,朝雷霆使者咬来。

雷霆使者发现时那张丑陋的面孔时,那张血盆大口已经就在眼前,他吓的魂飞天外,手中判官笔信手一拨,砸向大蛇,但那大蛇居然不惧刀枪,虽被击中,蛇头一拐,森森毒牙已经咬中雷霆使者的手臂,雷霆使者便觉得手臂发木,判官笔也拿不住,掉落到地上,同时毒气攻心,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那大蛇卷着雷霆使者昏迷的身体到龙姬手中,龙姬喝一声:“如此鼠辈,也胆敢挑战本宫?”手腕上一用力,那花背妖龙卷着雷霆使者的身体猛地甩出去,一下子将雷霆使者的身体甩到了数十丈远的台阶下面,顿时七窍流血,死于非命。

五毒教诸位高手看的心惊胆寒,纷纷后退。五毒教见到跟前护法丧命,暴喝一声,跃上台阶,站到了龙姬身前,冷声道:“竟敢伤我座前护法,本教在此,还不赶紧受降?”龙姬轻蔑一笑:“五毒娘子,别来无恙,二十年前,你利用姿色诱惑了轩辕霸一,混上这教夫人宝座,想不到时隔几年,你都变成教了。不好好的待在西域,跑到中土来兴风作浪,逆天行事,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

说罢,手腕一抖,银色的花背妖龙对准五毒姥姥袭了过来。

六郎细观那五毒教,年纪看上去却只有三十岁左右,一身黑绸劲衣,紧紧裹着玲珑娇躯背后背着一件奇形怪状的兵器,远远看来,有些像一面银盆。姥姥脸型标致,皮肤细腻,不但长得狐媚艳丽,而且丰满的娇躯和她那份特有的气质充满了对男性的诱惑。看龙姬手中妖龙朝自己攻过来,五毒教身子一扭,轻灵的避开,同时朝背后一伸手,将自己的独门兵器『五毒摄魂铃』取到手中,左右一分,便化为两面银盾,将她护在其中,与龙姬大战起来。龙姬金银双蛇并用,五毒教居然讨不到一点便宜,她的那些手下招呼一声,一起上来帮忙,依然是战龙姬不下。六郎心道:“这疯女人,关键时候还真顶用,武功这么高,长的又标志,可惜疯了一点……”

白雪妃观战之中,突然发现韩天远鬼鬼祟祟的离开,过了不大工夫又转来,手中却拿了一样东西,看上去像是一个白瓷坛子。不由得自言自语道:“他在搞什么鬼?”

这时候,韩天远已经健步跳入战场,将手中白瓷坛子高高一举,朗声喝道:“龙姬,还不住手,你看这是什么……”龙姬闻听瞩目看去,顿时惊得花容失色,破口骂道:“韩天远,你胆敢动世宗皇帝的骨灰?”

韩天远冷冷一笑,高声道:“你这泼妇,快些扔掉兵器投降,帮我们捉拿白凤凰,大破七星楼,否则,我就将这坛子摔下去。”说罢,扬起手来,走近山崖,做出一个投掷的动作。龙姬心神一慌,脱口喊道:“不要!”说着,不顾一切的朝韩天远扑去。

这一来,她必定要破绽出,五毒教是何等阴险狡诈之人,焉能放过这么好的偷袭机会?身形一纵,喊一声:“着!”五毒摄魂铃中暴射出五种极其厉害的暗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中了龙姬的后背。龙姬身子一晃,还是勉强撑住,怒目注视着韩天远,咬牙切齿的说道:“狗贼!还给我!”

韩天远冷冷一笑,他在悬空岛十余年,深晓龙姬的秉性,知道这个女人因何而疯,在她眼中,柴世宗的灵位及骨灰比任何东西都重要,所以想出这个下流的办法对付龙姬。见龙姬果真上当,把手一样,手中那白瓷坛子顿时丢了下去,龙姬惊愕中不顾一切的冲上来,韩天远握刀的手向前用力一探,雪亮刀尖便从龙姬后心透了出来。

七星楼上面,白凤凰暗自叹息一声,心中也涌起几分难过,虽说龙姬这些年的行为自己一直看不过去,但她是先帝嫔妃,又那样的钟爱着先帝,直到今天也算是为先帝殉情。可龙姬到死都不知道,那白瓷坛子里面所装的不过是世宗皇帝生前穿过衣物的焚灰。

六郎看到韩天远用极为卑鄙的手段杀死龙姬,心中气愤不过,龙姬过去的行为虽然让六郎有些痛恨,但念在她是精神上失控才导致那变态的所作所为,不似韩天远这般阴险,卖求荣,简直是天理难容。六郎再也忍不住,大喝一声,冲上前去,用刚刚学会功夫,劈手打死一名叛兵,抢下一口钢刀,朝韩天远直冲了过去。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93章易水寒山诛逆贼(二)白云妃、白雪妃见状,也现身出来,跟着六郎冲杀过来,那些叛兵本都是悬空岛长大,对白家感情颇深,有些人是受了韩天远的蛊惑,多半都是身不由己,见到两位小姐杀过来,都纷纷的退让。韩天远看到白家姐妹冲过来,一开始心中有些惊讶和惶恐,但是自己现在已经掌控了局面,还有五毒教这么多高手在场,一声狂笑,迎着六郎甩出一片刀光。

六郎对刀法根本不通,头一次面对强手,也拼了狠力上去,借着一股子激劲,与韩天远硬对硬,就听喀嚓两声脆响,二人手中的钢刀一同折断。六郎早有准备,看准韩天远用了一记风火雷霆决,韩天远吃惊之际,双拳交错护在胸前,用七星战甲破解了六郎这一记重击。那道霹雳攻击到韩天远近前,击中在他真气凝聚的护身甲胄上,激荡出一溜火花。

六郎扑上去,拳脚并用,全无章法,打得韩天远有些不知道如何应对,白家姐妹双战五毒教,白雪妃用剑,白云妃使用长鞭,姐妹二人长短配,相互照应,与五毒教战成平手,五毒教见眼看就要大功告成,半路上突然杀出三个小辈,而且各个都很难缠。就对韩天远喊道:“韩岛,夜长梦多,我们速战速决!”

韩天远顿时明白五毒教要使用暗器大招,连忙摆脱了六郎的纠缠,纵身跳到台阶下面,六郎只当韩天远畏惧了自己,见白家姐妹双战五毒教不下,就冲上来帮忙,三人扇面型将五毒教困在中间,五毒教暗自一声冷笑,突然间将身子一收,隐到两面银盾中,就要发射漫天花雨的暗器。

却听半空中有人一声清喝:“妖女休要猖狂!”一白衣女子由天而将,正拦在五毒教身前,她亭亭玉立与明月之下,一双明眸清丽如太阳在朝霞中升起,暗含着神秘不可测的平静。她一身白衣紫绣,如雪般洁白的衣裙在领口,袖口裙角部位都绣有紫色鸾凤,全身衣衫装束的一丝不苟,夜风竟似吹不乱她的衣裳,那一双杀机隐伏的清丽明眸望向五毒教,道一声:“妖女,七星楼前岂容得你胡作非为?”

白雪妃与白云妃携手立于白凤凰身后,轻轻唤一声:“姑姑!”

白凤凰略一点头,道:“你们不必害怕,姑姑二十年绝迹江湖,只是不愿再起刀枪,这些利欲熏心,狼狈为奸的小人,还自以为我害怕了似的……”白凤凰将手一扬,一口银光闪闪的短剑由袖口中飞到掌心。

五毒教深知白凤凰绝非泛泛之辈,一边暗将袖内的暗器滑到掌上,以备随时出手,一边冷笑着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凤凰天女不要自以为神功盖世,就想一手遮天,现在,你已经是孤家寡人,就不要做以卵击石的蠢事了。”说罢,双手银盾挥舞中,漫天花雨的暗器已经激射而出,五毒教的暗器一共有十三中,前面三组是柳叶飞刀、金钱镖、夺命金针,飞刀一共二十六口,用的是飞龙在天暗器手法一口连着一口线序飞出,金钱镖则是三十二只由左面银盾中次序射出,夺命金针无数,由右面银盾中以含沙射影的漫天花雨方式射出。

白凤凰知道五毒教暗器功夫了得,当即喝一声:“风火雷霆阵!”她双手十,口中高喝同时,头顶霞光四射,其中一道凌厉的赤青气浪迅速向四周扩散,那青色的气浪扩散出一丈方圆后方止,那青色的气浪与外界的空气磨擦,散发出出一层象火苗一样的外壳,将自己连同身后的六郎、白云妃、白雪妃一并严严实实的护在里面。

那漫天花雨的暗器全射在那道赤青色气墙上,叮当乱响,火星四溅。六郎惊骇道:“这么厉害?”白凤凰心若止水,静静看着五毒教对自己发射暗器,手中那柄银剑含蓄待发,就等着五毒教暗器停下来后破展露出。

五毒教有些慌张,以至发射暗器的手法有了一些慌乱,前三种暗器顷刻间就已经射完。五毒教正要发第四种暗器时,白凤凰抢先出手,旋风般迎着五毒教扑了过去,五毒教的第四种暗器竟未能发出,只觉得胸前一凉,等她意识到疼痛的时候,白凤凰已经收身转原位。

韩天远意识到事情不妙,传令道:“放箭!”

顿时箭矢如飞蝗般扑过来,白凤凰冲六郎三人喊一声:“撤!”她挥舞宝剑断后,四个人退入七星楼,韩天远带兵包围上来时,七星楼的大门已经关闭,那门乃是一尺多厚的木制成,外面还包了铁皮,十分坚固,人力绝难打开。韩天远赶紧来到五毒教身边查看她的伤势,白凤凰那致命的一剑,几乎要了五毒教的性命,眼下她已经是奄奄一息,束手待毙。

韩天远道:“教,你再支撑一会儿,我用八门续命术助你。”

白凤凰带领六郎和白家姐妹进入七星楼,白雪妃难过地说:“姑姑,想不到岛上出了这么多败类。”白凤凰笑了笑,道:“人各有志,你们没事姑姑就放心了。”白云妃哭诉道:“姑姑,想不到陆涛也是个混蛋,这叛乱的事情,他早就参与了。”白凤凰点头说:“我知道了,陆涛现在怎样了?”白云妃神色惨淡道:“被我杀了!”

白凤凰赞许道:“杀得好!云妃,让你们姐妹受委屈了。”

六郎躬身施礼道:“姑姑,我是杨六郎,这次上岛原本是奉旨招安来的,想不到岛上出了这种事情,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白凤凰道:“现在岛上的兵马都受到韩天远父子的蛊惑和威逼,我们被困在这七星楼里,他们暂时还冲不进来,不过要想扭转眼下的局面,只有先想办法杀掉韩天远。树倒猢狲散,相信那些叛乱的士兵大多数还是有良心的,关键是韩天远不仅武功厉害,更是诡计多端,要杀他实在不容易。”

几个人一边说话,一边来到七星楼地下,六郎现在才知道七星楼还有地下室,而且下面更是别有洞天,中间地方有一座神台,神台上面一金身玉砌的盘龙神鼎,神鼎周围摆放着一些精致的瓷器,六郎从未见过这等上好的瓷器,突然想起传世中所说的柴瓷“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莫非就是这些?这时候又一件景物映入六郎眼帘,就在盘龙神鼎的侧面,还绑缚着一个人。

这个人正是萧绰,白凤凰对白家姐妹说:“将她带到楼上去!”白雪妃惊讶道:“萧公子,怎么是你?”白凤凰冷声说道:“他并不是什么萧公子,她真正的身份是大辽景亲王王妃,北院黑虎堂堂。”白雪妃吃了一惊,萧绰看看诸人,微微一笑道:“天女,怎么?你想用我来要挟那些人吗?没用的,悬空岛已经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大家最好还是坐下来谈条件,不动刀兵的好。”

白凤凰不予理睬,前面带路,众人登上七星楼楼顶,白凤凰亲手点燃七星楼上所有的灯火,好让楼下人等看清楚上面的情况,然后将银剑架到了萧绰的粉项之上,冲下面说道:“韩天远,你看看这是谁?快命令你的人放下武器,悬空岛的兄们,我知道你们受到了韩家父子的威逼,现在投诚还来得及。”白凤凰的汉化果然起到作用,有些士兵已经开始议论了。

韩天远愤愤的吼道:“韩宾,有扰乱军心者,格杀勿论!”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94章易水寒山诛逆贼(三)然后他拢目向上看了看,只是微微一声冷哼,道:“虽然萧大人在你们的手里,可是我韩天远只受命于程大人,为了大辽和程大人的霸业,萧大人即使牺牲也是值得的!”说罢传令道:“将所有的火药抬上来,如果楼上的人拒不投降,就给我就炸毁七星楼!”

六郎听罢故意叹口气,对萧绰说:“他们根本没有把你的生死看在眼里啊!”

萧绰有些挂不住,冲楼下说道:“韩天远,你不要乱来,程世杰尚还听从我的调遣,你胆敢不把我放在眼里吗?”

韩天远心中有数,今天的局势要想保全萧绰的性命,就会耽误了除掉白凤凰的大好时机,一旦不能及时除掉白凤凰,悬空岛这么多人,虽然现在自己控制了局势,保不起什么时候就会发生意外,要想让这些人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必须除掉白凤凰。于是韩天远打定意,吩咐手下,火速埋置炸药,马上炸掉七星楼。

萧绰见韩天远一意孤行,全然不听从自己的命令,自然之道他的居心,不由得轻声叹道:“七星楼,有二十年的天下第一美女,还有这位年少有为杨将军陪我萧绰共赴黄泉,我是了无遗憾。”说罢洒然一笑。

白凤凰皱起眉头,看着楼下那些人迅速的安置炸药,知道已经要挟不了韩天远,有心冲下去杀一条血路,又唯恐自己护佑不了几个小辈安全,就算自己侥幸活命,又有什么意思?白雪妃和白云妃均都是面沉似水,瞩目不语。

六郎又蛊惑萧绰道:“韩天远这样对你,难道你就不恨他?就算咱们一同死之前,你也要拉上他垫背啊。”萧绰眼睛一亮,转头对白凤凰道:“天女,你我之间本无深仇大恨,何必非要争个你死我活?你若是信得过我,就解开我身上的六丁六甲符,我下去取了韩天远的狗头,再来受绑。”

白凤凰冷笑道:“萧绰若是六把御剑在手,悬空岛上无人能敌,若不是你贪图我七星楼下的宝藏,不借助楼中的机关,我根本就捉不到你,现在若是放了你,即使你杀了韩天远,不向我授首就降的话,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萧绰郑重其事地说道:“我用人格做保证!”

白凤凰狐疑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萧绰又道:“韩天远诚心置我于死地,不杀此贼,萧绰死难瞑目。”

六郎接言道:“姑姑,我替他做担保,萧绰若是言而无信,六郎愿意自己坠楼而死!”

白凤凰吃了一惊,问道:“你与她萍水相逢,为何这般信任与她?”

六郎说道:“这不是信任与否的问题,而是事实所致,眼下只有姑姑你与萧绰携手,杀掉韩天远,我们才会有生存的可能,杀掉韩天远,必然会解除七星楼的危机,就算事成之后,萧绰言而无信,大不了赔上我一个人的性命,可是那样一来至少你和她们姐妹都可以活下来。”

白云妃和白雪妃闻听之后,感动的不知如何是好,六郎心中暗笑,自己这可是一箭双雕的妙计,既讨到了白家姐妹的欢心,又暗中救了萧绰的性命。于是偷偷对萧绰一个暧昧的眼色过去,萧绰会意的微微一笑,说道:“就冲杨将军这番慷慨陈词,萧绰也绝不做背信弃义之人,否则今后如何号令三军?”

白凤凰略加思,终于挥手斩断萧绰手腕上的绑缚,并解开她身上六丁六甲符,又将剑壶还给萧绰道:“我助你一臂之力!”萧绰点点头,道一声:“我先下去了!”说罢,纵身跃下七星楼,白凤凰紧追其后,萧绰半空中已经抽出六把御剑,直奔韩天远而来。

白凤凰则去收拾楼下布置炸药的叛兵,白雪妃和白云妃因为功夫不到家,不敢贸然上去助阵,六郎更是连七星楼都不敢跳下去,三人只能站在楼顶上为二人助战。韩天远正在给五毒教疗伤,五毒教中的这一剑伤势极重,仅凭韩天远自己的功力已经很难天,但发觉萧绰由空而降,一句话都不说,就直取自己性命,显然是被自己的所作所为激怒,韩天远做梦也不会想到白凤凰会放了萧绰,他本以为白凤凰厉害,尽管自己不是对手,但是身边这么多帮手,白凤凰也耐何不了自己,炸毁七星楼,虽然会殃及萧绰的性命,但是却会保全自己的性命,日后面对程世杰,讲讲今天的局势,自己也不一定会承担什么责任。

萧绰见了韩天远,二话不说,痛下杀手,韩天远一时招架不住,韩宾招呼五毒教的那些手下过来给父亲帮忙,十几个人车轮大战萧绰,萧绰使用六把御剑,便如同人有三头六臂一般,根本不惧这些人的围攻,但是仅凭她一人之力,要杀韩天远还真不太容易。白凤凰杀散那些叛兵,就过来助战,她一加入,韩天远立马觉得吃不消,冲韩宾一使眼色,父子二人就要溜走,萧绰暴喝一声:“哪里走!

看我浑元剑阵厉害!”说话同时六柄御剑一齐飞出,就如同划过夜空的六道闪电,耀目电光照亮萧绰冷酷而绝美的脸,她一声暴喝人已经飘向半天空,那六柄御剑在空中迅速变化,一而十,十而,而千,千则千千万,千万道剑光演化出一座“天罡地煞混元剑阵”,将韩天远父子以及五毒教教众一同困在其内。

萧绰身若游龙,飘忽闪烁于自己的剑阵中更是如鱼得水,顷刻间,剑光一收,萧绰已经收了六把御剑,韩家父子与那一干高手已经尽数倒地,无一活命。

白凤凰趁机毙了韩天远手下两名心腹头领,冲下面叛兵喊道:“兄们,韩天远已死,你们不要执迷不悟了,我念在你们跟随我们兄妹多年的请份上,既往不咎,你们还不赶快投降?”

那些叛兵大都不愿与韩天远同流污,均都是被逼的没有办法,如今韩天远已死,头领又被白凤凰杀了,于是纷纷扔掉武器受降。白凤凰让他们马上将韩天远之前收押的那些自己的心腹由集中营里面放出来,形式算是基本上稳定下来。

这时,六郎由悬空岛带来的人马也闻讯上岸,虽是官兵,但是双方首领已经表示和谈,也就打成一家,帮忙清理七星楼前的尸体与用不着的炸药。六郎与白家姐妹从七星楼上下来,六郎兴高采烈的道:“韩天远这个逆贼,杀了他简直是大快人心。”

白凤凰看看萧绰,冷声道:“萧绰,你现在作何打算?是束手就擒,还是想凭借你的绝世武功逃离悬空岛?”萧绰微笑道:“我萧绰一言九鼎,随你处置!”

说罢,收了御剑,将双手向前一伸。白凤凰点点头,发出六丁六甲符,锁住了萧绰身上经脉,又吩咐人将她双手绑了,才说道:“萧绰,我很是佩服你的勇气、胆略还有信誉,但是我不能放过你,明天我要用你的人头来祭奠为这次兵变而牺牲的我悬空岛烈士的亡灵。”随后令白云妃将萧绰关押倒七星楼内。

六郎心中一寒,看着萧绰被押赴而去的背影,心中有些凄凉,心道:“看白凤凰的口气,不是在玩笑,肯定是认真的,萧绰也是太认真,杀了韩天远之后,完全可以逃走的啊,非要逞这种英雄有什么用?”

白凤凰重新布置了巡逻ahref=/target=_blank>游椋蠹仪采ⅲ梢约八嫘械娜寺矶急话才旁br/>驿馆,关于招安之事,白凤凰告诉六郎不要担心,她言出必行,但是接受招安之前,她要现给这次事变遇难的兄们一个交代,六郎想到白凤凰先前所说那句话,看来她是准备杀萧绰了。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95章情人六郎在驿馆之中翻来覆去睡不着,眼看着天就要亮了,自己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萧绰上断头台啊,不行,我得把她救出来。六郎想着,悄悄来到七星楼前,绕开岗哨,偷偷潜入七星楼里面,凭借记忆,找到通往地下室的那条通道,虽然六郎知道这里面机关重重,但是救人心切,也就管不了许多了。对照白凤凰引领自己进来时的操控方法,误打误撞,居然顺利的通过三道石门,来到那个盘龙神鼎跟前,还好,萧绰果然就被绑在那里,六郎一步冲上来,将她抱了个满怀,对准香腮连亲数口,口中说道:“亲老婆,你老公来救你了!”

萧绰不动声色的说:“谁稀罕你救!”

六郎诧异道:“那你稀罕谁来救你?岛上的人对你可是恨之入骨,白凤凰更是认为导致这次叛乱的罪魁祸首是你,准备明天将你开膛摘心呢。”

萧绰哼道:“人生自古谁无死?我萧绰顶天立地,死又何惧?”

六郎给她松开绑绳,道:“可是我舍不得啊。”

萧绰又说:“你打算将我怎么办?”

六郎认真的道:“什么怎么办?我放你走啊,谁让我是你亲老公呢,你救我一次,我就还救你一次,这叫一报还一报。”

萧绰摇头说:“悬空岛四面环水,我又不会游水,你给送我出去。”

六郎惊骇道:“我?我来救你出七星楼,已经是冒着生命危险了,再说我也不认识这儿的水路,糟了,我怎么把这件事情忽略了,不过我有个意,你上楼去把白凤凰活捉了,拿她作人质不就得了。”

萧绰却道:“难道你没有看见白凤凰在我身上种下了六丁六甲符?我现在浑身功夫一点也使不出来,找她还不是送死吗?”

六郎焦急的说道:“那怎么办?不能老在这儿等死,你先跟我出去,咱们再想办法,不然的话,一会儿天亮了,可就麻烦了。”

萧绰点头说好,伸手往六郎肩头一搭说:“我浑身乏力,你背我。”六郎一咬牙,将萧绰背到身上,小心翼翼的离开七星楼,到驿馆,趁天还未亮,偷偷溜到自己房间,将萧绰放下来,抹一把汗水道:“亲老婆,你可累死我了。”

萧绰笑了笑,坐下来问道:“你怎样送我离开悬空岛?”

六郎想了想说:“天亮之后,白凤凰发现你不见了,必然震怒,肯定要大肆查,我想过了,她是不会想到我救你的,我现在就给你弄一身衣服去,你就化装成钦差大人的侍卫,留在我这儿,有人查的话,我帮你应付。”

一会时间,六郎拿了一身侍卫的衣服来,让萧绰换上,萧绰换衣之间,又被六郎趁机卡油,六郎摸到胸前那一对异常丰满的肉球,惊骇道:“亲老婆,这么大啊?”萧绰拍开六郎的手,说道:“休想占我便宜,我不是说过吗,要想和我好下去,除非你归顺大辽,否则……小心我翻脸无情。”

六郎嘿嘿笑着,味上手上的味道,说:“让我归降大辽,太没有面子了,你若是归降大宋岂不是更好?我现在是钦差大臣,专权负责招安的事情,怎么样?

有没有想法啊?”

萧绰哼了一声,到头睡下,闭上眼睛说:“那你就离我远一点。”

六郎笑着搂着萧绰柔软的腰身倒下来,凑上嘴巴就要亲上来,被萧绰用手拦住,“你想好再来这个。”六郎说:“想什么想?我也累了,抱着你睡一会儿总应该可以吧。”说罢不由分说,将萧绰的纤纤细腰搂定,打起瞌睡来。六郎思想单纯,说睡就睡了。萧绰哪里睡的着,一边闭目养神,一边侧耳聆听着外面的动静。

六月天,天亮的很早,远处传来一阵隐隐的喧哗声,萧绰意识到有情况,连忙推醒六郎,六郎揉着睡眼爬起来,侧耳听了听,果然是出了问题,这时候门外侍卫禀报:“启禀杨大人,白小姐求见。”六郎冲萧绰使个眼色,萧绰便将身形隐藏到床榻后面的罗帐中,六郎开门,白雪妃风尘仆仆的赶进来,说道:“六郎,不好了,萧绰逃跑了。”

六郎佯作吃惊样子问:“怎么事?是不是还有韩天远的余党在岛上?”

白雪妃焦急地说:“不好说,姑姑十分生气,现在已经下令全岛戒严,全力拿萧绰,派我到你这儿来看看,她以前在这儿住过,有没有藏到这里来。”

六郎点头说:“那我得仔细一下,这个人武功太厉害,别再暗算了我。”

于是六郎集ahref=/target=_blank>游椋罱涔菟蚜烁龅壮欤裁挥蟹⑾窒兜挠白印Abr/>对白雪妃说:“她会不会已经离开岛了?”白雪妃摇头说:“应该不会,六郎这个人非常危险,你最好还是小心一点儿,我先去禀报姑姑,还有早饭后,你到七星楼来,姑姑有事情与你商议。”

六郎点头应允,送走白雪妃,六郎关上房门,放萧绰出来,“亲老婆,人家现在到处查你呢。”萧绰不肖地说道:“让他们吧,大不了再被他们抓起来,哎!我问你,白凤凰找你干什么?”

六郎当然不能告诉萧绰自己和白家姐妹的事情,就说:“白凤凰找我肯定是安排悬空岛招安的事情。”萧绰又问:“你为什么叫她姑姑?还有她为什么要接受你的招安?”六郎一愣,还是马上答说:“她比我大许多年龄,当然要叫姑姑了,总不能管她叫姐姐吧。至于为什么白凤凰会接受我的招安,那你只有问她了。”

萧绰还是有些狐疑的追问:“那白家姐妹和你在一的时候,表情和眼神可是有好多问题的,我怀疑你是不是与她们有什么说不清楚的事情?”

六郎急道:“你不要胡说八道啊!这件事可事实关人家姑娘家的声誉问题,惹恼了人家,我招安的事情救泡汤了,要知道皇上那儿我可是立下军令状的,招安不成要丢脑袋的。”

萧绰笑道:“砍掉你的脑袋最好不过了,谁让你抢我的饭碗呢。”

六郎汗下:“我抢你的饭碗?人家自愿向我投降的,我有什么办法,现在分明是你在破坏的计划,我都没有与你争执,你倒是反咬一口,我怨不怨?”

萧绰哼了一声,突然问道:“那么我们上一次在悬空岛上相遇,你就已经是别有目的了?”

六郎点头说:“是啊。”

萧绰又道:“我女扮男装你也早就知道了?”

六郎嘿嘿笑道:“亲老婆,你这个地方这么大,傻子都能看出你是个女的来,除非糊弄没有脑子的人。”说着,就想把手伸进去捞一些便宜。

萧绰拦住六郎不老实的手,说道:“我真是小看你了,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这么阴险……我再问你,在七星楼上,你欺负我的时候,是不是也在装傻?”

六郎笑道:“那次我是真的神智不清,不过这一次可是神志清楚。”说罢,将萧绰拦腰抱起来,丢到了床榻之上,萧绰惊恐道:“你想干什么?”六郎脸色一沉,郑重其事说道:“强奸你!”萧绰怒道:“你敢?”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96章金玉良缘六郎嘻嘻笑着说:“有什么不敢的?你现在中了白凤凰的六丁六甲符,武功全都受到了限制,我还怕强奸不了你,不过你要是配的话,这件事情就另当别论,就当时是亲老公和亲老婆过小日子了。”说着,一把扯开萧绰的衣襟,露出里面白色的丝绸内衣,因为萧绰女扮男装,并3¨未有戴束胸之类的衣服,六郎扒开那件白绸内衣,一对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立即弹地2◢了出来,六郎眼前一亮,立即双手捧住享用,心道:“真是好大啊!虽然大但是不失挺拔,触手柔软而有极富弹性,简直爱死我了。”萧绰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睁着一双迷人的杏眼看着六郎。六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亲老婆,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萧绰说道:“前两天,我做了个梦,梦见……”

六郎问道:“你梦见什么了?”

萧绰脸一红,低声说道:“我梦见怀上了你的骨肉。”

六郎吃了一惊,脱口说道:“这可是个伤脑筋的问题……”说着,动作不由自的慢下来,萧绰却问道:“你怎么停下来了?是不是不敢了?”六郎苦笑道:“没有啊,我是想,你真若是有了我的骨肉,咱们的仗还怎么打?”

萧绰冷生说道:“该怎么打,就怎么打!我现在的身份是大辽景亲王王妃,可是景亲王丧失男性功能的事实在那儿摆着,我若是背着他有了你的骨肉,被他知道了,我在大辽就无法立足了,所以……这个孩子我不能要。”

六郎着急的说道:“这怎么能行,我的儿子,你凭什么说不要就不要?”

萧绰平静的说:“我的事情,我自己做,再说,我不是不想要,而是我不能要。”

六郎道:“你投降我,不就得了吗。”

萧绰摇头说:“我们萧家在大辽乃是名门望族,满门四余口,若是我投敌卖国的话,会害了全族的,你不用劝我了,再说只是一个梦而已,你还真就当真了,想让我给你生儿子,想得到美。”六郎却认真地说:“我可不是说笑的,这种事水也说不准,再说我很厉害的,一次就让你中标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

萧绰笑道:“吆!还很厉害?我怎么没觉出来啊?”

六郎愕然道:“是吗,马上就让你感觉出来。”说罢,甩开外衣,就要上阵,门外却偏这时候来人,手下人禀报:“启禀杨大人,悬空岛白凤凰女侠有请。”

六郎应一声:“知道了,我马上到。”无奈的穿上衣服,六郎转头对萧绰说:“真扫兴,否则一定让你尝试一下我的厉害,不过等我处理完这件大事,马上来找你啊,亲老婆,你可那哪儿都不要。”

说完,六郎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出门来,看见白雪妃等在门口外边,吓了一跳,连忙关好门,小声道:“雪妃,你怎么又来了。”白雪妃不高兴地说:“姑姑都等的不耐烦了,你怎么这么磨蹭?”

六郎拉着白雪妃走出院子,说道:“老婆,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两天我为了打碎那道石壁,卖了多少力气?你们姐妹可是轮番上阵,我一直都是日夜加班,身子都垮了,昨天晚上又折腾大半夜,还不许我多睡一会儿啊?”

白雪妃脸一红,道:“你不要胡说八道了,让人家听见多羞人,不过姐姐和你的事情,我已经告诉姑姑了。”六郎忙问:“姑姑什么态度?”白雪妃说:“姑姑开始很惊讶,不过最后还是默许了,姑姑本来就打算通过联姻的方式接受招安,现在多了姐姐的事情,她更没有选择的余地。只是我们姐妹一同嫁你,你父母会不会同意?”

六郎想了一下说:“我父亲向来张忠义二字,现在我是奉旨钦差,对悬空岛招安之事,专权专断,赢取你们两个全是为了国家大计,父亲知道了当然会赞同。别说一下子娶你们俩,就是再多两个,又有何妨?”

白雪妃怒道:“你……又胡说了,哪有那么多女子看上你?”

六郎嘿嘿一笑,道:“玩笑而已,咱们快些走吧!”说完,叫上礼部同行的两位官员,一同赶赴七星楼。

七星楼内,白凤凰肃穆以待,白云妃已经准备好一切应用之物,准备接受招安,六郎对白凤凰毕恭毕敬的说道:“姑姑,虽然你是长辈,但是按照大宋律令的章法,咱们的礼数还是要有的。”

白凤凰点头说:“这些我都知道,你宣读诏书吧。”

六郎生怕自己读不好,就让礼部官员代劳,两位官员取出万岁龙牌和御书丹诏,白凤凰带着白云妃和白雪妃都跪下来接旨。诏书宣读完毕,六郎亲手搀扶起白凤凰道:“姑姑,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亲姑姑了,云妃、雪妃姐妹俩的事情,想必你都知道了,我什么时候正式迎娶她俩过门啊?”

白凤凰说:“你这嘴巴上的功夫倒是很厉害,我的两个侄女怎地都看上你了呢?不过我听说你们杨家在瓦桥关向来节俭,家中住房十分困难,怕是没有我侄女们的新房住所吧。”

六郎道:“这件事情,姑姑不用担心,我办成了悬空岛这件事情,皇上肯定会有所嘉奖,升官不敢说,住房肯定是要解决的,婚后,我定当善待两位贤妻,夫唱妇随,一同报效国家,出人头地。”

白凤凰却道:“出人头地就不用了,你只须善待他们姐妹就是了,若是亏待了她俩,我可不绕你。”六郎转头看看姐妹俩均都是粉面羞红,六郎吩咐礼部官员,取过御书丹诏让白凤凰在上面签约画押,办好一切手续之后,六郎又说:“姑姑,从今之后,这悬空岛可就是朝廷的编制军队了,地方军政官员肯定要接手……”白凤凰笑道:“朝廷可以派督监来,可是这儿的指挥权,我却不能交,如果有军事行动,非要我们悬空岛介入的话,悬空岛的军队,可以由你来调遣。”

六郎大喜,让两位礼部官员为自己作证,去之后见了宋太宗也算是完美交差。白凤凰又说:“本来我已经抓住了大辽的重要人物,可惜昨天晚上让她跑了,若不然今天将她开刀问斩,将人头献给太宗皇帝,也好表明我们悬空岛与大辽势不两立。”

六郎安抚道:“姑姑说的那个萧绰,我和雪妃都见识过她的武功,实在是厉害,跑就跑了吧,姑姑就不要为这件事情烦心了,你的心意,两位大人和我去之后,定当如实禀报圣上。当初,皇上给我七天限期,让我负责招安之事,眼下限期降至,我准备去复旨。”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97章最难消受美人恩(一)白凤凰点头说:“那好,今天中午,我已经传令备下宴席,款待上岛来的朝廷特使,下午我派人送你们出岛。”六郎当即同意,等到中午,一番欢庆之后,白凤凰差白雪妃送六郎出岛,六郎因为有萧绰在身边,不敢和白雪妃亲热,白雪妃反倒觉的纳闷,低声道:“相公,你今日怎么这样安分?”

六郎汗下,偷眼看看大船的船舱之内没有其他人,就仗着胆子,将手伸进白雪妃衣服中,引得白雪妃咯咯笑着推挡,六郎慌忙掩住她的嘴巴说:“小心让人听见。”白雪妃点点头,又奇怪的问:“六郎,你是不是因为做了钦差,才这样规矩起来的?”六郎骗她说:“是啊!钦差大人,那是代表九五之尊皇帝的,现在这么多手下在场,我自然要本分一些,不过雪妃放心,过几天我就来看望你。”

白雪妃娇羞点头,送六郎出了悬空岛,依依不舍悬空岛去了,六郎当即吩咐船只改道真定府,并将萧绰与那两位官员叫入船舱,两位官员不解的问:“大人,你不赶紧去交差,反去真定府干什么?”

六郎笑道:“这些日子,大家跟着我都辛苦了,如果就这样瓦桥关,大家心里头肯定不怎么舒畅。”六郎说着打开红漆匣子,取出一叠银票,说道:“这是专门用来招安悬空岛的款项,一共是三千两,现在大事已定,这些银子还没有动,两位大人拿下去与兄们分了,今天晚上放假一宿,大家拿了银子,到真定府尽情享用。”

两位官员欣喜道:“杨大人真是深明大义,我等代表下面的兄们谢过杨大人了,只是大人你……?”六郎笑道:“我今天晚上要与这位结义兄畅饮几杯,若不是他,我如何能够招安成功?还有,你们切忌明天一早,必须来复命,有贻误者格杀勿论。还有咱们的船靠岸后,让酒店给我送一桌上好的酒席来。”

两位官员高兴地答应着告退,六郎将萧绰抱过来亲一口,说:“亲老婆,今天晚上,咱们不醉不罢休,你老公要你陪我好好喝几杯。”萧绰笑道:“好啊!

不过,我要现沐浴更衣。”六郎想了想道:“当然可以,最好打扮的漂亮一点,我这就差人准备去。”

船只在永定河的码头靠岸,不大工夫手下ahref=/qitaleibie/situ/target=_blank>司徒撇税谏侠矗婕从痔Ыbr/>一只特大号的黄杨木水桶,亲兵将准备好的十余桶清水倒入其中,六郎吩咐手下人全部退下,将一个包袱打开,里面全是名贵华艳的女子衣物,六郎说道:“亲老婆,这些都是我差人从真定府刚买来的,你要不要现在就试一下?”

萧绰瞄了六郎手中的衣服一眼,说道:“放那吧,我要沐浴,你避。”

六郎惊讶道:“不会吧,我还想和你鸳鸯戏水呢。”

萧绰乐道:“待会儿让你倒水。”说罢,就把六郎往外面推,六郎咧咧嘴,叹口气出去,带上舱门说:“亲老婆,我给你站岗放哨,你要快点啊!”萧绰答说:“知道了。”然后就拴住了舱门。六郎不放心的跑到窗口,偷窥了一下,发现萧绰正在解衣服,这才偷偷一笑,到船头,看那些手下均都喜气洋洋的上岸找乐子去了,心里头想着萧绰绝美的裸身,下身越发难受起来,就问道:“亲老婆,洗好了没有啊?”萧绰答说:“人家刚开始洗,我沐浴一般时间都在一个时辰以上,你耐心等一会儿好吗?”

六郎心里打鼓道:“一个时辰?一分钟我也等不了了!乖乖隆格隆,这船舱有后门哎,亲老公找你去了。”六郎脱下靴子,不声不响的下水,潜水来到船尾,说是后门,也不过两扇窗户而已,只是窗户与船舱之间有屏风隔着,六郎爬进来时正在洗澡的萧绰看不到。六郎隔着屏风看到萧绰已经全裸的浸在黄杨木桶里面了,那隐隐露着的香肩裸背让六郎一阵热血沸腾,马上脱下湿衣服,跑了进去。

萧绰正在用清凉的清水冲洗着自己这两天汗湿的玉体,猛然看到六郎赤条条的冲进来,惊得啊一声,护住了胸口,六郎抬腿钻进来,从后面环住萧绰的纤纤细腰,双手攀上玉峰,道:“亲老婆,我考虑到你一个人洗澡很不方便,所以进来陪你啊。”萧绰用肘猛击了六郎的胸口一下,娇怒道:“你这人可真是信不得啊,说好了不打扰人家的,还是偷偷跑进来欺负我。”

六郎抱住娇躯,亲了一口说道:“亲老婆,谁让你说要我等一个时辰啊,我是一刻也等不了了。”说罢,用嘴唇抚慰着萧绰的香肩裸背,只觉触手幼滑,爱不释手。鼻间盈满绝色佳人如兰似麝的发香体香,不由的柔情转,心中充满了对怀中娇窈无限怜惜珍爱之情!口中喃喃自语:“萧绰!萧绰,我今生今世爱死你了……”一边吻,一边用手在佳人高耸的玉峰上虫走蛇游起来,萧绰受到六郎侵扰,慢慢的有些情不自经起来,其实自从七星凤凰楼上失身与六郎之后,萧绰就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办法摆脱六郎,这种爱,是那种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油然而生的,随着时间的推移,萧绰隐隐感到六郎在自己心中何其的重要。

承受着六郎如醉如痴的吻,萧绰慢慢的投入进来,四片嘴唇很快就粘结在一起,两人亲吻拥抚,热情如火,难以自制,萧绰早已满面通红充满春情,美目射出两道灼热的火焰,身体仰倒在黄杨木桶之上,呈露出她那曲线玲珑,晶莹剔透的胴体。六郎眼见这娇嫩欲滴的美体,立刻从心底窜起一道热流,不由自伸出强而有力的臂膀,紧紧拥住她温软柔滑的娇躯,真诚火烫的目光直朝萧绰脸上望去。

萧绰一身冰肌玉骨,俏脸上的肌肤晶莹剔透,既有艳丽娇羞的粉红,又有圣洁高华的纯真,还有掩饰不住的出尘仙气,万种风情居然在伊人身上巧妙的融在一起。天界仙子下凡,九天玄女临尘,实在是男人眼中至宝之恩物。

六郎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嘴唇压在萧绰两片柔软的香唇上,用力地亲吻、吮吸、舔弄、轻咬着。同时,腾出一只手摸上萧绰的秀发,轻挑抚弄良久,才解开束发的玉簪,让满头青丝流瀑飞垂,衬着天仙般的玉容,更添出尘仙姿。“唔!”

萧绰圣洁不染尘俗的面容已经满是羞红,被情欲焚身,无力自拔。

六郎有力的嘴唇吸住萧绰象花一般柔软的香唇,下身却是暗中用力,将憋沉了许久的英雄,顺着萧绰身下那桃园密洞送了进去,因为过于用力,二人身体激撞在一起,溅起水花无数,萧绰更是高吟一声,“啊!”双手用力推住六郎的肩头说:“六郎,你要害死我了。”

六郎知道自己肯定是弄疼了她,连忙吻住樱唇,吐着甜言蜜语赔开了不是,心中却是爽歪了,想到自己居然跑到了日后掌大辽的萧太后,而且这个女人居然告诉自己,我六郎是她的第一个男人,真是爽死了。

六郎想着,放慢了动作,火热的嘴唇在萧绰吹弹得破的粉颊,晶莹的小耳,粉嫩的玉颈上一一印下痕迹。而欲焰焚身的萧绰终于微微缓过神来,轻声告诉六郎:“我已经不痛了。”

六郎欣喜道:“如此你老公就不客气了,休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哦!为夫任重而道远,这就快马加鞭,鞠躬尽瘁,尽力而为!我会让你永远都会记住我对你的好!”说罢,双手捧住那一对简直可以收取自己性命的美乳,全力动作起来。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98章最难消受美人恩(二)落日的余晖透过纱窗倾洒在萧绰的身上,让六郎更得以看个清楚她那诱人的胴体。春情荡漾的脸庞、光滑柔美的肩头、摇曳生姿的双峰、柔若无骨的腰枝、白嫩丰硕的香臀、修长匀称的玉腿……六郎在历经半个时辰的冲刺之后,二人都已是气喘郁郁,六郎趴倒在萧绰身上,说道:“萧绰!我爱死你了。”萧绰感受着那缕缕不绝的快感,双颊绯红,美目紧闭,已沉醉於极度的舒爽与欢愉之中。

但是她毕竟是当世高手,六郎与她交之后,体内明神本元流泻出的巨大能量,也让萧绰贪婪的吸允起来,六郎见她闭目不语,刚要离开萧绰的身子,却被萧绰伸手拦住,萧绰轻声说道:“六郎,抱元守一,你跟我一同神游。”

六郎恍然大悟,心道:“怪不得她这样动,原来等着吸取我体内的内力啊!

不过肥水不流外人田,尤其这种事对自己益而无一害,划得来。”

萧绰穿上一件轻滑绵薄的真丝雪纺制的罗衣,让六郎拥着坐在一起吃酒,六郎顺着低开的衣领俯视,已经隐约可见内里湖水绿色的束胸及雪白丰满的玉峰乳沟。抱在怀中那柔软感觉,还有那传来阵阵的幽香,加上萧绰情动时无意识扭动的娇躯丰臀不时地摩擦着六郎英雄的第二次欲望,让六郎情陷不能自拔。

外面天黑下来,月光顺着纱窗透进来,照在萧绰绝美的脸庞上,六郎忍不住亲一口,再喝一口陈年老酒,与萧绰推杯换盏,不大工夫就喝下去大半坛子,萧绰海量竟未有什么醉意,六郎却是因为高兴,有了七八成醉意。

萧绰依偎在六郎怀中,娇声说道:“六郎,有朝一日,我们沙场相见,真不知道那种情景之下,你还能像今天这样疼爱我吗?”六郎笑道:“亲老婆,我发誓,今生今世决不负你,也绝不会有你想象的那种情景出现,你永远都是我的亲老婆,我哪里会用刀枪对着你啊?”

萧绰凄然说道:“世事如云烟变幻,根本就难以预料,宋辽战争只要一天不平息,我们就永远都是敌人。”六郎道:“我会让宋辽因为我对你的真情而改变,两国罢兵言和,有什么不好吗?”萧绰愁云泛上眉梢,“料穆宗野心勃勃,和谈简直就是无稽之谈,这种情况永远都不会发生。”

六郎轻笑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我们不要管他什么宋太宗,什么辽穆宗,我的眼里只有你萧绰一个人,今后你做这个世界的女皇,我帮征服天下,再帮你你治理天下。”

萧绰欣喜道:“你说的是真话,还是醉话?你真的愿意帮我平定天下?”

六郎摇摇头说:“我哪里有醉?我醉了吗,萧绰!天下事你的,可……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你答应我,我就答应你。”

萧绰感慨道:“人家不早就你的人了吗?只是我担心这种情景难以维持许久,人都是但愿长醉不愿醒,可……”六郎掩住萧绰的嘴巴,说道:“现在就是现在,我醉了!我不想醒,萧绰,酒后吐真言,我想我说的话都应该是真的,我爱你爱的太深了!”说到动情时候,六郎的眼泪竟噼里啪啦掉下来,打湿了萧绰胸,萧绰跟着一阵心神荡漾,又被六郎深深的吻住,六郎慢慢将萧绰身上的罗衣褪去。

迷失在激情之中的萧绰除了声声的娇吟外,全身酥软,再无别的力气阻挠,任由自己的冰肌玉肤,圣洁仙体慢慢出现在六郎的朦胧的醉眼中。

当萧绰身上最后一件衣裙飘落在地,连皎洁的月光也要感叹上天造化神奇:眼前的女体已经不是一个美字可以形容,就算是倾尽世间所有丹青之妙笔也无法勾勒出她的出尘仙姿。

宋玉《神女赋》有云:脸若丹霞,肩若刀削,腰若约束,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只怕宋玉那一篇《神女赋》里描写的美人,见到萧绰之后,都要自惭形秽。六郎眼中的萧绰丰姿绰约,妙本天成!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见啊!六郎这彻底的醉了。六郎将萧绰平放到船舱的地上,奋力的送入之后,抬起身子看着萧绰那绝美的脸庞上飞起了淡淡的红晕,梨涡浅现,巧笑嫣然,神韵像极了月宫的仙子下落凡尘。柔美的娇躯虽然仍自抖颤,神态忸怩,娇羞无限。

却用极轻柔又极坚定地声音说道:“六郎,今天……我要与你一起共同经历,共同珍惜,共同记住这份情缘,我爱你。”她字字说来,吐音虽然羞涩,却轻柔婉转,情致缠绵,让六郎如醉如痴,他应萧绰:“我也爱你!”随即使足全身力气,在萧绰身上纵横驰骋起来。

萧绰强抑羞意,趁着此刻情意如潮、欲念丛生之时,羞羞答答地道:“六郎!

一生一世,我都要你这样爱我”她的声音越说越轻,脸上露出羞赧的微笑,还微微地露出几丝汗迹。凝脂白嫩的肌肤逐渐透出粉红色泽,动人心魂。六郎醉意之中听她如此说,胸口热血上涌,两人的手慢慢握在一起,四唇相对,重叠在一起,亲匿的声音缓缓荡,说不尽的温馨旖旎。又一齐共赴巫山,几经翻云覆雨之后,二人已是落入柔情漩涡,再也分舍不开。亲吻、拥抱、抚摸,无一不是缱绻深情,销魂至于极处。突听窗外晨鸡报晓,原来已经到了天亮时分。

六郎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萧绰的身体,贴着她柔滑冰凉的玉体躺下来,慢慢进入梦乡……美美睡了一觉,直到外面响起吵闹的脚步声,六郎才醒来,看窗外已经是天色已大亮,强烈的阳光透过拉下的纱窗照在佳人的俏脸上,雪白的肌肤就完全透地◢明一般,六郎不由得一时呆住了。似乎是受不了他的目光,萧绰上了墨玉般的星眸,娇羞地说道:“傻瓜、你、你在看什么?让人家心慌意乱的……天都亮了哎,你的手下都来半天了,只是没敢叫门而已。”

六郎过神来,低笑一声,先轻手轻脚地将绝色佳人搂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萧绰微笑道:“你还想干什么?”软玉娇躯在阳光下慢慢浮上一层美丽的粉色。六郎味无穷,道:“我真希望今天永远不要到来,萧绰天亮了,使我们说分手的时候了吗?”

萧绰黯然神伤,道:“六郎,我会用我的努力,促使大辽与大宋平息这场战争的。”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99章凯旋六郎整顿人马,班师瓦桥关,还未进城,就遇到前来迎接的自己的ahref=/target=_blank>游椋br/>嫂和紫若儿带领五精兵,每天都在瓦桥关附近巡逻,随时准备着接应六郎,听说悬空岛招安成功,大嫂满面狐疑却也禁不住喜出望外。众人一共进城来到帅府面圣,宋太宗龙颜大悦,对六郎好一番嘉奖,礼部官员向宋太宗呈上白凤凰亲笔书写过的御书丹诏,六郎对宋太宗说:“皇上,悬空岛归降后,皇上可以随时派军政大员到悬空岛指点工作,但是请不要马上解散他们的编制,否则将会引起岛上的误会。”

宋太宗恩准,六郎又请旨朝廷出部分银两安抚悬空岛这次兵变中牺牲额英烈。

宋太宗再次恩准,然后六郎向宋太宗说道:“启禀皇上,山西太原侯程世杰经臣多次查证,确实有投降大辽的嫌疑,还请皇上明察。”

宋太宗点点头,征求了一下太师王泽和潘仁美的意见之后,说:“爱卿此番招安悬空岛,实在是功不可没,至于那太原侯程世杰,朕念在他平灭北汉有功,想再给他一次机会。所以朕决定收潘仁美大人的千金潘凤为昭阳公,赐婚于程世杰二公子程千虎,择吉日入山西。另外,朕以为杨将军胆色过人,尤其智勇双全,护送昭阳公的这一职责,非你莫属,你意下如何啊?”

六郎大吃一惊,心道:“程世杰叛乱已经就差诏告天下了,让我去山西?就等于找3请去送死,这肯定是太师王泽的意,这个老东西,又在算计老子了。”

太师王泽看了六郎一眼,说:“杨将军,圣上再问你话呢?你到底是接不接旨啊?”

六郎心道:“这老小子,看来存心陷害我,我现在如果不去山西,就是抗旨,去山西肯定是死路一条,但是老子宁可死在山西,也不能落个抗旨被砍头的下场,何况程世杰也未必就有那么可怕,在红花亭,自己还打得他爬不起来呢。”想到此,向上叩首道:“小臣愿意领旨。”

宋太宗高兴地道:“杨爱卿,此去山西非同小可,朕也知道,程世杰与朝廷之间正在相互猜忌,朕希望用诚心打动与他,或许叫安稳住他,好让咱们大宋专心备战大辽,等平定大辽之后,朕再找他程世杰兴师问罪,朕的心意爱卿可明白?”

六郎道:“皇上圣明,小臣明白圣意,此次入山西,定当鞠躬尽瘁,谨慎行事,争取安抚程世杰,但是那程世杰执意迷途不返,还请皇上赐臣良策。”

宋太宗点头说:“朕还是那句话,爱卿专权专断,必要时候先斩后奏!”

六郎心道:“这一次可是大不一样了,到了山西,在程世杰的势力范围内,这项权利形同虚设,就只能靠自己灵活掌握了。”

令公在一边,一直在为六郎担心,谁知道程世杰狼子野心,入山西绝对是凶多吉少。六郎领了圣旨之后,又禀道:“皇上,此次悬空岛招安,臣按照皇上的意思,专权专断,未经父亲允许,就擅自收了悬空岛白岛的两位小姐做妻子,虽说临阵招妻乃是不赦之罪,但是臣是出于招安大计照想,才答应了这桩婚事,还请皇上为小臣做。”

宋太宗高兴的说:“居然有这种事?这应该是好事啊,说实话,朕一直不放心悬空岛的民心如何,既然有了这桩姻缘,想必悬空岛日后定当报效朝廷,那白家的小姐,就变成了杨门女将,可喜可贺啊!朕为你做了,杨令公何在?”

令公连忙起身会话,宋太宗说:“令公六儿忠勇可嘉,这临阵招妻之事,也是为了报效朝廷,令公就不必再加职责,朕改日定要备上厚礼,以示嘉奖。”

令公跪倒谢恩。

六郎杨府,全家上下有人欢喜有人忧,中午的欢庆宴上,六郎发现少了四小姐的身影,二哥三哥和四小姐都已经从细柳粮仓来了,现在她不在这儿与自己分享胜利,显然因为自己收了白家姐妹而生气了。六郎心中一阵凄凉,心道:“若是因为白家姐妹而伤了四姐的心,自己可是得不偿失,自己总认为四姐是最为通情达理之人,却忘了她也是最容易吃醋和受伤的女人。”

令公对六郎的所作所为十分满意,所以多喝了几杯,席间诸兄嫂都一一过来给六郎敬酒,到龙兰过来的时候,六郎的心里有了一丝慌张,龙兰的表情却是十分自然,只是眼神之中暗含了积分幽怨,她强打笑颜,说道:“六郎,祝贺你!

旗开得胜,马到成功,在皇上面前,为我们杨家挣足了面子。”说罢,一仰头,一饮而尽。放下酒杯,轻叹一声,离去时,那对勾魂摄魄的眉眼之中竟含满了泪水。

六郎一阵心酸,大嫂催促紫若儿过来与六郎敬酒,紫若儿面如凝霜,拿起酒杯却又放下来,说:“我有些不舒服,先房间去了。”说罢,低着头从六郎身边走过去,那一缕冷冷幽香,让六郎心中不是滋味。好在剩下来的人都是诚心庆贺六郎,尤其是杨夫人,高兴六郎为自己收了两个儿媳妇,一对杨门女将。

宴席之后,六郎问龙兰:“三嫂,为何不见我四姐?”

龙兰说:“今天早上的时候,我还听永琪高高兴兴说起你呢,谁知道中午时候,她突然说不舒服,自己一个人闷在屋子里,我叫她好几次都没有理我。”六郎心中一沉,快步来到四小姐的院子里,直接推门进来,暮然看到看到神色苍凉的四小姐静坐在床头,眼睛红肿,泪痕满面,六郎扑过去,欲抓四小姐的手,殊不料竟一把抓空,定神一看,床前竟是空空如也。

六郎心中颤抖的道:“四姐一定是生我的气了。”

六郎失魂落魄的从四小姐屋中出来,在杨府上上下下找了一遍,也不见四小姐的踪影,六郎心急如焚,一路找着来到城外。竟也未有找到四小姐的踪影,六郎心中越发着急,到城内,精神不振。大嫂偷偷将六郎叫到一边,说:“六郎,今日凯旋归来,本应该是大喜之日,为何这般不悦?”

六郎叹口气说:“悬空岛招亲,六郎实在是迫不得已,圣命难为,结果伤了人心,大嫂可知道我的苦衷?”慕容雪航点点头说:“六郎,我知道你这样做是迫不得已,或许是为了禁尊圣命,或许是为了承担责任,总之,大嫂支持你这样做,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何况你完全是因为国家大计才这样做的。但是,这些话你应该亲口说给人家听。”

六郎这才明白大嫂说的那个人是紫若儿,想想自己也确实有必要与紫若儿解释一番,于是由大嫂带路,来到紫若儿那里,大嫂在外面等候,六郎进来与紫若儿相见,经过一番开导和哄劝,紫若儿终于破涕为笑。

六郎这才如释重负的离开大嫂房间,看看天色已经黑了,更加不放心四小姐的安全,又在杨府找了一下,见她依然没有来,六郎猛然想起红林山,于是赶紧跑到西城外,一路找下来,果然在山顶的悬崖之上看到了那个令他刻骨铭心的背影。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章真爱难永恒六郎快步跑过去,从后面一把抱住四小姐的纤腰,四小姐被吓了一跳,转头见是六郎,轻声叹口气说:“六郎,你还来找我干什么?”

六郎心中一阵难过,梗咽道:“四姐,我知道你生气了,可是你要听我解释啊!”

四小姐苦笑道:“我生你什么气啊?你在皇上面前为我们杨家挣足了面子,姐姐理应为你道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高兴不起来。”

六郎又说:“四姐,我知道这件事对你很不公平,可是王泽那个狗贼,诚心陷害与我,让我悬空岛招安立下军令状,若不是事出有因,白家姐妹献岛归降,我早已经做了刀下之鬼。”

四小姐心中一怔,抬起头来看六郎,见他一副诚心实意的泪脸,心中不免发软,六郎接着说:“四姐,连我都不知道,悬空岛为什么要接受招安,上岛之后,我才明白,原来就在七星楼那天晚上,我身重淫毒之后,竟坐下了不应该做之事,侵犯了白家小姐,因为生米已经做成熟饭,白小姐将这件事情告诉了白凤凰,所以她才会放了我们啊!”

四小姐忆起那天晚上的事情,不禁有些惊讶,六郎所说不无道理,若不是这样,白凤凰如何会轻易的放他们一块离开七星楼?于是四小姐颤声问道:“六郎,你果真与白小姐做了那种事情?”六郎点点头,无奈的说:“男子汉大丈夫,既然做了这种事,就要承担起责任,我知道四姐因为这件事一定是恨死我了,六郎也是没有办法,国家正在水深火热之中,六郎临阵招妻实乃万不得已,更加愧对了四姐对我的一片深情,但是六郎从未有过抛弃四姐的意思。另外,我与那白家小姐只有夫妻之实,绝无夫妻之情,我心里头永远只有四姐你一个,四姐若是执意不同意她们,六郎愿意退这门婚事。”

四小姐连忙道:“不可!”

六郎心中一阵高兴,听四小姐又说道:“经过这一下午,我已经想明白了,六郎,我们应该面对现实,我永远是你的四姐,而不应该是你心中的……”

六郎听出话不对头,急忙说:“四姐,我不!”

四小姐却说:“为了国家大计,你没有理由拒绝白家小姐,为了我们杨家的声誉,你没有理由接受我,六郎!我也没有勇气站出来对大家说。”说至此,四小姐脸上一阵苍白。

含着泪眼别过脸去,默然看着山下那平静的湖水,脑里也不知转着什么。月色下,她若秀丽山峦般起伏的轮廓,在思时灵动深远的秀目,更是清丽得不可方物。六郎呆呆看着,心中无由地涌起一股剧烈的悲哀。忽然,他再次感到和眼前这伸手可触的四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增添了一道逾越的鸿沟,而且这感觉比之以往更清楚、更实在。

感怀、无奈、惆怅、失落。

全然写在六郎的脸上。

四小姐转过头来,和六郎的眼神一触下明显呆了一呆,深望他一眼后轻轻道:“六郎,你能不能尊重我一,让我到你四姐原来的位置上?我现在很痛苦,很难受。”

六郎不说话,两人沉默下来。

一阵夜风吹来,吹起了四小姐的几丝长发,拂在六郎的脸上。四小姐轻呼一声,将发丝用手拨来,顺势拢鬓边,她再次抬起头,清丽明亮的双眸直视着六郎,六郎呆呆望着她,双手却抓得很紧。四小姐仰望已升上中天的明月,让金黄的清光抚在脸上,幽幽一叹道:“其实喜欢又如何?不喜欢又如何?人生一世,草木一春,眨眼即逝,这又有何好留恋不舍?更何苦去执着?跟六郎一起,让我感觉到一种天空的宽阔和自由!可是正如你所说,这一切对我都是不公平的,你可以接受任何人,唯独不能接受我,因为你占据着我六的肉身。”说着,她垂下头来,眼神清澈若潭水,但又是那样地深不见底,平静地柔声道:“我不想天下大乱!正好你迎娶白小姐这件事,就当作我们决裂的理由,不行吗?今后,姐姐还是会一如既往的爱着你,我会终身不嫁,永远的留在杨家。”说到这里,四小姐脸上已经挂满了泪水。

六郎心中一阵绞痛,摇着头说:“不!不!不!我不会抛下四姐你的,我宁可抛弃任何人,我们一起逃跑了吧,离开这个尘世,找一个与世无争的地方,去过只有我和你的生活。”

四小姐摇头说:“我不忍心抛弃杨家,不忍心抛弃父母,六郎你不要逼我。”

六郎搬转四小姐的肩头,对她说道:“四姐,你看着我……”

四小姐迷惑的看着六郎,六郎认真的说道:“你在撒谎,你在欺骗你自己,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有多么多么的爱我,可是你就是不敢站出来向世人证明,四姐,我们不是骨肉至亲的姐,而是真心实意钟情对方的爱侣,你就不能理智的接受我吗?”

四小姐摇着头说:“六郎,我已经做了许多我自己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了,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会疯掉的,你不要逼我了,你让我站出来对这世界喊,我杨咏琪爱上自己的亲吗?你那是把姐姐往死路逼啊!”

六郎叹道:“世上,竟然真的存在这么不可思议的爱情。那种喜欢的感觉,简直无孔不入,如水银泄地般触动着你所有的神经,让你欲罢不能。这一眼看过去,感觉已过万年般长久,同时也立下了一万的爱恋,那时千古的永恒……明明就在身边触手可及,却又远在天边高不可攀。”

四小姐ahref=/target=_blank>仙侠嵫郏闹心啬畹溃骸噶桑灰治遥谷缓蠼刚耪判br/>纸交到六郎手里。

………………你我在重遇那一刹,命中就中定要顷刻各在一方。

缘份总是会随风飘荡,缘尽此生望穿泪眼也守望。

你我在盈望的一霎,心中有泪爱恨也飘降。

我只想做你的红颜,在身体的渴望之外。

做你的红颜,在爱未烬的余热里。

六郎!

有一种爱叫舍,就让我的爱远离你的眼眸,让我的名字咬于你的咀嚼,让我的痕迹飘出你的生活,有一种恋叫弃,恋着,又纠缠于恋,只能放弃,那就让我的气息擦过你的耳发,让我的眼泪滤尽你的缠绵,让我的足音隐消出你的视线,做不了你寸刻不离的相依,成不了你一生一世的永远,就做与你隔时离空的红颜。</front>

【春光灿烂杨家将】(101-110)

作者:天下第一妖字数:33765第二卷大闹山西第章入山西计划六郎看那信纸之上泪痕斑斑,怕是四姐在给自己写这些东西时候,心中一定是痛苦极了。他说一声不!又要强行将四小姐搂到怀中,四小姐却是生硬的将六郎隔开,静静说道:“你若是苦苦相逼,姐姐就从这儿跳下去,与你阴阳两世隔绝。”

六郎知道四姐是下了一番决心的,但越是这种关键时候,自己越是不能心软,不能妥协,他严肃的说道:“四姐,你这是逃避,是对自己不负责任,你一下午躲着我,就是为了写这些东西给我看吗?”六郎说着,将那几张信纸撕得粉碎,随手丢进夜空。郑重的说道:“我宁可死,也不要这样做,我要对你负责,我不会看着你受委屈。做什么红颜知己啊?我只要你做我的老婆!”说罢,奋力将四小姐抱住。

四小姐哭泣道:“六郎,你存心害死我吗?”

六郎正色道:“要死,我陪你一起死!”说着松开四小姐的手,指着悬崖下方说:“有胆量你就跳下去,你跳了之后,我绝不独活人世。”

四小姐急的秀足一跺,眼泪又情不自禁流下来,“六郎,你这又是何苦呢?”

月光下,她是美丽优雅,秀丽无伦,凄楚的眼神,让六郎黯然神伤,六郎用力将她搂到怀中,欲亲吻那诱人的朱唇,却被四小姐挣扎开,六郎惊愣中,四小姐皱着眉头,开始往山下走去。

六郎追上来,拉住她的手问:“四姐,你真的这样绝情?”

四小姐猛然过满是泪水的脸,对六郎说道:“今世情缘已尽,从今之后,我只是你的姐姐。”说完,甩开六郎的手,跑下山去了。六郎原地伫立了良久,心中默默念道:“莫非我真的错了?”想起自己自穿越而来之后的所有经历,从龙兰、大嫂、四姐、再到白云妃、白雪妃、萧绰、紫若儿,自己只是一味想着如何占有她们的身子,却从来没有想过今后这一堆女人要如何对待?现在终于出事情了,虽然紫若儿和大嫂龙兰她们对自己的荒唐行为有一些默许,但是她们还不知道自己和萧绰的事情,萧绰也不知道自己已经和这么多女人有染,一旦有一天,这些女人全都真相大白,各个找着我来闹,可如何是好?

六郎到杨府,当天晚上竟是一夜未眠。接下来,杨府上下都忙着给六郎准备去山西的应用之物,皇上的圣旨已经下来,七天后和亲的队伍就要启程。谁都知道这一次去山西定是凶多吉少,杨家儿郎都争着要做六郎的保镖,但是六郎均不同意,执意自己一个人去。这天中午,潘仁美大人特意来到杨家,对令公一番密谈,潘大人走后,令公将潘大人的意思说给六郎听,潘大人说现在的山西境内,有很多官员对程世杰不满,这其中包括原先北汉的旧臣,还有就是忠于当今朝廷的官吏,让六郎如山西后,从分利用山西官员不的矛盾,潘大人有一远房亲戚,现任解塘关通判,名叫寇准,让六郎必要时候请寇准出面帮忙。

令公又问六郎入山西让谁同行?六郎想了想,说:“我想让四姐和我一起去,毕竟这次山西之行,非同常,说白了就是去玩命,家中兄大都是有家室之人,七郎尚且年幼,五哥疯疯癫癫,就让我和四姐一同去吧。”

令公点头答应,却没有想到四小姐执意不肯去,推说自己近些日子精神恍惚,身体差得很,害的令公大发脾气,将四小姐一顿臭骂,四小姐流着泪就是一声不吭,最后大嫂看不下去,愿意替代四小姐赔六郎入山西,紫若儿也动请缨,令公想到紫若儿毕竟是前朝公,在山西有一定的人脉,若是同行对六郎肯定会有莫大的帮助,但是,程世杰认识紫若儿,生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慕容雪航说:“没关系,我已经和紫若儿商量好,我们俩女扮男装,化装成六郎的近身侍卫,关键时刻可以见机行事。”令公这才放心。隔两日,悬空岛白家姐妹前来瓦桥关,来到杨府,见过公婆。令公与夫人见到白家姐妹均都是女中巾帼,不由得心花怒放,另外姐妹二人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护送六郎入山西而来的,二人称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令公又安排家宴,庆祝了一番,因为杨府没有姐妹二人的住所,六郎只好将二人带到钦差大人专用的营帐,慕容雪航和紫若儿也随行过来,大家聚在一起,商议一下此去山西的周详计划。

白云妃取出一份地图,在桌子上面铺开了,说道:“姑姑知道你接下入山西的圣旨之后,特让我俩来为你保驾护航,这张图乃是她亲手绘制的山西兵马分布图,我们要去山西太原,路上一共要过五道关隘,你们看!这是第一道关隘,飞虎城!飞虎城守将乃是程世杰的心腹爱将,名叫沙宝飞,这个人已经中毒颇深,根本不可能救药,我们来往都要通过他的辖,对待他唯有当机立断。”

六郎说:“这个人我认识,我和大嫂还在他家中做过客。”

慕容雪航想起在沙宝飞家的那个晚上,俊脸悄悄一红,低声说道:“沙宝飞倒不是一名有勇无谋的蠢夫,他手下有兵有将,我们要去山西,他自然不会拦截,关键是来的时候,这家伙肯定是原形毕露,我们最好是做好对付他的准备。”

白云妃又指着下面一道关隘说:“这是卧牛关,守将秦东阳乃是程世杰内,生性凶残,府中养着一大批绿林高手,这也是程世杰的铁杆死党。”

六郎点点头,白云妃接着说:“第三道关隘的守将名叫申元豹,这是一个可左可右的人物……”六郎打断道:“他是不是有个副手,名叫寇准?”白雪妃答:“不错,六郎你怎么知道?”

六郎说:“这个寇准是潘仁美大人的亲戚,潘大人告诉我必要时候可以求助他,我猜想潘大人肯定会有书信与他,毕竟和亲的公是他的亲生女儿,潘大人还是希望咱们平安归来的。所以我决定,我们入山西之前,先取下解塘关,一旦到了太原之后与程世杰翻脸,我们往跑时,将会给自己留下落脚之地。”四女都赞成六郎的意,白云妃接着说:“接着便是第四道关隘,三台关的守将陈延寿,我们不清楚他的为人,但他手下两员副将,孟良、焦赞全都是和我父亲有关系的,他俩的师父与我父亲乃是挚友,不幸前几年已经过世,这二人曾经来过悬空岛,与我们姐妹有过一面之缘,姑姑说此二人性情忠义,均可以收服。”六郎说:“太好了,假若陈延寿不听话,就废了他,让这二人把守三台关,咱们就又多了一道保险。”白云妃又说道:“最后一道关隘巴郡守将岳胜、周全均都是程世杰爱将,说服他们可能性不大。”

紫若儿插言说:“原巴郡太守名叫任志恒,任志恒有个儿子名叫仁堂会,与岳胜、周全乃是结义兄,虽然岳胜、周全都是程世杰的心腹,但仁堂会这个人对程世杰却是痛恨入骨,原因是程世杰公报私仇,杀害了任志恒,但程世杰并不知道岳胜、周全与仁堂会结拜的事情。红花亭聚义之前,我曾经见过仁堂会,他表示愿意追随我诛杀程世杰,并准备说服两位义兄,一同参加红花亭聚义。可是聚义前夕,他又捎信来说事情有变,他未能如期说服两位义兄,还让我取消红花亭聚义,我想仁堂会可以信任。”

六郎拍手道:“太好了,想不到有这么多关系可以利用,还是人多力量大,我势必利用好这次入山西的大好机会,将程世杰狗贼的地盘闹个底朝天,如果有机会的话,就将这个奸贼干掉!”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章告别接下来,几个人又将这些计划细细拆分,然后详细的布置每一步,一直到子夜时分,六郎有了几分困倦,慕容雪航就提出来大家都休息了吧,这件事情明天再接着商议,于是就带着紫若儿告辞去另外一座营帐休息,紫若儿有些吃醋的样子,临走时过头看了六郎一眼,六郎冲她扮个鬼脸,紫若儿气的一跺脚,转身离去。

六郎知道紫若儿不是四姐,亦没有四姐那样刚烈、容不得他人的性格,尤其紫若儿把诛杀程世杰看的比她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是她今生必须要完成的事业,现在能够帮助她完成这个愿望的人,只有自己,所以六郎根本不用担心紫若儿和白家姐妹争风吃醋。

虽然两位新任娇妻左右相陪,但是六郎今天晚上一点欲望也提不起来,直到两位美女和衣而睡,六郎方轻叹一声,躺下来后,眼睛难以闭上,即使闭上了,眼前挥之不去依旧是四姐满是泪痕的脸。六郎左思右想,实在想不出如何挽自己和四姐的感情,现在这种情况,即使自己断绝和四姐之外,所有女人的关系,她也未必再能接纳自己,都说鱼与熊掌不能兼得,可真的是这样吗?我是六郎,我不相信我就征服不了这个女人。

第二天,六郎率领四女杨府给父母双亲请安,早餐时间,六郎将入山西的初步计划讲解给令公听,令公听的连连点头,然后也发表了一些意见。六郎停下来时候,偷眼观瞧四小姐的神情,见她依旧是紧锁秀眉,低着头听大家讲话,六郎端起盛茶叶蛋的盘子,走到四小姐身边坐下,刨开一个送到四小姐面前,说:“四姐,这次入山西,危险重重,其实我本是不愿意你去的,可是只有你才懂得神弓绝箭,有你在身边,六郎才会觉得踏实。”

令公威严道:“让她陪你去!”

六郎一摆手,道:“父母膝前只有四姐一个女儿,却有六个儿子,六郎此行山西,万一有什么闪失,而不能归还,姐姐就替我在父母跟前尽孝吧。”

一番话说的一家眼泪汪汪,杨夫人更是泣不成声,令公也知道此行凶险,但是皇命难违,杨家一门忠烈,又岂能因为前途凶险而举步不前?六郎又道:“我现在就去朝见天子请命,明日一早,和亲队伍出发,我走后父母不要为儿担忧,有道是吉人自有天相,程世杰逆天道而为,我定将他的丑行通过这次和亲而诏告天下,让他接受天下人的谴责。”

四小姐站起来,想说什么,口唇动了动,欲说又止。龙兰在一旁低声说道:“咏琪,你这是怎么了?昨天晚上不是都说好了吗?”

六郎虽然不知道龙兰昨天晚上都和四小姐说了些什么,但是六郎感觉到四姐的心中还是放不下自己的,可是她又绝不会伙同白云妃、白雪妃姐妹一起相伴自己身边,就算是她有心思和自己一同前往山西,自己也不会同意,一来是此行必是血雨腥风一番恶战,不愿让心爱的四姐跟着自己受牵连。二来是正好借这个机会冷落一下她,如果四姐真的爱自己,那么这段时间对她来说,肯定是度日如年,人人都道相思苦,我就用苦相思来消磨你那颗孤傲的心,看谁能耗过谁?

六郎进总兵府面圣,便有太监宣下圣旨,封六郎为昭和中郎将,山西赐婚使,护送昭阳公前赴山西,赐婚太原侯次子程千虎,并加封程千虎为太原留守。六郎接旨取钱赏了太监,心想倒便宜了程世杰那狗蛋这小子,娶了个美貌公,又封了个大官。

六郎请旨明日启程,宋太宗恩准,宣潘凤晋见,不大工夫,潘仁美带着潘凤和潘豹一同来面圣,六郎见潘凤脸上兀自泪痕未干,想必是定是给她老子哭闹了一气,潘豹傻呵呵跟着,看样子有点气不过皇帝老子的安排,想和皇帝老子争论几句,好几次都被潘仁美制止。

宋太宗下旨,让昭阳公明日启程,潘豹为护卫将军,随军同行。离开总兵府,潘仁美将六郎带到自己的住所,一番好言相送与六郎,无不是托付六郎好生照看自己的宝贝女儿,潘凤更是哭哭啼啼个不休。潘仁美离开后,六郎道:“凤姐,你看你,现在都贵为公了,还这样没有分寸,岂不让人笑话?”谁料潘凤听后哭得更凶,突然一下子扑在六郎怀里,哭诉道:“六郎,我……我……我不愿嫁到山西。”

六郎始料不及,安慰道:“凤姐,你这是何苦?那程世杰虽说是太原侯,但是雄兵割据一方,势力大得很,你嫁到他家里去,可谓是门当户对,还有什么可哭的?”

潘凤却道:“谁不知道程世杰狼子野心,早晚都会反的,他若是一反,我还不得被他砍头祭旗?都怪我不好,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答应爹爹嫁给你呢。”

六郎问道:“那么说,你是没有答应了?”

潘凤脸红道:“人家本来是可以考虑的,谁让你让人家丢尽了面子?”

六郎笑道:“原来是这样的,不过你要是诚心实意跟我好,我还有办法帮你脱离苦海。”

潘凤擦擦眼泪说:“真的?”

六郎认真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潘凤满怀喜悦的道:“你快说来我听听。”

六郎道:“想让我帮忙,给先让我看看凤姐你的诚意如何。”

潘凤红着脸问:“你想怎样?”

六郎用手拍了一下潘豹的脸蛋,说:“我和你姐姐有话说,你先把眼睛闭上。”

潘豹当即听话的闭上眼睛,六郎喜笑颜开,轻轻搂住潘凤的细腰,先在那如花的美靥之上亲了一口,羞得潘凤粉面通红起来。六郎说:“程世杰这厮,我早已经看不顺眼了,皇上赐我密旨,大权独断,必要时候先斩后奏,咱们进山西后,只要能查实程世杰的叛心,我就将它就地正法,你也自然不用再嫁给大叛徒的儿子了。”

潘凤惊喜道:“太好了!”

潘豹道:“姐……姐夫,只要你,你一声令下……我就将程……程世杰那龟儿子,撕成八瓣。”六郎看了他一眼,见潘豹虽然开口说话,但是眼睛还是老老实实闭着,尤其他管自己叫姐夫,心中更是喜欢,趁机搂着潘凤大肆调戏,潘凤羞红着脸,一边应付着六郎,一边担心有人进来撞见,同时还害怕潘豹睁开眼看到自己与六郎的不轨行为,毕竟自己现在是皇上亲封的昭阳公,而且还要出使山西和亲。

六郎也不敢太过火,毕竟这儿是潘家,又在天子眼皮子底下,万一给人看见自己搂着公玩弄,那是要掉脑袋的,想到出使山西,一路上路途漫漫,自己奉旨钦差,还不想怎样就怎样?于是放开潘凤,顺着她的心思许诺一番,这才离开潘府。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3章飞虎关(一)六郎未杨家,直接来到钦差专使营地,这次陪他去山西的礼部官员又是那两位和自己去悬空岛招安的老搭档,只是这两位现在可是垂头丧气,无精打采,一副要上断头台的样子。

六郎诧异道:“两位大人,你们这是为何啊?难道跟随我出使山西,还怕捞不到好处吗?”

张光北与李同顺哭丧着脸说道:“六爷,那太原侯是什么货色?咱们都清楚得很,这次山西赐婚,可以说是去刺探他的军情,也可以说是皇上要查办他,可那小子手握重兵,咱们这一去,凶多吉少,能不能来还尚且两说,更不敢说捞什么好处了。”

六郎道:“两位大人此言差矣,那程世杰虽然厉害,但是六爷早已经有了对付他的办法,若不是胸有成竹,我有岂肯豁着性命讨这差使?再者说,凶险固然是有,但是大家只要同心同德,还怕办不成这趟差使?办成之后,加官进爵还不是众生羡慕?”

李同顺道:“既然六爷这样说,我们等就放心了,六爷还有什么吩咐?咱们兄定当照办。”六郎说:“只要随行的一切应用之物准备妥当即可,另外不要给我动摇军心,否则定要严惩。”张光北、李同顺连忙点头称是。六郎又逐一检查了随行的礼队,因为这次办差有宫中的宫女和太监随行,事关皇家体面,自然大意不得。待一切事物检查完毕,六郎这才家吃晚饭,临行前即,令公拉着六郎的手,千叮咛万嘱咐,杨夫人也与六郎抱头痛哭了一番。

六郎本打算去看看四地度33姐和龙兰,转念又一想还是不去为好,只与诸兄告别了一番,就伙同大嫂和紫若儿离开杨家,来到钦差专使营地,与白家姐妹又详细的计划了一番。第二天大队人马离开瓦桥关,一路上瓦桥关姓沿街相送,六郎暮然首,发现送别人群中有一个依稀熟悉的身影,她躲在一处不起眼的门廊下面,翘首相望之际,两行清泪滚落朱颜。

慕容雪航、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军都化装成随行侍卫,穿了御林军的服色,混在大队人马之中,六郎骑了御赐黄骠马前呼后拥,后面是公的四辆马车,其中两辆车上装的都是嫁妆,六郎率队得意洋洋出南门,顺着易水直奔飞虎城。

飞虎城守将沙宝飞早已经接到兵部的消息,尽管是程世杰亲信,但是程世杰到底没有公开对抗朝廷,所以还必须按照礼数迎接钦差大人。

尽管一个月前,六郎曾经与大嫂进住过沙宝飞的府邸,并且多番戏弄,还医死了沙宝飞的小妾,但是六郎那个时候与大嫂乔装改扮过,知道沙宝飞绝难认出。

于是大队人马来到飞虎城后,就带领四名亲随与潘凤潘豹跟着沙宝飞来到府邸。

故地重游,六郎心中一阵感慨,想到那日晚上与大嫂独处一室,何等的春光灿烂,忍不住将眼光朝化装成亲兵的大嫂瞧去。

慕容雪航娇颜微红,看到六郎的目光,竟自低下头去。六郎一行人跟着沙宝飞来到正堂,公上面做了,下面所有人先行过君臣大礼,然后分宾落座,沙宝飞吩咐大摆盛宴,款待钦差大人。六郎客套一番,就吩咐随行队伍就此留宿,沙宝飞安排了最好的驿馆给钦差队伍住宿。

酒席宴上,六郎暗中对大嫂说:“大嫂现在就已游客身份在沙宝飞将军府附近找一客栈,切忌越近越好,另外不要露出咱们的身份。”慕容雪航不知道六郎搞什么名堂,但这次办的是皇差,六郎是钦差大人,自己只能言听计从,于是就暗中去办这件事了。

酒宴后,六郎挽着沙宝飞的手说:“沙将军,你我可真是一见如故,我有几句掏心窝的话要说给你听啊。”沙宝飞连忙说道:“承蒙钦差大人厚爱,有话但讲无妨。”

六郎左右看看说道:“这种场,人多眼杂,咱们借一步说话。”

沙宝飞点点头,引领六郎来到自己的内室,六郎对这儿可是眼熟得很,他拉住沙宝飞袍袖一同落座,低声说道:“久闻沙将军骁勇善战,家父不止一次的在我面前夸奖与你,但是将军殊不知你就要大祸临头了。”

沙宝飞诧异道:“此话怎讲?”

六郎说道:“前些日子,飞虎城有一大批运给辽人的军火,被朝廷密探查出,圣上龙颜大怒,本钦差这次前赴山西,就是要督促和协助程大人查办你。因为将军你是不可多得的将才,六郎我提前和你打个招呼,我觉得这种事绝对不是将军你所为,而是你的手下背着你所干的,所以你要做好准备啊。”

沙宝飞心中暗笑:“这小毛孩子哪里知道我和程大人早就串通好的,若不是他的指使,我又岂敢做这种惊天大事?”不过他还是露出无限感激之情,对六郎说:“多谢钦差大人美意,小人真是无以为报啊!”

六郎哈哈笑道:“不用客气,不用客气,只是杨某此行,身边办差的兄甚多……”沙宝飞马上明白六郎的意思,连忙说道:“大人的心思小人明白。”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朝六郎递过来,六郎却用手拦住,道:“今日多有不便,明日一早,我自会再来这儿拜会沙将军,到时候还请沙将军不要吝啬啊。要知道,我到了太原府,是要有很多花费的。”

沙宝飞暗骂道:“原来这小子胃口这么大,还嫌少了,不过这也好,老子就是不怕你贪多,真要是钓上杨六郎这条鱼,日后能够控制杨家将,再多花一些银子也值。”

六郎却趁着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将自己的宝贝UFO-288窃听器安装到沙宝飞内室这张椅子的下面,然后站起来告辞,沙宝飞满怀欣喜的将六郎送出来,并一再嘱咐六郎明天早上到自己房间来拿东西。

六郎来到前面,见到大嫂已经来,显然是已经办好了自己布置的差事,于是吩咐侍卫队护送公驿馆。来到驿馆后,六郎安排妥当潘凤之后,召集四女过来,说:“我们这次奉旨入山西,我很想听听程世杰是怎样看待咱们的。”

白云妃道:“那哪儿能听得到?”

六郎微微一笑,道:“我已经有办法了,今天晚上我和大嫂就去沙宝飞哪儿,听听他怎么说,要知道这家伙是程世杰的死党,他嘴里的话肯定是程世杰一手安排的。”

慕容雪航不知道六郎搞什么名堂,道:“我们现在身份可是钦差啊,难道六郎还要与我夜探督监府不成。”六郎说:“你们先不要乱猜,到时候我自然会有办法,就这样吧,大嫂陪我去执行任务,你们三个就留在这儿休息,另外小心警戒,保护好公的安全。”

紫若儿道:“我也要去。”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4章飞虎关(二)六郎把脸一,说:“人多了目标太大,你最好还是留在这儿,不要破坏了我的计划。”紫若儿见六郎执意拒绝,也不好再说,怏怏不乐的房间休息去了。

白云妃和白雪妃嘱咐六郎一定要注意安全。六郎笑道:“我和大嫂曾经和沙宝飞打过交道,对他熟悉得很,你们俩就放心吧。”儿女这才放心的去休息。

六郎让大嫂带路,来到早已经预定好那家客栈,这家客栈就在沙宝飞府邸的后面,隔着一条街,环境十分清幽,店家见两个官差模样的客观进来,而且已经定好了房间,于是送来茶水和洗漱水,就乖乖的告退了。

慕容雪航不解的问:“六郎,你不是说要探听沙宝飞的秘密吗?难道就是一直待在这儿?”

六郎不慌不忙的从口袋里掏出窃听器,说道:“我自有法宝对付沙宝飞,这东西叫盘古开天助听宝盒,只要距离沙宝飞的距离不超过一里地,沙宝飞的声音就全装在这里面了。”

慕容雪航半信半疑的打量了一下六郎手里的东西,黑乎乎其貌不扬,真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过人之处,六郎叹道:“因为咱们这儿没有卫星,所以功能只限于一里地之内,不然的话咱们躺在驿馆里就可以听到了。”

慕容雪航接过那东西,按照六郎的教导,把耳机戴在耳朵上,里面先是沉寂了片刻,马上响起一个男子的声音,慕容雪航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把手中宝剑从匣中拉了一半出来。六郎连忙按住她的手说道:“大嫂莫慌,他是看不到我们的。”

慕容雪航这才松了一口气,接着听下去,不由自的说道:“真是沙宝飞啊!

六郎,你真神了,这东西好厉害啊!我从未听说过。”六郎紧紧贴着大嫂丰腴的娇躯,说道:“沙宝飞做梦都没有想到,我们会在这儿监听他,哎!大嫂,他在说些什么啊?”

慕容雪航听着听着,突然俊脸娇红起来,然后一把揪下耳机,摔到六郎手里。

气呼呼的说道:“都是什么啊,乱七八糟的……”六郎吃了一惊,自己戴上耳机听起来,就听见里面传出来一阵女子的淫声浪语:“啊……亲哥哥!你好厉害啊……贱妾简直是……不要活了。”然后伴随着沙宝飞的话语:“小宝贝,小心肝……自从你进府之后,我这魂都要被你吸走了。”

六郎嘿嘿一笑,对大嫂说道:“我当什么呢,这不是沙宝飞和新纳的小妾欢好呢吗。”慕容雪航羞答答说道:“那你也不能让我陪你听这个啊!我去了,你自己监听他们好了。”说罢就欲离去,却被六郎一把抓住手腕,六郎说道:“大嫂,咱们现在是钦差大臣,是替皇上办事,凡事都给小心谨慎才行,俗话说夫妻枕边无外话,这沙宝飞新纳了小妾,办完那事说不定就会扯到正题上。你那能走啊,我还要与你商议之后,做决策呢。”

慕容雪航只好耐着性子留下来,红着脸盘坐在床榻之上,修炼内功。六郎一边倾听着沙宝飞那边的春宫,一边歪着眼睛看大嫂练功,慕容雪航闭着眼睛说道:“你老是看着我干什么?”

六郎不说话,心中却暗道:“这些与自己有染的女人之中,哪一个不是醋意丛生?唯有大嫂善解人意,唉,我真是命薄,不能拥有她这样的贤惠女子,虽然在七星楼和飞仙观与大嫂有过那种无法避免的接触,但是自从那之后,大嫂一直向防贼一样防着自己。”

慕容雪航见六郎不说话,就睁看眼睛问:“是不是他们完事了?”说话时候,又是羞红满面。六郎笑道:“还没呢,想不到沙宝飞那小妾给大嫂害死没多久,他就又找了一个。”

慕容雪航生气的道:“什么是让我害死的?”

六郎故作惊讶道:“医生是你拌的,病是你看的,药也是你开的,我只是照单子拿药而已。”慕容雪航急道:“你分明是耍赖皮,我什么时候让你给她吃那种药了?我只是暗示你随便抓几幅营养药给她吃,你却自作张……”

六郎挠挠头说:“当时,身上带着吗,就给她吃了,不过大嫂也不要自责啊,那沙宝飞小妾得了那么重的病,那么多大夫都看不了,早晚也要死的,大嫂给她吃了一副仙药,让她在生命垂危之际,还能与心爱之人共赴一次巫山,就是在黄泉之下,她也会感激大嫂的。”说罢,六郎阴阴一笑。

慕容雪航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但愿是这样,我真的没有害她的意思,虽然她是沙宝飞的女人,这女人命够苦,六郎你的药说实话真厉害,我真的不敢想,都到了那种地步的女人,居然还能……”

六郎不怀好意的凑上来说:“那是女子专用的神丹妙药,我身上还有,大要不要试一颗?”慕容雪航怒道:“你敢!”六郎连忙说:“大嫂莫急,我和你开玩笑,快听,沙宝飞他们说咱们呢。”

慕容雪航连忙将身子靠过来,紧挨着六郎,倾听里面的动静,就听到沙宝飞小妾说:“将军,他们真的管你要银子了?”

沙宝飞道:“这还有假?是钦差大人亲口要的。”

小妾说:“你怎么能答应他们呢?而且还准备这么多孝敬他们,呜呜!我爹爹一年都挣不了这么多银子,现在你一下子就送出去,心疼死我了。”

沙宝飞安抚道:“亲宝宝,男人嘛,做大事不能拒小节,我舍出这些银两,却可以收买到或者说抓到杨家将的把柄,今后在辽面前,加以利用,还愁赚不来?”

沙宝飞小妾娇喜道:“将军,原来你是在利用那钦差啊?”

沙宝飞说道:“辽对我千般信赖,甚至超过了对太原侯的信赖,辽让我监视程世杰,我正好收买这姓杨的小子,替我刺探一下程世杰的动静。”

小妾喜道:“将军真是深谋远虑啊!”

接着二人有欢欢我我起来,慕容雪航连忙将身子移开,六郎笑道:“大嫂怎么不听了?这么晚了还忙着练功吗?”

慕容雪航道:“前些日子在飞仙观被我吸取了张文亮的馗罗,想不到他的修行这样深厚,这么多天了,我还没有将他的馗罗全部消化掉,另外这些日子将是我元神升级的关键时候,我想在到达太原之前,将元神升练到第八道,可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因为急功心切,导致有一点儿误差,所以我必须赶时间将内功恢复好,前些日子都是紫若儿在帮我练功,眼看就要元神升级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六郎高兴的说道:“大嫂,恭喜你啊,修的第八道元神之后,是不是就可以用天电织杀敌了?我听说这一招数一旦使出来,是可以大面积杀伤强敌的,两军阵前以少对多时候最为实用。”

慕容雪航点头说:“不错,再往下练将是灭天神雷,专门用来诛杀与自己功力相等的对手,修神永无止境,也是每一个修神者的一生都无法完成的梦想,我师父骊山圣母修神一生,仅得九道元神,但足以对付程世杰那厮,我多么渴望有朝一日……”说至此她轻轻叹口气。

六郎心中暗道:“原来大嫂除了想要一个孩子之外,还有这么一个梦想。”

于是说道:“大嫂,我现在和你一样,都在修神,但是我只是刚入门,刚刚练得风火雷霆决,你若是不嫌弃,我可以帮助你快速修炼元神。”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5章媚柔情慕容雪航惊讶道:“六郎你什么时候开始修神的?”

六郎就将饿虎岭白家姐妹教自己用双修的办法,速成六道元神的事情说给大嫂听,慕容雪航听的面红耳赤,道:“六郎,你真不要脸,居然同时要了她们姐妹两个……”

六郎把手一摊,说道:“当时情况紧急,我要不及时修炼成功,只怕我们三个都要被活活的困死在里面,另外我身上有明神留下来的本元,不但自己练功神速,就是和我一起双修之人,同样是受益非浅,难道大嫂不知道吗?”

慕容雪航自然之道,在七星楼和飞仙观,她早已经感受到六郎体内的特殊能量之源,若不是这两次,自己恐怕还要苦修十年,才能有元神晋级的机会。可是这种敏感的话题,一旦提出来,她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六郎趁机握住她汗津津的双手,说道:“这次山西之行,说白了就是玩命之举,若是大嫂的功夫再上一个台阶,我们就多了一分胜利的机会,大嫂!随行的这些人中,你是第一高手,一旦发生意外,我们大家的性命可就全指望你了,为了这些人的平安,你就答应了吧。”

慕容雪航低声问道:“答应什么?”

六郎厚颜说道:“我要和你元神双修!”

慕容雪航惊讶的几乎要叫出来,却被六郎紧紧的贴着身子,六郎拥着大嫂温香的身体,说道:“自从那次过错之后,六郎已经不能自拔,虽然说大嫂当初是为了救我才……可是你还不如不救我呢,我心里一直对大嫂充满着愧疚和爱慕,最新度¨更多的还是那种叛逆的欲望,飞仙观你没有拒绝我,我知道原来大嫂也是喜欢我的。”

慕容雪航惊慌道:“六郎,不是这样的!第一次我是没有办法,不忍心看着你去死,而在飞仙观是因为你救了我,我感激你才……”说至此,眼中已经是泪水盈盈,似乎在恳求六郎不要再将这种事情延续下去。

六郎正色道:“大嫂,这一次完全是为了我们大家的安全照想,我是多么希望你赶紧练成第八道元神,这样我们就不用惧怕程世杰了。”说着,嘴巴朝着大嫂粉嫩的脖项吻过去,慕容雪航惊慌失措,那慌乱的眼神与六郎碰个正着,就在她与六郎对目的一刹那。慕容雪航心中一凛,她隐隐知道了自己的未来,已经不可能再摆脱的开六郎的纠缠。那将是一种即幸福,又令人羞愧的事情。

六郎那双透射着无限深情的双眸,就象化了魔法一样的诱人,吸引着她,让她始终不能移开。让她慢慢的心神俱醉,不能自已。此刻,六郎的眼神如大海一般宽广温柔,又如天空一样深邃迷人。刹那间,慕容雪航心不能自己,她彻底的失去了自我。迷失在六郎温柔的眼中,迷失在六郎甜蜜的爱中……是没有理由,还是不需要理由?

六郎一直深深地凝视着大嫂,同时也被她颠倒众生的绝美风姿和优雅贤淑的气质所倾倒,大嫂的神情温柔恬静,浑身充满女性成熟的妩媚媚力。没有语言的表达,不需要语言的表达。一切的语言都变成了多余,眼神告诉了他俩一切的答案,行动即将是最好的证明。六郎心甜如蜜,低头往大嫂的唇上吻去。慕容雪航给他一吻之后,一颗心怦怦乱跳,红晕生颊,娇羞无限,本来绝美的俏脸上更增三分艳丽。

她被迫抬起如花的俏脸,和六郎缠绵热吻着。六郎同样用自已的双唇紧紧地吻住她,大嫂嘴唇是那么的柔软细嫩,芬芳袭人,其中又包含着无比的柔情和爱恋,令六郎深深地沉醉。激情深吻后,六郎缓缓地解开大嫂的衣服,当看到那洁白无比一片酥胸时,六郎轻声叫道:“大嫂!”慕容雪航一阵犹豫后,柔声道:“你……让我心里很乱。”六郎微微的问道:“为什么?”慕容雪航颤声道道:“我还是怕?怕别人的眼光,怕受到世人的冷嘲热讽和唾骂。”

六郎道:“虽然说咱们杨家家规森严,但是不孝有三,无后乃大,大嫂若是再不及时为杨家添加人丁,倒是会引来唾骂。所以大嫂只有这样,才能确保为杨家留下根种。所谓一般的道德礼教!只不过是人为保护自己而作出来的东西,强者从中得利,弱者受尽约束折磨,但没有了就会天下大乱?什么东西都不是从来就有的。什么君臣之道、夫妻礼纲,我们不用放在心上。我们只需要过自己的生活,我们的幸福不需要别人的评价。我对大嫂除了敬慕之外,还有一种爱慕,是隐藏在内心多少年的,你就让我来报答你吧。”

慕容雪航不知道为什么,听了六郎的话,泪水竟然哗然而下。她不是一个容易掉泪水的人,可是在那一刹那,让她情不自禁起来。六郎看着她饱含的泪水,不知所为何故,但是这种时候,已经不容收手,就算自己一辈子不再沾染大嫂,她的贞洁却早已经被自己毁掉了,现在最好的办法是多多疼爱她才行。于是六郎继续解开着慕容雪航身上的衣衫,慕容雪航侍卫服里面穿的是一件白纱紧身淑女罗裳,闪烁生辉,绢裤轻薄,娇躯散发着浓郁的芳香。她羞红的脸形极美,柳眉凤目,眸子像寒星似的,发出一闪一闪的亮光,吹弹得破润滑的皮肤,白得似玉,嫩得仿佛只要轻轻一捏就可以挤出水来,最使人迷醉是她显露出来的英姿飒爽的丰姿艳绝人寰。透过那层薄薄的白纱,依稀可以望见她雪白细嫩的肌肤、身材凹凸匀称,她浑身散发着成熟魅惑、高雅美艳,摇曳的秀发飘来阵阵发香。

六郎温柔的将那薄如蝉翼的内衣卸掉,紧紧拥住大嫂丰腴的娇躯,低下头紧盯着她美丽的双眸,说道:“大嫂,我永远爱你!”慕容雪航抬头直直的望着杨景天,眼神空洞,美丽的眼睛里泪水却越滚越多,她有些不能接受而开始摇头。

六郎则动情的凑上嘴唇,亲吻那一片泪花:“大嫂,是我害了你,但我要永远对你好!”慕容雪航晶莹的泪珠不断滚落下来,她突然伸出玉臂勾住六郎的脖颈,用滑嫩的脸摩着六郎的脸,喃喃地道:“六郎,你害死嫂嫂了,我恨你!”

六郎浑身剧颤,不由自地望向大嫂那双秀美无伦,饱含深情的剪水双瞳,心内涌起滔天巨浪,暗自感叹自已何其幸运,竟能得到大嫂爱恨交融的感情,当即忍禁不住,抬起英雄,强力进入大嫂温暖的体内,口中不断地喊着大嫂……大嫂!然后就在一段漫长的重复动作中之后,慢慢的停了下来,慕容雪航用手擦了一下六郎额头的汗水,小声说道:“六郎,我好想死!”

六郎紧喘了几口气说道:“大嫂若是想死,我愿意陪着你共赴黄泉,可是咱们不能这样便宜了程世杰那王八蛋,我都答应过紫若儿,一定帮她诛杀这个叛贼的。”

慕容雪航娇羞的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将我师妹收了的?”

六郎嘿嘿笑道:“其实并不是我故意的,而是那次红花亭事件,紫若儿被程世杰下了毒药,后来再与追兵恶斗的时候,又中了刀伤,眼看性命不保,我知道自己身上有独特的功效,所以就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与紫若儿做了那种事情,不过大嫂放心,这件事情我迟早要告诉父亲的,紫若儿也答应和白家姐妹一同侍奉我,咱们杨家女将多多,日后儿孙多多。”

慕容雪航破涕为笑,道:“你就能保证让紫若儿和白家姐妹都能够为杨家生儿育女?”

六郎坏笑道:“我不但能保证他们三个,还能保证大嫂你呢。”一句话说的慕容雪航粉面通红,举起拳头就要打,却被六郎拦住道:“大嫂,请恕我冒犯你,不过我说的是实话,虽然这件事有点对不住大哥,但是谁让他不能生育?我保证只要你生下孩儿之后,我将永远的尊重你,只要你不同意,我绝不再骚扰你。”

慕容雪航不说话,心中却是思绪万千,自己当初一念之差,一步错,步步错,今天这种情景已经是不能挽,这绝不怪六郎轻薄自己,而是造化弄人,情缘天定,没有办法而已。“第二卷大闹山西第6章元神双修六郎搂住大嫂的纤腰,将其托起来,道:“大嫂,你不是要晋级第八道元神吗?刚才我们欢好的时候,我给你输送的内力你可曾感觉到?”慕容雪航娇羞的点下头,六郎说:“那就好,我教给你双修的口诀……”

慕容雪航低声道:“口诀我知道的,我们修神界大都知道口诀的,可是这种羞人的姿势,非要这样做吗?”

六郎一本正经的说道:“那当然了,要不怎么叫双修呢?咱们俩缺一不可。”

慕容雪航又说道:“我们修神界女子颇多,而且男女双修又是件羞人的事情,所以大多子都是采用两个姐妹一共双修的办法来修炼。”

六郎惊讶道:“我赛!还有这种事?两个女的怎么搞?”

慕容雪航道:“你不要想得那么淫荡,女子在一起双修,只不过是脱光衣服,背靠着背,全身经脉穴位完全吻之后,就可以双休了,虽然效果不如男女双修那般明显,倒也比自己一个人苦练要快许多。”

六郎猜想大嫂肯定是和紫若儿这样试过,不过两个女子即使在一起脱光衣服,倒也没什么,要是换了自己如何控制得住?想到这里,六郎又说:“大嫂,紫若儿陪你练功太慢了,只怕到了山西太原你都不能成功,以后还是由我来陪你吧。”

慕容雪航娇羞道:“这种事岂能说来就来,让她们知道了,大嫂就只有自杀的份了。”

六郎正经道:“他们若是敢笑话你,我就把她们全休了,在我心中即使她们三个人加起来,也及不上大嫂在我心中的分量啊。”

月光透过纱窗照过来,铺在慕容雪航白腻如玉,柔嫩光滑的玉背上,泛起丝绒般的光晕,散发着诱人的光圈。她成熟的躯体丰润撩人,性感之极!六郎痴痴地瞧着大嫂那动人的玉体,浑身上下被一种难以言语的情欲包裹着。便情不自禁的动起来,慕容雪航感受着六郎那火热的眼神,娇躯慢慢地抖颤起来,浑身上下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雪腻的玉体上像是持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妩媚动人至极点!她不敢妄自动情,急忙背诵着口诀,引领元神快速修炼。

六郎却是痴痴地瞧着大嫂那慑人双眸,无法将目光移开。慕容雪航脸泛桃花,身体不住地颤抖着,眼中流露出颠倒迷醉的神情。

六郎的身体在极度亢奋的状态下,心神却出奇地清明,将自己体内那股明神赐给的神源,滔滔不绝的输到大嫂体内,与大嫂心灵相通,元神融汇,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一种语言不能形容的感觉。这种感觉已经超越了刚才那纯粹肉体结所带来的快感,这便是“元神神交”

一个时辰就这样慢慢的过去了,六郎在与大嫂元神一的情况下,不仅大大促进了慕容雪航的元神晋级,同时也修炼自己的元神,另外还能感受到肉体上的超级快感,这真是一举三得。修习了一课之后,六郎扶着大嫂躺下来,见她丽靥晕红,柳眉轻皱,香唇微分,秀眸轻,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诱人娇态。就问道:“大嫂,还差多少火候才能晋级?”

慕容雪航娇羞道:“差不多了,估计再有一两日,我就可以修炼『天电织』这一强大的功课了。”六郎喜道:“要不要我再来加会儿班?”慕容雪航道:“我怕将你累坏了,你那三个老婆可不容给我?”六郎窃喜道:“不管他们,我只要你一个。”说着又毛手毛脚起来。慕容雪航突然感觉到一生之中从未有过的快感,一种女人特有的幸福猛袭过来,想不到自己在六郎心中是这样重要,这让她无法拒绝六郎下面的要求。随即,那令人酸麻欲醉、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快感刺激下,慕容雪航脑海一片空白,她那柔若无骨的秀美胴体在六郎身下只剩下痉挛的轻微颤动。

天亮时候,二人一同醒来,慕容雪航急着整理衣服,六郎却是慢条斯理的借着晨曦欣赏着大嫂绝美的裸身,待慕容雪航整理好衣装之后,六郎复有将其搂到怀中说:“大嫂,我对你可是忠心无二,日月可鉴,你可不要辜负我,尽快神功告成啊!”

慕容雪航娇声说道:“我知道了,六郎咱们是不是驿馆?”

六郎说:“你先去,我去找沙宝飞要银子,顺道将我的宝贝弄来,以后还用得着。”说着又在慕容雪航樱唇之上亲吻一番,二人告别。

六郎穿好衣衫,直接来到沙宝飞府邸前门,让门吏进去通报。

不大工夫,沙宝飞亲自迎接出来,问候过六郎有没有早膳?六郎说没有,沙宝飞又问要不要再寒舍早膳,六郎说不用了,自己还要赶去公那里请安。于是沙宝飞将六郎接入自己的内室,让那小妾将两个早已准备好的小匣子拿过来,六郎趁他俩忙和的时候,偷偷将自己窃听器收好。

六郎打开沙宝飞小妾送过来那两个匣子,其中一个里面装了一大叠银票,估摸能有五千两左右,另一个盒子里面则是珠宝首饰,金光夺目,不用看全是值钱的物件,六郎谢过沙宝飞。然后,仔细的端量起沙宝飞新纳的这个小妾来,见她穿著一件白色的纱衣,身段妖娆妩媚,雪白的双颊上,泛着一股红晕,一双水汪汪的眉眼尽含柔情。

六郎暗自点头心道:“沙宝飞这小子艳福不浅啊,不知道从哪儿搞来这么一个标志的小女子,昨天晚上那一阵高过一阵的浪哼,叫的六爷心里头痒痒的,有时间搞她一次。”

沙宝飞看到六郎盯着自己的女人看,就干咳嗽了几下,六郎这才转过神来,冲沙宝飞说:“沙将军,多谢多谢!时候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了,告辞!”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7章打公的意六郎到驿馆,先到潘凤那里请安,说是请安,还不是想趁没人时候,与潘凤亲热一会儿,看到公寝室只有潘豹和几名宫女,潘豹正陪着姐姐吃早点,潘凤精神不太好,一副慵懒的样子,见到六郎进来,脸上这才露出一点喜悦之色,让六郎坐下陪自己一块吃早点。

六郎一点也不客气,坐下之后,问道:“公昨夜是否睡的安定?这里的环境环境还能适应吗?”

潘凤皱着秀眉说道:“这儿又热又闷,尤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真是烦死了,昨天晚上,你去哪儿了?我派人去找你,你的手下说你出去微服私访了。”

六郎小声说:“小老婆,我可是责任重大啊,你这一路上五道关口,守将全是程世杰的心腹,咱们去的容易来难,我是提前做一些准备,免得来时候乱了手脚。”

潘凤恍然大悟,娇声道:“六郎,想不到你还是个颇具计谋的人啊!”

六郎笑道:“若是没有头脑,能做你老公?”说着,借着桌子遮掩,将手放到了潘凤的大腿上,隔着藏青色的纱裙轻轻抚弄,潘凤惊慌的颜色更变,她想不到六郎居然如此大胆,就算自己不是皇上御封的昭阳公,光天化日之下,他居然视若无人?再看傻兄潘豹,只管咧着大嘴往里面填东西,三笼屉灌汤包几乎全让他一人吃掉了。那八名宫女在门口全都是垂手站立,根本没有人注意到自己。

六郎见潘凤脸上一片娇羞,显然是屈服于自己的淫威之下,更加大了胆子,手上一边继续动作,一边用眼神勾引潘凤,潘凤有些架不住六郎的攻势,红着脸将身子移开,道:“六郎,今日咱们什么时候起程啊?”

六郎道:“吃完早饭就动身,下一站是卧牛关,不过距离稍远,恐怕今天晚上之前是到不了的,所以半途中要找客栈暂住,公若是嫌路途漫长寂寞,尽可宣见小臣。”说毕,对着潘凤暧昧的一笑。见时候已经不早,六郎传令启程,他与慕容雪航、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骑了高头骏马前面开道,后面是昭阳公的马车,拖后的是那些宫女的马车,还有随行的ahref=/target=_blank>游椋煌肟苫⒊恰br/>沙宝飞携满城文武在城门口恭送,沙宝飞已在嘱咐六郎,班师时候一定要来飞虎◢城,自己定当设盛宴款待。六郎口上应允,心中却道:“我来的时候,就是你进地狱的时候,不过你那小妾确实不错,最好是等我受用之后,再送你们下地狱。”

白云妃、白雪妃姐妹就问六郎沙宝飞因何这样客气?六郎一边走一边说:“你们昨天晚上都是香甜如梦,我和大嫂却是加了一晚上夜班,不但偷听到了沙宝飞的机密,还趁机敲诈了他几千两银子。”说着就把那两个匣子拿出来炫耀。

慕容雪航被六郎说的粉脸通红,低着头都不敢抬起来来说话。

白云妃劈手将两个匣子一起夺了过去,嬉笑着跑到前面自己独吞里面东西去了,紫若儿小声问道:“大嫂,你昨天晚上一宿没睡吗?你可要抓紧时间练功啊。”

六郎心中好笑,暗自味着昨天晚上与大嫂共赴巫山的余韵,猛然想起什么来,质问紫若儿:“若儿,你刚才说什么?你什么时候管你师姐叫大嫂了?”紫若儿却道:“早晚都要改的嘛!再说大嫂叫着多亲近,你不高兴啊?”

六郎咧咧嘴,指了指前面的白家姐妹说:“若儿,前面你那两个姐姐可是不知道咱俩事情的,现在大敌当前,咱们不打内战好不好?”紫若儿哼了一声,勉强答应着,慕容雪航开口说道:“六郎,你应该及早将紫若儿的事情说给她们知道啊,我见她们姐妹对你都是一片赤诚,就算你多一个老婆,她俩也会接受的。”

六郎点头道:“这个我自有安排,另外,我还准备将我和大嫂的事也说给她俩知道呢。”慕容雪航吓了一跳,脸上顿时呈现出慌张之色,颤声道:“六郎,你可不要胡说啊!”紫若儿奇怪的问道:“浏览,你和大嫂有什么事情背着我们?”

六郎见大嫂脸色越加慌张,笑道:“大嫂不是一直都想要个孩儿嘛,和大哥又一直要不出来,我这么多老婆,就打算生出第一个孩儿后,w"找请w^w点"b点送给大嫂抚养,那白家姐妹恐怕不会愿意,所以这件事情就拜托若儿了。”

紫若儿羞得粉脸通红,着急的说:“六郎,你果真是在胡说了。”

慕容雪航轻舒了一口气,不过还是用责备的目光朝六郎看过去,心中倒是一阵甘美,不由的问道:“若儿,到时候,你可舍得?”紫若儿羞得双手掩面,催马跑开了,六郎望着前面三位娇妻的背影,感叹一声:“美不胜收!”随即又转头对大嫂说:“她们个个都是清丽可爱,只是美中不足……”慕容雪航问道:“六郎你居然还不知足?”

六郎道:“唯独少了成熟的神韵,让我对她们缺少依赖感,她们若是也能像大嫂这样,无时无刻想着我,关爱着我,那该多好啊!”

慕容雪航叹道:“六郎,你不要那我和她们比,还有一路上你要适当的关照一下她们三个,不要将心思总放在我这里。”说罢,眉头泛上来一股忧愁,轻叹一口气,打马上前去了。

大队人马行至中午时候,停了下来,找一干净的酒店用了午膳,然后接着赶路,因为昨天夜里没有睡好,六郎骑在马上有一些瞌睡。正好一名太监过来传唤六郎,说公有事情找六郎商议,于是六郎就打算到潘凤的马车上睡一觉,便将战马交给大嫂代管。

白云妃惊讶问道:“六郎,这个公跟你这么熟啊?怎么老是传唤你啊?”

慕容雪航笑道:“白妹妹不知道,这潘小姐原是潘仁美大人的独女,潘大人还有意将她许配给六郎呢,结果这件姻缘没有成。”

白雪妃连忙问道:“六郎,为什么没有成啊?是不是人家看不上你?”

六郎啊了一声,说道:“是啊!我要是早就和她好了的话,她也就做不成公了,还有你们也就没有机会做杨门女将了,嘿嘿!”一句话说得白家姐妹有些不好意思,齐声对慕容雪航说道:“大嫂,六郎欺负我们啊!”

慕容雪航起脸孔,对六郎说道:“你真是没正经,我们四人前面开道,你就不要跟着了,正好公传唤你,你赶紧走吧,省得让我们看见你生气。”

六郎心中高兴,连忙钻进潘凤的马车里去了,大队人马开始启程,六郎舒舒服服的躺下来,只觉得眼皮乏累,眼看就要睡着了,却被潘凤提着耳朵叫起来:“喂!喂,人家烦闷得很,是叫你来陪我说话的,可不是让你来这儿打瞌睡的。”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8章公原来喜欢我六郎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道:“凤姐,要我做什么?你倒是吩咐啊,我不是一直都听着吗。”

潘凤哼了一声,有些醋意的说:“人家都精神抖擞,唯独你就像打蔫的茄子……”

六郎反驳道:“不是吧,我有那么难看?”

潘凤抓住六郎的手臂质问:“听说你在悬空岛一下子收了两个夫人,我问你,你是不已经和她们圆房了?要不怎么这样没有精神?”

六郎眼睛一亮,眨眨眼睛来了精神,反手将潘凤的柳腰抓住,笑道:“既然是娶来做夫人,当然要圆房了,难道还要她们守活寡不成?”

潘凤气急败坏的甩开六郎的手道:“你啊!坏死了,居然不经我同意,就与她们……那个,我!”

六郎惊讶道:“凤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难道我到老婆来,什么时候和老婆圆房还要向你请示吗?”

潘凤红着脸说:“可,你不是说也要人家的嘛……”说至此,声音细小甚微,俏脸也绯红起来,六郎乐道:“原来你想人家等着你排一下座次啊?”潘凤鼓起勇气道:“排什么座次啊,我现在皇上钦封的昭阳公,她们是什么?是被招安的水匪,当然是我在前,他们在后了。”

六郎摇头:“那可不行,既然你想进我杨家门,就必须遵守我们杨家的规矩,我们家的媳妇可是不分尊卑的。”

“那么分什么?”

六郎得意的说道:“谁伺候的我舒服,谁就做老大,依次往下排。”说毕对着潘凤一阵色迷迷的怪笑,潘凤面红耳赤,战战兢兢的说道:“这就是你们杨家的规矩?”六郎摇头说:“是我的规矩?你要嫁的人是我,又不是我们杨家。你要是不乐意,我不强求啊,我把你送到太原府后,就拍屁股走人。”

潘凤急道:“你可是答应过人家啊,我不要嫁给程世杰的儿子。”

六郎嘿嘿笑道:“那就是说铁了心嫁给我了?”说罢,一只手顺着潘凤衣襟的下摆摸了进去。潘凤不可奈何的挣扎了两下,问道:“六郎,找你这么说,昨天晚上,你果真背着我,和她们好去了?”六郎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们是法夫妻,皇上恩准的,难道有什么不妥的?『潘凤带着哭腔道:”总之,我就是不高兴嘛!“六郎低下头,对着那梨花带雨的玉容朱面吻了一口,道:“我这不来陪你了吗。”

潘凤依旧不高兴的说:“那你一来就打瞌睡?”

六郎一摇脑袋说:“没有啊,听到公老婆召唤,我精神立马就来了,不信你摸摸看!”说着就拉着潘凤的玉手到自己腰下去,潘凤颤抖的玉手一碰到六郎那坚挺的事物,立马羞得双颊绯红,呼吸急促,六郎趁机将嘴巴贴在她羞红的脸颊上,说道:“不管怎么说,你现在的身份还是当朝公,奉旨下嫁于程世杰的二公子程千虎,不过这个程世杰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估计他的儿子更不是什么好鸟,我已经决定了,现在就给他们成家戴一顶绿帽子。”

潘凤虽说尚未出格,但是潘家在朝中声名显赫,加上潘龙、潘虎又早已经成亲,潘凤对那种男女之事已经通晓一二,自然之道六郎说的绿帽子是指什么,脸上更加羞红起来,尤其手中还攥着那么一个东西,芳心不住的通通乱跳,神色也越来越紧张。

六郎不失时机的说着一些挑逗的话语,慢慢的让潘凤放松了警惕,就轻轻的解开潘凤的宫装,潘凤有些害怕的向外面看看,道:“六郎,太危险了,让人看到怎么办?”六郎道:“公的私用马车,哪一个胆敢过来偷来?被我看到了,就看了他的脑袋。”说完,就将潘凤胸前那淡蓝色的酥胸取了下来,潘凤喘着粗气,酥胸更是起伏的厉害。

六郎咽了一口口水,双手捧住那一对雪白丰硕的乳峰,道:“好大好香啊!”

潘凤不好意思的扭过头去,身子却是一团酥软,再也没有力气反抗,六郎心中高兴,就在马车之中,将潘凤剥个精光,日光下,只见她更是宛如一朵水仙花,含羞带惬美丽极了,尤其身段凹凸分明,曲线玲珑,惹的六郎欲火高升,那种欲望由体内升腾,根本不受他思想的控制。

“六郎,你看我是不是很漂亮?”潘凤娇羞的问道。

面对潘凤的大胆,六郎惊讶起来,惊讶的同时心中有些疑问,但是美人在怀,已经容不得多想,当即搂住潘凤的脖子,在她香唇上狂吻起来。潘凤没有拒绝,更没有推开,相反一把抱紧六郎,紧紧的把自己的肉身贴上道:“六郎,人家可是什么都交给你了,你今后可要真心对我好。”

六郎专心致志的吻着那一对雪白柔软而几位丰隆的乳峰,忽然抬起头对潘凤说:“凤姐,只要你对我忠心,我又怎么忍心对你不好?”说着,一边尽情的挑逗,揉着她的敏感部位,一边狂吻着她的香唇!只见潘凤春心荡漾,气息短促地倒在那儿,满脸通红,一双美目痴视着他,那眼神深含着渴望,幻想,焦急的混,胸前起伏不定,双峰一高一低的颤动者。

下午本来就热,如此行军更是令人焦躁难耐,想到自己居然能在马车里面春宫无限,六郎洋洋得意,身心巨爽,潘凤情窦初开哪里受得了六郎般挑逗,现今热情如火,双手抱着六郎的脖子,伸出香舌来,她的火热舌头,乾燥欲裂,一碰到六郎的舌头,就像乾草碰烈火,更是猛烈无比。俩人就这样拥抱,一面热吻,一面互相摸抚起来。“嗯……好热……六郎你也脱了衣服吧!”潘凤一边幌动身子,一边娇媚的说道。

欲望,一但激发,就如同覆水难收。

六郎被欲火冲昏了头,快速卸掉身上行头,俯视着胯下美人妖娆而有曲线的身材,滑平平的小腹,修长浑圆的大腿,真是上天的杰作。尤其令人遐想的桃源深处,更是神秘,像深山中的幽谷,未有人迹,清幽的宁静,想不到凤姐看上去风骚妩媚,却也还是原装雏鸡哩。六郎眼睛喷火,欲火大炽,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一把搂住她那曲线玲珑的娇躯,伸手便拨开她的双腿,全力一挺!

“啊!!!”潘凤感到一阵撕裂的疼痛,从此告别的少女纯真的时代。

六郎这一下,让潘凤痛得热泪双流,全身颤抖,张口便要叫了出夹。六郎连忙用嘴唇封住了她的嘴,让她哭叫不得,同时快乐的挺进着。潘凤终于苦尽甘来,娇哼着,同时双手紧抱着六郎,形成一幅纯真、天然的交响乐曲。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9章三个人玩游戏外面行军甚急,山西路上多山道,道路大都坑洼不平,车夫一个不留神,马车的轱轳碾在一处坑洼地上,让马车一下子弹了起来,正在欢作乐的流浪和潘凤险些要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变甩到马车下面去,马车上白纱门帘也被挑起来,吓得潘凤失声叫了出来,六郎手疾眼快,一手抓住滑向马车门口的潘凤,一手拉紧马车的门帘,才导致春光没有外泄。

里面公的叫喊,引起外面侍卫们的恐慌,马车的车夫更是吓得面如土色,赶紧停下马车,跪倒地上等候公和钦差大人处分自己。潘豹催马过来问道:“姐姐……发……发生什么事啊?”六郎连忙道:“没啥事,我再和你姐姐玩游戏。”潘豹傻乎乎的又问:“什么游戏啊?能不能……三个一起玩?”六郎坚决的说道:“不能!”慕容雪航闻讯赶过来,见没有什么大事情发生,就冲里面问一声:“公,大人,有没有意外?”

六郎连忙说:“没事,算了!以后注意一点就是了,打扰了本大人的好觉,真是该死,念在你对山西道路也不熟悉的情分上,这次就饶了你,快些赶路吧!”

车夫连声道谢,再车上驾车赶路,慕容雪航也圈马前面开道去了。

潘凤紧紧抓住六郎的手说:“吓死我了,这要是刚才将我甩出去,让这些人看到我这般丑样,真不知道该怎样活下去,丢死人了!”

六郎也长出一口气,好在过来询问的是大嫂,若是换了别人,一旦要是进来看个究竟,那可就热闹了,好在该办的事情已经办完了,于是催促潘凤穿起衣服,二人面对面坐了,六郎说:“凤姐,怎么样,做了我杨家的女人,是不是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自豪感?”

潘凤却道:“我怎么没觉得,现在我问你,你到底是同不同意那两个姐妹给我做妹妹?”

六郎道:“我是同意的,就怕她俩不愿意,有时间你们好好谈一下,但是必须要等到这次出使去之后,你们再争,切不可自起矛盾,让程世杰钻了空子。”

潘凤高兴的说:“我记下了。”

大队人马继续前行,直到日暮时候才停下来,六郎也借此机会在潘凤的马车里面舒舒服服休息了一下午,慕容雪航过来禀:“钦差大人,再往前走就是一大片山谷,恐怕要走好长时间,眼看天色已晚,前面正好有小镇,我们是否就在这儿住宿一晚,明天再赶奔卧牛关?”六郎当即同意,于是传令停下来休整。

这天晚上,月明星稀,大家在小店一起用了晚膳,各自自己的房间休息,这家小客栈本来就不大,房间全被征用,即使这样,大多数御林军还要支起营帐,露宿街头,六郎带着白云妃和白雪妃姐妹在外边巡查了一圈,到客栈后,六郎说:“虽然飞虎城顺利通过,但是今天晚上露宿荒山,我总觉得这儿不太平,今天晚上大家都警觉一点。”

姐妹二人齐声答应,白云妃说道:“六郎,昨天晚上你和大嫂忙和了一晚上,今天晚上就让我和小妹值班吧,你们都好好休息一下。”六郎哎了一声,在两个老婆的脸上各亲了一口,说:“那就辛苦你们了!”

六郎溜达到大嫂房间,刚要进去,被慕容雪航拦住说:“若儿在洗澡,你先等一会儿。”六郎笑着硬要往里闯,慕容雪航起脸孔说:“你要是这样的话,休怪我不客气了。”

六郎只好停下来,无奈的说道:“还分什么彼此啊,大嫂,今天晚上,我安排云妃和雪妃姐妹俩巡逻,我来陪你练功啊!”

慕容雪航脸一红,惊慌的朝屋子里面看一眼,说:“那怎么行。”

紫若儿在屋子中说道:“大嫂,是六郎来了吗?你们都进来吧。”

六郎进屋来,见紫若儿已经沐浴完毕穿起了衣服,转身问慕容雪航:“大嫂,你还用不用沐浴?”慕容雪航沉着脸说:“我已经洗过了。”

紫若儿扎起头巾,将一头秀发梳起来,问道:“我刚才听见你问大嫂要不要练功,莫非你也知道大嫂这几日要元神晋级?”

六郎一本正经的道:“我当然知道了,要知道我们这次入山西,那可是直闯龙潭虎穴,大家全指着大嫂给我们保驾护航哩。”

紫若儿点头说:“这话倒是有道理,可是大嫂练功你能帮什么忙?”

六郎道:“我现在已经开始修神了,大嫂知道的,咱们三个现在可以说是同门师兄妹了。”

紫若儿撇撇嘴,道:“谁跟你是同门啊。”

慕容雪航笑笑说:“别争了,六郎我今天晚上要与紫若儿练功,一整天行军,你也累了,不如早些去休息吧。”看到大嫂眼光那般坚决,六郎知道今天晚上没戏,怏怏的告辞到自己房间,正在烦闷时候,小太监过来对六郎说:“钦差大人,公召见!”

六郎心道:“还是潘凤心肠热,不如过去看看!”于是跟着小太监来见潘凤,潘凤也是刚刚沐浴过,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白纱绛裙,赤着脚坐在床上,手中正在摆弄一件东西。六郎见室内无人,也不再行君臣之礼,上前搂住潘凤赤裸的香肩,问道:“乖老婆,你在搞什么?”

潘凤把手一扬,将手里的东西拿给六郎看,六郎见她手中之物,居然是一个小木盒,木盒子上面画了许多栩栩如生的人物志,规定在一个个小方格子里,仔细看那些人物志均是三国人物,原来是类似“华容道”的玩具。六郎惊讶道:“原来这东西,早就问世了。”

潘凤说:“六郎,你看看这小东西,可有意思了这是一个由经典的故事发展而成的益智玩具。三国年间,曹瞒兵败走华容,正与关公狭路逢。只为当初恩义重,放开金锁走蛟龙。你看,这个是曹操,只准利用两个空平面移动,不许把棋子重叠,也不许跨过任何棋子,要想法用最少的步数把曹操移到出口。只许曹操出去,别的棋子不许出去。我父亲怕我路途上寂寞,临行时候,就送了我这个玩具,昨天晚上,我摆鼓了大半夜,也没有把这个曹操弄出去……”说至此,潘凤叹了口气。

六郎又瞄了一眼拿东西,最大的“曹”,横着放的“关”,竖着放的“飞”,最小的“兵”。这种小游戏,早就在自己上小学的时候就玩得不耐玩了,想不到却还有人为它大伤脑筋。于是接过潘凤手里的华容道,连想都不用,就将老曹放了出来。

潘凤大睁着双眼,惊讶道:“六郎,你真是神人啊!”

六郎将那华容道扔在一边,双手把潘凤抱住道:“若不然能做你老公?”说着,就对着潘凤粉嫩的脸蛋亲过来,潘凤也不拒绝,二人干柴烈火,马上心领神会如胶似漆的缠绵起来,六郎刚刚摸上潘凤的酥胸,突然就听到不知什么地方传过来一阵尖锐的胡笛声,那声音显然不是什么优美的旋律,十分刺耳。六郎顿时兴趣全无,并且立刻警觉起来。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章刺杀!

还不等整理衣服从潘凤房间中出来,外面就穿过一阵大乱,兵器相接声灌满了耳朵,六郎连忙推开门,但见阁楼之下,白云妃和白雪妃自己两位老婆已经和两名黑衣人动了手了,那些御林军侍卫听到声音后,纷纷赶过来,还不等上前助战,又听一声响亮唿哨划过夜空,这家客栈东南西三面的墙头上,现出数十道黑影,均都是利刃在手,跳下来和那些御林军恶战起来。

南面高墙之上,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月光之下,那女子一身黑衣,美绝人寰,身边四名彪形大汉,手持狼牙棒横眉立目,六郎大惊,心道:“原来是耶律长亭这个坏丫头,又来搅和自己的好事,她深夜带人偷袭,看来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与白家姐妹恶斗之人,正是耶律长亭手下的『长河落日』二人刀枪连环配,“长河三斩”与“落日九式”一路施展下来,白家姐妹有些疲于应付,这时候慕容雪航和紫若儿已经闻声出来,紫若儿上前助战,慕容雪航飞身跳上阁楼,来到六郎身边。潘豹拎了熟铜棍也上来护驾,六郎对潘豹说:“你只管看好你公姐姐!”潘豹点着头拉开架势,一丝不苟的严阵以待。

六郎用手一指耶律长亭,说:“大嫂,这丫头是耶律撒葛的女儿,是大辽南院飞鹰堂的堂,我想她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阻止我们与程世杰和亲,看来程世杰和大辽的关系还没有很默契,辽人似乎并不是很信任他。”

慕容雪航点头说:“我明白了,六郎你保护好公,我去阻止这些辽人。”

六郎叮嘱道:“大嫂小心啊!”慕容雪航拉出宝剑,纵身跳下阁楼,她刚下来,就被魔家四将围住,四柄狼牙棒朝着慕容雪航一起砸过来。

慕容雪航不慌不忙,元神转化真气,真气贯穿长剑,左遮右挡,以一敌四,三尺青钢剑被她使得神出鬼没,魔家四将虽然力大棒沉,但是慕容雪航更懂得以巧破千钧,忽然横里一剑,寒光闪过,带出大片血雨,竟将魔家老三两腿齐根切下,魔家老三本就在细柳粮仓之战中损失一臂,如今又失去双足,昏死了过去。

魔家另外三兄也没有想到,对方无名鼠辈,居然三五招就重创了自己兄,出剑之快,直如闪电惊虹,剑光过处,老三双腿已断。三兄顿时红了眼,又惊又怒联手齐上,狼牙棒挂着风声朝慕容雪航猛攻。慕容雪航急忙长剑圈转,剑光飘移不定,如风中柳絮,似云间飞羽,化出了星星点点的冷电精芒凤凰展翼般将三支狼牙棒拨开。

魔家三兄见慕容雪航不但剑法高明,更加内力充沛,也不敢急于求成,三人呈扇面之势联手夹攻,希望消磨她的体力精神一段时间之后,再下杀手。

慕容雪航冰雪聪明,自然看出三人用意,暗哼一声,心道:“想消耗我的体力,哼!那有那么容易?脚踩流云步,手中三尺青锋指东打西,指南打北变化倏忽,每每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再生变化,杀的三人冷汗直流,根本无法应付她神出鬼没的剑法,只有仗恃力大与慕容雪航周旋,暂保不败,但已经招架的十分吃力。

另一方面,紫若儿联白家姐妹,对付长河落日两位高手,紫若儿与慕容雪航师出同门,都受过骊山圣母的真传,虽然说功力上及不上师姐,但是在剑法的造诣上丝毫不弱于师姐,一柄云龙剑使得矫若神龙,自在腾飞,长剑挥洒中,圆转如意,变化诡奇,剑尖幻出千朵剑花,万点寒星,星罗棋佈也似的上下闪流,有时剑若长虹,纵横环绕,发出炫人心神的七彩霞光,有时剑如潮浪,层层叠叠,爆裂分出无数银环星点,如海龙掀涛,激起万丈波涛,似群龙争食,数道匹练般的剑光由浩瀚剑海中盘旋交缠卷上,又加上白家姐妹左右配,将长河落日紧紧困这明灭不定,闪烁不停的无边剑之中,芒彩流中,万千光点如怒涌青天的银白海浪碎裂开来,一蓬又急又密的碎浪剑雨倾盆洒下,剑气丝丝,那长河落日根本无法抵挡,顿时对了一下眼色,双双使出“修罗冥界波”一时间黑云滚滚,鬼魂连天,铺天盖地般朝三女扑过来。

却不料紫若儿与白家姐妹都是防御高手,紫若儿使出烽火雷霆阵,白家姐妹用七星战甲,将长河落日的强大攻击化解的无影无形,三女也对了一下眼色,紫若儿一个人担负起防御重任,白云妃用六丁驱火术,白雪妃用六甲分云术,六丁六甲珠联璧,拼画出金甲巨灵神,猛攻向长河落日。

慕容雪航见三位妹妹已经扭转战局,反守为攻,也加快了饿进攻节奏,一剑奇诡无比的刺出,如晴空万里,四望无云的夜空突然闪过一道冷电,精芒一闪,剑光穿过魔家四将的层层阻挡,飕的一声,一剑贯入魔家老二喉咙,魔家老二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暴死在这个宋军手中,尤其是这神来一剑,毫无预兆,好像本来就在那儿,是自己自动将喉咙凑上去的。他喉头鲜血直冒,双目瞪大,一付不可置信的神情,咚的一声,倒卧黄土,就此结束了生命。

六郎见大嫂连杀了耶律长亭手下两员大将,高兴地手舞足蹈,潘凤也在一边呐喊道:“大嫂真是好样的!加油啊!”六郎连忙示意她说:“我大嫂可不是你现在随便叫的,再说她现在女扮男装,你不要暴露了她的身份。”潘凤吐了一下舌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魔家剩下的兄俩,眼看着自己两位亲兄毙命,心如刀绞,都豁了性命来战,手上的狼牙棒都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恨不得将慕容雪航一下子砸成肉酱,好为死去的兄报仇。

魔家老大大骇之下,顿起拼命之心,虎吼一声道:“贱人!还我命来!

疯了也似的举起狼牙棒狂劈怒击,与慕容雪航一阵快打,叮叮噹噹,如珠落玉盘,清脆玲珑,如金铃响风,又快又急。但慕容雪航剑法刁钻,青钢剑不与狼牙棒做正面冲突,找准机会陡然抛手飞剑,那柄剑顿时如脱手飞龙般电射而出,只见寒光一闪而没,血花骤起,染红了魔家老大的胸前衣衫,他脸面朝天,重重地摔倒地上,胸口上插着一柄精光闪动,兀自发颤的长剑。

魔家老四见兄们全遭诛杀,心神大乱,手中狼牙棒狂舞,不成招式,只管对着慕容雪航猛砸,高墙之上的耶律长亭见状,愤愤的哼了一声,对左右道:“依家兄,先干掉这个使剑的高手!”郡左右的三名黑衣人道一声遵命,身形飘下高墙,与数十名飞鹰堂高手一起冲上来。

六郎带来的那些御林军迎上去抵挡,谁料这些御林军差不多都是庸碌之辈,若是对付一些普通毛贼倒也能行,但是迎战飞鹰堂这些绿林高手,有些以卵击石的意思。刚一交手,就被人家中的七零八落,阵型全无,十余名军士因为不敌而死于非命,飞鹰堂的恶徒们踩着地上的死尸围拢过来,慕容雪航连杀魔家四将,刚想喘口气,见对方又发起一轮猛攻,尤其领头的依家兄似乎比魔家四将更胜一筹。

考虑到自己手下这些御林军太废材,若不能稳定局面,扼制住敌人的势头,恐怕后果不堪设想,于是慕容雪航便准备“天电织”这一强大的元神法术御敌,就在刚不久,慕容雪航借助紫若儿的帮助已经完成了元神晋级,虽然她从来没有用过天电织,可是天电织的口诀却早就纯熟于胸,对于每一个修神者来说,能够修炼到这一阶段已经相当不易,一旦修炼成功就代表自己已经是修神界精英中精英了。在骊山派,除了骊山圣母尚未有一人完成这第八道元神驱法的壮举,慕容雪航为自己感到骄傲的同时,也会害羞的想到六郎对自己的神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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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灿烂杨家将】(111-120)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章天电织现在慕容雪航身上已经具备了第八道元神,为了避免自己的军队减少伤亡,她当机立断使出天电织,挥手间,掌心生出一片幽蓝闪电,那骇人的蓝色光亮,迅速的燃烧,立即形成一道暗蓝色的天,天迅速的膨胀,朝着扑过来的辽军无限漫延,那些蓝色的火焰将飞鹰堂那些高手炙烤的透不过气来,不由自的纷纷后退,“天电织”中一声惊雷!所有的飞鹰堂高手都被巨大的响声震的五脏六腑翻江倒海般难受,全身筋脉逆转,血液倒流。眼中的景物由模糊变的凝固,身外的山川五岳,江河湖泊,仿佛一下子陷入到地平线下面,所有的一切尽被黑暗淹没。

迷离的双眼看到的是:黄沙。三千里浩瀚的海洋。暴风嘶叫着席卷大漠,烈焰无尽的飞腾。成千上万狰狞的白骨,空洞的双眼中爬满蛆虫。湛蓝的火苗焚烧着自己躯体,全身肌肉都将化为浓烟,满天都是撕裂天空的闪电,根本无路可逃。

有内功低微者更是扔了兵器,抱着脑袋鬼哭狼嚎。

依家兄和长河落日都用馗罗护住身体,大声喊:“不要乱,这只是幻觉!”

尽管如此,还是有好多飞鹰堂徒众因为胆怯,而被活活的吓死,还有一些在神经紊乱中互相残杀而死,若不是慕容雪航刚刚练就第八道元神,修行尚浅的话,辽军损伤会更加严重,即使这样,耶律长亭已经感觉到再打不下去了,于是呼哨一声,指挥手下撤退。

六郎一直观看着大嫂的表演,心中既是佩服,又是羡慕,若是这种天降神威从自己身上发出来那该有多好?转念想到明神的本元就在自己身上,自己练成这种神功那肯定是迟早的事,再说自己现在修炼的风火雷霆决也很厉害啊!正好看到耶律长亭要逃走,六郎心道,“擒贼先擒王,六爷现在也有神功在身,已经今非昔比,小丫头,看我今天不活捉了你!”想至此,六郎飘身跳下阁楼,冲着耶律长亭直追下来。

慕容雪航担心六郎有危险,刚想追上去和六郎会,却被依家三兄奋力拦住,慕容雪航知道自己的天电织威力尚小,不足以对这等高手造成威胁,只能靠实力御敌,于是银牙一咬,挥起三尺青钢剑,与依家三兄展开恶战。

慕容雪航手中长剑翻天覆雨,吐出蛛也似的大蓬星芒剑雨,如雨洒芭蕉,叮叮噹噹之声不绝,火花乱闪旋飞,依家三兄全力应对这绵密剑,此三人均有法术修炼,不似魔家四将只有蛮力,所以慕容雪航同时对付他们三个感到有些吃力,好在长河落日因为刚才接到郡撤退的口令,加上他二人向来行事孤僻,不与人为伍,更与依家兄不来,所以只管自行退走。

长河落日一退,紫若儿和白云妃、白雪妃就腾出手来,与慕容雪航四个人打依家兄三个,另外还有三四御林军虎视眈眈,依家兄也无心恋战,依能撇出一枚烟火弹,三人借机逃走。慕容雪航顾不上疲惫,对紫若儿和白云妃、白雪妃说:“你们保护好公,我去追六郎。”说罢,纵身跃上南面高墙,白云妃道一声:“大嫂等一下,我和你一同去!”说着,也追上前去。

白雪妃和紫若儿也顾及着六郎的安全,但是考虑到若是全都追过去,敌人再绕来,没有人保护公的安全,只好留下来布置人马加强警戒,好好保护公安全同时期盼六郎能够平安无事。

耶律长亭前面跑,六郎在后面紧紧追赶,离开那家客栈五六里地之后,前面山峰林立,耶律长亭心道:“就这小子一个人追,我怕他干什么?再往前走山高林密,以我的功夫收拾他绰绰有余,正好可以捉住他,好好出了那口恶气。”于是耶律长亭放慢脚步,穿过一片树林,前面是悬崖峭壁拦路,六郎追上来,见她已经无路可走,于是双手抱肩道:“小郡,别来无恙啊,现在你已经无路可逃,是不是乖乖束手就擒?”

耶律长亭怒目横眉,哼了一声,道:“小贼,你还真不怕死啊,居然敢追本郡到这儿来!”

六郎心道:“这些女人怎么都喜欢管自己叫小贼?莫非这小郡也似白云妃一样,明着和自己要死要活的,暗中早就偷偷喜欢了自己?”想着便朝耶律长亭脸上看去,一身黑衣的耶律长亭乌黑的秀发高挽,上插凤金银,环佩齐,缤缀银花,脸如新月,浅画蛾眉,尤其她的肤色有如凝脂白玉,映月生辉,确是世间少见的绝色美女。

六郎见她抽出宝刀对自己发威,就说道:“小美人,不要一见面就动刀动枪的,咱们可以坐下好好谈谈啊。”

耶律长亭啐了一口道:“我和你有什么好谈的?纳命来吧!”说着身形前移,刃流寒光,刀吐冷芒,一柄乌鞘宝刀舞出交织繁密的刀,对着六郎当头劈下,刀法又狠又辣。六郎连忙向后躲闪,一连避开耶律长亭数刀之后,六郎见她诚心置自己于死地,哪有半点暧昧之情的意思,不敢大意,一面小心应对,一面想该用什么法子捉住她。有心使用刚学会的风火雷霆决,又生怕那功夫太厉害,会伤了小郡的性命。但是时间一长,六郎还真招架不住,耶律长亭对他可是丝毫不手软,刀刀都往六郎致命的地方捅,六郎心生恼怒,暴喝一声,身形急退之际,双手一,使出一记风火雷霆决,那道强悍的电火霹雳朝着耶律长亭直袭过去,耶律长亭惊愣之际,连忙双拳交叉于胸前,全力阻挡这一记重击。

就听砰地一声,耶律长亭被震得向后退出去十数步,险些摔倒在地上,六郎刚想跑过去生擒,就见耶律长亭从腰间掏出一件东西,朝天空跑上去。六郎抬头看,但见上面红光一片,耀人双目,心道:“不好,这丫头就是用这东西生擒的四姐,想不到她又拿出来对付我。”心念电转之际,六郎知道自己绝难以逃脱,情急之下,一个虎扑朝着耶律长亭越过来……耶律长亭见六郎非但不躲,而且还执意进攻自己,不由得心生矛盾,她的鸿龙套乃是万年金蝉丝缝制,极具柔韧性和灵活性,收紧套的那个环就在她手中攥着,可是如果现在一拉紧的话,不光六郎,就连自己也要被收在里面……就在耶律长亭犹豫的一刹那,六郎已经扑到她面前,六郎根本不顾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一上来就张开双手,来了个猪八戒抱媳妇,耶律长亭又羞又怒,也顾不上在拉鸿龙套,劈手给了六郎一掌,指望这一掌能够将六郎击退,却不想六郎豁出受这一掌,也势要将她拦腰擒住。耶律长亭重重的一掌打在了六郎胸口,六郎疼的哎呀叫了一声,不过还是将耶律长亭死死地抱住,趁着耶律长亭羞愧难当还没有醒过神来的时候,六郎拿过她的鸿龙套,当做绳子,将耶律长亭的双手反剪到背后,将其结结实实的捆住,然后将她推倒在地上,这才哎呀呀的叫着,揉起自己的胸口来。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章玩玩小郡耶律长亭也想不到六郎竟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术捉住自己,气的她花枝乱颤,嘴唇哆嗦着叫道:“小贼,快放开我,否则……”

六郎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脚,道:“否则则样?你现在在我手中,我想怎样就怎样,轮不到你讲条件了,妈的!臭丫头居然出手这么重!”六郎脱下外衣,查看胸口伤势,但见那儿一片红肿,清晰地显出一个玲珑手掌印,不由的一声苦笑,道:“小丫头,六爷不忍心伤你性命,你倒是一心置六爷于死地,幸好我这几天练成了绝世神功护体,要搁在前些日子,你这一掌还不要了我的性命?”

耶律长亭咬牙切齿道:“小贼,上次在紫玉山庄,本郡被你肆意凌辱,本想第二天将你开心破肚解恨,结果让你逃了。今天落在你手中,要杀就杀,我绝不眨一下眼睛。”

六郎哼了一声,色迷迷看了看耶律长亭那清秀而冷艳的脸庞,嘿嘿笑道:“要生要死都有我掌控,小美人,我倒是想将你直接丢到这山崖下面去算了。”

说着,将耶律长亭的身子抱起来,只见耶律长亭星眸中闪现出一丝慌乱,六郎心道:“口上还硬?我就不信你真的不怕死?不过六爷心肠软,见不得女人就这样白白死去,六爷找个地方帮助你去一次人间极乐,然后我再把你处置了。”

耶律长亭见六郎并没有将自己扔下悬崖,而是将自己抱着,来到一处隐蔽的山石后面,看到六郎脸上的那种坏坏的笑意,耶律长亭有所意识,惊慌的说道:“小贼,你想干什么?”

六郎将她轻轻的放下,然后搓搓手掌,猛然将耶律长亭的腰带抽出来,耶律长亭怒道:“淫贼,你胆敢对本郡无礼?”

六郎在她胸口重重的摸了一把,道:“臭丫头,你最好清楚一点,咱们可是两国交战,各为其,你是郡不假,可你是你们大辽的郡,在我这儿,你就是战俘,我想怎样你都行。”

胸前圣地被侵犯,耶律长亭双颊涨的通红,又气又无奈的看着六郎说:“都说你们杨家将光明磊落,想不到也是如此肮脏,你最好给我一个痛快,否则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六郎点头道:“好啊!要干脆一点啊,行,满足你,我这儿有一种毒药,名叫七步断肠散,现在就喂给你吃,哼哼,到了阎王爷那儿,给六爷向他老人家问个好,八十年后,六爷去给他请安。”说毕,暗自一笑,伸手由包囊中将那烈性胶囊春药摸了出来,取出两颗放在手心,凑到耶律长亭嘴边说:“你先想清楚再吃啊,可不是六爷逼着你吃的啊!”

耶律长亭暗自叹口气,心道:“这个小贼坏得很,落在他手里肯定没有好下场,自己身为大辽郡,金枝玉叶之身,岂能容他玷污?死了最好。”于是不再多想,张开嘴巴将那两颗胶囊“毒药”一口吞了下去。

六郎故作惋惜姿态道:“小郡,你真的想死啊?这毒药可是见血封喉,况且我身上又没有解药,你……”但见耶律长亭闭上一双美目,两颗珍珠般晶莹的泪珠顺着清秀的脸庞滑落下来,引得六郎心中产生一种爱怜之意,但他口中还是说道:“念在你也是皇亲国戚的情分上,你死之后,我将你的尸体好生安顿,不过你的头,我必须割下来去交差,要知道,你这一闹,我身边的御林军死了十数个,那些兵可是皇帝老子身边的人啊,提了你的头去交差,说不定还有封赏呢。”

耶律长亭气得几乎要炸了肺,睁开眼睛骂道:“你这小找|请贼实在是可恶极了,我堂堂郡,连个囫囵尸首都混不上吗?”六郎见她生气时候,越发娇美,忍禁不住,抱住耶律长亭的双肩,就是一个香吻。耶律长亭气呼呼的想挣扎,可那鸿龙套绑缚的十分结实,她根本就反抗不了,猛然想起六郎说刚才给自己吃的是七步断肠散,现在就算没有断肠,也应该有肚中疼痛的现象啊,非但没有,但是一股炙热的邪恶气流慢慢的侵占了丹田,并且那股邪恶的热流迅速的朝着四周扩散,促使她浑身都开始燥热起来。

耶律长亭娇怒的质问:“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药?”

六郎惊讶道:“我不是说了吗,不是我逼你吃的,而是你自己非要吃的。”

耶律长亭气恼的道:“我怎么没有要死的感觉,反倒是……”

六郎低下身子,一边将手淫邪的伸进她的衣服里,一边邪淫地说:“那种要死的感觉,马上就要来了。”耶律长亭一下子明白了六郎的话中含义,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这小郡虽然说自小跟着师父学艺,不似她的父王耶律撒葛那般荒淫无度,但是因为长时间在耶律撒葛身边做事,那种男女之事,早已经耳听目染,司空见惯。虽然说自己尚还保留着处子之身,可是那种吃了之后,会促使女子发情,动献身与异性的药物却早就听说过。一想到自己马上就会变得淫荡无耻,动地向面前这个令她恨不得千刀万剐的小贼献上自己宝贵的女贞时,耶律长亭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又羞又怒之下,奋力想站起来。

六郎马上将她制止,感觉到自己捉着耶律长亭纤腰的双手一软,知道她已经着了道儿,双手一环一带,将郡搂入了怀中,只见这原本高傲硬气的美女两颊绯红,力气似乎已经从体内被抽乾了,无奈的偎依在自己这个小淫贼的怀中,却怎也挣扎不脱。

“你……”耶律长亭只觉脑子一热,连声音几乎都发不出来了。才刚入六郎怀中,六郎的魔爪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入她的衣襟,直接探入她内衣里,揉捏上那对娇娇的玉乳,技巧是那般熟练,强烈无比地挑起了耶律长亭本能的性欲,加上中毒后血气运行加速,转瞬之间药力已经透入了郡的脏腑,灼的她整个人都烫热起来,一声娇噫后,连挣扎都忘记了。还有些自觉地将酥胸向着六郎那支魔爪磨蹭,那羞涩娇柔的表情,彷佛正在享受六郎的绝妙手法。

“乖乖隆格隆,想要了吗,我的郡?”六郎现在对美利坚众国生产的高科技春药佩服得五体投地,那只魔手肆意的抚弄着郡粉嫩的酥胸。“你,你这恶魔……”落入六郎的掌握,胸前被他揉捏抚爱的快感,几乎让耶律长亭酥麻了,本来清楚的意识慢慢开始模糊,“你想怎样啊?求你放过我吧。”

“你知道我想怎样的。”六郎轻柔地吻着她柔嫩的耳珠,一股股热气吹在耳内,光从耶律长亭无法自觉的小动作里,六郎就知道她已经是欲火焚身了,于是一边调戏,一边慢慢的脱下郡身上的衣装。

望着那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的玉容,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还有那修长柔美的玉腿、以及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秘的幽谷,六郎兴奋得大叫:“乖乖隆格隆,郡妹妹,我要死你了!”

六郎飞快的脱下衣服,一蹴而就,耶律长亭发出一声低昂的哀痛之声,六郎低头看看,但见自己拔出来的英雄上面沾满了鲜艳的处子之血,更是得意忘形,接着郡在淫药的控制之下,大张旗鼓的进行起来。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3章遇险因为想到耶律长亭昔日的威风和冷艳,现在却动地在自己胯下承欢,六郎十分激动,工夫不大就完事了,低下头看着尚在迷乱中的美人,六郎温柔地吻郡吹弹得破的嫩颊,又慢慢堵上了她红润娇小的樱唇,吻的她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在欲火那般强烈的灼烧之下,郡早已忘却了羞耻,加上六郎的故意挑逗,弄得郡不住娇声哼叫,既像在讨饶,又像在渴求被玩弄,每一声发出来都让她自己嫩颊烧红,无地自容。

历经了一次男女之事,耶律长亭身心皆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和震撼,六郎身上明神的本元,会自动的流失出大量的真气,源源不断的刺激着耶律长亭薄弱的丹田气海,加上六郎的手段又是那美妙,令她想不叫出来都没办法,原本纯洁的少女胴体没有一寸没被他动过,原本羞耻的心灵居然在刹那间竟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慕容雪航与白云妃紧追依家三兄,依家三兄来自苗疆,依能擅长用毒,依古擅用火药,依擅用暗器,三兄跑出来一阵子,见到两位宋军高手穷追不舍,虽然慕容雪航厉害,但是三人都不约而同的起了杀心。三人猛然停住,品字形排开阵势,老大依能对着追上来的慕容雪航和白云妃喝道:“你们这般穷追不舍,还当我们兄怕了你们不成?”

慕容雪航喝道:“奸贼!还不束手就擒,惹我出手的话,怕连小命都难保全,识时务者快些跟我去伏法。”依能一声冷笑,对两个兄道:“干掉他们!”

三兄拔出兵器一涌而上,依能依古兄俩战慕容雪航,依对决白云妃,三人恶战了一炷香时间,不分胜负。

依能用的是软藤短枪,配依古的圆月妖刀,又一番猛攻过来,慕容雪航掌中三尺青钢剑陡然化做一团刺目银球,不偏不倚,猛然突现,挡在身前,正好将两人的枪法刀招完全接下,与两妖的短枪单刀一接,银球怒爆,无数剑芒银虹激射,流星纵横,光华大盛,青钢剑反射昏黄月光,稀微星光而成的剑光竟在刹那间汇聚成令人无法张眼正视的刺目银光,以她自身为中心扩展成一个奇大的闪动光球向四方放射出逼人的剑光,刺人的寒芒。

两妖在那一瞬间,在慕容雪航的剑光反射月光,星光下,则变成两个银人,全身光华闪闪,而也在这一瞬间,两妖人的枪法刀招接下之余也猛然反攻,一出手就是看家绝活龙腾四海。枪招一出,顿时光潮猛涌,如大海中翻波掀浪的神龙,激起暴卷千丈的剑浪寒涛,浪花银白碎成数不清的度光点星珠,比暴雨更密,比狂风更急的骤落,时而大海漩波,怒涛涌天交缠。那妖刀更是刀花暴闪骤现,千千万万的刀光似有生命的环旋飞舞,将慕容雪航紧紧地包围起来。

慕容雪航看出他们的招式,显然是从蜀山剑法中演化过来的,加上二人巧妙地精改与配,简直就是天衣无缝。当即不敢大意,剑闪化出千万朵剑花,骤吐乍进,数道轰雷掣电的剑光陡然划过,彷彿沉沉黑夜中,毫无预警地飞射过数道闪电,每一闪都带起照夜如昼的光华,更配元神演化的内力,贯穿于剑柄,直透到剑锋,青钢剑在月光下一抹流虹,於月光下微微闪光,那么的晶亮灿烂,但映射出的冷芒却那么的令人心寒,银光洒落,剑影纵横,三人一时啥的难解难分。

白云妃迎战依古却没有这般洒脱,其实在依家三兄之中,依的武功是最好的,更加上此人善于心计,更擅于暗器,他手中的武器是太乙神钩。此兵器隶属奇形兵刃。形如乙字,以象牙为手柄,雕镂极精。钩身非一般精铁铸成,共分七节,机括相连,最后一节刃尖,长约二寸有余,锋利异常。太乙神钩的妙用在于,手柄之上另有机括,轻轻一按,七节太乙钩自动伸直,便可当剑使用,及至以剑法过招之时,又可化剑为钩,缠脱敌人兵器。这忽钩忽剑的招数,独便创一格,运用之妙,神诡莫测。

依早就看出白云妃绝非男性,为此加以试探,经常以单掌袭击白云妃胸前隆起的部位,白云妃顿时粉面娇红,一面小心应对,一面暗骂对手下流。依见她害羞的样子,心中顿时明朗,所以太乙神钩在一次刺出之后,猛然一收,锋利的钩尖划过白云妃的丰满的胸前,撕拉的一声乍响,她的胸前衣襟竟是被抓破,露出里头洁白的肩头以及淡蓝色的细肩线带,依稀还可看到肚兜衣头绣着粉色牡丹的一脚。

白云妃眼中羞怒之色一闪而过,身法幻变的越发快速与不着痕迹,手中长鞭舞的呼呼生风,生怕依靠近了自己。依看着她玉瓷般的肌肤展露在空气之中,尤其那诱人至极的内衣颜色,令他淫念突生。

猛然间甩出一把暗器,趁着白云妃钻心躲闪时候,靠近上去,神钩再挥一次,竟将白云妃上的半拉袖子整个扯了下来,水蓝色的肚兜连同雪腻的细臂整只裸露在外头。

小美人,“我要让妳全裸!”依兴奋的大叫,身型加速着朝她扑去,白云妃又羞又急,奈何手中长鞭应付不了对手的奇形兵刃,眼看就要春光败露,慕容雪航听到她这儿情况不妙,转身看到白云妃受辱的样子,盛怒之下,闪电腾空,青钢剑顿时爆发无数亮银闪烁,旋环飞的星芒光雨,罩向依,依只好停下来应对,铿锵有力的兵器碰撞声响成一片。

依能和依古又上来参战,五个人混战在一起,慕容雪航凌空挥斩,握剑的手掌一紧,顿时光华大盛,激射出无数的灿烂金光。四周上下旋飞,左右闪流的剑雨星点光华流织,将依家三兄逼得不能上前,但是如此下去,内力消耗极大,加上她今夜数番恶战连下来,不得休息,逐渐有些乏力。白云妃所起的帮助效果不大,加上她一边的袖子被撕去,裸露着大半个臂膀,根本无心应战,慕容雪航暗暗叫苦,实在想不出好办法击退这三个恶人。

因为内力消耗太大,慕容雪航感到越来越吃力,依能也察觉到这一状况,擅于用毒的他悄悄的掏出一把带毒的梅花针,在手中扇面型捻开,然后趁慕容雪航和白云妃不备,突然发出去。七点寒星激射而出,慕容雪航叫一声:“小心暗器!”

她本能的挥剑格挡,,满天闪动的刺目剑光已经交织入一面扇形光幕罩下,依能打出的六颗暗器也堪堪坠落,余下一支却打中在白云妃的肩头上,这也是因为白云妃不善于剑法,加上心神慌乱,被暗器打中后,但觉得肩头一麻,顿时知道事情不妙。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4章小郡再来一次啊慕容雪航也看到白云妃中了暗器,知道眼前局势对自己方十分不利,咬紧银牙,透支了内力,手中青钢剑寒芒骤盛,化为一道光射斗牛,怒破霄汉的经天长虹,於茫茫夜幕中照亮了每个人或物,彷彿白昼,纤毫毕现,那么的快绝凌厉,无可抵挡。漫天剑雨中陡然发出无数紫色电光,千丝万缕地将两任包在一团紫色光环之内,光环中,紫电起落不绝,隐隐有雷声霹雳,这便是骊山圣母的生平绝学“五方神雀阵”,现在慕容雪航将“天电织”这一强大杀招与之融在一起发出来,虽然威力无比,但是她自身必然会因为元神透支而导致严重的内伤。

但是这一招术效果十分明显,依家兄果然感到疲于应付,依能的两只手臂均被剑光砍伤,三兄见对手实在难打,加上己方大队人马已经撤走,若是再恋战下去,生怕节外生枝,于是相互眼色之后,依古丢下一枚雷火弹作掩护,三人逃之夭夭了。

慕容雪航长出一口气,顾不上自己的伤势,转身问白云妃:“云妃,你怎样了?”但见白云妃嘴唇发青,闭口不语,慕容雪航连忙扶着她到路边隐蔽之处坐下,只见她莹白的肩头上钉着一枚毒针,毒针与肌肤相接的地方已经呈现出青紫色,看白云妃的样子即可知道这毒针的毒十分厉害。

慕容雪航帮她将毒针拔掉,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檀口,对着伤口吸允起来,白云妃神智尚在,低声说道:“大嫂,很危险啊,这枚针上的毒非比常……”

慕容雪航只是点下头,继续自己的动作,直到白云妃的伤口地方被她吸允的流出殷红的鲜血,这才停下来,擦一把额头的汗水,径自盘膝坐下来,一边自行运功疗伤,一边说:“云妃,你中的毒也十分厉害,我们先暂时休息一下再走。”

白云妃也盘膝坐好,用八门续命术给自己疗毒。

耶律长亭在美妙的梦境中醒来,赫然发现,自己竟赤条条地倒卧在一个赤裸男子的怀中,而这个男子正是自己恨得要死的六郎,六郎嘴角带着一丝邪笑,淫邪的眼光打量著她光滑细致的胴体。方才的一切又到了脑中,耶律长亭登时羞红了脸,想到方才自己竟会那般渴望男人的侵犯,都是这恶淫贼啊,一下子夺走了自己珍守了十六年的女贞,偏偏想归想,体力还是没有完全恢复,加上方才那种快感似随著忆又到了体内,此刻的丁岚兰只觉双腿之间一阵湿黏感传来,那种性欲的渴望竟似又充满了她。

六郎知道她现在的心理,对自己肯定是又爱又恨,于是,不失时机的将耶律长亭柔美的裸身抱到怀里,说道:“小郡,现在我和你生米已经做成熟饭了,而且事情的全部过程一直都是你再要求我这样做的,今后,咱们是敌是友,你好好斟酌吧。”

耶律长亭怒道:“你这无耻的小贼,谝奸了本郡的身子,还……还故意羞辱我,看我今后怎样将你碎尸万段。”

六郎不高兴的说:“你怎么能这样说啊,我可是一番好意啊,我要是不帮你,你还不得难受死?”说着,又在小郡脸上亲了一口,耶律长亭的双手被绑缚着,根本不能反抗,尽管她口上对六郎恨之入骨,但是少女心中却有了微妙的变化。

对于契丹女子来说,一旦身体被一个男子占有了,就代表自己被那个男人征服了。

一开始,耶律长亭还不屈服于这种样式的征服,甚至还鼓励自己事后一定要报仇雪恨,但是天生叛逆心理的耶律长亭,自幼成长与荒淫无度的齐王府,对男女之事早已经是十分渴望了。因为她目空一切,身边那些被召集来的绿林高手,全都对她惧怕三分,更不用说那种非分之想,这也无形中限制了耶律长亭欲望的滋长。

在她所认识的男子中,除了父王敢对自己吆五喝六之外,就只有六郎一个人敢于侵犯她,或许小郡正在一直苦苦等待着这种侵犯。月光投射下来,将耶律长亭那楚楚动人的面庞勾勒得分外妖娆,她那饱满而又性感的双唇微微颤动着,身上不住散发着少女独有的幽香。

六郎很清楚女人这种时候的心理,知道到了自己大加表白的时候了,于是开口说:“郡殿下,照理说咱们是两国仇敌,我不应该留下你的性命的,可是说句实话,六爷一向怜香惜玉,舍不得你这娇滴滴的小美人,就这样弃尸荒野,不如你叫一声亲老公,我就放了你,日后咱们有机会再续情缘。”

耶律长亭脸一红,啐了一声道:“你休想,我就是死也不要你做……”

六郎知道她尚且害羞,于是将她的裸身抱坐在自己的双腿上,笑道:“小老婆,你不同意也不要紧,反正我是没有什么损失的,尤其日后两军阵前再次相遇时,我就当着双方千万士兵的面,将咱俩的事情说出来,上次在你的紫玉山庄,你光溜溜的倚在我怀里,好多人都看见了的,我若是说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恐怕没有人不信的,还有这件事若是传到辽穆宗皇帝的耳朵里,恐怕你那当王爷的老子都会不太平啊。”

耶律长亭吓了一跳,她知道父王这阵子正在为了皇储的位子而大伤脑筋,与景王和赵王争夺皇储已经是就差刀兵相见了,若是传闻自己与大宋杨家将有染,辽穆宗又生性残暴,后果真是不敢设想。她心中的微妙变化尽数展露在脸上,擅于察言观色的六郎自然知道自己的这一番话起了作用,于是继续道:“说实话,我是极不愿意看到两国交兵见仗,为了几个破地盘拼得死去活来,害的千万姓流离失所。大家和睦相处岂不更好?你要是愿意,等你父王做了皇帝之后,我去你们北国求亲,然后你假装不乐意,推辞一番,然后在表明为了天下苍生愿意与大宋联姻,这样既向天下人昭告了郡的大仁大义,你又可以得到一位如意郎君,可真是一件两全其美的事情啊!”

耶律长亭心中一动,刚要答应,心中一凛,暗道:“这小贼真是坏死了,分明是千方计的引诱自己,切不可中了他的诡计,可是眼前这事,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啊。”

六郎继续对她施加心理攻势,一边不停地爱抚着怀中光滑柔嫩的娇躯。耶律长亭脑中瞬时一片空白,六郎见她只是正痴痴地望着自己,雪白的脸颊上满是红晕,表情似羞似喜,美人如玉,娇美无限。看到这样娇媚的表情,六郎不禁有些目眩神迷。一双手径自周有着郡全身,口唇也在郡粉嫩的樱唇之上吻个不停,并追问道:“你倒是同不同意我做你老公啊?”

耶律长亭娇羞道:“那你先放开我!”

六郎心中一怔,心道:“这小丫头,精灵古怪,脾气一时难以捉摸的透,我要是放了她后,她对我下毒手怎么办?”转念又想到:“既然已经失身于我,他要么今后对我死心塌地,要么恨之入骨,现在看她的样子,害羞倒是占了一大半,估计对六爷不会造成太大伤害,再说,我现在神功护体,就算她想加害自己,恐怕也没有那种能力。”

于是,六郎笑着,将耶律长亭手上的绑缚解开,但是却一直没有放开她的双手,反而进一步拥住耶律长亭柔软的腰身,又刺了进去。耶律长亭娇羞的叫了一声,秀眉微皱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怒视着六郎,“小贼,你真可恶啊!居然又来了……”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5章征服六郎将她柔滑的娇躯拉过来,于自己的胸部紧紧地贴附在一起,道:“小老婆,你到底是答不答应做我的小老婆,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强奸你,直到你答应为止。”

这一番不要脸的话,偏偏让耶律长亭心中喜欢,多年来一直高高在上的她,不知道为什么,着实喜欢别人这样粗鲁的对待自己,尤其是强烈的刺激了情窦初开的少女情怀,她毫不示弱的说道:“小臭贼,本郡就是不同意,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好了……”说话时,她的俏脸通红的如同晚霞一样绚烂,双手更是死死地抓住六郎的肩膀,指甲几乎要陷入到六郎肩膀的肉里头去。

六郎心中暗喜,心道:“原来是个喜欢被别人凌驾的小女人,想不到六爷我艳福无边,不经意的收服了这么一个小冤家,还怕日后没有玩头?估计这小郡,身上的药力还没有消失,巴不得六爷好好上她呢,乖乖隆格隆,看我不干死你个小丫头。”

六郎心里尽无限感动,紧紧的抱着耶律长亭。此刻,他感觉全身一股热血在流淌,温润在抱、他也因此而心神开始荡漾起来,而在他怀中的耶律长亭,内心也同样迸发出情欲的火苗。心神荡漾中,毕竟是初经人事,对于男欢女爱的事也只是一知半解,似懂非懂,也只有静静地不敢乱动,如小鸟依人般紧扶着六郎,愉快的承受着六郎狂野的动作。

六郎只是觉得耶律长亭浑身细致柔嫩,甜蜜芳香。刺激的自己无法停歇不由自地拥抱得更紧密,俩人的情绪顿时如火山爆发似的激动起来。随着热情的拥吻,互相吸吮着彼此的津液,沉醉中渴望的就只有纯粹是男欢女爱的激情时刻了。

俩人的舌头在彼此的口中交缠着,箍绕的四臂在彼此的背上抚动着,紧贴的身体让肤触变得非常敏感,清楚的感受到对方身体散发的温热,与激动的颤抖。两人的呼吸都十分的急促,他们的嘴唇激烈的交缠在一起,都紧紧的搂着对方,好像要把对方的身体跟自己融为一体似的。六郎想不到小郡暴发起来会突然变得这么狂野。

耶律长亭只觉得全身虚脱无力一般,最后性整个人依靠在六郎的身上,她高耸的胸脯上因为大力的挤压,紧紧的顶在六郎的胸膛之上。这种压迫感却也意外地让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就像搔痒需要不断的摩擦一般,促使她娇躯像蛇一样蠕动起来。

一声声诱人的哼声从小郡的鼻子里传出,使六郎血液沸腾。只觉怀内的美女越来越烫,六郎猛然死死地抱住耶律长亭汗湿的香躯,尽情的发射出来,耶律长亭喉中发出一声蚀骨的呻吟,将六郎牢牢的抱住四肢更是如藤般紧紧绕在六郎身上。

六郎乏力的倒下来,耶律长亭跟随着六郎的节奏,伏在六郎的身上,不失时机的嘲笑道:“小贼,你认输了吗?”六郎见她周身汗水淋漓,如瀑秀发乱甩乱舞,一颗颗晶莹的汗珠密布肌肤,性感的曲线诱人地起伏着,羊脂般的胴体呈现出艳丽绯红色,媚眼如丝,闪动着浓酒般的迷醉。不由得心中骇然:“我靠!这么厉害,日后六爷要是不费上一些力气,还怕制服不了这匹小母驹呢。”

耶律长亭口风一改,道:“小贼,你若是投降大辽的话,我就让父王赐封你做大将军,与我一共管理大辽南院。”六郎微微一笑道:“不忙,宋朝皇帝老子现在正在器重与我,我暂时还不想叛国投敌。”耶律长亭撅起小嘴道:“真是没良心啊,刚与人家快活完了,就说话不算数了。”

六郎惊讶道:“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

耶律长亭红着脸说:“刚才,你明明要人家做你老婆嘛!”她话音低的如同蚊子嗡嗡,但是六郎还是一字不差的听到了耳朵里,不由得笑道:“这么说,你是答应了?”耶律长亭细声说道:“坏死了,明明知道了,还非得问人家。”

六郎在她娇羞的脸上亲了一口,正色道:“小老婆,我现在身为大宋朝的钦差大臣,出使山西,送昭阳公和亲与山西太原侯程世杰的二公子,你却半路上来捣乱,到底是为了什么?”

耶律长亭哼了一声道:“于公于私都有,于公嘛,我们不想程世杰与大宋朝廷关系有缓和的机会,于私则是因为,你这小贼实在可恶,在紫玉山庄当着那么多下人羞辱我,我探知是你做了钦差大臣之后,当然要来报仇了。”

六郎笑道:“结果仇没抱了,人道是被我捉住了。”

耶律长亭不服气的说:“人家一时不小心嘛,都怪你厚颜无耻的往人家身上撞,我要是用鸿龙套罩你的话,就连自己也一块罩住了,你这小贼浑身臭的很,我可不愿意与你撞到一起。”

六郎心中好笑道:“现在还不是更加严重的撞到一起了?”心里想着,又狠狠的撞了耶律长亭一下,引得她一阵娇哼道:“坏死了,你这小贼又想干什啊?”

六郎面露凶光道:“刚才不是说要死你吗,结果被你活过来了,今天要是要不死你,今后怎么做你老公啊?”说罢,将怀中这具娇小柔弱的身体狠狠地压倒了身下,开始了第三次强有力的征服……潘凤、白雪妃和紫若儿一直等着六郎来,直到后半夜仍是没有动静,白雪妃有些不放心六郎还有大嫂和姐姐三个,与紫若儿商量了一下,打算自己出去接应一下他们,结果刚出院门,就碰到负伤来的姐姐哈大嫂,两忙将二人扶上楼,紫若儿见师姐负了伤,问其原因后,大惊道:“师姐,透支元神乃是修神者的大忌,你怎么能这样啊?”

白云妃难过的说:“大嫂都是为了救我才这样的……”

慕容雪航微笑道:“都是自家人,就不要分什么彼此了,换了是谁都会这样做的……”说着,她严重的咳嗽了几下,脸色越发难看起来,紫若儿连忙扶她到床上坐下,一边输功力给她,一边问:“六郎呢?”

白云妃答说:“我和大嫂追出去后,一直没有看见他,本想找六郎来,结果我们俩个都负了伤。”白雪妃这才发现姐姐裸露的肩头上中了暗器,连忙问:“姐姐,这暗器上有毒?”白云妃点头说:“大嫂已经帮我处理过了,我的伤势不要紧,咱们是不是再派人去找找六郎啊?”

慕容雪航点点头说:“我的伤虽然不轻,好在我已经练成了第八道元神,并没有危险,但是需要静养一些时间,有紫若儿照顾我就行了,云妃去好好休养,你自己有八门续命术,应该能够应付得了毒伤,就让雪妃带人出去接应一下六郎,另外多派人手布岗,要保护好公的安全。”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6章胜利潘凤急切的说道:“大嫂不要担心我,你自己要注意养伤啊!”

白雪妃疑惑的问:“公乃是金枝玉叶之躯,为何跟着我们一同称呼大嫂?”

潘凤慌忙解释说:“我们潘杨两家向来交情默契,我对杨令公尊称叔叔,叫大嫂有什么不对啊?”

好在白雪妃及诸人对潘凤的话也没有往心里去,潘凤倒是虚惊了一场,赶紧溜自己房间去了,直到一个时辰后,六郎才跟着白雪妃一同来,得知大嫂和白云妃都受了伤,六郎急着来探望,看到大嫂脸色如烫金一样难看,浏览心痛道:“大嫂,让你受苦了,都怪我没有及时保护你。”

慕容雪航一边运功修神,一边说道:“六郎,你平安无事就好,不用为我担心,我好好的修养几日就会恢复的。”说完后,闭上眼睛,静心修神起来。六郎不敢再打扰,退出房间,吩咐紫若儿好生照顾大,又来到白云妃房间里,查看她的伤势,见到老婆肩头的暗器伤口,六郎开口骂道:“是哪个混蛋王八蛋,居然欺负到我老婆的头上来?”

白云妃委屈的含着眼泪说:“六郎,就是那三个横头蹩脑的家伙,他们简直坏死了,把人家的衣服都弄破了,若不是大嫂相救,我就出丑了。”

六郎又骂道:“下次再看到他们,老婆你给我指出来,我一定要为你出头!”

白云妃娇声道:“六郎,你真好!”

白雪妃听的肉麻,低声一笑背过身去,六郎又问白云妃:“身体现在还有没有问题?要不要我帮忙?”六郎本意是客气几句,谁料白云妃娇滴滴的说:“六郎,人家现在身上毒伤还没有解呢,要不是因为惦记着你的安全,我哪里会受这种伤啊,难道你不管我了吗?”看着白云妃明亮的双眸中闪烁出的那种诱人光芒,六郎有些蠢蠢欲动,尽管之前已经在耶律长亭身上花费了不少力气,但是仰仗血气方刚,又有明神本元护身,说什么也不能辜负了娇妻的一片心意,况且白云妃身上的毒确实厉害,非常需要他的援手。

白雪妃站起来说:“六郎,你就陪姐姐疗伤吧,我下去巡逻去。”她刚要走,却被六郎拉住手腕,六郎说道:“还巡什么逻,那些敌人都让我一打尽了,今天晚上保证不会再来打扰咱们,安心睡觉吧,我还担心我的小美人被蚊子吃了呢。”

说着,将白雪妃拦腰抱住,丢到床上,之后吹灭蜡烛,扑上床来,三人一番嬉闹之后,就裸呈相见了,六郎双美在怀,左右逢源,不知疲惫的抱着两个娇妻一阵欢好,最后于白云妃身上,将为数不多的琼脂玉酿倒出来,帮助白云妃升华内力。

六郎完事后,因为劳累,就钻到床里面大睡去了,白雪妃用八门续命术帮助姐姐将体内余毒清理干净,白云妃获得了六郎的内力支持后精神充沛起来,想将六郎叫醒,再娱乐一番。却被妹妹白雪妃拦住说:“姐姐,六郎不是说他已经将顽敌尽除了吗,看他累的样子,势必是经过了一场凶杀恶战,就让他休息了吧。”

第二天,队伍启程赶赴卧牛关,六郎一早起来就与潘凤说:“大嫂受了内伤,让她坐你的马车可以不?”潘凤道:“当然可以了。”

六郎却说:“那你下去骑马吧,正好可以在前面开道散散心。”

潘凤不太愿意的说:“这马车内很宽阔的啊,为什么要我去骑马?”

六郎认真的道:“我要替大嫂疗伤,疗伤的时候不允许有任何打扰的,否则就会走火入魔。”

潘凤练过几年武功,自然之道走火入魔的道理,担心的问:“大嫂伤得那么严重吗?”

六郎点下头,叹口气说:“到了太原后,硬仗全指望大嫂呢,所以我想让她尽快复。”

潘凤当即同意,骑了六郎的黄骠马,潘豹跟在身后,姐二人与白云妃、白雪妃、紫若儿五个人前面开路去了,六郎吩咐队伍行军不要过急,算计着今天日落之前到达卧牛关就行了,然后扶着大嫂进了马车。慕容雪航似乎还有些惬意,到底这马车乃是皇家御用的东西,马车内的装饰更是富丽堂皇,坐稳之后,慕容雪航道:“六郎,这适吗?若是有人将我私坐皇家马车的事情上奏给皇上,咱们可是欺君之罪啊!”

六郎付之一笑道:“大嫂不必担心,谁敢多舌头,看我不扒了他的皮,皇帝老儿算个鸟,怎能跟相提并论?你只管放心来坐,要是愿意的话,可以直接做到太原府。”

慕容雪航笑道:“那我可是万万不敢,要知道咱们可是给公送婚的差使,我这伤势只要好好疗养一阵子,就恢复了。”

六郎问:“到底需要多少天?”

慕容雪航一皱眉,“这……”

六郎着急的道:“到底用多久,大嫂,到了太原府就是龙潭虎穴,我们大家全都指望你呢!”

慕容雪航叹息道:“也许三两天,也许十数天,总之要看我自身调解的能力。”

六郎抓住她的皓腕,道:“那可不行,大嫂,为了咱们大家的日后安全保障,我要和你元神双修……”慕容雪航吓了一大跳,粉面通红的道:“六郎,你不要吓我,这是什么场,我可不敢……”六郎却已经双手环保住了慕容雪航的纤腰,一本正经的道:“我也是没有办法啊,其实大嫂对你自己的伤势更了解,现在只有采取这个法子了,这马车上十分安全,没有人敢来打搅咱们。”

慕容雪航摇摇头说:“实在不行啊,要不然等到了卧牛关……”

六郎却道:“卧牛关的守将乃是程世杰的内,此人心狠手辣,到了卧牛关说不定会有什么意外发生,昨天晚上的事情,都是咱们意料不及的,现在大嫂你必须要承担起全军安全的重任。”

慕容雪航脸一红,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六郎,一想到外面那么多人守卫着这辆马车,又是御林军,又是太监宫女的,而自己在这里与小叔做那种事情,虽然说是迫不得已,又是为了全军安全照想,可毕竟太羞人了。

六郎见大嫂雪白的双颊上,泛着一股红晕,双眼是一阵难以形容的水汪汪,香肩颤动着,她像是想说话,但是却又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六郎在她粉嫩羞红的面颊上亲了一口,道:“大嫂,咱们不应该害羞,而是应该抓紧时间才对。”

慕容雪航低声道:“我们本不该这样,可是我,我作不到。”她讲到这里,抬起头来。在她长长睫毛上,承着晶莹的泪珠,当她的睫毛轻轻抖动之际,晶莹的泪珠已经在眼眶中流转,毕竟将要进行的是一件那么羞人的事情。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7章香车之上六郎伸开手,轻轻地抱住了她,一切全是那样轻柔,柔和得不必再说别的话,轻吻着她的眼睛。慕容雪航的泪水沾到了六郎的脸上,六郎感到了一丝咸味,慕容雪航无奈的仰起了头,她的娇躯被迫朝六郎紧贴了过来,半张着朱唇,欲说还羞。六郎迎上来深深的一吻。慕容雪航接受了这一吻。因为这一吻,已肯定了两人的互相需要,以及心灵上的契。

慕容雪航的娇躯依偎在六郎的身前,她的香肩在微微发着抖,她靠得六郎更紧,她的双手手心全是汗水,在六郎结实宽厚的背上,用力抚摸着。六郎的脸埋在她颈上,他不断啜吸著腴嫩雪白的颈,每当她的娇躯似乎抖得更剧烈了,她的喘息也急促了起来,她的身子贴得更紧,六郎可以感觉得到,大嫂香躯的滚烫以及心房的剧烈跳动。

慕容雪航的声音像是梦呓一样,她道:“六郎我心中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我从来未曾想到过我会是这样,莫非我是一个淫贱无比的女人吗?”她的脸上更是烫得发滚。六郎已轻轻解开了她的上衣,将手穿入到她的背后,在滑得像是大理石,却|又柔软丰腴的背上温柔抚摸着。“大嫂,你是世界上最善良的女人,若不是你在意我的生死,又怎会与我长生这种畸形怪恋?这不是你和我的错。”

六郎的声音,听来也像是从很远的地方归来一样,亲切而又安详,“大嫂,你不应该将自已的青春埋葬,生个孩子,那是你作为一个女人的权利,没有人可以剥夺,你这样做并不是不忠,而是在救赎你的人生。”慕容雪航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急速地喘着气,感激的眼泪却是不断的涌出来,每次和六郎在一起的时候,都会引起她的内疚,但是那种内疚正在逐渐的减弱,她现在甚至已经给自己找到了要和六郎嫣好的理由,那就是不能让任何人剥夺自己作为一个女人成为母亲的权利。

六郎轻轻的解开了她月白色的束胸,慕容雪航发出了嘤的一下呻吟声来,她的身子无力的向后面仰过去,六郎的手还是环过她的娇躯,握住了那一对雪白滑嫩玉峰。慕容雪航紧闭着眼睛,口中发出一串细微甘美的呻吟,六郎心荡神驰,屈起身子,吻着她高耸滑腻的酥胸,慕容雪航的身子,缓缓扭动起来。那样晶莹的玉体,那样美丽的脸庞,那样迷人的鼻香,那样醉人的气息使得六郎全身像是有烈火在焚烧。六郎接下来的动作,从轻柔的开始,到粗暴的结束。

事毕,六郎俯下身,啜住了大嫂的朱唇,慕容雪航的娇躯,抖得更剧烈,她放开了遮住脸庞的手,而紧紧将蓝天鹏抱住。她的气息依旧是那样急促,自她口中呼出来的,带著幽香的气息,灼热的喷在六郎脸上。

六郎轻声问道:“大嫂,这一次能够输给你多少功力?”

慕容雪航含羞说道:“在七星楼第一次的时候,我得到了几乎相当于我三四年才能积攒的修行,后来就慢慢的变少了,不过通过这一次摄取,我想我恢复的时间会更快一些。”

六郎奇怪的道:“这是什么原因呢?”

慕容雪航浅笑着说:“是我自身的功力提高了,而每次得到的都是均衡的,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结果,另外,六郎不要总是想着与我欢乐,你要适当的配我行功啊!”

六郎摸摸脑袋不好意思的说:“对对,这双修是要用口诀的,下次我一定配你。”

接下来,二人开始钻心修神,虽然也是采用了男女交的姿势,但是六郎遵照慕容雪航的意图,二人行功运气,元神相互交融在一起,元神融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一种语言不能形容的快感。整个上午,六郎都沉醉在这种极度快感之中。

直到临近中午的时候,马车外边张光北李同顺过来禀报:“启禀大人,已经临近中午,我们请示大人是就地用餐,还是等进了卧牛关再用?”

六郎将头探到马车的窗口,轻轻掀开纱帘,问道:“距离卧牛关还有多远?”

李同顺禀:“还有一四十里!”

六郎道:“两个时辰的路程嘛!让兄们忍耐着点,赶到卧牛关吃大餐去,还有本大人现在正在闭关练功,你们俩给我看好门,不允许任何人来打搅。”

张光北李同顺领命,慕容雪航躲在马车中,想到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与六郎做那种私事,仅仅隔着这马车的一层布帘,真是羞人啊!六郎过头来,又将她重新抱住,说:“大嫂,还有两个时辰,我们抓紧时间啊!”

慕容雪航娇羞道:“六郎,我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六郎惊喜道:“真的,那太好了,那我可以不用考虑多余的因素了。”

慕容雪航轻声问道:“六郎,你还要啊?”

六郎将她用力抱到怀中说道:“人家辛辛苦苦陪你练了一上午功,大嫂也应该报一下啊!”说着自己径自朝后面倾倒,将羞答答的慕容雪航置于上面,慕容雪航马上意识到六郎的用意,娇羞的双手遮住眼睛,说实话,这种羞人的姿势,她还从未尝试过。

但六郎天生就是一个调教女人的高手。

她的腰肢摆动更剧烈,像是想藉此逃避,但是她的摆动,却令六郎感到难以形容的欢愉。两人一起发出欢乐的叫声,那是原始的欢乐的叫声,是每一个成熟的人,都渴望的欢乐,也是人最根本的天性所带来的欢乐。

马车就这样一往直前的跑着,六郎与心爱的大嫂却在马车中做着不知疲倦的动作,终于,六郎感到慕容雪航的身子,突然停止了运动,而在那一刹间,六郎更感到了异样的灼热,异样的紧缩,异样的吸吮感。这种种感觉交织成一片无比的快感,六郎的全身却像通了电一样麻颤,身体像是在一朵柔软的云上,而那朵云,则正冉冉地向天上飞去。

六郎就躺在云上,他闭上了眼睛,只觉得有两片濡湿的,灼热的唇,在向他的唇上贴来,於是六郎便吮住了那两片唇。在极度快乐之后,六郎像处在半昏迷中一样,终於冉冉向上升去的云。又缓缓的飘跌了下来,但是六郎仍然感到那难以形容的柔软,那是大嫂柔软的娇躯,承受着他。

六郎睁开眼睛,看到大嫂正伏着身子,含情脉脉的双眸正视着自己,她口唇微动,说了一声:“六郎,我爱你!”虽然声音不宏,六郎却如同听到了晴天霹雳,吃惊的看着大嫂那善解人意的眸子,幸福的点着头:“大嫂,我也爱你!”

于是又是一番激烈的热吻。

慕容雪航的身子继续俯下来,六郎享受著那异样的温馨,慕容雪航将脸钻在六郎的怀中,两人的身体之间,几乎一点空隙也没有。她抬起雪白的、玉一样的手臂,掠了掠秀发。她娇俏脸庞上现出一种极其动人的娇憨的神色来,使得六郎不禁深深地吻着她。六郎估计时间过的差不多了,整理好衣服后,又将慕容雪航轻搂怀中,温柔地捧住她那美绝人寰的芙蓉玉面,望着一双略带雾气的翦水双瞳,闪亮如天上的星星,轻轻地用手抚摸着那一头乌黑光亮的秀发,慕容雪航痴痴地凝视着他,脸上微红,眼神却坚定之极地道:“六郎,大嫂爱上你了啊!”两人四目交投,情感交流。只是不超过一刻间的深情对望彷彿两人已经相爱相恋了有千年之久。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8章卧牛关比武大队人马来到卧牛关,秦东阳已经接到探马禀报,另外宋太宗送昭阳公进山西的事情,程世杰已经知晓,秦东阳争取了姐夫的意见,程世杰让他严密监视钦差队伍的行踪,另外找机会试探一下宋皇的诚意。于是秦东阳就带了两位夫人和一班文武出城门迎接。

这时候,潘凤已经到马车上,六郎引领着秦东阳过来给公请安问候,并告诉秦东阳自己的队伍还没有吃午饭。秦东阳马上吩咐将六郎的钦差队伍迎接入城,并安排了两家大酒店专程招待。然后执意请六郎一行人到他的府上做客。

于是,六郎便让潘凤与自己一同上门做客,慕容雪航、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潘豹、张光北、李同顺作陪。秦东阳的私人府宅修得十分阔气,众人进入大门后沿着花径前进,两边花圃间,俱是中原少见的奇异大花,大淡紫,有血红,有浅黄,有粉红,芬芳扑鼻,满园生香。莹这殿阶广台上,静肃的立着一十八名红衣背剑警卫,另有四名霓裳女子,恭迎在殿门下。

进入大厅落座,虽然天还未黑,殿内已经是灯火通明,恍如白昼,大厅之中金碧辉煌,座位已经摆放妥当,昭阳公上座,六郎与秦东阳一边一个,六郎的手下坐在左边,秦东阳的两位夫人和一批文武列在右边,不大工夫丰盛的酒席就摆上来,六郎一行人已经腹中饥饿,也就不客气的先大吃了一顿,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

秦东阳讨好的探听了一下六郎一路上的情景,当听六郎在半途中遭遇辽国飞鹰堂刺杀时候,秦东阳故作惊讶道:“竟有这等事?辽国蛮子们真是胆大妄为,自不量力,好在钦差大人你明察秋毫,并且胸怀甲兵,将一干贼人杀退,要不然昭阳公在我的地盘上出了什么闪失,末将可真是担当不起啊!”

六郎陪着他哈哈大笑道:“秦将军过奖了,在下年少无知,哪里比得上将军你久经沙场,不管怎么说,护送公一路平安,是咱们大家的职责吗。另外,公已经到了你的卧牛关,你也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啊!”

秦东阳恭维的说道:“那是,那是,末将一定小心谨慎,并派高手加强戒备,以保证公和钦差大人的安全。”

六郎笑道:“又秦大人这些话,我就放心了,早就听闻将军手下高手如云,今日得见,真乃佩服!”六郎说着,逐个的打量着秦东阳的那些手下,心道:“秦东阳手下高手如云,等从太原来的时候,自然少不了要与他恶战一场,我最好是能了解一番,才能做到知己知彼。”于是又说道:“本大人也是自幼习武,向来钦佩那些武功高强的绿林高手,不知道秦大人能否令手下爱将上来露两手让我们开开眼界?”

秦东阳点头道:“当然可以!”然后冲下面说道:“你们那一个上前给钦差大人演示一下?”

右边座位上站起一个身高过丈的灰袍胡僧,上前施礼说:“小僧自小连得一身刀枪不入的硬功夫,献丑了!”说罢,将身子外面的大袍甩去,露出一身黑黝黝精壮的疙瘩肉,性功闭气之后,上来两名家兵,手中拿着金背鬼头刀,对着他赤裸的上身一阵乱砍之后,那胡僧身上居然没有半点伤痕。

六郎拍手道:“果然好功夫!”

紫若儿嘲笑道:“无非是外家横练得的护身功夫,也没有什么聊不起的。”

胡僧见有人嘲笑自己,瞩目一看见是个眉清目秀的小卫士,不免有些脸上挂不住,冷声道:“小哥不要乱讲大话,既然说是没什么了不起的,那么就请你过来试一下。”

紫若儿冷笑道:“试就试!”说罢纵身跳过来,对那胡僧说道:“我也施展一门功夫,然后任你们刀枪来攻,他们两个,算上你一起上吧!”说完,双手一,口中高喝同时,头顶霞光四射,一道凌厉的赤青气浪迅速向四周扩散,那青色的气浪扩散出一丈方圆后方止,那青色的气浪与外界的空气磨擦,散发出出一层象火苗一样的外壳,将紫若儿包围在其中。

胡僧心中憋着一股怨气,迫不及待的命令那两名家兵动手,于是两柄大刀对着紫若儿恶狠狠砍下去,结果如中顽石,图砍得火星四冒,也不能破开紫若儿的护身,紫若儿轻蔑的说:“老和尚,不服的话,你自己来试试。”

胡僧心中盛怒,运足功力,朝紫若儿打出一记大力开山掌,这种外加工夫若是对付一般高手倒是有效,却奈何不了修神界的圣女,那烽火雷霆阵无坚不客,胡僧一连发了三掌,都未能伤及紫若儿毫发,脸上有些挂不住,接过其中一名家兵的金背鬼头刀,对着紫若儿那一团赤青色的护身一阵猛砍,结果直累的呼呼直喘,也未能见效。

眼见同仁受辱,秦东阳手下又闪出一人,此人地◢身形清瘦,一双眼睛却是炯炯有神,上前喝道:“在下龙秋平,愿意讨教。”胡僧见到龙秋平出手,自然灰溜溜的退场,紫若儿收了法术,看看六郎,等待六郎命令。

六郎有意见识一下秦东阳手下的所有高手,所以对紫若儿吩咐道:“你就陪这位兄走上两招,切忌点到为止,都是自家人,不要伤了和气。”紫若儿领命,转身冲龙秋平道:“阁下咱们怎么比试?”龙秋平冷声道:“这位大人刚才用的是修神界的烽火雷霆阵,刀枪不入果然厉害,不过小可这儿也有一门克制刀枪的功夫,你且来试一下,看能不能攻的动?”说罢,身形一晃,但见他身上黑云叠起,突然升起三条黑色巨龙,上下盘旋着,将周身护住。

紫若儿惊骇心道:“这分明是修罗界的黑龙三叠阵,与自己的烽火雷霆阵乃是一样的防御阵法,不同的是修罗界的防御阵法必须要八道馗罗之后才能修炼,看来这龙秋平真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他明明知道修行比自己高,故意来出自己的丑,好给秦东阳找一些面子。”但是自己也不能还没有打就示弱啊,于是运足功力,打出一记风火雷霆决,那道紫褐色的霹雳朝着龙秋平电闪而去,却听轰的一声,正击在那三条恶龙身上,功与功相抵,顷刻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紫若儿知道自己攻不破龙秋平的防御,但是口上毫不示弱道:“果然厉害!但是打不动你,就不表示输给你,换你打我自然也是不行。”

龙秋平只是冷笑一下,他虽然知道自己打紫若儿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打到,但是时间一长了话,胜败应该很清楚,自己八道馗罗在身,就是再不济,也不会输给只有七道元神的对手啊!但是这儿不是要生要死的地方,尤其他们又是皇帝老儿派来的钦差大臣,虽然说自己只听命于秦大人,但是对待钦差大人,面子还是要给的。

龙秋平微然一笑道:“承让了,咱们就算平手,钦差大人手下果然是藏龙卧虎,佩服!”说罢转身归位。紫若儿也收了招式去。潘豹看得高兴,自己蹦出来道:“真……真好玩啊,我也来比一比。”六郎知道潘豹别看模样傻,但是天生神力,于是开口道:“下一场,比试力气,秦大人把你手下力气大的挑一个出来,和昭阳公的比试一下。”六郎故意告诉在场的众人,潘豹是公的,你们下手都悠着点,否则就是以下犯上。

秦东阳自然之道这个道理,于是冲下面说道:“轩辕胜虎!你来试一下!”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9章六爷显身手就见下面站起来一个彪形大汉,六郎也早就注意到这人,因为他在下面一直就鹤立鸡群,一开始六郎还以为这人是站着的,仔细观察才知道这是一个巨人,坐着比别人站着还高,站到潘豹跟前,潘豹只能到他的腰间,见到如此巨人,潘豹一开始还真吓了一跳。但马上歪着小眼睛想到中看不中用这句话,于是道一声:“啊……俺要……”别人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潘豹已经伸手出来,狠狠的抓住轩辕胜虎的手腕,然后单臂用力,想把轩辕胜虎举起来,要知道潘豹在家中练武的时候,可以用单臂将重达六余斤的石狮子举起来,他估量轩辕胜虎顶多也就五斤,所以就想直接将他举起来扔出去。

但是手腕一抓上轩辕胜虎的胳膊才知道,轩辕胜虎也是神力无敌,他见潘豹和自己较劲,就将那只手臂慢慢的抬起来,潘豹全力将力量压住,但是轩辕胜虎那只手臂还是慢慢的举起来,潘豹的身体也就跟着向上长,潘豹见自己要出丑,不由的眼珠一转,将手突然一松,并且途中顺利一推,轩辕胜虎一下子收力不住,后退了七八步,咕咚一下子摔在地上。

潘豹哈哈大笑,轩辕胜虎却青着脸站起来,一伸手从身后拿出独家兵器,那是一件重量足有一六十斤的独脚铜人,更是在灯烛光下闪闪发亮,发出炫目黄光。每走一步都是沉雄有力,他横眉怒目的朝着潘豹走过来,每一步都像是在每个人的心房下震了一下,犹如击鼓,令人心神摇憾,在气势上已压过潘豹。

潘豹转身座位,抄起自己的熟铜大棍,冲轩辕胜虎道:“小……小样,别仗着个子大。就……就欺负人,看你豹爷教训你!”说着,抡起棍子,朝着轩辕胜虎砸过来,这一棍力有千斤之重,一般人决不能接住,但是轩辕胜虎半步不退,顺手举起独脚铜人,一式『千军冲锋』,独脚铜人舞起一面黄澄澄的光幕,将潘豹的大棍挡下,只听金铁交击之声震耳欲聋,六郎手中的酒杯差点就掉到桌上,眼看着二人硬对硬的干起来,铿锵之声不绝於耳,斗的异常激烈。

六郎仔细看了一下,见潘豹虽然身体小,但是武功一点也不含糊,恶斗轩辕胜虎,虽然有些吃力,但是十招内也绝败不下来,加上自己已经声明过潘豹是公的,相信轩辕胜虎不敢乱来。潘凤却有些坐不住,毕竟她只看到轩辕胜虎简直比自己的兄高了一倍,大了好几圈,使的兵器又那么另类,所以担心的对六郎说:“不要让他们打了!”

六郎却说:“不妨事,我看潘豹很厉害的,这巨人也不错,可是咱们是天子派来和亲的使臣,代表着天子的荣誉,岂能输给这些地方上官员?那不是有辱天威吗?”说完,六郎看看秦东阳笑道:“秦将军,你说是不是?”

秦东阳手捻短髯道:“有道理,我看轩辕胜虎将军虽然说神力无比,可是毕竟不如潘江军受过名人指点,那棍法出神入化,简直是不可阻挡,能够坚持下四十个,就算是不错了。”他这一话,被轩辕胜虎听到耳朵里,虽然知道秦大人在暗示自己不要驳了钦差大人的面子,但是胸中的鸟气还是有些忍不住。

他脚铜人在手,舞的风狂叶落,威猛之极,方圆两丈之内,风声鹤唳,黄雾濛濛。两人出手均快,不一会儿,两人已经交手了三、四十招,轩辕胜虎於力大招沉,渐渐佔了上风,独脚铜人威力显露,令潘豹渐渐露出了疲态,但潘豹生性好强要胜,虽然心中叫苦,但却丝毫不露出萎靡之色,咬紧牙关大棍呜呜猛砸猛打,尽量做到不占下风。

六郎看的不高兴了,站起身道:“这个傻大个子,真是不识抬举,潘豹将军明明是让着你,你却如此不识抬举,真是可恼!”说完,使足力气打出一记风火雷霆决,因为六郎身上有明神本元可用,虽然他目前只有六道元神,仅会这一招法术,但是始出来的效果却是要高出紫若儿许多,正赶上潘豹一棍子抡过去,轩辕胜虎举独角铜人相挡,吭的一声后,还不等他力,六郎的一记重击已经过来,轩辕胜虎也是修罗界好手,也有七道馗罗护体,但是被六郎打了个措手不及,加上这力矩千军的一招威力之大,本就是他难以阻挡的,就算是摆好了架势,若是没有学过黑龙三叠阵的话,也是招架不了的。

就听吭的一声,轩辕胜虎哎呀一声,摔出去丈远,兵器都撒了手。六郎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厉害,那么大的巨人被自己一下子就打趴下了,其实这其中有六成原因是因为他偷袭的是时候,但是所发的那道紫色霹雳确实气势磅礴,让在场之人无不目瞪口呆,就连慕容雪航也始料不到六郎会有这么强大的攻击力。其实,就在这些日子和慕容雪航多次神双修的同时,慕容雪航的功力进不了,六郎的功力同样在进步,并且是“加班加点,日夜苦修”,不经意中,已是神功速进。(就像玩络游戏,好几个大号带一个小号,小号的进步是神速的)六郎也生怕轩辕胜虎头找自己拼命,要他对付这么一个大力神,他还真的没有把握,于是见好就收,假装生气的把袍袖一抖,道:“秦大人,你的手下太不知道规矩了,告辞!”说完就要离去。秦东阳连忙站起来跑到六郎身边,一把拉住六郎道:“大人莫要生气,都怪末将管教无方。”头对轩辕胜虎训斥道:“混账东西,还不退下!”

轩辕胜虎从地上爬起来,灰溜溜的退下去了,六郎顺竿就下,说道:“算了,这种不识抬举的小人,秦将军日后要多家管教,省的还要麻烦本大人亲自出手教训,大家接着喝酒。”

秦东阳笑道:“那是,末将定当严加管教。”说罢,颜色指示两个妻子过来给流浪敬酒,秦东阳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妻子一过来,六郎顿时看花了眼,捧着酒坛子的是秦东阳的结发妻子朱玉婵,这女子二十一二岁的年纪,生的皮肤白嫩,相貌如花,穿了一身纯白色紧身清爽夏装、银丝绣滚,肩领部分都是半透明的银纱,透露着雪白诱人的肩膀和酥胸的一道深沟,服贴胸腰的白布衬得她的身段分外紧致,胸脯、臀股浑圆欲出,再加上收窄的裤腰修饰,搭上一色银白的贴腿绸裤、浑身上下的姣好身形都现无遗,修长而又丰盈,一双妩媚的眼睛更是水汪汪勾人魂魄。

再看端着高脚酒盅的二夫人兰柳,她只有十八九岁的年纪,一身水绿色剑袖征裙,腰中悬着宝剑,盈盈迈步时候,如微风下的细柳,妩媚多姿,六郎不由得看得有些出神,心道:“这秦东阳的两个老婆比沙宝飞的那个小妾看美多了,尤其这个穿白衣服的大夫人,一看就是个欠干的角色,六爷什么时候心情好的话,非送秦东阳两顶帽子不可。

这时,两位夫人自我介绍着给六郎敬酒,六郎连喝了两杯,还借机会摸了一下玉婵娟的小手,引得他旁边的慕容雪航在桌子下面踢了六郎一脚,六郎顿时端正了态度,道过谢后,见时间已经不早,于是就想到了在沙宝飞家中窃听的情报。

于是故伎重演,拉着秦东阳的手道:“秦将军,你我真是一见如故啊!所谓英雄惜英雄,我这儿有几句掏心窝子的话要说给你听啊!”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章背后的阴谋秦东阳道:“大人尽管讲来。”

六郎摇摇头说:“这儿不是讲话之所……”

秦东阳马上说道:“那就请大人到末将的书房一叙。”

六郎却道:“我从小看见书本就头疼,见不得书房的。”

秦东阳怔了一下,又低声道:“那就请大人跟我内室说话?”

于是浏览跟着秦东阳来到内室,客厅中坐下,秦东阳要吩咐备茶,六郎拦住说:“秦将军不需多礼,我只说几句话,一会还要去安排人手保护公就寝。

我来之前,潘仁美大人咱三交代,到了卧牛关一定要拜望一下秦大人,说秦大人不只是太原侯的亲戚,更是难得的『酱菜』。”六郎相信秦东阳听不出这酱菜与将才的别。

秦东阳果然笑道:“不敢,不敢,小将地度何德何能,让潘大人赏识啊?”

六郎又说:“这昭阳公实乃是潘大人的爱女,一旦嫁给太原侯的公子后,和你就是一家人了,按辈分还要叫你一声舅舅。”

秦东阳连忙道:“哪里,再怎么说,潘小姐也是皇上封的昭阳公,我怎么敢往上抬举自己,这君臣之礼还是要必须的。”

六郎赞道:“秦将军真是忠君爱国的酱菜,我就不信了,像你这样忠君爱国的酱菜,偏偏有人说你和太原侯密谋造反……”

秦东阳惊道:“谁说的?”

六郎叹道:“太师王泽,这家伙仗着是皇帝的老丈人,常常倚老卖老,本来潘大人奏请皇上,说现在大辽虎视中原,太原侯肩负着雁门关一线的防守重任,必定是军费开支巨大,奏请皇上将早已经给山西预备的六十万军饷一并带入山西……”

秦东阳高兴的问道:“那么杨将军可否带来?”

六郎叹道:“要不是老贼王泽肆意阻拦,就一同带来了,再说我若是为山西带来这些军饷,太原侯还不多少赏赐我们钦差队伍一些,现在倒好,害的这么多人全要吃喝冲我一人,老贼王泽给开的那些差旅费,刚出飞虎城就用完了。”

秦东阳气恼的一拍桌子道:“王泽这老贼,真他娘的不是东西,居然暗地里说我们山西的坏话,我们就是反了,杀到汴京头一个杀的就是这老贼。”说完后,发觉说的不妥,又改口说:“我是一时气话,杨将军不要认真!”

六郎却说:“谁说不是,我父亲杨令公,将军可知道,老贼居然还向皇帝奏本说我父亲贪污受贿,家中金银囤积如山,哎,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家现在还只有土房十几间,家人不过五六个。”

秦东阳气道:“当初,我也曾与令公同殿为官,令公之清廉满朝文武谁人不知,想不到王泽老贼这样不要脸……”

六郎又道:“我的意思是告诉将军朝中有人说你和太原侯的坏话,那你们最好有所准备,不要到时候吃哑巴亏,王泽老贼挺不是东西啊。”

秦东阳连忙道谢说:“真是有劳杨将军了,我这有一些盘缠,不成敬意……”

六郎却伸手拦住说道:“将军客气了,我没有这个意思,怎么说我也是半个山西人,因为住中原时间长了,所以十分怀念咱们山西的特色小吃,所以明天早上,还要来将军府上讨扰一下,只为吃一顿地道的山西早点,如何?”

秦东阳道:“这当然是不成问题,明日一早,末将就在这儿设宴,款待大人,不知道是大人一个人来,还是……”

六郎道:“就我一个人,另外咱们还要商量一下,对付老贼王泽的办法,时间不早了,在下告辞,明天再见!”

六郎从秦东阳内室出来,到前厅指挥大家撤离,保护公客栈,秦东阳又加派了一名士兵做护卫,到客栈附近巡逻。来后,六郎安排妥当潘凤的就寝后,心道:“今天晚上,该让谁陪我去执行任务呢?”

想来想去,六郎觉得这些日子一直没有亲近过紫若儿了,该到时候慰劳一下她了,于是就趁大嫂和紫若儿还没有就寝,向紫若儿颁布了命令,紫若儿不知道六郎的花花肠子,就立即同意了。慕容雪航却是心知肚明,但是有没有办法阻拦,另外,六郎这些日要么陪自己,要么陪白家姐妹,还真应该好好对待紫若儿一下了。

六郎带着紫若儿离开客栈,刚走出没多远,就碰到秦东阳手下的巡逻ahref=/target=_blank>游椋br/>夜阑人静,斗亮的月光照落万千檐瓦,这些人两两并行,不带一丝声息地穿梭巡视、目光灼亮,腰际均系着形式划一的鲛鞘军刀,刀盘镂刻成虎之形,正是秦东阳手下最精锐的虎翼班。带队之人则是今天白天出场与紫若儿有过一番较量的龙秋平。

月光下他四十开外的面容颇历风霜,有着累功爬升的武官那种刀劈斧凿的冷硬。见到六郎后,龙秋平躬身施礼,六郎夸奖了一番道:“本大人也是不放心这儿治安,故此出来四处走走,这位龙将军一定要谨慎行事,且不要让公在受到惊吓。”龙秋平连声称是,又道:“杨大人伸手果然是非同凡响,今天我可是开了眼界,龙某三十年的修行尚不敢说能够将轩辕胜虎一击致倒,可你却谈笑间就……真是佩服啊!”

六郎微微一笑道:“若是没有两下子,皇上能让我接这个差使?”说完后,只管带着紫若儿离开,绕开秦东阳的人马,又转过一条大街,便来到秦东阳的府邸后面街上,还不错,正好有一家不太起眼的小客栈对着秦东阳的后院。六郎头看看没有尾巴,就与紫若儿进了客栈,找一间房间住下。

紫若儿不知道六郎要搞什么名堂,坐下来后,就一直愣愣的看着六郎,六郎脱下外衣,上前将紫若儿拦腰抱住说道:“小亲亲,这些日子只顾着忙和正事了,你有没有想我啊?”

紫若儿羞怯的说道:“六郎,你让我陪你出来,就为了谈情说爱吗?”

六郎认真的道:“当然不是,咱们今天晚上还要严密监视秦东阳的动静呢,要知道这家伙可是程世杰的内,早晚都要和他翻脸的,所以我要提前做好准备,这叫知己知彼战胜!”</front>

【春光灿烂杨家将】(121-130)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章可爱的小妖精紫若儿苦笑道:“六郎,难得你还记得要为我报仇雪恨。”

六郎大义凛然道:“那当然了,你是我老婆,你的仇就是我的仇嘛,不过云妃和雪妃姐妹对我好,你可不要吃醋啊。”

紫若儿点头道:“六郎,我知道的,只要你能帮我报得大仇,让我干什么都行,另外我知道,两位姐姐都是真心实意的对你好,我有什么好责怪的。”

六郎高兴的说道:“紫若儿,你能这样想,我真是太高兴了!”说着,轻轻挽住紫若儿的一双玉手,对着她红润的樱唇开始吻起来。因为职业关系,紫若儿今天在秦东阳府上也喝了几杯酒,本就不胜酒力的她,在流浪温柔的抚摸下,慢慢的醉了。

微醺的紫若儿丽色较平常更加三分,何况在六郎眼里,紫若儿本就是个冰清玉洁的绝代美女,将那柔软温热的娇躯已在怀中,六郎也不再顾忌什么了,他的舌头一边擒着紫若儿那娇巧玲珑的小香舌,随着她娇弱的退缩,侵入了香甜鲜嫩的樱唇,一阵激烈的动作之下,紫若儿的小香逃也逃不去,想拒绝也拒绝不了,只能任他在檀口中为所欲为,发挥着熟练的技巧,似要将她体内的空气都吸走般,吻的她脑中一片空白。

虽说已经不是首次接吻,却从未有过这般深长,六郎发挥了独有的绝妙技巧,舌头温柔而坚定地探入她的小口,贪婪的吮吸似要将她口中的香唾全给汲去,一边将自己的口涎渡来,那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令紫若儿不由得有些颤栗,矜持的娇躯深处在颤抖,含羞带怯中在他的手段下不住软化,她慢慢地已放弃了抗拒,闭上了美目,美丽的睫毛娇嫩地轻颤着,微微张开樱桃小口,一点点伸出丁香小舌,将他渡来的一切照单全收。

感觉到紫若儿那微弱的抗拒,犹如春日初阳下的积雪般,渐渐化成无形,六郎知她已褪去了生涩,慢慢地开始享受他的技巧,这才慢慢使出了功夫,以自己的舌尖时而轻啄、时而卷动着她的小舌,偶尔在她的舌尖上轻轻地画着圆,偶尔在她的舌身激情地卷动,将她微带畏缩的小舌又勾了一点出来,那缠绵的感觉令柳凝霜不自觉地从喉中发出喘息,并不只有单纯的甘美感而已,那甜蜜的感觉从舌上不住散布开来,从香舌以致檀口,每一处都被勾弄的暖呼呼的。

自己的这些女人之中,只有紫若儿与自己同龄,或许她比自己还要小一些,六郎对她有一极为亲近的感觉,就像自己的小妹妹一样,需要去呵护,所以六郎没有急着要,而是慢慢的吻着。

紫若儿已经开始娇喘,六郎的舌头更仔细地触摸着她那娇颤微抖着的小舌,从舌尖到舌身,上面、下面、侧面一处不漏,一边挑弄着她敏感而稚嫩的少女春情,一边享受着她的芳香甘美。不知从何时起,他的舌头活像被赋予了生命般,将她的小舌一阵卷动后,深深地探了进来,犹如延树攀爬的虫子一般,一点一点地触动着柳凝霜檀口中每寸敏感的处所,而且那感觉一阵阵地发烧,令她口中犹如点起了一片情欲的火焰般,似是全身的敏感地带都集中到了口中和舌上。

虽说着力於口中津液的交流,但六郎的手可也没有闲着,他一边将紫若儿窈窕修长娇躯压到床上头,令她完全无法动弹、无力挣2|扎,一边伸手拨弄着她的衣裳。紫若儿没有丝毫的挣扎,而是默契的配着。从鼻中发出了急切的呼吸,若非小嘴儿给六郎严严实实地堵着,她真不知道自己会发出什么样迷人而羞人的声音来。她的喉中发出了像在抽泣的声音,在在显示出她的春情已被挑动,在他的激发下正强烈地喷发出来,待得六郎的嘴依恋难舍地松开了她的樱唇时,紫若儿顿时大口喘息,娇躯在他的怀中无依地颤着,纤手不由自地扶住了他,靠这样才不致於滑下地去。

不知不觉中,紫若儿的衣钮已解了开来,随着六郎的嘴唇在她修长的颈脖处一边亲吻着,一边用那摩挲着她的肌肤,亲吻着她雪白坚挺的一对嫩乳。那感觉是如此的刺激而甜美,令紫若儿的心中竟不由得昇起了一股呻吟的冲动。矜持的她虽强忍着,不想这样就放声呼叫出来,但那从心中昇起的跃动,却和腹下烧起的烈火混成一团,在体内不住地泛滥着,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烧个通透,而且随着六郎的挑弄,她体内的火非但没有半分烟尽火销之势,反而愈来愈烈,狂舞的火花在她的体内不住窜动跳跃,那欲火猛的几乎要从体内烧出来,灼的紫若儿愈来愈是乾渴……紫若儿心思荡漾之间,闭上美目,任他为所欲为,享受着心爱的情郎带来那甜蜜的蹂躏。六郎的手滑上了紫若儿如软玉凝就的冰肌雪肤,慢慢地抚过她柔软平滑的小腹,抱紧了那柔软的腰肢,然后温柔的进去了……紫若儿娇躯微颤,热情如火,配着六郎在经过好长一段时间的完美运动之后,用自己娇嫩的身躯,迎接了六郎的火山爆发。

六郎拥着汗湿的娇躯,打开了随身带的窃听器,这时候,秦东阳的内室之中,好戏刚刚上演……六郎将紫若儿的身体抱过来,让她的耳朵贴近自己的耳机,于是里面传出来秦东阳声音:“玉蝉,你不要这样嘛,快些过来!本将军实在是忍受不了了。”

一阵极其淫靡的喘息声之后,一个娇滴滴的女子说道:“将军,奴家说的话你到底是心还是不信啊?”

听秦东阳漫不经心的说道:“什么话啊?能不能等我们快活完了再说?”

朱玉婵娇声道:“人家就是要说吗,那个小贱人,分明是看那钦差大人武功高强,就起了淫心,给钦差大人敬酒的时候,就故意用眼色勾引,我还看到钦差大人摸她的手呢。”

六郎吓了一跳,顺口说道:“我靠,这么阴险?居然栽赃陷害与六爷。”

紫若儿一把捂住六郎的嘴巴,惊慌道:“六郎,小声点啊……”

六郎哈哈笑道:“若儿,不用怕,我们能听到他们说话,他们却听不到我们说话。”

紫若儿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六郎,你有没有勾搭秦东阳的小夫人啊?”

六郎连忙道:“绝对没有的事啊,她们俩给我敬酒的时候,我只不过是顺手摸了一下这个朱玉婵的小手,想不到她却是恶人先告状……”

紫若儿呵了一声道:“六郎,你坏死啊,居然又喜欢上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

六郎解释道:“若儿不要猜忌,我这可是办公事作出的牺牲啊,难道你没看出来,秦东阳的两个妻子不和吗?我这是反间计,暗中破坏他们的夫妻感情,然后借机利用。”

紫若儿半信半疑的点点头,羞红着小脸,听着里面那一浪高过一浪的男欢女呼,六郎见她听得入神,双手又攻占上那酥胸上的一对椒乳,含到口中慢慢细细的吸允。这时候,只听那朱玉婵一声高叫,耳机里面突然平静了下来,六郎笑道:“他们搞完了,仔细听听他俩要说些什么。”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2章将军妙计安天下果然不一会儿,朱玉婵开始说话:“将军,太原侯不是吩咐你调动兵马吗,你怎么还不行动?”

秦东阳道:“忙什么,我姐夫的意思是,等钦差队伍过了卧牛关,马上封锁他们的后路,也就是说,让他们来得去不得,现在还不急,我想等他们到了太原府,在调动兵马也不迟,你们女人是不知道,这上万的兵马一旦要是使用起来,这一天需要多少开支?一天就是上万两的银子啊,我晚两天调兵,咱家就多进几万两银子。”

朱玉婵果然高兴的说道:“将军,你真是神机妙算啊,不过千万不要贻误军机啊,免得受到军法处分。”秦东阳道:“夫人放心好了,我为官这么多年,自有分寸,就这时光还早,咱们再亲热一会。”

那朱玉婵媚笑道:“将军你真神勇啊,最近这段时间,都吃了什么神丹妙药啊?每一次都弄得贱妾舒服的要死。”秦东阳嘿嘿笑道:“哪里有啊?为夫本来就这样厉害啊。”

朱玉婵却道:“得了吧,自从你找来那个狐狸精后,身体就明显不如从前了,我看你一定是背着我,用了什么补药,这对我们习武之人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啊,自古以来,多少帝王都是因为色欲过度而未老先衰,最终不得长命,一定是那小贱人骗你用了不干净的药物。”

秦东阳无奈之下,只好承认说:“兰柳也是为了咱俩好,才给我推荐的这种圣药……”

谁料朱玉婵呸了一口道:“果然是这小贱人的意,将军,她这可是存心害你啊!”

秦东阳道:“不会吧?”

朱玉婵愤恨的说道:“将军,你真糊涂啊,这小贱人巴不得你每天纵欲过度,然后一命呜呼,她便可与卷了将军赏赐给她的那些金银细软,与他的师兄远走高飞。”

秦东阳有些不悦的说:“玉蝉,你不要乱加猜忌。”

朱玉婵道:“这是明摆着事情啊!难道上次,她师兄还给她手帕的事情,你忘了吗?我就不信,一个女子会将自己随身所带,嗅着鸳鸯戏水的手帕随意送人。”

秦东阳闷哼了一声,朱玉婵又说:“还有去年闹飞贼那一,我追到城外古庙,听见他俩声音,进去看到他们衣衫不整,顿时起了怀疑之心。兰柳却说自己中了暗器,师兄刚给自己处理了伤口,可是处理伤口用得着两个人一起解衣服吗?”

秦东阳猛然喝道:“够了,不用再说了,真扫兴!龙秋平这厮也真不是抬举,老子看他武功不错,才收留了他,想不到他居然胆大包天,勾引我的二房,这件事我自有分寸,不说了,睡觉!”秦东阳果然兴致全无,呼呼睡起来。

那边偃旗息鼓,六郎却早已经兴奋地难以忍受,尤其是那刚听了朱玉婵那一段淫声浪语,更是欲火攻心,心道:“这小骚货,真是浪到家了,叫床的声音居然这么响,六爷收的这些绝世美女虽然各个天姿国色,甚至倾国倾城,可是没有一个能够比得上她的浪劲,就冲这个,六爷一定要上她一次。一来是送给秦东阳一顶绿帽子,二来是借机捣乱他的家庭,最好是为我所用,以备杀卧牛关来的时候,有个内应。”意打定后,当前的欲火还是要打发一下的,好在紫若儿温柔可人,早已经心领神会,只等着六郎过来。

一阵热切的冲动下,紫若儿闭上了美目,呻吟声终於脱口而出,香肩微微颤抖,随着六郎唇舌的滑动和吸吮,她的颤抖更加的热切而无法自拔,整个人似是都要融化。图听了一场春宫,紫若儿也是情欲高涨,极其配,双手紧紧的抱着六郎的背脊,一双香峰美妙地胀满,一阵阵的热流从乳上袭入,不住冲击着周身。

她坚挺结识的胸,用力的摩擦着六郎的胸肌,六郎一边动作,一边心中暗道:“紫若儿只是听了那么几耳朵,就兴奋得不得了,若是给她弄盘A片看,还不知道会是啥样子呢?”六郎头一次感觉到,紫若儿那神圣的幽谷之中,变成水帘洞了。想到自己略施小计,既可以窃听的敌人秘密,又能与自己老婆欢欢喜喜的做爱,要是通往山西的这条路永远走不完该多好,六爷就可以夜夜春宵了。

那感觉如此奇特美妙,令他不由得为之迷乱,同时也感到接触的地方越来越滑,激烈的热情一股股地涌入六郎的脑海,看着娇妻被自己弄得如醉如痴的那一副样子,六郎心道:“天下那里还能到这般美妙的事呢?”

这一夜下来,六郎才发现原来紫若儿这看上去冷冰冰的女子,内心深处居然隐藏着那样炙热的火焰,当然这种潜质还需要自己继续开发,六郎闲的无事,又将自己所有的女人统统总汇到一起,虽然看上去乱糟糟的,但是只要自己悉心管理,有朝一日这些女人还是能够和平共处的,现在良性进化刚刚开始,已经有了奏效。最起码,大嫂紫若儿可以共处,白云妃和白雪妃可以共处,这就是进步!

这也是我流浪调教的能力,唯独遗憾的是自己最钟爱的四姐,偏偏不能接受自己与她人共处的结果,看我冷落她一阵子之后,是什么结果。

这一夜,六郎心满意足,收获颇丰,并且做着美梦就制定了一个邪恶计划,天微微亮的时候,六郎兴奋的醒来,见紫若儿还在甜睡,忍不住又将手攀上紫若儿白嫩圣洁的双峰,紫若儿慢慢有了反应,呼吸愈来愈急促,肢体无助地颤着,香峰更是热力十足地起伏,被六郎更热切地搓弄,她的坚挺和弹性,令他愈发爱不释手。

紫若儿美目微睁一线,无助的看着六郎侵犯自己,和六郎那火辣辣的目光相撞,直如一把能烧化她的火把般,灼的紫若儿有些冲动了。伸出一双纤手却已紧抱住六郎的身体,娇躯软弱地颤抖着,一张灼得酡红的脸蛋儿含羞靠在六郎肩上,轻声道:“六郎,你又想要若儿了吗?”

六郎兴奋的说道:“只要若儿妹妹想要,我就要!”

紫若儿娇羞道:“我才不想呢,谁想你们男人,个个都色到家,整天想着这种事情,不知道为什么,昨天晚上那两次……之后,我总觉得丹田哪儿怪怪的,不知道哪里的一股神秘力量,我想化,却又化不掉。”

六郎搂住香躯,亲了一口道:“傻丫头,那是你老公我送给你的礼物,实话告诉你吧,我身上融化进一件神秘宝贝,凡是和我做男女之事的时候,女方都会得到一笔雄厚的内力。”

紫若儿想了一下,道:“真的,怪不得那次在瓜棚里我的内伤好的那样快,尤其是功力提升了不少,原来是这样。六郎你好坏啊,这些日子,你是不是天天和白家姐妹干这个,趁机还把功力散给她们?”

六郎惊愕道:“你怎么知道?不过我可不是故意的,被困在那个密洞里出不来,我们就只好通过元神双修来提高功力,今天在比武的时候,我打那傻大个子那一记风火雷霆决,还行吧!”

六郎有意卖弄一下自己的艳遇,谁料紫若儿撒起娇道:“六郎,我也要学嘛,人家大仇未报,以后你和两位姐姐双修的时候,我也要修,反正早晚要是一家人的,行不行啊!我无时无刻不盼着自己神功速成,好受刃仇人。”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3章赔了夫人又折兵(一)六郎倒吸一口凉气,心道:“原来若儿妹妹这样豪爽,真是大和我意,我的想办法说服云妃、雪妃,能够容纳若儿,这样六爷就可以四人一起大被同眠,最好连大嫂也一起来,五个人一起,嘻嘻,太刺激了。

紫若儿摸了六郎身下一把,娇羞道:“六郎,还不开始吗?”

六郎精神大爽,立刻提枪上马,与紫若儿干柴烈火相遇,痛痛快快的厮杀起来,因为兴致好,偏偏一时半会儿完不了事。偏巧清晨时候,天降大雨,这雨一下起来就不停了,六郎高兴道:“真是及时雨啊!”紫若儿皱眉道:“这雨若是不停的话,我们就没有办法动身了。”

六郎道:“那岂不正好,我就与我亲爱的小老婆,在这儿亲个够。”

紫若儿也兴奋起来,一双嫩白的玉臂紧紧缠绕住六郎的脖子,还不时学着朱玉婵的声音叫上两声,六郎乐道:“小老婆,你倒是学的蛮快嘛!”

紫若儿娇羞道:“小老公,你喜欢听这个啊?以后你若是弄得若儿高兴了,我就学给你听。”

六郎一阵气血撞上来,大声叫道:“你真是个小妖精!”

见紫若儿眼神迷离,沉醉在满满欲火中的笑意如鲜花般甜美,六郎不由得情欲大盛,她那涨红着脸蛋儿,虽已被他弄的神魂颠倒、乐在其中,却仍勉力咬紧了银牙不敢作声,尤其当她被深深进入的同时,随着纤腰美妙的反应,连带着娇躯无处不动,那香峰热情的颤抖,使峰顶的红蕾化成了两点飞舞的星光,那美妙艳丽的神态,真令任何男人的欲火都要烧到了极点。

老是一个姿势,难免生累,六郎就对紫若儿道:“若儿,我交你换个姿势行不行?”

紫若儿双颊羞红道:“只要你喜欢,要人家怎么都行啊!”

于是六郎就让紫若儿背朝自己,将那雪白粉嫩的小肉臀抬起来,六郎将沾满湿滑蜜汁的英雄从后面插入,紫若儿在这样奇妙的动作之下愈发贲张,轻盈的扭动着腰身娇躯,享受着被情郎抽送的乐趣,那狂泄的蜜液在走动的磨擦中不断被抽出,黏滑地沾附在两人腿间,慢慢地滑了下来,此刻的她再感觉不到身上的香汗淋漓,再感觉不到他的手正抱在她臀上,现在的紫若儿已被汹涌而来的欢悦完完全全的佔领,六郎每送一下,英雄都似更能深一点地刺激着她,那火热灼烫的紧紧廝磨和点击,令她愈发热情如火。也不知这样弄了多久,紫若儿只觉整个人都要散掉了,雪白的胴体依旧散发着巨大的诱惑力,能令六郎都甘心地鞠躬尽瘁为之疯狂,加上她那幽谷深处好似别有机关,六郎一开始干时还不觉得,只以为是被自己破处不久特有的紧窄,将他紧紧包裹住,吸吮的如此美妙;但一直弄到现在,那深处的甜蜜啜吸非但没有随着她连番高潮而有半分松弛,反而收的更加紧了,里头的嫩肌紧紧地收缩起来,有张有弛地慢慢收放着,一点一点地收紧,像是要将他咬住般地裹得严严实实,不留半点空隙。若不是昨天晚上已经有过两次欢好,六郎怕早已缴枪投降了。

在两人配无间,甜蜜无比的翻云覆雨当中,六郎突觉身下一阵震动,那奇妙的震动只惹的紫若儿哼声化成了近乎含糊的呓语,如同在口中含着颗核桃般,想要叫却又咽了嘴里,显然这外来的震动,令两人亲密无比的交之处一阵颤抖,使她的敏感处又沦陷在出奇的攻袭之中,带给紫若儿的感受愈发甜美,让她无法自制,靠在他肩上的脸儿猛地后仰,鼻息细緻又急促,腰臀都收紧了,幽谷中的感觉愈发窄紧,让六郎忍不住终于爆发开来。

事毕,六郎起身,却意外的听到耳机中又想起来:“夫人,今天早上,那姓杨的钦差要来咱家中吃早点,还说喜欢吃地道的山西风味,你快点起来准备一下。”

朱玉婵哎了一声,接着说:“将军,我看那钦差大人也不是什么好鸟,分明一个小色狼……”

紫若儿捅了六郎一下,笑道:“说你呢。”

秦东阳问道:“这话由何说起?”

朱玉婵又道:“他若不是小色狼,仅兰柳一个眼神,就敢摸她的手吗?不过我倒是想成全他们两个……”秦东阳莫名其妙道:“我有些糊涂了,夫人的意思是?”

朱玉婵笑道:“那兰柳不是看上这个小色狼了吗,况且小色狼又有心意,待会儿还要来咱家吃饭,我就在他们的食物中放上蒙汗药和春药,让他们媾和在一起。”

秦东阳气道:“混账!这是什么鸟意?分明是给我戴绿帽子吗。”

朱玉婵却道:“将军,人家可是为你好,你想,抓住他们的奸情后,这两人还不乖乖的听你吩咐?钦差大人的山西之行到底是为什么?他还不乖乖的全告诉你,另外,兰柳这小贱人,即使不钦差大人媾和,也已经给你戴上绿帽子了,大人还这样溺爱她,就有点不识时务了。”

秦东阳想了一下,道:“依夫人只见……该如何?”

朱玉婵道:“将军,你要是听妾身的,待会儿,等钦差大人来了,你就溜出府去,你今天不是要去步兵衙门办差吗,你就尽管去,家中全由我安排,等我将他们俩的好事弄成了,就差人告诉你,你再来处理。那个钦差大人,将军尽可能要挟与他,至于兰柳吗,等钦差大人走了之后,就将她秘密处置了,免留后患。”

秦东阳有些舍不得的道:“真的要将兰柳处置了吗?”

朱玉婵道:“将军,你可不要妇人之仁啊,都什么时候了?再说,这兰柳自始至终就不和你一路心,留她在身边,早晚都是心腹大患,将军快刀斩乱麻,才是大将之举,况且将军之后还要跟随太原侯征战天下,如果一直这样妇人之仁,怎能成大事?何况天涯何处无芳草?只要你乐意的话,我就将我的小妹许配给你,将军可是早就钟意我家小妹是吧?”

秦东阳不好意思的说:“令妹天山剑侠,风姿独秀,剑法绝伦,如果能够……与夫人你娥皇女英,伴我左右,将来咱们一起征战天下,为夫还复何求?”

六郎不禁道:“朱玉婵果然厉害,居然连自己的妹子也舍得出来,可见她与兰柳的仇恨有多深,这真是太好了……”

紫若儿听不懂六郎的德意思,问一句:“六郎,他们在想阴谋诡计算计咱们,咱们该怎么办啊?”

六郎摘下耳机收起来,对紫若儿道:“什么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屯,你老公我早就胸有成竹了,对付秦东阳这种弱智的屠夫,嘿嘿,我必让他如意算盘一场空,到头来配上夫人又折兵。”

然后六郎吩咐紫若儿会去传达自己口令,队伍停在原地休整,什么时候动身,等候自己命令。紫若儿问六郎哪儿去,六郎笑道:“秦东阳请我吃早点,我当然要去赴约啊。”紫若儿汗下道:“六郎,你没听见人家说,已经下了药等你上钩吗?”六郎哼道:“这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紫若儿,你尽管去等我胜利的消息吧。”

紫若儿见六郎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也不好再问,就去传令了。六郎跟店家借了一把雨伞,直奔秦东阳府邸,门官见是钦差大人来了,连忙进去通禀,不大工夫,收拾的花枝招展的朱玉婵一脸春风的迎出来。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4章赔了夫人又折兵(二)六郎道:“原来是秦夫人,请问秦将军何在?”

朱玉婵将六郎让进大门说:“大人,我家将军昨天晚上到步兵衙门处理公务,结果因为几件辣手的公务缠身,需要处理一阵子,但是他早早的就差人传话来,说钦差大人一早要过来吃山西风味的早点,所以我亲自下厨,为你备好了早点,就请大人笑纳吧!”

六郎连忙摆手说道:“既然秦大人不再,我就不便打扰了!”

朱玉婵却拉住六郎的手道:“大人不要见外嘛,我家将军与你一见如故,说什么也要我留大人,再说这么大的雨,也不能上路啊,你就不要客气了。”说着,连拉带扯的将六郎带到内室,六郎心中好笑,见桌上已经摆满了山西特色的点心小吃,碍于肚子实在是饿了,于是不等朱玉婵让,就自己动手先填起肚子来。

朱玉婵娇声道:“钦差大人啊,你不用着急嘛,我家将军吩咐了,今天早上要我们姐妹务必服侍好大人,大人到皇帝身边后,也要为我们将军多多美言几句啊!”六郎点头道:“那是!”悠然身,却见朱玉婵已经脱了外衣,站在自己身后。

朱玉婵一身纱织轻装,显得肌肤雪白晶莹,挺直的粉背纡腰,更凸显了浑圆挺翘的隆臀和胸前耸挺的双峰。她脸上挂着妩媚的笑容,桃红色的内衣衬托婀娜多姿的身段玲珑浮凸,簿纱下的肌肤虽看不分明,但透过衣裳贴身的形状和纤腰将裙子绷得紧紧的饱满臀肉,便可想见里面的绮丽风景。她美目流盼,纤葱玉指握着一把玲珑芭蕉扇横过六郎面前,娇声道:“杨将军与我家大人一见如故,亲如兄,到了这儿,权当到了自己家中,看你热的样子,奴家为你扇凉,将军若是实在热急的话,就将外衣脱了吧!”

六郎惊愕的同时,心中暗喜,道:“六爷分明是刚才淋了雨,哪里来的汗水?

看来这小娘子是别有用心了,反正自己是有备而来。”于是呵呵一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除下外衣扔到一边,赤着精壮的臂膀,冲朱玉婵道:“我真是羡慕死秦将军了。”

朱玉婵问道:“羡慕他何来?”

六郎道:“我羡慕秦将军家中有这样一位绝色如仙的佳妻,不仅容貌冠绝天下,更是善解人意。”朱玉婵嫣然一笑道:“杨将军可真是过奖了啊!”她说话同时,又靠近六郎一步,将一张娇嫩欲滴、宛如少艾的娇颜凑到六郎跟前,又道:“不知道杨将军家中的娇妻有几位啊?”

六郎愣了一下,却马上做出答:“已经有四位了,惭愧!惭愧!”

朱玉婵吆的一声,笑道:“想不到杨将军这么神勇,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

六郎见她刻意引诱自己,红润嫩腴的香唇吹出的香气都到了自己脸上,尤其看到她那明艳照人脸上那种机黠的笑意,既然你别有用心,就别怪六爷不客气了。

六郎轻轻伸出手,放到了朱玉婵的后腰间,道:“离我近一些,有些力气,想不到卧牛关这样闷热。”

朱玉婵谈谈一笑,将身子几乎靠到了六郎身上,为他轻轻打着扇子,六郎那只手悄悄下滑,摸到了朱玉婵的丰隆的玉臀之上,虽然隔着两层薄薄衣物,那极富弹性的入手感还是强烈的刺激了六郎,他裤子中的英雄便情不自禁的竖了起来。

朱玉婵却佯作不见,依然说道:“杨将军居然一下子娶了四位夫人,真不知道你如何受的了?四个美人一起纠缠,还不把你榨干了啊?”说罢,吃吃的笑起来。

六郎手上一用力,轻轻一拉,迫使朱玉婵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那柔软的臀肉一贴上来,六郎更是快感连连,想着昨天晚上听到的她那销魂蚀骨的浪叫,欲火越发不能收拾。想不到搞人家的老婆这样爽,尤其是还在他的家中,这样明目张胆,六郎对自己佩服得五体投地。六郎又将手顺着朱玉婵柔软的腰肢抚上丰满圆缀的美乳,认真得道:“本大人少年时候,巧遇一位高人,授予一套绝密之术,专门用来行房,所以本将军非但不会累垮,反倒是如鱼得水,我那几房夫人还有些招架不住呢。”

朱玉婵竟信以为真,偷眼看了六郎的胯间一眼,但见营帐高支,生硬如铁,不由得芳心暗跳起来。六郎借机又将她的身体拉入自己怀抱,引得朱玉婵娇声反抗道:“杨将军,不要这样啊!”六郎嘻嘻笑道:“昨日夫人给我敬酒时候,就与我飞鸿传波,本大人可真是让你迷死了。”说着,一手撩起纱裙,直接朝私处摸去。那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光滑细腻,惹得六郎爱不释手,那条粉红色的小裘裤深处更是风景旖旎。

朱玉婵轻声笑着,伸出一双玉白的嫩手,滑到六郎的英雄上面,娇声道:“大人,你胆子好大啊,在我家中,还敢调戏我?就不怕我家将军看见了?”六郎嘿嘿笑道:“刚才你不是还说他一时半会儿不来吗?”

朱玉婵媚笑道:“那你也不能这样轻薄人家哦。”

六郎敬于她,用手拉开朱玉婵上衣的连理带,大手直接传入那桃红色的束胸,用力握住一只圆滚滚的巨乳摇了起来,朱玉婵漫笑着,也将手探出六郎腰带中,握住那根坚硬火烫的英雄,有些爱不释手的把玩起来。

六郎心道:“这浪妇做就做好了对付自己的办法,可与今天早上她与秦东阳商议的办法有些不一样啊。想必是看上六爷英俊潇洒,本钱过硬,想先尝尝鲜,然后再算计我。”果真被浏览猜中,这朱玉婵生性好淫,偏好昨天晚上没有尽兴,虽然早就做了对付六郎的准备,但是却没料到六郎如此大胆,一上来就轻薄了自己,不由得勾引起她的淫欲,便打算自己先风流快活一下,然后再按计划行事,将六郎与兰柳用药物迷倒,趁机再要挟六郎。

可如今,在六郎的挑逗之下,身上衣衫越来越少,致钗横鬓乱地侧卧在流浪膝上,雪白的的身子曲线动人,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至极。丰满圆隆的乳球硕大圆挺,柳腰盈盈一握,小腹平坦结实毫无赘肉,玉臀浑圆挺翘。双腿修长结实,带足了成熟妇人的致命诱惑,令六郎血脉贲张,欲火高涨。

六郎干脆解开朱玉婵那桃红色色的抹胸,让一对圆硕丰满的乳球露了出来,上面殷红的乳头己经肿胀挺立,六郎一头埋进深深的乳沟,柔软温润的触感泌人心脾。一股如兰似麝的妇人体香直入鼻端,解晖一手揉搓着一只雪白丰满的乳房,另一手温柔的抚摸她另一只乳房的乳身,张开口将那颗蓓蕾含入口,用舌尖在口中快速挑动,再用牙齿轻轻啮咬、吮吸。朱玉婵娇躯轻扭,粉面晕红,又一连呻吟了几声。

六郎看着她那娇媚的神态,忍禁不住,裤裆里面的英雄也耐不寂寞,跟着朱玉婵的小手一同滑了出来,朱玉婵却凑上樱唇,将那雄壮的英雄含了进去……六郎一阵眩晕,自穿越以来,历女无数,却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滋味,也是因为自己接触的那些女子,要么是黄花处女,要么是居家良妇,哪里有朱玉婵这般风骚?那极其高超的口舌之功,另六郎美不胜收,若不是昨天晚上与紫若儿练过兵,只怕就要射在这美妇口中了。

六郎手掌滑过她平坦光滑的小腹,来到她神秘诱人的大腿根部,紧紧包裹的桃红色薄绸亵裤中间一道湿痕,清楚显示着散发着芬芳体香的美妇私处丰隆肥美的形状。几根稀疏的芳草调皮的逸出亵裤边缘,映着雪白嫩滑的大腿肌肤分外显眼。六郎迫不及待的将那几乎湿透的薄绸亵裤扒掉,朱玉婵心领神会的支起身子,扭动着杨柳细腰,将浑圆丰美的玉臀挺翘过来,那芳草萋萋的密处早已是湿滑不堪,六郎毫不费力就将英雄插了进去。

朱玉婵顿时觉得自己到了仙境,下面私处被一根又硬又粗的东西搅动着,在自己湿滑的里面进进出出,左右拨弄,她又发出几声荡人的吟哦,翘臀轻扭热切的迎着东西的撩拨,一颗心不断向上飘荡。

随着六郎的大力抽动,朱玉婵发出一声幽长的叹息,她桃腮晕红,鼻翼煽动,那阵阵快感,让她无法自抑,连连发出迷人的浪哼,那美艳不可方物的娇姿美态令人无不心荡神摇。

六郎一手却向下抚摸揉拧着她浑圆隆起的臀肉,一手摸着胸前两处高隆的肉山,粗大的英雄在她幽深紧滑的幽谷中快速的进出,两人的下腹不断因相互交击而发出啪啪响声,一股股的热液随着翻入翻出的嫩肉涌出,朱玉婵浪叫着极力迎,丰腴的圆臀顺着六郎的勃起用力的向后拙,迎凑着六郎的每一击。大约一炷香时间,朱玉婵突然然后开始更加迅快的挺动,同时惊叫道:“不要动啊。”刚要挪动身体的六郎,被她用美臀牢牢的抵住了身体,听着那高昂迷人的呻吟,感受着那肉洞中不断的收紧,六郎忍不住向前用力一顶,一股滚烫的阳精浇在她最娇嫩的花心上,她雪白健美的身体在怀中一阵痉挛,喷涌出热乎乎的大股蜜汁,双腿瘫软下来。

六郎看着娇媚成熟的朱玉婵,嘿嘿的笑了起来,朱玉婵脸上的红晕渐渐升起,“你笑什么?刚才都把奴家弄死了。”六郎将她拉入怀中,道:“乖乖,刚才你可真骚呀。”轻佻的在朱玉婵饱满雪嫩的美乳上摸了起来。

朱玉婵也抓住六郎的英雄,道:“将军好厉害啊!这么快就将奴家干丢了。”

六朗将沾满淫液的英雄凑到她丰润丹红的樱唇边,道:“还是不够厉害,今天发挥不好,这么早就不行了。”朱玉婵却娇笑着抓着六郎的英雄说:“人家暗中使了媚功,不然的话,哪里伺候的了将军的神器?”说罢吃吃笑着伏下身子将沾满淫液的英雄含入口中用香舌仔细清洁起来,六郎享受着她的服务。同时放肆的用手探入朱玉婵的密穴掏挖抚弄,不一会里面又分沁出大量蜜液。朱玉婵玉面又泛起晕红,但她银牙紧咬,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来,以免自己和六郎再起淫性,毕竟已经过去好长功夫了,再不实施计划,就错过早膳时间了,于是连忙从六郎身下爬起来,一边穿裙子一边说:“将军,不能再这样了,一会儿,让我家二娘看到了就糟了。”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5章赔了夫人又折兵(三)六郎却不肖的说道:“那岂不正好,我将她一并收服了,免得她告你的状。”

朱玉婵用手指点了六郎的额头一下,娇声道:“将军好贪心啊。”

六郎受不了这成熟美妇娇滴滴的样子,趁她整理衣服还没有顾的穿上裘裤的时候,猛然搂住纤腰,撩起纱裙,将坚硬的英雄顺着那道湿滑的密缝顶了进去,朱玉婵哎呀一声,单手扶住桌面,头道:“大人,不行啊,再弄的话……就要出事了。

她侧头时一头瀑布般的乌发披散开来,肩膀不住颤动,失神地低喃着:“我、啊、哈啊……啊……好美……真得不行啊!”六郎却不管不问,于是拔出粗大坚硬的英雄,在她乌黑浓密的阴毛上和潮湿的阴唇上来磨蹭,道:“当真不行吗?”朱玉婵几乎心也酥了,她的玉颊滚烫,绵密的气息忽然有些急促,灼热的情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颤声道:“不要……度你、你放进去吧……嗯啊”

六郎只觉得那肉洞里温暖湿润,柔嫩的肉壁紧紧绷住他的英雄,富有弹性,蜜穴里肉壁内侧有一处珍珠般大小、茁壮挺立的肉芽,不断地摩擦着自己的英雄,六郎便用英雄向上抬起一点,用力的与哪儿摩擦,那鲜嫩的肉芽在流浪的大力攻击下给朱玉婵带来巨大的快感。让她如遭电击般张大了小口却没有呼出声音,涨红的玉容上倍添了几分丹蔻的韵色,娇躯也大幅度短促地起伏着。她喘个不停,蜜穴深处爱液狂涌而出,一时间被潮涌而来的快感吞噬了,神智渐渐丧失。

六郎知道这个时候导权已经完全在自己的手上了,他双手按住朱玉婵柳腰,英雄对准了湿淋淋的肉洞,提气凝力,坐马沉腰,深深地缓缓地钻了进去,觉得自己的英雄再次被蜜穴里温热湿滑的嫩肉层层包裹,不禁舒服地呻吟出来。尤其出奇的是,朱玉婵阴道里的层层嫩肉和之间的褶皱,构成一个“九转连环”,一道道紧紧箍住六郎粗大的英雄,又象无数条舌头在同时摩擦舔弄,六郎早有准备,料想是朱玉婵又用上了魔功,于是小心翼翼的驾驭,才不至于一败涂地。他一边向里钻,一边左右转动英雄,利用粗大上的棱角和血脉筋络的突起充分磨擦解忻怡嫩滑的肉壁,带来更大的刺激。

朱玉婵感觉自己的蜜穴都快被撑爆了,六郎巨大的棒棒不停的旋动让花穴内接触的地方好象有无数个火花爆绽,滚烫的快感一波波从股间传遍全身,她整个人都快眩晕了。她连呼一口长气的时间都没有,凤目迷离,檀口大张,身体绷的笔直,脸上、颈部、乳峰乃至全身都渗出细密的香汗。

朱玉婵猛的向后一仰头,乌黑的长发瀑布般滑过玉背,一下子她感觉自己的娇躯象被一道霹雳击穿了一样,整个身心都透出一种被解脱的喜悦。她的纤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轻扭,密洞逢迎着六郎的抽插。火热粗壮的粗大,贯穿下腹,那股趐趐、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使她娇吟不绝:“哎……啊……好……好厉害……啊……”

六郎却不着急,速度并不很快,但每次出入都是旋转着进,旋转着出。每次英雄抽出都带出大量的淫水以及里面鲜红的嫩肉,插入时则将粉红娇嫩的花唇一起塞进秘洞,英雄在涌出大量淫液的阴道上自由穿插,发出“兹兹”的声响。强大的旋转力让朱玉婵丰满润滑的玉体随着他的动作扭糖似的摆动,眼前天旋地转,一股绯热的感觉从身体里掠过。不自觉地浪态出,星眸蒙胧,脸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艳的桃红色,圆润的粉臀不由得高高挺起来,哀声叫道:“啊……我……我……嗯嗯……不……真的不行了……你、你……你转的……好……好棒……我……啊……”

六郎兴致越发高涨,深吸一口气,被紧紧包裹在密洞里的英雄顿时暴涨,直顶得朱玉婵美目翻白。他逐渐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十下过后,就发觉朱玉婵的密洞里抽搐般的颤动,淫水更是泉涌,发出唧唧的声音,配着朱玉婵上面小嘴不停的浪吟,一上一下两处淫声在一起,骚媚入骨。而她粉嫩的花心则慢慢张开,将一个英雄前端包裹起来,时松时紧地吸吮起来,让六郎感到全身异常的舒畅。

忽然,六郎被朱玉婵的一只手死死抓住自己的一只胳膊,好象要抠进肉里,密洞里夹住英雄的力量增大了许多,好象要被夹断一样,他在朱玉婵的身体里面每动一下都异常困难。六郎知道这正是朱玉婵高潮的前奏,于是,毫不惜香怜玉的双手抓紧朱玉婵波浪般晃动的美臀,将真气灌注英雄之中,登时又粗大了两分,低叱一声,直进直出的强行抽插起来,下下直抵到朱玉婵娇嫩的花心。

朱玉婵的一双玉腿猛的一阵颤抖,已经无法在支持住本身的重量,雪白的玉体无力的在六郎怀中微微打着颤眼看就要滑倒在地,“好厉害,奴家……让你干死了,饶了奴家吧。”六郎哪里肯放手,正要再接再厉放手一搏时候,院子里却响起脚步声,一个倩丽的身影,打着一把花伞,已经朝着屋中走了过来。

朱玉婵大惊道:“不好了,我家二娘来了。”说着连忙甩开六郎慌着整理衣服和头发,地上那件桃红色的内裤已经没有时间再穿了,只好顺手将其丢在一边角落,这时候,兰柳已经迈步进来。

六郎不慌不忙的将衣衫掩上,装出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享用桌上的美味,兰柳冲他道了一个万福,说:“参见大人。”六郎笑道:“不用客气,坐下一起用餐。”

朱玉婵却道:“妹妹,你怎么才过来啊?钦差大人都等不及了。”

兰柳惊讶道:“姐姐,明明是你让我准备好了,然后你再唤我过来,我就一直等着啊,这么久都不见动静,还道是钦差大人没有来里。”

朱玉婵故作惊讶道:“一定是那报事的小官出了叉子,我那会儿分明是差他去唤你了。”

六郎调节道:“算了,不要争执了,既然大家都在了,秦将军又一时半会儿不来,咱们大家就赶紧填饱肚子吧。”朱玉婵笑盈盈的道:“你们先慢慢用着,我去厨房将那顿好的莲子羹端来。”说罢扭着丰臀去了。

六郎心道:“果然是给我下药去了,哼!刚和六爷玩舒服了,就开始算计我了,不过这也好,正好来个将计就计。”再看看那二夫人兰柳,虽然不胜朱玉婵那般风骚,却也风情万种,独具魅力。这时,朱玉婵已经端了莲子羹来,殷勤的给六郎和兰柳成了一碗,道:“兰柳妹妹,都怪你姗姗来迟,让钦差大人饿了大半天肚子,罚你以粥代酒,敬钦差大人喝了吧。”

兰柳随即站起来,就要行动,六郎却拦住说:“哪能以粥代酒?要用真正的烈酒才行。”朱玉婵诧异了一下,马上道:“也好!也好,反正兰柳妹妹也是女中豪杰,我这就去拿酒。”说着,又匆匆转身离去。六郎心中好笑,看看那两碗莲子羹,六郎断定里面有问题,于是又对兰柳说:“秦二夫人,本大人初来乍到,多蒙关照,另外本大人喜欢吃甜食,这莲子粥里面一定要放糖,刚才忘了你家姐姐,不如你再招呼一声。”

兰柳站起来,朝门边走去,一边走一边道:“奇怪,今天怎么这么冷清,那些丫鬟都上哪去了?”

六郎见她离开,飞速拿起自己面前那只碗,将里面的莲子羹一股脑泼到了床下角落,然后重新盛上一碗,对兰柳说:“丫鬟不再就算了,这外面雨还下着,夫人就不用麻烦了。”

兰柳怏怏的转身来,脸上赔了笑容道:“钦差大人,你看这阴雨连绵,该不会耽误你的行程吧?”六郎摆手道:“不会,路上耽误几日算不上什么,只要公能够平安无事到达太原,我就可以交差了。”

朱玉婵眨眼间就跑了来,因为身上淋了一些雨水,将她那单薄的纱裙湿湿的贴附到身上,让六郎看的春光乍泄。朱玉婵启开酒坛,给二人满满的倒上一杯酒,兰柳笑盈盈端起酒盅,先干为敬,六郎也跟着喝了下去。随后,三人有说有笑,开始正式早点,六郎早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兰柳又让二人用粥,六郎见朱玉婵也盛了一碗吃,断定汤盆里面的莲子羹是没有问题的,于是就陪着二人一听吃下去。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6章赔了夫人又折兵(四)闲的无事,见到有桌子做遮挡,六郎悄悄伸出魔手,伸过去摸朱玉婵的大腿,朱玉婵不敢反抗,被六郎掀开裙子,因为里面不着底裤,两只雪白修长的玉腿加上腿间那一片湿乎乎的黑森森,真是诱人遐想。六郎魔手慢慢的向上滑,直到手指触到那湿漉漉的肉唇,朱玉婵忍不住一阵微颤,险些要叫出声来。六郎却得寸进尺,知道朱玉婵当着兰柳的面不敢反抗,干脆将朱玉婵的裙子掀起来,卷在腰间,手掌敷在她温软湿润的蜜壶上,轻轻把玩,朱玉婵开始有些吃不消,朱唇中发出一声娇低的呻吟声。

兰柳却没有在意她俩的举止,只是觉得不知为何,自己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既兴奋,又模糊,她努力地摇摇头镇静了一下心神,道:“姐姐,莫非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我怎么这样头晕啊?”

朱玉婵笑道:“既然没睡好,就在姐姐这儿睡一会吧。”

兰柳却道:“不用了,我还是自己房间歇息去,你在这儿陪好钦差大人吧。”

说着站起来就要走,谁知脚下一软,竟险些摔倒,朱玉婵连忙将她扶住,柔声道:“看你这样子,是不是刚才陪大人喝了一杯酒,喝醉了?”说着径自扶着兰柳来到自己的床前。

兰柳双目迷离,道:“不会啊!我的酒量姐姐又不是不知道,谁知道是怎么事?”

朱玉婵道:“算了,不要逞强了,你只管在这儿休息,等外边雨停了,我差人送你去。”兰柳只得点头,朱玉婵却不声不响的帮她脱下水绿色的剑群,引得尚有知觉的兰柳一阵慌张,道:“姐姐这怎么能行?”

朱玉婵笑道:“天气这样热,穿着衣服睡,汗水会将衣服湿透了,都是江湖儿女出身,兰柳就不要见外了。”说着,已经将仅穿了肚兜和内裤的兰柳送到床上,兰柳只觉得浑身乏力,尤其内火交织,有一种强烈的要的感觉,已经袭击了她的全身。

朱玉婵猛头,见六郎已经色迷迷的靠了上来,心道:“这钦差大人不但床上功夫了得,内功也同样深厚,我下了那么重的药,兰柳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他却是还没有什么明显反应。”六郎已经有些受不了眼前香艳的刺激,一想到秦东阳两个老婆都马上要遭受自己暴行,六郎兴奋地一把抱住朱玉婵的纤腰,道:“美人,你家妹妹正好睡了,咱们接着来啊!”说着,就将朱玉婵的纱裙撩起来,露出整个雪白的美臀,不等朱玉婵反抗,六郎已经长驱直入,那密洞刚刚被六郎手指玩弄了一番,湿滑的正厉害,两扇玉门根本就没有起到任何阻拦的作用。

朱玉婵哎呀一声,相反抗却是来不及了。兰柳现在还没有完全失去知觉,亲眼目睹钦差大人挺着雄壮的下身,刺进了朱玉婵的密洞,她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你……你们!”朱玉婵知道自己的丑事已经没有办法隐瞒,性豁出去了,一边美美的享受着六郎给她的撞击,一边重新计划,她认为六郎也坚持不了就会晕过去。然后自己干脆将兰柳这个小贱人杀了,在与钦差大人密谋一番,就说他酒后乱性,杀了秦将军的小妾,钦差大人必然害怕,自己在加以利诱,让他折服自己。等丈夫来了,自己就把一切坏事都推到兰柳身上,那时候兰柳已经没有性命了,哪能狡辩?秦将军也只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她的如意算盘,六郎早已经猜到,六郎心中好笑,先不想那么多,现在好好的享受一下秦东阳将军这两个如花似玉的老婆才是真的。他一边用力的玩弄着朱玉婵,一边对身边的兰柳动手动脚,兰柳也是有武功在身的,但是同时中了两种毒药,身子现在不但软绵绵的乏力,尤其欲火攻心,在六郎的挑逗之下,居然依依啊啊的哼了出来。

六郎便将兰柳那件深蓝色的内裤从两只羊脂白玉般的大腿上退了下来,仔细看来,下身赤裸的兰柳一双纤巧秀美的玉足,粉白的十趾如宝玉般光滑可爱,竟似天生天成,未染半分尘色。那两条流畅曼妙的修长美腿,以及芳草覆盖的幽谷,真是令人美不胜收。六郎邪笑着,又将那件肚兜揭开,让兰柳美妙的身体完全暴露出来。

看着六郎与朱玉婵翻云覆雨,已经欲火中烧的兰柳也有些耐不住了,一只玉手慢慢的爬上自己丰隆的双峰,轻轻的揉动起来,另一只手径自伸到双腿间,在芳草丛生的玉门处悄悄徘徊。六郎对朱玉婵道:“你家妹妹已经受不了了,不如你帮她先消消火啊!”说着,六郎就将朱玉婵抱到了兰柳身上,让两具活色生香的美妙裸体相互重叠起来,然后重新将英雄顶入朱玉婵的密洞中,放开手脚大战起来。

朱玉婵伏在兰柳身上,碍于六郎的横冲直撞,也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兰柳的双峰,兰柳一阵颤抖,将朱玉婵丰腴的胴体紧紧的抱住,这时的她已经神志不清,只当朱玉婵是于自己欢爱的情郎,只是身下还是空虚的厉害。六郎不偏不向,在朱玉婵的密洞里面开垦了一会儿后,就将沾满淫汁蜜液的英雄拔出来,对准兰柳的玉洞,慢慢的插了进去。兰柳一阵痉挛般颤抖,死死地抱住了朱玉婵的身体,那玉洞却是拼命地向上面挺起,将六郎的大英雄一下子吞了进去,六郎但觉得她湿滑的洞府之中紧窄异常,四壁的嫩肉缠了上来将自己紧紧夹住,使本来粗壮有力的英雄夹得寸步难行。

六郎不敢大意,生怕自己跑马,先是展来缓慢的旋转,慢慢的渗入,等到整个洞府全部湿滑起来,这才放开手脚,大举进攻。在不断的前后抽送,极力的开垦,兰柳的蜜穴渐渐的被撑开了一些,也可以适应六郎那粗大的异与常人的大英雄了。六郎知道她已经可以接受这种程度的欢好了,他猛然的挺动起腰骨来,让肉棒开始了大力的抽插。

兰柳娇嫩的穴肉紧夹着,而随着六郎的英雄的进出而翻入翻出,她不可避兔的产生了应有的快感,一阵阵酥麻羞人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她的身心,让她彻底放弃自己的信念和坚持,毫无条件的彻底沦落为六郎的俘虏。再也抑制不住,在一声娇美的呻吟之后,全身开始颤抖了起来。随后整个人就彻底的平静了。

六郎稍稍休整了一下,将朱玉婵翻转过来,让她仰在兰柳身上,分开两只秀腿,英雄低到湿滑不堪的玉门前,道:“秦夫人,看我何等神勇,一下子就将你们俩全办了,这今后见了秦将军,真是不好意思啊。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7章赔了夫人又折兵(五)朱玉婵羞答答的说:“大人,这种事情哪能让我家将军知道啊?他要是知道了,还不把咱们三个一块用刀剁了。”六郎笑道:“那倒是,那么咱们尽管瞒着他好了,美人,我真是爱死你了。”六郎说着又是一番狂风暴雨,直弄得朱玉婵浪叫不止,最终在一阵越快的颤抖中昏死过去。六郎也紧紧顶着她雪白粉嫩的美臀,将精华喷发出去。

片刻小息之后,六郎猛然听到朱玉婵悄悄地起身,看样子要溜走了,六郎一伸手将她的手腕抓住道:“美人哪里去?”朱玉婵大吃一惊,她万没有想到六郎这个时候还保持着清醒,于是支支吾吾的说道:“奴家,去前面看看,别让将军来了,咱们都不知道。”

六郎哼了一声,道:“怕是喊来人手,要将我和兰柳捉奸在床吧?”

朱玉婵浑身一抖,失声道:“你,你如何知道?”

六郎用力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拖到自己身边,一伸手掐住朱玉婵的粉项,恶狠狠的说:“六爷的功夫想必你也见识过,我若是杀死你,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

朱玉婵吓得花容失色,讨饶道:“钦差大人饶命啊!看在我诚心实意侍奉你的情分上,放过我吧。”六郎阴着脸道:“你在莲子羹里面下了催情的毒药,别以为我不知道,之前,你故意讨好我,还不时看重六爷的本钱,现在你玩舒服了,就想杀人灭口?真是个泼妇。”

朱玉婵面如死灰,想不到的阴谋早就被识破,他居然不动声色,将自己白白玩弄了好几次,唉!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这次可是赔大了。六郎哼了一声又道:“说实话,我不想杀你,另外,我也不怕你到秦东阳那里去告状,你们俩,我玩也玩了,上也上了。若是怪怪的愿意与我继续相好的好,本大人倒也十分喜欢你这浪货,但是今后你必须按照我的命令来做。”

朱玉婵颤声道:“奴家愿意,只要大人不嫌弃,奴家愿意与大人长相厮守!”

说着,便将温软的娇躯依到六郎怀中。六郎心道:“果然是贱人,比我还不要脸。”

口中却道:“不用了,本大人身上公务繁忙,若是从太原来时,有空闲的话,自然会找你玩上几。”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强行给朱玉婵服下去,朱玉婵惊慌失措道:“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六郎道:“这是兽绝魂丹,奇毒无比,每隔一个月发作一次,发作时候,人就会像野兽一样,见什么吃什么,连石头,铁块都会吃,若无解药,必死无疑。”

其实这只是六郎吃早点时候,偷偷将一块米糕碾成的丸子。

朱玉婵忍不住珠泪涟涟,道:“大人真狠心啊!让玉蝉吃这种东西。”

六郎笑道:“解药就在我身上,我从太原来时候,还要找美人欢好,你要是不同意的话,我就不给你解药吃。”

朱玉婵破涕为笑道:“大人真是坏死了,这样捉弄玉蝉啊?以后,奴家想大人都想不及呢,怎么会不让你弄。”

看着她这几分媚骨,六郎性质又起,又将她放到自己大腿上,英雄顶到密洞中,朱玉婵媚笑着套动了几下,道:“大人,这真的不行了,我们俩让你足足完了一上午,马上就要晌午了,我家那死鬼真的要来了。我们来日方长啊!”

六郎见她开始称秦东阳叫死鬼,心花怒放,管她说的真话假话,又趁着兴致弄了一气,道:“看来你家秦将军这方面真的不如我啊!”

朱玉婵道:“前几年还行,自从这小狐狸来了之后,就被她拖垮了,现在若不是药物支持,只怕连片刻也坚持不住,唉!奴家真是命苦啊,要不是遇到大人,只怕这一辈子都无法尝到这般销魂蚀骨的美妙时刻了。”

六郎见她媚态十足,又狠狠的干了她一会儿,估摸时间真的不能再耗了,于是就放开朱玉婵,二人穿好衣服,朱玉婵抽出宝剑道:“大人,这个贱人已经知道了我们的秘密,怕是不能留了吧。”

六郎拦住她道:“不要嘛,我这个人向来怜香惜玉,我有办法收复她。”

朱玉婵醋意十足道:“莫非大人喜欢上她了?”

六郎道:“那倒不是,兰柳虽说年轻貌美,可是及不上你风骚迷人啊,另外,我还惦记着你那个尚未出格的亲妹妹啊!”

六郎一句话,将朱玉婵吓得魂飞天外,半天才惊道:“你是人是鬼?怎么这个也知道?”

六郎道:“我不是人,更不是鬼,我是神!这天下事,没有一件可以瞒我,所以你今后必须效忠于我,不然的话,我随时都可以取你的性命。”

朱玉婵惊愣了片刻,颤声问道:“莫非大人是明神转世?”

六郎心道:“明神的本元在我身上,要是转世肯定要与我有关系。”于是笑道:“我现在还不时真正的明神,不过我的法力已经恢复了一大半,刚才与你欢好的时候,本身传输了一些功力给你,难道你没有觉察出来?”

朱玉婵味了一下刚才的感觉,确实是受到了一股神秘的力量,因为她自身武功平平,加上又过于享受那种快感,一时没有注意到,现在六郎一说,她立即有了觉察,惊喜道:“真的哎,大人!奴家真是爱死你了,想不到干这种事也能促进功力大增,真恨不得天天让你玩。”

六郎说:“你知道就好,现在,按照我的指示,将这个兰柳带到我那儿去,本大人自由张。”朱玉婵那敢不从,与六郎用白绸缎子将兰柳抱起来,六郎将其扛到肩上,朱玉婵前面带路,二人由后门出来,径自来到那家客栈,六郎来到自己屋中,将兰柳扔到床上,问:“他什么时候能醒来?”

朱玉婵道:“若是没有解药,只怕要睡到天黑。”

六郎问:“解药呢?”

朱玉婵从包囊里面掏出一颗,递给六郎。六郎接过来放入自己包中,对朱玉婵道:“这儿交给我好了,你先去吧,去之后,按我说的应付秦东阳,别忘了,不要和我耍花招。”

朱玉婵忙到:“奴家就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和明神大人耍花招啊!”

六郎点头,趁机又在朱玉婵丰满的胸脯上摸了一番,就放她去了。转头看看床榻上玉体横陈的兰柳,嘿嘿一阵淫笑。雪白的肌肤,柔滑细嫩,成熟的躯体,丰润魅人,修长的玉腿,圆润匀称;浑圆的美臀,耸翘白嫩。兰柳面容端庄秀丽,暗藏妩媚风情;傲然挺立的饱满双乳,更是充满成熟的韵味。让六郎看得欲火熊熊,心中不禁暗赞,“不论这美丽的少妇生性如何,这副身体一定是个销魂尤物的材料!”

下身的坚挺也不容六郎再做什么赞叹了,扯脱掉自己的衣物,直接伏到了美人的玉体上。轻轻地抚摸她一头如云秀发,望着她轻闭的双眼、小巧而鲜嫩的双唇,像是发出了充满诱惑的邀请,靖雨仇忍不住的将自己的嘴巴靠了过去……与青涩的少女截然不同的触感,少妇那柔软的嘴唇给六郎前所未有的冲击。

六郎像只贪婪的采蜜蜂不停地吸吮着少妇柔美的双唇。而且边吸边嗅着从少妇口中传来淡淡乳汁般的清香,舌头还不停的想撬开少妇紧闭的玉齿,这种为所欲为的从容有一种强烈的迷奸味道,让六郎享受到了更大的快感。

兰柳原本紧闭的玉齿,终於被六郎成功的给顶开了,舌头穿越了那洁白的玉齿接触到的是少妇更柔软的舌头,六郎嘴巴贪婪的吸引着兰柳口中淡淡的香气,两只手则开始不安份的在她身上移动着。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六郎闭着眼睛忘情的不停吸吮着,几乎是忘记了最初来这里的目的,他舌头也不断的在兰柳的口里翻动着,找到并开始大力吮吸着她的香舌。突然之间,美丽的少妇忽地呼出了重重的鼻息,像是要转眼间便要醒过来的样子。

六郎心中一惊,睁开了眼睛,见兰柳却仍然在安稳地熟睡,像个睡美人一样睡得安详。六郎心中放下不少,面对接触的那份美好感觉,使他也更加的冲动兴起了全面接触她的肉体的念头。

离开了兰柳柔软的樱唇,六郎将双手移到胸前,开始由轻柔到用力,搓揉着兰柳那小巧却不失丰满的玉乳。玉乳并不算太大,淡红色乳晕长在浑圆结实玉乳的最尖端,小巧的乳头此刻正深陷在乳晕里同她本人一样沉睡着,有待於他来唤醒。玉乳虽然不大,但却是非常的具备手感,而且那两团软肉的坚挺程度,实在是不下去刚刚长成的少女。

六郎轻轻的用舌头舔了一下,抬起头看了一下兰柳,发觉她仍旧处在熟睡中。

六郎邪笑了起来,他并不怕将兰柳惊醒,相反的,他正是要让兰柳在他的爱抚揉弄下、在肉欲快感的刺激下苏醒过来。他接着将少妇的整个鲜嫩的奶头含在嘴里吸吮着,而两只手也没闲着的用力搓揉着空闲出来的另一边玉乳。

渐渐地,兰柳的乳头苏醒了,直立立的站在乳晕上,吸吮着她变硬了的乳头,六郎变得更加的兴奋贪婪,左右两边不断的用舌尖来舔着,另一方面则享受着乳房在双手揉里中所传来的阵阵波动。

此时,兰柳依然没有没有苏醒的样子,六郎却在她分外美好的肉体的刺激下,已经兴奋到了极点,甚至於有点忍不住了,手也开始游移到了少妇结实而又饱满的花唇之上。轻轻地摩擦着两片滑腻而雪嫩的肉唇,里面所透出来的香甜气息,这股透着奇异气息的香气几乎让他闻的眩晕过去。用手轻轻的抬起她的玉臀,将兰柳的两条修长光洁的玉腿分得开开的,印人眼帘的是她高高隆起的花唇和修剪得分外整齐的柔毛,而最里面的小肉唇正从紧闭的肉缝中微微的张开,透过已经开始透亮的天光,六郎将少妇的大腿向两侧分开,低头仔细地看着少妇柔顺的阴毛。兰柳的毛只是长在花唇的上面,而且仅仅是只有一小撮。花唇的下方和周围则全部是乾乾净净地连一根毛发也没有。这看起来分外的诱人,既有一些柔软的毛发,又在大多数的地方露出了腻滑的嫩肉。

望着兰柳溪缝顶端的花唇,里面晶莹的肉核正害羞地半露出头来,这表明兰柳在昏睡中也是感觉到了极大的快感,进而开始在玉体上显示出了特徵。六郎加紧的用手指快速的来拨弄着少妇的两片花唇,并不时的将之上下拉扯。渐渐地少妇那块神秘地溪谷慢慢的湿润了起来,肉唇也像一道被禁锢已久的大门缓缓的倘开,正如一朵盛开的玫瑰正娇艳绽放开来。就在花蕊的中间,六郎见到了少妇那粉嫩的蜜穴洞口,而且从里面还在不时的渗出着哗哗的清泉。

伏在少妇的大腿之间,六郎贪婪用手指来拨弄着,爱怜地轻抚蜜穴处的每一块嫩肉,不时的入到蜜穴内去,去探那层层相叠的蜜肉,去探那份紧窄美好的感觉。渐渐地,兰柳的淫水越流越多,六郎则像是要贪婪地用手指捣着密洞。

“啊!”兰柳突然发出了一声代表高潮时候的尖叫呻吟,剧烈的摇晃了一下头部,又进入了平静。

六郎将兰柳香娇美的肉体整个揽起来,让她胯坐在自己大腿上,左臂揽住柳腰,右手则托起她光滑圆润的丰臀。兰柳浑身无力,直贴在六郎身上,六郎看着找¨请她秀雅清艳的脸容,下身一挺,英雄已刺入紧窄润湿的香穴内,同时双手按住香臀,在不断的前后抽送,极力的开垦见到兰柳人事不省,牙关紧咬的模样,六郎暗笑一声,他又开始大力抽插起来,次次直捣花心,每一下都狠狠的撞击在她蜜穴的最深处。那种充沛的快感强烈的冲击着兰柳,她那敏感的肉体也抑制不住的开始颤抖了起来。

六郎干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真刺激啊!该换个姿势了!”,大手一翻,使兰柳翻转身子,跪伏在塌上,玉臀高高的翘了起来,整个人呈现出一种非常香艳的姿势。兰柳没有知觉,身体却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只是乖乖的以这个极羞辱的姿势跪伏在塌上,静静等待着六郎的侵入。

六郎伏在兰柳的香背上,双手伸到她胸前握住秀乳,下身一挺,英雄直贯入香穴内,再没有什么更多的前戏,大力抽插起来。从背后侵入,再加上胸前两点嫣红的强烈刺激,这种姿势让女方最容易产生快感,女子身上上下两处最敏感的地方一齐受到刺激和冲击,就是再坚强的女人也会支持不住多久。六郎仅仅只再抽插了来下,只觉得兰柳穴内嫩肉一阵强烈的蠕动,四周的肉壁紧紧夹住了自己还在不断插入抽出的英雄,将这个粗硕的大家伙死死的锁在蜜穴内。同时一股热乎乎的汁液猛然从穴心深处喷出,激淋在龟头上,而且蜜汁的流量之大之多,让那紧窄的蜜穴再也容纳不下,在肉体几番抖动后,蜜汁顺着兰柳香滑腻的大腿缓缓流了下来。

六郎道:“我靠真厉害,睡着了都会泄身,真是个荡妇!”

六郎容不得错过这绝佳机会,英雄借着流出来的这些蜜汁,开始疯狂的抽动,甜美汁液从谷中源源涌出,娇嫩幽谷窄紧温暖,温热湿滑的嫩肉层层包裹,令六郎不禁舒服地呻吟出来。六郎吼了一声,紧紧顶着幽谷之中层层嫩肉和其间的皱褶,将一股火热的能源喷洒进去。

六郎办完事,见兰柳依然不醒,就穿起衣服,到钦差队伍住所,那几个女人早已经是坐卧不安,都担心六郎出了事情,白云妃和白雪妃甚至还到秦东阳的将军府附近打听了一次消息,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见到六郎平安来,四个人喜出望外,潘豹也高兴的跑去给姐姐报平安去了。

白雪妃心疼的道:“六郎,看你身上都湿透了,快些换件衣服吧。”

六郎虽然身体疲惫不堪,但是一下子将秦东阳两个老婆都上了,这心里头还是甘大于苦,于是顾不上疲惫,马上展开下一步计划。六郎对慕容雪航道:“大嫂,你不是号称千面佳人吗,马上做一张龙秋平的人皮面具,越快越好。”

慕容雪航本想问一下做这个干什么,但是又知道六郎向来诡计多端,这东西肯定有用场,于是连忙取过自己的锦囊,掏出做人皮面具的一切应用之物,忙起来。六郎自己却坐在椅子上打盹。白云妃和白雪妃都当是六郎为了工作累的,只有紫若儿知道六郎疲劳的缘故,于是拿了一把扇子站到六郎身后扇凉。

六郎睡了约一个时辰,慕容雪航将他叫醒,道:“龙秋平的人皮面具已经做好了,只是我对他印象不是太深,加上眼前又没有模,也不知道做得像不像?”

六郎道:“你戴上我看看。”

于是,慕容雪航便将人皮面具戴上,几个人看了一下,觉得还是蛮像的,六郎又指出一点不足之处,让慕容雪航做了修改。再次戴上后的效果已经有了七八分相似。六郎又道:“面具你就戴上不用摘了,另外马上换一身衣服,跟我走!”

慕容雪航道:“换什么衣服啊?这件衣服怎么了?”

六郎说:“这是官衣,你要是穿这身衣服的话,这面具还有什么意义?没有适的,就到街上买去。”慕容雪航会意,马上到街上店铺中买了一套普通的男子劲装来,这一打扮,又增加了一分相像,六郎满意的说:“不错,打扫不愧是千面佳人,走吧,你和紫若儿与我去干一件大事。”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8章六郎当导演白云妃和白雪妃连忙问:“六郎,我们呢?”

六郎道:“还用问吗?保护公!养好精神,明天停了雨,我们还要赶路。”

见姐妹二人有些不太乐意,六郎道:“服从命令!”

六郎带着慕容雪航和紫若儿冒雨来到那家客栈,紫若儿见六郎将自己和大嫂领到这儿来,顿时有些脸红。慕容雪航也知道六郎昨天晚上必定是紫若儿在这儿,就像与自己在飞虎城一样,看紫若儿那红涨的小脸,更加肯定二人肯定是一夜风流。

等来到屋中,看到床榻上玉体横陈的兰柳,慕容雪航和紫若儿均都愣住了,六郎连忙解释说:“这是秦东阳的小老婆,你们应该见过她。”

慕容雪航问:“她怎么会在这儿?”

六郎一本正经的道:“我将她抓来的,你们不要乱想!现在工作要紧!”说罢,对着慕容雪航耳语一番,慕容雪航娇羞道:“要这样啊?羞死人了!”

紫若儿拍手道:“真好玩!让大嫂拌男人强奸请东阳小妾,六郎,亏你想的出来。”

六郎把手一摊,道:“大嫂,你就委屈一下吧,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慕容雪航难为情的说:“我……我还真,不会啊,羞死人了!六郎你简直是坏死了,非要这样吗?”六郎笑道:“这有什么难为情的?又不是让你和男人亲热,待会儿,我给她吃了解药之后,你就尽管用力的亲她,摸她,越疯狂越好,只要让他以为你是真正的龙秋平就好。”

慕容雪航还是有些抹不开,“那好吧,我尽量做好就是了!”

六郎点头说:“别忘了,她醒来之后,你就按照我教给你的话说。”

慕容雪航再次点头说:“我都记下了!”见六郎依然没有离开的意思,又道:“你们怎么还不走啊?”六郎心道:“任务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现在轮到调戏一会儿大嫂了。”于是一本正经的道:“这件事看上去好笑,但是关系到我们今后的命运,我们一旦与程世杰反脸,杀瓦桥关这一路上,最辣手的就是这卧牛关,秦东阳不仅兵多将广,尤其是卧牛关城墙高厚,坚不可摧。所以我们必须提前做好准备。大嫂可否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慕容雪航说:“我记下了!”

六郎却道:“光记下不行啊!你的用心去做,万一让兰柳看出你不是她师兄,我们可就前功尽弃了,或许还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慕容雪航也意识到自己责任重大,于是镇定了一下心神,咳嗽了两声,说:“我一定小心些。”六郎又道:“可是我还是不放心啊,大嫂毕竟是女人,虽然说这样做,有些难为你,但是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趁现在还有时间。我给你当导演,指点你一下。”说罢,六郎心中偷笑。

慕容雪航却问道:“导演是什么?”

六郎解释道:“导演就是师父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

慕容雪航立即联想到了,马上羞得粉面通红,在六郎的督导下,爬上兰柳光滑的玉体,并且吻上了兰柳红润的朱唇,好在兰柳也是一个极为标志的女子,并不让慕容雪航生厌,加上修神界的女子,长期受环境的影响,大都有一些对同性的怜爱。

六郎看着大嫂就像A片中的女优一样,在自己的指挥之下,开始对昏迷中的兰柳侵犯,美女搞美女,而且这样香艳,刺激!六郎真佩服自己的天才,紫若儿也看得有些入神,当慕容雪航在六郎的督导下,捧着兰柳的一双嫩乳,含到口中时,六郎激动地裤子马上支起了帐篷,真恨不得马上冲上去,就保持这种姿势,从后面将大嫂占有了,但是军情紧急,六郎还是忍下了。

紫若儿却发现了六郎的异样,悄悄伸一只出手,按在了六郎的帐篷上,另只手掩口哑笑,六郎冲她扮个鬼脸,示意她继续爱抚自己,这样挺舒服。六郎趁机又对慕容雪航道:“大嫂,不要老是这样温柔啊!你想昂想,龙秋平乃是修罗界的一介武夫,哪会有你这般一味的温柔下去?你要大力一点,用力揉她的咪咪,还有用力摸她的下边……”

慕容雪航鬼使神差的按照六郎的指示照做,将手探到兰柳的秘密花园,暴力的捅了进去,让犹在昏睡中的兰柳发出一声响动,慕容雪航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缩手,转身道:“六郎,她醒了吗?”头却看到紫若儿正用手把持着六郎的那个东西玩,顿时羞得双颊绯红,颤声道:“你……你们!”

六郎却不害羞,厚着脸皮道:“大嫂,人家也是触景生情嘛,不过,这一,你搞得差不多了!”说着,居然伸出手,暧昧的放到了慕容雪航还高高翘着的丰臀上,轻柔的摸着,这个动作,不但是慕容雪航,就连紫若儿也有些感到意外和吃惊。

六郎却道:“还有一件事,我需要告诉你,现在我无发肯定,兰柳与龙秋平只间到底有没有那种暧昧的关系,到时候,你要通过她的眼神,自己来判断,见风使舵,随机应变,大嫂!全看你了。”说着六郎在那丰臀上拍了两下,就拉着紫若儿站起身来。

慕容雪航红着脸点头,六郎掏出朱玉婵给的解药,给兰柳服下去,说:“应该很快就见效,大嫂开始了……”六郎说完,冲着慕容雪航鬼魅的一笑,拉着紫若儿躲到外屋,随时听候动静。

慕容雪航不敢怠慢,连忙含上兰柳的美乳,并将她的一只秀腿抬起来,用手刺激着兰柳湿滑的蜜洞,兰柳果然不大工夫就开始了醒转,猛然觉察到有人在自己身上,正在玩弄自己,吓得她失声加了起来。慕容雪航连忙抬头道:“不要叫,师妹!是我。”说完,又赶紧将头低下,兰柳大吃一惊,马上羞愧难当道:“师兄!你怎么能这样?你……快放开我!”

慕容雪航却道:“师妹,我……喜欢你!我要你。”说着,死死地抱住兰柳的身子,胡乱吻着她的朱颜,双手不断的游走在兰柳赤裸的身上。兰柳又羞又气,拼命的还挣扎,并且嚷道:“你再不放开我,我就要喊人了。”

慕容雪航见她极力反抗的样子,不像是与龙秋平有染,但还是不放心的道:“你只管喊好了,看谁能来救你?我对你一片痴心,难道师妹真的就无动于衷吗?”

兰柳身上的力气还没有恢复,一时还是无力反抗,她叹口气说:“师兄,你应该了解我的为人,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是我不能这样啊!秦东阳心狠手辣,朱玉婵又早就对我别有用心,你现在这样对我,分明将我往火坑里推啊。”说着,呜呜的哭起来。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9章策反秦夫人慕容雪航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搂住她的肩头说:“师妹,要不我带你远走高飞吧!”兰柳摇摇头说:“你怎么就是不明白?我父仇未报,是不会跟你走的。”

慕容雪航没想到这里面另有隐情,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应对,兰柳又道:“师妹早晚是你的人,只是你这样心急,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我问你,你是如何将我弄到这儿来的,你有对我都干些什么?”

慕容雪航忙照六郎教给的说道:“是你醉倒在大夫人房间里,她让我把你扶去,我一时,色迷心窍……”

兰柳猛然想起在朱玉婵房中的那些淫荡事,“糟了!分明是她存心陷害与我,她与钦差大人勾结在一起,又让我师兄来扶我,分明是设好套要陷害我们,说不定她……”

兰柳担心的朝门口开去,六郎见时机到了,一脚将房门踹的关上,假作闯进来的样子,紫若儿高喝一声:“钦差大人驾到!”

兰柳眼前一黑,默默念道:“完了,看来是朱玉婵存心要置我于死地了。”

六郎带着紫若儿闯进来,大声喝道:“果然这儿藏着奸夫淫妇,来人!将他们绑了,交到秦将军府上去。”兰柳见到六郎,又想起六郎与朱玉婵的奸情,心道:“果然是朱玉婵串通钦差大人陷害与我,这可完了,要是被交到秦东阳手中,他还不活剐了自己?”

慕容雪航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叫道:“钦差大人饶命啊!”

紫若儿心中好笑:“大嫂演的真像!”

六郎哼了一声,道:“凭什么要我饶命?”

兰柳知道大势已去,抓过一边的衣服盖在身上,对慕容雪航道:“师兄,不要求他,他和朱玉婵串通好的,分明就是要对付咱们,都怪你色迷心窍,结果让人家利用了。”

六郎哼了一声,道:“本大人面前,你居然还不老实?不怕我将你拉出去到大街上赤裸游行吗?”这句话当真管用,兰柳果然老实了下来,六郎轻笑一下,又道:“刚才听见你说父仇未报,看来你们俩还有什么阴谋瞒着本大人,还不如实招来?”

兰柳闭口无言,六郎大喝一声:“来人,将这女子拉到街上示众三日!”

慕容雪航连忙哀求道:“大人,不要啊!师妹,你就招出来吧,反正我们已经活不成了。”

兰柳叹口气道:“奸贼!告诉你也关系,我嫁给秦正阳,并不是喜欢他,而是因为我和程世杰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想利用他与程世杰的关系,伺机为父报仇,狗钦差,要不是你和那朱玉婵狼狈为奸,又岂能破坏得了我的计划?苍天真是不睁眼啊!”说罢,就要咬舌自尽。

六郎早有准备,上前一步拦住,道:“且慢!”

兰柳眼中含泪,道:“奸贼,你拦我做什么?我死了岂不更好?”

六郎笑道:“你这样一死了,那么你的父仇不就报不了了吗?”

兰柳差异的看着六郎,六郎又道:“你到底和程世杰有什么冤仇?说出来听听,说不定本大人还能为你做呢。”兰柳却不相信六郎的话,慕容雪航道:“师妹,事到如今,告诉他又何妨!说不定钦差大人能够为我们做呢。”

兰柳犹豫了一下,突然泪如泉涌,哽咽道:“程世杰杀我全家四十余口,此仇不报,柳兰死难瞑目啊!”六郎忙到:“你不要激动,名字都念反了。”兰柳却道:“我本就叫柳兰,我父亲柳朝贤乃是同州刺史,因为反对程世杰叛北汉降宋,与程世杰结下梁子。后来被恶贼全家抄斩,我当时因为在白云山学艺,幸免于难。之后化名兰柳,伺机为父报仇,但是程世杰武功高强,加上势力强大,我一个弱女子,实在是没有任何希望。碰巧有机会遇到秦东阳,他被我美貌迷惑,便执意追求,我考虑到他程世杰的内,若是嫁给他必然有机会接近程世杰,所以……”

六郎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那么你就不用死了,实话告诉你,本钦差这次来山西,就是暗中调查程世杰的罪状,圣上赐我密旨,必要时候先斩后奏,本钦差定会为你做的。”

见兰柳还是不相信自己的话,六郎拉过紫若儿道:“你可知道她是谁?”

兰柳摇头,六郎道:“她便是你们北汉皇帝的女儿,连城公刘紫若。”

兰柳惊愣了,紫若儿上前一步道:“这位姐姐,真是委屈你了,我确实是英武皇帝的女儿,同州刺史柳大人的冤屈,我也知道!前不久红花亭聚义的时候,齐澄海老将军还提起此事呢,我们原本计划联起来,对抗程世杰,谁料红花亭聚义因为叛徒的出卖,我们失败了,多少忠君爱国的北汉义士都牺牲了。”

兰柳欣喜道:“你果真是我北汉的公吗?”

紫若儿含泪点了点头。

六郎笑道:“既然是这样,大家就收起刀兵,握手言和吧!”但是为了安全起见,六郎还是没有完全相信兰柳,对紫若儿道:“你先把龙秋平带走,我与兰柳有些话说。”紫若儿领命,将慕容雪航带出去。六郎让兰柳穿上衣服,对她说:“圣上让我送昭阳公来山西,为的就是办程世杰,现在我已经与你交了底,你打算今后怎么办?”

兰柳道:“只要能杀程世杰,我全听大人的。”

六郎点点头说:“好!我再问你,你的师兄龙秋平这个人,是不是一心一意帮你报仇?”

兰柳迟疑了一下,说:“反正他对我很好的,可是想不到他居然敢出这种事情。”

六郎又道:“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另外,头你不要完全相信龙秋平,我总觉着个人有点唯利是图,或许在他心中,功名利禄比你更重要。”兰柳点点头,表示同意。六郎又说:“到秦东阳府中后,你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秦东阳问你,你就装傻,说自己喝多了,明白不。还有,朱玉婵已经答应帮助我,但是我也不完全相信她,去之后,你密切监视她的行动。什么时候动手杀程世杰,你等我号令好了,毕竟程世杰不是一般人物,我们需要有耐心才行。”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3章娇妻姐妹花兰柳全都记下,六郎才将她放走,头让紫若儿盯梢兰柳一下,自己拉着慕容雪航的手来到屋中,笑道:“大嫂,你的表演太了,我为你几下首功一件!”

慕容雪航含羞道:“算了吧!就这种样子,都把我害苦了!”

六郎诡笑道:“大嫂,你好像很有经验啊!是不是以前跟谁练习过?”

慕容雪航脸一红,急着解释道:“没有啊!你净胡猜。”

六郎乐呵呵的盯着慕容雪航含羞的眼神,摇摇头说:“你的眼睛在告诉我你在撒谎,其实这种事情,无所谓啊,不如说出来听听?是不是我长时间不陪你,你和紫若儿妹妹练功时候,忍不住这样了?”

慕容雪航急道:“哪有的事,你不要冤枉我们。”

六郎哼道:“你不说就算了,头,我亲自问紫若儿。”

正巧,紫若儿来听到,问六郎:“你要问我什么啊?”

六郎坏笑着说:“我要问你,大嫂和你在一起练功的时候,有没有和你亲热啊?就像我对你那样?”紫若儿看看慕容雪航,见大嫂正冲自己摆手,连忙说:“六郎,你胡说些什么啊?我们练功时,生怕走火入魔,虽然采用双修之法,但是你不要想的那么色行不行?你以为人人都是你吗?”

六郎道:“那好吧!你俩就在这儿,接着双修练功吧,我去秦东阳家中做客,他今天晚上肯定要请我喝酒,省得他来找,还有等我来,咱们一起练功啊!”

慕容雪航刚要说什么,六郎已经跑掉了,慕容雪航转身问紫若儿:“师妹,是不是你和六郎胡说些什么了?要不然他怎么会问我们这个?”紫若儿一副无辜的样子道:“哪有啊?再说,我和师姐在一起练功,有什么可说的?修神界那么多姐妹,不都是这样吗?是不是我们练完功,师姐你搂着我睡觉的时候,被这小色狼偷看到过?”

慕容雪航道:“有这个可能,不过咱们不用怕他,来!我们接着练功吧,这些日子是关键时候,每增长一分内力都是十分宝贵的。如果能够在大战之前让你练好第七道元神,那就太好了。”

紫若儿道:“我也想啊!只是这可是一件十分艰难的事情,师姐!我们快点吧,我都等不及了。”紫若儿说着已经脱开了衣服,慕容雪航也将全身衣服除去,二人坐到床上,背靠背盘膝坐好,开始运功。慕容雪航头顶马上紫气蒸腾,青光闪耀,八道元神与紫若儿的七道元神凝汇在一起,相互缠绕,相互采补,紫若儿原本距离元神晋级尚且遥远,但是今日与六郎欢爱数次,竟将原本遥遥无期的修炼路程提高了一半。

慕容雪航惊讶道:“紫若儿,这两天,你的进步竟如此神速?”

紫若儿敬道:“师姐,你不也是一样吗?我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你能够这么快练出第八道元神。”慕容雪航随口道:“紫若儿,头你应该让六郎和你多亲近几次,这样你修炼的速度就会更快。”紫若儿哦了一声,马上又问道:“师姐,你怎么知道和六郎亲近可以增快修炼速度啊?”

慕容雪航马上脸上一阵发烧,连忙道:“我怎么会不知道?他中毒的时候,我也在场啊,六郎吉人天相,因祸得福,紫若儿你要好好珍惜啊!”好在紫若儿看不到她的窘相,也没有再问,二人继续练功。

秦东阳府上,已经摆好了盛宴,这次,六郎仅一人赴约赶宴。看到朱玉婵和兰柳都陪在场,六郎知道自己的计划差不多成功了,看来秦东阳做了王八,还蒙在鼓里呢。六郎心中高兴,开怀畅饮,还趁着秦东阳不注意,多次在桌子下面摸了朱玉婵的大腿和屁股。

朱玉婵扭扭捏捏,欲说还羞,不住的给六郎敬酒,六郎知道自己喝得差不多了,假装要和秦东阳说几句悄悄话,二人去了内室,六郎趁机取自己的宝贝,又讹了秦东阳几千两银子,这才告辞。此时已经是雨住天晴,天上几点寒星,微微还有一些凉意,六郎唱着歌到潘凤那里,安排好了一切。潘凤还想留六郎过夜名流浪却推辞自己还有要事需要加班,与潘凤亲热了几下,不巧潘豹闯进来。

六郎连忙将手从潘凤怀里抽出来,转身告辞,来到白云妃和白雪妃那儿,搂着两位娇妻又温存了许久,白云妃问六郎大嫂和紫若儿哪去了?六郎答说:“我让他们帮我做一件事,这件事如果今天晚上做成了,我们再卧牛关的时候,城中就有了内应。”白雪妃娇羞的问六郎:“六郎,今天晚上,你还用……巡查去吗?”

六郎在白雪妃脸上亲了一口,将她抱在怀里,又将手伸入衣襟里面,揉着一只娇嫩的玉乳,说:“亲亲,是不是想要了?”白雪妃红着脸说:“没有啊!”

六郎不容分说,解开腰带就朝里面摸去,“我曰,这么湿了,还说没有。”说着就将白雪妃的裤裤拔下一截,掏出英雄送了进去。

白雪妃嘤的一声道:“姐姐啊!六郎又欺负我了。”

六郎笑道:“你不要求她了,说不定你姐姐灾情比你还要严重。”说着,又将白云妃也搂过来,解开衣衫,一面抚摸酥胸美乳,一面亲嘴咂舌,还要忙着照顾白雪妃的灾情,等白雪妃满足之后,六郎就将她扔到床榻里面,自己抱着白云妃在床边上翻云覆雨起来。白云妃的灾情果然更加严重,那美妙的圣地早已经是湿滑不堪,加上令人血脉泵张的呻吟声,六郎险些就发射出来。好容易也将白云妃安慰够了,六郎将她也推到床上,见她姐妹二人在床上玉体交叠,春光无限,生怕自家春光败露,连忙将幔帐放落。然后道:“亲亲们,今天老公还有要务在身,就不给你们了。”

白雪妃恩了一声,道声:“相公小心喽!”然后困乏的搂着姐姐甜甜睡去。

六郎离开这儿,点"^b点赶到自己住的那家隐蔽客栈,猜想大嫂和紫若儿应该正在练功,自己若是报门上去,必然是没有什么斩获,不如悄悄的溜进去,给她们一个惊喜,说不定借此机会就能够将大嫂于自己的隐私暴露给紫若儿,促使她接受自己,然后……就如白云妃和白雪妃一样,那将是一件多么令人向往的事情啊?于是六郎向值夜班的伙计要了一把小刀,悄悄摸上来,无声无息的用小刀将门闩去掉……屋中没有灯光,但是皎洁的月光倾洒下来,照在慕容雪航和紫若儿赤裸的胴体上,青丽的肌肤光艳动人,六郎故意咳嗽了一声,正在钻心练功的二女立时吓了一跳,一睁眼,六郎已经到了眼前。慕容雪航急道:“六郎,你怎么进来了?”

说着就急着找衣服穿。

六郎一把抱住在床外侧的大嫂,道:“我在秦东阳那儿多喝了两杯,来后在外边连敲了好几次门,都没人理我,于是就破门而度◢3入了。大嫂,你和紫若儿在修习内功吗?算上我一个,好不好?”

紫若儿急道:“六郎,你怎么这样没礼貌啊?我们练功你跟着瞎参什么啊?”

慕容雪航气道:“你净胡说,你来若是敲门,我们肯定能听见,你不要这样……放开我啊!”六郎一只大手已经攀上玉峰,握住那白嫩软滑的美乳,轻轻的揉动,紫若儿这才注意到六郎的动作,惊讶得差点叫出来,“六郎!你……”</front>

【春光灿烂杨家将】(131-140)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3章解塘关六郎低声斥道:“不要叫,这可关系到你师姐的清誉问题,紫若儿,实话告诉你吧,我和你师姐早就是老相好了……”慕容雪航见六郎向紫若儿交出实底,况且还是这样粗俗的话,娇羞的简直就是无地自容,不过心中却不知为什么突然敞亮了许多。

紫若儿吃惊的看着二人,问道:“师姐,他说的可都是真的?”

慕容雪航无奈的点点头,紫若儿马上想到,飞虎城的那天晚上,六郎就是和师姐在外面相处了一晚上,当时大家都以为他俩去工作了,想不到是去偷情了,想到偷情这个字眼,紫若儿脸红了,六郎和师姐……是不是也会像昨天晚上那样,一夜疯狂?或许六郎对待师姐更好,怪不得她的修行进步神速。

见紫若儿若有所思,慕容雪航不好意思的推了她一把,说道:“紫若儿,你在想什么呢?我和六郎……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我们实在是……迫不得已的。”

六郎干脆了当的说道:“大嫂,你怕什么?紫若儿是你师妹,从今以后,我是你师,咱们三个一起练功,我身上有明神的本元,咱三个齐心力,苦练上几日,还怕斗不过程世杰?”说着,俯下嘴巴,对着慕容雪航柔滑的玉背亲吻起来。

慕容雪航娇羞的挣扎,伸手阻拦的时候,发现六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的光溜溜的了,一个坚硬的东西已经顶在了自己腰间,慕容雪航娇羞无限,见紫若儿正对着自己偷偷发笑,急道:“紫若儿,六郎欺负我,你不来帮师姐,还笑话我?”

说着,就朝紫若儿扑过去。刚刚抓到紫若儿的手腕,就被六郎顺利将她推倒,这一倒也将紫若儿砸到在最底下。

紫若儿身上承受着两个人的力量,有些吃力的道:“师姐,不要这样,很难受的!”慕容雪航却是一阵心醉神迷,既要忍着六郎对自己的侵犯,还要用力支撑起身子,以免压坏紫若儿柔嫩的身子,但是六郎这会儿正在专心致志的爱抚和亲吻着大嫂细腻光滑的玉背,并顺着柔美的曲线一路向下,直到那丰隆的美臀。

慕容雪航忍不住身子轻轻颤抖起来,柔软的玉峰也随着她身体的晃动摩擦着紫若儿双峰,紫若儿有些不适应的将慕容雪航抱紧,道:“师姐!我,好难受。”

可是慕容雪航无法改变现状,娇躯不断的颤抖,并且越来越厉害,口口也不断的发出难耐的呻吟声。紫若儿一阵脸红,猜想六郎已经进入师姐身体了,果然慕容雪航的身子开始剧烈的前后晃动起来,紫若儿感觉到一阵眩晕,心道:“好羞人啊……六郎居然这样对待师姐,但愿一会儿不要这样对我。”

紫若儿就这样难耐的躺着,她的双腿之间早就已经泛滥成灾,只能靠不断的加紧来解决问题,慕容雪航已经坚持不住,身子几乎要倾倒在紫若儿身上,口中也不断的发出浓重的喘息,突然她的身子一挺,死死地抱住了紫若儿柔软汗湿的肩头,然后就彻底酥软下来,紫若儿尚能清楚地听到师姐剧烈的心跳。正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突觉得身下一痛,六郎已经开始了对她的攻击……慕容雪航似乎觉得自己的身体碍事,想要挪开到一边休息,却被六郎抱着纤腰不松手,只好将酥软的身体靠到了紫若儿身上,低下头,看到紫若儿晶莹雪嫩的至美酥胸,忍不住轻轻吻了一下。紫若儿身躯猛然颤抖了一下,小声叫了一声:“师姐!”然后伸手拦住慕容雪航的粉项,慕容雪航倾听者紫若儿那剧烈的喘息,纤纤玉手抚上她粉嫩光滑的俏脸,旋又到了她修洁秀美的脖颈抚弄,紫若儿感到自己的身子又软又热,慕容雪航用力压着紫若儿柔软晶莹的玉体上,美眸中有了一丝荡意,凑在她耳旁娇声道:“紫若儿,六郎弄得你可舒服?”

紫若儿娇羞地点着头。

慕容雪航微笑着,在紫若儿俏丽的红唇上吻了一下,道:“小若儿,师姐好喜欢你哦!”紫若儿情不自禁的搂紧了师姐的脖子,喃喃说道:“师姐,我也是啊。”慕容雪航秀目中现出迷离的神色,香舌试探着,蜻蜒点水般的与紫若儿的樱唇触碰,接触越来越频繁,越来越缠绵。终于,在羞涩的试探和躲闪中四片嘴唇接触在了一起,两条柔腻润湿的香舌搅弄着,相互吮吸着对方的甜蜜与柔嫩。

六郎见她二人果然是同门情深,可以和平共处,又看到从前何等宝象尊严,温柔贤惠的大嫂被自己调教简直就变成了一个荡妇,心中更是一种亢奋的满足。伏在大嫂和紫若儿身后,六郎如鱼得水,两个湿滑迷人的蜜洞,任由自己随意采撷,简直就是乐不思蜀,美不胜收。

就这样,在六郎的悉心调教下,三人完了大半宿,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相互搂抱着甜甜睡去。

第二天,六郎与慕容雪航、紫若儿早早起来,来到客栈与众人汇,又见过了潘凤,之后命令队伍起程,赶赴解塘关,因为卧牛关距离解塘关路程不太远,所以当日天黑之前,队伍就顺利的到达解塘关。解塘关守将申元豹这些日子患了重病,副将寇准带领文武官员出来迎接。

因为六郎知道寇准与潘仁美的关系,所以直接住进寇准家中,并将潘仁美的书信呈上,寇准对六郎道:“我已经接到表兄信函,他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可是解塘关乃是弹丸之地,兵马不足一万,况且兵权都在申元豹手中,我手中只有监督权,倒不知道这个忙该如何帮?”

六郎笑道:“寇大人乃是两榜进士,山西名儒,如今程世杰蓄意谋反,圣上命我送昭阳公和亲是假,暗查是真,一旦情况有变,不知道寇大人会站在那一边?”

寇准不慌不忙的道:“我当然要站在正义的一边。”

六郎道:“程世杰逆天行事,先是叛汉,现在又叛宋,他的行为定当受到世人谴责,这一路过来,我真是听到不少人对他的不满,甚至还有前朝公阻止大量的武装力量想与他抗衡。”

寇准道:“钦差大人说的是红花亭聚义的事情吧,我已经听说了,那些忠良之士死的真是有点可惜了,不过北汉已经不复存在,寇某倒是不赞同他们光复北汉的宗旨,而是希望天下太平,山西人民安居乐业。”

六郎赞道:“寇大人所言极是,实话告诉你,那位紫若儿公,现在已经归顺朝廷,现在就在我军中。”

寇准大惊道:“真有此事?”

六郎道:“千真万确。”

寇准点点头,问道:“钦差大人打算怎样对付程世杰?”

六郎道:“当然是要集他的谋反的证据,然后向朝廷禀报,不过一旦出现这种情况,我与程世杰势必形同水火,就算我能杀出太原府,这通往瓦桥关的一路上,数道关隘,必须有一处落脚之地啊。”

寇准眼神一凛,道:“钦差大人的意思是拿下解塘关?”

六郎道:“不错,寇兄,你我一见如故!况且还有潘仁美大人这层关系,希望你不要拒绝,若是能够助我取下解塘关,必是首功一件,事成之后,寇兄就不用在山西为官了。”

寇准点头道:“我不是为了升官发财,而是不想看到程世杰将山西祸害的民不聊生,现在申元豹卧病在床,我已经多次查看过,这人的确是染了重病,从前些日子开始,我就已经接手了解塘关的大小政事。只是兵权尚且还在申元豹手中。”

六郎当机立断到:“那就把兵权悄悄夺过来?”

寇准思量良久,不见话。

六郎问道:“没有把握吗?”

寇准道:“解塘关共有七千兵马,分四个营配置,这四个营各有一名督将,其中两个与我是生死之交,两外两个却没有什么把握。”

六郎笑道:“这很简单啊!将那两个督将的兵权下了,不就得了吗?”

寇准摇头叹道:“他们都是朝廷的五品命官,我有什么权利平白无故的剥夺他们的兵权?”

六郎想了一下,笑道:“有了……”

当天晚上,寇准在自己家中设宴款待钦差大人,因为申元豹却是卧病在床动不了,寇准就让那四名督将都来作陪,酒席宴上,六郎与寇准称兄道,推杯换盏,那四名督将却是拘束得很,尤其是冯志和李南,平日里和寇准走动不多,加上知道自己是地方官员,生怕喝多了就言语上冒犯了钦差大人,但是六郎手下那两个礼部官员,张光北和李同顺却一劲的向两人敬酒,二人也不敢违抗,陪着喝了一气。

六郎借机说道:“寇大人,我护送昭阳公进山西,路上竟遇到贼人骚扰,好在卧牛关秦将军护卫的当,今天到了你们解塘关,可不要出什么岔子啊。”

寇准忙到:“钦差大人放心,今天晚上,我已经布置了好几班岗哨,在我的府中警戒,冯志、李南、寇仲、唐烜礼你们四人听好了,今天晚上就是有天大的事,也要放下来,以公的安全为第一,你们四人分成两组,在我府中加强巡逻,出了任何闪失,小心你们的人头。”

四人站起来齐声道:“遵命!”

寇仲、唐烜礼道:“寇大人,钦差大人,我们二人不胜酒力,为了今天晚上保证公的安全,就不能陪两位大人喝了,我们这就下去巡逻去。”

冯志和李南早就忍不住了,见到寇仲和唐烜礼请辞,也连忙站起来道:“末将也马上去布置巡逻。”寇准道:“那好吧!今天晚上就有劳四位将军了,明天晚上寇某再陪你一醉方休。”

冯志、李南毕恭毕敬的退下来,带了手下亲兵围着寇准的府宅转悠起来,寇准家并不大,二人围着转悠了三四圈后,觉得有些烦闷,就指示手下亲兵去接着巡逻,二人就在后花园门口坐下来休息。

冯志说道:“李兄,你看看!现在的风头,申公豹大人看来是不行了,能不能挺过鬼门关尚且两说啊,虽然朝廷的任命和程大人的手谕还没有下来,但是寇准接替申公豹恐怕已经不会变更了。咱们俩平日与他关系不是太好,这可不利于你我兄的日后前程啊?”

李南道:“那怎么办?总不能再送一份大礼给姓寇的吧,要知道,送给申元豹的那三千两银子,可是我的全部家当啊!”

冯志道:“李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想想是银子重要,还是前程重要?

你且看看寇大人和钦差大人的亲密样,日后他的仕途必是一路青云直上,我们若是不破费一点,只怕日后别说加官晋级,只怕连眼前这道饭口抱住都难啊!”

李南叹道:“依冯兄的意思是,必须的了?”

冯志说:“我也是为了你好,总之,今后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好了,反正我已经准备拜访寇大人了。”李南点点头,道:“我听你的!”

二人正在说话时候,突然一个小宫女慌慌张张跑过来道:“两位将军快些帮忙啊!公屋子里面有老鼠!”

冯志和李南吃了一惊,相互看了一眼,冯志道:“公有难,咱们还等什么?

快些去帮忙啊!”

二人跟着小宫女来到公住所,但听里面正传出一个柔嫩的女子叫声,二将立功心切,立即闯了进去,等进来之后,才发觉气氛有些不对头。一个妙龄女子,半裸着身体,赤着脚蹲在床上,她秀发披肩,身上仅穿了浅色的肚兜和短小的裘裤,双手抱着一双白嫩修长的大腿浑身颤抖着叫道:“来人啊!快救救我!”

李南慌忙跪倒道:“公莫慌,末将前来护驾。”

潘凤连忙道:“快写啊!老鼠就在我床上……”

李南不容多想,跳上公的秀榻,仔细的,冯志却有些害怕,看到公身上衣衫甚少,且不说君臣之分,就是一个良家妇女,被人看到和自己两个大男人在一起,李南正在犹豫时候。潘峰突然跳起来,道:“啊!老鼠啊……”喊话的同时,已经不容分说将李南一把抱住,娇躯不住的颤抖着。

这时,外边响起杂乱的脚步声,六郎与寇准带着一批侍卫赶到,六郎与寇准连忙进屋护驾,却看到潘凤正在李南怀里,见到六郎赶到,潘凤挣扎开来,顺手给了李南一记耳光,随即哭道:“大胆奴才,竟敢调戏本公,呜呜……”小宫女连忙跑过来,给潘凤披上衣服,潘凤还是哭哭啼啼。

六郎大怒道:“好大胆子,居然私闯公寝室,来人啊!将他给我拿下!”

白云妃和白雪妃立即过来将李南连同冯志一同绑了,带到外面。李南大呼冤枉,冯志连忙解释这件事情的原因,但是六郎哪里肯听,对寇准道:“寇大人,想不到你手下的官员这样大胆,居然敢跑进公的私房,进行调戏!这还了得?

看我不将此事上报圣上。”

寇准吓得跪倒道:“钦差大人不要啊!这件事实在是与我没有半点关系啊!”

头痛责二将道:“你们两个,实在是胆大妄为,我真让你们害苦了。”

六郎喝道:“取尚方宝剑,将此二将就地正法!”

慕容雪航将自己腰中宝剑递给六郎,李南和冯志早就吓得魂不附体连声求饶,寇准道:“钦差大人容禀,此而将向来对朝廷都是忠心耿耿,这次冒犯公,可能是事出有因,还请钦差大人明断啊!”

六郎哼了一声道:“混蛋玩意,有什么因不因的?分明是见公美貌,动了色心?你们两个可知道昭阳公乃是圣上钦封,指婚给山西太原侯公子的,你们两个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这件事情要是让太原侯知道,还不扒了你们的皮?我现在给你们一个痛快,省得你们今后受罪啊!”

二将吓得面如土色,一劲的发抖,还敢辩解。寇准道:“钦差大人,看在二将以前的种种功劳上,加上现在宋辽开展在即,国家正在用人之际,就从轻发落吧!”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32章烽火雷霆阵六郎道:“既然寇大人力保此二人,我就开一面,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全权处理,但是必须要严惩,事后,写个折子上凑朝廷!”

寇准连声称是,吩咐人将李南和冯志暂且收监,又唤寇仲和唐烜礼过来道:“李南冯志犯下大不舍之罪,他们手下的兵马就暂且有你俩掌管,明天你们随我去申公豹大人那里讨要兵符令箭。”二将齐声称是,下去继续巡逻了。

六郎与寇准相对一笑,相互告退,六郎进屋给公请安,潘凤见屋中没人,便撒娇的依偎到六郎怀里,道:“六郎,你真是坏死了,我堂堂公,还要做这|地度种下流的勾当,那两位将军倒是当了倒霉蛋。”六郎道:“这没有办法,谁让他俩手中有兵权,却不和我们一心呢?”

潘凤惊喜道:“这么说,解塘关已经落入咱们手中了?”

六郎道:“差不多吧,你家这个亲戚很好使啊。”

潘凤又道:“为了帮助你,人家差点让那个毛手毛脚的奴才占了便宜,六郎你得赔我啊!”

六郎怒道:“那个狗奴才当真敢动你?”

潘凤笑道:“嘻嘻!实话说他连正眼都不敢瞧我哩,哪象你色大包天,什么事都敢做!”

六郎嘿嘿笑着说:“是嘛?那我就再胆大一!”说着一把将潘凤抱住,潘凤脸上一片红晕上颊,轻轻一咬下唇,细声道:“六郎!不要啊。”

六郎道:“是嘛?那我告退了!”说着就要站起来离开。却被潘凤一把拉住,她神态忸怩,欲言又止,轻轻拨着手指,期期艾艾地道:“你,坏死了,明明知道人家想你了,还这样捉弄人家。”

六郎复又将潘凤抱住,问:“当真想了?”

只见潘凤俏脸通红,道:“还没有完啊,我……我……不管是那时候,还是现在,或是以后,我都只会想你……六郎你一定要相信我喔。”说这话时,她清澈的眼瞳中露出坚定的光彩,一张小脸却羞答答地,显得十分稚嫩。

六郎不禁好笑,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笑道:“死丫头,要就要了,这么扭扭捏捏干什么?”随着便将潘凤身上披着的衣服拿去,羊脂白玉般藕臂和精致如细瓷的美腿也一分分展露在六郎眼前。在月光轻临之下,丰润而柔嫩的肌肤更加晶莹剔透,几与月色相融为一,美得惑人之极。六郎不觉发出赞叹之声,柔声道:“好美啊。”

短短一句话,潘凤已然芳心大喜,羞赧之色溢于言表,更是娇艳绝伦身子一软,直接朝六郎倒下去。六郎伸出手掌接住,抚摸着潘凤双腿柔肤,由外而内,缓缓揉动,到了下身仅有的裘裤之上,轻轻压按一下,登时有些湿湿凉凉的。潘凤大羞,颤抖着喘了口气,含糊地道:“不要嘛!”六郎轻巧地褪下那挡路的亵裤,只见最新芳草覆盖的私处晶光闪闪湿润得不可收拾。

潘凤羞涩地道:“你……我本来早就想给你啦……”说着只觉私处一凉,原来微风吹拂之下,潮湿的肌肤上顿时大感清凉,六郎马上抱紧潘凤身子,一面亲吻樱唇,一面抚摸下面的蜜洞,潘凤娇喘连连,柳腰摆动,已经快将禁受不起,一种说不出的奇异感受刹那间传遍娇躯,登时“啊”地叫了出来,一喘气,再也不能忍受,动手解开自己上身肚兜,将六郎的手引领过来稍微舒缓亢奋之情。

耳听潘凤的娇声阵阵,六郎的下体英雄也难以克制,早就整军待发,极欲大展神威一番。

眼见时机成熟,六郎一抬头,轻声道:“凤姐,我……我要来啰。”

潘凤已被他引逗得满心盼望,就算六郎不说,她也打算忍住羞意直说要了,此时听他先行出口,不禁轻呼一声,眼中如要滴出水来,只是望着六郎,便已经尽显自身情欲炽烈,难以描绘,一双小手却是急着去解六郎腰带,探着文渊英雄,轻轻握着引领到自己那灾难之地,六郎不客气的凝力送入……一番激战,二人共赴巫山。哪里舍得六郎离去,休息了一刻,潘凤被六郎袭击得心神欢醉、魂不守舍了,又要缠着六郎要,六郎却到:“凤姐!这几日连日劳累,我已经不行了,不如过几日等到了程世杰家中,咱们再疯狂啊。”

潘凤只好同意,六郎将两人下身缓缓分离,看着几道细丝仍然相连难舍。六郎整理好衣衫,潘凤轻喘一声,转过身来,投在六郎怀里,小小的手掌摩娑他的背脊,脸蛋倚在胸前,阖上眼睛,露出满足的笑容。六郎轻轻拍着潘凤的肩头,一手托起她的脸颊,轻轻啜吻一下,然后离开。潘凤却是心中一片甜蜜,躺倒秀榻之上,双手抱在胸前,一边轻轻挤压着丰满的美乳,一边享受着激情之后的余味。

六郎直奔大嫂和紫若儿住所,昨天晚上三人已经商量好,眼看着六郎近些日子神功精进,那第七道元神马上就要修炼出来,今天晚上一定要会儿班,争取将第七道元神练出来。

烛火照映下,只见紫若儿一身肌肤透出淡淡桃花之色,真是难以形容的娇美,一双水溶溶的眼瞳尤其明亮清澄,显得全无心机。慕容雪航微笑着继续端量着紫若儿秀美动人的珠貌,紫若儿被她看得脸上发烫,侧过身子,慕容雪航扳转过紫若儿的身子,往自己怀中贴过来,面现浅笑,说道:“师妹,你怕不怕啊?”

紫若儿心中怦怦乱跳,口中却道:“我才不怕呢,师姐,我的功力又进步了一成哩!”慕容雪航笑道:“那可恭喜你了!另外这两天,我们不要只顾着欢作乐了,你要替我督促六郎,让他尽快将第七道元神修炼出来,也好快些练烽火雷霆阵,一旦遇到比我们武功高强的对手,就可以用烽火雷霆阵来防御了。”

紫若儿笑着搂住慕容雪航的纤腰,咯咯笑着道:“师姐,你怎么又变得正经起来了?”

慕容雪航气道:“我什么时候不正经了?你不要胡说啊。”

紫若儿双手伸到前面,握住她胸前的一双柔软,细声道:“师姐,你这里长的好可爱啊!若儿真是羡慕死了,我什么时候也能变的这样丰满啊?”

慕容雪航娇羞道:“不要胡闹了!”

紫若儿却不松手,道:“昨天晚上,你就是这样欺负人家的,我要还来嘛。”

紫若儿话音刚落,六郎就摸了进来,道:“谁欺负我的小宝贝了?看我不收拾她。”

紫若儿莺声道:“是我师姐啊,六郎快帮我报仇啊!”说着就将慕容雪航压倒在身下。二女刚洗过澡,美丽动人的胴体散发着幽幽香气,六郎甩掉衣服,低下头吻了一下紫若儿的耳朵,轻声道:“若儿,是不是你师姐欺负你了,我们一块收拾她。”六郎伸手揉着紫若儿的柳腰,低声道:“看我们小公,今天身上好香啊!”说着手掌下移,在她臀上来抚摸,不胜爱怜。

紫若儿一听,羞得玉颊似火,偏又给他这么一摸,忍不住一声呻吟,其音娇美之中,带着几分刚刚醒觉的矜持,却又隐藏不住强烈的快感,“六郎,明明是师姐欺负我,你怎么倒帮她啊?不要这样了。”六郎继续着动作,道:“你师姐是我大嫂,我不帮她帮谁?”说罢,扶着紫若儿柔软的美臀骑了上来,紫若儿深深哦了一声,又转对慕容雪航道:“师姐,你欺负我,六郎也欺负我,我不要活了!呜呜……”说着,扭着细如杨柳的腰,剧烈的摇晃起来。

慕容雪航悄悄提醒道:“六郎要记着升起元神啊!”

六郎一边用力,一边说:“我知道了!”他静下心来,默念口诀,将自己的元神升华,编绘成六道绚丽的彩虹,自头顶冉冉升起,元神刚出窍,就遇到大嫂那八道温暖强劲的元神包围,二人元神一,一边享受着身体上带来的快感,一边运行周天,让真气旋转起来。

紫若儿被两个人夹在中间,强大同宗气流令她振奋不已,虽然也想着加入进去,但是三个人一起修炼,这种事情还没有人尝试过,本门也没有过如此先例,三人更不敢妄自试探。六郎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练出第六道元神时的感觉,那是一股油然而生的快感,就如同一个人在水下长时间憋水,豁然露出水面的感觉。

现在这种憋水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六郎意识到自己的那潜伏的第七道元神越来越强烈,马上就要爆发出来。

慕容雪航也感觉到六郎元神的异样,马上加快功速,六郎一面接受者大嫂元神的援助,一面停住身下的动作,生怕自己自己在元神晋级之前漏了气。可是紫若儿并感受不到他的异样,六郎一停下来,正处在高潮时候的她哪里受得了?拼命地扭动着身子,求着六郎那坚硬之处的刺激,六郎极力忍着紫若儿带给自己的致命快感,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就在那第七道元神破窍而出的一刹那,六郎也闷哼一声,身子一哆嗦,浑身无力的瘫软在紫若儿身上。

慕容雪航惊喜的问道:“六郎,这么快就成了吗?”

六郎大口的喘着粗气,狠狠地在紫若儿丰翘的玉臀上打了一巴掌,道:“若儿,你这小妖精,一要起来就不管不顾,差点还得你老公我走火入魔,幸亏大嫂援助的力,要不然这两天的努力就白费了。”

紫若儿娇美之际,暗中吐了一下舌头,六郎又道:“我现在要惩罚你!”

紫若儿娇声道:“好哥哥,饶了我吧!”说着,已经娇笑着躲开。

六郎乏力的躺倒在紫若儿与慕容雪航中间,闭着眼睛默念着修炼烽火雷霆阵的口诀,慕容雪航用手轻轻的爱抚六郎的胸肌,道:“烽火雷霆阵是我们修神界至高无上的防御系统,你现在刚刚练成,遇到高手时候不要用强,实在打不过就用这阵消耗他的功力,等待援兵。”

六郎一一记下,慕容雪航那白嫩酥滑的玉手顺着六郎健康的胸肌,一路向下,直到那虎虎发威的英雄上面停下来,一阵温柔的爱抚,六郎睁开眼,看着斜倚在身旁的大嫂,她秀眸含情,清丽绝伦的俏脸上红晕无比,玲珑的嘴角兀自挂着一丝难以捉摸的媚笑。

六郎拖住她丰美纤柔的细腰,道:“我现在神功速成,多亏了大嫂啊!”

慕容雪航微微点头,含笑说道:“六郎,你的功力进步如此神速,想起七星楼那次奇遇,我真为你高兴啊!”她说这话时,脸上飞起了淡淡的红晕,梨涡浅现,巧笑嫣然,神韵极是娇美,六郎不禁心动,英雄在大嫂手中迅速的膨胀,他轻轻搂住慕容雪航。慕容雪航凝视六郎,眼中深孕情意,柔声道:“七星楼,大嫂本来是要救你,结果却让你害了……”

六郎却道:“大嫂的恩情,让六郎没齿难忘,现在就让我报你吧。”说着,就将慕容雪航拉到自己身上,慕容雪航半推半就,轻轻抬起一只雪白如玉的秀腿,将湿滑不堪的密处沿着六郎雄壮之处吞下来,六郎双手抱住娇躯,全力送入,慕容雪航强抑羞意,却是满心欢喜、情意如潮,细声细气地道:“我能练得第八道元神,已经很满足了。”她越说越轻,脸上露出羞赧的微笑,白嫩的肌肤下透出粉红色泽,动人心魂。

六郎听她如此说,胸口热血上涌,坐直了身子,道:“大嫂,六郎此生此世,定不负你,我不但要你满足,还要你儿孙满堂。”慕容雪航低眉垂首,心中喜孜孜地,心跳加快,犹如打鼓一般,轻声道:“我也是,我……我这一生,永远爱着你。”两人的手慢慢握在一起,四唇相对,紧贴在一起,亲匿的声音缓缓荡,说不尽的温馨旖旎。

紫若儿心神荡漾,依在六郎耳鬓,轻声呢喃:“六郎,我也要子孙满堂。”

玉手轻抚,探着六郎与师姐的密切结之处,继而顺着汗湿的交接,慢慢向上抚上六郎的胸膛。六郎笑道:“小若儿也要儿孙满堂吗?”紫若儿应着:“是啊!”然后,用温热柔软的樱唇,轻轻吻着六郎的肩头。这时候,传来慕容雪航一声婉转悠长的低吟,她的身子猛然间向后倾倒,双手却依然与六郎紧握在一起,六郎轻呼一声,几乎连气也不敢透一口,只觉脑中微感晕眩,热血沸腾。眼前的绝美胴体,没有一分可挑剔之处,固不待言,而令人赞叹之处,却又说之不尽。

那秾纤度的身段,衬托一对雪玉也似的丰乳,搭配着圆润的肩,柔到了浑然天成的地步。肌理下蕴藏着淡淡的嫣红,不但流露在娇嫩的身材上,也融入了她的羞赧容颜。曾几何时,那个平日里宝象尊严,慈母一样大嫂,竟变成这种放荡不羁的尤物,人真是一种善变的理性动物。

含羞带切的慕容雪航,柔美的体态带着泥泞不堪的疲惫。含情脉脉地望着六郎,脸上的羞意似乎渲染了一身,雪一般的肌肤被娇艳的桃红色衬托,美丽得让人晕眩。似乎被六郎的目光所刺激,柔美的娇躯娇羞地随着心跳颤抖,下身的秘境不停的颤抖中洒落些许清澈的露水。她重新到六郎怀里,娇羞的闭上眼睛,此时的慕容雪航,全身上下都是绮丽的景色,那羞怯而深情的脸庞,虽然没有启唇言语,却是无声胜有声。让六郎所看到的已不只是她绝美的胴体,尤其是她对六郎最深挚的情意。

六郎一伸手,捧着慕容雪航的脸,凑上前去,温柔地亲吻她的唇,慕容雪航眷恋地吻着,比从前任何一次都要炽烈,两人的舌头缠绵不休,源源不绝的情意迅速扩散在两个亲密的身体。长吻、短吻,交替的空隙中,又被恩爱的喘气声交织充斥。慕容雪航的娇躯已经倚在六郎身上,将六郎压倒下去,六郎的手梳弄着她的轻柔长发,爱抚香肩粉颈,同时以吻来陶醉慕容雪航的身心。

慕容雪航轻唤一声,“烽火雷霆阵,出!”顿时元神化作赤青色气浪,将六郎与紫若儿一同包裹起来,六郎被慕容雪航的情绪犹如被一波波的浪潮抛动不止,面对这么一个娇美可人的身体,六郎光是看着,已经是热血如沸,方才一番拥吻,更激得他情烈如火。但是六郎最在意的,仍是那种元神一的感觉。此时他以满含爱怜的手,慢慢触碰着她的肩膀,逐渐向下抚动,在那纤细的手臂上轻轻掠了一圈,接着游移前往胸侧。手指一一搭上紫缘酥胸,轻轻挑弄几下,只觉着手处滑腻绵软,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感觉流遍全身,真令人爱不释手。

“烽火雷霆阵,出!”六郎也操控元神,射出瑰丽的气墙,沿着大嫂那瑰丽雄厚的防御体系,六郎的烽火雷霆阵慢慢的向外扩散,形成第二道防御,慕容雪航终于看到六郎这一神功告成,刚刚细微的松弛一下,却觉得两只柔嫩的手掌自背后探过来,轻轻揉着她的双峰,紫若儿从背后抱住她,一边摸着师姐精致的胴体轻声喘息,一边唤道:“烽火雷霆阵!出。”

慕容雪航惊骇道:“紫若儿,不要啊,危险!”可是紫若儿已经收不住手,第三道防御气浪已经发了出去,慕容雪航心中一沉,急道:“紫若儿,三个人是不能同时发功防御的!”说罢紧张的望着紫若儿那道向外不断扩张的气墙,好在那道赤青色气浪在距离六郎所发那道气浪一尺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慕容雪航这才轻舒一口气,道:“谢天谢地,幸好你的功力有限,要不然你所发的烽火雷霆阵,就要与六郎所发的烽火雷霆阵发生剧烈的冲突,后果将不堪设想……”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33章三台关紫若儿也是心惊肉跳,道:“刚才看着你们缠绵恩爱,人家羡慕之下,就一时冲动,将这个大忌忘了。”六郎却不知道修神界三人不能一防御的大忌,笑道:“又没出什么大事,我的小妖精,你怎么老是办错事,刚才还没有来得及惩罚你,现在你又来捣乱,不如二罪归一啊!”说着就朝紫若儿摸去,紫若儿格格笑着躲闪,奈何她躲在大嫂身后,六郎见捉不到她,纲要采取非常办法,慕容雪航连忙阻止道:“你们两个专心点,现在咱们三个人元神一,共同使出烽火雷霆阵,万一有个人出点差错,那可就如同自如灭亡啊。”

六郎和紫若儿不敢再嬉闹,于是专心致志的行功运气,升华元神,控制流速,慕容雪航用强大元神滋补着六郎新炼成烽火雷霆阵,道:“你看!新炼成的这阵法,上面这么多漏洞,我现在帮你一个个修补,每一个漏洞都会成为敌人攻击德对象,以后没事的时候,自己也要勤加检查,勤于修补,六郎你记下了吗?”

六郎心道:“原来是这样啊,这不就和我的计算机系统一样,及时更新,即时打补丁一样嘛!”

紫若儿娇声道:“师姐,你什么时候,也帮助若儿修补一下啊?”

慕容雪航道:“你自己难道不会吗?事事都这样偷懒哪成啊?”

紫若儿鬼魅一笑,道:“师姐,我知道是因为六郎对你好,你才这样照顾他的,可是,若儿对你也很好啊!”说着,一环臂,便将慕容雪航搂住,柔唇开始竭力爱抚她玉背上每一寸的滑嫩皓肤。慕容雪航心中兴奋得火热,忍不住道:“好好,不要了,师姐帮你修补就是了。”紫若儿却道:“师姐帮助我,我更要酬谢你啊!”说着,用更为热情的方式报着慕容雪航,她温柔的唇,更为仔细的顺着慕容雪航雪白柔嫩宛若凝脂的背肌慢慢滑下去。

如此一夜,六郎即享受到了心爱的两个女人火热的情怀,又促使自己的功力更上一层楼,六郎不觉得世上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情。直到启明星冉冉升起,晨曦透过纱窗照进来,六郎还未觉得生困,这时候,大嫂已经伏在他身上睡着了,紫若儿更是送慕容雪航身上滑下来,将半边香腮深深埋在六郎的臂弯里,闭着美丽的秀眸,发出着轻微而有节律的鼻韵之声,这是注定一个令六郎难忘的夏夜。

第二天,寇准送六郎的队伍出关,二人击掌为誓,上路后,六郎将白云妃、白雪妃也叫过来,对四个人道:“现在,五关已经过了三关,还剩下三台关和巴郡,我已经想过了,为了以防万一和咱们的计划顺利实施,大嫂和紫若儿现在就快马赶笨巴郡,因为巴郡到太原只有一多里的路程,万一要是程世杰在巴郡安排下人接应,对咱们的计划可是大大的不利,所以,紫若儿你提前一天感到巴郡,尽快的找到仁堂会这个人,我让大嫂做你的助手,以防不测。”

慕容雪航点头说:“这样也好,我们提前行事,可以避免一些来不及处理的意外,可是前面还有三台关,六郎你们能够应付吗?”

六郎看看白雪妃和白云妃说道:“到了三台关,就全靠你们姐妹了,希望孟良焦赞都与我们是同道中人。”白云妃道:“虽然我们只见过一面,但此二人还算义气,只要加以口舌,我想还是有很大把握说服他们的。”

慕容雪航这才放心,四女就此分手,慕容雪航和紫若儿快马赶奔巴郡,六郎带着队伍经过一整天的长途跋涉,终于来到三台关。陈延寿带队出城相迎,六郎见陈延寿身边果然有两员猛将,一个面黑如铁,膀大腰圆,另一个红面钢髯,器宇轩昂,果然都是非凡之辈,猜想这二人必然是孟良焦赞了。

再看陈延寿,虽然年过半,须发皆白,但是体魄健壮的还如同壮年,声音更是宏亮有力,给公请过安之后,人马进入三台关,陈延寿命令手下招待钦差大人,当天晚上就在自己家中设宴,趁着晚宴还没有开始,六郎让白云妃、白雪妃姐妹去找一下孟良焦赞。他自己则陪着陈延寿,听陈延寿向自己和公讲述山西本地的风俗民情。陈延寿的儿子陈志浩也经父亲介绍,过来与公和钦差大人见礼,六郎见他这个儿子生的倒是白皮嫩肉,只是眼圈发青,一副浪荡公子的摸样。

晚宴已经准备好,六郎见白云妃和白雪妃姐妹还没过来,想必定是在与孟良焦赞商议事情,这时,陈志浩一拍手,大厅外面走进来一队歌女,有的抱着琵琶,有的抱着花鼓,还有两个衣着明艳,一上来就展开优美的舞步,在厅堂中翩翩起舞,犹若仙女下凡。

六郎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那起舞的两个女郎,见她们两个穿了相同的衣衫,却用一块纯白的面纱,遮住了绝世容颜,靠近自己的一个绝色丽人,秀发高挽,卷曲如云,上插凤钗珍珠,身材窈窕,婀娜多姿,面纱上面一对勾魂夺魄的眼睛,不住的冲着六郎飞出妩媚的眼波。随着她优美的舞步,绣满了各式奇花的云棠长裙,不断的飞起来,不时露出裙下一双羊脂白玉般修长的美腿,令人不自觉地陡起遐思。

眼前这个美女让六郎有种熟悉的感觉,她的美丽似曾相识,她的成熟,别具风韵,她有着一切美女都具有的妩媚动人,她甚至还有其他美女没有的气质……只是一时想不起在哪儿见过她。偏巧,绝色丽人,翩翩起舞同时,那只勾魂夺魄的澄澈眸子,不时闪烁着柔辉,一瞬不瞬地望着六郎。

“大人,请用酒!”陈志浩站在六郎身后,殷勤的斟满六郎跟前的酒杯,可是六郎完全不在意他的存在,六郎现在已经被眼前的美女扰乱了心智,以致这绝色丽人在一个十分漂亮的折腰动作中,从腰中抽出一把雪亮如银的软剑,对着自己直刺过来的时候,六郎才猛然觉醒。

可是,已经太迟了,本来就不懂得使用兵器的六郎,根本不能阻挡,但听扑的一声,六郎听到有人惨叫了一声,他身后的陈志浩捂着一只胳膊,惊慌的向后退着。那绝色丽人见这一剑虽然刺中了目标,但却没有结果了陈志浩的性命,急忙身形向前一冲,又朝陈志浩刺出第二剑。

陈志浩也绝非等闲之辈,先前那一剑,他是一点准备都没有,若是换个普通的高手偷袭他,都未必能够碰到他的衣衫,绝色丽人一出手,陈志浩就看出她也绝非等闲,那一剑虽刺出时候,陈志浩非但没有准备,而且距离相当近,根本无从躲避,但是他凭借自身浑厚的内力,当剑锋刺到他胸前肌肤的时候,与陈志浩的内力发生冲撞,导致剑锋偏离了胸膛。

另一个跳舞的女子,见到同伴失手,立即也从旁边士兵手中抢过一口钢刀,娇吒一声,不顾一切的朝陈志浩扑过来。陈志浩忙用自家独门绝技天女散花步,脚下生花,连连躲避开二女的攻击。同时怒喝道:“何方妖女,竟敢行刺本少爷?”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37章玉女燕子后面那女子怒喝道:“姓陈的,你作恶多端,欺辱良家妇女,就准备受命吧!”

她手中钢刀激舞,正要与同伴形成夹击之势,却听有人怒斥道:“胆大狂徒,竟敢在老夫跟前放肆,还不受死?”说话间,恶狠狠一掌朝着此女背后击来。女子灵腰一转,避开对手那重重一击,挥刀与陈延寿战在一起。

这时候,那几名伴舞,奏乐的歌女早已经吓得四下散开,将军府的护卫和六郎的亲随也纷纷拉出兵器,将二女团团包围起来。六郎见到此刻的目标并不是自己,稍稍动口气,转念想到:“这刺客看来是和陈家父子仇怨颇深,说不定还能为自己利用呢,先看看情况再说。

陈志浩忙之中,由旁边士兵手中接过来一柄长剑,手中有了兵器,对于本就是剑道高手的陈志浩来说,如虎添翼,何况自家兵丁已经将两个女刺客团团包围,于是反守为攻,长剑挺剑疾刺,剑到中途,剑尖突然上下左右急颤,剑光点点,斜圈下斩,本来是刺向女刺客胸口紫宫穴的一剑,居然瞬间变幻,迳扫对手腰间,剑风劲猛,显然贯注了极强内力。

绝色丽人倏地剑相交,青光闪动,当的一声,将陈志浩的长剑架开。陈志浩虽然手臂上有伤,但是仗着自己功力深厚,当下一咬牙,心一横,手腕用力,寒芒乍起,冷森锋锐的剑刃自下翻上,向绝色丽人的胸腹撩了上来,又快又狠,如深渊腾蛟,似极地流光,手中长剑圈送,霎时间剑环横来,一招两式,由起凤腾蛟化成力士挥斧,斩向绝色丽人的头颅颈项。

绝色丽人见陈志浩出手狠辣,剑招袭至,快如闪电。急忙足下倒踩七星,身子急退,手中长剑暴起,一招千巖竞秀,挽起激浪剑花,陡然间剑燄暴涨倏长,剑光如孔雀开屏化成了一堵剑墙,叮叮当当,如珠落玉盘,鏦鏦铮铮,似鎚钹相击,与陈志浩以快打快,斗起快剑来了。

但是这一下,却让陈志浩看出了她的剑法路数,喝道:“原来是天山御剑,我与你们有何冤仇,竟找上门来行刺?”

绝色丽人呸了一声,道:“像你这样淫徒,欺凌良家弱女,我天山剑侠人人得以诛之!”

陈志浩哼了一声道:“不自量力,就算你天山剑侠再多来几个,又能奈何本少爷?”说话间,剑出如追风逐电,整个人度绕着绝色丽人急速飞转,每转一圈,剑法就快一分,所激荡出的剑光也就更盛,剑刃所化出的无数剑圈银环也就更窄一分,向内紧缩。陈志浩剑法愈转愈奇,愈奇愈险,彷彿攀登华山,越是往上爬,山路越陡,所见的风光美景也就更雄伟奇丽,险拔峻秀,剑法中的冷森杀意,也就随之增长。六郎惊骇道:“想不到陈延寿的儿子如此厉害,这剑法简直是神出鬼没,自己也好像在那儿见过,对了!细柳粮仓,顾大人与辽军高手激战时候,也是用的类似的精妙剑法,到不知道他与陈家父子有无干系?这儿子就这么厉害,想必那陈延寿会更厉害。”六郎急忙转头去看陈延寿,却没想到,陈延寿已经收了手,另外那个女刺客已经被他擒住,现在被陈延寿手下兵士用刀架在脖子上。

而陈延寿则眯着眼睛观看儿子与绝色丽人激战,看样子他对自己的儿子还挺有信心。

六郎不由得倒替绝色丽人担心起来,那绝色丽人本来不弱,即使支撑到招开来,也绝不会落败,但是行刺未果,加上已经看到同伴被擒,剑法上难免有些散乱,好在天山剑法博大深邃,也不至于就此落败,她不意与陈志浩存心拼命,静下心来,就出天山御剑中最为凌厉的千落英剑与陈志浩慢慢周旋,并想找机会将同伴就出一起脱身。

六郎不由得叹口气,心道:“看来这美女很难脱身了,不行!既然她们与陈家父子为敌,那就等于与我是一伙的,我得想办法助她们脱险才是。”

陈志浩虽然没领教这门千落英剑,但也知道这门剑法以螺旋为形,愈转愈险,愈险愈狠,乃是参照天山犀牛峰千峰万转,一圈比一圈高,一转比一转紧的山路绕旋而创。眼中所见全是晶光跳跃,星华闪芒的剑影刃雨,一圈又是一圈,一缠又是一缠,剑刃颤动发出冷风飒飒,身子就彷彿被人用一条条银密密麻麻的绑起来一样。

这时,陈志浩已被千落英剑逼到极致,随时均可被对手搏杀,女刺客只要对手腕上用力,剑刃一压便可直接威胁他的生命。陈志浩则是满面大汗,脸上尽是惊恐骇惧的神色,汗透重衫,几乎已经完全看不清楚对手剑法走势,肩上、腿上、腰上,以及胸前都被绝色丽人的剑锋划过,鲜血点点飞洒,溅了开来。陈延寿见儿子危急,已是千钧一发的当儿,再不救,宝贝儿子这条命就危险了。

他大喝一声:“没用的东西!老子的剑法你居然一点皮毛都没有学到!”

六郎见陈延寿满面怒容,就要抽剑出招,突袭绝色丽人,心中顿时着急起来。

陈延寿果然出招,见他身形暴转之际,身侧白光闪耀,根本看不到他手中有无宝剑,但见一个闪动的大青球,被他洒出去,顷刻间,划出千把飞剑,将绝色丽人紧紧困在剑之中。只见绝色丽人忙于应对之际,眼中现出恐惧的神色,急忙脚下倒踩七星,用出天山御剑最为精华的防御“佛光剑影之卸刃”御敌,就听一阵叮叮当当乱响之后,绝色丽人一声惊呼,然后身形就如断线纸鸢一般直飞出去,陈延寿手下那些士兵刚欲上前捉拿,绝色丽人突然弹地而起,剑光一舞,放到四五名士兵。

六郎仔细看去,见她口边满是血丝,身上衣衫已经陈延寿洞穿数处,腰间,腿上各中了一剑,肩膀上的衣衫被剑气划开,随没有伤到肌肤,却将绝色丽人半边莹白的臂膀和鹅黄色衬衣的肩带露了出来。

绝色丽人见到大势已去,再恋战下去的话,恐怕不但救不了同伴,就连自己也走不了了。于是喊一声:“绿华,我一定会来救你的!”说罢,银牙一咬,直接朝着门口杀去。

“燕姐!不要管我,你快些走啊!”叫绿华的女刺客挣扎着,绝色丽人一路施展开天山御剑的最强攻击剑法,硬是杀开了一条血路,陈志浩大怒道:“妖女,还想怕吗?”提剑径自追了上去,六郎心道:“这陈志浩武功不弱,刚才在受伤的情况下,还能与这美女不相上下,现在这美女受了重伤,定是凶多吉少。”于是也悄悄地追了出来。

绝色丽人在前,陈志浩在后,六郎紧随二人追出陈延寿的将军府,陈延寿生怕爱子有什么闪失,刚要去追赶,却听潘凤道:“陈将军,吓死我了,快些送我避啊!”陈延寿考虑到公的安危也十分重要,况且女刺客受了自己三剑一掌,已经抵不过儿子了,于是这才停住脚步,带领兵马将公护送驿馆,并差遣手下大将孟良焦赞严加守护。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35章女侠遇险孟良焦赞刚与白云妃、白雪妃姐妹密谈完毕,并未看到此刻行刺的经过,突如其来的巨变,也让白家姐妹感到意外,还以为辽军飞鹰堂又来滋事,也跟着加强了戒备。

六郎跟着陈志浩和绝色丽人出了将军府,那绝色丽人虽然负了伤,但是依旧身轻如燕,穿街过巷,一直出了西城门,六郎没有练过什么轻功,追着颇为吃力。

但是一想到那绝色丽人身负重伤,一旦要是被陈志浩抓到,少不了要受到欺辱,于是咬紧牙关,拼命地追赶,好在他功力深厚,这么远距离下来,也未觉到累。

夜幕深深,一轮皓月当空,冰轮流辉,将沉沉大地浸在一片溶溶的柔和月色下。晚风吹来,带来一丝丝的沁肤凉意,丝毫没有白天那股炙肤如火的炎威,西城外山高林密,绝色丽人因为身受重伤,跑了一阵子后,脚步逐渐慢下来。穿越过一片松林,径自朝山上面而去。六郎追到这儿时,已经不见了前面二人的踪影,但听松涛阵阵,花香可闻,辨认了一下方向,六郎也朝山上攀上去。

绝色丽人跑着跑着,突然觉得眼前一黑,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刚要爬起来,陈志浩已经赶到,将手中长剑探到她的胸前,冷声笑道:“还想跑吗?快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刺杀本少爷?”

绝色丽人哼了一声,道:“我不是说过了吗,像你这样智慧欺辱良家女子的败类,我天山剑侠人人得以诛之。”陈志浩将宝剑又向前一探,剑尖直触到她胸前的肌肤,恶狠狠的道:“混账,本少爷乃是朝廷命官,其实你等想杀就杀的,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绝色丽人黛眉一横,骂道:“败类!要杀就杀,修要废话!”

陈志浩点点头道:“好吧,那我就成全你!”说罢,举起宝剑猛劈下去,绝色丽人把眼睛一闭,但觉胸前一凉,陈志浩那锋利剑锋却没有伤到自己肌肤,睁开眼睛,却见胸前的衣襟竟被他一剑挑开,鹅黄色的胸衣下面,一对丰隆浑圆的玉乳伴着娇躯微微发颤。

“你,你要干什么?”绝色丽人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刚想要拼死抵抗,却被陈志浩伸手点了穴道,并一把将她脸上的面纱摘下来,陈志浩阴阴笑道:“小美人,长的真标志啊,让你就这样死了,实在是太可惜了,不如让本少爷陪你好好玩一会儿……”说着,伸手朝绝色丽人肩头上的系带摸去。

绝色丽人惊慌失措,想躲闪却因为身体被制,不由得尖叫起来:“不!你放开我……”

陈志浩将宝剑戳在地上,轻轻解开她肩头的胸衣系带,那鹅黄色的丝绸束胸顿时向下滑落,却由于绝色丽人酥胸极为丰挺的缘故,半途中没有完全掉落下来,但是大半个雪白细腻的酥胸已经暴露出来,那一抹深深地明沟,让陈志浩咽了一大口口水,他伸手摸向自己腰间,就要解衣服办事。

却听有人叫一声:“陈公子,你想干什么?”

陈志浩大吃一惊,下意识的将那柄长剑握在手中,转身来瞧,却见六郎出现在身后,六郎跟上来得慢,若不是听到绝色丽人的尖叫,只怕还找不到二人呢,眼见美人就要遭受侮辱,六郎挺身而出。又见陈志浩横眉竖目,提了宝剑,心道:“这小子武功很厉害,自己未必能够胜他,最好不要和他硬拼,来个智取最好。”

陈志浩见是钦差大人,不由得脑筋急转弯,心道:“这钦差大人怎么也追来了?这女刺客是不是和他有什么关系?”六郎见他生疑,乐道:“原来陈公子已经抓住了刺客,那我就放心了,要知道,本官护送公入山西,这一路都让刺客弄怕了,像这种不知道天高地厚之人,我看不用上报朝廷,本官做,就地正法就是了。”

陈志浩听六郎这一说,心中便放松了许多,拱手笑道:“此妖女实在可恶,现已经被下官抓住,还请钦差大人发落。”说完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六郎。六郎心道:“还跟我玩察言观色,你小子真是有种。”他脸上不露声色,口中说道:“杀杀杀!没什么考虑的余地。”说着走到绝色丽人身前,上下看了两眼,又道:“这小女子长的好诱人啊!”

陈志浩心中一喜,道:“大人,你也看出来了?”

六郎心中骂道:“混账,老子早就看上了。”他微微一笑,蹲下来伸手抹了一把绝色丽人的脸蛋,又对着她的胸口吹了一口气,让那件鹅黄色的束胸又滑落一些,那红润的樱桃几乎就要暴露出来,陈志浩又咽了一口口水,道:“大人,就这样处死了,是不是有点可惜啊!”

绝色丽人骂道:“你们两个狗官,混蛋!”

六郎笑道:“的却可惜了,要不……”六郎朝四下看了一眼,神秘的对陈志浩说道:“反正这儿没有人看见,咱俩就将这小美人办了,然后扔下山崖,不过这件事情你可不要对别人讲啊!”

陈志浩欣喜道:“小人明白,那么……”

六郎自然之道他的意思,是要问谁先谁后,本想让他一边待着去,自己好救小美人,可是现在六郎发觉,这小美人不仅身上受了伤,尤其穴道也被封住了,自己是没有办法帮她解开的。这要是耽误的时间久了,陈志浩必然会起疑心。一旦于自己动起手来,虽然自己不惧这小子,可是小美人的安全却没有办法保证,于是转身道:“陈公子,这小美人是你抓住的,当然首功要归你喽。”

陈志浩心中又是一喜,但是还是推让道:“大人乃是为皇上办事的钦差大人,这……,还是大人先来吧。”

六郎摇头道:“不行不行,虽然在皇帝身边做事,更要黑白分明,谁的功劳大,就该将她奖给谁,陈公子,你就不要客气了。”

见他二人推来让去,绝色丽人气的险些昏死,浑身颤抖着骂道:“你们两个狗官,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呜呜!”

见陈志浩一味推让,六郎面带不悦道:“陈公子,你怎么这样不近人情,本大人是诚心实意向你学习一下征服美女的绝招,你倒好,扭扭捏捏扶不上床,真是扫兴。”

陈志浩见六郎动了气,连忙道:“那小人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至于学习,小人实在不敢当,就当是我与大人相互切磋吧!”说着,再次将宝剑戳在地上,淫笑着冲半躺半卧在地上的绝色丽人走过去,但瞧见那一片雪白柔嫩,宛若凝脂的酥胸,陈志浩就醉了。就在他伸出手,想要将覆盖在美人胸上的那件鹅黄色小布拿开时候,只听身后呜的一声,一柄长剑直透过他的后胸,剑尖从前面路楼的胸膛露出来。

陈志浩愤然首,冲六郎道:“你,居然暗算我?”说着,拼尽全身力气,朝六郎猛扑过来,六郎将身子侧开,掌上运力,劈出一记风火雷霆决,紫电霹雳击中陈志浩,将他高高的抛起来,在一声惨呼中,陈志浩的身体滚落一边的悬崖。

六郎搓搓手,来到绝色丽人身边蹲下,笑道:“姑娘,让你受惊了!”

绝色丽人亲眼看到六郎杀了陈志浩,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诧异道:“狗官,你要干什么?”

六郎不高兴得道:“狗官已经被本大人杀掉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你的救命恩人。”

绝色丽人却道:“还不是一路货色,你芍药假惺惺骗我。”

六郎惊讶道:“你这是怎么说话呢?我好心救你,反倒招你臭骂?”

绝色丽人粉面涨的娇红,道:“你若不是狗官,还盯着人家胸部干什么?”

六郎恍然大悟,再看她娇嫩的脸上隐隐有紫黑之气,显然是受了内伤的缘故,可是却丝毫不能抵消她的绝世容颜,裸露的香肩肌肤雪白柔嫩,宛若凝脂,带着淡淡女儿体香,因为胸前肌肤酥滑,加上女体不住的颤抖,那鹅黄色的束胸已经滑落大半,坚挺耸立的双峰玉乳之间有个不太明显的暗黑掌印,拳缘之处已成淡紫,显见瘀血已经渐凝於那儿。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36章六郎这人心眼好六郎面对如此美艳动人的半裸美女,酥胸尽露,双乳挺立,微为颤动,两颗鲜红中略带粉色的乳头如两颗红豆端立於雪白乳峰上,映的晶莹剔透的肌肤,白里透红,吹弹欲破,娇嫩的几乎是一碰就可碰出水来,如此美景呈现眼前,实在有些受不了,但还是强忍度◢3住欲火,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说:“姑娘,你可不要意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可不是有意瞧你那儿,而是看到你那儿受了伤,所以关心一下你的伤势,你可能伤的不轻吧。”

绝色丽人见六郎口上这样说,但是眼神中贪婪实在是难以遮掩,尤其看到六郎裤子中支起的大帐篷,更能看透他的色心,但是毕竟六郎杀了陈志浩,这是不争的事实,可他为什么要帮助自己呢?

“你……闭上眼睛啊!不能再看了。”

六郎却道:“你手上很严重啊!你看你身上留了这么多血……”说着,俯下身来,要帮她处理伤口,绝色丽人现在已经有气无力,她知道自己失血过多,即使没有被制住穴道,也绝难对付六郎,六郎真要是想侵犯自己,自己也只有干看着的份。可是又见六郎却没有动她的意思,倒是真的关心她的伤势。于是缓和了一下口气,道:“不用你帮我,你只要帮我解开穴道就好了。”

六郎为难的说道:“我不会解穴道!”

绝色丽人气恼道:“你,你诚心看我笑话!”

六郎叹道:“我是真的不会啊!如果骗你的话,让我全家死光光,生出来的儿子全部烂下身……”

绝色丽人羞道:“谁愿听你这些毒誓,你真要不会,那就算了!”帮我把衣服盖上总行吧!““这当然没问题!”六郎微笑着,拿起了那件鹅黄色的束胸,下面那两只丰隆坚挺的雪白乳峰顿时全部呈现出来。引得绝色丽人又羞又气,叫道:“人家让你帮我穿上衣服,你却将人家的衣服弄下来了,呜呜!分明是趁人之危嘛!”

六郎连忙解释道:“小姐姐!实话告诉你,本大人虽然官大,但是还没有娶妻,这女人的玩意,我可是一窍不通,尤其你这件小衣服,我不好好研究一下,实在不知道如何给你穿哩。”

绝色丽人实在没有办法,喘着粗气道:“不要你穿了,你……直观给我盖上就是了。”

六郎哎了一声,将那件鹅黄色的束胸盖到她丰挺的胸脯上,却又将她那件绣满了各式奇花的云棠长裙掀起来,直接卷到了腰上,这个举动让绝色丽人又大叫起来,六郎连忙制止道:“不要叫了,你看你流了这么多血……”

绝色丽人低头一看,自己的后腰和右边大腿的侧面各中了陈延寿一剑,伤势虽然不重,但是因为伤口长时间没有包扎,血流如注,那半边罗裙和整只玉腿都被血水染红了,于是娇羞的道:“男女授受不亲,不劳驾你了。”

六郎却认真的道:“我可不能见死不救,再说,刚才不经意时候,姑娘的身体都被我看过了,冒犯就冒犯了。”说着,将自己袖子扯下来一条,撕成一条条,问:“你身上可有金疮药?”

绝色丽人点点头,道:“在我荷包中有,是一个白色小瓷瓶。”

六郎从她腰间摸到那个小荷包,将里面的东西掏出来,找到那个白色的小瓷瓶,倒出一些粉末状药物在掌心,然后轻轻敷到她的伤口上,再将伤口包扎起来,另一处伤口却在后腰下面,六郎将她身子微微的翻转过来,见正在渗血的伤口隐在她浅蓝色内裤之中,心道:“六爷这样细心地照顾你,却遭受到你的臭骂,现在该我好好消遣一下了。”于是不容分说,双手拉住她那浅蓝色的内裤,轻轻朝下拽去……绝色丽人亲眼看到自己一个黄花处女,被一个陌生男子退下内裤,直到露出大半个雪白柔软的美臀,却还不能责怪人家,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又见六郎将手涂了药粉,按在自己的美臀之上,轻轻揉起来,心中更是娇羞,人家分明是占自己的便宜,却又没有理由责怪,真是可恨啊!她哀怨的眼神朝六郎望去,正与六郎诡异的目光相撞,心中却是咯噔一下子,不由得粉面一片羞红,悄悄地下头去。六郎却道:“姑娘,还疼吗,要不要我帮你多揉一会儿?”

绝色丽人羞红着双颊道:“不用了,你快些给我……穿好衣服吧。”

六郎说:“好啊!不过,我帮你忙活了大半天,你叫什么名字,总应该告诉我吧。”

绝色丽人咬着嘴唇却不肯说,六郎笑道:“先前听见你的同伴叫你燕子,那我就叫你燕子啦!”

绝色丽人终于开口道:“绿华现在怎样?你们不要为难她。”

六郎点头说:“我去之后,自然会秉公办理,不过你们因何要刺杀陈家父子?”

绝色丽人还是没有答,六郎知道她现在还是不相信自己,正准备将自己的实情告诉她,却听天空一声响雷,雨点噼里啪啦的掉落下来,正值三伏天气,突降雷雨实属司空见惯,六郎忙到:“不好了,要下雨了,你的伤口要是淋了雨,会发炎的,不行,我得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天。”说着将绝色丽人拦腰抱起,道:“燕子,实在对不起了,我得抱着你找个避雨的地方。”绝色丽人羞红着脸,不好答是与否,只有任由六郎抱着,一路跑下山去,正好山脚下有个土地庙,六郎刚跑进来,豆大的雨点就哗啦啦下起来,六郎抹了一把头上的雨水,道:“燕子,我把你放到桌子上,免得你着凉。”

绝色丽人这会儿有些头晕,料想是自己受了陈延寿一掌,内伤远比外伤更严重,因为没有及时治疗,导致胸口淤血更加厉害,现在已经涉临性命的安危。六郎见她面色越加苍白,呼吸也开始细弱,连忙点亮桌案上的火烛,看到她柔美的酥胸上面,那暗黑的掌印已经逐渐清晰,看来受的内伤十分严重。

可是自己不懂得帮助别人运气疗伤,只懂得双修加强内力的办法,可是这种办法说出来,她定是宁死不从,但总不能就这样眼看着她香消玉损啊。六郎着急的道:“燕子,你看看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不肯让我医治,你自己有什么好办法吗?”

绝色丽人轻轻摇头,缓缓的闭上眼睛。六郎想了又想,心道:“人家不愿意时候,自己倒是千方计的想要,现在她已经接近昏迷,任我摆布,不知道为何却狠不下心来?可是在这样拖下去,真恐怕耽误了她的性命啊。”想至此,六郎把心一横,心道:“为了救人,管不了许多了,上了再说!”

六郎一把将燕子身下的云棠长裙掀了起来,覆在腰上,暴露出裙下浅蓝色青色刺花绸缎内裤的一双大腿,雪丽的肤色在橘黄色的灯烛下,莹莹透出一股动魂的吸引力。随着六郎左右双手向下一拽,燕子下肢所穿的浅蓝色青色刺花内裤碎飘落地,裸露出那双光洁细滑的雪白腿部,六郎双手轻握两膝,将她双腿往两边拉开,让女人柔软的私处要害真正地陷于防备尽撤的处境。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37章玉女燕子绝色丽人虽然不能制止六郎,但是她甚至尚且清楚,知道六郎要干什么,不由得万分焦急之下,叫道:“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六郎叹口气说:“燕子,并不是我趁人之危,而是你伤势严重,若不及时医治,恐怕性命不保,我这样做是为了救你,我身上有强大的能源,只有通过男女结的方式,才能输送给你,只要你得到我功力的援助,不仅能保住性命,更能解开穴道,做你想做的事,六郎若是有半点欺瞒之意,就让我不得好死,得罪了!”

六郎双手一圈,将她的双腿抱在怀中。燕子嘤咛一声,浑身颤抖起来,她哪里肯信六郎的话,开始极力挣扎,但这一切都是徒劳无功,六郎那娇羞模样,不禁有些痴了。灯下看美人,只觉得燕子倍加迷人。双眼若瞟若瞄,眼角微翘,小嘴艳红泛光,似怒非怒。水汪汪的大眼洒出一重重的哀怨和乞求。两条白腻晶润的大腿之间,仅有极稀少的遮蔽,隐藏着绦色的娇艳纹理,好似一块水晶平滑地稍稍裂开,散发诱人的浅桃红色泽,尚有一泓泉水慢慢涌出。

六郎低头看到那一抹神圣的风景,不禁心魂起伏定,忍不住将早就准备好的英雄对上去,与那两片软肉结在一起,处女圣地不能顺利进入,六郎耐心的抬起身子,双手爱抚着她雪白凝脂,吹弹得破的柔肌。燕子以极其哀怨的眼光看着六郎,美丽的身子轻轻颤抖。她毕竟还是闺中的纯情少女,这样羞人的事情,平日想都未想过,红晕羞得耳朵红到根上,眼眶里闪动着娇怯的泪花,以及些许害怕。六郎尽力平复呼吸,以微笑安抚于她,手掌轻巧地拂动她雪白平坦的小肮。

“嗯……”心慌意乱的燕子扭着纤腰,逃避着六郎的爱抚,但是严重的伤势使她渐渐不再摆动,柔驯地承受六郎带给她的温情,轻轻咬着下唇,无奈而羞涩地娇吟着。

六郎手掌逐渐从腹部上移,划着乳边的圆弧。“啊嗯!”一种难以形容的刺激传遍了燕子每一寸肌肤,她禁不起发出一声低昂的呻吟。

六郎感受着她精致滑嫩的玉脯雪肤,手指向峰顶推去,还不敢用力,那娇美的嫩肌竟也压得略见凹陷,好似两个薄膜水袋,柔不可触,偏又是生得诱人,疑似蜜桃的水灵新鲜。两粒可爱的朱红色,在六郎这么一碰之下,随着波动微微晃荡,似在眩惑人心。如斯柔嫩的的胴体,六郎直是舍不得再多施加一点力道,只若有若无地拂扫,却把燕子挑逗得心痒难搔,喘息不止,身下也开始慢慢的湿滑起来。

六郎赶紧将下身抵着她的密处,稍一摩擦,直接送了进去……燕子痛呼一声,灵魂直被抛上云霄,螓首急向后仰,俏丽的脸上一副失魂落魄的神态,她已意识到,自己珍贵的处女宝地已经失陷。

六郎慢慢深入已经湿淋淋的私处,温暖的嫩肉团团裹着自己,另六郎陶醉不已,知道救人要紧,来不及过多享受,六郎拼命找着那一丝快感,当看到身下的绝色丽人一次又一次地被自己贯穿后贯穿全身,痛楚渐次减少,开始现出浑身酥麻的状态,身不由地摆动着腰枝,柔软的乳房剧烈甩动,秀发散逸,樱唇绽开,吐着销魂的喘声及吟叫。六郎禁不住一阵颤抖,紧紧抱住她柔软的腰肢,将那救命的精华输送入燕子身体深处。

燕子的娇躯,明显的震动了一下,然后就是一阵节律的余震,最终平静下来,六郎连忙草草收兵,问道:“燕子,你感觉到了吗?”

燕子红红着脸不作答,看上去像是在运用功力疗养自己,六郎就不再打扰,自己穿好衣服,又给燕子将下身的衣服穿起来,笑盈盈的凑上去,心道:“刚才只顾着治伤输送药物了,这么美的小美人,还未来得及亲一口。”心里想着,就想凑上去,看到燕子满面羞红,明眸半启也看着自己,心中爱极。

二人四目交接,只见她眼神坚定深遂,彷彿有无尽吸力,只要一与她眼神对上,便会不可自拔,深陷其中。六郎现在便有这个感觉,她的眼波一重重,一圈圈,如蜘蛛吐丝般,正牢牢的、紧紧的将自己绑住,又彷彿深潭潜泳,漩涡突现,将自己拉向她的的灵魂深处,心湖潭底,直要将他淹没。虽极力抗拒,却又抵挡不住,正缓缓的被她一点一滴的拉了过去。

突然,她手指一动,直朝六郎胸前戳过来,六郎哎了一声,来不及躲闪,穴道已经被燕子制住,虽然心中有些吃惊,但口上却极其温柔的道:“燕子,你终于醒过来了?”

见她只是哼了一声,并不理会六郎,而是端坐起来,整了一下上身衣服,然后盘膝坐在上面,钻心运功疗伤,大约一炷香时间,她才缓缓睁开眼睛。六郎从她散开的衣领看到那个黑色的掌印已经逐渐模糊,暗淡下去,于是说道:“小姐姐,你没事就好了,不过咱们已经成了夫妻,你就不用这样防着我了吧?”

燕子白了六郎一眼,道:“谁跟你是夫妻了?你趁我身体不能动弹的时候欺负了我,我正要找你仇呢。”六郎见她虽然口中话语严厉,但是眼神中完全看不到仇恨自己的火焰,知道小美人是借机会发泄一下自己占有她的牢骚,于是又道:“喂,你讲不讲理啊,要不是为了救你,我才不愿意这样做呢,要知道我也是皇上钦封的中郎将,钦差大臣,居然不顾颜面,与你这样一个粗俗女子肆意欢好,唉,妄我一世清白,全毁在你身上了,不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本大人不求你感激终生,做什么相许之类的实情,求你快些将我放了吧,我好去搭救你的姐妹啊。”

燕子心中一颤,道:“你这滑头,真会说话,占有了本姑娘的贞洁,还想我感激你吗?”

六郎忙道:“不是啊,我真有急事,要马上赶去,我已经帮你杀了陈志浩,你还不相信我吗?”

见她皱着秀眉若有所思,六郎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又道:“你是天山御剑,我提一个人你应该认识吧。”燕子问道:“什么人?”

六郎道:“他姓柴,手中兵器是一把红星宝扇,扇子中暗藏利刃,他的武功深不可测……”

燕子惊讶道:“你说的是柴师兄,你怎么是认识他的?”

六郎心中窃喜,忙到:“何止认识,我们还是志同道的亲密战友。”

燕子呸道:“胡说八道!柴师兄心智高洁,光明磊落,哪里像你这般猥亵,就会欺负女孩子,他怎么能与你志同道?”

六郎嘿嘿笑道:“你不信就算了,日后我定会让你相信的。不过我一提起你的柴师兄,看你紧张的样子,喂,你是不是喜欢他啊?”

六郎一句话正问到她心口疼处,想到自己对柴师兄本就是镜花楼台一厢情愿,如今又稀里糊涂的失身于这个小坏蛋,只怕这辈子就要永远断绝那个念头了。想到这儿,不由得心中突生一股恶气,举起秀掌对准六郎的面门狠狠下去。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38章侠女的心事六郎也是大吃一惊,想到她身上功夫本就了得,如今又得到了自己的大力援助,这一掌若是打上了,自己焉有命在?不由得把眼睛一闭,却听一声响亮,右边脸上已经挨了一记耳光,虽然生疼,但六郎还是满心喜悦,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看来小姐姐已经不怪罪自己了。

燕子打完六郎后,突然双手掩面呜呜哭起来,六郎连忙劝道:“燕子,不要哭了!你这样,弄得我心里好难受啊,我已经告诉你了,我和你柴师兄真的是好朋友,另外,我这次入山西,明着是送公和亲,其实是暗中调查程世杰谋反的证据,若是证据确凿,我就将他就地法办。我见你入府行刺陈延寿,才想你必然和他们敌对,既然与程世杰敌对,就和我们是一伙的,所以才会暗中救你,帮你杀了陈志浩。难道你到现在还不相信我吗?”

燕子抬起头,冲六郎说:“信不信你以后再说,不过你杀陈志浩,我倒是亲眼所见,不过杀就杀吧,为何还要调戏与我?”六郎无奈道:“我也是没有办法啊,陈志浩的武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怕万一斗不过他,再连累乐呢,那时候,你的清白可就不保了。”

燕子哼了一声,道:“现在还不是一样,被你小坏蛋给……”说到这儿,她脸上一阵羞红。

六郎赶紧道:“天地良心啊!我和你那个,还不是为的救你,另外我说的全是真的,输送给你的功力你又不是不知道,若不然,你哪能那么快的痊愈?”

燕子心中一凛,暗道:“这倒是不假,与他男女结,想不到竟能吸收那么强大的力量,自己就是苦修三五年,也未必会有如此效果。”

六郎又道:“好燕子,快些放开我吧,握着手脚都木了。”

“不许叫我燕子。”

六郎惊讶道:“我明明听到你的同伴叫你燕姐的,要不你告诉我该叫你什么?”

“我叫苗雪雁!大雁的雁,不是小燕的燕。”

六郎嘿嘿一笑,道:“还不一样,反正以后都是我的燕子。”

苗雪雁气得脸上发青,怒道:“谁是你的?你不要胡说啊!”

六郎却道:“你分明是未出阁的处女,现在身子已经给了我,我若不要你,你今后怎么办?”

苗雪雁又羞又气,“不用你管,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已经是……是一个人的未婚妻了,你不要痴心妄想了。”

六郎暮然一愣,见她香腮上满是泪水,眼睛中更是无限愁容,猜想她定是有说不出来的苦衷,不由得爱怜之心油然而生,小声道:“燕子,我说话不好听,伤到你了吗?你若是不喜欢我,就当我没说好了。”

苗雪雁镇静了一下波动的心神,道:“我的表妹现在还在陈延寿在手中,你若是真心实意帮助我,就帮我照顾好她,她若是有半点闪失,我绝不饶你。”

六郎连忙道:“那当然了,你的表妹就是我的表妹,这个你尽管放心好了。”

苗雪雁却道:“陈延寿若是知道他的儿子已经死了,肯定要对我表妹下毒手,唉!可惜我还有要事在身,你不要和我耍贫嘴了好不好?只要这件事办好了,我就……认可你!”

六郎喜道:“那你是答应嫁给我了?”

苗雪雁急道:“你又来了!我已经说过了,我已经是另一个男人的未婚妻了,并且我们近期就要举行婚礼……”

六郎见她神情不悦,不敢再追问何故,改口问道:“那么你为什么要刺杀陈延寿呢?”

苗雪雁道:“陈志浩强抢了我表妹的嫂子,奸污后又卖到了妓院,结果因为不堪受辱,撞墙自杀,本来我身上有重要事情,不想现在帮表妹报仇,却经不住表妹再三恳求,就答应她了。我本以为陈家父子只是一般狗官,没想到他们居然是剑道高手,我十年苦修的天山剑法,居然敌不过他,若不是被你相救,就要耽误大事了。”

六郎隐隐听出她背后还有更多的隐情,只是不愿意说给自己听,这时,苗雪雁整好了衣服,就欲离开,六郎急道:“喂!燕子,即使你要走的话,也要帮我解开穴道再走啊!”苗雪雁冷冰冰的说道:“我说过,我还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办,我拍你跟踪我,所以你自己好自为之吧!穴道会在一个时辰之后自动解开。”

六郎见她说话间,已经走到了土地庙的门口,暮然首,清澈的眸子朝六郎望过来,目光中也夹杂了一分柔情,六郎连忙又问道:“唉!你的表妹叫什么啊?

我若不知道她的名字,说不定到时候她也不信我。”

苗雪雁答道:“张绿华!你记着好好照顾她啊!”说完一闪身,消失在问口。

六郎只感觉一阵空荡荡,不由得叹了口气,可是又味起刚才与苗雪雁那激情的一刹那,真是美不胜收,这是自己有史以来,最快的一次射出,闻闻自己身上,余香尚在,六郎摇头苦笑,只有静静等着穴道自行解开。

刺客大闹将军府,陈延寿大发雷霆,因为还没有儿子和钦差大人的下落,只好暂时先将张绿华收监,白云妃和白雪妃与孟良焦赞密谈后,赶来的时候,六郎已经追出去了。一开始二女还不曾替六郎担心,但是后来听说那女刺客是天山御剑,十分的厉害,开始后怕起来。等了大半夜,都不见六郎来,姐妹二人哪里安心入睡,在房间里坐卧难安,见外边雨停了,正要到城外找一找,六郎却神秘兮兮的推门进来。六郎来已经有一些时间了,他先去见了陈延寿,对陈延寿说,自己轻工不济,追了半截追丢了刺客,因为遇到降雨,所以来的迟了,陈延寿并没有往心里去。于是六郎告辞,这才过来看自己的两位娇妻。

白雪妃连忙迎上去,帮助六郎脱下雨水淋湿的衣服,惊讶道:“六郎,衣服上的袖子呢?”

六郎笑道:“因为战斗十分激烈,袖子让敌人打掉了!”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39章有妻如此夫复何求白云妃递上毛巾,给六郎抹了一把身上的雨水,道:“相公,刺客是什么人?”

六郎道:“身份不太清楚,不过好像与陈延寿势不两立,现在已经被我解决了,两位老婆,让你们为我担心了吧?”六郎说着,就把白云妃拉到怀里亲了一口。白云妃道:“六郎,都把我们急坏了,要不是刚才雨下得大,我们就出去找你了。”

白雪妃道:“你交代我们的事情,都做妥了。”

六郎抱着白云妃来到床上,问:“孟良焦赞怎么说?”

白雪妃脸一红,道:“他们俩……他们俩……”

六郎急道:“你快些说啊,他们同意没有?”

白雪妃小声说道:“他们倒是还一直挂念着我们姐妹,见到我们来非常高兴。”

六郎越发着急道:“你怎么事?说话吞吞吐吐的。”

白云妃接过话来道:“还是我说吧,六郎你可不要生气啊!这孟良焦赞和你一样,都是大色狼,他们俩早就对我们姐妹爱慕不已,还自己打如玉算盘,将我们姐妹一人一个分了做连襟呢。”

六郎大怒,道:“什么东西,六爷的女人,他们也敢打意?”

白云妃温顺的抚摸着六郎的胸膛道:“不要生气嘛!他哥俩不知道我们姐妹已经名花有了,后来我与他俩说了咱们的事后,他哥俩才恍然大悟,并表示从今以后绝不再打我们姐妹的意了。”

六郎顺了口气,道:“这还差不多,后来呢?”

白云妃接着说:“可是他俩,他俩非要我为他们保媒,找两个如花似玉的媳妇,要不然就不跟着你做事。”

六郎骂道:“这么苛刻的条件?你答应了吗?”

白云妃点头说:“为了顾全大计,我只好临时答应了,再说,我老公你找两个漂亮女子还算事吗?收两元大将,也值了嘛。”

六郎点头道:“说的有道理,可是我去哪儿找两个适的女人给他们?”猛然间想起那个被陈延寿抓到的张绿华,虽然说及不上眼前这两个美女的姿色,但是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小美人了。不如将她就出来,许配给孟良焦赞,可孟良焦赞是两个人,就算张绿华愿意,总不能一女嫁二夫吧?

白雪妃笑问:“六郎,你倒是有没有办法啊?”

六郎却不马上答,将她也拉到怀里,道:“这两个大色鬼,先让他俩冷一阵子,不过既然你们答应了人家,咱们就得把这件好事促成,要不然谁替你卖命?”

说完,捧过白雪妃的臻首,对准那两片樱唇轻轻吻起来,一边动手解着她的衣衫。

白雪妃娇羞道:“天都快亮了!还要弄吗?”

六郎道:“三台关的事情半不完,咱们能走吗?今天晚上好好爽一下,明天个给兄们放假。”说着,又将她拉了来,看着白雪妃那娇羞模样,不知为何越发俊美,六郎不禁看得痴了。灯下看美人,白雪妃是倍加迷人,双眼若瞟若瞄,眼角微翘,小嘴艳红泛光,似笑非笑。水汪汪的大眼洒出一重重的情,正加紧紧收,要捉住六郎心中那条大鱼。明艳娇媚,清纯端庄,六郎早已熟悉了白雪妃的个性,说她温柔娇羞,她又大胆活泼,说她明艳妩媚,有时却又清纯端庄,时而天真烂漫,全无机心,真情流露,时而聪明伶俐,心细如发,言之有物。扭头又看看白云妃,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自行退去外衣,水绿色兜肚下面,那一双丰满正在六郎胳膊上曾来曾去,眉眼中说不尽的柔情万种,曼妙惹火的身材蛇般的蠕动,玉颊火热,酥胸起伏,双眼迷离地向六郎道:“六郎,你坏死了!怀里抱着人家,却只顾着疼爱我小妹,这一次,我要先来嘛!”

见她这一副风骚样子,六郎忍不住右手一圈,将她抱到前面在自己腿上坐下,道:“我靠!你看你这贪婪样,哪像当姐姐的样子?这一次你先,那一次又不是你先?”

白云妃却是紧紧抱住六郎,神情贪婪,星眸半开半闭,柔情无限望着六郎,道:“人家哪有那么贪心啊?都怪你刚才说今天晚上来个够,才将人家的情欲挑起来的,现在你不帮我……我就难受死了算了!”

看她这娇滴滴的媚态,六郎越看越爱,心头火热。将她那鲜红欲滴,光泽流转的朱唇樱口拽过来,忍不住便低头吻下,一阵如痴如醉的激吻过后,六郎只觉得自己腿上一片湿凉,低头一看,娇妻身下已经衣裤已经不知什么时候退下,那溢满蜜汁的圣地此刻正摩擦着六郎的腿面。

又听白雪妃一声低笑,见她手中还自拿着姐姐刚刚脱下来的衣裤,看来是刚刚加以援手了,六郎性起,立即将怀中的娇妻调好位置,用力顶入进去,前半宿,因为忙着给苗雪雁输送功力,未来及享受,现在找到了发泄对象,六郎双臂抱紧白云妃,手掌在她凝脂般无瑕的美背上轻轻摩娑,只觉触感柔嫩滑美,几乎是吹弹欲破,只要一碰就会碰出水来似的舒服温暖。手掌渐渐往下抚摸,划过纤细的蛮腰,圆挺的雪臀,修长的大腿,来于上面游走,说不尽的爱意缠绵。

六郎神勇无敌,不到一炷香时间,白云妃就已经兵败如山倒,气喘吁吁溃不成军,六郎复有将她按到于床榻之上,舒舒服服的恩爱一番,直到白云妃开口求饶,六郎才收兵。但是因为种种原因,现在兵强马壮,趁热打铁,于是又将早就灾情泛滥的白雪妃拖过来,卸掉衣物,白雪妃因为目睹了姐姐与情郎恩爱的全过程,早就已经浑身酥软,任君采撷。

六郎美不胜收,指挥大军长驱直入,全然不顾一路之泥泞不堪,大军直捣黄龙,将身下的美妻弄得娇喘连连,快意连连,洪水连连,六郎终于如释重负,那种一泻千里,纵情奔驰的快感,雄关大开时喷出的浓浓液汁,带着强烈的体味,尽撒入娇妻的良田之内。

完后,六郎整个趴在白雪妃身上,身子微动一翻,侧躺入白云妃丰隆的酥胸之上,怀拥美人。看着身下两个娇妻,妙人儿一对,玉体横陈,寸缕未着,雪白瓷滑,温柔玉润地肌肤因兴奋充血现出的淡红色泽,如初绽的玫瑰一般,既鲜又嫩,温驯地像两只安睡的猫儿依附在自己身边,不由得胸中一片宁静喜乐,轻轻的抚着白雪妃的秀发,在她额上一吻,和声问道:“老婆们,一起睡了吧!”说罢,就要从白雪妃身上滚下来。

白雪妃脸上娇红未退,略带羞涩的道:“六郎,不要嘛!我就要你睡在我上面!这样我觉得好安全啊。”六郎轻抚她的玉臂道:“亲亲,你要抱着我睡啊?”

白雪妃笑笑道:“怎么,不行啊?这些日子,你每天忙来忙去的,妾身本不愿打扰你的,可是心中那种寂寞和孤独感,越来越强烈。”白云妃噗嗤一笑道:“小妹,你抱着我睡不一样吗?以前,你还不认识咱家相公的时候,寂寞了,还不是姐姐和你作伴嘛?”白雪妃眼波突然变得恬雅温柔,含晴脉脉地道:“姐姐是姐姐,相公是相公,不一样的哦。”白云妃娇声道:“有什么不一样啊?相公能够满足你,姐姐也能满足你啊……”说着,调皮的伸出手,摸到白雪妃湿滑的私处游玩起来。

六郎心道:“我靠!大嫂和紫若儿已经被自己调教成这种样子了,这对姐妹就不必再这样了,要是都能自己解决的话,那以后该我做的事就太少了,六爷现在正值年轻力壮,血气方刚,夜御八美,十美的都不在话下,还是免了吧,等六爷年过半之后,再随你们姐妹随便玩好了。”于是,低头亲了一口身下的娇妻,问:“亲亲,你老公给你的还不够吗?要是不够的话,你老公还有的是力气哩。”

白雪妃眼睛里面顿时闪出一丝渴望的光亮,骇得六郎目瞪口呆,但听亲亲柔声道:“真的吗?六郎人家怕你累坏了,一直不敢要的,可是你说明天大放假,雪妃今夜就性要够了吧……”说话间,她娇羞的神色中增添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妩媚,六郎心中即使窃喜,又是害怕,喜的是原来看上去端庄贤淑的雪妃,竟也和姐姐云妃一样是个荡妇,只不过这种淫荡一直深深的隐藏在她宝象尊严之下,就和大嫂一样,这些女人的潜质,全被自己开发出来了!六爷就是喜欢这种到了床上就变荡妇的女人。害怕的是,自己偷天情圣,遍地留情,总有一天,这些柔情万种的女人一旦聚在一起,还不把自己“要死”啊?

六郎突然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出奇的胀痛,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强烈欲望油然而生,他推开白云妃游走在妹妹湿滑私处的手道:“我自己的女人,我自己有能力满足,云姐做好准备,一会儿就轮到你了。”

一夜风流之后,第二天,六郎被白云妃叫醒,说:“六郎,陈延寿派人来请过府议事。”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4章兄争婚六郎睁开睡眼,道:“这老小子肯定是因为不见儿子来,所以心中着急,找我问一下,你俩去把孟良焦赞找来,待会我有话问他们。”

六郎来见陈延寿,陈延寿正在严刑拷问张绿华,小姑娘被折磨了一个晚上,精神无比憔悴,身上衣衫被鞭子打的凌乱不堪,血痕布满全身,六郎心道:“可不能让这帮狗日子把我小表妹打坏了,否则以后没法向苗雪雁交代。”于是对陈延寿道:“陈将军,令郎还没有来吗?”

陈延寿道:“真是急死人,我这个没用的儿子,肯定是被这帮人抓去了,要不然他不会到现在还不来,这个臭丫头,口上硬得很,我严刑拷问了一晚上,她愣是一个字不说。”

六郎命令打手们停下手来,道:“陈将军,我看这对付女人的方法你是一窍不通啊!你这样打过来打过去,还不把她打死了,一旦人死了,口供还由哪出?

这样吧,你将她交给我,我保证在一个时辰之内将她制服,让她说出贼窝所在,咱们好带人去救你家公子。”

陈延寿半信半疑看着六郎问道:“能行吗?”

六郎轻蔑的道:“看来你是不相信我喽?”

陈延寿慌忙道:“末将不敢,那就有劳钦差大人了,孟良焦赞何在?”

孟良焦赞从一边闪身出来道:“将军有何吩咐?”

陈延寿道:“押上这个小妖女,全权听从钦差大人发落,老夫先休息一会儿,一有消息,马上过来通知我。”孟良焦赞领命,押着张绿华来到钦差大人住所,六郎吩咐那些从将军府跟来的士兵留在外面,严加看守。自己带着猛将焦赞进屋,正好迎面碰上白云妃和白雪妃,见到六郎直接将孟良焦赞给带来了,也省得二人再去找了。

六郎进屋后,吩咐白云妃姐妹赶紧将张绿华的绑绳去掉,张绿华不知道六郎搞什么鬼名堂,但是现在身子受了一夜刑,虚弱得很,也只能听其摆布了。六郎对她说:“小妹妹不要怕,是你姐姐苗雪雁让我来救你的。”

^点^b点张绿华吃了一惊,刚要问六郎什么,六郎一摆手,说:“现在你身子很虚弱,云妃!你给她伤口上些药,雪妃,你去厨房要一碗有营养的粥过来喂她。”

白云妃心中纳闷,“六郎干嘛对她这么好?”她扶着张绿华到床上坐下,端量了小姑娘一下,见她齿白唇红,娇小灵秀,十分招人喜爱,姿色是有,但是绝比不上自己和妹妹,于是稍稍放心,对她说:“妹子,别看我穿了男人衣服,可我也是女的,现在我给你身上擦些药,你不要害怕啊。”见张绿华依然半信半疑,白云妃就抓过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前揉了一下那极为丰隆的柔软……六郎看到过于香艳,生怕孟良焦赞偷看自家春色,连忙将二将视线挡住,道:“两位将军,咱们外边说话。”猛将焦赞遗憾不已,只好乖乖的跟着六郎出来,走出内室时,还忍不住偷偷头看一眼,正好看见白云妃帮张绿华脱掉血水浸透的外衣,露出嫩白的肩背,只是上面布满了伤痕,实在让人看着心痛。

六郎道:“二位,听内人说,你们乃是故交,现在大敌当前,咱们就长话短说,现在必须干掉陈延寿,才能实施下一步的计划!”

孟良道:“老大!你说怎么干,俺们兄就怎么干,不过你可要说话算数,俺们兄跟着你卖命,你可要照顾一下我们的终身大事啊!倒不是我们兄好色,实在是现在年龄都不小了,一来是咱们男人那个东西,不用憋得慌,二来是都指望着早些养活儿子呢。”

六郎哈哈一笑道:“好说,好说!你们看,里面那个小美人怎么样?”

孟良又往里面偷看了一眼,流着口水道:“老大!你说的那一个啊?我看两个都中!小的娇小可爱,大的……嘿嘿更是娇媚动人,尤其是那胸脯,太诱惑人了。”

六郎忙到:“那个胸脯大的就免了吧,那个本大人早已经预定了,并且已经用过了,那个小的,倒是可以给你们介绍一下,不过你们哥俩只能出一个名额啊。”

孟良马上道:“我是哥哥,先给我吧。”

焦赞毫不示弱道:“我比你力气大,应该给我。”

二人正在争执,白雪妃端着米粥进来,扑哧笑道:“六郎,哪有你这样乱点鸳鸯谱的,人家小姑娘还不知道愿不愿意这两个人黎。”

六郎道:“这个不用你操心,你进去给小姑娘喂饭,老爷们的事情,你不要跟着参。”

头对孟良焦赞说:“你们俩不用挣了,我来给你们做,今天,咱们必须干掉陈延寿,然后由你们俩掌管三台关的兵权,本大人已经有了干掉陈延寿的计策,你们按计划行事,在过程中,谁出的力气大,我就给谁记首功,绿华姑娘就嫁给谁,明白了吗?”

孟良焦赞齐声道:“明白了!”

六郎便把全盘计划说出来,让二人马上去做准备。之后,六郎来到张绿华跟前,说:“小妹妹,好一点了吧!”张绿华点点头,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六郎道:“我不是说了吗。是你姐姐苗雪雁委托我救你出来。”

张绿华又问:“你怎么认识我姐姐的?”

六郎总不能告诉她们,自己已经和苗雪雁睡过觉了,只能说:“因为我认识你表姐的一个同门师兄,互相一介绍,就认识了。”

张绿华又问:“那我表姐现在何处?”

六郎道:“她说有要事在身,等到了太原再会。”

张绿华点点头道:“表姐却是有要紧事,这一次为了帮我,差点耽误了大事,唉,真恨我没有本事,不能替哥嫂报仇。”

六郎笑道:“仇,我和你表姐已经帮你报了,陈志浩已经死了。”

张绿华惊喜道:“真的!”

六郎道:“我绝不骗小女孩,另外,你想不想连陈延寿这老乌龟也干掉?”

张绿华道:“这老乌龟纵子行凶,逼死我的哥嫂,我当然希望他死了,可是……他武功高强,很难杀他啊!”

六郎就把自己的计划讲出来,张绿华听的连连点头,听完后,从床上站起来,扑通一声给六郎跪下道:“恩公,要不是你帮我报的此仇,小女子恐怕非但不能为哥嫂雪恨,就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恩公的大恩大德,小女子不知道该如何报答。”

六郎嘿嘿笑道:“不用谢,不用谢,头你帮我办一件事就好,咱们现在一起骗老乌龟去。”

门外头,孟良焦赞已经聚齐两名精锐士兵听候命令,见六郎出来,上前道:“大人,已经准备好了,这些人全是我们兄手下的心腹,现在听后你的将令。”

六郎道:“办得好!”随后,六郎叫来潘豹,让他保护好公姐姐的安全。</front>

【春光灿烂杨家将】(141-150)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4章孟良焦赞(修改)六郎带着一干人,来见陈延寿,听六郎说女刺客已经招供,陈延寿惊喜往外,见到张绿华果然是一副服服帖帖外加害怕的样子,就问道:“钦差大人,你是如何让这小丫头招供的?”

六郎将陈延寿叫道一边,耳语道:“这个可是本大人的不传之秘,你可不要对外人讲啊!我问她说不说,她说不说,我就拔下她的裤子,用手指敲开她的密洞,然后将准备好的大水蛇兑过来,对她说,要是不招供的话,就让大水蛇钻到她的洞洞里去,一个小姑娘,当然害怕了。”

陈延寿哈哈大笑道:“钦差大人果然高明啊!”

六郎又道:“陈将军,咱们现在按照她招供的地点,清剿贼巢,将令公子救出来。”

陈延寿感激道:“那就太麻烦钦差大人了,我马上准备兵马。”

孟良焦赞连忙道:“大人,人马以经准备好了。”

陈延寿救子心切,来不及细想,忙道:“赶紧出发!”

张绿华按照六郎的吩咐,将这些人带到城外的土地庙,因为她是本地人,六郎一说土地庙边的那座山,张绿华就知道了大概位置,结果刚到这儿,就听到有姓说那边山谷里发现一具男尸,两名衙门的官差正要赶过去,孟良焦赞喝止他们。押着张绿华前面带路,陈延寿心急如火,来到山谷中,结果看到儿子暴尸当场,不由得放声痛哭。

哭罢,转身恶狠狠地对张绿华道:“臭丫头,你们居然害死了我儿子,快说!

你的那些同伙在哪里?我要抓住他们将他们碎尸万段,呜呜呵呵……”

张绿华用手一指六郎,我的同伙就是他,六郎忙道:“混账!不要胡说八道!”

陈延寿悲痛欲绝,暴跳如雷,正在对着儿子尸体伤心难过,突然焦赞靠过来,道:“将军,不要难过了!”说罢,拉住陈延寿双手,看样子是好意劝告,却暗中对孟良使了一个眼色,孟良也凑上来,抡起手中钢鞭,冷不防对准陈延寿的脑袋砸了下去,陈延寿一点准备也没有,及时发觉想招架,却被焦赞死死抱住。这一钢鞭,正砸在他的脑袋上,换普通人立即脑浆迸裂了。可陈延寿神功盖世,这一记重击,居然没有要得了他的命,被手下偷袭,他恼羞成怒,身形一晃,狠狠地焦赞甩开,并且一掌击中焦赞肩头。

孟良见焦赞受伤,又挥鞭来打。陈延寿破口大骂:“你们两个混蛋,居然勾结乱党,加害老夫。”六郎生怕孟良不敌,示意白云妃和白雪妃与自己一涌齐上,五个人一齐动手,陈延寿因为受了重伤,加上手中没有宝剑,最终被白雪妃一剑刺中胸膛,白云妃以软鞭勾住他的手臂,孟良用大刀砍下他的首级,那些士兵因为都是孟良焦赞心腹,所以也都拍手叫好。

六郎见大功告成,命令将尸首隐蔽起来,然后率领队伍进城,一面让孟良焦赞掌握兵权,一面对陈延寿手下那些亲信说陈延寿父子现在被山贼绑架了,正在与朝廷讲条件,现在城中无将,就暂时由猛将焦赞掌兵权,并且全权负责营救工作。

这件事情办妥之后,已经差不多中午了,六郎不敢过于声张,以免引起三台关将士的疑心,将孟良焦赞叫来,在自己这儿设宴庆祝,酒席宴上,猛将焦赞就问六郎:“老大,这次干掉陈延寿,你说我们兄谁的功劳大?”

六郎知道他们问这话的意思,不等他答,白云妃道:“按说吗,陈延寿是你打死的,可是要不是焦赞缠住他,咱们恐怕很难的受,这样吧!你们两个并列首功。”

孟良却道:“这可不行,姑娘只有一个,我和焦赞虽然亲如兄,但这件事必须分出个胜负来。”

白云妃被他俩说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道:“什么姑娘啊,你们说话怎么不着调?功劳和姑娘有什么关系啊?”

孟良又道:“这可是老大亲口许诺的,他说,谁的功劳大,就把绿华姑娘给谁做媳妇。”

张绿华一听,羞得粉面通红,急道:“这怎么能行呢?”

六郎站起来道:“怎么不行?绿华姑娘,别看这两位将军生性粗鲁一些,但是特别懂得爱护女人,另外我问你,你的仇是谁报的?要不是他们鼎力相助,我们哪能杀得了陈延寿?前些时候,你还说大恩大德无以为报,现在到了报恩的时候了,怎么倒是退缩了?”

张绿华涨红着脸说:“婚姻大事需要父母做,我……我不敢私自做张。”

六郎问:“那你的父母何在?”

张绿华眼圈一红,道:“父母前两年已经过世,兄嫂也在前不久因为不堪遭受陈志浩欺辱,而自杀而亡……”

六郎感叹道:“原来小妹子这样凄惨,看你一个人太孤零,要不,我认你做妹妹吧!这样的话,我就是你的兄长了,俗话说,家中无父母,兄长为大,这件事我就为你做了。”

张绿华羞红着脸不支声,白云妃又上前开导一番,她却是含着眼泪不同意。

六郎又对孟良焦赞说:“虽然说,焦赞功劳不小,但是孟良到底是兄长,再说焦赞你又受了伤,我看这件婚事就让给孟良吧,头我再给你介绍一个如何?”

叫咱虽然不太愿意,但是分析了一下眼前情况,也只能如此,张绿华却羞得跑到屋子里面去了,六郎让白云妃和白雪妃去劝她,孟良上前又问:“老大,这婚事,什么时候办啊?我记的老大说只要杀了陈延寿,今天就让我们圆房。”

六郎骂道:“混蛋玩意,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孟良嘿嘿笑道:“老大不记得了?可是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再说!头你要是拍拍屁股走了,三台关还要我给你打点着,你要是老让我干瞅着小美人,还不把我憋糗死?搞不好耽误了军机大事。”

六郎骂道:“我靠!你小子原来比我脸皮还厚,这不是要挟我吗?不过看在你对我忠心耿耿的情分上,我就帮你一把,把这件事彻底促成了,我再离开三台关。”心中却是骂道:“这个混蛋王八羔子,要不是六爷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就马上将你这混蛋法办。”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42章醉卧情场君莫笑这天晚上,六郎先到潘凤那里请了安,潘凤要留六郎,却被六郎拒绝,六郎一心想着孟良与张绿华的事,生怕自己不在,孟良将事情办砸了,另外趁着心情舒畅,还想今天玩晚上好好地与白云妃和白雪妃姐妹好好温存一晚上。于是兴致勃勃的来到二女房间,两位娇妻早已经沐浴更衣,白雪妃仰卧香榻,玉体横陈,神情陶醉的正在享受姐姐的按摩。

白云妃一双玉手轻轻抚按着小妹莹白的香肩,六郎上前搂住白云妃,在她散发着幽香的身上嗅了一下,道:“好香啊!老婆们,都准备好了吗?”白云妃漫笑着推了六郎一把,道:“今日我们姐妹累了,要提前休息了。”

六郎笑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白雪妃道:“都怪你,非要将绿华姑娘许配给孟良,她又哭又闹,害得我们姐妹整整哄了她一个下午,讲话讲的我嘴巴都干了。”

六郎问:“小妹妹同意没有?”

白云妃叹道:“绿华小妹妹就是不同意,后来,我看再劝下去,她思的心思都有,只好作罢了,不过六郎你也是,你非给趟这浑水干什么。”

六郎笑道:“我是大局为重嘛,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不拉拢一下他们,谁给咱们守三台关?”

白云妃道:“说来也是,不过这两个混球,哪都好,就是太色了,一见到我,就不错眼珠的往人家胸上瞅,哎呀!简直是坏透了。”

六郎急忙将她拉入自己怀中,哈哈笑道:“乖乖,那还不是因为你的咪咪长的大……”说着将手伸进去,快乐的揉起来,却不料旁边有人娇哼一声,一个柔软的身体挤了过来,“六郎……”

六郎见白雪妃有些醋意,连忙将另一只手伸进去握住,道:“亲亲,你的也不小啊,老公我一样喜欢。”白雪妃这才满意,浑身酥软的倒过来。六郎大嘴一伸,结结实实的堵住了白雪妃那躲避不及的小嘴,同时手臂圈转,将她的纤腰牢牢的抱住,让她根本无法躲避,只能专心致志的接受着霸道的热吻。

白雪妃扭动了几下,轻呜了几声,便淹没在爱的潮水中,六郎专心的逗弄着她的小香舌,虽然她的动作显得分外的生涩,不过却更能挑起他的欲火和怜惜之心,细心的以他的舌教导着她的舌,不到片刻工夫就把白雪妃弄得咿咿呀呀,低哼个不停。

一记吻毕。

白雪妃俏脸火红,滚烫的温度不知道是因为真的很热,还是由於娇羞,心跳得很快,快得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不过此时她却无暇这些,她正被幸福的感觉所包围着,六郎那些霸道而又不失温柔的熟练手法是其中一部分原因,而更大的原因,是她感觉得到六郎对她的那份爱恋,其中可能或许有怜惜之情,今天晚上从今刻起,她的心必将和六郎一起跳动,她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接受一场暴风雨的洗涤。

看到怀中娇妻那从未有过的羞态,映衬着欲说还羞的处子丽色,竟让六郎有了种眩晕的感觉,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立刻让爱妻尝一尝身为自己的女人最大的快乐,让雪妃那如火如潮般的情感彻底的爆发出来。白雪妃深深的凝视着六郎的双眼,虽然没有言语,但千言万语尽在美目中,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曼妙感觉在两人间流淌着。

六郎垂下头,解开衣服,紧紧握住那一对柔软,又开始下一波热吻。

因为知道今天晚上时间长,六郎故意放慢了节奏,谁料白云妃看的眼气,轻轻拉了六郎一把,小声道:“相公,云妃也要!”

六郎转过头笑道:“刚才还说今天累了,怎么一眨眼就变卦?”

白云妃缠住六郎手臂道:“谁让你们这样撩人呢,看得我骨头都酥了。”说着抓起六郎的手,放到自己胸上,六郎隔着明黄色的丝绸肚兜,揉弄着白云妃丰满的酥胸,但是要精力还是放在白雪妃那里。她的另只手禁不住摸到白雪妃她腻滑的大腿中央,道:“亲亲,原来都等不及了,老公这就安抚你。”说着,甩开衣服,抱住白雪妃丰腴的腰身,快活起来。

一边享受着身下娇妻的温顺,还要照顾着床下面另一位娇妻的热情,六郎忙得不可开交,下面的魔手,从白云妃的膝盖开始抚摩,再顺着曲线在修长的大腿上来奔波。虽然是隔着衣衫,但依旧可以感觉到她玉腿上肌肤的滑腻,白云妃自幼习武,大腿上的肌肉显得分外结实,充满了弹性,但却并不是那种硬邦邦的感觉,而是非常的具有韧性。经由六郎的这么刺激,她像是被抽掉了浑身的骨头,整个玉体变得软绵绵的没有了半点的力气,娇躯软得像一滩泥,马上就要坚守不住了……这时候,突然有人敲门……六郎正在兴奋时候,哪里舍得离开白雪妃温柔的身体,于是催促白云妃道:“云姐,你去看看谁来捣乱!”白云妃不情愿的缓了缓精神,披上外衣出来开门,只见焦赞气喘呼呼的就要闯进来,白云妃连忙拦住他,道:“钦差大人现在正在公务,你有什么事情?”

焦赞喘了口气说:“出事了,孟良和绿华姑娘打起来了!”

白云妃听后,急问:“怎么事?还打架玩?”

六郎在里边知道怎么事,所以不见大惊小怪,冲外边道:“云妃,本大人现在实在是脱不开身,你去给他们调节一下。”

白云妃也十分惦记着张绿华,生怕张绿华受到孟良的欺负,跟着焦赞风风火火来到隔壁的院子里,焦赞在门口站住,说:“嫂子,我就不进去了。”白云妃急切切冲进屋子,只见屋中帐幔之后,张绿华颤抖着娇躯,双手抱着膝盖蜷缩在哪儿,正在嘤嘤哭泣。孟良陪着笑脸,正不知如何是好,见到白云妃进来,连忙站起来。

白云妃立马知道孟良耐不住性子,想来欺负了绿华,于是上前搂住绿华娇弱颤抖的身子,说:“你这个混球,是不是欺负绿华妹子了?

孟良嘿嘿干笑着,眼睛却滴溜溜在白云妃身上扫来扫去……白云妃坐在床头身上从满了典雅气息,藕荷色的丝质外衣因为来得匆忙,还只是半披在身上,小半截雪腻的香肩和一大片柔滑细嫩的酥胸全露在外头。那明黄色的薄绸肚兜下面,一对傲然挺立的饱满双乳几乎要破衣而出,白云妃低下身时候,更是春光乍泄,大片的雪白粉肌直接暴露出来。一只调皮的玉乳险些就要从衣襟里面滑出来,看的孟良欲火熊熊,急忙用手护住了鼓鼓的下身。

白云妃坐下来拍着绿华瘦弱的香肩,问:“妹子,这混球有没有欺负你?”

绿华含着眼泪说:“人家都说不愿意了,他还不走……呜呜!”

白云妃过身,生气的在孟良头上敲了一巴掌,斥责道:“你这个愣头青,怪不得绿华恼你,你怎么这样粗鲁啊?就是喜欢人家,也不能这样赖皮,你看你现在这狗皮膏药样,怪不得人家不喜欢你。”

孟良敲敲自己脑袋,道:“嫂子,都怪我不好,你让绿华原谅我吧!”

张绿华含着眼泪,委屈的抱着白云妃的胳膊道:“白姐姐,你快让他走吧,我害怕。”

白云妃只好对孟良说:“你看把绿华吓得,我可警告,既然绿华姑娘不同意,今后你就老实点,头嫂子再给你找一个。你要是再想坏事,小心我阉了你!”

孟良吓得将下身一缩。

见张绿华不再哭哭啼啼,白云妃这才放心,道:“妹子,跟我走吧,免得他再骚扰你。”绿华高兴地点头,准备离开的时候,猛然间瞥见孟良色迷迷的眼神,白云妃这才注意到自己不小心走光了,连忙红着脸将几乎要掉出来的美乳收去,并且用外衣裹住酥胸,又生气的在孟良头上敲了一下,道:“还看!小心我真的阉了你。”她白了孟良一眼,这才拉着绿华扭着丰臀离开。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43章行军难欢乐多来到外边对焦赞道:“你也是一点儿正经没有,赶紧去睡觉。”焦赞嘿嘿傻笑不语,白云妃哼了一声,拉着绿华返自己那儿去了。进得屋中,听到小妹正在要死要活的低叫,才想起不应该带绿华来这儿。可是为时已晚,六郎与白雪妃那激情表演,已经让绿华尽收眼底,她脸一红,赶紧低下了头。

六郎见白云妃带着绿华来,吓了一跳,连忙停下来。白雪妃闭着眼睛正要死要活,没有看到姐姐领着别人进来,还不依不饶的拉着六郎,道:“相公,不要停!雪妃还要。”

六郎连忙拍了她一下,白雪妃一睁眼,马上羞得粉脸通红,六郎连忙用锦被盖住二人的身体,问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白雪妃气呼呼的道:“还不是孟良那个混球,要欺负绿华小妹子,幸好我去了,要不着混球还指不定干出什么来。”

看绿华一副委屈的样子,六郎骂了孟良一顿,又安慰了绿华几句,想想绿华留在这儿实在不适,可她又不敢去,六郎就让白雪妃将绿华送到隔壁屋里休息。

白云妃领着绿华到旁边屋里,安慰她道:“妹子不要怕,有姐姐在这儿,那混球不敢找你了。”

绿华感激的点点头,白云妃安置好绿华,迫不及待的赶来,见六郎正与小妹欢好,,不由得心中热浪滚滚,扔掉身上的衣服,上前一把抱住六郎的背脊,痴狂地吻了起来。

六郎却是毫不理会,他的心思还在白雪妃那里,白雪妃似乎已经接近死亡,六郎一边粗鲁的动作,一边用手掌从她的颈项处开始,沿着雪白的修长脖颈慢慢下滑,而随着双方的气息渐重,六郎用力的握住那两只柔软的白鸽,放肆大胆的亲吻鸽子头。

秉承一贯的淑雅作风,即使是在六郎般挑逗,欲火焚身的当口,白雪妃仍是压抑着自己不发出太大声音,她只是紧咬着樱唇,不时从喉咙间发出一两声低哼,声音虽然低,但却显得荡气肠,对六郎的诱惑力丝毫不下於那种放声浪叫。

白云妃直到看到小妹颤抖着昏死过去,赶紧怕打六郎的肩头,道:“小妹不行了,六郎!”

六郎转过身,将已经不着寸缕的娇妻抱过来,仔细打量着这个天生具备媚骨的女人,白云妃不同于小妹的地方是,她是一个平日里不喜欢压抑,喜欢追求纵情声色,但又不过于淫荡的女人,是那种如果有,就要极度享受,如果没有,亦能清心寡欲的极品女人。像这样的她实在是自己日常生活中的最好帮手。现在自己要做的就是满足她的要求,六郎两手在两团高挺的美乳上又揉又捏,他几乎是使上了十足的力气,并不是不怜香惜玉,而是这样的女人就是要给予她如此的刺激。

白云妃全身白腻的肌肤都泛起了淡淡的粉红色,看起来是格外的诱人。六郎轻巧而温柔的分开她的双腿,以肩做碍支起一只玉腿,让她在无法拢过来,然后全力的进入了她的身体。白云妃马上欢快的叫了起来:“相公,妾身要啊,能不能用力些,你就让妾身死给你吧。”她全身彷彿通了电流似的麻痒酥骚,颤抖不停,这番媚像,六郎实在是坚守不住,咬着牙冲锋了一刻,趁着白云妃一次昏死,也将能量释放了出来。

好容易看着白云妃脸上带着满足闭上眼睛,六郎却是来不及休整,身下又被一只玉手握住,白雪妃嘻嘻笑着说:“六郎,你和姐姐来的时候,为何那么用力气,与我的时候,却无力的很,这样有偏有向,雪妃不干了,我要你也向对待姐姐那样对待我。”

六郎再她软滑的玉手中马上坚硬起来,恶狠狠地抓过那具活色生香的娇躯,开始粗暴的侵略,白雪妃发出满足的低吟,六郎从未这样蹂躏过她,可这一次,六郎却丝毫不会怜香惜玉,他发誓今天晚上要将自己的女人彻底征服。

第二天,六郎起床后,整点ahref=/target=_blank>游椋急赋龇⒏媳及涂ぃ狭冀乖耷袄此托校br/>六郎吩咐孟良焦赞悉心把守三台关。上路后,六郎又见绿华闷闷不乐。一问才知道绿华想念表姐,六郎当下就问:“你表姐现在应该在什么地方?”

绿华说:“我也不清楚,不过她来这儿是找人的,听她说要找的是一个戏班的老,与她同行的还有她的一个同门师妹,本来事情已经办好了,因为我的事,她耽搁了一天,现在估计她去追赶她的师妹去了。”

六郎又问:“你猜想她们会去什么地方?”

绿华想了想道:“我记的表姐她们邀请戏班去太原,但是到底是不是现在就去了太原,我就不知道了,杨大哥,你不是和我表姐很熟吗?她没有告诉你去哪里?”

六郎愣了一下,连忙道:“是很熟啊,不过因为当时时间急迫,他没有来得及告诉我,不过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找到她。”之后,六郎命令大队人马开始启程。

潘豹这两天有些郁闷,动请缨要到前面开道,六郎任他去了,白云妃悄悄问六郎:“六郎,绿华姑娘的表姐是谁?是前天那个女刺客吗?你怎么会和她很熟?”

六郎知道这位娇妻起了疑心,于是骗她说:“和她表姐本来是不认识的,但是我见她用的是天山剑法,就想到与你们悬空岛渊源甚深的柴公子也是天山御剑,本来我和陈志浩已经抓住了她。因为她是柴公子的师妹,所以我就把她放了。”

白云妃又问:“陈志浩也是你杀的?”

六郎道:“那是自然了,他想趁机奸污人家姑娘,六爷我一时英雄气概,一怒之下就把他杀了。”

白雪妃笑道:“相公,你这是英雄救美啊!”

白云妃继续问道:“那女刺客长得美不美?你救了她,她就没有感谢一下你?”

六郎叹道:“我倒是想与她亲热一下,谁料她却不领情,仰仗天山御剑名号大,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

白云妃又问:“人家问你那个女刺客长得美不美?”

六郎嘿嘿笑道:“当然美了!美的简直是无与伦比。”

白云妃生气的举起马鞭,喝道:“六郎!你真是没良心啊,我和小妹对你这样好,你居然还背着我们和别的女子好。”

六郎连忙道:“不许闹!你想让这些御林军和太监们都知道你是女的吗?”

白云妃哼了一声,道:“我不管嘛,反正你就是不能招惹其他的女人,要不……”

六郎笑问:“要不怎样?”

白云妃气道:“你要是和别的女人好了,我……我就不理你了。”

六郎低声道:“那岂不正好,说实话,六爷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我家云妃说个要字,昨天晚上,雪妃要了两次,你可倒好一下次要了四次,你要是不理我,我还烧高香呢。”

白雪妃听罢,吃吃笑起来。白云妃却是羞得粉面通红,娇声道:“六郎,人家错了还不行,不过,你要是勾引别的女人就是不对吗?有朝一日,你要是对我们姐妹生腻了,你就说出来,我来帮你找一个,但是不许你自己找。”绿华也听的咯咯笑起来。

六郎笑道:“得了吧,再找一个?你小妹一天要两次,你要四次,再来一个就算不像你这样厉害的,也要一两次,你老公还不累死啊?”

白云妃娇羞道:“相公,你要是吃不消,以后人家少要两次好了。”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44章梦中她千度四人说说笑笑,长话短说,傍晚上后,就来到巴郡。没想到巴郡的事情进展得极为顺利,六郎高兴的与慕容雪航和紫若儿会,经二人引荐,认识了巴郡守将岳胜和周全,还有仁堂会,原来三人早就看不惯程世杰这几年的所作所为,只是因为势单力薄,不敢与程世杰正面冲突,紫若儿找到仁堂会后,将六郎此行山西的目的一说,仁堂会大喜,与岳胜周全一商量,三人决定跟六郎干了。

巴郡人马也不多,但是比三台关要多一点,当天晚上,酒席之后,六郎带着众人,仔细研究了地图,见巴郡距离太原只有六十里,只要太原发生战事,这儿可以随时支援。六郎指着地图上一处问:“这是什么地方?”

岳胜禀道:“这儿是天龙山石窟,从巴郡向北通太原的交通要道就在这儿。”

六郎点了下头,说道:“我们离开巴郡后,到了太原早晚要与程世杰发生冲突,岳胜将军就假借演习为名,在此处设一支人马,不要太多,有一两千人就行,但是最好多备弓弩手,占据有利地形,居高临下,阻击程世杰的追兵。”

岳胜说:“就依杨大人,我马上布置人马去。”

六郎说:“不着急,等我们到了太原你再行动不迟,三两天之内,我是不会和程世杰撕开脸的。”

仁堂会道:“六将军,我愿意带兵把守天龙山,另外,我这儿有一个不知道是不是利弊咱们的消息,想说给你听听。”

六郎道:“但讲无妨。”

仁堂会说道:“就在昨天,我从一朋友那里得知了一个消息,有一个名叫『三会』的神秘组织,这两天好想要有什么大的行动,因为那个朋友与我的关系并不是很铁,我问不清楚他们的大举动是针对谁,但是我敢肯定,他们将会有一场大规模的刺杀行动,我生怕这些人会针对六将军你。”

六郎连忙问:“这三会你们以前听说过没有,都是些人么人?”

岳胜和周全纷纷摇头说:“我二人最近很少在江湖上走动,不晓得三会。”

仁堂会想了想,又道:“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最近才听说三会这个名字,我猜想好像是三个帮会伙的意思,因为我的那个朋友平日里与大风堂走动颇多,大风堂却又是总和官府作对的,真是不好说。”

六郎说道:“这件事今天暂且不去想他,不过这个大风堂明天最好派人查一查,看看有什么消息可以利用。虽然说这个三会的目标是官府,可未必就是针对咱们,程世杰在山西不得民心,这已经是路人皆知的事情,万一三会针对的是程世杰,那么就和咱们志同道,有机会找他们当家谈一下最好。”

这天晚上,六郎尽量要求自己做到清心寡欲,连日来的不知疲倦,说实话有些乏累了,尤其明天就要进入太原了,要面对面的和程世杰过招了,自己必须要保持一个良好的状态。所以,酒席之后,六郎独居一室,仰卧竹榻之上,正值三伏天气,少许的闷热让六郎还真是难以入睡,好容易等到夜深,天气凉爽了一些,六郎才得以安睡。

睡梦中却依然是春情潸然,突然发觉有个绝色女子来到自己身边坐下,含笑看着自己,柔声说:“六郎,我爱你!”

六郎受宠若惊,忽的一下子坐起来,颤声道:“姑姑,这可是真的?”

白凤凰含羞道:“那还有假?”

六郎兴奋地上前要抱,白凤凰却笑着跑开了。

六郎赶紧穿上鞋子来追。

白凤凰边跑边笑,七星楼外,艳阳高照,白凤凰突然一个不留神,跌倒在草坪上。

六郎追上来,倒在白凤凰身侧,轻声道:“姑姑,摔疼了吗?”

白凤凰秀眉微蹙,娇声说道:“我的腿都摔伤了。”

六郎搬过她那只穿着锦绣白鞋的玉足,轻轻撩开秀满花的素罗裙,将手放在那只柔嫩滑美的修长玉腿,轻轻的揉着。

六郎问:“姑姑,这样好些了吗?”

白凤凰含羞点头,却道:“六郎,你不要叫我姑姑了,直接叫我的名字啊!”

六郎心中一喜,轻声唤了一声:“凤凰,你真美!”

白凤凰脸上一片量红、娇艳非常,天下第一美女的绝代风华,尽情流露。

青青的草地,淡淡的花香,清爽的风;飞舞花丛的蜂蝶,畅游水中的鱼儿,无不显出一片祥和。

六郎细心地爱抚着绝代佳人的玉腿,心道,若一辈子都能这样该多好啊!

想着想着,六郎的手缓缓向上面游去。

白凤凰娇羞的喊着:“六郎,不要啊!”

六郎颤抖的手指,终于触到了那丰神绝世的隐私之处,一张嘴唇,也忍不住朝白凤凰的柔润的香唇吻去,白凤凰的吻,让六郎感到身心俱爽,尤其,一只柔滑的玉手,慢慢摸入了自己下面,紧紧的握住了自己,并且开始轻轻的揉动。

“好舒服啊!”六郎仔细品味着这一绝妙时刻。

“六郎,真的很舒服吗?”

“真的,继续下去!”六郎闭着眼睛说。

那个动作继续着,少许,又问道:“可以了吗,人家都想要了?”

六郎惊喜同时,却暗自想:“凤凰姑姑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淫荡了呢?我还以为她是天威不可亵渎呢。”六郎越发觉得不对劲,睁开眼睛朦胧中,眼前真的有人,一个绝色的女人,正用柔滑的玉手揉着自己。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45章香梦初醒时“云妃?”

“六郎,这样你倒是舒服了,我可就惨了。”

六郎哭笑不得,挪动了一下身子,让出一块地方,白云妃马上不客气的凑上来,六郎问道:“怎么是你?”

白云妃反问:“你希望是谁?”

六郎笑笑说:“刚才,我梦见你姑姑了。”

“你……真是色胆包天,怪不得刚才那么兴奋。”白云妃气呼呼的道。

六郎嘿嘿两声,道:“你姑姑长得真美啊,简直就是月中的仙子下凡,哼哼,总有一天,六爷也要将她……”

白云妃怒道:“你要将她怎样?”

六郎则是狂野的压附到白云妃身上,一面粗鲁的进入,一面说:“她是天下第一美女,我是天下第一英雄,这两个人若是能够珠联璧的话,那才是人间佳话。”

白云妃却道:“狗屁!你分明是天下第一大色狼,还天下第一英雄呢,不许你打我姑姑的意,她的脾气我知道,你要是招惹了她,她会杀了你的。到时候,就怕我们姐妹保不了你。”

六郎一边运气,一边假想着身下的女子就是貌冠天下,举世无双的白凤凰,他从来没有这样亢奋过,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冲动过,他一边疯狂的摧残着身下的女人,一边说:“你等着吧,总有那一天,我要像现在对待你这样,对待她,我要彻底的征服她!”

白云妃咬紧牙关,承受着六郎的暴行,她头一次感觉到过程竟是如此漫长!

事毕,六郎捧起白云妃充满泪花的美靥,问道:“老婆,你怎么哭了?”

白云妃娇羞道:“六郎,今天,你把人家弄疼了。”说罢,粉面通红,小鸟依人的钻进六郎怀中,六郎笑道:“那你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不要着急,还有三次呢。”

白云妃脸色惊变,道:“奴家今天已经够了。”

六郎嘿嘿笑着,心道:“吓唬你一下,还认真了,在这样来三次,明天早上就要由人来为咱俩收尸了。”他搂住白云妃道:“那样的话,我就睡觉了,对了,你来我这儿干什么?”

白云妃道:“小妹今天身体不适,怕你还去捣乱,故此就打发我来这儿陪你。”

六郎惊讶道:“雪妃怎么了?生病了吗?”

白云妃娇怒道:“哎呀,你怎么这么笨啊,身体不适,就一定生病吗?”

六郎恍然大悟,笑道:“那就好,不过这两天要辛苦你了。”

白云妃羞答答的点着头:“不过,以后你可不要这样了,不然的话,人家会受不了的。”

六郎偷偷发笑,搂紧爱妻,昏昏睡去。

第二天,六郎告别巴郡,岳胜道:“六将军,你尽管放心好了,头我就安排仁堂会带两千精兵到龙门山镇守,并且加派暗哨到太原,只要你那儿一有消息,我这儿马上支援,咱们进可攻,退可守,巴郡九千精兵已经严阵以待。”

六郎点头说:“好极,头灭了程世杰,将军记首功一件。”随后传令大队人马赶奔太原。

六十里地路程,只在弹指一瞬间。

来到太原的时候,日头还没有照到当头,太原南城门外,已经是净水泼街,黄土垫道,太原侯程世杰率领全城文武在门口已经等候多时,看热闹的老姓早已经被官兵驱散,所以从城门口到太原侯府的路上基本上是畅通无阻。

程世杰虽然在红花亭被六郎用高压电筒电过一下子,但是那时候六郎化了妆,所以并不能认出,还亲热的拉着六郎的手问候一路的辛苦。之后,礼部官员张光北开始宣读圣诏,程世杰接旨后,又带领一干文武,见过了昭阳公,随后大队人马直奔太原侯府。

按照惯例,礼部的官员要与太原的官员进行交接仪式,将公的配送移交侯府管事,然后在进行其他事宜,张光北和李同顺便开始忙和,因为是皇家的彩礼,丰厚的就连六郎也伸出了舌头。

张光北和李同顺拿着礼单念,侯府的管事照单纳收。

“红宝石朝帽顶一个,嵌二等东珠十颗。

金凤五只,嵌五等东珠二十五颗,内无光七颗,碎小正珠一二十颗,内乌拉正珠二颗,共重十六两五钱。金翟鸟一只,嵌硌子一块,碎小正珠十九颗,随金镶青桃花重挂一件,嵌色暗惊纹小正珠八颗,穿色暗惊纹小正珠一八十人颗,珊瑚坠角三个,连翟鸟共重五两三钱。

金镶青金方胜垂挂一件,嵌色暗惊纹小正珠二十四颗,守碎小正珠二四十九颗,珊瑚坠角三个,重四两五钱五分。

鹅黄辫二条,松万背云二个,珊瑚坠角四个,加间三等正珠四颗,四等正珠四颗。

双正珠坠一幅,计大正珠六颗,二等正珠六颗,加间碎小正珠六颗,金钩重一两七钱五分。

珊瑚朝珠一盘,催生石佛头塔、铜镶宝石背云,嵌锞子一块,绿晶一块,松石记念,红宝石大坠角,红宝石小坠角二个,蓝宝石小坠角一个,加间无光东珠一颗,小正珠三颗,饭块小正珠十四颗,珊瑚蝠二个。

青石朝珠一盘,珊瑚佛头塔、记念,铜镶嵌背云,红宝石四块,碧牙么一块,蓝宝石二块,碧牙么大坠角,红宝石小坠角,加间假珠四颗。

绣五彩缎金龙袍料五匹、绣五彩缎蟒袍料二十三匹、绣五彩纱蟒袍料二匹、织五彩缎八团金龙褂十八匹、绣五彩纱龙袍料三匹、片金二十匹、蟒缎二十匹、大卷闪缎三匹、小卷闪缎三十二匹、洋绒三十卷、妆缎三十匹、上用金寿字缎二匹,大卷八丝缎一六十四匹、上用缎六匹、大卷宫蚰二十五匹、大卷纱二十二匹、大卷五丝缎一六十匹。小卷五丝缎七十五匹、潞蚰八十匹、宫纱二十匹、绫一匹、纺蚰一匹,共九四十匹。

金镶玉草筋二双、商银痰盒二件,每件重两八钱、银粉妆盒一对,重三十八两一件,三十七两一件,银执壶一对,每件重二十一两、银茶壶一对,每件重三十两五钱、银盆二件,重九两七钱一件,重十两三钱、银盒一对,重度◢七两五钱一件,重七两四钱一件、商银小碟一对,重二两五钱一件、一两七钱一件、镀金盒一对,重三两一钱一件、三两二钱一件、银杯盘十分,共重三十二两五钱、银壶四把,重十三两二件、银匙上把,每件重六钱、玉杯八件。

象牙木梳十匣、黄杨木梳二十匣、篦子十二匣、大抿二十匣、剔刷一匣、刷牙刮舌十二匣。

摆紫檀格子(即多宝格)用:青汉玉笔筒一件,紫檀座、青玉杠头筒一件,紫檀座、青玉执壶一件,紫檀座、汉玉仙山一件,乌木商丝座、汉玉鹅一件,紫檀座,擅紫漆案用、汉玉璧磬一件,紫檀架随玉半璧一件、汉玉半壁一件,紫檀座、汉玉磬一样,紫檀商丝架随玉龙一件、汉玉璧一件,紫檀座、青玉瓶一件,紫檀座、摆黑漆笔砚桌用、汉玉笔架一件,紫檀座、汉玉水盛一件,紫檀座、紫檀画玻璃五屏峰各一件。“……这些五光十色,金光闪闪的奇珍异宝让六郎看的目瞪口呆,心道:“早知道有这么多珍贵物件,半路上打劫几样该多好。任何一样带二十一世纪,还不换辆宝马奔驰?”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46章正面交锋程世杰道:“钦差大人,这些繁琐之事,就让这些下人忙喝吧,咱们请公进客厅喝茶去。”

因为太原侯官拜山西巡抚使,监西北兵马总监制,官居一品,进了他的大厅之后,慕容雪航、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化妆的御前侍卫就不能像在其他官员家中那样随意落座了,只能规规矩矩的在六郎身后站立。紫若儿与程世杰虽然有不同戴天之仇,但是经过六郎和慕容雪航的多次督导,也只能将满腔怒火压在心中。

程世杰身边也有四个人,两个年轻的和两个年长的,经程世杰介绍,六郎才知道这两个面带奸邪之气的年轻公子便是程千龙和程千虎,因为今天是迎接公的仪式,他们俩官职低微,所以只能站着。另外两个则是程世杰的心腹,其中一个好像在红花亭见过,名叫韩让,乃是程世杰手下右军都督。另一个身穿道装,唤作闻天师,是修罗界一名高手,现在是程世杰额军师。

六郎和程世杰打了一会官腔,程世杰见时间已经到了正午,就让两个儿子下去准备酒席,为钦差大人和昭阳公接风洗尘。当然那些普通士兵还有慕容雪航这些人都是上不了排场的,侯府另在偏殿设了酒宴,专门款待这些随从。另外太原府的驿馆已经收拾停当,昭阳公还没有过门,暂时还不能住在侯府。

程世杰又与六郎商量公的婚期,六郎恭维道:“这就是侯爷的家事了,小人不便参议。”

程世杰笑道:“本侯膝下两个儿子,长子已经看上了一位姑娘,原本早就因该大婚了,正好接到圣上密旨,说要送昭阳公指婚给次子,所以,为了感谢皇恩盛大,我就有意将两个儿子的婚事放到了一块。从今天起,太原侯府将设下连台大戏,昼夜欢庆。三天后,我的两个儿子一同举行婚礼。”

六郎心中骂道:“你个大汉奸,这不是有意沾皇家的喜气,为自己长脸嘛?”

口中却道:“侯爷家中,看来是双喜临门了,在下到时候一定要多讨上几杯喜酒。”

程世杰乐呵呵道:“一定一定,今天,钦差大人就尽管开怀畅饮,你一路劳累,不远千里护送公来山西,程某无以为报,只有略备薄酒,以示谢意。喝完酒晚上咱们就看戏,我将山西有名的戏班尽数请来,在这里将会连唱七天。”

六郎拱手道:“多谢侯爷厚爱,晚辈之父杨令公曾与侯爷同殿为官,家父在我临行之时,托我向侯爷问好,可是,我护送公这一路上可是不太平啊。”

程世杰道:“多谢老令公挂念,另外钦差大人你在路上遇险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程某定会在太原加强警戒,贼人就算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太原府放肆。”

六郎点头道:“那就好!”

这时候,就系已经准备妥当,张光北和李同顺两位礼部官员也已经办好了彩礼的移交手续,那些太监和宫女以及所有御林军都被送到驿馆,另有安排。张光北和李同顺还有潘豹在六郎下垂首做了。六郎生怕潘豹说错话,在路上还特意交代了潘豹,千万不要当着任何人的面叫自己姐夫。潘豹口上说记下了,其实根本就没往心里去。慕容雪航、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四个人则被安排到偏殿,有侯府的专人奉陪。

酒宴上来之后,歌舞跟着也上来了,十二名彩衣女子随着音乐,鱼贯而上。

他们都穿着迷离繁花丝锦制成的芙蓉色广袖宽身上衣,绣五翟凌云花纹,纱衣上面的花纹乃是暗金线织就,点缀在每羽翟凤毛上的是细小而浑圆的蔷薇晶石与虎睛石,碎珠流苏如星光闪烁,光艳如流霞,透着繁迷的皇家贵气。臂上挽迤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绡,用金镶玉跳脱牢牢固住。

领舞的一个,身姿曼妙,一袭金黄色的曳地望仙裙,用蔷金香草染成,纯净明丽,质地轻软,色泽如花鲜艳,并且散发出芬芳的花木清香。裙上用细如胎发的金银丝线绣成攒枝千叶海棠和栖枝飞莺,刺绣处缀上千万颗真珠,与金银丝线相映生辉、贵不可言,跨着小碎步着了一身深兰色织锦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乌黑的秀发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虽然简洁,却又显得别具风骚,脸上薄施粉黛,一身浅蓝色挑丝双窠云雁的宫装,低低的领口,向外透露着一大片洁白的酥胸。头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梅,除此之外只挽一支碧玉玲珑簪,缀下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迈著蓮步,流水行云若龙飞若凤舞之际,臀波乳浪,招人遐思。

看她们扭腰分腿,绝不是普通的歌姬,见六郎看的入神,程世杰端着酒杯过来,道:“钦差大人,本侯爷敬你一杯。”六郎连忙站起来道:“岂敢,应该小人敬侯爷才对,只是刚才看得入神,勿怪!勿怪。”程世杰微微一笑,道:“呵呵,理解理解,不瞒大人,你可不要小瞧了这一班女子,她们除了能歌善舞,还个个练就一身好本事,你看领舞的那一个,名叫苏姬,练就一手飞剑功夫,万马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

六郎惊骇道:“原来都是侠女,真是没有看出来。”说着,眼睛又朝苏姬的酥胸上瞄去。

程世杰哈哈笑道:“过奖,什么侠女啊,只不过是我临时传授了一些功夫而已。”

六郎心道:“转了大半天弯道,原来是夸自己。”口上却奉承道:“侯爷的武功,小人早就听说过,只是小人对奇门这个概念还十分生疏,奇门到底练的是什么?”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47章宴会上的香艳故事程世杰道:“奇门还是一特殊门派,入门时候也要分流派,就和修身界与修罗界一样,有着质的别,大多数奇门的修课程是『七星战甲』力求自己做到不败的境界,但是七星战甲太限于防守,本侯爷的修课程是『六玄控』,这是一门十分奇妙的武功,有时间我再讲给你听,先看看公怎么了。”六郎这才注意到潘凤一脸不悦,原来,程世杰的二公子程千虎,自从看到潘凤以后,马上就被潘凤的姿色倾倒,想到这就是大宋皇帝钦点给自己的妻子,心中美的跟吃了蜜一样。

在父亲和六郎说话的时候,自作张,过来与潘凤敬酒,潘凤见他虽然有几分人摸样,但是脸上那种极其下流和淫靡的表情,让潘凤感到恶心。程千虎趁敬酒时候,偷偷摸了潘凤的手一下,这让潘凤地度2十分恼火,一拍桌子喝道:“大胆!”

不等程世杰上前教训,潘豹已经蹦过来,抓住程千虎的胳膊道:“小……小子,我姐姐夫,就子啊这儿,你还敢……还敢调戏我姐姐?”

程千虎听不懂他的话,六郎可是直到潘豹说走了嘴,好在他说话结巴,别人都没怎么在意,六郎赶紧拉住潘豹道:“住手,你这浑小子,怎么能跟你未来的姐夫动手?”

看到六郎不住的对自己使眼色,潘豹这才想起来,不过还是余怒不消,道:“爷爷,生来……就就不怕横的,要不……不服,出去单挑。”

六郎再次将他喝止,这时候,潘凤已经气不过,但是她很有体面的说道:“本宫一路上颠簸,现在疲倦了,钦差大人送我去休息吧。”

六郎便让张光北和李同顺护送昭阳公和潘豹驿馆,转身对程世杰道:“程大人,潘豹兄有些鲁莽,还请你不要见怪啊!”程世杰点点头道:“我已经看出来了。”转身对程千虎训斥道:“混账!你以为这儿的每个人都能听惯你吆五喝六吗?她虽然是皇上钦点给你的妻子,但是她肩头上扛着公两个字,那她就是君,你就是臣,君臣之礼你都分不清,你说你不是混账是什么?”

程千虎委屈的说:“爹,我可是就摸了她的手一把,再说!不就是公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日后这赵氏江山,还不是……”他下面本想说『咱们家的』只是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程世杰一巴掌打了去。程世杰怒道:“你这混账东西,给我滚下去!”

程千龙一拉,道:“你也真是,又惹父亲生气,还是跟我下去吧。”

兄二人走后,程世杰叹口气道:“我这两个儿子,真是不争气,说到这里,真是羡慕令公啊!有你这么有出息的儿子,这么小年纪,就当上了钦差大臣,被皇上委以重任,真是不简单啊!”

六郎连忙道:“那里,侯爷过讲了,小人今后向你学习的地方多了。”

程世杰又转身对韩让和闻天师道:“你们俩位也下去随意找乐子吧,我陪钦差大人单独喝几杯。”

六郎见韩让和闻天师走后,偌大的厅堂里面就剩下了自己和程世杰,以及这一群载歌载舞的歌妓,程世杰将六郎让到自己身边坐下,微微一笑,道:“杨贤侄!我与你父以前关系十分密切,虽然这些年因为军务繁忙很少走动了,但是人情依然还在,我想你打听点儿事,不知道你可否告知?”

六郎心道:“果然是要套我的话了。”于是连忙说道:“侯爷有话尽管请讲,只要六郎知道的,定如实相告。”

程世杰道:“果然是明白人,我问你,朝中诸大臣对程某的评价如何?”

六郎道:“侯爷德高望重,治军有方,满朝文武无不举双手赞成。”

程世杰笑道:“贤侄说的恐怕不是真话吧。”

六郎一愣,马上又说道:“其实也有极少数人对侯爷不满,经常在皇上跟前说你的不是。”

程世杰沉下脸问:“是谁?他又说些什么?”

度六郎道:“以太师王泽为首的一些大臣,经常对皇上说,说太原侯拥兵自重,心怀叵测,还说你原本就不是真心归降大宋,而是……”

“而是什么?”

“而是,缓兵之计,只要机会成熟,就会倒反大宋。”六郎说完,仔细看着程世杰的反应,程世杰脸上肌肉一阵颤抖,不过又很快恢复了平静,道:“太师肯定是被虚假军情蛊惑了,想必是辽人为了挑拨我和朝廷的关系,散步了与程某不利的流言。”

六郎道:“我看也是,我来的半途中,就遭到了大辽南院飞鹰堂的刺杀,幸亏小人有所防备,否则的话,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程世杰端起酒杯道:“贤侄,路上确实辛苦了,来!我再敬你一杯。”

二人一饮而尽,程世杰借着酒意道:“贤侄,公事说了半天了,咱们不说了,一起乐呵乐呵,你不是想见识一下我们奇门的厉害吗,我就给你见识一下。”

见到程世杰眼睛里的暧昧之光,六郎也来了精神,靠近道:“那小侄就拭目以待了。”

程世杰指了一下那群载歌载舞的绝色佳丽,道:“贤侄,你看这些女人中,哪一个中看?”

六郎笑道:“我看,最前面那个好正点啊。”

程世杰虚了一声,道:“能不能换一个?”

六郎心道:“表演节目?该不是会像在红花亭那样刺激吧,要是的话,六爷今天可不客气了,反正这些女子六爷都不认识,他不让我挑那个叫苏姬的女人,看来这个苏姬和程世杰关系不一般啊。”于是,六郎眯着眼睛终于又选中一个,那是一个年约十八九岁的女郎,有着欺霜赛雪的稚嫩肌肤和惹火的身材,穿一身翠绿的纱裙,越发显得亭亭玉立。

六郎指给程世杰,就见程世杰神秘一笑,开始运用他的『六玄控』,只见一道金光从程世杰身上飞出去,正中那个绿衣女郎,她身子像被蝎子蛰了一下,微微一下颤抖,然后就像中了魔咒一样,朝着前面扭着腰身,缓缓走出来,来到六郎和程世杰近前,并不说话,而是继续着她的舞步,只是一双玉手开始解着自己身上的衣衫。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48章看上侯爷未婚妻她将外面的一色纱裙缓缓除去,只留下贴体肚兜在身上,裸背上头只留下肚兜的带子轻系,露出滑若凝脂、冰雕玉琢的肌肤;烛光之下却仍是肌理莹润,六郎的目光被她娇艳生光的肌肤吸了过去,忍不住伸手在她背上轻抚了一下,触手处只觉细滑香柔,少女独有的青涩又平添了一分滋润纤细的触感。

六郎叹道:“侯爷真是好手段,莫非这个佳人全无知觉了?”

程世杰却不做正面答,而是道:“只要贤侄喜欢,你现在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吗?”

程世杰又开始发功,那女郎果然中了邪死的,又将身上那件仅留的肚兜脱了下来,然后扭着柔软的腰肢,在六郎面前做着各种夸张、淫荡的动作,她胸前峰峦起伏,一道深邃诱人的美沟半隐半露,在丰盈光润的香肌映衬下,实是美得惊人,因为身子渐渐灼热,女体幽香缓缓散出,体香扑鼻而来。

六郎见她急促地喘息着,对着自己摇首弄姿,胸前那一堆柔软而、丰挺的双峰不住起伏,连带着那美沟也在她眼前媚光闪动,六郎喉中不由愈来愈乾,身子里头也有一种火热的感觉愈来愈浓、愈来愈深刻,可强自撑着理智;端起一杯酒朝程世杰敬过去,程世杰笑道:“贤侄,在我这儿,就和你在家里一样,不必拘束,你想怎样就怎样。”

六郎哈哈笑道:“侯爷真是豪爽,六郎佩服,既然你这样豪爽,六郎也告诉你一个大秘密。”

程世杰低声问:“什么秘密?”

六郎笑道:“侯爷可知道,六郎最近刚收了两位夫人?”

程世杰笑道:“有所耳闻,而且,我还知道,你的这两位夫人可都不简单,她们是易水寒山悬空岛白岛的两位千金,我与白岛有一些交情,只是因为韩天远那厮,闹得有些误会。”

六郎道:“不提那厮,侯爷,你可知道我不仅得了两位美貌的夫人,还得了一些珍贵的古董,只是这些古董缺少买家啊,有心卖给那些朝廷的大臣,又怕他们眼红,借着这次机会,我想让侯爷帮我找个销路。”

程世杰心中一喜,他对悬空岛的宝藏早就垂涎三尺,听六郎这么一说,立即来了兴趣,将胸脯一拍,道:“贤侄,这件事你算是找对人了,别的不敢说,将你的宝贝拿到山西来,我为开一个展销大会,将整个山西的商坛巨贾全都找来,你还愁没有销路?对了,你那儿到底有多少宝贝,我好给你打个预算。”六郎见他说的如此亲切,心中骂道:“六爷要是把那些宝贝搬来,你还不把六爷我杀人灭口,然后再将我那些宝贝变卖,从当了军饷,你还不马上骑兵杀到东京汴梁去?

好在六爷还没有找到那批宝藏,说说只是唬你的。”

程世杰却信以为真,进一步说道:“贤侄,悬空岛的宝藏可是富可敌国,你一下子拥有了这么多宝物,就没有什么想法?”

六郎道:“想法倒是有,我就想着再找几房漂亮的老婆,然后再盖上一所又大又漂亮的房子,侯爷,你可千万不要笑话我啊!”

程世杰笑道:“好色之心,人皆有之,何况像我们这样的当世英雄。”

六郎惊讶道:“侯爷,这句话,我可不敢当,要说当今英雄,你算一个不假,六郎顶多能算半个。”程世杰笑道:“贤侄不必谦虚,就凭你不费一刀一枪,招安悬空岛,试问天下能够有几个人做到?”

六郎道:“侯爷说的有点意思,怎么让六郎感觉有点曹操与刘皇叔青梅煮酒论英雄的意思?”

程世杰又道:“不错,本侯爷就是曹孟德,贤侄你就是刘皇叔,只要咱们两个联起手来,还愁干不成大事?”

六郎故作诧异道:“侯爷,你的意思是?”

程世杰道:“如今天下,看上去波澜不惊,暗中却是激流汹涌,咱们大宋王朝,更是风口浪尖,你我都是明白人,就不用我详细说明了吧?”

六郎假装明白了其中道理,道:“承蒙侯爷指教,可是六郎一介凡夫俗子,只求平平安安做个太平小官,娶上几房美貌妻子就知足了,我可管不了那么许多天下大事。”

程世杰哈哈一笑,道:“贤侄,这是大智若愚,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你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对悬空岛,其实你早就垂涎三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你就动了脑子,不管你用了什么方法,总之,悬空岛现在在你的手里,你手握富可敌国的巨资,我这里有可以争霸天下的兵马,若是我们两个联起手来,定能将大宋江山……”

说到这里,程世杰看了一下六郎的神色,又道:“定能将大宋江山护佑的如同铜墙铁壁,管让大辽不敢正视。”

六郎心道:“果然老奸巨猾,这个反字,就非等六爷先说出来吗?”

程世杰又端起酒杯,约六郎一同喝下,这时候,被程世杰用六玄控控制了的女郎,已经受不了自己带来的刺激,在六郎与程世杰中间,更加夸张的呻吟着,双手抚弄着自己丰隆白嫩的双乳,剧烈的摇动着性感的腰身。

程世杰将苏姬唤过来,搂在怀中,一只手已经探入衣襟之中抚弄起来,“贤侄,咱们今天谈得投机,所以更要不催不罢休,你看看,落云这丫头,已经受不了了,你还不赶紧安慰安慰她。”

六郎心道:“奸贼,你这分明是勾引六爷上钩,然后还不是想骗取那个宝藏,不过,六爷得教训你一下,这美人计可不是跟谁都好用的。”六郎打定意,笑道:“侯爷,这女人吗,六郎倒是爱,可是要上的话,必然要上我看上的女子,这个嘛,过于妩媚,不是我喜欢的哪一种,不上也罢!”

程世杰问道:“原来,贤侄看不上,那你再挑一个。”

六郎道:“不必挑了,我就看上这位姓苏德姐姐了。”说完,六郎偷偷观瞧着程世杰的反应,心道:“你不是惦记着我悬空岛的宝藏吗,六爷就是要送你一顶绿帽子给你,看你还敢不敢要。”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49章侯爷的绿帽子程世杰在短时间内经历了一个暂短时间的思考后,微微一笑,道:“这还不好办,苏姬,难得钦差大人喜欢你,你还过去陪钦差大人消遣一会儿?”

苏姬有些惊讶,差异的看着程世杰,就连六郎也暗中佩服程世杰真是个能屈能伸的老奸巨猾,六爷当着你的面,要你的女人,你居然给了,那六爷可就不客气了。

苏姬看到程世杰那微怒的神色和坚定不可更改的眼神,颤抖着娇躯,与落云换了下位置,六郎毫不客气的将这位绝色美人抱到怀中,道:“多谢侯爷厚爱,那六郎可就要受用了,你的这位女子真招人爱啊!”六郎说着,就将苏姬的金黄色的望仙裙徐徐退了下来,一件桃红色的小肚兜,覆盖着一对不算很大,但是摸上去异常结实的翠乳。

六郎从她背后来看,除了肚兜的带子外几是全裸,修长的身材、玲珑的曲线、莹白的肌肤完全没有半点掩饰,简直是完美到了极点,虽然说脸上挂了少许不情愿,却完全无损於那夺人心目的艳丽,一想到这样完美的裸体,就要任由自己幽探胜,六郎兴奋起来。

一寸又一寸地抚爱挑诱,再没有任何一点保留地占有着,苏姬那娇柔不情愿的呻吟声又响在耳边,六郎嘴角不禁涌起笑意,想不到自己有这种本事,当然太原侯程世杰的面,占有他的女人。亏满朝大臣对他谈虎色变,却也不过如此,还不是被六爷耍的滴溜溜转?

六郎兴奋之下恣意蹂躏,看这洁艳胜雪的女子会被自己凌辱成什么模样。

六郎带着一丝丝的兴奋和刺激,上下双管齐下般的刺激中,除去苏姬玉体上仅剩余的遮挡物,那件薄薄的内裤已经是被下体流出的蜜汁打湿了一片,在正中间两腿之间的部位,明显可以看得见一块略呈扁圆形的水泽。六郎的魔手、唇舌开始顺箸光滑的玉腿曲线向上逐渐攀升。越过足踝、越过小腿、越过腿弯……而其中大腿处内侧的肌肤特别的滑腻和潮湿,让六郎流连忘返,在这处地方不住的摩掌了良久。

在六郎的挑逗下,苏姬有些迷茫,看到程世杰正在冷眼看着自己,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六郎故意在她的小耳边吹着气,提出了个更令她脸红心跳的要求来。苏姬鬼使神差般紧闭双眼,从嘴角边挤出一声细微的应允之声,朝着桌案趴了上去,而那紧闭的修长双腿却乖乖的张了开来,露出了之间的绝美风景。六郎赶紧托住玉臀,开始用实际行动来让她快乐起来。

“侯爷,你的子果然不错啊!”

程世杰铁青着脸,开始拼命摧残身下的落云。

在六郎生猛的攻击下,苏姬只觉身体里的快感浪潮汹涌澎湃,从胸口、从下体,一波一波的扩散到四肢骸。她浑身火热难当,胸前涨的满满的,好像要冲破肌肤一般直直立着。六郎给予她快乐和刺激,填满了她空虚难耐的感觉,她轻皱柳眉,嘴里无意识的发急促的喘息。

六郎就这样玩弄着程世杰的女人,一边与他胡聊八砍,程世杰全无心思,只顾在落云身上泄欲,六郎知道,那是他在压抑自己,他在躲避六郎带给他的巨大羞辱,但是为了求今后能够与六郎作,程世杰必须要忍气吞声。

六郎看着身下的苏姬激情四溢,自己也激动起来,逗弄她的动作也变得疯狂而杂乱无章了起来。终于迎来了那巅峰时刻,可是六郎想到自己的精华中含有巨大的能量,就这样丢给程世杰的女人,有点儿可惜了,于是在关键时刻,将精华丢在了苏姬柔软的美臀上。

完事之后,六郎提上裤子,又与程世杰推杯换盏,程世杰便对六郎展开心理攻势,无非是要六郎于自己伙的事情,六郎口上不住的答应着,心里面却是打着另一个算盘。

六郎又陪着程世杰喝了一气,二人都有了几分醉意,程世杰遣散歌女,拉着六郎到外边看戏,侯府前院和后院各安排了两台大戏,侯府外面还有一台,是给老姓看的,从今天开始,连唱七天,可谓规模空前。

六郎对这些不敢兴趣,耐着性子陪程世杰看了一会儿,道:“侯爷,小侄感觉有点喝多了,我想随意走走,你不介意吧?”

程世杰是个戏迷,正看到兴头上,就对六郎说:“贤侄随意。”

六郎又拱手说:“侯爷,小侄溜达一会儿,就驿馆休息去了,明天我再过来给你请安。”

程世杰点头同意,六郎便离开戏台,心道:“正好趁着老家伙不注意,我在他家中随便一,看看有没有搬到他的证据,另外,紫若儿还交代过自己,顺道打听一下红花亭聚义被程世杰抓到的那些义士有没有下落。”

六郎哼着小曲,在程世杰附中开始转悠起来,凡是觉得可疑的房间他都要上前瞧上几眼,因为侯府大多侍卫都知道六郎的身份,所以也不敢阻拦。六郎一路溜达,慢慢的就来到后边院子,心道:“妈的,程世杰的贼窝想不到这样阔气,光院子最少也有十几层,都把六爷我转迷糊了。”

六郎又往前走,却被一排侯府亲兵拦住,兵长上前道:“钦差大人,这儿是侯爷的私人禁地,还请钦差大人止步。”六郎点点头,道:“好说,好说!”于是一边往走,一边打量那个院子,直到退到正面的甬路上,六郎正要拐去,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千龙,都这么晚了,我要去休息了。”

六郎听那声音如同天阙之音,入耳清凉而又亲切,其间还略带了些许熟悉,连忙顺着声音找过去,拐过一片清水池塘,前面一座院落精致典雅,门口站着两个人,男的正面朝着自己,正是程世杰的长子程千龙。那说话的女子身子被程千龙挡住了,六郎无法一睹风貌。

就听程千龙道:“雪雁,父亲吩咐过了,这两天,你哪儿都不去了,要好好地待在家里,再过两天就是咱们大婚的日子,父亲说,不希望你再出什么事。”

女子道:“我知道了,我这不一直好好的住在这儿吗,千龙,我对你可是真心的!你父亲不信任我,难道你也不信任我吗?”

六郎听程千龙唤那女子雪雁,心中一怔,刚好程千龙一侧身,那女子的半张娇嫩的脸颊露了出来,六郎惊得差点叫出声来,“这不是自己的燕子吗?”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5章怎么全是乌龟就见程千龙抓住苗雪雁的双手,道:“雪雁,我怎么会不信任你呢?为了你,我可是和所有的女人断绝了关系,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我的心里现在只有你。”

苗雪雁微微一笑,道:“千龙,度◢3我知道,时候不早了,你也去休息吧。”

程千龙又道:“我还不困,不如我陪你去看戏吧。”

苗雪雁宛然一笑,道:“千龙,可是我累了。”

程千龙恩了一声,又道:“雪雁,让我进屋陪你坐一会儿吧,我很想和你单独在一起。”

苗雪雁娇笑道:“千龙,你又来了!我不是说过,等我们成了亲,我再给你吗。”

程千龙摸摸脑袋,道:“雪雁,你真是太美了,每次看到你,我就激动不已,我……”说着,就要将苗雪雁抱住,苗雪雁却生气的道:“千龙,你怎么这样不尊重我呢?我是天山子,天山御剑要有自己的尊严,你要是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六郎终于看明白了,心中好笑:“想不到,燕子居然是程千龙的未婚妻,嘿嘿!这傻小子,估计至今还没有占到过燕子的半点儿便宜,却不知道,燕子的处女之身,已经让六爷受用过了,嘻嘻!想不到程家父子这么没用,还他妈的名震山西,狗屎去吧!一家父子三个,全都是绿头乌龟。”一想到从潘凤,到苗雪雁,再到今天的苏姬,自己已经给程家父子戴了一遍绿帽子。这一家子居然还把自己静若上宾,六郎真想哈哈大笑两声。

不过,燕子这样心智高洁的天山女侠,怎么会成了程千龙这个小乌龟的未婚妻了呢?看他俩的神情举止,燕子好像并不喜欢这个小乌龟,看来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行,我得把这件事弄明白。

程千龙终究没有得逞,只好怏怏不悦的离去,六郎见苗雪雁转身到院子里去了,见四下里无人注意,就悄悄的走过来,一闪身,也来到这座清幽别致的小院中。

屋中有灯光,六郎将身子隐在窗前的石榴树下,侧耳倾听,屋子里面沉寂了一刻,突然有人说话:“师姐,程千龙走了吗?”

苗雪雁道:“走了,你出来吧。”

六郎心道:“原来她屋子里藏着人,怪不得不敢让程千龙进去,听声音是个女的,会是谁呢?”

这是窗棂上映出两个女人的身影,苗雪雁小声道:“玉鸾,侯府这么危险,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让你等消息吗。”

“师姐,我是必须要来的,你不知道,就在今天早上,黄四爷出事了!”

苗雪雁吃了一惊,问道:“怎么事?”

“师姐,黄四爷……被人杀害了,他临死的时候,对我说,三会里面出了奸细,咱们的行动马上就要进行了,这时候,应该怎么办?我是一点意也没有啊!”

苗雪雁沉寂了一会儿,道:“三会,想不到也会出现奸细?真是不敢想象,怪不得前些日子,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头,风堂和马堂也表示了同感,我们一开始,就不应让盐帮汇进来。现在说什么也晚了,玉鸾,你来这儿,是谁让你来的?”

“是马堂,他让我告诉一下在侯府的内应,要戒备小心。”

苗雪雁皱起眉头,自言自语道:“不对啊!我在侯府的事情,是没有人知道,马堂这么说,什么意思?”

“师姐,我也觉得奇怪,|地不过我觉得马堂还是比较可靠的,而最危险的应该是霹雳堂,还有!上菱戏班的事情,你准备的怎样了……”

苗雪雁顿时感到事情的复杂性,说道:“玉鸾,我们不能再相信三会了,红花亭的教训,足以让我们清楚地知道一个道理,要想刺杀程世杰,人越多了越不可靠。”

六郎听到这里,心中大喜,“原来,我的燕子混到这儿来,目的是要刺杀程世杰,嘻嘻!那你老公我非得祝你一臂之力不可。”

苗雪雁接着说:“玉鸾,我要你现在马上去悦来客栈,通知诸位师兄,我想把次的时间提前到大婚的那天晚上。”

“师姐,这能行吗?”

“就这样了,也只能这样,我们必须撇开三会,单独行动,另外!我想办法通知上菱戏班的兄们,就咱们这些人,再不添加任何人。”

玉鸾点头道:“好,那我就客栈了。”

苗雪雁将她送出来,六郎连忙将身子藏起来,苗雪雁又道:“玉鸾,你出去的时候,依然按照我教你的法子,若是有人看见,你就说你是程千龙的相好,这后花园的家兵,都知道程千龙风流成性,经常带女人府。还有,刺杀计划除了时间提前一天外,其他的还是按原计划行事。”

玉鸾说道:“我记下了!”然后就小心翼翼的走了。“苗雪雁望着师妹走远,轻叹一口气,走屋中,刚关好房门,却被一个人拦腰抱住,苗雪雁惊得一身冷汗,险些就要叫出声来,六郎低声道:“燕子,不要怕,是我。”

苗雪雁定睛看清是六郎,先是长出了一口气,又马上警觉起来,质问道:“你,你什么时候跑到我屋里来的?”

六郎搂着她如软的腰肢不松手,小声道:“刚才,你送你你师妹出去的时候,我就进来了。”

苗雪雁更加惊讶道:“你偷偷听了我们说话?”

六郎依然没有松手,道:“不是偷听,是不经意听到。”

苗雪雁又问:“你到这儿来干什么?你不是在前面陪着程世杰吗?”

六郎嘿嘿笑道:“你公爹……”

苗雪雁怒道:“你不要胡说八道,他是大奸贼,不是我公爹!”

六郎却道:“既然不是,你干吗要与小乌龟程千龙做老婆?”

“我……”苗雪雁一阵脸红,刚要解释,又想到六郎已经偷听到自己和是没的对话,气道:“你明明知道,人家是故意骗他的,还故意戏耍我?”

六郎笑道:“乖老婆,我不也是刚刚知道嘛。”说着,就将苗雪雁拦腰抱起,来到内室床边,轻轻放下来,将自己的身子轻轻压下来,感受着她坚挺的胸前,道:“既然要杀程世杰,也没有必要牺牲色相啊?你这样,万一让小乌龟占到了便宜,岂不是给我戴了绿帽子?”

苗雪雁挣扎道:“你先放开我。”</front>

【春光灿烂杨家将】(151-160)

作者:天下第一妖字数:332第二卷大闹山西第5章燕子再续衷情六郎放开她起来,却依然拽着一只玉手,道:“亲亲,燕子,这几天,可想死我了。早知道你要杀程世杰该多好,就不用这样辛苦了。”

苗雪雁听不懂六郎的话,六郎又道:“我和你一样,到山西来,就是专门来杀程世杰的。”

苗雪雁问:“你为什么要杀他?”

六郎也问:“你又为什么杀他?”

苗雪雁叹口气道:“我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我父亲原是北汉兵部尚书苗东普,在守卫太原的时候,被程世杰陷害,夺取兵权。向大宋献出了太原,为了斩草除根,防止我苗家报复,他残忍的杀害了我的全家,我的母亲,两个哥哥、嫂嫂,一家四十余口,那时候,我因为在天山学艺,幸免于难。”

苗雪雁说至此,眼泪已经哗哗流下来,六郎便将她搂入怀中,道:“雪雁,这个血海深仇,我一定替你做。”

苗雪雁摇摇头道:“程世杰不仅武功高强,而且诡计多端,我根本就没有把握杀他,但是就是拼着一死,也要闹他个鸡犬不宁,至少,我要将她的儿子杀死。”

六郎笑道:“这个意好,不过!这有了我帮助,你就可以不必依靠三会了。”

苗雪雁苦笑道:“你身边只有几兵马,如何杀得了他?”

六郎道:“你不要小看我哦,实话告诉你,程世杰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你老公我一个人,上次在红花亭,我一记天马流星拳,打得他半天起不来,从他手中救下你们北汉的小公紫若儿,这件事,你莫非不知道?”

苗雪雁惊讶道:“那个无名小厮就是你?”

六郎道:“除了我,还有谁能够有这样的胆色和这样的功夫?”

苗雪雁惊喜道:“那么紫若儿小公现在在哪儿?”

六郎道:“她就在我身边,化装成了侍卫,混在队伍中,我们来山西就是找程世杰仇的。”

苗雪雁道:“你真的肯帮我?”

六郎在她樱唇上偷偷吻了一下,不等苗雪雁娇羞之意显露出来,道:“傻话,你老公不帮你帮谁?”苗雪雁娇羞的说:“你不要这样吗。”六郎又紧紧搂着她火烫的身躯,道:“燕子,能不能将你的计划说出来给我听听,然后咱们伙干?”

苗雪雁轻轻点头,说:“为了帮我报仇,我的同门师兄来了好几个,现在都住在悦来客栈,还有我在三台关约来的上菱戏班,都是可以信赖的,只是三会现在出了叛徒……”

六郎问:“三会是怎么事?”

苗雪雁道:“三会是霹雳堂,万马堂和盐帮三个帮会的称,他们打着干掉程世杰的口号,四下里联络有志之士,现在看来,我怀疑这是一个圈套。”

六郎道:“你怀疑的有道理,你们原计划怎样动手?”

苗雪雁道:“原计划是大婚的第二天早上,进行大规模的刺杀,细节都已经商议好了,三会的三位当家都赞成。”

六郎又问:“他们知不知道你是内应?”

苗雪雁道:“我没有告诉他们,和程千龙的事情,就只有我师妹知道。”

六郎道:“这就好,现在时间还来得及,我去之后,会将这件事情认真的考虑一下,然后载拿出一套完整的计划来,另外!现在解塘关、三台关、巴郡三关已经在我的掌控之下了。”

“真的?”苗雪雁有些惊喜往外。

六郎又在她灿烂如花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道:“乖老婆,当然是真的了,另外,你交代我救你表妹,我不但将她救下了,还帮她杀了陈延寿,另外,我还帮她找了一个婆家。”

苗雪雁听的稀里糊涂,道:“什么啊?表妹没事就好,找什么婆家?”

六郎嘿嘿笑道:“就是,我把她嫁人了。”

苗雪雁惊讶道:“你,你凭什么把她嫁人?嫁给谁了?”

六郎道:“结果你的小表妹不同意嫁给别人,我估计他是看上我了。”

苗雪雁哭笑不得:“就你?看你这一副小色狼样,我表妹能看上你吗?”

六郎道:“那你是不知道,为了杀陈延寿,我还差点丢了性命,你表妹感激之下,就有意相许,可是因为自己身边没有亲属给自己做,就等着你这姐姐点头呢,再说!你这种高高在上的天山侠女都能看上我,绿华又怎么看不上?”说着,又朝苗雪雁亲了过来,苗雪雁怒道:“净胡说,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我跟了你是没办法。”

六郎嬉皮笑脸的看着她,“亲亲,难道你真的没有喜欢我?”见她不开口,六郎也就装糊涂,以色眯眯的眼神左右上下不住打量苗雪雁,而随着略显紊乱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的酥胸,更是他注目的焦点。

苗雪雁平日里冷静冰清,在六郎的这种放肆的目光下也让她有些受不了,正想忍不住开口斥责,但她却意外的看到了六郎的那一对有神的眸子中并没有带半点的情欲,而是以纯粹欣赏的眼光在注视着她。苗雪雁无端的心中一跳,旋又心生凛意,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有了有些抵挡不了六郎的男性魅力。

她芳心一震,明白到自己先前的猜想果然不错,看来自己真的有些爱上他了,尽管这种爱有一多半是因为先失身于他的原因。没等她继续细想,六郎并不解开她的衣杉,而是顺着缝隙,缓缓的在向里面探进来。苗雪雁大骇,想要组织,却被六郎死死抱着,苦於无法行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六郎的魔手滑入了她的衣杉内,滑入了她的最里面的内衣里。大手毫无遮掩的摸上了她的肌肤,那种奇怪的感觉,让她浑身颤抖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

“乖老婆,我帮你救了你小表妹,你应该感谢我啊!”

“那我谢谢你好了!”

“光嘴上说不行的!”六郎嘿嘿笑着……六郎并不急於立刻抚摸她的身体,伸出一只手,先是轻轻的抚摩她柔顺的秀发,接着再向下运动,从她的俏脸到玉颈,做着适度而轻柔的抚摩。雪青檀在心中叫着,要极力的做到对他的触摸没有感觉,因为香榭天檀讲究的是时刻冷若冰清,不能有七情六欲的出现。虽然她极力克制,奈何靖雨仇的手法高妙,并没有先直接攻击她的敏感地带,而是一步步的以不紧要的地方开始动作,让她慢慢的适应过来。

苗雪雁虽然功力较为高深,而且天山派修炼的禅心也是近乎於通明,但那毕竟压抑不了身体内最原始的反应,随着六郎并不香艳却很温柔的在她脸上、手臂上的抚摩,一抹淡淡的晕红,本能出现在脸上的羞红色。

那种属於仙子般的美丽羞色使六郎的心神猛荡起来。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52章这种感觉爽不爽六郎一边在缓缓的抚弄着她,一边在观察着她的反应,直到她对这种程度的抚摸已经平静了下来,才开始了下一步的行动。伸入她内衣中的手正好按在她的香肩上,略微的旁移,便顺着那到柔美的曲线,触及到了苗雪雁那处神圣的地方。

那是一种与众不同的触感,极其富有弹性的软肉,随着他的大手的逐步爬升而颤抖着……六郎的魔手继续向峰顶攀登,在经历了一大片腻滑得可以挤出水来的肌肤后,魔手终於摸到了一团硬硬的东西,而且正在迅速的涨大中,苗雪雁对於他的调情手段并不是无动於衷。

六郎这一番挑逗戏弄她可是清楚的很。上半身的所有隐秘所在,已经被六郎逐分逐分的、每寸每寸的把玩了不止一遍,尤其是那对弹性极佳的美乳,则更是他所喜爱的部位,那双可恶的魔手,从酥胸处到奶头处,是彻彻底底的丈量了一遍,而那些让高挺的美乳变幻着各种形状,用力挤捏的动作更是让她羞赧不已,要不是这一切都是魔手在衣杉底下进行的,并没有放到光天化日之下,否则的话苗雪雁可能会羞死。而下面是目前她的玉体上剩下的唯一一处还保有隐秘的地方了,在六郎霸道的攻势下,苗雪雁再也无法做出坚强的姿态了,美目中已经流露出了些许的哀求之意。

“不行啊!这是程世杰侯府。”

“管他什么侯府还是马府呢,就是老虎府,六爷现在要了你!”

六郎心中充满了得意之情,这样一个高雅冷傲的美女终於表示出了屈服之意,虽然只是表露出了那么一丁点,但却已经是足以令他满意了。不过这样还不够,对待雪青檀这样性格的女子,必然是先要将她执着的信念摧毁,然后再以怀柔抚慰,才可以成功的把她收服。六郎大手从乳峰上滑下,开始向小腹进发,他口中还说道:“乖乖,还记得当那天吗,你老公只顾着救你,还没来得及与你温存,就给你了。”

苗雪雁露出羞涩的表情,道:“不要提嘛,那天分明就是你趁人之危。”六郎的手指也终於触及了她玉体最神秘美丽的所在。那处部位是极为美好的,这点无容置疑,摸上去滑腻腻,软绵绵的触感分外的好,守身如玉、冰清玉洁天山女侠,眼中泛起一丝柔情,轻轻抓住六郎的手,道:“六郎,你真的喜欢我吗?”

六郎道:“当然了,日月青天可鉴我心!”说完,就退掉了苗雪雁身上的衣衫。

之后,兴奋地掏出自己的英雄送了进去。

苗雪雁只觉得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弥漫遍全身,无边的情欲快感一波波的刺激着她的感觉,终於在极乐的高潮中迷失了自我,被那种舒爽的感觉直送了快乐的最顶端昏厥。

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苗雪雁悠悠醒转,发现自己正躺在六郎怀抱中,二人裸呈相见,不由得心中一阵娇羞,脸上顿时出现两朵红霞。六郎拥住她道:“燕子,你老公我冒着危险来这里传输给你功力,你可要珍惜啊?”

苗雪雁含羞点着头,仔细味着,那源源不断的阴柔真气竟开始缓缓转动起来,丹田中火烧火燎又如笼蒸水煮一般灼热。进入自己身内的真气越转越快,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冲爆一般,她连忙使用天山玉禅心,慢慢的化解吸收。

六郎看着她丰神绝美的姿态,忍不住凑上来亲了一口,道:“马上就要刺杀程世杰了,前些日子,你又受了伤,要不再来一次?”

苗雪雁忙到:“不要嘛,六郎,时间不早了,我怕你走的太晚了,会引起程世杰的怀疑,他的那些手下都精明得很,尤其那个闻天师,他已经对我表示怀疑了。”

六郎点点头,起身穿了衣服,道:“燕子,那我先去了,咱们随时保持联系,我去之后,会尽快的想一个周全的刺杀计划,你等着我哦。”

苗雪雁点着头,六郎又在她酥胸之上亲了一口,道:“还有,小乌龟若是来占你便宜,你可不要手软啊,不要让我戴上绿帽子。”

苗雪雁格格笑道:“我现在名分上是小乌龟的未婚妻,我看分明是你给他戴了绿帽子差不多。”

六郎呵呵笑着,心道:“我就喜欢给别人戴绿帽子,今天已经给程世杰和程千龙每人戴了一顶,去再给程千虎戴一顶,今天就算圆满了,六爷也不枉白费一身力气。”于是又捧起苗雪雁娇嫩的酥胸吃了一气,这才悄悄地溜出来,见没人注意到自己,于是迈着四方步,哼着小曲,朝前面走去。

程世杰还在兴致勃勃的听戏,六郎也没向他告辞,直接走出侯府,侯府管家早已经给他备好了轿子,将六郎送到驿馆。这时候,还未到三更天,慕容雪航她们还都没有睡,六郎便将四个老婆召集在一起,商议起对策来。

六郎将苗雪雁的情况对大家简单的讲了一遍,但隐瞒了自己与苗雪雁的香艳情节,紫若儿听说苗雪雁是苗东普的女儿,惊喜道:“苗大人居然还有后人活着,真是苍天睁眼啊!”

慕容雪航问六郎打算怎么办,六郎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下,最后说:“我的考虑还不成熟,先暂时这样制定个计划,随时准备调整,时候不早了,大家都房间睡觉吧,我今天陪程世杰喝了一下午的酒,也有些累了。”

慕容雪航和紫若儿告辞,白雪妃问道:“六郎,要不要姐姐留下来陪你?”

六郎笑道:“不要,你姐姐要的太多,还是雪妃你来陪我吧。”

白云妃气道:“六郎,你真是坏死了,人家什么时候要的多了?”

白雪妃笑道:“姐,咱们走,今天晚上都不要陪他,冷他一下,看他还嘲笑我们不?”姐妹二人说笑着离开,六郎暗自窃喜,心中惦记着给程千虎戴绿帽子,于是等白云妃和白雪妃走远后,悄悄来到潘凤住处。

值班的小宫女见六郎来了,上前施礼道:“大人,公已经就寝了。”

六郎冲她一摆手,道:“我找公有重要事情,你不用在这儿值班了。”小宫女很聪明,早就看出来六郎与公关系暧昧,但是她才不敢乱嚼舌头呢,见六郎让她走,就乖乖的离开了。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53章玩的就是默契六郎抹黑来到潘凤屋子中,潘凤穿着薄如蝉翼的睡衣,躺在香榻之上,六郎眼中放光的盯着潘凤洁白娇嫩的肌肤上又挺又圆的诱人双峰,无比骄傲的挺立着,随着潘凤那轻微的呼吸,微微的跃动着。六郎上前一把握住。

潘凤随之醒来,差点叫出声来,被六郎捂住嘴巴,二人心领神会的脱光衣服搂在一起。六郎道:“凤姐,今天程世杰家的那小乌龟惹你生气了?”

潘凤没好气的说:“我一看见他就够了,看见他欺负我,你也不管。”

六郎嘿嘿笑道:“咱们要顾全大局嘛,不过,今天你走了之后,他们父子可是没少说你父亲的坏话,真是该死。”

潘凤气急败坏,道:“这些王八蛋,气死我了,六郎你要为我报仇啊!”

六郎道:“报仇?好啊,我们现在就让程千虎做乌龟好不好?”

潘凤也是冰雪聪明,答道:“好啊!”说着,伸出一只手,朝六郎的武器摸去。

六郎低下头,芳香而腻滑的胴体把六郎看得心神摇曳,他俯下脸去,把整个头埋入了那深深的乳沟,入鼻是浓烈的乳香,夹杂着沐浴后淡淡的清香。潘凤感到六郎火热的嘴唇印到自己娇嫩的胸脯上,发出激情的娇吟,她痴迷地抱住六郎的头,让他尽情地吻着自己也为之骄傲的饱满酥胸。

六郎只觉身体里的快感浪潮汹涌澎湃,必须要速战速决了,潘凤也是从胸口一波一波扩散到四肢骸,浑身火热难当,她的心里一股空虚难耐的感觉,六郎的吻她的力道越来越重,光用嘴唇和舌头似乎已经不够,他开始用牙齿轻吻那高耸的峰峦,潘凤轻皱柳眉,嘴里无意识的发出“嗯、嗯”的喘息,高声叫着:“程千虎,让你做乌龟!做死你!”

六郎见她涨红的玉容上倍添了几分丹蔻的韵色,娇躯也大幅度短促地起伏着,就对潘凤道:“你现在是小乌龟的媳妇。”

潘凤娇声道:“是啊!我是小乌龟的亲媳妇,你来啊,给他戴绿帽子啊!”

六郎就扑上来,将潘凤弄得像一只乌龟一样趴在床上,六郎伏在潘凤的背上,静静的享受着运动的美感,直到快感稍退,这才开始缓缓的动了起来,拨开潘凤的如云秀发,在潘凤柔美的粉颈及丝绸般的玉背上轻吻慢舐,两手伸到前面不住的搓捻,“凤姐,程千虎这小子,真有福气啊,能娶上你这样漂亮的媳妇。”

潘凤知道六郎在说戏,于是风骚地说道:“是啊,他不但有福气,还喜欢做乌龟。”

六郎笑道:“那咱们就干死那小乌龟。”说着,就用力来了两下。

潘凤叫道:“六郎,不行啊!这样会把小乌龟的媳妇干死的,和小乌龟还没有拜堂呢,你至少也要等到和小乌龟拜堂之后,在干死啊。”

六郎被潘凤一句话开了窍,心中升起一个邪恶的计划,于是问道:“凤姐,拜堂的那天晚上,咱们一起捉弄小乌龟好不好?”

潘凤道:“好啊!只要能让小乌龟带上绿帽子,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六郎开始逐渐的加快了速度……潘凤忽地尖叫了一声,玉臀开始不住的摆动着。六郎看到她这副模样,全身汗毛直竖,不禁起了一阵抖颤。随后,六郎搂住潘凤,道:“凤姐,你真是演戏的天才。”

潘凤娇羞道:“这样,人家也很兴奋啊!”

六郎又道:“等到小乌龟大婚的那天,咱们好好陪他玩一把,看能不能吧小乌龟气死。”

第二天,程世杰又请六郎过府赴宴,六郎如时赴约,二人在酒宴之上无话不说,天南海北乱侃一气,程世杰无非还是想拉六郎入伙,六郎投其所好,尽可能的博取程世杰的信任。喝道高兴之处,自然还要让那一帮女子歌舞助兴。六郎也看出来了,这些女子明着是程世杰的子,实则都是他的情人。六郎心道:“程世杰果然是对自己自己下了功夫,为了骗取自己悬空岛的宝藏,将自己所有的老婆都拿出来供自己玩弄,拿自己还客气什么?”

六郎先把身材和相貌最惹火的苏姬抱过来,然后又连续挑了两名女子,与这三个人温存起来,三个曼妙的女郎眨眼功夫就被六郎卸光了衣服,六郎也不看程世杰脸色愿不愿意,当着他的面,就和这三个女子欢好起来,首先是苏姬,苏姬今天比昨天要热情得多,或许她已经习惯了这种方式,连程世杰都不在乎自己的清白,自己又何必为他守着贞洁呢?于是在六郎身下淫声浪语,娇赈不已。

六郎在苏姬身上过足了瘾,又将两外两位美女逐个收拾了一遍,依旧是一柱擎天,精力充沛。见程世杰正在与四个女子同时作乐,六郎欲火大增,便将剩下的五个美女全抱过来,让她们全部脱光衣服,翘起雪白的小PP,六郎深呼吸,一鼓作气,将这五位美女逐个来了一遍,之后,又将苏姬抱到怀中,经过一阵狂轰乱炸之后放出精华。

六郎倒在美人堆里,道:“侯爷,今天我终于享受到了人间的极乐,小侄真是羡慕死你了,每天都有这么一堆如玉的美人相陪伴,我什么时候才能过上这种生活啊?”

程世杰也已经收兵罢战,搂着两个雪白丰腴的胴体道:“贤侄,看你说的,你要是喜欢,我就讲这些女子统统送给你,你比我有本钱啊!老夫已经年过四十,精力不够了。”

六郎笑道:“侯爷,我现在只不过还是一个小小的中郎将,那里比的上侯爷的英明神武?我只怕这些姐姐们不喜欢我”

程世杰却道:“贤侄此言差矣,俗话说,英雄出少年!你现在小小年纪,就已经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还怕日后没有出头之日?只怕你看不上我这些子呢。”

说罢哈哈一阵大笑。那些女子更是对着六郎卖弄风骚,尤其是没有和六郎好过的那几个,全都跑过来,格格丫丫的笑着,或用手,或用口,与六郎的英雄亲热着,六郎性质又起,又将这几个小妞逐个来了一遍。

之后,二人由推杯换盏,就当前形势,高谈阔论,程世杰又抛砖引玉的将六郎往自己这边带,六郎却是不冷不热的与他周旋,眼看着外边天色将黑,一下午时间就如此打发过去了。程世杰又约六郎去看戏,六郎推说自己酒喝得太多,要在这里先休息一下。程世杰道:“贤侄,那我就不配你了,实话告诉你,我对戏,比对女人还有兴趣,守着这么多大戏不看,还真受不了。”

六郎道:“那后也就请自便,我不用你来陪,在你这儿休息一下,我就驿馆睡觉去了。”

程世杰道:“贤侄要是不愿走,尽管住在我家中!”之后,他让苏姬留下来陪六郎,自己领着另外十一名女子看戏去了。六郎搂着苏姬雪白嫩滑的胴体,眯着眼睛休息。突然听到苏姬嘤嘤的哭泣之声,睁开眼睛一看,见她满腮都是泪水,问道:“美人,你哭什么啊?”

苏姬擦擦眼泪说:“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我虽然和侯爷相识时间不长,但是我对他可是一片忠心,更是一片痴情。想不到,他对我却是这样的薄情……”

六郎道:“侯爷现在还不是一样喜欢你吗?”

苏姬苦笑道:“大人是个明白人,若是你的女人,当着你的面,被别的男人多次玩弄之后,你还会喜欢她吗?”

“这……”六郎无言以对。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54章美男计苏姬又道:“以前我一直以为,侯爷对我千般恩爱都是出自肺腑,我并不奢望做什么侯妃皇妃,只想与他长相厮守。可是现在我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幼稚,他竟然将我像一件物品一样,随便送给别人,在他的心中只有他的宏图霸业。”

六郎明白了她的意思,但是又生怕她是故意这样说,是程世杰教她这样说来试探自己,于是劝慰道:“美人,男人考虑问题的角度和你们女人不一样,尤其是后也那样有着远大抱负的男子,世事要以大局为重,他这样做,有他的苦衷,我看他还是十分在意你的。”

苏姬却道:“他以前是很在意我,可以后不会了,男人的心,我现在太了解了。”苏姬自斟自饮了一杯,冲六郎笑着说:“今朝有酒今朝醉,我陪大人喝一杯。”

六郎一笑,端过那杯酒,一口喝下去,然后将苏姬重新抱入怀中,开始亲吻她,“苏姬!”

六郎捧起苏姬泪痕未干的嫩脸,怜惜的道:“让你受委屈了!”

也许是感受到了他温柔的话语,苏姬忽地眼圈一红,竟然忽地扑到六郎怀中哭了起来,弄得六郎闹了个手忙脚乱,连连安慰。心中却道:“这个女人的感情与程世杰似乎出现了动摇,我正好利用她一下,看看能不能问出一些我想知道的事情。”

女人心、海底针,苏姬很清楚自己现在的情景,她知道以后再难以取得程世杰的青睐,他甚至有些痛恨起程世杰来,很他一点也不爱惜自己与他这几年来的感情,于是满怀抱负的对六郎使个眼色。六郎心领神会立刻行动,魔手抚摩那已经被欲火燃烧的通红的玉体。

苏姬身子猛的一颤,显然是被他摸到了要害部位。忙不迭的推开他,那涨红的俏脸上依旧挂着泪珠,但却是一脸的娇瞠,“你这个坏……坏蛋,人家都那样了,你还这……样……”六郎满脸邪笑道:“怎样?是不是我的力道还不够?刚才那么多美女都要来,我没有好好照顾你,现在补上啊!”

说着两手互搓、凭空做出又抓又捏的动作,好像在大肆的揉动那娇挺,酥滑的玉乳。苏姬心中羞喜,偷偷地仔细看着六郎。六郎笑着拍了她的美臀一下,“苏姬,你看我干吗?是不是背着侯爷喜欢上我了?”

苏姬娇颜一阵红晕,道:“看不看上不都一样吗?反正是后也让我侍候你。”

六郎问道:“那你就那么听他的话?你就没有为自己想过吗?”

苏姬愣了一下,苦笑着摇头,道:“我的一生,已经注定在他身上,就算我今天和你好了,日后我还是他的人,我十分了解他,他虽然允许我在这方面背叛他,但是绝不容许我在政治立场上背叛他,一旦那样的话,他会杀了我的,绝不会手软。”

见她语气如此坚定,可见她对程世杰的并行已经是了如指掌。

六郎道:“苏姬,我很同情你!”

苏姬又笑了一下,只是笑容十分凄凉,“只是同情吗?”

六郎微微迟疑了一下,又看了看苏姬那充满期待的眼神,道:“我还喜欢你,但是!我和你一样,我也怕,怕侯爷不会真心的将你完全送给我。”

苏姬欣慰的道:“若是我执意要跟你呢?”

六郎用力抱住她的腰,同时在她樱唇上吻了一下,道:“那我就要了你。”

苏姬应着六郎的吻,她有些激动,她总觉得自己已经是一个不再值得男人去爱的女人,程世杰这一次对她的打击太大了,尽管她也知道六郎未必看得上自己,但是,此时此刻,六郎这一句话,照实让她感动不已。

她的热情一下子全部释放了出来。

“那就到我房间去要我好了!”苏姬眼睛中含满了柔情,脸上同时飞起红晕,配上品莹的肤色,更是显得娇艳欲滴,看得六郎色心大动,颇想就地与这个娇艳的美人大干一番,不过此时她都已经提出了要求,六郎也只好压下蠢蠢欲动的色心。二人简单的收拾起衣服,苏姬领着六郎,直奔自己的居室,因为已经获得了侯爷特许,所以苏姬也不用考虑有人撞见自己与六郎的私情。

六郎更是心花怒放,想不到在程世杰家中搞他的女人,将如此明目张胆,路上那些侯府的侍卫都耷拉着脑袋视若不见,六郎跟着苏姬来到侯府后院一个隐秘的庭院,隔着一座池塘和一座假山,六郎依稀记得,对面那排柳树后面,就是昨天自己看到苗雪雁的地方,我靠!想不到程世杰的后花园,居然成了自己的后宫。

幽静的密室,六郎对着苏姬,满怀深情地望着她。

苏姬将软玉温香的身子扑到了六郎的怀中,双手揽住六郎的脖颈,一双美目中泛起了点点闪亮,她凝视着六郎一会儿,半句话也未说,只是轻轻的送上了香吻。

六郎知道她的心思,急需要自己来安慰,现在重要的是占有她的心,远比占有她的肉体更为重要。以她那种外和内刚,平和温柔的性格来说,必然是非常的不舍得自己也像程世杰那样抛弃她。不愿再违逆她的心意,而且美人献上的香吻,不享用的就是傻子哩。六郎双手顺势搂住苏姬的细细纤腰,专心致志的沉醉于这一吻中。

比起之前两人数次亲热的情形,这次苏姬十分动,也极具激情,她张开小嘴,滑腻腻的香舌送人了六郎的口中,六郎趁机食住大肆的吸吮,而她则是拚命的迎著。她口舌之技依然不是很娴熟,她只知道双臂紧收,紧紧的搂住六郎,让他在自己的小嘴里抽取更多的香津。

足足过了一段颇长的时间,直到苏姬几乎要呼不出气来,两人才终于分开了唇舌。

苏姬冲六郎微微点头,默许了六郎可以立即尽情的享受她的身体。

“苏姬,我现在开始喜欢你了。”六郎在她耳边说着,手上也开始了不安分的举动。

“进来吧!”

苏姬抱着六郎,神色中泛起一片化不开春情,“只要你不嫌弃我就好……”

“不嫌弃就好?”六郎反问道:“我什么时候嫌弃你了?”其实六郎此时并没有什么将她收取的心思,但他知道苏姬毕竟经受到了程世杰的重创后,正需要自己安慰,也就见风使舵,努力讨好着她。

六郎轻轻的把苏姬的臻首抬起,见到她粉脸呈现出不自然的红色,呼吸也是时短时长。略一思忖之下,六郎立即明了,这美丽的侠女分明是对自己动了真情,,自己要是把而是把所有的情意都保留在内心深处,不表露出来,会让她心底深处感到配不上自己儿自卑,所以,六郎人情的吻着苏姬,倾吐着自己最擅长的柔情蜜语。

“现在,你是一个很吸引我的女人。”六郎在她耳边轻轻说着,双手抚弄着她柔软的身体,同时也为自己保留了一定得退路,免得日后她非要嫁给自己。苏姬轻轻的哼了一声,没有答话,却已经沉醉在了六郎温柔的情挑里,她深最3新度2深地感受到了六郎对自己的那份爱怜。

她用力怡抱着六郎的头,手指陷入到了他的发丝间,任凭六郎低头在自己的酥胸上大肆活动着。没有急于脱去她的衣服,六郎用不带色欲的眼光开始扫视她熟悉之极而又有些陌生的身体。

一袭金黄色的曳地望仙裙装束分外的体,不同于那些爱穿雪白衣衫的女子,穿着金黄色衣物的苏姬另有一番青春少女所没有的妩媚光华。

扶住她那微微颤抖的胴体,六郎在她耳边道:“苏姬站好了,我要好好的疼爱你一番。”苏姬娇羞无助的想站直身子,不过在六郎魔手的无处不到的爱抚下,她怎么也直不起柔弱的身体,俏脸上羞色一片,但她心里却是喜得心花朵朵开,因为从六郎那轻柔舒缓的动作中,她可以感觉到那单纯的只是给她快乐,并不只是色欲,更多的还是对自己的爱恋,女人这个时候,最需要就是男人的关爱,而不是性爱。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55章离间计六郎两手从背后按在那高挺的酥胸上,虽然是隔着一层衣衫,但那份肌肤的滑腻感觉却可以透过衣衫,一直传到手掌上。“苏姬,你和侯爷是如何走到一起的?”

六郎抱着苏姬在床边坐下,认真的听着苏姬向自己讲述了与程世杰的整个师徒恋爱史,那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被一个道貌岸然的师父诱奸的过程,六郎暗自为她感到惋惜。失身于程世杰之后,她本想死心塌地的跟着程世杰一辈子,但是六郎的出现,程世杰的麻木不仁,让苏姬那颗原本坚如磐石的少女之心发生了动摇。

六郎觉得眼前美丽的侠女有着说不出的美丽和妩媚,少妇成熟的风情和少女的清纯气息混而为一,混成了一种独特的魁力,而她此时的动作更是诱惑之极,随着衣襟的不断的解开,雪滑白腻的玉颈显露出来,就连那微露的香肩和小半边水蓝色的肚兜,都看得一清二楚。

虽然,六郎对她的胴体已经极为熟悉,可是罗裙半解的这个时候,远比穿着衣服更具诱惑力。还没有看到什么重点的东西,下体就已经被刺激的高挺不已了,六郎连忙收敛心神,帮她解开了上身的衣扣,不但两条白皙的玉臂袒露了出来,那水蓝色的肚兜下的坚挺饱满双乳,也是呼之欲出。

六郎勉强的压住蠢蠢欲动的欲火,现在还不是到欢好的最佳时候,时机不当,感情的融洽效果也就大打折扣。眼见苏姬开始褪去下身的长裙,简简单单的动作中却蕴藏着说不尽的妩媚,引得六郎险些要狂性大发。她轻巧的解开了裙带,缓缓的让长裙顺着修长的玉腿滑落了下来。六郎的目光也恰倒好处的追着长裙下落的方,看着那逐渐露出的腻滑肌肤。

同样是淡蓝色的亵裤首先显露出来,在不等六郎的双眼享受够美景的时候,大段的雪滑玉腿也随之慢慢露出,接下来是纤巧度的小腿和柔滑的足踝。

六郎拥着这具成熟而且性感的身体,道:“苏姬,侯爷要是真的将你送给我,你愿不愿?”

苏姬含羞地按了一下头。

六郎高兴地亲了她一口,道:“我想问问你,你很不恨他?”

苏姬点点头。

六郎又问:“那你还爱不爱他?”

苏姬又点了一下头。

六郎知道她的心里现在还是矛盾的,伸手到她背后,随着一阵细微的声音响起,那件水蓝色肚兜慢慢的从她的身体上飘落了下来,不过期待中的酥胸并没有出现在六郎的面前,因为苏姬的两条玉¨臂紧紧的抱在胸前,恰好挡住了她胸前的美景。

六郎用灼热的目光紧盯着苏姬,苏姬浑身泛起了一层淡淡的晕红,雪腻的玉体上像是涂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妩媚动人至极点,她缓缓的放开了抱在胸前的手臂,露出了高挺的玉乳。

六郎深吸口气,目光下移。如期响应,这次倒没有显得过分的羞涩,而是弯腰抬腿,褪去了下体多余的内裤。一瞬间,一具光华雪白的肉体完全暴露在靖雨仇的限内。

苏姬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不是因为感觉到冷,而是六郎那灼热的目光。尽管她连最私密的地方亦被六郎看过无数遍了,但现在,女人羞涩的天性让她根本就不敢直视六郎的目光。

六郎将她用力搂住,一阵疾风暴雨的狂吻之后,说:“苏姬,我要让你忘了侯爷,他并不是真心的爱你,其实,你已经感觉到了,只是任何一个女子,都会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依赖,现在,你就是这个样子。你并不爱他,而且,他又是这么深的伤害了你,他分明,由始至终都将你看做他的一件衣服一样,你又何必为了这种人,痛苦一生呢?”

苏姬眼睛中先是闪现出一片憧憬,随后又是一种恐惧,那种爱恨交融,左右矛盾的心理变化,被六郎尽收眼中,六郎继续道:“为了你自己,你一定要离开他,你若是愿意,我就和侯爷说,我坚持要你!他不会不同意的。你若是不愿意跟我,尽可以随你所去,去找一个真心实意对你好的人,不做受人利用的傀儡。”

苏姬迷茫的看着六郎,她不明白,六郎为什么要对她讲这些。

六郎接着说:“你不用害怕,我担保你会平安无事。”六郎拿起落在地上的衣服,给苏姬披上,道:“我与你相识暂短,况且,我放荡不羁,不值得你托付终生,但是我衷心的希望你能够找属于你自己的人生,不做一个如同行尸走肉的傀儡。”

苏姬明亮的双眸之中,涌出闪亮的泪水,她激动地紧紧抱住六郎,深深地送上自己最为真挚的热吻,道:“大人,只要你不嫌弃我,就让我追随你吧,苏姬一介江湖女子,不奢求与大人长相厮守,只求能够永远随着你,来报答你对我的这片情谊。”

六郎见她慢慢的被自己蚕食,心中窃喜,于是便将苏姬抱过来抬起她的俏脸,从侧面望去,冶的耳根和玉颈全部都烧成了红色。双手下滑到了她细细的纤腰处,略仿停留之后,又到了翘挺的玉臀上,并且就停在了那里。苏姬欲拒还迎,微微的挺起王臀,以便更加方便他的抚摸。六郎抚摸着她光滑的肉体,一边轻声赞美着,一面道:“我要从程世杰那里,将属于你的东西全部要来。”时机一到,六郎毫不客气,双手托着她的圆臀,胯下笔直的高高竖起,随双手上下的移动,让苏姬柔蜜之处于自己紧紧结在一起。苏姬的秀发猛地向后甩动,显然是这样的姿势和角度令她的身体感到有些难以招架。

缠绵,却是不同于以前,随着这次密谈的成功,六郎成功的捕获了苏姬的芳心,但是,六郎还不敢断定苏姬已经彻底被自己征服,彻底的将程世杰与不顾,自己还要再进一步考验她才行。

离开苏姬,六郎走出这座院子,在外边徘徊了一圈,趁人不注意,又拐到了苗雪雁的院子,要不是苏姬带自己来这儿,六郎自己还真找不来呢。

天交定更,苗雪雁忧心忡忡的坐在灯下,她正在思着自己那些师兄的时候,六郎轻轻叩门,苗雪雁还以为是程千龙又来了,没好气的说:“你怎么又来了?”

六郎小声道:“燕子,是我啊,我找你有正经事。”

听出是六郎的声音,苗雪雁连忙开开门将六郎让进来,然后警惕的望了望院子外面,确认没有异常后,才关好门,然后娇羞的扑到六郎怀中,道:“六郎,你怎么才来啊?”

六郎先在苗雪雁香腮上面亲了一口,道:“亲亲,我不是有事情吗,我现在正在争取程世杰的信任,想办法搞到他叛乱的罪证,到时候,讲这些罪证展现给太原的所有官员,我就不信山西所有的和官员都会与他流同污。”

苗雪雁问:“找到什么了没有?”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56章这是我的花儿六郎道:“暂时还没有,不过我们还有一点儿时间,到时候,实在找不到,咱们就按照原计划行事,我去和大家商议了一下,认为程世杰在太原的实力过于强大,我们尽管也有不少高手,但是一旦动起手来,未必能够沾光,先不说杀得了,杀不了程世杰,咱们能不能平安退出太原还是两可。”

苗雪雁不高兴的说:“你是不是退缩了,害怕了?反正,即使拼了性命,我也要和程世杰狗贼决一死战。”

六郎抱住她颤抖的娇躯,道:“亲亲,你不要生气嘛,我的意思是,刺杀行动肯定是要进行的,但是,真要是拼上这么多人的性命,去做毫无意义的搏杀,我认为是一件蠢事,不管刺杀是否能够成功,我们首先要保证自己的安全。红花亭的教训就摆在眼前,事实说明,逞一时之勇,非但不能达到我们预计的计划,还会遭受沉中的打击。即使这一次不成功,我们保全了实力,日后还会有和程世杰过招的机会,我们这一辈子就和他干上了,他总有松懈的那一天,会被我们抓住机会的。”

苗雪雁点头道:“六郎,你说得对,我听你的,不再感情用事了,不过你可要尽量帮我啊。”

六郎笑道:“那是自然!”

苗雪雁羞答答的倚在六郎怀中,六郎又道:“我想到你说的悦来客栈去见一下你的师兄们,将我的计划将给他们听,然后再全面展开,就怕他们不认识我,不听我的。”

苗雪雁想了想说:“要不我和你去。”

六郎问:“程千龙不是不让你出门吗?”

苗雪雁点头说:“其实是程世杰的意思,我觉得他对我不太相信,在前后门都有耳目注意这我的行踪,就这样出去,还真有些不太安全。”六郎说:“为了安全起见,你还是老老实实待在这儿,这最后的关键时候,千万不要暴露了自己,我还指望你和程世杰家的两个小乌龟,玩一次激情游戏呢。”

苗雪雁问道:“和他们有什么好玩的?我恨不得将他们兄俩一同杀了。”

六郎笑道:“亲亲,怎么一提起那两个小乌龟,你就这样大的火气?是不是他们惹着你了?”

苗雪雁点点头,六郎继续问:“他们是如何惹你了,说来听听,你老公为你做。”

苗雪雁娇羞的道:“那个小小乌龟最可气!”

六郎知道她说的是程千虎,又问:“小小乌龟怎样了。”

苗雪雁涨红着脸道:“他……他偷看人家洗澡。”

六郎一听,气的跳起来,气急败坏的问:“你被他看到了?”

苗雪雁见六郎生气的摸样这样可怕,扑哧笑了出来,道:“看把你急的,还好!没有被他占到便宜嘛。”六郎稍松了一口气,道:“吓死我了,到底是怎么事?”

苗雪雁娇羞的依偎在六郎怀中,讲道:“今天,人家心中烦闷,听着那些戏子们花腔油调的唱来唱去,我就到院子里练了一趟剑,吃完晚饭,好容易才将程千龙那个大色狼打发走,让小丫鬟给我打来洗澡水,本想在清凉的水桶里面好好泡一会儿,消除一下烦闷。不成想程千虎那个小色狼撞进来,他本来是找他哥哥的,结果见我……就色迷迷的来看……”

六郎惊讶道:“被他看见了?”

苗雪雁红着脸说:“他一进来,人家就用双手护住了。”说着做了一个双手抱胸的动作,接着说:“那小小乌龟坏得很,见我光溜溜的躲在木桶里面,成心想偷看人家,就赖着不走,还围着我转,因为人家的衣服放在这间屋里,所以根本没有办法。后来他见我束手无策,还想动手摸我呢……”

不等六郎发慌,苗雪雁急忙说:“好在这时候,小丫鬟赶到了,才给我解了围,要不是怕他看到我的……我真想打他一记耳光。”

六郎又舒了一口气,将苗雪雁紧紧搂住,道:“亲亲,你可让我紧张死了。”

苗雪雁娇声道:“六郎,看来你还是很在意我的啊,可是你总不能眼看着我嫁给程千龙啊,他们两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六郎点头道:“我已经想好对付他们的办法了。”说着,就对着苗雪雁的耳朵说起来,苗雪雁听的双颊绯红,娇羞道:“六郎,你真是坏死了,这样还不把他俩折腾死啊。”突然,她又道:“六郎,你什么时候,和公已经好上了?”

六郎不好意思的道:“我和公是早就认识的,在路上,她不愿意就这样嫁给程千虎,每天都对着我哭,后来我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早点让程千虎做小乌龟算了,于是,在公的强烈要求下……就那样了!不过,我这样做,全是为了报复程世杰的。我对她的感情,可是远远不如对你的深啊。”

苗雪雁柔声道:“是吗,不过我现在还没有想和你以后怎么样。”

六郎诧异道:“不会吧,你都把身子给我了,难道还不想跟我?”

苗雪雁道:“那是我身不由己,反正我对你这样的小色狼不放心,谁知道你今后还要招惹多少女孩子,到时候,又会不会只顾着和别人好儿忘记我呢。”

六郎认真的说:“燕子,你千万不要这样想啊,你这样想,我会很难受的,我对你可是真心实意的好,不信你就看着吧,为帮你报那血海深仇,我就是豁出性命,也要和程世杰老乌龟拼个你死我活。”

苗雪雁连忙掩住六郎的嘴巴,道:“刚才你还劝我不要太感情用事,怎么现在又要拼命了?我不许你这样,你今后还要好好活着对我负责呢。”

六郎高兴地道:“亲亲,我就知道你会这样的。”

苗雪雁推了六郎一把,道:“你坏死了。”

六郎笑道:“燕子,程千龙马上就要做乌龟了,你准备好了吗?”

苗雪雁娇颜微红,轻轻点一下头。

六郎闻着少女身上的扑鼻芬芳,摸到她腰间罗带,十指动作,解了下来,嘴唇沿着衣襟的缝隙口,用牙齿一个个咬开的布制的湘妃纽扣,苗雪雁的肩部柔软而圆实,两条修长的手臂宛如两段玉藕。床榻之上,逐渐裸露的肌肤发出美玉一般的光泽,比丝绸还要光滑。

罗衣之下只穿了一件杏子红的贴身肚兜,下摆露出一截玉润光洁的小腹。平躺之后的酥胸依旧相当丰满,把一只小小的肚兜撑得半天高,柔软的乳峰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摇晃,圆润饱满的曲线一览无遗。

六郎心中赞叹不已,轻轻吻了下去,苗雪雁唔了一声,握住他摸过来拉结子的手掌,睁开一双娇羞美眸,波光粼粼,俏脸红得像出血一般,轻声道:“六郎,抱紧我。”

苗雪雁羞红了双颊,一张吹弹得破的粉脸红扑扑地,肤光润洁,娇艳绝伦,让人生出想上去咬一口的冲动。六郎吻着芬芳的柔颈,手指伸到她的后背,解开肚兜的结子,轻轻拉去,两座含苞欲放的双峰怒耸而出,饱满、柔嫩、丰润,巍然挺立,跌荡起伏。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57章我是你老公苗雪雁一身冰雪似的肌肤皎洁如月,明亮得让人不敢睁眼,她陡然感觉胸口一凉,惊呼一声,下意识地用一双玉臂抱住自己的柔美雪峰,眸子转动,正好与六郎火辣辣的目光相碰,一颗活泼泼的少女芳心登时跳得乱七八糟,红霞扑面,娇羞不禁。

一道光滑莹白的深沟横亘在双峰之间,溪流涓涓,仿佛千年来,那里一直流淌着高峰上融化的雪水。山沟边缘是两只玉钟似的玲珑乳房,拔地而起,高耸入云,直插云霄,山上的积雪万年不化。

一代天山剑侠大都一心练剑,不问世事,想自创一门天下无双的剑法,到了晦明禅师(即《白发魔女传》中的岳鸣何)这一代,“天山剑法”发扬光大。天山北数有晦明禅师的天山剑法,天山南峰有白发魔女的独创剑法,而武当门下的卓一航则在天山一带游侠,他将本门剑法细心磨练,融入心得,剑术也达到了出神入化之境。此时的“天山剑法”应是三家之称。

天山剑法经过晦明禅师等人的改进,更加完善,更加实用,以至轰动整个武林,出现了“七剑下天山”的盛事。“天山七剑”之后,唐晓澜成为天山剑法的传人,而“天山派”也成为领袖天下武林的万人敬仰的武林正宗,天山派的内功心法远胜于各大门派。…真不愧是来自天山的女侠啊!

雪峰之巅,两粒细圆如珠的相思红豆静静而立,如两朵在清晨顶着露水悄然开放的蔷薇,在微风细雨中轻轻摇曳,流光溢彩,如梦如幻。六郎看得血脉贲张,呼吸渐渐粗重,张开嘴巴,将整个美女胸前的娇嫩花苞小心奕奕地含在里面,伸出舌头轻轻舔弄,用口腔中灼热的温度去孵化她,用滑润的唾沫去灌溉她,用密闭的口腔去呵护她,让她洗净尘世的铅华,开放出连天山仙境都为之黯然失色的最娇艳的花朵。

六郎把头埋进酥滑的峰谷,长长地吸一口气,鼻中似乎能闻到一缕淡淡的乳香让人迷醉。他将这缕乳香吸进自己的脏腑,吸进自己的血管,吸进自己的灵魂,让它和自己的每一根神经、每一块血肉联系起来,生生不息,永世不忘。渐闭上眼睛,心跳如鼓,嘴唇贴在最靠近她心脏的地方,吻,再吻,还吻“雪雁,亲亲,你老公真是爱死你了。”

他要把带着自己所有的灼热呼吸喷入她的峰谷,喷入她的心坎,喷入她的魂魄,让自己的气息弥漫到她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潜入她每夜的梦乡,刻入她记忆的最深一层,让她的心跳都和自己的呼吸连在一起,呼吸同步,相思刻骨。就算沧海桑田,就算天翻地覆,也永不忘记,直到天荒地老。

苗雪雁媚眼如丝,春情荡漾,挺起高耸的雪峰迎接他的亲吻、爱抚和镌刻,嫩滑的小手轻轻抚弄六郎的发梢。六郎从山谷中抬起头来,透了口气,道:“燕子,我进去了!”

苗雪雁呜咽一声,满面绯红,也不知是兴奋还是喜悦,身子一阵颤抖,手掌放开男子的分身,两条手臂缠绕上来,抱紧六郎的头颈,似要把自己的身体融化在他的身上一般。

六郎感觉着感觉下体一阵颤动,紧紧抱住她颤抖的娇躯。

苗雪雁羞得睁不开眼来,全身好似火烧,如骄阳下缓慢融化的一堆陈雪,软绵绵地使不出半点力气,胸中情潮汹涌,诸般从未经历过的销魂滋味涌上心头,恨不得就此和六郎融成一体,喜结连理,比翼双飞,六郎迅速的动作着。

苗雪雁羞红了双颊,一张吹弹得破的粉脸红扑扑地,肤光润洁,娇艳绝伦,让人生出想上去咬一口的冲动。六郎吻着芬芳的柔颈,手指伸到她的后背,解开肚兜的结子,轻轻拉去,两座含苞欲放的双峰怒耸而出,饱满、柔嫩、丰润,巍然挺立,跌荡起伏。

苗雪雁一身冰雪似的肌肤皎洁如月,明亮得让人不敢睁眼,她陡然感觉胸口一凉,惊呼一声,下意识地用一双玉臂抱住自己的柔美雪峰,眸子转动,正好与六郎火辣辣的目光相碰,一颗活泼泼的少女芳心登时跳得乱七八糟,红霞扑面,娇羞不禁。

六郎看得血脉贲张,呼吸渐渐粗重,张开嘴巴,将整个美女胸前的娇嫩花苞小心奕奕地含在里面,伸出舌头轻轻舔弄,用口腔中灼热的温度去孵化她,用滑润的唾沫去灌溉她,用密闭的口腔去呵护她,让她洗净尘世的铅华,开放出连天山仙境都为之黯然失色的最娇艳的花朵。

苗雪雁如遭雷击,秀眉微蹙,娇躯一阵轻颤,随即柔软下来,一阵阵的酥麻感觉从乳尖直扩散到全身,鼻中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似的呻吟,手臂圈住他的脖颈,十根手指插入六郎细密的黑发,任他轻舔慢吮,细细品味自己鲜嫩娇艳、可爱诱人的山巅樱桃。

六郎的手掌握住美女的另外一只柔软丰盈的雪白乳房,伸出两个手指,夹住那个娇嫩嫣红的乳尖,轻轻揉搓,细细挑逗。苗雪艳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柔若无骨的躯体像火炉上的一锅冰雪,正在他的唇舌下一点点融化,温热,滚烫。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像钱塘江八月十八的浪潮一般,汹涌激荡,奔涌向身上的每一个角落,每一根灵敏的神经末梢,一个浪头叠着另一个浪头,奔腾,撞击,迸溅出滔天的水花。苗雪雁全身的皮肉仿佛已经被旋涡搅得支离破碎,一块块分崩离析,在情爱的浪潮中上下沉浮,自由飘荡,随波逐流。

想起自己与苗雪雁的第一次,是那样的暂短,六郎今天刻意放慢了,尽管全身血气翻腾,情潮如沸,他还是尽量掌握了节奏。在险峻的山巅之上轻轻摇曳,迷幻出眩眼目的光彩。留恋着,在两座巍峨的山峰四围徘徊一圈,翻山越岭,趟水过河,蜿蜒而下。苗雪雁灵玲珑有致曲线优美骨肉匀称的娇躯,在六郎的爱抚下,激动难抑,兴奋得全身发抖。

三更时候,六郎才气喘呼呼的从美人身上滑下来,道:“亲亲,今天让程千龙一下子做了将近两个时辰的乌龟,你可满意?”

苗雪雁满面潮红,星眸半睁半闭,娇羞的道:“六郎你真是太强大了,居然让程千龙做了这么长时间的乌龟,太解气了。程世杰杀我全家,我们就让他儿子做乌龟,嘻嘻!六郎我爱死你了。”

六郎笑道:“亲亲,要不是疼你,我哪里舍得花这样的力气?你得叫我三声亲老公才行。”

苗雪雁“嗯”了一声,红晕上脸,心情激荡之下,嘴唇动了几下,却总是叫不出口。镇定片刻,她呼出口气,闭上眼睛,轻轻叫道:“亲……”这个“亲”

字,当真细若蚊呐,耳音稍稍差着半点,可再也听不出来,饶是如此,她的脸上已羞得通红。

六郎只要她叫出这声“亲老公”,自己的名字就将永远融入她的灵魂,自己的身影就将永远刻入她的心坎,自己的气息就将永远汇入她的血管,飞入她的梦乡,伴随她的心跳,参与她的呼吸,今生今世再难忘记。

“快些叫嘛!”六郎催促道。

苗雪雁终于鼓足勇气叫道:“亲……老公!”

六郎再一次抱住她的身子,让玲珑玉体像一朵雪莲花似地在床上舒展开来,精致美丽的五官,雪白柔软的手臂,滑腻圆润的肩膀,玉肌丰盈饱满,雪肤光润如玉,曲线婀娜优美,想到如此妙绝人寰的绝美胴体,已经被自己完全征服的时候,六郎对着天花小声嘟囔道:“我真是一个天才!!”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58章阴风恶鬼悦来客栈。

天字号四个房间,住着七个人,现在七个人正汇聚在一间房间内,七个人七口剑,六男一女,六个男剑侠或在用抹布擦拭着锋利的剑锋,或在凝心静气修炼内功。女子道:“六位师兄,苗师姐的大仇能不能昭雪,就看你们的了。”

玉龙子道:“小师妹,你放心好了,虽然程世杰武功高强,但咱们天山剑侠可都不是吃素的,况且还有三会数位志同道的朋友相助。”

金龙子放下宝剑道:“苗师妹不是说三会的人不可靠吗?”

玉龙子摇摇头说:“我看霹雳堂的风堂还是比较可靠的,而万马堂和盐帮实在是靠不住,苗师妹既然改变了刺杀计划,我看应该让风堂知道为好,否则,霹雳堂会有很大的损失。”

陈浩、徐志年、王志章、灵童四个小子因为差着辈分,都没有发表意见。

茱萸鸾想了一下道:“可是,苗师姐不想将提前的计划告诉三会。”

玉龙子道:“苗师妹的顾忌不是没有道理。但是,我们也要为霹雳堂想一下,不如这样,我们现在反正没有什么事情做,我就去和霹雳堂的凤堂接触一下,不过你们放心,我会先试探一下他们的口风,然后在与他们进步一密谈。”

朱玉鸾道:“也好,反正苗师姐的计划还没有具体落实,我陪玉龙子师兄一起去。”

****傍晚时候,西城门外山脚下,大亨茶楼。

一匹青骝骏马,驼着一个妙龄女子飞驰过来,那个少女,看样子年龄在十五六左右,柳眉凤眼,一双眸子,象寒星似的,闪闪发光,鹅蛋似的脸庞简直吹弹得破,身材苗条秀挺的胸,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修长的双腿,简直美得让人目眩,一身浅紫色的衣服,都是上好的绫罗制成的,手握一柄带有血丝的玉箫剑,那马跑到这儿,突然一声嘶鸣,突然栽倒在地上,朱玉鸾腾空而起,半空中已经避开了三支应天弩。

朱玉鸾一个旋,转过身来,冰冷的目光扫向茶铺里坐着的四个丑恶汉子,当目光扫到阴风四鬼那淫邪的笑容时,朱玉鸾柳眉一皱,杏目圆睁,一阵银铃似的声音喊道:“淫贼!真的是你们!”嘶的一声,手心飞出一条淡紫色的寒光,向着阴风四鬼那张桌子飞过去。阴风四鬼需然早有准备,可丝带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就在紫色幻光接近桌子的一刹那,一分为四,各打向四鬼的身上。

阴风四鬼早有准备,见朱玉鸾用玄冰决攻击自己,连忙推开桌子,四个人齐刷刷躲开同时,已经各抽兵器在手,将朱玉鸾团团围住,朱玉鸾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剑法也是十分凌厉,加上师兄含冤而死,心里头更是一股子激劲,恨不得将霹雳堂的这四个恶鬼斩尽杀绝。

朱玉鸾现在后悔,不应该让玉龙子师兄去霹雳堂,霹雳堂纯粹就是程世杰在江湖的耳目,现在的她恨死了自己,正是自己因为姐姐的介绍,才结识了霹雳堂,谁知道却害了师兄不说,还几乎毁了师姐的计划。

她手中玉箫剑凌空挥斩,光华大盛。一道光胜星月、匹练也似的经天长虹,带着全部的怒气,将天山御剑的精华尽数施展开来,那么的凌厉威猛,又快不可挡。似夜空中慧星骤流,来的那么突然急疾,只一闪,那惊虹也似的剑芒已经发出。剑芒过处,无物不摧,所发出的剑芒已经一线横闪,血雨狂飞,将那其中一个恶贼的一只手臂斩於剑下。

受伤的汉子哀叫着退下,其余三个勃然大怒,一条镔铁大棍带着劲风,猛然向朱玉鸾天灵盖打下,朱玉鸾心中暗怒。头也不,反手出剑如电,剑光倏亮骤明,『噹』的一声,一剑震开偷袭的铁棍,转身面对偷袭者,玉箫剑一圈一抖,冷芒乍飞,星点倏流,带起长江叠浪的奔潮剑涛,剑光吞吐如急抛突收的渔,将那人完全困在万刃旋绞的剑之中。

阴风四鬼的老大万万没想到这个小丫头的剑法神奥奇绝如斯,手中铁棍才被震开,她那森寒的长剑已经顺势而上,化成满空星雨,芒彩闪虹的冷电精光罩下,只觉得上下左右前后全是朱玉鸾的闪动剑光,而且朱玉鸾发出的剑光更像是有生命的,明灭不定,相生相随,就彷彿是奔潮拍岸所激起的浪花那么的密集光亮,永不止歇。

天山剑法,博大精髓,朱玉鸾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剑法绝对一流。

面对如此剑法,老大不容多想,手中铁棍一抡,棍影如山,护住全身上下左右前后,力抗朱玉鸾的绵密剑法。朱玉鸾握剑的手掌一紧,内力骤增,顿时光华大盛,如东昇的太阳,激射出无数的灿烂金光。所不同者只是玉箫剑发出的是银光,而非金光。老大顿感压力奇重,四周上下旋飞,左右闪流的剑雨星点光华更盛,速度也更快。虽然拼了命的舞动手中铁棍,但如此使招耗力必钜,千落英剑剑招往中心一卷,万剑齐发之下,任你武功通天也逃不出这千万卷剑下。

便在朱玉鸾即将聚那满场环飞的剑光,欲将阴风四鬼大老毁在剑下之时。

陡听一人哑声急呼:“臭丫头,还不受死?”朱玉鸾原本就要力压而下,将老大斩於剑下的,突然间,面前狂风乍止,一柄金背砍山刀晶光闪亮,牟利的刀锋已经到了自己后项。朱玉鸾犯不上与老大同归于尽,漫天剑影虚空消逝,迅速防。

老大却趁着朱玉鸾收剑招,压力骤失的当儿,全身一松,手中铁棍在激起的旋风余劲四卷下,激射而出,铁棍直奔朱玉鸾面门。朱玉鸾神色自若,沉稳依旧,寒光一闪,『噹』的一声,一剑快疾绝伦地将老大的铁棍封堵在堪堪还距自己三寸左右,蓦然剑,又将偷袭自己的大刀荡开震,剑上内力袭老大,将老大退了两、三步才站定,阴风老大脸现惊容,冷汗湿衣,几乎不敢相信小女子居然有这么快的剑。

朱玉鸾身形逼近,同时真气运行全身,形成了一道护身罡气,左掌往前一推,足下用力,这一掌正好击中阴风老大的前胸,若不是朱玉鸾内力较为低弱,这一掌非要了他的性命不可,尽管如此,阴风老大也是口中鲜血狂奔。

想到堂吩咐自己兄四人,在半路上截杀天山御剑,想不到仅一个小姑娘,就如此难缠,阴风老三心中打起了鬼意,趁着朱玉鸾专心对付两个哥哥,偷偷摸出一件事物,朝着朱玉鸾身后抛过去。那事物在空气中迅速弥漫开来,黄褐色的烟雾让朱玉鸾嗅到一股发霉的气味,跟着就感觉到呼吸有些紧促“不好!这烟雾中有毒!”

朱玉鸾大惊失色,正举起纤手,发狠地向老大拍过去。可是玉手在半空中软垂下来,身子一软失去平衡,跌倒在地上。此刻的朱玉鸾俏目紧闭,香汗淋漓,胸前饱满的双丸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樱桃似的小嘴儿却微喘着张了开来,不住吐出芳香醉人的芝兰般气息。看得四鬼心跳加速,心神荡漾。

老四虽然少了一只手臂,但是自己用布条子绑住伤口后,兴冲冲跑过来,冲到朱玉鸾背后,抓着她的双手反剪到了背後,给对方由後面制著,朱紫莺猛挣几下,发簪脱落了下来,如云似的秀发瀑布般垂下来。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59章杀鬼救美老二老三扑了过来,分左右挟持著她。

朱玉鸾刚想叫,老大一拳打在她小腹处,痛得她弯下身体,阴风老大用手捏著她的下颔,将她的俏脸托起来,见朱玉鸾满脸徘红,秀眸紧闭,小嘴亦紧抿了起来,俏脸的表情揉集了痛苦,满脸泪珠。

阴风老大淫笑道:“将她带到那边树林里,脱掉她的衣服,想不到我们四鬼如此艳福齐天,居然能抓到这么漂亮的天山御剑。”

阴风老四恨恨的说:“大哥,这个小妮子毁了我一只手,头我要先上她。”

阴风老二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道:“那是你笨蛋,活该,按老规矩,老大先来,我第二个,你嘛,大不了让你多来几。”

朱玉鸾气得浑身发抖,奈何身体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几个色狼将自己挟持到山脚下的树林中,挟持在左右两旁的老二,老三快手快脚的脱下她的外衣,露出里面紧身的鲜紫色武服,把她纤美丰满的身体表露无遗,确是男人恩物,人间极品。

“恶贼,你3找|请们一定不得好死!”

“臭婆娘,到现在还嘴硬?!”老二给了朱玉鸾一个重重的耳光。

“晤!”朱玉鸾的嘴角被打得流出一溜血丝,她愤怒的眼睛盯着那几张丑陋的嘴脸,心里却是一阵慌张,阴风老大嘿嘿淫笑地伸手为她解开胸前的钮子,天山女侠的衣服敞往两旁,露出凝脂白玉般的酥胸,紫缎青花的肚兜下,一双丰满的椒乳微微颤抖着,朱玉鸾羞惭得无地自容,秀目泻出热泪。

“好美的奶子,实在太美了,兄们,大哥我先上了!”说着,就匆匆的要解自己裤子。

突听有人大喝一声:“混账东西,竟敢欺负我小姨子,还不住手?”

阴风四鬼连忙停住手,顺着声音看去,六郎已经冷笑着站在面前,今天他是特意来找这伙天山御剑,向他们传达苗雪雁的意思,可是等他找到悦来客栈,才知道玉龙子和朱玉鸾已经去了霹雳堂。六郎知道事情不妙,就赶紧安排金龙子他们到自己的驿馆里面去住,然后问如何去霹雳堂?

金龙子说:“与三会的联系,向来都是朱师妹和玉龙子师兄俩人去的,我们从来没有与三会的人打过交道。”

六郎又问他们,玉龙子与朱玉鸾朝什么方向走的,金龙子说:“西门!”

因为六郎不想大嫂和白云妃他们知道的过多,所以就自己溜达到西门随意看看,他也没想到霹雳堂会对朱玉鸾和玉龙子下毒手。可是当他发现阴风四鬼后,就感觉这四个家伙不对劲,于是就躲在一旁偷听,结果听到他们说,霹雳堂堂让他们在此伏击天山御剑。六郎就知道事情不妙,六郎现在对自己已经越来越有信心,自以为收拾这四个家伙应该不成问题,另外万一自己城叫人马,这里发生意外,那可就糟了,于是就一直躲在茶铺的角落偷偷观察。

见到朱玉鸾过来,六郎已经从苗雪雁那里知道了,朱玉鸾就是卧牛关守将秦东阳夫人朱玉婵的亲妹妹,想起自己还要朱玉婵将自己的小妹介绍给自己呢,六郎看着明艳照人的朱玉鸾,心中暗自喜欢,尤其朱玉鸾尚是处子之身,原本他还打算将朱玉鸾介绍给焦赞,可是现在一看到朱玉鸾这般惹火的身材和动人的容貌,尤其骨子里面那种丝毫不亚于姐姐朱玉婵的那种媚骨,六郎开始舍不得了,一心想着找机会将这小丫头收了,将来也将她和她那风骚妩媚的姐姐弄到一张床上,一起伺候自己,肯定是爽歪歪。

六郎正在展开无限遐想时候,朱玉鸾已经着了对方暗算,见到四个要人夹持着朱玉鸾奔了那边的树林,六郎心道:“机会来了,自己英雄救美的时刻到了!”

六郎跟着来到树林,见那四个家伙已经耐不住性子,于是高呼一声跳出来。

见是个文质彬彬的小公子哥,阴风老大冷声道:“谁家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竟敢来管大爷我的闲事?”

六郎不慌不忙的道:“你们在这儿干什么?是不是在欺辱良家妇女,本大人要捉拿你们归案,都跟我衙门里走一趟吧。”

阴风老二怒道:“去你奶奶的!小兔崽子。”说着,一个箭步跳过来,举起大刀,对准六郎脑袋劈了下来,六郎双掌一分,喊一声开!元神化气,用上了烽火雷霆阵的防御之道,一团赤青气体忽的一声射出来,将阴风老二的大刀硬生生的挡开。不等他感到吃惊,六郎一记风火雷霆决呼啸而出,紫玉光华如同晴空霹雳,击中了阴风老二的身体,他家伙一点准备也没有,即使有准备,也决计挡不住六郎的这一记重击。

这阴风四鬼本就是江湖上不入流的高手,平时仰仗着霹雳堂的名号响亮,加上会使用一些迷幻药的勾当,为患江湖已久。因为这四个家伙以前还没有有到过什么像样的高手,朱玉鸾虽然千落英剑使得不错,但是内力上修为还差的太远,所以会被四个家伙擒住。

六郎尽管就会这两下子,但是这一招是借助明神的本元发出来的,其威力自然是无与伦比,在饿虎岭密洞,就连数尺厚的墙壁都能击穿,何况没有练过护体神功的阴风老二的血肉之躯?这一记重击,只将他打的横飞两丈,趴在地上后,大口吐血,再也爬不起来。

阴风老大见老二报销了,气急败坏的抡起大棍朝六郎劈头盖脸打过来,六郎轻飘飘闪开,抬起一脚,踢在阴风老大屁股上,这家伙立即摔了一个狗啃屎。六郎骂道:“他妈的,就这两下子,还出来抢女人?”上前将阴风老大一把抓起来,朝着对面石壁狠狠摔过去。

这家伙也是昏了头,竟忘了躲闪,一头撞在石壁上面,脑浆子流了一地。

剩下的老三本来就不能打,老四虽然不含糊,但是已经被朱玉鸾砍下了一只手,见到情况不妙,二人丢下朱玉鸾就想跑。六郎身形如电,穿过来,将二人一把抓住,提在手中。

朱玉鸾没有人夹持,身子一软,斜倒在草地上,见六郎抓住了两个饿狼,连忙道:“杨大人果然好身手,这两个家伙坏得很,不要留下祸患啊。”

六郎对二鬼道:“听见没,我小姨子说了,不要留你们了,现在该你们选择怎么去阎王爷哪里报道了。”二鬼连呼饶命,六郎怒道:“你们这帮鸟人,若是不动我小姨子的心思,或许我还能给你们留条狗命,现在,说什么也晚了,都见鬼去吧!”说着,将二人提起来,头对头用力一碰,两颗头颅顿时碰得粉碎,六郎将两具尸^点^b点"体远远地抛开,上前扶住朱玉鸾绵软无力的娇躯,道:“小妹,让你受委屈了,不过恶人已经被我铲除了。”

朱玉鸾羡慕道:“杨大人,你好厉害哦,玉鸾真是配伍的五体投地,只是……只是你,不应该随意占人家便宜啊!”说着脸上一红,将六郎抚在自己胸前的手推开。六郎不好意思的一松手,朱玉鸾却是哎呀一声,又跌倒下去。

六郎连忙伸手将她滑到的身子拽住,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在拽住朱玉鸾滑倒的娇躯时,竟将她肚兜上的系带拉断,她的外衣已经被阴风恶鬼们解开,那系带一断,两只娇挺白嫩的椒乳就直接暴露在六郎眼前。

六郎抱着朱玉鸾柔软的娇躯,道:“小姨子,不好意思,看到你小咪咪了。”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6章骗骗小姑娘朱玉鸾脸上绯红,急切的伸手护住胸前,有气无力的道:“你……放开我啊!”

六郎道:“你怎么身体这样软,连战斗站不住?我一松手,你就要摔跤了。”

这时,树林外边传来官差的声音,“看看里面有人没有!”

六郎明知道来的是官差,却道:“坏了,贼人的帮手来了,我们快离开这儿。”

说着,抱着朱玉鸾朝山上跑去,跑出一段距离,见没有人追赶,再看怀里的小美人,脸蛋涨得红红的,见六郎停下来,朱玉鸾气呼呼道:“本以为大人光明磊落,想不到却也是个小色狼,你快些放手。”

六郎奔跑时候,一只手掌已经覆到了朱玉鸾的一只椒乳之上,朱玉鸾因为没有力气阻止,这路上也只能任由六郎揩油。“亏我苗师姐对你还……情有独钟,想不到,你这样坏!”

六郎心道:“怪不得她认识我,想必是那天去程世杰府上时候,她与苗雪雁暗地里看到自己了,想不到燕子还夸奖了自己,看来这些漂亮女人都喜欢被自己侵犯。”

六郎笑问:“我什么时候又占你便宜了?”

朱玉鸾红着脸说:“谁让你叫我小姨子了?你又不是我姐夫。”

六郎却认真得道:“我不是姐夫是谁?不光你的师姐苗雪雁,就连你的亲姐姐朱玉婵,嘻嘻!都与我好过了,她还惦记着将你这个小妹嫁给我做老婆呢。”

朱玉鸾气道:“胡说,我姐姐在卧牛关,你什么时候见到她了?”

六郎道:“你可不要以为我蒙你,这可是千真万确的事情,另外!你姐姐让我找到你后,保护你!实话告诉你,你姐姐朱玉婵已经向我投降了,现在在秦东阳身边卧底。”

朱玉鸾有些半信半疑,道:“那我姐姐,会不会有危险。”

六郎道:“这你就放心好了,你老公我神机妙算,秦东阳那小子被你姐姐给他带了绿帽子,还蒙在鼓里呢。”

朱玉鸾见他满嘴胡说八道,一会自称是自己姐夫,一会又自称是自己老公,抱着自己手上还不老实,一直握着自己一边的小咪咪,真是羞死人,要不是自己浑身无力,一定要和这个小无赖打起来。可是,自己就是不明白,像这种小无赖,为何苗师姐还会喜欢他?莫非姐姐在卧牛关真的和他好了?真是羞人,姐姐怎么能跟这种小无赖好呢?

六郎见她心里头不知道想什么,看看四野无人,落日余晖照过来,铺在朱玉鸾娇媚可人的双颊上,一片桃红,心中爱极,忍不住亲了下去。朱玉鸾惊喝道:“你,要干什么?”

六郎故作惊讶,道:“亲一下怎么了,如不是我救了你,说不定你这会儿,要被四个人亲呢,那四个家伙长的牛头马面一样,你可受得了?”

朱玉鸾道:“你虽然比他们长的顺眼一点儿,可是与他们又有什么两样?还不是趁人之危……”

六郎狡辩道:“这不是趁人之危,是情不自禁,¨找请谁让你长得这样好看呢?再说,你姐姐已经答应把你许给我,这相公与娘子之间,亲一下难道不可以吗?”

朱玉鸾又羞又恼,想挣扎出六郎的怀抱,可是那阴风四鬼的毒烟实在厉害,到现在浑身还是娇软无力,见她脆弱的样子,六郎道:“妄你师姐对你这般信任,你却在关键时候被坏人利用,险些破坏了你师姐的计划,现在霹雳堂已经和程世杰勾结在一起,正在四处查你们天山御剑的下落。”

朱玉鸾马上面露惊色,道:“玉龙子师兄,已经被霹雳堂害死了,我的那几位师兄怎样了?”

六郎道:“我已经将他们安全转移了,要不是我考虑的周到,你的这些师兄,就全被你害死了。”朱玉鸾想起玉龙子师兄因为掩护自己逃跑,死在了霹雳堂,不由得一阵难过,眼泪哗哗流下来。

六郎见她哭的梨花带雨,连忙劝慰道:“现在,不要难过了,最要紧的是养足力气,找程世杰和霹雳堂报仇。”

朱玉鸾点点头,要紧银牙,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六郎却道:“你看你现在这样子,怎么报仇,马上就要与程世杰决一死战了,我看你,还是不要参加了,我找个地方将你藏起来,若是我和你师姐他们都战死了,你将来再给我们报仇。”

朱玉鸾涨红着脸道:“我朱玉鸾不是胆小鬼,我必须要参加你们的刺杀行动。”

六郎笑道:“可是,你连站都站不住,怎么打?去了也是给我们增添负担。”

朱玉鸾红着眼圈说:“都怪那几个恶贼,不知道给我用了什么毒烟,弄得我现在浑身没有力气。”

六郎抓紧时机道:“我有个办法,能让你迅速恢复功力。”

朱玉鸾焦急的道:“那你还不帮我。”

六郎不慌不忙的说:“那我帮了你之后,你还骂我不骂?”

朱玉鸾娇羞道:“我不骂你了就是,谁让你是苗师姐的相好呢。”

六郎却道:“那你先叫我一声,好姐夫!”

朱玉鸾红着脸不肯叫,六郎绷起脸道:“你既然不愿叫我好姐夫,那就是想叫我好老公了。既然是这样,我就成全你啊!”说着,猛然低下头,对着朱玉鸾柔嫩的樱唇吻上去。朱玉鸾头一次被男人吻到,心里头一阵慌张,双手乏力的推着六郎的肩。一双柔唇却被六郎含到口中吸允着,朱玉鸾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啊……”她轻呼未毕,粉唇又被封住,她居然浑身一颤,星眸微睁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一时但觉周身四肢暖洋洋、软绵绵地,再也使不上半点力。直到吻毕,才渐渐睁开眼睛,眶中隐隐有湿润之意。

六郎慢慢地把朱玉鸾躺在草地上,小心地解开了她长群的腰带,像是对待珍而重之的宝玉一般,唯恐稍有侵损。拉住衣襟,轻轻向左右褪去,现出白皙的肌肤。朱玉鸾“啊”地轻叹一声,玲珑精巧的乳房不安地微微摆动。六郎凝视着朱玉鸾,见她柔弱无力地躺着,将红晕的脸别了过去……六郎右手托起她的背部,伸出左手,让长袍自肩滑下,穿出双臂,落在草地上。

至此,朱玉鸾的上身已全部展露无遗。无法抑止袭来的羞意,双手遮起了半张俏脸。

“你要干什么?”

六郎一本正经的道:“时局所致,我也迫不得已,只有采取这种办法,才能让你的功力迅速恢复,反正你早晚也要许配给我的,我们提前入了洞房也不是什么失礼之事。”

“你……胡说,我不同意啊!”

六郎却道:“刚才,你还求着我快些救你呢。”

“可,我没有让你这样救啊?”

六郎又道:“其余的办法我不会,只能这样,还必须快些做,要不然人家都打起来了,咱们就误大事了。”

“啊啊……羞死人了……”朱玉鸾完全不敢看着向扬,双眼又闭了起来。虽然如此,她仍然感到晚风吹拂上了双腿之间,因为长裙已被温柔地除下了。“你,你坏死了,分明是骗人家。”柔嫩的少女胴体承受着从所未有的刺激,雪般的柔肌随着喘息的增加,逐渐透出淡淡的桃红色。

六郎极尽爱怜地抚弄每一寸所接触到的肌肤。谨慎地引发着朱玉鸾不绝的低吟和娇喘,右掌渐次滑到两条修长的腿间,试探着少女最隐密的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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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灿烂杨家将】(161-170)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6章骗了“嗯……”朱玉鸾敏感地夹起了双腿,露出哀怨的表情。

“别怕……”六郎一边安慰着,一边采取了强行的行动,就和上次在乱山岗强奸耶律长亭一样,温柔的占有了朱玉鸾的处子之身。尽管朱玉鸾口口声声不要,但是,少女的怀春之情,早已经被六郎挑逗起来,看上去冰清玉洁的天山女侠,其实内心也跟她姐姐朱玉婵一样,对异性的渴望,不来则已,一旦袭来,就一发不可收拾。就连朱玉鸾也一直不知道,自己原来是这样的女人。

六郎一下抱住她的腰身,把她搂进怀里,双掌熟练地握住两座坚实柔软的玉峰,肆意地搓弄起来,牙齿轻轻咬啮她头颈后的肌肤,柔声道:“小姨子,我会好好疼你哦。”

朱玉鸾“不要!”的一声,火热的身子不住颤抖,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嘴唇微启,似乎有莲花般的清香随着她的呼吸喷吐出来。

六郎的鼻息开始加重,怀中小美人的身子一下变得滚烫起来,委屈的泪水沿着白玉般的脸颊慢慢滑落下来,滴在他张开捏紧的手指上,轻声抽泣起来,道:“你真是坏死了,就这样……骗了我。”

六郎亲了她一口,十根手指深深陷入两团柔软的光滑中,“乖乖,我现在可是在帮你唉。”朱玉鸾的泪水流得更急,胸前衣襟很快打得透湿找请◢,她心中苦涩却又矛盾。不管怎么说,是六郎救了自己,要不是他,现在自己肯定是被四个更不能让她接受的恶魔占有了,可是六郎占有她的方法,实在是猥亵,实在是让人不能忍受,至少也要说一声『我爱你』之类的啊,可他,却一直在说『小姨子』你好可爱啊,真是又羞人,又气人。可这种事情,万一给苗师姐知道了,会怎样?

想到自己突然占有了苗师姐的情郎,朱玉鸾心中竟油然而生了一种成就感。从小和苗师姐在一起,人不如她长得美,武功也没有她好,可是拥有的男人却一样,这……真是一种幸福啊!

她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六郎已经送了进去。

“啊!”

朱玉鸾双肩抖动,慢慢挺直身子,泪眼模糊地看着他,两滴晶莹如珠的泪水挂在留有残红的腮边,犹如雨打桃花,凄楚哀婉,她痴痴地望着方学渐,眼神越来越迷离,嘴角微微抽搐,轻声道:“你,你……疼你我了!”

六郎抱紧她的身子,火热的双掌上下滑动,逡巡在她高低起伏的白山碧水间。

美人赛如雪藕的两条手臂搂住他的脖颈,动送上丁香小舌,柔软的身子轻轻地颤抖,香嫩的肌肤泛起微红,高耸的双峰在颤抖之下下变幻着各种奇怪的模样。

温暖的夕阳照过来,六郎亦感到了刚刚被自己占有的少女,体内暗含的那股热情,竟是如此的激烈,正如那灿烂的晚霞,将自己团团笼罩……此时正值晌午,骄阳犹火。一只驯鸽在湛蓝的天空中肆意飞翔着,自万丈高空传来声声鸣声。有温热的风吹来,熏得空气又干又燥,四周愈显安静,整个太原城都在炎热下昏然入睡。

太原侯府内极为喧哗,程世杰书房之内蟠龙金鼎内焚着龙涎香,一缕一缕白烟袅绕逸出,弥漫着柔软舒缓的淡幽香气。光线愈加幽暗不明,程世杰听得有脚步声也不抬头,手上的玉狼毫朱笔亦未停顿,直到撂下最后一笔,方才问道:“军师,是不是有新的情况?”

闻天师拱手禀:“侯爷,收到霹雳堂风堂的消息,他在巴郡的分堂已经和万马堂、盐帮的子,共计约五人现在已经进入太原,还有秦东阳大人飞鸽传书,已经调集兵马封锁了五关道路。”

程世杰点头道:“关于钦差嘛,我现在正在软化他,这小子虽然不是省油灯,但是也是利欲熏心之辈,我想很快就会为我所用。三会想趁我家大喜之时捣乱,就让他们来吧,正好将其一打尽。”

闻天师又道:“侯爷,风堂还说,昨天那几个天山剑侠被他杀死一个,跑掉一个,住在悦来客栈的几个现在也跑了,这件事要不要属下仔细查一查?”

程世杰道:“几个天山御剑,成不了气候,不过查一下也好。”

闻天师又说:“风堂还有一个消息,我们府中有内奸,到时候会和三会里应外,只是内奸是谁,风堂没有查到。”

程世杰哼了一声道:“真是胆子不小,居然混到我的眼皮子底下来了,不过我看也是找死,传令下去,三军做好战斗准备,明日大婚期间,即使叛贼作乱,也要尽快的铲除乱党,保证婚礼的顺利进行。另外,三会的行动,你要严密监视,如果必要的话,就提前动手。”

闻天师领命下去。

今天,苏姬的心情极差。她一个人走到院子里,院子里的古树郁郁葱葱、十分茂盛,树下度|花圃五彩缤纷,有微风拂过,散发出一股子清香之气。尽管花树争芳,苏姬仍然是毫无心情,六郎见她今日一袭淡青色刺金绡纱宫装,云髻上缀着几点零星珠花,脸上妆容素净,更衬得她肤色略显苍白,“苏姬,你今天气色不太好啊!”

苏姬微微一笑,道:“你不是有重要的事情说吗?”

“是不是,程世杰默许将我送给你了?”

六郎道:“为了我手中的宝藏,他是什么都舍得的,现在他对我比他儿子都亲。”

苏姬淡淡一笑,道:“你在嘲笑我,看错了人。”

六郎认真的道:“不是嘲笑,是同情!”

苏姬苍凉的一笑,道:“还不都是一样,你跟我来!”

六郎跟着苏姬,步入一间密室,苏姬打开一道暗门,道:“这儿是程世杰的密室,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程世杰的很多秘密吗?”

六郎惊讶的看着苏姬,问:“你怎么知道我的想法?”

苏姬道:“直觉,女人的直觉!”

六郎默默注视着苏姬,“直觉?”

苏姬点头,“我从一开始,就怀疑你与程世杰不是一条心,你明为钦差大臣送亲,暗中却是要调查他私通大辽的罪证,虽然我看出来了,但是我没有对他说,谁让他这样对待我呢。”

六郎大喜,上前抱住苏姬亲了一口,道:“厉害,那你是怎样看出我的破绽呢?”

苏姬道:“程千虎对公失敬,潘豹生怒,当场叫了你一声姐夫,别人没有注意,我却是记住了,之后你为他打圆场。后来在与程世杰的单独对话中,你避重就轻,与之周旋,故意让他拉拢你,侯爷是过于想着得到你的宝藏,所以才被你迷惑了,其实当时你们喝了很多酒,有好些话都是不应该说的……”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62章拿到证据六郎点头道:“女人果然是心细如丝,我服了,不过!现在,你带我到这儿来,是什么意思?”

苏姬道:“这间密室,只有程世杰和我知道!现在,你在我这儿,他是知道,并且默许的,所以他不会在这时候到这里来打搅你,这里面全是他的罪证,任何一件机密,都能让他火灭九族。”

六郎惊喜道:“那快带我看看!”

苏姬推开密室之门,带着六郎走过一条狭长的通道,前面又出现一道石门,苏姬按动机关,将此门打开,又扭动机关点亮灯火,面前放着一尊三重镀金博山炉,内中弥漫着兰麝片香味,只见这里面锦床青毡、宫灯画屏,种种奇珍古玩琳琅满目。

六郎看着那一件杏黄色的龙袍,道:“原来程世杰还有做皇帝的野心……”

苏姬笑了笑,拿起旁边一身珠光宝气,华丽无比的女装,道:“这件是给我,本来是他送给未来的皇后的衣服,不过现在我不需要了。”泪珠伴着那件华丽的凤袍一起滑落到地上,六郎上前抱住苏姬微颤的身体,道:“苏姬,难为你了,为了我,让你背叛你一生尊爱的男人。”

苏姬苦笑道:“我是为了我自己。你看这里,这些书信,都是程世杰和大辽国的私信。”

六郎将那些信件简单的看了一眼,然后全部放入自己口袋中,道:“这次有他受的了,苏姬我要谢谢你啊。”

她将头靠在六郎肩上,轻轻地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我没有机会再跟你见面了……”六郎展颜微笑,轻声道:“不会的,搬到程世杰,你不就自由了吗?”苏姬微微点头,脸上满怀柔情,嫣然而笑,柔声道:“希望是这样,六郎我等着你……”这一句话说来,倾慕之情溢于言表,六郎心口一热,右手轻轻摸上苏姬的脸颊。

苏姬的芳心跳了一下,脸上露出少女的羞涩,轻呼道:“我有些害怕!”六郎温柔地抚摸苏姬娇嫩的脸蛋,低声道:“你不是说程世杰不会到这儿来吗?”

苏姬道:“我不是怕他,而是怕你离开我。”六郎听她言语中一片深情,也不由得耳根发热。眼见苏姬满面娇羞,樱唇近在咫尺,六郎再难抑制心中爱恋之情,双手捧起了苏姬的脸。

苏姬轻轻阖上双眼,胸口微微起伏,朱唇半启,柔声道:“六郎,你会不会不嫌弃我,我想……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六郎缓缓闭上眼睛,轻声道:“不会的,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霎时之间,两人双双沉浸在浓情蜜意之中,缠绵相吻。

六郎爱怜地吮吻着苏姬,温暖的身子拱卫着她的纤柔的身躯,苏姬以香软樱唇应着六郎,多日来潜藏、不安的爱意,此刻已毫无保留地表现出来。两人的心思一齐醉了,长吻至尽头,仍然不愿分开,轻轻地、不停地啜吻,双唇断断续续地交集,即使些微碰触,也足以感受到对方深深的恋意。

吻着吻着,六郎和苏姬同时睁开眼来,互相交换了浅浅的一个笑容。苏姬满脸红晕,眼瞳中一片醺醺然的意态,柔声道:“六郎,这可是程世杰的密室。”

六郎紧搂她的身子,轻声道:“就在这里!”

苏姬含羞不语,双颊梨涡浅现,笑而不答。六郎看着,忽觉一阵迷眩,忍不住又是轻轻一吻。

苏姬“嗯”地一声,静静地闭目吻,忽觉六郎的手掌在她背上缓缓游走,登时带来一阵令人酥麻的刺激,不禁神为之醉,语带含糊地道:“六郎!啊,嗯……”六郎渐渐低头,从双唇向下吻去,点吻纤细欲折的香颈,柔顺的发丝不断掠过鼻端,同时吻着苏姬的肌肤和乌云。

与六郎初结情缘的苏姬,不能压抑六郎送来的阵阵柔情,香汗微渗,口中轻声娇吟但是声音却是销人心魄,六郎听得气血腾涌,登时渐渐硬直起来,心神一荡,亲吻之时,轻轻啜了一下。苏姬身子一颤,“啊”地轻呼一声。

六郎望着苏姬双眸,见她眼中带着些许退缩畏惧,当下示以微笑,轻声道:“会怕吗?”苏姬眨着眼,娇躯微微发抖,面色紧张地摇摇头头,语音微颤,低声道:“我不怕,既然已经背叛了他,我现在什么都不怕了。”她忽地一咬下唇,搂住六郎后颈,脸颊相贴,轻声道:“六郎!抱起我来。”

六郎将她抱起来,走到床榻前放下,投以一个安抚的微笑,慢慢解开苏姬的衣衫。当手指触及苏姬前襟时,苏姬身体又颤了一下。六郎珍而重之地卸下苏姬的绸衫,虽然尚有兜衣和纱裙的遮蔽,但那美丽的体态已由半现的雪肤玉肌展露,神采掩映,曼妙无比。

苏姬急促地喘着气,怯惧地举手遮掩胸前,柳眉含羞,更显楚楚动人。

六郎一看,不由得心魂恍惚,伸手轻轻去拉开她的手臂,苏姬一双纤细的手臂半掩胸口,双腿也夹紧不开。肌肤都是嫩如凝蜜,柔似雪绒,明明手上感觉得到滑嫩的触感,却仿佛入手即融一般,当真诱人之极,令人摸得一下,便舍不得离手。曾几何时,已经被自己多次占有的玉体,依旧明艳动人,浑身充满了诱人的琥珀之光,六郎兴奋地大喊一声:“苏姬,我要死你了!”

六郎冲了进去,二人紧紧地结在一起。苏姬亢奋的大叫起来,六郎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优美的乐章完毕之后,六郎捧起苏姬的脸,道:“你怎么哭了?”

苏姬任由快乐的眼泪从美丽的眼瞳中流出,身体微微地颤抖着像受伤的小羔一样颤抖着,藕白的双臂仅仅绕着六郎的脖子,道:“苏姬命薄,只怕跟不了大人一生一世。”六郎笑道:“看你说的,我又没说不要你了!”说着,穿戴起衣服来。

与苏姬约会完了,六郎又偷偷来见苗雪雁,可是来到这里之后,发现程千龙那个大乌龟又在这儿死赖着不走,六郎装作吃惊得道:“这不是程大公子吗?”

程千龙见是钦差大人,连忙躬身施礼,道:“大人,你怎么转悠到这里来了?”

六郎笑道:“今天中午与侯爷痛饮,吃得高兴了,随意溜达溜达,结果就撞见大公子了,咦,这位美女是谁啊?”

程千龙听到六郎夸奖自己的未婚妻,得意的介绍说:“这是小人马上就要过门的夫人。”

六郎竖起大拇指称赞道:“大公子的新人,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简直是美若天人,你可真有艳福啊,我实在是羡慕死了。”

程千龙得意的立马连北都找不到了,苗雪雁见六郎那副认真的样子,几乎要笑出声来,道:“千龙,钦差大人可是皇上跟前的红人,还不请人家进来用茶?”

程千龙马上醒神,将六郎让进屋中,又吩咐小丫鬟端上来清香扑鼻的贡茶,一边请六郎用茶,一边说:“杨大人,实不相瞒,我们兄对你可是羡慕得要死啊,先不说你在皇上面前可以呼风唤雨,就连我爹爹,还一直让我们把你作为学习的楷模呢。”

六郎拱拱手道:“哪里,哪里,我本事再大也不能够找到像大公子夫人这样的绝代佳人,哈哈!”

程千龙又是一阵洋洋自喜,六郎对苗雪雁飞了一个媚眼,一只手从桌子下面伸过来,轻轻放在苗雪雁的腿面上,慢慢的磨沙着,心道:“你个大乌龟,这么美的娇妻,可惜你没有福气享受啊,不过你六爷已经替你享受了,还傻X美呢。”

六郎本来想与苗雪雁说正事,可是见程千龙赖着不走,眼珠一转,有了意,道:“大公子,你我今日难得谈得如此投机,不如摆上酒席,畅饮一番如何?”

程千龙喜道:“杨大人这个建议正我意,只是……”他看看苗雪雁,征求能不能同意。苗雪雁本来是不愿意程千龙再待在自己这儿一刻的,可是见六郎有意让他,必然是另有用意,于是就点了头。

程千龙大喜,连忙出去招呼人布置酒席,六郎趁机对苗雪雁说:“外边出了事情,一会儿我再对你细讲,待会,看我眼色行事,将这大乌龟灌趴下。”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63章灌醉大乌龟苗雪雁道:“可是这个大乌龟的酒量很好啊,恐怕不容易。”

六郎从怀里摸出一包药粉,递给苗雪雁道:“不怕,这是蒙汗药,吃下去会昏睡一两个时辰,看他喝得差不多了,你就给他放进去,明白不?”

苗雪雁含笑点头,接过那包药粉,笑道:“六郎,你真有办法啊。”

程千龙领着两个丫鬟端着酒菜进来,程千龙先给六郎满上一杯,然后又给自己和苗雪雁满上,端起酒杯,道:“杨大人,不成敬意,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干!”

六郎跟着他喝了这一杯酒,问:“什么意思?什么今后就是一家人了?”

程千龙道:“呵呵,你还不知道吧,我父亲准备收你当干儿子了……”

六郎一听这话,刚喝下去的那杯酒险些吐出来,“真有这事?”

程千龙认真得道:“那还有假,我父亲亲口和我说的,还说要我和你好生相处呢。你不知道,多少人想给我父亲认干爹,他还不同意呢,六郎,你真是有福气。”

“靠!收我做儿子?亏你个老乌龟想得出来,我收你做儿子还差不多。”六郎心里骂着,却对程千龙笑道:“那么说,以后我就给管你大哥了?”

程千龙嘿嘿两声,道:“我的好兄,今后大哥还得向你好好学习呢?”

六郎也恭维的一笑,道:“岂敢,那大哥以后可要多多提携小啊!”头又对苗雪雁道:“那么,今后见了新夫人,就得改叫大嫂了?”苗雪雁脸一红,在桌子下面狠狠地踢了六郎一脚。那只秀足却被六郎一把抓住,苗雪雁红着脸往收,却是收不来,六郎摸着那只穿着白色绣鞋的玉足,道:“大哥,话又说来,咱家大嫂,我是越来越喜欢,你真让我羡慕死了,来我敬你一杯恭祝你娶到美若天仙的娇妻。”

程千龙高高兴兴的连喝五六杯,六郎突然对他又说:“大哥,小有个小要求,想你帮个忙。”

程千龙道:“自家兄,不用客套,但讲无妨。”

六郎看了苗雪雁一眼,道:“只是,讲起来不太方便,咱们借一步说话。”

说着,放开苗雪雁的玉足,又对她使了一个眼色,就拉着程千龙的手到外间说话去了。苗雪雁连忙摸出六郎给自己的蒙汗药,颤抖着手,将药粉倒入程千龙的酒杯,又将酒满上,因为手发抖,桌面上还溢出了一些。倒不是害怕的原因,而是因为想到自己身为天山女侠,居然干出这种下迷药的勾当,真丢人啊!这个六郎,居然让自己做这种事,不过又想到被下药的是自己仇人的儿子,也就不怎么觉得自责了。

六郎和程千龙笑着屋,程千龙对苗雪雁道:“娘子,刚才你道杨兄和我说什么?他托我问问你有没有姐妹?婚嫁与否?若是有尚未婚嫁的姐妹,能不能嫁给他做夫人,哈哈。”

苗雪雁微微一笑道:“我在家中是独女,连兄都没有,更别说什么尚未婚嫁的姐妹了,杨大人实在对不起了。”

六郎叹口气,道:“你看,我就是没福气啊,大哥!不说了,干杯吧,为你有这个贤惠、漂亮的嫂子,干杯。”

程千龙乐呵呵的又连饮三杯酒,喝完之后,晃了晃脑袋,就趴在桌子上不起来了。

六郎上前推了他一把,唤了一声:“大哥!”见程千龙依旧死鬼一样不声不语,立即蹦起来,将苗雪雁一把横抱起来,道:“嫂子,我可想死你了。”

苗雪雁红着脸道:“你胡说什么啊,不许这样叫我,一提起这个笨蛋,我就恶心。”

六郎在她那娇媚的脸上亲了一口,道:“亲亲,他不是笨蛋,他是大乌龟。”

苗雪雁笑着说:“谁说他是大乌龟?”

六郎嘿嘿笑道:“他做大乌龟,还不是你的功劳嘛,亲亲,咱们再让他做一次大乌龟好不好?”

苗雪雁娇羞的说:“不要嘛,被他看到怎么办。”

六郎在那娇美动人的小嘴上狠狠亲了一口,道:“放心吧,不管他的话,一个时辰之内是醒不了的,我的小燕子,爱死你了。”六郎抱着苗雪雁来到床榻前,但见苗雪雁那张千娇媚的绝色容颜,美艳如花,脸颊上残存着一抹动人的红晕,彩霞隐隐浮动,散发出娇媚的瑰丽光泽,一双明亮的眸子正一动不动地望着自己,碰到六郎的目光后,脸上微微一红,却是那般娇羞可人。

六郎飞快的卸掉二人的衣服,嬉笑着滚到了床上。

六郎紧了紧抱住苗雪雁柔软的身子,阵阵醉人的乳香扑鼻飞来。六郎手掌伸下去,揉捏她浑圆的迷人柔软双峰,嘴唇凑到苗雪雁的耳边,低声道:“亲亲,马上就让你家相公做大乌龟了。”

苗雪雁感觉出有一杆坚硬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小腹上,芳心扑通乱跳,双颊滚烫如火,鼻中“嗯”的一声,晶莹剔透的眼中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声音轻的像蚊子叫:“六郎,我爱死了,这样羞辱那大乌龟,亏你想的出来。”

苗雪雁娇嫩的肌肤纯洁得仿佛由冰玉雕琢而成,纤细圆润的腰身微微地摆动,一对挺拔的雪白山峰饱满而柔软,娇羞莫可名状,颜面含春,两排晶莹的牙齿细如米粒,轻轻咬啮六郎的肩头。

欢爱在继续……“亲亲,燕子,有件事告诉你啊。”

“你说啊!”

六郎道:“现在不能说啊,怕你不高兴,不如做完再说啊。”

“恩,你……快点嘛!”

苗雪雁俏美的粉脸更红了,双臂抱着六郎的的肩头,酥胸轻轻摇荡,艳光四射。滑腻绵软的肌肤映出润泽的迷人光晕,让人怦然心动。

半个时辰后,六郎开始冲刺!

苗雪雁羞涩地闭上了双眼,红晕满面,细眉轻轻皱起,光滑的胴体轻轻颤抖,秀靥上春色昂然,鼻中娇哼连连,强烈的刺激几乎让她呼吸停顿,饱满而酥软的愉悦感觉电流一般刺入大脑皮层:“六郎啊,好相公,气死你,大乌龟!”

二人恩恩爱爱,舒舒服服的停下来,苗雪雁害羞的看了一眼还趴在桌子上昏睡的程千龙,心道:“活该,你家老子杀我全家,我就让你做王八。”六郎享受完美人的玉体之后,穿上衣服才说:“燕子,有个不好的消息告诉你,你的师兄玉龙子被霹雳堂杀害了。”

苗雪雁立即吃惊的张大了嘴巴,望着六郎,简直不相信这是真的,六郎叹口气说:“青鸾小师妹也险遭毒手,幸好被我救下啦。”

苗雪雁悲哀的闭上眼睛,道:“玉龙子师兄,我一定要为你报仇,我早说过三会的人不能相信。”六郎安慰她道:“现在,不是后悔和难过的时候,而是咱们冷静下来,认真想一下,该如何对付程世杰了。好在,你的身份现在还没有暴露,还有,你说的那个上菱戏班,有什么情况吗?”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64章拜花堂苗雪雁说:“上菱戏班绝对没有问题,班与我父亲乃是至交,如果上菱戏班出问题的话,你我就都危险了,现在咱们俩还能平安无事,说明上菱戏班没有出现意外。他们现在应该正在前面演出,每天是三场,我们约定好了,只要我这儿一发信号弹,他们那边就动手。这次刺杀的角便是上菱戏班,冯班为此也做了充分准备,不管成功与否,等四下里打乱套之后,大家都往南门汇,再想办法杀出城。”

六郎道:“好,就这样安排,另外!明天大婚之日,咱们要好好戏耍一下,程世杰养的这两个大小乌龟,另外,将这两个乌龟王八蛋当做人质,一旦刺杀不成功,突围的时候会用的着。”

苗雪雁点头说:“六郎,我一切都听你安排。”

六郎又再苗雪雁粉嘟嘟的小嘴上亲了一口,说:“明天,你要打扮的漂亮一点,晚上!我还要来入洞房呢!”苗雪雁羞答答点头,道:“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杀死程世杰这个大奸贼。”

六郎从怀中掏出那一把书信,道:“即使杀不了他,我现在手中已经有了他私通大辽的证据,到皇上身边,将这些书信给皇上看,足以订他死罪,就算他领兵反抗,也是师出无名,没有那么多人为他卖命的,一路上过来,五座关隘,已经被我收了三座,可见大奸贼在山西不得军民之心啊。”

苗雪雁将头考到六郎肩头柔声道:“六郎,我的大仇全靠你了。”

二人又搂着亲热了一会儿,估计时间差不多了,六郎用冷水将程千龙弄醒,拍着他的肩膀说:“大哥,醒醒了!”程千龙费力的睁开眼,道:“我这是怎么了?”

六郎道:“你啊!我夸你几句,你就喝多了,唉真是的,不过幸好今天没有什么大事,明天可是你的大喜之日,你要是再这样,可就对不起大嫂了。”说罢哈哈一阵大笑。程千龙也跟着笑起来,二人一块走出这座院子,程千龙美滋滋的去不说,六郎也离开侯府,到驿馆。

六郎再把大家召集过来,又将苗雪雁的几个师兄妹介绍给大家,张绿华听说表姐在程世杰府中做内应,还有些担心,六郎对她说:“小妹不要怕,有我呢,保证让雪雁出不了事。”

众女见六郎雪雁、雪雁叫的亲,心里都醋溜溜的,但是大敌当前,必须要顾全大局,也就不与六郎计较。紫若儿听说苗雪雁和上菱戏班的事情,很高兴。她又问六郎有没有探听到前些日子被俘的那些义士的下落,六郎说不知道,朱玉鸾却道:“你说的是不是雁门关总兵副将王石和怠马关兵马都督铁万名父女?”

紫若儿道:“正是他们,玉鸾妹子,你可知道他们的下落?”

朱玉鸾道:“他们都被关押在太原府的大牢,除了他们几个,还有不少义士,我和师姐本想劫牢反狱,只是势单力薄,怕难以成功。”

六郎道:“知道在那儿这就好办了,明天晚上,我们就将这些人一块就出来。

现在我来布置一下行动方案……”

房间中弥漫着幽幽女儿香,两个身着大红喜袍的女子,打扮的花枝招展,就连苗雪雁都在那滑腻的脸上擦下了脂粉,晶莹的唇瓣红红的,长发披肩,简直是美丽至极。穿着那件大红的新娘嫁衣,可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这句话用在她身上再适不过了,可以说苗雪雁此时此刻就是一个完美的新娘。

当一身凤冠霞帔的昭阳公出现的时候,苗雪雁已经完全的收拾好,正手中拿着红盖头,等着吉时的到来,潘凤竟六郎介绍,已经认识了苗雪雁,现在二人又同时以这种身份聚在一起,竟不约而同的惺惺相惜起来,说了没两句话,就亲如姐妹。潘凤说:“时间也差不多了,那两个小乌龟要来接咱们了。”苗雪雁扑哧一笑,道:“公,你也喜欢管他们就小乌龟啊?”

潘凤道:“他们俩本来就是做乌龟的好料!”

大厅的正中端坐的正是太原侯,六郎坐在下面位子上,程千龙和程千虎已经迫不及待的跑去后面迎接新娘子了。不大工夫,兄二人就满面春风的牵着大红彩绸出来,两对新人,在大厅侧面静候吉时。

礼官朗声道:“吉时已到,请新人入场”

所有的人的目光朝着过道望去,首先出来的是一身喜袍的程千龙,手中牵着长长的大红丝带,在所有人的期盼的目光中,跟着出来的是苗雪雁,不过头上顶着红红的盖头,将容颜遮掩了起来,宽大的嫁衣让人看去似乎和随之出来的诸女没有什么分别。但是一种不同于其他几女身上的高贵气息让所有的人都看到天山女侠的卓越风姿与众不同。尽管潘凤贵为公,但是在礼堂上还是要按照长幼的次序,接下来,程千虎乐滋滋的领着潘凤出来。潘凤一身大红嫁衣,凤冠霞帔,两个美艳新娘让六郎看的眼花缭乱。

随着十二声礼炮响起。

“新人入位!”礼官一声响亮的喊声响起,程家兄各领新人按部就位。

礼官看了看时辰道:“吉时已到,新人拜天地!”

“一拜天地!”

随着礼官的声音,两对新人郑重的行礼。

“二拜高堂!”

两对新人转过身,朝着坐在正中的程世杰恭敬的行礼!程千龙与程千虎磕的都是响头,苗雪雁和潘凤则都是略微一欠身,大厅之中寂静无声,只有几人的行礼声。

当礼行完之后,一声送入洞房响起,几个喜娘和丫鬟从边上走上来,掺扶着几女离开。

程千龙和程千虎则忙着应酬宾朋。

外边礼炮齐鸣,烟花飞满天空。

一下午时间,就这样慢慢过去了,到了晚上,六郎先和苏姬亲热了一会儿,六郎没有将自己的计划告诉苏姬,直到现在,六郎还是不敢相信苏姬。估摸时间差不多了,六郎先到前厅观察了一下,程世杰以及两度◢个儿子正陪着宾朋和太原的官员、富绅等名流酒席。六郎便起身直奔新房,这会儿,新娘子的房间灯火辉煌,一班丫鬟婆子忙忙碌碌穿梭不停。

新房中陈设华丽,花团锦簇,油亮的化妆台上放着一杆银挑子,床对面是一条长条桌几,上面摆了八对金银蜡烛,灯火明亮,烛花已长。旁边是一张形状古拙的红木小圆桌,盖了一块红色的丝缎,桌上放着一壶十八年陈的越乡女儿红,五副白银杯筷,还有七八样精致的小菜。

狮子形的青铜香炉里檀香缭绕,摇曳的烛光与浓郁的香气交织在一起,让整个屋子变得朦胧迷离,仿佛处身瑶池仙境一般。八尺宽的紫檀雕花大床上翡翠丝帛被子轻柔如水,雪白的鸳鸯欢纱帐高高挂起,一对新娘子静静地坐在床沿,双手笼在袖中,一样的姿势,一样的穿着,连头上的龙凤盖头都是一模一样。

潘凤也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喝退那些丫鬟婆子,有一好事的婆子还问到:“公,你看是不是让奴才们送你去二公子的新房?新房就在隔壁院子。”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65章闹洞房(一)潘凤没好气的说:“不用你管,他一会儿自然会来接我。”

见到丫鬟婆子退下,六郎悄悄摸进来,听到有人进来,却不吱声,苗雪雁就猜到是六郎,但是头上的盖头遮住了眼睛,又不好意思拿开,生怕万一出现在眼前的人不是六郎,会使自己很尴尬。

六郎剪短灯花,拈起那个银挑子走到床前,一屁股在两人中间坐了下来,双臂张开,搂住了她们的细腰,伸长鼻子在两人的身上嗅来嗅去,居然连香料用的都是一样的,伸手在两人腰肢上搔了一下痒,问道:“亲亲老婆们,你老公来入洞房了。”

潘凤和苗雪雁吓了一跳,道:“六郎,你好大胆子啊!别让大小乌龟来看见啊!”

六郎笑道:“两个小乌龟今天真忙和,肯定累坏了,今天晚上不能和你们洞房花烛夜了,只有让你们亲老公代劳了。不过,我们可要感谢一下大小乌龟啊,为我们布置了这么好的现场。”说着搂住左边的苗雪雁说:“燕子,要不要先亲一个?”

两人忍不住吃吃地笑出来,苗雪雁笑道:“六郎,你怎么知道,这边的是我呢?”

六郎嬉笑道:“我本来分不出你们两个,可刚才这一抱就知道的,你的腰身比潘凤细一寸,潘凤的胸部比你的高一寸,你老公用手一摸就知道了。”说着挑起红盖头,露出两张娇艳如花的绝世容颜,亦喜亦瞋,光洁的肌肤犹如冰雪,房中的烛火都为之一暗。

苗雪雁却道:“六郎,你好坏啊,分明是嫌人家的胸比潘凤姐姐小嘛!”

六郎惊道:“我可不是这意思,你不要见怪啊燕子,其实你的胸已经不小了,都怪你凤姐的咪咪长得太大了。”

如果说潘凤是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娇艳如火,苗雪雁便是一朵清雅芬芳的白莲,淡泊如云,纯洁如水自淤泥而不染,。在六郎渐灼灼目光的注视下,两个新娘低头含羞,春花秋月,各擅其长。

六郎越看越爱,情不自禁的搂住两个佳人亲吻起来,正在六郎喜洋洋之际,外边响起杂乱的脚步声,还有人喊道:“大公子,你慢点走!小心你崴了脚。”

接着就是程千龙醉醺醺的骂声:“滚!都给我滚,前面领赏钱,看戏去,不……不要再来打扰我。”六郎连忙让两个新娘子坐好,自己也站起来,到外间屋里等候。程千龙和程千虎相互搀扶着进院来,二人一身酒气,但是还没有喝醉,想必是留着精神想着好事。程千虎还说:“哥,今天晚上,你能来几?”

程千龙嘿嘿笑着说:“你嫂子长得那么漂亮,哥哥我怎么着,也得弄上两吧!”

程千虎淫邪的道:“哥,看你这德性,就嫂子那天仙似的美人,换我的话,至少也要弄她四。”

程千龙拍了程千虎一巴掌,道:“混蛋,你要是让我弄你那公老婆,我也照样是四。”

六郎心里骂道:“两个大小乌龟,真你妈的能整,待会儿,看我不玩死你们。”

兄俩一进来,看到六郎等在这儿,程千龙奇怪的问:“杨兄,你怎么在这儿?”

六郎嘿嘿一笑,道:“大哥,我在这儿等着你俩来,我要闹洞房啊。”

程千龙道:“贤,我们这儿不兴闹洞房,我看就免了吧!你还是去前面喝酒吧。”

六郎道:“喝着没劲,不让闹洞房?恐怕这是你们哥俩定的规矩吧?那些下属官员们因为惧怕你们,所以谁也不敢来闹,可是我不怕啊,再说!不闹一下的话,是不是显得这新房有些冷清啊?”

程千虎道:“杨兄!我们哥俩今天喝多了,你就饶了我们吧。”

六郎却道:“那可不行,你这分明是在骗我,不让我闹也行,你们哥俩得陪我喝上几杯,我痛快了,自然也就不再打扰你们了。”

程千龙知道六郎难缠,于是偷偷对程千虎使了一个眼色,心道:“俺们哥俩都是海量,两人灌你一个,半个时辰你就趴桌子底下去了!”于是点头同意,到外面差人叫来一些酒菜,六郎说:“现在这儿也没有外人,你们俩新郎官就把新娘子的盖头挑了吧,大热天不要让两位嫂子捂坏了。”于是程千龙和程千虎便将苗雪雁和潘凤的红盖头挑下来。

六郎又说:“两位嫂子,一起过来喝两杯啊?”

不等程千龙和程千虎发表意见,苗雪雁和潘凤已经款步走了过来,各拉着自己的『假相公』亲亲热热的坐下来,潘凤道:“太好了,做公真没意思,这些日子把握憋坏了,今天晚上要好好喝几杯,大嫂,你可要陪着我哦。”

苗雪雁笑道:“一定!一定!”

见两位新娘子这样好爽,程家兄既是高兴,又是吃惊。高兴的是这样豪爽的女子,居然是自己的新婚妻子,要是弄到床上,还不爽死?吃惊的是,照理说新娘子应该害羞才对,而这两位新娘子真的有些过分了。

六郎道:“那真是太好了!”说着,从身上取出一壶美酒,放到桌上道:“这瓶酒虽然不多,但是却是苗疆的贡酒,简直就是极品。”将瓶塞拔开,便觉一股香味冲了上来,轻轻一摇,香气更是浓郁,程家兄用力地嗅了嗅由瓶中散出来香气,喜道:“啊,什么酒,居然这么香?”

六郎其实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酒,但是这确实是贡酒,是六郎从皇帝御赐给公的陪送中克扣下来的。

见这俩大小乌龟也赞不绝口,六郎一怔,拿过瓶子一闻,笑道:“哦,这个啊!是苗疆特制的龙凤呈祥桃花酒,有点类似咱们的女儿红,不过有点不一样。”

程千龙问道:“有什么不一样?”六郎答道:“这桃花酒是药酒,不是普通我们平常喝的酒,通常这『桃花酒』都已经藏了三十几年,只有在洞房花烛夜的那天才可以拿出来喝。”程千虎奇道:“为什么?是不是还有什么说法?”

程千龙又再问道:“只能在洞房花烛夜的时候给夫妇喝?这有点不太情理吧?难道这对夫妇当夜就需将一罈桃花酒喝光,不能日后再喝?”六郎道:“成了夫妇后,你日后要喝自然也行,不过这酒的效用就没有了。”程千龙笑笑道:“可是,若在洞房花烛夜醉倒了,那可不是太扫兴了。”说完,暧昧地向苗雪雁一笑。

苗雪雁厌恶的白了他一眼,将椅子望六郎这边挪了挪。

六郎又道:“这酒性烈,却不易醉倒,让你们喝醉,耽误了大事?我可不是这个意思,若是此酒只能醉人,那这桃花酒也就没什么用了,那还需要酿个几十年,再在洞房花烛夜饮用有毛用?”

程家兄又好奇地问:“那这酒究竟有什么用啊?”

六郎只是笑笑,也不点破,将那瓶桃花酒随手放在桌上,道:“我这么大老远带着这东西来闹洞房,还不是另有目的,你们哥俩还不先敬我一杯?”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66章闹洞房(二)程家兄陪着笑,要拿那个酒壶,六郎却拦住道:“这可不是随便喝的,你先用普通酒就我就行了。”他举止越神秘,程家兄心里越痒痒,就连潘凤和苗雪雁也不知道六郎到底搞的什么鬼。

六郎喝下去程千龙与程千虎敬上的酒后,抹抹嘴说:“这酒的妙用,一是养精提气,金枪不倒!可令两位兄长雄威无限地度3。二是这酒的名字叫龙凤呈祥,今天晚上若是用了这酒,将来新娘子必会怀上龙凤胎。”

程千龙惊喜道:“可是真的?”

六郎道:“这是大理进贡来的酒,总不能是来欺骗咱们大宋皇帝的吧?”

程千虎一把抢过那个酒壶,就要喝,被六郎拦住,道:“且慢!你不要乱喝,这酒开封之后,必须要晾一会儿,散散里面的邪毒之气才能饮用。”

程千虎遗憾的放下酒壶,问:“什么时候才能用?”

六郎说:“到了时候,我自然会叫你喝。”

五个人说说笑笑,用普通酒对饮了一阵,六郎从怀里将那『2世纪速效催情胶囊』拿出来,里面一共还有六颗,六郎弄了一半倒进酒里。

程千龙好奇地问:“杨贤,这是什么东西啊?”

六郎说:“这是必须要用的解毒药,这龙凤呈祥虽然效果极佳,但是也有一定的副作用,不加上解药,怕伤了饮用者的身体。”

程千虎忙问:“现在是不是可以喝了?”

六郎却互助酒壶,道:“此酒极为珍贵,当朝太师王泽,曾经愿意用一千两黄金和两位美女与我交换,我都没有换给他。这可是俺招安悬空岛,皇上给俺的赏赐啊。”

程千虎忙到:“兄,二哥我出两千两黄金,美女你在太原随便挑,还不行吗?”

六郎却道:“这更不行了,我们三个虽不是亲生兄,但是现在是不是情同手足?”

程千龙和程千虎连忙点头,六郎又道:“亲兄,要是讲价钱,岂不让人耻笑,钱我是不能收的,不过,在太原我还真看上两位美女,还请两位各个为我做。”

程千龙道:“贤尽管放心,不管是哪家朝廷大员,或者商界巨贾的千金,哥哥都会给你做。”

六郎这才放心的将酒壶送上来,给二人满上一杯,道:“那今后,就有劳两位哥哥了。”

程千龙和程千虎哪里顾得上话,纷纷端起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真香啊!”

二人每人一口气喝了三杯还要喝,六郎道:“两位哥哥,这样干喝,实在没有意思啊,要不,咱们玩酒令吧,我要是输了,就给你们喝桃花酒,你们要是输了……”

六郎看看苗雪雁和潘凤,二女马上道:“我们也要玩!”

六郎说:“好好好!大家一起玩,不过,你么要是输了,就要受到惩罚!”

潘凤问:“好啊,什么惩罚啊?”

六郎说:“输了呢,就给趴到地上围着桌子转一圈,然后再学狗叫。”

程千龙和程千虎自认为自己都是酒令的高手,这些年没事就喝花酒玩了,不管是哪种酒令,没有不精通的,立即就同意了。可没料到,六郎的酒令与众不同,六郎让四个人分成两组,道:“你们人多,可是不能仗着人多欺负我,每次只能出一个代表,和我展开对抗。”

潘凤率先道:“我要先来。”

六郎道:“好啊!不过你要是输了,你和千龙大哥就要有一个人受罚的。”

潘凤道:“好说,我要先考你了,床前明月光,接下句!”

六郎故意想了想,道:“疑是地上霜!”

潘凤惊讶道:“杨大人,你好厉害啊!”

六郎心道:“佩服!凤姐居然出这么容易的问题。”他暧昧的看了潘凤一眼,潘凤正冲着他偷笑,六郎得意的说道:“公,二公子,你们可要认赌服输啊。”

潘凤对程千虎道:“你就爬一圈嘛,反正这儿又没有外人笑话你。”

程千虎为了讨好老婆,道:“好说好说!”于是就趴到地上,像狗一样趴了一圈,末了,还汪汪叫了两声。见六郎如此作践仇人的儿子,苗雪雁心里面了开了花,潘凤虽说和程家没有仇,却满怀着好玩的心思,道:“真好玩,再来。”

程千虎不服气的站起来,道:“这次该我了!”

六郎说:“好啊!那我来考你了。”

程千虎道:“怎么不是我考你?”

六郎道:“刚才不是考过了吗?谁让你和公是一家人呢。”

程千虎无奈的说:“好,那你考我吧。”

六郎眨眨眼睛说:“听好了,问;山岗上有三只狐狸,猎人打死了一只,问山岗上还有几只狐狸?”程千虎不假思的说:“还剩两只嘛。”

六郎摇头道:“错!”

潘凤急道:“一只也没有了。那两只都跑掉了,难道还会等着猎人打?笨蛋。”

程千虎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嘿嘿,是这样啊!”

六郎又道:“更错!还是一只,就是被打死的那一只嘛。”

潘凤道:“哇!死了的也算啊?”

六郎道:“死了也是狐狸,又变不成猫,你俩都错了,一起接受惩罚。”

潘凤道:“不要嘛,我堂堂昭阳公,哪能学狗叫啊?”

六郎道:“你不学狗叫也不要紧,但是……脱一件衣服啦。”

“啊?”程千虎急忙道:“那怎么行?六郎,你不要开玩笑好不好?”

六郎起脸道:“我可是认真的啊,认赌服输嘛,你说是不是大哥。”

程千龙因为比程千虎多喝了一杯酒,这会儿酒中的药力已经发作,一天那个要潘凤脱衣服,他那一双狼眼之中,立即放出光来。道:“那是自然,认赌服输,认赌服输。”

潘凤哼了一声,道:“脱就脱嘛,人家早就热得受不了了。”想想也是,正值三伏天气,这大红嫁衣捂在身上确实够受的。潘凤站起来,灵腰一转,就将那件大红嫁衣抖了下来,呈现出仅穿着火红色丝绸肚兜的光滑胴体,下身是一件白色的丝绸底裤,露着大半截羊脂白玉般的大腿,那一身细嫩的吹弹可破的肌肤和那曼妙的惹火身材,尤其近乎透明的胸衣下,那一双涨鼓鼓的丰满双峰,看的程家兄几乎把眼珠子掉下来。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67章闹洞房(三)程千虎在六郎的督促下,完成了狗爬和狗叫。这家伙望着娇滴滴的玉人,口水都流出来了,流浪振振口气说:“下面咱们继续。”

苗雪雁当仁不让,道:“我来出题。”

流浪笑道:“大嫂,可不要出的太难哦。”

苗雪雁哼了一声,道:“我偏要难倒你,两个黄鹂鸣翠柳,接下句!”

流浪呵呵一笑,接到:“一行白鹭上青天。”

程千龙无限懊恼,道:“怎么又是这么简单啊?”

程千虎存心报复,道:“认赌服输,大嫂,你可不许耍赖的啊!”

苗雪雁娇声道:“输就熟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反正我也热的不得了,正好凉快一地度下。”说着,也含羞带惬的将身上的大红嫁衣脱掉,里面是一件粉白花边的纺绸小衫和白绸筒裤,一身结识光滑的肌肤在烛光下闪着盈盈光辉,让人遐思不已。苗雪雁白了口水就要流到地上去的程千虎,一屁股坐到了紧挨着六郎的椅子上,毕竟自己这还是头一次在三个大男人面前穿这么少的衣服,好羞人啊!

流浪不等程千龙说话,就开始出题道:“大哥,该你了,听好了;夜黑风高的晚上,我突然遇见鬼,为什么鬼反而吓得落荒而逃?”

程千龙支支吾吾的答不上来,六郎骂道:“因为那个鬼是胆小鬼啊,笨蛋!

你就是个胆小鬼,老子调戏你的女人,你也只能看着。”

六郎说着,将身边的苗雪雁一把抱到怀里,同时,一只手直接顺着那件紧绷的纺绸小衫进入苗雪雁的酥胸,将一只柔滑的乳峰紧紧握在手中,嘲笑道:“你不但是个胆小鬼,而且还是个大乌龟。”

程千龙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实的情景,他做梦也不会想到六郎会有这种胆子,更不会想到苗雪雁在六郎粗俗的动作下,居然没有挣扎,只是脸上微微泛起害羞的红晕。

程千虎几乎就要趴在地上了,或许现在他真的有些喝高了,还没有把眼前的形势分析透,倒是六郎那只手,大大的吸引了她的眼球,那一对几乎要努出眼眶的眼睛,正紧盯着苗雪雁那一段雪白滑腻的小腹,以及纺绸小衫下面一双光洁如白瓷的乳房下摆,正在六郎的魔手中颤动着。

苗雪雁看他那癞蛤蟆样,忍不住要笑出声来,可她却为加任何遮掩,她知道,今天晚上,她与潘凤就是要尽可能的挑逗两个大小乌龟的欲火,然后让他俩在极端的欲火中慢慢煎熬,直到死去。尽管这种貌似有些淫贱的行为于自己天山御剑的身份有所不符,但是为了报仇,自己什么都可以不顾,在没有认识六郎之前,他还甚至做好了牺牲自己身体,谋取程千龙信任的狠心,可是现在,牺牲身体完全不必要了,所以,苗雪雁的表情十分从容。

程千龙哪里受得了,低吼一声,扑上来就打,拳头还未沾到六郎衣衫,就被苗雪雁伸手之中了胸前好几处穴道,六郎低头看了一眼癞蛤蟆一般的程千虎,飞起一脚,正踢中程千虎下巴,“他妈的,还看你姥姥的球?你这个小乌龟。”

潘凤格格笑起来,上前将程千虎抓住,道:“小乌龟,恭喜你了,一会儿,你就要做小乌龟了。”

潘凤不会点穴道,苗雪雁上前也将程千虎的穴道制住。六郎拍手笑道:“好了,大小乌龟,接下来,该我为你们表演节目了。”

六郎拿过来一条凳,将大小乌龟身上的衣服扒光了,将他俩放到凳上,大小乌龟因为吃了六郎的春药,那个地方暴涨的厉害,苗雪雁红着脸都不敢去看。

潘凤却是笑嘻嘻的用挑新娘子盖头的竹棒,敲打着小乌龟的东西,道:“你啊!

真是个小乌龟,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看看你这烂东西,丑死了。”

苗雪雁就忍不住掩着口笑,程千龙和程千虎脑筋绷起多高,可却是连话也喊不出来,只能看着六郎一手一个,搂着两个新娘子坐下,六郎拿起那个酒壶,给苗雪雁和潘凤各倒上一杯,道:“两位新娘子,你们也尝一尝这天下第一美酒的味道。”

潘凤率先喝下去,苗雪雁犹豫了一下,在六郎的劝告下,也喝了一小杯,这时候,外边传来一更天的梆子声,六郎说:“抓紧时间啊!三更天咱们就得行动了。”说着,将潘凤一把抓过来,又给她喝了一杯,一会儿,潘凤顿时觉得……那酒入喉,香气更浓,她满嘴香气。整个人彷彿被云雾簇拥,花海拥抱般,整个人飘飘然的,一颗心浮荡荡的,香气萦,久久不散。渐渐地,一股热力自丹田中昇起,窜向四肢脉,弄得她心脏怦怦急跳,脑中满是欲念绮思,挥之不去。肠胃暖暖地好似火炉,每一次呼吸就好像是用风箱鼓火般,越搧越旺,全身也就更是发红发热,一双眼睛水汪汪地泛出媚光,脸上娇艳红晕,云霞满面,骚痒袭向会阴,登时坐立难安,『啊』的一声,双腿挟紧蠕动,甚是难过。

苗雪雁听得潘凤叫了一声,随即问道:“怎么了?”扭头头一看,只见潘凤娇颜红似烈火,耳朵像是烧红了的木炭,额上冒出极为细小的一片汗珠,在流浪怀里,整个人如坐针毡般摇来摇去,一手扶在六郎肩头,一手似乎是忍不住骚痒在胸口掏摸,脸上红光闪动,鼻息咻咻,口中喘着粗气,身子蛇一般扭动着。

苗雪雁叫道:“凤姐,你怎么了?”

六郎笑道:“燕子,你凤姐发情了,这桃花酒里面有发情药,难道你没觉出来吗?”

苗雪雁瞪大了双眼,惊讶道:“你…你让我们喝了有春药桃花酒?”

六郎道:“是啊!这可是大理进贡给皇上地御酒,一般平民姓根本喝不到的,燕子,你咋样了?”“好奇怪…我…我全身好像…好像火在烧。”说着,苗雪雁忍不住身子扭晃,啊的一声,靠在六郎身上,脸上春意盎然。

六郎将她抱住,道:“那大小乌龟比你们喝的还要多,你说他俩看着咱们春光灿烂,他们受得了吗?”

苗雪雁又好气,又好笑,低声在六郎耳边道:“你好坏啊!可是,我可不敢给他们看!”

六郎小声道:“他们马上就变死人了,有什么好羞得。”说着,拉着潘凤和苗雪雁来到床前坐下,看到迎面凳上赤身裸体的大小乌龟,两个美丽新娘子娇羞满面。六郎道:“你们两个大小乌龟,真是有福气啊!每人都找了这么一个漂亮的老婆,可惜啊!这新婚之夜,都喝成这样,洞房是上不了了,不过没关系,六爷有的是本事,这入入洞房圆房之事,六爷内行得很,一会儿就替你们哥俩一块办了,谁让咱们是兄呢。”

程千龙和程千虎都气的脸色铁青,支支吾吾的叫着,脸上的肌肉几乎都变了形。

六郎从兜里掏出来两根细细的牛筋绳,交给苗雪雁和潘凤,说道:“去,过去将他们的那家伙用绳子捆起来,记住要困得紧一些,别让他俩大小乌龟舒服出来。”

苗雪雁羞道:“六郎,这种事,怎么能让我们干啊?我……不干!”

六郎道:“那就麻烦凤姐代劳了,不过,这件事你不干,就干一件干得了的,陪你老公我在这儿亲热一会儿,好好气气那两个大小乌龟。”

潘凤倒是没有计较,倒是觉得好玩,拿着牛筋绳去捆大小乌龟,六郎则抱住苗雪雁,让她面冲大小乌龟,然后轻轻的爱抚她的全身。火热的双掌上下滑动,逡巡在她高低起伏的白山碧水间。美人赛如雪藕的两条手臂搂住他的脖颈,动送上丁香小舌,柔软的身子轻轻地颤抖,香嫩的肌肤泛起微红,高耸的双峰在薄薄的纺绸内衣下变幻着各种奇怪的模样。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68章闹洞房(四)六郎亲吻着苗雪雁那丝光水滑的玉背,双手拽住她的白色丝绸底裤,向下轻轻拉开一些,然后将嘴巴贴上去,轻吻着苗雪雁雪白圆润的玉臀,苗雪雁又是一阵脸红,用手轻轻遮住小腹前面险些露出来的风景,心中却是一阵极为爽快的感觉,她冷笑着对程千龙道:“你果真是个缩头乌龟啊!你看你的新婚妻子……现在,正被人家,肆意玩弄,你就是没有办法!你真让女人瞧不起你!”

刚刚被潘凤用细牛筋绳捆住的程千龙脸色如同猪肝,见到苗雪雁那一副妖艳动人的媚态,想起平日在自己跟前的冰清玉洁,高雅端庄,简直是判若两人,他几乎要吐血出来了。

程千虎果真喝多了,到了现在,还美滋滋的专心欣赏着苗雪雁那绝美的几乎半裸的胴体,前两天苗雪雁洗澡时被他撞见,可惜当时苗雪雁及时遮住了要害,不过程千虎依稀记得昙花一现的美景,那雪白的双峰在眼前一晃而过的动人时刻。

如今,苗雪雁在六郎的督导下,下身那致命的诱惑就在他面前三四尺远的地方,尽管苗雪雁一直用一只玉手护着羞处,但是指缝中还是隐隐露出黑色丛林的一角。

潘凤狠狠的踢了他一脚,道:“小乌龟,你给我坐好了,看我不绑死你。”

潘凤拿起细牛皮筋,在程千虎的下面狠狠的绑了十几道,然后又用力的捆起来。

疼的程千虎杀猪般哑着嗓子叫唤。

做完之后,潘凤拍拍手,到六郎身边身边坐下,这会儿,她体内的药力早已发作,还不等六郎将芙蓉纱帐落下来,她就甩掉身上那件火红的肚兜,将丰隆的胸贴到六郎身上,娇滴滴的说道:“老公,不行了,快些来啊。”

在新世纪烈性进口春药的刺激下,苗雪雁也有些控制不了自己,娇吟一声,手上一松,那件白色的丝绸底裤顿时脱离了身体,朝着地面滑落。六郎汗下,连忙用手挡住苗雪雁的下身要害,将芙蓉纱帐落下来,心道:“这美国货太厉害了,老子家的东西,险些白让这两个大小乌龟看去。”转念又一想,其实,这两个大小乌龟名才是名誉上的新郎官啊,是自己占了他们的大便宜啊!

可小乌龟程千虎已经受不了了,他一直对苗雪雁绝美的胴体垂涎三尺,刚才苗雪雁的绸裤滑落,下身要害暴露,又被他看到眼里一些,顿时刺激的小乌龟“呕”的一声,身下液体倒流,昏死过去了。因为被点了穴道,身子不会乱动,芙蓉纱帐里面的三人也没有注意到。

六郎噘起嘴唇在两人的脸上亲了一口,笑道:“不一般的香,不一般的滑,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老公等这一天几乎连头发都等白了,好在这两个小乌龟成全了咱们。”说着将二人双双抱上床。

烛光摇曳,床前的短案和地上丢满了红色嫁衣、花绸裙子、月白中衣、雪白袜子和大红绣鞋,金钩荡漾,芙蓉纱帐垂落下来,遮住灼人眼目的粉腻肤光,一床的脂香粉气,春色浓烈。

丝被之上,六郎怀抱苗雪雁的身子,潘凤滑腻的身躯紧贴六郎的身后,两座挺拔的雪峰顶在背上,身子蠕动,软中带硬的蓓蕾摩擦着他的肌肤,一只绵软的手掌滑过去,隔着裤子熟练又羞涩地抚慰他的火热,口中呢喃道:“相公,夫君,六郎……”

六郎用力地吸吮苗雪雁的舌头,手掌从她的后背滑向圆润的玉臀,臀部的肌肤丰满而柔软,着手几如凝脂一般滑腻。他只觉小腹中有团火在燃烧,一点点膨大开来,慢慢支起一个巍峨的帐篷。

身后的潘凤湿热的舌头不住亲吻他肩头的肌肤,灵巧的手掌钻进帐篷,温柔地握住了那火热,上下抚摩,带起六郎一阵又一阵的惊悸和颤栗。

六郎周身血气翻腾,心痒难耐,伸手替苗雪雁脱去小衫。柔美粉嫩的身子彻底裸露,颜面如火,泛出层层红霞,雪白的乳峰高高挺立,含苞欲放,光晕浮动。

苗雪雁娇羞难抑,迷蒙的眸子仿佛一弯碧水,娇嫩鲜红的樱桃小嘴轻轻开启,腻声道:“六郎……”六郎伸手握住两座高耸坚实的雪峰,轻轻揉捏,触手温柔软滑,说不出的舒服,右手慢慢伸到她的下腹,双腿闭,修长的中指滑入了一片茂密的草地,笑道:“亲亲宝贝,老公我爱死你了你。”

潘凤沿着他的脊背,一路亲吻下来,双手拉扯,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双腿中间威武雄壮。潘凤手握他的根端,把火热顶在苗雪雁雪白嫩滑的大腿上,上下滑动,像一根烙铁炙烤一团冰雪。“嘻嘻,大嫂,你还受得了吗?”

六郎舒服地哼一声,张嘴含住大半座滑腻坚挺丰满的雪峰,如同丝缎,双唇吸吮,弹性良好,一条舌头更是不住地舔弄玉峰上的那颗羞赧樱桃,两排锋利的牙齿落力很轻,慢慢咬啮。

苗雪雁的一双藕臂搂住他的脖颈,不住地扭动着娇躯,躲闪他的舌头和嘴唇,轻快的呼吸喷吐出来,芬芳的气息如兰似麝,帐内呻吟连串,中人欲醉。雕花大床“咯吱”作响,两具曲线玲珑的少女躯体柔若无骨,细腻的肌肤温润如玉,粉嫩的光泽惊心动魄,犹如一枝并蒂白莲,傲然盛开。

为了加强效果,六郎让苗雪雁摆出一副极为淫贱的动作,苗雪雁含羞趴在床上,将头和半拉雪白的酥胸探出芙蓉锦帐,故意让程家兄看到自己即将要被OO的样子,看到程千龙正呜呜叫着看自己,她轻蔑的白了大乌龟一眼,故意说道:“六郎,人家可是第一次啊!你不要太用力啊!”

六郎满意的送进去。喊道:“我靠!程千龙,你的新娘子好紧啊!还流血了呢。”

苗雪雁哼了一声媚眼如丝,望着程千龙那难过的几乎要死样子,娇声道:“六郎,你一定要用力来啊,气死那没用的大乌龟,他真是个废物,新娘子在新婚之夜,居然看着让人家上了,真是做乌龟的好料啊。”

苗雪雁的躯体不住发抖,双目紧闭,蛾眉微蹙,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丰盈的胸部波涛汹涌,两团雪球在男子灼热的掌下翻来滚去,身子渐渐化成一汪春水,瘫软在他的怀中。

潘凤绵软的手掌和湿热的唇舌在他身后四处逡巡,引逗着六郎越来越强的欲望和渴求,像积蓄一池的奔腾狂放的洪流。全身的快乐神经迟钝又敏感,沸腾的血气一点点朝下身聚集,铁棒一样的阳根灼热如火,膨胀欲裂。

明亮的烛光透过芙蓉纱帐,照在苗雪雁线条柔美的双腿上,光滑洁白的肌肤细腻得犹如象牙。六郎心跳如鼓,眼望着交织处风霜雨露凝结其上,闪烁出晶莹的光芒。她一只手支撑着身体的重量,一只手力量拉紧着芙蓉锦帐,不让自己春光外泄,但偶尔在六郎用力过猛的情况下,也会因为身体颤抖,而释放出一些春色来。

潘凤张开两条雪白手臂,从侧面抱住他的腰身,螓首钻到他怀里,“相公,大乌龟和小乌龟在瞧我们呢。”六郎身子一抖,热血如沸,苗雪雁的脸颊,眼睛水汪汪的,全身滚烫如沸,一缕妖艳的媚惑气息从她粉红色的肌肤上散发出来,勾人魂魄。

美女的身体在小幅度的轻轻抖颤,平坦的小腹光滑如镜,丰盈的圆臀饱满如鼓,大腿上的细嫩肌肤晶莹如玉,菲薄得几乎呈半透明状,几条淡青色的细小脉络清楚可见。苗雪雁微微地弓起柔软腰肢,雪白的胴体,紧贴在纱帐上,在外那两双饥渴的眼中勾勒出一道美丽绝伦的弧线。

大乌龟嘴中发出呜呜的声音……小乌龟看的口水流出多长……六郎捧着娇嫩的美臀,仔细的耕耘,苗雪雁的眼睛微微张开,汗水沁出额头。

突然,苗雪雁叫道:“不好了,六郎小乌龟昏过去了。”

六郎正在兴头上,道:“不用管他,先让他睡一会儿,一会儿还要让他做乌龟呢。”

与苗雪雁恩恩爱爱结束之后,六郎转移阵地,又与潘凤欢好起来。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69章大战拉开序幕三更天的梆子声马上就敲响了,六郎懒洋洋的推开潘凤的身体,将芙蓉幔帐撩开,把自己脑袋探出来,道:“大小乌龟,你们的新娘子侍候的六爷我好舒服啊!”就见程千龙对着自己吹胡子瞪眼,程千虎却是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六郎穿上衣服,上前推了程千虎一把道:“小乌龟,你他娘的装睡觉可不行。”就见程千虎脑袋向另一边歪去,整张脸已经是绛紫色,六郎探手道鼻尖一试,呼吸已经没有了,不由的骂道:“这小乌龟,还真让我们玩死了。”

苗雪雁见状,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过来瞧看,见程千虎果真断了气,心道:“活该,你这小乌龟真是自作自受,谁让你偷看本姑娘,结果……”苗雪雁也说不明程千虎的死因,但是,不管怎么死的,总就是出了自己一口恶气。苗雪雁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两套短打劲衣和两口宝剑,与潘凤穿上后,问:“六郎,这小乌龟已经死了,咱们该怎么办?”

六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蛇皮口袋,将程千龙和程千虎一起装进去,道:“弄走,!咱们等着三更天到了之后,马上发信号。我的人马估计现在已经在程世杰的后门口接应咱们了。”

苗雪雁道:“上菱戏班听到我的信号后,冯班就会采取非常行动了,但愿上苍保佑他能成功。”

六郎道:“信号一响,咱们就杀奔后门,然后直冲南城门!”

苗雪雁还是有些担心道:“冯班他们若是刺杀失败怎么办?”

六郎说:“冯班若是失败,那就是舍身取义,我们都会记住他的,并且留下性命为他报仇,毕竟我手中已经有了程世杰谋反的证据。”

苗雪雁沉痛的点着头,三人一起静候三更天的梆子声到来。

梆!梆!梆!三声清脆的声音过后。

程世杰这几天每天都要听戏听到三更后,正好现在这台戏是上菱戏班的戏,冯班已经做好了准备,在他和三名亲信子的戏袍内,已经裹满了炸药,但等时机一到,就扑上去与程世杰拼命。

三声梆子过后,冯班看到程世杰的侯府后院天空亮起信号弹,于是对三名子使了个眼色。

程世杰也听到了天空中的异响,这时候,闻天师跑过来道:“侯爷,大街上发下了不少可疑之人。”程世杰眯着眼道:“不用着急,我已经下令关了四个城门,今天咱们就来个瓮中捉鳖。”

戏台上的冯班见时机一到。冲几名子使了一个眼色,几个人从一旁的刀枪架子上抄起武器,便朝台下冲下来,程世杰还真没有料到刺客会混在戏班中,他吃惊的同时,身边几名贴身护卫已经堵了上去。可上菱戏班冯刚班跟前这几个徒都是铁血汉子,知道自己自身功夫拿不出手,为了给师父争取时间,连个照面都不打,刚冲道近前,就拉响了自己身上的引爆。

几个子和程世杰的那几个贴身护卫顿时都被炸的粉碎,冯刚大喊一声:“狗贼!拿命来!”

程世杰一声冷笑,双掌一晃迎了上去。用“狼朝穴”掌,唤出大批的狼群,朝冯刚疯狂的扑去。

冯刚暴吼一声,全力反攻,左手金环掷出,带着锐啸风声,急撞程世杰,右手长刀刀花暴放,如严冬飞雪,大地飘霜,冷森森,白茫茫,闪动着无数晶亮银光的刀花如雪片般降下,寒意袭骨侵肤,锐气穿心洞肺,刀招之奇之猛,正是冯刚的成名绝技之一飞雪旋风刀。

千万颗狼头被那片片刀光斩落,冯刚出手的每一刀都用上了十二成的功力,这招『醉斩群狼』又是雪花旋风刀中的精华,雪花旋风刀下,一重又一重的密集刀花,如暴风雪狂卷,罩住了程世杰全身上下,程世杰使用七星战甲小心翼翼的防御同时,心道:“一个戏子居然如此厉害?”

倏听一声惨叫,冯刚的雪花刀乍放突收,在万刀怒卷下,冯刚以刀破棒,乱刀斩下,执意往程世杰的身边靠近,程世杰因为刚才目睹了戏班子悲烈的人肉炸弹,所以下意识的尽量躲避,闻天师也是绝代高手,看到公遇难,哪能袖手旁观?他的飞刀绝技独步天下,见到冯刚寸寸逼近,当即升华馗罗,双手各握了一把寒光闪闪的飞刀在手,那飞刀冷森森耀目。对着冯刚呼啸而出,冯刚竟不予理睬,一味将自己与程世杰贴得更近。飞刀卸下了冯刚的一条左臂,登时血花飞溅,喷了在旁的程世杰一身鲜血,冯刚失去一臂后,依然攻势不减,双目血丝满佈,怒火仍盛,全身染血,狠狠地瞪着程世杰叫道:“奸贼!受命来吧!”他神情怕人之极,彷彿一头吃人的野兽。轰的一声巨响,满身覆满炸药的冯刚在程世杰身边炸开了花。

闻天师大惊失色,叫道:“侯爷小心!”

半响之后,程世杰满面尘灰的从地上爬起来,气呼呼的骂道:“幸好我的七星战甲厉害,否则定被这厮炸的粉碎!来人啊,将这里所有的戏班子全部抓起来。

马上封锁四门,给我全力缉拿乱党。

六郎扛着大小乌龟,与苗雪雁和潘凤直奔后门,半路上听到接连的爆炸声,三人心中都是默默祈祷,希望冯班能够手刃程世杰,可是当慢慢发现侯府的护兵有条不紊的布置罗时,三人都感到冯班肯定是失败了。

六郎说:“不能在拖延下去了,时间一长,咱们非暴露不可,那时候想走就难了。”

二女连忙加快脚步,前面就是侯府的后院墙,一排盔明甲亮的卫兵拦住道路,道:“什么人,都站住!”六郎骂道:“我是钦差大人,刺客都跑了,还不赶紧追!”说着,扛着装大小乌龟的蛇皮口袋,直闯了过去,没等那些人明白过来,六郎已经蹦上院墙。

潘凤焦急的喊道:“六郎!等等我,我上不去啊!”

六郎心中骂道:“你这个笨婆娘,这时候还给我添乱,早干什么去了。”正要下去助潘凤一臂之力,苗雪雁已经提着潘凤跃上来。下面那些兵喊道:“这不是公和大少夫人嘛,不对,不好了!公和少夫人逃跑了!”底下那些兵顿时乱起来,六郎赶紧拉着二人逃出侯府。

迎面却遇到大批的巡逻ahref=/target=_blank>游椋傻溃骸改棠痰模轿焕掀牛悴涣肆耍br/>开杀戒吧!”

六郎手中舞者装大小乌龟的蛇皮口袋,将大小乌龟当做兵器,朝着围堵的兵马一阵乱砸,苗雪雁和潘凤各挥宝剑断后,三人朝前面拼力厮杀,眼看着拦截的士兵一个个倒下去,可道路却是始终杀不开。六郎正在着急时候,突听远处有人高声喝道:“相公不要害怕,我们救你来了!”

白云妃和白雪妃姐妹率领大队人马冲过来,一下子将太原府的官兵冲散,白云妃杀到跟前,将早已准备好的三匹战马分别交给三个人,道:“六郎,张光北和李同顺大人已经在南城门等候咱们了,大嫂,紫若儿还有朱玉鸾和那几位天山御剑带领一精兵去天牢了,估计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我们约好在南城门口集。”张绿华见了苗雪雁心中高兴不得了,兵一处,皆大欢喜。苗雪雁和张绿华姐妹二人抱在一起,眼睛中都涌现出激动的泪花,六郎劝道:“先不要哭,打完这一仗再说。”

六郎道:“好极,事不宜迟,大家杀奔南门。”

六郎带领人马顺着侯府后面的大街,转战西门大街,这儿正打得热闹,万马堂的三多名子在马堂的率领下,正与官兵展开浴血奋战,他们的任务就是保证西门大街的畅通。虽然这两天没有接到苗雪雁的联络消息,但是马堂还是忠守诺言,见到侯府信号,就带领子杀出来,截住围拢向侯府的官兵。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7章杀出太原朱玉鸾与马堂简单的打过招呼,两路人马兵一处,一起朝前杀去,杀到半路上又遇到刚从监牢杀出来的慕容雪航的ahref=/target=_blank>游椋纱笙病6宰先舳溃骸肝br/>已经拿到了程世杰谋反的证据,现在大家极力杀出太原,重整兵马再征讨叛贼。”

大家领命,齐心协力,终于杀到南门,张光北和李同顺正在于守城门的官兵交涉,原来南城门早就已经关闭,千斤闸都落下来了,尽管张光北和李同顺一再表示自己是钦差大臣,但是守城门的将官就是不给开门,说必须要见到太原侯的令箭。

六郎骂道:“混账!我乃是奉了皇上之命,钦差山西,现在又公务在身,尔等还不快些打开城门?”守城将领道:“钦差大人莫怪,末将是受了太原侯的军令,在此把守南门,没有侯爷的令箭,恕在下不能打开城门。”

六郎头看看,身后的追兵已经到了屁股底下,慕容雪航和紫若儿正在带人拼死抵抗,奈何敌兵太多,恐怕坚持不了许久。可是就这样冲上去,万一要是短时间内攻占不了城门那可就麻烦了,六郎估计程世杰现在已经发现了他那两个宝贝儿子和儿媳妇都不见了,很有可能就在追击的路上。

正在六郎焦急的时刻,斜下里冲过来一匹桃红马,马上一个女子冲过来,从腰间掏出一物,冲城门上喊:“云将军,这是侯爷的令箭,你速速打开城门,额昂大军出城追敌。”

六郎见来人正是苏姬,不由得心中即使感激,又是惭愧,想到自己不辞而别,显然是辜负了苏姬对自己的一片真心,口中说了半句:“苏姬,你……”

苏姬凄然一笑,道:“好事做到底,送佛送上天,大人,成门一开,你们快些走吧!”

六郎指挥人马出城,转身对苏姬道:“一起走!”

苏姬摇头道:“我与程世杰还有一些未能了结的事情,你先走,我虽后追你去。”

六郎不放心苏姬,将装大小乌龟的口袋交给苗雪雁看管,自己找了一口宝剑,命令慕容雪航与自己留下来断后,白云妃带领队伍朝龙门山撤退。

程世杰率兵追出城门,看到六郎和苏姬以及慕容雪航三个人,气道:“好小子,老夫哪一点对不住你,你却勾搭我的女子背叛我?”

六郎朗声道:“程世杰,奉皇帝密令,我来山西就是调查你的罪证,现在证据已经在我手中,你还有什么说的?跟我前往瓦桥关皇上面前领罪去吧。”

程世杰呸了一声,道:“我的两个儿子,是不是在你手中?”

六郎哼了一声道:“他们俩自知罪孽深重,愿意跟我去皇上面前请罪。”

程世杰气急败坏的:“混蛋!苏姬,你就这样背叛我吗?”

苏姬冰冷的说道:“侯爷,你对我一直是宠爱有加,苏姬感恩深重,无能以报。”

程世杰道:“那你就这样报答我吗?”程世杰一挥手,“弓箭手!”

六郎连忙催促道:“苏姬!小心啊,快跟我走!”

万箭齐发!苏姬并没有躲闪,中箭后的她表情异常悲伤,口中吐了一大口鲜血,冲着程世杰道:“侯爷,我并没有背叛你我的感情,现在,这条命交给你了……可是,我恨你!”说完,整个人栽倒下马去。六郎大吃一惊,挥舞宝剑就要冲上去救人,慕容雪航拦住他,道:“六郎,你要冷静啊!这位姑娘志在一死,你即使救活她,又有什么用?”

六郎悔恨自己不应该在最后时刻没有信任苏姬,否则,她就不会这样以死明志,估计在她临死之际,心里面一定是充满了对天下男人的怨恨,唉!苏姬,我也是迫不得已啊。六郎叹口气,与慕容雪航一起使用烽火雷霆阵,抵御住飞来的箭矢,然后催马撤退。

二人且战且退,退出大约三十里地,前面已经看到自己的ahref=/target=_blank>游椋吹骄嗬肓br/>门山还有一段距离,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苗雪雁还有朱玉鸾,以及几位天山御剑都不约而同的留下来断后,万马堂的马堂前面引路,带领大家直奔龙门山。

就在半途中,与程世杰的追兵展开一场混战。

六郎的功力虽然浑厚,但是仅会使用风火雷霆决这一招,此招威力虽大,但是杀伤面积太小,所以干着急,没有办法,只能一个一个的打。好在慕容雪航、紫若儿、苗雪雁、朱玉鸾和金龙子等人剑法高超,一伙人且战且退,掩护大队人马慢慢的朝天龙山靠拢。

程世杰见到自己的追兵受阻,气的哇呀呀怪叫,就要冲上去打头阵,闻天师和韩让靠过来,闻天师道:“侯爷,这狗日的钦差大臣好像早就做好了撤退的准备,那万马堂中亡命之徒也不少,看他们撤退的方向应该是朝着巴郡去的。我们只许在后面追赶,等到了巴郡,我相信岳胜将军必会带兵阻挡住这批乱党,我们在前后夹击,定确保大胜。”

程世杰咽了口闷气,道:“可是,那两个混蛋小子,现在在他们手中。”

闻天师道:“一旦我军行了围之势,我再与你联手突进去救人,现在冒然进攻,倒是于营救不利。”程世杰只好点点头,继续督促大军紧逼。

追兵有上万人,并且还有大部队在正继续朝这里靠拢,六郎见手下只有千八人,想击退敌人是不太可能的,因为队伍中那些太监和宫女拖累了撤退的速度,所以程世杰的追兵几次冲锋下来,六郎的手下就损失了三四成。

六郎见这样不是办法,突然想起大小乌龟来,于是连忙让苗雪雁将那蛇皮口袋从马车上弄下来,将里面的人倒出来,六郎吃了一惊,只见大小乌龟浑身是血,原本只有小乌龟咽了气,现在就连大乌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断了气,只见大乌龟的头上一个血洞,估计是自己从城里往外杀的时候,用他们做兵器的时候被人打成这样的。

见大小乌龟已死,苗雪雁倒是满心欢喜,六郎借着天黑,将大乌龟提起来,让苗雪雁提着小乌龟,六郎把宝剑架在大乌龟的脖子上,对着后面的追兵喊道:“太原的官兵听着,你们大公子现在在我手上,我命令你么你马上停止进攻,否则,我就将程千龙的脑袋砍下来!”

这一招果然管用,后面的追兵顿时停止了攻击,负责断后的慕容雪航趁机缓了一口气,带领余众陆陆续续的追上来,突然有人喊道:“不好!”就见天山御剑的两个小子突然间相似被什么利器击中,身子瘫软在地上,胸口咕嘟咕嘟的流着血。一条黑影贴着地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飘了过来,欲抢六郎手中的程千龙。

六郎大怒,一记霹雳雷霆决打过去,那黑影呼啸一声轻飘飘躲过去,跟着手中甩出十几道闪电般的刀光,六郎还未见过有人可以徒手发出这样逼真的飞刀,竟险些找了对手的暗算。幸好手中挡箭牌,他将程千龙的身体往前一档,噗噗几声,那飞刀竟深深地穿透了程千龙的身体,却是只见血洞,不见利刃,原来那飞刀全是真气演化而成的。

六郎骂道:“你姥姥的,居然不听我的劝告,想救人吗?”六郎手起剑落,程千龙的人头顿时滚落在地,远处的程世杰哎呀一声,险些昏过去。闻天师也没料想六郎竟当众撕票。</front>

【春光灿烂杨家将】(171-180)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7章退守巴郡慕容雪航喝一声:“纳命来!”

一剑刺出,一道烈强光芒,如慧星贯日,金乌落地那样暴绽出无数剑光银芒,就在那一瞬间,照亮了闻天师的脸庞,这一剑一道来自无尽黑幕的夜空惊虹,那么的气魄盛大,光华耀眼,就彷彿是天兵神将降临,令人敬畏庄严。紫若儿紧随师姐身后,仗剑直逼向闻天师的身后。

闻天师坐下两名子各舞刀枪上前助战。

可他俩刚上来还来不及出手,慕容雪航那道剑光已经电射而下,骤然炸开,好似寒星怒碎,天河落雨,数不尽,看不清的闪烁剑光如千刀万剑同时碎成无数片,向敌人的方向狂洒,挟浩瀚无匹的沛然剑气,惊涛怒卷的向外急涌,每一剑都蕴含了灭绝万物的力量。剑气所至,无物不摧,几乎要将五丈方圆内的人或物全数绞成粉末霁粉,两个子霎时间就连中了数剑,双双倒在了血泊中。

闻天师觉眼前剑光炫目难挡,自己那两个子还未能出招就身受万刃加身之祸,於一瞬间千锋万剑同时聚圈杀,就血花飞溅,骨碎肉离,在慕容雪航剑下骤化鬼魂,剑法之玄奇神妙,当即两记劈空飞刀甩了过去。

慕容雪航以手中三尺青峰剑将飞刀隔开,猛听半空有人喝道:“还我儿性命来!”程世杰身形如大鹏凌空,猛扑了过来。六郎叫道:“狗贼,来得好,吃你六爷一掌。”说着,对准程世杰发出一记风火雷霆决,那道紫色霹雳霸道无比,程世杰不敢小视,一边运用七星战甲防御,一边心中咬牙切齿道:“这个小王八羔子,害死我的儿子不说,还将老夫玩弄于股掌只间,我连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都给了他,唉!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今天非要她的小命不可。”

可是跟六郎一交手,程世杰才知道,六郎虽然年纪不大,但是那内力身后的几乎是深不可测,总之自己要想与他拼耗内力,恐怕都不是对手,不过程世杰又发现,六郎尽管内功很厚,可是好像攻击招术,就只有那个风火雷霆决。手中虽有宝剑,却根本不会用,只能当做摆设,偶尔抡起来,也只是吓唬一下对手,远不如慕容雪航的剑法精妙。所以程世杰就放了心,一边小心翼翼的跟六郎过招,一边想意如何抓着这个小王八羔子,好将二儿子换来。

韩让见侯爷与闻天师占不了上风,这时候正好太原府的骑兵赶到了,韩让就传令,让骑兵发动冲锋,慕容雪航见敌军的骑兵要由动作,心道:“着弱势让程世杰的骑兵冲锋上来,自己这些人还不被冲散了?一旦那样的话,恐怕到不了龙门山,自己的队伍就给全军覆没。”

“六郎!你快些带领大家撤退,我自己来断后。”

六郎知道大嫂要用『天电织』杀敌,道一声:“好极!大嫂你要小心啊。”

他对准程世杰恶狠狠一记风火雷霆决打出去,然户趁程世杰全心应对之际,撒腿就跑,这时候,太原府的骑兵队伍已经冲了上来。慕容雪航以满天飞剑逼退闻天师,然后迅速升华八道元神,她掌心生出一片幽蓝闪电,那骇人的蓝色光亮,迅速的燃烧,立即形成一道暗蓝色的天,天迅速的膨胀,朝着扑过来的骑兵队伍无限漫延,那些蓝色的火焰将冲锋上来的人和马炙烤的透不过气来,战马竟凌空哀叫着栽倒。“天电织”中一声惊雷!那些追兵都被巨大的响声震的五脏六腑翻江倒海般难受,全身筋脉逆转,血液倒流。眼中的景物由模糊变的凝固,身外的山川五岳,江河湖泊,仿佛一下子陷入到地平线下面,所有的一切尽被黑暗淹没。

迷离的双眼看到的是:黄沙。三千里浩瀚的海洋。暴风嘶叫着席卷大漠,烈焰无尽的飞腾。成千上万狰狞的白骨,空洞的双眼中爬满蛆虫。湛蓝的火苗焚烧着自己躯体,全身肌肉都将化为浓烟,满天都是撕裂天空的闪电,根本无路可逃。

顿时马嘶人鸣,各个抱着脑袋鬼哭狼嚎。

程世杰一边运用功力抵御漫天的闪电袭击,一边骂道:“竟有修神界的高手!

大家不要乱,不要让幻觉吓到。”虽然慕容雪航功力不够,发出的天电织尚不足以制敌于死地,但是却足以震撼敌军,尤其是那些扑上来的战马,前面的战马在嘶鸣中咆哮不前,与后面的互相碰撞,追兵的阵型顿时大乱。

趁这机会,慕容雪航连忙追上六郎他们,大家交替掩护,终于看到前面的队伍已经进了山谷,等六郎节节后退来到山口时,仁堂会迎上来道:“六将军,我这在等候多时了,你们尽管过去,看我来阻挡追兵。”

六郎道:“好!有劳任将军了!”

仁堂会将手中令旗一摆,两旁的山腰之中顿时闪现出无数的弓弩手,个个手持强弓硬弩,做好了杀敌准备,程世杰后面费了好大劲,才整顿好军民,看到六郎已经带队进了山谷,大叫道:“快追!”于是,大队人马再次漫山遍野的追了上来,可是刚追到山谷口,就听到一阵梆子响,接着就是万箭齐发,那些追兵顿时被射的人仰马翻,丢下数具尸体,乖乖的退了去。

程世杰问明情况,马上调来弓弩手与拦截自己的陌生队伍展开激烈的对射,这场箭战持续了将近两柱香时间,仁堂会见自己的手下也是伤亡惨重,加上箭弩也已经差不多要用尽了,估计六郎的队伍这儿也已经差不多快到巴郡了,于是命令手下开始有秩序的交替掩护撤退。

六郎带领大队人马,终于杀出重围,前面已经看到了巴郡的城门,来到近前,岳胜和周全带兵迎接出来,等仁堂会的队伍也撤进城,岳胜吩咐城门紧闭,吊桥高扯,三军多背弓弩,防止程世杰攻城。虽然巴郡的兵马都是程世杰管辖,但是岳胜手下几员副将都忠心耿耿,加上下属士兵都听从自己的直接上级的命令,对自己的军队岳胜倒是放心,可是巴郡只是一个弹丸之地,修这座小城,只是为了掩护一下太原南面的门户,要是借助这座城池坚守的话,恐怕不易。

所以,也没有进帅府,岳胜就把自己的想法讲了出来,说:“巴郡只有不足一万的兵马,因为这里距离太原很近,程世杰眼下已经是红了眼,若是调动整个太原的军队前来围城,巴郡城墙可以说是不堪一击,所以,我想请六将军早拿意。”

六郎想岳胜说的有道理,就与大家商议了一下,仁堂会建议:“我们不如弃掉巴郡,趁着程世杰的大军未到,退守三台关吧。”

六郎道:“大家看这样行不行?行的话,咱们马上安排撤退的事情。”

慕容雪航道:“仁堂会将军说的很正确,现在程世杰在太原的大军还没有出动,但是!一旦他发现巴郡背叛他之后,肯定会恼羞成怒,太原的大军等不到天明就会赶到,那时候,我们再走就困难了。”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72章受困三台关岳胜又道:“如果六将军同意任贤的建议,我们马上就安排撤退,现在我军也有一万人,程世杰的追兵也不过一万人,咱们就在巴郡城内,与他真刀真枪的干一仗,同时!该撤退的现在立即动身。我来安排阻击。”

六郎想了想,先来看苏姬的伤势,那一箭正中胸口,伤势极重,取下箭支后,流血过多,若不是白云妃用八门续命术护住了她的心脉,只怕她早就香消玉损了,即使如此,现在也是昏迷不醒。

白云妃道:“六郎,我们即使走的话,也不能再带着这位姑娘了,她流血过多,要是再从这儿马不停蹄的赶往三台关,只怕半路上就丧了性命。”

六郎难过的道:“都怪我当时不敢相信她,没有告诉她咱们的计划,更没有打算带她走,现在总不能就这样放下她不管啊!”

苏姬悠悠醒转,听见六郎说话,鼻子一酸,眼泪掉了下来,口唇抖了两下,却是说不出话来,六郎见她醒来,赶紧将她扶住,道:“苏姬,都怪我不好……”

苏姬摇摇头,说:“你是为大局着想,我不怪你,我只恨程世杰一个人。”

六郎叹口气,传令道:“坚守巴郡,誓与程狗决战!”

岳胜道:“六将军,这样很危险啊,巴郡弹丸之地,恐怕连天亮都坚守不到,就会被叛军攻破。”

苏姬拉住六郎的手道:“将军,不要因为我连累大家,那样只会让我瞧不起你。”

六郎十分为难的握住苏姬的手,眼睛中又泪水转动,却是没有让它轻易掉下来。

万马堂的马堂上前道:“钦差大人,程世杰狗贼和我们万马堂又不共戴天之仇,三会的霹雳堂和盐帮都是他故意安排来骗我们的,这一次刺杀行动,我们万马堂损失了好多号兄,你就允许我们万马堂留下来协助岳胜将军阻击狗贼吧。苏姬的姑娘的安危,也交给我们万马堂的吧,我会将她和身受重伤的铁万鸣父女一起转移道安全的地方。”

眼下,也只能如此,六郎点点头,道:“马堂,那就有劳你了。”

白云妃又掏出三颗六神续命丸,让马堂给苏姬每隔四个时辰吃一颗,马堂带了几个伤员下去之后,六郎挥挥手道:“撤离巴郡!”

队伍没有做任何休整,直接出南门,直奔三台关,岳胜又派周全带两千精兵护送。六郎刚走不多久,程世杰的大军就开始攻城了,岳胜放弃了城墙,放程世杰的军队冲入城来,双方展开激烈的巷战,这场战争直至天亮的时候才结束。程世杰不仅调动了太原的兵马,连储备在洛城的十万精锐大军也开赴过来,虽然说彻底的占领了巴郡,但是据探马禀报,六郎已经到了三台关。

程世杰气的哇呀呀暴叫如雷,连觉都来不及睡,十数万大军立即浩浩荡荡追杀到三台关,这时候岳胜余部已经进了三台关,程世杰就命令大军将三台关团团包围起来,并且马上开始攻城。

好在六郎来到三台关后,早早的就准备好了应战,虽然从巴郡带来的人马加上三台关的人马还不足两万,但是三台关城墙高厚,易守难攻,程世杰的军队发疯似的一共发动了六次冲锋,这场惨烈的战役,一直持续到傍晚才结束,城墙下面,堆满了尸体,鲜血染红了大地。

六郎名人清点了人数,人马损失了将近三千,还有在巴郡的阻击战斗中,为了掩护岳胜部平安撤退,万马堂几乎全军覆没,万堂也死在了程世杰的手下,六郎再三台关设了灵棚,亲自祭奠了为这场战争牺牲的所有英灵。

晚上,众人齐聚一堂,商议退敌之策,碍于敌军势重,都拿不出良策,只好暂时谨守城池,看看能不能等来朝廷的援兵,或者发生什么扭转时局的消息,结果这一等就是十天,敌军非但没有退走,反而越聚越多,将三台关位的铁桶一般,水泻不漏。

另外,还有一个不好的消息,让六郎大伤脑筋,三台关居然没有了存粮,原来粮仓中的粮食就已经不多了,孟良焦赞两个莽夫根本不懂得存粮之道,军粮吃没了,就去民间征用公粮,结果城中姓的粮食也被征得差不多了,其中有个大户,因为孟良征粮时候与他口语不敬,结果大户一气之下,竟将自己粮仓一把火烧了个干净。气的孟良一刀砍下了大户的脑袋。

事后,六郎虽然气的不得了,但是大战在前,也不能过于责怪孟良,只能听天由命,走一步算一步,六郎将三台关的军资库打开,将里面的金银尽数取出来,向城中的姓高价收买粮食,就这样又维持了六七日,粮食真的买不到了,军中断粮已三日。六郎烦躁不安,白雪妃陪着六郎随便走走,前面街上满是伤兵和难民,正在扒榆树皮。有的抢起来,又打又骂。人群中一个八九岁的孩子扒的榆树皮被人抢了去,趴在地上哭道:“我奶奶就要饿死啦,你们还要抢我的!”

白雪妃不忍,道:“六郎,咱们包裹里还有几个面饼,给这孩子算了。”说着走过去掏出面饼给那孩子。那孩子喜出望外,他没穿上衣,就手将面饼塞进裤裆里,哭着给二人磕了个头,爬起来飞也似的跑去。不料从破裤管中掉出一个面饼,给其余人瞧见,呼啦啦上来四五个大些的孩子,把地上的面饼抢着分了,叫道:“他还有!”追那光脊背的孩子。那孩子不头,只拼命跑,却又掉出一个面饼,他身去捡,见别的孩子追近,转身又跑,但脚下一绊,摔倒在地。追来的几个大孩子欢呼起来,扑上去扒掉他的裤子,等从那孩子身上下来,面饼早已无影无踪。那孩子哇哇大哭,胡乱绑了破裤子,捡起一块石头,抢面饼的几个孩子一齐叉起腰来,道:“你要怎样?”那孩子终于扔了石头,叫道:“奶奶!奶奶!”向小山坡上一个草棚跑去。

六郎叹道:“雪妃,你看,那孩子没吃到饼,我们还有没有饼子,再分几个给他。”白雪妃叹道:“已经没有了,这两个还是大嫂自己舍不得吃,偷偷积攒下来,让我给你拿给你吃的。”见人群之中除了伤兵,便是老人、妇女,个个蓬头垢面,不像人样,道:“六郎,咱们看看那孩子的奶奶去。”忽见一个妇女抱着个黄毛婴儿,跑过来跪下,期期艾艾道:“我的小孩也快饿死了,给我一个面饼罢。”白雪妃叹口气,将空袋子给她看,道:“大嫂,我们也没有了。”那妇女捡起掉落的一点饼渣,土也不吹就塞在孩子嘴里。六郎昭鼻子一酸,险些落泪,道:“全是程世杰这狗贼害的。”

那些饥民围过来,有一个五六十的老婆子道:“大人,俺家男人都给孟将军拉去当兵了,守城的时候,死在了城墙上,俺们家什么也没有了,就剩下这两个苦命的娃娃,前两天在这儿,还能跟着伤兵分点饼子吃,现在什么也没有了,大人!听说你是钦差大臣,你给为我们做啊。”

六郎难过的道:“老婆婆,你不要着急,朝廷的大军马上就开过来,叛军迟早都会败走的,你先不要急,忍一忍,我一会儿就去找东西吃,一找到了,马上拿来分给你们。”

老婆子高兴地掉了眼泪,领着孩子跪下道:“钦差大人,好人啊。”

六郎苦笑着摇头。

一个十二三的脏孩子道:“我父亲和哥哥都去当兵了,到现在也没有来过。”

一个老头子道:“我家四个儿子,都去参加保卫战了,乡亲们啊!国家正在危难时候,咱们一定要坚持住,不要给朝廷添难,有粮食也要省给当兵的吃,这样三台关才有希望,要是让程世杰那狗贼杀进来,咱么那就连吃饭的家伙也保不住了。”

六郎与白雪妃相对苦笑,对那帮孩子们道:“都是苦命人,今后有东西分着吃,不要再抢了好不好?”那十二三岁的脏孩子擤一把鼻涕,不屑道:“姐姐你人长得漂亮,说话却恁地没见识。分着吃,不就都饿死了么?”

白雪妃气道:“你……你怎么说出这种话来?”六郎叹道:“原本如此,雪妃就不要与这些孩子生气了。”拉她上了山坡。草棚中那先前遭打的孩子叫道:“奶奶,他们来了!”从草窠中钻出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婆,哑着嗓子道:“恩人哪,老婆子身子不便,不能磕头了。”看她眼睛也不好,侧着头倾听二人动静。

六郎赶上前扶住她,道:“老人家,说哪里话来?你一口饼子也没吃上,称我们什么恩人?”那老太婆道:“菩萨有灵,有施恩之心,便是恩人。小路,快快给两位恩人倒碗水喝。”那孩子答应一声,从草窠中提出一只破瓦罐,倒出半碗水,浑浊如泥,窘笑道:“就点儿底子了。”六郎叹道:“难道就这样饿死不成?”那孩子道:“有时牛大叔会送东西来吃。”

六郎问道:“谁是牛大叔?”

老婆子叹口气说:“牛子是孩他爹生前的挚友,是土山后面梁家大院的一个看守。”

六郎问道:“他怎么会有吃的?”

老婆子道:“梁家乃是本城最大的粮商,他家中当然是有粮食了。”

白雪妃道:“不是每户都征收过了吗?”

老婆子不说话,只是摇头叹息。

六郎明白了,拉着白雪妃跟老婆子告辞出来,走到没人地方,拉住白雪啵了一个,白雪妃羞道:“六郎,都什么时候,你还顾得上来这个?”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73章断粮六郎笑道:“食色性也,我都好些日子没有来这个了,雪妃找个地方,就咱俩亲热一会儿。”

白雪妃笑道:“你今天哪来的好兴致?现在肚子都吃不饱了,还有这种心思,我真是服了你了。”

六郎道:“你没听刚才老婆婆说嘛,梁家肯定有的是粮食,咱们必须要在他家中做一下文章了,否则全城人就都给饿死。”

白雪妃半信半疑道:“能有吗?即使有的话,你又怎样要?总不能明目张胆的抢吧?”

六郎笑道:“你说对了,我就是要抢,这梁家有粮食不贡献出来,我看梁家不是什么良民,我想化装成土匪,进去抢他。”

白雪妃道:“亏你想的出来,堂堂钦差大臣,还要干这种勾当?”

二人说着来到西城上。见城上一片安静,负责守卫这段城墙的是苗雪雁和朱玉鸾、张绿华,以及另外几位天山剑侠,虽然一连好几天都是饥肠辘辘,但是苗雪雁还是满面英姿。见六郎和白雪妃过来,悄声道:“六郎,兄们已经好几天没有正经吃过东西了,明天要是再弄不来粮食,只怕都没有力气守城了。”

六郎道:“燕子,委屈你们了,你带领兄们再坚持一下,我正在想办法。”

六郎又望城下看去,城下叛军这几日越来越多多,忙忙碌碌正在连夜修建工事,制造云梯。六郎道:“奶奶的,还真跟老子动起真格的来了。”

六郎忽然看见邻近的一座营帐,几个叛军正支起锅煮肉吃,远远地肉香飘过来,六郎咽了一口口水骂道:“居然这样消遣六爷,让你们先煮熟,一会儿我就抢过来吃。”

苗雪雁心中一动,道:“六郎,你说的对啊,我们为什么不能打他们的突袭,将那些好吃的东西抢来吃?”六郎顿时也是心中一亮,道:“这个意甚好!”

要不是因为有白雪妃再此,六郎差点把她抱过来啵一口。

征求六郎同意后,苗雪雁与朱玉鸾还有玉龙子三人悄悄溜下城墙,潜伏了过去,六郎再城墙上看得清楚,三位天山御剑果然身手敏捷,冲上去后,三下五去二就将那一伙叛军大的七零八落,还不等叛军的援兵赶过来,三ahref=/qitaleibie/situ/target=_blank>司徒急负玫br/>口袋拿出来,将煮在锅里的大肉块装了满满一口袋,然后迅速的撤来。三个人轻功都不错,借助城墙上自己人丢下来的绳,爬上城墙来,叛军追过来,城上就是一排乱箭射过去,叛军无奈,丢下十几具尸体退了去。

苗雪雁将那刚刚煮好的大肉块逃出来送给六郎吃,六郎已经差不多十来天没有吃过肉了,看见后,眼珠子都开始发蓝,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三军帅,要以身作则,总不能太失身份。于是咽了一口口水道:“燕子,将这些肉用刀切成小块,数一数你有多少手下,就切成多少块。”

苗雪雁问:“其他地方守城的人怎么办?”

六郎道:“从今天开始,各营各部自力更生,淘到吃的自己只管吃饱就是了。”

苗雪雁高兴地答应一声,吩咐人将这些大块肉用刀切开,每个士兵也只能分到鸡蛋大的一小块,苗雪雁用小刀插了一块送给六郎吃,六郎却将它反送给白雪妃。白雪妃摇摇头,道:“我不饿!”

六郎道:“不饿你也吃了它。”

苗雪雁道:“白姑娘,你就吃了吧,这儿还有好多呢。”

白雪妃摆手道:“我真的不想吃。”说着,竟背过身呕吐起来。

六郎大惊,连忙过去询问,白雪妃红着脸不支声,苗雪雁走过来,对流浪小声道:“看白姑娘的神色异常,是不是有喜了?”

一句话说的白雪妃脸上羞红一片,其实,她自己又何尝不知道,近两天那种反应十分强烈,自己偷偷计算了一下,距福来居那天晚上,差不多有四五十天时间了,正处在妊娠时间,只是最近这些日子,六郎每天忙得焦头烂额,就没有告诉他。

六郎听了苗雪雁的话,又见白雪妃那副害羞的样子,心里顿时明白了,激动的上前一把将她抱住,道:“太好了,想不到这么快!雪妃,既然是这样的话,你就更要吃一点了。”

苗雪雁又将那块肉递了过来,白雪妃红着脸,轻轻咬了一口,剩下的就让六郎吃了,苗雪雁对六郎说:“六郎,哪儿还有!”六郎说:“你们自己留着吃吧,如果还有富余,就让伤病多吃一点,我现在就想办法去弄粮食。”

六郎带着白雪妃离开城墙,白雪妃问六郎哪里去,六郎道:“咱们去梁家做客去。”

来到两家大门前,只见宅门禁闭,六郎上前敲了半天门,才有家人来开门,并将六郎让进来,接着,梁大户领着两个小老婆满面春风的迎出来,六郎仔细观察了一下三个人的表情,心道:“一个个养的皮光柔滑的,哪像挨过饿的样子?

看来这梁大户真的藏有私粮。”

梁大户将六郎让到大厅里面,吩咐看茶,六郎笑道:“梁大官,看茶就免了吧,实不相瞒,我这一肚子除了水就是水,你要是真看得起本大人,看些饽饽如何?”

梁大户咧咧嘴道:“钦差大人啊,实不相瞒,小人家中已经断米将近十日,这一家老小,全靠米仓中墙缝里出来的粮食维持生计,这饽饽实在是没有啊。”

六郎道:“梁大官说笑了吧,这粮食能够难倒了你,你梁大官可是神通广大的人物,我来找你,就是让你施展神通,弄些粮食出来。”

梁大户脸上堆笑道:“大人明鉴啊!俺们家虽然是做粮食生意的,可是仓库的粮食早就一点不剩的捐给孟良大将军了,不信你问问我家娘子。”

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夫人叽叽喳喳的诉开了苦,六郎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摆摆手道:“梁大官,实话告诉你,城中近日缺粮缺的厉害,就连本大人也是一直饿着肚子,虽说久病三日后即到,可是一旦让守城的士兵饿急了眼,他们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到时候,就怕本大人控制不了局面,我已经听本城的士兵私下议论要来你家抢吃的,还说真要是抢不到吃的东西,就把你家中的女人全部煮着吃了。”

梁大户小的面如土色,连忙跪倒道:“钦差大人,青天大老爷啊,这不是要小老儿的性命吗?我们家真的是颗粒不存,你要是要金银的话,小老儿到可以二话不说募捐出来,可是这粮食是真的没有啊。”六郎道:“可是那些兵不信你啊,不但他们不信,本大人也是有些怀疑,这几天我哪儿也是闹得很,连个安生觉也睡不了,这不!到贵府找个安静的房间,美美睡上一觉,等明天,我再与你做。”

梁大户眼珠子转了一圈,也没有弄懂六郎到底是什么意思,连忙点头哈腰的亲自给六郎安排到一个僻静的小院,等下人退走后,白雪妃问道:“六郎,你到底想干什么?跑到他家里来消遣吗?”

六郎嘿嘿一笑,从怀里取出自己的宝贝,『UFO-288窃听器』道:“雪妃,你尽管放心好了,你为我怀了儿子这么辛苦,我哪能忍心让你饿着,你稍等,梁大官马上就送美味来。”

白雪妃惊讶道:“不会吧,他有那么听话?”

六郎将窃听器交给白雪妃戴上,道:“听听他们说些什么。”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74章谋粮白雪妃戴上后,惊讶道:“这是什么玩意?六郎,我听到梁大官说话呢。”

就听里面梁大户说道:“姑奶奶们啊!这可如何是好啊?这钦差大人万一说的是真的,咱们家可就惨了,那姓陈的不是让孟良砍了吗,我真担心他们会对咱们下手啊。”

小妾说道:“老爷,咱们家的东西凭什么给他们,还有没有王法了?”

小小妾说:“姐姐,现在城中断粮,那些兵一但疯了,局面将是无法控制,人都快饿死了,还管什么王法不王法?我看这个大人话中有话,说起来,就算咱们把藏得私粮贡献出来,也不够全城人吃一天,可是却够这位大人和他的亲信吃饱,现在到了咱们作出决策的时候了,老也不能舍命保财啊。”

梁大户叹道:“可是,我明明告诉他,家中已经没有了一粒粮食,若是马上改口,恐怕他生气,会要了我们一家的性命。”

小小妾道:“老爷,当官的从来不打送礼的,你想想,他只带一个人来咱家,就说明是想先礼后兵,今天你要是不给他填饱肚子,才是真正的得罪了他,你不是说咱家中没有粮食吗,一会儿,你将厨房炖的那只老母鸡给他端过去……”

梁大户急道:“小亲亲,这可是不得,你现在身上有身孕,正是需要补养的时候,这只母鸡可是咱家最后一只带荤腥的东西了。”

小妾却尖声道:“老爷,你对周家妹妹可是真上心啊,现在都到了人命关天的时候了,你就不要在乎那只鸡了,我看周家妹妹说的对,现在必须买住这位钦差大人,让他做咱家的保护伞才对。”

小小妾说:“是啊,老爷,头我有馍馍吃,就很满足了,现在城中多少人,连树皮都吃不到呢。”梁大户叹口气道:“只得如此了。”

白雪妃高兴地道:“六郎,你猜得真准,你怎么知道他家一定有东西吃呢?”

六郎道:“他们一家红光满面,哪像挨饿的样子,我故意放出士兵不满的口风吓他,他是个聪明的商人,自然想到来贿赂我。”

白雪妃笑道:“可是,那毕竟是他给老婆吃的小灶,他的老婆也有身孕了。”

六郎搂住白雪妃道:“小亲亲,现在咱们不管这些了,说什么,你老公也不能看着你饿肚子啊。”

这时,外边脚步声,梁大户的小小妾,端着一个小汤盆进来,将汤盆放到桌子上,她柔声说道:“大人,这里面是一只刚炖好的母鸡,听说大人还饿着肚子,就请你受用了吧。”

六郎故作惊讶,道:“不是说,府中早就断粮了吗?”

小小妾道:“大人有所不知,妾身现在身上有身孕,我家老爷偷偷养起来一只母鸡,每日产蛋,用来滋补贱妾的身子,大人勿怪。”

六郎道:“那太可惜了,这样的话,小娘子今后岂不是没有蛋吃了?”

小小妾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小女子现在必须要舍小家,顾大家,只有大人你有了精神,才能率领我们保卫三台关的平安啊。”

六郎道:“说得好,那我就不客气,要不小娘子留下来,一块吃点儿。”六郎说着,扫了一眼她微微挺起的大肚腩,又看看小小妾清秀的姿容,不由得心中一股欲火穿上来,要不是白雪妃在身边,他或许就要将这标志的准妈妈拖到床上受用,这些日子,只想着吃饭,冷落了自己的英雄,今天终于可以饱餐一顿了,吃饱了有了精神,嘻嘻!

小小妾哪里知道六郎已经打上了自己的义,笑盈盈的告退,六郎搂着自己的娇妻,坐到桌前,二人闻着香喷喷的肉骨香汤,还有点舍不得吃。六郎再三相劝,白雪妃才吃了一些,又喝了两小碗鸡汤,顿时来了精神,可马上又站起来到屋子角落呕吐起来。六郎知道那是本能反应,所以也不必放在心上,又劝白雪妃多吃一些,白雪妃娇笑道:“我已经吃饱了。”

六郎也舍不得全吃掉,连骨头带肉吃了个半饱,又喝了一碗鸡汤,顿时觉得浑身热血沸腾,力气充沛。于是将汤盆盖住,道:“留着这个,明天给大嫂她们吃,亲亲,我现在浑身是力气。”

白雪妃娇羞道:“六郎,你想干什么?总不会想在人家家中,做那种事情吧。”

六郎上前将娇妻横抱起来,走到床榻前,道:“这些日子,一直忙着战事,冷落的我的雪妃,连你为我怀上了娃娃都不知道,今晚上我要好好补偿你。”

白雪妃娇羞不语,六郎将她放到床上,六郎爱怜地吮吻着怀中娇妻,温暖的身子拱卫着她的纤柔的身躯,白雪妃以香软樱唇应着六郎,多日来潜藏、不安的爱意,此刻已毫无保留地表现出来。两人的心思一齐醉了,长吻至尽头,仍然不愿分开,轻轻地、不停地啜吻,双唇断断续续地交集,即使些微碰触,也足以感受到对方深深的恋意。

吻着吻着,六郎和白雪妃慢慢睁开眼来,互相交换了浅浅的一个笑容。白雪妃满脸红晕,眼瞳中一片醺醺然的意态,柔声道:“六郎,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很幸福啊。”六郎紧搂紫缘身子,轻声道:“我知道,亲亲,我也是啊!”说着又吻了下去。

白雪妃“嗯”地一声,静静地闭目吻,忽觉六郎的手掌在她胸上缓缓游走,登时带来一阵令人酥麻的刺激,不禁神为之醉,语带含糊地道:“六郎……啊!”

六郎渐渐低头,从双唇向下吻去,点吻纤细欲折的香颈,柔顺的发丝不断掠过鼻端,同时吻着她的柔亮肌肤和如瀑布般的秀发。

六郎望着白雪妃的剪水双眸,见她眼中带着些许退缩畏惧,当下示以微笑,轻声道:“雪妃,你就要做母亲了,会怕吗?”白雪妃眨着眼,娇躯微微颤抖,低声道:“有点……有点怕听说,会很疼的,可是,那种疼痛,又是多少女人一生的向往啊!”嗫嚅半晌,忽地一咬下唇,搂住六郎后颈,脸颊相贴,轻声道:“六郎,我想你了,你……你来罢!”

六郎投以一个安抚的微笑,慢慢解开白雪妃的衣衫。当手指触及她前襟时,白雪妃身体颤了一下。六郎珍而重之地卸下娇妻的绸衫,虽然尚有兜衣和纱裙的遮蔽,但那美丽的体态已由半现的雪肤玉肌展露,神采掩映,曼妙无比。

白雪妃多日不曾与六郎亲热,夫妻恩爱突来,让她急促地喘着气,怯惧地举手遮掩胸前,柳眉含羞,更显楚楚动人。六郎一看,不由得心魂恍惚,伸手轻轻去拉开她的手臂,缓缓地吻了酥胸,六郎循序而行,撘着爱妻双肩,给予肩膀柔顺的爱抚,慢慢滑落至上臂、手腕,不论哪一处,肌肤都是嫩如凝蜜,柔似雪绒,明明手上感觉得到滑嫩的触感,却仿佛入手即融一般,当真诱人之极,令人摸得一下,便舍不得离手。

六郎轻巧地揉拭白雪妃白嫩藕臂,“雪妃,我们的儿子出生后,叫什么名字啊?”

白雪妃娇羞道:“你怎么就断定是儿子呢?”

六郎掀起肚兜,将耳朵贴在那白嫩平滑的小腹上,倾听了一刻道:“我听见他在动呢。”

白雪妃笑道:“净瞎说,一个来月的身孕,那会懂啊?至少也要三四个月以后。”

六郎笑道:“我的亲亲居然知道这么多啊?”

白雪妃羞道:“人家在书上看到的,你不要笑话我嘛!”

六郎轻轻拨开她的肚兜,身子往白雪妃胴体贴去,白雪妃猛地浑身一震,失声惊叫:“啊呀!六郎,人家身上怀上了你的骨肉,你不要这样用力啊!”

六郎吃了一惊,连忙停下动作,问道:“雪妃,怎么了,都怪我不好,这些日子…找请…好好,我小心点儿就是了。”六郎小心翼翼的爱抚着娇妻,开始了最温柔的呵护,二人的情感马上被调动起来,白雪妃双颊潮红,气喘吁吁,柔声说道:“六郎,我好开心啊,这样真的很舒服,另外!我身上的骨肉,好像是你们杨家头一个儿郎吧?”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75章又一个有了身孕的女人六郎道:“雪妃,真的要谢谢你啊,我父亲知道了,不知道会多高兴呢。”

六郎一想到自己令公膝下儿女成群,可是第三代居然是至今没有音讯出来,要不是自己有本事,老令公还不知道要再盼上多长时间呢。想着想着,有些得意忘形,动作一下子粗鲁起来,白雪妃连忙叫道:“六郎,这样不行啊!小心伤到我的宝宝。”说完脸上已经是羞意潸然。

六郎精神一紧张,立即将精华送了出来,白雪妃连忙将六郎紧紧地抱住,道:“亲相公,雪妃已经很满足了,你好容易吃上一顿饱饭,就不要太伤身子了,我们就这样安息了吧。”六郎疲惫的伏在娇妻酥软的胸脯上,骂道:“程世杰,你这个王八蛋,害的六爷这样废材!有朝一日,定将你碎尸万段。”

白雪妃忽然问道:“六郎,最近这些日子,我发现你对苗姑娘可是有些不一般啊,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六郎不知道白雪妃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话题,脸上一阵发慌,好在屋中没有什么光线,白雪妃看不到自己慌张的神色,想必是航材苗雪雁送给自己肉吃的时候,神情暧昧,被雪妃看到了,现在她身上有了身孕,最好还是先不要惹她生气的好。

于是,六郎甜甜的吻了白雪妃的樱唇一下,道:“雪妃,你又在胡思乱想了,说实话,苗姑娘的身世和紫若儿一样,全家都被程世杰害了,一个弱女子,想报仇雪恨,可是仇家是个很厉害的大奸贼,她无助得很,我也诚心想帮助她,绝对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你可不要乱想啊!”

白雪妃道:“六郎,我也不是那种意思,而是我认为如果苗姑娘真的喜欢你,你就将她收了也无妨,我和姐姐商量过了,现在国家正值用人之际,咱们杨门女将多多益善,只要他真心实意对你好,我就同意。”

六郎看不到白雪妃的神色,猜不准她是真心话,还是在试探自己,于是驾着小心又问:“那你姐姐怎么说?”白雪妃娇声道:“姐姐的意思是只要你能吃得消就行!”六郎道:“云妃真是三句话离不开我的家伙,哪有这样取笑我的?把你亲老公当是什么?是种马不成?”

白雪妃娇笑道:“本来就是这样嘛,姐姐说,只要你不误满足她,多招几个杨门女将,多为国家做贡献,她是没有异议的。”

“我赛!亲亲,你姐姐真是太伟大了,还有,亲亲雪妃,你呢?你老公真要是在招上三房五房的,你可不要骂我啊?”

白雪妃娇声道:“你这个小色狼,这么快就原形毕露了吗?我不干嘛。”

六郎连忙吻住樱唇道:“亲亲,分明是你引诱我这样说的,我可是从来没有想过要这样啊!”白雪妃双腿紧紧夹住六郎的腰身,柔声道:“小色狼,你要真这样也没关系,只要你现在马上满足我,我就允许了……”

“快些嘛!”

六郎哎了一声,美滋滋的抱住娇妻,二人一边打情骂俏,一边配着动作,互相倾诉着绵绵不断的柔情密语,双双沉浸在爱河之中,夏夜无风,只有夏蝉争鸣,柔柔的月光穿不透隐隐的纱窗,这一夜,注定是属于二人的平安爱之夜。

第二天早上,六郎戴上窃听器,又偷听到梁大户与小妾的私语,梁大户让小妾敬爱那个藏在仓库里面的粮食再检查一下,顺道捎带一些出来,其余的这几天就不要再动了,以免被人怀疑。

那藏粮食的地点都被六郎听到耳朵里,六郎顿时有了坏意,也不声张,悄悄唤醒白雪妃,道:“亲亲,天亮了,你睡够了没有?”

白雪妃前两天一只坚守在城墙上,昨天是头一次倒班休息,可是由于与昨天晚上的休息时间全被占用了,所以还有些困倦,“六郎,还要再睡一会,不行吗?”

六郎亲了一口那张可爱的俏脸,道:“不行了,还有正经事要做,给我马上起来。”

白雪妃张开朦胧的眉目,吃吃笑着搂住六郎,道:“相公,雪妃刚在正在做梦里。”

利郎问:“你梦见什么了?”

最新3|白雪妃道:“我梦见,海天富追我们了。”

六郎道:“真晦气,你没事梦见他作甚。”

白雪妃双颊绯红,道:“谁愿意梦见他了,我只是梦见我们俩在福来居啊,你家不要你来那个,你非要来,结果刚刚好上了,就听见海天富举着磨盘追过来,害得我连衣服都顾不上穿,就跟着你跑啊,跑啊!真是累死我了。”

六郎笑道:“小亲亲,你简直太淫荡了,连做梦都不放过我……”

白雪妃娇羞道:“相公,谁让人家喜欢你呢,那老海龟,真是害死人,本来好好的,都让他搅和了。”说罢,脸上红得更厉害,六郎哪里受得了这般挑逗,立即翻身上马,抱住秀美端庄,而又风骚妩媚的娇妻,奋力耕耘起来,心道:“原来看上去心智高洁的端庄淑女白雪妃,只要认真调教,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也会是荡女,六爷我就喜欢这样滴。”

二人甜甜蜜蜜,要死要活的又恩爱了大半时辰,这才尽兴收兵,双双穿戴起来,先到梁大户那里告辞,六郎取自己的窃听器,让白雪妃端着那半盆鸡肉,兴冲冲的来到西城墙。西城墙防守分作两段,苗雪雁等人负责把守前面一段,慕容雪航和紫若儿负责这一段就在刚才,慕容雪航和紫若儿在这里已经连续击退了叛军的两次进攻。

慕容雪航麾下的三千兵马也是伤亡过半,好在临时招募的青壮姓千余人候补上来,才使西门不失,但是军民皆是空腹作战,这样下去,只怕坚持不了一两天。见六郎来了,慕容雪航就将这个情况反映给六郎,六郎看看撤去的叛军,在远处正忙着收拾云梯和战车,看样子不拿下三台关誓不罢休,城下的联营一眼望不到边,看来程世杰出动了整个山西的兵力。

慕容雪航又道:“六郎,你要尽快拿意,在不能填饱肚子的话,城破将是早晚的事,与其这样饿死,还不如冲出城去,和程世杰拼了。”

紫若儿道:“师姐说的极是,六郎我们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啊!”

六郎道:“我知道了,你头给兄们打打气,今天晚上我许给大家一顿饱饭。”

慕容雪航道:“六郎,你不是在说笑吧,全城这么多人,需要的粮食可不是小数目,就算你募捐到一些,能不能够这些兵吃的,你可要想好,军心不可动摇啊!”

六郎道:“我想好了,要是办不好这件事,就让士兵们把我煮着吃了。”

一句话,让几个女子全都笑起来,白雪妃端过来汤盆,道:“大嫂,这是给你的。”

慕容雪航收住笑容,看了一眼那飘着金黄色汤油的鸡汤,突然捂住嘴巴,呕吐起来,这个举止让六郎惊得目瞪口呆,慕容雪航也为自己的举止羞得粉面通红,这是她生平的¨第一次妊娠反应,来得如此突然,竟是一点准备也没有。止住呕吐后,她红着脸看看大家,道:“我这两天心里头上火,不想吃了。”说完,扭头上城墙上去了。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76章俺真有本事白雪妃不知道大嫂与六郎的私情,悄声道:“六郎,大嫂是不是和我一样啊?”

六郎威严的道:“不许乱讲!”他让白雪妃激昂这盆鸡汤留下,自己跟上城墙去,来到慕容雪航身边,见四下无人意,他们在这儿说话,下面的人听不到,“大嫂,你是不是有了?”

慕容雪航皱着眉头,道::“我不知道,六郎你不要问了。”

六郎朝下看了一眼,又道:“大嫂,看来我的努力终于让你实现了那个愿望。”

慕容雪航红着脸道:“不许瞎说,兴许不是你的。”

六郎认真的道:“雪妃也是这两天才来的这种反应,接着就是你,我敢保证!

这是七星楼上那天晚上,让你有的……”

慕容雪航点点头,又摇摇头,道:“六郎,我现在心里很乱,你走吧,让我好好安静一会儿,行吗?”六郎点头道:“大嫂,你要保重身体,那些鸡汤你多少喝一点,不为你自己,也要想想这千辛万苦来之不易的婴儿啊。”

慕容雪航叹口气,被六郎拉着下来,六郎将两只鸡腿分给二人吃,紫若儿道:“白姐姐身上有了喜,还是留给她吃吧。”说着又将鸡腿放进去,六郎又给她弄了一块其他的肉,紫若儿勉强吃了,又喝了两口鸡汤,精神头顿时提了起来,道:“六郎,你要尽快想办法啊,要不这些士兵全都给饿死。”

慕容雪航在六郎的劝告下,勉强吃了一整只鸡腿,又喝了两口鸡汤,道:“六郎,你去云妃和潘凤那里看看吧,东门虽然叛军不多,但是云妃好像饿晕好几次了。”

六郎让白雪妃端着剩下的鸡肉来到东门,看到白云妃有气无力的提着把剑在城墙上转悠,潘凤领着潘豹正在说话潘豹捂着肚子一劲的哼哼。见六郎来了,白云妃马上迎上来,道:“六郎,饿死了,你快些想办法啊!”

白云妃打开汤盆,里面的鸡汤已经见底,尚有一大块骨架肉摆在眼前,白云妃哇的一声,伸手将那鸡架抄起来,不等填到口中去,皓腕就被人抓住,潘凤红着脸道:“六郎,我也要吃嘛!”

眼看二女因为这个鸡架红了脸,都拽着不松手,六郎忙道:“不要争,一人一半!”说着,上前将那鸡架分开,二人顾不上手脏,捧着吃起来,可是上面骨多肉少,是在填不饱肚子,白雪妃将姐姐悄悄拉到一旁,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里面是紫若儿省下来的那只鸡腿。

白云妃惊喜的抓起来将其填入口中,三两口就啃的只剩了骨头,白雪妃吃吃笑道:“姐,看把你饿的,不过六郎已经想到弄粮食的办法了。”

白云妃津津有味的嚼着嘴里的鸡骨头,用特殊的目光看着妹妹,道:“小妹,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和咱家相公在一起了?”

白雪妃脸色微红道:“是啊!”

白云妃道:“真有你的,背着姐姐偷偷与六郎幽会,肯定是两个人相好了,我真的好羡慕你啊!”

白雪妃急道:“姐,你胡说什么啊!我不也是为军粮的事情着急吗。”

白云妃笑道:“昨晚上,你一定是将六郎侍奉的舒服了,不过,你可要注意身子啊,这时候,很危险的哦。”白雪妃含羞点头。

六郎见潘凤吃了那块鸡架,肯定是还没有吃饱,“六郎,你好坏啊,让白姑娘先吃饱了,再拿来给我吃,都剩下骨头了。”六郎认真的道:“雪妃怀上了我的骨肉,我当然要给她先吃了。”潘凤撅着小嘴不等说什么,潘豹就将汤盆夺过去,拾起里面尚余下的鸡骨头大嚼起来。

六郎叹口气,道:“你们都在这儿好好等着,老公给你们弄吃的去。”

六郎徒步跑到南城(战马早就杀光吃肉了),见了岳胜,周全和仁堂会,鼓励了三人一番,又表明自己一定想办法弄到粮食,然后离开南城来到北城,与孟良焦赞见面后,六郎道:“两位将军辛苦了,尤其是孟良将军伤势未愈,还要跟着本大人受这种罪,真是过意不去。”

孟良笑道:“嘿嘿,六哥,要不是你,哪有俺老孟今天?只是这两天饿的眼冒金星。”

六郎道:“马上就给你弄吃的去。”

孟良搓搓手道:“六哥,上哪去弄粮食?”

六郎道:“这个你就不要管了,你现在只管给我看好城墙,另外准备好一个厨子,今天下午烙白面馍,焦赞!你挑选一名有力气的士兵,再弄十来辆马车,跟我弄粮食去。”

焦赞一听有粮食,顿时有了力气,道:“六哥,干这种活,士兵们肯定都有力气,可是马车实在找不到了,连驴车估计都没有了。”

六郎骂道:“笨蛋!难道我不知道那些马都被你们吃掉了?我是说运粮食的车,人拉总可以吧。”

焦赞马上领会精神,挑选了一来个精壮士兵,带上十辆大车,跟着六郎直奔梁大户家。那些士兵听说是去弄粮食,脚下顿时快起来,片刻功夫就来到梁大户家门前。

六郎命人上去砸门,不大工夫,梁大户战战兢兢的打开门,见到这么多的官兵,顿时傻了了眼,焦赞按照六郎的吩咐,上前道:“梁大官,奉公手谕,征召军粮,现在轮到你家了,家中可有存粮献上?”

梁大户恭维的笑着说:“焦赞将军,我们家的粮食,早就在十天前全部上缴了,现在粮仓中连一粒米也没有了。”焦赞道:“那我们必须一,你头前带路。”

“这!”梁大户看看六郎,道:“钦差大人,你可是你可是青天大老爷啊,我们家的情况,你可是了解的啊。”

六郎道:“我当然了解,但是,官府有官府的制度,你家中既然真的没有存粮,还怕他们吗?”

梁大户道:“那是!那是。”他让两房小妾扶着自己,领着焦赞和士兵来到自己家后院的粮囤,六郎道:“这粮囤就不用看了,咱们去看看你家的仓库。”

梁大户点头,又领着六郎和焦赞来到那数十间大库房前面,吩咐家人打开库门,六郎和焦赞带人进来,看到大库中空空如也,地上果真连一粒米也没有。梁大户陪着笑,上前道:“大人,小老儿没有说谎吧。”

六郎心中有数,心道:“你哥老乌龟,现在全城人都快饿死了,你还这样吝啬,真是不可救药。”他不动声色点点头,对焦赞说:“将军,看来他家中真的没有存粮了,咱们交旨吧。”

焦赞却道:“梁大官,我可是接到人们检举你家中藏有粮食,而你却说没有。”

梁大官吓得连忙跪倒道:“大将军,小老儿说的可全是实话啊,你可不要听信谗言啊。”

焦赞点头道:“梁大官,这话可是你说的,欺瞒公,这可是祸灭九族之罪,你难道不怕吗?”

梁大官身体有些颤抖,却依然口硬,他自认为,那些粮食藏在夹墙中,除了自己和两房小妾,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况且夹墙十分隐蔽,一般人根本找不到,就道:“小老儿哪里敢欺骗将军啊。”

焦赞哼了一声,传令道:“给我将前面那道墙推到!”一声令下,士兵抄起铁镐就要动手,梁大户吓得面如土色,上前拦住道:“将军,你这是干什么,这样会坏了我家的风水啊。”

焦赞道:“混蛋,少要给我装蒜了,本将军若是不知道这里面藏着粮食,又岂会来找你讨要?到了这种时候,你还敢狡辩,岂不知道你们全家早已大祸临头了。”

这时候,几个力大的士兵已经撬开了墙壁,那道墙乃是木钉成的,被弄开豁口后,里面堆积的如小山一样的白面口袋就露了出来,焦赞骂道:“你这个老东西,果真在糊弄本将军,其罪当诛!来人,将梁大官全家绑了,全部斩首示众。”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77章破敌之计梁大官顿时瘫软在地上,小妾吓得花容失色,泣不成声,小小妾也是面露惊慌,扑通跪倒在六郎跟前道:“大人,看在贱妾昨日专心侍奉的情分上,求你开开恩啊,都是我家老爷不好,可怜我身上还有四个多月的身孕,你就发发慈悲吧。”

六郎叹口气道:“他这是舍命不舍财,你们真是糊涂啊,自以为有这些粮食藏着,可以多拖一些日子,可是守城的士兵要是全饿死了,谁来保卫三台关?城外的叛军若是今天冲进来,你们全家都活不到明天,将粮食献出来,咱们军民齐心,退了叛军,那才是正道。”

小小妾流着眼泪说:“贱妾早就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我们老爷老糊涂了,大人,求求你了。”

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六郎心道:“哼哼,梁大官,谁让你心眼坏,跟我们玩猫咪,全城军民恐怕早就恨死你了,现在把你的老婆贡献出来,给你赎赎罪吧。”

六郎命令将白面和大米装车,命焦赞道:“这些粮食马上运到孟良将军那里,烙成白面馍,等我去后在实行分配。”

焦赞领命,将装满粮食的十辆大车拉走后,六郎来到梁大官屋里,焦赞正在审问梁大官,梁大官哭丧着脸,和两房小妾跪在那儿听候发落。

六郎来,对梁大官道:“公十分气恼,命令我们将其全家凌迟处死。”

梁大官一听,又昏死过去,六郎命令家人将他拖走抢救,头听候处理。

两个小娘子不知道六郎究竟想怎样什么,小小妾比较有心眼,看出了六郎色迷迷的样子,心想:“生杀大权在他手中,自己要是一味坚强的话,势必保不住腹中的骨肉,真要是舍上身子,能换来全家平安的话,也值了。况且,那梁大户早已年过半,行房能力甚差,两个小娘子正当妙龄,暗中的饥渴也是必然有的。

今天看到六郎英俊潇洒,真若是促成那种好事,也不算是吃亏。”

于是小小妾悄悄给小妾使了眼色,这姐妹二人也达成一致,等六郎过身来,两个小娘子便哭着扑过去,小小妾抱住六郎的大腿,小妾拦住六郎的脚踝,“大人开恩啊,看在我们无知的情分上,就饶了我们吧,我们姐妹愿意做牛做马,来报答来报答大人。”

六郎眼睛贼,已经看出两个小娘子开了窍,于是说:“非亲非故的,我们为你们做担保,可有什么好处没有。”

小妾娇羞道:“大人想要什么?”

六郎道:“我尚未娶妻,刚才看见娘子生的貌美,就动了爱慕之心,可是又怕娘子不同意,说咱们仗势欺人,你看……”

小妾脸上微微一红,连忙道:“将军英雄盖世,小女子能够博得宠爱,真是受宠若惊,可是奴家已经是人妻,不能轻易做那种事情啊。”

六郎早已经忍不住,看她这种娇滴滴的样子,骂道:“老子就是要你了,管不了那么多了。”说着,将小妾拦腰抱起来,直接朝床榻走去。他过头来,又对小小妾道:“小美人,你是不是也准备以身赎罪啊?”

小小妾娇羞道:“奴家嫁到梁家四年,才怀上这一胎,倘若大人能保住我们母子的性命,只要能……奴家愿意侍奉大人。”说罢,脸上泛起一片红霞,六郎刚要伸手进衣衫里摸弄美乳,哎呀一声。

六将小妾扔在了床上,仔细看了她的面容,白晰的嫩脸,透出股温婉贤淑的气质,苗条的身躯修长匀称,虽然称不上是绝色,但配上独特的书卷气质,亦是名不可多得的美人。

小妾含羞慢慢解开了下体的衣裳。

六郎双目圆睁,努力的目不转睛注视着少妇的每一个动作。

裙裳尽退时,两条修长白晰,羊脂白玉般的大腿一下子就暴露出来……六郎刚想上阵,就听外边有人喊道:“相公,你怎么还没走?”

六郎一听是白雪妃的声音,赶紧提上裤子出来,见白雪妃正找过来,就问:“雪妃,你怎么来了?”

白雪妃皱眉道:“姐姐都饿晕过去了,我心里着急嘛。”

六郎拉住她的手,道:“粮食已经到手了,咱们走吧。”

,六郎嘴里甚至不自觉的喃喃道:“我上,我上死你!”六郎看着床上雪白的女体,揽住了怀中小小妾她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六郎紧紧抱着小小妾,将她抱到床边的藤椅上,拨开她拦着自己的手,抓住酥胸大力揉了起来,然后吻上她的的颈子,舌尖巧妙地吞吐,轻点颈后白晰的皮肤,嘴唇微微触过,那麻痒的感觉令身下的少妇浑身酥软,心中一阵悸动。

六郎的嘴唇缓缓从她的的颈后上移,到了她的耳后,先是用舌头舔弄几下白玉柔软的耳垂,小小妾喉间发出几声娇腻的声音,羞得满脸发烫。六郎突然张嘴咬住她的耳垂,小小妾顿时被逗弄的浑身震动,“啊……啊……”地嘤咛起来,声音微带颤抖。

六郎温柔仔细的把她的身体扳了过来,那对高耸入云的傲人双峰马上映入六郎的眼帘。六郎忍不住将嘴巴贴了上去,小小妾轻呼一声,身子不禁为之颤抖。

小小妾喘了口气,媚眼如丝的看着六郎,一张樱桃朱唇斜翘,浮现出动人心弦的诱人笑意,咬着嘴唇腻声道:“大人,你还满意吗?”声音柔媚动人,好象吃了酥糖一般,又酸又甜,直腻到人心里面。六郎笑道:“小娘子,有了你这番心意,我定当全力保你家老爷不死。”

小小妾羞答答的点头,道:“全仰仗大人了。”

六郎笑道:“小娘子杂很难过的真美啊,是不是梁大官平日根本满足不了你,要不你能这么快让我上手?”说着将她背朝自己放置在藤椅上面,使整个圆润的美臀朝自己翘起来。

小妾又一次羞红了脸,过身紧抓着六郎的臂膀不敢松开。

小小妾纤腰如蜂,显得分外苗条,悠悠的语气响起,“大人,你可要说话算数啊!”

六郎听得出她语气中的不解和困惑,阳光的映衬下,小小妾的脸庞显得愈发美丽,虽然苗条的身躯上并没有穿什么华贵的衣饰,但纤巧度的布衣布裙,却更能折现出她清新朴素的美感。

六郎自背后搂住她的纤腰,不但在上面轻轻揉搓,还向下肆意抚摩着翘挺的美臀。

小小妾惊呼一声,但没等她退缩,六郎就已经贴上身来,不容许她逃开,一举将她彻底的攻占!

六郎轻轻的在她耳边说道:“小娘子,你要乖乖的听话啊!否则我可保不了你们全家的。”这句话同时也将她产生的些许抵抗打得无影无踪。

六郎搂着她的肩,在她耳边吐着气,放在膝上的手掌轻轻动着,光是这样的爱抚,便已经令贞洁的小小妾全身发热,六郎一直在她耳边说着甜言蜜语,同时手搂着她的腰,不断轻抚着微微鼓起的小腹,这使得她始终无法复脑筋的清醒。

六郎乘机褪去自己身下那些碍事的衣物和束缚。

“大人,奴家体内有了身孕,还请大人怜惜奴家一点儿啊!”小小妾娇声恳求道。

六郎答允着,开始了自己的占有行动!

六郎细细的耕耘,终于春风一度,提起裤子将那小小妾娇羞的身子抱起来,放到自己怀中,道:“小美人,服侍的本大人不错,你们全家人的罪过暂且从轻发落,到三台关衙门交一千两罚金,这件事就这样处理了,你可满意?”

小小妾欣喜道:“真是太感谢大人了。”

见她高兴的样子,六郎他低头向她的唇上吻去,舌头很快便窜进她的口中,肆意翻搅。小小妾那滑腻腻的丁香小舌也动吐了出来,被六郎好一阵吸吮,香津暗度,两条舌头不停的在一起缠绕翻卷。琼鼻轻微的翕动,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凤眼中射出迷离的艳光,一双白玉莲臂紧紧的搂住六郎的脖子,春葱玉指轻轻刮划六郎背后脊椎。二人抱着又亲热了一会儿,六郎转身到乘上小妾跟前,胸前一对涨鼓鼓的小妾大奶子对着六郎微笑,六郎上前摸了一把,道:“小娘子,你们姐妹的表现不错,本大人将这件事给你们从轻发落了,你们可不许肆意张扬啊。”

小妾娇柔的将裸身考到六郎身上,道:“大人,奴家记住了,你要不要和奴家这儿来一会儿?”

六郎骂道:“你个骚货,六爷要是不上了你,还不让你后悔一辈子,今天六爷发发慈悲,虽然这两天饿得没精神,但照样能收拾你。”说罢,一个饿虎扑食,就将小妾白花花的身子压倒了身下。

二人一路小跑来,孟良已经指挥那十个橱子和面,烙饼,眨眼功夫,山一样的白面烙饼就堆了起来,六郎指挥着,将这些烙饼分成五份,每部的每个士兵分两张,还有一份发给城中的饥民。忙活完后,六郎自己也拿了一张吃起来,焦赞一个人抱着五张烙饼吃,被六郎夺下来来两张,分给了几个伤兵,那些伤兵感激的热泪盈眶,直夸六郎是青天大老爷。虽然这个夸奖有些不适实际,但是六郎还是蛮高兴。

城中守兵终于吃到了白面烙饼,虽然只有两个白面饼,但是这两个饼子却起到了起死生的作用,其中一个饼子暂时填饱了饥饿了好几天的肚子,还能剩下一个当做后两天的干粮,军心自然受到了稳定和鼓舞。

日落时候,听得西城外喊杀声阵阵,六郎连忙指挥大家各就各位,自己亲临西线督战,他登上城头远眺,城下一片狼藉,折断的云梯、兵器、石头、死尸布满空地。叛军正往后搬运尸体和损坏的云梯。

六郎问慕容雪航:“大嫂,叛军又来攻城了?”

慕容雪航道:“好像只是试探性的进攻,刚才一些叛军竟在头上戴上上了藤条编的斗笠,我们的乱石打狗方法险些失效,好些叛军都攻到城上面来了,好在咱们士兵刚吃的一顿饱饭,全力将攻上来的叛军击退了。”

六郎看着退走的叛军,道:“程世杰这厮,可能又想到了什么坏意,他不就是想效仿诸葛武侯的藤甲兵吗。大嫂你看,城下掉的那些藤条帽子叛军都捡了去,你在看远处那山坡下,大批的叛军正在砍柳条和红荆,看来程世杰明天要大规模的攻城了。”

慕容雪航点点头,道:“六郎,你可有什么好的办法,刻意可以克制敌人的攻势?”

六郎说道:“他程世杰跟我玩藤甲兵,我就烧他狗日的,传令!将城中的灯油全部集中到这来。”

六郎分析道明天早上叛军有可能在西城展开强烈的攻势,于是自己这儿也要赶紧调整兵力部署,西城原有四千兵力,六郎又让白雪妃、焦赞和仁堂会三个人各率领一千人过来支援,白雪妃带领人马与苗雪雁会,焦赞和仁堂会的兵马则与慕容雪航部会,仁堂会又单独找到六郎。六郎问他何事?

仁堂会从怀中掏出一份图纸,交与六郎看,六郎展开图纸一看,见上面画的是一种长杆钩镰枪,有还有一个带柄铅丝笼子。六郎问道:“这是什么?”

仁堂会道:“叛军戴着笆斗攻上城头,今日不过是演示阵容,明日定会大举进攻,我琢磨了或许这个办法能挡住进攻。”六郎神智一清,仔细看那两张草图,道:“怎么用?”

仁堂会笑道:“藤甲兵攻城,还得靠云梯。我们到时等他们快爬上城头,就用钩镰枪钩住云梯,推开五尺,教他们既上不了城,又跑不掉,然后用长柄铅笼装了火炭、硫磺之类,往云梯上一放,笆斗、藤甲都极易着火,到时会怎样?”

六郎道:“妙计!其实我也想到火攻了,并且将全城的灯油都集中来了,只是一时还想不到这样细密的办法,就按照任将军的意,肯定能捣毁程世杰明天的计划,你马上带领本部兵马按照图纸布置。天亮之前,敬爱那个这些武器全部运到西城墙上来。”

仁堂会领命,带领人马下去布置。

六郎登上城墙,来到城楼里面,见慕容雪航卸掉了盔甲,正用湿毛巾擦拭着粉嫩的脖项,看看四周无人,上前抢过毛巾,帮大嫂认真的擦起来。慕容雪航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六郎,你现在是三军帅,怎能来帮我做这种事情啊?”

六郎小声道:“大嫂不要声张,我来看看你和我的宝宝。”

慕容雪航脸上一阵红晕,道:“不许胡说!让别人知道了,我可没脸再活在人世了。”

六郎却厚着脸皮,撩起慕容雪航雪白的中衣,将耳朵贴到肚皮上,倾听起来。

紫若儿一头撞进来,看见六郎正在爱抚大嫂的小腹,笑道:“六郎,你真不知羞,这要是让别人撞见了,你可怎么办?”

六郎道:“除了你有这样大的胆子,还有谁敢大大咧咧的闯进来,小若儿,这些天一直顾不上和你亲热,是不是想你老公了。”紫若儿叹口气,踮起脚尖望了望城楼下一望无际的叛军大营,道:“想到杀父仇人就在城外,我却是无能为力,六郎!我们城中军粮已经用尽,虽然又被你翻出来一些,可也只能维持到明天,今后可怎么办啊?难道朝廷不知道我们这儿出了事情?”

六郎皱眉道:“这样大的事情,瓦桥关不可能不知道,但是要派救兵来,还须攻下飞虎城和卧牛关,实在是不容易啊。”

紫若儿满面忧伤,看着敌营的灯火,道:“难道我的大仇,今生今世就当真报不了了吗?”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78章惊艳决战之前六郎将她搂过来坐到地上的席子上,说:“现在,我们必须要沉住气,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时候,我已经想好了,明天击退程世杰的攻城后,晚上,我们就突围,放弃三台关,转战解塘关。寇准早应该知道了这儿的情况,我之所以在这里拖着程世杰,就是要寇准做好充分的准备,小若儿……你老公答应过你,早晚必定手刃程世杰,给你和燕子报血海深仇。这程世杰实在是太狡猾,而且又实在厉害,我们不能急躁啊。”

慕容雪航也劝道:“若儿,六郎说的没错,现在我们必须要沉住气,别看程世杰兵多,未必就能胜我们,明天坚决打击一下他的士气,然后退守解塘关,这仗要一步一步的打,现在得不到朝廷的援兵,就只能靠咱们自己了,不过!这一战,咱们虽然没有杀死程世杰,不过却杀掉了她的两个儿子,也算你间接报了父仇啊。”

紫若儿终于笑了出来,道:“六郎,多亏你啊,捉到程世杰的儿子,尽管是死的,可也让我出够了怨气,我鞭尸整整一天呢,都把他打烂了,后来那些烂肉全让城里的狗吃掉了。”

六郎汗道:“我靠!小若儿这么狠毒吗?人都死了,你还要鞭尸?”

紫若儿微笑道:“六郎,多亏你了。”

六郎立即道:“那表示一下谢意吧!”说着,拉过紫若儿娇嫩的身躯就吻起来。

紫若儿却挣脱了六郎的怀抱,六郎正自惊讶之刻,紫若儿已经躲到了城楼子外面去了,扭头来说道:“六郎,大嫂都为你有了身孕,这些日子都不见你来安慰,这个地方是在不保险,我在外面把风,你们说些悄悄话吧。”

六郎有心将她留住,但紫若儿已经走开,六郎只好过身,将丰神绝美的大嫂抱住,仔细端量着她绝美的容颜,慕容雪航的美丽是那种优雅动人的脱俗之美,不似紫若儿的秀丽、可人,天真无暇。她有着颠倒众生的绝美风姿和优雅贤淑的气质。

慕容雪航的神情温柔恬静,举手投足间都是风情万种,那幺的具有女性成熟的妩媚魅力,她就象天仙与美丽小妖的结。六郎越看越爱,轻声唤了一声:“大嫂!”

慕容雪航轻声答应了一声,却是红霞飞上脸稍,“六郎!”

尽管她穿着纯白色的中衣,却不能掩饰她那娇人的身材。六郎搂住她的纤细富有韧性的腰肢,手指拂过白腻如玉,柔嫩光滑的皮肤,微微起伏的小腹透露着女性特有的柔和美。

慕容雪航微微闭上了眼睛,整个人也倾倒在六郎怀中,月光下周身充满了无与伦比的美感,那双微闭而又透射着无限深情的双眸更是让六郎心动。

六郎心神一荡,俯下嘴唇,贴到了慕容雪航那一双柔滑的樱唇上,一边亲吻,一边说:“大嫂,我终于如愿以偿了,在你的身上播种了我的种子,但是我要你今生今世永远爱着我。”

慕容雪航略有辛酸的点着头,小声道:“六郎,我腹中的宝宝是上苍给我的最大祈福,他是你的,我也是你的,可是,我一直担心,到瓦桥关后……”

六郎柔声问:“你担心什么?”

慕容雪航叹道:“我真的担心我自己,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可我不想对不起你大哥骂我更不想失去你,我真的很无助,我不知道我会怎样……”

六郎心道:“金沙滩的历史,是不是还会重演?真要是那样的话,杨家一门男儿尽损,大嫂就不必再受这种困扰了,可是这些话,似乎又不该自己说出来。

自己虽然并不期盼着大哥、二哥他们尽快战死沙场,可是也不希望自己心爱的大嫂,到瓦桥关后,再面对别的男人。那种滋味大小乌龟在自己面前尝试过,一定很难受。”

“六郎,你在想什么?”慕容雪航闭着眼睛问。

六郎在她樱唇之上,吻了一下,道:“我在想,我要把你变成真正属于我的女人。”

慕容雪航吓了一跳,霍然睁开眼睛道:“六郎,我不想看到你因为我,和你大哥骨肉相残,真要是那样的话,我宁愿一死。”

六郎笑道:“大嫂,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慕容雪航稍松了一口气道:“那你干嘛这样说?”

六郎道:“放心吧,我不会做那种事,你我的感情,苍天自有安排,只是天机不可泄露,不过总有一天,你会成为我独有的女人。”

慕容雪航只当六郎信口一说,也没往心里去,伸出一双嫩白的藕臂,缠绕住六郎的脖子,六郎嘴巴贴上她的耳朵,低声道:“要来吗?”

慕容雪航羞红着脸,“嗯”了一声,那吹弹得破的绝色娇靥泛起了红◢¨¨晕。

六郎轻笑了一声,吻上她的脖颈,同时双手也不闲着,飞快地为慕容雪航宽衣解带。慕容雪航羞红欲迎还拒地迎着。

很快,那如脂如玉、柔软娇滑、美妙无比的雪白玉体便裸露在六郎眼前,绝美的胴体铺上了一层柔淡的银白月光,六郎扶上那一对丰盈坚挺、温玉般圆润柔软的玉乳。将自己火烫的身子,紧紧压附到大嫂那有着些许冰凉,平滑洁白的柔软小腹上,望着身下香肌雪肤冰雕玉琢、晶莹玉润的女体,那羞花闭月般的天姿国色、清丽妩媚的绝色娇靥和梦幻般神秘的温柔婉约的气质,六郎冲动起来。

六郎轻轻的进入,细致入微的用最最轻柔的动作,爱着身下这个本不属于自己,却让自己魂牵梦绕的女人,她的身体渐渐发热、发烫,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

那玉颊一片潮红,随着娇喘细细,赤裸裸的雪臂玉腿紧紧地缠绕着六郎,二人非常时期,非常情动。

远处的敌营,叛军还在灯火下连夜赶制着攻城的利器,近处劳累了一天的守城士兵抱着长枪大刀倚在城墙的垛口上瞌睡,这个居高临下的城楼中却是春意潸然,柔情万千。

一度春风细雨办的恩爱过后,慕容雪航慵懒的靠在六郎的怀里,六郎则紧紧地搂抱着怀中柔媚,白日里还是叱咤风云的巾帼,现在却变成一个千娇媚、温柔婉约的绝色丽人,她的千万柔情所表现出来的风韵让六郎怀念不已,“大嫂,我真的爱死你了,我可以没有任何人,唯独不能没有你啊。”

话刚说完,一个纤秀的身影闪进来,紫若儿气呼呼的道:“人家好心好意为你们把风,可!想不到却是这样的……”

六郎大窘,连忙将紫若儿抱住,道:“若儿,还有你嘛,你和大嫂一样重要。”

紫若儿却道:“大嫂现在身上有了你的骨肉,你当然觉得她是最重要的,我可以理解嘛。”

六郎笑道:“理解就好,小若儿,有朝一日,你也能为你老公怀上娃娃,我也一样犒赏你。”

六郎刚说完,就感觉到一只柔滑的玉手伸过来握住了自己火热。

“小若儿,你该不会现在就想要了吧?能不能让你老公休整一下?”

紫若儿用柔滑的玉手轻轻滑动着,娇声道:“六郎,我也想要为你生一个健康的宝宝出来。”

六郎道:“那可不是只说说就行的,还有!你现在年纪这么小,我怕你不行啊。”

紫若儿恼火道:“都是女人,我又不比大嫂谁身上少东西,她和白姑娘都行,我也要行。”说着,手上又加了力量,六郎笑骂道:“你这个小妖精,想累死我吗?现在可不是前些日子酒足饭饱的时候了。”口上这样说,却忍不住将她的美靥捧过来,吻上了她的红唇,卷着她的香舌,一阵猛吸。紫若儿双颊潮红,玉齿含羞轻分,丁香暗吐,那娇软柔滑的可爱玉舌羞答答地和他的交缠热吻起来……第二日,晨光照进来,三个人一同醒来,只听敌营传过来阵阵锣鼓声,三人赶紧穿衣服出来,来到城墙上,对面敌营,一下子亮出数万大军的梯形ahref=/target=_blank>游椋br/>面还有大约一万骑兵压着阵脚,黑压压漫山遍野全是盔明甲亮的叛军,前面的冲锋队已经做好了准备,上架云梯在数十辆战车的掩护下,正朝着三台关徐徐逼近。

“叛军又要攻城了!”慕容雪航焦急的说着,开始组织人马,仁堂会也不失时机的赶到,他的手下早已经按部就位,见到叛军已经冲到了城下,六郎骂道:“狗曰的程世杰,今天一下子派出这么多ahref=/target=_blank>游椋且∠铝某浅芈穑咳谓br/>咱们的东西准备的如何了?”

仁堂会道:“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叛军攻上来,说着命令士兵将那烧的火红的炭火装满铁笼子,数把巨型钩镰枪也随时待命。

叛军在城下已做好攻城准备,远处程世杰的中军一声令下,上万人吆喝着冲上来,余架云梯一齐扑上城头,向上爬来。慕容雪航令道:“放擂石!”城上守军扔起石头,顿时石块如蝗,叛军纷纷坠下。却独有中路一队早有准备,各在头上戴上一只藤地|条编的笆斗,冒死冲上来。当先一人手执大刀,爬上城头,转眼便砍倒三名守军。

慕容雪航叫道:“六郎莫慌,我去送他们下去!”!持剑奔到。这时叛军已有七八人攻上城头,皆为勇猛之士,后面叛军大受鼓舞,呼喝着爬上来。慕容雪航掠到近前,一剑刺死一人,飞腿踢处,又一名叛军跌下城去。那持大刀的见她英姿剽悍,叫道:“受死!”大刀带风砍到。慕容雪航怒道:“是你不是我!”

一招“犀牛望月”,长剑直没那人心窝,顺势下拉,那人被劈成两片死尸栽下城墙去了。

六郎和紫若儿一人一剑,也过来帮忙,八名攻上城的叛军首脑无一生还。城上守军看得清楚,高声叫喊再上,一时投石如雨,又被砸了去。六郎跃上箭垛,仗剑来奔走,左右开弓打下去不少敌人,有攻上来的就一剑刺死,一人竟守住了数几丈的一段城墙,叛军的攻击势头顿时被抑制住。

但是,叛军仰仗人多,更加凶猛的第二波攻击又开始了。攻城的叛军突然涌现出大量身披藤甲的冲锋兵,他们不但头上呆了藤甲斗笠,就连身上也用藤条缠绕的密不透风,即使石头砸上去,刀枪砍上去也毫不畏惧。

眼见上千的叛军即将登上城头,六郎和慕容雪航、紫若儿已经有些应接不暇,负责这项工作的任堂会喝令“放!”顿时,灯油如注,朝下泼下去的同时,城墙上伸出几杆大号钩镰枪,叉住云梯,推了开去。云梯上的冲锋队正自惊愕,却是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浑身淋了灯油,正在惊愕时候,忽然又伸出许多火笼,往云梯上一搁,火笼一转,掉出硫磺木炭,云梯登时成了火梯。上端的人下不去,笆斗、藤甲着火,只好纷纷往下跳。不消片刻,十架云梯被烧去十之有九,笆斗藤甲兵损伤数千,城下面死尸遍野,血流成河。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79章惊艳决战之后(一)看着叛军退走,六郎长出一口气,这时候,传令兵已经将城中所有的将领聚集到这里。六郎对大家说:“现在叛军大伤元气退走,我的计划是今天晚上突围,咱们转战解塘关,大家意下如何?”

众人全部同意的流浪决策,仁堂会站出来道:“六将军,程世杰现在对你恐怕是恨之入骨,刚才我偷偷观察了敌阵,看到叛军已经调运了数十门火炮过来,我们弃三台关守解塘关可以,但是!程世杰务必会穷追不舍,三台关难道能够防御的住上门火炮的轰炸?”

慕容雪航道:“六郎,任将军说得对,退守解塘关后,若是想不出退敌之策,我们还会被动。”

六郎点头道:“所以,我在想,要是能够打通解塘关到瓦桥关这条通道,我们被动的局面就会彻底改变,现在最要紧的是先平安退到解塘关才说。”

仁堂会拱手请命:“末将愿意断后,我想咱们一旦杀出重围,程世杰势必会派大队的骑兵追袭,三台关往东三十里有座三风坡,地势险要。末将就带领弓弩手和我的钩镰枪ahref=/target=_blank>游椋谀亩杌髯繁!br/>六郎道:“那就辛苦任将军了。”随后,六郎又传令将所有的弓箭全部留给仁堂会,将分发的另外一张白面烙饼在今天晚上出发之前吃掉,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就只等着日落行动了。

等到天黑之后,六郎清点了一下人马,总共是八千六人,六郎让慕容雪航、苗雪雁、紫若儿、三人带领一千精兵开路,自己和白云妃、白雪妃带领一千精兵断后,岳胜负责统帅中军,大军悄悄来到东城门口,趁着天黑杀出城来。

东门外的叛兵只有两万,况且一点准备也没有,很快被六郎的队伍冲入联营,一番恶战下来,慕容雪航的先锋部队终于将敌阵撕开一个口子,等程世杰的援兵赶到时,六郎已经带领人马杀出了重围。程世杰大怒,一面派出骑兵追赶,一面与军师闻天师商议,程世杰问:“军师,这小子居然向东面突围,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莫非我的解塘关也要背叛我不成?”

闻天师道:“这小子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们真是低估了他,想不到他这一路上做了这么多文章。”

程世杰咬牙切齿道:“我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居然这么相信他,结果白白赔上了两个儿子的性命!他若是逃奔了解塘关更好,我就不信他能一路收降我的所有关隘?马上调集大军围困解塘关,现在我军的一门火炮已经到位,我势必踏平解塘关,将杨六郎生擒获抓,扒皮抽筋!方解我心头之恨啊。”

追击六郎的骑兵在半途受到阻击,仁堂会的阻击起到了作用,那些骑兵一追上来,就被乱箭封锁,好容易有不怕死的冲了上去,却又被钩镰枪斩断马腿,由马背上摔下来后,责备伏兵用箭射死,狭窄的山路被死马和死人的尸体堆满,等到打通了道路,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虽然不能追上六郎,但是程世杰信心十足,命令大军火速开奔解塘关。

六郎率队平安脱险,来到解塘关城门前,寇准已经做好了迎接准备,六郎命令队伍开进解塘关,自己却不进城,众人问妻原因,六郎道:“程世杰的十数万大军随后将到,一旦到来势必会将解塘关围得水泄不通,我们必须要提前做好与他决一死战的准备。”

众人又问怎个打法?六郎道:“解塘关的兵马和我们一路上退下来的兵马会在一起,也不过两万,这与三台关之前的形式是一样的,敌众我寡,要想破敌,必须智取。我已经想好了,你们进城坚守,三日之内,势必守住解塘关,我去搬请一支援兵来,我们里应外,打他个措手不及,叛军可破。”

寇准汗道:“六将军,这可不是玩笑,山西境内兵马,全是程世杰的部属,你即使搬请救兵,也要过卧牛关和飞虎城,这两关的守将可都是程世杰的铁杆死党,哪能放你过去?”

六郎笑道:“寇大人多虑了,我是要就地取材,原地变出一支生力军来,你们就不要多问了,三天之内,我在城外发信号,见到信号,你们就只管出城奋力杀敌就是了,不过你们要记住,出城杀敌的时候,凡是自己的ahref=/target=_blank>游椋凵隙家br/>上一条白毛巾,别到时侯自己人打自己人就行。”

众女都要保护六郎跟随,六郎道:“人多了更不好,只要大嫂一个人保护我就足够了!”

潘凤上前拉住六郎的手道:“六郎,你会不会丢下我们自己逃跑了啊?”

六郎骂道:“混账话!我的所有老婆都留在解塘关了,我岂能置她们生死于不顾?”

白雪妃皱眉,心道:“不就我和姐姐两个吗?居然被说成『那么多』真是用词不当!”不过,白雪妃并未多想,上前嘱咐道:“六郎,你要小心啊!”六郎点点头,一手搂住白雪妃的肩膀,一手扶住她的肚子,道:“老婆,我走之后,你也要保住自己身体,万不可动了胎气啊!”白雪妃含羞答应。

六郎又对紫若儿道:“这几天,我会在城外发出你们师门的信号,你要注意接受啊!”

紫若儿也郑重的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六郎辞别大家,与慕容雪航上马,打马扬鞭,一溜征尘,两人两骑消失在夜幕中,半个时辰后,程世杰大军杀至城下,并未急于攻城,而是等到所有的后续部队赶到后,才将解塘关团团围困起来。

六郎与慕容雪航打马扬鞭,直奔卧牛关,路上,慕容雪航问道:“六郎,你是不想在卧牛关做什么文章?就只凭兰柳姑娘一个人,能搞出什么名堂来。”

六郎道:“不管怎样,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了,除了卧牛关,我们还能去哪儿搞人马?”说话间,前面路边有客栈,六郎停下马来,慕容雪航奇怪的问:“为什么不走了?”

六郎道:“这儿有家客栈,我们在此休息到天亮再走。”

慕容雪航疑问:“为什么?”

六郎不说话,下马后,径自上前敲门,已是三更时候,店伙计开开门,将二人让进屋里,安排了房间。慕容雪航疑惑不解,拉住六郎道:“六郎,你到底搞什么名堂?”

六郎关上房门,将她拦腰抱住,就要吻上来,慕容雪航气道:“都什么时候,你还顾得上这个?”

六郎笑着在那桃花般粉面上亲上一口,道:“大嫂莫急,你听我说。”六郎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支令箭,慕容雪航惊讶道:“这是程世杰的令箭?”

六郎点头道:“苏姬死的时候,我将这支令箭受了起来,现在轮到它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慕容雪航眉间闪现一丝明畅,道:“你是想骗秦东阳的军队用?”说完时候,又摇头道:“秦东阳可不是省油的灯,事情不会这么容易的。”

六郎不说话,将慕容雪航拦腰抱起来,走到床榻前,道:“大嫂,这件事情我心里头有数,我现在想你了,……一会儿再慢慢讲给你听!”

慕容雪航呼吸有些沉重,望着六郎的秀眸慢慢变得迷蒙起来。六郎紧紧抱着怀中玉人,怀中的佳人高耸的酥胸紧贴在六郎的胸膛之上,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浪,让六郎为之心醉,毫不犹豫的吻着她的额,鼻子,脸颊,颈部,然后吻上了她的香舌。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8章惊艳决战之后(二)慕容雪航一开始还羞涩的躲避,但躲避了两下之后也激烈地吻起来,双眼却不知觉的滴下了泪水,晶莹的泪水就如同珍珠掉链子一般下坠。杨景天于心不忍地吻着她的泪水,紧接着,温柔的把她的泪水吞了下去,柔声道:“大嫂,你怎么哭了?”

慕容雪航叹道:“我一次次下决心离开你,可有一次次办不到,六郎!这我总是这个样子下去,我担心有一天,纸里包不住火啊。”

六郎当然知道她的顾虑,邪笑的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大嫂!现在是我爱你,你也爱我,尤其你肚子里面有孕育了我的种子,我们的血已经流在了一起,未来,没有什么好怕的,我们走一步说一步,我不是说过吗,有一天,一旦你拒绝我,我绝不勉强你。”

慕容雪航微怒道:“巧辩!现在我就要……就要你不许再碰我!”

六郎笑道:“遵命!”说着,故意一松手,慕容雪航的身体顿时直线往下掉落,她惊呼一声,不由自的伸出双手,钩住了六郎的脖子。六郎笑着将她的身子再次拖住,道:“大嫂,这可不是我的错,分明是你离不开我嘛。”

“坏蛋……”慕容雪航娇羞的嗔道,一双玉手却是紧紧的抱住六郎的腰,六郎又是一声邪笑,道:“是坏蛋,就应该做一些坏蛋才做的事情。”慕容雪航一愣,道:“什么……”话未问完,六郎再一次将她紧紧的抱住,嘴巴也跟着亲了过来。

“哼……”慕容雪航一声娇嗔,酥软的身子完全倒入六郎的怀中。六郎干脆将她放倒在床榻之上,重新走向卧室床榻。慕容雪航扭动的娇躯,微微挣扎着说:“坏蛋,你要做什么……我都说不行了!”

其实这本就是多余的话,可是这个时候她也要说,否则就会显得自己太放荡。

女人的矜持,有时候男人实在搞不懂。

不过,聪明的男人往往不会去弄懂她,而是慢慢的溶化她。

六郎把她紧紧地抱在怀中,热烈地吻着她,吻的心爱的大嫂差点儿喘不过气来,娇羞怯怯的说:“六郎……我好怕,你什么时候才肯放过我啊?”

六郎扯开她的衣衫,一边贪婪的吻着那片已经完全属于自己的酥胸,一边道:“我永远都不会放过你了,我要用我今生所有的精力爱你,大嫂!”

慕容雪航的双手,死紧的拥抱着六郎的腰,身子随着六郎的节奏扭动着。

白玉似的胴体上挺立着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大小适中,晶莹剔透,令人恨不得立刻上山摘取;光滑、细腻,洁白,平坦的小腹上襄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人爱不释手;修长笔直的玉腿散发着美丽的光泽。小腹的尽头,双腿紧夹处,是发亮的芳草地。她那光洁细嫩的肌肤,毫无斑点的雪白,照得耀眼生辉,那柔丽的曲线,几乎无一处不美,由头到腹部雪白一片,两个饱满丰挺的玉乳,美得难于形容。

慕容雪航粉脸含春,娇躯微微发抖,羞怯之情,表露无遗。四目相对,传递着春情与欲火,两个被欲火燃烧的人,都无法支持了,猛地拥抱在一起,吻在一起。当两人拥作一堆,六郎听到慕容雪航沉重的鼻音,剧烈的心跳。他翻身上马,将她紧紧地压着。六郎只觉得口干舌燥,眼睛里可以喷出火焰来。

“六郎,不许这样看……羞死我了┅┅”慕容雪航透过六郎的双目,看到他已熊熊的燃烧的欲望,顿时觉得无比的娇羞。

“大嫂,你好美!就想月宫里的嫦娥仙子。”六郎懵然的赞叹一句,说着完全赤裸的挺身过来。

慕容雪航一声婴呼,承受了六郎的身体,二人紧密的结为一体……她细细的感受着六郎的火热,心中却是又惊,又喜,又羞,最终闭上了眼。

六郎轻轻的压着她,紧拥着,雨点似的吻,落在她的脸上,颤抖在她的心底。

欢爱,犹如涓涓的溪流,温柔的进行着……一曲终了,六郎拥着心爱的女人,依然是舍不得松开,慕容雪航娇声问道:“六郎,你真是个情种,冤家啊,你告诉我实话,你现在究竟有多少女人?”

六郎诧异道:“大嫂,看你说的,就好像俺是个风流情种似的,悬空岛招安娶白家姐妹,那是形势需要,和你师妹紫若儿,那是为了救她迫不得已。”

见六郎住口,慕容雪航又问:“没有了?”

六郎点头,又要去含那酥软的樱桃,被慕容雪航拦住,“六郎,你至少给我隐瞒了一半……”

六郎诧异道:“没有啊!”

慕容雪航哼了一声,道:“云妃和雪妃姐妹心境纯洁,想不到你那样坏,可是你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我的眼睛,我问你?苗姑娘是不是也已经被你欺负了?”

六郎道:“什么欺负不欺负的,这么难听。”

慕容雪航道:“你看她看你的时候,眼神已经告诉了大家,还有,潘凤也是一样,我真不知道,你都是什么时候做的哪些昧良心的事情。”

六郎大呼冤枉,道:“大嫂,这可不是昧良心的事情,都是她们自愿的啊!”

话一出口,方知道不妙,马上嘻嘻笑道:“大嫂,我告诉你了,你可不要给我告状啊!”

慕容雪航假装着生气的样子,道:“你还不老实说来,要是情有可原,我就为你保守秘密。”

六郎就将与苗雪雁和潘凤的风流艳史添油加醋的讲了出来,当然省略了一些不必要的情节,添上了一些情理之中的因素,慕容雪航听完,骂道:“你这个小坏蛋,就这样害了人家,看你今后怎样处置人家。”

六郎笑道:“那就全靠大嫂了,今后你好好给我现任的两房太太做做工作,再向父母求求情,我想问题不会太大的。”

慕容雪航道:“还不大?紫若儿的事情,我的急的没有办法,都不知道该怎样对大家说,你又弄出两个来,你……还有没有?”

六郎认真的道:“大嫂,这真的没有了。”

慕容雪航松了一口气,道:“我慢慢想想办法再说吧。”

六郎笑道:“大嫂,你对我真好,让我报答你吧。”

慕容雪航道:“你怎样报答我?”</front>

【春光灿烂杨家将】(181-190)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8章翻云覆雨论英雄六郎下身的火热再次轻轻松动起来,“大嫂,我在想,你什么时候能够再晋级一道元神啊,修成第九道元神后,就可以用灭天神雷克敌,听说这可是用来单挑的厉害招术啊。”

慕容雪航道:“第九道元神虽然值得众生羡慕,但是大多修神者,往往都是望尘止步,我师父骊山圣母六十年苦修,才修炼好第九道元神,她的资质甚高,不是我能比的啊。”

六郎憧憬道:“要是有一天,咱们俩都能成为修神界真正的高手,那该多好啊,强强联手,万法俱灭,还怕程世杰不成?”

慕容雪航道:“六郎,你身上有明神留下的本元,只要你刻苦用功,勤于修炼,就一定能够成功。”六郎继续运动着,轻声说:“大嫂,我要你和我一起。”

慕容雪航娇羞不语,心中却是憧憬无限,一旦选择了修神这条路,就应该是终生以修神大业为,婚嫁之后,本想放下宝剑,归入红尘,可是……接踵而来的情不得已,将她对修神的欲望又次唤醒,对元神的晋级充满了无限渴望的慕容雪航,哪里还记得自己大嫂的身份?而是只记得自己是一名虔诚的修神者,由衷于自己修神的千秋伟业,或许自己并没有错,她激情四溢的紧紧抱住六郎,一双雪白修长的玉腿,蛇一样紧紧缠缚在流浪的腰上,承受着六郎强有力的活塞动作,随着六郎那欢快的节奏,她表现出十分欣喜的神情,纤秀的身子在六郎的冲击下左右摆动着。她伸开两臂,紧紧抱着,好像怕六郎逃掉,嘴里不断的喊着:“六郎,我爱你!”

她的酥胸紧贴六郎的胸膛,二人拼命地将两具身体往一处挤着,六郎用英雄的火热爱抚着这个美丽而又善良的女人,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她的面庞,那迷人的微笑,平滑的肌肤,在她接受六郎注视的那一瞬间,这一切都令人销魂。

六郎越是觉得她的妖艳美丽,就更加的用力,自己完全处于一种难言的亢奋状态。没有止步,也不会止步。,慕容雪航的面孔上,扬起长长的睫毛。红红的嘴唇向上翘起,化为微笑。六郎再次激吻上她的红唇,两两相遇,贴紧,就像他们的身子重迭在一起,他们整个人都连在一起一样。慕容雪航的舌头舔着六郎的嘴唇,探着,依恋着。

六郎的节奏更加快速。

加快……冲击……狂风暴雨般的猛烈!

突然,六郎感到她的手臂紧紧地抓住自己的双肩,发出一声令人窒息的尖叫。

她的体内激流如无数江河春潮一般横流出……刹那间,慕容雪航的头顶飞串出那八道瑰丽无比的元神,将六郎紧紧的缠绕,六郎连忙定下心神,默念修神口诀,将自身的元神与大嫂二为一,紧紧的相互缠绕着,交着……月光透过纱窗照过来,铺在慕容雪航白腻如玉,柔嫩丰隆的酥胸上,六郎一面静养元神修炼,一面瞧着大嫂那动人的玉体,浑身上下被一种难以言语的情欲包裹着。便情不自禁的又动起来,慕容雪航感受着六郎那火热的眼神,娇躯慢慢地抖颤起来,急忙按住六郎的身体,道:“六郎,不要冲动,跟着我一起转动。”

六郎深吸了一口气,英雄感受着那片紧窄的包夹,镇静了心神,元神一,体内真气快速的运转起来,慕容雪航不敢妄自动情,引领六郎与自己元神一快速修炼。再经过九九八十一个轮之后,她终于长出一口气,六郎却是痴痴地瞧着大嫂那慑人双眸,无法将目光移开。

慕容雪航脸泛桃花,羞道:“傻子!都练好了,你还不快些放出来。”

六郎的身体在极度亢奋的状态下,刚刚经历完毕那令人向往的“神交”之后,又在一股强烈的冲动下,将那一股宝贵的精华送进了慕容雪航体内,慕容雪航贪婪的吞蔑着,这次双修十分成功,她又促进了一年的功力,惊喜之下,抬起臻首,抱住六郎送上甜蜜的一吻,六郎顿时心醉。

六郎抱着娇美的玉体,问道:“现在的修神界,最厉害的角色是谁?”

慕容雪航道:“明神之后,修神界和修罗界都是精英尽损,一蹶不振,倒是御剑和奇门两个门派悄然崛起,不过修神界依然强大,白狼圣母依旧是法力无边,总掌着三川六岭海外七十二仙岛的无数精英,令天下任何门派都不敢轻视。”

六郎问:“她有几道元神?”

慕容雪航道:“元神越往后越不好修炼,听师父讲,姥姥(白狼圣母的尊称)十年前就已经晋级了第十道元神了。”

六郎吐了舌头,道:“我的天,那岂不是说,我们和她简直没法比?”

慕容雪航点头道:“以我们俩的现在的修为,在姥姥面前连出手的机会都不可能有,她的天袖降雪可以在瞬息间轻而易举的消灭千万精兵。”

六郎惊讶道:“我靠!有这么厉害?我们是不是考虑将她老人家请出山,来对付程世杰。”

慕容雪航摇头叹道:“天下万物,生生相克,人世间又何尝不是如此?如果你请了姥姥出山镇邪,那程世杰也会请出高人助战!前些日子,我就曾亲眼目睹过司徒明枫的厉害……”

六郎问:“司徒明枫是谁?”

慕容雪航道:“他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奇门术士,他是奇门之中第一个将自身六玄控练至六级,将七星战甲练至七级,将八门续命练至八级的奇门,你见识过程世杰的六玄控,但你知道程世杰的六玄控现在只是三级吗?”

六郎汗如雨下,骂道:“三级就这么厉害,能将一个武功高手的心智完全控制,那要是练到了第六级,对手还有混?”

慕容雪航道:“对手都是随着对手的强大而变化的,像司徒明枫那样的高手,是绝对不会和我们这些身份不相等的人动手的。”

六郎道:“这还差不多,那是程世杰让他来帮忙的话,咱们还打个球啊,干脆全自杀算了。”

慕容雪航道:“高手就是高手,像司徒明枫和姥姥那种人,早已经是淡薄了名利的化外之人,他们只关心于自己门派的衰败兴旺,向来不过问天下的政治大事,要不怎么说,天外修仙呢。”

六郎笑道:“大嫂,说了白天,咱们就是在干羡慕人家,倒不如做一些实惠的事情,加紧自己的修炼,早一点成为他们那样的高手才好,大嫂!再来一次啊?”

慕容雪航拦住道:“不行,我现在身上有身孕,不能过度疲劳嘛。”

六郎只好作罢,二人拥抱着甜甜睡去。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82章智取卧牛关(一)第二天上午,六郎被慕容雪航叫醒,房间的桌子上已经摆好找请了丰盛的早餐,六郎饥肠辘辘,来不及梳洗,就先拿了一只茶叶蛋填入口中,结果被噎住,险些上不来气,慕容雪航笑着递过来茶水,六郎冲了几口,又被赶着认真的梳洗完毕,二人一边用早餐,一边商量进卧牛关的计策。

事到如今,六郎又将自己与朱玉婵的私情讲了出来,不等慕容雪航生气,六郎却说道:“大嫂,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啊,因为我早就考虑到要利用朱玉婵和兰柳,所以只好牺牲了自己……”

慕容雪航又气又好笑,道:“你这个小冤家,这些风流事怎么就都会砸到你头上?这一次念在你为顾全的情面上就算了,今后你可要收敛一些哦。”

六郎当即表示了决心,非到万不得已的情况,决不再沾染别的女人,心中却暗暗想道:“大嫂你不知道啊,现在,我还隐瞒着一半没有说出来呢。”

吃饱喝足之后,六郎让慕容雪航为自己和她本身都化好妆,免得到了卧牛关被认出来。上路后,二人长话短说,六郎向慕容雪航说了自己的想法,慕容雪航虽然觉得办法有些下流,但是也觉得这样效果极好,于是就同意了。

来到卧牛关,发现这儿气氛已是十分紧张,城门前的吊桥高高的悬挂,城墙上面的士兵满副戎装,杀气腾腾的朝下面看过来。六郎将令箭举起来,向城墙上面喊道:“城上的兄们,我是太原侯帐前中军,现在有紧急军务要见秦东阳将军,烦劳通禀。”

二人在城下静候消息,不大工夫,秦东阳就出现在城头上,六郎已经化了妆,尤其是嘴巴上贴了胡子,秦东阳根本认不出来。但是,秦东阳却认识那支令箭,连忙命令打开城门,让六郎与慕容雪航进城。六郎上前与秦东阳见礼,秦东阳问:“不知道侯爷有什么军令指示?”

六郎道:“巴郡,三台关和解塘关发生叛乱,侯爷命秦将军在卧牛关聚集兵马,随时听候调遣。”

秦东阳点头道:“我已经听到了消息,并且在数天之前就接到过侯爷的军令,如今又麻烦中军大人跑一趟,不知你是在我这儿休息一下,还是马上去复命?”

六郎心道:“我要是马上去,岂不是有病?”

于是着脸道:“侯爷还命令,在未接到他的通关文书之前,卧牛关必须要处于一级战斗准备状态,这期间,没有侯爷的手令,严谨任何人通过这座关隘,另外,侯爷还命令小人就地驻扎几日,配一下秦将军执行任务,等看到你的军队完全处于备战状态后,小人再去复命。”

秦东阳也没多想,哈哈笑道:“姐夫真是多虑了,我看他是被手下那帮小人反怕了,我是他的小舅子,难道我还会反他不成?不过,中军大人暂住几日更好,我在府中设宴款待大人。”

六郎跟着秦东阳来到将军府,故地重游,六郎心中无限得意,但是他冷静了一下自己心智,待会儿见了朱玉婵和兰柳,还须仔细的观察一下她们两个,别让这两个小女子将自己出卖了。

秦东阳将六郎和慕容雪航引到自己府中后,先备上茶水,秦东阳道:“这两位大人,尊姓大名啊?”六郎抱腕道:“小人姓木名易,这位是我的同宗兄,这几日在贵府小住,真是麻烦秦将军了。”

秦东阳摆手道:“哪里,哪里,木大人不用客气,我跟你打听一下,这操控巴郡,三台关,解塘关发动叛乱的小子,现在是不是被困在解塘关。”

六郎道:“大人说的是奉旨钦差吧,那小子现在缩在解塘关,估计早已经吓的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正祈求老天保佑瓦桥关的救兵呢,殊不知瓦桥关即使来救兵,也要从秦将军这儿通过,今天我这一来才发现,秦将军果真是治兵有方,别说援兵,就是只飞鸟也是飞不过去啊。”

秦东阳呵呵笑道:“谢谢夸奖,这还不是我应该做的!”

这时候,秦东阳的两位夫人也过来坐坐,秦东阳给六郎介绍了自己的两位夫人,笑道:“木大人可婚否?”六郎道:“小人尚未婚配。”

朱玉婵和兰柳都没有认出六郎,兰柳面色消沉,冷视着六郎和慕容雪航,朱玉婵倒是耐不住寂寞,奉上一杯热茶,道:“中军大人一路上辛苦了,妾身已经吩咐厨房备下酒席,头让我家将军好好陪你喝上几杯。”

六郎点着头,微笑着,用眼角余光仔细观察着朱玉婵对待秦东阳的态度,不大工夫,酒菜齐至,山珍海味,色香味俱全,六郎也不客气,甩开腮帮子大吃特吃,秦东阳与他推杯换盏,热情非凡。六郎心中好笑,心道:“这家伙,做了乌龟都不知道,你的两个老婆都被六爷上了,居然还这样热情,天底下真是少有你这样的好丈夫,怪不得是程世杰的小舅子,这一家笨蛋,全是乌龟。”

这时,朱玉婵过来给六郎斟酒,六郎见她穿着一身薄得几乎可以算是透明的薄衫,露出雪白嫩滑的肌肤,特别是那淡白色的纱裙,露出修长丰满的大腿轮廓,勾勒出优美的臀部,六郎趁着秦东阳不注意,抬起手掌放到了朱玉婵挺翘的玉臀上,轻轻的抚摸了一把。

朱玉婵吓了一跳,壶中的酒险些洒出来,她万没想到这个小小的中军会有这样大的胆子,惊讶之极,却没有声张,微红着脸,给六郎斟满酒,不声不响的坐到座位上。六郎心道:“真是个骚货,这样调戏她,都假装没看见,秦东阳啊秦东阳,你不做乌龟,谁做乌龟?”

秦东阳根本看不到六郎受伤的动作,更没有注意到妻子脸上的神色,大大咧咧的约六郎和慕容雪航共饮,六郎饮下这杯酒,道:“将军,小人实在是不敢多喝啊!”

秦东阳哈哈笑道:“中军大人多虑了,我是不会给你打小报告的,你只管开怀畅饮,喝醉了也不要紧,我自会给你们二人安排住处。”

六郎恭维道:“那真是有劳秦将军了。”

这时,突然有人来禀报,“启禀将军,城门外又有太原侯的传令兵来到。”

六郎心里咯噔一下子,心道:“奶奶的,这可麻烦了,真的来了看见我,还不穿帮?”

秦东阳并没有多想,道:“姐夫也真是,居然对我都不放心,带我出去迎接他的手令,你们二位暂且慢饮,待会儿大家一块热闹。”

六郎起身恭送秦东阳出去,心里开始琢磨一会儿见了程世杰的传令兵该如何应对,朱玉婵微笑着,拿起酒壶走到六郎身边道:“大人,你请慢用!”六郎一声邪笑,伸手搂住了朱玉婵的纤腰,道:“美人,不认识我了吗?”

朱玉婵惊呼一声,就想挣扎,兰柳也被六郎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呆,六郎一把拽下脸上的假装,道:“怎么,见了本大人怎么都不高兴吗?”

朱玉婵这才认出是六郎,她脸色惊变,道:“六爷,你……你胆子也太大了,居然单枪匹马来到这里,你可知道程世杰的十数万大军正在追捕你啊。”

六郎不肖的答道:“他程世杰虽然兵多,但是未必就能奈何得了我。”说着将朱玉婵抱到了怀中,厉声问道:“这些日子,你可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了?”

朱玉婵娇声道:“六爷,奴家可是一只遵照你的吩咐,这些日子,一直未让秦东阳碰过奴家的身子,奴家心里头,一直在等着,盼着六爷你来呢。”

兰柳扑哧一笑,走过来道:“六爷,姐姐说的倒是实话,这几天秦东阳缠的我要死,还告诉我说,姐姐犯了旧病,这服药期间不能同房。”

六郎也将兰柳抱住,质问:“那他来纠缠你,你可答应过他?”

兰柳苦笑道:“若是以前,兰柳为了报仇,也就逆来顺受了,可是现在有六爷为兰柳撑腰,我就是拼着一死,也绝不会再让秦东阳动我的身子。”

六郎又问:“那你是怎样拒绝他的?”

兰柳笑道:“我对他说,我这些天练功不慎走火入魔,一个月之内不能房事。”

六郎汗下,道:“我靠!这么狠啊?那么秦东阳这只乌龟岂不是很难受?”

朱玉婵哼了一声道:“他才有办法呢,前几天就我奴家身边那两个丫鬟给用了,昨天又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个歌女,简直是气死我了。”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83章智取卧牛关(二)六郎骂道:“这个乌龟,倒是懂得享受,待会儿给让他好好享受一下……”

六郎说着,一把掀开朱玉婵薄薄得纱裙,扶上那羊脂白玉般修长的美腿,朱玉婵娇羞道:“六爷,还有人看着呢。”

六郎看了看慕容雪航那略带醋意的目光,道:“没关系啦,你们没看出来,她是女扮男装的吗,实话告诉你们俩,她也是六爷的相好……”

慕容雪航气道:“六郎,不要胡说八道。”

六郎嘿嘿笑过,道:“事到如今,我们必须先下手为强,待会儿,秦东阳来了,大家看我眼色行事。”

三个女人纷纷点头示意明白,这时候,外边响起脚步声,六郎连忙放开朱玉婵,又把自己的假装弄好,程世杰领着一个满身戎装的青年将领进屋,秦东阳笑道:“木大人,你看看这位将军是谁,他居然说不认识你。”

六郎站起来,拱手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哈哈,怎么,侯爷又把你派来了?”

来人异常惊讶,但是看着六郎对自己那般熟悉的样子,心中更是纳闷,心道:“莫非是我记性不好?”他努力的在记忆中着六郎的摸样,六郎笑道:“既然来了,大家一块坐下喝几杯。”

秦东阳将其他的亲随斥下去,笑呵呵坐下来,那名中军还是有些莫名其妙,六郎却带头领着大家先干了一杯酒,道:“怎么,侯爷又派你来,也是传达那道军令?”

中军迟钝的点点头,眼神满是迷茫,诧异道:“你是?”

六郎请过话锋,道:“侯爷可曾说过,要你什么时候去?”

不等中军话,秦东阳抢话道:“我姐夫真是繁琐,同样的军令,还派这么多人传达,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不过既然你们几位来到我的卧牛关,那就尽管吃喝玩乐,不比在前沿阵地舒服多了。”

六郎心道:“看来,六爷猜到程世杰心里去了,他派人传达的命令,居然和我胡编的命令一样,看来这位真正的中军,也要在卧牛关小住几天,这就太好了!”

六郎想到此,高兴地道:“那是自然,咱们兄难得今天这样痛快,秦将军又是这样豪爽,这样好客,要是不喝个痛快,真有点对不住秦将军的盛意了。”

秦东阳又是一阵好傻的爽笑,六郎道:“秦将军,你家两位夫人个个都是天香国色,美艳动人,何不让两位夫人为我们陪酒助兴啊?”

秦东阳不明白六郎的意思,六郎解释道:“就是陪我们喝喝酒,聊聊天,……秦将军,你不会介意吧?”

“这……”秦东阳有些不乐意,虽然他不明白六郎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泡惯了风月场所的秦东阳隐隐听出六郎是想让自己的老婆做陪酒小姐,这他怎能愿意?可是不等开口绝,朱玉婵和兰柳已经各自起身,拿着酒壶过去斟酒。

六郎当着秦东阳的面,摸了一把朱玉婵的美臀,笑道:“两位夫人果真是与秦将军一样的豪爽,我喜欢。”他转身对那名中军道:“兄,你看看!秦将军的两位夫人,长得美不美?”说着将朱玉婵推到他跟前,那中军估计还是未婚,乍一看到朱玉婵这样惊艳的美女,尤其身上仅穿了一件近乎透明的纱裙,那雪白嫩滑的藕臂,修长丰满的大腿,以及优美的臀部,看的中军裤子下面悄悄支起大帐篷。

六郎笑道:“兄,这位夫人如何,要不要她来陪你?”

中军激灵一下子,连忙掩饰自己的丑态,道:“不用,不用!”

六郎骂道:“真是没用,胆子这么小,亏你还跟着太原侯做事。”说着,就对慕容雪航道:“他不用正好,咱们哥俩一人一个。”说着,又笑着对正冲自己运气的秦东阳道:“秦将军,实在是不好意思,小人喝多了,如果……言语不当,还请多多包涵。”

秦东阳闷哼一声,道:“我看木大人真是喝多了,不如去休息吧。”

六郎却道:“那可不行,我还要跟这位美人喝两杯,秦将军,你的夫人真正点啊,你看看这身段,这奶子,这屁股,比太原府的歌妓可强多了。”

朱玉婵娇声道:“大人,看你说的,奴家可是良家女子啊,你不要将我与那些女人相提并论。”

六郎嘿嘿一笑,突然一伸手,将朱玉婵身上那件薄如蝉翼的小袄扯落,朱玉婵今天没有穿肚兜,里面穿的是一件桃红色的抹胸,薄薄的丝绸险些要被那一双丰满的巨乳挣开,朱玉婵啊的一声,颤抖的娇躯已经被六郎拉到怀中,不等秦东阳反应过来,六郎已经将一只魔手穿入那桃红色抹胸之中,众目睽睽之下,揉着那一对丰隆的肉团。

两个雪白的肉团的下摆,从六郎伸手进去的地方露出来,那名中军开始流鼻血了。

秦东阳这会儿已经意识到出了问题,叫一声:“可恼!”就要和六郎大打出手,突然觉得腰间一麻,竟被兰柳从背后点钟了穴道,秦东阳尚未来得及从椅子上坐起来,浑身已是动弹不得,竟连话语也讲不出半句。只能眼睁睁看着六郎当众把玩着自己爱妻的巨乳。

六郎一边揉着那一对宝贝,一边对中军道:“兄!秦夫人的酥胸可是真不错啊,又大又丰满,你要不要摸一把?”中军咽了一口涂抹,看了看相是无动于衷的秦东阳,中军咽了一口口水,忍不住伸出颤微微的手,朝着朱玉婵那裸露着的美丽而丰满的巨乳摸过来,就在他的指尖刚刚触到那一团酥软的嫩肉时,突然被人一脚踢中腹部,六郎骂道:“你个笨蛋,还真像占便宜啊?”不等这名中军缓过神来,慕容雪航上前一掌将他打晕,兰柳拿来绳子,将中军捆起来。

六郎笑嘻嘻看着秦东阳笑道:“怎么,你不敢相信着眼前的事实吧?你先看看我是谁。”六郎说着去掉假装,露出庐山真面目,秦东阳看清楚是六郎,哼哼着说不话来,气的鼻子都歪了。

六郎继续揉着朱玉婵的巨找请2乳,道:“可能你还不知道,你的这两位夫人,早已经和我达成了默契,说白了就是她们俩给你戴上绿帽子了,当然那绿帽子是本大人亲自给你戴的,所以你要感到荣幸才对。”

秦东阳气的翻了白眼,一下子背过气去。六郎乐道:“妙哉!这下省的六爷我担心了,老婆们,上床接着给秦将军戴帽子。”说着就抱着朱玉婵进了里屋,兰柳先前不知道自己已经失身于六郎,后来经过与朱玉婵的多次沟通,才知道自己那天晚上已经被六郎上过了。心中既高兴,又忧虑,看到六郎这幅无法无天,放荡不羁的样子,已是对六郎爱意大增,尤其六郎现在有事真心帮她报仇,于是拉住慕容雪航的手道:“姐姐,以后……烦劳你多多找请2照顾。”

慕容雪航尴尬的一笑,事到如今,自己就是对六郎再怨恨也要顾全大局,好好利用好这两个女人,夺下卧牛关的兵权才是正道。于是挽着兰柳的手,一同跟进屋来,见六郎已经脱得精光,朱玉婵如同一潭酥泥,软绵绵的醉倒在六郎怀中,她身上衣衫已经被六郎疯狂的撕去,占楼着一身雪白细腻的嫩肉,娇喘连连:“六爷……老公……快些给奴家吧!”

兰柳吃吃笑道:“姐姐这些日子真是度日如年,六爷你就好好疼爱她一次吧。”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84章你们三个全是宝六郎今天酒没少喝,心中的确很高兴,于是醉意都写满了他的脸上。或许是酒喝得稍微多了一些的缘故吧,看着风骚妩媚的朱玉婵,在红烛的照映下,柳眉杏眼、朱唇半点、面如桃花,光看就让人再醉一瓮。轻声道:“来,给六爷亲亲!”

“六爷,你醉了!不要这样了,快些给奴家吧。”朱玉婵催促着,顾不上还有两位同性看着自己,闭上杏眼,伸手就朝六郎身下的火热摸去,她芳心微微跳动着。突然的将温软嫣红的香唇大力吻在了六郎嘴唇上,六郎只觉她的嘴唇简直妙不可言柔软,湿润,还富有弹性,让他有一种咬她一口的冲动。而且朱玉婵呼出的热气带著甜甜的清香,令人迷醉。一双手也不老实地大力抚摸起来。

“六爷,不行了……”

在朱玉婵的催促下,六郎抱紧朱玉婵的娇躯,紧紧的压在她的身上,朱玉婵也紧紧地偎着六郎,下身拼命地朝六郎的火热撞过去,一对赤裸裸的肉体顿时纠缠着结在一起,欲火熊熊地点燃了。

媚眼全闭……樱唇娇喘……二人紧锣密鼓的运动起来……运动,如金戈铁马,战场厮杀一般的猛烈。

六郎在醉意的催动下,全力的冲击着,那种翻来覆去,激情碰撞无限的冲击,让他们彼此显得欲罢不能,至死方休……直至朱玉婵感觉到通体舒畅、神情渺然,彻底满足,脑筋一片空白,便晕眩过去,整个人一丝不挂全身无力的瘫软在床上。

红润艳丽的俏脸,乌黑的长发,雪白的肌肤。浑身洁白得像只小白羊,酥胸上高耸饱满的玉乳,有如春笋般地挺立着,修长的粉腿,滑软的小腹,好一幅诱惑的熟女春睡图。

六郎满意的拔出来,朝兰柳挥手,兰柳不好意思的对慕容雪航道:“姐姐,还是你先来吧。”

慕容雪航道:“兰柳妹妹,你也干枯了好些天了,就让六郎先安抚你吧。”

说着,将兰柳推上床。

六郎笑道:“你们三个全是宝,不要着急,全都不会漏下。”

六郎知道兰柳为父报仇,含冤受苦,屈身于秦东阳,所以一抱住她,就爱怜的抚摸兰柳的脸颊,兰柳娇羞中微震一下,腮颊又添了些许红热。六郎看着眼前这个美女,心中一赞,兰柳不但天生着一副佼美的容貌,加上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鹅蛋型的脸庞、柳叶似的细眉,樱桃小口,鼻若悬胆。那一双会说话的多情眼睛,更是顾盼生辉,沈鱼落雁。除了天使般的面容,她还有着魔鬼般的身材,窈窕的腰腹,饱满又坚挺的乳峰,修长的脚足,一个十足的美丽少女。

兰柳媚眼半开、朱唇微,紧张、喜悦、幸福的感受,让她心跳急遽,惹得胸脯双峰上的蓓蕾也一阵颤动。六郎的手心,摩挲着柔嫩细致、吹弹可破的肌肤,让兰柳觉得酥痒入骨,还微微有点粗糙的刺痛,她彷佛听得自己内心在呻吟着。

“嗯……”兰柳满面娇羞,口中却道:“六爷,兰柳此身,不管以后如何,都是只属六爷一人所有。”

“我知道!”六郎答应着,在细如薄纱的石榴裙下,尽情抚摸着妩媚的女性魅力,兰柳腰身纤细狭长,富有韧性,线条极其优美诱人,皮肤白腻如玉,柔嫩光滑,微微起伏的脊椎和光滑圆润的曲线透露着女性特有的柔和美。她的臀部圆润丰满,双腿浑圆结实,修长优美。整个人在烛光的辉映下充满了无与伦比的美感!

六郎的目光始放到薄薄的紧身衣裙下,那紧紧地包裹着她那丰润而又凹凸有致的身体,高耸的双峰顶着衣服随着呼吸轻微地起伏着,六郎似乎可以看见乳头的形状在轻微颤动。她的衣裙领口和胸脯有一点空隙,六郎隐约可以看见里面丰满的乳房微微起伏着。

六郎感觉到体内有一股野兽般的冲动,慢慢的膨胀出来……当下吻住兰柳的樱桃小口,四片热烘烘的嘴唇贴在一起。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兰柳的衣服已经脱光,深深地拥吻成一团,彼此的舌头在彼此的嘴中纠缠着,纠缠着分不清……兰柳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胸部更是开始快速起伏,那一对丰满结实的乳房在六郎胸前不断膨胀、颤动,令六郎兴奋异常,伸手抚摸着她那丰满而富有弹性的玉乳,并不停地在她全身的敏感部位抚摸。迷人的盈盈细腰,充满了女性的魅力,性感十足;春葱似的大腿,丰满柔嫩,粉妆玉琢;整个人就像滴了露水的桃花一样,美艳绝伦。

兰柳浑身散发着特有的温馨迷人的芳香,丝丝缕缕地飘进六郎的鼻孔,撩拨着六郎的心弦,望着兰柳那美艳绝伦的下身,实在无法按捺自己熊熊的欲火,六郎吼了一声,用了送入。兰柳兴奋难耐,轻轻地呻吟着,一双手紧紧地抱住六郎不放。

就如一只待宰的羔羊,兰柳不停地呻吟着、喑示着,使六郎全身灼热发烫,欲火像激情素似的无穷燃烧起来。六郎紧紧压住了她,压在那美丽动人的胴体上,尽情享受,也让兰柳得到至高无上的快乐。经不起欲火春情的刺激,露水似山间清泉,不时地向外涓涓流淌;在爱的滋润下,更显得鲜艳夺目,明媚动人。兰柳春情荡漾,满脸酡红,吐气如丝如兰,美目似睁还闭,就这样得到了满足。

六郎略加休整,将心爱的慕容雪航抱过来,亲眼目睹了两场春宫,慕容雪航已经把持不住自己,任由六郎宽衣解带,六郎细观怀中的大嫂,她眉如远山横黛,目似秋水彻盈,唇若朱丹,齿若含贝,体态轻盈如迎风杨柳,软语娇笑似出谷黄莺,多情而不放荡,火辣而不轻佻,娇情而不纵情,至情至性。她的举手投足间娇媚自生,星眸中常流露出如饥似渴的柔光,别具一股娇艳动人的魅力。

在六郎的爱抚下,慕容雪航粉嫩的俏脸上,布满了红晕,浮现着动情的媚态。

曲线优美的身体也泛起了桃红色,焕发出性感的色晕。六郎爱她床上终是多情放浪,却对自己依顺,她心眼玲珑,善解人意,活泼天真,纯洁无瑕,如依人小鸟,投怀送抱,如解语之花,娇语喁喁,令六郎弃忧忘愁。

如此女人,夫复何求?

花开几度,四人又连续的大战了几次,每次六郎都让她们登上了欢好的云雨高潮。三女从千柔顺、风情万种、极乐迎,婉转承欢。

在云收雨散后,已经快四更天了。

六郎拍了拍睡眼朦胧的慕容雪航,道:“大嫂,你还有任务,不能睡啊!”

慕容雪航睁开眼睛问:“还有什么事?”

六郎将嘴巴附到耳边,耳语道:“秦东阳还在外面,天亮之后,我还要冒充他集结他的军队呢。”

慕容雪航点点头,轻轻的穿起了衣服,来到外屋,见到秦东阳坐在椅子上正在运气,图听了一夜春宫,秦东阳即使愤怒,又是无奈,现在他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后悔自己中了六郎的奸计,更后悔自己身边养了这么两个小贱人,更让他不解的是,自己的两房娇妻,为什么突然就背叛了自己,还给自己戴上这么一顶沉重的绿帽子,这小子到底哪儿来那么大的魅力?怪不得这俩儿这一阵子都推说自己身体不适,不与自己同房,原来早就与人勾搭成奸。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85章两个第一当看到慕容雪航天香国色的娇颜出现在面前时,秦东阳一下子惊呆了,他不晓得时间还有如此脱尘脱俗的女子,她香肩半裸如白玉般的娇体,艳欲滴的桃腮粉颈,光洁平滑的肌肤上不施粉黛,却相映生辉,璀璨夺目。朱唇皓齿,明亮的眸子里面满含情韵,见慕容雪航紧盯着自己,秦东阳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慕容雪航看了秦东阳一会儿,便打开荷包,拿出做人皮面具的工具和材料,仔细的工作起来。

她含羞带惬,一边摆弄着手中的工具,一边观察着秦东阳的神色,当看到秦东阳那裤裆中高高的隆起后,慕容雪航脸红了,又想到自己的情郎刚才与在室内翻云覆雨的情景,自己那欢快而高昂的叫声,肯定也被他听到了,唉!听到就听到吧,一个快死的人,自己又何必计较他偷窥或偷听到自己的隐私呢?

慕容雪航突然对秦东阳产生了一种同情,“作为男人,这个人太可怜了,自己的两个老婆同时背叛了自己,居然还要当着自己的面,与别的男人欢好……”

秦东阳慢慢的明白了,慕容雪航在他面前呈现自己的惊艳,就是为了羞辱自己吗?还是那坏小子故意在自己面前炫耀自己老婆的漂亮?秦东阳恨不得自己冲开穴道,将面前这个既温柔大方,又妩媚动人的半裸美女压到身下,狂干上一次,可是越是这样想,他越觉得六郎的可怕,或许人家就是想看到自己在无限的绝望中痛苦的死去。想到这里,秦东阳扭过自己的目光,打算不再去看,可是就在这时侯,慕容雪航突然伸了一个懒腰,那双臂的上举,将月白色的肚兜带起来,以致让一只雪白、丰满、娇挺、酥滑的玉乳,险些从肚兜的侧面滑出来……秦东阳不由自的睁大了眼睛,慕容雪航望着男人眼中那饥渴的火焰,冷冷的问道:“美吗?还想不想再看?”说着,她竟然将那件月白色的肚兜整个摘了下来,信手丢到半空中……那徐徐飘落的月白内衣下落时,遮住了秦东阳的视线,也遮住了那一片雪白、圣洁的酥胸,秦东阳兀自在遗憾中静待着,静待着那月白色内衣从眼前滑落,可他等到却是一把森寒的宝剑,那锋利的尖峰一下子贯穿了她的心房,秦东阳终于在无限的绝望中,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却没有欣赏到那一对绝世玉乳,带着无限的惋惜,只能与尘世说永别……慕容雪航立刻叫了起来,六郎和朱玉婵、兰柳一起跑出来,只见慕容雪航赤裸着上身,双手捂着胸口指着秦东阳道:“六郎,太可怕了,这家伙居然自己解开了穴道,想要非礼我,都将人家的衣服扯掉了,好在我反应快,给了他一剑。”

这是秦东阳在这个人世间听到最后一句话。

六郎把手一摊,道:“谢天谢地,航!你没事就好。”

听到六郎叫自己的名字,慕容雪航脸上一红,娇羞的扑到六郎怀里,娇声道:“差点让他看见了。”

六郎骂道:“这个王八蛋,都死了还要看一眼。”六郎在秦东阳身上踢了一脚,道:“老婆,面具做好了吗?”

慕容雪航点头说:“做好了。”

六郎又看看另外二女,兰柳倒是很解气的样子,朱玉婵却有些吃惊,六郎之所以要大嫂杀秦东阳,就是永绝后患,让朱玉婵彻底断了后路,从今以后对自己死心塌地。朱玉婵在经历过暂短的心酸之后,终于恢复了心态,她与秦东阳成亲四年,并非一点感情也没有,背叛秦东阳也是被六郎利用,没有办法,现在秦东阳一死,自己也只能将六郎当成今后的依靠。

见外边天色微明,六郎打了一个哈且,搂着三个女人再次到床榻上,又睡了一觉。

天亮之后,慕容雪航给六郎化妆,化好之后,三个女人围着六郎看了半天,都觉得像极了。兰柳道:“就是六爷的身体比秦东阳受了点儿,估计没有人能看出来。”

六郎十分满意,将程世杰的那个中军提起来,道:“兄,实在对不起,谁让你跟着程世杰狗日的做事呢,看在你年轻不懂事的面上,绕你不死,不过这几天就委屈你一下了。六郎将他和秦东阳的尸体提起来,来到隔壁厢房,扔到一个空柜子里,然后外面加了锁。

六郎来,对朱玉婵和兰柳说:“你们帮我传令,将城中所有的高级将领召来,我给他们做作政治工作,另外,这些人我都不认识,你们俩帮我介绍着点儿,别让我穿帮。”二女领命,下去布置。

六郎又道:“雪航,待会儿!真要是有不识时务的,你就痛下杀手,绝不姑息。”

慕容雪航点头道:“知道了,六郎!你怎么开始直呼我名字了?”

六郎将她一把抱住,放于膝上,道:“现在,我总觉得再叫你大嫂会让我心里不舒服,再说!你不是也不希望我在叫你大嫂吗。”

慕容雪航粉脸一红,不知道该如何答,只是静静地偎在六郎怀抱中,享受着这一时刻的甜蜜,至于今后到瓦桥关又会怎样,现在真的是不想去想。朱玉婵和兰柳传令来,见到二人亲密的样子,朱玉婵笑道:“六爷,你对雪航姐姐可是真好啊,我们羡慕死了!”

六郎拍拍她丰满的屁股,道:“不要嫉妒啊!今天这件事办好了,今天晚上,每人奖励三次。”

朱玉婵媚笑道:“六爷,有你这句话,我们做起事来就有动力了,可是奴家要问清楚,这奖励三次,是不是在本应该就有的那一次的基础上啊?”

慕容雪航和兰柳听罢,忍不住笑出声来。

六郎骂道:“你这骚货,真是欠干,不过这些日子,让你们姐俩给我守着身子,也辛苦了,四次就四次吧,再不能多加了。”

朱玉婵却笑着依到六郎怀中,一只手勾住六郎的脖子,娇声道:“六爷,你真好,不知道今天晚上的四次,能不能现在提前预支一次啊?”

六郎汗下,“我靠,老婆!我真是佩服死你了,咱们这里有了两个天下第一,六爷我是天下第一大英雄,骚是天下第一大荡妇,你自己说,这天底下还有比你更淫荡的女人吗?不过六爷喜欢你这淫荡样子。”他又对慕容雪航和兰柳道:“这骚这样欠干,是不是现在就惩罚她一次?”

慕容雪航高兴的说:“好啊!好啊!我也看出来了,玉蝉妹妹至今还没有满足呢。六郎你就好好来一次给她看,要不然今后如何让她对你死心塌地啊。”

六郎道:“我曰,会很长时间的,会不会耽误正事啊!”

兰柳道:“不会的,命令刚传下去,等所有人都到齐了,怎么不得一阵子。”

六郎高兴将妩媚之极的朱玉婵报到自己膝上,撩开裙子就直接送了进去,慕容雪航和兰柳就在一边观战,见他二人配默契,二女也跟着起哄,每人腾出两只手,不断地攻击六郎和朱玉婵的敏感地带,慕容雪航更是握住朱玉婵的一只柔软,狠力的蹂躏。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86章清除异己六郎舒舒服服的持续了大半时辰,估计时间用的差不多了,就让兰柳先到前面大厅应酬一下,然后对朱玉婵道:“六爷弄得如何?”

朱玉婵已经连续昏死了两三次,自然是心满意足,娇声道:“六爷,你对贱妾真是太好了,我爱死你了。”六郎又与二人商量了一下待会儿的细节问题,这才用力对准朱玉婵的柔软之处,将精华输送进去,完了,六郎道:“我这精华之中含有超能量,你可不要给我浪费了,有时间抓紧一下武功,头还指望你们上阵杀敌呢。”

朱玉婵娇声道:“六爷,奴家一定下功夫练功,头战场上奋力杀敌,是不是还有奖赏啊?”

六郎用力在他屁股上掴了一巴掌,道:“贪得无厌!”

由朱玉婵带路,六郎来到前面大厅,卧牛关的高级将领差不多全在这儿静候了,六郎清了清嗓子,道:“诸位,都到齐了吗?”

诸将站起来,齐声道:“将军,有何指示?”

六郎端坐到正中央大椅上,道:“诸位将军请坐!”

诸将落座之后,六郎道:“诸位将军,现在钦差大人与太原侯发生了冲突,列为将军可知道?”

众将下面议论纷纷,六郎又道:“巴郡、三台关和解塘关三关的兵马都已经表明了立场,现在轮到我们卧牛关了,依列位将军只见,我是应该帮助哪一方呢?”

六郎说完,仔细的观察着众人的脸色。

见他们表情不一,说什么的都有,六郎就意识到,这些将军并非都想造反与朝廷作对,只是又都知道程世杰与秦东阳的关系,谁敢站出来反对?

六郎又道:“列位将军,秦某虽然是太原侯的亲戚,但是,现在我也要说句真心话,太原侯公然与朝廷作对,与皇上亲派的使臣为敌,显然是大逆不道,现在巴郡、三台关和解塘关都已经站出来反对太原侯,难道你们就真想跟着太原侯造反吗?”

众将看着六郎的脸色,哪里知道他是不是在试探自己,都纷纷沉默不语。这时,诸将之中站起一人,道:“将军,恕末将直言,咱们再做的列位,都吃的是朝廷德俸禄,更有不少人和我一样,家眷还在汴京,真要是反了的话,恐怕是违背了天意,会受到惩罚啊!”

他话音刚落,又有一个黑瘦将军站起来到:“陈忠,亏侯爷和秦将军如此器重你,想不到关键时候,你居然说出这种话来,真是大逆不道。”说着就要把宝剑拉出来。

六郎见他气呼呼的样子,直想把陈忠一口吞下去,就冲朱玉婵努努嘴,朱玉婵顿时明白,说道:“李牧虎将军不要动怒,在这儿的都是秦将军的亲信,不要伤了和气。”

六郎便知道他的名字,冲朱玉婵点点头,道:“牧虎啊,你也不要冲动,先让陈将军把话说完。”

陈忠气呼呼的道:“侯爷对我不薄是不假,可是他对我再好,我也不能跟着他做造反的事情啊,再说,要是你的老婆孩子也在京城,你还敢这样说吗?”

李牧虎怒道:“你……你在取笑我,实话告诉你,我眼中只有侯爷和秦将军,其他的一概不管,什么皇帝老子,在爷爷眼里就是个球。”随后他冲六郎一拱手道:“秦将军,你就下命令吧,刀山火海末将在所不辞。”

六郎心里骂道:“这是个马屁精,看你长得那刀螂样,还他妈的刀山火海!”

面上却是不动声色,道:“列位将军,你们意下如何?”

又有一人站起来道:“李将军所言极是,秦将军!兄们都是你一手提拔起来的,我们对太原侯都是忠心耿耿,你就放心吧,就是刀架在脖子上,我们心中也只有侯爷一个人。”

六郎点点头,又看朱玉婵,朱玉婵笑道:“吴莽将军果然是忠肝义胆!”

六郎跟着说:“吴莽将军,这可是造反啊!你要想清楚。”

吴莽性如烈火,大声道:“反就反了,推到大宋皇帝,侯爷登基做皇帝,将军你就是天下兵马大元帅,这里谁要是不愿意追随,我这就揪下他的脑袋来。”

说完,用铜铃一样的眼睛看着陈忠。

另外七八员将领也不多说话,看样子全是墙头草,等着六郎说话表态里。

六郎不声不响将自己秘密武器『UFO-288窃听器』拿出来,放在椅子下面,对那八个人说:“这件事情关系重大,你们在这儿商量一下,一会儿告诉我结果。然后又对陈忠、李牧虎、吴莽三人道:”你们三个随本将军出去,让他们商议一下。然后示意朱玉婵、兰柳和慕容雪航跟着自己一道出来,六郎拉住朱玉婵,将那窃听器给她戴上,道:“你给我将里面那些人的对白记住,待会儿还要处理结果,你明白该怎样做的。”

随后,六郎带着三员大将,和兰柳、慕容雪航来到另一间空屋子里,六郎道:“三位将军,今天乃是决定我们大家今后前程的时间,到底应该怎样做,你们务必想清楚,现在我要一个你们的最终决定。”李牧虎和吴莽当即表态,李牧虎说:“秦将军,我们俩你还不知道,你说反,我们就反。”

吴莽道:“将军,事情都到了这种节骨眼上,还有什么可考虑的?太原侯都和姓杨的小子火拼上了,你就下命令吧,末将原作前锋,杀奔解塘关,取了姓杨找请的人头来见将军。”

六郎点点头,又问陈忠,陈忠却是破口大骂:“吴莽,李牧虎,你们两个王八蛋,背叛朝廷,这种事我坚决不干,秦将军你要杀就杀,恕我不能跟着你做这大逆不道德事情。”

吴莽和李牧虎也和陈忠对骂起来,六郎喝止三人,冲慕容雪航和兰柳道:“本大人今天必须杀伐果断,与我二心者,就地处决!”

慕容雪航和兰柳会意,各自抽出宝剑,就在李牧虎和吴莽还在洋洋得意的一刹那,两柄宝剑已经穿透了二人的后心,,二将临死前都是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

陈忠惊讶道:“秦将军,你这是?”

六郎笑道:“我不是说过吗,与我二心着,杀无赦!”

陈忠问道:“莫非将军不想跟随程世杰叛乱?”

六郎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与他一同叛乱了,又如何谈得上帮他,非但如此,我还想发兵解塘关与程世杰决一死战。”

陈忠显然是不相信,疑惑的看着六郎,六郎微微一笑,指着地上的尸体道:“事实已经证明了我的决心,不要以为我和程世杰是亲戚,我就会帮他,不得民心,为祸天下的事情,秦某不做,我要是发兵解塘关,陈将军愿不愿帮忙?”

陈忠赶紧跪倒道:“末将愿意。”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87章笼络人心六郎扶他起来,问:“你的本部兵马有多少?”

陈忠禀道:“三千,其中一千轻骑,两千步兵。”

六郎又问:“卧牛关总共有兵马多少?”

陈忠诧异了一下,还是如实禀:“卧牛关总共有兵马四万六千,其中轻骑兵三千,重骑兵两千,步兵三万,弓弩兵五千,机动兵六千。”

六郎道:“很好,你现在已经知道了本将军的决心,但是非常时期,我们还必须谨慎,据你所知,屋里面的八个人,有几个人愿意跟我们干?”

陈忠想了想,摇头道:“恐怕……很难!”

六郎又道:“一个也没有?”

陈忠说:“陈乾顺估计能行,其他的都不好说,不过只要秦将军你带头,估计他们不敢不从。”

六郎摇头道:“这就不一样了,真要是被我逼着上战场,到时候临阵倒戈,岂不误了大事?这些废物,留着也是没用,全部杀掉干净,免得坏了我的大事。”

六郎将朱玉婵叫进来,问:“老婆,那些人怎么说?”

朱玉婵正在研究六郎这稀奇古怪的玩意,听六郎问自己,连忙道:“这八个人,除了陈乾顺说了一句不愿意叛乱的话,其余的全都表示赞成将军你跟太原侯一起造反。”

六郎见朱玉婵听到的与陈忠所讲的一致,顿时下定决心,让朱玉婵将陈忠叫进来,然后,慕容雪航和兰柳直奔那七个人所在的大厅,进去之后,不容分说,一顿乱剑,将七个人解决掉。随后,六郎向陈忠和陈乾顺表明了自己的决心。并告诉二人准备发兵解塘关与程世杰决一死战,二将均表示愿意跟随效力。

六郎又问朱玉婵:“老婆,府中那一批江湖高手现在何处?”

朱玉婵说:“这些人平时都住在紫亚轩,有事的时候,有事的时候,打个招呼就能聚集过来。”

六郎又问:“这些人,你认为有没有能为我们所用的?”

朱玉婵道:“据我了解,这些人都是一些亡命之徒,只要给钱,让他们做什么都行,你要是以现在的身份命令他们,只要给他们好处,这些人应该是听你话的。”

六郎道:“那好!马上将这些人召集来。”

不大工夫,龙秋平、血胡僧、轩辕胜虎等人兴冲冲来报道,一进来,看见满屋的尸体,吓得各个脸色苍白,六郎沉着脸道:“诸位!不要害怕,这件事情与你们没有关系,大家且听我说,太原侯与钦差在解塘关现在正在火拼,我的立场是维护朝廷利益,与程世杰势不两立,可这些人却非要策反本将军……”

众位高手听的云里雾里,他们都知道秦东阳与程世杰不但关系非同一般,两外两个人早就达成一致,只要是程世杰发动兵变,秦东阳就是兵马大元帅,那早就是上钉钉的事了,不知道秦东阳为什么突然变卦。

六郎见他们半信半疑,指着地上的尸体说道:“这些人策反我,现在全被我处决了,大家或许都不知道,钦差杨将军乃是圣贤之士,他早就看出程世杰的野心,并与我经过连夜的探讨和研究,证明程世杰若是发动兵变的话,实在是逆天而为,根本得不到胜利,反而会很快的被朝廷镇压,瓦桥关现在又太宗皇帝亲自坐镇,三十万大军严阵待命。那杨将军更是运筹帷幄与千里之外。”

六郎咳嗽一声,对轩辕胜虎道:“轩辕将军,你和他交过手,你说是不是啊?”

轩辕胜虎嘿嘿笑道:“将军所言极是,那小子……不,那杨大人简直就是神功盖世,无人能敌,小人那么大的力气,都被他一巴掌打到,实在是佩服。”

六郎点头又道:“我早就看出来了,杨将军乃是盖世奇才,只有跟随他那样的英雄才能有所作为,所以我们连夜结为兄,他为兄,我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血胡僧惊讶道:“将军,你的年龄比他大十来岁,怎么反倒成了他的小?”

六郎骂道:“笨蛋,结拜兄哪能只论年龄大小?要看能耐大小,你看你都快五十了,要是我们俩结拜的话,难道我还要叫你一声兄长不成?”

血胡僧忙道:“小的不敢当,还是将军说的有道理,有能力的就是老大,我们都是小,都是小,大家都愿意跟随秦将军和杨大人,兄们你们说是不是?”

后面一群人跟着相应:“愿意跟随秦将军和杨大人!”

六郎点头,笑道:“相信我的判断力,诸位今后你们就等着升官发财吧!杨将军早已经给各位准备好了厚礼……”说着,六郎冲朱玉婵和兰柳一挥手,二女将早已准备好的一箱子银票拿过来,六郎将这大约两万两银子与在场之人分了,陈忠和陈乾顺一开始表示不要,后来经过六郎劝导,二人也将银子揣入怀中。

六郎又道:“从今以后,我们就是杨将军的部下了,与程世杰势不两立!”

众人跟着呼应:“与程世杰势不两立!”

六郎又道:“诸位将军,你们还不知道吧,杨将军与我结拜为兄的时候,就已经胸有成竹对付程世杰了,现在解塘关,三台关,巴郡的兵马已经与程世杰开战,不要以为兵马少敌不过,雁门关、怠马关、大同还有赤泽的四路兵马早就已经整装待命,可是杨将军运筹帷幄啊!必须要先消耗麻痹程世杰一下子,然后加上我们卧牛关五路兵马杀到解塘关,里应外,必会大败程世杰。哎呀!我对杨将军佩服的真是五体投地,我现在都想把自己的老婆献给杨将军了……”

慕容雪航见六郎越说越忘形,连忙用颜色提醒一下,六郎忙订正道:“说错了,我是说让自己的老婆介绍他们的亲戚与杨将军做妻子。兄们,你们想想,要不是杨将军给我们指明道路,做我们的指路人,我们这些人真要是跟着程世杰造反,我敢说用不了三两年,就会被朝廷镇压,到时候,别说升官发财,就是头上吃饭的家伙,还有裤裆里传宗接代的家伙,都统统搬家……”

见到这些人现在被自己教育的服服帖帖,当然也是看在那每人两千来两银子的情分上,六郎见火候差不多了,又道:“地上这些人,都是大逆不道之人,理应祸灭九族,念在他们跟随本将军多年的情分上,就全部炒家问斩吧,你们火速带人将他们的家眷抓来见我。”

众人领命出去办理这件事情,朱玉婵道:“六爷,真要全家问斩?是不是有点严重了?”

六郎道:“当断不断,必留后患!再说这些人犯下的本就是株连九族的罪过,全家问斩算是便宜了他们。”兰柳道:“六爷办的对,这些狗官跟着程世杰和秦东阳为非作歹,抄我全家的时候,还不是一样的残忍?现在六爷终于为我出了口恶气。”

不大工夫,那些被六郎初四的将军的家属就被全部带到,老老小小一共三四口,六郎看了看,偷偷传令,将男的,老的,和小的全部拖出去砍头,只留下那些年龄在十五岁到三十岁之间的女眷,慕容雪航见他不怀好意,问道:“六郎,你是不是没安好心眼?这些低俗的女子,你也瞧得上眼?”

六郎小声道:“航,你也太瞧不起你老公了,这些货色全加起来也比不上你的一分美啊,我只不过是想将她们犒赏给刚刚被收买的这些将军,让他们为咱们卖命。”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88章替别人做坏事慕容雪航道:“你刚刚杀了她们的全家,她们即使今天勉强同意了,难保她们日后不会想到为家人报仇,对我们不利啊。”

六郎不肖道:“咱们收买的这些笨蛋,难道还能用一辈子?这些人又有哪个能完全可靠?只不过是暂时利用罢了,即使解塘关一战,侥幸活下来,哼哼!我也不会……”

慕容雪航笑道:“这叫卸磨杀驴!”

六郎点头道:“不过这些驴子实在可怜,临上阵之前,就让他们乐呵一晚上吧。”

慕容雪航又道:“六郎,你要是想让他们满足一下,完全可以到妓院买一些妓女来用啊,犯不着这样作践那些女犯啊。”

六郎眉头一皱,道:“那不是给花钱嘛!”

慕容雪航道:“秦东阳的私房钱不是有不下十万两吗,你发出去两万多两,应该还有不少啊?”

六郎上前摸了摸慕容雪航的肚子,道:“航!咱们留着点钱,以后还要养儿子呢。”

慕容雪航脸一红,未等说话,朱玉婵已经挤过来,道:“六爷,奴家也要生一个!”

六郎拍拍她的屁股道:“要生儿子,自己要长能耐。”

朱玉婵微羞道:“六爷,你多给奴家弄几次不就行了吗?”

六郎骂道:“你真是个荡妇,就知道这个!生孩子的知识一窍不通,头我再教育你!”

骂完之后,六郎来到院子里,开始清点人数,见这些女犯一共有二三十人,手下这些人每人要是分两个还有富余,于是大声道:“你们这些婆娘,不要哭了!

谁让你们的丈夫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居然要谋反,事到如今,你们哭也没用了。

现在还有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那就是你们面前这些将军都是有功之臣,你们若是明白道理,就应该与你们的死鬼丈夫划清界限,然后今天将这些将军们好好地服侍一番,明天早上到这里报道,若是你们服侍的将军满意,就饶了你们的性命,若是不满意,全部凌迟处死。”

那些江洋大盗出身的高手,各个乐的嘴巴都不上了,六郎对陈忠道:“陈将军,你的功劳最大,你就先挑两个带府中吧。”

陈忠一开始还有点磨不开,被六郎开导了几句,就放下脸皮,走上去拉了两个女子出来,六郎见他好像早就有所准备,见那两个女子,虽然说仍在哭哭啼啼,却都是有着两分姿色,其中一个看发型和衣服应该是个少妇,另一个虽然皮肤黑了一些,却像个黄花姑娘。六郎就问:“陈忠将军,这两个女子你可认识?”

陈忠道:“这个是李牧虎的老婆,名叫万菊,那个是她的妹子李牧云,这李牧虎一直和我过不去,今天我要玩一玩她的老婆和妹子吃一口恶气,要不是秦将军,我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像今天这样爽。”

六郎笑道:“陈将军尽管尽兴!”

那李牧虎老婆骂道:“秦东阳狗官,你不得好死!”

陈忠一巴掌打过去,直打得她口吐鲜血,“混账娘们,竟敢骂我们将军!”

说着强力将李牧虎的妻子和妹子夹在腋下,家享用去了。

接下来,陈乾顺将吴莽的老婆和女儿领走,血胡僧和轩辕胜虎也抢红了眼,每人分了四个女人,其余的手下,也各找所爱,最后只剩下龙秋平,六郎见他无动于衷,道:“龙先生,难道你一个也看不上?”

龙秋平道:“将军,在下尚未建功立业,不想成家欢,这些女人实在是不适我。”

六郎见他说着句话时候,眼睛还不时瞄着兰柳,心中骂道:“不管怎么说,兰柳现在也是我的女人,你哥王八蛋,敬酒不吃吃罚酒,居然跟我玩心眼,不过现在暂时放过你,日后看六爷怎么收拾你。”

六郎看看剩下那几个女人,也确实是拿不出手,就说:“既然是这样,我就不勉强了,龙先生!我正等着你建功立业呢,既然这几个你瞧不上眼,就将她们打发了吧。”

龙秋平点头,身形一晃,一溜黑尘跟着过去,就听接连几声惨叫,那些女犯已经尽数死在了龙秋平掌下,全都是头骨被震裂,或震碎。六郎心中骂道:“故意显示给六爷看,不过你这功夫好像还不能震撼六爷。”随后,六郎传令,让龙秋平今天带领一千人马巡逻四城,严守城门,没有自己的将令,不许任何人离开卧牛关。

处理好军机大事之后,六郎搂着三个女人饱餐了午饭,然就带着三女到房中欢做爱,六郎见兰柳若有所思,已经猜到她的心事,六郎笑道:“小兰兰,你在想什么?”

兰柳道:“没有啊!”

六郎不容分说,将她按到在床上,一边进行,一边道:“你是不还在想在客栈那天的事情,你被龙秋平……”兰柳脸一红,娇声道:“六爷,那天我是中了……大姐的算计,在昏迷的情况下,才被师兄占了便宜,我……真的不喜欢他啊。”

六郎笑道:“小兰兰,其实你不用害怕啊,那天你师兄根本就没有占到你的便宜……”

兰柳问:“六爷,你怎么知道?”

六郎用了捅了她两下子,笑道:“你那个笨蛋师兄,哪有那种艳福?实话告诉你吧,那天上了你的人其实就是六爷我啊!”说罢哈哈笑着,又用了力气上去,兰柳被弄得死去活来,心里却还是稀里糊涂,慕容雪航笑道:“兰柳妹子,我来告诉你吧,那天你看的师兄,并不是龙秋平本人。”

“那是谁啊?”

慕容雪航道:“是我!我用了易容术!”

兰柳顿时明白了,娇声道:“航姐,你真是坏死了,和六爷起火来骗我啊!

害得我这些日子见了师兄都不是该怎样好。”

六郎骂道:“不要理那个东西,我已经看出来了,他压根对你就不怀好意,现在他是不敢,只要是有了机会,哼!这小子就会有想法。小兰兰!你可要乖乖的哦……”

兰柳一边承受六郎的攻击,一边娇声叫道:“六爷,贱妾怎么干啊?你对我这么好……我就是死了,也报答不了你……恩,哼!你就让贱妾死了算了……”

六郎笑道:“只要乖就好,去后我介绍一个大兰兰给你认识。”

慕容雪航眉头一皱,问道:“六郎,大兰兰是谁?”

六郎笑着不说,却瞧见慕容雪航和朱玉婵早已经做好准备接班,因为等的时间过长,二女已经有点儿耐不住性子,朱玉婵的手正在爱抚着慕容雪航那微微隆起的肚子,还念叨着:“航姐姐,我真是羡慕死你了,这么快就给六爷怀上了宝宝,我也要嘛!”说着那只手就一路滑下去了……六郎见兰柳已经完蛋,就换亲爱的航过来接替,二人郎情妾意,恩恩爱爱,看的朱玉婵欲火熊熊,问道:“六爷,什么时候轮到奴家啊?”

六郎骂道:“你这骚货,今天早上不是提前预支了吗?现在还要?等吃完饭再要吧。”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89章飞夺飞虎城朱玉婵却是不依不饶,拉着六郎的手臂道:“六爷,你不是说今天要是表现好,每人奖励三次嘛。”六郎道:“是啊!我不会失约的,可是现在还不到晚上呢。”

朱玉婵又道:“那为啥,航姐姐和兰柳妹妹都有轮到?”

六郎道:“你也轮到过啊。”

朱玉婵发娇道:“六爷,不是这样的嘛,你明明答应过奴家,现在不能赖账啊,莫非奴家今天办事办的不好,让你生气了?”

六郎道:“没有啊,你在公堂之上配得很好,表现很不错。”六郎一边说,一边在慕容雪航身上尽情施展自己的独家本领,朱玉婵焦急的说:“那为何,还要冷落奴家啊?”

慕容雪航笑道:“玉蝉妹妹不要理他,你还没看出来,六郎是在逗你玩吗,你这么浪,他怎么舍得不要你?待会儿,他若是不要你,看姐姐怎么收拾他,你过你要先耐心等一会儿,等姐姐做完了啊!”

朱玉婵这才高兴起来,抓起慕容雪航的皓腕亲了一口,道:“航姐,你真好!

以后咱们家里你来做老大啊!”

六郎又叮叮当当的弄了一气,问道:“做什么老大?我才是老大嘛!”

朱玉婵却道:“六爷,那皇帝老子身边三宫六院,不是也要有个正宫娘娘吗,咱们家里日后女人多了,要是没有个老大替你管理,总觉得不适的,一旦要是有的话,我首先推荐航姐姐啊。”

六郎低头问:“航,这骚货说的有道理啊!”

慕容雪航抓住六郎的肩,厉声道:“这件事以后再说,你不要分心,快一点儿……”

六郎不敢大意,一边加速运功,一边猜想她定是还是不敢去后正是面对自己,这件事情也只能以后再说,现在!六郎倒是真的希望在山西和程世杰好好地多打上一阵子。

在历经了一个多时辰的进攻之后,而人才共赴巫山。

之后,六郎将早已经泛滥成灾的朱玉婵安慰了一番,三人美美睡到晚上掌灯,六郎起来,叫来府中的亲兵,将龙秋平传来,询问了龙秋平一下四成的情况,并无意外发生,六郎又吩咐龙秋平今天晚上一定要坚守岗位。

龙秋平却无意间说出一个令六郎吃惊的消息:“将军,据我手下禀报,北门外刚刚出现过小顾的契丹轻骑兵,另外!飞虎关好像有战事。”

六郎忙问:“有什么战事?”

龙秋平惊讶道:“将军你会不知道?不是宋军正在攻打飞虎关吗?”

六郎惊讶道:“是谁在攻打飞虎城?”

龙秋平摇头道:“不知道,这件事情向来都是陈忠将军与你报告的,小人不是只管治安吗?”

六郎点头,道:“你下去吧,给我打起精神来,日后必有重赏。”

龙秋平走后,六郎问朱玉婵:“宋军在打飞虎城,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朱玉婵道:“数日之前就听说宋军在攻打飞虎城了……”

六郎骂道:“你这骚货,这样的事情你为何不告诉我?”

朱玉婵委屈的说道:“六爷,人家那里知道你想知道那儿的情况啊!”

六郎道:“算了!马上命人将陈忠找来!”

不大功夫,陈忠闷闷不乐的来见,六郎见他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问:“陈将军,为何脸色如此难看啊?”

陈忠叹口气道:“秦将军,实不相瞒,李牧虎家那婆娘实在难缠,我弄了一下午,也没有制服她……”六郎惊讶道:“到现在,你还没有上手?”

陈忠不好意思的说:“秦将军,实在是惭愧!本来头一次已经面临成功,不了小人……提前跑马了,后来,那婆娘拼命反抗,我一直下就将她打晕了……可是,就是弄不了他,再后来……”

六郎心中骂道:“原来是个废物,一上战场就阳痿,就这德行,真么能跟六爷混?”

陈忠又道:“不过,我现在已经把李牧虎的妹子法办了,真爽……秦将军啊,要不是你,我还怕报复不了李牧虎呢。”

六郎惊讶道:“这个跟报复有什么关系?”

陈忠道:“秦将军有所不知,我先前死的那个婆娘,就是因为和李牧虎勾搭成奸,被我撞见,我一气之下就杀了她……”

六郎叹口气,心中骂道:“要不是你自己不行,你的婆娘能去偷奸?”

“秦将军,你找小人来有什么事吩咐?”

六郎问道:“飞虎城现在军情如何?”

陈忠道:“数天前,接到情报,有大约三千宋军在攻打飞虎城,是不是有意来接应杨将军和秦将军你的?”

六郎道:“瓦桥关三十万人马,就来三千?宋太宗我操你阿妈,你也太小气了吧,六爷给你卖命,你却只派三千兵马救援,那将是谁?”

陈忠道:“末将不太清楚,不过听说那员女将十分厉害,一连射死了瓦桥关三元大将,吓得沙宝飞闭门不出……”

六郎心中一热,默默地念道:“四姐,是你吗?”能够射杀三员敌将,除了四姐还能有谁?慕容雪航也猜到了是四小姐,欣喜道:“原来是四丫头,六郎,看来这条线要被彻底打通了!”见六郎痴呆呆发愣,忙问:“六郎,你想什么呢?”

六郎点了点头,笑道:“我知道了……”

慕容雪航问:“知道什么了?”

六郎却是不说,吩咐道:“马上准备一支轻骑兵,我要到飞虎关去助四姐一臂之力。”

慕容雪航道:“这样也好,提前打通与瓦桥关的链接,六郎我和你一同去。”

六郎摆手道:“不用了,你留在这里,和她俩给我守好卧牛关,我一个人去就行。”

朱玉婵娇声道:“六爷,那今天晚上不弄了吗?”

六郎在她屁股上来了一巴掌,骂道:“都火烧眉毛了,还来个头啊?”

慕容雪航问:“这儿到飞虎城可是有一阵子距离呢,会不会耽误解塘关的事?”

六郎说:“不会!程世杰虽然兵多,又调来大炮,但是解塘关易守难攻,寇准还有岳胜,仁堂会他们都是足智多谋之人,那几个老婆武功也各个不含糊,短时间不会有事,再说我们不是约定三天时间里应外吗?我尽快赶来就是了。”

说完,六郎早已经归心似箭,水覆难收,恨不得一步飞到四小姐的面前。

辞别卧牛关,刘阿里那个率领一千轻骑兵,飞奔飞虎城。

虽然来的时候是行军两天,但是那大杂货队伍的速度哪能与现在轻骑兵相比,出发的时候,日头尚未落山,来到飞虎城的时候,晨曦刚刚洒满大地。六郎见飞虎城南门外果然有座大营,只是看上去兵马不多,六郎绕过兵营,来到飞虎城叫开城门,沙宝飞亲自接出来,笑呵呵的道:“原来是秦将军大驾光临,沙某感恩不尽,想不到侯爷居然派你来援助末将,感激感激!”

六郎拱手道:“沙将军客气了,都是一家人,我虽然带来的兵马不多,但是听说朝廷的兵马也不多,所以你不用害怕,这一千兵马足以帮助你喝退敌兵。”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9章姐姐是我的俘虏沙宝飞恭维的笑道:“那是,我还不知道秦将军的本事,不过朝廷大军的那员女将实在厉害,手中三尖两刃刀无人能敌,我手下好几员大将都死在她的刀下,这女将尤其擅长弓箭,昨日我在城楼上观战,被她一箭射过来,竟未能躲避开,那一箭居然射穿了铠甲,差点没要了我的性命,好险!”

六郎点点头,道:“我知道了,沙将军只管好好养伤,待女女将来了,秦某会她。”

这时,探马来报,“将军,那个很厉害的女将又在城外叫阵,还扬言要攻城呢。”

沙宝飞道:“传令严守城墙,秦将军,她们只有三千兵马,攻不上来的,这女将实在厉害,我们还是闭门坚守吧。”

六郎把桌子一拍,道:“岂有此理,哪有拒战的道理,我去擒她来。”说完带领本部人马出城迎战去了。六郎走后,沙宝飞小妾走过来道:“将军,这秦东阳来飞虎城,是给你解围来了,还是来给你督战的?听说他是太原后的小舅子,你可不要得罪他啊。”

沙宝飞道:“夫人说的极是,走!咱们去观战。”

沙宝飞领着小妾刚来到城门上,就听六郎哈哈大笑着催马来,那员女将已经被六郎手下士兵五花大绑的押赴过来,城外的军队,因为将被俘,拼命的扑上来,要将那个将抢去,但是飞虎城已经城门紧闭,吊桥高悬。这支军队又没有攻城的云梯,只能作罢,收兵营去了。

沙宝飞迎上来,笑道:“秦将军果真神勇,想不到这么快就抓住了敌将。”

沙宝飞看看被五花大绑的四小姐,心中一阵得意,又道:“这女子连杀我数员大将,秦将军何不将她人头砍下来,悬挂城门之上,吓吓那些宋军?”

一身素白盔甲的四小姐清丽如兰,韵致秀雅,美丽的明眸中流露出不屈的愤色,她修长苗条的娇躯在粗韧的麻绳紧紧绕缚之下,曲线凹凸分明,高耸挺拔的双峰与纤细苗条的腰部更是显露无遗。虽然被俘,口中却是骂道:“叛贼,有本事现在就敬爱那个姑奶奶杀了,你们这群叛贼,就等着受死吧。”

沙宝飞大怒,拔出腰刀,就要砍下四小姐的人头,六郎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因为过于用力,抓的沙宝飞哎呀一声,手一松,刀掉在地上。六郎沉着脸道:“沙将军,你还有没有点规矩?本将军还没有下令,你就敢处死我的战俘?”

沙宝飞赔笑笑脸道:“好好,那就听从秦将军处理。”

六郎道:“我要审问她,好弄明白朝廷到底什么时候大举进攻飞虎关,哼!

你的飞虎关要是失守,岂不是给我添加麻烦,现在太原侯已经将钦差大臣他们困死在解塘关,马上就要破城而入,这边千万不能出什么闪失。”

四小姐听后,忍不住问:“奸贼,你们将杨钦差怎么样了?”

六郎见她听到自己遇险,竟是花容失色,那急着,盼着知道准确消息的焦急从明丽的眼神中表露无疑,心中一阵窃喜,道:“原来四姐还是这样用心挂记着我,看她的神色,刚才面对沙宝飞的威胁都是不肖一顾,对我的安危却是如此上心,她心中必然是依然深深爱着自己,时时刻刻挂记着自己在山西的消息啊。”

六郎不动声色,故意说道:“哼!你还真不知道吗?那钦差大人虽然武功不弱,但是那里及得上太原侯神功盖世,解塘关钱一场决战中,那厮被太原侯一掌打的口吐鲜血,又被本大人冲上去一刀砍掉了一只胳膊,还身重了两支飞箭,要不是他的手下奋力抢救,只怕早就死在乱军之中了。不过,即使捡条命去,也是个废人了,哈哈哈……”

六郎说完,就听四小姐哎呀一声,再看她已经昏死过去。

六郎连忙命令手下,将四小姐抬到沙宝飞给自己准备的客房中,对沙宝飞道:“沙将军,这儿就交给我处理,你去给本将军准备庆功酒席吧。”

沙宝飞连声答应着,领着小妾高高兴兴的去准备了,六郎吩咐自己带来的亲兵,道:“没有我的命令,禁止任何人进屋,有擅入者,杀无赦!”

下完命令后,六郎关好屋门,过头看到四小姐还是依旧昏迷之中,斜倚在藤椅之上,虽然身上绑缚了绳,更是将胸前凹凸分明的玲珑曲线表露的淋漓尽致,六郎过来推了她两把,依旧不见她醒来,于是就给四小姐松了绑绳,摘掉头盔,叫道:“四姐,四姐!”

见四小姐还是昏迷,六郎有些害怕,凑过来听听了心跳倒是正常,呼吸也很均匀,看来没有大碍,只是一时气血攻心,晕死过去了。闻着四小姐身上那幽幽的体香,六郎有点神魂颠倒,都差不多一个多月,没有碰过四小姐这美丽诱人的身体了,六郎竟有了一丝冲动,本想将她叫醒,在与她倾诉衷肠,可是迟迟不见她醒来,六郎有些耐不住了……六郎将四小姐抱起来,轻轻的放在床榻上面,仔细地看着那绝美的脸庞,忆着以前与这个绝代佳人的每次温存,哪一次不是销魂蚀骨?想着想着,六郎忍不住兴奋得急急向前一步,便把四小姐丰满的娇躯抱个满怀。虽然隔着衣服,依稀可以感觉到那她的肌肤皙白、光华且富弹性,顿时温润满怀,心旷神怡。六郎陶醉的感觉着四小姐身上的柔嫩与热度,尤其是紧顶靠胸前的两团丰肉,彷佛俱有无限的诱惑,引诱着六郎体内邪恶的欲望逐渐升温,六郎悄悄想到,自己如果就是用现在这个样子,将她占有一次,不知道等四姐醒来看到了会是什么心情?

一定是愤怒、羞愧、绝望……想到入山西之前,四姐对自己冷淡,她分明是想跳出自己掌握,却又始终舍不得断绝与自己情爱……六郎想到四小姐给自己写的那好几页乱七八糟的诀别书,对着那绝美的容颜道:“四姐,你就死了那条心吧,这辈子,我是不能没有你的,可以没有任何人,唯独不能没有你。”六郎说着,将她抱得更紧,胸口很清楚的感觉到有两团丰肉顶压着,四小姐的心跳隔着那两团丰肉,传过到六郎的体内,六郎清楚的感觉到那两团丰肉正在轻微的颤动着。

他开始情不自禁,微微托起四小姐的绝美脸庞,只见那略微羞红的脸颊,如映红霞,紧闭的双眸和色生辉,樱红的小嘴润晶亮,彷佛像甜蜜的樱桃一般,六郎不禁一低头亲吻上去。

六郎温柔地让四片嘴唇轻轻的磨擦着,并且用舌头伸进四小姐的嘴里搅动着。

只见昏迷中的四小姐呼吸越来越急促,六郎又将嘴唇离开,往她的耳根、颈项、香肩滑游过去。尚在昏迷中的四小姐只觉得阵阵酥痒难忍,把头尽力向后仰,全身不停的颤抖着,娇喘嘘嘘!她彷佛陷入昏睡中,却又急着醒来。已经意识到有人正在她身上做甚么事。

六郎解开她的衣甲,六郎的手轻轻的拉开四小姐腰带上的活结,然后把她洁白的的衣襟向两侧分开,露出粉白的胸部,两颗丰乳便像弹出般的高耸着,顶上粉红色也坚硬的挺着。捧起那一片独属于自己圣洁酥胸,贪婪的吸允起来,他用手指甲,在丰乳的根部轻柔的划着,转着乳峰慢慢登上峰顶。我这些解衣的动作,轻柔得让昏迷中中的四小姐毫无所觉,直到感到胸口有手指搔划,才突然惊觉上身胸前已然真空,而发出一声娇羞的轻吟,昏迷中的她,却也觉得一股长久不曾有过有过的欲念正慢慢在升高。

在经历过一阵暂短的快意之后,四小姐突然意识到不对,她想起了自己背俘的经过,居然惊出一身冷汗,四小姐终于醒来,睁开眼看到擒拿住自己的叛将,正伏在自己身上,捧着自己酥胸如醉如痴,再看自己身无寸缕,顿时又羞又恼,抬起腿就朝六郎身下踢去,幸好六郎有所准备,避开她的袭击后,双手抓住她的一双皓腕,让她力气不得施展,同时强力的紧紧压住她奋力挣扎的身体,六郎想:“自己要是就这样放开她,然后再表明身份,她肯定不会同意自己接下来的行为,倒不如先斩后奏。”于是将身下的火热对上去,早已是轻车熟路,就以这样的野蛮方式,将自己心爱的四姐完全占有了。

六郎一阵激动,叫了声:“四姐,不要怕,是我,我是六郎啊!”</front>

【春光灿烂杨家将】(191-200)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9章我是姐姐的俘虏四小姐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后,果然停止了挣扎,疑惑的看着六郎,六郎撕下面具,柔声道:“四姐,六郎想死你了……”

四小姐震怒,道:“六郎,你怎么能这样?快放开我。”

六郎却将她紧紧抱住,道:“我不!”

四小姐又羞又急,一边奋力挣扎,一边道:“你,松手啊,六郎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六郎却是死死地抱住不松手,道:“四姐,没有人能够阻止我们,我就是要你,这么长时间见不到你,我都难受死了,你就先从了我吧。”

四小姐挣扎的力度慢慢的变的乏力,生气的道:“你……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六郎笑道:“我现在的身份是卧牛关大将秦东阳,太原侯程世杰的小舅子。”

四小姐问:“这到底是怎么事?”

六郎就把自己一路上上惊险遭遇添油加醋的讲述起来,直到讲到在三台关差点饿死的时候,四小姐的神情也跟着紧张起来,六郎讲的时候,当然忘记不了身下的动作,他细细的耕耘着,四小姐的幽处,永远那么紧窄,永远那么让自己热血沸腾,对这片独属于自己良田,六郎永远都不会厌倦。见她神情紧张,六郎笑道:“四姐不要怕,不是没有饿死吗,大嫂她们全都安然无恙,平安退守解塘关,为了克敌制胜,我与大嫂夜袭卧牛关,大嫂将我化装成秦东阳的摸样,杀了他手下所有的亲信战将,彻底的占有了卧牛关,正要救援解塘关,却听到有人攻打飞虎关,我一猜就知道是四姐你,所以就星夜赶来……”

四小姐生气的问:“那你见了我,为何还不赶紧表明身份,还将我抓来羞辱?”

六郎解释道:“我化妆成秦东阳擒住你,还不是想带你进程,与我珠联璧,一起诛杀了叛将沙宝飞,夺下飞虎城,可是没想到你半路上居然昏倒了。”

四小姐更是生气,狠狠地掐了六郎一把,道:“谁让你骗我说,被程世杰打得吐血,还被砍掉了一只胳膊,姐姐我能不担心吗,六郎!你啊,简直是坏死了,我问你……你干嘛不快些向我表露身份?难道你还想……还想强奸我不成?”

六郎嘻嘻笑道:“四姐!看到你后,我是一时一刻也忍不住啊,有心先叫醒你,又怕你醒来不同意,所以就先斩后奏了。”

四小姐脸上一片娇羞,气道:“你知不知道,刚才都把我吓死了,幸好是你,真要是敌将的话……呜呜!我简直是不想活了。”

见她说的那般真切,六郎更明白自己在四姐心中的位置,忍不住一边用力耕耘,一边低头吻了下去,四小姐却生硬的搬住六郎的肩道:“六郎,我不是都说过了吗,我们今后不可以再这样了!”

六郎却是死皮赖脸的笑道:“四姐,我都快要结束了,你才说这个。”

四小姐红红着脸道:“六郎,真的不可以了,你都娶了好几房妻子了,还要四姐干什么?”

六郎却道:“四姐,原来你是在吃醋啊,我不是说过吗,只要你不喜欢她们,我就将她们全休掉!”四小姐摇摇头说:“那可不行,云妃和雪妃都是爹爹认同的,可是我……恐怕永远都没有这种机会。”六郎道:“四姐,会有的,你等着我办完山西这件事后,我就一定娶了你。”

四小姐心中既是矛盾,又是惊喜,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轻叹一声,张口咬住了六郎的肩膀,指甲又陷入六郎的背部肤肉里,身体剧烈的抖颤起来,鼻中、喉间如泣如诉,“六郎,我真的很恼你!”那动人心弦地娇怒,伴随着幽处更是激烈的收缩,六郎难以把握自己,一下子放了出来。

六郎紧紧搂着她,道:“四姐,我这一辈子算是离不开你了,你更是休想离开我,你就只管等着我想办法娶你好了。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四姐你相信我吧。”

四小姐沉默着,却是手臂上的力道越来越大,六郎几乎难以挣脱开她的搂抱。

二人就这样亲密无比的抱了一会儿,四小姐突然想起了什么,急道:“六郎,你将我抓了,龙兰肯定急坏了……”

六郎忙问:“大兰兰也来了?”

四小姐说:“大兰兰是谁?”

六郎笑道:“我刚给她起得名字,四姐今后我还要给你起一个名子。”

四小姐却说:“我有名字,你再起有什么用?”

六郎道:“那不一样啊,我要起一个交上去亲一点儿的名字,没人的时候我就叫给你听。”

四小姐心中咯噔一下子,脸上表情未变,口上却是问道:“那么叫什么啊?”

六郎想了想,说道:“叫小亲亲……不好,有人叫过了,叫小心肝,太俗了,还是叫你四姐吧,这样显得更亲切,我愿意一辈子都这样叫你,四姐!”六郎又叫了一声。

四小姐却沉下脸道:“六郎,你给我说实话,是不是和龙兰也有过了?要不然,你干嘛叫她大兰兰?这样肉麻的名子难道是你叫道?”

六郎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话,连忙陪着笑脸道:“做没做,我真的不知道,不过我平时跟她打闹惯了,就想叫的亲一点儿,四姐你要是不高兴,我就不这样叫了。”

四小姐哼了一声,道:“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六郎,龙兰都告诉我了!”

六郎心中一沉,心道:“我就知道三嫂早晚都会沉不住气,唉!这件事早晚都要捅出来的,知道就知道吧。”于是六郎就像四小姐坦白道:“四姐,实在对不起,我其实不是特意隐瞒你的,我还不是怕事情闹大,怕家里人不能容忍我们的行为,更怕你嫉妒嘛。”

四小姐又狠狠地拧了六郎一把道:“你啊!原来真和龙兰有这档子事,你们俩口风倒是很严。”

六郎顿时明白了,道:“四姐,你诈我?”

四小姐哼了一声道:“要不然,你能跟我说实话?”

六郎叹口气,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请你可怜可怜三嫂吧,在七星楼为了救我,你们都是受害者,你们应该互相谅解才对。”

四小姐又问:“六郎,我觉得你还是不老实,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和龙兰从七星楼来以后,是不是一直保持着联系?”

六郎现在四小姐绯红的脸上亲了一口,才慢悠悠的说:“四姐,七星楼奇遇,我吃了龙姬的那颗神丹,内力充沛无比,有时候不及时发泄出去,就会觉得筋脉暴涨的难受,有时候,你不在身边,我就拿龙兰候补了。”

四小姐气道:“六郎,你好啊!背着我和她们好那么多次,这次你去山西,是不是每天晚上……都和云妃、雪妃亲热啊?”

六郎笑道:“那当然了,谁让你不跟我去呢。”

四小姐生气的道:“我就是嫉妒嘛,六郎我现在嫉妒得要死,自从你去了山西,我就无时无刻不挂念着你,每想到你搂着别的女人亲热,我就受不了了,六郎我可怎么办啊,再这样下去,我就要疯掉了。”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92章快刀六郎道:“这好办,以后我每天带着你,其他女人都要在你后边排队,什么时候你不要了,我再给她们。”

四小姐娇羞道:“这还差不多,可是……可是我的身份,唉……如何面对大家啊?我可是你亲姐姐啊……”

六郎道:“四姐,你别急,我迟早会告诉大家的,我虽然也叫杨六郎,但我不是你的亲杨六郎,我是从距离你们一千年之后的世界穿越过来的杨六郎,我还要告诉她们每一个人,我心中最爱的人是你……”

四小姐听的心中一阵甜蜜,六郎看着她娇美的样子,忍不住又做了起来,四小姐开始发出甜美的呻吟,六郎搂着她的香肩,又说:“四姐,我在山西又收了两个老婆,现在正等着你批示……”

四小姐险些要蹦起来,“什么?六郎,你又收了两个老婆,你……你真是气死我了,我不同意她们来。”六郎不慌不忙的说:“那么前面的你同不同意?”

四小姐勉强点点头说:“云妃、雪妃是皇上恩准的,爹爹特许的,我没有权利反驳她们,龙兰也和我一样,我应该同情她,其余的一概不许,六郎四个女人,你还嫌不够用啊?”

六郎厚颜无耻的笑道:“有时不够嘛!”

四小姐口气却是生硬,道:“那也不行,总之我不许你将她们领家,要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六郎只好说:“好,那我听四姐你的就是了,不要她们了,现在我是不是应该将大兰兰赶紧接进城来,免得她为你担心?”

四小姐忙道:“对!快些告诉龙兰,她为你担心死了。”

六郎按住就要坐起来的四小姐,说道:“四姐不要着急嘛,咱们这么长时间不见,先把这一次做完了再说,再说,沙宝飞还等着给我弄庆功宴,待会儿找机会将他干掉,先将飞虎城占领了再说。”

四小姐认为六郎说的极对,于是点头同意,同时双臂仅仅绕住六郎的脖子,催促道:“六郎,你倒是快些啊!”

沙宝飞准备好了宴席,就差人轻六郎过来,没想到六郎带着那员被俘的女将一同过来,沙宝飞惊讶道:“秦将军,你这是……”

六郎哈哈笑道:“沙将军,难道你不知道我姐夫乃是奇门高手?精通六玄控,我也学到了一些,现在我已经在她身上施了法术,要不然他能这样听话?”

沙宝飞恍然大悟,竖起拇指道:“秦将军果然厉害,要度知道这女子可是凶得很,现在被秦将军治的服服帖帖,沙某真是佩服啊!”

二人落座,沙宝飞小妾陪着倒酒,沙宝飞见四小姐眼睛直勾勾的站在六郎身后一动不动,显然是被施了法术,心中极是羡慕,讨好道:“秦将军,这本事可是太原侯亲授?”

六郎道:“不错,怎么沙将军也要学吗?”

沙宝飞喜道:“不知末将能不能学会?”

六郎道:“学到是好学,可是你学它有何用啊?”

沙宝飞色迷迷的看了四小姐一眼,道:“学会了不就能控制小美人,还不想怎样就怎样……”

六郎微笑道:“那倒也是,可是我看沙将军的夫人已经很贤惠了,不用在调教了,不像这员女将,凶悍的很,要是不给她加上法术,她就会跟你拼命。”

沙宝飞陪着笑,又道:“秦将军啊,我实在是眼馋得很,你能不能表演一下你的功夫,让沙某开开眼界啊?”

六郎轻蔑的看了沙宝飞一眼,道:“好吧!那就让你看看眼界。”于是扭头冲着四小姐胡乱施了一阵法术,饭后用手指勾住四小姐直勾勾的眼睛,道:“坐到我这儿来!”

四小姐果然听话的坐到六郎腿上,沙宝飞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心道:“这奇门的法术真是太厉害了,看来这秦东阳已经占了这员女将的便宜,真是可惜啊!”

看着四小姐那绝美的容颜,沙宝飞暗暗叹息。六郎见他若有所思,就伸手将怀中的四小姐抱住,一只手伸到胸前舒舒服服的隔着衣服揉起来,这个动作更加惹火,沙宝飞咽了一口口水,道:“秦将军,你果真厉害,不知道这员女将可否让末将也摸摸?”

六郎道:“那可不行,君子不能夺人之美,你身边已经有了美人,为何还要与我抢?”

沙宝飞嘿嘿两声邪笑,道:“秦将军,你抓得这个女俘,比我的老婆不知道要美多少倍,光是看看,就应把地3我的魂勾走了,现在她又没有知觉,你就让我摸两把吧。”说着就要往前凑,六郎将他再次拦住,说:“那我岂不是吃亏了,要不……咱俩换换,你把你老婆送给我摸一会儿,我把我抓的女俘交给你玩一会儿,你看怎么样?”

沙宝飞眼睛一亮,连声道:“好,好极!”

沙宝飞小妾却险些哭出声来,“将军,你……怎能将我送给别人玩啊?呜呜!”

沙宝飞怒道:“混账!你本来就是我弄来玩的,谁玩不是玩?你看秦将军这么英俊潇洒,又有身份,他看的上你,是你的福气!”说着,就将小妾推了过来,六郎一把拉住哭哭啼啼的娇小美女,对沙宝飞道:“沙将军果然好爽,不过咱们俩再一起,终究有些别扭,不如这样,你跟这个女俘虏到屋里去玩,这样谁也看不见谁,玩着岂不痛快?”

沙宝飞喜道:“好极!”说着就要来抱四小姐。

六郎又将他拦住说:“不行!你这样冲动会坏了我的法术,这样吧,我使用法术,让她自己走进屋去。”说着,就对着四小姐胡乱使用了一阵子法术,四小姐果然听话的站起来,慢慢的朝屋里走去。

沙宝飞刚要跟上去,六郎又将他拉住,沙宝飞不耐烦的问:“秦将军,还要干什么?”

六郎先将他的小妾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也不管小妾愿意不愿意,当着沙宝飞的面,拉开小妾胸前的衣襟,露出里面粉红色的束胸,沙宝飞有些不高兴,但是想到自己马上就要想用哪个比自己小妾美丽十倍的女人,也只好忍住了,他转身就要进屋。

突听六郎啊的一声惊叫,沙宝飞连忙头,只见六郎的手已经伸入了粉红色的束胸中,正握住里面的一对鸽乳,大力的搓弄,自己的女人,绝望的望着自己,眼中满是泪水,六郎叫道:“沙将军,你家娘子的咪咪可是不够大啊!”

沙宝飞哼了一声,阴着脸挑帘进屋去了,刚进去,就听到一声沉闷的哼叫声,六郎猜想是四小姐已经得手,心中得意,一只手揉着小妾的嫩乳,一只手揭开腰中的丝带,朝里面摸了进去,小妾无力的挣扎着,含着眼泪对六郎道:“将军,求求你,不要这样啊!”

六郎嘿嘿笑着,手指已经触到了她腿间那湿漉漉的嫩肉,一边用力的挖弄,一边说:“小娘子,你要怪就怪遇到一个不争气的老公吧!我真替你悲哀啊!”

看着她梨花带雨的哀容,倒是有六七分美丽,六郎地度2忍不住将大嘴朝着那湿漉漉的脸庞亲了过去,可是还没等亲上,就感觉耳朵一阵生疼,头一看,四小姐拎着一把沾满血迹的钢刀站在身后。

四小姐阴着脸,拧着六郎的耳朵,道:“你……你还跟她来真的了?”

六郎连忙叫道:“四姐,没有啊!快松手,疼死我了。”

四小姐松开手,却将纳小妾提了起来,她臂力极大,小妾在她手中就如同一只小猫,因为裙带被六郎解开了,四小姐这么一提,那薄薄得丝绸裘裤就滑落下去,将整个白生生的下半身暴露了出来,四小姐见她光了下身,心中更是恼怒,骂道:“贱货,竟敢勾引我相公!”说着,钢刀向前一送,不等六郎阻拦,那雪亮的刀锋已经没入小妾洁白的小腹中。

小妾顿时毙命,六郎把手一摊,道:“四姐,你怎么将她杀了?”

四小姐怒道:“不杀还留着陪你睡觉吗?”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93章天定情缘六郎见她当真生气了,连忙道:“四姐,看你又吃醋了,我不是在演戏嘛,好了!现在沙宝飞已经我们干掉了,飞虎城垂手可得,我在这儿收拾残局,你赶紧出城与龙兰会,将兵马开进城来。”

四小姐恩了一声,六郎让她换了一身普通士兵的衣服,又让你带来的亲兵护送她出城,自己来,到屋中看看,沙宝飞已经死在血泊之中,又到屋外,看着地上躺在血水中的小妾,六郎叹道:“本想发一定绿帽子个给沙宝飞,结果让四姐搅和了。”

望着沙宝飞小妾的死尸,六郎可惜了一阵子,转念又道:“虽然这个女人没捞着,可是今天说通了四姐,让她又到自己身边,尤其是四姐还默许了自己与龙兰的关系,这可是自己以前没有预料到的。”能够和四姐重归于好,这不胜过沙宝飞小妾十倍?想到这儿,六郎又高兴起来,幻想着能够敬爱那个四姐和龙兰一箭双雕的好事,他将自己带来的亲兵头目叫过来,将军令布置下去。

四小姐到大营,见到了焦急不堪的龙兰,笑道:“大兰兰,你看我来了。”

龙兰见四小姐来,又惊又喜,上前握住四小姐的手,道:“咏琪,你可把我吓死了,听说你呗敌人抓去,我真想马上命令攻城,可是咱们没有云梯,怎么攻啊?”

四小姐道:“这你不用害怕了,我这不是毫发无损的来了吗。”

龙兰突然又问:“咏琪,你叫我什么来的?大兰兰?这么肉麻干什么?”

四小姐盯着她的眼睛说:“哼!我还要问你呢,这可是六郎刚给你起得名字,你自己说说?为什么这样肉麻啊?”

龙兰吓了一跳,道:“你见到六郎了?”

四小姐点点头,说:“就是他将我抓走的,不过他是故意演戏,抓住我后,我在知道那个新来的敌将是六郎,我们已经杀了沙宝飞,六郎正在清剿飞虎城的余孽。”

龙兰忙到:“那我们赶紧去帮忙啊,我去传令,一起杀进飞虎城。”

四小姐将她拉住,道:“你还没有答我的问题呢?说,为什么他要叫你这样肉麻的名子?”

龙兰难为情的道:“我哪里知道啊,准时六郎与我闹耍。”

四小姐哼了一声,用力在龙兰胳膊上拧了一把,她现在臂力惊人,龙兰疼的险些掉下眼泪来,四小姐道:“你不用装了,六郎都告诉我了,他和你关系可不是一般关系了,原来你早就是他的女人了……”

龙兰红着脸道:“咏琪,你都知道了?”

四小姐点头道:“是啊!你伪装得真好,我们在一个房间住这么久,我居然没有发现你们的奸情,嘿嘿……龙兰,真有你的。”

龙兰红着脸说:“咏琪,看你说的这么难听,什么奸情啊,我当时不是没有办法嘛,总不能看着六郎去死啊。”

四小姐道:“算了,现在不是咱们研究这个问题的时候了,快些准备兵马,杀进城去。”

二人披挂整齐,带领兵马杀奔飞虎城,六郎的军队早就占领了城门,沙宝飞一死,城中的守军立即大乱,有一部分人还想拼死抵抗,都被六郎迅速的剿灭,大多士兵都不愿意跟着沙宝飞与朝廷作对,在六郎的整治工作下,纷纷放下武器投降。

六郎接应四小姐和龙兰进程,收缴了叛军的武器,将这些投降的叛军分开关押起来,进行教育暂且不说,六郎拉着二女来到沙宝飞的兵马督监府,沙宝飞与小妾的尸体早已有人收拾走,六郎让二人坐下,上前搂住龙兰道:“大兰兰,这些日子想我了没有?”

龙兰推开他道:“六郎,你正经点啊。”说完红着脸看看四小姐。

六郎笑道:“咱们的事,我都告诉四姐了,还有我和四姐的事,你却不知道……”

四小姐听到六郎说起这个,马上要上来阻拦,六郎却将她一把抱住,放到自己膝上,现在香腮上亲了一口,随后说道:“大兰兰,四姐已经同意你嫁给我了。”

龙兰吃惊的看着六郎与四小姐亲密无间的动作,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你们……”

六郎又再四小姐香腮上连亲数口,道:“四姐早就是我的老婆了!”

龙兰一听,顿时昏倒。

四小姐连忙上前将她扶住,龙兰诧异的说道:“六郎,咏琪,你们可是亲姐啊!你们怎么能……怎么能那样?”

六郎拉住她的手,道:“大兰兰不要急,你且听我将来!”

六郎就将自己的身世敬爱那个给龙兰听,龙兰简直不敢相信世上还有这种事情,四小姐却道:“他没有说谎,他来到这个世界时候,只有我一个人看到了,龙兰!你是六郎未过门的嫂子,你爱上他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可是我却是六郎的亲姐,我爱上他,是一件更为痛苦的事情,可是……我们又必须面对现实,现在我们两个同病相怜,谁都不要笑话谁了。”

六郎将二人一起抱住,一手一个,笑道:“两位老婆,你们不用担心,这件事情我会将它处理好的。”四小姐摇着龙兰的手,道:“这件事情,你可不许告诉任何人啊!”

龙兰喘了口气,道:“我当然不会了,咏琪!我现在真的好佩服你啊!”

四小姐脸上娇红,问:“你佩服我什么?”

龙兰涨红着脸不说,六郎知道她在想什么,他不想四姐为此添加负担,岔开话题道:“大兰兰,我更佩服你,我在山西遇险,你和四姐就带着这点儿兵来救我?”

龙兰道:“这已经是极限了,父亲知道你在山西出了事,多次恳求皇上出兵援助,皇上却推说辽兵在紫荆关虎视眈眈,不能轻易发兵与程世杰火拼,否则会让辽军钻了空子。”

六郎骂道:“这个狗皇帝,六爷到山西还不是为他平叛卖命,他居然对我遇险的事视若儿戏,后来呢?”

四小姐道:“多亏潘大人与父亲联名奏本,说明援救的必要性,皇上才同意发兵,可不成想态势王泽又出来阻拦,说什么怕中了辽军与程世杰的诡计,最好先派一支小部队试探一下虚实,后来皇上就停了他的话,我和龙兰就讨令,带了三千兵马,来打飞虎城。”

龙兰又道:“虽然我们也知道根本打不下飞虎城,可是咏琪却拼死也要攻打,每天都要到飞虎城下叫阵,并连杀了飞虎城三元大将,原来她这样惦记着你的安危,是因为这么事啊。”说着,龙兰吃吃笑起来。

四小姐拍了她一巴掌,道:“不许取笑我,你还不一样,每天晚上想六郎想的睡不着觉,有一次睡着了说梦话,竟拉着我的手摸你的乳房,还喊着,六郎亲亲我……”

龙兰脸上一阵羞红……六郎笑道:“有这种事?”

四小姐哼了一声道:“要不,我怎么会断定你们俩之间有事情呢?”

六郎笑着解开龙兰的衣襟,将手伸进去,握住了一只柔软的玉乳,道:“大兰兰,你是不是每天都在想我啊?我这不是来了吗,要不要现在就疼爱你一次啊?”

龙兰羞涩道:“不要嘛,等晚上再来……”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94章发现春宫这一章是奖励大家的,昨日收到鲜花六朵,所以今日加更一章,老妖近几日已经赶了一些存稿出来,只要大家踊跃鲜花支持,本周决不食言,绝不拖欠,五朵加一更,全逐浪最廉价的加更了,赶紧用鲜花砸偶吧!

六郎却道:“大嫂她们都被困在解塘关,正等着我去救呢,咱们还是抓紧时间吧。”说着就将龙兰雪白的内衣分开,让洁白的酥胸完全暴露出来,虽然和六郎已经不是头一次行这云雨之事,但毕竟有四小姐在跟前,龙兰羞得双手捂住了眼睛,六郎将她抱起来,来到内室床榻前,将龙兰轻轻放下来,然后俯下身,慢条斯理的亲吻着龙兰洁白滑腻的酥胸,四小姐跟着过来,坐在床边上,痴痴的看着六郎与龙兰亲热。

开始还无限娇羞的龙兰,在六郎的爱抚下,慢慢的变的狂野起来,一个初尝性爱的少女,一下子隔了那么多天得不到慰藉,那种生理上渴望一旦袭来,是何等的强烈,她强烈的反映以及大胆的展现,让作为旁观者的四小姐也跟着激情荡漾起来,情不自禁的伸出一只柔滑的玉手,慢慢伸进自己的衣襟……温柔与粗野交织,时而紧凑,时而缓慢的连续动作,让龙兰达到了最终的满足,她的一只手手紧紧的拽住床头的桁架,另一只手与四小姐紧紧握在一起,“咏琪!”龙兰眼睛中含满羞怯,“不要看啊,我要不行了,求你了……”四小姐又是一阵心神荡漾,伸出自己的另一只手,紧紧地握住了龙兰胸前耸立的玉峰,“龙兰,你快些啊!”二女虽然情同姐妹,但是还从来没有如此亲密的接触,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与情郎的性爱居然这样赤裸裸的展现给别人观赏。

龙兰在一阵眩晕中,叫了出来,随着她身子的剧烈颤动,手上一用力,那床头的桁架,在她的大力拉动下,竟发出吱呀的一声怪响,借着……床后面的一幅山水画,居然向上自动卷了起来,跟着面前出现了一个有着黄铜包裹的木门,哪儿竟是一间密室的暗门。

四小姐惊呆了,她瞪大了美丽的眼睛,六郎停下了动作,龙兰也顾不上身体刚刚高潮后的疲倦,三人都将眼睛顶住了那扇门。

六郎上前将那道门推开,里面果真是一间十分隐蔽的密室,密室中有充足的阳光,看样子这间密室有着很好的通风和非常优良的建筑设计,密室里有不少加锁的大箱子,看样子里面装的是沙宝飞的积蓄,六郎唤二女进来。

龙兰来不及穿衣,光着屁股就钻进来,四小姐也是衣衫不整,进来后,二女顿时脸上通红起来,原来,四壁都是文字图画,文字也还罢了,那图画却是描绘男女交欢,巫山云雨之时的春宫图,而且描绘之人画工极佳,即使最最隐密的私处阴户,男子阳茎,都是毛发兼备,栩栩如生,连那欢爱喜乐的脸上表情都是一样钜细靡遗,女的脸色微红,媚眼如丝。男的意气风发,猛如狮虎。远远望去,还能瞧见壁上女子玉面上红晕若有若无,艳美非常。

六郎微微一笑,向二女道:“这这沙宝飞真会享受,你们看这壁上图画,还有一屋子的金银珠宝,咱们既开了眼界,又发了大财。”

四小姐指着屋子中间桌面上的一个较海碗稍大的水晶球道:“那是什么东西?”

六郎噫了一声,上前胡乱不知按了什么装置,喀喀声响,绞轮转动,水晶球底下机关开动,形如人手,与四下自石壁反射的柔和光线相映成趣,将洞中四壁的男女交欢图刻,完全显现出来。墙壁上那些春宫图居然动了起来,将石壁遗刻的男女交各种妙相、姿态、体位、毛发、角度、男上女下抑或是女上男下,甚至脸部表情、完全无所遗露的忠实呈现在三人眼前,而且只要角度不同,光线强弱不一,便会呈现完全不同的交姿势,仪态万变,无尽无穷。

三人个个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满墙的春宫,但见那些男女神态悠闲,笔笔分明,鲜然欲活,动作起来,活灵活现,不知怎地发出了男女交欢时的欢快之声,娇柔腻人,春情无限,抵死缠绵,尽兴欢爱,永无疲倦。

看的三人个个面红耳赤,双颊若烧,尤其是四小姐,淫声入耳,春画映眼,更是羞的不敢看,六郎也是看的欲火上升,心猿意马。四小姐含羞转身,突然又发现一物,那是一把绝世神弓,弓的身体比一般的弓要长一些,粗一些,看上去银光闪闪,十分抢目。四小姐走过去,将这张弓摘下来,沉甸甸的拿在手中,正好趁手。只见那弓身上刻着一行篆提文字,四小姐自幼熟读家书籍,认识其中三个文字,经脱口念出来:“天X白玉”是天寒白玉弓?是我师父的弓,真的是啊!“四小姐竟高兴地像个孩子似的跳起来,将那天寒白玉弓高高举过头顶,喊道:”好像是我师父的弓唉。“六郎好奇地问:“这是怎么事?”

四小姐说道:“我也说不清,总之师父在未死之前,这张弓已经不在他手中了,到底是什么原因出现在这儿,我是说不清了,不过我终于有了一张绝世神弓,龙兰多亏你啊!”

龙兰红着脸,道:“关我什么事?”

四小姐笑道:“要不是你要死要活的,无意中触动了机关,我们那里知道这间密室啊。”

六郎笑道:“四姐,有了这张神弓,你更是如虎添翼,看来我们这一仗非得大胜不可。”

四小姐掩饰不住脸上的娇喜,抱住龙兰道:“大兰兰,你真是好可爱啊,我真是爱死你了。”说罢,抱住龙兰,在她的香腮上狠狠亲了一下。龙兰脸上羞红,却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

见龙兰的脸色更加红艳起来,六郎上前抱住她的裸身,道:“难得四姐今天这样高兴,我要替她谢谢你。你看这图上面,好多姿势我们都没有试过,今天正好学习一下啊!”六郎说着,已经将龙兰扳倒在软绵绵的地毯上……龙兰口上推辞着,却早已被墙壁上那些栩栩如生的图画人物的动作所吸引,半推半就的与六郎演习起来,四小姐看的双颊绯红,放下天寒白玉弓,也走过来参加,六郎放开龙兰,抱住浑身酥软的四小姐,一边吻她,一边脱光她的衣服,四小姐噗嗤一笑,娇靥如花,笑道:“六郎,我可不喜欢刚才龙兰用的那个动作,就和狗狗们似的,羞死人了。”

龙兰瞄了她一眼,见她笑得花枝招展,香肩乱颤,怒道:“咏琪,你真坏死了,哪有这样取笑人家的,六郎你要给我报仇啊!”

六郎听了哈哈大笑道:“原来四姐不喜欢这样啊,不过今天由不得你,今天我非要用那个方式不可。”说着邪恶的将四小姐的身体翻转过来,将她丰美的胴体放到龙兰身上,然后环抱住那盈盈一握的柳腰。四小姐尖叫起来,想挣扎却被六郎抱的很死,不由得低头对龙兰道:“都怪你!龙兰,我被你害死了,你自己喜欢这种羞人的动作,还要拉着我下水,呜呜!”

龙兰格格笑着,双手抓着四小姐胸前的一双丰满狠力揉着,显然是在报复,六郎却是捧着四小姐的美臀,一阵心神荡漾,终于朝着那湿漉漉的桃源洞府送了进去,四小姐则是一声轻吟……第二卷大闹山西第95章兵发解塘关从那间密室里出来,三个人虽然说是身心疲惫,却又受益匪浅,尤其还得了宝弓和那么多银子,吃了晚饭,六郎说起正事,必须今天晚上赶卧牛关,龙兰和四小姐都要跟着去,六郎道:“你们要是都去的话,飞虎城谁来守?这里的情况还没有稳定下来,刚到手的关隘要是把守不住的话,我们照样还是不来。”

龙兰小声道:“那就让咏琪守关,我跟你去好了。”

四小姐却道:“龙兰,不要争了,床上功夫人家不如你,上阵杀敌你就不行了,你还是自己留在这儿,接着偷偷学那密室里的功夫吧,等六郎来了,好侍奉他啊。”

龙兰娇怒着与四小姐打到了一起,六郎将她们俩分开,道:“别闹了,这件事不能耽搁,我看还是让四姐跟我去吧,你留下来看守飞虎城,并快些敬爱那个这里的消息告诉瓦桥关的父亲。”

龙兰只好同意,并一再嘱咐六郎和四小姐小心,然后送他们上路,六郎和四小姐带了那一千轻骑兵,星夜赶卧牛关。来到卧牛的时候,天刚刚亮,六郎叫开城门,朱玉婵、兰柳和慕容雪航便迎了出来,慕容雪航一眼看到六郎身边的四小姐,顿时又是惊喜,又是羞愧,感交集之刻,上前拉住四小姐的手道:“四丫头,你来了。”

四小姐明眸看着大嫂有些异样的脸,她猜不到慕容雪航现在的心思,倒是长久的不能相见,促使她激动起来:“大嫂,终于见到你了,这些日子,你可安好?”

慕容雪航含着泪花,笑着点头:“咏琪,我也想你啊,走!咱们到家中叙话吧。”

朱玉婵和兰柳笑盈盈的也跟着打招呼,朱玉婵自作聪明,上前道:“呦,这是六郎的妹子吧,长的可真俊啊,让我们女人嫉妒死了。”

四小姐看了她一眼,放下脸道:“我不是六郎的妹子,你是谁?”

不等朱玉婵答,六郎急忙介绍道:“四姐,这是卧牛关的两位将军,现在都投诚到了我们这边……”慕容雪航冰雪聪明,马上拉住四小姐快走,“四丫头,嫂子都想死你了,快给我说说家中的情况。”

六郎见大嫂拉着四小姐走开,连忙对朱玉婵和兰柳道:“这是我家四姐,你们两个不得放肆,惹她不高兴,小心她让我休了你们两个。”

朱玉婵吃惊的道:“六爷,你家姐姐这么厉害啊?连你都这样怕她吗?”

兰柳痴痴的道:“六爷,你姐姐长的真是太美了,兰柳自叹不如,我要是能够长成那种摸样该多好啊!”

六郎又道:“头你们俩少说话,一切都要看我眼色行事,事情办砸了,我姐姐一生气,你们俩就都没戏了。”

朱玉婵有点害怕的样子,跟在六郎身后,来到府中,六郎与大家商议了一下,决定今天就兵发解塘关,六郎走后,慕容雪航已经按照六郎的安排,重新任命了卧牛关的兵马司职,并且细化了基层将领,安排了可以信任的人手充当要职。慕容雪航清点了三万兵马作为生力军,整装待命,六郎又从军库中提出六七万两银子,按照人头发下去,并许诺大破敌军之后,还有重赏。

陈忠单独找到六郎,道:“秦将军,现在你的身边正缺大将,我家中有两个妹子,都有一些本领,能否跟我一起上阵杀敌?”

六郎大喜,道:“有两员女将,还不马上领来见我。”

陈忠领命,出去叫自己的妹子,慕容雪航看看六郎色迷迷的眼睛,道:“六郎,你是不是又在打人家妹子的意,咏琪现在这里,你可要收敛点儿。”

六郎邪笑不语,不大工夫,陈忠领着两个身材魁梧,身披铁甲的将领进来,一眼望上去,真不知道来将是男是女,若不是陈忠介绍来将是自己的亲妹,六郎简直难以相信她们是女人,陈忠的大妹生就九尺身材,面如镔铁,不但膀大腰圆,两个大脚丫子更是不逊壮年男子,那大腚蛋子看的六郎眼晕。陈忠小妹长的倒是还有一些女人摸样,也是身高八尺,体型壮硕,一张微黑的大脸,,略有一两分姿色,却是唇上生了一些毛茸茸的胡须,看的六郎只想将隔夜饭吐出来,慕容雪航更是在一边格格偷笑。四小姐不知道内情,上前检查了一下二女,拍拍二人肩头道:“不错,果然都是能够冲锋陷阵的将才,六郎,你赶紧准了吧,这样的将军在你军中最让人放心了。”

六郎点点头,封了二女官职,又每人赏了五两银子,心中暗道:“这两个美女正好可以介绍给孟良焦赞两个兄,她们四个人倒是郎才女貌,般配得很。”

做好战前动员之后,中午,大军饱餐了午饭,按照事前准备,每人发了一条白毛巾缠到胳膊上,以免混战时候认不清自己人。六郎命令大军启程,直发解塘关,一路湍急行军,终于在一更天时候,到达了解塘关东门外十里之处,前面有座山冈,六郎命令大军止步,原地待命。然后将满营将领召集起来,将攻击任务细化下去,六郎命令龙秋平、血胡僧、轩辕胜虎三员猛将各代两千步兵作为突击手,埋伏于山下,只等自己一声令下,就偷袭山岗对面的叛军大营。

命令朱玉婵和兰柳各率两千骑兵做左右两翼,陈忠、陈乾顺,陈忠的大妹、小妹率领三千弓弩手和三千步兵四方策应,自己和四小姐、慕容雪航率中军做力。一切布置好后,六郎让诸将下去准备,单听自己这儿信号发出,就一齐杀奔叛军。

慕容雪航问:“六郎,我们什么时候起信号?”

六郎道:“三更天之后,听我口令。”

四小姐道:“六郎,你跟我过来,我们到山岗上观察一下敌军的部署。”

六郎跟着四小姐来到山岗上,俯视下面解塘关东城外的叛军,大约有三四万人的联营,现在刚刚吃过晚饭,远处无险可守的解塘关可能已经遭受道叛军炮火的攻击,情形更是不容乐观。

四小姐问道:“六郎,卧牛关的那两个女的,就是你要收的夫人吗?”

六郎惊讶道:“我什么时候说过啊?”

四小姐微怒道:“你还骗我,看她俩那一脸的狐媚样,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的女人,你今后少跟她们来往。”六郎搂住四小姐的纤腰,道:“四姐,只要有在我身边,我就不会想任何女人,天下间绝色女子们何止千万,可我就独爱你这一种,四姐……我现在又想你了。”六郎说着,用坚硬的地方触及着四小姐柔软的身体。

四小姐在那个地方打了一巴掌,道:“正经点,现在大战一触即发,你还顾得上这个?”

六郎厚颜无耻的抚摸着她的秀发,道:“四姐,你不在这儿还好,你要是在我身边,我就无时无刻不想着你,我是一时一刻都离不开你的啊。”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96章巅峰之战前夕四小姐心神一震,一股甜美涌上心头,仰起美靥问:“六郎,是真的吗?”

六郎看着四小姐那娇羞模样,不禁看得痴了。月光之下看美人,只觉得她比平时倍加迷人。双眼若瞟若瞄,眼角微翘,小嘴艳红泛光,似笑非笑。水汪汪的大眼洒出一重重的情,正加紧紧收,明艳娇媚,清纯端庄,这些原本应该分散於不同美人身上的特质竟然全数在四小姐身上出现,而且刻正发出无限吸力,在引诱着云嶽六郎爱极了这个四姐,说她温柔娇羞,她又大胆活泼,说她明艳妩媚,有时却又清纯端庄,时而天真烂漫,全无机心,真情流露,时而聪明伶俐,心细如发,言之有物。当真难以应付,一到卧牛关就将自己严密的看守起来,害的自己不能和朱玉婵。慕容雪航、兰柳她们欢好,与好像她生来就是要来管束自己的,六爷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就怕四姐伤心流泪,所以才尽量克制住内心的火焰,不与任何女人眉眼传波,就是怕伤了四姐的心。

看着月光下美的无人能及的四姐,六郎忍不住右手一圈,将她搂在怀中。四小姐嘤咛一声,似拒还迎,整个人如小鸟依人般顺势贴倒在六郎怀中。火热的身体,美艳的脸庞,吐气如兰,香气阵阵,薰的六郎意乱情迷。手臂再紧,令四小姐那凹凸有致,软硬度,玲珑窈窕的身材整个与自己的身体尽量磨擦接触。全身汗毛竖了起来,万千个毛孔全开,紧紧地与她的身体相依相偎,享受女体磨身,软玉温香抱在怀的无边艳福。

低头瞧着被自己紧抱、不住吐气的四姐,只见她表情慵懒,星眸半开半闭,柔情无限地与自己四目交投,说是幽怨,却又情火熊熊,浑身发烫,说是妩媚,却又清雅柔顺,驯若绵羊。一双眼睛好像会说话似的,只是一个眼神,一个浅笑,便有勾魂摄魄的魔力,令自己心甘情愿拜倒她的石榴裙下,忠贞不贰。

六郎越看越爱,心头火热。看她那鲜红欲滴,光泽流转的朱唇樱口发散出阵阵热力,忍不住便想低头吻下,一亲芳泽。四小姐也在此时柔声叫了一声道:“六郎!”吐声柔腻,这话就好像是个火引,把六郎隐隐便欲爆发的情欲全面点燃,再也控制不住,双唇印在她柔软湿滑的小口上,双臂如铁箍似的将心爱的四姐紧紧地圈在自己怀里,生怕她会突然消失。

飞虎城的暂短相聚,并不能完全熄灭四小姐对六郎的真情挂念和火热疼爱,她也爱极了这个,被六郎双唇亲上,心中爱意横流,全身更是热的烫人,一双玉臂用力地从后颈绕抱着六郎,身体蠕动贴上,与六郎刚健的身体磨擦相抵不愿离开。

良久唇分,四小姐拢了拢额前被晚风吹散的秀发,道:“六郎,程世杰厉害,这一章有多少胜算?”六郎道:“我不清楚,程世杰围困解塘关的大军又二十万之多,城中只有两万兵马,加上我们的三万,兵力上还远逊于对手,但是我们在暗处,优势里外夹击,定能杀他个措手不及。还有即使不能完胜,我们也要拼他个两败俱伤,毕竟交战的双方都是他自己的兵马,我用他的兵,打他的兵,死一个是一个,全都死光光也不会对我们有什么影响,大不了咱们退走,反正现在瓦桥关的道路已经畅通。”

四小姐忍3不住在六郎口上亲了一下,道:“六郎你真坏啊,这样作弄程世杰,他一定恨死你了。”

六郎仍然紧紧抱着四小姐,享受那肌肤相亲,吐气相闻的温柔。

四小姐身子蠕动了一下,火热的女体在六郎身上轻轻廝磨,玉手顺着六郎的颈部抚摸下来,幽幽道:“六郎,你是不是又想要了?”六郎没想到她单刀直入,居然如此大胆直接,看她含情脉脉热切的眼神,就好像是个望穿秋水,日日夜夜盼君早归的香闺少妇,如此的诱人,令人怜惜。心中一阵火热,冲口而出道:“四姐,我恨不得现在就上了你!”

四小姐此时沉醉於六郎怀中,那股男子气息,萦心绕鼻,久久不去。心中为六郎而倾倒,沐浴於爱河之中,对於云六郎的用词便不注意,喜道:“六郎你真的想要我吗?可是这里不方便啊!”她朝四周看了看,脸上不知是兴奋还是娇羞,整张脸红扑扑的,明艳动人,容光四射,就好像在脸上涂了一层油,柔和地发出令人心荡的艳光。

六郎神情喜乐,彷彿得到了天下间最珍贵的宝物,像个小女孩般紧紧地将自己抱在胸前,不愿放手,六郎心念及此,看着四姐因为自己的挑逗容光焕发,笑靥如花的依偎在自己怀中,不禁一阵冲动,目炫神驰,只想痛吻她一遍,来个两情相悦,抵死缠绵,也好消除一下自己心中的熊熊欲火,却不料四姐身子向下一滑,伸出玉手,将六郎的腰带径自解开。

“四姐!”

四小姐不说话,将六郎握在温软柔滑的玉手中,低声道:“六郎,就让姐姐安慰你吧!”六郎只觉得自己哪儿突然被一团嫩肉包住,又温又暖,又柔又软,一条什么东西,带着温热的湿气以及略感滑腻的黏水,蛇一般地在自己的上面围绕舔舐,六郎刹那间明白了,四姐竟然为自己做这种事,他感激的竟忘了做任何表示,猛然想起昨天在沙宝飞密室中情景,那墙壁上的春宫图,其中有一张图上的情景,竟与现在一般无二……在历经了一阵涉临窒息的快感后,六郎终于忍不住将一腔精华尽数释放与那团温软之中,颤声道:“四姐,我爱你。”

四小姐擦着嘴唇站起来,扑到六郎怀里,娇羞道:“六郎,舒服吗?”

六郎默默无语,紧紧的抱着她,吻着她,良久问道:“四姐,是不是昨天我这样弄得你很舒服,你才要报我的?”四小姐红着脸不说话,却是含羞点头……六郎刚要想与四小姐做更进一步的恩爱,突然发现树后面站立的慕容雪航的身影,看她那吃惊的神色,六郎已经猜到她已经看到了刚才的一幕,四小姐看六郎神情不对,一扭头,忍不住惊叫出来。

慕容雪航来到近前,她脸上表情十分痛苦,皱着一双秀眉道:“六郎,咏琪你们不应该啊!”

见她知道了自己和四姐的事情,六郎性就不用再隐瞒,这件事情早晚都要公布于世的,于是六郎又对慕容雪航讲了那个天方夜谭一样的故事……第二卷大闹山西第97章巅峰之战前夕(二)慕容雪航听完之后,脸上神情更是差异,半信半疑的看着六郎和四小姐,四小姐双颊羞红,想到居然让大嫂刚才看到了自己的丑态,简直是让自己无地自容,好在她虽然生性刚烈,却又不失开朗,否则非抹了脖子不可。

六郎看出四姐的心意,心道:“事已如此,最好的办法就是将自己和大嫂的私情也泄露给四姐,这样她就不必为此感到尴尬了。”于是,六郎不容分说,一把抱住慕容雪航的纤腰,道:“航,事已如此,大家都不要隐瞒了,你们两个都是我生命中不能缺少的女人,没有你们任何一个,我都难以再活下去。”慕容雪航羞得双颊绯红,四小姐更是吃惊非可,颤声问:“六郎,你连大嫂也要了吗?”

六郎叹道:“七星楼,要不是大嫂,恐怕我就没有名了,四姐,大嫂对我情义有加,我即使付出生命都不能报她,难道你就不能容下她吗?”

四小姐道:“大嫂来到我们家后,就像我的亲生姐姐一样,我怎么会容不下她,只是……这日后的事情,唉!真是太乱了。”

六郎一手一个,揽着她们俩坐下,道:“世事如风云变幻,难以估测,就连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但既来之则安之,现在就在我们眼前,是程世杰的二十万的叛军,今夜之战,胜负难料,但必定是腥风血雨,你我更是吉凶难测,大家就先不要想那些恼人的事情了,现在是二更天,敌营中的灯火尚未完全熄灭,我们再等上一个时辰,等他们都睡熟了,一鼓作气杀下山去,程世杰做梦也不会想到,一支神兵天降,出现在他的面前……”

六郎现在双美在怀,只觉得心旷神怡,因为这两个女人,都是在他心中占据着要位置的女人,如今大战在即,尚能左拥右抱,想起大嫂的温柔和四姐的高雅,能够得到她们两个的玉眼垂青,真是夫复何求,想着想着,六郎有些激动起来。

突然觉得下身一阵异样,低头一瞧,四姐正用手握着他的坚硬愤恨的道:“这个坏东西,六郎你还不把他关起来,刚才害得我……都让大嫂看见了,羞死人了。”

慕容雪航吃吃笑着,添了一只手上去,道:“咏琪,你居然讨厌它吗?要不是它,你能够在细柳一战成名,射杀辽军大将,我看你分明是在说谎,刚才我可是都看见了,你对它可是爱护有加啊。”

四小姐含羞推了慕容雪航一把,道:“大嫂又在取笑我了……”

六郎将慕容雪航的臻首擒住,将那个它凑上去,道:“航,你不要取笑四姐了,今后四姐是家中的老大,你要是热她不高兴,我可会惩罚你的,现在!你学着她刚才的样子做一遍,大家扯平就算了。”

慕容雪航娇羞的想闪开,却被六郎生硬的捧着她的双颊,将那东西放了进去,慕容雪航无奈的闭上眼睛,羞涩的吸允起来。四小姐格格笑着,道:“六郎你还坏啊,不过我很开心,终于看到大嫂羞人的样子了。”

慕容雪航羞得将六郎的英雄吐出来,道:“六郎,我不来了,咏琪她笑话我啊。”

六郎将脸一沉,道:“四姐,你怎能这样啊?”四小姐却是含羞一笑,将六郎的英雄接过来,含入口中,见到四小姐这等豪爽的样子,慕容雪航也深感惊骇,当即二人也不再相互取笑,而是你争我抢,二人接力,将六郎的英雄服侍的超爽歪歪。六郎性闭上眼睛,仰倒在身后那块青石上,尽情享受着这人间最美好的时刻。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六郎突然觉得哪儿感觉异样,睁开眼睛一瞧,见慕容雪航已经跨到了自己身上,二人下身已经紧密的结在一起,六郎汗道:“航!

这可是两军阵前啊!”

四小姐在后面双手推着慕容雪航的美臀,笑道:“我们知道啊,正是因为面临一场恶战,所以才要从六郎这里要些能量出来,功力提高一些,就能多杀几个叛军,大嫂!你快些来啊,我还等着哩。”

微微月光下,慕容雪航实在长得绝美,一双眸子尤其灵动,时而情深万缕,似无底深潭,时而英气焕发,意态昂扬,又带点迷离似的模糊,眼睛蒙上一层淡淡雾气,令人无从自她那对美眸中瞧出端倪。虽无秋水为神的清灵,却有勾魂摄魄的魅力,一种醇酒微醺,其香自发的妩媚。

她的动作时而温柔,时而强悍,有时如风佛细柳,有时如珠落玉盘,松紧结,六郎美不胜收。

夜风吹起她的秀发,青丝飘空,传来淡淡发香,不似寒梅幽兰,却是雍容玫瑰香。那风华绝世的笑脸成熟妩媚,举手投足,彷彿都有一种自然散发的性感风情,像个善良的花中精灵。

四小姐不甘寂寞的紧靠在慕容雪航身后,双臂环住她的纤腰,径自握住了胸前那一对丰满的玉峰,她将下巴垫在慕容雪航的香肩上,清风吹动四小姐的乌黑秀发,露出发下粉颈,雪嫩白晰,肤光柔和,青丝不经意的飞过来,扫在六郎的脸上,六郎见那一张熟悉的笑脸在月光下更是艳丽迷人。小巧的鼻子微微一皱,露出淘气神色,向六郎做了个鬼脸,配上樱红双唇,嘴一嘟,光泽鲜然,露出编贝玉齿,笑起来脸上显出两个深深的酒窝,双眉细长黑浓,眼波欲流,诱的六郎凑过嘴巴去亲。

在六郎的大力冲击下,慕容雪航已经连续高潮,四小姐抱着她的酥胸,娇笑不已,引得她浑身乱颤,娇软无力,最后昏死在六郎怀抱中,六郎将她的身体移开,示意四小姐来补上空缺。四小姐含笑站起来,解开腰带,将软甲卸下,她今天穿着一袭纯白的紧身衣靠,衣服将自己紧紧包住,露出异常火辣的傲人身材,胸口双峰坚挺,柳腰纤细,臀部在紧身衣袍的衬托下显得十分高翘,又圆又挺,本就非常迷人。

四小姐退下裘裤,抬起玉腿跨做到六郎腰上,将那湿滑不堪的桃园圣地对准六郎的坚挺的英雄直接落下去,一声娇呼,四小姐玉乳纤腰贴上身来,双臂性环在六郎颈上,专心致志的玉六郎吻了起来。六郎将舌头渡入四姐口中,与四姐的柔软的香舌互搅,津液相通,两条嫩舌如深潭游鱼般追逐嬉戏,相缠互绞,享尽温柔。右手更不客气地在她的背上轻抚徐括,渐渐地往下在四小姐的圆臀上不断摩娑,把四小姐弄得难过之极,身子蠕动,那高翘的美臀也不由得扭动起来,似是在应六郎的摩娑。

慕容雪航投桃报李,也将身子贴到四小姐光滑白嫩的玉背上,将手伸到前面,与六郎抢着抚弄四小姐那一对虽然不是很大,却有着常人不能拥有的娇挺的玉乳,四小姐高昂着臻首,双目媚眼如丝,发出一阵阵电波往六郎的身上,整个人就像是一个温润的磁铁,紧紧地将六郎吸住,不令离开。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98章巅峰之战(一)三人美美满满,恩恩爱爱,充分的利用了大战之前的这一个时辰,将完美的性爱进行到底,六郎不偏不向,将二女全都照顾到,精华更是分做两次送出,慕容雪航和四小姐每人分得一次,利用最后一点时间,将这些能量消化掉,正好迎来前面敌营中的三更梆响。

六郎整理好衣甲,见慕容雪航和四姐都已经整装待发,六郎冲二人点点头,三人来到山岗下,六郎抽出佩剑,看了一下前面的叛军大营,灯火稀稀拉拉,显然是正在熟睡的时刻,沉重的残云刚好把月亮完全挡住,能见度渐低了,六郎一挥手,慕容雪航点着了信号弹,一道焰火霎时着凉了夜空,六郎将手中宝剑一举,大喊道:“兄们,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杀啊!”

随着一通紧密的战鼓声,血胡僧、轩辕胜虎和龙秋平已经带领冲锋队伍朝着敌营扑了过去,叛军在后方的营门没有丝毫的准备,六郎的人马一冲上来,就立即占领了营门,尚在熟睡中的叛军,被偷袭时候尚在梦乡,轩辕胜虎手中的独角铜人势大力沉,一下子砸过去,一顶牛皮帐篷就漏了天,身后的敢死队手持大刀扑上来,对着那些赤身裸体,手无寸铁的叛军一阵乱砍,顿时血流成河,叛军鬼哭狼嚎拼死抵抗,无奈六郎的军队攻势太猛,那轩辕胜虎、龙秋平、血胡僧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王,在重金悬赏之下,更是卖命,眼看着叛军一片片的倒下,六郎看的连胜喝彩。

这时候,解塘关内也有了动静,城门大开,杀出一队人马,孟良焦赞,岳胜周全冲左边,苗雪雁、朱玉鸾、张绿华、金龙子冲右边,白云妃、白雪妃、紫若儿、仁堂会攻中路,一万兵马如潮水般涌向敌营,双方顿时短兵相接,混战在一起。

朱玉婵和兰柳骑在马上,焦急的道:“六爷,还不轮到我们啊?”

六郎道:“你们急什么?程狗还没有动,我军的骑兵负责打击增援东营的叛军。”

慕容雪航拢眼看了一下当前局势,血胡僧、轩辕胜虎和的三路人马,加上城里面杀出来接应的人马,足可以吃掉东营一点准备都没有的叛军,这时候,就听远处一阵大乱,号炮连天,跟着杀声震耳,显然是程世杰发现东营吃紧,派兵增援来了。

六郎对朱玉婵和兰柳道:“该你们上场了!”

朱玉婵和兰柳领命,各自率领本部骑兵,朝着增援的叛军杀过去,六郎又让陈忠和他的大妹、小妹以及陈乾顺率领弓箭手和藤牌手跟上,掩护扑上去的骑兵,四小姐翻身上马,背背天寒白玉弓和三十二支黑羽狼牙箭,手提了三尖两刃刀,冲六郎道:“六郎,你和大嫂尽管冲上去杀敌,我负责四面总接应,兄们!杀……”说罢,一催战马,朝着敌营扑过去。

六郎看了一眼四姐的绝代英姿,心中赞叹不已,手中宝剑一举,率领大军突袭下来。

两军就解塘关城外展开激烈的白刃战,双方均是伤亡惨重,一场激战下来,战场上布满了死尸,血水汇集流成了河,东营的叛军基本上全部被吃掉,六郎从卧牛关带来的三万精兵也是伤亡惨重,与城内杀出来的守兵后,士气更胜,朝着叛军展开反扑。

血胡僧、轩辕胜虎和龙秋平的先锋部队各自损失了将近一半,其中轩辕胜虎的部队伤亡最为严重,只剩下五六人,但是这些人在轩辕胜虎的督促下,越战越勇,她的独角铜人一路猛砸,叛军是挨着死,碰上亡,哭天喊地四处逃命。

轩辕胜虎正杀的兴起,前面正碰上程世杰亲自率领的大军,程世杰认识轩辕胜虎,知道他是秦东阳手下,见他正用独角铜人狠砸自己军兵,怒道:“轩辕胜虎,你这混球,怎么好端端开了内战?”

先前听败下来人说,秦东阳叛变,率队攻打自己,程世杰还觉得可笑,自己的小舅子怎能背叛自己?现在看到秦东阳手下猛将对自己的手下施虐,程世杰有些心慌,他开始相信秦东阳背叛了自己,要不然对方哪里来的这么多兵马?想到两个儿子的惨死,想到苏姬的背叛,程世杰怒火冲天,咬牙切齿的朝着轩辕胜虎扑过来。

程世杰显然是对这些背叛自己的人恨得要死,他手中是一把四尺巨剑,剑锋通亮,剑体略宽,剑上陡一用力,剑光大盛,如极东之地的烈阳旭日自云海波涛中乍现骤昇,刹那间金芒遍洒大地,光华万道,浩瀚无匹的剑气充斥天地之间,彷彿每一寸空间都迷漫着撕天剑气,轩辕胜虎身边那些勇士,冲上来后,只一靠近便有如赤身裸露於万剑千锋之下,冷的令人胆落魂飞,程世杰剑尖所爆闪而出的剑花,也如金蛇万道,波光耀日般不住互撞冲击,激出无数光点剑潮,千堆雪,万顷波的向四方涌卷,他的身边顿时倒下一大片死尸。

轩辕胜虎见程世杰连杀自己手下数十人,恼羞成怒,抡起独角铜人,朝着程世杰砸过来,他空有蛮力,武功造诣比起程世杰相差甚远,全仗着一股子狠劲,居然逼得程世杰连退数步,程世杰稳住身形后,暴喝一声!蓦地,一道惊雷也似的大响,如天地同崩,似五石乍碎,轰然一股大力於剑圈光潮中炸开,万千剑影如星碎月破,暴洒无数寒芒冷电,挟着沛然无尽的森森剑气,向四面八方怒射开来,剑光过处,无物不摧。轩辕胜虎做梦也没想到程世杰如此厉害,那连环招数已到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轩辕胜虎措手不及身中无数剑招,剑尖上贯入了程世杰的浑厚内力,当场哼也没能哼一声便在程世杰的万剑绞杀之下化为一天血雨,尸骨无存,就此人间消失,化为乌有。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99章巅峰之战(二)独角铜人从半天空咣当一声掉下来,和带着一团血衣……余下那些兵丁顿时溃败,程世杰大喊一声杀!

步兵在前,弓弩兵、藤牌兵随后,骑兵两翼迂,很快就将轩辕胜虎剩下的那四来号人马团团围住,不消一刻,就慢慢蚕食掉了。

血胡僧和龙秋平的队伍正在往这边靠拢,但见前面叛军旌旗翻飞,眼下正是破晓时分,黑压压几乎遮住了天空,眼看着轩辕胜虎的部队被吃掉,二人见敌兵实在太多,不敢再往前深入,只能且战且退。

片刻之间就由南门被重新逼了来,再往后退,则是一小片树林,龙秋平听到有人叫:“龙先生,快些过来。”顺声音一看,竟是陈忠,他带了弓弩手已经在此做好了埋伏,龙秋平连忙带领队伍退入树林。

程世杰的骑兵立马追到。

敌军骑兵几匹快马早已经冲到林前,幸好草深林密,敌兵只是向有光亮处张弓放箭,一阵乱箭之后,骑兵开始冲锋上来,陈忠命令“放箭!”顿时飞箭如蝗,舍得那些追兵人仰马翻,损失惨重,但是程世杰后面的弓弩兵和藤牌手马上推上来,双方展开激烈的对射,因为陈忠的队伍隐在树林中,占据了有利地形,所以尽管程世杰兵多,却占不了多少便宜。

闻天师就调来自己的火弩手,朝着树林射出火箭。一排排挂着烈焰的箭矢飞进来,虽然射不伤伏兵,但是却烧着了树林里的树木,迫使伏兵不能再次藏身。

火借风势,迅速蔓延燃烧起来,火星冲天,照得周遭一片如同白昼。程世杰手下步兵一眼便确定了陈忠部队的方位,但他们冲进树林时,陈忠部队已经转移了了一段距离,失去了拖住当场厮杀的机会。同时程世杰手下骑兵在林外展开大范围包抄。步兵也立即改变战术,边射箭边向前推进,他们并不急于扑向前近战,而是持续放箭,造成陈忠部队不断伤亡,步兵在等待着陈忠部队撤出树林,那时就可与围的骑兵配歼灭之。

陈忠部队有两千人,加上血胡僧和龙秋平的部队也不过四千,面对上十万的敌军,有些苦不堪言,这里地势无险可据,只能且战且走,但冲出树林又有敌人骑兵布围,正是进退不得。追兵箭密,一眨眼功夫己方已有数人中箭,行动速度更加缓慢。陈忠对两位妹妹道:“眼下情景不容乐观,我们既不能全速退走,又不能继续拖延下去,马上就要天亮了,这片树林也马上就烧完了,也不知道秦将军为何还不来接应。”

地¨2血胡僧有些害怕,面露惧色道:“秦将军不是说,除了咱们还有大同、雁门关、怠马关等好几路援兵吗,怎么现在什么也看不见?我总感觉就咱们卧牛关来的兵马在打仗,就连从解塘关杀出来人马,在东门外大胜之后,也没有继续追杀过来……”

这时,程世杰手下的步兵群又开始更猛烈的进攻,陈忠手下弓弩兵箭矢也面临用完,冷不防一支狼牙箭飞过来,正中陈忠肩胛,顺着甲胄的缝隙,深入肌肤。

一阵钻心疼痛,陈忠脚下趔趄,险些摔倒在地,幸而得大妹伸手死命拉住,拖进自家防守的圆阵之内。

队伍一时失去指挥,行动更加迟缓无章。叛军步兵箭势不歇,呼呼风声划过半空,扎入树干,则带起一片连串火苗;射入陈忠后退的防御阵营,血胡僧腿上也中了一箭,他头上冒着冷汗,心中暗自琢磨着,猛然脱离开自己的ahref=/target=_blank>游椋br/>程世杰的队伍跑去,一边跑一边喊:“侯爷,小人愿意投降!”

程世杰正在气头上,前面数千兵马,居然拖住了自己的十万大军,恼羞成怒之下,挥手道:“射杀来人!”

顿时,一排排利箭飞过来,血胡僧奋力躲闪中,却无奈身重数箭,动作越来越迟缓,终于被射成了刺猬。这时,两翼骑兵已经包抄了陈忠队伍的后路,眼看这支部队身陷重围,就面临着被全歼的危险。

看到敌军面临全歼,程世杰也觉得出了一口恶气,正要指挥大军猛扑,正这时侯,就听身后一阵大乱,他的后军中心开花,竟被一股轻骑兵从后面偷袭,顿时阵型大乱,程世杰慌忙指挥大军救,但见迎面飞来一队人马,为首的女将他认识,正是慕容雪航,一个多月前,在红花亭曾经与慕容雪航交过手,知道她不是自己的对手,所以冷哼一声,挥剑迎了上去。

六郎率领大军歼灭了东城外的叛军之后,发现程世杰带大军来援助,程世杰兵多将广,六郎知道不能硬拼,只能智取,于是命令轩辕胜虎、血胡僧、龙秋平迎上去,又命令陈忠掩护他们。然后自己这边与城内杀出来的兵马,城中的军队因为看到六郎还戴着秦东阳的人皮面具,都感到十分吃惊,等六郎摘下面具说明情况,大家才恍然大悟,纷纷赞赏六郎的足智多谋。六郎命令留下孟良焦赞二将率小部队迷惑对方,其余的全部进城,绕道南城门,但等程世杰大军穷途猛追上去,然后从后面抄了程世杰的后路。

程世杰虽然并多,但是一旦面临腹背受敌,阵型大乱之后,也就占不了上风,倒是六郎手下这些女将,不但个个武艺高强,尤其苗雪雁、紫若儿、兰柳等人与程世杰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今天好容易有了报仇雪恨的机会,看见程世杰的兵都红了眼睛,全都不要命似的往前冲锋。

六郎生怕自己这些老婆有危险,自己负责全面接应还不放心,又专门命令四小姐照顾一下这些女将,四小姐看出六郎心里的担忧,虽然有些吃醋,但是大敌当前,这些姐妹们还是要帮一把的,她骑在马上,手中提了天寒白玉弓,眼睛就瞅着哪个姐妹有危险,就对准敌将一箭过去,方圆一步之内,敌将无不是应声落马。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章巅峰之战(三)众女将之中,数朱玉婵的武功最菜,她碰上的对手,几乎一个也打不过,但是为了在六郎面前好好表现,还一直冲在最前面,结果多次遇险,四小姐为了救她,一连射杀了四员敌将,最后气不过,催马过去,抡起三尖两刃刀一阵乱砍,替朱玉婵解了围。

朱玉婵擦擦汗水,笑道:“姐姐,多亏你啊!”

四小姐也不理她,催马继续向前,迎面正碰上紫若儿和苗雪雁二女恶斗闻天师,闻天师的武功绝非二女能比,眼看二女不敌,六郎冲了去帮忙,白云妃和白雪妃也在一旁一边策应,闻天师有些接不住。

程世杰与慕容雪航一交手,才知道士别三日当以刮目相看,慕容雪航的武功已经是今非昔比,尤其她的天电织使的潇洒自如,令程世杰那些手下根本不能上前助战,二人以剑对剑,在中间拉开一个方圆十数丈的场子,一番恶斗下来,竟不分胜败。

程世杰心中盛怒,改用狼朝穴攻击慕容雪航,他也不管身边到处都是自己人,一阵疯狂进攻出去,慕容雪航用烽火雷霆阵很好的防御住他的猛攻,身边亲兵卫队倒有不少死在了他的大招之下。

慕容雪航冷笑一声,手中三尺青峰剑剑光一转,猛发这一剑彷彿就像有生命一样,一变二、二成四、四生八,霎时间,光虹乱闪,剑气千丝,一柄剑於眨眼之间,骤化无数芒彩流虹,由四面八方向着程世杰斩过来,冲破重重黑云的包围,斩落千万颗嚎叫的狼首,直逼向程世杰本人,剑未至,剑风嘶啸,寒芒冰心,令人手麻足酸,活动不灵。程世杰面对如此刁钻难测的剑法,喝一声:“六丁六甲波罗弥!”但见他霎时间人影重重,就像用了分身术一样,七个身形魁梧的金甲神护在周围,一起张牙舞爪的朝慕容雪航扑过来,与此同时,程世杰连发十四道六丁六甲符,希望这一击之下,结束慕容雪航的生命。

慕容雪航果然没有与奇门的临阵经验,也不晓得如何破这七星战甲,却是银牙一咬,挥舞三尺青峰剑,朝着程世杰扑了上去,白云妃远处看得清楚,叫道:“大嫂,小心他的符啊!”

可是二人相距甚远,尽管慕容雪航能够听到白云妃的叫声,但是已经不能及时作出调整,眨眼间就被程世杰的七星战甲困在其中,十四道六丁六甲符被慕容雪航勉强封开十道,其余的都被打中在身上,尽管慕容雪航现在的功力比起以前高了不少,但是要想克制自己中符后身体,不受到程世杰的控制还是很难,所以中了符之后,再与程世杰交战,就显得倍加困难。

六郎看到慕容雪航遇险,急忙从战团中分身出来,用风火雷霆决打开一溜通道,飞身朝程世杰那儿杀过去,程世杰见慕容雪航中了自己的六丁六甲符,败局已定,手中巨剑一挥,就想速战速决。内力暴涨,剑身一震,剑光暴涨,如飞瀑流泉,似星河落雨,鸣珠溅玉般,千点万点的怒洒而下,又快又疾,又密又劲,彷彿狂风惊涛,奔腾不绝,朝着慕容雪航铺天盖地般攻了过去,慕容雪航尚未招架,但觉脑中一晕,竟差点将手中宝剑丢掉,她知道自己必须要摆脱程世杰六丁六甲符的控制,否则,定然接不住程世杰这一记杀招。

就在慕容雪航万千危难之际,但听有人刚声喝道:“逆贼!休伤我大嫂!”

话音清脆而且强劲,就见一匹银电博龙驹腾空而起,马上英姿飒爽的女将手挽天寒白玉弓,六支黑羽狼牙箭在弓弦响过之后,朝着程世杰激射而来。

那六支黑羽狼牙箭竟分别射出六个攻击路线,并且快慢不一,听风声又是劲力十足,程世杰慌忙极力躲闪,就听咔嚓一声,一面金甲巨神被一支狼牙箭洞穿后,粉碎与空气中,接着!嗖嗖嗖,三支黑羽狼牙箭将包围过来的金甲巨神一一击碎。余下两支一上一下,贯取程世杰的咽喉和心口,程世杰从未见过这样厉害的箭术,惊慌之际,手中巨剑一轮,劈落一支黑羽狼牙箭,却被另一支狠狠地钉在肩头上,那锋利的狼牙洞穿铠甲后,将程世杰的身子向后带起,重重的摔在地上。

四小姐见自己偷袭成功,当即催马舞刀跃上来,就要砍下程世杰的人头,程世杰吓得面如土色,他的那些女子见侯爷有失,都纷纷挥舞兵器上前营救,四小姐接着一股子冲劲,三尖两刃刀抡圆了,一马冲过去,刀光连闪,竟一连斩落两颗美女头颅。

那名叫落云的女子,仗剑护在程世杰身前,喊道:“侯爷快走!”

四小姐催马来,三尖两刃刀向前一探,落云用剑相格,就听当的一声,宝剑被四小姐击落在地,那三尖两刃刀已经跟了进去……六郎赶到近前,喊一声:“四姐刀下留情!”但为时已晚,锋利的刀锋已经捅进了落云的胸膛,迸出一溜血花。

六郎心中暗叹可惜,毕竟这些美女与自己有过暧昧关系,就这样死了多少有些可惜,又想起四姐在飞虎城杀沙宝飞小妾时的情景,暗道:“四姐对漂亮的同性敌人真是冷血!”就在六郎愣神的一刹那,又有两个女子死在了四小姐的刀下,程世杰也借机逃走,六郎大喊一声:“程狗,你往哪里跑!”提宝剑就追上去。

程世杰咬着牙,与六郎拼起命来,二人本来是旗鼓相当,可程世杰受了四小姐一箭,伤势虽然不致命,却大大降低了他的攻击力,没几下子,就被六郎打的接连后退,身后亲兵连忙过来接应。

程世杰一败,叛军顿时大乱,六郎乘胜追击,他一心取了程世杰,故此不顾一切的追赶,虽然六郎不善剑法,但是仰仗内功深厚,力大无比,手中宝剑结风火雷霆决,如入无人之境,杀的叛军四散奔逃,程世杰更是接连后退。</front>

【春光灿烂杨家将】(201-210)

作者:天下第一妖字数:29799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章大获全胜闻天师也已是无心恋战,撇开众女将败走,苗雪雁早就憋着一口怨气,要找程世杰报仇雪恨,眼看六郎追程世杰去了,于是娇吒一声,一溜飞剑刺倒包围自己的几个叛军,仗剑紧紧追赶六郎,她虽然功力不如慕容雪航,但是剑法更胜慕容雪航一筹,手中长剑长虹一卷,万刃齐出,冷森森,紫莹莹,晶芒闪动,满空流舞的剑光交织成一大片光,她脚踩流云步,手中三尺青锋指东打西,指南打北变化倏忽,每每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再生变化,杀的叛军原地留下一具具死尸,眨眼功夫就来到慕容雪航身边,白云妃和白雪妃也赶过来,焦急的问:“大嫂,你怎么样?”

慕容雪航中了程世杰的六丁六甲符,身上乏力,这半天勉强没有丢下宝剑,硬是要紧银牙硬撑下来,见到援兵后,这才娇喘一声,软倒在白云妃怀里,四小姐手舞三尖两刃刀杀的兴起,程世杰那几个女子都是武功泛泛之辈,平日跟着程世杰风花雪夜惯了,哪儿来的临阵经验,先前见四小姐斩了自己几个姐妹,都狠着心想围住四小姐将其杀死,好为死去的姐妹报仇,却不料身子骨柔弱的很,知道不是对手之后,再想逃走已经晚了,四小姐早就看着这群女子妖里妖气不顺眼,加上这几天正在吃六郎的醋,一股子劲都使在了刀上,眨眼间就将一干女子杀了个干净,三尖两刃刀上面沾满了殷红的血渍。

程世杰看见六郎杀过来,骂道:“秦东阳,你这王八蛋,居然背叛了我。”

奈何身上受了伤,眼看全军也没了士气,顿足捶胸的骂了一气,就逃跑了。

苗雪雁见慕容雪航没有大碍,就提剑去追六郎,她一柄三尺青锋剑使得矫若神龙,自在腾飞,长剑挥洒中,圆转如意,变化诡奇,剑尖幻出千朵剑花罩向阻拦的叛军,万点寒星星罗棋佈也似的上下闪流,叛军鬼哭狼嚎中肢体分家,顿时四散逃命。

见苗雪雁追程世杰,紫若儿也舞动宝剑追上来,二女并肩作战,工夫不大,就追上六郎,再看程世杰就在前面十步远的地方,因为受了箭伤,无心恋战,在闻天师的保护下,朝后面溃败。

三人奋力冲杀,尽管个个神勇,奈何叛军太多,冲上来一片被放到,接着又上来一片,苗雪雁含着眼泪,奋力挥动着宝剑,一颗颗叛军人头飞上天,都不足以发泄她心中的怨恨,眼看着程世杰越跑越远,面前的叛军也逐渐稀少,身后己方的士兵已经冲上去,苗雪雁已是热泪盈眶,愤恨的将宝剑掷于地上,紫若儿也是长叹一声,二人都朝六郎看过去。

六郎刚想过去安慰她俩,却看到四姐催马赶到,想起刚才四姐杀程世杰的女人时候的慷慨,六郎心中一凉,就没敢过去。

毕竟,想以四万人马消灭对手二十万人马是一件天方夜谭的事情,能够取得大胜,已经是极为不容的了,这场大战一直延续到下午,才宣告结束,解塘关外,死尸遍野,血流成河,双方一共投入的兵力达二十五万,约有八万人死于这场战争,另外!探马带来消息,程世杰败走三台关后,将三台关屠城,约有上万贫民姓也死于这场战争,六郎仰望如血的残阳,默默说道:“战争,就是要流血!

就是要牺牲,老婆们!今天,我们是为了天下将来的和平而战,程世杰逆天道行事,他是不会胜利的。”

到解塘关,清点人马,从卧牛关带出来的三万大军,损失了将近一万,六郎重新整编了部队,知道轩辕胜虎、血胡僧等人阵亡,也像模像样的搭起灵棚悲哀一番,六郎临时任命寇准为大将,岳胜为副将,镇守解塘关,密切注意程世杰的动静同时,补充兵源,整顿兵马,加固城防。

安排完军政大事之后,六郎开始为家事忧愁起来,以前战争年代,这些女人能够和平共处,相互谦让,现在仗打完了,程世杰跑了,眼瞅着跟前这十来位如花似玉,又性格各异的娇妻,尤其是好多人还都蒙在鼓里,真要是全都告诉的话,六郎真害怕家中发生火拼。

慕容雪航见六郎心事重重,就悄悄问道:“六郎,你是不是感觉摆不平眼前这帮女人啊?”

一句话正说在六郎要害,他急忙问道:“航,你有什么好的办法没有,今天你也看见了,四姐杀程世杰那些女人的时候,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云妃、雪妃、还有你,她都可以接受,可是我……一下子变出这么多老婆来,我怕她吃不消啊!”

慕容雪航见身边无人,笑道:“谁让你闲着没事,惹这么多风流债啊,现在到你头疼的时候了吧,我才不管呢。”

六郎苦笑一声:“天亡我也!沙场之上,程世杰的千军万马我都不怕,想不到几个婆娘就把我难倒了……”

慕容雪航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六郎,你自己惹得祸,当然要你自己才能摆平,别人是帮不上忙的,不过我可以提醒你,你要是觉得暂时还不能将这些女人和平共处,可以将她们分开,慢慢调和啊。”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六郎眼前一亮,喜道:“我知道了,航!真是多亏你啊!

这些女人,全是让我操心的,只有你,才是我的红颜知己!”六郎说着,将慕容雪航一把抱住,狠狠的一口亲过去,慕容雪航一阵惊慌,羞红着脸躲开六郎的怀抱,道:“你不要太过分啊!”

六郎嘻嘻一笑,当即传令,大军连夜赶卧牛关,四小姐问:“六郎,刚刚取胜,为何不乘胜追击,直接灭了程世杰?”

六郎对大家道:“程世杰虽败,是因为一时大意,他手中还有足够消灭我们的兵力,现在寇准和岳胜坚守解塘关,我们必须火速返卧牛关,我刚刚听到消息,辽兵那边也有了消息,龙兰守卫飞虎城只有三千兵马,我真替她担心啊。”

四小姐一听这话,顿时也着急起来,催促六郎道:“六郎,龙兰这么危险,我们赶紧发兵去助她一臂之力啊。”六郎把手一摊道:“可是,军中不能没有将啊,我要是放下这儿一走,谁来安排军中大事,现在卧牛关的好多兵将还不知道我到底是谁呢。”

四小姐急道:“这可怎么办啊!”白云妃和白雪妃也显出焦急的样子,催六郎赶紧拿意。

六郎想了想道:“这样吧,我们分作两组撤退,四姐,你和云妃,雪妃,紫若儿,潘凤,潘豹,以及张光北、李同顺两位大人率领三千轻骑兵,火速支援飞虎城,另外你们不用在卧牛关停留,那儿的守兵也不认识你们,不过我可以让李乾顺与你们一路前往,送你们过卧牛关。到飞虎城后,先不要急着瓦桥关,只管等我消息,我安排好解塘关和卧牛关的军务之后,就去找你们。”

四小姐一心惦记着龙兰的安危,想都没想就同意了这个方案,白云妃和白雪妃虽然有些不太乐意,但是也没有发表意见,倒是紫若儿说出来:“六郎,我能不能和我师姐在一起?”

六郎心道:“这个小妖精,果然是精灵古怪,这么快就猜到了什么,想起紫若儿与慕容雪航在一起配的那般默契,于是点头同意。”

潘凤早就有了想家的念头,她自出生以来,还从未这么长时间远离过家门,于是四小姐带队,点齐三千轻骑,星夜赶奔飞虎城去了。送走这一伙人,六郎心里顿时松坦了许多,传令三军,在解塘关休整一夜,明日动身卧牛关。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2章论功行赏六郎见众女大都是欢欢喜喜,毕竟打了胜仗,唯独苗雪雁闷闷不乐,知道她是因为未能杀得了程世杰而不高兴,见张绿华正陪着表姐,六郎便过来安慰,谁料话还未说几句,苗雪雁就一头扎进他怀里嘤嘤哭泣来,好在在场众人不用避讳,六郎一番好言相劝,有许诺头调动大军围剿程世杰,苗雪雁才止住哭声。

紫若儿过来劝道:“苗姐姐,我知道你和程世杰仇深似海,我又何尝不是,除了家仇,我还背负着国恨,虽然我现在已经没有了光复北汉的心志,但是你我同为沦落之人,今后更是应该相互关爱才对,你要是不嫌弃,我就认你做亲姐姐。”

苗雪雁连忙道:“公,雪雁实在是不敢当,我怎么能和你结拜姐妹呢,你是先帝的掌上明珠啊。”紫若儿笑道:“姐姐不也是苗大人的千金吗,这些旧事,不提也罢,我们应该振奋起来,团结起来,才能搬到程世杰,为死去的先人报仇雪恨。”

苗雪雁感激万分,终于抱住紫若儿,深情的唤了一声:“妹妹!”紫若儿含着眼泪叫声:“姐姐!”六郎上前道:“两位老婆,不用这么隆重,只要有我在,还愁大仇不报,今天我们狠狠的打击了程世杰的嚣张气焰,应该大摆宴席,另外还有一件事情,就是孟良焦赞,两位兄,屡立战功,我以前答应过他们,替他们做,找两个媳妇给他们……”

张绿华一听这话,吓得脸色异样,低声道:“六哥,你该不是……”

六郎哈哈一笑,竟上前抱住她小巧玲珑的娇躯,道:“那是以前,现在,我还舍不得了呢,你表姐做们已经将你给我了,今后谁在敢打你的意,一律军法从事。”

孟良惊讶道:“六哥,那么我们呢?”

六郎道:“我和陈忠将军已经商量好了,他有两个小妹,正值妙龄,并且都是貌美如花,能征善战,有意将二位女将分别许配给你们两个,意下如何?”

孟良焦赞当即乐的嘴都不上了,孟良更是趴到地上给六郎磕了响头,问:“六哥,请问,两位女将军现在哪里?今夜能不能圆房?”

六郎惊喜道:“两位女将都求之不得,难得你们两个这般体贴妻子,六哥就给你们做了,待会儿咱们就大摆宴席,今天晚上就让你们俩入洞房。”

孟良脸上乐开了花,笑问:“六哥,新娘子现在何处?”

六郎道:“就在咱们屋里面啊!”

孟良焦赞,大瞪着牛眼,环视了一下,瞅着屋中那些娇媚的女人,道:“六哥,你快些告诉我们吧,到底是哪两位美女啊?”

六郎道:“你们不要往我这边看,这边全是我的女人,你们俩往后看,那边才是你们的新娘子。”

孟良焦赞一头,看到陈忠正友好的看着他俩,不由得看了看陈忠身后两个于自己个头差不多,黑亮黑亮的二人,一开始而将竟为认出这俩是女人来,等仔细瞧,发现她俩瞅着自己暧昧的眼神后,才意识到这是两位女将。

孟良焦赞顿时晕倒,六郎道:“两位兄,真是恭喜啊,现在你们俩既是兄,又做了连襟,当然了,哥哥娶姐姐,就娶妹妹,可记住了哦,不要到时候弄混了。”

六郎说完,引得在场之人一阵哄笑。

寇准马上布置酒席,众人哄笑着,将孟良焦赞扶起来,交到陈忠的大妹和小妹手中,一起说说笑笑,赶奔宴席,在经过一顿饱餐之后,孟良焦赞哭丧着脸,被送入洞房。派去听房的仁堂会来禀报情况,六郎问:“任贤,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仁堂会抹了一把汗,道:“已经办妥了。”

六郎继续问:“他们那儿情况如何?”

仁堂会道:“惨不可赌,惨不可赌!”

六郎惊讶道:“为什么?”

仁堂会道:“六哥,我实在听不来了,不瞒你说,小小的时候,家中后院有个杀猪的,经常将猪捆起来宰杀,那猪临死时候,发出的声音,让我每天听的睡不好觉,现在!我的感觉就是这样,你还是饶了我吧。”

六郎怒道:“莫非是那两个混球又在欺负两个新娘子?”说完之后,又一琢磨,道:“不对啊,看那两位女将军豪爽得很,不会为难那两个混球的啊。”仁堂会忙道:“是两位姑娘在动向他俩求爱……”六郎更是惊讶,问:“那应该是十分美好的事啊,为何还杀猪?”

仁堂会笑道:“孟良焦赞都不肯,所以……两位新娘子就用强了……”

六郎恍然大悟,一屋子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3章妻妾成群(一)酒席过后,众人全都告退,六郎吩咐紧闭了院门,让这一班女子全围过来,在一张桌前坐了,从自己右边往左依次是慕容雪航、紫若儿、朱玉婵、朱玉鸾、兰柳、张绿华和苗雪雁,七个女人围在一起,齐声问:“六爷,人都走了,我们怎么办啊?”

六郎清了清嗓子道:“先不忙,我们先开一个家庭会议。”

朱玉婵道:“六爷,开什么会啊,人家今天奋力杀敌,表现得还不够好吗?

在卧牛关你就欠着奴家好几呢。”

六郎骂道:“骚货,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先听我说正事。”

众女对着朱玉婵一阵哄笑,朱玉婵也不害臊,扭着屁股走过来,考到六郎身上,道:“六爷,那就开会吧,奴家站在这里侍奉你。”说着,抡起粉拳,在六郎肩背之上轻轻敲打起来,六郎见她如此殷勤,也就不再训斥,又正了下嗓子道:“列位!从今天开始,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也就是说,你们都光荣发的成为了杨门女将!”

“鼓掌!”

六郎接着说:“有意见我给说清楚,因为六爷英俊潇洒,尤其神功盖世,乃是天下第一大英雄,所以追求我的美女比较多,所以,今后大家不许相互妒忌挑弄是非,不许拉帮结派结党营私,还有不许藏私房钱,更不结识陌生男子,要是有一项违背了,我就将她开除出杨家将去,知道了吗?”

众女答:“知道了!”

六郎恩了一声,又说:“你们几个,因为种种原因,现在还暂时不能公开杨门女将的身份,不过六爷一样疼你们,等办完了皇差,我在想办法将你们迎娶过门,现在还是应该大敌当前,知道吗?”

众女又说:“我们明白!”

唯有张绿华小声说:“六哥,我也是杨门女将?”

六郎笑道:“傻丫头,你姐姐已经同意你许配给我了,还不快偷着乐去。”

张绿华脸一红,低下头去,众女又是一阵恭贺之词用了过去,张绿华娇羞的低着头,用手玩弄着衣角,一副纯情小女孩的样子。

六郎讲完了话,道:“好了,只要大家记住就好,今后一定要团结起来,不可以为六爷我添麻烦,更不吃醋,要相互谦让,好了!今天打了胜仗,咱们八个人玩游戏啊。”

众女拍手道:“好啊!好啊!”

六郎拿起酒壶道:“今天我做庄,我来出问题,你们挨个答,凡是答不上来的,就要罚一杯酒,还要脱下一件衣服,我们看谁先光溜溜了好不好?”众女听罢,均都是含羞带怯,但等六郎开始游戏。

六郎拿了酒壶,对慕容雪航道:“航,就从你这里开始了。”

慕容雪航微笑道:“六郎,我是大姐,你可不要让我在这帮小妹妹面前出丑啊,求你来个简单的,好不好?”

六郎点头道:“听好!一块豆腐可不可以将人打伤?”

慕容雪航笑道:“豆腐那样软,怎样能打伤人?除非那人若不经风。”

六郎笑道:“恭喜你!答错了,豆腐虽然软,可是冬天冻起来后,一样可以打伤人。”

慕容雪航脸一红,道:“是这样啊,可不可以再来一个?”

众女齐声道:“不可以。”

六郎叹口气道:“航,你是大姐,总不能在这些小妹妹面前说话不算数吧。”

慕容雪航恩了一声,娇羞的解开外衣,裸露出洁白的臂膀,里面一件月白色的束胸,紧紧束住那对丰满迷人,圆润娇挺的嫩乳,六郎上去抹了一把,笑着斟满酒杯,道:“再罚酒一杯,航!你可要继续努力,下次注意啊!”

接着六郎来到紫若儿跟前,紫若儿脸上一片羞红,只等着六郎提问,六郎道:“小若儿听好了,问什么东西嘴里没有舌头?”

紫若儿冥思苦想了一下,道:“大象嘴里没舌头。”

六郎遗憾的摇摇头,道:“是这个……”六郎倒了一杯酒,道:“酒壶的嘴里没舌头,先喝了吧。”紫若儿吐了一下舌头,看了众女一眼,喝了下去,跟着解开外衣,露出小巧酥滑的香肩,和紫色的肚兜,当真是香艳无比。

六郎转身对朱玉婵道:“你不用跟着我转了,现在该你了。”

朱玉婵乖乖坐下来,六郎道:“青蛙为什么能比树跳的高?”

朱玉婵想了想道:“因为,因为那只青蛙学过轻功嘛。”

六郎骂道:“笨蛋,树根本就不会跳。”

朱玉婵哦了一声,动地脱下了外衣,露出白嫩浑圆的肩头,一件桃红色肚兜下面,两只巨乳突突乱跳,将薄薄的肚兜高高的撑起来,上面隐隐可见尖尖两点。六郎毫不客气将手伸进去,蹂躏了一阵子,等朱玉婵喝过罚酒,又对朱玉鸾道:“该你了!”

朱玉鸾不像姐姐那般风骚,冲六郎娇羞的点头,六郎道:“一头牛,头冲南,原地转三圈,尾巴冲哪里?”

朱玉鸾信口答道:“冲北啊!”

六郎摇摇头,叹道:“妹妹,尾巴是永远冲下滴。”

朱玉鸾红着脸娇羞的躲到姐姐怀里,希望姐姐能帮助自己一下,当着这么多人脱衣服,这个生性比较纯洁的天山女侠还真有抹不开,谁料朱玉婵却动手帮小妹敬爱那个上衣脱了下来,一件浅绿色肚兜紧紧裹着少女稚嫩的酥胸,被六郎劝了一杯酒,朱玉鸾又重新躲进朱玉婵怀中。

再往下是兰柳,六郎问道:“冬天蟠龙卧,夏天枝叶开,龙须往上长,珍珠往下排。什么东西?”蓝流向了许久答不上来,只好动地脱了衣服,六郎撩开她浅蓝色的肚兜,握住一只椒乳,捻动着上面的葡萄道:“是葡萄,但不是这里的葡萄,是葡萄架上那种。”一句话引得众女格格乱笑,当然兰柳也被罚了酒。

接下来,张绿华娇羞的问道:“六哥,我可不可以弃权啊?”

六郎道:“这怎么能行?除非你不愿意做杨门女将,而离开我们这个家庭。”

张绿华羞红着脸不答应,显然是不愿意离开这个家庭,于是,六郎问道:“老汉一共有七个儿子,这七个儿子又各有一个妹妹,那么,李伯伯一共有多少子女?”

张绿华想了又想,道:“八个!”

六郎诧异了一下,道:“错了!”

张绿华却道:“为什么错呢?明明是七个儿子,最小的一个是妹妹,一共八个嘛。”

六郎沉下脸道:“老汉还有一个私生女。”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4章妻妾成群(二)张绿华唯恐六郎不高兴,哦了一声,含羞带怯的解开外衣脱下来,双手掩住小巧瘦弱的香肩,玫瑰色的肚兜下,一对椒乳不只是惧怕还是兴奋,正在微微颤抖,六郎迎上去,翻开肚兜,将那一对椒乳握在掌中,因为是第一次把玩,所以因为兴奋而多玩了一会儿,见表妹实在是害羞,苗雪雁拉了六郎一把,道:“相公,该我了吧。”

六郎这才放开张绿华,笑嘻嘻的道:“五只鸡,五天生了五个蛋。一天天内要生一个蛋,需要多少只鸡?”

苗雪雁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急道:“相公,这么多鸡啊,蛋啊的,我的头都晕了,换一个好不好?”

六郎摇头道:“不行,告诉你吧,仍然是五只鸡,知道你也猜不出来,老婆!

赶紧脱吧。”

苗雪雁倒是大大方方的除下外衣,露出绝美的身姿,那矫健而又雪白丰腴的胴体,让众女羡慕不已,六郎更是拽住她那鹅黄色的肚兜,让那一对丰满白嫩的乳峰从上面跳出来,然后用肚兜的上沿将其勒起来,使其更加挺拔。六郎凑上嘴巴吃了一口,道:“第一轮比赛结果,六郎胜!”

接着又开始下一轮的角逐,慕容雪航还是头一个答错,被六郎罚了酒,还得脱下罗裙,那一双雪白修长的玉腿上,穿了一件白绸短裤,六郎暧昧的抚摸着那浑圆翘挺的美臀,开始考紫若儿,紫若儿一样的答错,含羞带怯的退了裙子,六郎隔着内裤揉了紫若儿潮湿的私处,道:“小若儿,今后可要努力学习知识啊,你看看你,贵为公,却一道题也答不上来。”

轮到朱玉婵时,还不等六郎提问,她就说道:“六爷,奴家这方面一点天赋也没有,你就不要问了,奴家认罚就是了。”说着动地将碎花罗裙卸掉,末了居然连绣着兰花的喷香小内裤也脱了下来,六郎上前摸住那湿滑的一团嫩肉,道:“你怎地多脱了一件?”

朱玉婵晃动着丰臀,风骚的说道:“六爷,人家不是说过了吗,这种问题,我一个也答不上来,这次全脱了,省得你下次来问了。”一句话惹的六郎和众女哄堂大笑。六郎用力在里面挖了几下,又拍了拍她的丰臀,道:“果然是够骚,好!六爷喜欢,就这样等着挨弄吧。”

这一轮竞赛下来,六郎又是全赢,当她帮着苗雪雁和张绿华纷纷退下罗裙后,厅堂中已经是扔满了女人花花绿绿的小衣服,七具活色生香的女体,各具独特的魅力,让六郎美不胜收,六郎将离自己最近的苗雪雁抱到怀里,将手伸入下面探游玩,同时宣布,“游戏暂时打住,再玩下去,你们也是输。”

众女跟着附和,“六爷,你这么厉害,妾身们不是你的对手啊!”

六郎满意的说道:“下面换个方式,我这里有一首诗,是我刚刚做好的,念给你们听,头你们要将它统统背下来,谁记住的越多,六爷的奖励就越多。”

说着六郎一边把玩着苗雪雁丰润雪白的娇躯,一边朗诵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参差荇菜,郎君我爱。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抚,深入浅出。六郎六郎,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后后,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记心头。”

念完之后,六郎道:“今后凡是和六爷一起行房的时候,一个姐妹与六爷欢好,其余的就一同念诗祝贺,现在我要检查一下,雪雁,就从你开始吧,你记住的越多,得到的赏赐就越多。”六郎说着,将她抱起来,置于椅子上,苗雪雁玉面晕红,凤目迷离,乌黑的鬓发散乱开来,秀美中平添几分媚态,六郎将她那件贴肉的小裤从玉臀上沿着修长的玉腿退下来……苗雪雁羞答答的念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啊……”六郎已经扶着她的美臀进入,苗雪雁羞红着脸继续背诵:“参差荇菜,郎君我爱。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抚,深入浅出……深入浅出。”后面的显然记不起来了,六郎笑道:“记不起来了,就不能给你了……”说着就要拔出来,不料苗雪雁却按住六郎的手,道:“让人家想想嘛,深入浅出,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六郎笑道:“算是蒙上了几句,再奖给你几下。”说着,又狠狠地抱着苗雪雁柔软的美臀疼爱起来,因为这游戏过于刺激,加上又当着这么多姐妹,自己第一个做,让大家看着自己做这种事,好羞人啊,苗雪雁想着想着居然身子一抖,啊的一声,全身瘫痪在椅背上。

见到六郎的强壮,张绿华有些不知所措,紧张的要命,有心让表姐护着自己点,可是苗雪雁正在浑身酥软,快乐的喘息着,品味着高潮之后的余韵,哪里有力气管她?六郎笑眯眯的拥张绿华,双手伸入肚兜,仔细的抚弄着她的一双椒乳,伴着温柔的舔吻,张绿华紧绷的神经稍稍得到缓解,喘息却是突然剧烈起来。

六郎小声道:“绿华妹妹,你老公做的诗,你记住几句啊?”

张绿华羞红着脸,道:“倒是记住了一些。”

六郎知道她聪明伶俐,点点头,一边吻着她滑嫩纤秀的肩头和雪白修长的玉颈,一边从后面将她身上那件柔软的丝质小裤退下来,六郎将贪婪的嘴巴贴上来,吮吸着充满处子气息的香滑玉臀……张绿华轻声呻吟着,背诵起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六郎托着那雪白丰满的处子玉臀,道:“小妹妹,有无搞错啊?这首诗虽然和你老公有点相像,可是却有着很大的差别啊!你念的这个诗,虽然也不错,但是哪里比得上你老公做得好?”

众女跟着相应:“还是亲老公你做的好啊。”

六郎美滋滋点下头,又道:“不过,有一些句子还是对的上号的,老公就疼你一会儿。”

说着,就将扶住玉臀,沿着那条尚未被人开垦过的密缝,送入进去,六郎入的很温柔,以致张绿华并未感觉到怎样的疼痛,只是在末了的时候,发出一声哀叫。苗雪雁爱怜的伸出手掌,挽住了表妹的皓腕,关切道:“小妹,你要忍一下啊,姐姐不是对你讲过吗,这第一次终究是要疼一点点儿的,忍过去,就不会再疼了。”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5章妻妾成群(三)◢地|张绿华含着眼泪,点头说:“姐,我忍得住!”说话间,那具雪白娇嫩的身子在椅子上面前后晃动起来,苗雪雁生怕小妹过于紧张,伸出一只玉手,摸到她胸前,托住那两只因为身体晃动而剧烈摇摆的椒乳,温柔的揉着,口中还开导着:“放松些……小妹,看着我,不要去想……”

张绿华脸上的神情慢慢的由开始的恐慌变成陶醉,苗雪雁见小表妹这么快就适应了,不由得暗自佩服六郎细致入微的功夫,想起自己的第一次,那么宝贵的第一次,却在仓促中寥寥完事,以致没有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不由得一声轻叹。

苗雪雁正在出神之际,突然被小妹一把拽住胳膊,气喘吁吁的张绿华媚眼如丝,紧紧抓住苗雪雁的手,颤声道:“姐!我不行了,怎么会这样啊!”接着身体一震,瘫软在苗雪雁怀中。

六郎定了定心神,爱怜的放下第一次享受到人间极乐的张绿华,去对付兰柳了。

苗雪雁却是爱怜的将张绿华雪白娇嫩的胴体抱到怀中,仔细的朝她股间望去,刚刚遭受过六郎的侵犯,粉嫩光洁的玉腿间沾满了亮晶晶的汁液,尤其是那一道瑰丽的殷红血迹,那是象征女性最珍贵、最纯洁的醒目鲜红,张绿华刚刚经历的那美妙的时刻让苗雪雁找请32有些神往。促使她用手轻轻爱抚着那个神圣之处,仿佛要从张绿华身上追,那个自己曾经不经意就失去了的珍贵时刻。

张绿华不明白姐姐的意图,但是姐姐那温柔的手指,却让她充分的感受到,被爱抚的美好,苗雪雁将中间那只纤长的中指慢慢的滑入,禁里面一片湿滑,伴着张绿华呼吸的节奏,收缩着紧紧包裹着苗雪雁,苗雪雁为之心神荡漾,不知道为何,自己身下又开始湿润起来,见张绿华半闭着眼睛,舒心地静享着这份欢乐,苗雪雁激动地抱紧了小妹柔滑的娇躯。

六郎考问完了朱玉鸾和兰柳,将二女也逐个安慰了一遍,邪笑着来到朱玉婵身边,用手在私处抹了一把,骂道:“骚!都流这么多了?”朱玉婵娇声道:“六爷,奴家都等不及了。”

六郎道:“那也得遵守游戏规矩啊。”

朱玉婵浪声道:“六爷,你先给奴家放进去,奴家再背给你听啊。”说着就将丰满圆大的玉臀朝着六郎凑过来,六郎又骂:“骚货!哪有你这样不要脸的?

还没有答问题,就先要了,这样对别的姐妹可是不公平啊,不过看在你今天奋勇杀敌的情分上,就允了你的要求,不过你可要认真背给你老公听啊,不然的话,就不能奖赏你了。”说罢,狠狠地入了进去。

等六郎一进去,她哪里还记得那些诗句?口里浪哼不止,玉臀摇晃着只顾着迎接六郎的赏赐了,六郎连声问道:“骚,你倒是记住了没有,总不会一句也没有记住吧?真要是那样的话,六爷就是偏爱你这骚,也无法向其他姐妹交待啊!”

朱玉婵哼哼了两句,本来是记的两句的,可是被六郎这连续下来的赏赐动作弄得她半句也想不起来,在六郎一边大力赏赐,一边催问下,朱玉婵终于背出一句来:“深入浅出……”

六郎一边大力的赏赐,一边问:“骚,还记得多少句,快些背出来,六爷好赏赐你啊!”

朱玉婵浪叫了一阵,又背诵道:“深入浅出……哎呀,六爷,奴家就只记住这一句了。”

六郎用力在她肥白的玉臀上面来了一巴掌,骂道:“骚货,你真是骚到家了,一共那么多句经典,你就记住了这一句,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干脆干死你算了。”

六郎说着就发起威来,其实在历经了苗雪雁,张绿华,兰柳和朱玉鸾四位美貌娇妻那温暖湿滑的圣地之后,六郎已经难以坚持,加上朱玉婵实在风骚到家,还得六郎再也无法忍下去,人家前面几个都是偶见汁液,涓涓不断,她却是瀑布飞流,一泄三千,六郎实在爱极,奋力中,将一股子精华尽数倾洒入朱玉婵的深处。

六郎坐下来休息,朱玉婵就风情万种的趴到六郎身下做清洁动作,紫若儿紧挨着六郎,看着朱玉婵樱唇与香舌的动作,有些蠢蠢欲动,六郎把玩着她丰满稚嫩的一对玉峰,缓缓退下那紫色的绸裤,将紫若儿放到自己腿上面,道:“小若儿,该你了,你又记住了多少?”

紫若儿妩媚的说道:“相公,你的是这样好听,我几乎全记住了,只是后面两句不太记得了。”

六郎笑道:“好好!马上背给我听,背得好的话,有赏赐哦!”说着就将手伸到紫若儿那一丛柔软的森林中,将淌着涓涓溪流的密洞把玩起来。

紫若儿涨红着脸,背诵着:“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

参差荇菜,郎君我爱。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抚,……六郎六郎,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前前后后,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记心头。”背诵完后,紫若儿娇羞的问:“人家背的怎么样啊?”

六郎点点头道:“不错,差不多全背下来了,可是关键的两句给丢了,深入浅出还有六郎加油,都让你丢了,你是不是不想我加油干你啊?”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6章妻妾成群(四)紫若儿小脸涨得通红,扒开朱玉婵,一下子握住六郎的英雄,娇声道:“人家本来是记着的,都是玉蝉姐姐不好,老是念那一句话,反过来掉过去的,结果将若儿念蒙了,就给忘了。”说着抬起秀腿,敬爱那个坚硬的英雄头领抵在桃源洞口,用力一坐,六郎粗大的英雄进入幽深润滑的穴内,随着紫若儿发出一声悠长的娇吟,她将双手搭在六郎的肩头,上下耸动着玉臀,肉穴中嫣红的嫩肉随着六郎的英雄翻进翻出,紫若儿丰润雪白的娇躯一阵痉孪肉穴中喷出一股蜜汁,自己也是忍不住叫了出来。

六郎一边赏赐着紫若儿,一边对慕容雪航道:“航,该你了,你可是她们的大姐,必须要做个表率出来啊!”慕容雪航点头笑笑,一边欣赏着六郎与紫若儿的表演,一边念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参差荇菜,郎君我爱。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抚,深入浅出。六郎六郎,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后后,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记心头。”

六郎赞赏道:“居然一字不错,看来我非给好好奖赏你啦。”

紫若儿却着急的按住六郎的肩头,道:“好相公,若儿就要来了……你再给若儿来一会儿嘛。”

慕容雪航笑道:“是啊,若儿背的也已经不错了,只不过我是排在最后面,所以记住的最多了,六郎,你就让若儿舒服死吧。姐妹们!大家跟我一起念,给六郎加油啊!”

于是,慕容雪航起头,众女跟着齐声念了起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参差荇菜,郎君我爱。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抚,深入浅出。六郎六郎,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后后,上下左右。

地||六郎六郎,永记心头。”

这一遍念完之后,紫若儿已经是翻着白眼,滑到桌子下面去了,六郎拍拍手道:“列为老婆,今后大家要多多努力,将这首神诗背熟,道明天晚上,再有背不下来的,就统统要受到处罚,我可是不会客气的哦。”

众女齐声道:“知道了,相公!”

六郎又冲着慕容雪航挤挤眼,道:“航,就剩下你了,你是今天晚上的魁首,胜利属于了你,你想怎么要,就提出来吧。”

慕容雪航微笑着站起来,解下来胸前月白色的束胸,并让同样是月白色的裘裤顺着那双修长的玉腿滑落,她一身白净肌肤,就像晶莹洁白的羊脂白玉凝聚而成,隐隐莹润的光泽。清丽绝伦不施脂粉的俏脸带着难以形容的凄幽美态,胸前双峰耸立尽显其美好无伦的形态。腰若缟素,玉腿修长。刀削般的美好线条几乎令人呼吸顿止,众女纷纷围过来,抢着抚摸她那一身冰肌玉骨。

慕容雪航一边阻拦一边道:“姐妹们,我们今天这么多人,床上肯定盛不下的,大家将那个席子和被子都铺到地上来,今天晚上,让相公陪我们玩通宵啊。”

众女高兴地答应着,七手八脚准备好地铺,六郎居中躺下来,众女纷纷脱下身上所剩的小衣,笑着围拢过来观看春宫。

慕容雪航乖巧的靠坐在六郎怀里,玉手轻柔的抚摸着他的胸膛,六郎的手轻轻的捏了捏她高挺的玉乳,慕容雪航白腻的脸上泛起一抹娇红,仿佛仙女下了凡尘,样子既美又俏。她的声音变得妩媚柔和:“六郎!人家也想要了。”

六郎哈哈笑着,将英雄挺出来,伸手抚摸着慕容雪航乌黑的秀发,道:“你想怎么要,就怎么要好了。”慕容雪航微笑着伸出纤掌将它托在掌心,先凝视半晌,然后伸出香舌开始舔弄,然后慢慢向下,不遗漏任何一寸地方,六郎舒服的长出一口气,以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着到慕容雪航躬下身子后,她的细腰圆臀随着她的活动不停摇摆着,尤其那硕大浑圆的美臀前后拱动,分外的诱人,六郎忍不住伸手在上面抚弄。慕容雪航喘息了起来,顺从的把玉臀挪到六郎面前,弓起身子,纤手扶榻,将美臀高高翘起。

六郎双手捧住两瓣明月般饱满雪白的圆臀,眼前一道丰腴肥美的肉缝重门叠户,里面流出的爱液沾湿了那粒蚌珠,显得更是晶润可爱,柔细黑亮的毛发贴伏在肥美的肉穴周围,上面的爱液仿佛清晨的露珠一般晶莹,散发出诱人至极的香味,六郎控制不住萌发的兽欲,将脸完全埋入慕容雪航的隆臀间厮磨舔弄吮吸着,慕容雪航桃源里的爱液早己泛滥成灾,在美穴周围形成一圈乳白色,她拼命想压抑自己不要叫出羞人的淫声浪语,但从体内传来的阵阵刺激和快意却令她银牙轻咬的发出令人荡气肠的动听呻吟,六郎故意不放过她,伸出手指浅浅的同时探入蜜穴扣挖搅弄。慕容雪航终于支持不住了,修长圆润的玉腿一软,娇柔的玉体瘫倒在六郎身上,六郎将沾满晶莹爱液的手掌拿到朱玉婵她眼前,邪笑道:“骚,尝尝你姐姐的美味。”朱玉婵娇媚的看了六郎和慕容雪航那活色生香泛漫淫液的嫩穴一眼,伸出香舌舔尽六郎手掌里的爱液,柔声道:“航姐姐的蜜汁好好吃啊!

六爷,我还要吃。”

慕容雪航娇羞的躲闪,却被朱玉婵抓住足踝,香舌顺着修长洁白的大腿,一路贪婪的吻上去,慕容雪航脸热心跳不敢再看。苗雪雁却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贴紧在她晶莹如玉的小耳边娇喘道:“航姐姐的身体真美,雪雁心动了哩。”纤纤玉手抚上慕容雪航粉嫩光滑的俏脸,旋又到了她修洁秀美的脖颈抚弄,最终放道胸前那对高耸的玉乳上抚弄起来。慕容雪航感到自己的身下又软又热,朱玉婵的手己向她下体的隐秘处探去,她勉力的夹紧双腿,不让朱玉婵的纤手再向里撩拔,“不要”慕容雪航发出荡人的呻吟。

朱玉婵螓首伏钻入慕容雪航的隐秘处手口并用,轻轻舔弄,那里己经泛滥,动人的摩擦让她泛起了羞人的潮湿,“不要?不要什么呀。”朱玉婵中指挑起一丝晶莹的黏液伸到慕容雪航眼前,散发着芬芳淫靡的气息,慕容雪航俏脸羞红,那是自己动情的证据。秀目中现出迷离的神色。试探,躲避,蜻蜒点水般的触碰,接触越来越频繁,越来越缠绵。苗雪雁趁机占有了她的樱唇,终于,在羞涩的试探和躲闪中四片嘴唇接触在了一起,两条柔腻润湿的香舌搅弄着,相互吮吸着对方的甜蜜与柔嫩。

慕容雪航无力的瘫软在巨石上,她秀眸轻闭,清丽绝伦的俏脸上红潮密布,樱唇中不时发出动人至极的娇喘。在她柔软娇美的肉体上还伏着具香喷喷晶莹雪润的肉体,朱玉婵正用她灵巧的小香舌舔舐着|她芳香柔腻的肌肤,一分一寸都不放过,香舌过处,朱玉婵都忍不住香躯轻颤,快感如潮。在这刻,生理上的快感己让她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她不断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她己陷入了无边的情欲海详。

六郎望着身材绝美的慕容雪航,心神一阵激荡,那个曾经让他魂牵梦绕,让他费劲脑汁,连哄带骗搞到手的淑娴大嫂,今天居然变成这种样子,人啊,真是一种善变的动物,在感情与欲望的激流旋涡中,慕容雪航那原有的高贵典雅,宝象尊严居然荡然无存,留给自己的是这具充满了诱惑的淫荡的肉身,我喜欢。

六郎从后面紧紧地抱住这具雪白娇嫩的玉体,将下身贴紧慕容雪航身后,欲望膨胀的地方抵住她丰满圆翘的盛臀进入,伸手在她没有半点脂肪的小腹上轻轻抚弄,在她晶莹玲珑的小耳边柔声道:“航,我可要赏赐给你了。”

慕容雪航线条优美,修长白腻的颈项上泛起粉红,向后偎入六郎的怀中,软弱道:“请相公怜惜我啊。”六郎软玉温香在怀,鼻间充盈着诱人的体香,右手上移,抚上饱满高耸的肉峰大力揉捏起来,只觉触手温润柔软,极有弹性,六郎的手指刺激着慕容雪航的乳头,俯首吻在她香颈上。慕容雪航娇靥上泛起红潮,凤目迷离,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六郎顺势扳转她香躯,粗长的舌头伸入她香唇噙住那香滑柔腻的小舌搅弄。慕容雪航动情起来,纤手揽住六郎腰身,高耸的酥胸毫不吝啬的贴上六郎身上。

六郎一手挽住慕容雪航纤腰,一手挽起她一只玉腿直至自己腰间,下体贴在她香胯间厮磨,淫笑:“航,这样可舒服?”

慕容雪航媚目如丝,横了六郎一眼,一只玉手轻轻勾住六郎脖子,另一只玉手执住他粗长灼热的英雄,羞答答的对在自己湿滑不堪的私处,六郎粗鲁的双手托举她浑圆白腻的肥臀用力一挺,直刺入这成慕容雪航丰美多汁的肉穴,英雄直刺入美穴深处,紧窄多汁的膣肉缠绕着肉杵挤压着,六郎兴奋得边挺动边道:“航,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就是因为你的美穴,几乎是按照六爷的尺码生长的,不大不小,不长不短,松紧适宜,还汁水不断,六爷真是爱死你了。”说着又用力挺动起来。

慕容雪航圆挺硕大的美乳紧贴在六郎胸膛,丰盈肥美的雪臀随着挺动上下抛落着,被刺激的玉面酡红,颤声呻吟道:“太深了哦轻一点太深了唔。”“航,你这儿今天……还真紧啊!”六郎兴奋的挺动着。

“恩……啊!”慕容雪航几乎被刺激的说不出话,六郎一手伸到她胸前玩弄着雪白浑圆,不断跳动的乳房,两人的小腹不断撞击着,发出啪啪的响声,慕容雪航感到六郎的英雄在体内不断将自己贯穿着,仿佛直到花心里去,她被动的迎着凶猛的抽插,膣肉分泌出大量的热液,突然她全身紧绷,白腻肥美的圆臀死死抵住不动,猛的又喷涌出一股蜜汁,身体瘫软下来。六郎坚挺如故,邪笑道:“我却未够呢。”

慕容雪航奄奄一息,道:“六郎,我不行了,让其他姐妹来替我吧。”

不等六郎点名,朱玉婵已经抬起玉腿垮了上来,六郎骂道:“骚,怎么又是你?”

朱玉婵媚笑道:“六爷,航姐姐都不行了,你就让我替她吧。”

六郎被她套了一会儿,欲火渐盛,一个翻身,将朱玉婵压在身下,她风骚妩媚,优雅精致的玉面红潮密布美目迷离,两座饱满雪白的肉峰高耸,上面两颗嫣红晶润的乳头娇傲伫立,盈盈一握的纤腰上镶嵌着迷人小巧的肚脐,最诱人的是欺霜赛雪的肌肤因为剧烈运动而隐现汗迹,显得格外润洁光滑。再下则是丰腴雪白的肥臀中间本是浓密茂盛的芳草湿淋淋整齐的贴伏在贲起的阴阜上。幽深桃源洞口的两片润红的嫩肉微微敞开,里面隐现水光,再加上修长结实的美腿。小巧玲珑的莹白足踝。

六郎探手在温润紧窄的桃源洞内掏摸起来。朱玉婵发出阵阵娇吟,不待朱玉婵娇呼出声,六郎一挺己是深深的进入成熟美妇的美穴中重重捣弄起来,还不时揉捏着那对圆大的雪乳。她螓首埋入枕间,发出被压抑的咿咿唔唔的呻吟。雪臀拼命的向上面迎凑着,好让六郎尽量的深入,热液随着不断翻入翻出的嫩肉流出,忽地朱玉婵纤腰狂扭几下,雪臀向后抵去,花心剧颤喷出一股热呼呼的汁液她又泄了,六郎却并不罢休,又是一番猛干,直到把朱玉婵奸的再次昏死,才停下。

扭头看到苗雪雁正与慕容雪航拥在一起,一边说笑,一边看自己行事。

六郎不容分说,来到苗雪雁身后,轻轻抚摩着她雪白丰满的玉臀,苗雪雁本就情思荡漾起来,再给六郎摸了几下,更加不得了。只消片刻,便已娇喘起来,直接伏倒在慕容雪航的酥胸上,两对玉乳紧紧贴在了一起,苗雪雁敬爱那个玉臀高高的翘起来,白玉圆球般的屁股在六郎面前晃荡,只逼得六郎欲火高张,忍不住又用手拍了一下,轻声道:“燕子,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样骚了,看我不干死你?”

“啊……啊哈……”苗雪雁轻轻呻吟,娇嫩的屁股不停摆动,跟六郎的宝贝连连触碰。一身冰肌玉骨比平常看起来犹为白皙,同时柔滑无比,六郎奋力向前一挺,腰间骤施突袭,将英雄往她的蜜穴里深深插了进去。

“嗯……呀!”本来苗雪雁正勉强地往后望,想帮助六郎快些进入,一下子就甩了去,有点痉挛似地抖了一下,发出了悦耳的呻吟声。那声音的确十分甜美,犹如久旱逢甘霖的舒叹。

她不经意地摆了摆屁股,迷糊地呢喃起来:“好……好棒……六郎,好棒啊……”温暖的嫩肉深深收缩,紧密包住期待已久的宝贝,不等六郎抽送,苗雪雁已经迫不及待地扭起腰来。这样渴望的举动,更令六郎兴致高昂,喘着气,说道:“燕子,我爱死你了,继续啊?”

“啊、啊、哈、啊!”宛转的喘息之中,散发着娇媚的快感,苗雪雁兴奋地承受六郎的宝贝,忘情地呼喊着:“啊、呀…………”那声调虽然放浪,却依然透露着羞涩的情致,便是在极度亢奋之中,还是带有少女的纯真气息。六郎听在耳里,更加有推波助澜之效,越干越是投入,畅快之余,也不禁连声低呼。

干得正火热之际,六郎忽然快速抽出宝贝,一片爱液跟着洒了开来。苗雪雁剧烈颤抖一下,柳腰兀自扭动,口中还呻吟不停时,忽然被六郎翻过身子,变成躺姿。让她平躺在慕容雪航温暖的怀中,六郎马上扳开她的两条美腿,跪在其间,嗯了一声,再次奋力插入。苗雪雁于春情激荡之时,再次感受插入的快感,顿时浪声大叫起来。六郎一鼓作气,趁着苗雪雁失神的瞬间直捣黄龙,在她小小的桃源乡里横冲直撞干得这个天山女侠乱颤乱跳,连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六郎每干上十下,就要拔出来,将英雄插到下面慕容雪航的美穴中插上十来下,上下逢源,美不胜收,在如此热烈的交欢之中,极短促的中断,通常不会让女子立时冷却。苗雪雁依旧快感如潮,而且高潮迭起,一浪高过一浪。六郎终于忍受不住,将一股续存了许久的精华,尽情射在苗雪雁的身体深处。……………………………………………………………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7章妻妾成群(五)第二天早上,六郎从疲倦中醒来,看到一屋子玉体横陈,那一具具雪白娇嫩的玉体,横七竖八的交叠在一起,煞是好看,自己前世二十余年苍茫人生,看尽了天下良辰美景,却从来没有欣赏过如此绚丽多彩的景色。那一件件五颜六色的女子内衣扔得到处都只是,六郎真怀疑她们醒来后如何去找自己的衣服。

自己左侧怀中一个丰腴的胴体,但看那优美的背姿,便知道是心爱的慕容雪航,她与紫若儿相互搂抱着正在甜睡,还有一具雪白柔滑的胴体横陈在自己身上,便是天山御剑苗雪雁,燕子有着一头乌黑如云的秀发,现在全都分散在自己的身上,六郎闻着那泌人心脾的发香,伸出手去抚摸苗雪雁柔滑而又丰隆的玉臀,绸缎一般的入手感,让六郎爱不释手,苗雪雁在流浪抚摸下轻轻醒来,知道六郎再爱抚自己,看到其他姐妹尚在睡梦中,苗雪雁情不自禁的张开檀口,将眼前那可爱的含入口中,用香舌细细的爱抚,二人就这样不声不响的相互爱抚着。

六郎看到自己右边,朱玉鸾和张绿华两个小姑娘,相互依靠着甜睡,张绿华脸上还存留着睡梦中的可爱的笑容,雪白的酥胸微微的起伏着,六郎忽然又觉得脚上一阵柔软,低头一看,才知道朱玉婵和兰柳是睡在自己身下的,自己的一双大脚,正搁在朱玉婵那丰隆的双峰之间,怪不得这样软和。

六郎又听到窗外潺潺的水声,原来昨夜竟是大雨倾盆,知道天亮时分,雨势减缓,仍是淅淅沥沥落个不停,自己醉卧美人窝,竟是一点儿也未曾察觉。

清凉而又新鲜的空气从窗户间挤进来,六郎心中无限舒畅,尤其是身下传上来的那股快感,望着天山女侠苗雪雁那完美迷人的身材,瀑布般的秀发间露出一抹雪白晶莹的玉乳肌肤,高高向前凸起的形状充分暗示了双乳美妙的丰硕,弓着身子使她的柳腰盈盈更加突出,修长匀称的玉腿和圆润的玉臀还在六郎的手掌下微微颤抖,更引人的是她精致优雅的五官,于自己那神圣的武器紧密结在一起,伴着朱唇的起落,更加强调了她修美白腻的香颈和颤动着的粉嫩茁挺的丰满胸肌。

六郎突然觉得有些把持不住,本想制止苗雪雁的动作,却是来不及了,他浑身一震,将大量的精华释放出去,苗雪雁意识到了六郎的强烈反应,她并没有急于离开,而是将将自己所有动作都静止下来,默默地含着,时间就这样点点滴滴的伴着窗外的滴雨声静静地流逝。

六郎将这个让自己爱极了的燕子拉到怀中,苗雪雁伸手到嘴角,清理一下那道乳白的滑痕,含情默默看着六郎,她深情而又迷蒙眼睛令六郎陶醉,说道:“燕子,你老公真是爱死你了。”谁不料这一声居然将屋中所有的人惊醒,大家醋意十足的喊道:“相公,我们呢?”

六郎汗落,大叫道:“都起来吃早饭,今天兵发卧牛关!迟到的重罚五十大!”

用罢早饭众将聚在一起的时候,六郎问陈忠的大妹和小妹,“两位将军,昨日洞房花烛夜,感受如何?”两位女将军虽然粗鲁,却也羞意宾然,娇声道:“六爷,昨夜十分美好。”

六郎又问孟良焦赞,二将无精打采,禀道:“一场噩梦,恍如隔世,不提也罢。”

六郎道:“从今以后,你们俩更加上连襟这层关系,更要同心同德,协助本将军,表现好了,我在介绍两个给你们做小妾。”

二将闻之,双双跪倒道:“六哥,你的心意我们兄心领了,小妾就免了吧。”

六郎又对寇准说:“寇大人,我现在还是秦东阳的身份,到卧牛关后,定会想办法变过来,这解塘关的政治工作还老你费费心,安抚好手下士兵的情绪,让他们意识到只有顺应朝廷才是正道,跟随叛逆只有死路一条。我到瓦桥关后,必定将山西的一切奏明圣上,早发大军平叛。”

寇准应允,六郎带领卧牛关兵马离开解塘关,急行军赶卧牛关。路上,六郎与慕容雪航等人商议了一下,认为到卧牛关后,率先要安抚军心和民心,最让六郎不放心的就是龙秋平,六郎本希望他能死在战场上,结果这小子命硬,硬是挺了过来。

六郎决定,卸磨杀驴。

招数还是老招数,先用美人计诓龙秋平露出原形,然后在用武力打击他。

兰柳虽然觉得这样对龙秋平有些不太公平,但是她也没有把握保证龙秋平在知道秦东阳已死之后,会不会真心跟随六郎,用流浪的话来讲就是:“决不能养虎为患,宁可错杀一,绝不可漏掉一个。”六郎始终觉得龙秋平是个危险人物,所以在这场战争之后,就想及时的干掉他。

到卧牛关后,兰柳假意讨好师兄,龙秋平结果果真把持不住,就要兰柳动手,被早已埋伏好的六郎“捉奸”,六郎亲自出马,慕容雪航、苗雪雁、两大高手相助,竟未能干掉这厮,龙秋平在受了六郎一掌,苗雪雁和慕容雪航每人一剑之后,居然带伤逃走。

六郎十分遗憾,传令画影图形缉拿这厮,随后又在卧牛关上演了一场刺客刺杀秦东阳的好戏,自己当场毙命,临终前任命仁堂会为卧牛关大将,孟良焦赞陈忠为副将。新官上任,仁堂会按照六郎吩咐,打开银库,拿出银子分给卧牛关的士兵和基层将领,又慰问了为这场战争丧失生命的士兵家属。

晚上,六郎终于在秦东阳府中秘密恢复了自己的身份,并做好明日一早,与慕容雪航和紫若儿赶飞虎城的决定。朱玉婵抱着六郎苦的泪人一个,道:“六爷,你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来啊。”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8章编外杨门女将六郎笑道:“骚,六爷很快就来了,山西的仗还没有打完,程世杰还不会善罢甘休,我会瓦桥关调请大军,再来于她决一死战。”

苗雪雁伤楚的道:“六郎,你眼中重要的女人都跟着你走了,剩下的全是我们这些编外的杨门女将,我们这些姐妹,却都有着和那些正式的姐姐们一样爱你的心,希望你不要辜负我们啊。”这句话说的六郎好一阵感动,最终笑道:“燕子,你不要这样讲,在我眼中,凡是我的女人,都一样重要,没有任何贵贱之分,只不过是时局不同,处事也就不同,我需要时间与他们沟通,需要时间与家中的父母禀报,你们还需耐心的等待,六爷是同样疼爱着你们的,另外!你们哪一个先怀上六爷的种,六爷就让哪一个立刻转正。”

一提起这档事儿,朱玉婵马上来了精神,千娇媚的扑到六郎怀里道:“六爷,奴家想要宝宝了。”六郎笑道:“六爷先吃饭,吃完饭就给你们按个播种,不过,昨天六爷做的那首诗,今天晚上可是要检查的,要是背不下来,就不会得到播种的机会。”

“还要背诗啊?”朱玉婵哭丧着脸道。

这天晚上,一首诗经在将军府的后宅之中,被争相传诵,那美好的句子伴着男欢女爱,从掌灯到破晓一直都是络绎不绝……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参差荇菜,郎君我爱。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抚,深入浅出。六郎六郎,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后后,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记心头。

曾几何时,六郎彻底的陶醉在自己的诗中,尽管肩负重任,要同时让这些只属于自己的女人得到满足,还要在她们的身上留下自己永久的烙印,正如诗中所云:“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后后,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记心头。”六郎相信,只要自己毫不吝啬的付出,这些女子就会将自己永记心头。

第二天上午,六郎醒来,看到满屋子衣衫狼籍,众娇妻玉体横陈,心中无限感慨,于是重振雄风,又将每位娇妻逐个安抚一遍,最后将一股精华注射到朱玉婵的良田之内,拍着她丰满的玉臀道:“骚,六爷这次可是偏心了你一,你知道为什么吗?”

朱玉婵道:“奴家不知道,还请六爷明示。”

六郎摸着她玉臀上柔软嫩肉道:“昨天晚饭时候,别的姐妹尚在用餐,唯独不见了你,六爷便去找,结果见你躲在书房里温习功课,一字一句的念六爷那首神诗,六爷能不为你这种精神所感动吗?”

朱玉婵不好意思的道:“六爷,奴家那是因为怕到时候背不下来,就到书房将那首神诗,偷偷的写在了肚兜之上……”众女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六郎汗下,用力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骂道:“好个骚,居然敢作弊?看六爷不收拾你!”说罢,将其用力按倒在那儿,不由分说狠狠插进去,就是一阵狂轰乱炸,直到把朱玉婵弄得昏死过去,六郎才收兵坐下来休息。

考虑到六郎连日劳累,众女都不忍心再要,又休息了一刻,这才用早饭上路,临行时,诸位娇妻自然是哭哭啼啼舍不得分手,六郎好言相劝一番,这才与之挥泪告别,打马扬鞭赶奔飞虎城。

来到飞虎城,六郎见到了让自己魂牵梦系的四姐,心中自然是万分激动,想起解塘关和卧牛关自己夜御七美的香艳往事,眼下,四姐,慕容雪航、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潘凤、龙兰又是凑成七连环,看来今天晚上又要有故事发生了。

休息了一下午,晚饭时候,六郎对七女先讲述了国家大事,分析了程世杰以及大辽今后的动向,又想七女讲起了自家大事。当六郎向大家言明自己的身世后,然后又将娇羞的四姐的搂到怀中,让尚不知道真相的白云妃、白雪妃姐妹惊讶不已。六郎笑着当中吻了四小姐的香腮,道:“列为娇妻,事到如今,大家就接受这个事实吧!”

白云妃还是有些颇感意外,道:“六郎你真的与四姐有过那种关系了?”

六郎道:“那还有假,和她的次数一点儿也不比你们姐妹少啊。”六郎说着将她揽到怀中,亲了一口道:“云姐,其实这都是你的功劳,要不是你将我交给龙姬,我又怎么会吃下龙姬的神药?又怎么会将错就错,收了你们这一大帮美貌娇妻,现在事实已经摆出来了,在场的每一位都与我有过了夫妻之实,希望大家能够互相理解,互相容纳,不可以争风吃醋,明白没有。”

白云妃用手指戳了六郎的脑门一下,道:“小贼,你一下子讨这么多老婆,就不怕把你累坏吗?”

六郎笑道:“你老公我自从吃了龙姬的神药,要是每天不释放几次还有些受不了呢,如果不多找来几个帮手,还不把你们姐妹俩弄坏了?你可记得在巴郡的那个晚上,你是如何向你老公我讨饶的吗?”

白云妃娇羞不已,妩媚动人的搂住六郎的脖子,道:“相公,你还坏啊,又取笑人家了。”

六郎笑着卷起她的纱裙,将手掌平铺于光洁修长的美腿之上,道:“这一连好几日都见不着相公,我的亲亲是不是想坏了?”

白云妃娇羞道:“哪有啊!”

六郎伸手到里面摸了一把,将湿淋淋的手掌拿出来给大家看,笑道:“还说没有,云姐,你要是想要的话,我现在就给你啊。”

四小姐看着白云妃那一副风骚媚骨,笑道:“云妃,六郎一来就想着疼你,这可是我们这一大帮姐妹都享受不到。”

六郎又对四小姐道:“四姐,看来你是愿意接受在场的每个人了?”

四小姐笑着说:“紫若儿嘛,我早就看到你们俩眉来眼去,只是没有想到你居然把大嫂也拉下水了,云妃和雪妃都是皇上亲准,我想不接受也不行啊,只是潘凤小姐也要做杨门女将,那……可就得看她今后的表现了。”

潘凤听罢,连忙走了过来,拉住四小姐的手道:“咏琪妹妹……”

四小姐纠正道:“要叫姐姐。”

潘凤只好陪着笑脸,拉着四小姐的袖子甜甜的叫一声:“四姐,你还记恨人家啊?我不就是小时候不懂事将你买的风车丢到河里去了吗,好姐姐,大不了我赔给你啊。”

四小姐点点头道:“潘凤现在好乖啊!看来我六还是蛮有本事的嘛,将你调教得这样懂事,姐姐这两天总是腰酸腿疼的厉害,不如你帮我揉揉吧,好让我看看你的表现。”

潘凤迟疑了一下,六郎马上催促道:“四姐的话就是咱们家的圣旨,凤姐你虽然是皇帝佬钦封的公,可是进了我们杨家门,就得遵守家规。”

潘凤哦了一声,立即赔上笑脸,搬过椅子,做到四小姐身边,抬起四小姐的一双玉腿置放于自己膝上,四小姐本是随意说说,没想到潘凤居然认真了,有心收成命,又怕众人笑话,自己刚刚被六郎捧上一家之的位置,就当一女皇过过瘾,于是乐呵呵的看着潘凤动作。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9章到飞虎城潘凤就像个温顺的婢女,小心翼翼的将四小姐那丝光柔滑的罗裙卷起来,折叠到腰上,露出那双坚固而且修长的玉腿,潘凤退下她脚上的白鞋,捧住一双雪白纤巧的玉足,放到自己怀中小心翼翼的捏弄起来,四小姐舒服的道:“潘凤,你捏的我真舒服啊。”

潘凤道:“我府中的婢女们就是这样侍奉我的,平日看的多了,今日就学来孝敬四姐了。”

四小姐倚在六郎怀中,微笑点点头说:“真不错,向上一点儿啊!”

潘凤点头,将柔软的小手顺着那修长的玉腿慢慢向上面拿捏起来。

四小姐又道:“可惜我们家的女仆除了牛大婶,另外两个更不中用,手上满是茧子,哪里比得上你这般柔滑的小手摸起来舒服,六郎以后我们家也要多找几个小女婢来服侍我。”

六郎笑道:“还用雇女婢啊?又得花钱,就让潘凤专门侍奉你好了。”

潘凤娇怒道:“六郎,人家嫁给你难道每天都要坐奴婢不成?”

六郎道:“侍奉我四姐,是你的荣幸,别人想侍奉,我还不放心呢,再说度¨你侍奉完四姐,我再侍奉你啊!”

众女闻听都掩口而笑。

潘凤也是暗自窃喜,毕竟已经好多天没有尝到六郎那雄壮的滋味了,不由得更加卖力气来,四小姐被她侍奉的筋骨酥软,尤其潘凤那纤柔的手掌时不时顺着腿面,游走到微微隆起的肉褟之上,不紧不慢的抚弄着,仅隔着一件如丝绸般柔软的布料,四小姐清晰的感受到潘凤手指上的热度。她娇声问:“潘凤,你家中的女婢就只这样服侍你的吗?”

潘凤笑着答:“是啊,四姐!舒服吗?”

四小姐含笑点头,又道:“要是沐浴之后,再往身上撒上精油就更好了。”

潘凤道:“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时间,我可以天天服侍四姐你的,不过你可不许再记仇了。”

四小姐格格笑着,蜷起腿来,用一只雪白纤巧的玉足在潘凤胸前蹬了一下,道:“好,我以后不记仇就是了,不过我那只风筝可是花了两文钱买的,你头还给我就是了。”

潘凤一边将手放到四小姐的那最柔软地方温柔的抚弄,一边说:“飞虎城也有的啊!我明天就去买来还给你。”

四小姐哼了一声,“我就要汴京城风筝!将来我还要搬到汴京城去住,我要住最好的房子。”

潘凤说:“好啊!你住我家啊。”

四小姐却说:“应该说你住我家才对,让六郎给我们盖最好的房子,富丽堂皇的仅次于皇宫。”

六郎正与另外几位娇妻将当前形势,没有留意到她俩,听说要自己盖房子,低头看了一眼那香艳的情景,忍不住在四小姐香腮之上亲了一口,道:“四姐,只要你喜欢,住皇宫都行啊!”

众人大惊,六郎连忙解释说:“列为夫人不要吃惊,我是说!这次山西之行,六爷我奇功一件,皇帝佬还不好好奖赏我,让我在他家里睡一晚上也不过分吧。”

白云妃推了六郎一把道:“皇帝佬不会有那么笨吧,让你在他的皇宫里住一晚上,你还不得将哪位娘娘给法办了?”众女又是一阵哄笑。

四小姐此时嫩颊泛红、面泛桃花,被潘凤温柔的按摩着自己的身体,不知不觉中她已是情思荡漾、浑身酥软,若不是六郎抱着她的娇躯,只怕已要滑了下去。

突然张开如丝的媚眼,急着推开潘凤的手,却是提前迎来一阵酥麻的眩晕,眼看着腿间那姣好的丝绸布料被一点一点的打湿,四小姐粉面通红,赶紧用罗裙盖住,气喘吁吁的看着潘凤,秀目流露出一分责怪:“潘凤,你好讨厌啊!”

潘凤却是笑着,捧住那一双雪白纤巧的玉足,细细的揉捏着,娇声道:“四姐,你还恼我吗?”

四小姐美目流盼,望着潘凤道:“你要经常这样悉心服侍我,我哪里会恼你?”

六郎笑道:“凤姐今天表现不错,但是你要一如既往下去,即使到瓦桥关,也要恭恭敬敬的对我四姐。”

龙兰问一句:“六郎,我们什么时候瓦桥关?”

六郎道:“着什么急?这儿住着不是很舒服吗?到瓦桥关每天还要看着皇帝老子和咱家老子的脸色行事,纳入在这儿逍遥自在?”

慕容雪航道:“可是你毕竟是领了圣旨的啊,现在已经结束了山西之行,难道不用去复旨?”

六郎哼了一声道:“六爷在前线给他们老赵家卖命,他们倒好,视我们生命入草芥,迟迟不派援军,后来经不住父亲再三恳求,才让四姐和龙兰带了三千兵马援救,这样的狗皇帝,六爷着急见他干什么?等着程世杰的叛军打过来,让他来找我好了。”

慕容雪航点头道:“也对,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们就是推说飞虎城的军务处理不完,皇上也是没有办法的。”

四小姐说道:“其实不发救兵,都是王泽狗贼的意,他仗着自己的女儿是贵妃,专门和我们杨家作对,尤其是那个王贵妃,仗着有几分姿色,也跟她贼父亲一样,经常挑咱们杨家的不是……”

六郎骂道:“那王贵妃是不是欺负你了?”

四小姐点头道:“她有个表哥,都娶了好几房媳妇了,居然还要要人家嫁他表哥,并已皇贵妃的身份亲自提亲,我不同意,她就阴着脸假装失手,将茶水泼了人家一身。”

六郎一拍桌子,骂道:“岂有此理,居然有人敢对我四姐不敬?这个王贵妃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看我今后怎么收拾她。”

四小姐惊讶道:“六郎,她可是贵妃啊!”

六郎抱住四小姐的纤腰,道:“贵妃怎么了,就是皇后也不能欺负你,谁欺负你,我就让谁好看,看见潘凤了吗,堂堂公殿下,镇北大将军的千金,还不时一样不敢放肆,四姐,你就等着……总有一天,那王贵妃也会像潘凤这样,服服帖帖的伺候你,给你捏脚,给你捶腿。”

四小姐听的热血沸腾,问:“六郎,真的假的啊?那倒是我十分期待的。可你不要胡来啊。”

六郎点头说:“我知道了!”说着就将四小姐抱了起来,“六郎你要干什么啊?”

六郎说:“大嫂和紫若儿,还有我那两位亲老婆都没有见过沙宝飞的密室,我领她们去开开眼界啊。”四小姐一阵娇羞,道:“那儿羞死人了,有什么好看的?”

白云妃道:“什么好玩意啊,还藏着不让看,四姐,我要看嘛!”

六郎笑道:“云姐,怕你看了之后受不了。”

六郎越是这样说,白云妃越是要看,慕容雪航也问道:“六郎你得了什么宝贝了,这么神秘?”

六郎道:“大家都跟我看一下就知道了。”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章欢乐家庭六郎带领列位娇妻来到密室,看到满屋墙壁上雕刻的栩栩如生的春宫图画,诸女既是惊讶,又是含羞,六郎这些娇妻大都出身名门望族,早些时候,春宫图画倒是都看过一些,却从未见过这样逼真的图画,尤其六郎转动了那个水晶球后,那些图画中的男女人物居然活灵活现的动了起来,不但男女器官,就连面上的表情都看的清清楚楚。

白云妃红着脸道:“六郎,这画上的人,是真的还是假的?”

六郎笑道:“是真,是假,你过去摸一下不就知道了。”

白云妃还当真过去摸了,来到近前才发觉画中的人物虽然逼真却是没有动,但只要离开一段距离来看,那些人物就又动了起来,原来都是那个水晶球在作怪,水晶球在不断地转动的时候,折射出许多奇异的光彩,导致人的眼中出现了幻觉。

白云妃是奇门,自然看出了这个道理,不由得暗暗称奇,道:“这个奇门好厉害啊,居然能够制造出这么新奇的东西来。”

看着那画中的男男女女欢乐无比,在场的列位娇妻都有些情不自禁起来,六郎知道再不满足她们就要出事情了,于是拍了一下手掌,打断列位娇妻的思路,道:“老婆们,不要光看了,咱们也练一练吧。”众女齐声说好。

六郎邪笑一声,道:“现在大家排好队,不要争抢,毕竟老公只有我一个,咱们身为杨门女将要遵守秩序。”

众女哭笑不得,一字排开,可排队的时候,又都争着排到最前面去,叽叽喳喳一点儿也不谦让,最后终于排好了ahref=/target=_blank>游椋煽戳丝矗幼蟮接沂桥朔铩⑺男br/>姐、白云妃、龙兰、紫若儿、白雪妃、慕容雪航,六郎笑着问慕容雪航:“航,你怎么喜欢排在这个位置啊?”

慕容雪航不好意思的说:“我年龄比她们都打,身为大姐,理应谦让一些嘛。”

六郎笑道:“说的好,今天你就是第一个接受恩赐的人。”

其他诸女不依,尤其是潘凤和白云妃,她俩分别占据了第一和第三的好位置,没想到六郎却要倒着来,潘凤叫道:“六郎,你怎么能逆反常理,从后边开始呢?”

六郎道:“谁说我从后边开始了,这边分明是右边嘛。”

白云妃道:“历来点兵都是先左后右的啊。”

六郎嘿嘿笑道:“现在是我点老婆,我喜欢从右边开始。”

潘凤和白云妃无可奈何笑笑,四小姐也显露出焦急的神色。

六郎不理她们,对慕容雪航道:“航,你看到这屋子里面那些图了没有?”

慕容雪航娇羞的点下头。

六郎道:“今天咱们看图说话,你喜欢那张图的姿势,我们就用哪种姿势好不好?”

慕容雪航娇羞道:“六郎!”她秀眸旋,含羞的扫视了一下诸位妹妹,见大家都在偷笑,顿时脸上泛满了红晕,不过还是在六郎的催促下,走到那幅图下,那张春宫画里面,一对妙人正紧紧拥在一起,恩恩爱爱。

六郎惊叹道:“航,这个姿势太妙了,正好可以保护你腹中的宝宝啊。”

那图下面有相应的道具,道具设计的也十分精致,几乎与图中一般无二,六郎拉着慕容雪航过去,二人宽衣解带,就照着上面的姿势恩爱起来。

六郎拥着心爱的娇妻,激情荡漾,几乎是一蹴而就,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让慕容雪航得到了满足,六郎再看列位娇妻,早已经蠢蠢欲动,更甚者已经衣衫凌乱,春光灿烂。

六郎让慕容雪航原地休息,来请第二位老婆出场,猛然发现,潘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白雪妃的前面,六郎惊讶道:“凤姐,你怎么能随意改变位置啊?”

潘凤红着脸道:“六郎,人家想早点要嘛,雪妃都同意了。”

六郎摇摇头笑道:“可是即使要的话,也要按顺序啊。”他说着将四小姐拉了出来,四小姐还有些惊讶,真不知道好运居然落到自己头上,潘凤急道:“六郎,你怎么能反悔呢,明明说从右边开始,怎么又跑到左面去了。”

六郎把手一摊,道:“上次我说从右边开始,见你们意见很大,所以就改了过来,要不然众怒难平啊。”说罢阴阴一笑。

潘凤哼哼着哭了起来。

众女却是格格笑起来。

六郎抱住四小姐亲了一下,道:“四姐,你来选吧,但是不可以跟前面的重复啊!”

四小姐恩了一声,来到第八副图下,道:“六郎,我要玩荡秋千。”

六郎惊喜道:“四姐果然好品味,浪漫啊!我喜欢。”六郎当即将那架秋千拽过来,学着图画中男子的样子,坐在上面,四小姐宽衣解带,笑盈盈的跨上来,与六郎抱在一起,那浪漫情怀和郎情妾意的默契,看的众女心神飞扬,激动不已。

六郎花了很长时间,终于陪着四小姐春风一度,留下四小姐坐在秋千上来荡漾,六郎又来到众女身边,道:“列位娇妻,下面该谁了?”

不等别人相应,白云妃已经站出来,挽住了六郎的手,娇声道:“六郎,该人家了嘛,你又不是不知道。”

六郎呵呵一笑,道:“也好,就是云姐了,你快点找图吧。”

白云妃道:“六郎,人家也要玩荡秋千。”

六郎沉下脸道:“别人喜欢的东西不能抢,你另选其他的吧。”

白云妃无奈的叹口气,嫉妒的看了四小姐一眼,又选了一副。

六郎点头道:“果然有味道!”他拉着白云妃来到图下那匹骏马前面,二人学着上面的姿势坐下来,六郎揽住白云妃的纤腰,白云妃一拽缰绳,那批木制的马儿竟前后摇动起来,正好配二人深入浅出的欢爱动作,其余众女均都看得目瞪口呆,暗自嫉妒这么好的地方被白云妃占据了。

白云妃也没有想到这匹马居然会动,在上面的感觉,丝毫不亚于荡在秋千上的感觉,顿时心满意足起来,所以工夫不大就涉临高潮,最后在六郎的狂轰乱炸之下,昏死在马背上了。

六郎收拾残局,从马背上下来,本应该轮到龙兰,潘凤却提前跑出来要求,六郎严词拒绝,让她乖乖去排队,龙兰红着脸,被六郎拉出来,六郎问:“大兰兰,轮到你了。”

龙兰含羞用手指了一下,小声说:“就那一个吧。”

六郎笑道:“这样省力气,不错!”

六郎拉着龙兰来到四小姐的秋千旁边,将龙兰放到那张春椅上,二人马上欢快的做起来,一旁的四小姐还时不时敬爱那个秋千荡过来干扰二人一下,六郎生龙活虎,金枪不倒。满足完龙兰之后,开始轮到紫若儿,不等六郎说话,紫若儿已经波不及待得领着六郎来到第三十二副画前。

六郎将紫若儿放于那一张柔软的毯子上,二人高高兴兴恩爱起来,这一次,六郎放出了精华,完事后,拍拍紫若儿小屁屁道:“小若儿,你要赶紧给我生儿子哦。”

眼瞅诸位姐妹都得到了满足,潘凤简直就是如坐针毡,央求白雪妃道:“雪妃妹妹,这一次,你就让给我吧。”

白雪妃见她实在是难熬,就点头同意了。

六郎办完事,潘凤就迎上来,她早已经有了目标,不等六郎同意,就拽着六郎来到第九幅画前。

第九幅画正下面是一张春榻,潘凤拉着六郎上去之后,就急不可待的以女上男下的姿势与六郎恩爱起来,六郎骂道:“这样六爷我好被动啊!”

终于满足了潘凤,最后只剩下白雪妃一个,六郎扶着白雪妃微微有些隆起的肚皮说:“亲老婆,就剩下你了,因为你是最后一个,所以额外奖励一次。”

众女哗然,纷纷指责六郎偏心眼,六郎道:“雪妃不是身上有了身孕吗,这是她理应得到的奖励,你们谁要是也有了成绩,马上向我汇报,自然也会有奖励的。”

白雪妃也不客气,就选中了第十四、十五两张图画,六郎就抱着娇妻,来到那藤萝椅上,与白雪妃完成了死一次恩爱,随后二人又改换了姿势,一直持续了将近半个时辰,才共赴巫山,完美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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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灿烂杨家将】(211-220)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章复旨将七名娇妻挨个安慰完了之后,六郎说,从明天开始,这些图画上的姿势就成为你们每个人的专利,人家的专利不经允许,不得擅自占为己用,不过要是双方都同意交换的话,就可以先立一个字据,然后请公证人公证一下。到时候就可以到我这里来申请使用了,明天晚上,若是大家都不想调换的话,就按照这个老规矩进行。

七女听后,都表示同意,也纷纷暗自拉关系,走后门,贿赂自己心目中理想图画人,六郎又将明天的工作简单安排一下,然后带领大家睡觉。慕容雪航提醒道:“六郎,要不要将你那首神诗,让诸姐妹知道?”

六郎拍手道:“你不说我还忘了呢,当然要给她们知道,并且要在明天天黑之前将这首诗背熟,否则就不让进这间密室了。”接下来,六郎让慕容雪航将那首神诗念给列位娇妻听。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参差荇菜,郎君我爱。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抚,深入浅出。六郎六郎,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后后,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记心头。

……列位娇妻跟着读了起来,六郎听着这优美的诗句,慢慢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起来,先吃了早饭,六郎让飞虎城所有的高级将领聚来开会,首先强调了个人职责,让这些将领必须只遵从自己一个人的命令,有一个混蛋将领个那六郎抬扛,说他只听命于天子,刚有程世杰造反,现在六郎又要独揽大权,于理不通。六郎将其一顿痛骂,将他重打了六十大,然后丢到监牢去了。

重新任命了将领之后,六郎将飞虎城的两万精兵加上四小姐带来的三千兵重新组成六个整编军,每隔军队四千人,每个整编军又正职将军一名,副手三名,副将分别负责司法、财政和训练三项工作,因为副将领人手不够用,六郎又从军中挑选出几名有学问的兵给这些将领做副职,并且每天都要向自己汇报本部的基本工作。

六郎又命令将全城的青壮年募集起来,从当预备役,因为报道后每人先发二两银子,所以来报名的很积极,到了下午已经募集了两千多人,六郎又将全城的废铁收集起来,命令一边炼化,一边继续收集。众女搞不懂六郎要做什么,就问起原因,六郎道:“程世杰兵败解塘关后,绝不会善罢甘休,我猜想他必然会勾结大辽,大举兴兵,而大辽早就跃跃欲试,只等着程世杰相应。这飞虎城十分重要啊,你们想若是这座关隘丢失了的话,卧牛关和解塘关就成了孤城,到时候会腹背受敌,而且还得不到援助,前些时候,咱们守三台关就吃过亏了,城内的弓箭远不够用,最后还要靠砸石头打击敌人,所以我要提前做好准备,老婆们恶战即将来临了……”

四小姐问:“大辽会发兵马?”

六郎点头道:“不但会,而且他们的第一个目标就是飞虎城,现在城中仅有两万多兵,粮食也不太多,所以这两天我计划瓦桥关一趟,催粮催兵,顺道将圣旨交了。”

大家纷纷赞同六郎的建议,六郎又说:“飞虎城也算是大城,城内除了咱们的两万兵,还有十万姓,我计算了一下,能够参加保卫城池的壮年至少有一万,现在已经募集了两千,头还要继续,这件事情就由慕容雪航和紫若儿负责,你们一边招兵买马,一边编队训练,争取在短时间内将这些募兵练成铜筋铁骨。”

慕容雪航点头答应,六郎又对白云妃和白雪妃道:“你们俩继续集废铁,炼铁制造箭支,”

二女领命。

六郎又对龙兰说:“大兰兰你负责全城治安,这些天多派探马出去走动,密切注意辽兵的动静。”

龙兰也领命。

布置了盖布置的一切,六郎就吩咐吃晚饭,四小姐问:“六郎,姐妹们都有事做,我呢?”

六郎笑道:“你保护我瓦桥关啊!”

四小姐又问:“那这些姐妹就不去了吗?”

六郎说:“去干什么?咱们家哪里住得下这么多人?再说就是住得下,哪里有在飞虎城逍遥自在?”潘凤说:“那么我呢?”

六郎道:“你当然要跟我城复旨了,你可是皇上钦封的昭阳公,虽然和亲失败,但是你也得去见见父皇,顺道帮我证明一下程世杰的反心。”

潘凤却说道:“我不想去,去之后,皇上说不定又将我指婚给谁呢。”

六郎笑道:“放心吧,即使再指婚的话,也只能指婚给本将军了,不过本将军不一定答应啊。”

众女跟着一阵哄堂大笑,随后吃了晚饭,六郎开始检阅列位娇妻,让她们将自己那首神诗背来听,其中慕容雪航和紫若儿都是以前就背过了的,四小姐和白雪妃都是天资聪慧,过目不忘,自然也不在话下,龙兰和白云妃都在白天抽时间温习了十数遍,也顺利过关,只有潘凤坑坑绊绊勉强对付了下来,中间却是错了好几句。

六郎却也知足,心道:“家中这一伙老婆倒是比卧牛关那一伙强一些,至少没有出现像朱玉婵那样讲神诗偷偷写在肚兜上面作弊的。”

尽管潘凤做得不好,六郎今天也没有难为她,朗声道:“下面游戏开始了,列位娇妻各就各位吧。”见列位娇妻马上摆好阵型,六郎看看笑道:“居然都交换了位置。”六郎来到秋千上,问:“云姐,你为何要跟四姐换着玩啊?”

白云妃娇声道:“人家昨天就想玩秋千了,结果你不让,不过那匹马也不错,今天早上四姐就偷偷来找我商量,要跟我交换一下,正我意,我就答应了,后来,紫若儿和龙兰都来求我了呢,我告诉她们,那匹马已经订出去了。”

六郎高兴道:“列位娇妻,我真是爱死你们了!”说着就拉着白云妃在秋千上面翻云覆雨起来。

一夜风流,列位娇妻挨个满足之后,六郎筋疲力尽,闭上眼睛却想起另外几个人来,萧绰、耶律长亭、还有天下第一美女白凤凰,只有明歌公,六郎至今还不知道这位正牌夫人尚是女身。

就这样怀着那些美女的无限向往,六郎慢慢进入梦乡,这些天连日操劳,竟是一觉睡到天亮。

不等六郎动身,瓦桥关太宗皇帝的专使就传旨来了,宣六郎马上道瓦桥关面圣。六郎接了圣旨,找来张光北和李同顺,与四小姐,潘凤、潘豹一起上路,会瓦桥关复旨,列位娇妻送君长亭之外,挥泪告别。

六郎临行时,又吩咐白云妃悉心照料已经怀有身孕的慕容雪航和白雪妃,这才扬鞭上路,日落时候,到瓦桥关,先到总兵府见圣驾,宋太宗脸上既有高兴,也有担忧。

六郎让张光北和李同顺将山西之行,讲述给宋太宗听,二人早就和六郎串通好了,将程世杰说的一无是处,之后又将六郎夸奖一通,说六郎足智多谋,临危不乱,带领大家与程世杰势不两立,兵收复巴郡、三台关、解塘关、卧牛关、飞虎城五座关隘,奈何程世杰兵多将广,己方又缺乏粮草,只能暂时坚守。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2章请兵六郎恳请太宗发兵平叛。

宋太宗点头道:“爱卿辛苦了,这件事,明日早朝,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之后再做定夺。”

最后,宋太宗问潘凤:“昭阳,那程世杰之子,是不是欺负你了?”

潘凤哭诉道:“父皇,程世杰狗贼,密谋造反,他们一家都不是好东西,你将凤儿和亲给他们,想不到程世杰的两个儿子一对混蛋,竟抢着和儿臣入洞房,呜呜!羞死人了。”

宋太宗气的胡子发抖,将手中茶杯重重的望桌子上一摔,骂道:“简直是禽兽不如。”

六郎又将程世杰的那些密信呈献给太宗皇帝,宋太宗看了之后,气的马上站起来,道:“马上发兵,诛杀逆贼!”

六郎心中高兴,又请旨做征讨叛逆的帅,宋太宗想了一下,又道:“这件事,明日早朝,再议!”六郎心中骂道:“说了半天,还是不愿意交给六爷兵权,想必是王泽狗贼在暗中作梗。”

到家中,见到父母兄,六郎感交集,尤其是杨夫人,想念六儿,鬓角竟平添了几根白发,六郎用了大半夜的时间,将山西之行讲述给家人听,令公赞赏道:“六儿,你果然不负众望,没有给我丢脸,一路上鞍马劳累,今天就早早歇息了吧。”

宝日明梅听六郎讲述了山西之事,心中羡慕不已,“杨门女将这次各个都立了大功,唯独自己云们的待在家中,这阵子,她刚从舅舅叛乱的烦恼之中走出来,叶一心盼望自己能和其他姐妹一样上战场并肩作战。

三郎、七郎均都是摩拳擦掌,表示若是征讨程世杰,必要请战杀敌,二郎和五郎沉默未作表态,唯有大郎闷闷不乐,想必是想念娇妻,偷偷问四小姐为何不见慕容雪航来,四小姐知道是六郎故意不让大嫂来,但是事到如今,也只有片大哥说:“前敌情况十分紧张,为了防止辽兵偷袭,大嫂正在加强飞虎城的城防,估计过些日子就可以家探亲了。

听到大郎暗自叹息一声,六郎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但是转念一想,自己身为穿越人士,就不存在与大郎的亲兄关系,关于道德,不提也罢!

六郎到自己从前那个小屋中,跟七郎睡在一起的感觉真是别扭,不但气味不好闻,尤其七郎最近呼声如雷,吵的六郎睡不着觉,想起四姐房间只有她一个人,于是就趁着七郎熟睡,悄悄地来到四姐房中,四小姐刚刚睡着,听见有人摸进来,一猜就知道是六郎。

四小姐推了六郎一把,道:“要死啊!都到家中了,你还来找我?”

六郎笑着摸进衣服中,道:“我是你们家的女婿,不找你找谁啊?”

四小姐柔滑的胴体,伴着阵阵幽香,六郎有些陶醉,就要采取非常措施,被四小姐拦住说:“不行了,人家这几天不方便了。”

六郎遗憾道:“这么多老婆,我唯独带你一个家,想不到天公却不作美,四姐!你不方便,我可怎么受得了?”

四小姐哼了一声道:“你就不兴老实一晚上?”

六郎叹道:“其实我也想啊,可是自从吃了龙姬的神药之后,那颗神丹在我胸腔里面,老是闹得很,尤其是月圆时候,身子就像着了火一样,不想办法发泄出来,就没法活,我说的是真的。”

四小姐半信半疑的将玉手伸过去,情情爱抚着六郎的下面,小声说:“看来,幸亏你一下子找了这么多老婆,若不然……还真是不好办哩。”

六郎笑着凑上来亲了一口,道:“四姐,其实我真正喜欢的只有你一个啊。”

四小姐哼了一声,道:“鬼话,这句话我是宁死不信的,你要是只喜欢我一个的话,就不会给自己建立这么强大的后宫了。”

六郎却道:“四姐,一个男人,他身边的女人代表着他的身份,今后即使后宫佳丽再多,也不会有人动摇和超越你的位置啊,我对你的魅力有信心。”

四小姐小声说一句:“花言巧语!”然后就满怀憧憬的依偎在六郎怀中,专心致志的对待着手中的宝贝,六郎抚摸着心爱的女子的秀发,静静等候着那火山爆发的时刻,脑海中慢慢忆着与四姐之前的每一次风花雪月的心动时刻,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英雄被两片湿滑包住,六郎身子一颤,立马爆发了。

四小姐咳嗽了好半天,钻到六郎怀里,生气的道:“你怎么这么快啊!害得我一点准备也没有。”

六郎不好意思的在四姐额头亲了一下,道:“太爽了吗!”

四小姐用手轻轻划着六郎的胸肌,二人交项而眠,直到阳光破晓,才被四小姐叫起来,撵自己房间,看看七郎还在沉睡,六郎洗脸漱口,来到后院参加晨练。令公已经早起,六郎与父亲打过招呼,父子二人一边练功,一边研究当前局势。

六郎对令公说了自己请旨出兵平叛的事,令公摇头道:“我大宋现在兵源不是很充沛,瓦桥关一代虽然囤积了三十万大军,但是这是用来对付辽军的,分兵去镇压程世杰?我估计太宗皇帝不会应允,即使他同意的话,王泽等一干朝臣也会极力反对。”

六郎道:“那怎么办?就等着程世杰重整旗鼓,再杀来?解塘关和卧牛关的兵力加起来不足五万,飞虎城还要兼顾辽军偷袭,皇帝佬难道就不为自己的江山考虑?我只须五万精兵,足以对付程世杰老贼,关键是后勤补给必须跟的上。”

令公叹道:“现在太宗皇帝一心迷恋长生不老,在总兵府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个老道,给他炼长生不老药,近些日子还从京城将自己最宠爱的两位贵妃接到了瓦桥关,要一起长生不老呢,潘仁美大将军也十分为难,每次奏请皇上军机大事,还要先通过王泽同意,才能做决定。”

六郎骂道:“又是这个老东西,简直就是祸国殃民。”

令公连忙喝止,“不得放肆,要是被他人听到了,那还得了。”

六郎点头,道:“我心里骂他好了,可是一旦皇上不发援兵,那三关岂不是会很危险?”

令公点头说:“是啊!再想想办法吧。”

饭后早朝,六郎陪令公一同见驾,宋太宗将山西的情况告诉群臣,其实山西兵变已成事实,大家都心里有数,可事关出兵与否,却是各持己见,众说不一,但大部分人都张按兵不动。

六郎心中暗骂,这帮庸臣,全是吃闲饭的,竟没有一个站出来说点真话的,要是不发兵,六爷的计划岂不全泡汤了?

最后,太师王泽上奏:“万岁,山西程世杰只不过是地方节度使,小小兵乱,不足为道。目前辽兵压境,兵力本来就是我军的两倍,如果这时候分兵攻打太原,若是辽军趁机南下,恐怕有些不妥啊!”

六郎本想与他争论几句,被令公用眼色制止,六郎也知道跟着小人抬杠非但占不到便宜,而且还容易被他趁机倒打一耙。等王泽说完了,宋太宗又征求了一下群臣的意见,对六郎道:“杨爱卿!”

六郎出班施礼道:“圣上!”

宋太宗道:“那程世杰起兵谋反,当属大逆不道,但是现在我大宋正与大辽两军对垒,都在静观其变,我想辽军更愿意看道我们和程世杰发生火拼,然后坐收渔翁之利。以朕的意思,先让程世杰在太原闹一阵子,咱们看看辽兵的反应再做决定。”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3章王贵妃六郎道:“圣上!山西的三台关,卧牛关,飞虎城现在都是城中兵源缺乏,一旦程世杰在太原重新调动大军攻打,唯恐三关失手,圣上既然暂时不想平定山西叛乱,也需马上增加三关的驻防兵马啊。”

宋太宗点头,对王泽说:“太师,你看是不是从真定调一些兵马过去支援三关的防御。”

王泽上奏道:“万岁,真定乃是河北重镇,一旦丢失,后果不堪设想,我上任之后,已经传令加紧募兵,但是兵力依然不够用,还请万岁以大局为重,另想良策。”

潘仁美奏道:“万岁,要不从易水南岸大营调一些兵马……”

王泽却道:“潘大人,这更是不得,南岸大营乃是整个河北的保障,一旦出现兵力薄弱,就会影响到整个战局,如果辽人朝瓦桥关打来,我们拿什么抵挡辽兵?”

潘仁美闭口不再说话。

令公更是心知肚明,瓦桥关原有不到两万兵马,给四小姐带走三千,还剩下一万五千,更是不能调动,城东大营虽然有十万大军,但是这些军队都是护驾专用,更不可能调给六郎使用。所以,令公干脆闭口无言。

最后,宋太宗封六郎为镇西将军,总领三台关,卧牛关和飞虎城三关兵马,西拒程世杰,北抗大辽,兵马却是未能调拨给六郎用。至于粮草,宋太宗下了一道圣旨,让六郎前往细柳粮仓调拨军粮一万担,供给三关使用。

另外宋太宗恩准六郎在於口关和益津关募兵,并特批了一万两银子,从当军饷,六郎只得领旨谢恩,心中暗骂:“这宋太宗也是个混账玩意,没事搞什么长生不老,我们二十一世纪,科技那么发达,都研究不出这种药来,就凭个牛鼻子老道,这不是胡扯吗?六爷给你镇守三关,你却是铁公鸡一毛不拔,一个兵都不给我,更可笑的是,支援前线,居然还要临时募兵。”

六郎下了早朝之后,心中烦闷,溜达着府,路过自己家前面那条街时候,突然发现一座府宅刚装修好大门,一群家兵家将正在驱赶过路的行人,但看那帮子家兵一副飞扬跋扈的面孔,六郎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这些家兵封锁了这条道路,难道自己还要绕道而行?

六郎想家,还真被这伙人拦住了,六郎奇怪道:“你们这是什么规矩?这大街居然不让走?”

那家兵头看看六郎道:“你难道不知道这是太师府吗?”

六郎惊讶道:“我记得这以前是珠宝商的府宅,啥时候变成太师府了?”

那家兵不耐烦的说:“走走走,没空跟你瞎咧咧,贵妃娘娘一会儿就要到了,你最好赶紧离远点儿,免得静了凤驾。”说着,就将六郎推开。六郎哼了一声,有心和他理论,但是考虑到太师王泽势打凌人,就连潘大人对他也是谦让几分,自己现在羽翼未丰,还是忍让一些为好,免得这老小子又在皇上面前讲自己的坏话。

六郎打定意,刚转身,就听到那边铜锣开道,远远地看见一座凤辇使了过来,六郎心中一动,心道:“自己还从未见过娘娘是什么样子,今天一定要看上一眼,看看宋太宗的女人与六爷的女人谁的更好。”于是,六郎闪身到旁边的一家店铺门口,只等着王贵妃的凤辇过来。

不多会儿,凤辇来到门前停下,那些家兵家将早已经恭恭敬敬的分列两侧,小宫女上前挑开车帘,从上面迈出来一只穿着鹅黄色缎鞋的纤足,接着一个身穿鹅黄色宫装的丽人从车上下来,六郎眼前一亮,见她赛霜胜雪的绝美容颜没一丝可挑剔的瑕疵,雪白的娇颜透出淡淡红晕,清秀可人,琼鼻丹唇似都经过精心雕刻,显得那样完美。碧玉钗簪着的如云秀发散落香肩两侧,柳丝般的秀发随风飘散。碧玉钗上那颗漆黑的珍珠映衬着乌黑秀发熠熠生辉,鹅黄的云裳凸出的玲珑曲线更显万种风情,让六郎忍不住想解开那腰间的裙带,一探蕴藏在那底下的无穷奥秘。如此美人儿只应天上有,人间那能几得。王泽老贼,你奶奶的,居然养了这样一个娇美可人的女儿,怪不得可以进宫当娘娘,看的六爷都心动了。

见王贵妃进了太师府,六郎心中谩骂着王泽,怏怏不乐的往走,一直到家中,看看破旧的小院,和那寥寥无几的婆子老妈,以及仅仅两层院子的简陋房屋,心道:“这王泽,刚到瓦桥关,就霸占了富户的府宅,简直是无法无天,还有着皇帝佬也是,你没事不好好在你的皇宫里待着,跑到瓦桥关一株这些时间,说的好听,御驾亲征,你来了还不如不来的好。”

六郎一边想,一边往走,到家中,令公去了潘大人府上,还没有来。

六郎想找四小姐说会儿话,找来找去却是不到她的芳迹,问牛大婶,牛大婶说四小姐抱着琴道后面的园林去了,六郎赶紧出了后门一路找过去。

杨府后面有道小河,小河对岸是一片竹林,远远地就听见一阵优美的琴声传过来,六郎加快脚步赶过去,穿过面前的紫竹林,只见前面一道晶莹矮墙,缕有梅花砖孔,两只栖凤,共街一只牡彤花,确是个别致美观的月形园门。门内是一片绚丽花园,假山湖石,一式通体晶莹,形如白石,又似水晶,加上四周的奇花异草,日光下照耀下腾腾陇陇,闪闪烁烁,恍如天上仙境不似尘凡人间。

这是一个公众园林,远远看见一位身着白纱长裙的美丽女子席地而坐,腰间连着一条长长的轻丝带,在微风吹拂下有一种飘然欲仙的感觉,项上挂着一条白色泪形项链,和那秀气的耳垂上勾挂着的白玉明珠耳坠相映成趣,乌黑的秀发流动着一丝看不到的光泽,在头上梳着的双髻和那洁白如玉的肌肤相得益彰,她正在专心致志找请2抚弄跟前的瑶琴。

六郎见四小姐神情专一,也不打扰,悄悄走进了,就站在一边看她,六郎听不懂她弹的是什么曲目,但凡是四姐弹的曲子,他都喜欢听,望着明媚阳光之下的四姐,她眉目如画,脸型极美,是那种不可思议的精致,诱人的樱桃小口上,一抹淡淡的殷红,引人直想在上面一尝殊味,明媚的双颊粉黛未施,却已是白里透红,望之更显娇柔艳丽,柔情似水。只有那粉颈处才裸露在外的肌肤洁白如雪,白得闪光,几近透明,那流波似的双眸更显她的娇媚温柔,粉艳如春荷捧拖,碧水映照中的一朵莲花,那清幽婉转的琵琶声,似乎让人领略尽了胡光山色的明媚,又想起沙场之上,身穿铠甲,手持三尖两刃刀,一刀砍下程世杰女子人头时情景,真是判若两人。

六郎心中感叹,等到一曲终了,四小姐儿轻轻一挥她那冰玉般的小手,头对六郎说道:“姐姐弹得这首曲子,你听懂了吗?”

六郎笑着过来,摸着她的纤纤玉手,笑道:“听懂了,真好听,这首曲子叫什么啊?”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4章周贵妃四小姐苦笑道:“这首曲子叫对牛弹琴!”

六郎知道这是在取笑自己,不好意思地说:“国事家事事事都让我操心,我自然没有功夫学习音律,要是有时间学上一段时间,定能与四姐做个律道至交。”

四小姐摇摇头笑道:“你还是省省吧力气吧,把你的国事家事处理好,国家太平,妻妾和睦,我就知足了。”

六郎不好意思笑笑,就欲伸手揽住纤腰,却被四小姐拦住道:“不许这样,这可是在家门口,你要是这样随便,万一让熟人看到了,我就自刎给你看。”

六郎心中一颤,知道四姐性情刚烈,向来说到做到,连忙将手缩来。

四小姐问:“今天见了圣驾,怎么说?”

六郎叹口气道:“我为他江山着想,请旨发兵平叛,这皇帝佬却是谨慎得很,就是调不出兵马给我,加上老贼王泽横加阻拦,结果还不时泡汤了。”

四小姐叹口气道:“怎么会这样?皇上是不是老糊涂了?程世杰大败,若不趁这个机会一鼓作气拿下太原,让他重整旗鼓无疑是养虎为患啊。”

六郎摇摇头,道:“说白了,皇上还是不信任我,不敢将军权交到我手中,虽然将解塘关、卧牛关和飞虎城三关的兵马大权放给了我,但是三关兵马不足十万,又加在程世杰与辽人的势力中间,就算我另有野心,也不足为患的。”

四小姐道:“皇上也真是的,居然还不相信你?要不是你,程世杰的大军只怕已经兵临城下了。”

六郎道:“你才最后怎么着,皇帝佬给了我一道征粮的圣旨,和一万两募兵的银子,让我到於口关自己想办法去,天下哪有这样打仗的?”

四小姐笑道:“这已经不错了,我上次要那三千兵,足足要了十天呢,於口关一代,人口不少,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咱们自己招兵,自己训练,那样更好,朝廷那些禁军都是吃白饭的,中看不中用。”

六郎点头道:“那么我们就自己招兵去,四姐,一起去细柳粮仓啊?”

四小姐说:“好啊,我正好想去细柳看看呢,咱们这就走。”

六郎道:“不弹琴了吗?”

四小姐道:“空有绝律无知音,有什么意思啊?”

六郎道:“等了飞虎城,让雪妃陪你玩。”

四小姐说:“好啊!我们走吧。”

到家中见了令公,说明了情况,令公道:“朝臣大都倾向于太师,我和潘大人也是没有办法,六儿,让你去细柳催粮募兵,这样也好,朝廷那些禁军说实话不是很好用的,战斗力不但差,尤其不好管教,从平民姓中召集一些壮丁,只要训练得当,也不失是一件好事。”

六郎说:“父亲,我明白,我打算吃完中午饭就走。”

令公同意,又道:“头我给细柳的顾大人和於口关的陈总兵写一封书信,让他们协助一下你的工作。”

午饭时间,六郎与诸兄嫂告辞,宝日明梅听说六郎与四小姐要去细柳征兵,也要跟着去,并说自己这段时间,寸功未立,想到大嫂和龙兰她们都在前线,心里头不好受得很。

六郎就同意了,三人收拾了东西刚要动身,小太监就来传旨,说宋太宗要召见六郎。

六郎问:“公公可知道圣上找我什么事?”

小太监道:“六将军,皇上今日经常与升龙道长研究密学,找你过去,估计是要你帮他炼药,不过具体是不是这样,我不敢说,你见了皇上一问就知道了。”

六郎心道:“都到了火烧眉毛的时候了,还练个鸟药?”

六郎想了想,对四小姐和宝日明梅说:“募兵征粮之事,刻不容缓,你们俩先走一步,四姐与细柳粮仓的顾大人很熟悉,二嫂也和陈总兵很熟悉,你们俩就先代劳一下,我见过皇上后,就去追你们,要是暂时到不了,你们俩就先分头行事。”说完,六郎将宋太宗那道圣旨交给四小姐。

六郎来总兵府面圣,小太监将六郎领进来后,就告退了,六郎在大厅之内等着宋太宗出来,可是足足等了将近半个时辰,也不见皇上的面,六郎心中气道:“这不是消遣六爷吗,明明找我来有要紧事,却又迟迟不出来见我。”

正这时侯,从后堂走出来一位雍容华贵的女子,一袭银白的宫装与光彩内涵的雪白肌肤相映成辉,抬足之间白衣飘飘,有若冰女再世,艳若桃李,冷若冰霜是她最好的写照,宫装领口微开,露着像天鹅般优美修长的粉颈,真是国色天香,浑身满是成熟美女的风味。

两名小宫女紧跟在后面,见到六郎后,她微微一笑,道:“是杨将军吧?”

六郎连忙站起来,道:“你是?”

小宫女喝道:“大胆,见了娘娘还不下跪?”

六郎慌忙跪倒施礼,道:“小臣不知道娘娘驾到,还请娘娘恕罪。”

娘娘含笑让六郎平身,吩咐小宫女退下,道:“杨将军无须多礼,请起来话。”

六郎毕恭毕敬的站起来,偷偷瞧了一眼这位娘娘的尊荣,心中赞叹一声,先前听说宋太宗打算在瓦桥关常住一些时间,就将两位贵妃娘娘接了过来,其中一位是老贼王泽的女儿,另一位就是眼前这位国色天香的女人了。

娘娘又对六郎道:“可能你不认识哀家,可是我却就养将军的大名,杨将军你随哀家来……”

六郎听她说认识自己,诚惶诚恐道:“多谢谢娘娘厚爱,可是小臣还要等着见驾呢。”

娘娘眸一笑,道:“旨意虽然是皇上下的,但是让你来这里却是我的意思。”

六郎有些不理解其中之意,但还是老老实实的跟着娘娘进了内堂,她一边走,一边介绍道:“我姓周名丽华,封瑜贵妃,入宫已有一十五年,在太宗还不是皇帝的时候,我就嫁给他了。”

六郎恭声道:“原来是贵妃娘娘,不知娘娘找六郎何事?”

周贵妃先不说话,来到书案前,提起画笔,继续一张马上就要完工的丹青,这个房间并不太大,但其雅致出尘的布局却充分显示出了此间人的蕙质兰心。

想必是内司太监们专门按照周贵妃的性情重新设计的,从屋顶到脚下的地幔,无不都是用最上乘的质地制做而成,但却少了分奢华多了分古朴,颜色亦失去了艳丽取而代之的是三分优雅二分高贵一分脱俗,虽华丽无比却没有一丝庸俗铺张的感觉。墙角,几只香炉轻烟袅袅,那如麝如馥的清香充满了整个房间。

六郎细瞧那张丹青,虽然六郎不同音律,对丹青却是有一些研究,看那一笔一画,一点一勾,那流动的笔锋,隽永的意境,让每一个到访者都如同着了魔一般,深深痴迷。格外引人注目,此画为洒金屏条,在辉煌金色的背景上画着两朵艳红的牡丹,红牡丹旁边有一白牡丹陪衬,花姿有正有侧,点叶钩茎,下端佐以岩石,石后一丛盛开的水仙,洁白幽静,纤尘不染。花茎上疏疏密密的花朵,或仰或俯,或正或反,呈现出各式姿态。

牡丹历来都是富贵的象征,而水仙则是高洁的代名词,想画者乃是以此自喻,虽出于帝王之家,而能洁身自好,不沉奢华之荣。静中相对,无势无利,行迹两忘,超然尘垢之外。此画深具神韵,那一笔一画无不下落得恰到好处,显示出人的独具匠心。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5章贵妃借种唯独六郎不能理解的是,就在这幅画的一角,假山之策,斜放着一柄佩剑,看上去花剑相映别具一番风景,但总给人一种怪怪的感觉。

周贵妃轻声道:“杨将军,你过来看看哀家这幅画如何?”

六郎负手站于周贵妃身侧,眼睛却是顺着贵妃娘娘白色宫装的领口溜了进去,从她略微敞开的领口正好看到裸露在外的半截酥胸,雪白亮洁,晶莹剔透,如玉的乳房在花鸟图纹丝织亵衣的紧束下显出的那道深深的乳沟隐约可见,在杏子黄小衣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娇艳。六郎眼冒火光,看着这无比的诱惑,忍不住要将手探上她的衣襟,隔着衣服抚摸她盈盈一握却傲然挺立的雪峰。

“将军,你看到了没有?”

六郎竟忘记了答,眼睛直勾勾的直盯着那一片酥胸。

周贵妃明眸流转,偷偷瞧了一眼六郎的眼睛,微微一笑,拿起画笔,轻点钩沉,完成着最后两笔,口中道:“听万岁说,将军谋略过人,更忠勇兼备,所以哀家就想见识见识我大宋又出了以为怎样的少年才俊。”

六郎略微熟练了一下贪婪的目光,躬身道:“贵妃娘娘过讲了。”

周贵妃放下画笔,问:“这幅画,◢将军看了之后有什么感想?”

六郎想了想,道:“小臣不敢说。”

周贵妃笑道:“尽管直说,哀家恕你无罪。”

六郎道:“娘娘妙笔丹青,根本不用小臣夸奖,只是……这花下的宝剑,小春实在猜不到它存在的含义,还请娘娘明示。”

周贵妃秀眉一蹙,轻叹一声,道:“将军,你可知道,哀家在未嫁给当今天子之前,是什么身份?”六郎惊讶道:“小臣不知道。”

周贵妃点头道:“那我就告诉你,之前,我是前朝大周皇太子柴一哥的太子妃!”

六郎闻听,大惊失色,眼睛直勾勾看着这位周贵妃,真不知道,她为何要将自己的隐私讲给自己听。周贵妃叹口气,道:“陈桥兵变,太祖皇帝黄袍加身,大周江山自此姓了赵,哀家一介女流,手无缚鸡之力,不能扭转大局,只能忍气吞声,屈身晋王膝下,后来晋王做了皇帝,就是现在的太宗皇帝,他册封我做了贵妃,可是哀家不高兴,你可知道哀家为什么不高兴?”

六郎摇摇头,又点点头,周贵妃微微一笑,突然伸出玉手拉住六郎的手,六郎为之过电,心中既是兴奋又是害怕,周贵妃笑道:“将军不必害怕,皇上现在迷恋长生不老术,每天都要与升龙道长独处密室,研究养生之道,不到日落日后,他是不会出来的。”

六郎哦了一声,偷偷看着周贵妃那雍容富贵的美靥,周贵妃道:“你的一位朋友,托我给你带话了。”六郎问:“哪一位?我在京城好像不认识什么有身份的人。”

周贵妃道:“可她对将军却是铭记在心,易水寒山悬空岛,七星楼上!将军可还记得明歌公子?”

六郎心中一颤,惊讶道:“明歌公子与娘娘相识吗?”

周贵妃苦笑道:“何止相识,我本就是她的亲嫂嫂,却因为山河沦落,虽是亲嫂,却不敢相认。”

六郎马上明白了,道:“莫非,明歌公子……他是柴世宗的后人?”

周贵妃轻点臻首。

六郎小声道:“我早应该猜到了,他和易水寒山悬空岛渊源这么深,又是姓柴……对了!请问娘娘,世宗皇帝,是不是还有一个公,也就是你的皇妹,有没有?”

周贵妃又轻点臻首。

六郎热血沸腾,他现在已经明白了,周贵妃偷偷约自己的目的,按照大宋律令,后宫妃子不可能单独朝见大臣,周贵妃甘冒大不敬,必然是深思熟虑,而且找自己也肯定有极其重要的事情。

六郎撩衣要跪倒,被周贵妃拉住,道:“将军,哀家不要你跪,只要你能够帮我做一件事,只要将军肯,哀家就跪谢了。”说罢,就要拜倒。

六郎连忙挽住周贵妃的藕臂,道:“娘娘,你折杀小臣了,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只要小臣能够做到,必定是万死不辞。”

周贵妃眼中含泪道:“明歌公子告诉我,将军乃是忠义之士,又与悬空岛接下渊源,娶了白岛的两位女儿,理应看不惯赵家欺辱我们柴家,不知道是不是这样?”

六郎心中电光石火一连想了许多,若是不答应她的恳求,必然是冷落了她和明歌公子对自己的信任,若是答应,那就是表明自己与当今朝廷要对立,最终还是一咬牙道:“娘娘,难得你这样器重小臣,小臣又与明歌公子一见如故,尤其对那次陈桥兵变颇感不满,但是小臣势单力薄,唯恐不能帮助娘娘做什么大事。”

周贵妃却道:“哀家求你做的事情,其实很简单……”

六郎愣了一下,颤声道:“娘娘莫非不是让我帮你……”

周贵妃摇摇头,笑道:“将军误会了,我断然不会让你像山西程世杰那样兴兵夺权,况且你现在也没有那种实力,我是要……”她说着,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妩媚之色,将一只纤纤玉手径自搭在六郎肩头,柔声道:“将军!哀家求你帮我怀上身孕。”

六郎一听,差点坐在地上,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道:“娘娘,你不是在说笑吧?”

周贵妃正色道:“我没有跟你开玩笑,跟了太宗十五年,我一直没有生育,并非怀不上,而是背地里偷偷做了两次堕胎,因为我不想为仇人生儿育女。”

六郎汗下,“可……我,有什么资格?”

周贵妃叹道:“现在太宗皇帝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已经有差不多三年,他没有近过女色了。”

六郎心道:“三年,对于一个三十岁的女人来说,真的是太长了。”六郎有些控制不了自己暴涨的情欲,又想道:“六爷我号称情圣,就连萧绰那等高华女子,六爷抱她时候,都不曾觉得脸红,一个前朝太子妃,至于六爷这样担心害怕吗?再说这个美人又是自投怀抱。你皇帝佬怎么了?六爷就是看你不顺眼,这顶绿帽子,我给你戴定了。”

想至此,六郎将手轻轻伸出来,拦住了周贵妃的纤纤细腰,道:“娘娘,这满朝文武,还有王公大臣,比小臣英俊潇洒的可是大有人在,即使娘娘想怀上一胎,为皇上生个假龙子,也不一定找上我啊?”

周贵妃随口说道:“这是,明歌公子的意思。”

六郎搂着周贵妃的手微微一颤,心道:“这个明歌公子实在是高深不可测,论武功不再萧绰之下,论智谋,更是深藏不露,照理说,他应该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可却煽动自己的嫂子来勾引我,这其中一定有阴谋。”

周贵妃见六郎有些犹豫,问一句:“难道将军不敢吗?”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6章睡龙床六郎热血涌上心头,心道:“管他有什么阴谋,将来我娶了柴郡,他还不是小舅子?”

六郎一把将周贵妃搂定,道:“贵妃娘娘如此厚爱,小臣怎能辜负了娘娘?”

美人在怀,一股滑腻柔软的感觉充满全身,六郎感受着周贵妃圆润酥胸的舒爽。

周贵妃她全身一颤,惊呼一声,俏脸有如火烧,白里透红更现娇艳欲滴,秀色可人,一双藕臂已经将六郎的双肩死死抱住。

六郎一用力,将她横抱起来。

周贵妃重六郎点点头,轻声道:“抱我,进屋去!”

六郎低头在那娇艳的红唇之上,轻轻一吻,然后抱着美人来到寝室之中。

秀榻之上,六郎深吻着身下的美人,“恩”周贵妃忍不住低声呻呤,只觉好像有一股电流在她体内游走,瘫软在我怀中,三年不曾沾过男子的气息,对于一个虎狼之年的女人来说,那是一种十分难熬的伤痛,她的手紧紧抱着六郎的头,响应者六郎的热吻。

良久唇分,六郎看她轻喘着气,酥胸也随之一起一伏,扣人心弦。手指轻轻一划,剥掉那件地度白色的宫衣,将杏子黄的玲珑肚兜除去,一时衣衫纷飞,玉体横陈,那对玲珑挺拔的雪峰终于从束缚中解放出来,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六郎面前,雪白的双峰温滑如玉,透着一层白皙的光泽,两粒嫣红在空中一颤一颤,勾魂摄魄。六郎顿时血脉喷张,将自己赤裸后滚烫身躯,紧紧地压了下去……周贵妃被六郎的热情慢慢融化,感觉全身不再听自己的使唤,身体仿佛已不再是自己的,魂魄已游离出身外,站在虚无飘渺的边缘,她白皙的肌肤泛起一层红晕,娇喘连连,喉间发出干涸的声音,“将军,我好难受!”

六郎将她转过来,长舌攻入她贝齿,放肆地品尝着津汁玉液,有如琼浆沁人心脾,又用身体挤压她地敏感部位,只觉胸前的一对玉兔有如棉花般柔软,让人飘飘然于九天之颠。此刻的周贵妃秀发松散,不知何时推据的双手已紧紧抱着六郎的虎背,香舌追逐着六郎的长舌,激情的迎六郎的掠夺,媚眼泛起阵阵红丝,春心荡漾。

望着那一身凝脂般的肌肤。听着檀口发出的仙乐般的娇呤,六郎再也忍不住点^b"点^欲火,扑上那具完美无暇的玉体双手搓揉着两只带着粉红艳色的玉乳,将头埋在深深的乳沟,体味着诱人的乳香。周贵妃闭上秀眸,灼热的娇躯不停地扭动,急剧地喘着气,发出难耐地呻呤,双手紧紧抱着六郎的身体,“将军,给我吧。”

“这就给你!”

………………当六郎将精华注入之后,微微喘息的他,抱住那具丰腴的胴体,道:“娘娘,现在是不是你的受孕期?要是不确定的话,这两天我到来两次啊。”

周贵妃含羞点头,六郎又道:“我让皇上做了乌龟,咱们最好还是小心点儿,以后有的是时间,要不要我先告退?”周贵妃说:“好吧,估计太宗也快要做完法事了。将军,今天这件事,你除了保密之外,还要负责啊!”

六郎穿起衣服,笑道:“小臣遵命!”

周贵妃起来穿戴整齐,对六郎说:“我让太监送你出去,免得别人生疑。”

六郎又搂地住娇躯亲了两口道:“你要是在找我,还让小太监传旨吗?”

周贵妃道:“不好说,太宗会起疑心的,最好你自己来面圣,反正他没有时间见你。”说完脸上一片羞红。

六郎辞别周贵妃,离开总兵府,走到街上还觉得自己如在梦境,心中暗道:“六爷果然是情圣,要不怎么会有这么多女人喜欢我?想不到堂堂皇贵妃,还要跟我接种?”

到家中,已经是夜幕降临,四小姐和宝日明梅早就走了,六郎看天色已晚,只有明天再动身了,令公问皇上找六郎干什么,六郎心口编了一个理由,蒙混过去。

躺到床上,六郎开始睡不着,想着今天与周贵妃的缠绵情事,兴奋之余,又想到王泽的贵妃女儿,猛然想起周贵妃的一番话,太宗皇帝为了求长生不老药,已经三年不近女色了,我靠!王贵妃入宫的时间刚一年多点,那道她还没有得到过宋太宗的临幸?想到这里,六郎心里一阵兴奋,心道:“老贼王泽跟我作对,我先上了你的女儿,再看看你还神气不。”

想到这儿,六郎在家中再也待不下去,想到太师府就在前面街上,那王贵妃肯定是因为宋太宗的冷落,而家陪父亲去了,嘻嘻,六爷今天晚上,就找她去……说干就干,六郎换好衣服,溜出杨府,来到太师府后门,趁着天黑,跃过高墙,头一次干这种勾当,心中未免有点儿砰砰直跳,顺着灯光开始找,找来找去,还真找到了一间阁楼,看到小丫鬟端着水盆里里外外的忙活,六郎断定这儿有可能就是王贵妃的住所。

六郎悄悄攀上二楼的后面楼廊,将身子隐在一根立柱后面。

今夜风清云淡,一轮弯月从乌云之后偷偷的露出一角,偷窥着眼前旖旎的美景,微拂的清风带动着尖尖的柳条发出沙沙的声音,让这寂静的夜晚显得异常宁静,让人只能听到那怦怦的心跳声。这是一雅致优美的阁楼,小屋左边摆放着一具香气四溢的秀榻,不过此时最吸引人的而是那道薄纱后那曼妙的身影,随着人的起伏显得婀娜迷人。

正在沐浴,那美妙绝伦的雪玉娇躯在朦胧的水汽中有如凌波仙子,那哗哗的水声似也组成了一道华丽的乐章。浴盆里兰汤明净,氲氤水汽袅袅上升,弥漫了整个房间,有如初冬的薄岚,玲珑的玉体在水雾里若隐若现,就像一位缥缈云端的仙子,又像是一朵婀娜柔美的出水芙蓉。一瓢水从头淋下,一头如丝的秀发好似被风吹的黑云一般,湿漉漉的散乱在她圆润光洁的香肩上,有几缕漂在水面,如轻柔的柳丝侧垂湖面。白净的肌肤就像是用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凝成,像柳条一样柔软的腰肢,修长匀称的玉腿让人心荡神摇。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7章又睡王贵妃“恩”美人发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呻吟,雪白的玉峰略微后仰,使身形更显挺拔健美。不知何时,那娇美的玉峰上竟多出一双手来,攀上那两高峰峭壁,捻动着正中的一粒嫣红。

六郎心道:“果然不出我所料,这王美人真是难耐寂寞,嘿嘿!六爷可以满足你。”

趁王贵妃在外间屋沐浴,六郎转身来到里间屋后窗前,打开窗子钻进来,看了看桌子上刚刚泡上的香茶,六郎邪笑着,将二十一世纪美国进口的春药胶囊掏出来一个,倒入茶水之中,然后自己将身子隐到衣柜后面,静候王贵妃出浴。

工夫不大,两个小宫女陪着身穿了一件乳白色透明浴袍的王贵妃走进来,王贵妃坐到了梳妆台前,对着铜镜仔细的端量着自己的沉鱼落雁之容,随着一声轻叹,挥挥手道:“你们俩下去吧。”

“是!”两个小宫女退下后,王贵妃喝了几口香茶,又对着镜子孤芳自赏起来。

镜子中的女人,真美!

她眉如春山,眼若秋水,清丽明媚,冰肌玉骨,皮肤晶莹剔透,艳光照人,宛如明珠美玉,纯洁无暇。举动沉静,外表矜持,举手投足间流露出高贵的绝世风华,一张优美雅致的脸宜喜宜嗔,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一双黑白分明却蒙上一层水雾的动人秀眸,让六郎为之心颤。一件乳白色轻薄纱裙,透视出娇好的身材和玲珑起伏的腰身,六郎看的连连点头。

云状的秀发挽成高高的盘龙髻,横着一支碧玉凤钗,耳坠黄美玉,刚刚沐浴的原因,阵阵迷人的幽香从她身上发出,弥漫在六郎鼻间。那美艳绝伦的玉靥,精雕细琢的秀美轮廓,秀美雪白的玉颈,刀削似的香肩,微微隆起的酥胸,盈盈一握的柳腰,修长的大腿,构成了一幅完美的曲线。

王贵妃摘下头上的玉凤钗,将一头青丝垂落下来,兰花纤指根根如玉,轻轻拂过绝美的脸庞,伴着一声叹息,她走向香榻。

皎洁的月光从窗外照射到她俏丽的娇颜,益发增添晶莹如玉的感觉,使她更增一股清丽,一丝脱俗,一份神秘。王贵妃的呻吟声,也随之传过来,那双纤纤玉手,顺着洁白高隆的酥胸,一路向下,一直深入到那神秘的幽谷。

六郎猜想,这一年多,陪在力衰的君王之侧,一直到不到临幸的美人,每每夜深人静,也只能用这种方式慰藉自己了,唉!这个无用的皇帝佬,白白浪费了这么美好的良田,看来非给六爷给她灌溉一下了。

喝过六郎的烈性春药,王贵妃慢慢的迷失了自己,完全置身于一片虚幻中,那片虚幻就是她长久以来曾经多次渴望,多次幻想的境界,隐隐的,感觉自己被一个强有力的男性身体抱住,王贵妃娇吟着,开始迎着来人的热吻,这更使她欲罢不能。

“快些,给我!”

六郎阴阴一笑,脱了衣服,直接朝着迷幻中的王贵妃压了上去。

将自己的英雄抵在那一团湿滑的紧窄玉门之外,六郎又一次为之热血沸腾,仔细的的又看了一眼即将因为自己而改变命运的女人,六郎满意的向前送入,冲破一层细微的隔膜之后,六郎快乐的耕耘起来。

贵妃娘娘在迷幻中获得了生平以来第一次满足。

六郎却是在现实中,舒舒服服的享受了贵为娘娘的玉体,尤其,这个美艳动人的娘娘是千真万确的处子之身,六郎享用完毕,并不急着逃走,他也不打算逃走,想着王泽老贼的飞扬跋扈,想着宋太宗的优柔寡断,六郎摇摇头道:“今天一下子让宋太宗做了两次乌龟,想不到六爷我这样有才。”

六郎将手放到王贵妃的酥胸之上,紧紧握着那一双柔软的雪峰,慢慢进入梦乡。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听到身边一声尖叫,六郎睁开眼,看到王贵妃已经醒来,正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自己:“你……你是谁?干吗睡在我床上?”王贵妃惊怒之余,又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啊的一声,就想逃开。

六郎一把将她捉住,拽到怀中,道:“娘娘莫怕,我是你梦中的白马王子啊,你不是对我日思夜想吗?我于心不忍,就出来陪你了。”

王贵妃胸口剧烈的喘息着,娇躯在六郎怀里突突颤抖,“你……你不是好人,胆敢欺辱本宫,来人……”六郎见她叫喊,伸手将她的手掩住,道:“娘娘,你这一叫唤,别人可就全知道我们俩的事情了,我倒是无所谓,草民一个,别忘了你的身份,堂堂贵妃跟一陌生男子赤身裸体抱在一起,这要是让皇上知道了,估计你们全家都给遭殃!”

王贵妃听吧,顿时花容失色,颤声道:“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六郎将身子压上来,看着娇柔的像一只小绵羊的王贵妃,邪恶的笑道:“娘娘,你长得如此美貌,简直是颠倒众生,可惜老天却将你送到了一个无用的君王身侧,让你受尽孤床冷枕,那种寂寞其实就不用我说明了。”

王贵妃惊讶道:“你怎们知道?”

六郎笑道:“娘娘在此之前,还是处子之身,这就是铁的事实。”

王贵妃双颊通红,秀眸中晶莹的泪花险些就要掉出来,六郎连忙劝道:“不要哭,想想你孤床冷枕的寂寞,难道娘娘就打算那样孤独一辈子?”

王贵妃闭口不语,六郎将她的玉腿分开,道:“我是上天赐给你的神,就是为填补你内心的空虚而来的,现在,你要还是不要?”六郎坏坏的用英雄研磨着王贵妃,王贵妃身上药力未消,被六郎这样一挑逗,顿时把持不住,哎呀一声,叫了出来。更情不自禁的伸出藕臂,将六郎紧紧抱住,娇羞道:“不要啊!”

六郎嘿嘿两声,道:“娘娘,如此良辰美景,如此天伦之乐,若不懂得享受,真是枉为世人。”

王贵妃咬着嘴唇,哼哼两声,嘴上说不要,下身却是拼命迎起来,六郎也不再多说,施展浑身本事,将王贵妃又带入高潮,事毕。六郎搂着王贵妃道:“娘娘,你可知道我是谁?”

王贵妃娇羞道:“你不是说是白马王子吗?”

六郎道:“白马王子不假,我更是杨令公之子杨六郎,刚刚奉旨大闹山西的小钦差。”

王贵妃闻听,怒道:“大胆杨六郎,居然敢戏弄哀家。”

六郎抚摸着她的酥胸道:“娘娘,我甘冒死罪前来,还不是为你解除寂寞,要不是我,你恐怕一辈子都要被昏君蒙骗,一辈子永远得不到做女人的权利,那岂不是悲惨得很?”

王贵妃听罢,幽幽哭起来,道:“太宗好狠心啊,哀家的命好苦啊!”

六郎连忙好言相劝,王贵妃才止住哭声,道:“六郎,你好大的胆子啊,你就不怕这件事情败露,到时候可是祸灭九族啊。”

六郎笑道:“我不说,你不说,鬼才会知道。”

王贵妃道:“你真不怕我在皇上面前告你一状?皇上要知道你欺负了我,那还了得?”

六郎亲了她的香腮一口,道:“这件事真要是被皇上知道了,恐怕你比我还要倒霉。”

王贵妃红红着脸,道:“你真是坏死了,明明占了人家便宜,还要人家帮你背黑锅。”

六郎笑道:“什么你的我的,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老婆,虽然不如皇上的老婆名字威风,可是很实惠啊。乖乖,天快亮了,我得走了,明天晚上,再来陪你啊!”

谁料王贵妃伸手拉住,道:“不许走,一点都不实惠,我还要……”

六郎顿时热血涌上头顶,低头紧紧吻住那欲说还羞的樱唇,用实际行动再次让王贵妃快活起来……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8章千年龙首乌直到雄鸡报晓,六郎才做完了第三次,王贵妃也舒舒服服的昏睡过去,六郎悄悄穿起衣服,离开太师府,到自己家中,见没人注意到自己,又美美的补上一觉。

睡的正香,被人叫醒,六郎睁眼一看,正是七郎,七郎道:“六哥,昨天那个小太监又来了,说皇上请你御书房侯旨。”

六郎伸了个懒腰,道:“又来了,这还了得?六爷刚刚加了夜班,又要继续工作。”

七郎道:“六哥,你加什么夜班了?”

六郎穿好衣服道:“不管你的事。”说着赶紧洗了一把脸,到前面来见公公,小太监对六郎道:“圣上有旨,宣杨六将军御书房侯旨,钦此!”

六郎道:“臣遵旨,请公公带路,我这就随你前去。”

六郎跟着小太监来到宋太宗御书房,没想到宋太宗真的等着见自己,六郎连忙施礼见过皇上,宋太宗道:“杨爱卿,兵马粮草准备的怎样了?”

六郎道:“启禀万岁,臣已经安排人去做了,只因身边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所以尚未动身赶奔细柳。”

宋太宗道:“那正好,不瞒杨爱卿,近日朕正忙着修炼长生不老之大法,此神功一旦修成,朕必然是返老还童,再现当年之神勇,到时候何惧辽兵犯境?朕还可以御驾亲征太原,亲手灭了程世杰这厮。怎奈关键时候,缺少了一件必备的东西……”

六郎问:“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居然难住了万岁?”

宋太宗叹道:“千年龙首乌!”

六郎从未听说过这个东西,又问:“万岁,这千年龙首乌,是什么东西?”

宋太宗道:“这千年龙首乌,乃是大理国的贡物,天下仅有一只,现在,……在悬空岛,白岛或者龙姬娘娘的手中,乃是前朝皇帝柴世宗赠送给他的爱妃的神物。”

六郎心道:“龙姬已经死了,可能宋太宗还不知道。”

宋太宗又道:“其实,悬空岛已经接受了朝廷的招安,只要朕下一道圣旨,他们就会将千年龙首乌乖乖的送到这里来,可是,朕考虑到那样显得有些唐突,尤其是对刚刚接受招安的悬空岛有些牵强,不如杨爱卿跑一趟悬空岛,将此物拿来,晋献给朕,朕封你为镇西宣抚使,一等忠勇侯,如何?”宋太宗说完,看着六郎的反应。

六郎连忙跪倒道:“谢隆恩!”

六郎站起来道:“万岁,臣这就前往悬空岛,只要千年龙首乌在岛上,臣定将此物拿来献给吾皇万岁。”

宋太宗笑道:“好,太好了!杨爱卿速速办理这件事。”

六郎刚要告退,宋太宗又道:“且慢!你先在这里等一下,周娘娘找你还有事。”

六郎心中一喜,见宋太宗离去,连忙恭送万岁。站在书房等了一会儿,不大工夫就听外面脚步声响起,接着帘笼一挑,周贵妃笑容满面的走了进来,一进来就扑倒在六郎的怀中。六郎吓了一跳,周贵妃道:“六郎莫怕,皇上已经进密室修炼了,到等到吃午饭才会出来,上午下午各一个时辰,晚上两个时辰,每天雷打不动。”

六郎一听原来是这样,立马将周贵妃抱到怀中,今天的她一身绮罗紫色宫装,更显得高贵而典雅,有一种超乎众生,难以攀折,高贵华美的姿态,罗裙掩盖了她的全身,却藏不住那惊心动魄的体态,胸前高耸的双峰完美得让人难以置信,粉腿香臀在罗衣的包裹下形成秀挺而夸张的曲线,突起处如突峰怒突,窄小处不堪一握,玲珑凸凹,令人心荡神摇,举手投足间又显得凛然不可侵犯。

被六郎从后面拦腰抱住,周贵妃脸上一红,娇羞道:“六郎不要着急嘛,与哀家到后面……”

六郎邪笑道:“还去什么后面?昏君修炼去了,这儿还有谁管得了咱们?”

说着就将周贵妃的娇躯抱到龙椅上,龙椅上面有铺垫,跪上去后伤不到她的膝盖,六郎撩起她的罗裙,引得周贵妃惊呼一声,自幼进入帝王之家,哪里受到过这样的野蛮方式,顿时羞愧难当,六郎却不容分说,褪下她的小裤,将自己的英雄直截了当的送入进去。

周贵妃浑身一颤,道:“六郎,不行啊!这样羞死人了。”

六郎厚颜无耻的道:“娘娘,这个姿势最容易受孕了。”

周贵妃被他冲击的臻首不住的摇摆,双手也不由自的扶住了龙椅上面椅背,娇声道:“六郎,真要是那样的话,哀家就谢谢你了!啊……这样,也行啊?”

六郎笑而不语,专心致志的作者重复的动作,龙椅的椅背撑着周贵妃下颌,她半扭转着身子,一双黑白分明又似蒙上一层迷雾的动人双眸,含情脉脉的打量着眼前蔚为壮观的景象。六郎的粗鲁行为,非但没有惹恼这位尊贵的娘娘千岁,反倒是调动了她的激情,远山含黛的秋水瑶鼻微微颤动,玫瑰花瓣似的樱桃小嘴吐着迷人的呻吟,曼妙而婀娜的娇慵玉体迎着六郎,一种脱俗的绝世风华,和一种美艳妩媚的迷人风情,都由她身上表露出来。

一番翻云覆雨,二人自是其乐融融,六郎小歇片刻,就告辞周贵妃,家告诉了父亲自己要上悬空岛的事情,令公自然是同意,命夫人备了一分薄礼,让六郎带上。六郎也不带随从,直奔悬空岛,自从平定叛乱之后,悬空岛又在福来居重新开了小茶楼,六郎是岛上的新姑爷,把手此地的头目自然认得。

头目将六郎带上岛,来到七星楼前,六郎看到七星楼,忆起往事,心中无限感慨,真是人生如梦,变化无常,要不是在这里的一次奇遇,自己又如何能够有现在的这些故事?

稍等片刻,七星凤凰楼大门打开,里面走出来一位风姿卓越的少妇,一身白衣,犹若出水芙蓉,瓜子般的脸庞精致无比,她的一轮一廓都是上天的鬼斧神工,整个人显得清秀绝伦,绝美的玉脸丹唇和纤长度的粉藕莲臂相得益彰,洁白无暇的肌肤更是扣人心弦。白凤凰最让人心动的并不是她外表的美丽,而是那种内在的天然高洁的气质,从她宁静的脸上看不出一丝世俗的欲望,也许她真的是误入人间的仙女。她的美丽源自于雍容华贵的绝世风华,她的美丽在这个世界上是无可比拟的,她无愧于十多年来第一美女的称号,她那颗深藏的高傲的心是一般人永远无法逾越的高山,她仿佛天生就是高高在上的王者,永远都会让人自惭形秽,觉得她天威不可亵渎。

六郎上前见礼,道:“姑姑,六郎来看望你了。”

白凤凰含笑点头,示意六郎不用客气,然后问道:“听说你从山西大胜而归,为何不见云妃和雪妃与你一同赶来?”

六郎道:“姑姑有所不知,前线军情尚且紧张,三台关、卧牛关和飞虎城都在用人之际,若不是皇上差遣,我也须过一段时间才能来看望姑姑的。”

白凤凰带着六郎上楼,听六郎如此一说,不由问道:“皇上差你来做什么?”

六郎道:“请问,姑姑,咱们家里是不是有个千年龙首乌?”

白凤凰道:“有又怎样?”

六郎道:“皇上近些时候,迷恋上修习长生不老的秘术,说必须要用千年龙首乌坐引,而且他知道千年龙首乌咱们家中有,所以就差遣我来要。”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9章醉卧凤凰楼白凤凰哼了一声,道:“狗皇帝知道的还不少,想要千年龙首乌,他做梦去吧!”

六郎见白凤凰生气,不敢再提此事,跟着白凤凰来到七星楼上,落座之后,白凤凰道:“六郎,你把云妃和雪妃都带走了,我在这岛上一个人孤零零的,实在是孤单的很,你就把这次山西之行,详细的给我讲一下吧。”

和凤凰姑姑聊天,这简直是天大荣幸,六郎简直是受惊若宠,于是就将山西的故事一一讲来。

讲到三台关陈延寿的时候,白凤凰道:“这个陈延寿可是不简单,他的剑法来源于天魔剑祖,他与你们细柳粮仓的顾守备乃是同门,你能将他杀掉,真是不简单啊!”

六郎不好意思的说:“小侄杀他未免有些胜之不武了。”

白凤凰笑道:“对待敌人,没有什么武部武的,你若是对他心慈手软,便会惹祸上身,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六郎你还年少,江湖阅历还不怎么丰富,今后在这方面还要下功夫,你要仔细的揣摩你的每一个对手,做到知己知彼,才能战胜。”

六郎道:“姑姑所言极是,六郎记住了。”接着六郎又讲了孟良焦赞,讲到自己后来硬给二人拉郎配,各找了一房『娇妻』之后,白凤凰竟忍不住扑哧笑出来,六郎看着她灿烂如花的笑容,居然有些看呆了,白凤凰笑道:“这两个人与悬空岛有些渊源,人还不算坏,也很讲义气,就是有些好色,想不到到头来却被你硬拉了这门一门婚事。”

六郎道:“姑姑有所不知,那陈家姐妹,武功都很厉害,尤其身强力壮,丝毫不逊男子,这二将若是不服管教,少不了要挨一顿拳头,新婚之夜,想必是二将不乐意,结果第二天全都是鼻青脸肿,我问他俩做新郎官的感受如何,你猜他俩怎样说?”

白凤凰好奇的问道:“他俩如何说的?”

六郎笑道:“这俩说,一场噩梦,恍如隔世,不提也罢!”

白凤凰又掩口而笑,笑罢,见六郎正发呆的看着自己,问道:“你看我干什么?”

六郎赞叹道:“突然瞥见姑姑的笑容,竟疑似仙人,简直是世间仅有,颠倒众生!”

白凤凰脸上微微一红,道:“不许胡说!”

六郎不敢和她开玩笑,又接着讲起来,直到把在山西发生的大大小小事情逐个讲了一遍,白凤凰才如释重负,最后听到白雪妃怀孕的消息,简直是又惊又喜,道:“雪妃怀了你的身孕,你可要好生对待她,要是让他受了半点委屈,小心我那你试问。”

六郎笑道:“姑姑尽管放心,我们杨家下一代何其金贵?我怎敢怠慢了雪妃,只是三台关受困,让她跟我受苦了。”

白凤凰道:“你知道就好,这样吧,今天我们只顾着讲山西的事了,连晚饭都忘记了,我命人将饭菜送上来,今晚你就住在岛上,明天我派人送你离开。”

六郎随口问一句:“那千年龙首乌呢?”

白凤凰冷哼一声,道:“宋太宗真若是想要的话,让他自己来拿!”

听她话语冷若冰霜,六郎不敢再问,陪着笑言道:“姑姑说的是,这狗皇帝放着国家大事不闻不问,整天捣鼓长生不老术,真的是很难尊敬他,不给也罢。”

白凤凰不说话,只管去准备晚饭去了。

不多会儿,两名小丫头将食盒送来,在桌子上面摆设了两幅碗碟,一壶清茶,一壶美酒。

白凤凰请六郎就座,笑道:“请随意用些餐点罢,我向来吃的清谈了一些,怕不和你的口味,今日这些东西,都是为你特意准备的。”六郎见那碗碟俱是做工极美的细瓷,菜肴样样精巧,樱桃炖肉、五味菜卷、碧螺春虾仁、桂花鲜栗羹,香辣水煮牛肉,凤凰溜鸡翅无一不是别具匠心。心中暗自喜欢,但是更喜欢却是还是白凤凰对自己热情。

小丫鬟退走后,六郎与白凤凰面对面坐下,六郎仔细端量了那些碗碟,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姑姑,都说柴瓷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磐,不知道我们用的这些餐具,是不是那极其珍贵的柴瓷?”

白凤凰笑道:“六郎好眼力,这些碗筷都是出自柴窑,青如天、明如镜不敢说,薄如纸、声如磐却是很正常,若是将此物拿到汴京城的珠宝商那里,每一件都是价格不菲……”

六郎感叹不已,怪不得程世杰老贼一心惦记着这的宝藏,想不到悬空岛上的财富富可敌国。

白凤凰说道:“六郎,辽穆宗亲自坐镇紫荆关,你不可不防啊!程世杰与辽穆宗关系十分密切,山西大败之后,我猜想程世杰必定会修书给辽,让辽出兵援助,共同消灭你在解塘关、卧牛关和飞虎城的势力。”

六郎道:“多谢姑姑提醒,我已经想到了!这些日子正在做准备,调集兵马和军粮,准备固守。”

白凤凰又道:“还有一件事情,我想告诉你,云妃和雪妃的父亲,我的兄长,白松林,自从一个月前去了东海蓬莱岛,一直音讯皆无,前不久明歌公子捎信来说,他在汴京和洞庭湖没有打听到家兄的下落,现在正赶赴东海蓬莱岛的路上,我真为他担心啊!这件事,你暂时不要让她们姐妹俩知道,一有东海蓬莱岛的消息,我就会告诉你们的。”

六郎道:“姑姑放心,我会照顾好她们的。”

白凤凰亲自给六郎夹了些许菜,道:“你多吃一些,在山西缺粮饿了半个来月,头还有硬仗要打,注意身子不要累坏了。”

六郎心中一热,聆听着白凤凰犹若贤妻般关切,暗自叹了口气,心中暗自想到:“凤凰姑姑为情所困,难道就这样终老凤凰楼?真是太可惜了,那个蓝梦堂真是真是没有福气,放着这样的女人不要,非要去镇守什么魔君,唉!要是凤凰姑姑将今后交给我该多好啊!”

用完餐后,见六郎有些醉意,白凤凰道:“并没有见你饮多少酒,怎么会这样?”

六郎头脑清楚,只是心醉,佯作浑身瘫软,希望借此能在凤凰楼上多待一会儿。

白凤凰叹口气,将六郎搀扶到竹榻前躺下,道:“那就现在这儿好好歇息吧!”

白凤凰安置好六郎,径自转身离去,六郎躺在幽香四溢的竹榻上,心中好不快意,想着自己所有的老婆,将她们一个一个摆到眼前,与白凤凰作比较,竟都是略有逊色。自己这些老婆,若论姿色,当属萧绰,不仅武功绝顶,尤其心思慎密,可是萧绰多工于心计,善于政治,她是一个女强人,不是一个好老婆。和白凤凰一比,应该少了一分慈爱。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2章你是我女神若论气质,当属四姐,四小姐美若天仙,心志高洁,尤其风姿独异,让人必须仰视,可是四姐过于霸道,是一个很容易打翻醋坛子,尤其严重容不得其它女人。和白凤凰一比,少了一分谦让。

若论才华,白雪妃精通琴棋书画,又通晓奇门遁甲与五行算术,可她那些东西哪一样不是白凤凰言传身教?和白凤凰一比,至少还没有到青出于蓝胜于蓝的境界。

若论温柔与贤惠,大嫂和白凤凰倒是显得不分上下,但是大嫂却比白凤凰缺少了前三者身上的姿色,气质和才华,要是四个女人的优点全部集中起来,再加上朱玉婵和白云妃那独有的淫荡,是不是就成了现在的白凤凰?也不知道凤凰姑姑喜不喜欢那种淫荡的感觉?

六郎正在想入非非,突然听到丝丝水声入耳,侧耳倾听,但闻水声来自前面,六郎有些耐不住骚动的心情,顺着声音找过去,绕过一间厅堂,前面有两道雕龙刻凤的屏风,那潺潺水声就在屏风后面,虽然还没有看到屏风后面的景色,六郎已经是热血沸腾了。

正如六郎所预料,透过屏风中间的缝隙,看到的是一具绝美的女神裸体。

竹筒里面倾泻出道道激流,水流中弥漫着蒸腾热气,水雾朦胧中,白凤凰已经脱去仙衣,她一身玉肌仙骨,光艳照人,令人望之,自起一种高洁娴静之思,不敢逼视。白凤凰正捧着倾泻下来的热水往身上淋浇。乌黑浓密的秀发沾满了水珠,披散在她湿漉漉玉背之上。白玉般的幼嫩肌肤,此刻因热气蒸腾而微微泛红,当她的手臂抬起,可以看到乳房圆滑的弧线沉甸甸地怒放在胸前,水波荡漾间,玲珑浮凸的美妙曲线更加展现无遗。

她的背上,滑嫩雪肤在月光下刺人双目,白凤凰明亮的双眼好象也迷蒙着一层湿润的雾气,娇艳的檀口发出舒服的叹息,轻轻吐一口气,都是芬芳馥郁。六郎看到仰着优美的脖颈,伸出一双光滑洁白的玉臂,不停捧起水泼在自己高耸的胸脯上。这个动作更加凸显出她的白皙丰满、份量傲人的双乳。呼吸间,双峰动荡有致,上面那两颗如花生米大小的樱红乳头微微上翘,鲜红的乳晕美丽诱人。

和饱满的酥胸呈现鲜明对比的纤纤细腰简直不堪一握,玲珑分明。从侧面看,雪白的小腹平坦结实,滑润的背肌和丰臀一览无遗,分外诱人。

六郎头一次赶到自己的热血想要凝固,急忙镇定了一下心神,以免自己晕倒在地上,即使这样,那内心深处强烈的冲动,促使他感觉到鼻间一阵温热,伸手一摸,居然流了鼻血。六郎不敢再看,赶紧小心翼翼的往走,到床上躺下,许久,那颗骚动的心还是砰砰跳个不停。

六郎感到自己的身下涨得厉害,那种强烈的要求,迫使他辗转反侧,心道:“虽然说白凤凰是云妃和雪妃的姑姑,但她也是女人啊,尽管她高华脱尘,毕竟已是年过三十,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刚过三十的凤凰姑姑不知道又是怎样的一种内心?蓝梦堂对她的伤害,让她铭记于心,会不会为此对所有的男人深痛恶绝?可是这种年龄的女人,比如周贵妃,还不时被自己弄得服服帖帖,要不要自己狠下心,上了她?

不行!这个女人非比常,我要是那样做,说不定会惹恼了她,真要是动起手来,我哪里是她的对手?可是……自己妻妾成群,为什么就是还不满足?得不到这个女人,真是遗憾终生啊。

六郎越想越沉不住气,想到白凤凰那绝美的胴体,下身又坚硬起来,情欲促动之下,他又悄悄起来,朝那边走过去。白凤凰系的很仔细,这么半天仍然没有结束沐浴,她将皂荚汁液均匀的涂抹在自己白玉般幼嫩的肌肤上,尤其是胸前那对傲人的双峰,白凤凰的手,过多的时间停留在那对傲人的双峰上,均匀的涂抹伴随细细的揉捏,那样的仔细,那样的诱人。

六郎更加受不了,真想冲上去,抱住这让自己梦寐以求的女神,然后疯狂的占有她。

六郎终于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他暗自叹了口气,情不自禁的伸出手,伸向将自己膨胀的英雄,对不起了姑姑,你实在是太美了,六郎不敢侵犯你,但是借你的玉体自渎一下。六郎望着白凤凰绝美的胴体,慢慢陷入遐想,想起巴郡那个晚上的香梦,幻想着白凤凰柔滑的手掌,正帮自己细细的抚慰,六郎心中一阵快意,唤了一声:“姑姑!”就将一注精华喷在了前面的屏风上。

再次托着疲软的身体躺床上,六郎暗骂自己太没用了,为什么不敢扑上去,只要抱住她,管她是什么圣女不圣女,六爷还不是照上?就凭六爷的本事,哪一个贞节圣女被搞完后,还不是服服帖帖,唉!真是太软弱了。

六郎正在恍恍惚惚,昏昏欲睡时候,听到脚步声过来,正看眼睛一瞧,身披了一件薄纱浴袍的白凤凰,端着茶盘轻盈的走过来,见六郎醒过来,微笑道:“六郎,口渴了吗?”

见她端茶给自己,六郎心中又是一阵感动,端过清凉的茶水,六郎连喝了两杯,道:“姑姑,谢谢你,你还没有休息啊?”

白凤凰柔声道:“我每天晚上都要练功,你不要管我,尽管休息好了,楼上天气凉,小心着凉啊!”白凤凰张开手臂,将锦被给六郎盖到身上,六郎又是一阵心神激荡,险些伸出手将这个女人抱到怀中,最终六郎还是理智的忍下来。他怀着对白凤凰无限的憧憬,很快进入了梦乡。

大约睡道后半夜,六郎觉得浑身发冷,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的看到床边坐着一人,一袭半透明的白色云纱长裙,其间的沟壑峰岭隐约可见大概的轮廓,那隐约的诱惑惹人无限遐思,那裂衣欲出的饱满酥胸,那若隐若现的玲珑玉腿,煞是惊心动魄,如雾里花,水中月,叫人永远看不真切,想伸手触摸,却又怕如泡沫般破灭。

“姑姑,你还未走?”

白凤凰不说话,只是含笑看着六郎,六郎为之心神荡漾,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抓住白凤凰的皓腕,唤一声:“姑姑!”白凤凰娇羞道:“六郎,我是怕你睡觉踢了被子,所以过来看看,免得你着凉。”

六郎感叹道:“姑姑,你对我真好。”说着,不由分说,就将头扎进白凤凰粉嫩的酥胸,享受着那一份温暖和柔软,再往上一看,却让任何人的眼睛都无法再移动分毫。那是一种勾魂摄魄的艳丽,尤其是那成熟至极的诱人风情,能轻而易举的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一身雪白的肌肤,好似从没经历过阳光的洗礼,丰满的娇躯在薄纱中透出惊人的曲线,足以让任何男人难以自持。

白凤凰含情脉脉,远山含黛,不施一丝粉黛的绝美脸庞,特别是那微挑的嘴角,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配上隐藏在薄纱之下曼妙的玲珑,让六郎兴起一种把她纳入怀中,登榻欢,用无尽的激情和撞击去蹂躏她的冲动。她最动人之处不是她的媚视人烟,放荡形骸,而是那微挑的嘴角,那清理脱俗的绝世风华中透出的那份婉约含蓄的诱惑。

那半敞半露的酥胸间,荡漾着迷人的气息,六郎贪婪的嗅着,口中喃喃说道:“姑姑,我爱你啊!”

白凤凰身子微微一颤,却不说话,用手轻抚着六郎的头发,六郎感受着这母亲一样的爱抚,情不自禁的伸手双手,抱紧那纤纤柳腰,厮磨耳鬓乌黑亮丽的秀发,沉醉在酥胸间似麝似兰的幽香之中。

良久,六郎深深地吸了口气,慢慢地睁开眼睛,视线不经意间停在她的玉颈,却看到一幅动人心魄的图画。从她略微敞开的领口正好看到裸露在外的半截酥胸,雪白亮洁,晶莹剔透,如玉的乳房在花鸟图纹丝织浴袍的包裹下显出的那道深深的乳沟隐约可见。

六郎一阵热血肺汤,顿时眼冒火光,看着这无比的诱惑,忍不住将手探上她的衣襟,抚摸她傲然挺立的雪峰,一股滑腻柔软的感觉充满全身,白凤凰的酥胸却如此圆润舒爽。白凤凰全身一颤,惊呼了一声,伸手地按住六郎的手。俏脸有如火烧,白里透红更现娇艳欲滴,秀色可人。

“六郎!你要干什么?”

“姑姑,给我吧,我爱你!”六郎痴痴说道。

白凤凰叹口气,道:“可我是云妃和雪妃的姑姑啊!”

六郎说道:“那又有什么关系?姑姑,我就是喜欢你。”说着,一边轻揉着那对丰乳,一边朝白凤凰吻去。白凤凰一声娇呼,玉手抱着六郎的脖子,任六郎吻上她洁白如雪的玉颈,她酥胸紧紧贴着六郎的胸膛,让六郎尽情感受那如棉花一般的柔软。

“六郎别这样,快住手,真的不行。”白凤凰娇喘吟吟,媚眼如丝,随着呼吸胸前的微微起伏更是诱人。六郎知道自己千万不能停手,胜败就在这一瞬间,只要你坚持住,女人就会投降。“姑姑!”六郎抱着她的纤腰,大手在她浑身上下使劲搓揉,仿佛要把她揉碎,塞进心窝。

白凤凰的身体开始酥软了,渐渐的放弃了抵抗……六郎揽着她不堪一握的柳腰,抚摸着她胸前那光洁如玉的滑腻肌肤,发丝领口散发出的淡淡幽香让人心神俱醉。白凤凰突然情动,樱唇在六郎脸上轻轻的吻着,像蜻蜓点水一样,一开始是那么精心细致,随即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蜜吻。

六郎想不到看上去宝相尊严白凤凰居然有如此的热情。

六郎解开了她的浴袍,让那具绝美的胴体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浑身火热,欲罢不能,六郎紧紧拥住白凤凰娇嫩的身躯,分开她的修长结实的玉腿,轻轻一顶,进入了一个让自己神魂颠倒的湿热之中。

“嗯……”白凤凰忍不住呻吟出来,那美妙的声音给了六郎一种销魂蚀骨的快感,“姑姑”,六郎捧起那浑圆丰隆的玉臀,两人就这样站完全结了。

白凤凰那玲珑凸浮的娇躯在六郎那冲击的力道下上下抖动。

绝美的感受!

致命的快感!

清凉的夏夜!

永不知倦的缠绵!

也不知道过了多了时候,六郎啊的一声,猛然坐起来!喘着粗气的四下乱摸一气,怀中哪里还有伊人的踪迹,清醒了一下头脑,六郎不由得一声轻叹,刚才的销魂时刻,居然是南柯一梦。再躺下来,这一真的是冷了,想着刚才的梦境,六郎多么希望梦想成真,可他知道,这梦境又何其遥远。</front>

【春光灿烂杨家将】(221-230)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2章两宫皇贵妃(一)第二天,六郎醒来,白凤凰手中拿着一样东西走过来,那是一个长条锦盒,白凤凰将锦盒交给六郎,道:“这是千年龙首乌,哪去交给昏君吧。”

六郎诧异道:“姑姑,这可是咱家的宝贝,就这样给了昏君吗?”

白凤凰笑道:“你要是去交不了差怎么办?万一昏君犯起混来问你的罪,那可如何是好?”

六郎感激得道:“姑姑,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白凤凰道:“我不是对你好,而是要对云妃和雪妃负责,若是因为这千年龙首乌而怀了你的大事,只怕她们俩个不答应。好了,东西给你了,我派人送你出岛。”

六郎又次谢过白凤凰,拿了千年龙首乌,高高兴兴赶瓦桥关,直接来见宋太宗,宋太宗刚完了早朝,正与升龙道长密室修炼,本来是不允许任何人打扰的,但是太宗留了旨意,若是六郎来,可直接禀报与他。

小太监报与太宗后,宋太宗欢天喜地的出来见六郎,一上来就问:“爱卿,事情可办得顺利吗?”

六郎将装千年龙首乌的锦盒呈上,宋太宗喜笑颜开的接过去,赞道:“爱卿果然是办事得力!太好了,有了这个东西,朕的大业何愁不成?”说罢,也不理会六郎,直接进密室去了。

周贵妃走过来道:“六郎,你怎么还真将千年龙首乌给他了?”

六郎笑道:“他是君,我是臣,他非得要,我敢不给吗?”

周贵妃笑道:“他要是要你的脑袋呢?”

六郎骂道:“那他就是混球了,六爷先要了他的脑袋,不过我们君臣还没有闹到那个地步,娘娘不要挑拨关系啊?”

周贵妃娇声道:“哼,昨天还口口声声帮人家呢,今天就变缩头乌龟了吗?”

六郎信誓旦旦的道:“我是说帮助你啊,我可是只答应帮你生孩子,其他的暂且不管。”

周贵妃却道:“还想抵赖,这个孩子要是生下来,难道你不想他认你做爹?

你要是不赶紧想些办法的话,他以后就只能管那个昏君做爹了。”

六郎惊讶道:“果然是有阴谋!娘娘,连我你也算计,好歹毒啊,不过六爷我喜欢,可是你也不要太自信,我和你就有那么两三次,哪那么容易中标?”

周贵妃却拉住六郎的手道:“多做几次不就行了嘛!”

六郎汗下,道:“娘娘,看来你是真的不会放过我了。”

二人拉拉扯扯,正要行就好事,就听外边执事太监喊道:“贵妃王娘娘驾到!”

周贵妃连忙推开六郎,道:“坏了,王贵妃来了,六郎今天恐怕不行了,要不然你先告退吧!”

六郎却道:“告什么退?如此一箭双雕的良机,还告什么退?”

周贵妃不知道他花的意思,这时候,王贵妃已经进来了,她先身对那几名贴身宫女道:“你们都下去吧。”又瞧见六郎在此,不由得上前道:“这不是杨将军吗?果然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姐姐,你和杨将军说什么呢?”

周贵妃道:“杨将军刚才将千年龙首乌晋献给了皇上,又立了大功,这不跟哀家请赏呢吗。”

王贵妃暧昧的看了六郎一眼,笑道:“杨家将,真是辛苦了!姐姐可要好好的奖赏一下他啊。”

六郎忙道:“启禀娘娘,末将连夜奔波,至今尚未用早点,娘娘可否赏赐一些果腹的食物?”

周贵妃道:“当然可以。”于是传宫女端来茶水和点心奉上,六郎也不客气,头一次吃宫里的东西,还真是味,吃饱喝足之后,六郎开始不老实了,先看看周贵妃,又看看王贵妃,嘿嘿一笑,笑的两位娘娘心里有点发毛,毕竟二人都不知道六郎已经和另一位娘娘有了暧昧关系。

周贵妃见六郎吃饱了,就问道:“杨将军,听说你在山西大显身手,能不能给我们讲一讲山西的经过啊!”

王贵妃也说:“是啊,我也想听听。”

六郎道:“想听还不好说……”说完,将手随意搭上两位贵妃的香肩,道:“本将军有些乏累,两位娘娘扶我到里面躺一会儿,我才好讲给你们听。”

六郎这大胆的举动,让两位娘娘大吃一惊,就算你战功显赫,就算是王侯将相,和娘娘动手动脚,这若是传到皇上耳朵里,还不是死罪?二女惊慌之下,却无意间瞧见对方脸色,已是跟自己一样。

六郎不由分说,连拉带扯,将两位贵妃带到内室。

两位贵妃娘娘一来是惊慌,二来是因为六郎力气大,稀里糊涂被六郎带进内室,四下没有了耳目,六郎色胆顿时起来,搂着两个美人的纤腰,道:“两位娘娘千岁,事到如今,你们就都不要再隐瞒了,那样的话,大家都抹不开颜面。”

周贵妃惊讶的看着王贵妃。

王贵妃也更为惊讶的看着周贵妃。

六郎扑哧一笑,将两位美人拉到床上坐下,伸出一只大手,放到周贵妃的玉腿上,隔着一层轻纱抚摸着,另一只手,却环绕住王贵妃的纤腰,将她揽到自己怀中,先在香腮上亲了一口,道:“乖乖,前天晚上的事情,我都告诉她了。”

周贵妃马上心有灵犀,冲王贵妃笑道:“妹妹,原来你和六将军已经是老相好了,姐姐还想将他介绍给你呢。”王贵妃粉面羞红道:“姐姐胡说什么啊,我和杨将军也只不过是刚刚认识。”

周贵妃笑道:“刚认识就搞到床上去了?”

王贵妃见她取笑自己,不甘示弱道:“看姐姐说的这样难听,你不也是一样嘛。”

周贵妃却道:“先在皇上一心修炼秘术,既耽误了国家大事,又浪费了你我姐妹的青春,我这样做,一是为国家犒赏栋梁之才,二来是想找个可靠之人,来抚慰一下我们姐妹的寂寞。”

王贵妃却道:“这可是姐姐一个人的意,我可不敢苟同。”

周贵妃哼了一声,道:“必以为我不知道,当今皇上禁欲已有三年,可你进宫只有两年,难道妹妹就忍心让自己的青春这样一天天的流失?姐姐明明帮你做了好事,你确实不领情,叫人寒心啊!”

王贵妃哼了一声道:“那我还要谢谢姐姐的一番好意了?”

六郎道:“你们俩不要斗嘴了,宫廷之内,娘娘之间勾心斗角,争风吃醋,这是历来宫廷留下的弊端,六爷不管它,但是从今以后,你们的真真正身份,可就不是娘娘了,而是杨门女将!到了我们杨家,首先要团结,否则的话,六爷就会让她好看。”

王贵妃娇声道:“六爷,我们这么快就变杨门女将了?我可是手无缚鸡之力啊!相信周姐姐比我也强不了哪去。”

六郎道:“怎么还不愿意?做杨门女将可是每一位女子梦寐以求的,好多人想做都没有机会呢,另外我还要告诉你,家告诉你那个混蛋爹,不要动不动就和杨家将过不去,现在他的女儿都杨门女将了,再要是和我们杨家作对,岂不是成了混蛋?”

王贵妃脸红道:“六爷,我要是杨门女将,他可就是你的老丈人啊,你哪能这样骂他啊?”

六郎继续骂道:“什么老丈人?要是再不改,就是一混球,你去后,要严加管教,知道不?”

王贵妃道:“他是人家的爹爹,我哪里敢管教他?”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22章两宫皇贵妃(二)六郎骂道:“笨蛋,你身上不是有这身皮吗?明着你还是你的贵妃娘娘,你是君,他是臣,你说话,他敢不听?”

王贵妃哦了一声,道:“六爷,人家做你的女人都有点太投入了,都忘记自己是贵妃娘娘了。”说罢,脸上一片娇羞,王贵妃理了理乌云般的秀发高挽成髻,,眸子微闭看着六郎,以致上方的秀眉格外显眼,瑶鼻之下的樱桃小口微微向外突起,娇艳欲滴,引人直想在上面咬上一口,在翠绿宫裙的映衬下,让她显现出从未有过的娇俏。六郎见她分明是故意引诱自己,顿时欲火千丈,一翻身就将王贵妃压倒在床上。

她胸前如兀峰耸立,小腰盈盈,不堪一握,薄薄的轻纱下的白净肌肤,就像晶莹洁白的羊脂白玉凝聚而成。虽看不分明,但透过衣裳贴身的形状,不难想象出那杨柳枝条一样的柔软胳膊,修长匀称的玉腿,会是多么迷人。然而娇颜上的那一丝淡淡的笑意,却驱走了她的清冷,如一朵娇娜柔美的出水芙蓉。那清冷中流露出来的一丝暖意,形成一种无与伦比的奇特魅力。

“六爷,不行啊,周姐姐还在这里,你要她避嘛!”

六郎道:“会什么避?六爷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待会儿招架不住了,还要你周姐姐候补呢!”

王贵妃娇呼一声:“哎呀!三个人一起来!羞死人了。”

那诱人的风情让六郎心中一热,情不自禁的抓向她的玉手,将她向怀中一拉。

她檀口轻启,看似娇喘吟吟的模样,媚眼如丝,略一挑逗便让六郎奋然勃起,“将军,这可是皇上的行宫,你可不要乱来啊。”那白净的粉脸出现一个迷人的小涡。那清脆却带着挑逗的话语,六郎腹下不由涌起一股热流,虽然占有过她的身体,但那是在太师府,现在若是在皇上的行宫,占有他的妃子,那该是多大的刺激!低头看着她红艳艳的性感小嘴,不由一声怪叫:“乖乖隆格隆,三个人岂不更好玩?”

周贵妃见六郎大手蹂躏着王贵妃,不由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美目中竟流露出一丝兴奋的神情,意味深长的道:“那可有得玩了!王妹妹,六爷可得好好加油哦。”

六郎怪叫一声,就将王贵妃压到了身下。

王贵妃身上那淡淡的清香传入鼻中,身下柔软身子的滑腻传到神经。低头一看,只见她星目传情,婀娜多姿的身段在翠绿宫裙的包裹下美妙绝伦,酥胸随着轻微的呼吸而上下起伏,扣人心弦,那一张绝世容颜此刻少了两分妩媚,多了三分清丽和娇艳,像是月中女神,美丽、优雅而神秘。

望着那花骨朵一般的鲜嫩嘴唇,那一抹红艳让六郎情不自禁的轻轻吻了下去。

两唇相触,那柔软滑腻的感觉让我不由将舌头伸进她的小口中,探更甜美的甘甜。口舌交缠,那一股清新的幽香,浓郁的气息,六郎迷醉其间,舌尖顶着舌尖,吮吸着那美妙无比的琼汁玉液。她的酥胸高高耸起,虽然躺着,却没有一丝松弛,紧紧顶着六郎的胸膛,甚至正中间那两粒微微的凸起,也让六郎感到异常清晰。

想到以前那个不可一世的王泽老贼,他贵为娘娘千岁的女儿就被自己压在身下,六郎心中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激情。疯狂的吻着王贵妃的樱唇,大手攀上她的酥胸,使劲的搓揉她的那两团坚挺,虽隔着丝质罗衣,却丝毫无阻于那快美的手感。

左手搓揉着她的一只乳房,大口含住另外一个,用力吮吸,那丰硕的双峰在我口下手中不断膨胀,正中的那两粒嫣红樱桃更显坚挺屹立,她胸前的衣裳被我口水弄湿了一大片。六郎含糊不清的喃呢道:“我的小妖精,你真是个迷死人的小妖精!”

随着六郎的动作,王贵妃不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玉体不停的扭动,美目深锁,檀口似兰。不知不觉中,六郎另一2度|只手钻入她裙内,隔着那层薄薄的丝质内裤,轻轻的抚摸着她一双玉腿内侧那最神秘的私处,那一泓温暖湿热的快感绵绵不断的传到我手中,潺潺溪水流了出来,幽谷两岸,芳草凄迷。

“不,不要!”她微闭眼睛,轻轻喃咦。

六郎三下五去二,脱光王贵妃的宫群,饿虎扑食扑上来,下身一用力,就将两个急需要抚慰的部位密切结起来,两个部位相辅相成,相互安慰,其乐融融,一个高歌猛进,一个欲说还羞,经过一炷香时间的恶战,便将王贵妃收拾的服服帖帖。

六郎头对周贵妃道:“周姐姐,轮到你了。”

周贵妃娇呼一声,已是迫不及待的扎进六郎怀里,六郎拥住她那足以媚惑众生的娇躯,周贵妃薄纱下的玉腿向内微微一收,臻首向后微仰,高耸的酥胸向前一挺,那向上微翘的小嘴轻轻一抿,看那神情像是不堪鞭挞般,令人浮想联翩,欲念横生。

真是个颠倒众生的尤物,“你真是太美了!”六郎解着他的群纱,吻着她的朱颜,搂着这举世无双的美丽胴体,任由心中那股火热的欲望陡然膨胀。

嘿嘿!宋太宗,你这老乌龟,这两个绝代佳人真的是我的了,终于完全是我一个人的了,六郎得意的笑着,大手不由自的抚摸着她全身的每一寸的肌肤,嘴唇吻着她的发丝、脸颊,最后滑到她那雪白的颈上。竭力的感受着周贵妃的一切,感受着那属于自己的一切。

然后,进入那个属于自己的温暖之地,六郎无比兴奋的耕耘起来,周贵妃极力迎,承欢身下。

云收雨散,六郎休息了片刻,穿起衣服,对两位娘娘说:“本将军还有要事在身,今天必须要动身前往细柳,现在辽兵压境,又有程世杰叛乱,这大宋江山我还必须要替宋太宗守着点儿。两位美人,六爷走后,你们俩要多多沟通,相互谦让,六爷才会疼爱你们,要是让我知道你们俩暗地里勾心斗角,可别怪我来对你们不客气。”二美人齐声道:“哀家记下来了,六爷什么时候来啊!”

六郎道:“说不准,要以国家大事为重嘛,两位美人,咱们来日方长。”

二美人只好含泪送别六郎,六郎到家中,收拾了包裹,辞别令公,飞马赶奔细柳粮仓,天黑时分,终于来到四清河,路径那个山岗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个多月前,与四姐在树顶上的浪漫之夜,不由得欣然一笑,过了山岗,来到细柳粮仓见到顾守备,一问才知道四姐不在这里。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23章武家坡原来四小姐和宝日明梅来到细柳后,知道军情紧急,刻不容缓,将催粮的任务交给顾大人后,就赶往於口关募兵去了,六郎问:“顾大人,粮食准备的怎样了?”

顾大人道:“六将军,虽然说细柳粮仓存粮不少,但是每一石粮食都有账目记录,都是标明要运送往各支部队的,你要的粮食虽然不多,但是也狗窝忙活的,我这不东凑西凑,到现在还差一点儿,不过已经凑齐了,现在还有一批在调运的路上,只要你的部队一来,粮食只管装车。”

六郎道:“顾大人,真是太谢谢你了。”

顾大人客气道:“自己人,不用客气,六将军奉旨钦察山西,大败程世杰,真是让人佩服,令公他老想必也是心花怒放,虎父无犬子啊。”

六郎告别顾大人,急着去找四姐,顾大人让玉蓉送六郎出来,玉蓉对六郎道:“六公子,你见了四小姐,告诉她,我很想念她,还有我的弓箭,这些日子一直在刻苦练习,你让她想着来教我啊!”

六郎冲玉蓉点头示意,然后催马离开细柳粮仓,直奔於口关,到了於口关才知道,四小姐和宝日明梅的新军驻扎在武家坡。因为武家坡人口密集,募兵比较容易,看看已是半夜时候,六郎只好在於口关暂时住下,等到第二天天亮之后,再赶往武家坡。

第二天,六郎早早起来,在於口关问清楚武家坡的方向之后,朝着东南方向一边打听,一边找,日上三竿时候,终于来到武家坡,只是还没有找到朝廷募兵的军营,一声雷响,密集的雨点的就哗哗下起来。

六郎只好就近找了一户人家避雨,这户人家是个大户,看门的家人见六郎一地度身官府,就讨好的道:“官爷,你是路过的吧,这样大的雨,一半会儿也停不了,就到里面休息一会儿再走吧。”

六郎拱手道:“老人家,多谢了!我还急着赶路,不讨饶了,再说你也不是这的人。”

家人笑道:“我们老爷是个好客之人,将军若是真走累了,在我们附上小歇片刻也不妨事的。”

二人正在说话,大门外走来两人,一男一女,看装束都是少年侠客,二人共用了一把雨伞,那个男的敬爱那个遮雨部分尽可能都让给了那个少女,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淋湿了大半,急着望家赶,正好被六郎连人带马挡住门口,那男子生气得道:“刘路,你怎么这么不知道好歹?让人将马拴在咱们家门口,这怎么过人啊?”

家人连忙道:“楚少爷,这位官爷是路过的,只是小歇片刻,避完雨就走了,小人不知道你来,碍了你的路,真是对不起。”

那少侠阴阳怪气的道:“哼!现在这些当差的,只要戴上顶官帽,就将自己当爷爷,还不都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平日作威作福惯了,连马都跟着欺负人。”

六郎看了这位少侠一眼,心道:“看来不是个善茬,居然敢找六爷的晦气,六爷还真不想跟你一般见识。”

六郎见自己的马挡着门口,连忙将马牵开,自己拉着马站到雨中去了,算是给二人让开了道路,谁料那少侠却是不急着进去,用嘲弄的目光看着六郎,道:“这位官爷,是不是又是易县衙门的,你们的知县大人和我师父可是至交,你们三班捕头王大人跟我也是八拜结交的兄……”

六郎没好气的道:“路都给你让开了,你还在这儿瞎咧咧什么?没看到本将军站在雨中吗?”

少侠吆喝了一声,道:“不让你能怎么着?在这武家坡,我还没有见过敢跟我吆五喝六的呢,别说你是易县的官差,就是於口关带兵将军,本爷今天也跟你较上劲了,别以为穿身皮,老姓就怕了你,告诉你!到了小爷跟前就不好使。”

六郎站在雨中,被淋是了衣服,顿时怒火往上冒,刚要发怒,就见那位女子收起了雨伞,轻声道:“二师兄,你真么这样霸道?这位官爷只不过在咱们家门口避下雨,只得你这样大吵大闹吗?”

她又冲六郎嫣然一笑,道:“这位官爷,真是对不起,我师兄刚才和易县的几位官爷吵了架,心中不痛快,还请你多多海涵。”

-六郎本来正在气头上,听见美女说话,不由得瞩目朝那少女看去。

“哇,这位妹妹好漂亮!”六郎心中一声惊赞,少女一身黄衣,她清丽明媚、艳光照人的容颜,晶莹剔透、纯洁无暇的肌肤,宛如明珠美玉,光彩内涵,容润含蓄,那张优美雅致的脸宜喜宜嗔,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秋水黛眉之间那双黑白分明而又蒙上一层水雾的动人秀目,让人为之心颤。粉颈玉颌如雪玉般洁白无暇,那纤细的腰肢,曼妙的身段,更重要的是,虽身着素装,但那件玄黄罗裳绢裙丝毫掩盖不了那与生俱来的贵气,举手投足间高贵的绝世风华像是天生的一般。

六郎看的喜爱,那股子怒气也就烟消云散了。

少女又将六郎让到大门里面,道:“看你身上衣服都湿透了,快些进来避雨吧。”

六郎道一声:“多谢小姐。”然后眼睛过多的停留在她娇媚的容颜上。

那少侠发现了六郎的眼神,喝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可看的?”

六郎见他和自己成心过不去,刚才那股怒火又涌上来,冲那少侠冷笑道:“我说你这人年纪不大,还真霸道,怎么着?老是看六爷不顺眼?要不要单挑啊?”

那少侠顿时将袖子挽起来,叉腰道:“小爷就等你说着句话,我管你是那个衙门的狗,今天先揍了再说。”说完,上来冲六郎就是一记直拳,六郎将身子轻轻侧开,谁料这少侠功夫也不简单,这一拳本就是幌子,他一拳走空,单手在六郎眼前一晃,一个大擒拿,就将六郎的手腕抓住。

六郎骂一声:“找死!”单臂一用力,就将他的身躯硬生生的甩了出去。

少侠没料到六郎的力气如此大,一个不注意,摔在了泥水中,爬起来刚要喝六郎拼命,那黄衣少女怒道:“二师兄,你还嫌武家坡不够乱吗?父亲不在家,你就不是你了,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少侠将怒火强压下去,黄衣少女冲六郎友好一笑,道:“我师兄性情鲁莽,还请这位将军不要和她一般见识。你看这雨一半会儿也停不了,再往前走好远才能到镇子,不如到我家客厅坐一会儿吧。”

六郎当然愿意,愤恨的看了被自己摔进泥水里的少侠一眼,道:“算了,本将军大人不计小人过,今天就不与你一般见识了。”然后对黄衣少女道:“既然小姐这么好客,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正好向贵府讨杯水喝。”黄衣少女含笑点头,道:“将军请跟我来吧!”

六郎将马匹交给看门的家人,跟着小姐进了大门,黄衣少女重新撑开雨伞,领着六郎来到客厅,吩咐丫鬟拿来干毛巾,让六郎擦干身上的雨水,又让丫鬟端来茶水点心,请六郎慢用。

六郎谢过小姐,喝了两口茶,就问道:“打扰了这么半天,还不知道小姐芳名,请问……”

黄衣少女微笑道:“我姓司马名紫烟,这个地方叫武家坡,家父是本地人士,因为喜欢幽静,所以就从镇上搬出来住了。”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24章新军六郎道:“怪不得左右看不见人家,还请问紫烟小姐,这武家坡有多少人口啊?”

司马紫烟道:“这一带人口较为密集,武家坡是附近人口最多的镇子,居民大约有七千人左右。”

六郎又问:“这儿姓,生计如何?”

司马紫烟叹口气,说:“边关战乱不断,勉强维持生计,镇上好多穷苦人家的子,都跑去当兵了。”

六郎问:“是不是朝廷在这儿募兵?”

司马紫烟点了下头,道:“这两天是有官府贴出告示,而且赏金很高,凡是参加新军的新兵,都可以领到二两银子的补贴,将军问这个,莫非你就是负责这次募兵大人?”

六郎道:“不瞒小姐,这支队伍正是我急需的,现在辽军压境,虎视中原,山西程世杰起兵叛乱,要是不将蛮夷逐出中原,不将逆贼镇压下去,老姓还是永远过不上太平日子,所以这个仗一定要打的。”

司马紫烟对六郎肃然起敬,站起来道:“看不出将军如此年少有为,我们真还把你当成易县的官差了。”

六郎笑道:“官大官小无所谓,只要你不把我当做狗官就好。”

司马紫烟扑哧一笑,道:“将军莫怪,先前,我们还真把你当成狗官了。”

六郎惊讶道:“这是因为何故?”

司马紫烟叹了口气,道:“不瞒将军,我们武家坡虽然说人丁兴旺,可是最近十分不太平,接连发生年轻少女、少妇被抢劫的案件,经查明,乃是黑风寨做下的恶事,于是乡民联名报于当地官府,可是易县衙门推说黑风寨山贼太多,本县兵力不足,难以剿灭,让我们到於口关告状。

乡民代表又去了於口关,於口关又将案子推给了易县,易县的知县李大人真是可笑,让三班捕头呆了几十名官差到黑风寨溜了一圈就来了,来对乡亲们说,顽匪太多,况且拘捕,等候朝廷大军开赴武家坡后,再行定夺。唉!如此拖延下去,被掳掠走的姐妹一定吃尽苦头了。“说完,眉宇之间泛上一股忧愁,惹得六郎顿时侠肝义胆起来,将手中茶杯重重一摔,道:”还有无王法?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这帮恶匪,看我不灭了他们,紫烟姑娘,那黑风寨到底有多少山贼?“司马紫烟惊喜道:“将军真的打算为武家坡的穷苦姓出头吗?”

六郎道:“路见不平,侠士尚能拔刀相助,何况我本就是朝廷命官。”

司马紫烟道:“那太好了,禀将军,那黑风寨也只不过又四五千山贼,只要将军调动於口关的大军,定能将其剿灭,这些山贼都是乌之众,不经打的。”

六郎忽的又坐下来,骂道:“奶奶的,怎么这么多?”

司马紫烟道:“将军,胆怯了吗?”

六郎笑笑道:“那倒不是,只是这么多山贼,剿灭他们不容易啊,不瞒紫烟小姐,本将军虽然也是手握重兵,但是大军都在前线既要防备程世杰的反扑,还要防备辽军的南下,兵力根本就不够用,要不然我也不会跑到武家坡来募兵了。”

司马紫烟看着六郎,想了想问道:“还未请教将军大名,莫非你就是杨令公之子,大闹山西的杨六公子?”

六郎心中甜蜜无比,想不到自己闹山西的事情在中原已经传遍,“嘿嘿!不才正是在下。”

司马紫烟仰慕道:“果真是六将军啊,你可要为武家坡的姓做啊!”说罢就要拜倒。

六郎连忙伸手搀扶,不等说话,外边有人闯进来,叫道:“大胆狗官,竟敢欺负我师妹。”

司马紫烟连忙喝止换了身衣服闯进来的师兄,道:“楚师兄,不可造次,这位将军乃是威震山西的杨六将军,这下我们武家坡有救了。”

司马紫烟随后又对六郎说:“六将军,这是我的师兄楚照良,性格有些鲁莽,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啊。”

六郎笑道:“不会,不会!大家都是自家人嘛!”

楚照良哼了一声,道:“谁跟你是自家人。”他白了六郎一眼,抱着胳膊站到了司马紫烟身后,六郎也不理他,继续对司马紫烟道:“紫烟小姐请放心,虽然我现在手中没有军队,但是我会想办法,帮助你们剿灭黑风寨,将受困的妇女救出来。”

司马紫烟欣喜道:“那太好了,我代表武家坡的所有姓感谢六将军了。”

楚照良哼了一声,道:“事还没有做成,也不知道他有没有那本事。”

六郎道:“我不会光说不练的,现在雨已经听了,在下告辞,带我先到新军营看一下,咱们在商量如何剿灭黑风寨的事情。”

六郎告别司马紫烟,直奔新兵大营,新兵大营就在武家坡西南方向的一座树林边上,来到这儿,看到二嫂宝日明梅和四姐忙的不可开交,正给忙着给抱到的新兵登记、分发军饷和装备。看到六郎,四小姐高兴地跑过来,道:“六郎,形式一片大好,这两天我们一共招募了一千五新兵,照这个势头下去,再过两天就能凑够五千兵源。”

六郎点头说:“四姐,辛苦你了。”

四小姐笑道:“不辛苦,不过,你为何在家这么长时间才来?皇上找你干什么去了?”

六郎说:“皇上正在修炼长生不老术,需要千年龙首乌,要我去悬空岛找凤凰姑姑要千年龙首乌了。”

四小姐小声道:“这昏君,闲着没事,练什么长生不老术?”

六郎说:“不说他了,咱们干咱们的,我来看看这些兵。”

四小姐和宝日明梅便将队伍集起来,拉练给六郎看,六郎看得直摇头,对二嫂和四姐说:“这些兵,连队都站不齐,还打什么仗?”

宝日明梅说:“刚招的兵,你就打算用来打仗啊?这支ahref=/target=_blank>游椋痪霭言br/>的训练,是上不得战场的。”

六郎叹口气,道:“可我现在急着用兵啊。”

宝日明梅和四小姐都不解的问:“你用兵干什么,现在又没有和辽军发生冲突。”

六郎道:“你们有所不知,这附近又做黑风寨,寨上聚了四五千山贼,经常出来扰扰姓,强抢民女,当地姓恨透了他们,报告了官府,易县衙门没有力量消灭这伙顽匪,就将此事推给於口关,於口关又不敢擅作张,调动大军,又将这件事推给易县衙门,於口关和易县衙门谁也不管,六爷我可不能不管啊,我怎么能看着山贼欺负老姓?你们说是不是?”

四小姐一拍桌子,道:“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这还了得?六郎,我们马上集ahref=/target=_blank>游椋宜撬阏巳ァ!br/>六郎指了指那些兵道:“可是这些兵,怎么能用来打仗?给我们运粮食还差不多。”

四小姐一拍胸脯道:“不是还有我们吗。”

宝日明梅也毫不示弱道:“是啊!不就是一伙山贼吗,咱们给他荡平了,将那些妇女救出来,将会大大提升这支新军的人气的,六郎,你就下命令吧。”

六郎想了想,道:“不急,黑风寨迟早是要打的,可山贼毕竟有四五千,咱们不能轻敌啊,至少也要先摸一下敌人的情况,做到知己知彼,打起来才有把握。”

宝日明梅道:“那我走一趟黑风寨!探探虚实。”

六郎道:“你一个人我不放心,这样吧,我和你一起去。”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25章唯有御剑别样红四小姐急着道:“你俩去,我也不放心啊,干脆咱三都去算了,反正这伙新军很听话,我将他们安排一下,咱们这就动身。”

四小姐果然是雷厉风行,一会儿功夫就将新军安置妥当,六郎点点头,三人又向手下打听了黑风寨的方位和基本情况,吃过中午饭后,六郎就将一些食物打了包,准备带道身上以备晚上用。三人一起赶往黑风寨。等到了黑风寨,才知道事情远没有想象中那样简单。

黑风山虽然不高,但是三面都是峭壁,根本无从攀登,背面只有一条路通往山寨,这条路却有三道寨门,每道寨门不仅有重兵把守,而且看样子箭楼上面还有一两门火炮镇守。

六郎骂道:“这伙山贼,搞得还黑复杂,眼前这种形式,咱们还可能进去探明白吗?”

宝日明梅道:“现在是不行,等晚上再说吧。”

四小姐道:“二嫂是南华御剑出身,南华御剑的虚灵术十分厉害,到时候就看你的了。”

六郎还是觉得不妥,三个人就在黑风寨对面山包的树林里隐藏起来,正好树林中有间荒废的山神庙,能避风雨,将马匹刷在庙后,六郎打开包裹,将哪些食物掏出来,摆在地上。

四小姐道:“你刚吃过饭,又饿了吗?”

六郎摇头笑了一下,将纸包里的花生米一堆一堆的摆开,道:“在军营中,我顺道还打听了一下,这一带,除了黑风寨这伙势力,还有马王敦,和樊家岭两股山贼,两外两伙山贼的势力也不小,加在一起也有四千人,我在想,如果能将这些山贼收编的话,那可是一笔意想不到的财富,再加上我们的新军,凑上一万大军应该是不成问题的。”六郎说完,将那三堆花生米拢到一起吃起来。

四小姐笑道:“你都成剿匪大元帅了,这能行吗?”

宝日明梅道:“是啊!这可都是顽匪,杀人越货,强抢民女,什么事他们干不出来?收编他们,有点悬。”

六郎不紧不慢的说:“可是我详细问过,这儿的山贼,聚集只不过是最近三两年的事,他们的势力扩充差不多全是因为这两年的战争导致,而且山贼中大多都是吃不上饭的穷苦姓,虽然也跟着匪首做了一些打家劫舍的坏事,但是只要干掉匪首,这些人还是很容易收编的。”

宝日明梅也拣一颗花生米吃下去,道:“六郎,我们相信你,天黑之后,我就去黑风寨探虚实。”

六郎道:“二嫂,千万要切记,不可轻敌,不可独行专断,只要你探明匪巢的兵力部署情况,最好不要打草惊蛇,来后,我们大家商议之后,再行定夺。”

宝日明梅道:“我知道了。”

四小姐道:“二嫂,我和六郎留在这儿接应你,万一被敌人发现了,打不过你就跑来啊。”

宝日明梅笑笑,说:“就依你。”

天黑之后,宝日明梅动身前往黑风寨,六郎和四小姐在这边静候消息。宝日明梅一走,六郎就有不老实了,将四小姐抱到怀里,笑嘻嘻的说:“四姐,你那事完了没有?”

四小姐脸红道:“你啊!对这事这么上心,今天不许来。”

六郎却搂着纤腰不松手,道:“日期我都计算着呢,你不要骗我,我查看一下。”

四小姐拦着六郎的手道:“我说不行就不行,这荒郊野外的,让人看见还了得?”

六郎道:“我去把大门插上。”

四小姐道:“六郎,我有点冷啊!”

六郎关上大门,看了看屋中情况,就将角落里的两张供桌搬过来,用宝剑劈称柴火,生了一个火堆,二人坐在火堆前,一边闲聊,一边等着宝日明梅来。

六郎多次试探,都被四小姐拒绝,六郎也不着急,心中却是暗自打起意来。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外边响起脚步声,接着宝日明梅叫门声传过来,四小姐连忙去开了门,看到宝日明梅面露喜色,问道:“二嫂,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啊?”

宝日明梅道:“没想到这次这样顺利,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六郎连忙拉着宝日明梅坐下,道:“二嫂,看把你高兴的,快点说嘛。”

宝日明梅道:“黑风寨的情况大致是这样的,原来这儿有个大当家的,名叫艾虎,他有两个把兄,王金刚和李旋风,可是在一年之前,这山寨发生了变化,不知哪来的一股势力,吞并了原有的黑风寨。现在的头领名叫古天雄,听说是个很厉害的角色。”

四小姐道:“很厉害?这有什么可高兴的?”

宝日明梅道:“你们先不要急,听我慢慢说,这几天山寨抓了不少良家女子,可是大寨还是嫌少,就差令艾虎三个人继续去抓,可是今天艾虎带来的几个女人,古天雄却是一个也看不上眼,为此将艾虎大骂了一顿,艾虎憋了一肚子气,和几个兄商议想干掉古天雄,结果他们商议这事的时候,被我撞见了……”

六郎拍手道:“这个消息太重要了,二嫂,你真是奇功一件啊!”

四小姐点头说:“原来山贼想要窝里斗,我们正好坐收渔翁之利,只是下一步具体怎样行动啊?”

宝日明梅接着说:“明天艾虎几个人还要接着去打劫,他们的目标是绥阳镇。”

六郎道:“那我们就在绥阳镇下手,先收服这几个家伙,他们不是和古天雄有矛盾吗?就利用这个,策反他们帮助我们拿下黑风寨。”

四小姐点头道:“这个意太好了。六郎值得庆祝一下啊。”

六郎笑道:“当然,不是都准备好了吗,今天中午我带来的酒,还一口没有喝呢。”

宝日明梅笑道:“我正好饿了,快拿出来给我吃。”

六郎狡猾地笑了一下,又将那个那个包裹打开,将食物和酒壶摆出来,三人围着火堆边吃边聊,渐入佳境,宝日明梅有点醉了,摇着手道:“六郎,咏琪,我不要喝了,再喝就醉了。”

六郎笑道:“不行啊,二嫂今天奇功一件,这些酒全部要喝得一乾二净。”

宝日明梅拈着长发,有点犹疑,苦笑道:“我……我酒量不好,可能真的喝不了多少了。”

四小地3度姐也是星目迷蒙,身形摇摆不定,指着宝日明梅道:“二嫂骗人的,你明明没有醉,昨天晚上,你还舞剑给我看呢。”

宝日明梅道:“四妹!我没醉,是你醉了,哈哈,我昨天哪里有舞剑给你看?

那是前天晚上的事情了。”

六郎心中好笑,道:“二嫂,都说南华御剑剑术精妙,不如你舞给我们看啊!”

宝日明梅酒意正盛,听得此话,登时振袖而起,道:“那好,只是万一我要是脚下站不稳,跌跟头时候,六郎你可要记着扶我一把啊。”六郎道:“那是当然了。”说完后,就觉得眼前陡然光芒一闪,见宝日明梅手中已经持了四把长剑,长声吟道:“南华彩绣捧玉钟,少年拼尽醉颜穷。长歌舞尽楼心月,唯有御剑别样红……”

她手中剑锋亦随之盘旋,虽不甚急,但是内力颤动剑刃,顿时嗡然而响。趁着酒兴,四把御剑犹如杂耍,陡然起舞,彩袖飞展,弹指错落,指力凭空弹上青锋,鸣声震发,悠悠荡,彷彿波涛叠浪,以空弹长剑而成音律,高低有致,转折自如,以武学化入乐律之中,竟仍能大臻神妙之境。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26章最后的嫂子宝日明梅这番舞剑成曲,六郎和四小姐听来心旷神怡,兴味盎然,看那剑光来去,变迁若神,虚空弹剑,铮然清越,不由得目眩神驰,真想不到南华御剑的剑术如此赏心悦目,让人越看越愿看。

只听宝日明梅一边舞剑,一边续吟道:“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吟到一个“名”字,宝日明梅突然收住脚步,四把御剑也全收入手中,身子跟着一个踉跄,就欲摔倒,六郎赶紧上前扶住,道:“二嫂,你真的醉了!”

宝日明梅摇摇头,她脸色娇红,冲着六郎摆摆手,道:“我没醉,咏琪才是真的醉了,你看她都快要睡着了。”

六郎看她已醉得摇摇欲坠,性将她横抱起来。宝日明梅感觉到有人抱着自己,昏昏沉沉地嗯了几声,低声道:“做……做什么?”六郎轻声道:“你喝醉啦,我抱你过去睡。”

宝日明梅“嗯”地一声,身体稍稍扭动,含糊不清地道:“好,相公我要睡觉……呃,嗯。”

六郎邪恶的笑笑,抱着宝日明梅来到四小姐身边,四小姐的眼睛已经是睁不开了,身子却是蛇一样缠上来,口里喃喃说道:“六郎,快些来啊!”

她扑到六郎背上,搂着他的脖子,道:“六郎……人家等不及了,快些嘛!”

六郎自己也有了三分醉意,不过六郎刚才喝酒的时候,将喝道口里的酒都偷偷的吐出来了,因为他知道,就中被自己放了药力极佳的迷幻药加自己的二十一世纪进口春药,药物中的迷幻作用和催情已经起了效果,六郎侧过头来,见怀中的宝日明梅醉态可掬,搂着自又丝毫没有松手之意,还有四姐伏在自己身上,觉得脸颊旁软绵绵、暖洋洋,舒服之极,忍不住廝磨几下。四小姐虽然醉了,居然还很是敏感,轻轻扭动着身体,又呻吟了几声。

六郎心神一荡,情不自禁抱住身子,吻着四小姐的双唇,听她不时发出含糊的娇吟。

正在这时,宝日明梅又趴到他背上,醺醺然地细语着:“相公,陪我……睡觉……”

听着宝日明梅的耳畔倾诉,六郎不禁心跳加快,离开了四小姐的唇,转身让宝日明梅过来,使她们并列而躺,自己蹲在两女之间,看看宝日明梅,昏醉之中,双颊嫣红,朱唇欲语,却只是微喘娇声,风韵更添妩媚;再看看四姐,俏丽的脸蛋透着丝丝迷惘,眼神朦胧,越发惹人怜爱。

六郎越看越是兴奋,加之酒意上涌,更觉体热如火,情欲已然勾动,当下侧过身子,开始脱宝日明梅的衣服。宝日明梅已是昏昏欲睡,毫无抗拒之力,任他帮自己宽衣解带,仅能微弱地呻吟。

很快地,六郎便脱光了宝日明梅的衣服,看着那赤裸的胴体,原来晶莹如玉的肌肤,因酒醉而染红,显得格外娇艳。六郎吞了一口口水,低声道:“二嫂,对不住你了,六爷这灿烂的后宫如今就只差你一个人了,本来不想拉你下水,可是没有你,总觉得我的后宫有点缺憾,嘿嘿,二嫂!在金顶寺摸过你的咪咪,感觉真不错,可是膜的不过瘾,今天终于有机会让我摸个够了。”六郎说着,就将手攀上那两座玉峰,仔细的把玩起来。

宝日明梅醉得神智不清,虽然她似乎自己赤身露体,却是搞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总感觉是在自己的家中,她纯出于自然的反应,娇声喘息着呻吟着,曲线毕露的乳房被六郎尽情的蹂躏。私处虽然尚未湿润,但是光看她那尽力并拢双腿、不胜娇羞的模样,却已是令人遐思不断,热血沸腾。

美人一丝不挂,醉卧身畔,面对如此诱人的宝日明梅,六郎定然已按耐不住,急于上前纵欲。不过六郎虽在酒醉之际,对娇弱的二嫂还是不忘爱惜,依然珍而重之地爱抚她的肌肤,务求使她满心欢畅,一同享受亲暱时的美妙感觉。

不久,六郎的体贴便得到了应。迷醉的宝日明梅无法自制,不时泄露出娇柔的呢喃,两条腿也自然而然地舒展,让六郎将绮丽的私处尽收眼底,而且水光潋滟,显得非常渴求呵护。

这个香艳的需求,也只有六郎能替她缓解了。六郎当仁不让,解下了衣带,轻轻跨上宝日明梅下身,两人的身子都颤了几下,刘阿里那个奋力一挺,二人私处慢慢紧密结。

“嗯……呃……嗯嗯……”宝日明梅发出一连串四小姐虽然半醉半醒,也听到了这亲怜密爱之声,呆了一下,忽然摇摇摆摆地靠起来,“六郎,我也要!”

六郎笑道:“那还不好说。”于是腾出手来,将四小姐身上的衣服也脱了,因为火堆还没有灭,三个人赤裸裸的抱在一起,也不会觉得冷,六郎借着酒兴,左右开弓,尽情享受着两位美女内心深处的火热真情。

在宝日明梅身上得到满足之后,六郎开始专心安抚四小姐。

轻轻吻在四小姐柔美的玉颈上,顺着她颈部无懈可击的曲线,吻上她的耳垂、面颊,最终停留在她柔软的双唇上。四小姐“嘤咛”一声,迎着六郎送上自己温热的双唇,与六郎甜蜜交吻。

六郎深情道:“四姐,现在终于想要我了吧。”

四小姐睁不开眼,却是深深的点着头,六郎心中一阵激荡,再次向她樱唇上吻了下去,这次吻得没有刚才那么粗暴,他极尽温柔,想让四姐的芳心完全融化在自己的柔情蜜意中,同时,六郎也害怕四姐突然清醒过来,四姐毕竟在自己的多次灌溉之下,功力已经是今非昔比,二嫂尚且昏迷,她是不是昏迷之中?六郎真的不敢断定。

四小姐兀自一双美目紧紧闭着,娇躯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位未经人事的少女,六郎对她的这种表现更是兴奋到了极点。用舌间启开她的樱唇,探入她的檀口之内,四小姐“嘤!”地轻吟了一声,香舌终于被六郎成功的俘获,解这机会,六郎将自己的火热的英雄全力送入进去。

………………………四小姐身体的温度在六郎的冲击下不断的升高,俏脸泛起一阵迷人的嫣红,一双秀腿下意识的夹紧,剧烈之中,四小姐头上的紫色发髻在缠绵中滑落,黑色长发如瀑布般流淌在双肩之上,酒醉中的四小姐受不住如此的强烈,开始热烈应着,她纤长的玉臂搂住六郎的头颅,忍受着那狂野的进袭,她的手近乎痉挛的拼命抱紧了六郎的身躯,口中不时传出一声声动听的呻吟,一股快意沿着六郎的脊髓传遍了他的全身。

六郎用力之后,就昏睡在四小姐的娇躯之上了。

第二天一早,六郎悠悠转醒,只觉喉头乾燥,兀自有些头痛,身前温暖柔软,正是四小姐娇躯。他宿醉未曾全解,此时仍是昏昏沉沉,按了按额角,游目四望,只见宝日明梅横卧在旁边不远,清晨微曦,在她赤裸的肌肤洒上了温润的光泽,清秀的脸蛋上微带笑意,双目未睁,犹是好梦正酣。

直到阳光照过来,宝日明梅才悠悠醒转,睁眼看了一眼屋中的情景,顿时惊惶,一下子弹起身子,颤声道:“六郎,你……我……”她抓过衣服盖到身上。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27章就是赖皮这一叫,四小姐也醒了,见了六郎和自己的模样,还有宝日明梅赤身裸体场面更是不可开交。四小姐不说话,推开六郎的怀抱,资格穿起了衣服。

六郎就装糊涂,急道:“怎么会这样?我们都干什么了?”

宝日明梅抱着衣服呜呜哭起来。

四小姐劝道:“二嫂,你哭什么?”

宝日明梅道:“六郎,他……他……”

四小姐想了想,说:“我们昨天晚上,都喝多了,可能都当是在家中,就脱了衣服睡了吧,好像没有做什么啊。”

宝日明梅却是感觉的出来,知道自己已经铸成了大错,可是,四小姐的话,又何尝不是一个台阶?真要是闹下去的话,对自己,对六郎,对杨家,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的,也只能吃这个哑巴亏了。她犹豫了一下,质问道:“六郎,你昨天晚上,有没有趁机欺负我?”

六郎拍拍脑袋,说:“我昨天晚上醉得一塌糊涂,什么也不记得了。”

宝日明梅愤恨的看了六郎一眼,明知道他有可能在装相,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都归自己昨天晚上太贪杯了,宝日明梅红着脸穿好衣服,六郎道:“时间不早了,咱们马上赶往绥阳镇,去赌艾虎他们。”

二女点头,三人到后面牵了战马,直奔绥阳镇。

到了镇上之后,先找个茶楼填饱肚子,六郎说:“绥阳镇这样大,我们俩也不认识艾虎长得什么样,二嫂,就全靠你了。”

宝日明梅没好气的说:“我知道!”

六郎又道:“可我总觉得这样等不是办法,有点守株待兔的感觉。”

宝日明梅道:“那你有什么好办法?”

六郎道:“有个办法,立竿见影,就是委屈二嫂换身衣服,化装成良家妇女,然后专门人少的地方走,这样就符了艾虎他们的条件,我们抓他也就容易了。”

宝日明梅道:“你这是那我做饵啊?”

六郎笑道:“可是这办法很管用啊,再说!我和四姐会一直跟在你附近保护你,不会有事的。”

宝日明梅怒道:“我才不怕那几个山贼呢。”

六郎道:“那好,事不宜迟,你赶紧去对面铺子里买套衣服换上,另外你的剑壶也不能带了,让四姐帮你拿着,艾虎他们一看见你这样标志的良家妇女,肯定会动手的。”

宝日明梅哼了一声,到对面铺子里换衣服去了。

四小姐阴着脸,问道:“六郎,你干的好事,昨天晚上,你都干了些什么啊?”

六郎无辜的说:“四姐,我当时醉得厉害,天知道我干了什么,不过我倒是记的和女人做了,究竟是和谁真的不知道了,就和在七星楼那天晚上一样。”

四小姐狠狠地拧了六郎一把,道:“你就装糊涂吧,我现在真的怀疑在七星楼,你是不是也是在装相。”

六郎嘿嘿一笑,道:“四姐,上次真的没有装……”

四小姐气道:“那这次是装的了?”

六郎道:“是装了一点儿,可这也不能全怪我啊,昨天晚上,大家都喝多了,尤其是你,非要不可。我说二嫂在身边,不要了吧。”

四小姐吃了一惊,问道:“我真这样说了?”

六郎认真道:“这还有假?你现在应该心里清楚。”

四小姐脸一红,道:“后来呢?”

六郎笑道:“趁二嫂睡熟了,我们就好了呗。”

四小姐又生气的道:“好了不就完了吗?你干吗还非得拉二嫂下水?是不是不将所有女人收了你不甘心?”

六郎却道:“我本来没有想那样,可是你……你尽头一上来,就叫个不停,结果把她吵醒了,估计酒醉后她也迷糊的厉害,看到我们好当然受不了,于是就加进来了。”

四小姐急道:“你不会拒绝吗?”

六郎笑道:“这种好事?我要是拒绝的话,岂不是太失身份了吗?”

四小姐叹口气道:“说白了还是你存心想二嫂,既然已经这样了,我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因为这个将你犯罪的那东西毁了吧。”

六郎下意识护住,道:“那可不行,咱们一大家子人,全指着它呢。”

这时候,宝日明梅已经换好了衣服,在大街上冲六郎摆手。六郎连忙招呼掌柜的结账,又多给了一两银子,让掌柜的好生照看自己的马匹,然后拉着四小姐远远跟在宝日明梅的身后,围着绥阳镇转悠起来。

按照六郎的吩咐,宝日明梅专找没人的地方溜,她还在想艾虎等人会不会来时,猛然听到身边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头一瞧,一个矮胖子领着两个手下手中拿着一个麻袋,朝着自己罩了过来。

宝日明梅心中一喜,来人正是艾虎。

她一个侧步,将来袭的麻袋躲开,飞起一脚,将艾虎身边的一名手下踢到,艾虎吃了一惊,骂道:“小娘们,居然是个练家子,兄们不要怕,这去能交差了。”

那个被宝日明梅放倒的小子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吐了一口吐沫,道:“老大,这娘们真叼啊。”

艾虎哼了一声,道:“一起上!”

三个人一起扑上来,不等宝日明梅伸手,六郎和四小姐就穿上来,一人一个,很快就将三名歹徒制服,六郎也不绑他们,只是在艾虎要逃跑的时候,就用风火雷霆决给他来一下子,六郎不敢太用力,生怕将这小子打死了,艾虎连着摔了两个跟头,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口里喊着:“爷爷饶命啊!”

六郎哼了一声,上前蹲在艾虎跟前道:“艾虎,服了没有?”

艾虎吃了一惊,道:“爷,你认识小的?”

六郎道:“这爷前面最好加个六字。”

艾虎陪着笑,道:“是,六爷,念在小的初犯,你就饶了我吧。”

六郎道:“少废话,站起来跟我走。”

艾虎爬起来,战战兢兢的问:“六爷,哪里去?”

六郎冷声道:“放心,没打算让你吃官司,六爷是想给你一个立功赎罪,升官发财的好机会。”

艾虎半信半疑问道:“还能升官发财?”

六郎白了他一眼,道:“少废话,先跟我走吧。”

艾虎三个人乖乖的跟着六郎来到茶铺,六郎将茶铺的客人全部清走,又赔给掌柜的几两银子,道:“掌柜的,本将军要借用一下你的铺子做公堂,你不介意吧?”

掌柜恭维的道:“爷,你客气了,尽管使用,有什么吩咐,你尽管说。”

六郎点点头说:“先去准备一桌上好的酒席,待会再上来。”

掌柜下去安排。

艾虎惊喜道:“六爷,还请我们喝酒吗?”

六郎将脸一沉,道:“那得看你的表现,要是表现不好,就别说喝酒吃肉了,先将你送进大牢吃顿子再说。”艾虎慌忙摆手道:“六爷,小人是个乖巧人,不管你说什么,小人都会照办。”

六郎点点头,道:“你知不知道,六爷是什么人?”

艾虎上下打量了六郎几眼,笑道:“六爷气质非凡,想必是於口关做官的吧?”

六郎哼了一声,道:“实话告诉你,六爷乃是令公之六子,当今皇上钦封的镇西宣抚使,一等忠勇侯,兼平辽大将军。”

艾虎吃了一惊,看着六郎道:“原来是大闹山西的六将军,神啊!”

六郎道:“不许胡乱拍马屁,我先问你,你是为什么当土匪的,有没有背着案子?”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28章英雄榜群芳榜(必看)英雄榜:、明神:修神界宗法力无边,元神十二道,与星煞魔君同归于尽。(她的十一道元神将会被夏明月得到)2、星煞麾君:修罗界宗法力无边,旭罗十二道,被明神杀死。(他的十二道旭罗将会被程世杰得到)3、司徒明枫:第一奇门,六玄控六级,七星战甲七级,八门续命八级,明神之后,最接近神的人。

4、黑山血妖:黑山霸,修罗界高手,旭罗十一道,武功仅次于星煞魔君。

5、欧阳东篱:星煞麾君亲,旭罗十道,蜀山派掌门人,生性好淫。

6、南华老仙:南华御剑掌门人,萧绰师父,御剑级别七。

7、白狼姥姥:修神界现任宗,明神师妹,元神十道。

8、玉龙真人:东海蓬莱岛奇门掌教,司徒明枫师兄。

9、石玉掌:天山御剑现任掌门,蓝梦堂师妹,现年32岁,冰肌玉骨,貌冠雪川,天山剑法,独步天下。

、九天玄佛:大辽护国国师,修罗界高手,旭罗九道。

、逍遥仙君:大辽护国国师,修罗界高手,旭罗九道,九天玄佛师,生性奇淫。

2、萧绰:大辽北院,黑虎堂堂,现年9岁,六郎至爱,南华御剑级别六。

3、柴明歌:柴世宗生女,现年8岁,天山御剑,六郎至爱,也是传奇中的柴郡。

4、白凤凰:天下第一美女,现年32岁,奇门与元神双修,5、云罗公:西凉节度使之女,现年8岁,白狼姥姥门徒,元神九道,善心计,杀伐果断,比萧绰更胜一筹。

6、程世杰:不说了,超级oss,反面人物第一人。

7、太乙真人:东海蓬莱岛掌教玉龙真人师,也非常厉害。是明歌公日后的死对头。

8、四小姐:现年9岁,得到六郎溺爱,更多的吸收了六郎的精华,功力突飞猛进,天寒白玉弓更是天下无双。

注:六郎就不排了,上面这些高手,最后都打不过六郎的,角神功盖世,天下第一,但那是后话。老六天下第一的时候,本书就完本了。

美女榜:第一:白凤凰。第二:萧绰。第三:四小姐。第四:石玉棠。第五:夏明月。第六:柴明歌。第七:白雪妃。第八:慕容雪航。

六郎群芳谱:按六郎心中至爱的指数排列。

白凤凰,2四小姐,3慕容雪航,4萧绰,5柴明歌,6夏明月,7白雪妃,8龙兰,9宝日明梅,石玉棠,云罗,2苗雪雁,3司马紫烟,4白云妃,5紫若儿,6耶律长亭,7玫瑰,8潘凤,9萧南阳,2萧铭儿,2周贵妃,22王贵妃,23苏蒙云若,24苏姬,25朱玉婵,26铁心兰,27兰柳,28张绿华,29朱玉鸾,3武青莲,3元罗。

备注:今后或许还会收更多,暂时只设定了这些,大家如果心中有更好的人名,最好美、靓一点,书评留言,一定给你写进去。

请注明性格,例如:清高型,淫荡型,或淑女型,赶快行动吧。

为了方便大家阅读,特意总结了这写排名榜,另外,六郎群芳谱中,已经出场的大多美女,都已经变成了荡妇,比如说,慕容雪航,白云妃,包括苗雪雁和四小姐及白雪妃三个才女,其余的列位娇妻,是否继续演变下去?还是保留几个青春玉女或圣洁女神?

还有,群芳谱中,我做了个调查,大家可以为你喜欢的美女投票,谁的票越多,谁的戏就越多,目前四小姐和大嫂的得分最高,看来列位淫民还是喜欢看姐恋和叔嫂恋啊,两位政治型美女萧绰和柴明歌就要抢戏了,大家有无意见?请书评留言,踊跃一点好不好?

那个继承明神十一道元神的夏明月还要过段时间才会出来。

金沙滩之后最抢眼的女人,将会是白凤凰,之后便是萧绰姐妹。

金沙滩,老令公带领杨家儿郎,浴血苦战,最终杨家男丁尽损,只留下六郎一人,悲剧虽然不可避免,但是大家提角考虑一下,将会是大快人心的一件好事,但是,出于人道义,咱们老六还是要假惺惺的大哭一场,这个月面临尾声了,妖在这里感谢各位vip兄们的大力支持,下个月,记着为你心目中全逐浪最yd的《春光灿烂杨家将》留着你那宝贵的鲜花,本书将继续陪伴你一路yd下去。……本章节本来应该免费,但是怕发在公众章节大家不注意看,所以就发到vip了,决不是骗订阅,有觉得不上算的兄,在群里喊一声,我将上万字的妻妾成群未删章节传到群共享,作为补偿。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29章制订计划艾虎忙道:“禀六爷,小人家里穷,这两年因为打仗,种不成地,没有吃的,只能四处抢着吃,总不能活活饿死啊。”

六郎骂道:“你就不会干点别的?”

艾虎挠挠头道:“小人除了一把力气,别的什么也不会。”

六郎点头说道:“我打听过,你也不是什么大恶不舍之人,可是为什么非要做这些抢劫良家妇女的勾当?难道你家中就没有妻子姐妹?”

艾虎为难的道:“六爷,俺也是没有办法啊,这都是人家逼着我这样做的。”

六郎道:“你不是当家的吗,还有谁能逼你?”

艾虎道:“六爷有所不知,去年我们山寨来了个和尚,我见他很能打,就收留了他,谁料他在山寨中暗自结党营私,串通了一帮兄,夺了我的位子,我打不过他,只好听他的了。这个家伙不仅心狠手辣,武功还真他妈的邪乎,全山寨的人都服他,我也只好忍气吞声,做了二当家……”

六郎点点头,道:“艾虎,还算你老实,其实你们山寨的情况我早就清楚了,你说的那个和尚叫古天雄,对不对?”

艾虎连忙点头,道:“对,是叫古天雄,六爷,你都知道了。”

六郎摆下手,让宝日明梅和四小姐坐下,让艾虎和两个手下也坐下,吩咐掌柜的上菜,艾虎受宠若惊,六郎道:“艾虎啊!有句话叫宁做鸡头,不为牛后,你现在的滋味不好受吧。”

艾虎愤恨的说:“古天雄这狗日的,忒不是东西,老子真想将他收拾了,就是怕打不过他,另外这小子最近还和辽人勾搭上了……”

六郎惊讶道:“居然和辽人勾结,你知道是什么人吗?”

艾虎说:“一个叫萧尔丹,一个叫阿纳乌龙,听他们说都是大辽国师的子,这些天抢来的民女都是给这两个王八蛋练功用的。”

六郎敲敲桌子道:“辽人太猖狂了,到我们地盘上来抢女人练功,艾虎!你可不能在犯糊涂了,现在六爷给你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你可要自己把握啊。”

艾虎眼睛一亮,眼睛直视着六郎,眼神里露出惊喜,道:“六爷,你想让俺跟你干?”

六郎点点头,道:“你的意思呢?”

艾虎是个机灵人,立马跪倒道:“小人愿意跟随六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随后狠狠瞪了那两个小一眼,道:“牛大,牛二,还你妈的杵着干嘛?”

二牛也跪下给六郎磕头,六郎让他们起来,道:“我现在正在这儿整编新军,你们可知道?”

艾虎道:“知道这儿在募兵,就是不知道是六爷的旗号,若不然早来投奔了,另外像我们这些人,若是不知道六爷的脾气,还真不敢来投奔呢。”

六郎又道:“你们知道弃暗投明就好,咱们商议一下,将这个古天雄干掉,将辽人轰走,将被困的女人救出来,将黑风寨那些兄全都收编,让他们吃皇粮当兵,该多好啊。”

艾虎乐的喜笑颜开,道:“六爷,俺家从来没有过做官的,八辈子都是贫民,俺真要是当了官,那可是光宗耀祖了,不行我得谢谢六爷。”说着,又要磕头。

六郎道:“大丈夫知道建功立业就好,跟着六爷保证你们没有亏吃,这样吧,最◢新◢度¨|现在正式任命艾虎为新军大都统,你们俩做副职,一会儿就走马上任。”

三人一听,顿时又都磕起头来,艾虎还问:“六爷,这大都统是多大的官啊?”

六郎也不知道正式军职有没有这个大都统,于是笑道:“这个大都统嘛,和易县的知县差不多,你现在寸功未立,先干着,以后立了战功,我在奏请皇上给你官爵。”

艾虎激动地眼泪差点掉下来,二牛更是感恩涕零,六郎让他们起来,接着道:“你们先不要高兴的太早,先把这关键的一战打好才行,要是连黑风寨也打不下来,说明你们全是废物,还是早点去种地去。”

艾虎道:“六爷,我们听你的,你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

六郎道:“计划我都想好了,你既然是以前的当家,在山寨应该有自己的一帮势力吧?”

艾虎道:“这个不好说,不过只要我挑头,应该有一部分兄跟着我干。”

六郎说:“这就好,现在咱们先吃饱喝足,头我在告诉你怎样干。”

六郎带领众人到新军大营,发现大营中来了一伙人,领头居然是昨天在那大户人家遇到的紫烟姑娘,司马紫烟见六郎来,上前道:“六将军,知道你要攻打黑风寨,我的这些师兄都愿意助你一臂之力,再三恳求,我就将它们带来了。”

六郎看了看紫烟带来的这些人,那个跟自己动手顶嘴的楚照良也在其内,六郎虽然不喜欢这人,但是紫烟姑娘大老远的带人来助战,何况自己正是用人之际,于是就痛快的答应了。

六郎让宝日明梅将新军集起来。

楚照良看见艾虎,叫道:“这不是黑风寨的头领吗?怎么跑到军营里来了?”

艾虎道:“什么黑风寨的头领?我现在是六爷跟前的大将军,不要拿我打哈哈。”

六郎生怕引起误会,连忙将艾虎弃暗投明的事情告诉了大家。

四小姐悄悄问六郎:“这些人怎么这样热心啊?那位小姐好像跟你很熟啊!”

六郎连忙解释说:“四姐,你又瞎猜了。”

四小姐哼了一声道:“关键是我每次都猜对,你就是那种鸟嘛。”

六郎咧咧嘴道:“昨天我到她家中避雨,刚认识的,要不然我怎么知道黑风寨强抢民女。”

四小姐漫笑道:“刚认识一天那就答应帮人家做事了?”

六郎道:“为民除害嘛,再说,我不是眼馋那四五千号人。”

司马紫烟走过来,对六郎道:“六将军,家父不在家,若是在家的话,也会支持我这样做的,我的这几位师兄都有一些本事,你就下命令吧。”

六郎清清嗓子,对集完毕的新军说:“兄们,当兵吃粮就要报效朝廷,现在建功立业的机会到了,黑风寨为祸地方,不铲除这个毒瘤,当地姓难以过上安定日子,本将军决定,今天晚上就要夜袭黑风寨。”

新军听后,纷纷鼓掌,有人道:“六将军,早就因该铲平这伙歹人了。”

“是啊!这伙山贼,强抢民女,打家劫舍,无恶不作,只是势力很大,当地官府不敢管,这下好了。”

“我们愿意跟随六将军荡平黑风寨!”

“荡平黑风寨!”

六郎示意大家安静,然后,点了一千兵马,对四小姐说:“四姐,这支队伍就交给你带领了,你和紫烟小姐配一下,她是本地人,地理环境比较熟悉,你们埋伏在黑风寨外边,只等信号发出,马上攻占寨门。”

四小姐问:“你和二嫂呢?”

六郎道:“我和二嫂今天天黑之前就混入山寨,咱们里应外。”

司马紫烟担心的道:“会不会有危险,黑风寨那些顽匪很厉害的。”

六郎道:“没关系,有艾虎帮助我们呢。”

剩下的五六新兵也要跟着去,六郎劝道:“大家的心意我明白,但是我们现在兵器缺乏,另外营盘还需要有人看守,你们留在这儿给我看好家,也是大功一件,到时候,灭了黑风寨,来后咱们就犒赏三军,平酒方肉大家只管等着前方胜利的消息吧。”

一切安排就绪之后,六郎带领艾虎、牛大、牛二还有化装成良家妇女的宝日明梅,提前动身,前往黑风寨,四小姐带领大军随后起程。

来到黑风寨,六郎悄悄对艾虎说:“你尽量沉住气,不要露出马脚,另外还必须保证我二嫂没有危险。”

艾虎道:“六爷放心,这伙贼人的脾气我都摸透了,去交完差,咱们就联络志同道的兄,以我的人脉,一个时辰拉上几人不成问题。还有,那两个辽人嗜酒成性,每天晚饭时候都要痛饮一顿,然后才会抱着女人去欢作乐,咱们不等他们动手,提前行动不就成了?”

六郎说:“暂时就这样办,到时候再看情况,都看我眼色行事。”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3章攻打黑风寨艾虎来,顺利的叫开三道寨门,天还未黑,山寨的聚义分赃厅已经是灯火辉煌,古天雄又在大宴群贼,艾点"b点虎戴着人进来,冲上面道:“古大哥,我来了,今天运气不错。”

屋内人声鼎沸,吵闹一片,六郎见屋内十分宽阔,并排了十几张八仙桌子,每张桌子上都是山珍海味,鱼肉齐全,桌子周围做满了佩带刀剑的各样人氏。正前方面朝大门口的桌上做了三个人,左首之人狮鼻阔口,大耳垂轮,身型高大魁梧,可能就是寨古天熊。右首之人身穿锦裘,一张青色面堂,光秃秃的头顶泛着青光,正冷俊傲慢的自斟自饮,这家伙是大辽使者阿纳乌龙。中间之人年龄略大,也是身穿灰色锦裘,头戴皮帽,他身材壮实,面色和气,眼透精锐,正注意观察着下面的诸贼,这便是萧尔丹,两个人都是大辽国师子。

阿纳乌龙看了看宝日明梅,笑道:“艾虎,你终于办了一件漂亮差事,前几天弄来的那些货色,简直没有一个上眼的,今天这个不错,先关到后面去,一会儿大爷就去享用。”

艾虎应了一声,命令牛大和牛二敬爱那个宝日明梅押下去。

萧尔丹看看六郎,问:“艾虎,这人是谁?怎么看着眼生?”

艾虎忙道:“爷的话,这是我的一个表,因为在衙门吃了官司,无处安身,就来山寨入伍了。”

萧尔丹又看了六郎一眼,道:“文嗖嗖的能有什么本事?不过咱们现在正好用人,就留下他吧,头你安排一下,让他到寨门当看守去。”

六郎心中骂道:“这个鸟人,居然瞧不起六爷,头让你看看六爷的本事。”

艾虎答应着,向四周看了看,惊讶道:“古大哥,今天咱们这儿好热闹啊,这么多人我都不认识。”

古天雄只是点了下头,道:“你下边听着去,萧大人要讲话。”

艾虎就拉着六郎来到下边,听萧尔丹讲话。

萧尔丹朗声道:“诸位,今天我来这里,是代表我们大辽国南院大王,欢迎诸位加入我们的ahref=/target=_blank>游椋颐谴罅傻牧蛱字σ丫卤暇9兀テ拼笏伪br/>疆已是屈指可数。瓦桥关一旦攻下,我军南下就势如破竹,那时侯,各位在此助我军一臂之力,大宋江山就垂手可得。”

这两天由各处来投奔黑风寨的人确实不少,其中有名气的包括“黄河五鬼”

“太河三英”还有龙头山寨及金锁门等众,大小头领加上黑风寨的头目,不下人之多。这时下边站起一红袍鬼面之人,乃是黄河五鬼的老大,大鬼拱手道:“特使大人,如今兄们都差不多到齐了,我代表大家问一句,我们大辽的大军何时攻瓦桥关?我们这些兄在这里的任务是什么,还有我们的开销怎么办?”

萧尔丹道:“到时候我家大王定会论功行赏。眼下你们的任务就是破坏大宋的后勤补给,将会由古大侠统一指挥,开销全由我大辽行政司。”

六郎心中骂道:“这些鸟人,居然和六爷想到一块去了,都看上了黑风寨这块肥肉,幸亏六爷来得及时。”

说完萧尔丹见大家面面相视,不由问道:“怎么,你们还有什么顾虑?”

龙头山寨翟让道:“特使,庶我直言,你若让我们对付朝廷,我们定是二话不说,可是就凭我们这些人,我们……有些没有把握啊。”

萧尔丹又道:“大家不要急,实话告诉你们,从幽州往南,这一路之上,大大小小的山寨已经差不多全部投诚我大辽,南院大王更是为才必用,你们这里只是其中的一条战线,也没有让你们和宋军正面作战,紫荆关的数十万铁骑做后盾,大家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萧尔丹说完,下面诸贼又是一阵喧哗,古天熊挥了下大手,示意大家安静,他高声说道:“各位兄,现在都了解了吧,现在形势十分明朗,大宋没有能力抵挡大辽的六十万铁骑南下,何况宋室江山的腐败无能,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天下迟早要归辽,识时务者为俊杰,诸位兄都是我古某的朋友,也都是聪明之人,大家表个态吧。”

翟让首先喊道:“我原誓死效忠大辽南院大王!”

诸贼纷纷响应,齐声道:“效忠大辽南院大王!杀昏君赵光义!称霸武林!”

六郎心中骂道:“狗屎们,卖国求荣,要不是六爷有大事要干,现在就冲进去干掉你们。”

艾虎悄悄道:“六爷,要不要教训他们?”

六郎冲他摇头示意,然后又做了一个扭头的姿势,艾虎明白,领着六郎出来。

二人来到后面,艾虎将六郎安排到自己的房间,说:“六爷,你在这儿先好好休息一下,养精蓄锐,我去召集兄。”

六郎道:“速去速!”

艾虎走后,六郎再屋中坐不住,尤其惦记着宝日明梅的安危,恰好二牛来了,六郎就问他哥俩,宝日明梅的情况,牛大说:“六爷,我们将她送后面的时候,手上的绳子是活结,那位女侠自己也有一些本事,自卫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六郎说:“干得不错,待会儿打起来,你们兄俩带领一帮兄,配她解救那些妇女,自己也要注意安全。”二牛领命。工夫不大,艾虎带着十来个小头目来了。六郎问:“就这点人?”

艾虎笑道:“六爷,这几个都是以前跟我的好兄,他们手下都有几十号人,不瞒六爷,就是你不来,我也准备和古天雄狗日的拼了,动员工作前些日我就做好了,现在只等六爷发号施令。”

六郎喜道:“那我就省事了,这样吧!你们几个分成两组,艾虎大一部分争取将山寨的三道大门占领,将我们的兵马放进来,这件任务有多少难度?”

艾虎道:“六爷请放心,看守寨门的兄与我交情也不错,我又是突然袭击,虽然古天雄也有几个心腹在二道门,但是那几个也是草包的很,三道寨门用不了多少时间就能占领。”

六郎道:“那你现在就行动,占领寨门后,马上发信号让咱们的大军进来参加战斗。”

艾虎领命,带了五名小头领下去行动了。

六郎对剩下的人道:“二牛,你们俩带领大家去后面救人,现将人马布置好了不要动,等听到寨门那边有了动静,咱们一起动手。”

二牛领命,又问:“六爷,你呢?”

六郎道:“那几个王八羔子嚣张得很,六爷去给他们上上课。”

从武家坡到黑风寨只有两个多时辰的路程,四小姐和司马紫烟早就带领新军埋伏在山口了。看到寨门打开,上面亮起信号,知道六郎再里面已经得手,四小姐将三尖两刃刀一挥,喊一声:“杀!”一千新军潮水一般涌进山寨的头道大门。

艾虎已经得手,控制了三道寨门,放新军进来后,双方兵一处,朝聚义分赃厅一路杀过来,贼兵开始有了反应,纷纷上前阻拦。但是四小姐神勇异常,手中大刀挨着就死,碰上救亡,司马紫烟和几位师兄也是武功不错,杀法娴熟,一涌齐上,杀散贼兵,直奔聚义大厅,虽然又遇到不少阻拦,缺根本挡不住这支队伍的英勇,贼兵死尸一片片倒下,一时哭天喊地,乱作一团。</front>

【春光灿烂杨家将】(231-240)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3章激战匪首过了约半柱香时间,贼兵突然稳住了阵脚,并且有秩序的列出ahref=/target=_blank>游椋保br/>铜锣响亮,古天熊、萧尔丹、阿纳乌龙等贼首也出现面前,古天熊看到艾虎,气急败坏道:“原来是你小子搞的鬼,我早就料到你小子跟我不是一条心,哼哼!

找一些帮手想抢老大的位子吗?分明是找死。”

艾虎哼道:“道不同,互相为谋,古天熊早就知道你占据我的黑风寨不做什么好事,先是你下山掠抢农家少女,又勾结辽人企图颠覆我大宋江山,艾虎爷爷岂能容你?”

古天熊一阵哈哈大笑,道:“你这毛孩子,未必有点太多管闲事了,我古某学得一身惊天本领,就为得有朝一日能出人头地,光宗耀祖,大丈夫欲成大事不拘小节,你们俩太顽固了……”

话音刚落,就听头顶有人骂道:“呸!你个乌龟王八蛋,在少林寺学了几天功夫,就想出人头地吗?”

古天雄吃惊之际,六郎已经从庭院当中的青铜巨鼎上面跳下来,他本想下停停古天雄与聊过使者说些什么机密,不料艾虎等人办事如此顺利,眼见双方已经摆好阵势要决一死战,六郎赶紧现身。

六郎上前一步,凛然喝道:“难得你雄心万丈,一心光宗耀祖,但想通过做民族的叛徒来出人头地,只怕即使你的祖宗坟地都不会容你,在场的诸位汉氏兄,多年来,辽人无端犯我国土,杀我兄,淫我姐妹,难道你们瞎了眼睛没有看见?还跟着这么一个糊涂大哥,想做什么大事,首先先问问自己的良心吧,如果还有一点民族尊严的话,就离开古天熊,勿做乱世的千古罪人。”

古天雄微微脸红,怒道:“你是什么人?”

六郎高声道:“我就是圣上钦封的镇西宣抚使,灭辽大将军,杨六郎!本将军的十万大军已经将黑风寨团团包围,今天你们这些叛贼,一个也休想逃跑。”

诸贼兵中有不少人开始动摇,尤其好多慕名来投而又不明真相的,昨晚知道要投辽人,虽心有不原,却不敢支声,如今有人响应,自家队伍立即乱成一团。

艾虎忙问四小姐:“真的有那么多兵?”

四小姐低声道:“诈他们呢。”

艾虎连忙叫道:“兄们,不要跟着古天雄造反啊,有识时务的,赶紧跟我投降朝廷大军啊。”

诸贼顿时一阵大乱,显然军心受到蛊惑。

萧尔丹岂容此时有人动摇自己的军心,他怒吼一声,一掌拍碎临近一名欲倒戈的贼兵,身形前跃,来到六郎跟前,冷声道:“大宋果然藏龙卧虎,阁下好口才,但是你们宋太祖常说兵已勇者得天下,这万里江山以及当今局势,不是靠你说说就能改变的,想在这里动摇我的军心,先吃我一掌再说。

萧尔丹会聚丹田力,恶狠狠一掌朝六郎胸口拍来,他使的是北风沙铁堡的致命绝学“雷霆大手印”,放眼中原武林,自认为敢接自己这一掌之人,在宋军之中绝对不会超过十个。

六郎挥掌直迎,二人双掌相撞,轰的一声巨响,萧尔丹被震的斜飞两丈,他强忍住胸腔中几乎沸腾的血液,心中一片迷茫,师父传自己一身盖世本领,自认为行走江湖应该罕遇敌手,想不到却是刚上战场就受挫,对方小小年纪,内里却是如此浑厚。

阿纳乌龙也是大辽高手,这一个,他已经看出师兄很难取胜对手,于是抽出无极短剑,对古天熊道:“强敌在前,我助师兄一臂之力,你来收拾其余的敌人。”说罢,剑指上官六郎,与萧尔丹形成蛇鹤同行之势。

六郎心中暗道:“果然是辽国高手,看来自己不能轻敌啊。”见对方亮了兵器,且明显要俩打一个,于是也亮出宝剑,三人交手后,只能看到一团银影在地上飞舞,三人交战之处,三丈方圆已经不能靠近,不少贼兵因为离的太近,竟被三位高手成的内力震的四处乱飞,哭喊声响成一片。

古天雄见辽国特使取胜不易,暴喝一声,就要上前助战。

四小姐娇吒一声:“秃驴,本小姐再此,还不受降,找死吗?”说罢,飞身扑上来,刀光一闪,朝着古天雄那颗硕大的人头砍了上去。

古天熊甩大裳赤手迎战,因为他的武器本就是这一双肉掌,十年前他偷学“大慈大悲手”被逐出少林,但没有人知道古天熊把“大慈大悲手”练到了什么境界,这十年,他一直不兴风浪,就是在悉心研究这门至高武学,本想大展雄图,今天却遇到一介女流,真是扫兴之余,却又瞥见四小姐的绝代风华,真是惊为天人,想不到时间居然还有这等绝世美女,美的简直是无与伦比,只可惜却要与自己为敌。

萧尔丹若无阿纳乌龙与其配,恐怕已经尸首异处,六郎已是今非昔比,萧尔丹的紫玉指虎虽然有厉害,并且有毒,却难以暗算六郎这样的绝代高手,几次偷袭不成,到是右手指虎的四根手指被六郎手中宝剑削去。

六郎乘胜手一击,一记风火雷霆决击中萧尔丹胸口,萧尔丹闷哼一声,带着一身鲜血,身子横飞出去,他痛苦的用手捂住肚子,幸亏是他身法敏捷,否则就会是立毙当场,即使如此,身受重伤,已经不能再战。

古天熊见萧尔丹失利,心中暗道:“已他们师兄的武功,联手都要落败,可想而之,他们的对手是何等的可怕,自己一生苦练大慈大悲手,好容易修成今日的境界,假如今日之战失利,恐怕今生不能再翻身”开始他还想过去援助萧尔丹和阿纳乌龙,但是和四小姐一交手,才知道眼前这位英姿飒爽的女将更为了得,一口三尖两刃刀使得神出鬼没,让自己应接不暇。尤其一介女流,竟不知哪来的那样大的力气,那沉重的刀式,竟让自己无法化解。

古天熊已经想到自己的对手异常强大,如今形式,想不打已经不行了,萧尔丹和阿纳乌龙一旦有意外,不但大辽国不会放过自己,大辽更不会放过自己,愤怒之极,他施展一记大招“大慈大悲手”,就见漫天掌影凭空罩向四小姐的头顶,四小姐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他可不管这“大慈大悲手”是什么少林绝技,单手托刀,飞出一掌,与古天雄对个正着。

碰!一声巨响,四小姐长啸一声,身形旋转着飞出古天熊的千掌围,轻飘飘的落到庭院西侧丈高的紫铜香炉之上,她倒吸一口冷气,心道:“这个秃驴还真厉害!”

在场的诸贼,因为二人的强大内力相撞,一些功力低微的居然承受不了这来自外界的巨大冲击波,而东歪西倒的向四周散开,一时刀枪尽折,狼狈不堪,原本拥挤的战场立马空阔了许多。

这时候,后院的宝日明梅和二牛已经得手,解救完受困的妇女,一道杀了过来。

司马紫烟也和诸师兄和群贼展开恶战,那些慕名前来投奔的山贼却是各自心怀鬼胎,那黄河五鬼中的大鬼一声呼哨,伙同另外四个小鬼跳出高墙,逃之夭夭。龙头山寨翟让本来还想助好友古天熊一臂之力,结果被宝日明梅拦住厮杀起来。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32章幽会古天雄怒吼一声,迎着四小姐就欲扑上来,看他那张牙舞爪狠样,简直就要将四小姐撕成两半,可是古天雄突然发现,这时的四小姐已经是刀交身后,不知什么时候,持了一柄银光闪闪的弓箭在手,会挽雕弓如满月,正冷冰冰等着自己。

古天雄只是冷笑一声,他果然没有瞧得起四小姐手中的弓箭,身如大鸟,凌空扑至。

单听弓弦响过……三支黑羽狼牙箭,一起飞向古天雄。

古天雄从未见过这样怪异的箭法。

三支黑羽狼牙箭,竟是快慢不一,古天雄大惊,急忙凌空全力躲闪,却仍被最后一支慢箭射中胸口,那支箭虽然速度缓慢,但是力道十足,中箭后的古天雄大叫一声,摔倒地面。天井当院的地面方砖,竟被他硕大的身躯砸碎。

不等古天雄爬起来,四小姐已经跟过来,但见刀光一闪,古天雄那颗斗大的人头就飞上了夜空。

古天雄一死,群贼短时大乱,萧尔丹和阿纳乌龙更是全无斗志,这二人早就顶不住六郎的自创组剑法,接连败退中,阿纳乌龙一扬手,打出三支飞镖,趁六郎躲闪之际,阿纳乌龙扶着受伤的萧尔丹已经逃之夭夭。

六郎转身看了一眼一身素白盔甲的四姐,正持刀英姿飒爽的站在一轮弯月之下,一双星目,顾盼流辉。

那是决战之后的高傲。

也是胜券在握的信心。

二人相视一笑,开始指挥新军,清剿余匪。

古天雄一死,顽匪群龙无首,加上艾虎不断政治攻势,剩下的山贼纷纷缴械投降。

六郎见宝日明梅已经所有的妇女解救出来,当即将被俘的山贼集起来,对这些人进行了政治教育,有一些顽固不化的,当场斩首示众。然后将受降的将近四千山贼分编到新军之中,一把火烧了黑风寨,连夜返武家坡。

经过这一次行动,六郎的新军在地方声威大震,接下来的两天,又有千余人来报道当兵,六郎十分高兴,一边训练ahref=/target=_blank>游椋槐叽屿犊诠匾思盖拙昂臀br/>器,细柳粮仓的军粮也已经准备妥当,四小姐问六郎什么时候动身飞虎城。六郎说:“我本来还想将那个附近的两座匪巢一股脑全端了,可是离开飞虎城这么多天,实在是想念她们,这样吧!我们明天就起程,你和二嫂安排一下新军。我去紫烟小姐那去问问一辆大车准备的怎样了。”

四小姐道:“我跟你一起去。”

六郎笑道:“又不是上战场,我一个人足够了。”

四小姐道:“不行,我怕你犯错误。”

六郎道:“四姐,看你这话说的,就好像我和紫烟小姐已经说不清是的。”

四小姐道:“可不是,刚认识人家,就帮人家出头……”

宝日明梅从外面进来,见二人窃窃私语,问道:“你俩讲什么呢?”

六郎道:“二嫂,我这不是正安排运粮前往飞虎城的事情嘛,新军现在秩序怎么样?”

宝日明梅道:“这些新兵全是山贼出身,让他们遵守秩序,真是累死人,不过这两天情况总算是有所好转,可是长久下去,不知道会不会发生意外。”

六郎道:“这些新兵一大部分都是新收的山贼,到飞虎城后,赶紧将他们分到各个军营中,化整为零之后,必须更改的脾气要是再不改的话,自然有他们好受,现在咱们用人之际,先不要太打击他们。”

在六郎的劝说之下,四小姐总算答应下来,与宝日明梅带领ahref=/target=_blank>游椋贤噶br/>粮仓装粮食去了。

六郎来到司马紫烟家中,见门口已经停了十来辆大车,车把式也聚在一起,司马紫烟正在给他们开会,听司马紫烟道:“诸位相亲,六将军的新军帮咱们武家坡铲除了黑风寨,救出了被抓的妇女,我们是不是应该拥护他啊?”诸车把式齐声道:“真是多亏六将军了,司马小姐,我们这不是都来了吗,车也准备好了,你就下命令吧。”

司马紫烟见六郎来了,连忙将六郎引见给大家,众人一片掌声,六郎对大家道:“乡亲们,保国家平安,就是保自己的平安,这些军粮马上要运往飞虎城,刻不容缓,看到你们来帮忙,我真是很高兴啊!大家请放心,这工钱是一文钱也不会少你们的。”

其中一个车把式道:“六将军,你为我们武家坡做了大好事,乡亲们感激你还来不及呢,怎么能收你的钱。”六郎摆手道:“保家卫国,清除匪害,使我们应该做的,这钱你们必须收下,这年头,养家糊口的,谁也不容易。”

六郎转身对紫烟小姐道:“将从黑风寨剿来的银子分给大家,另外,被黑风寨掳走的妇女,每家送十两银子过去,紫烟小姐,这件事就交给你做了。”

司马紫烟道:“六将军尽管放心,我记住了,只是你要的一两大车,现在还差几十辆,有一些车俩出外务工,现在还没有来,我问过他们家人,估计明天一早,都能来这儿凑齐。”

六郎点头问:“那细柳那边已经派过去多少辆了?”

司马紫烟道:“又五六十辆了吧。”

六郎看看天气,道:“这两天风云变幻,经常闹天,油布可准备妥当了?”

司马紫烟道:“都准备好了,每辆车上都有。”

正说着,雨点就落下来,六郎就让这些车把式各自家,明天早上来这儿待命。

司马紫烟将六郎让到家中,六郎问:“你那些师兄呢?”

司马紫烟道:“他们都在后面练功呢。”

六郎道:“他们都是你父亲的徒?”

司马紫烟道:“这些师兄都是我父亲收养的孤儿,他们平日练功都很苦苦,也都想着出人头地,报效国家,暗自还偷偷提起要到六将军的麾下参军呢,不知道六将军,你是什么意思?”

六郎道:“那岂不是太好了,如果他们愿意的话,明天都跟我走,我保证亏待不了大家,另外!紫烟小姐你呢,你是不是也想跟我一起报效朝廷呢?”

司马紫烟叹道:“我一介女流,虽然也跟父亲学过一些本领,可是实在是平庸的很,前日在黑风寨,看到四小姐对阵古天雄的场景,真是自惭形秽,唉!”

她说到这里轻叹一声。

六郎笑道:“四姐的武功以前也是平庸的很,在我的调理之下,才会突飞猛进的。”

司马紫烟道:“六将军你说笑了吧?难道四小姐的功夫是你教的?她的神弓绝箭可是独步天下的绝学,要是没有猜错的话,肯定和十年前失踪的仙鹤情侣中的文千山大侠有关。”

六郎点头道:“紫烟姑娘知道的不少啊。”他随手拿起书架上的一本书,看了看道:“原来紫烟姑娘还喜欢看书啊?”

司马紫烟道:“闲来无事,喜欢翻几本兵书看看,只是纸上谈兵,用不上的。”

六郎看了看手中这本书,道“鬼谷奇兵,这鬼谷子的兵书吗?”

司马紫烟点点头,道:“是的,只可惜我这本鬼谷奇兵是赝品,书上所讲的都是一些浅俗的战术,还有一本真的鬼谷奇兵流传于世,不知道在谁的手中。”

六郎道:“不知道也就罢了,以后若是被我发现,定要将它拿来给紫烟妹妹看。”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33章奇门才女司马紫烟高兴道:“那可太好了!”

她说道:“鬼谷子,姓王名诩,春秋时人。常入云梦山采药修道。因隐居清溪之鬼谷,故自称鬼谷先生。鬼谷子为纵横家之鼻祖,苏秦与张仪为其最杰出的两个子,另有孙膑与庞涓亦为其子之说。当年苏秦凭其三寸不烂之舌,纵六国,配六国相印,统领六国共同抗秦,显赫一时。而张仪又凭其谋略与游说技巧,将六国纵土蹦瓦解,为秦国立下不朽功劳。所谓”智用于众人之所不能知,而能用于众人之所不能。潜谋于无形,常胜于不争不费,此为《鬼谷奇兵》之精髓所在。《孙子兵法》侧重于总体战略,而《鬼谷奇兵》则专于具体技巧,两者可说是相辅相成。“六郎听的连连点头,心道:“自己以后少不了带兵打仗,看来在这方面也要下一些功夫了,要是紫烟跟着自己该多好?到时候请教一下,也就省的查兵书了。”

司马紫烟接着说:“奥若稽古圣人之在天地间也,为众生之先,观阴阳之开阖以名命物;知存亡之门户,筹策万类之终始,达人心之理,见变化之朕焉,而守司其门户。故圣人之在天下也,自古及今,其道一也。变化无穷,各有所归,或阴或阳,或柔或刚,或开或闭,或驰或张。是故圣人一守司其门户,审察其所先后,度权量能,校其伎巧短长。我父亲一生都在钻研兵书中的奥秘,只可惜他年事已高,雄心不在,已是无暇军旅,可他却将希望寄托给我,希望我能继承他的宏远,有朝一日,统领三军……可惜,紫烟一介女流,报国无门啊。”

六郎心中一阵激荡,忍不住上前一把抓住紫烟的双手,道:“紫烟,你跟我吧,你我珠联璧,趁着花样年华,正好建功立业啊。”

司马紫烟脸一红,娇羞的挣开六郎的手,转过身去。

六郎却是趁热打铁,双手径自向前一伸,环绕住司马紫烟的纤腰,柔声道:“紫烟,我现在兵强马壮,可是手下唯独缺少你这样智谋之士,就算我求你了,眼下程世杰叛军大有反扑之势,辽兵紫荆关虎视中原,大战一触即发,你不肯帮我吗?”

司马紫烟娇羞道:“我要等父亲来,告诉他一生,看他同不同意。”

六郎轻声问:“那你父亲什么时候能来?”

紫烟低声道:“他们次出外云游都要三五个月。”

六郎再问:“那这次是什么时候走的?”

司马紫烟道:“差不多一个月了。”

六郎汗下,道:“三个月?辽兵就有可能杀过黄河了。”

司马紫烟惊讶道:“看你说的这样吓人,我们大宋就这样不堪一击吗?”

六郎笑道:“大宋有精兵却无良将,本将军现在就只等着紫烟出山助我一臂之力了。”

司马紫烟几次挣扎,都被六郎牢牢的抱住,她呼吸有一些急促,道:“六将军,你不要这样。”

六郎看着她娇羞的美靥,更是异常喜爱,忍不住就将双唇朝着紫烟送了过去。

眼看就要吻上那娇艳欲滴的樱唇,外边响起脚步声,司马紫烟慌忙推开六郎,楚照良推门走进来,看到六郎和紫烟暧昧的神色,阴着脸冲六郎道:“六将军,听说你的队伍明天就启程,师兄们托我来向你表露一下心声,看看能不能跟你一起上阵杀敌。”

六郎道:“当然可以了,国家正是用人之际,我绝对欢迎,刚才我和紫烟小姐还在商量这件事呢。”

外边雨势不大,却是连绵不断,真是天公作美,六郎高高兴兴,理所当然的住了下来,吃过晚饭,住到紫烟亲自给自己安排的客房中,想着白天自己搂着紫烟的场景,心中暗道:“看来他是拒绝不了我的,要不是楚照良那小子,恐怕紫烟已经被自己吻上了,一个纯情的少女,一旦初吻给了一个男人,就会致死追随了,这个楚照良,六爷真怀疑他是不是故意闯进来,破坏自己和紫烟的好事的。”

六郎顺手拿起一本书,看到上面四个熟悉的字眼“奇门遁甲”,心道:“紫烟果然是博学多才,连奇门遁甲也深有研究,要是留在自己身边,定是不可多得贤内助,想自己身边不乏勇者,慕容雪航、四姐、苗雪雁个个都是身怀绝技,却唯独缺少能够独当一面的智谋之士。”

六郎正想着,就听外边一阵细微的脚步声,门一开,司马紫烟抱着一床薄被进来,道:“六将军,现在晚上天气凉了,又刚下了雨,怕你着凉,我给你加床被子。”说着,就将锦被铺到六郎床上。

六郎道:“紫烟,真是谢谢你了,没想到你为我想的这样周到,是不是心疼我了?”

司马紫烟脸微微一红,道:“六将军,你又开玩笑了,我……走了!”

六郎伸手将她拉住。

“六将军,你还有事吗?”

六郎将手中的书推到紫烟眼前,道:“紫烟,这么深奥的书,你也能看懂?”

紫烟笑道:“这是我在昆仑山时候,每天必修的功课呢。”

六郎惊讶道:“你啥时候又去昆仑山了?”

紫烟道:“我刚认字的时候,父亲就教我学习奇门遁甲,当时我只是好奇,开始时候还愿意学,后来却是越学越累,我十一岁时候,父亲那段时间身边有些辣手的事,就将我送到他的师兄,昆仑三圣大师伯的身边,在昆仑山,师伯又让我学了三年奇门遁甲,唉!真是头疼啊!后来,因为体弱多病,又被父亲接了来,这奇门遁甲,几乎陪伴了我这一生……”说至此,紫烟苦笑着,将这本奇门遁甲放下,又道:“父亲一生,将所有的心血都放在了这本书上,最终还是参不透它的全部,他又希望我继承下去,可我的确是对它不感兴趣了。”

六郎迎道:“是啊!学一些够用就算了,何必一辈子死守着一本天书,非要参悟个透彻呢?”

“不过,我倒是对它很感兴趣,紫烟,不如你给我讲讲吧!”

紫烟点头道:“难道六将军喜欢,这本书对今后行军打仗倒是有不少帮助,那我就给你讲一下!”

六郎就听她讲道:“奇门遁甲是由”奇“,”门“,”遁甲“三个概念组成”

奇“就是乙,丙,丁三奇:”门“就是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

遁“是隐藏的意思,”甲“指六甲,即甲子,甲戍,甲申,甲午,甲辰,甲寅,”

遁甲“是在十干中最为尊贵,它藏而不现,隐遁于六仪之下。”六仪“就是戍,已,庚,辛,壬,癸。隐遁原则是甲子同六戊,甲戍同六已,甲申同六庚,甲午同六辛,甲辰同六壬,甲寅同六癸。另外还配蓬,任,冲,辅,英,芮,柱,心,禽九星。奇门遁的占测要分为天,门,地三盘,象征三才。天盘的九宫有九星,中盘的八宫布八门,地盘的八宫代表八个方位,静止不动,同时天盘地盘上,每宫都分配着特定的奇仪这样,根据具体时日,以六仪,三奇,八门,九星排局,以占测事物关系,性状,动向……”

六郎打了一个哈且,他哪里有心思学什么奇门遁甲?还不是想地度找个机会和紫烟亲近一会儿,这会儿,六郎正摸着紫烟柔滑的玉手,想入非非。

紫烟道:“六将军,你困了,就先睡觉吧,有时间我再讲给听。”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34章与才女的缠绵六郎恩了一声,却是一伸手就将紫烟抱到怀里,紫烟惊慌失措,连忙挣扎道:“六将军,不要这样啊。”

六郎用力搬过紫烟的香肩,正视着紫烟那双美丽的秀眸,道:“紫烟,我喜欢你。”

紫烟的身体颤了一下,看着六郎的那双秀眸充满了欣喜和羞怯。

六郎伸手环抱着她,在她耳边轻轻地道:“不要走了,今晚留下来陪我好吗?”

紫烟闻言立刻红晕上脸,不好意思的垂下了俏脸,没有说好、亦没有出言拒绝,一副喜上心头但又含羞答答的表情,着实动人之极。

六郎见怀中佳人那副娇滴滴的神态,心中不由得一荡,伸手将她转过身子来,让她瞧着自己,才柔声问道紫烟,我是真心实意喜欢你,难道你不想跟我一道上战场建功立业吗?“紫烟娇羞道:“六将军,紫烟只不过是一山野村姑,不敢想与六将军比翼齐飞,只求做个无名小兵,助你成就大业,就心满意足了。”

见她心中有自己,六郎这才放心,但当他见到这佳人一副喜不自胜的表情时,忍不住又搂紧了她,故意道“你好像还没有答我留不留下来啊!”紫烟瞟了六郎一眼,像是怪他明知故问似的,一耸纤巧的鼻子故作不屑地应道:“不留!”

说完后,做出拔腿要离去的意思,可是却是无法摆脱六郎的怀抱,只能站在原地让六郎搂着自己,六郎微笑不语的望着她,似乎是在等着看她最后的反应。

见紫烟一脸的娇羞,六郎笑了笑,不再废话,拦腰将她抱起向床榻步去。

紫烟被他突而奇来的动作吓得娇呼了一声,搂紧他脖子,道:“六将军,不行啊!”

六郎将油灯吹灭,情深款款地道:“紫烟,我曾经这样抱过你的,记得吗?”

紫烟道:“你胡说,我什么时候给你抱过?”

六郎笑道:“不是前生,就是梦中,总之,我和你似曾相识,紫烟,我要疼爱你了。”见这怀中美女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凝望着自己,六郎将她轻轻放于床榻之上,与她肩并肩地坐在榻边,紫烟可能是为将要发生的事情而感到羞涩,不好意思地垂下了红扑扑的俏面,不敢直视在她旁边的六郎。见她一副羞答答表情,六郎心中不由得一荡,伸手搂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哄到她耳边,轻柔地吻着她耳珠,柔声道:“紫烟,你好美啊!”

紫烟娇躯轻轻一震,像是没有料到六郎这突而奇来的亲蜜动作,仰起了羞红的俏面,一面迷惘和不知所措地望着六郎。六郎一面轻轻扫着她粉背,好教她舒缓紧张不安的情绪,一面低下头怜惜地在额头亲吻了一下,紫烟这时闭上了美目,一副含羞答答的表情,神态动人之极。

沿着额头吻起,六郎轻轻吻了美女动人的耳珠,又在她红扑扑的脸蛋印了印后,最后才抚上她香唇,紫烟这时似是被他挑起了情欲,再也忍不住,动献上香吻,热烈地反应着。一轮唇舌交缠,六郎正要为她宽衣时,紫烟却按着他正要作恶的大手,羞道:“不要!”六郎却是轻轻地移开紫烟按着他的玉手,温柔地为她解开衣服的障碍。

紫烟再也没坚持,娇羞地依偎入他怀里,一副任君处置的俏模样,害得六郎那双以脱衣为名,但实是在这美女娇躯四处作恶的大手忙个不停。待得六郎为她脱去了所有不必要的衣物,这佳人己被他轻薄得在怀内不住地娇喘,身子更是因为兴奋而盖上了一层淡淡的红霞,月光下,显得这本来已是亳无瑕疵的美丽胴体更是娇艳,更是诱人。

六郎这时哄到紫烟耳边道:“紫烟你好美啊!”紫烟没有出言应,只是在他怀内轻轻地嗯哼了一声,语声中却充满了妩媚娇柔之意,虽然只是轻轻的一声,但效果却胜过了千言万语,令六郎听得心醉神荡,完全迷醉在其中。

佳人当前,再加上这诱人的挑逗,六郎再也忍不住,轻轻地将紫烟倘下,双大手已急不及待地在这美丽的胴体上下游走,一张嘴从额头吻起,接着是鼻尖,然後才重重地吻下香唇,紫烟这时亦进入了状态,玉手勾着六郎後颈,动地迎着他。

离开了诱人的朱唇,六郎分别吻着这美女修美的粉颈和香肩,紫烟此时已完全融化在他的情挑里,不住发出妩媚悦耳的娇吟,而当六郎将嘴巴移到那丰盈粉嫩的胸脯轻轻亲吻时,紫烟身子更是一震,舒服得叹了一声。

六郎脱了自己的衣服,伸手紧紧地搂着佳人,两人赤裸相拥,分外亲密,六郎低下头,在紫烟唇上印了印,柔声问道:“可以了吗?”紫烟其实这时已春潮泛滥,一张消面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似得,听得六郎这样问,羞涩地垂下了俏面,在六郎怀里轻轻地点了点头。

得到了美人的默许,六郎翻过身子,压在她身上,双手在她粉背和隆臀上轻轻地爱抚,英雄顶上禁,正要向这美女身体推进时,却发觉紫烟的表情好像有些特别,表面上看来好像很是享受,不住发有销魂的娇吟,但暗地里却好像颇为紧张似的,一对玉手紧紧地搂着六郎,红扑扑的俏面亦有一丝担忧的神态。

六郎怜惜地道:“紫烟,头一次,会有些痛。”

紫烟点点头,娇羞地道:“紫烟这是第一次,有点儿怕。”

六郎哄到紫烟耳边,温柔道:“不用怕,痛是暂短的,紫烟不要害怕!”

紫烟红着脸点了点头,含羞道:“有六将军你在我身边,我什麽都不怕!”

爱怜紫烟的处子之身,六郎对她更是温柔,为了不想这佳人受到太大的痛苦,六郎用了最轻柔的方法进入了她的身体,嘴巴更是没有停下来,不住在她俏面上轻吻以减轻这佳人不安的情绪。随着一刻的痛楚过去后,接踵而来的便是一丝丝令人舒服的快感,没有刚才的担忧,此时的紫烟才真真正正地感受到男女云雨之乐,两人无分隔而为一的亲蜜感觉与及一股股在体内爆发出来的快感使紫烟放弃了刚才的矜恃,发出了阵阵销魂蚀骨的娇吟,娇躯更是不自禁地迎着六郎。

在六郎一波又一波的冲激下,被诱发起处子热情的紫烟忘我地痴缠着六郎,直至两人从高潮中得到了舒发后,二人才慢慢地从喘息间冷静下来。

紫烟伏在六郎胸膛上轻轻地娇喘,一面享受着云雨后的馀韵,一面甜蜜满足地道:“原来男女间的滋味是这样的,紫烟真得很快乐,很幸福!”

六郎又问:“紫烟,除了快感之外,你还有什么感觉?”

紫烟想了想道:“还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好像有一种神秘的力量涌进我体内……”

六郎抱住她,笑道:“那是我借助男女体,传输给你的功力,你可以将它转化为你的内力。”

紫烟惊喜道:“真的吗?居然还有这种事情?”自己试了一下,果然是其乐溶溶,娇羞的扑到六郎怀里,道:“将军,紫烟爱死你了。”

一夜温馨后的清晨。

六郎在甜梦中忽然感到脸颊正被人温柔的轻抚着,舒服地唔了一声,才缓缓睁开眼睛,第一道映入他目光的便是痴痴看着自己司马紫烟,只见她玉颊朱唇,秀发因刚刚睡醒而有点散乱,一副娇怯慵倦的动人美态顿时出现在他眼前,再加上见得她正含情脉脉的凝视着自己,一只玉手正温柔的抚着自已脸颊。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35章梅开二度再没有什么可以比得上眼前这美景了,六郎虽然见惯见熟,但仍是被司马紫烟现在的表情迷得情不自禁,一个翻身的将她压在身下,底头在唇上吻了吻才问道:“紫烟,这么早便睡醒了?不睡多一会?”

忽然被六郎压在身下,紫烟这一次没有挣扎,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道:“不睡了,看着你睡也很有趣哩!再说,今天不是还有重要的事情吗?”六郎冲她微笑道:“小亲亲,你居然还惦记着六爷的大事,不过现在时间还早,让六爷在疼你一会儿。”司马紫烟娇羞道:“将军,只要喜欢,紫¨度烟……愿意啊!”听得她语气满是喜悦之情,六郎高兴道:“紫烟,看来你的心情很不错呢!是谁让你这么高兴?”

紫烟向他甜甜的报了一笑,双手勾着六郎的后颈,巧笑嫣然的道:“不是你还会有谁?”

六郎一听,自是受用非常,故作讶然道:“啊?我有这样大的魔力吗?是不是因为要和我一起上战场高兴的成了这个样子?”

紫烟仍是笑吟吟的望着他,不答反问道:“你说呢?”紫烟说着,用柔滑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六郎的背肌。

六郎被她的柔情弄得神魂颠倒,忍不住底下头重重吻下了那诱人的朱唇。一番唇舌交缠,六郎放开了紫烟灼热的檀嘴,一面轻轻吻着她动人的耳珠,一面在她耳边轻声道:“看来紫烟你的魔力才真的厉害呢!你看,我现在不是给你迷得飘飘然?”

紫烟娇媚地瞟了他一眼,媚笑道:“那是将军定力不够,可不关我的事啊!”

六郎见得这美女满脸春意,从他一醒来开始便有意无意的挑逗着他,心里虽感到有奇怪,但在这诱人无比的诱惑下,他哪会有时间去深究原因?整个心神早己移到自己身下那动人的胴体上去了,一双手也已半刻不缓地在她肉体活动起来,笑道:“紫烟终于春心动了?一大清早便来色诱我了?”紫烟只是用一对春情满溢的美眸凝视着六郎,美丽的胴体不断在他身下扭动,像是在鼓励着六郎进一步行动似的。

六郎早已爱火高涨,现在给这美女存心引诱下更不得了,大手滑入了她襟内那丰盈娇嫩的胸脯上,爱不惜手地搓捏着。紫烟似乎亦是欲焰焚身,在六郎那肆无忌惮的爱抚下,俏面像喝醉了酒般满颊艳红,不断发出悦耳的呻吟声,兴奋的胴体像条大蛇般扭动,不住与六郎身体磨擦着。

六郎温柔的抱紧她那玲珑剔透的胴体,只见她白皙肌肤因兴奋而泛起淡淡的红霞,自己的一对大手早已不受控制地来到了这美女滑不溜手的粉臂上轻轻揉弄着,大嘴却在那娇嫩的乳房上不住亲吻。

在六郎不住的爱抚下,紫烟早已给他弄得娇吟连连,身子更是不受控制的逢迎着,像是鼓励着六郎要他快些更进一步侵犯她似的。六郎忍不住在她椒乳的蓓蕾上轻轻的咬了一口,这地方本就是敏感异常,给六郎这外来的挑逗,口中忽然啊的发出了一声似泣似诉的娇吟,声音中满是舒适享受之情,因为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不自的娇吟起来。

六郎一面亲吻着那椒乳,笑道:“要不是我,你恐怕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享受到这人间的美味呢。”紫烟勉微睁美目,不依道:“将军就是喜欢取笑人家!没有你,人家今后还不是一样嫁人……”

六郎怒道:“那怎么能一样?你看看你那狗屁师兄,一脸的窝囊样,那天要不是因为你,我非得好好教训他,就算没有遇到我,我也不许你看上他那样没有出息的男人。”

紫烟笑道:“要是不遇上你,你又如何管得了人家?”

六郎道:“看我的小亲亲,我不管你哪行啊?”六郎说着轻轻含着她那娇嫩的耳珠,紫烟被他逗弄得又是啊的一声娇吟,呢喃地道:“紫烟以后听话就是……”看她一副焦急的样子,六郎作恶的大手更移到了她禁地处轻轻爱抚着,那儿早就湿的一塌糊涂。

六郎兴奋地送过去!下身一挺,在紫烟销魂蚀骨的娇吟声下进入了,在紫烟一浪接一浪似挑逗,似鼓励的呻吟声下,六郎一次又一次的冲激着身下的美女,两人情欲都达到了顶点,不理天昏地暗的刺激与迎着对方。

……云收雨散,紫烟像只绵羊躺在六郎怀里,一面享受着云雨后的馀韵,一面娇声细细地道:“将军,你以后会经常这样疼爱紫烟吗?”

六郎笑道:“看你说的,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老婆了,我不疼你能行吗?

我还指望你给我们杨家生儿育女,光大门楣呢,另外,六爷今后行军打仗,贤妻你可要多多扶持我才行啊。”

紫烟娇羞道:“纸上谈兵,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将军到时候还需要结实际情况,斟酌才是。”

六郎又爱惜的亲了她一下,见时候不早了,二人就起来穿好衣服,这时候门外边已经喧哗起来,因为六郎剿灭黑风寨为当地姓除了一大害,所以好多车把式都自愿赶来,这一早上就在大门口聚集了三四十两大车,六郎算计着够使了。

就招呼大家一起吃早饭,好多车把式都说已经吃过了,六郎也不勉强,跟紫烟一起吃过早饭,紫烟的几个师兄也不失时机的向六郎表明愿意参军的梦想。

六郎说:“大家愿意为国效力,本将军当然是十分高兴,大家收拾一下,跟我一同上路。”头又对紫烟说:“紫烟,大家都跟我走了,你的庄子怎么办?

谁给你看家啊?”

紫烟笑道:“将军不必操心,我都安排好了,老管家长富叔叔会帮我料理家中所有事情的。”

楚照良惊讶道:“师妹,你也要参军?”

紫烟道:“是啊!我也是文武双全,为什么不能参军?我也想为国出力,出人头地啊。”

楚照良脸色有些难看,嘟囔道:“一个女孩子,操这心干什么?”

安排好一切,紫烟收拾了行李,跟着六郎一同上路,一路上说说笑笑,看的楚照良醋意十足,六郎心道:“这个小乌龟,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可能他还不知道,她朝思暮想的师妹已经成了六爷我的女人了,男人啊!单相思真是可悲,幸好六爷生就大情圣的命,还没有遇到过感情挫折。”来到细柳粮仓,四小姐和宝日明梅已经在这儿等候多时了,大半粮食已经装车,因为车辆不够使,就等着六郎来支援了,四小姐见了六郎十分高兴,见到六郎身边的紫烟,不用六郎说,四小姐已经猜到怎么事,她愤恨的看了六郎一眼。

六郎冲四小姐咧咧嘴,扮个鬼脸,道:“四姐,你看紫烟小姐和她的师兄多热情,非要参加咱们的军队。”四小姐陪着笑容道:“紫烟妹妹,欢迎你啊!

你可是不可多得的女中巾帼啊!”

紫烟道:“姐姐笑话我了,若不是在黑风寨亲眼所见,我还真不敢相信,时间还有你这样即长得漂亮,功夫又一级棒的奇女子,你才是紫烟一生学习的楷模呢。”

宝日明梅过来道:“六郎,车俩已经差不多够用了,我们是什么时候起程啊?”

六郎道:“当然是越快越好,我一日不再飞虎城,就一日不得安心,我担心解塘关是不是已经有了消息,咱们现在就起程。”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36章贵妃品萧顾大人道:“既然六将军这么惦记前线战况,我就不强留你了,粮食我都给你准备好了,一石也不少,到瓦桥关,代我向令尊问好,顾某就不远送了。”

六郎拱手道:“顾大人,这次还真的多亏你呢,虽然说我是奉旨办事,但若不是顾大人鼎力相助,我还真要在这儿多花费上一段时日呢。”

顾大人笑道:“应该,应该,六将军肩负西线国防重任,顾某怎敢怠慢啊?”

玉蓉拉着四小姐的手道:“四小姐,这次分别,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再相见,玉蓉真的好想念你啊!”

四小姐笑道:“傻丫头,姐姐也想你,我们前线兵多,头肯定还要有粮食不够吃的时候,到时候,我还会来找你的。”

玉蓉含着眼泪点头说:“你一定要来看我啊!”

六郎带领大队人马,押运了粮草,离开细柳,直奔飞虎城,在路上,六郎说:“现在粮食已经够吃了,到飞虎城我们自己再募集一些,估计能够维持上三四个月,就算辽兵大举进攻我们也不用害怕了。这样吧,我和紫烟瓦桥关交旨,你们押运粮食去飞虎关,我晚一天再到。”

四小姐看了六郎一眼,道:“紫烟妹妹最好先不要和你去,还是让我陪你瓦桥关吧。”

六郎问:“四姐,你去干什么?”

四小姐没好气的说:“保护你!”

六郎知道她心理面想的什么,于是暧昧的点下头,对宝日明梅道:“二嫂,那这重担就交给你了,好在咱们手下也有这六七千兵马,你再小心一点,务必将这些粮食平安运到飞虎城。”

宝日明梅道:“六郎放心好了,我们一定将粮食平安运送到飞虎城。”

六郎又对紫烟说:“紫烟,那你就跟我二嫂到飞虎城等我好了,切记路上小心啊!”

紫烟含笑点头,在前面岔路分手,六郎带了四小姐到瓦桥关,没有先去面君,而是到家中休息到中午,六郎将武家坡的事情讲给令公听,令公夸奖六郎办得好。六郎道:“父亲,清剿黑风寨全是四姐的功劳,她一刀斩掉匪首的人头,才导致群匪群龙无首,而向官兵缴械。”

令公点头,慈爱的摸了摸四小姐的头,道:“咏琪!你现在是越来越争气了,为父为你感到高兴和自豪啊!”从未听过父亲夸奖的四小姐激动地热泪盈眶,道:“爹爹,你终于看得起我了?”

令公惊讶道:“我什么时候看不起我的宝贝女儿了?以前,为父是对你苛刻了一点儿,可那都是因为为父恨铁不成钢啊!不过现在看到你一天比一天的有出息,我心里高兴啊,看来这段时间,你跟着六郎没少学到东西。”

四小姐娇声道:“爹爹,你看看你,这哪里是夸奖我啊?分明是变相夸奖你的宝贝儿子嘛。”

令公笑道:“说实话,你确实进步了不少,这证明是在你自己的严厉督促之下,自身有了质的飞跃,不会是我杨令公的女儿。不过,你年纪也不小了,这婚姻大事,可不能再拖延了,你看是自己做,还是爹爹为你择婿啊?”

四小姐脸一红,道:“爹爹,咏琪不想嫁人!”稍迟疑了一下,又上前拉住六郎的手道:“即使嫁人的话,我也要找一个像六这样优秀的男人,否则,女儿终生不嫁。”

令公哪里知道四小姐的言外之意,哈哈大笑道:“那我的宝贝女儿只能打光棍了,满朝上下,到哪里去找和你六一样优秀的男人啊?”

四小姐偷偷看了六郎一眼,头对令公说:“那我就不嫁了!”

令公摇头苦笑。

从令公那儿出来,四小姐对六郎说:“六郎,刚才真是谢谢你啊,爹爹终于夸奖我了。”

六郎笑道:“他本来就应该夸奖你嘛,这世界上,根本就找不到比四姐你更优秀的女人。”

四小姐却问:“你真是这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吗?”

六郎眨眨眼睛道:“最起码你父亲是这样说的嘛!”

四小姐摇头苦笑一下,拉着六郎来到自己屋中,坐下道:“六郎,这个家的女人现在都被你……”

六郎赶紧捂住她的嘴巴,道:“四姐,不要提这事好不好?”

四小姐叹口气,道:“你好是好,就是有点儿太贪心了。”

六郎来到宋太宗行宫面圣,向皇上禀报细柳粮仓事宜,结果这次却是未能见着宋太宗的踪迹,却见到周贵妃和王贵妃两位娘娘千岁,一问才知道,宋太宗服用了千年龙首乌之后,“功力”大增,欢喜得不得了,就听信了升龙道长的鬼话,带了几名大内高手,跟着升龙道长到离此一三十里的莲花寺烧香还愿去了,上午去的时候,还告诉两位娘娘,要是今天晚上不来,明天早朝就免了。

六郎一听,喜出望外,当即搂住两位美人亲了起来,两位美人也早就筋骨酥麻,陪着六郎玩起来,六郎告诉两位美人,自己今天晚上要夜宿皇上的行宫。周贵妃道:“老皇上不在家,今天晚上就任由六爷尽兴,你今天晚上想怎么玩,就怎样玩。”

找请2|六郎想了想,暗自一笑,就今天晚上的欢乐云图已经在心中浅浅勾画出来,他伏在两位娘娘耳边窃语起来,两位娘娘听后连连点头,王贵妃娇声道:“六爷,你就放心好了,哀家一定会按照你的吩咐做好的,自从六爷去了细柳之后,人家真是寝食难安,对六爷更是日思夜想,如今六爷总算来了。”

六郎呵呵笑着,将王贵妃抱入怀中,大手伸入纱裙里面,摸着那粉嫩光滑的玉腿,道:“美人不要着急,只要今天将六爷吩咐的事情做好了,今天晚上六爷就奖赏你俩一个通宵。”

周贵妃笑道:“六爷的宝贝那样厉害,一个通宵哀家可是受不了的。”

王贵妃媚眼一眨,道:“姐姐,不是还有我帮你嘛!”

六郎搂着周贵妃的纤腰,大手伸入上衣里面,握住那对丰隆柔软的乳峰,道:“周姐姐,你又在说笑了,分明是我应付不了你才对啊!你要是以发起飙来,试问这天下,也就只有六爷一个人能够满足得了你,一想到你那浪样,我现在恨不得就吃了你。”

周贵妃贱货酥胸一挺,娇声道:“哀家已经准备好了,六爷要吃,尽管吃好了。”

六郎扒开她的衣襟,就将嘴巴含了上去,周贵妃顿时浑身一阵娇颤,口中发出甜美的呻吟,王贵妃也忍不住自解宫装,将丰满的酥胸凑上来,六郎应接不暇,腾出一只手握住,与两位贵妃娘娘亲亲我我的恩爱起来,六郎本想攒着力气到晚上一块用,却不料两位娘娘如此饥渴,王贵妃是初尝性爱,刚刚享受到甜头,自然殷切得到,周贵妃则是虎狼之年,干旱已久,两位娘娘七手八脚将六郎全身衣服除去,六郎雄壮的英雄悄然耸立,两位娘娘四只玉手全都伸过来,你争我抢的爱抚着自己心目中的英雄。

六郎笑道:“大家不要抢,虽然英雄只有一个,但是足够你们俩使用。”

周贵妃含笑将英雄用檀口包住,小心翼翼的舔舐起来,王贵妃却未曾见过这样的爱抚方式,大瞪着一双媚眼,仔细的学习着,六郎一边舒服的享受着周贵妃娴熟的口技,一边把玩着王贵妃丰满白嫩的酥胸。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37章御书房一三十里外的莲花寺。

持三难大师手捻着佛珠,对虔诚的信徒宋太宗道:“吾皇圣明,恭喜你已经参破红尘,脱俗飞升,仙界佛祖赐你一三十年寿命,外加达摩禅杖一把,还望我再接再厉,成仙之日已经不远了。”

宋太宗欣喜往外,马上传旨,御赐赏金三千两,给莲花寺大佛重镀金身。

升龙道长上前道:“圣上,还愿已毕,圣上是不是摆驾行宫?”

宋太宗摆手道:“仙师此言差矣,我佛刚赐给我年长寿之法,我就忘恩负义哪行?传旨,朕今日要戒荤斋一日,诵金刚经一遍,今夜留宿莲花寺,明日再瓦桥关。”

升龙道长点头道:“圣上真乃当事之明君啊,我和让三难大师愿意陪圣驾左右。”

宋太宗满意的点点头,端坐于佛像之前,平心静气,按照升龙道长所教授的长寿心法,专心修炼起来,不大工夫,就觉得头顶热气蒸腾,浑身上下经脉舒展,但天之内更是气血鼎沸。

升龙道长看罢,暗自高兴,心道:“真是一个昏君啊,这世上哪来的长生不老?你却执意修行此术,我也是没有办法,只好将无量派的内功心法传授给你。”

眼看着一代君王就要演变为无量派的内功高手,升龙道长和三难大师互相对视中,无奈的摇头苦笑。

宋太宗微的双眼,嘴角泛起一丝别人不能领悟到的笑容。

一三十里外,帝王行宫!

周贵妃一下软倒在秀榻上,玉手轻轻的掩着胸脯,檀口轻启,微微喘着气,那可爱的模样诱人至极。

“娘娘!”六郎心中一荡,伸出双手紧紧搂住她的纤细蛮腰,两人肌肤再无一丝间隔,紧紧的贴在一起。那罗帐被褥和她身上的幽幽清香混在一起,格外让人陶醉,吻上她雪白的玉颈,大手在她粉背香臀间四处摸。

“嗯!”周贵妃发出一声轻吟,螓首微微后仰。趁她意乱情迷之际,六郎的大手顺利的攀上她的双峰,隔着薄纱搓揉着那浑圆坚挺的玉峰。随着他不断的捏弄,周贵妃身体涌起一股超美奇特感受,那酥麻的快感从酥胸传遍全身。她的双峰极为丰满,却又异常坚挺,虽是躺着,然而却没有一点下垂的迹象,骄傲的高高耸起。形状就像夜空中的度2满月一样,浑圆无缺,捏在手中,那满满的感觉让六郎无比舒畅,不由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手加重力气尽情玩弄,拇指和食指轻轻的捻着顶端的樱桃。

“娘娘,她们好美啊!”

周贵妃浑身一颤,她只感到自己的两只玉峰在六郎的大手握在掌中,被使劲的搓揉,那炽热的感觉让她的身体几乎快要燃烧起来,忽然她感到那顶端传来一股带着热气的湿热。

“啊!”她一声惊呼,喊出声来,六郎又将樱桃含在嘴中,轻轻的用嘴唇摩擦,随着他吮吸着尖端,她只觉得酥胸急剧膨胀,特别是桃尖,胀得仿佛要喷出水来。她身子一阵剧烈的颤抖,在六郎的爱抚下,迎来了一个高潮,双腿紧紧夹住男人探进她裙内的大手,双颊羞红道:“六爷,你好坏啊!不要这样挑逗哀家了,好吗?”

六郎扯开她的纱裙,分开她的玉腿,看到那娇嫩欲滴的桃源洞府,早已经是湿滑不堪,六郎嘿嘿笑着,狠狠地插入进去,周贵妃欢快的笑声,荡漾耳边,六郎兴奋地耕耘,周贵妃的第二次高潮来得非常快,看着身下酥软如泥的美人,六郎拍拍她的屁股,周贵妃知趣的将身子移开,王贵妃迫不及待的后补上来,与六郎展开新的一轮厮杀。知道讲王贵妃也弄得丢盔卸甲,连声讨饶之后之后,六郎才满意的放出精华。

收拾衣服,六郎大摇大摆的走出皇帝行宫,看着那些威严站立的御林军侍卫,还有那些忙忙碌碌,穿梭不停的太监,六郎摇头一笑,这普天之下,恐怕再也找不出一个比自己更胆大妄为,更风流倜傥,更厚颜无耻的人来了。

迎面碰到潘仁美大人,六郎上前道:“潘世伯,一向可好,你这是要哪里去?”

潘仁美道:“贤侄,我要进宫面圣,正好问问你,万岁可有空闲?”

六郎道:“我看潘大人还是早吧,万岁我也没见到,问执事的太监,都说不知道圣驾去了哪,不知道潘大人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潘仁美道:“这件事情,十分重要,这样吧!贤侄跟我到我府中,咱们商议一下,再奏明圣上。”

六郎跟着潘仁美来到潘仁美在瓦桥关的临时府邸,书房落座后,潘仁美道:“贤侄,刚收到兵部八里加急密信,湟水城斯罗大王致信说,他在望江城的驻军,遭到了西凉侯李德明旗下部队的袭击,心中说明,这次冲突看上去像是因为一件很不起眼的事件,细想起来却是蓄谋已久。一旦,李德明也和程世杰一样,存在野心的话,我大宋半壁江山将会又次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啊。”

六郎心道:“宋太祖杯酒释兵权,取消藩镇割据,这李德明原本就不乐意,按照历史推算,他将在数年后自立西夏国,想不到六爷一来,搅乱了历史时局,莫非这李德明耐不住性子,这么快就要登基封王?”

看了看潘仁美,六郎道:“西凉宣抚使李德明和山西太原侯程世杰都是一路货色,潘大人难道看不出来?”

潘仁美点头道:“李德明的野心向来隐匿的很好,他在朝中也不像程世杰那般张扬,我猜想他的这次军事行动,好像是受到什么人的蛊惑,但愿我的猜想不成立,若是李德明和程世杰联起手来,再加上紫荆关的辽兵,我军真是首尾难顾啊。”

六郎道:“那么,山西的程世杰有没有什么动静?”

潘仁美道:“这厮好像还没有动静,我猜想他没有动静更不是什么好事,很有可能程世杰已经得到辽人的指示,他们已经达成共识,在等一个极佳的时机而已。”

六郎点头道:“可惜我整日沉迷修炼,这等国家大事,咱们做臣子的也不敢擅作张啊。”

潘仁美叹口气,摇摇头,道:“但愿万岁能够早一点醒悟,唉!这大宋江山,真是一言难尽啊。”

六郎笑道:“潘世伯,我现在奉旨镇守三关,程世杰和辽兵若是勾结的话,必然会先攻打三关,世伯,六郎手下兵力缺乏,能不能调拨一点儿啊?”

潘仁美又叹口气道:“六郎啊,你不要以为我是镇北宣抚使,又是易水南岸大营的大将军,就可以善用兵权,实话告诉你,没有圣上的圣旨,我也是爱莫能助啊,大宋建国之后,太祖皇帝做的头一件事就是取消藩镇割据,不允许节度使拥兵自重,更何况是他的禁军呢?南岸大营二十万禁军,只有圣上一个人可以调动啊。”

二人正在说话时候,潘凤笑盈盈的冲外面进来,六郎冲她飞个媚眼,潘凤当着父亲的面,不敢放肆,偷偷也给六郎飞了一个媚眼,上前拉住潘仁美的袖子道:“爹爹,六郎来了,你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啊。”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38章潘家大小姐潘仁美道:“我们这不是正在商议国家大事吗,你就不要跟着瞎捣乱了。”

潘凤道:“什么瞎捣乱啊,要不是六郎,女儿可就不来了,现在人家都登门拜访来了,爹爹也不说留人家吃晚饭吗?”

潘仁美笑道:“还真是应该!”转身对六郎说:“贤侄,你今天就不要走了,我去安排一下。”说完,不等六郎同意与否,就转身出去准备了。六郎心道:“这可糟了,两位娘娘千岁还等着自己呢,看来今天这位风姐姐要是不尝尝鲜,那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了。”

想到此,也不管是在潘仁美的书房,就将潘凤一把抱住放于膝上,道:“凤,这两天你是不是想我了?”

潘凤略带了恼怒道:“六郎啊,你去细柳也不跟我打个招呼,要不是我父亲挡着,我就去细柳找你去了,你真是坏死了,这么多天也不理人家。”

六郎道:“这不是看你来了吗。”说着,大手顺着潘凤的罗裙摸了进去,顺着光洁修长的玉腿向上一直摸到湿漉漉的桃源洞府,潘凤险些跳起来,用力推着六郎说:“你要死啊?这可是我父亲的书房,要是被他看到,我们就麻烦了。”

六郎却道:“看见就看见了,你总不希望一辈子不将咱俩的事告诉他吧?”

二人正说着,潘仁美已经走了进来,正好看到潘凤坐在六郎的膝上,六郎的一只手还留在潘凤的裙子里面,他老脸一红,咳嗽一声,潘凤一头,吓得吐了一下舌头,急忙推开六郎放入自己裙子中的手,红着脸站起来,六郎也站起来,冲潘仁美道:“世伯,既然你都看见了,我也就不隐瞒你了,再从山西来的路上,凤姐因为感激我将她冲虎口救来,所以就以身相许了。你看看……”

潘仁美恩了一声,看了女儿一眼,道:“这丫头,这样大的事情,也不告诉我一声。”

潘凤娇羞道:“爹爹,人家不是怕你生气吗。”

潘仁美道:“生什么气?六郎少年英雄,乃是我大宋朝的栋梁之才,能够嫁给他,是你的福气,只不过你是皇上钦封的昭阳公,虽然下嫁程千虎未遂,但是按照大宋律令,公是不能在当年另外择婿的,必须等到明年,找个适的机会,为父待你向皇上求个请,让皇上再为你指一次婚。”

潘凤惊喜道:“爹爹,真是太感谢你了。”

潘仁美哈哈大笑,对六郎道:“贤侄,看来咱们今后快成一家人了,刚才我已经吩咐下去了,贤侄就在这里吃晚饭吧。”

不等六郎答应与否,潘凤已经替他做了,对潘仁美道:“爹爹,人家都知道了,你还不去告诉厨房,多准备点儿好吃的。”

潘仁美满面笑容,连声答应着:“好好,不打扰你们了,你们俩好好聊。”

见潘仁美出去,六郎兽性大发,又将潘凤抱到怀中,道:“小凤姐,看你这骚样,留爷真是受不了了,实话告诉你吧,六爷今天到你家来,就是来收拾你的。”

说着,就将潘凤抱到潘仁美办公的太师椅上,潘凤急忙道:“六爷,不行啊,这可是我父亲的书房啊!你要的话,吃完饭,人家陪你玩通宵啊!”

六郎一本正经的道:“吃完晚饭六爷还有事,再说,我现在已经等不及了。”

望着椅子上的潘凤,罗裙之下那若隐若现,极具诱惑的胴体,六郎欲火难耐。

潘凤身体那柔软滑腻的感觉,让六郎蠢蠢欲动的熊熊欲火彻底燃烧起来,一手抚上酥胸。潘凤浑身一颤,六郎轻轻揉捏,隔着衣衫体会着她饱满玉峰那令人刻骨铭心的滑腻柔软,潘凤身心俱爽,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来。

六郎掀起她的素白罗裙,沿着她雪白修长的玉腿一路向上,那雪白修长的玉腿透出无限活力,大腿内侧的根部,黑色丝质亵裤在白色宫装下格外显眼,那一层薄薄的丝绸紧紧贴着私处的嫩肉,四周凸起的鲜肉和正中的那一道缝隙隐约可见,形成致命的诱惑。

六郎仔细的抚摸她修长丰润的大腿,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挑弄出一个又一个的漩涡。

潘凤一声轻吟,微微扭动着身子,呻吟道:“六郎,能不能不要啊,就在这里,我实在难为情啊。”

六郎骂道:“凤姐,你这种骚货就不要假装正经了,你真要是不想要,我可就收兵家了。”

潘凤娇羞道:“那……就依了你吧!”

六郎的手顺腿而上,来到她大腿根部,勾开她丝质亵裤的边缘,将里面的那一缕依稀的芳草露出来,手指从边缘伸了进去,挑弄着那湿滑的嫩肉。

“啊!凤姐,还说不要?都成这样了,看我一会不好好教训你!”潘凤娇喘吟吟,被六郎弄得春心荡漾,伸出一只手,拉住六郎的手臂,道:“六爷,这次是真的不行了,你快些给了我吧!”

六郎拔出手指,一股浓浓的液体从下面流了出来,他轻轻的托起潘凤的丰臀将她内裤褪了下来,那神秘的私处无可遮掩的暴露在眼前,丘山幽谷,潺潺流水,最迷人的还是鲜嫩粉肉中的那一道缝隙,让人忍不住将胀痛的英雄送进去恣意品尝。

六郎吞了一口口水,大手托住她无可挑剔的私处,轻轻的抚弄了几下。那那种柔软滑腻的感觉让六郎怒不可竭,胀得难受,把她的双腿拉到藤椅的两侧,让丰满的玉臀半个悬在椅面,分开雪白结实的双腿,用力一挺之下进入了潘凤的身体。那湿润包裹的紧凑不由让六郎心神激荡。六郎当即抱住潘凤的双腿,大力耕耘起来。

二人正弄得热火朝天,突然外边传来脚步声,一个小丫鬟冒冒失失闯进来,看到眼前的情景后,啊的一声,双手护住了眼睛,潘凤急忙道:“青儿,你怎样这样大胆?擅闯老爷的书房?”

青儿捂着眼睛道:“小姐,老爷请你和六公子,马上要晚膳了。”说完,红着脸退下去。

潘凤推了六郎一把,道:“六爷,都怪你,非要在这里,都让人家看见了吧,你还不停下来?”

六郎笑道:“你自家的下人,有什么可怕的,六爷现在正在兴头上,哪能说停就停得了?”说完又是一番狂轰乱炸,潘凤连声讨饶,六郎也怕拖得时间太长了不好,在一阵长驱直入后,将一股滚烫的精华,喷入潘凤体内。二人收兵之后,潘凤红着脸,拉着六郎来到客厅,潘仁美已经准备好盛宴,款待未来的快婿。

六郎落座后,陪着潘仁美推杯换盏,潘豹也在一旁不住的敬酒,潘仁美心中高兴,就多喝了两杯,不大工夫就不胜酒力,六郎趁机停了酒宴,让潘豹扶了潘仁美去休息,自己又和潘凤亲热了一会儿,起身告辞。

潘凤柔声道:“六爷,天还没有黑,你就走了?”

六郎笑道:“六爷身上有军务啊!不处理不行啊!小乖乖好好听话,改天六爷去飞虎城的时候带上你。”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39章荒唐的游戏潘凤高兴地答应着,送六郎出来,夕阳西下,月上柳梢,残阳未落,明月已升。天空中两轮浑圆,一红一白,将西空的黄昏装扮得格外耀眼,落日余晖将西天染成一片血红,新生的明月冲出一道白光,长长拖过,红白交相辉映,绚丽多姿。

经历了伏夏酷暑的煎熬,傍晚袭来的清风让人倍感舒爽,如情人的小手,温柔的抚慰着人们的每一寸肌肤。六郎穿过西城大街,来到自己家中,看了一眼寒酸的府邸,心中不是滋味,暗道:“历史上本无天波杨府,杨家将也只是一个传奇,但是,六爷我要将天波杨府变为现实,总一天,我会在汴京城修建一座属于自己的天波杨府,让四姐,还有众多的老婆,住进宽大舒适,仅次于皇宫的大院子,历史会因为我而改变!

六郎家后,直奔四小姐房间,见她正在书桌前面凝神静坐,一双清澈明亮的秀眸,直视着窗外的一轮明月,经未曾发现六郎走进来,六郎轻轻走之切近,四小姐身上那淡淡的清香传入鼻中,六郎一张手,将她抱住,身下柔软身子的滑腻传到神经。低头一看,只见她星目传神,长发披肩,婀娜多姿的身段在丽白衣裙的包裹下美妙绝伦,酥胸随着轻微的呼吸而上下起伏,扣人心弦,那一张绝世容颜此刻少了两分妩媚,多了三分清丽和娇艳,像是月下女神,美丽、优雅而神秘。

“六郎,你吓我一跳!”

六郎问道:“四姐,你想什么呢,这样入神?”

四小姐抓住六郎的手道:“今天下午出去走一圈,看到好几位朝廷大员都在瓦桥关征用了私人府邸,他们不惜重金,大肆修饰,我好羡慕啊!”

六郎笑道:“这有什么好羡慕的?我不是答应过你,将来一定让你住上这世界上最豪华、最舒适的房子吗,我说话算话的。”

四小姐哼了一声,道:“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啊?说不定那时候,我都老的走不动了,住那么漂亮的房子,还有什么用。”

六郎低着头,看着四小姐那花骨朵一般的鲜嫩嘴唇,那一抹红艳让六郎情不自禁的轻轻吻了下去。

两唇相触,那柔软滑腻的感觉让六郎不由将舌头伸进她的小口中,探更甜美的甘甜。口舌交缠,那一股清新的幽香,浓郁的气息,让我迷醉其间,舌尖顶着舌尖,吮吸着那美妙无比的琼汁玉液。

吻罢,六郎说道:“四姐,马上就让你梦想成真好不好?”

四小姐道:“你让我做梦吗?”

六郎道:“不是,你只管跟我来好了,今天晚上,我就带你去住最豪华的房子。”

四小姐跟着六郎从后门走出杨府,四小姐问:“六郎,你到底带我去哪里啊?”

六郎道:“你只管跟我走好了,另外我已经和父亲说了,今天晚上咱俩有事情要办,所以他们也不会找咱们的。”

四小姐笑道:“六郎,你该不会带我去找客栈住吧?”

六郎则自嘲道:“那我简直是太没出息了。

六郎戴着四小姐来到宋太宗的行宫,四小姐惊讶道:“六郎,你和我开玩笑吗?这不是天子的行宫吗?”

六郎笑道:“四姐,这人的确是皇上的行宫,怎么样够阔气的吧,今天晚上就住这儿了,如何?”

四小姐脸色一沉,道:“六郎不许开玩笑,你是不是想让我跟圣驾伴寝?”

六郎认真的道:“四姐,看你这话说的,我能舍的将你送给狗皇帝吗?”

四小姐惊慌失色看看四周,道:“六郎,你要死啊?这话可是你随便说的?

会满门抄斩的。”

六郎笑道:“四姐,皇上他今天不在家,所以,咱们今天晚上趁机睡睡她的龙床,看看爽不爽。”

四小姐脸一红,道:“真有你的,可是我不敢啊,要是被人发现,那还了得啊?”

六郎笑道:“不要怕,有我呢。”

六郎拉着四小姐,来到里面,早有小太监在等候六郎,见六郎来了,连忙迎上来,道:“六将军,娘娘吩咐了,说你来之后,即可直接晋见,奴才这就带你进去。”

六郎点头,跟着小太监来到后院,四小姐本来是来过这里的,可那时候这儿还是王大人的总兵府,现在已经经过豪华的装修,装饰的富丽堂皇,跟皇宫里面一般无二,看的四小姐心中连连称赞。

来到内宫,看到周贵妃和王贵妃早已经是等候多时了,因为提前有约定,两位娘娘千岁则摆出平日的那副尊严,端坐在凤榻之上,看着六郎领着一位英姿飒爽的女子进来,四小姐的明艳动人以及独有的省结高雅,让两位娘娘为之自惭形秽,怪不得六郎会喜欢这个女人,真是美的让人嫉妒啊!

两位娘娘不动声色,但等六郎和四小姐上前见礼。

六郎道:“两位娘娘千岁安好,六郎叩请金安!”

周贵妃笑道:“六将军不用多礼,哀家招你前来,无非是久住这后宫之内,心中烦闷不已,今日和王贵妃商议好了,想请你来做个游戏解解闷。”

六郎道:“只要娘娘千岁高兴,臣乐意奉陪。”

周贵妃又对四小姐道:“想必这位就是六将军所说的那位红颜知己吧?”

不等四小姐解释,六郎已经说到:“娘娘叫你呢。”

四小姐抬起头,看着上方端坐的两位美妇,简直是雍容富贵,美艳不可方物,其中王贵妃她是认识的。

与自己说话的另一位娘娘风目含威,举止沉静,流露出高贵的绝世风华,一张优雅精致的脸庞十分诱人,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略微高挺的鼻梁显示出她的尊贵。

她宫髻高耸,白色的宫装拖地,将美妙的身姿展现无余,胸前如兀峰耸立,小腰盈盈,不堪一握,薄薄的轻纱下的白净肌肤,就像晶莹洁白的羊脂白玉凝聚而成。虽看不分明,但透过衣裳贴身的形状,不难想象出那杨柳枝条一样的柔软胳膊,修长匀称的玉腿,会是多么迷人。

然而娇颜上的那一丝淡淡的笑意,却驱走了她的清冷,如一朵娇娜柔美的出水芙蓉。那清冷中流露出来的一丝暖意,形成一种无与伦比的奇特魅力。

四小姐微微躬身道:“这位如此美丽的娘娘定是周贵妃了,小女子给贵妃娘娘请安。”

周贵妃却并没有答话,一双凤目直在四小姐身上游荡许久,直打量得四小姐浑身发毛,六郎连忙冲周贵妃使了一个眼色,周贵妃忙收敛目光,笑道:“这位度¨2女将军简直太美了,没得让哀家嫉妒得要死。”

王贵妃娇声道:“六将军,有这样貌美的佳人在身边朝夕相伴,真让天下的男子们羡慕要死啊!”

六郎冷声道:“不要废话,两位娘娘找末将前来有何事做?”

四小姐听了六郎口气却是暗暗吃惊,心道:“六郎胆子真是太大了,对娘娘千岁竟敢如此无礼?”

王贵妃忙道:“六将军喜怒,哀家只不过是看的眼痴,多夸奖了几句嘛。”

周贵妃陪着笑道:“六将军,我已经准备好了盛宴,我们边吃边说啊。”

六郎这才转怒为喜,道:“就是嘛!我四姐还没有吃晚膳。”头对四小姐道:“四姐,你就不要客气了,娘娘请我们吃饭啊。”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4章贵妃伴浴四小姐如坠云雾,跟着两位贵妃娘娘,来到隔壁,一桌子的丰盛菜肴,全都是出自皇宫大内御厨之手,四小姐略有拘束的看着六郎,六郎却是大大咧咧的坐下,见四小姐一副拘束的样子,道:“四姐,你想什么呢?坐下啊!”

四小姐头看看两位贵妃娘娘,两位贵妃娘娘却是规规矩矩的垂手站立,四小姐怀疑自己中了邪,真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是真的,她甚至怀疑,眼前这两位雍容富贵的娘娘是不是真的?六郎为何在娘娘跟前敢如此失礼。

六郎笑着将四小姐拉到自己身边坐下,道:“四姐你有所不知,两位娘娘因为长时间久居后宫,养尊处优的身体难受,心理上更是得不到发泄,这不,跟我沟通了一下,她们俩希望今天能做一下人,说白了就是骨头贱,想尝一下伺候别人的滋味。”

四小姐恍然大悟,但是还是不敢相信,吃惊的看了看两位娘娘千岁。

周贵妃率先走过来,到了四小姐身侧,道:“夫人,今天奴婢就是你的贴身侍女了,你想怎样使唤都行。”

四小姐还有些抹不开,王贵妃又道:“夫人,我们好不容易有这次机会,你就成全了我们姐妹吧。”

六郎道:“四姐,你看两位娘娘如此虔诚,我们真不能拒绝啊。”

四小姐依旧担心道:“万一被皇上知道了,可不得了啊!”

周贵妃忙道:“皇上外出公干,今天晚上不会来了,所以我们姐妹才想趁机会好好玩一把,夫人可要成全我们啊,平日在宫中,都是我们使唤那些宫女,唉!真是没意思极了,这人啊,就得酸甜苦辣各种滋味都尝一边,否则,这一辈子算是白活了。”

六郎道:“既然如此,你们俩还愣着干嘛?将那个卷子肉给六爷端过来。”

周贵妃哎了一声,迈着盈盈碎步过去,将一盘『五香卜肉』端到六郎和四小姐面前,并且拿起筷子,亲手给六郎和四小姐各夹了一条,放到二人跟前,道:“六爷,夫人,这道菜名叫『五香卜肉』,是选用上等的里脊肉制成,吃的时候,配上胡椒粉和酱油,香酥可口,请六爷和夫人品尝。”

四小姐见她如此悉心伺候自己,也不再客气,拿过那个食碟,狼吞虎咽的吃起来,宫廷菜就是不一般,四小姐吃的满口喷香,王贵妃连忙也端了一样菜过来侍候,解说道:“夫人,这是『鸡米锁双龙』是选用上好的鸡肉和龙虾制成,你来尝一尝是否可口?”

四小姐也不客气,连尝了好几口,道:“果然味道绝美,我喜欢!”

周贵妃和王贵妃相视一笑,更加殷勤的侍候起来,六郎在潘仁美家中已经吃的半饱,四小姐更是因为是女子,简单尝了几样佳肴之后,就推说已经吃饱了。

六郎说:“既然吃饱了,我们就一同洗鸳鸯浴啊。”

四小姐脸一红,看了看两位贵妃娘娘,对六郎道:“净瞎说!六郎不要太过分啊,娘娘千岁面前岂能如此放肆?”

周贵妃忙道:“夫人不要这样说,既然今天玩游戏,我们就要遵守游戏规则,你是人,我俩都是奴婢,后面洗澡水都给你们准备好了,将军、夫人请吧。”

六郎不由轻轻一笑,搂住四小姐的纤腰,拉住她的纤纤玉手,跟着两位贵妃来到后面的浴室,六郎悄悄对四小姐说:“四姐,你忘了我答应过你的事情吗?

我说过要让这世界上最尊贵的女人侍奉你,现在就是这样啊!你不要把她们想象成贵妃娘娘,他们现在就是你的奴婢,现在是,以后也是。你想怎样使唤,就怎样使唤,我要让你享受到这世界上最尊贵的殊荣。”

“相公,你对姐姐真是太好了!”

四小姐一声娇哼,得意一笑,妩媚至极。

“夫人!”六郎被那一笑的风情所倾倒,这应该是四姐第一次称自己相公啊!

六郎心中蠢蠢欲动的火焰彻底引发,搂住她纤腰的手不由滑落到她的隆臀。

“不要嘛!”被六郎一挑逗,四小姐也不由春心荡漾,身子几乎要软倒在六郎身上。

前边,两位贵妃娘娘亲手拉开白纱帐幔,一个用黄杨木砌成的方形水池呈现眼前。

池水中撒满五彩缤纷的花瓣,蒸蒸热气中溢出醉人的醇香。

四小姐提鼻子闻了一下,上前围着那一池春水,道:“好香啊!”她捧起一捧带着清香的池水,贪婪的嗅着,六郎道:“夫人,宽衣吧!”

两位贵妃立即围上来侍奉四小姐宽衣。

四小姐微笑着让她们解开自己的罗裙,她身上的肌肤健康而不失洁白与光滑,拿开水绿色肚兜,一对玉梨般的玉峰黎挺的尖翘着,有着常人不具有的异常坚挺和弹性。两位贵妃都羡慕的摸了一把,触手更是细软滑腻,弹性十足让人爱不释手。四小姐抬玉足跨入水中。顿时身心飘摇,遍体消魂,这儿的洗澡水中究竟放了什么?

四小姐扭头问两位贵妃。

却见两位贵妃都卸下了宫装,周贵妃丰满的酥胸上围了一件白色的束胸,配一条同色的丝质小裤,美丽、高贵而清冷的她,身子曲线动人,微微有些丰腴,更显得成熟饱满,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美玉般的荣润光泽,乳房饱满坚挺,杨柳蛮腰却盈盈一握,小腹平坦坚实而无丝毫赘肉,玉臀浑圆挺翘,双腿修长结实,带着一股难以言语的诱惑。

王贵妃则是水红色的束胸,配一条同色丝质小裤,这美丽高贵的女神香腮含笑,圆润滑腻的酥胸在水红色的束胸下悄然挺立,雪白的肌肤泛着层温玉般的光泽,一双光滑修长的美腿,给人无限的遐想。

见到两位贵妃居然穿成这样,再看看六郎那双色眼中的烁烁光芒,四小姐已经意识到今夜暧昧的气氛。

周贵妃帮六郎解除衣衫,王贵妃则走过来,侧身坐到四小姐身后,将柔滑的手掌贴附在她滑嫩的玉背上,一边轻轻的捏按,一边说:“夫人,这池水中放了药物的,保你身心具爽。”

四小姐舒服的享受着王贵妃的按摩,问道:“放了什么药啊?”

王贵妃道:“这水中放了六动六止,共十二种含春药成分的药物。六动乃是:豹肾,鹿鞭,龙骨,虎杖,蛇床,龟粉。六止乃是;丁香,桂心,茱萸,银杏,麝香,枯矾。这是宫廷秘方,可以舒筋活血,延年益寿,尤其这十二样药物也是极其名贵,平常姓根本用不起的。”

四小姐哦了一声,脸上微微一红,王贵妃抚摸着四小姐那光洁如玉的滑腻肌肤,四小姐发丝散发出的淡淡幽香让让她心神俱醉。望着四小姐妩媚清丽的娇,她的美目呈现出一丝迷离,自己入宫之后,一直未能的道皇上的宠幸,害得她每每寂寞时候,只好自己解决,实在欲火难耐时候,就找一两个贴身的美貌宫女帮助自己,慰藉生理上的需求,时间一长,对容貌姣好,尤其是身材健美的女性竟产生了痴恋之情,眼下看着美貌无与伦比,胴体健美动人的四小姐,竟是心生感动,突然情动,双手逐渐顺着四小姐的香肩滑了下去。

“嗯!”四小姐忍不住呻吟出来,伸手按住了王贵妃的一双酥滑玉手,王贵妃却笑盈盈的道:“夫人,就让奴婢服侍你吧,就像皇宫里面的那些宫女服侍我一样。”说着,她的手掌滑到四小姐的酥胸上,细细的抚弄起来。

四小姐闭上眼睛,默默地感受着王贵妃那双温柔的玉手,那双手慢慢的在她的香肩、酥胸和玉背上来游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迅速袭击了四小姐的心头,感受着那一下一下轻轻的摩擦和细细的揉捏,四小姐骨头都酥软了,正在尽情享受娘娘千岁的温柔时,突然觉得自己胸前的玉峰被人含入口中,还以为是王贵妃,四小姐娇羞的睁开眼,想要推辞,却看到六郎已经光着身子泡入水中,正抱着自己的酥胸……“夫人,侍候得你舒服吗?”王贵妃妩媚一笑,美目含春,如春水般的美目含情脉脉,那诱人形态,让四小姐有些离不开她的美丽和温柔了。

“果然很舒服啊!当娘娘就是好啊,天天洗澡都有人侍候。不过,我可是还记得因为我不愿意你表哥的婚事,你用茶水弄脏人家衣服的事情啊。”四小姐带着讽刺的说。

王贵妃笑盈盈的道:“夫人息怒啊!奴婢以后吓死也不敢了,奴婢愿意经常侍奉夫人的。”

六郎在她丰臀上面摸了一把,道:“还有六爷我,王美人,以后除了伺候好夫人外,还要侍候好六爷啊。”</front>

【春光灿烂杨家将】(241-250)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4章笑傲龙床周贵妃笑盈盈的来到六郎身边道:“六爷,哀家这不是来了吗。”说着那一双柔滑的玉手,便在六郎身上游走起来,时而轻轻抚摸,时而轻轻捏拿,手上的力度也是大小适中,六郎惊讶道:“娘娘果然好手艺啊!”

周贵妃笑道:“说实话,都是平时被别人侍候的多了,慢慢的自己就学会了。”

说着,那双手伸进水中,握住六郎的英雄轻轻的揉捏起来。

六郎身心俱爽,一双大手也在周贵妃身上游走起来,周贵妃将酥胸凑过来,让六郎的大手攀上她的酥胸,六郎不客气的使劲的搓揉她的那两团坚挺,虽隔着丝质束胸,却丝毫无阻于那快美的手感。

随着六郎的动作,周贵妃不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玉体不停的扭动,美目深锁,檀口似兰。不知不觉见,六郎另一只手钻入她腿间,隔着那层薄薄的丝质内裤,轻轻的抚摸着她一双玉腿内侧那最神秘的私处,那一泓温暖湿热的快感绵绵不断的传到六郎手中,潺潺溪水流了出来,幽谷两岸,芳草凄迷。

“不,不要嘛!”周贵妃娇羞无力的阻拦着六郎,二人已经亲热的搅成一片,看着两人的火爆行为,感受着池水中的药效,四小姐在王贵妃的一双玉手下下,有些飘飘欲仙了。

“夫人,在水中时间太长了吧,你躺到上面来吧,我给你身上涂抹最好的精油。”

王贵妃让四小姐平躺下来,拿过一个上好的白瓷小瓶,将里面的精油倒在掌心,均匀的涂抹到四小姐的胴体上,这些精油是从植物的花、叶、茎、根或果实中,通过蒸馏、挤压、冷浸或溶解提取法提炼萃取的挥发性芳香物质。其气味芬芳,自然的芳香熏陶下,四小姐感到身上凉冰冰的舒爽。

翻了一下身子,四小姐本就健康的肌肤,涂了一层光亮的油层,在妖娆的灯火下,更加妩媚动人。王贵妃那双可以让人醉生梦死的手,就在她隆起的玉臀上面开始停留,四小姐眯着眼睛,道:“这样很舒服啊!”

王贵妃嫣然一笑,进一步抚摸她娇嫩肥美的丰臀,趁着四小姐意乱情迷之际,向下滑过她玲珑分明的雪白腰身,摸到了她的股间秘境。她的胯下腿根之处早已湿了一大片,王贵妃盈盈笑着,手掌在她潮湿的私处磨蹭,略屈的手指往她股间探而复返。

身体受到如此敏感的攻击,四小姐几乎心也酥了,她的玉颊滚烫,绵密的气息忽然有些急促,灼热的情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颤声道:“不要……你、你……嗯啊……噢……”一根纤长手指突然进入她的私处,缓缓地勾画起来,那柔滑的手掌,强烈的刺激着四小姐被激发的情欲。

就象火烧一般,四小姐身子已酥了一半,难过的不停扭动,不住滴汗,她已是失魂落魄,头脑一阵空白,柳腰扭动,只能连声娇啼。王贵妃更是深切的感受着她的娇嫩,竟是如此的紧窄温暖,那层层包裹让她也不禁舒服地呻吟出来,将一张檀口朝着那莹滑的玉背吻了下去。

王贵妃怀着对自己的爱恋,轻轻吻上她的颈项,舌尖巧妙地吞吐,轻点颈后白皙的皮肤,嘴唇微微触过,那麻痒的感觉令她浑身酥软,心中一阵悸动。嘴唇缓缓从她的颈后上移,到了她的耳后,用舌头舔弄几下她白玉柔软的耳垂,四小姐羞得满脸发烫。突然又被王贵妃张嘴咬住她的耳垂轻轻的吮吸,她顿时浑身一震,不由轻吟起来,声音微带颤抖。

四小姐顿时如遭电击般张大了小口却没有呼出声音,涨红的玉容上倍添了几分丹蔻的韵色,娇躯也大幅度短促地起伏着,一时间被潮涌而来的快感吞噬了,神智渐渐丧失。

在六郎的般挑逗之下,周贵妃已经是娇喘连连,六郎温柔的把她的身体扳过来,那对已半裸在外的傲人双峰顿时映入眼帘,白色的束胸已被六郎褪下,雪白丰满的玉峰随着呼吸在她美好的酥胸上颤巍巍的抖动,上面两粒樱红好似鲜艳夺目的红宝石,六郎忍不住用手指拨了一下那饱满,她轻呼一声,身子不禁为之颤抖。

被六郎一阵玩弄,周贵妃妙目如丝,伸手抱住六郎的脖子,上半身微微后仰,一头瀑布般的秀发笔直洒落,那完美的弓形身段展现无余。她喘了口气,樱桃朱唇微启,浮现出动人心弦的诱人笑意,抿着嘴唇轻声道:“六爷,不要难为人家了,给了我吧!”她声音极是柔媚动人,直腻到人心里面。话一说完又羞涩的低下头去,白皙的玉脸粉颈都浮现起动人的红色,那迷人的模样让六郎不禁直想一口将她吞进肚中。

六郎下体发涨,低头向她的唇上吻去,舌头很快便窜进她的口中,肆意翻搅。

她那滑腻腻的丁香小舌也动吐了出来,被我一阵吸吮,香津暗度,两条舌头不停的在一起缠绕翻卷。她琼鼻轻微的翕动,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凤眼中射出迷离的艳光,一双白玉莲臂紧紧的搂住我的脖子,春葱玉指轻轻刮划背后脊梁。

六郎双手穿过她腋下,绕过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身,两臂微一用力,就那么把她贴身抱了起来,将她嫩臀放在自己膝上之上。周贵妃两腿盘起,紧紧箍住六郎结实的腰身,将那桃园圣地对准六郎的英雄贴了过来,上半身和六郎的胸膛贴在一起,口中已是莺呼一声,六郎让自己坚实的肌肉挤压着她丰挺圆滑的肉球,酥麻的感觉登时由此传遍全身。

周贵妃满面潮红,浑身酸软无力,如棉花般偎在六郎的怀中,时而发出一声娇吟。

六郎托着周贵妃的美臀,轻轻的挺动着,转头看了心爱的四姐一眼,见她正趴在自己身边,眯着眼睛看自己与周贵妃的亲密行为,就低下头吻了她的额头一下,殊不料,四小姐身子一震,居然紧紧抓住六郎的那只胳膊,娇躯在微微的颤抖中,达到了一次高潮的顶端。

王贵妃将湿淋淋的手指,从四小姐的身下拿出来,放到口中轻轻的允吸着,六郎看的眼晕,更是雄性勃发,用力托住周贵妃的娇躯,强有力的冲顶起来。

周贵妃虽然早有准备,但快被撑爆了的感觉让她整个人都眩晕,滚烫的快感一波波从股间传遍全身,忍不住呼出一口长气,凤目迷离,檀口大张,身体绷的笔直,脸上、颈部、乳峰乃至全身都渗出细密的香汗。

她向后一仰头,乌黑的长发瀑布般批在肩后左右飘荡,整个身心透出一种被解脱的喜悦。她的四肢象蛇一样缠上六郎,娇美的胴体对着六郎拼尽全力挤压磨擦着,纤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轻扭,逢迎着六郎强烈的冲击。

此时的四小姐星眸蒙胧,看着周贵妃的骚媚入骨,自己脸上身上也泛起淫靡妖艳的桃红色,圆润的粉臀不由得高高挺起,享受着王贵妃柔滑玉手的继续爱抚。

六郎放开昏死的周贵妃,将手攀上四小姐的双峰,笑道:“夫人,是不是想相公了?”

四小姐微闭着的美目悄悄睁开一丝缝隙,神情复杂的看着面前不远处的六郎,冲着六郎展现出一个淫荡的笑容,一只玉手也伸到六郎雄壮的英雄上面,一阵轻柔的抚摸之后,就将美丽的檀口包围上去。

四小姐仰起头来,那一双美丽的星目中,闪烁出迫切占有的贪婪,她眼神中不经意间显现出来的东西,让六郎发现自己对四姐的了解不过是冰山一角,她想更深的了解他,却又像一个无底洞一样深不见底。

望着眼前的四姐,六郎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奇异的溺爱感觉,想不到四姐在自己心中竟越来越完美!

却见四姐又对自己温柔一笑,六郎一时竟无法再强忍精关,一股灼热就如滚滚浪潮,汹涌澎湃的涌入四小姐的口中,四小姐紧闭檀口,默默的承受着,直等到六郎山穷水尽,才仰起头来,看着她不断洋溢出乳汁的玲珑嘴角,六郎心中爱极,用手爱抚着她如云的乌发。两位贵妃娘娘也围过来,纷纷张开樱桃小口,争抢着四小姐口中的琼脂蜜露。

六郎爱抚着身下的三位绝代美女,嗅着她们的发香轻声道“四姐,你真让我为你痴狂啊。”

“嗯?”四小姐娇羞的将玉体扑入六郎的怀抱,两位贵妃娘娘也是阿谀献媚,不住的亲吻着六郎强壮的肌体,藏在六郎怀中的俏脸一扬,美目中闪过一道厉芒,她尽量放轻自己的呼吸,幽幽道:“六郎,你还等什么?在这样磨磨蹭蹭,姐姐可要生气了。”

六郎感叹道道:“我从来没有惧怕过任何人,但是四姐除外,现在是,今后也是。”

四小姐蓦地从六郎怀中挣开,转过身来嫣然一笑,媚横生,嘴角微微上翘,眼中透出一丝戏谑,道:“还算你有良心,那还不快点儿侍候姐姐。”

“遵命!夫人。”

四小姐咯咯笑着,花枝乱颤,胸前那一双凝霜堆雪的玉峰随着笑声上下抖动,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她双手抱住六郎的肩膀,将湿滑的桃园圣地凑了上来,与六郎秘密结“恩!”那一双星目直视着六郎,眼中那无可掩藏的得意分外明显。

“你真的只听我一个人的话吗?”

“那是当然,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42章龙床长睡不愿醒看着六郎郑重的神情,四小姐很是满意,美目中的快感显现得淋漓尽致,她扶着六郎的肩膀,轻轻耸动着美丽浑圆的玉臀,两位娘娘的四只玉手便嫉妒的在四小姐那丰满的酥胸和玉臀之上,来游走,口中还自喃喃:“夫人,奴婢们真是羡慕你啊,你以后可要多多提携奴婢啊。”

四小姐微笑道:“只要你们俩悉心侍候我,我自然会让六爷疼爱你们的。”

六郎这一次下了狠心,就是要彻底的征服一次,自己最爱的四姐,以前都是怀着对她的万千宠爱和怜悯,现在六郎才明白,那些都是无关紧要的,四姐最需要的是自己的疯狂和强大,六郎一直持续了将近一个时辰,四小姐也在他的身上昏迷了数次。

看着怀中几乎虚脱的四姐,六郎却是欲火更凶,将她横抱起来,紧走几步,来到宋太宗的龙床之上,含笑将四小姐放下,道:“四姐,这是皇帝老子的龙床,也是全天下最具权威,最为神圣的地方,今天我们就在这里,来个尽兴。”

四小姐媚眼如丝,一双玉手推着六郎,道:“六郎,姐姐已经尽兴了,你就让两位奴婢替我一会儿吧。”

六郎哪里肯依,又开始了强力的进攻,四小姐已经无力抵抗,任由宰割,六郎毫无留情的用自己最强大的地方,拼命撞击着四小姐最柔软,最薄弱的禁,这是一次彻底的征服和占有,就连观战的两位娘娘也看得目瞪口呆,这样近乎疯狂的攻击,真要是轮到自己身上,虽然说是快活,却还真的应付不了呢。

直到四小姐又次昏厥,六郎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她娇媚的香躯,将王贵妃抱过来补上,王贵妃早已经是灾情泛滥,一股浓浓的液体从下面流了出来,六郎轻轻的托起她的丰臀将她的桃红色内裤褪了下来,那神秘的私处无可遮掩的暴露在眼前,丘山幽谷,潺潺流水,最迷人的还是鲜嫩粉肉中的那一道缝隙,仿佛在等着六郎恣意品尝。

六郎手托住她无可挑剔的私处,轻轻的抚弄,中指按住那上方的红豆不时摩挲,身子却不断向上。丰满圆隆的玉峰在无限美好的酥胸上颤颤巍巍的抖动,一头埋进她深深的乳沟,一股似麝非麝的香气传来,丝丝甜甜的,异常舒服。

这美丽高贵的女神已是身下一丝不挂,圆润滑腻的酥胸展现在眼前,雪白的肌肤泛着层温玉般的光泽,半球形的丰满乳房微微荡漾,殷红的葡萄似乎已肿胀挺立起来。我轻轻捻着了那两颗诱人的葡萄,她眉宇间甚是烦恼,喉间忍不住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呻吟,檀口轻启,“六爷!求你快一些给奴婢吧,就像你刚才给夫人那样好吗?”

六郎一手搓揉着她那雪白的乳房,另一手温柔的抚摸她另一只玉峰的周围,张开口将那颗蓓蕾含入口中,王贵妃“嘤”的一声,剧烈的扭动着身子,只觉下体空虚难耐,搂着六郎的虎腰,双手在六郎身上四处摸,檀口吻着六郎的颈项,极尽能事的挑逗,六郎的欲火顿时燃起,把她的双腿拉到床外,让丰满的玉臀半个悬在床沿,分开雪白结实的双腿,全力进入了她的身体。

虽只进了前端的小头,但那湿润包裹的紧凑不由让六郎心神激荡,毕竟王贵妃刚刚破处不久,她身子一颤,下体那无尽的空虚得到了一丝充实,迫切地小腹猛地一挺,让六郎尽根而没,完全进入自己的私处。六郎俯身压上她柔软如棉的身体,用力耕耘起来。

王贵妃桃腮晕红,鼻翼煽动,那阵阵快感,让她无法自抑,虽然闭着眼睛,却也艳光四射。她周身的肌肤变成醒目的粉红,渗出颗颗细小的汗珠,纤腰弓起、玉臀摆动迎六郎的动作,亦紧蹙眉头,神情焦急,快要疯狂,终于忍不住睁开眼来,用力抓住我的手臂颤声道:“六爷,快要来了……”长长的指甲深深陷入六郎手臂,六郎感到一股快意,全身压上她丰满的身体,再次深入,王贵妃娇呼一声,浑身颤动着,昏死过去。

六郎转过身,看到四小姐和周贵妃正相互拥抱着看着自己的暴行,周贵妃的纤纤玉手正停留在四小姐娇嫩的私处,四小姐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爱抚,也悄悄抚弄着周贵妃酥胸上的娇挺。

六郎冲两位绝色美女邪恶的一笑,四小姐吓得忙躲入周贵妃身后,六郎哪里肯依,将四小姐抱过来,就要开始侵犯,四小姐哀求道:“六郎,姐姐都让你征服的要死了,你今天就饶了我吧。”

六郎分开她的玉腿,爱怜的抚摸着被自己肆意占有过的圣地,看着那儿的红肿,六郎冲动之下也有了一丝怜悯,但是还是被一股更加强烈的欲望控制,他喘着粗气,将自己暴涨到极至的英雄轻轻的插入那两片红肿的嫩肉中……四小姐欢喜的呻吟出声,笑颜上面滑落两行喜泪,修长的双腿盘上六郎的腰,六郎轻轻揉捏着她的酥胸,才挺动数次她便浑身僵硬,温暖饱满的私处骤然一箍,娇嫩不住蠕动抽搐,柔软的花蕊儿张开,紧紧包住了英雄顶端阵阵吮吸。

六郎不由大力抖颤数次,强烈的酥麻畅快直冲精关,未能冲刺就忍不住狂射而出。

四小姐被六郎的阳精烫的美目迷离,檀口大张,身体绷的笔直,脸上、颈部、玉峰乃至全身都渗出细密的香汗。乌黑的长发瀑布般随着身躯的颤抖左右飘荡,整个身心透出一种被解脱的喜悦。星眸越加蒙胧,骚媚入骨,圆润的粉臀不由得高高挺起,全力承接着六郎的滋润。

良久之后,她的的一双玉腿猛的伸得笔直,脚趾间亦紧紧的并在一起,膝盖弯,小腿再次伸直,如此来往复个不停,直到双腿无力的在垂六郎的腰间。

她再次挺了挺身子,终于还是无力的落了下来,雪白的玉体无力的在六郎身下微微打颤,余韵久久不断。六郎舒服的瘫软在四小姐身上,享受着她那紧窄之处带给自己继续紧勒的感觉,就这样昏昏睡去。

龙床之上,自此长眠不醒,一觉醒来,已经是雄鸡报哓。

六郎睁眼看了看身下的四小姐,熟睡之中,娇颜更是迷人,随着她略有节律的呼吸,六郎清楚地感觉着她那紧窄的玉洞正一下一下包裹着自己的英雄,那美妙的感觉让六郎不由自的坚硬起来,六郎开始轻轻的耸动着,四小姐被六郎的动作弄醒,娇羞的看着六郎的宝贝在自己红肿的娇嫩中进进出出,低声道:“六郎,姐姐那儿都被你弄坏了,你要轻点啊!”

六郎咬着她的耳朵说:“那你得连叫我三声亲老公,要不然我可要发威了。”

说着,就加重了力度。

四小姐哀呼一声,迫不得已的咬着六郎的耳朵叫起来:“亲……老公,姐姐被你干死了,哎呀!恩……”

六郎极度兴奋,也极度小心的玩着四姐的娇嫩,两人的亲密声,吵醒了熟睡的两位贵妃娘娘,两位贵妃娘娘也纷纷表露着自己的妩媚,希望六郎赶紧抚慰自己,却不料六郎这一弄又是很长时间,看着四小姐那副既享受,又痛苦的复杂表情,两位娘娘真是羡慕不已,好容易等到四小姐承受不住,晕厥过去。

六郎这才又将两位尊贵的娘娘千岁逐个安慰起来,两位贵妃娘娘分别得到满足之后,六郎又抱住四小姐的娇躯,四小姐苦苦哀求道:“亲老公,真的不行了,你要是再来的话,姐姐非给被你欺负死不可。”

六郎咬着四小姐的耳朵说:“四姐,我已经忍不住了,只想射到你里面,毕竟咱这东西里面含有大量功力嘛,两位娘娘千万不会武功,要了也是浪费。”

四小姐红着脸,点点头,让六郎进去,六郎果然遵守诺言,刚进去就山洪爆发了,四小姐幸福的将六郎抱紧,二人甜蜜的交吻起来,这时候,外边突然传来执事太监的喊声:“圣驾宫!”

四个人均都惊醒,六郎道:“不要慌,赶紧穿衣服接驾。”

四个人忙着穿好衣服,六郎拉着四小姐道御书房等候,两位娘娘简单的收拾了一下龙床,假装若无其事的坐在一起聊起天来。宋太宗乐呵呵的进来,道:“两位美人,你们俩怎么坐一起聊上了?”

周贵妃和王贵妃忙起身见驾,周贵妃道:“万岁,都怪你,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什么,丢下臣妾不理不问,臣妾寂寞死了,就找王贵妃说会儿话。”

王贵妃也娇媚的道:“万岁,你去哪儿了,可要保住龙体啊!”

宋太宗笑着点头,道:“两位美人,你们有所不知,朕正在修炼一种常人不能的长生不老仙术,再过上一段时间,就要神功大成了,这段时间,虽然冷落了两位爱妃,等朕神功告成之后,必会好好的弥补你们,到时候,你们两个一起来,可不说朕欺负你们啊。”说完一阵哈哈大笑。

王贵妃不知真假,心里害怕起来,周贵妃却知道其中的秘密,心道:“就你那样,还想要我们两个,只怕永远都不会再有机会了。”她心里这样想,口上却是甜蜜得很,上前扶住宋太宗的袖子,娇声道:“万岁,那你可要快点神功大成啊,臣妾这两年可是辛苦死了。”

宋太宗看着两位娇滴滴的美人,真想扑上去将她们狠狠的蹂躏一次,但是升龙道长的话却响耳边,想到自己已经苦修三年,再用了一两年,就神功告成,一旦破了色戒,前功尽弃真是不值,于是宋太宗咬咬牙,拉着两位爱妃,左看右看最终还是一顿好言安慰,没敢轻越雷池。

周贵妃又道:“万岁,杨将军一大早就来见驾了,我见他好像有急事找你,就让他到御书房侯旨了。”

宋太宗道:“他能有什么急事,无非是边关的那些破事,又要耽搁朕练功,真是晦气。”

两位贵妃劝道:“万岁,虽然神功重要,也要照顾一下国家大事啊,切不可贻误军机啊。”

宋太宗恩了一声,来御书房见六郎,六郎与四小姐见驾之后,六郎道:“禀万岁,粮食和兵源臣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臣马上返飞虎城之际,一来是给万岁请安,二来是请示一下,一旦西凉也发生兵变,李德明与程世杰联在一起,都配大辽大举进攻我天朝的话,必然会先取我的三关,三关兵马不足十万,恐怕难以抵挡,还请万岁早作准备,以防三关失守。”

宋太宗点点头道:“李德明早就拥兵自重,他真要是反了,杨爱卿就好好地教训他,有爱卿镇守三关,料程世杰和李德明也不敢轻犯我边境,再说李德明现在不是还没反吗,朕会拍特使与他好好沟通的,至于大辽,朕未来瓦桥关时候,就收到辽穆宗的祈书,现在嘛,估计是他看到了山西的动荡局势,想坐山观虎斗,只要是程世杰被镇压了,辽自然会前来祈,朕要的是国泰民安,并不是血流成河,烽火万里的局面。所以爱卿上任之后,要以打击镇压程世杰为策,朝廷自然会给你足够的支持,杨将军就灵活掌握吧。”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43章整顿新军六郎尊听了宋太宗这一番废话之后,也不再多说,躬身告退,离开行宫,家路上,看到四小姐走路一瘸一拐,知道自己这一次真的是弄坏了心爱的四姐,连声道歉,“四姐,要不要,我背你去啊?”

四小姐生气道:“六郎,你可正是一点也不心疼姐姐啊,人家都被你害死了。”

六郎忙道歉道:“四姐,都怪我不好,都是我太喜欢你了,如果少给你几次,多多照顾一下两位娘娘,你就不会这样难受了,下次我一定平均分配。”

四小姐急道:“不行,她们两个奴婢,凭什么和我平局分配啊?”说完之后,却是一阵娇羞,脸上泛起朵朵红云,六郎笑道:“看看,我姐姐又吃醋了,看来你还是舍不得不要嘛。”

四小姐娇声道:“下次,你要轻重适中才行,可不能再这样一味蛮干了,姐姐真受不了你的雄壮啊,虽然今天的滋味不好受,不过昨天晚上,姐姐倒是很舒服啊!六郎居然找了两位娘娘千岁和我们一起玩,嘻嘻,还那样诚心诚意的侍奉我们,唉,六郎,你是怎样征服了她们的,我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啊。”

六郎就将自己和周贵妃与王贵妃的风流艳史讲述给四小姐听,四小姐听得连连点头,道:“这个昏君,真是个乌龟,放着好好的皇帝不做,非跟着老道士练什么长生不老术,导致自己家中红杏出墙,活该!”

两人说说笑笑,到家中,虽然是一夜未归,但是六郎已经和父亲打了招呼,令公又对六郎极为放心,所以也没有盘问二人,家人一起吃了午饭,六郎说自己今天下午就要飞虎城。

令公点头同意,兵嘱咐六郎面对强敌要多加小心,边关防务不可儿戏,要尽心尽力,恪守职责,守护好边关每一寸土地,虽然说皇上有点昏庸,但是身为臣子,要为国为民多做一些好事。

六郎牢记在心。

七郎说:“六哥,这一次,我要跟你一起上前线,我都跟父亲说好了,你必须带上我。”

六郎笑笑,看看令公意思同意,当即允许。

这时,潘凤和潘豹有一起来报道,潘凤说明来意,六郎自然是愿意她跟着,潘豹和七郎一见如故,二人都是黑瘦精悍,都是天生神力,一路上说说笑笑,出了瓦桥关,就打马如飞,直奔飞虎城。

六郎来到飞虎城后,慕容雪航、宝日明梅、龙兰、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都出城相迎,六郎见到列位娇妻,自然是喜欢得不得了,首先问起正事,宝日明梅说:“六郎,粮食已经平安运到,六千新军也已经分配到各营,加上在飞虎城最近征收的新兵,我军在飞虎城的总兵力已经达到四万,我和紫若儿任总教头,每天都严格训练军队。”

六郎点头,又问白云妃和白雪妃,守城的应用之物准备的如何,白云妃道:“这些天我们大肆收集废铁,炼化后制成箭支,现在我军共有弓弩手四千,每名弓弩手都可以分配到五十支羽箭。”

六郎点头道:“不错。”

白雪妃汇报道:“六郎,这几天,我忙着整顿我军的炮兵,飞虎城共有虎威炮二十门,这种炮射程远,威力大,弹药却不是很充足。另外我们还有四十多门流风炮,这种炮射程较近,是用来打攻城的步兵的,弹药很充足,另外我还在飞虎城发现了一大批『仙女散花雷』,这是我们悬空岛研究的特殊火器,拉响雷上导线后,将雷投掷出去,可以在敌军中发生大面积的爆炸,能小规模的杀伤敌军。”

说着,将一^点^b点"样品给六郎看。

六郎惊讶道:“这不就是我们的手雷吗?想不到宋代的奇门已经研究出来了,太好了。”

六郎高兴地当众亲了白雪妃一口,道:“亲老婆,太谢谢你了。”

白雪妃又道:“我军之中,炮手十分缺少,虽然有一些会打炮的,可是本领都很粗糙,这样会白白的浪费炮弹的,我专门挑选了十几个伶俐的,亲自教他们要领,然后再让他们各自营中传授其他炮手,这几天都把我忙坏了。”

六郎心疼道:“亲老婆,你为六爷身怀宝宝,还要这样劳累,头一定好好奖赏你啊。”

慕容雪航道:“六郎,现在我军的各营首领都说,手下基层军官太少,这件事情,也应该早点解决啊。”

六郎笑道:“我早有准备。”于是,六郎将司马紫烟的那一伙师兄还有艾虎及牛大、牛二介绍给大家认识,又让七郎和潘豹和他们一起下基层,每人封了一个千总,并让慕容雪航传令下去,明天早上,各营将领,包括千总以上的军官都来自己这里开会。六郎要彻底的整顿一下军务,安排下去后,司马紫烟道:“六将军,我能够做些什么呢,我的那些师兄都到各营去任职了,要不我也去吧。”

六郎拉住司马紫烟的手,道:“列为老婆,这位紫烟姑娘,在我剿灭黑风寨的时候,帮我立下大功,另外,紫烟通晓奇门遁甲,善于排兵布阵,我现在就任命她做军师,大家有什么意见没有?”

白云妃上前拉住紫烟道:“这位紫烟妹妹长的好标志啊!怪不得我家六爷会看上你,原来你也是奇门,学的奇门遁甲,看来你是昆仑山的奇门了。”

紫烟含笑点头度2,问:“白姐姐你也是奇门吗?”

白雪妃道:“我们姐妹学的是东海蓬莱岛的奇门,虽然不属同门,但是现在已经是一家人,以后更应该多亲多近才是。”三个美女手挽手,亲切异常,六郎十分高兴,吩咐今天晚上大摆宴席。

慕容雪航又提醒道:“六郎,宝日明梅在这里,你不要太过分啊。”

六郎凑到慕容雪航耳边道:“航,实话告诉你吧,二嫂已经被我上过了。”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44章调教女军师慕容雪航吃了一惊,看了一眼满面娇羞的宝日明梅,道:“怪不得我见她这两天又是不正常了,六郎!你有没有难为你二嫂?”

六郎笑道:“没有啊,二嫂完全是自愿的,不过事过之后,他有些莫不开买你要好好开导一下她啊。”

慕容雪航生气的推了六郎一把,道:“你胡说什么啊,将我当成媒婆了吗?”

宝日明梅看见六郎和大嫂嘀嘀咕咕,就过来问道:“你们俩说什么呢?”

慕容雪航微微脸红道:“还不是六郎跟我夸奖你。”

宝日明梅笑问:“夸我什么?”

六郎答说:“夸我的二嫂聪明美丽,温柔大方,在黑风寨施展虚灵术,探听来秘密消息,这才让自己大破黑风寨不费吹灰之力。”

宝日明梅含羞道:“那也是大家的功劳嘛,要不是咏琪刀劈了古天雄,我们也不会这样顺利占领黑风寨。”

这天晚上,六郎在自己家中大摆宴席,与列位娇妻开怀畅饮,因为宝日明梅尚且不能明目张胆的收入旗下,六郎只好暂时忍痛割爱,作出如下安排。

慕容雪航、紫若儿陪宝日明梅住在一起,暂时先稳定一下宝日明梅的情绪,在进一步征服。另外今天晚上抓紧起草一份军纪和作战战法出来,明天自己要用的上。

四小姐因为昨天晚上被自己弄伤了身体,今天晚上放假一天,怕她寂寞,就让龙兰陪她,龙兰虽然有些不乐意,但是她和四小姐亲如姐妹,就没有推辞,六郎知道四姐喜欢潘凤的骚媚,也特意安排潘凤今天晚上去陪四姐,潘凤拉着六郎的手,小声说:“四姐那个地方被我弄伤了,你必须去好好地服侍她,否则的话,我关你禁闭。”潘凤羡慕的看看白云妃和白雪妃,怏怏而去。

剩下的白云妃和白雪妃被六郎一手牵了一个,司马紫烟也被白云妃拉着,一同赶奔卧室,现在沙宝飞的兵马督监府已经成了六郎的大将军府,沙宝飞的卧室也被六郎重新装修,因为只有白云妃、白雪妃和司马紫烟三个,六郎想大床之上完全够自己折腾,又不是集体作乐,也就用不着去密室了。

司马紫烟头一次加入这样羞人的多人行为,脸上平添了许多矜持,白云妃劝慰道:“紫烟妹妹,既然你已经跟了六郎,也就不要这样羞答答的了,要不然以后咱们六爷不喜欢你的。”

司马紫烟难为情的说:“那要怎样才行啊?”

白云妃笑道:“今后,你要像姐姐这样才行啊。”说着,娇滴滴的叫一声:“老公!”然后就扑到六郎怀里,六郎被她撞得摔倒在床上,白云妃带着妩媚的笑容,帮六郎宽衣解带之后,伸出玉手将六郎的英雄抓住,握在手中温柔的上下滑动起来,继而将凑上温热的柔唇,将六郎的包裹住,六郎舒服的差点叫出声来。

司马紫烟看的目瞪口呆,白雪妃笑道:“紫烟妹妹,我姐姐再教导你呢,你还傻愣着,一起帮忙啊。”说着就附上身去,与白云妃争抢着吞吐六郎的宝贝。

司马紫烟双颊羞红,娇羞的依到六郎身上,六郎将手伸入她的衣襟中,摸上玉峰,握住一只柔软,边揉边道:“紫烟,它前两天刚刚让你舒服得要死要活,这么快就不认了吗?”

紫烟娇声说道:“没有嘛,人家头一次和姐姐们在一起,有些不好意思啊。”

六郎笑道:“就是怕你不好意思,多以今天没有让更多的姐姐来,你的宝贝想你了,快些去安慰它啊。”

紫烟红着脸凑上去,白云妃和白雪妃就把位置让开,白雪妃将宝贝吐出来,对紫烟道:“紫烟妹妹,你刚来到,六爷就封你做了军师,我们真是好羡慕你啊。”

紫嫣红着脸,学着两个姐姐的样子,用湿润的樱唇爱抚着六郎,六郎美不胜收。

白云妃与白雪妃都乖乖的脱光衣服,六郎抚摸着白雪妃那微微隆起的肚皮,疼爱的说:“雪妃,差不多三个月了吧?”

白雪妃点点头说:“快了!”

六郎手往下滑,摸到那茂盛之下的柔软,说:“雪妃,今后你一定要注意身体啊,有什么力气活和操心的活,就让姐姐帮你做,你可要好好对待我的儿子啊。”

白雪妃娇声道:“六爷,知道了。”

这时候,六郎发觉身下异样,低头一看,白云妃已经和自己亲密结了,她将丰腴的胴体紧紧贴过来,柔声道:“六爷,小妹都有了,云妃也要帮六爷生个儿子嘛。”

六郎亲了她骚媚的香腮一口,道:“好好好,我的小乖乖,现在就让你生,云姐你那儿的灾情好严重啊,都把我的腿湿透了。”

白云妃努力动作着,娇声道:“人家这么多天没有过了,当然想你了。”

二人和和美美的完成了一次,六郎将白雪妃抱住,温柔的安慰起来,知道雪妃身上有身孕,不敢造次,用尽了最温柔的手法,将雪妃安慰完之后,六郎又让紫烟坐到自己身上,与她亲亲蜜蜜的做了一次,最后将精华留在紫烟身体深处。

六郎不让紫烟下去,就让她在自己身上睡了,四个人均都是筋疲力尽,便甜蜜的进入梦乡。

天未亮时候,六郎醒来,与身上的紫烟沟通了一下,悄悄地又来了第二次,因为紫烟那里还未曾进行过大规模的开垦,所以六郎深深喜欢着他的紧窄,但是紫烟兴奋地呻吟声还是将两边的姐妹吵醒了。

六郎只好侧过身,将白云妃抱在怀中,由她身后进入,将她送入极乐世界,白雪妃推说自己身体不好,保险起见就没有要,加上白云妃一心渴望怀上六郎的种子,六郎便在一阵狂轰乱炸之后,将种子种了进去。

第二天,六郎穿戴整齐,在白云妃、白雪妃、司马紫烟的陪伴下来到大厅用餐,列位娇妻早已经赶来报道了,慕容雪航道:“六郎,刚刚接到卧牛关仁堂会将军的信函,他在卧牛关也招募了将近五千新兵,因为兵源增多,加上又将一部分军粮拿去支援解塘关了,现在军粮紧急,任将军已经在加紧征收军粮,并请示一下,看看能不能从飞虎城挑拨一部分军粮过去,以备急用。”

第三卷金沙滩第245章帅和副帅六郎道:“这个仁堂会果然八面玲珑,六爷费这么大力气刚搞到一批粮食,他就盯上了,这卧牛关到底是缺不缺粮食?”

慕容雪航道:“缺不缺粮食不知道,不过卧牛关倒是真的支援过解塘关一部分粮食,大约有一千石。”

注释:(石:容量单位。斗为石。在宋代,三十斤为钧,四钧为石,一千石也就是十二万斤)六郎点点头说:“仁堂会果然深哓用兵之道,不干吃亏的买卖,这一千石粮食给他补上,今天就派人给他送过去,因为粮食这东西太重要,必须要有亲信去我才放心,那位贤妻愿意担当重任?”

众女都自保奋勇,六郎考虑了一下,道:“这次任务,就让云妃去吧。”

白云妃有些不太乐意,六郎小声对她说:“你不要老想好事了,现在实行轮换制,你没见我把你们分组了吗?昨天晚上刚刚给够了,你还想啊?”

白云妃只好同意,六郎拍拍她的香肩道:“给你一千兵,有个三两天就来了,来之后,不正好轮来吗?乖老婆要听话,另外,千万不要将这件事办砸了。”

白云妃领命,吃完早饭后,点了一千兵马,装好粮食直奔卧牛关去了。

因为昨天已经下了命令,今天上午全军的高级将领要开会,所以早餐后,众女就开始做准备,六郎却是清闲得很,溜达到四小姐跟前,悄声问道:“四姐,昨夜休息的可好?今天晚上是不是可以了?”

四小姐气恼道:“六郎啊,龙兰和潘凤两个人起伙欺负我,那个地方比昨天还要严重呢,你可要帮我报仇啊!”六郎骂道:“这还了得,大兰兰和凤骚居然敢欺负你,要不今天我就将她们拿下?”

四小姐想了想道:“我看你将姐妹们分成了三组,肯定是要实行轮换制了,姐姐那儿伤的厉害,最好还是晚一天吧,到时候,你可要好好地帮我出气啊!”

六郎诡秘一笑,摸着四姐的玉手道:“四姐,你就放心好了,既然你愿意再休整一天,我今天晚上就转移阵地了。”

六郎又偷偷找到慕容雪航,见她屋中无人,将她抱在怀里,亲了一口,问:“我的讲话稿安排的如何了?”

慕容雪航道:“准备的差不多了,一会儿你就拿着边念边讲吧。”

六郎点点头,又问:“那件事,办得如何了?”

慕容雪航低声道:“我将药粉偷偷给宝日明梅吃了一些。”

六郎惊喜道:“她昨天晚上发情没有?”

慕容雪航道:“当然有了,不过我和紫若儿联手,不大工夫就把她摆平了。”

六郎摩拳擦掌道:“那我今天晚上就要上她了。”

慕容雪航为难道:“可是,她要是事后和我们闹,怎么办?”

六郎笑道:“随她闹去,我就不信制服不了这匹小马驹。”

慕容雪航担心的道:“六郎,你可不要玩出火来啊。”

六郎嘿嘿笑了两声,道:“航,你就放心吧,我感觉二嫂快要上够了,她迟早会和我们走到一起的,其实上一次我干了她之后,她是知道的,可是因为我死不承认,她也没有办法,而且也没有闹,我估计是被我干舒服了,嘿嘿。”

慕容雪航佯装生气道:“你啊!就是个小坏蛋,当初就是这样欺负我的。”

六郎又抱着她亲了一口,问:“我给你的那个药,还有多少?”

慕容雪航道:“只给她吃了一点点儿,不过看她的样子,真是受益匪浅啊。”

六郎笑道:“那是当然了,我这是高科技神药,当然厉害了,你把剩下的再分一半,今天晚上给她吃了,然后再这样……”

慕容雪航听罢,羞愧的道:“六郎你件事坏到家了,好吧,就依你了,事成之后,你要好好谢谢我啊。”

六郎托住她的丰臀,道:“那是自然,航姐姐这些天一定是想坏了,要不现在趁着没人我就先奖励你一下?”说着,就将罗裙提了起来,慕容雪航羞愧道:“这时候哪行啊?你一会儿还要开会呢。”

六郎吻着她的香腮,下面已经做好进攻的准备,慕容雪航娇喘着,被六郎压倒在桌案上,只觉得下面一涨,已经被六郎攻占了玉门,二人小心翼翼的偷偷进行,六郎吻着她的耳根小声说:“航,看来这几天,你没少受委屈啊,灾情这样严重,我要是不安慰你一下,真是对不起你了。”

慕容雪航娇声道:“就是嘛,这几天,为了帮你管理飞虎城的军队,都把我忙坏了,我可从来没有带过这么多兵,一开始一点头绪都没有,后来情况还好,今天这些将领来了,你可要好好调理他们一下,否则今后很难指挥好他们的。”

六郎连声答应着,动作开始粗暴起来,慕容雪航又将自己起草的军队规章制度拿过来,说:“六郎,时间紧迫,我们一边来,你顺道将这个看一下,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要补充。”

六郎就马马虎虎的看起来,大部分精力还是集中在慕容雪航温暖湿润的美妙禁内。

“这一章写的不错,每天晚上提前就寝,第二天早上,这么早就起来晨练,士兵们会不会有抱怨啊?”

慕容雪航道:“这些兵,要么是叛兵,要么是新兵,我将他们原来的编制调乱了,现在一个营里的士兵,大都和战友不认识,不能拉帮结伙,谁敢闹事?再说,违纪者第一次重责四十军棍,第二次八十军棍,第三次,直接推出营门砍头,他们谁敢轻易违纪啊。”

六郎听的连连点头,道:“航,你想的真周到啊,我真是爱死你了。”六郎说着,又将她的美臀托起来一些,送进去的力量更大了一些,慕容雪航几乎趴到了桌子上,指着下一章道:“我们不能光体罚士兵,这一章是奖励制度,凡是坚持每天不违纪的士兵,都要受到奖赏,每十天就给他们兑现一次,反正我们在飞虎城的资金还非常充足。”

六郎笑道:“这些士兵肯定会因为这些奖赏,而努力训练的,航,你真有一套,我也要好好奖赏你。”六郎夸奖着,紧紧抱住那丰满的美臀,将自己滚烫的精华注射进去。

六郎坐椅子上休息,慕容雪航红着脸,从怀中掏出秀帕,擦拭着流到玉腿上的精华,这时,门外响起脚步声,宝日明梅走进来,喊道:“六郎,大嫂,各营的将领全都到齐了,该开会了。”

慕容雪航红着脸应了一声,挽着宝日明梅的手出去,六郎又休整了一下,这才整理好衣服,拿了讲演稿来到大厅,满营将领均都到齐,看到六郎过来,站起来齐声叫道:“参见大帅!”

六郎微笑点头,吩咐道:“列为将军落座吧。”

六郎来到帅案后坐下,按照编制,慕容雪航身兼副帅之职,在他右边坐了,司马紫烟身兼军师之职,在他左边做了,四小姐、潘凤、龙兰居右,宝日明梅、白雪妃、紫若儿居左。六郎命令紫若儿对照花名册点名完毕,道:“列为将军,这是本帅第一次升帐问事,现在山西叛兵作乱,大辽也对中原虎视眈眈,我军身为大宋王牌之师,奉命镇守飞虎城,诸位将军要深知自己肩上任重,一支好的军队,必须要有赏罚严明的规章制度,你们以前听命于谁,按什么制度做事我不管,但是,你们必须知道,现在你们是我杨六郎的部下,就要听从我一个人的命令,要做到令行禁止,再者,诸位将军都是各营的正副头领,你们要想管好自己的士兵,就要率先以身作则。”

六郎看了看下面,又道:“艾虎,牛大、牛二你们三个都是土匪出身,到了军营之后,以前那身匪气必须要戒除,要是胆敢违反军纪,别怪我不将情分,一律军法从事,下面由慕容元帅念一下新定的规章制度和赏罚条列。”

慕容雪航便将自己起草的规章制度和赏罚条例,详细的讲给大家听,讲完之后,慕容雪航道:“头各营的副将将这份条列抄一份带去,好好地讲给各营的每一位士兵,谨记赏罚一定要分明,该奖赏的一律不许拖欠,盖处罚的,谁也不许讲情。”

各营将领纷纷表示了决心之后,六郎又让司马紫烟给大家讲一下今后各营的训练方法,以及排兵布阵的临战演习。

司马紫烟道:“我来飞虎城已经有两天了,也观摩了各营的训练情况,要想成为一支所向披靡的军队,大家还需勤于操练,更要注重团结。而光是对军队进行重新编制还无法增强军队的战斗能力,咱们的军队现在什么人都有,打起仗来只能勉强用最简单的阵行队列进攻和防御,行军之中也是一片的混乱,各队的号令也是杂乱无章,进攻起来一阵的乱冲,说到底只是比土匪和没有训练的私兵还有临时招募的壮丁要强上一些,真要碰到训练有素的辽兵,我实在不敢想象结果。”

第三卷金沙滩第246章军师号令司马紫烟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军的号令首先要进行重新编制。指挥军队除了各传令兵喊话之外,靠的就是金鼓旗幡。鸣金就是战斗胜利,结束收兵;擂鼓就是进攻的号令;旗幡则是指挥军队行动的工具,没有了这些东西,军队指挥就是一片混乱,到最后所有人马只能是各自为战,因此我军首先统一号令。”

六郎点头道:“说的不错,现在军队混太严重,又卧牛关的兵,又从瓦桥关带来的兵,还有刚刚征收的新兵,更有接受招安的匪兵,这一大帮子人要是统一不起号令一打硬仗,肯定玩完。”

司马紫烟又道:“各位千总都统营之后,马上赶制十面旗子,颜色不要一样,在旗子上面分别绣上自己部队的编号,每营的一千士兵都分成十个分队,你们自己挑选正副队长,每一个士兵都必须认清自己所在队伍的旗帜。只要看到本人队的旗帜竖立,就要马上收拾自己的装备听候命令。如果旗帜向左动就是要立即向左前进,向右挥动就要向右前进,向前挥动就要向前前进,向后挥动就要向撤退。而如果旗帜被收了起来,所有人就要停下来听从命令,如果大旗没有竖立,那就是天崩地裂也不许擅自移动。如果在战斗中,正队长阵亡,副队长就补上,如果副队长阵亡,旗手就充当第三队长。”

艾虎上前问道:“军师,要是第三队长也阵亡呢?”

六郎骂道:“混账玩意,六爷的军队向来都是战无不胜,能有谁敢这样虐我的军队?”

众人哄堂大笑。

司马紫烟接着讲道:“作战时候,如果前方道路只可以行军一列,就举一面旗帜;如果可以行军两列,就举两面旗帜;可行军三列,就举三面旗帜;可行军四列,就举四面旗帜;拔营行军的时候,就举五面旗帜,后面的部队依次传递。

列为千总都统营后,要将这些旗语全部记牢,再教授下去,切记不可误导。”

六郎补充道:“旗子也要多对准备一些,免得到时候不够用抓瞎。”

司马紫烟接着讲:“作战时候,而如果前面的哨兵发现敌人,形势危急,就挥动红旗;形势不是很危急,就挥动黄旗;敌人人数众多,就挥动青旗;人数不多,就挥动白旗;前方无路可行,就挥动黑旗。前面的士兵挥动军旗,后面的就要跟着依次挥动。如果敌人没有来进攻,就停止摇动军旗。绝对不允许遇见敌人,挥动军旗之后,不论敌人是否进攻就一窝蜂地后撤,否则军法严惩。同样如何胡乱竖立和挥舞军旗,同样要军法严惩。”

“军队前进后退子有旗帜金鼓来指挥,没有命令不许私自开口说话,特别是在夜间行军,必须保持队伍的整齐,严禁开口和插队,违反者将严加惩处。”

“战斗之中,敌人如抛撒金银财宝、布帛兵器,所有士兵不许拣拿和抢夺,因为那是敌人在引诱我军士兵争夺钱财,好趁机逃跑或者反攻。今后如果在战争中遇到敌人抛撒财物,有人胆敢违令贪图钱财,而导致战败,或者使敌人得以逃脱,凡是抢夺财物的士兵,不管是带头的还是跟随的,全部都要斩首!”

“凡是临阵退缩者,执法队可就地格杀逃兵,允许队长割后退士兵的耳朵,户割后退队长的耳朵,千户割后退户的耳朵。收兵营之后,凡是没有耳朵者,都要进行审查和清点,弄清情况后将违反军纪者斩首。如果有人纵容属下,眼见有人退缩而不肯割人耳朵,那么就要连坐并罚,但退缩之人不予追究。”

“如果伏击敌人,遇到敌人的时候没有及时冲杀的,或者过早冲杀的,领兵的户就要依照军纪斩首,士兵则要扣其口粮,并要捆绑起来鞭打。如果大队人马看到奇兵和伏兵已经开始冲杀,而不立即响应的,同例。每一队士兵,如果一个士兵奋勇冲杀,而其他人不去相救至使其阵亡,那么全队都要予以斩首!”

“凡是冲锋在前的人,一队被围困,而二队不去营救;一人队被围困,而同一千人队其他各人队不去营救,至十被围困者阵亡,依照军纪斩杀队长、户、千户。凡是阵亡一人而本队没有斩杀一个敌人,那么每一个士兵都要扣罚一个月的口粮,并由全队来支付阵亡者家属的抚恤!”

等司马紫烟将这些战斗条文一一详细讲解完毕,在场的列为杨门女将无不交口称赞,四小姐上前拉住司马紫烟的手道:“紫烟,你真有本领啊,懂得这样多,以后要多教教我啊!”

司马紫烟道:“四姐,我只会耍耍嘴皮子,哪里比得上你,马上步下,还有弓箭都样样精通,冲锋陷阵更是无人能敌,今后我应该向你多多学习才是。”

四小姐不好意思的自嘲道:“我只是一介武夫,冲锋陷阵还行,真要是让我带兵就不行了,还是紫烟这样的帅才让人佩服,怪不得六郎让你当军师呢。”

六郎乐呵呵拉住二人道:“要文武搭配才行,如果只有紫烟出谋划策,没有人给我冲锋陷阵也是不行的,今后你们俩最好互相学习,取人之长,补己之短才是。”

慕容雪航又补充道:“统一了号令,那么接下来就是军法,因为我军各营士兵出身的不同,都互相监视着不敢乱来,这种优良作风继续保留。今后不管到了那里,扰民的事情不许做,不许屠杀俘虏,看着无数的敌人自动地扔掉了手中的兵器,乖乖在那里投降,我们要感化这些俘虏,最好让他们唯我们使用。”

另外;“在没有帅和我的命令随意砍伐姓树木,糟蹋姓田产,烧毁姓房屋,偷盗财物者,除归还姓财物,赔偿姓损失之外,还要根据情节大小进行惩罚,最少十军棍,最高则为一军棍!”

“杀戮姓,奸淫妇女,杀戮俘虏和侮俘虏的妇女者,杀无赦!军队中严禁出现割取阵亡将士之首级,妄杀无辜姓冒充敌人首级之事,违者杀无赦!”

“军队前进后退子有旗帜金鼓来指挥,没有命令不许私自开口说话,特别是在夜间行军,必须保持队伍的整齐,严禁开口和插队,违反者将严加惩处。”

“战斗之中,敌人如抛撒金银财宝、布帛兵器,所有士兵不许拣拿和抢夺,因为那是敌人在引诱我军士兵争夺钱财,好趁机逃跑或者反攻。今后如果在战争中遇到敌人抛撒财物,有人胆敢违令贪图钱财,而导致战败,或者使敌人得以逃脱,凡是抢夺财物的士兵,不管是带头的还是跟随的,全部都要斩首!”

“凡是临阵退缩者,执法队可就地格杀逃兵,允许队长割后退士兵的耳朵,收兵营之后,凡是没有耳朵者,都要进行审查和清点,弄清情况后将违反军纪者斩首。如果有人纵容属下,眼见有人退缩而不肯割人耳朵,那么就要连坐并罚,但退缩之人不予追究。”

“如果伏击敌人,遇到敌人的时候没有及时冲杀的,或者过早冲杀的,领兵的户就要依照军纪斩首,士兵则要扣其口粮,并要捆绑起来鞭打。如果大队人马看到奇兵和伏兵已经开始冲杀,而不立即响应的,同例。每一队士兵,如果一个士兵奋勇冲杀,而其他人不去相救至使其阵亡,那么全队都要予以斩首!”

“凡是冲锋在前的人,一队被围困,而二队不去营救;一人队被围困,而同一千人队其他各人队不去营救,至被围困者阵亡,依照军纪斩杀队长、户、千户。凡是阵亡一人而本队没有斩杀一个敌人,那么每一个士兵都要扣罚一个月的口粮,并由全队来支付阵亡者家属的抚恤!”

第三卷金沙滩第247章给军师的奖励讲完之后,慕容雪航又道:“我军将有紫若儿出任执法队长,另外在军营再挑选两士兵成立执法队,今后凡是需要奖罚的情况,一律不许拖欠。”

最后,六郎又做了总结,让各营副将留下来抄写规章制度和训练制度,又让手下购买了五头猪,,当天杀掉,算是犒劳三军,并从今天开始实施今天所讲的各条军纪。

午膳时间,列位娇妻围着六郎坐下来,开始讨论今天的会议,白雪妃担心的道:“六郎,这些可都是普通的士兵啊,我发现咱们的规章制度是不是太严厉了,就跟训练禁卫军似的。”

六郎道:“严格是有了一点,可是我们的奖赏也很高啊!每十天就能领到赏钱,皇帝的御林军也未必有这个待遇,所以,我认为士兵们还是能够接受的。这条例施行之后,马上抄上几份,送到卧牛关和解塘关去,让那儿的军队效仿。”

用完午膳后,六郎就带领列位娇妻,来到军营,司马紫烟已经做好了安排,今天将会在七郎所在的军营教导阵型队列与敌交锋之法,现在军队只会普通的队列阵行,进攻的时候除了拼命之外,其他的简直就是一塌糊涂,所有的士兵都要重新训练,否则再严苛军法军纪也没用,打不赢敌人士兵们照样逃跑。

紫烟规定,二十人为一小队,除了队长之外,挑选年少健壮的四人持盾牌,两人持长牌,两人持圆牌;再挑选身材高大强壮的四人持巨大的山斧;其他十一人中,六人持长枪,两人持钢刀等短兵刃,最后三人为弓弩手。

进攻之时,士兵们在各小队的盾牌之后隐蔽身体,缓步前进。手持盾牌的士兵在最前面只管低着头向前前进;山斧长枪在盾牌的两旁伸出,身体隐蔽在盾牌的后面,紧跟着盾牌前进,弓弩手在最后。

在与敌交锋之时,盾牌挡敌之弓弩,防敌之兵器,山斧保护盾牌砍杀前方之敌,长枪配山斧杀敌,单刀短兵则在长枪与山斧使老与敌人近身上前拼杀,保护使用山斧与长枪的士兵,盾牌手则在保护好身后同伴的前提下,找机会用单刀杀敌。各队弓弩手都要集中听从户的命令进行齐射,压制和削弱敌人。

此外,盾牌手后背都插有标枪,手持山斧者随身带有手斧,在冲击敌阵或者防御之时可投枪与掷斧来削弱敌人。

每营共有十个大队,每个大队再分成五个小队,如此细化下去,既容易教练,又容易辅导,队伍的吸收也很快,七郎更是以身作则,认真听讲紫烟讲述作战之策。

紫烟还规定,听到命令而队伍不前进就是队长与持盾者的责任,如果队长和持盾者被杀害,其他的士兵必须马上顶替队长与持盾者的职责,倘若其他士兵因为队长和持盾者战死而逃跑,全队都要斩首。

同时在作战过程中,根据不同的情况,一队人也可以分成两队,组成两阵,人分成两队后,兵器也随人分成两队。除此之外还可以将两仪阵再变成三才阵,队长居中,两边配以四山斧两短兵,左右两翼各有两盾牌三长枪。弓弩手依旧在后,如此一来就能将二十人的队伍在一条直线上展开。

对于这样的安排,大部分人都觉得很头大,也头晕,特别是叛军与土匪出身的人,都觉得这实在是太麻烦了,打仗哪里管那么多,直接冲过去拼杀一阵就行了,但是在帅和营将官的督促下,和大量赏金的诱惑下,士兵们训练的还是非常积极。

紫烟将七郎的营教导完毕之后,让另一个营的将领明天过来观摩,然后七郎在帮助他再去依法炮制,按照这个方法训练,这样下去,只需几天功夫,全体官兵最新将都会吸收到这种新能量,全军面貌也将焕然一新。

轮到训练炮兵和弓弩兵时候,紫烟就有些说不上话来了,这时候列位娇妻中便有专家出来帮助她教导,白雪妃帮她详细讲解火炮的性能和威力,四小姐向她详细讲解弓弩的巧妙使用和准确度的联系方法,紫烟再将这些组起来,用自己的独特方式将训练方法安排布置下去。

不知不觉中,天就黑下来了。

忙完这一天,六郎十分高兴,晚膳时,偷偷对慕容雪航使了眼色,慕容雪航会意一笑,六郎就先到白雪妃和司马紫烟房间里等着,两位娇妻沐浴之后,都穿了单薄性感的内衣,引的六郎欲火燃烧,就想一亲芳泽。

白雪妃笑着说:“老公,别的姐姐都在等着你呢,你要是这样话,那些姐姐会有意见的。”

六郎笑道:“这个我自然知道,可现在我不是正在等待时机嘛,闲着也是没事,不如让我亲亲我的雪妃啊。”说着,就掀开白雪妃的睡衣,在她微微隆起的肚子上亲吻起来,随即就让嘴巴占领了酥胸,含着两只丰满白嫩的玉峰,手掌也滑入双腿间游走起来。

见白雪妃终于情动,六郎想到昨天晚上少给她一次,就说:“雪妃,看着你的肚子,六爷就爱死你了,已经受不了了,先讲给你一次吧。”白雪妃含羞带惬的点着头,六郎就放进去,轻轻的松动起来,动作一直保持着开始的温柔……“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参差荇菜,郎君我爱。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抚,深入浅出。六郎六郎,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后后,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记心头。”伴着六郎的温柔,司马紫烟跟着节奏念起了六郎那首神诗。

六郎高兴的问:“紫烟,你怎么也知道这首诗啊?”

紫烟笑着说:“是白姐姐今天刚教给我的。”

六郎赞道:“今天刚教,你就记住了?这记性,真是六爷的好助手啊!”

紫烟含笑不语。

六郎缓缓动作着,就这样让白雪妃登上了巫山之巅。

第三卷金沙滩第248章嫂子的游戏六郎又来奖励紫烟,紫烟推说道:“六爷,你还是留着力气去奖赏其他的姐妹吧,紫烟昨天不是已经接受过赏赐了吗。”

六郎却不容分说将自己的火热曰了进去,笑道:“这一次是给你的额外奖励,今天来了紫烟带给军队的这些阵型和攻守套路,我军将为此迅速提升一个档次,你说,六爷能不奖赏你吗?”

紫烟含笑承接着六郎的赏赐,道:“六爷,那紫烟谢谢你了。”

六郎刚才因为怕伤到白雪妃肚子里的宝宝,一直采用保守的进攻方式,这终于有了发泄欲火的对象,加上紫烟已经略通房事,所以六郎不用考虑怜香惜玉,放开手脚,大举进攻,结果将紫烟杀的连连求饶,六郎却是趁胜追击,直把紫烟杀的丢盔卸甲,溃不成军,娇躯乱抖,眼看就要双眼翻白,六郎生怕将她弄坏了,明天就没人给自己训练军队了,只好停了下来。

看紫烟已经不省人事,六郎依旧雄风不减,白雪妃又将柔软的身子靠上来,道:“六爷,紫烟妹妹都不行了,你就在雪妃身上发泄出来吧。”说完娇羞的看着六郎。

六郎亲了这位善解人意的娇妻一口,道:“雪妃,爱死你了,那我就不客气了,你可要稍微忍一下啊,会很厉害的。”白雪妃含笑点头,二人又摆好姿势,缠绵着恩爱起来,六郎终于在白雪妃的温柔中迎来剧烈的山洪暴发,白雪妃承接琼脂玉露同时,不忘运用双修之法,提升自己的功力。

六郎也感到身体疲软,就抱着白雪妃小睡了一觉,等听到二更天的梆子后,六郎赶紧爬起来,看了看熟睡中的司马紫烟和白雪妃,两个人赤身裸体抱在一起正在甜睡,锦被滑落在一边,两具洁白的玉体让六郎看的赏心悦目,这两个娇妻都属于温柔加智慧的那种,她们的美貌和温柔矜持的个性,让六郎对她俩极为溺爱,六郎帮两位娇妻盖好被子,自己穿了衣服,悄悄来到慕容雪航房间。

轻轻推开屋门进来,六郎在外屋驻足,就听里面传来女人们的调笑声,首先是宝日明梅娇哼告饶声,伴着慕容雪航和紫若儿嘻嘻哈哈的调笑声,宝日明梅急道:“大嫂,小若儿你要闹了,让你们搞得我都难受死了,再这样下去,我非得犯错误不可啊。”

六郎偷眼观瞧,但见三人赤光光的挤在大床上,二嫂宝日明梅被慕容雪航和紫若儿夹在中间,四只玉手正在她洁白如玉的胴体上面抚摸,宝日明梅娇羞的躲闪拦挡着,可是她只有两只手,那里挡得住四只手的夹击?

慕容雪航笑着将手伸入宝日明梅紧夹的双腿间,在那一片郁郁葱葱的森林中摸着说:“梅梅,昨天晚上你那发情的样子好可怕啊,现在居然又装开正经了,呵呵!绝对是骗人的。”

宝日明梅娇羞地说道:“大嫂,我也不知道怎么事,以前很少这样的,不知道为什么,和你在一起,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就是想要……”

六郎心中暗笑道:“那是六爷美国春药厉害。”

慕容雪航继续抚弄着宝日明梅灾情严重的地带,浅露笑容,道:“净瞎说,我怎么可能让你冲动?分明是你前一阵子,做过了什么异常刺激的事情,现在想起来产生的后果,不过我倒是乐意抚慰你一会儿。”见宝日明梅一副欲罢不能的样子,慕容雪航又问:“梅梅,是不是这样不能让你解脱?”

宝日明梅略有同感的点点头,慕容雪航又说:“梅梅,我这儿有一种好东西,或许能够帮你解脱一下冲动的困扰,你要不要试一试?”

宝日明梅好奇的道:“什么东西啊?”

慕容雪航就咬着她的耳根说了一句话,宝日明梅顿时粉面羞红,道:“大嫂,你居然也有这东西?羞死人了,你们是不是经常使用?”

慕容雪航一本正经的道:“只是寂寞了就拿出来用一下,梅梅你要不要用?”

宝日明梅脸红道:“那多不好意思啊,我一看见那东西,就……哎!还是不要了,太羞人。”

慕容雪航却道:“我有个意,把你的眼睛护住,不让你看到,你就不会害羞了。”说着,她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纱巾,将宝日明梅的眼睛遮起来,冲早已已经埋伏好的六郎招招手,六郎轻手轻脚的跑进来,看着床上含羞带怯的宝日明梅,冲慕容雪航竖起大拇指,就开始宽衣解带了。

慕容雪航则对紫若儿说:“小若儿,你去将我们的宝贝的拿来玩啊。”

紫若儿应了一声,就跑下床来,与六郎亲热了一会儿,六郎让紫若儿用樱桃小口将自己抚慰了一会儿,就雄赳赳气昂昂的提枪上阵,朝着宝日明梅过去,慕容雪航帮着六郎让宝日明梅摆好姿势,六郎就顺利的攻入要塞,快活起来。

宝日明梅舒服享受的同时,起了一点儿疑心,问:“大嫂,这个东西怎么是这个用法啊?感觉还跟真的一样。”

慕容雪航微笑着说:“这可是若儿妹妹私藏的好东西,是原北汉皇宫中里面的贡品,一般人当然没见过,怎么样?还舒服吧,是不是可以缓解你的冲动了。”

宝日明梅娇羞的点头,道:“很好玩,就是感觉有点害羞啊。”

六郎大展雄风,施展浑身本领,宝日明梅因为受到药物迷幻的原因,越来越不能自拔,到了后来,她几乎猜到于自己欢好的人,很有可能不是紫若儿,因为紫若儿根本不具备那样强大的冲击力,可这时候的宝日明梅,已经迷失了心智和自我,在六郎的狂轰乱炸之中,几度昏厥,最后如同一瘫软泥,再也动弹不得。

六郎这才将她放开,接着与慕容雪航和紫若儿亲亲我我的游戏起来。

宝日明梅含糊不清的问道:“大嫂,你们也要玩一会吗?”

第三卷金沙滩第249章家庭暴力慕容雪航一边承受着六郎的攻击,一边说:“当然啊,难道只许你冲动,就不许我们也冲动吗?”

因为紫若儿将床前的帐幔落了下来,导致床上漆黑一片,六郎正好趁黑作恶,将三个女人都送上巫山之巅,宝日明梅又问:“大嫂,我怎么感觉这会儿,咱们床上多了一个人啊?”

慕容雪航反驳道:“净瞎说,你分明是兴奋过了头。”说完,又接着和六郎亲热。

宝日明梅实在疲倦,就昏昏睡去了。

六郎也在极度满足中停下来,特意跑到床里面,抱着宝日明梅滑腻的娇躯甜美的进入梦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六郎被慕容雪航推醒,六郎问:“航,这么早就叫我?”

慕容雪航小声道:“天都快凉了,你赶紧走吧,免的待会儿让宝日明梅发现了。”

六郎笑道:“那就干脆让她知道算了。”

慕容雪航急道:“那可不行,我怕她万一翻脸,我会很没有面子的。”

六郎想了想,道:“那就先让她蒙在鼓里吧,不过这样倒是很好玩的。”

慕容雪航却狠狠的拧了六郎的要害一把,说:“你倒是好晚了,我可是昧着良心帮你做这事啊,要是让宝日明梅知道了,我都不知道该怎样向她道歉。”

六郎嘿嘿笑着,又对着慕容雪航动手动脚起来,“航,那我岂不是应该好好谢谢你?”六郎说着,就压了上去,幔帐里面黑乎乎甚么也看不见,二人颇有干柴碰到烈火的意思,要不是顾虑到慕容雪航肚子里面的宝宝,六郎肯定是要狂轰乱炸一番,尽管加了小心,用了比较温柔的动作,由于黑的原因,在动作中,六郎还是把床边上的紫若儿踢到床下去了。

紫若儿哎呀一声,将宝日明梅惊醒,黑乎乎的甚么也看不见,听到紫若儿的叫声,宝日明梅顺手摸过来,感觉到两具摞在一起的身体,小声道:“大嫂,你们还没与结束啊?”

紫若儿也是迷迷糊糊说了一声:“师姐,你们都把我挤到床下去了。”紫若儿说着爬上来,宝日明梅吃惊道:“哎呀,见鬼了!”

六郎心道不好,连忙从慕容雪航身上爬起来,顺着床脚躲出去,就听宝日明梅叫道:“大嫂,刚才我摸到床上有两个人,可紫若儿在地上啊,我昨天晚上就感觉不对劲,这床上明明多一个人嘛。”

慕容雪航却装傻道:“梅梅,你又在说梦话了,是不是昨天晚上玩得太开心了?”

宝日明梅摸着脑袋忆着刚才的情景,明明是自己摸到两个人摞在一起,然后又亲眼看到紫若儿爬进来,这究竟是怎么事啊?

紫若儿拉开幔帐,让微微的晨光透进来,笑嘻嘻的道:“二嫂,你分明是做梦了,刚才我也做梦了,我梦见你们俩只顾着玩得高兴,都把若儿挤到床下去了,格格……”

宝日明梅小声嘟囔道:“原来真是做梦啊……”

慕容雪航借机搂住她道:“时间还早,我还困呢,都不许说话了,再睡一会儿。”

床上恢复了安静,六郎一手提着衣服,一手捂着嘴巴,偷偷忍着笑,离开这间让自己度过了一个愉快良宵的房间。

六郎提着衣服出来,看到天还未亮,干脆钻到四小姐的房间里,看到床上三女并排在一起熟睡,一床锦被斜盖在三女身上,四小姐在最外边,微微侧着身,一条洁白光滑的修长玉腿露在被子外面,伴着均匀的呼吸,酥胸微微起伏,六郎跑上前去,扔了衣服,就钻到四小姐被窝中。

四小姐觉醒,见是六郎,舒了口气道:“吓死我了,你进来也不打了招呼啊?”

六郎搂住她的娇躯,道:“四姐,人家不放心你嘛,所以来看看你有没有被欺负。”

四小姐嘻嘻笑着说:“今天不会了,今天我事先有了准备。”

六郎疑惑的问:“今天怎样了?”

四小姐笑着将被子撩起来让六郎看,六郎看到龙兰和潘凤两个美女光着身子抱在一起,有趣的是,她们的手都被困住了,龙兰的左手和潘凤的右手,潘凤的左手和龙兰的右手,被红绳牢牢的捆住,二女看到六郎,全都叫起来,潘凤说:“六爷救我啊,人家都难受死了。”

六郎惊讶道:“四姐,你怎么把她们绑起来了。”

四小姐笑道:“这样她们就不会欺负我了,只有我欺负她们。”

六郎笑道:“她们俩愿意让你绑?”

四小姐道:“她俩打不过我嘛!”

六郎汗下,道:“我靠,四姐,家庭暴力啊!”

龙兰用膝盖顶着六郎的胯下央求:“六郎,咏琪欺负我们啊,你快来帮忙啊。”

六郎伸手握住她的酥胸,问:“她怎么欺负你了,大兰兰?”

龙兰娇声道:“你都看到了嘛,他把我们捆起来,还挑逗了我们大半夜,弄得人家欲火难耐,求她帮忙解决一下,她又不给,真是好难受啊。”

六郎却道:“活该,这是你们自作自受,谁让你们昨天晚上联手欺负四姐呢?”

龙兰委屈地说:“没有啊,我们那里有欺负她啊?”

六郎分开四小姐的美腿,揉着那依旧红肿的嫩肉,道:“还说没有,我都看见了,你们要是不欺负她,能搞成这样子?”

潘凤急道:“六爷,那分明是你搞得嘛,怎么能怪我们?”

六郎在她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道:“还敢犟嘴?虽然说先前是我的原因,可是要不是你们昨天晚上欺负她,四姐早就应该养好了,结果还得六爷用不了,不怪你们俩怪谁?”

潘凤却道:“人家看四姐伤得厉害,就帮她揉揉嘛,本来是一番好意的……”

六郎哼了一声,道:“还狡辩,分明是你俩出于羡慕和嫉妒的不良居心,现在好了,受到应有的惩罚了吧。”六郎头冲四小姐笑道:“今天还好点吗?”

四小姐含羞点头,六郎就高高兴兴的和四小姐翻云覆雨起来,因为四小姐多少还有些不适应,所以不断发出时而痛苦,时而欢乐的呻吟声,二人甜甜蜜蜜,郎情妾意的缠绵了一个早上,看的潘凤难耐的哀求道:“六爷,你不要这样折磨我们了,求求你给我摸一下吧。”

第三卷金沙滩第25章粮草被劫六郎道:“不行!今天是给你俩应有的惩罚,通过这件事,你们要记住,今后谁也不能对四姐不敬,更不能嫉妒我对四姐好,记住没有。”

潘凤和龙兰哼哼着答应,潘凤又说:“六爷,人家记住了,求你一会儿再安慰凤儿一会儿行不行啊?”

六郎口气坚决的说:“不行!”

潘凤和龙兰彻底失望了,只好看着六郎与四小姐继续亲热,难耐之际,因为手被绑着,就连自己安慰一下自己都不行,不过两个人倒是有办法,实在难耐之后,就靠在一起,两具雪白粉嫩的身子紧挨着相互磨蹭起来。

六郎终于在四小姐身上得到满足,伏在她柔软的身上,昏昏睡了大半个时辰,被四小姐叫醒后,看到她们三个早已经醒来,四人穿起衣服,和其他的娇妻会,吃过了早饭后,六郎带着列位娇妻继续训练各营的兵马。

司马紫烟今天又给各营首领讲解战略战术,她告诉这些基层将领,“作战的时候,一个人勇猛在战场上可以提升士兵的士气,将身先士卒士兵们也会甘愿一同前进,可问题是身为将,更重要一个职责就是指挥士兵,而不是一个人在3地度前面不断地冲杀,把身后的士兵全部抛到脑后,这样也是不行的,将该如何带好兵,什么时候该冲锋陷阵,什么时候该后面督战,我将这些编写了十条列文,已经抄下来了。”

紫烟将自己抄好的小册子分发给众将,然后说:“昨天,七郎的营队已经接受了战略训练,昨天观摩的那几位千总都统今天就开始按照这些训练自己的士兵了,我们每十天都要进行一次考核检查,成绩好的前三名营队会受到奖励,后面的三名就要受到处罚。”

六郎同意紫烟的说法,然后细化了当日的工作,又到下面营盘观看了士兵们积极地训练,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六郎带领列位娇妻开始用午膳,只是刚吃到一半的时候,就有意外发生了。

白云妃满面灰尘的跑进来,一见六郎就哭起来,“相公,不好了,我押运的粮草被人劫走了。”

六郎顿时跳了起来,一拍桌子,怒喝道:“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太岁头上动土,老婆不要急,慢慢说清楚。”

白云妃止住哭声,道:“究竟是什么人,我现在还不清楚,总之他们人很多,而且事先早有准备,就在半路上,打了我军的伏击,兄们伤亡惨重,虽然贱妾奋力拼杀,挽了败局,但是强人又来了援兵,实在不敌的情况下,我只好丢下了粮草。”

六郎安慰她道:“一千石粮食,犯不着舍了性命,老婆你给我保存了实力,做的很好,粮食丢了咱们可以抢来,打听清楚劫粮的是什么人了没有?”

白云妃道:“现在还不清楚,不过我已经安排暗哨查询了,另外,我还派人将这件事情告知了卧牛关的仁堂会将军,他应该会帮助彻查此事的。”

六郎点点头,道:“这批粮食虽然不多,但是夺来的意义重大,我决不允许在我的地盘上出现蔑视我军的类似情况发生,传令点一千轻骑兵,火速赶往事发地点。”

慕容雪航提醒道:“六郎,你只带一千人马,是不是少了?”

六郎道:“事发地点应该距离卧牛关很近了,仁堂会应该先我知道这个情况,他那里兵力充沛,若是需要兵力,就由他那里调动了,再说这些粮食本来就是支援他的嘛。”

列位娇妻都纷纷自保奋勇跟六郎前往,六郎道:“一点粮食,算不上大事,不可怠慢了飞虎城的军务,我不在期间,慕容雪航总掌军务,紫烟继续抓紧训练兵马,龙兰和潘凤负责治安,紫若儿掌管军纪,大家各司其职。”

四小姐和白雪妃问:“我俩呢?”

六郎正色道:“跟我兵发卧牛关。”

六郎点齐一千轻骑,与四小姐、白云妃、白雪妃飞奔事发地点,来到事发地点后,已经过了掌灯时分,仁堂会也是带了小队人马刚刚赶到,与六郎见面后,又详细的盘问了驻扎在此的白云妃残部。

暗哨说,打劫粮食的匪人顺着前面的岔路往北去了,因为他们的断后部队掩护得很好,自己不能继续跟进,等到敌军全部撤退后,再跟上去打探,发现粮草车早已经没了踪迹。

仁堂会问:“你们还发现什么线没有?”

暗哨说:“再往前有两条岔路,一条路通往莲花峰,一条路通往晋阳县城。

我们在两条路上都发现了杂乱的马蹄印迹,又盘问过过路的樵夫,他们说看见过往莲花峰去的大队人马,但是没有看到粮草车的行踪。”

仁堂会点点头,道:“六将军,这莲花峰聚的一伙亡命之徒,他们自称莲花教,大教名叫轩辕霸一,传说练了一身刀枪不入的神功,招了一大批信徒,大约有三四千人,其中大都是背着人命官司的江洋大盗,三年前就占据了莲花峰,另外,这轩辕霸一和晋阳县城的关系很好,这次劫粮很有可能是他们联手行动。”

六郎点头道:“根据暗哨掌握的情况,确实存在这个可能,那一个小小的晋阳县城,为何这样大的胆子,胆敢劫我军的粮草?”

仁堂会道:“这晋阳县城三面环山,往南通咱们这儿,往北还有一条小路,可通大同,我估计自从我们占据卧牛关之后,晋阳县城就开始做长期战斗准备了,这儿的守将彭有亮有一些韬略,他见到我军占了卧牛关,而程世杰这么久未有出兵的意思,彭有亮当然想自保,因为从北面运粮食过来实在困难,所以就动了我军粮草的意。”

六郎骂道:“这些混蛋,真敢打我的意,看我不收拾他们,只是他们又如何知道我军的运粮行动呢?”

仁堂会想了想,道:“也许,运粮的队伍中有内奸。”

白云妃恍然大悟,道:“我想起来了,我的运粮队伍还未出飞虎城的时候,就有一个小头目突然请假了,现在猜想,定是他飞马报信去了,我的粮草车当然不如他一人一骑跑得快,他报完信,那些匪兵正好可以在这儿设下埋伏袭击我。”</front>

【春光灿烂杨家将】(251-260)

作者:天下第一妖字数:4523第三卷金沙滩第25章攻击计划六郎道:“原来是这么事,不过已经知道这事是谁干的了,明天我们就调集兵马,踏平晋阳县城。仁将军,据你所知,这晋阳县城好不好打?”

仁堂会道:“六将军,晋阳县城兵力不足五千,虽然彭有亮足智多谋,但晋阳弹丸之地,不足为据,关键是莲花峰的匪兵,他们若是知道晋阳县城受到攻击,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援助的,这将为我们攻打晋阳县城带来一定的难度。”

六郎哈哈大笑,道:“这样最好不过了,我就怕我攻打晋阳县城的时候,莲花峰的匪兵置之不理,他们占据高点,想攻打他们确实不容易,可是咱们若是佯攻晋阳县城,来个围点打援,狠狠地打击一下救援的匪兵,再一鼓作气拿下莲花峰,晋阳县城孤城一座,岂不是指日可破?”

仁堂会挑起拇指赞道:“六将军果然神机妙算啊,咱们这就卧牛关,明日调动大军,攻打晋阳县城。”

六郎与仁堂会兵一处,到卧牛关,驻守在此的编外杨门女将立即蜂拥起至,好些天未见六郎,这些娇妻无不是泪眼朦胧,苗雪雁拉住六郎的手道:“将军,你终于来了,我们姐妹还以为你把我们忘了呢。”

六郎说:“哪会啊?亲亲们,六爷这不是来了吗。”

朱玉婵和兰柳知道四小姐的身份重要,所以一看到四小姐就立马过来献殷勤,四小姐近来心情不错,加上也已经知道六郎和这些女人之间有了不能避免的事情,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朱玉鸾和张绿华两个小姑娘性格腼腆,跟在后面窃窃私语,步入大厅之后,六郎又发现了两个女子,细看之下,其中一个正是在太原助自己脱险的苏姬,不由得上前抱住,惊喜道:“苏姬,当初将你留在巴郡,六爷真是愧对你啊!”

苏姬含笑道:“六爷,苏姬今生将性命已经交给你了,你怎样对我,苏姬心里清楚得很,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只是万马堂的兄们,为了保护我和铁姑娘,都牺牲了。”

六郎看看铁心兰,叹道:“铁姑娘,当初在红花亭没有及时救你出来,让你受委屈了。”

铁心兰盈盈拜倒,道:“六将军,若不是你,心兰只怕早就死在程世杰的大狱中了,如此大恩,心兰无以为报。”

六郎将她扶起来,问:“你父亲,铁老将军呢?”

铁心兰眼圈一红,道:“家父在巴郡战役中身重暗箭,不幸牺牲了。”

六郎叹口气,安慰她道:“铁姑娘,你不要难过,这个仇咱们早晚要报,程世杰老贼,我是不会放过他的。”

铁心兰擦擦眼泪深深的点头。

六郎招大家商议该如何攻打晋阳县城,孟良焦赞就急着讨令兵发晋阳,六郎道:“两位贤不要着急,晋阳咱们是要打的,可是这个打法必须要考虑周全,我与仁堂会将军已经商议好了,明天兵分两路,我和仁堂会各带一万人马,仁堂会、孟良焦赞,还有你们俩的两位夫人,负责佯攻晋阳,等莲花峰的匪兵出动后,就掉头来,与我的大军形成围之势,咱们围点打援,先吃掉莲花峰的力部队。”

孟良焦赞纷纷点头领命。

六郎又道:“我也带一万兵马,与四姐、云妃、雪妃、雪雁埋伏与匪兵身后,到时候咱们关门打狗。”朱玉婵、朱玉鸾、兰柳还有受伤的苏姬和铁心兰急切的问:“我们呢?”

六郎道:“苏姬身上还有伤,就和大家留守卧牛关吧。”

见六郎意已定,朱玉婵心中虽然不乐意,也只好照办,有心问一下今天晚上是不是有戏,又看到四小姐冰冷着脸伴在六郎身边,生怕惹这位姑奶奶生气,在战场上,四小姐的凶狠劲,朱玉婵是至今难忘。

因为明天要有大战,诸女分散了各自房间休息,刚来卧牛关没几天,苏姬的伤势还没有痊愈,这几天她是同铁心兰住在一起的,终于等到六郎来卧牛关,但是因为种种原因,不能与六郎说上几句话,略有遗憾。

但是苏姬还是满心欢喜,铁心兰沐浴之后,穿着一件柔软的睡袍,来到苏姬身边睡下,见她正在出神,笑问:“苏姐姐是不是在想六将军了?你既然想他,这些时日未见,为何不让他陪你啊?”

苏姬过神来,道:“将军不是说了吗,明天还要打晋阳县,心兰,我知道你恨透了程世杰,我一定会让六将军为你报仇的。”

铁心兰含着眼泪点点头,道:“苏姐姐,程贼实在太可恶了,我们什么时候发兵攻打太原啊?”

苏姬摸着铁心兰的秀发说:“我也不知道,头问六将军吧,不过要等他先打下晋阳县城再说。”

二人正在说话,就听外边门响,一脸灿烂笑容的苗雪雁领着六郎偷偷溜进来,苏姬心中一喜,铁心兰却是暗自紧张起来,六郎未来的时候,苗雪雁就和苏姬商量好了,她们认为铁万铭死后,铁心兰一个人更为孤苦伶仃,不如让六郎将她收入后宫,免得寂寞,再说后宫之中已经这么多姐妹了,也不在乎多她一个。

六郎进来后,先抱住苏姬亲了一口,道:“老婆,你不愿怨恨你老公没有巴郡找你,当时情况实在是太危险了,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苏姬道:“我都说不怪你了,三台关被困的事情,苗姐姐都和我说了。”

六郎关切问:“你身上的伤怎样?让我看看。”说着就要分开苏姬的衣襟。

苏姬急忙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六爷不用担心。”六郎却固执的推开她的手,分开睡袍的胸前衣襟,那致命的一箭,正好射中苏姬心口下方仅一寸的地方,若是在向上一点点,恐怕她当时就香消玉损了,想起太原城门的情景,六郎还有些后怕,小心翼翼的用手爱抚着那已经痊愈的伤痕,道:“苏姬,我真为你担心啊!”

苏姬含羞的望着六郎热诚的目光,突然感到胸前一阵紧张,那盈盈玉乳已经被六郎握住。

第三卷金沙滩第252章兰花丛中白虎洞苏姬脸红道:“六爷,不要这样嘛,心兰妹妹在这里。”

六郎嘿嘿笑道:“燕子都跟我说了,心兰妹妹不是也想做杨门女将吗?我今天就来收他了。”

铁心兰娇羞道:“六爷,我……”

六郎道:“怕?做杨门女将有什么可怕的?难道你不想吗?”

铁心兰支支吾吾的道:“我……我想,可是我……”

六郎笑道:“既然想做,那还怕什么?”说着就侵占到床上来。

铁心兰还想躲闪,但是偌大的一个床,还能躲到哪里去?六郎抱住她的纤腰,大手已经伸入睡袍中,握着那一对刚刚发育,还不是很成熟的椒乳,一边细细的揉弄,一边开始吻铁心兰红润的嘴唇。铁心兰被六郎吻上之后,芳心顿时一片混乱,娇躯在颤抖中也慢慢酥软下来。

苗雪雁见六郎已经上手,笑道:“六爷,这两个妹妹就交给你了,我去了。”

苗雪雁刚要转身,却被六郎一把抓住手腕,六郎顺势一带,将她拉到在床上,六郎笑嘻嘻说道:“燕子,你可不能走啊。”

苗雪雁问:“为何?”

苗雪雁的罗裙边缘不时扫过六郎的身体,那轻柔的薄纱给六郎一种异样的感受,近在咫尺,那淡淡的幽香传入鼻中,六郎心中不由一荡,解开她的罗衣,一本正经的道:“心兰妹妹还未经人事,我怕她害怕,所以找个对手,先给她演示一下。”

苗雪雁娇羞道:“那你正好找苏姬妹妹啊。”

六郎退下她的薄绸长裤,道:“苏姬身上有伤,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老公我身上的宝剑那般锋利,你又不是不知道,只好先那你牛刀小试了。”六郎说罢,就将自己的利剑刺入,苗雪雁哎呀一声,微微扭动着下体,让六郎研磨着她身体的最深处。

苗雪雁娇躯颤抖之际,蓦地张开香唇在六郎肩上狠狠的咬上了一口,虽然有一些疼,六郎却分明感受到她娇怒的炽热。一种异样的刺激反而让六郎的感官更加灵敏,那种快感令人发狂。六郎发着一股子狠劲,加速进攻同时问道:“燕子,你咬我干什么?是不是嫌我来晚了?”

苗雪雁一边娇哼,一边道:“知道你还问。”

六郎笑道:“那你刚才还假装正经?”

苗雪雁不依道:“你哪里是疼爱人家,分明是那人家磨剑,待会儿好专心对待苏妹妹和兰妹妹。”

“兰妹妹?”六郎拍拍脑袋,道:“又一个兰妹妹,这下好了,六爷身边有了大兰兰和小兰兰,现在又出来一个小小兰,看来六爷是掉进兰花丛里了。”

铁心兰听罢,嘻嘻吃吃出声来,六郎腾出手,拨开她的玉腿,摸了进去,感受到那光滑柔软的肉褟,六郎惊讶道:“小小兰,你这里是没有发育好,还是天生就这样光秃秃?”

铁心兰红着脸,夹紧双腿道:“六爷,不要取笑人家嘛,人家天生就这样,我还觉得奇怪哩。”

六郎又在那白虎洞摸了一会儿,道:“六爷说掉进兰花丛有什么好笑的,乖乖看着我和你燕子姐姐做游戏,一会儿就轮到你了。”

铁心兰娇呼一声,羞答答的用被子蒙上眼睛。

苏姬用柔滑的手掌爱抚着六郎强壮的背脊,看着六郎和苗雪雁翻云覆雨,六郎对他道:“苏姬,你不要生气啊,留也不是不想疼你,是因为怕伤了你的身体,待我现在你燕子姐姐这儿,把宝剑练好了,头把精华都给你。”

苏姬心领神会的妖娆一笑,苗雪雁急道:“六爷,我也要。”

六郎狠狠地曰了数下,道:“这不是正在给你嘛。”

苗雪雁哭笑不得,娇声道:“哎!看来六爷还是有偏心啊。”

六郎不说话,狠下心来,一鼓作气,将苗雪雁杀的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之后,六郎转到铁心兰身上,道:“小小兰,六爷来给你办手续了。”

铁心兰奇怪的问:“六爷,办什么手续啊?”

六郎用英雄剑锋刺入铁心兰的白虎洞,道:“办完这个手续,你就是杨门女将了。”

铁心兰疼的一哆嗦,紧紧抓住六郎的手臂,六郎吻住她的的香唇,听着她的轻而又急促的呼吸声,轻轻地起铁心兰的身子,看着她紧闭的美目,忍不住亲了一下她的脸,哇!小小兰的脸好烫啊,六郎慢慢地含着胸前的乳珠,舌尖轻轻地拨弄着,挑逗着她。

铁心兰跟着六郎的节奏开始颤抖起来,双手不自觉的抱住了六郎的头,六郎挥军急入……终于,铁心兰在猛然几声尖叫之后软绵绵地摊在了床上,身子还在微微地颤抖着,高朝后的余韵依然控制着她的感官,六郎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头,低头看着满床的斑斑落红,满意的笑着,越过苗雪雁的身子,来到苏姬这边,苏姬显然早已经情动,与六郎的身子一接触,就忍不住将火热的香舌伸入六郎口中,六郎爱恋的亲吻着这个身心刚刚受过重创的女人。

苏姬娇柔无力地臣服六郎身下,其美态尤如一朵被折下堕地的白牡丹般。徐徐仰视六郎,她那带了三分哀怨,七分哀求的表情神韵让六郎真想格外照顾她一下。

不断的重复动作中,六郎的欲望在升腾,甚至在燃烧。火灼的热浪围绕两人慢慢流动,两人的身体也因对方的催情而开始由雪白变嫣红。

六郎的动作彻底诱发刺激苏姬的原始欲望,欲拒还迎的轻微摆动及惑人心志的呻吟不停向六郎施展反击。

六郎略为粗野地吻苏姬那红润光泽的小樱唇内,她也强烈地反应着并以舌技缠卷他的舌头。一股甘美中带着微辣的味道由舌头的味觉直传入脑内并且刺激起他的神经,难忘的美味津液以勾起六郎的强欲。

持续了一段时间。

两人同是热血沸腾,热气持续举升。

六郎在一声怒吼中,将囤积依旧的精华射入苏姬身体内,苏姬欣然承受支援自己生命健康的爱液,自己也同时也最畅快最强烈的迎来高潮。

“六爷,苏姬好美……好舒服!”

一阵狂风暴雨过后,两个人都满足了,同时都不会动了。

第三卷金沙滩第253章同床共枕逢知己六郎在苏姬身上休息够了,悄悄起身,看苏姬和铁心兰都安详的闭着美目熟睡,就摸醒苗雪雁,苗雪雁披上衣服跟着六郎出来,轻声问:“六爷,你带人家干什么去啊?”

六郎拉着苗雪雁来到四小姐房中,低声道:“你不是想转正吗?”

苗雪雁惊喜道:“六爷,你和四姐说了?”

六郎道:“燕子,现在编外的这些杨门女将中,六爷最喜欢你了,你不仅长的漂亮,而且武功又好,最关键的是……”苗雪雁停住脚步,倾倒在六郎身上,娇声问道:“最关键的是什么啊,六爷?”

六郎将她拦腰抱起来,笑道:“当然是淫荡了。”

苗雪雁羞道:“人家没有啊,六爷你可不要胡说啊!”

说着,一只玉手滑下去,攥住了六郎的宝剑,六郎道:“你看看是不,刚夸完你,你就来劲了,再过一阵子,你还不得将朱玉婵的位置霸占了。”说罢,抱着苗雪雁来到屋内。

秀榻之上,四小姐被白云妃和白雪妃姐妹围在中间,四小姐正面冲着白雪妃,与她亲亲我我,相互述说着相知之情,自从易水相逢,二人就已经是相互仰慕,早就有意将对方当作知己,只苦于种种原因,未能得到良机,今日正好天赐良机,简短的几句话之后,就已是如胶似漆仿佛离不开对方了。

看她俩一副相见恨晚的样子,白云妃焦急的抱着四小姐的纤腰,想插上两句,可是她们两个说得极为投机,对这个姐姐竟是视而不见,听着四小姐和白雪妃谈十大名曲,白云妃开始有了睡意,本是等着六郎早点来,却迟迟不见六郎踪影,玉手伸到四小姐胸前骚扰了一番,却见四小姐对她没有兴趣,只好娇叹一声,搂着四小姐柔滑如缎的纤腰睡着了。

六郎来时候,她尚且不知,六郎看四姐和白雪妃谈得投机,就抱着苗雪雁挤上来,将苗雪雁放在自己与四小姐中间,然后扶着苗雪雁的香臀用力向里一推,就完美至极的结了。

六郎大手紧紧环着苗雪雁的纤腰,道:“燕子,领导就在你面前,赶紧请示啊。”

苗雪雁娇羞的摸到四小姐的玉手,羞怯的道:“四姐,我……能不能做杨门女将啊?”

四小姐看着她略带娇羞的美靥,还有那一身冰肌玉骨,尤其是被六郎大手覆盖着的的莹白酥胸,真如天山上万年不化的圣洁雪峰,连连点头道:“不愧是天山御剑,怪不得六郎喜欢你,你要做杨门女将啊?”

苗雪雁娇羞的点下头,一双玉手讨好的伸到四小姐的玉腿上面,道:“四姐,你长得好美啊!雪雁真是羡慕死你了。”大床虽然宽阔,但是一下子挤上五个人,空间变的狭窄起来,苗雪雁温暖滑腻的胴体几乎极影贴到了四小姐身上,四小姐并不讨厌她,只是对苗雪雁缺乏了解。

四小姐嗯了一声,道:“嘴巴到是挺甜的,可是想做杨门女将,必须要拿的出手来,只是模样长得靓是不行的。”

六郎在忙之中,喘了口气,道:“她很能打的。”说度完,又抱着苗雪雁的香臀忙碌起来。

四小姐不肖的道:“难道只是一介武夫?就没有其他的特长吗?”

苗雪雁却道:“雪雁自小熟知音律,刚才听见四姐和白妹妹说高山流水这首曲子,雪雁也十分喜欢这首曲子,不知道这算不算特长?”

四小姐顿时脸上挂出惊喜,问道:“你也熟悉音律?”

苗雪雁微微弓起身子,承受着六郎的攻击,答道:“雪雁略知一二。”

四小姐又道:“那你说说看。”

苗雪雁道:“高山流水,传说春秋的琴师俞伯牙一次在荒山野地弹琴,樵夫钟子期竟能领会这是描绘”巍巍乎志在高山“和”洋洋乎志在流水“。伯牙惊曰:”

善哉,子之心与吾同。“子期死后,伯牙痛失知音,摔琴断弦,终身不操,故有高山流水之曲。《高山流水》取材于”伯牙鼓琴遇知音“,有多种谱本。有琴曲和筝曲两种,两者同名异曲,风格完全不同。”

四小姐点头道:“说的对。”她眼神中流露出对苗雪雁的敬佩之意,一只玉手也情不自禁的放到苗雪雁滑如绸缎的美臀之上。

苗雪雁接着说:“古代琴曲。战国时已有关于高山流水的琴曲故事流传,故亦传《高山流水》系伯牙所作。有本绝世的《神奇秘谱》,此谱之《高山》《流水》解题有《高山》《流水》二曲,本只一曲。初志在乎高山,言仁者乐山之意。

后志在乎流水,言智者乐水之意。至唐分为两曲,不分段数。至来分高山为四段,流水为八段。”两千多年来,《高山》《流水》这两首著名的古琴曲与伯牙鼓琴遇知音的故事一起,在民间广泛流传。“四小姐问:“我和雪妃都是仅会用琴弹奏此曲,若是换了燕子,你可会用古筝?”

苗雪雁微微点头,道:“高山流水这首曲子,做事用秦筝演奏的话,效果应该好于任何宝琴。”

白雪妃插言道:“这个我知道,我姑姑曾经说过,只是就连她那样的律道高手,也是驾驭不了秦筝,想不到你却能,真让人羡慕啊?”

六郎更是兴奋,一边用力进出着苗雪雁紧窄湿滑的桃源圣地,一边道:“燕子果然是多才多艺,六爷果然没有看错你,你不仅多才多艺,更是骚媚彻骨,多水多汁,六爷爱死你了。”

六郎的剧烈,让苗雪雁娇躯不住的向前扑,倒在了四小姐温暖的怀中,四小姐生气的打了六郎抱着苗雪雁酥胸的手一巴掌,道:“我早就说过,跟你在一起说音律,就是对牛弹琴,看看你,三句话不离本行。”

白云妃迫不可¨找请待的在后面抱着六郎道:“相公,她们都不理你,不如让云妃陪你聊天吧,看来只有我们两个兴趣相投啊。”

六郎却继续攻击着苗雪雁,道:“云姐,你把我的粮食弄丢了,我还没有惩罚你呢,你却厚着脸皮来要奖赏了吗?”

第三卷金沙滩第254章战前总动员白云妃骚媚的用柔软的胸脯来蹭着六郎的背脊说:“不就是一点儿粮食吗,度2有你在害怕粮食弄不会来,大不了明天攻打晋阳县城的时候,云妃多杀几个恶贼,立功赎罪就是了。”说着,就将手朝着六郎身下摸过去。

苗雪雁已经不能再支持,四小姐还想听她多讲两句,却见她伏在自己身上气喘吁吁,突然间浑身一震,伸手紧紧抓住四小姐的一只玉手,紧紧地握在一起道:“四姐,我不行了!”说完,啊的一声,浑身颤抖着,瘫软在四小姐怀中。

四小姐看的有些眼热,本想唤六郎过来陪自己玩一会儿,却听到一声娇吟,就看到白云妃已经翻身骑到了六郎身上,看她那一副风骚妩媚的样子,四小姐自叹不如,摇头哑然失笑,苗雪雁缓缓神,将一只玉手攀上四小姐玉峰,柔声问:“四姐,人家等着加入杨门女将,你还没有批准呢。”

四小姐笑道:“这件事我说了那算啊?六郎那么疼爱你,我即使不同意,也改变不了大局啊?”

苗雪雁撒娇的揉着四小姐的玉峰,道:“不嘛,我要四姐你同意,我心里头才踏实,再说,雪雁身负血海深仇,还指望你帮我报仇雪恨呢。”

四小姐呦不过她,忙道:“好好好,我批准,我答应,说实话,燕子,姐姐好喜欢你啊!”说罢,就在苗雪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得到四小姐的玉眼垂青,苗雪雁心中无限欢喜,见六郎正忙着和白云妃翻云覆雨,三个律道知己又说起音律来。

四小姐抱着苗雪雁娇柔的玉体,道:“以前我也尝试过用古筝,可是总是处理不好,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师父过世又早,我也没有人可以切磋,这下好了,等打完这一仗,你可要好好教我一下啊。”

白雪妃不甘示弱道:“我也想学。”

苗雪雁嗯了一声,道:“说实话,四姐和白妹妹的资质绝对不在我之下,只是没有高人指点而已,我师父石玉棠就是一位秦筝高手,十大名曲无不娴熟,她的天山御剑剑法,更是独步天下,其实,用秦筝的时候,有几个手势极为重要,只要把握好了,就没有什么难度了,右手有托、劈、挑、抹、剔、勾、摇、撮等,左手有按、滑、揉、颤等,左右两手讲究的是『配』两个字,我自己总结了几个小技巧,头讲给你们听。”

三人正聊得投机,就听白云妃浪哼一声,已然昏倒,六郎迈过苗雪雁和四小姐,来到白雪妃身上,道:“雪妃,亲老公来了。”

白雪妃满怀欢喜的承接了六郎,六郎将自己的英雄放入白雪妃早就湿滑不堪的桃源密洞,紧紧拥着她的娇躯,微她的娇嫩是如此的紧窄温暖,那层层包裹让六郎不禁舒服地呻吟出来。流浪的大力冲撞之下,白雪妃甘美的呻吟着,娇躯也大幅度短促地起伏着,一时间被潮涌而来的快感吞噬了,神智渐渐丧失。

四小姐和苗雪雁也停住话语,专心致志的看着六郎。

白雪妃虽然早有准备,但快被撑爆了的感觉让她整个人都眩晕,滚烫的快感一波波从股间传遍全身,忍不住呼出一口长气,凤目迷离,檀口大张,身体绷的笔直,脸上、颈部、酥胸乃至全身都渗出细密的香汗。“相公,我去了!”白雪妃说完,双手死死抱住六郎的虎腰,昏厥过去。

四小姐不等提出要求,六郎已经从白雪妃身上滑下来,躺倒苗雪雁与四小姐中间,在四小姐的香腮之上亲了一口,道:“四姐,该你了。”

四小姐问:“为什么最后才轮到我?”

六郎将她的一只玉腿抱到自己胸前,英雄至玉门,借着湿滑进入,笑道:“四姐,明天不是要打仗吗?”

四小姐奇怪的问道:“打不打仗,跟这先后次序有什么关系?”

六郎一本正经的道:“咱们这一伙中,只有你杀法骁勇,明日一场恶仗在即,不是指望着你冲锋陷阵的嘛,所以,着精华就留给你了,哎呀……四姐,不好了,要放了。”

四小姐一听急忙按住六郎的胳膊,叫道:“等一下嘛,姐姐还不够。”

六郎深呼吸调整了一下,又继续起来,将嘴巴凑近四小姐的耳根道:“四姐,你要快点哦,我可马上就要发射了。”四小姐点点头,静静等待着那山洪暴发的时刻,苗雪雁从后面搂着六郎的腰,用一对丰满坚实的雪峰贴着六郎滚烫的背脊,轻声道:“六郎加油!前后左右。”

六郎叹口气,道:“不用前后左右了,已经出油了!”说罢,热精滚滚,呼啸而出,四小姐被浇中花房深处,竟爽的一身香汗,顿时虚脱在六郎怀中了。

六郎咬着四小姐的耳朵说:“四姐,没有坚持多久,你有了没有?”

四小姐娇羞的道:“你明明知道还问人家。”

六郎嘿嘿笑道:“那就好,你可要抓紧时间吸收掉,明天战场上还用得上呢。”

四小姐说:“知道了,明日我的刀下必然会有众多的鬼魂诞生,六郎,你放开人家啊。”

六郎却抱着那只光洁修长的玉腿不松手,慢慢闭上眼睛,道:“四姐,就让我这样睡了吧。”

四小姐上眼睛点点头,满怀欢喜的感受着六郎英雄的余热,让六郎抱着自己甜甜睡去。

和四位娇妻挤在一起,全身无处不是那甜美的滑腻接触感觉,六郎一觉睡到天明,醒来时发觉自己的英雄已经恢复生气,坚挺的留在四小姐有着轻微的收缩节律的桃源圣地,六郎想到昨天晚上还没有给够四姐,忍不住就轻轻的动起来,四小姐被搅醒后,脸上显出一片美好之情,将玉腿又抬高了一些,配着六郎的深入动作。

二人甜甜蜜蜜,郎情妾意,充分的利用了早饭前的这段时间,到了末了,动作激烈起来,将另外三位娇妻也吵醒了,三女虽然眼气,但是知道四小姐在家中的位置,谁也不敢嫉妒,直到六郎将一腔火热的精华注射进去。白云妃才抱着六郎的神器,用檀口吃净上面的残留。

第三卷金沙滩第255章攻打晋阳六郎扶着她的秀发,道:“云姐,今天你要好好表现啊,只要奋勇杀敌,立功赎罪的话,晚上就奖励给你。”

白云妃答应着,继续将六郎那里清理的一滴不漏。

四小姐慵懒的翻过身来,也摸了摸白云妃的头,笑道:“云妃你好贪婪啊,你需要是喜欢的话,我这儿还有啊。”白云妃将妩媚妖娆的秀面朝着四小姐双腿间贴过来,口中说道:“四姐要是让我吃的话,我就给你全部吃光。”

四小姐惊吓的连忙缩身子,格格笑道:“不来不来,和你开玩笑,你倒当真了,头你要是吃上瘾了,我可受不了。”白云妃却不依不饶的缠着四小姐不放,四小姐被她缠的没有办法,最终还是将六郎注射给自己的琼脂玉液分给了白云妃一部分,白云妃这才善罢甘休。

六郎和几位娇妻用罢早饭,与仁堂会碰面,在校军场点齐两万精兵,一声炮响,大军杀奔晋阳县城,半途中六郎与仁堂会分兵两路,仁堂会带领孟良焦赞和陈家姐妹率兵直奔晋阳县城。六郎则是偃旗息鼓,将大军埋伏在半路上,并派出探马,密切监视莲花峰的动静。

莲花峰上,大寨轩辕霸一从昨天开始,就做好了战斗准备,这次劫粮行动是他和晋阳县城的守将,他的结义兄彭有亮共同所为,晋阳县有五千兵马,现在确实缺粮,想从大同调运粮草,不仅路途遥远,尤其一路上丛山峻岭,山道极为艰险,单兵尚且难行,何况粮车辎重?

正好在飞虎城的奸细飞报,说飞虎城的一批粮草运往卧牛关,虽然粮草不太多,但是轩辕霸一和彭有亮还是决定劫粮,二人认为和镇守卧牛关的宋军之间的战争是不可避免的,何况有了这一批粮食,就可以坚守上个把月,太原侯很快就会收复卧牛关。

轩辕霸一和彭有亮劫完粮后,也发觉了卧牛关的情况异常,故此兄二人达成协议,这两天在路上安排了暗哨,等卧牛关兵马一发出来,这边就知道了,如果晋阳县城被困,则莲花峰就会立即发兵救援,与晋阳县城的守军夹击来犯之敌。

若是莲花峰遭受攻击,则晋阳县城的就会派兵支援。

轩辕霸一派出去的探马禀报:“启禀大王,卧牛关的兵马已经出动,现在已经朝着晋阳县城去了。”

轩辕霸一点点头,问几位副寨:“各位兄,果然不出所料,卧牛关已经派兵攻打晋阳县城了,咱们的兵马准备好了吗?”

一位副寨说道:“大哥,兵马已经准备妥当,可是咱们犯得上为了帮助彭有亮和杨六郎拼命吗?”

轩辕霸一道:“二,这话你可是说错了,我们不是在帮彭有亮,而是在帮助咱们自己啊!你想想,若是晋阳县城失守的话,他杨六郎肯定不会放过咱们莲花峰。晋阳县城有五千兵马,加上彭有亮将军能攻善守,我们略加一援助,攻打晋阳县城的军队就会首尾难故。只要晋阳县城不丢,咱们的莲花峰就会安然无恙。

坚持上半月二十天后,侯爷的大军就杀来了。”

几位副寨连连称是。

轩辕霸一又命令匪兵严阵以待,又将探马派出去,等攻打晋阳县城的兵马一开始进攻,自己这边就马上行动。

六郎的大军隐蔽在山路左翼,静候前面敌情,六郎知道,仁堂会那边不开战,莲花峰的匪兵是不会有动静的,自己还需耐心等待,看看四小姐、白云妃、白雪妃、和苗雪雁都已经披挂整齐,雁阵待命,六郎笑道:“列位娇妻,不要紧张,这场仗咱们已经是胜券在握,只等着莲花峰的匪兵一出动,咱们就掐断他们的后路,将其全歼在晋阳城外。”

白云妃问:“相公,若是莲花峰的匪兵不发救兵,咱们岂不是白等了?”

六郎道:“晋阳县城的安危,与莲花峰的安危息息相关,他们不会袖手旁观的。”

正说话间,远处传来炮声和喊杀声,看来仁堂会已经动手了。

六郎传令:“准备战斗!”

四位娇妻立即飞身上马,就等着莲花峰的匪兵出动了,突然前面山路拐弯处,出现一匹快马,马上那个贼头贼脑的家伙朝这边张望了一下,带着一副吃惊的样子,调转马头,就要逃跑。

六郎骂道:“妈的,是莲花峰的探马,快些解决了他,不要让他跑掉了。”

那探马距离这儿已经有三四步的距离,若是纵马逃跑的话,定难以追上。

三四步距离,即使臂力惊人的弓箭手,也只是勉强能够射到,却不能保证三四步外的准确性,好在六郎身边有神弓绝箭美誉的四小姐,她不慌不忙摘下天寒白玉弓,扣了一只黑羽狼牙箭上去,就在那名探马搬转马头的一刹那,弓弦响过,匪兵已经是应声落马。

白云妃拍手道:“四姐,好棒啊!这么远也能射到。”

四小姐得意洋洋的收起弓箭,道:“这是我的弓箭好!”

六郎命令两名亲兵过去,将那贼兵尸体处理掉,战马牵过来。

又等了约半个时辰,己方的探马终于来,“禀报将军,莲花峰的匪兵已经出动!”

六郎点点头,问:“有多少兵马?”

探马道:“大约有三千人马。”

六郎道:“莲花峰总共不过四千兵马,一下子带出来三千,全歼了话,莲花峰就剩下一座空寨了,列为兄加把劲,先干掉这伙匪兵,下午攻下莲花峰,晚上到匪巢喝庆功酒去啊。”说完,六郎抽出宝剑,喝道:“冲啊!”

莲花峰三千土匪联军已经到达了仁堂会大军五里的距离,轩辕霸一手下的三千精壮全都是轻装短打。

轻装的土匪连盾牌都没有带多少,轩辕霸一就打算一个突然袭击,就干掉围困晋阳县城的这一万大军。

轩辕霸一的匪兵虽然身经战,而且个个都独当一面,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战斗也力极强。

可是这一次,轩辕霸一过于自信,他失算了。

轩辕霸一的匪兵还算是训练有素,一千匪兵发起了冲锋,在这一千匪兵身后又是一千人的匪兵,随后又有一个千人队,整整三千人的匪兵就这样向波浪一样一层一层地压了过来。

这就是匪兵最擅长的战法,人海战术,一层又一层地逼过来,只要突破了官兵阵势中的一点,就可以将官兵的阵行全部突破,至于说战斗中的死伤,不过这次他们要对付的并不是普通的官兵,而是仁堂会训练出来的精锐,尤其仁堂会早有准备。

看上去散乱不堪的后卫部队,在匪兵杀到顷刻间,就发生了变化。

一千弓弩手分成三批,三人在中间,四人在左翼,四人在右翼,所有人都在盾牌手的保护之中,中间的弓弩手向前放射箭,两翼则以交叉火力的方式向中间的交会点射箭,所有人都机械式的在队长的指挥下进行齐射,千军弩也在快速地前后拉动弩臂,只是短短的三轮齐射,冲在最前面的一千匪兵就死伤大半,几乎没有人能接近到仁堂会军队的三十步距离。

展不开白刃战,匪兵的优势就无从发挥。

一切其实都很简单,以前所谓的三轮连射也只是覆盖到了敌人的正面前半部分,并且抛射的箭往往威力不大,很容易被人用兵器挡下来,同时也无法覆盖到两翼的敌人。而采取现在这种三个方面交叉射击的方式,攻击的范围变大,并且不再是只从前方和头顶向射向敌人,再加上威力强大,射速快的千军弩,匪兵们如此密集,没有盾牌防护的冲锋根本就是在送死。

人海战术也要能冲到敌人的面前,前锋一千匪兵只剩下不到三人,其他的七多人很多都哀号地躺在了地上,箭能够射穿敌人并不代表着能够大量的杀伤敌人,仁堂会还专门对弓弩手箭头进行了改造。大部分的箭头被制作成了三角菱形的样子,这样的箭头不仅符空气动力学原理,在射入人的身体后还能加大对血管和组织的破坏,硬拔是很难拔出来的,不过这也造成了收。

第一队列的匪兵们溃败下来了,见到前面一地的尸体,后面匪兵们低落的士气马上被显现了出来,前面的人转身一跑,后面的人也马上转身跟着跑,匪兵阵型们一下子就全部退了来。

轩辕霸一怒道:“都他妈的胆小鬼,给我冲上去!老二老三,你们带领本部兵马,用咱们的嗜血黑龙阵,给我顶上去,大家别怕,那群人并没有带多少箭,只要现在冲上去,他们的箭很快就会用完的,第一个冲上去的人,老子有重赏!”

二寨抽出腰刀,喝道:“都听清楚了,谁要是在再敢逃跑,本大王就把他的头砍下来,连同山寨里的家人一起处死,不想死的就给本大王向前冲,什么都别管,全部给本大王向前冲!”

第三卷金沙滩第256章剿灭莲花峰两位债打头阵。

土匪的第二次攻击就这样再次开始了,他们都坚信两位寨的神功盖世,而且官兵也不可能持续不断地射箭,这一次所有带来的盾牌都被集中到了前锋处,两个寨也把自己手下最勇猛的人派到了第二个千人队中,在最前面的当然是要些准备送死的家伙。

正面射出的箭都被挡住了,最简陋的盾牌虽然可以射穿,但最多只是伤到持盾的手而已,匪兵们还能够继续前进,不过从两翼射出的箭依旧不断地射杀了匪兵,甚至还威胁到了第二个千人队的匪兵,不过这次不管仁堂会弓弩手的弓弩再怎么厉害,匪兵们在两位寨的带领下依旧向前前进,终于是有少数人逼到了阵前十步的距离。

轩辕霸一一马当先,冲上前来,见他双手抱,头顶之上忽然升起六色神光,神光凝聚成匹练,保障出六个颜色各异的龙头,龙身却都是墨黑色,那面貌狰狞的恶龙低吟盘旋,升上半空。

飞龙在天!

仁堂会的弓箭手被轩辕霸一打到一片。

匪兵趁势一拥齐上。

仁堂会临阵不乱,迅速的挥动了令旗。

盾牌手迅速地换上左手持盾,右手抽出盾牌后的一杆标枪,四杆标枪同时投出,简易的盾牌在如今近的距离内根本就无法抵挡住威力强大的标枪,很多标枪甚至是一次贯穿了两个土匪,匪兵的第一个千人队就这样在第二轮的标枪下死伤过半,但后面的匪兵已经冲了上来。

双方展开白刃战,匪兵果然凶狠,两千多匪兵居然就爱你个仁堂会的军队冲的七零八落,仁堂会指挥大军且战且退,这时候,六郎率领大军杀到。

见到六郎大军杀到,仁堂会马上指挥己部人马反扑,与六郎的大军将匪兵形成围之势,匪兵虽然凶狠,却架不住官兵人多,三位寨虽然骁勇,这也慌了手脚。

四小姐一马当先,挥舞三尖两刃刀马踏群匪之中,竟如入无人之境,一记重刀下去,竟能砍倒四五个匪兵,其中一名副寨见来将凶猛,急忙过来应战,他挺枪就刺,被四小姐躲过,四小姐冲他劈头一刀,雪亮的刀锋自上往下,闪现一道凝重的炫光,副寨举枪相迎,还指望将这一刀用枪杆封开,却不曾想四小姐双臂神力,加上三尖两刃刀奇快无比,一刀将他手中的枪杆的砍断后,伴着副寨的惊叫声,刀锋已经砍断了他的半拉膀子。

这名副寨惨叫着刚要逃走,四小姐马往前撞,单手托刀向前一顺,锋利的刀尖直接刺破他的肚子,四小姐单臂叫力,将死尸丢了出去,匪兵见她如此凶猛,吓得纷纷躲闪,阵型顿时大乱。

六郎的前锋部队全是精壮的步兵,一手持刀,一手持盾。用盾牌护住身体,哗啦往上一冲,匪兵顿时被分割成数段,眼看着就被慢慢蚕食了。

苗雪雁大仇未报,一到战场上就泛起一股子狠劲,她手提宝剑冲入匪兵ahref=/target=_blank>游椋br/>左砍右杀,一连放到十几名匪兵后,遇上另一位副寨,这家伙武功不俗,加上还会一些妖法,与苗雪雁恶斗在一起,十分难缠。

白雪妃偷偷杀过来,暗中打出三记六丁六甲符,那厮躲过去两道,有一道击中他的后心,白雪妃趁机施法,那厮手上一慢,被苗雪雁一剑刺中肩膀,白雪妃ahref=/target=_blank>仙侠矗唤?车羲娜送罚允右恍Γ街幌讼擞袷治赵谝黄穑嗷ス奈br/>了一下,继续杀敌。

白云妃也挥剑砍倒一道匪兵,却遇上匪头轩辕霸一,二人交手后,轩辕霸一确实厉害,白云妃不敌,刚十来个,就累得气喘吁吁,六郎见娇妻不敌,打翻两个匪兵跃上来,劈手就是一掌,轩辕霸一与六郎对了一掌,二人均是后退数步,六郎见匪首确实有两下子,跟着一记风火雷霆决打过去,紫色霹雳在半途中却被一道黑龙挡住。

匪首暴喝一声,腾空而起,叫一声:“飞龙在天!”

不等他发出大招,就听弓弦巨响,一支黑羽狼牙箭激射而至,正射入他的后腰,顿时力道全无,从半空掉下来,四小姐飞马ahref=/target=_blank>仙侠矗谥泻鹊溃骸肝胰媚惴桑br/>来之切近,举刀就砍。轩辕霸一中了箭伤,自知不敌,一溜小滚躲开之后,纵身跳出围,抢了一匹战马逃走,四小姐本想补上一箭,却因为几名匪兵的干扰,未能射准,见匪首在自己的箭下逃生,四小姐震怒,收起弓箭,挥舞大刀,将跟前的几名匪兵砍的肢体分家,惨不可睹。

三千匪兵,最终被全歼,剩下三四缴械投降,仁堂会悄悄告诉六郎道:“六将军,这些匪兵收不得啊,他们全都是些无恶不做的江洋大盗,而且本性难移,干脆将他们杀了吧。”

六郎道:“我军向来张优待俘虏,不过这些败类实在是太坏,加上日后难以调教,不如任将军先将它们收入帐下,今天下午,就派这些人作为攻打晋阳县城的先头部队,让他们死在战场吧。”

仁堂会点头道:“六将军高见!”

六郎又道:“上阵前,先奖赏给一些银子,然后弓箭手压阵,你的明白?”

仁堂会心领神会,冲六郎点头道:“末将明白。”

六郎又嘱咐道:“等打下晋阳县城,记着将奖赏他们的银子找来。”

仁堂会忍住笑,道:“知道了,六将军你呢?是不是想趁机取下莲花峰?”

六郎道:“匪兵被全歼,莲花峰还有不到一千匪兵,趁机端了匪巢,免除后患,你这边什么时候能够打下晋阳县城来?”

仁堂会道:“晋阳县城手机爱那个彭有亮能攻善守,虽然兵马不多,但是打下晋阳县城恐怕也要费些时日。”

六郎道:“你先打打看,耗费一下他的实力,今天打不下来,就等着我明天过来帮你。”

二人就此分兵,六郎率领大军杀至莲花峰下,本以为弹丸之地,大军一到就将它踏平了,殊不料,莲花峰的寨门十分坚固,尤其地势险要,一味的强攻根本起不了作用,眼看着攻城的士兵白白浪费了性命,六郎连忙传令,停止进攻。

第三卷金沙滩第257章身先士卒清查人数,白白牺牲了一二人,六郎在远处看了一下莲花峰的寨门,问:“这儿还有没有其他的路,可以通往峰?”

向导兵道:“将军,后山还有一条路,不过极其艰险,进攻的难度更大。”

六郎骂道:“就剩下几个顽匪,还拼死抵抗,抓住以后,全部绞刑。”

白雪妃上前道:“相公,我刚才观察了一下,想攻破这寨门,也不是什么难事。”

六郎喜道:“老婆有什么好办法,快些讲出来啊。”

白雪妃道:“寨门虽然坚固,我们用炮打它,将把守寨门的匪兵炸死,我们几个轻功好的跳上去,杀散剩下的匪兵,不就成了吗?”

六郎叹道:“你看看咱们的位置,在山的半山腰,要运一门炮上来谈何容易?

刚才一路杀上来时你也看见了,有些地方根本走不了炮车。”

白雪妃笑道:“可是我们还有小炮啊!”

她一摆手,让两名亲兵过来,亲兵解下随身的兜囊,里面竟是十余个『仙女散花雷』,六郎喜道:“老婆,你居然将这东西带来了?快说说你的意。”

白雪妃不慌不忙的用柳条将这些天女散花雷穿起来,然后挂到六郎脖子上,道:“相公,这次可全都看你的了。”六郎惊讶道:“老婆,你想让三军帅做敢死队啊?”

白雪妃道:“我军之中,只有你一个人会使用风火雷霆阵,你不上去,谁上去啊?”

六郎摸了摸那一串手雷,点头道:“这倒是真理,只是这东西,我还不会使用啊。”

白雪妃拿了一颗,将后盖打开,将里面的导火拉开,随着丝丝火花,白雪妃将天女散花雷举起来,道:“掌握还时间,就一句话的功夫,然后扔出去!”

她一扬手,天女散花雷扔出去,在距离寨门差不多一步远的地方炸响,六郎赞道:“果然有威力,看我的吧。”

六郎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道:“老婆,还是不行啊!这风火雷霆阵必须在身体静止的状态下才能够用,我怎样冲上去啊?”

白雪妃道:“我早想好了,用一队藤牌兵护送你上去,攻上去后,士兵们退来,你抓紧时间隐蔽到寨门下面的那块大石头下,别让他们用石头砸到你,你用了风火雷霆阵,敌人的弓箭是起不了作用的,这时,在抓紧时间投雷啊,不过你要小心,不要炸到自己啊。”

六郎说:“好,我记下了,来,兄们,跟本将军冲上去。”

十名藤牌手,每人都手持两面盾牌,保护着六郎迎着匪兵的箭雨冲上来,六郎借机躲到那块大石头下面,然后使用风火雷霆阵,升华元神,用护身真气护住身体,那十个藤牌手在匪兵密集的箭雨下,竟有一半受了伤,连忙退去。

匪兵发现石头后面还有人,于是叫起来:“石头后面,兄们,射死他!”

一时间箭雨如蝗,朝着六郎射过来,但六郎的风火雷霆阵刀枪不入,那些箭弩射在那赤青色气浪之上,就如同射到了岩石上面一样,擦出溜溜火星,咔咔的直响,见来人会用妖术,匪兵更是惊叫着,换了石头来砸,结果全被六郎身前那块大石头挡住了,匪兵又没有那样大的力气将砸六郎的石头抛起来,干着急没有办法。

六郎骂道:“狗曰的,尝尝六爷的厉害吧!”说着,摘下一颗天女散花雷,拉响导火后,朝着寨门扔过去,因为头一次扔雷,没有经验,力气小了一些,未能丢到寨门上面去,天女散花雷就在寨门前爆炸了,轰的一声,把手寨门的匪兵吓了一跳。

有人大喊起来,“不得了了,妖人还会打炮!”

六郎骂道:“真晦气,再来。”他又点了一个,这一次使足力气扔上去,结果这颗雷在把手寨门的匪兵的中炸开了花,有两具尸体都被炸得飞到寨门下来了。

“六郎乐道:“真厉害,看六爷不炸飞你们!”有了上一个的经验,六郎将其他的天女散花雷一个接一个的朝着寨门扔过去,但听得轰隆隆巨响中,匪兵们被炸得屁滚尿流,尸体乱飞,六郎最后扔上了瘾,将最后三颗天女散花雷一起扔了上去,然后收起风火雷霆阵,抄起宝剑,喊一声:“老婆们,赶紧冲啊!”

把手寨门的匪兵,被炸得四处躲避,弓箭手几乎全被炸飞,趁候补的弓箭手还没有上来,六郎几个箭步跃上寨门,闯入匪兵之中,如虎入羊群,与这群匪兵厮杀起来。

四小姐、白雪妃、白云妃和苗雪雁趁机攻上来,抢占了寨门,后面的轻功高手跟上来,将匪兵杀散,打开寨门,后面的大队人马跟着杀进来,匪兵顿时溃败,六郎指挥大军彻底攻占山寨,轩辕霸一受了伤,根本没有办法再打,在逃跑的过程中,被四小姐再次用天寒白玉弓射中,失足掉下悬崖摔死了。

一千匪兵,没用多少工夫,基本上就全部摆平,除去死去的三四人,还有四五俘虏,六郎问他们愿不愿投降,匪兵当然全都想活命,就纷纷跪下来求饶,六郎就将这些匪兵编成队,暂时软禁起来,打算明天派他们攻打晋阳县城。

又在匪巢中出几十名良家妇女,一问全是被匪兵掳上山来的,六郎当即给她们分发了路费,遣送下山。之后清点了莲花峰的赃物,收获还真不小,粮草有两千石,银子有一万多两,还有一些刀枪器械,六郎将着这些战利品全部打包,看今日时日已晚,就传令在莲花峰住上一晚上,明日攻打晋阳县城。

当天晚上,犒赏三军,平酒方肉让手下士兵吃了个痛快,六郎自己也没闲着,找了间最干净的房间,大摆宴席,又与四位娇妻玩起了脑筋急转弯游戏,结果几位娇妻输得一败涂地,全被六郎脱光了浑身衣服,六郎看着她们绝美的胴体,简直是美不胜收,飘飘欲仙。

四小姐也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架秦筝,摆放到屋子中央,带着一脸的醉意,非要苗雪雁教她秦筝不可。

第三卷金沙滩第258章秦筝欢爱曲苗雪雁当然愿意,于是自己裸身坐于秦筝之前,一边弹奏那首《高山流水》,一边向四小姐和白雪妃讲解手指上技巧,二女均都是一点就透的伶俐女子,在秒学演的悉心教导之下,马上就掌握了秦筝的技巧,苗雪雁让四小姐先来演奏。

四小姐就效仿苗雪雁的动作和指法来了一遍,果然是八九不离十,看着三位娇妻玩弄古筝,六郎和白云妃对此却是一窍不通,但是两人也不闲着,六郎自斟自饮,白云妃赤裸着娇躯,倚在六郎身下,用檀口和香唇爱抚着六郎的英雄,今日大获全胜,全歼了莲花峰的顽匪,杀死了匪头轩辕霸一,又得了无数的金银,六郎心中高兴,就贪杯起来。

酒和色本就是孪生兄,被自己灌醉的六郎,雄性大发,将白云妃抱到怀中,重重的吻上她的樱唇,舌头伸向她的小嘴中肆意搅动,贪婪的吮吸着她的香津玉液,一手却向下抚摸揉拧着她浑圆隆起的臀肉。

白云妃骤然遇袭,芳心不由一喜,被六郎紧搂紧她的身子,这个看上去高贵的美妇,立即露出淫荡的内心,她娇躯蛇一般扭着,六郎双手托住她的香臀用力向上一推,让她的酥胸便紧紧贴在自己脸上,那浓烈的乳香让我意乱情迷,六郎将头脸深深的掩藏在白云妃的双峰间,大嘴亲吻着她酥胸的每一寸肌肤,秀挺的蓓蕾,正中外间的那一圈嫣红,以及浑圆丰满的乳身,那完美至极的酥胸似要将六郎彻底融化。

六郎大手紧紧环着她的纤腰,不论她如何挣扎,都是无济于事,那有力的挣扎反而更加重了那摩擦的紧密。在白云妃臀上的大手不由伸到股间,白云妃浑身一震夹紧了大腿,喉间轻轻呻吟。用湿滑抵住六郎的英雄,娇声道:“六爷,快给了我吧。”

六郎带着醉意,挑逗她说:“我要论功行赏,今天谁的功劳大,我就现赏赐谁。”

白云妃则用沾满蜜汁的嫩肉轻轻摩擦着六郎,道:“六爷,那你说,水的功劳大啊?”

六郎用略微有些迟钝的脑袋想了一下,道:“当然是雪妃了,要不是雪妃带来天女散花雷,咱们哪能这么快清剿匪兵啊?”

白云妃想了想,道:“六爷,可是雪妃带来的那种天女散花雷,可都是我亲手研制的啊。”

六郎又喝了一口美酒,道:“原来是我的亲亲制作出来的,不错,不错!”

白云妃笑问:“那么,你说是不是应该先奖赏我啊?”说着,已经用自己那两片湿滑的嫩肉就爱你个六郎紧紧包裹住,含笑看着六郎,大战一触即发。

六郎歪着头,道:“今天你们姐妹功劳都是大大的,你问问雪妃,谁先来?”

白云妃娇声道:“你们看见她们三个研究古筝吗,人家都不理你呢,咱们俩不正好研究这个嘛。”说着,已经沉腰落了下来,六郎感受着那湿淋淋,软乎乎的包围,纠正道:“那是秦筝!”

白云妃抱着六郎的肩头,快速起落着,道:“管它什么筝呢,只要硬就好……”

白云妃的风骚彻骨,让六郎心神俱醉,如临太虚幻境、飘飘欲仙,想到这两位举世少有的绝色姐妹,不由心神澎湃,使劲啮咬着白云妃的丰满玉峰,似要将她整个吃下去。

白云妃在经历了一阵急风暴雨的起落之后,速度渐渐缓慢下来,3她气喘吁吁的抱紧六郎,却是进入了最紧要的关头,丰臀急速摇动,每一次肌肤交接都发出“啪啪”的撞击,她一声尖叫,失声道:“亲老公,云妃不行了,你不要动啊!”

她小腹一阵收缩,剧烈颤抖,身子一软,便从我身上滑了下去。

六郎搂着她软绵绵的娇躯,一个转身把她压在身下。

凑上她的娇颜、雪颈轻轻亲吻,一手抚上她蜷曲的大腿。

白云妃娇喘道:“相公,云妃已经好了,你让我休息一会儿,相公你先去找她们吧。”

六郎却道:“她们不是研究秦筝嘛,还是咱们俩来吧。”说着就大力耕耘起来。

白云妃轻轻颤抖,身体虽然比配,春情无法抑制,不再抗拒,全力承接,六郎吻上她的小嘴,挑逗着香舌,拉着她微微张开了嘴,身子阵阵颤抖。在流浪的全力攻击中,她快活的不断轻吟,任君施为。本就艳丽的神态变得娇媚艳丽,轻轻的闭上眼睛。但终究不敌,工夫不大,就被六郎曰的又次昏迷过去。

六郎依旧搂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挺动下身缓缓抽插,昏迷中的白云妃秀眉微锁,双手抓住六郎的胳膊用力拽着,像似拒绝,又像似牵引,六郎慢慢以九浅一深之法不即不离的挑逗着她,她私处不住流出爱液,她扭动身子却得不到爽快,偶尔一次的深刺更吊足了她的胃口。

那边,苗雪雁、四小姐、白雪妃也不再像刚才那般投入的研究秦筝,苗雪雁还在讲解:“《平沙落雁》本是一首古琴曲,有多种流派传谱,其意在借鸿鸪之远志,写逸士之心胸。自其问世以来,刊载的谱集达十多种,有多种流派传谱,《平沙落雁》的曲意,各种琴谱的解题不一。此曲:”盖取其秋高气爽,风静沙平,云程万里,天际飞鸣。借鸿鸪之远志,写逸士之心胸也。……通体节奏凡三起三落。初弹似鸿雁来宾,极云霄之缥缈,序雁行以和鸣,倏隐倏显,若往若来。

其欲落也,环顾盼,空际盘旋;其将落也。息声斜掠,绕洲三匝,其既落也,此呼彼应,三五成群,飞鸣宿食,得所适情:子母随而雌雄让,亦能品焉。“这段解题对雁性的描写极其深刻生动。全曲委婉流畅,隽永清新。”

苗雪雁纤纤玉手抚于上面,刚要演奏那天外之音,却见四小姐和白雪妃神情专注,显然心思不在自己这里,再看六郎和白云妃热火朝天的阵势,不由得也放下玉手,怀着砰砰乱跳的那颗芳心,关起战来。

第三卷金沙滩第259章关关雎鸠白云妃本就善战,想不到今日却是如此的不堪一击,眼看白云妃已经溃不成军,难以支持,六郎却是不依不饶,只把白云飞杀的数次昏厥,连声告绕。四小姐看着六郎的神勇,想起他『摧残』自己的情景,不由得胆战心寒,心道,今天六郎喝了酒,又是这样的强大,自己今后千万要记住,必须带上帮手,否则真是应付不了他的凶悍。

白雪妃生怕姐姐受不了,过去摇了摇六郎的手臂道:“六爷,你再这样下去,姐姐要被你弄坏的。”

六郎却是邪恶一笑,道:“六爷今天要将你们一个一个的全部征服,亲亲你要不要接班啊?”

白雪妃被六郎的笑容震撼住了,但是看到姐姐实在支持不了的样子,咬着嘴唇轻轻点下头。

六郎就放过半死的白云妃,就爱你个白雪妃的娇躯抱到怀里,白雪妃雪白的酥胸微微起伏,娇喘吟吟,娇躯微微的扭动着。

六郎见她有些惧怕的样子,轻抚着她的酥胸轻轻笑道:“亲老婆,你可要做好准备啊,我可开始了!”

白雪妃俏脸有如桃花,杏目如雾,流露出一丝紧张,贝齿紧咬着下唇,却没有反驳。

六郎把她翻了过来,搂住纤腰分开大腿,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白雪妃逐渐跪了起来,雪白的玉臀显得特别的丰满,我心中激荡,起伏更快更有力,一面伏上去舔她的粉背,凑到白雪妃耳边道:“雪妃,你不要害怕啊,我哪敢像刚才那样对待你,你肚子里可是有我的宝贝的,我是做戏给她们看,你若是舒服了,就尽管大声叫,我有分寸的,这野兽的交配,是最原始的方式,又能保胎,宝贝儿,你可喜欢?”

白雪妃含羞点头,知道六郎心中顾念着自己的安危,这才放下心来,美滋滋的承受起六郎的攻击来。

四小姐和苗雪雁也凑过来,跟着六郎的节奏,念起那首神诗。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参差荇菜,郎君我爱。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抚,深入浅出。六郎六郎,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后后,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记心头。”

白雪妃身上不断渗出汗粒,六郎那有力的冲击让她魂神两忘,飘摇欲仙,终忍不住高声呻吟起来……六郎知她要够了,又急速撞击了几下,慢慢将她放下,白雪妃面色桃红,娇喘微微,星眸半闭,瘫软下去。四小姐紧贴着六郎的脸颊,将丰腴的娇躯在六郎身上慢慢蹭着,六郎将身畔不断挑弄自己的苗雪雁也拉了过来,将她们两人紧紧拥在怀中。与已经缓过神来的白云妃和刚刚步如仙境的白雪妃,一同赶赴床榻……六郎笑问:“云妃,你还要不要?”

白云妃不好意思的道:“六爷,云妃倒是想要,可是那个地方都被你弄疼了,需要休息一会儿……”

六郎趁四小姐不注意,将她拉到怀里。

四小姐一声惊呼,本想躲闪,但又有些舍不得,不由得紧紧抱住六郎道:“六郎,你能不能对待姐姐好一点儿啊?”六郎惊讶道:“四姐,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

四小姐道:“你要是像刚才对待云妃那样,我可受不了。”

六郎恍然大悟,笑道:“四姐放心吧,我那时在惩罚她,谁让她就爱你个粮草丢失了呢,还得咱们大老远赶来,还要一番恶战。”

四小姐松了口气,道:“那就好,可不要像前一次那样了,害得我好几天都缓不过来。”

六郎坏笑道:“知道了,今天一定让你恰到好处。”

六郎抚摸她娇嫩的美靥,继而攀上丰满坚挺的酥胸,大力搓揉起来,弄得她的柔软的不断变形,另一只手则在她柔润的腰腹之间四处抚弄,在她耳畔低声喃呢:“姐!我的好姐姐,我爱你,我要你!我再也不要让你在远在天边,让我日夜牵挂,我再也不要让你离开我身旁。姐,你的身子好美!”

四小姐满面红晕,俏脸上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娇声喘道:“讨厌,你就知道欺负姐姐,既然想要,还不快来。”蓦地身子一颤,已被六郎吻上她的颈项,舌尖巧妙地吞吐,轻点颈后白皙的皮肤,嘴唇微微触过,那麻痒的感觉令她浑身酥软,心中一阵悸动。

六郎嘴唇缓缓从她的颈后上移,到了她的耳后,用舌头舔弄几下她白玉柔软的耳垂,四小姐满脸发烫。六郎突然张嘴咬住她的耳垂轻轻的吮吸,令她顿时浑身一震,不由轻吟起来,声音微带颤抖。当六郎温柔的把她的身体扳过来,那分外的傲人双峰顿时紧紧贴到六郎胸前。

六郎让四小姐坐到自己身上,雪白丰满的玉峰随着呼吸在她美好的酥胸上颤巍巍的抖动,上面两粒樱红好似鲜艳夺目的红宝石,六郎忍不住用手指拨了一下,四小姐轻呼一声,身子不禁为之颤抖,六郎趁机侵入……四小姐妙目如丝,伸手抱住六郎的脖子,上半身微微后仰,一头瀑布般的秀发笔直洒落,那完美的弓形身段展现无余。埋藏心底多时的欲望,让她不由挺起连自己也为之骄傲的酥胸,让六郎整个头都藏在自己胸脯之间。

伴着四小姐的轻轻起落,另外三个娇妻开始朗诵神诗。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参差荇菜,郎君我爱。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抚,深入浅出。六郎六郎,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后后,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记心头。”一首神诗念下来,四小姐已经高潮来临,紧紧抱着六郎,一直到自己痉挛般的颤抖结束。

她喘了口气,樱桃朱唇微启,浮现出动人心弦的诱人笑意,抿着嘴唇轻声道:“六郎!这一次,姐姐好舒服啊”声音极是柔媚动人,直腻到人心里面。话一说完又羞涩的低下头去,白皙的玉脸粉颈都浮现起动人的红色,那迷人的模样让六郎不禁直想一口将她吞进肚中。

第三卷金沙滩第26章强攻晋阳“四姐!你倒是舒服了,我还没有呢。”六郎向她的唇上吻去,舌头很快便窜进她的口中,肆意翻搅。她那滑腻腻的丁香小舌也动吐了出来,被六郎一阵吸吮,香津暗度,两条舌头不停的在一起缠绕翻卷。她琼鼻轻微的翕动,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星目中射出迷离的艳光,一双白玉莲臂紧紧的搂住六郎的脖子,春葱玉指轻轻刮划背后脊梁,六郎托着她的美臀,让四小姐继续起来。

四小姐满面潮红,浑身酸软无力,如棉花般偎在六郎的怀中,美臀却是节奏着起落,檀口时而发出一声娇吟。

六郎将头埋入酥胸,整个玉峰却是饱满丰润,完美无暇,有着常人不能拥有的坚挺,那芳香而腻滑的胴体让六郎心神摇曳,俯下脸去,把整个头埋入了那深深的玉沟,入鼻是淡淡的清香。

二人身心一,郎情妾意,完美结,共赴巫山。

六郎将精华爆发在四小姐身体深处,四小姐美滋滋的到一边消化去了。

苗雪雁凑上来,用檀口对着六郎爱抚起来,她希望六郎马上再现雄风,事实也正是这样,六郎在苗雪雁的温热的檀口中马上恢复了雄壮,六郎抚摸着苗雪雁丝光水滑的玉背,道:“燕子,你的口技越来越好了,跟谁学的?”

苗雪雁含羞道:“没有啊,人家是自己总结的,为六爷做的时候,我注意了一下你的表情变化,你表情极为舒适的时候,就是你最喜欢的动作。”

六郎赞赏道:“天山御剑果然与众不同,咦,这些是不是你们师门绝技啊?”

苗雪雁娇怒道:“不许胡说,让我师父听到了,保不起割了你的脑袋。”

六郎吓得一缩头道:“我曰,你师父脾气这样厉害?动不动就割人家脑袋玩?”

苗雪雁哼道:“我师父性情孤傲,她的天山剑法,独步天下,几乎没有对手,故此更是目空一切,前年,名海派调戏了我们一位同门师妹,还说了侮辱我们天山御剑的话,被我师父知道了,结果找上门去,当着他们名海派掌门的面,割下了几个好事者的舌头,算是警告,下次再有这种行为,定要割下他们的脑袋。名海派在雪山一带,也颇有声明,那个巫掌门却是大气不敢坑一声。”

六郎汗下,“这么厉害?”

苗雪雁道:“那是当然了,你要是欺负我,被我师父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六郎忙道:“亲亲,我疼你还来不及,哪敢欺负你啊?”

苗雪雁娇声道:“六爷知道就好,我也不要你,像对待云妃那样狠,否则,我也受不了的。”说罢,脸上一阵羞红。

六郎道:“我赛,原来是吓唬我啊?雪妃,你说说,燕子的师父是不是很厉害啊?”

白雪妃点点头说:“石玉棠号称冰花天女,天山御剑早已经是炉火纯青,若是只论剑法,恐怕普天之下,只有南华老仙,可以与她一较高下。”

六郎道:“真有这样厉害?为何不带她来,帮你杀程世杰?”

苗雪雁叹道:“师父乃是宗派霸,怎能轻易将个人恩怨挂入帮派火拼?她若是出手的话,恐怕就会惹来司徒明枫的出现,师父说,打其他人,她尚有把握,对决司徒明枫,胜算实在是不敢说。所以她建议,个人恩怨,自己解决,只要她不插手,司徒明枫是不会出场的,这是江湖上的潜规最新◢则。”

六郎点点头,道:“我明白了,看来干掉程世杰,还要靠咱们自己,燕子,时候不早了,我们赶紧开始吧。”说着就要将苗雪雁压到身下,苗雪雁却道:“六爷,燕子也想像四姐那样。”

六郎笑道:“看来你还是害怕,想掌握动权,好!就随你吧。”六郎将苗雪雁抱到自己的身上,苗雪雁跨到六郎小腹上,张开那修长光洁的玉腿,伸出一直玉手,扶正六郎的,坐了下去,然后一双玉手撑在秀榻的被褥上,缓慢的上下起伏着。六郎看着她的放荡形骸,聆听着她的淫声浪语,苗雪雁不由羞红了双脸,欲火,让她完全完全放开了矜持,甚至比以往任何一次还要淫荡、还要动,她骑在六郎身上,臀部剧烈的晃动,一双秀目紧闭,檀口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甚至偶尔还喊出声来,随着她身子的上下起伏,胸前那一双雪玉双峰层峦叠嶂波澜壮阔,身后如丝的长发随着螓首的晃动形成一个个弧形的波浪。

一段快慢适当的暴雨之后,苗雪雁心满意足的瘫倒在六郎怀中了,看着这个柔情似水的美女,六郎心中亦不由升起万种柔情,将她揽在怀中,深情的喃呢:“燕子,我的好宝贝!就这样睡了吧。”苗雪雁面上带着淡淡的满意笑容,一脸幸福的依在六郎怀中,甜甜睡去。

第二天,六郎命令,将在莲花峰匪巢缴获的所有战利品全部装车,派了一只小部队,将这些东西运卧牛关。自己则与四小姐、苗雪雁、白云妃、白雪妃四位娇妻统帅大军前往晋阳县城,临走时,一把火将莲花峰的匪寨少了个精光。

大军来到晋阳县城外,与仁堂会的部队后,六郎发现仁堂会昨天一晚上都没有闲着,竟在晋阳县城城门外搭起了一座土城,军事用木加泥土切成的,比晋阳县城的城墙还高出一两丈。仁堂会说:“搭建这座箭塔实在是费力气,末将指挥人马一夜未睡,期间晋阳县城的弓箭手与我军展开激烈的对射,我军通过付出三劳力的代价,终于将这座箭塔建成了,目前,箭塔面对晋阳县城的那一段城墙,已经收到我军的控制,若是攻城的话,就攻打那一段城墙。”

六郎赞扬道:“干得不错,只是白白牺牲了那么多士兵。”

仁堂会笑道:“六将军,死的都是那些俘虏,我不派他们修建箭塔,派谁?”

六郎哈哈大笑道:“高,实在是高!”

仁堂会也附和着笑道:“全是六将军栽培,目前这些俘虏匪兵还有一二人,要不要派他们打前阵?”

六郎道:“当然了,我怕你人手不够用,又给你带了五。”六郎让那五投降的匪兵集起来交给仁堂会指挥。晋阳县城下,很快就列好了进攻阵型,七匪兵被顶在最前面,仁堂会催马巡视了一遍,喊道:“刚刚投降的土匪兄听着,现在是你们改过自新的机会,晋阳县城就在眼前,只要杀进去,活捉了彭有亮,你们就是奇功一件,不但既往不咎,而且升官发财。”

仁堂会又命令将整箱的块银抬上来,每人分了一块约有十两的银锭,传令:“准备进攻!”

七匪兵之后,是本部官兵的三千藤牌短刀手,再后面是两千弓箭手和三千长枪手,骑兵分散两翼,准备策应。

六郎看看,一些臂力较大的弓弩手已经爬上土城,用大号弓箭压制住前面城墙上的敌军弓箭手,六郎点点头,传令:“进攻!”

七匪兵虽知道自己被人家当作了肉盾,但是面对强大的官军,也只有拼着一死,冲上晋阳县城或许才会有一线生机,于是这些人也暗自下了狠心,一手持藤牌,一手卧短刀,抬着十架云梯朝着晋阳县城步步逼近。

六郎的军队控制了制高点,就可以不断地在土城上面依靠高度向城墙上射箭,射杀城墙上的守兵,慢慢削弱对方的士兵,使其无法全力防守,双方的弓弩手依靠盾牌,展开了疯狂的对射。

在这样疯狂对射的第一阵,进攻在最前面的匪兵就死伤了两多人,但是云梯也已经冲到了城墙下面。匪兵喊着号子,举着盾牌,朝城墙不顾一切的冲上去,虽然弓箭已经起不了多大作用,但是彭有亮确实有一套,守城的士兵不仅有石头,可以往下砸,更有装满了灯油的口袋,挂在城墙上面,用长矛在上面扎了许多小洞,里面的灯油就淅淅沥沥的流下来,正好浇到进攻匪兵的头上身上,接着火把扔下来,还未能爬上城墙去,就被烧的鬼哭狼嚎,纷纷从云梯上面掉了下来。

六郎见到攻击受阻,骂道:“这个彭有亮,居然学六爷守三台关的办法,混蛋!”现在,敌军浇灯油的办法比六爷更胜一筹,这样不但省油,而且精确度极高,下面云梯上的兵,根本没有办法躲开。六郎气的上火了,隐隐的有些牙疼,谩骂者,让士兵将全军的备水全抬过来,然后命令孟良焦赞过来听命。

二将带着各自的夫人跑过来听命,六郎抬起水桶,迎着四人浇了上去,连浇了四桶水后,见这两对活宝全都浑身湿透,孟良惊讶的问:“六哥,你这是干什么?”

六郎沉着脸,手指前方道:“我军攻打晋阳县城,只带了这十架云梯,现在已经毁了一半,你们四个马上带领本部人马顶上去,今天我势必取下晋阳县城,怕你们被火烧,六爷帮你们上个护身符,还啰唆什么,给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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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灿烂杨家将】(261-270)

第三卷金沙滩第26章求君安抚孟良焦赞还有陈大陈二两位夫人都是莽夫,见前锋部队这么半天还攻不上城去,早就憋着一肚子火,得令后,嗷嗷叫着,指挥本部兵马冲了上去。

孟良本部还有一架挡箭车,现在还用上了排场,挡箭车之上,孟良焦赞挥舞着大道和钢鞭,两位夫人也持着藤牌和钢刀,迎着敌军的箭雨,冒死冲了上去,来到攻城的前锋部队跟前,那七匪兵已经所剩无几,孟良焦赞站在车上,已经有接近城墙一半的高度,再从车上蹦到云梯上,尽管敌军的砸石和浇油很猛烈,孟良焦赞带领两个夫人还是奋不顾身的冲上城墙去,期间四个人均受到石头的砸伤,好在四人同是皮糙肉厚,一点儿皮肉之伤不影响战斗。

孟良焦赞也顾不上头发和胡子被烧焦,一爬上城墙,就抡起大刀和钢鞭与守城的敌军展开白刃战,二将均凶猛无比,杀的守军接连后退,两位陈夫人也趁机带领亲兵杀上来,一下子攻占了一段城墙。

随着攻上来的士兵越来越多,孟良焦赞也逐渐的占领了一大段城墙,慢慢朝着城门靠拢,攻城的云梯已经全部被毁,攻入城去的大约有三四人,其他的后续部队堆在下面上不去,六郎生怕有意外,对四位娇妻说:“大家不要看着了,火速占领城门,将我军放进去,那两个屠夫时间长了恐怕顶不住了。”

苗雪雁会意,拉出宝剑,率先跃上那架挡箭车,然后纵身跳上城墙,参如激战,白云妃和白雪妃也先后跳上去,六郎和四小姐轻功差点,站在车上,看距离城墙垛口还有三丈来高,六郎道:“四姐,干脆我送你上去,你火速占领城门,接我进去吧。”

四小姐点头,提了三尖两刃刀,被六郎用双掌托起她的娇躯,六郎双臂用力,喊一声:“上!”

四小姐双足一用力,顺利的跃上城楼,手提三尖两刃刀,加入战团,她的加入,顿时将犬牙交错的僵持局面打破,带着一团凝重的刀光,冲入敌阵后,大片大片的敌军跟着刀光躺下,敌军纷纷后退,不到一刻时间,就占领了城门,孟良焦赞带兵打开城门,六郎和仁堂会带领大军杀进来。

双方又展开激烈的巷战,直到日当正午,总算将敌军全部歼灭,彭有亮也被或抓,六郎让他投降,这小子口气却是硬的狠,六郎一气之下,让孟良砍下了彭有亮的人头,悬挂城门之上。叛军还有一千俘虏,全被收编,六郎在晋阳县城重新设置了县衙门,留守一千兵马,然后将缴获的金银一起带卧牛关。

路上,看孟良焦赞的狼狈相,四人的头发和胡须全都被烧焦,满面灰尘遮住了本来面目,加上四个人长的个头,体型差不多,要是不说话,连男女都认不出来了。六郎乐的在马上前仰后,几位娇妻也都掩口而笑,孟良却连吹捧带哄骗的邀功。

六郎道:“这次攻打晋阳县城,两位将军功不可没,到卧牛关,除了金银赏赐之外,给你们夫妇放假三天,让你们尽享天伦之乐。”

两位女将均都是喜笑颜开,孟良焦赞却是苦不堪言,本想讨个封号啥的,结果却落个与家中悍妻恩爱三天的赏赐,二将深知两位悍妻的威猛,到卧牛关后,就找个地方猫了起来。

庆功宴上,孟良焦赞的两位悍妻出人意料的剃了光头,以极酷的造型,震喝了在场诸将,想想在攻城的时候,被敌军用火将头发全都烧焦了,剃成光头也无可厚非,只是两位女将军相貌凶悍,原本留着头发还知道是女将,着剃成光头之后,真是难以再分辩男女了。

两位女将军向六郎告状,说一城就不见了孟良焦赞的踪影,六郎猜想是这二人惧怕悍妻强加房事,偷偷躲起来了,于是传令满城查,终于在一个隐蔽的剃头房找到二将,等二陈夫人将孟良焦赞带到大厅时,众人见到四个光头,无不喷饭。

酒席间,孟良焦赞又借大胜之说,贪杯求醉,结果被两位夫人劝停,六郎也不许二将贪杯,畅饮了一气,就命两位两位陈夫人将二将架家,享受天伦之乐去了。

宴席之后,六郎将列位娇妻分别安排好,然后先来到那几位编外娇妻的房间,伴着燕语莺声,和臀波乳浪,六郎对她们说:“列位娇妻,今日本将军大胜而归,有话对你们说啊。”

朱玉婵上前道:“六爷,是不是要给我们转正啊?”

六郎道:“差不多吧,你们几个的事,我已经和我四姐说过了,她虽然不高兴,但是也没有提出反对意见。”

朱玉婵欣喜道:“太好了,我们是不是可以跟六爷朝夕相处了?”

六郎却道:“不行,四姐虽然同意了,但是六爷家中还有父母,而且双亲都是老顽固,那里肯同意我一下子收你们这些老婆,而且形形色色,他们又不了解你们的根底。”

朱玉婵道:“你和两位老人家说说不就行了吗?”

六郎道:“说是要说,但是要慢慢地说,一下子全说出来,他们肯定不同意,所以这一次,我只带雪雁一个人走,剩下的列位娇妻,你们既不要嫉妒,更不要气馁,只要帮我守好卧牛关和解塘关,机会早晚都会有的。”

朱玉婵撅起小嘴,道:“六爷,你好偏心啊,我好羡慕苗姑娘啊!”

六郎劝道:“我不是说了吗,不许嫉妒,你们在卧牛关给我好好练兵,好好镇守城池,机会是很快的,我想你们保证,每个月都会诞生一个名额。”

众女这才满意,苏姬说:“六爷,你的苦衷,亲身们都明白,你就不要为我们的事情担心了,我们这些姐妹更是应该团结起来,帮助六爷镇守边关,对付程世杰和大辽。”

六郎夸奖道:“苏姬说的多好啊,事实就是这样的,现在我军被夹在程狗和辽军的势力中间,很难受的,所以大敌当前,要以国家大事为重,儿女情长暂且放一下,不过今日既然是庆功,咱们也要团聚一下……”

朱玉婵喜笑颜开,上前道:“六爷,奴家想你都想死了。”

六郎看到她那喷火的双眼,轻轻颤抖的香肩,不由得轻笑出来,扒开朱玉婵的上衣,托起那对沉甸甸的乳峰,六郎禁不住暗赞一声,这两团软肉是如此的浑圆饱满,却没有丝毫的下坠,既大且挺,那就是十分难得的了。两根手指轻轻的在根部转着圈,邪笑道:“骚,前些日子,六爷写的那首神诗,你可背熟了?”

朱玉婵急道:“六爷,人家早就被过了,我这就背给你听。”

六郎道:“先不急!”说着,就将朱玉婵拔了个精光,在她身上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说:“我的先看看你有没有作弊。”朱玉婵娇声道:“六爷,这次人家是真的背熟了。”

“是么?”六郎将她抱到自己膝上,用手摸着那溪水潺潺的水帘洞,“骚!

看看你下面的水!”六郎从她的两腿间,抄起一把蜜汁,放在她眼前。

朱玉婵羞得全身白腻的肌肤都泛起了淡淡的粉红色,看起来是格外的诱人。

刺激得六郎更是食指大动,轻巧而温柔的分开她的双腿,两指并拢,挤开那两片守卫的花唇,手指缓缓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朱玉婵一边颤抖,一边背诵起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参差荇菜,郎君我爱。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抚,深入浅出。六郎六郎,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后后,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记心头。”一首神诗下来,六郎的手掌已经湿透了。

六郎笑道:“果然记住了,今后可要勤于温习,免得忘记了。”

六郎吩咐道:“列位娇妻,准备打地铺,咱们通宵热战了。”

因为今天晚上人数众多,也只能打地铺了,六郎开始考虑今后是不是需要给自己制一张特大号的大床。

苏姬、铁心兰、兰柳、朱玉鸾、张绿华五个人齐动手,很快就铺好了地铺,六郎脱光衣服,抱着骚媚的朱玉婵,摆好姿势,一个直捣黄龙曰进去,直爽的朱玉婵浪叫出来:“六爷!好厉害啊……”

六郎下面挥军猛进,上面也是手口并用,一双大手罩住了高挺的双峰,不客气的揉搓着,且很了解的径往敏感的樱桃逗弄,唇舌在光滑的颈、耳、锁骨间舔弄、啃咬。朱玉婵的身体震了震,桃源洞口处微微的抽搐了一下,大量的蜜汁毫无征兆的突然涌出。

另外几个娇妻就开始朗诵那首神诗:“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参差荇菜,郎君我爱。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抚,深入浅出。六郎六郎,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后后,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记心头。”

第三卷金沙滩第262章妻和妾的待遇不同六郎控制好自己节奏,深入浅出,时而蜻蜓点水,时而狂轰乱炸,将朱玉婵曰的连声告绕。

“啊!六爷,饶了我吧。”朱玉婵的通道里一阵紧缩,迫切想要六郎停下来,六郎最近这些日子,因为每天都要夜御数女,英雄技术更是日臻渐深,更慢慢的掌握了每位娇妻的器官特点和身体需要,根据她们的器官结构,配专门攻坚的战术,便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确实,现在娇妻日臻见多,若是不采取一些偷工减料的快速见效方式,只怕很难将她们一起征服。

“停,停下来,不行了,不行了……”朱玉婵狂乱的摇晃着头部,但却是更加的刺激起了六郎的欲望。六郎快速的进入,连一点喘息的空间也没有,快速、有节奏的动作,迅速引发了朱玉婵的又一次高潮,一次又一次。

直到把这个骚媚的女人彻底喂饱,六郎才满意的停下来,挺着尚未得到发射的英雄,从苏姬开始,将余下的四位娇妻逐个爱抚了一边,其中朱玉鸾、张绿华、铁心兰三个小姑娘还十分害羞,用不了浪费六郎多少的体力,就将她们三个曰的进入高潮,昏昏欲死了。

六郎最后有转来,在苏姬体内发射出精华,喘着粗气说:“苏姬,你头好好休养,争取将六爷赐给你的精华全部吸收了,有可能的话,再给六爷生个胖小子,你转正的问题马上就能解决了。”说完,六郎埋头就睡。

小睡了片刻,六郎醒来,看了看她们心满意足的睡姿,六郎点点头,拿了自己衣服,偷偷溜另几位正牌娇妻房中,大床之上,四位娇妻早就沐浴净身,把娇躯抹的香喷喷,等着六郎来。

六郎扔了衣服钻入幔帐之中,见她们都没睡,伴着格格的低笑声,正在窃窃私语着什么。六郎掀起锦被,露出四具活色生香的娇媚胴体,六郎躺倒中间,问道:“老婆们,你们在嘀咕什么呢?”

四小姐道:“正说你呢。”

六郎一愣,一只手伸向四小姐的桃源圣地,抚摸着郁郁森林中的柔软,道:“是不是都等不及了。”

四小姐哼道:“还说呢,明明请了一个时辰的假,这都快两个时辰了,才来。”

六郎笑道:“你们只有四个人,她们毕竟有五个人嘛,不费些时间,那里应付得了?四姐不要这样苛刻啊。”

四小姐道:“我能接受她们,已经很不错了,再说我们是妻,她们是妾,这妻妾哪里能享受同等待遇啊?”

六郎抱住四小姐的玉腿,就要顺着那湿滑进入,四小姐拦住道:“六郎,怎么老是这个姿势啊,能不能火爆一点啊?”六郎笑道:“只要四姐受的住,火爆还不好说。”

四小姐娇羞道:“人家这两天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你就对姐姐凶猛一些吧。”

六郎知道昨天晚上她肯定是没有要够,于是将她香滑的娇躯翻过来,放到苗雪雁身上,六郎抱着她不堪一握的柳腰,抚摸着上面那光洁如玉的滑腻肌肤,闻着玉臀上散发出的淡淡幽香心神俱醉。将怒涨的英雄送入那娇滴滴,湿漉漉的桃源,四小姐眼神一凛,美目呈现出一丝迷离,她突然情动,双手紧紧抱住苗雪雁,咬着银呀,口中发出高昂快感的呻吟,“六郎,轻轻一点,快一点儿啊!”“嗯”

六郎忍不住叫出声来,按住她的美臀,快速的进出。

一切,就这样完美的进行着,四小姐洁白绚丽的胴体,在六郎的撞击下,与苗雪雁柔滑的玉体紧紧贴在一起,两对酥胸也完全挤压在一起,相互摩擦着,就连苗雪雁也间接感受到六郎强有力的攻击。

四小姐玉门那美妙的紧勒快感,让六郎欲火如潮,如漫步云端,那强烈的刺激让他几乎产生喷发的冲动。

放开四小姐,六郎两只手紧紧的托住她完美无瑕的美臀,使劲向前拉拢,双手竭力的搓揉那丰满的嫩肉,自己的火热被紧密的包裹着,那软软的嫩肉一下一下轻轻的摩擦让六郎真的受不了。“哦!”六郎一震颤抖,那种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一种强烈的发射感觉,迅速侵占了心头。那畅快的感觉让六郎将她搂得更紧,感受着她那里的收缩,六郎微喘着气,“四姐,你这小妖精,真想要我的小命呀?”说着,大手轻拍了一下她的香臀。

四小姐扭过头来,道:“六郎,姐姐这样侍候得你舒服吗?”她妩媚一笑,美目含春,如春水般的美目含情脉脉,那诱人形态,让六郎直想马上发射出去,然后再尽情享受她的美丽和温柔。

“四姐!你怎么突然突然这样厉害!”六郎嗅着她幽幽香气,喃喃道。

四小姐嫣然笑道:“不告诉你啊。”

六郎汗下,吻着她的玉背,又轻轻动作起来,这次,六郎不敢再大举进攻了,改用研磨战术加螺旋偷袭手段,四小姐马上被他挑逗的芳心错乱,在六郎的严刑逼供之下,才招出来。原来沙宝飞在飞虎城的密室中,那架秋千的甲上,还刻着一种专门让女人修炼的神功,名叫“玉女心经”虽然字数不多,但是那些口诀句句经典,四小姐是个聪明人,当时就觉得有用,自己偷偷记下了,也没有声张,这些日子偷偷练习起来,果然受用。

尤其是被六郎欺负的红肿之后,更是想报仇雪恨,于是今天终于派上用场。

白云妃听罢,急道:“四姐,你赶紧教给我,云妃也要学。”

四小姐却道:“你们都学会,六郎哪里受得了?”

白云妃不肖道:“你不教给就算了,我去之后,自己学。”

四小姐冷笑道:“实不相瞒,那些口诀,我背下后,就用小刀将它毁掉了。”

说罢,哈哈笑起来。

看她笑的花枝招展的样子,六郎实在是爱极,捧着四小姐的美臀一阵急入,也不用在加以控制,任由精华狂射,四小姐应接不暇,玉女心经还未来得施展,却被六郎那滚烫的精华烫的浑身一颤,也高潮了。

六郎舒服的叫着:“乖乖隆格隆,姐姐,我爱死你了。”六郎躺在她身上休息起来,工夫不大,就在四小姐里面恢复了生机,六郎接着刚起来的雄壮,又将四小姐送入一次巫山之巅,这才将武器转入苗雪雁里面,同样的紧窄,同样的温暖和湿滑,但是苗雪雁不懂得媚功,不大工夫,就被六郎攻的溃不成军,连声告绕下,到达巫山。

白云妃和白雪妃正在讨论轮到自己时候,姿势的问题,看到四小姐和苗雪雁抱在一块,让六郎后入式的火爆,白云妃跃跃欲试,但是白雪妃不愿意姐姐压在自己身上,生怕弄坏了自己腹中的宝贝,对于这个尚未诞生的小生命,白雪妃可是视为比自己的性命还要珍贵。

见她俩争来争去,四小姐发扬了一下后宫老大的风格,道:“你们姐妹俩不要争了,让云妃趴到我身上来吧。”白云妃欢欢喜喜的与四小姐叠在一起,让六郎后入,六郎正处于巅峰时期,一阵长枪大戟的冲杀,就将白云妃征服,六郎不解气,又在她昏厥中狂轰乱炸一通,最后白云妃伏在四小姐身上,连讨饶的力气也没有了,六郎这才放过她。

最后剩下白雪妃,六郎也爱极了这个为自己身怀宝宝的娇妻,与她采用了昨天晚上与四姐一样的姿势,一边亲吻着白雪妃柔滑的双唇,一边抱起她的一只雪玉般的美腿,轻轻的送入,听着另外三个人均匀的呼吸声,二人一边小心翼翼的房事,一边咬着耳朵倾诉着对对方的绝对爱意。

如胶似漆的缠绵了一会儿,六郎发现白雪妃情动。

她将酥胸纤腰贴上来,白雪妃本就长得美艳绝伦,她很少发骚,但是现在,六郎看出她急切的要求,娇颜媚诱之下,六郎哪还忍得住?彷彿怀抱着一个火炉,又热又烫,端起她小嘴,一边狂吻下去。

白雪妃被他弄得浑身燥热,单臂性环在六郎颈上,另只手放到自己的酥胸上,轻轻的揉捏。香舌却滑入六郎口中,专心与他蜜吻起来。两条嫩舌如深潭游鱼般追逐嬉戏,相缠互绞,享尽温柔。六郎右手更不客气地在白雪妃的酥胸上,帮助白雪妃的哪只手,一起揉搓那对绝美的峰峦。

六郎身下动作依旧,白雪妃娇喘吁吁,情动山河,终于双目一闭,娇躯一挺,瘫软在六郎怀中。六郎望着那双勾魂的秀眸,更是心醉神迷。那双秀眸水汪汪、湿淋淋、情浓浓地望着自己,令人难耐。六郎紧紧握住白雪妃的酥胸,向前用力一入,白雪妃啊的一声,六郎已经喷发,疲倦的六郎,搂着娇妻,慢慢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六郎告别卧牛关,带领四小姐、苗雪雁、白雪妃、白云妃,率一队亲兵,赶飞虎城,整整一日的急行军,在日落之后,终于到飞虎城,慕容雪航率领飞虎城的列位娇妻出城相迎,慕容雪航等人听说晋阳县城大捷,非但夺了被劫的粮食,还收获了一大批军用物资和银子,全都替六郎高兴。

司马紫烟想六郎汇报了这两天的训练效果,六郎传令,今天在飞虎城小小庆祝一下。

第三卷金沙滩第263章嫂子们的游戏……转秋之后,天气渐凉,这段时间,在司马紫烟的精心设计下,飞虎城被修建成一座城防坚固的堡垒,飞虎城东面是一片水泽,天线难以逾越,南面的开阔地,被修建起十数道天线沟壑和箭台,另有三四十座贴在地面的碉堡式防御工事,这些碉堡在地下阡陌相同,里面储存有大量的粮食和饮用水,还有充足的弩箭加天女散花雷,即使辽军有一天大举进攻,想攻克飞虎城,必须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飞虎城高而坚固的城墙之上,几十门火炮已经配好了流动炮架,弹药充足,炮手的技术也炉火纯青,飞虎城实在是铜墙铁壁,高枕无忧。

之后的一段日子,六郎白天忙着训练自己的军队,晚上忙着训练自己的娇妻,在他的悉心调教之下,诞生了一个接一个的荡妇,想着大嫂以前的端庄文雅,二嫂的刚烈贤淑,三嫂的纯情天真,还有四姐的圣洁高雅,现在还不是一个个承欢身下,六郎仰望满天星斗,圆月高挂,自然是心旷神怡,飘飘欲仙。

飞虎城的第一片树叶飘落了。

白天忙完军政大事,晚上必然要鱼水之欢,列位娇妻,各具千秋,都让六郎美不胜收,但是六郎这两天迷恋上迷奸宝日明梅的游戏,自从上次由慕容雪航安排,让六郎得到宝日明梅的身子后,期间,在六郎的要求下,慕容雪航又帮助六郎与宝日明梅玩了同样的游戏,这一次,在六郎的精心安排下,把原来的紫若儿换成了龙兰和四姐,六郎要来一次真正的家庭联欢。

这天晚上,天气稍凉,苗雪雁、白云妃、白雪妃、潘凤、紫若儿几个昨天晚上都得到了六郎充分的安抚,今天晚上实行轮换,六郎早早的就埋伏在屋中。

刚刚洗过热水澡的四位美女,披着柔软的浴袍,说笑着鱼贯而入,宝日明梅惊讶道:“兰兰,咏琪你们俩怎么也跟来了?”

四小姐笑道:“二嫂,我和龙兰听说你和大嫂到一件宝贝,好玩得很,就想来见识见识。”说完,用极其暧昧的目光看着宝日明梅,宝日明梅脸一红,坐到床榻上,气恼地说:“肯定是若儿说出去的,若儿也真是的,这种事怎么能乱说啊?”

四小姐靠上来,将双手环抱住宝日明梅的纤腰,笑容可掬的道:“二嫂,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有了好玩的宝贝,怎么能自己独吞呢?是吧,二嫂。”四小姐说着,双手向上滑动,分别握住了宝日明梅的一双玉峰,宝日明梅羞红了双颊,支支吾吾道:“不是啊,这宝贝是紫若儿从皇宫里带出来的,又不是我个人的,怎么好意思告诉你们分享,再说那件东西,是成过亲的女人用的,你们俩还未婚嫁,怎么能用啊?”

四小姐笑嘻嘻的揉着宝日明梅的酥胸,道:“正是没有经验,才想开开眼界啊,二嫂,求你给我们玩玩啊。”

宝日明梅道:“大嫂放着呢,你们找她好了。”

慕容雪航笑盈盈拿着一件仿真事物,来到床上,为了应付宝日明梅,她特意到市场上买来这个东西,骗宝日明梅说这东西是紫若儿从皇宫带来的。四小姐和龙兰将它抢到手中,仔细的观赏起来,龙兰惊讶道:“真像啊!”

四小姐推了她一把,嘲笑道:“你知道什么难道你见过真的啊?”

龙兰红着脸白了四小姐一眼,说:“你才见过呢。”

四小姐大大方方的拿着它,问宝日明梅:“二嫂,这东西如何用啊?是不是用起来会很舒服啊?”

宝日明梅红着脸,不知道该怎样答。

慕容雪航笑道:“当然舒服了,四丫头,要不要给你试试?”

四小姐道:“好啊,只是我从来没有用过,大嫂你先给我演示一下啊。”

慕容雪航就对宝日明梅说:“梅梅,你帮四丫头来试。”

宝日明梅没有推辞,脱下四小姐的睡袍,分开她的玉腿,让娇嫩的桃园圣地展现出来,宝日明梅把手伸过去,爱抚着四小姐的嫩贝,小声道:“咏琪,一开始可能会疼啊,你忍一下就舒服了。”

四小姐心中好笑,点点头,问:“二嫂,可以了吗?”

宝日明梅将手指深入了一下,见四小姐那里出现水泽,道:“可以了。”说着就将那事物凑上来。四小姐却伸手拦住,道:“二嫂,这样厉害,我害怕啊。”

慕容雪航拿出蒙眼的丝帕道:“蒙上它就不害怕了。”说完冲四小姐挤挤眼睛。

四小姐会意,让慕容雪航帮自己蒙上眼睛,然后躺下来,动的分开玉腿,宝日明梅就将那东西凑了上去……四小姐夸张的叫着,不大工夫,就推说自己受够了,摘下丝帕,要报宝日明梅,宝日明梅晚饭时被下了一些春药,这会早就应经春情泛滥,虽然有些迫不及待,但是还假装正经的推辞。

四小姐不依道:“二嫂,刚才人家都让你玩过了,我也要玩玩你的,嘻嘻。”

说着,就将手伸到宝日明梅身下,却是摸到了一大片水泽,四小姐惊讶道:“二嫂,这么湿啊!”宝日明梅羞红着脸,贝慕容雪航用丝帕抱住眼睛,四小姐就毫不客气的就爱你个那事物送入宝日明梅湿滑不堪的里面。

六郎早已等不及,等宝日明梅蒙上眼睛,立即钻进来加入游戏。四小姐将位置让给六郎,六郎先用那假物戏弄了宝日明梅一会儿,实在不过瘾,就抽了出来。

感到空虚的宝日明梅,拉住四小姐的手道:“咏琪,不要嘛,我还不够呢。”

四小姐坏笑道:“是吗?那我再给你弄一会儿。”

六郎冲四小姐竖起拇指,然后抱住宝日明梅的一双玉腿,将自己的真物,以真乱假送入进去。宝日明梅舒服的连连轻叫,六郎兴奋地继续以真乱假,四小姐和慕容雪航及龙兰则火上添油的用六只手爱抚着宝日明梅的全身敏感地带,自己身上明明有八只手,可欲火焚心的宝日明梅那里还数的过来?

好一番翻云覆雨,六郎在宝日明梅身上纵情驰骋,宝日明梅被他一连数次带上巫山之巅,最终浑身娇软如泥,连连呼饶:“咏琪,不要了,嫂子已经不行了。”

四小姐含含糊糊的答应着,六郎却是不依不饶,一味的要将自己这一次进行到底,在六郎的狂轰乱炸之下,宝日明梅实在顶不住,竟说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来:“六郎,二嫂被你曰死了。”

第三卷金沙滩第264章大嫂的约会在场诸人,包括六郎无不震惊,四小姐生气的掀开宝日明梅眼睛上的面纱,道:“二嫂,你好坏啊,分明是消遣我们。”宝日明梅知道自己说漏了嘴,羞红着脸双手捂住眼睛,不说话了。

六郎呵呵笑道:“原来,二嫂早就知道了,那我们还这样辛苦干吗?”说着,更加卖力气的对待起宝日明梅来,四小姐还不依不饶的道:“二嫂,有你这样坏的吗,明明知道了,还想藏着不说,害得我们想尽办法拖你下水。”宝日明梅却道:“你还说我坏,在武家坡,明明是你配六郎骗奸了人家,最后谁也不承认,害得人家有泪只能往肚子里流。”

慕容雪航却道:“梅梅,那来到飞虎城,你为何还要继续保持这种关系?你完全可以离开六郎啊。”

宝日明梅哼了一声,道:“大嫂,你身为大嫂,因为喜欢六郎的宝贝强大,就可以为所欲为,难道我就不能偷偷享受一下?”

众女哗然,龙兰道:“二嫂,你好有心计啊。”

六郎继续着,问:“二嫂,看来你也爱上我的宝贝了?”

宝日明梅含羞道:“一点点了,不过你的宝贝确实让人很舒服的。”

六郎兴奋道:“二嫂,我不行了,我要你死!”说着,就用尽全身力气,将宝日明梅又次带上巫山之巅,这一次,六郎也跟着兴奋地喷了出来,二人紧紧的搂在了一起,看的其余三个十分眼气。

六郎冲他们笑笑,道:“亲老婆门大家不要吃醋啊,现在你们老公还有的是力气,时候也还早,咱们按长幼顺序继续开始。”

慕容雪航羞答答的被六郎抱住,从后面入进去,龙兰则抱着六郎的后背亲热,四小姐与宝日明梅挤在一起说悄悄话,四小姐抚摸着宝日明梅丰满的玉峰,道:“二嫂,你可不要胡思乱想啊,实话告诉你吧,这个六郎可不是咱们家的老六了,真正的老六已经升天,被明神她老人家带走了,现在明神转世变成咱家老六了,真的我不骗你的,要不然……我怎么会跟他来这个?”

宝日明梅听得稀里糊涂,半信半疑,四小姐见她怀疑的样子,娇怒道:“你怎么不信啊,即使不信的话,你也不许将我们的事说出去,否则,我们就被你害死了。”

宝日明梅连忙点点头,道:“我知道了,不说就是嘛,再说我也没有那么傻啊,这种事哪能随便说啊。”

四小姐松了口气,道:“你明白就好,不过!今后你可要听我的,咱们家中,我可是老大。”

宝日明梅笑道:“你怎么会是老大啊?”

四小姐揉着她的丰满道:“就是嘛,六郎亲口封的,你要是热我不高兴,我就不许他跟你好。”

宝日明梅道:“呦,四妹权利这么样大啊,看来今后嫂子还要听你的了。”

四小姐骄傲地说:“可不是嘛,快些来服侍我一会儿。”说着拉过宝日明梅的手,放到自己酥胸上,宝日明梅就认真的揉起来,四小姐则舒服的享受着,猛然发觉被六郎抱住,刚要头,六郎的雄壮已经进来,四小姐兴奋地啊的一声,问:“六郎,这么快就该我了?”

六郎笑道:“是啊,我现在实在是太厉害了,航和大兰兰根本招架不住,还是看四姐的吧。”

四小姐美滋滋的享受着六郎的雄壮和宝日明梅轻柔的爱抚,慕容雪航将锦被盖上来,她已经坚持不住,就抱着六郎甜美的睡去,六郎和四小姐却是十分恋战,一直坚持了半个时辰,听听其余众人都已经没了动静,就连宝日明梅也靠在四小姐怀里睡着了,四小姐推了六郎一把,道:“六郎,姐姐可以了,你也赶紧放出来,咱们睡觉吧。”

六郎答应着,展开最后的冲刺,四小姐被他撞的再次高潮,她那玲珑凸浮的娇躯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犹如一张弯弓,六郎抱住她的美臀疯狂着,每一下都抵达她身体的最深处,那销魂蚀骨的快感让六郎忍不住呻吟出来。那粉红的俏脸,连连不断的娇吟让六郎舒爽到至极,伴随着剧烈的颤抖,一股热流注入她的体内,那强烈的冲击让四小姐几乎美得晕厥。高峰滑落,两人却是筋疲力尽,相拥而眠。

也不知过了多久。

天已泛白。

朝霞吐露。

六郎清醒过来。

怀中依然是四小姐她柔软的身体,自己的双手搂着她的粉背。昨晚的一切记忆都非常清晰。

六郎抚摸着她丝光水滑的玉背,再看看锦被下熟睡的慕容雪航、宝日明梅和龙兰,一家亲亲,终于圆满,一股极为强烈的幸福,暮然涌上心头,六郎感受到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最近两天,六郎一直忙着检阅新兵,在司马紫烟的精心指导训练下,新军的进步速度惊人,已经拥有了接近正规军的战斗力。按照六郎的要求,白云妃和白雪妃征集了飞虎城所有的铁匠,不仅制造出充足的弓弩,还制造了了相当数量的天女散花雷,六郎深知这种雷的厉害,尤其守城的时候,更为见效。

飞虎城外的防御工事,更是构建的铜墙铁壁,司马紫烟在飞虎城南城外的开阔地,又添加了两座炮台,炮台和箭楼以及地面的碉堡想成交织的火力,将通往飞虎城的道路全部封锁。为了防止辽兵的快速骑兵偷袭,飞虎城南防方圆十里埋满了三尺来高的尖头木桩,有的地方甚至拉上了铁丝。

碉堡中长期驻守着士兵,距离飞虎城最近的碉堡,还有一条暗道可以通往城内,飞虎城的屯粮也让六郎比较满意,好多存有粮食的大户,都在官府的高价诱惑中,将粮食粜出来,坚守一年绝对不成问题,虽然只有四万兵,但是报名的预备役青年却有不下两万,六郎坚信自己的飞虎城可以抵挡得住数十万辽兵的攻击。

辽兵方面,却迟迟没有动静,奇怪的是太原的程世杰也没有动静,以程贼的个性,吃了那样大的亏,不可能不报复,六郎派往太原的探马也始终得不到可靠的消息来。

这天中午,六郎正在喝茶,潘凤跑进来,慌张的说:“六爷,不好了,我看见航姐姐和一个男人私会去了。”

六郎吃了一惊,马上就要蹦起来,但是转念一想,又平静下来,冲潘凤说:“不许胡说,要是中伤了她,小心我的家法。”

潘凤无辜的道:“我真的没有撒谎啊,今天我正好找她有点私事,可她连中午饭都没吃,就偷偷溜出去了,我心生怀疑,她明明答应我,吃完午膳就帮我的,于是我偷偷跟着她了。”

六郎问:“你发现了什么?”

潘凤为难地说道:“她到了北城大街,和一个相貌英俊的工资约会之后,然后去了一家药铺,我没敢跟进去,等他们出来后,我见他们钻进了药铺对面的客栈,心中更是怀疑了,九道药铺里问了一下,药铺的郎中说,给她他们开了一副保胎的药啊。”

六郎有点沉不住气,站起来问:“那家药铺叫什么名字?”

潘凤就说出了那家药铺的名字,六郎胡思乱想着就想去查看一下,见潘凤还跟着自己,没好气的说:“你留在这儿吧。”潘凤哦了一声,没敢再问。六郎心道:“大嫂身怀有孕是不假,开保胎药也无可厚非,可是为何还背着我和其他男子去呢?就算是她同门师兄,也不应该啊。再者说,具紫若儿说,骊山派好像没有男子的。”

六郎越想越不对劲,径自来到那家药铺对面的客栈,突然觉得这家客栈有些面熟,细一想才发现原来自己站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将军府府后面的大街,因为自己是从正门出来的,绕一个圈之后,来到的这儿,二个多月前,自己就是和大嫂在这家客栈,偷听了沙宝飞的机密,那天晚上的香艳情景历历在目,六郎摇头苦笑。

可是大嫂会跟谁约会呢?

六郎来到客栈中,详细的问了一下,店小二不敢隐瞒,就将慕容雪航所在的房间指给六郎,六郎顺着楼梯上来,来到那间房门前,果然听到里屋中的窃窃私语声。六郎轻轻推门进来,止步于屏风之后,偷眼看去。

一个身穿白衣的俊美公子,正与慕容雪航笑呵呵的搂抱在一起,不过六郎看了之后,却没有生气,非但没有生气,六郎简直就是心花怒放。

第三卷金沙滩第265章萧绰探亲因为那白衣人正是萧绰。

萧绰眯着眼睛,上衣敞开着,身穿男装的缘故,她衣服里面没有束胸或者肚兜,有的只是那一对雪白浑圆,坚挺诱人的玉峰,慕容雪航正笑嘻嘻的用纤滑的手掌,爱抚着萧绰那明显隆起的肚皮,那隆起显然是有了一个小生命的存在。

看着慕容雪航的手掌慢慢的滑动,六郎心中像吃了蜜一样甜,因为他知道,这个种是自己的。

萧绰脸上有忧有喜,她微微叹了口气,道:“姐姐,算起来的话,我肚子里的孩子,应该和你的一样大,我们都是在七星楼那天晚上有的吧?”

慕容雪航娇羞的点点头,萧绰微笑一下,动手去解着慕容雪航的腰带,慕容雪航惊讶道:“你要干什么?”

萧绰道:“我也想摸摸你的宝宝。”说话间,已经分开慕容雪航的内衣,将手掌平覆倒那隆起的小腹上,轻柔的触摸着,“姐姐,我和你一样,都十分为难啊。”

慕容雪航道:“你有什么为难的,你是大辽景亲王王妃,又总掌大权,谁敢为难你?”

萧绰叹道:“正是因为这样,我位高权重,每一举一动,都要招人猜忌,景亲王不能生育的事情,齐王耶律撒葛早就知道,现在他们兄两个形同水火,争权夺势,都想继承辽穆宗的皇位,我要是做了这样出格的事情,还有活路吗?”

慕容雪航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啊。”

萧绰摇摇头,道:“真让我为难道,我真想将这个孩子打掉算了……”

“不可以!”六郎再也忍不住,一个箭步跳出来,吓了两个女人一大跳,六郎面色略带惊慌,上前抱住萧绰道:“亲老婆,这可是我的亲儿子啊,你怎么能将他打掉?”

见是六郎,萧绰松了一口气,马上沉下脸道:“都是你,害得我有国难奔,有家难,整天提心吊胆的,防着这个,防着那个……”

六郎将手摸上去,爱抚着那微微鼓起的肚皮,道:“怎么会这样?难道你的家人也不支持你?”

萧绰正色道:“我父亲乃是大辽重臣,北院监察掌院,萧家在大辽优势最大的名门望族,我的身份可以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要是被人知道和别人偷情,怀上了野种,整个族人都会跟着遭殃的,呜呜!”

萧绰伤心地哭出声来,六郎不高兴的道:“什么话?我的孩子就是野种吗?”

他怒哼了一声,又安慰萧绰道:“你啊,想得太多了,现在木已成舟,孩子已经是有了,难道你不想将他生下来吗?为了一个虚名的王妃,就甘心这一辈子丧失做母亲的权利,那样的话,你会更加后悔的。”

六郎停顿了一下,看了慕容雪航一眼,慕容雪航脸微微一红,六郎又道:“你看看我大嫂,你的表姐,为了要这个孩子,还不是冲破禁锢,自立自强自新,女人也是人,也要人权啊,亲老婆,你要想开点,不就是怕此事败露,威胁你们萧家在大辽的地位吗?假如有一天,六爷的大军,踏平了契丹的草原,你还这么想吗?”

“我,……我其实很喜欢这个孩子的。”萧绰终于倾吐了真言。

六郎点点头,将她搂在怀中,道:“我知道,你现在在大辽的处境十分尴尬,萧绰,是我不好,我占有了你的身体,让你为我怀上了我的骨血,我却没有及时给你相应的环境,以至让你这样被动,你可以带着你的父母,道飞虎城来啊。我可以保护你,另外我们两个珠联璧,手下又有这么多的兵马,难道还怕辽穆宗来仇?”

萧绰摇摇头,道:“六郎,事情不像你想想那样简单啊,萧家一门上千口人,好些人都在朝中担任要职,就算我有三寸不烂之舌,也不能将他们一一说服啊,可是真要是我为这件事出了意外,这些人肯定是要受到株连的。”

六郎点点头,道:“理倒是这个理,可是我们总不能平白无故的让我们的儿子白白牺牲啊。”

萧绰焦急的道:“我这不是正在想办法吗。”

六郎道:“原来,你本来就不想将他打掉啊?”

萧绰哼了一声,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要想动我的孩子,除非先要了我的性命!”说话间,她娥眉倒竖,眉宇之间杀气腾腾,摆出一副仿佛和谁拼命的架势。六郎挨了骂,心中却是喜欢,忍不住在她娇怒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道:“原来你这么爱这个未出世的儿子啊,你老公支持你,谁要是感动他的意,我和你都跟他拼命去。”

萧绰杀气一收,换了万千柔情出来,依靠到六郎怀里,道:“六郎,有你这句话就好,可是我现在真的很为难啊,齐王现在大权在握,就连皇上也听他的,景王本就十¨地分懦弱,加上现在有些自暴自弃,我们在朝中的位置,岌岌可危,我都怀疑,齐王想要对我们下毒手呢。”

慕容雪航道:“一母同胞,真的这样绝情?”

萧绰道:“辽穆宗年事已高,加上他没有子嗣,所以急着要立下储君,能够继承皇位的三位王子,除了齐王耶律撒葛和我那没用的老公,再就是赵王耶律洪多,以目前形势看,齐王即位的可能性最大,但是宫廷自古多争夺,历朝历代,那位皇帝夺位,不杀几个亲兄?不杀的话,他的皇位能够得到太平吗?”

六郎道:“不错,唐太宗即位时候,就一口气杀了两个亲兄,要想成就大业,必须心狠手辣。”

萧绰又道:“辽穆宗即位的时候,也是夺权,他一口杀了四个兄,才保住了今日的江山,齐王耶律撒葛比起他的这个叔叔,更是有过之而不及,景王和赵王都是他的眼中刺,肉中钉,他早就先拔而后快。”

六郎呼了一口气,道:“老婆,那你为什么不先下手为强,干掉耶律撒葛和耶律洪多,你们萧家不就高枕无忧了吗?”

萧绰道:“谈何容易,耶律撒葛并非没有脑子的人,就在我创建黑虎堂,培养势力的同时,他也在南院创立了飞鹰堂,络了大批高手,尤其是他的两个军师,都是修罗界一等一的高手,耶律撒葛又是大辽的兵马大元帅,兵权在握,想搬到他,谈何容易。”

六郎骂道:“姥姥的,这耶律撒葛真是欺人太甚,假以时日,还是等着你老公亲自出马收拾他。”

慕容雪航问:“萧绰,那你打算怎么办?总给想个办法啊,要不然你就干脆失踪,住到飞虎城来,等把孩子生下来,你再去。”

六郎道:“这个意好。”

萧绰摇头道:“现在皇帝对我已经不信任了,我猜想和耶律撒葛的专权有关系,山西程世杰的事情,本来是有我全权定夺的,可是现在皇帝不让我再管这件事了,恰逢北方蒙哥尔汗部落叛乱,我不日即将奉命前往北方,协助赵王耶律洪多平乱。”

六郎担忧道:“好容易想见,我岂不是有看不见你了?再说,你身上这个怎么办?”六郎摸着她的肚子,无限爱怜的问道。

萧绰道:“十月怀胎,现在还没有纸里包不住火的时候,马上就要进入冬天了,衣服穿后一点,谁能注意到?”

六郎不放心的道:“就你一个人远赴遥远的北疆?老婆,我不放心啊,要不然我陪你一起去吧。”

萧绰道:“将军现在可是身负重任,宋太宗跟前得红红人,他还指望着你帮他镇守北疆呢,我哪里敢劳驾?”

六郎却道:“你这分明是挖苦我啊,我偏要跟你一起去。”

萧绰又道:“你若是一走的话,边关群龙无首,将会让耶律撒葛有机可趁,相反你要是在这儿长时间驻守的话,倒是让耶律撒葛十分头疼,现在辽穆宗已经归黄龙府,军政大权全都交给耶律撒葛处理,你的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山西的程世杰也因此跟他形不成呼应,加上粮草供应不上,耶律撒葛很有可能拖不起了。”

六郎惊讶道:“想不到六爷的存在这么重要?”

萧绰点点头,道:“可不是嘛,你占据飞虎城、卧牛关和解塘关,将程世杰的大军正好堵在山西,耶律撒葛没有十足的胜算,不敢贸然进兵啊。”

慕容雪航问:“那山西程世杰为什么没有动静?”

萧绰道:“程世杰向来都是喜欢沾光,以前他是与我作,我许给他的条件,比较令他满意,现在换了耶律撒葛,却让他感到不满意了,所以他不想出兵,尽管他很想报一箭之仇,夺三关,但是程世杰却不甘心被耶律撒葛利用。据我所知,程世杰已经秘密联系了西凉节度使李德明,他很有可能依附李德明,然后借助鹘的强大实力,来争霸中原。”

六郎骂道:“这个程狗,真是只老狐狸,今天投降这个,明天投降那个,还要不要脸啊?”

第三卷金沙滩第266章表姐妹宝一对萧绰接着说:“耶律撒葛有可能向大宋求和,但是也不排除他心怀鬼胎,另有什么阴谋诡计的可能,总之你们要小心应对,不可草率行事。我来飞虎城,见到你们的防御系统做得很好,记住这将是对抗耶律撒葛的优势,千万不要与他拉开架势大阵地战,不是我张他的威风,灭你的士气,契丹的铁骑,天下无敌,真要是沙场对决,你这几万人马,恐怕连半个时辰都撑不住啊。”

六郎惊讶道:“这么玄?”

萧绰又道:“契丹铁骑虽然强大,但是易水之南,河流湖泊纵横交错,尤其是过了黄河,长江以南更是水域连天,骑兵再厉害,却是寸步难行啊,大宋和大辽,谁都休想轻而易举的消灭对手。”

六郎道:“老婆,听你这么一说,我明白了……”

萧绰问:“你明白什么了?”

六郎嘿嘿笑着,双手攀上玉峰,紧紧握住那一对丰满坚挺的肉团,笑道:“天大地大不如我大,让那一帮王八孙子打去吧,咱们一家坐山观虎斗,今朝有酒今朝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萧绰气道:“你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慕容雪航笑道:“妹妹,他的意思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和你分别这么久,讲一大堆无聊的国家大事,又不能左右天下格局,还不如……”

萧绰推了慕容雪航一把,又羞又怒道:“姐姐,你胡说什么啊。”

六郎却将嘴巴凑上来,亲完了萧绰有亲慕容雪航,对着两位美人道:“我就是这个意思,亲老婆,自从易水分别之后,这么长时间,我可是想死你了,要不是因为咱们立场不同,大宋和大辽形同水火,我就到你哪儿找你去了,告诉我,你想我了没有?”

萧绰含羞带怯道:“没有,我想你干什么?”

六郎哪里相信,手掌顺着萧绰的腰带摸了进去,萧绰格格笑着阻拦,“六郎,不要嘛,姐姐在这儿啊。”

慕容雪航笑道:“妹妹,记的在瓦桥关那天晚上,你可是对我高谈阔论,讲的头头是道,怎么今天却矜持起来了呢?是不是嫌六郎不够动啊?”慕容雪航说着,居然帮助六郎讲消除哦身上衣服脱个精光,萧绰笑道:“姐姐,想不到你现在比我还要开放啊。”

慕容雪航道:“不许取笑我,我也是没有办法,被这小坏蛋拖下水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慕容雪航说着自己也脱光了衣服,三个人互相调笑着搂抱在一起,萧绰曲线玲珑的丰盈胴体极为动人,水汪汪的眸子春情四溢,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美艳妩媚。暗藏着的那一丝幽怨让六郎大为怜惜。将她搂在怀中,“宝贝儿,亲亲,今天你想怎样来啊?”

萧绰幽怨道:“亏我还日夜担心着你,想不到你天天沉醉美人窝,背着我找了这么多美貌女子,是不是早把我忘了?”

六郎轻轻揽着她的纤腰,另一手抚着她的粉背,用头摩擦着她的前额,柔声道:“我怎么会忘了我的亲老婆呢?虽然说六爷我现在身边有几个美女,可是那一个及的上你聪明美貌?那一个比得上你武功高强?六爷在大宋朝也不好混啊,要是不培植一批自己的亲新势力,人人都想骑到我头上拉屎,现在我手中有兵有将,谁还敢再太岁头上动土?”六郎一边说,一边用手爱抚着那一对高隆的酥胸。

萧绰感受着六郎绵绵的爱意,破涕为笑,手轻轻打了一下六郎的肩膀,娇嗔道:“讨厌!即使你想扩充实力的话,也犯不着找这么多美女啊?听说在卧牛关还有一批?”

“啊?”六郎愣了一下,看了慕容雪航一眼,见她掩口偷笑,知道一定是她泄的密,想了一下道:“乖乖,我这也是为你着想嘛,你想想,你老公我现在不但武功高强了,那方面的技术更是炉火纯青,一般人根本招架不得,不给你找上几个像样的帮手,这日后的日子,你可不好过啊。”

萧绰不肖的说道:“吹牛!”

六郎急道:“看来你还是不相信你老公的本领,看我演示给你看。”

六郎施展浑身解数,大手在萧绰酥胸纤腰、丰臀粉背间四处游走,含住她珠玉般的耳垂,轻轻吞吐,鼻尖嘴中呵出的那一股股热气,让萧绰不禁意乱情迷。

“啊”她忍不住呻吟出来,身子像紧紧贴过来,长时间未能得到鱼水之欢,她的身体已是十分敏感,只要六郎一接触到她,她的身子就会发生微颤,对六郎全无一丝抵抗之力。身子不停的在六郎怀中扭动,慕容雪航还作为六郎最忠诚的帮凶,一双玉手也不断的骚扰着萧绰最为敏感的地带,让她以获得更强烈的快感,萧绰那柔软的身子越发不能平静起来。

“六郎!姐姐,你们别弄了,哎吆!”六郎两三下拔弄,就让她娇喘不已,额上也浮现起一层薄薄的汗珠,双手使劲按着六郎那双作恶的大手,眼中显现出一丝祈求的神色。见她焦急的神色,六郎停了下来,静静的搂着她,不再撩拔她的火焰,突然俯下身去,抱住她肥美的臀部,耳朵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让我听听咱们孩子有没有不乖!”

看着像孩子一般的六郎,萧绰脸上呈现出一种母性的光辉,“你看你,孩子才多大?现在怎么听得到!”

“航,萧绰的宝宝和你肚子里的宝宝,是不是一样大?”六郎大手在她小腹上轻轻的揉动,竖起耳朵凝神倾听。

“当然了,都是同一天,被你使坏有的嘛。”想到那一次的疯狂,慕容雪航满脸含羞。

六郎在萧绰的小腹上迷恋了好一阵子,终于抬起头来,看着萧绰……艳光四射的美靥,与萧绰热辣真诚的目光相撞,那一眼将六郎的欲望彻底燃烧起来。看到六郎眼中的熊熊欲火,萧绰也感到自己的身体在灼烧,美目似要溢水来,浑身变得滚烫,那一层淡淡的红色让她愈显娇艳。

“萧绰!我好想念你啊,让我来好好的补偿和奖赏我的亲老婆一吧!”看萧绰那春情荡漾的诱人模样,六郎的心一热,大手探进她的双腿间,揉捏抚弄着她滑腻的香臀和玉腿内侧的沟山壑谷。

“六郎!”萧绰紧紧搂着六郎的虎躯,脸上如桃花一般砣红,使劲的扭动着娇躯,用柔软的酥胸摩擦着六郎的胸膛。“快给了我吧,我都等了好长时间了。”

六郎大手在她下体活动了良久,方继续向上,握住那那丰满坚挺的双峰,含住那诱人无比的樱桃,轻轻的吮吸。萧绰浑身一颤,檀口中发出一声声娇吟,尽情的呐喊,“六郎,快些啊,等不及了。”玉手在六郎胯间探,着那件事物,那无尽的空虚让她只想情人尽快的满足自己的欲望。

“六郎!”萧绰终于擒住了六郎雄壮,滚烫的英雄,她高高挺起自己的酥胸,任六郎玩弄自己的骄傲,“快给我!”说话间,双腿间那潺潺流水显示出她此刻是多么的空旷!“宝贝儿!”六郎向她下体一探,果然已是湿漉漉的一片。再也不能容忍,六郎分开她的修长结实的玉腿,轻轻一顶,便进入了那久违的神魂颠倒的湿热之中。

“萧绰”,六郎抱紧她那浑圆香肩,两人就这样完全结。

萧绰那玲珑凸浮的娇躯在六郎那冲击的力道下上下抖动,酥胸丰臀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六郎每一下都抵达她身体的最深处,那销魂蚀骨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来。

萧绰那粉红的俏脸,连连不断的娇吟更让六郎热血澎湃,在经历了一阵销魂蚀骨的缠绵之后,萧绰被六郎送入巫山之巅,浑身酥软的她连声告绕:“六郎,你好厉害啊,萧绰不行了,你饶了我吧。”

六郎继续着,道:“那可不行,我还没有让你令叫道我的真正本领呢。”

六郎的每一下,都让萧绰浑身颤抖,她既是痛苦,有满怀甜蜜的道:“人家已经领教了,亲老公,你最棒了,萧绰都被你彻底征服了,你就放我休息一会儿吧,航姐姐,快救命啊!”

慕容雪航急忙过来帮忙,六郎见萧绰却是已经招架不住,这才恋恋不舍的从萧绰的温柔乡拔出来,将慕容雪航抱到萧绰身上,捧着那雪白浑圆的美臀后入进去,六郎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了这种姿势,尤其是感觉自己骑在两个女人的身上,纵横驰骋的那种快感,尤其身下的女人又是那样出色。

萧绰趁机侵占了慕容雪航的一对玉峰,握在手中细细把玩,看她熟练的手法,揉的自己十分快意,慕容雪航道:“妹妹,姐姐诚心帮助你,你却趁机和六郎伙欺负我,好没有良心啊。”

萧绰却道:“谁让你一开始欺负我了呢?我这个人恩怨分明,有仇必报的,再说你不是也很舒服吗?”

第三卷金沙滩第267章阳春三绝慕容雪航因为六郎的快速进攻,再也来不及和萧绰拌嘴,连声娇吟中,玉臀一阵颤抖,就瘫软在萧绰身上,萧绰嘲笑道:“姐姐你还没用啊,这么快就败下阵来了?”

慕容雪航痉挛中,丰挺的酥胸用力研磨着萧绰,断断续续的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喃喃细语,檀口轻启,微微喘着气,那可爱的模样诱人至极。

“航!”六郎心中一荡,双手紧紧搂住她的纤细蛮腰,让两人肌肤再无一丝间隔,紧紧的贴在一起。

“这样可舒服吗?”六郎用力向前顶着,却不在来动作。

慕容雪航娇喘着说:“这样好舒服,你要是一动,我就受不了了。”

六郎点点头,用力顶了一阵,道:“可是总这样,我也不行啊,我现在浑身冒火了。”

慕容雪航道:“萧绰妹妹不就在下面嘛,她武功比我好,你再找她吧。”

萧绰急道:“姐姐!这怎么能用武功来衡量定位呢?我不干啊。”

六郎邪笑着,将那火热转移阵地,道:“已经关不了了,我需要出火了。”

说完就全无章法的狂轰乱炸起来,萧绰尽管武功卓绝,在这上面实在是缺乏经验,开始勉强支撑了一会儿,后来就溃不成军,舒爽的昏厥过去,六郎趁机将滚烫的精华射入。

三人拥在一起,休息了一会儿,六郎一手搂着一个美女,道:“萧绰,今后不关是大宋还是大辽,迟早都会臣服于你的膝下,我相信你,我更会支持你。”

萧绰心满意足的躺倒六郎怀中,玉手抚摸着六郎的宝贝,道:“六郎,你终于想通了,肯帮我征战天下了吗?”

六郎点点头,道:“现在,我已经意识到权利的重要性了,天大地大不如我大,做就做最强的王者,但这句话不是说给我自己听的,而是说给你听的,六爷可以帮助你,做你想做的事情。”

萧绰甜蜜的一笑,在六郎脸上亲了一口。

“以前我也错了,我本想扶保景王称霸大辽,可是她的懦弱,让我好多心血付之东流,他若是听我的话,二年前,足以取代耶律撒葛今天的位置,可是他放不下手足之情,懦弱,始终成不了大事。我并不是教唆他杀兄弑父,而是教他学会自保,齐王一旦登基,不但景王不保,连我们萧家都会受到株连,我不愿看到这样的结果。”

六郎道:“你想怎么办?”

萧绰说:“借着平乱之名,我要在玉提关营造一个只属于我一个人势力,即使有一天,齐王登基,我手握重兵,也不惧怕他。”

慕容雪航道:“这叫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六郎现在就是这样的,萧绰!

你是不是刚刚跟咱们六爷学会的?”

萧绰笑道:“是啊!我来飞虎城后,发现你的军队十分特殊,虽然战斗力不是很强,但是军纪十分严明,尤其突出了全军上下,只服从六将军一个人将令的宗旨。所以我才萌动了这个念头。”

六郎道:“好啊,原来你跑我这里取经来了,既然学会了,你可要好好谢谢我啊。”

萧绰脸红道:“怎样谢啊?人家那里还没有恢复嘛。”

慕容雪航却道:“妹妹,你不是还有绝招嘛,赶快拿出来侍奉六爷啊。”

萧绰道:“我有什么绝招啊,不许瞎说。”

慕容雪航却不依道:“上次在瓦桥关,你亲口和我讲的,说女人可以不用下身那个宝贝,也能让男子舒爽,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哦,不许耍赖。”

萧绰抵赖道:“人家当时是唬你的,我明着是大辽的王妃嘛,要是什么也不懂的话,多没有面子啊。”

慕容雪航却道:“六郎不要信她啊,她明明有绝招的,叫什么『阳春三绝』你快让她用来侍奉你。”

六郎抱住萧绰的酥胸道:“亲老婆,这可是你的不是了,跟你老公我,还有什么藏着掖着的,有的话,赶紧拿出来,让六爷看看什么样的阳春三绝。”

萧绰红着脸说:“人家出嫁前,跟母亲要好的一位姨娘教我的一些房中术,哎呀,还是不要说得好,好羞人啊。”六郎惊喜道:“原来还有这事,房中术,我喜欢,更要试一试了,快讲!”

萧绰被六郎逼迫,没有办法,只好讲道:“我们家是大辽的名门望族,未出嫁的时候,当然要学习一些房中术,以备应付未来的夫君,更何况我要嫁的还是大辽的王子。”

六郎催促道:“不要讲这些没用的,快讲讲这阳春三绝是怎么事?”

萧绰接着说道:“这阳春三绝乃是房中术的一种,所谓阳春三绝,其实就是不用交而可令男子达到快感,甚而射精的方法。说白了就是口交,手交,乳交这三交法,因此称为阳春三绝。这方法一般而言乃是我们女子所习,用来取悦男子的闺房秘术,男子是不学的。”说话时她的脸上已经满是红霞。

六郎高兴地握着萧绰丰隆的双峰,笑道:“太好了,我这些老婆中,哪一个也没有你这般丰满,用来乳交最舒服了,亲老婆,你赶快给我试试。”

萧绰羞涩道:“好难为情啊。”她看了慕容雪度2航一眼,谁料慕容雪航也催促道:“好妹妹,你快些给咱们六爷试试啊,顺道也教教姐姐嘛。”

萧绰见难以推催,只好推了六郎一把,道:“小坏蛋,真拿你没办法,你喜欢先玩哪一种?”

六郎美滋滋的摆好姿势,道:“无所谓了,反正这三绝我要挨个试一边,你看着来吧。”

“好好好,满足你!”萧绰娇媚的笑着,用自己的纤纤玉手,握住了六郎的坚硬,六郎只觉得下体一凉,萧绰十指纤纤,在自己的英雄根部,还有英雄背的口袋上轻抹徐捏,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英雄也被另一只柔嫩细致的玉手轻摸爱抚,来套动,彷彿只要被那手来套地度3动一下,英雄的烫热烈灼之感便增加一分,六郎忍不住急喘发声,啊啊数声,鼻音重浊,脸上红光连闪,不自地的挺动起来,在那柔嫩的手掌中六郎开始飘飘然了。

被她温暖的小手握住搓弄,彷彿包在一块温热的泡棉之中,不断受到挤压按摩,十分舒畅。萧绰的玉指轻轻翻下,露出整个火热鲜红的冠头。手指在冠头的肉稜边轻擦抚弄,弄得六郎浑然忘我,鼻息咻咻,又痒又涨,差点抵受不住,当场喷射。

慕容雪航是不是也添一只手上来,萧绰笑道:“姐姐,要不要让给你玩一会儿?”

慕容雪航忙道:“不用,不用,我还没有学会呢,只是忍不住想摸一下,萧绰你可要好好教我啊。”

萧绰点点头,开始给慕容雪航将阳春三绝中手法的要领,慕容雪航认真听着,六郎调笑道:“亲老婆,你的手法果然厉害,害得你老公都有些坚守不住阵地了,对了,如此绝妙的手法,我的亲亲可给别人用过?”

萧绰生气的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嫌弃我嫁过景亲王?我不是告诉你了吗,他是个废人,大婚之夜连洞房都不进来,一个人在书房喝的酩酊大醉。”

六郎急忙解释道:“亲亲,我可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啊,我只是好奇,想问问你只是由你的姨娘传授,又没有实践过,怎么会如此娴熟?”

萧绰道:“虽然没有实践,可是姨娘教我的时候,用了道具嘛!”

六郎恍然大悟,拍拍慕容雪航的美臀道:“航,你可要用心学哦,萧绰学习时候使用的是道具,你却用的是六爷的真家伙。”

萧绰却道:“虽说是道具,但是比真家伙一点也不次,尤其,姨娘将那些容易使男性产生快感的域,用红笔涂上,爱抚的时候,手指的力度更要令我掌握,尤其是用舌头品的时候,更要突出重点,才会让男性感到强烈的快感。”六郎有些忍不住,央求道:“亲亲,你赶紧帮我品一下如何?你老公已经忍不住了。”

萧绰微笑着,玉手加快了速度,道:“我才不呢,我怕你喷到我口中,那东西好恶心人啊。”

慕容雪航见六郎马上就要发射,急忙道:“不要浪费啊!”说着,就将檀口凑上来,紧紧含住六郎,六郎被慕容雪航柔滑温热的檀口包住后,心神一爽,马上就山洪暴发了。看着慕容雪航一滴不漏的全部吞入口中,萧绰惊讶道:“姐姐,上次在瓦桥关和我讨论房中之事的时候,你是何等的矜持,想不到现在豪放的让人惊讶啊。”

慕容雪航抬起头,用手背拭了一下嘴角的溢出,笑道:“没有办法啊,全让这个小坏蛋逼的啊。”说着,有低下头,用柔滑的香舌将剩余的舔舐的一丝不剩,方笑盈盈的对萧绰说:“妹妹,咱们六爷的精华里面,含有超级能量,正是因为这段时间我被他灌溉的原因,才修炼成了第八道元神,你啊!要是也让六爷天天灌溉,不出一年,你的第七把御剑就练出来了。”

这句话,萧绰倒是全信,想不到表姐也早就知道了六郎那个东西的妙用,想至此,不由得一阵醋意泛上心头,抓住六郎的,用温热的檀口包住,用力吸允起来,六郎轻轻抚着萧绰的头,道:“亲亲,不要着急,今天六爷豁出去了,一定让你吃个饱。”

第三卷金沙滩第268章美不胜收被那两片柔唇紧紧束住,香舌翻转徘徊,弄的六郎酸麻无比,不住急速跳动,同时被萧绰的玉手捏住棒身,被她的手指徐括,骤涨骤消,能精确地控制六郎的涨消大小,并加以安抚刺激。

六郎美不胜收,以前曾经尝试过好几位娇气的品香,却从未有过今日的快感,到底是接受过专门的训练啊,时间不长,六郎就被萧绰弄得唔的一声,语音闷响浓浊,鼻息咻咻。

六郎胸口起伏,心跳怦然,全身肌肉紧缩,后背弓起,真阳蠕动,精关显然已快把持不住。六郎连忙搬住萧绰的臻首,向前一挺,顿感身后脊髓一凉,再也守不住元阳倾泻,雄关大开,白浓浓的黏稠精华猛然冲出,啊的一声大叫,全身力气骤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身子往后便倒,整个人无力地躺在床上。四肢放开,连动一动眼皮的力气也没有了,躺在床上不停的喘气,空听到自己心脏扑扑急跳,怦然有声。

萧绰倒是乖巧,紧紧地含着,学着慕容雪航的样子,将六郎射出的精华尽数纳入口中,或许是这一次较上一次舒爽,六郎放出的精华颇多,萧绰眼看着已经含不住,一道白线自嘴角溢出,慕容雪航急忙伸出香舌檀口帮忙,将萧绰口中溢出的精华吞如自己肚中。

萧绰笑着离开六郎,双手推搡着慕容雪航,却被慕容雪航抱住,吻住她的樱唇,窃抢着里面的精点^"b点华,萧绰咕噜一声,全部吞下后,笑道:“姐姐,真的没有了。”慕容雪航不依,又将香舌探入萧绰口中,一番激吻缠绵之后,方才罢休。

之后,见外边天色渐黑,不知不觉三人已经玩了一下午,慕容雪航怕六郎出来时间太长,府里面发生事情,自己就穿起衣服,府道个平安。六郎和萧绰却是郎情妾意,兴致逾浓,拼死缠绵,恨不得将对方一口吞下去,方解心头之性。

慕容雪航道将军府溜达了一遭,见府中没有什么意外发生,就将四小姐叫到跟前,对她说:“四妹,六郎让我来告诉诸位姐妹一声,今天他有些公干,就不来吃晚饭了,由你支持好家务即可。”

四小姐问道:“他能有什么公干,是不是又看上那位姑娘,跟人家幽会去了?”

慕容雪航道:“这一次真的没有,是和一位故人谈一下国家大事,难道嫂子还骗你吗?”

四小姐点点头,道:“我当然相信大嫂,可是谈公事,为何不再府中?”

慕容雪航摇摇头,道:“这个我也说不清楚。”

四小姐道:“那就这样吧,我知道了,大嫂你是不是也要陪六郎去上衣国家大事?”

慕容雪航脸色微微一红,正色道:“是啊,我现在是三关副帅,没有理由推辞啊。”

四小姐狐疑的看了慕容雪航一眼,心中打鼓,口上却是不说,而是道:“我知道了,大嫂尽管去忙吧。”

慕容雪航到客栈,要了四样酒菜和一壶香茶,然后端上楼来,敲门进来,见六郎和萧绰还在床上摞在一起,拼死缠绵,她放下酒菜,走上前来,道:“你们俩真是难舍难分啊,有时间吃饭没有?纵不能饿着肚子这样永无休止的厮杀啊。”

六郎停下来,道:“航,六爷早就饿了,正好吃饱了,有了力气再与你们大战。”说罢,抱着萧绰下床来,来到椅子上坐下,慕容雪航见二人下体依旧没有分开,上前拍了拍萧绰的玉臀,道:“妹妹,要不要姐姐喂你们?”

萧绰笑道:“好啊,那就多谢姐姐了。”

慕容雪航在她玉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道:“果然是淫荡到家了,哎!谁让六郎喜欢你呢,拿你们没办法。”慕容雪航摆好碗筷,萧绰还真的一边在六郎膝上耸动着玉臀和六郎进行拼死的缠绵,一边张开嘴,等着慕容雪航来喂。

慕容雪航就夹了鸡翅和鱼丸给他俩吃,萧绰和六郎一边吃一边继续,正玩的不亦乐乎,突然有人敲了敲那扇屏风,三个人虽都是武功高手,但是因为过于专心享乐,竟未曾发觉有人已经来到屋中,六郎摔脸一瞧,见四小姐带着一脸坏笑,走了进来。

萧绰认识四小姐,顿时大窘,想找件衣衫盖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却是什么也没找到。四小姐走上前来,冲六郎道:“好,你们可真是浪漫啊,不是说商议国家大事吗,难道就是这样商议的吗?”

六郎却满不在乎的道:“四姐,难道这不是国家大事吗?你想想看,萧绰可是大辽举足轻重的人物,现在和我好上了,我们俩的关系,就如同大宋和大辽的关系,我们俩若是搞得舒服,则两国和睦共处,我们俩若是搞得不越快,两国免不了开兵见仗。”

慕容雪航帮着解释道:“这叫超级外交!”

四小姐哭笑不得,抚摸着萧绰丝光水滑的玉背和丝绸般柔滑的玉臀,道:“萧绰妹妹可真是惹人喜爱啊,怪不得我们六爷喜欢你,上次在紫玉山庄,我就觉得你们俩关系不常了,果然是背着我郎情妾意,暗下偷香啊。”

萧绰不好意思的说道:“四姐神弓绝箭,盖世无双,紫玉山庄一别,我对姐姐可是牵肠挂肚,总想再一睹你的绝世风采啊。”

四小姐点点头,用手扶上萧绰如云的秀发,道:“王妃说的可是真话?我才你对我牵肠挂肚是假的,想念我家六爷的这个东西才是真的。”

萧绰无限脸红,娇羞的将脸藏进六郎怀里,六郎忙道:“四姐,你说话不要灼灼逼人嘛,萧绰只是想和你客气客气,再说在她心目中,对你可真有三分敬佩啊。”

四小姐惋惜的说道:“只有三分啊?”

六郎道:“萧绰六把御剑,天下无双,她的功夫你又不是不知道,二嫂练了那么长时间,不才会使四把御剑吗,让萧绰对你敬佩三分,你还不知足啊?”

慕容雪航又道:“是啊,我这样厉害的骊山女侠,他可是对我一分不分的。”

四小姐咯咯笑起来,双手前伸,握住了萧绰胸前那一对绝对丰满的玉峰,揉动中,道:“其实我真没有什么好让人敬佩的,我到是十分敬佩你们三个哩。”

六郎问:“你敬佩我们什么?”

四小姐一本正经地说:“我最敬佩的就是萧绰妹妹的这两座春山,我还从未见这样丰满,这样坚挺,招人喜爱的宝贝,潘凤的宝贝就够大了,可是缺少弹性,也没有萧绰妹妹这样的丰满,怪不得六爷喜欢你,就连姐姐也是羡慕死了。”

萧绰不好意思地说:“四姐,谢谢你的夸奖啊。”

慕容雪航问:“咏琪,那你敬佩我什么呢?”

四小姐道:“我敬佩大嫂说谎的本领啊,你现在是跟六郎穿一条裤子,专门帮助他收降别的女人,我们这些姐妹的失足,多少都和你脱不开干系。”

慕容雪航不好意思地说:“都是六郎逼我的啊。”

六郎笑嘻嘻问:“那我呢?”

四小姐在六郎身下偷袭了一把,道:“我最佩服你的这个宝贝了,我觉得就是把天下所有的美女都送给你,你也应付得了。”

六郎嘿嘿笑道:“那倒是真的,不过整那么多美女也没用,我只要你们三个就足够了。”说着,抱着萧绰的玉臀,用力送起来。接着说:“其实我也有最佩服的一个人,那就是悬空岛上的龙姬娘娘,要不是她给我吃什么神丹,我哪能在同一天,得到你们三个?”

四小姐哼道:“还说她呢,全是她,在我背上画了那么一只破鸟,怎么洗也洗不掉,难看死了。”

萧绰问:“是刺青吧,听说那可是一门高深的绘画艺术,能不能让我看看。”

四小姐倒也大方,当即脱了衣服,将美丽的玉背给萧绰看,萧绰看了四小姐玉背上的刺青之后,惊叹道:“龙姬果然是刺青圣手,这凤求凰绘制的真是经典,可惜她死了,若不然的话,我一定要找她给我也绘上一图。”

四小姐奇怪道:“人家想洗却洗不掉,你倒好,还求人往上画,是不是存心气我啊?”

萧绰忙道:“我怎么会取笑四姐,而是我们萧家历代女人都喜欢往身上刺青,我母亲有,姐姐和小妹也有,唯有我还没有找到适的图案,前年时候,我师父想亲手给我刺上一图,图案是女娲补天,我十分喜欢,可就是不想让他看我的身子,为此也就耽误了,大辽宫中丹青圣手不少,也有女官,可始终没有让我满意的人选,唯有这一个龙姬,可惜又死了。”

四小姐点点头,道:“原来,我身上这幅图还挺好看的,那我就用不着整天为它忧心了。”

四个人一边吃喝玩乐,一边风趣的调侃,四小姐和慕容雪航也脱光了衣服,围在萧绰和六郎两旁,等候接力。

眼瞅着萧绰又一次神游巫山,六郎将她放开,道:“亲老婆,我想要的那种舒爽,你还没有给我呢。”

第三卷金沙滩第269章杀师之仇萧绰托着酥软的身体,滑到六郎身下,道:“好啊,这就做给你。”她先用檀口裹住六郎的火热品了一会儿,方吐出来,双手托起两只雪玉双峰,将六郎夹住,上下滑动起来,果然是不一般的舒爽,六郎美滋滋的叫出声来,四小姐看的眼热,羡慕的道:“萧绰,你好会玩啊,这样也行啊。”

萧绰笑道:“四姐,你的胸部也很丰满,以后也可以这样的。”

六郎有些罩不住,喊一声:“萧绰!”然后就狂喷而出,萧绰未留神,竟被六郎喷了满脸都是,余下的点点滴滴,全都流到酥胸之上。萧绰停下动作,道:“六郎,你好坏啊,弄我一身。”

四小姐看的情不自禁,凑上朱唇,吻着萧绰面颊上的精华,慕容雪航也不甘示弱凑上来,萧绰喘着粗气,被六郎抱道床上休息,四小姐和慕容雪航跟过来,四小姐捧着萧绰绝美的玉峰,含到口中,允吸着上面的精华,说道:“萧绰,人家羡慕死你的这东西了,让我好好蹂躏一会儿啊。”

六郎则又将勃起的英雄送入萧绰体内,萧绰问道:“六郎,怎么又是我?”

六郎爱怜的说道:“她们两个常伴我身边,自然有的是机会,可你马上就要背上大漠,征伐匈奴,我想留你在身边,你又不肯,只好一次将你要个够,免得日后想你的时候,你又不在身边。”

见她说的情深义重,萧绰不限感激,极力奉迎着六郎的动作。

六郎一边轻轻的动作,一边说:“早就听说匈奴凶悍,你虽然武功高强,可是也要千万小心啊。”

萧绰点头道:“确实很孤单,又没有人陪我,六郎,能不能让四姐和我一起走啊?”

六郎略带惊讶,问:“让她去帮你?”

萧绰说:“四姐的神弓绝箭,正好对付匈奴的第一高手哈斯额尔敦,还有我要告诉四姐的是,你的师父文千山就是死在了这个哈斯额尔敦的箭下。”

四小姐一听,急道:“真有此事,我都不知道我师父怎么死的。”

萧绰叹道:“文先生本是用箭高手,十年前,他离开中原的原因就是因为爱上了一个叫乌仁图娅的姑娘,而乌仁图娅则是哈斯额尔敦的妻子,乌仁图娅是为善良的女人,她不想两个男子为自己你死我活,那时候她还没有结婚,就打算两人都不嫁,来化解一场决斗,结果文先生和哈斯额尔敦都非常固执,一定要争个高下,他们暗中达成协议,谁输了就永远的告别乌仁图娅。”

四小姐急问:“结果怎么样了?”

萧绰道:“他们如期进行了决斗,就像你和耶律长亭一样,每人一壶箭,对箭决胜负。可是,哈斯额尔敦十分狡猾,他知道和你师父的箭术是伯仲之间,根本分不出胜负,所以就暗中在你师父的箭壶中做了手脚。”

四小姐怒道:“也是少放了一支箭?”

萧绰道:“他们都是用箭高手,少一支箭根本骗不了对方的眼睛……”

四小姐略微脸红,道:“我就是让耶律长亭给骗了。”

萧绰接着说:“有一支箭是次品,而且这支箭的箭头稍重,导致你师父败给了哈斯额尔敦,被哈斯额尔敦的一箭射中他心口,文先生含恨而终。”

四小姐气道:“我要杀了哈斯额尔敦这个畜生,为我师父报仇。”

萧绰又道:“这次蒙古叛乱,正是这个哈斯额尔敦挑弄了是非,他挑唆蒙古王子杀了蒙古大汗,兴兵侵占鄂尔多旗,或许你们不知道,鄂尔多旗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地方,那儿草原养着最优良的战马,大辽一半以上的战马都来自那儿。”

六郎道:“亲亲,咱们把这个地方占了吧。”

萧绰含羞道:“人家这不是去吗,说实话,那个地方可是让多少人垂涎三尺的。”

六郎道:“那更要占了,我让四姐给你做打手,帮你收复鄂尔多旗。”

四小姐道:“六郎,你说话好难听啊,居然把姐姐比喻成打手。”

六郎却道:“难道有错啊,萧绰智谋很厉害,我们都不是她的对手,她又不缺军师,要的就是你这样能够冲锋陷阵的好打手。”

四小姐又问萧绰:“你打算什么时候去鄂尔多旗?”

萧绰道:“我已经接了圣旨,三天之内必须启程,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

四小姐面色忧虑道:“这么快?我有些仓促啊。”

六郎惊讶道:“你还有什么事?”

四小姐道:“今天刚刚接到父亲口信,说这两天他就要护驾来飞虎城了。”

六郎道:“我怎么不知道,皇上来飞虎城干什么?”

四小姐道:“我也不知道,今天下午才接到的消息,还未来得及跟你说。”

四小姐又对萧绰说:“我这两天肯定走不了的,能不能拖延几天?”

萧绰道:“在这儿肯定是不能耽搁,君命如山嘛,不过我可以在玉提关等你,收复鄂尔多旗不是那么简单的,我还希望六郎和表姐都去帮我呢。”

六郎道:“也不知皇帝佬又有什么事,等我接完驾,料理一下军务,就去帮助我的亲老婆,我一下子派这么多人去帮助你,你要怎样感谢你的亲老公呢?”

萧绰抱着六郎的虎腰,下身用力向前挺着,道:“你到了玉提关,我天天陪你好不好?”

六郎乐道:“这好像是我再感谢你哎。”

萧绰道:“亲老公,都是一家人,我不用跟你客气啊,现在萧绰已经不行了,求你快些好不好?”

六郎哎了一声,全速进攻。

萧绰则被六郎一阵狂抽猛送,弄得香汗淋漓,秀发沾湿,螓首不住摇晃,只觉得欲燄狂潮一波波涌来,一浪未尽,后头的浪潮已经卷至,整个人沉浸在欲海之中,彷彿一叶小舟於惊涛怒浪中浮沉起落,时而白浪涌天,小舟被卷上青空,似乎伸手便可採摘流云,时而浪转,漩波陡现,将她整个吸向欲海深处,整个浸满淹没,充实挤压。

随着那强有力的节奏,一高一低,一起一落,萧绰一颗芳心也随之若飞若沉,畅快之至。想要大叫,却是一点声音也无,萧绰再一次被六郎送上巫山之巅,享受着萧绰的紧窄,六郎爱怜地轻轻吻着她的面颊,也将滚烫的精华注入。

萧绰感受着六郎的赏赐,平心静气运用南华御剑的上乘内功心法,吸取着六郎的精华,道:“六郎,为什么感觉不像第一次那样强烈了,记得在七星楼那次,我一下子提升了差不多两三年的内力,现在却……”

六郎道:“我哪里知道,是不是我自己身上出什么问题了,这个问题,航也问过。不过没关系,我们多来几次就行了,亲亲我现在还想接着要你。”六郎说着继续运送起来,萧绰喘息着,道:“六郎,你真是太强大了,又这样厉害了,萧绰好幸福啊,可是四姐和我表姐都等不及了,你先安慰她们吧,我也正好休息一会儿。”

六郎道:“她们俩不急嘛,平日都被我宠坏了,四姐上次被我弄得红肿了好几天,走路都不习惯,嘿嘿!”

萧绰急道:“我可不行啊,亲老公,你放过我吧,我还要火速前往玉提关呢,要是被你弄坏了,可就抗旨了。”

六郎却道:“天大地大不如我大,什么狗屁圣旨,咱们高兴就听,不高兴就不听,萧绰六爷就是爱你,我还要你死一。”说着,就全力抱着萧绰的一双玉腿,狂轰乱炸起来。

四小姐和慕容雪航则各自把玩着萧绰酥胸上的一只极品玉峰,工夫不大,萧绰就被六郎再次送入巫山之巅,四小姐就翻身压伏到萧绰身上,六郎终于放过萧绰,后入式进入四小姐体内,欢快的做起来。四小姐娇呼着,用丰挺坚实的酥胸撞击摩擦着萧绰的傲人双峰,刚刚开始就忍不住叫道:“六郎,萧绰,我爱死你们了,快些给我,姐姐就要来了。”

六郎连忙加紧速度,问:“四姐,怎么这样快?”

四小姐感受着六郎强有力的攻击,娇声道:“看了你们俩那么长时间春宫,能受得了吗?还有我就是嫉妒,嫉妒萧绰的这两个宝贝。”说着双手个握住一个,用力揉着还不过瘾,又含到口中吸允起来,在六郎的急速进攻中,四小姐也很快败下阵来。

六郎又将慕容雪航的娇躯抱上来,萧绰喊道:“不干了,你们三个全压着我?”

六郎则已经徐徐进入慕容雪航湿滑的体内,道:“亲老婆,谁让你的武功最高呢?你不在下面,谁在下面。”说罢,就舒舒服服的运动起来,慕容雪航则快活的享受着,同时观赏和抚摸着四小姐背上那优美的刺青,突然问道:“这只凤凰是公还是母啊?”

第三卷金沙滩第27章送别六郎道:“准确说,这本就是凰嘛,雄为凤、雌为凰,龙姬本来要刺凤求凰的,结果六爷身上的凤还没有刺出来,她就死了。”

慕容雪航道:“六郎,以后我也要刺一只玩。”

六郎说:“好啊,等六爷练好了这门功课,亲手给你和萧绰刺。”

萧绰急道:“我不要啊,要是被你刺的话,你能把凤凰刺成毛驴,肯定丑死了。”

六郎笑道:“亲老婆,你对你老公也太没有信心了,等会我收拾完航,还要再征服你一。”

六郎最后一下冲刺后,将精华送入慕容雪航体内,然后两个人抱在一起滚了下去,四小姐却依然和萧绰抱在一起,不知疲倦的相互夸奖着,桌子上的油灯暗下来,六郎将锦被拉上来,盖住四个人的身体,怀中抱着心爱的慕容雪航,在她耳边吐着轻细的情话,慕容雪航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感受着六郎的挚诚儿火热的爱,俩人甜蜜入睡。

四小姐和萧绰却是还没有困意,屋内已经黑暗下来,四小姐躺到了萧绰身侧,一只玉手还自留恋停留在萧绰的酥胸之上,细细揉着那娇挺的丰满,问:“萧绰啊,你说以我现在功力,能不能打得过哈斯额尔敦啊?”

萧绰想了想,道:“就紫玉山庄的时候看,好像还差些火候,近来你的功夫有多少长进我却不清楚,总之哈斯额尔敦非常厉害,他的一手神弓绝箭一旦射出来,连我都不敢小视,真不敢说就能完全避开啊。”

四小姐道:“你的御剑那样厉害,到时候先下手为强啊。”

萧绰道:“我们打哈斯额尔敦,可不是单打独斗,蒙古小王子手下有二十万铁骑,他的骑兵战马绝对优良,其战斗力甚至超过了我们大辽的骑兵实力。”

四小姐哇了一声,道:“原来这么难打,眼下程世杰还没有消灭,又出了一个哈斯额尔敦,看来我们姐妹必须要联起手来,共同对敌才行啊。”

萧绰道:“是啊,所以我等你,帮我杀哈斯额尔敦,如果能在战场上用弓箭射杀他,不仅能严重的打击蒙古军的士气,更能帮你师父抱一箭之仇,四姐!我支持你。”

四小姐感激的在萧绰的香腮上亲了一口,道:“萧绰,我能行的!”她依旧恋恋不舍的揉动中道:“等我见过父亲,处理完这儿的事物,我就去玉提关找你,不杀哈斯额尔敦誓不为人。要不是你,我至今还不知道我师父是怎样死的呢。”

萧绰道:“要不是紫玉山庄那档子事,我也不知道你是文千山的子。”

萧绰又说:“其实我也非常喜欢四姐巾帼不让须眉的英雄气概,其实除了你之外,还有一个同样让我敬佩的人。”

四小姐问:“是谁?”

萧绰小声说道:“是柴明歌!要是我们三个能够珠联璧,别说征服一个鄂尔多旗,就是想吞并整个天下,也不是妄想,可惜她和我们未必能够走到一起啊。”

四小姐对柴明歌印象不是很深,只是在悬空岛隐隐听到过这个名字,随口问了一句:“你说的是明歌公子吗?”

萧绰这才想起,六郎或许到现在还不知道柴明歌的身份,看来自己还是不要将实话讲出来的好,否则的话,六郎肯定要被明歌的绝世风华所打动,那时候,他就没有心思来帮助自己了。

四小姐并没有往心里去,见萧绰没有吱声,也没有再问,而是静静的搂着萧绰,慢慢进入梦乡。

第二天,六郎醒来时,她们三个已经穿戴整齐,萧绰说马上要走,六郎见再留她也没有意义,就嘱咐了一番,让慕容雪航送萧绰出城,临去时,萧绰美目饱含了泪水,又冲到六郎跟前,献上深深一吻,契丹女子的率直,让六郎热血沸腾,道:“萧绰,你只管放心前去,在玉提关准备好兵马,我必然要去帮助你收复鄂尔多旗的。”

萧绰这才与六郎和四小姐洒泪告别,踏上西行之路。

六郎头问四小姐:“四姐,鄂尔多旗在哪儿?”

四小姐用手指戳了六郎额头一下,道:“你啊!还口口声声帮人家呢,结果连地方在哪儿都不知道,我看你如何找去?”六郎揽住纤腰,道:“不是有你吗,过两天,我们一起去啊。”

四小姐点头道:“你还打算带谁去?”

六郎想了想,道:“大嫂身怀有孕,不易上阵杀敌,我带的话,就带你和燕子去,其他人留守飞虎城,毕竟这边也不太平啊。”

到将军府,六郎按照惯例,先听了昨日的工作汇报,又让司马紫烟安排今日的日常工作,然后和列位娇妻聚在一起吃早点,慕容雪航来后,从六郎示意,萧绰已经离开飞虎城,六郎点点头,心中略微感到一丝荒凉和空旷,想着昨天与萧绰的缠缠绵绵,竟心驰神往,忘记了早点。

众女虽然猜得六郎有心事,却都不敢打扰他的心思,唯有四小姐看懂六郎的心事,心中暗叹一声,推了六郎一把,道:“父亲有可能这两天护驾来飞虎城,我们应该准备一下啊。”

六郎醒过神来,点头道:“四姐你亲自带一支人马,到四平山驻守迎接,千万不要让辽军有机可乘。”

四小姐领命,与龙兰带领一千兵马前往四平山去了,六郎又简单的安排了今天的日常工作,与司马紫烟观看了新军的对阵实战,忙忙碌碌一上午就过去了。

中午的时候,接到前线探马飞报,宋太宗已经在潘仁美、王泽、杨令公的陪同下,出了瓦桥关,奔飞虎城来了。

六郎对列位娇妻道:“这皇帝佬,也不知道身上折了那根筋,非要到六爷的地盘上来转一圈,是来给咱们打气呢,还是不放心六爷握有兵权,偷偷下来视察呢?”

慕容雪航道:“两个原因都有可能,不过根据我的分析,皇上应该是掌握了什么新情报,而想做出什么决策,是不是正像萧绰说的那样,大辽已经想议和了。”</front>

【春光灿烂杨家将】(271-280)

第三卷金沙滩第27章车轮战六郎楞道:“真会有这个可能?”

司马紫烟道:“根据我们掌握的情报,辽军这些日子已经停止了前线的辎重补给,这表明他们确实有了后撤的动机,六十万大军的消耗是非常大的,辽军应该拖不起了,议和对他们来说也不失是一件好事。”

六郎点点头,道:“既然这样,我们列队迎接一下,总就是朝之天子,我们要给够人家面子嘛,传我将领列全队,出南门六十里处迎接圣驾。”

六郎亲率大军,来到飞虎城南防六十里处迎驾,一直等到天黑时分,才见到远处旌旗招展,宋太宗的御林军大队人马开了过来,人数不多大约有三四千人,均是骑兵,中间有一辆金顶逍遥车,看样子就是圣驾了,来之近前停住,六郎赶忙下马上前见驾。

护卫军统领亲手打开车帘,宋太宗向外探了探身子,道:“爱卿不必多礼,我们到飞虎城再说话。”

六郎起身,又见过了父亲和潘大人,再看,母亲大人还有列位哥哥也全都随驾前来,不由得心中暗道:“这下可不好了,要是这哥几个见到了列为嫂嫂,长时间不见,非要亲近的话,岂不麻烦?”

六郎前面带路,大队人马开入飞虎城,来到将军府,六郎悄悄问慕容雪航:“航,坏事了,他们都来了,咱们怎么办?”

慕容雪航处事不惊道:“来就来呗,有什么好怕的?”

六郎将马缰扔给亲兵,凑到她耳边说:“我怕你们让我做乌龟啊。”

慕容雪航掩口微笑,轻轻哼了一声,却未说话,六郎心乱如麻,令公上前道:“六儿,赶紧接驾啊。”

六郎应了一声,前来接驾,这才发现龙车之上,除了宋太宗。两位贵妃娘娘居然也跟来了,见到六郎后,两位娘娘脸上笑如桃花,背着宋太宗对着六郎眉目传情,六郎却是全无心思,一心想着如何应付大哥大嫂的相聚。

进入将军府,六郎将早已准备好上房用作皇上的行宫,几位重要官员跟着过来见驾,宋太宗落座之后,两位娘娘一左一右相伴,潘仁美和令公两侧配之,六郎道:“圣驾这次来飞虎城,不知所为何事?”

宋太宗哈哈笑道:“爱卿,告诉你一好消息,辽军已经向朕求和了。”

“真的?”六郎惊喜着向上拱手道:“恭喜万岁,辽兵罢战,实乃是惧怕了我天朝神威啊,看来边关姓又可以过上一段安稳日子了。”

宋太宗点点头,道:“现在太师带领大军屯兵在四平山,七天后,我与辽将会在四平山签署罢战约,宋辽议和之后,卿家就可以腾出手来对付山西的叛军了吧?”

六郎道:“万岁,山西程贼尚还存有不小的实力,请万岁到时候支援臣一支兵马,臣定能将程贼绑缚至汴京问罪。”宋太宗点头道:“太好了,到时候,朕自然会给你兵马,朕这次前来,就是来给你助威的,朕还要亲自视察卧牛关和解塘关,为我的杨爱卿造造声势,呵呵。”

六郎道:“万岁,哪里用的圣驾那般辛苦,你只需刷一道圣旨,我派人去念给边关将士们听就可以了。”

宋太宗道:“那怎么行?朕这些日子修炼神功,虽然说是小有所成,但总是闷在屋子里面,实在不爽,正好到边关散散心,要不然我到你的飞虎城来吗?”

六郎忙道:“万岁英明!”

随后,六郎为宋太宗准备了晚膳,君臣一起用完晚膳,六郎己和诸位大臣告退,令公和潘仁美也各自到为自己准备客房休息,六郎连忙赶自己的这儿,果真不见了慕容雪航、宝日明梅和龙兰三个,他静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胡思乱想。

列位娇妻见六郎不快,心中也猜到一二,四小姐上前说:“六郎,看你这副样子,怎么,吃醋了?”

六郎摇摇头,站起身,走到寝室,和衣躺下。四小姐跟进来,坐到六郎旁边,笑道:“大嫂让我告诉你,让你不要担心,她早已做好了准备,绝不会让你做王八的。”

六郎兴奋地跳起来,将四小姐一把抱住,道:“真的?”

四小姐点点头。

“太好了。”六郎将她拦腰抱起来,在原地转了一圈,问:“四姐,你知道大嫂想了什么办法吗?”

四小姐道:“刚才,在一起晚膳的时候,在大哥、二哥、还有三哥的饭里面下了迷魂药,这会儿估计他们应该睡熟不醒了。”

六郎乐道:“谁这么损?居然连这种办法也用,比六爷还要卑鄙。”

四小姐脸一红,用力的拧了六郎一把,道:“你真是没良心,人家好心好意帮你,你还骂人家。”

六郎在四小姐的香腮上亲了一口,道:“原来是姐姐你啊,那可是你的亲哥哥啊?”

四小姐却道:“亲哥哥又怎样,也不如我的亲老公亲啊。”说罢,用暧昧的眼光情挑六郎,六郎顿时受不了,打手朝着四小姐腰间丝带摸过去,四小姐却拦住道:“六郎,今天我和外边的姐妹说好了,我们不能陪你。”

六郎问:“为什么?”

四小姐道:“你想想,大嫂、二嫂、三嫂人家放着自己老公不陪,不就是为你保住贞洁嘛,你总应该表示一下嘛。”六郎点头道:“确实应该,可是趁她们还没有来,我先将你们几位安慰一下,然后你们房睡觉,我流下来陪三位嫂子。”

四小姐不好意思的说道:“不是怕你吃不消吗。”

六郎早已经是兽血沸腾,一把扯开四小姐的腰带,将她按在床榻之上,撩起群衫,凶狠的入进去,“嘿嘿,你不知道六爷我最近的功夫吗,只要四姐不用魔功,对付你们几个小菜一碟。”说着全力攻击起来,就听身后一阵脚步声,伴着阵阵幽香,几位娇妻已经鱼贯而入,见到眼前的火爆情景,都忍不住上前道:“六爷,我们呢?”

六郎道:“列位娇妻排好队,今天速战速决,都不要脱光衣服了,全都效仿四姐样子,褪下裤子,趴到床边等着六爷赏赐你们。”

白云妃反应极快,当即退了裤子,紧挨着四小姐趴下来,潘凤慢了一步,只好排在第三位,紫若儿第四,苗雪雁第五,司马紫烟第六,白雪妃排在最后,六郎一边享受着四小姐幽处的紧窄湿滑,一边问:“雪妃,你怎么优势排在最后啊?”

白雪妃道:“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嘛,人家肚子大,行动不方便,所以就动作慢了。”

白云妃担心的问:“六爷,这一次你会不会又是倒着排啊?”

六郎虎着脸,道:“看情况!”

白雪妃格格笑道:“六爷,这一次你就照顾一下姐姐吧,不要倒着来了。”

六郎不说话,一个连贯动作,将四小姐送入高潮之后,马不停蹄的放入白云妃里面,动作中,抚摸着她浑圆的玉臀道:“看在雪妃亲亲的面子上,先给你好了。”六郎一路高歌猛进,巧妙运用胯下神枪的威力,将七位娇妻逐一征服,最后也在白雪妃涉临高潮的时候,将精华狠狠射入,六郎将英雄拔出,在白雪妃的美臀上面敲打着,道:“看我还是嘀咕我的亲亲雪妃了,你并不是身子慢抢不过人家,而是算准了六爷必然要在最后关头发射,等着要六爷的精华对不对?”

白雪妃娇羞道:“没有嘛,人家真的是有意让着诸位姐妹的。”

六郎笑道:“还不承认,果然跟着六爷学的狡猾了,我好喜欢啊!”说着,又将已经勃起的英雄再次入进去,白雪妃一声莺呼,惹得其他几位娇妻羡慕不已。

正这时候,宝日明梅闯进来,看到眼前如此火爆的场景,惊的啊一声,双手掩面,就要跑出去。却正如与刚进来的龙兰撞个正着。

龙蓝拉着宝日明梅的手,过来围观,四小姐叫声:“二嫂!”就含笑提上裤子跑开了,白云妃、苗雪雁、潘凤和紫若儿、司马紫烟也纷纷提起裤子,笑嘻嘻的跑出去,白雪妃也想走,却被六郎拖住不放,知道又一次将她征服,六郎这才放手。

白雪妃红着脸,向宝日明梅和龙兰尴尬的笑笑,提上裤子羞答答的离开了,六郎将宝日明梅抱到怀中,现在香唇上亲了几口,道:“二嫂,我把她们几个都打发走了,现在就只等着你了。”

宝日明梅双颊绯红,含羞捻弄着衣角,不敢抬头正视六郎,今日,她鬼使神差的听信了大嫂慕容雪航的鬼话,将二郎冷落在孤房,却来陪丈夫的,想不到这种淫荡的事情,居然也会被自己做出来。

六郎解开她的衣服,吻上她的酥胸,宝日明梅浑身一颤,双手护住酥胸,道:“六郎,今天能不能不来啊?”六郎道:“梅,为了成就你和我的好事,那些姐妹们诚心实意的给你我创造良机,我岂能贻误了如此良宵?”说着,嘴巴向前一拱,喊住了一只饱满的玉峰,宝日明梅啊的一声,身子向后仰倒在床上,六郎趁机伏上来,三两把就扯掉宝日明梅的衣裤,跟着神枪侵占玉洞,宝日明梅被六郎的火热搞得有些耐不住纯情,娇躯不停的扭动着。

第三卷金沙滩第272章小小事六郎趁机用话语挑逗:“二嫂,二哥大老远的来看你,你怎么不多陪他一会儿啊?”

宝日明梅羞愧道:“他喝多了,现在都睡得跟死猪一样了。”

六郎却坏笑道:“不会吧,据我了解,二哥可不是那种贪杯误事之人,这么长时间不见你,他能不想你?”

宝日明梅红着脸道:“我哪里有知道啊,总之他真的睡着了。”

六郎依旧挑逗她:“二嫂,你知道吗,六郎早就爱上你了,在飞虎城的时候,我就想弄你了。”

宝日明梅问:“那你为什么不敢?”

六郎道:“那时候我怕你翻脸,真要是一怒之下,将我的宝贝废了,我岂不冤死?”

宝日明梅扑哧笑了出来,道:“那你现在为何不怕了?”

六郎嘿嘿笑道:“我现在有本事了嘛,你打不过我的,更何况我现在对付你也十分自信,我说的是这方面。”六郎说着,来了个直捣黄龙,又连一个旋风十八转,把宝日明梅弄得飘飘欲仙。六郎又道:“二嫂,你说在飞虎城客栈那天晚上,我要是坚持上你的话,会怎样?”

宝日明梅道:“小坏蛋,其实你要是坚持的话,我就顺从你了,嘻嘻。”

六郎遗憾的道:“是真的?”

宝日明梅认真的道:“说实话,我是个保守的女人,可是我对房事的要求很高的,那些日子,你二哥因为身体原因,一直满足不3度¨3了我,虽然受到你的挑逗,可是嫂子我总是抹不开的嘛,被你偷袭之后,害得人家后来难受死了。”

六郎汗下,道:“我当时真笨啊!”

宝日明梅又道:“小坏蛋,那天晚上你倒好,挑逗玩人家,就在地上只管呼呼睡了,叫人家在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龙兰笑嘻嘻的问:“二嫂,你有没有自慰啊?”

宝日明梅羞答答的点点头,六郎险些就爱你个鼻血喷出来,想起飞虎城的那天晚上,客栈之中的旧事,六郎感觉到下神剧烈的胀痛,咬紧牙关,用力征服着身下的宝日明梅,宝日明梅求饶道:“六郎,轻点啊,再这样,人家就要不行了。”

六郎那里肯停,一路高歌猛入,顿时将宝日明梅送入巅峰,六郎见她浑身彻底的酥软下来,这才停下来,却不撤兵,继续指挥大军原地驻扎,又继续挑逗宝日明梅,“二嫂,你被着二哥跟我好,是不是喜欢我啊?”

宝日明梅娇羞道:“你知道还问,存心羞辱嫂子啊。”

六郎坏坏的问:“那你倒地喜欢我什么啊?”

宝日明梅羞涩道:“不知道,不要问了。”

六郎不依不饶的追问:“我就是要知道嘛,你是不是喜欢我的宝贝啊?”

宝日明梅被六郎逼得没有办法,羞愧的点点头,六郎又问:“二哥的宝贝是不是没有我的大?”

宝日明梅急道:“哎呀!你怎么净是问这种问题啊,我不说。”

六郎邪恶一笑,将大军退守玉门关,在关口研磨起来,宝日明梅再次被六郎挑逗的欲火千丈,抱紧六郎的虎腰,道:“小坏蛋,不要这样嘛,向里面来一些。”

六郎却道:“你要是不说,我就不去。”

宝日明梅急道:“求求你,不行了!”说着玉胯向前一凑,将六郎的大军全部困在玉门关之内,六郎却不温不火的拉动起来,宝日明梅又催,“快些嘛。”

六郎道:“你先告诉我……”

宝日明梅只好搂着六郎的脖子道:“你二哥的不如你的大,行了吧!”

六郎嘻嘻笑道:“是不是还不能耐久?”

宝日明梅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六郎笑道:“那天晚上,你们行房,被我听到了,你还要求说再来一啊。”

宝日明梅气道:“小坏蛋,居然偷听我!”说罢,就在六郎肩头狠狠咬了一口,六郎啊的一声,看了看肩头的牙印,却不恼火,按住宝日明梅的双手,疯狂的进攻起来。

龙兰看的都是娇喘连连,忍不住脱光了衣服,玉手在自己身上游走起来。

宝日明梅看见龙兰的样子,笑道:“好啊,居然看我们的春宫,自己舒服起来了,龙兰你好坏啊。”

龙兰却道:“人家就这样干看着,怎么受得了,要不换你试试。”

六郎在龙兰胸上摸了一把,道:“大兰兰不要急,马上就要轮到你了,只是奇怪大嫂怎么还没有好?”

宝日明梅道:“你就放心吧,大嫂和你关系那样铁,她是不会背叛你的。”

六郎笑道:“那你呢,你以后会不会背叛我?”

宝日明梅道:“人家好容易找到这么一个能够满足我的宝贝,怎么舍得嘛。”

六郎心满意足地继续在心爱的二嫂身上纵横驰骋,终将她第二次送入云端,看到龙兰已经是急不可待,六郎就转换阵地,大军改道杀进龙兰的玉门关,在泥泞不堪的沼泽地,奋勇前进。龙兰连声娇喘,玉腿紧紧夹住六郎,娇面一片潮红。

宝日明梅缓过神来,趴在旁边看六郎攻击龙兰,竟也加了一只手过去帮忙,握住龙兰的酥胸左右揉捏,龙兰急速喘息着,道:“二嫂你好坏啊,这个时候欺负人家,真是受不了啊。”

宝日明梅格格笑着,继续对龙蓝施加压力道:“龙兰,我们几个就数你精灵鬼,现在我都知道了,原来六郎的童子鸡是让你给霸占了,哼,你下手时真够快啊。”

宝日明梅嫉妒的用力揉着龙兰的玉峰,龙兰却不甘示弱道:“谁让你假正经呢,你若是在飞虎城那天动点,不就是你的了吗?”

宝日明梅明显的带出懊恼之色,道:“龙兰,我好羡慕你啊,快说说,你们第一次好不好玩?一共来了几次啊?”龙兰眼珠一转,对宝日明梅说:“六郎第一次时候,好笨哦,连我的洞口都找不到,不过进去之后,还是蛮舒服的,搞得我一连三次高潮,比自己玩舒服多了。我们做完后,休息了一会儿,后来又做了一次,恩,那天晚上一共有个五六次吧。”

六郎心道:“你真能骗人,六郎未转世之前,就是超级情圣,怎么可能连洞口都找不到?”转念一想,分明是她在挑逗龙兰,所以也不说穿,而是附和道:“是啊,我那时候没有什么经验,只感觉的在三嫂里面好舒服啊。”

宝日明梅心驰神往,不由自的又眼热起来,羡慕中说道:“龙兰,好羡慕你啊,第一次就那么爽。”

六郎好奇的问:“二嫂,难道你第一次不爽吗?”

宝日明梅叹道:“二嫂大婚之夜,哎!不说了吧。”

六郎急道:“快说说啊,我想知道,你第一次的感觉。”

宝日明梅羞涩地说:“我们俩个大婚之夜,都羞涩得很,谁都不太懂得床之事,拖了大半夜,谁都没敢碰谁,后来人家忍不住,就脱了衣服,让他摸我的胸,我也摸了他的那个事物,后来……就照着以前看到书上的样子试,结果,你二哥好笨啊,总是放不进去,他急得满头大汗,结果就喷出来了,弄了人家一身脏东西。”

六郎笑道:“这样笨啊,后来呢,你没有教他吗?”

宝日明梅气道:“本来想教的,可是他呼呼睡着了,只好等第二天了。”

龙兰问:“第二天有没有让你舒服?”

宝日明梅稍有自豪的道:“第二天,打扫就偷偷找我,问我洞房花烛夜的事,我就告诉她了,大嫂笑我们没有经验,我出身贫寒,不像她出身名门,在香闺之中就受过特殊训练,你们不知道吧,大嫂本来是被北汉皇帝选中,要做皇妃的。”

六郎惊讶道:“有这事,我都不知道。”

宝日明梅道:“她亲口告诉我的,要不是大宋兴兵灭了北汉,大嫂就做了皇贵妃了。”

六郎道:“看来,宋太祖帮了六爷的大忙,要不然我哪里找这样善解人意的大嫂?”

宝日明梅道:“可不是,宋太祖的发兵,导致北汉皇帝取消了那次选妃,后来北汉灭亡,北汉皇帝为了不让自己的女人遭受异国的羞辱,将所有的妃子全部用毒药药死了。”

六郎惊得一身冷汗,道:“好险啊!”

宝日明梅接着说:“大嫂虽然未能进宫,但是早就提前接受了宫外体检和性教育,大嫂的父亲是北汉的重臣,女儿成为皇贵妃的候选人,他自然是怠慢不得,故此让经验丰富的女佣,对大嫂言传身教。所以她什么都懂,她将我叫到她房间,让我看了一本春宫小册子,又教我如何房事。”

六郎兴奋道:“她如何教你的。”

宝日明梅道:“大嫂说,房事的时候,双方都不要着急,先相互爱抚一下,让我爱抚你二哥的宝贝,等到那宝贝达到一定的硬度之后,再放入进去……”说到这里,宝日明梅声音渐渐低下去,原来,慕容雪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进来了,听到宝日明梅正在讲这些,上前退了她一把,道:“梅梅,你好坏啊,大嫂好心教你,你却全给我讲出来了,羞死人了。”

第三卷金沙滩第273章非常满意六郎刚好将龙兰送入太虚幻境,趁机将慕容雪航抱住,不容分说退掉她的裤子,连上衣都顾不得脱,就冲了进去,慕容雪航哎吆一声,双手紧紧抱住六郎的虎腰,舒服的承接起来。

六郎一边享受着大嫂的温暖,一边继续问二嫂:“后来呢?”

宝日明梅道:“你们非要问啊?那就告诉你们,反正都是自己人,第二天晚上,我按照大嫂教我的方法,果然奏效了,成功的让他进去了,虽然弄疼了我,但是我还是很幸福的,只是只有十几下,他就不行了,虽然稍有遗憾,可我也感受到了人妻之道,比较满意了。”

六郎汗下,道:“不会吧,十几下就行?”

宝日明梅道:“那是以前嘛,人家没有经验,比较容易满足嘛,现在随着经验丰富了,要求也就提高了,要不是六郎你的宝贝,我恐怕永远不到满足的感觉呢。”

六郎听这话十分受听,暗下决心,一会儿还要经宝日明梅再曰一。

询问完了二嫂,六郎开始盘问大嫂,六郎一边用轻快的节奏攻击着慕容雪航,一边问道:“航,原来你还差点被皇帝选入宫啊?”

慕容雪航点点头道:“是啊,诏书都下到我们家中了,皇帝的特使还来检查了我身体。”

六郎问:“男的女的?”

慕容雪航道:“当然是女官了,难道皇帝喜欢自己的女人在自己还没有欣赏之前,就让别人先看?”

六郎道:“还好!航,被选做贵妃,你有什么感想?”

慕容雪航道:“我能有什么想法,婚姻大事,全由父母做,父亲乃是朝之重臣,当然希望他的女儿坐上皇妃,我也只能接受这个结果。”

六郎又问:“听说,你要在家中接受教育?”

慕容雪航点头道:“那是必然的,皇帝选中的女人,不但要通晓三经四书,还需要掌握一定的房中之术,所以我提前知道一些知识,也是理所当然的嘛。”

六郎兴奋地享受着她湿滑的洞府,笑问:“航,那你和别人的第一次高潮肯定是在新婚之夜了?”

慕容雪航没有点头,一副不想说的样子,六郎惊讶问:“难道,你在这之前,就有过了,是不是和那些教你房中术的奴婢?”

慕容雪航道:“不是,她们只是讲解给我看,我都没让她们碰我的身子。”

六郎更加奇怪,道:“难道还有隐情?”

慕容雪航点点头,道:“六郎,我说了之后,你可不要嫌弃我啊。”

六郎点点头,道:“你告诉我实话就好。”

六郎提心吊胆的听慕容雪航讲道:“那时,我还在骊山学艺,有一次师父出门未归,骊山来了一位银霄宫的师姐,因为我们骊山派乃是修神界的旁支,总觉得自己的修行速度缓慢,好容易见到正统的同门师姐,自然都是大献殷勤,想学习一些修神的捷径。可她偏偏看重我,偷偷教了我一些修神的小窍门,我感恩不济,一心速成第七道元神,当天晚上就加班苦修,结果欲速而不达,导致走火入魔。”

六郎道:“那个师姐帮你了?”

慕容雪航点点头说:“幸好云罗师姐在场,要不然我恐怕难以活命,她足足花费了三天时间,才将我从死亡之谷拉来,为此,我对她十分感激,终于同被而眠,云罗师姐问我想不想与她元神双修,我当时还对这个感念十分模糊,但是也知道元神双修会加快修行的速度,当即同意了。”

六郎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道:“这就好,我生怕你就宝贵的第一次献给陌生男子了。”

慕容雪航用膝盖狠狠顶了六郎一记,气道:“人家有那么淫贱吗?”

六郎连忙道歉,继续催促大嫂将自己的第一次详细讲来,慕容雪航就将自己如何与云罗师姐身双修的经过详细将来,“达到元神共融之后,她吻了我,那种感觉真的很舒服。我也吻了她,再后来,她用一种你们猜不到的方法,将我送入平生第一次高潮。”

六郎道:“什么办法?莫非是口交?”

慕容雪航白了他一眼,道:“我们都是修神圣女,哪里有那样下贱?”

六郎急道:“那你就不要卖关子让我们猜了。”

慕容雪航道:“云罗师姐有十二支金针,她用『十二正经术』将十二支金针刺入我的十二处经脉,引导我的血气神脉四象归元,那奇妙的感受,让我就如同飞升成仙一般,就那样,我虚脱了。”慕容雪航带着无限的憧憬,忆着当时的情景。

六郎有些醋意,用力顶了一下,问:“难道那些针,比我弄得还舒爽?”

慕容雪航明白六郎的意思,急忙全力奉迎着,娇媚的扭着丰臀,道:“六郎,你不要吃醋嘛,哪里有你的宝贝弄得舒服,只是那种感觉十分奇妙,我们俩元神一的时候,不一样飘飘欲仙吗。”

六郎恩了一声,这才满意的弄起来,伴着慕容雪航阵阵的美妙呻吟之声,六郎越来越快,最终因为快感连连,将大量的精华注入慕容雪航深处,慕容雪航也伴着六郎的发射,浑身痉挛,颤抖中紧紧抱住六郎,二人就这样紧紧相拥了好半天,六郎方长处一口气,道:“航,真舒服啊。”

慕容雪航将锦被拉上来,六郎又将宝日明梅抱在怀里,一边兴奋地入内,一边又问慕容雪航,“航,你的云罗师姐长得是不是很漂亮?”

慕容雪航道:“当然了,她不仅长得漂亮,而且极为聪明。”

六郎又问:“现在还有联系吗?”

慕容雪航问:“你想干什么?是不是又想让我给你做帮凶?”

六郎嘿嘿笑道:“听你讲的那么神妙,我都心动了,也想试试什么十二正经术。”

慕容雪航道:“我和云罗师姐只是在那一次相交一段时间,后来我就奉父命家待嫁,再后来,北汉亡,我就成了你的大嫂,和云罗师姐再也没有见过面。”

六郎遗憾道:“那你为何不去找她?”

慕容雪航抱住六郎的后腰,用丰挺的酥胸摩擦着六郎的后背,道:“我虽然喜欢云罗师姐,但是我不想成为那种女人,云罗师姐看人的时候,目光是那样的深邃,让人不可抗拒,我要是与她相处时间长了,自然离不开她了,可我是想相夫教子的,尤其,人家现在舍不得你的宝贝嘛。”说着,就朝六郎身下摸去,却是“咦”的叫道:“好啊,你们又好上了。”

六郎道:“不好嫉妒,今天为了表扬你们三个对我的忠心,六爷势必将你们奖赏个够,哪怕今夜不睡觉都要。不过,我还是担心,今天虽然应付过去了,明天怎么办,以后又怎么办?”

慕容雪航道:“以后怎样,我也不知道,可是这两天决计不会有危险,因为皇上不是要巡视卧牛关和解塘关吗,父母双亲,还有潘大人以及大郎、二郎、三郎都要护驾的。”

六郎点点头,道:“这就好,可是我不明白,二哥和三哥护驾还说得过去,大哥呢?他也会护驾?”

慕容雪航笑道:“他啊,现在得到了皇上的宠爱,皇上说你大哥长相与他相仿,就将你大哥带在身边,让他效仿自己的言行举止,说不定还要你大哥假扮皇上去和大辽签署约呢。”

六郎心中一动,不由想到“金沙滩,大郎替了宋王死的传奇故事。”

莫非,金沙滩的历史事实,真的不会改写?

第二天,六郎醒来时,发现身边空空如也,猜想三位嫂子肯定都会去装良家妇女去了,也好,反正他们的心都在自己这里,六郎打了个哈且,爬起来梳洗之后,来给圣驾请安,执事的小太监领着六郎进来见驾,宋太宗满面红光,正在院子里面练他那个鸟功。

太宗见六郎后,示意他等自己一会儿,六郎等了足足一炷香时间,宋太宗才收功,六郎连忙见驾,宋太宗就询问了三关的军政要事,六郎就将解塘关和卧牛关的情况说了一下,最后说:“万岁,寇准和任堂会以及岳胜都是将才,有他们镇守二关,万无一失,另外,晋阳县城前不久也被我收复,这一带可算是太平,要是圣驾不放心,臣愿意亲自护驾前往。”

宋太宗摆手道:“这就不必了,朕身边有令公和潘大将军,你留守飞虎城更加重要啊,另外两位娘娘都推说身体疲劳,不想前往解塘关了,就让她俩留在飞虎城等我,这些女人啊,真是难测,不带她们来,就非要跟着,结果只走了一半路程,就受不了了。”

这时候,两位贵妃笑盈盈围上来,口呼万岁之后,撒娇道:“万岁,臣妾不是走不动嘛,而是这儿的天气实在是太凉了,臣妾身体娇弱,哪里及得上吾皇龙体强壮啊。”

第三卷金沙滩第274章六爷的新游戏宋太宗高兴的道:“那是朕多年修炼神功的效果,你们不去正好,就留在飞虎城等朕来吧。”

两位贵妃口中称是,都纷纷冲六郎眉目传情,六郎也暗自心花怒放,原来两位贵妃娘娘存心是要来飞虎城跟自己幽会的,六郎告退,又去给父母请安,杨夫人将六郎叫到跟前,道:“六儿,你真有出息啊。”

六郎惊讶问:“母亲何出此言?”

杨夫人道:“还想瞒我们吗?雪妃都告诉我们了。”

六郎恍然大悟,心道:“大嫂怀有身孕的事情自然张扬不得,可是雪妃怀孕的事情,对杨家来说,真是一件天大得喜事,怪不得二老都高兴地不上嘴罢了。”

六郎连忙谦虚道:“都说不孝有三,着无后最大,所以六儿就多娶了几房夫人,无非是想让二老多抱上几个孙子,这阵子军务繁忙,昨天竟将这大事忘记了。”

杨夫人点点头,拉住六郎的手道:“六儿,你要再接再厉啊,争取我们杨家儿孙满堂,不要向你那两个没用的哥哥那样,尽让我操心。”

六郎趁机道:“母亲,除了云妃和雪妃,我又收了紫若儿和雪雁两个。”

杨夫人又惊又喜,道:“紫若儿虽然是前朝公,但是一点公的脾气也没有,又在我们杨家住过那些时日,我很喜欢她,本想将她说给你五哥,结果你五哥没有那等造化啊,这样也好,肥水不流外人田,你最好多下点儿功夫,让紫若儿也赶紧怀上。”

六郎喜道:“儿遵命!”

杨夫人又道:“那个雪雁是哪个啊?”

六郎道:“她是苗东圃苗大人的千金。”

令公喜道:“竟会是苗大人的千金,太好了!六儿,我与苗大人肝胆相照,你可不要辜负了苗大人遗留独女的厚爱啊。”

六郎赶忙说:“父亲,孩儿知道了,我一定会好好对待紫若儿和苗雪雁,争取让她们也早点怀上。”

杨夫人赞叹道:“六儿就是有出息,难怪你爹爹溺爱你。”

六郎美滋滋的道:“儿一定再接再厉,还有件事,就是潘凤已经和我也有了夫妻事实了,因为她是公,这件事不好说啊。”

令公先是一喜,又是一忧,道:“本来娶了潘凤也不是什么坏事,可她被万岁指婚,又挂上了公的头衔,实在难办啊,不过六儿不要灰心,咱们慢慢想办法,我估计要是你能捏掉程世杰,这件事就能行。”

宋太宗在令公和潘仁美的陪同下,带领护卫御林军,前往卧牛关,杨家儿郎包括七郎全部护驾同行,宋太宗一走,六郎马上占领了皇帝暂住的行宫。坐在宋太宗做过的龙椅上,六郎一手搂着一个娇滴滴的贵妃娘娘,一边亲热,一边询问。

六郎道:“两位娘娘,我真没想到,你们居然到飞虎城来看我,这皇帝老子也真是够可以的,怎么能够领着自己的老婆红杏出墙呢?”说话间,将一只大手伸入周贵妃的衣中,隔着丝绸肚兜,揉捏着她酥胸上的那对丰满。

周贵妃面带春风,道:“六爷,人家被你宠幸之后,简直就是离不开六爷了,算算你离开瓦桥关的时日,都已经多少天了,你让我和王妹妹如何不想你?”

王贵妃也笑道:“是啊,我们姐妹没有一天不想念六爷的,尤其是周姐姐,有时候,想六爷想得厉害,实在受不了,就将人家当作是六爷,求安慰呢。”

周贵妃脸一红,道:“妹妹不要乱讲啊,这种事怎么好说出来呢。”

六郎却追问道:“你快说说,你周姐姐如何求安慰了?”

六郎将另一只手伸入王贵妃怀中,摸到她丰挺的双峰,王贵妃嘤咛一声,敏感的缩下了身子,复又将酥胸挺过来,让六郎尽情抚弄,笑嘻嘻讲道:那天晚上,我们俩同床共枕,说话间想到了六爷,周姐姐说,妹妹你说要是六爷能在这里,该有多好啊!我实在是想念他了。我说,姐姐,你要是是在想念六爷,就把我当作是六爷吧,周姐姐说,可是你没有六爷的宝贝啊。我说,虽然没有六爷的宝贝,可总就是一个热乎乎的人啊,于是我就摸到她的胸前,温柔的给她揉着……周贵妃红着脸,道:“不要讲了嘛,好羞人啊!”

六郎听的兴奋,问:“后来怎样了,你有没有让周姐姐舒服啊?”

王贵妃笑着说:“当然有了,后来,周姐姐出了很多的水,都把人家的手弄湿了。”

周贵妃急道:“坏妹妹,你怎么什么也说啊,你不也是这样吗,又不是我一人寂寞,你发起情来,比我可是有过之无不及啊。”

六郎咦道:“王妃,你周姐姐乃是虎狼之年,生理上的要求自然较强烈一点,可你怎么也这样骚啊?”

王贵妃扭动着娇躯,用酥胸摩擦着六郎的手掌,道:“六爷,人家是情窦初开嘛,当然也有要求了。”

六郎点点头,继续用大手蹂躏着两位贵妃娘娘的酥胸,阴笑道:“那你们今天谁先来啊?”

两位贵妃娘娘互相望了一眼,虽然身体都有要求,却又不要意思先提出来,可是就这样让给对方,也是很不情愿说出口,六郎见状,又道:“这样吧,咱们公平起见,搞一个竞赛好不好?”

两位贵妃娘娘齐声问:“什么竞赛啊?”

六郎坏笑一下,道:“你们两个给六爷来个香艳表演,看看谁出的水多,我就将宝贝奖赏谁用,如何?”

两位贵妃娘娘害羞的点点头,六郎搬过来两张椅子,让两位娘娘坐上去,然后让她俩将罗裙挽起来,天气已经转凉,两位娘娘都是穿了面料极好的丝绸长裤,薄薄的料子,摸上去如丝如绒手感极好,细致的曲线勾勒出一双修长玉腿的轮廓,六郎点点头,拿过毛笔,在她们的双腿间各画了一个大小差不多的圈圈,然后笑嘻嘻扔掉毛笔。

两位贵妃娘娘不知道六郎要搞什么名堂,六郎搓搓手,满意的面对她俩坐下来,道:“刚才不是说过了吗,咱们要公平竞赛,看看你俩谁出的水多,将这个圈圈里面先湿透,六爷就先奖励给谁。”

两位贵妃娘娘羞道:“六爷,你真会玩啊,这样子好羞人啊。”

六郎道:“老皇上带着人都走了,谁会管咱们,难道你俩还怕六爷看?”

周贵妃娇羞道:“六爷,这样子,实在是好难为情啊,我们可都是贵妃娘娘啊。”

六郎沉下脸道:“什么贵妃娘娘?那是糊弄别人,在六爷跟前,你们就是杨门女将,杨门女将知道吗?就是六爷的老婆,既然是六爷的老婆,六爷想怎么玩,就怎样玩,难道你们不想做杨门女将了?”

两位贵妃娘娘连忙道:“没有啊,我们开始弄就是了。”说着,纷纷抬起玉手,朝着双腿间摸去。六郎连声制止,道:“这样不可以,不允许摸那里,要是用手的的话,谁不会出水?你们既然贵为杨门女将,就要有自己独到的本领,要通过意淫,来达成效果。”

两位贵妃娘娘又问:“什么是意淫啊?”

六郎道:“就是通过幻想,或者说通过忆,比如说上一次,六爷干你们最爽的时候,你们可以想象和忆,将那时候感受引导过来,就这样简单。”

两位贵妃娘娘皱着眉头道:“即使那样的话,也很做到啊。”

六郎说不要着急,我还没有说完,你们的手,可以随时抚摸自己的上半身的,两位娘娘一听,顿时领悟了游戏的真谛,纷纷解开上衣,将双手伸入各自的兜肚中,握住自己的一双丰满,采用自己最喜欢的方式抚弄起来。

六郎看的连连点头,周贵妃更是极快的进入最佳状态,见她微闭着一双媚眼,口鼻中发出微微的呻吟,身子向后仰起来,展露这自己修长洁白的脖子,一双手托起自己丰满的双峰,慢慢忆着甘美的往事,娇躯蛇一样,在椅子上扭动着,一双修长的美腿也是若即若离。

王贵妃有些找不着感觉,焦急的看看六郎,又看看周贵妃,急切地说:“六爷,人家不行啊。”

六郎道:“王妃不要着急,慢慢找感觉,难道你甘心输给你周姐姐不成?”

王贵妃哀求道:“要不,六爷你帮我一下啊。”说着,将粉红色的肚兜撩起来,将酥胸挺过来,六郎吞了一口口水,道:“遵守游戏规则,不许作弊。”王贵妃撅起俏丽的小嘴,放下肚兜,只好自己胡乱摸起来。

这时候,周贵妃突然呈现出娇媚的神色,一只玉手托着玉峰,另只手一路摸上来,张开磹口含住自己的手指,紧皱着眉头,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喊声:“恩,六爷……哀家好舒服啊!”说着,娇躯颤抖了一下,双腿用力的加紧,跟着娇躯又是一阵微颤,显然有了高潮。

第三卷金沙滩第275章共浴王贵妃羡慕道:“周姐姐,这样你也可以啊。”

周贵妃浑身酥软,犹若春泥,那里有力气话,六郎乐滋滋上前,分开她紧闭的双腿,看到那浅白色的丝绸薄裤上,在自己用毛笔圈起来的地方,居然湿了一大片,几乎覆盖了整个圈圈,六郎提鼻子闻了一下,道:“好骚啊!”

周贵妃笑道:“六爷,人家已经找到诀窍了。”

六郎微笑道:“确实不错,六爷这就赏赐给你!”说着,退下周贵妃的绸裤,扶着双腿,与她快活起来。

王贵看的眼热,心中更是羡慕不已。

六郎和两位贵妃娘娘正自己玩的热火朝天,门外,四小姐悄悄走进来,看到眼前香艳的情景,先是吃了一惊,随后偷偷掩口笑出声来,六郎扭头一看,道:“四姐,你怎么来了?”

四小姐哼了一声,道:“皇上去了卧牛关,这飞虎城的军政大事还要你持,可是等了好久都不见你的影子,大嫂只好代你将工作分派了,我一猜你就是偷偷跑来和两位贵妃娘娘私会来了,咦,你们这是搞什么游戏呢?”四小姐看着王贵妃腿间的圈圈问。

六郎就将自己的新游戏说给四小姐听,之后问:“四姐,你要不要也参加啊?”

四小姐哼了一声,道:“我才不要呢,六郎,我好想让两位娘娘再侍奉我一次啊。”说着走到王贵妃身边,眼珠盯着王贵妃那里转了几圈,就笑着将手伸上去,道:“要不要姐姐帮你啊。”

王贵妃正愁找不到感觉,欣喜道:“多谢姐姐啊!”

四小姐轻笑着,就帮她找起感觉来,再四小姐的帮助下,王贵妃很快找到了感觉,看着王贵妃浑身酥软的瘫倒,四小姐又道:“你这样快啊,快些起来,我还等着你服侍我呢。”

六郎笑道:“这还不好办,四姐只管准备好享受吧,两位美人乖得很,她们都十分盼望侍奉你呢。”

四小姐点点头,又凑到六郎耳边说:“能不能让大嫂她们也享受一下啊。”

六郎想了想道:“也好啊,咱们搞一个家庭联欢,我将两位美人介绍给大家,你去将咱家那个最大的浴池准备好,放满热水,这个想法真不错。”

四小姐马上去准备了,王贵妃拉着六郎看自己的表现,六郎见她的圈圈中果然湿了,摇摇头道:“你已经犯规了,找别人帮忙,是不允许的,这方面,美人还要向你周姐姐多多学习啊。”

王贵妃娇羞地说:“知道了,那六爷今天还能不能赏赐我啊?”

六郎说:“那要看表现!”

六郎浴周贵妃舒舒服服的玩了一次,就领着她和羡慕不已的王贵妃,来到专门为自己准备的浴室,这儿已经是热气腾腾,人声鼎沸。四小姐、慕容雪航、宝日明梅、龙兰、白云妃、白雪妃、紫若儿、苗雪雁、潘凤、司马紫烟十个妙龄女子,十具白花花的胴体,泡在冒着丝丝热气的香池中,正在相互波水嬉最新度戏。

六郎牵着两位贵妃娘娘的小手,来到近前,列为娇妻看到六郎出现,纷纷阿谀献媚,六郎上前,将列为娇妻的酥胸美腿挨个爱抚了一遍,两位贵妃娘娘倒也懂事,全都脱落衣衫,加入进来。本来十分宽敞的浴池,一下子变得拥挤起来。

除了四小姐深知两位贵妃娘娘的秉性,其他人哪里晓得,两位贵妃娘娘已经被六郎收的服服帖帖。就连慕容雪航,也从有过和娘娘千岁一同沐浴的殊荣,周贵妃挤在她身边,雪白粉嫩的身子仅仅挨着慕容雪航柔滑娇嫩的香躯,她连忙向另一边躲了一下,生怕挤到了人家尊贵的身子。

四小姐却毫不客气的挤过来,与慕容雪航将周贵妃夹在了中间,双手从周贵妃穿过去,握住了她酥胸,然后笑呵呵的将周贵妃介绍给慕容雪航,慕容雪航这才解除了对贵妃娘娘的敬畏,也将双手伸到周贵妃胸前,笑盈盈的抚摸着,道:“娘娘,你应该快三十岁了吧,身体还保养的这样好,好羡慕你啊。”

周贵妃也敬着,将手伸到慕容雪航和四小姐胸前游走,面露微笑,道:“两位夫人的身材和胸部,才让人嫉妒呢,尤其是六爷哪么恩宠你们,向我虽然拥有娘娘的头衔,可整天守着宋太宗那个没用的老头,那里比得了你们伴在六爷身边逍遥快活啊,该是我羡慕你们才对啊。”

六郎脱了衣服,也挤到温暖的水池中,将身边的列为娇妻左拥右抱,忙的不亦乐乎,宝日明梅和龙兰正围着王贵妃嬉闹,宝日明梅抚弄着王贵妃丰隆柔滑的美臀,道:“王娘娘,平日我们姐妹可真是羡慕你啊,先不说你高贵的千岁身份,就你父亲在瓦桥关的那座临时的太师府,都是那样威严,平时我们有事路过的时候,还经常要因为某种事情,而绕行呢,看到你每次去太师府探亲,都是八抬大轿,宫女侍卫前后拥护,好威风啊。”

王贵妃叹口气,道:“哎!姐姐们就不要取笑我了,你们却不知道,我的苦衷啊,一朝选在君王侧,就如同走进了暗无天日的无底洞,我想起古人那两句诗;寥落古行宫,宫花寂寞红。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你们以为当娘娘就是好吗?”

王贵妃叹了口气,无限的哀愁一起涌上心头。

白雪妃道:“看来这位贵妃娘娘是饱受了当今皇上的冷落了。”

王贵妃抬起头,看了看白雪妃隆起的肚皮,羡慕的伸过手去,仔细的抚摸起来,又是一阵空寂涌上心头:“何止是冷落,我自从十六岁入宫,到现在一年多了,还未得到过皇上的宠幸。”她苦笑了一下,接着说:“要不是咱们六爷,恐怕我这一辈子,都无法尝到男女欢爱的感受了,更不要说十月怀胎为人母的喜悦了。”

白雪妃哦了一声,怪不得她这样羡慕自己的隆起的肚子,不由得心生几分怜悯,道:“贵妃妹妹不要伤心,只要你乖乖的服侍六爷,让他好好疼你几次,不就怀上了吗。”

六郎立即摸了上来,抱住王贵妃的纤腰,道:“美人,是不是急切需要啊?”

王贵妃娇呼一声:“六爷!”身体顿时酥软下去,六郎见她实在是迫切需要,也怜香惜玉起来,让列为娇妻腾出一点空间,将王贵妃抱到自己怀里,就在水中欢娱起来,只弄得水波荡漾,欢声四起。六郎今天发扬大无畏的牺牲精神,就在一池春水之中,将在场的列为娇妻挨个抚慰了一遍,中途也很自然的虚脱了一次,苗雪雁很荣幸得到了六郎的精华。

事毕,六郎倚在水池中静养,列为娇妻却是兴致不减,自愿结,相互爱抚,有的窃窃私语,有的大声调笑,两位贵妃娘娘因为新加入家庭,所以格外受人照顾,慕容雪航和宝日明梅喜爱周贵妃的丰腴,尤其羡慕周贵妃的养生秘诀。

慕容雪航抚摸着周贵妃丰腴的胴体,问道:“周姐姐,你久居皇宫大内,身边又全是皇家御医,肯定比我们更通晓青春永驻的秘诀,传授我们一些啊。”宝日明梅也揉着周贵妃柔软不失弹性的双峰,道:“是啊,周姐姐全身都保养得这么好,真看不出你是三十岁的女人啊,我们到了那个年龄,要是不注意保养的话,还不知道会丑到什么地步呢。”

周贵妃则是羡慕的抚摸着慕容雪航骄傲的小腹,说道:“皇宫的御医确实是知道一些养生之道,我身边的那几个御用女医师,更是知识丰富,说来也是全亏了她们,在汴京城的时候,我每天的作息和饮食,都是按照医师们制定好的表单进行的。”

慕容雪航道:“这样烦琐啊?那岂不是很没有自由?”

周贵妃叹道:“是啊,一朝伴在君王侧,才知道这身子,原来不是自己的,除了每天耗费大量的时间保养身体,还要学习及出席各种皇族的祭祀,好烦人啊,不过最近几年,自从皇帝老子迷恋上长生不老术之后,就渐渐的不管我了,这段时间过的虽说轻松,可是这身体却有一些发福了。”

慕容雪航却贪恋的继续抚摸着周贵妃稍稍有一些丰满的小腹道:“娘娘,到你这个年龄,能保持这种体态,已经十分不容易了,你要害怕啊,咱们六爷就喜欢你这样的丰满。”说着,慕容雪航又将耳朵凑到周贵妃耳边低声道:“你看,小若儿和燕子她们两个长得瘦,够苗条吧,可是六爷不喜欢她们那种瘦弱啊,你看看我和白妹妹,都属于丰满型的,这不全都有了吗,还不是因为六爷宠爱的次数多的缘故吗?”

周贵妃羡慕的道:“你和白妹妹好厉害啊。”

慕容雪航又暧昧将手伸到周贵妃身下,抚弄着那柔滑的嫩肉,道:“周姐姐你要加油啊,争取做下一个怀上六爷种子的人。”周贵妃无限羡慕道:“我真的好想啊。”

第三卷金沙滩第276章大被同眠慕容雪航不失时机的问:“那么,都有什么可以青春永驻的好办法呢?周姐姐快说给我听。”

周贵妃讲道:“我每天早上坚持用食盐洗脸,御医说不但可以美白,去角质,最重要的是,脸上不再油油的哦,脸上一出油,就会显得脸很脏,相信你要是坚持一段时间,一定能看到效果的。还有就是早晨醒来应及早空腹喝一些白水,水是美容的圣物,长日如此,能保住你红颜永驻。另外睡觉前,接受按摩技师的按摩,可以消除当天的疲劳,身体在沐浴之后,在身上涂上特殊的精油,可以保护身上肌肤的弹性,再有就是御医们特有配方的圣药,那些东西我就不知道他们如何研制的得了,不过我身边很多,可以送给你们用。”

宝日明梅道:“我知道一个秘方,是用白芷、甘草、核仁、当归、绿豆粉、檀香等分研末,加上蛋清搅匀,睡觉时候糊在脸上,是不是美容啊?”

周贵妃笑道:“或许是吧,宫中的御医讲过类似的办法,咱们女人,活着就是为了这张脸,要是脸没了,变丑了,还活着有什么意思啊?”

另外一边,紫若儿、司马紫烟、龙兰几个年龄较小的,围着王贵妃相互夸奖,抚摸着对方娇美的身材,研究的却是关于男欢女爱的话题。

六郎休整了一会儿,正好水也凉了下来,就带领列为娇妻奔睡房,大家都未穿衣,只在身上围了一条绒被,来到那件密室之内,考虑到天气稍凉,四小姐早早就在室内燃气来几个炭炉,熊熊的炉火,将密室烤的温暖如春。

看到那满墙的春宫图画,两位贵妃娘娘全都目瞪口呆,尽管二人都看过不少关于春宫的书籍和画册,但是这般栩栩如生的画面还是头一次看到,再就是那一屋子琳琅满目的春宫器具,让两位贵妃娘娘眼花缭乱,六郎笑问:“你们俩喜欢哪一种玩法?可以告诉六爷,看在你们大老远跑来的情面上,六爷都能满足你们。”

慕容雪航偷偷对周贵妃道:“周姐姐,那个秋千可好玩了,那是四丫头的专利,平时都被她一个人霸占着,其他人不许玩的,今天六爷特许,你还犹豫什么?”

周贵妃马上提出要玩秋千,六郎看看四小姐,四小姐大方的道:“以前是我不好,每次都霸占着这个秋千,让姐妹们怨声载道,现在想起来,真是不应该啊,现在我愿意将它奉献出来,谁愿意玩都行。”

六郎点头赞扬道:“四姐果然是大家风范,你们这帮姐妹,要向四姐学习啊。”

白云妃马上道:“六爷,我的欢乐马也愿意让出来让姐妹们骑,以前这匹马除了我,只让我小妹骑过,现在大家都可以骑了,还望各位姐妹都向我小妹学习,争取早日为六爷怀上胖娃娃。”

王贵妃马上道:“六爷,就让我骑马玩吧。”

六郎笑道:“好啊!”

六郎抱着王贵妃双双骑上骏马,在上面千姿态,恣意欢,直到把王贵妃弄得浑身酥软,筋疲力尽,六郎才满意的拔出来,又抱着周贵妃荡开了秋千,周贵妃的笑声,顿时充满了屋子,六郎也高兴地仿佛到了童年,不知不觉,又一轮过去,六郎最后搂着心爱的四姐,在列为娇妻齐声声的神诗中,将精华注射进去。

六郎舒服的伸了懒腰,搂着四小姐躺下来,慕容雪航领着诸位姐妹挨着六郎齐刷刷躺下来,大被同眠。

密室之中无日月,十数位娇妻左右相伴,六郎就这样反过来调过去,在列为娇妻身上纵横驰骋,也不知道弄了多少个轮,又一觉睡醒之后,搂定身边的娇妻,继续起来,一边兴奋的进出,一边喊着:“四姐,我今天又要将你弄得红肿了啊。”

四小姐咯咯笑着道:“六郎,你搞错了,我在这呢,你弄的人是雪妃啊!”

六郎啊了一声,连忙放轻了动作,温柔的道:“雪妃,你怎么不吱声啊,我还以为是四姐呢,有没有弄坏你?”白雪妃娇羞的道:“六爷,你好久没有这样激烈过来,雪妃要你这样爱我一次。”

六郎为难的道:“不好啊,我不是怕伤到你肚子里面的宝宝吗?”

白雪妃激情四溢,紧紧抱住六郎道:“我就是要嘛,只一次,好不好?”

六郎拔牙一咬,抱着白雪妃尽力起来,虽说是尽力,但还是保留了力量只是加快了速度,白雪妃终于在六郎的强烈中获得了满足。

六郎看看屋中,黑漆漆的仅有火炉中的一点余光,问:“为何不掌灯?”

四小姐道:“黑乎乎甚么也看不见,更好玩啊。以前都是你欺负我们,今天,姐妹们商量好了,也要欺负你一,现在没有白天,更没有黑夜,直到把你要够了,我们才放你出去。”

跟着就是一阵开心的哄笑。

六郎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心中数了一下,一共是十二位娇妻,要是全把她们征服的老老实实,可真不容易,但是真要是服输的话,也未必太丢面子了,六郎决定采用逐一击破的办法,将他们各个征服。当然这是很有难度的。

六郎抱住自己身边的另一位娇妻,问道:“这个是谁?”

身下的娇妻捂着嘴不吱声,其他娇妻也跟着吃吃笑起来,四小姐道:“你自己的老婆都认不出来,还好意思问呢。”

六郎哼了一声,道:“待我摸摸看!”

六郎的大手就在身下的娇妻身上游走起来,首先摸了双峰,虽然坚挺,但不是很大,六郎就排出了周贵妃,白云妃,潘凤,慕容雪航,加上白雪妃刚被自己玩过,四姐说话时声音显示显然不在身边,这几个人都要排除,剩下的……六郎又朝身下摸去。

幽谷之内溪水潺潺,加上芳草茂盛,六郎忍不住嘿嘿一声冷笑,道:“原来是我可爱的梅梅啊!二嫂,你这里好湿啊,灾情这样严重,看来我给好好给治理一番了。”六郎说罢,就开始指挥大军,治理起洪水来,可是洪水却是越治理越差,几乎将六郎的大军全部淹没,幸好六郎身经战,最终控制了局势。

宝日明梅娇声道:“六郎,你好厉害啊?怎么知道是我啊?”

六郎继续猛攻,却不告诉她自己的秘诀,六郎在猛攻的同时,暗中升华了元神,将元神演化为持久的精力,这是他最近刚刚发现的秘诀,原来只要消耗一定的元神,就可以帮助自己把持精关,征服娇妻时候更是所向披靡。宝日明梅哪里知道,在一阵阵高潮后,始终不见六郎停下来,最后就连她求饶也不管用,六郎一直在宝日明梅身上战斗了一个多时辰,那硬如玄钢的宝物,将宝日明梅杀的一连十数次高潮,柔嫩的花瓣最后都有了疼痛感,六郎依旧不罢手。

直到她呜呜哭泣起来,六郎这才罢兵,摸了一把二嫂脸上的泪珠,问:“二嫂,你可服六爷了?”

宝日明梅呜咽道:“坏蛋,人家早就服了嘛,现在哪儿都被你搞坏了。”

六郎嘿嘿笑着,转向下一位,这位娇妻在一旁聆听了一个多时辰,一开始是春潮澎湃,暗流汹涌,可最后听到宝日明梅的哀求声,才意识到六郎的强大,见六郎压到自己身上,想拒绝已经不可能,只好咬着银呀全力应付,六郎开始后,四小姐又在一旁问:“上一次被你蒙对了,这个你可知道是谁?”

六郎未曾进入之前,就已经搞清楚了,首先确定这位娇妻的酥胸也不是丰满型,身材纤瘦,个头也不是很高,再摸了一下下面,俯身在身下娇妻的香唇之上亲了一口,道:“是我的小若儿,难道还会有错?”

紫若儿娇滴滴的问:“六爷,你是如何知道啊?是不是你的眼睛有特殊功能啊?”

六郎心道:“六爷的秘密暂时不能告诉你们。”

六郎将对付宝日明梅的办法在紫若儿身上如法炮制一番,紫若儿还不如宝日明梅结实,不消一个时辰,就支持不住,最终也捂着脸,呜呜哭起来,六郎这才停下来,问她:“小若儿,服不服?”

紫若儿道:“六爷,你家被你弄坏了,再不服就要被你整死了,呜呜!”

六郎嘿嘿笑着拔出来,再找下一个,后面的娇妻早就吓得纷纷躲闪,都不敢迎战,六郎骂道:“六爷刚来了性趣,你们却不知道逢迎,再要是躲躲闪闪的话,以后休想再找我要。”

一句话,让列为娇妻安静下来,四小姐托住六郎的生化武器道:“六郎,求求你,姐姐现在就认输行不行?”六郎笑道:“怪不得还没有上,就吓得逃跑,原来是四姐啊,哼哼!今天由不得你了,要不是出这个坏意,别的姐妹还不至于遭殃呢,所以我要那你开打问罪。”说罢,就强占玉门关。

第三卷金沙滩第277章最爱航姐姐如火如荼的大战了一刻,六郎发现四小姐经偷偷运用了刚刚学到的媚功,不由得心中好笑,暗道:“这媚功只能克制自身快感,同时增加对方快感,却不能保护自身的娇嫩,嘿嘿!你就等着六爷把你变红肿了吧。”

一番大战下来,四小姐尽管拥有神功,也未能摆脱厄运,再次被六郎彻底征服。

依次,接下的列为娇妻,也全部遭到了六郎摧残,在历经一日一夜的大战之后,十二位娇妻,除了慕容雪航和白云妃两个,其他的无一幸免,全被六郎一次性喂饱。这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上午了,六郎满意的穿衣起来,领着列为娇妻去吃饭。

来到密室之外,看到列为娇妻一瘸一拐的样子,六郎忍住笑道:“列为娇妻,你们这是为何啊?为什么都不好好走路?”

四小姐气道:“小坏蛋,你还说,都是你使得坏,将我们弄成这样。”

司马紫烟更是忍着眼泪道:“六爷,人家今天还要去检阅军队的战略战术呢。”

六郎上前搂住娇躯,道:“今天就休息一天吧,不要去了。”

司马紫烟道:“不行啊,昨天人家就没有去了?”

六郎汗下,“昨天?莫非我们已经玩过头了?中间接了一天我都不知道。”

列为娇妻军事又气又乐,美美的大餐一顿,司马紫烟忍着疼,要紫若儿陪自己趣检阅新军战术了,看着她俩一瘸一拐的离去,六郎道:“早知如此,就不用那样难为她俩了。”

其余的列为娇妻都纷纷请假各自房间休整,两位贵妃娘娘也手挽着手,相互搀扶着会皇上行宫休整去了,就剩下◢度六郎和慕容雪航、白雪妃三个,六郎打了一个哈且,道:“六爷有些困了。”

“那我扶你去休息吧!”慕容雪航伴着六郎来到卧室,六郎连打了两个哈且,就伏在慕容雪航的怀中睡着了,这一觉睡得十分舒服,醒来时发现已经到了傍晚,恢复了精神的六郎睁开眼看看,连喊了两声,见屋中没有人,感到口渴,爬起来就想下床想找水喝。

却听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一抬头,慕容雪航已经端着茶水进来,六郎抱住她的纤腰,问:“你怎么知道我口渴?”

慕容雪航嫣然一笑,道:“你昨天一口气战斗了哪么久,一醒来当然口渴了。”

六郎心中一暖,在她娇嫩的香腮之上亲了一口,道:“好老婆,你真会心疼人,她们呢?”

六郎喝了一口茶水,听慕容雪航道:“姐妹们都让你弄坏了,真不知道你哪来的那些力气?”

六郎笑道:“我偷偷用元神转化的,要不然能够坚持那么长时间。”

慕容雪航无奈的笑笑,道:“她们都是心爱的女人,你也深深爱着她们,为何下手没有轻重?”

六郎却道:“这你就不懂了,女人嘛,如果不是男人,很难了解她们真正的内心,你放心好了,她们非但不会因为我弄坏了她们的身体而责怪我,反而会因为这件事,更加喜欢我,也会更加对我忠心,航,你说不是吗?”

慕容雪航想了想,突然问:“六郎,要是我身上没有身孕的话,你会不会也这样对待我?”

六郎温柔的搂着她,吻上她的樱唇,痴痴的吻了许久,方才松开反问:“你希望怎样呢?”

慕容雪航双颊微红,眼神略带羞涩,道:“我也很想……尝试一下,会是什么滋味啊。”

六郎乐道:“今天晚上正好啊,我这儿有没有人来陪,就算你不想,也没有办法了。”

六郎扯落她的群衫,二人赤裸相对。

六郎又将嘴巴朝着慕容雪航粉嫩的脖项吻过去,慕容雪慕容雪航心中一凛,他隐隐约约感受到六郎内心的火热,看来今天晚上,自己是必要遭受一场暴风雨的洗礼,那有何又不是一种即幸福?

六郎望着她那双透射着无限深情的双眸,温柔,又如天空一样深邃迷人。六郎再次与她激吻,慕容雪航心甜如蜜,她抬起如花的俏脸,和六郎缠绵热吻着。

六郎用自已火热双唇紧紧地吻住她柔软细嫩,芬芳袭人的双唇,其中又包含着无比的柔情和爱恋,令六郎深深地沉醉。

慕容雪航羞红的脸形极美,眸子像寒星似的,发出一闪一闪的亮光,吹弹得破润滑的皮肤白得似玉,嫩得仿佛只要轻轻一捏就可以挤出水来,最使人迷醉是她显露出来的英姿飒爽的丰姿艳绝人寰。六郎徐徐的进入……二人完美的结后,慕容雪航倒是首先升华了元神,轻声说道:“六郎,施展风火雷霆阵!”

六郎嗯了一声,升华元神,喝一声:“风火雷霆阵,出!”

二人元神紧密的结,六郎操控元神,射出瑰丽的气墙,沿着慕容雪航那瑰丽雄厚的防御体系,六郎的烽火雷霆阵慢慢的向外扩散,二人身心彻底结,慕容雪航运用元神异体之法,穿越到六郎体内,温柔的修补着六郎有着许多伤残的阵法。

“以前不是告诉你了吗,没事的时候,要专心修不好自己阵法,今后万一遇到修罗界高手,就你这样的风火雷霆阵阵法,非让人家攻破不可,你啊!那方面进步倒是贼快,这武功却是老让我督促,六郎你就不能用心一点儿吗?”慕容雪航说着,下身一阵收缩,将六郎那不安分的东西牢牢罩住,六郎连连试了好几次,都没有办法摆脱,好奇的问道:“航,你用的这是什么招术啊?”

慕容雪航道:“我的元神现在在你体内,并不是我用了什么招术,而是我冻结了你那坏东西的意识。”

六郎吃了一惊,道:“这样厉害?”

慕容雪航道:“本来就是嘛,我现在要是想取你的性命,是易如反掌啊!”

六郎笑道:“幸好你不是我的敌人。”

慕容雪航道:“用自己的元神杀敌,是最快捷、最厉害的方式,我往下修炼的单元是『灭天神雷』,这是一种可以破空命的杀招,专门用来搏杀实力高强的对手,元神越高,效果就越厉害,姥姥虽然在千里之外的星宿海,可她若是想杀你,现在就可以来用灭天神雷取了你的姓名。”

六郎将脖子一缩,道:“也太玄了吧?”

慕容雪航道:“一点儿也不夸张,但是,有了前提,她事先要算好你的准确方位,因为姥姥的十道元神需要破空而来,也就是说需要穿越无极,以她的功力,在无极种也不能拖得太久的时间,倘若是拖得时间久了,就会因为承受不了无极中的巨大压力,导致元神受损,严重时会伤及性命。”

六郎点点头,道:“也就是说,我只要躲在她找不到地方,她杀不了我,就会因为时间关系,而赶紧收功去?”

慕容雪航道:“基本上就是这样的。”

六郎羡慕道:“这招好厉害啊,我要学!”

慕容雪航道:“要学的话,你就必须先学会天电织,练不出第八道元神,你怎么学啊?”

六郎叹口气,道:“实在是太难了,我每天浴这些娇妻欢,虽然说是有一半的原因是在享受,可我也想通过这个迅速提升我的功力啊。”

慕容雪航点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道:“你还记得萧绰说的话吗,她说她第一次与你的时候,得到的是差不多三年的功力,后来却是越来越少了,原因就在这里,你每次释放出来的精华中,含有的能量是相等的,并不是你本身出了问题,而是其中一部分能量被你自己吸收了。”

六郎也明白了,“以前,我不修神,所以不地◢会吸取精华里面的能量,现在不同了,我在修神,所以吸取了里面的能量,看来我还需继续努力啊。”

慕容雪航点点头,又费了一些时间,终将六郎的风火雷霆阵修补好,六郎又问:“航,你练得如何了?是不是快到第九道元神问世的时候了?”

慕容雪航摇摇头,道:“还不够,差得远呢。”

六郎叹口气,道:“你要是学会灭天神雷,该多好啊,咱们躺在被窝里,想杀谁,就杀谁,看程狗能够躲到哪里去。”

第三卷金沙滩第278章航姐姐的眼泪慕容雪航笑道:“你真天真啊,就会做美梦,我即使学会了灭天神雷,如果修炼不出第十道元神,是不能够穿越无极的,所以还达不到破空命的效果。”

六郎汗下,道:“穿越无极,还要第十道元神?那给练到猴年马月啊,等我们练好,程狗早就老死了。”

慕容雪航又说:“虽然不能破空命,但是也可以增加临阵对决的,灭天神雷的威力远非风火雷霆决能比,六郎你还是需要努力的,争取我们俩一同练成这门神功。”

六郎继续努力起来,二人都收了元神,剩下的就只是享受了微微的月光透过纱窗照过来,铺在慕容雪航白腻如玉,高耸光滑的酥胸上,泛起丝绒般的光晕,散发着诱人的光圈。六郎拥着她成熟的躯体,便情不自禁的加速动起来,慕容雪航感受着六郎那火热,娇躯慢慢地抖颤起来,浑身上下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雪腻的玉体上像是持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妩媚动人至极点!

六郎一边动作,一边却是痴痴地瞧着自己挚爱的大嫂,那慑人双眸,无法将目光移开。慕容雪航脸泛桃花,身体不住地颤抖着,眼中流露出颠倒迷醉的神情。

六郎就这样永无疲倦的重复着相同的动作,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窗户上的月光都明显的斜落,差不多已经整整一夜,借着最后的一丝月光,六郎看到慕容雪航脸上的泪花。

“航,你怎么哭了?”

慕容雪航幸福的眨眨泪花,道:“没事,只是哪儿都被你弄疼了。”

六郎恍然大悟,道:“我都忘记了,航!我们来了多少次了?”

慕容雪航轻声道:“都一整夜了,你在人家出了四次了。”

六郎低头亲了一口,道:“这么多,我都不记得了,你呢?”

慕容雪航羞道:“已经数不清了。”

一言出后,六郎有吻了她挂着泪花的娇嫩笑颜,随着一股冲动,六郎第五次爆发了。(又爆发了,鲜花支持!)一个美丽而又善良的女人,一个宁静快乐的夜晚,这一切都令人销魂,六郎彻底的疲倦了,倾倒在她绝美的酥胸之上,浑然睡去。

这日,宋太宗从卧牛关返,六郎接驾,将宋太宗一行让到自己将军府中,宋太宗满面春风,对六郎道:“杨卿家,朕这次检阅山西卧牛、解塘两关,看到你治理的军队和手下的将领,果然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啊,不但军容整齐,更加骁勇善战,任堂会和寇准两员大将都是能文能武,足智多谋啊,两外还有那孟良焦赞,岳胜周全,都是不可多的的将才啊,收复山西,镇压叛军,指日可待啊!”

六郎忙道:“全是仰仗万岁洪福,才使我大宋涌现出如此一般虎将,小臣只是略加提拔罢了。”

宋太宗点点头,又问:“四平山情况如何?”

六郎道:“万岁,太师王泽依然是带领大军驻守,严密监视辽军动静,辽军尚未有风吹草动,看来这一次,辽军真的要与我天朝签署罢战协议了。”

宋太宗微笑道:“朕出来瓦桥关时候,就说过,辽军不日将动提出罢战协议,没想到这一拖就是两三个月,害得朕在前线足足也等了两三个月。”

六郎道:“万岁圣明,若不是万岁亲自在前线督战,用天威壮我士卒士气,恐怕战争还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呢,边关姓,甚至宋辽的两国军民,都会牢牢记住我之洪福的。”

宋太宗道:“朕虽然辛苦了几个月,但是能换来天下姓的太平,也甚是欣慰啊。”

六郎更是诡笑,看了一眼宋太宗身后的两位贵妃娘娘,又是暧昧的一笑,两位贵妃娘娘虽然心知肚明,但是在宋太宗面前,也不敢放肆,只好忍了笑,装作一副清高华贵的样子,若无其事冷视群臣。

潘仁美和令公问圣驾何时启程前往四平山,宋太宗道:“近日朕困乏了,明日一早,咱们君臣就动身,杨卿家,你安排一下,随朕同往。”

六郎道声:“遵旨!”

完善之后,大家相安无事,令公那边也无有重大事情,六郎一个人如何受得了孤单?拉着列为娇妻的袖子,挨个征求了一遍,结果列为娇妻都推说下身红肿,需要静养数日,就连慕容雪航也不敢在今夜招惹六郎,六郎只好来找白雪妃,雪妃嘻嘻笑道:“六爷,真不巧啊,妾身昨日刚刚来了月事,要不然昨日就和大嫂一同侍奉六爷了。”

六郎叹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不该逞一时之勇,即得罪了列为娇妻,又害得自己孤家寡人,好可怜哦!”六郎怏怏不乐到自己房中,一个人守着孤床冷枕,实在寂寞。

六郎脱了外衣,躺倒孤床之上,或许是今日商务足睡的原因,好久竟没有睡意,一想到列为娇妻被自己弄得红肿的事情,忍不住下边有兴奋起来,六郎将宝贝拿出来看看,自言自语道:“六爷身边娇妻十数位,总不能沦落到自己解决的地步啊!”

六郎决定再去列为娇妻那里恳求一番,说不定有哪一位心软,就留下自己了呢。于是六郎连外衣也没穿,先来到四姐和苗雪雁房间,敲门道:“四姐,是我啊!”

屋中传出四小姐的声音:“今日闭门谢客,还请相公移驾他处。”

六郎厚着脸皮又说:“燕子,向你亲老公了没有?”

苗雪雁吱吱呜呜的说道:“想是想了,可是我也害怕你啊,六爷就让燕子在休整一日吧。”

六郎不甘心,再敲门,里面却安静下来,再无动静。

六郎又转到龙兰和宝日明梅房门前,现呵呵笑了两声,道:“二嫂,我来看你来了。”

宝日明梅不怀好气的道:“你还好意思来?”

龙兰道:“六郎,今天你就不要想了,吃饭前,就连二哥和三郎两个都被二嫂骂跑了,都是你使得坏,将我们弄成这个样子,二嫂最严重,现在肿的都碰不得呢。”

六郎一听赶紧溜之大吉。

六郎又来敲潘凤和司马紫烟的房门,紫烟道:“六爷,人家昨天一点儿准备都没有,被你害苦了,其他姐妹昨天都休息了一天,我这两天还要拖着被你摧残的身子,去帮你训练军队,六爷你就可怜可怜紫烟吧。”

六郎又问:“凤姐,你是不是想六爷了?”

潘凤带着哭腔道:“六郎,你坏死了,人家虽然说是个假公,可终究也是大家闺秀吧,人家还没有守着这样的委屈呢,今天爹爹看我含着眼泪,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问其原因,我还得骗他说,是训练军队的时候,不小心从马背上摔下来的呢。”

六郎扑哧笑出声来,道:“我这儿有跌打药,你们俩用不用啊?”

二女齐声道:“不要!”

六郎垂头丧气,又转白雪妃和白云妃房中,就听屋中白云妃正在叫唤:“哎吆,小妹,你轻点儿啊!”

六郎上前拍门道:“雪妃,你老公又来了。”

却听白云妃道:“小妹不许给他开门啊,姐姐现在还不行啊!”

六郎急道:“云姐不要害怕,我只和雪妃玩一会儿,不会碰你的。”

白云妃道:“不行,人家信不过你啊。”

六郎急道:“好姐姐,我说话算数的。”

白雪妃道:“六郎,姐姐都被你弄成这样了,我看着都心疼啊,你就绕过她,去找别的姐妹吧。”

六郎叹口气,最后来到慕容雪航和紫若儿房门前,未等敲门,屋中本来亮着灯,突然熄灭,紫若儿说道:“师姐说了,近日闭门谢客,任何人免见!”

六郎赶紧说:“是我啊,小若儿,是你亲老公啊。”

紫若儿犹豫了一下,坚定地说:“谁也不行,师姐正在养伤,若是在打扰,我可不客气了。”

六郎又道:“那让你师姐在这儿养伤,你陪我到我屋中说会话好不好?”

紫若儿一口绝:“不好!”

六郎喃喃说道:“你们是真的生气了,还是故意逗我玩?为什么都这样冷冰冰啊?”

听听屋里面没有动静,六郎摇摇头,失魂落魄往走,突然又想起周贵妃和王贵妃来,心道:“这两个老婆都骚的很,不如去撞撞运气。”于是六郎绕到给宋太宗准备的临时行宫,外面戒备森严,但是难不倒六郎,毕竟是在自己的家里,六郎迂到后面,大摇大摆的迎着一排御林军走过来,害虫御林军的首领道:“值班的将军,都给我精神点儿!”

那御林军首领认识六郎,当即一个立正,连句话也没有问,就让六郎进去了。

六郎来到后院中,摸到两位贵妃娘娘的房后,见里面张着灯,隐隐还有人说话声,听了几耳朵,入耳的均都是女声,没有宋太宗的声音,六郎暗自好笑,看来这昏君又去修炼了。

六郎听着那燕语莺声,心中蠢蠢欲动,耐不住寂寞,悄悄四下无人,就推开后窗户,爬到屋里来,绕过两道屏风,前面灯火通明,六郎止住脚步,偷眼往床上瞧去……第三卷金沙滩第279章和皇帝同床共枕锦榻之上,芙蓉锦帐低垂,两位贵妃娘娘赤身并排躺在一起,洁白的胴体,在烛光之下泛着妖娆的光芒,两个只穿了小衣服的宫女,跪在两位娘娘身下,正在给她们往身上涂抹御用的精油。擦过精油的肌肤在烛光照耀下,更是诱人,六郎吞了一口口水,开始想办法怎样将两个小宫女支走。

穿绿色小衣服的宫女,用沾过药水的棉棒,轻轻擦拭着王贵妃的两片娇嫩,王贵妃被药水刺激的连声呻吟,冷汗直流,周贵妃笑道:“妹妹,今天还好些了吗?”

王贵妃摇摇头,道:“一点也不见好啊,似乎比昨天更严重,不碰到它还好些,一碰到就钻心的疼。”

周贵妃掩着口偷笑,当着宫女的面,不敢说那档子风流事,唤另一名穿白色小衣服的宫女给自己也涂上一些清凉消炎的药水,王贵妃看了看周贵妃的花瓣,羡慕的道:“周姐姐,你的那儿好像已经痊愈了哎!”

六郎听后,心头一震,惊喜的瞧过去,虽然看不到周贵妃的伤势如何,但是看她得意的表情,猜想王贵妃说的话十有八九是真的,又见周贵妃微微晃着娇躯,略带得意的道:“妹妹,你到底是年纪小,没有经验啊。其实……”周贵妃说到这里,看了看两个小宫女,又把要说的话咽了去,沉下脸道:“你们两个都下去吧。”

两个小宫女道:“是,娘娘!”然后恭恭敬敬的将侍奉工具收拾好,退出屋子。周贵妃这才道:“其实,六爷疼爱你的时候,你应该放松才是,不要老想着前面的姐妹疼得多么厉害,越是不放松,那个地方就会绷得越近,老是处于紧张的状态的话,就很难出水的,没有润滑,当然就会被六爷的宝贝伤到。”

王贵妃这才恍然大悟,将纤手放于周贵妃腿面上,羡慕道:“姐姐果然是身经战啊,只是我们姐妹明天就要跟随圣驾启程了,今日一别,也不知下一次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再和六爷重温旧梦。”

周贵妃也忍不住伤楚起来,刚刚叹了一口气,眼前突然一黑,屋中的蜡烛不知道为何熄灭了,周贵妃愣了一下,道:“又没有风,蜡烛怎么灭了?”

王贵妃道:“灭就灭了吧!我们正好也要休息了。”

周贵妃将锦被拉至腰间,与王贵妃紧紧挨在一起,二人互相互摸着对方光滑细腻的肌肤,王贵妃娇声说道:“姐姐,以前在汴京城的时候,我们姐妹之间一点走动也没有,要不是六爷,我们可能老死不相往来啊。”

周贵妃叹道:“是啊!这皇宫里面,有什么好啊?人人都是机关算尽,人人都是勾心斗角,今天搬到了李皇后,明天又冒出于贵妃,好容易等到自己得了宠,皇上又变成木头人,身边连个亲近的人,说说心里话人都没有,每天锦衣玉食,绫罗绸缎,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到头来不过也是白骨一堆,在这世上,得到的太少了。”

王贵妃细细的抚摸着周贵的酥胸,道:“姐姐,去之后,我们要多亲多近,再也不要争风吃醋了。”

周贵妃笑道:“这两年,我有过和你争风吃醋吗?”

王贵妃也笑道:“那倒是没有!”

周贵妃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虽然王贵妃在抚摸自己,可是她突然发觉,黑暗之中,还有一只手在抚摸自己,一开始她怀疑自己搞错了,定了一下心神,绝对没错,就是三只手,一只在自己的玉腿上,一只在自己的胸口,还有一只落在了自己的肩头,周贵妃禁不住失声叫了起来:“有鬼啊!”

六郎赶紧捂住她的嘴,道:“不是鬼,是你老公我。”

听出是六郎的声音,周贵妃松了一口气,道:“原来是六爷,吓死我了。”

王贵妃也惊讶的问:“六爷,你怎么来了?”

六郎道:“两位老婆,六爷不放心你们啊,明天就要分手了,六爷来看看你们啊。”

王贵妃叹道:“我们真不想走啊,和六爷在一起,还有那么多姐妹,多快乐啊,六爷!不要让我们到那寂寞的皇宫去了。”

六郎扶上她的酥胸,道:“美人,六爷也舍不得你啊,可是为了顾全大局,咱们只好暂时忍耐,等待时机吧,总有一天六爷会将你接过来住的。”

王贵妃应了一声,舒舒服服的钻进六郎怀里,周贵妃道:“六爷,你的胆子好大啊,老皇帝可是就在书房呢。”

六郎道:“管他呢,咱们先恩爱一会儿再说。”说着脱了衣服,就朝王贵妃身上压上去,王贵妃惶恐道:“六爷,不行啊,人家那儿还肿着呢,会很疼的。”

六郎笑道:“六爷会轻点弄的,你不要害怕。”说罢就对准位置,钻了进去,王贵妃一声哀乎,眼泪哗哗流下来,尽管很疼,但是内心的火热还是促使她迫切需要六郎的爱抚。

六郎吻干她的泪水,边弄便问:“老皇上一会儿不会来吧?”

周贵妃道:“说不准,要是在皇宫的话,他肯定不会来,可是最近,或许是身边没有熟人寂寞的原因,经常来找我们姐妹,不过六爷放心,老皇上不动我们的。”

六郎道:“幸好这昏君喜欢上的那门子神功近不得女色,否则的话,六爷岂不是天天要给他戴绿帽子?”

两位贵妃娘娘吃吃笑着,王贵妃身体不适,很快就坚守不住,美美的爽了一次,六郎就将她浴周贵妃换了个位置,搂着周贵妃的纤腰,刚刚放进去,就听外边太监喊道:“皇上驾到!”

六郎惊的魂飞天外,骂道:“这昏君老不死的,还真来查房啊?”说着慌乱的收拾衣服,还没等他下床,脚步声已经到了外屋,上次在皇宫中,虽然也被宋太宗堵上一,但那是在皇宫,地方宽绰,有躲藏的余地,这儿统共就这么几间房子,还能躲到哪里去?

跟着外面的脚步声,内侍挑着灯笼已经朝里面来了,六郎急得一头白毛汗,滋溜一下子,又钻到了床上,躲进周贵妃的被中,冲两位贵妃娘娘轻声道:“你俩不要还怕,咱们见机行事,赶紧将老头打发走。”

两位贵妃娘娘也是吓得花容失色,但是如此紧要关头,也不能光害怕了,连忙对外面说:“圣驾到临,臣妾都脱了衣服,不便迎驾啊。”

宋太宗笑哈哈的走过来,拉开芙蓉锦帐,看了看锦被中的两位爱妃,点点头道:“两位爱妃不必拘礼。”

王贵妃道:“皇上,你今天怎么来看臣妾了?”

宋太宗笑道:“朕今日神功又练成了一层,为此心中高兴啊,就忍不住过来告诉两位,与你们分享一下朕的快乐。”说完,就也钻到床上来,一把抱住王贵妃,在香腮之上亲了一口。

王贵妃打了一个冷战,这若是以前,得到帝王的青睐,定是要欣喜若狂,然后施展媚术,全力讨皇上欢心,可现在不行啊,自己的真正老公就躲在旁边的被子下面,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呢。

六郎全身缩在杯子中,由于有周贵妃的身子挡着,宋太宗还真没有注意,六郎听见宋太宗上了床,心里先是一阵害怕,马上又因为宋太宗的行为生气起来,在周贵妃的美臀上拧了一把,示意她赶紧帮忙,别让王贵妃难堪。

周贵妃没有领会六郎的意思,以为六郎让自己掩护他,看到两名内侍正在点亮屋中的灯烛,连忙道:“把灯熄了吧,哀家这两天眼睛患了毛病,晚上见不得光亮。”

两名内侍便熄灭了灯火,宋太宗摸着王贵妃娇嫩的香肩,问周贵妃:“爱妃,你什么时候眼睛不适了?要不要传太医?”

周贵妃忙道:“谢谢皇上关心,没有什么大恙,只是眼睛有些疲劳,休养一下就好了。皇上神功大成,真是可喜可贺啊。”

宋太宗得意洋洋,道:“朕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功德圆满,到时候,朕一定将这几年欠两位爱妃的补偿来……呵呵!”宋太宗说着,顺着王贵妃的酥胸摸下去,王贵妃娇躯一颤,连忙拦住宋太宗的手,道:“皇上,不要啊。”

宋太宗一怔,问:“朕只是摸摸我的爱妃,有什么不可以的?”

王贵妃支支吾吾的说不上来,周贵妃见事情不妙,伸出玉手抓住宋太宗的手臂道:“皇上,王妹妹的意思是,怕你动了我们的身体之后,受不了刺激,一旦犯了色戒,找请¨|那可就全功尽弃了。”

宋太宗想了一下,道:“爱妃说的有道理,可是朕真的是想念你们啊,尤其是你们两个居然这样和睦起来,在后宫之中,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两位皇妃可以同床共枕,和睦相处。”

周贵妃道:“这都是托圣上洪福,我们觉得圣驾为了大宋的江山万代,和我们姐妹的后半生,一个人辛辛苦苦夜以继日的修炼神功,妾身们更应该团结起来,不要向以前那样争风吃醋,等着皇上神功告成,我们好一心一意的侍奉圣驾。”

第三卷金沙滩第28章金沙滩(一)宋太宗被说的连连点头,道:“爱妃所言极是啊,难得你们姐妹理解朕的苦衷啊。”

六郎躲在被子中,忍不住要笑出来,暗中抱住周贵妃的纤腰,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她嫩滑的美臀,终究忍不住,轻轻进入了,周贵妃身子一颤,心道:“六爷果然是天不怕地不怕,就这种危险的场下,守着老皇上,还敢搞自己。”想至此,周贵妃不由得兴奋起来,随着兴奋汁水增加,在六郎的动作中,渐渐除了一些细微的响声。

若是以前,宋太宗必然是不在意,可现在他因为日夜修炼神功,已经差不多成为了一名武功高手了,所以耳朵也好使起来,即使听到了,宋太宗也没有多想,只是随口问一句:“什么声音?噼里啪啦的?”

周贵妃忙道:“圣上,可能是老鼠吧,哪会儿臣妾就听到这声音了,好吓人啊,幸亏是王妹妹在这里,要不然我可是真受不了呢。”

六郎心中骂道:“居然是说六爷是老鼠,这周美人,真是欠曰,你就不能说个别的声音骗下昏君?”想至此,六郎用上力气,在周贵妃湿滑的洞府中大力冲顶起来。那滋滋的水声,再也没有办法隐瞒,加上周贵妃早已经忍不住发出压抑的呻吟。

这声音已经无法隐瞒,周贵妃红着脸道:“圣上,臣妾真是不好,背着你……”

王贵妃连忙上话道:“皇上,周姐姐刚才说有老鼠,是骗你的,其实她是偷偷在自慰啊。”

宋太宗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道:“我说怎会有噼里啪啦的水声呢,爱妃啊!

看你自己搞的这样辛苦,要不要朕帮忙啊?”

周贵妃忙道:“皇上,臣妾不敢劳动圣驾,自己搞定是了。”

宋太宗道:“也好,爱妃,这两年真是难为你了,这种事情,人之常情,你不必拘束。真不会因此责怪你的。”六郎默默道:“谢龙恩!”于是放心大胆的动作起来,周贵妃也不在遮掩,放荡的呻吟着。

因为屋子里没有灯,又落着帐幔,大床上黑漆漆什么也看不清楚,六郎趁黑作乱,将周贵妃玩了个舒服,宋太宗听着周贵妃那放荡的声音,心里也心猿意马起来,道:“爱妃,你自己来,还这样厉害啊?朕数了数,你都连着三次高潮了。”

周贵妃颤抖着身子,道:“谢谢,圣上,臣妾又不行了,这……第四次又来。”

六郎实在是兴奋之极,一下子将精华狠狠注入周贵妃身体内,然后抱着周贵妃的纤腰,喘息着,手掌伸到胸前,握住她丰满的双峰。

宋太宗也被刺激的六神无,情不自禁的手掌一滑,落到王贵妃的酥胸上,一触到那丰挺的柔软,顿时下身坚硬起来,王贵妃小手伸过去,隔着裤子握住龙根道:“皇上,臣妾好想啊!”

被王贵妃小手一握,宋太宗差点失禁,连忙推开王贵妃的手道:“爱妃,不可以!”说罢深深吸了一口气,道:“好险!”宋太宗再也无法忍受来能够为娘娘的诱惑,站起身来,摸着冷汗,离开龙床,道:“朕还是去书房就寝吧,这儿实在是太危险了。”

宋太宗喊道:“来人!”

内侍们赶紧掌灯过来,宋太宗又摸了一把王贵妃娇嫩的脸,摇摇头,离去。

想着刚才紧张刺激的一幕,六郎又兴奋起来,与两位娘娘借着翻云覆雨,一直玩到四更天,这才尽兴,偷偷潜自己房间,美美睡起来。

第二天,六郎起床后,赶紧安排军务。

因为自己要伴君前往四平山,事先六郎也考虑过这件事情,列为娇妻虽然都想跟着,但是自己也不能全部带在身边,慕容雪航和司马紫烟留守飞虎城,六郎只带了四小姐、苗雪雁、紫若儿和宝日明梅四个人,率领三千飞虎军,护驾前往四平山。

临行时,六郎见慕容雪航拉着大郎在屋中窃窃私语,过去偷听了一下,原来是慕容雪航担心有意外,别的兄们都有高强的武功护身,唯有大郎那点本事太平庸。慕容雪航就将自己的袖箭给大郎装上,用来防身。

将大队人马送出飞虎城,慕容雪航看着即将离去杨家诸将,心中感交集,轻轻叹口气,站在城楼上与大家默默挥手告别。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开往四平山,来到四平山后,与太师王泽汇。宋太宗来到御帐之中,文武左右分列两边。

明天就是签署约的日子,君臣在一起商议了具体签署约的过程和议项,这时候,中军禀报:“启禀皇上,大辽特使到。”

宋太宗道:“还没有到签署约的时间,辽人就来了,宣!”

不大工夫,辽国特使步入宝帐,向上鞠躬道:“参见大宋皇帝陛下。”

宋太宗问:“尊使,你们辽曾经修书与朕,两国收兵罢战,将于明日再此签署罢战条约,你今日前来,有何贵干啊?”

辽国特使道:“皇帝陛下,我近日不幸染上重症,特来让我告诉宋,签署约之事,只能延期进行了。”宋太宗怒道:“此等国家大事,岂能儿戏?辽穆宗也是堂堂大辽皇帝,难道不知道君无戏言?”

辽国特使道:“陛下息怒,我也是情非得已啊,实在是重病缠身,难以公务,此等大事,又不方便委任臣子代劳,还请宋海涵。”

宋太宗压住火气道:“辽穆宗好不应该啊,害得朕大冷天气在这孤山等他,一国之君,失信于人,以后还怎么治理天下啊?”

六郎道:“我看你们就是没有诚意,这约不谈也罢,大不了咱们摆开阵势来场大决战。”

辽国特使却道:“我辽穆宗委托小臣前来,除了向宋深表歉意之外,还要小臣告诉宋,辽内心实在也不愿再将这场战争继续下去,也早日盼望着浴大宋签署约,两国永结兄之好,刀枪入库,马放南山,天下自此在无战事,两国姓也因此安居乐业。可实在是尸体不允许他前来四平山,辽说,如果大宋皇帝愿意的话,就请移驾紫荆关,我愿意在病榻之上,签署约。”

宋太宗听罢,沉思不语。

潘仁美道:“万岁,辽人诡计多端,不可听信啊!”

令公也道:“是啊,万岁不敢信他,我们宁可瓦桥关多等上几日。”

辽国特使叹道:“我病情十分严重,也不知道那一天能够康复,真要是就此一病不起,看来这边关的烽火,就永难平息了。”

宋太宗想了想,道:“你去禀报辽穆宗,就说朕明日亲赴紫荆关,就在他的病榻前,签署罢兵协议。”

辽国特使微微一笑,道:“宋真是爱民如子,为了两国的早日太平,那就有老宋陛下了,我会马上赶紫荆关,做好一切准备,明日巳时,在紫荆关恭迎陛下。”

送走辽国特使,宋太宗对列为大臣道:“看来辽穆宗真有些不放心朕,将签署约的地点改在了他家中。”令公道:“万岁,也不能不排除辽穆宗有大摆鸿门宴的可能啊。”

王泽道:“咱们不是早就准备好第二手方案了吗?”

宋太宗笑道:“太师果然是料事如神,快宣杨大郎晋见。”

不多时,大郎从外面阔步而入,六郎吃了一惊,原来大郎已经穿上了皇袍,从外一进来,还如同另一个宋太宗驾到。六郎略感吃惊的同时,也隐隐感觉到,那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

宋太宗乐呵呵的让开宝座,让大郎上座,自己坐于大郎身侧,问:“列位爱卿,你们看,我们两个像不像啊?”

太师王泽道:“万岁,简直是像极了,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境界,明日就可以让杨将军代劳圣驾,去紫荆关会一会辽穆宗。”

宋太宗对令公和潘仁美道:“两位爱卿,明日就由大郎代朕前往紫荆关,你们两位和杨六将军率兵保护,到了紫荆关,见机行事,能够顺利签下约最好,不能签下约,则说明辽人根本没有诚意,你们尽可指挥大军,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六郎、潘仁美、令公道声:“遵旨!”

宋太宗又道:“这次朕带了十万大军驻扎于此,明日我们分兵于此,我分给你们两万大军,朕亲率另外八万大军,在此接应列位卿家,你们看还有什么异议?”

潘仁美道:“那咱们就按照计划行事,我们走后,还请皇上保住龙体。”

潘仁美、令公、六郎、大郎出了御帐,来到自己的大帐,杨夫人带着四小姐、苗雪雁、紫若儿、宝日明梅、二郎、三郎、七郎、还有潘豹也前来议事,四小姐看到大郎,吃了一惊,端详了好半天,才认出穿着龙袍的皇上是大哥,不由得笑道:“大哥,你这个样子,让我们如何叫你啊。”

大郎一本正经的正中央坐下,道:“列为爱卿,有事奏来,无事卷帘朝散。”

宝日明梅忍住笑,道:“大哥你还真像皇上啊。”</front>

【春光灿烂杨家将】(281-290)

第三卷金沙滩第28章金沙滩(二)七郎上前施礼道:“大哥,俺现在只是个小小的营统领,你是不是给俺也封个像六哥一样的大官来玩?”

六郎摸了七郎的投一把,道:“不要胡闹了,现在咱们商议一下正事吧,明日的紫荆关或许是龙潭虎穴,不要将辽人想的那样简单,咱们还是好好安排一下明日的计划吧。”

令公点头道:“紫荆关此行,已经不容改变,我和潘大人之前也就紫荆关一代的地理研究了一下,大家来看。”令公打开地图,手指着紫荆关前的大河说道:“这是拒马河,此河现在水势湍急,距离紫荆关有三十里路程,辽军若是真有歼灭我们君臣的想法,那么这道拒马河上的两座大桥,将会是两军争夺的焦点。”

六郎道:“紫荆关有六十万辽兵,我们带去一万兵马,真要是谈判中途发生变故,我们也不可与辽兵硬拼,像是要想办法保存实力,争取杀出紫荆关,只要顺利强渡拒马河,这儿距离四平山已经不远,咱们在与圣驾兵一处,在与辽兵决战不迟。”

令公点头道:“所以,拒马河上这两座大桥,我们是必要坚守住。”

潘仁美道:“令公,诸将都在这儿,你就分兵派将吧!”

令公道:“好,明日我们一万大军赶赴紫荆关,到拒马河时候,宝日明梅和二郎你们俩带领三千兵马,坚守住第一座大桥,这座桥也是我们前往路线的必经之处。”

宝日明梅和二郎领命。

令公又道:“还有就是这第二座大桥,在前一座大桥的东面三里之处,紫若儿你和三郎也带三千兵马,守在桥边,确保大桥安危,一旦双方开战,在我军没有全部撤离到拒马河南岸的情况下,你们一定要守住这座大桥。”

紫若儿和三郎也领命。

令公又道:“咏琪,你马上功夫好,明天带领三千轻骑,驻扎与拒马河北岸金沙滩一代,随时准备接应。”四小姐道:“爹爹,给我三千兵马,你们身边只剩下一千人了。”

令公道:“我们明着是去签署约的,就算知道辽军要使阴谋诡计,也不能带领大军开入人家的紫荆关啊,再说真要是打起来,将一万大军全部带入紫荆关也不可能,即使辽军辽军同意,也起不了遏止辽军的作用,步入坚守外围,以防不测。真要是发生意外,我们兵贵神速,及时杀出紫荆关也不是什么难事。”

令公安排完毕,又问潘仁美,“大人还有什么要补充的没有?”

潘仁美道:“就依令公这套方案,我们潘杨两家强强联手,看看辽人到底会拿出什么鬼名堂。”

明日计划,就此定妥,散帐之后,六郎到自己的营帐,四小姐见他闷闷不乐,上前问道:“六郎,你今天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不高兴啊?”

六郎摇摇头道:“不是,明日前往紫荆关,吉凶难料,我为这件事担忧啊!”

四小姐道:“怕什么?当初你去太原会程世杰的时候,身边不只有千人马吗?现在虽然说换了辽军,又没有了大嫂那样的高手帮忙,可不是还有我们吗?”

苗雪雁道:“是啊,六爷,你就放心好了,大不了咱们和辽军拼个你死我活。”

六郎道:“我真的担心,会有事情发生,有一种预感,明天之行,势必充满了杀戮。”

宝日明梅和紫若儿都劝六郎不要这样灰心,“父亲不是早就布置好兵马接应吗,六郎你不要害怕,我势必帮你守住大桥,再说辽军也未必就会向我们想象的那样,制造杀戮。”

四小姐说:“是啊,萧绰不是说,辽军真的有意求和吗,最近他们都停止对紫荆关的粮草补给了。”

六郎点头道:“但愿如此吧,今日我们养精蓄锐,明日兵发紫荆关。”

次日清晨,四平山宋军大营。

砰砰砰,三声号炮。

大群飞鸟从栖息的山林间惊惶地飞起,杂乱地穿过初生的朝阳。

嘈杂的鸟叫消逝之后,一切又归于沉寂。

从葱岭飞旋而来的山风如刀锋般掠过婆勒川的旷野,将号炮的硝烟一丝丝扯散。

假太宗披挂整齐,坐上逍遥马,在令公和潘仁美以及六郎的陪同下,大军启程。

四小姐率领三千龙虎卫骑兵列队奔驰,掀起滚滚烟尘,隆隆的马蹄声中间杂着刀剑的铿锵,众多战马喷出的气雾中,啼鸣着直奔拒马河而去。骑兵后面是宝日明梅和紫若儿带领的整齐的步兵,沉重划一的脚步和着同样节拍的铠甲哗哗震动声,如远山渐进的闷雷,势如破竹地在一望无垠的原野上滚动。长长的队伍没有人说话,林立的长枪寒光涌动,齐刷刷的陌刀中,间或闪现着一两个残缺的崩口。

肆虐的山风卷动着队伍脚下的尘土,腾腾的热气从坚甲利锐里奔泻而出。

摄人心魄的军威使骄横的风也不得不敛神静气,在队伍面前嘎然止步,只是屏息轻拂队伍的战旗。

黑色的战旗迎风招展,红色的旗旌尤为醒目,旗面上是红色的大字“宋”。

最后出发的是御林军组成的仪仗队,约千匹战马,喷着响鼻,朝着拒马河一路驶去。

来到拒马河后,前方探马尚未有发现辽军的异常动静,四小姐圈马来,道:“父亲,前方已经是拒马河,我军是否渡河?”

令公看了看宽阔的河面,对宝日明梅、紫若儿、二郎和三郎道:“你们在此分兵,坚守两座大桥,其余人等,我们渡河,直发紫荆关。”

过河之后,四小姐将三千龙虎卫轻骑兵驻扎在金沙滩,四小姐传令,三军将士不能卸甲,不能离鞍,随时等候紫荆关的情况,六郎将信号弹收好,双方以信号为约,只要紫荆关发生意外,四小姐就带领骑兵前往接应。

六郎带领大军直达紫荆关下,城内三声号炮,城门大开,一队人马迎接出来。

为首之人身高过丈,虎背熊腰,身穿黄金甲,外罩滚龙袍,来至近前,下马之后,冲着宋太宗单手托胸施礼,道:“尊敬的大宋皇帝陛下,在下辽国南院大王耶律撒葛,奉我辽旨意,前来迎接陛下,请陛下进城。”

大郎点点头,道:“大王辛苦了,前面带路。”

耶律撒葛上马,带领宋军进入紫荆关,六郎注意了一下,把守紫荆关的南门的辽军,都是面色萧沉,暗敛了几分杀气,看来人家早就做好准备了,今日的紫荆关,必然是传说中的鸿门宴。六郎对苗雪雁低声道:“燕子,看辽军气势,可不像跟咱们谈判的样子,做好战斗准备吧。”

苗雪雁点点头,道:“六爷,太原程世杰那里也是重兵把守,我们不也成功突围了吗,我会小心的,到时候,你自己也要保重。”

来至紫荆关大帅府,耶律撒葛下马,过来道:“前面就是本王的帅府,我辽穆宗现在就在里面养病,签署约的地点也就在这儿,请大宋皇帝下马。”

大郎微笑着下马,在身边众将的前呼后拥之下,进入帅府,七郎和潘豹率领御林军驻扎在帅府外。来之帅府正堂,分宾落座,耶律撒葛吩咐备茶,大郎就问:“耶律大王,听说辽穆宗不幸身染重疾,真既然来了,理应探望一下辽陛下啊。”

耶律撒葛道:“多谢宋皇好意,我代表我辽穆宗深深感谢宋皇,可是我辽穆宗的病情实在是严重,现在正在接受御医的诊治,我们先用午膳,然后我再带你去见我,签署约,如何?”

大郎看看令公和潘仁美,令公冲大郎点点头,大郎对耶律撒葛道:“那就依大王。”

随着酒席摆上来,六郎心里头更加担心,看了看帅府大厅的架势,耶律撒葛身边全都是满脸杀气的将官,只有少数的一两个文臣,在黑风寨与自己交过手的萧尔丹和阿纳乌龙都在场,另外耶律撒葛身边还有一个满面凶光的胖大和尚,看样子绝非善茬。

六郎端起茶水看了看四周,悄悄对令公说:“父亲,今天辽人的气氛明显不对,我觉得我们现在的处境十分凶险啊。”令公点头道:“我也看出来,既来之则安之,我们见机行事。”

这时候,酒席准备好,穿着妖娆的契丹女子托着铜盘,将菜肴一样一样的摆上来,耶律撒葛陪着大郎边说便吃,耶律撒葛端起酒盅道:“宋皇,这两年宋辽之间,战争不断,消耗巨大,两国的姓更是深受战乱之苦,今日罢战约一旦签署,两国姓就从此脱离水深火热了。”

第三卷金沙滩第282章金沙滩(三)大郎道:“此乃大宋之幸甚,大辽之幸甚,天下之幸甚,耶律大王,我们早就应该如此了。”二人对饮了一杯,耶律撒葛道:“既然宋诚意求和,那么我还有一事相求,若宋答应,我们即刻就去见我辽穆宗。”

大郎问:“何事,耶律大王请讲。”

耶律撒葛道:“这次战争前夕,宋军在北方战场,一共是投入了三十万兵力,我说的可是事实?”

大郎看看潘仁美,潘仁美道:“没错,不知道这与约有什么关系?”

耶律撒葛一笑,道:“而我大辽为此投入了六十万兵力,这是不是事实?”

六郎忍不住道:“是事实,又怎样?”

耶律撒葛冷哼一声,道:“协议,宋皇都看过了吗?”

大郎道:“朕都亲眼看过。”

耶律撒葛道:“那宋皇是否全部同意?”

大郎有些不高兴的道:“耶律大王是否明知故问?朕要是不同意,能够来你的紫荆关?”

耶律撒葛道:“那就请宋皇看在我大辽币大宋多动用了三十万兵马的情分上,赔偿我大辽粮食三十万石,铜钱三万贯,这就是今日的附加异项。”

大郎顿时恼怒道:“以前的协约中根本没有这一项,你这是强词夺理,身为两国之君王,难道还出尔反尔?”六郎忍不住站起来道:“你这蛮王,想不到币六爷还不讲理,我们凭什么配给你们这么多钱?照你的话来说,辽兵只不过是币宋兵多了三十万,那好我们大宋有的是精锐之师,马上再往瓦桥关开来六十万大军,那你大辽是不是应该将那三十万石粮食和三万贯铜钱倒赔给我们?”

耶律撒葛一声冷笑,道:“将军想的真简单,你当我这紫荆关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再派六十万大军也不能改变你们君臣在紫荆关的处境,近日若是签不了约,你们君臣就准备在紫荆关养老吧。”

大郎气道:“你这蛮王,果然是不讲道理,言而无信,我看这罢战协议不签也罢,众位卿家,我们走!”

还不等众人站起来,一对辽军锦衣卫已经手持刀枪冲进来,把住门口,耶律撒葛又是一声冷笑,道:“我不说过吗,签不下约,你们休想离开。”

大郎火往上撞,知道今日免不了一场火拼,想自己在家中,身为长子,却是最为懦弱,眼瞅着诸位兄一个比一个有出息,自己身为兄长,真是脸上既有光,又惭愧。又想起数日前爱妻的话,不让自己与之亲近,分明是有些嫌弃自己过于懦弱,今日紫荆关,自己替宋皇出使大辽,本想出人头地一,想不到却遇上这么一个混球。眼瞅着和谈之事无望,何不趁此良机,干掉面前这个蛮王,就算签不下约,也能扬我军威,传为佳话。

大郎盯着耶律撒葛,脸上的肌肉开始颤抖,耶律撒葛看出他不满的意思,不肖的冷笑一下,道:“宋皇,你意下如何呢?千万不要为了几万钱而伤了你我双方的和气。”

大郎虽然武功不好,但并不是一点不会,慕容雪航临行时为他安装了袖箭,昨天晚上,大郎在自己营帐中,就悄悄演示了数遍,现在他已经下定决心,用袖箭射杀耶律撒葛。

大郎盯着耶律撒葛冷笑的脸,慢慢的抬起左手来,手指着耶律撒葛,愤恨的道:“耶律大王,你好不知道羞耻!”说话间,调整好袖箭发射的角度,猛然用右手拍动了发射机关。就听嘎吱一声,一道寒光奔着耶律撒葛激射而出。

六郎不知道大郎暗藏了袖箭,他正准备稳住耶律撒葛,拖延一下时间,等自己发出信号以后,想办法混出帅府,在一齐杀出南门。想不到大郎自作张动手了。

随着那道寒光,耶律撒葛啊的一声惨叫,摔倒下去。

帅府正厅,顿时大乱。

辽军的锦衣卫顿时冲了上来,六郎喊一声:“事已至此,大家动手,跟他们拼了。”令公浴杨夫人各抽出宝剑,踢翻跟前的桌子,潘仁美也亮出宝剑,他们身边各带了数名武功高强的副将,这时候也纷纷闯过来,庭院中的十名御林军高手也已经听到声响,在院子里与辽军锦衣卫展开混战。

六郎看到耶律撒葛中箭,大郎虽然得手,但是处境极为危险,因为二人的座位都在上垂首,与这边相距还有一段距离,大郎射中耶律撒葛后,还未来得及欣喜,就被冲上来的耶律撒葛的亲兵团团围住,十几柄长矛一齐朝着大郎刺去,大郎奋力招架,奈何手中没有武器,加上本身武功平庸,结果被那些辽军锦衣卫用长矛刺入胸口,六郎奋力杀过来,杀散辽兵,间大郎躺在血泊之中,已经是生命垂危了。

令公和夫人挥剑砍倒一溜辽军冲上来,杨夫人见爱子身重数枪,已经气若游丝,顿时扑到过来,呼道:“大郎!”大郎充母亲微微一笑,有气无力的道:“母亲,让你替儿担忧了。”然后看看令公,道:“父亲……儿,不孝,先走……先走一步……了!”说罢,上双目,安详的死去。

六郎心如刀绞,上眼睛,任由眼泪流落,心中默默的道:“明知道金沙滩是个悲剧,明知道这一战凶多吉少,我身为穿越人士,却不能改变历史,我真是没用啊!”眼下时局,不容悲伤。苗雪雁喊一声:“六爷小心!”她脚下七星飞跃步赶过来,用手中长剑架开袭击向六郎的两柄长矛,顺手又将两名辽军锦衣卫砍到。

六郎对令公道:“父亲,不要难过来,快些随我冲出去,若是迟了,我们就走不了了。”

令公虽然难过,但他是深明大义,事事以大局为重之人,自己又身兼帅职,总不能关键时候因为个人悲伤,不顾大家的性命安危,于是眨眨眼泪,拉起杨夫人,让一名副将背了大郎,跟着六郎和苗雪雁冲出大厅。院子中已经打乱了套,通行的宋军虽然都是精挑细选的高手,但是也架不住辽军人多,一番恶斗,这十名御林军已经死伤过半。

辽军锦衣卫却是越来越多,另外埋伏在帅府四周的辽军各营的铁甲军和弓箭手也纷纷围拢过来,令公前面开路,夺了一条点钢枪,一路杨家枪施展下来,辽军被杀的纷纷散退。六郎和苗雪雁断后,苗雪雁天山御剑的防御光影,将六郎和自己保护的严严实实,后面追击的辽军简直就是无从下手。

萧尔丹和阿纳乌龙对正在抢救耶律撒葛的大国师九天玄佛道:“师父,不能放宋军跑掉啊!”九天玄佛喝声:“马上调集兵马,将宋军一打尽!”说着手提僧袍,飘身跃出大厅,一个起落已经纵身飞越过这批宋军头顶,封锁住前面去路。

萧尔丹和阿纳乌龙则是各自挥舞兵器,朝着六郎和苗雪雁包夹过来,阿纳乌龙手中无极短剑撒出一道银辉,暴击苗雪雁后心,听到身后劲风来袭,苗雪雁灵腰一转,手中剑倒摘金瓜,将阿纳乌龙的短剑封开,顺手又横向一挥,将辽军锦衣卫的两柄长矛封开。

阿纳乌龙大喝:“都个我上!杀死宋军一个,赏白银千两!”

辽军锦衣卫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三名武功好手,左右持藤牌,右手持短刀,使用了地躺刀,朝着苗雪雁下三盘奋不顾身的攻入。阿纳乌龙则一个雄鹰在天,将身形跃起,摆无机短剑,袭击苗雪雁头顶。更有十余柄长矛从后面一起刺过来。

第三卷金沙滩第283章金沙滩(四)苗雪雁见辽军高手围攻自己,且出手狠辣,快如闪电。急忙足下倒踩七星,身形急退同时手中长剑后延,使用千岩竞秀,挽起激浪剑花,剑光如孔雀开屏化成了一堵剑墙,叮叮当当,将来袭击来的长枪和短刀尽数封开。六郎见爱妻受围攻,升华元神,一记霹雳雷霆决向上方打出,逼的阿纳乌龙凌空倒卷,全身而退。

苗雪雁长剑一招望穿秋水,将偷袭六郎的萧尔丹逼退数步,二人联手有砍到一片辽军,冲到令公身边,这时候,前方受阻,潘仁美手下两员副将,双战九天玄佛,结果仅三招,就被他用雷霆大手印一掌击毙,潘仁美另一位爱将成越喊道:“大人,你们快走,这儿交给末将来对付。”成越与自己的四名子每人都是使用双手武器,他们的兵器叫闪电风火刺,此兵器虽然冷僻,但若是运用理,尤其是在多人配的情况之下,便会威力大增。

五个人,五条刺,就如同五条难缠的狼,将九天玄佛困住,这是帅府大门外一阵大乱,七郎手舞镔铁枪,潘豹手舞熟铜大棍一路杀进来,二人都是力量型猛将,一路杀进来,辽兵竟不能阻挡其勇,被他俩大的屁滚尿流,纷纷散开。

见到有了通路,潘仁美喝道:“大家不要恋战,速退!”

令公和杨夫人急忙伙同潘仁美往外冲,眼瞅着已经冲出大门,九天玄佛怒吼一声:“混账!胆敢拦我道路,修罗冥界波!”但见他头顶黑云迭起,瑞彩千条,顷刻间撒出十条狰狞巨龙,张牙舞爪间,释放出成千上万个相貌凶恶的鬼魂,将距离自己稍近的宋兵浴辽军尽数放到,成越等五人虽然奋力劈斩袭击自己的丑陋鬼魂,却被那十条恶龙将身子裹住,生硬的甩出去……苗雪雁见九天玄佛头顶蒸腾的十道黑龙,知道遇到了修罗界的至尊级高手,在他使出修罗冥界波的一刹那,苗雪雁仗剑护住了六郎和自己,用天山御剑最为精华的防御“佛光剑影之卸刃”,将来犯的鬼魂尽数斩倒。苗雪雁趁机拉着六郎逃奔大门:“六爷,快走,这个妖僧太厉害!”

六郎现在已经基本上懂得了识别修罗界高手的原理,那就是看他发功时候,头顶上有多少龙,好家伙!十条恶龙,比六爷我高着三个级别,还是走为上策把。

成越的四个子当场毙命,成越也是被九天玄佛的恶龙击中,奄奄一息,潘豹与他颇有感情,见成越受伤将亡,嗷的一嗓子,抡起熟铜大棍,蹦起来就朝九天玄佛砸过去。

九天玄佛自认为神功盖世,自己大招一出,所向披靡,宋军必然会全部丧命当场,没想到居然还漏几个,尤其还有个愣头青,居然蹦起来抡棍子砸自己,他尚在得意之时,没加防范,加上潘豹来的又快,一棍子正砸在九天玄佛天灵盖上,潘豹心中高兴,想不到这个辽国胖子高手会死在自己的棍下。

谁料九天玄佛疼得怪叫一声:“可恼!”大手一挥,一条黑龙盘过来,将潘豹硬生生甩出去,吭的撞在大门后的立柱上,潘豹吐一口血,骂道:“狗娘……狗娘养的,居然……打豹爷!”刚骂一句就觉得后心一凉,一柄长矛字后心穿入。

成越叫一声:“少爷!”奋力挥动右臂,将手中刺掷了出去,将袭击潘豹的那名辽军杀死,潘豹知道自己绝对走不了了,看到父亲和六郎都已经冲出大门,他一咬牙爬起来,将帅府的大门用力推动,成越帮着并了另一扇大门,随着吱呀呀的巨响,潘豹吐着鲜血喊道:“姐夫!……豹爷走不了了,好好……照顾我爹!”

六郎猛头,见到潘豹与成越的浑身是血,奋力的紧闭上大门,将追兵尽数堵在门内,接着便是惨叫声,和兵器乱砍之下的扑扑声。六郎叹口气,知道潘豹定是难逃一死,挥剑砍到几个辽军,与令公杨夫人会,亲兵拼死保护几位将上马,沿着大街朝南城门冲去。

六郎趁机发射出信号弹,与苗雪雁继续断后,辽军也纷纷上马追赶,通往南门的道路并非畅通无阻,而是七郎神勇,一柄八十斤重的点钢枪,一路绝妙的杨家枪施展下来,竟杀的前面辽军不能阻拦,死尸一片片倒下,经过一路的浴血奋战,终于杀到南城门,这时候,把守南门的辽军见事情不妙,开始往下落千斤闸。

七郎催马杀至近前,大枪挑翻一溜辽兵,看到千斤闸已经落下,喝道:“父亲,大家速速退出城!”然后战马向前一催,来到千斤闸下,将大枪放下,双手拖住了徐徐降落的千斤闸,双臂用力,大喊一声:“快走!”潘仁美带领前面的十余骑率先通过城门,令公和杨夫人随后赶到,看到七郎力托千斤闸,令公含泪道声:“好样的!”然后急速出城,等到断后的六郎和苗雪雁来至近前时,突然远处飞来两只暗箭,其中一支正射在七郎的后背上,尽管穿着衣甲,利箭还是深入肌肤,七郎疼得一哆嗦,差点松了手。

六郎心中一震,与苗雪雁冲过千斤闸,勒住战马喝道:“老七,快点脱身!”

七郎吐了一口鲜血,想说话,却因为双臂举着千斤闸,正要着力气,竟干张了张了嘴,未能说出,又一支暗箭飞过来,射中七郎后心,七郎只觉得眼前一黑,手上一送,千斤闸竟以泰山压顶之势直落而下,七郎连人带马,被轧成了两段。

杨夫人看到七儿惨死,痛呼一声:“我儿!”顿时昏倒,跌落于马下。

六郎含着眼泪,赶紧上前迎护,这时候,城外号炮连天,早就埋伏好的辽军从两翼漫山遍野杀过来,很快就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包围圈,将这余骑人马尽数围困其中。两个儿子惨死,令公已经红了眼睛,手中长枪一舞,道:“诸将士,今日我们浴血沙场,奋勇杀敌,以报皇恩浩大,大家跟我上,和辽人拼了。”

潘仁美也得知潘豹阵亡,红着眼睛挥起宝剑,道:“大将宁死阵前,不死阵后,冲啊!”

两位将领头,余骑战马朝着刚刚列好的辽军大阵猛冲过去。

尽管令公神枪无敌,尽管追随他的这些忠勇将官身经战,但是以余骑来冲击辽军上十万的阵型,简直如同蝼蚁撼树,虽然被冲击的辽军很快倒下数具尸体,但是辽军的基本阵型,根本就没有变化。

紫荆关外,统兵的帅乃是辽军最年轻,最出色的将领耶律修哥,今日他奉命把守金沙滩,接到的死任务就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阻挡任何宋军通过这片域。辽军排成一个攻守平衡的铁通大阵,五千弓箭手已经严阵待命,看着余骑冲向自己大军的宋军,耶律修哥仔细的观察着这余骑的动向,送人的坚韧和勇猛,让这位爱才如己的将军心中暗自称赞起来,“大宋果然是人才济济!”

手下将领问:“将军,要不要弓弩手射杀这些不要命的宋军?”

耶律修哥手握令旗,注视着那冲入己方大阵,已经被自己的大军形成全面包围的余骑人马,迟迟没有下达乱箭齐发的命令。令公率领的余骑冲入辽军大阵,很快就被辽军将其分切成数段,形成一个个窄小的包围圈,上白面藤牌一起竖起来,朝着被困的宋军徐徐逼近,这个时候令公十分清楚眼下的局势。

就算辽兵不动手,但只这样紧紧的围困,任由自己杀出去,恐怕都会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令公挥舞着大枪,接连不断的刺翻围困的辽兵,霍然抬起头,朝着辽军望去,一眼看不到边,黑色的战旗!黑甲的辽兵!黑暗的杀戮!这一片茫茫的黑云,让人望而生畏。

“潘大人,看来辽军早有准备,这一次,我们想脱险,有些困难了!”令公背靠着潘仁美,喘了口气,潘仁美笑道:“令公,你我肝胆相照,有你这样的挚友,陪老夫共赴黄泉,老夫也不寂寞了。”

潘仁美话音刚落,身边又有两名副将一个因为伤势过重,一个因为被辽兵长矛刺中,双双落马,环视身边,能够征战的将士仅有十数人,六郎和苗雪雁也不知道哪里去了,令公把牙一咬,心一横,正打算拼命,突听辽军身后,传来号炮声和喊杀声……令公和潘仁美禁不住拢目光,朝远处看去。

救兵!

如一道亮白色匹练,那道匹练就如同倾注下来的水银,将辽军的阵型从后面一道劈开!

只有四小姐的铁甲轻骑的明光铠甲才会如此耀眼绚丽!

只有四小姐无坚不摧的白甲轻骑推进才会如此震撼!

白色的旋风!

白甲的骑士!

白盔白甲的巾帼女将,一口玄重的三尖两刃刀,上下飞舞中,不断的有辽军呼叫倒地!

那银盔上飞扬的白色帽缨,明光耀眼的亮银盔甲,还有闪耀寒光的长刀!

三千轻骑低沉的呐喊,三千战马厚重的呼吸,还有铠甲滚动的铿锵!迅雷不及掩耳的一个突击,眨眼间,四小姐的先锋部队就已经杀到了辽军大阵的中央,距离令公这儿也只有步之遥。令公心中一喜,看向潘仁美,潘仁美眼含热泪,道:“救兵终于来了!”

四小姐一马当先,以她的勇猛,手中三尖两刃刀,本就是势不可挡,加上所有的亲人都被困在辽军的大阵之中,自己早一些杀到,亲人们就会多一份安全,四小姐心急若渴,从前冲击的势头愈加凶猛,辽军尽管有所准备,但还是被她杀了个措手不及,眼看就要浴被困的亲人相聚,辽兵一下子稳住阵脚,呈扇面围过来,居然是层层铁甲的盾牌兵,眨眼之间,她面前就人挨人,盾挨盾,人上有人,盾上有盾,兵层层,甲层层,刀枪密布,一座难以逾越的铁甲之山横住去路。

四小姐未加思,纵马飞扑向那座高山般的盾海,升华自己的全部内力,凝聚在手中的三尖两刃刀上面,坐下的战马更是懂得人的心思,在距离盾海一丈远的地方,突然腾空而起,只朝着最上面的铁甲盾牌兵踏上去,战马一声长嘶!

四小姐人借马力,战马直接跃上辽兵的头顶,以排山倒海之势连发三刀,身下的盾山被斩的四分五裂,血肉横飞,后面的轻骑趁机推进,四小姐一路砍杀下来,一身的白甲竟被血水染红,终于来到令公跟前,战场之上,来不及言语,父女之间相互一个眼神,就已经全部表达相互的问候。

四小姐率领的轻骑开始掩护令公等人向外突围,辽军大阵被杀开的缺口尚未来得及被堵上,令公和潘仁美已经顺着己方的队伍杀到外围。四小姐看了看兄长的尸体,热泪流过美丽的脸颊。“六郎呢?”四小姐心中猛地一震。

令公头看看,默然摇头,杨夫人也急切的问道:“谁有看到六将军?”

一名副将道:“刚才突围的时候,我们看到六将军还在里面。”

四小姐将长刀一摆,搬转马头,就要杀去,令公拉住马缰道:“四丫头,你去送死吗?”

四小姐带着哭腔道:“父亲,六郎还在里面!”

令公叹道:“你大哥和你七已经牺牲了,我当然不想六郎再有事,可你现在杀去,非但救不了六郎,还会搭上你的性命啊!”

四小姐点点头,道:“我知道,但是我还是要去。”说完,挣开令公的手,催马向杀去,这时候辽兵从两翼包抄上来,双方就地展开激烈的白刃战,令公且战且退,再首已经不见了四小姐的背影,那被鲜血染红的人和马,早已经被围上来的辽兵淹没。

令公上眼,传令:“撤退!”

角号声顿时响起来,三千宋军轻骑开始交替掩护着向拒马河方向撤退。

辽军的骑兵已经分两翼包抄过去,正在前面逐渐缩小这包围圈。

撤退的长号没响两下便没了声息。

它被淹没在一阵箭雨中。

号手连同他的战马几乎完全被利箭所包裹,以至于不能瞑目倒下。

浑厚飞扬的马蹄敲打着干燥的大地,压迫它发出沙哑的呻吟。

眼看着辽军的在自己后方迅速的集结,令公深深佩服辽军将的统兵能力,他并不急于猛攻,而是希望用围困的方法来消磨早就丧失战斗欲望的宋军。

腾腾的热气中,辽军铁骑显得扭曲而高大,呈新月形向撤退的宋军围拢过来。

又是一场昏天黑日的厮杀,令公的人马再次被困如重围。

六郎和苗雪雁一直在一起,就在四小姐杀入重围的时候,六郎已经看到了四小姐,六郎在混战中战马已经毙命,他徒步迎战辽兵,本也能够追上四小姐,于他们一同杀出重围,但是苗雪雁还在他身后丈远的地方,苗雪雁也是徒步杀敌,她手中的宝剑已经成为鲜红色,苗雪雁一边用佛光剑影之卸刃封挡密切围攻自己的乱刃,一遍脚下倒踩七星后退。

苗雪雁也明白眼下的局势,对六郎喊道:“六爷,你不要管我,快些跟他们走!”

六郎奋力杀过来,他知道若是没有苗雪雁,自己这些人早就被后面的追兵慢慢蚕食掉了,她用一个女人的血肉之躯挡住了千万追兵,为战友们创作出逃生的机会,就算她不是自己的老婆,自己也没有丢下她的道理,六郎杀到苗雪雁身边,道:“燕子,我不会丢下你的,我们生就一起生,死就一起死,一起杀!”

苗雪雁感激的一笑,与六郎背靠着背,一点一点的往外突围,明知道希望十分渺茫,也要竭尽全力,这时候,六郎的心思全乱,完全被眼前的战争抹杀了思想,就是想着杀!杀!杀!

随着辽军成片倒下,统兵的副将恼羞成怒,终于下达了放射飞箭的命令,箭若飞蝗,朝着六郎和苗雪雁飞过来,幸好苗雪雁的御剑功底深厚,防御起来得心应手,否则二人早就被射成了筛子。

六郎虽然身居险地,但是仰仗自己有风火雷霆阵神功护身,是在万不得已,还可以靠它支撑一阵子,他与苗雪雁边战边退,辽兵层层杀不休,将军血染透甲红,就这时候,四小姐有返身杀来,见到六郎和苗雪雁,她兴奋地喊道:“六郎,莫怕!姐姐来了!”

见四小姐来救,六郎和苗雪雁也提起精神,六郎施展风火雷霆决,用紫色霹雳炸散辽军的弓弩手,浴四小姐汇,三人相视中,六郎道:“四姐,你不该来啊,这儿太危险了。”

第三卷金沙滩第284章金沙滩(五)四小姐厉声道:“得知你们俩还被困在乱军中,我焉能不管?大哥和七已经阵亡,你俩再有闪失,我有岂能独活,六郎不要说了,我们一起杀出去。”

三人振作精神,奋力厮杀,终于杀开一条血路,可是刚刚与己方的后面部队汇,前方探马报,令公和潘仁美大将军在拒马河北岸遭受辽军夹击,并且伤亡惨重。六郎急道:“为何不敢快渡河?”

探马道:“禀六将军,拒马河大桥,已经被辽兵用火炮炸毁了。”

六郎怒道:“二哥他们三千兵马保护此桥,为何还会遭受辽军重创?”

探马道:“六将军,守卫大桥的我军遭到了数万辽兵的围攻,他们甚至还动用了火炮和冲锋车,目的很明显,就是想毁掉大桥,虽然拼死抵抗,可是架不住辽兵人多啊。”

六郎叹口气道:“看来辽兵早有准备,我军的计划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那么另外一座大桥呢?有被有被毁掉?”

探马道:“目前还不清楚,那边的战争也很激烈,现在通往另一座大桥的大路全被辽军封死。”

六郎又问:“我们现在还有多少兵马?”

统兵官禀道:“不足一千。令公和潘大人已经和我们分散了。”

六郎看看围拢过来的辽兵,传令:“向东面突围,争取强占那儿的另外一座大桥!”

六郎带领这支人马,往东面杀过去,中途又遭遇辽军疯狂的围攻,这一次竟是辽国大军师九天玄佛亲自带兵杀到,六郎知道这个兄僧厉害,实在不好对付,但是也要硬着头皮一战。六郎和九天玄佛一交手,九天玄佛也大吃一惊,想不到对方一个小将,居然有这么强烈元神,对方尚未使用大招,还看不到是几道高手,于是加了七分小心,专心应战,六郎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加上九天玄佛小心迎战,简直是无懈可击,六郎也无心迎战,仓促中发出一记风火雷霆决,分身就退。

九天玄佛用强劲的护身馗罗封开六郎的杀招,心中暗道:“这小子虽然功力不弱,但是好像还未能修炼成修神界的至高法系攻杀,哼哼!看我收取了你的元神,正好用来促进我的神功。”他高喝一声:“休走,看我鬼舞宝轮的厉害!”

六郎猛头,但见九天玄佛头顶蒸腾而起十道瑰丽的馗罗,飞速旋转着形成强大的轮盘,朝着自己罩过来,六郎见事不好,急忙唤出风火雷霆阵御敌,那鬼舞宝轮缠绕在六郎头顶,如同一条狰狞的恶龙,要将六郎一口消化掉。

四小姐见状,自然之道六郎遇上了极为强劲的对手,于是偷偷摘下天寒白玉弓,扣上三支黑羽狼牙箭,对准九天玄佛射过去,那三支箭乃是一快两慢,如此独特的手法,让九天玄佛忙不暇接,尽管他极力闪躲,也终被第三支箭射中屁股,好在他神功盖世,肉身已非普通利器可以损伤,入肉虽然不深,但对于九天玄佛来说,这可害死奇耻大辱,这些年在江湖中还从未有人伤及过他的肌肤。四小姐若是换了普通弓箭,也未必能射穿他的护身馗罗。

九天玄佛盛怒之际,四小姐已经飞身赶到,对准他的秃头就是一刀,三尖两刃刀砍在九天玄佛的护身馗罗上面,溅起无数的火星,九天玄佛怒吼一声:“可恼!看我修罗冥界波。”他被迫收吸取六郎的鬼舞宝轮,使出攻击力最强的修罗冥界波,朝着四小姐和六郎打了过去。

一道道黑色的闪电,一个个狰狞的鬼魂,夹杂着盘旋翱翔的黑色巨龙,将六郎和四小姐团团围住,苗雪雁见二人受困,连忙上前助战,她的佛光剑影之卸刃专门可以破解修罗界的大招,这也是御剑专门用来对付修罗界的招术。

虽然九天玄佛的修罗冥界十分厉害,但是他发招的时候,攻击目标是四小姐和六郎,没有在苗雪雁身上,所以苗雪雁再一次用天山御剑的防御剑法化解了他的虽然九天玄佛的修罗冥界波十分厉害,但是他发招的时候,攻击目标是四小姐和六郎,没有在苗雪雁身上,所以苗雪雁再一次用天山御剑的防御剑法化解了他的大招,助六郎和四小姐脱离险境。九天玄佛盛怒,扫视了苗雪雁一眼,心道:“还有个天山御剑高手,看本座先擒了你在说。”他大招再起,风云变幻,调转龙头,朝着苗雪雁急攻过来。

第三卷金沙滩第285章金沙滩(六)苗雪雁心中大急,再也顾不得留力,忙使出千落英剑。只见寒光乍起,剑圈闪烁,明灭不定,不及一瞬的时间里,电漩星飞,银光洒落,剑圈四下伸展扩延,原本一个不及三尺的雪银剑圈,顿时暴涨成一个圆形光屏,烟花般的散落倒挂,整个将九天玄佛罩住,尽管光华骤盛,剑气千重,苗雪雁也深知,自己功力尚欠火候,天山御剑招术再精妙,也伤不到九天玄佛的法身,仅能靠天山御剑的威力,暂时的拖住九天玄佛,让六郎和四小姐快些逃生,于是大声喊道:“六爷,四姐!你们快逃啊!”

六郎和四小姐也是拼劲浑身解数,杀光围困自己的地狱鬼魂,刚要全身而退,却见苗雪雁只身一人,被九天玄佛的修罗冥界波困住,已是脱身不得。九天玄佛要想一下子杀死苗雪雁也很困难,他恼羞成怒之际,又加了一成功力上去。

阿纳乌龙和萧尔丹见状,立即上前帮忙,阿纳乌龙生性狡猾,善于暗中偷袭,见苗雪雁全心应付九天玄佛的修罗冥界波,阴阴一笑,飞身跃到苗雪雁身后,一扬手,打出一片独门暗器,名唤透骨银针,铺天盖地朝苗雪雁射过去。

四小姐喊声:“燕子小心!”自己相救已是不及,急忙摘下天寒白玉弓,扣上两支黑羽狼牙箭,对准阿纳乌龙骂声:“贼子,受死!”

苗雪雁已经听到身后风声,幸好她的佛光宝影之卸刃练得炉火纯青,身形一个微转,一片剑雨泼出去,嗤嗤数响,圆如穹庐的光屏罗罩,数点星爆火花激飞,叮叮噹噹一阵急响,阿纳乌龙发出的透骨银针,有些被苗雪雁剑峰一绞,化成星雨银粉,随风飘散,有些则被磕飞荡开,射四周辽兵,哎呀连声惨叫,十数人倒下去。

与此同时,偷袭苗雪雁的阿纳乌龙也是一声惨叫,被四小姐的神弓绝箭射中,摔倒在地,碍于辽兵人多,六郎来不及过去要他性命,就被辽兵抢救走。

苗雪雁急中求变,长剑才刚将那满天花雨的透骨银针绞碎磕飞,背后掌风凛然,萧尔丹的雷霆大手印已堪堪击到,苗雪雁闻声知威,只觉身后压力奇大,如玄龟负山,萧尔丹的雷霆大手印激荡空气,划水分波似的撞向苗雪雁背心,这一掌若打上,苗雪雁不死也重伤,可能还会落个半身不遂,终生残废。

可是苗雪雁不能躲闪,她要是一收手,防的话,不但自己,六郎和四小姐都会有生命危险。因为这时候,九天玄佛已经降功力升华至最高,即使萧尔丹不起波澜,苗雪雁也绝难脱离九天玄佛的杀招。

她心念电转,已有定见。美目惊现杀机,目射寒芒,脸色冷的骇人,萧尔丹在苗雪雁身后出掌,无法看到她的表情,但那股浓洌的杀气却如江河满溢的流散开来,苗雪雁将千落英剑运到极点,劲聚后背,就以血肉之躯硬接了萧尔丹的雷霆大手印,同时手腕一转,由腋下剑尖倒反刺,险之极矣的贴肉而过,由腋下穿出,刃吐银光,寒气如剑,指向萧尔丹心窝。

萧尔丹一掌正拍中苗雪雁后心,还未来得及高兴,只觉心口骤冷,彷彿要结层冰似的奇寒澈骨,就好像千万根细长尖针同时在左胸攒刺,中气为之一窒。萧尔丹脑中血光闪现,知道自己纵使掌力暴发,能置苗雪雁死命,自己也是绝难活命,犹豫之际,掌上力量就收了三分,打算全力后退,但是苗雪雁抱定决心,要他的性命,只求帮助六郎干掉一个强劲的对手,根本无暇自己的安危。

这一剑透穿了萧尔丹的前胸,他纵身急掠而逃,却是一个踉跄摔倒在平地上,手捂胸口,神色甚为凄凉,估计已经很难活命,虽然一剑绝杀了萧尔丹,但是苗雪雁也被萧尔丹一掌击中在先,她受伤也颇为严重,强忍着腹腔中涌上来的鲜血,却又被九天玄佛的修罗冥界波击中,身如断线纸鸢,飘飞出去,吭的摔在地上,六郎惊恐中飞身扑过去,护住苗雪雁,再看她胸前已经沾满了鲜血。

苗雪雁脸若烫金,躺在六郎怀中,没有了说话的力气,只是欣慰的一笑,两行眼泪流淌下来,六郎一阵心痛,呼道:“燕子,你坚持住啊!”

九天玄佛继续施展绝技,四小姐恼羞成怒,舞三尖两刃刀上前阻挡,四小姐红着眼睛,眼睛里都要喷出火焰,她拼劲了全身的力气,将力量转化到刀锋,势必要斩落九天玄佛的人头,尽管四小姐勇不可挡,但是真要想打败九天玄佛,只靠蛮力和神勇还远远不够,要杀九天玄佛就必须先破他的法身,可四小姐现在不具备这种本领,她冲上来,也只能气道拖延时间的效果。

功夫一长,四小姐立马顶不住,九天玄佛的修罗冥界波困的她只剩下了招架之功,六郎看看身边,自己的部队所剩无几,苗雪雁已经昏迷不醒,生死尚不能断定。眼看四姐又要伤于九天玄佛手下,六郎正打算冲上去拼命。

关键时候,斜下里杀出一支人马,将围拢上来的辽军杀散,二郎、三郎、宝日明梅一起冲过来,见六郎后大家都是喜出望外,宝日明梅叹道:“六郎,都是我不好,那座大桥被我丢了。”

六郎道:“二嫂不要自责了,辽兵早有准备,况且人数众多,我们才会措手不及,这边的桥如何?”

宝日明梅道:“紫若儿带兵正在死守,情况也不是太好,辽兵太多了,我和紫若儿的部队伤亡惨重,六千兵马,现在估计还剩下一半,见你们这么长时间还不能归来,我们三个就带一部分人,来接应了。”

宝日明梅看了看胸前满是鲜血的苗雪雁,问:“燕子怎样了?”

六郎眼含热泪道:“这一仗,我们伤亡太大了……”

二郎问:“父亲,母亲、还有大哥他们呢?”

六郎摇摇头,道:“全打散了!”

“会不会还在重围中?”宝日明梅又问。

六郎点头道:“或许是吧,二嫂,燕子伤势很重,若不赶紧医治,绝难活命,你马上带她走,四平山,找御医诊治,顺道搬请救兵!”

宝日明梅叹道:“六郎,四平山……四平山已经丢了,九万大军全军覆没!”

六郎惊问:“会是这样?这怎么可能?”

宝日明梅道:“上一道大桥一丢,我就意识到事情不妙,急忙派人四平山禀报皇上,可是派去的人一直没有消息,后来四平山方向杀过来一支人马,那是父亲跟前的副将王石,他告诉我,四平山遭受到辽军的围攻,皇上听信太师王泽的话,根本不敢抵抗,直接丢下四平山跑瓦桥关去了。”

六郎骂道:“这俩混蛋,他们手握后援部队,关键时刻临阵脱逃,这不是将我们釜底抽薪,至于绝地吗?”宝日明梅叹道:“皇上在路上遭受辽军伏击,尽管在众将士死保之下,得以逃脱,但是身边人马全军覆没,留守四平山的一部分人马,在经过浴血奋战之后,王石将军知道父亲这儿的危险,便带了剩下的两千兵马来支援我们了,若不是这两千兵马,我们连现在这座大桥也保不住呢。”

六郎重重叹口气,骂道:“这个昏君,简直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现在父母还在敌阵之中,生死不明。二嫂,你带燕子突围,和紫若儿会,不要坚守这里了。”

宝日明梅点头道:“你们怎么办?”

此时天色已经全黑,但是月光明亮,九天玄佛的十道巨龙还在张牙舞爪的围困这四小姐,四小姐再要是得不到援助,恐怕就要败阵了。六郎指挥一名骑兵弓弩手,对准九天玄佛狠射,保护四小姐退下来,眼下情景,来不及细说,六郎带领大家退守拒马河南岸,与紫若儿兵一处,调集了所有的弓弩手坚守这座大桥。

六郎看看苗雪雁的伤势,将紫若儿和宝日明梅叫过来,道:“你们俩带领一队骑兵,带着燕子突围,往飞虎城去吧。”

宝日明梅和紫若儿看看苗雪雁的伤势,实在是刻不容缓,但是都不放心这儿的战事,六郎道:“现在我手中,还有这三千兵马,我争取将父母和潘大人他们救出来,你们到飞虎城后,不要发救兵,记住这是军令,任何人不许违反!”

紫若儿急道:“可是……六郎你这里太危险了,我怀疑辽国出动了紫荆关所有的兵力。”

六郎点头道:“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更不能恋战,到飞虎城,马上做好坚守的一切准备,加固城南的防御,我救出父母和潘大人之后,也会化整为零,想办法飞虎城的。你们真要是不听话,倾城出动的话,就咱们飞虎城那几万兵,根本挡不住辽军铁骑的一个冲锋,明白吗?”

紫若儿和宝日明梅含泪点头,当即率领一轻骑,趁着天黑,往飞虎城而去了。

第三卷金沙滩第286章金沙滩(七)看到桥对面的辽军并不像先前那样越积越多,六郎猜想他们不急于歼灭自己,是考虑到拒马河南岸还有大队的辽军,即使自己要逃,也没有多大的机会,所以围攻自己的辽军部分撤,应该是全力围歼父亲和潘仁美的部队去了。

四小姐更是心急如焚,看了看六郎道:“六郎,你和二哥、三个在这里守住大桥,给我一支兵马,我要杀去救父亲。”六郎点点头,道:“四姐,你点一千骑兵,我和你一起去。”这时候,拒马河南岸的辽军又一次围拢上来,向六郎所部发动起猛攻,二郎和三郎率兵拼死抵抗,六郎又对四小姐说:“我们俩要是一走,二哥和三哥肯定受不住此桥,我看不如这样,我们将所有的部队集起来,一同杀去,然后毁掉这座大桥,切断拒马河南岸辽军对我们的围之势。”

四小姐眼睛一亮,道:“六郎你说得对,我们现在确实没有必要再坚守这儿了,况且一旦分兵,就会减弱我们自己的实力,不如将兵力集中起来,杀去,杀辽军一个措手不及,救得父亲之后,也不一定非得从这儿退去,何况这儿已经没有了退路。”

六郎眼睛里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四姐,如果营救成功,我们就沿着此河一路向东,转战淤口关,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四小姐面上呈现一丝喜悦,道:“六郎,就依你,快些传令吧!”

于是,六郎传令,将后防的兵马改为冲锋队,四小姐亲自率领,冲过拒马河大桥,占领北岸,然后南防的队伍也陆陆续续相互掩护退桥北,退守过程中,用松油和火把点着大桥的桥基,被来就已经遭受过多次焚毁的大桥顿时在烈火中倾塌。

四个人带领着三千生力军,沿着拒马河北岸往杀,历经千辛万苦和浴血奋战,终于在前面发现一小队即将被辽军全歼的宋军,六郎冲过去杀散辽军,救下这支人马,一名士兵都统道:“六将军,令公和潘大人都在前方毁坏的大桥西方五里之处,被辽军围困脱离不得,我等奉命突围,搬请救兵,可是……”

六郎道:“我知道了,为何父亲和潘大人不往东走?”

都统道:“这儿的大桥被毁,我们本来是往东面杀的,找请2可是东面辽军太多,结果一场厮杀下来,我们就被他们大的退后了好几里,令公见那附近有一座高岗,就率兵占据了依托有利地形,与辽兵周旋,否则的话,早被全歼了。

六郎和四小姐得知了父亲的下落,心中也踏实了许多,但是对阵漫山遍野,不下十万的辽军,想将令公等人安全的营救出来,实在是一件极难的事情。二郎和三郎得知大哥和七郎阵亡的消息后,早就红了眼睛,不顾一切的指挥所部兵马朝着围困令公的辽军后防部队猛冲过去。

虽然知道这样猛冲的效果不好,但是六郎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和四小姐对视一下,也只能拼了,击中所有的兵力,突破一口。辽军的后防也十分严密,不等二郎和三郎的骑兵冲到跟前,就已经乱箭齐发。

尽管箭若飞蝗,尽管不断有人倒下,二郎和三郎的所部骑兵仍旧不顾惨重的伤亡拼命冲锋。肩膀中箭的二郎长枪挥舞,率领余骑先锋兵冲过辽兵弓箭手阵地,以锐不可挡之势猛冲辽军战阵。

三郎的大枪劈开了一面盾牌,将手里的长矛狠狠扎进只剩半截盾牌的辽军胸膛,战马直接踏上辽军的尸体,带领前锋部队,直接扑入辽军阵地的心脏。

周围的辽军迅速向缺口拢,其余空闲方向的辽军开始相互掩护着退阵内。

并组织阵型猛地反扑,企图填缺口,犀利的弩箭也急射而至,冲在前面的宋兵连人带马躺倒一大片,尸体几乎垒得跟人一样高。

四小姐一声呼喝,手里的三尖两刃刀将一个辽军头目的长枪砍断,锋利的刀刃在对方脸上到胸部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旁边一个年轻的辽军将领似乎被吓呆了,拿着盾牌发愣,被四小姐反手一刀砍掉了脑袋,无头的尸体还呆站在那里,颈项里喷出冲天的鲜血。六郎战马冲上来,抽出宝剑直直地刺进辽将战马的身体,濒死的战马扬蹄将敌人踏翻在地。

就是这样一味的死冲硬撞,辽军大阵的缺口就被一点一点撕开,尽管己部兵马的伤亡也十分严重,六郎这时候也无暇去想,马蹄隆隆,血光飞溅,兄四人亲率数骑勇士从辽军头上飞跃而过,踏着敌军和自己战友的死尸,像一把尖刀一下子将辽军大阵刺穿。

可是谁料,浴血奋战,不惜一切代价换来的结果,竟是一个意想不到结局。

那片土岗之上,所有的宋军刚刚尽数牺牲,望着遍地的宋军尸首,令公长叹一声,仰天笑道:“天亡我杨家将,今日之金沙滩,臣有愧与天下,有愧与圣上,金沙滩之败我无颜苟活人士,夫人,我陪你去了!”说完,就将佩剑横与脖项之上。四小姐刚刚杀进重围,便见到父亲欲要引剑自刎,急忙喊道:“父亲,不要啊!”

但是这时候,天色漆黑,四处喊杀震天,令公根本看不到她,更听不到她的呼喊,四小姐弃了战马,越过前面最后一排辽兵,四小姐哭叫着朝令公扑过去,但还是晚了一步,随着项血飞溅,令公如山的身躯,轰然倒下,四小姐扑上来,扔掉长刀,抱住父亲的身躯,放声痛哭。

令公身边,四小姐看到母亲,浑身已被鲜血染透,她身上有三支飞箭,还有一处枪伤,大哥安详的躺在母亲怀里,四小姐搂着父亲的身体,一下子背过气去。

六郎也杀至近前,看到眼前的情景,顿时眼前一黑,险些栽倒,他急跑几步,将四小姐扶起来,唤道:“四姐,你醒醒。”

四小姐悠悠醒转,看看六郎,看看父母,看看漫山遍野的辽军和数之不清的松明火把,仿佛还不能一下子接受眼前的厄运,“六郎,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六郎叹口气,热泪流下脸庞,他轻声问道:“谁之过?谁之过?是我吗?”

二郎和三郎还在率兵奋力厮杀,他们看不到这儿的情景,只知道前面已经杀通了血路,六郎和咏琪已经冲了进去,他们还要继续战斗,保住这条生路。

九天玄佛大怒,喝令:“将宋军全数射杀!”

辽军弓弩手开始大规模的射杀这成一条直线的宋军,宋军的这条直线慢慢的被辽军的强大所蚕食,从一开始的一条直线,逐渐被切割为十数段,最终全部消失,三郎身重数十箭,浑身上下,连人带马都成了刺猬,可他最终还手握钢枪,屹立不倒。

二郎身受重伤,被辽军俘虏,九天玄佛将他押至阵前,对土岗上喊道:“杨将军,本国师知道你在太原大破程世杰,念你是个将才,现在的局势你也看到了,只有放下武器,投降大辽才会有一线生机,我不但可以确保你生命无忧,还能保你一辈子荣华富贵。”

六郎冷笑一声,站起身来,道:“士可杀,不可辱,九天玄佛,亏你也是得道的高僧,居然助纣为虐,帮助大辽,霍乱天下,今日之战,碍于我昏庸,六爷才会落败,但是六爷浑身还有的是力气,要想杀我,也没有那样容易。”

九天玄佛点头道:“我知道你是修神界高手,就算我千军万马就将你重重包围,只要你施展出风火雷霆阵,还可以拖延到天明,本国师虽然法力无边,但也奈何不了你。不过即使你能拖到天亮,又有什么用?实话告诉你,今日之战,我大辽早已经成竹在胸,现在四平山的宋军已经被歼灭,同时,还有两路大军,一共四十万人马,一路直奔你的飞虎城,另一路则是围困瓦桥关。大宋皇帝已死,败局已定,你还固执有什么意思?若是不听劝告,那你就只有陪伴这些死人,做一个孤魂野鬼了。”

六郎骂道:“秃驴,修要废话,快放了我二哥!”

九天玄佛哼了一声,道:“你快快放下武器,否则我就先杀了他!”说罢,将二郎拎在手中,二郎此时已经知道了父母双亲阵亡之势,刚才也看到三郎被乱箭射死,自己又是重伤在身,唯恐活着只会拖累六郎,于是趁九天玄佛不注意,从腰间摸出匕首,朝着九天玄佛腹间猛刺过去。

九天玄佛未加防范,尽管有神功护身,还是被二郎得手,一匕首刺伤他的肚子,虽然无碍性命,却让他恼羞成怒,他本来就对六郎的投降失去了信心,暴喝一声,使出修罗冥界波,将二郎的肉身震成千段。

六郎暴喝一声:“秃驴,害我兄长命来,一记风火雷霆决对准九天玄佛,急速劈去,九天玄佛操控护身黑龙相抵抗,四小姐擦擦眼泪,拾起三尖两刃刀,跃过来直劈向九天玄佛的头顶,充满了无限愤恨的一刀,凝重的刀光被升起的黑龙卷住,九天玄佛怒吼一声:”飞龙在天!“第三卷金沙滩第287章金沙滩(八)他身上十道黑龙咆哮而起,在半空中演化成千万的鬼魂,张牙舞爪,几乎覆盖了整个天空,“修罗冥界波!”九天玄佛的这一记杀招六郎和四小姐已经是无力抵抗,六郎本想用风火雷霆阵护住自己,保全自己,但是他不能丢弃四小姐而只顾全自己一个人,可是四小姐身形却是在他的风火雷霆阵的保护范围之外。

六郎将牙一咬,拼死向前,用血肉之躯护在四小姐身前,承受了这一记修罗冥界波的所有巨大攻势,伴着鲜血狂喷,六郎和四小姐均被震飞,忍着肺腑之中的剧烈疼痛,六郎想爬起来,却觉得全身经脉气血全部倒流,那种疼痛感,简直比七星楼时候更加难受,忍不住有吐一口血。

四小姐手中长刀已经脱手,虽然她所受内伤不是很严重,但也是被这一记修罗冥界波打的口吐鲜血,浑身经脉错乱,显然已经不能再战,四小姐将六郎抱住,道:“六郎,不要和他拼了,姐姐掩护你,你快些逃吧。”六郎不肖的笑道:“四姐,一个破和尚,我们怕了吗?要走,我们一起走!”

四小姐摇摇头,眼神甚为迷茫,“六郎,我走不动了,我头一次觉得我好累,父母兄长都死了,我也不想活了,我要……”

六郎掩住她的口,流着眼泪道:“四姐,你不要,坚强一些啊,我们还要留着命,给他们报仇!”

九天玄佛哈哈大笑:“怎么还想留着命报仇?下辈子吧!”

“弓箭手,准备!”

四小姐心中一震,头看,上千弓箭手已经对准自己和六郎,想不到自己神弓绝箭,天下无敌,居然会沦落到被敌人乱箭射死的地步,自己死不足惜,却不能让他们上海了六郎的性命,四小姐紧紧抱住即将昏迷的六郎,哀声说道:“六郎,你不要睡,姐姐要救你走!”

六郎闭上眼睛,感受着钻心彻骨的剧痛和四姐怀抱的温暖,这一刻,他想起自己身为穿越人士,居然不能改变金沙滩历史的疼痛,这个疼痛或许比身上的疼痛更让他痛苦,“四姐,我真没用啊,我不能保护你了,你恨我吗?”

四小姐摇摇头,微笑道:“六郎,听姐姐的话,我助你逃生,前面就是拒马河,我知道你水性好,我将你托出去,你自己保重吧!”四小姐拼力将六郎架起来。与此同时,九天玄佛手臂向下一落,一排利箭射过来,六郎感觉到四姐的身子微微最3新度2一震,他眼睛湿润了,喊道:“四姐,我不许你这样,我们生要一起生,死也要一起死啊!”

尽管身上有甲胄,四小姐的身体还是晃了一下,好几支利箭射穿了她的铠甲,狠狠地钉入后背,四小姐咬紧银牙,将六郎用力托了出去,土岗之下,五十步远之处就是宽阔的拒马河,四小姐双臂神力,尽管身受箭伤,但还是将六郎托入河水之中,六郎拼力浮上水面,朝土岗上面悲切的望去。

“全力射杀!”九天玄佛传令道。

四小姐却是冷冷一笑,拾起身边的三尖两刃刀,看着落水之后的六郎,欣慰的一笑,然后就将刀身倒转,锋利的刀尖对准了自己的心口……六郎在水中心如刀绞,可惜自|己重伤在身,别说上前营救,就连浮水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任由冰凉的河水再次将自己淹没,沉落的最后一刹,六郎看到的是四小姐那苍凉而又绝美的眼神,那其中充满了对自己的无限留念,她是那样的爱自己!可是自己却因为低估了辽军的实力,导致金沙滩惨败,而自己无力挽败局,更没有办法营救四姐。

六郎也听到辽军将下达了要活口的命令,但是六郎坚信,四姐绝不会让自己被辽军生擒,她宁愿死,也不愿意被擒失身,明月之下,雪亮的刀光映照着四小姐那刚毅的眼神,这是六郎看到四小姐的最后一眼,之后他就被冰凉的河水再次淹没。

“四姐!”六郎心中默默悼念着,叨念着这个自己心中至爱的女人的名字,在冰凉的河水中慢慢的丧失了知觉。

在冰冷的河水中,六郎意识尚在,在汹涌的水流中,六郎手刨脚蹬,念头只有一个,我不能死,我要救四姐,六郎心静神明,垂死挣扎。突然觉的天空一声巨响,乌云散开,万丈金光直射过来,一尊金甲天神脚踩祥云,飞扑而至,大喝一声:“鼠辈修要伤害六郎真君性命!”说完,手中混元伞一开,就将辽兵双目遮住,六郎也被他从水中捞起来。

六郎急道:“大神,救我四姐。”

金甲天神在一张手,又将四小姐捞上来,然后携带着六郎和四小姐飘然而去。

六郎嘻嘻笑道:“四姐,你看我们,一遇危险,就有天神来救,这下你不用死了吧。”

四小姐脸色铁青,微露笑言,道:“六郎,谢谢你啊!”

六郎将她搂入怀中,感受着她浑身的冰冷,问:“四姐,你身上怎样这样凉啊?”

四小姐幽幽道:“六郎,我不想死啊。”

六郎皱眉道:“四姐,谁叫你死了,这不是有神仙救了我我们吗?”

四小姐哦了一声,脸色依然难看,问:“六郎,这是哪儿啊?”

六郎四下里看看,天地一片混沌,没有日,也没有月,心中惊奇道:“咦?

这是哪儿啊,怎地这样奇怪?”?四小姐悄声道:“不管是哪里了,只要能够在你身边就好。”说着,就将身子靠到六郎身上。

“六郎,我好困啊!”她说着,就闭上眼睛睡起来。

六郎怀抱四小姐略微发凉的身躯,见她像个孩子般的躺在自己怀中,长长的睫毛乌黑略动,胸口起伏,呼吸缓而有力。凝视着她那略带微笑,天使般的面孔,红扑扑,粉嫩嫩的可爱之极,就像是个刚出生,天真无邪的婴儿,那么无垢无扰,肤光晶莹如玉。

见她睡得却是如此安详,不忍心吵她,就让她好好的休息一会儿。怀抱四姐,六郎双目上,闭眼假寐。

突然觉得面前一团亮光忽大忽小,持续不断,天光也随之黯淡。

第三卷金沙滩第288章天赐神女(一)“你们俩给我起来!”一声巨吼,身强力壮的牛头马面出现了,上前就把四小姐拉起来,“你还在这里,阎王找你多时了,快跟我走!

度”

四小姐惊吓道:“放开我,你们干什么,我不要离开六郎。”

六郎急忙道:“两位大神,不要难为我四姐,你们这是为何啊?”

牛头马面道:“她的阳寿已尽,阎王命我等将她带走,你敢阻拦?”

六郎顿时惊醒,道:“这是地府?”

牛头马面哼了一声,架起四小姐就走,六郎急忙追上去,想要阻止,但是地狱之门已经关上,里面传来四小姐悲痛欲绝的叫声:“六郎,救我!”

六郎只觉得浑身剧痛,胸前发闷,拼命敲打那扇把自己和四姐两世隔离的大门,刚拍打了两下,眼前一黑,顿时又昏死过去……再次醒来时,身上已经不在那般寒冷,伸手一摸,竟是睡在柔软的被中……六郎抬起头,向外看去,只见天空半点云彩也无,繁星闪烁,成群成堆的聚在一起,想是风雨过后,乌云散尽,才能得见这如缀珍珠,星光灿烂的清朗穹苍。

深吸一口气,虽然还有阵痛,但是清凉之意直达全身上下,手足内腑,舒服畅快,好像五脏六腑全被清洗过一样,不沾染半点俗气尘埃。

六郎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想坐起来,却是浑身剧痛,四肢无力。

天边明月皎洁,月华柔和地自窗櫺中照进庙内,就好像慈母的手掌抚在身上,六郎顿觉全身温暖了起来,忆着那一幕幕往事,抬头痴痴地望着高挂星空的玉蟾冰轮,不禁神往,低声道:“我莫非没有死?可是四姐她……”

“这又是在什么地方?”

六郎仔细的打量着屋中,却也似曾相识,只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是哪儿。

金沙滩却仿佛就在眼前,父兄的悲惨壮烈,历历在目,尤其是四小姐最后时候,手持三尖两刃刀看着自己时候,那凄凉的眼神。六郎心中绞痛,心道:“明明知道历史的悲剧在等待着自己,为什么还要这样?是我故意要制造这场悲剧的吗?我本不是杨家六郎,就算杨家男儿在这里精英尽损,只剩下那一群貌美如花的杨门女将,六爷笑傲花丛,就当顺应天意,让历史的轮盘再次重演。可是我万没有想到,居然将四姐遗忘了,莫非她必须要死?还是老天故意惩罚我?”六郎心乱如麻,忍不住长叹一声。

月光缓缓溢入屋中,照的六郎床前雪亮如银,突然月光中照出一抹白影,一位绝色丽人脚踏如银的月光,轻轻走过来,抬头一望,六郎惊讶道:“凤凰姑姑,是你?”

白凤凰一袭密扣织锦的紧身衣靠,竟是纯白服色、银丝绣滚,服贴胸腰的白布衬得她的身段分外紧致,胸脯、臀股浑圆欲出,再加上收窄的裤腰修饰,搭上一色银白的贴腿绸裤、浑身上下的姣好身形都呈现无遗,修长而又丰盈,任谁一看都转不开目光,月华之下更是耀眼。“六郎,你终于醒了。”白凤凰说话间那微挑的嘴角,露出清理脱俗的绝世风华,“金沙滩,一场血战,你们杨家,为了大宋朝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到头来,精英尽损,却也不能保得住祖国山河,六郎这是你的错吗?”

六郎流泪道:“姑姑,是我的错,我刚腹自用,我现在后悔死了。”六郎一挣扎,引起浑身剧痛,失声叫了出来,白凤凰连忙弯身将他扶住,道:“中了九天玄佛的修罗冥界波,你需要好好静养!”

六郎颤声问:“姑姑,我四姐有没有……”

白凤凰摇摇头,道:“我得之消息太晚了,赶去时候,战场上大局已定,我是从河水中将你救来的,你的四姐,我没有看到。”

六郎心中异常难过,半响无言。

白凤凰又道:“悲剧已成历史,六郎你应该振作起来,养好伤,重返战场,为亲人报仇,你不能这样消沉,这样会让我和天下人,都看不起你。”

六郎咬着牙点点头,道:“姑姑,我会坚强的,我不会让你失望。”

白凤凰点头道:“宋昏君无能,导致这场惨败,金沙滩的悲剧,并不怪你,六郎你可知道,你已经昏迷了四天三夜,而在这四天三夜发生了多少事情?”

六郎诧异的看着白凤凰。

白凤凰叹道:“瓦桥关已经失守!”

六郎心中一寒,道:“瓦桥关铜墙铁壁,还有那么多守军,宋太宗亲自镇守,三天时间就会沦陷?”

白凤凰笑道:“若是没有这个昏君,到不至于这么快失守,有了他,反倒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金沙滩大败之后,他非但没有调集兵马捍卫边关,而是集中力大军,掩护自己逃亡汴京,估计这会儿,昏君已经逃汴京了,辽军的先锋部队也已经打到大名了。”

六郎听到这里,还有些不相信,问:“这可是真的?我昏迷着一段时间,竟导致大宋山河一半沦陷辽人手中?”

白凤凰点头道:“千真万确,不过这样也好,你现在应该认清了宋王朝的昏庸了吧。”

六郎点点头道:“我早就认清了。”

白凤凰点亮了火烛,然后端过一个盘子,上面放满了干净的药布和几个颜色各异小瓷瓶子,重新坐到六郎身边,白凤凰将托盘放在床头,道:“六郎,你身上还有好几处箭伤,其中一处还有毒,现在我给你换药了。”六郎哦了一声,身子在被中动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浑身居然是光溜溜的。

白凤凰掀开六郎身上的锦被,帮他拆掉肩上的伤口外敷绑的纱布,然后用清水洗净伤口,仔细的将药粉涂上去,看到六郎痴痴的望着自己,白凤凰微微一笑,道“六郎,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飞虎城?”

六郎收了一下心思,忙道:“姑姑,飞虎城那边怎样了?”

白凤凰道:“我派出去的探马说,辽军在飞虎城方向,集结了二十万大军,金沙滩的第二天,就对飞虎城发动了猛攻,看样子是非要攻打下飞虎城来,可是你在飞虎城的防御非常好,辽军严重受挫,现在暂停了进攻。但是辽军绝不会善罢甘休,山西的程世杰也有了动静,已经起兵攻打解塘关了,这是前一阵子,我派出去探马反馈来的消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将不会再有消息,因为辽军已经封锁了悬空岛。”

六郎忙问:“我们这里会不会有危险?”

白凤凰道:“暂时不会,辽军再多,只善骑射,而不通水战,来多少也是死多少,只是过一段时间,立冬之后,湖面或需要结冰,防守起来,颇有麻烦。”

白凤凰给六郎处理完肩上的箭伤,说道:“还有一处箭伤在你下身,给你这东西,把你那东西护起来。”

六郎愣了一下,马上意识到白凤凰说的那东西是指自己的宝贝,白凤凰将一方毛巾递给六郎,然后将身上的锦被完全撩起来,六郎那雄壮笔挺的英雄顿时露出来,白凤凰双颊微微一红,瞪了六郎一眼,道:“你还等什么?”六郎哦了一声,想抬起手臂,却是颇为费力,白凤凰叹道:“算了,还是我帮你吧。”说着,拿过毛巾,将六郎的雄壮盖住,却是营帐高挑,惹人遐思。

白凤凰开始处理六郎腹部的一处箭伤,见六郎眼睛中含有不怀好意的望着自己,微怒道:“你又在想什么?”六郎道:“姑姑,你把我救来后,可曾偷看我的身体?”

白凤凰脸上先是一红,随即怒道:“胡说,你以为我稀罕看你吗?要不是看在云妃和雪妃的面子上,我都懒得救你,让你淹死在河里算了。”说罢,用力将六郎腹间的绷带扎紧,六郎哀呼一声,道:“姑姑,你弄疼我了。”

见白凤凰红着脸不说话,六郎心中暗自想道:“我昏迷了三天四夜,她将我救来,并且亲自为我处理伤口,当然也就看了自己的全身,嘿嘿,这女神一样的美女,是不是也对六爷暗中情动了?若不然,她大可不必亲手为我换药,悬空岛有的是使唤丫头啊。”

六郎看着白凤凰略带了红晕的绝美双颊,又想:“尽管她高华脱尘,毕竟已是年过三十,蓝梦堂对她的伤害,让她铭记于心,她应该对天下所有的男人深痛恶绝,可是为何偏偏这般柔情对我?想想上一次自己来拿千年龙首乌,尽管是岛上至宝,她还是在最后时候给了自己,以她原有冷傲的性格,怎么会有如此的热心?”

六郎心生疑惑,更是忘情的看着眼前这个绝世美女,希望能够彻底的读懂她的芳心,白凤凰被六郎看的慌张起来,胡乱盖上六郎的被子,道:“你最好还是老实点儿吧,九天玄佛的修罗冥界波,将你浑身的经脉打乱,若不是我用八门续命术帮你结好了经脉,你即使活过来,这身子也废了。”

第三卷金沙滩第289章天赐神女(二)处理好外伤,白凤凰又用八门续命术帮六郎恢复了一下内力,行功完毕,六郎方感到身体比先前好多了,激动之余,伸手拉住了白凤凰的一只皓腕,说道:“姑姑你不要走,我心里好害怕,你就在这儿陪我一会吧,我忘不了金沙滩的悲惨,一上眼睛脑海中就全是那血淋淋的模糊人形,我好害怕。”

白凤凰只好放下托盘,又坐到六郎身边,伸出一只柔滑的玉手,放到六郎的头上,温柔的抚摸着,“六郎,该忘的就忘了吧,我不是说过吗,还有好些人盼望你能够坚强的活过来,这破碎的山河,还等着你来收拾,你既然食用了明神留下的本元,就应该担负起解救天下苍生的责任,不要让大家失望。”

六郎点头道:“姑姑的话,六郎永记在心。”

白凤凰接着说:“这几天,你就暂且留在悬空岛安心养伤,什么都不要想了。”

六郎应了一声,就一头钻进白凤凰怀里,伸出一只手抱住她的纤腰,闭上眼睛道:“姑姑,我不要离开你。”白凤凰被六郎抱住,先是一惊,但看到六郎闭上眼睛,孩子一样以在自己怀中的样子,只好轻轻叹了口气,心中默默的道:“他对我倒是真情流露,毫不隐讳,不似蓝梦堂那样,明明爱我,却隐在心里一辈子都不肯说,让我在凤凰楼上为他苦苦守候了十六年,到头来,春花秋月梦一场,直教人肝肠寸断。看来我真的错了!”

六郎享受着白凤凰温暖的怀抱,哪里知道她心中的思绪,内心中,六郎对白凤凰只有仰慕之心,却还从未有过非分之想,如此一个女神般的慈母形象,六郎倒也真的不想将她亵渎,只要她能够永远这样陪着自己,那该多好啊!

六郎偷偷睁开眼睛,望着窗外那一轮明月,今日的月色格外的美,月光下的白凤凰更像那月宫的仙子,她的举手抬足和音容笑貌都疑似仙人,简直世间仅有,颠倒众生!六郎发现白凤凰也正在看自己,情不自禁之下,竟将白凤凰的一只玉手抓在手中,顿时觉得心头一暖,一股电流沿着那只手臂,在六郎浑身流转。

六郎长了张嘴巴,本想动情的喊一声白凤凰的名字,却不知道为何,就是干张嘴,说不出话来,白凤凰看着六郎奇怪的表情,竟有了一丝羞意,那圣洁高雅,绝美无暇的脸上,呈现出阵阵红晕,六郎越加激动之下,突然觉得胸口一阵剧痛,不由得哎呀一声,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

白凤凰大吃一惊,急忙问:“六郎,你怎样了?”

六郎脸上表情极为痛苦,指着自己的胸口,艰难的道:“好难受!”

白凤凰急忙再次掀开六郎的锦被,就见六郎胸前的肌肉极度隆起,胸膛正中央,那颗银白色的神丹,不知何故,悄悄展露头角,耀目的银光,将胸前的肌肤炙烤的近乎透明,连同神丹右侧那颗心脏,也清晰可见,伴着银丹的跳跃,六郎的心脏也跟着跳起来,大有突然涨破的可能。

白凤凰心念电转,道:“遭了!我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她急忙用起八门续命术神功,将一股功力输入六郎体内,帮助六郎缓解痛苦,“六郎,今天是八月十五,也是一年之中,月亮最圆的时候,明神留下的本元是具有生命的,它迫切相与另外十一道元神融,从而使明神得到复生,每年的月圆之夜,它都会不能平静。”

六郎呼呼喘着粗气,道:“它要复生,就让它复生好了,将那是一道元神招过来,岂不是更好?可用不着这样作践六爷啊,这不是要我的命吗,哎呀!疼死我了。”六郎继续痛苦的扭动着身体,一股灼热感,在身体内部,慢慢的燃烧起来。

六郎只觉得浑身的气血翻江倒海一般沸腾起来,眼前的白凤凰逐渐变的模糊,胸腔中被早已点燃的欲火开始无尽的燃烧,血气神脉四象凝固,赤裸的胸膛已经变成赤红色,那颗依旧闪耀着银光的绝世神丹,正在散发发着强大无比的能量,慢慢的蛀蚀六郎的肉体。

白凤凰紧紧抓住六郎的臂膀,一只手继续给六郎输入内力:“六郎,不要怕……你要坚持住,我一定想办法救你!”

六郎低头看看自己的胸膛道:“姑姑,我有些要驾驭不了自己了,就如同前些日日,龙姬第一次给我服下这颗神丹的时候的感觉一样。”

白凤凰道:“我明白,而且这一次会更加强烈,因为你本身已经开始修神。”

白凤凰看着六郎,有些为难的道:“上次在七星楼,有人帮助你……你才逢凶化吉,这一……”

六郎也叹口气道:“莫非还要有女人帮助我,消化掉神丹释放的能量才行?”

白凤凰道:“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让它平静下来,只要能吸收掉这部分能量,这颗神丹就会恢复沉默了。”

六郎不敢看白凤凰的眼睛,低着头道:“可是我的老婆们全在飞虎城……”

白凤凰沉默了一下,道:“六郎,事到如今,就让我帮助你吧。”

六郎抬起头,仰视白凤凰那宝相尊严的面庞,感受着她眼睛中流露的挚诚,竟忘了了胸中的疼痛,“姑姑,我谢谢你的好意,可是!在我眼中,你就是女神,我宁可死,也不能为了自己活命,而玷污你的清白和你的神圣。”

白凤凰心中一凛,她没有料到,自己在这个坏小子的心中,竟有这样崇高的地位,心中跟着一热,道:“六郎,除此之外,别无选择,我总不能眼睁睁看你去死,那样的话,云妃和雪妃会埋怨我一辈子,就连我自己也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后一句话,让六郎心中一动,他再次面对白凤凰志诚的目光,问:“姑姑,你这样做了,会不会后悔?”白凤凰叹道:“二十年前,为了一个男人,我独守凤凰楼,心甘情愿为他忠守十六年,用十六年的孤独和十六年的花样年华,换来一个真实的道理,爱要随缘!”

六郎心中一喜,问:“姑姑,你真的已经忘记他了?”

白凤凰笑道:“自从我把那把绝世宝琴摔毁的那一刻起,我就醒悟了,但是我不会忘记他,蓝梦堂虽然不是个好男人,但他终究还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他牺牲了自己,换来天下苍生的太平盛世。”说至此,白凤凰忍不住还是有些黯然神伤。

六郎一看眼下情景,心道:“最好还是不要勾起她对蓝梦堂的怀念来,想不到她居然动提出要帮我。”六郎有些受宠若惊,同时也斩钉截铁的伸出双手,环抱住白凤凰的柳腰,深情款款的道:“姑姑,我真不知道该怎样感谢你。”

被六郎抱住,白凤凰还有些羞涩,尽管数月之前,在这里曾经被六郎侵犯过,但是,真像没有言明,六郎也并不知道,白凤凰更没有将这件事张扬,毕竟自己的两个侄女云妃和雪妃都成了六郎的妻子,自己这个姑姑,也只能将那件事永远的隐藏在自己心中。但是,现在,却真的没有了选择,反正自己的身子已经失身于他,自己也就等于成了他的女人,现在再用身体救他,应该是一件情理的事情。

“六郎,我虽然答应了你,可是你不要对我抱着非分之想,我终究是云妃和雪妃的亲姑姑啊,她俩的母亲去世的早,我说是她俩的母亲也不过分,今天要不是为了救你的性命,我还……”白凤凰停顿了一下,又道:“总之,今后一定好要继续尊重我,否则,我会不高兴的。”

六郎心中阴阴一笑,心道:“疼爱你那是肯定的,可是让我不在有动你的心思,那可真是办不到。”以前在六郎心中,白凤凰是女神,还真的从未有过将她推到收入后宫的念头,可现在一旦有了,那种欲望竟是如此的强烈,以致六郎浑然不记得心中的绞痛。

他抱住白凤凰的柳腰,抬起嘴巴,对这白凤凰的朱唇吻了过去,白凤凰心神一凛,微微抗拒了一下,却被六郎强有力的动作制止,在六郎的紧紧环抱之下,白凤凰勉强的香唇向前一凑,四唇相接,六郎将舌头渡了过去,直接钻入她檀口之中。白凤凰唔唔的发了几声,六郎感觉到她的肌肤又热又烫,又嫩又软,依在自己的胸前,麝香阵阵,暗香迷人。

六郎一边吻着白凤凰,与她津液交流,香舌相搅,一边闻着这具诱惑力十足的女性体香,双手更是动作着,轻轻解着白凤凰的衣裳,先将外衣脱下,露出丝质贴身,若隐若现,薄如蝉翼的中衣。

六郎没有说话,只是微笑地看着白凤凰将上衣脱掉,一头乌黑长发后扬散开,姿态优美极了,彷彿就是一道飞瀑流溅,披泻之时,在空中云霞飘展如缎,光滑细致,乌黑油亮。

第三卷金沙滩第29章天赐神女(三)白凤凰的身子突然触电般颤抖了一下,一只手按住了六郎正在解自己胸前衣襟的手,道:“六郎,我……”六郎心中一怔,看着白凤凰犹豫的神色,问:“姑姑,你是不是后悔了?你真要是不愿意的话,我们就此打住,我说过,你永远是我的女神,我不想胁迫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

白凤凰那双威严中饱含申请的秀眸,注视着六郎,慢慢的伸出手,轻轻解开胸前的衣襟,贴身的中衣自雪嫩的香肩滑落,那么的轻柔飘逸,她全身肌肤因发热而变得淡红,微微的发散体香,一抹月白色束胸之下,插云双峰圆滚饱满,深深玉沟因汗珠的湿润而闪动着诱人的光泽,六郎心中欲火熊熊,阵阵热气袭上心头,加上胸口本就有一把大火在炽烈燃烧,不禁呼吸急促起来,又快又短,欲念如狂的六郎再也忍不住,将头一下子埋入白凤凰那圣洁的双峰之间……白凤凰的身躯又是微微一颤,六郎那疯狂的炽热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尽管与六郎有过一次亲密无间的接触,但是那一次,除了震怒和羞愧,其他的实在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要不是明歌公的苦劝,她还大有为此永别人世的念头呢。

此番再一次接受六郎炽热的洗礼,尽管是自愿的,白凤凰自然还是有一些矜持,被六郎亲吻自己的酥胸,那种羞愧感和莫名其妙的兴奋感一同涌上来,让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是羞涩的阻拦,还是应该热情的接纳。胡思乱想之间,双手只是伸出来,抱住了六郎的头,让他更加贴近自己。

六郎忘情的吻着那片洁白圣洁的酥胸,良久方抬起头来,注视着白凤凰含羞带怯而又射着无限深情的双眸,那双眸就象化了魔法一样的诱人,让六郎始终不能移开。六郎心神俱醉,不能自已。此刻,六郎已经忘记了四周的一切日月星辰,眼中只有这个貌似女神的绝美女人,能够得到她的身心,会让自己今生无憾。

六郎一直深深地凝视着她,早就被白凤凰颠倒众生的绝美风姿和优雅贤淑的气质所倾倒,今日美人如玉,温馨在怀,还犹豫什么?六郎顾不上体内的神丹带给自己的种种反应,要趁着自己神志清楚,好好的占有这个女神。按压着下身的狂热,六郎心甜如蜜,低头又往白凤凰的唇上吻去。白凤凰给他连吻之后,一颗心怦怦乱跳,红晕生颊,娇羞无限,本来尊严绝美的脸上也增加了三分艳丽。

她被迫抬起头,和六郎缠绵热吻着。六郎同样用自已的双唇紧紧地吻住她,女神嘴唇是那么点"b"点的柔软细嫩芬芳袭人,其中又包含着无比的柔情和慈爱,令六郎深深地沉醉。激情深吻后,六郎缓缓地解开白凤凰的衣服。

月光直接照过来,铺在白凤凰白腻如玉,柔嫩光滑的酥胸上,泛起丝绒般的光晕,散发着诱人的光圈。她成熟的躯体丰润撩人,性感之极!尽管年过三十,可是在她的身上,却一点也找不到岁月洗涤的印痕,那一对直耸云霄的雪峰,傲然挺立,饱满不失坚实,白凤凰的一只纤纤玉手,掩住了其中一只上面的嫣红,却掩不住那随着呼吸不住跳跃的弹跳力,她的柳腰纤细柔滑,充满着无限的柔韧,丰臀雪股,玉腿修长,双腿虽是极力并紧,却掩不住那芳草萋萋之处。自幼练武,以致她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在六郎的注视下,略有紧张,香肌雪肤不住的颤抖,那模样真是让人怜爱的同时,又要升起无限的欲望,六郎默默的喊着:“我一定要占有她!”

六郎痴痴地瞧着这具女神般动人的玉体,浑身上下被一种难以言语的情欲包裹着。下身更是情不自禁的翘起来,白凤凰感受着六郎那火热的眼神,低头看到六郎的勃起,娇躯顿时抖颤起来,浑身上下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雪腻的玉体上像是持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妩媚动人至极点!“这样可怕?”白凤凰有些畏惧的闭上了眼睛。

六郎吞了一口口水,伸出颤微微的手,抵着她的额头,顺发而下,轻轻的滑过脸颊,下巴、颈项,直到那两座弹跳不止的山峰之前,才停下来。

是在感叹白凤凰的肌肤滑嫩之至极,触手只觉得滑嫩丰腴,令人不想放手,因为心中激动不已,白凤凰的呼吸急促,浑身发汗,泛着微微汗花的香肌,无论是看还是摸都是一种享受。

虽然身上有异能做怪,六郎还是沉住了气,不想那样快的就将这具女神玉体破坏掉,他要慢慢的,一点一点的享受,六郎的手轻盈的放在那对雪峰之上,慢慢的揉着,口中说道:“姑姑,我对你真的是敬如天神,爱如生命,你如此大义拯救六郎的性命,我也要好好的疼爱你。”

白凤凰半闭着眼睛,胡乱的点点头,道:“六郎,你现在是不是好一些了?”

六郎却道:“心中币刚才还要剧痛的厉害?”

白凤凰微睁开神目,道:“我怎么看不到你痛苦的表情?”

六郎道:“姑姑的柔情,就是时间最好的圣药,我现在已经不晓得什么是痛了,心中有的只有你对我的千种柔情,六郎要好好报你。”

白凤凰羞涩的应者,胸前圣地被六郎抚摸,竟让她极为敏感的浑身颤抖不停,六郎抚摸的时候,弯屈的小指几都要触及她那最为嫩滑高挺的峰尖,白凤凰也知道酥胸顶端是女人浑身最为敏感的地带,她极力保持着自己的冷静,不让压抑在胸中的那股欲火释放出来,即使在这种情况下,白凤凰首先想到的还是自己的尊严,并非意识的儿女之欢。

不知不觉中,六郎由一开始的单手,换成了双手同上,轻柔的在峰底勾挑着,双手不断的划着圆弧,却只是在峰底俳巡,是不是还要低下头用力对着那深深地峰沟亲吻一番。白凤凰只有双手捧着六郎的头,将酥胸完全挺起,通过尽量的摩擦,来充实和消磨一下自己的空寂。</front>

【春光灿烂杨家将】(291-300)

第三卷金沙滩第29章天赐神女(四)也不知道这样要持续多久,后面还要有什么样令人羞涩的事情,白凤凰双颊绯红,不知道六郎还要玩弄多久才会结束,一颗芳心悬在半空,六郎偏偏放弃不了这一对高耸的玉峰,六郎的双手继续在两座傲人的峰底来滑动着,动作时轻时重,虽然没有攀上玉峰,但是肌理连带之下,却勾的那两座玉峰不住的在六郎手掌中跳跃不停。

白凤凰有些把持不住,轻轻哦了一声,道:“六郎,我好难受!”

六郎嗯了一声,却没有抬头,猛然抓紧了那两座雪峰,对着雪峰用手掌向下施加了压力,傲人的雪峰在六郎的掌下因为挤压开始变形,六郎手掌滑动着轻捻细揉,这突然的加力,让白凤凰忍不住说道:“这样很好啊,六郎你不要总是挑逗我,你再不快些,你身上的神丹就要发作了。”

六郎又是哦了一声,掌心沿着白凤凰纤柔坚韧的柳腰,缓缓磨动起来,白凤凰的胸部还在有节律的跳动,快感的余韵还没有结束,又一波快感从腰间袭击而来,随着六郎的掌心按揉着她结实没有半分赘肉『称得上劲道十足的纤腰,白凤凰不由得拱起纤腰,挣扎起来。

仅靠腰部的挣扎,自然摆脱不了六郎的玩弄,加上随着纤腰直扭,双峰也跟着跳跃不停,封顶上的两朵嫣红,更是舞出了无比诱人的华光,白凤凰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是在享受还是在挣扎,就是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一股接着一股的火焰,从腹下不住的延烧,灼的她越来越酥软难耐,而且被灼难受的还不止被六郎抚摸的纤腰而已,那火焰在体内四处延烧,嚣张的火焰似乎要从身体里面穿出来一样,胸前那对雪峰越发满胀,两朵娇媚的嫣红越发硬挺,从粉嫩的桃花色,逐步变成了两朵涨挺的两朵樱桃。

最令白凤凰感到不安的是,双腿之间,竟有一种向外冲的力量,自桃源之内向外不断的溢出,虽然她极力抑住,但倒卷而的春潮,却令她的丹田之内形成巨大的真气荡,强烈的刺激着浑身的每一根神经。白凤凰现在有些不清楚,究竟是自己帮六郎控制邪欲,还是六郎帮自己浇灭烈情。

六郎贪婪的吻着白凤凰的滑嫩柔肌,六郎知道白凤凰内功深厚,而且道心坚定,若是自己克制不住情欲,一上来就长驱直入,大刀阔斧的猛攻,非但不能引发她对自己的好感,还会使她对自己产生厌恶,自己需要占有的不仅仅是她绝美的身体,更是她那颗高傲而且孤独的芳心。

六郎用自己独家手段,耐心的爱抚着白凤凰性感,敏感的玉体,同时偷偷抬起头,观察一下女神的反映,见白凤凰现在的表情极为享受,一双神目微微闭上,琼鼻间的呼吸越来急促,酥胸跳动的也越来越有亢奋,应该是她涉临高潮的时候了。

六郎感受着她强有力的心跳,心中更加冲动起来,能够让心中的女神得到快乐,远比自己直接得到快乐更令人兴奋,六郎轻轻分开她的玉腿,那绝美的桃源圣地已经有意思黏腻脱匣而出,六郎忍不住吻了上去……尽管娇妻无数,个个都是倾国倾城,六郎还从未用嘴巴抚慰过任何一位娇妻的桃源,就连最为宠爱的四姐也没有享受过这个待遇,但是今天六郎情不自禁了,在尊贵如女神一样的白凤凰面前,六郎有些低头,更加愿意用自己的最为恭维的方式,博得神女的青睐,事实也正是如此。

那甜蜜的粘液沾满了六郎的双唇,那香甜的前所未闻的滋味,让白凤凰羞愧的双手遮住眼睛,道:“六郎放开我吧,不要这样啊!那里脏。”

六郎依旧不停,允吸着那桃源的甘甜,痴痴的道:“姑姑,在我心中,你就是人间的女神,你身上没有脏的地方,我爱你,爱死你!”六郎的吸允,让白凤凰桃源之处,甘泉涌现,浑身更是在痉挛中得到了平生第一次高潮,那快感后久久不能停息的余韵,让这位绝世美女终于享受到了人间的极乐。

身心俱爽的白凤凰,直到这一刻,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自己那虚度了十六年的豆蔻年华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补偿,她兴奋地神目中流下了感激和幸福的泪水,深情的唤一声:“六郎!”

六郎知道这个时候,女子最需要的是心灵上的抚慰,而不再是身体上的满足,他将身体提上来,紧紧压在白凤凰丰腴的胴体上,暴涨的火热英雄也紧紧抵住白凤凰温暖桃源,将下巴处在两座饱满的雪峰中间,柔声道:“姑姑,我真是喜欢你啊。”

白凤凰细细品味了一阵那甘甜的余韵,道:“六郎,不许这样说,我终究是你妻子的姑姑,今天之事,乃是情非得已,之后你不需将我们的事情告诉别人。”

六郎问:“为什么?”

白凤凰威严道:“不为什么,就是因为我是你的姑姑,行了吧!”

六郎却固执道:“可是我爱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白凤凰生硬的道:“不行!”

看了看六郎迷茫的眼神,白凤凰温柔了语气,道:“莫非,姑姑不喜欢我吗?”

白凤凰叹了口气,道:“你虽然坏了一点儿,但是并不让我讨厌,关键是我是你的长辈,更是你妻子的姑姑,我怎么能够与你向你想象的那样?”

六郎不说话,眼睛却是湿漉起来,白凤凰见他一副挚诚的样子,心中一软,道:“六郎,你不是需要与我男女结,来破除那颗神丹对你的抵触吗?怎么已经做完了?”

六郎苦笑道:“姑姑,我还没有做,实在是我不忍心破坏你完美的身体,现在,已经不像先前那样剧烈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六郎正说着,突然窗外的月光照过来,他身躯一阵剧烈的颤抖,白凤凰看着六郎扭曲的面孔问:“六郎,怎么又开始发作了吗?”

六郎点点头,抬起头看看窗外刚刚钻出云层的明月,道:“怪不得我刚才的疼痛渐轻,原来是乌云遮住了月亮,姑姑我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忍受了。”

白凤凰点点头,轻轻抱住六郎的虎腰,将一双玉腿微微分开,道:“六郎,姑姑愿意牺牲自己来救你,你就不要犹豫了,我能挺得住。”

六郎恩了一声,佳人如此婉转相就,若还加以推拒,能算得上是男人吗?六郎一面爱怜地吻着白凤凰的朱唇,在口舌交缠之间传送着柔情蜜意,一面双手扶住她的的隆臀,令她玉腿分开,动作又轻又缓,慢慢地沉下身子,将自己急需要得到安慰的膨胀送入女神热情如火的娇躯。

白凤凰只觉俏脸羞红,似连呼吸都变得更为火热了。感觉到一根火热彷彿长虹般慢慢的贯穿了自己的身体,顺着她的湿润缓缓探源而上,只在那儿轻点缓揉着,再不肯前进一步。彷彿像是鱼儿般,想要吃饵偏被那钓客时上时下地逗着,想咬又咬不到,白凤凰不知这是六郎对自己的体贴,好让她承受更多一点的前戏,减少破身时的痛楚。

六郎突然停下来,小声道:“姑姑,有没有弄疼你?”

第一次这样充实的感受到男性的火热,白凤凰摇摇头,尽量不让六郎看到自己羞愧慌乱的眼神,但是她突然感觉到六郎话语中的疑问,她心中一阵犹豫,终于还是说了出来:“六郎,你是不是嫌弃我不是第一次?”

六郎明明已经感觉到了,但是他不想说出来,已经得到了白凤凰圣洁无比的身体,尽管不是第一次,但是,六郎已经知足了,就是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遗憾,促使他问道:“姑姑,你能告诉我,你的以前吗?”

白凤凰苦笑道:“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六郎却道:“如果姑姑不愿意说,那就算了,但是六郎必须告诉你,我真的没有嫌弃你,能够得到姑姑的玉眼垂青,六郎已经是心满意足,再无奢求,只要姑姑你愿意,我愿意永远的这样爱着你,直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

白凤凰终于笑了一声,道:“难得你对我如此痴情,姑姑心中好生感激,只是我想告诉你,我的第一次,是被一个小坏蛋夺走的,你会不会帮我报仇啊?”

六郎心中一沉,但还是马上说道:“是谁?我一定抓住他,让姑姑将他扒皮抽筋,方解心头之恨。”

白凤凰一本正经的说道:“数月前,我与明歌公子在这里商议国家大事,有一个小坏蛋,夜探悬空岛,结果被我们抓住,可是他误打误撞的吃下了一颗神丹,导致心神错乱,刚好我遭遇强敌,身体受制,被那小坏蛋撞上,他不问青红皂白,就强行占有了我的身体……”

第三卷金沙滩第292章凤凰楼上任逍遥(一)六郎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竟忘记了身下动作,“姑姑,你说的小坏蛋,就是我啊?”

白凤凰哼了一声,道:“不是你还会是谁?你说说我们应该怎样处罚他,是不是要扒皮抽筋?还是要开膛破腹?”六郎嘿嘿一笑,心中简直是乐开了花,想不到六爷我居然早就占有了我心目中女神的身体,可自己却还蒙在鼓里,要不是今天正好神丹发难,恐怕六爷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个真相了。

白凤凰问:“你笑什么?是不是占了便宜,就高兴了?”

六郎终于想起了自己还要继续动作,他一遍温柔的运动着,一边兴奋的说道:“姑姑,没想到那个小坏蛋会是我,我现在好幸福啊,不过六郎对天发誓,我要对你负责,我要明媒正娶,今生今世爱你永不变心。”

白凤凰摇头道:“可是我不想那样,我只想救你的命,六郎你快些完事吧!”

六郎却不着急,紧紧拥抱着白凤凰赤裸火热的娇躯,这样春情荡漾的静止恩爱,对白凤凰的刺激更是是强烈,在柔和的月光中,全仗触感去感受对方,没有视觉干扰之下,肉体的感觉更是敏感。

“姑姑,让我不爱你,除非我不知道,现在我既然知道了,除非我死掉,否则的话,我今生今世是要定你了。”六郎语气极为坚定,不可动摇的决心,让白凤凰终于感激的流淌下为爱而落的眼泪。

六郎用舌尖温化那颗颗晶莹的泪水,深情地道:“姑姑,我知道,若干年前,你的内心曾经向我一样火热,也是如此的激烈的爱过一个男人,但是那个男人却放弃了你,你一直坚信自己能够通过对他的忠贞不渝,来换的长久的两心相依,可是到最后,那个男人还是负了你。所以,你一气之下,将碧玉凤瑶琴摔得粉碎。

从那一刻起,六郎就爱上姑姑了,可是我从来没有过奢求,你是那样的高高在上,让我望之莫及。可是六郎的心,却一直忠心的守候着与姑姑你的那种渴望,上次在凤凰楼的时候,我梦中与你相遇,兴奋地我都……虚脱了。”

白凤凰深深感受着六郎的真诚,这句话倒是不假,那天早晨,六郎走后,她收拾被褥时候,不经意之间发下了六郎遗留的秽物,当时未加多想,现在才知道那竟是六郎的阳精,真是羞人啊。白凤凰脸一红,却是情不自禁的抱住了六郎的身子,道:“六郎,你不要说了,现在我们要做的事,及时帮你恢复身体的正常,要是让神丹在你身体内爆炸的话,后果就严重了,那些事,我们头再说。”

六郎嗯了一声,抱着自己挚爱的这具玉体,心中在无杂念,专心致志的进行起来。

六郎犹如火焰般的炽热,令白凤凰娇躯微颤,差点儿经受不住。可事已至此,也只能默默的接受了,要是自己现在拒绝,岂不变成了功亏一篑?她尽量忍受着六郎的雄壮,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可是六郎却是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更想不到她内心的感受,只是动作中,带着千种柔情,温柔地吻上了她的朱唇,再一次口舌并施,挑逗的白凤凰娇躯扭动不依,桃源圣地春泉滚滚,令她差点迷失,六郎嘴凑到她的耳上,将一股股火热的气息吹拂而入,“姑姑,感觉到我的好了吗?”

白凤凰娇羞的问:“好什么?”

六郎徐徐说道:“让你舒服啊!姑姑我爱你,我是不是给了你极大的满足?”

白凤凰是在不想答这个问题,佯怒道:“六郎,不许问我。”

六郎嘿嘿笑着,道:“姑姑,你现在都是我的老婆了,就不要再这样矜持了,其实你的心中早就认可了我,就是不好意思说出来。”

白凤凰气道:“谁说我喜欢你了?我不是说过吗,要不是为了帮你活命,我可不会这样……”

六郎则阴笑着,用火热用力研磨着她的柔软,道:“你不喜欢我?难道你还会那个一辈子埋在雪堆里的木头人?他是大英雄不假,可是六郎我也是大英雄啊,我现在手中有兵有将,还征服了你这天下第一大美女。”

白凤凰怒道:“不许你诋毁他!”

六郎狡辩道:“我没有诋毁任何人啊,我也承认蓝梦堂是个大英雄,可是他心中却把天下太平看得比你要重要,天下是第一,姑姑你居然是第二,六郎气不过,要是我,宁肯放弃天下,不做什么大英雄也罢,断然不会冷落了姑姑的一片真心哎。”

六郎感觉到身下的美人微微一颤,显然是被自己的甜言蜜语动摇了,一遍温柔的用火热研磨她娇嫩的桃源圣地,一边继续道:“现在,我不得不说,蓝梦堂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笨蛋,大白痴,因为他辜负了姑姑你那一腔炙热的真情,要不是我,你这一辈子都要继续冰冷下去。”

白凤凰嗯了一声,道:“六郎,你是不是专门要化解我内心深处那块难以融化的冰?”

六郎道:“别说是冰,就是块铁,我也要融化它,姑姑,你相信我吧,我会给你幸福的!”

白凤凰没有说话,却将六郎抱的很紧。

六郎心中无限舒畅,甜言蜜语加上身下的动作,一步一步地开启、一点一点地占有女神的芳心,到了现在这个境界,六郎感觉到火候差不多了,是需要自己爆发的时候了,他开始急速进攻,希望用自己的速度,带动白凤凰的热情,将他内心所有的激情全部激发出来。

尽管白凤凰的身体被六郎无边无际地挑弄之后,胀满体内的滚滚热流,幽谷当中也不禁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不只泛出汨汨春泉,还有期待被占有的渴望,那种不堪言喻的淫邪渴求,令她体内暗流汹涌,那种渴望就要实现,这种混杂着期望和害羞之下,她却没有像六郎期待的那样,发出放荡的呻吟和做出淫荡的姿态。她只是娇躯微微轻颤,银牙微微咬住朱唇,双手一只紧紧抱着六郎的虎腰,漫长的等待着,六郎不忍心再蹂躏身下的女神,在一阵急速的冲刺中,将积攒多日的精华,一下子全部释放出来。

六郎哆嗦着抱紧白凤凰的香躯,口中发出浑浊的喘息,“姑姑,我爱你!”

白凤凰已是身心巨颤,跟着六郎神游巫山,但是坚定的禅心让她很快清醒过来,随着那源源不断的阴柔真气竟开始缓缓冲过来,如笼蒸水煮一般灼热。那真气到自己体内后越转越快,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冲爆一般,直让她的骨节发出啪啪轻响,慢慢的她觉得丹田泛起一丝阴凉,软软棉绵煞是舒服。白凤凰意识到,六郎的爆发,极为强烈,所释放出的能量,自己竟不能一下子吸收。

“姑姑,很多吗?”六郎问一句。

白凤凰轻点臻首,让全身疲软的六郎压倒在自己圣洁的身上,道:“六郎,这么强大的能量,我一个人吸收不掉的,你赶紧升华元神,跟我一起来。”

六郎哦了一声,升华了元神,这时也想起来,白凤凰是奇门和元神双修的,现在白凤凰也升华了元神,并且动的与六郎元神一,六郎则是有些心不在焉,那雄壮的火热在白凤凰温暖的紧密包裹之中,又慢慢的强硬起来,而且蠢蠢欲动了。

白凤凰用七道元神控制住六郎的身体,不让他为所欲为,一边大量的吸收着那巨大的能量,一边道:“六郎,你不要这样嘛,赶紧运功啊。”六郎却是情欲勃发,用力耸动了两下,却是被白凤凰用元神锁住他的身体,让他不能即兴发挥,略加遗憾道:“姑姑,我实在是爱死你了,里面还有,能不能让我一下子全放出来?”

白凤凰道:“不可以,时间一过,这些能量就减弱了,现在我们俩都是元神七道三重,如果能充分的吸取这些能量之后,很有可能元神晋级的。”

六郎这才拢住了欲火,兴奋道:“是不是就可以练天电织了?”

白凤凰点头道:“当然了,快些跟我一起运功!”

六郎就专心致志的与白凤凰身心一,元神交融,达到四象归元的忘我境界,吸收着那股强大的真气。

一刻之后,二人神分,白凤凰舒了口气道:“六郎,如此一时,胜过苦修三年,我的元神已经七道六重了,再稍加修炼,就可以晋级了。”

六郎乐呵呵道:“姑姑,我也是,我的元神也已经七道六重了,想不到我们俩个珠联璧,竟会有这样强大的结果,姑姑,我和你真是天生的一对啊!”

白凤凰脸一红,道:“你又胡说了!”

六郎嘿嘿干笑两声,那火热的东西又开始不老实了,白凤凰感受着六郎的火热,还有那蠢蠢欲动的巨大能源,单手推了六郎一把,道:“子夜已过,你身上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快些放开我。”

六郎却是将她抱得更紧,低声道:“姑姑,你对我的救命之恩,我还没有来得及感谢呢。”

第三卷金沙滩第293章凤凰楼上任逍遥(二)白凤凰问:“你想怎样?”

六郎道:“我现在体内精力充沛,只想多多释放出一些来,然后我们俩共同分享,我们就把第八道元神一块晋级了吧。”

白凤凰犹豫了一下道:“可是,我担心你的身体,你受了九天玄佛的修罗冥界波,伤势那样严重,最好还是好好休息几天再说。”

六郎却道:“那点儿小伤不碍事,先前是让我浑身痛苦,可是现在已经好多了,或许是我自己内在的潜能,将所受的伤养好了。”

白凤凰一想到还要和六郎身双修,心中既是羞涩,又隐隐夹带着一丝盼望,刚经人事的她内心还是有一股蠢蠢欲动的酥麻酥痒感觉,慢慢的占据了了她的身心,加上她的双手,不知何时已搂到了六郎的背上,只觉他全身火热,白凤凰轻轻的用手掌摩擦着六郎的背肌,浅浅笑道:“六郎,想不到当初龙姬对你一时之怒,竟让你因祸得福,得到明神的本元后,你更是脱胎换骨,得道重生。”

六郎道:“这就是吉人自有天相,姑姑,我要开始了。”说罢,不等白凤凰同意,就抱住她的纤腰,做好了进攻准备,白凤凰见他早已经控制了自己的身体,那火热的异物,子刚才发射之后,就没有离开裹自己的身体。也只好同意,提醒六郎道:“你不要只顾着享受,要与我配好。最好时刻都能做到元神一,这样我们都能神功速成。”

六郎点着头,开始快乐的做起来,虽然只是只是上上下下地轻快动着,不时在她的体内轻旋缓磨,动作简单的像是初学者,彷彿再没其他的把戏似的,但是六郎的手段,绝非表面上看来那样简单,每一下深入浅出、每一下轻旋揩磨,带给身下的女神的感觉都是那么不同,只知道每一下都舒服至极,快感彷彿直抵每一寸神经末梢,那微不足道的痛楚,在他的轻蜜爱怜之下,正缓缓地逝去,其味之美,若非亲身体验之后,还真是没法子去理解呢!

白凤凰将七道瑰丽的元神,升华而出,与六郎的七道元神紧紧交缠,飞速运转,白凤凰专心修炼元神,尽量不去想身体上的快感,六郎却是将大多心思都放在白凤凰那圣洁的玉体上,一想到女神般的白凤凰,平日那天威不可亵渎的威严,六郎心中甜意愈增,那甜蜜彷彿火上浇油似的,甜甜地鼓起了他体内的欲火,让他如醉如痴,白凤凰羞人地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忘了形,纤腰上下轻弹,虽微不可见,却是配着六郎的动作,使六郎能够更好的利用元神双修,但是身体的快感,也让她脑中甚至还有一种冲动,让她想呼叫出来,将心中那种快乐、热情和美妙,全都毫不掩饰地让六郎知道。

想是这么想,白凤凰最终还是保持住自己的威严,尽管她体内的冲动更炽,随着他每一下深入幽谷,给予她更深刻、更美妙的感受,她朱唇轻启,闷在喉中的哼声,白凤凰静守禅心,将那股强烈的冲动通过四象归元,化成幽香的口气,从口中轻吹出来。

六郎暗自佩服:“姑姑果然与众不同,绝非一般贞洁女子可比,像大嫂那样温柔贤淑的女子,到了一定的火候,都会忍不住对自己亲亲老公叫个不停,现在自己的的三十六般武艺几乎全派上了用场,还是没有将她彻底征服。她洁白似雪、清纯如莲,就算是芳心中深爱着自己,情愿为自己奉上自己的一切,任自己为所欲为,却始终没有因为自己而将自己改变,这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一个永远不会受任何人操控命运的女人。

六郎对白凤凰的爱意越加渐浓,俯下身,温柔而深入地啜住了白凤凰的朱唇,白凤凰对他的体贴和温柔,微微心醉,她住轻吐香舌,在六郎的引导下,於自己透着少妇香馥的口中舞动不休,双手更插入了六郎的发内,激情无比地搓揉着六郎的发丝,彷彿要将他的头脸压得更低,好让六郎那口舌更深入地侵犯,将她的香唾全盘扫尽似的。

虽没有娇呼的淫声浪语,但在两人这般甜蜜爱怜之下,高潮的快感很快就会来临,何况在方才六郎的三十六般武艺中,白凤凰已觉己身的要害处被他尽情点戳勾挑,前所未有的畅快不住沖刷着全身,彷彿有什么东西要从体内泄出来似的,那美妙的畅快就要到来。

在一阵流泄的冲动下,白凤凰只觉自己的身体都快被快感冲撞到麻痺了,有一股热流从体内奔泄而出,感觉之美,就好像整个人都羽化登仙似的,快活的难以言喻。同时,六郎也被那甜美麻人的热流,熨的全身一阵酥麻,精关登时不守,整个人的力量一瞬间都凝到了那顶端,化成一股春雨遍洒在白凤凰的体内,舒服的他背心一挺,离开了白凤凰的唇,甜蜜到像是将一切东西都放开来,体内只存有纯粹快乐的哼声,同时在两人口中发出,交响起来…白凤凰并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她强有力的调动了七道元神的运转速度,将六郎也带的快速运转起来,那瑰丽的元神就在二人的头顶形成了强大的漩涡,就这样一直运转,经久不息……也不知过了多久,天空已经渐渐明亮,阳光斜射在窗棂上,由窗缝之间射入丝丝金线,光而不烈,柔而不弱,六郎与朦胧之间微微睁开双眼,向窗外看去。

只见阳光照入房中,隐隐可以看见在旭日映射下,无数的细小尘埃空中飞舞,白影点点,若有生命般的上上下下,左右翻滚,汇成漩波,心中不觉昇起了一股思古幽情,连吸一口气都能感受到木香泥气萃聚,流入心中,一种古意盎然,生机勃发的气息。

味着昨夜的美好,就在六郎还凝视着那窗外筛射进来的日光时,白凤凰身子略动,玉臂向外伸展开来,轻轻抱住了六郎的脖子,道:“你这小坏蛋,为了尽快练成第八道元神,我忙忙碌碌一整个晚上,你可倒好,做完之后,就呼呼睡起来了,结果一直睡到天亮。”

六郎不好意思道:“姑姑,你早就醒了,不,你还未睡啊?”

白凤凰道:“我要是睡了话,这些功力岂不就全都浪费了,现在辽兵围困飞虎城,难道你不担心啊?”

六郎一听这话,愁云顿时涌上心头,默默说道:“也不知道飞虎城现在怎么样,四姐她有没有突围出去?”白凤凰道:“若早一日练成天电织,你也不至于落的如此下场,还有,应对高手,你至今还未有一路得心应手的办法,更没有自己固定的武器。”

六郎叹道:“是啊,姑姑你说我应该怎么办?我如何才能够打得赢九天玄佛?”

白凤凰道:“想打赢九天玄佛,还需要一些时日,但是我可以教你一套剑法,以致你再次遭遇强敌的时候,也好知道该如何应对。”

六郎欣喜道:“太好了!”

穿衣起床,用罢早饭,六郎跟着白凤凰来到七星楼的第六层,进了楼门来到了一处石门前,白凤凰走上前去,在一块毫不起眼的石头上一推,轰轰数响,那石门向左右两边移开,那不起眼的石头赫然是石门开关的机制。

六郎跟着白凤凰进了石门,只见那石门之内是条甬道,甬道细长,与一层甬道极为相似。白凤凰开口道:“这甬道叫做地狱道,是本楼怕外敌入侵,人数又多时所设计的杀人甬道,你们别看这甬道不过十来丈,但其中机关布置,烈火翻,毒箭铁枪,腐汁酸液,刀山剑林可说是天下之最,人莫能过,除非熟知机关,否则即使你是大罗金仙,只要受困于地狱道中,任你本领通天,也要在这地狱道中身遭万劫,锉骨扬灰。

六郎问:“姑姑,设计的这样严密,是不是这层楼里面,藏着什么宝贝啊?”

白凤凰道:“那倒没有,只不过七星楼不是任何人随随便便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这里的机关暗道,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我非就是保护那张七星破甲图。”

白凤凰边走边讲,说完已到甬道的另一边。一扳墙上火把,陡然间甬道上下左右冒出熊熊大火,青红紫黄,分为四色。火势之猛,远在十余丈外,亦感热气袭来,全身发烫。若有人想强行冲过,四下火舌一卷,定化飞灰。

看的六郎咋舌不已。白凤凰缓缓道:“这四把火有个名称,叫做炼神火,顾名思义,就算是神仙至此,也难逃劫数。接着白凤凰又发动了其他机关,同样的威力十足,令人胆寒。共计这十丈长短的地狱道总共设计了炼神火、诛仙剑、化骨水、灭魔箭以及魂枪等五样机关。看的六郎瞪大眼睛,没想到天下竟有如此凌厉,骇人听闻的机关密道。

第三卷金沙滩第294章凤凰楼上任逍遥(三)过了这道甬道,前面推开一扇石门,一座大厅暮然呈现眼前,六郎心中暗想,设计这么多机关,无非是保护那张七星破甲图,看来这图真的是价值连城啊。忍不住问了一句:“姑姑,这七星楼到底有什么宝藏啊?”

白凤凰来到一面墙前,伸手摘下墙上悬挂的一柄宝剑,道:“其实七星破甲图就只是破这七星楼的地图,可是要是不明白这宝藏的真正含义,能够破解得了此楼,又有什么用?都传说世宗皇帝留下一笔富可敌国的宝藏,宝藏是有,但是没有在这里。这里真正的宝藏,其实就是龙姬给你吃的那颗神丹,难道不是吗?

如果能够获得明神的法力,简直胜过任何宝藏啊。”

六郎点点头,见白凤凰将那柄宝剑拉出匣,六郎凝神瞧去,那柄长剑剑长三尺,剑锋通体紫晶透明,在光华映照下向四面折射出一个紫色光环洒在地上,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所做,虽然六郎离白凤凰有一丈多的距离,但短剑所发出的柔和剑气却不因距离远近而有所消减,只消看那柄剑所发的紫气剑光,心中便隐隐生寒,彷佛一剑当头,中宫刺到。

白凤凰道道:“六郎,这柄剑名叫紫玉金瞳,与我那把紫玉银瞳正好一对,都是世宗皇帝生前的至爱,现在就把这把剑给你了。”说完,白凤凰宝剑归匣,扔给了六郎。六郎接过来,仔细端量着,爱不释手,尤其听白凤凰说,与她用的紫玉银瞳乃是一对,更是心中狂喜,看来这位神仙姑姑,是看上我了。

白凤凰又道:“我这还有一套剑法,名叫玄天九式,共计九九八十一招,现在我就将它传授给你,你可要用心学,今天若是学不会,我们就不要上去吃饭。”

说完,白凤凰亮出紫玉银瞳剑,给六郎一边演示,一边讲解起来。

六郎倒是认真看,也认真学,但是这方面的天赋,六郎实在是一般,尽管费了好多心思,等白凤凰练完之后,六郎也只记住了十之三四。白凤凰并没有嫌他练得慢,而是悉心教导,友邦流浪温习了一遍,六郎又记住了一成。估计已经到了中午时分,六郎肚子叽里咕噜饿了,偷眼敲了白凤凰一眼,见她正神色庄严的看着自己练剑,不好意思的笑笑,道:“师父,是不是该吃午饭了?”

白凤凰阴着脸道:“我不是说过吗,这路剑法你要是今天学不会,我们就不能吃饭。”

六郎看她脸色消沉,看样子是动了真格,又耐着性子练了一遍,却是没有多少张进,白凤凰也不说话,只管自己盘膝打坐,静练起内功来。六郎心里发了毛,心道:“看样子,今天是要挨饿了,六爷我练功走走捷径还行,真要是这样拉开架子苦练,一个是从未有过这种吃苦耐劳的经历真的吃不消,再一个就是自己向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唯我独尊,还从来没有向任何人低下过头,这种强行施压的行为,自己不喜欢。

也就是这个神女般地姑姑,换个女人,六爷早就恼了,六郎转念一想,白凤凰也是为自己好,谁都是恨铁不成钢,金沙滩自己败得那样惨,若不下功夫勤加武艺,如何对得起死去的亲人?尤其是让自己牵肠挂肚的四姐,或许她就被辽军关押在大营中,就等着自己前去搭救,可是打不过九天玄佛,又如何救四姐?想到这里,六郎咬咬牙,越发刻苦的练起来。

白凤凰倒是有耐心,静坐练功整整一个下午都没有理睬六郎,六郎也狠着心一番苦练,经过一天的时间,倒是将这套剑法记住了十之六七,也领悟了一些其中的奥秘。直练得他浑身大汗淋漓,白凤凰终于睁开眼道:“六郎,感觉如何了?”

六郎擦擦额头汗水,道:“师父,已经差不多了。”

白凤凰笑道:“你怎地有改口叫我师父了?”

六郎上前想将她抱住,却被白凤凰制止,她威严的道:“既然称我师父,就应该尊重师父,你这样成何体统?”六郎嘿嘿笑道:“师父,子资质愚钝,你的这路剑法,我学起来,实在是不容易,不过经过子用心揣摩,和反复练习,已经掌握了十之六七。”

白凤凰点点头,问:“要是临阵御敌,你觉得如何?”

六郎大言不惭道:“应该可以灵活运用,强敌面前,见招拆招!这个我比较拿手。”

白凤凰道:“那么我们俩就比试一下,看看你到底能够掌握这剑术的几成?”

呼呼数响,六郎只觉得身后一道无可匹敌的大力涌来,掌力未至,那股冷森压体的澎湃潜力已经令六郎呼吸不畅,想拔地而起闪躲白凤凰的掌力正锋,与白凤凰双掌交接,六郎方感到她的掌力绵软中暗藏着一股强劲,情急之下,潜力爆发,硬着头皮转身出掌,双掌紫气隐然,全身如裹在一团紫纱之中,淡淡的、柔柔的,丝毫没有些许火气,轻柔空灵,若有还无。

六郎叫一声:“师父,不要用六丁六甲符打我啊,这样你即使打赢我,也不光彩啊。”见白凤凰不予理睬,一片纤纤掌影夹杂着凌厉的剑气,朝六郎徐徐逼近,六郎无奈之下出手硬架,自知功力不如白凤凰深厚,因此这一招掌法运劲圆转,上下左右一连化了四个圆圈,掌力急速旋,掌法翻飞如蛱蝶翩翩,力求卸掉白凤凰的阴绵掌力。

虽说是无奈之中硬架,但掌力一接便卸,绝不接实,或移或转,或卸或吸,不是将白凤凰的掌力卸於墙壁之上,击的土石散飞,就是快步急退,足下用力,将掌上传来的凌厉掌力转到脚上,踏出十数个清晰的脚印,只有些许部份的掌力难卸难移,只有奋力以强进的自己真力硬加承受。

六郎见白凤凰虽然说是与自己比试,掌上所发掌力居然全无保留,虽然没有至自己于死地的表露,却真如临阵遭遇至强高手,让自己忙不暇接,刚才学的一路剑法,哪里还想的起来该如何运用。

一连招架了十几招之后,流浪一个鱼跃跳将出去,喊道:“师父,内急!能不能待会儿再打?”

白凤凰心中一顿,停下手来,见六郎抓紧时间喘气,方知上当,喝道:“六郎,小心你身后!”

六郎啊了一声,赶紧头去看,身后空空如野,顿知上当。

正待喘息吸气,背后剑光猛然暴闪,一个女声道:“看剑!”

六郎只觉身后无声无息地寒气刺骨,万针攒刺的点向自己身后数十大穴,虽然剑光折射清晰可见,但剑风却微,如天星眨眼,千眸所视,只见长剑芒彩点点,却听不到半点声息。

脑中灵光一闪,陡然想起刚才习艺之时,白凤凰曾说过江湖上有一门无音剑法,出剑无声,於暗夜对搏,视野不明之时,颇有奇效,一旦临阵应对,可以用玄天九式的第四式来化解。心道:“莫非这就是无音剑?”

六郎硬生生顿住身形,一个斜插柳,大弯身紫玉金瞳剑挥出,闪出一溜冰星流虹,剑光初而成线,但两剑相交之时却成了落雨冰珠,千剑万剑的於千钧一发之时,紫玉金瞳剑流虹下压,登时银瓶乍破,万千水珠洒出,晶莹辉耀,满空星流,硬是将白凤凰这一式无声无息的无音剑法给化解掉。

白凤凰满以为这一剑无声无息,蓄力已久,又是以逸待劳,攻敌於不备,十拿九稳会一剑中的,至不济也能划破六郎身上衣衫,给他来点教训,,却万万没想到这一剑居然被化解,不禁一呆,简直不敢置信。

白凤凰自信满满的一招出手居然不中,愕然间,六郎动作连环,紫玉金瞳剑使得狂风大作,密道浪涌。急速贴进,如大海汪洋,浩浩漡漡的剑光如屏,披展开来,光影舞动中挟星点闪芒,剑华映射的如同强光照面,令人不敢逼视。整个人在瞬间如个发光球体昇起,剑海浩瀚,剑潮怒卷中,彷彿海神现身,兴风作浪,纠缠卷绞,刺劈斩击,全受他控制,硬是把白凤凰整个人圈在玄天九式的第九式四海龙腾之中,这一式一共是九招,流浪虽然初学乍练,但是碍于招数精妙,一旦使出来,倒也是波澜壮阔,让白凤凰脱身不得。

六郎心想:“一定要将她困住,省的姑姑她老是感觉我在偷懒,没有好好学她教的剑法。”

白凤凰身处六郎剑海中心,只觉自己彷彿大海中的一叶孤舟,秋风中的一片落叶,剑涛汹涌,几乎要把她吞噬淹没。心中大骇,没想到六郎刚刚领悟了一些浅俗的道理,就能运用的剑法如此之高,竟是如此神奇。

白凤凰敢忙身子急缩,紫玉银瞳剑挥舞,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手中三尺青锋使得风雨不透,密如铁桶,剑尖急颤,剑花千朵护住全身上下,形如春蚕吐丝,做茧自缚,将自己密密包住,又似凤凰缩身,双翼开展鼓风,万千飞羽剑光飘移不定,疏而不漏,将六郎的所有剑招拒於外门,伤人不得。

第三卷金沙滩第295章凤凰楼上任逍遥(四)六郎见这路剑法困她不住,心中一动,性将自己独创的那些胡七乱八的剑法一块挪进来使用,六郎曾经仔细观察过,萧绰、慕容雪航、苗雪雁三个用剑高手的手法和剑路,又柔和进自己的想法,这路独创剑法虽然不怎地高明,但是出招阴损,往往让人一想不到,难以招架。

白凤凰应对起来,一开始还真是颇为吃力。

两人出剑均如电闪,快疾如风,一个强攻,一个紧守。攻者剑法精奇迅捷,如天神行法,似应龙佈雨,千千万万的亮银剑刃化成白光闪动的汪洋剑浪,卷起千堆雪。守者,剑式密云不雨,如坚城金墙,似五岳巨山,层出不穷的重重戒备守护,飞鸟难渡。

六郎将玄天九式一口气连出九九八十一剑,剑剑真力充沛,劲气凌厉,外加自己的独创剑法上剑,一口气使完,却没想到白凤凰居然顶的住,强守关卡,不让六郎轻易过关。等到六郎所有的招式用过,白凤凰见他黔驴技穷,微微一笑,蓦地一声大喝,万剑归元,一剑怒劈而下。这一剑下劈,不论精神、气力、内劲、意境都到了顶峰,轰然雷震声中,剑光乍亮倏灭,一道光射斗牛的剑光如电劈下,就在那眨眼的瞬间,六郎只觉如处空旷原野中,万物俱空,只有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密云满佈的天上闪电下殛,雷公击鎚,电母照镜,一道银虹似的电柱照亮大地,遍地皆银,就在那一刻间,电柱连接天地,接通乾坤,天即地,地即天,再无天地之别,乾坤之分。又似劈开虚空,将长天斩为两半,神威至此,无以复加。

六郎定定心神,对自己道:“这是幻觉,一定是姑姑升华了元神,假诱自己。”

六郎举剑相招架。

白凤凰这一剑劈在六郎的剑上,不但剑劲刚猛无匹,且所发出的大力更将六郎整个如断线风筝般磕飞,手中紫玉金瞳剑脱手,虎口流血,整个人暴退一丈有余,手臂也垂了下去。

剑招到此,胜负已分,亦以完结。虽是如此,六郎仍清清楚楚地看到,一道闪亮不灭的剑光紫电,兀自虚空凝形,豪芒不散,冷森森,明滟滟地於空气中荡漾,剑招虽尽,其意不绝,惊惧萦心,余威兀自迫人。

“姑姑,你耍赖,这不是你教我的玄天九式啊。”

六郎见白凤凰如此出剑,神威凛凛,大有气吞天下,睥睨宇内的威风气势。

气派庄严,雄伟肃穆,霸气无边中带着一股出傲立出尘的清冷气度,彷彿宇宙尽在我手,任我掌控,显然不是那套玄天九式了。

白凤凰一声轻笑,停住身子,笑盈盈看着六郎,微微点头,道:“不错,今天算是及格了!”

六郎上前,拽住她的手臂,道:“师父,姑姑!刚才你用的这一招,好厉害!

比起刚刚传授我那玄天九式要厉害得多,这是什么剑法啊?”

白凤凰道:“这是天山剑法,名叫紫日西来!”

六郎点点头,道:“姑姑你也学过天山御剑?”

白凤凰道:“那倒没有,只是十六年,蓝梦堂在悬空岛的时候,偷学了他几招。”

六郎听她有提及蓝梦堂,心中有些吃醋,却不明说,道:“蓝梦堂的剑法如此厉害?干脆咱们都不用修神了,直接练御剑算了。”

白凤凰微微一笑,道:“怎么,一听我提起蓝梦堂,你连天山御剑都恼了?”

六郎见她失传了自己的想法,赶忙装作无所谓的样子,道:“没有啊,我是讲真心话啊,这一剑确实厉害,真要是用在战场上,我还真是很难躲开呢,可惜!

蓝梦堂已经不在了,天山御剑就此少了以为绝代高手。”

白凤凰收起紫玉银瞳剑,道:“蓝梦堂虽然不在了,但是还有他的师妹石玉棠,现任天山御剑掌门,这个冰花天女的剑法比起她的师兄也是有过之无不及啊。”

六郎一听白凤凰也提及石玉棠,想起苗雪雁与自己跟前不止一次的夸奖她的师父,不仅貌冠雪川,天山御剑更是炉火纯青,天下无敌,心中顿时痒痒起来,也不知道这样一位天山圣女,会不会有一天,也栽倒六爷的手中呢。

白凤凰前面带路,领着六郎上楼,在前面走,她自然看不到六郎的脸上变化,更猜不到六郎的花花肠子,来到第七层之后,白凤凰向手下下达了送晚膳的命令,六郎这才发现,白凤凰传令时候,只是通过拉墙壁上的绳子,看那墙壁上颜色不一的绳子,想必是代表着不同的命令。

不大工夫,两名身着劲衣的小婢女端着食盒上楼来,白凤凰问:“紫菊,今天可有什么新的消息?”

紫菊道:“岛,真定和瓦桥关的辽兵开始禁湖了,他们出动了大量的人马,在岸上巡查,严禁任何人靠近我们悬空岛,不过派出去的暗哨还是平安来了,据他说,辽军在飞虎城的进攻依然受挫,耶律撒葛已经亲率十万大军,前往飞虎城方向去了。”

六郎骂道:“这家伙,居然命大未死,明明看到大哥一袖箭射中他的,居然被他捡条性命。”

白凤凰又问:“南线如何?”

紫菊摇头道:“派去南线的暗探还没有来。”

白凤凰点头,让她们下去,然后让六郎坐下用餐,六郎不客气的吃了两口,见白凤凰若有所思,就问:“姑姑,你在想什么?”

白凤凰道:“你还没有来悬空岛的时候,家兄就远赴东海蓬莱岛,到了现在还是音讯皆无,明歌公子前往打探,东海蓬莱岛并不否认家兄在岛上,却是就是不允许与悬空岛再有接触,莫非家兄是遭到软禁了?”

六郎气愤道:“东海蓬莱岛,都是帮什么东西?居然敢软禁姐夫?”

白凤凰将脸一沉,道:“不许胡说,他明明是你的岳父老泰山,你怎可叫他姐夫?”说完之后,跟着一阵脸红,猜想六郎刚才是因为一时气愤,顺着自己的人脉关系叫出口的。六郎也是尴尬一笑,扰扰头道:“姑姑,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介意啊,其实不管我怎样叫他,我都是真心为他着急。”

白凤凰点点头,道:“明歌公子最近也没有消息来,正让我放心不下。”

六郎问:“东海蓬莱岛,为什么要软禁我老岳父?”

白凤凰道:“这件事,说起来话长,以后我在慢慢和你讲,看来,我需要亲自走一趟了。”

六郎急道:“姑姑,那帮人既然这样坏,保不起将你一起抓起来就坏了。”

白凤凰道:“我不会直接去找的,我需要先找到明歌公子,在与他商议最好的办法。”

六郎听她一连提起明歌公子,顿时,在福来居的那个翩翩美公子的身影,浮现在六郎眼前,顿时又有了几分醋意,问:“姑姑,这个明歌公子即是蓝梦堂的子,又是柴世宗的后人,你如此亲近与他,是不是要奉他为,助他复兴大周啊?”

白凤凰点点头,道:“正是如此!这是想当年,我们兄妹在他母亲周皇后跟前立下的誓言,如今天下,宋皇昏庸,辽兵虎视中原,大有兵渡黄河之势,一旦形成那种局面,大宋王朝便是岌岌可危,不趁此复兴大周,等待何时?”

白凤凰看看六郎,突然问:“六郎,金沙滩的教训已经让你明白了真理,难道你还会帮助宋昏君扶保大宋朝?”

六郎却是冷哼一声,道:“若不是昏君无能,舍不得兵权旁落,怎能有我杨家将浴血金沙滩,精英尽损,我要是再学父亲的愚忠,那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姑姑,你不用说了,我全听你的,你要六郎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说着,六郎趁机将白凤凰搂在怀中,吻上她清秀的额头。

白凤凰嗯了一声,道:“六郎,你真的愿意?”

六郎坚定的点头。

吃罢晚饭,六郎趁着请教白凤凰今日所学剑术的机会,凑到她身边,就要伸手来抱,白凤凰不温不怒的将六郎挡开,道:“你练了一天的功,浑身全是汗臭,难闻死了。”

六郎忙道:“那我去洗澡。”

白凤凰犹豫了一下,道:“那些洗澡的东西都是我一个人专用的,就连云妃和雪妃,都不能和我混用,我不想借给你使用。”

六郎嘿嘿笑道:“那就是说没处洗了?”说完就要往那洁白的被褥上躺,白凤凰急忙将他拉住,道:“你浑身脏兮兮的,要是脏了我的床,我就将你扔到易水湖里去洗个干净。”六郎打了个冷战,忙道:“姑姑,那你就行行好,指给我一条活路啊!”

白凤凰叹了口气,道:“算了,大不了将你用过的全部扔掉,你跟我来吧!”

六郎跟着白凤凰来到浴室,白凤凰打开装热水的竹筒,不大工夫丝丝热气就冒了出来,看到水温热起来,六郎就当众脱光了衣服,道:“姑姑,你能不能帮我擦擦背?”问完之后,发现无人应声,头看,白凤凰已经离去,六郎顿时兴趣全无,乖乖的洗完之后,围上一条大毛巾就跑出来。看白凤凰正站在窗前上月,六郎悄悄靠上来,从后面抱住纤腰,道:“姑姑,十五月亮十六圆,今天月色好美啊!”

第三卷金沙滩第296章凤凰楼上任逍遥(五)白凤凰点头吟道:“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六郎想了想,记起这是李商隐的诗,连忙赞美了几句,道:“原来姑姑还喜欢古人的诗句啊,可我觉得李商隐这首诗也不过如此……”

白凤凰过头来,看看六郎,道:“你懂得什么?又在胡说了。”

六郎叹道:“我哪里有胡说了,若是谈论天下武功和政治,六郎或许不行,但是吟诗作对,六郎可是出口成诗啊。”

白凤凰半信半疑看着六郎,杨令公书香门第,杨家一门文武双全,这是不容置疑,但是还从来未听说过杨家哪位公子出过什么著名的诗集,于是问道:“六郎,你当真还会作诗?可真让我刮目相看啊!”

六郎得意道:“那是,一般时候,我都是深藏不露,可今日在姑姑面前,我一定要露上一首了。”

白凤凰含笑看着六郎,道:“今日天上月正圆,你就作一首咏月诗我听听。”

六郎清清了嗓子,张口欲念,却又突然停下:“姑姑,要是做得好了,是不是有奖励啊?”

白凤凰疑问:“你想要我奖励你什么?”

六郎哑然一笑,道:“金银自然不要,我只要你一吻即可!”

白凤凰无奈的笑笑,道:“做得不好,就吃我一掌!”

六郎退后一步,突然头,凝视窗外明月,心道:“幸好六爷前世上中学时候背下过好多唐伯虎的绝妙诗句,本来是用来哄MM玩的,想不到今天就用上了,哼哼!白凤凰虽然饱读唐诗三首,但是唐伯虎的诗她肯定没听过,这就念给她听。”

“六郎,你到底会不会?是不是骗我的,小心我可要生气了。”

六郎急忙一挥手,道:“姑姑莫急,这就作出来了。”

清波双佩寂无踪,情爱悠悠怨恨重。残粉黄生银扑面,故衣香寄玉关胸。

月明花向灯前落,直尽人从梦里逢。再托生来侬未老,好教相见梦姿容。

六郎念完之后,学着周星驰的样子,来了一个极酷的造型,道:“姑姑,你就是我梦里的仙子啊!”

白凤凰听罢,点头赞道:“还行!”

六郎心中如同吃了蜜一样甜,凑过来,就想让白凤凰亲自己,白凤凰却道:“诗虽然绝妙,但未必是你作的。”六郎心中一怔,马上极快的反应过来,道:“姑姑,怎么可能不是我作的?难道你听过别人念这首诗吗?”

白凤凰摇头道:“那倒没有,只是我不相信,这种绝句,会出自你这个小坏蛋之口。”说罢,掩口轻笑,六郎却道:“若说是触景生情,当场做出来的,有些骗人,可这首诗真是我作的啊,乃是我离开凤凰楼后,每当思念姑姑的时候,就躺在床上揣摩这些句子,最终整理好被给姑姑听的。”

白凤凰惊道:“莫非你一直暗恋我?”

六郎动情的上前抱住,道:“那时候总觉得姑姑高高在上,六郎可是从来没有非分之想,只把你当作是我梦中的情人罢了。想不到今天竟有了当面将这些诗念给你听的机会。”

白凤凰还是有些不相信,道:“或许是你从不知道什么地方,偷偷记住的一首,若是要我信你,你再作一首,真要是再有经典,我就信了你对我的一片痴情。”

六郎心道:“好极!看来非要拿出撒手锏了”

六郎看看窗外明月,又看看币明月还要美丽动人的白凤凰,吟道:“桃花坞里七星楼,七星楼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开花落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贵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

若将富贵比贫者,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贫贱比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

别人笑我忒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念完之后,生怕白凤凰不理解,又道:“第一次来凤凰楼的时候,桃花开的正艳,那日楼前一睹姑姑的绝世容颜,我就痴呆了,真愿意做个悠闲地种花郎在这里陪伴你一生。”

白凤凰细细品味了良久,方道:“真是好诗啊!”

六郎赶紧问:“姑姑,这你可相信了我?”六郎只等着白凤凰突然情动,然后娇滴滴扑到自己怀里,让自己一亲芳泽,却不料白凤凰只是赞赏了这么一句,就推开六郎飘身去浴室了。

六郎嗅着白凤凰留下的余香,身再看天上的明月,对着那轮明月,六郎一阵出神,过一会儿,听得身后脚步声,六郎转身去看,白凤凰沐浴之后穿一件轻滑绵薄的真丝雪纺制的罗衣,已经隐约可见内里桃花红色束胸及雪白丰满啲玉峰酥沟。

来到六郎跟前,六郎道:“姑姑,看那轮明月,那月宫的仙子,多快乐啊!”

白凤凰却道:“嫦娥仙子住在那天上宫阙,但却日日夜夜要因偷走灵药服食而后悔,纵有玉兔为伴,还会快乐吗?”

六郎恍然醒悟,将身边的绝世美女搂住,道:“说的也是,若是每日都要为昔年所偷的灵药后悔烦心,那就是琼楼玉宇,恐怕也过的不快乐了。姑姑在这凤凰楼住了将近二十年,怕是比那月宫的仙子还要寂寞。”

白凤凰道:“可惜嫦娥不能下人间来,否则如果她能下凡来与我作伴,那该有多好?”

六郎笑笑道:“也未必的好,嫦娥终究是女人嘛,不如让六郎来陪你吧。”

白凤凰笑道:“你啊,三句话离不开本色,今天晚上,我偏不从你。”

六郎却道:“姑姑,可是我急着练出第八道元神啊,我想早日恢复武功,赶飞虎城,帮助她们大败辽兵,现在只有你能帮助我啊。”

白凤凰道:“这样说,还差不多。”

六郎欣喜道:“姑姑,你同意了?”说着,将白凤凰搂至怀中,白凤凰半推半就,被六郎抱住,六郎看得十分钟真切,怀中姑姑的确是个无以伦比的绝色佳人。冰肌玉骨。俏脸上啲肌肤晶莹剔透。既有艳丽娇羞的粉红。又有圣洁高华的纯真。还有掩饰不住的出尘仙气。万种风情居然在伊人身上巧妙的融在一起。

天界仙子下凡。九天玄女临尘。实在是男人眼中至宝之恩物。六郎越看越爱,就将双唇吻了上去……吻毕。六郎抚慰着白凤凰的香肩玉背。尽管隔着一层睡袍,依然触手幼滑,爱不释手。鼻间盈满绝色佳人如兰似麝的发香体香。不由的柔情转。心中充满了对怀中娇窈无限怜惜珍愛之情!!口中喃喃自语:“姑姑,你怎长的这样美啊?”

白凤凰似乎是受不了他的目光。佳人上了墨玉般的星眸。说道:“小坏蛋在看什么?还练不练功了?”

六郎过神來。低笑一声。先轻手轻脚地将绝色佳人搂抱起來。并温柔地抱起佳人放在床上给她躺下。香肩靠着床头玉枕。白凤凰一直静静地享受六郎对自己无微不至的体贴关怀。最后才涌那双说话的慧雪星眸瞟了六郎一眼,道:“姑姑我对待练功,是十分严格的,白天时候对你是不是过于严厉了?可我那也是恨铁不成钢啊。”

六郎心中一阵感动。自己得妻此种。夫复何求!不禁隔着浴袍紧搂白凤凰。

忏悔道:“姑姑一心向我。六郎能不知道?今天晚上,我们继续练功,希望姑姑对我继续严格下去,若是练不出第八道元神,六郎就绝不起床。”

白凤凰又气又好笑的看着六郎,真不知该如何说他,六郎趁势撤掉了她束腰的丝带,诡笑道:“练功要勤奋,这可是姑姑教导的啊。”

白凤凰被六郎无赖的话语弄得哭笑不得,只好点点头,道:“就依了你吧,练不出第八道元神,我看你如何收场。”

六郎欣喜的看着心目中圣洁的女神,见她罕见地羞红了仙姿玉颊。竟然弥漫着一股别有不同的娇媚的风情。只是那种妩媚因其人出尘高洁则显得芳华绝代。

动人心魄!!

看着白凤凰半推半就,娇羞如世间儿女的美态。六郎激动地一时不知人间何世?

“姑姑意思六郎明白。六郎这就开始,还需要姑姑密切配,好让我俩早登仙境啊!!”

言语及此。六郎伸出双手从背后搂住白凤凰柳腰。那轻绸真丝雪纺制的罗衫。

罗衣触手轻滑绵薄如无物。好比直接抚摩女神的圣洁娇躯。这种触摸的销魂感觉更给六郎情怀大动,欲火中烧。

把握到白凤凰的真实心意。六郎不再怠慢。视线从白凤凰羞红了的仙姿玉颊开始巡视。再肆无忌惮地落到了她玲珑有致、圣洁无比的高耸酥胸上。随着白凤凰娇羞无限的喘息。酥胸上下起伏。极为养眼。抱在怀中那柔软娇躯传來阵阵啲幽香和美妙触感。加上白凤凰情动时无意识扭动娇躯丰臀不时地摩擦着六郎雄性的汹汹欲望。

第三卷金沙滩第297章凤凰楼上任逍遥(六)迫不及待地。六郎将自己的嘴唇压在白凤凰两片柔软的香唇上。涌力地亲吻、吮吸、舔弄、轻咬着。同时。腾出一只手摸上白凤凰秀发。轻挑抚弄良久。才解开束发的玉簪。给女神的青丝流瀑飞垂。衬着她天仙般的玉容。更添出尘仙姿。

“唔!”白凤凰圣洁不染尘俗的面容已经满是羞红。被情欲焚身。无力自拔。

再也不复平时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姿。当然也就任由得六郎任意妄为。

六郎有力的嘴唇吸住白凤凰象花一般柔软的香唇。灵活的舌头无处不到的游遍了她的檀口。这种巧妙的挑逗轻薄最新度手法别说是。孤傲圣洁、未经人事的女神。

就是熟悉床第之能事的荡妇恐怕也无法抗拒,更何况挑逗自己的又是白凤凰芳心暗许的六郎呢。

热烈的唇舌交缠终于告一段落。六郎火热的嘴唇在白凤凰吹弹得破的粉颊。

晶莹的小耳。粉嫩的玉颈上一一印下痕迹。而欲焰焚身的白凤凰终于微微缓过神,勉力按住六郎仍在自己腰腹间作恶的坏手,娇嗔道:“六郎,练功练功!你这练功的前奏,也过长了吧?”

六郎却狡洁的说道:“姑姑,先帮你热热身,六郎怕你接受不了,既然你着急了,六郎就不客气了。休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哦!!要知今天我俩任务难度可是很高啊。修炼第八道元神任重而道远。六郎这就快马加鞭。鞠躬尽瘁。尽力而为!!”

“唔!!人家可没法拦着你,为了帮你神功速成,姑姑我只好逆来顺受了!”

六郎的手不再满足于外面的活动。灵活的五指大军轻分进入白凤凰罗衣。从领襟处滑了进去。开始了新的一轮攻击。同时再次涌力吻上白凤凰香唇,展开更加热烈的情挑。已经占据雪山玉峰的五指大军则轻柔地搓揉着柔嫩丰润的玉峰,更不时地涌温热的掌心摩挲着圣洁的雪峰峰顶。

六郎心满意足地肆意游览着那凝脂白玉般的酥胸,慢慢将白凤凰身上罗衣褪去。迷失在激情之中的白凤凰全身酥软。再无别力气阻挠,任由自己冰肌玉肤,圣洁仙体慢慢出现在六郎眼中。当女神身上最后一件衣裙飘落在地。六郎禁不住赞叹一声。再次感叹上天造化神奇,眼前的女体已经不是一个美字可以形容。就算是倾尽世间所有丹青之妙笔也无法勾勒出仙子下凡的出尘仙姿。

昨日因为周身疼痛,来不及欣赏就结了,这时六郎才算真正完全目睹了白凤凰整个圣洁的仙体。他不禁深深地被震撼住了。他也由此感到一阵迷茫,他觉得自己犹如活在最香最甜的梦中,但愿永远都不要醒过來!

此时白凤凰。脸上飞起了淡淡的红晕。梨涡浅现,巧笑嫣然。神韵象极了谪仙下落凡尘。娇躯虽然仍自抖颤。神态忸怩,娇羞无限。却涌极轻柔又极坚定地声音说道:“六郎!今天,我希望你能够于珍惜这个时刻。恐怕过了今日,你身上的能源就会减弱了。”吐音虽然羞涩,却轻柔婉转,情致义尽。

六郎此时以一种全新的心态再次饱览白凤凰圣洁无暇啲娇躯玉体。只觉脑中微感晕眩。热血沸腾。眼前呈现出來的胴体。其飘逸出尘、玉洁冰清之处。固不待言。而令人惊叹向往之处。更在那秾纤度的身段。衬托一对雪玉凝脂的玉峰,搭配着水滑圆润的香肩,低垂着娇媚羞红的秀颈,柔美到了浑然天成的地步。玉质肌肤下蕴藏着淡淡啲嫣红,不但流露在娇嫩仙体上,也融入了她娇美的羞赧容颜。无复平时的圣洁仙姿,却更具荡人心魄的销魂媚惑!

霎时之间,六郎只觉浑身火热。一动也不动地凝视着白凤凰。目光所及,那清丽脱俗偏又略带娇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还有那圆润剔透的玉脐、那修长柔美的玉腿、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的神秘啲幽谷、那在绝色佳人玉腿无意识的开下若隐若现的桃园玉溪。六郎心头便重重跳了一下,心底的柔情愈加堆积,越堆越厚。一时之间,情致缠绵,溢满整个情怀。

白凤凰见他这样呆呆看着自己。心里越发害羞,垂下了臻首。轻声道:“你看够了没有?”

六郎身子一震,方才醒过神来。慌忙道:“姑姑,我这一辈子,算是看不够了。”

被心爱的情郎一辈子看不够,白凤凰脸颊泛红,连整个秀颈也烧得通红,娇羞无限的星眸微闭。

六郎眼中的欲望慢慢变成了欲望,注视着白凤凰已经赤裸的仙姿玉体。六郎血脉贲张,欲焰狂燃。又体会到白凤凰美目中的柔情深重。六郎心中再无隔阂,更是心弦摇荡,情不自禁。连忙自定下神,深深呼吸几下,双手轻轻搭在白凤凰柔美纤腰上,双目紧盯着她羞红微闭的星眸,火热的雄性轻轻落下来去。

白凤凰口中呼出一口轻喘,羞得闭上双眼不敢观望。只感受到六郎的火热已经灌满了自己全身。

眉梢一颤,心中又慌又羞又是紧张,仍然不敢睁开眼。口里喃喃地道:“六郎,你要记住升华元神啊!”

六郎恩了一声,捧着完美无缺的玉体,专心致志动作起来,昨日用尽了三十六般武艺,都未能打破白凤凰的矜持,今天自己发下狠心,一定要破掉她的禅心,让她入乡随俗,既然进入六爷的后宫,那就要淫荡起来。

一阵狂风海啸之后,白凤凰被六郎送入巫山之巅,良久的喘息之后,白凤凰仙子睁开秀美的星眸。含情脉脉地望着六郎,脸上的羞意更是渲染了一身。雪玉一般洁白晶莹的肌肤上到处蔓延着娇艳的桃红色中人欲醉,艳丽得给人晕眩。

“六郎!你忘记我说的话了吗?”

六郎停下来问:“姑姑想要我做什么?”

白凤凰沉下脸道:“练功!”说完,竟自升华了自身的七道元神,默默说道:“六郎,你要专心一点,小心走火,我可不救你的。”

六郎见此时白凤凰,全身上下都是绮丽的景色,那惊心动魄的艳色。怕是夜空中缀满的晶亮繁星也无法企及的璀璨啊!一时之间,六郎紧张激动得几乎没有办法呼吸,什么也思考不了,只想凭自己本能,全力给她最高的幸福享受。给她领略人世间真正的情欲交融、销魂蚀骨的愛恋。

勉力克制着心中感交集,全身心地投入这场注定没有结局的仙凡之恋!六郎一伸手,捧住白凤凰的玉脸。凑上前去,温柔地亲吻她芬芳的樱唇。白凤凰生疏地吻着,六郎更进一步地吸吮卷住她嫩滑可口小巧丁香,唇舌纠结、缠绵不休,源源不绝的情意迅速扩散、疯狂涌入到两个亲密接触、交相拥抱的身子内。

再逐渐聚集到彼此心灵最深处。

亲吻缠绵,纠缠交替的间隙中。又被彼此激情的喘气声交织充斥,白凤凰早已是娇躯酥软,浑身无力,只能娇喘细细地承受着六郎的重量的冲刺。六郎更是不忘攀上娇嫩的玉峰。在她的酥胸圣峰处轻轻挑弄,只觉着手处滑腻绵软、弹跳挺立,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感觉流遍全身。

白凤凰本已羞涩之极的躯体极度敏感。只这么轻微碰得一碰,也是刺激非小。

芳心可可,不禁轻“啊”娇呤出声。声音低柔缠绵,余音了了。六郎却是如闻纶音,大受鼓舞。终于听到了女神的呻吟之声,看来即使是女神,也要败在六爷的绝世神枪之下啊,六郎满足地一点头。继续轻巧地以手指进一步搓揉逗弄两粒雪峰的顶端,同时手掌掌心轻轻摩挲挺雪峰四周。

随着六郎双手动作,白凤凰情欲渐生。曼妙的身子因情动而轻轻摆荡,唇齿之间逸出了动人的娇声:“嗯,六郎,你要注意与我配啊!”声音之迷人。直令六郎魂为之销。听着听着,几乎便要醉了一般,六郎道:“姑姑,我这不是一只在配你嘛!”

白凤凰微微睁开眼睛道:“我不是说这个,而是说你的元神啊!我都练了许久了,还不见你发功!”

六郎生怕白凤凰生气,稍微停顿了一下,将自身的七道元神升华之后,交予白凤凰统治,然后自己专心致志地享受起这具世间绝无仅有的胴体来。现在,六郎终于发现白凤凰的最敏感之处,就在那一对圣洁双峰的顶端,尤其是经历过一次高潮快感之后,就更为敏感,只要自己稍加爱抚,就会引起白凤凰痉挛般的颤抖,同时带给自己的紧紧的包夹感觉,让两个人都能够相辅相成的互相取悦。

六郎心摇神驰,更加气血翻腾,手下动作不由得快了,白凤凰娇嫩温热的双峰上香汗点点渗出,晶莹可愛,一对小巧玲珑的粉红也早已立起,把女神心中的舒适快意诚实地反映出来。六郎持续的加大力度。尽情地抚弄着那诱人秀美雪峰,让白凤凰白嫩腻滑的娇躯开始传来阵阵触电似的颤动。

第三卷金沙滩第298章凤凰楼上任逍遥(七)六郎的嘴唇紧紧咬住她的朱唇不放,把她的呻呤堵在口中,并且趁她正是意乱情迷之际,将舌尖再次攻入她的樱唇中,忘情搅动她口中的香舌,大力吸吮她的香津。白凤凰喉咙深处蠕动着含糊不清的音节,身子毫无意识地扭动着,双手无力地挡在六郎大手游弋的路线上。六郎无暇顾及于此,他的嘴唇松开她的香唇。

慢慢顺着修长秀美的细颈,一路吻下。最后攀上圣峰,将那红嫩蓓蕾含在了口中,温柔地小口吸吮着。

“啊!嗯!”终于从女神的口中再次发出了难以抑制的畅快呻吟。仙姿玉容中极尽霞红娇羞,玉手也自发地掩住娇面,那矜持的高华在如潮欲海中慢慢地沉沦。白凤凰充满欲焰的羞红双眼再次紧紧上,樱唇发出仿佛来自体内深处的渴望娇吟。原本乏力的双手突然恢复了力气,开始紧紧反手抱住六郎的虎腰。并激情地掐紧,深陷入六郎腰间软肋里。

感受着白凤凰的颤抖,六郎彻底心醉了!山洪暴发中的六郎,兀自忘情的激吻身下美人羞红的双颊,白凤凰动递上红润的双唇,口中更是娇喘吁吁,呵气如兰。

二人共赴巫山之际,当然不忘元神一,在经历了那自转不息,四象归元的神交境界之后,六郎问:“姑姑,还差多少?”

白凤凰道:“这最后的一重,颇为费力,到底差多少,我也不知道。”

六郎道:“我和大嫂修炼的时候,她的第八道元神很快就诞生了,到了我们这儿,怎么反倒困难起来?”

白凤凰惊讶问道:“六郎,你和你大嫂还能元神双修?”

六郎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但是也不想刻意隐瞒,就将自己的真实身份说了出来,白凤凰半信半疑,问:“照你这样说,你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六郎叹口气道:“我这样说,可能会有许多人不相信,但是,我真的是这样的,我甚至怀疑,是明神她老人家,将我从异次元空间带过来的,要不然,为何偏偏选中我?将本元存放我身上?”六郎就将自己最近这些日子,包括在山西的种种情况,详细的说给了白凤凰听。

白凤凰说道:“想想也是,你的遭遇是有些蹊跷,那么多女子都奋不顾身的舍身救你,真不知道你这小坏蛋哪来的那样大的魅力?”

六郎叹口气道:“我也没办法啊,我本来对大嫂也是只有敬重之心,绝无亵渎之意,可自从那件事后,她偏偏就是喜欢我,我总不能辜负她的一片盛情吧?”

白凤凰点头道:“你说的这句话,我很佩服,男子汉大丈夫,就是要敢作敢当,如果只是一味的玩弄女人的感情,那就是天理不容,小心姑姑我让你去做太监。”

六郎趁机问道:“姑姑,现在喜欢我的女人越来越多,你说我该不该将她们全部拒绝呢?”

白凤凰认真的道:“这还要就事论事,我不是你本人,怎能帮你拿意?比如你的大嫂,为了救你,不惜牺牲自己的贞洁,你要是负她的话,还算是人吗?

今后这种事情,全由你自己把握,三妻四妾,也不足为怪,关键是你要表里如一,不可以欺骗人家,关键时刻,更要做到一碗水端平,不可以有偏有向。还有身为一家之,你要以身作则,将这些心爱女子的苦与痛,全部用自己的双肩扛起来,不管谁有事,你都要认真对待,必要时候,要有不畏牺牲的精神,家和万事兴,家中娇妻虽多,但是事之人,英明果断,众姐妹和和满满,伴君一生,也不见得就不是一件好事。”

六郎听罢,茅塞顿开,道:“姑姑,你说的太好了,现在想起来,我将朱玉婵她们留在卧牛关,实在是我的不对了。”

白凤凰道:“如果前线需要,也不算你的过失,但是!真要是向你所想那样,忌讳她们的出身,而不想或者不敢将她们带飞虎城,那就是你的不对了。这几个姐妹也不见得,就会比你身边那几个对你的感情浅薄,而是你对她们的感情浅薄了,那朱玉婵和蓝柳,为了帮你夺取卧牛关,与原来的丈夫一刀两断,然后弃暗投明,要不是她们,你在太原如何能够翻身?”

六郎连连点头,道:“姑姑说的我好惭愧啊,头我就把她们接过来,以前只怕这些姐妹混在一起争风吃醋,一旦闹起来我收拾不了局面。”

白凤凰道:“女人嘛,争风吃醋是免不了的,但是你收的这些贤妻,大都是明白事理之人,虽然人人都会有自然而然的生理要求,只要你公平处置,理安排,她们各个满足,谁又会有怨言呢?”

六郎嘿嘿笑道:“幸亏我有足够的本钱,与列为娇妻行就男欢女爱之事,双方都是受益匪浅,姑姑你说是不是啊?”说罢,就用那足够的本钱用力装了白凤凰一下,白凤凰脸一红,道:“休得胡言!抓紧时间,练功!要不然,就要天亮了。”

六郎心旷神怡,再一次完美入侵,七星楼上郎情妾意,恩爱练功两不耽误,六郎更是双层享受,利用练功之便,尽情享受白凤凰完美无瑕的玉体,这一夜,在白凤凰身上,一共爆发了九次,最后一次时候,白凤凰终于笑道:“六郎,你已经山穷水尽了吧!这一次我一点儿能量都没有感觉到!”

六郎却是心满意足的伏在女神那绝美的胴体上,道:“姑姑,第七次的时候,我的元神就已经晋级了,而且,我感受到你的元神也同时晋级,可是你却没有告诉我,是不是还想让我好好的多疼爱你两次?”

白凤凰被六郎拆穿,美靥之上一片羞红,口上却不承认,道:“元神八道的第一重是很弱的,如果不及时修炼到第二重,即使天电织使用出来,杀伤力也会很小,只能起到威吓对手的作用,并不能强有力的杀伤对手,所以,我想你尺高杆,更进一步嘛。”

六郎见她不承认,也不再深究,而是爱怜的将搂住白凤凰的手紧了紧,身子也挨近了白凤凰一些。白凤凰将螓首枕在六郎肩上,突觉六郎环在她香肩上的健臂紧了紧,身子也更挨近自己,当下悄悄地在六郎耳边温柔问道:“六郎,天都亮了!你冷不冷?”

六郎微一低头,眼光温柔之极,轻轻道:“有姑姑在我怀中,怎么会冷?”

拍拍她肩胛道:“好了,我们是不是也该睡了?”白凤凰噗嗤一笑,嘟着嘴道:“天亮了还睡觉?”六郎笑笑道:“只顾着练功了,没想到天都亮了,反正又没别的要紧事,睡足了,我们继续练功。”

白凤凰轻轻一笑,道:“六郎,姑姑现在很佩服你啊!”

六郎先是一怔,随后惊喜道:“六郎什么地方做得好了,让姑姑夸奖我?”

白凤凰道:“这方面你倒是非常勤奋啊!”

六郎终于领悟,笑道:“是啊!要不,姑姑你能喜欢我?”

白凤凰不说话,只是默默一笑,二人交项而眠,一直睡到午后,吃过一些东西,白凤凰问:“六郎,你现在感觉先前的伤势如何了?”

六郎运了一下气,道:“姑姑,隐隐的还是有些不舒服,九天玄佛这恶僧,可真够狠的,这么多天了,我都缓不过来?”

白凤凰道:“你已经够幸运了,若是换了别人,早就送命了。”

六郎突然想起来苗雪雁的伤势,心中一凉,道:“遭了,燕子也被九天玄佛打伤了,会不会有性命危险?”白凤凰细问了一下苗雪雁受伤的过程,道:“她的佛光剑影之卸刃应该能够帮助她抵御住九天玄佛的一部分功力,虽然伤势严重,倒也不至于立马丧命,只要她能够平安到飞虎城,有云妃和雪妃帮她治疗,虽然很难痊愈,但暂时也没有生命危险。”

六郎稍稍放心,但还是略带急促的道:“姑姑,我县自爱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如今又练成了天电织,我好想马上到飞虎城,一来是不放心那些娇妻,二来是想报这一箭之仇。”

白凤凰道:“六郎,你不忘大仇,卧薪尝胆是件好事,可是想打败九天玄佛,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件事情,我们还要从长计议,现在,辽兵想一举拿下飞虎城,然后踏平卧牛和解塘,从而与山西的程世杰汇,从而达到占领整个北方的目度◢的。”

六郎道:“我知道啊,姑姑!所以我记着道飞虎城帮助她们坚守城池。”

白凤凰又道:“坚守,固然是一件好事,但是,这并不是打败辽兵的最好办法,我们现在正好在外围,正好可以在外边做一做文章。”

六郎道:“那我们就复制一下解塘关里应外大败程世杰的经典。”

白凤凰却道:“经典战役,只可以创作,不能够复制,难道你以为辽兵的带兵统帅会像你想象的那样白痴?给你里应外的机会?金沙滩一战,已经证明了,人家的作战计划比你更胜一筹,事事都料在了你前面。”

第三卷金沙滩第299章水中嬉戏六郎叹口气道:“这个我承认,金沙滩之败,让六郎教训深刻!”

白凤凰又道:“辽兵想攻下飞虎城,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即使你到城中,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不如安心的留在外围,咱们耐心的等上两天,看看辽兵有什么新动向,我们想办法破坏他的作战计划,将可以直接帮助飞虎城。”

六郎高兴道:“姑姑,你说得对,我听你的就是,安心养好身体,随时准备应变。”

白凤凰接着说:“我派出去的探马还有一些没有来,这两天内,我们应该不断的接到消息,然后,根据情报,找到辽兵的软肋,狠狠的打击他们一下。”

六郎冲白凤凰投去赞许的目光,欲上前拥抱一下,白凤凰却拦住他道:“你先不要高兴太早,今天下午,还有重要的一门功课要你做。”

六郎惊讶道:“今天下午,又要练功?不知道,今天学的是哪一门功课?”

白凤凰转身出去,不大工夫又来,手上拿着一件衣服,扔给六郎道:“换上这身水龙衣,今天下午,下水作业!”

六郎笑道:“姑姑,你可是要教我游水?”

白凤凰道:“游水还要教吗?我要你学习水下的搏杀和水下的引爆。”

六郎顿时来了兴趣,想起了早些日子,追杀陆涛的时候,龙兰遇到的那些水底鲨鱼,虽然六郎虽然没有亲自遭遇,但是只听其描述,就感觉到极为新鲜,一直没有机会见识一下。不由得问:“姑姑,你们悬空岛的水下养的那些大鲨鱼好厉害啊,能不能送两只给我玩玩?”

白凤凰笑道:“我怕这些鲨鱼不认识你,将你吃了怎么办?”

六郎又问:“姑姑,这些鲨鱼,你能够驾驭得了吗?”

白凤凰道:“废话!我这鲨鱼都是我和我兄长亲手研制的,我会驾驭不了,现在我就打算动用这只深水奇兵,打击一下辽兵呢。”

六郎一听,颇感新奇,催促这白凤凰将计划讲给自己听,白凤凰却不急着讲,带着六郎来到七星楼下。

转秋之后,天气稍凉,六郎还有些怕冷的感觉,但是跟在白凤凰身后,不敢提及寒冷之事。直到来到易水湖边,看到那一湖萧瑟的湖水,六郎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道:“这么冷的湖水,下去时间长了,还真受不了,六爷的水性虽然还算说得过去,可从来没有练过冬泳,也不知能不能够坚持住。”

白凤凰见六郎望着一湖冷水,有些望而止步,却不去理他,自个儿三步两步的就到了易水湖旁。一闻到微风徐来带出的冰凉水气,整个人就彷彿泡在冰水中的清凉彻底,白凤凰深吸了一口凉气,欢呼一声,脱掉外面衣裳,里面竟也是一身水龙衣靠。她足下一用力,整个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形,头下脚上,飞鱼也似的穿入湖中,只溅起些许雪白水花,激荡湖心。

六郎跟在白凤凰身后,还没看清楚白凤凰如何起跳落水,眼前一黑,一道劲风拂来,似有一物迎面罩下。右手一长,将来物抓下,原来是白凤凰的月白锦袍。

不禁好笑,摇摇头,心道:“我这个姑姑还喜欢和人开玩笑,分明是催我快些下去啊。”

向湖心看去,只见白凤凰如同一尾美人鱼似地在湖中尽情游泳,时而还会如度游鱼跳起,激起雪白如银的浪花,不停地在水面钻进钻出,快活的就像条鱼。不时还向六郎挥手呼道:“你还等什么,也下来吧!这湖水好舒服的。”六郎见白凤凰快乐无比地在湖中忽起忽落,翻转滚动,被她弄得心痒痒的,也想下湖与这个天下第一大美女玩一玩鸳鸯戏水。

当即,哈哈一笑道:“好,我就来。”六郎脱掉外衣,与白凤凰的衣服一起放在岸边,噗通一声,人也投入了湖中,一进水才知道,湖水是何等的彻骨冰凉,冷的六郎在水中直打冷战,好半天不能缓过来。白凤凰游过来,不高兴的道:“六郎,你这个样子,还怎样打仗啊?简直就是扶不起的阿斗。”六郎哪里受得了美人奚落,于是怪叫一声:“乖乖隆格隆,姑姑,看我抓你来了。”白凤凰早有准备,见六郎朝自己扑过来,身子一扭,钻入水中去了,六郎就追了上去,二人在湖中追逐嬉戏起来。

白凤凰有心试试六郎水性如何,见六郎追来,随即叫道:“六郎,我们来比赛,看你追得到追不到我?”说完秀发抛起,带出一溜晶亮水珠在空中划出一道银线,又潜入了水中,双腿急拍,人如箭般射了出去。

六郎哈哈一笑道:“好极,我一定追得到你,可是追到以后,是不是有奖励?”

白凤凰在一丈远的地方浮出水面,道:“哈哈,六郎你肯定追不上我的,还要什么奖励?”六郎歪着头,看着美人鱼一样的白凤凰,道:“那也未必,我要是抓到你,你就让我亲个够!”

白凤凰神目微怒,道:“下流!”说完,又是扑哧一笑,然后说:“你快点追啊!”说完,双臂用劲后划,人如扑蝶般腾起骤落,激起大蓬水花,一口气游出二十余丈外,头看六郎时,只见他的泳式不似自己甚少激起水花,只是偶尔双足上下拍动,会溅起些许水花外,几乎就不会激起太大的浪头,六郎游起来气势十足,彷彿一条翻江的神龙,起落拍打之间,激起水花飞溅数尺,就如同长江滚浪,一重重,一层层的后浪推前浪,叠叠相加,向自己卷来,又快又猛又疾,丝毫不比自己稍慢。

六郎的水性到底也是经过一阵子的专业训练,虽然比起龙兰那样的水之蛟龙逊色了许多,但是比起白凤凰,也差不了多少。下水活动了一阵子之后,六郎身上的寒冷也逐渐消失,也看着距离白凤凰越来越近。

白凤凰将六郎追上来,好胜之心大起,存心与六郎比较泳技。当下深吸了一口气,双腿急速摆动,射了出去,没激起半点水花,只看到湖面上一条水线快速之极的划过湖心,就好像有什么神灵精怪正在用刀子切割镜心湖似的。云嶽也不甘示弱,鼓足内力,破水激浪,紧咬着白凤凰不放。两人在湖中追逐,时上时下,或沉或浮,彷彿一条大鲸在追一条美人鱼,美人鱼灵活,大鲸威猛,大鲸始终未能缩短两者之间的距离,美人鱼却也未能摆脱得了大鲸。

游了好一会儿,湖面上突然变得平静许多。白凤凰一愕,头看六郎,水面上却是空空的,没有人。迅速之即的四下探望,水面上也都没有六郎的踪迹,不禁心想:“遭了,只顾着戏水来着,竟忘记了这一带的水中机关暗布,该不是这小坏蛋被水下的机关伤到了吧。”心中昇起一阵莫名的恐惧,喊了一声“六郎!”

四下寂静没有人声,白凤凰的心越加发寒。

叫了几声:“六郎,六郎,你在哪里?”只听四下音相应,还是没有人答话。白凤凰不禁想道:“莫非小坏蛋真的中招了?”想到这里,全身顿起了鸡皮疙瘩,再也没有心情戏水,急忙顺着原路返,这一带水下机关的分布白凤凰心中有数,正琢磨着自己刚才走的水路,应该是避开了有埋伏的路的,正想潜入水中找六郎,突然脚底下激流涌现,似有什么东西正急速窜昇,向自己撞来。大惊之下,右足连踢,左腿摆动,整个人往左旋开。

那激流来的好快,只一眨眼便已追近到白凤凰身后。哗啦一声大响,水花如巨浪暴起,洒下无数晶莹闪动的水珠,彷彿星空带雨,千点万点地落下,还带起一片扑前的水波光屏,向白凤凰罩下。浪花中人影陡现,扑向白凤凰。

白凤凰尖叫一声,正想避开,左足已被那人影捉住,用力拉。白凤凰知道是六郎在作梗,情急之下,右腿随即踢,钉向那六郎的头部。这一腿招出风声,足尖如铁锥分流,骤化一股细流向六郎袭去。六郎嘿嘿一笑道:“姑姑,这下你可跑不了了。”说着伸手一格一擒,化解了白凤凰这一腿,一爪捉住了她的足踝,让她不能再出招。

白凤凰尽管武功绝顶,在水中的功夫也只是一般,加上对手毕竟是自己的情郎,又怎能下杀手搏杀?双足被六郎一双有力的手掌抓住,不能摆动,整个脸也就浸入了冰凉的湖水中,“小坏蛋,你真是好狡诈啊!”

六郎捉住白凤凰后,兴高采烈的浮上水面,原来他是看到要追上白凤凰要花太多力气,还不一定追的上,因此以憋了一口气藏在水中,引得白凤凰以为自己出现危险着急了,返来时,正好突然出现将她捉住,六郎紧抱住白凤凰纤腰,凑上来脸来,“嘿嘿,姑姑!这叫做兵不厌诈。”说着,就张开大嘴,朝着白凤凰的柔唇亲过去。

第三卷金沙滩第3章凤凰号潜艇白凤凰突然柔唇倏张,冷不妨一道水柱喷出,喷了六郎一脸,还有部份射入六郎口中。六郎吓了一跳,赶紧伸手去挡,怀中美人鱼却趁机溜走,随后便听到白凤凰银铃般的笑声在风中飘荡,格格笑道:“活该!谁叫你骗我。”她人如泥鳅连扭,三摇两摇就溜滑无比地脱离了六郎掌握。

六郎无限遗憾,双手一摊,道:“姑姑,你也很狡猾啊!”

白凤凰水中站住,一拱手道:“彼此!彼此!”

六郎又好气,又无奈,自己用诈骗的白凤凰心神不宁,白凤凰也不是省油的灯,也自己一口凉水,两人之间可算是扯了个直,谁也不胜谁。只有耸耸肩,一阵苦笑。随即假装发怒道:“好啊!姑姑你敢用水喷我,看我可饶你?”泼剌泼剌的水声连响,立刻追了上去,顿时两人又闹在一块,原本宁静平和的镜心湖被两人这么一闹,似乎变得生气盎然,活泼了起来。

两人又在水中游玩了好久,白凤凰体力不如六郎深厚绵长,终於被六郎追上,将她压在身下,气喘喘地道:“姑姑你还真能躲,终于抓到你了。”白凤凰也喘呼呼地道:“算了,不跟你来了,就算平手好了。”

六郎却道:“姑姑,你又要耍赖了吗?”

白凤凰见六郎怔怔地瞧着自己,一脸无辜,不禁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这一笑,灿若玫瑰,清如朝露,彷彿一颗珍珠般的晶莹水滴,圆滚滚地自雨后青翠欲滴的新芽嫩叶上掉落,通的一声,落入水池,激起小小水花涟漪,在平滑如镜的水面上划过一圈圈扩大的波纹,那么深入人心,超尘绝俗。

六郎赞道:“古云:眸一笑媚生。恐怕也不过尔尔。若以清新娇俏论,姑姑你这一笑可比杨贵妃更令人感到心旷神怡,温柔舒畅了。”白凤凰见六郎情深,眼中全是爱怜神色,心中甜的像是浇了蜂蜜,脸上一红,白了他一眼,佯嗔道:“我哪里比得了杨贵妃啊。”说话间,她却不在逃走,任由六郎抱住,六郎将她紧紧拥在怀中,吻上她那娇艳欲滴的樱唇,觅着那诱人的芬芳,白凤凰象征似的推辞了一下,就任由尽情品尝了,有一开始的蜻蜓点水,道最后的狂风暴雨,六郎激吻的同时,双手在水中在白凤凰美臀上轻轻的抚摸着,白凤凰感受到六郎在她臀上活动的大手,不由流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玉指轻轻的戳了一下我的额头,“你呀,有时候真像一个无赖,什么礼义廉耻全没了,光天化日之下,也敢调戏与我!”

六郎却是一本正经的道:“姑姑,我与你现在可是名正言顺啊,你居然说我调戏你。”

白凤凰道:“谁和你名正言顺了。”

六郎紧紧抱着她的眼神,用坚硬的下身紧紧顶着白凤凰丰腴的身体,仅有单薄的一层水龙衣,双方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对方的火热,四周的湖水已不再让人寒冷,六郎更是阴险的说道:“我就是你的亲老公,姑姑!你叫我一声好不好?”

白凤凰绷起脸来,白了六郎一眼,螓首微微向后仰了一下,道:“胡说!我才不叫你呢。”说话间,那高耸的双峰更是突兀,在那薄薄的水龙衣下轻轻的跳动。顶端那两粒樱桃大小的凸起骄傲的挺着,傲然挺立于那饱满玉峰的正中央。

那勾魂摄魄的身子微微弓曲,使那身段的弧线更为曼妙。束在头上的发丝,湿漉漉垂在艳丽的娇颜上,与雪白的粉颈形成鲜明的比对,散发出勾人心魄的魅力。

六郎禁不住心荡神摇。

“姑姑,我受不了了!我现在就想要了你。”六郎用下身紧紧顶过去。

白凤凰吓得身子一缩,喝道:“不许胡来,小心我真的生气了。”

看到六郎贪婪得似要喷出火来的目光,白凤凰生怕六郎到了不得不发泄的边缘,这个小坏蛋可是什么都敢干,就在这水中强行要了自己也保不准。她贝齿轻轻的咬着下唇,轻声道:“六郎,我不希望你这样,我带你下水来,正经事还没做呢,你要是总惦记那件事,不思进取的话,姑姑可要对你失望了。”

六郎压了压欲火,道:“姑姑,我也不想啊,可是受不了你的诱惑啊,你就从了我吧。”说罢,双手已经顺着水龙衣摸了进去。白凤凰身子一颤,极力按住六郎的手,道:“不行!你想都不要想。”

六郎厚着脸皮道:“不让我来真的也行,姑姑让我亲上两口总可以吧?”

白凤凰犹豫了一下,道:“这还差不多,不过你要快点啊,被人发现,我找请◢可就羞死了。”

六郎哎了一声,双手一用力,就将白凤凰水龙衣的上衣,自腰部向上一卷,那衣料本就柔滑,加上白凤凰的身体也是极为柔滑,还以为六郎要亲吻自己的樱唇,没料到竟会是这样。白凤凰啊的一声,那圣洁酥滑的双峰扑棱一声落在了水中,接着就被六郎大口含入口中。

白凤凰又羞又恼,先是将整个洁白光滑的身子全部沉入水中,道:“六郎!

你居然……”

六郎无辜的抬起头,道:“姑姑,可是你同意的啊!”

白凤凰气的粉面通红,叹口气道:“小坏蛋,你吃够了没有?”

听到白凤凰这话六郎不由欣喜若狂,她这分明是已允许我对她恣意妄为了。

一见六郎那惊喜的神色,白凤凰马上将眼睛移开,俏脸一片陀红。那娇羞的神色让六郎小腹涌起一股强烈的热流,那暧昧的话语更强烈的冲击着六郎的神经,挑逗着六郎欲望的极限。六郎开始贪婪的吸允那对圣洁的雪峰,知道白凤凰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就在这里,所以六郎耐心的挑逗。

白凤凰慢慢有些招架不住,如此光天化日之下,虽然藏在水中,但是这种暧昧的情景还是让她娇羞不已,加上玉峰接连遭受着六郎的攻击,忍不住娇躯微微颤抖起来,身子也向后面倾倒的厉害,一双洁白如玉,丰隆高耸的玉峰就在水面上来激荡,承受着六郎的肆意侵略。

在六郎的反复挑逗之下,白凤凰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然后,奋力推开六郎,像鱼一般游开了,六郎愣了一下,喊一声:“姑姑,等等我!”然后紧紧追赶过去。白凤凰向前游了一段之后,停下来,六郎惊恐的发现,前面水中居然浮着一只身形庞大的巨鲨。

白凤凰上前怕了一下巨鲨的脑袋,这只巨鲨顿时浮出了水面,六郎临近这才看清楚,这是一只仿真白鲨,做工极为精致,简直用肉眼分不了真假,白凤凰又不知按动了白鲨身上的什么部位,这巨鲨的背上居然弹开一扇暗门,白凤凰如鱼般的身子立马钻了进去。

六郎觉得稀奇,游过来一看,发现白鲨的肚子竟是空的,当即跟着白凤凰钻进来,白凤凰将白鲨上面的盖子上,又启动了白鲨上面的第二道挡水。六郎感觉到,这只白鲨正在慢慢的下沉。

白凤凰笑着说:“这是凤凰号深水狂鲨,我就是开着它将你从拒马河救来的,你还不好好谢谢它。”

六郎惊讶的打量着这东西,这只鲨的肚子里面,简直就是一个水下工作室,纵里下约有两丈,横里下也足有六七尺,只是高度也仅有六七尺高,六郎在里面需要弓着腰走路才行。四壁均是乳白色的不知道什么材料制成,头尾两处更是布满了根本叫不上名字仪器,看到圆形的手摇轮,估计是掌舵,还有好些大小不一的摇轮,以及大大小小的木箱。

正前面约有一尺来远的两只鲨鱼眼睛居然还是透明的,竟可以看到外面水中的景物,白凤凰拉着六郎的手,来到那个木制的摇轮前,道:“这是掌控方向的,旁边那个轮子是掌控速度的,这艘船的两翼还装有小型的雷火炮,专门打击来犯我悬空岛的水军,现在我们已经沉到了水面之下四五尺之下,敌军根本不能发现我们。”

六郎汗下,道:“姑姑,这分明就是一艘核潜艇啊!”

白凤凰却道:“什么核潜艇、黑潜艇的,我不是告诉你了吗,这是凤凰号深水狂鲨。”

六郎哦了一声,道:“姑姑,你开动一下,我看看!”

白凤凰就让六郎摇动那个掌控速度的轮子,六郎双手握上去,感觉还是蛮吃力的,但是摇转了几圈之后,慢慢感觉这艘『核潜艇』真的动了起来,朝着前方破水前进。六郎诧异的问:“姑姑,你可是真高明啊!这么先进的玩意,怎样研究的呢,这家伙又是如何向前跑的?”

白凤凰却道:“这家伙的肚子里面,全是机关,一共用一万两千个大小不一的齿轮形成控制,哎!说了你也不懂,你要是奇门的话,我还可以跟你说说的。”

白凤凰说着,手握掌舵轮盘,目不斜"点b点视的望着前方。透过近乎透明的鲨鱼眼睛,可以看到前面水中正前面的景物。</front>

【春光灿烂杨家将】(301-310)

作者:天下第一妖字数:53529第三卷金沙滩第3章凤凰柔情天荒地老六郎又问:“那我们需要的空气怎么办?”

白凤凰指了指身边的两根导气管道:“这东西可以通到水面的,一根用来导气,一根是备用!”

六郎点着头,心中暗自赞许这,还是搞不清这看上并不大的鲨鱼,如何还会自动下浮?看来原因应该在自己脚下,用力踩了下,很是坚固和平稳。尤其看到地面铺的居然是柔软的白色地毯,六郎顿时想到要是在这儿和白凤凰恩爱一次,那一定是爽的要死!

白凤凰掌舵,将这艘凤凰号深水狂鲨开到了易水湖北岸,悄悄浮上水面后,白凤凰观察了一下岸上,说:“六郎,你看到没有,辽兵居然在这路口设了哨卡。”

六郎也透过鲨鱼眼镜看到岸上果然有辽兵的营帐,十几个辽兵正围在一起说笑,六郎怒火冲天,道:“姑姑,你停下来,带我上去教训他们一下,正好刚学会的天电织还没有试过威力呢。”

白凤凰却道:“不用!那样的话,我们还要登岸,有多麻烦,让你见识一下我这只深水狂鲨的厉害!”说着,就将掌控轮盘旁边的另一个乱盘调整好,然后按动了发射机关。听的身边一阵怪响,借着通过鲨鱼眼镜,六郎看到的是辽兵中央炸开了花,凤凰号发射的雷火炮威力虽然不是很大,比自己先前用过的天女散花雷要稍微厉害一些,十几个辽兵尚有一半没有被炸死,但是早已经吓得屁滚尿流的四散开,口里喊着:“有敌人!”

六郎惊叹不已,道:“姑姑,我简直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啊!”

白凤凰含笑调转深水狂鲨的头,道:“程!”

六郎哎了一声,摇动控制速度的轮盘,凤凰号深水狂鲨胜利返航。

在悬空岛的的路上,白凤凰又向六郎介绍了这一带的各种机关埋伏,六郎连连称赞,道:“悬空岛果然是天险难破啊!”凝视着白凤凰那略带了一丝高傲的笑靥,六郎上前将她抱住,道:“姑姑!你是不是想依托悬空岛的有利地形,与辽兵决一死战啊?”

白凤凰道:“这个我到是没有想过,但是易水湖经过沱沱河可以直通飞虎城,你知不知道?”

六郎道:“我知道!”

白凤凰又道:“飞虎城南面,被你修的铜墙铁壁,辽兵连连受阻,如今耶律撒葛亲自率兵督阵,看样子不打下飞虎城,誓不罢休。久攻不下,我猜想辽兵可能会在飞虎城的东面做文章。”

六郎点头道:“有这个可能,飞虎城东面是燕矶湖,辽兵会跟我们打水战?”

白凤凰道:“我猜会有这种可能!前不久,辽军在我的饿虎岭窃走不少优良的炮弹,更是残忍的杀害了我们悬空岛一多个优秀的奇门子,他们的火炮在南面不能够深入道你的城墙之下,有可能改派水师利用战船,载上几十门火炮,由东面进攻。”

六郎连连点头,道:“姑姑说的太对了,我们应该怎么办?”

白凤凰道:“先不急,我派出去的探马还没有来,我们暂且在悬空岛静心修炼第八道元神,到了关键时候,自然要轮到我们出手。”

六郎嘿嘿笑道:“好啊!我们不如就在这里修炼一,看看在水下能不能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白凤凰马上明白了六郎的邪恶用心,还未来得及推辞,就被六郎扑倒在地。

六郎只感到自己胸口有两团充满弹性的东西压揉着,腰腹间也有温温的柔体在磨蹭,那感觉让自己舒畅万分。真低下头去,正看到白凤凰的脸庞斜仰着看自己,她柳眉轻挑、星目微闭、朱唇湿亮、脸颊泛红,看得六郎既爱又怜,情不自禁的头一低,便往她的樱唇印上去了。

白凤凰的嘴唇感到一阵轻压,有一条湿软灵活的东西在挑着牙门,还有那几天没有刮的胡须拂着自已嫩嫩的脸颊,一种搔痒趐软的感觉涌上心头。她不禁张开贝齿,让六郎的舌头更深入她的芳唇,手指也在六郎背上轻轻的摩沙着。

忘情的拥吻,身体的挤压,不一会两人就像要融为一体。

“姑姑!我的凤凰。”六郎无意识的轻轻的呼唤着她的名字,大手已滑进她的水龙衣,搓揉着她圣洁而高耸的玉峰,坚挺的英雄更在她小腹上轻轻的磨蹭。

“六郎!”白凤凰美目微闭,檀口发出一声声娇喘,轻轻的扭动着身子,想要六郎的头与自己的酥胸贴得更加紧密,她的玉手也不甘寂寞的轻轻扰动着六郎的背肌,六郎双手拉住那水龙衣的腰间,道:“姑姑,我现在就要你!”

白凤凰玉体微颤,双颊羞红,没有说话,却将她的一双玉腿紧紧的盘到六郎的腰间,玉腿略高,臀部略低,紧绷的的水龙衣被六郎卷绳一样脱落臀下,修长雪白的玉腿和腿间那黑亮的森林顿时显露出来。六郎吞了一口口水,抱着她的丰臀,将她紧紧抵住,又伸手脱去她的上衣,白凤凰轻轻的扭动身体,让六郎顺利的脱下她上身的水龙衣。眼前是她如玉似磁的肉体,丰满的双峰托出美丽雪白的深沟,饱满诱人的雪峰高高挺起,顶着一粒刚刚发硬了的樱红。平坦的小腹,浑圆的臀部,在那既丰满又白嫩的大腿交界处,黑白分明,耀人双目。六郎贪婪的望着她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的丰腴白嫩的胴体,有还有那美妙无比的曲线。

女神的玉体就像雕像般的匀称,没有一点暇疵。六郎不由伸手在她丰满浑圆的雪峰上温柔的抚摸着。手毫无间隔的碰触到白凤凰雪峰的峰顶时,她的身体轻轻的颤抖了一下,继而闭上眼睛享受,这毫无间隔的直接亲热。火热的手传来温柔的感觉,从她的酥胸慢慢的向全身扩散开来,让她的全身都产生淡淡的甜美感。

六郎低下头去吸吮那饱满的雪峰,另一边则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嫣红,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雪峰之上旋转抚摸,反反复复,恋恋不舍。

受到这种刺激,白凤凰不禁开始发出一两声难耐的呻吟,她的身体不由自的扭动着,看到白凤凰欢愉的表情,六郎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欲火,慢慢移到了她的腿间,徐徐推入。那微妙的触碰,让她显得更为兴奋,激情而快感的波涛,让她浑身颤抖,脸上呈现出羞涩而又焦急的神色,渴望着那更深入、更刺激的接触。

一段。足可以忘记生死的缠绵,六郎用尽了全身的量,紧紧抵住女神身上那最为柔软的地带,将一腔的火热精华,尽数喷入,白凤凰享受着六郎强有力的颤动,伸出一只玉手爱抚着六郎的强壮的胸肌,道:“六郎,你现在越来越来只顾的享受了,这一次,居然一点练功的心思也没有。”

六郎无力的倾倒在白凤凰胸前的雪峰之中,吁吁喘息中道:“姑姑,我也没有办法啊,你身上有着一股特殊的魔力,牢牢吸引着我,让我对你永远要不够,六郎说的可都是真的,这种感觉,我在别人身上从来没有过。”听六郎说得真切,白凤凰微微情动,双手将六郎搂的更紧一些,问:“六郎,我现在有些害怕了,我怕万一要是怀上你的孩子怎么办?”

六郎却是心中暗喜,垂首在白凤凰的额头亲了一下,道:“那岂不是最好,你还怕我养活不了?”

白凤凰叹口气道:“毕竟你是云妃和雪妃的丈夫,我,叫我如何面对她们?”

六郎安慰她道:“姑姑,云妃和雪妃都是通晓情理之人,这些年来,一想到你孤身一人独守凤凰楼的情景,她们姐妹还暗自伤心落泪呢。我还偷偷对云妃说,总有一天,我要将你也……”

白凤凰神目一睁,威严问道:“你居然说给她们听了?”

六郎赶忙道:“我有一次做梦,在梦中与姑姑做这种美哉妙哉之事,情不自禁就喊出了你的名字,结果醒来才知道,和我欢爱的是云妃,哎!就这样被她知道了我暗恋你的事情。”

白凤凰神目的威严逐渐消失,道:“你好卑鄙啊!做梦还要欺负我?快说,云妃听了有何反应?”

六郎道:“云妃劝我千万不要打你的意,还说姑姑你要是知道了,一怒之下定要我的小命,到时候她拦都拦不住。”

白凤凰冷哼道:“还真保不准!要不是,七星楼不小心失身与你,你要是敢动我一下,定叫你身首异处。”说着,用手掌在六郎脖子上一划。六郎被她威严的举止吓了一跳,却又见她微怒中隐隐包含的喜悦,心中爱极之下,又将身体压了上来。

白凤凰一面承接六郎的梅开二度,一边询问:“云妃有没有不愿意的意思?”

六郎道:“这件事情我说了算,谁敢不同意?再说云妃也没有不同意啊!”

白凤凰为难的道:“我总觉得不好意思面对她俩,我毕竟是她们的亲姑姑啊!

却夺了她们的丈夫……”

第三卷金沙滩第32章凤凰的折服六郎解释道:“并不是夺取,而是共同拥有!十六年前前,凤凰圣女,貌冠天下,赢得了天下第一美女的称号,十六年后,英俊潇洒的杨家六公子,横空出世!一举荣获天下第一大英雄的称号,我们俩个要是不能结成连理,将会是武林之中最大的憾事!”

白凤凰扑哧笑道:“你啊!好不知羞耻,只会花言巧语骗女人,居然自称天下第一大英雄,毫不害臊。”

六郎佯怒道:“姑姑,你居然敢讽刺我,看我不将你治的服服帖帖,今天要是不让你讨饶,六爷就妄称和天下第一大英雄了。”说罢,又举起凶器,对准白凤凰,白凤凰也用独有的柔情,承接着六郎的冲动,少年男子的轻狂和坚韧,在这个时候充分的发挥出优势,那种对待男女之情不达目的永不罢休的坚韧,让白凤凰为之折服。

又是一次狂风暴雨之后,二人均都是喘着粗气停下来,六郎紧紧压着身下这具让自己心甘情愿付出所有的女人的身体,问:“姑姑,你到底服不服?不服的话,我就继续!”

白凤凰满是信服的说:“六郎,好了,姑姑服你还不行吗,我都要被你弄得喘不上气来了。”

六郎看着白凤凰那威严的神目,显露出来的幸福之色,猜想她应该完完全全的是自己得了,于是说道:“光是服了还不行,你还要通过实际行动来证明。”

白凤凰微怒道:“你还想怎样?”

六郎见她似乎有些害怕的样子,笑道:“姑姑不要害怕,只要你叫我一声亲老公,我就马上住手!”

白凤凰羞涩道:“不叫!”

六郎脸上马上露出邪恶的笑容,又将生龙活虎的大军屯兵到白凤凰的玉门关前,并且开始调谑,白凤凰知道自己要是不叫的话,玉门关定要失守,刚刚遭受了六郎三次围剿,白凤凰已经再无招架之力,只好勉勉强强叫了一声:“亲老公!”

说完娇羞的闭上眼睛,六郎心中顿时惊喜,感觉如同三伏天吃了一碗加冰的蜜水。

将双唇贴到白凤凰温热的樱唇之上,又是深深地一吻,“姑姑,我好激动啊!”

白凤凰道:“不许激动了,姑姑可是真的受不了你的热情了。”

六郎点点头道:“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亲老婆了,我们有的是时间,今天就放过你。”

白凤凰又道:“这种称呼好难听啊!还有,以后在众人面前,你不许这样刁难我,知道不?”

六郎点头道:“六郎记下了!姑姑放心,我一定会照顾你的威严,让那些姐妹都尊重你,你更要好好的领导她们!”

白凤凰笑道:“你拿我当什么?正宫娘娘吗?你又不是皇帝!”

六郎突然道:“姑姑,难道我就不能做皇帝吗?”

白凤凰诧异了一下,道:“六郎,你想过吗?”

六郎笑道:“暂时没想过,我总觉得做皇帝太辛苦,一个人总管天下那么多事情,做得好了,民间乐道,做的不好了,就要被骂。六爷可不是个勤快人,尤其每天都要花大量的精力疼爱我的老婆们,我哪里有时间管那些天下大事啊。”

白凤凰被他说的格格笑个不停,头一次看到白凤凰这么长时间的笑,六郎痴痴看着那天下无双的笑容,深情地道:“姑姑,要是你想做皇后,我就将江山打下来。”

白凤凰又是一阵激动,动了吻了六郎一口,道:“六郎,姑姑不想做什么皇后,我只想……”说至此,有些难为情的停住。六郎催促道:“想什么?是不是想你亲老公每天都这样疼爱你?”

白凤凰含羞的点头,又道:“你身边那么多娇妻,少疼爱哪一个都不行的,我也不想肆意夺宠,那样对其他姐妹不公平。”

六郎道:“姑姑放心,我们可以一起来的,我能让你们全部满足。”

白凤凰惊憾道:“那样是不是太淫荡了?”

六郎笑道:“都是我的亲老婆,自己人一块玩乐,有什么不应该的?”

白凤凰还是有些担心道:“我不敢啊!”

六郎又道:“慢慢你就习惯了。”

从易水湖到七星楼上,已经是掌灯时分了。

沐浴,晚膳。

六郎怀中拥中美人如玉,对着白凤凰却是越看越喜,白凤凰瞪了他一眼,冷不妨伸手在六郎的大腿拧了一下,痛得六郎叫了起来道:“好痛。”差点跳了起来。白凤凰佯嗔道:“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你这小色狼。”话虽如此,白凤凰说这话时却是满脸笑意,眼光中尽是调皮之色。

六郎叹道:“原来姑姑的内心竟也是如此天真灿漫。”

白凤凰眼中出现了无限憧憬,缓缓说道:“自由父母双亡,兄长将我养大,本以为找到了可以托付终身的情郎,岂料世宗皇帝又对我情根深种,蓝梦堂避开我,有一多半原因,是因为世宗皇帝喜欢我。可是世宗皇帝喜欢我,他并没有错。”

六郎道:“错的是蓝梦堂,爱情是不能够推让的。六爷的一贯宗旨就是,我身边的任何东西,金银、地盘、都可以送给自己的兄,唯独女人不可以,我不会伤害任何一个女人的心,尤其是每个爱我的女人,现在不会,今后更不会。”

白凤凰面露喜悦,道:“姑姑就是喜欢你这一点,女人的心,最害怕受伤了。”

六郎嘻嘻笑道:“姑姑看来是受伤了,让我给你摸摸看!”说话间,大手顺着腰间柔滑的肌肤摸了进去,“你又占我便宜!”白凤凰笑着阻拦,六郎趁机将她放倒,一时间莺啼燕吒,笑声不绝,闹了好一会儿才听得两人浊重的喘息声,无力地相拥躺在床上,相视而笑。

六郎浑身精赤地躺在床上,搂着白凤凰,双目微闭想,心中依稀感到每次跟姑姑在一起谈话说笑,就觉得心神轻松无比,金沙滩的烦恼彷彿都在刹那间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想到这里,六郎不禁将搂住白凤凰的手紧了紧,身子也挨近了她一些。白凤凰将螓首枕在六郎肩上,手指无意识地在六郎强健的胸肌上来摩沙,突觉六郎环在她香肩上的健臂紧了紧,身子也更挨近自己,当下悄悄地在六郎耳边温柔问道:“六郎,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六郎道:“我在洗耳恭听呢。”

白凤凰道:“万一我要是怀孕了,将来为你生下儿子,是不是还要管雪妃生下的儿子叫哥哥?”

六郎顿时呆住。

白凤凰却又微笑道:“算了,不难为你了,姑姑我逗你玩的,你还真以为我会给你生儿子吗?实话告诉你,我自小练了玄心秘诀,是可以控制生育的,好了,人家现在有些冷,你抱我紧一些。”

六郎当即有机艾那个怀中的美人抱得更紧,心中却是想着白凤凰所说是真是假,真要是有一天,雪妃和她的孩子都生下来,自己还真的难办。转念一想,都是我六郎的儿子,当然是亲兄了,这有什么好争论的?正要将这个想法告诉白凤凰,却发现她已经躲在自己怀中睡着了。

六郎望着怀中的绝代美人,心中一下子涌出无限幸福,这样一个完美无缺的女子,居然被自己得到了,尤其她在未和自己之前,还是美玉无瑕,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六郎不忍心再将她打扰,就这样抱着白凤凰慢慢上眼睛。

睡之后半夜,被一阵清脆的铃铛叫醒,六郎睁开眼睛问:“什么声音?”

白凤凰道:“是我的探马来了,不用着急,明天一早再说吧,六郎抱着我啊,你一离开,我就感觉到冷。”

六郎微一转头,眼光温柔之极,轻轻道:“姑姑,你一直都在我怀中,怎么会冷?”拍拍她肩胛道:“好了,我们继续睡了,或许明天还有大事呢。”白凤凰噗嗤一笑,道:“六郎,你要是一正经起来,好可怕啊!”六郎笑笑道:“姑姑,是不是想让我不正经一点啊?”

六郎痴痴地看着白凤凰脸上的绝代风华,雪亮如银的月光铺上来,照的她的脸,越加明媚动人,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一会而心中出奇的平静,波澜不兴,一片祥和,不愿去打乱这幅绝世的画卷。或许在自己心中,也真的不希望姑姑和淫荡关联起来,而是希望她永远都是那一只傲视天下的凤凰。

看到六郎的眼睛,盯着自己的时候,头一次这样没有欲火,竟那般纯洁,完全像是在欣赏一幅画卷,白凤凰柔声道:“六郎,我很喜欢你现在看我的样子。”

六郎上前轻轻的吻了她的额头一下,将她再一次楼紧在怀中,道:“那我就永远这样看着你。”

接下来的夜晚,出奇的平静。

第二天天还未亮,六郎已经隐约听到窗外几声鸡啼报晓,眼球在眼皮下动了动,缓缓地睁了开来。

六郎视了房间四周,突然觉得有点冷,隐隐还看到床帐一阵摇动,当下向窗户看去,果然,那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风吹开了,冷风由略开的窗缝中灌了进来,这才会让六郎感到有些冷意。

第三卷金沙滩第33章兵发飞虎城看了看怀中安睡的白凤凰香肩露在外头,担心她着凉了,随手便拉了拉被子盖住白凤凰肩上,以免她受了风寒。自己则轻轻地自被窝中钻了出来,小心翼翼的蹑手蹑脚下了床,怕吵醒了安睡歇息的佳人,走到了窗前,将窗户关上。

白凤凰说道:“六郎,你怎地有离开我了?”

六郎见白凤凰醒来的,到床上微微一笑道:“姑姑!你醒了,风将窗户吹开了,我去关了一下。”白凤凰脸上微红笑道:“原来如此。”说罢,扎进六郎怀中。六郎哈哈笑道:“姑姑,看你这个样子,好似真的离不开我了。”白凤凰横了他一眼,佯嗔道:“又在瞎说,我本来就是怕冷的。”

六郎却道:“昨日,湖水中那样冷你都不怕,现在躲在被中却说冷了,明明就是骗人嘛,你就是想我抱着你是不是?”六郎说着,将手穿过她的腋下,将整个温暖酥滑的娇躯抱到怀中,对着那柔滑的樱唇又吻上去。

白凤凰推挡了两下,就与六郎火热的交吻起来。

两人四唇分离,但四目交投,情欲熊熊。尤其是白凤凰在六郎的爱抚下更是觉得浑身热燥,彷彿体内有一把火正在熊熊燃烧。双峰又挺又鼓,涨的非常难受,好像只要一捏,就会渗出水来,沉甸甸的,急需抚慰,而六郎趁机一握,正是时候,刚好能稍解白凤凰鼓涨之苦。当下忍不住娇吟一声,樱唇吐气,如麝如兰的香气拂在六郎脸上,令六郎更加兴奋,性大胆些,手指急动,紧紧扶着那一对玉峰,随即就将自己火热的身子往白凤凰身上压过来。

白凤凰娇喘嘘嘘,双臂一用力,立刻引得六郎身子一翻,整个人压在白凤凰身上。女神双目媚眼如丝,发出一阵阵电波往六郎的身上,整个人就像是一个温润的大磁铁,紧紧地将六郎吸住,不令离开。

六郎美女在抱,下身也涨得难过非常,尤其是姑姑那不用言语,只靠双目勾魂所产生的诱惑,更是令人心醉神迷。一双神目威严尽撤,水汪汪、湿淋淋、情浓浓地往自己身上套,更是令人难耐。虽然昨天已经与心爱的姑姑三度缠绵,但是这种爱恐怕永远都要不够,六郎挺起腰身,徐徐送入……又是急风暴雨,最后引的山洪暴发!

黎明,就这样过去。

七星楼外,旭日初升。

白凤凰刚刚与六郎酣畅淋漓的一次激情,身无蔽体之物,她一坐起,被子滑落,登时露出一身白玉无暇,温润粉嫩的肌肤,胸前高耸的玉峰微微上下跳动,峰尖上鲜红绛朱,淡柔清雅,衬着红晕,看了令人赞叹不已。

突然看到六郎正笑嘻嘻看着自己的酥胸,白凤凰轻呼一声,急忙伸手掩住双峰,双手交叉胸前,有意无意间露出深狭的雪白乳沟。秀发垂下额头,脸上淡红微晕,容光娇艳,彷彿是大雨过后盛绽的玫瑰,迎着微风一幌,芬芳吐蕊,清香扑鼻,花瓣分层相拥,如天星伴月,有条不紊,散发着尊贵之气,成熟艳丽。

六郎看得一怔,只见柳玉琼的身体部份映着日光,淡金轻纱似的朝阳流辉横斜掩映在绝代佳人身上,雪白的肌肤登时变得金黄光亮,彷彿白凤凰的身子莹莹生霞,逆着光看上去,另有一股迷濛的美感,打从人心底一股暖意昇了上来,¨2地不禁让六郎看得痴了,定定地瞧着眼前的女神。

白凤凰被他看的不好意思起来,脸色羞红,心中却如搅了蜂蜜糖砂般,甜蜜蜜,油浸浸的。佯嗔道:“你看什么?快转过头去,我要穿衣服了。”六郎哦了一声忙道:“是,是。”用被子蒙住眼睛,心道:“女人就是女人,到了如此地步,还有什么不可以看的?”只听得的悉悉的声音,不一会儿,白凤凰已经穿戴整齐,笑道:“好了,现在你可以起床了。”

六郎缓缓探出头来,只见白凤凰一身月白锦袖,浑身银亮如雪,紧身的白衣服将白凤凰的身段紧紧包住,曲线曼妙玲珑,凹凸有致,随身的紫玉银瞳剑化做一条雪银玉带,环在腰间,银光闪动,芒彩隐隐,真是英姿焕发,气态舒闲。方才,床第之间那股娇媚已是荡然无存。

两人穿戴梳洗整齐后,天光也已几近大明。白凤凰伸手拢了拢那如云秀发,略加整理,带着六郎来到七星楼下,先用罢早饭,随后将昨夜来的探马传来。

探马禀道:“白岛,耶律撒葛占领瓦桥关后,因为知道飞虎城攻击受阻,亲自调兵遣将,前往飞虎城去了。”六郎问:“瓦桥关沦陷,六爷的家中如何?”

探马道:“六爷,瓦桥关守将冯吉已经投靠了辽人,耶律撒噶从他口中得知,紫荆关赴会的并不是宋太宗,而是宋太宗的替身,你家大哥。而他又被射瞎一只眼睛,所以一怒之下度,就将你家一把火烧光了。”

六郎心中一凉,问:“那些家人和我那傻哥哥呢?”

探马摇头道:“据说,全都被烧死在大火中了。”

六郎愤恨道:“如此大仇,怎能不报!”

白凤凰继续问:“飞虎城方面可有消息?”

探马道:“南院大王耶律撒葛已经传令,增兵飞虎城,并且在今日将会有一支水军从紫荆关出发。”

白凤凰冷笑道:“果然被我猜中,辽军以为你在飞虎城的防御重点放在了城南郊,所以就想改从东面水路偷袭,我们正好给他来个迎头痛击!”

六郎擦拳磨掌道:“太好了,姑姑!这打水仗,六爷可是一窍不通,就全听你指挥了。”

白凤凰道:“好,我将带领凤凰号、火神号、雷神号、金环号、银环号前往助战。传令兵,速速将鲨鱼第一大队的水兵召集过来。”

传令兵领命,不大工夫,十二名水兵迅速到位。白凤凰将战斗任务详细的部署下去,十二名水兵都是久经水战的老兵,对白凤凰的作战计划立即心领神会,随即,白凤凰又征求了一下大家的意见。这些水兵均表示没有异议。

白凤凰朗声道:“好!我宣布,现在我们就准备好三天的口粮,前往燕矶湖,准备伏击辽兵的水师。你们十二个人分成四组,到了燕矶湖就隐蔽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浮上水面,更不许擅离职守!一旦遇到危险,要互相掩护和搭救,如有违背命令者,定斩不饶。”

“属下明白!”

白凤凰一挥手!“出发!”

一行人带足应用之物,来到易水湖边,白凤凰的凤凰号就在岸边,她招呼六郎进得深水狂鲨里面,另外十二名水兵则是潜入水中,不大工夫就将另外四艘『深水狂鲨』开过来,六郎见那四只大鲨鱼,与自己坐下这只凤凰号,体积大致相同,只是颜色稍有不同,其中两只是灰色,另两只则是暗红色。除了这四只深水狂鲨,还跟过来五只小鲨鱼。

其中一名水兵游过来,将一只小鲨鱼挂到了凤凰号深水狂鲨的尾巴上,白凤凰冲他做了一个『好了』的手势,然后对六郎说:“那只小鲨鱼是自动化攻击武器,用来对付潜下水来的敌兵,一只小鲨鱼干掉十来个水兵是不在话下的,六郎,我们出发!”

六郎兴高采烈的来到掌控速度的轮盘前面,道:“我太期待这场战争了,出发吧!”

负责攻打飞虎城的辽军将是耶律斜珍,早在金沙滩之战之前,他就与耶律修哥分兵,耶律修哥负责歼灭四平山的宋军,和围剿从紫荆关退出来的宋军。耶律斜珍则率领二十万大军绕到四平山北域,直接袭击飞虎城,他想,自己手下二十万大军,飞虎城只有不足四万宋军,人数是敌军的五倍,就算守军奋力顽抗,不出三日,也能顺利拿下飞虎城。

但是,他想错了,城池攻坚战,并非野地作战,辽军的骑兵精锐,所向披靡,但是宋军非常理智,抱定了坚守的决心,耶律斜珍就传令攻城。为了顺利攻占飞虎城,耶律斜珍带来了一千架云梯,他坚信自己的士兵,作战足够勇敢,三万步兵,一万弓弩手,还有一万骑兵策应,五万大军的第一次进攻发动之后,耶律斜珍才知道飞虎城的厉害。

因为城南面那一大块开阔地,被宋军埋满了高约三四尺的尖头木桩,导致他的部队不能顺利推进,距离飞虎城一里的地方,还有两座十丈来高的土城,上面站满了宋军的弓弩手,步兵想抬着云梯冲过去靠近城墙,还没有走到,就被那些弓弩手射杀。

耶律斜珍大怒,他手下虽然有善于飞射的骑兵联队,但是碍于那些讨厌的木桩,导致骑兵联队不能够快速的冲锋起来,没有速度,就发挥不了骑兵的优势,尽管契丹骑兵善射,但是宋军居高临下,一点也不落下风,派上去两个骑兵分队,与宋军展开对射,结果经过一个时辰的对射,辽兵落败,那些两个骑兵分队总共六弓弩手,只有一半活着来。

第三卷金沙滩第34章土城之战而土城上面的宋军依旧火力很猛,将攻城的辽军步兵牢牢的控制在距离飞虎城二里地之外。

耶律斜珍大怒,为了让自己的部队少受损失,传令暂时停止攻击,随即召开紧急会议,临时改变了作战方案,耶律斜珍道:“要想攻下飞虎城,必须先干掉这两座土城,我军才能够顺利推到飞虎城下。”

耶律斜珍让手下两员大将各领一万人马,分头进攻那两座土城,撤退下来的辽兵副将提醒道:“大帅,那两座土城易守难攻,而且上面除了弓弩手,还配有重型火炮,另外,土城下面还有不少暗堡,相似里面埋伏有宋兵,我军就这样攻过去,恐怕还会落败,不如从紫荆关速掉火炮营前来支援。”

耶律斜珍骂道:“混账!我二十万大军攻打这么一座小小飞虎城,居然还要再等火炮营前来助阵?等火炮营来到这里,将会是三天之后的事情了。三天内打不下飞虎城,还不被耶律修哥那小子笑话死?你们都是大辽的勇士,就这么个的小土疙瘩还打不下来?那就不要当兵了,传令三军,今日要是拿不下那两个土疙瘩,我们就不要收兵,有临阵退缩者,杀无赦!”

两员辽军大将,各带一万兵马,向两座土城发动猛烈的攻击。

一万兵马列成方阵,前面是一千盾牌兵,后面是一千弓弩手,在后面是八千步兵,黑压压朝着两座土城攻去,看到辽兵大规模的攻打过来,镇守土城的宋兵万箭齐放,辽兵盾牌手起到了很好的掩护作用,眼看已经逼近了两座土城,上面的宋军突然开炮,黑密的炮弹在突击的辽兵队伍中炸开了花,辽兵的阵型顿时大乱,尤其是前面的盾牌兵,一旦混乱就会把后面的步兵暴露出来,马上宋军密如飞蝗的弩箭射过来,辽兵死伤惨重。

统兵的将领挥舞着战刀,连斩了数名因为混乱想要逃跑的辽兵,控制住混乱的局面,大队人马又朝着前面继续前进,一轮火炮的轰击过去,宋兵忙着装炮弹,辽兵趁机有顶上来一段距离。接着又遭受宋军的一阵炮火轰击,然后又是一阵激射,辽兵又损失了数人。

看到宋军继续装炮弹,辽军的冲锋队看到了希望。

在承受了宋军的第三轮炮火迎头痛击之后,辽兵已经推进到距离土城的缓坡十几步的地方,辽军将正要下达总攻的命令,突然,那些刚才还无声无息的地堡,突然发难。因为这些地堡一直没有向辽军发起攻击,所以辽军暂时忽视了它们。

这是一个致命的失误!

从地堡中一下子飞出上枚天女散花雷,这一多天女散花雷顿时在辽军的正中央炸开了花,无数辽兵的尸体飞上了半天,接着里面又是一排连着一排的弩箭飞出来,这种中心开花的恶毒招术,让辽兵防不胜防。前面的盾牌兵顿时死伤过半,再也没有办法掩护后面的步兵。

土城上面的炮火又开始了第四轮打击,加上密不透风的弓箭,再配地堡中的强势偷袭,辽军顿时溃散,但是也丝毫不能躲避宋军的射杀。镇守土城的宋军已经接到城内的死命令,为杨家将报仇雪恨,坚决不放走一个辽兵。

乱箭之中,辽军大将被炮火击落马下,一万兵马损失九成。

另一支辽军更惨,将虽然逃生来,一万兵马只活着不足人。

耶律斜珍气的哇哇暴叫,恨不能亲自冲上去,用手中巨刀砍落土城上面所有宋军的头颅。

注意到宋军地堡的耶律斜珍,这才后悔起来,不得已退兵,重新研究破坏那些地堡的办法。

侥幸活命的辽军知道那地堡的厉害,告诉耶律斜珍,地堡中不仅有大量的弓弩手,而且还配备小型火炮,他们不知道所谓的天女散花雷,还以为里面装有火炮呢。而且地堡十分坚固,以人力绝难破坏,地暴露在地面不足三尺,留有数道攻击孔,其体都是用坚固的岩石,淋上焦油后简直是坚不可摧,即使用火炮轰炸,也未必能破。

太阳快要落山了,西边天际还凝聚着一团绚烂的晚霞。眉痕的新月,已经现在鲜红的云缝之中。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看着飞虎城下那成千上万的辽军尸体,飞虎城的城墙上面,几位身穿素铠的女将,脸上终于展现了一丝笑容,尽管今日大获全胜,但是金沙滩之败的阴影在她们心中已经难以泯灭。

慕容雪航为首的这一班杨门女将,都只穿铠甲,不着头盔,而是在乌发之上缠上了一根白色的孝带,飞虎城的城墙上更是每隔几十步,就会有一座白纸扎成的白幡,迎风飘摆中,似乎还在诉说着金沙滩的悲痛。

将军府中,更是棂棚高搭,硕大的祭字下面,摆满了杨家儿郎的牌位。

令公、夫人、大郎、二郎、三郎、四小姐、五郎、七郎……六郎的令牌本来也是摆上了的。

可是被慕容雪航强行收起来,尽管宝日明梅再三解释,说幸存的宋军,有人看到六郎和四小姐被困土崖,令公拔剑自刎,六郎被九天玄佛重伤后击落水中,四小姐不想被俘用三尖两刃刀自刎。

但是慕容雪航还是哭着说:“姐妹们,在没有确定六郎确实阵亡之前,我求求大家不要摆上他的灵位,我的儿子还没有出生,他不能一生下来就看不到父亲,我知道姐妹们谁都不愿意六郎死,虽然现在暂时没有消息,但是我们不能用灵位来诅咒他啊!我坚信他还活着,为了我们每一个人,他都应该活着……”

白雪妃走过来,搂定她的肩膀说:“大嫂说的对,六郎不会死,他不会丢下我们,还有我们尚未出世的孩子的,我们收起他的灵位来!可是还有这么多的亲人,都已经长眠在金沙滩,甚至尸骨无。我们一定要记住这个仇恨,为家人报仇。”

宝日明梅擦擦眼泪,说:“和辽军势不两立,只要我们姐妹还有一口气在,就要帮六爷守住飞虎城。”

其余姐妹跟着相应:“誓死保卫飞虎城,与辽军势不两立!”

司马紫烟道:“历史上每一次围城战都有自己的独特性,成功或失败都有其特定条件,但通过不同时期的著名战例,亦可从中发现围城的一般规律。防守一方如果处于绝对弱势,在没有外围增援的情况下很难长期坚守。相反,防守方虽然条件艰苦,但若得到外部有效增援,不仅防守能够成功,有时还能将进攻之敌粉碎于坚城之下。但如果救援部队太弱,防守也难免失败的命运。交战双方经常的攻守换位就充分说明了问题。对于攻城一方来说,强大兵力和优势火力的持续攻击,总能压倒弱小守方,所谓”没有攻不破的城市“就是指这种情况,此一定不移之理也。攻城方若是遇到对方的援军,当在充分认识敌我形势下,作出阻击、继续围困、撤退的选择。而在今日攻防战中,辽军便注定了失败的结局。其一,辽军总兵力为二十万万人,虽然是我方的五倍,但数量优势并不明显。其二,辽军尚未携带攻城利器,火炮。其三,他们从一开始,就轻视了我军,所以才会有今日的惨败!”

慕容雪航道:“紫烟妹妹果然厉害,飞虎城南防一线固若金汤,今日辽兵死亡过万,紫烟妹妹首功一件啊。”紫烟叹道:“我也只不过是学能所用而已,恨不能多长一些本领,金沙滩之战就可以保护在六爷身边,哪至于有今天这般光景?”

一句话勾起在场众人的伤心,紫若儿和龙兰更是抱在一起,失声痛哭。慕容雪航虽然心中也极为难过,但是身为大姐,又兼任飞虎城的最高统帅,只能强忍着悲痛劝慰大家不要难过,“姐妹们,我们哭坏了身体,如何为亲人们报仇?”

潘凤突然慌张张跑来,道:“大家快去看看啊,燕子好像危险了!”

慕容雪航心中一凛,赶紧带着诸位姐妹看到内室,白云妃正用八门续命术对苗雪雁实行抢救,见到大家进来,白云妃道:“今天下午,燕子的伤势突然加重,我已经第三次施功给她了,可是她每一次都坚持不了多久,尤其刚才吐出的还有血块!”

慕容雪航上前抓住苗雪雁的手腕,探视着她的脉搏,道:“果然十分微弱。”

苗雪雁正好悠悠醒转,看到大家都在身边,勉强一笑,道:“姐妹们,我没事,你们怎么都来我这里,不行啊,飞虎城外还有辽兵围城,你们都去守城吧,我没事的……”说至此,她又剧烈的咳嗽起来,白云妃急忙送过来毛巾,结果那毛巾马上就被苗雪雁的鲜血染红。

第三卷金沙滩第35章飞虎城之战(一)慕容雪航看的一阵伤心,含着眼泪道:“燕子,你要好好休养啊,辽军已经被我们打败了,全都退走了!”苗雪雁欣慰的笑了一下,道:“数十万辽兵,退走只是暂时的,我们不可以掉以轻心啊!我真的没有事,航姐姐,你要赶紧布置……布置姐妹们,守城啊,以防辽军趁天黑偷袭。”

诸位姐妹都含泪点头,苗雪雁又问:“六爷,他来没有?”

潘凤嘴快,急道:“六爷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慕容雪航连忙制止潘凤的话,对苗雪雁说:“燕子,你不用担心,有消息传来,六爷现在已经在瓦桥关了,正在准备大军杀飞虎城来!”

苗雪雁苦笑一下,拉住慕容雪航最新度◢的手道:“航姐姐,我没有保护好六爷,我真没用……”

宝日明梅白了潘凤一眼,道:“燕子,你不要听潘凤的,使我亲自掩护六爷脱险后,才送你来的。”

苗雪雁摇摇头道:“姐姐们不要骗我了,瓦桥关都已经丢了,我早就知道了……”说完,悲伤的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滑落。慕容雪航惊讶的看看众位姐妹,问:“谁告诉她的?”潘凤为难地说:“我说的。”

慕容雪航叹口气,继续安危苗雪雁,让她安心养伤,苗雪雁却是伤心过度,又大口的吐起血来。

白雪妃实在焦急的忍耐不住,来到苗雪雁身后,开始用八门续命术给苗雪雁施功,同时说:“守城的事情,就拜托各位姐妹了,我和姐姐一起施功,虽然不能马上治好燕子,但是只要由我们在,就不会让她有生命危险。”

苗雪雁感激的道:“雪妃,谢谢你!可是你这样,白费力气也救不了我啊,你还是去守城吧,多杀辽兵,为我报仇,我就……我就瞑目了。”说罢,有昏厥过去。

白雪妃坚定地说:“诸位姐妹,大家就不要都留在这儿,有我和姐姐在,拼死也要抱住燕子的性命,你们留在这儿,倒让她不安心啊。”

慕容雪航点点头,道:“云妃,雪妃就全靠你俩了。我们大家出去吧,我给大家分派一下任务!”

两天之后。

呜!呜!低沉的号角声在飞虎城外响起。大队的辽军走出大营,两架升龙炮居前,排着整齐的方阵开始向飞虎城推进。

“命令炮兵,作好射击准备。”这一次指挥战斗的将领已经换成了耶律撒葛,他大声向部队命令道。

“大王,您看,那个土丘已经在咱们火炮的射程之内,我想等前面的突击部队向前再推进一段距离后,火炮群再集中射击,这样就可以一鼓作气占领宋军的高低。”

耶律撒葛撇着嘴巴,道:“准!”

黑压压的辽军和新编的南附军(投降的宋军)构成强大的阵型,朝着两座土城徐徐逼近。

辽兵已经领教了地堡的厉害,进攻的时候,尽量避开地堡的打击范围,同时早有准备的辽军,已经准备了大量燃烧的有毒物品,每靠近一个地堡,就将毒气弹投掷进去。尽管也为此付出了沉痛的代价,但是那些颇具威力的地堡顿时哑火了。

慕容雪航身上披了件大红披风,腰挎宝剑,脚踏牛皮小靴。白夹袄,金束冠,亮银色的连环甲和头上素白的孝带被身后阳光一映,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令人目眩神摇的美。

司马紫烟传令,命令地堡的宋军沿着地道秘密后撤。

慕容雪航道:“紫烟,看来这两座土城守不住了,辽军摆开的阵势好像足有两门火炮啊!”

司马紫烟道:“没关系,等地堡中毒烟一消失,我们的军队马上去镇守,到时候又能偷袭辽军。”

慕容雪航点头道:“幸亏这些地堡有暗道相通,辽兵做梦也想不到,我们的守军可以平安撤城内吧。”

司马紫发狠道:“待会儿就有他们好受的,命令土城方向守军,坚守阵地!”

“紫烟,我们都要看看城外辽军是如何被咱们打得尸横遍野,鬼哭狼嚎的。”

宝日明梅道。

司马紫烟点点头,问:“城东面的燕矶湖可有动静?”

紫若儿道:“还没有发现辽兵的水师,可是从昨天开始,水面上好像有怪怪的啊。”

司马紫烟问:“你发现什么?”

紫若儿摇头道:“正是因为什么也没有发现,所以我才觉得怪怪的。”

司马紫烟道:“辽军这两天在正面的攻击受阻,他们肯定要另想办法,现在南面战场上摆开了强攻的架势,我担心他们会从水路偷袭啊!”

慕容雪航道:“紫烟说的有道理,咱们现在将飞虎城的炮火全部集中在南门了,一旦辽军在东门出现,我们确实很难受。”

宝日明梅道:“东面的燕矶湖连绵数十里,辽军只善骑射,不习惯水战,怕他干吗?”

司马紫烟道:“辽军曾经在紫荆关储备了大量的火炮和炮弹,本来是预备攻打瓦桥关的,结果宋太宗不战自退,瓦桥关也不战而降,如今辽军攻不下飞虎城,肯定会恼羞成怒,他们要不惜一切代价,拿下飞虎城。现在程世杰也带领十万大军围困咱们解塘关,他们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要彻底占领黄河以北。既然决议攻打飞虎城,若是从南面进攻,只怕他们打到明年这时候,也未必会有结果。可是辽军若是两面夹攻,派一支水师道燕矶湖,用火炮轰炸我们东面的城墙,我们就会非常被动。”

龙兰道:“我水性好,愿讨令去镇守东门,辽军若是干犯燕矶湖,定叫他们有来无。”

司马紫烟皱眉道:“兰姐姐即使水性通天,但是你能阻止一支水师吗?若是辽军来二十只带有重型火炮的战船,你又如何歼灭他们?他们的炮火会让你靠近不得战船。即使你水性再好,毁得一两艘战船,也挡不住辽军炮轰东城啊。”

龙兰焦急道:“那怎么办?”

慕容雪航叹道:“可信我们飞虎城没有水军,否则可以考虑在燕矶湖上面摆好阵势,不让辽军靠近咱们的城墙。可是现在组织水军,已经来不及了。”

司马紫烟道:“航姐姐,现在只有你我分兵,我和兰姐姐带领五千兵马去东城防守,只有到时候随机应变了。”

慕容雪航道:“五千兵马太少了,你再带五千!”

司马紫烟道:“真要是发生意外,再带五千兵也没有用,我会将城中的预备役组织起来,多备沙袋和树脚丫叉,一旦辽军轰炸我们的城墙得手,我们就拼死堵住,不放辽军进来,坚守的时日一长,辽军自然就会减少信心,降低士气,到时候我们在商量破敌的办法。”

司马紫烟与龙兰走后,慕容雪航、宝日明梅、紫若儿和潘凤继续指挥战斗,做为土城总指挥的艾虎,这时候已经差不多和辽兵短兵相交了,成千上万的辽兵已经涌到土城下面,正在沿着缓坡不惜一切代价的向上冲,每个土城上面都配有五门虎威火炮和一千弓箭手,现在辽兵已经攻击到土城下面,虎威炮已经失去威力,好在军师早有预见,在土城上面准备了大量的滚木。

滚木都是两人抱粗细的大树干,掐头去尾之后,又将树皮剥去,光溜溜的树干从上面滚下来,具有千钧之势。辽兵刚冲到半截,上面滚木一放,顿时将冲锋到半截的辽兵咋的滚落下来,滚木砸前面的辽兵,前面的辽兵砸后面的辽兵,攻击的辽兵顿时死伤无数,混乱一片。

在后面督战的耶律撒葛勃然大怒,飞虎城还没有正式攻打,攻击部队就接连受阻,他对耶律斜珍道:“那杨六郎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飞虎城还这样难打?

想这个样子,我军几时才能攻下飞虎城?我已经在穆宗跟前立誓,今天大雪降临之前,势必踏平黄河以北。待来年草长莺飞,我大辽就可以挥师南下,一举占领中原。想不到今天,这么一个小小的飞虎城就这样难打?”

耶律斜珍道:“叔叔,这样打不是办法,我军伤亡太大,不能发挥骑兵的优势,我们不是有炮吗?为何不将这两个土城炸平?”

耶律撒葛想了想道:“我实在是心疼那些炮弹啊!现在悬空岛已经指望不上了,我军的弹药有限,黄河沿线还有好多攻坚战要打,就这样两个小土包子,难道还要浪费我一部分炮弹?刚才一轮炮火轰击过去,这上面的宋兵真他娘禁揍,来啊,传令停止攻击,再给我用炮轰,将上面的宋军全部变成炮灰!”

传令兵挥舞令旗。

进攻的辽兵向后退下一部分,辽军的两门火炮,分成两组,朝着左右两个土城开炮,顿时跑弹如雨,爆炸声震天。艾虎带领宋军马上隐蔽到战壕里,司马紫烟早已经料到辽兵会用炮轰土城,所以在前沿阵地上挖好了一丈来深的狭长战壕,遇辽军炮轰时候,宋军就隐蔽起来,辽军的炮手技术粗糙,根本不可能打中战壕中的宋军,只不过是吧众多的炮弹白白的打到土城中央的土疙瘩上,只炸得尘土飞扬,烈焰飞天。

第三卷金沙滩第36章飞虎城之战(二)辽军一轮炮火过后,艾虎从战壕里爬出来,看到辽军又在组织大军进攻了,抖了抖身上的尘土,喊道:“兄们,看我们的了。弓箭手、火炮手、滚木礌石都给我准备好,将辽军放近前一些,再给我狠狠地打!”

眼看着土城上面半天没有动静,耶律撒葛哼了一声,道:“传令大军进攻,一举攻占土城!”

传令兵再次挥舞令旗,辽兵顿时喊杀声四起,朝着土城再一次发动了猛攻。

慕容雪航站在城楼上也传令宋军顺地道地堡,准备再次袭击辽军。

艾虎在土城上面已经做好了准备,见到辽军冲上来,不慌不忙指挥手下弓弩手做好弓弩和礌石的准备,等辽军攻到了土城之下,沿着缓坡向上冲锋时候,艾虎喊道:“打狗日的!”

顿时滚木齐落,箭如飞蝗,辽军本以为守在土城上面的宋军,早就应该被己方的炮火镇压的抬不起头来,这一个冲锋上去,即可占领高地,想不到再次遭受到致命的打击。顿时又是乱成一团,气的耶律撒葛在后面暴跳如雷,完全不顾章法,抽出腰刀叫道:“给我开炮!”

耶律斜珍慌忙道:“叔叔,这样会伤到自己人的。”

耶律撒葛急道:“是战争,就有牺牲!牺牲一部人,夺下这两处高地,也算值得。再说只是这样的一味的蛮攻,死的人将会更多。”

耶律斜珍觉得有道理,传令:“开炮!”

两门火炮立时开火,炮弹像雨点一样朝着土城飞过去,有些技术粗糙的辽军炮手,直接将炮弹射进了土城之下辽军的阵营里,炸得辽兵血肉横飞,但是后面有辽军的督战队手持弓弩在督战,辽军不敢就此后退,只能硬着头皮往前顶。

耶律撒葛不要命的攻击,还真给艾虎的守军带来麻烦,被敌军炮火压得抬不起头,就没有办法去吧滚木抬过来,眼看着辽军就要冲上来了,艾虎抓抓头皮喊道:“兄们,快点将滚木抬过来,不怕死的跟我上!”说着率先跃出战壕,十几个力气大的士兵跟上来,冒着敌军的炮火,将一根滚木抬过来,港台到半路上,一颗炮弹就在身边炸开了花,十几名士兵被炸飞一半,剩下的也全部挂彩。艾虎的大腿上中了炮弹的碎片,咬着牙配接应的兄们,将这根滚木扔下去。

缓坡上,又倒下一大片辽军,但是更多的辽军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攻上来,弓弩手连忙功弓弩射杀进攻的辽兵,辽兵却用盾牌作掩护,朝着土城顶峰继续逼近,艾虎见土城马上就要失守,焦急的看了下飞虎城的城楼。

慕容雪航也看到辽军的举止,她果断的传令:“命令土城上的守兵退下来,不要做无谓的牺牲!”

司令兵马上敲响铜锣,艾虎当机立断,传令道:“兄们,撤退!撤退前,讲怎么剩下的炮弹全部点着,不要留给辽军!”宋军在弓弩的掩护下,退到土城的另一端,利用准备好绳,滑下土城,朝着飞虎城方向撤退。

另一土城上面的守将是司马紫烟的师兄楚照良,楚照良早就暗恋师妹司马紫烟,但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司马紫烟喜欢了六郎,虽然楚照良看上去心平气和,若无其事,但是暗中却很是不服气,奈何六郎势大,他也只能委曲求全。

现在镇守土城,这两天一直打的辽军晕头转向,算是在师妹跟前露足了脸,可是正在兴头上,飞虎城方面却传令退兵,让楚照良十分不悦,因为她的土城现在还是固若金汤。楚照良远比艾虎精明,那些滚木并没有乱七八糟的丢在土城上面,而使用牛皮筋一根一根固定在栈道上,辽兵进攻上来,他就命令士兵砍断系滚木的牛筋绳,滚木就可以朝着敌军砸过去。

艾虎那边已经失守,他这儿却还能抵挡一阵子,所以明明听到锣响,却还要在坚守一会儿,以示自己的本领,结果错过了最佳的后退时机。等他将捆好的最后一根滚木放下去,再吩咐全军撤退的时候,耶律撒葛已经红了眼,传令道:“快速反应骑兵第一联队,给我出击!”

两千辽军轻骑,弯月形朝着楚照良的人马包抄上来,尽管这一带地域布满了尖头木桩,但是辽军骑兵街道是死命令,必须消灭这支宋军震震军委,否则的话,耶律撒葛将会因为颜面全无而将这支骑兵全部问罪。

有些战马被木桩绊倒,连人带马的栽倒之后,被木桩的尖头戳进人和马的肚子中,就此毙命,鲜血染红了战场。楚照良大惊,急忙指挥手下士兵抵抗。但是一支弓弩兵如何能够抵挡一支人数是自己两倍的轻骑兵?契丹的铁骑一个冲锋下来,这一千宋兵就死伤过半。

这支轻骑并没有再迂过来消灭楚照良的部队,而是快马飞奔飞虎城下,收起长刀,搭上弓箭,朝飞虎城上面的宋军射去。与此同时,第二骑兵联队的两千弓弩手随后跟上来,四万步兵列成四个分阵,在前面弓弩手的掩护下,朝着飞虎城徐徐逼近,一边逼近,一边清除路障。

慕容雪航传令,让地堡里的守兵暂时不要攻击,将辽军进攻的力让到城墙上流风炮的射程之内。虎威炮虽然威力大,射程远,但是炮弹极其缺乏,流风炮射程较近,但是炮弹充足。看到楚照良的部队没有及时退来,已经被辽军的快速骑兵吃掉,慕容雪航叹口气,静静的观看者辽兵前扑的阵型,赫然传令:“对准辽军的后面,开炮!给我先狠狠的打击辽兵的炮群!”

一门流风炮一齐开火。

轰隆,轰隆,巨响在飞虎城城头响起,红光闪烁之间,一群黑乎乎的炮弹划着优美的曲线飞向辽军。

耶律撒葛诧异地看着天空中的炮弹,“宋军居然有这么猛的火力?”。

靠近飞虎城的几千轻骑人马,他们都停下了脚步,傻愣愣地站着,直到炮弹在身旁炸开,横飞的弹片把他们切成碎肉,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后面的步兵更是混乱,盾牌兵还想用手中的盾牌抵挡住宋军的狂轰乱炸,更多的火炮开始喷洒出仇恨的火焰,炮弹象下饺子似的,纷纷落在辽军的密集队列中,每颗炮弹爆炸都能将几十名辽军放倒在地,流风炮的效果得到了最大程度的发挥。更多的炮弹落到驾着炮车前进的辽军ahref=/target=_blank>游椋徽ǖ醚夂岱傻牧删琶νO吕吹髡br/>己的炮口,想与飞虎城宋军展开对射。但是先机已失,炮弹还不等装进去,自己的身体就飞上了天。

纷扬的泥土遮住了阳光,密集横飞的弹片畅快淋漓地钻进脆弱的肉体。上门流风炮的齐射,使得方圆十余里的地方变成了铁与火的海洋。

幸存的辽军士兵们哭喊着,尖叫着,在这片铁与火的海洋中挣扎奔逃,转眼又被波涛无情地淹没。

“调整射程,分批次发射。”慕容雪航高声命令道。

“地堡的伏兵,马上发动攻击,给我专门打击辽兵的炮群!”慕容雪航继续命令。

火炮的轰鸣声只稍微停顿了一小会儿,便又有一余枚炮弹砸向正在向外奔逃的辽军头上,冲击波和弹片无情地将他们击倒。随着整齐的口令,多门流风炮分成三波,狠狠在砸向试图逃出这片火海的辽军。

大辽的铁甲轻骑和身经战的步兵,好象纸糊的一样,纷纷变成一堆堆破烂的尸骨,耶律撒葛的雄心壮志,也随着这一架架流风炮击碎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耶律撒葛苍白着脸,心里翻来覆去地念叨着。

所有辽军督战官员都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一切,惨叫声,爆炸声,无情地敲击在他们心头,一下,又一下,让他们无法呼吸,无法出声。

耶律撒葛迟迟没有下达撤退的命令,他希望奇迹出现,希望宋军的炮火因为炮弹的缺乏哑火。

但是,炮击只持续了大概半个时辰,依旧猛烈,不仅如此,宋军的几十个地堡突然间有复苏了战斗力,强弓硬弩外加天女散花雷,给予了辽军致命的打击。

这半个时辰但在辽军心里却象过了一个漫长的冬季。

硝烟慢慢地在消散,有幸存的辽军跌跌撞撞地冲过烟雾,向本阵方向逃去,他们或者面目灰黑,或者眼神呆滞,或者满身血迹。这一切都在向别人诉说着他们死里逃生、幸免于难的悲惨遭遇。四千辽军轻骑,全部被歼灭,只有数头活着的战马,在硝烟中盲目的漫步。

“这些人跑去也完了。”慕容雪航望着这一切,她深知辽军的军纪,感慨道,看这些人的表现,已经被吓破了胆,他们将永远生活在这次炮击的阴影和恐惧当中。

第三卷金沙滩第37章飞虎城之战(三)“临阵退缩者,杀!”耶律撒葛冷冷地注视着这些死余生的幸存者,一群被吓破胆的士兵,还会再拿起刀枪,去面对那轰隆隆的巨响和刻骨铭心的恐惧吗?

现在该怎么做,大军初战,连城墙都没有攻上去,就有近两万人的部队全军覆没。

辽军督战队残酷的搭上了弓箭!

望着战场上的残肢断臂,横七竖八的死尸,后退的辽军霍然止步,他们惊恐的望着本部军队,全都瞪大了眼睛,原地站立,等着生,等着死!耶律撒葛在经过了一个暂短的思考之后,挥挥手道:“算了!命令大军,将我军的火炮拉来,重新组织炮兵,原地待命,随时准备再次攻击!”

耶律撒葛铁青着脸望着飞虎城,依然犹豫着没下撤退命令。

“大王,宋军炮火猛烈,是不是先撤兵营再作商议?”看到耶律撒葛神情不对,都唯恐把怒气发到自己身上,只有耶律斜珍不知趣地凑上前问道。

耶律撒葛不理睬耶律斜珍的表情,手指飞虎城道:“不攻下飞虎城,本王决不收兵!”耶律斜珍想了想,道:“叔叔,我军精锐大军尚未有动,是不是先派一部分部队顶上去,将敌军的地堡解决掉,然后再用快速骑兵进攻?”

耶律撒葛道:“刚才的损失太大了,我们在这儿修整一下,等到天黑,再行进攻。”

与其说耶律撒葛在等待天黑,不如说他是在等待他的水师。

一支辽军水师从紫荆关出发,三十艘战船,满载两门火炮,已经临近了燕矶湖,为了不让宋军发现,水师都督命令暂停前进,等到天黑下来,再让水师开进燕矶湖,偷袭飞虎城的东门。

耶律撒葛再等这支水师。

六郎也在等这支水师。

今天是八月十九,天上的一轮明月稍有残缺,但月光依旧皎洁,银亮的月光洒满燕矶湖,三十只战船慢慢的开进来……六郎兴奋的问:“姑姑,辽军的水师,真的来了?”

白凤凰点点头,道:“六郎,将我们的坐标向下潜入到水面下六尺的地方。”

六郎按照白凤凰的吩咐,调整着凤凰号深水狂鲨的排风管,这时候,白凤凰按动了某处机关,栓在凤凰号深水狂鲨尾部的自动攻击小鲨鱼,脱离了凤凰号,向前行驶了一段距离然后停下来。白凤凰道:“我们已经开启了鲨鱼身上的自动攻击机关,这时候,只要从鲨鱼的正面和上面通过,它就会向目标发动疯狂的攻击,即使我们自己也不例外。”

六郎点头道:“姑姑高明!我们躲在鲨鱼的后面,它自然不会攻击我们自己了。”

白凤凰嗯了一声,道:“先不要着急,等辽军的水师开进一些我们再打!”

六郎认真的道:“姑姑,能不能让我打一炮?”

白凤凰笑道:“好!第一炮就让你来打响!”

六郎兴奋地来到炮台,左右摸摸道:“姑姑,看不见对手,怎样打?”

白凤凰道:“不要着急,我们先等辽兵动静等他们排查完之后,我们在浮上水面打他。”

果然,辽军战船一字摆开之后,阵阵波动的水波传过来,引起凤凰号的轻微晃动。

飞虎城东城上,司马紫烟和龙兰已经看到了突然出现的辽军水师,龙兰惶恐道:“紫烟,他们真的来了,好像每条船上都装有十来门火炮,不好!我们已经在辽军火炮的射程之内了,快船令攻击吧!”

司马紫烟虽然也很紧张,毕竟看到辽军的战船足有三十只,火炮也超过了两门,这要是来一晚上狂轰乱炸的话,飞虎城的东城墙非给辽军炸的全部瘫痪不可。但现在着急害怕都没用。

龙兰请令出战,司马紫烟说:“再等等吧,是在坚守不住,我们在出兵。”

龙兰看看临时准备的十几条小船实在寒酸,就算自己水性再好,想消灭这样庞大的一支水师,也实在是困难,于是只有听从司马紫烟的安排,看看局势变化再说。

辽军水师也害怕在燕矶湖遇到宋军『水鬼』的袭击,弓箭手先是对着附近的水面一阵乱射,确定没有异常之后,水师都督命令水师再向前靠近一些,毕竟自己的水师也是刚刚成建,炮手的经验不足,为了更加有效的打击飞虎城的城墙,将战船开得再近一些,好有把握有效的击中目标。

白凤凰见辽军水师终于来到了湖心,便将凤凰号悄悄浮到水面上,亲手调好炮距,对六郎道:“六郎,看你的了。”

六郎兴奋地喊道:“辽狗们,看六爷核潜艇的厉害吧!”他伸手按动了发射机关,两枚炮弹从水中飞出来,划着优美的弧线,准确的落到辽军的一只战船上,轰!轰!两声巨响,辽军被炸得血肉横飞,有两门火炮被炸的掉进湖里。

辽兵吃了亏还不知道敌军的攻击方向,那名水师都督更是喊道:“大家镇定!

给我瞄准飞虎城,开炮!”

到底有两门火炮,虽然一条船出了问题,其他船上辽兵听到命令后,立即朝着飞虎城进行了第一波轰炸。司马紫烟连忙拉着龙兰躲起来,吩咐守城的士兵都注意隐蔽,龙兰问:“紫烟,要不要调火炮来支援?”

司马紫烟道:“没用的!龙兰,刚才你看到没有,辽军的战船有一艘出了事情。”

龙兰道:“看到了,该不是他们打炮的时候,没有掌控好方向,打到自己身上了?”

司马紫烟道:“辽军不会那样笨吧?”

辽军的第一轮炮击之后,飞虎城的城墙已经有好些地方出现大面积残损,士兵也有近人受伤,司马紫烟趁着辽兵装炮弹的机会,赶紧指挥士兵抢救伤员,自己和龙兰也再次登上城楼,突然看到辽军的战船突然出现了意外现象,五条战船同时遭受到毁灭性的打击。

辽军水师都督从未见过这样的怪事,分明没有看到宋军的火炮发射,自己的军队就遭受攻击,那被击中的战船,几乎报废,船身被炸的破烂不堪,船上的士兵更是死伤过半,水师都督怒吼道:“装弹速度快点儿!”

辽军开始快速装弹。

凤凰号里面,六郎高兴地手舞足蹈,道:“姑姑,这群笨蛋居然不知道为什么挨打,我们的炮弹打的好准啊,几乎全部命中!”

白凤凰从弹药箱取出炮弹,装进炮弹发射仓,道:“我的水兵全是一等一的,这样近的距离,要是打不到目标,他们就没有颜面会悬空到了。六郎已经准备了,要赶在敌人前开炮,狠狠地打!”

六郎哎了一声,再一次按动开炮机关,其余四艘深水狂鲨也已同样的速度和火力再一次袭击了辽军的战船,辽军三分之一的战船遭受毁灭性攻击,沉重的代价之后,必是觉醒。终于有辽军眼尖,看到了问题,大声喊道:“都督,水下有情况,宋军的炮弹全是从前面水下发射来的。”

水师都督也注意到这一问题,顿时恼怒道:“快快,调转炮口,轰击前面水域。”

“弓箭手,快些射水下的宋军!”

六郎看到辽军忙碌的样子,还有炮口对准了自己,忙问:“姑姑,我们是不是要躲开?”

白凤凰却微微一笑,继续装弹,道:“不要理他们,他们的技术,绝对打不倒我们。”

此时辽军的弓箭射过来,因为距离在两步之外,即使射到的也是绵软无力,加上凤凰号深水狂鲨的外壳异常坚固,这些弓箭根本起不了作用。倒是有辽军的炮火打过来,但是炮弹纷纷落在附近的水中,根本爆炸不了。六郎则是毫不客气的按动了发射机关,另外四艘深水狂鲨也不甘寂寞,纷纷开火,眼看着辽军的战船又损失了五艘,水师都督心中发毛,又看到弓箭手和船上的火炮根本没有办法对付躲在水下的宋军,顿时抽出战刀,喝道:“下水!下水歼灭水下的宋军。”

见到都督红了眼睛,几十名辽军脱了铠甲,忍着寒冷潜入到湖水中,朝着前方出事地点游过来,刚游到一半,就遭到自动小鲨鱼的疯狂攻击,几十名士地兵被小鲨鱼锋利的巨齿咬的四肢分家,更有一只小鲨鱼疯狂到极端,追着剩下的几个水兵,一直追到辽军的一艘战船前面,几个水兵鬼嚎着爬上船:“不好了,水下面有吃人鱼。”

那条疯狂的小鲨鱼脾气不好,追击中咬死一名士兵,见其他士兵上了船,自己没有办法再进行攻击,性直接撞向那条战船,引爆了自己,这家伙的威力比十枚炮弹还要厉害,那条战船顿时被炸得粉碎,船上辽军无一幸免,就连六郎也感到那巨大的震荡之声。

“太好了!”六郎趁胜追击,又将一轮炮弹发出去,眼看着辽军战船一艘艘沉没,剩下仅三艘掉转船头,打算逃走,白凤凰道:“追上去!”

第三卷金沙滩第38章飞虎城之战(四)六郎哎了一声,大力开动控速度的轮盘,白凤凰驾驭凤凰号深水狂鲨,绕开中间自己的小鲨鱼,朝着那三艘辽军战船追上来,另外四艘深水狂鲨也紧跟其后,眨眼之间就追到射程之内,白凤凰调整好炮距,喊:“开火!”

顿时有一艘战船被击沉,另外两艘战船拼命逃串,中途还狡猾的改变了一下方向,导致另外四艘深水狂鲨的炮火终于落空一次。但是,白凤凰亲手调好炮距,六郎再一次命中目标,剩下一只战船吓得乖乖停下来,那名水师都督手中举起一面白旗,冲着水中喊着什么。

因为密封关系,六郎听不到他的声音,但是看动作,知道他想投降,就看看白凤凰,白凤凰道:“你是三军帅,自己拿意。”

六郎想起金沙滩的悲惨,想起辽人的言而无信,想起父兄的壮烈牺牲,想起四姐的慷慨赴义6六郎激动万分,骂道:“辽狗,受死吧!”

两颗炮弹疾飞出去,在空中划出两道利闪。

接着就是轰轰的爆炸声,和辽军的哭喊声,那四艘深水狂鲨得到进攻信号,飞纷纷开炮,一时间炮火交映,最后一艘辽军战船在炮火中徐徐沉没湖底。月光依旧皎洁,湖面上有恢复了平静,三十只战船,三千辽军水兵,两门火炮,就这样被全部消灭,看到如此奇怪的情景,飞虎城上面一片欢呼,受伤的士兵相互搀扶着走上城楼,眺目远望,平静的湖水,雪亮如银。

司马紫烟兴奋地道:“龙兰,你看见没有,辽军的战船全部沉默了,是被藏在水中的秘密水中武器击沉的,一定是六也来了,肯定是他啊。”

随着司马紫烟的话语,龙兰瞪大了眼睛,湖面上龙兰虽然看不到六郎影子,但是龙兰和司马紫烟一样能感觉到,那种隐含的魔力,不由得痴痴说道:“一定是六爷来了。”

%%%%%%%%%%%%%%%%%%%%%%%%%%%%%%%%%%%%%%%%%%%%%%%%%%%%%全歼辽军水师,六郎头一次笑的这样开心,他将白凤凰搂到怀里,抱着她翩翩起舞,要不是因为仓中空间有限,六郎肯定会高兴的跳起来。白凤凰脸上也满是胜利的喜悦,和六郎拥抱着,分享着,忽然,六郎停下来,静静的看着白凤凰那美丽的眼睛,道:“姑姑,你真好看,尤其是现在的样子。”

白凤凰收起刚才灿烂的笑容,问:“难道其他的时候就不好看?”

六郎认真说道:“并不是不好看,而是刚才的你,那种美丽略有不同,看你开心的样子,就如同一个童心未泯的少女,那种纯真,可是你平常时候没有的。”

白凤凰还从未注意到自己平日的言行举止,问道:“平常时候的我是什么样的?”

六郎抱紧她道:“平常时候的你,让人望而生畏,尤其是你不笑的时候,我根本不敢这样抱你。”

白凤凰绷着的脸哗啦一下子,犹如桃花绽开,笑道:“那以后我经常笑给你看!”

六郎心中一热,动情说道:“姑姑,你真好,我就喜欢你这突然的一笑,它会给我无穷的动力……”说着,用力将白凤凰压倒在仓中地毯上。白凤凰惊恐道:“六郎,你想干什么?”

六郎突然间呼吸紧促,胡乱的解着白凤凰的衣服,道:“姑姑,庆祝一下胜利,我要你一次!”

白凤凰又惊又羞,急道:“六郎,这可是战场上,你不要这样……”

六郎的情欲却如同覆水难收,被六郎扑到的白凤凰,娇羞的趴在地毯上,任由六郎退下自己下身的衣衫,六郎双手捧着着那让人着迷的美臀,将她那柔嫩的臀肉握在手中不住的搓揉着,白凤凰想到自己的手下,现在就在凤凰号的周围,静候自己的命令,可自己却……想到这里,她粉面通红,想极力阻止六郎疯狂的动作,却是力不从心,六郎的双手仿佛充满了魔力,让她慢慢的陶醉,慢慢的放弃了抵抗,也慢慢的没有了羞涩。

六郎轻轻吻着她平坦的粉背,纤细的柳腰,以及那最令人眩目的美臀,白凤凰感到私处一阵温暖,顿时知道遇上了六郎的口唇,刚刚放弃了矜持的她,马上又紧张起来,尽管已经年过三十,但是她的身体还是犹如少女般那样敏感,只要六郎轻轻舔过来,她的身子就要发出一阵剧烈的微颤,六郎却是不温不火,一下一下的慢慢的用长舌爱抚着女神的玉门关口。

白凤凰微闭神目,紧紧咬着嘴唇,感受着六郎口舌带给她的致命快感,尽量保持着自己不要高声呻吟出来,那种紧绷的感觉,困扰着她,也刺激着她,白凤凰很快就发觉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六郎!”她奋力首,坚定的眼神已经有了些许动摇,那柔情万万千的神目之中的威严,顷刻间全都化作了绕指柔情。

“六郎!”白凤凰再一次深情的喊道,同时一只手,朝着六郎的头摸过来,六郎知道姑姑这个时候,最是需要自己的爱抚,已是紧紧抵住玉门关内那花依蝶湿的柔软,白凤凰浑身一震颤抖,勉强支撑住自己弓起的身体,“六郎,姑姑爱死你了!”她柔美的玉臀微颤着,玉门关内涌出大量的琼脂玉液,六郎贪婪的吸允着那散发着清香与甜香的玉液。

白凤凰忍不住用力挣脱六郎,转过身来,然后,缓缓解开胸前的罗衣。霎时之间,六郎只觉浑身火热,一动也不动地望着白凤凰,目光所及,看得一寸寸肌肤,心上便重重跳了一下。见他这样看着自己,白凤凰心里越发害羞,脸颊泛红,轻声说道:“六郎,你不是想要姑姑吗?”

六郎看到白凤凰动上身赤裸,酥胸玉峰让六郎血脉贲张,脑中混混沌沌,听得姑姑口出此言,更是心弦摇荡,连忙强自定神,深深呼吸几下,双手搭在她腰际上,如临大敌,谨慎地将双唇凑上。白凤凰口中呼出一口轻喘,羞得闭上双眼,不敢观望,只感受到六郎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托起了自己的胸前双峰。

眼前的女神,柔美的体态没有任何掩饰。脸上的羞意似乎渲染了一身,雪一般的肌肤被娇艳的桃红色衬托,美丽得让人晕眩。似乎被六郎的目光所刺激,胸前玉峰之上的嫣红娇羞地随着心跳颤抖,下身的秘境之中也泌出了些许清澈的露水。

此时的白凤凰,全身上下都是绮丽的景色,那羞怯而深情的脸庞,虽然没有启唇言语,却是无声胜有声。

此时的六郎,所看到的已不只是绝美的胴体,而是姑姑对他最深挚的情意。

一时之间,他几乎没有办法呼吸,什么也思考不了,只想带给女神最高的幸福,一伸手,捧着白凤凰的脸,凑上前去,温柔地亲吻她的唇。白凤凰眷恋地吻着,比从前任何一次都要炽烈,两人的舌头缠绵不休,源源不绝的情意迅速扩散在两个亲密的身体。

长吻、短吻,交替的空隙中,又被恩爱的喘气声交织充斥。白凤凰的娇躯已经倚在六郎身上,缓缓去除六郎身上仅存的衣物。六郎的手梳弄着白凤凰的轻柔长发,爱抚香肩粉颈,同时以吻来陶醉她的芳心。

燕矶湖上,月色依旧,银光遍洒湖面,夜风徐徐,轻轻吹皱了一湖秋水。

另外四艘深水狂鲨,因为没有得到白凤凰的命令,也只能浅浅的浮在水面,静静的等候。

远处,飞虎城城楼上,司马紫烟和龙兰瞪大了眼睛,仔细的着,燕矶湖上静悄悄,没有出现让她们惊喜的意外,但是两个小女人都没有气馁,就双双相伴在城楼,就这样静静的等候,等候奇迹的出现。

凤凰号。则是在燕矶湖中,继续任自漂浮。

白凤凰的情绪犹如被一波波的浪潮抛动不止,一次绵密的啜吻过后,重重喘了口气,神情难耐地呢喃:“六郎,好热……”六郎也吻得心神激荡,自己衣裤早已尽褪,两人赤诚相对,情浓难解,已非热吻所能抑制。白凤凰胸口起伏波动,喘声娇柔,望着六郎,只等他行动。

六郎抱住香肩低声道:“姑姑,如果等一下觉得不舒服,你尽管要求啊。”

第三卷金沙滩第39章终得团聚白凤凰喘息稍缓,柔情无限地望着六郎,轻轻说道:“六郎别担心,我的心里,现下只有你,不管你怎样做,我都会满意的。”说着,伸出两只纤纤柔荑,握住了六郎的手,微笑着说道:“可是,你也要温柔喔,姑姑还是有些惧怕你的强大。”说话之间,脸蛋满是羞红的红晕。

面对这么一个娇美可人的身体,六郎光是看着,已经是热血如沸,方才一番拥吻,更激得他情烈如火。但是六郎最在意的,仍是姑姑的感觉。此时他以满含爱怜的手,慢慢触碰着白凤凰的肩膀,逐渐向下抚动,在那纤细的手臂上轻轻掠了一圈,接着游移前往胸侧。

当六郎的手指碰到白凤凰胸前的圣峰,两人的身子一齐震了一下。白凤凰本已羞涩,只这么碰得一碰,也是刺激非小,芳心紊乱,不禁“啊”地吐了口气,充满了娇柔声气。

六郎手指一一搭上酥胸上的玉峰,轻轻挑弄几下,只觉着手处滑腻绵软,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感觉流遍全身,真令人爱不释手,心里不由得怦怦直跳,低声道:“姑姑!”白凤凰眼睫颤动,凝望六郎,神目中满是柔情,六郎继续轻巧地以手指搓揉两座玉峰,手掌轻轻抚动双峰挺秀的峰峦。

随着六郎的双手动作,白凤凰的心情似乎放松,又似乎越绷越紧,曼妙的身体因情动而轻轻摆荡,唇齿之间逸出了动人的含糊的娇声:“嗯”声音之迷人,直令六郎魂为之销,听着听着,几乎便要醉了一般。六郎心摇神驰,更加气血翻腾,手下动作不由得快了,娇嫩超凡的双峰之上香汗点点渗出,晶莹可爱。一对小巧玲珑的顶端也早已立起,把白凤凰心中的舒适快意诚实地反映出来。

历经过多次磨,六郎已经熟悉了白凤凰的心理,知道她在第一次高潮之后,玉峰之上最为敏感,所以就将自己的满腹柔情,尽情的释放到这里。

被六郎一番挑逗,心中兴奋得火热,却又忍不住腼腆之意,面泛桃花,那娇滴滴的模样配上羞赧的神情,真令六郎惜怜不已,唯恐太过激烈,会让初试温存的姑姑承受不了,当下低声道:“姑姑……还好么?”

白凤凰樱唇微张,先是一声诱人的呻吟,稍稍喘息,才勉力说道:“哎,姑姑好喜欢!”又喘了口气,一双纤手按着地毯,撑着身体坐起,轻声喘道:“六郎,我想要你,抱我好不好?”

耳闻女神软语相求,文渊哪有不答应的道理?一环臂,便将她搂入怀中,竭力爱抚她每一寸的滑嫩皓肤。被六郎抱着,白凤凰沉醉在他的重重爱意中,喘息声也越加急促。

六郎却是不温不火的道:“姑姑,你刚才说话好有魅力啊。”

白凤凰柔声问:“怎么了?”

六郎笑笑道:“刚才你说,六郎,我想要你抱我好不好。”

白凤凰又问:“又如何?”

六郎浅笑道:“一语双关,可以理解成两句话啊,一、六郎,我想要你!抱我好不好?二、六郎,我想要你抱我好不好?”

白凤凰粉面微红,道:“你真是细心,也真是无聊,我都没有注意我自己说的话,你到是一下子,说出了两个含义,六郎,你好坏啊!那你说,我刚才到底说的什么?”

六郎邪恶一笑,搂定纤腰,将大军屯至玉门关前,道:“你说的当然是,想要我!”说罢,六郎奋力顶入玉门关,白凤凰啊的一声娇吟,玉体一阵轻颤,六郎的心淋上了一片蜜糖,甜得不能再甜。

六郎越是兴奋,下体热血狂聚,挥军急入,双手不住在白凤凰娇躯各处来去搓揉,连连吻她的肩颈,吻在她唇上,白凤凰紧紧抱着文渊,抚摸着他结实的背脊,玉门关失守引得流泉四溢,她此刻已经只剩下招架之功了。

六郎吻了下白凤凰的耳朵,轻声道:“姑姑,我今天好兴奋!”白凤凰正自意乱情迷,听到六郎这样说,更是羞涩,呢喃道:“兴奋什么?”六郎伸手揉着她的柳腰,低声道:“全歼辽兵水师后,马上又能得到姑姑的身体。”说着手掌下移,在她美臀之上来抚摸,不胜爱怜。白凤凰星眸半睁,爱恋地看着六郎,脸颊羞红,软语说道:“你我的配得当,也不全是我一个人的功劳!”

六郎心中甜蜜,又是一阵急风暴雨!

白凤凰心中怦然,低声道:“我,我的心……跳得好快,六郎,要来了。”

六郎眼睛中迸发出饥渴的火焰,道:“姑姑,我要发力了,我们一起。”

白凤凰点头,神色极是坚决,坚持了一会儿,已觉全身一烫,轻呼一声,蛾眉微蹙,脸上的神情复杂之极,略带哀怨地望着六郎,轻轻唤了一声:“六郎!”

浑身已经酥软的没有了一丝力气,眼看就要滑到。

这一声呼唤飘入六郎心坎,便如一圈圈涟漪荡了开来,声音醉人到了极处,又是满怀真情,六郎听得一阵冲动,连声低呼:“姑姑……姑姑!”腰下用力,大军深深进入白凤凰深处,还未来得及做最后的厮杀,就山洪暴发。

二人无力的倾倒,颈项相交,缠绵不断,身上虽然绵软无力,四片嘴唇却是难舍难分,缠绵不断。

水师全军覆没,耶律撒葛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几乎要瘫倒马下,终于挥挥手,道:“撤兵吧!”

看着辽军撤走,飞虎城城上的慕容雪航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已经过了子夜,慕容雪航吩咐艾虎等人严守城门,其他姐妹轮流休息。已经得到东门大捷的消息,南门外的辽军一退,慕容雪航就领着几位姐妹来到东城之上。

这时候,燕矶湖上终于有了动静,凤凰号六郎推开上面的密封仓盖,露出全身,冲着飞虎城上面振臂高呼:“老婆们,六爷我来了!”

司马紫烟和龙兰顿时欢呼起来“真的是六爷!”

慕容雪航看到了,她的眼睛里洋溢出喜悦的泪水,带领诸位姐妹一路小跑下的城楼,打开城门后,迎接出来,跨过一道六七丈宽的壕沟,就是燕矶湖的大堤,慕容雪航率先跑到大堤上,朝着六郎大声喊着:“六郎!”一声喊出来后,泪水也跟着哗哗流淌。

凤凰号慢慢靠岸,六郎拉着白凤凰一起上岸,生离死别之后的感交集,六郎与眼前的列为娇妻一一拥抱,然后说:“让大家为我担心了,我给你们介绍一位新姐姐。”

白凤凰款款一礼,道:“列为妹妹,你们好。”

众女看着眼前这位白衣飘飘的绝色美女,一时间都是面面相视,惊为天人。

慕容雪航赞叹道:“果然是倾国之貌,不可比拟,若是没有猜错,这位仙子,就是悬空岛的凤凰天女。”

慕容雪航说罢羡慕的看着白凤凰,白凤凰微微一笑,冲她点下头,六郎道:“列为老婆,这位姐姐就是闻名天下的第一美女,悬空岛的凤凰天女,现在我宣布,她已经加入杨门女将了。并且刚加入,就由很好的表现,今天晚上,全歼了辽军的水师。”

众女一片羡慕的掌声。

白凤凰又是落落大方的还礼。

六郎问:“怎么就你们几个?雪妃她们呢?”

慕容雪航叹道:“燕子伤势严重,命在旦夕,雪妃和云妃守护着她,分身不得。”

六郎一听苗雪雁伤重垂危,哪里还有心情在城外逗留,连忙带领列为娇妻进城,一路上更是不住的询问苗雪雁的伤势,来到将军府后,直奔卧房。看到白雪妃和白云妃正在用八门续命术延续着苗雪雁的生命,六郎冲过来,握住苗雪雁的手,道:“燕子,六爷来了,让你受委屈了。”

苗雪雁虽然伤势严重,但是一听到耳边熟悉的声音,还是睁开了眼睛,看到六郎站在眼前,顿时脸上显出惊喜,微弱的张开嘴巴,想要说些什么,却是绵软无力,话音不清。

六郎连忙道:“不要激动,燕子不要害怕,六爷想办法救你。”

苗雪雁点点头,闭上眼睛,欣喜的泪水却是夺眶而出,尽管伤重,但是能在这时候看到情郎平安归来,对她来说,是一个莫大的安慰,那颗脆弱的芳心也随着坚强起来。白云妃擦擦汗水,惊喜道:“六爷,你终于来了。”

六郎冲她们姐妹点点头,道:“云妃,雪妃多亏你们了,你们看看谁来了!”

二女看到白凤凰,不由得齐声叫道:“姑姑!”

白凤凰面露关切之色,和二女相互拥抱之后,亲自查看苗雪雁的伤势,白雪妃道:“姑姑,你来得正是时候,燕子的七经八脉都被九天玄佛那混蛋打断了,以我们姐妹的功力,只能勉强维持她的生命,还不能帮她将经脉全部接上。”

白凤凰仔细的诊断了苗雪雁的伤势,道:“她受伤很重,加上又拖延了这么多天,若帮她接好经脉,除非有一个八门续命术七级以上的奇门。”

第三卷金沙滩第3章香艳疗伤白雪妃心中一凉,幽幽叹道:“我和姐姐都只有四级,姑姑你也只有六级,去哪儿找一个那么厉害的奇门来啊?”

众女听罢,都纷纷落泪,六郎更是难受,紧紧握住苗雪雁的手,道:“燕子,六爷会想办法的。”

苗雪雁却幽幽说道:“六郎,能坚持你来,……我虽死无憾……”她轻轻咳嗽了两声,本想接着说下去,却是力不从心,竟然因为心情激动,再次晕厥。

众人一阵大乱,白凤凰急忙道:“大家不要乱,听我说!”

六郎示意大家安静,白凤凰说道:“大家不要慌乱,我虽然是八门续命术六级,但是已经非常接近七级,如果让我说一句安慰大家的话,我今天晚上就可以晋级。”

众女听罢,这才将悬着的一颗颗芳心放下,慕容雪航擦擦眼泪说:“白姐姐,杨家将一门忠烈,金沙滩精英尽损,我们不可以再有牺牲了。”

白凤凰向她投去坚定的目光,道:“请大家相信我吧。”

白雪妃听到慕容雪航叫自己姑姑白姐姐,有些惊讶的道:“航姐姐,你是不是叫错了?她是我的姑姑啊。”慕容雪航笑道:“没有错啊,白姐姐虽然是你的姑姑,但是已经被六爷纳入杨门女将了,所以我才叫她白姐姐的,再说!白姐姐的美貌,足以令在场的每一位姐妹折服,若不是年龄关3度¨3系,我还想叫她一声白妹妹呢。”

众女一片笑声,白凤凰却是脸上微微一红,但是她并没有想大家想象的那样尴尬,反而落落大方的对白雪妃和白云妃姐妹说:“姑姑和六郎的事情,是鬼使神差,姻缘天定,有时间我再慢慢说给你俩听,现在救人要紧。不过,她们可以叫我白姐姐,你们俩却不可以。”

白云妃满心喜悦,道:“姑姑,你放心吧,我们姐妹永远尊重你的。”

白雪妃也如梦方醒,先是看了六郎一眼,道:“姑姑,你能够忘记过去,重新找到自己的真正归宿,雪妃真的为你高兴,虽然我们共侍一夫,可你永远都是我们的姑姑!”

白凤凰含笑点头,道:“天色已经不早了,辽军明天可能还要攻城,你们都去休息吧,这里只留下我和六郎就行了。”

众女听从安排,纷纷离去。

白凤凰对六郎道:“六郎,为了救燕子,我只好破戒动向你要求了,希望你不要说我淫贱啊。”

六郎大喜,上前抱住,道:“姑姑,你放心,我永远都会尊重你,是不是需要和我元神双修啊?”

白凤凰道:“这一次,这一次不能元神双修了,你要听我号令。”

六郎道:“我听你的就是。”

白凤凰道:“你脱了衣服,床上等着去吧。”说罢,自己转身去叉好了房门。

六郎哈哈大笑道:“姑姑,你也未免太小心了。”

白凤凰尴尬一笑道:“我总觉得这样不好嘛,毕竟我是她们的长辈,害怕被她们看到。”说着来到床上。

六郎将她搂住,道:“你怕什么,她们又看不见,我们抓紧时间吧!”

看到苗雪雁的伤势岌岌可危,白凤凰已经没有了选择。

白凤凰羞得低下了头,不敢与六郎相视,六郎虽然比较不在意,伸出手来解白凤凰的衣服,白凤凰脸上热辣辣的一阵发烫困窘,双手不住的推辞着,道:“六郎,就在这里,好羞人啊!你尽量不要太折磨我啊,我怕被她们听见。”

六郎却手上动作熟练的解开白凤凰和自己的衣服,二人赤裸相对,六郎则双臂一环,已将白凤凰抱在怀中,低声道:“姑姑,我们开始吧!”

白凤凰娇羞的点点头道:“好。可你要快一些啊,时间长了……”话未说完,就被六郎用嘴巴将她的樱唇堵上,热烈的交吻,让二人马上就亢奋起来。

两人既已有了体之缘,彼此赤裸相见就不那么害羞了。

遵照白凤凰的教导,六郎就端坐在床沿上,眼观鼻,鼻观心,心视内察,按照奇门至尊双修的练功心法运行真气,白凤凰帮六郎催动起双修神功,并且催促六郎不要忘记升华元神。双修神功本就是阴阳和之道,所谓孤阴不生,独阳不长,正是要融阴阳之力方能练就的神功,六郎以前和白云妃白雪妃姐妹俩也一起运用过这一路双修之法,获益迫多。

神功运起,体内至尊真气由丹田昇起,全身渐热,血液快速流动,心跳加速,清清楚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音,与第一次练功时的感觉并无二致,胯下亦已翘起,一柱擎天。

转瞬间,体内真气加速运行,额上已经见汗,肌肉也发出了红光。六郎已有准备,真气运行了三十六大周天之时,隐隐已觉得丹田真气蠢动,似发未发,知道已是至尊真气发威的前兆,急急向白凤凰眨眼示意。

白凤凰点了点头,脸带娇羞,双腿缠住六郎腰身,气沉丹田,将六郎的英雄请入自己玉门关中。

六郎见白凤凰虽然春情满面,眼中颇具羞涩之色,不禁大急,心道:“怎么这当儿姑姑还不能集中精力?”丹田猛地一震,心中喊道:“来了。”英雄一阵急抖,顶在白凤凰深处,登时快感如涨潮前浪,波涌卷来,袭上白凤凰丹田深处,白凤凰心中一惊,心道:“六郎平日与自己练功经常都是心不在焉,不到最后关头,都不记得升华元神,今日却是如此积极,还未来得及享受,就率先进入状态了。”连忙升华元神,功运丹田,与六郎真气汇,再由汇自头顶蒸腾而出。

与其同时,六郎也已运气三十六大周天,至尊双修发挥威力,英雄热气如浪,抵住白凤凰深处,只要一撞击那深处的嫩壁,肆发热气与白凤凰阴柔凉气一触,阴阳相抵,立即形成一股强劲的气流,在二人周身沿着七经八脉慢慢运转起来。

白凤凰施展八门续命术,慢慢的调节这股真气,两人阴阳两气相抗,在下身鼓荡融,每一次撞击,六郎都能感受到那股彷彿花盛开,云破日来的清朗感觉,白凤凰深处传来的阴气如清风带露,那么的甜美甘凉,全身舒畅,整个人如同在盛夏的暑日浸泡在冰水之中,那么痛快清凉,舒爽彻底,虽然是运功疗伤,却也香艳无比。

白凤凰则有不同的感觉,每一次与六郎的接触都让她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沛然如海潮的猛地涌来,似乎是永不止歇,那么的充满能量,蕴藏着无限的生机、活力。整个人彷彿蜕变的蚕蛹,每一次新的冲击都带给她些许转变,不断的累积能量,静待那破茧蝶出,翩然飞舞的美妙时刻。

二人运用至尊双修神功孕育的那股力量越来越大,两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也越来越亢奋,两人都是满头大汗,连头发都湿了,全身因毛孔出汗,在柔光下身子闪闪发亮,彷彿涂了一身的油脂,又滑又嫩,又亮又光。

六郎一口气在白凤凰那最柔软的深处撞击了数下,每撞一下都能在白凤凰的八门续命术调控下形成交流互换,每一次撞肉,就有一道阴气袭上身来,白凤凰也是一样,体内传来阵阵暖气,全身彷彿要溶化。两人真阳真阴交流,数次激烈的撞击之后,六郎觉得英雄上的热度已经稍退,不似初练之时那么涨满欲爆,尤其是在历经挤磨压吸之后,能量放出更多,已经渐渐逼近爆发。

白凤凰也感到那团在二人剧烈撞击之下产生的真气越渐强大,生怕六郎已是忍禁不住,前功尽弃,连忙示意六郎停下,自己运用八门续命术将这团真气全部灌集道六郎体内,然后从六郎身上退下来。

“六郎!不要冲动啊,抱元守一,千万不要四象归元,听我口令行事!”

白凤凰说着,将苗雪雁抱起来,放置到六郎膝上,苗雪雁依旧是昏迷不醒,任由摆布,六郎抱住她的纤腰,轻轻刺入苗雪雁的柔软,苗雪雁微微醒转,见到六郎抱着自己,眼波中顿时洋溢出无限美好。

六郎抱元守一,紧紧抱住苗雪雁,进入最深处处,道:“燕子,我和白姐姐正在用八门续命术救你,你不要分心啊。”

苗雪雁含羞点头,周身还是无力,只能任由摆布。

六郎在苗雪雁身体里面,感受着她的温暖,想着金沙滩时候,苗雪雁的舍身相救,眼睛一阵湿润,感激之下,就欲射出。白凤凰及时提醒道:“六郎,不要感情用事,守住真元,将那团真气运转起来,送入燕子妹妹体内。燕子,你最好运用一下你们天山御剑的越女心经,接纳好六郎的功力。”

苗雪雁嗯了一声,开始运功,“白姐姐,我没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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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灿烂杨家将】(311-320)

第三卷金沙滩第3章你的师父我喜欢白凤凰道:“不急,我来助你!”说罢,来到苗雪雁身后,施展刚刚晋级的八门续命术,内力输入苗雪雁体内,帮着她将七经八脉理顺,苗雪雁的七经八脉慢慢接上之后,功力自然通畅的运转起来,渐渐与六郎送过来的那股真力融,白凤凰擦擦额头汗水,看着二人完美的结之处,脸上微微一红,若不是治伤,眼前的香艳情景,自己只怕还难以接受呢。

六郎感受着苗雪雁体内的火热和震动,说道:“姑姑,我有些招架不住了。”

白凤凰点点头,道:“估计差不多了,你都给了燕子吧!”

六郎如释重负,死死抱住苗雪雁的玉臀,深深一次之后,就将积攒的全部精华,连同八门续命术协助下产生的奇效内力,一齐注入苗雪雁体内,苗雪雁婴呼一声,紧紧抱住六郎的肩头,感受着强大温暖的电波般的注入,又在白凤凰的指导下,运用本门的越女心经将自身的七经八脉理顺,真气犹若最好的金疮药,抚慰着她的每一处伤口。

苗雪雁的眼神中慢慢有了光彩,苍白的脸上也露出了血色,六郎见她转危为安,才放下心来,三人转入休息状态,白凤凰有些不习惯这样赤身裸体,虽然盖着被子,但是被六郎和苗雪雁夹在中间,觉得很不自在,就想坐起来穿上衣服,六郎将她拦住,道:“姑姑,你不要这样害羞吗,燕子又不是外人,若是没有你,她或许还性命不保呢,燕子快快谢谢你白姐姐的救命之恩。”

苗雪雁这会儿微微有了一些生气,柔声道:“谢谢白姐姐!”

白凤凰道:“燕子,都是自己人,你就不用客气了,这几日好好运功疗伤,经脉虽然给你接上了,但是九天玄佛修罗冥界波的余毒尚在,你要注意保重自己身体。”

苗雪雁点点头,注视着白凤凰,良久方道:“白姐姐,你好美啊!”

白凤凰微微一笑,道:“你师父比我还要美。”

苗雪雁惊讶道:“白姐姐认识家师?”

白凤凰叹道:“何止认识,我们之间的事,一两句话都说不清楚啊,十六年前,两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本来可以成为亲密无间的挚友,却因为一个男人,成了公认的死敌。现在想起来,我真是有些对不住她,问世间情为何物?我们两个恐怕至今不懂。”

六郎问道:“姑姑,看来你和燕子的师父,渊源颇深啊。”

苗雪雁道:“白姐姐,家师以前要是有对不住你的对方,还请你多多包涵。”

白凤凰淡淡一笑道:“她并没有对不住我,你这丫头,怎么反倒帮着我说话?”

苗雪雁一吐舌头,道:“白姐姐有所不知,师父虽然和你一样貌美,可是,我总觉得她每天阴着脸,让我们怕怕的,那里有白姐姐这样和蔼可亲?”

白凤凰悠然一笑,道:“原来这些年石玉棠的日子也不好过,真是难为她了,燕子,你师父最近有没有……”白凤凰说到这里,将后面的话又停住,苗雪雁还是感觉的出来,她想问的事情,道:“师父她清心寡欲,每日都在钻研天山剑法,最近这几年,几乎没有再下过天山。”

白凤凰点点头道:“石玉棠是个武术天才,天山御剑一定能让她发扬光大,只可惜,你师父她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一代天之娇女,竟落得如此下场,到现在还是孤身一人,形影相吊,有时间我非得劝劝她不可。”

六郎插言道:“干脆你们俩做媒,将石玉棠嫁给我得了。”

苗雪雁偷偷发笑,白凤凰却道:“就怕石玉棠看不上你,她可不想我这样好说话,我劝你最好也不要打她的意。”苗雪雁道:“是啊!师父的脾气坏死了,连我这样得宠的子,见了她都不敢开半句玩笑,你要是敢调戏她,肯定死定了。”

六郎偏不服气,道:“六爷专治性烈的小马驹,现在卧室没机会遇上她,要是有碰到,保不准你今后就要改口叫她石姐姐了。”

苗雪雁道:“六郎,我可不敢啊,假使有一天,师父真的被你收了,我也不敢在她面前放肆的。”

六郎笑道:“看来石玉棠真的有一套,让你这样怕她,不要紧,以后有六爷给你做。”

第二天早上,慕容雪航早早的起来,按照惯例,她要先来灵堂祭奠一下杨家的满门英烈,却发现有人比自己来的更早,仔细一看,竟是六郎。六郎跪在蒲团上面呆呆发愣,看样子他来了有一阵了,慕容雪航悄悄走过来,道一声:“六郎!”

六郎过头,看着慕容雪航,重重的叹一口气,道:“航!金沙滩的失败,让杨家一门英烈,精英尽损,惟独留下我,苟且偷生,大家会不会看不起我?”

慕容雪航陪着六郎跪下,道:“六郎,你并不是贪生怕死,而是忍辱负重,此等大仇,怎能不报?而且需要你亲自来报,我们大家都会支持你的。”

六郎道:“金沙滩的悲剧,我没有能力阻止,让父兄为之以身殉国,尤其是你和二嫂……”

慕容雪航低声道:“六郎,不要说了,大家都很难过,我想起来,真是对不起你大哥,可是我还要坚强的活着,就是为了给他们报仇雪恨,梅梅也是一样,这血海深仇,就全靠你了。”

六郎深深的点头,这时候,列为娇妻纷纷赶来报道,都在灵堂前默默跪下来,就连白凤凰也扶着大伤刚愈的苗雪雁走过来,跟着六郎跪在旁边。

六郎担心的道:“燕子,你的伤还没有好,就不要来这里了。”

苗雪雁却道:“六郎,别的姐妹都在,我现在还活着,就一定要来。”

六郎又看看白凤凰,白凤凰正色道:“六郎,我现在不再是什么凤凰天女,而是你的妻子,窝里所当然也要来这里。”

六郎点点头,道:“好!列为爱妻,六郎今日在此立下重誓,不报此仇,誓不为人!金沙滩已经成为历史,虽然父兄的尸骨都未能收,但是我们就事论事,现在辽兵兵临城下,虽然昨日打了一个小小的胜仗,但是,飞虎城外还有数十万虎视眈眈的辽国大军。瓦桥关、於口关、包括山东以及河北的多数关隘都已经沦陷。金沙滩之败,让我们看到了昏庸无能的宋王朝,宋太宗几十万兵马,来的时候何等雄心壮志?结果不战而败,导致我杨家满门精英殉国。”

宝日明梅气愤的道:“金沙滩一出事,我就派人飞报四平山,结果救兵迟迟不发,要是能有几万兵马来支援,我们何至于惨败?”

紫若儿道:“宋皇就是贪生怕死!”

六郎继续道:“历朝历代,能有几个不怕死的帝王?宋太宗贪生怕死,我暂且不怪他。但是,今后我们在飞虎城,卧牛关,和解塘关的军事大权,决不能再旁落他人之手。金沙滩的失败,跟父亲和潘大人对皇帝的愚忠也有脱不开的关系,我早就提醒过他们,不要这样草率,不要轻信辽人。还有,先前,要是早一点给我十万大军,说不定就不会有现在的结局了。”

白凤凰道:“六郎说的对!从现在起,我们要从行政上脱离这个昏庸朝廷的节制,建立独数我们自己的政权,用我们自己的力量,将辽人赶出中原。”

慕容雪航道:“我同意白姐姐的见解,我们现在手握三关,有兵有将,足可以独当一面。”

紫若儿对六郎道:“六爷,你就在这儿独立为王吧!”

六郎摇头道:“现在,我们现在还未脱离险境,当前要做的是先解决飞虎城的围困问题,打败辽兵。至于称王的事,以后再说。”六郎站起来,对大家说:“现在,辽军兵临城下,昨日水师全军覆没,我才耶律撒葛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商议一下,该如何退敌?”

大家相互看看,都不好先发表意见。

六郎问司马紫烟:“紫烟,你先说。”

司马紫烟道:“昨日接到解塘关飞报,寇准将军说,程世杰并没有亲自出征,而是派了手下大将韩让带领五万人马攻打解塘关,看来程世杰老谋深算,知道辽军不可能轻而易举打下飞虎城,他是在养精蓄锐。所以我们暂且不用考虑解塘关的战况。专心应对眼前的辽兵,我认为,辽军现在虽然连连受损,但是并没有消耗掉他的真正实力,我们要是出城与他对阵,未必就是辽军的对手。不如在固守一段时日,慢慢的消耗一下辽军的实力,等到他们精疲力尽的时候,我们在给予反击。”

白凤凰道:“金沙滩之败,见证了一件事,就是辽军中有顶尖高手助阵,不管是单打独斗,还是两军对垒,我们都处于劣势,紫烟说的消耗辽军实力,只是其一。其二,我们要想办法打败九天玄佛。”

第三卷金沙滩第32章家庭和睦六郎咬牙切齿道:“我一定要干掉这个兄僧,为四姐报仇!”

慕容雪航道:“九天玄佛虽然厉害,单打独斗,我们恐怕都不是他的对手,可是我们可以相互配啊!我就知道白姐姐乃是奇门与元神双修的圣女,不知道你的元神练到了什么境界?”

不等白凤凰开口,六郎抢先说:“白姐姐这几日每天都在和我一起苦练,她现在已经有八道元神了。”

慕容雪航即是惊喜又是羡慕道:“这么厉害啊!”

白凤凰脸一红,道:“听六郎说,航妹妹早就练成八道元神了。”

白雪妃则是暧昧的看着自己的亲姑姑,道:“姑姑,你的进步好快啊!”

六郎却说:“雪妃,你要不要也改练元神?”

白雪妃道:“大家都练的话,恐怕就会欲速不达了,我和姐姐修炼奇门也很好啊,万一有谁受了伤,没有我们及时来治疗,也是件很麻烦的事。”

苗雪雁道:“是啊!这次多亏雪妃了,要不然,我早没命了。”

慕容雪航又说道:“这么说,我们三个人都可以用天电织来杀敌了?”

六郎兴高采烈道:“是啊!航姐姐,以后我们又可以并肩作战了!”

慕容雪航略有遗憾道:“只可惜我的第八道元神,仅有八道一重的功力,天电织只是勉强能够使出来,要想秒杀敌兵,还是差些火候。”

白凤凰道:“我也一样,不过我们可以加紧时间练习,争取在决战之前,将第八道元神提升到八道二重,这样一旦冲锋陷阵,我们三个联手的话,就可以控制数十丈方圆的地域,一般的敌兵均可以在瞬间秒杀。”

六郎一阵嘿嘿阴笑,道:“六爷的元神,已经八道二重了!”

众女均投来羡慕的目光,“六爷,你可真厉害啊,你真是武学的奇才!”

六郎哼哼两声,得意道:“虽然六爷现在可以秒杀大面积的辽兵,但是为了打败九天玄佛,我做了一个临时计划,咱们大家分成两组,紫烟带领大家守城,我带领白姐姐和航姐姐入密室练功,争取早一点神功告成!”六郎说完,看着列为娇妻的神色。

列为娇妻都明白所谓的练功的具体含义,但是大敌当前,怎能相互吃醋?只有潘凤不知好歹,道:“六爷,我也想和你一起练功哎!”

六郎道:“大敌当前,岂能儿戏?”

白凤凰却道:“六郎,你这样安排确实不妥,这些姐妹跟你分别的时日已经够久的了,你先和她们好好团聚一下,我们再练功也不迟。”

慕容雪航也说:“六郎,白姐姐说的对,虽然我们练功迫在眉睫,但是为了鼓舞一下大家的士气,你要好好安排一下啊!”

六郎正在想该如何分配的时候,兵士来报:“启禀大帅,西门外,卧牛关的救兵来了!”

六郎惊喜道:“她们来了!快请。”

不大工夫,朱玉婵、朱玉鸾、兰柳、苏姬、张绿华、铁心兰六员女将来到屋里,看到六郎,六员女将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均都是惊喜的掉下眼泪,朱玉婵拽下头上的孝带,扑上来道:“六爷,据消息说,你都阵亡了……我们姐妹是来飞虎城为夫报仇的。”

六郎叹口气,将六位娇妻安慰了一遍,道:“现在大家难得聚在一起,我们就在这里一起祭奠一下,我们杨家在这场战争中牺牲的亲人吧。”

于是六郎带领列为娇妻,再一次隆重的行过祭奠大礼,并发誓必报此仇。然后带领列为娇妻来到帅堂,六郎得知朱玉婵等人从卧牛关带来五千兵马,又得知解塘关安然无恙,任堂会也准备好了兵马,准备随时支援解塘关。六郎道:“现在辽军兵临城下,刚才破敌的办法已经商议过了,这里没有外人,六爷我也就不用作假。我就将你们分成三组,白姐姐和航姐姐一组。云妃、雪妃、燕子、梅梅、龙兰、紫若儿、紫烟,你们七个一组。骚、苏姬、玉鸾、兰柳、心兰、绿华还有潘凤,你们七个一组。”

潘凤委屈的道:“六爷,我好歹也是个公啊,怎么这一次和这几位编外姐妹分一起啊?”

六郎赶紧道:“大家都不要生气,以前你们是编外杨门女将,今天都转正了。”

朱玉婵等人顿时一阵欢呼,六郎接着说:“几位好老婆,说实话,让你们等了这么久,六郎实在是愧对大家,我不应该对你们存有私心,以前我确实太偏爱四姐了,因为她不喜欢你们,我就爱屋及乌了,其实在六郎眼中,在场的每位都是六郎的心中挚爱,白姐姐说的对,你们对我的爱是同样的,大家的地位就应该平等,今后再不会有像潘凤刚才说的那样,什么编外之说了。”

朱玉婵等人感动的热泪盈眶,苏姬更是激动地说:“六爷,我们从来就没有责怪过你,我们不能跟你来见过公婆,虽是一件憾事,但是我们又都明白你的苦衷,你不计较我以前是程世杰的女人,能够将我守在身边,苏姬已经知足了。”

朱玉婵道:“是啊!六爷,姐妹们都不会怪你,还有我们还要感谢一下,这位美若天仙的白姐姐,天下第一美女的盛名,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白凤凰含笑道:“诸位姐妹不必客气,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应当相互理解,相互关系才是,共同辅佐六郎打败敌兵。”

众女见白凤凰谈吐文雅,举止庄重,尤其性情又是如此平易近人,都为之佩服。朱玉婵更是感动,道:“白姐姐,你就做我们这些姐妹的领袖吧,我们都信服你。”

白凤凰却道:“玉蝉妹妹,六郎刚才不是说过吗?咱们都是他心爱的女人,不应该有尊卑之分,我年龄比你们大一些,你们要是尊重我,只管叫我一声白姐姐就好了,用不着领袖不领袖的。”

朱玉婵连声称赞道:“白姐姐的话,真是让我们这些做妹妹的信服,比起四姐,你可是强多了。”

朱玉婵一句话,勾起六郎伤心事,六郎道:“骚,四姐虽然对你不好,可是她终究不是你们想象中那样的刻薄,她只不过是自私了一点儿,还有就是容易吃醋,现在,她不在了,你们就原谅她吧,毕竟……在金沙滩,是四姐用生命换了六爷的生命啊!”说至此,六郎的眼泪情不自禁的掉下来。

朱玉婵后悔不已,狠狠打了自己一记耳光,哭道:“六爷,我也不是故意的,其实!我从来没有记恨过四姐,我时时刻刻记的,在解塘关之战中,是四姐救了我的性命。尤其四姐长得那样美丽,武功又是那样的让人羡慕,我只是稍微惧怕她一些,真的从来没有记恨过她啊。”

六郎点点头,道:“我明白!骚,你不用自责了,我们大家团结起来,为四姐报仇。”

为了不让六郎过多的伤心,慕容雪航安排诸位姐妹分散了用早饭,然后各司其职。司马紫烟白日卫将,镇守飞虎城,苏姬朱玉婵等人因为路途劳累,今日安排休息,晚上苏姬为将,与司马紫烟进行轮换。随后,慕容雪航对白凤凰道:“白姐姐,这几日我们俩不安排任何任务,但是我们更不能偷懒,需要咱们密切配,夜以继日的修炼元神,好对付九天玄佛,为杨家将报仇!”

白凤凰点头,六郎先跟着司马紫烟来到飞虎城南门,见辽军在十里外扎下联营,暂时没有动静,司马紫烟已经派兵重新占领两座土城和土城前面的箭楼,被辽军破坏掉的防御工事也已经得到及时的修复。能够顺利的夺这些放于工事,还真多亏了那数十个地堡。

六郎再一次夸奖了司马紫烟的指挥能力,道:“紫烟,你看敌军这两天会有什么举措?”

司马紫烟道:“耶律撒葛动用这么多军队攻打飞虎城,看来他是势在必得,不会因为损失一两万人马和两门火炮就放弃的,这两天,我发现辽军在大规模的砍伐树木,想必是他们有了进攻的新法子。”

六郎拢目光看看了远处的辽军大营,果然是忙忙碌碌,不知道搞什么东西,心中暗自惋惜,自己的数码相机早就没有电了,否则还可以窥他们一下。白雪妃道:“辽军好端端的伐木,是不是要做攻城的云梯?”

司马紫烟道:“可能不是吧,她们攻打飞虎城,应该是有备而来,这两天攻城,虽然说损失了不少云梯,但是还不至于去制造云梯,六爷,辽军会不会搭建高台之类的东西,用来对付我们的箭楼和土城?”

六郎也猜不出辽军的真正意图,道:“暂时不用管他,咱们以静制动,你们随时密切注意辽军的动向,我去练功了。”六郎从南城来,见到苏姬和朱玉婵等人还在帅堂,就上前问:“列为娇妻,你们都是连夜赶来,一路上鞍马劳累,怎么都不去休息?”

苏姬道:“六爷,我们几个正在商议,来到你身边,寸功未立,正计帮你守城的方法呢。”

第三卷金沙滩第33章美人如玉六郎呵呵笑道:“那你们都想到什么方法了?不妨说出来我听听。”

朱玉婵道:“办法是想了不少,可是都没有完善,只是暂时的想法,等我们想好了,再说给六爷听。”

六郎点头道:“也好!你们几个现在最好还是好好睡一觉去,养精蓄锐之后,守城的时候才会有精神。”

众女纷纷点头,六郎带她们来到早已安排好的房间休息,朱玉婵道:“六爷,我们好想你啊!”

六郎点点头道:“六爷知道,但是大敌当前,咱们破敌在前,享受在后,你们就好好休息,晚上起来值夜班。”

六郎安排好她们几个,来到自己房间,按照安排自己这几天白天陪白凤凰慕容雪航练功,刚进屋,就见面前赤青色的瑰丽轮盘光华流织,两个绝色的女人,半裸着明艳动人的玉体,背靠背盘膝坐在床上,见到六郎进来,白凤凰有些不好意思的收功,道:“六郎,你进来时候,按照礼貌应该先敲门啊!”

望着两具浑身泛着玉青色神光的绝代佳人,六郎有些看痴,两个眼珠都差点从眼眶里掉出来,走至床前,“哇,两位姐姐好漂亮!”六郎一声惊赞,却没有像以前那样立马摸上来,而是静静地坐在床头,痴痴的看着。慕容雪航较为惊奇,诧异的看着六郎,终于说道:“六郎,你有无看够啊?”六郎赞叹不已,眼前的一对绝代佳人,很美,很美,美得让人窒息。她们清丽明媚、艳光照人的容颜,晶莹剔透、纯洁无暇的肌肤,宛如明珠美玉,光彩内涵,容润含蓄,那张优美雅致的脸宜喜宜嗔,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秋水黛眉之间那双黑白分明而又蒙上一层水雾的动人秀目,让人为之心颤。粉颈玉颌如雪玉般洁白无暇,那纤细的腰肢,曼妙的身段,让人兴起一种增之一分则太肥,减之一分则太瘦的感叹。

更重要的是,两位姐姐上身仅穿了素雅的肚兜,下身那件月白罗裳绢裙丝毫2掩盖不了那与生俱来的贵气,比那些名门淑媛世家小姐不道端庄和骄傲的多少倍,举手投足间高贵的绝世风华像是天生的一般。

由于刚刚练功的缘故,头顶还见隐约的雾气,朦胧中,高贵典雅的气质无与伦比,惊心动魄的艳丽空绝尘寰,雾气蒙蒙的美眸似有还无。美艳绝伦的玉靥,精雕细琢的秀美轮廓,秀美雪白的玉颈,刀削似的香肩,微微隆起的酥胸,盈盈一握的柳腰,素装裘裤中修长的大腿,构成了一找请幅完美的曲线。这便是所有人梦中的女神!望着她俩有七分相似的娇颜,六郎又说一句:“你们俩真像孪生姐妹啊!”

慕容雪航扑哧一乐,道:“白姐姐的美貌天下闻名,那是公认的第一,我怎敢比她?”

白凤凰谦虚道:“那是许多年前的事了,当时航妹妹不是没有参加吗,要是有的话,我这天下第一的头号,只怕就要被你抢去了。”

六郎终于忍不住,上前抱住了慕容雪航纤腰,道:“航姐姐,你和白姐姐一样美,在捏人眼中或许有分别,可是在我眼中却真的没有办法分高下,你们都是我心中的女神。”说话间觅着她那柔软而芬芳的樱唇,轻轻的吻了上去,慕容雪航那对柔唇轻柔得那似一朵禁受不起任何风吹雨打的花骨朵,似稍一用力便会凋零。

她轻轻一颤,俏目微红,那张绝美的容颜一滞,道:“六郎,我和白姐姐说好了,这两天禁止和你谈情说爱,而是要专心练功,你总是这样心不在焉,又不是没有见过、没有尝过人家身体,怎么还是这样色啊?”

六郎搂着她的纤腰,道:“我想求证一件事!”

慕容雪航问:“什么事?”

六郎道:“灵堂,我曾经发现了我的灵牌。”

慕容雪航道:“那是梅梅来的时候,告诉大家,说你有可能遇难了,等了好几天,都不见你来,大家只能这么想。”

六郎又问:“那为什么,没有把我牌牌摆上啊?”

慕容雪航道:“是我要求拿下来的,我一直坚信你活着,我更不希望我的儿子一生下来就看不到父亲。”说话时,她的眼睛中流露出来的真诚让六郎好生感动,“航姐姐!你对我的好,六郎会永远记着的!”

慕容雪航心中一阵温暖,深情叫一声:“六郎!”

六郎有些控制不住四溢的情感,急匆匆吻过来。

慕容雪航忙道:“白姐姐在看呢!”

六郎嘿嘿笑道:“航姐姐,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在金沙滩之后,消失了那么久,让你等我等的我心中过意不去,就让我先慰劳你一下吧,白姐姐看着不是正好吗?你就传授她一些经验。”

白凤凰微笑道:“航妹妹,你看六郎想你想的这个样子,我们就破例一次吧,先让你们恩爱够了,我们再练功。你要是不希望我在这儿的话,我就避!”

六郎却道:“白姐姐不要走,悬空岛七星楼上我们做爱练功两不误,今天我们就如法炮制一番。”

白凤凰含羞道:“六郎,你是我们三个一起来,不行啊!那样多难为情啊。”

慕容雪航却道:“白姐姐,咱们六郎这么多老婆,要是每人都提出和你一样的要求,你想我们是不是每个月才能轮到一次?”说罢扑哧一笑,接着道:“所以呢,你要入乡随俗,现在只多我一个人,白姐姐就不要矜持了。”

六郎道:“航姐姐说的对,你要是总是这样的话,咱们家以后每次开联欢会,你是不是都要冷场啊?”

白凤凰还是有些为难道:“和航妹妹一起,我还勉强能接受,要是让我和云妃、雪妃也这样的话,那可……她俩可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啊。”

六郎诡秘一笑,道:“现在不是就我们三个吗,以后那种令你尴尬的场景,我尽量避免。”说着,已是猴急的将慕容雪航放倒在床上。慕容雪航道:“六郎,这件事时不时也要分一下长幼啊,为什么不能先让白姐姐来?”六郎笑道:“白姐姐这两天一直在和我恩恩爱爱,这么许多天见不到你,我这心里慌得很,所以就先照顾你了。”

慕容雪航嫣然一笑问:“白姐姐的美貌天下无双,有如此佳人相伴,你还会想着我?”

六郎身看了美若天仙的白凤凰一眼,见她正全神贯注的看着自己,道:“我喜欢的不知是白姐姐美貌,而是她那颗美丽善良而又饱经伤害的心。每当我想到,一个艳冠天下的绝世美女,一个人孤单独守凤凰楼的时候,心里就有一种冲动,当我看到碧玉凤瑶琴从七星楼上掉下来摔得粉碎,我的心都碎了,所以我发誓,我要还她一个公道,将她应该得到的一切,还给她,而且这个大胆的行为,也只有我这个无赖可以做到。”

慕容雪航听得连连点头,白凤凰更是一阵感动,不顾一切的向前一步,双手捧住六郎的头,双目中满是感激和真诚,“六郎!”她热情的吻了上来,面对白凤凰的热情和动,六郎也是情欲高涨,一把撤掉白凤凰胸前的白色丝绸肚兜,双手握住那一双欺霜赛雪的玉峰,激情澎湃的吻着她的香唇。

白凤凰只觉得浑身一震酥软,被六郎放到在床榻之上,看着两个半裸的绝代美人,她们是那样的令人着迷,令人赞叹,如今一起为自己所拥有,六郎今生夫复何求?看看宝相尊严的白凤凰,比起慕容雪航,白凤凰多了一分美丽和矜持,略带羞涩的她,两片如珍珠雨露般润泽的嘴唇也略微张着,这个美丽的女人便如同鲜嫩的娇花,不管放在哪里,也不管将她折成何等形状,都无法掩盖她原本的光艳。

再看看慕容雪航,温柔淑贤的她,比起白凤凰虽然少了一分美艳,却多一分成熟,少一分矜持,多一分妩媚,尽管比不上白凤凰的多才多艺,但是航姐姐的温柔和贤惠,还有那善解人意的可人情怀却是任何一个女人比不了的。六郎实在难以分眼前的两个女人,自己究竟爱那个更多一些,他拿开慕容雪航胸前的月白色兜肚,欣赏着那一双自己极为熟悉的最爱玉峰,将一只手放上去,轻轻的揉摸。

“你们俩真好像是孪生姐妹啊!不但相貌,身材极像!就连我最爱的酥胸,也是如此之像,不但大小相仿,就连手感都差不多哩。”六郎赞赏着,另一只手揉着白凤凰的一只雪白饱满的玉峰。

白凤凰微嗔道:“你这小坏蛋,又在胡说了!”

慕容雪航轻笑道:“我真是好兴奋啊!六郎居然那我和白姐姐相比较,这可是普天下每一个女人梦寐以求的事哦。”

白凤凰却道:“航妹妹说笑了,都说岁月如飞刀,刀刀催人老!我长的再美,也是年过三十,最好的豆蔻年华,被我白白浪费了,倒是航妹妹的迅速成长,让我感觉到,江山辈有美女出,一代新人换旧人啊!”

第三卷金沙滩第34章两位仙妻慕容雪航则道:“白姐姐的美貌天下闻名,我可是不敢高攀啊。”

白凤凰却道:“你不要自圆其说,让六郎评价一下吧。”

六郎呵呵笑着,说:“妙极,那我就给你们评一下结果。”

白凤凰道:“好啊!我们俩谁若是第一,就让六郎先和谁好。”

慕容雪航拍手赞同,六郎却不为难,不慌不忙的伸出手抚摸着白凤凰那雪白柔滑而又不失坚韧的柳腰,摸住她裘裤的边缘,徐徐向下退。白凤凰惊慌道:“六郎,你要干什么?”她口上吃惊,手上却是没有阻拦,任由六郎将自己的裘裤徐徐退下,看着白凤凰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暖玉般的荣润光泽,那杨柳蛮腰盈盈一握,小腹平坦坚实,玉臀浑圆挺翘,双腿修长结实,处处都带着一股难以言语的诱惑。那一丛乌黑油亮的萋萋芳草,引得六郎将手掌覆盖过去,久久的停留。

慕容雪航也被六郎退净衣裳,尽管对她的身体已经极为熟悉,但是六郎还从未像今天这样认真的欣赏过,那一双玉峰如山般屹立,洁白平滑的小腹,修长光滑的玉腿,还有那芳草萋萋的私处,六郎看的连吞口水,一双大手不住的两个绝美的女人胴体上流连忘返。

白凤凰催促道:“小色狼,看够了没有,我们还等着你评价呢?”

六郎笑道:“两位姐姐都是貌美如仙,实在不好分一二啊。”

慕容雪航不依道:“六郎,我们要听你说实话,今天你要是给不出答案,就不许来那个了。”

六郎坏笑着道:“不急,我这不是正在欣赏吗,看够了,就自然有定论了。”

说话间,六郎右手轻轻打开白凤凰外侧的玉腿,又用左手轻轻打开慕容雪航外侧的玉腿,对着两位绝色玉人的桃源圣地仔细的观赏起来,白凤凰被他看的脸上一片羞红,道:“六郎,让你评论我们的美貌,你可倒好……这是什么意思啊?”

六郎认真的道:“别人审美,只注重外表,六爷我可不是,我要全方面验收,尤其是这里。”说着,朝着白凤凰的玉腿中间摸了过去,白凤凰娥眉一皱,羞怯而又着急的伸手去拦,毕竟当着一位同性的面,让情郎看自己的羞处,是一件多么难为情的事啊!六郎却强硬的拨开她的手,欣赏着那蝶依花湿的娇嫩花唇,修的白凤凰双手遮住眼睛。

六郎笑道:“我说你和航姐姐就如同孪生姐妹,你还不相信,以前我只是注意你们俩相貌和言行举止了,想不到这最美丽的地方,也是如出一辙,上缘都是这样茂盛和乌黑,中间都是这样娇嫩和红艳,里面也一样的温暖和湿滑,尺寸更是如同照着六爷的神器刻出来的一样,增一分则太长,少一分则太短,宽一分则太宽,窄一分则太窄。”

慕容雪航也好奇的坐起来,过来观看白凤凰的神器,因为六郎说她们俩的一模一样,想对自己多加一些了解,所以就好奇的看过来,六郎接着说:“六爷看过黄帝心经,上面有女人的十大名器,详细的描述了其外表和里面的结构,白姐姐这儿和你一样,外形艳若桃花,嫩如少女,不管历经多少次风雨都不会失去她本有的鲜艳。尤其是这里,只要一接触,就会十分敏感。”六郎用手指轻轻念动了一下那粉嫩的花蕾,白凤凰顿时婴呼一声,张开朱唇道:“不要!”

慕容雪航惊喜道:“是真的哎,我也摸一下。”说着,不容白凤凰同意,就伸出玉手放于那羞人的粉嫩之处,引得白凤凰一阵娇颤,慕容雪航轻笑道:“白姐姐好敏感啊!”

六郎接着讲:“虽然都属同类名器,但是里面却稍有不同。”

慕容雪航惊奇的问:“这里面还有什么不一样吗?真是不敢想象。”

六郎道:“白姐姐的里面,肉壁之上布满了锋利的肉刺和皱褶,六爷的武器一进来,就会被她绞住。”慕容雪航笑道:“那你岂不是很舒服?”六郎道:“当然了,简直是美不胜收。”慕容雪航羡慕中,问:“那我呢?我的里面是什么样子?”

六郎道:“航姐姐里面虽然没有那么多肉刺刺激,可是却有三道可以松紧适宜的关口,一旦你高潮来临,那三道关口就会自动收缩,紧紧勒住六爷的武器,简直是妙不可言,这就是阳关三叠。”

慕容雪航娇声问:“那你是不是也会很舒服?”

六郎乐道:“那当然了,要不然我会在你身上流连忘返,永不知疲倦?”

慕容雪航娇羞中,心中一片美好,嫣然道:“让你评论我们俩谁长得更美,你看你都说些什么啊?”

白凤凰更是羞涩的上玉腿,可又被六郎推开,六郎望着那娇艳欲滴的桃源圣地,眼睛中流露出不可推辞的欲火,先是用手掌一阵轻轻的爱抚,然后就将嘴巴凑了上去。白凤凰忍不住娇呼一声浑身颤抖起来,万分羞愧的眼神看着慕容雪航,若是以前,别说现在的样子,即使在同性面前宽衣解带,都是从来没有过,今天却是三个人一同做爱,尤其让慕容雪航亲眼看着自己六郎用这样火热的动作爱抚自己,白凤凰羞愧的双颊发烫,言语更是不清:“六郎,你们……不要这样,羞死人了。”

六郎却如若无视,专心致志的用口唇和长舌爱抚和挑逗着白凤凰的粉嫩,引得她娇躯乱颤,青丝散乱,娇美的双颊红艳如火。慕容雪航将一只柔滑的玉手摊到她的酥胸之上,给予双重的快感,继而柔声说道:“白姐姐,好羡慕你啊,六爷可是从来没有这样疼爱过我们任何一个啊!是不是很舒服啊?”

白凤凰被他们俩上下夹击,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六郎悉心的爱抚着那两片娇嫩,时而将它大大的挣开,将自己长长的舌头探进去,去找,去爱抚里面更加细致嫩滑的肉壁,白凤凰也跟着发出甘美的呻吟,经受不住长久如此细致的爱抚,白凤凰终于哎的一声,娇躯一探,身子险些要弓起来。慕容雪航知道她高潮到来,伸出一只玉手,让白凤凰紧紧握住,道:“白姐姐,你真是太美了!”

白凤凰沉默无言,娇躯还是处于痉挛之中,望着忙碌在自己身下的六郎,她柔情万种的握着慕容雪航的手道:“航妹妹,姐姐我真是受不了你们啊。”

六郎将那琼脂玉酿吸允干净,抬起头来,道:“航姐姐,该你了!”

慕容雪航心中一慌,道:“该我什么啊?”

六郎拖到她的娇躯,道:“我要品一下你的琼脂玉酿,看看你和白姐姐谁做的更好吃。”

慕容雪航娇羞道:“也要我那样吗?好羞人啊!”他口中虽然这样说,眼睛中却是流露出极为渴望的神色,六郎与之早就是心灵相通,更是心领神会,六郎一凑上来,慕容雪航的一双玉腿已经是两下里打开,将自己最羞人的桃源圣地,藩篱尽撤,全部展现在爱郎面前,六郎捧着这一片美好,仔细端详了一刻,虽然已是极为熟悉,可是至今却还未尝过她的滋味。

“航姐姐!你这儿好甜啊。”六郎轻轻舔试了一下,味无穷道。

慕容雪航微微颤抖中,双手捧住六郎的头,道:“六郎,姐姐爱你!”

六郎又加重了力道,来了一次,抬起头,问:“航姐姐,是不是很舒服?”

慕容雪航檀口半张,眼神中满是羞涩和享受后欢悦,她微微点头。

六郎道:“我以前不好意思对你这样的,既然航姐姐喜欢,我就经常这样对待你。”说完,六郎低下头,专心致志的忙碌起来,慕容雪航口中不住的发出美妙的音律,声音远比白凤凰要连贯和高昂,让白凤凰这位高贵的神女看的都有些目瞪口呆。毕竟还是头一次观看别人做爱,白凤凰竟还有一丝丝好奇的羞愧感。

正是这份好奇,促使白凤凰有些蠢蠢欲动,她也忍不住学着刚才慕容雪航游戏自己的方式,用柔滑的玉手,紧握住慕容雪航胸前的玉峰,爱惜她人,正如爱惜自己。白凤凰温柔的动作,更是大大促进了她和慕容雪航的融洽,两位绝世美女,之前还是形同陌路,顷刻间,就因为共同爱着一个情郎,为此对对方,惺惺相惜。正如六郎说的那样,二人形同姐妹,此时更是心若姐妹,白凤凰是一个聪明绝顶的女人,她知道自己尽管貌冠天下,艺压群芳。尽管六郎口口声声对自己敬若女神,但是在六郎心中,他的这个航姐姐还是有着更为重要的位置,慕容雪航之所以博得六郎青睐,不仅仅是她的美貌,更是她的顺从,她的表里如一,她的善解人意,还有许许多多更加美好的地方,都是自己需要学习的。

第三卷金沙滩第35章又见双修学会爱其所爱,学会爱屋及乌,从慕容雪航那深邃且有明亮的眼睛中,看不到她的一丝丝贪恋,她将自己完完全全的给了这个男人,而自己呢?至今还有许许多多的身不由己,需要自己一步步向六郎坦明心扉。知道自己也和慕容雪航一样,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他的时候,自己才有可能获得与慕容雪航一样重要的位置。

有的东西是可以学习的,有些女人天生就衣中招男人喜爱的妩媚,慕容雪航就是那种女人,她玉脸上面的表情,夸张而不张扬,羞怯而不矜持,妩媚却不淫荡,推却还要迎,这好多好多都不是她刻意要装出来的,而是她原有的本能,白凤凰认真的看的,揣摩中暗自学习。

比起白凤凰,慕容雪航的高潮要来的晚一些,但是这迟来的爱更为让人激情澎湃,六郎情欲难挡,将下身往前一凑,就深深进入慕容雪航那温暖的包裹之中,慕容雪航焦急道:“六郎,刚才不是说好了,我们还等着你评论呢。”白凤凰笑道:“航妹妹,六郎这不是已经给出答案了吗?”

六郎呵呵笑道:“不全是,说实话,你们俩的美,实在是没有办法分一二,可是你们又非得逼着六爷分出一二,六爷也只有采取非常措施,献给了白姐姐一个肯定的答复,又给了航姐姐一个明显的答复,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明白我的意思?”

白凤凰道:“六郎的意思是说,尽管我们俩有着同样的美丽,可是我毕竟有着那个天下第一的头衔,也就是说,我的美貌是天下人给的,而航妹妹的美貌却是六爷给的,另外我自己也觉得我有很多地方,需要向航妹妹学习呢。”

慕容雪航却道:“白姐姐的话,真让我惭愧啊!六爷真正的意思是让你我相互学习,而我觉得,我更应该向白姐姐学习,有一些比华丽的美貌更加美的东西,才是让六爷真正喜欢的原因,在白姐姐身上,我看到了你的智慧,你的才华,还有你胸怀甲兵,决胜千里之外的豪迈,这都是我身上不具备的,我还要好好向你学习才是。”

六郎见她俩相敬如宾,更是亲如姐妹,心中更是爽极,也就越加用起力来。

接下来的郎情妾意,更让白凤凰羡慕不已。看着慕容雪航那甜美的表情以及那欲抗还迎的动作,白凤凰更是从中学到不少的东西。

六郎一口气将慕容雪航送上巫山之巅,然后又对白凤凰道:“白姐姐,现在轮到你了。”

白凤凰嗯一声,道:“六郎,我不能只记得享受啊!这一次,我帮你用至尊双修神功,提升元神,你抱元守一之后,先帮航妹妹把元神修炼好。”

六郎笑着点头同意,遵照白凤凰的教导,六郎就端坐在床沿上,眼观鼻,鼻观心,心视内察,按照奇门至尊双修的练功心法运行真气,神功运起,体内至尊真气由丹田昇起,全身渐热,血液快速流动,心跳加速,清清楚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音,胯下亦已翘起,一柱擎天。

转瞬间,体内真气加速运行,六郎真气运行了三十六大周天之时,隐隐已觉得丹田真气蠢动,似发未发,知道已是至尊真气发威的前兆,就对白凤凰道:“白姐姐,已经准备好了!”白凤凰脸带娇羞,看看慕容雪航,还是有些害羞,迟疑了好半天,终究一闭眼,坐到了六郎身上,气沉丹田,将六郎的请入自己玉门关中。

与其同时,六郎也已运气三十六大周天,至尊双修发挥威力,英雄热气如浪,抵住白凤凰深处,与白凤凰阴柔凉气一触,阴阳相抵,立即形成一股强劲的气流,在二人周身沿着七经八脉慢慢运转起来。

白凤凰施展八门续命术,慢慢的调节这股真气,两人阴阳两气相抗,运用至尊双修神功孕育的那股力量越来越大,两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也越来越亢奋,慕容雪航目不转睛的看着,六郎一口气在白凤凰那最柔软的深处撞击了数下,数次激烈的撞击之后,白凤凰感到那团在二人剧烈撞击之下产生的真气越渐强大,自己运用八门续命术将这团真气全部灌集道六郎体内,然后从六郎身上退下来。

对慕容雪航道:“航妹妹,该你了。”

慕容雪航知道练功必要,也不再推辞,也采用坐姿与六郎结,在遵照白凤凰的指导,一面与六郎尽情享受男欢女爱,一遍升华元神,做到抱元守一,容纳六郎的进攻,六郎却是已经在白凤凰的名器里面享受得差不多了,再换到慕容雪航里面,未能坚持许久,就紧紧抱住慕容雪航的纤腰道:“航姐姐,准备好吸纳吧。”说罢,身子一抖,就将含带强劲内力的精华注入进去。

慕容雪航亢奋的娇躯一阵痉挛,承接着六郎滋润,自己亦是达到了快乐的顶峰。接下来,二人静静享受着欢爱的余韵,慢慢调运元神修炼,过了一刻,六郎精力恢复,再次与白凤凰结,靠白凤凰的八门续命术,运用至尊双修,引发真气荡,临近发射时候,就换慕容雪航来承接,一连三次之后,慕容雪航已经感到自己的功力已经是突飞猛进,第八道元神在历经般锤炼之后,更是精益求精,八道二重马上就要到来。

慕容雪航停下来自己慢加调养,对六郎和白凤凰道:“六郎,我已经差不多了,这一次,你就给了白姐姐,我自己好好调养一会儿,给得太多了,吸收不了也是浪费。”说罢,闭目打坐,专心致志的修炼起来。

六郎看着身上汗湿散发着神韵的绝代美女,上前一把拥住,道:“白姐姐,就让航姐姐好好休养一会儿,这一次我要好好对待你。”因为一连三次帮助六郎和慕容雪航运用至尊双修,虽然说每次都是慕容雪航承接了甘露,但是,前奏却都是由白凤凰进行的,一连接受了六郎上千次撞击,自己也是数次高潮,现在的女神已经接近虚脱,终究也是凡人,哪里经得起六郎的强力攻击?

白凤凰娇喘中道:“六郎,姑姑都已经挺不住了,今天的修炼能不能到此为止啊?”

六郎笑盈盈上前吻着她娇靥道:“白姐姐,我还没有和你恩爱够呢,再说刚才的三次都给了航姐姐,这一次说什么也要奖赏给你啊,否则的话,我们俩都练成了八道二重,剩下你托着我们后腿,岂不是坏事?”

白凤凰点点头,含羞道:“那好吧,六郎你可要快点儿啊!我现在身体十分疲惫,恐怕支持不了许久。”

六郎道:“知道了,不过这一次我现让你修养一会儿。”说着,就展开调情大法,用嘴巴和手在白凤凰周身爱抚起来。六郎知道白凤凰高潮之后,酥胸的顶端最为敏感,双手托起那饱满双峰的下摆,用舌尖爱抚着上面的嫣红,白凤凰轻轻颤抖着,口鼻中不由自的发出娇媚的呻吟。

“白姐姐,她们好美。”看着那完全裸露在面前的酥胸,六郎不由眼冒金光,虽然无数次扶摸过它们,但如此如此近距离的细看,流浪还是越看越爱,那红艳的顶端屹立在饱满白晰的胸脯上,双峰随着她微微有些急促的呼吸像气球般起伏膨胀,上面的粉红也随之急速的扩大突起,占满玉峰的前端。

此刻六郎忘记了刚才的疲惫,眼中只有这完美女神的存在,自然地低头含着她的傲然挺立着的玉峰,轻轻的吸吮着、啮咬着。整个头也埋在她的胸前,用口鼻斯磨着那雪白胸脯。白凤凰不由重重的吸了口气,又猛地觉得玉峰一阵骚热,从胸前传来一股潮水般的颤栗,激荡在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六郎的双手轻轻的扶着那一双完美的山峰,五个指头灵活地抚弄着,一边微喘着气的痴痴道:“白姐姐,我发誓我一辈子都要好好珍惜你,绝不再让你受丝毫委曲。我要永远将你抱着怀中,永远呵护着你。”

白凤凰柔软的玉峰在六郎的爱抚下越来越结实,她的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

不管怎样把守着自己的矜持,她毕竟也是一个人,一个女人。她腹部挣扎的扭动更加刺激了六郎火热,感到下体越来越胀得难受。看着白凤凰那姐妹的胴体和略带羞怯的神色,六郎爱极之下,再一次将温热的双唇贴辅到白凤凰湿润的桃源,轻轻吸允着里面的甘泉,白凤凰终于忍不住,舒舒服服2度◢的享受了依次高潮的快感。

稍加休息,白凤凰睁开眼睛,道:“六郎,你总是这个样子,我们就没有办法练功了。”

六郎道:“我也是情不自禁啊!”

第三卷金沙滩第36章提倡平等白凤凰让他摆好姿势,道:“这一次,你不要动了,专心心一点儿,姑姑实在没有力气了。”

六郎嘿嘿两声,道:“我听话就是。”

白凤凰坐到六郎身上,去完成那个最后的动作时,眼神是那样的羞怯,看到她的反应,六郎心中不由一热,两只大手又开始在她身上摸起来。从粉背到臀部,摸了一遍又一遍,像是在擦拭最珍贵的珍宝,那轻柔的力道似乎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将她弄碎。也不知过了多久,在六郎温柔的爱抚中,白凤凰呼吸也越来越是浓重,那美目微闭、檀口微喘的情态更是诱人至极。六郎盯着她洁白娇嫩的肌肤上不断弹跳、无比骄傲的挺立着的诱人双峰,那芳香而腻滑的胴体让自己心神摇曳,不由俯下脸去,把整个头都埋入了那深深的乳沟,入鼻是浓烈的乳香,和夹杂着女体本有的后的淡淡清香。

嘴唇不住地摸挲着她光滑的肌肤,吻着她柔软坚挺的双峰,伸出舌头仔细的舔着她丰胸上的每一寸肌肤,生怕遗露了什么地方,那完美至极的酥胸将六郎彻底融化。“六郎,我们专心一点好不好?”白凤凰升华元神的同时,又施加至尊双修,并用八门续命术引导,依然感到身|子在六郎的抚摸下点点的融化,她分明感觉自己的酥胸在六郎的爱抚下变得更加坚挺、膨胀,这个最为敏感的部位,每一次都要遭受六郎接二连三的骚扰,也不知道他怎地知道自己的这个地方最为敏感?

是他就是喜欢每个女人的这个地方,还是已经看破了自己的身体,故意的挑逗自己?白凤凰心理面即使骚乱,又是欣喜,尽管练功重要,尽管那个地方是那般致命的软弱,只要轻轻一触,浑身上下都起了那种令人心荡神摇的奇妙反应。

但是她还是发自内心的喜欢六郎这样对待自己,尤其是当自己已经获得过生理上的满足之后,越是希望六郎向现在这样抚弄,吸允自己的玉峰,那种致命的快感,简直让她飘飘欲仙。有时候,明明想要,却又羞于说出口,想不到这个小坏蛋却是如此的善解人意。每一次将自己送入高潮之后,都会悉心的抚慰自己的玉峰,怪不得那么多女子喜欢他,我也是越来越离不开他了。面对这重重的快感,白凤凰几乎要高声呻吟出来了,但是要她像慕容雪航那样,丝毫也不保留的将自己的内心喜悦之色完全通过面部的表情体现出来,她还是有些做不到。她越是想控制自己的意志,却越是抑制不住那从心底泛滥起来的欲望。

白凤凰死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丝毫声响,然而六郎却似在有意挑逗她一样,将含在口中的樱桃万般啮弄,让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她的声音清脆『柔美,充满了诱惑。听到这呻吟,六郎不由一阵狂喜,早就想听听姑姑诱人的呻吟之声了,以前自己那样卖力的奉承与她,甚至还曾经大力连续整整一天一夜,都未能将她彻底征服。看来姑姑的软肋是在这儿,只要好好的调理,她也能变成我心目中的样子,当然自己也不希望她变得和她的宝贝侄女云妃那样骚浪,最好和航姐姐差不多,稍微的放荡一些,迎一些,嘻嘻!六郎想着,在她胸前更加卖力起来。

在六郎刻意的挑逗中,白凤凰像是在梦呓一般,檀口不时发出一声轻哼,美丽脸颊上泛着的红潮更是扣人心弦。那丰硕的双峰随着她身子的扭动如水波荡漾,翘着的双腿也不由紧紧盘夹着六郎的腰部,让自己柔软的身子紧紧地贴在六郎的身上,。看着春情泛滥的女神,六郎的心潮顿时澎湃起来,在她体内的越加膨胀,那令人心驰神往的快感让六郎心神俱醉。

白凤凰闭着美目,轻微的摇摆着身子,只是不时发出一声轻哼来表达那种淋漓的畅快。随着男人进攻的激烈,她不由微微仰着头、挺着胸,仿佛要将玉峰整个塞到六郎的嘴里一般,腰臀也不断的用动作迎“姑姑,姐姐,我的宝贝凤凰!”

六郎望着这高贵端庄的美人,愈发情难自禁,那种销魂的感觉也越是强烈,从心里直酥入肌骨。那强而有力的冲击逐渐淹没了她的身心,一次又一次,快美的感觉像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她就像是惊涛骇浪中的小舟,随着风浪左摇右晃。一个又一个的浪峰接踵而至,把她不住地往上推。突然,她全身一阵颤栗,下体热流急涌,浑身有种说不出的畅快,仿佛终于从这人世间解脱了一般。娇躯一软,整个人都瘫倒在六郎怀中。那被她包容吮吸的快美感觉,让六郎身子一僵,精华也跟着发泄出来。

“凤凰!”六郎抱着她的身子低声喃呢,下体紧紧的抵着她体内的最里端,享受着那种无法言喻的至美感觉,白凤凰像泥一样任六郎抱着,没有说话,只是从她扭曲的身子不难看出她此时的状态,过了好一会,才从那销魂的高潮余韵中过神来。“六郎,你越来越不像话了!”

六郎惊讶道:“怎么了?”

白凤凰哼了一声,道:“前几天,我从紫荆关将你救来的时候,你还是一口一个姑姑的叫,叫的我那么亲,结果没几天就该叫白姐姐了,现在可好,连姐姐都省掉了,直接叫我的名字了。”

慕容雪航笑道:“白姐姐,这说明你在六郎的心中的位置越来越重要了,叫你姑姑,那是对你尊敬,叫你白姐姐,则是他开始喜欢你,叫你一声凤凰,则表明你在他心中已经不可或缺了,今后保不起还要叫你小心肝呢。”

白凤凰道:“小心肝?好肉麻啊!我才不喜欢呢。”口上虽然这样说,心中却是一片美好,试问哪个女人不喜欢自己的情郎疼爱自己,白凤凰尽管貌似女神,但是她终究也是凡人,说完后,见慕容雪航用找请2极为暧昧的目光看着自己,又道:“航妹妹,你知道这样清楚,是不是六郎经常叫你小心肝啊?”

慕容雪航却道:“我巴不得他这样叫我呢,可是一次也没有过啊。”

六郎见白凤凰笑靥如花,心情开朗,道:“白姐姐,自从我见你到现在,还从未见你这样开心的笑过,更没有见过你和谁这样玩笑过。”

白凤凰不好意思的道:“我现在好开心,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开心过,我不应该放不下从前,好的心情,好的环境,需要自己去创作。六郎,我真的要谢谢你啊!”

六郎心中也是一阵甜美,握住白凤凰和慕容雪航的手道:“白姐姐,航姐姐!

我保证以后都会一如既往的对你们好,让你们永远快乐。”

慕容雪航又道:“六郎,你不但要对我们好,还要抓紧一件事情。”

六郎道:“我知道,不就是练功吗!”

慕容雪航扑哧笑道:“不是练功。”

“那是什么?”

慕容雪航看看白凤凰,道:“难道你就不想让白姐姐也给你生一个儿子?”

六郎高兴地简直要跳起来,立即道:“当然想了。”

白凤凰脸上一阵羞红。

慕容雪航握着白凤凰的手道:“白姐姐,身为人母乃是一件高尚的事情,有什么好害羞的。六郎,你没有来的时候,白姐姐看过了我的肚子,她好羡慕啊,你可要神勇一些,早一点满足白姐姐的愿望啊。”

六郎又抱住白凤凰问:“白姐姐,要不要我们再做一次?”

白凤凰笑道:“做了也是白做,人家这几天好像已经快要错过受孕期了。”

六郎惊讶道:“白姐姐对此时也十分精通吗?”

白凤凰脸红道:“我哪里知道,而是刚才你不在时候,我问航妹妹,她告诉我的。”

慕容雪航笑道:“六郎,我都为你问清楚了,白姐姐的最佳受孕期就在前几天,刚刚过去,谁知道你们俩那几天做没有做,做了多少次,要是不行的话,下个月记住补上就是了。”

六郎恍然大悟,心中暗自盘算着,前两天自己可是每日都和白姐姐在一起,几乎是从未间断过,六爷下种的本事那样高,只要白姐姐身体正常的话,这个种子算是跑不了了。想至此,心中一阵窃喜,那得意的神色,通过脸上也表露出来。

慕容雪航看看六郎,又看看白凤凰,心中顿时也明白了一二,笑道:“原来你们早有预谋啊!前几天肯定是通宵达旦,郎情妾意,舒服个够。”

白凤凰急道:“航妹妹不要说的那样肉麻啊,前几天六郎身上的那颗神丹发作的厉害,我只是为他疗伤化功而已,可从来没有过预谋啊。”

慕容雪航道:“白姐姐,我知道了,你不用解释了。其实,只要六郎有体力,你多要求几次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等这一场仗打完了,我们两个身为大姐,更要督促六郎,让所有的姐妹都能享受这一幸福。”

白凤凰点头,说:“航妹妹说的太对了,我早就说过,六郎对待这些姐妹不能够有偏有像,姐妹们对六郎的爱都是一样的,所以六郎对待大家都要公平。如果,每个姐妹都能为六郎生下一儿半女,那咱们家就真的热闹了。”

第三卷金沙滩第37章同样出色慕容雪航却吃吃笑起来,六郎问:“航姐姐因何发笑啊?”

慕容雪航止住笑声,一本正经的说道:“白姐姐真要是为你生下儿子,倒是有件好笑的事情,我在想,即使白姐姐的儿子出生了,也不如雪妃生下来的早,嘻嘻!你们俩的儿子,还要管雪妃的儿子叫哥哥呢。”

白凤凰一听,秀靥顿时又娇红起来,“航妹妹,你真是坏死了,怎么老是说这种让人尴尬的话题?”

六郎却呵呵笑道:“这个问题我早就问过了,却是是有趣得很,但是,有一样你们要记住!这儿不是白家,而是我的杨家,白姐姐和雪妃都是杨门女将,生下来的儿子都是六爷的虎子,哪一个先出生,哪一个就是哥哥,不过白姐姐的儿子想做哥哥,却是有些不太现实了。”

慕容雪航道:“保不起,白姐姐会给你生一对双胞胎呢。”

六郎喜道:“那可是太好了。”

慕容雪航又问:“白姐姐真要是有了双胞胎,你希望是怎样的双胞胎呢?”

六郎道:“那还用问!孪生兄呗。”

慕容雪航笑道:“那可不太好。”

白凤凰好半天插不上话,这一次,终于抓住机会,红着脸问:“有什么不好?”

慕容雪航认真的道:“白姐姐想啊,你长的这样美丽,生出来的儿子一定是貌似潘安,风流倜傥,再继承咱们六爷的抒情圣手,试问天下哪一个美丽的女子能够抵抗得了他们的诱惑。我觉得要是一个儿子的话,最好不过了,他就可以泡尽天下美女,和现在的六爷一样携美游戏江湖,何乐而不为?可是一旦有个同样出色的和自己争美,就有些兄相残的味道了,你们想想,自古以来,兄之间为了女人大打出手的可是大有人在啊。”

六郎连连点头,道:“航姐姐说的有道理,那就让白姐姐生个龙凤胎吧,生个美若天仙的女儿,六爷我也要尝一下岳父老泰山是什么滋味。”

白凤凰道:“看你们说的,就跟我真怀上双胞胎一样,现在八字还没有一撇呢。”

六郎却是无限憧憬的说:“将来有一天,仗打完了!天下平定了,我所有的老婆每人生一个儿子,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一家子真要是在一起团聚的话,一张桌子恐怕还盛不下这么多人呢。”

慕容雪航道:“那我们就多准备几张桌子啊,反正我们有的是钱,光是秦东阳和沙宝飞就给我们攒下来十几万两银子,将来再将程世杰灭了,我们就发大了。”

六郎点头道:“这个意不错,程狗有的是钱,我早晚要将这家伙的资产充公,对了!老家伙的两个亲生儿子都被我弄死了,他怎么不着急找我报仇?只是派了个副将带兵攻打解塘关,怎么看上去像是在应付辽人?”

慕容雪航道:“这个程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真是不清楚。”

白凤凰叹道:“程世杰虽然是恶贯满盈,但是想杀他实在是不容易,你们可知道他的姐夫,司徒明枫可是我们奇门中最厉害的一个,像我这样的伸手,在司徒明枫面前几乎都没有出手的机会,也不知他会不会助纣为虐?”

慕容雪航道:“司徒明枫绝非大逆不道之人,听我师父说,他只是太爱程世杰的姐姐了,所以才会照顾程世杰,但是他应该不会与天下正义之人背道而驰,我觉得他要是知道了程世杰的所作所为,应该对天下有一个交代才是。”

白凤凰又道:“司徒明枫虽然厉害,可并不是天下无敌,想当初的明神尚有马失前蹄的情况,我们应该抓紧时间,将自己强大起来,只有靠自己,才不会被人欺辱。”

六郎道:“白姐姐说的对,我们不管是谁,只要能够修炼出第十二道元神,那就不用怕司徒明枫庇护程狗了。”

慕容雪航道“六郎,我们休息的差不多了,继续修炼吧!”

六郎汗下,道:“航姐姐,不用吃午饭了吗?”

慕容雪航道:“现在都什么时辰了,待会儿和晚饭一起吃吧。”说着已经朝着六郎身下摸了过去,慕容雪航抓住六郎的英雄,将温暖的檀口迎了上去,一阵细致入微的包裹和吸允,让六郎快感连连,他伸手抚摸着慕容雪航的柔顺秀发,道:“航姐姐,我真是爱死你了,你越来越让我感到舒服了。”

看着二人亲密无间的恩爱动作,白凤凰从一开始羞愧,到后来的开朗,甚至有了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刚刚看到慕容雪航亲吻六郎的时候,白凤凰甚至产生过强烈的厌恶感,可是随着慕容雪航进一步的爱抚动作,看着她细致入微的爱抚动作,又看到六郎那极为享受的舒服样子,再想六郎如此对待自己的时候,看来自己又要好好的学习一下这门功课了。

慕容雪航果然是善解人意,看到白凤凰出神,猜想到了她的内心变化,道:“白姐姐,该你试试了。”

白凤凰心中虽然愿意,但是口上却是绝难以一下子说出来,于是一味的推辞,却经不住慕容雪航的开导,终于鼓起勇气,将六郎的英雄握住,看看六郎略带羞涩的道:“六郎,我可是头一次,你不要笑我啊。”

六郎道:“白姐姐,我哪里会取笑你,让你为我这种服务,真是委屈你了。”

白凤凰道:“为人妻子,取欢夫君,不是应该的吗?这一点今后我要好好像航妹妹学习,别的姐妹能做的,我也能做,今天要是做得不好,六郎也不要取笑我,我会慢慢和航妹妹学习的。”说罢,就张开檀口,将六郎的英雄含住,学着慕容雪航的样子,轻轻吸允起来,尽管她的技术生硬,尤其领悟不了爱抚的诀窍,但是一想到让这样高贵的女神,为自己这样的服务,六郎还是无比的兴奋,在白凤凰的檀口中膨胀的更加厉害。

六郎的越渐膨胀,让白凤凰已经有些含不过来,她吐出来微微透了一口气,脸上已经是红扑扑的,说不清是羞涩还是兴奋。慕容雪航道:“白姐姐,你第一次就做的这样认真,你看六爷舒爽的样子,我可是从未见过他这样呢。”

白凤凰抬起臻首,看看六郎,问:“六郎,其他的姐妹,是不是都比我强啊?”

六郎笑道:“不是啊,比如说,铁心兰和张绿华还有朱玉鸾,她们几个至今还不会。”

白凤凰又问:“那么,都是谁的功夫好呢?”

六郎嘿嘿笑道:“这个不好说,各有千秋吧,其实白姐姐现在作的就很好了,只是还有一些小的要领你不知道,只要稍加讲解,你就会明白的,航姐姐就有劳你给白姐姐讲一下吧。”

慕容雪航含笑答应,就将自己总结的经验说给白凤凰听,双唇上面的力道,舌头的方式,包括牙齿的妙用,都一一细说给白凤凰听,最后,有言传身教,给白凤凰讲了六郎上面的快感,以及如何去刺激和挑弄这些域。六郎心道:“前阵子,跟着萧绰真是没有白学,航姐姐不但仔细的揣摩,还加入了一些必要的因素。”

白凤凰认真的听过之后,就按照慕容雪航所授,对着六郎练习起来,尽管六郎身经战,但是面对绝代美女的悉心服务,还是有些蠢蠢欲放,白凤凰十分聪明,看到六郎有些山洪暴发的样子,连忙停下来,道:“六郎,你可不要发坏啊!”

慕容雪航却道:“其实,即使六爷这精华里面不含有能量,也具备美容的效果呢,唐朝女皇武则天之所以青春永驻和延年益寿,就是因为她长久的服用这种精华。白姐姐若是觉得不想吃,那倒是有些可惜了。不过没有关系,你若是不喜欢吃的话,就让给我好了。平时,姐妹们想抢还抢不到呢。”

被慕容雪航施了激将法,白凤凰哪里还有其他的想法?专心致志的就爱你个六郎英雄含在口中,给予着最为舒适的爱抚,慕容雪航帮着用手爱抚着六郎英雄背的两个口袋。两个绝代美女的超级服侍,让六郎忍禁不住,他一只手抓着慕容雪航丰满饱实的玉峰,一只手抚慰着白凤凰丝光油亮的秀发,在经历了一个暂短的忍耐之后,六郎抱住白凤凰的臻首,喊道:“凤凰,六爷要给你了。”

一想到男人那种东西,白凤凰还有些难以接受,但是又看到慕容雪航鼓励的眼神,以及六郎涉临快感的表情,白凤凰还是压抑住自己拒绝的念头,紧紧地含住。六郎开始爆发,大量的精华滚滚而出,六郎一直奇怪,自己哪来的这么多精华,即使这已经今天的第N次爆发了,可那东西总是源源不断的生长出来。

六郎舒爽的闭上了眼睛,手掌轻抚着白凤凰的秀发,白凤凰在尽力含的同时,已经做了最大的容纳,总就还是盛不下,无奈中咕嘟一声,吞下大半。最终还是沿着玲珑的嘴角溢出,不等她来擦拭,慕容雪航已经凑上香唇,将她口外面的精华舔食个干净,终了还吻住白凤凰的樱唇不放,将口里面的精华有窃走许多。

慕容雪航与那般姐妹在一起,抢食六郎的精华已经养成了习惯,白凤凰不知道,头一次被女性这样强烈的亲吻,搞得她极不自然。慕容雪航做完之后,又将六郎的英雄一番爱抚,才抬起娇面,问:“白姐姐,你干么这样怪怪的看着我?

是不是嫌我抢你的宝贝了?”

白凤凰解释道:“不是啊,我觉得,航妹妹真的是……”

第三卷金沙滩第38章柔情一千种慕容雪航笑道:“你是不是想说我太淫荡了?没关系的,只要留也喜欢,我没有必要按照那些三从四德来约束自己,我只是对我自己心爱的男人好,又不是对待所有的人都这样?只要六爷喜欢,我就高兴。我不在乎世人如何议论自己的,再说我们自己的房事,外人又如何知道?我所谓的名门望族,早已随着北汉的灭亡而不存在了。双亲过世之后,家族中只剩下几个堂叔,还有谁会真心的体贴和爱戴我?我今后只能依靠六爷的疼爱了,我悉心服侍他,有什么过错?”

白凤凰赞叹道:“航妹妹,我哪里有说你有过错啊,我只是羡慕你外加敬佩你,假如我若是你的话,是绝对没有勇气这样做的,姐姐我今后一定会向你好好学习,咱们姐妹一心一意服侍六爷。”

慕容雪航高兴地点头,又道:“说实话,我跟六郎也是没有办法的,在七星楼若不是龙姬施法,给六郎误食了那颗神丹,我有怎么会和六郎走到一起?虽然我曾经是六郎的大嫂,可是我还是希望和她在一起,这并不是大郎过世的原因,而是,我一只衷心得到这样的一种爱情。现在,大郎不在了,我更要坚持这个想法,任何人都不能阻止我,授兄业,接受新寡的嫂嫂,这也不是什么奇闻,其实即使六郎不愿意明媒正娶的话,也无所谓,婚姻只不过一纸契约,并不能说明和代表什么。反而是,我知道他心中一定有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作为一个女人,我就已经知足了。”

白凤凰激动地道:“航妹妹,你这一说,更叫我对你心生佩服了。”

六郎道:“航姐姐,我什么时候说过不给你明媒正娶了,我一定要……”

慕容雪航却掩住六郎的口,笑道:“不许说,我不要现在说。大敌当前,我们不要儿女情长,我刚才只不过是触景生情,多说了两句而已。刚才我们还说呢,这么多姐妹,不能有尊卑之分,你急着给我名分,那其他的姐妹怎么办?要是一个一个的给,需要给到什么时候?还有四丫头不知道是生是死,难道你就不想她来?”

提及四姐,六郎眼圈一红,道:“四姐是为我而……”那个死字,他没有说,六郎其实业不相信四姐会死,可是一直没有她的消息,于是改口道:“我一定要等她来,然后我们大家团团圆圆,一起办喜事。”

正说到这儿,外面一阵脚步声,白雪妃从外面走进来,见到六郎和姑姑还有慕容雪航三个人赤身裸体的在一起有说有笑,脸一红,道:“六郎,姑姑!航姐姐,准备吃晚饭了。”

白凤凰看到白雪妃,又想到自己赤裸裸的样子,脸顿时也红了,想拿衣服遮住身体,却被六郎拦住道:“怕什么吗?雪妃又不是外人。”说着将白雪妃搂到怀中,道:“亲亲,这么多天没见六爷,想我了没有?”

碍于姑姑在跟前,白雪妃不敢放肆,拘束的说道:“六爷,不要开玩笑嘛,姐妹们都等着你们用晚膳呢。”六郎却道:“天还没有黑,不要着急。”

白雪妃又道:“你们不是中午就没有吃吗,所以今天的晚饭就早了一些。”

六郎将她搂在怀中,一只手不老实的伸入衣衫之中,引得白雪妃极不自在,偷偷看了宝相尊严的姑姑一眼,白凤凰却假装没有看到,将头扭一边与慕容雪航说话。白雪妃稍一犹豫,还是被六郎得逞,六郎将手探入里面,直接握住了一只饱满的玉峰,白雪妃略加紧张的道:“六郎,到底要不要开饭啊?”

六郎呵呵笑着说:“我不是说了吗,吃饭不着急,我要先尝尝我亲亲的小宝贝。”说着,撩开衣服,含了过去,白雪妃有些眩晕,真不知道该怎样拒绝六郎。

看到姑姑和慕容雪航已经开始穿衣服了,白雪妃急道:“六郎,好了没有啊?”

六郎笑着又将手放到那微微鼓起的肚皮上,道:“不行,我还要听一会儿我儿子的动静。”

见白雪妃极为约束,白凤凰道:“雪妃啊!不要因为姑姑在这儿,就冷落了六郎,再说你这肚子里面的孩子,可是六郎的第一个种,就连姑姑我也羡慕你呢。

今后,我们虽然共侍一夫,但是平时你只要心中依旧尊重我,依旧爱着六郎就是了,不要这样约束,负责我们不好相处的,那不是让咱们六爷为我们的事担忧发愁?至于夫妻之间的乐事,还是应该放松一些,不要因为我加入进来了,就什么也不敢做了。”

白雪妃惊讶道:“姑姑,这可是你说的?”

白凤凰点点头,道:“是我说的,你感到奇怪吧?以前,我经常教导你们,要遵守三从四德等好些礼教,可是我也没有说过不允许你们讨欢自己的丈夫啊!

夫妻之间相互尊重,相互谦让,爱其所爱,爱屋及乌,多做一些床之事,并不是什么过分的事啊。”

白凤凰和慕容雪航穿好衣服,见六郎还搂着白雪妃亲热,大有一番如胶似漆的意思,白凤凰又道:“反正六郎不着急,你就陪她玩一次吧。我们不在这儿碍事了,省得你莫不开。”说罢,嫣然一笑,与慕容雪航挽手离去。

白雪妃还在惊愣间,已经被六郎退下下裳,“六郎,你好厉害啊!这么几天的功夫就将我姑姑变成另一个人似的。”六郎鬼魅一笑,道:“六爷的功夫还可以吧?刚才你是没看见,还有好多刺激的场景你没有看到呢,不说了!六爷我现在想死我的亲亲了,就让我现在要了你吧。”

白雪妃道:“不行啊!姐妹还在等我们呢。”

六郎一本正经道:“那就让她们多等一会儿啊。”

白雪妃道:“那么多人等我们,我觉得不太适。”

六郎不依道:“我是一家之,她们多等六爷一会儿,有什么不适的?”

说罢,就猴急的探了过来,出道那湿软的桃源后就直接进入。“雪妃,原来,你想六爷想的如此厉害啊。”白雪妃娇羞道:“我还好一些,尤其是姐姐,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做梦与你相会呢。”六郎汗下:“那你是不是也很辛苦?”白雪妃道:“还好,姐姐现在已经非常懂得抑制自己了。虽然有时候,实在受不了,偶尔也需要我帮忙,可是她亲口告诉我,她现在最希望的就是像我一样,让肚子鼓起来。

这两天正好是姐姐的最佳时期,听六爷说,今天晚上可以轮到,她还没有吃晚饭,就跑去洗澡了。”

六郎道:“云妃真是爱干净,吃个饭还要洗澡。”

白雪妃娇嗔道:“六郎,你好坏啊!明明知道我再说什么,你还要故意打岔。”

六郎笑道:“亲亲,我不是跟你学的,假装正经一点吗。”说着六郎开始加强了进攻力度,好长时间没有得到六郎的爱抚,白雪妃有些激情澎湃,看着她那泛红的美丽脸庞,六郎握着她一双玉手的大手猛地向怀中一拉,左手环着她的纤腰,右手却穿过她的腋下搭在她的背上。头也跟着向下一低,印在那两片如玫瑰花瓣一般绚丽柔软的唇上,在她那散发着无限芬芳的香唇上一点一点的品尝,那淡淡的清甜香气让六郎如饮甘瀮。

六郎在她背上的右手也悄悄的移到她的胸前,轻轻的抚摸着那高耸的玉峰,由于面对面的搂在一起,我的右手也只能攀上她的左峰,虽然只摸得着一只,不过那已足够。手心顶在她的峰尖,五指张开,再紧紧的贴上这样将她大半个玉峰紧紧的握在手中,忽左忽右、或上或下的搓揉起来。在配身下温柔而不失强力的动作,白雪妃简直有些飘飘欲仙了。

“六郎!你慢一些,人家正跟你说正事呢。”

六郎道:“我的亲亲,有什么正事,你尽管说啊。”

白雪妃低声道:“刚才不是说了吗,姐姐想和我一样,赶紧怀上,所以托我向你走个后门,今天晚上六爷宠幸的姐妹很多,你能不能经精华留给姐姐啊?”

六郎道:“我汗!这也有走后门的?雪妃你们姐妹可真行,好来,六爷记住就是了,我亲亲亲自出面,我怎么能不给面子啊!其实即使云妃亲口跟我说,我一样会答应的。你们姐妹在六爷心中地位一样的。”

六郎话音刚落,就听身后,有人感激的说道:“六爷,云妃真的好感动啊!”

六郎头见白云妃站在身后,眼圈好像有些发红,奇怪的问:“亲亲,你这是怎地了?”

白云妃道:“刚才听见六爷和小妹说的话,人家心中好感动嘛。”

六郎道:“是嘛?”

白云妃道:“六爷,人家在跟你之前,毕竟跟过别人呀,想不到你真的没有嫌弃过我,云妃心理面真的不知道该怎样感激六爷才好。”

六郎呵呵笑道:“原来是这样啊,好说!你给我生个大胖小子不久报答六爷了吗?”

第三卷金沙滩第39章帮御剑晋级白云妃脸上一片羞红,含羞的倚在六郎身上,帮助六郎运动起来,白雪妃已经渐入佳境,紧紧抓着六郎的肩膀,轻轻起落着自己的美臀,终于啊的一声叫出来,娇躯也紧紧地贴到六郎身上不在动弹。略加休息,白雪妃抬起头来,道:“六爷,正好将下面的故事交给姐姐来完成吧。”

白雪妃的话正和六郎心意,于是示意白云妃来接力,白云妃顿时捧着六郎的英雄如获至宝,先用香唇对其爱抚了一阵子,然后就退去裙衫上来。六郎趁机把握她的玉峰,白云妃天生丰满,她的玉峰不仅丰硕,而且还如少女般骄傲的挺立着,在六郎的挤压下一点也不下垂,更重要的是弹性十足,那柔软滑腻的感觉直酥入肌骨、浸入心田。在六郎大手的拨弄下,她连声轻哼。从胸前传来的触电似的快感如潮水般涌起,浸入她的四肢骸,浑身上下也逐渐变得酸软。

多日不曾亲近,白云妃的热情比妹妹还要炽热,活巧的舌头动的钻了过来,在六郎口中无法无天的肆掠,搅得天翻地覆。六郎也贪婪的吮吸她口中甜美的玉汁,舌头四处追逐着那条滑腻的香舌。

随着身下那一波波接连不断的刺激,终于让她迷离的美目渐渐闭上,口中的香舌偶尔轻轻一点,触及六郎舔弄着她香舌的舌头。那只搓揉着她酥胸的手,已用母指和食指夹住她的峰尖轻轻的捻动,手掌抵着那丰硕的柔软,不时重重的挤压着那只像白兔一样跳动的饱满玉峰。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六郎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她那令自己留连忘返的樱唇檀口刚刚与两位女神般的娇妻缠绵了差不多一整日,马上又换上这样一对娇美的姐妹花,六郎爽极之下抱紧白云妃的玉臀,道:“亲亲,六爷可要发射了,你可要好好接住,今日一战!将会改变你的一生。”白云妃娇羞的点头:“六爷,我绝不辜负你对我的众望,争取明年让你抱上……”

话刚至此,六郎已经强烈发射,白云妃白那股炽热烫的浑身一颤,也随着六郎进入高潮,她浑身颤抖着,紧紧抱住六郎的虎腰,“六爷,云妃真的好幸福啊!”

六郎笑道:“亲亲,你要担心,即使这一次没有也没关系,六爷这两天争取每天都照顾你一次,让你实现你最大愿望。”白云妃兴奋地狠狠亲了六郎一口,道:“六爷,我爱死你了。”

六郎带着白云妃和白雪妃出来吃晚饭,看到自家餐厅真的是好热闹,长条形的餐桌上面已经摆满了丰盛的佳肴,六郎在正面做了。左右分别是白凤凰和慕容雪航,其他姐妹则是按照六郎事先的分班,分列左右,六郎数数,一共是十六位爱妻。右边是慕容雪航、白云妃、白雪妃、宝日明梅、龙兰、苗雪雁、紫若儿、司马紫烟。左边是白凤凰、潘凤、苏姬、朱玉婵、朱玉鸾、兰柳、张绿华、铁心兰。看到自己妻妾满堂,想到未来定是儿孙满堂,六郎心中得意,清清嗓子道:“列为爱妻,今日我们大家难得这样相聚,虽然辽兵还在围城,但是我们大家同心同德,破敌已经是指日可待。”

列为娇妻也是齐声符,六郎下令:“开饭!”

吃到三五成饱,六郎看到司马紫烟有些闷闷不乐,就问道:“军师,你今天怎么看上去不开心啊?”

司马紫烟也不隐瞒,禀道:“六爷,前两日辽兵围攻城外土城,我师兄楚照良奉命镇守,由于辽军发动了强攻,土城的军队被迫撤退,师兄因为没有及时退来,他的部队遭受到辽兵的围歼。”

六郎听罢,心中窃喜,暗道:“楚照良这小子就不是什么好鸟,专门跟六爷较劲,要不是看在紫烟的面子上,我的军队绝不容他。”但是看到紫烟伤心的样子,六郎还是装出一副惋惜的嘴脸,道:“紫烟,你不要难过,我会帮你为你师兄报仇的。”

司马紫烟却道:“师兄他现在有可能还没有,今天另外几位师兄议论起来,有两个人都说看到楚照良师兄并没有死,而是被辽军抓去了,大家都是从小一起长大,情同亲兄,知道他被俘受苦,不能救他来,大家都很难过,我心中也是如此。”

六郎心道:“这小子倒还命大,为啥就没死呢?害得六爷闹心。”但是口上还要安慰司马紫烟,“紫烟啊,你不要还怕,你的师兄就是我的师兄,我会想办法救他的,我们在休整几日,总攻的时间马上就要开始了,到时候,必将楚照良救出来。”

司马紫烟这才转忧为喜。

吃罢晚饭,按照六郎的安排,苏姬带领几个姐妹值夜班守城,慕容雪航和白凤凰继续练功,六郎带领另外几个娇妻道密室中欢作乐。白云妃、白雪妃、宝日明梅、龙兰、苗雪雁、紫若儿、司马紫烟几个人都知道六郎战斗了一整天,不好意思要求过高。六郎也是点到为止,运用神功,靠元神化力,将几位娇妻挨个安慰了一遍,就躺在美人窝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大觉,直到天亮时候醒来,又将几位娇妻中需要特殊照顾的两个安慰了一次,白云妃得到满足后,穿衣服去了。最后剩下宝日明梅一个,六郎对其大施手段,分外照顾,宝日明梅终于舒爽的得到了高潮。

她刚想穿衣服离开,却被六郎拦住,六郎笑道:“二嫂,你满足了就想溜啊?

这哪里能行?”

宝日明梅道:“六郎,嫂嫂我已经顶不住了,要是在弄的话,就没有力气守城了。”

六郎邪笑着将她再次压倒在身下,英雄直抵禁,道:“守城的大将这么多,又不缺少你一个,我现在箭在弦上,不能不发,她们都走了,就只好和你好了,亲亲我的梅梅,马上就要奖给你了,六爷我多给你几次,看你能不能把第五把御剑练出来。”

宝日明梅被六郎说的心动,毕竟她也是殷切希望自己的御剑晋级,这四把御剑她已经修炼了整整四年,按照火候,也差不多该晋级了。再说即使达不到那个目的,但六郎那雄壮给自己的诱惑,就让自己拒绝不了。虽然上次曾经被六郎弄得红肿的好几天,几乎走路都困难,但是那种疼痛,却是疼在身上,美在心中。

看到美丽的二嫂没有在拒绝,六郎就型扥的作业起来。

“嗯……”宝日明梅发出一声轻吟,螓首微微后仰。趁她意乱情迷之际,六郎的大手顺利的攀上她的双峰,搓揉着那浑圆坚挺的玉峰。随着六郎不断的捏弄,上下的夹击,让宝日明梅身体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奇特感受,那酥麻的快感从酥胸传遍全身。她的双峰不是太丰满,却是异常坚挺,虽是躺着,然而却没有一点下垂的迹象,骄傲的高高耸起。形状就像夜空中的满月一样,浑圆无缺,捏在手中,那满满的感觉让六郎无比舒畅,六郎在大举进攻的同时,将她压在身下,大手加重力气尽情玩弄,拇指和食指轻轻的捻着她峰顶的樱桃。

宝日明梅玉浑身乱颤,她只感到自己的两只玉峰在六郎的大手握在掌中,被搓揉火热,那炽热的感觉让她的身体几乎快要燃烧起来,六郎下面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知道看上去清丽动人,淑贤文静的宝日明梅,内心却是非常的饥渴,结婚三年的少妇,正处于虎狼之年的饥渴时期,何况二郎本事有限,从来没有真正的满足过她。现在二哥不在了,自己更要尽到现任丈夫应尽的责任。

六郎狂野的动作,很快就将宝日明梅带到虚幻的极乐世界,看着她颤抖的娇躯,六郎吻着她额头的汗水,问:“二嫂,你好了没有?”

宝日明梅在一阵美丽的呻吟中答:“六郎!我真的我爱死你,你就要死我吧!”

六郎嗯了一声,继续加大了攻击的力度和深度,宝日明梅终于在虚脱式的高潮中,昏厥过去,她不住的微颤,也让六郎在那湿热的紧紧的包裹中,将精华爆发出来。

耶律撒葛不能攻破飞虎城,他听从了九天玄佛的意,让士兵打死砍伐树木,用树干做成保护士兵的战车,又将附近的村庄抢劫一空,将抢来的棉被铺在上面,这样既可以抵挡宋军的弓弩,还可以在宋军火炮的攻击下降低己方士兵的伤亡。

第三卷金沙滩第32章毒计一千架战车,目前已经做好了七余家,预计明天上午就可以全部竣工,一千架战车可以掩护三万士兵同时进攻,加上飞虎城前面的路障已经被扫除得差不多了。明天中午总攻的时候,先头部队会用毒气弹扼制地堡中宋军的偷袭。火炮营也会集中火力压制土城上面的宋军。

三万南附军将会派做先锋部队,用血肉之躯为后面的辽军打开进攻飞虎城的道路,耶律撒葛这一次可谓是胸有成竹,只要自己的部队可以攻上飞虎城的城头,胜利就已经属于大辽了。以九天玄佛的武功,宋军中几乎是没有对手可以御敌。

九天玄佛这两天也没有闲着,现在正在听新收的一个徒献策,这个新收的徒就是被俘的楚照良,被俘后,一开始她倒是咬着牙硬挺了一阵子,任由辽军的皮鞭打的自己皮开肉绽。九天玄佛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就亲自上阵,命令士兵给楚照良松绑,先是对他好一番政治上的说服,然后又加以一定的威胁,最后又派上一个妖艳的美女近前诱惑,还许诺楚照良要是投降的话,就收他做徒。

楚照良终于动了心,首先是害怕九天玄佛一气之下,真将他活剐,然后是记恨六郎的横刀夺爱,加上金钱和美女诱惑,尤其是听说六郎死而复活,原本以为六郎死了,自己有有了希望,结果六郎没有死,现在平平安安到飞虎城,楚照良对司马紫烟也彻底的绝望了。这家伙终于选择了背叛。

年轻妖艳的契丹女子,用最为火爆的方式,帮助楚照良完成了处男告别记。

九天玄佛再次进来,那名妖艳的契丹女子抱着衣服退下去,九天玄佛问:“小子,怎么样?还是和我大辽作愉快吧。只要你能投靠大辽,本国师就收你做徒,以后荣华富贵会让你享受不尽,美女更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楚照良连忙穿上衣服,跪倒地上磕头,口称师父。九天玄佛点头,让他起来话,并问道:“现在我大辽攻击飞虎城受阻,你有没有好的建议和办法,助我大军破城?”

楚照良想了想道:“师父,子已经想过了,我大辽之所以迟迟不能攻破飞虎城,是因为这儿的防御太厉害了,各道防御直接还能相互呼应,要想正面强攻,实在是不容易。不过,师父为何不暗中下手,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九天玄佛面露惊喜,问:“你有什么好办法?快说来听听。”

楚照良说:“子有一记,可速破飞虎城。”

“快讲!”九天玄佛催促道。

楚照良说:“现在,我估计宋军都知道我被俘的事情了,可是她们谁都不知道我已经归顺了大辽,子愿意用苦肉计返飞虎城。”

九天玄佛点点头,道:“这个意不错,去之后,你能干什么?”

楚照良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我暗中带上毒药,投到杨六郎的饭菜中,让他和他那些妻子同归于尽,飞虎城防御再好,帅阵亡,必然军心涣散,那时候我大军挥师攻城,即可破城。”

九天玄佛道:“此计甚妙,可是这杨六郎可不简单,他身边那一帮女人更是厉害,即使他相信了你,你投毒想不让他们察觉实在是意见不太容易的事啊。”

楚照良点点头道:“师父所言极是,这一帮婆娘个个都是武功高手,向给她们下毒不被察觉,还真是困难,但是如果我们大辽能有用毒的高手,给我一些无色无味的剧毒,让我带入城的话,他们可就防不胜防了。”

九天玄佛道:“这样一来,就有杨六郎的好看了!我想起来了,依家兄的老大善于用毒,我这就去他那里看看,你在这里继续考虑一下去之后的细节问题。”

九天玄佛便来找依能,依能刚刚跟随小郡来到飞虎城,见国师来找,自然不敢怠慢,问明来意后,依能说:“原来是要无色无味的毒药啊,这好办,包在我身上,只是这种毒药需要我临时配制,不知道过世什么时候用的上?”

九天玄佛道:“当然是越快越好!”

依能点头道:“那好,我马上准备,过一会儿,就给你送过去。”

九天玄佛道:“那就有劳依大侠了。”

九天玄佛走后,亦能开始打开自己的药匣子配置毒药,他正在忙碌,小郡耶律长亭进来,见他正在忙碌制作,就问:“你在做什么?”

见郡来问,依能就如实答了,耶律长亭听罢,吓了一跳,虽然她是耶律撒葛的女儿,但是自从在山西对六郎以身相许之后,到紫玉山庄更是做起了黄粱美梦,希望有一天,宋辽能够罢兵,然后自己就能够嫁给六郎,享受夫妻恩爱了。好容易盼到宋辽签署罢兵协议,可是万万没想到,金沙滩一场巨变,将她的梦想一下子击碎了。

耶律长亭又悔又恨,后悔自己没有及时赶去这场杀戮,恨自己的父王出尔反尔,后来听说辽兵又攻打飞虎城,就连忙从紫玉山庄赶来,明着是来助阵,暗中却是来巡察有没有六郎的下落。刚刚听说六郎还没有死,耶律长亭心中高兴,正计着该如何与六郎见个面,结果听说过世来找依能,耶律长亭心道:“我的手下向来不与国师有什么联系?这个和尚来干什么?”耶律长亭听说金沙滩一战,死在九天玄佛手下的杨家将很多,自己身为六郎未过门的媳妇,自然对他有许多怨恨,他来找也能肯定没什么好事,于是就过来看看。

依能这一说,耶律长亭吓了一大跳,心中暗道:“六郎这一次可要有大麻烦了,自己总不能眼巴巴看着楚照良这个叛徒去城里面下毒啊。”依能配好毒药后,就给九天玄佛送去,耶律长亭一个人到营帐,坐立不安,冥思苦想该如何阻止这一场灾难。

飞虎城。司马紫烟正在巡城,突然有人来报:“启禀军师,东门外的燕矶湖上,发现敌情,有人驾驶一艘小船朝这边划了过来,龙兰将军请示是否出城将来人捉拿?”

司马紫烟问:“来人只有一个吗?”

兵士道:“只看到一只船,看不到船上有多少人。”

司马紫烟对白云妃说:“白姐姐,你们在这把守,我去东门看看。”司马紫烟骑马感到东门的时候,龙兰已经打开了城门,司马紫烟看到了满身是伤的楚照良,心中又是高兴又是伤痛,迎上来道:“师兄,你终于来了,你是如何从辽军大营逃来的?”

楚照良叹道:“师妹!我真是没用,没有守住土城,被辽军生擒后,他们强迫我投降,我不从,他们就对我用尽了酷刑。”说着,将衣服撩起来,给大家看自己伤痕累累的胸腹和后背,司马紫烟看他身上全是鞭痕,心痛的道:“师兄,让你受苦了。”

楚照良接着说道:“这有什么,我当时只希望他们最好将我打得厉害点儿,直接打死算了!可是辽人好像没有整死我的意思,见我昏厥后,就将我关押起来。

昨天夜里,我趁看守睡着了,挣脱了绳,偷偷逃出大营,没敢直接飞虎城。

就绕道来到东门,在远处找了一条小船,好容易才讨来。师妹,跟随我的一千士兵都牺牲了,你就治罪于我吧。”说罢,跪倒地上呜呜哭起来。

司马紫烟连忙将楚照良扶起来,道:“师兄,你能活着就好,那些兄们虽然牺牲了,但是责任也不能全怪你,你跟我城见大帅吧,争取早日养好伤,咱们痛击辽军,为死去的兄们报仇雪恨。”

府的路上,司马紫烟又问:“师兄,辽军这几天都忙着砍伐树木,你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吗?”

楚照良道:“听他们说,要搭建几个巨型的箭楼,居高临下,射击我们的土城。”楚照良没有将实话讲出来,司马紫烟信以为真,道:“辽军这样做,好像没有什么意义。”到将军府,见到其他几个师兄,大家都很开心,毕竟楚照良能够平安来。

六郎这时候正在密室与白凤凰和慕容雪航修炼元神,不易出来相见,司马紫烟就安排大夫来给楚照良治疗伤口,并且让厨房中午多准备一些饭菜,算是为师兄接风洗尘。楚照良心中暗自高兴,他身为营统领,因为级别关系,平时很少有机会和六郎一个桌子吃饭的,今天若不是见他浑身是伤,司马紫烟也不好留他,考虑到现在正式用人之际,何况楚照良又是自己的师兄,让六郎出面安慰他一下,也能起到鼓舞军心的作用。</front>

【春光灿烂杨家将】(321-330)

第三卷金沙滩第32章四象归元按照惯例,六郎每天上午都要和白凤凰和慕容雪航三个人一起修炼元神,经过这两天的努力,慕容雪航和白凤凰的第八道元神都面临晋级八道二重,为了尽快实现这一目的,六郎决定加把劲,本来是不计划吃午饭的。司马紫烟进来禀报,见到三个人在一起练功的香艳景色,稍有羞涩。

六郎盘膝而坐,白凤凰裸身坐在他怀中,下身密切结,慕容雪航则是背靠着白凤凰玉背,修神界子修炼时候,尤其是两个女子在一起双修,都会采取背靠式修炼的方法,是因为背部的好些经脉吻之后,更加有利于修炼的速度,再一个就是减少一些因为裸身之后的羞涩。

听司马紫烟说了楚照良的事情后,六郎有些心不在焉的道:“紫烟,你没见我们正在抓紧时间练功吗?你的师兄从辽军大营逃来了,这是好事,你出面犒赏和慰劳一下,不就行了吗。”

司马紫烟道:“六爷,再怎么说,她们几个大老远从武家坡来这里报效国家,还不是看你,人家身受重伤,这些日子又一直在浴血沙场,你就出面应付一下,说几句安抚的话,这样其他的将士知道后,也会鼓舞士气的。”

白凤凰道:“六郎,紫烟说的没错!你身为大帅,要做到体贴部将,爱护每一个士兵,何况这位将军又是紫烟姑娘的师兄,就算收买一下人心,你也不能推辞啊!你放心好了,没有你我和航妹妹两个人练得也不慢,昨天晚上,我们进步很快的啊。”

六郎道:“那好吧,紫烟,你先下去安排,等一会我就去。”

司马紫烟这才高高兴兴的离去,白凤凰道:“六郎,怎么看你的样子,好像不太高兴啊?”

六郎道:“这个楚照良我不喜欢他。”

慕容雪航吃吃笑道:“白姐姐有所不知,这个楚照良是紫烟妹妹的师兄,并且早就喜欢紫烟,和六郎是情敌呢,我听紫烟说,他和六郎还打过架呢。”

白凤凰笑道:“原来如此!六郎,你现在归为三军统帅,可不能因为这些私人恩怨,与公事搅拌,何况楚照良现在不也是服服帖帖的跟在你手下,为你做事吗?紫烟说,他从辽军大营千辛万苦的逃来,肯定是受够了折磨,你总应该去慰问一下吧。”

六郎点头道:“白姐姐我知道了,等我发射完这一次,就去!”

白凤凰点头,暗自运用至尊双修功法配起六郎来,慕容雪航也跟着升华了元神,她玉背靠着白凤凰的玉背,异能感觉到六郎强有力的撞击,禁不住道:“白姐姐,还是你的身体让六郎更加兴奋啊!我明显能够感觉得到,他在和你做的时候,力度充足。”

白凤凰含羞道:“净瞎说!还不是因为你身上怀有身孕,六郎舍不得你的身子,与你甜甜蜜蜜的样子才让人羡慕呢,然后就将压抑的动力全都发泄到我身上来了。”

六郎终于山洪暴发,白凤凰认真的承接之后,再将精华转化精元,三个人一同分享,虽然慕容雪航分的少一些,但是这种三个人一起修炼的方式还是获益匪浅。另外,在白凤凰的大胆建议下,三个人终于将元神汇在一起,慕容雪航以前记得和六郎与紫若儿也一起过元神,但是那时候三个人的元神不是一个级别,不容易作出配。现在三个人都是八道元神了,更加彼此之间都有过亲密无间的结,这可以促使三人的配更加默契。

慕容雪航道:“骊山派之所以在修神界独立门户,就是因为我的师祖想在修神上面创新,她认为同级别的元神,具有强大的相互性,如果在使用大招的时候,两个人,或者三个人相互配,将会有更好的结果。比如说,我用风火雷霆阵来防守,而你们两个则站在我的保护范围之内,一个用天电织,一个用霹雳雷霆决,想象一下,那样的结将士何等的强大?”

六郎欣喜道:“简直是太强大了,我们岂不是可以处于不败的情况下,肆意虐杀敌人?”

白凤凰道:“可是,我们如何才能做到互相之间不发生冲突,如何才能杀害不了对方呢?”

慕容雪航道:“这正是我师祖一生的遗憾,不过她在临终前,将一项秘密心法传授给我师父,她说要想做到协同作战,互不伤害,就必须这三个人做到『五象归元』。”

六郎奇怪道:“我现在刚知道什么是四象归元,这五象归元又是什么东西?”

慕容雪航解释道:“血气神脉代表四象,这个我们都知道了,第五象是什么?

是无极!只有将自己完全虚化,才有可能做到互不伤害,那就只有借助无机的力量了。”

六郎迷惑不解到:“你不是说,要想穿越无极,必须元神十道吗?我们现在只有八道元神,如何利用无极?”白凤凰想了想,道:“航妹妹的意思以我们三个人的力,给自己创作一个类似无极的空间,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在一定的时间内,虚化自我,完全处于飘渺的状态,相互之间既可以不受到伤害,而且还能相互支援,一个守,两个攻,真要是练成的话,可就有些神话了。我又可以看到从前明神的风采了。”

六郎高兴道:“太好了,我们三个配起来,得心顺手,航姐姐,到底怎样修炼啊?”

慕容雪航道:“我师祖虽然想到了,但是由于没有人陪她练,最后也只能含恨而终,我师父更是一个保守之人,所以也没有什么收获。因为要想相互之间做到五象归元,首先要四象归元,四象归元必须要有肉身的结方能做到,以前,我和六郎做到过,白姐姐可能也和六郎达到过这个境界。”

第三卷金沙滩第322章我们的灵魂六郎忆了一下自己和白凤凰双修的经过,道:“有过,虽然配的还不算默契,但是基本上已经做到了。”慕容雪航接着说:“可是,我还没有和白姐姐有过四象归元,我们俩的元神在一起的时候,终究还是要有冲突的,刚才我们三个只是相互缠绕,所以不会有事,真要是将功力全部升华出来,再以霹雳雷霆决那样凌厉的招式发出,就不一样。”

白凤凰点头道:“这个我知道,可是我们都是女人,如何才能彻底的完全融打到四象归元的效果呢?”

慕容雪航道:“我以前提到过云罗师姐,她是一个很厉害的角色,她就可以让我与她做到四象归元,可惜……”白凤凰问:“可惜什么?”

六郎道:“航姐姐的那个师姐对她有些超乎常,说白了就是对航姐姐有想法。”

慕容雪航道:“是的,云罗师姐亲口跟我说,她不会喜欢任何男人,而是只喜欢我这样的女子,问我想不想和她……可我终究不是那种女人,我绝了她。

不过她引导我的手法和口诀,我现在还牢牢的记着。”

白凤凰看着慕容雪航问:“你想和我一起练这个?”

慕容雪航笑道:“关键是需要六爷允许。”

六郎道:“我怎么会不允许?”

慕容雪航道:“白姐姐可是你的心肝宝贝,要是我对她亲密无间,你岂不是会吃醋?”

六郎想了想道:“虽然白姐姐在我心中神圣不可侵犯,但是侵犯她的对象要是航姐姐的话,我到是可以考虑允许,毕竟我们都想五象归元,从而战胜强大的对手,以雪金沙滩之仇。”

慕容雪航又道:“其实我说的有些夸张了,也没有你想象的那样猥亵,女子与女子之间要想四象归元,因为没有男女身的亲密接触,却可以先通过相互之间肉身的爱抚,从而达到虚化的效果,然后升华元神道最高境界,按照那个独特的四象归元秘诀,也能达到预想的结果。另外,女子与女子的双修,一旦达成四象归元后更具效果,我们都知道,元神是拥有生命的,那时候元神就会复活,相互交缠在一起,有些类人形的样子,在空中飘舞,在空中交。人是分男女的,但是元神没有男女公母之分,所以任何两个人的元神,一旦建立起感情,都会如胶似漆的像恋人一样,我依稀记得,我和云罗四象归元之后神交的情景,我们的元神仿佛全部灵魂出窍一样,在飘渺的空气的做爱,并且能够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肉身躺在床上的样子,我们的元神可以飞到数十丈远的地方,自由自在的飞翔,就那样纠缠,那样相互爱抚,真的是可以忘记了一切,甚至忘记了自己生命的存在……”

白凤凰和六郎都听得有些出神,六郎禁不住问:“为什么我们俩神交就不能促成这种结果?”

慕容雪航道:“我也不清楚,可能修神界宗一直是女性的缘故,所有的修行秘诀都是女性专用。和男子双修,只会获得肉身的快感,不会有那种飘渺的感觉,修神界男子无数,可是从来没有一个能够练成过的十道元神,修神界更一直是阴盛阳衰。”

六郎不服的道:“等着六爷那一天,也练出第十道元神出来,给她们瞧瞧。”

慕容雪航笑道:“那我们姐妹可是十分期待啊!毕竟我至今还没有领略和见识过,无极到底是什么。”

白凤凰更是有些神往,就问六郎:“六郎,你到底让不让我们俩练那个四象归元啊?”

六郎笑道:“看白姐姐这样期待的样子,我怎好阻止呢?再说我也是极为期待你们俩赶紧神功速成,咱们三个好一起修炼五象归元,咦,后面是不是还有六象归元啊?”

慕容雪航摇摇头道:“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丑话说在前面,我可没有云罗师姐的本事,也不知道能不能和白姐姐打到四象归元的效果。真要是做不到,你们可不要怪我啊。”

白凤凰有些迫不及待的道:“布试一下怎么知道?即使练不成,我们再想办法呗。”

慕容雪航点点头,道:“那好,我先把行功口诀说给你听。”

六郎见她俩倒是积极,看来这儿已经没有自己什么事了,想到司马紫烟还等着自己,就说:“那你们慢慢练,我去打发那个楚照良了。”

白凤凰和慕容雪航冲他点头示意,慕容雪航又说:“六郎,连这功法,很容易走火入魔,你最好不要开玩笑,真要是我和白姐姐达成四象归元,飘渺去了无极,你或者别人扰乱了我们的行功之法,我们俩个可就永远的留在无集中再也会不来了。”

六郎惊道:“这么严重啊,你俩放心好了,我一定会注意,这间密室暂时也不会让任何人来打扰你们。”

六郎走后,慕容雪航微笑着看着白凤凰,“白姐姐,你真的愿意和我四象归元?”

白凤凰凝视着慕容雪航绝美的笑靥,幽幽地道:“航妹妹,我对你倒是真的有一种特殊的感觉,但绝非那种平凡的肉欲,而是一种极为高尚的崇拜,说的再明白一点儿,我从你身上好像能够看到自己的影子,我若是有你这样开朗,有你这样勇敢,亦不会落得凄凄零零独守凤凰楼一十六载,通过这两天的接触,我从你身上学到了很多,我觉得你已经改变了我的人生,让我学会了爱,更懂得了爱。

我将六郎视为我的至亲至爱之人,更愿意将你视为知己朋友。”

慕容雪航明亮的眸光中闪耀出一丝激动的火花,她将玉体上前移动了一下,将丰满的酥胸紧贴到白凤凰身上,感受着她的炽热,道:“白姐姐,想不到我在你的眼中竟会如此高尚,说实话,我自己都不觉得自己是一个高尚的人。”

慕容雪航伸出双臂,轻轻抱住白凤凰圣洁的胴体,玉手缓缓摩挲着她雪白滑腻的后背,“曾经的我,也有一点点自私,也有一点点轻狂,曾经还是六郎大嫂的时候,我本应该保持和他的距离,可是为了我修神的梦想,我还是没有抵抗得住六郎给我的诱惑。我在六郎的帮助下,很快就练成了第八道元神,现在的我却是更加贪婪,修神界有一首诗说得真好:功若乾坤本无量,一入无极日月长。白头唱尽红颜恨,曾经沧海两茫茫。”

白凤凰道:“这首诗我也听过,修神真是一件令人极为向往,却又记起浪费光阴的事情,其中既有快乐,又多有忧愁,有些修神者练到白了头,直到变成一堆白骨,都不知道何谓无极。”

慕容雪航突然直视向白凤凰,道:“你想知道什么是无极吗?”

白凤凰犹豫中,还是点了头:“我原本就是元神和奇门双修,因为先前生性孤僻了一些,感觉到修神颇为困难,最终选择了奇门,最近因为六郎的原因,我也是有些身不由己了,正如你刚才所说,一入无极日月长,修神的诱惑,真的是不可抗拒啊。”

慕容雪航嫣然一笑,道:“你还没有见识过无极,就已经向往成这个样子,若是被你遇到了云罗,你肯定就要被她俘获了。”

白凤凰有些害羞的道:“我看上去像个很严谨的人,其实我的定力真的是很浅,所以我佩服你嘛,没有被云罗俘获,而是靠自己坚强的意志脱离了她,不过,云罗好像还不能达到穿越无极的法力吧?”

慕容雪航点头道:“据我所知,现世中见过无极的人只有姥姥一个,可是云罗却有一种非常厉害的幻术,就是十二正经术,她懂得用金针刺穴促进四象归元,同时达成虚化自我,这种效果已经与无极十分接近了。”

白凤凰问:“你打算如何让我虚化?”

慕容雪航用深邃的目光望着白凤凰那双美丽而又澄明的秀眸,“白姐姐,我先给你讲一下四象归元的口诀……”

注释:元神的来源是无极界,元神是无极界灵质体的分体。在无极界,由于无极质内部没有极性,所以无极质的感觉是灵性感觉。无极质的灵性是没有差别的,灵质的能量和灵力都相同,所以整个无极界虽然具有极高的灵质能量,但是没有势能,所以元神在没有经过特殊的修炼前,没有运动,没有声、光、形、色等,寂静不动。

元神可以修炼,其中“元神双修”是最快的修炼方法,通过人体交可以让两个人的元神相互交融,相互采补,交换精华,从尔达到升华的效果。元神的交与性的交不一样,它可以达到甚至超过性交效果,尤其对交双方没有性别的分。

元神的境界以色彩分,“十二色”是元神最高境界。元神修炼到九色时,便可以穿越无极,在无极中元神作为无极界灵质体的分体,可以在宇宙中运动,可以感觉宇宙空间中丰富的物质特性以及物质运动的千变万化,元神体可以根据无极界的特殊反映,来预兆和改变有机界的事物变化,元神越强大,改变能力就越大。

第三卷金沙滩第323章无极一般情况下在肉身不死亡的情况下,元神不会死亡,元神灵力极大,具有创造有极物的灵力和能量,可以进出任何宇宙空间和有极物体,可以控制任何宇宙空间和有极物体的运动,所以任何宇宙空间和有极物的玄机能量都不能破坏元神本体,都不能损害元神。但是,元神可以杀死元神,条件是前者必须足够强大,要修炼到十种颜色以上,否则会自残其身。元神死亡后会导致肉身的蜕变,如武功削弱,容颜衰老,甚至危及生命。

那么什么是无极呢?

无极即道,是比太极更加原始更加终极的状态无极,本来是老子用以指称道的终极性的概念。这是第一次出现无极的概念。全段意思是说虽知道洁白,却安守于昏黑,便能做天下的模式。能做天下的模式,永恒的德性不相差失,性复到不可穷尽的真道。所以无极的原义就是道,指道是不可穷尽的。以后道门人士,都是在这一意义上使用无极的概念,但在不同场引伸的侧重点稍有不同。

庄子在《逍遥游》中说“无极之外,复无极也。”意思是世界无边无际,无穷之外,还是无穷。无极便是无穷。汉代的河上公《老子章句》认为复归无极就是长生久视。依道门观念,与道相,才能长生久视,因此将无极解释成道,或者解释成长生久视,是一致的。道是无限的。天地开辟之前,它已经存在了无限的时间,而且会永恒地存在下去,空间上它也是无限的,不局限於任何一个具体的域。因此用无极的范畴称道。

当元神修炼到十二色时,就可以在无极中为所欲为,就可以利用无极改变和宰人世,那时,拥有十二色元神的肉体就是人们所说的“神”。

白凤凰用心听,然后牢牢记住。慕容雪航又将身体与白凤凰贴近一些,直让两个人彻底的相拥到一起,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紧凑的呼吸声,白凤凰有些心神迷乱,毕竟头一次这样亲密无间的与女子接触,一只慕容雪航给她送过来一记轻吻时候,让她更是耳根发热。

慕容雪航见她含羞带怯,当自己吻她时候她又便含羞偏首,连眼光都不敢与自己相对,那种异样竟令慕容雪航有些心荡,白凤凰则是感觉上好像是憧憬,又好像是一种热意,当真是完全混乱而无法明析的眼神。

慕容雪航轻叹一声,道:“白姐姐,咱们还是不要练下去了,我也很不习惯。”

白凤凰心中悠然一怔,急忙仰起头来,道:“航妹妹,是不是我……做的不好了?”

慕容雪航道:“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配,我们的肉身没有相互之间的默契,元神就会相同陌路,根本没有办法组在一起,更谈不上什么神交。”

白凤凰点点头,道:“我们再试一次,这一次,我会专心一点儿。”说罢,动的将柔唇奉上,与慕容雪航双唇相吻,从一开始的轻轻接触,若分若离到随后的如胶似漆,白凤凰尽量排除杂念,不去想与自己缠绵的是一个同样美丽的女性。而是一味的想,修神界中无男女,极力追求那种唯有元神至尊的意境。

慕容雪航也是排除杂念,心如镜明,按照四象归元的秘诀,引导白凤凰与自己先做到元神一,再慢慢的追求四象归元的境界,八道瑰丽的元神,自二人头顶蒸腾而出,混交在一起,慢慢的融,慕容雪航和白凤凰都感到这次融十分不易,男女双修的时候,因为是阴阳两极异性相吸,所以就能够很自然的快速融,尤其是双方元神数量相等的情况下,一之后,更为默契。然后,双方再配对方的元神入自己体内,与自身经脉中的气流吻,加以旋转,达到促进功力的效果。

可是现在两个女子一起做元神一,那八道元神的一竟是这般困难,那些元神竟是相互排斥,尽管二人都十分努力,费了好半天力气,都未能将那八道元神拢到一起,更不用说形成周天进行运转了。慕容雪航示意白凤凰停下来,二人身上都被汗水湿透,白凤凰有些遗憾的样子,看着同样汗湿的慕容雪航,道:“真的不行吗?”

慕容雪航并没有灰心,热辣的目光注视着白凤凰被汗水打湿的美靥,柔声道:“白姐姐,你没有留意到吗?我们刚才过于追求元神的融了,忽略了肉体上的融,虽然那是一件令人十分羞涩的事情,可却是不可或缺,我愿意接受你,我会像六郎一样的爱你!”

慕容雪航火辣辣的语言,轻轻敲开了白凤凰的芳心,想不到自己的美貌,竟会引得女性用这样憧憬至近乎迷恋的眼神来瞧自己。慕容雪航同样出尘绝伦的美色,令白凤凰也不由心动,她也不知自己这样算不算正常,究竟只是一时的心湖荡漾给予追求武学的完美?还是当真有股莫名其妙的心潮动荡,让自己对她情意缠绵呢?

似是在心中飘荡着那混乱的思绪,白凤凰发颤的纤手微带羞怯,想触又不敢触上去,良久良久她的手才轻轻抚上慕容雪航酥胸之上的玉峰。慕容雪航的动作却远比她要大胆,她的双手虽是轻柔,却给白凤凰娇躯来带震颤,不知何时慕容雪航已偏过了脸来,似笑非笑地看着白凤凰,眼波亮晶晶的,只看的白凤凰心中一阵紧张,不由自地低下头去,竟没有勇气迎向她的目光。

没想到竟能如此亲蜜地落入慕容雪航的香怀,意乱情迷的白凤凰只觉神魂飘荡,她的香怀是这般甜蜜温暖,感觉到慕容雪航纤巧的葱指,灵动地在自己的身上游走,白凤凰只觉得浑身皆酥,肌肤相触之处一股甜蜜感源源不绝地袭入体内,她虽不知道慕容雪航还要想做什么,心中却是一千一个愿意,只是口舌间却像是麻痺了一般,想要告诉慕容雪航自己有喜欢偎在她的怀抱中,任她轻柔的手在身上轻抚慢舞,偏生话却说不出口,只能唔嗯出声,勉强透出心中的喜悦於万一。

慕容雪航轻吻着白凤凰的香唇,问道:“白姐姐,这一次,你心中可有了我?”

白凤凰深深的点头。

慕容雪航微微一笑,道:“我们再升华元神试一试,另外记住,外面的爱抚不要间断,直到元神彻底融再停止。”她的纤指在白凤凰身上四处游走,竟像是陌路重游一般,明明慕容雪航是头一这般抚摸自己,她的纤指却似生了眼般,只向着白凤凰娇躯的敏感处去走,让白凤凰娇躯愈发酥麻,加上慕容雪航的口舌在她的耳谷中不住轻触喘息,清香的口气混着无比的热力不住钻入她的体内,刺激的她芳心愈发荡漾。尤其更教人销魂的是,随着慕容雪航的动作,白凤凰只觉自己的身子愈来愈是敏感,愈来愈能切实地感觉到身后慕容雪航的赤裸,她的香峰就贴在自己酥胸,随着每一下呼吸,每一次心跳,那甜美的震颤都似直接拂在她的心口般,美的白凤凰真想晕去。

见白凤凰如此沉醉地任自己施为,慕容雪航原还有些瑟缩,见状胆子也愈来愈大了,为了赶紧促使元神一,就必须用嘴简洁的方式让白凤凰得到快感,她一边用灵巧的口舌舔舐着白凤凰敏感的耳根和粉颈,一边双手加压,在白凤凰的轻颤软哼当中,加大了揉动她双峰的力度,娇躯一颤,芳心当中的最后一丝理智如光返照一般,想要让她反抗慕容雪航的手,但是不行,那滋味太美妙了,引发的火犹如风起云涌,转瞬之间已烧化了她的头脑,烧的白凤凰晕晕沉沉,酸软酥麻,就好像正被六郎抚弄一般,只是慕容雪航的抚爱更细致、更温柔。

为了更加亲密无间的配慕容雪航,白凤凰将自己的酥胸极力前挺,迎着慕容雪航双手的同时,也用自己的双手,应度23着紧握她的香峰。

二人那八道元神再次蒸腾而出,在头顶交融会和。

慕容雪航微闭着秀眸,用温热的双唇紧紧吻着白凤凰的湿热的双唇,二人周身上下的动作更是不敢松懈。

一道,两道,三道,四道。

五道,六道,七道,八道。

二个人的元神开始慢慢的融,白凤凰开始相信元神真的有生命,否则的话,怎么会有这般奇怪的变化,刚才还是极力排斥,现在已经慢慢的吻了。慕容雪航也是十分的惊喜,催促道:“白姐姐快点运功啊!”

白凤凰压抑着胸中满溢着情火,虽说慕容雪航的技巧还差六郎一截,但同为女子的细腻,以及自己对她的敬佩和迷恋,弥补了其中的差距,令白凤凰银牙轻咬紧闭双眼、双颊酡红,这般美妙的经验令她愈加兴奋,就好像正被六郎爱怜一般,娇躯不自觉地摆动起纤腰,好迎慕容雪航纤指的爱抚,连双峰也似涨大了些许,竟有一种伸手去爱抚揉捏的冲动。

第三卷金沙滩第324章情迷意乱意乱情迷当中,白凤凰只觉自己的意识离了娇躯,无声地生离到了半空,不知不觉间她和慕容雪航已是分不清你我,肌肤、骨骼、似乎全都融在了一起,火热接触感,竟让她实在难以分自己到底是谁。迷乱中,根本看不清拥抱自己的情人的面孔,只是感觉到她的无限火热。

莫非这就是无极?

那么我现在是谁?

是自己的元神吗?

白凤凰看到不自己现在究竟是什么样子,是丑还是美?莫非元神只具其形,不具其性?没有男女之分,自然就不会有美和丑,可是元神却又需要交,真是难以理解。

忽的一声,白凤凰突然又觉得自己到了现实中,慕容雪航脸上一样的惊奇,颤声道:“白姐姐,我刚才看到你了,你的样子……”

白凤凰焦急的问:“我长的什么样子?”她到底还是在乎自己的美貌。

慕容雪航轻轻叹息一声,道:“你根本就没有样子,浑身赤裸裸的,就连五官都不能看清。”

白凤凰哦了一声,道:“那就是我的元神?”

突地,慕容雪航那将白凤凰的双峰调弄地愈发鼓涨丰盈的手,已飞也似地溜到了她的下颔,轻而易举地将白凤凰发热的俏脸转了过来,白凤凰还来不及反应,一股甜香已溢满了琼鼻,慕容雪航微一凑首,那暖热的樱唇已暖暖地、微带湿润地吻上了她。勾着白凤凰的香舌在自己的檀口中吸吮探,每一下扫动、每一下吮吻,都引发一种痒痒的酥麻感向芳心流窜,那奇妙的感觉,就好像化成了一种甜美带电的流动,不住涌向全身,美的令白凤凰险些要晕了过去。

当她的唇从她甜美的口中离开的时候,白凤凰只觉口乾舌躁,从她口中勾来的香唾竟让自己愈发火热,她目光迷濛,美的似是什么都看不清楚,不知道慕容雪航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的感觉呢?两人的肌肤全无遮掩地亲蜜揩贴,白凤凰只觉随着方才那甜美的吻,自己的幽谷中已渐渐湿润了,而从贴在慕容雪航胯间那玉股的感觉,慕容雪航的湿润程度,比起自己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白凤凰调整了一下自己脸上的神色,正色道:“航妹妹,刚才我们是不是有些过火了?”

慕容雪航也是有些不安,道:“我也不知道,总之要想四象归元,就必须要这样的,否则的话,我们三人就永远不能够默契的配,也绝不会练到五象归元的境界,到底过不过火,等我们问下六郎再说吧。”

白凤凰点点头,还是有些无限味的道:“刚才,我们是不是已经元神异体,进入无极了?”

慕容雪航摇头道:“应该不是的,进入无极不是这样简单,我们现在还不具备进入无极的条件,刚才只是虚化了自我,看到了自己元神的形体,他们也是有血有肉有精神,同样,他们也经常寂寞,需要相互之间的抚慰,相互之间越是亲密,就越容易融洽,配起来就会越加默契,也就不会出现元神发功互伤的情况了。”

就在白凤凰和慕容雪航专心致志修炼四象归元的时候,外边却发生了惊天大事。六郎出来和列为娇妻相见,共进午餐,看到楚照良果然是浑身是伤,六郎心道:“真是活该,这小子真是命大,怎么就没有死在乱军中?被辽军俘获,居然还跑了来。”口上对其安慰可夸奖了一番,又传令对其进行嘉奖。

楚照良千恩万谢,暗中却是一双贼眼骨碌碌乱转,找下毒的最佳时机,但是,眼前这么多人守在这儿,要想做什么手脚,还真是不容易,尤其这些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灯,要是露了马脚,非但完不成任务,说不定还会丢了小命。

机会终于来了,亲兵来报,刚刚抓住了一名辽军的密探,等着六郎亲审,六郎骂道:“既然是辽兵密探,还要我亲审干什么?直接砍下人头,挂到城墙上去就是了。”那亲兵领命刚要走,司马紫烟道:“等一下!”

司马紫烟对六郎道:“辽军肯定是想及时了解我军的动向,六爷何不审问一下这名辽军密探,看看能不能问出些什么,他若是真的嘴硬,再杀也不迟。”六郎想想也是,对众位娇妻说:“各位老婆,真是不好意思,你们暂且等待一下,我去审问一下那名辽军密探,等我来之后,咱们马上开饭。”

列为娇妻齐声道:“六爷速去速,我们已经习惯等你了。”说罢,均都是掩口娇笑。

看到六郎离去,楚照良见机会来了,对司马紫烟说:“师妹,你看六将军对我真好,我一个小小的营官,居然享受上宾的待遇,心里真是过意不去。不如让我搭把手,帮助厨房给各位夫人上菜吧。”

司马紫烟道:“师兄,你能从辽军大营逃来,又受够了辽军的酷刑,六爷这是专程为你接风洗尘的,厨房那么多佣人,还用你辛苦?”

楚照良道:“师妹,我这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不帮着干点什么,心里头就不唠意,尤其六爷又不在,和这些高贵的夫人们坐一起,总感觉有些别扭,我就去厨房随便走走,要是真帮不上手,我再来。”

司马紫烟也没多想,就点头答应了。

楚照良出去后,不大工夫就转悠来,向司马紫烟无奈笑笑,道:“果然用不上我。”

司马紫烟笑道:“我说就是嘛,你还是老老实实在这儿等着吧!”

大约一炷香时间,六郎从外面来,见六郎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列为娇妻都没敢细问,司马紫烟悄悄吩咐了厨房赶紧上菜,不大工夫酒菜齐至。白雪妃上前道:“六爷,都准备好了,你是不是先说几句?”六郎看看身边,除了白凤凰和慕容雪航在密室练功不在身边,其余的十四位爱妻都在身边,再看看楚照良,不由得一声冷哼。

司马紫烟小声道:“六爷,看你这个样子,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宝日明梅道:“六郎,有什么事,等吃过饭再说吧。”

六郎道:“先不急!”随后对楚照良道:“楚将军,我来问你,你被辽军俘获之后,可有没有做出背叛我大宋的事来?”

楚照良心中一寒,但是很快又镇定下来,心道:“杨六郎早就和我不对眼,可能是借我被俘之事诈我,我不能上当。”于是开口道:“六将军,末将虽然不幸被俘,但是民族气节尚在,在辽人的般酷刑之下,绝没有做出屈膝之事,还请六将军明断。”

六郎冷笑一下,又道:“辽军既然俘获你,应当严加看守,又怎么能让你轻而易举的逃脱?”

楚照良答道:“末将是趁着看守的辽兵睡着,磨断了手上的绳,然后趁着天黑溜出辽军大营的。”

六郎一拍桌子道:“简直是一派胡言!昨天晚上乃是八月十九,天上月色皎明,别说一个大活人,就算是一只飞鸟,想逃过哨兵的眼睛也决不可能,除非那些哨兵都是瞎子。你小子也太弱智了,明明向辽军屈膝投降,然后来做卧底,幸亏六爷明断是非,否则还不被你害惨了?”

楚照良心中虽然吃惊,但是口上却还生硬,“六将军,你不要冤枉好人啊!

我好心好意从家乡来你这儿参军,为的就是报效国家,可你却因为以前我和你的过节,将我们的私人恩怨与公事混为一谈,师妹!你要为我做啊!大不了我不干了,我武家坡种地去!”

司马紫烟被眼前的情景搞的心中一片混乱,真的不知道该相信谁,六郎上前一步,抓住楚照良的手腕道:“事到如今,你还向狡辩?我来问你,你说你用力挣断绳,那么你的手腕上应该有与绳的磨痕,你看看!”六郎说着将他的双手举起来给大家看,冷声道:“你的手臂上倒是有几道伤痕,可那是鞭伤,那是你屈膝投降之前的鞭伤,楚照良你这个狼心狗肺的杂种,投降辽军不说,还暗中献计,潜飞虎城,在我家的饭菜中下了无色无味的五毒化尸散,想毒死我和我这些如花似玉的老婆。这其中还包括你一起长大的师妹,你真是好狠啊!”

楚照良脑袋翁的一声,如被当头击中一记闷棍,“这杨六郎这样厉害?连自己下的什么毒都叫出了名子。”楚照良拼死抵赖道:“我没有,你胡说!”

六郎向外面挥手,道:“将小郡请进来!”

外面亲兵领着耶律长亭进来,楚照良并不认识耶律长亭,六郎介绍道:“你可知道她是谁?她就是大辽南院大王的女儿,耶律长亭,九天玄佛给你的毒药,就是找小郡的手下依能要的,楚照良你的计策果真是毒辣,并且让人防不胜防,要不是小郡及时赶来给我通风报信,我们这一家人就全死在你的手中了。”

第三卷金沙滩第325章大家来欢乐楚照良惊愕道:“这不可能,耶律撒葛的女儿怎么会帮你?”

六郎哼道:“因为她也是六爷的老婆,她早就和耶律撒葛划清了界限,投降了我大宋,你还在蒙在鼓里吧。”楚照良这才知道大事不妙,眼珠一转,喝一声:“大国师救我!”趁着众人分神之际,撒腿就往外面跑去。靠门口的苏姬见状,扬手飞出一把飞刀,正中楚照良后心,这家伙哼了一声,顿时倒地。

六郎领着列为娇妻出来,看着楚照良垂死挣扎的样子,六郎骂道:“你这个混账王八蛋,一心妒忌我娶了你美貌如仙的师妹,就存心暗害我,像你这样居心险恶的禽兽,你师妹有如何喜欢你?”

司马紫烟更是气的粉面通红,抽出宝剑上前指着楚照良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当年我父亲将你从大雪中捡来,授你武艺,更将你视为亲子,你居然做出如此下流无耻的肮脏事来,我岂能容你!”

楚照良挣扎着,怀着一线希望求饶道:“师妹,我错了!你就绕了我的狗命吧。”

六郎又道:“大丈夫敢作敢当,想不到你却是如此软弱,真是让人瞧不起,紫烟……要杀要剐,是放是留,你做决定好了。”

司马紫烟生性温和,亲手杀自己的同门还真有些于心不忍,但是这个禽兽不如的师兄,又叫人寒心的很,尤其看到各位姐妹都在看着自己,自己既是六郎的妻子,又是三军的军师,岂能徇私枉法?想至此,心下一横,一剑落了下去,只讲楚照良的人头砍下。对亲兵说道:“如此贼子,人头悬挂道城头三日示众,昭告全城将士,若有通敌卖国者,格杀勿论!”

六郎拍手道:“紫烟,杀得好,这个畜生我就看他不顺眼了,估计他就和我们不是一条心,他跟着来飞虎城,哪里是为了报效国家,还不是一心想把你从我身边抢去。今天你这一剑,真是大快人心,聊了六爷我的心中一大块心病。”

司马紫烟羞愧道:“六爷,都是紫烟不好,带来这么一个丧心病狂的坏蛋,还险些害了六爷和诸位姐妹的性命,说起来,还真要感谢这位小郡呢。”

耶律长亭有些拘束,看看眼前这些美女,个个都是貌美如仙,六郎上前拉住她的手道:“小郡,虽然你的父王和我势不两立,但是关键时刻,你能够挺身而出,舍亲救义,要不是你,我们大家还真要倒霉,说不定全部命丧黄泉了。”

众位姐妹都围上来夸奖耶律长亭的大仁大义,一位至今还不知道楚照良究竟将毒放在了哪一样饭菜中,所以六郎让手下将今天的饭菜全部集中起来,查找毒源,结果在一盆鲫鱼汤中发下了异样,牵来一只笨狗试验了一下,那只笨狗吃下盆中的鲫鱼后,没多长时间就躺在地上四肢乱刨,口吐白沫,然后慢慢化成一滩血水,连骨头都没有留下。

众位娇妻看的目瞪口呆,后怕的十分厉害,都纷纷骂楚照良狼心狗肺,司马紫烟又照实自责了一番,最后将这些东西全部处理干净,让厨房又重新在做一份午餐送上来。直到重新吃上新的饭菜,众人还是心有余悸,都吃得极不开心。耶律长亭更是一点胃口也没有,自己偷偷跑出来送信,肯定会让父王大发雷霆,看她颇有心事,六郎安慰她道:“小郡,你父王悟道,串通辽穆宗霍乱天下,本来宋辽修好罢战,是一件多么令人神往的事情,可是他们阴谋杀害我大宋皇帝,从而摆下鸿门宴,一场血腥杀戮,导致宋辽之间再无和解,天下再无太平。你能够识大体,行大义,我很高兴,希望你能留下来。”

众位姐妹都劝道:“是啊!小郡,你既然来飞虎城报信,就证明你是多么的爱着六郎,另外,我们做的都是顺应天下民心的正义之事,你的选择并没有错,我们都支持你。”

耶律长亭却是心乱如麻,道:“你们让我好好想一想,我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我若是去,父王肯定不会轻绕我,我若是帮助六郎对抗大辽,却又是要背叛我的生身父亲,这实在是……”

六郎见她实在是难以选择,道:“小郡,你出大营来飞虎城,肯定是被发现了,加上楚照良的人头已经挂了出去,辽军都能猜到是你坏了他们的大事,你这样去,你的父亲一定不会放过你。这样吧,你暂时留在飞虎城,好好想一想,即使你不愿意留下帮助我,也要等你父亲消消气,然后你再去。雪妃,就由你来陪小郡吧。”

白雪妃领命,领着耶律长亭下去休息,六郎叹口气道:“老婆们,今天真是多亏了她,要不然我们夫妻就要携手走上黄泉路了,耶律撒葛残暴不仁,想不到他的女儿却和我有着这一段爱恨交融,这今后……”

宝日明梅道:“六郎,耶律撒葛是耶律撒葛,他的女儿再好,也不能洗脱他的罪行,金沙滩我们杨家将死了多少儿郎?这个大仇怎么不报?”

六郎道:“二嫂说的极是,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将儿女情长与家国大仇混为一谈的,耶律长亭即使对我等有再生之恩,我也绝不会对耶律撒葛心慈手软。决战在即,大家严阵以待,更要加倍小心,以防辽军偷袭,他们此计不成,肯定还会在有所行动。今天下午,紫烟你们一方面要守好城墙,一方面还要留意城中的异象,别让辽军钻了我们的空挡。”

司马紫烟领命,带领宝日明梅、龙兰、苗雪雁、白云妃、紫若儿分头行动去了。

朱玉婵问:“六爷,我们呢?”

六郎笑道:“她们几个守城,我们几个趁这机会恩爱一会儿去,我都好长时间没有恩爱过你们几个了。”

苏姬说:“六爷,让那几位姐妹巡城,我们几个却去享受,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啊。”

潘凤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昨天晚上我们值班的时候,她们不是也在享受吗。”

六郎又道:“理分工,劳逸结,列为娇妻,跟我走!”

潘凤紧紧跟在六郎身后,生怕待会儿抢不到位置,看到六郎拐进自家的浴室,忙问:“六爷,怎么不带姐妹们去咱家的密室玩呢?她们几个还没有见识过哪些好玩的玩意呢。”

六郎却道:“白姐姐和航姐姐不是在密室练功吗,她们正值关键时候,不容打扰,我们今天下午,就在这儿玩个舒服。”

浴堂里面温暖如春,六郎带领一帮娇妻宽衣解带,一起泡入温暖的池水中,自从前阵子从卧牛关来,都差不多大半月没有疼爱过这几个娇妻,白姐姐说的对,她们对自己的爱并不比任何人少,自己也不应该对待她们有轻有重,尤其是张绿华、朱玉鸾和铁心兰三个小姑娘,都是初尝性爱,正是需要丈夫疼爱的时候。

六郎就先将她们三个抱过来,搂到怀中挨个的爱抚一边,三个小姑娘虽然已经是位为人妇,但是还都很羞涩,尤其是铁心兰,和六郎只有那么一次,今日这么多赤身裸体聚在一起,让她心中砰砰直跳,如小鹿乱撞。

六郎怀中搂着朱玉鸾,一只手还自抚摸着铁心兰白嫩的玉腿中央,那幽幽的白虎洞如幼女般稚嫩,引得六郎兴致大发,直起身子,抱住铁心兰的纤纤细腰,就欲送入。

果真如处女般的紧,六郎第一次竟未能一下进入,揽着铁心兰不堪一握的柳腰,抚摸着上面那光洁如玉的滑腻肌肤,嗅着发丝散发出的淡淡幽香六郎心神俱醉。望着她妩媚清丽的娇颜,万千豪情皆化作绕指柔,六郎轻轻的研磨着,安慰道:“小小兰不要害怕,六爷不会弄疼你的。”

铁心兰微微点头,六郎将她放在浴池的边沿上,徐徐进入着,一边享受着铁心兰无比的稚嫩,一边又将张绿华拽过来,亲吻她娇嫩的柔唇。

第三卷金沙滩第326章妻妾群中温柔多张绿华美目呈现出一丝迷离,她砰然情动,双手紧紧抱着六郎,樱唇在六郎脸上轻轻的吻着,像蜻蜓点水一样,确是那么精心细致,香舌偶尔跃出齿缝,轻轻一点。六郎感受着她稚嫩的柔唇,张绿华嘴唇所到之处,都给他一种销魂蚀骨的快感,那感觉甚至比两性的完全交还要强烈,她舌尖时而的吞吐让那种快感达到了顶峰,如漫步云端,加上身下铁心兰的娇嫩紧紧的包裹,那强烈的刺激让六郎几乎产生喷发的冲动。

朱玉婵早就有些禁不住,将丰满的双峰贴到六郎健壮的后背上,轻轻的摩擦中,自己已经舒服的叫了出来,六郎知道自己任重道远,不敢轻易发射精华,镇定了一下心神,暗中升华了元神,施展自己的三十六般武艺,铁心兰哪里经得起六郎长枪阔斧的冲杀,不消一刻就溃败下来。见她娇躯酥软的已经不能托住,浑身更是一阵连着一阵的颤抖,六郎停住动作,问:“小小兰,你这样快就够了?

可是很不算啊。”

铁心兰娇声道:“六爷,兰兰真的不行了,六爷实在是太强大了,赶紧让别的姐姐接替我吧。”

六郎点头,将张绿华抱起来,放到铁心兰身边。张绿华曲线玲珑的丰盈胴体极为动人,水汪汪的眸子春情四溢,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美艳妩媚。暗藏着的那一丝妩媚让六郎大为怜惜。伸手将她搂在怀中,“宝贝儿,你也用这个姿势可好?”

张绿华道:“六爷,随你好了,只要是你能高兴,绿华就舒服。”

六郎见她如此善解人意,心中爱极,大手不安分的在她丰臀粉背间四处游走,含住她珠玉般的耳垂,轻轻吞吐,张绿华忍不住呻吟出来,身子微微颤抖着,她是一点也经受不起六郎的挑逗,只要六郎一接触到她,她的身子就会变得特别敏感,对六郎的爱抚全无一丝抵抗之力。身子不停的在六郎的挑逗中中扭动,以获得更强烈的快感,她那柔软的身子也让六郎感到格外温馨,让六郎升起强烈的欲望。

六郎只两三下拔弄,就让她娇喘不已,额上也浮现起一层薄薄的汗珠,双手使劲按着六郎那双作恶的大手,眼中显现出一丝祈求的神色。见她焦急的神色,六郎停了下来,静静的搂着她,不再撩拔她的火焰,“宝贝儿,这儿也没什么外人,你该放松就放松一些,现在六爷要给你了!”

“恩”张绿华深情的看了六郎的宝贝一眼,却又悄悄的低下头去,粉脸玉颈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显现出从未有过的娇羞。六郎两只手紧紧的托住她完美无瑕的隆臀,使劲向前拉拢,竭力的搓揉那酥胸上面丰满的嫩肉,在她修长的双腿间徘徊,一下一下轻轻的摩擦而入,那畅快的感觉让六郎将她搂得更紧,感受着她酥胸的柔软,微喘着气,“想不到绿华也学会闹灾了!”说着大手轻拍了一下她的香臀。

张绿华妩媚一笑,美目含春,如春水般的美目含情脉脉,那诱人形态,让六郎深切的感受到她的成长竟是如此的迅速,估摸再用不了多少时日,这个小丫头就会变成一个成熟的少妇。六郎也就不再怜香惜玉,进去之后就挥师猛进,张绿华比起铁心兰虽然老道了一点,但是也承受不住六郎的全力进攻,工夫不大就已经娇喘吁吁。她微微探起身子,抓住六郎的手臂,娇呼道:“六爷,绿◢|华真是爱死你了,求求你给了我吧。”

看她那迫切的眼神,如雨后的彩虹让六郎心神一颤,那一眼将六郎的欲望彻底燃烧起来。看到六郎眼中的熊熊欲火,张绿华也感到自己的身体在灼烧,美目似要溢水来,浑身变得滚烫,那一层淡淡的红色让她愈显娇艳。刚才那一声要求,她不知道花费了自己多少勇气,还从来没有这样动的要求过,张绿华说完之后,脸上早已经非满了红霞。

“让我来好好的奖赏我的好夫人!”看她那春情荡漾的诱人模样,六郎的心一热,想想之前,却是对这几个羞涩的小姑娘滋润太少,这一次非给了她不行,六郎拿定意,大手探上她的酥胸,揉捏抚弄着她的玉峰。张绿华紧紧搂着六郎的虎躯,脸上如桃花一般砣红,使劲的扭动着娇躯,用柔软的酥胸摩擦着六郎的手掌。

把玩着她那虽然不太丰满但绝对坚挺的双峰,张绿华浑身一颤,檀口中发出一声声娇吟,尽情的呐喊,玉手在六郎手臂上用力的掐下去,那无尽的满足让她只想情人尽快的给了自己。“六爷!”她高高挺起自己的酥胸,任六郎玩弄自己的骄傲,“快给我,给绿华!绿华好想要。”

六郎嗯了一声,宏关一开,热乎乎的精华注满了张绿华的桃源,张绿华极度满足的虚软下去,“六爷,我好满足啊。”

六郎笑道:“宝贝们,不要着急,只要要求适当,六爷尽量满足。”

朱玉婵笑盈盈绕过来,娇声道:“六爷,奴家也要嘛。”

六郎道:“等我先恩爱一下你小妹再说。”

朱玉鸾柔声道:“谢谢六爷。”

六郎将她也放到浴池沿上,进去之后,六郎一边动作一边说:“你们几个小妹妹,都要争气啊,看看谁先给六爷我生下儿子,到时候,六爷有重奖啊。”

朱玉鸾和张绿华、铁心兰三个均都是掩口偷笑,六郎将朱玉鸾安抚完毕,一转身,就将朱玉婵抱住,道:“骚,看来你已等的很久了,是不是非常想念六爷来安慰你啊。”六郎抬起她的一只粉腿,双腿间那潺潺流水显示出她此刻是多么的空旷!“乖骚!”六郎向她下体一探,果然已是湿漉漉的一片。分开她的修长结实的玉腿,轻轻一顶,就进入了那让自己神魂颠倒的湿热。

“六爷!”朱玉婵叫声哼叫着,六郎捧起她那浑圆丰隆的玉臀,两人就这样站立着完全结。她那玲珑凸浮的娇躯在六郎那冲击的力道下上下抖动,酥胸丰臀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六郎抱住她的圆臀疯狂的动作,每一下都抵达她身体的最深处,那销魂蚀骨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呻吟出来。她那粉红的俏脸,连连不断的娇吟更让六郎热血澎湃,整个房间里全是男欢女爱的声音,朱玉婵那放荡的叫声更是络绎不绝。

收拾完朱玉婵,六郎已经是大汗淋漓,将朱玉婵娇媚的身躯扔到水中,自己则是做到水池边上,虽然稍有疲倦,却依旧金枪不倒。潘凤猴急的扑上来,双腿分开坐在六郎的腿上,玉手搂着六郎的肩膀,整个人也倒在了六郎怀中。

六郎呵呵笑道:“凤骚,你现在越来越和蝉骚一样了,每次都是这样要起来没够,你知道我为什么将你分到这一组吗?就是想看看你们俩究竟谁更骚。”潘凤自行动作着,那万种风情的妩媚,让六郎对她更加赞赏,大手把玩着她那一双的丰满的玉峰,那柔软紧凑的娇嫩不住的上下起落,更让六郎身心俱醉。潘凤也情不自禁忍不住叫出声来,热情的扭动着丰臀,迎着六郎的冲击,口中唤叫连连。

狂风暴雨后,二人紧紧相拥,都急剧的喘着气。“凤骚,我求你不要勾引我好不好?你也知道,你是多迷人,抛几个媚眼还不把六爷魂都勾走了!”

潘凤不由大羞,心里也暗自欢喜,六郎的反应让她感到他对自己的迷恋,从六郎对自己身体的着迷可见一斑。玉手轻轻的捶着六郎的胸膛,羞道:“你还说!

人家不干嘛。”

六郎拥吻着她道:“宝贝儿,谁让你的妩媚得无人能挡呢!六爷现在看到你这幅撩人的样子,还真有些难以忍受呢。”说罢,抱着潘凤的柔臀,又开始第二次征战,这一次盘风倒是乖巧,毕竟刚才已经得到了满足,后面还有好几个姐妹等着呢,所以极力配六郎的动作,让自己很快就进入了高潮,要够了之后,自觉的从六郎身上滑下来。

蓝柳和苏姬相互推让了一番,六郎还是将兰柳抱上来,在她白嫩的脸上轻轻的吻了一口,揽住她的纤腰,哈哈笑道:“我的宝贝儿小兰兰好害羞啊。”兰柳温柔的坐在六郎怀中没有再说话,闭上美目,小脸贴上六郎的胸膛,玉手轻抚着六郎的胸肌,轻轻耸动着玉臀,享受着这难得的疼爱。

六郎享受着兰柳的温柔,双手自然的握住她的双峰,兰柳的的双峰不是太丰满,却是足够坚挺,没有一点下垂的迹象,骄傲的高高耸起。被六郎握在手中,更是弹性十足的震动着六郎的双手,那满满的感觉让六郎无比舒畅,不由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手加重力气尽情玩弄,拇指和食指轻轻的捻着她上面的樱桃。

兰柳玉浑身一颤,在六郎的爱抚下,拿不拿并进入状态,六郎长枪阔斧的展开攻势,兰柳坚持了一会儿,马上招架不住抬头看着她的美目,望着六郎,目光中满是柔情,面对六郎对她酥胸的侵犯,她也不再抗拒,默默的承受着。她对六郎放纵更激起六郎的激情,将她的玉峰紧紧握住,大力的揉动中,更是挥师猛进。

兰柳终于忍不住情动了起来,发出阵阵呻吟,一双玉手紧紧地将六郎的虎腰抱住,心满意足的进入了高潮。

最后的苏姬,含羞带怯的来到六郎身边,看到六郎色迷迷的招手,苏姬心领神会的俯下身子,张开温暖的檀口,将六郎的雄壮紧紧包住,六郎舒适的躺下来,享受着苏姬的温柔,其他几位娇妻也围拢过来,纷纷张开樱桃小口,对着六郎开展了全身地毯式的按摩。

第三卷金沙滩第327章凶僧恶佛当然工具只有香舌和柔唇,朱玉婵和潘凤每人分得六郎一只大脚,兰柳和朱玉鸾每人分得一只手臂,铁心兰和张绿华则是抱着六郎的头,轮流和他蜜吻,六郎手上也不闲着,一会儿摸摸张绿华的椒椒玉峰,一会儿摸摸铁心兰的白虎洞,那雄壮的英雄更是在苏姬口中越渐强大。苏姬忍不住跨上六郎的虎腰,温柔的与六郎结在一起,她的一起一落,让六郎不禁热血沸腾,眼中直冒火光,大手伸过去抚摸苏姬的玉脸,苏姬却将六郎的大手向下移动,放在自己酥胸上,玉手带着六郎的大手轻轻的抚弄她的胸脯。在她玉手中,六郎在她的带动下抚摸她的酥胸,给六郎一种奇特的感受,先前那滔天欲火慢慢的降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柔情。

“苏姬!”六郎轻唤一声,“六爷!这样舒服吗?”苏姬慢慢起落着,用自己娇嫩刺激着六郎,六郎点头道:“苏姬,你真是个有心人啊,居然能猜测得到六爷的内心。”苏姬保持着原有的动作,继续用最温柔的动作抚慰着六郎,她整个身子后仰,一头秀发向后瀑布般垂落,胸前玉峰更是随着身子的起落有节奏的跳动。

经过一阵温柔的缠绵,六郎终于将精华爆发在苏姬体内,由几位娇妻陪伴,在温暖的浴池中休息了一刻,六郎睡醒后,见外面天色见黑,道:“几位老婆,今天晚上你们巡城可要多加注意,辽军派楚照良前来下毒没有得手,肯定还会再来报复,辽军中也有许多高手,千万不要让他们混进飞虎城。”

列为娇妻齐声道:“六爷,我们记住了。”

吃过晚饭,六郎跟随白凤凰和慕容雪航来到密室,问:“两位姐姐,你们今天下午的修行如何?”

慕容雪航道:“六郎,我们正想和你商量呢,练四象归元真的是很羞人,非得我和白姐姐心灵相通不可。”六郎道:“那又怎样了?有什么羞人的?”

慕容雪航道:“你有所不知,促成四象归元之前,我必须和白姐姐相互爱抚,才能身心一,元神才能共融,元神一之后,我们的元神总是要支配我们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说出来很羞人,见白姐姐也很难为情,我觉得还是不要修炼了吧。”

六郎想了想道:“一旦对决九天玄佛,就算咱们三个联手,有没有胜算?”

白凤凰摇摇头道:“我们的元神太低,以法对法,很难破他的法身。要想出奇制胜,必须三人力。”

六郎说:“所以我们必须要修炼四象归元,现在我和你们俩都已经能够达到四象归元的法效了,唯独你们两个不能够四象归元,我建议你们还是排除杂念,早一点神功告成,你们俩都是我的心中至爱,为了练成神功,就算相互之间有些暧昧也不算什么过分之事,况且你们两个都是极为端庄正派之人,六爷我不会吃醋的。”

白凤凰嗯了一声,道:“六郎,说来也有趣得很,以前我虽然修神,但是对修神真的是知道的太少。今天终于知道了,原来我们的元神,真的有生命,平时我们可以支配它,让它帮助我们升华功力。可是一旦四象归元之后,就变成元神支配我们了。还有元神没有男女之分,每个人的元神修炼成型后,都和你一样,色的很。”说完,白凤凰吃吃笑起来。

六郎惊讶道:“会跟我一样?”

慕容雪航道:“那还假的了,女子之间四象归元,就可以达到虚化自我的境界,说是虚化自我,其实那是让元神控了自己的肉身。”

六郎道:“那我们的元神是不是和我们一条心啊?它会不会出卖我们?”

慕容雪航道:“这个你放心,元神和肉体,在根本上是没有办法彻底分离的,如果肉体死去,元神也会跟着灭亡,同样元神灭亡,肉身也会受到牵连,轻则武功全废,重则毙命,二者之间,相辅相成,也可以说相依为命,谁都不可以没有谁。另外元神只具备灵性,不具备思想,它虽然偏于享乐,却不会成心作恶,更不会居心不良。”

六郎道:“我明白了,说白了它就是我们的第二生命,我们只有保护它,修炼它,才能好好的利用它。”

慕容雪航道:“可以这样认为。”

三人正在密室研究修炼元神的秘诀,突听外边一阵大乱,白凤凰道:“有情况,快去看看!”

三人一起出了密室,来到外面,就见天井当院之中,人声鼎沸,六郎赶过来一看,只见自己那一帮娇妻,各自手持兵器,将一个大和尚围在中间,六郎定睛一看,那和尚正是九天玄佛。心中大惊,连忙喝止列为娇妻不要轻举妄动,知道大和尚厉害,为了避免伤亡,六郎示意大家稍稍退后一些。然后冲九天玄佛道:“九天玄佛,你这个妖僧,在金沙滩六爷一时大意,败在你手下,你还当我真的怕你不成?居然敢偷偷潜入我的飞虎城来作乱?”

九天玄佛冷笑道:“手下败将,胆敢言勇?本国师新收一个徒,并对其十分器重,想不到却被你砍下人头,悬挂道城门上,这不是明摆着向本国师示威吗?”

六郎笑道:“看来你这破和尚也真是没有人缘,就楚照良那种下三滥的小子,也能拜你为师,告诉你,前些日子,他想认我做师,我还没有同意呢,你知道为什么吗?”

九天玄佛不肖的问:“为何?”

六郎道:“还不是因为中间隔着你这个王八犊子,这就叫鱼找鱼,虾找虾,屎壳郎专找癞蛤蟆。”

六郎身边的列为娇妻顿时一阵哄堂大笑,九天玄佛青着脸,道:“杨六郎,今天本国师不跟你斗嘴,我是奉南院大王之命,来请小郡去的。”说罢,他锐利的目光朝着白雪妃身后的耶律长亭望过去。耶律长亭心中愧对父王,虽然六郎给她大作道理,但是耶律撒葛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耶律长亭又是从小在耶律撒葛严厉的督促中长大,虽然知道父王残暴不仁,但是还从来没有心生过叛逆之心。看到九天玄佛来找自己,已是惊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六郎笑道:“破和尚,你恐怕是认错人了吧,在场的这些美貌女子,均是我的爱妻,哪里有你要找的什么什么郡?”

九天玄佛冷声道:“我这是先礼后兵,你们真要是不识抬举,不放小郡走的话,本国师可要在飞虎城大开杀戒了。”

六郎心中一惊,知道九天玄佛的厉害,今天虽然是在自己的家门口,可是自己这些娇妻之中,能够派上用场的实在不多,除了白凤凰和慕容雪航,其他的上来也是白给,本来苗雪雁还能做半个帮手,但是她内伤尚未痊愈,哎!要是萧绰能在就好了,也不知道萧绰的六把御剑能不能够割下这凶僧的狗头?

一想起金沙滩的惨景,再想起四姐也被这凶僧打成重伤,至今生死未明,六郎对九天玄佛恨得牙根痒痒,轻声问白凤凰:“白姐姐,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了,我们三个◢度打这个秃驴,能不能行?”

白凤凰虽然心中没有胜算,但是这时候也绝不会自降士气,她娥眉怒敛道:“六郎,这凶僧是在可恶,我们这么多人,怕他作甚?”

六郎一听,顿时心中犹如吃了一颗定心丸,冲九天玄佛骂道:“秃驴,六爷今天管叫你有来无,老婆们,大家闪开一些,看六爷收拾这个凶僧!”列为娇妻也知道九天玄佛绝非普通敌人,都知道好歹,又纷纷后退一些,拉开了包围的架势,在外围呼应。

六郎这些天养精蓄锐,自从元神晋级之后,还没有真正的练过,这一次就拿九天玄佛试刀了,在七星楼跟白凤凰学的玄天九式也可以派上用场了,他亮出紫玉金瞳剑,朝着九天玄佛扑过来,手腕一抖,一片金光剑雨就朝九天玄佛迎面泼过去。

九天玄佛知道六郎功底,对他根本就是不肖一顾,僧袍一抖,身形斜飘之即,已经升华了十道馗罗出来,喝一声:“飞龙在天!”顿时黑云翻滚,十条黑色恶龙盘旋而出,众位姐妹惊的又纷纷朝后退开几步。白凤凰和慕容雪航并没有着急施予援手。白凤凰喝道:“六郎,不要着急,用玄天第二式破他!”

六郎高叫:“好极!”身形一折,大弯身紫玉金瞳剑挥出,一溜冰星流虹,万千剑影洒出,晶莹辉耀,满空星流,朝着那满天飞卷的恶龙飞斩过去。上一次和九天玄佛恶斗时候,六郎手中既没有趁手的家伙,更没有适当的武功,现在有白凤凰在后面指点,加上场作战,士气旺盛,即使自己单打独斗不行,还可以进行群殴。所以,六郎借着自己的士气,加上玄天九式本来就是剑术中的精华,一路剑光过去,竟将九天玄佛攻的措手不及,护身的十条恶龙也被六郎斩落一半,他冷汗跌冒,又是恼羞成怒,重新发功再次升华十道馗罗出来,“飞龙在天!修罗冥界波!”

第三卷金沙滩第328章这一次却是将大招连环使出,六郎骂道:“你个秃驴,除了这个狗屁冥界波,就不能来电新鲜的?还得六爷在这样难受。”迎接那成千上万个张牙舞爪的邪恶鬼魂,六郎一口紫玉金瞳剑上下飞舞,还真有些疲于奔命。白凤凰连忙道:“六郎,换用玄天第八式防御。”

六郎急忙身形急退中,紫玉金瞳剑上下挥舞,不求有功,但求防御,紫玉金瞳剑使得风雨不透,密如铁桶,剑尖急颤,剑花千朵护住全身上下,将自己密密包住,万千飞羽剑光飘移不定,疏而不漏,将扑过来的万千鬼魂尽数斩落。但是六郎这套剑法毕竟只练得物流成火候,想要完全抵御住九天玄佛的疯狂攻击,还是在费力,眼看六郎应接不暇,慕容雪航连忙叫道:“六郎,换用风火雷霆阵!

我来助你。”

强敌面前,六郎不敢玩火,剑花一抖护住自身,同时飞速升华八道元神,喝道:“风火雷霆阵!”赤青色气浪滚滚而出,带着坚韧外壳的蓝色火苗,将六郎全身包裹在其中,那万千鬼魂全被拒之门外。慕容雪航见六郎还是不能战胜九天玄佛,看来只有大家群殴了,她亮出三尺青峰的同时,白凤凰已经手持紫玉银瞳剑朝九天玄佛扑了过去。

九天玄佛见白凤凰来势凶猛,也不敢大意,分出三条黑龙来应战,白凤凰身在半空中,一声娇吒,手中紫玉银瞳剑万剑归元,怒劈而下。轰然雷震声中,剑光乍亮倏灭,一道光射斗牛的剑光如电劈下,密云满布的天上闪电下殛,雷公击鎚,电母照镜,一道银虹似的电柱照亮大地,遍地皆银,就在那一刻间,电柱连接天地,接通乾坤,天即地,地即天,再无天地之别,乾坤之分。又似劈开虚空,将长天斩为两半,神威至此,无以复加。

苗雪雁看到大惊,心道:“白姐姐居然懂得天山御剑的紫日西来?”

再看白凤凰一剑刚猛无匹,且所发出的巨大剑气,更是将九天玄佛的三条黑龙尽数斩落,同时身形跟进,仗剑直入,欲破九天玄佛的护体法身,九天玄佛见她剑法如此厉害,急忙收攻击六郎的大招,同时身形斜退,喝一声:“可恼!”

暗中却是升华十道馗罗,将最厉害的攻击招数偷偷使出来,十道馗罗的最高攻击招数除了修罗冥界波还有修罗霸天,这一招乃是单一的攻击招数,杀伤力虽然厉害,但是也较为消耗馗罗。

白凤凰何等聪明机警,看到九天玄佛身形后退,很可能要攻击自己,于是放弃搏杀他的机会,也使出风火雷霆阵御敌,一道黑色闪电直接击在白凤凰的防御气墙上面,震得白凤凰浑身发颤,心道:“幸好自己防御的及时,否则必然重伤于他的手下。”

见到白凤凰也会用修神界的风火雷霆阵防御,九天玄佛气的哇呀呀怪叫,升华馗罗,击中功力向冲破白凤凰的防御体系,以十道馗罗全力攻击八道元神修筑的防御体系,虽然胜卷在握,若是单打独斗,白凤凰在一炷香时间内,必败无疑。

但是现在是车轮战时间,慕容雪航怎能容忍他肆意攻打白凤凰的防御体系?手中三尺青峰剑一摆,就朝着九天玄佛的脑袋削过去。

见到又来一个使剑的高手,九天玄佛恼羞成怒,单掌推出四条黑龙,携带千鬼魂,围向慕容雪航,慕容雪航身形闪跃,使出骊山派的五方神雀阵,以孔雀开屏之势御敌,那千万道绽开的孔雀羽,变幻成一把把利剑,成功的斩落了进攻的恶龙的头颅。慕容雪航更是趁胜而进,飞剑只取九天玄佛的的头颅,九天玄佛的气的哼哼两声,连连后退中又次放弃了攻击白凤凰的机会。

六郎见状,怒吼一声,一记风火雷霆决朝着九天玄佛后退的身形打了过去,九天玄佛被动挨打,全力重新升华馗罗出来御敌,几经折腾,头上已经冒汗,想不到这杨六郎身边有这么多修神界的高手相助,看来自己今天绝难得手,还是趁早逃大营,明日率领大军攻占飞虎城,只要身边有了帮手,和这些对手形成人数上的优势,一对一的话,本国师还是有绝对的把握。

虽然说是打算败走,但是九天玄佛还是心有不甘,突然心生一计,想起修罗界至尊高手星煞魔君曾经诱杀修神界五大高手,从而吸取那五位高手的元神,一举练成十二道馗罗的辉煌壮举,今天自己眼前的这三个对手,都是元神八道,按照多年来修神界和修罗界的交战经验,二八御九,三八御十,他们三个八道元神正好可以抵御自己的十道馗罗,却不知道他们是否都已经达到四象归元的境界。

照理说这两个女子都是他杨六郎的老婆,男女之间既然都是修神高手,必然知道四象归元的重要性,可是这两个女子之间未必就能够四象归元,老夫诱他们三个站到一起,用修罗冥界波将他们困住,再以修罗霸天搏杀,他们势必会全力使出风火雷霆阵防御,不管是谁使用,也将会三个人一起罩住,那时候我只管全力破阵,他们三个就没有了还手之力。外边这一帮小娘们全都是乌之众,就算老夫不还手,他们也绝难破我的法身,我真若是全力破了他们的风火雷霆阵,再用鬼舞宝轮收了他们的元神,呵呵!我就可以很快练出第十一道馗罗了。

九天玄佛意打定,开始故意引诱六郎和白凤凰、慕容雪航三人发招打自己,他倒是防御多余攻击,暗自消沉起来,实际上却是杀机暗伏。六郎见自己多次攻击得手,都因为元神太低,而破不了九天玄佛的法身,不由得着急起来,喊道:“老婆们,这凶僧有些招架不住了!我们赶紧力杀了他,免除后患,千万不要放虎归山啊。”

慕容雪航道:“明白!六郎,我助你一臂之力!”说罢,飞身赶到六郎身后,升华元神与六郎站在一起,运用风火雷霆决,喊道:“六郎!集中火力,打他的正面。”说罢紫色霹雳顺着六郎刚才的攻击路线,发了出去。集中优势,攻其一点,这样简单的道理,六郎当然明白,当即升华元神,运足气力,也将紫色霹雳与慕容雪航相吻,朝着九天玄佛攻击过去。

轰轰!巨响之中,果然奏效,九天玄佛的身子一晃,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他佯作慌张的样子,急忙重新升华馗罗,组织防御,并装作衣服想要逃跑的样子。

白凤凰见状呼啸一声,纵身跃到六郎和慕容雪航头顶,喊道:“我们三个一起来!”

说罢,升华元神,紫色霹雳含蓄待发。

六郎叫道:“好极!”

慕容雪航也再次发功,三道紫色霹雳呼啸而出,朝着九天玄佛猛击过去,九天玄佛见三人终于上当,暗中冷笑一声,运气飞龙在天,全力接了三人的大招,同时修罗冥界波全力出击!

五道黑龙配了千万张牙舞爪的地狱鬼魂,旋转着将六郎、白凤凰和慕容雪航包围起来,慕容雪航叫声不好,急忙收攻击招数,改用风火雷霆阵防御,她的风火雷霆阵一出,虽然将三人安全无恙的保护起来,但是,六郎和白凤凰显然已经失去了攻击能力。

九天玄佛虽然也为此受了一点轻伤,但是已经达成目的,将三人困在自己的嗜血黑龙阵之内,因为自己道法高强,慢慢的消耗慕容雪航的功力,估计她的风火雷霆阵最多可以支持半个时辰,只要破了她的防御,里面三人就等以束手待毙。

九天玄佛邪恶的狂笑,又喝道:“鬼舞宝轮!”她又将最浩荡、最邪恶的采捕大招追加上去,这样一来,只要慕容雪航一旦支持不住,里面三个人就会遭到他的捕杀。

慕容雪航道:“遭了!原来是这老妖僧故意引诱我们,白姐姐、六郎我坚持不了太久的。”

白凤凰此时也明白了九天玄佛刚才分明是用了苦肉计,成心引诱自己三人站在一起,然后将三人困住,现在自己和六郎躲在慕容雪航的防御里面,根本不可能再运用功力,这老和尚实在是太狡猾了。

六郎开始也是很吃惊,他突然想起紫若儿施展风火雷霆阵的时候,自己曾经直接闯了进去,难道大嫂的风火雷霆阵就不行吗?六郎上前几步,走到那风火雷霆阵的最外沿地方,双手推了一下,却是玄硬如铁,坚不可摧。

慕容雪航一面专心运功抵御,一边说:“六郎,没用的!你现在根本出不去。”

第三卷金沙滩第329章鸿龙套白凤凰着急的看着慕容雪航被动挨打的局面,自己确实帮不上忙,想起来,那四象归元当真是有用的很,要是自己能够和慕容雪航做到四象归元,现在就可以躲在她的风火雷霆阵里面攻击九天玄佛了,那样的话,他就不能专心攻克慕容雪航的防御,胜败还不知道咋样,可现在……真是只能干看着九天玄佛一步步将自己三人送入地狱之门。

紫若儿已经看出事情不妙,师姐一个人用烽火雷霆阵抵御凶僧,白姐姐和六郎根本排不上用场,要是补打一援手的话,恐怕师姐坚持不了许久。于是亮出宝剑,喊道:“姐妹们,凶僧欺负我们六爷,跟他拼了!”说罢仗剑飞刺过去,紫若儿带头,列为娇妻顿时醒悟过来,全都红了眼睛,对着九天玄佛大打出手,但是这些娇妻之中,能够给九天玄佛造成一些威胁的,也就只有紫若儿、苗雪雁、宝日明梅、苏姬几个,白雪妃和白云妃的六丁六甲符打出来之后,连九天玄佛身边留下的五条护身黑龙的防御都打不破,更伤害不了他的法身。

朱玉鸾和兰柳勉勉强强也能帮忙补上几招,朱玉婵、龙兰、潘凤、铁心兰更是连九天玄佛的身边都靠进不了,干着急只能呐喊助威,六郎府中那些亲兵,虽然也将现场包围的里三层外三层,全都是弓上弦刀出鞘,可是没有帅命令,都不敢私自动手。

九天玄佛更没有将这帮娘们放在心上,五龙出击,五龙护身,即使自己不还手,眼前这些人也不能破自己的法身,他沉着应战,专心取了被自己困住三人的性命,收了他们的馗罗,飞虎城也是不攻自破,九天玄佛越想越是得意。

突发这种事件,耶律长亭也是心急如焚,她不想九天玄佛死在飞虎城,那样的话,父王更是没有办法原谅自己,可是她更不想六郎有什么闪失,虽然和六郎之间并没有什么感情,但是荒山野岭那一夜,被六郎占有了自己的贞操,作为一个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一般都是爱多于恨,即使有很,也慢慢被时间消化掉了。耶律长亭越来越觉得自己真的已经爱上他了,要不然自己怎么会不顾生命危险,甘冒投敌叛国之大不敬,来飞虎城为六郎报信?

耶律长亭左思右想,实在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帮助六郎,虽然论武功她之和宝日明梅一个档次,但是耶律长亭身上还有一件至宝,那就是鸿龙套,那鸿龙套那是用万年金蝉丝编织而成,具有自动捕敌的功效,一旦扔出去,即使九天玄佛法力高强,也未必能够躲得开,即使能够躲开,也必然要停止对慕容雪航的攻击。

时间一点一点的消耗过去,慕容雪航已经感到自己的防御有些吃力了,那无尖不克的风火雷霆阵,已经被九天玄佛的嗜血黑龙阵攻击的千疮孔,同时九天玄佛的鬼舞宝轮就在自己三人头上狰狞咆哮,要是再不想办法改变这个局面,三个人的性命真的是岌岌可危。

围攻九天玄佛的那一干娇妻,虽然尽力,但是碍于功力有限,均都拿九天玄佛没有办法,武功低微的朱玉婵和龙兰甚至还被九天玄佛的护体黑龙打伤,慕容雪航吧银牙一咬,道:“六郎!你和白姐姐快些用风火雷霆决击杀妖僧。”

白凤凰惊道:“航妹妹!这样会伤害你的。”

慕容雪航坚定地说:“不要管我了,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要是再这样拖下去,我们三个都给死。”

白凤凰摇摇头,难以下手,六郎更是心痛不已,道:“航姐姐,牺牲你自己,来保全我们两个性命,我决不同意。”

慕容雪航威言道:“难道还有其他办法?我一个人换你们两个人的性命,值了!快些动手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六郎愤恨的看了九天玄佛一眼,骂道地度:“你这凶僧,实在是可恶,但愿你今后不要落在六爷手里,否则,定会有你的好看。”头又对慕容雪航道:“你身上还有我们的孩子,怎么会是一个人的性命?我宁可死,也断然不会用自己的功力对准自己的老婆。”

白凤凰也坚决地说:“我也不会!”

慕容雪航急得有些掉泪的样子,道:“你们这样拖拖拉拉,算什么英雄?六郎!亏你还是三军帅,要是不能够快刀斩乱麻,让兄僧得手,不但那些姐妹,包括全城的士兵和姓,都会因为你的懦弱,而白白丢掉性命,要顾全大局,不要让我瞧不起你!”

六郎心中又是一阵绞痛,是啊!要是自己和她们两个全部阵亡的话,外面那一干娇妻,肯定没有一个可以得活,飞虎城将会失守,辽军几度攻击屡屡受挫,保不起还会大肆屠城,到时候自己岂不成了飞虎城的千古罪人?那时候,牺牲比起金沙滩更惨烈。可是让自己亲手去伤害自己心爱的女人,六郎有无论如何都办不到,人世间有万般难,唯有这件事最难。我到底该怎么办?

慕容雪航徒然身子一震,喝道:“快些动手,我要坚守不住了!”

六郎在迟疑。

白凤凰也在迟疑。

自若儿喊道:“师姐,你再撑一会儿!”她奋不顾身的迎着九天玄佛的法身扑了过去,面前黑龙咆哮,鬼魂暗伏,紫若儿的奋不顾身并没有扭转败局,倒是她闷哼一声,从九天玄佛的嗜血黑龙阵摔出来,宝剑掉在了地上,人也几乎爬不起来。龙兰连忙上前将她扶起来,紫若儿喷一口血,道:“我没事!再来。”

六郎悲哀的把眼睛一闭,耳边又想起慕容雪航的喊声:“六郎你还不动手吗?

是不是要我很你一辈子?”

六郎睁开眼,看着慕容雪航怒容满面的玉脸,把牙一咬,升华元神,准备动手。他知道,需要自己做出抉择了,哪怕就是有一线希望,六郎也绝不愿意用这种自残的方式,同时攻击自己的妻子和敌人。

“还等什么!白姐姐一齐动手,杀了妖僧,给我报仇!”

白凤凰流着眼泪,就要动手。

耶律长亭高喝一声,“看我鸿龙套!”她一扬手,红色的天朝着九天玄佛罩了过去。九天玄佛气的脸色铁青,口中喊道:“小郡,你!”却看到自己上方红云闪耀,天恢恢,就要将自己包在其中,九天玄佛知道红龙套所的厉害,自己真要是不躲不闪的话,肯定会被罩住,那时候就算本事再高,也绝难以逃脱。

想不到如此大好时机,经毁于一旦,他一跺足,收了大招,朝着斜下躲闪而去。

趁这机会,慕容雪航急忙收招,白凤凰和六郎也赶紧分身而出,六郎对九天玄佛早已是恼羞成怒,暴喝一声:“秃驴,看打!”拼上浑身的力气,用风火雷霆决朝着九天玄佛狠狠打过去。白凤凰和慕容雪航也同时发招,九天玄佛极力躲避耶律长亭的鸿龙套,结果未能全力招架六郎等三人的夹击,被三道紫色霹雳击中后,九天玄佛大叫一声,身形狠狠的摔出去,爬起来后狂吐了一口鲜血,打翻围剿自己的宋兵,落荒而逃。

列为娇妻还想追赶,慕容雪航连忙制止,道:“不要追了,追上杀不了他,搞不好自己还倒贴上不必要的伤亡。”宝日明梅愤恨地说:“太便宜他了。”

六郎叹口气道:“此凶僧道法高强,我们技不如人,就不要埋怨了,要不是长亭及时出手,真不知道会酿成什么后果。”慕容雪航带领大家走过来给耶律长亭道谢,耶律长亭脸色却是极为难看,沉寂了好半天,才说:“这一次,我的父王算是彻底没有办法原谅我了。”

六郎道:“长亭,你为我做了这么多,真是难为你了。”六郎说着,上前几步,将耶律长亭搂到怀里,慕容雪航冲六郎做了一个安慰一下的手使,然后招呼诸位姐妹撤退,六郎将耶律长亭领到屋中,见她眼圈红红的,就问:“小郡,你看你,怎么都把眼睛哭红了?”

耶律长亭呜咽道:“你不要问吗。”

六郎道:“亲老婆,不要再哭了,在哭的话,就不美了。”

一劝之下,耶律长亭反倒哭得更厉害了,六郎赶紧将她搂的紧一些,用嘴唇吸允着她的泪花,轻声道:“长亭,你这一次帮六爷做了这么多好事,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耶律长亭止住哭声道:“你个小坏蛋,坏死了,为了你我连父亲都得罪了,你报答我?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报答。”

六郎心中一喜,将她紧紧搂住,大嘴朝着耶律长亭的樱桃小口疯狂的吻过去,耶律长亭叫道:“不要!”她奋力挣扎起来,她的挣扎让那柔软的娇躯与六郎的肌肤亲密无缝,一股清香传到六郎鼻中,让六郎心神不由一荡。大手向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香臀,耶律长亭虽身体娇小,但她的臀部却是十分丰满,六郎轻轻的揉捏着,细细的品味,是那么柔软滑腻,手感极佳,那样的浑圆翘挺,都带给他极度的享受。

挣扎了许久,耶律长亭累了,轻轻的喘着气,酥胸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时松时紧的挤压着六郎的胸膛,“小坏蛋,小坏蛋害死我!”耶律长亭轻捶着六郎的前胸。

曾经刁蛮的小郡此刻都被六郎拥在怀中,六郎的心不由蠢蠢欲动,抚摸着她臀部的手不由加大了力气,时捏时搓,时抓时揉。那炫缎罗纱长裙在六郎手下形成一道道褶皱,紧紧贴着浑圆丰满的香臀,丝绸绷得直直的,发出一点点亮光,显现出臀部在六郎手中变幻出的各种形状。

六郎低下头去,顺着玉颈下的领口,清楚的看到她那丰满高耸的胸脯,虽然肚兜遮住整个酥胸,但是那高高的坚挺却将肚兜撑得圆隆,依稀可见双峰的形状,正中的那两粒樱桃微微凸起,那两点煞是清晰,诱人无比,引人直想将她们含在口中尽情吮吸。

“你这坏蛋,快放了我!”耶律长亭仰起头了,秀目泛起一层淡淡的薄雾,显得楚楚可怜,那红艳艳的樱唇更是娇艳欲滴。六郎笑道:“亲老婆,自从山西一别,你有没有向我啊?”

第三卷金沙滩第33章郡的柔情“我才不想你呢!”耶律长亭脸上一红,六郎嘿嘿一笑:“不想我的话,还能跑到飞虎城来找我?”

“我……”

耶律长亭那一仰头,让她那粉艳的香唇呈现在六郎嘴边,六郎不由将头轻轻一低,吻上了她的小嘴。耶律长亭不由闭上了眼睛。她感到六郎的唇在自己嘴上滑动,吮吸着自己的香津,舌头轻轻的舔着自己的檀口,横扫着她的牙齿,时而一点牙关,像是要进入她的口腔。一定不能让这恶人得逞,她气呼呼的想道,牙齿死死的咬着,不让他再前进一步。

突然,她感到一根火热的东西在她小腹摩擦,她隐隐有些明白那是什么,曾经尝试过六郎的厉害,芳心猛地怦怦直跳,心中一慌,紧咬着的牙关也随之一松。

六郎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长舌冲进她的口腔,横冲直撞、上下搅动。舌头退无可退,向前试探着轻轻一点,却被他的长舌捉住,卷着她的香舌舔弄吮吸。一股热血冲上脑门,让她迷糊起来。

好可爱的小郡!六郎贪婪的吮吸着她的香津玉液,在她臀部的大手也再次加重了力道,另一只手也没冷落玉儿,在她香臀粉背间四处徘徊摸。耶律长亭那香甜的舌头终于开始慢慢的应六郎的热情,虽只是偶尔羞涩的一点,却也让六郎倍觉兴奋,这丫头终于开始向自己投降了,六郎不由更是卖力。

“嗯!”耶律长亭一声轻哼,她竟渐渐开始喜欢上了这种感觉,香舌应和着六郎的侵袭,甚至越过楚河汉界,动出击,向六郎取。一双小手也不知何时攀上六郎的肩膀,轻轻的摸。直到实在喘不过气来,她才从他口中退了来,双唇分开,急剧的喘着气。她也不明白怎么会变成这样,粉艳鲜嫩的脸庞不由低了下去。

六郎偏向另一边,却见耶律长亭已将头埋在我怀中,身体有些发热,耳鬓的脸颊浮现起一层淡淡的红晕,更添她的妩媚风姿。秀发如丝,配着玄净罗衣,又显清丽脱俗,使她更为迷人。

“长亭!”

耶律长亭应声抬起头了,本就对六郎大有好感的她,芳心不由泛起一丝涟漪。

那抬起头来的水汪汪的美目,又是羞涩,又是期待,又是彷徨。她轻轻的闭上美目,微微抬起下颌,那副任君品尝的模样,任是大罗金仙也会凡心涌动。

六郎在她口中恣意搅动,追逐着那条香舌缠绵。那甘甜的味道虽同样诱人,更容易让人沉沦和迷失。

“六郎!”在六郎的爱抚下,耶律长亭逐渐沉醉在那快美的感觉。六郎的大手隔着那罗纱滑入她丰臀正中的臀瓣之间,她浑身一颤,娇躯一阵颤栗,美目微蹙,终于忍不住呻吟出来,娇呼道:“不要,不要碰那儿,好难受!”

六郎紧了紧搂着她纤腰的手,将耶律长亭抱起来放到床上,轻轻的嗅着她气息的淡淡幽香,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秀发,那柔软的感觉传入神经,就像是在触摸她的肌肤一样,让人留连忘返。

六郎心中一荡,躺在她身旁,伸出双手紧紧搂住她的纤细蛮腰,两人肌肤再找请无一丝间隔,紧紧的贴在一起。那罗帐被褥和她身上的幽幽清香混在一起,格外让人陶醉,吻上她雪白的玉颈,大手在她粉背香臀间四处摸。

“嗯”耶律长亭发出一声轻吟,螓首微微后仰。趁她意乱情迷之际,六郎的大手顺利的攀上她的双峰,隔着薄纱搓揉着那浑圆坚挺的玉峰。耶律长亭心慌中带着一分刺激和一分慌张,随着六郎不断的捏弄,身体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奇特感受,那酥麻的快感从酥胸传遍全身。

六郎伸手褪下了耶律长亭身上的衣裳,只见她赤裸的玉体散发着无尽的诱惑魅力,双峰浑圆怒挺,娇嫩柔滑,而弹性极佳。看着高耸的胸脯上一对并蒂娇艳,六郎心中一片火热,随着耶律长亭不住的娇喘春吟,胸脯剧烈的起伏,画出美丽的乳波曲线,艳丽的色泽,完美的外形,让六郎情不自禁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将她羊脂般嫩滑的娇躯温柔的抱在怀里,欲火狂烧的耶律长亭立刻蛇般缠紧了六郎,欲望冲破了束缚,这一刻是男女间最美妙的一刻。这一刻,耶律长亭已经彻底忘记了自己刚刚因为这个男子背叛父亲的痛苦,六郎翻身将她压在床上,低头重重吻着她湿润的芳唇,伸出舌头允吸年柔软的香丁。

耶律长亭灵蛇般柔滑的香舌疯狂的与六郎的舌头纠缠着一起,彼此互换着甘甜的香津,这霸炽的一吻仿佛要吻到天地的尽头。脸上红晕满霞,在六郎激烈的深吻和一双魔手的爱抚下,耶律长亭含情默默的双眼秋波暗送,春意浓浓,这更激起了六郎身体最原始的欲望。

直到喘不过气来,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一丝透明的细线在双唇间拉展开来。

耶律长亭悄悄伸出手,帮六郎解脱衣物,当看到那曾经将自己征服的要死的英雄时,耶律长亭双颊顿时绯红,小手情不自禁的摸了上去,一阵温柔的抚弄。

六郎笑道:“亲老婆,想它了没有?”

耶律长亭羞红着脸,闭口不答。

“亭儿,我会用尽一生一世的时间好好爱你,好好疼你。”六郎双手分开了她浑圆修长的玉腿,抬起她丰润的美臀,温柔的进入那温暖的所在。一声高昂急促的呻吟从耶律长亭的琼鼻哼出,虽然彼此之间并不陌生,但是小别胜新婚,这么长时间的不曾见面,让两个人很快就将情欲并发积攒到极点,六郎的狂野,强悍!耶律长亭的积极响应以及内心的狂热,让六郎对她更加好感,尤其今天小郡两次出手相救,六郎怀着报恩和疼爱,将技术发挥到极致。

耶律长亭本就是一个追求享受的人,而并非一个安分之女子,她内心的狂热可以促使爱他的男子为之疯狂,幸好六郎三十六般武艺精通,否则非得中途败下阵来,仰仗自己杀伐纯属,六郎在耶律长亭身上略显游刃有余,耶律长亭尽管年少心盛,终究不及六郎经验老到,半个时辰之后,六郎强力的优势慢慢的显露出来。

耶律长亭在高昂的高潮过后,身体酥软,开始告饶。

六郎却是不紧不慢,攻击不止,耶律长亭开始承受不住六郎的重炮攻击,连声讨饶,六郎嘿嘿笑道:“亭儿,你老公给你弄得可满意吗?”耶律长亭羞道:“好哥哥,求求你,饶了亭儿吧,亭儿真的不行了。”

六郎邪笑这继续施加压力,道:“饶了你也行,你必须答应我,以后好好留在我身边,那里也不许去。”

“可……”

六郎见她犹豫不决,马上又展开更加强烈的攻势,耶律长亭玉门关连连告急,要是在任由六郎这样下去的话,非得出现意外情况不可,少女的玉门到底是那般娇嫩,禁不住六郎的连续突击,没办法治好再次告饶:“好好,答应你!以后亭儿就是你的妻子,我彻底听你的就是了。”

六郎这才放慢动作,道:“我要是不允许的事情,你就是死也不能做。”

耶律长亭半闭着眼睛,享受着六郎的温柔摩擦,六郎见她不说话,有加快的速度,道:“听到没有,从今往后,你就是杨门女将了,再也不是大辽的郡,这儿就是你的家,你要娘家,必须要六爷恩准,否则的话……”六郎接下来的强势出击,让耶律长亭兴奋地流下了眼泪。

六郎紧紧吸住她的樱唇,将精华送了出去,完事后,轻吻着耶律长亭的沾满泪花的娇面,道:“亭儿,怎么又哭了?”

耶律长亭委屈的道:“你弄疼我了。”

六郎知道,这种疼痛对于女人来说,那是最大的幸福,“亭儿,我说的话,你记住没有?”</front>

【春光灿烂杨家将】(331-340)

第三卷金沙滩第33章修神修神耶律长亭轻轻点头,双手紧紧抱着六郎火热的身躯,道:“亭儿记住了,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这么傻,我要是现在跑去,我的父王一定会杀了我的。”

六郎道:“你父王好狠毒啊,他真的会杀你?”

耶律长亭后怕的点点头。

六郎将她紧紧搂住,道:“不怕,有六爷在,没有人感欺负你,还有那么多姐妹和你一起,亭儿就只管放心好了。”

耶律长亭稍有不安的问:“六郎,你身边那么多红颜知己,比我长得漂亮更是大有人在,你会不会嫌弃我啊?”

六郎呵呵笑道:“小亭儿,你真是多虑,六爷的女人虽然多了一点,但是我会认真的爱你们每一个,你这样乖巧听话,我又怎么会嫌弃你呢?我疼你还来不及呢。来再让六爷亲一个。”

耶律长亭睁着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看着六郎的眼睛,似欲透过那深邃的光亮,看到他内心深处。

“我保证一辈子都会对你好,不让你再受到任何一点伤害。你要相信六爷。”

他手臂突然收紧,将耶律长亭的身体紧紧抱在怀中,神情严肃道:“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在接下来的生命中,我将一直陪着你。你也要答应我,不许离开我。”

耶律长亭羞涩的点头,目光中充满了美好的向往。

“亭儿,我爱你之心天地可证,日月可鉴,山河可表,就算是要我折寿十年我也愿意。”六郎为了证明自己的确喜欢她,不惜赌咒发誓:“若我有一句假话,叫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别……”耶律长亭伸手捂住六郎的嘴唇,嗔怒道:“谁要你发誓了?我相信你就是了。”

六郎心中大喜,只觉那柔软如脂的纤纤玉手按在唇上,说不出的舒服惬意,忍不住伸舌在她小手上轻轻添弄了一下。耶律长亭俏脸羞红,幽幽说道:“从今以后,我永远都是你的女人,再也不想大辽了。”

六郎心中更是喜悦,忍不住双手握住耶律长亭的一双玉峰,连续亲吻着她的香唇,雄壮的英雄也不断的撞击着耶律长亭的玉门关,轻声问道:“亭儿,再来一次好不好?”

耶律长亭皱眉道:“不好。”

六郎笑道:“放心吧,这一次,我会一只这样温柔的服侍你,决不让你在感到疼痛。”六郎说着,已经轻柔的开始了,耶律长亭却是不再说话,一味的紧紧搂着六郎的虎腰,将自己柔软的娇躯拼命的钻进六郎怀抱中,尽情享受着那份温柔。

在六郎的精心调教之下,耶律长亭这个刁蛮任性的小郡,终于温顺的像只小猫,她的声音竟变得如此甜蜜诱人,这般甜蜜地像是呻吟的话语,连六郎都没那么常听到呢!偏那感觉太过美妙,耶律长亭此刻已经一点也不想离开六郎的怀抱了,一点都不想将自己从欢悦当中抽身而出,只想停留在六郎的怀抱当中,享受这火热的爱恋。

六郎勾挑的愈发落力,令耶律长亭更加兴奋起来,她纤手紧紧地抓住床单,既想拱起纤腰,双腿大张,好让六郎更好动作,随着六郎口舌和手指愈发热烈的动作,的本能一再地鼓舞着她,也不知这样忍耐了有多久,等到最后那快感如潮涌上,袭的耶律长亭好像失去理智般地大声呻吟,娇躯被一股强烈至无法形容的刺激冲击着,那令人受不了的快感,使她不自觉地大叫不要,但又舍不得让六郎停止,那刺激令耶律长亭不自觉地颤抖着,很自然地流出了幸福眼泪,想要说话偏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小嘴,那美妙的哽咽教她畅快难言,酥的整个人都瘫了,全身湿的活像从水中爬出来般。

六郎轻柔的吻着她,道:“亭儿,你怎么又哭了?是不是有弄疼你了?”

耶律长亭摇头道:“这一次没有,六郎,我一直都很舒服,我愿意你永远这样对待我。”

六郎笑道:“我会的!”

雨散云收之后,两人软绵绵地倒在床上,仍是保持着相互爱抚的姿势,方才都尽情的畅快了,泄的浑身发软,尤其是耶律长亭连爽两,更是腰软腿麻,想坐都坐不起来,但全身还浸润在高潮的余韵之中,何况以她的本心,既然能够偎在六郎那宽阔温暖的怀抱当中,自然十分舒服,犹似小猫儿般地蜷伏在六郎的怀中,感觉着六郎剧烈的心跳,心满意足地动也不动,任得时光缓缓地流着。

白凤凰和慕容雪航分派诸位姐妹守好城墙,该值班的值班,该睡觉的睡觉,都知道六郎今天晚上必然是要和小郡亲热整晚上,诸位姐妹因为都感激耶律长亭的两次及时出手相救,所以没有一个对此争风吃醋。到密室之中,白凤凰柔声道:“航妹妹,刚才真是好险啊!”

慕容雪航也是惊魂未定,点头道:“世事如云烟,真是吉凶难料啊,要不是耶律长亭,说不定我就长眠于今日了。”白凤凰摇摇头,道:“六郎不会对你下手的。”

慕容雪航苦笑道:“当时情况紧急,他要是成心保全我的性命,恐怕会拖累了大家的性命,六郎是个明大理之人,即使他真的对我下手,我也不会怪他。相反要是他优柔寡断,连累了各位姐妹的性命,我倒真会恨他一辈子。”

白凤凰道:“航妹妹说的对,当时情况特殊,换我是你的话,也会这样做的。”

慕容雪航又道:“看来我们还真有继续修炼四象归元的必要啊,要是你我之间能够元神相通,就不会自残了,你可以在我的风火雷霆阵之中攻击九天玄佛,他就不会这样得逞了。”

白凤凰点头道:“你说的极是,可是我不明白,明明你和六郎已经四象归元,元神相通了,为什么他还是不能和你形成不互残呢?”

慕容雪航道:“按照修神界的宗旨理解,男女之间只能通过双修来促进功力,永远都形不成配,这也是因为我们的祖师留下这修神路径的时候,特殊的安排吧。”

白凤凰点点头道:“我明白了。航妹妹,今日九天玄佛败走,加上耶律长亭背叛,耶律撒葛很有可能会恼羞成怒,说不定马上就要对飞虎城大举进攻了。”

慕容雪航道:“我感觉也是这样,我们一定要竭尽全力,守住飞虎城,等辽兵强攻不下,士气受挫的时候,我们马上展开反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冲锋陷阵,非得天电织不可,我们争取以最快的速度,将天电织练到八道二重。”

白凤凰道:“我已经感觉到第二重马上就要修炼成功了。”

慕容雪航笑道:“我也一样,想不到六郎对我们两个真是不偏不像,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上午再和六郎……就可以顺利晋级了。”说话间,慕容雪航俏脸微微一红。白凤凰悠然一笑,道:“自从踏上这条修神路,每一次晋级我都很期待,感觉八道元神之后,越来越难练了。”

慕容雪航叹道:“是啊!为了修神,多少红颜都变老,我师父骊山圣母修神一世,到都来还是元神八道,修神!真的很苦,又偏偏多少人为了它,一生的痴迷,比如我!比如你,只要一旦打上这挑修身的路,就没有办法再头了。”

“即使我们自身想停止下来,我们的元神也会永无休止的催促我们,是不是?”

白凤凰的目光柔情似水,看着慕容雪航道:“其实我一点那种想法也没有,却总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力量推耸着我,航妹妹!我们继续练功吧。”

慕容雪航悠悠的说道:“这就是元神的力量和无极的诱惑,白姐姐!我们今天就不要连四象归元了,我们只练八道二重,虽然六郎不反对我们那样,可是我总觉得那样的话,还是有些背叛他的意思,以后再要是练四象归元,最起码我们要守着六郎练!那样我会觉得舒服点,最起码我们的一切都是对他公开的。”

白凤凰道:“我赞成你的意,现在我们开始修炼八道二重吧。”

二女说着,缓缓宽衣,裸身相见之后,均是含羞相对一笑,然后背过身子,让玉背靠在一起,|周身八大经脉相互吻,然后各自升华八道元神,慢慢修炼起来。

第三卷金沙滩第332章长相思永相忆这天晚上,六郎搂着耶律长亭香甜入睡,到了天蒙蒙亮的时候,六郎流着冷汗从梦中惊醒,刚才,他梦见了浑身是血的四姐对着自己哭喊。四姐到现在还不知生死,我却不能及时得去找她,去搭救她,而是被困在这飞虎城内,想起来真是有愧与她对自己的一片真情,想起土丘之上,四姐最后时刻看着自己的眼神,是那般的刚毅和坚决,她宁可牺牲了自己,也要为自己保守住贞节,她真的会死吗?不会。可是既然没有死,为什么迟迟没有她的消息?莫非四姐真的永诀红尘而去?六郎心中混乱如麻。

他穿衣服起来,径自一个人来到杨家的祠堂,灵棚还没有拆,大家一致认为只有打退了辽兵,才算为家人报仇雪恨,飞虎城外的辽军一日不退,列位杨门女将身上的孝就一日不卸。六郎走过来,对着令公和夫人以及列为兄的灵牌深深鞠了三个躬,道:“令公,我虽然不是你们夫妇真正的六儿,但是我已经把你们当成了我的亲生父母,你们更是从来没有怀疑过我不是你们的亲生儿子。尽管我是来自一千年以后的世界们可是我毕竟享用了你们亲子的血肉之躯,大恩无以为报,大仇却是永记在心。你们放心的安息吧,六郎今生誓灭大辽,让历史为之改写。列为兄长你们也安息吧,列为嫂嫂我会帮你们照顾好,老七你也安息吧,六哥每年都会想着给你糊个美女烧给你。四姐……你对六郎的万千柔情,六郎都用心记着,我不想和你说许多,我只想着你来。”六郎上前一步,拿起那个刻着杨咏琪之位的灵牌,抱在怀中,眼泪却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难以止住,想起昔日的四姐,那音容笑貌依稀就在眼前,易水湖上那随波荡漾的小船,四清河边树林中欢乐的树上小巢,瓦桥关紫竹林琴瑟相伴白衣款款,红松林内茅草深处姐情深,刀光剑影中她奋不顾身的一次又一次舍身相救,她的眼中和心中只有自己。

六郎任由眼泪哗哗流下,自穿越以来,这应该是自己第一次如此流泪,如果眼泪能够换得四姐的平安,六郎愿意将自己的眼泪流干,以换得她的早日归来。

要是四姐真的不在了,等自己平灭大辽之后报得大仇之后,四姐,我就追随你而去。

尽管六郎口上说列为娇妻没有尊卑之分,在自己心中的位置都是一样的,但是感情这种东西,向来就是薄厚彼此,有轻有重的,如果说慕容雪航是六郎心中至爱,那是因为她善解人意,六郎更将她视作红颜知己,相伴一生。如果说白凤凰是六郎心中至爱,那是因为她宝相尊严,让自己梦寐以求,六郎将她视作心中女神,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而对四姐的爱,却是那种只愿同生共死,不能一刻分离的刻骨铭心之爱,尽管四姐不如慕容雪航善解人意,更不如白凤凰那般色艺双全,亦没有萧绰那般万丈豪情,更没有朱玉婵、白云妃那般骚媚入骨。但是,在她身上,六郎曾经留下了自己的初恋,还有就是四姐具备一样任何女人不能拥有的东西,那就是血缘。

她不仅是自己最为钟爱的女子,更是自己血缘至亲的亲姐,尽管六郎一再为自己开拓,自己乃是穿越之人,并非六郎本人。但是,自己只是灵魂穿越,享用的依然是杨家六郎的血肉之躯,在很多人眼里,自己与四姐的关系应该是背德之爱。可是她却是勇敢的冲破了道德礼教的约束,将身心都奉献给了自己,单从这一点来看,四姐对自己的爱,是她人不能相比的,自己身边这些娇妻,虽然个个对自己千依顺,她们也个个美貌温柔,可是若不是六爷我连哄带骗,又有谁愿意跟当初那个无一是的小混混走在一起?

忆起来,也只有她一个。

人生多少变数,命运几多峥嵘,四姐却是始终一心一意的陪伴自己,尽管她有些独行专断,尽管她时常醋意丛生,可她却是一直这样真心实意的爱着自己。

六郎叹口气,手指抚摸着那块写着四姐名字的灵牌,心中痴痴念道:“四姐,我不许你离开我啊。”

六郎想着四小姐的般好,正在出神,突然听到外面脚步声,心中一动:“谁这么早,就来祠堂?”六郎想着,悄悄将自己的身体躲到了灵位后面,他到要看看来人是谁,又要说些什么。

脚步轻轻,一身素缟的女人在棂前停住脚步,她抬起如花的美面,红着眼圈幽幽说道:“大郎,我又来看你来了。”

六郎心中一颤,听声音已经知道来人正是大嫂,慕容雪航继续说道:“大郎,在你生前,我就没有为你生下一儿半女,辜负了你对我厚爱,作为妻子,雪航心中无比愧疚。尤其是……我,真的不是一个好女人,可是我又是真的爱上了六郎,爱上了你的,爱上了一个我最不应该爱的人。大郎,你知道吗,我现在已经怀上了孩子,可惜不是你的孩子,而是六郎的孩子。作为你的妻子,我或许错了,但是作为一个女人,我觉得我没有错。我是一名修神的女子,我不会遵照那些凡俗的礼教的约束,我要有我自己的生活方式,我更不能允许世俗剥夺我为人母的权利。大郎,你原谅我吧,下辈子我再偿还你,这辈子我就把所有的爱给了六郎了。但是,我每年的祭日都会记着给你添加纸钱……”

六郎听的心中一阵温暖,大嫂是一个多么善良的女人啊,这番心里话,她要是不说出来,肯定会憋屈在心中十分难受,虽然现在她已经将全部给了自己,却还心中惦记着大哥,她是多么的期待大哥能够理解她,理解她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六郎忍不住轻轻走过来,将她紧紧抱住,道:“航,我理解你的苦衷。”

慕容雪航吓了一跳,看是六郎,粉面有些羞红,道:“你都听见了?”

六郎点头道:“我听见了。”

慕容雪航低声道:“我背着你来祭奠你的哥哥,你会不会怪我?”

六郎深情的望着善良而美丽的眼睛,道:“怎么会呢,到是你的善良,让我照实感动,航姐姐你不仅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更是这个世界上最善良的妻子,我爱你这一生一世。”

慕容雪航感动道:“六郎,谢谢你对我的理解。”

二人正在说话间,外面又进来一人,却是潘凤。六郎问道:“凤姐你来干什么?这灵堂里面都是我杨家的亲人,难道你是来祭奠你的公婆的?”

潘凤一听,呜呜哭了起来,走到近前,伏在六郎身上幽幽哭泣着,六郎见她手中拿着两样东西,接过来一看,竟是潘仁美和潘豹的灵牌,不由得心中一阵难过,道:“凤儿,难为你了,都怪六爷不好,潘大人对我一直不错,潘豹更是将我当作自己的亲生兄长,他死的又是那般壮烈,我居然没有为他们搭建一个祭奠的地方。今后,你就把父亲和的牌位摆在这儿吧,咱们一起祭奠一下。”

潘凤擦着眼泪,将牌位摆好,道:“六郎,我知道了父亲和牺牲的消息之后,心痛得不得了,有心想将他们的牌位也放在这儿,又担心这儿是杨家的祠堂,摆放我们潘家的牌位有些不符规矩,怕姐妹们不乐意,所以只好经常偷偷带着父亲和的牌2位来这儿祭奠一番,想不到六爷是这样的理解与我,让我好生感动。”

六郎叹道:“凤儿,明明是我做的不好,在战场上没有保护好你的父亲和,你不怪我,我已经十分感动了,现在不是我们为亲人难过的时候,我们要振奋起来,打败辽军为亲人报仇。”

潘凤坚信六郎的话,深深地点头。

早饭后,司马紫烟带领几位姐妹守城,替换下昨天晚上值夜班的苏姬等人,六郎安排潘凤陪耶律长亭,自己则带着白凤凰和慕容雪航直奔密室,眼看决战在即,必须要在决战前,将三个人的实力提升一个档次,这样一旦发生决战,才会有更多的胜算。

第三卷金沙滩第333章守卫战(一)飞虎城南城墙外方圆十丈范围内遍布着一米来高的尖头木桩,要是用来迟滞辽军的攻城速度和骑兵的机动性,如果辽军贸然攻城,当他们在密密麻麻的木桩间穿行时,就会轻易成为城头上的活靶子,所以耶律撒葛才要首先清除这些障碍,以便于大军快速攻城,而且还可以充分利用契丹人娴熟的骑射,既可以压制城头的守军,快速灵活的跑动又可以避免火炮的大量杀伤。

再就是那令人头疼的数十个地堡,毒烟熏不死里面的宋军,看来那些地堡之间肯定是阡陌相同,耶律斜珍献策,多多准备一些毒烟,每隔一段时间,就往里面扔一些毒烟,这样就可以控制地堡中的宋军的攻击性。有了那一千架战车,就可以不用顾忌土城上面宋军的弓弩,土城上面火炮的数量有限,给攻击的部队造成不了太大的伤亡,只要能冲过那一片开阔地,将大军推进到飞虎城下即可。

飞虎城城墙上面的火炮虽然厉害,但是耶律撒葛仰仗自己兵多,尤其是女儿的背叛,更让他恼火,所以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拿下飞虎城。耶律撒葛也算是身经战,经验丰富,在很快的时间内便想出了理的攻城方案,虽然宋军的火炮非常可怕,但是有一千架攻城专用战车的掩护,就算死伤几万人,也足以赢得攻城的时间。何况,今天,耶律撒葛组织攻城的先锋部队都是瓦桥关、宜津关、於口关受降的宋军组成的南附军。

用三万南附军做敢死队,这就是耶律撒葛的老道和毒辣,为了预防南附军不能尽力攻城,耶律撒葛让耶律斜珍亲自担任督战队的第一指挥官,分派给耶律斜珍三千弓弩手和三千盾牌兵。同时自己亲自指挥火炮营占据有利地形,准备随时向前推进。

南附军的两名将领已经整装待命,这两名将领一个是瓦桥关的冯习,另一个是於口关的杨泽,冯习原是一名普通的都统,曾经还带人到杨家查过紫若儿,宋太宗逃走后,他奉命把守瓦桥关,结果只坚守了一个晚上,就投降了。

如今被耶律撒葛提升为上将,统领三万南附军担任攻打飞虎城的力,冯习心中美滋滋,便打算在耶律撒葛面前好好表现一番,列好攻击的阵型之后,冯习有检查了一下那一千架攻城专用的战车,确认没有疑问之后,报耶律撒葛:“启禀大王,我军已经准备就绪。”

耶律撒葛用马鞭指向飞虎城道:“冯将军,为大辽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今日若是拿下飞虎城,本王必有重赏,你们的任务就是凭借战车的掩护,清除掉飞虎城前面的那些路障,以保证我军骑兵的快速出击。然后趁机推进到飞虎城的城下,利用这一千架战车,攻上飞虎城的城墙,我不管此项任务有多么艰难,总之是只许前进,不许后退。将会有督战队跟在你们身后,凡是临阵退缩者,就地正法,绝不姑息。”

冯习吓得暗中一吐舌头,心道:“这可是要玩命了,看来这一仗耶律撒葛是志在必得,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夺下飞虎城,自己和三万南附军将会是他的敢死队,说白了就是辽军的替死鬼。飞虎城上面的炮火的猛烈,可是有目共睹,向前推进,必然靠速度,稍有迟疑,这三万人就全都化作了炮灰。

耶律撒葛举起令旗,传令炮兵:“对准,土城,开炮!”

在浓密的炮火的掩护下,辽军的攻城大队开始徐徐向前推进。

因为辽军火力太猛,把守土城的艾虎及其手下,很难做出有效地反击,辽军在一千架战车的掩护下,朝着飞虎城徐徐推进,飞虎城上面,一多门虎威炮已经开火,密集的炮弹飞过来,落在辽军的阵型中,因为有了那一千架战车的掩护,辽军的伤亡明显的减少。

城楼上的司马紫烟拢目看了辽军的攻击阵型,对白雪妃说:“你看!辽军这几天大肆砍伐树木,原来是做了许多仿佛战车,将老姓家中的被褥全都抢来了,盖在战车上,抵挡我军的炮火,他们可是正能整事。雪妃,我们的流风炮能不能将这些战车干掉?”

白雪妃目测了一下距离,道:“打得准的话,一发炮弹干掉一架战车是不成问题的,可是流风炮的射击距离较近,现在还没有到射击范围之内,另外,我们只有二十余门流风炮,装弹时间也比虎威炮慢许多,想将这一千架战车全部打掉是不可能的。”

司马紫烟道:“看来辽军这一次事毕要攻击到我们的城下了。”

白雪妃道:“要不要让部分虎威炮调动炮口,对准城下?”

司马紫烟道:“不行!我们可以将辽军的攻城部队放进来,但是不可以将辽军的炮群放进来。传令下去,炮兵的要目标是辽军的炮群,坚决打击向前推进的任何一架敌军炮车。”

白雪妃道:“紫烟说的对,不能让辽军的火炮够着我们的城墙,这个任务就交给我们姐妹吧,我们去指挥炮兵。”白雪妃拉着白云妃直奔炮兵阵地去了。

司马紫烟又传令:“让预备役将守城的石头和炼化油都准备好,随时听我命令。”

战车下面。

冯习看看杨泽,道:“兄,这一仗不好打啊,咱们三万南附军搞不好今天就全做了炮灰。”

杨泽青着脸不说话,低着头手中紧紧握着战刀跟着战车向前徐徐推进。

“成疏散队形快速前进,盾牌注意掩护,快速地清除障碍物,听懂了吗?”

冯习对着手下几副将交待道。

“明白了,大人。”几个副将无可奈何地答应着,早知道和辽军出来打仗没好事,当炮灰是肯定了,飞虎城方向的炮火如此猛烈,眼看着一架架战车被炸毁,战车下面的士兵全都飞上了天。所有的南附军心中都不是滋味,给辽军做替死鬼,大家都看得出来。

“妈的,都给我精神点,南院大王正在气头上,你们可别找不自在。”冯习冲着这群萎靡不振的手下一瞪眼睛。

“是,是,大人。”

“属下定然拼死向前,给大人争脸。”众人乱七八糟地答应着。

看着自己的手下在战车的掩护下朝着飞虎城缓缓推进,防御战车不断的炸毁,上的士兵不断的被炸死,冯习在心里长叹了一声,形势比人强啊!虽然辽军明着把自己的人当炮灰,可自己敢不服从吗?后面辽军督战队,均是弓上弦刀出鞘,虎视眈眈跟着,就算不往前冲,也是死在辽军督战队的刀下。

三万南附军在盾牌的掩护下,一边高声喊叫着为自己壮胆,一边挥舞着刀枪,迈过那些残肢断臂和呻吟哀号的伤兵,向飞虎城冲去。

白雪妃在炮兵阵营中仔细观察着冲上来的元军,对身边的姐姐说道:“冲上来的都是投降的宋军,这群垃圾给我狠狠打。”

“小妹,这些降兵是来拔橛子的,后面冲上来的没准有辽军的力,我把炮弹都浪费了有些不值啊?”白云妃用手指着冲上来的南附军,说道。

“那就瞄准一些,不要浪费,另外随时注意辽军的炮群,不要让他们靠近,我们的虎威炮射程币辽军的火炮远,正好牵制他们。”白云妃答道“明白了,小妹,我们俩分头行动。”

目前的宋军所用火炮只有流风炮和虎威炮两种型号,虽然炮手的技术还有待提高,白雪妃亲自指挥炮兵们飞快地往炮口内装填小铅子或小石子,上面再用一个大铅弹或大石弹压顶,这种霰弹在发射时大小子弹齐飞出去,轰声如雷,杀伤威力及辐射范围都很大,对付集团的敌人十分有效。装弹的效果,直接影响到爆炸的效果,炮口的角度则直接关系到设计目标的准确性,在白雪妃的亲自督促之下,飞虎城的炮兵果然是炮无需发,炸得三万南附军损失惨重。

白云妃那边也不闲着,二十门重型流风炮也已经准备就绪。

一部分炮兵则咯吱吱地摇动把手,转动荆轮,把绑着火药包的巨大弩箭装填上去,这种廉价的炮弹制造起来非常容易,把压紧的火药包里塞进去碎铁和碎石头便可以了,虽然射程不如虎威炮外,威力确实极大。一发炮弹出去,就可以将一架战车炸得面目全非,藏在里面的士兵更是不死即伤。

辽军的先锋部队在重炮的轰炸下,死伤无数,战车由一开始的一千架慢慢减少成为六七架,但是前面的辽军已经推进到距离飞虎城仅有一里之遥的地方,一部分在战车的掩护下,继续往前冲,一部分则是运用随身佩戴的工具挖掘地上面的尖头木桩。为辽军的快速骑兵冲锋扫清障碍。南附军已经冲过了刚才的死亡地域,到了木桩跟前,盾牌手支起盾牌,其它人便挥动刀斧开始大干起来。

第三卷金沙滩第334章守卫战(二)“呵呵,冯将军砍得还挺来劲吗!”杨泽轻篾地笑了笑,冲冯习说道:“你不觉得我们这一次已经是有来无了吗?”

冯习一面亲自动手,身先士卒,一边说:“有啥办法?不玩命的话,只有死路一条。”

杨泽道:“你守瓦桥关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积极啊。”

冯习叹口气,脸红道:“情非得已,在下要不是因为家中妻儿,哪里愿意投降,背上骂名啊。”

嗖,嗖,一支支丈余长的巨弩从城头带着火星向辽军飞过来,一名南附军盾牌手竟然被巨弩带飞了起来,身边的南附军还没顾得上惊讶,那些射来的弩箭突然爆炸开来,轰,轰!碎石子漫天都是,四处飞舞。南附军第一拔冲过来的队伍陷入了爆炸和烟尘之中,后面的士兵愕然停住了脚步,呆呆地看着,随后发出凄厉的惨叫,转头就跑。

司马紫烟在城楼上传令:“将巨弩全部射出去!”

宋军喊着号子,拉开巨大的弓弦,将一支支装满火药的巨弩朝着城下的南附军射过去,有些弓箭手已经不甘寂寞的朝着城下放箭。白云妃那边,二十多门流风炮也同时开火,大片的南附军倒在炮火中,虽然有几架战车已经攻到了城墙下面,但是缺少支援,那些士兵全都缩在战车下面不敢出来。还有一些失去战车掩护的南附军,惧怕城上火炮的威力,开始朝后面撤退。

冯习张大了嘴巴,惊讶地望着逃跑的南附军。

耶律斜珍冷着脸一挥手,“后退者杀!”一千契丹骑兵随即越阵而出,迎头向败退的南附军冲去。

契丹骑兵娴熟地摘弓搭箭,嗡地一声,上千支箭向着后退的南附军迎头射去。

只顾逃命的南附军猝不及防被射倒了一片,幸存者愕然停下了脚步,抬头正对着契丹人那一道道阴冷又有些鄙视的眼神。

“南院大王有令,后退者杀无论!”一个辽军军官纵马来跑了两圈,高声喊叫着。

“去,都去。”南附军将领面对着契丹铁骑,无奈地冲着属下士兵们喊叫,一边连踢带踹地驱赶着这些站在原地不动的南附军,“他娘的,有抱着脑袋向前冲的那个劲头,还不如头和契丹狗拼命,三万汉人被一千契丹人狗一样使唤,这群窝囊废。”杨泽看着败退下去的南附军又跌跌撞撞地冲了上来,不由得狠狠吐了口唾沫,愤愤地骂道。明知道城下的南附军听不见自己的建议,即使听见了,也没有造反的胆量,却依然忍不住地叫骂,期待着叫骂声能让对方猛醒。

冯习听到了杨泽的骂声,心中有些犹豫了。

更多的尸体倒在了飞虎城城下,一具压着一具,后边的人踏着尸体涌上来,已经完全不记得恐惧二字,只知道疯狂地砍掉面前的木桩。将战车拼命的推到城下,进是死,退亦是死,作为降兵,此刻他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死在城头上宋军的炮火下,要么倒在后面辽军督战队的弓弩底下。

城头上的弩炮依然在不紧不慢地发射着,四处迸射的碎石无情地撕开南附军单薄的纸甲,鲜血顺着伤口喷出,阳光下分外绚丽,土地都被染成了红色。

耶律斜珍面无表情地看着南附军在飞虎城下遭到的屠杀,这样的废物死多少,并不放在心上,他关心的只是能否顺利地消除那些讨厌的木桩,好让自己手下的契丹轻骑冲上去施展拿手的射技。

“传令耶律斜珍,南附军死光后,再多派人上去,如果不能在天黑之前攻上飞虎城的城墙,军法从事。”看耶律撒葛看到攻击计划进展的不是很顺利,转头下令道。

南附军在辽军督战队的冷冷注视下,哭喊着向飞虎城不断的发动猛冲。

“艾虎将军,我们的弹药光了,怎么办。”镇守土城上面的艾虎,看着漫天遍野的辽军,心中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土城上面的士兵都在等着他的号令,辽军的火炮将他们控制的很死,即使想用弓箭阻止敌军都有些困难,艾虎想了想道:“大家隐蔽好。守住前面的这道斜坡,不要让辽军攻上来,辽军若是往上攻,就放滚木。弓箭手也全做好准备,听我口令。”

地堡中的毒烟迟迟不能散去,司马紫烟干脆放弃了地堡的掩护,让预备役将所有的大石头全都运到城墙上,只管往南附军的战车上面砸。

看到辽军的炮兵阵地开始推动战车向前推进,白雪妃传令:“对准辽军炮群,准备!”

“明白。”部下高声答道,挥动令旗下达了命令。

“虎威炮开花弹准备就绪!”

“左翼虎威炮准备就绪!”

“右翼虎威炮准备就绪!”

开炮!

玄黑色的炮弹,画着美妙的弧线,准确的落在辽军的炮兵队伍中,辽军顿时被炸的血肉横飞,炮车也损失了几十架,炮兵指挥连忙指挥炮兵就地瞄准,与飞虎城上面展开对射,辽军的火炮数量虽然不少,但是射程较近,稍微靠后一点的火力根本够不到飞虎城的城墙,有一些炮弹竟直接落在了攻城的南附军阵型中。

南附军在不断的死伤下,叫骂着开始向两边延伸。

白云妃指挥流风炮继续轰炸南附军的战车。

“导火减掉一半,炮口抬高两寸,继续发射。”白云妃又下达了命令。

短暂的停歇之后,流风炮炮又发出的轰鸣,因为距离近了,杀伤范围一下子扩大了一倍。惨叫声此起彼伏,南附军组建攻城战车速度一下子又慢了下来。刚刚搭起来的战车又被炸到,一些怕死的南附军匆忙后退,但又停留在辽军督战队的射程之外,不进也不退,就在这一小片范围内逡巡着。嘟,嘟。随着号角声,辽军督战队张弓搭箭,向着犹豫不前的南附军压了过来。

“远射,前方一千步,开花弹,发射!”白雪妃挥动着令旗,指挥虎威炮继续攻击辽军的炮兵,在强大的火力下,辽军炮兵不得已退去,这一下,总计损失了四五十门火炮。

“砰”天崩地裂般一声巨响,几道浓烟推着巨大的火球飞了出去,砸进了远处的辽军督战队中。所有的声音瞬间沉寂,当耳朵恢复听觉后,马蹄声嘎然而止,代之的是战马悲凉的嘶鸣。紧接着,轰鸣声又起,刺鼻的硫磺味道熏得人透不过其来。硝烟散去后,地上端端正正地摆着几个黑色的泥坑,泥坑边缘,丢弃着一些破烂的铠甲。十几匹战马受惊,掀翻了背上的人,拼命向来的方向跑。整个骑阵都被惊马搅散,乱哄哄地聚成了几个疙瘩。

“噢!”南附军看到督战队遭殃,情不自禁发出兴奋地呐喊,有人边喊,边做出种种鄙夷的手势,正在这时,一队披着暗红色披风的契丹铁骑从辽军中军大旗下跑了出来,九天玄佛带领这支辽军飞快的来到南附军跟前,雪亮的马刀迎着阳光闪耀,一颗颗南附军的人头飞离了项上。九天玄佛大喊道:“全都给我顶上去!”

“他们在干什么?”飞虎城上面有人惊诧地喊道。隔得太远,只能看清人影,对手的举动,无法看得仔细。只看到受惊的战马接连倒了下去。紧接着是落马的人,无论躺在地上的,还是尽力追赶战马的,全部倒了下去。

“他们在杀自己人?”司马紫烟告诉了士兵们。辽人用纵容士卒滥杀无辜来鼓舞士气,同时,也用无情的杀戮来维持军旅秩序。

“啊!”飞虎城上面的士兵们都惊呆了。大伙都说蒙契丹人残忍,却没想到,他们连自己人也杀。

“禽兽啊!”一个年纪稍长的宋军都统叹着气,轻轻地摇头。

“比禽兽都不如!”宝日明梅附和道。

“咱们早晚都要杀光这帮禽兽!紫烟我们什么时候跟辽军决战?”苗雪雁涌上了几分愤怒,司马紫烟道:“那要听六爷的命令。”苗雪雁微微一笑道:“我们都知道,六爷最后还要听你的意见。所以先问问你。”

司马紫烟悠然一笑,道:“燕子,你的伤势怎么样了,还要不要紧?”

苗雪雁一拍胸脯道:“白姐姐果然厉害,仅两天功夫,我就基本上痊愈了,上阵杀敌绝不含糊。”

龙兰道:“燕子,你可不要逞强啊,你受了多重的伤,我们大家心中都有数,真要是旧伤复发,还不让六爷心疼死?”紫若儿跟着说:“是啊,燕子姐姐,你最好还是好好休养一段时间。”

苗雪雁脸红道:“真的没事嘛,虽然说痊愈有些夸张,可是也好了六七成了,对付高手固然不敢全力,杀一些辽兵是绝对不在话下的。”

司马紫烟点点头,道:“我们首先要挫一挫辽军的士气,让他们先攻一阵子,消耗一些他们的实力,然后伺机行动。”

第三卷金沙滩第335章守卫战(三)迅速整顿了军旅秩序后的辽军,在又挨了一轮炮轰,付出了数人牺牲的代价后,退出了火炮射程之外。骑兵在低级将领的安排下,分散成几十组十人规模的小队。一个辽军将领策马在阵前来跑动,边跑,边大声说着些什么,估计是传达军令,让攻城的士兵们保持镇定。

南附军借着城上宋军装炮弹的时机,将推到飞虎城下的战车一架架摞起来,最下面四架战车,往上面就是两架,再往上摞上一架,士兵就可以顺着战车爬上城墙。城墙上密如飞蝗的弓箭不断的射下来,其间夹杂着硕大的石头和滚烫的猪油,猪油浇在战车上,尽管那些铺在战车上面的被褥都被事先浇过凉水,但是还是引起好多战车着火,南附军在后面督战队的呐喊声中,迫不得已的在宋军的炮火和弓弩下,做着这一生中最为艰苦的事情。

看到前面的路障已经被清除的差不多了,耶律撒葛命令自己的轻骑兵出击,数千轻骑发出尖利的呼哨,“呜――啊―――”,连绵不绝。仿佛一群孤狼看到月光,苍凉中透着嗜血的残忍。“呜――啊―――”随着又一次呐喊,几千骑兵风一样卷过原野。契丹人马背上的骑射功夫十分出众,他们十人一队,沿着飞虎城的城墙,用飞射袭击守城的宋兵。

城头上,炮弹呼啸着飞起,拖着长长的烟尾砸进辽军当中,爆炸开来,把骑兵和战马一并掀翻。弹坑附近,血肉和碎甲散了满地。周围的骑兵却看都不看,头贴着马颈,屁股从马鞍上翘起,手中的弓背不停地敲打着马背。被逼到极限的战马奋力急奔,忘记了恐惧,忘记了近在咫尺的死亡,向前,不断地向前。

城墙上面,宋军的伤亡开始不断的曾加。城下的南附军得以苟且残喘。

“指挥,先停止射击吧,骑兵移动得太快,不好打呀。”一名炮兵官向白雪妃问道。火炮移动起来不容易,对付高速移动的目标,炮手们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尽量把几门炮的力量集中起来,在敌军中制造死亡地带。然而,在炮弹射击的间歇,死亡地段被骑兵快速穿越,火炮则又要移动角度。

“暂停射击。”白雪妃一面简短地答,一面观察辽军轻骑的运动规则,下完命令,又说道:“辽军的火炮要是要敢靠近,就用虎威炮狠狠地轰击。”

辽军中的战鼓雷鸣般在远处响起,压过了火炮炸裂的轰鸣,也淹没了受伤者的哀嚎与呻吟。耶律撒葛跟前还有五万步兵在静候命令,第二队轻骑整整三千人的编队,齐齐地发出一声呐喊,纵马向飞虎城冲来。这些骑兵老远便兜了个圈子用以躲避宋兵的炮火。利用扬名天下的飞射之术,辽军的意图十分明显,用骑兵的快速移动尽量避免火炮的杀伤,掩护南附军尽快攻占城墙,同时以准确的飞射来杀伤城上的守卫力量。

白雪妃传令炮兵。

“将开花弹换成散弹,霰弹炮分为三批发射,狠狠打击辽军的骑兵。”

辽军轻骑骑射精湛,在马背上已经张弓搭箭,几乎是箭无虚发,守城的宋军只要探出头来,就会被飞箭射中,这令司马紫烟十分恼火。“将所有的天女散花雷准备好。”司马紫烟传令守城的兵士做好战斗准备,准备与攻上城墙的南附军展开白刃战。

白云妃那边也及时调整了炮弹,赶紧打击那些飞射的辽军轻骑。

“轰轰轰!!!”,震耳欲聋的炮声接连响起,二十几门流风炮每门炮射出上粒铁砂或碎石,这种近程打击十分可怕,弹雨遮天蔽日,这一批接近缺口的辽军轻骑,只有寥寥几人射出的手中的箭,便在这一阵炮雨扫过后全然不见了,只有几匹浑身浴血未死去的战马,悲鸣挣扎着,摇晃在铺满尸体的战场上。后面的辽军轻骑根本没有时间作出反应,高速奔跑的战马已经将他们又带到了这片满是碎肉的屠杀场。

白雪妃指挥的虎威炮也同时开火,看清楚了辽军轻骑的跑动路线,白雪妃及时做出了火炮攻击的角度调整,弹雨纷飞,呼啸而至。

由于巨大的惯性作而分批冲到飞虎城下辽军轻骑遭到了城头霰弹炮的血腥屠杀。辽军轻骑拼命射出的寥寥几箭毫无威胁,箭头碰撞在城墙上,偶尔迸射出几点火星,只能作为此次进攻的小小点缀。城头上的火炮依次吐出死亡的火焰,密密麻麻的弹片铁丸横扫着敢于冲道城前的辽军轻骑,每次发射都象狂风暴雨一般,将辽军连人带马扫得干净。

辽军阵中的战鼓依然雷鸣般响个不停,幸存的探辽军轻骑茫然地望向中军,既不敢向败退,又没有胆量在飞虎城下继续徘徊,经受弹雨的屠戳。

南附军看到辽军挨揍的残样,躲在战车下面,脸上不由得挂上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我们汉人战斗力是不行,辽军力还不是一样,平日里趾高气扬的,现在尝到滋味了吧,都死光了才好呢!

藏在战车下面的杨泽静看着面色苍白的冯习,听着上面攻城士兵的惨叫和辽军轻骑战马的嘶鸣,冯习倾听者城头上的火炮每一次轰鸣,他的心便猛缩一次。

眼看着南附军的伤亡越来越多,要是这样打下去,等不到天黑,自己队伍就打光了。

从中午开始,城外的炮声就没有间断过,六郎在白凤凰和慕容雪航的陪同下,整整一个上午都在钻心练功,这一次,因为决战在即,刻不容缓,六郎也极为认真,与两位爱妻密切配,两位娇妻姐妹的胴体更是让六郎爱不释手,白凤凰巧妙地运用八门续命术,促进六郎元神升华,从而释放出更多的能量。六郎和她们两个分别梅开二度,临近中午刚想休息一会儿,城外的炮声就响了起来。

慕容雪航停止了对六郎的英雄的爱抚,道:“听!辽军已经开始攻城了。”

六郎不肖于顾,道:“让他们尽管折腾好了。”

白凤凰道:“六郎,你身为帅,总应该去看看啊。”

六郎笑道:“白姐姐勿忧,有紫烟帮我们守城,万无一失。”

白凤凰情不自禁的伸手玉手,爱抚着六郎刚刚打蔫的英雄,道:“这个小丫头倒是挺有本事的啊,一个小小的飞虎城,居然让几十万辽军束手无策。”

六郎呵呵笑道:“若是单打独斗,紫烟或许不行,可要是带兵打仗,她可真是内行,莫非昆仑的奇门,都是这般打仗的好手?”

白凤凰道:“差不多吧,不过那也要看天分,昆仑流派的奇门于我们东海奇门截然不同,他们修的奇门遁甲和五行算术更是极为深奥,反正我是学不来的。”

六郎经白凤凰抱到自己怀中,道:“所以,咱们不用管辽军攻城的事,紫烟要是感觉到有危险,她会提前跟我说的,她越是没有动静,越说明她心中有数,足可以应付的了。我计划天黑之前,将你们俩全部开发城八道二重。还有,那个四象归元,我觉得你们俩真的有必要练习一下,最好能够做到元神相通,互不伤害。一旦决战开始,一个九天玄佛就够我们打的,他万一要是有什么厉害的帮手,到时候咱们连退路都没有,岂不糟糕?”

慕容雪航为难的道:“可是练四象归元,真的是很难为情,白姐姐已经非常迁就我了,可是现在就连我也感到有些不能接受了,我们一旦进入四象归元的境界之后,就会遭受自身元神的控制,元神会控制我们的身体,做一些让人十分难为情的事情,六郎!你说我们该如何修炼啊。”

六郎笑道:“我不是说过了吗?我理解你们啊,你们只管修炼,我不吃醋就是了。”

白凤凰道:“即使你不吃醋,我们俩也是羞于修炼的,因为被自我的元神控制了身体之后,关键是思想还在,就如同傀儡一样,看着别人操控自己的身体,做各种羞人的动作,即使你不在意,我们也是很难为情的。”六郎想了想道:“元神这东西居然还很色,练四象归元,就非给让他们满足不可吗?”

慕容雪航道:“是啊!肉体上的满足越高,元神之间的配就越默契。”

六郎突然道:“我有办法了,既可以消除你们的害羞心理,又可以达到绝美的最佳效果。”

慕容雪航急忙问:“什么办法啊?”

六郎嘿嘿道:“咱们三个一起练,不就行了吗?”

白凤凰道:“我们俩的元神还不能够完全共融,添上你岂不是更加乱套,搞不好非得打起来不可。”

六郎却道:“不会,我们三个搞活动,你们两个元神相交,我不参与。但是我可以给你们足够的快感,帮助你们达到快乐的顶峰。”

第三卷金沙滩第336章神交慕容雪航眼前一亮,道:“这个办法不错,但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六郎道:“试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白凤凰还是有些不能理解,道:“你只有一个人,又不能分身,怎样才能同时帮助我们两个快乐呢?”

六郎笑着躺下来,笑着指着自己的一柱擎天道:“你们只管听我指挥就行了。”

六郎让慕容雪航坐到自己身上,与自己密切结之后,然后再让白凤凰斜依在慕容雪航怀中,将一双玉腿分开,至于自己面前,那活色生香的绝妙之地,正好对着六郎的嘴巴,六郎嗅了一下,道:“好香!”

两个娇妻都是绝世的聪明,自然明白了这个三人姿势的妙用,白凤凰微红着脸,道:“你这小坏蛋,坏死了,将姐姐弄得这样羞人,还怎样练功啊?”

慕容雪航却道:“我感觉这样很好啊,我们两个全当他不存在好了。”说着,就将白凤凰抱住,双手自腋下环绕到胸前,温柔的抚弄着两座玉峰,“白姐姐,时间金贵!我们马上开始吧。”白凤凰微红着脸,含羞点头,身下享受着六郎特殊的服务,上面在享受着慕容雪航温柔的抚摸以及甜蜜的热吻,本就几位敏感的身子顿时是周身上下快感连连。

感觉着怀抱当中的白凤凰身体变热,慕容雪航婉琪一笑,将脸儿轻埋在她的秀发当中,嗅着那女体的芳香,不是的吻着她的耳根,口中吐露着轻轻的蜜语,“白姐姐,你好可爱啊!”一边轻声挑弄着她的激情,自己也扭动着腰身,桃源圣地旋转摩擦这六郎的雄壮,六郎的火热,给了慕容雪航绝对的快感,她自己的情感也很容易被调动起来,受伤加重了揉动的力度,这般的弄法虽说大别自己以往的作风,又是淫靡到令她也十分脸红,在她的爱抚之下,又经受着六郎高潮口技的白凤凰马上就进入了状态。

她微闭着神目,享受着上下的双重快感,慢慢升华起八道元神,瑰丽的轮盘在头顶迅速的旋转起来,慕容雪航冲她点点头,也升华出自己的八道元神,与白凤凰的八道元神开始慢慢的融,这个过程相当费时间,尽管上一次已经成功的相融过了,但是融并不代表四象归元了,还需要进一步的升华。

好在现在两人都处于最佳的状态,肉身上正在享受最为绝妙的快感时刻,元神自然会在这种超级享受的带动下,很自然很友好的交。

一道,两道,三道,四道。

五道,六道,七道,八道。

又是一个极为美丽,极为炫耀的时刻,八道元神彻底的交融在一起,白凤凰感觉到自己慢慢的飞升,飘渺的飞升,慕容雪航和自己一起,冉冉升起,就在空中飞舞,两个人亲密的缠绕,亲密的相互爱抚,没有男女性别的分,没有思维控制的结,一切都那样自然,一切都那样的美好,仿佛赤身归了自然,置身于与世无争的桃园,天间地内就只剩她们两个,任之缠绕,尽情缠绵。

慕容雪航在她耳边轻咬了几小口,声音软软的,活像可以掐出水来一般甜美,“白姐姐,你的身体好柔软啊!”白凤凰吃了一惊,元神也会讲话?她定了一下心神,张了张嘴巴,想应一句,却是说不出话来,不由得着急起来,但是慕容雪航那八道象征生命的元神,仍然是死死的纠缠着她,让她脱身不得。

“我好喜欢你。”这个声音,仿佛来自天边,与慕容雪航本人的声音,有着根本的别,难道这就是女子之间神交?白凤凰只感觉身体软软的,热热的,任由慕容雪航紧紧环绕着自己,做着各种亲密无间的动作,快感刺激着她的大脑中枢神经,一阵阵触电般的美妙快感,自身下传上来,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娇躯更是蛇一般的扭动着。随着元神交融的快感,白凤凰隐隐约约身下的感觉越发奇妙,她幻想到六郎温柔的吸允着自己,事实也正是这样,六郎的充分爱抚,让白凤凰飘飘欲仙,但是也让她在快感中悠然醒转。

啊!六郎,我……白凤凰在颤抖中,进入了一次高潮。

“明明这是现实中吗?”白凤凰不知道为何有了一丝清醒,意识到自己的下面正在接受六郎的特殊服务,刚才的快感正是来自六郎的照顾,慕容雪航看到白凤凰神归,连忙催促道:“白姐姐,你又在分心了,赶紧跟我心神一,不要胡乱走神。”

白凤凰哦了一声,扬起头接受慕容雪航芬芳四溢的柔唇蜜吻,“航妹妹,六郎在看我们呢,不要这样热烈啊。”毕竟是接受同性的蜜吻,白凤凰还是感觉到有些羞涩,慕容雪航道:“白姐姐,六郎正在大力支持我们呢,刚才我不知道你为何中途出神了,这一次可不要前功尽弃了。”

白凤凰嗯了一声,道:“刚才明明已经很投入了,可还是出现出神,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那说明我们之间还是有排斥的现象,要想彻底解决这个问题,首先要做的就是忘我,你和我神交,却总是想着六郎,我的元神能够愿意吗?”

六郎冲白凤凰诡秘一笑,道:“白姐姐对我情义,我用心记着就是了,可是现在是练功期间,你还是专心一点儿,只想着练功,不要想我就是了。”

外面又是一阵炮声传进来,白凤凰闭上眼睛道:“这一次,我会努力的,刚才是我不好,还得大家白忙和一场,为了早日练成四象归元,我一定会集中精力,我们再来!”

慕容雪航一边温柔的抚摸着她雪白圣洁的酥胸,一遍柔声道:“白姐姐,其实刚才你一开始进入的很好,我们还按照刚才的样子,你现在不要想城外的辽兵,也不要想六郎,你现在心中只有我一个……”慕容雪航说着,轻柔地在白凤凰的唇上印了一吻,舌尖轻舔之下,只吻的白凤凰又喘嘘嘘起来,她迷濛的眼光被慕容雪航吸了过去,黏的紧紧的再也离不开来,二人一面慢慢的进入状态,一面升华元神,再次元神相交。

那八道瑰丽的元神再次顺利的结在一起,这一次异常的顺利,看来元神之间也是有感情的,有了刚才的缠绵,这一次不用二人多费力气,双方那八道元神就迫不可待的缠绕在一起了。

飞升之后的元神,在空中又开始翩翩起舞,起舞中不忘缠绵,白凤凰感觉到慕容雪航的纤手又到了那濡湿的幽谷,勾挑的愈发落力,令白凤凰不由自地兴奋起来,她纤手紧紧地抓住慕容雪航的玉臂,好让慕容雪航的手指更好动作,她那高耸丰盈、圆胀傲人,随着呼吸活像要跳开的香峰在慕容雪航的另一只手掌中变换着种种动作。

但随着慕容雪航口舌和手指愈发热烈的动作,白凤凰的元神一再地鼓舞着她,也不知这样忍耐了有多久,等到最后那快感如潮涌上,娇躯被一股强烈至无法形容的刺激冲击着,那令人受不了的快感,使白凤凰畅快难言,酥的整个人都全部瘫痪。

六郎注视着她们两个完美的结,心中不住的赞叹,真是世间少有的仙子,他充分的享受着慕容雪航的紧紧包裹,那温热之中的紧紧收缩,让六郎更是美不胜收,随着她俩的高潮迭起,那刺激不只令她们酥的浑身发酸,娇躯不自觉地纠缠难解,白凤凰幽谷口处更在那冲动之中不住收缩,在那极美妙的畅快袭来的那一刹,幽谷口处竟同时泉水喷涌,犹如岸边海浪拍石时浪花四溅一般,美的令人不由沉醉,六郎允吸着那甘甜芬芳四溢的蜜汁,真是不亦乐乎。

终于完成了第一次神交,那八道瑰丽的元神徐徐退体内,那收的时候,含羞带惬的样子,就像个云英未嫁的小姑娘,雨散云收之后,白凤凰喘着粗气软绵绵地倒在慕容雪航怀中,慕容雪航也是全身还浸润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娇嫩之处,感受着六郎的雄壮,纤纤玉手继续抚慰着白凤凰绝美汗湿的胴体,“白姐姐,我们终于成功了。”白凤凰继续享受着慕容雪航的爱抚,她的本心,能够偎在慕容雪航那香甜的怀抱当中,自然不会,感觉着她的温暖芳香已是心满意足,加上还享受着六郎的特殊爱抚,这一次则可以专心致志的享受一次六郎的疼爱了,白凤凰情不自禁的使用了自己最为习惯的动作,双手抱住了六郎的头,口中轻唤着六郎的名字,全心承受着又一个美妙时刻的到来。

第三卷金沙滩第337章临阵倒戈飞虎城外,耶律斜珍疯狂的催促着手下的轻骑进攻,再进攻,尽管飞虎城下人和马死尸堆积成山,三万南附军也也只剩下不足一万,一下午的连续炮击,要是没有这些战车掩护,南附军恐怕早就死光光了。灰暗的天空中,月亮缓缓地在云朵中穿行,时明时暗。南附军所有人都战战兢兢手持盾牌,怯生生的望着高大的城墙,再也没有胆量往上冲,尽管辽军的督战队大声的谩骂和吆喝,甚至朝着这边开弓放箭,南附军倒也乖巧,躲在战车里面就是不出来,有盾牌抵挡着辽军督战队的羽箭。

他们已经想的很清楚了,往城墙上面攻,只有死路一条。

耶律斜珍见城墙上面的炮火已经停止,而这些贪生怕死的南附军就是不肯在卖命,知道耶律撒葛还在后面冷冰冰的看着自己,他心一横拔出战刀,对手下的督战队道:“这帮南蛮子,全都是怕死鬼,冲上去杀光他们!”耶律斜珍催马向前。

看到辽军的轻骑又向前开动,白雪妃命令炮兵,“开炮!”已经连续的炮击,炮弹的消耗非常大,白雪妃已经传令虎威炮非成了八个编队,她传令后,只让其中一队开炮,辽军的轻骑却是迎着炮火直冲过来,尽管付出了一些代价,但还是很快冲到了城下。

见辽军的轻骑这一次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对着城墙上面疯狂的飞射,白雪妃命令停止炮击,看看辽军干什么。六郎刚从密室出来,在白凤凰和慕容雪航的陪同之下,来到城楼观战,司马紫烟向六郎汇报了今日的战况。

“我军目前只有一千人的伤亡,辽军伤亡已经超过了三万,当然伤亡的要都是南附军。虽然辽军现在伤亡很大,但是他们并没有收兵的意思,可是能耶律撒葛发了狠心,他认为我们的弹药总会有打光的时候,用这些南附军做肉盾,来消耗我们的弹药。”

六郎问:“那么我军的弹药还有多少?”

白雪妃禀道:“已经不多了,打了整整一天,消耗了一多半,我已经吩咐过了,让士兵们节省点打。”

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就不开炮了。六郎看到辽军的轻骑又冲了上来,而且挥舞着战刀,砍杀那些躲在战车下面的南附军,不由得问道:“这是怎么事?他们怎么自己人杀自己人?”

司马紫烟道:“这些南附军都在辽军眼中还不如一只狗,他们根本就没有在乎过这些南附军的生命,要不然就不会用他们来抵挡我们的炮弹了。”

六郎注意观察了一下,看到那些正在遭受屠杀的南附军,虽然不敢抵抗,但是个个都是心中不甘,好多人都将拳头攥的紧紧地,眼珠子在火把的照耀下,都要喷出血来。六郎双手搭在嘴边,冲着城下喊道:“下面的汉人兄们!我是镇西大将军杨六郎,我知道你们投降辽军乃是万不得已,现在,辽军怎样对待,你们可看见了?他们根本就没有把咱们汉人当人看。汉人不应该杀汉人,我们应该团结起来,一致对付辽国狗。”

六郎喊话果真有效,下面一阵骚动,有些南附军也是被迫投降,早就忍不下去,不知道是谁带头喊了一嗓子:“汉人不杀汉人,我们反了吧!”

南附军一片喧哗。

六郎见自己的喊话果然起了作用,赶紧接着喊道:“兄们!只要你们愿意接受飞虎城的改变而易帜,我既往不咎,不要再任由辽狗思议的屠杀自己的兄了。”

城下面,跟着无数人响应,杨泽抽出宝剑,对冯习道:“冯将军,事到如今,我们怎么办?跟辽人拼了吧?”冯习还是有些犹豫,杨泽道:“难道你还有别的办法?”说完,略微喷火的压境直视着冯习,只等着冯习大营或者是不答应,冯习见他大有在自己说『不』的情况下将自己一剑劈死的意图。心中却想到自己丢失了瓦桥关,以前又与杨家有过不少私怨,不知道这杨六郎会不会记恨自己。于是道:“杨将军,我怕!他们出尔反尔,到时候我们还是没有活路。”

杨泽哼了一声,道:“那现在至少是一点活路也没有,跟辽狗拼命之后,至少还有一线生机。”

看到冯习还在犹豫,杨泽上前一步,道:“再不做决定,兄们就被辽狗杀光了。”

冯习看了一眼辽军的督战队,正在肆意残杀着后面队伍的南附军,那些南附军虽然气愤,但是没有人挑头,都不敢反抗,只是一味的往战车的底下钻,辽军的督战队居然弃了战马,也钻到战车下面去接着虐杀南附军。冯习骂一声:“奶奶的,跟他们拼了!”说着抽出佩剑,喊道:“诸位将军!感我上,跟辽兵拼了。”

杨泽率先冲过去,一边冲一边喊:“汉人兄们,我们不能再忍受辽狗们的欺辱了,跟他们拼了。”杨泽一剑砍落了临近一个辽军的人头,鲜血溅了他一身,从杨泽刚毅的眼神中,那些南附军看到了希望,只有和辽军死拼这一条生路,还犹豫什么?

“宋军兄们!快快投降杨六将军吧!拿起你们的武器,和辽狗拼啊!”

城头上的喊声随着风吹入了南附军的耳中,凶残辽军督战队逼着他们作出选择。更多的南附军开始反抗了,“啊”一声惨叫,一个辽军军官被长矛刺中,从马上掉下来,又被马蹄踩中,伤痛难忍之下还没跑两步,刀光一闪,人头落地。

“都拿起兵器来打呀,杀呀,不做懦夫,不做孬种,不做窝囊废!”杨泽挥动着宝剑,不断的有辽军死在他的剑下。

腐朽的时间太长了,南附军所有士兵的心灵都被杨泽的行动打动了,复苏了,纷纷拿起武器,冲出战车,与辽军督战队发生了火拼。这是一场临阵倒戈的突发事件,让辽军督战队有些措手不及,三千辽军督战队,刚才还在洋洋自得的虐杀着这些不敢抵抗的南附军,眨眼之间这些不懂得抵抗的南附军就如同一头头醒狮,眼睛中喷着愤怒和仇恨的火焰,朝着自己扑上来,而且全是不要命的招数。

七八千南附军临阵倒戈,顷刻间就让三千辽军督战队损失了将近一半,剩下的一半开始拼死反抗。六郎在城楼上看的高兴,高声道:“传我将令,弓箭手给我狠狠地射那些辽狗,给下面的汉人兄们搭把手。”

顿时羽箭如蝗,辽军督战队的骑兵纷纷落马,加上南附军奋不顾身的近身拼杀,他们的战马还没有来得及跑动起来,就纷纷死于非命。

杨泽又挥手一剑砍在了一名辽国军官的头上。

“啊!”惨叫嘎然而止,鲜血溅了他一脸,人头骨碌碌滚到旁边,圆睁的双眼还透着不甘。冯习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长枪,热血冲上了头顶。“畜生,老子和你们拚了。”一声大吼,把长枪狠狠地刺入了一个辽军骑兵的后心,“畜生,畜生,让你凶,让你杀,让你凶,让你杀。”陷入半疯狂状态的冯习边喊着,边用长枪一下一下猛戳着已掉下马来的辽国骑兵,直到把人戳得血肉模糊还不肯罢手。

杨泽见他终于醒悟,冲他竖起拇指道:“冯将军,杀得好!我陪你一起杀,杀光这帮子辽狗。”

“疯了,疯了,你们这群混蛋。”耶律斜珍见南附军临阵倒戈,愣愣地看着满脸鲜血的杨泽在发飚。斜刺里又冲来一个辽军骑兵,直奔杨泽而去,高举的弯刀反射着凄冷的月光。南附军不由得大声喊道,“杨将军小心有人偷袭你。”杨泽头一看,不假思便把手里的宝剑甩了出去。宝剑盘旋着正好砍中了战马的后腿,战马吃疼之下,“唏溜溜”的暴叫,乱蹦乱跳起来,一下子弄得这名辽国骑兵手忙脚乱,不得不暂时放弃了去砍杨泽的计划,双腿夹紧马腹,想让马安静下来。冯习冲上去一枪刺入这名辽国骑兵的肚子,“我操你妈的,让你们不拿老子当人看!”

“我操你姥姥的,让你再杀人!”

“狗日的辽狗,我捅死你!”

在疯狂的叫嚣中,在口不择言的破口大骂中,在脸红耳赤的彻底暴走中,冯习端着手中那把长枪,对着这名辽军骑兵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乱捅。杨泽则是顺手抄起一口长枪,朝着耶律斜珍过来。耶律斜珍到底是身经战,骑术高超,一个直扑过来,瞅准机会,猛地一刀将杨泽的长枪砍成了两截,狞笑着再度挥起了手中的宝刀。

第三卷金沙滩第338章携手作战“噗”,从旁边突然射过来一支羽箭,正射在耶律斜珍的胳膊上,耶律斜珍发出一声大叫,差点摔下马来。不远处,一名南附军将领拿着扔掉手中的弓,朝这边扑过来,口中还喊着:“辽狗,还我命来。”原来这名将领的刚刚死在辽军督战队的战刀之下。

杨泽抓住机会,猛地一扑,竟然耶律斜珍扑下马来。耶律斜珍壮实的身躯重重砸在地上,呼吸为之一窒,弯刀也脱手而出。冯习也跑过来,两个人将耶律斜珍生擒活捉。六郎在城上看的高兴,眼看着三千辽军督战队被倒戈的南附军杀的一干二净。六郎问道:“现在对我们十分有利,要不要趁机和辽军决战?”

白凤凰点点头,道:“这些南附军刚刚临阵倒戈,而且又在气头上,我看可以。”

慕容雪航也说:“正好我们的天电织可以借辽军展现一下威力。”

司马紫烟大炮:“没想到六爷这样高明,只一句话就让上万士兵临阵倒戈,无形之中大大提升了我军的士气,此时正好天黑,利于我军作战,若是趁机反扑,说不定就能扭转战局,反守为攻,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这时城下面的南附军都已经红了眼,刚刚杀光了辽军的督战队,士气高涨,同时也是覆水难收,开弓没有了头箭。但是面对辽军中军大阵的十数万兵马,还是没有勇气一决生死。

六郎喊道:“老婆们,为亲人报仇的时候到了,眼下机不可失,六爷我先顶上去了,紫烟帮我调动大军,和辽狗决议生死。”说着,纵身跳上城墙,手舞紫玉金瞳剑,大声喝道:“南附军兄们,大家跟我冲上去,和辽狗们决一死战啊!”

喊完话,就顺着南附军搭建的那些战车跳将下去。

白凤凰和慕容雪航齐声喊道:“相公,我们来助你一臂之力。”两位绝世女侠,各自手持长剑从城墙上直接越降下去,慕容雪航轻功极佳,两三个起跃就追上六郎,白凤凰绰号凤凰圣女,轻功更是不弱,凌空闪跃,一身白衣飘飘,真如一只白色的凤凰追上了六郎。

苗雪雁、紫若儿、宝日明梅等人都纷纷亮出兵器,要追将上去,司马紫烟忙道:“列为姐妹,不可以都这个样子,否则我们的兵马谁来指挥?大家听我号令行动。”众位姐妹一听也是,毕竟这是两军对垒,可不是打群架。总得有些层次和章法,于是都停下来,听司马紫烟的安排,司马紫烟传令道:“苏姬、朱玉婵、朱玉鸾、兰柳、铁心兰、张绿华六位姐妹。你们各自带领你们从卧牛关带来的三千骑兵,从左翼突袭,马上行动!”

“苗雪雁、紫若儿、宝日明梅、白云妃你们四个各带三千千骑兵从右翼突袭。”

“我率两万中军接应六爷!”

“马上开始行动!”司马紫烟又让白雪妃、龙兰守城,潘凤在陪耶律长亭,也留在家中。飞虎城城门大开,六千骑兵从左右两翼飞速朝着辽军扑了过去。

六郎一马当先,带领这刚刚投降自己的南附军,扑向辽军的中军大阵,因为事发突然,辽军的火炮更本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两军就已经形成了犬牙交错之势,紧紧地贴到了一起,火炮自然用不上用场了。辽军倒是喜欢这样的厮杀方式。

耶律撒葛大喊道:“给我杀!”

训练有素的辽军顿时该换了利于进攻的雁形大阵,骑兵分列两翼,步兵朝着前方猛扑过去。

六郎和这些辽军一打照面,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手中紫玉金瞳剑上下翻飞,如同大刀切菜,扑扑扑!

“我杀!杀!杀!!!”

多少天积攒的怨气,终于可以得以发泄!六郎将满腔的怒气转化到手中的紫玉金瞳剑上面,看到辽军飞起的人头和飞溅的鲜血,心中那个爽。南附军好多人都是瓦桥关的降兵,投降辽军都是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今天得到六郎的大义恩准受降来,都想好好的表现一番,更是玩命似的朝着辽军猛扑猛打。

白凤凰不甘寂寞,喊道:“航妹妹,来试一下我们天电织的威力!”说着,纵身两个起落,深入到辽军的阵型深处,看到自己四周十丈方圆全都是敌人,高喝一声:“天电织!”然后升华八道元神,以举火烧天之势,凭空召唤霹雳降临。

白凤凰掌心闪跃一片幽蓝闪电,那骇人的蓝色光亮,迅速的燃烧,立即形成一道暗蓝色的天,天迅速的膨胀,朝着四周的辽兵队伍无限漫延,那些蓝色的火焰将四周攻击自己的辽军炙烤的透不过气来,“天电织”中一声惊雷!那些辽兵都被巨大的响声震的五脏六腑翻江倒海般难受,全身筋脉逆转,血液倒流。

眼中的景物由模糊变的凝固,身外的山川五岳,江河湖泊,仿佛一下子陷入到地平线下面,所有的一切尽被黑暗淹没。

第三卷金沙滩第339章退敌迷离的双眼看到的是:黄沙。三千里浩瀚的海洋。暴风嘶叫着席卷大漠,烈焰无尽的飞腾。成千上万狰狞的白骨,空洞的双眼中爬满蛆虫。湛蓝的火苗焚烧着自己躯体,全身肌肉都将化为浓烟,满天都是撕裂天空的闪电,根本无路可逃。

顿时马嘶人鸣,各个抱着脑袋鬼哭狼嚎。

第一次使用出这等惊天地泣鬼神的大招,白凤凰自然是激动不已,修神修神,修神修得白发人,真是一点都不加,多少年轻美貌的世间奇女子,为了练成这个天电织,白发相伴今生都未能如愿,自己却能挥洒自如的使出来,这就是修神的快乐。

杀戮!杀戮!还是杀戮!

眼看着十丈方圆之内的辽军除了有限的几个武功高强一点的得以逃生,其余的尽数被这一大招秒杀,白凤凰为自己顷刻间消灭十个辽军感到自豪。辽军不知道这个女子用了什么妖法,一下子就消灭掉己方那么多同伴,纷纷红了眼睛,高喊着号子,踩着同伴的尸体朝着白凤凰扑上来。

慕容雪航高喝一声:“白姐姐,我来也!”

看到辽军胆敢再次围上来,慕容雪航也高喝一声:“看我天电织!”

她掌心闪跃一片幽蓝闪电,那骇人的蓝色光亮,迅速的燃烧,立即形成一道暗蓝色的天,天迅速的膨胀,朝着四周的辽兵队伍无限漫延,那些蓝色的火焰将四周攻击自己的辽军炙烤的透不过气来,“天电织”中一声惊雷!辽兵都被巨大的响声震的五脏六腑翻江倒海般难受,全身筋脉逆转,血液倒流。眼中的景物由模糊变的凝固,身外的山川五岳,江河湖泊,仿佛一下子陷入到地平线下面,所有的一切尽被黑暗淹没。

八道二重的元神,同样的境界!

被天电织击中的辽军,再次看到:黄沙。三千里浩瀚的海洋。暴风嘶叫着席卷大漠,烈焰无尽的飞腾。成千上万狰狞的白骨,空洞的双眼中爬满蛆虫。湛蓝的火苗焚烧着自己躯体,全身肌肉都将化为浓烟,满天都是撕裂天空的闪电,根本无路可逃。顿时马嘶人鸣,各个抱着脑袋鬼哭狼嚎。眨眼间就浑身抽搐这倒在地上,各个口吐白沫,绝气身亡。

白凤凰惊喜道:“航妹妹,你的天电织,没有对我造成伤害。”

慕容雪航微笑道:“这些天我们的辛苦没有白费。”

第三波辽军又冲上来,六郎看的实在过瘾,也跑过来凑热闹,生怕两位娇妻抢了先,轮不到自己发威,所以人还没有到,就喊到:“老婆们,看六爷的天电织!”

“稍等!”白凤凰想到六郎的天电织有可能会让自己和慕容雪航也受到伤害。

“六郎,不要啊!”慕容雪航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赶紧使用出风火雷霆阵,抵御六郎的天电织。

六郎掌心闪跃一片幽蓝闪电,那骇人的蓝色光亮,迅速的燃烧,立即形成一道暗蓝色的天,天迅速的膨胀,朝着四周的辽兵队伍再次无限漫延,那些蓝色的火焰将四周攻击自己的辽军炙烤的透不过气来,“天电织”中一声惊雷!

那些辽兵都被巨大的响声震的五脏六腑翻江倒海般难受,全身筋脉逆转,血液倒流。眼中的景物由模糊变的凝固,身外的山川五岳,江河湖泊,仿佛一下子陷入到地平线下面,所有的一切尽被黑暗淹没。

迷离的双眼看到的是:黄沙。三千里浩瀚的海洋。暴风嘶叫着席卷大漠,烈焰无尽的飞腾。成千上万狰狞的白骨,空洞的双眼中爬满蛆虫。湛蓝的火苗焚烧着自己躯体,全身肌肉都将化为浓烟,满天都是撕裂天空的闪电,根本无路可逃。

只能再一次接收这无情的杀戮。

六郎的功力比起白凤凰和慕容雪航稍胜一筹,所以发出的天电织更具威力,大招范围之内的辽军无一幸免,六郎刚要自我炫耀一番,却看到慕容雪航使用了风火雷霆阵,才想起自己虽然和她们"点^"b^点^两个四象归元,但是还没有达到互不伤害的境界,不由得尴尬一笑。好在天电织乃是大范围杀伤的招数,并没有较大的单一攻击威力,慕容雪航防御起来绰绰有余,但是慕容雪航还是说道:“六郎,你这样一来的话,就耽误我们俩的时间了,我们一次大招要浪费好些时间,只能杀十个辽兵,这十几万辽兵得费很长时间,我们还是分开一些,保持距离。”

六郎道:“好急!两位老婆多多保重,我去也!”说罢,纵身朝着辽军大阵深处扎了过去,一路天电织使出来,辽军死伤惨重,有些辽军还想用盾牌防御,真是无稽之谈,也被六郎稀里糊涂送上了西天。

白凤凰和慕容雪航与六郎保持距离,朝着辽军一路杀过去,竟让辽军无可抵挡,顿时阵型混乱起来,后面的南附军也是勇敢的杀上来,这些南附军都憋着一股怨气,对辽军的残暴不仁早就是忍无可忍,获得六郎的特赦,又都想着立功赎罪,作战都相当的勇敢,飞虎城城门大开,两翼骑兵飞马纵横,中央的两万步兵也排山倒海的掩杀过来,虽然兵力在人数上不占优势,但是士气正盛,加上开路的三元将一路天电织施展开来,辽军的力部队的士气遭受到致命的打击,眼看阵型已经松散,原本作战英勇的契丹士兵开始胆怯起来,纷纷朝后面退缩。

耶律撒葛怒吼道:“不许撤退!给我冲上去,有临阵退缩,扰乱军心者,杀无赦!”

九天玄佛看到宋军的修神高手厉害,连忙道:“大王,宋军高手在作梗,本国师前去打发他们,大王自己多多保重!”九天玄佛便朝六郎迎了过去,耶律撒葛对依家兄和长河落日等高手道:“你们去助国师一臂之力!”

九天玄佛迎住六郎,二人均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也没有什么话可说,一上来就恶战在一起,六郎虽然今日功力又增加了一些,但是想战胜九天玄佛还是有些困难,白凤凰和慕容雪航也杀了过来,慕容雪航道:“六郎,这个妖僧先交给我们俩个,你去冲锋陷阵!”

六郎虽然对九天玄佛恨之入骨,恨不得亲手将他的大脑袋拧下来,但是考虑到大局为重,有白凤凰和慕容雪航两个人对付这个凶僧,两个人可以攻防互补,就算打不赢九天玄佛,拖住他总没有问题。自己眼下最需要的就是冲锋陷阵,提升我军士气。

“两地2◢位老婆保重了!”六郎给了九天玄佛一记霹雳雷霆决,然后抽身退出来,直观朝着辽军腹地深入过去,他身后的南附军马上跟将上来,与辽军展开一场混战。土城上面的艾虎也不甘寂寞,在战壕里沉寂了整整一个下午,看到下面杀得如此激烈,眼看着六郎身先士卒,占据了优势,就命令兄们跳出战壕,将五门大炮对准辽军两翼的骑兵,开炮!

轰隆隆的炮声,震天动地,辽军的骑兵被炸得人仰马翻,飞虎城的两翼骑兵迅速扑将上来,双方展开激烈的厮杀。司马紫烟这一阵子的调教的飞虎城的士兵战斗力明显增加,加上将的奋勇作战,大大的掌控了战场上的局势。

一夜的厮杀。鲜血和死尸填满了飞虎城城外的空地,辽军二十数万兵马,遭受到巨大的创伤,辽军的后军,耶律撒葛独目圆睁,愤恨的看着宋军的高歌猛进,有些无奈,高举着马鞭看清楚了战场上的惨状,土城上的火炮居高临下还在射个不停,他马鞭无力地从手中落下,犹豫了半晌,“退兵!”家奴瞪着血红的双眼大喊道。

铜锣和号角声交织着从辽军后营响起,在炮火中挣扎的辽军将士,如蒙大赦般开始秩序后退。炮声渐渐地疏落下来,最后彻底地沉寂了下去。

天边的晨曦开始艰难的露出来,黑暗稀薄起来,黎明前的警戒松懈起来了。

一阵风吹过,将弥漫在战场周围的硝烟吹散,带来了血腥的味道。

太阳再次爬上东面的山坡,将凉凉的日光洒向泉州城,照亮了城下横七竖八的尸体,渺渺冒烟的弹坑。战场上血与泥土厚厚地涂了一层。还有尸体在流着血,淌在发了黑的血渍上,涂抹出一抹鲜血。

城墙下满是血肉模糊的尸体和残破的云梯,几辆被火箭点燃的战车在城门附近猛烈的燃烧着,火光映照的飞虎城坚不可摧和不可战胜。

耶律撒葛终于全军溃败,逃紫荆关去了,尽管他还有可能再来。

但今日之战,已经写进了史册,六郎又以全胜告终。

飞虎城的士兵在司马紫烟的指挥下,开始清理战场,辽军的两门火炮可算是最好的战利品了。有了这一批火炮,飞虎城的防御将更会是铜墙铁壁,加上辽军这一战损兵折将,元气大伤之后,今年再也没有实力大局进犯。六郎同时接到解塘关寇准打败韩让的消息,另外寇准还送来一个确切的消息,程世杰原来已经领兵西渡黄河,配耶律洪多去侵占凤凰城了。

六郎骂道:“这个程狗,怎的又和李德明干上了?”

慕容雪航道:“这个李德明可不简单,他和程世杰一样,官居西凉节度使,但是从来没有听受过朝廷的调遣和支配,向来是独行专断,我估计是辽国想收买他不成,就打算清除掉他,好确保大宋再也没有反扑的实力。”

司马紫烟道:“不错!虽然李德明的居心我们还不清楚,他到底是不是真心扶保大宋朝先不管他,总之他手下的二十万西凉兵实在是精锐之中的精锐,凤凰城西域,用于最大也是虽好牧马场,梦兰西里更是所有人都想独吞的宝地,辽军攻打凤凰城,意图十分明显,他们认为大宋已经国力崩溃,没有打败自己的实力,想征服天下,事先天下一统,要具备三个条件,首先需要人,辽军拥有万雄兵,已经有了足够的实力。二是钱粮,辽军这一方面做得不好,所以他就希望能将第三个条件达到的更美满一些,来补第二项的不足。”

六郎问:“那第三个条件是什么?”

司马紫烟道:“战马!想征服天下,必须有足够强大的骑兵。”

六郎道:“可是辽军的骑兵已经很多了,光紫荆关就由二十万铁骑,我军的骑兵一共也就一万之余。”

司马紫烟道:“辽军的骑兵虽然已经非常强大,但是,不让对手强大起来,也就降低了对手的实力,要想拥有最强大的骑兵军团,必须要有优良的战马之源,大宋就是因为没有优良的战马,所以才不能和辽军大打阵地战。只能被动的防守,天下两个最优良的牧马场,其中一个在鄂尔多旗,这个牧马场就在大辽的掌控之中,另一个则是在西凉的梦兰西里,辽军想通过武力抢夺梦兰西里,他的想法就是打造全天下独一无二的契丹铁骑,然后踏平中原,实现天下统一。”

六郎骂道:“这些狗鸟们,还真能算计,这个梦兰西里这么重要,辽军大军压境李德明会不会妥协啊?”

白凤凰道:“李德明这个人和世宗皇帝关系还算不错,和赵家的这兄俩就不好说了,我猜他这些年拥兵自重,独立为王的野心十分大,辽军想侵占他的西凉,也十分困难啊。”

六郎道:“那我们能不能和李德明联起来,和程狗以及大辽开战?”

司马紫烟道:“这样固然是好,可就怕李德明不买账。”

慕容雪航道:“可以试一下,毕竟都是打着为朝廷效力的旗号,六郎现在又是镇西大将军,头衔也不小了,完全有资格和李德明讲一下条件,能成怎成,不成的话也没有什么坏处。”

第三卷金沙滩第34章终于有了姐姐的下落这一日,六郎刚刚审问完刚刚受降的冯习和杨泽,对这两个人,六郎有不同的看法,杨泽这个人还算不错,虽然先前也投降了辽军,可他是迫不得已,为了手下的士兵做无谓的牺牲,再有就是自己的上司已经投降,自己就算劈死抵抗也没有意义。而冯习却身为瓦桥关的将,在完全有能力坚守上十天半月的情况下,居然向辽军投降,六郎有些不痛快。碍于他有立功表现,六郎决定先不动他,只是询问了一些关于辽军攻占瓦桥关后的情况。

得知,瓦桥关北宫战之后,杨家附中那些家人都在战乱中跑散了,辽军还火烧了那座破宅子。

五郎,那个疯傻的哥哥,没有下落,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六郎又听司马紫烟汇报近几天飞虎城南城外的防御体系的修建情况,突然有士兵来报,说抓到一名自称是六将军老丈人的叫花子,本想将其关进大牢,但是又见他谈吐不想叫花子之类,故此带来见大将军。六郎连忙传令将此人带来见自己。

不大工夫,士兵带着一个满脸污垢,浑身破破烂烂的叫花子进来,六郎还没有来得及辨认,那个叫花子却是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向前踉跄几步,道:“六郎,我是你潘世伯啊!”

六郎仔细一瞧,才认出这个叫花子就是潘仁美,连忙起身迎接,“潘世伯,你怎么这幅摸样?”

潘仁美道:“一言难尽啊!”

六郎连忙亲手搬过来一张椅子,让潘仁美坐下,又给他端过来一杯热茶,道:“潘世伯,你不要着急,有话慢慢说。”潘仁美喝口水,未曾开口,已经是泪流满面,拉着六郎的手道:“六郎,令公他……”

六郎叹口气道:“世伯,我都知道了。”

潘仁美道:“令公他英雄一世,就是死也没有向辽人屈膝变节,我与他肝胆相照,本想效仿他,可是身不由己啊,其实你在那土丘之上的时候,我已经看到你了,那时候我已经被俘。”

六郎诧异道:“原来世伯被辽军生俘了,那你又是如何逃出来的?”

潘仁美道:“被俘之后,看到我是宋军的高级将领,就将我关押起来,等着耶律撒葛伤好之后在行审问,另外我在辽军监牢的时候,似乎还听牢头们说,隔壁牢房中还关押了以为大宋的女将……”

六郎心中一颤,不由脱口说道:“莫非是我是我四姐?”

潘仁美道:“我虽然没有亲眼看见是不是咏琪,但是听他们议论之中,好像确实是咏琪。”

六郎颤声问:“他们说什么?”

潘仁美叹道:“那几个牢头说,那个大宋女将长得貌美如花,还从未见过这样美丽的女人,晚上找她乐呵乐呵去。”六郎脑袋翁的一声,眼前一黑,摔倒在椅子上,心中默默念叨:“完了,完了,四姐长得那样美丽,辽狗如何能够放过她?”

潘仁美见六郎失魂落魄的样子,连忙道:“贤侄听我说,你先不要担心,据我所知,咏琪不至于遭到那帮辽人的侮辱,因为我还听他们说,那员大宋女将长得虽然漂亮,但是浑身都是伤,光背上就插着七八支雕翎箭,还不知道今天晚上能不能活。”

六郎心中更加难过,当初辽军对自己万箭齐发的时候,实四姐用血肉之躯保护了自己毫发无损,她自己却……也不知道她现在是生是死?于是颤声问:“潘世伯,我四姐她,她可还活着?”

潘仁美摇摇头道:“后来我一直没有再听说过她的消息……”

这时候,潘凤等人一起赶到,潘凤叫一声爹,就扑倒在潘仁美怀中,父女二人抱头痛哭。

慕容雪航见六郎精神恍惚,就问:“六郎,看到你老岳父平安来,你怎么还不高兴啊?”

六郎伤心地道:“四姐和潘世伯都被辽军抓了,可是世伯来了,四姐却还不知道是生是死。”

慕容雪航也跟着一阵难过,问潘仁美:“世伯,你现在不知道咏琪的下落吗?”

潘仁美道:“因为我们是被分开关押,所以我一直没有见过她,只知道她的伤势很重,直到我被人救出来,也没有再听说过咏琪的下落。”

六郎又问:“是谁救了你,世伯?”

潘仁美摇摇头,道:“惭愧!救我之人以黑纱罩面,将我救出大牢后,又将我带到紫荆关外,她让我自己逃生去,也没有说她是谁,不过听她声音,我肯定救我之人是一个年轻的女子。”

六郎心中一喜,道:“难道是萧绰?”

慕容雪航摇头道:“萧绰的脾气我是知道的,她肯定早就前往玉提关去了,她若是在的话,就不会发生金沙滩的悲剧了。”

白凤凰有些惊讶的看着二人,问道:“萧绰怎么也跟咱们扯到一起了?”

慕容雪航微微一笑,道:“这件事,六郎没有向大家公布,萧绰已经是六爷的正式妻子了。”

白凤凰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然后略带埋怨的看了六郎一眼,道:“你怎不早点和我说?”

六郎叹道:“萧绰身份特殊,我总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和大家说明。”

白凤凰又道:“那日七星楼中,要不是萧绰,你还不至于……”她脸上一红,后面的话又咽肚子去了。

慕容雪航道:“如果不是萧绰,又会是谁?该不是我的另外两个表姐妹吧?”

六郎喜道:“有可能,听萧绰说,她的姐姐萧铭儿和妹妹萧南阳都是非常厉害的女侠,若是因为我的关系,出手相救,也是情理,可是为何只救了潘世伯,而没有救我四姐呢?”

潘仁美连忙道:“六郎,我虽然不知道情况,但是我怀疑那个女侠再救我之前,已经救了咏琪,因为她打发我走的时候说,现在辽兵到处都是,尤其是瓦桥关已经丢失,整个河北也差不多全部沦陷,要我注意。她又扔给我一身破衣服让我换上,说要不是她求我救你,我真懒得救你呢,快快逃命去吧。”

六郎点点头,又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潘仁美道:“就前两天,我躲在老姓家中,直到攻打飞虎城的辽兵全部撤走之后,才敢来这里找你。”

六郎点点头,心中既是高兴,又是担心,高兴的是终于知道四姐还没有,担心的是也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为何没有来飞虎城找自己?

六郎让潘凤好好招待潘仁美,潘凤领着潘仁美下去换衣服,白凤凰又问:“六郎,萧绰的事你应该早一些说出来啊!”六郎点点头道:“这个吗,怨我了!

因为我心中有些矛盾,前些天金沙滩之战,害得我杨家将精英尽折,我还有些埋怨她呢。现在想象她或许真的不知情。”

宝日明梅道:“六郎,你怎么那样相信她?她们萧家可是大辽的名门望族,她父亲是北院枢密副使,她的丈夫又是大辽的亲王,六郎你可不要一时糊涂啊!”

慕容雪航道:“妹妹,萧绰是我的表妹,如果单以背景论人的话,我也有不让你们信任的理由,还有长亭,她的父亲就是耶律撒葛,她不也是对六爷死心塌地的吗?”

六郎道:“航姐姐说的没错,萧绰的为人,六爷还是信得过的,另外萧绰在跟六爷之前,从未跟过别的男人,她虽然是景亲王王妃,但是景亲王因为坠马摔坏了那人的资本,所以从来没有动过萧绰,虽然她现在还是大辽的王妃,但是她所作所为,都是在替六爷我做事。”

司马紫烟道:“那萧绰现在何处?”

六郎道:“她现在应该在玉提关!”

司马紫烟道:“果然不出我所料,辽国非常看重这两个牧马场,鄂尔多旗本来就是大辽的心腹重地,现在蒙古小王子兴兵侵占,大辽决不能容忍这块宝地旁落他人之手,定会派最厉害的角色去收复鄂尔多旗。还有就是程世杰和耶律洪多出兵攻打梦兰西里,足以说明辽军的真正意图就是这两个宝地。”

白凤凰道:“六郎现在辽军已经很难再短时间内对我们飞虎城做出大的行动了,你应该考虑一下下一步的计划了。”六郎问:“白姐姐有什么高见?”

白凤凰道:“最近我不能留下帮你了,我必须先一趟悬空岛,要是还没有大哥的消息,我就得亲自前往东海蓬莱岛一趟。”

白云妃和白雪妃都说:“姑姑,我们俩也要去找父亲。”

六郎道:“岳父大人生死不明,身为他的乘龙快婿,我也要去。看看东海蓬莱那帮子老道到底想干什么?”</front>

【春光灿烂杨家将】(341-350)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4章成人游戏白凤凰道:“你们还是都不要去了,人多了反而不好,好像要打群架似的,这件事因谁而起,就因谁而终,我去东海蓬莱之前,自然要先找明歌公子,这东海蓬莱和悬空岛都是他柴家的,相信他有能力给语调接,即使东海蓬莱想做什么手脚,也要顾及明歌公子的神分,另外明歌公子的武功大家都知道,只在我之上,不在我之下,不要替我们担心。”

六郎还是不放心,道:“白姐姐,要不我一个人陪你去,雪妃身上有了身孕,行动也多有不便,云妃跟着也帮不了什么大忙,我陪你一起,相互之间还有个照应。”

白凤凰笑道:“六郎,谢谢你的好意了,可是!眼前还有好多事等着你去办,对待萧绰这个人,我不太了解她的秉性,但是我了解她的实力,明歌公子说,天下若是终须一争,萧绰将是她最大的对手,六郎你若是真能够收服萧绰,这今后和明歌公子可就都是一家人了……”白凤凰说的很含蓄,六郎并没有听得出来其中的含义。

“白姐姐,当初你劝我帮助明歌公子光复大周,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现在我不会食言的,另外,我还给大家透露一下,明歌公子的亲嫂,就是当今的周贵妃,周贵妃当初找我要我为他生个儿子,却说是明歌公子的意思,呵呵!当时我还觉得明歌公子有什么阴谋诡计呢,现在看来还是有些捉摸不透,难道明歌公子得了江山之后,要拥立六爷的亲儿子做皇帝?”

白凤凰心道:“哎!六郎还不知道明歌公子实际上明歌公,早已经失身于他,有心将明歌公子的真实身份告诉六郎,但是没有明歌公子的允许,自己身为臣子就应该替明歌公子隐瞒下去,但愿有一日,六郎也能够像爱自己这般爱明歌公子。”

既然白凤凰心意已决,加上白云妃和白雪妃又知道姑姑的脾气,也就不再执意跟随,六郎也觉得白凤凰武功高强,加上明歌公子相助,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就这样暂定之后,接着讨论接下来的事情,经过商议,决定趁着程世杰不在山西,抓紧时间抢占他的地盘,同时,六郎打算马上赶奔玉提关,一来是看看能不能说服萧绰,彻底与大辽决裂,趁机抢占鄂尔多旗,将那个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宝地弄到自己手中。还有就是六郎怀疑四姐被搭救之后,会不会因为身上伤势严重,看到飞虎城正在激战,没有办法来,就被那位搭救他的女侠带走了,如果真是萧绰的姐妹所为,那么此去玉提关,就很有可能见到让自己魂牵梦绕的四姐。

做了如下决定之后,六郎就告诉大家自己的想法,白凤凰和慕容雪航一致同意,其余的姐妹也都纷纷赞成,尽管有些姐妹还替六郎担心,但是见到六郎去玉提关的决心如此之大,也就不再阻拦,并纷纷表示愿意同行助战。

六郎道:“如果萧绰知道了金沙滩的事件之后,她应该对我有个明确的表态,要么跟随六爷与大辽势不两立,要么跟六爷一刀两断,我们去一大帮人反倒无意,我点几个老婆跟我前行,其余的留下来帮助紫烟守住飞虎城的同时,最好打下整个山西。”

列为娇妻道:“我们明白,六爷,你都是带谁去草原啊?”

六郎道:“萧绰是航姐姐的表妹,所以航姐姐是必须要去的,另外我再带宝日明梅、苗雪雁和耶律长亭三个人足以!”

有好几个姐妹略带埋怨道:“六爷,不带我们啊?”

六郎对紫若儿说:“你的功夫不错,六爷本来是想带你去的,但是考虑到还要抓紧时间抢占程世杰老贼一些地盘,你毕竟是前北汉的公,留这儿可以多一些说服工作。”

紫若儿道:“六爷,我明白。我一定不服你的重望,尽量说服那些对前朝尚有一些忠心的老臣,让他们站出来反抗程世杰。”

六郎道:“这样最好,我们争取最少的时间将程世杰的老窝拿掉,当然全端更好,再不济也要占领他几座城市。老婆们,六爷走后就看你们的了。我要是能够说服萧绰,占领了鄂尔多旗,然后我会带兵从北面攻打程狗的雁门关,咱们夫妻两面夹击,争取今年就将程狗的老巢占领,好不好?”

列为娇妻纷纷拍手叫好。

六郎又道:“我走之后,就由紫烟担任最高统帅,你们大家都要听她的话,万不可因为紫烟年龄小,就欺负她,要是被六爷知道了,哪一位老婆违反军纪,来之后,决不轻饶。”

列为娇妻又都说道:“六爷,你就放心吧,我们记住了。”

六郎清清嗓子,又道:“其实我和你们也都是难分难舍,大家这些日子跟着我提心吊胆,东挡西杀,都不容易啊!这两天咱们开个联欢会,一是为凤凰姐姐饯行,二是咱们夫妻和睦毕竟打了胜仗,好好的热闹一下,白姐姐,你打算什么时候动身?”

白凤凰道:“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我打算明天就赶悬空岛。”

六郎道:“那好吧!今天晚上,咱们家就大摆宴席,为白姐姐饯行。”

列为娇妻下去准备,六郎将慕容雪航叫过来,偷偷问道:“你问过白姐姐没有?”

慕容雪航道:“我问过了。”

六郎问:“她怎么说?”

慕容雪航道:“她实在是不好意思和大家一起欢乐。”

六郎叹口气道:“这可怎么办?”

慕容雪航道:“其实白姐姐不乐意的意思并不是害怕人多,而是因为云妃和雪妃的关系,你想想她们两个自幼母亲早故,和姑姑的感情又非常之深,在她们的眼中姑姑就是母亲了,白姐姐何等的尊严之人,其能与你玩那种母女同床的乱游戏?”

六郎嘿嘿笑道:“那样才刺激啊!”

慕容雪航哼了一声道:“你是不是已经有了鬼意了?白姐姐可是十分要颜面之人,我倒要看看你怎样让她屈从?”

六郎笑道:“六爷我别的本事不咋样,这门功夫却是精通得很,不过还是需要航姐姐帮个小忙。”

慕容雪航绷起脸道:“怎么又是我?六郎,你总是让我帮你做这种事,让我今后如何对众位姐妹交代啊?”

六郎道:“仅此一次了,下不为例!”

这天晚上,六郎家中虽然没有张灯结彩,也没有锣鼓喧天,但是他的内室之中却是春意潸然,丰盛的酒席摆满了整整两张桌子,六郎将两张桌子并在了一起,自己在上垂首坐了,列为娇妻分左右相伴,六郎亲手为列为娇妻斟满跟前的酒杯,然后到自己座位上,道:“列为爱妻,飞虎城大败辽兵,我的各位好老婆都是功不可没,六爷敬各位老婆们一杯水酒,愿我们夫妻再接再厉,争取早日占领山西,在平定大辽,来干了这一杯!”

白凤凰和慕容雪航带头,端起酒杯,白凤凰道:“六郎,列为姐妹,这杯酒恭祝我们姐妹和夫君白头偕老,同时恭祝已经身怀有孕的姐妹早生贵子,没有怀孕的姐妹多多努力!”

慕容雪航道:“也预祝白姐姐此番东海之行,一帆风顺!”

列为姐妹一起站起来,道:“恭祝白姐姐一帆风顺,恭祝六爷旗开得胜!”

六郎与列为娇妻共饮而尽。

接下来进入游戏期间,六郎道:“老婆们,现在桌子上都是咱们自己人,咱们玩个游戏,如何阿?”

列为娇妻拍手说好。

六郎道:“老规矩,要分胜负的,每人讲一个笑话,再讲笑话的时候,在座的所有人都是听众,要是谁被笑话都乐了,对不起就要脱下一件衣服。要是谁都没有乐,讲笑话的人,就要脱掉一件衣服,还要罚酒一杯。”

列为娇妻纷纷拍手说好,唯有白凤凰皱起眉头,有些不太习惯这样混乱场面,毕竟自己是云妃和雪妃的姑姑,真要是输了,众目睽睽之下宽衣解带……要是云妃和雪妃不在场的话,自己还可以勉强接受,可是,守着自己的两个侄女,真有些不好意思啊!

六郎道:“好了,现在游戏开始,航姐姐!老规矩,从你这里开始吧。”六郎将一个绑着红绸子的筷子交给慕容雪航,当作接力棒。

慕容雪航是第一个,依次是宝日明梅、龙兰、苗雪雁、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司马紫烟、潘凤、朱玉婵、朱玉鸾、铁心兰、兰柳、张绿华、苏姬,最后到白凤凰。

慕容雪航微笑道:“众位妹妹,我不善于讲笑话,不过为了大家的雅兴,你们可要多多捧场啊,不要让我难堪啊。”诸位姐妹却是纷纷绷起脸道:“希望航姐姐的笑话一些,否则我们是不会用假笑来捧场的。”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42章成人笑话慕容雪航嗯了一声,开始讲道:夫妻夜卧,妇握夫阳曰:“是人皆有表号,独此物无一美称,可赠他一号。”夫曰:“假者名为角先生,则真者当去一角字,竟呼为先生可也。”妇曰:“既是先生,有馆在此,请他来坐。”云雨既毕,次早,妻以鸡子酒啖夫。夫笑曰:“我知你谢先生也,且问你先生何如?”妻曰:“先生尽好,只是嫌他略罢软,没坐性些。”

慕容雪航讲完,见诸位姐妹大多绷着脸十分严肃,虽然有几位姐妹听罢有些想乐的样子,却是极力忍住了,只好叹口气道:“六郎奴家不才,失败了!甘愿受罚。”说罢,端起酒杯先自罚酒一杯,然后微笑着解开外衣,因为近日天气稍凉,她的里面多穿了一层中衣,洁白无瑕,衬托出美好妖娆的腰身。

六郎点点头道:“认罚就好,下面继续。”

宝日明梅道:“好,该我了,姐妹们捧场啊!”

有个人到一家客厅上和人会见,见一个仆人棒茶出来,浑身竟无衣服,只有瓦二片,用绳子束在腰胯下,把下身前后遮盖祝人生气地说:“有客在堂,这奴才为什么把粗厚衣服穿出来,成何体统?快去换上轻软衣服来,好见客。”

仆人答应着去了。

一会儿,仆人将瓦解去,又将荷叶两块束在下身出来。客人看见后对人说:“尊府的消费太奢华了,恐怕与居家不太适。”人说:“我家并不奢华。”

客人说:“不要说别的事,只是你家的仆人,又有粗厚的衣服,又有轻软的衣服,要是别的事不就更奢华了?”

人说:“这个仆人当初到我家来的时候,我们有约在先:他到自己家吃饭,我只管他的衣服。

若再不肯给与他穿一套换一套,怎么能留得住他呢?“讲完之后,宝日明梅难过的道:“姐妹们,都不支持姐姐吗?哎,真是没有人脉啊。”

宝日明梅只好自饮一杯,然后也宽衣解带。

下一个是龙兰,在两位姐姐失利的情况下,龙兰抓紧时间冥思苦想,总算找到了一个自己比较满意的段子:有浸苎麻于河埠者,被人窃去。适一妇人蹲倒涤衣,其下面毛发甚长,浸入河内,灌毕,带水而归。失苎者跟视水迹,疑是此妇偷去,骂詈不止。妇分辨不脱,怒将毛发剪下,以火焚之。值邻家方在鸡声唤,忽闻隔壁毛臭,亦冤是他盗吃了。两边喊骂,受屈愈深。妇思多因此物遗祸,将刀连下身挖出,抛在街心。值两公差拘提人犯来,踹着此物,仔细端详,骇曰:“又是一桩人命了。怎么和尚的下爬,被人割落在这里。”

龙兰讲完,马上有人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龙兰眼尖道:“六爷,玉蝉姐姐笑了。”

六郎笑道:“骚,没办法,你就认赌服输吧。”

朱玉婵继续笑着说道:“脱就脱嘛,兰妹妹讲的本来就好笑,我是公平对人,不像她们都把笑声憋在肚子里面。”说着,也将外衣除下来,因为天气较凉的原因,都没有春光泄露出来。

苗雪雁站起来,冲大家一抱腕道:“列为姐妹,还请多多关照。”

一翁欲偷媳,媳与婆婆说明,婆婆云:“今夜你躲过,我自有处。”自己就乃往卧媳床,而灭火以待之。夜深翁果至,认为媳妇,云雨极欢。既毕,婆婆骂曰:“老杀才,今夜换得一张床,如何就这等高兴!”

苗雪雁讲完,又是只有朱玉婵一个人咯咯笑个不停,苗雪雁忍不住道:“玉蝉姐,真的好感激你啊。”

按照规矩,朱玉婵身上再少一件衣服。

紫若儿讲道:花木兰从军……一天打仗的时候月事来了,正要换卫生巾,突然一个炮弹打过来。她就昏了过去,当她醒来时已经在手术台上了,大夫说“你没事吧?”花木兰说:“怎么了?我没事呀”“这还叫没事?命根子都让炸去了还没事?”大夫说:“不过现在没事了!”花木兰说“怎么了?”“我都给你缝上了!”

六郎汗道:“小若儿,那巾帼英雄都被你戏说的没谱了。”

紫若儿见诸位姐妹都没有笑,就连朱玉婵都没有帮助捧场,只好乖乖的罚酒,脱衣!

白云妃讲的笑话:妻子让丈夫买丝瓜,丈夫便在门口等着。一会儿,来了个卖韭菜的,劝他买,他说:“我要买丝瓜。”卖韭菜的说:“丝瓜痿阳,韭菜壮阳,为何壮阳的不买,却要买痿阳的?”妻子在家听到了,高声对丈夫喊道:“丝瓜等不来,就买了韭菜吧。”

白雪妃的笑话:旧时有一位教书先生,可以说是一个假道学究。教书先生三十多岁结婚那天晚上,客人散去后,对新娘进行了一大通的说教。讲的尽是些什么女人的三从四德呀,什么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呀,特别是男女之间的那档子事,那是最为下流的事,等等。

新娘听了教书先生的话,默不做声,只顾自己脱衣上床睡觉。新娘睡下不久,教书先生动凑近新娘身边说道:“我现在很想和你做那档子最为下流的事!”

姐妹俩同样没有赢得众位姐妹的青睐,也纷纷认赌服输。

司马紫烟作为一代才女,也是冥思苦想:从前有兄三人,常闹别扭。

一天,老大说:“我们是同胞兄,整天吵吵闹闹也对不起死去的父母,还要伤神惹气,太划不来了。”

两个都说:“对,对,兄问最亲,从今以后我们要和睦相处,只能补台,不能拆台,谁要是再故意扭着劲儿,就罚他请客!”

转天早晨,老大说,“你们知道吗?昨晚,街东头那口水井,让西头人给偷去了。”

“没”老二刚要说:“没那事!”忽然想起昨天的商定,赶紧改口说:“没错儿!怨不得半夜我听街上『唏哩哗啦』一个劲地响,开始我还当是发大水,后来才听出是偷井的。”

老三把脖子一梗说:“纯粹胡诌列!井会让人偷去?”

老大说:“你看,又闹别扭了!请客!”老三只好屋取钱。

妻子听说后,让老三赶紧上炕蒙被,由她去送钱。见了老大说:“大哥啊,你三屋就闹肚子疼,竟生下个小孩来,他正坐月子,我替他把钱送来了。”

老大说:“媳怎么也胡说起来,男人哪有生孩子的?”

三媳说:“大哥,你也闹别扭了,干脆谁也别请谁了,两顶了吧!”

潘凤讲的故事:有个妇人夜与邻人私姘,丈夫撞,邻人跳窗逃走,丈夫拾起邻人鞋子,怒骂妻子一顿,说:“待到天明,认出此鞋再与你算帐!”就抱鞋而睡。

妻子乘丈夫熟睡时,用丈夫鞋子调包,大夫也不知晓。早晨醒来,又骂妻。

妻子说:“你认认鞋子看。”

丈夫一看,正是自己的鞋子,很是后悔:“我错怪你了,原来昨夜跳窗的倒是我。”

两个人都没有成功赢得笑声,只好饮了罚酒,脱了衣服。

朱玉婵的笑话:在古代有位大王叫纣王,一个大臣非常仰慕纣王王后美丽迷人的胸脯,但他知道猥亵王后的代价是死亡。

他把自己的秘密告诉了纣王的御医。御医答应帮他实现他的愿望,作为代价,大臣答应付给御医一千金。

于是,御医配制了一种痒痒水。

一天,趁王后洗澡时,把痒痒水抹在了王后的束胸上。

王后穿上衣服后,感到胸脯奇痒难忍。纣王急忙传御医给王后看病。

御医说这是一种怪病,要解痒,只有用一个人的唾液,要让这个人在王后的胸脯上舔一个时辰。这个人便是大臣。

纣王急传大臣进宫为王后治病。御医已经把解痒的药放在了大臣的嘴里。

于是,大臣终于实现了他长久以来的愿望,在王后美丽的胸脯上足足舔了一个时辰。

大臣过足了瘾,王后的病也治好了。大臣到家里,御医赶来向他要报酬。

大臣已经过了瘾,而且知道御医肯定不敢把事情的真相禀报纣王,于是便想赖帐。

御医忿忿地离去,发誓要大臣付出代价。

于是,他又配制了一些痒痒水。这天,他趁纣王洗澡的时候,把痒痒水涂在了纣王的内裤上。

第二天,纣王又传那个大臣进宫了……朱玉婵的笑话讲完,没想到竟是空前绝后的绝佳效果,除了紫若儿有些精神恍惚之外,其余的姐妹包括六郎都笑了出来。六郎道:“骚的故事果然妙极,大家都脱一件衣服吧。”

朱玉婵道:“六爷,若儿妹妹为何没有笑啊?”

六郎问:“小若儿,你怎么没有笑啊?”

人家刚才走神了,我父皇跟前有个妃子,为了讨我父皇欢心,就用了这个招术,只不过是她在自己的胸脯上涂上了痒痒药,骗我父皇给她止痒,那时候我还小,记得我母后为此和父皇还吵闹过呢,不说了,如今他们都不在了,不让大家跟着我难过了。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43章不巧不成书六郎道:“那就不要想那些过去的事了,今日我们难得高兴,小若儿虽然没有笑,但是骚这个故事果然不错,你就跟着共饮一杯吧,来我们大家一起干!”

朱玉鸾的故事:某甲,某乙和某丙相偕进京赶考,半路他们看到一块招牌,上面写着:“未卜先知的乌龟。”他们三人觉得很好奇,便一块儿进去,准备一探究竟。招牌下的帐蓬里,有一个贴着红布的小抬子,上面放着一只小乌龟,桌子后头则坐着一位满脸皱纹的老太婆。老太婆说:“这是一只未卜先的乌龟,你们想知道什么事,就尽管问。”

某甲说:“请问我养了几只羊?”

老太婆不知用什么话对乌龟说了几句,乌龟就把它的头伸进伸出,反复了三十三次。

“乌龟说你养了三十三头羊。”老太婆说。

某甲非常激动,因为乌龟完全答对了。

“请问我有几个儿女?”某乙问道。

老太婆又对乌龟嘀咕了几句,它也同样又做了伸头的动作,做了十一次。

“它说你有十一个儿女。”老太婆说。

某乙听了之後频频点头,小乌龟完全答对了。

最后轮到某丙,他不信邪,偏要出一道难题来考考这只乌龟,他说:“我老婆现在正在做什么?”

某丙得意地问出这个题目,他心想,这下子它一定答不出来了。

老太婆照例翻译给小乌龟听。

此时,小乌龟缓缓的爬起来,然后十分辛苦的往后仰躺在桌子上,不断挥动它的四肢。

讲完之后,见没有姐姐那般成功,只好乖乖的宽衣解带。

铁心兰的故事:有个人喜欢清静,但他家左邻是铜匠店,右邻是铁匠店。两爿店整天敲敲打打,噪声烦人。他对人说:“要是两店搬家,我愿出钱宴请店。”

一天,两家老对他说:“我们要搬家啦。”他非常高兴,立即请他们吃了一顿。

酒后,他问道:“你们搬到啥地方?”

铜匠说:“我搬到铁匠店里。”

铁匠说:“我搬到铜匠店里。”

兰柳的故事:一官到任,众里老参见。官下令曰:“凡偷媳妇者站过西边,不偷者站在东边。”内有一老人慌忙走到西首,忽又跑过东来。官问曰:“这是何说?”老人跪告曰:“未曾蒙老爷吩咐,不知偷媳妇的,◢度该立在何处?”

张绿华的故事:从前,有个人的老婆不小心掉到河里淹死了,尸体没有找到。

这个男人就沿着河流向上游方向去找妻子的尸首。他的一位好友见了感到莫名其妙,劝他往河的下游方向去找。“你不晓得,那是找不到的,”死了老婆的人毫无悲哀地说。“她这个人活着的时候就蛮不讲理,专爱与人作对,往往与别人对着于,所以,她死了后,尸首肯定是逆流而上。”

苏姬的故事:从前有一个皇帝想试试庙里的和尚爱不爱色,皇上就来到庙里,把小和尚和老和尚的腰里都绑上个小鼓站成一排,老和尚一排,小和尚一排。前边一个美女脱光衣服,只听见小和尚那边咚咚咚的响个不停而老和尚那边不响,皇帝说还是老和尚不好色奖励黄金万两。后来卸鼓时老和尚的鼓都是洞!

四个人都没有成功,尽管有些故事还是不错的,但是众位姐妹成心忍着笑声,四个人也只好先后脱了衣服,好在室内点燃着好几个炭火炉,烤的温暖如春,即使全部脱光,也不会觉得冷。

最后轮到白凤凰。

有兄两人种着几亩谷子。谷子熟了,快要收割的时候,哥哥对说:“咱们先说好怎么分吧。我干脆就收取谷子的上半截,你来收取下半截吧。”

不假思地答应了。

当看到哥哥美滋滋地将大捆大捆的谷穗扛家的时候,面对着一堆堆的谷子根杆,心里觉得愤愤不平。

哥哥上前开导说:“不要紧,等明年,你取上截,我收下截,不就一样了吗?”

第二年一开春,一再催促哥哥尽早播下谷种,哥哥又给商量说:“咱们今年就种芋头吧。”

讲完之后,见到众位姐妹全都是无动于衷,白凤凰补充道:“我真的不善于将故事。”

六郎道:“白姐姐尽管貌美如仙,但是这方面实在是缺乏天赋,你还要多多努力啊,这衣服还是要脱的,罚酒也是要喝的。”

白凤凰微红着脸,因为刚才笑朱玉婵的时候,已经脱了一件外衣,这次就将月白色的柔软中衣脱掉,里面是月白色的织锦肚兜,一对浑圆高挺的玉峰,在肚兜里面高傲隆起,馋的六郎咕咚咽了一口口水。

一轮竞赛之后,列为娇妻身上衣服都有减少,看着环肥燕瘦的列为娇妻的半裸胴体,六郎忍不住就要提出大被同眠的建议来,恨不得将各位娇妻逐个压到身下狠狠地安慰一边。

第二轮竞赛之后,有几位娇妻已经是浑身一丝不挂了,白凤凰最后时刻,也是没有守住阵地,虽然身上还留着一条白缎底裤,但是那件月白色的丝绸肚兜已经被六郎强行脱下来,毕竟身为这帮姐妹的大姐,自己就算害羞也不能违反游戏规则啊。白凤凰粉面羞红,一只玉臂横在胸前,遮住了素胸前嫣红的两点。

六郎清清嗓子说道:“各位老婆,因为明天白姐姐就要远行,所以今天晚上我要额外的关照她一下,碍于六爷我神功盖世,怕白姐姐一个人抵挡不了六爷神器的锋利,所以在你们当中找两个给白姐姐做帮手,都有谁愿意啊?”六郎话音刚落,列为娇妻就纷纷表态,“我们都愿意!”

六郎为难的道:“可是!都来的话,有些……”六郎转脸看看白凤凰,问:“白姐姐,她们都来你是否能够接受?”白凤凰慌忙道:“不太好吧……我不是说过吗,这么多人,我一时不习惯的,最多两个……”说完,她脸上一阵红晕,娇羞的微微低下臻首。

六郎嗯了一声,面露难色道:“可是让谁来呢。要不你自己选两个吧。”

白凤凰欣然同意,未等她开口,慕容雪航却道:“六郎,这样恐怕不适啊!

你看看姐妹们都这样热情,要是让白姐姐自己挑选的话,没有被挑中的姐妹肯定会觉得不公平,这样吧,我来出一个比较公平的办法。”

白凤凰问:“航妹妹有什么好办法,尽管说出来听一听。”

慕容雪航道:“我将所有姐妹的名字写在纸上,然后摊放在桌子上,白姐姐用抓阄的方法,抓到谁,就是谁,好不好?”

众姐妹纷纷赞成道:“好啊!这样才公平。”

白凤凰想了想认为还算公平,就点头答应了。于是慕容雪航取来笔墨,在每张纸上亲手写下了在场的诸位姐妹的名字,然后团起来一个一个摆放到白凤凰面前,说:“白姐姐,开始吧。”

白凤凰还是有些担心,选中之人要是其他人还好说,要是万一选中云妃和雪妃,让她们俩和自己同床,再与六郎一起做那种翻云覆雨之事,实在是有些莫不开。但是在众位姐妹的催促之下,白凤凰还是伸出手,摸到了左边的第一个纸团,犹豫了一下,又换了第二个,然后拿起来,在六郎的催促下,缓缓的将纸团打开,展开的宣纸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白雪妃』三个字,六郎呵呵一笑,道:“很好啊!”却看到白凤凰的美靥羞得通红,“这……六郎,有些不太好吧?”

六郎道:“这有什么不好呢?虽然雪妃是你的侄女,但是她现在也是我的老婆,咱们夫妻同床共枕,你正好教导她一下嘛。”白凤凰红着脸,苦笑道:“怎么会这样巧?”

六郎暗自邪恶一笑,心道:“巧的还在后面呢。”

慕容雪航对白雪妃说:“雪妃,恭喜你啊!”

白雪妃也有一些拘束,不好意思的笑笑,道:“航姐姐,下一个可能就是你了。”

慕容雪航道:“不一定,要看运气,白姐姐,你赶紧抓吧。”

白凤凰点点头,道:“那好吧。”她伸出玉手又朝着那些纸团摸过去,因为刚才在左边第二个摸到了白雪妃的名字,这一下意识的顺手抓起了右边第二个纸团,抓起来后,自己有些迫不及待的打开,上面依然是慕容雪航端正的小楷『白云妃』三个字。白凤凰十分尴尬的道:“怎么这么巧?航妹妹你有没有搞错啊?”

慕容雪航叹道:“白姐姐,你亲手抓的,这哪里能错?其实让云妃和雪妃陪你也没有什么不好,你们又是一家人,亲亲热热,恩恩爱爱,大家都羡慕死了,好了!就这样吧,我们就恭送白姐姐她们入洞房吧。”慕容雪航咯咯笑着,将白凤凰推给六郎,六郎早已经有些忍耐不住,将这个凤凰圣女拦腰抱起来,朝卧室走去。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44章姐妹花加姑姑看到六郎抱着姑姑进屋后,白雪妃有些纳闷的自言自语道:“真会有这样巧?”

她略带怀疑的看了慕容雪航一眼,然后又将怀疑的目光放到了桌子上面的纸团上,趁大家不注意,拿起左边第一个拆开,见上面居然也是自己的名字。“啊?航姐姐,原来是你搞的鬼。”再将剩下的纸团一一拆开,看到前面一半都是自己的名字,而后面一般全是姐姐的名字。白云妃也不由得惊愣道:“航姐姐,你果真使诈啊?”

慕容雪航笑道:“这都是咱们六爷的意思,六也十分喜欢你们的姑姑,可是白姐姐和我们之间形不成融洽,让六爷不能够尽欢,多少有些遗憾。白姐姐之所以不能够跟大家融洽,还不是因为你们俩,她莫不开这张脸,你们俩正好趁这机会好好开导她一下,让她放下不该有的矜持,好好的享受夫妻生活的乐趣。今后,她白天仍是你们俩的姑姑,晚上和六爷同床共枕的时候,咱们和你姑姑就是志同道的姐妹了,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享受人生的快乐的同时,将快乐奉献给咱们的六爷。”

白雪妃幽幽说道:“我明白了,航姐姐放心吧,我们姐妹一定不会辜负六爷对我们厚望。”

慕容雪航点点头,道:“你们去吧。”

虽然那些娇妻还没有离去,六郎已经迫不及待,抱着白凤凰走进卧室,将她轻轻放于床榻之上,白凤凰满面娇羞,单手掩着娇挺的酥胸,道:“六郎,怎么这样巧?让雪妃和云妃和我一起同床?真是有些不好意思,我毕竟是她俩的姑姑啊。”

六郎欣赏这绝美的女神,道:“白姐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刚刚提倡过人人平等的问题,怎么又不能以身作则了?她们是你的侄女不假,可她们也都是我的妻子啊,在你们白家,她们是你的晚辈,可是到了我们杨家,你们都是杨门女将,都是六爷我的爱妻,你不应该因为总是想着她们是你的侄女,而忘记了她们也是我六郎的妻子啊。”

白凤凰羞涩的点头,道:“六郎,我心里面是明白的,可就是一下子接受不了。”

六郎坏笑道:“今天不正好就是个好机会吗。你们正好沟通一下,有了这一次,今后你们就不会再因为辈分尴尬了。”六郎望着白凤凰那双威严中饱含申请的秀眸,慢慢的伸出手,轻轻解开她下身的衣襟,嗅着微微的发散体香,六郎的双手攀上了圆滚饱满的双峰,深深玉沟因汗珠的湿润而闪动着诱人的光泽,六郎心中欲火熊熊,阵阵热气袭上心头,加上胸口本就有一把大火在炽烈燃烧,不禁呼吸急促起来,又快又短,欲念如狂的六郎再也忍不住,将头一下子埋入白凤凰那圣洁的双峰之间……白凤凰的身躯又是微微一颤,六郎忘情的吻着那片洁白圣洁的酥胸。

白凤凰羞涩的眼神也望着六郎,两个人的心一刹间,紧紧连在了一起。

六郎心甜如蜜,低头又往白凤凰的唇上吻去。白凤凰给他连吻之后,一颗心怦怦乱跳,红晕生颊,娇羞无限,本来尊严绝美的脸上也增加了三分艳丽。她被迫抬起头,和六郎缠绵热吻着。六郎同样用自已的双唇紧紧地吻住她,女神嘴唇是那么的柔软细嫩芬芳袭人,其中又包含着无比的柔情和慈爱,令六郎深深地沉醉。

二人正在激吻,白云妃拉着白雪妃走进来,六郎冲她俩一个眼色,姐妹二人会意,双双宽衣解带,裸露出两具绝美的胴体,然后爬到床上,一边一个与白凤凰并排而卧。白云妃抚摸着白凤凰雪白而又滑嫩的肌肤,道:“姑姑,你可不要责怪我们啊,我其实很害怕你的。”

白凤凰微微一笑,道:“刚才六郎已经批评我了,我不能总是以长辈的身份威吓你们俩,这儿是六郎的杨家,而不是我们悬空岛白家,我现在也如是六郎的妻子,和你们的身份是一样的。我们身为人妻,将来相夫教子,共享天伦之乐,那才是我们应该做的。”

白雪妃喜道:“姑姑,你真是改变了许多啊,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我们对你除了敬佩只有尊重,现在……”

白凤凰惊讶问道:“现在怎样了?”

白雪妃道:“我觉得你现在越来越像航姐姐了,我们都有点喜欢你了。”

白凤凰威严道:“不许瞎说!”

她们说的是真的啊!

六郎赞叹中痴痴地瞧着这具女神般动人的玉体,浑身上下被一种难以言语的情欲包裹着。下身更是情不自禁的翘起来,白凤凰感受着六郎那火热的眼神,低头看到六郎的勃起,娇躯顿时抖颤起来,浑身上下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雪腻的玉体上像是持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妩媚动人至极点!“今天这样厉害?”白凤凰有些畏惧的闭上了眼睛。六郎吞了一口口水,伸出颤微微的手,抵着她的额头,顺发而下,轻轻的滑过脸颊,下巴、颈项,直到那两座弹跳不止的山峰之前,才停下来。是在感叹白凤凰的肌肤滑嫩之至极,触手只觉得滑嫩丰腴,令人不想放手,因为心中激动不已,白凤凰的呼吸急促,浑身发汗,泛着微微汗花的香肌,无论是看还是摸都是一种享受。

六郎终于发动了强势攻击,白凤凰感受着六郎的强大,同时接受着两个侄女细心的爱抚,一颗芳心被无限的温暖包围,上下起伏中不断的得到升华,是啊!

管它什么三从四德,慕容雪行说的对,真心实意对自己的丈夫好,让他快乐的同时,自己也是快乐的。

六郎今天无比神勇,连续将白凤凰送上巫山之巅,直到白凤凰第三次再游巫山的时候,六郎自己也跟着发射出来,完事之后,六郎并没有记着和白雪妃白云妃恩爱,而使用最温柔的手法爱抚着白凤凰的周身,就仿佛得到了一件稀世珍宝,不管在自己手中过了多长时间,却总是那样爱不释手。

白云妃抚摸着白凤凰娇挺的|酥胸,道:“姑姑,我们真是羡慕你啊,流浪对你可真的不是一般的好,上次在山西的时候,明明是人家爱抚他,他却在梦中喊出了你的名字,弄得我好尴尬啊。”

六郎道:“这件事,我早和姑姑说过了,记得当时我就对你说过,我要想爱你一样,爱你姑姑,你还不信呢,现在咋样?六爷的话是不是应验了?”

白云妃将嫩滑的手转到六郎身上,道:“六爷,可是你并没有按照你所说的话做啊。”

六郎诧异道:“怎么没有呢?”

白云妃娇声道:“刚才看你对姑姑这样的好,你对我可从来没有这样过。”

六郎哦了一声,道:“云妃亲亲,我十分惭愧啊!马上就就补偿一下,说着从白凤凰身上下来,改换了攻击目标,白云妃的柔软之处,早已经是溪水潺潺,与六郎欢快起来,居然不断的发出那种撞水之声,引得白凤凰吃吃而笑。白雪妃道:”姑姑,看你现在笑得多开心啊,就像个天真灿漫的少女,我真为你感到高兴,想起以前你在凤凰楼上弹那凤凰楼上凤凰游的时候,判若两人,那些恼人的伤心事,你就将它忘得干干净净了吧。“白凤凰感慨道:“是啊!应该忘记的,就忘记吧!要不是六郎,我真不知道这世间什么是快乐了。雪妃,其实我也好羡慕你啊!”

白雪妃问:“姑姑羡慕我什么?”

白凤凰望着白雪妃越加鼓起的肚子,道:“你就要做母亲了。”

白雪妃美靥娇红,道:“姑姑,你也要努力啊!”

白凤凰含羞看了六郎一眼,见他正与白云妃如胶似漆的尽情缠绵,笑道:“会有的!只是真要有那么一天,我们的孩找请¨|子出生了,长大了,在一起玩耍,相互之间哥哥,的叫着,虽然乱了一点,可是却让人十分期待啊!”

第二天,六郎送走白凤凰,又与司马紫烟和慕容雪航商议了一下,既然已经打定意要去玉提关,六郎准备明日就出发,让白云妃、白雪妃、龙兰、潘凤镇守飞虎城,其他的全部跟随司马紫烟和六郎一道去解塘关。潘仁美也打算会京师,但是因为在大名一代,耶律修哥的大军还在和宋军镇守大名的部队开战,六郎建议他过一段时间在动身。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45章南阳这天晚上,六郎就与白云妃、白雪妃、龙兰、潘凤四个娇妻一夜缠绵,马上就要远赴草原,说不准什么时候才能来,六郎用了整整一夜的时间,与每位老婆都是N次风流,将她们四个侍奉的舒舒服服,美美满满。然后这才离开飞虎城,带领其余的老婆赶赴解塘关,与寇准汇之后,六郎让寇准、岳胜等人配司马紫烟,再利用紫若儿的公身份,在山西境内大打心理攻势,腐化那些对前朝尚有一些忠心的老臣,让他们人情程世杰的嘴脸,弃暗投明。六郎忠告司马紫烟和寇准,能打就打,不能打就守,趁着程世杰不在山西,最好多搞他一些地盘。然后等待自己在玉提关的消息,如果有可能的话,自己将会率领大军夺取雁门关,如果有实力的话,就一举攻占太原,彻底断了程世杰的后路。

安排好山西的政事之后,六郎当天晚上,又将留在山西为自己战斗的司马紫烟、紫若儿、朱玉婵、朱玉鸾、苏姬、兰柳、铁心兰、张绿华等人聚在一起,来个大被同眠,又是一夜风流,六郎也不知花费了多少力气,将这些娇妻之中几位娇嫩一些的小妹妹搞的再次红肿起来。

六郎方辞别列为娇妻,带上慕容雪航、宝日明梅、苗雪雁、耶律长亭四个动身赶往玉提关。

金沙滩之战,让四小姐悲痛欲绝。

眼瞅着那么多的亲人,一个一个离自己而去,她将六郎推入河水之后,真的没有想过再活,可是耶律修哥制止了辽军放箭,本来想用三尖两刃刀结束自己的生命,以免被辽军生俘之后受到羞辱。可是就在她调转到头准备插入自己心脏的时候,被飞来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击中了持刀的手臂,三尖两刃刀掉在地上,四小姐也随着上重昏死过去。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被关押在紫荆关的大牢中了。

身上的箭伤虽然被多,但是都并不严重,不足以威胁生命,只是被九天玄佛的修罗冥界波击中之后,导致经脉紊乱,以致断裂,周身疼痛不但功力无法运用,就连动一下都十分困难。四小姐生怕自己养好伤之后,遭受到辽军的污辱,几度轻生未果,看守对她看得很严,连自杀的机会都不给她。

后来,四小姐听说自己的隔壁还关押着一位大宋的高级军官,她不知道是谁,所以也就暂时放弃了死的念头。四小姐担心六郎没有逃走,而是被辽兵抓住,可是自己现在自身难保,又怎样救他啊?重伤之下加上又十分的劳累,四小姐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被人轻轻叫醒,四小姐隐隐约约觉出叫醒自己的人是个女子。

四小姐没有力气起来,这个女子就将她抱起来,然后悄悄出了大牢,后来来到一个无人的房间里,四小姐问她是谁,为什么要就自己?女侠柔声道:“先不要问我是谁,你现在身上的伤很重,我先给你包扎一下吧。”

女侠为四小姐脱下了身上被血水浸透过的衣服,用白酒和清水将她身上的箭伤逐个清理了一遍,道:“有两支箭是带毒的,我先帮你简单处理一下,等出了紫荆关我再想办法给你彻底治疗。”

四小姐见她姿容清秀,话语温柔,对自己好像并没有什么不良居心,就问:“女侠,你不能告诉我你是谁吗?”女侠露齿一笑,道:“我是萧绰的妹妹,名叫南阳。”

四小姐惊喜往外,挣扎着就要坐起来,却是牵动了伤口,不由得哎呀一声。

南阳连忙将四小姐扶住,让她躺下,给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道:“杨姐姐,我姐姐去玉提关临走的时候,交代我与你们好好相处,可是……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大事,紫荆关一场决战,你们杨家将……全部以身殉国,我是爱莫能助啊!”

四小姐一阵难过,道:“萧绰真的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

南阳道:“姐姐若是知道,拼死也会阻止这场战场的,耶律撒葛老谋深算,这一次连姐姐也骗过了,他停止了对紫荆关的后勤补给,给所有人的感觉马上就要退兵了,想不到他却来了这么一手。”

四小姐又挣扎了一下,想坐起来,南阳将她扶住,说:“九天玄佛的修罗冥界波霸道无比,你中了他的大招,最好不要动用真气,我已经准备了马车,过一会儿我们就离开紫荆关。”

四小姐点点头,道:“你带我去哪儿?”

南阳说道:“现在宋辽之间展开大战,到处都在打仗,紫荆关不能待的话,我们只能去玉提关了。”

四小姐问:“南阳,六郎……就是你姐夫,你可知道他的消息?”

南阳摇头道:“听说他掉入拒马河之后,就没有再上来,姐姐临走时候,嘱咐我配一下姐夫的行事,可是我却……真不知道该如何和姐姐说。”

四小姐心中一凉,又问:“那么监牢之中被关押的另一个宋军将领是谁?”

南阳道:“是谁我不认识,但不是姐夫。”

四小姐又问:“瓦桥关现在怎样了?”

南阳道:“瓦桥关已经被耶律修哥的大军团团包围,宋太宗已经弃城逃跑了。”

四小姐急道:“这个昏君,打都不打就逃跑了?我五还在瓦桥关。这可怎么办?”

南阳说:“杨姐姐,事到如今,我们必须赶紧离开紫荆关,我刚才救你出来的时候,打晕了里面的看守,若是他们醒过来,全城捕的话,可就麻烦了。”

四小姐又道:“南阳,大牢中还有一员宋将,不管他是谁,我求你顺道将他也救出来吧。”

南阳想了想道:“那好吧,一不做、二不休,我返去将她救出来。”

南阳转身离去,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南阳来了,对四小姐说:“人我已经救了,看守大牢的士兵还被我杀了两个,那员宋将已经被我送出了城门,我来接你。”南阳扶着四小姐来到早已准备好的马车上,四小姐问:“那个被俘虏的宋将是谁知道吗?”

南阳说:“当时情况紧急,我没有问他,只是将他带出城我就来了。”

四小姐躺在马车上,南阳驾车出紫荆关西门,消失于迷茫的夜色之中。

离开紫荆关后,四小姐因为伤势严重,加上伤口有些感染,竟发起烧来。南阳驾着马车经过一夜的行驶,认为脱离了危险地,知道四小姐伤势严重,受不了这样的颠簸。于是将马车停在一个小镇的客栈中,南阳从药店买了一些内服外用的药物来,亲手帮四小姐又将伤口逐一清洗了一遍,她玉背之上的七八处箭伤已经开始结痂,外伤倒还好治疗。但是四小姐的经脉被九天玄佛打断,南阳虽是修神界的高手,但是却不懂得八门续命术那种续接经脉的功法,打听了一下去飞虎城的情况,听说那里正在激战,南阳就对四小姐说:“杨姐姐!现在必须找一个高明一点的奇门,帮你把断了的经脉接上,眼下四处都打的乱糟糟的,我看咱们暂时在这儿住上一两天,等你的伤好一些了,我们再看看该往哪里去。”

四小姐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着急是没有用的,只能期盼身体早日复原,快快杀飞虎城看看有没有六郎的消息,大嫂镇守飞虎城,肯定要遭受辽军的猛烈攻击,也不知道仗现在打的怎样了?

在这家小客栈住了两日,四小姐身上的箭伤伤势稍加平稳,并没有出现恶化。

只是所受内伤极为严重,功力一时间恢复不了,只能靠南阳输送功力给她,勉强疗养,南阳计划在这儿再住上两天,等到四小姐的身体再恢复一些,就带四小姐去玉提关找姐姐萧绰。四小姐听说飞虎城一代正在激战,自己身受重伤,肯定帮不了大家的忙,保不起还拖累大家,和南阳去玉提关找萧绰也好,和她商议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办。

这一日,南阳又去外边抓了两幅药来,却发现客栈中刚来一位奇怪的客人。

那是一个身穿亚麻色短衫,身高不足五尺的僧人,他粗壮的四肢上面长满毛发,更甚者是他的一张脸,上面的五官本来就十分难看,脸色还分七色,赤橙黄绿青蓝紫,每一种颜色占据一块大小相同面积,另外腰中别着酒葫芦,背后背着于自己差不多高的长方形黑盒子。那个盒子十分引人注目,怪面人与店小二交谈时候,南阳刻意留意了一下那个盒子。

深黑色的盒子,长四尺,宽二尺八寸,上面虽然沾满灰尘,却掩饰不住盒面精雕细琢的花纹,那纹路有点像是道家的符咒,又像是仙家的徽章,雕工非常的精细,那些花纹如同赋有生命一样,围绕着那黑色的盒子,在慢慢的蠕动……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46章六宝玄花台一股迷人的檀木清香,传入南阳的鼻孔,让她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不由自的跟在怪面人身后,一直来到楼上,那种莫名其妙的好奇感,促使南阳将脚不停在这位神秘客官的房间外,透破窗棂纸,南阳看到店小二离开后,那个怪面人伸了一个懒腰,嗷嗷叫了两声,喊了两个累字。就把身上背的那个黑盒子摘下来,放到了桌子上,幽幽的烛光照的盒身闪烁出一股神秘的光彩……接着,怪面人竟然又把自己的头颅也摘下来,也放到了黑盒子上面……四小姐从未见过这种骇人的场面,经忍不住失声叫出来:“啊!……”

怪面人听到门外异声,出来看时,南阳早已经跑房间去了,来到房间后,一颗心还兀自怦怦跳个不停,见她面色惊慌,四小姐就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南阳说遇见一个怪人,休息时竟然摘下自己的脑袋,随身还带着一个古怪的黑盒子。

四小姐无力的笑道:“哪有那种事啊?真要有的话,说不定是一个很厉害的奇门术士,倒是可以请他来给我瞧病。”南阳摇头说:“吓都把我吓死了,还敢给他瞧病?”

突听一阵哈哈大笑,笑声异常阴森,刺空而入,还未来得及细想,就见右边墙壁上闪过一溜火星,一个身穿灰色布衣的丑陋僧人,竟破墙而入,站立在南阳和四小姐面前。不等二女说话,僧人自报家门:“小道乃是南海天魔山,万胜逍遥洞的逍遥仙君,方才听到两位姑娘说话,说想找大夫看病,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所以小僧就不请自来了。”

南阳满脸的不高兴,说:“哪有你这样心急的?吓我们一跳,你这僧人当真会看病吗?”

看到来人正是方才自己遇到的神秘人,又见他施展穿墙术进来,显然不是凡人,逍遥仙君过来看看躺在床上的四小姐,说:“不急不急,只是一般风寒,汤药足以治愈,倒是你们两个女娃娃中了邪毒,并且毒入骨髓,性命危在旦夕啊。”

南阳怒道:“休得胡说,我们好端端的,有什么邪毒?你这僧人到底会不会看病?”

逍遥仙君更正说:“在下是逍遥洞的逍遥仙君,不是什么和尚,至于有没有中毒,只需一试便知,小姑娘不要冲动,我也是为你好啊。”

南阳正色道:“怎么个试法?”

逍遥仙君说:“小道人有一镇世之宝,名叫六宝玄花台。”说话间已经将自己身后的黑色檀香木盒放到桌子上,“这件宝物与日月同寿,纯罡至阳,专门吸收妖气与邪毒……”逍遥仙君一边说,一边打开了黑盒子,放在里头的是一面金属圆盘,圆盘正面光滑细致,几乎可以当镜子使用,但是却又没有像一般镜子都有手把可以支持,盘面长约一尺,周围雕饰有蟠龙围绕,盘面发出冷烈的金属光芒,一点也没有锈蚀的痕迹,东西彷彿是昨天才铸造的新品一般新潁,这面镜子整体轻盈,让人猜不透是何材质,圆盘的座基周围倒是清楚的刻上密密麻麻的象形文字,又像是道家的符咒。

逍遥仙君说:“只需你滴一滴血到这面镜子上,后果你自己看。”

四小姐有点不相信逍遥仙君的话,南阳倒是爽快,她早就对逍遥仙君充满了好奇其,不就一滴血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南阳掠起袖子,露出新藕一般的手臂,抽出短刀割破一点皮肤,一滴鲜红的鲜血立即朝那面光滑的镜子滴落下去。

那看上去光亮如银的镜面立起波涛,一阵凶悍的漩涡之后,一个血红色的精灵在波涛中跳跃了一下,尖叫着钻入下面去了。逍遥仙君高声说:“看见没有,这个血精灵已经有了差不多六七年道行,如果不除,再有一年半载,就足可以控制你的心志,那时候就算你们再遇上老夫,老夫也没有办法帮你们解毒了。”

南阳不动声色的看着那面镜子,四小姐也开始专注起来,虽然身体无力,但是也从未看到过如此神奇景色,又见逍遥仙君口中念念有词,那面镜子中的景象突然暴涨十倍,活灵活现的出现在面前,逍遥仙君说一声:“妖邪,哪里逃?拿命来。”身形一晃,竟自钻入那奇异的风景中,工夫不大,就听镜子里面一阵哭天喊地的讨饶声,又一会儿,逍遥仙君现原形,手中抓着一个拇指大小的怪物,丢在南阳面前的桌上,见那东西浑身血红,四肢虽不健全,五官倒是清楚,似乎没了气息,躺在那里不动。

南阳吓得倒退一步,颤声问:“我身体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吓死人了。”

逍遥仙君微笑不答。

南阳面色惨白,惊奇的问:“大师,这是怎么事?”

逍遥仙君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两个娃娃都是从星宿海过来的吧。”

南阳看了四小姐一眼,见她点头冲自己示意,于是连忙点头,道:“大师说的不错!我和我师姐都是修神界的子。”

逍遥仙君又说:“自从明神死后,修罗界总想吞并修神界,门派的仇杀连绵不止,你们姥姥明知自己斗不过修罗界,可她做为修神界的大护法,又不想眼睁睁看着修神界沦落,于是就投靠了黑山血妖。黑山血妖出面保护修神界的子,但是他和姥姥之间有个契约,就是每年都要送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过去服侍黑山血妖。”

南阳皱着眉头点头,说:“确有此事。”

逍遥仙君又说:“那黑山血妖本是修罗之人,虽然法力无边,神通广大,可是他有一个弱点,就是在男女交媾的时候,害怕对手吸取自己的馗罗,所以他要确保他的女人对他忠诚,于是就用幻盅术控制那些修神界的女子,就是现在的血精灵,就在你们尚且年少的时候,你们姥姥就给你们喝下”金乌汤“在你们身上种下血精灵,以备日后嫁给黑山血妖时供血妖随意使唤。但血精灵一旦控制了你们的身子,也必将吸干了你们的血元,多不过一年,这具肉身便会枯谢而亡。”

南阳心道:“这和尚说的倒是不假,修神界这些年来一直在靠黑山血妖,原来姥姥这么狠毒,我们这些姐妹被她害惨了。”于是说:“怪不得嫁给黑山血妖的师姐,再也不见踪影,原来是这样的。”

逍遥仙君说:“这也不能全怪你们姥姥,她也是为了保住银霄殿,没有办法只能依靠黑山血妖。”

南阳着急的问:“大师,是不是每个人身上都有血精灵?”

逍遥仙君笑笑说:“修神界凡是天资丽质的美貌子,都会被黑山血妖选中,有没有喝过金乌汤,难道你自己不知道?”他看了看病榻之上九分柔美带一分憔悴的四小姐,道:“这位女施,身体这样差,肯定是被血精灵控制了身体。”

南阳顿时汗下,说:“可是姥姥说金乌汤是本派入门时必备的良药,是用来开六玄气的啊!”

逍遥仙君叹道:“幼稚,姥姥那是在骗你们,她要是照实说,你还会喝吗?”

虽然逍遥仙君确实有一些神奇的本领,但是四小姐却觉得这个人绝非善辈,南阳有些当局者迷,自己眼睛里可不揉沙子,四小姐发现逍遥仙君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自然而然的东西,那就是色欲,如果真是得道高僧的话,眼睛里不应该有这种东西的,可惜南阳被他的妖术迷惑,没有办法察觉。自己根本就不是修神圣女,身体中哪来的血精灵?

南阳因为深知白狼圣母的为人,所以对逍遥仙君的话有三四分相信,自己确实喝过金乌汤,按照姥姥的说法,这金屋汤只是用来开六玄气的,可是眼前这个道法高强的僧人却,却在自己身上捉到那样可怕的红虫子。对于姥姥,南阳是十分记恨的,南阳有一个与自己关系非常要好的同门师姐,名叫岳荷,就在去年被姥姥送给了黑山血妖做妻子。

听同门师姐说,一旦嫁了黑山血妖,就别想再来,历年来,被黑山血妖挑中的修神女子,从来没有人再来过。南阳与岳荷的关系,是属于那种超越了一般朋友关系的特殊关系,一开始,姥姥并没有告诉岳荷真像,直到黑山血妖来接人的时候,岳荷才如梦方醒,她欲哭无泪。甚至连与南阳告别一下的机会都没有,带着无限的伤心和绝望,岳荷走了。

南阳依稀还记的岳荷那凄楚的眼神,和对自己朝夕相伴的修神密友也只能悄悄地用泪水告别。夏荷不敢反抗,南阳更不敢反抗,姥姥向来都是天大地大唯我独尊,她为了尽早的继承明神留下的神业,不分日夜的加紧练功,尽管这些年来,修罗界与修神界势不两立,经常发生摩擦,但是姥姥均都是息事鸣人,她告诫修神界的众子:忍让的目的就是为了保证自己足够强大,在自己尚没有练成修神界至高无上的幻雷无极神功之前,忍让,再忍让!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47章凄凄冷雨夜南阳可以接受姥姥对修罗界的一再忍让,但是她不能容忍自己的至爱密友被黑山血妖尽情蹂躏,南阳想过独自前往日月黑山去拯救岳荷,几次冲动之后,她最后还是还是冷静下来。黑山血妖的法力连姥姥对之都是畏惧三分,自己去了非但救不了岳荷,有可能还会沦为黑山血妖的禁脔。

逍遥仙君看着南阳迷惑的神色道:“我虽然帮你捉拿到血精灵,但是他的老巢还在,你若是想彻底的铲除这个作恶的小妖,还得费些功夫。”

南阳问:“还要感谢什么?”

逍遥仙君看看四小姐,道:“跟我到这个六宝玄花台里面去,待我大施法术,才能将它捉拿。”

南阳犹豫了一下,逍遥仙君接着道:“如果不彻底捉拿的话,这血精灵的余孽一年之后又会成长起来,到时候你还是摆脱不了黑山血妖的控制。”说完,斜着眼睛看着南阳。

四小姐隐隐约约看出逍遥仙君的不怀好意,但是现在有可能进行抵抗吗?先不说这个坏和尚有多少道行,自己现在勉强能够走上几步,就连身边的天寒白玉弓恐怕都没有力气拉开。

南阳道:“大师,我们怎样进去?”

逍遥仙君一本正经地说:“必须除去身上所有衣物,否则你定承受不住这宝镜释放的光华,到时候身上的衣物会妨碍你真气运转,以致丧命。”

南阳羞得矫面通红,为难的道:“大师为何进去自如,我却不行?”

逍遥仙君说:“老夫再活一岁,便是年之身,身上的功力其实你这等娃娃能比拟的?你若是因为怕羞,贻误了捉妖,实在可惜你这娃娃如此年轻的性命,你自己斟酌吧。”

南阳看了一眼四小姐,道:“脱光衣服,实在是太难为情了,要不然大师你也进去等着,我们二人随后再进去,你看看行不行?”

逍遥仙君道:“可以,来我告诉你进里面的办法。将你的手掌平放与这个部位,就立即会觉得产生一股强大的气流,你忍耐住那种触电的感觉,不要乱动,随后你就会进去了。”

南阳点点头,道:“那我们怎样出来?”

逍遥仙君呵呵一笑,道:“出来的时候,自由机关,到时候我在告诉你!”

南阳点点头,道:“那就有劳大师在里面等我们吧。”

逍遥仙君微微一笑,道:“那老衲就去里面等你们了。”说完,径自钻入那六宝玄花台里面去了。

四小姐见逍遥仙君进去,连忙对南阳说:“南阳,不要相信他啊,我觉得这个和尚不是什么好东西。”

南阳低声道:“杨姐姐,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不要着急,我们赶紧离开这儿。”

四小姐高兴道:“我还以为,你被他诱惑了呢,那我们赶紧走!”

南阳说:“我早就知道他是谁,这个恶僧乃是大辽的国师,十分厉害,我只好假装不认识他。好!”她架起四小姐,四小姐不忘带上自己的天寒白玉弓,跟着南阳下楼之后,本来是想找自己的马车,但是恰好今天上午南阳吩咐店家将自己马车清扫整理一下,马儿也让店伙计给洗了澡,要是再套车的话,还指不定浪费多少时间呢,万一那个老和尚醒过味来,就没处跑了。

南阳说:“杨姐姐,我们不要马车了,再往前山水相连,马车也难以行走,趁着逍遥仙君没注意,我们赶紧逃走。”南阳协同四小姐离开小镇,跑出老远之后,南阳见四小姐身体虚弱,跑这么远路程,都是咬紧牙关才坚持到现在,早已经筋疲力尽。南阳觉得逍遥仙君并不认识自己,当然不知道自己要往哪里去,他被自己骗了之后,肯定是恼羞成怒,四处找,可未必就能找到。见四小姐已经没有了力气,就扶着她坐到路旁休息。

刚才只顾逃命,也没有选择道路,看眼前群山环绕,险峰插云,尤其是天上乌云密布,似乎要有下雨的预兆。

“糟了!杨姐姐,要下雨了。”南阳焦急的说。

说话间,已经有雨点噼里啪啦掉落下来。

南阳是习武修神之人,淋一场大雨倒也无所谓,可是四小姐伤势严重,刚才经过那么久时间的逃亡,雨水眨眼间已经很大,浇在身上,凉意潸然,加上山风又大,四小姐到不是害怕,原因是太冷了,加上自己身体虚弱,南阳为难的抹了一把额头流下来的雨水,一边朝大树下躲,一边说:“这可怎么办?这么大的雨,杨姐姐你会被因为淋雨生病的。”

南阳拉着四小姐找一颗大树避雨。

南阳靠到树上,看看四周人迹绝无,也没有避雨的破屋旧庙,叹口气说:“我们有点迷路了,只顾着躲避逍遥仙君的追杀了,杨姐姐你看怎么办?”

四小姐说:“这雨下这么大,看样子一半会儿停不了,得找个地方避雨啊。”

二人躲在树下,照理说不会被雨水直接侵袭,但是雨实在是太大,这枝繁叶茂的大树在如此天威之下,简直就像不存在似的,不大工夫,二女就被雨水浇透,湿透的衣裳紧贴在身上,露出了苗条玲珑的娇躯,南阳较比四小姐高一些,湿衣贴身凸显出动人的曲线身材,她本是契丹人,身材远比中原女子修长,几乎破衣而出胴体十分耐看。

二女一边躲着雨,一边运功抵禦着雨中的寒意,好不容易身子才暖了下来,眼看大雨没有停的意思,四小姐说:“南阳,咱们不能在这儿等了,一起冲出去,前面有道小溪,小溪的那边有山路,看看有没有猎户居住?”

南阳说:“这大山里面,我一进来就迷路,试一下也好,反正在哪都是淋雨。”

于是二人冲入大雨中。紫烟搀扶着四小姐直向西北方奔去,万马奔腾般的大雨似是完全没法阻挡她似的,虽然是大雨之中,但修神界之人耳目特别灵敏,滂沱大雨中,一缕很奇怪的声音滑入南阳耳内。那是她平常绝听不到的声音,不像是说话,也不像是音乐,竟似是异性之间的相互勾引、情意绵绵时的那种喘息之声。临近那所茅屋的时候,那声音逐渐清晰起来,情浓欲烈处不由得让她脸红心跳起来。

四小姐的武功不在南阳之下,虽然身受重伤,但她也听到了这异常的声音,见南阳停住脚步,忙说:“南阳,避雨的地方倒是找到了,可惜人家现在不方便,我们还要不要进去?”

南阳见四小姐浑身湿透,上后尤其身体单薄,经受不住大雨浇灌,好容易找到了避雨的地方,干吗还不敢进进去?于是上前砸门。

吭吭的砸门声,惊动了茅屋中正在欢愉的男女,那女子推开丈夫说:“有人敲门?你快停停。”男人不耐烦地说:“管他呢,咱们的孩子还没有做出来,不要理他们。”说着又要扑上来行事。

突听外边有人喊道:“大哥,大嫂,能不能行个方便,让我们避下雨啊?”

女子说:“快些开门去,这么大的雨,别让人家淋坏了身子。”说着自己穿衣服出来,把四小姐和南阳让到屋子里,一番询问之后,南阳掏出银两,求宿一晚。被女子拒绝,她让南阳收起银子,拉着二人来到西厢房,这间房子也是茅草搭造,四壁透风,屋顶还有几处漏雨。女子浅笑说:“实在对不住,我们家中环境有限,只有这间草屋可以给两位姑娘使用,若是你们不嫌弃,就将就着住下吧。”

紫烟和四小姐连忙道谢,女人临走时说:“两位姑娘,若是有什么事,你们只管叫我,不用客气。”说毕带上门出去,外面依然是大雨倾盆。南阳是契丹人,比起四小姐,性格要豪爽一些,她一边解着身上湿透的衣衫,一边说:“杨姐姐,小心着凉啊,你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了吧,这屋子里有干柴,一会我们生个火,好好烤一下。”说话功夫,她已经脱得光溜溜了。

南阳自幼练武,加上契丹人又是早熟,虽然只有十五六岁的年纪,身段却是健美姣好,玉颈纤长、香肩柔滑,胸前香峰坚挺丰腴,在那不盈一握的纤纤柳腰、浑圆翘挺的饱满双峰映衬之下,更是惹人垂涎。玉腿笔直修长,体态玲珑,前凸后翘的傲人曲线固是诱人,细致柔润,实是极品中的极品。

南阳生着火堆,将自己的衣服挂起来烘烤,四小姐也羞答答的脱下湿透的衣衫,脸上略带了一丝羞意,将湿衣服递给南阳。南阳看了看四小姐雪白的肌肤配上微微粉红的血色,娇嫩的肌肤晶莹剔透,吹弹可破。那浑圆漂亮的娇挺酥胸,就如同刚刚绽放的娇嫩的蓓蕾,笑道:“杨姐姐,你身材真好啊!”

四小姐只是一笑。

南阳将四小姐的衣服也挂起来,又道:“我以前有位同门师姐,叫岳荷,长的也如你这般娇美,可惜她已经不在了。”四小姐问道:“她去世了吗?”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48章奸夫淫妇南阳难过的点点头,道:“她就是被黑山血妖选中,被姥姥送去做了黑山血妖的夫人,一旦做了黑山血妖的夫人,就别想再来……”南阳说到这里,脸上浮现出许多伤感,四小姐见她那般伤心的样子,猜想她与那个叫岳荷的师姐,关系非比常,四小姐心中一动,刚想问些什么,突然门咣当一开,惊的二女失声尖叫,慌忙用双手遮在胸前,气恼的看去,好在进来的不是那个男子。女人微笑道:“不好意思,刚想起来,这间屋子只有褥子,没有被子,我们家被褥紧张,给你们这张毯子将就用吧。”

南阳心平气和地说:“谢谢你了。”

女人走后,南阳将房门叉上,转身到床上,对四小姐说:“杨姐姐,我们盖一张毯子吧。”

四小姐道:“没关系。”

南阳把自己赤裸的娇躯依到四小姐温暖的怀里,低声说:“杨姐姐,你是不是有点冷了,你抱我一会儿。”

四小姐答应着,拥住南阳的娇躯,赤裸的肌肤接触的一刹那,两人不禁一阵心神荡漾,一种既生疏又熟悉的感受激荡脑海。一种肌肤磨擦的快感、一种礼教约束的羞愧、交互的滋长着。一种沉醉的诱惑让两人紧紧的拥抱着;一种搔痒的感觉使得身体不禁稍微的蠕动着;南阳和萧绰是那般相像,萧绰给四小姐留下的印象又是极深,篝火慢慢的熄灭。

“杨姐姐,你身上好烫,你是不是发烧了?”

四小姐叹口气道:“可能是吧,我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赶路。”

“我们晚一些上路也没关系,你要不要紧?”南阳关切的问。

四小姐说:“没关系,能挺得住。”

凉沁的夜风从四壁的缝隙中灌进来,四小姐冻得一哆嗦,一张毯子本来就窄小,两个人只有紧紧地挤在一起,南阳说:“杨姐姐,你要身上烫的厉害,赶紧休息吧。”

四小姐却说:“我心里乱睡不着,南阳,你们修神界白狼姥姥也是盛名一时,为何如此懦弱?屈膝于黑山血妖膝下,还要将自己修神界的女子拱手赠送?”

南阳叹口气道:“姥姥说是忍让,不如说是惧怕,黑山血妖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厉害,姥姥这样做,也是为了维护和保持修神界的声誉。若不是这样,修罗界早就将修神界吞并了,岳荷师姐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甘愿现身的。”

四小姐幽幽说道:“你的岳荷师姐很伟大,但是也很渺小,看上去她舍身取义,是为了挽救修神界,可是她有没有替自己想过呢?又有没有替自己的亲人和朋友想过呢?身为女人,可以用生命捍卫自己的钟爱的修神界,去不可以用自己的身体去为别人当作禁脔,这不仅是女人不应该有的懦弱,更是一种耻辱!岳荷牺牲了自己之后,就能避免修神界的女子不再遭受黑山血妖的蹂躏吗?向这种恶魔妥协,我真不知道,你们姥姥是怎么想的?”

南阳幽怨道:“姥姥说,忍常人之不能忍,方能做常人之不能做,舍小身而取大义,只有这样才能确保修神界的暂时平安,我们抓紧时间提高自己的本领,耐心的等待,总会有让修神界石破天惊的人物出现来力挽狂澜。要是我们都冲动的话,修神界就不会存在了。”

“姥姥总是说邪不胜正,可是我们修神界自明神之后,就是没有高手出现,可以力挽狂澜,我和岳荷师姐双修甚久,我们始终还是不能达到四象归元。”

四小姐道:“修神的那些,我都不懂。”

南阳说:“姥姥说过,要想做到四象归元,首先要做到心灵相通,然后便是心无杂念,我们往往都是太过于注重肉体上的一,疲于享受那种快感和欢愉,或许是因为我们年纪还小,姥姥说,向我们这等年级,能做到气吞无极已经不错了。”

四小姐没有说话,却听出南阳话语之中的意思。

南阳忧心地说:“里面有爱,就做不到心无杂念,若是无爱,又何必身双修?修神这么矛盾,真是一件辛苦的事情。要不然我的两个姐姐都没有选择修神界,她们一个做了南华御剑,另一个去了昆仑山,学的是奇门异术,唯有我进了修神界,修神界银霄殿上那首诗说得好。

功若乾坤本无量,一入修神日月长。

白头唱尽红颜恨,曾经沧海两茫茫。“却说,这家男女,男的名叫龙秋平,正是兰柳的师兄,他在卧牛关因为中了兰柳的美人计,结果被六郎打伤,逃出卧牛关之后,找个地方养好了伤,一心想报这一箭之仇,可是考虑到六郎实力强大,自己一个人有些势单力孤,就想找几个帮手,帮自己出出这口恶气。想到龙溪山有位师名叫孙仲,武功不错,鬼点子也多,就找来,结果孙仲外出,家中只有妻子丽娘一个人居家。

丽娘就留龙秋平在此吃晚饭,这丽娘有几分姿色,又是一个风流之人,看到龙秋平相貌堂堂,加上丈夫外出许久不归,心中就有了勾引之意,龙秋平对兰柳心灰意冷之后,见了这般妖媚动人的美妇勾引,岂有不上钩的道理?两个人一番互诉衷肠之后,就干柴相遇烈火,如胶似漆起来。

二人脱了衣服,滚到床上,刚刚进行了一半,南阳就来砸门。丽娘扫兴的穿衣服开门,给两个女子安排好住所之后,来脱了衣服,想继续和龙秋平缠绵。

却见龙秋平有些心不在焉,于是生气的问:“你怎么了?干吗不理我了?”说着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握住了龙秋平的狗熊,在手中揉动起来。

龙秋平刚才躲在屋里,偷眼看了一眼,南阳他不认识,可是对四小姐却是有些面熟,就是想不起她是谁来,见丽娘逼问,连忙说:“刚才那两个女子,觉得有些面熟,就是想不起是谁了。”丽娘哼了一声,重重的捏了龙秋平的狗熊一下,道:“分明是看人家长得漂亮,有本事你就去追啊,不要懒在我的床上了。”说完撅着小嘴背过身去。

龙秋平见丽娘生气,连忙陪着笑脸来哄,也顾不上再想四小姐是谁,从后面搂着丽娘的柳腰,一边揉着胸前两座春山,一边道:“丽娘,看你想到哪里去了,你对我如此情深义重,我心中怎能再有其他女子?”

丽娘头问:“真的?”

龙秋平道:“那当然了。”说罢,一阵狂吻。

丽娘马上娇喘吁吁。龙秋平当即从后面抱住丽娘雪白丰满的玉臀,兴奋的进入快活起来,二人好一番翻云覆雨,事罢都已经筋疲力尽,丽娘心满意足的躺在龙秋平怀中道:“龙大哥,你好棒啊!从后面也能做啊?”

龙秋平道:“丽娘,难道我孙仲师没有这样弄过你?”

丽娘叹道:“他啊!就知道找那几个狐朋狗友喝酒,几年喝下来,都把身子喝坏了,每次一次都是勉强行事,更不用提这些花活了,龙大哥你的本事可真好啊,丽娘都有些离不开你了。”

龙秋平更是心神激荡,完全沉醉于丽娘的柔情之中,两人相互抚摸,相互夸奖,心中顿时又燃起了熊熊烈火,马上就要再来个梅开二度,偏这时候,外边又想起了敲门声。

龙秋平骂道:“真是扫兴,拿我们这里当作旅店了吗?”

丽娘也是心生烦闷,道:“这我们不理他就是了。”

龙秋平嘿嘿一笑,道:“正我意,我们不理他,他若是知趣自己走了就是,若是不知趣再来打扰,看我不拧下他的脑袋。”说着就往丽娘身上压下去。

丽娘一声娇呼,还未等二人行事,就听屋外有人骂道:“好大胆子,居然敢拧下我的脑袋!”说话声音刚落,来人已经破墙而出,一身亚麻色长衫已经被雨水湿透,十分丑陋的一个斗大人头居然还分成五种颜色,加上此人居然是从空而将,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术,丽娘惊呼一声,龙秋平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觉得浑身一软,全身经脉已经被冻结住,急忙运动八道馗罗来解救,可是对手更加厉害,居然用十道馗罗生硬的将他的八道馗罗镇压住……龙秋平心中又惊又喜,惊的是对手如此厉害,喜的是原来是同门高手,可是来人自己却不认识,刚想开口问来者何人,却被对手点中哑穴,想说话已是不能。

逍遥仙君将龙秋平提起来扔到床下,道:“狗儿子,不要占着老子的地方!”然后转身看看浑身赤裸裸的丽娘,色迷迷的道:“小娘子,让你受惊了。”

丽娘根本就不太懂武功,但见逍遥仙君鬼魅一般的伸手,早已经吓的抖若筛糠,战战兢兢的问:“大师,你想干什么?”

逍遥仙君语气平和的道:“小娘子不要怕,我是专门降妖捉怪的仙师,刚才路过你家,看到你家中妖气很盛,所以就停下来,想帮你们作件善事,顺道也避避雨。”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49章六宝幻境丽娘稍微松口气,道:“仙师,捉妖就不用了吧,要是避雨,你就尽管留这儿,能不能将他放了啊?”

逍遥仙君道:“暂时还不能,我先问你,你的丈夫可是练武之人啊?”

丽娘犹豫了一下,点头道:“是啊!”心中想自己只能暂时承认龙秋平是自己的丈夫,逍遥仙君又说:“向娘子你身上中邪了啊!”丽娘浑身一颤,道:“仙师何出此言?”

逍遥仙君呵呵一笑,又将背后的六宝玄花台取出来,放于丽娘跟前,道:“这件宝物乃是至尊宝镜,专门用来降妖除魔,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就往这镜子上滴上一滴鲜血,看看会有什么反应。”

丽娘狐疑的伸出一只手来,逍遥仙君在她的手腕上轻轻一弹,立即出现一道划痕,丽娘惊呼一声,刚想抽手臂,却被逍遥仙君抓住手腕,一滴鲜血立即滴到那宝镜之上。逍遥仙君先对着镜子念了一会儿咒语,等到宝镜自动释放出眩光之后,宝镜之上立起漩涡,那看上去光亮如银的镜面立起波涛,一阵凶悍的漩涡之后,一个血红色的精灵在波涛中跳跃了一下,尖叫着钻入下面去了。逍遥仙君对丽娘说:“看见没有,这个血精灵在你身上已经有好些时日了,如果不除,再有一年半载,就足可以控制你的心志,那时候就算你们再遇上老夫,老夫也没有办法帮你了。”

丽娘从来没有见过这等骇人的情景,惊讶道:“那红乎乎的是什么东西?”

逍遥仙君道:“那就是寄生在你身上的血精灵,要不要老夫帮你清除?”

丽娘赶紧道谢:“那就有劳仙师了,不知道要怎样除妖?”

逍遥仙君道:“你跟我前往里面捉妖。”

丽娘诧异道:“这只是一面镜子,如何能进去?”

逍遥仙君道:“当然能了,你跟我学着。”说着,逍遥仙君让丽娘把手放在那镜子的一个部位上,丽娘只觉得镜子上面传过来一阵巨大的吸引力,就如同掉进了一个强大的漩涡之中,人也顿时昏迷过去。

好半天才醒过来,睁眼一看,逍遥仙君已经站在面前,丽娘想起自己赤身裸体,马上娇羞起来,虽是美目微闭,任人尽情浏览,原本莹白如玉、晶莹剔透的肌肤,透出了羞意遍走全身后娇艳的酡红。“大师,可以了吗?”

逍遥仙君暗自吞了一口口水,说:“准备好了就跟我来。”说罢,口念咒语,那宝镜里眼前景致开始放大,逍遥仙君带丽娘跃入瀑布一样的一道水帘,潜入宝镜后发现这里别有洞天,眼前一片绿树成荫,茵茵草地上有十二个小道童正在那里闭目打坐,,丽娘想到自己赤身裸体,马上娇羞的停住脚步,并用双手护住身上重要部位。逍遥仙君笑呵呵地说:“小娘子莫羞,这些小童都是用来看守炉鼎的,你看他们虽然活灵活现,但都不是肉身,不具有生命。”

丽娘听来稀奇,瞩目看去,果真见那些小童有始自终都是一个打坐的姿势,但是这些小童全都是一丝不挂,又害得她一阵娇羞,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多男子的身体。又看到这些小童中间燃烧着一座千年神鼎,此鼎名“霓花宝鼎”赤铜所做,宝鼎周身漾满金光,将周围照的通亮。宝鼎上方,一颗七彩琉璃彩球自炉鼎中蒸腾而出,上下起伏。彩球中红外彩,宛如一轮落日,只是光芒万道,色作银环,不住焕彩腾辉,冷莹莹却不射眼。

逍遥仙君让她跪下双膝,打坐在宝鼎跟前,说:“你且专一了精神,运用上所有的内力,随后我会再援助你一些功力,等一会宝鼎发功出来,你身上的血精灵自然会被逼出体外,我们力将其捉拿就是。”丽娘认真的答应,照逍遥仙君的话做了,正在神情专注时候,突觉得背上一热,竟是逍遥仙君的一双手掌贴上来……正盘坐调息的丽娘心中一震,一股邪火陡地从腹下冒起,突地醒觉的丽娘忙扭动身体反抗,可那里是逍遥仙君的对手。反倒是一股温热的洪流,随著心中一震,温柔地浸润著她周身,令她浑身皆酥,身不由己地瘫在当地,再也无法动弹,一股奇异而陌生的恐惧,不断地从体内涌起。

不知道什么时候,逍遥仙君一双生硬的大手,从她腋下穿过来,有力的胳膊将丽娘紧紧的环抱住,那手掌也停在少妇最柔软的地方,丽娘暗叫不好,想挣扎已经无力,不由得叫喊道:“放开我……”逍遥仙君已经按耐不住压抑了许久的欲火,他迫不及待的侵入丽娘的身体,一边生猛的摧残。一边听著丽娘的娇吟哭喊,爽的彷佛就要死去,低头看著丽娘娇媚的脸蛋儿上头流露出来动人心魄的光辉。逍遥仙君一面爽着,一面在心底暗暗佩服,这小娘们果然与众不同,不但年轻貌美,尤其清零不染。善长采捕的逍遥仙君能以肉体的交接,逐步转化丽娘体内道胎的性质,既不伤她那恬静无争、平滑通透的元婴,又可以占有她毫无玷污的玉体,之后还能利用丽娘的身体炼铸绝世的神丹。

想着想着,逍遥仙君马上经历了一次长久不曾有过的快感……精神矍铄的他,传令打开炉顶,那些小道童马上行动起来,任由丽娘叫喊着,将刚刚经过一次暴风雨摧残的少妇抬起来,放入炉鼎内,然后依次过来与丽娘行事,丽娘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个下场,心中的万千悔恨,无奈化作一颗颗深邃透明带满仇恨的眼泪,滴落在无情的炉鼎中……待到十二名道童的欢喜禅密术在丽娘身上已近尾声的时候,被摧残的奄奄一息的少妇,强忍着娇慵的喘息声,吃力的抬起上身,愤恨充满火焰的目光,望着逍遥仙君,凝脂般的肌肤酡红娇润,挺立在胸前的一对雪白玉峰巍巍颤颤,正随著她艰难的呼吸起伏不定。最后一个道童销魂蚀骨的完事,又一次承受到暖热的滋润,丽娘周身上下骨软筋酥,再没办法动弹了。她乌黑光润的头发半湿半乾地披上了酡红的脸颊,皓齿轻咬著红润美艳的樱唇,面向着前方,似乎在诅咒这什么。

逍遥仙君口念咒语,关上宝鼎,只见炉鼎下方飞出无数条烈焰,顷刻间将炉鼎包围,红褐色的火苗,贪婪的舔舐着炉壁,似乎有一个哀怨的声音在炉鼎内荡,想必定是丽娘不能目的亡灵在哭泣……大约一时三刻,逍遥仙君打开炉鼎,从里面取出一颗瑰红色仙丹,放在鼻间嗅了嗅,满意的吞了下去,然后穿衣服,走出宝镜。

就在逍遥仙君来这里避雨的时候,住在西厢房的南阳和四小姐都发现他的来到,二女并不知道逍遥仙君是为了追赶自己而来,好在他也不知道二女住在西厢房,南阳和四小姐却是早早的就警觉起来,听到来了不速之客,仔细一听,竟是逍遥仙君。不由得全都害怕起来,好在听到逍遥仙君制住了屋中的男子,又拐骗女人跟他进宝镜做法,等逍遥仙君和丽娘进去之后,南阳赶紧帮助四小姐穿好衣服,“杨姐姐,逍遥仙君又追来了,我们快些跑吧。”

四小姐慌忙点头,也顾不上身上的虚弱和刚刚染上的伤寒,穿好衣服,背好自己的天寒白玉弓,正巧看到屋中还有一把破旧的雨伞,南阳就拉着四小姐悄悄离开这里,外面雨势稍减,二人冒雨逃亡,一直跑到天色微亮,前面竟是滚滚黄河拦路。

来不及多想,找到码头买下一只渡船,横渡黄河之后,南阳稍松一口气,道:“那妖僧恐怕不会再追上来了吧。”四小姐连夜奔波,加上内伤复发,外加伤寒,已是昏迷不醒。南阳拖着她找到一家小店,又请来一位郎中为其诊治,郎中给四小姐看完病,摇摇头道:“姑娘,说句不好听的话,你的这位朋友已经是朝不保夕了,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南阳惊讶道:“怎么会这样?大夫,麻烦你多想想办法啊。”

郎中道:“她的经脉十分混乱,可能是受过严重的内伤,又没有及时治疗,加上体内还有余毒未清除干净,再淋了大雨,要不是她筋骨强壮,早就没命了。”

南阳心中无比难过,道:“杨姐姐,我一定要救你。”

郎中道:“姑娘你不要难过了,我先给你开一副药,治疗一下她的伤寒,看她的筋骨和命脉还是很坚强的,也许她能够挺得住,不过我只能治好她的伤寒,你要赶紧给她找一名医术高超的大夫治疗她的内伤才是救她的根本。”南阳连忙道谢,取出银子付了诊金,然后按照按照郎中的药方去药铺抓药到小客栈让店伙计帮助熬一下。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5章阴魂不散的恶僧给四小姐吃了一副药,让她睡了一上午,中午时候,南阳出来想找店伙计买只老母鸡给四小姐炖一下吃,不料刚出房门,就看到大街上迎面朝着客栈走过来一个人。那是一个身穿亚麻色短衫,身高不足五尺的僧人,那张熟悉的丑陋嘴脸不是逍遥仙君又是谁?南阳心中暗自叫苦:“这个和尚真是阴魂不散,居然跟的这么紧,就仿佛我们往那里逃,他都知道似的。”

逍遥仙君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正是龙秋平。昨天晚上,逍遥仙君用六宝玄花台将丽娘炼化之后,出来本想杀掉龙秋平,却发现他是同门中人,于是松开他的穴道,问龙秋平是谁?龙秋平连忙自报家门,逍遥仙君哈哈笑道:“原来你是欧阳东篱的徒,你可知道我是谁?”

龙秋平连忙请教:“请问大师是哪一位?”

逍遥仙君笑道:“我乃是你的师叔逍遥仙君啊。”

龙秋平愣道:“我记得我师叔逍遥仙君的样子不是前辈现在的样子,怎么你的头……”

逍遥仙君道:“我原来的头太小了,连自己看着都别扭,于是自己整了整容,做了一个大的戴上了。”看龙秋平还是有些不信,于是升华了十道馗罗出来,龙秋平连忙跪倒喊道:“真的是师叔啊!”

逍遥仙君让他起来,然后说:“你小子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你不是在卧牛关当差吗?”

龙秋平叹道:“一言难尽啊!”就将六郎如何算计自己的事情说了一遍,逍遥仙君道:“原来是这样,不过你不要伤心了,在金沙滩,九天玄佛已经将杨家将差不多斩尽杀绝了,那个杨六郎也不知道是死是活,现在南院大王正在带兵围困飞虎城。他们会帮你出气的,你小子也是,明明是修罗界的子,为何非要帮助修神界的人?结果吃亏了吧?”

龙秋平道:“师叔教训的对,我今后还要仰仗师叔你出人头地啊。”

逍遥仙君点点头说:“也好,我现在正在赶奔梦兰西里,去帮助赵王千岁夺下凤凰城,那里正好缺少你这样人才,跟着师叔混,保准你后半生荣华富贵,可是……”

龙秋平见逍遥仙君对自己还持有怀疑态度,连忙问:“师叔不相信我吗?”

逍遥仙君哼了一声道:“我将你的妻子带入玄花宝镜,又将她炼成了丹药,难道你不记恨于我?”

龙秋平赶紧说:“师叔,那丽娘并非我的妻子,而是我前任师父一个同门师的妻子,刚刚与我相好上的,我哪里会因为这样一个不值钱的女人,耽误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逍遥仙君道:“原来是这样,果然是性情中人啊,那就跟着师叔好好干吧。”

龙秋平猛然想起南阳和四小姐来,连忙道:“师叔,这家中今天还投宿了两个十分美貌的女子,要不要咱们联手将她俩抓住,享用一下?”

逍遥仙君心中一怔,问:“是什么样的女人?是不是有一个身上背着一副弓箭?”

龙秋平道:“我没有留意,咱们看不看就知道了。”

二人来到西厢房,结果这儿早已经人去房空,逍遥仙君怒道:“这两个女娃娃,实在是可恶,看我不抓住她们,将她们炼化成丹药。”

龙秋平问:“师叔认识她们?”

逍遥仙君道:“不认识,但是今天白天,被我碰到,老夫看她们貌美,就设计骗她们上钩,结果被她们识破了,还将老夫戏耍了一番,亨真是岂有此理。”

龙秋平道:“看来刚才将她们惊扰了,趁咱们没注意,她们俩已经溜了,师叔怎么办?”

逍遥仙君哼哼两声道:“暂且放过她们,日后见着了再抓她们,犯不着冒着大雨去找,再说也不知道她们朝哪个方向去了,咱们睡一会儿,天一亮就赶往梦兰西里。”

看到逍遥仙君之后,南阳心中害怕,眼看着逍遥仙君进了客栈,向店家要了一些饭菜,就等着吃午饭了。南阳溜房间,将四小姐叫醒,告诉她外面的情况,四小姐强打精神说:“南阳,我实在走不动了,也不想拖累你,你自己逃命去吧,我留在这儿,或许那僧人不知道我住在这儿呢。”

南阳难过地说:“杨姐姐,你看我是那种贪生怕死之人吗?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丢下你不管的,你先不要着急,我去外面偷偷准备一辆马车,然后我们一起走。”说完,不等四小姐同意,就转身出去了。四小姐身体虚弱,根本没有办法帮助南阳,只能暗自祈祷逍遥仙君没有发现自己。自从受伤之后,她心理面乱糟糟,家人的全部牺牲,六郎的生死不明,飞虎城的战况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要是真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坏的结果,自己还活着有什么意思?之所以强撑着身子向跟南阳去找萧绰,就是想依靠萧绰的势力,看看能不能为杨家将报仇雪恨。现在看来希望十分渺茫,大辽的高手实在太多,太厉害。一个九天玄佛就十分难对付,现在又出来一个逍遥仙君,个个都是难啃的骨头,也不知道萧绰能不能打得赢这么多高手?

工夫不大,南阳慌张张进来,不容分说,搀起四小姐就走,边走边说:“杨姐姐不好了,辽军的大队人马来了。”四小姐不明白南阳的意思,跟着南阳绕到后院,上了准备好的马车,南阳驾车朝着西面飞奔,四小姐透过马车的窗帘发现,外面果然到处都是辽军的大队人马,有骑兵也有步兵,还有一些工兵正在附近安营扎寨。

南阳说:“我刚才问过了,这是赵王耶律洪多的大军,一共是十万人马,在这儿等着与山西程世杰的人马汇,可能是要攻打凤凰城,强占梦兰西里。”

四小姐道:“凤凰城是西凉节度使◢◢3李德明的地盘,这个李德明手握重兵,虽然和大宋朝廷不怎么和睦,但是到底他也是吃着朝廷的俸禄,我们不如先到他那里落落脚,顺道告诉他大辽往凤凰城开来大军的消息。”

南阳刚想说什么,突然前面一对辽军轻骑拦住了去路,为首之人大声喊道:“停车!前面禁止通行了。”

南阳却不理会,一味驾车猛冲了过去,辽军大喊道:“有奸细,快些追上他。”

一对轻骑立马调转马头追了上来,南阳对四小姐说道:“杨姐姐,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我们只有快些赶奔凤凰城去了,我打听过,这儿离凤凰城只有两里的路程,我们要是快一些的话,今天晚上就能到达。这些辽兵不足为惧,等他们追近了,我就将他们全都打发了。”

四小姐嗯了一声,摸了摸身上的天寒白玉弓,心中有些凄然,自己神弓绝箭可惜现在经不能使用,要不然一路飞箭下去,保准要了这些追兵的性命。马车终究跑不过那些轻骑,工夫不大,辽军的轻骑就将南阳的马车四下包围住,一边跟着南阳跑,一边喊道:“再不停车,我们就要开杀戒了。”

南阳哼了一声,道:“尽最新管过来!”她一边不慌不忙的驾车,一边伸手拉出宝剑,等候辽军扑上来,因为南阳是刚刚由星宿海来,来之后直接加入了萧绰的黑虎堂,所以辽军大都不认识她。见这女子说话虽然是契丹人口音,但是一味的驾车狂奔,看来马车上肯定是有问题。

两个骑兵靠过来,飞身跃上了南阳的马车,本想将南阳生擒活捉,结果被南阳一剑一个斩于车下。剩下的辽军不敢再靠近,有的拿出弓箭对准马车瞄准,嗖嗖,两支暗箭射过来,都被南阳用宝剑封开,马车继续往前跑,前面视野逐渐开阔,竟是一望无际的茫茫草原,“天高云淡,秋高气爽”,再真切不过了。随着昨夜的一场大雨过去,天空似乎在不断的升高,空中的白云也愈加高远缥缈,天气也随之晴朗透彻。这里雨水充盈,青草茂盛。丰盛的水草让牲畜个个膘肥体壮,四处可见羊群吃饱肚子,不再走动。牛群和骆驼卧在草地上,不停的倒嚼着胃草。

一群群的马吃饱了肚子,八九成群地将头扎在一起,悠闲地扇动着马尾。那平日少见的黄羊成群结队在远处游荡。

远处丘陵之上羊倌躺在厚厚的草地上,高调哼唱着一支牧羊曲,悠扬豪放。

唱者可谓是随心所欲,听者也甚是心旷神怡。草原的秋天别有一番色彩,站在无边无际的草原上眺望,那浓郁的墨绿色充满田野的底蕴,仿佛传递着无法言喻的内涵。无论你怎样纵马驰骋,眼前都会有蓝天白云伴你翱翔。</front>

【春光灿烂杨家将】(351-360)

作者:天下第一妖字数:7374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5章云罗南阳却是心乱如麻,身边这群辽兵轻骑十分难缠,他们知道南阳武功厉害,所以都驾着小心,只是在两翼紧紧的追随,并不时的放着冷箭,南阳真想停下车来将这些游荡的轻骑兵全部干掉再走!可是又担心辽军的大队人马追上来。

再往前跑了几十里路,马车在趟过一处溪流的时候,居然被石头绊住了,南阳性停下来,与这些辽军轻骑形成对持之态,这些辽军将南阳团团围住,为首一个道:“姑娘,听你说话开口音,可不像汉人,倒是有点像我们契丹人,你急着跑什么,是不是马车上藏了不可告人的秘密?”

南阳冷冰冰道:“用不着你管!”说完,飞身跃起,犹若惊鸿在天,长剑撒出一片剑雨,那些辽军竟在恍然之中就被刺中,纷纷落马。剩下一半吓得慌忙后退,南阳抢了一批战马,又将这些辽军赶的远了一些,然后搀着四小姐上了战马,刚要离开这里,就听后面人喊马嘶,有人喝道:“弥陀佛!女娃娃,你们好大胆子,居然跑到这里来了。”南阳头看,竟是逍遥仙君追了上来。

南阳心中一凉,心道:“这可麻烦了。”

四小姐急道:“南阳,你不要管我了,一匹马驮两个人,根本跑不了的,你赶紧一个人跑吧,要不然我们都给死在妖僧手中。”南阳却不说话,抱着四小姐紧催战马,后面的逍遥仙君追上来很快,眨眼之间就到了南阳身后,他高喝一声:“飞龙在天!”

南阳知道不好,她是修神界子,深知逍遥仙君的厉害,知道自己不能匹敌,所以不等逍遥仙君攻击过来,抢先弃了战马,施展出风火雷霆阵,将自己和四小姐紧紧地保护在里面。赤青色的气浪将黑云翻滚的万千鬼魂拒之门外,逍遥仙君笑道:“这茫茫草原之上,你还指望有人来救你不成?以你的功力顶多能支持上半个时辰。还不如早些受绑,免得自讨苦吃。”

南阳冷哼一声,道:“逍遥仙君,不要口出狂言,实话告诉你,我虽然不是你的对手,但是我求救的信号已经发出,这儿距离星宿海不算太远,肯定会有同门来救我的,有什么本事你尽管使出来,看看能不能破我的风火雷霆阵。”

逍遥仙君气的脸色青紫,施展全部功力全力进攻,龙秋平也不闲着,在一旁也跟着帮忙,南阳尽管已经修的七道元神,但是应对十道馗罗,最多也只能坚守个把时辰,要是添上龙秋平助攻,南阳还真是有些心中没底,即使坚守了个把时辰,这茫茫草原之上,又有谁会来救自己和杨姐姐?南阳心中一阵凄凉,看看无助的四小姐,一边运功抵御,一边说:“杨姐姐,我们真要是坚守不住,我们就提前自刎而亡,免得活着时候遭这些奸人污辱。”

四小姐含泪点头,悄悄将南阳手中的宝剑接过来,道:“姐姐就先走一步了!”

南阳急忙道:“杨姐姐,还没有到最后关头,你不要这样轻易放弃啊。”

四小姐叹道:“天亡我,不可救也,南阳,你要是侥幸见到你姐姐,替我向她问候,并拜托她找到你姐夫,为我报仇!”说完,就要自刎。就这时候,西面太阳的影子下面,飞来一骑战马,那马犹若来自天边的一抹银电,风驰电掣般已经来跟前,白龙马上面是一位银盔银甲英姿飒爽美若天仙的女将军,她来至近前,高喝一声:“大胆妖孽!竟敢欺辱我修神界同门。”

说话间端坐马上一道紫色霹雳混带着一团光怪陆离的闪电朝着逍遥仙君头顶盖过去,这便是修神界九道元神发出的强大攻击招术『灭天神雷』要想抵御灭天神雷,必须要用修罗界的无上至尊黑龙阵,否则难以御敌,无上至尊黑龙阵乃是修罗界十道馗罗高手必修的功课,像龙秋平这样的角色根本就防御不了灭天神雷的攻击。好在她攻击的对象是逍遥仙君。

逍遥仙君叫声不好,急忙收了进攻南阳的招术,改用无上至尊黑龙阵抵御住对方的灭天神雷。相较之下,二人功力竟是伯仲之间。南阳看到来人,惊喜道:“原来是云罗师姐!”

云罗冷冷一笑,一面施展法力控制住逍遥仙君,一面说:“南阳,你不是契丹人吗?怎么自己人打起来了?”

南阳道:“师姐,说来话长,这妖僧不是东西,他要吸我的元神,师姐快救我们。”

云罗喝道:“南阳不要怕,有我在,定不会让他们得逞!”

逍遥仙君手下那些辽兵纷纷朝着云罗包围上来,各举刀枪对准云罗直落下来,云罗并不躲闪,喝一声:“看我天电织!”话音中,云罗高举的掌心闪跃一片幽蓝闪电,那骇人的蓝色光亮,迅速的燃烧,立即形成一道暗蓝色的天,天迅速的膨胀,朝着围攻的辽兵队伍无限漫延,那些蓝色的火焰将四周攻击自己的辽军炙烤的透不过气来,“天电织”中惊雷连响!那些辽兵都被巨大的响声震的五脏六腑翻江倒海般难受,全身筋脉逆转,血液倒流。眼中的景物由模糊变的凝固,身外的山川五岳,江河湖泊,仿佛一下子陷入到地平线下面,所有的一切尽被黑暗淹没。

迷离的双眼看到的是:黄沙。三千里浩瀚的海洋。暴风嘶叫着席卷大漠,烈焰无尽的飞腾。成千上万狰狞的白骨,空洞的双眼中爬满蛆虫。湛蓝的火苗焚烧着自己躯体,全身肌肉都将化为浓烟,满天都是撕裂天空的闪电,根本无路可逃。

顿时马嘶人鸣,各个抱着脑袋鬼哭狼嚎,却都不晓得逃避,活生生被云罗的天电织焚成烟灰。

因为云罗的元神已经达到了九道六重,所发出的天电织比起六郎的天电织不仅攻击范围大,攻击速度快,尤其杀伤力更具威力,就连龙秋平这样的高手也在这一记天电织中受了内伤。只有逍遥仙君幸免,修神界的九道元神,是足以匹敌修罗界的十道馗罗的,刚才云罗使出灭天神雷的时候,逍遥仙君就知道遇上了修神界真正的高手了,在星宿海拥有九道元神的修神者不超过三个人,除了白狼圣母还有两个,其中一个是白狼圣母的师妹九幽圣女苏玛,但是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苏玛的消息了,另一个则是白狼圣母的高徒云罗,听说云罗乃是修神界千古难遇的奇才,刚满二十岁就练成了第九道元神,并且她很有可能继承白狼姥姥的宗霸业。

眨眼功夫身边的士兵尽数报销,就连龙秋平都受了内伤,南阳见状收起风火雷霆阵,居然也摆开了进攻的架势,逍遥仙君尽管还懂得不少歪门邪道的功夫,但是在云罗面前恐怕都派不上用场,她的九道元神并不输于自己的十道馗罗,没有帮手自己还真难以取胜,好汉不吃眼前亏,我逍遥仙君向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还是逃走吧。

逍遥仙君虚晃一招,用三道黑龙低住云罗,然后飞身逃离战场,跳上一匹无人的战马带着龙秋平仓皇而逃。南阳大喜,上前给云罗见礼:“今日多蒙师姐出手相救,不然的话,南阳可就遇上麻烦了。”

云罗看看二人,微然一笑,道:“南阳,你因何被这些人追赶啊?”

南阳就将自己的经过简单说了一下,云罗看看伤重的四小姐,道:“将她带上,先进我的凤凰城吧。”

南阳惊讶道:“云罗师姐说什么?你的凤凰城?”

云罗淡淡的说道:“我在月影峰很少透露自己的身份,我乃是西凉节度使李德明之长女,得知辽军要取梦兰西里,故此向师父请假,亲自镇守凤凰城。”

南阳抱着四小姐上马,跟在云罗后面,夕阳西下,夕阳中的云罗骑在白马之上傲骨英风,尤其是那一身素白的盔甲,更让她妩媚多姿,南阳低声道:“云罗师姐,你这身盔甲好漂亮啊!”

四小姐幽幽说道:“这是云盔凤甲,是一件神兵宝铠。”

云罗眸一望,道:“你说的很对,你怎么知道我的云盔凤甲?”

四小姐道:“听我父亲说的,我父亲与李德明大人同朝为官,……”说到这里她剧烈的咳嗽起来,跟着身子倚在南阳身上昏厥过去。南阳连忙扶住她,对云罗说道:“师姐,杨姐姐的伤势很重,他是被九天玄佛的修罗冥界波打伤的。”

云罗点点头,道:“跟我来吧,凤凰城再说。”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52章十二正经术凤凰城乃是梦兰西里草原之上的一座天险之城,它东西两面皆是肥沃的草原,南面是连绵不断的群山,北面是延绵数里的沼泽,沼泽地一直延绵到黄河,将梦兰西里严严实实的护在里面。西凉节度使李德明在这里屯有五万精兵,就是用来保护梦兰西里的。

夜幕降临,天顶上的那轮充满魅力的圆月静静地躺在墨蓝墨蓝的星空中,没有一丝云彩的遮掩,只有那无数星辰在眨着眼睛,让草原之城变得那样坦诚无邪。

四小姐安详的躺在云罗的秀禢之上,她还没有苏醒,苍白的面容掩不住她的绝代风华,云罗看着熟睡中的四小姐,心中升起无限的爱意,吩咐手下将自己亲手熬成的汤药端过来,南阳帮着将四小姐扶起来,让她将汤药喝下去,不多会,四小姐幽幽醒转。

睁开眼看到自己躺在床上,见云罗和南阳都在身旁,连忙道:“云罗,谢谢你救了我们。”

云罗笑道:“不用客气,咏琪,你父令公和我爹爹相交甚深,你我虽未谋过面,但是我与你一见如故,更是情同亲生姐妹,你身上的八大经脉断了好几根,我来帮你接上。”

四小姐惊喜道:“你懂得八门续命术?”

云罗摇摇头道:“我并不是奇门,但是我有一门独门绝技,丝毫不比奇门的八门续命术差,这就演示给你看。”云罗又对南阳说:“南阳,我要给咏琪疗伤,你就下去休息吧。”南阳点点头,虽然不知道云罗有没有把握给四小姐治好伤,但是南阳对云罗还是非常信任,跟着云罗的手下退了出去。

云罗转身微笑着面对四小姐,道:“咏琪,我为你疗伤的方法十分特殊,需要你配一下。”

四小姐点点头,云罗又说:“我帮你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吧。”

四小姐双颊羞红,云罗解着四小姐的衣裙,目光所及,她那清丽脱俗偏又略显苍白的玉容,实在令人生怜,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还有那晶莹剔透的平滑小腹,那修长柔美的玉腿,云罗只觉浑身火热,一动也不动地凝视着四小姐,四小姐见他这样呆呆看着自己,心里有些害羞,垂下了臻首轻声道:“云罗?”云罗身子一震,醒过来,:“咏琪!你真美啊!”

四小姐此时不仅脸颊泛红,连整个秀颈也烧得通红,娇羞无限的星眸微闭起来,云罗扶住四小姐柔软的娇躯,看到她玉背上巧夺天工的那副刺青,赞叹道:“这幅刺青实在美极了,尤其在你的身上,更是匹配得当。”突然云罗眉头一皱,道:“你身上怎么这么多箭伤?会留下疤痕的。”

四小姐幽幽的说道:“金沙滩一战,我侥幸存活已是万幸,难道还会在乎这些疤痕?”

云罗却是爱怜的抚摸着四小姐酥滑的玉背,道:“留下疤痕就太可惜了,等我先帮你接好你的经脉,再帮你搽上一些消去疤痕的灵药。”

四小姐感激道:“云罗,谢谢你啊!”

云罗让四小姐平躺下,然后取出自己的法宝,那是十二支金针,云罗的十二支金针,就藏在腰带的夹层中,一只细长的锦袋,十二支金针并排插在上面,每支金针都有七寸长短。云罗用极为熟练的手法,将十二支金针插入四小姐的十二处经脉,四小姐眼见那么长的金针,还未来得及害怕,那些金针已经尽数进入自己体内,每支针都余下三分之一在肌肤外面,见刺入自己的时候,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痛苦,尤其每支针深入的深度竟是完全一样,不由赞道:“好快的手法。”

云罗用柔滑的手掌抚摩四小姐柔软的小腹,四小姐感到自肚脐下,升起一股炙热,随着云罗手掌的运行,由腹内向外扩散。逐渐分化成四股激流,向全身迸射。第一股顺督脉沿脊柱进入后脑,促使元神升华。(四小姐虽然没有修神,但是前面讲过,普通人也是具备元神的。)第二股顺任脉沿内脏,经咽喉,饶口唇进入目眶,促使元血沸腾。第三股顺冲脉自脊柱分于左右,贯通于上肢,促使元气旺盛。第四股经阳维脉顺下肢贯容足踝,促使元脉贯通。血气神脉四象归元,交汇与气海穴,致使周身十二经脉气血贯通,神脉鼎盛。

将柔滑的手掌贴附在四小姐滑嫩的玉背上,推、拿、按、摩、揉、捏、点、拍样样俱到,独到的手法,引领云罗进入一个太虚幻境。普通的推拿手法只能达到疏通经络、推行气血、扶伤止痛、祛邪扶正、调和阴阳的疗效。而云罗的“十二正经术”则是调理真元,贯通周身十二经脉,不仅修身养神,尤其针对生理上的需求更是面面俱到。

云罗的七七碎揉促使四象归元的同时,更加撩动四小姐的春情,只觉自己丹田之内,一股令人难耐的酥痒感越来越强烈,尤其是气海穴,四小姐那里凝神聚气已经过于充足,需要立即爆发。

好厉害的十二正经术。四小姐彻底放弃了自尊和羞耻,随着云罗旋转的指法,脑中的理智正一丝丝的飞散离去,可是意识反而异常清楚,更能感受周身感官传来的各种感觉,此时的四小姐忽觉胸中一股闷热滞塞的感觉,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不由自的张开檀口,一阵呵呵急喘,周身那股趐软麻痒的感觉,更是清晰的传入脑中。

一片窒息中迎来最终的眩晕时刻。

四小姐身上的十二支金针竟自动弹出来一寸,引得四小姐心神一震,云罗又用娴熟的手法,将弹出来的金针插了去,然后继续用特殊的手法,按摩四小姐的身体,四小姐继续接受者那奇妙的感觉,直至金针再次弹出。一连周转三次,四小姐口中娇喘吁吁,不时还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的缓缓夹缠,似乎还不能摆脱方才欲火的煎熬。由鼻中传出一声娇柔甜美的轻哼,似乎诉说着无尽的满足。

三个疗程之后,四小姐从刚才的梦境中幽幽醒转,试着运用了一下功力。虽然经脉之间还有一些阵痛,但是基本上已经得以运转,感激之下对云罗投去敬佩的目光的道:“云罗,你用的这是什么招术啊?这么快就将我的经脉接上了?”

云罗收起金针,打开自己的宝箱,取出一个白瓷小瓶,从里面倒出一些药粉,在杯子中用水搅匀,然后让四小姐背过身子躺在床上,将药粉涂在她的伤口上,轻声说道:“我的十二正经术,是专门用来治疗被伤害的经脉的,还有这些灵药帮你搽上几次,就可以消除日后留下疤痕的痛苦了。”

四小姐做起来,运动真气疗养内伤,云罗关切的将毛毯给她披在身上,坐在她身后,道:“咏琪,金沙滩之败,不知道你有感想?”

四小姐平静的说道:“我还能有什么感想?为家人报仇,与大辽势不两立!”

◢度云罗又道:“现在辽军一方面进攻飞虎城,一方面向南推进,攻打大名,他们还能腾出手来,分兵来取我的凤凰城,我看这些契丹人真的是狂妄极了。”

四小姐道:“云罗,辽军有十数万,围攻你的凤凰城,你有准备吗?”

云罗道:“凤凰城虽然只有五万人马,但是这五万人马全都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精锐骑兵,我们五万人拥有六万匹战马,而且全都是优良的战马,我要和擅长骑兵作战的大辽比试一下,到底是谁的骑兵更精锐。”

云罗开始摘卸盔甲。

云罗这一身心爱的盔甲,名叫“云盔凤甲”,这身衣甲价值万金,刀枪不入。

云盔是万年玄铁所制,上面倒插红黄白三支孔雀翎,云盔前面襄着一颗龙眼美玉,后面坠着一对狐狸尾。凤甲乃是千年金蝉丝为线,龙鳞荷叶为底缝制而成,前后护心宝镜明光闪亮,腰间勒甲带玲珑剔透。云盔凤甲之外,是一件白棉翠花袍,袍襟上面白衣紫绣,绣的是七仙女下凡。摘去盔甲之后的云罗柔情万种,让四小姐有些不知所措。

云罗将自己柔嫩酥软的胸,靠到四小姐身上,紧紧的靠着四小姐丰满挺拔的乳峰,云罗感到四小姐的心正在咚咚跳个不停,云罗轻声说道:“咏琪,和我在一起,你是不是不习惯?”四小姐不知道该如何答,尽管在飞虎城,与慕容雪航、萧绰、龙兰、宝日明梅等姐妹在一起相互嬉闹之时,也是无比的亲热,可是她们的心境都是极度纯洁的,最起码大家心中只有六郎一个。可是云罗不一样,云罗对自己有着一种极为强烈的占有欲望,四小姐看得出,云罗是一个让人永远看不懂内心的女强人。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53章小妖女的邪恶游戏云罗不知道四小姐心中想什么,将锦被往上拉了拉,道:“凤凰城的晚上天气阴凉,小心着凉啊!”她说着,又将身子往四小姐身上贴了贴,刚才被云罗在疗伤时候,用手肆意抚摸了自己的全身,云罗独特的手法,让四小姐几度飘飘欲仙,云罗的手再一次触到她敏感的酥胸的时候,四小姐已经有些不能阻挡了。

但是凭着对六郎的忠诚之心,四小姐还是友好的推开了云罗的手,道:“云罗,我不能和你这样。”

第二天,南阳一早就来看四小姐,见她居然神奇般的好转过来,对云罗的医术佩服的真是五体投地,云罗则是不温不火的道:“南阳,现在大辽重兵压境,已经在古木堡扎下了联营,我也接到我军情报处的秘密情报,你的姐姐现在屯兵玉提关,很有可能与耶律洪多兵一处,抢占我的凤凰城。”

南阳道:“云罗师姐不要担心,我会尽量说服姐姐,让她不要与你为敌。”

云罗道:“说实话,我这一生最佩服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我们修神界的圣尊明神,另一个就是你的姐姐萧绰,我很了解她的文治武功,她不仅是南华老仙的得意子,六把御剑在剑道中可谓是天下无敌,尤其是她雄才伟略,两年前在玉提关以两万精兵大败鹘的二十万铁甲之师,蒙阿度一战成名,如此之高的指挥才能,我对她是深深佩服。说实话,我倒是愿意她是我的对手,那样我们就可以来一场巅峰对决,看看谁更能宰这片草原。”

南阳不太明白云罗的真正含义,四小姐却从云罗深邃的目光中看出,云罗乃是一个胸怀远大抱负的奇女子,她希望用自己实力和能力征服草原,乃至征服天下,李德明早就有独立为王的野心,在朝廷上下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今天看来,倒不是李德明野心勃勃,真正有着野心的乃是眼前的云罗。

南阳却是想法简单,她连忙说道:“萧绰屯兵玉提关要是对付蒙古小王子,保卫鄂尔多旗的,她绝不会兴兵来攻打西凉。”

南阳的话,天真无邪,到让云罗放起心来。她微微一笑,道:“这就好,我还真害怕萧绰这个时候,偷袭我的瓜凉二州呢,只要她给我一个月时间,不来犯我边境,我就保准能在古木堡大败耶律洪多。”

南阳想了一下,道:“云罗师姐,要不要我现在就动身,前往玉提关,将这里的情况告诉我姐姐萧绰,她若是知道杨姐姐得到你的相救之后,必然不会与你为敌。”

云罗道:“那最好不过了,我可以马上派人送你渡黄河去玉提关。”

南阳问:“杨姐姐是不是和我一起走?”

云罗道:“她的内伤十分严重,要想确保痊愈,至少还得三天时间,这三天内,我必须每天给她用十二正经术调理经脉,就让她暂且留在这里吧,我保证咏琪会毫发无损的。”

南阳道:“那就太感谢云罗师姐了,我是不是今天就动身?”

云罗道:“这样也好,见到萧绰后,替我向她问好,虽然我一直想与她来一次巅峰对决,可是我更愿意她是我的朋友。”南阳说:“师姐尽管放心,我一定将你的意思转达姐姐,金沙滩的事件之后,姐姐会对大辽有新的看法,我也希望你们能够做朋友。”

南阳走后,云罗领着四小姐来到自己的军事指挥中心,云罗手下有四员女将,都是由卫戍军的女兵中筛选出来的,分别叫;紫菱、白雪、金荷、青屏。这四名女兵跟随云罗都有三四年年之久,仆感情十分深厚。云罗对四小姐道:“她们四个都各怀绝技,能征善战,是我身边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现在我军与辽军已成水火交融交融之势。但是我估计辽军近期内也不会轻举妄动,大家看:”云罗手指桌面上的地模拟图,道:“凤凰城往北三里,基本上都是沼泽地,很难行军。但是这中间有一条密道,若是有熟悉道路的向导领路,便可以直通我们的梦兰西里。”

紫菱问道:“大帅,你的意思是说,辽军有可能由这里袭击我们的梦兰西里?”

云罗道:“仅是猜测,却不可不防。紫菱,你马上带上我的令箭,赶往梦兰西里,让我妹妹元罗讲我的三千赤虎神兵好好的看护起来,真要是和辽军的十数万铁骑对决疆场,还必须要用得上它们。”

紫菱道:“末将明白,我这就动身!”

云罗又道:“警告元罗,大敌当前,一定要小心谨慎,要是出了差错,就算她是我的小妹,我也定斩不饶。”

紫菱道:“我都记下啦。”

云罗将令箭交给紫菱,又道:“三日之后,将梦兰西里的赤虎神兵开赴凤凰城,让云罗在这几天将我的三千赤虎喂的饱饱的,它们建功立业的时候马上就要到了。”

四小姐好奇的问:“云罗,什么赤虎神兵啊?听得我都迷糊了。”

云罗笑道:“辽军不是擅长骑兵作战吗,我就专门训练了三千头凶猛的老虎,用来对付辽军的骑兵大阵。”

四小姐惊讶道:“老虎也能上阵打仗?云罗你真是奇才啊!”

另外三个姐妹送紫菱离开帅府。

四人中紫菱年纪最长,比云罗还要大上一岁,她们都不曾婚配,一心一意的服侍云罗,紫菱和众姐妹辞别,收拾好自己的行装之后,飞马赶到梦兰西里。

桑格兰堡坐落在梦兰西里大草原的正中央,这儿没有城墙,众多的游牧部落的酋长的家眷都在桑格兰堡。紫菱来到桑格兰堡之后见到元罗,传达了云罗的将令之后,就来找朋薇,朋薇是与紫菱一块长大的闺中密友,一同参加的卫戍军,现在朋薇就在二小姐元罗身边当差。

可是朋薇却不在她的住所,问手下之人,才知道捧为出去公干了,子陵只好坐下来等。

元罗今天脾气实在坏极了,虽然是同胞姐妹,元罗的性格与姐姐却大有不同,可谓云泥迥隔,判若鸿沟。与云罗相比,元罗则多了一分精灵和两分古怪。元罗身边有两位来自苗疆的女师父,绰号“黑白双煞”,不仅武功路数别具一格,更是精通奇门幻术与各种毒术。正是与这两位师父相近,才造就元罗现在这种精灵古怪的性格。元罗一心想象姐姐那样成为一名出色的统帅,她三番五次的哀求云罗带自己去凤凰城,都没有获得云罗同意。

但是元罗已经下定决心,非要到凤凰城参与与大辽的生死之战,既然姐姐不允许,那就要想别的办法了。

紫菱一到桑格兰堡,元罗就想到了意。

元罗知道紫菱于朋薇之间的关系,今天早上朋薇请了事假,说自己城外的老姨病重,去探望一下,今天一早就走了,现在刚刚赶来与元罗汇报,照理说这是一件极为普通的事情。但是元罗眼里不容沙子,云罗知道朋薇有一个相好,是北城骁骑营的一名副将,看看朋薇发黑的眼圈,显然昨夜没有睡好,明着说是家看望老姨,暗地里去肯定是约会情人了。

元罗不动声色,牟利的眼光紧盯着朋薇发慌的眼睛,冷声问道:“我交代你的事情办好没有?”

朋薇连忙道:“禀子,婢女已经调查过了,那名名叫赵方安的饲养官,这两天一直没有过北城外的家。我们都猜想是他下毒害死了那几只赤虎,是不是真的冤枉他了呢?”

元罗眼神一凛,道:“他当真没有过家?”

朋薇答:“千真万确!”

元罗猛地一拍桌子,吓得朋薇一个冷战,见元罗杏目圆睁,娥眉怒敛,“胡说!朋薇,本小姐的脾气你是知道的,我让你家看望老姨,前提是监视赵方安的同时,顺道看望老姨。而你呢,赵方安的家中你根本就没有去,尤其连你老姨家也没有去……”

朋薇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辩解说:“子,冤枉啊!”

云罗把手中的鞭子一挥,怒道:“不许狡辩,脱下你的裤子。”

朋薇不知道公要干什么,是否又要刑法自己?朋薇知道元罗有孽待手下的嗜好,下面的婢女要是犯了错误,随时都会挨到二小姐的鞭罚。

但是子的命令朋薇这些身份卑微的女兵,根本不敢违抗,她战战兢兢的撩起长裙,将浅蓝色的筒裤退到膝下,裸露出嫩白的玉臀。

元罗又命令她跪到红木制的太师椅上,将自己的臀部翘起来。朋薇照着以前受刑时的姿势,调整好自己的身体,口中却依然连喊冤枉。元罗不说话,来到朋薇身后,用手掌拍拍朋薇的美臀,笑道:“本小姐自然不会冤枉你。”说罢,就把手中的皮鞭倒转,将鞭把一下子捅入朋薇的玉门。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54章邪恶诱惑朋薇哎呀一声,脸上一片羞红,“小姐,不要啊!”

元罗哼了一声,将鞭把在朋薇的秘壶里一阵搅弄,然后抽出来,送到朋薇眼前,喝问:“这上面是什么?”朋薇定睛一看,但见那鞭把上沾满白糊糊的物体,不由得脸上羞红,立即想到今天中午与情郎交媾之后,就匆忙返来找公报告,想不到元罗居然……元罗又是一阵冷笑,“你不要告诉我这东西你不认识,这是男人的精虫;你也不要说你不知道怎样来的,难道是你去你老姨家后,被你老姨夫留下的^点^b点^?”

元罗越说越得意,仿佛自己侦破了一件大案子,她骄傲的昂起头,挥手甩出一声脆响,朋薇在颤抖中玉臀上面呈现出一道鲜红的鞭痕,“哎啊!”朋薇微微皱眉大声叫着,好在她已经习惯了这种刑罚,朋薇知道这种情况下,越是忍着不吭声,公越会用力打。

元罗又问:“现在承认吗?”

朋薇连忙告饶:“子,我认罪,我错了。”

元罗得意的笑着,把鞭稍停留在朋薇的玉臀上,“老实交代,是不是约会情人去了?”

朋薇哭丧着脸说:“婢子去老姨家是,正好与他碰上,被他强行带到家中……”

元罗怒道:“本小姐让你去执行任务,你倒去和相好郎情妾意尽情缠绵,把本小姐的命令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朋薇慌道:“婢子哪里敢,我们只小续了一次,后来我的确去执行公的命令了啊。”

元罗不容分说又是一鞭下来,打得朋薇大声求饶,元罗道:“你当本小姐是三岁的孩子吗?看你来时的模样,分明是今天和情郎缠绵了整整一上午,居然还想蒙混本小姐,看你就是找打!”说着,元罗的鞭子就如雨点一样落下来。

朋薇反倒是将自己雪白的玉臀尽量的太高,似乎更加方便元罗体罚自己,同时口中大声叫喊着:“啊……公,婢子知错了,你绕了婢子吧。哎呀,疼死了……我错了,公饶命啊!”

元罗看着朋薇玉臀上暴起的血痕,在自己纵横交错的皮鞭下血肉开花,甜香的血香气味弥漫开来,元罗感到无比的满足,她停下手中的鞭子,俯下身来,用手掌爱抚着那被自己刑罚的伤痕累累的美臀,伸出舌来,用舌尖钩舐着伤口渗出的血珠。

朋薇喘着粗气,摇着屁股问:“小姐,这总算可以了吧?”

元罗贪婪的吸允着朋薇那鞭痕上溢出的鲜血,突然将鞭把再一次深深插入朋薇的玉门,一边用力搅动,一边说:“你这个奴才,好大得胆子,派你去做正经事,你却背着本小姐幽会情郎,你说你该不该死?”

朋薇哀求道:“小姐,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吧。”

按照以往得惯例,元罗会将朋薇在进行一番毒打和戏耍,然后再让朋薇为自己一次特殊服务,这件事就算完了,可是今天元罗却是不依不饶,她一遍用手掌狠狠地扇打着朋薇的肉臀,一边骂道:“你可知道这赤虎是什么东西?一只赤虎的性命币十个士兵的性命还要金贵,我们的赤虎大营一下子死了三头赤虎,你让我如何向姐姐交代?让你去查案,你却给我查一身骚来,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奴才。”

朋薇没想到元罗这次真的动了气,连声告绕中,疼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禀公,你要的人已经找到了。”厅外黑白双煞大声禀道。

元罗收遐想的心思,让浑身汗湿的朋薇直起身子,说:“知道错了就要改,本小姐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姐姐派来一名名叫紫菱的副将,听说与你关系十分融洽,今天晚上你去将她找来,本小姐有事要你们俩配一下。”

朋薇领命,穿好衣裙,一瘸一拐的走出公房间,看到二小姐的两位师父抓来一名犯人,正在门外侯着。朋薇无暇理会这些,只想赶快完成子的命令,免得再挨到鞭子。就在她去找紫菱的路上,恰好碰到送上门来的紫菱。

紫菱扶着朋薇来到朋薇的房中,紫菱问:“你怎么搞成这种模样?跟个大鸭子似的,走路还一摆一摆的。”

朋薇忍着疼痛指指屁股,说:“人家挨打了,你还要取笑我,还是不是朋友?”

紫菱睁大眼睛问:“谁敢打你,要知道你可是二小姐身边最吃香的助手啊!”

朋薇撇撇嘴,叹道:“平时最吃香的是我,挨打最多的也是我啊!”

紫菱忍不住笑道:“看来是你们子打得吧,肯定是你没干好事。”

朋薇拧了紫菱一把,说:“别取笑我了,快点帮我上点金疮药。”

紫菱呵呵笑着,找来装金疮药的药瓶,帮着朋薇退下那已经与血渍黏在一起裤子,紫菱看到那些触目惊心的鞭痕,不由得说:“想不到二小姐现在出手这么狠,朋薇真不知道你如何忍受得了。”

朋薇无奈的笑笑,说:“时间长了我就习惯了,说真话,每次小姐打我的时候,我都有一点冲动的感觉,挨打虽然很疼,但是疼痛也是一种享受。”

紫菱给朋薇搽药的时候,狠最新3度|狠拧了朋薇玉臀上的嫩肉一把,疼得朋薇大声叫起来:“干什么啊?”紫菱哈哈笑着说:“你不是说疼痛也是一种享受吗,我来验证一下是真还是假的。”

朋薇娇媚的敬了紫菱一把,说:“去你的,人家那是没办法,把疼痛幻想成是一种享受,好减轻身上的痛苦,你这是什么啊,是落井下石,雪上加霜。”

紫菱拦住朋薇的粉拳,说道:“开玩笑,朋薇你不要认真吗,对了,咱们的子,真是难以捉摸,想想二小姐的暴力,我还算遇到了善良的子,不过最近这些日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们的子也学会了孽待……”

朋薇好奇的拉住紫菱的手,“快说说看,你都遭到什么刑罚了,是鞭子打,还是刀子割?”

紫菱小心翼翼的看看四周,小声告诉朋薇:“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啊,要是被我们子知道了,非杀死我不可。我们子用的是针,三寸多长的金针,一共十三支,全都扎入我的体内,那种疼痛是没有办法忍受的,子就先用牛筋绳捆住我,后来还是不能阻止我的挣扎,于是就点了我的穴道。”

朋薇吃惊的道:“那么长的东西扎进去,你居然还受得了?”

紫菱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说:“一开始,我真的难以忍受,死的心都有,那些金针扎进去,比要我的命还难受。可是几天下来,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疼痛感不但没有了,反而给我一种飘飘欲仙的快感,那种滋味是语言不能形容的。”

朋薇奇怪的问:“这又是怎么事?”

紫菱认真地说:“后来我才知道,我们子是在创新一种玄妙的针法,我知道她有一门十分绝妙的针法,叫十二正经术,现在她又开始研究叫什么六道轮,开始时因为认穴不准,扎错了地方,就使我疼痛难忍,后来经过反复练习,扎堆了地方,我自然就没有了痛苦,还有……”紫菱把声音放到最小,“子将十二指金针扎入我体内后,居然还用口舌爱抚我的全身,那种突如其来的极度的快感,让我一生难忘。”

这该吃惊的是朋薇了,她吞咽了一口水,“是真的吗?”

紫菱有点自豪的说:“当然是真的,当你是姐妹才告诉你的。”

朋薇有点羡慕地说:“有了那种关系,大小姐今后会更加器中你。”

紫菱笑道:“你可不要给我在外面乱讲啊。”

朋薇听后有些失落,半响才说:“大漠流沙金戈铁马,茫茫草原铁骑萧萧,紫菱我真的要祝福你了,有这么好的机会,可以随军征战沙场,我们当初参加卫戍军,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笑傲沙场吗?对了!二小姐要我找你过来,她肯定有事情问你。”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55章血腥暴力这个时候的元罗,正用严厉的目光看着赵方安,赵方安有点儿坐立不安。

元罗开口说:“赵方安,利害关系我已经与你说清楚了,你不要存在侥幸心理,实话告诉你,那三头赤虎的死,和你有莫大的关系,就算不是你所为,我也要治你的失职之罪,你也难逃一死。不过你要是说出真像,我倒有可能开一面。”

赵方安惊讶道:“二小姐,真的不关我的事。”

元罗哼道:“和你没有关系吗。”

赵方安说:“是啊!真的不关我们的事,我们这些奴才,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胆子?”

元罗点点头说:“不错,我知道你们没有那么大的胆子,肯定是幕后有人操纵!”

赵方安连忙说:“确实如此。”

元罗看看他,不紧不慢的说:“那么你还不将实情说出来,要知道,你现在已经不能再指望有任何人为你出头,使你的人他其实恨不得马上找到你,好杀人灭口,要不是我的人去得快,你现在早就变成了他刀下的冤魂。”

赵方安打了一个冷战,仔细味元罗说的话不无道理。再看元罗那严厉的眼神也变得柔起来,,外边的天气还十分寒冷,屋子里虽然生了炭火盆,却不会热。元罗公脱去锦裘外衣,明黄色的锦缎小袄衣领中露出桃红色的胸衣。那薄薄的胸衣,难以约束那一对丰满的肉团,元罗似乎没有注意到赵方安不安的眼神,她径自说道:“你之所以家被我俘获,是因为你家中有年迈多病的老母,本小姐敬重你的一片孝心,有意将你招至我的麾下,不知道你意下如何?”说着,元罗有意无意的挺了一下丰满的胸。

赵方安未曾进行任何抵抗,已经做了元罗的裙下俘虏。

在元罗的威逼利诱下,赵方安将三头赤虎死亡的事情,详细的讲给元罗听。

讲述过程的同时,赵方安已经按耐不住心中欲火的煎熬,一点一点的靠近元罗,并且伸出贪婪的大手,想要触摸着元罗身上那最柔软的部位。

元罗拦住他的手正色道:“原来是这样,想不到三龙大酋长居然动了邪恶之心。”她转首又对赵方安说:“你果然是个老实人,本公没有看错你。”

元罗突然拉住赵方安的手说:“跟我来……”

赵方安心中一阵激动,险些控制不住剧烈的心跳,连忙跟着元罗来到屏风后面的另一间密室。赵方安惊奇的发现,这间屋子里,除了该有的桌椅床铺之外,还有一些奇怪的东西,挂满了墙壁。赵方安刑讯出身,自然认识那些东西,都一些对犯人使用的刑具,他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子,脸上也顿时慌张起来。

元罗看出了他的心思,嫣然笑道:“你不用怕,这些东西都是本小姐用来对付那些不听话的人的,你这么听话,我怎么会对付你。”说着柔媚的附到赵方安身上,开始解赵方安的衣服,片刻之间,赵方安就只剩下一件小裤裤了。元罗娇笑着,牵引赵方安来到墙角的一处水池边。

那水池六尺见方,水温热溢香,只是水面寂静不动。

元罗说:“本小姐是喜欢干净的,你先下去洗一洗。”

哎!赵方安刚想下水,突然停住,问:“小姐,这水里怎么有种异味啊?”

元罗格格笑着,推了他一把,说:“我生怕你不行啊,在水中放了那种壮阳药,你还不快些……”

赵方安恍然大悟,连忙将身子浸入水中,看上去热气腾腾的水,竟然冰凉入骨。赵方安突然觉得不对劲,连忙将泡在水里的身体浮上来,他不由得惊恐万状。

自己原本肌肉发达的上臂,竟如被开水煮熟,手臂上面的肌肉已经脱骨,正一块一块往下掉,扑通落入水中后,竟顷刻间溶于水中。等全身疼痛袭来时,赵方安已经没有力气在挣扎。

这是一池“化尸神水”。

元罗得意的看着赵方安在这一片死亡之水中慢慢的消化,直到完全溶解于水中,元罗才满足的吐了一口气,整理好身上的宫装,款步走到刑室门口,对外面吩咐道:“朋薇来了没有?让她来见我。”

朋薇屁股上的鞭伤实在不轻,虽然敷了药,走路还是不利,紫菱跟在她后面,看的不免心里害怕,既然二小姐有事情找自己,看也躲不过去,元罗的厉害,紫菱并不是没有尝试过,一旦搞砸了,自己的屁股也要开花。

所以,紫菱一看到元罗公那冷冰冰的面孔,还有那墙上琳琅满目的刑具,紫菱心里开始发毛。

元罗先是秘密审问了朋薇一番,之后问紫菱。

元罗不动声色的问:“紫菱,找你过来,只是问问你,我姐姐的大军什么时候与辽军决战?还有姐姐什么时候过来?你要如实的告诉我,不要忘了,在这里我也是你的子。”

紫菱如实答说:“元帅命令我来转告二小姐,小心辽军偷袭我们的赤虎大营,还有两天之后,她会亲自来这里调动赤虎神兵。”

元罗又问:“听说姐姐现在又在练习什么金针绝技?”

紫菱答:“是啊,害得我平白无故挨了那么多针……”紫菱说到此,突然觉察失口,想收话语,却为时已晚。

元罗果然对这半句话产生性趣,追问紫菱:“你说我姐姐为了连那针法,给你吃了许多苦头,是不是?”

紫菱慌忙摇头,说:“不是的,不是二小姐所想象的那样,我们子其实……只是,只是普通的教训了我几句。”

元罗注目看着紫菱慌张的眼睛,忽然说道:“紫菱,你怎么这么不诚实?我只不过是想了解一下我姐姐那边的情况,我们姐妹之间有什么话还要隐瞒吗?只是姐姐这段时间忙着料理军务,所以我才找你来询问一下,想不到本小姐面前,你也敢撒谎,胆子当真不小啊!”

紫菱委屈的连喊冤枉,元罗厉声道:“那么你告诉我,那些针是怎么事?”

紫菱还是一劲的摇头不说,元罗恼火道:“看来你还真的铁了心,朋薇,将她给我吊起来。”

朋薇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元罗恼怒的神色,不敢违抗命令,拿来绳,将紫菱的手脚绑住,然后拽动绳,利用上面的滑轮,将紫菱高高的吊起来。朋薇轻声告诫紫菱说:“紫菱,这下有你受得了。待会儿,你要是受不了型疼,就大声叫。”

紫菱脸色慌张,真猜想不出元罗会在自己身上滥用什么刑罚,她已经失去平衡,手脚均被向后拢着,整个身子向前倾斜着吊起来。紫菱马上想到朋薇那血淋淋的屁股,心中又是一阵恐慌,她心里暗中盘算,五公若是真对自己下手,就干脆全说出来,即使自己咬牙挺着,也难免朋薇不出卖自己。

元罗沉着脸,由腰间拽出皮鞭,对紫菱说:“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是说还是不说?”

紫菱哭丧着脸道:“公不要打,我说……”

元罗没料到紫菱骨子这么软,自己的大刑还没用,她就扛不住了。元罗把眼睛一瞪,厉声道:“你这奴才,这么快就把我姐姐出卖了,还不该打?”

紫菱这才知道,无论自己说与不说,都逃不了元罗的刑罚。

元罗亲自扯掉紫菱的腰带,用手拍拍紫菱圆润丰满的玉臀,说:“紫菱,你这个贱婢,谁让你屁股上长这么多肉,分明是讨打嘛。”

紫菱心中委屈,愤愤不平说:“奴婢这里天生就是肉多,可是奴婢的爹妈从来没有打过我。”

元罗调谑道:“你还嘴硬,看打!”说着手中的鞭子一轮,呜的一声一溜玄色的光影过后,紫菱那粉嫩的玉臀上立即显出一道暴起的血痕。紫菱咬着牙强忍着不敢叫喊出来,生怕这位刁蛮的小姐更加变相体罚自己。可是她越是不吭声,元罗越是凶狠,又是一连数鞭,打的紫菱的玉臀顿时开花,鲜血直流。朋薇心疼的对紫菱说:“紫菱,你要是疼,就赶紧叫啊!我们子还以为打不疼你呢。”

紫菱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怪不得先前朋薇要自己叫,原来二小姐就是喜欢听那种暴行下的哀号。于是等元罗鞭子再打来时,紫菱立即哎呀,哎呀……的连声惨叫起来。元罗顿时兴奋,伏上来捧着紫菱的玉臀,吸允了一阵字,又接着一边鞭打紫菱发泄着自己的欲望,一边盘问紫菱与姐姐云罗的私事。

紫菱或许是经受不住元罗的严刑逼供,或许是故意炫耀自己和云罗公的私情,将那些细节一一讲来。元罗听后,大受启发,想不到世上还有那等妙事,就马上放开紫菱,让朋薇取来针囊,要紫菱做示范。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56章温柔的虐紫菱见元罗要效仿,连忙摆手说:“二小姐这可使不得啊!奴婢只是见我们子摆弄这些东西,另外还有图谱参考,你要奴婢做示范,奴婢哪里敢啊,万一扎疼了二小姐,奴婢可担待不起。”

元罗把杏目一瞪,说:“你以为我要你来扎我?真是玩笑,快点把衣服脱光,本小姐给你试试。”

紫菱心中暗暗叫苦,连忙说:“二小姐,这是一件非常复杂的事情,搞不好要出人命的,再说我们子那里还等着我复命,我若是受了伤,若是明天去晚了,唯恐我们子怪罪。”

元罗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姐姐对你可是疼爱有加,对你有时候比我这个亲生妹妹还要好,你还是给我老老实实的脱下衣服,不要让我亲自动手。”

紫菱狠狠地瞪了朋薇一眼,心想要不是你,我能受这等罪?朋薇无可奈何的笑笑,表示没有办法。

元罗在针囊中选出十二支银针,那些针都有一尺来长,银光闪闪,扰人双目。

看的紫菱心惊肉跳,当初云罗用她做实验时,紫菱就对这些针产生了畏惧,后来慢慢的适应了。现在轮到让元罗试验自己,以元罗的性格和脾气,整不死自己她都不会舒服。

根据自己的忆,紫菱又将那些入针的穴位给元罗仔细的讲了一遍,元罗不耐烦地说:“好了,我都记住了,你快些躺好,我要开始了。”元罗拿起一支银针,对这紫菱肉感十足的玉体,说:“这是第一只,扎哪来的?”

紫菱一阵眩晕,看来刚才自己的口舌全都白费了,生怕元罗扎错了地方,连忙说:“是气冲穴,二小姐你可要手下留情啊!”元罗笑呵呵拧了一把紫菱身上的肥肉,说:“你身上这么多肉,你还怕什么?对了,气冲穴在哪儿?”

紫菱又是一阵眩晕,她一边娇羞的用一只手捂住肥美的私处,一只手指着左边的腿根上部说:“这里。”元罗不容细想,抬手就下了第一针,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让紫菱惊恐的张大了嘴巴,她万没料到元罗认穴的功夫如此厉害,入针的角度,深度都拿捏得恰到好处。不等紫菱细想,元罗又取来三支银针,顺着气冲穴向上一条直线,连入三针,竟无一偏斜。

紫菱记得当初云罗练习入这三针时,足足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扎的自己都差点成了筛子。元罗将余下的八支银针一并入完才说:“你当我真不会这种功夫?

告诉你吧,这是我们家的不传之秘,姐姐学会了不加,可是我也会啊。不要说用手植入,即使凌空飞射,也不会偏离许多,紫菱你要不要试试?”

紫菱吓得连连摆手说:“二小姐使不得,使不得……奴婢知道你的厉害就是了。”

元罗认真地说:“知道就好,我只是要证明我自己,不管做什么,都不会输给我姐姐。”

朋薇赞赏道:“我们二小姐文治武功,雄才伟略,若是带兵出征,也不会比大小姐逊色。”

元罗得意的笑笑,用手抚摸着紫菱异常丰满的双峰,说:“这针是扎进去了,可是那种四象归元什么乱七八糟的境界我确实不懂得,像你所说的那种神仙境界又是从何而来?”

紫菱皱着眉头说:“奴婢也不知道,听大小姐说,那其中的手法十分复杂,她也从来没有教我使用过。不过倒是听到”十二正经术“这个名词,想必是一种极为高深的按摩手法。”

元罗叹了口气说:“看来你是不知道了,十二正经术我倒是听说过,不过让你欲仙欲死的招数我却知道许多……”元罗说着,由腰间掏出一个蓝花白底的小瓷瓶,倒出一粒颜色橙黄的丹药,命令紫菱服下。然后吩咐朋薇说:“你来帮助她一下。”

见朋薇有些犹豫,元罗把美目一瞪,道:“发什么楞,难道你听不懂我的意思?”

朋薇为难的说:“我……我……”

元罗阴下脸说:“现在你就把紫菱当作本小姐,用尽全力来服侍她。”

朋薇不敢抗命,捧着紫菱雪白粉嫩肉感十足的藕臂亲吻起来……元罗给紫菱吃下的药丸乃是催情的春药,紫菱不知不觉中已经双目朦胧,双颊嫣红,朱唇欲语,却只是微喘娇声,风韵更添妩媚;俏丽的脸蛋透着丝丝迷惘,眼神朦胧,越发惹人怜爱。

元罗看着紫菱那一身雪白丰满的嫩肉越看越是兴奋,更觉体热如火,情欲已然勾动,最新度¨|当下脱下自己的衣服,与朋薇伙对着紫菱极度猥亵起来,紫菱毫无抗拒之力,任元罗肆意玩弄着自己的私处,仅能微弱地呻吟。看着那赤裸的胴体,因快乐而晶莹如玉的肌肤,显得格外娇艳。尤其是那一对丰硕的玉峰,元罗吞了一口口水,就将手攀上那两座玉峰,仔细的吃起来。

迷醉的紫菱无法自制,不时泄露出娇柔的呢喃,两条腿也自然而然地舒展,将绮丽的私处尽收眼底,而且水光潋滟,显得非常渴求呵护,朋薇就用温柔的香舌,呵护着那里。紫菱越发的不可忍耐,正处于精神极度兴奋之极,突然觉得胸前玉峰之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不由睁开眼睛,“啊?”

元罗带着陶醉的眼神,赤条条的跪在紫菱身边,手中拿着一根粗如儿臂的红门大蜡,正将滚烫的蜡油一滴滴的浇到紫菱粉嫩的肉上,紫菱被烫的哎呀连叫,那叫声更加刺激了元罗,她无情的将滚烫的蜡油浇满了紫菱的胸脯,那一对丰硕的玉峰几乎就被蜡油完全遮住。元罗慢慢进入高潮,停止了对紫菱的侵犯,径自坐到一边,看着朋薇和紫菱继续搞激情游戏,同时将手伸到玉胯之间,轻轻揉着自己敏感的小玉壶。

三个人正玩得兴起,外面元罗的两个师父办完差事来,在门外说道:“子,你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好了。”

元罗想起自己还要处理公务,急忙醒过神来,一边唤两位师父进来话,一遍用脚蹬了紫菱的屁股一下,骂道:“你这该死的奴才,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在这儿享受?”

紫菱和朋薇慌忙服侍元罗穿衣服。黑芙蓉和白芙蓉是一对双胞姐妹,善于奇门幻术与各种毒术,号称黑白双煞,二女性格古怪,都有同性相虐的嗜好,元罗就是受她俩的沾染,才导致现在的性格,所以黑白双煞对元罗的所作所为也处事不惊,禀道:“子,三龙大酋长那里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他虽然般抵赖,但是在他家中确实到了毒死我们赤虎的那种毒药,经我们姐妹鉴定,与前三头赤虎所中之毒是同一种毒药。”

元罗怒道:“这个混账,吃了雄心豹子胆?居然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三龙大酋长现在何处?”

黑芙蓉道:“我已经将他全家抓来了,现在就在外面大厅中,等候子审讯。”

元罗道:“将他们带进来。”头又吩咐朋薇道:“去,将多多和莎莉娅领过来。”

黑芙蓉和白芙蓉转身出去,将三龙大酋长一家带进来,三龙大酋长是梦兰西里大草原上最大的游牧部落的酋长,他部下有一万子民,有三十万头成年草原牦牛,四十六万头细毛羊和八十万头可可黄羊,三龙大酋长的儿子与儿媳都战战兢兢的低着头,跟在三龙大酋长身后,一句话也不敢说。

三龙大酋长也知道元罗的火爆性格,并且知道元罗将自己找来的目的,他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对元罗道:“二小姐,我们三龙部落对西凉可是忠心耿耿,我不知道犯了什么过错,让你对我大加猜测?”

元罗用鼻子哼了一声,道:“你不要在我面前装糊涂,我要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就不会将你带到这里来,奉劝大酋长还是乖乖的吧实情讲出来,免得受皮肉之苦。”

三龙大酋长哼了一声,道:“我什么也没有做,我为你父亲效力多年,为西凉的军政了上万只牛羊,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就连你的父亲西凉节度使李大人对我都称兄道,你个小丫头,敢把我怎样?”

元罗呵呵一阵冷笑,道:“那我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这时候,一声低吼,屋外面进来两只橘红色的猛虎,这两只虎凶猛无比,看的三龙大酋长有些眼晕,“你要干什么?”元罗邪笑道:“这两只大虫都是我姐姐的心爱之物,这两天正在闹脾气,想必是每天都吃牛羊牛肉有些腻了,想要开开腥换个口味。”元罗说着走到三龙大酋长的儿媳面前,让她抬起头来,看看这位小娘子年纪只有二十岁上下,生的相貌娇美,皮肤白嫩。

“这是你家的媳妇吧?看着细皮嫩肉的,真讨人喜欢,不过那两只赤虎更喜欢,来人!先将这小娘子给我们的两只英雄开开洋荤,要是不够吃,再将她的丈夫一同喂了。”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57章驯兽师黑白双煞就过来抓人,那小娘子小的花容失色,紧紧抓住丈夫的手不放,三龙大酋长的儿子急道:“阿爹!你快救救玉儿,我求求你了,快将实情说出来吧!”

三龙大酋长重重叹口气道:“哎!放开她,我告诉你们!”

元罗哼了一声,道:“算你老实,只要你将实情说出来,我就饶你们全家不死。”

三龙大酋长只好讲出来:“三头赤虎确实是我买通饲养师毒死的。”

元罗把眼睛一瞪,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三龙大酋长叹道:“十年前,我们父子去了一趟中原,路途上遇到劫匪,承蒙一位大侠相救,才得以活命,前不久想不到他竟找到了这里,大侠说,要我帮他做一件事情。”

元罗问:“做什么事情?那大侠又是谁?”

三龙大酋长道:“他名叫华彬,现在是山西太原侯程世杰的心腹大将,据他说,程侯爷已经率领大军兵渡黄河,准备攻打梦兰西里,他许诺要是我帮他杀掉这些赤虎,瞪程侯爷的大军占领梦兰西里之后,就让我做梦兰西里所有部落的大汗。”

元罗冷笑道:“幼稚!程世杰狗贼的话你也信,你还知道什么?”

三龙大酋长的儿子道:“他们明天晚上还要偷袭赤虎大营!”

元罗大惊,近前一步道:“此话可当真?”

三龙大酋长的儿子道:“我偷听那个华彬跟我阿爹说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

元罗看了看三龙大酋长,冷声道:“看来你还是真的不老实,要不是你的儿子检举你,我还要被你蒙在鼓里。”头对黑白双煞说:“现将他们押下去,等我处理完这件事情再发落他们。”

古木堡,中军大帐,耶律洪多、程世杰、逍遥仙君等人依次而作,耶律洪多首先发言道:“各位!这次我们兵发梦兰西里,对这片草原乃是志在必得,要想占有这片草原,就要占领凤凰城,李德明在这里屯有重兵,这场仗打起来有一定的难度,诸位有什么高见?”

逍遥仙君道:“李德明这条老狐狸,很难对付,有其他的女儿云罗更是白狼圣母爱的子,就连老夫都不敢对其轻视,另外,据我所知,云罗手下还有一只精锐至极的赤虎神兵,是她花费巨大心血,从喀喇引进的金睛红毛老虎,这种虎个头大,性格猛,一旦用来冲锋陷阵,我们的骑兵可是没有办法抵御的。”

程世杰道:“李德明训练赤虎神兵的事情我早就听说过,不过我已经有了对付他的办法,我先来介绍一个人。”程世杰身边站起一位花甲老者,虽然上了几岁年纪,但是满面红光,精神矍铄,他冲大家施礼道:“在下华彬,愿意请命,前往西凉赤虎大营,将那一干畜生清除。”

耶律洪多道:“前面有凤凰城拦路,不知道老侠客如何前往梦兰西里?”

华彬道:“王爷有所不知,在凤凰城北面的沼泽之中,有一条羊肠小径,只要熟悉这条道路,就能顺利通过,我带领我的子,明天就出发,偷偷潜入梦兰西里,那儿三龙大酋长是我的朋友,可以做我们的内应,到时候我在见机行事。”

耶律洪多道:“那就辛苦老侠了。”

程世杰又嘱咐道:“华大哥,这次行动切忌大意不得。”

千里追风侠华彬心直口快,开口说:“大哥真是多虑,不就是一群破老虎吗,我带领几个子夜间杀入敌营,将他的老虎全部放血,又有何难?”华彬召集了自己亲信的几名子,布置好偷袭梦里洗礼赤虎大营的计划,打算一举将八拉沙衮的赤虎神兵尽数摧毁。华彬身边共带了六名子,其中凌天强和水柔娇还是新婚燕尔,另外、鲁山、徐大海,赵鲲鹏,金立也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第二天晚上,赤虎大营。

元罗找到喀喇国派来的大将军阿斯兰,阿斯兰训练赤虎十分拿手,而且李德明对他也十分欣赏,早就对他许下诺言,要将元罗需配给阿斯兰,为的就是阿斯兰好好的为西凉效力。但是元罗却不喜欢阿斯兰这样的男人。

阿斯兰恭恭敬敬的对元罗施了一礼,然后毫不犹豫的拉住了元罗的手,笑着说:“元罗,我就要你这个女人。”元罗心中一阵慌乱,但是表面上还是镇静自若,道:“将军,你说的可是真的?”

阿斯兰大汗立即拥住含羞带怯的元罗,元罗知道自己需要继续扮演下去,就必须接受这个现实。元罗常年与黑白双煞两个秉性风流的师父在一起,早已经不记的圣人三贞九烈的教诲,但是元罗不喜欢阿斯兰这样的粗野男人。

元罗耐住性子,笑盈盈的推开阿斯兰的手掌,娇声说道:“将军,我已经答应做你的女人了,你还找什么急?快些吩咐下去,我要沐浴更衣!”

阿斯兰高兴的原地转了一圈,捋着自己那又粗又硬的胡须,对这帐外喊道:“快些准备热水和香液,我的贵人要沐浴。”

元罗对阿斯兰说:“将军,你也避一下吧,下去安慰一下那些受伤的部下,我在这里等你来。”阿斯兰愉快的答应。阿斯兰离开后,元罗倒是宽衣解带,沐浴更衣。只是元罗洗浴的时间非常短,更衣完毕。元罗就拿出兜囊中的玉壶吹起来。

黑白双煞就在大营的附近,她们两个全都是一身普通的西凉小兵装扮,一直暗中护卫在元罗附近,听到小姐求救的哨音,两人立即找到阿斯兰的营帐,虽然沿途有不少喀喇汗朝的士兵巡逻,终不能发觉二人。黑白双煞进入大帐,见元罗无恙,心中稍安。

元罗说:“两位师父,我现在遇到一些麻烦,记得两位师父说有一种药粉,可以使男人在一段时间内丧失男性功能,可有此药带些在身上?”

黑煞不解的问道:“公要这东西干什么?”

白煞调侃道:“记得公以前只对加强男性功能的药感兴趣。”

“住嘴!”元罗不高兴的瞪了白煞一眼,说:“现在是说正事,到底有没有?”

黑煞连忙在兜囊里面翻找,终于被她找到一粒,连忙交给元罗。元罗有点不放心的问:“药效怎样,该不会失效吧!”

黑煞嘿嘿一笑道:“公放心就是,吃了这颗药,就算是再猛的男人,也要恢复上一两天才行。”

元罗嘱咐二人隐蔽到远处,随时待命。

黑白双煞刚走,阿斯兰就风风火火的赶来了,一进屋就脱下大衣,楼过衣衫单薄的元罗,就要行就那事。元罗用纤纤玉手阻拦住阿斯兰大汗粗鲁的动作,娇声说:“将军,我们党项的女人有一个规矩,不会喝酒的男人不能嫁,我马上就要成为将军的女人了,却不想失去我们部族传统的尊严。”

阿斯兰哈哈笑道:“我当是什么,原来是这种小事,别的不敢说,若是饮酒,本将军绝对是酒中的大丈夫,来人!上酒。”

不大工夫,手下人端来美酒佳肴。元罗亲手斟满酒杯,刚要端给阿斯兰,忽然脚下一滑,哎呀一声,就要摔倒。阿斯兰连忙上前扶住,问美人是否扭伤?元罗轻轻点头,然后样做受伤样子,抬起玉足,让阿斯兰观看自己扭伤的雪白足踝,趁他弯下腰心猿意马之际,将药粉倒入酒水之中。

阿斯兰捧着美人的玉足爱不释手,问:“伤的是否厉害?”

元罗摇摇头,说:“不碍事,难得将军这样心疼我,快些将这酒喝了吧。”

阿斯兰喜笑颜开,一手搂着美人纤细的腰肢,一手抓过碗大的酒杯,一口喝下去,元罗生怕药效不够,又劝阿斯兰喝下几杯后才放心。元罗一头乌黑的如云秀发瀑布般垂下来,遮住了半拉秀丽的螓首。一段粉嫩修长的玉颈,连着一片雪白粉嫩的酥胸。少女挺突俏耸的乳峰和纤细小巧的柳腰,连同一身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伴着玉体的阵阵娇颤,更教阿斯兰想入非非。

阿斯兰嗤嗤喘着粗气,甩掉自己身上的负累,将柔弱的娇躯用力压在身下,元罗慌忙拦住,“你……你要干什么?将军,你也太着急了,人家受不了你这么粗野啊。”元罗用力将压在自己身上的阿斯兰推开,突然瞧见对方身下那庞大的“巨龙”。元罗看的心惊肉跳,暗道:“幸亏给他喝下了药酒,要不然自己娇嫩的身子,哪里经得起这样大的巨龙捣鼓?”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58章有敌来袭阿斯兰没有生气,看着元罗娇羞的神色,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雅体香,看着她清秀脱俗的面容,以及那姿色绝美、体态婀娜、苗条匀称的雪白玉体,白皙温润的肌肤,纤长柔美的手指,还有被抽去玉钗后散落下来的如云如瀑的秀发,一切都激起男人高亢的兽欲。阿斯兰不顾元罗抵抗,双手侵向元罗玲珑浮凸的美妙胴体,元罗又羞又怕,双眸紧闭,心中暗暗着急:“这该死的药效,怎么还不见威力?”她悄悄碰了一下阿斯兰的巨龙,依旧坚硬滚烫,吓得元罗马上收手,心里计怎样应付的同时。

忽听阿斯兰大汗“咦!”的一声,然后退开身子,元罗瞧见他身下的巨龙不知不觉中痿顿下来,心中暗自好笑,庆幸药性发作的真是时候,绕是载满关心的道:“将军,你怎么了,快点来吗。”

阿斯兰重重叹息一声,骂道:“不争气的家伙!”

点^b点"随即又赔上笑脸,对元罗说:“美人莫要着急,可能是这几天行军劳累,待我取一些丹药来服下,定能重振雄风。”

元罗心中暗自叫苦:“想不到这家伙还随身备有弹药,这可如何是好?”

正这时候,突然外边一阵大乱,接着传来悲烈的猛虎嘶叫声,声音越来越杂,还夹杂着喀喇汗朝士兵们的呼喊声。阿斯兰立即意识到自己的营房有事情发生,连忙穿起衣服。这时候哨兵传报:“将军,大事不好了,敌军偷营劫寨,已经杀死了我们许多赤虎和兵丁,请将军定夺!”

阿斯兰恼怒道:“简直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来人给我准备兵器,召集人马!”

元罗也正好衣服跟随在身后,阿斯兰手提了镔铁狼牙棒,率领兵马立即赶往出事的后营。

喀喇赤虎后营的滋事者正是千里追风侠华彬,他带了六名子借着月色,摸进喀喇赤虎大营,几经周折,终于找到八拉沙衮的赤虎群。若不是亲眼目睹,华彬等人还不能相信,天底下还有这等凶猛的虎种,那些赤虎不仅比普通老虎的身材强壮,尤其对人极其驯服。就像战马一样,一排排栓在虎棚中,正在享受美食。

华彬道:“这般凶猛的动物,竟被训为坐骑,若是冲锋陷阵起来,咱们的骑兵那里能够招架得住?孩子们,不要胆怯,也不要手下留情,给我杀!”

华彬大喊一声,带领六名子杀将出来,对这些赤虎大下杀手,顿时赤虎悲鸣,血流成河,任凭喀喇士兵拼死抵抗,还是难以阻挡这些武功高强的刺客。那些赤虎虽然凶猛,但是没有人的进攻命令,加上身子又有铁锁拴住,竟无力抵抗。眨眼工夫就被杀死二三十头。

喀喇的赤虎乃是全营的宝贝,后营已有异响,立即引起全军注意,大批的队伍开始向后营集结。凌天强提醒师父说:“师父,敌军越来越多,我们毕竟人少,现在得了便宜,若是不走,恐怕待会儿不容易脱身了。”

华彬正杀的兴起,挥手一刀将一名喀喇士兵连同一头赤虎劈的肢体分离,他瞪了凌天强一眼,说:“大丈夫顶天立地,报效侯爷死而后已,我们好容易摸到敌军要害,岂能轻易放手?”凌天强见状,就不再多言,跟在华彬身后,又加入战团。随着喀喇的大批军队到来,华彬等人已经不能在接近赤虎,被数以千计的喀喇士兵压制到赤虎营外,并呈圆形重重包围。

水柔娇看看当前形势,皱起秀眉,对华彬说:“师父,西夏兵越来越多,我们在若恋战,恐怕就走不了,倒不是子们贪生怕死,而是不想逞一时的匹夫之勇,留的有用之躯,还可以做更多的事情。”

华彬静静心思,细想一下,子说的不无道理,何况自己还肩负着协助闻天喜恪守堡垒的重任,于是吩咐众子撤退!可这时候在想安全撤退已经非常艰难,阿斯兰大汗已经亲帅大军封堵了去路,阿斯兰大汗手下也有许多高手,虽然都及不上华彬那般出色,但是仰仗人多,硬是将这师徒七人团团围住。

这样大的战斗,元罗看的心花怒放,但是元罗也是行家,他看得出来,尽管华彬一行人被团团围困,但是这些中原武林人士的武功都太好,想将这些人一一擒拿,简直不太可能。尤其是那手握长刀的白须老头,喀喇的士兵连同那些高手,根本近身不得,若不是他想将另外那六个人一并带出重围,恐怕此人早就杀出重围去了。

元罗见阿斯兰手舞着镔铁狼牙棒也参与了战斗,心中盘算这厮虽然勇猛,却不一定是那老头的对手,万一节外生枝,放走了这些人,岂不坏了大事。于是,元罗招手,叫过尾随在自己身边的两位师父,对她们耳语一番,黑白双煞领命上前助战。

华彬这个时候才发觉事情不妙,非但是西凉兵越来越多,西凉高手也越来越厉害,到不至于胜过自己,只是这样缠斗下去,还真的难以脱身,眼看一凶猛的蛮将手舞狼牙棒冲过来,华彬大吼一声,劈手一刀,朝阿斯兰斩去。阿斯兰暴叫着挥动狼牙棒招架,刀棒相撞,散发出刺耳的尖鸣。

交战不到三,华彬就听背后生风,两道凌厉的掌风来势甚为凶猛,华彬急忙转身相迎,黑白双煞的武功路数华彬从未见过,那一刚一柔的两道掌力,竟迫使他步法慌乱,接连倒退中凝聚真气,贯通周身经脉,使出看家本领烈火旋风刀。刀身闪现一道赤红色金芒,围绕着华彬向周围散开,那赤红色的刀光越转越快,速度加快后,劲道却不减少,反而更加凶猛。迫使围追他的黑白双煞和阿斯兰都后退数步。

华彬一边舞动长刀,让长刀飘出的火焰更加灼人,一边呼唤众子结阵撤退。

这烈火旋风刀是他的绝学,膝下子虽不能学得所有精妙,却也是练得其六七分火候,大家一起使出这个招术,然后将火焰刀阵望一起集结,立马形成一个无比庞大的转轮火球,火球中刀光翻滚,烈焰飞腾,撞入喀喇大军之中,立即引起喀喇大军的骚乱,狼哭鬼号中头颅连同断肢拌着鲜血四处飞溅。

眼看华彬连同子的烈火刀阵就要杀出喀喇大军的重围,突然有人清喝一声:“都说你们汉人最注重侠义二子,难道你们忍心丢下自己的同党吗?”众人闻声望去,但见一座牛皮帐篷的顶上,元罗手持利剑,挟持着一位年轻貌美的女侠。

刚刚杀出重围的凌天强不由得哎吆一声,那女侠正是他的新婚妻子水柔娇,刚才大家结阵撤退,忙乱中只顾自己行功运气,竟没来得及清点一下人数。等不及师父发话,凌天强仗剑又杀重围。杀来倒是容易了许多,喀喇士兵也不怎地抵抗,径自将凌天强放到包围圈中。凌天强施展轻功,跃到元罗所在的帐篷下面,刚要上去营救,就听元罗高声喊道:“住手!你胆敢再上前一步,我就叫这个女人血溅五步。”

凌天强马上止住脚步,关切的看着水柔娇,见妻子杏目圆睁,峨眉倒拧,似乎有许多话要说,却是难以开口,显然被人家封了穴道。元罗呵呵一阵冷笑,对凌天强说道:“想让你的女人平安无恙,马上放下武器投降,自然有你们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凌天强气的剑眉倒竖,怒斥道:“休想!小小蛮夷,简直就是夜郎自大,劝你们还是赶紧收兵,不然……”

元罗愤怒的打断凌天强的话:“住口!”说话之间,她一把扯下水柔娇身外罩的锦袍,阴沉沉的说:“你若是再不识相,我就让这个女人全部展现在这些士兵的眼下,然后再将这个女人赏赐给这些士兵。”凌天强眼见爱妻受辱,急得虎目之中沾满泪水,却是爱莫能助,他有心抢身上前夺妻子,又唯恐不能得手,反再激怒了敌人。

正在左右为难时候,忽然觉得手掌一片温暖,再看师父已经来到身边,华彬用力抓住凌天强的手,苍老的虎目中也是充满爱怜和愤怒,他对元罗道:“西凉妖女,亏你想得出这种下流的招术,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就下来和我大战三。”

元罗冷笑道:“你休要调侃与我,我数三声,你们若是还不投降,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一、二……凌天强顿时紧张起来,双手也不听使唤,手中的宝剑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59章被羞辱的女俘元罗眉毛一拧,对华彬说:“你这老色鬼,难道存心看着这位姑娘出丑吗?”

“休要侮辱我师父,我跟你拼了!”徐大海怒吼一声,手舞宝刀发疯似的朝元罗扑过去。不等他靠近元罗身下的帐篷,黑白双煞同时出击,将徐大海拦住,徐大海也不是双煞的对手,只交手一招,就被对方掌力震得吐血后退。

元罗高声喝道:“你们当我说的全是儿戏吗?”说着手里毫不留情,将水柔娇的秀花锦袄连同浅蓝色束胸一起撤掉,女侠雪白坚挺的双峰一下子暴露在冰寒的夜色中,马上引得那些喀喇士兵一片嘘声。元罗用手肆意揉弄着女侠那一对洁白的玉峰,冲下面说:“难道你们想看她身上更的地方吗?”

水柔娇羞愧难当,碍于身上穴道被封,竟不能反抗,恨得眼泪哗哗流淌,满嘴银牙更是咬得咯咯直响。下面的凌天强眼前爱妻受此大辱,尤其自己竟是爱莫能助,一时气的手脚发颤,手指元罗骂道:“妖女……我要杀了……你。”话刚至此,就觉得喉咙发甜,一口热血急喷而出,随即瘫倒在地上。

元罗哈哈笑道:“这都怪刚才那个傻大个子不老实,还有那个白胡子老头,你投降还是不投降?快点拿个意,我可没有耐性等你。”

华彬叹口气,将手中长刀扔到地上,闭上眼睛仰天长叹:“徒儿们,为师对不住你们啊!”

见到师父弃了兵器,鲁山、徐大海,赵鲲鹏,金立也在叹息中丢掉手中兵器,虽然都是血性男儿,但是都不忍心同门师妹再受辱。

元罗吩咐黑白双煞过去抓人,自己则用宝剑架在水柔娇的项上,以防不测。

华彬虽然武功高强,但是亲眼目睹了自己的女徒被人家赤身裸体的羞辱,尤其水柔娇刚刚新婚,全是因为自己的好胜,才导致子们跟着自己受连累。若是再因为自己而让子受辱,显然不是华彬之所为。

元罗对阿斯兰说:“将军,这些奸细你打算怎样处理?”

阿斯兰因为自己的赤虎损失了余头,心里对华彬等人恼恨至极,恶狠狠的说:“杀杀杀!全部砍头,然后再喂给我的赤虎做夜宵。”

元罗说:“杀他们倒着急,咱们好容易捉到敌军的奸细,看他们身份也不是普通人等,大汗何不先审讯一下,看看能不能收获一些辽军的军情。”

阿斯兰拍手称赞,道:“好极,今日多亏了小姐……”

元罗吩咐黑白双煞,将华彬一行人押进阿斯兰大汗的大帐,华彬身上被黑白双煞封点了好几处要穴,虽然行动自由,一身的武功却不能施展。元罗还是不放心,又让喀喇的手下兵丁找来精钢锁链,将华彬的上衣除去,再用精钢锁链穿透华彬的琵琶骨,锁到大帐中央的立桩上。这样一来,华彬纵使再有天大的本领,也再难施展。其余子,全都被制住要穴,也用锁链捆住,只是不像华彬这样重缚。

元罗掏出皮鞭,开始审讯,元罗向来就把刑讯当作一种乐趣,再审问和刑罚别人的同时,元罗会感到身心的满足。她先用皮鞭抽打华彬,盘问辽军的军情,一直打得元罗手臂酸麻,华彬始终一声不吭,元罗骂道:“程世杰狗贼,身为汉人,居然狼子野心,与大辽狼狈为奸,你这老骨头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对华彬又是一番毒打,见华彬实在是嘴硬,元罗又开始刑罚他的子,那些子也是口硬的很,任由元罗折磨,就是不如她所愿。凌天强更是连跳带骂,还差点吐了元罗一脸浓痰。

元罗气急败坏的将鞭子扔给黑煞,让她继续拷问。自己则款步走到阿斯兰身边,说:“这些汉人真是嘴硬,我就不信翘不开他们的嘴巴,将军,这些汉人看来是铁了心和咱们做对,遗憾的是我身边没带那么多刑具,不知道将军你这里都有什么惩罚犯人的办法?”

阿斯兰气呼呼的说:“我的军营中,最厉害的刑罚就是拿他们的肉喂赤虎。”

元罗眼中一亮,连忙说:“那么大汗快些下令,牵几只老虎来玩。”

阿斯兰立即传令下去,元罗见他虽然稳坐金椅,但是眼珠不住的望被俘的女侠身上飘,那水柔娇年轻貌美,身段迷人,刚才又是半裸,现在虽然身上给批了一件斗篷,但是那窈窕身姿,连同迷人肌肤影影绰绰,撩人眼目。

元罗轻笑着靠近水柔娇,托起她秀气的下颚,问道:“小美人,今年多大了?

愿不愿意归顺我们西凉?”水柔娇呸了一声,说:“妖女,我恨不得生吃你肉,活饮你血,要我归顺你,简直是痴心妄想,你杀了我吧,我现在只求一死。”

元罗冷笑着说:“死?没那么容易,游戏还没有开始。”她说着拿黑煞手中的皮鞭,吩咐人将水柔娇捆到另一根立桩上,水柔娇只当自己的师父还有丈夫以及师兄们都挨了妖女的鞭子,现在轮到了自己,他们都没有屈服于西夏人的淫威,自己更不能汉人丢脸,于是打定意,就是被元罗活活打死,也不能吭一声疼。

元罗并没有鞭打她,而是扬起鞭把,按动弹簧,由鞭把中弹出一支三寸小刀,元罗用小刀在水柔娇身上轻轻一划,罩在女侠身上的斗篷立即滑落,也将女侠雪白粉嫩的上半身裸现出来。水柔娇一阵惊慌,身子不住的躲闪,口里喊道:“你要干什么?”

元罗并不理睬,手中的小刀又是一划,将女侠腰间的丝带挑断,外面的套裙连同锦裤一块掉落到脚下,水柔娇哪里受过这等羞辱,不要说在这么多男子面前赤身裸体,即使在丈夫面前,也没有如此赤裸过,惊吓之余,脸上更多的是惶恐和无奈。

凌天强眼前爱妻受此大辱,气的挣脱了身后喀喇兵的绑缚,朝着元罗扑过来,他虽然双手被绑缚,穴道也被封,腿脚却还能动,现在的凌天强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挣脱了控制后,对这元罗恶狠狠的撞来。元罗没加防范,竟被他一头撞在腰上,险险被过气去。黑白双煞立即上前制住凌天强,凌天强口中骂声不断。

被撞了的元罗恼羞成怒,恰好喀喇兵牵来两只身材壮硕的赤虎,元罗咆哮道:“将这个臭男人喂虎。”华彬等人都开始紧张起来,他们知道西夏妖女情急之下,什么都做得出来。但是那些喀喇兵到底还是要听阿斯兰的命令,虽然元罗下了令,他们并没有马上动作。

阿斯兰笑着离开宝座,冲下面摆摆手,径自来到水柔娇面前,看着美人赤裸的胴体,干咽了两口唾液,对元罗说:“不急不急,本将军还没有审问,先不急着喂虎。小美人,我来问你,你们如今大势已去,只有投降,才是唯一的生路。”

说着伸出毛茸茸的大手,按住女侠丰美的酥胸,水柔娇银牙咬得格格直响,口中骂着:“西凉狗,畜生!……”

元罗见阿斯兰起了色心,也就让开到一旁,笑盈盈看着阿斯兰对水柔娇非礼。

“求求你……放过我吧……”水柔娇意识到面前这个身体强壮的蛮人将要强奸自己,如此众目睽睽之下,水柔娇没有勇气接受这种折磨。她颤抖着樱唇屈辱地乞求着,绝望中更显楚楚动人。华彬众师徒看著水柔娇一双杏目里闪烁的泪光和悲凉的哀求,心里如刀剜一样难受。

“放过你?哈哈哈哈,既然被我俘虏,就是我女人,你们这些汉女,不是骨头硬吗?你们生来就注定要被糟蹋,现在落在我的手里,就认命吧。”说着不顾女侠的苦苦哀求,阿斯兰一声狞笑,探手擒住女侠的娇嫩双峰,贪婪地揉捏玩弄起……“不要啊,你放手……”随着玉峰上那娇嫩敏感的乳尖落入魔爪,水柔娇娇躯一颤,两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阿斯兰淫笑着,用一只凶残的大手肆意蹂躏着女侠毫无遮挡的秀乳,同时,探口捕捉着女侠的樱唇。

“畜生!我跟你们拼了。”凌天强奋力挣扎着,妄想冲开绑缚,过来援救妻子。但是这一次非但没有得逞,反而招来一阵暴打,他口里泯着鲜血依旧试图挣脱,华彬长叹中,眼睛一湿,老泪滑过面庞。

“啊……”,水柔娇柔嫩鲜红的樱唇间禁不住发出一声绝望而羞涩地呻吟,几经无力的挣扎,鲜嫩的红唇终于被阿斯兰汗逮到。她的娇靥越来越红润,不但双唇和敏感的胸部被不停的侵犯,阿斯兰更是腾出手来,解开自己的腰带……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6章邪恶惩罚蛮人就是蛮人,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也不晓得羞涩和尴尬,硬是将自己凶猛的下身插向水柔娇的玉洞,只是连续的大力挺动下,勉强攻破女侠的最后防线,却是不争气的萎缩出来,阿斯兰喘着粗气,用力扭动着身子,又试了几次,最后终于放弃了,他恼怒道:“晦气,实在是晦气!”

元罗知道这是阿斯兰吃了自己的丹药,显然药性还在。于是笑盈盈的走过去,咬着阿斯兰大汗的耳朵说:“将军,想必是你太累了,不如多休息一会,看我来收拾这个臭丫头,好给你出出气。”元罗说着,用鞭把敲着水柔娇坚挺的胸脯,说:“你这个浪货,不要假惺惺的充当贞女,本小姐的眼里可是不揉沙子。”她猛地抓住水柔娇的嘴巴,趁水柔娇还在惊慌之际,将一粒丹药送入她腹内。那是一颗催情的丹药,元罗就是存心要羞辱这个年轻貌美的宋军侠客。

元罗丢开挣扎的水柔娇,踱步来到华彬身边,调笑道:“老侠客,怎么样?

想好了没有,投降还是不投降?若是归顺我们西凉,不但可以保全性命,还可以荣华富贵以致美女在怀,你若是看不上我们党项女子,我还可以将面前这个标志的姑娘赐给你,哈哈……如何?”

华彬气的胡子直翘,怒目而视着元罗,“妖女,混蛋!要杀要剐,你们只管动手好了。”

元罗拍拍华彬因生气而鼓起的胸脯,娇声道:“老英雄,不要生气啊,本将军也是为你好,先不要说自己是如何让如何的高尚,什么毒不侵,什么坐怀不乱,你还不也是一个男人?”元罗说着,柔滑的柔荑竟自放到华彬裸露的胸口,抚摸着那因为血痕累累而越发显得强壮的胸肌。

华彬纵横江湖半生,虽然未曾娶妻,年强时候却也有过钟情之女子,可是人间情爱如同过眼云烟,未曾给他留下太深的印象,倒是最近几十年一直洁身自好,污泥不然。每日清晨练功大作,虽然也常常一柱擎天,却因为对那种事已经淡薄,倒也轻松而过。今日虽然被迫看到女徒裸身,却从未萌生过邪念,但是人非圣贤,生理上的反应还是有的,尤其被元罗用手接触,竟迫使老英雄耳红脸烫,裆中宝贝也挺拔起来。

元罗倒过鞭把,用小刀割断华彬的腰中大带,指着华彬身下对水柔娇说:“你师父说不在意你的身体,你信吗?哈哈……现在本将军就成全你们师徒,但是有条件的啊,事后必须归顺我们大夏。”

下面的喀喇兵看到华彬的丑态,纷纷大笑起来。华彬气的暴跳如雷,试图挣断锁链,抓过元罗将其活活掐死,但是锁链穿在他的琵琶骨上,让他白弄了一身大汗,也不计于事。元罗见水柔娇没有动作,晃了晃手中的鞭子,喝令说:“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那就让你见识一下虎刑。”

阿斯兰眯着眼睛,看的津津有味,他不由得暗中佩服元罗的恶搞本领,示意手下听从元罗调遣。两名喀喇兵便将那两只凶猛的赤虎牵过来。

元罗指指徐大海,说:“那个胖子肉多,先把他吃掉再说!”

两名喀喇兵立即对赤虎下达了命令,这两只凶猛的野兽一旦得到人进攻的命令,立即释放出原本的野性,朝徐大海猛扑过去……一连串的惨叫声中,徐大海被两只赤虎咬住大腿,拖到大帐中央,这两只赤虎似乎已经习惯了眼前的气氛,也不管徐大海的惊叫,张开血盆大口,对这徐大海啃咬起来。徐大海的叫声逐渐削弱,悲凉而愤怒的眼睛慢慢的闭上……两只赤虎啃咬中还相互争食,在用力的撕咬中,竟将徐大海的身体撕扯成两半,黏糊糊的血拌着肠子流了一地,徐大海的师兄们看的眼睛发红,更心惊肉跳。眨眼之间,两只赤虎就将徐大海的全身蚕食,仅剩下沾满红艳艳血丝的骨架,一只赤虎好像还没有吃饱,又用尖利的锯齿啃咬徐大海脑袋上的肉,那张原本宽胖的脸被啃得血肉模糊,连头骨都露了出来。

元罗看了看水柔娇惊愕的表情,问道:“怎么样?你若是不依我,我就让这两只老虎将剩下的人全部吃光。”水柔娇痛苦的哽咽着,她从未经历过这种残忍的事情,面对元罗的质问,竟无言予答。

元罗哼了一声,吩咐道:“把地上躺着的那一个拖出来……”元罗所指的那人正是凌天强,她已经猜到凌天强与水柔娇的特殊关系,更是加重了口气说:“这个恶贼最是可恶,让老虎先将他的双腿吃掉,再吃他的胳膊,慢慢地咬死他。”

水柔娇忍不住惊呼出来:“不要啊……”

元罗轻笑,转头问她:“那么你是同意我的要求了?”

水柔娇苍白的面孔呈现出一种极为复杂的表情,那是她内心深处万般无奈的真实表达,没有马上答元罗,但是元罗看得出,女侠的心开始动摇了,或许是她不能面对如此血腥,如此残酷的现实,或许是那颗催情的丹药已经发作。

在一丝沉默之后,水柔娇终于说道:“你放了他们……”

凌天强大声喊道:“不行啊……你不能那样……”

元罗大喝一声:“将这些人带下去。”随后她又叫过来司令兵,对其耳语:“这些人等,不要留下活口,全部喂虎,立即执行!”司令兵领令下去。

元罗则是笑盈盈转过头来,对水柔娇说:“识相就好,你们汉人有句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既然归顺了我西凉,就要听从我的调遣,我命令你马上去征服你的师父。”说着,元罗亲手解开水柔娇身上的的绑缚,用皮鞭驱赶着,让她来到华彬跟前。

现在的水柔娇尚有意识,但是潜伏在体内的药效已经发作,那股异样感觉已经完全控她的思维,压抑住她的理智,撩拨起她的欲望,让女侠彻底放弃了尊严。她希望自己立即得到异性的抚慰,或许只有通过肉体上的满足,才能填补她的精神伤的无比空虚,水柔娇不顾华彬的恼怒和斥责,她已经将眼前的这个男人当成了自己的丈夫……女侠感觉自己腾云驾雾,漂浮欲仙。在经历了一段短暂的飞行之后,时空仿佛一下子倒流,到了数月以前,那个时候,繁花还没有落尽,精心装饰的新室中,红烛高烧,灯火通明,袅袅檀香缭绕。特制的牙床上,情郎的眼睛里散发着暧昧的柔光,女侠已经迷失了自我,她用自己那柔艳温热的红唇,开始舔舐师父壮实的胸肌。

华彬岂能容忍自己的爱徒在乱性之后,与自己做出那种荒诞的事情,他大声吆喝着,要水柔娇清醒过来,同时奋力的扭动摆脱。可是他内力受制情况下,琵琶骨又被锁住,根本无法摆脱已经欲火焚心的女子。

尽管水柔娇新婚燕尔,经历过不少房事,但是汉人女子传诵和信仰坚贞,远没有党项女子床上那般豪放,不仅动作生硬,尤其缺乏激情。元罗看的不过瘾,开始指点水柔娇的动作,她要女侠用纤纤玉手握住师父的男根,不断捣动同时,再加以口舌的爱抚,尽管水柔娇对这种动作从来没有接触和运用过,但是在元罗的指挥下,也艰难的做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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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灿烂杨家将】(361-370)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6章损失大帐中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格外暧昧,阿斯兰全神贯注的看着这场闹剧的始末,胯下的宝贝已经蠢蠢欲动。华彬已经不能容忍在忍受这样的羞辱,尽管面前的女子是自己的爱徒,他强忍着悲伤,悄悄抬起左脚,华彬打算并尽全力用脚结束水柔娇的性命。华彬也是迫不得已,并且华彬知道,即使这样做,子们也不会怪罪自己,水柔娇若是清醒过来,知道了现在的情景,也没有脸面苟活人世。

就在华彬打定意想要动脚的时候,元罗诡笑一声,由后面点钟了华彬腰间的要穴,华彬立时动弹不得,元罗笑道:“不要跟我耍花样,本将军真心实意的戳和你俩,让你享受人间至美的柔情,你却不知道好歹。”元罗将度◢3华彬身后的精钢锁链落下来,使华彬向后仰倒到地上。水柔娇依然埋首在师父身下,细细吞吐着师父,元罗拍拍她的裸臀,示意水柔娇开始下一步的动作……水柔娇强硬地将嘴朱唇贴上师父的口上,激烈而贪婪地的吮吸。华彬无谓的抵抗渐渐减弱,不知不觉中已被压迫成完全顺从的状态。水柔娇在意志迷失之下,伏在师父身上,完成了最后的动作。华彬的坚硬让这个初为人妇的女侠娇躯无助地颤抖着,矜持的身体深处在羞耻中渐渐崩溃。她紧闭双眸,美丽的睫毛微微颤抖,在不停的重复着那一个相同的动作同时,小巧的香舌不住吸吮着华彬干涩的双唇。纤美修长、柔若无骨的美丽玉体在师父健壮结实的身躯上反复地扭动、伴随着一阵阵甘美的呻吟,华彬意识到自己丹田中那长达二十多年的积蓄,马上就要爆发。

华彬觉得自己已经无颜在面对膝下的子们,华彬打算只等那山洪暴发的一刻结束后,自己立即自毙,结束这个污秽、肮脏的生命,华彬恨死了元罗,同时也不得不佩服元罗的凶残和不仁。难道对待敌人必须要这样狠毒?华彬感叹大帅上官云良遇到一个强大的对手。

在一阵胡思乱想中,华彬感到了下身的爆发,他身不由己的将下身奋力向上挺了一下,水柔娇一声娇吟,哀怨的目光垂下来,悲艳的眼圈中分明沾满了泪水。

华彬这才意识到,女子尚有意识潜在,不由得后悔不已,在不住的自责中,就想冥气震断心脉而自毙。忽然发觉一股冰凉,油腥的液体由上自下浇下来。

是灯油……褐色滑腻的灯油已经浇满了水柔娇的全身,褐色的支流,顺着她白嫩的娇躯,滑落到华彬身上……“你要干什么?”华彬大声怒喊着,元罗已经举起了手中的蜡烛,跳跃的火苗映照着她那美艳而冷酷的面庞,“我知道你们一定恨透了我,若是放了你们,我将会铸成大错。谢谢你们师徒的表演,为了表示我由衷的感谢,我为你们准备了火葬……”

元罗狂笑,丢下了蜡烛,湛蓝的火苗立即点燃了水柔娇的裸背,并且开始迅速的向四周蔓延,水柔娇没有因此喊叫和躲闪,而是默默地将娇躯静静地依到师父宽厚的胸脯上,眼睛中流淌下委屈的泪水。华彬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愤怒,大声叫骂道:“西凉妖女,我操你十八代祖宗啊!”

营帐中,阿斯兰、黑白双煞、连同那些喀喇兵都看的目瞪口呆,这一刹那,看上去美艳如花的元罗,竟如地狱的魔鬼,全身充满了邪恶。元罗笑着走出大帐,看到不远处华彬的那些子,早以被两只赤虎吃的面目全非。她大声吆喝:“我们军营的后勤给养本就紧缺,不要浪费这些上好的虎食,连同里面的两个一同抬到虎棚去。”

元罗处理完一干刺客之后,阿斯兰又过来对她骚扰,这一次元罗冷着脸,推开阿斯兰道:“你还有心玩这个?算算今天晚上有多少损失吧?我现在都担心姐姐会不会放过我。”

阿斯兰想想也是,赶紧命令手下彻底的清查了一下赤虎死亡的数目,一共是一零六只赤虎死于这次刺杀,元罗听后,心中一凉,一屁股坐下椅子上,口中喃喃说道:“居然死了这么多?要是被姐姐知道了还了得?不行,得赶紧想个办法。”

阿斯兰说道:“不就是一多只虎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元罗哼了一声,道:“你说的倒是轻巧,要是被我姐姐知道了,非砍了你的脑袋,一只赤虎,在她眼里比一万军队还要重要。”阿斯兰又道:“我们喀喇有许多赤虎,大不了补给你们几头吗。”

元罗摇头道:“就算有再多,运来梦兰西里,还需要在训练上一两年,才能够派上用场,所以这根本就是白日做梦,眼下只有这样,我们少报一些伤亡,就说这次行刺,一共死了八只赤虎,加上被三龙大酋长毒死的三只,一共是十一只,这样的伤亡报告,估计姐姐还能接受。”

阿斯兰不肖的摇摇头,道:“很有这种必要吗?她可是你的亲生姐姐,难道她还会处分你?还有,我是喀喇的特使,只有我才懂得训练赤虎的办法,你的姐姐需要我,她不会对我们怎样的。”

元罗道:“不管怎样,还是少报一些伤亡为好,反正马上就要和大辽开兵见仗,我们明天就带领赤虎神兵赶赴凤凰城,一旦和辽军开战,双方自然就会再有伤亡,那时候赤虎的死亡多少,就不管我们的事了。”

元罗又传令,命令梦兰西里的四大部落首领,马上连夜准备十天的赤虎口粮,那就是一万头牛羊,分摊到四大部落首领的头上,四大部落首领中的三龙大酋长因为还在监牢中关押着,元罗就在三龙部落提拔了一名资深者为新任部落首领,掌管三龙部落。这新上任的首领自然卖力气,连夜准备好一万牛羊,送到元罗的大营。

第二天,元罗与阿斯兰率领赤虎神兵赶赴凤凰城。

来到凤凰城之后,元罗让朋薇和紫菱押赴三龙大酋长父子三人来见云罗,云罗今日一身素衣,端坐帅案之后,就在云罗身边,有一位英姿飒爽的绝美女子,居然是云盔凤甲,披挂在身。元罗不由得暗吃一惊,心中既是羡慕,又是嫉妒的瞄着四小姐惊世骇俗的绝代容颜,心道:“姐姐爱的云盔凤甲,居然穿在她的身上?莫非姐姐又找到了新爱?这云盔凤甲向来都是别人看的摸不得的宝贝,就连我这亲妹妹,都不曾借给我过我穿上一天。”

元罗上前,施礼道:“参见元帅!”

云罗点点头,看看元罗,问道:“我的三千赤虎神兵可否平安到达?”

元罗恭恭敬敬答:“姐,三千赤虎神兵按照你的命令,已经开到凤凰城,现在已经进入赤虎大营,随时准备参战。只是前天在梦兰西里,发生了一些小事情。”

云罗一皱娥眉,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元罗道:“不敢隐瞒姐姐,我们的赤虎,被饲养师毒死了三头……”

“什么?”云罗震怒之中,用手用力一拍帅案,站起来朝元罗走过来,威严的眼神之中满是抱怨,来至元罗近前,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元罗赶紧道:“姐姐,凶手已经被我就地正法,另外幕后使也被我缉拿。”

云罗强压着心头怒火,问:“幕后指使是什么人?”

元罗小声道:“是三龙大酋长!”

云罗眉峰一拧,厉声道:“三龙大酋长居然有胆量背叛西凉?他现在何处?”

元罗马上命令黑白双煞去提三龙大酋长一家人,然后又对云罗说:“姐姐,还有三龙大酋长勾结程世杰手下大将,前天晚上率领大队人马绕过万年沼泽,偷袭了我们的赤虎大营。幸亏小妹经过连夜提审,让三龙大酋长供出敌情,这才及时阻止了敌兵的偷袭,不过还是有一些赤虎牺牲了。”

云罗闻听之后,怒不可言,一把抓住元罗的衣襟,问道:“我的赤虎有多少伤亡?”

元罗心中一颤,慌张的答:“好在我及时阻止,仅损失了八只赤虎。”

云罗哼了一声,冷声道:“还仅仅八只?你是干什么吃的?我派你去镇守梦兰西里的赤虎大营,可不是派你去哪儿消遣玩乐的,现在出了这样大的事,我要对你军法从事!”

元罗惊愕道:“姐姐!我可是尽力了的,你不要这样不讲情面好不好?”

云罗冷冰冰的到帅案坐下,道:“之前,我不许你来军中捣乱,是你哭着闹着非要来,若是你不来军中,你依然是我的妹妹,我定然会想法设法爱护你,既然来到军中,你就已经成为我大军的一员,身为梦兰西里赤虎大营的将,我本应治你失职之罪,念在你及时查清叛贼的情分上,绕过你的死罪,来人!将元罗拖出去,重责四十军棍!”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62章祈望元罗吓得花容失色,她知道四十军棍之后,自己的屁股就开花了,不躺上十天半月就别想起来,连忙哀声求饶,阿斯兰有些看不过去,上前道:“元帅,元罗乃是你的亲妹,何须这样残忍?再说不就是损失了一些赤虎吗?不足轻重的小事,何必这样逼人太甚。”

云罗冷声道:“阿斯兰,看在你是喀喇特使的情分上,我没有处分你的失职之罪,已经是开一面了,你却还敢上前求情?”

阿斯兰哼道:“我来西凉乃是奉了我喀喇大汗的旨意,到了你们西凉我就是贵宾,你凭什么治我的罪?我就是要为元罗求情,她可是我未来的妻子,这是李德明大将军亲口许诺的事情,我为自己的妻子辩解,难道有错吗?”

云罗一声冷笑,道:“或许元罗今后会是你的妻子,可是她现在还是我的部下,你不要以为你会训练赤虎,我就要将你供为天神,任你为所欲为,如果没有事情的话,就请阿斯兰将军退下,不要妨碍我的军务。”

阿斯兰有些恼怒,但是看到这儿毕竟是云罗的帅堂,好汉不吃眼前亏,怒哼哼的一挥袖子,带着怒气退出去了,喝退阿斯兰之后,黑白双煞带着三龙大酋长过来,元罗连忙上前道:“姐姐!你处罚元罗,我认罪了!可是不能便宜了三龙一家人啊,这些叛徒,要不是他们利欲熏心,我们的赤虎又怎么会惨死?”

云罗点头道:“我知道,元罗,你出去准备受刑吧!”

元罗颤声问:“姐,还真要打啊?”

云罗面沉似水,道:“这是军纪,不得违反!”

元罗只得低头领命,乖乖退下去,云罗看着面色如土的三龙大酋长,道:“三龙,家父待你一向不薄,十年前蒙古人将你你们部落从鄂尔多旗撵出来,要不是我父亲收留你,你们部落早就不存在了,想不到你居然狼心狗肺,做出背叛我们西凉的勾当,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三龙大酋长叹道:“元帅,三龙我并非老糊涂了,而是,数年前我们父子去中原,路途中遇到马匪打劫,要不是华彬大侠相救,只怕早就死于非命了,我这样做,只是想报答他的恩情,还请元帅体谅我啊。”

云罗一拍帅案,骂道:“混账!三龙,亏你也是年过半的智者,难道不知道我们西凉对你有恩在先?要是没有我们的援救,那里有你后来的中原遇险?十年前,你和你的部落早就被蒙古人斩尽杀绝了。你勾结程世杰手下,哪儿是什么报恩?分明是想独霸梦兰西里,你好糊涂啊!契丹人背地里打的什么意,你以为帮助他们占领了梦兰西里,他们真的会将这块宝地送给你,你真是好幼稚啊!”

云罗说完,哼了一声,也没有说如何处置三龙大酋长,倒是直奔元罗受罚之处。

四小姐跟着云罗过来,看到司刑的士兵当真将元罗按在地上,眼瞅着那一记记军棍落下去,四小姐心中震惊,想不到云罗治军如此严厉,杖罚自己的亲妹居然毫不留情。云罗走过去,道元罗跟前蹲下来,面无表情的问:“元罗,疼不疼?”

元罗头上豆粒大小的冷汗直流,虽然有受虐的嗜好,却从来没有接受过如此厉害的刑罚,那司刑士兵可不像她身边的两个师父,到时候能够掌握一下轻重,这记记军棍打下来,都是实打实的与肉接触,眨眼之间,元罗的臀部已经是鲜血淋淋。

“姐,能不疼吗,不过我还撑得住!”

云罗点点头,道:“令不严不足以稳定军心,你知错认罚就好!”云罗说完,对四小姐说:“咏琪,我们走。”四小姐看了一眼正在咬着牙接受杖刑的元罗,犹豫了一下,道:“云罗,她到底是你的亲妹,况且又没有造成大错,现在元罗已经知错,能不能点到为止?”

云罗道:“军法就是军法,没有点到为止的道理。”

元罗咬着牙说:“姐姐,我明白,你不用管我,我能挺得住。”

四小姐摇摇头,心道:“看来她们姐妹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话又说来,或许这种铁的纪律,正是西凉兵所向披靡的法宝。数年前,玉门关外蒙阿度一战,西凉兵以少胜多,大败鹘的经典战役,足以证明云罗的雄才伟略,这方面自己真是要向她好好学习啊。”

四小姐跟着云罗来到帅府后院,四小姐道:“云罗,那个叛徒你还没有发落呢,你打算怎么办?”

云罗笑道:“咏琪,我这一生,最恨的就是叛徒,三龙他们现在暂时留着,等会儿我再处罚他们,对了!这两天你感觉怎样?”

四小姐停下来,运动了一下筋骨,道:“外伤基本上已无大碍,只是经脉还是有些问题,不过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假使明日辽军来与我们决战,我即刻就能上阵杀敌,也好抱金沙滩之仇。”

云罗点头,吩咐左右:“静卧刚刚打造的神兵抬上来!”

不大工夫,两名士兵抬着一口三尖两刃刀走过来,四小姐欣喜道:“云罗,三尖两刃刀?”她走过去,结果那口刀,只觉得沉甸甸十分坠手,刀杆略粗,入手冰凉,细看竟是精铜所铸,刀刃雪亮森寒,刀身脊高,略带微黑之色,看上去绝非普通镔铁所造。在手中挥舞了一圈,竟然十分趁手。

云罗道:“咏琪,前年有人赠我一块三十三斤中的万年寒铁,我一直想铸造一杆绝世神兵,只是考虑到这三十三斤万年寒铁一旦铸造兵器的话,再加上兵器的身子,重量就要超过一斤,这样重的的兵器普通人定难以使用。昨日看到你在恢复臂力训练的时候,竟能举起五斤的石锁,真是让人汗颜,我对咏琪你可真是佩服的不得了。于是命人打造了这口三尖两刃刀送给你。”四小姐爱惜的将宝刀捧在怀里,道:“云罗,你如何知道我使用的兵器是三尖两刃刀?”

云罗微笑道:“别忘了,我也是带兵的将领,金沙滩之战虽然我并没有参与,但是那一战的情景早有人向我做过了具体描述。”四小姐又道:“云罗,你赠我盔甲,又送我宝刀,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报你啊。”云罗深邃的眼睛望着四小姐道:“与辽军的决战,马上就要开始,你在战场用用行动报我就是了。”

晚宴之后,云罗引领四小姐进入进入自己的密室,按照云罗的安排,贴身的女兵将寝室布置的优雅异常。烛台上点满了红色的蜡烛,秀榻前拉起红色的幔帐,香炉里蒸腾起红色的香雾,温池中亦是飘满红色的花瓣。云罗亲自服侍四小姐宽衣解带,等四小姐将温香的胴体浸入池水后,她才对四大女将说:“将他们都带上来!”

首先进来的元罗,看到她一瘸一拐的样子,云罗开口问道:“四十军棍可曾领够?”

元罗含着眼泪说:“姐!四十军棍,一记不少,我的屁股都被开还花了。”

云罗让小妹退下衣衫,让她躺下来,然后取来金疮药给她敷上,一边敷药一边说:“元罗,我让你吃这四十军棍,是为了让你记住,身为三军之将的时候,事事需要将未雨绸缪,你可能不知道,等打完这一仗,我就将西凉兵马大元帅的位置让给你了。”

元罗吃了一惊,道:“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云罗道:“你先答我,你能不能胜任这个重担?”

元罗摇摇头道:“我有些害怕。”

云罗哼了一声,道:“昔日的豪言壮语都哪里去了?你不是一直想胜任这个位置吗?不止一次的对父亲说,你也能像我那样拒敌于千里之外。这正是因为这些豪言壮语,父亲才准你来前线,怎么现在反到害怕了吗?”

元罗道:“不是阿,我只是不明白姐姐好好的,为什么却要将如此大任交付与我呢?”

云罗叹口气,目视远方,想象着记忆中的星宿海、月影峰、银霄殿,“有一些事情,我也是身不由己,修神和西凉我只能选择一个了,再过一些日子,就到了修神界宗退位的时候了。”

元罗道:“姐姐接替姥姥掌管修神界?这应该是天大的好事啊。”

云罗苦笑道:“你知道什么,姥姥的眼中只有她自己,修神界宗?呵呵……都是用来唬人的,每到那一天,就会有一个漂亮的女子戴上修神界宗的绿玉扳指,然后再风光无限的登上银霄殿的至尊宝榻。可是之后呢?她就会成为黑山血妖的夫人……”

四小姐一阵惊愕,秀美的脸庞变的有些扭曲,弧线优美的双唇也开始颤抖,“云罗,你说什么?姥姥要你嫁给黑山血妖?那可万万使不得啊!”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63章只和你做朋友云罗宛然一笑,道:“现在那件事情还没有做最后的结论,不过黑山血妖的法谍已经到了银霄殿,那是一张被黑山血妖选中的修神界女子的画像,就悬挂在银霄殿的日月光明匾上面,我偷偷的看过,画像上的人就是我。”说到这里时,云罗的脸上挂出一副不肖的表情,她轻声干笑两声,呵呵!“虽然我是姥姥最心爱的子,但是她也不会因为我而与黑山血妖结仇,每年向黑山血妖奉上一名年轻美貌的女子做妻子,是他们二人多年来的默契。黑山血妖用他强大的法力,庇护了修神界银霄殿的太平。而姥姥也为此可以得到苟且残喘的机会,从而加速修炼她的第十道元神,修炼不成第十一道元神,姥姥就没有向黑山血妖挑战的资格!而黑山血妖有如何看不穿姥姥卧薪尝胆的计划,但是,他自负姥姥永远都练不出第十一道元神,这一辈子都要臣服于他的脚下。”

四小姐幽幽说道:“云罗,你不要相信姥姥的话,她为了自己的霸业,把你们当作挡箭牌,为了她牺牲自己,不值得啊!”云罗心扉一阵荡漾,将洁白润滑的胴体泡入温池,豁然间晶莹的泪珠顺着皓月般的朱颜滚落。四小姐拉住她的手道:“云罗,不要害怕!你自己就有绝世武功,还有这么多的朋友,这么多的军队,还有我,我们都会帮助你对抗黑山血妖的。”

云罗感激的紧紧握着四小姐的手,想说什么,却是说不出口。她秀目中溢出的光彩,似乎还有一些担心和无奈,“算了,不说这些了,反正是年后的事情,说不定中间还有什么变数呢。”云罗换上笑容双手径自周游在四小姐嫩滑的玉背上,沿着四小姐挺拔的香肩,用“十二正经术”按压着她匀称的骨骼。

元罗轻声说道:“姐,我明白了,你发我四十军棍的用意,我会牢牢记住这个教训,假使真的有一天,我真的接过你手中的重担,元罗定会像姐姐那样未雨绸缪,痛定思痛。我西凉大军还是会英勇无敌,纵横天下的。”

云罗点点头道:“元罗,你明白就好,治军要有严格的纪律,而不是你那种玩世不恭的任意非为,别以为我不知道,敌军刺客的这次行刺,足足伤害了我们一余头赤虎,这个损失,让我十分心痛。要知道,一头赤虎就相当于我西凉一万精骑啊。”

元罗吃了一惊,想不到姐姐已经知道赤虎的伤亡数字,她倒吸了一口冷气,道:“姐,你都知道了?”

云罗哼了一声,道:“这就是为什么非要杖罚你的原因,好了,你下去养伤休息去吧。”

元罗又问:“姐,三龙大酋长他们如何处理?”

云罗道:“这件事,就交给你办吧。你应该知道怎样处置他们,还有那个阿斯兰实在是过于狂妄,我不知道你最终会不会嫁给这个人,总之这个人非但有勇无谋,尤其更不能胜任要职。”元罗道:“姐姐,你说的这些我都记下了,我告辞了。”

云罗与四小姐洗完澡后,云罗说:“咏琪,今天是我最后一次给你用十二正经术,你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刚才我说的你心里也应该明白,我知道你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你随时可以离开凤凰城。”

四小姐心神一震荡漾,心中默默地想:“云罗,我知道你是喜欢上我了,可是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女人,我心中只有六郎一个,以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以后更是不会改变。我不会因为你对我好,你救我我的命,我就因此改变自己。

何况你与我还是同性,我是永远都不会接受你的,我只会将你做朋友,我会帮助你上阵杀敌,帮助你淤血疆场,帮助你对付黑山血妖,但是我不会爱上你。”

云罗那象牙制成的秀榻上,散发出淡淡幽香,被褥清新洁净,温润柔软。

云罗取出十二支金针,这些日子,云罗参照最近刚研制的六道轮的图解,用早已熟练的手法,将金针一并送入四小姐体内的经脉中。四小姐感到那十二支金针,正翻江倒海般搅动着自己的丹田,引得全身真气激荡,强|◢3烈的撞击着浑身的经脉,有一种血管将要崩裂的快感。四小姐已经没有了抵抗,完全顺从于云罗手上那娴熟的动作。云罗巧妙的运用推拿手法按压着四小姐的腹下,促使四小姐的娇躯在无助地颤抖着,矜持的身体深处在羞耻中渐渐崩溃。她紧闭双眸,美丽的睫毛也在微微颤抖。

纤美修长、柔若无骨的美丽玉体无助地扭动、挣扎着,来自全身八大经脉胀痛的快感,让四小姐周身酸软无力。她迫切的希望,那最后的时刻快些到来,云罗那可以让人醉生梦死的柔唇,慢慢滑过她柔软挺立的雪峰,顺着细腻娇嫩的柔滑雪肌一路之下,越过平滑娇嫩的柔软小腹……四小姐迫不及待的将纤腰不知不觉的向上挺起。等不到云罗做出任何动作,四小姐就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迎来空前绝后的一阵眩晕。她轻叫着,身上那十二支金针竟激射而出,钉入秀榻上方的房梁。

云罗也吓了一跳,见四小姐娇弱无力的摆摆手,说:“刚才气海的真气并发,到了难以控制的局面。云罗,想不到你居然懂得这等玄妙的调理手法,经过这一次……我的功力基本上已经康复,另外还得以更上一层楼,身心两处的快感,是我今生从未有过的。”

云罗微笑着,看着苏玛汗湿的娇躯楚楚动人,热忱的靠上来,双手环绕住四小姐雪白的脖颈,柔声说:“咏琪,如果这样可以让你增强功力的话,我愿意陪你做一生一世……”云罗将头贴在四小姐圣洁的胸,聆听着她跳动的心声。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64章临州行六郎离开解塘关,按照计划,途经临州,转到骊山,然后再由骊山去西凉,与李德明会谈之后,再赶往玉提关。六郎与慕容雪航、宝日明梅、苗雪雁、耶律长亭四位娇妻这一日就来到临州,因为近些日子战乱不断,临州城大白天也是城门紧闭,高高的城墙上面把手森严,想正常通过肯定是万万不能。五人就暂且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商议如何过临州城。

六郎对四位娇妻说道:“这临州城是程狗山西的南大门,比试心腹之人把守,我们现在不清楚临州的情况,刚才我问了一下店家,据说临州城的城门只在每天的早晚各开一次,而且还要经过过严格查,确认是良民之后,才放进关,我们五个人均都是这身打扮,又都带着兵器,看来不太容易通行啊。”

慕容雪航道:“说起临州城,我倒是想起一个人来,记得我还未去骊山学艺的时候,家中有一位小姑,被父亲硬嫁到临州城来,不知嫁给了哪位将军做妾,小姑一开始致死不同意,后来经不住父亲的恐吓,最后也只能接受,记的她临出嫁的时候,好像还跟一个相貌英俊的公子以泪告别。那时候我年纪还小,不知道男女之事,现在想起来,看来是小姑定是早就有了心上人,而是被父亲硬生生的拆散了。后来,因为小姑记恨父亲,也很少再老家探亲,我从骊山来之后,只是在父母染疾亡故入殡的时候,与小姑见过一面,因为琐事繁多,也未能详细了解她的事情。说起来,又过了三四年了,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咋样。”

六郎道:“原来航姐姐这儿有亲戚,我们就到她那里去拜访一下,看看你的亲戚能不能帮我们的忙。”

慕容雪航道:“正我意,只是不知道她住哪里,找起来十分困难。”

六郎问:“你姑姑叫什么名字?”

慕容雪航道:“慕容雨秋。”

六郎道:“有名字不就得了,我们四处打听一下,不就找到了。”

慕容雪航道:“临州城这样大,一个女人家,哪有那么好找。”

六郎又道:“女人不好找,男人总应该好找吧,况且你小姑嫁的男人也应该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慕容雪航道:“那倒是,记得这个姑父名叫沈天豪,应该是临州的一名牙将。”

六郎叹道:“原来是个看牙的大夫,那就没什么指望了。”

慕容雪航道:“什么看牙的大夫呀,牙将乃是我北汉时候的一个官职,我朝五人为一伍长,二十人为什长,人为夫长,五人为小都统,一千人为大都统,五千人为正偏牙将,一万人设正副将军。”

六郎恍然大悟,道:“原来还是名将军,若是有姓名的话,打听一下应该不是难事。若是明白事理最好,我们就看看能不能说服他,倒反临州城,六爷就此占了这里,岂不更好?”

慕容雪航道:“等今天晚上城门放行时候,我们混进去看看。”

宝日明梅道:“大嫂,我们这多么人,进城会不会引起怀疑?”

慕容雪航道:“到了城门开放的时候,我们分散开,一个一个进去,进去的时候将兵器都收起来,我想我们女人不容易引起敌人的怀疑的,他们真要是不放行,谁也不要硬闯,就再这个客栈住下,第二天再从长计议。”

大家商议好之后,到了傍晚时候,就分头行事。没想到临州城的盘查非常严格,宝日明梅和耶律长亭过去之后就被拒之门外,只要怏怏而,宝日明梅道:“这些当兵的可真是认真,虽然没有怀疑我们是奸细,但是从哪来到哪去,这儿有什么亲戚,要找的亲戚叫什么名字,他们都问的一清二楚,若是一个熟人都没有,根本就不放进去。”

耶律长亭道:“我也是一样,他们甚至还怀疑我不是汉人,我说到这里来做生意的,他们又问我做什么生意,我说进城看看再说。那些兵说,现在战况吃紧,一个姑娘家家好好待着去吧。”

说话间,苗雪雁也败下阵来,情况和宝日明梅差不多,苗雪雁说:“探亲,还要问要探的是什么人,住在哪儿,我说前几年只来过一次,不太记得了,他们倒好,对我说,家找父母问明白再来。哼!要不是航姐姐让我们忍耐一些,我真想将他们一剑一个全都宰了,程世杰的兵,我见谁都可恨。”

慕容雪航道:“看来这临州城的守将治军还十分严格,六郎我们俩再过去试试。你们三个就暂且住在这儿等我们消息吧。”六郎和慕容雪航来到城门口,前面还有不少人正在排着队接受盘查,六郎拉着慕容雪航的手道:“航,看到眼前情景,我一下子想起昔日飞虎城的情景来了,上次我们化装成江湖的郎中夫妇,混了进去,现在我们已经是夫妇了,是不是还要装一把郎中?”

慕容雪航小声说道:“这一次恐怕不好蒙混,我们就说是来探亲的,反正又能报出亲戚的名号,如果他们不让我们进去,我们头再想办法。”

六郎道:“那好,就全听你指挥。”

轮到盘问二人的时候,守门的军官问:“你们干什么的?”

慕容雪航道:“官爷,我们是大同人士,前来探亲的。”

“探什么亲?亲人叫什么名字?”

慕容雪航忙道:“我来探望的是我的姑姑和姑丈,我姑丈名叫沈天豪,我姑姑名叫慕容雨秋。”

守门的军官一皱眉头,问:“真的假的?”

慕容雪航平和的道:“哪里敢糊弄军爷。”

守门军官道:“你现在这儿等一下,我去通禀一下。”说着转身离开,工夫不大,那名军官就带着一位身穿花甲胄的女将走了过来,慕容雪航定睛一看,不由得喜出望外,叫声:“姑姑!”

来人正是慕容雪航的姑姑慕容雨秋,她今年二十六岁,相貌端庄,肌肤白嫩,与慕容雪航倒有四五分相像,看到慕容雪航后,先是一愣,随后喜道:“这不是雪航吗,你怎么到我这儿来了?”

慕容雪航看看左右,又看看慕容雨秋,慕容雨秋乃是精明之人,立马将她和六郎带到自己的办公之处,让左右退下。慕容雪航道:“小姑,金沙滩之战,你可知道?”

慕容雨秋点点头道:“如何不知,你们杨家那一战,虽然损失惨重,却十分扬我汉人之威,让我对令公十分敬佩,只是可惜……”

慕容雪航问:“小姑,你在这里过得可好?”

慕容雨秋苦笑道:“有什么好不好的?现在我也想明白了,与其痛苦的折磨自己,还不如快快乐乐的活着,以前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我都忘了,我也不再记恨你父亲了,想想他也是为了我好。真要是跟着以前那个刘书生的话,说不定早就被太原侯处斩了呢。”

慕容雪航笑笑说:“小姑能省悟就好,可是我记得上次在大同的时候,你向我说姑父对你不是很好啊。”

慕容雨秋叹口气道:“他啊!一阵风一阵雨的没有常性,前阵子还不是因为我不能给他生下一儿半女,才对我不冷不热的。”

慕容雪航又问:“那么小姑你现在是不是已经……”

慕容雨秋叹口气道:“别提了,现在我才知道,问题并不在我,都怪你姑父他自己,好了!咱们不说这个了,对了,这位俊才是哪位啊?”

慕容雪航看看六郎道:“小姑,我也不想瞒你,他就是令公第六子六郎!”

慕容雨秋大吃一惊,道:“雪航!你好大胆子啊,难道不知道你家六公子和我们太原侯结下有多么深的仇恨吗?这要是被外人知道了,可不得了。”慕容雨秋说着,紧张的站起来。

六郎道:“小姑莫怕,我们来这里,只是路过,并没有取你们临州的意思,听雪航说在临州城有一位貌美如仙的姑姑,我们做晚辈的,理应来看望一下。”

慕容雨秋脸一红,道:“六将军真是会哄人高兴,我虽然是雪航的姑姑,可是比她也大不了几岁,我们慕容家为了北汉已经衰败,我们姑侄也是很少有时间聚在一起说说心里话。另外,前不久六公子在山西闹的可是沸沸扬扬,程世杰对你是恨之入骨,现在我家将军已经是临州城的总兵,奉命镇守山西的南大门,这时候,你来我们家可真是有些不方便啊。”

慕容雪航赶紧道:“小姑,程世杰乃是祸国殃民的乱臣贼子,你怎么能跟他狼狈为奸?他先降宋,又叛宋,跟着他只会让自己背上骂名的。”

慕容雨秋眉头不展,来踱步中,说道:“这件事,我也和你姑父说过,可是他总觉得深受太原侯重托,不想因为自己的前程而做出叛逆朋友的事情,就连我家姐姐也时常为这件事情和你姑父拌嘴。”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65章沈家母女慕容雪航诧异道:“你家姐姐?”

慕容雨秋淡淡一笑,道:“就是沈天豪的原配夫人林雪贞,这个林姐姐为人十分友善,对待我从来不当外人,我也十分敬重她,尽管我们都反对你姑父一味的效忠程世杰,但是你姑父他是当局者迷啊。”

六郎心中暗喜,心道:“这就好办,看来六爷还要费一番脑子,将这临州城给他来个顺手牵羊。”于是说道:“小姑,那么姑丈现在何处?我们是不是也应该见他一下?”

慕容雨秋道:“你啊,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幸好他不在临州城,要不然,你们两个定是水火不能相容,非要拼个你死我活不可。”

六郎正色道:“那可不一定,他是我大嫂的姑父,再怎样翻脸,我也不能以下犯上啊,大不了我耐心的和他讲一讲道理,让他明白明白程世杰的为人,现在辽军在飞虎城被我打败,程世杰已经是穷途末路,跟着他不仅没有好下场,而且还会留下千古骂名。”

慕容雨秋感叹道:“六将军所言极是,就怕我们老爷他听不进去啊!”

六郎问:“姑丈现在去了哪里?”

慕容雨秋道:“他跟着程世杰攻打凤凰城去了。”

慕容雪航道:“原来如此,那么现在是谁在镇守临州城?”

慕容雨秋道:“是我和我家大娘,临州乃是重地,又是山西南面的门户,将这儿交给外人,你姑丈他不放心啊。”慕容雪航又问:“既然是这样,程世杰又干嘛非得让姑丈去前线打仗?”

慕容雨秋想了想道:“具体的事情,我也不清楚,但是,听他好像说起过此事,西凉兵不仅能征善战,尤其还养了一群赤虎神兵,就是用老虎组成的ahref=/target=_blank>游椋br/>冲锋陷阵所向披靡。想破这赤虎神兵,必须要用一项绝技。你们是否记得当年诸葛武侯破南蛮的狮虎兽兵,武侯用的是麒麟八宝阵。现在麒麟八宝阵已经失传,但是青城山有一绝技,能够效仿,那就是司清苑的神形变。”

慕容雪航问道:“这神形变是为何物?”

慕容雨秋说:“神形变乃是青城山不传之秘,普天之下也只有青城派掌门夫人司清苑会此绝技,神形变中有一变化,可以将自身转变为烈火麒麟,兽之中赤虎虽然凶猛,但是唯惧麒麟。你姑父就是青城山的子,与青城派岳掌门更是亲家,你表的新婚夫人岳明明就是岳掌门与司清苑的独生女儿。所以程世杰才会想到利用你姑丈,你姑丈本来就对程世杰忠心耿耿,言听计从,这不,前些日子,他爷俩就跟随程世杰走了吗。”

慕容雪航点点头道:“原来是这么一事,怪不得程狗这阵子顾不上打我们,原来他是想占领梦兰西里大草原那块肥肉啊。”

六郎道:“他不在正好,不瞒姑姑,我们俩就是要赶往玉门关找李德明商议联盟之事的,看来我们和姑丈她老人家是做定了对头了。”

慕容雨秋叹口气说:“事到如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也不知道是应该帮你们那一边。”

六郎却道:“当然是哪边伸张正义,你就帮哪边了。”

慕容雪航道:“小姑,我们来这儿本来是不想给你添麻烦的,就是顺道看那看你,你要是害怕惹祸上身,我们就告辞算了。”慕容雪航说完就做出要走的样子。慕容雨秋连忙拦住道:“雪航,看你说的,简直把小姑我当成外人了。不管今后沈天豪是帮大辽还是帮大宋,我都是你的亲姑姑,我身上流的毕竟是慕容家的血啊!”

慕容雪航听她这样说,感激的上前握住慕容雨秋的手道:“小姑,你真让我感动,可是我还是不想看到我们和姑丈刀枪相见的那一刻。”

慕容雨秋道:“走一步算一步吧,未来的事情,谁也难以料定,今日你既然来了,就住到家中去吧,你的小表妹沈慈还经常念叨你呢。”

慕容雪航为难的道:“这样不好吧,毕竟你在姑丈这儿只是个偏房。”

慕容雨秋爽然一笑,道:“没关系,我家大姐很好说话的,现在家中就剩下我们一伙女兵,有没有外人,另外她们只知道你嫁到了河北去了,并不知道你的底细,待会儿啊,就让你得小叔扮作你的丈夫,就说来临州城专门看我来了。她们谁也不会怀疑,等小住两天之后,你们就想去哪儿去哪儿好了。”

慕容雪航微微脸红,看了六郎一眼,笑道:“好啊!”

六郎见她眉宇之间显露出一丝羞涩,再看慕容雨秋花容月貌,和蔼可人尤其是提出这么一个办法,正和自己心意,连忙道谢道:“多谢小姑成全!”慕容雨秋不知道他心中想了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笑道:“六公子倒是一表人才,让你装扮我家雪航的丈夫,倒也不委屈雪航的国色天香。”

慕容雪航轻轻拉了慕容雨秋一把,道:“小姑,你都胡说些什么啊。”

慕容雨秋见外面天色已经渐黑,就将六郎和慕容雪航领到自己家中,刚进大门口就看到一位明媚动人的年轻女子迎面走来。她穿着一件玄黄色的拖地长裙,腰间系着一条金黄色的轻丝带,罗裙向上微提,配着修长曼妙的身段,纤细的蛮腰,秀美的玉颈,洁白的肌肤,那举手投足的风情,尽显娇媚多姿,明艳照人。

来至近前微微一礼道:“二娘,你来了。”

慕容雨秋冲她微笑道:“明儿,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以前给你提及的慕容雪航姐姐。”

岳明明又冲慕容雪航道:“原来是航姐姐,见到你真是荣幸啊!明明这厢有礼了。”

慕容雪航看看小姑,问:“这是?”

慕容雨秋道:“这就是青城岳掌门的千金岳明明,你的妹啊!”

慕容雪航恍然大悟,上前拉住岳明明的手,脸上挂出喜爱之色,道:“原来是司清苑女侠的千金,怪不得这样美丽动人,想当年令母在武林四大美女之中名列第三,今日虽然不能饱览司清苑的芳言,但是看到明明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容,司清苑女侠的天资就可想而知了。”

岳明明娇羞的拉着慕容雪航道:“航姐姐看你把我夸的,有你这么一位大美女站在面前比较着,真让我羞愧啊。”她黑白分明的秀眸看看慕容雪航,又看看六郎,终于问道:“这位就是航姐姐的如意郎君吧?”

慕容雨秋笑道:“你应该管它叫姐夫。”

岳明明略带羞意的对六郎叫一声:“姐夫!”

六郎连忙敬道:“明明不要多礼,我们冒昧登门,实在是讨饶了。”

岳明明含笑道:“哪里,你和航姐姐能来我们家一次不易,一定要多住一些时日,不知道姐夫现在做什么公务?”六郎早有准备,顺口说道:“我现在做一些贩卖生意,这一次原本是要往西凉去的,正好路过此地,顺道来看看小姑。”

说话时,眼珠紧盯着岳明明那高高耸起的酥胸的起伏。

岳明明点头道:“原来如此,早就听说航姐姐可是骊山圣母的高徒,跟了姐夫这个商人,是不是有点委屈那一身绝世武功了?”

慕容雪航连忙道:“现在兵荒马乱,一路上盗匪如毛,要是没有一些功夫,别说做生意,就是保命都难。”

岳明明咯咯笑道:“航姐姐说的不错,看来你是姐夫的贴身保镖啊。”

众人一阵寒暄之后,慕容雨秋领着六郎和慕容雪航来到正厅,还没有用晚膳的时候,正厅之中,端坐着一位宝相尊严的美妇人,一身白衣胜雪,将她的身姿展显得淋漓尽致,丝质上裳被酥胸撑得圆隆,高高耸起将胸衣后裙撑得圆隆,仿佛随时会裂衣而出。臀下靠近红木椅子处,丝纱紧绷,股间的罗裙形成一道褶皱,微微向下凹陷,隐约现出一道浅浅的沟壑,酥胸隆臀丰满得让人垂涎。

美妇人身边,是一名青衣少女,她相貌娟秀,瓜子脸上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水汪汪的秀目纯洁无暇,酥胸秀挺,蛮腰纤细,那袭轻纱裙衫丝毫掩盖不了她的天生丽质,仿佛那就专为她而存在,穿在她身上比任何华服还要美丽倍。少女正拽着美妇的胳膊要求着:“娘,人家都说了,慈儿不要这么快就嫁人嘛,我要多留在娘身边几年,好好享受够你的关爱,你这么早就把我嫁出去,去了人家家中,没人亲,也没人爱,娘你于心何忍啊?”

美妇人脸上陪着笑,对少女说道:“乖女儿,你真要是这样想的话,为娘可就知足了,我倒是愿意把你一辈子留在我身边,真要是那样的话,你会不会记恨为娘?”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66章暖室春情少女红着脸道:“娘,你又在和慈儿说笑了,你就是真想将女儿嫁人,也要找个差不多适的啊,你看看那个朱公子,非但长的一点人摸样都没有,更是文不成武不就,说话还不利,不就是她的父亲是太原的留守司吗?”

美妇人叹口气道:“慈儿,这都是你爹的意思,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啊。”

母女二人说话间,看到慕容雨秋领着两位客人进来,连忙站起身来,慕容雨秋道:“姐姐,这位就是我的侄女慕容雪航和他的相公,是专程来临州城看望我们的。”

六郎和慕容雪航连忙冲着上面的美妇人躬身施礼,六郎不知道该称呼美妇什么,所以没有开口,慕容雪航则是亲热的叫一声:“姑母!”

林雪贞露齿一笑,连忙迎上来,道:“原来是雨秋妹妹的娘家亲人啊,来来,快些落座。慈儿,赶紧上茶。”

沈慈对着慕容雪航左看右看之后,惊赞道:“姐姐长得可是漂亮啊!恩,姐夫也是一表人才,果然是郎才女貌,嘻嘻……”说罢,退出去使唤家人准备茶水和饭菜去了。

林雪贞招呼大家落座,对慕容雪航说道:“早就听雨秋说大同还有你这么一个侄女,据说你嫁到河北去了,这些日子河北可是战乱不断啊。”

慕容雪航道:“多谢姑姑关心,虽然有战乱,但是我们都是正经的生意人,所以对我们的影响不是太大,我们这次是要往西凉做一笔大生意的,想到和小姑已经数年未见,正好路过此处,顺道过来看望一下两位姑母。”

林雪贞点头微笑道:“可否在这儿多住几日,要是不方便的话,我也不敢强留。”

慕容雪航看看六郎,六郎忙道:“多谢姑母好意,因为我的生意也是耽误不得,小住一两日可以的。”

林雪贞道:“既然如此,那就能住几天住几天吧,你们姑父正好往西凉那边去了,今后西凉一代恐怕也是没有宁日了,出门在外,尤其是生意人,更需要多加小心啊!”

六郎道:“多谢两位姑母关心,我们自会小心出事,等做完这一笔生意,就暂时不望战乱的地方瞎跑了,为了挣那些钱,丢了性命倒是真的不值。”

这时候,沈慈领着丫鬟们奉上茶水,来到六郎跟前,沈慈亲手奉上热茶,道:“姐夫请用!”

六郎乐道:“多谢,请问这位可是家中的表妹?”

沈慈微微一笑,道:“我叫沈慈。”报完名字,径自低着头跑到岳明明身边坐下,两人低声窃窃私语起来。

六郎冲她投过去深情的一瞥,突然发现沈慈也正在偷偷看自己,不由心花怒放,心道:“看来六爷有掉进了美人堆里,这个小表妹倒真是清纯可爱至极,看样子已经是情窦初开,六爷只须稍下功夫,即可马到成功。还有那位美艳动人的岳明明,光是那一堆高耸的胸脯,就让六爷心跳不已,要是摸上一会儿,不知道该有多么销魂。对了,这两位姑姑也是美貌动人风韵各具千秋,最好能够大小通吃,那才叫爽。这沈天豪算什么东西?不过是程世杰身边的一条狗而已,却取了这么两位如花似玉的美娇妻,还有这么漂亮的儿媳和女儿,趁你不在家,六爷正好给你一锅端,顺道取下你的临州城。”

六郎打定意,这时候饭菜上来,大家一边吃一边闲聊,六郎却是暗自琢磨如何才能临州城这一帮女人,默默兜里,穿越带来的那一盒特效春药,现在还剩下三粒,看来今天又要派上用场了。这时候外面丫鬟正好端了一个汤盆进来,六郎借机迎上去,道:“小心烫手,我来!”说话间,将那春药胶囊放在掌心,接过小丫鬟汤盆的一刹间,用身子掩护着将里面的作料倾入汤中,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将烫放于桌上。

林雪贞笑道:“杨公子真是热心,正好尝一下这八宝鱼羹烫,这可是我们临州城最好的厨子的拿手绝活。”六郎笑着说道:“好极!既然是拿手绝活,一定要尝一下。”说着亲自动手给在座的人每人成了一碗。慕容雪航率先喝了几口,赞道:“果然是味道绝美,里面煮的鱼,不知道是什么鱼?”

慕容雨秋笑道:“其实里面并没有鱼,而是厨子用了玉米,蜂蜜,还有几种我都叫不上名字的配料,偏偏做出了鱼的味道。”

六郎道:“原来如此,果然是好汤。在下远道而来,因为行程匆忙,也没有带上什么礼物,等我从西凉来时候,一定补上。所以就借花献佛,用这美味代替美酒,敬各位一杯。”

大家纷纷笑着应,跟着喝了。唯有沈慈始终没有动过面前的烫,六郎不由问道:“沈慈妹妹,你怎么不喝啊?”沈慈皱眉道:“我从小就喝这个汤,时间长了,就喝不出有什么特殊味道了,简直就和刷锅水没有什么两样,只是多一点腥味而已。”

六郎却道:“沈慈表妹,虽然只是一碗普通的汤,可是这里面包含着姐夫的一片心意啊,你要是不喝,岂不是不给我和你表姐面子?”

沈慈听罢,赶紧站起来,道:“要是这样的话,我就喝了它。”说着端起面前的汤碗,咕咚咕咚连喝了好几大口。然后放下碗,对六郎道:“姐夫这该满意了吧。”六郎赞扬道:“表妹果然是爽快之人,将来一定能找一个英雄豪杰做乘龙快婿。”

沈慈脸一红,坐下来道:“你们怎么都盼着我嫁人啊。”

慕容雨秋安慰道:“慈儿这两天心情不好,大家就不要那这话题刺激她了,我们继续。”

晚饭后,慕容雨秋给六郎和慕容雪航安排了房间,这是一所幽静的跨院,因为慕容雨秋知道两人是叔嫂关系,所以在东西两间卧室之内都准备了被褥。六郎自己也喝了好几口放了春药的烫,即使没有这种意外情况,他又如何能够安分守己?洗漱完毕,就悄悄摸到慕容雪航房中,慕容雪航也已经洗漱完毕,除去了外衣,已经钻到了被褥之中,正撩开自己的衬衣,用手爱抚着已经四个多月大的身孕。

见到六郎进来,慕容雪航有惊无怪的道:“六郎,你怎么又跑到我屋里来了?”

六郎钻入被中,伸出手爱抚着慕容雪航那越来越高的小腹,道:“航,又只剩下我们两个了,这种日子实在难得,还真要谢谢你的小姑啊,先让我来听听我儿子的动静。”六郎说着,将耳朵贴了过去,聆听的同时,还用手温柔的抚摸着,慕容雪航见他一副认真的样子,嗔笑道:“你听到什么了?”

六郎道:“我听见他在动,好像还在哭,哭着叫我爹呢。”

慕容雪航推了他一把,道:“又开始胡说了,我问你!这个孩子要是生下来之后,娶个什么名字啊?”

六郎呵呵笑着,手往下一滑,径自摸到慕容雪航湿滑的桃源圣地,一边轻轻抚慰,一边道:“前面两个字我来起,后面的字你们做母亲的说了算,前面第一个是杨,应该没有意见吧?”

慕容雪航娇嗔道:“废话,你要是同意的话,让他跟我姓慕容也行。”

六郎呵呵一笑,道:“第二个字就叫『宗』吧!”

慕容雪航点点头,道:“这个字还真不错,宗字一语多关,既可以表示祖宗,也可以代表宗,宗业,我看我的儿子就叫杨宗英好不好?杨家将中的英雄豪杰。”

六郎赞赏道:“不错!英雄豪杰这四个字就往后排吧,反正我以后儿子肯定还会有很多,这四个字恐怕不够用,你再想几个。”

慕容雪航嘻嘻笑道:“我自己的儿子有了名字就算了,我可不想管那么多,一旦起了不好听的名字,其他姐妹觉得不好听还会怪罪我呢。”

六郎笑着不在逗留这个问题,而是用手细心的抚慰着慕容雪航的桃源圣地,道:“航姐姐今天怎么这样兴奋啊?你这里出了好多水啊!”慕容雪航搂住六郎娇声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事,六郎我现在好想要啊。”说着,娇躯如蛇一般扭动起来,六郎轻轻解开她的腰中丝带,将她下身衣服全部脱下来,一边吻着那圆润诱人鼓起的小腹,一边继续爱抚那一片潮湿的圣地。

慕容雪航头一次尝试这种特效药的厉害,自然是心中欲火如焚,有些迫不及待的帮六郎解着衣服,六郎悄悄说道:“我将春药放到今天的汤里面了。”

“你说什么?”慕容雪航美目一瞪,生气的道:“六郎,你想怎样?”

六郎连忙道:“姐姐莫要生气,听我慢慢说,现在程狗不在山西,我们正是攻占他地盘的最好时机,说起共占地盘,不一定非得刀枪相见,要是能够收买一城之将,岂不是省了好些力气?这临州城兵精粮足,我们要是攻打,肯定要付出重大的牺牲,与其那样,何不将你家那几位亲戚一并收买。让她们献出临州城,这样既给程狗釜底抽薪,又可以避免以后和你家的亲人们刀兵相见,岂不是两全其美?”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67章有女怀春慕容雪航还是不理解的问:“那和下春药有什么关系?”

六郎低声笑道:“嘿嘿,咱们能够说服的了她们投降吗?这几个女子都不是常之辈,对待不常的人,就要有不常的办法。我在汤中下了春药,就是想找个机会,收服一个不甘寂寞的人做帮手,帮着我们说服这家人。”

慕容雪航问:“那你想找哪一个做突破口?”

六郎道:“现在还说不准,不过觉得这几个女人都有可能啊,我们就在这里一边恩爱,一边等她们上钩。”

慕容雪航还是有些不明白,“六郎,你可不要胡来啊,她们可都是我的亲戚……”

六郎笑道:“团团圆圆一家亲岂不是更好?再说我也没有逼她们做什么,待会儿若是有耐不住寂寞来这儿的,我们就如此这般,这般。”

慕容雪航叹道:“你又让我帮你干这个?”

六郎认真的道:“这可是一项伟大而且光荣的使命,真要是计划成功的话,既满足了你家亲戚的欲望追求,又避免了多少人的流血牺牲,航姐姐,我不会亏待你的。”

慕容雪航嫣然一笑,摸着六郎的绝世神器,道:“这可是你说的哦,我现在就要你报答我。”

“夫人!”那一笑的风情将六郎蠢蠢欲动的火焰彻底引发,搂住她纤腰的手不由滑落到她的隆臀。

“六郎!”被六郎一挑逗,慕容雪航也不由春心荡漾,搂住六郎的脖子热情应。

她乌云般的秀发已经松散,瀑布般的披在身后,蛾眉淡扫,眸子微闭,以致上方的秀眉格外显眼,瑶鼻之下的樱桃小口微微向外突起,娇艳欲滴,引人直想在上面咬上一口,娇颜在春药之后红晕的映衬下,让她显现出从未有过的娇俏。

那诱人的风情让六郎心中一热,情不自禁的抓向她的玉手,往她身上压下来。

慕容雪航檀口轻启,看似娇喘吟吟的模样,媚眼如丝,略一挑逗便让六郎奋然勃起,腹下不由涌起一股热流,虽然千遍吻过她的身体,却仿佛永远都吻不够似的。美艳妩媚的航姐姐,在春药的催情之下,醉眼朦胧那该是多大的诱惑!低头看着她红艳艳的性感小嘴,她身上那淡淡的清香传入鼻中,身下柔软身子的滑腻传到六郎浑身的每一根神经神经。

六郎温柔的进入,伴着轻柔的动作,一边享受她的温暖的花园,一边轻吻着那醉人的美靥。慕容雪航星目微闭,长发披散于肩,婀娜多姿的身段在贴身中衣包裹下美妙绝伦,酥胸随着轻微的呼吸而上下起伏,扣人心弦,那一张绝世容颜此刻少了两分妩媚,多了三分清丽和娇艳,像是月下女神,美丽、优雅而神秘。

望着那花骨朵一般的鲜嫩嘴唇,那一抹红艳让六郎情不自禁的轻轻吻了下去。

两唇相触,那柔软滑腻的感觉让六郎不由将舌头伸进她的小口中,探更甜美的甘甜。口舌交缠,那一股清新的幽香,浓郁的气息,让六郎迷醉其间,舌尖顶着舌尖,吮吸着那美妙无比的琼汁玉液。她的酥胸高高耸起,虽然躺着,却没有一丝松弛,紧紧顶着六郎的胸膛,让六郎感到异常清晰。六郎就将大手插入胸衣,紧紧握住那一双细腻饱满的玉峰……虽然上身还穿这衣服,但是二人的下面却是紧密相接,这种半裸的状况更让六郎心中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激情。疯狂的吻着慕容雪航的樱唇,大手攀上她的酥胸,使劲的搓揉她的那两团娇挺的玉峰,动作也随之狂野起来。

随着六郎的动作,慕容雪航不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玉体不停的扭动,美目深锁,檀口似兰。不知不觉中一双玉腿内侧那最神秘的私处,一泓温暖湿热的快感绵绵不断的传到六郎身上。六郎笑道:“航姐姐,这么快就缴枪了?”

慕容雪航气喘吁吁道:“六郎,坏死了!非给人家吃那东西,想挺住都不行,一遇到你的……就只好缴枪了。”六郎有深深吻了她一下道:“我们休息一下,再继续来。”慕容雪航刚想答,却听到院子外面传过来细微的脚步声……虽然还不能断定是谁来了,但是六郎已经有了意,马上又翻到慕容雪航身上,再次将那温柔的动作重复做起来,同时小声对她说:“有人来了,按照原计划行事吧。”

慕容雪航会意,一边配着六郎的动作,一边发出夸张的呻吟声,那美妙的声音顿时传到了窗户外边,二人注意到,刚才的脚步声一下子停止了,明明已经到了外间屋中,却一下子沉寂下来,六郎知道那人肯定还在这儿没有离开,一定是听到了这男欢女爱的声音之后,才停住了脚步,说不定正在门后面偷瞧自己呢。

于是六郎故意将自己的凶器暴露出来,一边继续与慕容雪航翻云覆雨,一边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不大工夫,六郎依靠自己灵敏的耳朵,听到了屋子外面急促的喘息之声,六郎心道:“吃了六爷的神药,还想装作三贞九烈,那是不可能的,哼哼!看你能忍耐多久?”

六郎一边快活,一遍咬着慕容雪航的耳朵,小声道:“航姐姐,你猜外面偷看我们做爱的是谁?”

慕容雪航也耳语道:“我怎么知道是谁?管她呢,爱谁谁吧。”

六郎又催促道:“你叫的声音再大一些好不好,好让她感受到你的欢乐啊。”

慕容雪航娇羞的点点头,又将呻吟的声音放大了一倍,并将玉臀不断的抬起来,用娇嫩的私处不断的迎接着六郎的大力撞击,外面偷窥之人终于忍禁不住,在黑暗之中嗯的呻吟一声,然后就听到匆匆的脚步声,渐渐的远去。

六郎好生失望,道:“航姐姐,她怎么走了?”

慕容雪航哼了一声,道:“人家没有上你这小色狼的当啊。看你怎么办,看来今天晚上你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嘻嘻。”

六郎却道:“那也不见得,至少我还抓到你这只乖乖的猎物呢,要是没有其他猎物上钩,我就只好让你补上了。”慕容雪航咯咯笑道:“我才不怕呢,反正今天吃了你的坏药,兴致正好,你要是不将我弄得舒服了,我还不饶你呢。”说罢,搂定六郎的脖子,动的献上香甜的深吻,二人又如胶似漆的欢作乐起来。

突然六郎停下来,悄悄对慕容雪航道:“她又来了。”

慕容雪航侧耳一听,果然听到外面传过来的脚步声,冲六郎点点头,六郎道:“这一次,干脆和她摊牌好了,我估计她早就受不了了。”于是六郎对着外边屋里喊道:“外面是谁啊?”六郎心想,就算你不答应也没关系,六爷就亲自动手将你抱进来,然后看看你身下的妹妹湿了没有,我就不信你个孙悟空能够逃得出如来佛的手掌心。

不料六郎话音刚落,外面就有人话,“航姐姐,是我啊!”随着话音,门帘一挑,岳明明披着一件黑色的斗篷走了进来,边走边说:“本来以为你们睡了,就不打扰了,原来你们还没有……”等她进屋来一看,发现六郎和慕容雪航已经在被中了。好在二人上身还穿着内衣,下身盖在锦被中,岳明明看不到那羞人火爆的场景,但是,她脸上还是一红,道:“呦,你们都躺下了啊?”

六郎忙道:“没有啊,我们夫妻正在谈论你呢,因为天气凉,我们都怕冷,所以就躲进了被中,明明不要客气,坐下啊。”慕容雪航也赶忙坐起身子道:“明明,不要客气,我们也正好睡不着觉,坐下说会儿话吧。”

岳明明微笑点头,接下披风,坐到慕容雪航身边,她身上穿的是一件浅黄色的绸缎中衣,高高隆起的酥胸马上对六郎形成强势的诱惑,看到单薄的内衣中那高高隆起的形状,面积虽然不是很大,但是罕见的娇挺,岳明明是属于那种身段苗条,但是双峰丰硕的那种,她有意无◢意的瞥了六郎一眼,道:“姐夫,你们再说我什么坏话啊?”

她微微一笑,伴着那风情万种的一瞥,出现在此刻的她的身上显得美丽绝伦,那清冷若仙的神态中显现出来的一丝妩媚更是艳光四射。六郎心中不由一荡,腹下涌起一股热流,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欲念,贪婪的扫射着岳明明裹在内衣中的酥胸和洁白粉嫩的颈项,下体不由越加坚挺勃起。

好在被子中的事物,岳明明看不到,六郎不慌不忙的暗中揉了揉胀痛的英雄,笑呵呵道:“明明,看你说的,我和你表姐羡慕你还来不及呢,哪里敢说你的坏话啊。”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68章灵灵的故事岳灵灵柳眉一挑,道:“是真的?航姐姐,你们说我什么啊?”

慕容雪航道:“还不是夸你美艳动人嘛。”

岳灵灵哼了一声,道:“我才不信呢,航姐姐的容貌已经是天下无双了,我跟你一比,简直就是微星比皓月,哪里还有什么光彩可言,你们肯定是说我什么其他的了。”

六郎心中暗自琢磨道:“听她的口气,倒不是刚才偷听了我们销魂的那个人,或许刚才之人已经走了,她刚刚过来,哼哼!这下正好,看六爷今天晚上如何将你泡到手。”

慕容雪航陪着笑容道:“哎呀!明明你真是的,自己长得美丽就是美丽,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们真的是在夸你。”六郎接言道:“另外我们还在研究你的武功啊。”

岳灵灵马上来了兴趣,道:“姐夫也是习武之人吗?”

六郎嘿嘿一笑,道:“不但习武,我还修神。”

岳灵灵更是羡慕道:“我今生最羡慕的就是修神界的那些修神高手了,可惜我父母不许我去星宿海修神,虽然请了一位修神界的师父,教了我两年,可惜我什么也没有学到,就连六玄气都没有开出来。”

六郎惊讶道:“原来明明也喜欢修神,那么你父母为什么反对你呢?”

岳灵灵道:“我也不清楚,只是母亲告诉过我,我要是去星宿海的话,很有可能就不来了,她说有一个黑山血妖,专门采捕修神界长得美艳的女子,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慕容雪航道:“到有这么事,看来你母亲不让你修神,是真的担心你被黑山血妖抓走做老婆,你长得这样娇美诱人,黑山血妖岂能放过你?”

谁料岳灵灵没好气的说:“抓走就抓走,总比在这儿受气的好。”

六郎听出她话中有话,问道:“灵灵,不会吧?看两位姑姑对你可是都如同亲生女儿一样,你怎么会受气呢?”岳灵灵叹口气道:“不是婆婆不好,而是……而是沈俊虎他……”说到这里,岳灵灵秀眸之中居然闪现泪花,六郎立即猜到她与新婚丈夫之间必定有许多矛盾,呵呵!自己正好趁机而入,于是关切道:“灵灵,是不是标的欺负你啊?”

岳灵灵眨眨眼泪,换了笑容道:“算了,不提那些不开心的事了,我来这儿,要是找航姐姐,向你学习一下修神的秘诀,虽然我没有机会去星宿海修神,但是这几年我对修神的热情始终没有放弃过,因为没有高人的指点,所以进步很慢,以至六玄气都开不开,据说只要能够开出六玄气,就可以修炼那个风火雷霆决了?”

慕容雪航点点头道:“是啊!凡是接触过修神的人,都不能摆脱修神给自身带来的诱惑,我也是一样,既然明明问起来,我就传授给你开六玄气的秘诀,保证你在我们离开之前,就帮你将第六道元神修炼出来。”

岳灵灵高兴地差点跳起来,抓住慕容雪航的胳膊道:“航姐姐,太谢谢你了。”

慕容雪航微然一笑,道:“自家姐妹,不用客气。你听我说,我念给你几句开六玄气诀窍的口诀。”

岳灵灵就认真听着,慕容雪航就将骊山圣母总结的经验对岳灵灵口授一遍,等岳灵灵默默记在心里之后,又指导她调匀真气,运转经脉中的六玄气,演化成潜在的元神。岳灵灵试了好几次,都未能明显见效,不由得有些灰心,道:“我怎么这样笨啊?就是练不成。”

慕容雪航安慰道:“灵灵,你不要着急,虽然你已经掌握了窍门,但是这也最新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啊,今天晚上暂时就到这里,明天再继续修炼也不迟,我们聊点别的吧。”

岳灵灵有些遗憾的点点头,道:“航姐姐,看到你和姐夫恩恩爱爱,我好羡慕你们啊。”

慕容雪航道:“夫妻之间,相敬如宾,在一起不就为了相互恩爱吗?者有什么好羡慕的?”

岳灵灵面露伤心之色,低头不语,六郎插言道:“明明,是不是你们婚后生活不幸福?正好你航姐姐在这儿,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说出来,让我们帮助你。”

岳灵灵为难道:“让我怎么说呢。”

慕容雪航握住她有些冰凉的手,道:“灵灵看你的手这样凉啊,小心着凉,到我被子里来暖和一下吧。”

岳灵灵哎了一声,倒也大大方方的脱了鞋子,钻进了慕容雪航的被中,慕容雪航握着岳明明的手道:“明明,咱们都是女人,你姐夫也不是外人,虽然我不是你的亲表姐,可是和你在一起,姐妹很投缘,你要是拿我当姐妹,就把你的委屈说出来,看看我能不能帮你出些意。”

岳灵灵听了慕容雪航的话之后,虽然一副想倾诉衷肠的样子,却还是有些难以启齿,慕容雪航微微一笑,道:“灵灵,看你这样为难的样子,我已经猜出来了,肯定是你们新婚之后的夫妻生活不如意,其实,好多新婚夫妇都是这样的,需要有一段时间作为磨期,这期间,要相互理解,相互支持,夫妇之间更要多多的沟通,这样才能保证今后的幸福生活。”

岳灵灵点点头,道:“未出嫁之前,母亲也是这样和我说的,可是我已经尽力了,航姐姐我是实在没有办和沈俊虎相处啊。”六郎心中喜道:“这样最好,和六爷相处是最好不过了。”于是暗中催促慕容雪航赶紧入手。六郎将手偷偷伸过去,悄悄地抚摸着慕容雪航玉腿之间的圣地,慕容雪航又对岳灵灵道:“灵灵,是不是俊虎他太粗鲁?”

岳灵灵摇摇头,道:“我倒是希望他粗鲁一些,我是有心理准备的,可是他……根本就粗鲁不起来。”

慕容雪航道:“是不是,他那方面有障碍?”

岳灵灵皱着眉说:“我不清楚,总之她就是不喜欢我,大婚之夜我们……”

慕容雪航微微一怔,问道:“难道,你们还没有行过周公之礼?”

岳灵灵脸色极为难看,微微叹口气,点了一下头,算是默许。六郎则是又惊又喜,心道:“这么漂亮的少妇,原来还是个雏,看来六爷又可以享受到处女妹妹的味道了,话说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了。”

慕容雪航道:“怎么会这样,不应该的啊!俊虎兄我倒是见过一面,他不像那种不通情理之人啊,何况灵灵你这般美艳动人,别说那些好色的男人,就连姐姐我看了之后都会动心里,他怎么偏偏看不上你?是不是你们之前就闹过矛盾?”

岳灵灵道:“没有啊!我们的婚姻基本是父母包办,之前我与俊虎素未谋面,更谈不上了解,只是今年开春之后,才听父亲说给我定了这门婚事,一开始我还有些不愿意,后经过父母开导,也就只好默许了,大婚前一个月,俊虎带了彩礼,与他父亲到我们青城山下聘,我们才见第一面,其实他给人的第一印象还是蛮老实的,虽然不善言语,却有一些内秀,加上父母之命不能为抗,我也就应了这门亲事,直到十天之前,我们大婚那一日,我才知道,原来我和俊虎根本就走不到一起,这都是命运作梗,我一个弱女子,难道有能力为抗吗?”

慕容雪航焦急的问:“大婚那天发生了什么事?”

岳灵灵吞吞吐吐讲道:“洞房花烛夜,我本着少女对甜蜜生活的向往,与沈俊虎同床共枕,可是无论我怎样对他暗示,他始终都是对我冷冷冰冰,我不知道所为何故,以为是他今天操劳过度,就安慰自己,以为他明天能够好起来。第二天,沈慈还来与我说起洞房花烛夜之事,还要向我学习经验呢,天呢!天知道他的兄长居然连动没有动我一下。第二天,我早早的沐浴更衣,等着沈俊虎,可是到了夜里很晚他才来,见到我只是简单的打个招呼,然后话也不说,埋头就睡。

一连三天,我慢慢觉出了这其中定有问题,看来沈俊虎心中根本容不下我,我表面装作若无其事,暗中却留意了他的一举一动,我认为他对新婚妻子的态度这样反常,一定有什么内情。”

慕容雪航问:“灵灵,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69章那个少女不思春岳灵灵继续道:“终于在一天晚上,我见他迟迟没有来睡觉,就悄悄的去他的书房找他,结果我看到了令我震惊的一幕,你们一定想不到,沈俊虎居然是个变态人,他正在和他的书童喜儿抱在一起,做那种丢人的事情,那个喜儿还在说,少爷,我不许你喜欢其他人,你要是喜欢其他人的话,喜儿就不活了。沈俊虎说,喜儿放心,我这辈子只喜欢你一个,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那个新婚妻子,我连动都没有动过她一下。”

六郎汗下,道:“我靠!居然还有这种人?”

岳灵灵无奈的苦笑,道:“姐夫,你说怎么这种人偏偏让我赶上了呢?当时!

我如同被五雷击顶,好半天才过味来,我跑房间拼命的呕吐,几乎将白天吃的东西都吐出来了,我叉上了房门,真想找根绳子将自己吊死算了,后来想想因为这种人,白白浪费了自己的性命,真是不值得。”

慕容雪航道:“是啊,明明你要想开一些,万不可短见啊。大不了和他一刀两断,再找一个。”

岳灵灵苦笑道:“航姐姐,我真是好命苦啊。”

六郎问道:“那么后来,沈俊虎怎样了?”

岳灵灵道:“他可能发觉了我的动静,后来他房间来,我不给他开门,他说不开正好,性书房找喜儿睡觉去了。第二天他找到我说,既然你都知道,我就跟你实话说了吧,我不喜欢你,你就是对我再好也没有用的,我可以写一份休书给你,我们就此分道扬镳。”

六郎道:“那就和他分手好了。”

岳灵灵道:“可是,真要是那样的话,别人会怎么说?会怎么看?人家可不知道我在沈家受的委屈,人家也不知道沈俊虎是如何一类人,人家只会议论我不守妇道,刚进门就被休。就算我不要脸,我的父母还要脸的,他们毕竟是一代宗师,青城一派之,要是那样的话,就算我活着去,也没有脸面见他们啊。”

慕容雪航道:“是啊,明明的顾虑不无道理,可是你总不能就这样和沈俊虎过一辈子啊,这样真是太委屈你了。”

岳灵灵叹口气道:“前几天,家翁随大军要去西凉,沈俊虎对我说,要我母亲出头帮助他们打仗,我才不管呢,让他们见鬼去吧。沈俊虎正好借这个机会带着喜儿离开了沈家。他走了倒好,最好永远不要再来,我宁愿守一辈子活寡,也不愿看到他那恶心样。”

六郎知道机会来了,悄悄提醒慕容雪航赶紧趁热打铁,慕容雪航心领神会,搂住岳灵灵的纤腰,温柔体贴的道:“灵灵,听了你的遭遇,姐姐真是心疼你啊,正是如花似玉的黄金年龄,却要受尽这种无尽的折磨,你就没有想过,再找一个爱你的男子?”

岳灵灵宛然一笑道:“姐姐你说还有可能吗?像我这样有身份的女子,一举一动都会引人注意,好的男子即使我愿意,人家也未必敢与我相好,不瞒你说,在青城山的时候,确实有个师兄对我很好,可是我对他没有感觉,就算有的话,他恐怕也不敢对我做出什么非分之事来,因为青城山的所有师兄们,都惧怕我的父母。”

慕容雪航将抱着岳灵灵的手臂向上移动了一下,触到了她胸前那一对丰挺的玉峰,低声说道:“灵灵,这一辈子不能享受男欢女爱的美味,你不觉得属于你的人生太枯燥了吗?”

岳灵灵脸红道:“航姐姐,说实话,我好羡慕你们啊!那个女人愿意向我这样,每天孤床冷枕没人疼爱,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啊。”

慕容雪航又说道:“灵灵,本来我还想跟你切磋一下床第经验呢。”岳灵灵脸红着说:“航姐姐,你就不要取笑我了。”慕容雪航手掌往上,覆盖到岳灵灵的玉峰之上,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但是那触手的弹性和丰满还是让慕容雪航羡慕不已,笑道:“这么好的宝贝,没有男人的爱抚,真是可惜了。”

岳灵灵没料到慕容雪航会这样,羞得她粉面通红,急道:“不要。”想挣扎却是浑身酥软,双臂无力。慕容雪航轻轻揉动着,说道:“灵灵,女人这一辈子要是得不到男人的爱,真是不敢想象,我现在好同情你啊,真想变一个翩翩公子,做你的如意郎君,好安慰你那受伤的心。”

岳灵灵芳心一颤,下意识的伸出手,却摸到慕容雪航光溜溜的下身,惊讶道:“航姐姐,你怎么没有穿衣服?”慕容雪航真言了当的说道:“灵灵,实话告诉你,你来的时候,我和你姐夫……我们正在做那男欢女爱之事,还没来得及穿上,你就进来了。”

岳灵灵羞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支支吾吾道:“航姐姐……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慕容雪航笑道:“没关系的,我们有的是时间,夜不是还长着呢吗。”慕容雪航用深邃的目光直视着岳灵灵的眼睛,看的她有些眩晕,低声道:“要不,我去了,否则的话,会让姐夫不高兴的。”

六郎生怕岳明明走掉,一着急伸手拽住岳灵灵的一只皓腕,道:“灵灵,不要走嘛。我还有话对你说。”

岳灵灵惊讶的看着六郎,道:“姐夫你有话尽管说。”

六郎灵机一动,道:“你不是一心想早点开那六玄气吗。”

岳灵灵眼中一亮,道:“姐夫你有什么好办法,快些说给我听。”

六郎看了慕容雪航一眼,道:“你知我和你航姐姐现在修行是什么阶段吗?

我们两个现在都是八道元神了。”

岳灵灵惊讶且羡慕的哇了一声,道:“航姐姐,你们这样厉害啊,八道元神要是上了战场的话,使用天电织就可以群杀敌略了。”

慕容雪航将岳灵灵往自己怀里拖过来一些,道:“你这丫头知道还不少啊。”

六郎趁机道:“你想不知道我和你航姐姐为什么修炼的这样快?”

岳灵灵道:“当然想知道了。”

六郎暧昧的看着岳灵灵娇嫩的容颜,道:“我和你航姐姐巧妙地运用了男女双修的办法,导致修神事半功倍,其实你也可以的。”看到岳灵灵脸红的样子,六郎连忙解释道:“我是说你也可以按照我们的办法,找一个如意郎君一起修神,保准你在短期内不仅能够开开六玄气,而且还能练成风火雷霆阵等大招。”

岳灵灵叹道:“可是我去哪里找……”她声音低的可怜,仿佛只有自己才能听到自己说的话语,慕容雪航道:“灵灵不要灰心,年纪还小,以后有的是时间,我们今天就将元神双修的口诀传授给你,你只管记熟在心中,以后慢慢修炼呗。”

六郎却道:“反正灵灵有不是外人,我们之传授她口诀的话,怕她也领悟不了,不如我们演示给她看,更能让她牢记在心。”慕容雪航没料到六郎这么直接,这么下流。转眼看看岳灵灵,见她虽然双颊羞红,但是眼神中却是流露出十分期待的意思,于是轻声问道:“灵灵,你要不要看一下我们是如何元神双修的?”

岳灵灵红着脸轻轻点头。

六郎见时机成熟,猜想岳灵灵喝了自己的药汤,肯定早就把持不住,只需略加勾引,这只水嫩的笑雏鸡就会到手了。于是六郎对慕容雪航暗示一下,二人就当着岳灵灵的面,表演起春宫来,当然不忘升华元神,似的八道瑰丽的元神紧密交缠,那转动的瑰丽轮盘散发出清冷的炫光,将岳灵灵包裹其内,岳灵灵却感到出奇的温暖,再看到六郎与慕容雪航拥抱在一起,甜蜜的交吻,更让她芳心乱颤,情迷意乱之中已经是浑身酥软,几乎要靠到慕容雪航身上,当看到六郎那惊人得神器亮出来,温柔的刺入慕容雪航的桃源圣地时,岳灵灵竟是恩的一声,身子一软,双腿间已是洪流汹涌,宣泄个不停。

六郎连忙扶住她酥软的娇躯,道:“灵灵,你没事吧,仔细听着你航姐姐正念给你口诀呢。”六郎说着,却不放手,而是将岳灵灵温柔的抱住,岳灵灵喘息着,微微闭着眼睛,聆听着慕容雪航念给自己的口诀,心中却是洪涛涌起,难以平静,六郎手往上滑,穿过她的衣服,扶上了那一对娇挺而又丰满的玉峰,轻声道:“灵灵,跟着口诀运动真气,让它运转起来,你也可以的。”

岳灵灵感受着六郎火热的手心,她的双峰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剧烈刺激,那酥麻的感觉竟是自己期待已久的憧憬,感受着六郎的热情,她默默背诵着口诀,在慕容雪航的引导下,将体内的真气运转起来,六郎将她轻轻的放倒,然后悄然无声的退下她身上的中衣。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7章岳小姐的初夜看着这极具诱惑的胴体,六郎欲火难耐,尤其是处子的香甜口气,以及她身体那柔软滑腻的感觉顿时传到神经,那完美至极的肉体让六郎蠢蠢欲动的熊熊欲火彻底燃烧起来,用舌尖在她的唇间挑逗着她的舌头,一手抚上酥胸。岳灵灵浑身一颤,睁开眼睛刚想说什么。慕容雪航柔声道:“灵灵,如果这将是你命运的归宿,你就接受他吧,只需跟我运转真气,我们帮助你开开六玄气。岳明明微微点头,又闭上眼睛,开始吐纳真气,体内运行周天。六郎则是轻轻揉捏,体会着她饱满双峰那令人刻骨铭心的滑腻柔软,身心俱爽,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来。

双唇沿着她的身子一路向下,越过平坦结实如一马平川的小腹。那雪白修长的玉腿透出无限活力,私处已经是溪水潺潺,那极其柔滑的触手感形成致命的诱惑。

六郎低下头去,吻上她修长丰润的大腿,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挑弄出一个又一个的漩涡。岳灵灵一声轻吟,微微扭动着身子,六郎顺腿而上,来到她玉腿根部,舌头顺着溪水伸了进去。岳明明嘴唇牙齿紧紧的啮咬,哪里还有心思运转真气,慕容雪航倒是善解人意,将一股浑厚的内力输入岳明明体内同时,六郎却是舌尖抵着桃源上面的那一点凸起,不停的舔弄。那从来没有过的舒爽的感觉让岳灵灵不自觉的扭动着身子,一股浓浓的液体从下面流了出来,六郎轻轻的托起她的丰臀,将英雄凑上去,顺着丘山幽谷,潺潺流水,进入最迷人的鲜嫩之中。

岳灵灵要紧了牙关,还是疼得呻吟出来,毕竟是头一次经受,岳灵灵尽管做足了充分的思想准备,还是不堪忍受六郎的强大,六郎低下头,吻了她的双唇,又吻了她额头的汗水,关切的道:“灵灵,弄疼你了吗?”

岳灵灵微微点头,道:“姐夫,你好厉害啊。”

慕容雪航抚摸着岳灵灵汗湿的额头,道:“灵灵头一次是有些疼,但是女人早晚都要经这一,以后就不会再疼了。”岳灵灵含羞道:“航姐姐,我知道,我愿意接受这样的疼痛,虽然疼在身上,却是美在心里,我终于成为真正的女人了。只是我占有了姐姐的男人,你会不会怪我啊?”

慕容雪航和蔼地说:“傻丫头,我不怪你,只要你能够开开心心就好,不要胡思乱想了,尽情的享受一下那飘飘欲仙的感受吧。”六郎抱着岳灵灵柔滑的纤腰,温柔的进行起来,这是一场极其暧昧的成人游戏,六郎用上了自己的三十六般武艺,尽可能的温柔一些,不让岳灵灵太多的感受到疼痛,岳灵灵被六郎的高超技术慢慢的征服以至溶化。

临近尾声的时候,六郎对她说:“灵灵,我就要帮助你开六玄气了,你自己记得运功啊。”

岳灵灵在历经了数次之后,双颊酡红,尽管身心疲惫,但是一听到要开六玄气,还是高兴的打起精神,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六郎大手托住她秀美的玉臀,英雄紧紧进出于岳灵灵无可挑剔的私处,那种越来越柔软滑腻的感觉让六郎怒不可竭,胀得难受,那湿润包裹的紧凑不由让六郎心神激荡。终将一股股火热的精华爆发于岳明明体内。岳灵灵只感到中枢神经一阵紧绷,一股汹涌的洪流在自己的丹田之内向外散开,她赶紧默念口诀,宁心静气,在承受了六郎的巨大能源之后,岳灵灵在慕容雪航的教导下,正确的引用这股强大的外援之力,将自己的六玄气顺利的开开。但觉头顶一阵冰凉,六道瑰丽的元神就破体而出了,慕容雪行笑道:“灵灵恭喜你啊,你终于修神成功了。”

岳灵灵更是美不胜收,美靥之上满是欣喜之色,六郎躺下来,大手抚摸着岳灵灵绸缎一样滑腻的娇躯,道:“灵灵,为了助你开着六玄气,姐夫我可是损失了一定的功力啊。你可要好好谢谢我。”

岳灵灵娇羞的依偎道六郎怀中,娇声道:“姐夫,谢谢你啊。”六郎将她拉住,一股似麝非麝的香气传来,丝丝甜甜的,异常舒服。

岳灵灵小鸟依人,娇喘着将整个柔滑的娇躯俯到了六郎身上,用力挺着自己那绝对丰满的双峰任君品尝,六郎一只手捧着一只,那一对宝贝雪白细腻,娇挺饱满,让六郎爱不释手,手口并用把玩了许久,看到岳明明已经被自己挑逗的春情澎湃,那桃源圣地的溪水已经哗哗流躺下来,染湿了自己的肚皮,已是双手下滑,抱住岳明明的纤腰,早已经恢复生气的英雄再次强占了玉门关。

岳灵灵不再感到疼痛,极力配着六郎的行动,慕容雪航也靠上来,三个人亲亲我我,你来我往,恩恩爱爱,几度缠绵之后,岳灵灵已经被六郎调教的落落大方,在一次完全有她掌控的女上男下体位的欢娱之后,岳明明将汗湿的娇躯紧紧贴到六郎身上,娇羞的问:“姐夫,你看我现在的技术和航姐姐相比较,还差多少?”

六郎道:“灵灵,你掌握的很快啊,虽然还比不上你航姐姐娴熟,但是只要用心练习,专心琢磨,冰领悟其中的奥妙,假以时日你就能和你航姐姐一样出色了。”岳灵灵却是微微叹息道:“只是姐夫之后,我就不能练习了,所以就永远赶不上航姐姐那样出色了。”

六郎道:“还真是这样,照理说,你现在以及那更是我的女人了,而且完完整整的给了我,我就不能把你留在这儿活受罪,要不然就太对不起我杨六郎天下第一大英雄的美名了。”

岳灵灵惊讶道:“姐夫,你说什么?你是杨六郎?”

六郎无意间说露了嘴,见已经无法自圆其说,反正这件事早晚也要告诉岳灵灵,于是就将自己的真实身份以及要去西凉的事情,全盘告诉了岳灵灵,岳灵灵则又是惊讶又是欢喜,六郎不久前大闹山西,并在解塘关大败程世杰,岳灵灵已经听说了,只是未曾谋面,还以为杨六郎定是什么身高过丈,膀大腰圆的英武壮汉,想不到却是眼前这个拥有了自己贞洁的文雅小生。

慕容雪航连忙解释道:“灵灵,我们可不是有意骗你,因为姑父现在正在抱着程世杰的大腿执迷不悟,我们也不想和他作对,但是今后这场战争是在所难免的,我最希望看到的是临州城可以通过你们的力量进行倒戈,这样的话,就会避免很大的牺牲,尤其是我们亲人之间的自相残杀。”

岳灵灵道:“航姐姐,姐夫!我愿意站到你们这边,可是现在临州城的兵权在婆婆林雪贞手中,她可是一个十分严谨之人,你们要她背叛丈夫,那可是万万行不通的。”

六郎道:“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之所以在临州城小住几天,就是为了化解我们之间的敌对关系,只要我们开动脑筋,想办法让林姑姑就范,到时候兵马大权移交,就算姑父赶来,也已经不能扭转大局。程世杰早晚都会完蛋,如果临州城能够倒戈的话,也算是为姑父留下一条后路,我想林姑姑也是明白事理之人,我们先咱中点给她,看看她的反映在说。”

岳灵灵道:“这件事情,我好像帮不了姐夫你什么忙。”

六郎道:“那也不要紧,但是有一件事情,是非要你帮忙不可的。”

岳灵灵问:“什么事?”

六郎道:“程世杰伙同辽兵攻打梦兰西里,在凤凰城驻扎着李德明的精锐之师,那什么赤虎神兵乱七八糟的玩意我不清楚,但是我不希望程世杰能够打胜仗,程世杰带着沈家父子前往,目的不就是想请你母亲出山助阵吗,我要你阻止你母亲,不要让她帮助程狗。”

岳灵灵点点头道:“这个我倒是可以试一试,我母亲就我一个女儿,她向来对我都是疼爱有加的,在沈家却是受够了,我马上就会青城山去。”六郎道:“不急,到时候我们一起走。明天,咱们就对林姑姑展开政治攻势,想办法说服她。”

打定意之后,岳灵灵说自己要去了,不然的话天亮了再走,非得惹来不必要的是非不可,六郎依依不舍,捧着她的酥胸又吸允了一会儿,才放岳灵灵走。

岳灵灵走后,六郎又与慕容雪航亲亲热热的庆祝起来,两人一边抵死缠绵,一遍研究明天的对策,慕容雪航对六郎说:“听灵灵的口气,她好像并没有来过我们这里,那么在她之前那个人会是谁呢?”

六郎想了想,道:“会不会是你小姑?”

慕容雪航道:“很有可能啊,可是她发现我们的事情之后,为什么没有反应呢?她可是知道我们只是叔嫂关系的啊。”六郎淡淡一笑,道:“她看到了又能怎样?虽然她会觉得我们之间的事有些违背天理,但是看到六爷的宝贝之后,说不定已经着迷了呢,只是不敢站出来说我喜欢而已。”</front>

【春光灿烂杨家将】(371-380)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7章两个少女的悄悄话慕容雪航淬道:“胡说!我小姑可是正经人,你不要胡说八道,还有你不许动她的意,小姑其实很可怜的。”六郎却道:“正是因为她可怜,我才要将她收在身边,你看看雪妃、云妃她俩和凤凰姐姐一家子,头再加上你这一家子,大家在一起,多热闹啊!好让人向往啊。”

慕容雪航狠狠拧了六郎的屁股一把,道:“又在做美梦了,见一个你就要一个,就不怕把你累死啊?”

六郎低头一吻,款款深情道:“航姐姐生气了还是吃醋了?就算将天下美女都匀给我,六郎也不敢忘记你啊,平心而论,六爷对你的赏赐和疼爱可是最多的了。”

慕容雪航道:“坏死了,我不是说这个,我问你,沈家这几个女人,你是不是又想一窝端了?”

六郎一边加大力度冲刺,一边说:“那当然了,看她们都不容易,况且又都是你的亲戚,我岂能将她们拒之门外?明明已经证明我的想法是对的,明天我就将沈慈小表妹抓紧时间办了,那个小妮子,一直在对我暗送秋波,难道你还没有看出来?”

慕容雪航道:“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吗?没事总盯着女人的眼睛猜人家的心思,明天你爱办谁就办谁,现在先把我办好再说吧。”六郎看着她充满火焰的眼睛,同样千娇媚的面孔,同样玲珑凸浮的身体,同样的慕容雪航,只是简短的一句扇情之话,却给自己截然不同的感受。望着那颠倒众生,媚视人烟的形态,那温柔娴静却是让六郎彻底放松,逐渐加快了进攻的步伐。慕容雪航双手紧紧抓住六郎的胳膊,柳腰扭动着,不住的将柔嫩的下身向上抬起,迎着六郎的攻击,口中不住的呼喊着:“六郎,来的再猛烈一些吧!”

第二日,六郎和慕容雪航过来给两位姑母请安,一起吃过了早饭,浅说了一些西凉那边做生意艰苦的事情,林雪贞和慕容雨秋去衙门处理公务,六郎和慕容雪航商议:“航姐姐,她们几个在城外,会不会因为我们这么长时间不去而担心啊?”

慕容雪航道:“担心是肯定的,可是她们几个都不是鲁莽之辈,不会出事情的,我们应该抓紧时间说服小姑她们才行。”

六郎道:“咱们俩分工,我去联明明说服沈慈,你在这儿等着小姑来,和她单独聊一聊,看看她是什么口气,然后再见机行事。”

慕容雪航点头应允,六郎就道岳明明房中去了。

岳灵灵昨天晚上与六郎行欢做爱大半宿,身体有一些疲乏,早饭之后就到自己的屋中,脱掉鞋子,盘膝坐在床头一遍闭目养神,一边修炼刚刚练好的第六道元神。尽管第六道元神乃是最普通乃至最低级的修神,可岳明明却是对它疼爱有加,将这六道元神升华之后,隐隐看到赤青色的瑰丽光环围绕着自己,心中别提有多高兴,青城派的武功本来不弱,神行变更是独步天下,作为青城派掌门的独女,岳明明却是一点也不喜欢修炼神行变。

她正在沾沾自喜的修炼元神,沈慈悄悄走进来,看到岳灵灵头顶旋转的青光,惊讶的道:“嫂子,你头顶上的是什么啊?这样好看?”

岳灵灵睁开眼睛,看看沈慈,略带得意说道:“这是我刚刚修炼的元神,怎么样好看吧?过些日子,我就可以用霹雳雷霆决打你了。”沈慈赶紧拉住岳灵灵的手道:“嫂子,前几天你不是还在为修炼不顺利的事情烦恼吗?为什么这么快就练好了?我也学习过一些日子,哎呀!真是好难啊,你是怎样练出来的?能不能告诉我?”

岳灵灵哼了一声,道:“我才不告诉你呢,前天和你比试武艺,你用你们家的飘飘红移手打得我好狼狈哦,我要报一箭之仇了。”

沈慈不依,拉住岳灵灵的手左右摇晃着:“好嫂子,亲嫂子!你快些教教我嘛。大不了今天晚上一起洗澡我免费给你搓背好不好?”

岳灵灵点头道:“那还差不多。”

沈慈坐下来,紧盯着岳灵灵神神秘秘的脸色,催促道:“快些说嘛。”

岳灵灵道:“其实我是得到了高人的指点,所以才这样快修神成功了。”

沈慈急切问道:“是谁教导的啊?”

岳灵灵神秘地说:“就是航姐姐和姐夫啊,你不知道吧,他们夫妻可都是修神高手哎,每个人都是元神八级,昨天晚上一会儿的功夫,就让我练好了这六道元神。”

沈慈羡慕的说:“嫂子,航姐姐和姐夫对你可是真好啊……咦,昨天晚上难道你们在一起?你好不知羞啊,人家夫妻都睡觉了,你还要去打扰人家?”

岳灵灵脸一红,想起昨天晚上与六郎和慕容雪航三人做的那种事情,真要是说起来,可真是不知羞耻了,可是就连自己也不明白,为何昨天晚上偏偏睡不着,尤其是心中欲火如焚,就出来道院子里随便走走,看到航姐姐屋中亮着灯,本来是想过来和她们说会话,顺道请教一下修神秘诀,可万没想到却发生了那种事情,又想到六郎那强壮的英雄插到自己湿润、饥渴的花房之中,那种疼痛,那种酥麻,想起来,真是令人如醉如狂,那初次登顶巫山的感受现在一旦想起来,双腿间竟有了潮湿的感觉,想着想着,岳灵灵的脸越发红润起来。

沈慈看到岳灵灵出神,疑问道:“嫂子,看把你美的,不就是修炼出六道元神吗?哼,你不要得意,我这就去找姐夫,让他也教我学会修炼出第六道元神,到时候啊,你还是打不过我,嘻嘻。”

岳灵灵连忙说:“沈慈,你不行啊……”

沈慈不乐意的道:“我为什么不行?你都可以,难道我不可以?别忘了,航姐姐可是我们家的亲戚哎。”

岳灵灵眉头一皱,真不知道该如何向沈慈解释,真要是这小丫头找到六郎去要求这个那个,再将自己的事情给弄出去,那可麻烦了。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已经下定决心和沈俊虎一刀两断,还有什么好怕的?这件事迟早都要被沈家知道的,哼!知道了又怎样?大不了我和他们翻脸,他们沈家虽然有权有势,有兵有将,可是自己好歹也是青城派的大小姐,尤其母亲的神行变更是令天下人不敢正目相看,又有谁敢拿自己兴师问罪?再说,还有姐夫呢,不对,应该说还有相公为自己挣腰嘛。

于是,岳灵灵马上敬告沈慈,“小姑,这件事情可不是那样简单的,实话告诉你,找姐夫修炼元神的事情,我可以,但是你却不可以,你也不要问这是为什么了。”

沈慈更加疑问,“为什么你可以,我就不可以?你不要问,我就非得问清楚,你不告诉我,我就找姐夫问去。”她俩正说着,六郎就来了,听见二女争吵,就笑道:“沈慈小表妹,你想找我啊?”

沈慈看到六郎非常高兴,一把拉住六郎的手,道:“姐夫,我也要开六玄气,你帮我好不好?”

六郎微笑道:“好啊,不知道你是想慢慢练,还是想像灵灵那样速成呢?”

沈慈迫不及待的说:“我当然是要速成了。”

六郎突然伸手抱住了她的纤腰,沈慈吓了一跳,挣扎中娇羞道:“姐夫,不要开玩笑啊。”

六郎的力气很大,沈慈没有办法逃脱,看到岳灵灵正在看着自己,想到自己还从未让男人抱过,娇羞之际经不知道说什么好。六郎不紧不慢的说道:“沈慈小表妹,刚才分明是要求的吗,怎么又反悔了?”

沈慈粉面通红,急忙辩解道:“我只是让你帮人家开那个六玄气,又没有让你抱我,灵灵在这里,好羞人啊。”六郎却是笑嘻嘻道:“原来是因为你嫂子在这里的缘故啊,要不我们俩去你的房间的亲热去?”

沈慈吓了一跳,“姐夫,你胡说什么啊。”

六郎又是认真的道:“我可没有和你说笑话,你不是要开六玄气吗?我告诉你了,一种是慢慢练,只要你肯下辛苦,三五个月定能成功,还有一种就是我们两个身双修,我用自身的功力帮助你,只需一刻,你就能修神成功了。”

沈慈『啊』了一声,满脸充满了惊讶,六郎不等她答应,一只手已经顺着她衣襟伸了进去,直接攀上酥胸握住一只不是很大,但十分柔软的秀峰,沈慈啊的一声,急道:“姐夫,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六郎低头看着怀中清秀的少女,沈慈俊美的瓜子脸上带着惊恐,水汪汪的秀目纯洁无暇充满了无辜。六郎轻声道:“只有双修,才能快速帮你开开六玄气,灵灵就是和我双修才修炼出第六道元神的。”

沈慈更为惊讶,惊恐之际,满面狐疑的朝岳明明看去,岳灵灵不温不火的:“姐夫,你好坏啊,怎么能把我们的事告诉沈慈啊?”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72章娇娇少女别样红沈慈颤声问:“嫂子,你真的和姐夫那样了?”

六郎抚摸着她柔软的秀峰,“灵灵,你就实话告诉沈慈吧。”

岳灵灵叹道:“哎!反正这件事,早晚也瞒不住人,沈慈,实话告诉你,我已经喜欢上姐夫了,昨天夜里,我把身子给了他,并不是因为我要开这六玄气,实在因为你哥哥和我之见已经彻底决裂,我决定和他断绝夫妻关系了。”

沈慈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灵灵,你居然要和我哥哥断绝夫妻关系吗?”

岳灵灵神色极为冷静,道:“我说的是认真的,没有和你开玩笑,沈慈,或许你还不知道,你哥他根本就不喜欢我,不喜欢我也就罢了,可是他居然和书童喜儿在一起鬼混,你想我能容忍自己的丈夫这样嘛?换你的话,你又会怎样?”

沈慈惊愕的说不说话来,岳灵灵又道:“总之我已经决定和他分手,算你们休了我也罢,我不想跟这样的男人过一辈子,我要青城山。”

沈慈幽幽说道:“灵灵,我哥真是个混蛋,他对不起你啊!换做是我,也不能容忍的,怪不得去前线打仗,他也要带着喜儿,看等他们来,我定亲手宰了喜儿,给你出气。还是求你不要走啊。”

岳灵灵苦笑道:“我已经将身体给了姐夫,就算我不走,你们沈家也不会留我的。”

沈慈伤心地道:“灵灵,我舍不得你啊。”

六郎哈哈乐道:“舍不得她还不好办?你跟灵灵一道离家出走不就是了。灵灵现在已经是我的妻子了,小慈儿不如一起嫁给我就是了。”六郎说着,就将她抱到了床上。沈慈害怕的说道:“姐夫,不行啊!我还从来没有这样过。”

六郎坏笑道:“没有过就对了,你要是有过这样的事情,姐夫还不一定要你呢。慈儿,你不是很喜欢姐夫吗?我现在就正是要了你,你就可以和灵灵永远在一起了,我还能帮助你完成修神大业,一举两得美事你就不要拒绝了。”

沈慈娇靥一红,心道:“那等事情怎好让别人看见?”她贝齿轻咬着下唇,娇羞道:“可是不要让灵灵看见好不好?我怕她笑话我啊。”六郎心中暗喜,想不到这么快就说服了这个小丫头,或许她早就暗恋上自己了。于是开导道:“那有什么关系?灵灵和你都是我的老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样吧,让灵灵也脱了衣服,我们三个人一起好不好?”

沈慈羞答答的不说话,六郎开始解着沈慈的衣襟,沈慈娇羞的双手盖住了眼睛,岳明明先是有些犹豫,后又想了想,认为六郎说的没错,反正已经是他的女人了,还有什么可羞的?于是大大方方的宽衣解带,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洒在她完全的娇嫩胴体上,月晕似的柔光沿着肩头雪肤来流淌,勾勒出锁骨两条出润泽无比的半弧,一对藕臂犹如月痕般温存,交叠在一起嫩得几乎滴出水来!

沈慈在一片娇羞之中,只觉得身上的衣衫一件件减少,露出一身的粉滑柔腻。

六郎不由眼前一亮。月白色的小小兜。薄薄的色裤遮不住赵香软的肌肤。青涩嫩的体欲露还掩。沐浴朦的月晕里。直如粉雕玉琢也似。两边秀颊红的如同裹上了一层烟气,氲的晚霞。害羞的待着那一刻的来临。直到那件玉色的玲珑肚兜离开自己的胸脯后,才忍不住哎的一声,双手护住了两个粉嫩的花蕾,含羞道:“姐夫,好羞人啊!”阳光抚慰在她身体上轻柔得像是情人的手,在六郎浸润下的肌肤渐渐泛起桃红,光可鉴人的秀丽秀发乌云一般的散开,遮住了沈慈半边姣好动人粉脸,六郎用手抚摸着她柔滑的俏脸,正色道:“以后就不能叫姐夫了。”

岳灵灵笑嘻嘻的拉了锦被过来,将三人盖到了锦被之下,岳灵灵与赤裸着光滑诱人的胴体,与沈慈紧紧地挨在一起,沈慈感受着她丰硕的玉峰挤压自己的味道,红着脸道:“姐夫,灵灵的胸怎么这样大啊?我的这么小,你会不会笑话我啊?”

六郎呵呵一笑,一手握着沈慈那娇小柔软的玉峰,一手攀上岳灵灵那极为挺拔的圣峰,感受着大小不同的美感,道:“傻丫头,不会的。大有大的好处,小有小的妙处,大小六爷都喜欢,不会嫌弃你的,再说你之所以这样小,还不是因为你年龄小的缘故吗?再过两年,也会慢慢长大的,但是必须要经常抚摸它才行。

否则的话,它是不会卖力气长大的,就和小孩子不吃饭就长不高一样。”

沈慈羡慕的看着岳灵灵的丰满,道:“明明是不是从很久以前就经常接受抚摸了?不对啊,明明十多天前才嫁到我们家来的,难道她之前会经常接受抚摸?”

岳明明脸一红,道:“胡说!”六郎连忙替岳灵灵辩解道:“你不要怀疑灵灵,她是自己摸自己的,慈儿,你有没有自己摸过啊?”沈慈一脸的娇羞道:“没有啊,怪不得我的胸长不大呢。”六郎将身子压倒她雪白的身子上面、窈窕的曲线在轻纱的掩映下宛如烟中芍药,娇艳欲滴的芳香小口吐出如兰气息,带着阵阵火热打在自己脸上。

六郎顺着柳眉、杏目、瑶鼻、樱唇,一点一点吻下去,娇小的女孩曲线娇俏玲珑,肌肤细腻如缎,细长的藕臂、圆润的香肩,往下是令人发狂的还未能成熟的翠乳,六郎贪婪的允吸着那带着浓重的处子香甜的蓓蕾……沈慈稚嫩娇幼充满青涩韵味的诱人曲线从腰部一路往下。倾泻成浑然天成的流畅和姣美。让人意荡神驰。细嫩到极致的肌肤就像刚剥了皮的蛋清。透着晶莹剔透直想叫人和口水咕咚一声吞下去。六郎咕嘟咽了一口唾沫。很悉“业务”的手沿着嫩嫩的秀美小腿向上摸去。沈慈羞不可抑。可爱的小脚丫的缩了一下盈盈一握的细巧踝紧张的并在一起腿心紧连根手都插不进去。

感觉到沈慈的紧张。六郎笑了。笑的很温柔。温热的大手贴着她光滑幼嫩的身子轻轻滑了上去,沈慈看着他英伟健壮的英雄,蛋儿更红了,身子却羞的不敢再扭动一下。六郎把手轻轻抚弄着她初初发育的娇小的娇嫩,在他的抚弄下很快挺立了起来。随着六郎温柔而有技巧的爱抚,沈慈急促的呼吸变成了娇媚的呻吟。

在那高超的爱抚下她的身体发出一阵阵轻微的颤抖。光滑的下体已经开始濡湿了。

沈慈紧张的芳心噗噗直跳。她觉到了又一的感觉到了那种从身体最深处冒出来的既让她心慌慌。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奇异愉悦的感觉她,浑身肌肤都泛起了粉红色。用颤抖的声音哀求:“不要用力啊!”

六郎嘻嘻一笑。大军囤积玉门关外,在经过了一阵足够的调戏之后,挥师攻入,沈慈嘤咛一声,整个身子都蹦起来,双手更是紧紧抓住六郎的臂弯,却是极力忍着疼痛,迎接了六郎的入侵,伴着滴滴落红,六郎将沈慈彻底的变为自己的女人,轻柔的动作,伴着沈慈娇柔的呻吟,夹杂着岳灵灵嬉笑声,三个人的奏就这样快乐的进行着。

就在慕容雨秋的房间内,慕容雪航与姑姑并肩坐在一起,正在品论人生,慕容雪航现在已经断定,昨天晚上在岳明明之前,进入自己房间的那个人就是姑姑慕容雨秋。所以在闲谈了一阵后,慕容雪航故意将话题引入:“小姑,昨天你不是说,晚上找我聊一会儿的吗?怎么不见你过去?”

慕容雨秋支支吾吾地道:“昨天晚上正好和大姐商议军营中军饷不够用的问题,就把那件事疏忽了。”

慕容雪航微微一笑,道:“小姑,你在撒谎啊。”

慕容雨秋慌忙道:“没有啊,我没有啊!我真的是把这件事给忘了,或许是军饷问题严重的缘故吧。”

慕容雪航却道:“小姑啊!其实你昨天并没有答应过我晚上找我聊事情的,你也没有和林夫人商议军饷的事情,而你昨天晚上你却偏偏去了我的房间,是不是?”说罢,慕容雪航用平静的目光的看着慕容雨秋,直看得她脸上发烧,慕容雨秋是个不善于辩解的女人,被拆穿之后,只好承认。

她换出一副威严的面孔,道:“雪航,本来是我应该盘问你才对,想不到你却审问起我来了。昨天晚上我确实找你去了,可万没有想到,你居然和六郎做了那种事情,你……”

慕容雪航平和的说道:“小姑,我就是为了向你说明这件事情的,金沙滩之前,在易水寒山悬空岛上,因为迫不得已,我就与六郎有了这样的特殊关系。”

慕容雪航将当时的情况讲了一下,然后又说:“其实,我本就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女人,这一生!我最大的心愿就是有一个自己亲生的儿子,其次就是修炼我的元神,完成此生对无极的向往。是任何人都不能阻拦我完成这两个愿望的,小姑,难道你没有同感?”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73章一个也不能放过“这……”慕容雨秋不知道说什么好,为难地看着慕容雪航,好半天才道:“雪航,其实你做的并没有错,任何人不应该剥夺你爱谁的权利,可是……最起码,我们有你那样的勇气啊。我又何尝不想生一个自己的亲生孩子,自从嫁来沈家,差不多十年了,看来我这一生算是完了。”慕容雨秋长叹一声。

慕容雪航道:“小姑,是不是你自身不能生育?为何林夫人哪儿生的一子一女,到了你这儿,十年不能生下一儿半女呢?”

慕容雨秋道:“问题不在我身上,是我家老爷,因为练功走火入魔,导致下身出了问题,那都是我来沈家之前的事情,这件事也是最近这两年,林姐姐告诉我的。唉!想不到我的人生居然这样坎坷,我好容易忘记了婚前那段孽缘,实指望嫁来沈家之后,相夫教子,安安稳稳了度余生就算了,可没想到会是这样。”

慕容雪航轻声道:“小姑,我要是你,我就想办法补偿给自己,不能生育又不是你的错。”

慕容雨秋摇摇头,道:“雪航,小姑已经奔三十的人了,人老了,心更老了,再也没有你们年轻人那种逆天行事的高傲了,我认命就是了。”

慕容雪航悄悄问道:“小姑,你不要总推说自己老了,其实你一点儿都不老,我就不信你心中没有了丁点儿欲望,你当真就完全忘记了男欢女爱那销魂的享受?

你是在骗我,更是在欺骗你自己。还不到三十岁啊,人生路途还有一大半要走,我不希望你就这样消沉,就这样寂寞下去。”

慕容雨秋笑道:“怎么,你还鼓励小姑再去找那个书呆子偷情啊?”

慕容雪航柔声道:“难道你不想啊?”

慕容雨秋道:“他啊,早就家门衰落,或远走他乡,或死于非命,即使我还念着他,现在也没有用了,再说我都差不多将他的摸样忘记了。少年时候的一种冲动,来得快,消失的也快……”

慕容雪航吃吃笑道:“原来不是小姑不想,而是找不到适的对象啊,要是有个意中人的话,我猜想你肯定也会像我这样动追求的。”

慕容雨秋被她说的有些春心萌动,笑道:“看你把小姑说的,就好像我是个淫妇似的。”

慕容雪航不依道:“小姑,你这分明是在骂啊,我不干了。”

慕容雨秋道:“你不干又怎样?难道我害怕你?呵呵。”

慕容雪航说笑着,双手就往她腰间痒处摸去,二女就此抱着滚作一团,慕容雨秋仿佛一下子又到少女时代,那时候,还未成年的慕容雪航,就是这样与自己整日嬉闹的,十年了!十年,是自己人生最为金贵的十年,却无情地消失在这座本不应该属于自己的府宅。自从来到这里后,自己还真的从未开心过,哪怕是像现在这样的开心也好,没有,从来没有过。每天只是过着极为单调,极为乏味的锦衣玉食日子,人懒了,心老了,要不是昨夜突然看到慕容雪航与六郎的房事,她甚至都要忘记什么是情欲了,枯燥的生活都将她麻木了,猛然看到六郎那强壮的男性象征,让她在震撼中从麻木堆里苏醒过来。

慕容雪航用手圈着她的柳腰,说:“小姑,把我的男人分给你好吗?我不想看着你这样堕落下去。看着你像一朵无助的花儿一样,慢慢的枯萎,我的心里好难受,你应该享受一下做女人的乐趣啊。”

慕容雨秋身子一颤,说道:“雪航不许胡说,你是不是疯了?居然要我做这种事?我就是偷男人,也断然不会去抢你的心爱之人啊。”

慕容雪航悠然道:“可这是我和六郎都愿意的啊。我们都不愿意你一辈子都埋没在沈家这一片苦水里,看着你苦苦的挣扎,我们于心不忍啊!小姑,你要是真的幸福美满的话,我绝对不会向你提这种事情的,关键是你在这里根本就没有幸福可言,那种只有婚姻却没有性爱的日子,真不知道你是怎样熬过来的。”

慕容雨秋不说话,心中却是有了一些动摇,说实话,昨天晚上自从看了六郎与慕容雪航的春宫之后,她的心就再也难以平静,尤其昨天晚上,竟是出气的心潮澎湃,以至从来不曾自慰的她,也忍不住抚慰了自己一次。现在又听慕容雪航提出这种荒唐的事情,表面上风平浪静的她内心中却是波涛汹涌,幻想着六郎那强壮的雄性器官身深入到自己的体内,那该是如何的美妙滋味呢?

都说只有男人才懂得意淫,可是女人若是联想翩翩的话,一样也会产生这种出奇的效果,慕容雪航看着小姑出神的样子,猜想她一定是想入非非了,于是悄悄地将手顺着她的裙中,顺着丝带摸了进去,带着一片潮湿退出来,不等慕容雨秋恼怒,慕容雪航已经吃吃笑着跑开了,她跑到门口,猛然过身来道:“小姑,今天晚上,我就让六郎来陪你啊。”

六郎在岳明明的房间,将岳明明与沈慈一箭双雕,情窦初开的沈慈和春心盛开的岳明明让六郎得到了非比常的满足。来后,慕容雪航将这件事情告诉六郎后,六郎高兴地说:“我说如何,我就猜到你小姑早就耐不住空房寂寞,马上就要红杏出墙了,嘻嘻我这就去找她。”

慕容雪航急忙拦住道:“我小姑真不是那中水性杨花之人,她分明是中了你的诡计,现在还是大白天,她会不好意思的,我都和她说过了,你晚上再去吧,保准她不会反抗,顺道将我们取临州的意图说给她,让她帮我们想个办法。”

六郎点头,又问:“刚才你没有和小姑说,我们已经有了取临州城的意思?”

慕容雪航道:“事情要一步一步来吗,她现在还是沈天豪的女人,等你把她变成杨门女将,再说这件事,她才会鼎力相助的。”

六郎嘿嘿一笑,抱住慕容雪航绵软的柳腰,道:“航姐姐,这一次又是你的功劳啊!”

慕容雪航苦笑道:“这种事我已经习惯了,告诉我,沈慈哪儿进展得怎样了?”

六郎笑道:“你猜猜?”

慕容雪航道:“明明有没有答应帮你的忙?”

六郎呵呵笑道:“这件事情何须明明帮忙?那个沈慈小表妹早就暗恋上我了,六爷出马就是马到成功,话说来,沈慈小表妹的小宝贝可真是妙哉!六爷我历经众多的处子,可从来没有向她那样窄小的,费了我好大力气,才帮她完成开苞。

也不知道她的母亲林夫人的密处是不是也是这样可人?”

慕容雪航在他胸口擂了一拳,道:“你这个小色狼,偷吃了人家的女儿和媳妇,还想把婆婆也拉下水啊?”

六郎无辜的道:“林夫人可是至关重要的,临州城的兵权几乎全在她手中,我要是征服了她的话,这临州城岂不是搓手可得?”

慕容雪航哼道:“有些痴人说梦,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征服她,林夫人可是个贤淑的贞洁烈女,况且人家有丈夫有子女,很困难的。”

六郎搂着慕容雪航柔声道:“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攀登,我就不信她没有弱点。”

当天晚上,慕容雪航引领六郎来到慕容雨秋的房门前,道:“六郎,你自己去吧。”

六郎低声道:“航姐姐,一起来不好吗?”

慕容雪航道:“小姑生性羞涩,我去了反而不好,你先将她征服,以后我们有的时间。”

六郎想想也对,于是迈着四方步,溜达进来。刚刚泡过温水浴的慕容雨秋,一身洁白的内衣,坐在梳妆台前,正自梳理着自己如云的秀发,看到六郎进来,心中一阵紧张,羞意从脸上直接反射出来。六郎躬身一礼,道:“小姑安好,六郎来看你来了。”

慕容雨秋忙道:“六郎啊,你……请坐吧!”

六郎不说话,微笑着走过来,站到慕容雨秋身后,看着她纤秀的身躯,嗅着她芬芳的发香,悠然说道:“小姑,这一次,是我来求你的。”

慕容雨秋愣道:“你求我作甚?”

六郎正义凛然道:“我为慕容家求你,不做卖国贼,不做有辱慕容世家的事情,说白了就是求你不要跟随程世杰空留下千古骂名啊。”

慕容雨秋道:“可是我只是一介弱女子,想当初是慕容家非要将我嫁到这里来的,如今,慕容家门厅衰落,还谈什么辱不辱的啊。”

六郎道:“小姑你这是大错特错啊,你虽然是女人,但是你身上流的是慕容家的血,慕容家对北汉朝廷是忠心耿耿,程世杰拭求荣,现在又背叛大宋,投靠大辽,跟随这样不仁不义,天下人唾骂的恶贼,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小姑心里应该明白。”

慕容雨秋为难的道:“可是我真是身不由己,也无能为力啊。”

六郎道:“现在我再帮你创造机会,你要好生把握啊!”

慕容雨秋痴痴看向六郎。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74章慕容家族的女人六郎微微一笑,从后面将她的娇躯搂住,感受到她的娇躯温暖中略带着几分羞涩,到底之间相隔着辈分,六郎轻声道:“我要你帮我倒反临州城,将这里变成我的直辖。”

慕容雨秋道:“我唯恐难以胜任。”

六郎眼神一凛,凝视着她道:“不需要你胜任,我只要你答肯还是不肯?”

“这……”

六郎又道:“难道你真想跟着沈天豪过一辈子?过一辈子这种暗无天日,无人问暖知寒的日子?”

“我……”

六郎将她横抱起来,慕容雨秋娇羞的奋力挣扎,奈何六郎的力气大过她许多倍,六郎抱着她发烫的香躯径自来到睡榻前,坐下道:“小姑,只有这样,才能挽你慕容家的尊严,你不要考虑以后无法面对你原先的丈夫,你只需记住,你只要对得起你今后的丈夫就够了。”

一听这话,慕容雨秋更是放心错乱,脸上一片通红,面对六郎这样直接,这样凌厉的渗透,慕容雨秋还能说什么?两人此时靠的极近,她香软的身子紧紧贴在六郎怀里,无意中缓缓摩擦,丰乳贴近六郎胸膛压住,滑嫩如凝脂,口中更是吐出一片火热芬芳的气息。

六郎眼神稍一下移,刚刚好透过中衣的开襟,把里边看个一览无遗。

她里边罩着一件黑巾的肚兜,和常先裁菱形、顶端截去小块成狭长五角的样式不同,先把黑绸兜子拦腰裁成了一半,呈一个底宽顶窄的长条梯形。前者裁好的上半部形成四角,各自缀上系带,分系于颈后背心,而这一种没有了下半截的布面压平胸脯,恰好兜住一对沉甸甸的丰乳,上头以金、青两色绣着对称的花纹,两边玉峰之上上各撑开一只巴掌大的精致绣蝶,随波逐浪,活灵活现。

肚兜的功用本是裹胸束乳、不让弹动,而她这件反倒将两颗硕大饱满的玉峰兜了起来,更显双丸迭宕,玲珑浮凸。慕容雨秋喘息之间,绵软弹手地酥胸亦随之起伏,玉峰上的那两只绣蝶频频上下。挤溢撑圆,分外诱人。

六郎看得有点眼晕。

看上去极度尊严的女人。暗中却透着惹人疯狂地娇媚不说。举手投足更是诱惑自己要死。是不是故意穿上这种衣服勾引我啊。六郎抱着她的手指无意间从她小腹滑过。顿觉薄绸之细。隔着它更能品出肌肤地腻滑。邪欲纵横之下之余忍不住抱得更紧了。

慕容雨秋发出一阵噬骨茵茵地喘息:“哎。轻点抱我,你轻好不好?坏蛋、死坏蛋……奴家要被您撕裂了”六郎嗅着她身上的温热香息。鼻尖几乎碰上滑腻晶莹地玉靥。再被她温暖丰满地小腹和紧绷玉滑地大腿贴着身体一厮磨。裆里直硬得发疼。慕容雨秋水汪汪地杏眼含羞带挈、暗中却又是风情万种。也不知是故意地还是凑巧。胸前的衣裳地开襟越拉越大。一身细白雪肉被黑巾一衬,愈发地妖艳动人。

六郎被她撩拨的口干舌燥,心火阵阵地上升,贴在两人之间的火热越发的滚烫起来,喘着道:“小姑,你可不要勾引我,发起狠来我会犯错误的。”

慕容雨秋眸中陡地一厉,转瞬却又换成了烟波。“笑道,那你现在又在干什么?要是不想犯错误,就赶紧放开我。”她面冲六郎,近在咫尺,莲舌生香,檀口轻吐,几乎动吻上唇来。六郎口干舌燥、心跳如鼓,只觉一股浑厚的热力从下腹腾起,周身阳气如万马奔腾,腿间的怒龙翘如弯刀。不住昂扬。

慕容雨秋察觉到他的变化,眸中掠过一丝微微的笑。轻轻的扭动腰臀,像条美女蛇一样地缠上来,白皙的娇躯渐渐泛起一层薄汗,发出诱人的娇腻轻哼。六郎“咕噜”地咽了口唾沫,等看到她绯红脸蛋上泫然欲泣的求欢模样,再也忍耐不住,低头朝她吻了过去,“想不到航姐姐的小姑居然干渴的如此厉害,看来我必须即使滋润她一下了。”

慕容雨秋“嘤”的一声仰起头,红艳艳的唇瓣旋即被六郎吮住,吻得湿滑温腻,舌尖交缠如舔糖蜜,竟是片刻难分。她遮体的云裳被香汗湿透,浑身曲线毕露,玲珑浮突,摸起来仿佛外裹的细绸不存在一般,肌肤又滑又腻如敷细粉,又热得灼人,怀腋与玉峰之间的香泽被两个人地体温一蒸,幽甜濡沁,如麝如兰,刺激得六郎欲火焚心,六郎吻着她娇艳的朱唇,慕容雨秋热烈的反应者,嫩滑的玉舌热烈地与他缠绕、翻卷、舔舐……两个人相互彼此都贪婪地吸允对方口中的津液,吻得如火如荼,销魂蚀骨,紧紧相贴的唇瓣好像磁石般再也分不开。

得寸进尺是六郎一向的风格,两舌疯狂纠缠的同时,他一手抚上了慕容雨秋性感浑圆的香肩,恣意地侵袭蹂躏着,好像要把这团软玉温香揉碎在怀里,另一只手却去解她地衣服,情急之下解不开腰间的罗绫束带,性用力扯断。

“啪!”地一声清响,束带裂成两段,裙裳下摆微微捋起,扯开的交襟之间两条结实修长的玉腿紧紧并拢,白嫩喷香的腿根处那一抹乌卷细茸隐约可见……六郎一看之下,差点鼻血狂喷,最后的理智一下子抛到九霄去了,往前一推直接把她按倒在车软榻之上,慕容雨秋“嘤”的娇呼一声,束带被扯得滑落在地,云裳大大的翻了开来,衣领被剥至肩下,露出里边的黑巾绣蝶肚兜来。她的一对双峰浑圆饱满,撑的黑色缎面几欲裂开,不住的起伏弹动无限魅惑。

六郎一手握住一只,用力揉搓,满以为这般浑圆的美乳该是饱实,如熟瓜一般,才能维持美好的形状,孰知稍一挤按,沃腴紧实的乳肉隔着软滑的绸缎满溢出箕张的五指。单掌竟难以全握,力气一到肉边满陷掌心,只能从两侧攀住外缘向上一托,虎口撑着既绵软又有弹性地乳肉,清楚感觉出圆滚滚、沉甸甸的乳形,以及越接近腋下肩窝。她那饱经锻炼、充满弹力的结实肌束,丝滑触感中又带一丝温黏,凝脂酥酪地纵有其绵,也不及它软中带劲的紧致弹性,如此绝好的圣玉双峰,简直就和慕容雪航那一对绝世珍宝如出一辙,怪不得会是一家人,这莫非就是整个慕容世家女人的骄傲传承?

六郎隔着细滑的缎子恣意享受慕容雨秋傲人的双峰,无论十指如何抓放那对玉峰,总能满满抓得两手绵乳,已分不清是缎子滑还是乳肌酥滑,但双峰尽管难敌凶猛地禄山之爪,怎么捏都能感受到球一般的美妙乳廓。

那对圣洁双峰极是敏感。被他一阵风狂雨骤,黑巾缎子给抓得无比狼籍,慕容雨秋咬着牙苦忍着酥胸上感觉。唇缝间迸出细细的呜咽沉吟,忽然“呀”的一声惊叫,昂起线条姣好的修长玉颈,浑身簌簌发抖,修长玉腿一阵痉挛,却是六郎低头舔舐,濡湿的黑巾肚兜渲染出一小块铜钱大小的水痕。

“啊!”慕容雨秋被他舔得全身酥痒,忍不住颤声娇吟:“别……别这样”

酡红的玉靥便似醉酒一般。弯翘地浓睫剧烈颤抖,腿根抽搐似的轻轻厮磨,双手无助地挣扎着,发丝被汗水泪水黏在桃腮边,衬着雪白耀眼、剧烈起伏的饱满乳瓜,更加叫人爱不忍释。

求饶似的娇弱呻吟愈发激起了六郎的占有欲,他匀不出手来,性用嘴摸着她细腻如玉的光滑颈背,在慕容雨秋不住的哀唤声中。以牙齿咬住肚兜的黑绸系带,抬头咬了开来,再衔住肚兜的边缘,甩头一把揭开。

慕容雨秋“呀”地一声,娇唤似噎在喉头,雪白的乳肌骤没了遮覆。

“呜呜呜……不、不行!”

她娇躯一僵、纤腰拱起,六郎迎着她呻吟似地温热吐息,腿间地弯翘昂起愈发硬如铁铸,低头只见得慕容雨秋娇喘细细,饱满的双峰剧烈起伏,如一双蹦跳欲出地浑圆肉兔,湿发贴鬓、唇黏青丝,说不出的狼狈凄艳,哪还有刚才宝相尊严的半点模样?女人,一旦饥渴到了一定的程度,征服她就不是一件难事。

六郎心中升起一种征服猎物的强烈感觉,猛地一把将她翻了过来,从后方抓住她饱满的双峰,恣意感受那完美的浑圆,慕容雨秋屈膝跪坐在床榻上,全身重量都挂在他掌间,拱起蛇腰翘起圆臀,不住地喘息哀求。“求求你…六郎不要、不要这样子,放开我……好羞人啊!

六郎在后面紧紧抱住她的身子,肆意爱抚,怎都不肯松开,六郎嘿嘿诡笑着,将凶器放出来,曾经见过六郎的强大,慕容雨秋还是芳心一颤,真不知道这样强大的英雄要是给了自己,那种滋味会是怎样的?毕竟眼前的尺度和粗大,几乎是沈天豪的一倍。她娇羞的转过身,闭上了秀眸,静静等着那天崩地裂的时刻。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75章救美女出苦海六郎知道对待慕容雨秋这种饥渴了许久的女人,不需要像对待岳明明和沈慈那样温柔,越是汹涌澎湃,越是高歌猛进,她就越会感到满足,所以六郎接下来的动作就是『疯狂』。用强力将慕容雨秋带入了一个她从未经受过的虚幻世界,许久之后,慕容雨秋在数次晕厥中迎来六郎的山洪暴发,二人一起瘫软在床榻之上。

六郎搂着慕容雨秋,请教收服林雪贞的办法,慕容雨秋告诉他一个关于林雪贞的秘密,原来,林雪贞与沈天豪之间,还有这一段家族的恩怨,尤其是在林雪贞之前,沈天豪还有一个原配妻子,名叫月娘,乃是前北汉孝国公之女,也就是沈俊虎的亲生母亲,不过在生下俊虎之后,就过世了。

六郎惊讶道:“原来沈俊虎那个变态种不是林夫人亲生啊,这我就放心了。”

慕容雨秋问:“六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因何说沈俊虎是什么变态种?”

六郎就将沈俊虎与岳明明的事情讲了一遍,慕容雨秋惊愕道:“居然有这种事?怎么从未听明明讲过?”

六郎道:“明明乃是一个要面子的女子,如何会将这等丢人的事情讲出来?

更何况你只是她的二娘。不过她已经下定决心,与沈俊虎一刀两断,这件事,沈慈也知道了。沈慈气的不得了,恨不得马上将那个喜儿一刀宰了,却未说将沈俊虎一块杀了,依我看,这两个祸害崽子一并除了最好,反正这个沈俊虎和林夫人一点关系也没有。”

慕容雨秋道:“虽不是林夫人亲生,可到底这么多年都一直母亲母亲的叫着了,林夫人要是知道,肯定不会同意,不过你要是想说服林夫人弃暗投明,却不是没有可能。”

六郎赶紧道:“小姑,你教我啊。”

慕容雨秋道:“林姐姐的家族在北汉也是很有背景的,她的生母与前北汉的英武皇帝乃是亲姑表姐,她身上应该还留着北汉皇族的血液,被汉王朝是因为程世杰的背叛而覆灭,所以林姐姐暗中对程世杰是憎恨的。但是,她的父亲这边,却与沈家渊源甚深,所以她也是左右矛盾的。林姐姐与沈天豪的感情也就那么一事,沈天豪这个人,眼中只有前程,其他的不管是什么,在他眼中都是一钱不值。这几年,他从牙将到偏将、副将、再到手握重兵,雄踞一方的大将军,他只知道玩弄权术。前不久为了巴结程世杰,还有意将沈慈需配给程世杰手下得力助手的儿子,要知道那个朱公子除了口齿不清之外,还有严重的癫痫病,刺耳真要是嫁给这种人,可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六郎呵呵笑道:“小姑放心吧,我已经将沈慈从苦海中搭救出来了。”

慕容雨秋愣道:“你是如何搭救的?”

六郎道:“和搭救你的办法是一样的。”

慕容雨秋惊讶之余,更是脸红,气呼呼道:“你真是好不知羞耻,下手这么狠,将我们全都吞并了吗?”

六郎邪恶一笑,道:“不,还没有,还有一个林姐姐,等我收了她,就算功德圆满了。”

慕容雨秋轻叹一声,扑哧一笑,道:“你呀,真是个小冤家,我就不明白,这么多精明能干的女人,为何就偏偏都上了你的贼船?”

六郎厚颜无耻道:“那是因为我的船上有一件举世无双的至宝,你们都喜欢。”

慕容雨秋诧异道:“什么宝贝?”

六郎马上抱住慕容雨秋柔软的腰肢,将那个宝贝,直接送入禁,又一轮激情立即上演。

第二天,六郎从慕容雨秋房间偷偷溜来,到自己房间,正准备给慕容雪航说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却听到屋里面有人说笑,声音竟是十分耳熟,推门进来一看,不由得心中大喜,原来宝日明梅、苗雪雁、耶律长亭三个人都在屋中,正与慕容雪航说些什么,另外,岳灵灵和沈慈也在这儿,看来她们已经相互认识过了,见到六郎来,宝日明梅上前说:“六郎,你好啊,把我们几个搁在城外为你担心害怕,想不到你却在城里面享受洞房花烛夜。”

岳灵灵和沈慈脸微红,均是含羞低头,六郎却道:“六爷我可是忙得不可开交,你们几个千万不要误会了,我这儿新收了几位杨门女将,忙前忙后的还不是为了强占程狗的地盘吗,等我取了这临州城,就等以割掉了程狗的半边膀子。话说来,灵灵和沈慈,你们两个新加入杨门女将,可是寸功为立,现在到了你们好好表现一番的时候了。”

岳灵灵问道:“姐夫要我们做什么,只管吩咐就是了,但求不要伤害临州城的士兵和姓。”

六郎道:“那是自然,六爷一向爱民如子,岂能做出像程狗那样的勾当?现在我们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慈儿啊,最为关键的就剩下你母亲了。现在临州城的兵权在她手中,我们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说服你母亲,不要再替程世杰狗贼卖命,归顺朝廷,才是正路啊。”

沈慈为难地说:“我母亲倒是好说,可是父亲面前如何交代啊?他可是对太原侯忠心耿耿的啊。”

六郎道:“你父亲那是当局者迷,咱们想办法说服你母亲,等献出临州城之后,我的大军将会势如破竹,荡平整个山西,那时候程狗就没有去处,你父亲难道还会再为他卖命?再说,就凭咱俩的关系,他是个明白人,到时候肯定会顺应天意的。”

沈慈皱眉,“可是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劝说母亲,将临州城奉送给你。”

六郎微微一笑,道:“沈慈,灵灵,有件事情,你们俩可能不知道,沈俊虎其实并不是慈儿母亲的亲生,而是你父亲最前面的那个亡妻的儿子。”岳灵灵惊讶道:“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我觉的他和沈慈两个人的性格差距这样大。”

沈慈疑惑道:“我怎么不知道?”

六郎道:“这些事情,都是你二娘刚刚告诉我的,这种事,你们小孩子自然不会知道了。不过,既然是这样的话,灵灵就不用因为要和沈俊虎决裂而感到对不起林夫人了,他与林夫人并非亲生母子。”

岳灵灵高兴之下,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那么,我就更不能让我父母去前敌帮助这些狗贼了。”

六郎说道:“事不宜迟,我们争取以最短的时间,结束临州城这场没有硝烟的战斗,然后……我跟你去青城山。”慕容雪航想了想,问六郎:“我小姑还说什么没有?”

六郎嘿嘿一笑,凑近慕容雪航耳朵,道:“小姑还说我很厉害!”

慕容雪航生气的给了六郎一拳,道:“你有点正经的好不好?”

六郎换了一副认真的态度,说:“不过听小姑说,林夫人的母亲好像和北汉的英武皇帝是什么亲姑表姐,那么林夫人和紫若儿就应该有莫大的血缘至亲吧,要是让若儿以英武皇帝女儿的身份,来说服林夫人,应该是不在话下的吧。”

慕容雪航惊讶道:“还有这么一层关系?那真得好好利用一下了。”

众人正在这儿研究对策,外面有人说道:“少夫人,少夫人在这儿吗?”

岳灵灵连忙答:“在这儿!是秀儿,你进来吧。”

一个小丫鬟进来后,对大家到了一个万福,说道:“少夫人,你的父母来临州了,夫人让我来叫你呢。”

岳灵灵心中又惊又喜,脱口道:“他们怎么会来临州?真是太好了。”说完秀目朝六郎望过去,六郎也是喜出望外,岳灵灵吩咐丫鬟秀儿去禀报林夫人,自己马上就到,然后对六郎说道:“太好了,爹爹和母亲都来临州了,省的我们青城去了。”

六郎也是心中高兴得不得了,岳灵灵忽然又说:“遭了!”

六郎疑问:“怎么事?”

岳灵灵道:“我昨天晚上和航姐姐将这三位姐姐接进临州城的时候,告诉他人说,这三位姐姐都是我青城的同门,况且婆母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要是和我爹娘说起来,可如何是好啊?”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76章两个岳母的荒唐计划(一)慕容雪航也十分焦急,道:“怎么会这么巧,正巧碰到灵灵的父母来临州,他们要是听说还有青城的子在这里,肯定会来看看是谁的。”

沈慈灵机一动,道:“灵灵,你不如说这几位姐姐是骊山派的同门吧,你不是说前年还见过骊山圣母,也曾经想过在骊山修神的吗,你就说这几位是骊山的同门师姐。”

岳灵灵点头道:“也只能这样说了。”

于是沈慈留下来陪宝日明梅、苗雪雁、耶律长亭三个,岳灵灵,六郎,慕容雪航三人一道来到正厅,厅堂正中央,林雪贞居中而坐,正陪着两位贵客用茶。

那男子四十左右年纪,相貌儒雅,一身锦绣蓝衫,正是青城派的掌门岳鼎秋。他身边端坐一位绝色少妇便是掌门夫人,岳明明的生母司清苑,是的,她很美,很美,美得让人窒息。

清丽明媚、艳光照人的容颜,晶莹剔透、纯洁无暇的肌肤,宛如明珠美玉,光彩内涵,容润含蓄,那张优美雅致的脸宜喜宜嗔,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秋水黛眉之间那双黑白分明而又蒙上一层水雾的动人秀目,让人为之心颤。粉颈玉颌如雪玉般洁白无暇,那纤细的腰肢,曼妙的身段,让人兴起一种增之一分则太肥,减之一分则太瘦的感叹。

更重要的是,虽身着道装,但那件仙衣毫掩盖不了那与生俱来的贵气,比那些名门淑媛世家贵妇不道端庄和骄傲的多少倍,举手投足间高贵的绝世风华像是天生的一般。高贵典雅的气质无与伦比,惊心动魄的艳丽空绝尘寰,雾气蒙蒙的美眸似有还无。美艳绝伦的玉靥,精雕细琢的秀美轮廓,秀美雪白的玉颈,刀削似的香肩,微微隆起的酥胸,盈盈一握的柳腰上悬挂一柄,构成了一幅完美的曲线。

六郎不由暗中惊叹,简直就是又一个白凤凰再世,怪不得在十数年前,与白凤凰号称四大美女,果然是名不虚传。六郎跟着岳灵灵进来,岳灵灵找2请看见父母,不由得一下子情感堆积,叫声母亲,就朝着司清苑扑过去,一下子扎进司女侠的怀中,失声哭了起来。

见到女儿,司清苑与岳鼎秋夫妇自然高兴,司清苑好生安慰了岳灵灵之后,岳灵灵止住哭声,道:“爹,娘,你们怎么到临州城来了?”

司清苑道:“灵灵看你说的,我们想你了,就不许来看看你啊?看来你在这儿真的是乐不思蜀了。”

岳灵灵道:“哪有啊,其实女儿在这里……”她有心把沈俊虎的事情说出来给父母双亲听,好让他们知道自己在这儿受的委屈,可是转念一想,又把要说的话咽肚子里,心道这件事还是以后单独和母亲说的好。

司清苑聪明绝顶,看到女◢|度3儿有心事不好意思说,这时候,林雪贞开口道:“灵灵,你不是还有几个同门师姐刚刚来到临州吗,怎么没有出来拜见他们的师父?”

岳灵灵赶忙禀道:“你搞错了,那几位师姐都是我在骊山认识的姐妹,而并非我青城的同门。”

林夫人并没多想,微微一笑道:“原来是这样。”

司清苑和岳鼎秋却是颇为意外,司清苑问:“灵灵,你在骊山只不过小住过两日,怎么会认识骊山派的修神子?”岳灵灵道:“娘,你女儿人缘好嘛。”

岳鼎秋道:“女儿,那几位骊山派的子,与你说些什么?”

岳灵灵心道:“父亲干吗文的这样透彻?”正在考虑如何答,慕容雨秋进屋来,与岳鼎秋和司清苑夫妇见过之后,对林雪贞道:“姐姐,太原的礼部留守司朱大人和公子前来拜望,现在正在卫戍衙门的大堂,你是不是带着慈儿接见一下?”

林雪贞想了想道:“也好,雨秋你就留在这儿陪陪岳掌门夫妇,我去见见朱大人。”

林雪贞起身向岳鼎秋和司清苑告辞,林雪贞走后,岳灵灵给父母引见了六郎和慕容雪航,司清苑对慕容雪航道:“原来你就是圣母的高徒慕容雪航,我与你师傅渊源颇深,家父在世的时候,曾与圣母兄妹相称,现在骊山派有难,我们青城不能不管啊。”

慕容雪航吃了一惊,问道:“司姐姐此话怎讲?”

司清苑惊讶道:“难道骊山派出的事情你还不知道吗?”

慕容雪航着急道:“出了什么事情?”

司清苑道:“骊山红浪谷出了三味妖蛇,此妖十分邪恶,经常偷偷掳走骊山派的年轻女子,圣母为此大为头疼,前不久去青城找我帮忙除妖,但是不巧我正好有事去了外地,前不久又有骊山子前来,说妖蛇作孽,并与圣母斗法,圣母居然受了重伤。”

慕容雪航惊道:“我师父,他怎样了?”

司清苑道:“你不要着急,圣母虽然受了伤,但是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奈何不了那蛇妖,骊山女子更是不敢出门行动,我本来是要赶往骊山助圣母一臂之力的,可不巧前几日小婿俊虎登门,说前敌吃紧,非要我出山助阵,还说正与西凉开兵见仗,没有我的神形变,就不能克敌制胜。”

岳鼎秋插言道:“是啊!一边是我岳父的至交,一边是我贤婿,都急着我们助阵,十分为难啊!”

司清苑又道:“但是,俊虎一个人去了青城山,让我感到十分纳闷,照理说,应该是明明与他一同家才是,莫非这儿出了什么事情?”

岳灵灵听到这里,哇的一声哭出声来,喊一声:“母亲!”然后就伏在司清苑怀里幽幽抽泣起来,司清苑惊讶道:“乖女儿,你这是怎么了?莫非真有人欺负你了?”

六郎上前道:“明明,事到如今,你就如实说了吧,反正这里有没有外人。”

岳灵灵止住哭声,就将自己嫁到沈家后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到来,司清苑性格刚烈,刚听了一半,就气得一拍桌子,怒道:“这还了得?我还当他们沈家是什么里,想不到还会出如此的败类?当我司清苑的女儿是什么了?又当我青城派好欺负了不是?”

岳鼎秋连声道:“夫人息怒,这件事情,我们也不能全听灵灵一个人说,咱们等会儿找林夫人问个清楚。”

司清苑哼了一声,对丈夫冷言道:“当初我就不同意将灵灵嫁到沈家来,全是你出的坏意,结果毁了女儿的一生幸福。现在灵灵都亲口经过了,难道你还不相信自己的女儿的话?”

岳鼎秋有些无言相对。

慕容雨秋道:“司姐姐息怒,灵灵所受的委屈,却是真的,可在这之前,我们都不知道啊,林姐姐也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实情的,再说俊虎又不是林姐姐亲生,她也不好管教啊。”

司清苑一听这话,更是来气,道:“当初,要不是看在林夫人为人处世稳重端庄的情分上,我还真的不同意这门婚事呢,我只是想沈家家境不过,沈天豪和灵灵父亲乃是至交,林夫人又是知书达理,生的儿子也不会太差,想不到会是这样,真是气煞我也!”

六郎赶紧道:“岳母大人不要生气,为了那种人气坏了你的身子,岂不是不值得?”

司清苑惊愕地看着六郎,“你叫我什么?”

六郎躬身一礼,道:“岳母!不瞒你说,灵灵已经和我私定终身,与沈俊虎一刀两断,在下乃是大宋杨令公之第六子,现任镇西大将军,来临州公干,与岳灵灵小姐一见钟情,还望岳母大人成全!”

六郎的话,让司清苑夫妇吃惊非同小可,岳灵灵更是没有想到六郎居然这样直截了当,将自己的私情说出来,岳鼎秋迟疑了一刻,一拍桌子,怒道:“混账!

灵灵,他说的可是事情?简直是胡闹。”

岳灵灵娇躯微微一颤,躲到司清苑身后,小声道:“娘,六将军说的都是真的,我恨死沈俊虎了,他那样对我,你要给我持公道啊。”

司清苑白了丈夫一眼,道:“鼎秋,你这是干什么?就知道对自己的女儿的发火,难道你刚才没有听见,灵灵说些什么吗?兴他沈俊虎不仁,就不许我们我们不义?乖女儿不要害怕,这件事娘为你做。头我们就退了这门婚事,至于你今后嫁谁,我们去再说。”

岳灵灵拉住司清苑的手道:“娘,我都答应六将军了,再说杨家将威名远播,我嫁给他也不算有辱我们青城的名声啊。”

岳鼎秋气呼呼地道:“荒唐!太荒唐了。”

司清苑叹口气道:“灵灵,你的终身大事,你可要想清楚啊!嫁给沈俊虎你已经错了一,要是在错的话,你这一生可就彻底完了。”

岳灵灵固执的说道:“所以我要自己做!”

六郎道:“我会待灵灵好的!”

司清苑怒视了六郎一眼,道:“还轮不到你说话,这是我们的家事。灵灵,走!我们青城。”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77章两个岳母的荒唐计划(二)慕容雨秋忙道:“司女侠,这件事情,我们总应该坐下来好好商议一下啊,你这样一走了之,也不是办法啊,就算明明要悔婚,也要和沈家说清楚,就这样不明不白走了,你让灵灵今后怎样做人?总不能一辈子背着沈家媳妇的名字吧?”

司清苑想想也是,于是气呼呼坐下来,道:“我等林夫人来。”

慕容雪航心中着急,碍于刚才的事情,好半天插不上嘴,见到司清苑正在气头上,一直不好意思直接问起骊山的事情,现在见司清苑慢慢消了气,上前道:“司姐姐,最近这些日子我因为军务繁忙,没有过骊山,不知道那儿的事情怎样了?”

司清苑对慕容雪航还是极为客气:“哦!骊山附近的红浪谷除了蛇妖,听说那蛇妖神通广大,专门虏获骊山派年轻貌美的女子,不过我怀疑那根本就是人在搞鬼,一条蛇修行在高,也不会对女人感兴趣的,这儿所谓的蛇妖,应该是懂得一些神形变的法术,用了变身也吓唬那些女孩子,然后趁机将其掳走。你不要担心,等处理完这件事,我就去骊山助阵,看看到底是那一路妖邪在骊山作怪。”

慕容雪航答谢道:“那真是有劳司姐姐了。”

这是林雪贞应付完公事来,刚进来就见气氛不对,司清苑开门见山道:“林夫人来的正好,刚才我女儿向我哭诉了在你们沈家的不幸,我正要找你问个明白。”

林雪贞惊讶道:“灵灵,这是怎么事?”

岳灵灵看看父母,又看看林雪贞,欲言又止。司清苑道:“女儿不要害怕,将刚才你所讲的,和林夫人再讲一遍。”岳灵灵终于开口,将沈俊虎的事情又向林雪贞讲了一遍。林雪贞听罢,长叹一声,道:“这件事情,迟早要泄露的,俊虎的性格,我以前就知道,在成亲之前,我和他父亲都多次劝说过他,他口上全都应允了,想不到到头来还是这样,明明真是委屈你了。”

司清苑怒道:“委屈?难道就这样算了?早知道沈俊虎的为人,我在青城山就将他一剑杀死了,哼!现在全天下都知道我司清苑的女儿做了沈家的媳妇,还不到一个月就遭到退亲,真是好笑!鼎秋,这可都是你做的好事。”

岳鼎秋有些懊恼,气呼呼的站起来,道:“我去找沈天豪讨个说法。”

林雪贞道:“岳掌门,事已至此,你们光生气也不是办法,俊虎不是我的亲生,我也不好管教他,真要是不来,就好说好散,好在明明也没有手道什么损失,再找一个好的婆家也不是什么难事,这件事嘛,等天豪来了,我们会向青城公开道歉的。”

林雪贞还是有些不依不饶:“说得轻巧,我女儿虽然说清白尚在,可是名声却无论如何都已经不能挽了。再找一个?林夫人真是会开玩笑。”

林雪贞有些不知所措,六郎又插言道:“林姑姑不必还怕,这件事情没有设么大不了的,六郎不才,愿意取岳明明小姐为妻,只要你现在马上立下字据,毁了岳明明和沈俊虎的婚约,其实我和明明早就已经私定了终身,还望大家成全。”

林雪贞顿时呆若木鸡。

岳鼎秋怒不可言:“胡闹,这件事胡闹,我女儿怎么能嫁给你?”

六郎不肖地说道:“岳掌门,你不要总是那样瞧不起我,我知道你和沈天豪私交甚好,而我现在又是沈天豪大人的死敌,你当然不愿意将女儿许配给我。可是,有件事我要说明了,灵灵已经是我女人了,你们不同意她嫁给我,她就嫁不出去了。”

这句话无疑晴天霹雳,在场之人无不惊喝,岳灵灵更是羞愧难当,一捂脸跑房间去了,司清苑青着脸,看着六郎,岳鼎秋更为恼火,举起手掌就要大开杀戒。六郎喝道:“住手!岳掌门,未来的岳父大人,你可不要这么鲁莽,真要是打,我未必怕你,可是为了灵灵的未来,你们也要好好想一想,并非是我好色,勾引了你的女儿,实在是沈家对她不仁不义,让她受尽了屈辱,雅不是我好言相劝,她恐怕早就自短见了。明明深明大义,愿意跟随我一同报效国家,你们做父母的虽然是青城之,可也是我炎黄子孙,大宋朝民吧?现在国家正值危难之间,内忧外患,好男儿更应该大显身手,救黎民于危难之间,我们杨家将为保大宋朝,金沙滩一战,全部壮烈殉国。一朝忠勇之士,忠义之家,难道辱没了你们青城的名声?”

岳鼎秋被六郎说的有些插不上话,司清苑点点头道:“六公子敢作敢为,这一点倒是让我十分佩服,杨家将忠烈殉国,我也是十分敬仰,你今日能够站出来,用肩头扛起我女儿未来,如果明明真要是喜欢你,我就……同意了。”说完,冲岳鼎秋一个眼色,二人就去岳灵灵房里,找女儿询问去了。

司清苑走后,六郎看了看对自己有些敌意的林雪贞,邪邪一笑,冲林雪贞躬身一礼,道:“岳母大人,事到如今,你就不要生气了,实话告诉你吧。我就是杨令公第六子六郎,解塘关大败程世杰的就是我,你这临州城警戒森严,警戒的也是我。”

林雪贞气的花枝乱颤,手指六郎道:“你,你居然混进城来,还住在我的家中。”说完朝慕容雨秋狠狠地看过去,慕容雨秋却是不慌不忙地说:“姐姐,我也不知情啊。”林雪贞突然又问:“你叫我岳母?”

六郎叹口气道:“说来惭愧,六郎我一到临州城,因为相貌出众,已经颠倒和迷住了临州城所有的少女,明明是其中一个,沈慈也是其中一个啊!”

林雪贞有些如梦初醒,手指六郎:“你将沈慈如何了?”

六郎到:“沈慈见到明明对我私许终身,她心中羡慕得不得了,所以就和明明吵闹起来,说是她先爱上六爷的,我为了让她们不产生矛盾,只好许诺与沈慈永修秦晋只好,如今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昨天晚上,沈慈和明明已经与我双双入过了洞房。”

林雪贞听罢,居然气血攻心,一下子背过气去。慕容雨秋和慕容雪航连忙过来将她救醒,林雪贞幽幽醒转之后,对着慕容雨秋幽幽抽泣,“怎么会这样?这让我如何向天豪交代啊?”

慕容雨秋扶住林雪贞道:“姐姐,方才司清苑女侠说的话,你已经听见了,定是昨日明明心中不悦,与沈慈相诉苦衷的时候,被六将军看到。然后好言相劝,加上六公子英俊潇洒,威名远播。她们两个丫头又都是情窦初开,所以才在一冲动之下,以身相许。不过我觉得灵灵和沈慈这样做也有道理,也是为了我们沈家啊,你不想想,我们跟随程世杰会有什么下场?咱晚都会走上绝路,我们也就罢了,你忍心看着灵灵和沈慈她们就这样枉费人生?姐姐,你心中早就知道跟随程世杰是没有好下场的,他已经是众叛亲离,于天下人所不能容,况且他与你之间还有着许多恩怨,你难道就不想替北汉报仇了吗?”

林雪贞一下子愣住。心中思绪万千,这几年,丈夫跟随程世杰先是背叛了北汉,而后又背叛了大宋,她又是如何得不憎恨程世杰?但是,却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也必须站出来,拿起刀枪去公然讨伐这个奸贼,自己有些委曲求全,委曲求全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自己的宝贝女儿的前程?如今女儿已经将心给了别人,自己还一味的阻拦有什么意思?不如顺应女儿,早早的归降最好。林雪贞心中一软,脸上的震怒也就一点一点的消失了。

这时候,沈慈慢慢走进来,来到林雪贞面前,扑通跪倒,抬起头,美目中含着泪水,道:“娘,你要是真的为了女儿好,就让我跟随了杨六将军吧,尽管六将军身边有众多的妻子,但是女儿坚信他会对我好。你知道女儿为什么这样做吗?

我就是不愿意嫁给那个朱公子,现在你又将她带到府中来了,娘,你到底想把慈儿怎样啊?”

林雪贞一阵心酸,道:“慈儿,娘也不愿意把你需配给朱家公子,我一看到他那副丑陋外加色迷迷的嘴脸就够了,我又如何愿意将你给了他?只是你爹爹他惟利是图,一心想做程世杰的忠心走狗,娘也是没有办法的啊。”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78章两个岳母的荒唐计划(三)六郎道:“岳母,现在到了你表态的时候了,马上在临州城进行兵变,将临州城插上我杨家将的大旗,然后我们大家一同发兵取下太原,将程狗的残余势力彻底清除,到时候你们沈家还不是奇功一件啊,我定会在万岁跟前力保你家老爷不死的。”

林雪贞叹口气,道:“这件事,容我好好想一想。”

六郎点点头,“眼前大局已经十分明朗。”六郎让宝日明梅拿过地图展开,手指地图,六郎继续说:“这是临州城,西北不远之处就是怠马关,我已经命令紫若儿前往游说怠马关守将胡成,那胡成乃是前朝重臣之子,胡成之父对前北汉是忠心耿耿,定会帮助紫若儿说服胡成归降,山西南部基本上就已经大局已定。

我的大军现在已经屯兵在解塘关,到时候咱们一起发兵,直逼太原。程世杰现在正好不在家,即使在家,他又如何是我的对手?想当初在解塘关,六爷几万兵马就大败他的二十万人马。现在,我是兵精粮足,以多打少展开反攻,你想,取下太原,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当然,还是要在临州城顺利易帜的前提下,才能确保这次反攻的成功。”

林雪贞终于点头道:“好吧!就按六将军的计划行事,方才听你说起紫若儿,不知道这个紫若儿可是我舅舅英武皇帝的女儿,连城公?”

六郎呵呵笑道:“正是她,不过他现在已经我六爷老婆,真正的杨门女将,民族英雄了!”

林雪贞叹道:“那么说,我们还是亲戚里。”

六郎道:“现在更是亲上加亲了。”

林雪贞黯然道:“六将军身边美女如云,真不知道我的慈儿要是跟了你,你会不会永远爱着她?”

六郎笑道:“这一点岳母你尽管放心,六爷我不但英俊潇洒,能真善战,夫妻床底之事,更是神勇非凡,否则的话,这么多绝代美女愿意跟着我?”

听他满嘴胡说八道,慕容雪航和慕容雨秋连连朝六郎暗示不要太过分了,六郎微然一笑,看着面色羞红的林雪贞,道:“岳母大人,你总该放心了,过不了多久,我就会让你抱上外孙的,哈哈!”

林雪贞又是一阵面红耳赤,沈慈悄悄走过来,拉住六郎手道:“姐夫,你不要胡说了好不好?”

六郎正色道:“现在你母亲已经恩准我们的事情,你还叫我姐夫吗?以后要叫相公,或者直接叫老公也行。”

一经说和,林雪贞终于下定决心,在临州城举行兵变。这句话说起来简单,实施起来,还是有一定的难度的,但是六郎和慕容雪航早就已经为她做好了事前准备,将自己别具匠心的办法说出来,林雪贞立马赞同,于是,六郎让慕容雨秋和慕容雪航配林雪贞,对临州城的大小将领进行筛查,凡是有异心者,立马下狱,异心严重者就地正法。这方面的业务,慕容雪航早就跟随六郎练了出来,运用起来也是得心顺手。

六郎又对宝日明梅、苗雪雁、耶律长亭说:“现在临州城已经搓手可得,六爷本想及时赶到玉提关的,可现在必须耽搁一些时间了,不过我确实挂念着萧绰那儿的情况。可这里却是一半会儿脱不开身,这样吧,亭儿你和燕子做个伴,明日就赶奔玉提关,先去和萧绰打个招呼,就说六爷想念她,更需要她。我的心思,你们俩应该明白,是不是?”

耶律长亭道:“六爷,你的意思我懂,我和萧绰也十分熟悉,只不过以前我们各为其,相互为敌,我的飞鹰堂和萧绰的黑虎堂渊源极深,想不到我们俩居然还会有并肩作战的机会。”

苗雪雁道:“六爷尽管放心,如果一有四姐的消息,我会马上告诉你的,我知道你一直挂念着她。”

六郎笑道:“我的燕子越来越善解人意了,是不是都跟着航姐姐练出来了?

不过你还是需要老练一些啊,我真不知道你即使有了四姐的消息,又如何告诉我?”

苗雪雁愕然:“这……六爷处理完临州城的公务之后,下一步计划怎样办?”

六郎看着地图,道:“临州城归入我手之后,怠马关若是进展顺利的话,我马上就兵发太原,趁着程狗不在家,将她的大本营连窝端了,一旦取了太原,我就可以依次占领大同和雁门关,那时候整个山西就全在六爷的掌控之下了,我们北面有雁门关天线,东面有飞虎城雄关拒敌,南面已经与大宋领域接轨,西面有黄河作为屏障。再去和李德明谈条件,他就会对六爷另眼相看了。之后我再与萧绰汇,与大辽决一死战,以报金沙滩之仇!”

苗雪雁道:“六爷果然高见!”

耶律长亭却是有些神伤,六郎自然之道她的想法,于是安慰了她几句,继续说:“还有一件事,骊山派现在好像遇到了麻烦,圣母以前对我有恩,况且她又是航姐姐和紫若儿的师父,我岂能袖受不管?如果时间允许,我会去一趟骊山,因为刚才看到航姐姐无限着急的样子,即使我不去,她也要去的。她现在身子不方便,那妖邪又十分厉害,我担心她遇到危险,所以骊山肯定是要去的。至于什么时间去,现在还真说不清楚,你们俩到了玉提关之后,就与萧绰好好说一下我这边的情况,她是个对军事十分内行的人物,应该如何进展,他比我更清楚。”

沈慈等六郎布置完任务之后,柔声道:“六爷,灵灵那儿该怎么办?”

六郎道:“刚才,灵灵的母亲不是已经表态了吗,我对自己很有信心的,再说!灵灵身子已经给了我,我要是不要她的话,司清苑还会跟我拼命的。眼下大局已定,就剩下如何说服灵灵的父母,如何对付程世杰了。”

沈慈又说:“还有啊,那个朱公子现在就在我家中,我都很死他了,六爷你打算怎么处置他,干脆杀了他算了。”六郎想了想,计上心来,邪恶一笑,将沈慈抱过来,对着她的耳朵耳语起来,沈慈娇羞道:“这样做,我母亲会生气的,不行啊!”

六郎笑道:“傻丫头,你年纪还小,不谙世事,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母亲非但不会生气,还会夸奖你呢。”

六郎让大家分头行动,自己来找岳灵灵,来到岳明明屋中,见司清苑和岳鼎秋都沉着脸好像刚刚经过一番争吵,岳灵灵看到六郎,将他拉过来,对岳鼎秋道:“爹爹,这件事由始至终,都是女儿一手造成的,和六将军一点干系也没有,现在我已经铁了心跟他,你要是不同意的话,女儿就找个庙宇剃度出家去。”

司清苑道:“灵灵,不要管你爹,我不是已经同意了吗,再说跟随沈家确实是一点前途也没有,与沈俊虎决裂更好,六公子,你来得正好,今后我就将我家灵灵托付与你,要是他受了半点委屈,别说我轻饶不了你。”

六郎赶忙道:“小婿发誓今生对明明一心一意的好,要是有半点委屈了灵灵管教天雷劈我。”

司清苑点点头,对岳鼎秋道:“这件事就这样定了,你也不要太固执了,咱们青城终究还在大宋的一亩三分地上,六将军乃是朝廷的大将,娶了我们的女儿,对我们青城乃是好事。从今以后,不许你再与沈天豪程世杰勾结,你听见没有?”

岳鼎秋无奈之下,只得点头。六郎冲灵灵使个眼色,岳灵灵顿时领会,对司清苑说:“娘,你们一路上鞍马劳累,就在女儿房间好好休息一下吧。”

司清苑点头道:“也好!”

六郎拉着岳灵灵出来,未等出院,就将其抱在怀中,亲热地说道:“灵灵,想不到事情进展的如此顺利,我们终于如愿以偿了,从今以后,六爷定会好好对待你的。”

岳灵灵娇羞的点头,道:“多谢相公,这一次啊!多亏了我母亲明白事理,只是我爹爹还是有些不太乐意。”

六郎道:“看样子,你父亲好像做不了啊!”岳明明道:“那是当然了,我父亲只不过是青城派的上门女婿,当然要听我娘的了。”

六郎笑道:“那就好,对了明明,那我算不算你们青城派的上门女婿啊?”

岳明明脸红道:“你要是今后接管我们青城派,那你就是我们假的上门女婿。”

下午时候,临州城在林雪贞的策动下正式易帜,本来就是大宋的编制,一大部分将领都不愿意跟随程世杰造反,尽管辽兵已经逐鹿中原,大有强度黄河之势,但是忠君爱国之士还是大有人在,一番政治工作之后,就有半数的基层将领表态愿意效忠朝廷,还有一部分跟着和稀泥,慕容雪航马上杀了几个顽固派,又将一些犹犹豫豫的官员下狱,剩下的哪里还敢反抗?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79章两个岳母的荒唐计划(四)六郎亲自视察了军政官员,并且讲明了当前形势,并保证在皇上面前为大家请功。这些人都知道六郎是皇上跟前红人,况且大败辽军威名远播,都十分信服,纷纷表示愿意效忠六将军。六郎大喜,犒赏了这些归顺的将军和地方官,到府中,想起太原来的朱家父子,六郎吩咐暂且不要惊动他们,自己自有妙计,还要利用此父子。

单说朱家父子,这朱大人乃是程世杰身边心腹,程世杰与闻天师带兵攻打梦兰西里,留下他和韩让镇守山西,前不久韩让带兵攻打解塘关,结果久攻不下,还中了寇准的偷袭,结果大败而。这朱大人只有一个儿子,就是这口齿不清的朱公子,年初的时候,沈天豪就答应将沈慈许配给朱公子,可是因为战争,这门婚事是一拖再拖,尽管眼下战事吃紧,但是这个朱公子却不懂得什么国家大事,一味吃喝嫖赌,自从见了沈慈之后,更是为其神魂颠倒,天天哭闹着要迎娶沈慈过门。

朱大人爱子心切,也想尽快将这件喜事办了,因为知道沈天豪跟随去了西凉,原本打算等沈天豪来再说,但是,朱公子早已经是寝食难安,非要父亲马上将自己婚事办了,最不找◢请济也要订下来再说。于是朱大人以视察为由,带着儿子来到临州,与林雪贞见面后,先是装作处理了一些公务,随后就将朱公子急于娶沈慈的事情,说给林雪贞听。

林雪贞并未马上表态,先是安顿了朱家父子,借口说先去告诉沈慈一声,结果林雪贞走后,就一直没有消息,直到晚膳时间,林雪贞才露面,朱大人问:“亲家母,这件事到底怎样?沈将军先前可是答应过的,你要是没有异议,我头就将聘礼送过来,等到侯爷班师朝,我们就大办婚事。”

林雪贞心道:“还班师朝,恐怕这个太原侯永远都不了山西了。”因为受过六郎的口授,林雪贞陪着笑道:“朱大人,这件事情我已经和慈儿说妥了,等到我家将军得胜来,我们夫妇就将慈儿送到太原娶,你看怎样?”朱大人兴奋地站起来,道:“真是太好了,终于了却了老夫的一大心事,腾儿,还不赶紧给你未来的岳母见礼!”

朱公子呵呵傻笑着,上前给林雪贞作揖,林雪贞一看他那那副癞蛤蟆样,心里别提有多难受,想想要是流浪不来临州,自己还真就顺着沈天豪,将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这个肉球一样的朱公子了,那样的话,慈儿的后半生,还真就葬送在自己手中了。

林雪贞辞过朱家父子,又来到司清苑夫妇那里,这边的战事已经宁息,岳鼎秋虽然不乐意,但是左右不了司清苑的决定,也只能顺风使舵,顺应司清苑的决定。两位昔日风华绝代的女人,终于握手言和,手挽手坐下来,商议起自家大事来。

林雪贞道:“司女侠,我真是很佩服你的开朗和大度啊,现在我也将女儿交给了六郎,日后我们还是一家人啊。”司清苑笑道:“林夫人,我们夫妇本来是要赶往西凉助阵的,因为沈俊虎一个人去了青城山,不见明明同来,我就预感这其中有事情发生,所以先赶来临州,想不到却出了这么一出闹剧。话又说来,真不知道,这位杨六将军,到底有什么魅力,让我们的女儿居然不顾一切的追随与他,死心塌地,就连我们做父母的也没有办法说服。”

林雪贞语重心长地说:“司妹妹,说句真心话,六郎这个人,固然是狂傲了一点,但是他所作所为,绝非一般人能行,曾经大闹山西,又在解塘关大败程世杰,金沙滩誓死对抗辽兵,尽管杨家将男丁尽损,只活下他一个人,但是他依旧没有折服,又在飞虎城重整旗鼓,将大辽南院大王打的落花流水,一战成名。我们不得不佩服他啊!”

司清苑叹道:“可是这种人,身边美女无数,我只是担心,明明跟着他受委屈。”

林雪贞道:“是啊,我和你想法是一样的,这样的男人固然出色,唯一的缺点就是身边女人太多,明明和沈慈都是性情温和,不懂得争宠之人,真担心她们的今后啊。”

司清苑道:“我青城派有神形变的绝技,可是明明对其却是丝毫不感兴趣,非要学习修神界的本事,我膝下只此一女,数十年后,这项绝技就恐怕失传了,哎!”

林雪贞道:“司妹妹你年华正锦,就是再要一个也不算晚啊。”

司清苑脸上微微一红,看看岳鼎秋不在身边,低声道:“不怕林姐姐你笑话,我和我那掌门师兄,虽然夫妻之间相敬如宾,他对我也是事事谦让,可是就那档子事,却是从来没有协调过,十数年前,没有明明的时候,他还勉强能应付,可后来……哎,不说也罢,总是我们之间早就分居了,在青城山我现在一个人独居紫竹林,实话说来,也是好生寂寞,好在我还有明明,所以我不想明明也找一个无用的丈夫,到头来春花秋月总是无情,人还未老,芳心已衰。到了我们这般年纪,即使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

林雪贞大有同感,道:“可惜了司妹妹,你可是闻名江湖的四大美女之一,想不到也是和我一样的痛苦,我们这些女人啊,想想真是可怜,许他们女人三妻四妾,左拥右抱,而我们却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人还未老心先衰,也只好默默忍受了。”

二人正说着,沈慈从外面进来,嘻嘻笑着,做到林雪贞身边,将柔软的娇躯倾覆在娘亲身上,道:“娘,你们说什么呢?什么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好难听啊。”

林雪贞挽住沈慈的手,道:“女儿啊!娘是在为你今后的幸福生活着想呢。”

沈慈一副天真灿漫的样子,道:“娘,你恩准我嫁给杨六将军,我已经是很幸福了,倒是女儿现在应该为娘亲你操心了。”

林雪贞问道:“慈儿,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慈笑道:“娘,刚才司阿姨说的话,我都听见了,嘻嘻,你们啊,都是春心不老,可惜岳伯伯和我爹都已经老了,是不是啊?”

没料想,刚才一番私房话,竟被这小丫头偷听到了,两位夫人均都是面红耳赤,林雪贞责怪道:“慈儿,你怎么能偷听我们说话呢?”

沈慈无辜的道:“没有啊,人家正好来这里,无意中听到的,而且女儿十分感动,你们做母亲的身经了那种痛楚之后,都不希望我们小辈在重蹈覆辙,不过娘亲和司阿姨尽管放心好了,女儿现在幸福的要死呢。”说罢,沈慈低下头,捻弄着衣角,脸蛋红扑扑的布满红晕。

林雪贞猜到女儿心中所想,司清苑却问道:“慈儿,你是不是也已经和杨六将军有过夫妻之实了?”

沈慈微微点头,司清苑叹口气道:“他的魅力有这样大?我真是不敢相信,对了,慈儿,你们暗中做的那些事情,就是只有夫妻才会做的那种事,他有没有让你满足啊?”

沈慈微微点头,司清苑叹口气道:“他的魅力有这样大?我真是不敢相信,对了,慈儿,你们暗中做的那些事情,就是只有夫妻才会做的那种事,他有没有让你满足啊?”沈慈为难地说道:“司阿姨,你怎么净问些这种问题啊,叫人家怎么答你?”

林雪贞关切地道:“慈儿,你司阿姨也是为你好,我们做母亲的已经受够了苦,都不希望我们的女儿在受同样的苦,你就如实答吧,反正这里也没有外人。”

沈慈咬着嘴唇,沉思许久方道:“我也不知道该怎样说啊,反正慈儿对他很满意,六将军对我很温柔,只是后来稍微有些粗鲁,不过我到是很喜欢他后来那种样子的。”沈慈说罢,俏脸上一阵娇羞。

林雪贞和司清苑互视了一眼,点点头,林雪贞又问:“慈儿,你们那一次,时间有多长啊?”

沈慈低着头,小声道:“当时,人家一开始看到那么厉害的东西,都吓蒙了,那里还有心思算计时间啊,后来……一高兴,就够忘了。不过,六将军和我做完了之后,又和灵灵做了好半天呢。”

司清苑和林雪贞不约而同『呀』了一声,司清苑惊道:“这么厉害?怪不得你们两个小妮子喜欢他,林姐姐,恭喜你找到一个好女婿啊!”

林雪贞有些心驰神往,幻想着女儿是如何享受着爱郎的抚摸和进入,见司清苑夸奖自己,忙道:“司妹妹,彼此彼此,你不也是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好女婿吗,呵呵。”

两人相视径自不约而同摇头苦笑,林雪贞又道:“如果真若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看来我的慈儿真的找到了一位如意郎君啊。”

沈慈道:“娘,那个朱公子讨厌得很,我们怎样对付他啊?”

林雪贞道:“你夫婿六将军不是交代过吗,留着他们父子还有用,反正这两个都是废物点心,文不成武不就,就是想跑也跑不了啊。”

司清苑道:“林姐姐,你对你的宝贝女婿可是够上心的啊!这么快就将临州城献给他了?真不知道,以后你见了沈天豪如何交代。”

林雪贞哼道:“他啊,就知道自己的荣华富贵,从来没有将我们母女的幸福放在心里,我嘛,三十多岁的人了,青春已经浪费的差不多了,也就不再多做设想了,可是慈儿还这么小,她居然忍心将她嫁给姓朱的,那个朱公子,不但不学无术,而且口齿不清,见了女人就迈不动步子。连我这个岳母大人,她居然也要瞅上几眼,你说气人不气人?”

司清苑怒道:“要是我,非将他的眼睛挖出来不可。哎!话又说来,我自己的女儿灵灵,还不是差点毁在我的手上?想起来真是有些后怕,要不是六郎敢于站出来,帮助灵灵脱离苦海,灵灵这一辈子,肯定是恨死我了。我司清苑,空负一身绝学,居然保护不了我的女儿,我真后悔当初听信岳鼎秋的话。也幸好,沈俊虎不是林姐姐的亲生,否则我和你非得翻脸不可。”

林雪贞笑道:“我可不敢和你司女侠动手,你还是饶了我吧。”

夜幕如时到来,两位贵妇人出浴之后,手挽手来至锦禢之上,林雪贞美艳妩媚,性感迷人;司清苑高清雅致,成熟端庄。二人相互看着对方成熟,性感的雪白胴体,均是一声轻叹,林雪贞道:“司妹妹,你都三十出头的人了,看看你这身材,和少女一般无二,真叫人羡慕啊!”

司清苑有叹口气说道:“姐姐玩笑了,你的身材才叫热火呢,我要是男子的话,早就忍受不住了。”说着嬉笑着抓住林雪贞的一只娇挺玉峰,林雪贞一声娇吟,急忙道:“司妹妹不要啊,你真要是给我逗上火来,你拿什么给我熄火啊?”

说罢咯咯笑着,敬着摸着司清苑同样娇挺迷人的雪峰,司清苑吃吃笑道:“林姐姐,看你说的,莫非你也和我一样,许久不曾享受过夫君恩赐了?”

林雪贞道:“司妹妹你这是明知故问啊!”

司清苑突然说:“林姐姐,你说我们的宝贝女婿真有那么厉害?居然能够连御两女?”

林雪贞咯咯笑着说:“厉害不厉害,我哪里知道?看你这样关切的样子,是不是也想尝试一下啊,哈哈、”

“你……”司清苑秀脸羞红,娇怒中,将林雪贞推到,道:“林姐姐可不要乱开玩笑,我司清苑乃是名门正派的一代宗师,岂能像你想象的那样肮脏?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林雪贞掩着口,吃吃偷笑:“看把你紧张的,开个玩笑嘛,即使你真的有那种想法,你家灵灵知道你抢她的相公,还不跟你翻脸啊。”

司清苑冷笑道:“我女儿可不会因为任何事和我翻脸的,即使我真的做了那种事,灵灵也会原谅我的。”

林雪贞故意说道:“吹牛!”

司清苑有些吃不住劲,急道:“林姐姐,这可不是和你吹牛,我和我家灵灵不但是母女,还是朋友呢,我们之间沟通的特别多,她很理解我的,就算真有这事,灵灵也不会怪我。”

林雪贞满是怀疑,“不会吧,你要是真想让我折服于你,除非你真的偷偷约会一下你的宝贝女婿,我倒要看看你的宝贝女儿是何反应?”

司清苑显然是被林雪贞的激将法打动了,不肖地说道:“那我们不妨打了赌,你要是输了的话,就将你们家的飘飘红移手传授给我,我要是输了,就将我们青城的三味真火术传授给你,怎么样?”

林雪贞摇摇头道:“不行,我要你将你的神形变传授给我几招就行。”

“这……”司清苑有些迟疑,林雪贞讥讽道:“你分明就是对自己没有信心,知道自己肯定要输的,是不是?”司清苑正在气头上,一咬牙道:“好吧!不过林姐姐我可丑话说在前面,这个赌局,你可不要做局外人,我的宝贝女婿,也是你的宝贝女婿,你总不能在一遍看热闹吧?”

林雪贞冰雪聪明,自然猜到司清苑的意图,却故作糊涂,问:“你想我怎样?”

司清苑轻轻揉着林雪贞的玉峰,玉眼扫视着她诱人的雪白胴体,道:“林姐姐不如也上演一出勾引宝贝女婿的好戏,看看你的宝贝女儿会不会和你翻脸?”

司清苑的话,有些正中林雪贞的下怀,但是她依然保持着一份尊严,道:“那,有些不太好吧,我的慈儿可不像你的灵灵,她是有一些小姐脾气的,真要是和我吵闹的话,我怕……”

司清苑笑道:“刚才还笑话我呢,原来是你不敢啊,不如你现在就认输算了,快将你们林家的飘飘红移手交给我。”林雪贞娇笑道:“不给!”

司清苑将秀目一瞪,道:“不给?那我就抢了。”说罢,就朝林雪贞身上扑过来,两个年过三旬的美妇,竟如闺中的少女一样嬉笑着推搡起来,司清苑在林雪贞妙处摸了一把,将湿淋淋的手指诶林雪贞看,“林姐姐,看看你吧,都受灾城这样了,呵呵!还说不要,我看你就依了我吧,我们不妨偷偷试上一,一来可以慰籍一下多年来的孤独和饥渴,二来可以看看我们的宝贝女婿有没有那样神奇,这也是对我们的女儿负责啊。”

林雪贞扑哧笑道:“司妹妹,我真是折服了你了,这也叫为女儿负责?不过也是呵,真要是那样强大的话,我们做母亲的,也就为女儿们的下半生放心了,等她们到了我们这般年龄,就不会再像我们这样苦苦煎熬了。”

就在两位热心的岳母精思细想安排计划的同时,六郎这边也没有闲着,六郎从沈慈口中无意中得知,两位岳母竟然问起了自己和沈慈的房事,不由得心中一动,想到两位美艳动人的岳母,六郎有些蠢蠢欲动,他早就思着如何将林雪贞给法办了,却不料司清苑居然也送上门来,看来自己真的是任重而道远,两位岳母不放心自己的本事,生怕自己满足不了她们的宝贝女儿,能够有这种想法,那必然是自己已经深受其害,看来,沈天豪和岳鼎秋都是不中用的角色,两位岳母风韵不减当年,更是名动一方的知名人物,现在正值虎狼之年,那种饱受的饥渴,看来也只有六爷亲自出马帮她们满足了。

六郎将岳灵灵和沈慈单独叫过来,对她俩大讲了一番道理,大都是女性在过了三十岁之后,如果在那方面得不到满足,就会提前进入更年期,导致过早的结束自己的生命。岳灵灵和沈慈都是不谙世事的单纯少女,哪里经得起六郎的忽悠,加上都知道父母之间的不和睦,对母亲这些年的孤独和寂寞也是深感痛心,六郎一番胡说八道之后,二女居然信以为真。

六郎叹道:“要不说,红颜多薄命呢,越是美丽的女人,就越容易短寿,我们做子女的应该帮助她们脱离困境才是。”沈慈红着眼圈说:“六爷,我们应该怎样帮助她啊?我可不想过早的失去娘亲。”

六郎邪恶一笑,道:“你们俩,附耳过来!”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8章两个岳母的荒唐计划(五)司清苑走后,林雪贞从沉沉的梦境悠悠醒转过来的时候,已是定更时分。入夜稍凉,她将锦被往上面拉了拉,银色的月辉自软榻斜对面的窗格仿佛潺潺流水一般的洒下,映亮了她那俏丽恬静的睡容,也映亮她的秋水明眸。

静谧冷寂的房间里,躺在软榻外侧的林雪贞默思半晌,忽然的幽幽轻叹,她轻盈地向软榻外畔翻过娇躯,正处于迷蒙与清醒之际,她的眼角余光猛然瞧见榻边坐着一个朦朦胧胧的人影,“谁?”

“娘,是我,慈儿啊!”沈慈睁着一双亮若星辰的眸子,她压低声音,悄悄地说道。

林雪贞一听清沈慈的声线,便即松去了戒备,她揭起锦被一角,轻柔慢慢地支身坐起,看着近在眼前的沈慈,沈慈身上也只穿了一件内衣,林雪贞迟疑了一会,悄声说道:“这夜深人静的,你跑进我们的房间干甚么?”

“嗯……哦,我进来是想看看娘亲的……”沈慈支支吾吾地说道,目光低垂间,突然瞧见推被坐着的林雪贞,内袍的上领正大方的敞开着,露出一大截粉嫩雪白的肌肤,抓人视线。

此时的林雪贞,由于迷梦初醒,她显得有些慵懒不胜,别有一番小儿女的风情,只见她云鬓蓬松,凄迷的双眸染着些许梦幻般的色彩,叫人忍不住直想投身进去细细地体验。淡淡的月光下,林雪贞身上的那件雪白的袍服凌乱微皱,因为挤压挪动而敞露着娇嫩地酥胸,而那隐约可见的高耸玉峰。

沈慈撩开被子,将娇小的身躯钻进来,林雪贞慈爱的搂住女儿,关切地问道:“慈儿,你怎么跑到娘这儿来了?难道你的六将军欺负你了?”

沈慈乖巧的搂住林雪贞的肩膀,道:“娘,没有啊,看你想到哪里去了。人家就是想你了,来看看你嘛,顺道向你打听一些事情。”

林雪贞笑道:“有什么事?尽管说啊,我就知道你这小丫头有事来着。”

沈慈诡秘一笑,扑到林雪贞耳边,道:“娘,人家来向你请教一下关于夫妻之间行房的问题。”

林雪贞心中一怔,惊讶道:“这个有什么好问啊?”

沈慈委屈地道:“人家哪一家的闺女出嫁,娘亲不是认真教导啊,灵灵姐的母亲就教了她许多,可是你从来没有教过我什么,导致慈儿什么也不懂,六将军会笑话我的。”

林雪贞道:“原来是这么事啊,那你究竟想知道什么?”

沈慈认真地道:“灵灵和六将军做那事的时候,好动啊,还有听她叫的声音那么愉快,慈儿真是羡慕死了,为什么我就没有那种感觉呢?”

林雪贞微笑道:“女儿啊,那是有好多方面的原因的,夫妻之间需要好好的磨,今后才会有幸福的夫妻生活,灵灵吗,她天性开朗,尤其是她的身体比你成熟,行房的时候,就能充分的感受其中的乐趣,而你呢,因为年纪小一些,某些地方还没有发育好,加上行欢做爱的时候有些紧张,于是就产生了一些不良后果。以后啊,与你的相公多多配一下,多多练习一下,还有你的身体会慢慢的成熟起来,这样你们之间一来是你是的技术和经验丰富了,二来你的身体成熟了,就会在行房中尝到那种乐趣了。”

沈慈高兴地说:“谢谢娘亲,可是六将军军务繁忙,哪有时间每天陪着我练习啊?慈儿一心早点想着多尝到一些快乐,可是他也是个新手,我们两个都是经验浅薄,所以就想请你为我们指导一下。”

林雪贞心中忽悠一下,道:“这怎么能行?”

沈慈不依道:“我都将六级爱你冠军带来了,这几天他正好有空啊,过些日子他要是走了,慈儿可就没有办法了。”

林雪贞惊道:“你将他带来了?”

六郎这时候,嘿嘿一声,从外面跑进来,不容分说撩开锦被钻到母女二人中间,颤抖着道:“好冷啊,岳母大人对不住了,小婿先借你的被窝暖和一下。”

林雪贞一时间还不能够镇静下来,尽管刚才还信誓旦旦的与司清苑大开玩笑,可真轮到这种场面,一想到那种荒唐的想法,不由得双颊娇红,颤声道:“六郎啊,你怎么也来了?”

六郎看着林雪贞衣襟中敞露的酥胸,咽了一口口水道:“刚才慈儿不是说了吗,我们小夫妻行就鱼水之欢,可就是配不好,肯定是不知道什么地方搞的不适当了,所以就想请你指导一下,因为这种事情比较隐私,我生怕岳母大人不同意,所以就藏在外面等着,没想到岳母大人开通得很,居然应允了。”

林雪贞脸红道:“我……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六郎惊愕道:“什么,你还没有当应?刚才我明明听见的,莫非是我听错了?”

沈慈急忙道:“娘,你是不是要反悔了?”

林雪贞心中微微一动,改换了口气道:“六郎,你和慈儿到底怎么事?我的慈儿可是告你的状了,说你对她不好。”

六郎委屈的道:“没有啊,我对慈儿可是要多亲有多亲,怎么会欺负她啊?”

沈慈急忙为六郎开脱道:“娘,六将军没有对我不好啊,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们就是配不好……”

林雪贞绷着脸,对六郎道:“你和雪航不是已经成亲许久了吗?难道还没有经验?”

六郎将身子一侧,故意的将自己强壮的英雄抵在林雪贞的腿外侧,六郎身上只有一件小小的内裤,林雪贞身上也是仅有一层薄薄的睡袍,那巨大的坚硬事物的滚烫,让林雪贞不由得芳心一颤。

六郎猥亵地说道:“不是我没有经验,而是,小婿的宝贝太大了,慈儿的身体尚且柔弱,一下子容纳不了,即使勉强进去,她也是害怕得很,我怕弄伤了她,所以不敢太用力气,所以她就不能像岳灵灵那样快活起来,岳母大人经验丰富,就烦劳你教导一下我们吧。”

林雪贞一边感受着六郎强壮的火热,一遍尽量稳住自己惑乱的芳心,道:“盘古开天辟地,造就男女两性,男为阳,女为阴,阴阳交乃是水乳交融,水到渠成之事,岂有你说的那种道理,莫非你还具有特殊宝贝不成?”

六郎邪笑着,看着林雪贞俊秀端庄的脸庞,将自己巨大凶器放出来,对林雪贞道:“你看看是不是很特殊?”林雪贞低头一瞧,芳心又是剧烈一颤,暗道:“怪不得慈儿说太大了,好强壮的宝贝啊!比我家老爷的要凶悍两倍还要多,要是放进那里去,肯定是舒服死了。”林雪贞胡思乱想之间,已经感到腿间潮湿起来。

她震惊了一下迷乱的芳心,伸出手将六郎的英雄轻轻握住,道:“果然是很厉害,慈儿要是不多经几,如何受得了啊。六郎,你以后与慈儿同房的时候,最好不要急于行事,现慢慢的亲热一会儿,多玩一会儿前戏,等到慈儿的身体适应了,再和她行事,否则,慈儿的稚嫩如何承受得了?”林雪贞说话的时候,那只握着六郎英雄的纤纤玉手,一直在不停的捣动,六郎感受着这绝美的岳母的温柔抚摸,英雄更加强壮起来。

沈慈看着眼前暧昧的场景,早已有些春心萌动,忍不住问道:“娘,要怎样玩前戏啊?是不是就像你现在这样啊?”

“啊!”林雪贞猛然注意到女儿正在看着自己,娇羞的连忙缩手,红着脸道:“是啊……我是在教你嘛,你可不许多想。”沈慈认真地点头,道:“没有啊,我一直在认真学习唉。”

林雪贞点点头,接着说:“你们还可以互相抚摸的……”

六郎趁机将一只大手伸入林雪贞敞开了一半的衣襟中,握住一只饱满的玉峰,坏笑道:“是不是这样的啊?”林雪贞听着六郎的话语,心中迷茫,她默然半晌,忽然觉察出六郎的眼神好象不大对劲。她垂首一看,顿时“呀”的羞声低叫,瞬间便已脸红耳赤,慌里慌张地掩衣裳,她咬着樱唇狠狠地瞪了六郎一眼。薄怒着小声斥道:“放肆!”

自从见到林雪贞,六郎心中就下定决心一定要了她,这时见到林雪贞薄怒娇嗔的俏模样。脑袋里突然闪过一丝灵光,之前的困惑亦是迎刃而解,恍然道:“是了。”眼前的林雪贞太过安静娴雅,就像一个温柔地深闺少女啊!六郎将身子往前依靠。鼻翼间,一阵清凉的幽香隐约可闻。

“你……”林雪贞迟疑半晌,扭头卡看沈慈,她的喘息十分厉害,“你要干什么?”六郎稍稍沉吟,凝视着她那清澈纯净的明眸,柔光如丝,轻言曼语的说道:“慈儿一点都不懂得如何调情,不如我们演示一下给她看,这样,她就记住了,以后我们去之后在好好练习,日后必能够夫妇和谐,幸福完美。”六郎说着,张开手臂,就想将林雪贞楼到了怀里。

林雪贞地秀脸一下便涨得通红,她挣扎几下,还是没能脱出六郎的魔掌,不由娇嗔道:“放手。有这样对待岳母的吗?”

六郎见她口中虽说着不依,但眉梢间却掠过一丝喜色。心下大定,双手扯,顿即将林雪贞拉入怀中,紧紧地搂抱住不放。

林雪贞措手不及,惊叫一声,便已不由自地趴伏在六郎宽厚的胸膛上了,嗅着六郎浓郁的阳刚之气,她一半迷茫一半迷醉,半晌才过神来,香腮嫣红,羞喜交加地扬起粉拳,轻轻的捶打六郎的胸膛,直叫着让六郎快快松手。

两人纠缠一刻,林雪贞衣襟大开,完美的酥胸一下全都暴露出来,“啊!”

她急于伸手掩住衣襟,却被六郎抢了先,重重地在她的雪峰之上亲了一口。六郎坚硬的英雄紧紧低着林雪贞的腿间,尽管隔着林雪贞的衣服,但是那火热的感觉,已经促使她有些情不自禁了。

沈慈催促道:“娘,你到底要不要教我啊?”

林雪贞见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自己即使努力保住清白,也已经说不清楚了,况且六郎那如此强悍的英雄,诱惑的林雪贞已经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她干枯了将近十年,一见到六郎的绝世神器,如何不想尝试一下究竟是何等充实的味道?

“好吧!不过我们只是点到为止,不要真的那样啊。”林雪贞美目看着六郎,那眼睛中的饥渴,六郎如何读不懂?看她缓缓地俯身下去,两片嘴唇慢慢地印向六郎的双唇。

六郎不闪不避,林雪贞轻轻地上双眸,黑长的睫毛突闪突闪,就像两只在花蕊中翩翩起舞的蝴蝶,樱桃小口微微轻启,送将过来,一双柔若无骨的玉臂,亦似常春藤般的环抱住六郎的颈脖……良久,唇分,两人的呼吸都微微的急促了少许。

六郎讶然望向美绝人寰的岳母,却见她绽唇一笑,仿佛千朵万朵的牡丹盛放一般。刹那间,六郎只觉眼前骤然大亮,一半因为她那天仙般地丽色,一半却是因为她的身上,有着一个隐隐约约的力场。币她的女儿沈慈还要强大的力场,这个力场,竟似与自己体内的力量。有着莫名地联系一般,互相的吸引。</front>

【春光灿烂杨家将】(381-390)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8章两个岳母的荒唐计划(六)六郎一边大手来爱抚,无所不至地挑逗着林雪贞每寸惹人怜爱的香肌雪肤,尽情感受她的软嫩娇媚,一边半俯下头,在那娇挺的蓓蕾上头轻吻着。混着幽香的女体,吮来滋味愈发动人,勾得已然情动的林雪贞不住娇喘,娇躯仿佛软成了一滩泥,随着他的大手在上下荡漾飘摇。

“嗯……”情慾已动,只觉六郎的肌肉是那麽强壮火热,充满了慾望的刺激,六郎强壮的英雄更是紧紧相抵,她浸润肌肤满是柔情,林雪贞只觉身边全是火,六郎的身体也是火,灼得自己也烧了起来。

她娇滴滴地俯下身来,在六郎强壮的胸前温柔地轻咬了一口,柔媚无比的目光轻瞟着他,像是要勾掉他的魂一般,原已不想把她放过,加上岳母大人知情识趣,竟是这般作,美眸飘荡万千风情、香肌轻散无边火热,红菱般的樱唇似呶非呶、似笑非笑,诱得六郎慾火高昂,胯下英雄更是硬挺。

他伸手扶着林雪贞的柳腰,一边在她玉峰尽情舐弄,一边大手探下直叩玉门关,被淫水深深滋润过的肌肤香嫩软滑,尤其幽谷处更是湿腻。六郎乃是这方面的高手,自是一摸便知那湿润的感觉就知道这位美绝人寰的芳心荡漾的岳母已动了慾念。

他刻意勾起那丝黏腻送到林雪贞面前,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岳母,看你都这样湿润了,我们不如真枪实弹的演戏一次,好让慈儿学习一下吧。”

“嗯……”人都已经赤裸裸地坐到女婿的怀抱里了,再怎麽羞人的要求也只能含羞承受。见他指间湿腻勾成了一线,那模样令林雪贞不由羞怯,却掩不住体内贲张的渴望。

林雪贞扭头看了沈慈一眼,道:“慈儿,娘亲与相公表演的可能要过火一些,你不介意吧?”

沈慈看着亲母与相公的香艳表演,早就有些情不自禁,悄悄退下身上的衣裤,将一只玉手偷偷摊入双股间,揉着自己灾情严重的小密壶,点头道:“你们直观演示啊,慈儿正在用心学习呢。”

见女儿不反对自己,想到与司清苑打赌的事情,林雪贞心中一阵激动,看来自己已经是胜利在望了。

她一手轻按在六郎肩上,另一手顺着柔顺的曲线缓缓流下,滑过高耸的峰峦、溜过细致的平原,逐步点上萋萋芳草之间,纤指轻分,把幽谷口微微敞开,只觉谷中渐渐滑出的稠蜜,沾在纤指间竟似触电一般,娇躯下由微颤,可那极度的羞意,非但没能阻止住她,反而令她愈发动情。

虽知今儿个终于碰到六郎这样强悍的宝贝,打算好生享受,自己动服侍於他,但林雪贞体内的慾望早在这时的颠狂中昂首阔步起来,根本是止也止下住;禁水滑的暖热、赤礼相对的刺激,令她肌肤酥软之间又复充满了对男人的渴望;现在被六郎手上挑逗不休,令林雪贞芳心荡漾不已,若此时六郎临时收手,保守地维护二人之间的正当关系,恐怕是林雪贞最为不依呢!

她微挪柳腰,调好了位置,缓缓沉身坐下,幽谷缓缓地将他的硬挺的英雄一点一点地吞没,只觉那慾望如此强烈火热,“慈儿,看见我的入法了没有,头轮到你的时候,千万不要着急,慢慢的套进去,等我们那儿彻底湿润起来,你再尽情享受,就没有那种压迫的胀痛感了。”林雪贞说着,一点一点地沉坐至底,她轻轻耸动了几次,随着在她身上的恣情纵慾,六郎强大的英雄还是远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强大,好像愈来愈是强硬,每每都探到了幽谷的最深处,令她的身体充实无比,下下部啄进了花心的敏感地,吸得宫仙连连泄身、娇吟婉转,次次都顶到了子宫的最里头。

林雪贞的身体充满了弹性,在被六郎勾引的慾火满腔之中,林雪贞总惊喜地发现,自己的幽谷真能将它全盘容纳的度量;惊喜满足之间,对六郎的火热强壮的英雄自是照单全收,当即美得不可自拔。

亲眼看着六郎的大英雄一寸寸地被自己吞没,感觉真是不同一般,尤其这样的体位,令她微撑幽谷的纤指难免触到肉棒的火烫,加上还是在女儿的窥视之下,不只是肌肤,好像连幽谷里头的敏感处都愈发敏锐了些,当他破体而入的时候,好像先从纤指间滑过才侵入幽谷,那双重的滋味令林雪贞不由轻吟起来。等到她的雪臀终於触到了六郎的腿根,将那硬挺全部吞入之时,林雪贞只觉里头被他探得好生舒畅酸麻,一时间竞连动作的力气都没有了。

“真是太大了!”

六郎坏笑着,抱住林雪贞的纤腰,道:“岳母,这一次,你总应该为你的宝贝女儿的将来放心了吧。”

林雪贞一边享受着深入自己密洞的那从来没有过的充实感,一边说:“是啊,想不到六郎你的宝贝这样厉害,慈儿的后半生可是享受不尽了,就连我也心动了啊。”

见六郎没有动作,林雪贞动地上下套弄起来。这样的坐姿交,林雪贞一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动,总是要六郎的大手扶住纤腰,半带强迫半带引导地令她在他身上挺扭旋摇,那样半动的姿势已很羞人,加上坐姿之下,那肉棒似是最能发挥其强硬之处,总顶着了别的体位难以触及的深处,每每令林雪贞为之魂飞天外;更过分的是身边还有女儿正在一边看着自己一边自慰,六郎抱着她坐在床上,总是用这姿势令她上身直立,在床前纱帐上透出美妙的轮廓,不只令林雪贞羞怯难当,更糟的是这样的姿势下,就算六郎不动,那肉棒深顶体内的感觉,也着实令人魂为之销。

知道自己得要动,林雪贞媚眼飘摇,透出情意万千,一双欺霜赛雪的纤手轻按在六郎肩上,纤足微微使力,腰臀在水中晃出了诱惑的曲线,时而上下、时而左右动作起来,带着水波也一起动摇着。本来以林雪贞的羞怯,愈让体内的本能操控,动作起来愈是顺利,只是现在才刚开始,体内火热的本能还没能控制一切,她也只能缓缓扭摇轻动,稚拙而娇嫩地尝试着动作。

幸好坐姿交,以前她也试过几次,只是眼前有女儿瞅着自己,为了不让女儿看到自己羞处与六郎的吻,她上下套动时不太好用力,多半是左右扭摇,没想到这样子反而更有滋味,娇躯扭摇之间,六郎的肉棒彷佛在幽谷处轻轻刷动,轻巧地挑诱着她的慾火,比之狂野的上下套弄,火热狂浪不及,却多了一丝温柔的感觉。她嗯哼出声,缓缓地扭磨着,感觉花心处在那温柔的钻磨之下,酥得股股浪劲直透进了骨子里。

六郎双手可没闲着,只在林雪贞高耸的美峰上滑动,指头轻捻着雨点已胀成了酒红色的美丽蓓蕾,掌心轻覆在柔软丰腴的乳肉上头,揉弄之间虽没怎麽用力,可在林雪贞敏感的触觉之中,却似比以为更为强烈火热。

她迷醉地眯着美目,时而弓起背心,让他的大手更好在峰上施力,时而俯下头去,在六郎的肩上颈边留下了湿润的吻,抚在他肩上的纤手早巳换了位置,火热迷乱地搂在六郎背后,纤指似是要清楚记住般抚爱着六郎隆起肌肉的线条。

这个姿势,林雪贞一开始还有些稚嫩,但连番云雨不休之后,林雪贞的娇躯本能地记住了情慾的滋味,加上随着她愈发动情、愈发落力,身体内的本能渐渐取得了控制权,她的扭动渐渐滑顺,力道也渐渐放大,她眯着眼儿,微微的缝隙里透出诱人的秋波,樱唇里吐出的呻吟愈来愈媚荡,“哎……好女婿……你……你好热……唔……我也……也好热……嗯……好像……好像整个人都热起来了……唔……好棒……好舒服……嗯……人家……里面被你钻的好深……哎……”

六郎享受着岳母的娴熟技艺,微闭上眼,手上微微用力,在那丰美的乳上轻轻一抓,令林雪贞不住呻吟,幽谷里更似受到刺激般吮吸更烈,充满了结实火辣的饥渴,“好美……唔……夹得你好舒服……妹妹”

林雪贞樱唇轻启,又是一声声莺啼婉转,已然开放的花心被他深深顶着,每一下扭磨似都刺激到了心坎里去。自己的身子是愈来愈敏感、愈来愈易泄身了,但没有办法,云雨间的美妙实在有让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的吸引力。

林雪贞娇羞地扭摇着,期待着第一次高潮泄精的来临,“哎……没办法……奴家实在……实在好舒服……哎……贤婿……你顶着奴家花心了……哎……要丢了……”

话犹未已,一股美妙的颤抖已自花心处袭上身来,林雪贞只觉娇躯一阵甜蜜的抽搐,幽谷狠狠地吸了肉棒一把,随即身子酥软,甜蜜的泄精滋味登时从花心火热地冲了上来,转瞬间已袭遍周身,美得她差点连泪水都流出来了。

六郎则是深吸了一口气,稳定精关,只觉英雄被那酥麻冰凉的阴精一泡,酥意登时整个麻上身来,那美妙的快感无论尝试几次,都没有腻味的感觉;他轻搂着林雪贞酥麻的娇躯,张口吸住一边娇挺的美峰,舌头温柔地在那胀硬的蓓蕾上滑溜起来。

刚泄身的当儿本就是女体最脆弱、最敏感的时候,六郎深悉此理,自不会放过这美妙的片刻。林雪贞只觉泄身的酥麻松弛当中,又被他一阵吮吸舔舐,酥得整个人都瘫了,幽谷里头更是酥酸麻痒,种种滋味混杂一处,令她虽是酸软无力,却总觉得有种尚未满足的渴望。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82章两个岳母的荒唐计划(七)林雪贞媚眼轻瞟,纤手按着埋头在她胸前的六郎的头,压着他在自己胸上吻得更深,加上幽谷里头肉棒犹自凛然生威,即便自己泄身了,那肉棒仍是生龙活虎,顶在她的花心处不动如山,娇躯抽搐震颤之间,花心处的酥麻愈发美妙,差点令她有种自己正继续在泄身的错觉。

“哎……六郎……都是你坏……”感觉胸前的六郎微抬起头来,林雪贞脸儿微俯,与他对上了眼,微瞋之间充满了浓情蜜意,解不开化不去的甜腻,“哎……奴家……奴家的身子被你弄坏了,本来说只是亲热一下,教教慈儿,结果被你挑逗的忍不住,都弄成真的了,这可该怎麽办才好?”

沈慈,看着两人的激情之后,早已经是洪水泛滥,六郎将手伸向沈慈湿滑不堪的桃源圣地,抚摸着她温暖的花园口,道:“慈儿,看到了没有,我说的没错吧,你母亲早就已忍耐不知这些年的饥渴了,今后我们可要抽出时间,多多陪她啊。”

林雪贞想到今后,竟有了一些羞意,道:“不可,我们今天已经十分荒唐了,岂能再这样下去,要是被人知道了,岂不笑死我啦?”说罢,脸上一片羞红,身子却还是在六郎身上不肯起来,紧密的娇嫩玉门,紧紧地包裹着六郎依然火热的英雄。

六郎抱紧了怀中酥软无力的裸胴,温柔地在她耳边轻咬着,声音低沉软甜,还有强自忍耐的温柔,双手更爱不释手地爱抚着她,“这样不好吗?我以后会经常这样爱抚我尊敬的岳母,来报答你将美丽的女儿许配给我的恩情。”

本已被高潮时舒服的感觉冲的神魂颠倒,又被六郎在耳边淫语甜言,勾得芳心愈发酥麻,林雪贞千依顺地任六郎施为,在他的摆布下变换了姿势,双膝跪在床榻之上,就在沈慈面前,纤手撑在床上,雪臀高高翘起,承受着六郎从后面而来的销魂冲击。

雪臀被六郎撞击的啪啪作响,另有一股销魂滋味。俯下身的林雪贞只觉每次被六郎冲击,芳心便一阵阵发着颤,尤其他动作之间,划动了水波如涛,一波又一波浸洗着贴在水面的双峰,加上他的手使劲揉捏间,蓓蕾处的剠激愈发强烈,不由又是一阵甜蜜呻吟。

这姿势对六郎虽不特殊,他性大放淫威,一手托住林雪贞玉腿抬高,令她半侧身子几乎倾倒在沈慈身上,肉棒抽送之间愈发落力,顶挺之间又让宫仙承受着不同的体会。

她软绵绵地娇吟起来,美峰在他的冲击下舞得愈发美艳,一头乌润的秀发随着螓首扭摆散乱飞翔,“哎……好……唔……好羞人……怎麽……怎麽这样……哎……可是……可是好舒服……啊……要被你干……被你奸到丢身子……唔……好美……你怎麽……怎麽这麽会弄……哎……弄得好舒服……从里头……从里头爽到了外面来……哎……好爽……爽到心坎里了……再……再来……插得深一点……用力……啊……”

狂潮洗礼之下,林雪贞只觉自己泄得甚是舒畅,尤其当六郎将她一腿扛在肩上,令她身子整个侧了过来,肉棒却丝毫没有放松的抽插,令她娇颤之间池中水波荡漾,花心仿佛被他换了另一个角度刺激,压在女儿娇嫩的身上的滋味更是难得。看到沈慈难耐的样子,林雪贞将玉手伸过去,轻轻抚慰着女儿娇嫩的私处,沈慈也忍不住轻呼出声来。

这样的姿势比之跪伏着任他为所欲为还要羞人、还要无力抗拒,林雪贞咬着一缕散乱的发丝,媚眼不住飘着诱人的秋波,一手情不自禁地抚在自己胸前,只觉那贲挺的美峰此刻的触感如此曼妙。她一边勉力扭挺纤腰,好配六郎的下下攻插,一边语不成声地呻吟着,“哎……再用力……再用力一点……六郎……我要要……要丢……啊……好美……”

听林雪贞口口声声娇弱不堪、要泄要丢的柔媚,见她拚命迎自己的狂浪,这般姿势六郎也是头一次用上,没想到效果还真是不错。他一边抬头挺胸,肩上扛着林雪贞一边玉腿,令她股间更是开放,全然无法阻止自己的下下狂抽掹送;一边伸手扶着她的纤腰,免得这佳人放浪间砸到沈慈的身上;毕竟男女欢爱本就是极耗体力之事,又是恣意享乐,彼此身躯均是湿滑,不小心一点还真会乐极生悲呢!

六郎挺腰一阵抽送,次次刺在花心、下下攻略重点,淫得林雪贞腰酥骨软,浑身上下没一个毛孔不因他的冲击而开放,每次都直截了当地刺激着花心媚处,每挨上一击时都觉得身子已不堪躁躏,偏生接下来的刺激,又令她奋起余力扭摇迎,那感觉真是说也说不出的羞人,却又是说也说不出的甜美,爽得她扭摇更疾,口中呻吟更甜。

“哎……啊……好棒……你……哎……你好厉害……这麽……这麽会插…………唔……又要……又要丢了……啊……那麽硬的宝贝……哎……你奸得好舒服……好棒……唔……再……再用力……啊……好棒……你……你干得妹妹要……要飞天了……怎麽……怎麽这麽美啊……”

被朱六郎下下攻心、次次充实,花心处似被淫得要破,可那种火辣辣的撩拨,比之文火慢炖,可要更适她的需要。她彻底迷醉在那种欢快之中,香肌晕红、热情承欢,这时她已将自己的岳母身分、女子矜持全然抛开,此刻被他猛攻之下,澈骨的酥酸欢乐,更令那无用的矜持全然抛到了天外,娇躯如痴如狂地应着六郎的抽送,终於情不自禁地又泄了一,泄得浑身酥软,整个人都似瘫了下来,再无法应六郎的强悍火热。

见林雪贞已然不堪,六郎也不为己甚,他将林雪贞酥软的娇躯又换了个姿势,以正常的体位再次抽送起来,插得林雪贞嘤语蜜甜,虽已无力逢迎应,可随着他的深入浅出,不只面上欲仙欲死的艳丽再无法掩饰,挺动之间美峰荡漾飘摇,舞动轻盈、当真艳得令人迷乱。

连着令林雪贞泄了两,那酥麻腻人的阴精,浸得六郎身子也酥了,他也已到了尽头,终於在林雪贞一双玉腿娇媚无力的伸展下,六郎压紧了她,在林雪贞深处一次舒泄之间,元阳也火热地射了进去,两人同时喜翻了心的一阵嘶吟……“想不到,还有功力?”林雪贞头一次经历这样的奇遇,自然是欢喜得不得了,一边享受着魂游巫山的快感,一遍不忘默默运用本门内功心法,将六郎精华中的能量吸取的干净。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83章两个岳母的荒唐计划(八)看着早已经春情泛滥的沈慈,六郎爱恋的将她娇嫩的身躯抱过来,细细地吻着她的周身,他的吻吮是那么热烈,手指头轻抚着她耸挺浑圆的玉峰,勾挑之间带起的都是阵阵情火,沈慈实在是控制不了自己,也不顾亲在一边观看,她轻轻地呻吟着,双手环到了六郎身上,樱唇轻启已动吻上了六郎火热的大口。

没想到沈慈这个小丫头也动起来,昨天时候,她还是那样的羞涩,六郎一开始时虽有点错愕,但身为风月场中老手,自不会就此放过。口舌轻轻用力,已啜紧了沈慈那芳香甘甜的樱唇,舌头火辣辣地吮吸唇上甜蜜,舐开了她的贝齿,勾住了她稚嫩娇甜的小舌;一阵霸道的吸吮,沈慈只觉口中香唾被他尽情刮扫过去,竟不由有些口干舌燥。

待得六郎吸着自己的小舌带进他的嘴里,沈慈已情不自禁地学着方才他舌头的动作,在六郎的口中扫动起来,一边火热地吸吮他的湿润,一边娇怯地吻着他的大口,扫动之间竟有种变了样儿,产生自己在挑逗他欲念的错觉,可舌头的动作一发不可收拾;沈慈便想要收敛也来不及了,性放开一切,尽情和六郎热吻起来,舌头彷佛再离不开他的舌头,一会在自己口中引领他享受一切,一会换作自己探着他的口腔,水乳交融间热情再难抑制。

看到女儿已经学习和领悟到性爱的技巧和要领,林雪贞欣慰地笑着,轻抚着沈慈细腻敏感的胴体。

闭着美目,将心思全然||集中在香舌吮舐的快感之中,沈慈只觉身子比昨夜还快热了起来,当六郎在自己身上巡游的手逐渐往下滑去之时,情迷意乱的沈慈也表现出了自己的渴望,娇躯轻扭,好让他更方便抚摸自己。纤手娇怯怯地抱住六郎的虎腰,当葱指触着他赤着的肌肉之时,指尖彷若火灼一般,股股强烈的肉欲自指而入,灼得原已野火燎原的情欲更加难以抑制,一双玉手似是自己有了生命。

沈慈的羞意非但无能阻止自己继续摸,反使得双手更加甜蜜情浓地抚摸起六郎来,那热情模样令六郎不由啧啧称奇。

“唔,小慈儿刚刚学会,就这么投入啦,看来你的无形很高嘛。”

“恩。”沈慈羞得不敢睁开眼睛,即便闭着眼儿,却是因为娇嫩的羞意作祟,脸蛋儿羞得通红,那红霞早巳染满了娇躯,虽是闭着美目,可心中那隐隐的冲动渴望着六郎快一些行动,两人便这样赤裸裸地翻滚床上,任他尽情享用自己的恫体,却是那么难以忍耐。

“慈儿,我们就要开始了,你可不要害怕啊!”听六郎话语中调笑之意明显,沈慈不由大羞,偏偏体内情欲如焚,她心下也无法否认,自己的身子已降伏在六郎引发的冈欲之下,成了只待他汪邪玩弄的尤物,而那颗芳心呢?随着肉体的臣服,种种欢快已在体内生了根,芳心似渐渐随着肉体一点一点地被他给征服。即便六郎如何对她,她都会接受的。

沈慈美目微茫,渐渐有泪水浮现,粉串无力地轻槌着六郎胸口,一副迷恋中的女子向情郎撒娇的模样,“相公……还不快点……快点…啊…还在等什么?”

听沈慈这般软语相求,声音清媚微哑,喷吐出满腹软媚甜柔,看吹弹可破的肌肤透出媚光万缕,娇躯微微轻颤,更诱人的是修长洁白的玉褪紧紧闭之间却透出了微不可见的颤抖,腿根处不住轻磨,幽谷之中已是酥痒难耐。

六郎将雄壮的英雄抵上来,对准沈慈湿滑不堪的桃园。

眼儿似给那雄壮威武的英雄吸得再栘不开目光,沈慈只觉娇躯愈来愈热,六郎的手又不断带来火花,所到之处天雷勾动吔火、一发不可收拾,每次被他触着时娇躯似都热了几分,熬得沈慈再难抗拒体内淫欲。

六郎压了下来,雄壮的胸口压住了沈慈稚嫩的玉峰不住挤压磨动,感受着她难堪压抑的弹跳反应;在此同时那英雄也已破关而入,顺着她幽谷中蜜泉的滑润,一寸寸地侵入了她,一股混杂着剠痛的甜蜜油然而生,令沈慈不由呻吟。

虽说破瓜未久,身子还敏感娇弱得似是不堪插入,但那快意的期待压倒了一切。沈慈忍着疼,一双玉腿勾到了六郎腰后,玉手更搂紧他背后,四肢水蛇般缠住了六郎。林雪贞安慰道:“慈儿,不要害怕,虽然现在还有胀痛,但是我们女人的宝贝天生就有弹性的,过一会儿,你就能适应了,不要乱想啊。”林雪贞慈爱地继续抚摸着沈慈的周身。

六郎继续慢慢的侵入,上一次进去的时候,稍微有些粗暴,这一次六郎已经在林雪贞身上过足了瘾,所以没有那样着急,雄壮的肉棒已将幽谷口处近三分之一给撑得饱饱实实,愈显深处的空虚,没想到六郎却没再继续动作。沈慈芳心都不由跃动起来。她羞怯地闭起美目,呻吟之间四肢收得更紧,不经意问已透出了自己软弱的降服意愿,“相公……好相公……求求你……慈儿好想要,再进入一些啊……”

“好想要什么啊?小慈儿不说清楚……六爷怎么知道呢?”

“哎……相公……”既然降服的话都出了口,又哪里矜持得起?何况随着相公二字出口,原已似烧到了极处,感觉再灼热不了的身子苋又火热了几分,幽谷里头香肌本能地吸紧了侵入的肉棒,那刺激的感觉比之昨夜含苞初放之时,还要热烈得多,沈慈惊喜地发觉自己似乎还可以再热情一点,说不定这样下去,享受的快感也要更强烈点呢!她搂紧了身上的六郎,美眸微启,如丝美目娇媚地期盼着他,“慈儿要你……要你用力,就像刚才你狠狠地和母亲那样……狠狠地来对我吧……”

听沈慈如此娇媚的祈求,身为男人哪能失威?六郎邪恶一笑,俯头在沈慈娇艳欲滴的唇上轻轻一点,只见沈慈樱唇轻启、香舌微吐,竟动将自己的舌头引了进去,下由一阵热情深入的吮吻,同时腰身微微用力,粗大的英雄狠狠地插入,一下子已将沈慈窄紧幽深的桃花源整个塞满,那无比充实的感觉,岂是微不足道的痛楚所能掩盖?

沈慈只觉这一下似是插进了自己心坎里头,不由娇躯一阵美妙的抽搐,险些就这样丢了身子。她嘤咛一声,一面迎着六郎的吻,两人舌头在口中舞动,一面轻挺纤腰、徐扭美臀,好让六郎粗大的英雄插入的姿势更加顺遂,更加适她的需要。

“好慈儿……六爷的宝贝如何?”感觉身下的沈慈娇躯微扭,将自己的英雄全然迎入,幽谷之中不住夹吸吮啜,好像生了无数张小嘴一般,热情无比地吮着肉棒不放,仿佛想把他的欲火全都吸了进去,那种滋味着实不凡,稚嫩的少女的性器果然是与众不同。

但六郎终不能不顾沈慈昨夜才破瓜,便是天生媚骨、身怀异禀,这么快就狂抽猛送,她也未必受得了。所谓慢工出细活,还是别太急了才是,“看你这么紧、这么会吸……想来六爷是让你很舒服了?里面……感觉怎么样?”

没想到六郎竟这样逼供,可幽谷之中肉棒看似未动,但光被它这样插入,沈慈便错觉自己的感觉全部集中到了幽谷里头,加上谷中嫩肌似是自己再也控制不了,一触着六郎粗大的英雄便不顾羞耻地缠了上去,紧紧吸着再也不肯放了,仿佛从里头涌上勇气,要自己乖乖地答燕千泽羞人的问话,,加上方才的降服话语出口,一瞬间沈慈只觉的自己都崩溃了,她只想彻底放开,随波逐流地任六郎征服,由着他引领自己去享受、去领略云雨之间的无穷妙处,“哎……六爷……你……你又硬……又大……还好热……烧的慈儿……从里头热起来好想……身心都……都想要被你……”

“不再会疼吗?”见沈慈竞似愈来愈投入了,无论声情动作,部充满了令人心动体动的刺激感,六郎不由暗叹媚骨之威,这般美女可不能轻易放过,登时化入了满腔爱意。搂得沈慈更紧了些,呼吸之间饱满丰挺的玉峰不由在他胸口滑动,沈慈眼中满是迷恋情浓。

听沈慈这般软语娇吟,六郎便再不多话,深深吻着沈慈甜蜜的樱唇,英雄慢慢动作起来,自缓而急、由浅人深,渐渐加大了动作、加快了节奏;沈慈虽说初破的花苞中还带点痛,但那情欲的甜蜜却令她忘形,此刻的她上面小嘴被深吻,下面花园被深插,整个人都被情欲充满。她快乐地迎起来,任那高潮的快乐一波又一波地席卷全身,在最后一波的快乐当中,六郎也忍不住射了出来,沈慈娇嫩的子宫之中水乳交融,再分不出彼此,房中只余甜蜜的喘息声……一场云雨既毕,被六郎压着的胴体再没力气推动他,何况现下沈慈的体内仍弥漫着那甜美的余韵,就算还有力气也不想推开他了。虽说两人都已达到了快美的巅峰,照说情欲已泄,但也不知怎么着,软绵无力的娇躯却还是本能地贴紧了六郎,彷佛还迷醉在方才的美妙里头。

林雪贞笑盈盈微移臻首,将脸蛋儿凑到六郎唇边,琼鼻贪婪地吸取着他发泄之后喘出的热气,仿佛不只他在体内的热情,连他的呼吸、他的触碰,都令她有种满足的滋味。此刻的沈慈连话都懒得说了,娇慵地偎紧六郎满是汗水的身体,任他的呼吸、他的汗水感染着自己,酥软得再也下想动。

六郎翻下沈慈的身体,与林雪贞亲吻之后,就将她的镇守擒住,然后将自己的英雄凑上来,放到林雪贞的香唇边,林雪贞会意地一笑,伸出纤纤玉手,握住六郎粗壮的英雄,用柔滑的香舌,爱抚着六郎英雄的顶端。

好半晌沈慈才渐渐魂,只是慵懒的身子却还是不想挣动,虽说欢愉过后,随着余韵渐消,幽谷初开的余痛渐渐取了导,那痛楚虽不若昨夜破瓜之时犹如撕裂一般,却也不是这般好栢与的,突然看见母亲用口舌爱抚着六郎的英雄,心中稀奇之际,就认真地观看起来,她轻轻咬着唇皮,眉宇之间满是欢愉的红晕,纤手仍搂着他不放,细滑的玉手轻轻在六郎背上滑动,感受他的汗水,似怎么也不会腻。

“六爷,我娘亲这样对你,你是不是很舒服啊?”

六郎含笑点头,沈慈笑道:“我也要这样试一试。”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84章两个岳母的荒唐计划(九)第二天早晨,六郎还有事情要安排,就早早离开了。六郎来到慕容雪航这里,慕容雪航与宝日明梅、苗雪雁、耶律长亭正在等六郎来,见他春风满面的样子,料想必然是得手了,慕容雪航也不再多问。而是直接进入正题,“六郎,下一步怎么办?我现在心急如焚啊,一想到师父还有骊山那些师姐妹们,还在妖邪的魔掌之下,我真是寝食难安啊。”

宝日明梅说:“是啊,六郎你可要赶快拿意,大嫂昨夜都没有睡好,她直想马上插上双翅飞骊山去,可是这边的行动又是耽误不得。”

六郎笑道:“航姐姐不必着急,我心中已有计划。现在临州城已经安安稳稳落在我手中,不是正好有太原来的高官朱家父子吗?我们现在就将他们抓了,二嫂,你将此二人押解解塘关,与紫烟汇,马上利用这个奸贼的身份,率领一支奇兵,偷袭太原。”

宝日明梅道:“好,我现在就行动!”

六郎接着说:“燕子,你和亭儿也动身吧,直奔玉提关,亭儿以前是大辽的郡,路途自然十分熟悉,你们到了玉提关,与萧绰商议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办,让她早做准备。”

苗雪雁和耶律长亭领命,六郎最后对慕容雪航道:“怠马关一有消息,我们就从这儿直奔骊山,去营救你师父。”

慕容雪航感激道:“六郎,眼下时局如此复杂之际,你还要分身助我,让我好生感动啊,实在不行,我自己骊山就行了。”

宝日明梅道:“大嫂,那可不行,即使六郎答应,我们也不依啊!你的武功本来是没有让我们担心的必要,可是你现在身上怀了身孕,一切都要小心谨慎啊。”

六郎道:“你们大家放心吧,我不但会亲自陪她前往骊山,而且还会找一位高手助阵。”

慕容雪航扑哧一乐,问:“你的岳母大人答应了?”

六郎诡秘一笑,道:“她会答应的。”

温暖阳光从镶着金纹镂窗斜照射进,穿透了重重的绫罗轻纱,落在平整洁净的地砖上,留下了班驳闪亮的光影。就在这静谧而清爽的早晨,俏脸上犹自带着疲倦而满足的莹光的林雪贞,慢慢地从深沉的梦境中苏醒了过来,她缓缓地睁开了美目,两道迷茫的目光怔怔地,望着近在咫尺女儿沈慈那带着微笑酣睡的脸庞,一时间,她的脑海里变得一片空白,似乎已经忘却了昨日夜里那悠远的记忆。

沈慈此时亦睁开了双眼,她张开双臂环着林雪贞嫩滑的纤腰,紧贴在林雪贞温软的酥胸上,见到她神魂俱失的模样,柔声问道:“娘,你在想什么呢?”

林雪贞叹了口气,道:“慈儿,昨天晚上,我实在是忍不住,与你的丈夫行就了那种事情,你该不会记恨我吧?”

听到母亲温情脉脉的话语,沈慈娇躯笑道,“没有啊,昨天晚上不是很好玩吗,和前天晚上与灵灵姐在一起可好玩多了,灵灵就知道自己享受,一点儿也不让这慈儿,什么也不教给我,还是我的娘亲对慈儿最好,不但教会了慈儿那种快活的方法,还还慈儿得到了最为舒适的快乐。”

林雪贞那有些酸楚的眼眸渐渐地凝敛着神光,当迎上女儿那微含笑意的眼神的时候,她的双眸已经充盈着清澈若水的慈爱之光,仿佛心中某个地方骤被触动,刹那间,那些无曾远去的记忆,就似那潮水一般,汹涌澎湃地冲进了脑海。

“慈儿,说实话,娘我也从来没有这样快活过,要不是沾上你的光,我这一辈子唯恐得不到如此的满足呢,真是多亏你了。”

正这时候,外面一阵脚步声。

不等母女二人有所准备,司清苑领着岳灵灵和带着一阵香风走进来,见到林雪贞母女还未穿衣,一副慵懒的摸样,司清苑笑着坐到林雪贞身边,道:“林姐姐你这是怎么了?今日为何这般时日还不见起床?你可不是那种懒睡之人啊。”

林雪贞娇面微红,用锦被盖住自己赤裸的胴体,道:“哎,昨天处理军务身子累了,就贪睡了一会儿,你们母女可有事情?”

司清苑哼了一声,用极其暧昧的目光看着林雪贞,道:“当然有事了,我们灵灵也是嗜武如命之人,一听林姐姐要教我飘飘红移手,所以也想学来着。我看林姐姐不如发扬一下风格,连我们灵灵一并教会了吧,反正去之后,我迟早也会教灵灵的。”

林雪贞马上明白了司清苑的意图,她微微一笑,道:“司妹妹,这一恐怕你要失望了,你非但学不了我的飘飘红移手,反而还要将你们青城的独门秘籍神形变传授给我,呵呵,你可是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你会失败吧?”

司清苑吃了一惊,热辣辣的目光朝林雪贞脸上扫过来,低声道:“莫非林姐姐你已经……”

林雪贞微微脸红,却略带了两分显露,道:“司妹妹,你可要认赌服输啊。”

司清苑看看林雪贞身边同样是光溜溜的沈慈,顿时明白了林雪贞的语外之意,心中既是羡慕又是嫉妒,她紧盯着林雪贞的眼睛,问道:“林姐姐,你当真赢了?”

林雪贞轻轻点头,道:“司妹妹,看你那眼神,好像要把握生吃了似的。”

司清苑扑哧一笑,道:“林姐姐人家不是羡慕你嘛。”司清苑说着,坐到了林雪贞身边,伸出一只手,探入锦被中,贴着林雪贞光滑的胴体,向下摸过去。

林雪贞急忙阻拦,道:“司妹妹,你想干什么?”司清苑哼了一声,道:“你说赢就赢了?我得验明正身。”说着,不等林雪贞阻拦,一把摸到了林雪贞的双股间,手指直奔林雪贞的花园禁,林雪贞脸色羞红,也不便阻拦。司清苑将手指探入林雪贞私处后,搅动几下,然后收来,那上面果然沾有些许精华,司清苑放到鼻尖闻了一下,道:“林姐姐,我可真是佩服你啊,不过,我还没有输啊,你能做到的事,我一样能做到。”

林雪贞拉住司清苑的手,道:“司妹妹,你家岳掌门不管你吗?你可不要玩火啊。”

司清苑不肖地道:“这件事,我心中有数。”

另一边,岳灵灵正在与沈慈戏耍,岳灵灵冰雪聪明,早已经猜到了这儿发生了什么事,一边将手伸入锦被中,四处抚摸着沈慈的光滑胴体,一边小声说道:“慈儿,好羡慕你啊,想不到咱们六爷这样疼爱你,昨天晚上都没有陪我啊,原来到这儿和你和你母亲玩三人游戏来了。怎么样,好玩吗?”

沈慈将嘴巴凑到岳灵灵耳边,说道:“灵灵你是不是也想试一试啊,嘻嘻。”

岳灵灵脸上羞红一片,转头看看母亲,司清苑却是一脸正经,道:“灵灵,我们走!”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85章两个岳母的荒唐计划(十)苗雪雁和耶律长亭结伴去了玉提关,宝日明梅押解朱家父子直奔了解塘关,六郎又从临州派出几路探马,随时打听怠马关和解塘关的消息。一起吃了中午饭,六郎做了决定,明天一有了解塘关的消息之后,自己就和慕容雪航赶赴骊山。司清苑和岳鼎秋都表示愿意助战,司清苑还说,她也十分想念骊山圣母,另外也想看一下,到底是谁,使用了类似神形变的武功。六郎安排林雪贞和慕容雨秋镇守临州,一旦怠马关有了紫若儿的消息,就与其汇,在与司马紫烟一同攻打太原。

因为有朱大人父子在手中,加上司马紫烟善于用兵,太原又没有什么厉害的角色,六郎大可放心这里的局势。下午没有事情可干,六郎知道明天就要离开临州了,今天晚上肯定有所安排,所以今天下午就与慕容雨秋单独相处,秀禢之上慕容雨秋星目半闭,轻扭着那美妙绝伦的胴体,接受者六郎温柔的抚摸,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

六郎十分喜爱这个性情温和,美貌而且落落大方的小姑娇妻,在她身上,不仅流动着和慕容雪航一样血,更仿佛是慕容雪航更加成熟之后的翻,六郎压到她浑身散发着奇异魔力的玉体之上,将她完全拥入怀中,轻轻抬起她秀巧的玉颌,她的瓜子俏脸完全呈现眼下,在她鲜美的香唇上深深的吻下。

六郎大手乘机移了过去,扫过挺茁的酥胸和柔软的腰肢,在她没有半分多于脂肪的小腹上盘旋。好一会儿,方继续向上探进她的衣襟,玩弄着她丰满柔软的玉峰,不停的用身体挤压她的敏感部位。慕容雨秋娇躯发颤,脸如红烧,一双秀目差点喷出火来,檀口娇喘连连,小手还不安分的着六郎胯见,春情泛滥的情态诱人至极。

她那丰腴的身体让六郎欲罢不能,掀起她的下裳,露出浑圆坚实的玉腿,隔着丝质内裤抚摸着玉腿内侧和那其间的一点凸起。

任由六郎解开她的衣裳,慕容雨秋玉体横陈,峰峦美景尽在眼前,丰满坚挺的双峰,粉嫩滑腻的修长玉腿,以及浑圆美股下的春光尽皆可见。六郎压上她雪白的身体,与之融为一体,抵死缠绵。英雄冲破重重阻碍终于完全进入了慕容雨秋的身体。

“嗯”一声沉闷的哼声,似满足,似长叹。

“雨秋。”六郎将慕容雨秋那浑圆丰隆的玉臀高高托起。

慕容雨秋那玲珑凸浮的娇躯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犹如一张弯弓,那平坦结实的小腹就是弓尖。六郎抱住她的圆臀疯狂的挺动,每一下都抵达她身体的最深处,听着她那销魂蚀骨的快感让六郎也忍不住呻吟出来。慕容雨秋的玉手紧紧抱住六郎雄壮的虎腰,六郎每一次冲击,她都抬起玉臀迎接六郎的进攻,让六郎更加深入。

那粉红的俏脸,连连不断的娇吟更激起六郎无限的激情。

“啊”,舒爽至极的呻吟,伴随着剧烈的颤抖,那强烈的冲击让她几乎美得晕厥。

“雨秋”,六郎轻轻地呼唤,她那完美无暇的肉体让六郎彻底迷失,把她拥在怀中,就再也不想起来。不仅是因为她的美丽,更是因为她几乎又是一个美丽的慕容雪航。两人紧紧相拥,交颈而缠,享受高潮后的余韵,那逐渐软化的英雄依然还在她玉体之内,慢慢的蠕动。

慕容雨秋粉腮含杏,娇慵散懒,那种剥离了灵魂的快感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六郎是她第一次和丈夫以外的男人,从六郎身上,她得到了沈天豪永远不能给她的满足,但是无形之中那股越轨的禁忌和负罪,反而使她的感官更加灵敏,感受更加强烈,以致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她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彻底爱上这个有些坏坏的,而且还是自己亲侄女丈夫的六郎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打了个寒战。

这时,她却又听到那让她又喜又忧,还夹杂着一丝期盼和害怕的话语。

“雨秋,我还想要。”没有人能想象出她那丰满柔软的身体是多么的诱人,抱着她总捺不住那本能的欲望,她随便一个动作,她身上每一寸肌肤总能让人产生强烈的冲动,六郎尽管刚刚爆发过,但是搂着怀中这具绝美的胴体,仿佛永远对她疼爱不够。慕容雨秋马上感受到六郎停在她体内的英雄迅速膨胀,听到六郎的求,她不由的幽幽说道:“你本来就在人家里面嘛,难道还需我同意吗?”

六郎坏坏一笑,又强力的动作起来。

慕容雨秋马上被六郎强有力的动作带入高潮,她剧烈的喘息中,喊道:“六郎,你真是好强大,你究竟要我多少次?”

两个人抵死缠绵之中,黄昏已经到来……又是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

岳灵灵沐浴之后,披着浴袍到卧室,看到司清苑正端坐与床上,闭目修炼内功,司清苑虽然已经年过三旬,但是一身的雪肌玉肤,竟比少女还要稚嫩,还要光滑。加上她天性圣洁,不愿让别人碰到自己的内衣物,因此所穿的肚兜亵裤都是亲手裁缝,而且偏好纯洁的白色。灯光之下,她如瓷器般光滑的裸背、细致白皙似绵雪的玉手、纤细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月白色肚兜包着的浑圆挺硕的双峰,两点嫣红可以淡淡透出,偶尔从肚兜边缘露出无限春光,半边丰挺雪嫩的玉峰若隐若现,白色丝质亵裤上绣了高雅美丽的兰花,方寸之地因亵裤剪裁度,最诱人的禁处的曲线完全呈现,半透明丝质布下可以略微透出下面的神秘葱郁黑色。

岳灵灵俯身过来,亲热的搂住司清苑的肩膀,道:“娘,看你一本正经的样子,是不是还是不想那样啊?”

司清苑依旧闭着眼睛,道:“灵灵,娘向来好胜,无论是身份、武功,还是人品、相貌,哪一样不比林雪贞强?她能做到的事,我为什么就不能做?”

岳灵灵柔声道:“娘,你这样做了之后,会不会对不起爹爹啊?”

司清苑一听这话,冷哼一声道:“别提他,一提他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要不是他,我的宝贝女儿焉能受这样大的委屈?况且我与他自从生下你后,感情早就单薄了,灵灵,娘的心中就只有你一个人,我这样做也不完全是为了和林雪贞争强,要也是为了你的后半生幸福生活着想。我真害怕你遇到一个向你爹爹那样废材的男人,一辈子都得不到生理上的满足,那是女人这一辈子最大的悲哀啊。”

岳灵灵点着头,感激地说道:“娘对灵儿真是用心良苦啊。”

司清苑睁开美目,看着女儿,突然说道:“灵灵,作为女人,我现在好生羡慕你啊,想我当年在武林中也是颇具美名,十六年前与白凤凰、石玉棠、宫雪衣并称四大名女,结果怎样?人道是自古红颜多薄命,这句话真是一点也不假,现在看看,白凤凰和石玉棠为了那个武痴都是贻误终身,一个在七星凤凰楼,一个在天山飘渺湖,都是孤身一人郁郁寡欢,那个蓬莱仙子宫雪衣,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我虽然嫁给了你爹,可是,这些年来,他已经让我心灰意冷了。”

岳灵灵还是有些不太了解父母之间因何有的隔阂,小声问道:“娘,你就是因为爹不能满足你,才让你不爱他吗?”

司清苑摇头苦笑,“傻女儿,娘好歹说也是名门正派的一代宗师,岂能就因为哪种原因就看不起你爹?实在是这其中另有隐情,可是……我真的不想告诉你啊。”

岳灵灵道:“娘,你就告诉我吧,看我能不能帮你们重归于好。”

司清苑沉思一下,道:“灵灵,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说吧。”

岳灵灵见母亲执意不说,也就不再多问,而是换了一副调皮的模样,道:“娘,让灵儿帮你推拿一下吧,我都好久没有侍奉过你了。”

司清苑微笑道:“好啊!我的乖女儿,娘真是没有白疼你。”司清苑将身体背朝上平躺下来,岳灵灵很熟练的凑上来,用纤纤玉手按在司清苑的雪玉肩头,缓缓地推拿起来,司清苑舒服地享受着女儿的按摩,道:“灵灵啊!虽然你离开青城时日不多,可是娘心中无时无刻不再想念你啊,娘身边没有任何人都可以,唯独不能没有你啊,要是永远都能看见你我这心里也就放心了。”

岳灵灵心中一阵温暖泛上来,柔声道:“娘,以后我再也不离开你了,这样你每想我的时候,我都会在你身边,另外我也不会再被人欺负了,灵儿也是不愿意离开你的。”

司清苑轻叹一声,道:“傻丫头,也就是这样说说吧,你好不容易找到称意的郎君,难道你愿意与他分离?就是你愿意,娘也不允许你这样做的,我不能为了我自己,而牺牲你的幸福啊!其实,只要你这一生能够开心和幸福,我就心满意足了。娘要是想你了,可以去看你嘛。”

岳灵灵有些遗憾地说:“娘,看到沈慈她们和六郎处的那样好,我好生羡慕啊。”

这时候,外边脚步声,六郎兴冲冲走进来,司清苑虽然在林雪贞面前,大大方方的表露自己如何如何,但是真要是轮到自己,却一下没有了勇气,看到六郎进来,尤其想到自己身上穿的少之又少,不由得俊目含羞,双颊微红,悄悄低下头来。

岳灵灵看到六郎高兴的样子,问道:“六爷,什么事情让你这样高兴啊?”

六郎看了一眼眼前的香艳情景,仅穿了月白色肚兜和月白色裘裤的司清苑,让六郎险些喷出鼻血,简直就是月宫的仙子,虽说已经是年过三旬之人,但是她的肌肤还是犹如少女一样稚嫩,她的身材甚至比少女还要苗条,尤其是那一对十分完美的玉峰,更让六郎口水欲滴,那是六郎有史以来见过的最大的一对玉峰,比萧绰那一对宝贝更加细腻,更加丰挺,怪不得岳明明这么小年纪就拥有那样傲人的丰胸,原来是她美艳的母亲遗传的原因啊!那对浑圆挺硕的双峰,从月白色肚兜的边缘露出来大半个,就连那粉红的乳晕都不甘寂寞,悄悄地露出来一些。

岳灵灵催促道:“六爷,人家问你呢,你为何这样高兴?你怎么不答啊?”

六郎过神,先对司清苑躬身一礼,道:“岳母大人!”

司清苑脸上有些发烧,应道:“是六郎啊,看你高兴的样子,是不是真有什么喜事啊?”

六郎道:“是啊,刚刚收到怠马关的消息,胡成将军已经接受了紫若儿的劝服,归顺于我军了,现在正在准备兵马,准备攻打太原,解塘关、怠马关还有咱们临州城,三路大军汇,再加上手中还有朱家父子这张王牌,太原已经是朝不保夕,程世杰已经无路可归了。”

司清苑赞扬道:“看我的女婿真有出息,年纪轻轻就这样有所作为,飞虎城大败辽军,马上又要平定了山西,假以时日在收复河北,宋天子面前还不得封王拜相?我女儿可是跟对人了。”

六郎赶紧说:“日后驱逐辽兵,收复中原,还望岳母大人多多帮忙啊!”

司清苑微笑道:“你是我女儿的丈夫,况且我就灵灵一个女儿,不帮你帮谁?

不过话又说来,你到时候功成名就,可不许冷落了我家灵灵啊。”

六郎往前凑一下,坐到床头道:“岳母大人,看你说的,我岂是那种狼心狗肺之人,再说灵灵如此娇美可人,我疼爱都尚且来不及呢,又怎会冷落于她?”

司清苑却道:“你虽无此意,就怕你到时候力不从心啊。”说罢,妩媚的目光,朝六郎身下望了一眼,六郎顿时明白她话语中的含义,却装作糊涂道:“岳母大人,小婿不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还请岳母大人明示。”

司清苑微微欠起身,侧身对着六郎道:“我可是听说你的后宫之中,名门淑媛、天之娇女一大帮,这些女人聚在一起,还不把你榨干了?到时候我们灵灵可就有的罪受了。唉!”

六郎邪邪一笑,道:“岳母大人,你这可是有些杞人忧天了,小婿虽说风流了一些,但是小婿向来都是专心对待每一位妻子,有句话叫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嘿嘿!谁让咱胯下天生神器,命中注定今世风流呢,不是六郎说句大话,咱家虽然妻妾成群,但是人人都能得到满足,甚至还有些抵挡不了六爷的神勇呢,所以还要经常施行轮换制,真要是六郎专宠其中几人的话,这几个姐妹可就倒霉了。非要被六爷弄得那里红肿,走路都成困难,所以,最好还是姐妹多一些,到时候多多分摊一些,既能保证自己不受到六爷神器的伤害,还能得到满足,何乐而不为呢?”

司清苑也不知道六郎说的是真是假,惊愣地呆呆看着眼前这位,稍稍有些坏坏的风流倜傥的贤婿,六郎继续说:“岳母大人是不是还不相信小婿说的话?”

司清苑轻声道:“谁知道真的假的啊,不过听灵灵你到时真有神器,呵呵!不过神器要是运用不当,跟废材也没有什么别的。”

六郎眼睛一亮,道:“还请岳母大人赐教,如何正确使用?”

司清苑道:“有很多关于这方面的书籍,其中黄帝内经不久大量记载了许多种养生之道吗,你自己可以去看的啊。”

六郎暧昧地说道:“那多麻烦,直接请教岳母大人多方便啊。”

司清苑慢悠悠说道:“我们青城独门秘籍,向来传女不传男,这是祖先留下来的规矩,贤婿真是对不起了。”六郎道:“又不是你的神形变,哪有那么多大道理?不就是一些简单的房中术吗,你看看我另一位岳母大人,林夫人就不似你这般小气。”六郎故意使出激将法。

司清苑顿时有些脸红,她本就是心高气傲之人,岂能容林雪贞将自己比下去,不由得问道:“林夫人教你了?”六郎嘿嘿一笑,道:“是啊,六爷虽说身边妻妾成群,到底年少无知,那方面只是善战,尚无太多经验,所以,昨天晚上林夫ahref=/qitaleibie/situ/target=_blank>司徒捎氪榷饺ィ源斫獭br/>司清苑已经有些怦然心动,“当真?”

六郎邪笑道:“林夫人果然是技艺高超,我和慈儿在她的悉心教导下,不但圆圆满满的完成了鱼水之欢,尤其是……”六郎说着,将一双大手放在了司清苑裸露的玉背上,司清苑身子微微一颤,不等她说话,六郎提前封住她的口:“灵灵,让我来服侍岳母吧,我们杨家祖传的推拿之术,看看岳母大人喜不喜欢。”

六郎就对着司清苑雪白圆润的肩头按捏起来,司清苑张张口,又把要说的话咽了去,任由六郎按摩着自己的肩头。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86章两个岳母的荒唐计划(十一)六郎轻轻按揉着司清苑滑腻的香肩,那双手掌一开始还像模像样的按揉,不一会儿,就慢慢朝下滑下去,温柔地抚摸着司清苑丝光水滑的玉背,六郎笑盈盈地道:“岳母大人,江湖上你可是响当当人物,就你那神形变的绝技,我还真的没有见识过呢,能不能教我两招?”

司清苑道:“那可不行,那是我们司家的祖传秘籍,是不能够外传的。”

六郎手掌平铺,顺着她雪白的背肌,向下滑去,手指肚几度碰到她娇挺的玉峰,那灼热的触手感,绵软中还带着强劲的弹性,六郎心中一阵荡漾,又道:“我又不是外人,我可是灵灵的夫婿啊。”

司清苑认真地道:“那也不行,我们司家的神形变向来只传姓司的,就算你是灵灵的夫婿也不行啊。”

六郎叹道:“这么死的规矩?那么说,岳掌门也不会这项绝技了?”

司清苑道:“不错,尽管他是青城派的掌门,可他至今还不能领悟修炼神形变的要领。”

六郎汗下,“那么这个掌门岂不是徒有虚名?岳掌门心中一定不痛快。”

司清苑讥讽道:“学不会那是他的事,痛不痛快也是他的事,与我无关。”

六郎心中暗喜,手掌向下一滑,温柔地捉住司清苑的两只旷世异宝,果然是丰硕,六郎有些爱不释手,但是又不敢马上大力揉动,只是轻轻地摩擦着,静候司清苑的反应。司清苑先是微微一颤,却马上平静下来,并未有责怪六郎的半点意思,而是妩媚多端地望着六郎,道:“今后你要是对待灵灵好了,我或许考虑教给你一些,要是知道你对待灵灵不好,别说不教给你,我甚至都有可能用神形变来找你的麻烦,不要以为你是修神界的高手,我就奈何不了你啊。”

六郎赶紧道:“不敢,不敢!小婿就是天大的胆子,也不干在岳母面前放肆,你就尽管放心好了,不过我倒是要问一下,究竟怎样才算对待灵灵好呢?”

司清苑道:“首先要丰衣足食,甚至功成名就,我不希望我的女儿嫁给一个窝囊废,她的丈夫应该是一个顶天立地,有所作为的男人,恩!这一点你做的还算不错。二嘛,要有足够的时间陪着灵灵,虽然说身为大将,军务繁忙,可我的女儿也不是无一是的废材,不敢说武功绝顶,但是对付八十个敌军还是不在话下的。”

六郎连声道:“岳母尽管放心,今后我必然时常将灵灵带到身边,多给她一些冲锋陷阵,杀敌立功的机会,同时我也会细心地保护她的安全。”

司清苑点点头道:“很好,这第三嘛!就是你要让灵灵在夫妻床底之上得到满足,那才是一个格的丈夫。”六郎嘿嘿笑道:“岳母大人,前两项我本就是十分出色的,可我最拿手的还是这第三项啊。”

司清苑感觉到自己那一对敏感的宝贝,正慢慢地接受六郎的侵略,六郎先是用手指不停地触摸,见到司清苑没有没有什么反抗的意识,就大了胆子,逐渐将其握住了,司清苑忍不住哼出一声,感受着六郎火热的手掌,她轻声道:“六郎,你放尊重点啊。”

六郎慢慢轻柔着那对旷世异宝,道:“岳母,你的宝贝好丰满啊,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丰满的宝贝,手感真实棒极了。怪不得灵灵的宝贝那样美丽迷人,原来是继承了你的优良传统啊。”

司清苑略微有些粗喘,道:“六郎你好放肆啊。”她挣扎着坐起来……六郎双手开始解开她肚兜在脖子上与腰背上的细绳结。司清苑想要阻止,但由六郎接触到自己身体的地方传来一阵热流,只感到全身软绵无力,此时绳结也被解开,肚兜随之松落,司清苑慌乱中做最后的补救,向前贴在六郎胸膛,让那松落的肚兜夹在中间,遮住胸前的一对傲人玉峰。

六郎只觉得司清苑的身体又柔软又温暖,于是将无力抗拒的司清苑拉开,遮在胸前的肚兜飘落滑落下去,两座饱满、坚挺、柔嫩的双峰挺立着,乎黄金比例的玉峰充满匀称的美感,淡粉红色的乳晕娇媚,微微挺立的花蕾诱人,平坦的小腹上襄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六郎看得血脉贲张。六郎继续用双手紧张的伸向司清苑的亵裤,司清苑颤抖起来,无奈全身功力像是长翅膀飞走了,连抬起手来都难如登天。

纯洁的雪白亵裤终於被褪至膝上,在雪白的肚子下,有一片油亮的迷人草丛,芳草萋萋之处着实令人怦然心动,恨不得马上剥开草丛,一窥迷人灵魂的神秘之境,青葱似的雪白修长双腿与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臀部,不论色泽、弹性,均美的不可方物。

岳灵灵有些激动,从后面抱住了六郎的虎腰,用丰满的酥胸摩擦着六郎背后。

司清苑见到自己终于与女婿赤诚相见了,刚才的矜持也一下减少了许多,她轻轻捶打了六郎一拳,道:“你这个冤家,真是好大的胆子,就连岳母也敢吃啊?”

六郎一下子捧住哪两个绝世宝贝,凑上大嘴吃起来。司清苑将自己最为骄傲的丰胸高高地挺起来,风情万种地问道:“乖女婿,好吃吗?比林姐姐的那个如何?”

六郎见她一副争强好胜的样子,自然就知道司清苑绝非那种三贞九烈的烈女了,原来早就等着六爷来上呢,还客气什么,六郎将她抱与怀中,赞美道:“我不是说过了吗,单一这两个宝贝来论,恐怕已经是冠绝天下,举世无双了,可是,林夫人那方面的功夫也不差啊。”

司清苑哼了一声,又道:“我们青城有的是独门秘籍,看来非得显露两手出来,正好也教教我的灵灵,今后你们夫妻灵活掌握,定是幸福美满。”

六郎心中乐开花。

六郎软玉温香抱在怀,胸口被司清苑高挺且弹力十足的丰胸抵住,又温又软,只觉一道热气自丹田昇起散开,情欲隐动,司清苑有着异常火辣的傲人身材,不但双峰坚挺,柳腰纤细,臀部在紧身裘衣的衬托下显得十分高翘,又圆又挺,本就非常迷人。娇躯在抱,丰胸纤腰贴上身来,只要是男人,没有不动心的。何况司清苑又长得美艳绝伦,娇颜媚诱之下,六郎哪还忍得住?彷彿怀抱着一个火炉,又热又烫,端起她小嘴,低头吻了下去。双腿也如螃蟹双螯钳上,紧紧地钩缠住司清苑的下身,马上就要来个翻江倒海,巫山云雨一番。

司清苑被他弄得浑身燥热,双臂性环在六郎颈上,六郎将舌头渡入司清苑口中,与她的香舌互搅,津液相通,两条嫩舌如深潭游鱼般追逐嬉戏,相缠互绞,享尽温柔。右手更不客气地在她的背上轻抚徐括,渐渐地往下在圆臀上不断摩娑,把司清苑弄得难过之极,身子蠕找请2|动,那高翘的美臀也不由得扭动起来,似是在应六郎的摩娑。

六郎见司清苑并不排斥,那手在司清苑背臀上抚摸够后,意犹未尽,缓缓地顺着身子的曲线向上爱抚,最后到达胸口,握住那一对绝世异宝,五指略一用力,手指陷了进去,轻轻旋动起来。

其时两人四唇分离,但四目交投,情燄熊熊,丝毫不比两人方才接吻缠绵来的稍弱。尤其是司清苑在六郎的爱抚下更是觉得浑身热燥,彷彿体内有一把火正在熊熊燃烧。双峰又挺又鼓,好似充满了乳汁,涨的非常难受,好像只要一捏,就会渗出水来,沉甸甸的,急需抚慰,而六郎这美乳一握,正是时候,刚好能稍解司清苑的鼓涨之苦。她当下忍不住娇吟一声,樱唇吐气,如麝如兰的香气拂在六郎脸上,令六郎更加兴奋。性大胆些,手指急动,将司清苑的裘裤拽了下来。

司清苑害羞带惬,望着六郎,目光中充满了柔情,全无刚才的矜持,她伸出纤纤玉手,朝六郎身下摸去,一进入六郎裤中,摸上那绝世神器,不由得芳心暗颤,想不到真有这等厉害的宝物。

六郎美女在抱,下身英雄也涨得难过非常,尤其是司清苑双目勾魂,更是令人心醉神迷。一双媚眼水汪汪、湿淋淋、情浓浓地望着自己,更是令人难耐。司清苑将六郎轻轻推到,让其平躺之后,退下六郎身上衣物,双手并未收,握住六郎的巨大英雄,以掌心与六郎的神器接触,双掌将六郎的英雄在手中,上下的搓弄起来,六郎的英雄被她温暖的小手握住搓弄,彷彿包在一块温热的泡棉之中,不断受到挤压按摩,十分舒畅。包皮被司清苑的玉指轻轻翻下,露出整个火热鲜红的英雄头。司清苑手上功夫不错,手指在上面的肉稜边轻擦抚弄,又不时在尿道口挑摸,弄得六郎浑然忘我,鼻息咻咻,英雄又痒又涨,差点抵受不住,当场射出精华。

岳灵灵看得兴起,将赤裸裸的娇躯依偎过来,张开朱唇,对着六郎上身亲吻起来。

司清苑初时帮六郎搓弄英雄,大睁着一双美目,观察着六郎的变化,只觉六郎的英雄又热又大,握在手中十分充实。渐到后来,她越搓越快,六郎抓在她胸前玉峰的双爪也似是随着她的节拍而力道不同,她搓的快,六郎感受越强烈,磨揉她玉峰的力道也就大增,反之她的力道减小,六郎也跟着减轻力道。只觉得鼓涨的玉峰被六郎一揉,那鼓涨酸痒的感觉便如洪潮退去,但六郎的掌上力道小了,那鼓涨之感便又立刻充实了整个酥胸,直需六郎再增力道加以揉弄才觉舒服,去除那涨痒之苦。

随着六郎的力度增加,司清苑已经忍不住,张开朱唇,将六郎的英雄紧紧含住,司清苑的嘴上功夫虽然不是很好,此刻展开浑身解数,含、舔、吹、吮、咂、咬无所不到,片刻间紫红的玉茎上粘满了她的口水,亮晶晶的甚是让人激荡。六郎按住她的螓首,舒畅的靠在岳灵灵身上,挺起了下身。司清苑用小手套弄着英雄,转而将肉丸含入口中吮吸,接着又用灵巧的小舌舔弄六郎的会阴。阵阵瘙痒混杂着英雄上强烈的酥爽传来,六郎不由呻吟出声,轻轻颤抖。司清苑见六郎高潮在即,张嘴又将玉茎含入吞吐了起来,双颊更因用力的吮吸而凹陷下去。

强烈的快感包围了六郎的下体,六郎浑身一震,大叫出声,随着英雄一胀,火热的精华喷了出来。司清苑含住英雄大力吞吐,精华不住从她口中顺着棒身流到六郎的腿面上,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雄性气息。片刻后英雄居然在司清苑口中恢复了生气,司清苑的口旁嘴角全是亮晶晶的精华,六郎抬起她的螓首仔细打量,赞道:“岳母,你的技术太好了,我从来没有出的这样快过!”司清苑娇媚地一笑,伸出葱葱玉指将嘴角白乎乎的精华全刮入口中,媚笑道:“六郎,你恢复的这样快啊?”六郎嘿嘿一笑道:“我还没有真正的爽过呢!”司清苑媚声道:“不知下一次能够坚持多久?”她说着伸出舌头,将六郎玉茎和腿上的精华清洁的干干净净。六郎抚摸着她的俏脸笑道:“等一会儿,就让你知道。”司清苑淫笑着飞了个媚眼,六郎心中一荡,英雄已是坚硬如铁。司清苑瞟了六郎的神器一眼,低头又将它含入嘴里吮吸。六郎顿觉浑身舒泰,当即一个翻身。

见司清苑羞态可掬,心中不由得一荡。英雄顶住司清苑毛茸茸沾满了淫液的玉门,再慢慢地塞入。龟头才插入,司清苑已感下身充满结实,一条火热坚硬的东西进了自己的身体,由於司清苑是破天荒第一遭经受这等巨物,龟头才入,不免紧张,阴户向内挤压,将六郎的英雄挟得紧紧的,十分舒服。

六郎略一用力,就想尽根而入。才一用劲,司清苑已经是惊呼出来,“好大,这么厉害,六郎你可要慢慢来啊。”六郎虽然极力忍耐,却忍不住一下子入了进去大半截,见司清苑痛得脸上冷汗直冒,心中也是不忍,放轻再放轻,司清苑也试着想放松肌肉,但美穴被六郎的英雄塞的满满的,一时之间实在放松不了。

六郎性来个霸王硬上弓,狠命一击。司清苑又是哎呀一声,岳灵灵笑道:“娘,你怎么比灵儿还要敏感啊?”司清苑喘息道:“人家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厉害的神器嘛。你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娘可是一直担心害怕着呢。”

六郎呵呵笑道:“岳母,岳掌门难道这么多年,就没有给你开发好?”

司清苑道:“他啊!还不如你的一半粗长,如何有得比,哎吆,六郎你可要慢些啊!”

六郎反反复复十几次之后,见她转移注意力之后,美穴已不似先前那么紧缩,便想中宫挺入,犁庭扫穴,大杀一番。只见司清苑小嘴开张,红唇上闪动着油光,看来又滑又湿,又红又软,既湿且润,又热又暖,直想将阳具插在她的嘴里。再也忍不住,臀部用力一压,英雄整根贯入,直抵花心嫩肉,紧紧相靠。

司清苑正沉醉在那淫水阳具的异香之中,整个人飘飘荡荡的,彷彿被那团气味所包住,浮在半空中。陡然下身一痛,一根炽烈火热的阳具贯入,逼开两片肉唇,翻出热烫的艳红柔肌紧紧地将六郎的阳具挟住,直把司清苑由天上摔到地下,痛得紧抓六郎肩膀后背,手指深陷六郎肌肉之中,身体与六郎用力相抵,藉以减轻疼痛。

“六郎,太大了,我从来没有用过这样打的神器。”

六郎微笑道:“喜欢吗?”

司清苑含羞道:“当然喜欢了,不过终究不是我的啊,哎!”

六郎又道:“六爷早被你胸前的宝贝迷死了,从今以后我们更是谁也离不开谁了。”说罢,用力抓了过去。

随着六郎以挑情手法在她敏感部位逐渐挑起她的情欲,心中因痛楚而稍熄的欲火也慢慢转旺,下身骚痒酥酸之感又重新来,徘徊不去。煎熬的淫水汨汨直流,又湿又热,不禁难过的发最新|出了春声,美臀不由自地自动摇了起来。

六郎阳具插入后,整个塞在柳玉琼的阴道之中,虽然不动,仍是涨得十分难受,尤其是洞内温暖肉紧,更能难忍,阳具涨痒发热,想抽插小穴,藉磨擦阴道壁来释放潜藏在阳具中的能量,待得司清苑忍受不住,美臀挺动迎,心里这才舒了一口气,喜道:“好了,可以开始了。”仍是不敢太用力,整个人缓缓地贴着司清苑的身子前挺,阳具徐徐深入,缓缓退出,左手环在司清苑颈后与她相吻,右手则不住地玩弄柳玉琼的乳房,在她的乳头上捻揉搓捺,挑缠卷点,如火炉鼓风似的将她的欲火越催越旺。

司清苑只觉下身虽有淫水润滑,不致如刀刮刃割般痛苦,但亦觉擦伤般的火热略痛,柳眉微蹙,红着脸低声道:“六郎轻…轻些,我怕…我怕我抵受不住!”

六郎一边轻抽慢插,一边安慰她道:“不会的,我会很温柔的,慢慢来,等水多了就好了。”说话间,阳具已渐渐力道略增,棒身亦渐起舒爽快感,涨痒略去。

司清苑亦觉下身没之前那么裂疼,反而觉得六郎愈是抽插,自己愈是多水,美穴的骚痒也就愈受愈受纾解,自己也就愈舒服,肌肉也就不自禁的放松了些,不再将六郎抱的那么紧。六郎阳具陡然大力上顶,狠狠地撞向司清苑玉琼蜜洞深处,只撞得她无力地娇吟一声『哎呦』,魂魄彷彿在刹那间被撞得散碎离体,只一瞬间,便又魂魄归位,复为一。

六郎这一撞,力道十足,司清苑只觉得整个人轻了不少,十分舒畅,尤其是那花心伸展,后紧乍松的感觉更是萦不去,六郎再次落力撞击。这次撞击,不仅带给司清苑快乐,自己也是十分舒服,当下再次用力,快马加鞭的抽插起来,同时喘息道:“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的本事,看你还敢不敢笑我。”

英雄用力,抽插如风,如猛鸡夺粟,又快又劲,一点花心,那快感电流立刻由中心向四周扩散,转瞬间传遍司清苑全身。如矿工採炭,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酥酸夹着噗滋噗滋的水声,把司清苑弄得骨软筋酥,只得任凭那欲潮风浪袭来,怒涛中浮沉。

六郎愈是抽插,愈是兴奋,性将司清苑的左腿高高抬起,暴露出整个鲜红嫩湿的阴户,与雪白的大腿腿肉,乌黑油亮的阴毛,黑白两色相映,看得六郎阳具更逞涨大,尽力猛抽。司清苑则是蜜洞被六郎一阵狂抽猛送,弄得香汗淋漓,秀发沾湿,螓首不住摇晃,只觉得欲燄狂潮一波波涌来,一浪未尽,后头的浪潮已经卷至,整个人沉浸在欲海之中,彷彿一叶小舟於惊涛怒浪中浮沉起落,时而白浪涌天,小舟被卷上青空,似乎伸手便可採摘流云,时而浪转,漩波陡现,将她整个吸向欲海深处,整个浸满淹没,充实挤压。

一高一低,一起一落,一颗心也随之若飞若沉,畅快之至。想要大叫,却是一点声音也无。阴户肉唇吞吐阳具,翻出一阵又一阵的淫液浪水,既热且烫,彷彿有生命也似地向外呼吸开阖,阳具挤入,淫液便涨满溢出,顺着阳具自两端流下,连股沟都沾满了闪闪发光的淫水,湿了整个下身,阴部附近的肌肉也变得红亮鲜然,光泽隐隐,十分可爱。

六郎连续抽了五、六下,蕴藏於龟头棒身的能量稍泄,将阳具自司清苑穴中抽出,将她修长的美腿放下,正想将她翻过身来,以隔山讨火的姿态再来一次。

突然间,柳玉琼双腿一紧,雪臀挺上,将六郎的阳具吞入穴中,嘿的一声,身子一翻,不知哪来的力气,居然将六郎抱住一滚,翻在身下,整个人压在六郎身上,成了男下女上。

六郎喜道:“岳母,你已经适应了吗?”

司清苑白了六郎一眼,道:“废话!人家刚才是因为十数年不曾用过男性器物,自身收缩到了极限,现在已经被你撑开了,看我不报一箭之仇。”

六郎嘿嘿笑道:“尽管放马过来,六爷就不信征服不了你这小马驹。”

司清苑下身紧贴六郎阴部,将阳具含在穴中,上半身则微微撑起,双手按在六郎胸前,螓首低垂,秀发自额头两侧飞瀑似的泻下,不禁单手撑在六郎胸头上,空出一手将秀发往后拨,螓首也随之向后挺仰,将头发向后一甩。

六郎只觉得鼻头被她秀发扫过,传来阵阵玫瑰花香,香气不浓,淡雅宜人,却不失雍容气度,富贵风华。

眼光不自禁地落在司清苑的胸脯上,只见她胸前玉峰高挺颤动,两粒淡红色的花蕾如寒梅新苞於雪白的美乳中染上两点艳红,正自上下跳动,似是在向自己招手。

正想伸手去摸,只听司清苑喘气道:“灵灵,以后你也要多多动一些,就像我这样牢牢掌握控制权,免得六郎欺负你。”六郎有点哭笑不得,虽知这位岳母有时极为好强,却不知连这方面也是半点不让。

心中虽然觉得被这个骄傲女人骑在身上虽说有失英雄气慨,但相反的也更令他兴奋,颇有棋逢敌手,将遇良材之感,心中争胜之念大炽,定要将司清苑驯服胯下,乖乖地听自己吩咐。

才想翻身将司清苑压在身下,司清苑已经不顾一切,如石磨般旋转起雪臀来。

六郎才想反击,司清苑的蜜洞嫩肉已经将他的阳具龟头紧紧包住,藉女上男下之势,挟住六郎的阳具猛旋。

六郎只觉得阳具龟头传来阵阵酥酸,麻痒渐增,彷彿司清苑的蜜洞真像个石磨一样,每一转都将精液挤出一点,而且力道轻重不同皆由她控制,六郎几次猛攻刺,都被她身子一抖,扭臀骤摇,弄得阳具几次差点守不住精关,喷射出来。

阳具阵阵酥酸无力,虽然仍然性器高举,却彷彿棒身灌满了水,只要司清苑再一用力,就会失守。

六郎在司清苑在石磨紧碾旋转的绝技下,阳具得到前所未有的舒适之感,司清苑的雪臀越是转动的厉害,云六郎的感受也就越强,阵阵快感袭上身来,下身狂震,彷彿通了电流,在下体到处乱转。

眼睛所见,司清苑上身挺直,身子骑马般不断上下颠簸,套弄着他的阳具。

双手更紧捏着自己的两个玉峰,不住按压揉弄,口出发出喘喘淫声道:“好女婿,我真是爽爽死了。”

六郎连忙升华元神,以元神转化精气,固守精关,与司清苑继续缠绵。

六郎见她胸脯两个乳球被她自己的双手相挤揉搓,挤出一条深陷的乳沟,晶莹的汗珠自她的秀发、脸庞、身上流下,在光滑如缎,细致柔嫩的身体上划下了一道水线,滚落於乳沟之中,毛孔大开,渗出了无数小点汗珠,於夜明珠的珠光之下,六郎看得一清二楚。胸前玉乳也因为汗所湿而更呈诱人,油亮亮的闪出光泽,在司清苑用力握挤自己的美乳下,媚态纷呈,既淫荡又美丽,眼波扫来如同一丝丝的火线,引得六郎欲火又是大炽,忍不住双手扶住她那纤细的小蛮腰,阳具急挺,撞击着司清苑的花心嫩肉。

司清苑骑在六郎的身上,只觉花心连连被撞,心儿也随之紧缩倏张,叫道:“啊…啊…啊…师…贤婿…你…你好…棒…再…再来…快…快顶…我…我…快…不…不…啊…啊啊啊…”叫声越高,彷彿已到了极乐境地。

六郎也是满头汗珠,阳具被司清苑的小穴挟的肉紧。司清苑每一次的美臀扭动都让他觉得自己的阳具彷彿打了个结,两端用力拉扯,扭卷到了极处,再慢慢伸展开来。这一松一紧之间,时间拿捏的恰到好处,紧时彷彿万马奔腾,直如天地初生,就要飞爆开来,松时则如清风拂江,人浮大海,一望无际,心胸开阔。

至於司清苑也是被六郎那一柱擎天的阳具顶的十分舒畅,穴心那如万蚁噬咬的骚痒酥酸,只要六郎的阳具一撞,那骚痒之感便如天星乍碎复,先是爆裂成无数星块,又在一刹那间聚复元,骚痒又起,只有再次坐下沉扭,令六郎的阳具再次顶在穴心,才能纾解骚痒,通体舒活。

六郎一手扶着司清苑腰身,一手在她肥美的乳球上大肆轻薄,用力捏拉,喘息道:“怎…怎么样?小婿…弄…弄得你不错吧?”说着,又是狠狠地连顶三记,把司清苑弄得哎呦哎呦之声连叫,身子前倾,两个雪白嫩弹的美乳在六郎眼前跳动,又滑又腻,还不时发出雪白的柔光,乳波阵阵,乳香和着处女幽香,挟杂着阴部异香,玫瑰发香吸入六郎鼻中,更是刺激,手掌用力,整个抓住司清苑的乳房,只觉触感柔嫩舒滑,温暖细致,一把在手好像随时挤的出乳汁,那么饱满丰实,肥大圆鼓。

司清苑连连喘气,小嘴急速开阖道:“别…别得意,我…我才…不…不会…输…输给你…你呢…啊啊啊啊…哎…啊啊…”陡然间,叫声高八度,原来是六郎趁她说话时,猛力连捅数下,阳具顶旋花心,把司清苑整个人连魂儿都几乎轰散了。

六郎得理不饶人,右手伸至两人交处抹了一掌淫水,将之涂在司清苑的酥胸上。用力一掀,身子坐起,变成了两人面对面,下体相,彼此拥抱的姿态。

头一低,含住司清苑的嫩滑大乳,吸吮着那淡红乳头,不断用舌头去绞缠挑弄,只把司清苑吻得放声狂叫,螓首后仰,整个胸部乳房向上挺起,秀发甩出数滴汗珠,飞溅墙上,双手紧紧抱住六郎的头往自己的胸部用力按下,喘息道:“好女婿…快…快吸,我…我好涨…我…我好…好满…快…快…再…再吸…我…我…啊…啊啊啊啊…呜呜呜…”

突然之间,话说不出来,只发出呜呜叫声,好像嘴巴被什么堵住似的。原来是六郎又将沾满了两人淫液的手指探入司清苑嘴中,让她吸吮,因此说不出话来,只发出呜呜叫声。

六郎这三方进攻,把司清苑弄得难以招架,虽然极力紧缩阴道,要将六郎的阳具缠扭挟紧的求饶,但六郎的阳具不知怎地连连传来源源不绝的热气,只要一碰穴心,整个嫩肉就彷彿被开水烫过般毛孔全开,舒展松弛,再难收聚,全身也是酥酸连连,彷彿有人用柠檬片在她的小穴嫩肉上连擦,酸液渗入,那种酸入肉里,酥入骨中的感觉,整个人在瞬间好像连骨头都化掉了,只剩下一团肉,不停地喘气。

六郎的脸埋在司清苑的胸部乳房之中,肌肤所触,全是光滑柔嫩,肥圆韧弹的雪肌玉肤。鼻中闻得乳香浓溢,整个人彷彿淫浸在乳液之中,又是兴奋,又是快活。鼻子连嗅,双唇紧吸,舌头连缠,不时还有司清苑因受不了受冷落的左乳未得抚慰而自行以左手揉捏抓弄,时而会将左乳撞到他脸庞,更是香艳无比。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87章两个岳母的荒唐计划(十二)一个时辰之后,六郎抬起头来,臀部猛一用力,砰的一声,再度把司清苑压在身下,阳具汇集了所有能量,一次送出。龟头陷入那花心嫩蕊之中,整个被紧紧包住,用力收缩,只觉得龟头又热又湿,又酸又痒,麻酥齐上,骚涨同来,再也忍不住,唔的一声,精关大开,如火山爆发,又浓又热,又劲又强的精液整个射出,彷彿一道极强力的水柱撞在司清苑的花心嫩肉上。

司清苑的嫩肉被云嶽一撞一射,哪还挡得住不泄?花心又酥又热,又嫩又热,大叫一声,整个人如八爪鱼般先是紧紧地将六郎卷捆在自己的四肢里,阴精淋下,与六郎的阳精和成一块,再无力地缓缓放开,阴户中精液浓浓,阳具湿淋淋的,自蜜洞中渗出乳白的液体,沿着腿根柔肌流了下来,弄湿了六郎的阴囊,也令司清苑的下体阴毛更是因为涂上一层精液而乌黑油亮,闪闪有光。

六郎见司清苑这一场风流阵仗下来,几乎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听她喘气声清晰入耳,胸口起伏,显然是整个人都累垮了。

六郎,开始转换目标,将早已经灾情泛滥的岳灵灵抱过来,放到司清苑身上,抱住岳灵灵的玉臀,略一用力,将阳具对准岳灵灵那油光闪滑的阴户,哗滋一声,藉淫水精液润滑之助,毫无困难的挺了进去,只觉得岳灵灵的小穴又柔又暖,十分舒服。阳具涨痒略消,如释重负的脸上肌肉放松,面露微笑,神情陶醉之极,缓缓地吐出了一口长气,显然是乐在其中。

岳灵灵只觉小穴中闯入一个不速之客,整个蜜洞完全被阳具充满,又热又暖,水汪汪的大眼抛出柔媚浓情的眼波,玉面含春,脸上表情似幽似叹,似怨似喜,『啊』的娇吟一声,圆臀自然扭动,抖得六郎只觉得一阵震波自阳具袭上身来,十分快活。一连数十次进击猛刺,勇猛如狮,把岳灵灵弄得全身一阵骚热,小穴嫩肉急抖,淫水涔涔,整个人娇瘫无力趴在母亲身上,任凭六郎爱抚六郎没多说话,只是微笑地看着岳灵灵伏在母亲身上的样子,一头乌黑长发后扬散开,姿态优美极了,彷彿就是一道飞瀑流溅,披泻之时地度,在空中云霞飘展如缎,光滑细致,乌黑油亮。

再向岳灵灵看去,只见她眼波流动,似笑非笑偷瞧着自己,眼神慧黠俏喜中带着狂野大胆,娇媚风情里藏着性感成熟,就像是一朵承接充足雨露之后的雍容玫瑰,火红而鲜艳,热情而炙烈,引动着六郎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隐隐跳动,又像是当令时节的成熟蜜桃,吸足了水份,涵成了养份,白中透红,充实饱满,那么的鲜嫩多汁,引人採摘,恨不得立刻咬它一口。这一来,六郎的欲火立时被全面点燃,深深插在岳灵灵里面的阳具随即膨胀涨大。看着岳灵灵低头俯首,像只发情的母豹,目光炯炯地瞧着自己,彷彿自己在刹那间成了她的猎物,她变成了世界的女王,高贵尊荣,风情万种。眼神满是挑逗性的浓冽春情,又是饥渴,又是害羞,水汪汪地洒出重重情,紧紧将六郎缚住,六郎只觉得这对母女果然是淫浪骚媚至极。

岳灵灵状似难过的扭摇着身子,樱桃小巧的朱唇红润鲜亮,油嫩溜滑,那么的诱人,不时还有热气吞吐,双肘按伏在床上,娇躯压附着母亲雪白丰满的胴体,头低臀高致使玲珑有致的身体勾勒出完美的曲线,状若新月,圆翘的美臀的高高挺起,修长的玉腿略略分开,双膝跪在床上,彷彿就是一只随时可以扑出猎食的花豹,那么的充满能量,蓄势待发,胸前双峰也因下垂,看来更形肥圆可爱,不住地吻着云嶽的额头、脸颊。

六郎一边抽送,一边双臂抱住岳灵灵,手掌在她凝脂般无瑕的美背上轻轻摩娑,只觉触感柔嫩滑美,几乎是吹弹欲破,只要一碰就会碰出水来似的舒服温暖。

手掌渐渐往下抚摸,划过纤细的蛮腰,圆挺的雪臀,修长的大腿,过山丘,涉深谷,终於来到了芳草萋萋的迷人玉洞。

岳灵灵的温暖玉洞,已经是湿润已极,淫水氾滥成灾,她身子一阵扭摇,花唇鼓动,发出温黏的吸力,彷彿张开透气的蚬壳赤贝。花蜜淫水满溢,肉唇一阵收缩,便有晶莹黏滑的犹温淫珠,如花瓣上的朝露般,颤巍巍地沾在她的股间嫩肉上,莹莹生光。

六郎紧绷欲爆的赤红阳具在这温暖紧裹的蜜洞中,又柔又软,再加上有淫水润滑,就像整个陷入温热的泡棉之中,岳灵灵感到下身阳具一跳一跳的阵阵蠢动,每一次跳动就好像挑动着六郎兴奋之极的紧绷神经,连心神都在那一跳之际,不由自的一阵恍忽,全身微微发颤,只是外表看不出来。龟头处则是热血汹涌,一股滚水沸腾般的力量在龟头里激荡,连青筋都涨得圆大,似是不断地逼迫着要六郎的阳具更为长大,却总是不能得逞。

六郎只觉得下身难过之极,尤其是兴奋之际,那阳具感觉就好像是被人紧紧用袋子包住,不许涨大。龟头的皮肤涨得红通,又红又亮,伸手一摸,当真是又滑又紧,十分顺手。这还不说,最要命的是云六郎的欲火还在不住高涨,阳具自然就会不断充血,如此一来,阳具理应更呈坚硬,旦事实却不然,阳具中的旧血未退,新血便已汹汹而至,两股力量相击反激,搅在一起,就如同胡弄一锅浑汤,酱醋油盐,胡椒烈酒整个调在一起,当真是又麻又辣,又酸又苦,此刻的六郎就是如此。

坚硬的阳具看似屹立不摇,英姿昂扬,实则外强中乾,麻痒酥酸,骚硬涨痛,味俱全,就像是被蛀空的神木,几欲断折两截。再也忍受不住,急忙快速在岳灵灵穴中抽插起来,藉着男女性器交来发泄攒积的能量热力,欲念情火。

岳灵灵当然也好不了多少,司清苑躺在床上,下颚微收,略略将头提高,颈项悬空,向身前望去,便看见女儿琼嘴角微翘,眼神水汪汪地的媚目流波,尽是浓情蜜意。雪白粉嫩的酥胸玉乳紧压在自己胸口,一片白晰,再加上岳灵灵身子上下前后,左右摇晃的将她的两个美乳紧抵在自己身上划圈,两个乳球时垂时扁,时即时离,不时还因汗珠滚落,身子却突然后仰甩起,美乳上下一阵腾动,带起柔光润泽,玉珠飞耀,看得司清苑心头欲火又是一轮狂卷,整个身子好像被烫熨过似的服贴,魂儿飘飘,魄儿娇娇,竟张开嘴巴,将岳灵灵一只玉峰含住吸允起来,岳灵灵羞愧道:“娘,你好坏啊,帮着六郎欺负我。”

司清苑道:“灵灵,娘的奶让你一连吃了好几年,今天看你们小两口玩的实在开心,就忍不住了,吃你几口,你不会在意吧?”

六郎看得双目冒火,阳具不由自的急跳快抖,红通烫热的龟头半浅不深地在岳灵灵美穴中进进出出,岳灵灵那受得了?眉头紧攒,状似痛苦地发出时断时续的娇吟,双腿自然而然地就想伸,却被六郎强力按住,玉门赤珠急速充血发红,娇艳鲜然,在微光下,就好像颗蚌壳中的光滟宝珠,正自发出动人的光泽。

岳灵灵身子直扭,曼妙惹火的身材蛇般的蠕动,玉颊火热,香汗淋漓,自鬓角流下,玉臀不住地后坐,双眼迷离地向六郎央求道:“六爷,快…快进…进来,我…我忍不住…了,呜啊…啊…呜…要丢了啊。”

性一横心,力道集中后臀,猛力前撞,阳具如攻城巨木般,整个狠狠地贯入柳玉琼的小穴中,只听滋的一声,发出又脆又响着肉击声,一声兴奋的呼叫,就像一个渴望玩具已久的小孩,突然间得到了心爱的玩具,当真是大旱逢甘霖,眉舒容展,脸上露出欣慰满足的笑容。

六郎也是感到一阵绷紧后的舒爽,阳具一送而抽,才低头便看见那细嫩可爱的鲜红蜜穴,湿漉漉地热的发光,连自己拔出来的阳具也是沾满了两人的淫液,又油又滑,彷彿调了蜜似的,喉头咕哝一声,阳具又重新充满能量似的涨大难受,忍不住顺势滑入,直捣黄龙。

这一次,六郎不再小火慢燉似地的跟岳灵灵调情,而是大火快炒,新鲜热辣,一上来便是暴雨狂风,千军万马的冲刺,舂米似的越捣越快,弄得岳灵灵全身狂抖,丰乳颤动不止,幻出迷人之极的乳波,叫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销魂,呻吟道:“六爷,啊……啊…你…再…再快…啊啊啊啊……,我…我快…快死了…啊……啊…好……好美…你…你要弄…弄死我…我了…啊啊啊啊啊…”

六郎正在兴头,自然不会这样就停手,每一次抽送,花样都有所不同,或快或慢,急缓有节,急时如行雷闪电,霹雳般的轰然雷震,记记打入岳灵灵的花心深处,水声滋滋,慢时则如老农翻田,速度虽然不快,但次次切中痒处,准确无比,或而轻刮徐抽,藉龟头圆稜与阴道壁相碰撞,增加抽插快感,或而卷入旋出,溅起淫水爱液,热气直达花心来瘫痪岳灵灵的神经。双手也不闲着,抚摸着岳灵灵白嫩柔晰的雪臀臀肉,有时手指还在两人性器之交处沾些淫液,在玉臀上面又抹又涂,岳灵灵弄得快感连连,几乎是呐喊般的叫了出来。

六郎鼻中闻着如脂的乳香,阳具飞快的抽送,噗滋噗滋的发出声响,岳灵灵温暖柔嫩的小穴像个海绵般将他的阳具包住,时紧时缠,有时还像个无底洞般,要将它整个吸入深处,化而为一,整个人已经沉醉在性爱的欢娱之中,低吟道:“灵灵你…你好紧啊,好…好舒服…太…太好了”的嫩穴深处突然传来一股强极的吸力,这吸力是如此的强力,似乎连云嶽的魂儿都要将之吸出。

六郎被岳灵灵这一吸,只觉得龟头阵阵酥酸,而且这酥酸还像藤蔓似的蔓延开来,原本坚硬胜铁的棒身一阵骚麻,精关鼓动,真阳频震,连阳具根部都有种彷彿要被连根拔起的感觉,一种酸到骨里,力气放尽的真空。

唔的一声,六郎发出浓浊的低吟,脸上涨得通红,牙根咬的紧实,一口气停在胸口,全身筋脉绷紧,精关骤开,轰然声响中,身子前扑,整个压在岳灵灵身上,这精关一开,再也挡不住,棒身一热,元阳精液怒射而出,整个紧绷的肌肉也乍然放松,全数激淋在岳灵灵的花心嫩肉上。

岳灵灵花心被六郎喷射出的精液强力冲击,又热又烫的整个钻入嫩肉之中,小穴自然收缩,紧紧地将六郎的阳具挟住,同时啊的尖叫一声,叫声忽高陡落,彷彿突然被人掐住喉咙,声音被砍了一截,嘎然而止。而就在那叫声初始的一刹那,也是阴精全抛,全身先是一弓,不知那来的力气,美背略略离床,平滑的小腹也是向上一拱,再无力落下。

六郎精液狂射,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舒畅感觉自阳具传来,那种一泻千里,纵情奔驰的快感,精关大开时喷出的浓浓液汁,带着强烈的体味,犹自在空气中荡漾。射精完后,六郎整个趴在岳灵灵身上,身子微动一翻,侧躺床头,怀拥两美人。看着司清苑和岳灵灵母女二人妙人儿一对,玉体横陈,寸缕未着,雪白瓷滑,温柔玉润地肌肤因兴奋充血现出的淡红色泽,如初绽的玫瑰一般,既鲜又嫩,都像温驯地像只安睡的猫儿蜷缩在自己胸前,不禁轻轻的抚着司清苑的秀发,在她额上一吻,和声问道:“岳母,下面又该你了。”

司清苑惊讶道:“天啊!六郎你还能行?”说话间,一只玉手就朝着六郎那雄赳赳的英雄摸过去,触手之处坚硬如铁,不由得芳心涌动,一边爱抚着,一遍又将温暖的唇凑上来,六郎美滋滋地享受着司清苑的柔唇与香舌,问:“岳母大人,这一次,你总应该为灵灵的将来放心了吧。”

司清苑吐出来道:“我真是一个放心啊!”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88章骊山行与司清苑和岳灵灵风流一夜,第二天六郎起来,穿好衣服走到院子中,正好碰到岳鼎秋,六郎笑呵呵躬身一礼,道:“岳丈大人早安!”岳鼎秋虽然先前不赞同六郎和岳灵灵的婚事,但是木已成舟,加上司清苑又是极力支持岳灵灵脱离沈家,嫁给六郎,他这个青城派的上门女婿也只好逆来顺受。

见到六郎只好面上赔笑,道:“贤婿早上好,不知道有无看见你的岳母啊?”

六郎心道:“昨天晚上看了整整一夜,真是好看唉。”扣上却是恭恭敬敬地道:“岳母大人正在里面帮助灵灵收拾东西,我们不是说好今日启程赶赴骊山的吗,让她们娘俩忙和咱们说正事去。”

岳鼎秋道:“也好!”跟着六郎直奔大厅,路上,岳鼎秋小声道:“贤婿,实不相瞒,你岳母这些日子整我闹别扭,她若是上了脾气,那可是任何人都阻止不了啊!这骊山我们固然是要去的,可是真不知道沈大将军那里该如何复。”

六郎将脸一沉,道:“岳丈,看来你还是真有些老糊涂啊!你不想想,沈天豪现在是什么身份?他是朝廷的叛贼啊,你还不赶紧跟他划清界限,还想跟他密切来往?你不要以为辽军攻占了大宋几个城池,就认为沈天豪可以飞黄腾达,告诉你,收复失地乃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你们青城山也是在大宋的国土上,你就不怕悲伤同敌卖国的罪名?就算你不顾虑,也要为自己的家人考虑啊。你的女婿我,现在可是朝廷的镇西大将军,一等忠勇侯,跟着我难道就没有前途?”

岳鼎秋尴尬地笑笑,连声陪着不是道:“那是那是,我们青城日后还指望着贤婿发扬光大呢。”

六郎点点头道:“这还差不多,这样吧,我们一起赶赴骊山,帮助骊山圣母除妖之后,我们在赶赴西凉,消灭程世杰,等你有了功勋,我自认会在皇上面前为青城美言,皇上一高兴,说不定还会给你加封个护国大国师呢。”岳鼎秋欣喜道:“那可是太好了,我们收拾东西,立即赶往骊山。”

六郎见到慕容雪航、慕容雨秋和林雪贞沈慈母女,将自己的计划说完之后,大家纷纷赞同,加上怠马关已经有了紫若儿的消息,林雪贞将亲自率兵赶赴怠马关,她与紫若儿还有血缘至亲,配起来定无大碍,算算时间,宝日明梅也应该快到接汤关了,到时候司马紫烟和寇准定然会图施妙计,攻破太原,就用不着自己操心了。六郎就让沈慈陪慕容雨秋镇守临州城。

与慕容雪航,司清苑、岳灵灵和岳鼎秋火速赶往骊山,途中慕容雪航一心惦记师父,一路上归心似箭,马不停蹄,当天就赶了六七里路程,晚上在青林镇投宿一晚,预计明日晚间就可到达骊山了。

到客栈之后,司清苑吩咐店家要三间客房,六郎心中暗笑,想不到这位岳母大人和丈夫之间的关系还真是形同水火,听灵灵说他们夫妇已经有许多年不曾同床共枕了,怪不得昨天晚上一口气要了四五次,最后都将自己榨干了,看来今天晚上又有的玩了。

店家见住客乃是有身份的人士,自然是照顾周到,打来洗脸水让大家洗去了一路的风尘之后,六郎要了一桌酒菜,摆到自己的房间,招呼岳鼎秋坐下,道:“岳丈大人,我如今娶了岳灵灵为妻,因为受战乱困扰,尚不能去青城补上那份聘礼,就暂且在这儿摆上一桌酒席,我们爷俩喝上两杯。”

岳鼎秋乐呵呵在六郎对面坐下,六郎又招呼司清苑和慕容雪航坐在自己身边,岳灵灵与岳鼎秋挨着坐下来,岳灵灵道:“爹爹,你终于同意我和六郎的婚事了,女儿心里好高兴啊,我先给爹爹满上,让女儿敬你一杯。”

岳鼎秋高兴地举起岳灵灵斟满的酒杯,道:“灵儿,你能找到六郎这么年轻有为的丈夫,为父也脸上有光啊,来来,我们大家一同喝一个。”

司清苑哼了一声,扭过身子,将脊背给了岳鼎秋,冷声道:“你这一冷一热的,也不知道知不是说的真心话,你要是真为了女儿的前途着想,就趁早与沈天豪一刀两断,什么狗屁结义兄,他分明是将你往火坑里面拉啊,亏你还是一派宗师,真给我们青城丢人啊,居然好坏不分。幸亏我贤婿提醒,要不然这会儿,你兴许就去前线帮助沈天豪和程世杰助纣为虐去了,那我们青城可就是名声扫地了。”

岳鼎秋急忙道:“夫人教训的极对,我一定痛改前非,帮助六郎立功赎罪。”

六郎连忙道:“好极,来一同饮了这杯酒。”

司清苑这才勉强喝了一杯,岳鼎秋争得了夫人原谅,心中发美,已经十来年,夫妻之间冷战不休,这些年他还未曾碰过司清苑的身体,今天连着几杯酒下肚,见司清苑脸上笑容可掬,不由得春心萌动,想入非非,一心想着和司清苑重修于好,今天晚上好一亲芳泽,于是大献殷勤,夫人长夫人短的又敬酒,又添菜。

司清苑见他这般样子,心中却是越加生厌,好在也是青城派的掌门,整天就知道投机取巧,与狐朋狗友吃喝玩乐,从来没有做过一件让自己满意的事情,现在又阿于奉承自己,司清苑讥讽道:“鼎秋,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以前你可不是这样啊,经常和我唱对台戏的啊。”

岳灵灵连忙说道:“娘,爹爹不是知错了吗?他以前不是被沈天豪蒙在鼓里,一直希望程世杰能够称王天下,好跟着人家沾光,现在他的女婿已经是差不多雄霸天下了,他自然明白今后该怎样做了,你就不要一味地埋怨他了。”

慕容雪航道:“是啊,夫妻吵架本事正常之事,且不可记恨对方,雪航斗胆恳请两位掌门,齐心协力助我骊山降妖除魔,雪航感恩不济。”

司清苑道:“慕容妹子说的哪里话来,我们一家人自然不用客气,再者说,我们司家和骊山圣母渊源甚深,就算没有咱们现在的这层关系,我们也是要去帮忙的。”

六郎哈哈笑道:“那我们就不要客气了,今日好好喝上几杯,就抓紧时间休息了,明天早一些赶奔骊山。”

六郎又陪着岳鼎秋吃了十几杯酒,岳鼎秋有了六分酒意,六郎也是有些兴奋,借着酒劲打量着面前的三位绝代美女,心中即是喜爱,又是心酸,酸的是司清苑这样美貌,这样凤骚的绝代女侠居然跟了岳鼎秋这么个窝囊废。难怪司清苑瞧不起他,这个岳父实在是无是处,尤其是墙头草随风倒,一点见也没有。真是可惜了司清苑的绝世容貌和那一对迷人的旷世异宝。想着,眼睛就朝司清苑胸前瞟过去。

要是这个岳父,嘿嘿!突然最新染疾病去世该有多好?那我可就发财了,自己马上就将司清苑母女占为己有,天天摸着她那一对丰硕的宝贝睡觉,这一路上也就没有任何寂寞了。

司清苑看到六郎正在不怀好意的看自己胸脯,不由得心中一动,想起昨天晚上与六郎的彻夜风流,味起六郎那根旷世神器,把自己填的满满的那种感觉,真是爽到家,要是一辈子拥有它该多好?司清苑暗自轻叹一声,又闻见岳鼎秋醉醺醺的还在灌自己,不由得更是讨厌他,对着六郎一个微笑过去,同时将身子望六郎这边靠了靠。

六郎看着端庄贤惠的岳母,与她昨天晚上床上的风情截然相反,如今的宝相尊严,圣洁高雅却是另一种诱惑,不由色心大起,大手悄悄的从桌下钻进司清苑罗裙之内,隔着绸裤轻轻抚弄着她修长结实的玉腿。

司清苑正哪曾想到贤婿又在打她身子的意!她突然感到一只大手探进了她隐藏在方桌下的罗裙之内,肆无忌惮的摸着她的一双玉腿,芳心一颤,略一扭头,刚好看到六郎那不怀好意的笑容。

天呀!他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尤其是在丈夫面前轻薄自己,那屈辱的感觉让她心中既是羞耻又是兴奋。六郎将大手顺着她光滑的玉腿的内侧抵达根部,入手的是一层薄绸,悄悄轻轻的托了托那隆起的丰厚,隔着丝绸轻轻的揉捏起来,司清苑那肥美鲜嫩的私处在六郎手中不断变形,充血膨胀,不一会变溢出水来。

不,不要!司清苑心怦怦直跳,双腿紧紧夹住六郎作恶的大手,眼中流露出一丝乞求的神色。万一被岳鼎秋发现,那可就糟了,虽然岳鼎秋向来都惧怕自己,可是真要被他发现,闹将出去,自己的名声可就毁了,这可怎么办啊?六郎知道她虽然已在床上向自己低头,但是在外人面前她还是那么矜持,尤其是当着自己的丈夫,绝不会任自己胡来,只能一点一点撕开她的面纱,一层一层突破她的防线,让她完全向自己投降,然后光明正大的和自己在一起。

六郎手指微躬,中指从包裹着她私处的丝绸边缘伸了进去,与她最神秘的部位,直接进行最亲密的接触。不一会她的双腿便松软下来,我大手伺机整个探进她的内裤,将她肥美的私处托在手中,搓揉玩弄。司清苑紧紧摇着牙关,竭力控制想要扭动身子的欲望,俏脸上不由浮现起一层薄薄的汗珠。感受到她身子的急剧收缩,六郎知道在特殊的场,司清苑敏感度超过了正常状态的数倍,呵呵,她快要来了,于是,六郎中指紧紧按住她正中的那一点,急速剧烈的抚弄。

“啊!”大股稠浓的液体从司清苑私处溢出,她浑身发颤,那快美的感觉让她终于忍不住叫喊了出来。面对六郎的调戏,司清苑羞愤欲绝,难道自己竟在丈夫面前,在大庭广众之下,在女婿的指中达到了高潮,她此刻不禁有种莫名其妙的冲动。

慕容雪航已经看出了二人桌子下面定是有小动作,看到司清苑的表情已经是忍耐不住,再等一会儿,她非要叫出来不可,连忙对岳灵灵道:“灵灵,赶紧将你父亲扶房间休息吧,时候已经不早了。”

岳灵灵哎了一声,扶起岳鼎秋就走,岳鼎秋还头对司清苑道:“夫人,你也早点休息啊,一会儿我找你爱有话说。”司清苑哪里还顾得上与他话,岳鼎秋刚出房门,她就忍不住叫出声来:“六郎,哎呀,不行了,快住手啊。”她双腿紧紧夹着,不敢松开,她生怕一松开,那稠汁便会滴在地上,整个身子完全倚在桌子上身上。

利郎嘿嘿笑着,从后面挽起司清苑的锦裙,将她的里裤连同裘裤一并退下,手指准确地摊入那毛茸茸的美穴之中,还未等捣动,司清苑就已经哎呀一声,身子一震颤抖,大量的蜜汁倾泻下来,打湿了六郎的手掌。

慕容雪航笑嘻嘻凑上来,将玉手也伸过来,一遍抚弄着司清苑那湿淋淋的玉唇,一边道:“司姐姐流的好多啊,恩!还有香气呢。”

司清苑喘着粗气,将上半身靠在桌子上,羞道:“六郎,我的好女婿,你真是坏死了,居然让我当众出丑。”六郎却是邪恶一笑,将身子贴上来,不知什么时候,他的下身衣服已经退下去,直接将巨大的凶器凑到司清苑的玉门关,对准那滑腻多汁的柔美直入进去。司清苑绵软的趴在桌子上,六郎低头瞧着绯红的穴肉被粗壮的玉茎带出插入,心中异样的激荡,她周身荣润的肌肤变成悦目的粉红色,因跪着而显的异常丰满的玉臀已布满细小的汗粒,渐渐汇成小股流下,汗液、蜜汁和精液混在一起,股间早已一片狼籍。

六郎一边大力抽动,一边压上她柔软的娇躯,火热的舌头舔着她背上的汗粒,蜜壶里有节律的蠕动起来,火热的蜜肉纠缠着棒身,花蕊抱住了龟头。知道司清苑高潮在即,用力将玉茎刺到底,牢牢顶住了花蕊研磨挤压,司清苑发出了近似痛苦的高亢哼叫,玉手紧紧拽住六郎的胳膊,柔软的身子一下绷紧,滚烫的花蜜从花蕊喷出,全身大力的颤抖,又一次泄出身来。

高潮过后的司清苑似乎死了过去,娇躯瘫软,面色憔悴苍白,呼吸欲绝。六郎连忙停下身子,将她翻过来抱在怀中。来到屋中的暖床上,六郎再次将坚挺的英雄插入司清苑的蜜穴。颤抖的鲜红宝蛤口微微敞开,流出米粥样的分泌物。六郎用手指挑了些送到她的嘴边,司清苑伸出舌尖慢慢的舔食。

慕容雪航一边揉着司清苑那丰满的绝世宝贝,一边说:“司姐姐,怎么样,尝到你的宝贝女婿的厉害了吧?”司清苑喘息着,道:“六郎,你今天怎么这样厉害?”

六郎笑道:“我每次都是这样厉害的,昨天只是头一次和你来,不敢太过放肆,今天不同了,我要让你彻底的舒服个够。”司清苑断断续续说道:“人家……已经爽够了,再来的话,就不行了。哎呀!太厉害了。”

这时候,岳灵灵已经从那边来,看到床上正在展开大战,不由得立即脱了鞋子,凑上来观战。

慕容雪航帮助岳灵灵脱了衣服,看着六郎与母亲的激战,岳灵灵马上灾情泛滥,慕容雪航将手指探入岳灵灵湿滑不堪的桃园,轻轻挖弄着,温柔地笑着说:“灵灵啊!看你湿的样子,我先帮你抚慰一下吧,虽然不如六爷的宝贝,可是总也得等着六爷将你母亲喂饱了吧。”

岳灵灵含羞点头,玉腿不住的张着,不错眼珠的紧盯着六郎那霸世神器进出在司清苑粉嫩的宝蛤中,历经了一段漫长的等待之后,司清苑在一阵颤抖中,被六郎送入巫山之巅,她娇躯不住地颤动着,瘫软成一团酥泥。六郎拔出凶器,看看慕容雪航和岳灵灵,问:“你们谁先谁后?”

慕容雪航笑道:“你没见到灵灵的灾情有多么严重吗?”说着,就将岳灵灵推到六郎怀中。

岳灵灵顺势探手握住六郎意气风发的英雄,感受着六郎的粗壮与坚挺,娇躯阵阵战抖。

六郎抚摸着她露出欺霜赛雪的肌肤。她的酥胸相当丰满,荡漾起阵阵眩目的乳波。慕容雪航在身后赞叹了一声,六郎俯上去将头深深埋入,大力嗅着她清新的女儿体香,舒适的叹了口气。岳灵灵的呼吸急促起来,六郎用脸不住摩挲滑腻的肌肤,然后张嘴含住了一颗蓓蕾,一面轻轻握住柔软的双峰。岳灵灵抱住六郎的头,神色苦恼至极,雪白的贝齿咬住下唇,死活也不肯发出声音,蓓蕾却肿涨起来。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89章骊山行(二)慕容雪航的玉手在身下玩弄着六郎的宝贝,六郎将怀中的岳灵灵向后推倒入司清苑怀中,探手抚摸着她的玉臀,笑道:“灵灵,你自己把花瓣儿分开!”岳灵灵浑身阵阵颤抖,雪白的肌肤早变成悦目的粉红,闻言用手指分开两片饱满的蜜唇,一面微微挺起了纤腰,神态却羞到了极点。六郎凑身将硕大的龟头挤入两片灼热的蜜唇,岳灵灵皱起眉头,浑身一下绷紧。

六郎握住她的纤腰,慢慢往里面刺去。

岳灵灵微哼一声,道:“六爷,太大了。”六郎挑逗着她的蚌珠,岳灵灵内外交煎,更加难受,微微啜泣。六郎继续往秘道内挤去,虽然蜜壶里面已很润滑,可实在太紧窄。英雄用力下压,玉茎整个挤了进去,岳灵灵浑身一震,爽的叫了出来。

六郎再次深深刺了进去,岳灵灵一震,挺起纤腰忘形“啊”的叫了一声,六郎缓缓退出,又再左右浅刺。岳灵灵昵声道:“六爷。”慕容雪航握住她的手,凑到她耳旁道:“你求六爷啊,他会让你一样欲仙欲死的。”岳灵灵再顾不得娇羞,昵声道:“六爷,求你给灵儿快些弄吧,就像刚才对待我母亲那样啊。”六郎笑道:“这就来了。”

六郎再不耐烦徐徐施为,大力挺动下体抽插,紧窄温暖的蜜穴紧紧包裹着英雄,一刻不停的冲刺,玉茎在她体内坚硬到顶点,岳灵灵连声呻吟,额头冒出粒粒汗珠,司清苑抚摸着她道:“灵儿,还舒服吗!”岳灵灵咬牙挺动着,阵阵酥麻传来,六郎用力握住她的纤腰,将玉茎插到底部,力度和速度都提了上来。岳灵灵马上坚持不住,不消一刻就哆哆嗦嗦的魂游巫山去了。

慕容雪航和司清苑都帮助六郎爱抚着岳灵灵娇媚的胴体,直到她幽幽醒转,看到六郎依然还在缓缓地抽插着自己,心中高兴之余,忍不住道:“六爷,你还要灵灵啊?”

六郎再次缓缓进入她的温热身体,岳灵灵娇弱不胜,阵阵颤抖。六郎心中大怜,俯身下去温柔的抚慰着她,英雄在岳灵灵两片肥厚的蜜唇间出入,不时挑刺溪口柔嫩的蜜肉,岳灵灵抬起玉臀轻轻摆动,六郎顺应着她的动作,宝蛤口阵阵蠕动,吐出汩汩蜜液,阴阳交汇,一股纯阳的内息流遍全身,身下的玉茎坚硬火热的仿似烧红的铁棍。岳灵灵闭上双眼,微锁黛眉呻吟起来。

六郎快速推进,岳灵灵畅快的尖叫起来纤腰弓起,蜜壶内骤然一缩一张,宝蛤口狂喷出一大股晶莹的爱液,不仅把六郎的手掌全部弄湿,更在身下的床单上喷出一道湿痕,颤抖中,她再次晕厥过去。

六郎这才改换目标,将慕容雪航温柔地压倒,她嫩若凝脂般的粉颊上却留下两朵红霞,水汪汪的眼睛闪耀着朦胧的星光,眼角眉梢尽是诱人的春情,整个人散发着娇慵的媚态。六郎翻身压上她身子,轻车熟路地刺入她温暖湿润的体内,亲吻着她的脸颊喃喃道:“宝贝儿,我疼死你了!”

慕容雪航微笑着修长结实的双腿缠了上来,一面在我耳边昵声道:“六郎,你真好!你的宝贝是最好的!我被你刺的好舒服,就保持这样吧。”

六郎俯在她柔软如棉的娇躯上,下身尽可能的占有着她,巨大的玉茎在她狭窄的体内阵阵跳动,硕大灼热的龟头用力挤压着花蕊,不紧不慢的来运动。

慕容雪航用力抱住六郎的虎腰,玉臀向前挺凑,口里轻轻呻吟。六郎立起上身用力把她的手腕压在床上,挺动下身抽插起来。慕容雪航挺起酥胸摩擦着六郎的胸口,纤腰款摆,玉臀迎着六郎深入的动作。蜜壶内一片温暖湿润,巨大的玉茎带出阵阵浪潮,顺着她晶莹的玉臀流上床单,房间里响起了宝贝用力撞上她的股间的清脆声音。

慕容雪航一面呻吟,一面痴迷的望着我,玉手在六郎身上游移抚摸。六郎微微出汗,真气在脉膘急滑利的流动,通体舒泰无伦。二人升华了元神,继续交,工夫不大,慕容雪航就美美地在颤动中进入高潮。六郎拔出英雄,让她转身趴在司清苑身上,慕容雪航翘起粘满晶莹爱液的玉臀,六郎手探前揉捏着沉甸甸的乳房,龟头挤开滑腻的蜜唇,用力插了进去。慕容雪航不由“唔”的一声,六郎又开始大力抽插,只恨不得将全身力气都发泄出来,下腹撞击她丰满的玉臀,荡起阵阵臀浪。

慕容雪航喉中发出含混的呻吟,双手攀上司清苑那对绝对丰满的玉峰,一边用力的揉动,一边温柔地吸允,在六郎连续的狂轰乱炸之下,她蜜壶内蠕动收缩,六郎知道她又要高潮,双手按住她的双肩,贴上去一阵快速迅猛的耸动。慕容雪航口中一连串快活的哼叫,忍不住泄了出来。六郎顶着开的花蕊不住研磨,探手温柔的抚摸她柔软的酥胸,感受着她的阵阵颤抖,慕容雪航轻轻的哼着,下体不住涌出灼热的浪潮。

看到六郎居然还是那样雄风不灭,司清苑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好女婿,你好神勇啊!”

六郎贴到她耳边笑道:“宝贝儿岳母,该到你了,看你身下快成汪洋大海了。”

司清苑娇吟了一声算是答。六郎将神器向下转移阵地,开始大力抽插。

司清苑抓着慕容雪航不住喘息,指甲深深掐入她的玉背。六郎更是狂猛的挺动,销魂的呻吟又响了起来,六郎,略微放慢速度,退出时只留龟头夹在蜜唇间,插入时又重重撞上柔软的花蕊,司清苑的眼神逐渐迷乱,口中无意识的叹息呻吟。

她不停地扭动娇躯,挺动玉臀,蜜壶内火热一片,似乎急不可耐。六郎将她的双腿劈开成一字,握住纤腰大力抽插,司清苑口中发出愉快的呼叫,挺起了身子配着。

就在二人要上高潮的时候,外面突然有人敲门,岳鼎秋带着醉音道:“灵灵你睡了吗?你娘为何在房间啊?”岳灵灵看了一眼眼前火爆的情景,吓得捂住嘴巴,不知道如何答。司清苑却是厉声道:“我们正在商议正事,你不要来打扰我们,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啊。”

门外的岳鼎秋吃了一惊,道:“这么晚了还有正事?”说着们就往走。司清苑不依不饶地喊道:“你以为都像你每天都是无所事事吗?”听着岳鼎秋逐渐远去的脚步声,司清苑脸上微微一红,低头看看了正与六郎交的部位,忍不住以手掩住了喷笑的嘴巴。

慕容雪航道:“司姐姐,你可真会骗人啊!”

司清苑笑道:“谁让他无能呢?要是他也能向六郎这样棒,我哪里还会骗他。

酥麻的快感向六郎袭来,六郎奋力猛入,司清苑却尖叫一声泄了起来。六郎大力挺动,她脆弱的战抖起来,六郎抽插几下,玉茎终于开始喷射,强劲的精液打在她柔软的花蕊上,司清苑不由阵阵颤抖,趴上六郎的身体,舒服的喘息。

“想不到办这事,还能够提升功力?”司清苑无限美好地说。

慕容雪航道:“要不然怎么说六郎的英雄乃是绝世神器呢,司姐姐你是不是已经爱上它了呢?

内息周而复始地在体内循环,司清苑只觉周身暖洋洋的仿似浸入温泉,心神和身体都放松至极限,虽然不曾答,但是心中早已经升起一片美好和向往。

这一夜,六郎就枕着司清苑的两座玉山而睡。

天色转明,六郎感觉到自己的英雄异样,张开眼,看到司清苑的大眼睛里闪着喜悦的光芒,俏脸兴奋的升上两片云彩,甚是明艳动人。自己的英雄在她手中蠢蠢欲动,她轻轻的喘息着,正用玉手和香唇爱抚着自己。

见六郎醒来,司清苑笑道:“乖女婿,我想为自己准备一点早餐啊。”

六郎汗下。

将司清苑抱起来,让她跪在自己腿间。司清苑逐寸地将英雄吞入嘴里,巨大的英雄将她的小嘴涨的满满的,她深深的吞入喉间,再缓缓吐出,如此反复,英雄上粘满了粘稠的口涎。六郎舒适的扶住她的螓首,司清苑吐出紫红的英雄,转而用灵巧的舌头挑逗,不时娇媚的瞟我一眼。鲜红的舌头在紫红硕大的顶端上缠绕,不时轻轻把马口上流出的透明粘液卷入,更在下端和棱角上刮动,六郎的呼吸不由沉重起来,仔细的注视着她的动作,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欢喜。

英雄在她口中频频跳动,司清苑的眼神更加娇媚,口上的动作更加讨好,六郎用食指轻轻刮着她的脸蛋,仔细体会着阵阵袭来的快感,她将英雄含入嘴里,螓首上下摆动,大力吞吐起来,我正要好好享受,突然心中一动,按住了她的头。

偏这时候,该死的岳鼎秋又来了,砰砰的敲门声将慕容雪航和岳灵灵都吵醒了,司清苑喝道:“你又来做什么?”岳鼎秋哪里知道屋里面是何等火爆的场景,答道:“夫人,已经不早了,我们不是着急上路吗,咦,你怎么还在灵灵房间里?”司清苑道:“混账,你胡说些什么?我们昨天晚上没有商议好,我心里就一直放心不下,故此今天早上一早就过来找女婿商议了,你还在外面干什么?赶紧下去招呼店家准备早餐去啊!”

“唉,遵命!”岳鼎秋领命下楼去了,六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岳灵灵道:“娘,你好厉害啊。”

六郎高兴之余,身子一哆嗦,就将精华放了出去,尽管昨夜已经爆发过数次,但是为了岳母丰盛的早餐,六郎还是多多制造了一些出来,浓稠的精华马上溢满司清苑的嘴巴。她含笑全咽了下去。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9章红浪谷除妖(一)四个人穿衣服出来,洗漱完毕和岳鼎秋一道用过了早饭,然后就快马加鞭赶奔骊山,尽管是马不停蹄,但八里的路程还是漫漫长长,直到月儿爬上树梢,才看到骊山的影子,来到骊山派的时候,已经是定更十分了。小姐妹们看到慕容雪航,都纷纷涌上前来,慕容雪航与她们见面之后,抱头痛哭了一场,相隔数年未见,同门之间自然有说不完的话。

但是,慕容雪航一心惦记着师父,跟着师妹们来到后堂,进得屋中,看到骊山圣母正端坐在蒲团之上,已过半的骊山圣母,依旧一身雪白的素衣,一头的白发如银,神情若水地闭目打坐。她娇艳的玉脸玲珑浮突,娇嫩雪白的肌肤比少女还要鲜嫩,只是比那些少女多了一份成熟韵味。

慕容雪航叫一声:“师父!”美目中的泪水已经是忍禁不住,“师父,你老人家怎样了?”

骊山圣母听到外面脚步声,又听到慕容雪航的声音,睁开眼睛过头来,看到眼前的慕容雪航,不由得又惊又喜:“雪航,是你啊,你怎么来了?”

慕容雪航跪倒师父跟前,扶住骊山圣母的臂弯道:“师父,徒儿听说骊山有难,马上来救援,还听说你老人家受了伤?”

骊山圣母微笑笑道:“没事的,却是有妖邪作怪,连续抓了我骊山十数名女子,唉!”

骊山圣母突然又看到司清苑夫妇,欣喜着站起来,道:“原来岳掌门来了,真是有失远迎,徒儿们还不赶紧看做,上茶!”

骊山圣母又朝司清苑看过去,一连看了数眼后,她的眼睛里居然闪现出泪花来,颤声道:“清苑,你终于来了啊。”司清苑忙失礼道:“姑姑,清苑因为有些琐事缠身,来得晚了,也不知道骊山出了什么妖邪,居然这样大的胆子,抢夺我们的女子。”

骊山圣母将慈爱的目光从司清苑身上后来,又转向岳灵灵,上前拉住岳灵灵的手道:“灵儿,又看到你了。”岳灵灵乖巧地依附到骊山圣母身上,道:“圣母,灵灵多么希望留在骊山跟你修炼元神啊,可是我父亲就是不愿意,这一次听说要来骊山助你除妖,灵灵就一道跟着来了,虽然我没有什么本事,可就是心里一只惦记着圣母,就是帮不上大忙。”

骊山圣母高兴地说道:“灵灵啊,说实话,我也十分想念你啊,你能来我就十分高兴了。”

骊山圣母又和六郎打过招呼:“六将军,我虽然在骊山,但是河北的战事也听说了一些,杨家将满门英烈为国捐躯,深感同情,奈何我前些日子身上受了一点伤,所以不能前往助战,实在是愧疚啊。”

六郎道:“圣母好意我心领了,养好自己身体要紧,咱们既然来了,就研究一下那个怪物吧。”

骊山圣母点点头,对大家讲到:“数月之前,我们骊山派就发生过数起女子丢失的怪事,一开始我还以为是修罗界的恶人所为,事情发生之后,我就在通往骊山的交通要道设下埋伏,专等恶人上钩,可是一直没有见过恶人动静,也从来没有修罗界的陌生人来过。我心中好生奇怪,可是就在我正纳闷的时候,又有一名女子消失,这不由得让我意识到,恶人有可能就在我骊山。”

六郎问道:“那究竟有没有恶人的下落?”

骊山圣母点点头,道:“于是我开始排查骊山的内部所有子,可是还是没有发现恶人的蛛丝马迹,最近,每隔十几天就会有女子神秘失踪,搞得我寝食难安,终于在一个月之前,被我在红浪谷附近发现了可疑之现象。”

司清苑道:“看来那妖邪真在骊山了。”

骊山圣母道:“那天在红浪谷无意发现意见带血的女人衣服,让我不由得起了疑心,我于此潜伏了一日,终于发现这个山谷中居然隐藏着大量的毒虫怪兽,有好些竟是我平生未曾见过的模样,正巧又有一名女子途经红浪谷之外,就见一条三四丈长的巨蛇将其袭击,然后卷起来朝山谷深处而去。我奋力追赶,途中居然遭到大量毒虫的伏击,那些虫子都十分凶恶,而且全是剧毒之物,我与之奋力厮杀,终于冲了过去,转过一处山崖,在一道瀑布之前,竟出现了一批更为凶恶的毒虫,它们说牛非牛,说马非马,头上有角,两翼有翅,口中有锯齿,四肢有历爪,口中还能喷毒气,将我围住,好一番恶斗,要不是我的风火雷霆阵功力深厚,早就命丧山谷了。就在我筋疲力尽时候,正巧天降大雨,那些怪物的毒性受到限制,我才得以逃脱,来之后,因为中了剧毒,一连休养了十数天刚刚渐好啊。我怀疑这些毒虫都是遭受了人的控制,故意与我骊山派为敌,所以就想清苑来助我一臂之力。”

司清苑道:“原来是这样啊,我们神形变之中,有一种是可以变换为六角神兽的,而六角神兽正好可以克制毒虫,所以圣母认为是有人利用了神形变的法术,在这里召唤驱使毒虫故意与骊山派为敌?”

骊山圣母道:“我确实是这样认为的。”

司清苑道:“可是,这普天之下,除了我司清苑,再没有第二人会这神形变啊,我说这句话是有根据的,因为神形变乃是青城派不传非血缘至亲的绝学,我这一身功夫,乃是我的祖母亲传,在青城再无第二人能会,就连我过世的父母都不会这一绝艺。”

骊山圣母道:“清苑啊,我与你父亲相交甚好,有一些事情,你不知道,其实在青城,除了你之外,还有一个人会那神形变,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司清苑惊道:“有这等事?”

骊山圣母道:“这件事说起来话长了,今日我也不想再提起当年那些往事,我们还是商议一下,如何对敌吧。”司清苑不依道:“姑母,正是因为你与我父亲情同兄妹,我才唤你一声姑母,这神形变乃是我青城派镇派之宝,我岂能容忍他人偷艺?你快说说那个人究竟是谁?”

骊山圣母叹口气道:“我本不想说,可是即使我不说,明天或许也要面对与她,清苑啊!那个人就是欧阳明慧啊。”

司清苑惊得站起来,道:“你说是我娘?”

骊山圣母摇头道:“她并非你的亲娘,可她却名义上是你父亲的结发妻子。”

司清苑更是糊涂,“姑母,你把话说明白点,她怎么会不是我的亲娘啊?如果不是,又会是谁?”

骊山圣母郑重地说道:“你的生母是在欧阳明慧之前与你父亲感情决裂,原因就是你父亲有了婚外之情,看上了修罗界的妖女欧阳明慧,你母亲对他苦苦相求,希望你父亲能够放弃妖女,重修旧好。可是你父亲当时被妖女迷惑,中毒太深,非但不听你母亲的哀求,还与她大打出手,他们感情破裂之后,你母亲毅然离家出走,走的时候,本想将刚刚两岁的你带走,可是你的祖母不允许,加上你的祖母爱子心切,已经答应了你父亲迎娶欧阳明慧的要求。你的生母悲痛欲绝,一气之下,愤然离开青城,发誓再不来。而你的父亲也暗自有了对你母亲的愧疚,可是妖女的媚术让他又不能摆脱。两年之后,发生了一件事情,让你父亲终于认清了欧阳明慧的真正嘴脸,她居然勾引修罗界的同门师兄,在青城欢作乐,而且在偷欢的时候,她的师兄还问起是否学到了神形变的绝艺,欧阳明慧大言无耻地说,在她的哄骗之下,你父亲居然将神形变的密集透露给她一半。”

司清苑道:“原来我父亲也会神形变?那为何祖母还要骗我说,我的父母都不会呢?”

骊山圣母道:“你父亲是你祖母的独子,你祖母岂能不传自己的亲生儿子?

至于为什么要骗你,那你就应该去问你的祖母,可惜她已经不在人世了。”

司清苑又问:“姑母,那我父亲究竟是怎么死的?”

骊山圣母道:“你父亲发现了欧阳明慧的奸情之后,与她大打出手,她那修罗界的师兄被你父亲当场击毙,欧阳明慧也因为不是你父亲的对手,被你父亲抓住之后,你父亲本想将她就地杀死。可她却对你父亲哭诉说是她一时糊涂,请你父亲看在她身上已经你们司家骨血的情分上饶她一命。你父亲本不能容忍她的所作所为,但是考虑到她身上的孩子是无辜的,就当场废掉了她的双脚,保留了她的性命。可是,就在几天之后,修罗界的一干高手血洗了青城山,你的父亲就死于那场浩劫。”

司清苑听罢,禁不住泪流满面,道:“原来是这样啊,那个妖女呢?”

骊山圣母道:“后来的事,没有人知道。当时,你祖母带着你带着年幼的你前往无量山,帮你开天阙眼,好修炼神形变,等她来时候,你父亲尚有一口气在,就将这件事告诉了你祖母,并嘱咐你祖母好生将你养育成人,将来为他报仇雪恨。”

司清苑怒火中烧,道:“我势必杀光修罗界的那帮畜生。”

骊山圣母道:“清苑,你不要冲动啊,修罗界的实力远非你想象中那样不堪一击,你祖母之所以不把真相告诉你,就是不让你急着报仇,而是慢慢地积攒自身的能力,直到你有把握能够的时候,再报仇也不迟啊。”

司清苑点头道:“我明白祖母的良苦用心,可是我不明白,我的生母后来就一直没有消息吗?”

骊山圣母迟疑了一下,道:“这个我不太清楚。”说罢,脸上泛起一股神秘的凄楚之色。

司清苑叹口气,自言自语道:“我苦命的母亲,让女儿去哪里去找你啊。”

第二日,骊山圣母带领大家来到红浪谷外边,看山谷里面妖气密布,十分凶险。六郎、慕容雪航、司清苑、岳鼎秋跟着骊山圣母小心翼翼继续向前走,岳灵灵和众多骊山的女子因为功力尚浅,进谷后又是十分凶险,所以就让他们留在外面。

一行五人正往前走,往前一看,隔坡那一面尘雾飞扬,滚滚高起,上空天色依然晴弄未变,下面被那山坡挡住,除尘头高涨而外,均看不见。互打一个手势,飞也似往坡上驰去。晃眼相继赶到坡顶之上,见面前地势甚广,像似一大片盆地,中间肢陀甚多。坡下横着一条去始信峰的山径,坡对面斜横着一片绵亘不断的危峰峭壁,势险高陡,雄险异常。循径右去,到了前面,便与那崖成了平行,山势也渐收束,只对坡一面离崖最远,约有半里之遥,崖势到此,渐失高整,有如几处裂缝和缺口。那尘头起处,便在对崖里面。

众人看时,一阵阵的旋风卷起十多丈的尘雾,正和走马灯一般,由右而左,在缺口里面驰过,怒涛也似,一浪赶一浪,已然过去了好几阵,后面尘头兀自追逐不已,势甚迅疾。因这两处崖口裂缝最低,崖内地势比外面还要平衍,立处坡顶颇高,正可看到对崖里面景物。当头两阵风头过去,众人只当山中怪风,未怎往下注视,先没看真。及见风头一阵接一阵逐队直驰,与常旋风有异,定睛一看,原来尘沙滚滚中,竟有不少生物在内,以先过的不曾看到,后看这几阵,似是鹿和山羊之类,十为群,箭也似急,朝前蹿去。那旋风尘雾。便是这些野兽飞驰激起,尘头却比前几阵低些。下余俱是大小蛇蟒,风沙之势最猛,行驰也最迅急,一条条似匹练一般往前抛起,有的五色斑斓,有的银光闪闪,由三二尺起到十余丈长短,为数之多,不可数计,越往后越长大,五光十色,奇形怪状,不一其类。所过之处,激得地上尘雾浮空,蜿蜒宛如一道灰色长虹横亘山半,比起前头一阵逐一阵的又自不同。

众人本都是嫉恶的天性,尤其司清苑猜测山谷里面驱使这一干毒虫的妖邪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的杀父仇人欧阳明慧,所以屡欲大展身手。想到这里,她胆气一壮,刚要开口起步,六郎已先喊道:“你们快看,哪来这些大蛇。”六郎说着话,脚底一点劲,早往坡下纵落,往前面崖缺赶去。

司清苑随喝道:“这多毒蛇如不除去,要留多少祸害!万万容它不得!大家还不下手!”说罢跟踪纵落,飞也似往前赶去。骊山圣母见二人相继纵落,招呼慕容雪航和岳鼎秋千万小心,三人也随后赶去。那崖缺口一排三个,对坡和左前面一个最是浅豁,当中一口较高。

六郎见蛇势猛盛,未敢轻惹,只想往对面崖上觅地隐伏,暗中窥看,下坡便照直往对面缺口跑去。司清苑志在除害,见蛇群已过不少,恐赶去蛇将过完,不能多杀,特意往最前面缺口抄去。六郎喊道:“大家意互相保护。”因见蛇群大多,觉着司清苑会神形变自然无妨,于是司清苑打头,众人紧跟其后。

这一来,五人成了两起。崖势原颇弯斜,中间又多突出之处。司清苑去时,原是满身勇气,及至赶近缺口一看,见那妖蛇多半又大又长,微昂着头,身子微微一躬,便似弩箭脱弦一般,由右往左横射过去,为数又多。远看还不觉十分可怕,这一临近,见那蛇群过处,地上尘沙滚滚,搅起一条粗大无匹的灰虹。尘雾之中,一二十丈的蛇影,三五参差,似电一般掣过。鳞光隐隐闪动,蛇眼凶光,青红蓝绿,各色都有。又似流星飞射,一瞥即逝。后面还来之不已,往往数十为群,最小的也有丈余长短、碗口粗细,奇形怪状,势子又劲又疾。别的不说,单是随着蛇行带起来的风声,便尖厉刺耳,令人心悸。

大家稍停一会儿,司清苑道:“姑母,解蛇毒的圣药可带了?”

圣母道:“早已经准备好了,我这就分与大家,一旦遇到危险,尽量以防守为本,万一不慎被妖蛇击中,就赶快吃下这解药。”随后将解药没人分给一份,大家都小心翼翼的收好。

左近一带草木固是乱飞乱舞,摇摆不停,连那崖壁也轰轰震撼,起了极大应。怪风声中,还夹着许多树木折断、石土崩落之声,料是前途树木当了蛇路,被它撞折而起,声势之猛恶,端的从来未见,人如何敢轻樱其锋!司清苑这才知道,除它不是容易。自己虽有神功,拦腰下手,杀它几条,并非不能,但是来势既多且猛,前蛇一死,余蛇一齐冲来。

司清苑就把宝剑舞个风雨不透,挨中就死,为数这多,也难应付。休说被它乘隙撞上,难于活命,所喷毒气便难防御,一被喷中,非受其害不可。心渐内怯,略一停顿,那蛇便似流水一般过了好些。及至看出那蛇都是一味照直前蹿,头也不,意似争向前面,有个一定去处,不是追杀山中生物。

六郎手中紫玉金瞳剑与慕容雪航相互配,一番剑雨之下,这些妖蛇也难以接近。

骊山圣母和岳鼎秋也各施神功抵御蛇群,大约一刻钟后。

蛇群已然过完,蛇群离去,腥风尘雾依然绵亘未散,略微闻嗅到一些,便觉头脑昏眩,六郎不禁惊异。暗忖:“这东西真个厉害!过后余腥尚且如此凶毒,如若冒失邀截,定为所伤无疑。”大家不敢再进。偏头往蛇群去路一看,原来那崖也是一条长蛇形势,沿着里面崖脚,乃是一片宽长野地。最前面林木蓊翳,另有一片山崖横亘右侧,与这长崖不相连属。遥望尘雾,蜿蜒如龙,正往林中蹿进。

蛇群影子犹在雾中隐现,晃眼之间,全数投入,只剩尘雾未息。

六郎骂道:“难道真是那妖女作怪?她真好大的本事,居然能使唤这么多异类?”

司清苑道:“她不仅偷学了我们青城的神形变,又懂得修罗界的霸控神功,指挥这些毒物也不是什么难事。”

骊山圣母道:“蛇蟒凶毒,但前面还有比它凶毒十倍的东西在那里呢!你们没往高处过,不曾望见。蛇蟒虽多,十九是往前途送死,越是长大猛毒的,越难得逃活命。因这蛇群后面,另随有一条奇毒无比的怪蛇,已然气候将成,与前面谷中怪物一样,也以吞食蛇蟒为粮,专残同类,凶毒无比。上一次我曾经遇到,断去它一条长尾,因它行走如风,比箭还快,终于被它逃脱。性又狡猾通灵,想必是受人训教许久。”

众人立处,原在道旁近崖壁一片山石之上。再往前走不多远,杂草本甚繁茂,因吃蛇兽践踏,压成两三丈宽一条驰路,好些地方草已枯黑。众人目光多注意前面,不曾留意右方来路。这时,忽听下面草地里寨饵爬沙之声甚急,跟着群响骚然,飒飒之声四起。

慕容雪航叫一声:“小心后面!”</front>

【春光灿烂杨家将】(391-400)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9章红浪谷除妖(二)六郎和司清苑循声头一看,先是许多蜈蚣,十九为群,其长均在尺半以上,最大者几达三尺,一条条昂首张钳,目射金碧凶光,身上闪着红蓝紫三色光华,两列铁一般的短足划行如飞,由草皮上疾驶而过。大的过完,后面还有七八寸长一群小蜈蚣,为数何止千!远望过去,宛如一片锦云贴地疾飞,呼啸而来。

蜈蚣后面跟着来了不少大蝎子,多半都是灰色,其中最短的也有六七寸,长的竟达三尺以上。各摇舞着两只铁叉也似的长钳,尾后毒钩上翘,口里喷着毒水,疾如奔马,成群结队往前驶去。蝎子后面,又见守宫壁虎之类,行径大略相似。

本来尘雾未消,再被这些蜈蚣、蝎子等奇毒恶虫一驶过,雾影中又添上一缕缕一片片的绿烟彩气。众人立处虽然较高,相隔蛇虫所经雾阵约在五六丈远近,已不时闻到奇腥之气,刺鼻难闻,头脑也觉有点发闷。知道雾气奇毒,远处已是如此,身在雾中必无幸免。

司清苑喝道:“大家保持距离,注意保护自己,毒虫若是不进攻就不要先动手。”说罢,一声清喝,就见她身形一摇,原地变化成一株银光闪闪的玉菩提神树,树上面展开五色神花,清香扑鼻,居然将那些令人恶心的毒气消减了下去。

更为神奇的是,那些毒虫来至近前居然在一两丈远的的地方就改变了前进方向,从大家旁边绕道而过了。

六郎惊讶道:“原来岳母的神形变如此厉害啊?”

又待一会,所有各类毒虫全数过尽,。毒雾已消沉了十之八九,五人正商量由高处绕道赶往,忽然一阵山风起处,沙石惊飞,尘土高扬,林木萧萧,势如涛涌。骊山圣母因见地上沙尘被风卷起,向人扑面飞来,方想起这些尘土多半染有奇毒,忙喝道:“风沙有毒,大家留意,快把气息屏住!”话未话完,大家鼻间便微微闻到一股子腥味,赶紧屏住呼吸。

就见空中飞来一只怪鸟。众人抬头一看,那乌身大如马,两翼展开长几两丈。

狗头独角,足粗而短。铁爪若箕,大约三尺。后尾短秃,钢羽若箭,根根猖立。

通体俱是油光水滑的翠毛,映日生辉,鲜艳夺目。一只突出的圆眼,约有两寸大小,金光电射,凶威怖人,端的猛恶无比!初发现时,飞得极高,看那意思,也似往左方密林后面的峡谷中飞去,本已飞过众人头上,六郎从未见过这类猛恶庞大的怪鸟,心中一惊,不禁便出了声,各喊:“什么玩意!”那鸟想似发现下面有人,立即身,在空中略一旋,忽似飞星下泻一般,直往五人当顶扑到,势子猛急非常。相隔还有三四丈,两只钢爪便自舒开,那双火眼金睛所射出的凶光,已注到众人头上。

六郎见那凶鸟翔下视,二目凶光似两点金星,上下飞舞,便知不妙。手刚握紧紫玉金瞳剑剑柄,待要拔出以备不测,怪乌已自飞临头上往下扑来。鸟未飞落以前,本就狂风呼呼,石卷沙飞,这一临近,当时猛觉眼前一暗,一股极强劲的风力,泰山压顶般当头罩下,逼得人气都透不转来,身也乱摇,不能自。

六郎见势迫危临,一时情急,也没看清怪鸟离头还有多高,猛奋神威,运足平生之力,一剑往上撩去。本心是想剑光芒尾甚长,连身纵起,出其不意给它一剑,双方势子都急,怪鸟决躲不脱,不杀死也必重伤。哪知风力太大,劲急无比,气被逼住,口张不开,怪鸟又是下压之势,力大异常。宝剑虽撩上去,身子却被风力压住,仅纵起数尺高下。

六郎目力本极敏锐,忙中瞥见怪鸟二目中两道金光正对自己脸上,强烈耀眼。身未纵起,上下相隔还有三丈多高,这一剑又用得力猛,如若一剑撩空,照怪鸟下击之势那等神速,风力更大,自己身手不能随意挥动,手收势再砍第二剑,决来不及。心中一寒,方觉要糟。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心念微动。事机瞬息之际,剑尖芒尾倏地暴长数丈,一道青光已随手向上撩过。耳边只听碟的一声厉啸过处,又见白光一闪,身猛一轻,随着自己上纵、将落未落之势,忽然改下为上,似被风力裹住往上升起,不禁大惊。连忙收剑护住头面,往下一挣,猛又觉几点骤雨打向身上,鼻端隐闻血腥气味,下面又是丁丁几响。一面定睛观望。

原来怪鸟似被剑光撩中,已经冲霄飞去,因为来得太快,去势更急,两翼风力太大,将人兜起,吃这一挣,方始挣落。六郎到地一看,怪鸟飞得不知去向。

慕容雪航相继赶来,手中持着未发完的暗器,焦急道:“六郎没事吧。”

司清苑这时也恢复了原形,正在运功调息,看到怪鸟飞走,大家均松了一口气。

再往前走,见对面是一浅滩,司清苑立即纵将过去。落地一看,地甚宽大,再往上是片平斜的草坡,坡上林木蓊翳,草莽繁密,地上不时发现各种野兽脚印,中还杂有好几处蛇行蜿蜒之迹,俱由坡上行来,到水方止。越知此是蛇兽平日饮水之地,便顺浅滩往前驰去。她脚程飞快,接连两个转折过去,忽听瀑声轰轰震耳,抬头一看,前面不远已到尽头,绝壁悬崖之上悬着一条丈许宽的大瀑布。崖势孤突,形如龙口开张,离地二三十丈。瀑自龙口怒喷而出,水势极猛,四面又无依附,直似一条玉龙凌空倒挂直注涧中。水雾蒸腾,玉涌珠飞,寒气森森,侵人肌肤,声如雷轰,震得山谷皆起应。方想来路相隔不远,这么大的声势,怎会先前一无所闻,走近方始觉察?猛瞥见水柱往下飞坠,瀑势一收,水源立涸,只剩余水点滴,仿佛上面水口突然被人关闭一样。

骊山圣母道:“清苑小心,那三味妖蛇就在这瀑布后面的山洞内。”

司清苑见那形如龙口的发源之所,四外寸草不生,连苔薛都没一点,相隔两丈以外,却围着一圈碧葱葱的肥苔,草树丛生,因得水气常时滋润,苍翠欲滴。

越看越奇,附近恰有一根兀立的石笋,高约两丈,斜对着那龙口,便纵将上去。

身才立定,一眼瞥见龙口里面似有黄光一闪,口也甚深,朝内弯斜,宛如巨吻开张,隐闻里面水声轰轰;势颇猛烈。想起上次巧得灵辰剑的甜头,不禁心动。略一观察形势,便由石笋巅上飞身往对面龙口内纵去,两下相隔,高低远近相差约在两三丈之间。

六郎好奇之下,也飞身上来观看。刚离石笋纵起,还没飞到,猛觉一股寒气对面扑来,力量绝大骤出不意,身子竟被撞退了些,同时耳听水声怒吼,龙口内似有白光飞出。被那冷气一撞,已然往侧斜退,凌空无从着力,决禁不住这一撞,非跌坠涧底不可!此时前进已是不能,来路石笋巅大窄小,后退又不易找到落脚之处。总算轻功这阵子长进不小,心思又极灵警,匆促之间一见情势不妙,立即变计,施展师传身法,就着寒气猛撞。往侧歪退之势,身子凌空,往侧一翻,由原来“飞燕入帘”的去势,化作“风卷残花”,接连在空中两个翻转,避开正面,再化一个“飞鹰觅兔”之势,对准涧岸缺口断崖,飞身纵落。

说时迟,那时快!六郎这里刚吃寒气一撞,人未翻落,龙口内的飞瀑已似狂涛怒涌猛喷出来,水势较前更猛。翻退之势稍缓一瞬,必被冲倒无疑。六郎见是瀑布重又喷发,心神略定,暗幸未被喷中,闹得通体淋漓。只是龙口里面黄光决非水影,不能忘情,并且黄光一闪,飞瀑重喷,两下好似关联,尤为可疑,如非宝物,也是怪物所炼内丹之类。二次又往石笋上纵去,仔细一看,瀑势甚大,由龙口内怒涌而出,直注涧底,水光如银,映日生辉,巨声震耳,山鸣谷应,崖壁摇摇,似欲崩堕,水将龙口撑满,什么也看不见。其势不能穿瀑而入,不知何时方始收住。清缘一会将湿衣吹干,便须去往铁船头峡谷之中除那怪物,事完即去黄山,无暇在此久候。如若真是宝物,就此舍去,岂不可惜?正想高呼司清苑下来观察,借她法力辟水入视。

还未出声,这次瀑布收得更快,水柱倏地往下一堕,忽又停止。龙口内水一干,立有茶杯大小一团黄光徐徐升上,到了口边,在日光斜照之下停住,又微微升起了些,凌空急转不休。因先上来,黄光初出,看得逼真,益发断定是件异宝,更欲取走。因想此宝既能自行上下,又与瀑布收发相连,定是通灵之物。如不及早下手,一被警觉,定必逃入泉眼之内,再想它出现,便是难事。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92章红浪谷除妖(三)司清苑立时警觉,已料出黄光必是那三味妖蛇所发,妖蛇定在下面藏伏。那泉眼上半洞口极大,看去黑洞洞,冷气森森,阴森之气逼人,甚是可怕。由不得生出戒心,想起头一次纵上时被瀑布寒气大力冲,情知不是善地,无如这次来势更猛,身已将到,收退不住。她仗着艺高人胆大,心思又来得极快,一见情势不佳,随着下落之势,早打好了意。心想:此时身入虎口,已与对面,每遇妖邪便能自生威力,剑尖上发出来的芒毫甚长,她一剑剑已砍向地上,黄光正似脱了线的绒球,顺坡外滚,没有砍中。剑光落处,龙口以内山石立被砍裂了一大片。

碎石纷飞中,司清苑见自己一剑砍空,黄光外滚,心疑妖蛇就要追出,慌不迭刚把剑扬起,待要二次朝那黄光砍去,猛觉泉眼内有一股极大力量吸来,不禁大惊。一眼瞥见上侧悬有几块怪石,本心是想纵起用脚抵住,以免被那吸力吸向前去,不料纵时力猛,龙口崖洞宽而不高,她手中又握着一口芒尾极长的宝剑,怪物吸力又大,纵时身于失了平衡,人虽勉力跃起,贴在一块怪石之上,剑光扫处,却将孤悬当顶、类似石钟乳的一根倒生石笋斩断了二尺来长一段,往下坠去。

那危崖龙口,前半形势往外倾斜,怪质体甚轻,真气联系一断,再被司清苑剑风一逼,顺坡溜去,到了坡下,中部口内地势高突,怪物身在泉眼之下,适被突石阻住,不能随势弯下。

就这样,黄光仍被吸动。无巧不巧,崖口边上偏又有一处突起,形成下凹之势。黄光猛被真气吸了上升,恰被嵌在石凹以内,于是怪物吸力越大,嵌得愈紧,再也不能动转。怪物未将内丹吸,怒发如狂,吸力愈猛。黑司清苑无心中斩断的这根石笋,正好也是尺许粗细,落时怪物正张大口朝上猛吸,石笋还未着地,刚落到中间,倏地往里一歪,立似箭一般往泉眼黑洞中投她附身在顶侧所悬怪石之上,看得逼真,见怪物吸力如此猛烈,知道厉害,如非见机纵身得快,自己也难保不被其吸入肚内,好生骇异。

骊山圣母招呼慕容雪航师徒二人均使出霹雳雷霆决,对准那三味妖蛇打过去,那三味妖蛇五只怪眼倏地齐射凶光,怪物身子猛的暴涨。这次摇晃也换了方法,并不似先前那么浑身摇撼,只把长身挺得又直又硬,先往右一摇,再往左一摇,那崖石龟裂之处,立时凸起了好些处,碎石灰沙又复碎落如雨。口内外石面全都散裂,连泉眼四围也似起了波动。

妖蛇又是左右两三摇摆,身子向前一俯,紧跟着一声怪啸,往起一挺,一片克叹轰隆声中,怪物竟将身外崖石震裂,拔地而起,带着崩山也似大堆碎石沙砾,由龙口内蹿将出来。一时石水相搏,风涛啸飞,杂着广崖崩坠之声,震动天地,势更惊人。二人均是初次遇到这等怪物,清缘以前虽听师长说过,也只知此怪名为芋蜒,力大凶猛,形态奇诡,口中吸力尤强,能发以击物,又能隔老远将物吸进口去。无论飞得多快的山禽,要经过它的头上,吃它张口一喷一吸,绝少幸免。

相隔十丈以内的人和乌鲁,一喷即倒,不死必伤,详情却未听说。知道此怪猛恶非常,又有那长身子,行动也必矫捷,再见出时石破崖崩,声势极大,恐其警觉逃遁,暗中虽在戒备,表面却不露出,欲待怪物离巢稍远再行下手。

那妖蛇后身重大,由高崖上蹿出,势子既猛且沉,加上那大一片崩崖坠石一齐下压,本已击得涧水齐飞,浪头高起。崖上原来那道瀑布水势甚大,因怪物上升,身子恰将出口堵得紧紧。上面涓滴不流,下面的水却被压住,无从宣泄。后来前崖崩塌了一片,虽得由上下石隙中激射了些出来,泉眼正路仍被怪身堵死,不能畅流,又以泉脉极旺,怪物性懒喜静,往时不轻出洞,就出,也只探头泉眼之上,吸取一些飞鸟,便自退。及至年久,身越粗大,泉眼中段窄小,将后半身阻住,只有前半勉强可以穿洞而上,头离泉眼上面地皮还有尺许,休说钻向崖口,连外面的景物都看不见,于是越来越懒,上来之时更少,如非偶然闻到腥香气味,动了贪馋之欲,往往终月不上一次。

本来瀑布洪流长年往外喷注,哪经得起怪身长久堵塞?水量愈来愈洪,势愈猛急。

这时堵塞之物一去,崖石一崩,泉眼再吃怪物神力挣破,出口平空加大了数十倍,下面郁积的水一齐往上怒涌,直似海闸初开、雪山倒塌一般。那大一片崩崖立被撑满,只剩口外四边一些碎裂痕迹。洪流直激喷出老远,方始银河倒挂,飞舞而下,往涧底泻去。

三味妖蛇带出的大片沙石,受了水力冲荡,满空乱飞,激射出一二十丈以外。

晃眼之间,点尘不扬,只剩瀑声雷吼,四山应,水雾汹漫,涧底骇浪弥涌翻腾,继◢3长增高。怪物落处正在瀑布后面,只是初蹿出时二人看了一眼,其形仿佛一个极大的长锤,后面带起一条白龙也似的飞瀑,往下飞落。怪物随被飞瀑遮住前面,不见形影。飞瀑下半的水忽然往外激射,紧跟着,水云泱莽中,又是一股碗口粗细的横瀑,水龙也似朝二人立处斜射过来,来势猛急非常。二人幸是眼快身轻,一见不好,连忙飞身纵开。脚才离地,猛觉寒风凛凛,轰的一声,那股长约两丈的笔直水龙已擦身而过。随听嚓嚓连声。二人心惊顾,见水花四溅中,正对立处的身后,一株半抱粗细的柏树已被撞折,倒断下来,旁边两三枝山茶小树也被波及,枝柯撞折了大片。

大家见妖蛇的嘴唇甚厚,里唇皮上下生有不少隆起的肉圈,并还大小伸缩,无不如意,灵活非常。上下颚骨也似可以伸缩。东西无论大小,先用独具的真气猛吸,到了口边,上下里唇皮立翻向外,由上面肉圈吸盘将其紧紧吸住,和粘住一样。上下利齿随即前伸,一齐啃咬。无论人兽,只被吸去,绝无幸免。

这三味妖蛇虽然凶恶,但是也架不住好极为高手的围攻,尽管它皮肉粗厚,还是被打的鲜血淋淋,眼看招架不住,这家伙转身就跑,圣母急道:“莫要让它跑了,杀了这妖蛇,它的人立马就会赶来仇。”

司清苑道声好,身形往前一跃,拦着妖蛇前面,妖蛇一摇脑袋,朝着司清苑扑过来,司清苑却是口念咒语,摇身变化成一面蓝盈盈的电,将妖蛇的去路彻底封死。喝道:“我本心还想容你多活一会,谁想孽畜如此凶恶!”说时,那三味妖蛇也是怒无可泄,恨到急处,朝着司清苑直撞过来。

但是一撞之下,却是如同撞到了坚硬的岩石之上,坑的一声,摔落在地,六郎奋不顾身,上前一剑刺入三味妖蛇的七寸,那妖蛇疼得猛然头朝六郎咬过来,六郎知它厉害,又见两下相隔大近,手中的剑恰也飞到,朝妖蛇拦腰一绕,用尽了全身力气,加上紫玉金瞳剑本就是奇快无比,妖蛇立作两段分家。但妖蛇力大绝伦,势于又猛,加以痛极恨深,一心认准前面仇人,身子一断,立随下压之势,连甩带蹿,奋力朝前,成一弧形,往六郎飞射过去。

六郎只道一剑斩断蛇身,就要了它的性命,岂料这家伙断身之后,还能绝地反击,没防到足之虫死而不僵,那妖蛇临死余威尚有如此凶猛。眼见来势万分急骤,两下相隔大近,本来多快身法也难躲闪,这一下休说被怪物的头撞向胸前,一口吸住,咬紧不放,万无幸理,便被那重逾千斤、又坚又韧、满布密鳞的怪身当头压下,以自己的血肉之躯,纵不一定打成肉饼,也是凶多吉少,受伤决所难免。

总算五行有救,妖蛇被拦腰斩断以后,痛急神昏,只顾朝前拼命,用力急蹿,去势本就太猛,加以后半身过于沉重,这一中断,前半身立轻了十倍,用力再猛,越发轻急,没有准头,竟由六郎头上越过。

那腥臭的口气呛得六郎险些作呕,见妖蛇一下扑空,骊山圣母和慕容雪航纷纷仗剑逼近,两柄剑散出漫天鉴于,将前面的那段蛇身斩的七零八落,六郎擦了把冷汗道:“奶奶的,这是什么蛇妖?居然这样凶狠?”

司清苑收身形,道:“这是妖人对这条蛇使用了霸控神功的效果,现在前面道路已经通畅,我们杀了三味妖蛇,里面的妖人定然已是知晓,既然来了,不如冲进去会会他。”

慕容雪航道:“是啊,尽管蛇妖已死,但是控它的妖异还在,此妖异一日不除,我骊山就一日不得安宁,师父!我们冲进去吧。”

骊山圣母也下定决心,最后叮嘱大家千万小心,必定妖人远比外面遇到的这些妖蛇,毒虫们厉害倍。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93章红浪谷除妖(四)说罢,带领大家便由谷口纵跃上崖,沿崖顶行近中部,六郎往前一看,那条峡谷竟有十几里深,当中一片盆地,尽头处是个死谷。近底十数丈处,两边崖势突然往里束紧,改成一条直弄。两边崖顶齐平相向,渐渐往前高起,直到谷底横壁,极似两条船舷。那谷底便是船头,怪物巢穴似在船头下面谷底崖洞之中,远望一大黑洞,四外山石狼藉星列,好似怪物新近才裂山穿穴而出情景。中部盆地大有二三亩方圆,这时已被蛇虫猛兽布满其上。乍看烟尘浮动,腥血四溢,细一注视,都是各依其类。有的各自盘作一堆,有的各自踞伏地上,行列分明,一齐头向谷底一面。最前面是蛇蟒和蜈蚣、赡、蝎之类毒物,野兽行列最后,丝毫不见混淆杂乱,为数之多,直不以数汁。越近中心一带越密,中心和来去两条直路却是空的。最奇怪的是那么成千累万、平日彼此单独相遇便立起恶斗残杀的虫蛇猛兽,同聚集在一个广场之上,竟会互不相扰,全都静悄悄的,有如泥塑木雕般,呆列如死。见兽群里,因为数多,还微闻到一种咻咻鼻息之音,余下竟听不到一点别的声息,中间地上虽无蛇兽盘踞,却红红绿绿散流着好几滩鲜血,也见不到妖邪藏伏何处。

司清苑冷笑道:“看来欧阳明慧那个妖孽果真在这儿安了家,要是不懂得霸控神功和神形变,岂能指挥得了这么多的毒虫?”骊山圣母道:“上一次我就是险些命丧于此,这大家先将那解药口服了,我们一路冲杀过去,势必将这儿的毒物一并杀光,就算欧阳明慧不在这儿我们也算是为民除害,留着这些毒物只会危害人间。”

司清苑道:“好!我们既然来了,就荡平这个毒窝。”

骊山圣母又道:“大家注意保护自己,开始动手吧。”

毒虫们见来了不速之客,立即冲过来。内中一队蜈蚣伏处较近,内有几条大的,其长竟达五尺以上,先是身子缩短,由大而小排成行列领头的这条蜈蚣长逾四尺,宽也尺许。那蜈蚣周身赤红如火,飞在空中,身上又闪动着一片紫蓝色的磷光,前面毒吻怒张,毒牙森利,口中狂喷着墨绿色的毒烟,舞着火一般的钩钳,目中凶光映日生辉,看去形相十分威猛,凶恶可怖,势又急如飘风。

六郎率先忍不住先出手,一道紫色霹雳打过去,这领头的蜈蚣十分灵敏地躲过去,身后两只小蜈蚣被六郎击中后立即毙命,大蜈蚣一经激怒,突发凶威,身子腾空,朝六郎夹颈飞来;慕容雪航和骊山圣母同时暴喝一声,以左右夹击之势两记风火雷霆决打过去。大蜈蚣被击中后,凌空一个跟斗掉在地上,两排短足忽然无故纷纷脱卸,落了一地。两边短足已全脱落,只剩一个光身子仰面朝天,斜搭地上,肚腹当中有一茶杯大小的洞,微流沁着紫色血水,显然已经活不成了。

那第二条蜈蚣与头一条好似一对,又似众中之,老早便在发威,脚钳齐动,寨饵乱响,觑准六郎,作势欲起,同类老公一死,愈发暴怒。好似忍耐不住,想要上前报仇,只是方法不同,不似头一条飞身蹿起,朝前猛扑,而是临敌以前先将头左右连摆,口中发出极低厉的怪声,然后目注仇敌,缓缓前进。下余千成群的大小蜈蚣,跟着纷纷移动,一齐紧随在后,行动均缓,如临大敌,甚是齐整。

等到行近六郎约有两丈,一齐停住。全体目中齐射凶光,注定蛇头,身子频频伸缩,双钳连挥,两边密足不住舞弄。

六郎不由分说,一通乱打过去,直打的蜈蚣群七零八落,司清苑更是使出神形变,化作一只巨型金鸡,浑身冒着灼烫的红光,冲入蜈蚣群里与其恶斗起来。

那金鸡把口一张,喷出一股箭也似激的烈焰,正喷在为首一条的头上。那么长大凶恶、来势猛急的蜈蚣,竟和中了弹丸相似,当时打落下来,激撞出两丈多远,仰翻身子落在地上,只头和两排脚爪略一舞动,便自僵死,不再动弹。尽管为首两条最大的遭了惨死,不特不稍畏惧,同仇敌忾之心反而更加炽烈,连后面随来那些只有七八寸、尺许不等的大群小蜈蚣也齐发动,为数何止千!一条条和疯了一般,爬的爬,蹿的蹿,纷纷毒吻齐张,毒钳伸举,朝着五个人飞驰上去。这一展开阵势,越显众多,把当中一片土地全都布满。一时毒烟滚滚,腥风怒呜,蓝紫色的脚环节映在阳光中,闪动起千层彩浪,其密如织。当头一排二三十条次大的,身子也有二三尺长短,已和飞蝗一般扑过来。

这些蜈蚣俱是立意拼命,上来咬钳极为猛烈,大有与众人同归于尽之势。司清苑不怎在意,只把一对利爪注定后来那些飞蜈蚣,见一个杀一个,一爪之下蜈蚣必死,她始终全神贯注,不稍松懈。

六郎、慕容雪航二人背靠着背并肩作战,倒也有备无患,骊山圣母功力深厚也是有持无恐,唯有岳鼎秋有些招架不住,本来来这里除害,他就有些硬着头皮,有心不来又唯恐众人和妻女笑话,好歹自己也是青城派的掌门,他勉强支持了一会儿,因为有些招架不住,挣腰往司清苑那边靠拢,突然就听一声怪啸。

猛头,一黑乎乎怪物风驰电掣般已经到了身边,不等岳鼎秋反抗,那怪物就深处长长的触角,将岳鼎秋擒住,然后怪笑着飞速朝后面而去。

见到岳鼎秋遇险,众人大惊,但见那怪物行动迅速,已经是追不上了。

那怪物远看形如一条海产星鱼,行动矫捷,其疾如风,身上发着好几处绿黝黝的亮光,互相明灭闪变,看不甚真。它身作五角星形,只前面凹里突出一个半边扁馒头形的怪头,上生血盆也似的阔口、一排茶杯大小的怪眼和一个凸出如坟的三孔大鼻。周身漆黑,上面密压压叠满宽约尺许、长还不足一寸的坚鳞,每片俱能翁张自如,每一走动,闪起千万片水也似的波纹。中间体盘约有七八尺方圆,那五条星角分向五方突出,由身到角尖约长一丈三四;前面两角因夹着一颗怪头,看去仿佛稍短。

在一处岩石上停住,那怪物突然身上黄光一冒,一股浓烟升起,再看怪物已经踪迹不见,倒是有一妖媚的女子,身上罩了一件奇异的衣服,手中擒着岳鼎秋冲着众人一阵哈哈冷笑。

骊山圣母身形长跃,来之切近,手指这女子道:“欧阳明慧果真是你?”

那妖媚女子一声冷笑,道:“陆英虹,多年未见,哼!你别来无恙啊。”

骊山圣母仇视着这个多年前,勾引了自己丈夫,又残忍地杀害了自己丈夫的妖女,道:“欧阳明慧,你好不知羞耻,做尽了丧尽天良之事,想不到居然还活在人间,还有颜面来这儿兴风作浪。”

欧阳明慧道:“陆英虹,你和我不是一样吗卑鄙吗?你嫁到青城去,不也是要偷学青城的神形变吗?哈哈,你只不过是先我一步嫁给了司东华,只是你自身魅力不够,到头来,司东华还是喜欢上了我,并且偷偷将神形变的秘籍交给我一半,是不是很可笑啊?”

¨骊山圣母听罢,脸上的怒火越加燃烧。

司清苑却突然听出来什么名堂,跟进过来,道:“你们说什么?女魔头,是你杀了我父亲吗?我今天要为父报仇!”岳鼎秋疾呼道:“夫人,快些救我啊。”

欧阳明慧又是不肖的一声冷笑,看了司清苑一眼,道:“你就是司东华和陆英虹生的那个女儿,哼哼!当年你父亲对我好狠心啊,居然废去我双脚上的脚筋,今天我要向你们母女讨还这笔血债。”

司清苑再看骊山圣母,颤声问:“这可是真的?”其实在问的一刹间,她已经明白了,骊山圣母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怪不得这些年来,她总是默默地关怀着自己,原来她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啊。骊山圣母却道:“欧阳明慧,不管怎样说,我们两个的恩怨也要有个了解了,这件事与小辈们无关,你先将岳掌门放了再说。”

欧阳明慧又是一阵冷笑,道:“陆女侠,你看看你找的宝贝女婿,可真是好本事啊,就这样的废物,你还指望他活下来将青城和骊山发扬光大吗?”

六郎插言道:“混账!就算岳掌门不济,还有我呢,妖女要是不服,过来与六爷大战三。”

欧阳明慧看了六郎一眼,道:“无知小辈,倒是挺大的口气,你又是谁?”

司清苑道:“他是我的女婿,大宋名将杨六郎。”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94章红浪谷除妖(五)欧阳明慧心中一动,看了六郎好半天,道:“我想起来了,原来是你这个冤家,你可还认识我?”

六郎嘲笑道:“你这妖婆至少也有七八十岁年纪了,我干嘛会认识你?”

欧阳明慧见六郎笑话自己长得老,不由得怒道:“冤家,老娘长的老也罢,年轻也罢,总之今天我们真是冤家路窄,前世今生的恩怨就一起了结。”

六郎心中也在想,“这个欧阳明慧口口声声认识自己,自己也觉得她有些面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管他呢,此等妖邪祸害,今日不除,日后必然是后患无穷。”

司清苑厉声道:“欧阳明慧,今日道看看你都学了我青城什么本领,要是没有什么真才实学的话,就准备受死吧。”司清苑说罢,施展出神形变中攻击最为凌厉的『雷震八荒』。但听雷声殷殷,四下里云雾密集,剑光宝光挟着无数雷火,纵横交织,朝着欧阳明慧攻过来。

欧阳明慧身形摇变,又转化为那巨型乌贼,八只触角就如同八把神兵利器,先把口一张,一股真气朝覆盖自己云中吹去,那密压压的云层立被吹穿了一个大洞。接着又使驱云之法,待将满空云雾散尽时,云层厚密而又坚凝,上层虽被吹穿一洞,并未直透到底。眼见司清苑与欧阳明慧混交在一起,战的不可开交,六郎和慕容雪航这是也明白了,原来骊山圣母居然是司清苑的亲生母亲。六郎心中不由得心生感叹,骊山圣母更是着急,生怕女儿不是欧阳明慧的对手,这时候余下那一帮子毒虫有围攻过来,骊山圣母就与六郎和慕容雪航联手对付这些毒虫。

神形变虽然千变万化,但是司清苑也只能学会其中有限的十余种,她现在化身雷电乌云,缠绕着与欧阳明慧化身的乌贼斗法,二人实在是旗鼓相当,斗个难分难解。不多时,六郎这边已经将余下的大小毒虫清除干净,三人开始计该如何帮助司清苑消灭欧阳明慧这个魔头。

司清苑大声喊道:“六郎!你们快些攻击这妖女的腹地,哪儿是她的命门,只要击中她的命门,她就会破了自身的法术,那时候我就会用这雷电大阵将她困死。”

六郎道一声:“好极,妖女吃我一掌。”话毕,风火雷霆决朝着欧阳明慧腹地打了过去,六郎这一记重击功力不小,但是欧阳明慧的防御极好,尽管全心应付司清苑的围攻,但是忙之中也时刻注意着外界的围攻。六郎这一击虽然命中,但是并没有伤到欧阳明慧,被她用长长的触角抵挡住,欧阳明慧那绵软长长的触角一下子甩过来,差点就将六郎缠住。多亏骊山圣母抢在她前面,用自己最拿手的五行神雀阵,帮助六郎化险为夷。

就这时候,欧阳明慧忽见脚底密云似开了锅的沸水一般,往四外滚滚飞散。

说时迟,那是快!就在这双方对面瞬息之间,猛由对面遁光中发出一片红霞,骊山圣母厉声喝道:“妖女,受死吧!”她身如急电,冲着欧阳明慧的变身心腹只穿了过去,欧阳明慧忙摆动了两只触角抵挡,但是圣母身形朝下一滑,同时运足全身功力,将手中长剑对准欧阳明慧腹地狠力一刺。

轰的一声,欧阳明慧一声惨叫中,长长的触角用力一甩,骊山圣母被她的触角击中后,身形后退,忍不出鲜血狂吐。司清苑怒道:“妖孽,胆敢伤我母亲!”

当即拼尽全力,雷电交加中,对欧阳明慧施展开围剿。欧阳明慧法身被迫,眼看已经不敌,突然心生毒计,一个虚晃逃开司清苑的围攻,将岳鼎秋挡在身前,一声狂笑道:“再要是上前,我就与他同归于尽。”

司清苑眼见欧阳明慧将岳鼎秋当作了挡箭牌,虽说夫妻之间这些年来感情日渐淡薄,但毕竟他也是灵灵的父亲,自己不爱他也就罢了,但真要是亲手送他上黄泉路,还真是下不了手。欧阳明慧见司清苑果真停了手,就打算借机会开溜。

她将岳鼎秋挡在身前,悄悄地往山崖边上的洞穴移动着。

骊山圣母虽然身上受了伤,但是神智尚清,见欧阳明慧想要逃走,连忙喊道:“清苑,千万不要让她走了,若是被她逃脱了,她再请来援兵,我们的危险就更大了。”

六郎见司清苑下不了杀手,不声不响绕到欧阳明慧身后,偷偷使出来玄天九式的第九式四海龙腾,紫玉金瞳剑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从欧阳明慧身后掠过,欧阳明慧哎的一声惨叫,后项已是鲜血长冒。她恼羞成怒之际,知道自己已经很难脱险,也只好拼死一战,那八只触角一起混无章法的飞出,在攻击中竟将岳鼎秋绞的稀烂。

六郎心中暗喜,想不到自己偷袭她得手,竟引得这妖女破釜沉舟,将岳鼎秋这个窝囊废拉去做了垫背,正好了却了自己的一桩心病。司清苑见到丈夫惨死在妖女手中,再怎么没有感情,岳鼎秋也是自己的丈夫,不由得心中一痛,集中全部功力,化作更加极恶的雷电包过去,直将欧阳明慧的化身彻底铲除,原形也是遍体鳞伤,骨断筋折,余下奄奄一息。

慕容雪航扶着受伤的师父走过来,欧阳明慧凄然一笑,道:“陆英虹,你不要以为你赢了,你中了我的卸甲之毒,只不过是我先你一步而已,陆英虹今世的恩恩怨怨我们两个永远没有休止,我到黄泉地府等着你去了。”说罢又是一阵狂笑。

司清苑咬牙切齿地道:“妖女,那我就送你一程吧。”说罢,一阵乱打过去,口中喊着:“父亲,女儿为你报仇了。”

从红浪谷一出来,岳灵灵等人就急忙围上来,看到父亲没有出来,骊山圣母好像也受了重伤,岳灵灵立即猜到事情不妙,眼中含着泪水,问:“娘,我爹呢?”

司清苑叹口气,道:“灵儿,你爹他,与妖人同归于尽了。”

岳灵灵顿时昏倒,六郎连忙将她救醒,司清苑又道:“灵灵,你爹爹虽然一生懦弱,尤其还不学无术,不求上进,但是他最后时刻还是显露出一些英雄本色,要不是他,我们还消灭不了妖邪呢。”司清苑之所以这样,也是为了给岳鼎秋的亡灵一些安慰,让他落得个好名声。

那些骊山派的女子,也纷纷陪着岳灵灵落泪,又见骊山圣母受了严重内伤,这些女子更是惊慌失措,慕容雪航让众位师妹不要慌乱,一起护佑着师父到骊山派总堂,将圣母安置于睡榻之上,虽然丈夫亡故,但是司清苑更加难过的确是骊山圣母的伤势,终究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她紧拉着骊山圣母的手道:“娘,这究竟是怎么事?你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你就是我的亲娘,只告诉我你是我父亲的结拜妹妹?”

骊山圣母叹口气,手掌抚摸着司清苑的头发道:“清苑,我们陆家和你们司家原先有着很深的仇恨,就连我也不能说得具体,究竟是谁欠了谁,总之,我的母亲也就是骊山派的创始掌门人,他让我偷偷接近你们司家,目的就是为了偷学到神形变的秘籍。我与你的父亲的相见之后,却是互生爱慕之心,那时候,我就感觉到自己要办的事情十分棘手,我既不想背叛我的母亲,又不想欺骗你的父亲。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正好欧阳明慧出现了,我就借着她的出现,与你父亲反目成仇,无非是想通过这个感情的破裂,离开青城,尽管我母亲授予我死任务,让我偷学青城的神形变,可是我宁愿落得现在这个结果,也不愿意背叛你父亲的感情,可是你父亲却背叛了我。到骊山,我母亲一怒之下,竟导致练功走火入魔,不久就长别人世了,她临终前还嘱托我,一定要颠覆青城山,报仇雪恨。”

司清苑流泪道:“陆家和司家久经有什么深仇大恨啊?”

骊山圣母叹道:“不管有什么深仇大恨,都已经结束了,冤家易解不宜结,清苑,数一数,我们陆家和司家还有谁?不就剩下你们娘俩了吗?还有什么大不了的仇恨不能化解呢?”

司清苑点头道:“娘,女儿都记住了,况且我对那一段仇恨根本就不知道,现在司家也只剩下我一个,而陆家也只剩下娘一个人,我们母女好不容易相认,难道还要过去那些仇恨而反目成仇吗?从今以后,我一定好好侍奉你,再也不肯离开你了。”

岳灵灵这才知道原来骊山圣母就是自己母亲的娘亲,怪不得自己上一次去骊山,圣母是那般与自己难舍难分,原来与自己是有着血缘至亲的。她上前轻声唤道:“外祖母!”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95章救人要紧骊山圣母含笑道:“灵灵!当初,你要留在骊山修神,我心中是欢喜得不得了啊,可是那时候,你的祖母还在世,提及我们两家的恩怨,她自然不希望你留下来,我也是在没有办法啊!”

岳灵灵道:“外祖母,我明白,现在好了,我们一家人可以永远在一起,在不用分开了,让以前那些我们都不清楚的仇怨都统统见鬼去吧。”

慕容雪航道:“师父,你们一家三代总的团聚,可喜可贺,灵灵说的对,让过去的仇恨都统统见鬼去吧,现在红浪谷妖邪已经清楚,我骊山派也得以平安,我们真应该庆祝一下啊。”

骊山圣母嗯了一声,突然身子无力的滑到,倾倒下来的她,脸色一下子又青又绿,原来圣母被欧阳明慧垂死之际用卸甲之毒击中,她一直用深厚的内功压抑着体内的剧毒不发作出来,但是撑了这么久之后,终于筋疲力尽,司清苑与岳灵灵惊慌失措,连忙拉着骊山圣母的手腕呼喊着。

骊山圣母有气无力地道:“清苑,能够等到我们母女相认,又杀了欧阳明慧为你父亲报了仇,我已经心满意足了,说实话,我这么多年不认你,就是为了让你练成这神形变,我知道欧阳明慧一日不死,就一日不会放过我们母女,我若是认了你,你的婆母自然就不会再将神形变倾囊相授与你,即使你能够带着灵灵来骊山与我团聚,我们三个始终不是欧阳明慧的对手。所以……娘并不是怕死,我已经这般年纪,还有什么好眷恋的?唯独不放你你们娘俩啊。”

司清苑哭泣道:“娘,你不要这样说,我会救你的。”

岳灵灵也是泣不成声。

慕容雪航摸着师父衰弱的脉搏,叹道:“这欧阳明慧的毒术这么厉害?师父这么深厚的内功都抵挡不住?”六郎道:“有没有什么解药?”慕容雪航摇摇头,单掌对准师父输送了一股内力过去,希望师父能够坚持住。

骊山圣母摆摆手,道:“雪航,不要浪费功力了,你的内力是不能帮我解毒的。”

司清苑难过地问:“娘,那我们怎么办?总不能看着你深受剧毒之苦啊。”

骊山圣母淡淡一笑,道:“清苑你不要难过,没有我之后,你要好好照护灵儿,不要学我这样,狠着心将自己的亲生女儿扔给别人。”

司清苑泪流满面,“娘,我知道你是我了好。”

慕容雪航也掉下眼泪,“师父,难道就没有其它什么办法了吗?”

骊山圣母休养了一下,缓了口气说道:“欧阳明慧的卸甲之毒非常厉害,是药物不能够治疗的,只有靠自己的功力将体内的毒素强行逼出体外,才能够保住性命,现在就算有一个十分高明的奇门术士助我,恐怕都起不了什么太大的作用。”

众人无不难过,骊山圣母又道:“除非我在顷刻之间修炼成第九道元神,便完可以用虚无大法将自己的灵魂与肉身分离,然后慢慢的治疗肉身所中的剧毒,可是……”

慕容雪航急切地问道:“师父,你现在第八道元神修炼到哪一层了?”

骊山圣母道:“第八道第七层。”

六郎道:“这不就差一点儿吗,加把劲不就成了。”

林山圣母摇头苦笑,道:“这一点儿却是非常难练,就算我身体完好时候,至少也要修炼上三年啊。”

六郎心中一着急,脱口说道:“要是我帮助你,会不会立马奏效?”说完之后,顿觉得实在不妥,毕竟骊山圣母乃是航姐姐的授业恩师,又是岳灵灵的外祖母,司清苑的生母,可是话已出口,想收来已经不可能了。

慕容雪航脸上神色喜怒不定,心中却是有些动摇,“眼下,也只有六郎能够救得了师父,真要是让师父和六郎体双修,虽然有可能助师父修炼好第九道元神,可是……六郎已经是岳灵灵的丈夫了,又非法地占有了司清苑,要是再与师父有了那种关系的话,唉!那可真是太荒唐了。”

骊山圣母却不知道六郎身上有明神得本元,更不晓得六郎这句话的意思,只是淡淡一笑:“六郎,没有用的,你现在的级别比我还要低,你又如何帮得了我?

除非明神转世,我才有一线生机啊!不过,看到你们这样的关切与我,我死也瞑目了。”

司清苑眼见母亲相救无望,不由得扑在骊山圣母身上放声痛哭起来,岳灵灵也是泣不成声,慕容雪航一咬牙,对骊山圣母道:“师父,有件事情你不知道,明神的本元就在六郎身上,如果你和六郎身双修的话,说不定马上就能助你修炼成第九道元神。”

六郎听罢,对慕容雪航简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这样的话,这样的场,即使自己这样无耻的人,也恐怕很难开口口,想不到她却是振振有词地说了出来。

骊山圣母惊愣之际,感到非常难堪,她自然明白慕容雪航的意思,要自己与六郎身双修,那简直是不敢想象的笑话,何况自己的女儿和外孙女都在现场。

司清苑道:“真的有这样神奇的效果?”

慕容雪航道:“司姐姐,你曾经亲身经历过,难道不是吗?”

在母亲面前,被人揭发出和六郎的私情,司清苑感觉到脸上发烧,骊山圣母也听出话内之意,威严地问道:“清苑,怎么事?”

司清苑真不知道该如何答母亲,略带了埋怨的目光看向慕容雪航,慕容雪航连忙为司清苑开脱道:“师父:”在这之前,司姐姐还不知道与你的母女关系,但是他知道骊山之战必是惊天动地,要想战胜强大的对手,必然要有所牺牲,四姐姐已经六郎身双修过了,通过身双修,她的功力提升了将近两成,要不是这样的话,她根本就不可能与欧阳明慧缠斗那么长时间的,我们更没有机会杀欧阳明慧,结果将是我们全部命丧红浪谷,骊山现在也必然会遭受欧阳明慧的血洗。

“骊山圣母想了想道:“欧阳明慧性情残忍,你说的并不过分,未雨绸缪却是必然,可……清苑和六郎终究有着辈分的隔阂啊。”

慕容雪航又开导师父:“师父,我名义上是六郎的大嫂,可我不也是与他身双修了吗,我也想过我们之间的叔嫂关系,可是!我们双修结果是什么?是金沙滩之后,飞虎城的转败为胜,飞虎城之战的胜利,意义重大,它遏止住辽兵大局南下和西通太原,与程世杰珠联璧称霸中原的野心。换得了数万万姓的平安,尽管我个人有所牺牲,但是这是值得的,杨家将金沙滩血染症袍透甲红,儿郎剩的一人归,我们总不能吧自己家的大仇,留给后人来抱吧?还有,我是一名修神子,师父曾经教导过我,神修的利益大于一切,为了提升元神,我们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再说我也并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

骊山圣母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

慕容雪航又问:“那么师父,你现在是接受呢,还是拒绝?”

骊山圣母叹道:“我与你情况有所不同,我本就是年过半的无用之人,更是清苑的母亲,灵灵的外祖母,我实在是不能那样啊。”

六郎开口道:“圣母,可你还是骊山派的掌门啊,你若是撒手西归,剩下这一干子怎么办?欧阳明慧虽然完蛋了,但是修罗界还有众多的妖邪,他们还会来给欧阳明慧报仇,你总不能够置身事外吧?”

骊山圣母红着脸不再出声,司清苑沉思好半天,终于开口道:“母亲,事到如今,我看只有这样了,你就不要想得太多了,难道你希望还没有和我们享受天伦之乐,就绝尘而去吗?”

岳灵灵也道:“外祖母,我也舍不得你啊。”

六郎说道:“圣母,我们要抛开世俗,想一想这天下的太平,如今,修神界已是岌岌可危,我早就知道,白狼圣母根本就护佑不了修神界,否则的话,就不会每年都要将修神界最美丽的女子贡献给黑山血妖了,我们只有通过自己的强大,才能挽救修神界,挽救人世。”

骊山圣母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大家也不知道她是答应还是不答应,等了许久还不见她答,慕容雪航上前一探圣母的脉搏,惊讶道:“师父已经昏死过去了。”

六郎看了司清苑一眼,道:“清苑,你看怎么办?”

司清苑急道:“救人要紧,赶紧动手吧。”

六郎道:“那就事不宜迟……”

司清苑领着岳灵灵刚要退走,六郎却将二人拦住,道:“你们俩不要走啊。”

司清苑脸色微红道:“这种事,我们还留在这儿做什么?”

六郎急道:“现在圣母身中剧毒,已经是命在旦夕,我必须马上输送大量精华给她啊。”

司清苑低声道:“那你赶紧输送就是了。”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96章亲亲亲一家亲六郎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以为我的精华想出来就能够出来啊。”

司清苑为难地道:“那你想怎么样?总不能让我们母女再和你同床吧,你要是实在不行,不是还有雪航帮忙吗,她在这儿总比我们俩好一些。”

六郎却是不容分说地将她抱住,道:“清苑,雪航身上可是已经有了我四个月的骨肉,你是知道的,怀孕期间的女子,房事是不能够太剧烈的,六爷我的精华虽然能够救人,但是总不能救了你的母亲,再赔上我的儿子吧,六爷的神器如何牟利,你又不是不知道,雪航一个人哪里找架得住?你总不能让我直接去救圣母吧,那样的话,只怕我的神奇还没有输送精华出来,圣母就被我酷毙了。”

司清苑想想也确实是这情况,可是一想到自家三代都要同时面对六郎,真是有些荒唐到家了,可是事到如今,她实在没有好办法,只好任由六郎将自己抱到床榻上,看到骊山圣母却是情况紧急,司清苑一边解开自己的衣服,一边说:“六郎,你可要迅速一点儿啊。”

六郎眼里喷着火焰道:“清苑,你动一点儿,我自然就会很快的。”

六郎吩咐慕容雪航和岳灵灵做好准备,自己迅速褪去衣衫,司清苑满脸红云,还有些害羞。六郎道:“清苑,又不是没有过,干嘛怕羞?”司清苑银牙暗咬,似乎打定意,迅速地退下身上的衣衫,一身冰肌玉骨,加上那一对绝世玉峰,六郎顿时雄心万丈,将她揽入怀中。

司清苑一震,脸红起来。被六郎轻轻的一遍又一遍的吻着她嫩若凝脂的脸颊、耳垂和粉颈。她的呼吸轻快起来,六郎再吻上丰润的红唇,她没有拼命躲闪,开始有了迎。六郎用舌尖在她的唇间挑逗着她的舌头,一手抚上酥胸。司清苑显然是担心骊山圣母的伤势,那里有心思与六郎调情,自己身子往后一仰,同时将六郎带将过来,她娇羞的吟哦一声,却任六郎施为。六郎缓缓压上她柔软的身子,灼热的英雄在她滑腻的小腹拖过,司清苑脸颊酡红,激动的浑身震颤。六郎分开她的玉腿,下身一沉一挺,已刺入她温暖润滑的体内。

司清苑喉间“唔”地一声,微微挺起了纤腰。六郎缓缓将英雄刺到尽头,抬起了上身。司清苑神态娇媚,娇羞的闭上眼睛。六郎搂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挺动下身缓缓抽插,她秀眉微锁,抓住被单用力拉扯,六郎慢慢以九浅一深之法不即不离的挑逗着她,桃源口不住流出爱液,她扭动身子却得不到爽快,偶尔一次的深刺更调足了她的胃口。

在六郎推动下,司清苑周身的肌肤变成醒目的粉红,渗出颗颗细小的汗珠,纤腰弓起、玉臀摆动迎六郎的动作,六郎转而退到溪口用那招割蚌取珠挑逗着蜜唇和蚌珠,司清苑紧蹙眉头,神情焦急的快要疯狂,终于忍不住睁开眼来,用力抓住六郎的手臂颤声道:“不要…不要逗我…”长长的指甲深深陷入手臂,我感到一股快意,全身压上她丰满的身体,缓缓将英雄刺到花蕊。她紧紧地搂着六郎,玉臀不住扭动,桃源口吞吐着玉茎,温暖茂密的芳草在小腹摩擦着六郎,相当舒服。六郎退出玉茎再深深插入,她欢喜的呻吟出声,修长的双腿盘上六郎的腰,六郎大力揉捏着她的酥胸,一面摆动腰肢用力抽插,才挺动数次她便浑身僵硬,温暖饱满的蜜壶骤然一箍,娇嫩的蜜肉不住蠕动抽搐,柔软的花蕊儿张开紧紧抱住了龟头阵阵吮吸,接着喷出一大股滚烫的花蜜,洒在六郎英雄之上。

六郎不由大力抖颤数次,强烈的酥麻畅快直冲精关,竟似忍不住就要狂射而出,我连忙屏气提升,堪堪悬崖勒马,浑身微微颤抖,仔细品味这从未有过的滋味。司清苑不住的抖颤,圆润的玉腿从六郎腰上无力地滑了下来,瘫软着身子急促喘息,神色间无尽的畅快满足。

六郎赶紧转移阵地,这时候,慕容雪航已经趁着刚才六郎和司清苑上演激情的时候,帮助师父解除了身上的衣服,骊山圣母虽然已经年过五旬,但是还是保持着良好的身材,一身雪白的肌肤,竟如少女般细嫩,摸上去滑腻可人,胸前一对饱满的玉峰,浑然没有一丝下坠的现象,顶端的两点樱红,竟也如少妇般迷人。

六郎吞了一口口水,马上挺着即将爆发的英雄凑上来。

骊山圣母这时候幽幽醒转,发觉身体有些凉,睁开眼一看,自己居然是赤身裸体,尤其发现六郎已经压了过来,不由得怒喝道:“六郎,你不得无礼。”想动手反抗,可是周身绵软,在剧毒的影响下,全身功力一时难以集中起来。

这时候,六郎火热的英雄的已经凑上她的玉门关口,因为年久失修,玉门关处稍微有些荒凉的干涩,但是六郎善于治理,巧妙的运用自己的三十六般武艺,骊山圣母恍惚之间,只觉得周身火热,神色娇羞,玉脸越来越红,在看到身边的司清苑和岳灵灵都已经赤裸上阵,慕容雪航也脱净衣衫,对她说道:“师父,实在是对不住你了,为了救你,我们只好先斩后奏了,因为我已经怀有身孕,经受不起太为强烈动作,所以只好让她们母女帮忙。”

看到眼前如此荒唐的场景,骊山圣母虽然心有余怒,但是事已至此,就算自己再不乐意,再加反抗,六郎的英雄已经侵入了自己荒废了三十年之久的禁,这么多年来,头一次深受这样强大的神器,骊山圣母在震怒之际,也禁不住有些心神荡。

骊山圣母俏脸通红,银牙暗咬,六郎也根本没想她会如何答,一面温柔的抚摸她丰满的身体。圣母的身子曲线动人,微微有些丰腴,更显得成熟饱满,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美玉般的荣润光泽,玉峰饱满坚挺,杨柳蛮腰却盈盈一握,小腹平坦坚实而无丝毫赘肉,玉臀浑圆挺翘,双腿修长结实,此刻被六郎大大的分开,神秘的桃源溪口袒露出来。她的两片玉贝饱满不失鲜艳,依然是少女般的粉红,微微的翕开,好似熟透得绽开条缝的蜜桃,娇嫩的似乎轻轻一啜便要涌出鲜美芬芳的肉汁,中间隐约展露的肉缝却是令人心颤的殷红色,那颗鲜红的浑圆蚌珠好似小手指尖般大小,骄傲的挺立在蜜唇顶端,宝蛤口微微开,空气中似乎隐约散发着一股诱人的芬芳,六郎在快速抽动中的心快速跳动几次,双手握住了她的纤腰不住抚摸,心中欲火狂升,双手握住她的玉峰大力揉捏,骊山圣母竟然就战抖起来,喉间忍不住哼了两声,宝蛤口开,涌出大股粘稠芬芳的蜜液,一声轻呼后身子软了下来。

见到圣母已经达到了高潮,六郎如释重负地用力一挺,将一腔浓密的精华爆发出去,圣母的身躯在一阵微颤中感受着六郎精华中能量,六郎抬起头笑道:“圣母,管不管用?”骊山圣母桃腮晕红,鼻翼煽动,兀自沉醉于高潮的快感中,虽然闭着眼睛,却也艳光四射。

“哎!想不到英明一世,居然也要做出这等羞人的事情来。”

六郎依然停留在里面,感受着骊山圣母那温暖的桃园,道:“天降大任于斯人也,我们还肩负着匡扶正义,铲除妖邪的重任,所以所做的一切,都能或得到他人的理解。”

慕容雪航凑上来,关切地问:“师父,能不能晋级?”

骊山圣母摇头道:“好像不能,我现在功力还是无法集中起来。”

六郎道:“没关系,我们再来一次。”说罢,将调转身子,将慕容雪航的玉臀抱住,将英雄凑上前去,硕大的龟头在她柔弱的股间轻轻点击,慕容雪航娇躯阵阵颤抖,蜷起了身子。六郎侧躺在她身后,搂着她的纤腰,缓缓进入湿润温暖的秘道,一面亲吻她的粉颈和耳朵,柔声道:“航,为了救你师父,我们减少前戏,快一点吧!”慕容雪航甚是情动,“恩”了一声。

六郎拉过她的手放在屁股上,摆动下身缓缓抽送,一面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啮咬,慕容雪航微微喘息,玉手反搂着六郎的屁股,一面大力揉捏,一面向自己按压。六郎心中激荡,将她的腿曲到胸部,让玉臀挺出更方便深入,一面揉捏丰满的双峰。巨大的英雄带出阵阵温暖的花蜜,二人身下的床单很快就湿成一片。

六郎跪了起来,扶住慕容雪航的玉腿,玉茎迅猛快速刺入紧窄的蜜壶。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我一手按住香肩,一手扶住大腿,摆动腰肢快速抽插,小腹“啪啪”的撞上她侧卧的玉臀,慕容雪航凤目半闭,晕红的俏脸上尽是舒适畅快,玉手不住摩挲六郎的大腿。酥麻的交快意不住从玉茎传来,六郎从未有象今日这样奇异的冲动,或许是因为一下子将骊山圣母和司清苑以及岳明明三代老小一起归入自己后宫的爽快,只觉体内龙虎交汇、气血通畅,浑体舒泰,额头胸前后背微微汗出,相当舒适。

慕容雪航口中呢喃起来,玉体颤抖,蜜壶内阵阵收缩,喷出了大量蜜液,高潮中晕厥过去。六郎将她翻平,分起双腿,拔了出来。只见粗大搏动的玉茎紫红油亮,光华流转,实在令人爱不释手。六郎又将神器转骊山圣母已经被自己开垦的湿润的良田内,骊山圣母舒服的嗯了一声,微微摆动玉臀,圣地紧紧含住六郎的英雄转动。六郎笑道笑道:“圣母,做的好!这样的话,我们更容易配一些,你继续配,我马上将精华输送给你。”

骊山圣母突然怔了一怔,表情有些羞愧。六郎知她现在甚是虚弱,内心极易矛盾,自己深深占有了她,俯身压上柔软的身子,柔声道:“无论今后发生什么事,我和你一起面对,绝不离弃,若有违背,天诛地灭!你,清苑,还有灵灵,我会深爱你们每一个,我们的目标就是天下太平,铲除修罗界所有的妖孽。”骊山圣母感受着六郎强大的占有、深情的承诺,眼中的迷茫逐渐被柔情替代,避开我的视线,脸红道:“你这张嘴确是可把女人哄死!我都到了这把年纪,听了你的话,还真有些情动啊!”六郎凑到她耳边邪笑道:“情动不如心动。”骊山圣母面色绯红。扭动纤腰配着六郎,口中呻吟不断。六郎再不管她是否能够全力承受,摆动屁股进进出出,专心追逐那令人欲死欲仙的快感。骊山圣母初始还不断迎,后来却娇软无力,口中呻吟呢喃,躺着承受着六郎仿似没有终止的强劲冲击,良久终于再忍不住,颤声道:“我…我不行了…”

六郎见她香汗淋漓,娇喘微微,面色苍白,停下来凑上去轻轻亲吻,一手抚上她蜷曲的玉腿。骊山圣母轻轻颤抖,却不再抗拒,感受着六郎的最后冲刺……第二次灌溉之后,骊山圣母居然能够神奇般做起来,在慕容雪航的帮助之下,运用功力,开始清除体内的剧毒,慕容雪航一遍帮师父运功,一边对六郎说道:“六郎,你还要加把劲啊,我先帮师父维持现状,你要尽快帮助师父元神晋级啊。”

六郎嗯了一声,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英雄,道:“兄,现在到了考验你的时候了。”

司清苑与岳明明马上会意,二人围拢上来,伏在六郎身下,用柔唇和香舌爱抚着六郎,六郎在迅速恢复之中,眨眼之间英雄恢复了生气,司清苑冲岳灵灵一个眼色,岳灵灵点点头,伸手持住六郎的英雄,将娇嫩的桃源凑上来,校准之后,缓缓坐下来,她一面娇吟,玉门口却吐出阵阵口涎。六郎捧着丰满的玉臀用力向上,岳灵灵儿不住敏感地哼叫,六郎拉开深深的臀沟,一阵大力的挺动之后,岳灵灵开始颤抖起来,六郎知道她高潮在即,轻快地微微抽动。岳灵灵耸动着玉臀,不住收缩秘道挤压肉棒,似乎求六郎大力抽送。六郎伸手把她的纤腰重重压住,让英雄牢牢抵住花蕊轻轻研磨,温暖湿润的肉穴蠕动得越来越快,岳灵灵终于忍不住,一声娇呼后,身体一软,从六郎身上滑下来。

慕容雪航道:“师父,我没有骗你吧,要是没有几个帮手,还真的不行呢。”

骊山圣母这会儿气色稍见缓和,目睹了如此激烈的战斗,不免也有些心动,但是自己身体实在是虚弱,要是在经受六郎那强大的神器狂轰乱炸,害怕真的吃不消。好在司清苑即使候补上来,她霞飞双靥,低头将巨大的英雄含入嘴里,温热的气息直冲丹田,六郎舒服的吐了口气,抚摸着她的头发。司清苑摆动螓首吞吐套弄,神态娇媚动人,一面握着肉袋轻轻揉捏。骊山圣母仔细瞧着她的动作,似乎在默默赞许,六郎招手道:“灵灵,过来。”司清苑乖乖的点了点头,吐出玉茎,让岳灵灵上前,自己跪在她身后。岳灵灵套弄着玉茎,手法已颇为熟练,六郎轻轻摩挲着她的脸蛋,舒适的赞道:“好宝贝,你做的很好!”岳灵灵微声道:“是,六爷…”一手握住玉茎,张嘴将龟头含入嘴里。司清苑在一旁指导着她缓缓吞入,岳灵灵倒地对这门技术还不是很熟练,一时不能适应,只好慢慢地深入。本来已逐渐凝聚的快意又要淡化下去,六郎待她吞吐片刻,岳灵灵转到一旁。司清苑接过熟练的吞吐,舌尖在嘴里刺激着龟棱,片刻便挑逗起我的快意,酥麻的快感阵阵袭来,六郎喘息挺动道:“好宝贝儿,快,马上要出来了!”

司清苑赶紧停住,道:“六郎,你要坚持住啊。”然后转身望向骊山圣母。

“骊山圣母犹豫了一下,还是一咬牙凑上来,玉手持住六郎的英雄,轻轻含了进去,六郎感受着她生疏的技术,看着这一派宗师在自己面前耸动着螓首,白滑的唾沫被巨大的玉茎挤出口外,棒身一片雪亮。六郎心中激荡,腰脊一麻,精液狂喷而出,骊山圣母含住龟头,喉间咕咕的咽着。六郎长长舒了口气,抽出玉茎,残余的精液兀自从马口不住滴下。获得了六郎的能量之后,骊山圣母转过身去,不让司清苑母女看到自己的羞态,专心地修炼起来。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97章这一章没有名字慕容雪航跪到六郎身旁,伸出舌头舔着六郎的大腿,玉茎再次紫红肿胀,六郎双手分别按住她的螓首,把玉茎插入慕容雪航的小嘴。她口中大力吮吸。片刻,慕容雪航微微喘息,娇媚的眼睛里水汪汪的,昵声道:“六拉杆还有没有?”六郎点了点头,双手抱住她的头,慢慢将玉茎插入,摆动腰肢快速抽动,赞道:“好,很好!”慕容雪航抱着我的大腿,柔顺的配,片刻急促的喘息起来。六郎抽出玉茎,粘稠的唾液拉成一条晶莹的长丝,慕容雪航立即侧头将玉茎含入嘴里大力吞吐。六郎赞赏的摸摸她的脸蛋,她神态娇媚,更加大了口中动作。

六郎让司清苑和岳灵灵她们并排跪在一起。在两人身后轻轻抚摸丰满的玉臀,司清苑和岳灵灵不住颤抖。岳灵灵娇嫩的蜜唇仍然有些红肿,却用力翘起屁股。

六郎怜惜的抚摸着她早已润滑的肉缝,道:“灵灵,还疼吗?”

岳灵灵的俏脸飞上云彩,却摇了摇头说:“为了救我外祖母,我能挺得住。”

六郎跪到她身后,大力分开两片丰满的臀肉,轻轻插了进去。蜜壶内火热紧窄,阵阵蠕动,慕容雪航在旁凑过来亲吻岳灵灵的小嘴,探手抚摸她的乳房。六郎慢慢刺入,直到顶住了岳灵灵的花蕊,才开始大力抽插,一手去捻住月儿的蚌珠。

岳灵灵几乎立即就要软倒下去,六郎按住她的香肩,小腹重重的撞击,她不堪的娇啼,趴到了床上。六郎缓缓抽送让她畅快了一次,就转到司清苑身后。司清苑摇摆着玉臀,头媚笑。六郎轻车熟驾的进出她体内,一手拉住长发,摆动腰肢抽插起来。司清苑大力的后耸,丰满的玉臀撞击着六郎的下腹,甚是舒服。

一刻之后,六郎让司清苑躺在床上,让她自己举起了双腿再大大分开,娇艳的桃源袒露出来,股间一片晶莹,空气中充满了熟悉的芬芳。六郎举起她的腿摇晃数次,那气息更加浓郁了许多,六郎低头深吸,精神不由大振,玉茎更加的坚挺灼热,将它抵在司清苑羊脂美玉般的小腹,更显得其光华流转、面目狰狞。司清苑粉面含春,两颊酡红,斜眼瞟着玉箫,吃吃娇笑,神情放荡不已。轻轻用指甲刮着敏感的龟头,阵阵瘙痒传来,玉茎不由得频频跳动,马口滴出粘稠晶莹的淫液。司清苑用手指接了放入嘴里,神色无限娇媚。

骊山圣母在一边似乎看得痴了,想不到女儿这样妩媚,慕容雪航伏到司清苑身旁,温柔的亲吻着她的酥胸,将殷红的乳头含进嘴里吮吸。六郎用龟头挑拨着她的蜜唇和蚌珠,司清苑娇吟不断,玉臀轻轻摆动。六郎用力把玉茎刺了进去,开始大力抽插。慕容雪航一手抚摸着司清苑的酥胸,一手捻住她的蚌珠,司清苑更是畅快,玉门口不住涌出温暖的花蜜,六郎挺动着身子赞道:“好清苑,做的好!”司清苑甚是欢喜,在六郎又一阵大力抽送中,迎来高潮。

六郎感觉到火候差不多了,将骊山圣母抱入怀中,将英雄送入她的桃源密地之后,与她元神升华,相互交融,干脆搬运起周天。约过了半个时辰,六郎收内息,骊山圣母长长的睫毛一阵颤动,睁开了眼,正迎上六郎温柔深情的眼神。

不由心中一颤,六郎在一阵快速的耸动之后,将精华注射入骊山圣母体内,这一次,终于让她迎来翻天覆地的变化,随着瑰丽的元神在快速的运转中增加了一道出来,慕容雪航惊喜道:“师父,你的第九道元神已经出来了。”

骊山圣母更是喜泪连连,喃喃说道:“我苦修数十年,终于迎来这一天。”

第一日,六郎通过四次灌溉,让骊山圣母获得重生,骊山圣母口上虽然不说,但是心中去也是十分感动,先不说六郎的灌溉让她的生命得以复苏,更让她荒废了三十年的良田得到了复苏,尤其还能够修炼出第九道元神,精神与肉体的满足让骊山圣母忘记了一切羞耻,甘心情愿将这样的关系继续下去。

第二日,她的精神和神色已经明显缓和,司清苑和岳灵灵更是喜出望外,慕容雪航见到师父平安无恙,也是放下了宽心,五个人一起用午饭的时候,六郎说起了天下大事,骊山圣母听完六郎的计划后,连连点头道:“六郎,不管怎样,我和清苑、灵灵都会支持你的,我现在已经想清楚了,定以天下太平为己任,等我伤好之后,马上就跟随你前往战场杀敌,帮你报金沙滩之仇。”

六郎道:“英虹,真是太好了。”

骊山圣母听到他居然直呼自己的名字,想到今后的关系,有些脸红。司清苑道道:“六郎,听你说,你要前往玉门关去找李德明?”

六郎道:“是啊,我想与他作,夹击辽军。”

司清苑道:“李德明倒是兵强马壮,就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和你作,与大宋卖命,这个人私心很重,向来不服从朝廷的调遣,前不久兴兵侵占了望江城,与黄水流域的斯罗大王还发生过冲突呢,六郎你与他讲条件,可要小心谨慎啊。”

六郎道:“李德明的秉性,我是一点也不清楚,这望江城到底是怎么事?

前阵子听潘仁美说过此事,那斯罗大王乃是朝廷钦封的河西路安抚使,同样吃朝廷的俸禄,为何还要自起刀兵?”

司清苑道:“这我还真说不清楚。”

六郎道:“等你母亲伤势痊愈,我们就一起赶奔望江城看个究竟,与李德明能和则和,不能和也不至于他会跟我翻脸吧?”

慕容雪航道:“李德明应该还有些自知之明,他只不过是想牢牢掌控自己的现有权利,不希望受到朝廷的约制,他还不似程世杰那样野心勃勃想做皇帝,不然的话,辽兵也不会攻打他的。”

六郎又道:“我们不是听你小姑说,程世杰与辽军西渡黄河,准备强占梦兰西里大草原,还等着清苑用神形变去助阵吗?”

司清苑道:“我压根就没打算去,全是岳鼎秋央求的,现在……”六郎呵呵一笑,将她的纤腰抱住,道:“清苑,不要难过,岳掌门虽然不在了,不过还有我吗,我会帮助你将青城发扬光大的。”司清苑娇羞地点点头,看到母亲和女儿都在笑看自己,推了六郎一把,挣开他的怀抱道:“吃饭你还不老实。”

骊山圣母清咳一声,道:“六郎,我也想马上跟随你前往前线,可是一来是我这身子,恐怕还需要修养几日才能康复,二来是骊山派的事情还有许多,你看……要不然你和清苑她们就先走一步,随后我在赶去助你。”

六郎道:“也好,英虹,就让清苑留下来多陪你几天,等你伤愈之后,再一起去找我,大辽的修罗界高手很多,我还真的需要你们帮忙呢。”

司清苑道:“六郎放心好了,到时候我们祖孙三代一定会帮助你对付辽军的。”

岳灵灵道:“娘,我也留下来陪外祖母吧。”

司清苑笑道:“灵灵,你可舍得你的好相公?”

岳灵灵脸红道:“六爷虽然对我很好,但是我今后有的是时间报他,现在外祖母受了伤,况且我们好容易得以相认,我要好好陪外祖母说会儿话。”

骊山圣母对岳灵灵道:“灵儿,难得你的一片孝心啊,就是不知道六郎同不同意你留下来。”

六郎道:“灵灵留下来也好,毕竟我是去与李德明谈判,带很多人去也没有太多用处,就让灵灵也留下来,你们一家人好好相聚一下,等处理完骊山派的事务之后,你们再去玉提关找我。”

骊山圣母道:“那就这样决定吧,六郎什么时候动身?”

六郎道:“明天吧,我争取今天再多送一些精华给你,免得我走之后,你的毒伤加重,如果能够根除最好。”骊山圣母嗔道:“看你,又开始胡说了。”

下午,司清苑帮着慕容雪航收拾行装,六郎领着岳灵灵在骊山玉秀峰上面转了一圈,看天高云淡,四野草木萧萧,已是深秋光景,山风萧瑟,吹过来颇有凉意,六郎见岳灵灵抱着双肩,有些发冷的样子,就将她搂到怀里,道:“灵灵,你冷了吗?”

岳灵灵道:“是有点,这儿风大,我们去吧。”

六郎嗯了一声,二人边往走,边说话,六郎道:“灵灵,你母亲的神形变果真厉害,居然能够变换成多种神奇的攻击性异类,你为何就不练这门功夫呢?”

岳灵灵叹道:“修炼神形变,不仅要靠勤奋,而且还要有悟性,实在是非常难啊,我母亲为了修炼神形变,从八岁开始,一直到二十八岁,这二十年内,几乎每天练功的时间都不会少于十个时辰,你想想看,这种练法有几个能够忍受的了?”

六郎不仅赞叹道:“想不到清苑练功如此刻苦,二十年青春岁月都消耗在这门功夫上了,今后我一定好好补偿她才是。”

岳灵灵道:“是啊!要不然她这一辈子真是有些委屈了,我娘想当初可是赫赫有名的四大美女之一呢。”六郎邪邪笑道:“当初的四大美女,呵呵!已经有一半臣服在六爷的神器之下了,看来我还需要加把劲,将剩下的两个抓紧时间就法办了才是。”

岳灵灵哼了一声,道:“六爷,你真是好口味啊,听航姐姐白凤凰已经是你的人了,恩……现在又有了司清苑,呵,真是一半了啊,可是听说那个石玉棠可是不好惹得,尤其她乃是当今第一御剑高手,性格又十分冷僻,你肯定打不过她,而且她又不喜欢你,我看你如何将她弄到手。”

六郎也有些遗憾道:“实在是有些棘手,不过我现在还没有遇上这个天之娇女,要是遇上了,她就跑不了。”二人到住,六郎对岳灵灵道:“我们去看看你外祖母的伤势好些没有。”岳灵灵就跟着六郎来到骊山圣母的房间,院子中两个骊山派的小子正在打理杂物,见到六郎都恭恭敬敬的躬身施礼,六郎问:“两位小妹妹,圣母可在?”

两位女子答:“师父正在修炼内功。”

六郎拉着岳灵灵进来,看到骊山圣母正盘膝坐在床头,闭目修炼,六郎走过来做到她身边,道:“英虹,怎么样?你的毒伤还没有完全清除?”

骊山圣母道:“六郎,欧阳明慧用的不是一般的毒,而是修罗界至高无上的霸控神功,在生命垂危之际使出来的卸甲之毒,换作普通人,根本就不可能存活,我能捡来这条命,已经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98章夜战骊山六郎抚着她的双肩,感受着她温暖的香躯,心道:“虽然圣母年过半,想不到身段还是这样迷人,尤其是那比少女还要稚嫩的桃源圣地,真是令人遐想连连,昨日她伤势严重,自己不好意思与她尽兴,今天美人在怀,真想马上就与她纵情一番。”于是挑逗道:“英虹,昨天我是迫不得已,你不会责怪我吧?”

骊山圣母微微脸红,低声道:“你也是为了救我的性命,我怎么能责怪你啊,只是昨天的事,有些太荒唐了,我们今后还是不要再那样了。”

六郎不慌不忙地道:“莫非,英虹你不喜欢我?”

骊山圣母道:“我是清苑的母亲,是灵灵的外祖母啊,六郎你也要替我考虑考虑啊。”

六郎点头道:“英虹,天降大任与我,明神2|的本元偶然地被我得到,现在我已经步入修神者行列,消灭天下妖魔,还姓一个太平盛世,这是我的责任,可是这么重的责任,我一人抗不起来啊,需要你们大家帮我扛起来,你是一派宗师,现在又是修神界九道高手,你不能置身事外,袖手旁观啊。”

骊山圣母道:“我会帮助你的,可是我不能……”

六郎伸手圈住她的柳腰,道:“因为你的元神比我高,所以只有你帮助我用元神双修,才能使我的功力突飞猛进,流浪现在急需功力升高,要是我的功力早一点儿强大的话,就不会有金沙滩的悲惨牺牲了。英虹我是需要你的,你不能拒绝我。”

骊山圣母十分为难地推着六郎,六郎却厚着脸皮道:“明天我就要赶往李德明那里,与他商议联抗辽的事宜,所以我们更应该抓紧时间,多多练习一下,说不定我在你的帮助下,也能迅速升级第九道元神呢。”

骊山圣母问:“你现在八道几重?”

六郎嘿嘿一声,道:“八道三重。”

骊山圣母笑道:“我十年前就是八道三重了,练到现在刚刚晋级,你还想一夜之间就晋级九道?就算你身上有明神得本元辅助,也不会那样神速的。”

六郎一本正谨地道:“多修炼一次,就距离晋级近一些,你说是不是啊?”

“这,倒是这道理,可是……”骊山圣母还未说完,就被六郎紧紧抱住,大嘴已经朝她的朱唇送过来,骊山圣母心中一阵慌乱,急忙推开六郎道:“六郎,你放尊重些,这可是大白天,我的两个徒儿就在外面啊。”六郎笑嘻嘻道:“难道她们还敢私自闯进来不成?”

骊山圣母道:“那倒是不敢。”

六郎道:“那我就放心了。”说话间,双手已经熟练地将骊山圣母的衣襟解开,一边亲吻着雪白的脖项,一边扶上宛如少女般黎挺的玉峰,圣母的玉峰不似司清苑那般丰硕,却是嫩白酥滑,触手十分柔软,亲吻的声音啧啧响起,在骊山圣母听来彷彿近到像在耳边,如雷轰电闪般直冲耳膜,一想到昨天六郎那巨硕的神器出入于自己桃源的舒爽,骊山圣母真有些春情萌动,虽极力想撇开那香艳的一眼,偏偏六郎故意将她弄得娇声不休,魔手还有点挣扎,毕竟这可是光天化日下,尽管在自己房间,却不比昨日之情景。骊山圣母的矜持和娇羞,已在昨夜不止的肉欲挞伐中崩溃殆尽,娇躯的情欲本能已完全六郎那四次开发,从高洁的武林宗师堕落成任由六郎的淫妇,一想到昨天自己居然当着女儿与外孙女还有子的面,与六郎尽情尽兴,尽管说是为了驱毒疗伤,但是那香艳刺激的过程,一旦想起来,管教人浑身酥麻。

六郎的动作加上那些启发性的话语,诱发了骊山圣母也着实有本能的需要,在六郎的魔手来爱抚之下,怎容得她拒绝呢?骊山圣母闭上了眼睛,浑身已经酥软了,钗横鬓乱、玉面生霞不说,六郎的手不知何时已滑入了她下衣内,魔手透过那薄薄的衣裳,一手滑到她腰后,慢慢地解着腰中的裙带,不一会儿骊山圣母长裙已然松脱,夹在娇躯和六郎之间,那浑圆挺翘的美臀,已若隐若现地暴露了出来。

躯体相贴,骊山圣母那感觉到六郎硬挺的需求,如此强悍的英雄,又让她心中猛然一震,倚在六郎怀中,已是娇躯酥软,像深闺怨妇一般,将他的轻薄手段全盘接收,连看都不用看她脸蛋儿红若朝霞、丽比春花,也顾不得岳灵灵就在一边观看,她寂寞的心里满满的都是需求,正渴望着六郎强烈的攻势。六郎也不多加挑弄了,他微褪裤带,掏出已硬挺勃起的英雄,将骊山圣母的下裳再褪下一点,抱起她轻盈绵软的娇躯,到位置向自己怀中一坐,骊山圣母一声轻吁,英雄已尽没於幽谷当中。

虽已和六郎云雨数度,但昨天被余毒改变的体质,每次都不是十分尽兴,却都令骊山圣母神魂颠倒,今日,身体已经恢复了许多,现在背着身子坐在六郎怀中,她禁不住动地上下滑动起来,娇躯不由自地在颤动中享受着六郎的火热,骊山圣母显然整个人都已陷入了那绝顶快感当中,檀口中的呼声既淫荡又娇媚,比以往几次都要快乐销魂,六郎不由大起满足之感,只见他一手搓揉她胸前弹出衣外的玉峰,大加捻揉,一手捏住骊山圣母的下颔,将她酡红妩媚的脸蛋儿转向自己,亲蜜无比地吻了上去,享受她那香舌似想将自己完全献上给他的吻吮舐吸,腰部趋势用上力量尽情冲击她的幽谷,骊山圣母真想把心中的酥爽快乐全都叫出口来,可是毕竟那样的话,实在是有失自己的身份。她极力忍耐着,娇躯水蛇般地弓在六郎怀中缠绕摩挲,幽谷中更是力道绝妙地挤吸啜夹着六郎的英雄,如丝媚眸中透着无比浓情蜜意,在自己的玉臀不停地起落中,不知何时骊山圣母竟已舒服地泄了精,那畅美快感令她一时间连叫也叫不出来,只能软绵绵地瘫软在六郎怀中,媚眼迷离、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完完全全是个身心均被征服、胴体任由宰割的诱人样儿。

看到骊山圣母已经没有了力气继续运作,六郎开始结果动权,一边低下头去,温柔地吻去她颊上的香汗,一边坏笑着大力揉动她的酥胸,更是运足力量,升华元神,转化为行军的动力,六郎今天因为不似昨天那样急着救人,所以就没有打算那么快就将精华送出去。

在六郎的连续挥师猛进中,骊山圣母一连三次被杀的丢盔卸甲,玉门关更是连连告急,眼看已是又将兵败如山倒,在六郎更为奋力的一次冲击中,又舒爽地落败了。头一次尝试这般连续泄的神魂颠倒,一时间骊山圣母真是爽得浑身无力,微张的眼儿一片茫然,那火热的英雄依旧挺立在自己深处,彷彿一根烧热的铁棒,酥的骊山圣母顿时浑身发麻,才刚狠狠发泄过的她虽知那滋味极尽妍美,令人留连忘返,但自己才泄过好几次,体内只觉无限虚弱,才刚被採过的鲜花那堪再度攀折?

岳灵灵见状,凑上来问:“外祖母,你是不是挺不住了?”

骊山圣母羞涩道:“我身上毒伤未愈,实在是坚守不住了,六郎,先放过我吧,让灵灵代我行不行?”

六郎又狠狠地在她深处攻击了几下,道:“这一次你总应该明白,为何六爷身边美女无数吧,并非六爷贪恋美色,实在是我身边的那些姐妹个个脆弱,连你这样的一代宗师都坚持不住,何况她们,所以必须多一些姐妹才行啊,英虹你说是不是?”

骊山圣母频频点头,却被六郎连续的攻击,被动地说不出话来,岳灵灵见她实在已是不支,连忙宽衣解带上前帮忙,就在岳灵灵宽衣解带的功夫,六郎又用自己的神器,将骊山圣母征服了一次,这一次她舒爽的更厉害,几乎完全晕厥过去,酥软地倒在六郎怀中,娇躯不住地痉挛,那紧密的幽处,将六郎紧紧地包裹紧勒中,险些让六郎将精华爆发出来。

六郎连忙屏住呼吸,控制住局面,将骊山圣母轻轻放到,与岳灵灵恩恩爱爱地缠绵起来,六郎在她耳边轻咬几下,咬的岳灵灵酥麻透骨,神情娇柔无比,六郎在岳灵灵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岳灵灵脸儿一红,又似羨又似妒地飘了范婉香一眼,对着六郎娇羞而坚定地点了点头。

岳灵灵含羞骑上来,纤纤玉手持住六郎英雄,因为六郎英雄巨大,折腾了好一阵子,她都未能将其法办进去突只觉腰间一紧,六郎的魔手不知何时已环上身来,一把就将她抱到了自己的怀中。刚才六郎与骊山圣母承欢时的媚态挑逗,岳灵灵幽谷当中已是湿润无比,连玉腿都无力夹住,幽谷中的汁液登时涌了出来,浸湿了他的身体,简直就像在提醒着六郎,她正被逗弄的欲火烧身,对他的侵犯再没任何一点点抗拒之意了。

六郎嘴上邪笑,手上也不含糊,将岳灵灵那丰满的玉峰给握在手中,表面上虽未用力,但光靠掌心处肌肉的摩挲搓揉,同时下面已经是大军偃旗息鼓中悄悄攻占了玉门关,经过数次的开发之后,岳灵灵的玉门关已经是十分顺畅,六郎笑道:“灵灵等很久了吗?”

岳灵灵娇羞道:“没有啊!外祖母中了妖女那么厉害的毒,你要以运功疗毒为重啊。”

六郎一本正经地道:“我不是正在抓紧时间吗。”

岳灵灵轻轻耸动着玉臀,道:“骗人,昨天你输送精华那样快,今天为何迟迟不见你输送出来?”

六郎心道:“这小丫头倒是心细,切不可让她拆穿了自己把戏。”于是说道:“灵灵啊,你年纪还小,不知道我们男性的身体秘密,其实,我昨天一下子输送那么多的精华出来,今天身体内的精华还没有长出来嘛,需要多多通过运动才能制造出来。”

岳灵灵笑道:“那么说,昨天的精华都是以前你积攒下来的?”

六郎咧咧嘴道:“可以说是吧。”

岳灵◢度灵道:“我才不信呢,前天我们在一起还有过呢,即是昨天早晨,我娘不是还吃了一次早餐吗,哪能那样快就积攒了那么许多?”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399章新年快乐六郎汗下,不由的暗中运用神功,以气化历,对准岳灵灵开始狂轰乱炸,岳灵灵那里抵抗得了,连声娇呼中,浑身颤动不已,哪里还有心思对六郎刨根问底。

六郎探出双手,将岳灵灵一双玉峰纳入掌握之中,不过揉弄得几下,已惹得岳灵灵娇躯不住发颤,虽是强忍着没有放声,双手却已按上了六郎的肩头,好支撑着随着可能发软倒下地上的胴体。这也难怪岳灵灵软弱,她欲火已炽,又才被六郎爱抚双峰,娇躯不住发颤轻扭,脸儿更是媚红火烫,诱人至极点,表情充满了情思难禁的媚荡爱意,在六郎的把玩之下尽显风情。一颗心也早已沉醉在那美妙当中,六郎对她的一对玉峰大加侵犯,轻揉慢捻、连抹带挑,只弄的岳灵灵脑中一片昏茫,香肌炽热难安,一阵难以言喻的冲动当中,在六郎又一波强势出击中娇躯一颤,败下阵来。

六郎邪笑着,又将色迷迷的眼神瞄准骊山圣母娇弱的身子,骊山圣母还未能完全恢复过来,六郎已经朝着她压附上来,“六郎,我还没有完全恢复啊。”六郎已经轻车熟路的攻入要塞,道:“英虹,马上就要来了,你快点升华元神,这一次我们元神双修啊。”说罢,率先升华了八道元神出来。见六郎已经进入,骊山圣母也只好逆来顺受,尽管她身体还未完全恢复,但是对六郎神器的渴望却是不可阻止的,毕竟已经干枯了数十年,一旦复苏过来,竟似久逢甘露般滋润,骊山圣母温顺地接受了六郎。

九道瑰丽的元神脱壳而出,与六郎的八道元神相互纠缠在一起,二人一边修炼元神,一边甜蜜地欢好,六郎终究是六郎,又是一阵急风暴雨的攻击,骊山圣母逐渐不支,六郎正要将那储蓄好的精华赠送过去,却听得外面脚步声,司清苑和慕容雪航已经走了进来,六郎心中大喜,当即改变了意,悄悄运用功化力,再以排山倒海之势将骊山圣母再次送入巫山之巅。

眼看六郎不依不饶的继续追击,骊山圣母讨饶中,连忙唤慕容雪航和司清苑来解救自己,二人正好闲来无事,看得如此火爆的攻击场面,顿时心动,相互谦让了一番,还是司清苑来打前阵。司清苑褪去衣衫,以丰满的酥胸贴在六郎的背肌上,柔声道:“六郎,我来了。”

六郎邪邪一笑,转过身来,将司清苑抱在怀中,紧紧握住她的绝世宝贝,魔手却在已情热如火的司清苑那敏感至极的玉峰上爱抚留连、搓弄不休,弄得司清苑腹中似有燎原之火,烧的她神智迷茫,娇躯颤抖更甚。这样赤裸裸地被六郎爱抚挑逗的司清苑早已克制不住,雪白无瑕的肌肤泛起了肉欲的酡红,在六郎双掌之中双峰鼓胀,更已被体内的强烈欲火烧成了诱人无比的玫瑰红色。六郎只见眼前的美女雪颊晕红、神态娇羞,虽仍含羞带怯地不敢放声呻吟,只在鼻间透着微不可闻的轻哼,但一双玉腿却已背叛了她的意志,动跨到了六郎的腿上,那大开的幽谷当中泉水泛溢,温热的汁水早润上了自己的肌肤。

六郎双臂抱住司清苑修长的玉腿,大手托住了她挺翘的圆臀,调整着姿势,将范婉香那泛着娇羞艳光的幽谷口紧贴着自己英雄顶端,犹如旋磨儿般摩弄起来,一边俯身去吮含住那一对绝世异宝。

美乳落入六郎的口中,被六郎的舌头灵巧地玩弄着,感觉可比双手更加厉害,已烧起欲火的司清苑本已无力抗拒,何况敏感无比的幽谷处,竟被他的英雄这般火辣辣的摩擦着,体内情欲更是贲张难收。再加上…再加上他已用上了那令自己爱不释手的宝贝儿来玩弄自己,芳心被这不着痕迹的轻薄弄得一阵乱,哼声不由更媚了。

“六郎,求求你,别别再玩了,快些吧,母亲还等着你的精华治伤呢。”司清苑已不能满足於被动地任六郎爱抚,她的双手已搂住了六郎的双肩,一双美乳更贴紧了六郎的嘴儿,享受他更深入的吻吮;柳腰动沉坐下去,让那幽谷被英雄彻底的充实。

被司清苑那娇婉柔媚的呻吟弄的心痒难搔,六郎只觉口乾舌躁,腹中也似烧起了一团火,那英雄在她香香甜的汁水浇灌之下,早硬挺地生疼,自己都快要忍耐不住了,那经受得起司清苑这般销魂的软语相求?他双手控住司清苑香汗淋漓的纤腰圆臀,腰身连续紧挺,随着六郎的挺腰抽动,司清苑娇躯不由自地娇颤起来,在他怀中不住扭腰挺臀,好更深切地承受他英雄的抽送挺拔。

司清苑双手半抱半抓着六郎的背,只觉体内的快感,随着六郎挺腰抽送而愈发狂野,娇躯在那快感的推送下不由得抱着抓着他更紧。对六郎而言一点儿阻碍也没有,反而更加深了他的快感,让六郎愈干愈深、愈刺愈猛,干的司清苑的娇哼呻吟,逐渐变成了无法自拔的娇吟高喊。

在纤腰轻旋、挺臀挨插当中,司清苑突觉得颈后软软热热,一股温暖柔软的感觉传了上来。在被杨逖抽送的极端快感当中,好不容易才能抽身,一边应着他的动作,一边努力让自己头去看,只见慕容雪航不知何时已来到身旁,脸儿发热、媚眼如丝,动作虽仍酥软的像是没了骨头,可那娇媚之态恐也不差自己多少。加上慕容雪航也不知那儿来的力气,一见到司清苑头,樱唇竟已吻了上去,顿时将司清苑呻吟不绝的檀口儿堵的严严实实,一句话儿都说不出来了。

耳边一时没了司清苑的淫语应,六郎腰身虽没停止动作,英雄更在司清苑谷中大肆开採,却也不由得抬头去看,没想到却正见两个正陷情欲当中的美女唇舌交缠,吻的甜甜蜜蜜的情景。六郎何等经验?一看便知是慕容雪航有些耐不住情动。

在六郎的又一次神勇表现中,司清苑也香汗淋淋地败下阵来,六郎便将早就灾情泛滥的慕容雪航抱过来,又是一番缠绵之后,六郎的英雄在慕容雪航已经是爆发在即,六郎赶紧叫停,慕容雪航乖巧的停下来,六郎连忙让骊山圣母过来承受自己的精华,骊山圣母在六郎的指导下,挺起雪白圆润的玉臀,六郎深深地送入,强大的英雄一下子灌入后,骊山圣母禁不住娇躯一颤,六郎在她的紧夹中兴奋地用力抵住那桃源深处的嫩肉,将精华源源不断的输入,因为已经积攒了整整一下午,竟是如此之多。骊山圣母美滋滋地承受着,不忘升华元神来修炼。

眼看到了晚膳时间,六郎建议就将晚膳设在这床榻之上,大家一边团聚,一边饮酒作乐。骊山圣母道:“六郎,你将我的骊山派当做什么了,我们门派的子从来都不许私自饮酒的,不过本派为了招待远道而来的贵宾,倒是准备了一些美酒备用,今天就便宜你了,不过下不为例啊。”

六郎道:“好极!”

慕容雪航穿起衣服下去准备,不一会亲自将小方桌搬进来,放置于床榻之上,几样还算可口的菜肴也一一摆上来,司清苑打开酒坛,亲手给六郎斟满,端起来送到六郎嘴边,道:“六郎,今天又让你辛苦了,我先敬你一杯啊。”

六郎接过来一饮而尽,左手搂着骊山圣母,右手搂着司清苑,岳灵灵则坐在他的怀中,用娇嫩套弄着六郎英雄,慕容雪航扑哧一笑,夹了菜肴送到六郎口中,道:“六郎,为了答谢你为救我师父这样不辞辛苦,我夹菜给你吃啊。”六郎大口吞咽着慕容雪航亲手奉上的佳肴,道:“好吃,大家一起吃吗。”

六郎说话间,一只手握着司清苑的绝世异宝,一只手揉着骊山圣母的玉峰,道:“清苑,你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啊。”

司清苑娇声道:“什么意思啊?”

六郎用力在她的酥胸上捏了一把,坏坏地一笑,司清苑马上明白了六郎的意思,在他胸前捶了一拳道:“你坏死了,又在取笑人家了。”骊山圣母道:“清苑,难得六郎如此喜欢你,说实话任何女人都会羡慕你那一双盖世无双的奇珍异宝,这是你的骄傲,更是我的骄傲,还有你的神形变还要继续抓紧时间修炼,现在你的功力还差不少火候啊。”

司清苑道:“是啊,一个欧阳明慧,要不是大家帮忙,我或许还不是她的对手呢,我一定会更加刻苦的,我们司家与修罗界还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等着我去报呢。”

岳灵灵道:“娘,我也要帮助你,给祖父祖母报仇,势必铲除修罗界所有妖孽。”

骊山圣母道:“灵灵果真越来越懂事了,好!以后,我亲自交给你修炼元神的秘诀。”

岳灵灵高兴之下,有些得意忘形,马上就被六郎抓住时间,将她挑翻于自己膝上。眼看着岳灵灵娇哼着滑下去,司清苑便上来替补,六郎嘻嘻一笑,凑上去亲吻她的脸蛋,一手探下去抚摸她的酥胸上的一对绝世异宝。英雄用力插入,直到重重撞上她柔软的花蕊,蜜壶内很润滑,司清苑还是不堪的“唔”了一声。

六郎搂起她柔软的纤腰轻轻抽送,司清苑瞧着六郎温柔的目光,俏脸一阵发热,“六郎!”六郎低头亲吻着她道:“清苑,今后我一定多多地输送精华给你,看看你的神形变就近能够厉害到什么程度。”司清苑点着头没有说话,双腿紧紧缠了上来,蜜壶内也越来越温暖湿润,六郎知她有了感觉高潮的感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司清苑挺起腰肢迎着六郎的抽送,轻轻的哼着,终于大力抖颤几次,软了下去。六郎温柔的抚慰着她,英雄依然是不紧不慢地进出着。司清苑柔声道:“六郎,我已经不行了,让我休整一下啊。”

骊山圣母娇羞地躺下来,六郎抱住她的一只玉腿,深深地进入,笑道:“英虹,你看!”骊山圣母往下看去,只见紫红巨大的英雄将自己桃源口鲜红娇嫩的蜜肉翻进翻出,每次抽出都带着股粘稠芬芳的爱液。“嘤”的一声,她心中激荡,俏脸变成块大红布,连忙闭上了凤目。六郎嘿嘿奸笑,将她丰满白皙的玉腿紧紧抱在怀中,腰肢摆动快速抽插起来。

骊山圣母用雪白的贝齿咬住鲜红的下唇,压制着喉间快活的呻吟,六郎大力的挺动,下腹重重撞击着她的玉臀,发出清脆的响声,骊山圣母随着六郎的抽插阵阵颤抖,丰满的玉峰荡漾起叠叠乳波,甚是动人。我按住床,下体挺动,越来越狂猛,约莫抽插了近次,她终于叫出声来,柔软的身子一下绷的死紧,然后大力颤抖。

六郎让硕大的龟头紧紧顶住花蕊,享受着蜜壶内翻天覆地的变化,一面揉捏着她的乳房,宝蛤口夹的肉棒又酥又麻,花蕊儿抱住龟头吮吸,腰脊丝丝发痒,精关将开未开,舒服的哼出声来,叹道:“英虹,你这蜜穴儿可真神奇!夹的这样紧啊。”骊山圣母阵阵收缩玉臀道:“那你怎么还不给我?”

六郎用力抽插,离射精总还差那么一点,骊山圣母敏感的颤抖起来,昵声道:“六郎,快些给我啊!”六郎俯身压上她,摆动腰肢让英雄在她蜜穴中快速抽插,六郎只觉英雄越来越硬,越来越涨,阵阵酥麻的快感汇聚起来,强烈的瘙痒传来,精关一下打开,低喝一声,“来了!”

看到骊山圣母酥软无力的倾倒,六郎还未来得及喘息,英雄就被慕容雪航用温暖的香唇包裹住……骊山。注定一个风流之夜。

第二日,六郎辞别骊山圣母、司清苑、岳灵灵三人,与慕容雪航飞马赶奔玉门关,享受够了,该到了办正事的时候了,一路上不做太多的停留,这一日就来到望江城。六郎道:“航,我们今日就暂且在这儿度◢住下,顺道打听一下这儿情况。”

慕容雪航点头同意,二人找了一家干净的客栈住下,望江城虽然被李德明占领,但是打的依然是大宋的旗号,看到天还微黑,二人就出来四处走走,慕容雪航说:“六郎,上次在骊山红浪谷,与那些毒虫恶斗的时候,我的宝剑都砍坏了,事后才发现剑刃上有了好几个缺口,所以就弃在骊山了,想万一碰到什么麻烦,还是应该有一把趁手的宝剑才好,我们上街面上随便买一口吧。”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章望江城事件(一)六郎道:“原来你那把宝剑不经用啊!要不将我这把紫玉金瞳剑送给你用好了。”

慕容雪航道:“我可不敢!那可是白姐姐送给你的定情之物,要是看到在我手上,她岂不伤心啊,我对宝剑没有什么太高的要求,只要顺手就成,走!我们去铁铺看看。”

慕容雪航拉着六郎来到街上,说说笑笑往前走,前面大道旁的一间石屋,屋前高高支起一根竹竿,挂有一幅招牌,随风飘舞的条幅上大书“世和铁铺”四字。

六郎与慕容雪航走进石屋,见各式兵器凌乱摆满了一长桌,老坐在柜台后冷眼旁观,也不招呼客人。六郎走去随手拿起一把长剑,挥舞两下,再轻轻一弹,只觉剑鸣清脆,通体雪亮,剑刃锋利,纹理规律有致,对慕容雪航赞道:“好剑!

虽然不能斩金断玉,却是做工独到,最妙是剑身轻灵,可以轻便舞动。老,这剑可有名字?”

柜台后的老五六十岁模样,满额皱纹,干枯精瘦,一双三角眼似乎常年经受烟熏火烤,变的红肿湿烂,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他懒洋洋地道:“依该法炼出来的,全都以芙蓉为名,剑叫芙蓉剑,刀叫芙蓉刀。”顿了顿又感慨道:“不就是用来杀人吗,还用的了什么宝刀宝剑,真搞不懂你们这些江湖人,我铸了四十年的剑,你们就砍杀了四十年,如今我乏了,你们却还兴致勃勃,连这么美丽的小娘子也要去拿剑杀人!”

六郎心中好笑,问道:“你老哥不就吃这行饭吗,买剑的人越多,生意越好啊!”

老不屑道:“如果没有人来买剑,我打些锄头耕犁却也饿不死。”

六郎深有感触到道:“原来,人人你都向往和平啊,可那你干嘛要打剑来卖呢?”

老道:“你莫要想以此套近乎,那剑五十两银子一把,一分也不能少!”

慕容雪航刚要掏银子,忽然瞧见老眼睛上面的烫伤,道:“老,你的眼睛是不是在打造兵器的时候烫伤的?”然后又道:“剑我要两把,银子一两也不会少你,但眼病却可以替你免费治疗,如何?”

老疑惑地看着慕容雪航,皱眉道:“先说说你的治法?”

慕容雪航道:“汤剂会慢一些肝开窍于目,如用银针以泻法扎你晴明、谷、太冲、太阳四穴,此为『开四关』手法,去除你肝胆经热毒,再配耳针放血,当可缓解你眼中症状。”

老晒道:“你说的倒容易,看你年纪轻轻,能有多少经验?”

慕容雪航微笑道:“医道精深博奥,经验的积累固然重要,我并不是什么神医,但是以前我们家有位亲戚,患了与你一样眼病,就是这样治好的,你要是相信的话,可是照我说的试一下。”

老迟疑了一下,叹道:“好吧,我就试试。姑娘你真是好心人啊。”

老为慕容雪航挑选了一把趁手的宝剑用柔软的细布包裹起来,慕容雪航付了钱,问道:“老,听你刚才的口气,好像对现在的战乱很是伤心啊。”

老叹口气道:“我的两个儿子,刚刚死于前不久的叛乱。”

六郎惊讶道:“叛乱?”

老叹口气说:“他们俩都是当兵的,这望江城原本是河西路宣抚使斯罗大王的辖,因为这儿的守将暗中被鹘人收买了,所以就打算在这儿搞政变,可是却被西凉节度使李德明暗中知晓了,就星夜发来大军,与叛军展开了激战,如今叛军已经清楚,我的两个儿子……哎!就以叛军的名义不明不白的死了,连个烈士都算不上,可他们都是老实本分之人啊,将军执意背叛,作为小兵又有什么办法啊?”

六郎叹道:“原来是这么事,如此说来,你的两个儿子似的是有些冤枉,都怪那望江城原来的守将,好端端非要投降鹘。”

老叹道:“鹘?鹘现在兵强马壮,大军足有上万,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打过来,望江城只有一万兵马,李德明也只过有不足二十万兵马,想抵抗鹘,真是不容易啊!我们这些常姓,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一些有钱的人家,都把家搬走了,望江城迟早会有激战的。”

六郎心情沉重,与慕容雪航走出铁铺,到客栈,六郎道:“李德明不经朝廷允许,私自占领了望江城,他到底是什么居心呢?会不会是他与鹘已经有了默契,想要做些惊天动地的大事?”

慕容雪航道:“没有见他的面,我不敢妄加猜测,总之,李德明不似我们想象的那样简单啊。”

到客栈,六郎有些累打算房间休息,在楼梯口正好碰到一位女客人,她一身的粗布蓝群,生姿容俊美,身形娇小,身后跟着一个壮硕魁梧,相貌痴呆,走路的样子也左撇右的大个子,这些日子,六郎见过的美女太多了,对她也没有太在意,可是慕容雪航对她却稍加留意了一下。

到房间,六郎仰倒在软榻之上,慕容雪航坐到他身边说:“六郎,刚才那个从楼上下来的女子你看到没有?”六郎半闭着眼睛,道:“呵呵,你是不是又想帮我收一个?”

慕容雪航呸了一口,道:“你就知道这个,我是问你,有没有觉得她有些不对劲?”

六郎拍拍脑袋道:“她长得什么摸样我都忘记了,不过胸脯倒是挺高的。”

慕容雪航道:“六郎,你看女人先看人家的胸脯吗?”

六郎笑道:“那不一定,除非长得漂的漂亮,我才会看。”

慕容雪航将闻香绵软的娇躯靠到六郎身上,道:“那个女子,虽然穿着极为普通的粗布衣衫,可是她手腕上的手镯却是上好的绿玉手镯,而且她走路的时候,脚步放得非常轻,这不是普通农妇走路的样子和习惯,她一定是乔装改扮,刻意掩饰了自己的身份。”

六郎道:“说的有道理,不过这与咱们有什么关系?或许人家为的是出门在外安全一些,要是浑身绫罗绸缎,非要遭遇土匪抢劫不可,我们不管她。”说着,六郎将慕容雪航往上一拉,就吻上她的香唇。

慕容雪航抿嘴笑道:“六郎,刚从骊山出来,你就又要了吗?”

六郎深深吻了一口,道:“是啊!尤其我最想要的就是你。”

慕容雪航低笑道:“可是我发现,你对我师父也很热情啊。”

六郎认真道:“治病救人嘛。”

慕容雪航哼了一声,道:“花言巧语,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六郎邪恶一笑,道:“说实话,我以后还要好好利用她们一家呢,所以要多多疼爱她们一点儿。”

“不过,……司姐姐那一对宝贝却真是迷人啊。”

慕容雪航娇声哼了一声,未说话,却将柔软的酥胸顶上来,六郎立刻心领神会,大手解开她胸前的衣衫,将那一对丰满的玉峰捧出来,放在鼻尖嗅着,慕容雪航又将身子往前凑了凑,用温软的玉峰摩擦着六郎的鼻子,问:“香不香?”

六郎狠狠吸一口气,道:“好香。”

六郎捧住那一对雪白饱满的玉峰,连吃好几口,道:“航,你师父身上确实有许多优点,需要你学习啊。”慕容雪航微笑道:“洗耳恭听。”

六郎道:“首先就是她驻容有术,别看上了一些年纪,却依旧风韵不减当年,尤其身上的肌肤更是比少女还要稚嫩。”

慕容雪航道:“是啊,师父她很注意保养的。”

六郎嘿嘿笑道:“不过我相信你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慕容雪航明白六郎的意思,道:“我一定会的。”六郎一把将她搂到身前,又重重吻上香唇,手往下移,大力搓揉她丰厚的两片臀肉。慕容雪航酥胸剧烈起伏,一面扭动着身子,她已经有些神智迷乱,浑身白玉般的肌肤变成了娇艳的粉红,美目紧闭,秀眉微颦,娇躯随着六郎的挑拨阵阵的颤抖,桃源圣地的嫩肉变成鲜艳的红色,不住地抽搐。

见已把她逗的如此厉害,六郎忙将灼热紫红的英雄牵引至翕开的蜜唇间凹陷处。慕容雪航接触到六郎的刚强,玉臀前挫,六郎就势将英雄头刺入熟识的秘道,只觉一片火热湿润。

慕容雪航唔地一声,长长的舒了口气,六郎知她甚是难受,一刻也不延误地抽动起来。慕容雪航瘫软着身体只知呻吟,六郎翻身压上她绵软的身子,慕容雪航拥住了六郎火热的身躯,凑上娇艳欲滴的红唇。六郎低头含住了轻轻啜吸,她乖乖地吐上香津。

二人的真气通过口唇与下体的吻循环的奔腾起来。慕容雪航缓缓吞下六郎渡给她的唾液,阴阳二气交感,六郎觉得在蜜壶中的英雄更加粗大,坚硬笔直的如同通红的铁棍,仿似浑然一体,感官好象到了和师傅对剑的一刻,丝毫不漏地明了自己体内的情况。

慕容雪航觉察到了六郎的变化,挺动腰肢吞吐滚烫的英雄。六郎一面保持心湖的明净,一边含住她的小舌头,下体大力的挺动。不一会儿,慕容雪航就泄了起来。两人的小腹间成了湿漉漉的一片,随抽插发出滋滋的响声。

六郎紧搂着她的身体保持姿势不变,待她高潮过后催动内息,让真气在两人体内搬运大小周天,慕容雪航的香舌和自己深深占据她体内的英雄成为两人真气间的桥梁,内息的奔腾、气机的感应,元神的共融产生了不亚于交欢的快感,慕容雪航的先天玄阴和六郎的元阳互济互补,彼此壮大,循环往复。</front>

【春光灿烂杨家将】(401-410)

作者:天下第一妖字数:9823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章望江城事件(二)六郎心中暗喜,“航姐姐,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够五象归元啊?”

慕容雪航道:“只要勤加练习,迟早都会办到的。”

六郎嗯了一声,真气搬运六大周天后吐出了她的香舌,慕容雪航明媚而略含羞意的美目精光内含,六郎知道她的功力定是有了很大突破,微微一笑,探手捻住了她胸前的玉峰揉捏。

六郎道:“那么我们在练习一次。”说着,再度挥师猛进,攻占玉门关。体味着慕容雪航的温暖和紧凑,调笑道:“航姐姐,你这里已经被我攻占过无数次,怎么每次进来还是这么紧呢?”

慕容雪航昵声道:“你不喜欢吗?”

六郎再度挥师猛进,笑道:“怎会不喜欢,越紧越喜欢!”

慕容雪航娇哼了两声,媚笑道:“这是有法子的。”

六郎问道:“是不是补天再造术?”

慕容雪航惊讶道:“你竟也知道?”

六郎一边指挥大军继续前进,一面笑道:“《洞玄子房中术》上曾提过,赵飞燕本是个生张熟魏的歌妓,但皇帝临幸了后却以为她还是处子,立即将她封为皇后。后来有熟知内情的婢女问起,赵飞燕才说她在临幸前作了三个时辰的补天再造术,让皇帝老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额了进去。你是不是经常也……”

慕容雪航媚笑道:“我知道赵飞燕的故事,但我没有做”

六阿里那个惊讶道:“那怎么会这么紧?还有,就连你师父的桃源,也是出奇的紧凑啊,这是不是你们骊山派的独门修养秘术?”

慕容雪航娇嗔道:“我们骊山派那是名门正派,岂能练习那种功夫?这是我们慕容家的秘术,其实就是……那里会恢复的嘛!”见六郎有些不太明白,慕容雪航又道:“其实这法子男女都可用,男子可用于悬崖勒马、金枪不倒,道家养身术提倡忍精不泄,我们女子也可以用这恢复之术,原理大致相通。司姐姐的里面你不是也尝过吗?他也经常练习这个的。”

六郎哦了一声,道:“怪不得,我感觉她的神器比灵灵还要紧凑,原来是这么事,呵呵。”

慕容雪航不断流出的爱液,笑道:“总要到了书中说的三至五至,男女交才会鸾凤和鸣,这也是为咱们长远着想”六郎奇道:“什么三至五至?”

慕容雪航解释道:“《洞玄子房中术》引言中即道:夫天生万物,唯人最贵。

人之所上,莫过房欲。法天象地,规阴矩阳。悟其理者,则养性延龄。男有『三至』,即阴茎勃起乃肝气至;阴茎粗大发热乃心气至;阴茎坚硬持久乃肾气至。

女有『五至』:脸、口、唇、眉间红润是心气至;眼睑湿润,含情脉脉是肝气至;低头不语,鼻部微汗是肺气至;依偎男体,躯体依人是脾气至;阴户开辟,阴液浸溢是肾气至。到此时交欢才不会伤及脏腑阴阳。”

二人再继续缠绵,慕容雪航突然激动起来,大力摆动着玉臀。六郎濒临爆发边缘的肉棒受到蜜壶的挤夹,再也把持不住,就在慕容雪航深处强烈喷射起来。

慕容雪航娇躯颤抖着,柔软的花蕊遭受滚烫的精华浇灌,顿时也泄出身来。

六郎俯在她柔软的身上仔细品味,任由多汁的蜜壶含住下体。良久都舍不得拔出,二人正准备就这样好好地睡眠,突然听得隔壁想起剧烈的声音,很明显也是床榻的吱吱声。

六郎怒道:“哪里来的鸟人,居然和我叫?”

慕容雪航道:“你真不讲道理,难道只许你搞这个,就不许人家过夫妻生活?”

六郎愤恨道:“声音也太大了。”

慕容雪航道:“难道你还要到人家房间里去告诉人家轻一些吗?”

六郎嘿嘿笑道:“那自然不会,不过我必须瞧清楚,看看究竟是什么人这样大胆。”

慕容雪航道:“人家都上门了,你怎样瞧啊?”

六郎用手轻轻指了指墙壁,道:“这里墙是木头的,我们挖个孔不就看到了吗。”六郎说着,穿了衣服起来,慕容雪航对六郎的所作所为不太感兴趣,翻了个身,径自钻到被子里面睡起来。

六郎来到外间屋中,将挑灯花的铁签子拿过来,在油灯上面烧烤了一会儿,等到铁签子变红之后,就直接对准墙壁上面的穿上去,顿时将木墙穿了一个小孔出来,六郎嘿嘿笑了两声,将眼睛瞄准小孔朝隔壁房间瞧过去。

眼前的情景,让六郎有些血脉怒张,尽管身边美女无数,但还是头一次这样偷看到别人做那事,床榻上一男一女正抱在一起,用男上女下的姿势进行着那种男女之间最为普遍的游戏,这对男女正是今天来时候在楼梯口遇到的那一对男女,女的小巧玲珑,一身嫩白的肌肉,放佛能够捏的出水来,男的又笨又壮,动作起来如同猛虎下山。

因为距离较远,加上小孔不大,六郎看的不是很清楚,慕容雪航低低叫了一声:“六郎,看够了没有。”六郎笑嘻嘻点头,正要扭身来,突听那边有人喝道:“三娘子,你浪够了没有,别忘了明天我们还有正事要做呢。”

那小女子娇声道:“怎么,你吃醋了吗?有本事你自己来满足老娘啊,格格!”

六郎惊奇,心道:“听刚才说话声,可不似那个傻大个子说的啊,因为傻大个子就面朝着自己,要是他说话,自己一定能够看到他张口,可是没有啊,难道这屋子还玩两龙一凤的恶心游戏?”心里奇怪,六郎就忍不住再仔细瞧过去。

“三娘子,老子要不是因为练那个锁骨神功,哪里会弄成现在这样子,别忘了我是为了帮你报仇,才这样的,你要是有良心的话,就应该考虑照顾一下我的面子,毕竟我可是你的丈夫啊,你就这样当着我的面,与傻兄乱搞,一次也就罢了,居然还这样上瘾,你真是个骚货。”

六郎终于看清楚,说话的人现在正躺在床头的摇篮里。

摇篮里一般情况只能睡得下不满三周岁的婴儿。

说话之人,就是这个样子。

衣服幼稚的面孔,却操着成人的话语,尽管躺在摇篮里,六郎已经断定他不是个小孩。

女子嗯了一声,道:“地灵魔,老娘的兴致已经上来了,你总应该让我完了这一次吧!旺旺,再加把劲,姐姐马上就要爽了。”

傻大个子唧唧歪歪不知道说些什么,在一阵剧烈的冲刺中,二人一起瘫软下来。

女子将傻子推开,将锦被盖在身上,对那摇篮里的『婴儿』道:“地灵魔,明日我们准时赶到龙腾客栈,到时候,逍遥四仙会亲自跟我们街头,将情报送完之后,我们再火速赶往五色联鹰堡,向楚大人汇报,争取下个月……”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

然后对面熄了灯。

六郎轻者脚步,到卧室,将刚才自己看到的情况将给慕容雪航听,慕容雪航也十分吃惊,道:“我早就怀疑这个女人不简单,三娘子?逍遥四仙,恩!这些人好像都是鹘的高手啊。”

六郎道:“看来鹘也有所行动了,不知道他们有什么计划,可惜后面的话,她没有直接说出来。”

慕容雪航想了想道:“他们究竟想干什么?我们明天也去一下他们说的龙腾客栈不就知道了吗。”

六郎道:“好极!”说完,钻入被中,顺手将慕容雪航滑腻的香躯抱在怀中,六郎搂着她柔软的身躯,鼻中充满了醉人的体香,英雄不由牢牢的顶着她的玉臀,凑到慕容雪航耳边道:“航,似乎还能来一呢!”

慕容雪航的娇躯越来越软,体香也越来越浓郁,昵声道:“六郎,妾身是心有余但力不足,人家用嘴伺候你,好吗?”

六郎点了点头,将她抱入怀中。慕容雪航盈盈在身前跪下,粉脸微红的松开六郎的腰带。帮助六郎将衣衫脱下,隔着底裤握住英雄揉动,媚眼如丝地道:“六郎,你偷看人家了!”六郎微微一笑,轻佻地拧了拧她晕红的脸蛋,道:“实在没趣,那女子比你差多了,还自称老娘呢,我是因为想到你,才会这样厉害的。”

慕容雪航双手压住英雄两侧,英雄的轮廓在底裤上清晰的显露出来,她侧头轻轻咬住,然后沿棒身刮动,明媚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六郎。六郎心中欲念大起,瘙痒的快感不断从下体传至,英雄分泌液体弄湿了前端。

慕容雪航缓缓拉下六郎的底裤,英雄一下子跳了出来,长矛一般在空中挥舞。

她娇媚的瞟六郎一眼,紧紧握住了棒身,紫红的玉茎和她白玉般的小手形成鲜明的对比。

感受着六郎的灼热,慕容雪航玉手逐寸挤压,六郎忍受着强烈感觉,却坦白地吐出滴滴津液,慕容雪航伸出舌尖,尽数接了过去,粘稠的淫液拉出长长的细丝。她故意淫荡放纵地凝望着六郎,眼神中充满笑意,慢慢俯身将英雄尽数吞入口中。温暖湿润包裹了肿胀的玉茎,将肉丸握在手中,轻轻挤压,六郎感觉剧烈的快感冲击着全身,精关摇摇欲坠,似乎很快就会开始爆发。英雄不安分地跳动,慕容雪航却又将它吐了出来,转而将两颗肉丸含入口中。火热硕大的玉茎在她脸上摩擦,六郎挺出下身,闭目体会着那欲死欲仙的快感。

慕容雪航再从玉茎根部开始,用贝齿逐寸轻轻啮咬,微微的痛楚混着强烈的快感,一阵阵的袭来,六郎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慕容雪航嘴角露出微笑,咬住六郎肿胀至疼痛的硕大龟头轻轻拉动。六郎不由就低身体,顺应着她的动作,心中更似要喷出火来。她玩耍片刻,娇媚的看六郎一眼,松开小嘴握住玉茎的根部,在龟棱与尖端用舌尖用力刮弄。酥麻瘙痒的快感在前端强烈的似乎快要麻木,玉茎前端膨胀得好似撑开的伞。

慕容雪航不再挑逗,双手抱住六郎的腰,张嘴将玉茎含入用力吮吸。六郎按住她的螓首,虎腰摆动,让英雄进进出出,慕容雪航紧紧含着,喉间发出朦胧的娇哼,六郎只觉得下体又痒又麻,大喝一声,股股浓稠的精华掠出略微痛楚的马口,带来狂潮的快感,两腿却微微颤抖,有些酸软无力。

六郎搂着她道:“乖宝贝儿,谢谢你啊!”

慕容雪航埋首在六郎怀中,慵懒地翻身过去,道:“六郎,我困了。”

六郎贴身搂住她,柔声道:“航,我们睡吧,明天跟着他们见机行事。”

慕容雪航点点头,呼吸平静下来,立即进入了深深的睡眠。六郎舒展身体,大大的伸了个懒腰,也沉沉睡去。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2章凤凰城之战第二天清早!

号炮!如鼓点般密集的号炮!

战鼓!如一浪一浪的惊雷紧随着号炮隆隆乍响!

号角!悠长激亢,仿佛战龙在野地嚎叫!

碧空如洗,阳光灿烂!

如雪的刀枪铺满了凤凰城东城门外的空地,刀削般整齐的队伍围场分列,人马肃立,旌旗漫天。云罗骑马将自己的军队巡查了一遍,将战马勒住,高声喝道:“西凉的勇士们!现在辽军就在数十里外,他们要侵占我们的草原,他们要抢夺我们的牛羊,他们还要掠走我们的姐妹,你们答不答应?”

“不答应!”三万人整齐的音,足以震撼天地,那响亮的音,惊起邻近的一群飞鸟。

“今日,我们势必要将辽军赶出我们的草原,勇士们拿起你们的武器!”云罗率先抽出宝剑。

在一轮红日的照耀下,丝绸做成的帅旗流光溢彩,鲜红硕大的“李”字在劲风中高傲地俯瞰着脚下的精兵强将,向所有人昭示着它无可比拟的至上地位。在两根威风八面的豹尾牙门旗下,四小姐手持三尖两刃刀,身罩云盔凤甲端坐马背之上,正在静候云罗的命令。昨日已经得到探报,辽军已经计划今日将大军开赴到凤凰城外,打算围困凤凰城。所以云罗采取动出击,利用突袭将辽军一举击垮。

三千赤虎神兵在将阿斯兰和副将朱九成的指挥下,已经严阵以待,随时可以随大军出击。

“西凉!西凉!必胜!必胜!”一见令旗晃动,士卒们墩枪击盾齐声呐喊,声势逼人,将号炮、战鼓、号角都盖住了。“西凉!必胜!”

四小姐与云罗的四员副将,紫菱、白雪、金荷、青屏率领一万五千黑衣黑甲的玄甲营重骑,除了铁盔上高耸的帽缨和挺立的长枪上飘扬出的两点纯白外,整个玄甲营就是一片淤黑的沼泽,吃人不吐骨头的沼泽,重厚而狰狞,是所有与西凉为敌之人的噩梦。八千玄甲重骑是整个武威军的大槌,每个骑兵都穿戴着沉重的明光铠,他们身体的各部分包括手脚关节都囊在精致的甲片里,他们胯下的战马都是精选的西凉高头大马,同样包裹在密密匝匝的铁甲里,当这样的重骑挺直如林的长枪排成菱形冲锋队型横扫过战场时,就像草原上刮起的黑风暴,只会在身后留下流血漂橹,伏尸遍野。

在玄甲营最前面,是剽悍的三名旗手,左手一人手里持玄甲营营旗,上面绣有一只黑色麒麟;右手一人手里持白旗一面,上书四个大字:西凉精锐,字字鲜红如血,笔画凝重凶悍,正如玄甲之势;中间一人高挚的大旗,是今日众人瞩目的焦点,那就是西凉军的蟠龙军旗,虽然旗杆已经略略有些老旧,上面的金龙身上还有砍削的伤痕,丝绸的旗面也被岁月褪色,但这一切并没有抹杀它独有的分量,反而更衬出它浓厚的功勋和骄横的锐气,这就是号称天下精兵之最的西凉军的气势!

在前三排玄甲重骑后面是同样黑衣黑甲的骑弩手,他们虽然披甲比不过前排累累重甲的重骑兵,但他们手里的劲弩却是撕开敌方军阵的第一击,没有人愿意在遭受痛苦的弩箭打击后,再被铁甲重骑所蹂躏。

云罗亲率八千虎豹营居中军。

飞虎旗下耸立的是雪亮的陌刀,没有哪个营团像虎豹营那样,集中了那么多骁勇的陌刀队,横行西域的马匪们对这支所向披靡的陌刀队无不闻风丧胆,当如墙而进的陌刀手切进敌阵时。基本上就宣布了战斗的结束,杀戮的开始。陌刀之下,冤鬼无数,陌刀之威,有进无退!和玄甲营一样,左厢也是绣有四个红字的白旗,“神威无敌”四字个个如豹眼般鼓起,此旗与右厢的虎豹营飞虎营旗并立,迎风招展,嚣张跋扈,不可一世。

绣有“凤翔九天”四字白旗下的,无疑就是以防守远射闻名的凤翅营了,不要被它娇艳的金凤营旗所迷惑,这里集中了大部分西凉军精锐弓弩手和近战格斗高手,前三排站立的是手持各式弩机的弩手,后面是两排带甲的刀斧手,最后两排是负刀夹棍的弓箭手,漫天飞舞的箭矢足以幻化出绚烂的凤翔九天,森严犀利的箭阵每次都是玄甲营强有力的克星,凤翅营因此曾经三年保有蟠龙军旗。去年终于被玄甲营夺走,现今全营七千将士正摩拳擦掌,企图一举歼灭来犯的辽军。

三千赤虎神兵排在最后面,进过特殊训练的赤虎,虽然现在温顺的像个小猫,一旦听到人进攻的号令之后,就会疯狂的恢复吃忽的凶残本性,这支部队若是冲进敌军的大阵,就算敌军人数再多,也会不战而败。

就在今天早上,耶律洪多也传下将|度令,大军开赴凤凰城,他已经没有时间和理由再等下去了。

前些日子,他之所以按兵不动,就是在等待前来助阵的司清苑,想利用司清苑的神形变来对付云罗的赤虎神兵,不过一连过了这么多天,一直没有司清苑的消息,而且他已经接连收到辽穆宗的三道谕旨,辽穆宗现在亲临饮马川(玉提关北面最重要的城市),正在调集大军准备与蒙古开战,急需耶律洪多这儿的战斗快些打响,好实现大辽三路齐发,势如破竹的气势。

耶律洪多最天晚上亲自询问了沈天豪,沈天豪也说不出自己的亲家司清苑为什么迟迟不到的原因,结果耶律洪多大发雷霆,斥责沈天豪贻误军机,传令推出辕门斩首!幸亏程世杰说情,耶律洪多这才饶沈天豪不死,却打了他二十军棍,因为考虑到今天可能有仗要打,否则的话定会打他八十军棍。

尽管这样,挨了二十军棍的沈天豪也是被打的皮开肉绽,好在他自身有一些功夫,加上皮糙肉厚,今天早上顾不上疼痛,早早爬起来,看到儿子沈俊虎还没有过来,不由得心中生气,原来去青城山请司清苑出山助阵的时候,沈天豪还想到了司清苑性情高傲,生怕请不来,所以让沈俊虎和岳灵灵一起去,谁知他们夫妻闹矛盾,结果沈俊虎一个人去了。女婿请丈母娘出来助阵,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可沈俊虎偏偏没有办成这件事,导致自己不仅在王爷和侯爷丢了面子,还白挨了这二十军棍,沈天豪心中生气,就到儿子营房来催他快些准备上战场。

结果来到沈俊虎的军帐后,居然发现儿子和他的书童喜儿竟睡在一起,而且动作十分暧昧,沈天豪顿时怒火冲天,骂道:“逆子,你干的好事!居然与这儿妖人干出这种事情来。”

沈俊虎不肖道:“父亲,这是我的私事,你不要管。”

沈天豪怒道:“要是平日我就不管你了,可现在是什么节骨眼上?你宠爱喜儿这小王八蛋,冷落了岳灵灵,定是她知道了内情,然后才不帮助你去请她的母亲助我军打仗,现在耶律王爷怪罪下来,要不是侯爷替我讲情,我早就被军法处置了。你这逆子居然还说不要管你,看我不先杀了这小王八蛋。”

不等沈俊虎大营,沈天豪抽出宝剑,对准喜儿胸口一剑刺过去,喜儿闷哼一声,顿时口中冒血,瘫倒下去。沈俊虎见到父亲居然杀了喜儿,顿时恼羞成怒,也不顾没穿衣服,抄起自己的佩剑,就要与喜儿报仇,沈天豪骂道:“逆子,你还敢和我动手吗?”

沈俊虎迟疑了一下,脸上的肌肉抽搐起来,他眼露凶光,直视着沈天豪,大有与沈天豪拼命的意思,沈天豪哼了一声,道:“没有出息的东西,我们沈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还不赶快穿衣服,准备出发,难道你等着王爷要你的小命吗?”

沈俊虎忍下一口怨气,慢慢穿衣甲,虽然心中对父亲十分憎恨,但是沈天豪的脾气他也清楚,冷静了一下,还是没敢放肆。

耶律洪多想仰仗自己兵多的优势,将凤凰城围困,然后进行歼灭战,尽管李德明手中还有十余万王牌之师,但是到时候,玉提关的辽兵将会对李德明起到牵制作用。自己以多打少,就算凤凰城有几千只凶恶的老虎,但是兽终究是兽,耶律洪多就不信自己的十万精锐之师,再加上程世杰的五万大军,十五万兵马还敌不过那三千虎兵。

耶律洪多也考虑到自己大军开出古木堡,在半途中很有可能会遭到西凉兵的偷袭,但是那样的话,正好可以就此一决雌雄,西凉的赤虎虽然厉害,但是那只是针对骑兵,耶律洪多就让自己的步兵顶在前面,而且都是身批了重甲,手拿了大号盾牌的步兵,六千精锐的弓弩手压住阵脚,骑兵在两翼策应,大军离开古木堡,直发凤凰城。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3章凤凰城之战(二)逍遥仙君与云罗交手一次,尽管未能取胜,但是一对一的话,也未必会输给云罗,现在己方有十数万大军助阵,所以也想着在会一会云罗,自己六十年的道行,难道还不如一个黄毛丫头?龙秋平伤势已经痊愈,也随军出战,更有程世杰和闻天师这样的高手助战,辽军也想通过这一战,彻底击垮凤凰城的守军。

凤凰城四周皆是一望无际的茫茫草原,在这里作战,再精锐的炮兵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因为双方都已骑兵无敌著称,一声炮响的功夫,敌方的轻骑已经冲到了眼前,根本没有开炮的功夫。辽军所以压根就没有带炮兵,炮兵也是他们最不擅长的兵种。

大军刚刚开出古木堡二十里,前面骑兵游动哨禀报耶律洪多:“启禀王爷,前面发现西凉的大军。”

耶律洪多点头道:“果然想与我决一死战,传令大军,继续前进,并做好战斗准备。”

西凉的大军已经开始了冲锋!

辽军果然是有所准备。

“拉!绳!”感觉到数千骑兵冲杀过来的震撼,辽军顶在前面的步兵传令兵吼出了其最大极限的声音,这并不是害怕,而是热血在沸腾!

“拉!绳!一、二、三!”阵前的士兵高喊着命令与号子一齐用力拉动着手中的麻绳,一条条麻绳在瞬间从地面冒了出来,迅速地牵引着同样被埋在了泥土里的排刺,地面就这样冒出了大量倾斜的锋利排刺,其倾斜的高度大概到人的小腿这么高,直接威胁着西凉冲锋战马的前腿。

大量的排刺被麻绳拉起,同时麻绳也以冒起的排刺为支点,将排刺之间的大量绊马拉直,西凉骑兵的前进道路在瞬间成了一个巨大且致命的蜘蛛,更要命的是浓烟让很多西凉骑兵在冲锋的时候闭上了眼睛,或者是视线变得十分的模糊,冲出浓烟包围时许多人的眼睛还没有恢复过来,根本就看不清楚前方的情况,地面又故意弄得十分混乱,大量的西凉骑兵就这样不明不白与自己的战马一起摔倒地,被战马压住、落马时受了重伤,或者是被后面继续冲锋的战马活活踩死。

辽军的弓弩手将无数的箭雨对着西凉骑兵猛射过去,虽然辽军所带的箭支并不多,根本经不起大量的消耗,可为了打赢这一仗,耶律洪多一次就组织了五千军用弩弩手,五千人分成了十组,再十名领箭手的指挥下,向不同的地域进行覆盖式射击,普通的士兵根本就不需要瞄准,只要在领箭者的带领下一次进行齐射,随后再快速地装箭,就算西凉骑兵跑得再快,五千支箭大范围的覆盖下去,连躲的地方都没有,更何况还有众多望楼上的弓箭手与三弓弩。

最前面的三千冲锋的先头骑兵很糟糕,很多冲在最前面的骑兵还没有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死了。听到战马不断地摔倒与同伴落马的声音,冲锋中的骑兵马上就想到有陷阱,很多人赶紧控制着自己的战马,将速度减慢下来,然后侧身压低身体,终于是发现到了地面的蜘蛛,不过这样依旧不能改变什么,速度变慢之后让淮西军队的弓弩手更加容易地成片射杀射程范围内的游牧骑兵。

不断地战马向前摔倒,不断地有骑兵死在了猛烈的箭雨之下,看不清楚前方状况的部落可汗只能从声音判断前方的情况,如此众多的浓烟对于游牧骑兵的作战真的很不利,为了能够让烟雾不再遮挡住视线,一千骑兵快速地将大量的沙土装进布袋中,向燃烧着的杂草堆冲去。

第一波进攻的西凉骑兵已经死伤了一千多人,剩下的两千来人却已经冲到了距离辽军大阵五十步的距离,面对绊马他们可以紧抓马鞍将身体放在马的一侧,压低着身体用手中的马刀割开前面的绳,面对倾斜的排刺只要有战马被刺中前腿,翻滚之后受伤的战马就会死死地压在了排刺之上,只要战马地上的骑兵还有一口气在,就会用手中的马刀砍断排刺上的麻绳,让排刺再也伤害不了后面冲上来的西凉骑兵,一条死亡之路就这么被打开了。

五十步的距离,蜘蛛陷阱已经被大量的破坏,不过这一切都是一定会发生的,辽军士兵面对接近的西凉骑兵并没有太过惊慌,他们已经跟这些传说中很可怕的西凉骑兵交手多次,而且是战果辉煌,因此辽军的士兵们不再害怕这些游牧骑兵,他们相信胜利一定是属于他们的。

双方的利箭不断地在空中你来我往,不过占据优势的明显是辽军这边,人数上有压倒的优势,最前排有盾牌手保护,西凉骑兵越是接近,军用弩的威力就越大,就算射不中人,五、六支箭就能要射死一匹战马,没有了战马,落马的西凉骑兵不是死在自己同伴的马蹄之下,就是被辽军的弓弩手无比准确地射杀。

身穿云盔凤甲的四小姐已经目睹了这一切,按照云罗的吩咐,送上去的这一队西凉兵就算丢给耶律洪多的肉骨头了,用三千将士的鲜血,来引诱辽军的动攻击,这样冷酷的指挥,四小姐永远做不出来。

可是云罗毕竟是云罗,她的眼中只有敌我双方的胜负,而没有这些所谓的无谓牺牲。

对于战争来说,只有胜利才是最重要的。

三千铁甲重骑冲上去之后,没有撼动辽军的大阵。

西凉兵开始有节奏的撤退,四小姐手提着三尖两刃刀,按照计划中退走的路线,斜线后撤。

耶律洪多哼了一声,道:“凤凰城只有四五万人马,居然敢动出击?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现在终于领教本王爷的厉害了。传令!全力追击,争取将西凉兵全歼于凤凰城下。”

程世杰道:“王爷,小心西凉兵有诈啊。”

耶律洪多冷笑道:“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藏着三千只老虎吗?我们有的是不怕死的勇士,西凉兵可以不畏死亡冲上来,引诱我们出击,我军就拿出不怕死的精神报他们。十条人命换一只虎命,总可以了吧?据我观察,西凉兵触动了大约三万人,要是全歼了他们,凤凰城将会是空城一座,我们还等什么?大不了牺牲三万士兵。给我冲!”

耶律洪多一声令下,数万辽军精锐铁骑连同步兵一同放弃防守阵型,朝着西凉兵猛扑过来。

四小姐心中暗喜,悄悄传令,让四名女将做好反击的准备。

“传令!凤翅营做好战斗准备!”云罗这次决战的意图很明显,那就是引诱辽军变换为攻击阵型,好利用赤虎神兵全歼辽军的骑兵,凤翅营利用远射的技巧,一边阻杀辽军的追兵,一边做好反击的准备。在向后撤退了大约二十里之后,辽军的骑兵与步兵之间已经拉开了大约三四里的距离,形成了完全脱节的状态。

云罗看到己方的赤虎神兵已经准备带发。于是她手中令旗一挥。撤退的西凉兵开始燕翅型向两翼撇开,前方旌旗闪动,向两侧分开,三千头赤虎风驰电掣般朝着辽军的冲锋部队猛扑过来。赤虎的短距离冲锋的速度是战马不能比拟的,还未等辽军明白过来,三千赤虎神兵已经到眼前。

辽军本来并不畏惧这些赤虎,但是坐下的战马却不行,即使看到一两只赤虎,这些战马也会丧失冲锋的勇气,何况铺天盖地的过来的全是自己的克星?有些战马吓得掉头就¨度¨跑,有些战马惊吓的卧倒了地上。

西凉兵大举进攻的号角终于吹响了。

最先那西凉骑兵先锋不仅没有撤退,反而是快速地集中起来,组成锋矢阵形,调转马头向辽军发起了进攻,此时辽军的一部分弓弩手,最前排的只有两列盾牌手在保护他们,面对西凉骑兵的冲击,盾牌手的两列队列在一瞬间就被撕开了。

实际上西凉骑兵的长枪并没有给盾牌手造成什么伤害,但马匹的冲击力却直接将用盾牌保护好身体的士兵给撞飞了,很多盾牌手就这样被撞飞到了后方,压在了后方弓弩手的身上,然后被继续前进的战马践踏在了脚下。

数万辽军铁骑,就在一瞬间,被西凉的赤虎神兵击垮了!

四小姐大喊一声“杀!”所有的西凉重骑兵开始狠力掩杀溃败的辽军。辽军骑兵很想阻止自己的战马不在败退,但是战马这时候,已经不能听人的了。三千赤虎神兵在一瞬间,几乎是每只赤虎都扑捉道自己可口的美食,按照事前的训练,救停留下来,享受起战场上的美味来。

西凉兵的马快,很快就冲到了辽军的步兵面前。

耶律洪多有些慌乱,临危传令!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4章凤凰城之战(三)“弓弩手后退,长枪兵向前!”阵前指挥的军官马上下达了让长枪兵向前的命令,早已准备多时的长枪兵在军官的命令下以整齐的队列快速向前,所有挡在长枪兵前面的弓弩手赶紧让开一条道路让长枪兵向前。

西凉骑兵在马上有高度的优势,普通的刀剑很多都只能是伤害到骑兵的大腿,很难砍中骑兵身体上的要害,同时战马的弱点要是在其四蹄与腹部,光靠刀剑的砍杀很难给予战马致命伤,西凉的战马,浑身都包了软甲,更何况还有马上的骑兵保护,因此即时是短兵相接盾牌手也无法对抗骑兵。

辽军的整体溃败看上去有些过于神速,可有在情理之中,程世杰叹口气,对闻天师使了个眼色,他早已经料到辽军会中了西凉兵的埋伏,想不到对方的赤虎神兵运用起来,效果如此的好,完全遏制了辽军骑兵的进攻。并且给与致命的打击,造成辽军的整体混乱。二人开始指挥本部兵马撤退,尽管伤亡在所难免,却不似辽军那般卖命的抵抗了。

四小姐手中的三尖两刃刀轮开了,一路上所向披靡,死在她刀下的辽军不可计数,看到辽军溃败,她一心斩了辽军将,就一路奋不顾身的冲入辽军腹地,因为有云盔凤甲的保护,即使辽军有暗箭也伤不了她,四小姐一路砍杀,又斩了辽军几名战将,突然看到败退的程世杰,心道:“杀不了耶律洪多,抓住这个奸贼也算是为父兄报仇了。”四小姐瞄准了程世杰紧追下来,程世杰发现有人追赶自己,此时已是兵败如山倒,他也不想多生事端,只想保存自己的实力,就则令沈天豪率领所部兵马阻拦四小姐。

沈天豪一心立功赎罪,与沈俊虎带领人马尽全力保护程世杰后退,这时候紫菱、白雪、金荷、青屏也追上来,沈天豪父子且战且退,慌乱中直退至黄河边上,看到滚滚黄河拦路,仅有一条鱼船荡在河边,沈天豪急忙弃了战马,领着沈俊虎打算抢船渡河逃太原。

四小姐取出天寒白玉弓刚要开弓射杀二人,突然提到父子二人吵了起来,原来沈俊虎想起喜儿的尸体还在古木堡附近的营盘里,这会儿估计西凉的大军已经杀到那里了。一想起西凉那些凶猛的赤虎,马上联想到喜儿的尸体还没有处理,万一被那些赤虎吃掉了,自己真是太对不起他了,又看到四小姐的追兵并不多,而自己身边还有数千兵马,就这一只渡船,实在也没有办法逃脱,于是道:“父亲,我们就一只船,如何逃走?这些士兵怎么办?还有喜儿的尸体还没有安顿……”

沈天豪怒道:“你这个逆子,都到了这种地步了,你还想着那妖货,我看你真是获得不耐烦了。”说着,不由分说,就拉着沈俊虎上船。沈俊虎大声道:“父亲,可是还有这么多士兵啊!他们可都是我们从临州带来的啊!”沈俊虎其实那里考虑到这些士兵的死活,只不过是借题发挥,希望沈天豪能够带领大家杀去,好让他再看一眼喜儿的尸体。

沈天豪不耐烦地道:“这些士兵有什么用,管他们死活呢,快走!”

四小姐心中骂道:“果然是狗官,怪不得跟随程世杰办事。”这时候突然发现那些士兵愤怒起来,纷纷指着沈家父子破口大骂,四小姐灵机一动,就高声喊道:“宋军兄们!看看你们的将军,根本没有将你们的生命当事,你们居然还替他卖命?快些放下武器投降吧,我们都是汉人,应该拿起武器一起对付辽人才对啊。”

那些士兵有大部分开始动摇,有一个老兵认出来四小姐,问道:“这位女将军,可是杨令公的家的四小姐?”四小姐道:“正是!”

老兵喊道:“兄们!杨令公一家血战金沙滩,我们大家都是心生佩服,奈何太原侯军令如山,先前不敢不从,现在大局已定,不要再为程世杰卖命了,和朝廷作对,帮助蛮夷入侵中原,就算打胜了,也是千古罪人啊。”

好多士兵跟着附和,四小姐及时道:“我知道你们都是身不由己,现在只要你们愿意归顺朝廷,我保你们不死。”

于是这些士兵开始缴械投降,沈天豪已经开船离开了岸,听到身后自己的军队叛变,不由得骂道:“你们这些胆小鬼,真是没用的东西。”

众士兵齐声喊道:“你才是胆小鬼,杀了他!”

当即,士兵们指着沈天豪大骂,有几个已经耐不住怒火,朝沈天豪放了几支冷箭,沈天豪不知为什么,下意识的将沈俊虎的身体挡在了前面,做了自己的肉盾,一支冷箭射中了沈俊虎的心口,他心中一凉,想起父亲对喜儿的狠心,现在居然又完全不顾及自己的生命安危,他眼中却是只有他自己。

沈俊虎心中恶意突生,中箭之后,想起喜儿已死,人世间真的没有什么好留恋,又逢父亲这样狠心,趁着自己身体栽倒的一瞬间,用力拉着沈天豪的身体,竟一起坠入滚滚的黄河。二人都不善水,加上黄河水水流湍急,下去之后,就再也没有上来。

四小姐哼了一声,道:“这种小人真是没有好下场,可惜这一次又没有抓到程世杰这个大叛徒。不过四小姐已经在凤凰城听到了六郎坐阵飞虎城大捷的消息,她现在已经猜到六郎是不是已经赶往玉提关去找萧绰了。

沙漠里的气候是变幻无常的,沙漠里的景物是永不平静的。戈壁中风沙的猛恶,照例是常人难以想像的,这里是玉门关西南一二十里的六道岭,由玉门关直通楼兰的路上,基本全是戈壁瀚海,弥漫黄沙,一望无际的黄沙直达天际,连棵小树的影子都看不到。

沙漠里的气候,忽冷忽热,一会儿飞沙走石,一会儿又雪片纷飞。

这天的风势格外猛恶,只见劲风怒吼,黄尘高涌,浮沙被狂风卷起,满空飞舞,地面上全被飞起来的浮沙尘雾笼罩,一片昏茫愁惨景象。黄沙古道,两匹快马在一阵急行后,也不得不碍于风沙的猛恶而停下来,六郎和慕容雪航都很少走过这种风沙满天的路径。他们从望江城一路追随那神秘的住客,可是就在刚才突然不见了他们,因为汉子道他们早晚都会到龙腾客栈接头,于是六郎就和慕容雪航直奔龙腾客栈。

经过打听,知道前面的六道岭有一座“龙腾客栈”,这家客栈地处大宋与楼兰、鹘的三国界线上,也是双方暗哨经常出没、接头的地方。

看到当前的天气实在恶劣,六郎只好跳下马背,自言自语说:“鬼天气作梗,看来今天天黑前是赶不到龙腾客栈了,这讨厌的风沙,必须找个地方背风。”他与慕容雪航牵马躲到一处背风的沙丘下,抬眼看看前面,风沙遮掩道路,天地一片昏茫,什么也看不见,四野黄云,上与天接,天低得来快要压到头上。这时日光已经不见,西方天空也变成暗赤颜色。

二人正自琢磨该如何避开这讨厌的风沙,猛然听见沙丘侧面有人说话,原来这里不知何时已经汇集了一帮马队,看样子也是过来躲避沙暴的。慕容雪航心细如丝,她发现这些人,袖角都印着长条型的黄色标记,心中一动,那黄条标记乃是藏族部落在五色城驻兵赤黄骑的特有标志。她先前在骊山的时候,曾经与吐蕃兵打过一些交到,所以知道一些吐蕃军纪的事情。

偷听了几句,慕容雪航就断定了这些人身份绝对是斯罗手下无疑,六郎也知道知道西海五色城的藏族骑兵是宋军的友军,该首领大王斯罗早就就收了宋廷改编,出任河西路招抚使。

斯罗麾下有五色神骑,各骑兵马都骁勇善战,眼下这些衣袖上标有黄色图标的人众,想必就是赤黄骑的下属。听他们说话声音中还夹杂女声,又听到那些膘肥体壮的汉子称呼女子师小姐,慕容雪航大胆猜测,这个女子就是赤黄骑督将军师严的女儿。

二人靠近他们,发现人群中真有一位剑袖征群的美貌少女,想必她就是师严将军的爱女,只是自己不知到人家姓名,见她不仅生的姿容秀美,而且周身正气,腰中悬挂一口长剑,更为其人增添几分英姿,难怪这些人都不住的讨好小姐。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5章龙腾客栈师家小姐正自发脾气,埋怨手下误入这等鬼怪天气的重围之中,眼看天色已晚,如果风沙不住,就要在这里过夜,自己一个黄花姑娘,跟一帮汉子一同露宿荒郊,面子上实在抹不开。想不到自己第一次单独执行任务就如此不顺当。

师小姐身边一名劲装男子,不住的安慰她说:“师妹,沙漠的天气,我们永远没有办法估摸,不过你放心,以我多年的经验观察,这些风沙到日落时候就会减弱。我们即可快马直行,赶到龙腾客栈。”

师小姐听后,才稍加宽慰,忽然发现六郎和慕容雪航顶着风沙,牵着马匹过来,顿时警觉,玉手握住腰中剑柄喝问:“什么人,给我站住!”

六郎连忙解释:“大家不要误会,我是路过的商旅,在此躲避风沙,看到天色不早,生怕遇到抢匪,看见诸位好汉均带着兵器,所以就想借光做个伴。

那名劲装男子说道:“我们有公务在身,恕不能为你保驾护航,还请自重,离我们远一些,免得伤了和气。”

六郎又说:“各位大哥行行好,我由中原到西域做一次贩卖不易,虽然赚得一些银两,可这都是我的全部家当啊!万一遇到劫匪……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些银两,各位大哥可以分一些算作酬劳。”说着掏出腰中的银子。

劲装汉子有些不耐烦的说:“你这人烦不烦,当我们是押镖护航的吗?还不快滚,小心把你当成奸细对待。”

师小姐拦住发火的劲装男子,柔声说:“卫宾,人家这位公子说的情理,帮不帮忙不要紧,总不能动不动就吓唬人家吧。看他文弱的模样,哪里会是鹘的奸细?我们捎他一段路程又何妨。”说罢冲六郎和慕容雪航招手说:“你们俩不要怕,过来吧,请问你是不是也要赶往龙腾客栈?若是的话,待会儿风停了,我们一道走。”

六郎心中暗笑,与慕容雪航暗中默契地点点头,当即冲师小姐以礼感谢。环视四周,那些持刀带剑的汉子,对他似乎充满敌意。过了一会儿,风沙稍住,师小姐便和众人抓紧时间飞马急行,六郎和慕容雪航也跟着他们在漫漫黄沙中疾驰了约一柱香时间,风沙又开始猛烈起来,好在已经远远看到龙腾客栈门外高悬的风灯。终于来到切近,卫宾招呼大家下马,对着里面呼叫小二数声,不见有人答应,碍于风沙太大,众人自行将马匹拴入马棚,一起进入龙腾客栈,进门才知道,原来这里正发生着一场激烈的纠纷。

龙腾客栈楼下十分宽阔,约三四十号人围在一起,吵吵嚷嚷,眼看已经剑拔弩张,中间地方,桌椅散乱,一具尸体横卧血泊之中。师小姐和卫宾分开人群过来瞧看,卫宾见吵闹的双方都有认识的朋友,原来是五色城震白旗的兄和玉门关的李德明手下的密探发生了争执,导致双方动手,结果误伤一条性命,死者是被一名震白旗的兄误伤,西凉的密探要杀了那名镇白旗的人为死者报仇。震白旗的首领占清风要维护自己兄。已经向对方道歉,对方却不依,凭白无辜的损失一名兄,他非要对方抵命不可,西凉军中的首领名叫易千山,原是李德明身边的近卫军统领,现在任玉门关的情报督军,这件事情让大家感到十分辣手。最近这些日子,因为望江城的事情,五色城与西凉之间产生了很大矛盾,照理说,李德明兴师平叛完毕之后,应该将望江城还给斯罗。但是他这么多天过去,一点收兵的意思都没有,所以双方尽管都打着大宋的番号,却是火药味十足。

占清风对大家说:“误会就是误会,我也不想再多做解释,我们是接到密令,在此劫杀西夏一品堂的密探,碍于军务紧急,误伤了西凉的朋友,还请卫宾兄给调解一下。”

卫宾对易千山道:“易大哥,大家都是公务再身,我也明白那位兄死的无辜,但是大局为重啊,真若是有鹘密探至此,我们应该协助易大人捉拿才对,怎能自起刀枪,让鹘人钻了空子?”

师小姐也附和说:“易将军,卫宾说的不错,你们不要感情用事啊,现在大敌当前,我们应该团结一致,商量一下如何对付鹘密探才是。”

易千山头脑也略微冷静,吩咐手下收起兵器,与占清风握手言和,安排了死者尸体。四位首领招呼大家坐到一起,卫宾问易千山鹘密探的事宜,易千山说:“我们接到密令,说鹘一品堂的密探今天会在龙腾客栈碰头,所以就早早来此等候,结果碰到震白旗的几位兄,因口角导致误会,占清风赶到时,为时已晚。”

卫宾道:“看来鹘的密探还没有到。”

占清风说:“他们如果要来,迟早都会来的。”

六郎对他们之间这些繁琐的关系搞不清楚,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刚才急着拼命,转眼间有握手言和,不过有一件事倒是听明白了,那就是鹘的密探马上就要到来了。

卫宾看看外边问道:“看来西夏的密探还没有到吗?”

占清风说:“他们如果要来,迟早都会来的。”

他话音刚落,外边一阵驼铃响声,店门打开,依次走进四位衣衫怪异的来客,最前面一个赤发金睛,手中持着一根鹿头杖;第二个身形五短,瘦小枯干,身后背个大酒葫芦,手中拎把龙头杆棒;第三个书生装扮,手摇纸扇,满面笑容。末一个青面无须,一双鹰目精光毕露,左手上戴着一只凤翼指虎。四人走进客栈,看看屋中众多的宾客,四人略微迟疑了一下,仍然昂首走到一处空闲座位,吩咐店小二过来伺候饭菜。

这四位来客名号逍遥四仙,绰号分别是:飞天狐,入地鼠,笑面蛛,青眼狼。

四人均是来自波斯,依仗各自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根本没有把在场的诸人看在眼里。酒菜上来后,大吃大喝,夸夸其谈,那青眼狼生性好色,进门时就发现慕容雪航美艳绝伦,师家小姐清丽迷人,特意在邻近师小姐的座位就座,吃饭时一双色迷迷的鹰目就在慕容雪航和师小姐的美靥和胸脯上来转悠。看的慕容雪航一口饭菜也吃不下去,厌恶的转过身子。

六郎心中大怒,但是想到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也只好暂时忍耐一会儿。可是那青眼狼不住地对着师小姐进行目光骚扰,让师小姐十分反感。

六郎就坐在师小姐身边,另一边是她的师兄卫宾,六郎看出师小姐的心思,便提出与师小姐交换一下座位,自己挨青眼狼坐下。师小姐心存感激的看了六郎一眼,心道:“自己师兄和这么许多手下都在当场,竟没有一个向他这样理解自己的心意,又看六郎冲自己微微一笑,不由得脸上呈现羞红。

那青眼狼早想与师小姐说上几句热乎话,一直没有插上嘴,心中恼怒,愤然说道:“居然瞧不起老子?”他的语气粗鲁,严词恶劣,引得师小姐那些手下不满,其中一个恼道“那里冒出来的破烂货,模样都没长利,就出来说大话,就不怕这里风沙呛了你的臭嘴?”

青眼狼脖子一抻,眼睛一瞪,就想过来动手,飞天狐咳嗽一声,暗示老四不要生惹事端,青眼狼暗下心中怒火,坐下生闷气。眨眼间双方饭菜都用完,谁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店小二和掌柜也不敢过来问叨。

外边风沙略止,龙腾客栈里的空气却仿佛凝固一般,杀气正在一点一点的燃烧,好多人因为手掌握刀的时间过长,汗渍在手心和刀把之间滋滋低响。龙腾客栈的大门终于再次打开……几十双目光一齐看去,门外进来的是一男一女,男的壮硕魁梧,只是相貌显得痴呆,走路的样子也十分难看,左撇右拐的让人看的心里极不舒服。女的却姿容俊美,身形娇小,身后背个花包袱,怀中抱着着一个三四岁模样的小孩。

六郎心中有数,昨天晚上他已经知道了这三个人底细,尤其是三娘子怀中抱的那个小孩,应该是一个十分厉害的武功高手。

占清风看看卫宾,卫宾看看易千山,易千山又看看占清风,这样的三个人,会是鹘的密探?三人都有一些失望,大个子看着一屋持刀带剑的宾客,嘿嘿傻笑说:“姐姐,这里长这么多黄瓜,好哦,一会一个一盘,全都拍碎,姐姐,我饿喽。”他没头没尾的话,大家都听不明白,一个傻子,也没有人来理睬他。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6章龙腾客栈(二)三娘子抱着孩子,拉着找空桌子坐下,未地2◢|等喊小二叫饭菜,怀中的小孩已经饿的哇呱哭叫,看样是要奶吃,美妇劝哄不了,干脆就撩开上衣,露出翠红的胸衣,由里面掏出一只纤秀而嫩白的乳房,将樱桃般红润的乳头送到小孩子嘴里,那小子立即止了哭声。美妇大胆的行为,让在场这些持刀带剑的壮汉在异常的惊艳中,悄悄松开手掌。

傻子歪着小眼看着襁褓中的吃的正香的小孩,突然说:“姐姐,我也要吃奶。”

美妇娇羞的斥道:“不要胡说,让人家笑话你,以后连媳妇也娶不上。”傻子不依,嚷道:“就是要吃,我饿喽,姐姐给牛牛吃,不给旺旺吃,我不干,呜呜……”他居然坐到地上哭闹起来。引得大家哄堂大笑,竟然忘记了刚才紧张的气氛。

卫宾紧缩双眉,他仔细观察着美妇的每一个动作,突然拍案而起,喝道:“鹘妖人,不要在本大人面前装神弄鬼了。”他的一句话让原本松懈的气氛又归始前的紧张,那美妇抬头看看卫宾,笑道:“阁下好眼力,这等装扮居然也骗不了你,不过易大人似乎带的人马太多了一些,我一个身单力薄的弱女子,用得上这么许多人众吗?”

易千山哼道:“废话少说,快把密报拿出来,饶尔不死。”

美妇一声冷笑,道:“妄想,有本事就过来拿,旺旺准备好铲子,把这些人全拍成黄瓜。”傻子一听打仗,立即来了兴趣,一骨碌由地上起来,距离他们最近的官差已率先动手,七八个青壮官差,个个手持利刃,虎狼一般直冲过来。那傻子抡起随身携带的大铁铲,朝扑过来的官差横抡过去,他天生神力,这一铲下去,就把其中两个官差的头颅拍碎,花花绿绿的脑浆四溅出来,惊的诸人纷纷后退,并抽刀拽剑准备厮杀。

易千山见傻子力大无穷,很难对付,就探手由背后拽出雁翎钢刀,身子前窜,跳到傻子近前,钢刀造就一抹银电,朝傻子横项斩去。傻子大脑壳一晃,躲过易千山的钢刀,抬手就是一铲子,这一铲势大力沉,易千山摆身躲开,这一铲子将下面的一张桌子拍的粉碎。傻子也恼道:“哎哎!没拍着,好小子,再吃一铲。”

易千山单臂舒刀,迎战傻子的大铲,三招刚过,就听脑后声风,他连忙使一招小雀翻身,身子朝一侧斜翻出去,但觉一条姣美的身影,如影随形跟着自己过来,那看上去娇弱无力的女人,身法竟快如鬼魅,她单掌直推,直击向易千山的背心,易千山身形尚未站稳,脚尖发力,使如来大转身,手中雁翎钢刀孔雀剔翎,抹向三娘子的粉项。三娘子一声娇吒,身如电转,与易千山交叉而过,就如此一个短暂的瞬间,易千山居然着魔似的站在那里,再也动弹不得。

在场之人无不惊骇,显然易千山刚才被人家点中穴道,易千山如此高手,竟被人家三两下解决,鹘一品堂真是卧虎藏龙!卫宾喝一声:“兄们,小心了。”

说着提剑上前,师小姐和占清风左右策应,三位高手扇面形围将过来,与三娘子和傻子战成一团,三娘子怀中抱着一个孩子,手中又没有兵器,遭到围攻,开始有点吃不消。她躲开卫宾的劈头一剑,脚下莲花碎步急转,忽然一扬手,将怀中抱的小孩当作暗器,朝卫宾摔过来。

卫宾开始想用剑去封,马上又想到毕竟是一条生命,或许这个孩子,根本就是鹘妖女由别人家抢来,用来遮挡耳目的。于是探手将那小孩接在怀中,刚想看看孩子是否受伤,万没想到那个尚在襁褓中吃奶的小孩,竟然突施恶手,悄然无声的点中卫宾身上三处要穴,卫宾立时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他这才明白刚才易千山为什么那么容易落败,显然着了这个小孩的道。再看那襁褓中小孩,居然腾身跃出卫宾的怀抱,卫宾现在才看清楚,哪里是什么小孩,分明是一个身高不足三尺的侏儒。卫宾马上想到“鹘一品堂的”三尺地灵魔“自己太大意了,如今自己和易千山失手,剩下的虽然人数不少,能够抵挡鹘高手的却寥寥无几。

那侏儒得手的同时,逍遥四仙也逍遥四仙也断然出予援手,那笑面蛛练就一手点穴的绝活,名唤千织万蛛手,但见他青衣飘动,钻入人群,左右开弓,所过之处,无一失手,一路下来,在场的众多好手连同龙腾客栈的掌柜、伙计均被他和三尺侏儒点中穴道,伫立当地。

六郎虽然功力深厚,唯独不善于点穴和闭穴的功夫,他只留意三娘子怀中那个侏儒去了,没料到笑面蛛对他突施冷手,竟被人家偷袭得手,顿时不能动弹。

三娘子转身冲四仙笑道:“早就听说四位大仙乃是波斯高手,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承蒙四位大仙援手,小女子身上有一封密函,正是劳驾四位转呈国的。”

飞天狐哈哈笑道:“雕虫小技,何劳挂齿,即使我们不予援手,凭你三娘子的伸手,对付这些酒囊饭袋也是绰绰有余啊,不知密函在哪里,可否现在交给我。”

三娘子盈盈笑道:“仙师过奖,不过这里眼线众多,等处理完这些活口,我再将密函给你,旺旺,你还傻站着干吗,去拍黄瓜去。”众人这才明白傻子一进门嚷嚷“这么多黄瓜”的道理,奈何个个要穴被点,只能眼看傻子拿起大铲,往手心吐了两口吐沫,就要动手。青眼狼拦住说道:“这样一个一个拍死多麻烦,不如让大家看看我的法宝。”说着由腰中掏出三根雷火炮,“你们大家尽管撤离,待会儿听听这东西有多大响动,保证这里一个活口也留不下。”

傻子瞪着小眼,瞅着那三根黑乎乎的东西,觉得好完,就朝青眼狼要一个,留着过年当炮放,青眼狼不给,傻子小眼睛转转有了意,另外三仙和三娘子及三尺侏儒撤出去时,傻子装着收拾桌上的吃的,小眼珠盯着青面狼把三根雷火炮埋好,放长导火后,青面狼转身来,来到师小姐和慕容雪航跟前思了一下,心想,这两个女子都是美貌如花,要拿一个呢?看看装束,见师小姐穿的还是未出嫁少女的衣服,于是淫笑道:“小姐,待会儿这里就是一片废墟,我可舍不得你这如花似玉的身子,爷将你救走,你可要今生记得爷对你的好处。”说着不容分说,就把师小姐扛到肩上,师小姐虽然羞愤难当,碍于身上穴道被点,也只好任由摆布。

六郎心里也是如同油煎,看了慕容雪航一眼,见她却是神态悠闲,莫非她早有对策?六郎又见慕容雪航冲她微微摇头,六郎心中稍稍放心,冲慕容雪航微微顿首,表示会意。就在刚才三尺地灵魔和笑面蛛用点穴神功的时候,慕容雪航已经运用了骊山派的闭穴神功,她之所以没有出手阻止这些人,是因为慕容雪航想知道三娘子的密保中究竟有什么机密。

卫宾眼见心爱的师妹为强人所掳走,定当难保女儿清白,急的满口钢牙咬的咯嘣嘣直响,虎目含泪,却也碍莫难助。青眼狼点燃导火,对傻子说:“你可跑快点,慢了就一块埋在这里了。”说着抱着师小姐离开客栈。

那火线上跳跃的火苗,已经宰了在场诸人的生命,现在大家多么渴望有一位英雄挺身而出,来制止这场浩劫。傻子不声不响的走过来,伸手拿起那三根雷火炮,左看右看道:“跟你要,你不给,我就要这几个吧,过年当炮放,轰”

傻子将三根雷火炮的导火一下拔掉,将其和一包吃的一起搁入口袋,唱着歌扬长而去,众人紧绷的心也松了一口气。

慕容雪航见逍遥四仙和三娘等人已经走了,连忙出手偷偷解开六郎的身上穴道,低声道:“见机行事!”六郎点头会意,二人敏捷的身影由屋中向外一闪而过,六郎悄然无声的跟在傻子身后,傻子壮硕的身体刚好挡住她文弱的身形。

四仙和三娘子已经牵出马匹和骆驼,准备分手,莲花娘子由靴子中取出一封卷成筒状的密函,对逍遥四仙说:“狼四仙虏获的这位小姐好生标志,想必今夜定要找地方洞房花烛,我们不便打扰,这封密函至关重要,四位大仙千万当心,务必将此密函亲手交给鹘大汗,今日就此别过,我们夫妇暂中土,四仙多加保重!”说完将密函朝飞天狐扔过去。

风沙止,夜空静。那密函在夜空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朝飞天狐落下来,飞天狐张手来接,不料慢了半步,六郎腾身急跃,抢先一步将密函收入手中,皎洁的月光照在他冷峻的脸上,六郎脸色平静,平静中又带了几分傲慢,他将密函收到怀中,冷声道:“你们这些败类,痴心妄想颠覆我大宋朝廷,幸亏六爷及时赶到,还不快快准备受降?”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7章龙腾客栈(三)逍遥四仙和三娘子夫妇如何也不会想到事情会突然生变,三尺地灵魔和笑面蛛相互看看,俩人都是点穴高手,刚才在客栈里所有人分明都被点了穴道,殊不知是自己疏漏,还是其中另有缘故。

飞天狐倒吸一口凉气,他料想绝对不是兄手误,而是对手实在狡猾,暗中避开笑面蛛点穴手后,并不露生色,显然想要得到这封密函,可是要避开笑面蛛的点穴手,又不被笑面蛛察觉,这种功夫天下实在难得。

“想不到大宋藏龙卧虎,诸位兄,不能留下这个活口,大家一起上,杀了他。”飞天狐带头,一舞鹿头杖跳下骆驼,同时入地鼠和笑面蛛各持兵器左右策应,三娘子和三尺地灵魔两翼齐飞,准备由背后偷袭。

六郎抽出紫玉金瞳剑迎敌,起先他并没有将这些鹘人放在眼中,一伸手才知道,原来这逍遥四仙果真厉害,尤其武功路数更是别具一格,自己尽管剑法不错,却是难以御敌,用风火雷霆决突施杀手,却也不能够奏效,对方七个人,个个都是难缠的好手,时间长了自己肯定不是这些高手的对手,这时候,慕容雪航已经从客栈里跟出来,她先给易千山,卫宾松开了穴道,然后赶出来帮助六郎,六郎见慕容雪航来帮忙,心中高兴,喊道:“密函已落到我手中,大军马上将至,且不可放过一个。”

慕容雪航见六郎虚张声势,猜想他定是打不过这么一大堆高手,于是道:“放心吧,大军马上就到。”说着,清喝一声,紫色霹雳朝着逍遥四仙打过去。

这时候,卫宾、易千山、占清风等人也冲了出来,逍遥四仙的老大天外天狐一看事情不妙,想不到宋军中竟有修神界的高手,而且还有大队人马,于是冲几位兄喊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撤了。”

还不等天外天狐说这句话,青眼狼早已经挟持师小姐飞马逃走了,天外天狐又对三娘子道:“三娘子,你已经暴露了,就不能再中原了,我们一起走。”

说罢,朝着六郎等人甩出一溜烟火弹,借着毒烟的掩护,这些鹘高手已是风卷残云般消息在茫茫大漠之中。

那青眼狼生性奸诈,唯恐自己的春秋美梦落空,一见事情不妙,就将师小姐抱到马背,悄悄溜走,想找一僻静地方先享受了这个美人,明天再与哥哥们汇。

青眼狼挟持师小姐率先逃走,逃出数十里地后,自认为脱离了危险,就找一沙丘下面停住,将师小姐抱下战马,满面淫笑着说:“小美人,还记得我说过要你好好报答我的话吗?现在良晨已到,咱们两个就在这里天当被,地当床,成就了那好事吧。”说着就来解师小姐的衣服。师小姐眼看着淫贼施威,不能反抗,自己的一身清白马上就要被淫贼剥德,不由得银牙暗咬,同时两行青泪,滚落朱颜。

青眼狼解开师小姐衣衫,但见酥胸雪白,杏黄色肚兜下玉乳高耸,立时心猿意马,就欲自脱衣裤成就好事。师小姐却是守身如玉,爱惜自己的身体,胜过了自己的性命,虽然身上穴道被点中,但是头部尚能动弹,趁青眼狼不注意,用头狠狠的撞了他的面颊一下。她头上的束发金簪将青眼狼的面颊划出一道深长的裂口,鲜血流下来。

青眼狼极为恼怒,狠力的抽了师小姐一记耳光,然后粗暴的扯下师小姐的裙裤,眼看自己十八年坚守的清白就要被这个禽兽剥夺,师小姐气的眼前一晕,顿时昏死。

师小姐再苏醒时,发现身边蹲着一个俊美男子,正在轻声呼叫自己,那男子正是六郎。

六郎早就惦记着青眼狼,所以一路追赶下来,正好撞见青眼狼想施暴师小姐,于是上前打跑了青眼狼,将师小姐救下。师小姐活动了一下手脚,发现穴道还未解,只是自己身体半裸,虽然被自己的征裙盖住,料想也定是给六郎看到了,她定定心神,感觉身体下面没有被侵犯的感觉,不由得对六郎感激万分。娇羞问道:“是公子救了我?”

六郎关心的道:“师小姐,那个恶贼已经被我赶跑了,幸好他还未来得及对小姐做出什么坏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六郎说着故意将自己受伤的手臂呈现出来,其实那是他打发走青眼狼后,自己用刀割破一点儿,仅仅皮肉而已。

师小姐眼睛一湿,哽咽道:“若不是公子相救,师师今日定要丢了清白,如此大恩大德,不知何以相报。”她看到六郎受伤的手臂还在渗血,顿时心痛的道:“公子受伤了?”说着就欲帮助六郎包扎,可是身上穴道受制,忙道:“公子可否帮我解开穴道?”

六郎为难地道:“师小姐,我不会解穴啊。”

师小姐有些不太相信,道:“你都能打跑那妖人,怎么却不会解穴?”

六郎叹道:“我说的都是实话,师小姐,这么冷的天其,我们得赶紧想办法啊。”

师小姐着急道:“你真不会解穴道的话,我动不了啊。”

这时候,风突然大了起来,眨眼之间就刮得天昏地暗,六郎骂道:“又起风了,这可怎么办?”

师小姐更着急,连忙对六郎说:“公子,你能不能试着帮我将穴道解开?”

六郎想起当初白雪妃曾经被自己歪打正着地解开过穴道,既能帮忙,又白占美女便宜的事,焉能错过?于是也顾不上风沙遮眼,伸手就朝师小姐身上摸过去,口上却是一本正经地道:“师小姐,得罪了,我以前也曾经帮人家解开过一两次穴道。”

师小姐现在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要是不赶紧解开穴道离开这里的话,这一夜可就有得罪受了。六郎见她默许,就伸出大手,朝着师小姐的胸脯摸过来,师小姐婴的一声,娇躯一颤,脸上羞红,急道:“你要干什么?”

六郎连忙缩手,道:“我都说过了,我不会解穴嘛,我需要先摸一下,认准部位才行啊。是不是点你的神封穴才能解开啊?”

师小姐道:“你这不是知道吗?为什么还说不会解穴,是不是在骗人?”

六郎道:“哪里啊!实话告诉你,我刚才也被人家点中了穴道,是我的同伴帮我暗中解开了穴道,她点的就是我的神封穴,咱们俩好像是被同一人点中的,我一我猜想解穴的手法也应该一样才对。”

师小姐点头道:“看来我真的误会你了,好了,解穴的闻之就在神封穴上,你快点帮我解开。”

因为风沙刮得几乎睁不开眼睛,六郎就干脆闭着眼睛,将大手在师小姐的胸部上一阵乱摸,隔着柔滑的肚兜,摸到她绵软的玉峰,虽然不是很大,却很有弹性,六郎一阵乱摸,引的师小姐羞愧难当,:“喂,你不要乱摸好不好?”

六郎为难地道:“不行啊,风太大,我都睁不开眼睛。”

师小姐道:“神封穴在我胸口正中央偏左一寸的地方,你对准那里用力按一下就行了。”

六郎嗯了一声,又将大手伸过去,在师小姐的双峰之间校准了位置,运上功力直接按下去,师小姐吭的一声,身子一弹,穴道果真解开了。师小姐又惊又喜,虽然自己的圣洁双峰刚才被六郎摸过了,但是看他解穴笨手笨脚的样子,到真像不懂的,所以也不好意思怪罪六郎,尤其六郎还帮助她赶跑了那个淫贼,帮助自己保住了清白。看到六郎手臂上还有血迹,刚想伸出手去帮六郎包扎伤口,刚伸出莲藕般白嫩的手臂,顿时想到自己还是半裸的,不由得羞得粉脸通红,连忙缩手臂。

六郎笑笑,说:“皮肉小伤,不劳小姐挂念。”说完转过身去,道:“请恕在下失礼,本应当帮助小姐穿好衣服,只是男女授受不亲,小可实在不能想起两全其美的办法,只好将衣服盖在小姐身上,等你解开穴道自己穿上吧。”

师小姐又是好生感动,连忙穿好衣服,掏出自己的手帕,给六郎包扎住伤口。

随口问道:“公子不是说是做生意的人吗?怎么功夫如此了得?”

六郎装作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随口问道:“出门在外,用来防身的,对了,师小姐也是公门中人?”

师小姐点点头,说:“家父乃是斯罗大王帐下的将军,我么这次出行是公差,还没有请教恩公姓名,小女子牢记后,日后定要报答。”

六郎说:“师小姐不必客气,在下姓杨,中原西京人士,常年奔走西域,靠贩卖丝绸为生。”

师小姐听后,似乎有点疑问,不由问道:“就只公子你们俩人?为何不见你的ahref=/target=_blank>游椋俊br/>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8章龙腾客栈(四)六郎这才想起贩卖丝绸要有马队或者驼队,只靠自己一人贩卖,自然是行不通的,连忙解释说:“我让队伍提前走了,自己留下催促一下去年的账目,故此晚了一些时日。”

师小姐不仅娇笑道:“看来公子真是个老实人,那么多来西域做生意的,历来都是一次性交易,从来没有赊欠的道理,公子居然如此特殊,就不怕人家赖账不成?”

六郎对做生意根本就是一窍不通,生怕自己再解释下去露出马脚,连忙岔开话题,说:“师小姐也经常到这里来执行任务吗吗?”

师小姐不好意思的露齿一笑说:“我这是第一次执行公务,想不到就碰了一鼻子灰,还请公子不要见笑。”

六郎说:“哪里哪里,这都怪不得小姐,全是因为鹘高手太多……”

师小姐不高兴的说:“公子不是汉人吗?为何长他人威风,灭自己锐气?我们大宋也是藏龙卧虎,英才济济,别人不说,单只杨家将中的六公子,就凭借一己之力,让大辽不敢正视中原,飞虎城击败了大辽的二十万王牌之师。”

六郎一听师小姐夸奖自己,心中乐开了花,但是碍于眼前形势,不变承认自己身份,道:“是啊!杨六公子确实是爱国之才,小姐与他很熟吗?”

师小姐摇头道:“我父亲只不过一名普普通通的将军,我哪里有幸认识他,不过我对他的高风亮节倒是蛮佩服的,大宋要是多几个像他那样的将军就好了。”

六郎用身子挡住风沙,看了看四下昏暗的天气,到处都是流沙,真不知道该如何脱身,要是今天晚上不去的话,在这儿非挨冻不可。“这可怎么办?我们路都找不到了。”

师小姐道:“算计路程我们距离龙腾客栈不是很远,现在风沙太大,不能乱走的,一旦迷了路,我们就会被困死沙漠的。最好等风沙停住再说。”她说着将身子缩起来,明显是感到冷了。

六郎善解人意的将师小姐的双肩抱住,道:“小姐,你是不是很冷啊。”

师小姐点点头,未说话,却将娇躯躲进六郎温暖的怀中,六郎感受着美人在怀,一边升华元神抵抗寒冷,风刮了一会儿,渐渐的又小了,看看天上的月亮已经西斜,应该到了后半夜了。六郎揉揉眼睛,抖了抖落满衣服的黄沙,道:“师小姐,趁着没有风沙,我们走吧。”

师小姐点点头,看了下四周,道:“不好辨认去龙腾客栈的路了,杨公子,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启程中原?”

六郎道:“我们计划明天就走。”

师小姐黯然道:“这样快啊?”

六郎说:“过些日子,我还要来这里贩卖一批丝绸,说不定我们还会有见面的日子。”

师小姐顺口说道:“下个月我还要来龙腾客栈,若是有机会,定当备下水酒为公子接风洗尘,以报今日相救之恩。还有,我们军中也时常用丝绸和帆布的,我可以介绍你和军队做生意,保证不会拖欠你货款的。”

六郎道:“那真是太感谢了,到时候我会找你的。”

二人正计如何走出眼前这片沙漠,突然远处传来马褂銮铃声。

卫宾飞马赶到,见师妹正同六郎在一起,师妹诸多爱慕竟由目光中流露,顿时心中不是滋味,就停住战马,远远看着二人出神。六郎听到马蹄声响,看见卫宾茫然的神色,顿时明白,连忙对师小姐道:“师小姐,你的朋友来了。”说着知趣的闪开。

卫宾过来拉住师小姐左看右瞧,确认无恙,方道:“师妹,我担心死了,你……没事就好。”

师小姐神色坦然,叹了口气说:“若不是杨公子及时搭救,我定要遭到那淫贼奸污,卫师兄我现在没事了。”卫宾由师妹婉转的话语以及萧伤的眼神中,看出师妹对自己的恼,显然是埋怨自己没有能力及时救她。不由得恼恨的质问六郎:“阁下深藏不露,在我师妹被淫贼虏获时,你视若不见,偏要等她身处绝境时才及时英雄救美,这到底是巧?还是你存心想博得我师妹的青睐吗?”

六郎见卫宾全然不顾及情面,问的如此露骨,显然把自己视做情敌,连忙解释道:“这位兄台,你怎能出口伤人?说实话,我根本不懂得闭穴的武功,是我的朋友相助才侥幸得以逃过刚才的劫难,我自己知道不是那些人的对手,我本想偷偷逃生,碰巧见到恶人相对师小姐用强,堂堂三尺男儿,怎能见死不救?于是冒死拔刀相助,我原本不是那恶人的对手,但是他明我暗,我用暗器偷袭他时,他并未发觉,才中了我的暗器。虽说小可赢得不怎么光彩,但我们生意人不像你们这些侠客,只要能保全性命,名声并不重要。经过是如此,兄台信不信由你,在下还有要事赶路,告辞了!”

师小姐连忙道:“杨公子,不要着急,你会迷路的。”

头对卫宾说:“师兄,你可真是小心眼,有你这样对待恩人的吗?”

卫宾不吭声,师小姐白了他一眼,拉住六郎的手,道:“我们跟着这匹马走吧,它刚从龙腾客栈出来,应该认识去的路。”

六郎一直没有顾得上看那封密函里的内容,到龙腾客栈之后,占清风还有易千山等人都纷纷向六郎道谢,六郎也没有对他们提及自己截获密报的事情,大家这次遇到了鹘高手,不仅没有截获密保,而且还差点丢了性命,心里头都有些不痛快,都房间休息去了。

来到自己房间内,慕容雪航问起那封密函的事,六郎关好房门,将密函取出来,在灯下二人看了一遍之后,六郎道:“果然是十万火急的事情,想不到这位三娘子道行这么深,居然联系上了大同的总兵,还有五色城正红旗的副将,这份名单真是太重要了,要不及早将这些人铲除,鹘就太嚣张了。”

慕容雪航道:“是啊,看里面还有西凉驻守瓜洲的好几位手握兵权的将军,另外这些人好像正在接受鹘大汗的什么指令,均说准备妥当了,是不是也会像望江城那样进行兵变?”

六郎道:“有这个可能,明天我们马上赶往玉门关,将这件事情告诉李德明,他还不对我们刮目相看?”

二人又说起今天遇到鹘高手,那奇特的点穴手法时,六郎问慕容雪航为什么没有中招。慕容雪航笑道:“那个侏儒第一次出手时候,我就留意了,还会容他再来偷袭我?要是他不治倒易千山,直接偷袭我的话,我还真躲不过去呢。”

六郎又问:“还是你心细啊,能不能交给我如何闭穴?”

慕容雪航道:“这个一时半会儿,你恐怕学不会,不过我可以教你我们骊山的自我解穴法,如果点穴的对手功力不是很高的话,不消一刻就可以自动冲开穴道。”

六郎道:“好极,就先学这个吧。”

……第最新二天,六郎和慕容雪航早早起来,与易千山、占清风、师小姐、卫宾打过招呼,占清风和师小姐、卫宾告辞会五色城,临行时,师小姐对六郎说:“杨公子,希望你下次再来的时候,能够到我们五色城做客啊。”

六郎对她含笑挥手,道:“一定,挣钱的事,我一定会去的,到时候还请师小姐给我引见。”

最后,六郎提出来与易千山一道去玉门关,易千山当然同意,六郎又问:“听说易将军和西凉安抚使李大人很熟啊?”

易千山道:“我以前在李大人跟前做过近卫军统领。”

六郎道:“我们到了玉门关之后,有件事情想请易将军帮个忙。”

易千山爽快道:“恩公有话请讲。”

六郎道:“我想拜会一下李大人啊。”

易千山道:“到了玉门关,我会跟你引见的。”

六郎道:“好极!”一行人一起上路,赶往玉门关,一共是一六十里的路程,半途中在一岔路口,慕容雪航指给六郎说:“这条岔路往北两多里,就是玉提关了。”六郎喜道:“这么近的距离啊,两里地一日之间就可以到达……”

易千山插言道:“两位恩公,玉提关可是辽人的辖了,难道你们那边也有生意?”

六郎笑道:“是啊,我们做生意只管挣钱,向来不问政事。”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9章调教小妖女说话间众人已经远离了岔路口,谁知道,就在这个岔路口的另一边路上,云罗正在与四小姐依依不舍的送别,四小姐执意将云盔凤甲还给云罗,云罗却是说什么也不要,她对四小姐说:“你不是说要去蒙古找休斯厄尔敦报仇吗?这个休斯厄尔敦十分厉害,不仅是修罗界的至尊级人物黑山血妖的子,更有一手神弓绝箭的超人绝艺,这幅衣甲你穿在身上肯定用得着。”

四小姐点点头,道:“云罗,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可我已经是心有所属之人,恐怕会辜负了你的一番心意。”

云罗略有神伤的一笑,道:“不要说这话了,我们就当是朋友好了,虽然你现在要去玉提关,但是我们今后恐怕都会面对黑山血妖这个强大的敌人。”

四小姐道:“云罗,请吧,我们后会有期。”

六郎和慕容雪航来到玉门关时候,已经是中午时间了,易千山这次差事没有办好,正琢磨着如何向上司交代,这时候亲兵来禀报:“大人,西凉侯府上的差人来了。”易千山赶紧相迎,西凉侯李德明的亲兵与易千山见过之后,道:“易大人,侯爷交待小人,今日来之后,所有军务直接向大小姐禀报。”

易千山嗯了一声,问:“不知侯爷现在何处?”

亲兵道:“侯爷有要紧之事,今天早上去了瓜洲,恐怕今天天黑之前赶不会来,所以让你将龙腾客栈的事件想大小姐禀报。”

西凉侯亲兵走后,六郎问:“易将军,原来侯爷不在啊?”

易千山道:“可能是临时有紧急军务要处理,去了瓜洲了,今天晚上应该能赶来。”

六郎想了想,心道:“那密函上的事情却是耽误不得,可是这件事情除了李德明对任何人都不能讲啊。”

易千山帮助六郎在玉门关找了一处住所,六郎和慕容雪航商量了一下,慕容雪航就留在客栈等候,六郎跟着易千山来到西凉侯府中,易千山直奔帅堂,到这里一问,才知道大小姐还没有来,倒是二小姐在这儿,元罗见到易千山来,就动问起龙腾客栈的事。

易千山垂头丧气的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元罗冷声道:“不就是鹘的几个毛贼吗?你们那么多人都没有将他们抓住,还差点丢了性命?要知道,这件事情可是非常重要的,我姐姐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搞到这个情报,实指望将密信一举截获。”

易千山低下头不说话,六郎偷偷看了元罗一眼,心道:“这个小妮子,嘴巴这样厉害。”

元罗又问六郎:“你是什么人?”

六郎道:“我是做生意的。”

元罗怒道:“易千山,怪不得你做事这样没水准,原来还惦记着和做生意的打交道啊,今年挣了多少钱啊?”

易千山惶恐道:“二小姐,我与这位杨公子可是刚刚认识啊,而且他在"点^"b^点^腾龙客栈救了我们。”

元罗更加愤怒,道:“身为我西凉的大将军,想不到还要沦落到被做生意的来救,可真有你的啊。”

易千山被训斥的低头不语,六郎有些不高兴道:“鹘高手就是厉害,不信你自己去看看嘛,不要嫌人家没本事,轮到你一样傻。”

元罗不由得对六郎另眼相看起来,这些年来,除了姐姐敢教训自己,还从来没有人这样子说过自己,自己在西凉养尊处优,呼风唤雨惯了,砸一接受六郎这样的岔,还真受不了这种奚落。六郎见她脸色不好看,嘿嘿一笑道:“小姐莫要生气,我说的都是实话,昨天那帮鹘人都是顶尖的高手……”

元罗哼一声,道:“够了!我们西凉的军机大事,那里轮得到你在这儿插嘴?

易千山,你身为情报处的总管,不但办事不利,还引这样的人来侯爷府中,真不知道你是咋想的?想介绍你的朋友和我西凉大军做生意吗?”

六郎道:“看来小姐对我不太友好啊,可是的确带来了和你们西凉有关的消息,你这话说得不错,我还真是想和你做笔交易。”

元罗冷笑道:“好啊,先让我看看你的砝码。”

六郎神秘地道:“那咱们单独聊聊。”

于是元罗就将六郎带到自己的房间,在玉门关,元罗的私人房间比梦兰西里那儿的房间还要豪华,六郎看了一眼室内的各种奇异工具,惊奇道:“这些东西好像都是刑具啊。”

元罗继续冷视六郎,道:“不错,你很有眼力,看来是见过世面之人,我在西凉管情报工作,经常审问一些被俘的奸细,还从来没有人在我的跟前耍过滑头。”

六郎哼了一声道:“你是不是警告我?”

元罗笑道:“没有啊,我只是提醒你,说说吧,你都知道什么,想要什么。”

六郎想了想,道:“不过我还是想与你父亲当面说。”

元罗道:“我父亲没在家,和我说也一样,我能够做得了的。”

六郎点点头道:“那好,我告诉你,鹘人的机密我知道一些。”

元罗眼中一亮,半信半疑问:“你都知道什么?”

六郎正色道:“他们买通了一批大宋的官员,想要颠覆你们的政权,望江成就是例子。”

元罗微微一怔,道:“看来你不只是一个生意人,似乎对这些秘密都很了解啊。”

六郎摆手道:“我只是不经意地知道了这些,我们在望江城投宿的时候,恰好碰到了鹘的暗探,于是我偷听他们的说话,有尾随他们到了龙腾客栈……”

元罗点头道:“这个消息无缺失感兴趣。”

六郎停住话音。

元罗问:“你要什么条件?”

六郎嘿嘿笑道:“就怕你做不了啊,我想跟你们西凉作一把。”

院落只当六郎开始耍滑头,就亲手为六郎奉上一杯热茶,略显恭敬地让座给六郎:“先生请坐下讲话,不过你要什么,是金还是银,我都会满足你。”

六郎品了一口香茶,瞄了一眼元罗丰挺的胸,心道:“这个小蛮女个子不大,胸脯倒是不小,与西凉作的事情,即使自己说了,她估计也做不了,只能等李德明来再说。不如趁李德明没来,先调戏下她的女儿。”

六郎略带暧昧的口气道:“小姐,年芳几何啊?”

元罗看到六郎色迷迷的目光,心中哼了一声,口上却是热情的说道:“本小姐今年十六岁,怎么,你还想给我说婆家吗?干嘛问这样详细?这和我们作有关系吗?”

六郎顺口道:“小姐长的这样标志,还愁找不到婆家?好像不用我操心吧。”

元罗带着一种奇异的表情,遗憾地道:“不过我的父亲已经将我需配给喀喇国阿斯兰将军了。”

六郎汗颜道:“什么喀喇,坷拉的,搞不好又是外国鸟,你好歹也是朝廷大员家中的千金,为何非要嫁给那些外国人。”

元罗将身子望六郎跟前凑,道:“先生好像对我的私人问题很感兴趣啊,我嫁给什么么人,跟你有关系吗?”六郎感受着她身体的热度,心道:“想不到还是个小浪蹄子,看来又要劳费一下六爷的英雄了。要是能和李德明搞好关系,就爱你给他的女儿弄到手,再谈作的事情肯定会顺利。”六郎打定意,伸出手,悄悄碰了一下元罗的臀部,道:“我本不是那个意思啊,我只是对那些外国人没有什么好感,小姐这般花容月貌,真要是嫁给那些猪佬们,实在是有些可惜啊。我和西方人没少打交道,他们对待自己妻子都十分暴虐的。”

元罗道:“你说的真的假的,这样吓人,看来我还非得好好斟酌一番了。”

六郎伸出去的那只手轻轻一勾,就将元罗的小蛮腰搭住,道:“我怎么会骗你呢,说真话,我真不忍心看着你去遭受那种罪。”

元罗媚笑道:“你可真是热心肠啊。”

六郎一本正经地道:“还不是心疼你吗。”说着就将元罗的小蛮腰搂住,元罗倒也乖巧,温顺地依偎过来,六郎心中暗笑:“这个小蛮女倒是很容易上钩啊。”

见元罗没有反抗,六郎胆子大起来,何况这种事他从来就没有胆怯过,宋太宗的老婆都赶上,别说一个小小西凉侯的女儿了。六郎将元罗搂到怀中感受着她身上的温暖,将嘴巴朝着元罗的香腮吻过去,“还没请教小姐芳名呢。”

元罗慢条斯理地道:“本小姐的名字一向不告诉外人的。”

六郎大手一探,就要顺着她腰间摸进去,元罗身子一凛,道:“你这人好大得胆子呦,在我们家居然这样放肆。”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章小妖女(二)六郎邪恶一笑,道:“我这人天生就是胆子大。”说着大手就摸了进去,见到六郎动真格的了,元罗有些还怕,双手按住六郎的胳膊用力的挣扎,可是六郎力气奇大,一用力,就将她的一只小乳猪抓在手里,元罗这下子可蒙了,本来是想调戏一下六郎,不料想这个人居然色胆包天,什么都不怕,胸前的禁地被六郎侵犯,她一下子修的粉面通红,六郎嘿嘿一笑,将她拦腰抱起来,就朝一边的床榻走去,六郎心想:“女人嘛,就要先斩后奏,先上了什么都好说了。”刚走到床前,将元罗放下之后,还没有来得及扒光这个小蛮女的衣服,就觉得头一晕,身子一软,然后就软绵绵地昏过去了。

过了不知道多少时间,六郎幽幽醒转,先是感觉头疼欲裂,再就是身上发冷,睁开眼睛一看,发现自己竟赤条条躺在一处软床上,身上就剩下下一条小库了,周围环境还不错,身边的桌上摆着许多果盘,有香蕉,有葡萄,有香梨,还有菠萝。自己身子不能动,显然是被人家点了穴道,看看四周无人,却是有阵阵有阵阵幽香飘过来,还伴着哗哗的水声,看样子有人在洗澡。

六郎喊道:“喂,小妖女!你怎么讲你老公我这个样子了?有些冷啊,能不能加条被子?”

外边有人哼了一声道:“还想加条被子吗?是不是冷了啊,嘻嘻,待会我让你暖和一下。”

六郎见元罗在外面,也不知道这小妖女要搞什么鬼名堂,又喊道:“你能不能快点啊,六爷不嫌你脏的,先不干净也没关系,关键是我太冷了。”

就听见一阵清脆的娇笑,元罗披着一件粉红色的纱衣赤着一双雪白的小脚丫轻步走进来,见她手中端着一个烛台,上面一根红色的油蜡还径自冒着丝丝的火苗。六郎道:“小蛮女,天还微黑,我看你眼睛是不是有毛病了啊。”元罗不理他,径自来到跟前,将烛台放下,然后也跑到床上来,用手抚摸着六郎健壮的肌肤,道:“你这破商人,说是做生意的,却有这么一身好肌肉,呵呵,我真是好喜欢哦。”

六郎乐道:“既然喜欢,那赶紧给我解开穴道,我与你好好地温存一番,定让你欲仙欲死,乖乖地叫我好老公,喂,小蛮女,你还没有享受过男女之爱的味道吧?”

元罗不肖地说道:“本小姐见过的男人,比你见过的女人一点也不少,不要总是将自己看得太高了,现在你还不是乖乖地躺在我这儿,任由我摆布?最好还是配一点,否则的话……”元罗打了一个呼哨,就听外面一声犬吠,跳进来一只浑身金毛的大狼狗,这条狗相貌凶恶,吐着红红的舌头,对着六郎嗅来嗅去,尤其是对六郎的神器好像十分感兴趣,六郎惊出一身冷汗,这才意识到小蛮女分明是要祸害自己,可不是真心实意和自己玩游戏啊。

六郎对着那条狼狗大声斥道:“去去去去!离我远一点儿。”这家伙一口的獠牙,真要是兽性大发,将自己的英雄咬伤了,自己今后靠什么打天下啊?

元罗咯咯笑着,拍拍大狼狗的投道:“多多,先不要着急哦,等会我将这只小鸟烤熟了,再喂给你吃啊。”

六郎汗下,疾呼道:“小妹妹,不要开玩笑好不好?这可不是小鸟,厉害起来直接变大炮的,够你想用一辈子的,可不能让你的多多给我毁了啊。”

元罗眯着媚眼,娇声问道:“是嘛?”说着,就伸出手来,放在六郎的身下,六郎浑身一激灵,元罗眼中发出异样的光彩,“还吹牛变什么大炮?我看就是小鸟。”

六郎赶紧解释说:“不骗你,只是现在太冷了,它冻的站不起来。”

元罗用手隔着六郎的小库调戏着六郎,六郎心中暗自叹息:“从来都是自己调戏美女了,想不到今天精要沦落到这种地步,这个小蛮女实在是太可恶了。”

在元罗的调戏下,六郎英雄逐渐强大起来,元罗喔了一声,揉着六郎的神器说:“还真的很厉害,不过,本小姐还是不喜欢,我倒是喜欢……”她的手,向上滑走,温顺地抚摸着六郎的胸膛,六郎有些情欲煽动,又看到元罗那单薄的浴袍下,若隐若现的胴体,更让他想入非非,真不知道这个小蛮女这般调戏自己,究竟是喜欢还是不喜欢自己的神器。

六郎正在想入非非之际,突觉得胸前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睁开眼睛一瞧,怒有的骂道:“小蛮女,居然用蜡油浇你老公?”

元罗咯咯笑着,手中持着烛台,那红褐色的蜡油正一滴滴滴落下来,看到六郎呲牙咧嘴的样子,她甚是得意,那火红色的烛台慢慢地向下滑动,元罗娇笑着:“马上就要火烧小鸟了,嘻嘻,部队是火烧大鸟,哈哈!我的多多都等不及了,等我烤熟之后,就将你你的小鸟割下来,位给我的多多吃。”

六郎急道:“我靠,你个小妖精,你来真的啊?六爷可要发火了,你不是还想知道我掌握的军情密保的吗?我要是被你折腾死,那些消息可就全部浪费了。”

元罗哼了一声,道:“你以为我真的在乎那些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破烂军情吗?就算鹘大军兵临城下又能如何?哼,本小姐倒是很喜欢你这只小鸟哎。”

元罗说着,将六郎的小鸟从小库里面掏出来,“好强壮啊!不知道烤熟之后还会不会这样强壮?”元罗居然凑上红唇,六郎心中一阵紧张,这时候他已经不奢望这个小妖女会怜惜自己的绝世神器了,元罗确实对这种惊人的异性宝贝并不是很感兴趣。

六郎生怕她蹂躏自己的英雄,着急的用尽全力挣扎着,希望能够撞开被封的穴道,元罗抓着六郎的英雄,看了两眼,哼哼一阵冷笑,就将那烛台凑上来,滚烫的蜡油眼看就要浇上来,真要是被浇之后,还不残废了?六郎气的怒吼一声,身子一用力,居然坐了起来。

元罗吓了一跳,来不及做出应急准备,就被六郎恶狠狠地抓住,六拉杆不由分说,夺下她手中的烛台,拔下她的浴袍,将一丝不挂的元罗按在床上,因为六郎不会点穴,性将元罗的浴袍撕成一条条,然后将她的双手捆起来扔在床上。

元罗惊呼:“小坏蛋,臭流氓,你要干什么?”

六郎骂道:“你个小妖精,要不是六爷刚好学了冲穴神功,即使解开被你点中的穴道,这一世的英明还不毁在你手中?”

六郎将元罗手脚绑好,长出一口气,心道:“这个小妖精,也太能恶搞了,看来她对自己的神枪果真没有兴趣,六爷飞得好好教训一下她才行。”六郎想至此,在元罗粉嫩的屁股上重重的一掌掴下去,元罗哎呀一声,小屁屁上面顿时呈现出一座五指山,“你敢打我?”

六郎不肖道:“你将六爷想的太简单了,我敢打你?我还干将你打个稀烂里。”

六郎说完,抡起巴掌噼里啪啦地对着元罗的小屁屁一阵乱掌掴上去,直打的元罗不住地哀乎。六郎还从未这样狠心地对待过任何一个女人,要是元罗刚才对自己太不又好了,居然想把自己的英雄来个烧烤,一想起来六郎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这一阵巴掌,将元罗粉嫩的小屁屁打的居然红肿起来,清晰地五指山在上面错乱交织,看到冒着血丝的少女粉嫩屁屁,六郎有些心软,可是偷眼一瞧,元罗却是十分陶醉地样子,虽然口中不住地呼叫着,可是神情完全不是那般痛苦,竟似极为享受一样。

六郎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小妖精居然是喜欢被虐啊,怪不得刚才拿蜡油虐待自己,喜欢虐待别人的女人,往往都喜欢互虐,看来这个小妖精真的是由这方面的嗜好了。六郎不由得心中大喜,虽然自己以前还没有这方面的嗜好,既然今天遇到这个小妖精,性就拿她实验一番,好处处心中那口鸟气。于是六郎又对着元罗的粉嫩小屁屁一阵巴掌打下去,还没等六郎打上瘾,元罗居然在六郎的巴掌下,身子一阵剧烈的痉挛,口中唔唔地哼叫着,身子弓成虾米一样,享受着刚才的快感。

六郎不由得赞叹道:“我曰,这样也可以,你真是个天才的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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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灿烂杨家将】(411-420)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章小妖女(三)元罗喘着粗气,恼羞成怒道:“小坏蛋,你居然敢打我?还敢嘲笑我?看我不收拾你。”元罗轻轻吹了一下口哨,六郎并未在意,等意识过来时,只听背后生风,那只凶猛的恶犬朝自己偷袭过来,六郎大怒,顺手一掌打过去,不了那恶犬十分机灵,身形在空中一个翻卷,轻灵地避开六郎的一掌,张开血盆大口,就朝六郎身下的要害咬过来,六郎骂道:“这个畜生,真是不知道死活。”双手伸出,吭的一声,将狗头擒住,大力卡住恶犬的脖子,用力掐死,那恶犬顿时四爪乱抓,六郎骂道:“混账玩意,敢咬我的小,死去吧。”他双手发力,直接掐断了狗项,然后将这具死狗尸体扔了出去。

元罗见到爱犬被六郎击毙,先是一惊,然后伤心地呜呜哭起来,口中骂着六郎,手刨脚蹬的又哭又喊。六郎笑道:“小妖精,看看你还敢不敢瞧不起六爷。”

六郎说着,将那烛台拿过来,对准元罗的酥胸,将滚烫的蜡油滴过去,一边浇一边用另一只手揉着她的玉峰,道:“小妖精,人长的不大,家伙倒是不小,呵呵!

让你尝尝我的红烧小乳猪。”六郎邪笑着,将蜡油浇满元罗的玉峰,元罗在不停的哼叫中,娇躯不住地颤抖着。

六郎玩了一会,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抓过桌上的水果就咬,六郎与元罗折腾了这一阵子,竟忘记了寒冷,吃完一个香梨之后,看到那黄灿灿的香蕉,心中一乐,拿一个在手中,对元罗道:“小妖精,看来你还是欠管教啊,看看这是什么?”

元罗定睛一望,见六郎拿着香蕉,眉宇间颇有冷傲之意,正朝着自己的密洞上下打量,面浮微笑,元罗顿时明白了六郎的意思,被他看得既羞且怒,叫道:“你想干什么?”六郎嘿嘿一笑,说道:“看你这湿答答的,和我手中这东西正好配套。”

元罗没料到他出言如此,气得脸颊通红,但身在人手,只有强忍怒气,道:“阁下究竟是什么人?不要开玩笑了好不好?”六郎道:“我是谁?这可不怎么要紧,要紧的是我想做什么。”说着手持香蕉,蹲了下去,正对着元罗两腿之间。

元罗见他举动,已猜到了是什么事,不禁羞愤交加,叫道:“恶贼,你要逞凶,日后必受报应!”六郎抬起头来,冷笑道:“看你的行为,就知道你平日做尽了虐待他人的坏事,怎么也信这善恶之报么?”

此言一出,云罗心里一惊,心道:“他怎么知道?”六郎又道:“说也奇怪,堂堂西凉侯家里的千金,居然喜欢被人打屁股,打得凶了那里还湿透了,若传了出去,真不知天下人要怎么看待西凉了?嘿嘿!”元罗心中凉了半截,强自定神,说道:“看阁下身手,也是一位武林高人,何必用此手段?阁下若有它图,只管明说。小女子愿意与你化敌为友。”

六郎邪笑点头,又摇摇头,随手拿了那整个香蕉塞入元罗的密道之中,乐道:“小妖精,味道如何?”

元罗恼羞成怒,骂道:“混账!快放开我。”

六郎恶狠狠地道:“不许叫¨度,否则得话,我将这个也赏给你。”六郎说着,将那浑身是刺的菠萝举起来,就要朝着元罗的胸脯落下去,元罗忙叫道:“不要啊。”

六郎哼了一声,停住手,道:“好!我问你三个问题,你只要答得好,我就饶了你。”元罗别无选择,只得道:“问罢。”

六郎嘴角一扬,道:“第一个问题,你有没有想跟男人交欢过?”元罗闻言,脸上一阵飞红,咬牙道:“没有。”六郎嘿嘿冷笑,说道:“你这答言不由衷。

不要欺负六爷我没有见识。”六郎将那只香蕉旋转了一下,道:“要是没有与男子交换过,怎么么能够这样容易进去?”

元罗那里被搔得麻痒不堪,难受之极,偏又动弹不得,忍不住轻轻呻吟,支支吾吾地道:“我……我……”六郎道:“我代你说,你平日养尊处优惯了,心里发浪起来,就找男人随意发泄一番,是不是?”

元罗体中一丝真气四处钻窜,痒得说不出话来,泪水直在眼眶打转。

六郎道:“好,你不否认,就是默认啦,嘿嘿!”说着收手,那香蕉却依然还留在元罗那里。元罗如获大赦,急促喘气,几滴汗水自鼻尖滴落,直瞪着六郎,气呼呼道:“我才不喜欢你们这些臭男人里,你不要将我想的那样了。”

六郎不由说道:“难道没有?是我猜错了?那你这里怎么搞的?”

元罗气急败坏道:“不要管。”

六郎嘿嘿阴笑,突然发现元罗的眼睛盯着自己身后的桌子,头一看,发现就在放水果的桌子上,还摆着一把乌鞘软鞭,一看就是用来鞭刑犯人的,但是这柄鞭子的鞭把与众不同,六郎将它拿过来仔细端量,这才发现这鞭把简直就是放着男性的英雄仿制而成,不由得恍然大悟,怪不打着小妖精不乐意自己说她与男人乱搞,说不定还是一个未有被开发过的雏呢。

六郎微笑着转过身,将鞭子给元罗看,笑道:“原来是被这家伙开发的,小妖精你好会玩啊。”

元罗被六郎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又羞又愧,脸蛋涨的红彤彤,到散发出几分狐媚,引得六郎真想马上就将她压在身下发泄一下。见元罗不说话,六郎将香蕉取出来,用鞭把拨弄着元罗的私处,笑嘻嘻道:“果然是非常适的尺寸。”

元罗羞愧道:“不要这样好不好,求你了,羞死人了。”

六郎骂道:“你这小妖精,平时自己经常这样玩,都习惯了,今日还没有陪六爷玩过瘾,就想收兵吗?”

“现在,我问第二个问题,你如实答。”

元罗点点头。

六郎道:“你就不想尝尝真正地云雨之欢……”伸出手去擦掉她眼角泪珠,笑道:“你想不想跟我来一?”元罗喘了几下大气,勉力出声道:“不……不要……”语调虚弱无力。

六郎扳过她的下巴,冷笑道:“你说不要?真是太不聪明了,今天本六爷心情正好,没平常那么粗暴。好罢,今天就先不上你,不过可得给你点难得的忆,嘿嘿,嘿嘿!”

元罗闻言,不禁花容失色,急忙运功想挣断身上的绑缚。但是六郎哪里会让她得逞,按住元罗的手脚笑道:“小泵娘,你今天不想跟六爷好,就让你尝尝其他的手段。”

六郎说毕,左手按在元罗右肩,啧啧几声,说道:“仔细瞧瞧,倒是个小美人儿,干什么非得喜欢这种游戏?这个……嘿嘿,可太可惜了。”元罗想摇开肩膀,然而动弹不得,无可反抗,心中又急又气,骂道:“恶贼,你别碰我!”

六郎冷笑几声,道:“好啊,个性倒倔得很。我说呢,脾气越硬,越容易受苦的,要不要现在给你断一断?”元罗怒道:“你……你这恶贼……”一句话未能骂完,六郎蓦地将她攫入怀里,冷笑道:“好好享受!”

头一倾,强自夺取了她的双唇,以激烈的动作狂吻着。

“唔唔!唔嗯……呜……”元罗惊慌地想要闪避,但无济于事,唇上一阵热气,紧跟着一条舌头闯进了她的樱桃小口中,毫不客气地纠缠她的香舌。元罗完全抵抗不得,心中既觉难过,又感羞辱,初次和男子相吻,竟是如此情境之下。

六郎双手不闲,肆无忌惮地伸道酥胸之上,单掌揉按她双峰,左右来去,指缝更不时夹弄乳尖。元罗羞愤无地,声带呜咽,全身酥软,一时思绪俱乱。

被六郎吻了不知多久,元罗渐渐失了神,紧闭着的双眼流下两行泪水。

六郎乃是调情老手,舌头不断勾引着元罗,玩弄双峰的力道和手法也是花招出,或捏或揉,或压或拉。元罗哪里能够忍受,明知这人险恶无比,两粒可爱的乳头依然无奈地亭亭玉立起来,强烈的情欲袭上心头,悲哀之余,又觉迷惘,暗道:“为什么……他明明是意图不轨……还是……觉得……?难道还会将我……不……我……我怎能这样不知羞耻……”

六郎按了按挺立的乳尖,心中有了底儿,才结束这狂野的热吻,笑道:“小妖精,感觉如何?舒服死了吧?”元罗喘着气,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低声道:“你别再碰我了……你杀了我罢!”

六郎一怔,随即笑道:“嘿嘿,你还没尝到真正的甜头。别掩饰了,其实你觉得再舒服也没有了,以前没有人让你这样快活吧?只不过你觉得我是个淫贼恶徒,受限于仁义道德,不得不心生反抗而已。假如咱们是名正言顺的干事,你的舌头非来跟我缠个不停不可……”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2章小妖女(四)元罗越听越羞,叫道:“谁要跟你名正言顺!你如此作恶,还要沾沾自喜,真是不要脸之至!”六郎嘿地一笑,道:“不错,我是要作恶,可是完全是因为受到你的启发而已,现在我就是要作恶了,看你能奈我何?”

六郎手掌一握,元罗一声娇呼,六郎笑道:“这可真是细皮嫩肉,这样娇嫩的小乳猪不烧烤一下,简直浪费了。”六郎再拿过烛台,用蜡油浇灌这元罗的两只小乳猪,元罗紧咬牙关,被滚烫的蜡油浇的她眼泪汪汪,刚才就挨过一次,现在又来一次,滚烫之后的滚烫又是一番刺激。

元罗脸泛红潮,乳尖俏立,双腿间流泉涌至,娇躯香汗淋漓,更是惹人遐思,明显一个春情勃发的少女。

六郎左看又看,啧啧赞道:“好漂亮的身子,嗯,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脸蛋也够美,这才像个妹妹乖,让人……嘿嘿,一看就想对你非礼哪。喂,你改改先前那答,让我来几罢,包你味无穷的。”

元罗听他不时突来一句粗鲁言语,欺凌已极,只恨自己手刃恶人无数,对他却无力相抗,不禁气苦,只有骂道:“你别妄想!”

六郎冷笑道:“我妄想?我若想要上一个女人,本也用不着她同意。只不过你这样的小妖精难得一见,若不是你心甘情愿,强做起来,趣味要打点折扣。嘿嘿,个性太硬,不过要让你来求六爷上你,也不是做不到。”

元罗满脸羞红,骂道:“你好无耻!谁会……什么心甘情愿,我死也不会要跟你……你……”

六郎再一次将蜡油浇满院落的双峰,笑道:“很凉快吧?嘿……难得我今个儿精神愉快,你不想趁这好机会享受一番,实在可惜。”

元罗喘息稍缓,骂道:“下流,肮脏!”六郎面露阴险,伸出魔手,随意拨弄着双峰上面的蜡油,将裹在上面的蜡油剥开,看着粉红色的肉肉,口中生津,啧啧赞道:“好香的烤乳猪啊。”

六郎并不着急享用,拿起烛台,对着元罗的下面凑上去,元罗惊慌道:“不行啊,那里不可以烧烤的。”

六郎邪笑:“我说能就能,你不是喜欢吗?今天六爷就陪你玩到底。”

说着,滚烫的蜡油,对着元罗的嫩肉滴落下去,元罗的身子不住的颤抖。

“啊呀!呃嗯呃啊,嗯啊!不要……呜……停手!”她惊叫不久,转为无助的哀唤。六郎见她神态大乱,笑道:“怎么样?现在舒服多了吧?嗯,这小妹妹还真是可爱……啾啾啾,看来真的没给男人摸过,敏感成这样子。”

元罗难止啜泣,语带哭音叫道:“你坏死了,还从未有人这样欺负我,干脆让我死了吧,不要这样欺凌我。”

六郎眉头一皱,说道:“看你又哭又闹的样子,不要糊弄六爷,别以为我不知道,像你这样的小妖精,越是折磨你,你就会越舒服,对不对?”

元罗心中一凛,想不到六郎将自己看的这样透彻,自己虽然表面上又哭又闹,可是六郎这一番折腾下来,竟让她感受到从来没有过的满足,以前,和朋薇玩滴蜡的游戏,全是自己虐待她,即使偶尔反过来时,朋薇对她下手也是轻重适当,哪里敢向六郎这样肆意非为?“那你,你……你到底是谁……啊……嗯嗯……唔……”她还没说完,六郎手上的挑逗动作已全然消除了先前的难受感觉,带来至为销魂的绮念,竟不觉呻吟起来。

六郎见她开始服软,在她右耳根轻轻舔舐,呼气般轻声道:“我告诉你,你让我上不?”元罗轻轻咬着下唇,被他玩弄得筋骨尽酥,心中又慌又羞,无力地低叫道:“不要……绝对不要……”

六郎双手齐出,大姆指、食指指甲拈住她两个玉峰底部,稍稍陷入,轻巧地摘动着,又用那低沉虚无的语调道:“我都告诉你了,我是你六爷,你想想我是谁?”

元罗正自如在迷梦之中,哪里猜得出来?

见到元罗神情恍惚,私处已经被蜡油盖住,六郎将那些蜡油扒开,露出粉嫩的贝肉,在经过一番浇烫之后,更是鲜嫩异常,六郎将手指凑上去,轻轻探入,见她股间爱液肆流,又轻声诱惑:“想不出么?别想了,你低头看看……你有没有流过这么多淫水?小乳猪有没有这样挺过?是不是又热又昏,想要我来把你插一插啊?”元罗听他语音温柔如能醉人,用字遣词却粗俗不堪,只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低声喘道:“你……你好无耻……”

六郎舔了舔她纤细的香颈,道:“我会很多无耻的手段,你想不想试试?”

元罗被他舔着肌肤,浑身一颤,几乎心也酥了,呼吸急促,哀声道:“不要……嗯啊……呼……”

六郎拉开小库,对着她脸蛋展示怒冲冲的英雄,吐了口气,说道:“想不想要?”元罗心中大羞,忙上眼睛,喊道:“拿开啊。”

蓦地六郎坐上她身子,冷笑道:“好,先让你好好见识一下!”腰部一送,英雄冲上了双乳之间。

六郎看到这等不堪的姿势,心中慌乱,急叫道:“你……你想怎样?”六郎双手抓住了两个小乳猪,使力捏了一捏,笑道:“不错,不错,又软又有劲……嘿嘿!”两手往中间一拢,用两团玉乳将那英雄夹住。

“啊啊!”元罗大羞,不禁叫出声来,不料六郎腰身挺进,双手顺势将她乳房推向前去,巨棒一同冲出,直顶到她两片樱唇中。元罗正张着嘴,这一下舌头正碰到英雄尖端,羞急得无地自容,下身一紧,滚滚蜜汁竟流出来。

六郎大叫一声,抓着两个丰润白嫩的玉乳,压向中间的阳具,前推后拉,急速擦拭巨棒,摩得几乎要出火。元罗身不由,双乳被摩擦得火热,既在六郎掌握之中,又受阳物的刺激,满怀羞意,神智渐渐丧失。

六郎越动越起劲,额头稍稍出汗,连声喝叫:“喝,哈!怎么样,爽透了吧!

他妈的,这奶子真是过瘾……叫吧,叫啊!”双手用力紧捏,两个漂亮的乳峰像是湿面团一样,变成各种形状,对肉柱施予着无上的舒爽感受。元罗连声呼叫,喘个不停,一时间被潮涌而来的快感吞噬了。

元罗体内汹涌的快感猛地宣泄出来,竟然不能自己地大声呻吟:“啊啊,唔啊!哦……呃……”双腿交叉摩擦,想要抵挡六郎打的诱惑,但是却越发厉害,渐渐转为一种她不敢相信的感觉。

六郎奋力蹂躏着两团美乳,阳具火烫,叫道:“呼……好啊,怎么不反抗啊?

太舒服了是不是?想不到你还蛮放荡的嘛……”元罗羞不可抑,心中叫道:“得想办法睁开绳,趁他舒服着,这是攻击他的好时机……可是……可是……完全使不上力……”这一丝清醒马上被六郎的攻势击溃,元罗双乳急速振动,夹着一条凶猛火龙,不断在她眼前张牙舞爪。

元罗玉螓首急甩,发丝散乱,香汗飞洒,已经不能再加抵抗,六郎抓住她的头,往胸前直按,笑道:“看清楚没?这可不是我在强迫你,是你自己想要我这兄了,嘿嘿,你这故作姿态的浪荡丫头……真是迷人的要命……”

元罗越听越羞,喘道:“不是…我不是啊!”

屋子中荡着元罗高亢放浪的呻吟,以及六郎嘲弄挑情的言语,气氛满是荡意。六郎大声喝叫:“要不要我来干你?快说!”元罗身子一颤,樱唇开,不敢答声。六郎又叫:“进到你下面的洞里,可要比现在舒畅十倍,你要不要?”

元罗心神大乱,下体一蹋糊涂,双腿不由自地交相厮摩,颤声道:“我……我要……”六郎往身后一揩,在潮湿的花瓣上狠抓一下,伸到她眼前,手掌上沾满了浪水,几滴水珠滴在她唇上口中,笑道:“看看你,湿成这个样子……”手掌猛地按在她双唇,喝道:“舔干净,快!这可是你自己的淫水……嘿嘿!”

元罗羞愧难当,双手依旧奋力挤压,舌头却自行伸了出来,笨拙地舔着他的手指,也吞进了自己的体液。六郎笑道:“味道很鲜美吧?瞧瞧你是怎么舔的……要好好地舔指甲缝啊!他妈的,还真的没舔过男人似的……”元罗简直羞死了,想要停下,舌头却不听使唤,动得都快发麻了,心中一片混乱:“我……我不能这样……但是……啊……”猛地六郎加快摆腰,又夺走了她的理智。

“啊啊……!”元罗玉乳急振,呻吟大作,正自神魂不属,猛听六郎喝道:“要不要我干?”元罗喘道:“我……那是……唔……啊!”“快说!”

元罗心神剧颤,放声哀叫:“别,不……我……我……我不要啊……”

六郎双眼一瞪,叫道:“嘿嘿,小妖精!”忽地抓住她头发,腰部猛地一挺,怒不可遏的火龙爆发吐焰,灼热的英雄一下插入元罗口中。

“啊……唔……”元罗闭上眼睛,似在无奈地呜咽。

六郎在她口中出入着,低声道:“还是不要?真的不要?”元罗虚弱地张开双眼,将脸朝一边甩开,睫毛上的沾污让她看出去一片迷蒙,但仍然勉力摇头,喘着气,哀声道:“不要……不可以……”

忽见六郎霍地起身,大叫道:“他妈的!六爷我可不管你了,你不要也得要!”

元罗一声娇呼,六郎将她搬转过来,将雪白的粉臀抱住,英雄已经全部送入进去……六郎一边进入,一边用力的掴打元罗的雪臀。

元罗“嗯”了一声,柔弱的蜜唇早已变成湿淋淋的,蜜壶内不住涌出温暖的爱液,她的上身无力的俯了下去,螓首趴在手臂上,玉臀随着六郎手上的动作微微摆动,更显的丰满动人。六郎抱住玉臀,缓缓抽送抽送起来,逐渐加大手上的气力,抽插也越来越快,清脆的撞击声响起,元罗头一次被男性侵犯,又是痛楚又是畅快,蜜壶内火热一片,柔软的花蕊不断开,宝蛤口突然夹的死紧,六郎连忙旋转屁股大力研磨,元罗如遭雷击,一下绷紧,喉间唔唔不断,上身几乎要趴到地上,六郎趁势快速挺动,她快活到极点,忍不住啜泣起来。

六郎向她裂嘴一笑,把她的上半身推到床上,用力分开玉臀继续挺动。

元罗欲仙欲死,又哭又叫,六郎早顾不及其他,只顾自己尽情地插入,元罗高潮之下雪白的肌肤变成粉红的颜色。大腿和玉臀上晶莹一片,六郎的下腹也湿漉漉的,英雄仿佛象烧红的铁棍,坚硬的难受,却又敏感异常,每一次出入都能产生强烈的快感。

元罗越来越是瘫软,好似要虚脱过去,丰满的屁股上布满了小汗珠,空气中洋溢着体香。六郎不停的重重撞击,心境却如湖面一样平静,元罗呻吟一阵,又欢快一阵,再默然片刻,不断反复,蜜壶吐出的蜜汁越来越浓稠,越来越芬芳,六郎探手捞了一把,抹在了她的玉臀上,又在上面来了两巴掌。元罗颤抖了一下,却无力抗拒,六郎一面快速挺动,元罗又再轻轻哼了起来。

六郎快感降至,按住元罗的头狂猛挺动几次,终于将精华狂射入她的小密壶里面。

良久六郎拔了出来,粘满精液的下体仍然不住跳动,元罗那出席开花的嫩贝,露出其中鲜红的嫩肉,白滑的精液不断缓缓流出,本来就饱满的蜜唇肿成个小馒头,微微的翕开,股间早已是一片狼籍,蜜唇与会阴部的芳草淫靡地贴在两侧,晶莹闪亮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流到了膝盖,曼妙无匹,六郎不由嘿嘿笑了两声。

对别人虐待惯了的元罗,今天彻底的被六郎征服了,想不到被人虐待是这样的舒服,元罗喘着粗气,恳求道:“你都将人家这样了,还不快些放了我?”

六郎道:“不着急,我还有第三个问题没问你呢。”

元罗道:“问什么?”

六郎打了一个哈且,道:“你父亲现在手握重兵,到底是何居心?是想依仗玉门关天线,与大辽鹘周旋到底,还是另有想法?总之他现在和朝廷已经有了二心了,你也不要瞒我,老老实实将来,否则还有你好受的。”

元罗气道:“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商人,你肯定是朝廷的鹰犬,是皇上派你来调查我们西凉的吗?”

六郎拍拍她的小屁股,道:“这个嘛!我先不说,你能不能先告诉我?”

元罗道:“我父亲怎么想的,我哪里知道?”

六郎嘿嘿冷笑,道:“看来你还是不想答啊!”

“你想干什么?”

六郎看到桌子上水果盘中的树枝,心中一动,有了意,过去将上面的香梨摘下来,剩下一截光秃秃的梨树枝,六郎点点头,将其折断,选中其中一节,用手试试弹性十足,乐道:“再不说实话,六爷可要对你上刑了。”

元罗向来喜欢刑具,可是从来还没有联想过这么一截小树枝能够上什么刑?

性硬着口气道:“你这小无赖,在我身上占了便宜,还想强行逼供吗?”

六郎嘿嘿笑着凑上来,道:“看你这屋子里面,满墙上挂的全是行刑的家伙,不过六爷给你来一个新鲜的,保你没有试验过。”六郎说完,就分开元罗的双腿,将那截梨树枝弯曲起来,送入元罗的蜜壶之中,待进入深处,六郎手指一送,那满具弹性的梨树枝一下子挣开,将元罗刺的哎呀一声叫出来。

六郎拍拍她的屁股,元罗扭动着身子,跟感觉到那梨树枝在自己身体之内两头尖尖地,正好戳着自己最粉嫩的地方,脸上不由得既是娇羞,优势震怒,:“你,好可恶,痒死我了,快给我取出来。”

六郎不慌不忙穿上衣服,道:“你先答我。”

元罗怒孔道:“不知道!”

六郎冷笑道:“那你就自己留在这儿慢慢想吧。”

六郎丢下元罗逃离西凉侯府,飞快地来到客栈找到慕容雪航,慕容雪航见六郎神色慌张,问道:“六郎,你这是怎么了?”

六郎笑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强奸了一位小姐。”

慕容雪航一瞪眼,埋怨道:“你啊,真是的,让我说你什么好呢?我们来玉门关可是要办正事的,你倒好,处处惹下风流债。到底是将谁家的小姐法办了?”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3章小妖女(五)六郎道:“是李德明家的二小姐,不是法办,是非法办理啊,我们快些逃走吧,西凉根本没有和朝廷共事的可能,再说我已经做了这等事,兴不定这会儿,那个小蛮女已经缓过来,正带兵抓那我们呢。”

慕容雪航道:“哎!那就依你吧,我们这就走,好在这里离与踢馆不是很远,到了萧绰那里就安全了。”

二人马上离开客栈,刚离开玉门关,就听后面人喊马嘶,元罗的亲兵已经追了上来,六郎和慕容雪航也不与他们交战,只管策马狂奔,离玉门关越来越远,追兵也慢慢地被甩在身后,六郎见天色已黑,停住马对慕容雪航道:“看来今天是到不了玉提关了,我们对这里道路不熟悉,连个路人也遇不到,不如找地方暂住一夜,白天再赶路,免得走了冤枉路也不知道。”

尽管被六郎羞辱的时候,元罗有时候是性欲高涨的,但是事情结束之后,她已经是火冒三丈,恨不得将六郎抓住生吃了才解恨,好容易挣脱开绑绳,穿起衣服唤来亲兵,吩咐全力缉拿六郎,可是亲兵追了一下午也没有追上,来禀报元罗,元罗气的不得了,就传令叫来易千山,一腔怒气全撒在易千山身上,要不是云罗正好来,易千山非别元罗活剐了不可。

云罗生气的命令将易千山从绑架上放下来,询问了元罗事情的经过,元罗当然不敢对姐姐讲自己被六郎性虐冰强奸的真相,只是说六郎是大辽的探子,是易千山将六郎引来玉门关的,云罗又问了易千山,易千山将龙腾客栈的事情讲了一遍,云罗静心分析了一下,对元罗说:“这件事,你先不用管了!我敢断定这个生意人不是辽人得探子,现在大辽于我们西凉势不两立,他虽然往玉提关的方向去了,但不一定就是辽军的探子,若是辽军的探子,他就不会在龙腾客栈施予援手了。如果真是生意人,我想他做的应该是军情之类的交易,我们暂且不必理他。”

元罗一肚子的委屈,当着众人又不能和姐姐倾诉,气得一跺脚,了自己房间。

看到姐姐手下的爱将白雪在静候自己,劈头盖脸就问:“没有追上贼人,你还有脸来?”

白雪低声道:“那两个人十分厉害,他们使出的奇异法术,让我们的战马靠近不得,奴婢奋力追了,可是没有追上。”

元罗这一折腾,体内的梨树枝又开始重重的刺着自己嫩壁,要不是这东西作梗,他就亲自去追了,当时一下子取不出来,这会儿实在是弄得自己难受,也顾不上白雪在这儿,隔着裤子,用手摸了下私处,果然又是一痛,身体里被梨树枝塞着。她紧咬牙关,把裤子脱了一半,伸手去拨那两片嫩肉,想取出里面的小树枝。但是一碰便觉疼痛,又不敢把手指伸进去,真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心想:“这淫贼如此可恶!我该怎么办?”

白雪不知道元罗要干什么,惊奇道:“小姐,你这是?”

元罗支支吾吾地道:“这……这里不太好说……”梨树枝往她身体深处刺入,更是无可忍受,几次差点便要叫出声来,都强行压抑下,她竭力平复呼吸,低声道:“白雪,你这贱婢,还不快来帮忙。”白雪连忙走近身去,扶住元罗,轻声道:“小姐,你是不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吧。”元罗靠着床榻,缓缓坐下,一脸红晕,低声道:“不行啦,真的不能再忍了……你帮我一个忙,好不好?”白雪道:“帮什么啊?”

元罗拉了拉白雪的手,低声道:“你坐在我面前。”白雪坐了下来,心中正觉疑惑,忽见元罗伸手解开腰带。

这举动弄得朋薇不知所措,脸上一红,连忙制住她双手,说道:“小姐,要做什么?”元罗低头不语,胸口起伏,叹道:“死白雪,这件事羞于见人,本来也不该求你,可是……可是我实在受不了了……”朋薇一头雾水,道:“到底是怎么一事啊?”

元罗抬起头来,眼光却瞧向别处,羞红着脸,低声道:“我……我这里面,有……有个小树枝,我拿不出来,请你帮我拿拿看。”说着指了指双腿之间。

白雪呆了一呆,随即满脸通红,站起身来,叫道:“怎么……怎么有这种事?

小姐,你别捉弄我啦……”元罗把眼一瞪急道:“我骗你做什么?我……我何必拿这种事来开玩笑?你这贱婢还不快些。”

白雪但仍不敢相信会有此事,蹲下身来,道:“怎么会把那东西弄进去啊?”

元罗想到六郎对自己所作所为,登时又羞又气,低声道:“这事情有点不好出口,你先别问,日后再告诉你好吗?还有这件事不可给我泄漏出去。”

白雪道:“我……我不知道能不能弄出来,试试看好了。”元罗点了点头,低声道:“没关系,总比……总比就这样让它折磨来得好。”当下解开了腰带,下身衣裤半褪,露出了一片湿答答的细毛,透着红润的肌色。

虽然同是少女,但要让外人探勘自己的秘处,元罗倒是无所谓,白雪却是十分难为情。元罗背倚床头,分开双腿,诱人的泉窟对着白雪,显得艳丽之极。白雪看了,也不禁脸红心跳,低声道:“小姐,痛的话要赶快说喔,我怕会弄伤。”

元罗闭上眼睛,吐了口气,说道:“我知道。”

白雪跪在她面前,稍稍低头,正对着元罗的私处,双手轻轻去拨,触手所及,都是湿湿凉凉的。白雪稍一用力,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慢慢拨开两片桃色嫩肌。

元罗轻轻咬着下唇,发出轻微的鼻音。白雪的手指纤细,肌肤柔嫩,探她私处之时,感觉柔顺之极,并不突兀,更带些特殊的刺激,引得她渐渐喘起气来。

忽听白雪低声道:“有啦,真的有个像树枝的东西呢。”元罗脸上一热,轻声道:“拿得到吗?”白雪看着元罗一片红艳的内壁,突然流出来的乳白精华,忽然大羞,:“小姐,你这里是什么东西啊?”

元罗轻声叫道:“你先不要问,赶紧给我弄出来,好疼啊。”白雪脸色羞红,道:“不是很深……我……我来试试。”伸出右手食指,往那柔软的洞口探了进去。

元罗身子一颤,叫道:“啊呀……”白雪手指灵巧地钻动着,想勾住小树枝。

但蜜洞里有多少空间,指长有限,那能轻易便成?元罗只觉下体一阵酥麻,一波波的异感随华瑄手指搔动而来,一身香汗逐渐濡湿了衣衫,更大声喘息起来:“呼啊……白雪,还没有……吗……哎……唔啊!”忽然一下高声哀啼,原来白雪一不小心,戳到了元罗的敏感深处,登时泛滥更速,白雪整只右手都流满了六郎的精华和元罗的稠水。

白雪越弄越是害羞,又一个失手,指甲轻轻刮到元罗的嫩壁。元罗浑身一颤,失声呻吟:“啊啊……唔啊!”白雪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小姐,你还好吧?”

元罗恍恍惚惚地喘着气,失魂落魄地道:“快点……快啊……”白雪忙道:“我……我知道,应该快碰到了……”才说话间,手指已触到了一根坚硬东西。

白雪大喜,轻轻按着小树枝,谨慎地往拉。元罗紧闭双目,细细的汗珠自鼻端滴落,不敢乱动,只怕白雪又弄失了小树枝。白雪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将小树枝用指端向外拨,但如此一来,手指便不得不来抽动。元罗只觉体内刺激不断,脑海空荡荡地,神魂不定,轻轻摆着头,发出娇腻的鼻音。

白雪全神贯注地拨着小树枝,未曾察觉元罗神情大异,元罗却已被弄得心痒难熬,私处中同时受到手指和小树枝的触感,双双来袭之下,哪里能够抗拒,迷迷糊糊地看着白雪,心中忽然掠过刚才六郎痕击自己的情景,忍不住灾情泛滥。

白雪不敢分心,仍是低着头,应道:“快了……差一点点,已经到外面了……啊,出来啦!”元罗微一垂首,但见小树枝的一端从她私处伸出,露出一小截来,亮晶晶地,湿润之极,景象极其淫靡,不禁满脸羞红。白雪两指捏住小树枝,抽了出来。

梨树枝离体,元罗登感轻松舒适,吐了一口长气,喘息不止。白雪拿起小树枝,尚有黏稠的水珠不断滴落,登时窘了,随手递到元罗身前,低声道:“小姐,是这个?”

元罗羞得无地自容,一把抓过,远远丢了开去,喘了几下,才道:“白雪,多谢你了……”白雪忙道:“这没什么。可是……小姐,你那里还是红红的,有没有弄伤啊?”

元罗无力地望着白雪,眼中忽然有些慵懒之意,轻声道:“有一点痛……白雪,你帮我揉一下好不好?”白雪俏脸通红,急道:“这……这个……不好吧!

小姐,你可以自己来嘛。”

那知元罗双手一伸,齐握着白雪右手腕,双唇轻启,厉声道:“贱婢,你帮到底嘛,不要逼我对你用刑啊。你的手好软,好舒服呢……”说着把白雪右手直往自己私处凑来,让那纤纤素手慢慢揉动。

白雪失声而叫,急道:“不要,小姐。”元罗一脸陶醉神色,身体品尝着白雪手掌温软的绝妙感受,五根手指轮番扫过私处,秘缝中清泉狂涌,弄得白雪右手全然湿了。

元罗看了白雪一眼,见她又急又羞,又有些慌乱,娇腻腻地微笑道:“你怎么啦?”白雪红着脸,低声道:“小姐,不要闹了啦,你……你自己来啦…,要是被大小姐看到了,我就麻烦了。”

蓦地元罗拉过白雪,右颊贴着她白嫩的脸蛋,低声道:“你的身体好好喔……又软,又香……”白雪被这亲匿的举动吓了一跳,忙轻轻推开元罗,急道:“不行啊!”

元罗被推了一下,心中有些恼火,双手一扣,正制住白雪两腕脉门。白雪全没提防,身子一软,摇摇晃晃地倚过来。惊道:“小姐!”元罗娇喘未平,望着华瑄水晶般的眼睛,将她的投按在自己身下,用双腿夹住,道:“贱婢,有什么不行的?要是不从的话,小心我挖下你的眼睛来。”白雪知道元罗生性有些残忍,这种事他是说得出做得出的,被逼无奈,只好伸出香舌,按照元罗的吩咐,抚慰起元罗来。

元罗的爱液,拌着六郎的精华,被白雪慢慢的清理干净,元罗终于迎来一阵快感,赞道:“白雪,你做的不错,比我那个贱婢朋薇强多了。”

白雪委屈的含着眼泪离开元罗。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4章玉提关最近一段时间,萧绰有些度日如年,金沙滩的血战,让她真的不知道今后应该怎样向六郎解释,她与耶律贤之间本来就没有感情,来到玉提关后,耶律贤就带兵前往鄂尔多旗去与辽穆宗会师了,萧绰则是留在玉提关负责接应攻打梦兰西里的耶律洪多。

南阳的到来,让萧绰稍微松了一口气,接着,耶律长亭和苗雪雁又来到玉提关,二人的讲述让萧绰如释重负,飞虎城的战役她已经知道了,现在辽兵又在凤凰城遭到重创,萧绰也知道了。还有就是六郎马上要来玉提关,萧绰虽然已经下定决心跟随六郎,但是关系到自己的家族的兴亡大事,又有些让她拿不定意。

这时候,辽穆宗已经到达了鄂尔多旗,萧绰的父亲,北院枢密使萧思温是陪王伴驾的官员,也在鄂尔多旗,辽穆宗计划段时间内平定蒙古军的叛乱,恢复鄂尔多旗的稳定,然后再腾出手来抢占中原。

恰恰就在这一天,四小姐也赶到了玉提关,与萧绰见面之后,二人相拥在一起,自然是说不完心里话,萧绰道:“四姐,我听南阳说了,你留在凤凰城帮助云罗,现在已经击败了耶律洪多的大军。”

四小姐道:“萧绰啊!金沙滩之战,让我失去了几乎所有亲人,我与大辽已经结下了永久的仇恨,你应该明白我的心里感受。”

萧绰叹道:“耶律撒葛这一步棋,我没有料到啊,事先,他停止了为紫荆关的辎重补给,造成与大宋和谈的假象,然后暗中将兵马埋伏好,一举攻陷河北,这个人果然是老谋深算。”

四小姐道:“萧绰,你打算怎么办?”

萧绰为难地道:“我还没有想好,因为萧家乃是大辽的贵族,我们家族数千口人,好多族人与大辽的皇族有着血缘之亲,真要是让我叛辽的话……”

四小姐紧盯着萧绰的眼睛,道:“萧绰,你要是不答应,六郎是不会原谅你的。”

萧绰答:“我心里有数,现在我既不想伤害我的家族,又不想背叛与六郎的感情,虽然难办,但是我马上会想出万全之策的。”

四小姐点头,又问:“南阳呢?”

萧绰道:“父亲伴驾到了鄂尔多旗,南阳和我姐姐萧铭儿去鄂尔多旗接驾去了,我本应该也去的,因为知道你们要来,所以找了借口留着玉提关等你们,等六郎来到后,我们商量一下,应该怎么办。”

简单的用过晚饭之后,萧绰陪着四小姐沐浴,看到四小姐卸下来云盔凤甲,萧绰感叹道:“云罗倒是大方的很,这么好的盔甲也舍得送给你?要是我,还不一定舍得呢。”

四小姐脱净衣衫,泡入温暖的温泉中,叹道:“云罗虽然武功高强,但是她也面临着自己人生的一大劫难,黑山血妖已经指定了云罗是下一届被送往日月山的新嫁娘,据说送去的修神界女子,还没有人能够活着来。”

萧绰除去衣衫也将身体浸入温泉,四小姐笑盈盈地扶着萧绰那日益隆起的肚皮说道:“萧绰,六郎的宝宝不知道什么时候问世啊?我都有些等不及了。”萧绰笑道:“不要羡慕人家啊,你自己迟早会有的。”

四小姐带着无限神往,将目光收来,轻轻叹息一声,道:“自从金沙滩之后,我还没有再见过六郎,也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

萧绰咯咯笑道:“你看看,我刚说了一句,就勾起你心里的春情了是不?”

四小姐急忙解释道:“不是的,我是真的很想他,也不知道,那次他受了多重的伤,现在有没有痊愈?”

萧绰将四小姐从后面抱住,用自己挺硕的双峰摩擦着四小姐的玉背,同时双手圈住她的纤腰,道:“四姐,要不要我替六郎安慰你?”

四小姐脸红道:“还是不要了,在凤凰城,我差点就被云罗色诱了,她用十二正经术帮我疗伤,说实话,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真叫人永生难忘。”

萧绰惊奇道:“还有这等事?怪不得云罗会将她的云盔凤度甲送给你。”

四小姐略有羞涩道:“其实我也不想和她……只不过是当时生命垂危,只有她才能够救我,并非是我贪生怕死,而是杨家大仇未报,我还不想就这样离开人世。”

萧绰点点头,将四小姐楼紧在怀中,“四姐,你的仇恨就是我的仇恨,萧绰会帮你报仇雪恨的,为了六郎和你,我宁可颠覆大辽政权,杀辽穆宗和耶律撒葛,可是你要稍安勿躁,容我一些时间,我们将计划详细一些,切不可因为一时鲁莽,贻误了千秋大计。”

四小姐柔声道:“萧绰,这方面,我不懂,全靠你来安排吧。”

萧绰又道:“其实我已经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或许说,这个计划已经酝酿了许久,玉提关乃是我们萧家的发源地,我自小就在这里长大,现在玉提关的五万精兵,全都是我的心腹之师。”

四小姐欣喜道:“萧绰,你打算怎样帮助我?”

萧绰说:“你跟我来!”

二人出了温泉,各披上一件柔滑的睡袍,萧绰前面引路,登上楼梯,来到自己的睡室,洁白如雪的罗帐和帐中那曼妙纤细、。那是一袭天丝罗帐,用天上冰蚕丝精制而成,再加上秀榻上洁白的被褥,形成一片纯白,没有半点瑕疵,也没有一分装饰图案。

虽然已经室深秋季节,萧绰的睡室里面却是温暖如春,经萧绰告诉,四小姐才知道,整个房间的地面都是铜铺成,因为铜的导热效果最好,每到天凉时节,就会有专人将萧绰的房间用炉火烘烤的比夏天还要炎热。

令公一生节俭,四小姐从来没有住过这样奢侈的房子,不由的看的赏心悦目。

罗帐低垂,萧绰一身白袍优雅自得,罗帐遮住了她的容颜,只是从细缝中隐约现出那精致得无与伦比的轮廓,一袭雪衣,让人分不清那是她的衣裳、罗帐抑或是虚幻的朦胧。唯一的异色便是那亮可鉴人的黑丝,在头上轻轻的挽成一个美丽的高髻盘云,横插一只白玉簪,花雕做工极其精美,上面的花蕊连发丝般的细缝处都雕刻出来,波纹装的双髻,如烟如纱。

“四姐,快些过来啊!”

四小姐连忙收思绪,跟了过去,见萧绰在床榻前站住,掀动了床头的机关,床榻里面的墙壁上立即垂下来一幅巨大的世界地图,这幅图绘制的极为精确,而却造型优美,做工细致,大辽的图位于正上方,颜色是朱红色,其余的宋、西凉、鹘、吐蕃、蒙古、喀喇汗国等国家都用不同的颜色标注,让人一目了然。

四小姐惊讶道:“这幅地图标的很准确啊。”

萧绰道:“这上面国与国之间的关系,你可知道?”

四小姐面露羞愧之色,摇摇头。

萧绰对四小姐说:“你看,鹘西面是实力强大的喀喇汗国,北面是素有不败神话之称的漠北冰雪寒国,他们的白熊奴兵是不可战胜的神话,现在鹘与这两家的关系都不好。原因是喀喇汗国的赤虎神兵每年都要消耗大量的牛羊,以前鹘都是无条件的供给,以搭好两家的关系,现在他有些不情愿了,送给喀喇汗国的牛羊一下子比原来少了好几倍。另外,鹘与漠北冰雪寒国的关系一直都不好,十年前,鹘大汉用自己的女儿安隆公和亲与漠北冰雪寒国的王子,但是这位公红颜薄命,不久前刚刚过世,他们的关系自然也就微妙起来。所以我断定,鹘的处境比我们预料的更加凶险。表面上,他要攻打西凉,哼哼,四姐啊,这是极为微妙的一步棋,或许你不知道,其实西凉才是鹘真正的盟军啊。他们早就打算联起手来想吞并中间的湟水流域的斯罗部和楼兰,形成犄角互助之势,而我却坚决不能让他们如愿,必须保住楼兰不失,不能让鹘与西凉的疆土连接到一起,否则,我们大辽永远都没有南征中原的机会。”

四小姐有些糊涂,“西凉乃是我大宋的疆土,你怎么会将它独立出来,还说西凉会与鹘勾结?”

萧绰微笑道:“这些年,我的飞虎堂可不是白养着吃素的,我早就掌握了西凉与鹘作关系的情报,可能所有人都会蒙在鼓里。就在不久前,李德明出兵占了望江城,这么明显的意图,也只有你们大宋那个昏君看不出来罢了。”

四小姐又道:“那么说,云罗应该知道了?”

萧绰道:“云罗不是你想象中的那般简单,她是一个善于心计的厉害角色,以前我对她了解不是很多,现在我才慢慢看清了云罗的真正面目,她心中幻想的比我还要广大,他心中想要的是这幅地图的全部。”

四小姐不由得到吸一口凉气,道:“我还以为她真的忠心朝廷呢。”

萧绰指着鄂尔多旗道:“现在辽穆宗就在这里。”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5章冰火两重天四小姐不由得双拳紧攥,银牙紧要,道:“萧绰,我们发动兵变,攻打鄂尔多旗行不行?”

萧绰摇头道:“这样太鲁莽,搞不好鄂尔多旗打不下来,还会造成我们的被动局面。”

四小姐叹口气,道:“那好我们等六郎来,在从长计议。”

萧绰让四小姐躺下来,对她说:“四姐,你不要着急,报仇之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解决的,我们必须运筹帷幄,万无一失才行,现在我派出去的探马已经分头行动,马上就会有好消息传来。”

四小姐不知道萧绰暗中在酝酿什么计划,只是见她眼神中充满了自信,这才放下心来。

萧绰挨着四小姐坐下,关切地问:“这里热吗?”

四小姐拭了一把额上的汗珠,道:“有一些,不过很舒服啊,想到外边那样冷,我们却能住在这样的暖室内,真是一种享受啊。”她白里透粉的瓜子脸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望着萧绰,波光粼粼的美目闪烁,如云似雾,似虚似幻。粉黛未施,任何胭脂水粉在她都脸上都是一种玷污,小巧坚挺的瑶鼻下,两片如樱朱唇娇艳欲滴,莹莹生光的娇颜隐隐现出两个几不可见的梨涡。那是绝对的完美,如饮醇酒,使人为之沉醉。

“四姐,我来来给姐姐按摩一下。”萧绰娇躯微微一转,双手已经按上四小姐的肩头。

四小姐有些口干舌燥,道:“现在感觉有些热过了。”

萧绰笑了笑说:“不用,姐姐有所不知,我这里有一种宝贝,待会儿使用了,你还会觉得冷里。”

四小姐微笑道:“有什么宝贝啊?快些拿出来看看。”

萧绰拍了拍手掌。

不一会儿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二名宫装少女托着二个银盆缓步走进来,那银盆里面装满了大大小小的冰块,少女们将银盆放到床榻周围就告退了,萧绰顺手拿起一块鹅卵大小的冰块,放到四小姐的胸口上,轻轻的揉动……又选了一块小一些的冰,用来冷敷四小姐的额头,周身被冰包围,四小姐顿时浑身冰爽,舒服的伸展了一下慵懒的腰身。问道:“萧绰,还没到结冰的时候,哪里来的这样大的冰块?记得天山的冰块运到大宋京城的时候,就剩下葡萄大小了。”

萧绰一边轻轻用冰块冰镇着四小姐的酥胸,一边说:“玉提关比汴京要近一些,另外我这里有一个存放冰块的好地方,城中有一个寺庙,庙中有一口千年的老水井,井里的水异常冰凉,被我知道后,就征用了这口井,我是最惧怕炎热的,炎夏由天山运冰块过来,当天就要溶化,天天运的话又是一件劳民伤财的事情。

于是有人便教我把运来的冰块洒上盐巴,送到井下秘藏,第二天载取时,冰块居然一点也没有溶化。”

四小姐惊讶道:“是谁这么聪明?”

萧绰笑着说:“是我自己。”

四小姐哼道:“你真是奇才啊。”

眼看着因为受到冰块的冷敷,四小姐雪白诱人的胴体开始微微发颤,那冰块慢慢的溶化中,弄湿了她的上半身,萧绰说:“四姐,你的衣服都湿透了,好了吧,已经不热了吧。”

四小姐道:“现在还有冷了呢。”

萧绰这才住手,见自己手中那块鹅卵大小的冰块已经化的仅有花生大小,于是填入自己口中吃了,看到萧绰吃得津津有味,四小姐问道:“冰块有什么好吃的?”

萧绰道:“你不懂,这些冰块里面被我放了蜂蜜,尤其是这种形状的,放的更多。”

萧绰抬起身子,从其中的一个银盆中端过来一个白瓷水瓶,里面装的是刚刚化掉冰水,四小姐喝了一口,顿时一股清凉和着甘甜透彻心肺,让她爽的打了一个冷战。萧绰说:“甜吗?”

四小姐点着头,大口大口的喝着,直到把一瓶冰水喝干,才咂咂嘴说:“太好喝了,即使是蜂蜜,也是非比常的蜂蜜吧。”

萧绰说:“这是城外八孤峰上的蜂蜜,是我亲手采来的,姐姐可能不知道,那峰上有一片梅林,那梅树都是些双手抱粗细的的千年古树,林子里养了无数身体壮硕的黄蜂,这些蜂子产下的蜂蜜不仅香可口,尤其养心润肺,还能缓解疼痛,我先前每当红潮来的时候,那几天都疼得要死,自从喝了几年这种蜂蜜后,疼痛一下子没有了。”

四小姐乐道:“真有那么神奇,这么好的东西啊,不过你现在已经好久没有见红了吧?”

萧绰说:“所以,全都留给你喝啊。另外它还有一种用途。”

四小姐笑着问什么作用。

萧绰不说话,只是在银盆中选了一块尚未溶化的冰条出来,放在自己口中吸吮着吃,过了一会儿,萧绰将那块冰由檀口中吐出来给萧绰看,“看看,和六郎的一样不一样?”四小姐见那块冰被南阳吸吮的如同男人的神器,又气又笑的推了萧绰一把,说:“萧绰,这也难为你了,明明知道你根本不喜欢景王,况且他还是一个废人,你就是用他来安慰自己吗?”

萧绰调皮的一笑,拿着那件东西,送到了四小姐身下……四小姐没有阻止,转头看着床里面墙壁上挂着的天下地图说:“总有一天,这片红色会把这地图上所有的地方覆盖,但是,萧绰,我不想那个王朝是大辽。”

萧绰悄悄动作中,将头枕在四小姐温暖而柔软的臂弯上,默默地说:“四姐,我会帮你报仇的,你相信我!”

四小姐感受着那阵阵震撼心扉的冰凉,身下的床是火热的,她的额头也在冒汗,心窝里更是燃起一团强烈的火焰,周身被炙热包裹,而身体最敏感的地带,却被一片冰凉征服着,她开始沉醉在那一片冰凉之中,就在这冰与火的缠绵中,四小姐仿佛置身到了另一个世界……她自身的热量,将那块冰完全融化了,伴着甜美的余韵,四小姐娇躯微颤着,柔声道:“萧绰,你好会享受啊,这种法子也想得出来。”萧绰含笑俯身道四小姐耳边,道:“等六郎来了,我们让他品尝我们自制的琼脂玉酿怎么样?”

四小姐微微迟疑了一下,马上意识到萧绰的意思,自己的桃源密洞刚刚将一整根冰条融化,现在里面已经盛满了清甜可口的冰水,一想到会被六郎品尝的情景,四小姐禁不住娇躯颤抖起来,这却让里面的琼脂玉酿不断地洋溢出来,萧绰连忙用手捧住,道:“不可弄湿了我的被褥。”

萧绰笑着将那一捧冰水端过来,道:“四姐,这就是你制造的琼脂玉酿,你说六郎会不会喜欢?”

四小姐娇羞无限,萧绰却是大方地品尝了一口,味无穷地说:“好甜啊。”

然后将剩下的尽数吸入口中,对着四小姐的朱唇吻过来,四小姐心神一震荡漾,想要推辞,却是没有力量,眼前的萧绰竟是那般迷人。

萧绰将那琼脂玉酿灌入四小姐口中后,在她朱唇之上吻了一下,笑道:“味道如何?”

四小姐不知道该如何答。

萧绰突然恢复了原本的正气,道:“四姐,我要是像云罗那样对你,你会不会接受?”

四小姐心神一凛,不知道萧绰的用意,她思想矛盾,点头有摇头,最后干脆将萧绰抱住,捧住她的酥胸道:“真受不了你啊!说实话,我是喜欢你的,尤其喜欢你的这一对宝贝,与其说喜欢,不如说是嫉妒,萧绰,你真的想和我那样啊?”

萧绰脸上神秘笼罩,“四姐,天降大任于斯人也!敢为天下大事为君倾覆一生,你只需记住不管自己怎样做,都是为六郎好了。”

四小姐更是不明白萧绰的意思,萧绰又道:“云罗是一个男人不可能征服的女人,同时她也是一个具有经天纬地之才的奇女子,她为人心狠手辣,向来都是为求目的不择手段,成就大事者,往往非这种人不可。”

四小姐摇头道:“可是我看她待人十分友善啊。”

萧绰道:“那是她的表面,她的城府究竟有多深,你永远看不到,难道这种人你不觉得可怕吗?”

四小姐点点头,有些后怕道:“幸亏我没有与她深交。”

萧绰却道:“以后你应该动接触她。”

四小姐奇怪的问:“为什么?”

萧绰认真地道:“云罗手中有强大的西凉兵,能够收服她,对六郎来说是很有用的,因为云罗性情冷僻,让六郎出马,是征服不了她的。”

四小姐这才明白萧绰的用意,汗颜道:“原来你是要我色诱云罗啊。”

萧绰苦笑道:“可以这么认为,她将心爱的云盔凤甲送给你,可见她对你的感情不一般啊,你虽然拒绝了她,可是她的心里永远记着你,你先将她折服,再将她说服跟随了六郎,不是一举两得吗?”

四小姐笑道:“萧绰,你好阴险啊!”

萧绰揉着四小姐的玉峰道:“到时候,六郎是既得兵,又得将,还不感激死你啊。”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6章冰美人四小姐道:“有道理,反正又不是让我勾引别的男人,我就牺牲一次吧。”

萧绰又道:“所以我帮助你温习功课,刚才都是在教你如何对付云罗的。”

四小姐恍然大悟,道:“我还真以为你对我动心了呢,咯咯!”

萧绰又低头在四小姐香腮上吻了一口道:“不过,我倒是真的有点喜欢你,喜欢你的豪迈,喜欢你的勇敢,还喜欢你的任性,我要是男子的话,我肯定要与六郎拼个你死我活的。”

四小姐被萧绰说的来了兴致,猛然翻身将萧绰压覆在身下,萧绰笑问:“你想干什么?”

四小姐不知何时已凑过了脸来,似笑非笑地看着萧绰,眼波亮晶晶的,樱唇微微呶起,一幅打着古怪意的精灵形相,只看的萧绰心中一阵心神荡漾,四小姐迅雷不及掩耳般弹起了身子,双手齐出控在萧绰香肩上头,一推一拉之间,蓝洁芸“哎呀”一声,不由自地身子一旋,已经倒进了柳凝霜的怀中,背心上头那丰盈柔软的触感,搔的萧绰芳心一荡,再加上四小姐女体的幽香芬芳清馥,蒸的萧绰一阵天旋地转,便是想挣也挣不开来了,何况她根本不愿挣呢?耳边只听得四小姐的声音热热地钻了进来:“萧绰,我也要尝一尝你制造的琼脂玉酿啊。”

没想到竟能如此亲蜜地落入四小姐的香怀,意乱情迷的萧绰只觉魂儿飘荡,感觉到四小姐纤巧的葱指,灵动地在自己的身上游走,萧绰只觉得浑身皆酥,肌肤相触之处一股甜蜜感源源不绝地袭入体内,她虽知道四小姐想做什么,心中也是一千一个愿意。

四小姐拿过一整条冰条,也学着萧绰的样子,将冰条吸允成六郎的英雄形状,她的纤指在萧绰身上四处游走,竟像是陌路重游一般,明明四小姐是头一这般抚摸自己,她的纤指却似生了眼般,只向着萧绰娇躯的敏感处去走,逗萧绰娇躯愈发酥麻,加上四小姐的口舌在她的耳谷中不住轻触喘息,清香的口气混着无比的热力不住钻入她的体内,刺激的她芳心愈发荡漾。尤其更教人销魂的是,随着四小姐的动作,萧绰只觉自己的身子愈来愈是敏感,愈来愈能切实地感觉四小姐的热力,随着每一下呼吸,那甜美的震颤都似直接拂在她的心口般,“四姐,你对这方面很有天分啊。保持这样的效果,我想云罗一定禁不起你的诱惑的,到时候,她就离不开你了。”

四小姐微笑道:“是吗?可是我与别人没有这么大的激情,除非是你啊。”

萧绰含笑,欠起身子,给了她深深一吻。

四小姐咯咯笑着敬,将冰条制成地英雄缓缓送入萧绰的幽谷,萧绰忍受着冰冷,一只手抚摩着四小姐的玉背,见萧绰如此沉醉地任她施为,四小姐原还有些瑟缩,见状胆子也愈来愈大了,她一边用灵巧的口舌舔舐着萧绰敏感的小耳和颈后,一边冰条加压,在萧绰的轻颤软哼当中更加深入,萧娇躯一颤,芳心当中的最后一丝理智如光返照一般,那滋味太美妙了,引发的火犹如风起云涌,转瞬之间已烧化了她的头脑,烧的萧绰晕晕沉沉,只知呻吟。

给四小姐这样服侍了许久,萧绰只觉自己浑身酸软酥麻,尤其当四小姐的香舌地滑入她的腿间,直探那令人销魂的禁地时,萧绰顿时颤抖起来,自己的快感不断攀昇,那诱人的幽谷间已经溢满清甜的冰水,两片如花的蜜唇也不听使唤地抖动张开,她感觉得到自己的幽谷深处慢慢收缩,在四小姐温暖的香舌抚慰下整个人都酥透了。

四小姐胸中满溢着情火,香舌的动作愈来愈熟练、愈来愈激烈,萧绰的身子也愈来愈热、愈来愈软了,不知何时四小姐的纤纤玉指已顺着她的潺潺流水,滑入了萧绰正饥渴着的幽谷,那奇妙的被侵入感虽让萧绰的幽谷不自觉地缩了起来,将她的纤指夹住,但随着四小姐动作愈发剧烈,萧绰的防卫也一寸寸地剥落了,她慢慢地松了下来,幽谷中的爱液,伴着冰凉的冰水哗哗直流。

二人一来我往,也不知用了多少时间,终将那一盆的冰条消灭干净,看看被冰水湿透的被褥,萧绰搂着四小姐心满意足地笑了……第二日,六郎就来到玉提关,在这里不仅见到了萧绰,更见到自己朝思暮想四姐,六郎抱住四小姐,鼻子一酸,眼泪就差点掉下来,四小姐更是忧伤满怀,忆起金沙滩的悲壮情景,流着泪劝慰六郎:“六郎,我终于又见到你了,是不是在做梦啊?我还以为这一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六郎辛酸地点头,含泪道:“父母兄长,他们都走了。”

四小姐点头道:“我知道了,六郎不要难过,我们应该好好活下来,为父母报仇啊。”

六郎见她虽然在劝自己,可是比自己更要伤心难过,毕竟死去的是她的生身父母,只是自己的名誉父母,于是将四小姐深深地搂入怀中,然后对萧绰道:“萧绰,我现在找你来了,你应该表个态,今后怎么办?”

萧绰被四小姐的伤心牵引的也有一些难过,她正色对六郎道:“六郎,金沙滩之战,是我的失误,我没有料到耶律撒葛的野心。”萧绰说话间,看了耶律长亭一眼,道:“长亭,你现在都已经弃暗投明了,更何况是我?现在我会跟你一样,扶保六爷荡平大料,话又说来,大辽也不是没有好人,希望六爷到时候不要乱杀无辜。”

六郎点头道:“这个我知道,你们不用担心,关键是我们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萧绰道:“我刚接到前线探报,耶律洪多进攻梦兰西里失败,辽穆宗震怒,他现在对耶律撒葛和耶律洪多都十分失望,而对景王耶律景又重新器中起来,这次来到鄂尔多旗,身边护驾的大臣就是我父亲和我的丈夫……”

六郎点^b^点更正道:“你以前的丈夫。”

萧绰嗯了一声,道:“我的前夫,我正在设想搞一次突然性的兵变,将辽穆宗的政权颠覆,直接握到我们手中。”六郎拍手赞成道:“这个意最好了。”

慕容雪航问:“和蒙古兵现在怎么样?”

六郎也问:“是啊,你不是说蒙古小王子已经兴兵侵占了鄂尔多旗了吗?”

萧绰点头道:“不错,蒙古小王子在休斯厄尔敦的教唆下,杀兄弑父,兴兵侵占鄂尔多旗,但是他们侵占的是厄尔下旗,现在正与我大辽形成犬牙交错之势,辽穆宗的大军还没有准备好,加上南线的战况变化,所以延迟了他收复厄尔下旗的时间。”

六郎对这些旗不太感兴趣,他着急地催问道:“什么时候搞政变?”

萧绰道:“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现在姐姐萧铭儿,和我妹妹南阳都去了鄂尔多旗,去说服我的父亲,另外我已经在及时的与我的两位同组兄长联系,他们俩个都是手握重兵的大将军,一个是黄龙府的禁卫军统领,名叫萧天佐,一个是辽穆宗跟前的虎威大将军,名叫萧天佑。”

六郎哈哈笑道:“这两人我认识。”

萧绰愣道:“你怎么会认识?”

六郎心中一怔,心道:“我是在电视上看过,评书中听过,可是这又没有办法与萧绰解释。”于是不好意思地笑道:“你不是说是你的本家哥哥吗,那就是我的大舅哥,今后自然多亲多近,哪有不认识的道理?”

萧绰见他话贫,也就不理他,继续道:“还有就是耶律洪多这个人,我也计划利用它一下。”

“你有把握?”六郎问道。

萧绰道:“没有,但是,耶律洪多现在率领大军正在赶赴鄂尔多旗,他手下的兵马虽然战败,但是还会有数万之众,要是举行兵变,这股势力不容轻视。”

六郎道:“这个你看着安排。”

萧绰又道:“还有就是辽穆宗身边的两位护国国师,逍遥仙君和九天玄佛,他们俩都是修罗界的高手,十分厉害的角色,到时候必须要抑制住这两个家伙,我们的行动才会顺利。”

六郎道:是啊!这两个该死的家伙,倒是十分难缠。“慕容雪航问:“萧绰,你六把御剑,还敌不过他们?”

萧绰皱眉道:“我的剑法终究还不到炉火纯青的地步,若是一对一的话,勉强不至于落败。”

四小姐道:“前不久我和南阳被逍遥仙君追杀,结果被云罗救下,我亲眼看到云罗将逍遥仙君打跑的,云罗说过她是九道六重的元神,六郎你和大嫂加起来还不行吗?”

慕容雪航惊愣道:“云罗?咏琪,你什么时候遇上云罗了?”

四小姐这才想起云罗乃是慕容雪航的同门师姐,两人之间还有过一段难以割舍的情缘,于是就将自己在凤凰城的事情,原原本本讲给众人听。慕容雪航听罢,沉思不语,六郎却是略有所想,原来李德明还有这样一个有本领的女儿,想到自己刚刚上了云罗的妹妹元罗,要是能将她们姐妹一道收了,都为自己的所用,那自己的势力可就是非同小可了。

萧绰道:“六郎,我已经给四姐授记,让她帮助你色诱云罗,到时候你要是收了她,那二十万西凉兵可就都是你的了。”

六郎乐道:“太好了,四姐,那就有劳你,多多费心,帮我将云罗搞定。”

四小姐有些不好意道:“六郎,那可是要红杏出墙的啊。”

六郎却道:“什么红杏出墙?我又不是让你去找男人,这叫帮老公泡妞,知道不?”

四小姐如奉圣旨,道:“遵命!”

四小姐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情,道:“萧绰,刚才你说耶律洪多和逍遥仙君也去鄂尔多旗?逍遥仙君可是认识南阳,并且知道南阳救我的事情,南阳会不会有危险啊?”

萧绰也不由得想到这个细节,她想了想道:“南阳细心如发,她会保护自己的,再说还有我的父亲。不过你说的倒是让我开始担心起来,这样吧,明天我们就动身赶往鄂尔多旗,虽然辽穆宗身边有两个高手,但是我们这里也不差啊。”

苗雪雁插言道:“这里距离天山倒是不远了,要是能够让我师父助我们一臂之力就好了。”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7章大家来欢乐萧绰笑道:“可就是省事了,不过依石玉棠的为人和秉性,她是不会帮助我们的,我们还是自己想办法的好。”慕容雪航又道:“若是凤凰姐姐在这里也好办,我和六郎还有白姐姐曾经联手打败过九天玄佛呢。”

萧绰不由得问道:“凤凰姐姐,难道是白凤凰?”

六郎嘿嘿笑道:“就是她,白姐姐奇门与元神双修,我们三个都是八道元神,正好可以打败九天玄佛的十道馗罗。”萧绰听罢,若有所思,脑海中浮现出昔日七星楼的情景,那一晚,自己失身六郎之后,就将六郎退给了柴明歌和白凤凰,想不到却是姻缘天成,现在白凤凰已经成了六郎的妻子,看来全是因为那一段孽缘的原因,也不知道明歌公是何打算?她终究也已经是六郎的女人,只不过六郎还在蒙在鼓里,明歌公身负复兴大周的重任,今后她又该何去何从?流浪到时候明白了真相,是顺从明歌公,颠覆大宋江山,以完成明歌公的心愿吗?

那样的话,自己现在的这一番事业和作为,就全成了为明歌公效劳了,与她明争暗斗多年,想不到竟会是这样,实在有些于心不甘。

六郎不知道萧绰在想什么,见她不说话,就问道:“亲老婆,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实力不够用?要不要我再召集一些人马来?”

萧绰道:“即使能来,也要推迟到时数日之外,我们的计划一旦要实施,必须兵贵神速,现在即使能请到高手助阵,也是远水不解近渴啊。话又说来,长亭和雪雁,还有四姐的武功都不错,虽然九天玄佛和逍遥仙君厉害,但是只要我们计划周详,出其不意的话,他们未必是我们的对手。我和我姐姐萧铭儿,妹妹南阳三个人加起来,对付一个逍遥仙君因该是不成问题,你们五个人打九天玄佛难道没有胜算?”

六郎骂道:“不就是一个烂和尚吗,六爷现在神功精进,即使一对一也未必输给他,就怕万一对不住,坏了你的计划。”萧绰道:“到时候,我们首先将鄂尔多期的兵权控制住,就不信我们这些人加上千军万马,制服不了哪两个凶僧。”

慕容雪航道:“有道理,我毕竟人多,而且出其不意兵贵神速的掌握住动权,会让这两个凶僧丧失战斗意识的,到时候一定可以战胜他们。”四小姐更是咬碎银牙道:“我一定亲手杀了九天玄佛,为父兄报仇。”

商议完国家大事,剩下的就是家事了,自然少不了夫妻亲热,六郎与萧绰和四小姐都是分别甚久,急需对方的抚慰才能够消除内心的寂寞,慕容雪航更是善解人意,建议六郎今天晚上与四小姐和萧绰好好聚一下,六郎却道:“燕子呵亭儿也离开我好长时间了,我也十分想念她们的,干脆我们还是大被同眠吧。”

四小姐脱口说道:“不行啊,萧绰这儿是盖不上被子的。”

六郎惊讶道:“这是为何?”

四小姐扑哧笑道:“萧绰睡觉的地方,全都用炭火烧热了地和床铺,别说盖被了,就是赤身而睡,还要流汗呢。”

六郎喜道:“那太好了,我正因为昨天晚上露宿荒山,身上到现在还没有暖过来呢。走走现在我就享受一番去。看看按了什么暖气?”

萧绰道:“不着急,我们先吃晚饭,然后洗个热水澡,再来玩乐。”

这天晚上,六郎与萧绰、慕容雪航、四小姐、苗雪雁、耶律长亭彻夜长欢,六郎注意品尝了五位爱妻精心制造的冰镇玉浆……正如六郎猜想的那样,萧绰存心助长四小姐内心隐藏的火焰,她轻轻抚摸着四小姐那完美得几无疵瑕的肌体。四小姐身上的皮肤雪白细腻如凝脂,表面柔和光滑得好像丝缎那般,体型不壮亦不瘦。那双修长纤美的雪白玉腿上柔滑如丝、娇嫩无比的冰肌玉肤只有一双玉腿不时的微微抽搐,如云的秀发披散在床上,因为激动,呼吸有些剧烈,她开始控制不住自己。

萧绰温柔的侧过身子,任由六郎在后面紧紧的拥抱着自己莹白的背脊,优美的背项到浑圆的丰臀以至修长的美腿,形成绝美的曲线,再加上肌肤上遍布的细小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一双含羞无奈地美眸半睁半闭,默默的享受着六郎的力道。萧绰情迷下,将柔软的裸身与四小姐重叠在一起,如同丝缎般晶莹细致的肌肤和肌肤,完全的互相接触在一起……一曲完美的乐章结束后,萧绰用手轻抚着四小姐乌黑如云的秀发,轻声说:“四姐,我和你宣泄情感,并不代表我与你的情感,而是为你教导你今后好好地将云罗收服。”六郎暗中对四小姐说:“只有你能够改变云罗,同时然后我再来改变她。”

四小姐微笑着说:“难得你们这番心意,我已经不能改变,不过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办好这件事情的,你俩就不要为我操心了。”六郎幸福地拥着萧绰柔软的娇躯,享受着她高潮后紧收的余韵,眼神滑到墙壁的地图上,六郎幻想着,萧绰属于自己,那片红色也属于自己,迟早那片红色都会朝四周逐步的蔓延,越过山川,跨过江河,朝着大地的终极,永无休止的延伸……耶律长亭脱离飞鹰堂之后,九天玄佛就接管了飞鹰堂。飞虎城兵败之后,辽穆宗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大料虽然兵精粮足,但还是经不起多线作战的,自己原计划短时间内一举荡平黄河以北的想法,看来没有办法实施了。眼看天已转冬,更是不易南伐。于是准备集中兵力攻其一点,经过与身边的大臣商议之后,决定实施先稳定后方,于是召集大军在鄂尔多旗,准备平定蒙古叛乱,收复厄尔下旗。

九天玄佛也率众赶来与辽穆宗汇,因为鄂尔多旗原本是大辽皇帝的一个行宫,虽然有城墙,但是城内人口不多,更没有屯兵的兵营,所以他与逍遥仙君见面之后,就将大军驻扎在东门之外。

耶律洪多前往辽穆宗行宫见驾,好像有事情要商议,师兄二人闲得无事,就在一起喝酒论事,九天玄佛好酒,逍遥仙君爱色,逍遥仙君知道九天玄佛接管了飞鹰堂,而且他还知道飞鹰堂里面有好几位美貌的属下,就趁着九天玄佛几分醉意,唆使他将秦怡和秦莲嫁来陪酒,逍遥仙君有意让九天玄佛多喝了几杯,等九天选佛搂着秦怡睡着了,自己就取出那六宝玄花台,对秦怡和秦莲说:“两位女侠,我这里有件宝贝,你们俩可曾听说过?”

秦怡和秦莲说道:“国师,我们俩孤陋寡闻,没有听说过啊。”

逍遥仙君打开了黑盒子,放在里头的依旧是一面金属圆盘,圆盘正面光滑细致,几乎可以当镜子使用,但是却又没有像一般镜子都有手把可以支持,盘面长约一尺,周围雕饰有蟠龙围绕,盘面发出冷烈的金属光芒,一点也没有锈蚀的痕迹,东西彷彿是昨天才铸造的新品一般新潁,这面镜子整体轻盈,让人猜不透是何材质,圆盘的座基周围倒是清楚的刻上密密麻麻的象形文字,又像是道家的符咒。

逍遥仙君说:“这就是六宝玄花台。”

秦怡好奇地上前摸了摸那平滑的镜面,道:“这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逍遥仙君道:“当然是用来炼丹的了。”

“炼什么丹啊?”

逍遥仙君神秘地说:“是一种促进内功增长的丹药。”

秦莲羡慕地说道:“国师相比炼了不少丹药了吧,能不能恩赐我们姐妹一些?”

逍遥仙君道:“当然可以。”

秦怡和秦莲高兴地异口同声道:“当真?”

逍遥仙君微笑道:“当然了,我都快一岁的人了,难道还会骗你们,不过这里面出的丹药十分奇特,虽然药效十分好,只需一颗就能增长一年的功力,但是必须要自己亲手炼化。”

“为什么?”

逍遥仙君哼哼笑道:“因为药引必须是本人的鲜血才行。”

“这样恐怖啊?”

逍遥仙君哈哈笑道:“你们两个都是杀人无数,见过世面的人,难道还怕牺牲几滴鲜血不成?”

秦怡陪着笑道:“国师,我们不是那意思,只是怕你舍不得送我们神药。”

逍遥仙君道:“看来你们还是信不过我的道行,是不是?”

秦莲笑道:“国师何出此言,我们姐妹可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只是早就听说国师自身有许多奇异的本领,真想开开眼界。”

逍遥仙君道:“那还不好办,我这就露一手给你们看。”

二女拍手道:“好啊!”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8章上贼船了逍遥仙君由腰中抽出一柄雪亮的小刀,道:“我有人头再生术,大家看好了。”

说罢,一只手将自己的头提住,那雪亮的小刀在脖子上一划,还没等秦怡和秦莲惊叫出来,逍遥仙君已经将自己的人头提在手中,送到二女面前,道:“你们看看!”

秦怡和秦莲吓得捂住眼睛,心里通通直跳,睁开眼时候,逍遥仙君已经将人头重新放头上,看上去竟是毫发无损,二女不由得惊讶非凡,逍遥仙君趁机说道:“我的法术,全是因为这个宝镜才学来的,你们可愿意给我进去修炼丹药?”

见二女还有些质疑,逍遥仙君又道:“你们俩滴一滴鲜血上去看看。”

秦怡当真怀疑,这么一面小小的类似铜镜的东西,竟然能钻进去吗?于是她结果逍遥仙君递过来的刀子,割破一点肌肤,一滴鲜血滴落在宝镜上面。

那看上去光亮如银的镜面立起波涛,一阵凶悍的漩涡之后,那个血红色的精灵在波涛中闪现出来,看到二女目瞪口呆的样子,逍遥仙君心中得意。高声说:“看见没有,这个血精灵已经有了差不多六七年道行,如果不除,再有一年半载,就足可以控制你的心志,还可以吸光你们的功力,将你们变为干尸。”

二女惊慌失色的看着那面镜子,又见逍遥仙君口中念念有词,那面镜子中的景象突然暴涨十倍,活灵活现的出现在面前,逍遥仙君说一声:“妖邪,哪里逃?

拿命来。”身形一晃,竟自钻入那奇异的风景中,工夫不大,就听镜子里面一阵哭天喊地的讨饶声,又一会儿,逍遥仙君现原形,手中抓着一个拇指大小的怪物,丢在二女面前,道妖邪我已经帮你们产除了,但是过些年,你们的身体内还会生长这东西,谁让你们俩练习的是神墓派的武功呢。“秦怡和秦莲均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逍遥仙君道:“只要连续吃上几副里面霓花宝鼎练就的丹药,就可以不被这东西困扰了。”

秦怡道:“那国师就赶紧带我们去炼丹吧。”

逍遥仙君说:“不急,待会儿我念开镜咒语,你随我一同进去,我的宝物乃是集了天地万物之至阳精华,绝容不得妖类滋生,进去后,你只管帮我炼丹就是了。”

秦莲问道:“国师,我呢?”

逍遥仙君道:“我们炼丹的时候,不许有人打扰,你先留在这儿,看护好宝镜,不许任何人碰它,要是我师兄醒来,你只需告诉他我在里面即可,等我帮你姐姐练完丹药,再来换你。”

秦莲连忙道谢,逍遥仙君又对秦怡说:“你现在这个样子,是不能进去的。”

秦怡问:“要怎样才行?”

逍遥仙君一本正经地说:“必须除去身上所有衣物,否则你定承受不住这宝镜释放的光华,到时候身上的衣物会妨碍你真气运转,以致丧命。”

秦怡羞得矫面通红,为难的道:“大师为何进去自如,我却不行?”

逍遥仙君说:“老夫再活一岁,便是年之身,身上的功力其实你这等娃娃能比拟的?你若是因为怕羞,不愿意炼丹,我也不勉强,你自己斟酌吧。”

秦莲悄悄对秦怡说:“姐姐,我看这位大师不像是坏人,况且他给你捉血精灵你也看到了,让你脱了衣服,或许真是为你好,他都一岁了,还能有做坏事的能力吗?”

秦怡见时局没有办法改变,屋子里再没有其他人,于是羞怯的又问一句:“大师,就没有其他办法吗?”逍遥仙君说:“除非你在短日内把自己的兆日天劫神功练到第六层,才能抗得住宝镜的威力。”秦怡算了算,按照自己现在的速度,练到第六层,至少也要三十年,那时候再进去炼丹有什么意义?于是咬了咬牙,将手伸向衣襟前面的纽扣……六逍遥仙君心中暗喜:“小妞终于上船了。”

秦怡的纤手微微抖颤,在无限的害羞或畏惧之下,轻轻脱着身上的衣物,随著内衣外衫一件件飘落身边,虽然她并不是什么冰清玉洁之身,但是雪白的胴体让逍遥仙君为之惊叹,差点连正事都忘了,面前侠女的肉体更是巧夺天工的极品,从优雅修长的脖颈之下,玲珑有致的胴体弧线,逍遥仙君不动声色,慢慢欣赏过那肉感十足的身姿。

秦怡虽是美目微闭,任人尽情浏览,原本莹白如玉、晶莹剔透的肌肤,透出了羞意遍走全身后娇艳的酡红。“大师,可以了吗?还不出发吗?”

逍遥仙君暗自吞了一口口水,说:“准备好了就跟我进去。”说罢,口念咒语,那宝镜里的景致开始放大,逍遥仙君带紫烟跃入瀑布一把的镜面,屋子里的空气顿时紧张起来,秦莲自言自语地说:“菩萨保佑姐姐能修行顺利,快些来。”

秦怡跟着逍遥仙君潜入宝镜,发现这里别有洞天,眼前一片绿树成荫,茵茵草地上有十二个小道童正在那里闭目打坐,,想到自己赤身裸体,马上娇羞的停住脚步,并用双手护住身上重要部位。逍遥仙君笑呵呵地说:“女侠莫羞,这些小童都是用来看守炉鼎的,你不要害怕。”

秦怡看到这些小童中间果真燃烧着一座千年神鼎,此鼎就是“霓花宝鼎”赤铜所做,宝鼎周身漾满金光,将周围照的通亮。宝鼎上方,一颗七彩琉璃彩球自炉鼎中蒸腾而出,上下起伏。逍遥仙君让她跪下双膝,打坐在宝鼎跟前,说:“你且专一了精神,运用上所有的内力,随后我会再援助你一些功力,等一会宝鼎发功出来,你要尽量配,秦怡认真的答应,照逍遥仙君的话做了,正在神情专注时候,突觉得背上一热,竟是逍遥仙君的一双手掌贴上来……正盘坐调息的秦怡心中一震,一股邪火陡地从腹下冒起,突地醒觉的秦怡忙运功催动体内真气,没想到丹田处却是空空荡荡,一丝真气也提不起来。反倒是一股温热的洪流,随著芳心一动,温柔地浸润著她周身,令她浑身皆酥,身不由己地瘫在当地,再也无法动弹,一股奇异而陌生的恐惧,不断地从体内涌起。逍遥仙君淫笑着有力的胳膊将紫烟紧紧的环抱住,秦怡暗叫不好,想挣扎已经无力,不由得叫喊道:“放开我……”

逍遥仙君已经按耐不住压抑了许久的欲火,他迫不及待的侵入秦怡冰清的身体,一开始生猛的摧残。听着秦怡的娇吟哭喊,爽的彷佛就要死去,低头看著紫烟美若天仙的脸蛋儿上头流露出来动人心魄的光辉。逍遥仙君一面爽著,一面在心底暗暗佩服,神墓派的子,果然与众不同,不但年轻貌美,尤其清零不染。

逍遥仙君在秦怡身上逍遥快活完毕,精神矍铄的他,传令打开炉顶,那些小道童马上行动起来,任由秦怡叫喊着,将刚刚经过一次暴风雨摧残的女侠抬起来,放入炉鼎内,然后依次过来与秦怡行事,秦怡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个下场,心中的万千悔恨,和失去功力的无奈都化作一颗颗深邃透明带满仇恨的眼泪,滴落在无情的炉鼎中……待到十二名道童的欢喜禅密术在秦怡身上已近尾声的时候,被摧残的奄奄一息的女侠,强忍着娇慵的喘息声,吃力的抬起上身,愤恨充满火焰的目光,望着逍遥仙君,凝脂般的肌肤酡红娇润,挺立在胸前的一对雪白玉峰巍巍颤颤,正随著女侠艰难的呼吸起伏不定。最后一个道童销魂蚀骨的完事,又一次承受到暖热的滋润,秦怡周身上下骨软筋酥,再没办法动弹了。她臻首轻抬,乌黑光润的头发半湿半乾地披上了酡红的脸颊,皓齿轻咬著红润美艳的樱唇,面向着前方,吃力的说出最后四个字“秦莲,报仇!”

逍遥仙君口念咒语,关上宝鼎,之间炉鼎下方飞出无数条烈焰,顷刻间将炉鼎包围,红褐色的火苗,贪婪的舔舐着炉壁,似乎有一个哀怨的声音在炉鼎内荡,想必定是秦莲不能目的亡灵在哭泣……大约一时三刻,逍遥仙君打开炉鼎,从里面取出一颗瑰红色仙丹,放在鼻间嗅了嗅,“太好了,又能增长我一年的功力了。”说罢一口吞下去,然后穿衣服,走出宝镜。见秦莲正在一筹莫展的等待,忙说:“大事不好了……”

秦莲在外边等了许久,不见姐姐和逍遥仙君出来,心里早就七上八下了,见逍遥仙君自己出来,心中马上意识到不妙。“大师,出什么事情了?”

逍遥仙君说:“都怪老夫一时大意,进入宝镜后,没有及时援助功力给那位女侠,导致她功力溃散,走火入魔,后来我极力抢救,虽然保住了她的性命,却因为与她的内力根源不同,所以不能保护她平安出来。”

秦莲担忧地说:“那该怎么办啊?”

逍遥仙君说:“你是她的同门姐妹,足可以营救她出来,老夫这就带你进去……”

犹豫了一下,还是担心秦怡的性命,她比姐姐秦怡更添加几分成熟的妩媚,也那般羞涩腼腆,催促说:“大师,我们快些走吧!”逍遥仙君点头同意,刚欲行动,就听外面有士官高喝:“万岁驾到!”

逍遥仙君心中一慌,心想辽穆宗怎么这个时候来了?看看秦莲也是一副吃惊的样子,忙问:“大师,怎么办?”

逍遥仙君心念电转:“辽来了本应该是好事,但是霓花宝鼎的事情不能隐瞒……”忙说:“要不咱们暂且先见过皇帝去,再来救人。”秦莲说:“人命关天,万一姐姐有个好歹,我怎么对得起她啊?”

逍遥仙君眼珠一转,说:“要不你先进去给她援功,我随后再去助你一臂之力,这下即可以接驾,又不耽误救人,女侠意下如何?”

秦莲心乱如焚,忙说:“就依大师!”于是逍遥仙君又念了开镜咒语,将秦莲送入宝镜,然后自己正衣冠准备去接驾,就听外边一阵脚步声,营帐大门一开,一个膀大腰圆,身穿黄袍,满脸横肉的人走进来。来人正是辽穆宗,看见逍遥仙君如同他乡遇到老友一般,亲热的迎上来道:“大国师,你可想死本王了,所以你一到鄂尔多旗,朕就亲自看你来了,莫怪!莫怪!大国师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月,不知道可曾带来传说中的那件珍宝?”

逍遥仙君奉言道:“呈我洪福,小道已经得获那件珍宝,并且带来献予我。”

辽穆宗睁大了眼睛,说:“我来看看!”他将大环眼四下里扫视一番,瞧见屋子里散落着许多见女子的罗衫,九天玄佛还在酒醉之中,惊讶的道:“大国师?

这是为何?”

逍遥仙君忙说:“公有所不知,这六宝玄花台本就是世间神物,里面聚集了像人形的十二生肖精灵,他们不食人间烟火,常驻在里面,守着霓花宝鼎,这些神童每七日产一种神汁玉液,可以通过男女交媾的方法植入女体,然后将女体放入霓花宝鼎生炼,便可获得”天地同寿丸“。想当年,星煞魔君之所以神功速成,苦修六十年即可与明神做日月争辉之战,可想而知此丹药的妙处。”

辽穆宗欣喜往外,马上捧起那面宝镜欣赏起来。逍遥仙君又说:“在来时路上,小道正好遇到两个神墓派女子,便设计将其抓来,供公受用。”

辽穆宗高兴地说:“有劳大师了,那两位美人现在那里?”

逍遥仙君说:“其中一个,已经被我练成了神丹,另一个就在这宝镜里面,等候公临幸。”

辽穆宗看看地上散落的罗衫,心中一阵激荡,立即兴起,对外吩咐说:“传朕旨意,随行大军城外驻扎,各王子、大臣营中待命,一切要务,头再处理。”

随后又对逍遥仙君说:“大国师,快带朕见识一下去,怎么只剩下一女,这如何满足得了朕的王欲?我军中伴驾的美貌女子多的是,要不要传几个过来援助?”

逍遥仙君说:“公误解我的意思了,咱们得的这个宝物,是用来修身养性,长生不老的,公只有在这里练好了盖世神功,才能到外界征服更多的女人,还有,凡入霓花宝鼎者,必须是内功小有成就者,而且这个从当炉鼎的高手,红脉初开时间不能太短,也不能太长,三年头上为最佳。另外她本身有多少内力修为,都和天地同寿丸的成色有直接关系。这宝物原本就是星煞魔君用来吸取修神界子元神的,所以炉鼎的成色还取决于炉顶武功的高低的。”

辽穆宗听得八九分明白,也不再细问,连连催促逍遥仙君带自己去见识一下。

于是逍遥仙君念了开镜咒语,带着欲火焚心的辽穆宗进入宝镜。洞天福地之中,辽穆宗首先看到一名赤身裸体的少女正守在霓花宝鼎跟前,那少女正是秦莲。

秦莲救人心切,进来之后,不到姐姐,倒是被十二个精壮裸身的道童吓了一跳,虽然那十二个道童得不到地度3命令只会打坐在那里不动,与假人一般,但是自己与他们非亲非故,身上又无寸缕遮羞,仍是羞得粉脸桃红,脚下迈不动步子。

打量四周,除了这一方绿茵,在没有藏人之处,那紫烟到底去了哪儿?逍遥仙君分明说紫烟受了内伤,难道是他在骗我?

想到这里,秦莲心里咯噔一下子,忽然瞅见那具宝鼎,秦莲差异的走过去,轻轻推开霓花宝鼎的仓门,她顿时失声惊叫起来,面前是秦怡遭受凌辱后绝望的容颜,她用哀怨的眼神望着秦莲,说:“秦莲,报仇!”随后,姐姐那张凄美的脸就消失了,秦莲知道这是姐姐利用本门的“断禅功”自毁其身,给自己寄留下来影像,就是要告诉自己,姐姐已经着了逍遥仙君的魔手。

秦莲不由得一阵眩晕,右手捂住了绞痛的心口,美丽的星眸中滚落两颗晶莹的泪珠,“姐姐,对不起,我来晚了……”秦莲悔恨的左手用力击打着宝鼎。这时候,逍遥仙君陪伴辽穆宗进来,秦莲看见逍遥仙君,眼睛里立即串出仇恨的火焰,她也顾不上自己身上一丝不挂,手中虽没有兵器,内力演化一道匹练,朝着逍遥仙君劈头盖脸打去。

逍遥仙君见秦莲对自己下杀招,猜想她已经知道了真相,故此一边御敌,一边对辽穆宗说:“公,这女子有武功在身,你要小心了,代小道先收了她的功力,再给公受用。”辽穆宗却不畏危险,凑上来观战,头一次看这么娇美的少女赤身裸体的恶战,果真别有情趣,辽穆宗连声称赞:“妙啊!果真是妙!”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9章秦莲本就不是逍遥仙君的对手,身上又没有衣服,动作上稍显羞涩,尤其看见辽穆宗围着自己光溜溜的身体不住眼珠的看,又羞又气,哪里还打得下去?三两下就被逍遥仙君破掉,逍遥仙君用“灭仙绳”锁住秦莲的内力,单掌擒住她双手,将其提起来送到辽穆宗面前,道:“公,妖女已经降伏,请享用。”

辽穆宗心花怒放,甩掉衣服,露出一身凶悍的肥肉,虽然年过半,但养生有道,浑身肌肉依然矫健,胸毛更是硬如钢丝,刺的秦莲胸口生疼。虽然内力被锁,但秦莲的极力反抗还是让辽穆宗难以得逞,气的他暴跳如雷。逍遥仙君不慌不忙打怀里掏出一枚炼好的神丹,将其一分为二,分送给辽穆宗服下,又与秦莲口中,秦莲被迫服下丹药后,只觉得体内忽然变得异常燥热,非但无法凝神聚气,就连力气也难使出来,浑身酥软,身体竟开始越来越敏感,“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妖道给自己服了毒药?”

辽穆宗服药后,却是生龙活虎,不但觉得满身力气使不完,就连骨骼都憋得格格直响,“哈哈,大国师果然厉害,朕现在仿佛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小美人现在感觉如何啊?给你闹了半天,终于可以好好疼你了”

“辽穆宗,枉你身为大辽君王,竟媾和妖道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我宁肯一死也绝不受你凌辱!”秦莲说话间神情激动,浑身竟不由自的打颤。如果被这个畜牲皇帝玷污,她将一辈子无法原谅自己。暗中一咬牙根,决定以死保住自己的贞洁。无奈无法凝气香舌虽破,却只有少许鲜血从嘴角流出。辽穆宗连忙把她扶住,看到她嘴角的鲜血,竟笑嘻嘻地凑上去用舌头添去。

秦莲手脚虽然可以活动,却没有办法反抗,想到自己即将受这狗皇帝的凌辱,两行热泪滚滚而出……随着辽穆宗大张旗鼓的入侵,秦莲在万般痛苦中默默忍受着辽穆宗的暴行,这时候秦莲想起姐姐的话,“报仇”。听逍遥仙君的意思,等自己被尽情凌辱后,肯定也要被丢入炉鼎里面,炼成丹药,那样的话,还能报仇吗?

事必,辽穆宗心满意足的低头看看秦莲,不由惊叹这具被自己征服、占有的完美无瑕的诱人胴体,如象牙雕塑的一般的少女,香汗淋漓、浑身软瘫,静静躺在自己身下,双目无神的看着自己,显然还未从失身的打击中醒来……绝色娇美的芳靥晕红如火,白皙娇美的挺直玉颈下一双柔弱浑圆的细削香肩兀自颤抖,那一片雪白耀眼的柔软玉滑、娇挺丰盈的酥胸满是汗水。

辽穆宗拭了一下秦莲香腮的泪水,说:“小美人,朕还不知道你是契丹人,还是汉人?如果你是契丹人的话,朕就加封你为贵妃,从今以后享不完的荣华富贵,如果你是汉人,按照大辽的祖宗规矩,不能立妃,但是朕可以赐给你珠宝和金银,并且你的父兄可以入朝为官……”

秦莲茫然说道:“我只求一死。”

辽穆宗一愣,随即喜道:“这怎么能行?朕还没有受用够呢。逍遥仙君,将此女驯服之后,送入城去,朕还有事情要议,你先送我出去。”

逍遥仙君上前奏道:“公,乾坤宝鼎之内乃是修身养性的福地,万万不可涉及情感,此女虽然美艳照人,可是我在这之前已经炼过她的姐妹,今日留得她的性命,唯恐养虎成患,还请公三思。”

辽穆宗心道:“逍遥仙君说的有道理,看刚才秦莲对自己的眼神,分明隐藏了无限痛恨,现在突然间温柔了许多,莫非真的有诈?此女虽然娇美诱人,但城府颇深,即使今日留下她的性命,日后也许多加提防。若是就这样丢入炉顶内炼成丹药,又有点可惜了。”

秦莲知道自己现在挣扎反抗都没有意义,只好隐藏了仇恨,强换上笑脸,说:“皇上莫怪秦莲多心,我是在想我的姐姐到现在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再说我是,南院大王的手下,我们姐姐早已经接受过南院大王的宠幸,怕……”

辽穆宗哈哈一笑说:“只要朕喜欢,谁敢出来嚼弄是非?我马上宣你进宫为妃。”

萧绰、六郎、四小姐、慕容雪航、苗雪雁、耶律长亭带领三千兵马来到鄂尔多旗,六郎等人都已经乔装改扮,化装成了萧绰的亲兵,萧绰将兵马驻扎在南门外,进城之后,萧绰先来见父亲,六郎等人就留在城外等候。

见到萧思温之后,萧绰见姐姐萧铭儿在跟前,却不见了南阳,就问父亲,萧思温倒是满面喜悦之色,道:“南阳已经被召进皇上行宫去了,听皇上说,想将南阳纳为贵妃呢。”

萧绰心中一沉,问道:“南阳可愿意?”

萧思温道:“这有什么不愿意的?你想想,你现在贵为王妃,可是景亲王多少有些身单势孤,要是南阳当上了皇贵妃,加上我们萧家在朝中的地位,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萧绰见父亲考虑的完全是权势和地位,显然是没有经过南阳的同意,又问萧铭儿:“姐姐,这件事情你可清楚是怎么事?”

萧铭儿一副十分不愿意说的样子,费了半天劲才说道:“其实,辽穆宗早就相中了南阳,这次我和南阳来鄂尔多旗,恰巧碰到辽穆宗,所以,他就将南阳留在行宫里面了。”

萧绰一皱眉,道:“父亲,你怎么能够这样,将自己的女儿送给皇上讨他欢心,而不考虑南阳的处境和想法呢,她一定是难过死了。”

萧思温道:“这有什么不好吗?难道你不希望南阳被封为皇贵妃?”

这时候,有人传禀,“景亲王驾到!”

萧绰见了耶律贤,假惺惺亲近了几句,然后一家人说起了当今大事。

萧绰说:“齐王耶律撒葛战功显赫,握有兵权,朝中党羽众多,赵王耶律洪多生性狡诈,最讨皇帝喜爱,如今耶律撒葛奉命镇守幽州,一旦穆宗皇帝立储,虽然你是世宗皇帝嫡亲儿子,但景王你想想,朝中会有多少大臣拥护你?”

耶律贤问道:“程世杰如何?能不能和我们算作一伙?”

萧绰道:“这个人和我没少打交道,他两面三刀,根本靠不住的,虽然现在明着和我们打得火热,背地里藏着什么居心,我们都不清楚。”

萧思温点头说:“绰儿考虑的极是,虽然程世杰心怀叵测,但是他不会马上和我们翻脸,一旦皇储争夺战爆发,说不定他还会是一个强敌。”

耶律贤叹道:“我真的不想卷入这样的争战,都是一奶同胞的亲兄,何必为了一个皇位拼的你死我活?如果皇上执意立大哥耶律撒葛,我绝不会与他争的。”

萧绰冷笑道:“王爷,你的宅心仁厚,并不能换取齐王的谅解,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只有你继承皇位,你们兄之间才会避免流血牺牲,齐王、赵王任何一个做了皇帝,都会酿造辽穆宗登基时更加血腥的灾乱。”

耶律贤竟自叹息,不再说话,这时候,中军禀报,辽皇帝宣萧思温晋见。

萧思温不知道皇帝这么晚了宣自己所为何事,赶紧穿戴好朝服,进行宫见驾去了。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2章萧绰也猜不到皇帝找父亲的原因,但是萧绰似乎察觉到一种预兆,那是一种血腥的预兆,果然过了一个时辰之后,萧思温来了,见父亲面沉似水,萧绰急忙问其缘故,萧思温就把南阳的事情说出来。

萧绰说:“你不是说南阳被册封为贵妃,是件好事啊,父亲为何神色不悦?”

萧思温摇摇头说:“南阳的脾气从小就倔强,我知道她认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令她悔改,她虽然被皇上封为贵妃,但是这不是她的本意,南阳偷偷告诉我……”说至此,萧思温把话停住,看了看身边的景王耶律贤,叹口气把想说的话咽肚子里。

萧绰何等机灵,马上猜想到父亲肯定是不想当着丈夫的面把话说明,于是对耶律贤说:“王爷,既然妹妹要做贵妃,我想陪父亲说会儿话,时候已经不早了,你明天还要陪王伴驾,就先去休息吧。”

耶律贤心计简单,听不出萧绰话中有话,自行告退后,萧绰就问父亲:“是不是妹妹¨2地想不开,说了不应该说的话?”

萧思温说:“她决意刺杀皇上,因为武功受到限制,所以想让我给她准备毒药,偷偷毒死皇上。”

萧绰顿时心中明白了,咬着嘴唇思意,故意说道:“父亲,你怎么不劝劝南阳,做这等傻事怎行?别说不能成功,即使成功的话,又岂能活命,说不定还会连累全家,并不是女儿怕死,而是自古君王没有不是,我们做臣子的只能逆来顺受,南阳就认命吧。”

萧思温叹道:“我何尝没有劝她,可是南阳说什么都不肯头,她说,明天天黑之前如果得不到毒药,她就想别的办法整死皇上,总之,明天她和皇上肯定会有一个人归天。”

萧茗儿叹口气说:“南阳真是太固执了。”

萧思温看看萧绰,萧绰脸色冰冷,她轻声说:“父亲,现在南阳心意已决,我们又不能进宫劝阻,一旦南阳行动,不管成功与否,我们萧家都摆脱不了干系,虽然弑君之罪只有一个死字。但是南阳如果刺杀成功,我们萧家说不定还能抓住这个机会……”

萧思温心中一怔,“只是这种事情,事关重大,弄不好就会祸灭九族的。”

萧绰微微一笑,说:“要是弄好的话,我们萧家就会飞黄腾达。”

萧思温沉默不语,萧茗儿看看父亲,又看看妹妹不敢插言。

萧绰又说:“我认为现在是一个好机会,假如真等到皇上病逝的哪一天,齐王和赵王都会有充分的准备,我们会十分被动,现在齐王远在幽州,赵王虽在军营,但是他毫无准备,现在鄂尔多旗城内只有一万兵马,其他的兵马都在城外驻扎,而城内的兵权,都集中两个人手中,一个是鄂尔多旗的东亭侯文善,另一个就是虎威大将军萧天佑,我们如果行动迅速,控制了局面,等景王顺利的登上皇位,齐王和赵王再想反抗已是师出无名。”

“可是他们两个,怎么会听从我们的话?”

萧绰微笑道:“我早已经与萧天佑有过了谋,至于东亭侯文善,就算手中有一些兵马,也不足为俱。再说,这件事情已经不能挽了,就在三天前,我已经修书给黄龙府,让萧天佐准备兵变,趁辽穆宗不在黄龙府,而一举占领京师。”

萧思温惊讶道:“绰儿,你早有准备吗?”

萧绰点头说道:“不错,父亲不要忘记母亲是怎样死去的,全是因为辽穆宗的暴行,他想强行奸污母亲,母亲不从,就一头撞死在金德殿内的立柱上。现在到了我为母亲报仇的时候了,辽穆宗登基的时候,杀了萧家好几位叔伯,难道你忘了吗?”

萧思温似乎还是有些犹豫不决,萧绰说:“父亲,当断不断,必定后患无穷,今天时局倾向你,你不行动,他日若是齐王和赵王得了皇位,我们萧家还能活命吗?”

萧思温把心一横,终于说:“绰儿,全听你的吧。”

当天晚上,萧绰进宫面圣,一是给即将成为贵妃娘娘的南阳『贺喜』,二是向辽穆宗汇报玉提关的军情。按照禁令,进入皇帝的行宫,是不能佩戴兵器的,萧绰也不例外,入宫前将自己的剑壶交给宫门官,由执事太监带领来见辽穆宗。

辽穆宗今天心情愉快,正在审阅九天玄佛从战俘营带来的十二名汉女,这些汉女都是辽军攻占河北重镇之后,俘获的良家女子,个个生的明艳照人,最大的十七岁,最小的只有十二岁,按照逍遥仙君的授意,这些汉女都是经过严格挑选的黄花处女,用来在霓花宝鼎炼天地同寿丸的。

萧绰心中暗自惊讶,她虽然猜不到这些少女是用来炼药的,但是一下子征集这么多女子享用,可见辽穆宗的贪淫成度,尤其看到辽穆宗怀里搂抱着的秦莲,脸上泪痕尚未干,妹妹南阳沉着脸坐在一边,看到萧绰,心中一阵惊喜,萧绰于是强压了怒火,上前行过君臣大礼。

辽穆宗问:“爱卿,西凉战况如何?”

萧绰禀告:“皇上,李德明虽是一方豪杰,雄兵屯据玉门关,但是他知道我大辽国兵强马壮,早有吞并中原之意,若是挥兵南下,必先取玉门关,他现在正在准备兵马,并与鹘关系密切。”

辽穆宗夸奖道:“萧爱卿果然是办事得力,西凉与鹘那边,由你继续负责,至于爱卿的功绩等到黄龙府再行嘉奖,无事的话你就告退吧。”

萧绰不慌不忙的有怀里掏出一个盒子,打开后向上呈上,说:“臣的妹妹蒙皇上厚爱,封为贵妃,我这里有一份薄礼,请贵妃娘娘笑纳。”</front>

【春光灿烂杨家将】(421-430)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2章刺王近身太监接过盒子,送到辽穆宗桌前,辽穆宗见里面只有一张女人用来装饰自己的唇纸,那张唇纸十分精致,外圈是亮银色,中间是朱红色,唇纸呈对折形,红白相间,瑰丽飘香。辽穆宗对这种女人的饰物不肖一顾,南阳也是慵懒的将盒子收起来。

萧绰不再说话,躬身告退,南阳心中一酸,刚刚与父亲想见,实指望父亲替自己出头,但是父亲的懦弱让她失望,今天见姐姐萧绰进宫,原以为事情有了转点^b点^机,想不到姐姐竟连一句关系到自己的话也没有。看来他们都不希望自己刺杀辽穆宗,南阳暗自悲伤一笑:“即使你们不帮我,我也要想办法杀狗皇帝,给母亲报仇。”

虽然逍遥仙君就爱你个南阳营救四小姐的事情说给了辽穆宗听,但是南阳却说四小姐是自己在星宿海的姐妹,自己也不知道她是宋军大将。辽穆宗对这些也是不肖于顾,并没有难为南阳,南阳也假意奉承着,希望自己能够蒙混过今天。

辽穆宗和两位国师忙着调和这些新来的少女,没人注意南阳复杂的心理变化,南阳不经意的打开盒子,含着眼泪拿起那张唇纸,往朱唇上涂抹口红。南阳一边进行着这无聊的动作,一边思考对付辽穆宗的办法,自己的功力被逍遥仙君制住,现在没有了功力,若是用武力必定制服不了身体强壮的辽穆宗,何况辽穆宗身边随时都有逍遥仙君或九天玄佛这样的高手护驾……突然,南阳注意到自己手中的唇纸里面好像有字迹,她心中一怔,见辽穆宗等人没有注意自己,悄悄将唇纸舒展开一些,里面是萧绰的亲笔:南阳,唇纸上涂有剧毒,名曰红烈断肠散,遇烈酒后,毒性立即发作,七步断命,慎用!

“萧绰就是萧绰!”南阳暗自佩服姐姐周密的心智,这样隐蔽的毒药,辽穆宗就是做梦也不会想到,同时又为自己的刺杀行动降低了难度,但是,什么时候动手?自己一旦杀死辽穆宗后,父亲姐姐那里又会有什么行动?萧绰没有点明时间,莫非她已经做好了随时的紧急应对?

晚宴。在鄂尔多旗皇帝行宫进行。

今天是辽穆宗的生日,除了南阳和秦莲之外,还有童妃和丽妃两名嫔妃作陪,其中一个已经有了身孕,她们和南阳绝不一样,就是在辽穆宗对新来少女施展淫暴的时候,两名嫔妃还不住的围在身边呈娇献媚。食用了逍遥仙君的神丹,辽穆宗异常神勇,连御三女之后,停下来休息,南阳借机也围到辽穆宗身边,她没有添加行动,只是摆出了一副害羞的神色,这样才更能让辽穆宗放松戒备。

南阳不认识秦莲,也不知道秦莲有何居心。

辽穆宗没有打算马上占有南阳,因为他知道南阳还是处女,他要将南阳留在最后享用。

秦莲不用去勾引,辽穆宗自然放不过她,一把搂住秦莲肆意把玩的同时,南阳也凑过去,不失时机的将涂着剧毒的朱唇贴在辽穆宗的嘴巴上……辽穆宗夸奖着在场的所有人,他眉飞色舞的端起酒杯,吆喝着两位国师和三位爱妃一起畅饮,南阳端了端酒杯放在桌上,亲眼看着辽穆宗连喝下三大杯烈酒,辽穆宗的脸色变得通红,他哈哈大笑着站起来,高声喊喝:“痛快!朕准备一口气将余下的这些少女全吃掉,大国师,快些准备好宝镜,待会儿咱们一同进去炼丹。”

辽穆宗说完,淫笑着站起来朝那些浑身抖若筛糠的少女走去,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抓住就近的一个少女,那少女只有十二三岁模样,赤裸的身体被辽穆宗抓住后压倒在桌子上,,就在他准备继续逞凶的时候,忽然觉得心口一疼,一口闷热向上挤拥,想忍却忍不住,一张口,黑褐色的血浆如瀑布般倾落到少女白嫩的胸腹上。

两个国师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查看,辽穆宗已经倾倒,身子疲软无力,逍遥仙君上前一摸,辽穆宗身上的脉搏已经停止,但是呼吸尚在,他愤怒的眼神几乎冒火,或许激动,或许乏力,嘴巴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逍遥仙君连忙给他服下一颗大还丹,虽不能解毒,却可以缓解一下毒性,辽穆宗服下后,悠悠缓过神来,暴跳如雷:“谁下的毒?谁敢弑君?我是大辽皇帝,我不会死……”

片刻,辽穆宗冷静下来,看看南阳和秦莲,问道:“你们什么时候下的毒?”

南阳本不知道辽穆宗诈自己,但她生性直爽,眼看辽穆宗已经活不成,当然要痛快一下嘴巴,她静静的说:“你不要什么时候,总之这种毒没有解药,我也不会给你,你就等着死吧。”

辽穆宗忍了怒火问:“我是一国之君,做我的女人有什么不好?你为什么要杀我?”

南阳苦涩一笑:“你把我当成过你的女人吗?你的女人只是你的玩物,而我不想成为你宣泄淫欲的工具,还有就是给我生母报仇。”

辽穆宗恶狠狠的看着南阳,说:“你不怕死?”

南阳神色自若,说:“给你做玩物,生不如死,既然敢杀你,我就不怕。”

辽穆宗又问:“你什么时候下的毒?”

南阳只是轻笑。

辽穆宗咬着牙点点头说:“我会成全你,但是你想过没有,弑君,是要满门抄斩的,萧大人真可怜,生了你这个不孝女……”

南阳心头一凛,不过马上恢复了冷静,她哼了一声说:“不关他们的事。”

逍遥仙君叹道:“皇上,我早就说过,此女私通宋军,可你就是不信。”

辽穆宗叹息一声,闭上眼睛说:“朕戎马一生,自以为征服了无数的女人,想不到到头来一个真正征服的也没有,最后还要死在女人的手里,女人……最不能相信啊!”他又吐了一口血,吩咐传来总管大太监五和,让他速召赵王耶律洪多进宫。

九天玄佛问:“公,萧思温和景王怎么办?”

辽穆宗说:“朕不是白痴,我如何不知道景王也在一直虎视皇位,我猜想南阳身上的毒药,肯定是萧思温或者萧绰进宫带来的,如此一来,萧思温肯定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耶律撒葛有勇无谋,我若是现在查办他们萧家,唯恐吃亏的是齐王,两位国师记住,忠心护佑耶律撒葛巩固好皇位后,再收拾萧家和景王。

朕死后,就对外宣称病逝。”

九天玄佛又说:“这样虽然可以遮掩一下萧家的猜忌,可是这位贵妃娘娘,怕她日后多了舌头……”辽穆宗依然没有睁开眼睛,沉默了片刻,最终说:“在场的……所有嫔妃,一律殉葬,即刻……即刻执行吧。”

南阳和秦莲听吧只是冷冷一笑,秦莲见辽穆宗已经活不成,心中倒是敬佩起南阳来,可惜自己的功夫也受到了限制,不能解救南阳。童妃和丽妃却吓得花容失色,痛哭起来,不住的哀求辽穆宗饶命,可是辽穆宗自此永远的停止了呼吸,一代暴君最终只落得如此下场。九天玄佛和逍遥仙君明白辽穆宗的意思,显然是要清杀所有的活口,以免败漏今天的事情,于是立即执行殉葬过程。

那十二名少女最是无辜,但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悲惨的厄运,她们被处死的方法十分简单,将其绑缚到长凳上口鼻贴浸水桑皮纸闷死,被一一绑缚的少女,个个吓得花容失色,哭喊不停。

由司刑太监将浸过水的桑皮纸盖到受刑少女的面上,为了避免挣扎时将桑皮纸掀开,受刑少女的双手反绑在凳脚上,双脚张开置于凳两侧,太监拿起放置一旁的桑皮纸浸水后,开始一层一层的蒙到少女们的口鼻之上……受刑的少女们开始感到惊恐,摇着头想要躲开桑皮纸的覆盖,但徒劳无功的还是一个个口鼻被完全封住,虽然胸脯仍大力起伏呼吸着,但循环着的仍是身体中的废气,她们都使劲晃动脑袋及身体,试图将口鼻上的桑皮纸甩开,张大了口企图吸气,但无奈浸水的桑皮纸是透不了气的……不止那两位嫔妃,就连南阳和秦莲也因从未见过这种毛骨悚然的刑法,而感到极限的恐惧,两个受刑的少女反复不停的吸气动作其实只是肺部缺氧而行成的不自动作,这些少女们正扯直着脖子体验肺部痉脔带来的肉体最大的痛苦夹带快感,原本精灵精亮的眸子直勾勾的翻白,一面摇头晃脑一面脖子绷得直直得直抽筋,柔转的肉体开始紧绷着抽筋晃动,很难想象这些娇弱的女生在濒死时竟然能爆发如此大的能量,这是最痛苦的阶段,两条腿不仅是踢蹬,简直是发狂般的乱踢……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22章夺权南阳有些自责,这些无辜的少女,身受如此灭绝人寰的刑法,自己摆脱不了干系啊,看着十二个少女一个一个的断气,南阳心碎了。但这是事实,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刑法对待自己?南阳不知道,她也懒得去想,死终究是死,既然杀死了辽穆宗,自己可谓了无遗憾,管它怎么死,再大的痛苦,只要承受完毕,终究是解脱,人生一世,再无留恋之处。

嫔妃不是侍女,不能采用同样的死刑,童妃和丽妃早已吓得面无表情,按照规矩嫔妃要受的是绞刑,净完身后童妃肃静的身子站上凳,面对未知的死亡之旅畏惧,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丽妃胆子稍大一些,自知难以活命,临死也要将头发盘起梳了一个髻,樱唇上涂了好几道口红,光着脚踏上凳,将白绫套入粉嫩的脖子后,看着童妃害怕的神色,说:“妹妹,不要再难受了,女人必须认命,但愿来世我们再做姐妹,不要再卷入宫廷最好。”说罢,眼神一转,看了南阳一眼,说:“这位姐妹,你也不要过于自责,想想皇帝这样对待我们,显然没有把我们姐妹的性命看重过,你杀了他,杀得好啊!”说完,两行眼泪竟自滚落下来。

南阳鼻子一酸,也陪着流下眼泪。

逍遥仙君狂笑说:“天大地大不如我大,现在皇上已死,这里我做,你们谁敢反抗?”说着用脚踢开了凳,丽妃的脖子是系在白绫中的,脚下的凳一拿开身子立时悬起来……丽妃并没有用力挣扎,只是胸口大力的起伏喘气,脸色胀红,随着气息用尽,丽妃的双脚不停地曲伸踢动,缚在背后的双手不停地扭动,全身像一条刚钓起的鱼一般挣扎个不停,喉咙发出嗷嗷痛苦的呻吟。

大约过了一杯茶的时间,丽妃的动作慢慢停下来,双手双脚的肌肉开始抽筋后又全身挺直抽筋,口涎顺着下巴滴下,舌头吐出小半截,喉咙深处发出“喀喀”

的声音,双眼开始翻白,原本明亮的眸子已经翻白到看不见瞳仁,浅浅隆起的酥胸虽然还有徒劳的起伏,但呼吸早已停止,身体慢慢凉起来。

童妃颤抖着娇躯,贪婪的吸着最后的空气,随着凳被拿开,她身子一沉,用来行刑的白绫活结紧紧的勒住她的脖子,绫子又粗又软,不会马上勒断胫骨,童妃除了觉脖子勒的有点生疼外,刚开始并没有特别难过的感觉,只是不自觉的从喉咙深处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她张开口用力吸着气,细致修长的双腿伸直乱窜企图触着地面,当然这一切都是白忙一场。苓妃挣扎的幅度愈来愈激烈,双脚不只是前后摆动,更是剧烈的踢蹬,双手随意挥动,喉咙不停发出咳咳声。因为疲于应付呼吸,身体本就无力的童妃根本不能反抗九天玄佛的凌辱,直到意识正慢慢的模糊以致丧失,这时身体的所有动作慢慢呈现不自觉的反射反应,双手在自己嫩白的身上抓出一道道红红的印子。双脚刚开始是如快步行走般前后交叉摆动,进入作痛苦的窒息阶段时,夸张的如青蛙般一会而又蹬又踢,一会儿又绷直脚尖抖个不停,汗水洒落一地。

童妃随着窒息进入死亡阶段,她手部提起的高度慢慢降低,最后停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那里还孕育着一个仅三个月的小生命。随着身体的痉脔动作有一搭没一搭的抖动或挥动着,双脚也已伸直,脚尖朝下,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抖呀晃的,这一切正慢慢平息放松时,她的头已歪向一边,脸部原本痛苦的表情瞬间恢复平和清丽。

秦莲趁着两位国师行凶的时候,冲开了被封锁的经脉,选准了时机,拿起辽穆宗的佩刀,自背后朝着逍遥仙君横劈过去,这把刀乃是削铁如泥的宝刀,一刀就将逍遥仙君的脑袋砍了下来,可是逍遥仙君居然是在无头的情况下,身用手掐住了秦莲的脖子。

秦莲临死之际,才想起逍遥仙君有头落再生之术,自己一心记着给姐姐报仇,却把这个忘记了,另外在最后的一刻,他才看清楚,原来在逍遥仙君的脖腔中,还隐藏着一颗人头,只是那颗头出奇的小,只有人的拳头大小,头上无发,露着光秃秃的红肉,一副五官走形之极,居然紧紧的挨在一起,一口细碎的芝麻牙让人越看越恶心,秦莲只觉得胃里一阵难受,临死之际将秽物吐了逍遥仙君一脸。

逍遥仙君将秦莲的尸体扔在地上,看向南阳。

如惊兔一样的南阳,虽然不畏惧死亡,但是南阳畏惧这死亡前的黑暗。

突然窗外闪电划过,惊雷摇撼着大地。潇潇秋雨立刻笼罩了这座黑暗的宫殿。

夜,鄂尔多旗行宫内,雨箭密集地射在宫内的青石地面上,发出巨大的“哗哗”声。一盏盏灯笼在大雨中晃动摇摆,内班宿卫们冒雨巡查着行宫内街道,执事的太监们如过江之鲫,穿梭忙碌着。

内殿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一阵急雨飘进来。雷声滚过,闪电在门前亮起,十数位衣冠整齐的大臣一起涌进来,中间一人进门后立即放声大哭起来,旁边有人搀扶并劝慰:“景王,皇上已经驾崩,节哀顺变,眼下赵王不知去向,齐王远在幽州,景王还需保住身体,持先帝的丧礼。”

耶律贤擦了眼泪,步入太和殿,看完已经闭上眼睛的辽穆宗,开始指挥总事大臣和太监布置辽穆宗的后世,按照大辽皇家规矩,灵柩要运黄龙府才能入葬。

两位大国师正准备给南阳行刑,见到景王突然来到,而赵王却不见踪影,有点茫然不知所措。尤其看到萧思温和萧天佑在行宫内正在布置大批的御林军,两个家伙知道事情不妙,就一直隐在暗地里观察时局。

萧思温很快到这来,与九天玄佛和逍遥仙君刀兵相见。九天玄佛说:“萧大人,你想干什么?我们处死萧贵妃是奉了先皇的旨意,难道你想抗旨?”

萧思温冷声说:“我当然不敢,但是眼下时局混乱,新君已经发号了旨意,在没有查清先帝的死因之前,不许处死任何人,以免杀人灭口之嫌。”

新君?九天玄佛和逍遥仙君互相看了看,又一同看向萧思温。

萧思温说:“景王耶律贤现在已经是大辽国的景宗皇帝,自今日起,改年号为保宁,难道两位国师不知道?”

九天玄佛惊讶道:“这怎么可能?公病逝前,明明是宣赵王进宫的,怎么会是景王登基?”

萧思温道:“穆宗皇帝是宣赵王进宫,可是并没有旨意将皇位传给齐王的意思,国不可一日无君,按照大辽律令,景王就登基了,景王是世宗皇帝嫡亲,而赵王不是世宗皇帝嫡亲,难道景王没有资格继承皇位?”

两位大国师虽然武功高强,神通广大,但是政治一窍不通,哪里懂得皇家律令,不由得大眼瞪小眼,萧思温笑了笑说:“两位大师德高望重,尤其神通广大,景宗皇帝说了,只要两位大师没有对大辽的二心,你们今后还是大辽的国师。”

二人听吧,连忙跪下谢旨,萧思温命令放开南阳,又责令两位大国师马上带领手下去看护辽穆宗的遗体。二人走后,南阳哭倒在父亲怀抱中,说:“父亲,我要杀了这两个混蛋。”

萧思温说:“你姐姐有旨意,现在时局动荡,对待他们只能礼,不能兵,否则就会将他们逼反,不管他们以前做过什么,即使天大的过错,也要等时局稳定下来再说。”

南阳伤心道:“父亲,你知不知道,这两个禽兽都做了什么?你为什么总要听萧绰的?”

萧思温平和地说:“因为萧绰现在是大辽的皇后。”

城外外大营,乐梅和海棠儿都穿了便衣,喝的醉晕晕的赵王耶律洪多坐在二人之间,一会儿摸摸乐梅的双手,一会儿摸摸海棠的手。二人都是奉了萧绰的将令,所以对耶律洪多并不生气,不停的给赵王斟酒,耶律洪多虽然海量,但是他已经在这里喝了一个时辰的酒了。

席间,耶律贤身体不适告退,萧绰也说要去查看军营,耶律洪多倒觉得是好事,没有人打搅,守着两位美人简直是如坠天堂,他那里知道这个时候,耶律贤已经进宫继承皇位去了。二女慢条斯理的陪着耶律洪多喝酒,任由他把手在身上胡乱游走。作为黑虎堂的精英,应该随时为人作出牺牲。况且萧绰还许诺乐梅,办成这件事之后,对她另有嘉奖。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23章软禁乐梅心里虽然厌恶,但是为了给景王争取宝贵的时间,只好逆来顺受,一面奉承着耶律撒葛的雄伟,海棠带惬的依偎过来,乐梅这才轻轻推开耶律撒葛,说:“齐王,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别忘了我可是景王妃身边的爱将,这要是让她来看见了,还怪罪于你?”耶律洪多愣了下神,拍拍脑袋说:“酒喝多了,喝多了,莫怪!”

乐梅浅笑一下,整理了一下衣服,指指耶律洪多身后,耶律撒葛头看见海棠儿幽雅温香的玉体靠过来,看着她清秀脱俗的面容,姿色绝美、体态婀娜、苗条匀称的玉体,白皙温润的肌肤,纤长美丽的手指,以及被抽去玉钗后散落下来的如云如瀑的秀发,一切都激起男人高亢的兽欲。双手立即侵向海棠儿摸过去。

海棠含笑说:“早就仰慕赵王的威名,只恨相逢甚晚,今日有幸在此相聚,不知道王爷心中是否能够容纳?若是的话,就喝了这一杯吧。”

耶律洪多忙道:“两位女将军不仅容貌赛过天上的仙子,更加是文武双全的巾帼英雄,本王若是能够与之牵缘,简直是天大的福分。”

乐梅戏言问:“都说男人爱美人不爱江山,我们自由都是在昆仑山学艺,习惯了那里的山水风景,一心找一个如意郎君,在昆仑山顶过逍遥人生,王爷可愿意奉陪?”

耶律洪多一愣,游动在海棠儿胸口的手也顿时停下来,问了一句:“此话何意?”

乐梅直言说:“我们姐妹让你放弃王爷,闲云野鹤,笑傲江湖,你可愿意?”

“她们说的没错!”萧绰走进来,直言不讳地对耶律洪多说道。

耶律洪多哈哈笑道:“我倒是愿意,可是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由不得我做啊,我想不做这个王爷,只怕皇帝他不不答应啊。”

萧绰见他虽然粗鲁,但是心思还算机警,也不敢再追问,又说:“赵王莫要多心,我并不是收买你,虽然现在外面风言风语,说你和景王齐王在窥视皇位,但想想看,当今皇上正值壮年,景王从未有过非分之想,无非都是齐王耶律撒葛在搬弄是非,齐王阴险狡诈,景王宅心仁厚。我是怕景王吃了齐王暗亏,故此找赵王这棵大树乘凉,赵王在朝中德高望重,日后景王的前途还靠你支撑啊。”

耶律洪多哈哈大笑,说:“那是自然。”说着又把手朝乐梅伸过来,为了挑逗耶律洪多的情欲,让他在这里多留一会儿,乐梅含笑没有反抗,直到耶律洪多过分的把穿过腰中的丝带,欲攻占两座山峰,萧绰才怒喝道:“赵王,你真不老实,在我的军营中还这样放肆?我可不饶你。”

耶律洪多一怔,见萧绰有放下脸来,笑道:“你真要是喜欢她们两个,今天就将这两个美人送给你吧。今后,还望赵王好自为之。”说完,两个女子又开始对耶律洪多敬酒,将耶律洪多灌的迷迷糊糊。

说完,萧绰起身告退,说是去巡查营房。

雨夜中只有哗哗的雨声!

萧绰徘徊在营帐外,六郎问道:“老婆,搞定没有?为什么不干脆将耶律洪多直接杀了?还要搭个小美女进去?”萧绰见四下无人,对六郎道:“你不知道,耶律洪多掌控着不少实权,我现在不想杀他,就是为了利用他更好的掌握朝廷,还有一件事,你不知道。那个乐梅和海棠,都是我姐姐的情敌。”

六郎惊奇地问:“这和咱们的计划有什么关系?”

萧绰道:“难道你不想要了萧铭儿?他可是文武双全的将才啊。”

六郎心中一动,嘻嘻一笑,就爱你个萧绰纤腰圈住,道:“亲老婆,你真要为拉皮条?”

萧绰哼了一声道:“这其中另有隐情,你不知道,我姐姐、乐梅、还有海棠她们三个和我的一个属下楚天朋都是同门师兄妹,三个女子都喜欢楚天朋这个人……”

六郎嫉妒道:“还有这么出色的属下,一下子能赢得三个美女的芳心?”

萧绰却道:“可是这个楚天朋心术不正,他对女人花心的很。”

六郎冷汗流下来,“亲亲,你是不是指桑骂槐啊?”

萧绰微笑道:“我不是说你啊!你虽然花心,但是对你的女人是真心实意的,为了自己任何一个女人,你都可以舍却性命去保护她们。可是楚天朋不是,他是那种贪图权利的小人,现在!楚天朋已经占有了乐梅和海棠的身体……”

六郎颤声问:“萧铭儿呢?”

萧绰平静地地道:“我就是为了保护萧铭儿不受到这个小人的侮辱,才这样做的,我会成全乐梅和海棠,让她们俩独享她们所爱的师兄,所以她们也答应我,帮我接待赵王。”

六郎道:“我明白了,你是想让萧铭儿对楚天朋死了心,然后死心塌地跟随我,呵呵,我喜欢!亲亲,你真是太好了。”六郎听说萧铭儿现在还是处子之身,更是心中高兴异常,忍不住抱住萧绰狠狠亲了一口。

萧绰矫怒道:“小心被人看见!我们的计划还没有成功,我现在的身份还是景亲王王妃,你不要坏了大事。”

六郎嘿嘿低笑两声,道:“好老婆,我知道了,我们什么时候行动啊?”

萧绰倾听着行宫方向的动静,大雨漂泊中,两名给萧绰和六郎打伞的女兵,身上衣衫都近乎湿透,萧绰的裙子也湿了半边,六郎担心爱妻着凉,关切道:“亲亲,你在听什么?”萧绰道:“迟迟听不见行宫内奏起哀乐,莫非父亲遇到了困难和危险?”

六郎也担心起来,“我们要不要提前行动?逍遥仙君和九天玄佛都十分难缠的。”

萧绰摇摇头,道:“再坚持一会儿,我不想将这次政变变为血腥的杀戮,逍遥仙君和九天玄佛都是有勇无谋之人,一旦辽穆宗驾崩,他们两个就会暂时没了见,干不出什么惊天动地之举动的。”

这次政变,表面目的是让景王登上皇位,萧绰知道必然有人站出来反抗,即使自己用美人计困住了赵王,那些忠于赵王的大臣未必会善罢甘休,另外还有两个武功高强的护国法师,萧绰之所以放心让父亲带景王入宫,是因为已经有一位十分厉害的角色已经化装成父亲的亲兵,护佑景王登基,自己现在做的就是拖延住耶律洪多,只要耶律洪多不现身,那些反抗的大臣群龙无首,将无法阻挡景王登基。

虽然六郎才是萧绰正真的老公,但是现在的局势,为了更快更好结束混乱的局面,也只能那景亲王出来挡一下,六郎对此也没有异议。

同时萧绰还知道,耶律洪多现在又不能杀,一旦杀之,将会激烈这次宫廷政变的原意,事情有可能会演化成不可收场的地步,即使景王能够顺利登基,将会背上弑君杀兄霸占皇位的骂名,那时候任何人都可以打着讨逆的旗号兴兵作乱,所以萧绰要忍让耶律洪多。

因为听不到宫内奏响皇帝驾崩的哀乐,萧绰有些着急,偏着时候,赵王手下兵马包围了萧绰的大营,赵王手下不乏多智之臣,总管太监传旨召见赵王,但赵王被景王约去喝酒,迟迟不归,派人去通禀,又遭到萧绰手下军兵的阻拦。赵王的这些亲信大臣便猜到出了情况。

问总管太监五,皇上这么急召见赵王的原因,五不敢说明真相,只是说辽穆宗突然感到身体不适,想立即召见赵王安排要事。五说,既然赵王不再军营,就等他来告知,自己还要去复旨。

五走后,这些亲信大臣一商量,猜想宫内必有大事发生,必须要赵王马上来,既然请不来,那只好抢了。于是召集齐王帐下所有猛将和道中高手,大军冒雨赶来,将萧绰大营团团围住,口口声声将赵王殿下交出了罢了,否则就要杀进去了。

这次来鄂尔多旗,萧绰身边只带了三千亲兵,景亲王进行宫时带走两千,余下的只有一千人,眼看着赵王大军压境,守营门的兵士连忙报告给萧绰,萧绰传令,紧闭营门,不许任何人进入,擅闯者格杀勿论!慕容雪航和四小姐、苗雪雁、耶律长亭已经披挂整齐,就等着萧绰命令。

可是萧绰到现在还这样沉得住气。

慕容雪航有些忍不住,上前提醒道:“萧绰,现在情况紧急,我们必须提前行动了。”

萧绰坚定地道:“不必慌张,我们以不变应万变,耶律洪多现在还在我这儿,他们不敢乱来,宫中还没有奏响哀乐,说明南阳还没有得手,如果冒然行事,却会是欲速则不达。”

萧绰已经料到赵王手下不会善罢甘休,虽然营中只有一千士兵,但是她的黑虎堂组织全在身边,黑虎堂中几乎全是以一顶的精英,加上她自负六把御剑在身,“天罡地煞混元剑阵”不敢说天下无敌,也是罕有敌手。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24章政变所以,即使赵王的大军杀入营门,围向中军宝帐的时候,萧绰依然心若止水,她手下黑虎堂的精英们已经按耐不住,纷纷请命出战。萧绰摆手一摆,制止住大家,近身女兵递给萧绰兵器,龙吟剑壶里面的六把御剑早被女兵用干布擦拭的飞快雪亮。

萧绰说:“自我创立黑虎堂以来,从未在人前显露过伸手,我知道诸位大都是各大门派中出类拔萃的精英俊杰,不服本堂的人也大有人在,今天就让大家见证一下本堂的武功。

四小姐将三尖两刃刀倒提手中,紧紧跟在萧绰身侧,六郎有过吩咐,萧绰虽然武艺高强,但毕竟身上有了身孕,行动起来多有不便,将会让自身武功大打折扣,四小姐奉命贴身保护。

说话间,赵王的军队已经涌至切近,为首者乃是赵王心腹爱将岩象,岩象官拜左军大都督,他身边跟随着十数位绝顶高手,见萧绰这边执迷不悟,博弈山六鬼、青城三丑、平顶山四大魔王、历城赤练仙子等高手一涌齐上。

萧绰低哼一声,用手一拍龙吟剑壶,六柄御剑一齐飞出,就如同雨夜空中划过的六道闪电,电光照亮萧绰冷酷而绝美的脸,她一声暴喝人已经飘向半天空,那六柄御剑在空中迅速变化,一而十,十而,而千,千则千千万,千万道剑光演化出一座“天罡地煞混元剑阵”,大阵的外形如同两个一大一小的圆圈,小圈刚好将萧绰的中军宝帐及手下护在中间,大圈则将来犯之敌围在中央,令其进不能攻,退不能守,这一批高手头一次见到这等气势磅礴的剑阵,尚在惊讶之中,萧绰已经痛下杀手。

她身若游龙,飘忽闪烁于自己的剑阵中更是如鱼得水,顷刻间,剑光一收,萧绰已经收了六把御剑,围攻她的所有高手已经尽数倒地,无一活命。近身女兵急忙支起雨伞过去给萧绰挡雨,再看萧绰衣裙飘舞,如此大雨衣衫竟未湿透。

赵王部下无不惊骇,好多士兵吓得纷纷后退,萧绰大声道:“尔等休要害怕,你们只要识时务,我断然不会为难你们,我再说一遍,赵王不在我这里与我有重要事情商议,你们只管去等,天亮之后,自然会见到赵王,若是再不走,休怪我不客气了。”

岩象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和冷汗,道:“王妃!皇上有要事召见赵王,我们也是万不得已,还请王妃告知赵王出来相见。”

这时候,行宫里面终于奏响了皇帝驾崩的哀乐。

萧绰脸上也显出大功告成后的笑容。

耶律洪多早已穿好衣服,出来观看,结果看到了萧绰不费吹灰之力,就杀掉了自己身边十数名高手,看着萧绰意气风发的神情,当听到行宫中奏响哀乐的时候,耶律撒葛突然明白了……这就是美人计。

耶律撒葛后悔自己贪恋酒色,而丢掉了平生最想得到的东西,如果没有猜错,萧绰的丈夫,自己的,景王耶律贤现在已经登上了大辽皇帝的宝座,因为皇帝去世后的哀乐奏响时,第一声鼓,必须是由新皇帝亲手敲响。想到这里,耶律洪多再也打不起精神,原来从自己一进入萧绰的大营,就已经输掉了皇位。

萧绰看了他一眼,说:“赵王,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瞒你了。今天傍晚,皇帝突然驾崩,景王买通了行宫的太监和官员,没有及时告诉你这个消息,估计你也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耶律洪多痛苦地收缩着脸上的肌肉,“你这是谋权篡位!”

萧绰冷笑道:“辽穆宗当初登上皇位的时候不也是运用了同样的手段吗?”

耶律洪多叹了口气说:“成王败寇,是杀是剐,席请尊便。”

萧绰说:“我不会杀你,也没有想过要杀你,于公你曾经战功卓越,于私你是景王的兄长,景王登基后,你还是赵王,继续统领你的部队。”

耶律洪多低下头,沉思了许久,终于说:“是。”

这时候,雨势稍减,萧绰不放耶律洪多走,而是让耶律洪多带领所部兵马,跟自己进宫。

大军刚出营门。城内突然响起炮声,萧绰吃了一惊,就见行宫方向火光熊熊,杀声震天,又出了什么差错?萧绰正在猜疑,探马来报:东燕侯文善率兵围攻行宫,萧大人手下人手不够,现在告急。

萧绰一面传令,大军火速支援,一面对耶律洪多说:“我原以为东燕侯文善不过一个小角色,想不到他有这样大的胆子。”

耶律洪多说:“文善镇守鄂尔多旗,手下有五千精兵,景王在朝中向来办事懦弱,没有口碑,他当皇帝,自然会有人看不过,文善乃是述评皇后的外甥,他虽然没有继承皇位的资格,但是他与九天玄佛交情很深,想必定是九天玄佛告诉了文善这其中的玄机,文善才会动手,否则他哪里有那么大的胆子?”

萧绰冷笑说:“赵王的猜想不无道理,但是文善兴兵作乱,你不要以为时局还有扭转的可能,我现在是要告诉你,萧绰从不打无把握之仗,我现在进宫勤王。

同时我也给你机会,希望你好好表现,现在城内的叛乱,赵王有两条路选择,一是老老实实守在营里,准备天亮后护送先帝灵柩黄龙府。二是准备兵马伙同文善,做最后一搏,到底哪一条是生路,自己考虑吧。”

耶律洪多虽然是咽不下这口气,但是又畏惧萧绰的神勇,只好也率兵前往行宫,心想来个座山观虎斗,看看时局发展倾向那一边再说。

萧绰带军进城,萧天佐已经奉命占领了城门,见到萧绰,请示是否增兵行宫?

萧绰道:“文善只不过是一匹夫,不必畏惧于他,萧将军只管负责把收好城门即可!”

鄂尔多旗内行宫已经被东燕侯文善的军队包围住,大殿门口经过一场激烈的厮杀,躺下了数具尸体,文善的兵多,不大工夫就冲破殿门杀进来,将景王等人团团围住,萧思温父女三人,均是手持把剑,忽悠在景亲王身侧,现在正殿前方的空地上,九天玄佛和逍遥仙君二人联手正在与一名老军恶斗。

这名老军,身穿一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军服,虽然这名老军上了年纪,银须银发飘摆之中,步伐却是十分稳健,从一开始三人就一番恶斗,他们恶斗的时候,双方的人均帮不上忙,刚近到跟前,就会被三人强大的内力震开,九天玄佛和逍遥仙君不免心中着急,以他们师兄的功夫,若是联手,真难以想象能够遇到敌手,想不到萧思温手下还会有这样的高手?交手这么多招后,逍遥仙君终于有点看明白了对手的路数。

交战中,逍遥仙君喊道:“阁下这等伸手,天下罕见!你虽然未亮出兵器,但是小道已经看出来你是一名南华御剑,能够抵住我们师兄的进攻,莫非南华老仙亲自来了不成?”

老军哈哈一阵大笑,掌上力道又加了一成,“你们两个狗道士,不在蜀山好好修行,刚练得三脚猫的功夫,就来这里捣乱,既然认识本仙,就让你们尝试一下本仙的”天罡地煞混元剑阵“说完,由背后一伸手,亮出裹在棉布中的量天剑壶,用手一拉,剑壶竟成扇面形状伸展开,七把雪亮如银的御剑在剑壶中发出阵阵争鸣。

逍遥仙君冷声说:“那正好讨教一下南华老仙的剑法,师,你用五形神兽阵守住下盘,看我用四象飞禽阵破他的剑阵。”九天玄佛答一声好,就甩开袍袖,运用起神功,他的功夫属于修罗派,但见脚下黑云迭起,闪出五行神兽,即金龟、木蟹、水蛇、火鸡、土鼠,各种神兽都有上头,黑压压几乎遍布了整个宫殿的庭院,朝南华老仙蜂拥而去。

逍遥仙君念动咒语,长身飘到空中,馗罗升华演化成四种飞禽,乌鸦、黑雀、黄蜂、山鹰、每种也过头,由上面进攻,师兄联手,组成地空配有序的强大攻势,眼看着南华老仙被这一片片黑云裹得密不透风,就连旁观的人都有些透不过气来。就听一声尖利的利刃破空声,黑云中闪现出千万道瑰丽的剑光,如同红日破云而出,南华老仙的混元剑气霎时间就将对手来犯的黑云斩的七零八落。

六郎看道眼前形势,问道:“亲亲,这是你师父吗?如此厉害。”

萧绰微笑道:“不假,正是我师父。”

慕容雪航道:“萧绰,你怎么不早点说?害得我们担心打不赢这两个妖僧呢。”

萧绰道:“事情凑巧,他是今天刚刚赶到,老仙与我父亲私交甚好,这一次原本是为我父亲祝寿来的,结果正好碰到了我们的行动。”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25章六郎抽出紫玉金彤剑。道:“太好了!我们还愣着干嘛?马上宰了这两个恶僧,为我杨家将报仇雪恨。”说罢,朝着九天玄佛扑了过去,四小姐更是当仁不让,看到九天玄佛,恨得她牙根痒痒,手舞三尖两刃刀过来不容分说,对准九天玄佛就是一记重刀,九天玄佛和逍遥仙君双战南华老仙不落下风,见对方突然来了援手,急忙分兵作战。

九天玄佛用护身黑龙封住四小姐的重刀,还未等还手,慕容雪航、苗雪雁、耶律长亭一拥齐上,四女加上六郎,哪一个都不白给,尤其六郎和慕容雪航已经练成了八道元神,在飞虎城就已经打败过九天玄佛,心理上也是占优势的。九天玄佛也搞不懂这么一大堆死敌,怎地一下子全都冒了出来?尽管知道难以取胜,眼下情势,也只能拼死一战。

南华老仙和萧绰夹击逍遥仙君,逍遥仙君道行再高,也架不住这样的师徒击,南华老仙的七把御剑加上萧绰的六把御剑,十三把御剑,将逍遥仙君为了个水泻不漏,九天玄佛和逍遥仙君的五形神兽阵和四象飞禽阵已经面临溃散,萧绰飞手一剑劈向逍遥仙君,逍遥仙君正全心应付南华老仙的七把御剑,忙不暇接中,被来一剑砍在脖子上,斗大的人头飞出老远。

萧绰只当时结束了逍遥仙君的性命,收宝剑,正在得意,却见逍遥仙君叫一声:“果然厉害,师兄留得青山在,我先走一步了。”就见掉了脑袋的逍遥仙君飞步赶到自己的头颅掉落的地方,捡起被萧绰砍掉的头颅拎在手中,飘身飞向大殿的屋顶。

九天玄佛恶狠狠看了六郎一眼,说:“小子的本领领教了,今日有事就不陪你了,等来日再与尔决战!”说罢就欲飞身逃走。六郎疾呼道:“不可放他逃走!”

萧绰飞身ahref=/target=_blank>仙侠矗延T谑种星喙庖蝗鳎暗溃骸杆懿涣耍次姨祛br/>地煞困魔阵!”那六把御剑将状呈莲花般围绕着九天玄佛展开,固定住不动,九天玄佛竟被她六把御剑困住,不由大惊,“困魔阵?”

萧绰哼道:“就算你神功盖世,也要老老实实在我的六把御剑里面待上半个时辰,弓箭手准备!”

“放箭!”六郎替萧绰传令。

顿时,箭如飞蝗,朝九天玄佛直射过去,六郎满以为这一下子就将九天玄佛射成了筛子,可是就见九天玄佛暴喝一声,身边平添了十道金龙,那金龙虽然不比他的黑龙庞大凶恶,却构成了十分坚固的防御堡垒,箭矢飞过去之后,竟不能穿透伤到他。

四小姐摘下天寒白玉弓,对准九天玄佛连发三株,结果也是徒劳无效。

九天玄佛哈哈大笑道:“萧绰,你的困魔阵虽然厉害,但是我也有护身神功,大不了在这儿陪你耗上半个时辰,你们南华御剑的困魔阵是十分消耗内力的招术,你还能困得了我一整天吗?哼,今日你们人多,我也懒得跟你们一决胜负,等我见到南院大王,再发大军,前来找你们仇。”

见九天玄佛衣服傲慢的样子,众人均没有好的办法对付他,慕容雪航道:“他用的是修罗界的天魔解体,最好的防御阵法,不过也是十分消耗内里的。”

萧绰一边拼劲内力,用六把御剑锁住九天玄佛,一边对六郎道:“你们快些想办法,干掉这个恶僧,九天玄佛的内力比我深厚,我坚持不了许久的。”

六郎着急地求救南华老仙。

南华老仙也拿九天玄佛没有办法,对六郎说:“要不让萧绰收了剑阵,我们大家一起围住他?”

萧绰道:“不行,这厮狡猾得很,刚才我是趁他不注意,才用御剑锁住了他,要是放开他,在想杀他就难了。”

六郎眼珠一转,有了办法,这时候东亭侯文善已经败走,萧绰的兵马已经控制了局势,六郎道:“快快准备干柴过来。”

慕容雪航道:“天魔解体是火烧不动的,除非……司徒明枫的三味真火,才能烧死他。”

六郎道:“烧不死?那就用烟呛死他!”

这句话,让大家茅塞顿开,四小姐马上带人抱来大量的干柴,围在九天玄佛的周围,九天玄佛有些惊慌,骂道:“杨六郎,你这个孬种,有本事放我出来咱们大战三,用烟呛我,算什么英雄好汉?”

六郎见九天玄佛害了怕,知道自己这一损招有效了,嘻嘻笑着凑上来,亲手点着火堆,道:“破和尚,不信收拾不了你,到阴曹地府找阎王爷报道去吧。”

烟火越加浓烈,九天玄佛被浓烟呛得顿时上不来气,连咳嗽带骂:“杨六郎,兔崽子!你不得好死。”

四小姐见状,兴奋地眼泪直淌,眼看就要为亲人们报仇了,见到九天玄佛好半天还呛不死,四小姐又让士兵将死尸身上的衣服扒下来,扔到火堆上,那湿衣服更容易引起浓烟,如此烧了一炷香时间,萧绰已经坚持不住,喘着粗气,收御剑。

众人清理开火堆一开,九天玄佛已经被浓烟活活呛死,见到恶僧已死,大家无不高兴,加快速度收拾残局。南华老仙过来拍拍萧绰的肩膀,说:“萧绰,果然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两年时间,你的剑法进步的这样快,再有个十年八年的,师父就不是你的对手了。”

萧绰含笑谢过师父,然后指挥己方军队清除叛军。这时候萧天佐带兵赶到,马上对萧绰施与援手,一起清剿文善的部队,文善的队伍立即失去战斗力,加上文善也跑的没影了,不到半个时辰,战斗就宣告结束。

萧绰看看时辰,刚过三更天。于是传令缉拿文善,文善家小全部就地正法,文善手下将领、官员,四品以上的全算作同犯,暂时下狱,等到黄龙府移交刑部处理。又安排好巡哨后,这才与景王及六郎等人汇集一起,商量明日护送灵柩黄龙府的具体事宜。

因为景王在朝中威望不是很高,萧绰就让心腹大臣韩德让星夜启程赶黄龙府,让四名黑虎堂精英立即赶往京师,京后立即与近卫军统领萧天佑,控制京城的兵马动权。耶律贤却是唉声叹气,一句话也插不上,他也知道自己没有左右局面的能力,想当年辽穆宗夺得皇位的时候,就是搞得宫廷上下腥风血雨,同宗兄,叔侄杀了十多个,现在轮到自己,但愿少一些人反对,少一些人被杀,自己也算对得起列祖列宗。

萧绰处理完国家大事,才来安慰妹妹,南阳一直情绪低落,尽管亲手杀死了辽穆宗,但是亲眼看着那么多无辜的少女被殉葬杀害,脑子里还遗留着那些少女还有两位嫔妃临死前垂命挣扎的狰狞面貌。萧绰搂着南阳的肩膀说:“南阳,都已经过去了,你想开一点儿吧,景王现在已经是大辽的皇帝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南阳平静的点点头,“我知道,姐姐不用为我担心了。”

萧绰眉头一皱,思量了一下,对南阳说:“南阳,这两天你的身体很虚弱,需要休息。进里面休息吧,天一亮你们还要动身赶往黄龙府呢。”

南阳点头,进内殿休息去了。

南华老仙进来后,对萧绰笑道:“乖徒儿,恭喜你终于登上了皇后娘娘的宝座啊。”

萧绰道:“师父,皇帝还没有册封我做皇后,萧绰现在还是王妃的身份。”

南华老仙说:“那还不是早晚的事。”

萧绰说:“景王能够顺利登基,还多亏了师父不远万里从南华山赶来助我一臂之力,要不然我一个人还真不对付那两个国师。”

南华老仙呵呵笑道:“谁让你是我的乖徒儿呢,为了你即使是赴汤蹈火,为师也在所不辞。那两个妖僧的确不简单,不过为师还能应付。系数普天下所有的高手,真正能够为难我的,也不过一两个……”萧绰问:“都是哪个?”

南华老仙说:“司徒明枫不仅是天下第一奇门,以他的道行,在修神界与修罗界恐怕也无人能敌,我也承认不是他的对手。另一个就是西海湖畔的黑山血妖,虽然没有和他交过手,但是这个妖王神通确实厉害,我若是拼了老命,估计能与他战成平手,日后你若是碰到他们两个,千万不要硬拼啊。”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26章萧绰点头说:“子定当牢记在心。”

南华老仙又说:“乖徒儿,为师这次下山,还有一个目的……”

萧绰何等聪明,立即明白了师父的话中含义,把脸一沉说:“师父,子尊敬你,那件事最好先不要提,我该帮助你的时候,自然会……”

正好六郎进来,萧绰道:“那件事以后再说吧。”

南华老仙讨个没趣,道:“明日我就南华山了。”

萧绰送走南华老仙,六郎上前搂住萧绰纤腰,问:“亲亲,你师父找你什么事情?见你好像很为难啊。”

萧绰道:“他啊,指望我为他保媒。”

六郎乐道:“你师父那么大年纪了,还会有这心思?不知道他喜欢的是谁?”

萧绰轻声说道:“是一个永远都不会喜欢他的人。”

“谁?”六郎惊奇地问。

“石玉棠!”萧绰径自摇头苦笑,道:“天山御剑和南华御剑原本脉出同门,我师父虽然年过六十,但是至今仍是童男之身,为了石玉棠,他终生未娶,只是……那石玉棠师叔,心中只有蓝玉堂一个,加上我师父不善言语,唉,让我怎么和石师叔说啊。”

六郎惊愣道:“居然有这等事情?”心道:“这石玉棠是燕子的师父,又是六爷的梦中情人,我现在还没有见过她,就已经被她迷的不知所措了,岂能让给别人?可是这件事,现在还不能和萧绰说。”于是嘿嘿一笑,道:“亲亲,今天杀了九天玄佛多亏你的功劳,让你消耗了不少内力,我现在补偿给你啊。”

六郎嘿嘿一笑说:“亲亲,先亲一口再说。”

萧绰嘴角一撇,说:“小色鬼,我现在可是大辽的皇后了,皇帝现在还在和那些大臣商议给辽穆宗发丧的事情,你却要在这里和皇后偷情吗?”

六郎嘻嘻笑着,靠近萧绰,仿佛一个调皮的孩子,一把捉住萧绰的纤腰。不容萧绰反抗,将萧绰的衣襟拉开,大举进攻。

萧绰上身娇嫩细滑的玉肌雪肤如丝绸般滑腻娇软,六郎吞一口口水,紧紧的拥住萧绰,我今天非得尝个够不可……“南阳进内殿休息,内殿的寝室与这里只隔了一道走廊和一道屏风,南阳练武之人,耳力极佳,姐姐和六郎的对话,她句句听入耳朵,心中暗道:“想不到姐姐这样清雅高傲的人,也会做出这种苟且之事。”耳听着二人谈好了条件,开始进入正题,传来萧绰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又听萧绰叮嘱六郎说:“你轻着点,我现在身上有四个月的身孕,要是位皇子的话,那可是大辽未来的国君,若是被你弄坏了,我可不饶你……”

南阳一阵脸红。

大约四更天的时候,萧绰缓步走进来,见南阳还没有睡着,轻轻坐下来对南阳说:“我知道你听见了,其实姐姐并不想瞒你。我目的就是要让你知道,南阳,我必须这样做,你还记得父亲为什么要把我们姐妹送到三大神山修炼绝世武功吗?

母亲去世的时候,我们年纪都小,不知道原因,后来父亲告诉我,母亲带我们出外郊游的时候,遇到了刚刚继位的辽穆宗,辽穆宗见母亲长得美丽,就动了非分之想,于是就让母亲诓到宫内想强暴了母亲,母亲生性刚烈,一头撞死在金德殿,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父亲痛定思痛,决定散尽家财也要送我们到最好的地方去学最好的武功。于是萧茗儿去了昆仑山,我去了南华山,你去了星宿海,年华易逝,几度春秋。萧茗儿和你我都付出了辛苦和努力,功夫都算是小成,可是你们俩……”

“姐姐为了楚天朋,执迷不悟,你呢,总是忘不了你的那个师姐……”

南阳禁不住泪如雨下,伏到了萧绰身上,萧绰安慰她说:“南阳,我要你坚强起来,我们萧家还要靠我们振兴,我们姐妹要做宰这个世界的人,大辽的图会在你我的亲手构建下,一天比一天辽阔,姐姐需要你的帮助。”

“姐!我……”南阳有话说不出口。

萧绰搂着她的头,道:“只有男女之间的爱,才是真正的爱,我希望你有一天会明白。六郎是我真正的丈夫,我不打算瞒你,我与景亲王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数年前,还在我未嫁给景亲王时候,他就摔坏了身子,失去了男性功能,我不想就这样过一辈子……”

南阳心中有了一丝开朗,她终于明白了萧绰的良苦用心,有了坚定的决心,就会有坚强的意志,南阳决定从今天起,要向萧绰一样做一个不受命运摆布的强者。萧绰见她终于明亮了心扉,方自悠然一笑。南阳突然问道:“姐姐,刚才我听到姐夫说你身上长神药?吃了之后可以功力增长,还可以青春永驻,不知道是真的吗?”

萧绰笑道:“倒是有这么一说,不过是否灵验,我就不知道了。他说的三峰圣药么,实际是这么事,凡是自身功夫练到一定火候,做男欢女爱之事时,女体会生出三种津液。上曰红莲峰,药名玉泉,出于女子舌下两窍中出。其色碧,为唾之精。男子以舌舔之,其泉涌出华池,咂之咽下重楼,纳于丹田,能灌溉五藏,左填玄关,右补丹田,生气生血。中曰双荠峰,药名蟠桃,又叫白雪琼浆,在女人两乳中出。其色白,其味甘美。男子咂而饮之,纳于丹田,能养脾胃,益精神,吸之能令女经脉相通,身心舒畅,上透华池,下应玄关,使津气盈溢。三采之中,此为先务。若未生产女人无乳汁者,采之更有补益。下曰紫芝峰,号曰虎洞,又曰玄关,药名黑铅,在女人内宫。其津滑,其关常闭而不开,凡媾会,女情姹媚,面赤声颤,其关始开,气乃泄,津乃溢。受气吸津,以益元阳,养精神。此三峰圣药也。至于说白发再黑返老还童,长生不老,那都是你姐夫瞎说的,不过长久受用的话,促使功力增加倒是真的,反正有益而无一害。”

南阳忙问:“那么我身上长不长这种神药?”

萧绰说:“估计你的功力还不行,即使有的话,效果也不会太明显。”

南阳又说:“那么姐姐的神药能不能给我吃?”

萧绰笑道:“那怎么好意思,不过你若是敢吃,我就喂你。”

见南阳犹豫了一下,真有要吃的意思,萧绰又改口说:“这三峰圣药本来是男子吃的,女人吃了效果未必明显,再者说,黑铅在我下体内,需要兴奋到极限才会有,你有办法吃到吗?”

二人正说话,六郎悄悄摸进来,萧绰惊道:“你进来干什么?”六郎嘿嘿一笑,厚着脸皮钻进萧绰和南阳的被褥中,将萧绰搂住,道:“亲亲,不是知道你怕冷吗,你老公我来替你暖身子了。”说着,大手就朝怀中摸过去……六郎笑道:“今晚我陪你。正好让小妹开开眼界”萧绰啐道:“谁要你陪?

你胡说些什么?”六郎搂着她笑道:“不教导她一下,她怎么知道男欢女爱的妙处所在,不教导她知道男女之事,她怎么会忘记她的那个师姐?”萧绰知道拗不过六郎,况且六郎说的十分在理,看看南阳见她已是粉面羞红。

“不行啊,我和南阳乃是同胞姐妹,怎么能和你一起做这事?”

萧绰虽然嘴硬,但眉梢眼角都微见欢喜。六郎从身后抱住她,笑道:“亲亲,相公替你宽衣…”萧绰的找请|身子顿时软了下来,六郎将她抱到怀里,解去她的外衫,只留一件纱衣制成的贴身背心,雾里看花,更是销魂。躺到她身旁,轻轻抚摸萧绰缎子般光滑的肌肤,一面亲吻她晕红的脸蛋,柔声道:“亲亲,真是辛苦你了。

你知道吗,若不是你心系大辽一统大业,我说什么也舍不得你黄龙府!”萧绰撅嘴哼道:“现在大辽内部如果不能即使平定下来,下面的仗是没有办法打的,我走之后,你先帮我镇守玉提关和鄂尔多旗。”

六郎淡淡一笑,手上轻轻动着,道:“没问题,我等你来后,咱们先干掉程世杰,然后平灭蒙古叛军,最后再收拾耶律撒葛。现在先不谈政事了,我们抓紧时间……”萧绰的俏脸红了起来,啐道:“小流氓!”

六郎微微一笑,凑上去真挚地道:“宝贝儿,你老公可喜欢死你了!”手上的动作更温柔,萧绰的玉手伸到六郎腿间,隔着衣衫抚摸着,颤声道:“还能行啊?”六郎脱去衣衫,萧绰握住六郎不住套弄,昵声道:“这宝贝实在太强大了,不知南阳她能否受得了…”

南阳霞飞双靥,呸道:“你们好坏啊,成心戏弄我。”说罢,用被子捂住眼睛不看,六郎嘻嘻一笑,褪去萧绰的下裳,摩挲着那片黑森林道:“亲亲,已经黑湿润了?”萧绰娇羞道:“难道不行吗?”六郎用手指缓缓梳理着,笑道:“据说越茂密的女人,欲望就越强,不知是不是真的?”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27章新君遇到的麻烦事萧绰面红啐道:“胡说八道!”六郎摇头道:“性欲强有什么了,刻意泯灭天性才最是可悲!”一面慢慢压上她柔软的身子,在她耳边低声道:“你越淫荡,我就越喜欢。”萧绰低哼道:“不要伤到我的宝宝。”六郎轻轻分开她的双腿,下身一沉一顶,尖端已进入她温暖湿润的秘道。她浑身一颤,抱住了六郎。六郎缓缓的挺进,终于插到了尽头。萧绰修长雪白的双腿交缠上来,四条腿不住摩擦纠缠,另有一番销魂滋味。六郎微微撑起上身,开始慢慢耸动,萧绰轻轻的呻吟,昵声道:“很舒服啊。”

六郎俯身亲吻她的耳垂,笑道:“你这里面又温暖、又柔软,穴口和花蕊儿两端却紧缩,平时里面的肉儿就轻轻舔着我,每当你快活的时候它还能吮吸,上次我没防备,就被你吸了出来!”萧绰脸红啐道:“你要哄人,也不用这么夸大其辞。”六郎正色道:“绝对没有夸大,我说的是真的,尤其是胸前这两个宝贝,光看到就让你老公我受不了啊,不知道你小妹的是不是和你一样大?”六郎说着,就朝南阳被子里摸了过去。

南阳捂着眼睛不敢看,耳朵确实全听到了,听到姐姐甜美的呻吟,让她有些怦然心动,南阳并非那种执意迷恋同性的女子,而是在没有得到知心男子的关怀,如今已经被六郎挑逗的有些动情,六郎的大手摸进来,她阻挡了几下,最终还是被六郎占领了玉峰。

六郎不动声色温柔地抚摸着,南阳很快有了反应,发出几声兴奋地短吟。

六郎又对萧绰柔声道:“在福来居我第一眼见到你时,便喜欢上你了,那时候我们还是敌人,我还担心和你走不到一起呢。现在终于杀了料穆宗,从今以后,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了。”萧绰娇羞的闭上凤目,六郎温柔的亲吻着她,下体起伏道:“我不许你胡思乱想,那个景亲王,等我们稳定大辽政局之后,立即废除,知道吗?”萧绰应了一声,体内越来越温暖,也越来越潮湿,舒服的哼了起来。

六郎笑道:“亲亲,你夹得我更紧了。”萧绰快活的哼道:“人家以为是你又变大了…”

六郎挺动着屁股,仔细品味,低声道:“你里面又在吸了,哎,这花蕊儿可真厉害…”

萧绰大力哆嗦几次泄出身来,六郎顶着花蕊旋转研磨,她不住颤抖,昵声道:“你…你干嘛不给我…”我轻轻摆动着屁股,笑道:“我得了你这宝贝儿,当然要慢慢玩弄品尝…”

萧绰被六郎温柔的动作弄的心花怒放,颤声道:“你…你这个大坏蛋!”六郎奸笑道:“对,我是坏蛋,今晚我要弄的你求我!”

萧绰脸红似火,却娇声道:“你休想!”

六郎嘿嘿笑道:“光是上面这张嘴硬是没用的…”一面开始轻轻抽动,坚硬巨大的玉茎在宝蛤口浅浅的出入,不时往左右方向斜刺,萧绰不由挺起了纤腰,六郎低声笑道:“宝贝儿,别急,这是九浅一深之道,我不会深刺的…”

萧绰撒娇似的嗯了一声,玉臀摇摆,竟将六郎脱出体内。六郎按住了她,转动屁股让玉茎紧随着宝蛤口,硕大的龟头总是拨弄着滑腻肥厚的蜜唇,笑道:“亲亲,你想逗我吗?”

萧绰左右闪躲,始终逃不出六郎的挑逗,两片肉唇却被糊满了粘稠的蜜液。

六郎得意笑道:“原来你懂得这招割蚌取珠,由你来施展果然别有一番滋味…”

萧绰见躲闪不行,转而向六郎挺凑,六郎让龟头刺入秘道,屁股却不住躲闪,玉茎尖端在蜜壶内轻轻的浅刺,萧绰娇躯扭动,满面通红,不住喘息,六郎一下大力插入直刺到花蕊,她畅快的啊的一声,抬起了玉臀。六郎将玉茎退到宝蛤口,作势待发,微笑着望着她。萧绰赧颜道:“给我…”六郎摇头道:“这可不象求人…”一面让龟头轻轻挺动,萧绰舒服的弓起腰,呻吟道:“求你…给我吧!”

六郎大力往里插去,一面笑道:“宝贝儿,我是谁?”金铃快活的哼道:“老公…快…”六郎笑道:“好!”双手搂住她的纤腰,玉茎快速迅猛的抽插,萧绰畅快的叫了起来,用力抓住六郎的手臂。六郎一刻也不停留,巨大闪亮的玉茎将宝蛤口鲜红的嫩肉插入带出,滑腻的爱液将她的大腿内侧弄的一片晶莹,蜜壶突然大力箍住玉茎,六郎将她抱入怀中,吻上她的小嘴。萧绰大力抖颤数次,软倒下来。

南阳看的面红心跳,头一次看到姐姐这样激情的场面,显然刺激了她的情欲。

六郎见南阳情动,不动声色下体抵住不动,手上轻轻爱抚,萧绰良久才复过来,六郎拔出玉茎把她翻了过来,萧绰羞的“嘤”了一声,昵声道:“你就是花样多…”六郎轻轻按住她的螓首,一手抬起纤腰,在身后缓缓进入了她。萧绰将头埋入枕中,羞赧道:“我不行了…”六郎用力挺动,小腹重重撞着她的玉臀,喘息道:“亲亲,再来一次老公便给你…”

萧绰奋起余力扭动起来,丰满的玉臀特别诱人。六郎大力分开两片雪白的臀肉,让玉茎刺的更深。不久她又开始低声呢喃,玉茎上快感也逐渐凝聚,六郎不断用力的起伏,她的身子被撞的一前一后,不由咬住枕头,喉间含糊的呻吟,片刻后宝蛤口紧紧夹住了棒身,蜜壶内阵阵吮吸,柔软的花蕊儿张开了抱住龟头,六郎用力往里面顶进去,萧绰阵阵颤抖,面容不住抽搐,花蕊开始节律的吮吸,强烈的瘙痒从龟头顶冲了过来,六郎任凭精关一下打开,灼热的精液狂喷出马口,打在花蕊上。萧绰被烫的大力哆嗦,花蕊也随即喷出粘稠的花蜜,六郎将她翻了过来,吻上小嘴,让她把舌头吐出,六郎含住了运起内息。

阴阳相济的内力从玉茎进入萧绰体内,她本身内力修为极高,又正当龙虎交汇时机,轻易便已转运自身的真阴真阳与六郎进行调剂,在体内运行一周后再由舌头渡给六郎。刚一转运六郎便知道她的内力以阴柔为,便调整自己的内息让进入她体内的内力与她的吻,萧绰顿时轻松了许多,双手抱住了六郎。六郎压上她柔软的身体,缓缓的搬运起周天。二人的真阴真阳彼此滋生助长,两人的收益都极大。萧绰的内力虽和六郎融洽匹配到极点,但南华御剑于修神之元神的配还不是很好,搬运了数周,便知我所言不差,自己的真阴真阳都有了滋长,若能经常如法施为,自己的容貌身段就不会衰老,遂专心与六郎行起功来。

六郎见南阳看的双颊娇红,凑到她耳边道:“小姨啊,要不要我与你试一下?”

南阳不说话,羞得抬不起头来。

六郎黏在她身上又摸又亲,弄的她面红耳赤、酥软无力,只好答应下来。六郎见她艳光四射,两颊酡红,忍不住轻轻颤抖,甚是拘谨,萧绰看了出来,笑道:“南阳,你莫怪我呆在一旁,你一人绝应付不了你姐夫的…”南阳呻吟了一声,六郎慢慢替她宽衣解带。

萧绰探手握住六郎意气风发的下体,笑道:“南阳,不要害怕啊,进去之后,就会适应了。”南阳好奇的睁开眼来,粉脸顿时变成块红布,连忙闭上眼睛。六郎拉过她的小手让她握住了自己的英雄,南阳感受着六郎的粗壮与坚挺,娇躯阵阵战抖。

六郎褪下她淡绿的贴身小衣,露出欺霜赛雪的肌肤。南阳的酥胸相当丰满,荡漾起阵阵眩目的乳波。萧绰在身后赞叹了一声,六郎俯上去将头深深埋入,大力嗅着她清新的女儿体香,舒适的叹了口气。南阳的呼吸急促起来,六郎用脸不住摩挲滑腻的肌肤,然后张嘴含住了一颗蓓蕾,一面轻轻握住柔软的双峰。南阳抱住我的头,神色苦恼至极,雪白的贝齿咬住下唇,死活也不肯发出声音,蓓蕾却肿涨起来。

萧绰的玉手在身下玩弄着六郎,六郎向后倒入她怀中,萧绰坚挺柔软的双峰压上六郎的后背,六郎不由舒服的呻吟出声。萧绰上下揉动,小手却毫不停歇,含住六郎的耳垂昵声道:“你要对我妹妹好一点,温柔一点儿。”六郎不加思道:“那当然了。”

见南阳一直闭着眼,萧绰在她纤腰旁卧下,媚笑着望着六郎。六郎拧了拧她晕红的脸蛋,萧绰爱怜的盯着紫光流转的下身道:“六爷,你这英雄可越来越晶莹剔透了…”六郎笑道:“爷的功力进步了嘛!”瞟了南阳一眼,将玉茎轻轻送到她面前,萧绰张嘴含了进去,摆动螓首大力吞吐,六郎吐了口气,甚是舒爽。

六郎慢慢将玉茎拔了出来,萧绰灵巧的舌尖兀自追随着缠绕挑逗,六郎抚摸着她光滑的脸蛋赞道:“好宝贝!”许久未见六郎的动作,却听到六郎舒服的声音和夸赞姐姐的言语,南阳不由神色微动,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似乎正考虑是否要睁开眼来。

六郎对萧绰打个眼色,双手拉住了南阳下裳的腰身,她微微抬起玉臀,六郎顺利的褪了下来,露出了凝脂般的小腹。修长笔直的双腿紧紧的夹并,大腿的根部只能看到黑亮的萋萋芳草。六郎压了上去吻住她的小嘴,巨大坚硬的下身毫不客气地压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南阳终于发出了极轻的娇哼。

六郎用嘴温柔的引导和挑逗着她,一手轻轻抚摸她丰满的酥胸,萧绰始终找机会刺激着我,却又不让南阳察觉到异样。南阳微微张开了小嘴,我六郎的舌尖探了过去,轻轻地挑逗她的香舌,她沉醉在六郎的柔情中,不由放松了身体。

六郎的英雄慢慢侵入了她的双腿间。一面用粗壮的腿摩擦着她敏感的大腿内侧。

南阳不由自地的双手抱住了六郎,舌尖应着六郎的挑逗,大腿微微外分,再缠上六郎的腿,纤腰略微挺起,似乎就等我的用力一刺。

六郎立起身仔细打量着她晕红的俏脸,南阳良久未觉得六郎的动作,不由不解地张开眼来,见到六郎炯炯的目光,神色大羞。六郎微笑道:“南阳,姐夫怎会如此草率就要你的身子,我定要让你尝到男女欢好那销魂蚀骨的滋味!”

南阳的眼中燃起情火,娇媚道:“姐夫,南阳已经尝到了…”

六郎笑道:“还差的远呢,你慢慢品味吧!”一面又吻上她的红唇。南阳的小舌头微微伸了过来,六郎甚是欢喜,含住了轻轻吮吸。她芬芳的呼吸喷在六郎脸上,酥胸在手下急促的起伏。六郎逗弄片刻,2放开了香舌,沿脸颊、耳垂、粉颈一路吻了下来,在双峰逗留片刻后,又再往下行,经肚脐小腹,终于来到大腿顶端。

南阳似乎意识到我的企图,激荡得阵阵战抖,明媚的大眼睛里又是情动,又是娇羞,颤声道:“姐夫,不要…”六郎笑道:“不要什么?”一面分开她的大腿。

南阳羞的“嘤”的一声捂住了脸,娇艳的花瓣展现在眼前,南阳探手捂住桃源,颤声道:“不要。”六郎低头舔上她的玉手,嗅着她双腿间的气息,呼吸不由厚重起来,笑道:“这手真漂亮,以后要涂上甲油,知道吗?”南阳只觉六郎温热湿润的舌头在手指上来舔弄,心中激荡,颤声道:“是,姐夫!”六郎拉起她捂住下身的玉手,将手心贴在鼻上,嗅着她的气息。南阳大惊想要抽去,却被六郎牢牢拉住。

看到六郎这样有心思和妹妹调情,萧绰的呼吸急促起来,俯到六郎腿间将英雄含入口中。

这次如南阳楚地看入眼中,惊讶的望着姐姐,又抬头看了看六郎,却碰上六郎贪婪兴奋的眼神,不由心中狂跳,连忙闭上眼。六郎抬起她的一条玉腿,转而沿光滑洁白的小腿吻了上去,南阳灼热的肌肤渗出颗颗细小的汗粒,大腿内侧也变的汗津津的一片,散发着让人激荡的体香。粉红的花瓣微微颤动,闪着润泽的荧光。六郎用手指在她的饱满的蜜唇四周轻轻按压,宝蛤口缓缓吐出晶莹的爱液。

南阳用力抓住床单,手上露出青青的脉络,下身微微闪避。六郎的舌尖挑到了蜜唇边缘,她不由把玉臀微微抬起,六郎顺势将两片肉唇含入嘴里,南阳喉间呜咽一声,摆动纤腰,既似迎,也似躲闪。六郎将舌尖挤入蜜唇,她终于张开小嘴叫了出来,桃腮晕红,眼神迷离动人。

六郎大受鼓舞,用力分开肉唇,娇嫩的蜜穴散发着诱人的芬芳,凑上去用舌尖拨弄鲜红挺翘的蚌珠,南阳皱起眉头,神色烦恼至极,哼道:“不要…”

六郎将舌尖刺入桃源口,手指快速捻动蚌珠,她尖哼一声挺起纤腰,娇躯骤然一紧,宝蛤口喷出股粘稠的蜜汁,虽不同于萧绰的那种芬芳,却是种如兰似麝、分外诱人心动的女人气息。

南阳高潮后面色晕红、神态娇媚,鼻翼煽动,鲜艳的红唇微微颤动,甚是动人。

萧绰一直在六郎身下含弄,此时六郎快感渐渐积聚,将玉茎退了出来,粘稠的唾液拉出条晶莹的丝线。她桃腮晕红,张着小嘴微微喘息,看情形甚是情动。

刚才分心对付南阳,萧绰精湛的吹箫技术效果并不特别显著。六郎让萧绰儿在安阳身旁躺下,分开她的大腿,桃源口早已湿润,用硕大的尖端在她宝蛤口挑弄片刻,挺身刺了进去。

巨大的玉茎闯入体内,萧绰娇哼一声她的蜜穴似乎又紧窄几分。

六郎鬼魅地看了南阳一眼,见她眼中升起无限的渴望,不由得心花怒放。

六郎转动挤压片刻,才握住双峰抽送起来,动人的呻吟声响起,南阳过神来,俏脸飞上两朵红霞。有她在一旁观看,六郎心里更是兴奋,萧绰的声音越来越软,越来越腻,六郎让她举起双腿,粗大的英雄快捷地出入,带出股股爱液,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的芬芳,对萧绰笑道:“亲亲,你特别湿润呢!我先将你搞舒服,在侍奉你小妹。”

萧绰的大腿缠上六郎的腰,搂住肩背挺动玉臀,南阳看的目瞪口呆,六郎笑道:“南阳,这姿势叫丹穴同游…”

南阳“嘤”的一声,捂住了脸,六郎挺动下身道:“南阳,你这样姐夫可不喜欢!

南阳放下双手,红着脸低声应道:“好羞人啊。”萧绰伸手握住南阳的手,呻吟道:“南阳,你姐夫…真的…好厉害…”南阳忍住笑,侧身让萧绰枕在自己手臂上,笑道:“姐姐,看把你美的,你们一定来过许多次了吧!”

萧绰笑道:“是啊,我肚子里面的孩子就是六郎的。”

六郎剧烈地动作着,嘿嘿笑道:“南阳,头姐夫送你一个。”南阳羞涩地低下头去。

六郎嘻嘻一笑,让玉茎在蜜唇上拍打几次,又重新进入萧绰体内,萧绰娇躯一震,哼了起来。高潮后的蜜壶阵阵紧缩蠕动,六郎挺动片刻,待她余韵过后才拔了出来,叹道:亲亲身下这张小嘴可说是至宝!“南阳大羞,面红过耳,六郎躺入两姐妹中间,笑道:“休息一会,我和南阳洞房!”萧绰片刻,侧身靠在六郎胸前,纤纤玉手套弄着粘满了蜜液的玉茎,发出滋滋的声响。南阳靠上另一面,向下瞟了一眼。六郎笑道:“南阳,好看吗?”

南阳娇羞道:“果真好似支玉箫,只是太大了…”六郎拉着她的手移到下身道:“你向你姐姐那样给姐夫弄弄…”南阳嘻嘻一笑,转而轻轻揉捏着肉袋。

点^b点"南阳握住玉茎生涩的抚弄,萧绰握住了她的玉手,带动着她刺激我敏感的域。南阳的动作逐渐熟练起来,两只白玉般的温暖小手与紫红光彩的玉茎形成鲜明的对比,六郎舒服的呻吟起来,侧头吻上南阳的小嘴,手掌用力握住她一侧酥胸。

南阳娇羞的应,喉间唔唔地哼着,小手却一刻不停。阵阵酥麻的快感从下身传来,阳精忡忡欲动,似乎快要狂喷而出。

六郎翻身压上南阳柔软的身体,她乖乖的分开双腿。低头让硕大的龟头在粉红的蜜唇间拨弄,南阳轻声哼了起来,萧绰躺到她身旁,亲吻着她的粉脸和耳垂,笑道:“南阳,这招叫割蚌取珠,呆会六郎还会用农夫垦荒、苍鹰博兔和铁杵投药来伺侯你,你慢慢享受吧!”

六郎笑道:“南阳还是处子,苍鹰博兔和铁杵投药都猛了些,还是用九浅一深和左三右四吧!”南阳似明非明,却被六郎弄的浑身战抖。萧绰吐吐舌头道:“南阳,你今晚定会乐昏的,六郎从未对我用过这两种手段…”六郎嘻嘻一笑,粗壮的棒身在南阳柔软润滑的蜜唇间拖动,柔韧的龟头大力挤压殷红的蚌珠,鲜红的宝蛤口吐出股股爱液,南阳颤声道:“姐夫,你别逗贱妾了…”

六郎笑道:“还早呢,你别急!”南阳呻吟起来,萧绰在她耳旁笑道:“你讨好一下姐夫,他一高兴就给你了!”南阳的粉脸就象块红布,却怎么也说不出,做不到。六郎叹道:“南阳,你要放开一切礼教束缚,乖乖做我一个人的老婆啊!”

南阳颤声道:“是,姐夫!”

六郎点头道:“你以后要多向你姐姐讨教…”

南阳道:“是,我听姐姐吩咐!”

萧绰向六郎抛个媚眼,昵声道:“六爷,南阳这么乖,你就给了她吧!”

六郎点头笑道:“好吧,南阳,你自己把花瓣儿分开!”

南阳浑身阵阵颤抖,雪白的肌肤早变成悦目的粉红,闻言用手指分开两片饱满的蜜唇,一面微微挺起了纤腰,神态却羞到了极点。萧绰从自己衣兜里取出块白手绢,垫到她的臀下。六郎凑身将硕大的龟头挤入两片灼热的蜜唇,南阳皱起眉头,浑身一下绷紧。

六郎握住她的纤腰,慢慢往里面刺去。

南阳尖叫一声,痛哼道:“六爷,太大了…”萧绰瞟六郎一眼,俯身用手指捻动她胸前的蓓蕾,六郎只好挑逗着她的蚌珠,南阳内外交煎,更加难受,微微啜泣。六郎继续往秘道内挤去,虽然蜜壶里面已很润滑,可实在太紧窄。

玉茎尖端处似乎有物阻挡,六郎用力下压,玉茎刺破肉膜挤了进去,南阳浑身一震,痛的哭了出来。

六郎俯身上去温柔的亲吻着她,柔声道:“宝贝儿别哭,姐夫疼你…”

南阳一面抽泣,一面捶打六郎的胸膛,却又靠入六郎怀里。

萧绰露出感慨神色,六郎探手去用力握住南阳的小手。

萧绰对六郎嫣然一笑,凑到南阳耳旁轻声安慰,六郎一面抚摸着南阳柔软的酥胸,一面极小幅度的拖动玉茎。南阳开始尚且很不适应,片刻却轻轻哼了起来。

萧绰对六郎做个鬼脸,六郎微微一笑,开始缓缓抽送,实施那九浅一深之道。南阳的俏脸又红了起来,却是情动所致,明亮的眼睛里水汪汪的甚是诱人,六郎调整玉茎左右挺刺,南阳喘息起来,萧绰在她耳边道:“南阳,这就是九浅一深和左三右四…”六郎让玉茎在她体内跳动,笑道:“只有浅,哪来深呢?”

南阳低声道:“六爷,你不用顾忌我,只管入吧…”萧绰抿嘴忍笑,六郎轻轻挺动,摇头笑道:“不行,弄伤了你怎么办?”南阳大羞,萧绰笑道:“南阳,你若想他让你快活,就求姐夫呀!”南阳娇羞无比,只好当没听到她的话,轻轻喘息道:“姐姐,我今日才知道男女这房事间竟有如此乐趣…”

萧绰嫣然一笑正要说话,六郎深深刺了进去,南阳一震,挺起纤腰忘形“啊”的叫了一声,六郎缓缓退出,又再左右浅刺。南阳昵声道:“姐夫!”萧绰握住她的手,凑到她耳旁道:“你求姐夫啊,他会让你欲仙欲死的…”南阳再顾不得娇羞,昵声道:“姐夫,求你给南阳,用力吧…”六郎笑道:“给你什么呀?”

南阳面色为难,萧绰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南阳脸色绯红道:“我要要姐夫的玉箫,用力进……”六郎搂住她的纤腰,笑道:“好!”挺身用力刺了进去,硕大的龟头重重撞上柔软的花蕊,南阳又“啊”的叫了一声,六郎却快速挺动起来,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南阳姣好的面容扭曲起来,张开了小嘴发出连串“嗯嗯”的叫声,既有痛苦,也有快乐,修长的双腿缠上六郎的屁股。六郎忍了许久,再不耐烦徐徐施为,大力挺动下体抽插,紧窄温暖的蜜穴紧紧包裹着玉茎,萧绰先前挑起的冲动再次升起,六郎一刻不停的冲刺,玉茎在她体内坚硬到顶点,南阳面色苍白,额头冒出粒粒汗珠,萧绰抚摸着她道:“南阳,忍一忍,姐夫快要给你了!”

南阳咬牙挺动,阵阵酥麻传来,六郎用力握住她的纤腰,将玉茎插到底部,龟头一涨一缩,射出股股滚烫的精液,喷洒在她柔软的花蕊上,南阳受此刺激,阵阵颤抖,竟也泄出身来。

六郎缓缓退出她的温热身体,只见玉茎上红红白白,南阳臀下的白巾早落上片片触目惊心的梅花。娇嫩的蜜唇微微翕开,露出殷红的桃源溪口,精液和处子血液混流出,更是娇艳。

六郎拾起白巾擦拭干净,她娇弱不胜,阵阵颤抖。六郎心中大怜,俯身下去温柔的抚慰着她,南阳甚是劳累,靠在六郎怀中娇喘着。

六郎替她拉上薄被,翻身压上萧绰,笑道:“亲亲,该咱们俩了!”萧绰扭动娇躯媚笑道:“不是说不用猛的吗,你还有力气啊?”六郎抚上她柔软的酥胸,亲吻着玲珑的耳垂低声道:“六爷这一项是天下无敌的。”萧绰抿嘴偷笑,六郎一手探下拨弄她的花瓣,一面舔着她的耳垂笑道:“刚才我给南阳的时候,你似乎很兴奋?”

萧绰俏脸微红,缩到我六郎怀里象受惊的小白兔一样微微颤抖,喃喃道:“人家情动嘛…”六郎轻轻往她耳朵里吹着热气,低声道:“你想不想要?”

萧绰红云布脸,微不可辨的点了点头,然后埋入枕中。六郎嘻嘻一笑,吻上她的粉颈,英雄直冲了进去,萧绰嗯的一声,浑身一颤,六郎一边摸着萧绰的肚子,一边剧烈地动作着,嬉笑道:“这里的儿子,以后是不是要继承大辽的皇位啊?”

萧绰娇声道:“那是肯定的了!”话音刚落,就听有人一声怪叫,“啊!”

三人不由得瞩目看去,却见刚刚登基还没有一天的辽景宗耶律贤痛苦地捂着心口蹲了下去,原来她刚刚与那些大臣商议完给辽穆宗发丧的事情,有暂定了朝之后的一些重大事宜,忙和到现在才放心地来找萧绰,本想叙一叙夫妻之情,感谢一下萧绰的卓越功绩,想不到居然让自己看到了这一幕,不但是姐妹共夫,而且看到自己心爱的妻子,那鼓起来的肚子,那里面显然不是自己的种,想到自己的无能,想到萧绰的背叛,以及萧绰的身孕,耶律贤突然觉得心口一阵绞痛,一口鲜血涌上来,身子无力地倾倒在地上。

三人均是大吃一惊,六郎赶紧跑跟过来,一看,说道:“死了!”

“什么?”萧绰连忙披上衣服过来查看,见耶律贤果真断了气,想不到居然一气之下,绷断了心脉,全是因为看到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尤其是自己刚才说的那句话,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做皇帝,这个孩子是六郎的种,对耶律贤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萧绰不由得轻叹一声,道:“我太对不住他了。”

六郎见她对耶律贤还是有一分感情的,不由顺水推舟道:“亲亲,我也没想到会这样的,其实我打算日后找他谈一谈,让他将你让给我,反正他那方面又不行,自己又没有本事管理朝政,咱们给他一个城市,让他去养老算了,谁知道这个人如此的气量狭窄,居然气死了,哎!”

萧绰叹道:“不是他气量窄,这种事搁在谁身上,谁也受不了啊。”

南阳反倒劝道:“姐姐,景王都死了,你也不要难过了,反正他又不是你的真正丈夫,只不过有那个名分罢了。”萧绰点点头道:“可是他这人还是很本分的……”

六郎道:“那我们就将他后葬了吧。”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28章景亲王死,大辽皇位空缺,这是一件十分棘手的事情,萧绰为此也大伤脑筋,连夜找来亲人们商议,最后慕容雪航拿出了意,以目前的时局,是不能够公布景亲王的死讯的。

萧思温道:“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慕容雪航道:“舅舅,我们找一个人冒充景亲王,先稳定住朝纲,掌控住大局之后,再公布景亲王的死讯。”

萧绰点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当前形势本就是一片混乱,耶律洪多和耶律撒葛都不会善罢甘休,若是听到新君驾崩,必然要生起事端,何况耶律撒葛本就不想臣服我们。可是让谁冒充景亲王来继位呢?”

六郎嘿嘿笑道:“我行不行?”

萧绰道:“你不行,因为大辽的文武大臣,你一个都不认识,根本没有办法开展政务,如果新君的政治得不到朝中老臣们的认可,朝纲就会大乱,到时候等于给了耶律撒葛机会。”

慕容雪航道:“我精通易容术,可以赶在明日大军启程之前,复制一个景亲王的面具出来,关键是要找一个熟悉大辽满朝文武之人,照理说,萧绰是最适的了……”

萧绰叹道:“可是我还必须要充当自己的角色。”

南阳站出来道:“我来!”

萧绰想了想道:“也只能这样了,我朝中重要的老臣南阳基本上都认识,我再与她配一下,先稳定住朝纲,掌控好兵权,头咱们再收复鄂尔多旗。”

经过一番商议之后,萧绰决定,自己和南阳明日率领大军护送辽穆宗的灵柩京师,让萧铭儿和萧天佐留下来,协助六郎镇守鄂尔多旗和玉提关,暂时按兵不动,密切注视西凉和鹘以及蒙古的动静。

第二天,大军护送辽穆宗的灵柩黄龙府,大军启程后,路上无意外发生,隔一日便到黄龙府,京后虽然满朝文武有半数以上对景王登基怀有疑问,但是第一天的朝会,还是有大多数大臣来朝见新君。

萧绰见状,就让『景宗』下旨,让太监到缺席的各个大臣家中去传旨,旨意说明新君登基的第一次朝会,务必不能缺席,不管是生病还是有其他公事,都要来朝见新君,以一个时辰为期限,再有不到者,立即斩首示众。

在萧绰的言辞厉行下,又有一部分大臣纷纷赶来朝见,剩下一批顽固者,萧绰让『景宗』绝不能心慈手软,当日就砍了那一批大臣的脑袋,满朝文武见识到了这位萧皇后的厉害,谁还敢站出来提及辽穆宗遇害的事情。接下来几天,萧绰督促辽景宗整顿吏治,将一些先前与辽景宗不和的重要官员一一罢官或调离,换上韩德让、室肪、邢抱朴、张俭、马得臣等一批优秀的年轻汉人掌控朝政。

萧绰知道要想国力雄厚,必须重视农业,粮食是战争的根本,萧绰写了十六个字,要列为臣工务必落实,“劝课农桑,禁伐桑梓,劝民种树,拓垦荒地”。

耶律撒葛在幽州听到辽穆宗暴毙,景亲王登基的事情后,气的暴跳如雷,非但不来京师朝见,而且还在幽州准备兵马,大有赵景亲王兴师问罪之意,萧绰一面把持朝纲,一面总揽兵权,将原先掌控兵权的将领尽数撤换,全都换上了自己的本家兄或者忠心与自己的将领,再派出探马,随时监视耶律撒葛的动静。

萧绰走后,六郎按照萧绰临走时授予自己妙计,将乐梅和海棠找来,二女事先都听过萧绰的命令,六郎将要她俩做的事情一说,二女立即心领神会的答应。

六郎道:“事成之后,你们俩就带着楚天朋远走高飞,不要留在这里了。”

二女欣喜之下,连声道谢,下去准备了。

六郎又找到萧铭儿,见她正在研究地图,上前道:“姐姐,这么辛苦啊?”

萧铭儿见是六郎,直起身子,给六郎让座,道:“和蒙古兵迟早要有决战的,萧绰的意思是直接攻占蒙古首府乌尔格,将蒙古彻底征服,然后成为我们自己的国家领土,从今不再有蒙古大汗,只会有我大辽的行政官员。”

六郎点头道:“姐姐辛苦了!”

萧铭儿又道:“过了鄂尔多旗大草原,北面的地形十分复杂,这地图上的标示有好些都是错误的,我在将它们一一校正过来,六郎有事情吗?”

六郎点点头道:“萧绰临走时候,让我好好照顾你,你妹妹说你的身体不好,要加强营养,还有最近你的心情不好,让我陪你多说说话。”

萧铭儿笑道:“萧绰也真是的,居然让你陪我说说话?就不怕我和你有了暧昧吗?”说罢咯咯地笑起来,六郎见她虽然说出这种话,但内心却分明是于自己打趣,并非真的喜欢自己。于是就说道:“不会吧,萧绰说你早已经有心上人了,就是飞虎堂的精英杀手楚天朋,楚天朋不仅文武双全,尤其吹得一口好笛子,姐姐你可是非他不嫁的。”

萧铭儿脸一红,道:“这个你也知道?萧绰真是的,什么也跟你说。”

六郎嘿嘿一笑,“道我们是夫妻嘛,她当然要跟我说了,再说你是我的妻姐,我们本就是一家人,我也真心住院姐姐找一个人品,相貌,武功,样样出色的男人做姐夫啊。”

萧铭儿羞涩道:“楚天朋,倒是很不错的,有其他对我也很好。”

六郎冷笑道:“是嘛?姐姐能不能给我引见一下,让我们俩认识认识啊?”

萧铭儿想了想道:“好吧,早晚都是要认识的,我带你去找他。”

在路上,六郎又道:“姐姐,我听萧绰说,在黑虎堂,还有两个女子对楚天朋情根深种,也就说他们是你的情敌啊。”萧铭儿笑道:“你说的是乐梅和海棠吧?她俩是我的师妹,和天鹏只不过是普通的师兄妹关系,天朋都告诉我了,他只爱我一个,根本就不喜欢她俩,她俩啊,都是自作多情。”说罢,萧铭儿得意地笑了。六郎心中暗道:“待会儿,等你看到他们三个亲热的样子,就是你哭的时候了。”

萧茗儿带着六郎来到黑虎堂精英的临时住所,萧铭儿问手下楚天鹏现在哪里?

手下人说刚才一直在这里,后来跟乐梅女侠去后边了。到黑虎堂后院找了一圈也不见踪影,六郎对急得六神无的萧茗儿说:“姐姐不要着急,我们去乐梅那里找找看。”

二人又来到黑虎堂西跨院乐梅的住所,刚进院子,就听到屋子里传出来女人的调笑声,萧茗儿心中一沉,走到近前,就听到乐梅说话:“天鹏,你坏死了哦,这几天怎么这样厉害?慢一点弄啊……”

萧茗儿听到这声音顿时明白两个人在做什么,气的浑身颤抖,但她还是不相信楚天鹏会背着自己和乐梅嫣好,快步走进屋中,踢开内室的房门,眼前的一幕令她几乎气晕,之见楚天鹏和乐梅两个人浑身赤裸裸的抱在一起,俩人似乎没有注意到外边动静,乐梅背对着房门,被楚天鹏抱在怀里,还自运动着雪白的屁股,“天鹏,一会还有任务去做,你快一点啊。”海棠也是赤着身子,正与楚天朋身侧搂着他的肩膀调笑:“天朋啊!你好偏心啊,昨天就和乐梅师姐好了两次,今天说什么也要补偿我啊。和我多来一次行不行嘛?”

楚天朋道:“海棠师妹,你要乖啊,待会而师兄一下子将你送上极乐世界,好好等着吧。”说完只是一味地抱着乐梅动作。

萧铭儿气的险些晕倒,再也控制不住满腔的怒气,听见房门被踢开,乐梅本能的过脸来,萧茗儿怒气冲冲的上来,对着楚天鹏甩出一记响亮的耳光,骂了一声:“无耻!”楚天朋看到满脸怒火的萧铭儿,更是吃惊非小,连忙道:“铭儿,你听我解释……”

六郎不容分说,上前也给楚天朋来了一个大嘴巴,道:“还有什么好解释啊?”

转身对萧铭儿说道:“姐姐不要生气,对这种人,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可是不值得啊。”

萧铭儿浑身颤动,双手捂着脸,呜呜哭着跑了出去。

六郎面无表情的看着楚天朋,乐梅连忙从楚天鹏身上滑下来……六郎道:“楚先生,艳福不浅啊?”

楚天朋有些惭愧地抬不起头来,六郎哼一声道:“这件事要是让你们堂知道了,你就不要想活命了。”

楚天朋叹口气,乐梅跪下求饶道:“六爷,放过我们吧!”海棠也跪下来讲清:“六爷,请你高抬贵手,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我们堂。”

六郎看了她俩一眼,说:“你们起来吧。”

乐梅和海棠穿好衣服,六郎对她说:“这件事情,我要你永远烂到肚子里,你能做到吗?”

乐梅明白六郎的意思,道:“我会照你说的做的。”

六郎又道:“还有一件事,你需要做,那就是现在就废除了楚天朋的武功。”

楚天朋惊骇道:“这怎么能行?”

六郎哼了一声,眼睛里闪过一丝冰冷的责怪,“你就这么点出息,什么事也要我教你是为什么吗?”

乐梅愣了一下,慌张地说:“六爷,你不是答应我,事情办妥后,让我带楚天鹏走吗?我保证远走之后,绝不踏入中原一步。”

六郎厉声道:“楚天朋这个人,不值得你们信任,若是不飞了他的武功,保不起有朝一日,他连你们也会背叛,就像背叛他与萧铭儿的誓言一样,我这样也是为了你们俩好。”

乐梅哭诉道:“我本来就是喜欢楚大哥的,何况我现在已经有了他的骨肉……可是废除他的武功,他会很痛苦的。”

六郎叹口气说:“本来我是不想留活口的,既然是这样,六爷也不是不讲情面的人,你废了他的武功,带他走吧,记住千万不要再来。”

乐梅含着眼泪说:“谢谢六爷!”

乐梅叹口气,一转身,伸出手指朝着楚天朋的脊椎骨戳下去……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29章萧铭儿萧铭儿知道楚天朋背叛了自己后,气的跑自己房间里,将一屋子的东西全都摔个稀烂,大家都知道她正在伤心处,这种事又不好相劝,只好任着她的性子。

萧铭儿将满屋的东西摔栏之后,仍觉得不解气,抽出宝剑又来找楚天朋,结果楚天朋早已经不知道去向了。

萧铭儿扔了宝剑,一跺脚,愤恨地道:“楚天朋,我找到你,就杀了你!”

到自己房间,萧铭儿就对着墙壁发呆,六郎走进来,坐到她身边:“姐姐,看你剩这样大的气,都怪我,不应该让你带我去见楚天朋啊,咱们不去找他的话,就不会遇到这种尴尬事情了。”

萧铭儿道:“六郎,怎们能怪你呢?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楚天朋是这等人呢,真是气死我了,我还得去找他,非杀了他不可。”

六郎急忙拦住,道:“姐姐,为这等人,气坏了身体可不值啊,天都这样晚了,他做错了事,自然不敢再见你,一定是找地方眯起来了,明天再说吧。”

萧铭儿依旧哭哭啼啼,六郎向前凑了一步,握住她的冰凉玉手,道:“姐姐,萧绰和南阳不在,我就有权利照顾你,你的手这样凉,当心生病啊!脱了衣服钻到被子里面暖和吧,待会儿我让人吧饭菜端过来。”

萧铭儿气呼呼道:“我不吃,我现在就想找那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将它一下子砍成一千段,才能解我心头之很。”

六郎笑道:“姐姐,你好狠心啊,一下子斩那么多段,都砍成泥了。”

萧铭儿道:“那最好!”

六郎笑呵呵将她的双脚抱上床,帮她将鞋子脱了,又拉过来被子盖上,道:“姐姐稍微休息一会儿,消消气,我给你弄点热汤来暖和暖和。”六郎出去,不大工夫端着热气腾的美味羹汤走进来。萧铭儿余怒未消,道:“我不吃!”

六郎却不着急,将羹汤放置于桌子上,用小碗盛了一碗,端过来坐在萧铭儿身边,耐心地道:“姐姐,你要是饿坏了身子,萧绰来肯定不饶我,我担心你的身体,趁热喝了吧。来,我来喂你。”

萧铭儿见六郎态度诚恳,心生感激之情,女人这时候最需要男人的贴心呵护,六郎认真地为了萧铭儿几口,道:“姐姐,说实话!现在这种结果其实更好,你真要是跟了楚天朋那家伙,还真是鲜花插道牛粪上了。”

萧铭儿扑哧一乐,微笑不语,满心也是浸在欢乐之中。她以前痴恋楚天朋,始终得不到报,直到此刻,方觉得意思真正的温暖,可惜!六郎是自己的妹夫。

萧铭儿不由得叹了口气。六郎问:“姐姐因何叹息?”

萧铭儿柔声道:“六郎,怪不得萧绰看上你,原来你这样体贴人啊。”

六郎得意道:“那是,不但萧绰,就连南阳对我都是……”话一出口,突然觉得不妥。

萧铭儿追问道:“南阳怎么了?”

六郎邪恶一笑,道:“实不相瞒,南阳她对我身心相许了。”

萧铭儿惊讶道:“你胡说,怎么可能?”

六郎认真地道:“我不骗你啊!说正经的,就你家南阳那个性,除了我别人她未必看得上啊。现在她好容易心转意了,踏踏实实跟我过日子,你可不许打击她啊。”

萧铭儿点点头,默不作声,心道:“这个妹点"^b点^夫,下手好快啊!这么快就占有了我们家的两个女人。”

六郎不失时机地伸手搂住萧铭儿的纤腰,道:“姐姐,不如你也跟随了我吧,我会好好对你的。”

萧铭儿吓了一大跳,先是以为六郎在开玩笑,后来才发现原来六郎是认真地,惊慌失措地道:“六郎,这可不行啊,我是萧绰的姐姐啊。”

六郎却是抱着她死不松手,“姐姐,你们萧家三朵金花,她们俩都跟随了我,就剩下你一个人,你不觉得寂寞吗?刚才你不是还说我对女人很好嘛,我以后还会这样对你的。”

萧铭儿摇摇头,“可是……”

六郎道:“不要可是了,难道你想惦记着楚天朋能够心转意?”

萧铭儿气道:“不要提他了,我宁肯一辈子不嫁,也不再嫁给他,就是见了面,也势必阁下他那坏事的东西来,才解恨。”六郎大嘴直接吻过来,“姐姐,那你就跟了我吧,咱们一家人多亲多近,那样的话,你就不用在与萧绰和南阳分开了,更不用再为楚天朋的事情烦恼了,我会给你快乐的。”

萧铭儿急道道:“这件事,慢慢说,你不要着急嘛,我要和萧绰商量一下。”

六郎不容分说,现在香腮上亲了一口,道:“可是我现在就像亲亲你,一下子亲个够。”

萧铭儿低声道:“日子长著呢,又何必急在一时。”

“日子长著呢,又何必急在一时?”这句话钻进六郎的耳中,当真如聆仙乐,只怕西方极乐世界中伽陵鸟一齐鸣叫,也没这麽好听,她意思显然是说,她此后将和自己长此相守。六郎乍闻好音,兀自不信,问道:“你说,以后咱们能时时在一起?”

萧铭儿叹口低声说道:“但是我要和萧绰商议一下,她若是同意,我就……”

六郎一颗心几乎要从口中跳将出来,问道:“那你怎样?”

萧铭儿道:“我……”

六郎凝视着萧铭儿如花的美貌,她的雪肌玉肤真如冰雪般的雪白晶莹、粉雕玉琢,羊脂温玉般柔滑娇嫩,鲜花一样的甜美芳香。那双黑葡萄似的美眸,象一潭晶莹的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鹅蛋形的线条柔美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象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真的有羞花闭月、沉落雁似的美艳绝色。

“铭儿,你好美啊!”

萧铭儿羞的抬不起头来,六郎迫不及待地把她娇软盈盈、柔若无骨的娇躯搂在怀里。萧铭儿又急又怕,可她始终还是没有挣脱开六郎的怀抱,六郎一双搂紧萧铭儿娇软纤腰的手渐渐放肆起来,在她全身玉体上游走……貌若天仙、美丽清纯的萧铭儿还是圣洁的处女之身,六郎的放肆让她不由得娇羞无限,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也一样不敢睁开,只有任其六郎在自己的玉体上淫戏轻薄。

六郎压在萧铭儿柔弱无骨的玉体上,只见萧铭儿娇靥晕红、丽色无伦,鼻中闻到一阵阵冰清玉洁的处子特有的体香,不由得欲焰高燃。他一双手在萧铭儿的玉体上游走,先轻抚着她的玉颊桃腮,只觉触手的玉肌雪肤柔嫩滑腻……双手渐渐下移,经过挺直白皙的优美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隔着一层薄薄的白衫握住了那饱满翘挺、娇软柔润,刚好盈盈一握的处女玉峰。

“唔……”萧铭儿一声火热的娇羞轻啼,清纯秀丽、温婉可人萧铭儿芳心娇羞无限,情欲暗生。

六郎的一双手握住她酥胸圣洁美丽的玉峰一阵抚搓、揉捏……同时低下头,吻住萧铭儿鲜红柔嫩的樱唇。

“唔……”萧铭儿玉颊羞红如火,娇羞地轻启玉齿,“六郎,不可以这样……”

六郎看着怀里这有着倾国绝色、千娇媚的小佳人,那张秀美丽靥红通通的,一副楚楚娇羞、我见犹怜的可人娇态,不由得色心大动,再难收。他伸出一只手按住了娇羞少女饱满坚挺的玉峰,只觉触手柔软娇滑、盈盈一握,轻轻一揉,就能感觉到那无比柔软玉嫩还带点青涩的处女蓓蕾。

“嗯……”一声轻轻的羞涩的娇哼,萧铭儿芳心一颤,彷彿一瞬时一根柔软的羽毛从处女稚嫩敏感的芳心拂过,有一点痒,还有一点麻。

萧铭儿又羞又急,长这么大还从末有过男人抚摸过自己,何况他抚摸的是一个冰清玉洁的清纯处女最敏感的圣洁椒乳,虽然隔着一层柔软的白衫。

萧铭儿挣扎不脱,只好哀求,可六郎早已色心大动,如何肯放过这样一个千娇媚、美貌绝色的清纯处女?他就这样耐心而温柔地揉抚着萧铭儿那美丽圣洁的浑身冰肌玉骨。娇美清纯的绝色少女给他揉得芳心连连轻颤,如被电击,玉体娇酥无力,酸软欲坠,萧铭儿娇靥羞红,俏脸生晕,她又羞又怕,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这样的酸、软。冰清玉洁的处女芳心只觉他按在自己小巧坚挺的怒耸玉乳上的揉摸是这样的令人愉悦、舒服娇羞清纯的绝色少女王语嫣芳心一片混乱,不知何时开始沉浸在这强烈而从末有过的肉体快感之中。

纯洁美丽的处女一双晶莹雪白、羊脂白玉般的纤纤玉手渐渐忘记了挣扎,那修长雪嫩如洋葱般的的玉指变推为抓,她紧紧抓住那在自己圣洁美丽的玉乳上轻薄、挑逗的大手,一动不动。

六郎高兴地感到怀里这个美艳清纯、千娇媚、冰清玉洁的温婉处女渐渐放松了挣扎,处女那美丽圣洁的玉体紧张而僵直,於是他用手轻轻解开萧铭儿的衣带,淫邪的大手从萧铭儿裙角的缝隙中插进去……触手的少女玉肌是那样细滑柔软、温润娇嫩,他轻轻摩挲着萧铭儿娇软纤滑的如织细腰,渐渐往下移去……抚过一层柔软的内裤下那平滑、娇软的少女小腹,经过那娇软盈盈、诱人贲起的处女阴阜,他四根粗大的手指紧紧地按住了萧铭儿娇软火热、神密诱人的处女“玉沟”。

当他火热粗大的手指直接按在萧铭儿那紧张而敏感的滑嫩雪肤上时,萧铭儿一颗冰清玉洁的处女芳心“砰砰”直跳,似要跳出喉腔一样。六郎在萧铭儿纤腰上的“爱抚”已经令冰清玉洁的清纯处女狂热迷醉,当六郎的大手一路下抚,插进萧铭儿的下身时,“唔……”一声娇柔、火热的香喘,萧铭儿忍不住娇啼一声,柔软的玉体紧张得直打颤。当她意识到刚才自己樱唇小口的那一声娇啼是那样的春意荡漾时,少女又不由得娇靥羞红,俏脸生晕,芳心娇羞万般。

就在这时,那只插进萧铭儿下体的邪手开始轻轻的,但又很老练的活动起来,“唔……唔……嗯……唔……唔……”萧铭儿连连娇喘轻哼,那强烈的刺激令少女又愉悦、又紧张,一双雪白如玉的小手紧张地抓住那只在她圣洁的下身中“羞花戏蕊”的淫手,一动也不敢动,美貌绝色的少女一颗清纯稚嫩的处女芳心一片空白,根本不知身在何处。“六郎,不要啊。”

六郎这个常偷香窃玉、採花折蕊的老手耐心而温柔地、不紧不慢地挑逗着怀中这个含羞楚楚、千娇媚、清纯可人的绝代佳人,他不但用那只插进萧铭儿下身的手抚摸、揉搓,更把头一低,张嘴含住她饱满的怒耸玉乳,隔着柔薄的白衫找到那一粒娇傲挺立的“花蕾”,伸出舌头轻轻地舔、擦……萧铭儿酥胸上那一团坚挺柔软的“圣女峰”被他舔得濡湿不堪,给他这样一轮轻薄挑逗,直把萧铭儿“弄”得犹如身在云端,娇躯轻飘飘的,秀美挺直的娇俏瑶鼻连连轻哼细喘:“唔……唔……唔……你、唔……唔……嗯……唔……唔……唔……嗯……唔……啊……”那强烈的酸痒刺激直流遍全身每一处玉肌雪肤,直透进芳心,流过下身,透进下体深处。

在这强烈的肉体刺激下,那下身深处的子宫“花芯”一阵痉挛,修长玉美的双腿一阵紧张的僵直,一股温热粘稠的滑腻液体不由自地从王语嫣那深遽的“花宫”内阵阵漫涌出来,直流出处女的阴道,湿濡了萧铭儿那温软娇滑的神密下身。

萧铭儿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流出了下体,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反正那一定是很羞人的、很髒的,美艳绝色、清纯可人的小佳人娇羞得一张如花丽靥更艳红了,芳心含羞脉脉,不知如何是好。

六郎只觉怀中这个千娇媚、玉洁冰清的绝色小美人儿的娇喘越来越急促,不知什么时候插在萧铭儿下身的手所触的少女内裤已火热湿濡了一大团,舌尖所触的处女那粒最娇嫩敏感的“蕾尖”也好像大了一点、硬了一点,而他自己看到怀中这丽色娇晕、楚楚含羞的绝色清纯的妻姐那娇羞晕红的桃腮,那美丽多情的如星丽眸含羞轻,一具处女柔若无骨、娇软雪滑的美丽玉体如小鸟依人般搂在怀里,鼻中吻到美丽清纯的可人少女那如兰似麝的口香以及处女特有的体香,也不由得欲焰高炽。

六郎毫不犹豫地抱着这绝色娇美、清纯秀丽的小美人儿将她压倒在床上,萧铭儿美眸羞、丽色娇晕,花靥羞红,芳心娇羞万般,只有如小鸟依人般依偎在他怀中,六郎像抱一只雪白温驯的小羊羔一样,千柔顺地被他抱着。六郎色心已起,只见他的手轻轻解开萧铭儿的上衣扣子……萧铭儿娇羞无奈地求道:“不,……别……别这样!”

可六郎哪管这些,只见他褪下萧铭儿的外衣,绝色美丽的少女露出了她那雪白娇美的粉肩,一条雪白的胸兜下,高耸的玉乳酥胸起伏不定,玉嫩纤滑的柳腰……萧铭儿的央求声中,六郎的手轻抚在那雪白娇滑、纤细如柳的玉腰上……触手的雪肌玉肤,晶莹剔透,粉雕玉琢,柔滑娇嫩,娇美如丝帛,柔滑似绸。

六郎的手就这样轻轻抚摸着绝色少女娇美如花瓣一样的雪肌玉肤,淫想连连。

美艳不可方物的萧铭儿又急又羞,芳心娇羞万般,她还是一个纯情处女呢!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从末有过异性触及,六郎的手一触到她娇嫩的冰肌玉骨,立即全身不由自地一阵颤粟,娇美如花的绝色丽靥胀得通红,芳心娇羞无限……一阵不间断的长吻后,六郎的嘴离开了温柔的朱唇,在光洁的脸上和脖子上乱拱起来,双眼不失时机的欣赏着秀美的女体。萧铭儿那翘挺高耸的处女椒乳在他的一双手掌下急促起伏着……六郎分开萧铭儿的雪白玉腿,只见处女阴阜上芳草如茵,粉红可爱的柔嫩玉沟边,一点点乳白晶莹的少女蜜液渗出了处女伊甸园……他知道这个千娇媚、秀丽清纯的绝色处女妻姐春心已动。搂住萧铭儿雪白玉美的胴体,让她两条浑圆玉滑的修长雪腿分开骑在自己的腰上,把下体向处女的玉沟顶去……蓦地,一根又粗又长的梆硬的“大东西”直插进萧铭儿的下身,“啊!……”

一声娇呼,萧铭儿娇羞万般,娇靥羞红如火,她本能地想夹紧玉腿,不让那羞人的“大东西”闯进“玉门关”,可是,她那双优美修长的纤滑玉腿已被六郎抓住,并被大大的分开,并且由於那东西沾满了下身流出的处女“花蜜”,以及这个绝色娇美、清纯秀丽的小佳人下身已是湿润淫滑一片,所以那根粗大、梆硬的滚烫肉棒很顺利地就顶开了萧铭儿的“玉门关”。

六郎把他那硕大无朋的龟头顶开了萧铭儿虽然紧闭但已淫滑湿濡的处女阴唇,并套进了美貌清纯的绝色处女萧铭儿那火热而紧窄异常的贞洁阴道口,粗壮狰狞的火热肉棒紧胀着那滑软娇嫩、淫滑狭小的“玉壁肉孔”,双手不停的推拒着。

一头插入了萧铭儿的体内,六郎马上感觉到了一种紧迫的压逼感。经验告诉他,这是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处女阴道,必须刚柔并济,他没有强行地将肉棒往里插去,而是停留在萧铭儿的阴道口慢慢地旋转研磨。龟头的前方有一道细薄而有弹性的膜,在龟头的持续压力下绷紧到了极限,六郎明白到今日“盛宴”的菜上桌了,那就是进入萧铭儿体内最后的一道屏障处女膜。

六郎不断下压的躯体随着肉棒的不住前进,萧铭儿秘洞内的薄膜不住的延伸,虽然处女膜仍顽强地守卫着萧铭儿的桃源圣地,可是也已经是强弩之末,眼看再也撑不了多久了。

绝色尤物初落红,美貌佳人才破瓜。

如花玉人开苞落红,纯情处女娇啼呼痛,六郎已深深地进入绝色处女郭襄那美丽圣洁的身体内,那根“大肉钻”已硬梆梆而火热地塞满萧铭儿那娇嫩紧窄无比的处女阴道。

“铭儿姐姐,我终于得到你了。”六郎兴奋地说道。

萧铭儿似兴奋,也似难受的扭动着身子。“六郎!快¥”

六郎的心头涌起了说不出的快感,兴奋驱使下,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送起深没入底的肉棒来。

随着大肉棒从萧铭儿内拔出,六郎看到了缠绕在棒上那鲜艳夺目的鲜红血丝一滴滴的溅落在地上──那是萧铭儿的处子之血!六郎又将它笔直地插到萧铭儿秘道的最深处,肉棒将萧铭儿鲜嫩的秘道完全贯通了。

因为用力的缘故,龟头撞击在光滑的宫颈口上,六郎清晰地感觉到了蜜壶因此而产生的震颤。他又将肉棒往外拔出了一点,更加用力地向内插入,萧铭儿鲜嫩白皙的身子几乎和蜜壶一样震颤起来。两片粉红色的玉门早已因为强行的挤压而变得通红和绷紧,细圆的花园口被巨大的肉棒极大的撑开了,细嫩的粘膜因为肉棒的抽插,时而苍白时而通红,几丝鲜红的处子血夹杂在大量透明的爱液中,顺着花园口一直流到雪白的大腿两旁。

六郎不由得紧紧抱住她雪白的臀部,起劲地抽送起来。龟头一下接一下的撞在鲜嫩的花芯上,曲张的肉棒血管摩擦着萧铭儿细嫩的粘膜发出了淫糜的声音。

一阵刺痛过后,一种愉悦而舒心的快感从那紧紧缠夹着硬梆梆的“肉钻”周围的阴道膣壁传来,流遍全身,直透进芳心脑海,那种满满的、紧紧的、充实的感觉,那种“肉贴肉”的火热的紧迫感,令萧铭儿忘记了开苞之痛、落红之苦,代之而起的是强烈的肉欲情火,美丽纯洁、清纯绝色的萧铭儿娇靥羞得火红,芳心娇羞万般,玉体又酥又麻,秀美艳丽的小尤物痴迷地享受着这种紧胀、充实的快感。

一余次深入之后,六郎忍不住将一腔滚的精华尽情喷入萧铭儿深处……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3章苏蒙云若蒙古:沙河都,乃是蒙古最西部的一个州郡,与冰雪寒国相邻,这里的猎手都被称为刀手,沙河里淘宝,就是他们的职业,赖以为生的职业,苏蒙云若似乎更喜欢这种平凡而刺激的生活,皇宫内的勾心斗角,明争暗斗,至今还让她心有余悸,她宁愿将自己化装成假小子,浪迹沙河,瑰埋大漠,一辈子都过这种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的浪迹生活,也不愿再到那个让自己肝肠寸断的蒙古皇宫。

数月前,她失去了父亲,一个月前,又失去了兄长,宫廷里的腥风血雨,已经让这个豆惹年华的少女,受尽了心理上的折磨。她选择了逃离皇宫,宁愿过这种颠沛流离的浪迹生活,也不愿再面对皇宫内无情的杀戮。

每日每夜,总是这样,风狂似刀,挟砂裹草,难得一停。一直翻翻滚滚吹向远天天际,像不绝之江海,一浪一浪,没有尽头。灰黄苍茫的大地永远像披着厚重的黄色大衣,黄色单调的色调。而那风沙中天空的太阳和月亮永远是朦朦胧胧的,仿佛藏身于重重幕纱之中的绝世女子,叫人想看而看不真透,心里像撒了把火一样的。

手中生铜刀灰绿色光芒一闪,硬生生切入那沙河骷髅狼兽跳跃在空中因此空门大开的胸膛,骷髅狼哀喙尖叫,那本来就要迫贴上来的两点绿油油如磷火的双眼,顿时彻底地黯淡下去。苏蒙云若运力一掌拍去,本来有如小牛犊一般大小的沙河骷髅狼顿时骨架松散解构,哗啦声中纷纷掉落在大地沙尘之中。

那堆骷髅兽狼的骨架一掉落下地,茫茫风砂吹来,眼看瞬间便要被掩埋无踪了。苏蒙云若手中厚重生铜刀突伸崩去,散白碎骨震飞,一颗发散着灰色光芒的骨珠便自骨堆中显露出来,晦涩昏暗的光芒,看得到一些灰色光质在骨珠之内缓缓流转,大小如常人之拇指,他心里顿时微微一喜。

生铜刀刀尖黄澄澄的,一个轻挑,那灰色骨珠便圆溜溜地出现在刀身上,苏蒙云若猛地翻腕收,生铜刀幻出一个刀花,在黄沙狂风要再次吹落骨珠的刹那,空空右手五指毒蛇一般探伸,却是将这骨珠捏住了,凉生生的有种独特的阴寒之力。

将沙河骷髅狼骨珠收进腰带缠囊间,骨珠与骨珠之间的沙沙摩擦出声,让她风寒似刀中的心里暖了一暖。

今天收获不错,守住这个沙河骷髅兽狼出没点,一天下来,竟是连收了二十颗骨珠,比平常了多了五六颗,极寒地带的沙河骷髅兽狼的骨珠具有极好的入药作用,但是沙河骷髅兽狼十分凶猛,那是撒拉萨沙河中十分难以扑捉的凶残动物。

沙河骷髅狼形体上就是去除血肉毛皮放大一倍了的骨狼,虽然白骨森然形状可怖,但也只是方圆千里辖地上低阶实力的沙河兽,一身没有半点血肉的它们就是整一个灰白骷髅架子,一旦被杀死就是形体也马上化成了一堆杂乱无形的碎骨,一身精华价值所在就是一颗颗灰色的骨珠了。

自从打皇宫中逃出来之后的日子,在沉重、残酷、和紧迫的生活现实洗涤下,早已经被风干不知吹落到了何处,似乎是强迫,似乎是有意,初生的记忆是断层,马背上练就一身绝艺的苏蒙云若和其他无数男女一样刀口染血,为了生计而挣扎在这片可恨又可敬的无边荒漠。在这片永远没有明朗阳光和鲜花蝴蝶的天空下,在各种稀奇古怪的猛兽出没的沙漠大地上拼命,和同样能力强大的异族拼命,和同类刀手拼命,也在和自己、和命运拼命!

水和食物,是刀手们每天都在为之浴血拼命的圣品,两者失去其一,身体生机就要祜竭、死亡。而这些大部分都在沙河郡的控制之下,要吃要喝可以,拿钱和材料或异宝来换。钱、材料和特殊宝贝之类,就来源于这大漠荒野上也同样视刀手们为凶残猛兽的怪兽异族身上。

有一种说法,就是整个天地间的生灵万物共享一个神奇的生命源泉,万物寂灭衍生,有死才有生,生命源泉总是流向于强势生命。强势生灵通过猎杀其他弱势生灵录取了别人的生机,而让自己寿命得以延长。这就是为什么强势生灵种族越来越强大,寿命一代比一代增长的缘故,而过于孱弱的种类生命之火越来越微弱,最后灭绝宇宙间再复不见。

荒漠之上也有一些稀疏分散的废旧古井,这些沙河枯井边常生长高大的沙河圣树。沙河圣树普遍都有二十米高,没有明显的叶片,因为叶片就是分布整个树体的无数青灰尖刺,它们根深布广,能将沙层中、地表上和空气中游离的水分强劲地吸收储存根部。而那些古井也是因此而存在。

但那些古井中渗透出来的水浑浊泥黄,饮一口,嘴里喉咙里,就全是怪异的土腥味。这样的水,杂质太多,更有稀量的危害物质在里头,饮的频率次数多了,将大大地降低一个刀手的身体素质能力,这种后果是致命的。因为这将意味着你出手慢,劲力散,而修炼刀魂诀也会受到影响,抢不过别人,杀不死怪兽异族,死亡被淘汰那是很快的事。

食物其实刀手自己也可以搞得到“因为那些有着血肉之躯的沙河怪兽各个都是凶猛危险的家伙,实力不到的刀手要是自不量力去搏杀,那除非他运气好到了极点,或者恰巧碰上濒死的它们,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沙河郡管辖之下,基本上所有和苏蒙云若一样的刀手,都是拿着刀片在刀口上讨生活求生存的,沉重的开山霸刀,普通的长刀弯刀短刀,多是只有女人才使用的轻薄柳叶刀、蝴蝶双刀,生铜的,熟铁的,精钢的,这些都是最普通威力不大的刀器,好刀在沙河郡郡府也有出售,但价格惊人。大刀小刀种类众多,但基本上每个人都只选择其中一样。</front>

【春光灿烂杨家将】【(431-436)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3章生存法则……选择是在无数试验比较下做出的,每个人的天性直觉和后天锻炼的休格决定了每个人基本上只能将一种刀玩得得心应手,至于全能天才苏蒙云若还没有见到过。

像苏蒙云若现在手中这把普通的生铜刀,却也是花费了不少银两。想当年喜欢上开山刀霸气凛然的造型和线条,曾经倾尽以往所有积蓄买了一把大家伙,但在实战搏杀中却几乎因此葬送了自己的性命,只好十分不甘地和一个雄壮勇猛却没钱的大个子交换了。

那大个子叫无敌,以前经常和她一起配捕杀怪兽,手脚却没有苏蒙云若灵活,掉落的骨珠啊,怪兽的毛皮啊,基本上都被苏蒙云若先下手为强。一把普通生铜刀也就一银子而已,开山刀却要一五十两银子。

无敌自从拿上便宜赚来的开山刀,招大力沉的强势便被发挥得淋漓尽致,当时实力就翻了一番,被一个三层刀客团伙看中,即使无敌当时的“戮心刀魂诀”

只是可怜的一层多,老实说,那个抢人的刀客团还是很有眼力的,事实上无敌的开山刀也马上就证明了这一点。据说这大个子现在已经被天行者队伍视为绝对力,混得风生水起,当初那把普通开山刀也许也鸟枪换大炮了吧。

在沙河郡!

从刀客开始,实力已经开始入得了沙河郡管辖者的法眼一二了。刀客,开始被允许将拥有一次升级的机会。刀客之上的刀狂,刀尊,更被允许更多的升级机会。刀皇,据说是屹立于整个刀之世界颠峰的王者。只有人数最多的最低层刀手,向来被视为稗草泥土,死了就是永远死了,骸骨很快就将被风沙掩埋,腐化成尘粒,或被刮得飞在这荒漠各处,从此没有痕迹。

沙河毒蝎子是很多新刀手的理想练刀赚钱对象,危险系数不大,因为所有沙河郡府的刀子们天生体质特殊,像一些毒素攻击啊,腐蚀攻击等等,他们都有很强的抵抗性。沙河毒蝎子体型很小,靠得就是毒液伤人毙兽,不是毒蝎子王,那些普通毒液一般对刀手没有什么性命危险。而这些毒蝎子肉质鲜美,将杀死的毒蝎子简单处理一下,刀手们就可以用它们在各大村落餐馆出售以换取银子或食物。

他还不时碰到一些同样来去匆匆的刀客,这种夜晚出来行走风沙中都是刀客级别以上的。而刀手们要不像先前的断云一样,窝在沙河某处石壁等到天亮,要不就是在各自栖身的村落中酣然大睡或欢作乐了。

风中的冰冷程度,苏蒙云若紧束了束脑后那沙尘沾满的鸟黑长发,那头发在风寒中冻结成一根根僵硬的针丝一般。望了望了天边越见黯淡的灰茫茫昏色,漫漫黄沙风暴中,天地朦朦胧胞,只有远处寥落稀疏的几颗张牙舞爪的秃谢大树反射着大漠的寒光,和一些开始急匆匆返郡府村落的刀手们。算算时间,现在应该是黄昏临接黑夜的时刻了。更加凶险的黑夜!

风刮得更加凶猛,挟带的粒粒颗砂打在身上脸上,已经让她也有些受不了了。

苏蒙云若低腰钻进不远处的一片高壁暗影中,高大寒峭风蚀严重的石壁透露出冰凉刺骨的寒,这样的石壁在荒漠之中零散分布着,对刀手而言,有如风刀黄沙中的温暖帐蓬。即使风沙已经将刀手的身体锤炼得异常坚韧精悍,在黑夜来临的时候,他们也不得不找石壁的庇护。

黑夜来临,风力强劲了至少三倍,刀手们如果直接站立的风沙吹刮中已经抵抗不住,更抵御不了风中越见厉害的冰寒。那种冰寒会直接浸透进你的五脏六腑和骨头里,常常将躲避不及或自大自以为是的刀手,冻结成一具具凝固的尸体,明日黎明时刻则化成湿水一滩。

所以,黑夜来临之前,大部分在风沙中忙碌挣扎的刀手们都会赶分布各处的荒漠村庄,那是唯一真正可以给他们温暖庇护的港湾。那里有食物和水,即使货价比不等的食物是那么粗糙,净水也是点滴的心血。水远比食物重要,这样的环境气候,修为不到的刀手身体水分很快就会被蒸发干净,半天一天下来,嘴里、喉咙中,那满是黄沙味道。

所以刀手们一般在“狩猎”中是不会吞咽喉咙的,即使不小心和因了黄沙入肠胃,返村落或郡府后,在进食之前,也要马上运咖出肠胃上粘沾的沙泥。

黑夜是凶险的,风沙就是不可抵挡的大自然谋杀工具。当然,也有贪心不足的刀手选择留下或偏偏选择在这样的时刻出发,了一处遮挡的荒漠石壁凹地,开始熬夜奋战。黑夜,永远是野兽出没最频繁的时候,这是沙河明显的特征之一。

只不过,一个普通刀手能买到裹身避寒的粗麻衣服,和那维持生活防身杀敌的武器就已经很不错了,玄玉奇铁等特殊材质打造的首饰和衣甲那些东西,在刀手们眼中仿佛是遥不可攀的奢侈品。

粗麻衣服只是其实只是薄薄的一层,在这样的严酷气候环境下,根本起不到应有的保暖作用。盘膝坐在石壁构成的避风阴影中,苏蒙云若运行起每个刀手必修的“戮心刀魂诀”体内顿时有一股暗灰绿的气流缓缓流过,像温暖的海洋暖流,像梦中的温煦春风,一寸一寸滋润一天下来干渴枯竭的脏腑肌肤。

她调动运行着气海中的一团拳头大小的灰绿色气流,那灰绿色气流像烟云一样翻滚,要让它们聚集滋润三个地方,使用刀的右手和两条大腿,这和其他刀手遍运全身不同,因为苏蒙云若觉得那样的话,一个刀手本来稀淆微弱的灰绿刀气就更加稀渺了。

长期滋润之下,左手和两条大腿的经脉要远比其他身休部分强壮坚韧,里面蕴藏的力量也远不是其他部分可以相比,而对付怪兽和其他找茬的刀手起来也更加的得心应手。

石壁黑暗的阴影中,两头沙河骷髅狼开始抖掇着骨架的身躯,贴着冰凉幽暗的石壁缓缓而来,四蹄迈动中,发出特有的骨头摩擦哗声。四点绿油油、像死人坟场星点密布的磷火的眼睛,黑暗中格外显目。狂风不时转换方向,总能从一些角度将大片的黄沙土吹了进来,吹打得骷髅狼也呜呜作,沙河骷髅狼虽然是骷髅的身架,但它们也是同样需要食物的。它们的食物很细小,大多来去匆匆的刀手们也许不会发现,那大片大片像无数层绸缎一般的黄沙中,竟然也布满了无数的微小生物。这些微小生物本身就小如沙粒,一样的黄沙颜色,它们的蠕动很微轻,不去挖开黄沙静静观察上一阵,是不会发现它们的存在的。

沙河骷髅狼和一些其他弱小沙河怪兽一样,如沙河蠕虫、巨额大毒蝎子等等,它们行走中通常有一个相似的动作,即是一边在黄沙地面行走,一边不时将嘴部或刺吸器探伸入黄沙深层。大多刀手将这现象归于怪兽的习惯性动作,每天都这样看着,自然不会往深层处去想。其实,这些沙河怪兽们只是在找它们的食物而已,断云把那些细小微生物称作沙虫,这些细小而又数量庞大、繁殖极快的小东西,也许才是他们刀手和这些沙河怪兽的生命依存。

抓一把黄沙深层的沙虫,这些沙虫触感却很强,马上停止蠕动,在你手中就像一把再普通平凡不过的黄沙。但只要你用力揉搓,你将会发现手掌突然变得有些湿润,而且手掌上会发散出一种土腥怪异的味道。当然,大部分人又把这现象归结为深层沙土中自带水分而已,腥味也是沙土的腥味,没什么奇怪的。这些沙虫归结为沙河中的细菌微生物,与沙河共存,夜晚湿润的水分和沙土中的营养诞生了它们,然后它们又充当起了沙河食物链的最低层存在,为稍微高级一点的沙河弱小虫兽捉供食物。然后低等的沙河怪兽又为其他高级凶猛的沙河猛兽捉供食物,为刀手和异族人捉供生存的基础与来源。

当然,死去的刀手和其他沙河兽、异族的尸体骸骨,加上枯老几七的沙河植物,再次丰富了沙河尘土中的营养成分,整体上,这沙河形成了一个完整循环流转不断的食物链,和生生不息、自给自足的生物因系统环境。生死循环的某些联系维系,从中也可让人领悟一二。

黄沙铺就的大地是沙河的河床,滚滚风浪沙涛是奔腾不息的怒流。有水,始有生命。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32章碧眼狐狸惜惜即使在风沙的怒啸狂嘶中,那两头骷髅狼行走中骨架发出的摩擦声,和它们的骨白狼嘴犁行沙土中的声响,依然清晰地传入到苏蒙云若全神贯注的双耳,心中杀戮的血性就那么自然而然地调动了起来。

握紧生铜刀,微眯着眼睛,将呼吸调到若有若无的状态,这些看似普通的动作能将沙河骷髅狼的警戒心将到最低,左臂和双腿三处,灰绿色的刀魂诀能量徐徐运行,随时准备豹虎一般的扑杀出去。

依照苏蒙云若的刀法,和生死实战中磨练出来的战斗本能,她一个人已经可以同时应付两个沙河骷髅狼。由于她刀魂诀气劲是先培固双腿和右手,所以苏蒙云若靠的是强大的攻击力和反应速度。

这种不用花钱买丹药的战斗方式,让她节省了不少费用。当然,对于近身搏斗的刀手,肉体抵抗力是迟早要提升上去的。

就是此刻!苏蒙云若瞅准机会,身躯蓦地弹射出去,黄澄澄的生铜刀刀身上灰绿色光芒一亮,即使风沙声将他扑击的劲风给掩盖消饵掉了,那两头狼还是反映很快地抬头仰望过来,四点绿油磷火中一片嗜血和微些的惧怕,骨齿森白的狼牙在黑暗中微泛寒光。

当头重击就将左边那头骷髅狼震碎了坚硬的狼头,哗啦一声落散成一堆碎骨。

左臂一肘击出,将另外一头沙河骷髅狼咬来的大嘴撞偏一侧,一阵剧痛从肘部传来,骷髅狼只要还活着,它们的骨头就是异常坚硬的,死了则是化成碎骨一堆。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道理苏蒙云若当然知道。当下马上借一撞之力,双腿在灰绿刀魂诀力量濯充下疾速挪动,刷刷刷声中,竟是化出一片腿影,稍微显得有些单瘦的身子竟是有如在黄沙地上滑行一般,一下子退出那骷髅狼的凶厉骨嘴咬撕范围。

“呜”那骷髅狼同伴还是伴侣的死亡,却是激发了这还剩活者的凶暴悍戾,它四条骨腿蹶刨出一阵沙尘,然后凌空追跳扑来,嘿嘿,要得就是你这样!

苏蒙云若不惧反喜,双膝跪地,身体贴沙仰平,在骷髅狼腾空的身躯下反向而冲一滑而过,左臂生铜刀灰绿光芒再次盛亮,刀瑰诀能量附加下生铜刀自骷髅狼腹下一切而过,冰凉落尘的脸上在那刹那间蒙落上一些掉落下来的骨粉。

哗啦声中,空中骷髅狼化成一堆碎骨坠落黄沙地上。这几下工夫,总共不过花了十五秒不到。这离不开苏蒙云若适当的出击偷袭,和那集中全身三分之一刀瑰力量的手中长刀,一刀劈开了骷髅狼坚硬异常的身躯。

黄沙猛地灌吹而进。苏蒙云若忙探出宽长生铜刀,挑散骷髅狼骸骨,将掉落其中的灰色骨珠收取囊中。正要稍稍喘息一下,一股异香却在这时候被风吹了进来,混着风中的冰寒灌进孤单寂寞的胸膛,给苏蒙云若的感觉就像猛地灌了一大杯加了香味花片的冰水!

有人来了!她马上跳跃进深黑之中,朝并香飘来的方向微眯着看去,眼睛睁得越小,发散反射的光线就越少,不容易引起敌人的警惕。心中有些纳闷,这香味有些熟悉啊,沙河中女人身上特有的味道啊!大风将一张厚实暗红的宽大披风倒吹翻来,使得兽皮披风中的女人样貌有些模糊不清,不过从那婀娜有致的曼妙形体上,还是在苏蒙云若心里浮现出一个女人的名字:碧眼媚狐惜惜!

“哎呀,这死鬼的风沙该死的天气,将本姑娘刚温汤洗过的身子又给弄脏了!”

碧眼媚狐狸惜惜一只手不让人觉察地紧紧握在腰间双刀刀把上,白玉的脸盘虽有风沙落上但异常艳丽,发出的声音又甜又媚,性感的身子偏偏还左右诱惑扭动,让人的视线除了集中在她性感的部位而不是其他。她一边埋怨风沙的肆虐无情,一边用她春水汪汪的媚眼往苏蒙云若藏身的黑暗中扫视。很快地她就躲入到一面石壁的背风处,一只手依然放在柔软腰肢间,一只手却让人喉咙一紧地轻拍着丰满高耸、弹性十足的胸脯,黑暗中那双媚眼微闪查。

“小哥,我知道你躲在那里了!咯咯,姐姐我单薄弱女子一个,而你们这些沙河中的男人个个比豺狼还可怕凶恶,就你天性善良,姐姐也没办法,和你呆在一起,总胜过那些充满杀戮和情欲充血的男人好吧!”

惜惜修长柔软的身子微斜靠在冰凉黝黑的石壁之上,伸出一只玉手去撩拨被风吹乱的几缕长发,那白哲的手在黑暗中犹发出朦胧的洁白光芒,像此时天边刚升起的朦胧月盘。她的叹息在黑暗中幽然温软,媚娇而似有真情流露,其中刻意装扮的无奈和细弱更可使绝大多数线条粗蛮的沙河男人陡生怜惜和呵护。

黑暗中的惜惜可谓是一身“高级货色”那暗红色的披风是用沙河中凶猛野兽“喀喇赤虎”毛皮制成的,用赤虎毛皮制成的披风可以很好地保暖,更可以增加刀手们在风沙中的行走速度,捏长御风之术的赤虎毛皮中有着一些奇异的力量,使得风沙吹到上面也要往边上分上几分。特别是当顺风而行的时候,将大大增加你的行动速度。惜惜曼妙温软身子扭动着,修长优美的天鹅脖骄做风骚地仰起,一因微细的淡蓝色光晕隐隐闪烁,豆粒大小的蓝色水晶被一条银线串连在一起,像一条细淡温和的温泉,那是用蓝魔之泪制成的项链。

这只风骚美艳的碧眼狐狸,依靠她天生不凡的艳丽和媚惑能力,令沙河郡府的很多男人为之神|度33魂颠倒,心机深沉的她将那些聚集而来的男人巧妙地玩弄股掌之上,却是从中获得不少好处。撇开她身上价格不菲的首饰衣服不说,光她刚才一句“温汤洗过”的话就可以让卑贱的刀手们半晌无语。沙河中的水是何等珍贵之物,这女人却可以买来时不时地温洗她那白皙柔腻的身子,实在太奢侈浪费了!

可是碧眼狐狸惜惜却不知道,苏蒙云若可是不吃她这一套的。

苏蒙云若知道自己还未曾出现这沙河郡的时候,碧眼狐狸惜惜就已经艳名四播了。俊秀的苏蒙云若,挺做的身骨有一种罕见的清冽气质,像时刚出炉的钢刀那让人精神一振的寒光刀锋,纯粹,无惧,无血的善良!

苏蒙云若有些迟疑地自藏身之处慢慢走了出来,手上低垂的那把生铜刀发着藉淡的黄芒。看着婷婷玉度|23|立的碧眼狐狸惜惜,只是友好地一笑。惜惜玉脸上闪烁着开心的喜悦光芒,显然苏蒙云若的接受对她来说是一种欣慰。她取出一个牛皮水囊,微笑着递给有些不好意思的苏蒙云若。

苏蒙云若笑了笑,接过水囊的时候惜惜的手指却有如微风一般轻轻播弄了她的手掌。苏蒙云若吸了半口清水,温凉的净水缓缓流过干枯的喉咙,顺着同样干涩的肠胃徐徐留下,好畅快!惜惜的另一只手也难得地放开了腰间双刀的刀柄,玉手皓白温温如玉,轻轻搭在苏蒙云若肩上,用自己的高挑身子挡住风口,黑暗中目光有如一汪醉人的溪泉,看着苏蒙云若。吹气如兰,芳芝香草一般的味道。

美人的琼鼻朱唇,媚眼凤眉,近在咫尺。嫣红欲滴的小嘴,只要稍微再贴近过去,就能品尝到醉人的温软味道。苏蒙云若喝完水,不太好意思地朝那徐徐靠近的白皙月盘笑了笑,“惜姐,谢谢你的水!”

然后身子轻轻地闪开了碧眼狐狸惜惜的袭击,细细心中一阵遗憾,哀怨的蓝眼睛望着苏蒙云若,似乎在埋怨她的无情。

苏蒙云若耳朵突然轻微却快速地耸动着,风沙中细微的行走和翻沙声依然不漏地收入到她的耳朵里,她不由轻喊出声,“小心!”而她小心两字刚到唇边,笑妍如花的女人却已经飞快地动了起来,暗红色的赤虎¨披风转折间鼓荡出一圈波浪,刀声出鞘,两声清鸣齐发,寒洌刀光泼散而下,隐隐有两只大型蝴蝶光迹在空中掠闪。

惜惜柔软娇躯此时却是充满不可思议的弹性和柔韧,腰肢数摆,步移刀随,躲开一头沙河骷髅狼的背后扑击后,墨绿色蝴蝶双刀寒光交错惊起,有如一对蝴蝶穿飞,叱喝之下竟是三次攻击就顺利地解决了一头闰到刀手气味来的沙河骷髅狼,真是莫要小看荒漠里的刀手娘们!香风倾翻,暗红如梦,惜惜挑起那掉落的骨珠后一个轻翻到了苏蒙云若的身边,刚冰冻的脸上笑容再次动人绽放。

“怎么样,我也不错吧?”

惜惜声音充满欢喜,依旧卖弄着自己。

“恩,惜姐的身手还是那么灵活,蝴蝶双刀下,却是泼辣无情哈!”

苏蒙云若轻鼓手掌笑道,心里却是依然平淡,她对碧眼狐狸惜惜根本没有兴趣。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33章……惜惜很满意苏蒙云若的反应,暗红披风吹起间娇躯扭转,却是要投入到另一处不远的高立石壁。钱暂时来说她根本不缺,但战斗技巧却只能通过实战来锻炼成熟,一个刀手心胸中骨子里是否天生具有杀伐的天性,后天是否在杀伐浴血中不停战斗,将决定刀魂诀气劲的成长壮大速度。所以刀手要成长变强,就得努力拼杀。

没有人天生就是强者,强壮灵敏的休格,身休各方面的基本素质,如力量,反应,精神,耐力,感知,爆发力和抗击打能力等等,都是在生死磨练中捉升起来的。刀手尤其如此。

拥有戮心刀瑰诀心法的刀手刀客或者更强者,都是残忍而坚定、天生为战斗为死亡嚎叫而生的斗士!碧眼狐狸惜惜,和其他沙河中的女人,也是一样,小觑不得!沙河中没有弱者,因为弱者早已经被无情地淘汰。

“小心!”

苏蒙云若急喝之下,快步上去,却是一把拉扯住惜惜的柔臂,左手黄澄生铜刀横挡于她的身前,锋利的目光投向惜惜欲奔去的石壁,仿佛那石壁背后有什么凶险!这呆子,莫非也终于脑瓜子开窍了么?惜惜借势轻偎入苏蒙云的胸怀中,一种独特的清芳气味冲来,惜惜不由一阵胡思乱想,心里一阵轻吟,玉脸在暗中微泛桃花“这个小男人好香啊!一定还是处男。”

声音异常凶厉,闻音就能觉察到残忍嗜血的气味,那石壁之后一个全身红光微泛的高大身影缓缓地挪移而出,那是一头十分凶残的骷髅狼王。狂风厉沙,狂暴肆虐!那暗红色披风中裹夹惜惜的娇躯在空中巧妙地打了几个空翻,俏生着地,风夜茫茫,却是有些模糊了!凛冽而强大的杀机一下将苏蒙云若锁定,狼王开始进攻了。

尽管骷髅狼王十分厉害,苏蒙云若一对一的话,都不敢说一定能够取胜,在沙河郡的这一带,骷髅狼王是不多见的,但是骷髅狼王猎杀后的价值实在不菲,光是那一张皮毛,就可以卖到一两银子。还不算它一身的宝贝,狼王的骨珠要是换钱的话,至少也能卖上五两银子。抓一个骷髅狼王,抵得上2头普通骷髅狼的价值。

苏蒙云若打定意,要放手一搏。生铜刀刀风劲烈,连风沙也遮盖不了,弓步箭发,去势如电,直奔骷髅狼王劈去,碧眼狐狸惜惜也顺势亮出双刀,与苏蒙云若形成夹击之势。

一连十数刀劈出……血光中那高大身影逆着风沙急进。

爆响如炸,血喷如而!

受伤的骷髅狼王暴跳着,张着血盆大嘴,胡乱撕咬着,突然倒了下去。

玫命的一刀,从它后腰间穿入,无敌笑着收刀,道:“你们俩好大得胆子,居然敢普抓狼王?”

惜惜依旧卖弄着自己,这又怎么了?我还想和这位小兄去抓独角神龙呢,这只骷髅狼王现在不是已经躺在我们面前了吗?大个子,你不是也要分一杯羹?

“无敌暧昧地笑着说:“我分不分无所谓,只要你喜欢就好。”

惜惜哼了一声,弯下腰去收拾狼王的皮毛和骨珠。

苏蒙云若却是低声道:“这是你们的胜利果实,我只是援手而已,告辞了!”

说完,收起生铜刀,大步流星顺着去的路走去。

惜惜急忙直起腰急道:“小兄,你不要走啊,我没有说不分给你啊。”

无敌笑道:“惜惜,人家好像不领会你的风情啊!要不要今天晚上我来陪你啊?”

惜惜哼了一声,道:“去你的老色鬼!”

风沙灰茫中,一处简陋村落黑乎乎的样子就出现在断云的视野中了,在微淡稀落的谍懂灰光下,却让苏蒙云若心里顿时一暖。每个沙河的刀子们,总是将安身立足的村落看得异常神圣。苏蒙云若现在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试公,她现在只是一名刀头添血的刀客,在沙河郡,靠出卖自己廉价的劳动力,来换取生存的物质。

在沙河郡,像这样的小村庄一共有一多个,沙河郡第坠号刀站,这就是它的名字,每个其他村落也一样,这样的名字中数字从一开始,却不知到几结束,苏蒙云若断记忆中也只有个“三六十六村”那是他所知道编号最尾的村庄了,当然,三六十六并代表最后。很多地方,很多沙河村庄,年轻的、阅历浅薄的苏蒙云若没有去过的地方多的是,即便他也向往沙河中稀少却有如天堂一般的绿洲!

但绿洲分布在哪里,绿洲是什么样子,是不是有能晃悠人眼睛的刺辣辣阳光,是不是有碧绿澄净直接就可以饮喝可以跳入奢侈洗澡的沙河湖泊,是不是有风情万种的美丽少女?沙河郡大部分刀手不知道。绿洲,是所有刀子们向往的天堂,有绿色,代表有生活的希望,有活着的乐趣!

但是,沙河郡的南面是千里不可逾越的绵绵雪山,北面亦是千里不可逾越的绵绵雪山,东面是掌管着沙河郡的君府衙门,那里驻扎着蒙古的三万精兵,往西?

往西倒是有着数不清的沟沟坎坎,越是往西,凶猛的沙漠怪兽越多,一辈辈传下来的老话说:“西面,在太阳落下去的地方,就是那神圣的天堂,但是看守天堂大门的是一条凶猛无比的独角神龙。

刀客,即使练了一辈子刀的刀客,也没有一个人敢靠近那独角神龙,有好多不耐寂寞的刀客,希望能砍下独角神龙的金龙角,来换取一生的富贵和荣耀,可是去的所有人,都葬身于茫茫的沙海。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34章沙河郡,天祜岭56号刀站。

三根巨大粗长的圆木撑起一座高矗立的防御侦察箭塔,天祜岭第坠号刀站大门口左右各立一个,每座箭塔上都有杀伤力强大的劲弩强弓,和目光如鹰、十指如铁的箭手。巨大圆木之上是可以站立十几人的塔亭,此时昏黄的灯光自高处箭塔上倾泻下来,给附近的沙地和房屋镀上一层华丽的淡淡金黄色,给人一种温暖,顿时将外面肆虐的狂风,彻骨的冰寒都给驱散了几分。

沙河刀子们太多,而且每年都有新的刀子手诞生加入,所以每个村庄的房屋贵得惊人,大概也就只有一些美丽的女人,像碧眼狐狸惜惜那样的,和积茸渐丰的刀客以上档次的刀子们才买得起了。

大部分刀手,都是随便找个墙脚屋檐,或是村庄中胡乱朵起的木头堆等地方一躺一蹲,漫长又短暂的一夜就那样过去了。

苏蒙云若是一个爱干净的女孩,尽管她是女扮男装,但是她却不想胡乱找一个狗窝一样的地方住下,苏蒙云若将自己身上的一块玉佩当掉了,换来一座十分干净的小木屋。小木屋就在碧眼狐狸惜惜的家旁边。再往那边,是村庄中的小酒馆,不过这年头连水都得节省着喝的刀手们却是只能远远地闻着酒香,一边仇视羡慕一边大吞口水了,吞啊吞啊,吞得舌干口燥。这也是属于有钱阶层的娱乐场所,销金买欢,醉了自己忘了沙河荒唐恶劣的世界。

酒的价格十分金贵,往往需要普通的刀手在沙洲里面奋力的拼杀工作一整天,才能用获得的财物换取一碗酒,所以大部分到手,只能司着酒香,胡乱涂鸦自己的食物。除了村庄分布各处的店铺和房屋还有些灯火,和传出一些女人的媚哭、刀客的呼喝之外,整个村庄就像沉睡着了沙河巨人。

苏蒙云若一路走过去,黑暗中刀手横乱躺靠的身休充斥了视野。沙河郡的女人和男人一样,就那么不顾什么仪态或粗鲁或妩媚地和衣躺睡,只是她们比男刀子们更团结更互相信赖,所以往往都是一样女人凑围在一起,可以防狼,也可以安心入睡。

大胆的女人总是肆无忌惮地在男人们有颜色注视下,展露她们傲人的身材。

虽不是个个极品,但长期的战斗撕杀却使得个个丰乳肥臀,波澜壮阔,狂浪起伏。

沙河的男刀子们,喜欢这样泼辣的娘们。

害羞的年轻的少女自然就躲在女人样里面,羞涩好奇又觉得很刺激冲动地不时低头眯眼打量周围的男人,英俊的有几分姿色的男刀子们此时的胸脯挺得比沙河石壁还高。

在这些女人样团周围,男刀子们的数量总是比村庄其他地方密集,动不了手过过眼福那也是不错的。而这样的地段,男刀子们都暧昧地称之为“温柔香粉屋”

无屋胜有屋嘛。每当夜晚来临,要抢这样的好地段那是十分的不容易,流血打斗是少不了的,这时,却是女人们在看男人们的热闹。女人的煽惑,往往让场面更火爆更热烈。

拳头大就是硬道理,这真理却是颠破不灭。胜出的男刀子们往往鼻青脸肿、身上伤痕累累,精神却依然振奋,他们口水开始垂吊地抱刀围坐在女人们的周围好地段,脸皮厚的自然是开始逗弄调戏女人,只要玩笑不过分,女人们也喜欢这样的搭讪,双方满意的说不定马上就可以跑到偏僻处去野了。过分的,就要面临女人们的暴力流血样殴了。

很多老刀子在成为刀客或者更高级别后,还特别怀念当年这样的时光,时常口沫子四溅谈起,艰苦岁月中的欢乐总比其他东西更能铭刻在心。苏蒙云若在这方面向来有些腼腆,她虽然是个资历浅2|菏的新嫩刀子,但实力进度却在很多老刀子们之上,但是她不会要是撕开脸皮去抢那样的香艳地段,从来没有。而以前他的搭档大个巨人精猛可是这方面的“高手”开山刀一晃,经常是别人乖乖地让地。

杂货铺,每个村庄都有,专门收购刀子们收集来的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也出售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比如一些护身符、遁地逃生卷、隐身水等价格惊人的物品。刀子们的各种材料一大包得来的钱财,往往还买不起那些符卷药水中的一样。虽然村庄中的刀子们大多酣酣睡去了,但杂货铺现在灯光还是亮着的,年轻却精明的伙计打着呵欠靠在柜台上,时不时睁眼抬头看看有没有生意上门。

苏蒙云若数了数今天的收获,二十多颗沙河骷髅狼的骨珠,进帐二两银子。

加上平日的积蓄,大概有个两来两了,虽然这些钱,榈在蒙古皇宫里面,还不够她平日一天的斋饭钱,但是都是自己经过血汗的拼搏一点一点挣来的,意义十分重大。在杂货铺卖了骨珠后,苏蒙云若穿过稍稍空荡一些的广场,来到了杂货铺对面小酒馆。酒馆里面空间比杂货铺多了许多,伙计也有五六个,苏蒙云若却不是这的唯一顾客,刚刚进店铺大门,就看见里面黄澄灯光最亮处并肩站立着两位散发着强大气息的刀客。一男一女,男的肩宽腰窄,双手双腿比常人稍微长处一些,站立的有如一杆傲骨铮铮的标枪:女的背影有些朦胧,一身华丽堂皇的银鳞锁子甲异常贴身,长发飘逸柔顺,将她背后动人的风情衬露无遗,身材曼长,竟是丝毫不比旁边那男刀客矮上些许。

更让苏蒙云若吃惊的是,这对男女,随身所带的兵器,并不是专门用来沙里淘金的沉重宝刀!

男子的腰间悬桂的是一柄金光闪耀的宝刮,女子的兵器包裹在一个长条形的黄绫包布中,兵器放在桌面上,那黄绫包布中隐隐透着凝重的眩光,显然是一把吹毛段刃的宝刃。苏蒙云若轻步上前,在明亮的灯光下却有几分苦涩和不好意思。

他故意离那对衣甲华丽神采非凡的女子远一些,这是一个女人清醒的自知。

“老,我要一碗葱油鸡蛋面。”

听得苏蒙云若的声音,那一身亮甲的女子转过身来,一双明亮的眼睛一个如风寒中的刀口锋刃,有如沙河绿洲的碧清湖水。苏蒙云若飞快地看了他们一眼,才惊讶地在心里感叹:没想到在这小村落里,也能碰到如此风采照人的高级刀客!

男的面容坚毅,英俊之中略带着几分痞气,眉宇之间有一股强大的英气让人不寒而栗。女子则是美丽清纯无比,面容皎皎似乳,琼鼻秀额,小嘴嫣红如朱,亮闪闪的大眼睛闪得人心里直发痒,皮肤白嫩得仿佛随便一捏都能掐出水来,全身更是流露出一种脱尘飘逸的味道。让苏蒙云若怀疑她是不是从沙河郡府的外面世界而来,要不以沙河这样干燥恶劣的气候环境,哪能养育出如此动人的女子。

尤其那一身明光动人的铠甲,更是让苏蒙云若羡慕不已,看上去很轻巧,但绝对是上好的万年金蝉丝缝制,要是穿上它去征服独角神龙,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

一碗清水葱油面很快就吃完了,苏蒙云若刚想离开,那英俊的男子冲她友好地一笑“兄!能不能问下路啊?”

苏蒙云若停下脚步,道:“什么路?”

男子指了指东方,道:“我们是从玉门关来的商人,在这里迷了路,不知道从这里往鸟兰去怎么走,问了好些人,都说从来没有离开过沙河郡。”

说罢他晶亮的眸子注视着苏蒙云若,苏蒙云若心中一沉,已经离开鸟兰一个多月了,这些日子,她尽量不再去想鸟兰,不再忆从前的事,可是这个男子偏偏又问起来。

苏蒙云若揣着那颗因为男子的问话,而沉甸甸的心,抿着嘴唇不声不响地离开了。

女子推了男子一把,道:“六郎,人家都走了!”

六郎轻声道:“我敢肯定,他一定知道去乌兰的路。”

萧绰京师持朝政,六郎在鄂尔多旗住了几天之后,尽管身边还有数位娇妻相伴,但是他发现四姐这些日子很不开心,一问才知道,四小姐一心盼望着与蒙古兵开战,好找休斯厄尔敦报杀师之仇。可是还要等到萧绰来,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四小姐每天都坐卧不安,更没有心情陪六郎欢作乐。

看到四姐经常抱着天寒白玉弓发呆,六郎猜到了她的心事,与四小姐一商议,二人决定趁萧绰没有来时候,道蒙古方面探一下情报,尽管慕容雪航极力反对,但是六郎还是决定冒一下险。毕竟在瓦桥关时候,都是做勘探军情出身,对这方面业务相当熟练,见六郎执意要去,慕容雪航也不便阻拦,本来是想和六郎一起去,但是六郎考虑到她的身子越来越不方便,还是不要去了。另外,苗雪雁请假半个月去了天山,耶律长亭去镇守玉提关了。六郎就与四小姐二人出发,前往蒙古王城乌兰。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35章临行时,萧铭儿告诉了他俩准确的路线,要他们不要走有蒙古兵重兵把守的东面,绕到西南方向,有一条雪谷,横穿之后,可以达到蒙古的沙河郡。六郎和四小姐一路赶来,雪谷找到了,却在里面转悠了三天才出来,两匹马都冻死在雪谷里面了,二人仰仗内功深厚,侥幸逃出来,误打误撞,居然找到了沙河郡,可是这儿的人,似乎都不知道前往鸟兰的路。

苏蒙云若走后,六郎掏出一定银子,赏给小酒馆的掌柜,从他那里得知,整个沙河郡,原本都是蒙古奴隶的生活,在这儿的所有人,几乎都没有迈出过沙河郡,一辈子注定要做刀手,沙里淘金,将拼着血汗挣来的劳动成果,尽数赠送给沙河郡的官府。

今天晚上,又是一个不常的夜晚,照理说,三天前,沙河郡的官差刚刚征缴了税银,本来是不应该再来的,可是刚刚过了晚饭时候,大地忽然震颤起来。

“马蹄声!”

整个大街上刀手的目光几乎所有人都转头看庄子大门外,那马蹄声到来的动静,大家早已经熟悉。

“是双龙山的马匪!”

凄厉的喊声响起!

“哈哈…小子们!”

一声大笑声,宛如雷声轰隆,只见十数骑战马的前面的一人,那是穿着玄黑铠甲的强壮光头壮汉,这光头坐下的骏马全身赤红,高足有八尺。马鞍上,还搭着两柄巨大的赤铜锤,这赤铜锤每一个都有斤重。

“56号刀站的小子们听着,今天快些将年税交了,否则的话,爷爷的大军就要血洗你们的庄子!”

壮汉蛮不讲理的喊着。

“年税?”

六郎骂道:“好嚣张的家伙,看上去不像是官差,倒似抢劫的土匪。”

店伙计叹道:“他们本来就是马匪,专门打劫我们刀手的马匪!哎,官府刚刚收走税银,土匪又来要,这日子过的真紧巴啊。”

“一人二两银子。”

今天晚上必须交齐。

“二两银子!这,这不是吃人嘛。”

“怎么这么高。”

“不让我们活了啊。”

刀手一片喧哗声“三爷。”

无敌壮硕的身躯迎上去,他脸色不太好看“一人二两银子,是不是太高了?”

“高吗?你们这些刀手最近富得流油,闻一闻着酒馆里的酒香,小日子过得不错啊,每天都喝上酒了!我们双龙山的兄还在啃硬饽饽。你们庄子应该有两千刀手吧。不过,我也就按照两千人算。一人二两银子,让你们拿出四千两银子,应该不是难事吧。”

三爷冷笑道“一些穷庄子,我们可都是收二两银子一人的,今天,我是给无敌兄你面子,才只收你们二两银子一人。”

一次性就收四千两银子,刀手们以后肉也不敢吃了,酒也不敢喝了,甚至年关都要过得和很郁闷。

“三爷。”

无敌朗声道“你也应该知道,我们刀手一个月也就赚那么一点银子,可是正常吃喝,要花去一半。要是全缴了,今后的日子怎么过?尤其是前两天沙河郡刚刚征收了税银,你们又来氨”“”不要跟我说这废话。“高坐在马上的二三爷脸色一沉“我们的大军现在就驻扎在四十里之外,要是两个时辰凑不齐四千银子,就等着庄子被血洗吧。”

无敌双手紧紧握住开山刀的刀柄,双眼喷着火光,愤怒地看着三爷,坠号刀站的老少爷们也都纷纷围过来,指责着三爷的麻木不仁,但是他们还没有人敢挑头,和马匪进行当面的对抗。

三爷冷哼道:“你们不服吗?你,无敌,这些日子,你的刀法精进了多少?

要不要和我的赤铜锤比试一下?”

三爷傲慢的目光从无敌身上溜过,就在三个月前,一次单挑中,无敌被三爷的重锤打的吐血。但是无敌知道,那是自己屈身让着三爷,自己不能逞一时之勇,而得罪了双龙山的马匪,这些马匪凶残的很,给他们按时送上银子都不一定轻馊得了你,真要是打伤或者打死他们的人,双龙山的五千多马匪,就会来兴师问罪。

沙河郡不是驻扎着蒙古的三万精兵吗?

双龙山的老大名叫盖天龙,盖天龙的妹妹盖天娇就是沙河郡太守的妻子。

官匪本就是一家!

说着,这三爷手持两个赤铜锤,就从马上跃起落下。

“都让开点。”

二当家大喝一声,来到无敌跟前,做慢地看着无敌铁青的脸,嘲笑道:“小子,为了二两银子,你就不要命了?”无敌没有说话,只是用手紧紧攥着开山刀的刀柄。

三爷冷不丁扬手就是一巴掌,这一记重手,正打在无敌的脸上,半边脸立即肿起来,无敌低头吐了一口血沫,硬是忍住骂声,愤怒地道:“你为什么大人?”

三爷不肖地看着无敌,将手中的双锤分开拿在双手中,大有将无敌打成肉酱的意思“小子,老老实实把四千两银子给我备好了,一个时辰之后,我要收走,否则的话!你就看不到明天的日后了。”

然后,三爷哼了一声,飞身上马,朝下一个刀站去了。

三爷走后,所有的大手都围拢过来,先是问候了无敌的伤势,在这个刀站里,无敌的功夫是一流的,加上平时喜欢管闲事,所以在56号刀站,基本上算是个头领级的人物。

“头,怎么办?刚刚交了官府的年税,又要给土匪交税,那里有那么多的钱啊?难道让我们这个月饿肚子干活不成?”

“头,跟他们拼了吧!”

“可是双龙山的土匪有五六千人,我们大人孩子加起来一共还不到两千人,他们的装备而且精良,有快马和装甲,不是人家的对手啊!”

无敌吐了一口口中的血丝,骂道:“娘的,这种罪真是受够了,还不如打一场痛痛快快的仗,就是死了也比这样或者痛快……”

“投,我们都不怕死!可是妇女和儿童呢?土匪是不会放过他们的,唉!”

无敌重重叹了一口气,将紧握着开山刀的哪只手松开。

碧眼狐狸惜惜挤过来,将热毛巾递给无敌,道:“擦擦脸上的血,大家商议一下,还是把钱凑上吧。”

第四卷大漠戈壁第436章一个浓眉汉子怒吼起来:“草他娘的,我们哪来的银子,现在沙河里的怪兽越来越少,淘金者却是越来越多,日子过得本来就紧巴,要是再交了税银的话,这个月又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

无敌摸了一把脸上沙土“兄们,忍了吧!大家都家去银子,按照老灿巨,十长将钱敛起来,实在困难的,到我这儿来报个道。”

“都散了吧!还在这儿愣着干嘛?家准备银子去。”

碧眼狐狸惜惜冲大家说道。

尽管六郎和四小姐也看到了嚣张不可一世的土匪来这里要税银,但是二人并没有往心里去,倒是这两天一直都浪迹于冰天雪地里面,几乎没有在一起温温我我的时间,现在来到沙河郡,尽管这里的茶件恶虐一些,甚至连洗澡水都没有,但是终究能够避风避雨,六郎进屋来,见到四小姐卸了盔甲斜坐在床榻之上,一只玉臂放在胸上,撑着下颌,正独自出神,以致六郎走进来,她都毫无发觉。

如云发丝挽成高耸的宫譬,额前一缕刘海直达月牙儿似的眉目,秀眉微蹙,明媚的美目薄雾蒙蒙,仿佛天底下再也没有让她开心的事物,让人望之心揪。如画的瓜子脸下,那洁白无暇的玉手撑着下颌,半个小臂裸露在外,如莲藕般光洁。

由于是坐着,那袭衣裙相连的纯白内衣,被胸前的双峰撑得圆隆,甚至清楚可见双峰的形状,隐约现出丝质肚兜的颜色。

四姐如此出神的在想念什么?是我吗?

坐在四小姐身旁的榻上,一手将她揽在怀中,心痛地道:“四姐!”

四小姐娇躯猛地一颤,转过头来,仰起螓首,美目如雾,一双玉手抚上六郎的脸庞,幽幽道:“六郎,我想,可是我怕……”

“四姐,你想什么?又怕什么?”

六郎关切地问道。

四小姐玉手一下搂住六郎的虎腰,将臻首埋入六郎怀中,虽是笑着,然而那柔情似水的美目却溢出两滴晶莹的泪珠,“六郎,我也想像大嫂那样…六郎顿时心领神会,“四姐”六郎想到她对自己用情竟如此之深,紧紧楼着地光滑的粉背,猛然吻上她那无比诱人的樱唇,品尝着那清幽香甜的芬芳。四小姐蓦地一颤,仰头含泪,六郎,六郎,我也想做个母亲,可又怕人家笑话我。“那惊喜交加,雨带梨花的俏脸格外惹人怜惜。六郎捧起她的粉脸,擦拭着她眼角的泪痕,“四姐,我是穿越而来,并不是你的亲生啊,我们之间没有那种道德上的血缘关系,你是我的至亲至爱,我一定要让你称心如意的,对了,四姐!今天是不是你的”“”“四小姐羞愧地点了一下头。

六郎心中惊喜,轻吻着她的发丝,耳垂,俏脸,瑶鼻,玉颈,摸着她的冰清玉洁的身休,喘着粗气,“你是我的最亲,四姐,你是我的最爱,没有你的那些日子,我茶饭难思,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心情,我没有为任何人流过眼泪,可是那一次,我真的哭了,我怕再也见不到你!”

四小姐一阵心神激荡,“六郎,抱紧我,姐姐不想离开你,抱紧我。”

她突然热情似火,一双玉手勾着六郎的脖子,香津玉舌亦从她口中渡了过来,她柔软丰满的身子挤在六郎怀中不断的摩擦,两行悲喜之泪,竟滑过绝美的脸庞,打湿了六郎的脸颊。

两茶舌头交织在一起,难舍难分,二为一。六郎抚摸着她的粉背,那滑腻的肌肤透过那层涛纱清楚的传到自己手中,右手下落,停在她裹着内裙的美臀之上,大力搓掭,那细腻柔软的感觉,让六郎逐渐迷失。

一手更探进她的衣襟,揉捏她丰满柔软的玉峰,她也用她高耸的酥胸疯狂的摩擦着六郎的身体,四小姐丰腴的身子弄得六郎欲火重重,在她臀部活动的手亦不由钻进裙内,在她玉腿间肆意掠夺。

浓浓春情让两人欲罢不能,炽热的情欲将两人彻底淹没。

不知何时,她那纯白罗衣已散落榻上。

四小姐双目紧闭,两腮桃红,酥胸起伏有致,粉色的丝质亵衣紧紧挺出,显得格外饱满、圆润,特别惹人。六郎顺手解下她的束发和玉菩,让鸟黑蓬松的秀发垂下香肩,更增娇慵美态。

四小姐根就等着这一阵阵的冲击,幻想着受孕的甜蜜,也一次又一次的把她带上的颠峰,灵魂像是被撕成了无数块,融入了火热的太阳,再无彼此之分。

六郎本打算和四小姐马上梅开二度,却被外面纷乱的争吵声给搅和了心情,他怒火冲天,与四小姐停下动作,倾听外边的对话。

就在刚才,三爷的人马有圈了来,看到无敌这儿还没有将四千两银子凑齐,不由得怒骂道:“混账!是不是拿三爷穷开心玩?

无敌无奈地说:“三爷,我将自己的全部积蓄都贴上了,只凑了三千五两,兄们的日子实在不好过啊,要不,你缓两天?过些天我亲自将欠上的五两银子交上去,你看行不行?”

三爷结果那三千两银子的大布包,冷哼一声,道:“看来三爷的话是不好使啊!去年我们小四来的时候,你们也是不痛快,可是我们小四一怒之下,砍了一个闹事的脑袋,看来三爷我还是心慈手软了。”

三爷说话间,猛地掩起手中的赤铜锤,朝着邻近的一个刀手的脑袋砸过去……若不是有人出手相救,这个刀手就会死于非命。

无敌用自己的开山刀封住了三爷的大锤。

三爷怒道:“无敌!你真敢造反?”

无敌脸上的青筋鼓起多高,真想和这个不讲理的土匪拼了,可是一想起身后还有许许多多的妇女和孩子,自己死不足惜,到时候连累那么多的无辜,倒是于心不忍。“三爷,求你高抬贵手!”

三爷哼了一声道:“我已经对你们很客气了!把四千两银子交齐了,我决不为难你们,而且还会保护你们,可是你们要知道好歹啊!”</fr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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