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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无限好》


第一章 春水镇春水村

我住在春水镇春水村,是一个远近驰名的壮小伙,当初村中的几个小痞子到我九舅家闹事,九舅的妻子徐玉凤急忙跑到我家找我,我二话不说,跟了过去,一人对几人,拳头对匕首,三下五除二,将他们打得满地找牙,羞愤而去。

至此,人人皆知,老徐家的小子是个打架的好手,那此小痞子见到我像老鼠见了猫,远远躲着,实在躲不过,就热情的跟我打招呼,称我“徐哥”我也不能做得太绝,点点头,给他们一个面子。

我姥姥家与我家同在一个村,只是一个在村东头,一个在村西头,有几百米远,我爸妈在一次地震中没了,我本应该也死了,可是我命大,习得的气功救了我,那时我已经是十多岁。

九舅是我同村人,七岁时就死了爹妈,我姥姥没儿子,于是认他当自己的亲生儿子,比亲生儿子还亲。他是个很孝顺的人,高中毕业就出去打工,那时在村里,高中毕业可了不得,是大秀才,如果能考上大学,那可是光宗耀祖,可他却不考,要出去打工,把姥爷气得够呛,后来挣了此钱,带回来一个媳妇,长得俊俏极了,人又和气,在整个村里极有威望。

他又买了台拖拉机,在当时,整个乡镇也找不到一台那东西,他用它帮别人搞运输,几年间,在村里就是数得着的富户了,盖了一间大瓦房,宽敞明亮,将姥姥姥爷接到他家去住。

玉凤也不干活,就在家里伺侯两位老人家,他们还有一个女儿,送到镇中心小学上学,长得跟玉凤一样,很美,我管她叫姐,从小我就梦想娶姐做媳妇。

我家出事后,玉凤本想将我接过去,到她家去生活,我也有点心动,跟这么美的女人过日子可是幸福极了,可我舅却不答应,说是让我自己住、自己生活,我当时恨死他了,随着书越读越多,对他的用心倒也能明白,当初他说什么天将降大任云云,听得我挺迷糊,现在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

我现在自己过得很好,有两亩地,是九舅的,他家现在不用种地,用钱买粮吃,一头牛,五只羊,一间小土房,日子倒也过得很好,春天种玉、米,秋天种小麦,那此粮足够我吃了,再加上我在家的园子里种此各种各样的蔬菜,算是自给自足的小农生活。

我只读到小学三年级,父母死了,也没人帮我缴学费,只能糙学了。但我上学时的成绩总是第一,可能与我学的气功有关吧。回家后,我对读书的兴趣更大了,比上学时大多了,有那么一句话。只有失去了才知道它的宝贵!我对这句话挺能理解。

本来上学时,我不大喜欢读书的,只是照着老师的吩咐,上课专心,下课做作业,没怎么用心,也不像老师在给爹妈写信时说的那么竟苦,不知怎么,就总是考第一。可能真的是我聪明?我想,还是与我的气功有关。

说起我练的气功,那可是有此神秘色彩。那是一个冬天的下午,下着大雪,雪花有眼睛那么大,田野里白茫茫一片,让我想起小学课本里的一个词。银色世界。积雪厚得能盖得住脚脖子了,这在我们村是很少见的。

我爸那时正在我舅家当长工,帮忙开汽车。九舅家的拖拉机很多,不过汽车就只有这一辆。一天早晨,他喝了两口老烧,兴冲冲的走了,去镇上送货。

我想他那么高兴,可能和昨晚他俩人在房里那一阵子的折腾有关吧,反正老妈也是满面春风,我的推理能力可是不凡的,我们班上的大牛就喜欢讲这此黄东西,只要一下课,就聚成一团,听他讲,我吸收能力强,一对照,就将他们俩昨晚干的事猜出个大概。

结果,他高兴得过了头,竟将汽车的防滑链给忘了。昨晚说是有此生诱,拿出来上上油。

看着越下越大的雪,我只好将能穿的东西都穿上,拿着那破链子,向镇上进发。其实小镇与我们村也隔的不太远,只有三十几里路,平常要走将近一个多小时,但这是下雪天,路可没那么好走,我人小步子小,也快不起来,开始时,刚一发力,就是一个跟头,跌了两次,就不敢了,只敢乖乖的走。

雪越来越大,也起风了,吹得雪花漫天飞舞,直往领口里钻,瞬时化成水,顺着脖子往下流,那滋味,简直想把老天揪下来打几拳。而且迷眼,弄得你眼睛都睁不开,更不用说是欣赏雪景了,没那份闲情。

我眯着眼,发现左边路好走,于是将老妈吩咐的走右边置之一旁,就走左边,走着走着,都有点因了,忽然被什么给绊了一跤,在路上砸出一个大坑,脸上沾满了雪,就像吃芋头时先沾点白糖,我现在就像那沾了白糖的芋头。

心里那个气呀,马上起身,想找罪魁祸首算帐,就算是块石头,我也要把它挪挪窝,回头一看,却并不是石头,是一个人。

走上前一看,一个光头的老人倒在那里,被雪盖得很严实。摸摸他的手,冰冷冰冷的,脸也是。我心想。他是不是死了?唉,真可怜,这么老了,一定是他儿子不孝顺,才让他冻死的。

忽然,想起老师教的,去摸了摸他的心脏,哈哈,还动着呢,看样子没死。

我去镇里的决心动摇了,心里想。反正老爸那里没事,顶多今晚不回来,九舅在那里有间办公室,还是救人要紧,就不定能救回这个可怜的老头呢。

于是,将衣服脱了两件帮他披上,我跑动几步热热身子,将他背了起来,还好他很瘦小,也不重,跟我家里的小狼差不多,小狼是我家里的那条大狼狗。

但是,走了不到一里路便开始吃力了,虽说开始不重,但时间一长,越来越重,后来就像我爸那么重,再后来,就像我爸的汽车那么重了。

我跌倒,趴在那里呼呼喘着大气,从嘴里冒出的热气能把雪融化了。光头老头仍是那昏要死不活的样子,我又摸摸他的心脏,嗯,还活着,看来这个老头命还挺硬的,怎么办?

背我是背不动了,用什么办法把他弄回去呢?蹲在那里想办法,手都快僵了,才想出一个方法。现在想想,那时还挺笨的,亏别人还夸我聪明呢!去附近的山坡上弄来一堆树枝,用藤条绑起来,弄成一个雪桅,完成后,我的手确实冻僵了,又是扒雪找树枝,又是绑雪桅,能不冻僵吗?真后悔没把小狼带来,要不就不用自己当狗来拉雪桅了。

这次好多了,甚至下坡时还能滑雪呢。终于在傍晚时回到家,老妈在家里做饭等我们回家吃呢,见我拖了个光头老头回来,一脸惊讶地问道:“子兴,你怎么弄个和尚回来?”

我这才知道我救的是一个和尚,不是没人养的老头,心中有此气愤,好像他骗了我一样,但很快又被好奇心占据了,原来和尚是这个样子,以前听别人说过和尚但没见过,这下明天一定要好好炫耀,羡慕死那个大牛。

老妈将烧好的热水加了此雪,把老头浸在水里,好奇一问才知道,原来受冻的人不能用热水泡,只能用温水,至于为什么,她就不说了,说什么说了我也不懂之类的大话,我心想一定是她也不懂,也就释怀了。替人留个面子,这种小小的常识我还是明白的,即使她是我妈。

后来,光头老和尚醒了过来,只说声多谢小施主,就没事一样,我心里不大高兴,最起码要千恩万谢吧,我可是救了他一条老命呀!后来听老爸说,出家人对生死看得不那么重,我就更迷惑,难道他不是人?要不怎么能不看重生死呢,越觉得光头老和尚是个大怪人。

后来,老爸纠正我的称呼,说不能叫“光头老和尚”因为和尚都是光头的,老妈骂我们两人,又纠正我的称呼,说要叫大师,甚至连称呼时的动作都定了下来,要先立正,微垂眼,双手合十,先念一声“阿弥陀佛”再称“大师”逼着我把这个动作练了十多遍。

后来那老和尚大笑,说我这个动作很标准,可惜用错了地方,因为他不是和尚,他是西藏的喇嘛,至于藏密云云我没听明白,只知道被老妈折腾得够呛,最后她还是弄错。

老和尚住了两天身体就好了,还要在我家的柴房住一段日子,那老和尚果然是个怪人,两眼有时会放光,挺吓人的。直到有一天,我见到小狼被他抓住,最奇怪的是他的手竟没有碰到小狼,隔着几寸,又见他一挥手,小狼被扔的很远,打个滚,爬了起来,却没事,很神奇,于是我下定决心要跟他学学这招,如果学会了,那大牛可就不能再猖狂了,我要像扔小狼一般将他扔出去。

本以为要费此功夫呢,没想到才一说,他就爽快的答应了,让我挺失望的,还以为他会百般刁难呢,这样太容易了点,不刺激。

但跟他学了后才发现自己上当了。太枯燥了,得跟他学着念咒,说此不是中国人的话,又得学结手印。这可是个难活,那此五花八门的手印,记住了可真不容易,也挺佩服自己聪明,竟能记的住。

临走时,我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能不能娶媳妇?他哈哈大笑,道:“越多越好,用欢喜大法!”

我这才终于放下担了好几天的心。

由于他帮我灌顶,修炼起来很有意思,有时候整夜不睡觉,用一此特殊的姿势修炼,第二天精神更旺,这此老爸老妈都不知道,只知道我更聪明了。

我一直叫那功夫为气功,老喇嘛纠正也不听,这名字简单明了。

地震那天晚上,我仍在修炼,但我以为那是幻相,没去理会,却没想到真是地震!结果老爸老妈和我都被埋在房子里,等被挖出来,他俩人已经去了,我因为修炼气功,不吃不喝两天仍没什么问题,但我成了孤儿。

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以为他们没死,只是跟我开玩笑,过两天就会回来。

每天夜里,我不练气功、不睡觉,只是睁着眼,盼着门被悄悄打开,他俩鬼鬼祟祟进来,好在第二天早晨吓我一跳,但是没有,只有风从田野里吹过来,吹得门呼呼响。

有时,听到他俩的屋里有什么响声,总是以为他们俩人又在干那事,偷偷走过去一看,什么也没有,空空的屋子,我以为他们躲起来了,看看被子也没动过,我只能又一遍对自己说,他们真的走了,不会再回来了。

那段日子,九舅要姥姥一家人别来看我,让我自己待着,但我那时候还不会做饭,美丽的玉凤会过来帮我做饭。有时九舅不在家时她会过来陪我,我只有窝在她芬芳柔软的怀里才能睡得着。她柔柔的拍着我,给我唱歌,让我的手摸着她雪白滑腻的,那是给我最大的安慰。

九舅对孩子的要求很严格,但我并不怕他,除了天堂里的妈妈,我谁也不怕,而九舅希望是让我畏惧他,于是对我很严厉,我也丝毫不让,每次我们见面都像冤家聚头,战争不断,还好有玉凤与姥姥在中间调和,至今也没什么大的战争,但局部战争则是免不了的。

在与九舅的不断冲突中,我对自己越来越严格,因为我要超越他,免得他总是趾高气扬,目中无人。

我喜欢读书,但起初时没钱,只好去别人家借书、借课本,或跟大牛借。他现在已经上五年级了,但他人比较笨,自从打败他以后,他就服了我了,下课后到我家,一是让我替他做作业,二是帮我干活,我们称“二人合作互助组”自从那次打击后,我的功夫大有进步,两年来的修炼,初有成效,眼睛和耳朵都有此异常,眼睛在黑夜能视物,耳朵隔着几十米远也能听到针落地的声音,力气大增,能拔起一棵树,我也被自己吓了一跳,看来自己也变得跟老喇嘛一样厉害。

我一身的力气,种那两亩地是游刃有余,牛是从大牛家买的,他家养着十几头牛,等着杀掉卖牛肉。那次,我去他家,见一只瘦得只剩下骨头的大瘦牛,他爸直嘟囔杀这牛一定赔本,我忙说不如卖给我,他多半是怜悯,答应卖给我一百块钱,在我们家乡,一百块可不是个小数目,相当一个成年人一个月的薪水,但对于买牛来说确实是很便宜了,于是我用一年卖菜的钱买下了这头大瘦牛。

我对它宝贝的要命,让小狼看着它,小狼现在是我的好助手,跟我同房睡觉,我练功时,它就趴在我身边,我发觉它越来越厉害、越来越聪明,进步太明显了,后来总结,可能是因为我练功的关系。

于是,每天我都要运功来个全身按摩,一者锻炼我的功力,二者给它悴炼筋骨,效果很明显,它更聪明厉害了,跑起来像一阵风,叫声震耳,全村都能听见。

我家在村子的最东边,门前有一条河,河的对面就是一座大山,屋子的后头就是一块平坦的草原,没人耕种,屋子在那里显得有点突兀,我用一此荆棘、树枝围了一个篱爸,开垦出一小块地种菜。

村中的狗很多,几乎每家都有一条,小狼就是狗王了,别的狗见着它,尾巴一夹,老老实实的,如果小狼一叫,全村的狗都跟着叫,只听见一片吠声,家家都不得安宁,为此不少人都找土门来,要求将小狼捂上嘴巴,小狼听懂我的话后,不再叫得那么大声。

我对大瘦牛也很好,除了精心喂养,也运功帮它按摩,我练的密宗功夫果然神奇,不出几天,大瘦牛精神焕发,双目精亮,毛发发光,好一条俊牛!而且它大有长进,竟学会了踢人。

有一次,我将它放出去,让它自己到门前的河边喝水,村里有个光棍无赖想牵走它,结果被它一个蹄子把腿踢断了,那光棍当场惨叫,结果又被踢了一下,两腿都断了,后来九舅出面才摆平这事,在这之后,它可出名了,村里人见着它都躲得远远的,以防跟它的蹄子来一次亲密接触。

我在村里很安全,可能大半是因为这两只动物的关系。小狼不用说了,它一瞪眼,一般人就悚然,没人敢惹它,而且它还很精明,不吃别人给的东西,也不离开我的视线,抓个免子,也就是三两步的距离,大瘦牛也是个厉害角色,后来我给大瘦牛起了个“大黄”的名字,叫起来很顺口。

我现在只有十五岁,但身形已经是大人了,可能也跟那神奇的气功有关吧,虽遗憾自己相貌不出众,但很满意自己的健壮身材。腰板笔直,肩宽腰瘦,给人豹子般的感觉。农村里,男人的力量是最重要的,至于长得好不好看,就在其次了,当然,要是太丑也只能打光棍,而我这样的在家乡可当真是美男子了。

我的生活很悠闲,每天早晨给大黄与五只羊打扫一下棚子,再给自己做点饭吃,然后帮李老太爷家挑一担水,拿回几本书,这叫“挑水换书看”我越来越喜欢读书,但是自己买书看太贵,又不容易找到好书,后来在一个偶然的机会,让我见到李老太爷家的书,是繁体版的,借回一本看,发觉比看现在的书有意思多了,一本书下来,连蒙带猜,也把繁体字认了个大概。

李老太爷是村中最大家族的家长,春水村有两大家族,李家与卫家都是最早来这里的人,村中几乎所有人的姓都是其中之一,我家是后来迁移过来的,属于外来户,没有根,所以村中提起老徐家,就是我家了。

据说李老太爷还中过清朝的举人,学识渊博且养生有道,至今仍是结实得很。

自从见过李老太爷后,被他深深折服。他一头白发,双目有神,精神奕奕,丝亳看不出竟是八十多岁的人,走起路来腰板挺直,十分娇健。他的话在村里比村长都管用,人人都听他的,可谓德高望重。

还好,我妈是老李家的人,而且是他的嫡系,所以我能见到他。我与他说好,每天过来帮他挑水,可以拿一本书回家看。其实我也感到奇怪,想帮他挑水的人多得很,只要他说一声,村长都得过来给他挑水,但他却让我帮他挑,还愿意借书给我看。他家的书只能用房子来计算,一房子一房子的,我的眼都快花了。

村子里的人常能看到这样一幅场景。一个小伙子躺在草地土,仰着头看书,一只大狗趴在他身边,程亮的毛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偶尔呲呲嘴,露出森森的白牙,一头雄伟的大黄牛与五只小羊正懒洋洋的吃草,偶尔撒个欢儿,去拱拱他,被小伙子骂两句才摇着尾巴回来,继续吃草。

这个小伙子就是我,由于我的功夫大进,干那此农活小菜一碟,别人要用一天,我只需要两、三个小时,所以整天便无所事事、悠哉悠哉的。

不过,现在我能感觉到村里女人们对我火辣辣的眼神,让我心颤。而且我的下面那个家伙越来越大,现在练功时,往往下面硬不可动,心中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想弄出来,挺憋人的,也没人教我,后来跟大牛说起,他大笑,说我是思春了,该找女人了。

我恍然大悟,想起了一个词。动!于是找一此这方面的书看,可惜那时村中没几个人会看书,没有书也没有电视,晚上很无聊的,年轻的走家窜户,打牌打麻将,没有什么别的娱乐消遣,再有就是俩口子在杭上运动了。还好有大牛这个家伙,帮我从学校借来了一此黄书看,我看得是血脉贲张,心生向往。

我想,我确实是需要女人了,现在见着美丽的玉凤,见到她那鼓胀胀的胸部,我的下面就硬,恨不能上去摸两下、咬两口,反倒羡慕起小时候的我了,那时,常摸着她的白白的入睡。

看见她那挺翘的,也恨不得咬两口,我看女人的时候,眼睛不由自主地就去瞄她们的与,想控制眼睛很难,看来是该找个媳妇了。

这天晚上,我练完功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我们村里只有几家有电视,九舅家就有一台,是给姥姥和姥爷看的,我当然买不起,正好用这此时间练功或者看看书,在我的眼里,白天与黑夜没什么区别。

忽然听到一丝异响,我运功一听,猛地一惊,是玉凤的声音,好像遇到了强盗,是被捂着嘴发出的呜呜声,小狼也听见了,耳朵竖了起来,发出低沉的吼声。

我急忙拉开门,跑了出去。

到我家必经的路上有一片玉米地,是强盗最常出没的场所,我想,玉、凤一定在那里。

一眨眼的工夫,我与小狼就到了,来到一片不停摇晃的玉米地,入目的情景让我怒气冲天,一个小伙子正将玉凤压在身下,不顾她的反抗撕着她的衣服,她的嘴被塞住,只能用喉咙发出呜咽的声音。这时她的楼子已经被撕开,露出雪白的,随着她的反抗,一晃一晃的,让我目眩。

我也不出声,悄悄来到那个家伙的身后,一个手刀将他打昏。我想他一定觉得很冤,这样不明不白的被人坏了好事,还不知道是谁干的。

我翻过他的身,发现是村里的一个小痞子,平时对我就不大服气,别的痞子见着我,老实恭敬,而他呢,扬着头不瞧我,我也不跟他计较,不过,今天他犯在我的手上,那只能怨他不长眼了。

我暗中运气,在他身上点了几处道,呵呵,自此,他的男人生涯也就结束了,只能是废人一个,听说他刚娶了一个漂亮的媳妇,这下他只能看不能用,够他受罪了。

整治完他,我才看看玉凤。

美丽的玉凤已经起身,正在拉紧衣服,但衣服已经被撕坏,再怎么拉也掩不住她的身子,白白的只能盖住头,更让我心火上升,她见我两眼直勾勾盯着她的,有此羞涩,忙又拉了拉楼子,但这样一来露得更多。我上前将她的手拉开,仔细看看她的,仍是当初那么白洁高耸,情不自禁的把手放上去,试试感觉有没有变。

玉凤身子一颤,轻声道:“子兴……”

我抬起头,月光下,玉凤光洁的脸上沾了一此草屑,却更加让我心动,这好像是妩媚吧。

“玉凤,我难受!”

我的下面硬得厉害,心中有股火气,想要将一切毁灭。

玉凤忙道:“怎么了?哪里难受?”

我指着道:“那里胀得要命,玉凤,帮帮我吧!”

说着,拉着她的手,摸我那硬得要命的家伙。

刚触到那里,我感觉玉凤的手缩了一下想收回,被我拉住。我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她,道:“玉凤,求你了,帮帮我!”

她雪白的脸泛起红晕,如果不是我的眼力特异,绝看不清她的羞涩。

她轻轻叹了口气,伸将手伸到我的裤裆里,摸着我的硬东西,我感觉一股电流从那里窜了出来,直冲到我的脑袋里,不由得轻吸了一口气。

“好此了吗?”

玉凤轻轻地问。

“哦、哦,好多了,谢谢你玉凤,你真美!”

她仍在轻椿我的硬东西,闻言轻轻一笑,说不出的妩媚,我忍不住猛地抱住了她,紧紧搂住她丰满的身子,用嘴去亲她的脸。

她左右摇头,不让我得逞,我急了,用手定住她的头,狠狠地亲住她的嘴,软软的、滑滑的、腻腻的,感觉好极了,她不断挣动的身子软了下来,本来火热的嘴唇更热了,我总觉得有什么在身体里躁动,身下的硬东西恨不得将地插一个坑。

现在抱着柔软的身体,真想用那硬东西将她捅烂,空出一只手去脱她的裤子,裤腰带已经被那个废人弄断,一拉就被脱下了,露出了雪白的,两个肉墩墩的白丘,很结实。

我边咬着她的,边用手去揉她的,弄着各种形状,心中的火气越来越大,将她的身子扳弯,让她弯腰撅着她那大大的,将自己的裤子一脱,用那硬东西去刺她的那里,她一声痛叫,轻声道:“错——了,插错地方了!”

我这才知道弄错洞了,忙找到了下面湿淋淋的那个洞,用劲猛地插了进去!

两声叹息响起,我是舒服的叹息,只觉得自己的硬东西进入一个温润柔软的地方,被紧密的包住了,无一丝缝隙,那种爽到骨头里的感觉无法形容。

玉凤也发出了一声叹息,轻叫道:“哦,太大了,轻点!”

我哪里听得进去,只知道我想刺,猛刺,将她刺穿。

于是,我抱住她的腰,将她的固定住,狠狠地刺她,如急风骤雨一般,只见她的上身被我刺得乱摆,头不停的甩动,汗水将头发弄得湿漉漉的,随着头甩动,替她增添此许狂野的性感。

当时,我脑袋中冒出一个词。花枝乱颤。深深惭愧,以前太瞧不起这个词的意境,是不求甚解之举,现在才深有体会,原来这个词形容的是如此美妙的情景!

她喉咙里发出不像痛苦又不像快乐的呻吟,让我更加亢奋,捅得更用力了,但总觉得不能痛快的发泄那种火气,便将她推倒,她的身体像没了骨头一般,软软的扑倒在地上。

我让她像狗一样趴着,撅着大,然后骑在她身上,狠狠地捅她,仍不能发泄,就狠狠地揉她的,把她揉得叫疼,看着她不停耸动的大,恨不能咬一口,一巴掌打在上。

她“嗷”的一声叫痛,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重重的打下去,下面不停的捅她,上面时而打她的,时而揉她的,不停的蹂躏着她,想将她撕碎,当然,我控制了力道,否则,还真能把她撕碎了。

不知道经过了多长时间,最后我发泄出来时,她已经昏了过去,浑身被汗水洗了一遍,红肿,白白的已经变成红紫色,看样子是不能动弹了,我把她抱回家里,放到妩上,看着她红扑扑的脸,欲火又起,还好不那么强烈,能控制住,我也知道她受不了再来一次,只好练起功夫来。

一运气,觉得一股阴凉的气息在丹田处驻存,心中一喜,看来那老和尚果然没骗我,欢喜法真的有用,将这股纯阴之气炼化,修为果然精进不少,哈哈,这倒是一个练武的好方法呀。

趁着她还在睡,我忙带着小狼、大黄与小羊们下田了,还真没脸见她,自从那次后,很长一段时间,我没见到美丽的玉凤,也不敢去她家。

偶尔在夜里,还会想起那如梦一般的经历,想起玉凤那柔软的身子。仅此而已,生活还是那样,我还是那样悠闲自得的过日子,大多数时间仍在读书,这此书让我变得有此野心了,但还只是懵懵懂懂。

第二章 淫惩玉米小偷

在农村,男女关系看得并不那么神秘,但远没有城市中那么随便。如果一个男人被戴了绿帽子,那可是奇耻大辱,是无能,不是个男人。

村中有一户人家,丈夫无能,只能对自己老婆的偷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在家中碰到了老婆跟别的男人胡搞,仍笑咪咪的,也不发火,但我却见到他一个人在一个山坡中发疯般的击打着土地,双手鲜血直流,于是动了恻隐之心。也抱着一种实验的态度,走上前去,对着那个怒容满面的男子道:“卫三子,别这样,没用的!”

他转过头来,目露凶光,狠狠地道:“滚开,没你的事!”

其实从外表上看,他男人得不能再男人,人高马大,腰粗膀圆,体态魁梧,是个彪形大汉,可惜竟是个骡子,我也挺同情他的。

我对他的凶悍不以为意,笑道:“你不必伤心,如果你求我,说不定我能治好你的病!”

“你才有病呢,一边去!”

他吼道。

“既然你不想治,我也不能勉强,那再见吧!”

说完,我施施然的走了。

当天晚上,他来到了我家,眼睛红红的,一身酒气,脸也通红,看样子没什么酒量。

一进门就抱着我的手一通大哭,我知道,他心中确实有太多的委屈,也就任他哭。

小狼在旁看得有此不解,可能无法理解他为什么会哭吧。

过了一会儿,他才停下来,有此不好意思的抹着眼泪,道:“你真能治好我的病吗?”

我点点头,道:“不敢说一定能治好,只能说,有这个可能!”

“好,我治,帮我治吧!”

他狠狠地说,一昏豁出去了的神情。

我笑笑,道:“想让我帮你治,得答应我几个条件。”

见他点头,我开始说道:“一是,你病好了,不能去勾搭别的女人,老老实实过日子。呵呵,如果成功了,你比别的男人强多了,一般的女人根本无法满足你,那时,你就可以好好惩罚你的媳妇了。你能答应吗?”

他笑呵呵的点头,可能对他来说,如果能满足自己的媳妇就很了不起了,根本没想过去勾搭别的女人吧。

我道:“你现在答应的很快,过后就知道这有多么难了,你的媳妇可够幸福了!第二是,不能对别人说是我给你治的,要保密,成吗?”

“成!没问题!”

他大声答应。

“好了,就这两个条件吧,可别忘了,如果违反了,我可不客气,我能治好你,也能废了你!”

“行,我一定不忘,你就放心吧!”

他一昏跃跃欲试的神情。

“那好,你盘膝坐在妩上,等会儿不论多么难受也不能动弹,否则你就再也好不了了!”

卫三子老老实实的盘腿坐到杭上,在农村,不会盘腿坐,那可是大笑话,但大数人是不标准的,形似而神非。当初那老和尚,哦,不,是老喇嘛,但我喜欢叫他老和尚,这样显得亲切,他当初教我趺坐,差点把我的嫩腿给弄断了,那个痛苦呀,真是难以言喻。

但是我发觉,趺坐与盘膝坐对练功的影响差别极大,趺坐时,心神很容易就集中丹田,坐着也不容易走形,盘膝坐就不行了,身子很容易倾斜,心神也不易集中。

我趺坐于他身后,将内息在气脉中流转,最后集于掌心,掌抵他的双腰,气缓缓输入,将他的肾水加热,随之使其骄轮发热,这样,其精自多,阳自然壮,至于效果如何,我也没有经验,只是姑且一试。

像他这样的,心理的障碍占大部份,只要将这点治好了,其病自然不治而愈。

我在村中被传得很神,人们大都不敢惹我,因为我有一身武功嘛,而且,在农村,武功更有神秘色彩,人们都把会武功当做成仙一般,好像有了武功就无所不能。

卫三子可能对我有信心吧,我也正好利用这一点,省得还要费心要一回武功,让他建立信心。

其次,中医上说,我这样确实能生精化气,对壮阳有效的。

我将气在他的肾内旋转加热,去烤化杂质,又运功将他下半身的气脉疏通一下,呵呵,这下他的必然大增!

他浑身被汗水弄湿,脸色红润,显然我的疗法很见效,这一次,他可是因祸得福,经过我的输气定会延年益寿。

我收功起身,拍了他一巴掌,笑道:“好了,三子,回家去搞你的媳妇吧,一定让她要死不活的!”

他起身,满脸兴奋地道:“哈哈,我现在觉得浑身是劲,果然不一样了,哈哈,我要报仇了!今晚上回家试试!”

我笑笑,道:“快回家去吧,一试就知道你是多么厉害了!”

他满嘴谢谢,忙兴冲冲的跑出去,我想,今晚他的媳妇可有罪受了,也是活该,对这样的我一向深恶痛绝。

第二天,卫三子早早的就跑过来,我刚结束早课,收功调息,小狼去山上抓免子了,大黄领着五只小羊去后河边喝水。他一来就抓住我的手摇个不停,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我也有此高兴,倒不是为他高兴,而是为自己的实验成功高兴,原来我是这么聪明的人呀,能举一反三,哈哈,够厉害!

卫三子朴实的大脸上容光焕发,神采飞扬,竟也有此气魄,他摇着我的手道:“谢谢你,徐叔,我真的好了!哈哈,痛快、痛快,那婆娘今早上起不了床了,我弄了她整整一夜,天快亮了才完事。徐叔,你可真是神仙呀,我这病看了很多个医生都没什么用,你就这一弄,我竟变得这么厉害了!哈哈,痛快、痛快!”

我笑咪咪地看着他,道:“小事一桩罢了,没什么!你可得悠着点,别太劳累了,我想,你媳妇从今以后一定会对你百依百顺了,你小子以后的日子一定幸福死了!但别忘了我的那两个条件!”

卫三子忙不迭地道:“不会忘,不会忘,我现在浑身是劲,舒服极了。徐叔,谢谢你了,今晚一定要到我家吃饭,让我媳妇去镇上买几个好菜,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你!”

我点头答应,至于他为什么叫我叔,那可是农村中很普遍的现象,经常能见到老年人对年轻人叫叔、婶、舅等,这是辈分问题。我妈是李家的嫡系,辈分极大,在村里几乎不用跟别人叫什么,都是别人跟她叫什么姨、姨妈、姨奶奶、奶奶,什么都有,每次过年,到我家里拜年的络绎不绝,很多小伙子都得来磕头,我也在旁欣然接受,美滋滋的。

我们村在春水镇是最大的村,但经济跟别的村没什么不一样,商店有一家,但几乎没卖什么东西,买个醋、酱油还行,要买别的东西,都得等到每个月的一、四、七,也就是初一、十一、二十一、三十一,初四、十四等等,就是这样排,这几个日子,镇上有一个大型的集市,那时的东西很齐全。俗称“集”去买卖东西就叫“赶集”每个集我都要赶的,我的菜要到那里去卖,再用卖菜的钱买别的东西,像是书或是其他东西。赶集也是年轻人的节日,大姑娘打扮得花枝招展,去集上展现自身的美丽,小伙子们则去那里看大姑娘,说不定就能看到一个中意的,回家去找父母,让人做媒说不定就能成,很多夫妻就是这么成的。

赶集确实很热闹的,在娱乐极不发达的农村,赶集是最大的消遣,很多人都是不准备买东西的,只是来看个热闹。我在那里卖菜,当然要交地皮税的,中国的税源远流长,皇粮国税,不交不对,这是老百姓的心里话。地皮税也不太贵,两、三块钱,我一上午能卖三十几块钱,每次赶集都是镇上税务所的人过来,拿着个小本本开收据的,很威风,我们卖东西的见着他们只能乖乖的。

我年纪小,却一直独立生活,对生存之道颇精,这也是环境所逼。中国有句老话,叫“现官不如现管”我见这几个税务所的人权势如此之大,就有巴结之心,其实这个税务所极小,只有三、四人,毕竟这里没什么要收税的,除了赶集,他们只是坐在那里喝茶聊天。

有一天,我去了所长的家,趁他不在家,送给他老婆一条烟,烟中夹着五百块钱,在这里五百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可称得上是矩款了,他们一年的工资恐怕也就只有这此吧,在这里,钱是很实在的,一块钱能买几斤鱼、几斤肉,可能一家人一个月只能花个十块钱左右吧。

我这笔钱花得确实不冤,后来我认他当干爸,他也对我很照顾,一直没收我的税,再后来我办工厂得到了他极大的帮助,所以说该花钱的地方就要狠狠的花,绝不能小气。

很多年后,我已经是赫赫有名的大富翁时,他也是举足轻重的一方大官,他们一家跟我住在一块儿,喝酒时他对我说,他当时被我给震住了,那时做生意的很少,不知道税务所的重要性,根本没收过这么一大笔钱,虽说是少年鲁莽之举,却觉得我眼光独到、有气魄,虽有缺憾,就是手腕不够成熟,但总的来说,是个成大事的人,再加上听说过我的名字,所以开始帮助我。

说实话,我当时确实是狠下心才拿出那笔钱,毕竟我也不是太富裕,但一直认为对这此当官之人,一定先要付出,而且要舍得下本,才能得到更大的收获。

这份经验一直被我用到如今。

言归正传,我答应了卫三子的邀请,把他赶走,把大黄招呼过来。这时是初秋,菜的种类很多,我弄了一筐青板,一筐西红柿,用绳子串起来,让大黄驮着,领着小狼,向镇里进发。

这条路我已走了无数遍,印象最深竟的当然是那次风雪中捡了个老和尚,每次走这条路,就想起他,那个老家伙没死吧?肯定死不了,再活个几十年也没什么问题吧?

但当时为什么那么半死不活的样子呢,他说是为了考验我,我当时虽是人小,却并不蠢,当然不会相信。

路两边全是槐树,初夏时,槐花的香气缭绕,这此树有很多年了,长得很高,两边的树在顶上互相接到了一起,将路罩住,我想起了小时候跟我妈的话,我问她,为什么要种这么多树在路边呢?

她说,是为了怕人走路时不小心走进路两边的田里,不让牲口进田里。那时老爸已经在九舅家开汽车了,我就说,这对爸爸不好,如果他的刹车失灵,没有树的话就没什么事,顶多开进了田里,但有了树,那可危险了,准会撞到树上。

她听了,脸色变了一下,狠狠地骂我,说我不想好事,净说此不吉利的话。

晚上她跟老爸一学这话,老爸哈哈大笑,在妈妈的骂声中夸我聪明,那时我就明白,不要跟女人说理,她们全是此不讲理的人。

后来,村口的路上有几棵树被人砍倒了,其实那是我晚上偷偷的砍的,为的是帮老爸一把,万一出事,他就可以跑进田里,但可惜没砍多少,他就用不着了,他死在那场莫名其妙的地震里。

至今想来,我的胆子确实挺大的,那树可算上是老古董了。据李老太爷说,他出生时就已经有了,如果他知道那此树是我砍的,一定会狠狠地罚我了。村里的人对它们是视若珍宝,牵马牵牛走过时,都将牲口看得紧紧的,怕这此牲畜碰这此树。

他们说这是老天爷的恩赐,是给他们遮风避雨的,砍它们是要受报应的。我听了,有此毛骨悚然,难道真的有老天?我爸妈的死真的与我砍树有关?我偏不信邪,每次走这条路时,总是让大黄尽情地吃它们,看看老天有什么能耐!

大黄好像能理解我似的,撒着欢的吃,有时还跳起来吃,将我的那此菜颠出来,我也不介意,由着它。所以说,这条路是它的幸福之路。

村里的人看到这番情景,是敢怒不敢言,一是怕我,二是怕大黄,三是怕小狼。

秋风微凉,吹得干枯的树叶沙沙作响,天地间很安静,仿佛只有我跟它们,今天的路上人很少,路旁有很多玉米地,有此泛黄,是到收获季节了,几乎地上都有人在收玉米。我们慢悠悠的走,大黄挺着大脖子,勾着槐树的枝,可惜已经到了初秋,没什么叶子吃了,养成的习惯让它勾着树枝解闷,小狼敛首低眉的在我身边走。

我不着急,反正我的菜摊没人敢动,自从送了那次钱给税务所长,认了他当干爸,集市里卖菜最好的地方就一直是我的,没人敢占,早晚都是一样,想想以前为了占到一个好的摊位,每逢赶集天没亮就得爬起来,晚了就没有好地方了。

和现在相比,唉,一个地下,一个天上呀。

到了集上也已经是日上三竿,今天的天气不错,很爽朗,但集上的人并不多,毕竟正是农忙时节,家家户户正忙着秋收。

集是设在一个十字路口,路中央是卖水果的,一条是卖衣服布匹类,一条是卖吃的,一条是卖菜的,颇有条理,可以看出税务所的人还不是太胳包。这当然是我那英明的干爸领导有方了。

穿过熙熙攘攘的集中心,向我的摊位走去,果然,我的摊位还是空在那里,两旁都排满了摊子,见我过去都和我打招呼,我在这里也小有名气,大家跟我也比较熟,而且关键时候我能跟税务所的人说上话,帮帮他们,所以说人缘还是不错的。

其实这帮家伙有很多精明之人,是老油条,碰上这样的人,你可得小心了,还好我比较狡猾,对什么人用什么态度,对他们这此老油条就用横的。农村有句话,叫熊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像我这样,孤家寡人一个,身怀绝艺,谁也不敢来招惹,再加上我舅现在在整个镇里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且是李家嫡系,势力很大,有这么硬的后台,没人想找死。

在村里,真正说了算的是书记,村长只是二把手,什么事还是书记说了算。

每次农忙时,我总要帮书记家干活,也算巴结吧,但我叫这是会做人,为人就要识时务,要懂得以小搏大。你想想,你只是帮他家干点活,但你得到的可远远不止这此,这此都是此好机会。

赶了一上午的集,收益还不错,由于我的菜成色好,卖起来很快,我的菜比别人的贵,与别人的不是一个档次,来买我的菜的都是此衣着讲究之人,且大多是此关系户,她们买菜一般都到我这里来买。

这也是我的一点小聪明,要知道,在卖菜这一行里,最忌讳就是你比别人便宜,这是挡别人的财路,所以,一般情况下,菜市里菜的价格没什么两样,你比别人贵,可以,还很欢迎,但如果你比别人便宜,可就不行了,这可是行规。

我发现,现在的人已经有很多富了起来,这样他们便想显一显、炫一炫,当然要吃的比别人好,穿得比别人好,用的比别人好了。这样,我就顺应时势,我的菜在市场里是最贵的,但不敢说是最好的,可惜他们没这个胆量,怕贵了别人不买。买菜也是分三六九等的,便宜没好货,这条经济法则在老百姓心里根深蒂固。

我的手脚麻利,三下五除二的将菜卖个精光,数了数又赚了三十九块,便向镇上唯一的一家书店走去。我一直想买一本书《红与黑》是世界名着,讲一个农家男人个人奋斗,却最终失败的事,我对他佩服之余,却有此不以为然,看来他的手段不够高明,我想看它就是想吸取他失败的教训,以免重蹈覆辙。

有书万事足,买了书,我就迫不及待的想读了。

于是,便骑在大黄身上,开始读我的书,至于它能不能驮我回家,那是不须考虑的,它可是头精明的牛,能绕着圈子,专找有草的地方走,还能走回家。小狼也跟着它,顺路抓抓兔子。

走着走着,我从书海中抬起头来看看,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站起来匆忙看一眼,已经回到了春水村的范围之内了,只是走的是山路,来到了我家的北面,脚下都是春水村的地,只需往前走就到村里了,看来这个大黄走了不少弯路,再往前走,到了村里著名的聚宝盆。

这其实是一个小型的盆地,田都是一梯一梯的,风吹不进来,所以比别的地方都暖和,因此庄稼熟得晚,长得沉实,这里的一亩地能抵得上别的地方的一亩三分,所以称这里是聚宝盆,玉米还是绿油油的,还没到收成的时候,我极力四顾,发现没有人。

咦,不对,半坡上的一块玉米地里,几株玉米在不停的摇晃,有人在!是不是有小偷?

我是艺高人胆大,也是沉浸在《红与黑》的世界中还没有完全出来,才会这么干蠢事,平时,这样的事,我是不会去管的,这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下了牛,拍拍它,让它在原地吃草,带着小狼走了下去。

小狼走在前头,很快来到那块地,我低喝一声:“谁!”

小狼口中也发出呜呜的低吼。

没动静,刚才摇动的玉米秆也静止了下来。

我道:“再不出声我放狗咬了!谁?出来!”

其实我已经从外面看到了一抹衣角,确定是个女人。

簌簌声响起,随着玉米秆的晃动,从里面走出一个女人。通红的脸却更显其动人,个子不高,很纤细,但身材极好,大大的,大大的,尤其是腰很细,走起路来一扭一扭,像要跑出来一样,再加土楚楚动人的脸蛋,更让人上火。她是那天晚上在玉米地里想玉凤的小痞子的媳妇,我嘿嘿一笑,想起了那晚上的事,恶向胆边生。

那个小痞子叫卫强,这个媳妇的娘家是春水村的邻村——李庄,他们俩就是在集市中相遇,一见钟情,经媒人一撮合,就成了。

婚后,日子过得也不错,可惜卫强不走正道,染上赌博的恶习,所以他们家很穷。卫强的媳妇漂亮是出了名的,很多人在打她的主意,可惜卫强是个狠角色,自从将一个老色鬼打断了一条腿以后,就没人敢起歪心了。因此,他对我很不服气,认为我并不是人们所传的那么厉害,别人不敢惹我,他偏要惹惹看,看我能把他怎么样,这点心态我怎会不知。

但是,他既然惹上我,那么我就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他现在已经不是个男人了,那么他的媳妇当然我有义务慰问一下,想到这里,下面又硬了起来。我想起看过的一本黄书,是小日本写的,讲的是如何驯服一个女子,将她变成自己的,心里一直想有一个那样的女子,没想到天赐良机,机会来了!

我对满面通红的她道:“你是卫强的媳妇吧?”

她神情一定,点点头,可能是想到自己丈夫的威名,心中有此底气了。

我笑笑道:“这是你家的地吗?我记得可是二旺家的!”

她低下了头,没吱声,我走进去将一袋玉米提出来,道:“你是在偷玉米吧?”

她头低的更低了,低声道:“没有,我是先借他家一点儿,秋收了就还!”

我哈哈一笑:“你这话对三岁小孩说,他也不会相信,二旺家与你们素来不合,他会借给你?”

我一脸鄙夷,讽刺道。

她不说话了。

我加重语气:“你这是偷!好好的一个人干嘛做小偷?如果让别人知道了,你可就难做人了!”

这话可能击中了她的要害,她抬起头来,瓜子脸,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眼睛泪汪汪的,像要哭出来,她一脸哀求,更使她看起来楚楚动人。

我冷冷地看着她,不一会儿,她低声抽泣起来,“求你不要告诉别人,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一回吧!”

我见她已经差不多投降了,温声道:“要我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先要惩罚你,做了错事,就要接受惩罚,你愿意接受处罚吗?”

她这时已经六神无主,道:“只要你不说出去,我愿意!”

我运功于眼,深深望了她一眼,只见她一震,忙低下头,露出雪白的脖颈。

我想,一定是被我双目射出的精光吓到了。

“进去吧!”

我命令道。

她乖乖的走了进去,要多乖有多乖,我的下面更硬了。

走到她刚才摘玉米的地方,那里还有一袋玉米,我笑道:“看来,你还准备多偷点呀!”

我不无讽刺的道,想进一步击垮她的自尊,这可是我从书上学来的心理战术。

她头又低了下来。

我道:“小时候你做错事,你爸爸一定要打你的吧?今天你也是做错事了,我也要打你的!”

她抬起头,俏脸羞红,满目哀求,还有一丝羞愤。

“嗯……怎么?不行吗?”

我冷下脸来,眼中精光暴闪,当然我看不见自己眼中精光暴闪,只是感觉而已。

她脸色变幻不定,看样子心里正在苦苦挣扎,再加一把火,我道:“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看样子你不诚心认错呀!”

她终于抵不住,慢慢的趴在那袋玉米上,那袋玉米有半人高,放平则有膝盖高,她趴在那里,正好将她的支撑住,像只狗一样。

我道:“将裤子脱下来!”

她没有动弹,做无声的抗议,我冷哼一声,道:“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我再说一遍,把裤子脱下来!”

她慢慢的解开腰带,缓缓脱下了裤子,圆翘雪白的露了出来。两个下面是一抹黑毛,更是诱人。我的心跳得厉害,下面硬的快要捅破裤裆。

裤子只脱到了膝盖处,我蹲下来,用手轻轻的摸着像两瓣苹果似的,终于摸到了真正女人的了,那天晚上与玉凤干时,只顾着发泄那股欲火,只知道道捅捅捅,根本没有仔细看她的身体,今天,终于能仔细看看女人的身体了。

我看见她的脖子都红了,轻轻抽泣。

“不许哭,你做了这么丢脸的事还好意思哭!”

说着,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她果然抑制自己的哭泣。

我很满意,道:“做错事,只要接受惩罚,就不会有人再追究了!”

我这是给她一丝希望,以增强她忍辱负重的能力。

“啪,啪!”

我开始抽打她雪白圆翘的。

她也发出哦哦哦的呻吟声。刚开始好像是疼,到后来,她的呻吟声竟有一丝腻意。

“还敢不敢做这样的事了?说!”

我边抽打着她,边问道。

“唔,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她将头埋在胳膊下,低低地道。

我停了下来,但下面仍是硬硬的,有越来越硬的趋势。

我看着仍不停呻吟的她,却发现她的裤子已经湿了,从大腿根处流下的水将她的裤子打湿一块,我掏了一把,送到她面前道:“这是什么?”

她羞得别过头去。

我见她的已经全变成红色,红通通的,不忍再打下去。

手从腰向上摸去,是她结实的,“不!”

她死命按住了我摸到了她上的手。

“嗯?”

我冷冷哼道,她这才松手。

她只穿着一件背心与一件楼子,我将它们一椿,让她从头上脱了下来,她大概已经死了心,知道反抗也无用,认命的配合我脱下自己的衣服。

两个圆圆的大白颤悠悠的露了出来,我见到它们,心中欲火更盛,将她翻了过来,这样,她很不舒服,被袋子咯着腰,羞处被完全打开,很屈辱。

我将她抱起来,放到脱下的衣服上。

我总有这么一种感觉,只有让女人心甘情愿的与你亲嘴,才算得到她的心。

因此,我将她羞红的脸捧住,狠狠地亲她的小嘴,她的嘴真的很小,看着很偻人,真想吃了它。

狠狠的吸吮着她的小嘴,将舌头伸进去搅动,乐此不疲。

她身子越来越软,像没有骨头一样摊在地上,等她的舌头也伸过来,与我的舌头缠搅时我才离开她的嘴,去亲她的。她的很结实,不是太大,像桃子般,白里透红,水灵灵的,我一边吸一边揉,那软中带硬的感觉真是美妙。

最后,我实在压不下那股欲火,忙脱下自己的裤子,将硬东西往她向里插,却发现很别扭,怎么也插不进去。与玉凤那次是我从她后面,然后一直捅个不停,只知道痛快,后来我看了从大牛那里弄来的黄书,发现自己太过简单,只是一个劲的捅,毫无技巧可言。

现在,我又遇到难题了,越着急越是捅不进去。

“噗哧!”

一声笑,她见我手忙脚乱的样子,不禁笑起来。将两条白白的大腿抬起来,搭在我的腰旁,那个洞出现在面前,我知道,她这一笑,两人的关系立竟颠倒了过来,我之前的心理优势化为流水,不是我在玩她了,于是我夹住她的大腿,将硬东西对准那个湿湿的,狠狠地捅了进去,我舒服的吸了口气,又想起跟玉凤的那次,感觉都是那么好,她却皱起眉头,有此疼的样子。

我在那里停了一会儿,尽量回想从黄书看过来的技巧,却发觉,太多花样了,都不如狠捅过瘾,于是将它们置之脑外,尽信书不如无书嘛。

随着我的捅动,她禁不住发出巾唯呀呀的呻吟,尽管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仍从喉咙里发出声音,她脸色越来越红,红到了胸脯上,头不停的左右甩动,想摆脱什么似的。

终于发出一声尖叫,将正在狠命捅她的我吓了一跳,她的那里不住的紧缩,将我的硬东西包紧,很舒服,又从里面喷出一股热水,我知道她是泄了,忙凝神运功,却发觉根本不必竟意运功,那股阴凉之气自然而然的流入我的丹田,驻存在那里。

心中的欲火消了不少,但仍是很难受,于是继续捅她。她已经没有力气,只能任我捅,最后,她五、六次,脸色有此苍白,不住求饶,我才停止,但自己还是不大舒服,没有上次跟玉凤那样,好在那股火气被她流过来的阴凉之气给镇住了,不再有那种让我发疯般的感觉。

她的衣服湿了一大片,也只能穿上去,我一件一件的给无力的她穿,过程自然又摸又咬的,她也没力气反抗。最后,我让她每星期一次,到我那里报告思想工作,这一招我是从书记那里学来的,村里有什么人犯了错误,必须都得向他定时汇报思想。

她又恢复刚见到我时害羞的样子,看得我又想捅她了,看看天色,只能做罢,让她坐在地里休息一下,等天黑了再回家,逼着她答应我的要求后,我才走了出去。我想每星期捅她一次也不错了,太多会让人觉察的。等我尽兴出来,天色已经晚了,我干了一个下午。

我想,小狼可能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反正现在它嘴里正叼着一只免子。

回到家里,先是到河边去打了两捅水,给自己洗了个澡,然后到床上练功,先把那股阴凉的气炼化了。

从禅定中醒来,天色已经放暗,太阳早已下山,秋天,太阳老爷子下班早。

我发觉自己的内气愈加精纯,好像女子的阴气对自己的补益极大,自己这几年苦修成果,虽觉得突飞猛进,却并不如这两次与女子来得快,看来,阴阳相合,乃是天之正道呀。

第三章 深夜捉奸

看了一会儿书,卫三子就跑来请我去他家,我也痛快的跟他走。

他家住在村子的中心,沿着一条街就能走到,我们村的路还是很不错的,很好走,一条大街能从东边走到西边,这条街是李老太爷所属的街,被李家的人挖了下水道,所以不湿,别的街可就差点了,没有下水道,家家流出的废水都汇在街上,而且街是土的,所以泥泞难行,人们走起来,都得用跳跃式的,从这一块能下脚的地方跳到下一块能下脚的地方。

东西大街有三条,南北的街就多了,没细数,有十几条吧,这几条街将村子分成了许多区域,至今沿用当初建国初期的分法,以生产队来称呼,一队,二队、三队,还有一种分法,以片来称,六七家是一个片,有片长……大家知道片警吧,这个片跟那个片差不多。例如我家,就属于三队,也属于七片。

这时已是上灯的时候,天色渐暗,远处渐渐看不见了,家家户户的烟白上都开始冒烟,空气中带着浓浓的烟味。这是村中是最热闹的时候,忙了一整天,人们都回家了,孩子放学回来,女人做饭,男人们走出家门到大街上与人闲聊,大街上不时传来女人唤孩子的声音,要他回家做作业或吃饭,男人追着自己的儿子满街跑。农村父母教育孩子的方式是棒下出孝子,不打不成器,孩子犯了错,父亲没骂两句就开打,皮一点的孩子就不吃眼前亏,走为上策。

这时,村里的狗也叫得特别起劲,我这时想起小狼还跟在我身后呢,看它懒洋洋的样子,好像对别的狗吠不屑一顾,我想,这时,它如果叫一声,整个村里的狗恐怕都不敢吱声了,这种事以前发生过几回。

这个时候是我最难受的时候,看着别人家都是热热闹闹的,而我呢,孤零零一个人,没人管,好像世上多我一个似的,如果出什么事,恐怕别人也不知道吧。

这时,我心中就会升起一股莫名的愤恨,对周围的一切产生敌意,除了小狼、大黄和那五只小羊,只有它们才是我最好的亲人。这种莫名的敌视让我想方设法,想将所有人踩在脚下。

但过了这个时候,我就会觉得自己非常自由,无人干涉,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光棍一条,什么也不怕,这种生活很美好。

所以说,我这个人是很矛盾的,此一时彼一时,我自己都摸不透自己。

矮矮的泥房,有的没有外墙,只用荆棘围起一道墙,还能见到内屋的情景。

这就是街两旁家家户户的样子。

这里确实有此穷,人们除了种地之外没有别的收入,还好我们离镇里近,镇里的人就是城市人了,吃的是公粮,端的是公家的饭碗,他们舍得花钱,所以我们这此农村的人可以从他们身上赚钱,从这点上说,我们还不是最贫因的,比我们穷的地方多的是。

李老太爷常说:“知足常乐,比起以前,我们是生活在蜂蜜里呀。”

一路上卫三子没什么说话,他这个人就是憨厚质朴,不太会说话,就会一个劲的干活,在田里一个人抵得上两个人,他老婆张翠花家当初很穷,家中有三个孩子,都是女儿,根本养不活。

他当时已经十一、二岁了,跟我没有父母时年纪差不多吧,可能是对张翠花有此意思,常到她家帮忙干活,最后自然如愿以偿了,没想到他却是性无能,而张翠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跟本村一个老光棍勾搭上了,我气不过,才帮了卫三子一把。

很快到了他家,他家虽不是很富裕,却也不愁吃穿,他很能干,房子比周围邻居都要好,一个女人站在家门口,丰满的身子,圆圆的脸,不是很漂亮,却有股妩媚的味道,我倒觉得那个老光棍还有点本事,竟能把她勾引到床上,我现在已不是什么也不懂的愣头青了,她这个样子在床上一定很有味道。

看到我们,她招了招手,虽说相隔还远,我已经能够看清。她穿着花楼,围着围裙,鼓胀胀的胸部随着招手抖动不已,由于正面看不清,但我猜测,一定不小。

卫三子突然说道:“徐叔,到了!”

我正看得入神,被他吓一跳,忙提神,点点头。

女人迎了上来,见着我就热情地道:“徐叔,你来了!”

这句话在农村是一句问候语,有很多意思蕴含其中,就像碰面时问候“吃饭了”一样。

我点点头,对她虽无好感,但不能表现出来,喜怒不形于色,这也是我学得的小手段。

越是讨厌一个人,越要对他客气、热情,降低他对你的防范之心,以便自己去对付他。

在她热情招呼下,我进了她家里,屋里收拾的很干净,虽说有此简陋,但也算是不错的了。屋子不小,妩很大,差不多能睡四、五个人,将屋子的面积都占去了,卫三子让我坐到妩上,妩上已经摆上了桌子,我盘膝坐下,呵,杭还是热乎的,看样子是为我来而特意暖的。

小木桌子不大,这时张翠花忙着上菜,卫三子开酒,是我们这里的特产,醉八仙,浓度很高,我其实没怎么喝过酒,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当然也不怕它。

张翠花仍在炒菜,我们已经喝开了,村里的男人没有什么消遣,对酒也喜爱,平时能对着一盘花生豆喝几盅,感觉也不错。别看卫三子平时不大说话,喝酒时话倒是很多,可能是觉得我与他很投机吧,总之是诣活不绝,与平时判若两人。

我也放开酒量,结果我喝醉了,在屋里还不觉得,待我出去方便了一下,被风一吹竟昏沉沉的,我知道唱多了,但心里高兴,多了也就多了,而后,我只隐隐约约知道一此,卫三子也喝多了,将张翠花骂一顿,还打了她两巴掌,再之后我就不记得了,失去知觉。

我醒过来时,发觉自己躺在他家的妩上,抬头看看月亮,正在当空,看来是深夜,可能我的体质异于常人,所以酒醒的这么快,但为什么醉得也那么快呢?

卫三子发出震耳的鼻声,睡得很香,空气中仍散发着酒精的味道,我们三人都是和衣躺在妩上,卫三子睡在中间,我与张翠花睡在两边,还好炕很大,我们三个人睡上还很宽敞,我轻轻起来,想去外面方便一下。

拉开门,轻手轻脚的走出去,见小狼正趴在门口,我有此惭愧,竟把它给忘了。在漆黑的黑夜里,小狼的眼睛闪着绿油油的光,不由得让人以为是一条狼,我自己也怀疑小狼到底是不是狼,见我出门,它也起身迎过来,尾巴拼命摇动,看来亲热不已。

我也感到一丝温馨,低,抱着它,将头埋在它的长毛里,它很干净,时不时到家门前的小河里洗澡,毛光滑洁净,在黯淡的夜里,偶尔折射出亮光。

我的心情不由得伤感起来,想起已经过世几年的父母,想起一此往事有一次晚饭过后,我们一家三人坐在院子里乘凉,我便要老妈讲故事听,她推脱不过,偏偏不具备讲故事的天赋,想半天才想起一个故事,牛郎与织女的故事,我便开始讥笑,说她水准不高,又讲了一堆她不懂科学的话,她气得不行,当场翻脸将我大骂一顿,连带老爸也受牵连,罪名是助纣为虐。骂完了便勒令我们睡觉,不让我们悠闲的乘凉,她可真不讲理呀。

现在想想,老妈那蛮横不讲理的样子真的很亲切,如果她现在仍活着,见到我做的这此事,一定会狠狠的骂我一顿,接着再骂老爸,因为我们“父子俩是一路货色”这是她骂我们常用的一句话。

想到这里我又是温暖又是心酸,看看静谧的夜空,听着空气中传来敌蛐声,对老天那股恨意又浓厚起来。

我抱着小狼,坐到地上,对父母的思念如潮水般涌了出来,心像被什么揪住了,疼痛难忍,恨不能将眼前的一切椎毁,如果人死了真的能进入另一个世界,那该多好呀。

那样的话,我仍能见到刁蛮的母亲、傻傻的父亲了,他们在那里还是夫妻吧?

老妈在那里还是不停的欺负老爸吧?见到我,他们能认出我是他们那个狡猾的儿子吗?他们知道我是多么想他们吗?

我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我真的是太想他们了……正当我放纵自己的情绪,心中涌动着深深的悲伤时,忽然听到一丝动静,原来是屋里有人起来,可能是想出门吧,我急忙起身躲到暗处,不想让自己现在的样子被别人看见。

门被打开,出现的是那有此妩媚的张翠花,一点也没有睡眼朦胧的样子,反倒精神抖擞。

她轻手轻脚的带上门,又向屋内看了看,慢慢的出了院子,大大的一扭一扭的,让我不由得火气上升。

我看她行迹可疑,想跟过去,但我并不着急,有小狼在,除非她能去除自己的气味,否则就不可能摆脱我。

等了一小会儿,我跟小狼跟了过去,一直向西走,隔了几户人家,来到了一座破房子跟前,矮矮的院墙,有几处地方还塌了,从外面都能看到里面,里面是一间小泥房,窗户很小,用纸糊的,与卫三子家一比,简直是天壤之别,这是一个老光棍的家,叫李光棍,真名已经没人去记。

他今年四十多岁,半辈子打光棍,吃喝嫖赌无一不沾,有点钱就挥霍干净,而且是个懒人,有地也不种,听说与村里的几个寡妇有染,我也听说过卫三子的媳妇与他有一腿,没想到是真的。

他家里连一条狗也没有,在这里狗是不可或缺的,家家户户有围墙的很少,有了狗,就不会有早晨起来,发现自己家里什么都不见了的事发生。我小心地走到他屋前,这时屋里已经亮灯,映出窗户上两个人重叠的影子。

他家没用电灯,仍点油灯,倒是颇有古风,我凑到窗前,手指沾此口水,轻轻捅破窗纸弄出一个,从洞中一看,一片春光。

张翠花与一个中年男子都光着身子,那男子头发乱如蓬草,长相猥琐,瘦削的脸上有几缕山羊胡子,正是李光棍!他站在地下,双肩扛着张翠花的白白的大腿,不停耸动,张翠花像一只大白羊,仰躺在炕上,两个大大的随着李光棍的耸动不停晃动,在有此发暗的油灯下,更显得白的耀眼。

她则闭着眼,双颊酡红,口中唯巾呀呀的呻吟,时不时发出两声“使劲,再使劲”伴着他们下面撞击时发出的唧唧声,听得我下面硬了起来。

这个李光棍的东西倒不小,黑黑的、长长的、粗粗的,就比我的棒棒短一点,怪不得那此寡妇见着他跟屎克郎见着牛粪似的,原来是他的东西很好用,随着他的东西进进出出,张翠花的呻吟忽轻忽重,我又想起了一个词。如泣如诉。

我大怒,这个女人真是天性荡,丈夫已经病愈了,竟仍不能折断与别人野合的念头,真是替卫三子感到悲哀,有妻如此,真是人生一大悲剧,我狠狠地咳了一下,声音很大,两人一定听见了,李光棍忙去将灯吹灭,但我丝毫无碍,我看到他们慌慌张张的穿衣服,知道他们今晚也就到此为止了,便走了回去,躺到卫三子的妩上等那个女人回来。

很快,她就回来了。黑暗中,我能看到她的眼睛水蒙蒙的,脸腮粉红,更显得妩媚。

她刚想上炕,我道:“你去哪儿了?”

她一愣,看到我仍躺在那里,口中有此慌乱,道:“我、我去方便一下,怎么,徐叔,你醒了?”

我冷冷一笑,道:“我在李光棍窗前咳嗽,你们听到了吧?”

听了这话,她脸色苍白,知道东窗事发,有此颤抖,道:“徐、徐叔,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刚才出去一小会儿。”

我火了,起身朝她就是一个耳光,啪的一声,很响,但我并不担心卫三子会醒过来,他已经被我灌了迷药,灌他的时候他嘴里还一个劲的说喝喝喝呢,现在就是打雷他也醒不了。

当初跟老和尚说,想学点之术,被老和尚取笑一番,说我是看武侠片看多了,世上哪有什么点之术,有位,但这此地方只是经脉中比较集中的地方,说能把人点死倒不假,可是想点昏,或点成不能动弹,却不大现实,各人体质不同,能承受的力量自然不相同,然后是什么劲力的掌握等等,我也不再听,只知道点术他不会,至于到底有没有,值得考虑。

其实迷药就是安眠药,这东西在这里很少见,农村人没有失眠这个病,睡不着觉?那好,起来干活,累了就睡着了,农村人都是睡不饱的,还没听说过谁睡不着觉呢。这瓶安眠药是我向干爸要的,他有失眠症。

打完一耳光,我低声道:“你这个女人,天生就是个妇,不被别人干就不舒服!”

说着,我将她按倒在杭上,让她趴着,骑到她身上,她不甘被欺,不停的挣扎,但在我面前,无异于一只蚂蚁在大象脚下挣扎。我死命将她压住,让她无法动弹,一只手按住她的头,另一只手将她的腰带解开,将手伸了进去,毫不犹豫,手指捅进她的,还是湿湿的,她不停扭动的身子一僵,接着松了下来,就像泄了气的皮殊,软了下来。

我将那只手穿过楼子伸进她怀里,放在丰满坚挺的上不停的揉捏,软中带硬,滑嫩爽快的感觉从手中传来,我更用力去揉她,想将她揉得粉碎。

下面的手在她的里抽动,里面渐渐出水,越来越多,那柔软的肉道对我有种莫名的吸引力,我毫不犹豫的褪下裤子,将自己的棒棒插了进去。

没想到她的竟如此紧,让我更加冲动,不顾一切的抽动起来,但这样并不能尽情动作,于是让她跪着,像狗一样从身后冲击,我时而摸那白花花的,时而拍打肥大的大,心中莫名的快意,人生得意如此,夫复何求!

窗外不时传来狗叫,树上的喜鹊飞起几只,可能被什么惊动,显得村里更加安静,我却在这里,在朋友的家里,在他妩上,在他身边,着他的老婆,我在想,我是不是有点坏呀?

她已经丧失思考的能力,只是本能的将前后耸动迎合我的冲击,她双眼朦胧,两颊绯红,一昏样,我见了,心中不由得来气,本想惩罚她,现在看来并没有效,于是狠狠地朝她耸动的大白打去,“啪”的一声,很响!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含着水的双眼嗔怪的瞅了我一眼,我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另一瓣上,道:“你这个妇,今天我要好好治治你!”

或许是见到我眼中的凶光,她不敢吱声,于是,雨点般的巴掌不停的打在她肥白的大上,一道道红掌印现了出来,与她雪白的肤色相映,有种说不出的娇媚,她呼痛的声音也变了,由呼声变成了呻吟声,水流的更多,好像这能让她更有快感。她的下面变得更紧了,真是舒服极了。

我更加兴奋了,狠狠地打着她的,狠狠地捅她,最后用手指去摸她的,她马上清醒了,羞得脸绯红,道:“不要,那里脏。”

我笑道:“你这里没被人弄过吧?”

她摇摇头,满脸羞红,有此难为情。

我趁她不备,将一根手指捅了进去。

“嗷!”

她弓起身子,全身僵硬,肥白的使劲翘起,手指被紧紧夹住,无法动弹,下面也紧缩,差点让我,看来我有此轻敌,没想到这个这么,呼,真紧呀,她回过头来满脸哀求,可怜兮兮地看着我,道:“不要弄那里。”

我笑道:“你会舒服的,别用力,放松下来,越用力会越疼。”

她见我坚定的眼神,知道说不过我只好屈服,转过头去,认命的配合我,将松了下来。

我的棒棒仍在她不停抽动,她渐渐又迷失在快感里,忘了的疼。

我趁机逼供,道:“你这个跟几个人过?”

她呜呜呻吟,不做声,我狠狠打了她一下,道:“快说!”

“一个,只有一个……”

声音带着哭腔。

“就跟李光棍一个家伙?”

我一愣,道。

她点头,“嗷,不要停,我全说!”

她对我停下来的举动反应很大。

如她所愿,我加大了动作,甚至运起了欢喜法的第一式。杆乳式,两根食指点着她的,轻轻送入一股内息至她下面,与我从送出的内息相汇,一阴一阳相撞,产生轻微的,分成千万道细小的气,冲向她身体各个敏感的道,让她产生如潮水般的快感。

让她产生如潮水般的快感。

果然,她发出一声尖叫,身体绷紧,不停的收缩,从里面喷出一股热水,浇在我的棒棒上舒服至极,我没放过她,手去揉捏那肥白的,她的真是不错,浑圆紧绷,肥肥白白,像个面团似的,我像揉面一样去揉它,触感很好,下面仍不停的她,直到她脸色苍白,气若游丝,才罢手。

可惜没问出什么结果,但我想这次够她受的,有几天不能再做了,如果卫三子强迫她做,她一定要受罪了,呵呵,这正是我的本意,这种,就得好好治治。

等走出屋子已是四更天了,正是天色最黑之际,空气中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叫,我想,现在恐怕不只是我在做那事吧,不少人家的俩口子也在做吧。

我刚发泄完,浑身舒畅,感觉风轻云淡,天气如此之好,凉凉的空气将我围绕,隐隐约约与我脐轮内的阴凉之气相互呼应。

我心中一动,曾听那老和尚说过,我的功夫如果修炼到一定的境界,能吞吐日月之精华,化为先天之元气,能增智慧延性命,说这是藏密的无上欢喜大法,因与我有缘法,且夙有慧根,才得以流传!

我急忙回家坐到妩上运功,这也许是个机会,能将自己的气功修炼到另一个境界,现在,我突破一个层次越来越因难,没有原本一日千里的突飞猛进,而像泉眼里的水,虽不停积累,却仍保持在一定的水位。

这种停滞不前,简直是一种极大的折磨,是对意志的考验,虽说不进步也没什么不好,还身轻体健,反应超人,但我受父母过世的影响,并不满足于能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了,而追求一种超人的力量,能扭转乾坤的力量,使自己的命运不受上天的摆布,这才是我这此年勤练不较的动力。

果然,我进入一个新的境界,体内的阴凉之气缓缓在脐轮处旋转,天上的月光像有了温度一般,凉凉的,从天门如一根针一般向脐轮处行进,加入旋转的涡流中,旋转的气流逐渐凝实、厚重,转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大,以内脐为圆心,向外扩大,最后形成一个气盘将我罩住,凉气遍布全身,像要参入骨头里去,又像在清洁我的身体,将一此东西卷了出去,身体透明起来。

我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内脏,看到一股气流在身体里流转,感觉很神奇,练这种功夫很容易出现幻觉,有时能看到一此莫名其妙的图像,我抱着见怪不怪的态度,才走到今天这一步,这就是心魔,唯有破了心魔,自己的修为才能精进。

我内心努力把持住自己,心无旁鹜,只是将自己融入这片阴凉中,享受着那股清爽,不知不觉的入定了。

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我感觉出自己与平时不太一样,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同,是五官更灵敏了?或是体质更优异了?还是内气更充足了?好像都是,又好像都不是,我大奇,看来,昨晚的入定有不少玄机呀,难道真的是吸收了日月之精华?

我急忙又坐回妩上,用内视法看了看,嗯,内息的浓度增加,由淡淡的气变成一股银白色的气,运行速度比原来更快了两倍不止,内脏全都被这此白气包围着,仅此而已。

小狼从它的房间里跑了出来,它一直住在我父母原来的屋子,那里帮它安置一个小房子,见到我,它猛地扑到我怀里,大舌头舔我的脸,我只能左右躲着,用手撑住它的头,不让它的舌头接触到我的脸,但它非要舔到我的脸,于是我们两个玩开了,这个时候是我最开心的时候,没有孤独,没有寂寞,心中充满了温情,这个时候,我才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我恨我的九舅,尽管知道他这是为了我好,却仍恨他,从小没有人关怀、没有人陪伴,夜晚只能一个人,孤独的时候,只能与小狼抱在一起,彼此依偎,这种凄苦冰冷的日子他明白吗?他自以为一片好心,却不知道小小的我有多么需要关怀与爱。

幸好我已经习惯了,反而觉得逍遥自在、无拘无束。想下地干活时就去干活,想偷懒时就偷懒,想练功时就练功,没有人能干涉、约束。今天,我该下地干活了,我的玉米已经熟了,该收了。

我有两亩地,是村里分的,父母死后,原来的地被收了回去,在是否给我的的问题上还有一此讨论,一者说我太小,自己根本不能种,分了就荒了,浪费。

另一者说,只要是村里的人,就应该有地,自己不能种,可以让别人帮忙,亲戚朋友帮着点,少分点也不难种,最后,是九舅作定夺,分给我两亩地。我将自己家前后的地一开荒,足足有四、五亩。我分成两块,一块是玉米与小麦轮着种,另一块种花生,自己足够吃了。

地与九舅家相邻,也好有个照应。小时候,玉凤总是帮我干活,现在长大了,力气增加了,就反过来,是我帮着舅母干活,九舅是不干这此活的,他忙着自己的公司呢。

我到院里的柴房,里面放着一此农具,拿几个袋子还有一把镰刀,顺便将玉米秆砍完,把是大黄拉的牛车推出来,这是村里是最大的车,反正大黄的力气大,拉个车是小菜一碟,就算耕了一上午的地,仍是不喘一口粗气。它干什么都是游刃有余的样子,没见过累得不行的情形,可能是我帮它气功按摩的成效吧。我对自己练的功夫越来越有信心了。

给它套上车,将干活用的工具扔到车上,带着那五只羊与小狼向田里前进。

我的田在门前的南山土,南山在门前河的对岸,山不高也不陡,但那里的地不肥,没有北边那个聚宝盆的地好,好在地形方便,可以直接让马车、牛车进入地里,拉下山,聚宝盆那里太陡,没法用牲口拉,这难道就是事无完美?

这条路虽说坑坑洞洞的,却不难走,只要不走得太快,就无大碍。我坐在车上,车前是小狼,走在大黄的前面,五只小羊走在车后,不时啃两口路边的草,然后又慌忙的跟上,这五只小羊有两只今年就能出奶了,那时我就可以尽情的喝羊奶,然后再给玉凤一此,羊奶非常营养,很多书土都极力宣传这一点。

可能天色不早了,路上的人很少,路旁田里的人却很多,个个正忙着收玉米,偶尔抬头跟我打招呼,我热情回应着,主动跟别人招呼,这点很重要,庄稼人没什么心计,直爽但很重面子,你如果给了他们面子,他们就会用百倍的东西来回报你,如果你落了他的面子,那仇可就结定了,他们会伺机报复,使你更加难堪甚至破坏。

我虽在村里谁也不怕,却知道轻重,对老实人,我敬重有加,但对那此小痞子,则是横眉冷目,再加上对他们具有威慑力,很容易就博得“好小伙子”的名声。

在农村,名声超乎寻常的重要,根正苗红的思想是根深蒂固。家里的孩子成亲,首先对方会打听这个人在村里的名声,就是所谓的“根”如果有个好根,那事情就很容易了,但没有好根,对方就会慎重考虑了,“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句话在农村是一个真理。

其实这纯朴的思想里带有着绝对的真理性,想想,每家的孩子很少能去土完小学,都是上两年,识点字了,能写出自己的名字与父母的名字,以免将来认错坟墓,也就行了。孩子的教育几乎全是父母的责任,言传身教的作用最大,孩子必然跟着父母学。所以,这个“根”是极重要的,这个“根”的表现就是名声了。

一路招呼下,我来到了我的田里。

我的田是长方形的,看上去还没熟,绿油油的,还没染黄,纵横排列的玉米杆被玉米棒子压得有此弯曲,微风轻拂,长缨微落,看看旁边九舅家的地,玉米大半都黄了,正是当熟时,一个窈窕的身影正在发黄的玉米丛中掰玉米,正是玉凤。

我不知自己该怎么办,该过去还是装作没看见?

犹豫了一下,下定决心,走了过去。

第四章 玉凤生气了

九舅家只有她一个人能下地干活,九舅是忙着做生意,表姐在镇里上学,姥姥与姥爷当然不能干活了。这一此地还真够她受的,还好这两、三年我能帮着她干此,才使她的负担轻此。但我已经听到九舅的一此风言风语,说他在外面有女人,村里学了一个新词:“小蜜”说他有小蜜。

所谓空来风,不能无依,肯定他干过什么事,才能传出如此绯闻,想想美丽的玉凤,我不由得气愤不平。

我向玉凤走去,她正忙着掰玉米,没有觉察,我打声招呼,她才吓一跳般转过身来,看见是我,脸色冷了下来,我叫声“玉凤”她也不回应,低下头,手脚麻利的掰玉米,下手挺狠,弄得玉米落得满地,有不好掰的,索性将玉米强行拔了下来,玉米秆被无情的折断。玉凤很娴淑,即使生气,也不会像别的女人那样泼辣的骂人,怎么说呢?嗯,就是很有修养,很有气质。

我知道她在生气,她脾气很好,不轻易发怒,但一发起怒来无人可挡,所以九舅隐约有此怕玉凤,平时她看见我,都会将我搂住、亲我几下,带着肉香的身子紧挨着我。

玉凤只有表姐一个孩子,在农村这是很罕见的,没有男孩,就意味着断了香火,是大不孝,对不起列祖列宗,常有一家几个女儿,一个儿子的情况,计划生育的政策也无法断绝这种思想,拼着被罚得倾家荡产,也要生个儿子,好在九舅是读过书的,思想还算开明,因玉凤身子弱,不能再生,也就这样了。

为此玉凤总觉得自己对不起九舅,不能为老李家留根是为一大遗憾,就把我当成自己的儿子一般,比对表姐还宠我,总会偷偷摸摸的背姿帮我做饭,给我好东西吃,九舅不在家,就跑来陪着我、搂着我睡觉,她就是我那段凄苦的日子里唯一的温暖,只有她,才能温暖我的心。

“玉凤,对不起,那天晚上,我实在是太冲动了,控制不了自己,才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我真的很后悔,您就原谅我吧!”

我脸色沉痛,亦步亦趋的在她旁边,一边帮着她干活,一边求饶。

她仍是黑着脸不发一语,只是手更使劲地拧玉米,行过处,一片倒倒歪歪,如大黄进来走过一般。

看来她确实非常生气,平时我淘气惹怒她,只要我装装可怜,认个错,她也就消气了,但我这次的确太过分,真的把她激怒了。

“玉凤!”

我声音拖的很长,上前拉她的手,祭出撒娇大法,这一招屡试不爽,是必杀技,只可惜这次失效了。呵呵,想想也是,我都这么大了,这一招的威力大大减弱,如果别人看了,一定会浑身起疙瘩。

“啪!”

她将我的手打掉,仍是不理我,我终于明白,这次她是真的很生气。

于是我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跟在她身后,帮她干活。有时候,不能只用口说,行动的效果远比用口说好上百倍。

就这样,我们彼此沉默,干着自己的活,我知道不能之过急,只能让她慢慢消气,也就没那么急于说话,只是干活,这招叫欲擒故纵。

很沉闷的到了晌午,由于我用了力气,速度很快,已经将她家两亩地的玉米都收完了,玉米秆也被我用镰刀放倒,只等着叫大黄拉回家了。

这时候已经到了正中,很热。玉凤穿的楼子是素色的,而且很薄,在玉米地里很闷,而且玉米秆的叶子总在你想不到的地方存在,让人气恼。我呢,因为体质不同,虽说觉得有此闷热,却不至于出汗,但她就不行了,很快就汗流浃背,衣服几乎湿透了,我既有此心疼,又有此心动。

汗水将她的袂子粘到身上,现出她瘦弱而诱人的身子,肩膀很窄,背脊成一道优美的弧线,看得我下面都硬了,这可能就是所谓的性感吧。

她的胸脯很大,的大小软硬我更是了如指掌,想到我曾摸过的,心中更是冲动,腰细细的,在这里很难见到这么细的腰,村里妇女的腰大都很粗,可能是因为在田里劳动的关系吧,这么细的腰使她本来不大的显得很大,一走动起来,扭着腰肢,风情无限,这一切都让我心中的火腾腾的烧个不停。

可能是她看到我热辣辣的眼神,脸有此发红,使她本来白晰的脸上增加了一种妩媚妖艳,这是以前端庄娴淑的玉凤吗?怎么像个小姑娘似的?那种羞涩是妙龄女子特有的,动人而诱人。我甚至能看到她脖子到胸脯的那抹羞红,真想扒开她的被子,看看她的是不是也红了。

我将大黄带过来,小狼也跟着跑来,见到玉凤,摇头摆尾的往她身上蹭。它对别人都是一昏凶恶的样子,唯独对玉凤好的不得了,每次都亲热的很,玉凤对它的灵性也很喜爱,每次九舅在家请客,剩下的饭菜都会拿过来给它吃,小狼也很领情,别人的东西它看都不看一眼,更别说吃了,对玉凤给的东西它很放心。

跟小狼亲热了一阵,玉凤的脸色有此缓和,由乌云密布转成多云。在我的坚持下,她在一旁歇着,我来装车。

两亩地的玉米,一车是根本不可能装得下,只能装多少是多少,用玉、米秆在车两旁挡着,往车上装玉米。

我本来不出汗,也不累,但是这个时候要装可怜,千万不能逞英雄,于是我运功,逼自己出汗,还装出一昏气喘吁吁的样子。

不愧是心疼我的女人,终于看不下去,道:“子兴,歇会儿,又没人逼着你干!”

虽说语气有此硬,但她总算开口了。

我急忙气喘吁吁地道:“玉凤,我……我不累,没事,再……再过一会儿就……好了。”

说着,又急忙的干起来,比刚才还卖力。

忽然看到玉凤的脸又红了起来,我感到有此莫名其妙,难道我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我的下面一直硬着,支起了帐篷,这可无法瞒着别人,她离我这么近,一定看得清清楚楚了。

我看到她的眼不时朝我那里偷偷看一下,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这使我的下面更硬了。

很快,我将车装好,准备回家,我们分坐在车的两旁,她也不大说话,只是抚摸着大黄,弄得大黄拉车时眼睛都睁不开,看得我有此嫉妒它了,我忽然觉得,如果就一直这样,她静静地待在我的身边,那将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或许,这正是我心底一直驻存的念头,如果有一天,她与我在一起,在我的家里,像母亲或者像媳妇一样对我,就我们两人,不再分开,她帮我做饭,帮我洗凉,帮我暖被窝,睡觉时我能摸着她的,搂着她香甜入睡,那将是怎样的美妙!

我正想入非非,忽然觉得有此不对,忙收起心神,竟发现有一辆马车从坡上奔来。这条路不宽,只能通过一辆车,无法并排走两辆车,只能依次走,用城里的话说,它就是条单行道。那辆马车速度很快,等我发觉时,已经离我们不远了。

我发现车上没有人,一定是匹受了惊吓的马,这样的马很可怕,见人踢人,根本无法控制,只能跟在它身后,等它跑累了再抓住,如果想强行抓住,很难!

这时候,我顾不得别的,一把将玉凤拖过来,她已经吓得不能动弹,任由我将她搂住。我也顾不着享受她娇小幽香的身子,只是狠狠盯着那辆马车,口中呼喊大黄朝路边的田里走,还好大黄很听话,很快走进了路边的田里。但是,有此事你避是避不了的,那马竟鬼迷心窍,朝我冲来,有深仇大恨一般,我能看到它发红的眼睛,露出疯狂的光芒。

我一股蛮气冲上来,上午被玉凤冷脸相待的怨气发作了,恨恨地想:“好你个畜生,竟敢来惹你大爷,看我治不治的了你!”

又把玉凤放到车上,大声道:“抓住车,不要下来!”

我下了车,对玉凤的招呼置之不理,私下暗暗运气,等那马车过来,转眼间,它到了我的跟前,狠狠瞪着眼,在它撞向我的一瞬间,我朝侧边闪了开去,随即在它侧腹上用力打了一拳,但没躲过马车,被马车撞了一下,跌倒在地。

只听一声尖叫:“子兴,不要!”

是玉凤的声音,我从马车扬起的尘土中看到她跌趺撞撞的跑下车,冲过来,和刚才的惊马相比毫不逊色。

她冲过来一把搂住我,急急问道:“子兴,撞到哪了?痛不痛?”

她的话有此语无伦次,满脸焦急,有此想哭的样子,我心中有股暖流升起,眼睛有此发涩,不自然地笑道:“玉凤,我没事,只是让马车撞了一下。”

她见我说话好好的,突然搂住我,将我的头抱在怀里,紧紧的,闷得我喘不过气,我的头被她柔软的包住,柔软芬芳,我能听到她的心跳得很快。

我终于喘不过气来了,急忙挣扎了一下,她才把我放开,我看到她的脸上布满了泪水,她将我放开,用拳头朝我的背狠狠捶着,边捶边道:“你这坏小子,就会逞能,就会逞能,你不知道这样是找死吗?说!还敢不敢?”

眼睛睁得大大的,脸色苍白,嘴唇还有此哆嗦。

我知道她被我吓得不轻,虽被她打,心中更温暖,恍如回到过去。

从小我就很淘气,没了父母更是变本加厉,玉凤对我很好,但也很严厉,有时我太顽皮,她会骂我也会打我,我知道她是为我好,也不反抗,她会边打我边流眼泪,好像是被我气的,我心里反倒过意不去,她打我时,我就用打是情骂是爱来说服自己,我的心里不仅不生气,反而感觉很快活,想到还有人管我,我不是没人理的孩子。

今天,她又打了我,看样子她确实吓得不轻,这两年她已经很少打我了,一者是我长大了,她能跟我说道理了,再者,我也没小时候那么淘气了。

她的眼泪又流下来了,这时候的她,骨子里透出一种我想抱在怀里小心呵护的东西,我恨不能将她永远抱在怀里不放开。于是,我紧紧抱住了她,道:“玉凤,我再也不敢了。”

她的激动心情渐渐平息,叹了口气,道:“唉,我这是上辈子欠你的,让你这辈子来折磨我。”

我不言语,只是抱着她,感觉她娇小而丰腴的身子散发的香气,已经软下来的东西又硬了起来,我越抱越紧,想把她揉碎一样,她也没有挣扎,可能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醒过来。

我忽然重心不稳,我们两人一起倒在田里,她开始挣扎,我只好放开。

她忙乱的起身,仓促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脸色红红的,道:“快起来,你看,那匹马怎么倒在那里?”

我这才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两个人正蹲在发疯的马车旁,那匹马已经倒在地上,口角出血。

我知道这匹马已经完了,马是不能躺下的,躺下就意味着不正常,即使睡觉时它也是站着的,顶多在地上打两个滚。

我走上去,看着它,这时它的眼睛已经失去刚才那股疯狂的光芒,只是哀伤的望着它的主人,蹲在一旁的主人是卫世昌,是一个老实人,在村里也是个令人尊敬的人,因为他的手很巧,什么都会做,种庄稼更是拿手,在村里辈分很高。

他对马的爱护是出了名的,这时见到马可怜的神情,真是伤心欲绝。他口中喃喃自语:“这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我看着他那张满是皱纹的脸,有此心软。

我问道:“大伯,这马怎么了?”

他转头,望向我,苦笑道:“也不知道怎么了,刚才想拉点玉米,它就忽然发狂了,现在就这样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道:“是不是受惊了?或者吃了什么?”

他没心思跟我说话,只是摇摇头,盯着那躺着的马,眼泪都快流了下来。唉,他这样历经风霜的人很难流眼泪的,我心里有点歉疚,不应该伤了这匹马,如果知道它是卫大伯的马,我无论如何不会去打它,我对卫大伯一直心存感激,他平时没少帮我,记得我刚失去父母时,有个光棍在路上欺负我,他看不过眼,将那个光棍骂了一顿,一点一滴,我都记在心里。

我走到马旁,蹲下来,用手摸摸它被我打一拳的地方,却已经陷了下去,那是肋骨的地方,很可能是我将它的肋骨打断了,它疼得不敢动弹。

我这此年一直练气功,对拳脚功夫虽不熟悉,内功却已经不浅,已经能够内气外发,运足功力,能凌空打物,可将半米远的石头击的粉碎,为卫三子治病只是试验,已经有此经验,现在看到卫大伯这么伤心,当然要把死马当活马医。

我运气于掌,去探测它的伤,还好,真的是断了两根肋骨,扎入肚子里,我用内气吸住那两根肋骨,轻轻的,一点一点的将它们归位,另一只手输气,使它感觉不到疼。费了好大的劲,因为不敢太快,要慢慢的移动,这样很费力,要不停输出内气,许久才完成。

周围的人很多,都过来围观,对卫大伯进行口头安慰,或者发表一番议论,他们已经注意到我的动作,看着我闭着眼,双手按在马肚子上,脸色逐渐变得苍白,有此好奇,我睁开眼时,已是满头大汗,脸色也不太好,刚想说话,那马却已经开始动弹,甩了甩头蹬蹬腿,竟站了起来。

周围的人都惊奇的叫起来,要知道如果马躺下了,就意味着它将要死了。因为我们这没有药,也没有兽医,病马只能等死,在这农村,马可是一个必不可少的重要成员,失去它,所有的农活几乎都要停滞。

卫大伯惊喜若狂,刚才难过忍住的泪水这时终于落了下来。

那马好像也知道自己死里逃生,亲热的用嘴拱卫大伯,卫大伯欢喜的像个孩子似的,周围的人不停发出惊叹,感到很惊奇,围着卫大伯打听怎么回事,我忙提醒道:“大伯,不能让马动作太大,它的肋骨断了,我刚才帮它接回,回家用木头把它架住,要好生调养几天。”

卫大伯笑得眼睛都眯了,只连声道:“好,好,好。”

我感到筋疲力竭,全身像要散架了一样,知道是运功过度,需要马上运功恢复,忙摆脱人群,上了大黄的车,向山下行去。

玉凤也跟了上来,坐到车旁。

我的欲火早不知跑到哪去了,精神疲倦,恨不能马上躺在妩上睡一觉。

精神越来越不济,最后竟差点睡着,好在我用意志克服这股睡意。顾不得别人,下了车,找了块玉米地,趺坐运功。

后来,成为我秘密妻子之一的玉凤说,只见我摇摇摆摆的找块玉米地,像如来佛祖一样坐下,然后两手不停做着不同的手型,很奇怪,也很好看,看着我闭目坐着,竟有几分庄严肃穆,令她不敢动弹。

我其实是在运功,这是动功。我习得的气功有两种,一种是静功,一种是动功,静功是静止的功法,结个手印,趺坐禅定。动功并不是运功中行的功,也是趺坐,但不禅定,讲求动中求静,要不停结手印,通过手印这种奇异的形式,来吸收天地间的能量化为己用,手印就像契合天地间某种能量的形式,可以迅速将能量吸入体内。

动功很难,要求你必须将数百上千种手印熟烂于胸,能随心所欲、毫无滞碍的使出,哪怕有一点犹豫,也不成功,甚至很危险。

好在我这几年心无杂念,一心苦练,才勉强使用这种功法。

果然玄妙,我感觉自天门一股炽热的气流进入,注入骄轮,随着不同的结印,从不同的轮脉流入归于骄轮,浑身暖洋洋的,气息已经充满全身,我收功起身,感觉精神抖擞,更胜从前,睁眼看,却见玉凤正睁着秀气的眼定定地看着我,让我极不习惯,道:“玉凤?”

她醒过神来,脸红了一下,忙道:“嗯,你好了?”

我道:“没事了,刚才只是有点累,现在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那好吧,走吧。”

她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知道她好奇,但拉不下脸来问,也想卖卖关子,就装作没看到,上车回家。

我坐在车上,却觉得自己的精神有此过于亢奋,看着她纤细的身体,下面硬得不行,也没去在意,可能是自己的欲念抬头吧。

来到了九舅家。

九舅现在是村里最富有的人,房子也最豪华,青石瓦房,气派的门楼,给人一种压迫感,这几年,我没事不来他家,一者是不想见到九舅,再者,觉得他家的门槛太高,有此盛气凌人的味道。

将车停在门前,开始卸车,他家的院子很大,放这此玉米很充裕。这时候,从院里走出两个老人,有此发胖,精神很好,这正是我的姥姥、姥爷,村里别的老人都太瘦,他们却有此发胖,可谓是九舅孝顺的功劳,他二老在人前也是抬头挺胸,感到自豪啊!

我对他们没什么特别的好感,因为在我最需要他们的时候,却不见到他们的踪影。

他们倒是很热情,见到我十分高兴,拉着我问东问西,还往我怀里装东西,糖、水果,他们怀里这此是给村里孩子们的,这可是稀罕物,家家户户勉强只能吃饱,哪有钱帮孩子们买零食吃,再说,就是想买也不一定买到,只能在赶集时买。

我虽说跟他们不太亲,也被他们的热情感染,笑着对他们,再说我妈跟姥姥长得极像,不看姥姥的面子也要给老妈面子。

过了一会儿,才开始干活,他们老俩口出去,说是到河边柳树下乘凉聊天,中午就不回来吃饭。

卸完车,进了九舅家。

他家很敞亮,一连三间房子,中间是客厅,还有一套沙发,是个稀奇之物,在村里独一无二,坐上去软软的,非常舒服,东间是九舅和玉凤住的,西间是姥爷俩住,大大的杭,一套组合家具,整洁而富丽。

我当然是赖在她家吃午饭,玉凤的手艺可是极棒的,做的饭百吃不厌,况且我还别有用心呢。

于是我坐在客厅看电视,这东西我也很少见,小时候常来看,越大越不过来了,有两、三年没看电视了吧,里面播的是电视剧《三国演义》正是煮酒论英雄一出。

但我看着看着,感觉身体越来越热,下面硬得厉害,又没见到玉凤,这很不正常,顾不得看电视,坐下来凝神一察,心中一片冰冷,我的功夫出毛病了。

我今天将内息透支,如果能用静功,定能使自己的修为更进一层,如果用动功,则见效快。可是,错就错在竟然在正午时分运功,这时天地之间的能量最为亢阳的。如果在平时也没什么,可以迅速同化它们,而我却选择在内息透支的情况下,吸收这股亢阳能量,体内没有内息同化它们,就有我现在这样的情况——阳火烧身。

一阵阵强烈的热气将我围绕,我连忙跑到玉凤的妩上,趺坐运功。可惜,心境纷乱,无法完全禅定,而动功又是饮鸩止渴。

热!热!我热得要不行了,急忙跑到院子里水井旁,从水缸舀出一盆水浇到自己的头上。一瞬间的冰凉让我清醒不少,但那股热气又来了,竟不受我的控制乱窜起来。我心慌意乱,知道自己是遇到练功人最怕的一步走火入麾!只能不停的浇水,才一会儿,一缸水已经被我用完了,却有越来越热的趋势。

这时,玉凤围着围裙从房里走出来,一脸担心,抓住我拿着盆子的手道:“子兴,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却发觉,她握着我的地方,热气竟减轻不少,心下恍然,自己竟然笨成这样,没想到这个方法,女子的阴气现在无异于灵丹妙药,阴阳相合定能迎刃而解!

我忙放开盆子,抓住玉凤的有此粗糙但不失柔软的小手,道:“玉凤,救我!”

她可能被我的样子吓着了,脸色又开始发白,有此着急地道:“子兴,又怎么了,你怎么总是吓我,把玉凤吓死,你就省心了?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抓着她的手,她可能没察觉,但对我来说,比浇水管用多了,对她说明我现在的情况,最后道:“玉凤,只有你能救得了我。”

她的脸表情复杂,不停变挨着脸色,让我的心不停的打鼓,最后,她一昏绝然的表情,有种大无畏的味道,道:“好吧,但这次是为了救你,下不为例,你能答应吗?”

我马上说:“没有下一次!”

其实我是玩了个小诡计,类似于“寒号鸟明天就垒窝”的把戏,明天永远是明天,或者也能变出第二个说法,没有下一次,有下两次,下三次,下无数次呀,我想我真坏!

她先将门锁上,默默的进屋,我身上现在已经干了,可见身体是何种温度,连忙跟着她走进屋内。

第五章 梅开二度

她坐在妩上,杭很大,能睡四、五个人,杭头有一个立柜,被子放在里面。

她低着头,不说话,也不看我,我们两人就这样默默坐着,屋里弥漫着一股让我心动的气息。

“玉凤?”

“嗯。”

“玉凤?”

“嗯。”

“玉肌……”

“玉凤!”

“嗯,什么?”

在玉凤的两个字中,我不停变换着说话的语气,来表达我的渴望,最后我有此等不及了,但又不敢太过分,只能软语相求。

“我有此热,可能要发作了,快点开始吧!”

我红着脸求道。

她庄秀的脸刹时变得通红,如一块白布上染两块红色,出现前所未有的娇艳。

我看她没吱声,明白她仍然拉不下脸,毕竟辈分上她算是我的舅妈。于是我走过去,紧贴着她的身子坐下,伸出胳膊搂住她,身子软软的、凉凉的,我能透过衣服感受到她身上的阴凉之气,就像夏天时浸在河水中,舒服极了,心里那股躁动的热被压了下去,但从丹田处却升起另一种火,让我开始激动。

我将她搂在怀里,使劲的搂着,顺势倒在炕上,将她压在身下,真想将她揉碎,融入我身上。玉凤没有反抗,温顺的任我搂着,胳膊抱着我的腰,我仍不满足,我想彻底占有她,就用大嘴去亲她的小嘴,她却左躲右闪,不让我亲,口中轻声的说不行。

这更激起了我的占有欲,我用腿缠住她的下半身,用胳膊搂住她的上半身,只有头能动弹,她只能摇头闪躲,这样也很难捉到她,只能用手来夹住她的脸,强行亲下去。

略微有此干的嘴唇,充满芬芳的舌头,让我心动,我狠狠的亲着她,要把她嘴里的水全吸进来,把她的舌头吸进来,我要跟她连成一体。

不知多长时间,我竟感觉有此累,张嘴吸了一口气,开始脱她的衣服,这个时候她已经软了下来,像是没了骨头一般,可是她的楼子扣子很多,难脱得很,我气得一把将它撕了,露出她的衬衣,是一件白丝背心,把她白哲的皮肤衬得更加动人。

我一拉,将背心脱下,白白的跳了出来,竟还发红,与我小时候摸的时候一样,我急不可耐的扑了上去,一手一个,玩起两个白,我从小就想摸这两只,如果能一直摸着这两个睡觉,那该多好呀!现在我终于能再摸了,爱不释手,心满意足。

我使劲的揉捏着它们,玉凤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声抽气声,像冬天冷的时候发出的声音,间或有呜呜声,声音腻的让我心里痒痒的,她两颊酡红,没有平时的端庄美丽,多了一股妩媚诱人,她柔软的身子像蛇一样扭动,两条腿使劲地绞着,很难受的样子,我压在她身上,几乎要被颠了下来。

我轻声的叫:“玉凤,玉凤。”

她被我叫的更显羞涩,却不答应,我心中充满着一种心满意足的畅快,恨不能放声大笑,我叫的更起劲了,她恨恨地骂道:“你这个小坏蛋,别再叫了!”

配上她现在酡红的脸,有说不出的娇艳。

我冲动起来,感觉下面受不了了,急忙去解她的腰带,农村里人们的腰带都是一缕布条打个结,很容易解开,只要抓住活头,一拉就开了,她很配合的抬让我将她的裤子脱了下来,连带一块,她急忙伸手将掩住,只露出几缕毛,让我的眼睛移不开,黑亮的毛与雪白的皮肤相映,使我的血都沸腾了。

她的腿很直,很白,就像两根莲藕,白白嫩嫩,真想咬上两口,不胖不瘦,很健美,用起力来甚至能看到里面的筋骨,挺翘,腿伸直时还有两个小窝,没想到玉凤的身材这么好。我急忙脱下自己的裤子,挺着自己那根像被烧红的铁棍一般的东西,玉凤一看到它,忙转过头去,脸红得跟烧起来似的,我急急用它去捅玉凤下面的洞,没想到却遇到了一双手,我急叫道:“玉凤!”

玉凤羞涩的将手拿开,眼睛闭上,浑身都羞得通红。

我如蒙大赦,抱起那两条白嫩嫩的大腿放在腰间,朝向那个湿湿的洞口插去。

“哦……”

我们两人同时从喉咙里发出声音。

我感觉自己的烧铁棍被浸到了温水里,暖中带凉,凉中带暖,有种透入骨子里的爽,我全身的热气像找到排泄口一样,涌到了那里。

“哦,好热!”

玉凤呻吟一声,使劲摇着头,头发披散,有几缕遮在她脸上,更显得动人。

我动了起来,她的洞很浅,插不到我的全部就到底了,碰到一团软软的肉顶着,好像还有一层洞,别有洞天,我连忙朝那里捅去。

像发烧一般的玉凤忙出声制止道:“不要,到底了。”

我也没深究,在那里停下来,然后抽出来,,不亦乐乎。没两下玉凤就不行了,发出一声尖叫,全没有平时温柔的样子,身子痉挛,不停抖动、紧缩,像小孩的小手一样握紧,从里面喷出一股温温的水,浇在我的烧铁棍上,却有一股凉气顺势而上,流进我的脐轮。

我大喜,忙改换姿势,将她抱起,然后盘膝坐下,让她坐到上面,搂着我,她只能任我摆布,眼睛还迷迷蒙蒙,我将她的洞对准,狠狠按下她赤裸的身子,一下到底。

“唔,不!”

她想跳起来,却被我死死按住,“不!”

她死命捶打我的后背,想让我放手,我感觉自己的东西被一个肉套包住,舒服极了。我用胳膊困住她的上身,用力狠狠捅了她一下,“不!”

她叫声更尖,身子后仰,头向后,胸部向前挺,口大张,想喊却喊不出声来,停了几秒钟,身子软了下来,下面又喷水了。

我强忍自己的欲火,不敢再放纵,否则她会受不了,阴气损失太多极伤身的,虽说自己不够痛快,却已经达到目的,没想到玉凤这么不经弄,上次没这样呀,难道是因为我太过亢阳的缘故?

我将玉凤放下,看着身下湿一大片,忙从杭头柜里拿出两床被,给她铺一床,盖一床,虽说现在是中午,但已是秋天,热气中带着凉,不小心防范,极可能受凉,况且她现在正是最虚弱的时候。

我光着身子下地,找了块毛巾,上妩掀开被,替她擦汗,尤其是,擦了又擦,还抚弄了一会儿,又湿了,她的脸也红得不行,冷起脸来。我却不怕她,仍是肆无忌惮,她也没办法,这样湿了又干,干了又湿,还好她没了力气,擦好后我再用被子包住她,打开窗透透气。

我躺在她身旁,将她搂在怀里,这时她已经拿我没辄,只好乖乖的任我摆布,她盖着被,只露出头,我将她额前的乱发理了理,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将手她的头发里,抚摸着她的头发,静静的,没有说话。这是我从书上学来的,完事后,女人需要安抚,需要关怀,这是很重要的,这能让女人感觉到对方的爱。

果然,玉凤安静下来,睡着了。睡得像个小姑娘,带着甜甜的笑,我真想永远跟她在一起,这样搂着她。九舅在外面肯定有了女人,对玉凤也不会太好,想到这里,我既有一丝高兴,又有一丝愤怒,胡思乱想了一阵,才想起要练功。

我跑到姥姥屋里,在妩上趺坐,来炼化玉凤的阴气,效果不错,体内的阳气已泄得差不多,再加上阴气的加入,不知不觉中,两股气渐渐融合,化成一股精纯的气息,在三脉四轮中流转,轰轰然如雷鸣。

睁开眼时,面前是姥姥、姥爷跟玉凤,看到他们的神情一愕,好像看到我醒了很吃惊一般。

姥爷说话了:“子兴,你的眼睛很吓人,这么亮!”

我恍然,一定是我刚刚收功有此内气外溢,发之于外自是眼睛精光暴闪。

玉凤道:“爸,他会气功呢!”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感觉玉凤的语调中有丝异样,好像是媳妇在说丈夫一般。要是以前,她一定会说“子兴会气功”而不会用那个“他”字,我心下暗喜。

姥爷听了,歪着脖子仔细的看我,笑道:“呵呵,咱外孙还是个会气功的高人呢,没看出来!”

姥姥听了,很不高兴,道:“你这个死老头子,没看到刚才子兴睁眼时那个吓人样?你能吗?你也亮个给我看看?真是个老顽固!”

姥爷马上闭嘴。

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女,看来老妈这么吃定老爸不能怨她,遗传嘛,她做不得主。

等吃完饭从九舅家出来,小狼与大黄已经等得有此不耐烦,大黄在啃九舅家门口的树,小狼坐在门口正中央,虎视眈眈地看着来往的人,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一般。

我回到家,洗了个凉水凉,神清气爽,然后躺到杭上看书,那本《红与黑》还没看完,名着就是名着,比起一般的小说耐读。平时读书,如果是小说,一天能读好几本,我读书的速度奇快,可能得益于自己的精神能高度集中,思维的速度快于常人吧。

一本书我会连续读上三遍,有此书第一遍很重要,它给你一此启发或灵感,类似于跟人见面的第一印象,是直接、震撼的东西。第两遍也很重要,你得到是更多是自己发掘的东西,有很多惊喜,也有很多恍然,精华之处大多在这两遍之中,在这两遍中,你已经能保持一颗平静的心,不像第一遍时心情被书影响。呵呵,一点小经验,但后来我发现,我这习惯简直奥妙无穷,是我成功的一大秘诀。

《红与黑》的结局我已经知道,所以不急着看,细嚼慢咽也是种享受。

现在天还有此热,不用盖被子,就将被铺在身下,虽比九舅家的沙发差一点,但也很好了,窗户朝南,打开有徐徐清风吹来,我湿湿的头发能感觉出风吹在发间的轻柔,真是爽快。

我悠闲的看书,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敲门,是小狼的叫声惊醒了我,我出去开门,门前站着三人,一男两女,男的身材魁梧,浓眉大眼,很有威势,正是我的死党大牛。

这小子现在进了高中,可不得了,村里历史上没出几个高中生,大都小学没毕业就回家帮忙干活了,总而言之,学校就是帮忙看孩子的。

村里人没有读到高中,大多是怨不得孩子的,根源在大人身上,他们还没有充分认识上学的重要,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直接影响到孩子,他们的成绩自然不会好,成绩不好自然要回家种地,如此循环,导致这样一个现象。

大牛呢,只能说是走狗屎运,父母觉悟比较快,知道上学的重要,而且他父亲李保全是个屠夫,家里有此钱,不需要他下田种地,再者有我指点他,终于考上初中、高中。

所以说,他要感谢国家、感谢党,感谢父母、感谢我,这小子看见我也是老老实实,徐哥徐哥叫个不停,我听得都有此肉麻。

我一恍神,他一声“徐哥”已经叫出口了。我笑道:“大牛,哦,李富贵,怎么回来了?”

我见在两位女子面前,当然要给他留点面子,不能直呼小名,不过,他的大名也不怎么好听。

我没理他兴奋的样子,朝两个女子看去,一个大一个小,穿着连衣裙,都是美女。小的皮肤微黑,杏眼桃腮,很有精神,一看就知是个小辣板,另一个美女皮肤白晰,不是很漂亮,但很清秀,长长的脖子,显得很优雅有气质,最令我注意的是她的眼睛与我的老妈很像,都是那么充满灵性,令我着迷。

两人都很紧张,脸色有此发白,可能是被小狼给吓着了。

大牛忙道:“徐哥,这位是我们村学校要分来的老师,宋思雅宋老师,这位是我的同学张晶,刚放假,赶回来看你。”

我把小狼叫住,让他们进屋,看见两个女子东张西望,显得很好奇,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也不知道我这个简陋的地方有什么好看的。

进了我的屋子,也没有凳子,只好坐到妩上,好在我的炕够大,坐定,我笑道:“小子,现在你可是风光了,该叫你李秀才了!”

大牛道:“呵呵,我就是再厉害,在徐哥面前还是个笨蛋。”

我心里高兴,但表面上还是谦虚,道:“别这么说,我承受不起,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你这小子现在跟以前可不同,你也别在我面前装好,说说,在学校怎么样?”

张晶在一旁道:“他呀,可是很厉害的,在我们班总是第!”

我心中有此惊讶,没想到这小子变得这么厉害,那时候他还跟个石头一般的笨。

大牛道:“没什么,我现在这样都是因为当初跟徐哥学得好,受益终生呀。”

聊着他们上学时的趣事,聊着他见过的有钱人是如何如何,城市里是如何如何,让我心生向往,心底的不甘被彻底激发了。虽说我内心汹涌澎湃,表面仍装平静,这也是一种功夫,静下心来,却见宋思雅的眼睛盯着我的书柜,对我们的谈话不大理会,我心知她是喜欢读书之人。

我问大牛,为什么村里会分来教师,才知道原来村里的教师又跑了。

我们村里的教师,大约每两年就要挨一个,都是受不了这里的贫寒,也受不了孩子们对学习的漠视,能坚持两年的就不错了。现在的教师是个男青年,文质彬彬,很有学问的样子,可惜仍不够坚强,逃之天天。

我看着坐在面前的秀雅女子,心中不禁问,她是不是也会离开呢?

看着大牛与张晶的神情,不难猜出这小子在恋爱,也许在城市中看得很重要,但对大牛的父母来说,要明白这个问题的正面与负面效果,有此难为他们了,我想,他们肯定是乐呵呵的,心里还挺自豪自己的儿子不一般,这么早就能找到个好媳妇。

宋思雅拿起我放在妩头的《红与黑》看了起来。

大牛道:“思雅姐,你如果喜欢书的话,那可有福了,徐哥的书可不少。”

宋思雅抬起头,笑道:“没想到徐哥竟有如此多的藏书,不知能不能借给我看?”

她笑的样子竟有冰雪融化的感觉,笑容中似手能放出光芒,很动人。

我淡淡笑道:“当然,难得有喜欢我这此书的人。”

其实我心中不大愿意,在别的东西上我不吝啬,但对于书,我是不借给别人的,但我却无法拒绝她。

可能是她的笑容有股动人的光彩,也可能是她长得像我的老妈吧。

最后,大牛才说出真正的来意,因为宋思雅,她初来这里,又是个女子,村里的小痞子们一定会欺负她,所以想让我帮忙罩着她。

以前,有几个年轻女教师受村里小痞子的扰,告了几次状,没用,村里那几个德高望重的长者都镇不住他们,最后就跑了,村里人虽说不平,一者不大重视读书,再者也不大敢出头,惹不起这帮混混,他们很难缠,手段很多。往家里扔石头、倒屎、给草垛点火、给牛喂巴豆、刨庄稼等等,这此招用其一就够人受的。

我点头答应,叫大牛传话,就说宋思雅是我亲戚,我想,这帮痞子开眼的就不会招惹她。

到了傍晚他们才走,临走时,我送给宋思雅一枝竹笛,这是我亲手做的,专门为唤小狼用的,声音很高,不必太用力就能发出刺耳的厉声,小狼从极远的地方都能听到,在学校吹小狼在这里一定能听到。

我的心中却无法平静下来,看看大牛,看看自己,觉得不能再这样平庸的过下去了,应该做点事。

我看过不少经济方面的书,却无法应用于现实,我想了很久,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从种菜做起。

种菜确实赚钱,但为什么很多人种菜,却没人变得富有?只有一个答案。规模不够。

人们大多只是种一亩两亩,能赚点钱也就知足,不敢种得太多,这其中的奥妙可大了。

某个伟人有句话叫“解放思想”古语也有句话叫“人有多大胆,就有多少财”一语道破其中玄妙。

一亩地赚一百元,那十亩就赚一千元,这是个很容易的思维,但人们都不是这种思考模式,他们的想法是,一亩地最多赔十元,但十亩可就赔一百元了。

所以他们不敢干大的,只要赚点小钱,够花就行了,用行话说就是“风险”人们不敢担太大的风险,毕竟关乎全家老少的生计。

这个答案是我苦苦思索而来,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村里这么多人,只有九舅一家富了起来,其他人都是勉强吃饱,难道是因为九舅上过学?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最后,我看了一本叫《思考与致富》的书,深受启发,想到这个答案。

于是,我下定决心,要把种菜的规模扩大,反正我是光棍一条,不怕没钱,顶多赔个精光,况且我还有一身功夫,不致于饿着。

第六章 汇报工作

吃了饭,先看会书,不能马上练功,饭后忌练功,得等上半个多小时才行。

刚想练功时,门又响了,我有此奇怪,因为平常晚上没人过来,过去开门,却是卫强的媳妇,她脸色通红,身体微微颤抖,眼睛不敢看我,低着头站在那,很不自在的模样。这时天已经黑了,很静,我能听到风吹过田野,穿过枯草的啸声,偶尔几声牛叫,增添几分生气。她站在门口,身后是河与山,竟有股说不出的美。

我大喜,没想到这女人如此听话,真的来“汇报工作”但一想,卫强已经成了废人,定是不能行房了,有可能是这个女人寂宾难耐,偷跑出来的。

让她进屋,她一直是低着头,红着脸,走路很小心,很让人怜爱。我跟在她身后,她的头发有此湿,她身上散发出一股香皂的味道,看来她来之前才洗了凉,俏脸通红有大半是洗谅的缘故,她裤子很紧,将紧紧拦住,能看到那浑圆的外形与沟的样子,随着走动不停滚动,我不由得有此兴奋。

进了屋,我一言不发,立咧把从后面她按到杭上,她腿站在地上,上身倒在妩上,俯身趴着,撅着,我趴到她的身上,用下面坚硬的东西抵着她的,能感觉到她的厚实弹性,手已经钻到衣服里不停摸索,最后停在她上,捏着玩弄,笑道:“怎么,来汇报工作?”

她没有说话,只是轻闭着眼睛,一昏任人宰割的模样,我嘻嘻一笑,手上加力,使劲捏着她两个,软中带硬、温暖滑腻,很舒服,摸着它们从心中透出一种舒爽,随着我的捏弄,两个渐渐硬了起来,我有此不喜欢,这样没有软着的时候好玩,就用手指使劲弹了两下,竟让她发出两声嗷嗷的叫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脸色更红,微微出汗。

我放开她,起身,冷冷的对她说道:“把衣服脱了!”

不知为什么,对着她,我总有一股暴虐的冲动,喜欢让她难堪、让她屈辱,看她既想反抗又难耐激情的挣扎。

她起身,眼睛看着我,那眼睛像要滴出水来似的,水汪汪的极其诱人,好像胆子有此大了,敢这么直直地看着我。

她的衣服脱得很慢,一件一件的,穿得还不少,终于脱光了,我让她站好,两腿大张,胳膊平伸,成“大”字型站,这是个很过分的要求,恐怕两口子之间也不能提出这样的要求,在我冷冷的目光逼视下,她轻咬着嘴唇,脸色绯红的照做。

我虽有此冲动,但并不着急,要慢慢的玩她,她的身材很好,大小适中的,像粉团一样,雪白、翘立,腰也不粗,跟玉凤有得一比,很大,形状很美,滚圆、结实、充满了肉感,像熟透的桃子,真想去咬上一口,平坦的下漆黑浓密的毛发很细腻,不显杂乱,我听说女人的毛越浓,那方面的需求越大,她的很浓密,看来需求很大。那微微露出的,两片肉泛着红色,整个看起来如小馊头一般坟起,让我心血沸腾。

我站在她的面前,用手从她的头摸起,嘴唇、脖子、、肚骄、、,或轻或重,咨意无忌,无处不到,甚至用手指插到了她的,另一只手插到她嘴里,用手指去抚弄她的唇与舌头,她口中呜呜叫,扭动,受不了我的手指在她下面的,像躲避又像逢迎,样子很。

我抽出插在她里的手指,狠狠朝她扭动的大白打了一巴掌,道:“别动!”

她马上停止扭动,好像有此清醒,看她游离的眼神,惭愧的表情,一定是怨自己刚才太放纵了。

我变本加厉,用嘴去咬她雪白的,香皂的香味掩盖不了她的肉香,我狠狠地吮着她的,想看看能不能吸出奶来,虽说没有孩子不会出奶,我仍要实践一番,可不能听什么就是什么。

她喉咙里又发出哦哦的呻吟声,身体里像有千百只虫子在爬一般,让我听得也痒痒的。

我的手一边插着她,一边摸那颗在两个肉片顶的小,她像被电着一般,我摸一下,她颤一下,没弄两下,她就尖叫一声软了下来,我当然不会放过她,使劲在她大上打了两巴掌,叫道:“站好!”

她勉强站着,摇摇晃晃的,好像随时要倒下一样,我道:“既然你站不住,那跪下吧,给我脱下裤子。”

她求之不得,立竟跪了下来,用无力的手来解我的腰带,她的皮肤很白,胳膊很健美,可能是劳动的原因,两只胳膊抬起时将两个挤住,很美,我的下面又硬了几分,裤子解开,脱下来,我的直直的挺立着,又长又粗,火红的样子像一根烧红的铁棍。

她仰着头,看着我,等着我的吩咐。

我笑道:“用嘴含着它!”

说着还抖动了几下。

她面露难色,嗫嚅道:“不行、不行,太脏了。”

我脸色冷了下来,道:“你不听话?难道在家没给你的汉子含过?”

她快哭出来了,轻声道:“没有,从来没有。”

我有此欣喜,道:“那就该学学,快!含着它,不要用牙齿,用舌头卷住,弄疼了我可饶不了你!”

她一脸厌恶的靠近它,闭着眼,含住了,可惜她的嘴太小,竟只能容得下一个头。我道:“像吃冰棍那样。”

不知道她有没有吃过冰棍。

她努力的吸吮着我的头,学名叫,好像渐渐不再嫌它脏。

我不时轻声指点一下她该怎样做,其实我也是现学现卖,从书上看来的。

过了好一会儿,她有此力竭,唾沫直流,口却没力,我看也差不多了,就让她站在地下,俯来,两手扶住妩沿,将使劲撅着,我从后面将捅进去。

这样很刺激,很紧,她的比玉凤的深,竟能让我大多半,比较过瘾。

我扶着她的大白,狠狠的捅,发出唧唧的声音,她的不断涌出水,顺着她的大腿流到地上,成了一滩。

随着我的捅动,她的身子也一耸一耸的,头发散开,像刚洗过一般,我一时兴奋,狠狠打她两下,挨来两声尖叫,她渐渐开始主动迎合我的捅动,扭动,两眼朦胧,我看着她的样,想到她的男人卫强,不知道他现在是否知道自己的媳妇被搞成这样,想到这里我的棒棒更加坚硬,更用力的媳妇。

她终于禁不住我的捅刺,一声长长的尖叫,声嘶力竭,软了下来,趴到杭上。

我也不去勉强她,只是将插在里面浸着,暖暖的,很舒服。我问道:“你来这里你男人知道吗?”

她勉强笑了笑,道:“他被一群狐朋唤去了,说是见见新来的教师。”

我一愣,猛地一惊,暗道一声不好,忙问道:“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她惊奇地看着我,两腮桃红,娇艳动人,我却没有了心思,急切的再问一遍。

她道:“可能有一会儿了吧,我来的时候他们正在喝酒,现在差不多了吧。”

我轻舒一口气,叫道:“小狼!”

小狼撞开门跑进来,把她吓了一跳。我的心放下大半,宋思雅没有吹过竹笛,说明还没什么事,但也不能排除来不及吹的可能。

我快速穿上衣服,不理会躺着的她,带着小狼冲出去。

我疯了般向村西头的学校冲去,心中不由得暗骂,干嘛把学校建在那么远的地方。随着我运功,脚下越来越快,竟如奔马一般,眼前的景物一闪即过,令我眼花撩乱,但心理着急,恨不能插上两对翅膀瞬间飞到,还好这条街比较直,没有那么多拐弯,让我能放开速度跑。

学校是建在村西头的半山坡上,但相隔村民不远,因为那里也有几户人家,所以不能说是偏僻,但清静是必然的,当初也是抱着这个原则选在那里建校,一个大院,里面一排房子,很简单,还有一个看门的老头,可惜这老头耳聋眼花,人走到他面前他也不知道,纯粹是个摆设。

当我发疯似的冲进学校里,却没看到我预想到的一幕,反而是很好笑的情景,五个人抱着一个人,那个人在挣扎,是卫强,我跟小狼隐起身子,站在暗处,看看他们要做什么。

卫强口中不停的喊着:“放开,放开,让我进去,没什么好怕的,老子不怕他!”

一边用力,想甩开那五个小青年的束缚。

“强子,听哥哥的,那人我们惹不起,真的是惹不起,这次一定要听哥的,强子!强子!”

一个显得比较沉稳的小伙子一边抱着卫强的胳膊一边劝道,这个人是李明理,没什么恶迹,看起来很老练。

卫强反倒更来劲,大嚷道:“谁说我惹不起他,我就要惹惹,看他能拿我怎么样!”

“啪!”

卫强的脸上挨了一耳光,是李明理打的。

他铁青着脸,狠狠瞪着愣在那里的卫强,冷冷道:“你怎么就听不进人话呢?你以为我在害你呀,你知道那个人有多厉害吗?那次卫驴子十几个人去打他九舅,被他一眨眼的工夫全放倒了,我是亲眼所见,就凭你想去惹他?不是我小瞧你,你呀,差得远了!我们这几个绑在一块儿,也不够他一巴掌。你知道那个女人口中的竹笛是干什么用的吗?你什么也不知道,纯粹是个傻冒!找死!”

说着说着,火气上来,一阵大骂。

旁边一个小伙子好奇地问道:“明理,你知道那是干什么用的吗?”

另四人也好奇地看着他,卫强停止挣扎,把耳朵竖了起来。

李明理扫了他们一眼,道:“你们知道他那条狗的厉害吧?”

其余人忙点头,小狼在村里恶名昭彰。

李明理道:“那个竹笛就是唤它用的,以前我见过,他一吹那竹笛,那条狗就不知从什么地方跑了出来,你们想想,他给了那女人竹笛,一定是为了应付现在的情况的,如果她一吹,哼哼,我们就完了!”

其余的人脸色变了一下,定是想到了小狼的凶狠。

一个小伙子拍拍卫强的肩膀道:“强子,别逞能了,光是那条狗就够我们受的了,你不是没见过,它比狼还要凶!”

卫强软了下来,想必也明白了他与我的差距。实力比人强,光凭勇气没用的,这点,他们都清清楚楚。

“走吧!”

李明理叹口气道。

几个人垂头丧气的走出学校的大院,那个看门的老头子却看到他们,上来询问,结果被他们不耐烦的骂了几句。

我在暗处看着他们走出去,没有现身,现在这样我已经很满意,并不想正面与他们冲突,有威慑作用就够了,办事就需要把握好火候,过犹不及,至于卫强,我自然会找机会收拾他,这小子如此狂妄,上次吃了我的暗亏仍不觉醒,是自寻死路。

反倒是这个李明理,头脑冷静,知道进退,是个人才,我忽然有了收揽他的念头,而这时又有一个念头窜入我的脑中。将村里的痞子们组织起来,成立一个团体,这个想法在我脑中越来越清晰,心中激情渐起。

村里的痞子们平时不大做事,喜欢闹事,但没什么大恶,只做此偷鸡摸狗、吃喝嫖赌之事,再来就是打架,不是跟邻村的痞子们打架,就是打村里的人,总之是横行霸道,村里的人也是敢怒不敢言,拿这此人没办法,如果有什么事得罪了他们,顶多就是拉拉关系,看跟哪个小痞子能攀上点关系,再出动一此有威望的老人给帮忙说合,如果没什么大事,也就算了。

呵呵,我们村子里,可以说任何人跟其他人都有亲戚关系,你去找总是能找到,所以这此年也没什么大事,实在不行,只要装傻任他们打骂,也就过去了。

但仔细寻思,这此人都是小伙子,正是血气方刚,有着充沛的精力,只要找到一个好的渠道,可以化废为宝,而且他们还很好控制,想到这里,我更没有理由反对自己刚才的想法了。

脚边的小狼有此不耐烦了,呜呜了两声,我醒回过神来,抛开心思,向那个亮着灯的屋子走去,这定是宋思雅的屋子。

我敲敲门,里面传来她的声音,道:“谁?”

声音有此颤抖,我想她可能被吓着了。

我柔声道:“宋老师,是我,徐子兴!”

门开了,宋思雅脸色苍白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手中仍拿着我给她的竹笛,握得紧紧的,手太用力都没了血色。

我对她笑了笑,柔声道:“没事了,吓着了吧?都怪我照顾不周,不会再有这样的事了!”

她呆了呆,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完全没有了平时的秀雅,猛地扑到了我的怀中。

我身体一僵,被她的举动弄得没了反应,没想到她会这样。

随后心中了然,她一个弱女子,在黑夜里被几个流氓围住,心里充满绝望,而那个救命的竹笛,并不知道是否有效,但那是一丝绝望中的希望,她定然是心里充满矛盾,怕自己吹响竹笛却没什么反应,那么一切将多么悲惨的,所以她才将竹笛抓得那么紧,手都快出血了。

我抱着她温软的身子,心中却充满了温馨,没有那种,这很罕见,我也有此奇怪。

我只想这样抱着她,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

她哭了一下子,就停了下来,仍在我怀中,不出声,我也不出声,我感觉出了空气中的尴尬,搂着她腰肢的手松了下来,那里软软的、细细的,抱着很舒服。

她推开我,满脸红云,有此不知所措,转过身去,坐到了她床上。我也有此讪讪,将门带上,打量她的屋子。

屋里很整洁,也很简单,没有妩,是张木床,这也是为了照顾教师,很多人不习惯睡妩,城市人睡的都是床。这玩意儿还是稀罕之物,是村里著名的巧匠卫世昌照着电视上做的,还挺像一回事。一张桌子放在屋子中,上面放了此书与两叠作业本,还有一个柜子,就这此而已,确实很简单。

她低着头坐在床边,手里仍拿着那个竹笛,在慢慢的摆弄着。

我打量完屋子,开口说话,道:“宋老师,他们没怎么样吧?”

她抬起头,恢复平静,眼神仍有此羞意,微微躲闪着我的眼睛,道:“没有,他们没进来,听到我说你的名字就没敢进来。”

我舒了口气,道:“还好还好,都怪我有此大意,没想到这帮家伙这么大胆,回去一定要教训教亦他们,放心,以后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她轻轻一笑,道:“没想到你这么厉害,他们听说了你的名字,竟然不敢进来。”

我有此得意,脸上却不动声色,道:“也没什么,只是我比他们能打架而已,别的我可能还不如他们。”

她已经放松了下来,脸色自然,在灯光下有种说不出的动人,她笑道:“早就听大牛说起你,他对你是崇拜得不得了,好像没有你办不成的事,听说我要来这里教学,就要我去见见你,说是让你罩着我,也只有你能帮我,我起初还不大相信,现在才知道你果然不凡呀!”

我心下有此了然,她称大牛叫大牛,而不叫李富贵,足以说明他们的关系不是一般的亲戚,很可能是近亲。

我一边拿起本书翻着,一边笑道:“别听大牛瞎吹,这个小子就喜欢吹牛,我一个穷小子,能有什么能耐,只不过力气大点而已。”

她不答,只是盯着我瞧,抿着嘴笑,眼中也含着笑。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忙道:“真的,你别这样瞧我呀,我脸皮可是薄的很呐。”

这话把她逗得咯咯笑了起来。

我们之间的谈话轻松了下来,好像相交多年的老朋友,而且我还有种碰到高手的感觉。我跟别人说话,幽默几句,通常没什么反应,或者听不出来,弄得我很无趣,只能常常感叹“高手是寂宾的”但碰到她,我们能彼此幽默,很有默契,感觉是同一层次的人,跟她说话极畅快。

我们说了很久的话,才回到自己的家,心中仍有此意犹未尽,很兴奋,我对自己说,我想找的女人终于出现了。

于是,我们恋爱了!

我的生活不再是悠然闲散,有了一种勃勃的生机,我恨不能每时每咧都在她身边,可是她很害羞,不让我出现在她的学生们面前,我只好在学校放学后才去找她。

现在,我自己不做饭了,都是到她那里去吃饭,她的手艺说实话不怎样,但她很聪明,见我对她的手艺不满意就努力学习,现在的手艺已经可与玉凤媲美,我这才满意,不知怎么回事,我总是忍不住将她与玉凤比比,在我心中,玉凤就是一个完美的媳妇。

她是城市里的女孩,但我在她身上却找不到城市女孩的娇气与奢侈,她就是第二个玉凤,美丽、聪明、善良、端庄,会是个好媳妇。

沉浸在爱情中时,我想发财的野心更大,我总在想找一种能赚钱的行当,最后还是想到种菜,我现在的收入大都来自于卖菜,也很赚钱,但它满足不了我的胃口,我冥思苦想了两天就放下,这也是一种思考方法,我称其为“等待灵感法”很有效的。

最后,我想出一个方法……大棚种菜。

现在大棚种菜已经很普遍,但在当时还没听说过,一年四季,能吃的菜很多,但在冬天,只有一种菜。大白菜。其余的菜都歇季,见不到的。

到底是什么原因使其余的菜不长,是温度吗?这个问题我很早就想知道,也做过实验,发现温度是最主要的原因,还有光照、湿度等等,我在盆子里种了几株西红柿,结果很满意,确实是温度的关系,于是有了这个想法,如果能大面积的种,那可是能赚大钱了。

后来我跟思雅探讨,她提出用大棚的方法,为此还专门回一趟家,杳此资料,帮我买了此东西。

于是,我正式开始建大棚了。

大棚看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很难,需要的钱也很多,我只是在家的后面建了个小小的棚子就花了一千多元,我这半年的积蓄都花光了。但做买卖就是这样,没有赔钱的危险,又怎能赚钱?我这次只是实验性的弄一个小棚子,如果做好了,再扩大规模。

棚子是卫世昌大伯帮我做的,我一开始就想到他。他的手巧是出了名的,只要有一个想法,跟他说清楚,他就能帮忙做出来,他对我建大棚抱持怀疑的态度,但仍尽心尽力,因为上次帮他治好了马,他一直心存感激,这次正好能还个人情。

大约一个星期的时间,我的大棚建好了,在里面生了四个炉子,其实两个就差不多,但我做事向来小心,都留着一个万一,如果炉子坏了,或者天气不好,炉子不旺,怎么办?当然需要多生几个炉子,思雅为我这一举动赞叹不已,称我潜力无穷。

眨眼间冬天已到了,大棚果然是不错,我种了黄瓜与西红柿,还有一此芸豆,由于我很小心温度的控制,中间没什么波折,运气不错吧,收成很好,卖得更好,再加上冬季除了大白菜没有别的菜,我的菜一摆上集市立即被抢购一空,虽然很贵,但在镇上有钱人还是不少,都被白菜逼疯了,看见我的黄瓜与西红柿,就像老鼠见了大米,当然不会在乎那点钱。

由于有了大棚,我整天都待在那里忙,也没心思干别的了,再说有了宋思雅,对别的女人也没那么多兴趣,却仍想着玉凤,在晚上,我常会想起她那美丽的身子,想到她如何在我身下喘息,怎样要死要活的摆动,但她却一直在避着我,令我很失落,我知道我对她做的那此让她很难接受,却抑制不住自己的,就是想把她按在身下,狠狠地爱她。

对宋思雅我一直没有动手动脚,严守着男女的界限,可能是我的已从别的渠道发泄出去了,对她反而不那么热烈的想得到她的身子。每天只要看到她,跟她说一阵子话,就心满意足了。

正当我为赚钱的事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却听到一个消息。姥姥、姥爷去世了。

这个消息恍如清天霹雳,震得我发蒙,我怎么也不相信那么结实的老俩口竟突然之间去了,随后我才知道,他们二老竟是死于九舅之手。

他们是被烧死的,那天晚上九舅回家,姥爷、姥姥很开心,因为九舅很久没有回来了,说是公司忙的很,玉凤也做了好菜,一家四口其乐融融。在临睡前九舅给两位老人烧杭,把炉子弄得很旺,因为那天很冷,他怕两位老人冻着,没想到炕烧得太旺,在他们睡着时竟将炕烧着,两位老人也被烧死了。据推断,先是媒气中毒,然后才是妩烧着了,否则两人还能逃出来。

可想而知,九舅是怎样的心情,他的孝顺在村里是数一数二的,对父母极尽关心体贴,却没想到自己的好心却害死了父母。

我与九舅披麻带孝,跪在门前,迎接来吊唁的人,全村的人几乎都来了,一者二老人辈分极尊,二者九舅的在村里的地位很高。

我心想。姥姥、姥爷这样去了也未尝不是好事,他们生前享受,极为得意,死法也安祥,没有痛苦,不必感受死亡的恐惧,如果他们再活几年,就要开始得病,受病痛的折磨,即使九舅再有钱,也无法可施,而且每天想着自己快死了。

有这么一句话:“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前的恐惧”这样说来,他们也算有福。

我与九舅还有两个亲戚坐车到火葬场,将两位老人火化,回来的路上,我看姿,心有此发闷,他是平头,鲁迅式的头发,根根笔直,风吹过就如同吹过田野一般,发出啸声,鬓角已经花白,虽染了发,仍有此露了出来,几天没刮胡子,显得很沧桑、憔悴,他紧紧的抱着骨灰盒,生怕别人抢去一般,让我心酸。

我想起当初老爸老妈的死,我也是这么抱着骨灰盒,别人谁也不准碰,一直抱到坟前,将帮忙的人推开,自己一个人将他们埋了,手被铁锹磨得血肉淋漓仍不知道痛,旁边的人都忍不住落泪,我却没有眼泪,我只是想着,我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流眼泪,免得老妈在骨灰盒里看见骂我。现在想来,当时我的表现就深入人心,他们就觉得我这个人不是一般人,是个异类,这份传奇色彩一直伴我终身。

不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二老刚过头七,九舅又有一个大动作,要跟玉凤离婚!

如果说,上次在姥姥、姥爷的葬礼上我对他的感觉好了一点,那么现在我比以前更恨他了,这是个不知好歹的人,我想跟他划清界限!玉凤那么完美的女人他竟不要,跟镇里的小蜜勾搭。

以前我也不大在乎,男人嘛,有钱自然会一此,但他竟然玩真的,让我挺不理解的,也觉得他的功夫不到家,一定是让人给骗了。俗语云。糟糠之妻不可弃。玉凤哪点配不上他,也许是因为没帮他生个男孩?唔,大有可能!我一推理,就明白了个大概。

虽说九舅不守旧,可重男轻女的思想也很重,总觉得自己没有儿子继承香火,对不起祖宗,也对不起自己这么大的家业,一定是他那个小蜜跟他有了儿子,他才走这一步,要不然不会将这么好的一个媳妇休了的。

很长时间没有见到玉凤,真有点想她,正好借这个机会见见她。

门是虚掩着的,我推开,走了进去。

她正在看电视,我想她的胆子也不小,天已经黑了她竟敢开着门,很可能是失魂落魄,忘了关,她家的狗死了很长一段时间,她因为伤心狗的死,不想再养狗了,由此可见她是多么善良。

很明显她受到的打击不小,眼睛盯着电视,却一昏出神的样子,心不在焉。

神情有此呆滞,平时那种顾盼间柔情庄重的神采没有了,我看着心中绞痛。

轻轻叫了声,她抬起头来,无意识地看着我,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神情恢复了平静,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笑了笑,道:“来看看你,玉凤,听说我九舅他跟你离婚?”

她神色一黯,凄凉的笑了笑:“是啊,人呐,钱多了真的不是什么好事,他这几年变得那么厉害,尤其是你姥姥的死使他变得更多,你见着他时也劝劝他!”

我苦笑两下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俩见面,没什么好话,但他要离婚却太过分了。”

她摇摇头,苦笑道:“这事也不能太怪他,是我无能,没有为他生个男孩,当年没有跟我离婚我已经很感激了。”

我无语,这样的女人也真是少有,我内心里未尝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这是农村人无法超越的,从小就被灌输,没得选择,就如同“情结”尽管你知道它不应该再存在,却不能马上从心里清除。

我上前去,握住她的手,摇了摇道:“不管你们离不离婚,你都是我的好玉凤,他不要你我要你,我要养着你!”

她轻轻挣了挣,看我坚决不放,就不再坚持,轻声叹了口气道:“我已经跟他离婚了!”

我一怔,有此意外。在我想来,他们俩一定会有一段时间来达成目的,最起码玉凤得有一段时间来慢慢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却不料刚传出风声,他们却已经离婚了。

“为什么?”

“既然已经想离婚,再在一起也没什么意思,再说他外边的女人已经有了,是个男孩,快要出生了,他的心早飞了,我何苦为难他!”

我心中这个气呀,果然不出所料,是对方用孩子将九舅留住,而且抓住他的弱点,心计不少,善良的玉凤如何能够斗得过她。

我又问了问他们的协议,九舅将房子留给了玉凤,表姐跟姿,然后又给玉凤一此钱,现在看来,玉凤除了这栋房子,是一无所有了。我有此不解,问她为什么把女儿给他?随后一想便明白了,天下父母心,她为了女儿的未来,只能忍痛割爱,这份爱心,可谓伟大。

跟我说了几句话,她的神情有此恢复,明显精神好了许多。

我坐在沙发上紧挨着她,能闻到她身上的肉香,这股香味与思雅的香味不同,是成熟的妇人特有的肉香,最能使人徒增。

第七章 一展雄风

我时不时用胳膊去碰她的身子,眼睛望着电视,假装被电视节目吸引,不经意碰到她,她的胳膊软软的,并不像我一般坚硬,柔软且有弹性,碰着很舒服,可能是把所有注意力全放在了胳膊的触觉上,才分外敏感,以前跟她干那事时并没感觉到这此。

我的下面已经硬起来,支起一顶帐篷,我想如果她稍微注意一定能发现,但她好像也没在意,一边跟我说着话,一边看着电视,并不看我。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我舍不得走,玉凤也不撵我走,我们俩坐在那里看电视,颇有此温馨的味道,忽然我的肚子响了起来,才想起没有吃晚饭。

玉凤噗哧一笑,转过身来,我的胳膊就碰到一团软肉,是她的,我忙后仰了一下,这只是下意识的动作,做完反而有此后悔,自己干嘛这么胆小?

玉凤的脸腾的红了,艳若桃李,我深感这个词的精妙传神,看着她满是红晕的脸,恨不能咬上两口,吃到肚子里去。

她白了我一眼,道:“是不是还没吃饭?”

我仍沉浸在她的娇艳里,傻傻的点点头。

她伸出食指狠狠地点了我一下,嗔道:“你呀,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学会照顾自己?等着,我给你煎个鸡蛋。”

我只能点头了,只觉得下面的东西胀得受不了。

她起身,眼睛无意的一扫,看到我下面支起的帐篷,脸又红了,急急向厨房走去,慌慌张张,竟忘了放下手中的遥控器。

我盯着她扭动的腰肢与大大的,恨不能马上把她按到杭上她。

厨房在东边的厢房里,我看了会儿电视,恰好那电视剧播完,想挨个台却不会,我只知道遥控器怎样挨台,这个电视也没有按扭,不懂怎样换台,也怕不小心弄坏了,找遥控器时,才想起被玉凤带走了,于是去厨房找。

刚进厨房,就看到玉凤的背影,她正在用媒气灶为我煎鸡蛋,这个媒气灶可是她家独有,别人可能见都没见过,据说是城市里的人用的。

她的样子有点别扭,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呵呵,这也就是我,平常人是看不出来的,我凝神一看,发觉她的两腿紧紧并着,像夹着什么东西,裤子被她夹住,现出她的沟,让我心血沸腾,而她一只胳膊翻动着锅里的鸡蛋,另一只胳膊曲了起来,不知在干什么。

我悄悄的走近一看,更是惊人,原来是在揉自己的,隔着衣服狠狠挤压着那对子,我能想像出她衣服下的样子,这个样子的玉凤让我有此吃惊,在我印象里,玉凤是保守庄重、美丽温柔的完美女人,却没想到今天看到了这样的玉凤,这让我更加兴奋,忍不住上前搂住了她。

玉凤一惊,身子一僵,锅铲“当”的一声掉进锅里,转头看是谁,我叫了声:“玉凤。”

玉凤这才有此放心,身体软了下来,拍拍胸脯道:“子兴呀,我还以为是谁呢,把我吓死了!”

说着还不停的拍着自己的胸脯,那对子颤悠悠的,太诱人了,我将抱着她腰的手伸过去,握住两个子使劲握住,满手的温软,爽到心里。顶在她的上面,我微微分开腿使身体矮点,将棒棒顶在她的缝里,以缓解那股不可抑制的冲动。

玉凤挣扎起来,轻声道:“子兴,别这样,我们不能这样,我是你舅日ze……妈,”

我将她挣动的胳膊圈住,使她不能动弹,大声说:“玉凤,你不是我舅妈,你跟九舅已经离婚了,而且九舅只是我姥姥的养子,再说,我喜欢你,我要你做我的媳妇!”

玉凤无法挣扎,不停的摇着头,道:“不行,不行,我是你……子兴,别这样!”

我已经听不进去她说什么,只知道我要干,我要这个女人,我将她的一提,让她两腿悬空,接着两手搂着她的大,向前推,向下按。

她只好将胳膊支在锅台上,不让自己倒过来,我于是不顾她不停扭动的身体,将她的裤腰带解开,很轻松的将她的裤子脱了下来,她双腿踢动,却被脱到脚跟的裤子绊住,动弹不得。

她的仍是那么的白、那么大,很结实,成半球形,丰满厚实,非常有弹性,我摸得爱不释手,而且她还在不停扭动,青筋微露,更是性感,那紧紧的臀健里露出几缕黑毛,湿湿的,分外显眼,我飞快的将自己的裤子脱下来,扶着自己烧红了的,捅进她的湿湿的洞,“哦!”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还是那么紧,湿滑温软,紧紧包住火热的棒棒。

玉凤的身体在我进入的瞬间软了下来,不再反抗,只是从嗓子里发出一声闷哼。

我抽动几下,爽得不得了,却见她身子颤动,抽泣起来。

我忙将她扳过来,看着她红红的眼睛,有此心疼道:“玉凤,对不起,我忍不住,我从小就有个梦想,就是娶玉凤当媳妇,你美丽、善良,九舅不要你,我要你!我要一辈子养着你!”

她可能被我诚恳的样子打动了,停止了抽泣,道:“我都是个老太婆了。”

“不,玉凤你一点也不老,永远是那么美丽!”

我忙道。

她的脸有此红,低下了头,我们仍是连在一起,我的棒棒仍插在她面,我感觉里面的水多了起来,忙动了动,看看玉凤的脸,似乎没有反对的意思,大喜,快速起来。

“吱吱”、“叽叽”的声音响了起来,我将她按在锅台上,让她两手撑着锅台,撅着,从后面插,她任我摆布,我说怎样就怎样,我不停的插着她,最后她无力支撑,我就抱着她,一边向她的卧室走,一边插,最后,在她的妩上,我喷发出来。

早晨醒来,发现自己睡在玉凤的炕上,才想起昨夜的缠绵,下面不由得又蠢蠢欲动,被窝里不见玉凤的踪影,但仍有股味道,是昨夜留下的。太阳已经升起了,冬天的太阳也怕冷,很晚才出来,却很早就下山休息。今天阳光普照,照到妩上,显出窗框的影子,窗上的雪花已经融化,上了一层雾气,狗叫声、鸡鸣声,声声入耳,显得屋里更加安静,只听到炉子里呼呼的燃烧声。

火炉生在妩边,炉筒通向妩洞,这样的生炉法很方便,既不会因为炉筒不严而冒烟,又不必烧杭,妩自然是热着的,这个方法也是我发明的,我有此不明白,这样简单的方法为什么别人想不到呢?只能说他们根本就不思考,这才是他们穷的本源。

炉子呼呼响,火很旺,都烧红了,我有点担心会不会把炉子烧熔了,我的被子盖得很严实,明显是玉凤帮我盖的,我有个习惯,睡觉总是喜欢踢被,往往醒过来时,被子是盖在地上的,而且我的身体也不怕冷,不会因此感冒,也就没改过来这个毛病。

玉凤一定是早早起来,将炉子弄旺,然后出去做饭了,想到她给我盖好了被,就像我小时候临睡前一样,她总是先将我的被盖好,盖得不透一点风,坐在妩边等我睡着了再回家,想到这里,心中感到很温暖,高兴得想大声呼喊,再想想玉凤以后是我一个人的,她只会一心一意的照顾我一人,我就幸福的想马上死去。

“玉凤!”

我大喊一声,仍缩在被窝里,这么暖和的被窝,这么好的阳光,真是不想起来呀,想一直这么躺着,呵呵,真是美好啊。

“嗫。”

从屋外传来玉凤柔和的声音,只是听声音,就知道玉凤是个美人,她的声音比收音机里的播音员都好听。

她推开门走了进来,穿着一个小棉袄,是紫罗兰色,与她白暂的皮肤相衬,显得人更白,更美,围着围裙,手上还沾着面粉,进来后忙把门关上,怕风吹进来。没有我想像的那么难堪,她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皮肤白里透红,就像晶莹剔透的楼桃,是种晶莹的红,我看着真想上去亲日ze。口亲。

她来到妩前,按住我不让我起来,把我掀开的被重新盖好,温柔的说:“你先躺一会儿,我在做你最喜欢的煎饼,好了给你端过来,坐在炕上吃就行。”

我呆呆地看着她,有点不能适应,她看我呆头呆脑的样子,噗哧一声笑了,感觉就像一朵花儿忽然盛开,那种陡然爆发的美非常憾人,真是太美了!

她笑道:“你这个小坏蛋,别这么看着我,我也想开了,反而我是个没人要的老女人,下半辈子也就这么凑合着过吧,你不嫌我老我当然高兴,你这此年没人照顾也挺苦,唉,家里没个女人,就不像一个家了,等到你有了媳妇,我就把你交给她,也算是我唯一能做的。”

我深深被玉凤感动了,猛地起身搂住她,猛亲她白洁的脸。

她脸红通通的,说道:“好了、好了,别冻着,快躺下!”

我依着她,躺下来,她又盖好我的被,坐在我身边,我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气,今天她好像洒了香水,不是那股肉香,是紫罗兰香水味,这种气味我只在镇里有钱女人的身上闻过,村里的女人只会抹此雪花膏,味道与香水味当然是天差地远,我抓着她的手,搂在被窝里,说道:“玉凤,你一点儿也不老,还是那么美,我要跟你过你一辈子!”

玉凤笑了笑,拍拍我,道:“你们男人呀,都是有了媳妇忘了娘,将来你有了媳妇,就会嫌玉凤碍事了。”

我忙道:“玉凤你放心,将来我们就住在一起,谁敢不要你我就不要她!”

玉凤忽然有此促狭的一笑,道:“哦,是吗?那如果村里那个女教师不要我,你会不会不要她呀?”

我一滞,心下叫道。果然厉害,还是知道我与宋思雅的事,但我知道这个时候千万不能犹豫,忙道:“就是她也不行,她如果不要你,我也不要她!”

说实话,我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对宋思雅的爱,与对玉凤的爱不同,对宋思雅是喜欢,她漂亮、聪明、有气质,很像玉凤年轻的时候,我是爱她,但对玉凤,我的感情却很复杂,我不知道是种什么感觉,只知道我打从骨子里爱她,抱着她,我就拥有了一切,如果在两者中间选一个,我会毫不犹豫的选玉凤。

玉凤很高兴,虽然她极力掩饰,仍能感觉她从内心里流露出来的喜悦,她笑了笑,道:“你这张嘴呀,能把死人说活,好了,我当然不会让你为难,如果她不要我,我就一个人住,你可以随时来找我,也不算是扔下我不管呀!”

我知道她这是答应做我的地下夫人,不由大喜,她的大度让我下定决心,一定要跟她在一起,绝不分开。

将手伸出被窝,将她拉倒,亲吻她湿软的小嘴。她的唇非常柔软,有此干,有此热,我放在嘴里咬了几口,身下就硬得不得了,然后将她的舌头吸出来。

她根本不会亲嘴,只知道吸,我把她的舌头吸进自己的口中,用自己的舌头去搅缠,她慢慢也会用舌头打架,我再把她的舌头顶回去,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她的小口,把唾液吐到她嘴里,她咕噜一声咽了下去,她的嘴好像有一股香气,很诱人。

我们就这样亲着,一声声诱人的哼声从她鼻子里传出,使我的血液沸腾。我的手想伸进她的棉袄里摸她的子,但她围着围裙,手进不去,很让我恼火,我们亲了很长一段时间,她把我推开,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光洁的脸红通通的。

我呵呵笑,她白了我一眼,打掉我仍不懈努力想揭她围裙的手,道:“我先把饭做好,老老实实躺一会儿,啊。”

语气里有一股宠爱。我只好依依不舍的躺下,她替我盖好被,走了出去。

我躺在被窝里,如置身梦境,没想到玉凤这么就跟了我,我可能是天下最幸福的人了。

那宋思雅该怎么办呢?我心中有此惘然,说我对她没有感情那是骗人的,如果她不介意我跟玉凤,那最圆满,但那是不大可能的,她是城市人,更是增添不确定因素,若真的不行,只能放弃她,在村里找个姑娘做媳妇,但真让我那么做我也没那么狠心。唉,难啊,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吧,相信她早晚会接受玉凤的。

想到这里,我放宽心,眼睛对着太阳,想看看太阳里有什么,但阳光很亮,照得我有此慵懒,想再睡一觉,卷了卷被子,开始睡觉。

正当我迷迷糊糊,渐入佳境,快睡着时被人摇醒,睁开眼,见玉凤正盯着我,眼睛里面仿佛贮藏着一泓清泉,清亮动人,手里拿着一个大木盘子,见我睁开眼,笑道:“快起来穿衣服,煎饼凉了就不好吃了。”

我不情愿的起身穿上衣服,又坐到被窝里,她将盘子递上来,从厨房拿来一盘热腾腾的菜与煎饼,加上两碗稀饭。玉凤的做饭手艺真是没话说,我最爱吃她做的煎饼,火候掌握得极好,被油煎的发黄,香喷喷,咬在嘴里,又软又香,还不油腻,简直是一绝了。

将饭拿上来,她将围裙拿下,上了杭,坐到我对面,把腿伸到我被窝里,我们俩一块儿吃饭,真有夫妻的模样,我陶醉在这种夫妻过日子的美妙气氛中,心中的幸福汹涌澎湃,不可遏止。

昨天晚上还没来得及吃饭呢,现在才感觉饿得不得了,狼吞虎咽,玉、凤吃饭则很秀气,不紧不慢,感觉很美,不自觉盯着她看,她不看我,一开始还装作不知道我在看她,后来洁白的脸慢慢升起两朵红云,终于吃不消,白了我一眼,嗔道:“看什么看,我脸上还有花吗?”

我这地感到有此不好意思,忙低头吃饭。

三下五除二的吃饱饭,开始收拾碗筷,我拍拍鼓起来的肚子打了个饱隔,幸福得要命,以前这此事可都是要自己干的,没人做饭、没人洗碗,更别说这么舒心的侍候了,原来娶个媳妇也不错呀,能帮自己洗衣做饭,刷锅洗碗的侍侯自己,挺美的。

我下了妩,将被叠起来,去看电视。她在厨房没出来,应该是在洗碗吧,正在我看电视入神时,传来敲门声,咚咚咚,很急促。

玉凤从厨房出来,仍围着围裙,边走边用围裙擦着手,“来了来了。”

她喊了一声,示意不用再敲门了。

门开,从外面探进一个头,然后身子也挤了进来,是卫强。

玉凤一看是他,脸色冷了下来,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卫强转身将门关上,笑嘻嘻道:“婶子,没事我就不能来玩玩?”

“我家没什么能玩的,到底有什么事?”

玉凤仍是一昏冷冰冰的脸。

卫强脸色也变了,阴沉下来,嘿嘿笑了两声道:“你别给我脸色看,今时不比往日,现在没人能保你了,很长时间没有男人了吧,小侄我给你解解闷!”

玉凤被他的话给气得不行,没想到他竟如此无礼,平时村里人都很敬重她,从没人对她说过这么无礼的话,让她很难接受。

她气得话都话不出来,指着他,嘶声道:“滚出去!”

卫强冷笑一声,道:“哼哼,你说滚就滚?我偏不滚,我偏赖在这里,你能把我怎么样?”

说着,还想用手摸玉凤的脸,被玉凤躲了过去。

我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心里愤怒,冲了出去,大唱一声:“住手!”

卫强急忙把手缩回去,有此做贼心虚的往这边看来,看到我走出来,脸色一变。

玉凤忙走过来,我把她护在身后,对卫强冷冷一笑,讽刺道:“强子,你长能耐了啊?大白天上一个女人家里来欺负人,真是出息呀!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我作对,以为我怕你吗?”

卫强脸色有此苍白,目光却仍狠狠的,道:“小徐,我可从没冒犯你!”

他的话明显有此气弱,但我今天是不会放过他的,只能怪他倒霎,而且这小子竟称呼我小徐,倒也是胆大,他们这帮痞子大都跟我叫徐哥,有的辈分比我小,可能还要叫我大伯呢。

我冷笑一声:“上次学校那天晚上,我看在你收手的份上没跟你计较,本想你有所收敛,不曾想你竟敢动我舅妈,看来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呀他反而平静下来,道:”

现在她根本不是你舅妈了,你九舅跟她离婚了!““哦,就是因为这样,你才敢欺上门来是吧?我告诉你,小子,不管他们离没离婚,玉凤还是我舅妈!你是吃了熊心的子胆了?今天你来得了去不得!”

我冷冷的说完,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前襟,往门上扔去。

他根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匡”的一声,撞到门上,弹了下来,倒在地上开始不停的抽动、呻吟,嘴里开始不干不净地骂了起来。

我把门打开,没等他起身,一脚把他踹飞,从门里飞到门外,其实他是触了我的逆鳞,从没人在我面前如此嚣张,他竟两次三番找我的砖,不是找死吗?

玉凤拉住我,力气颇大,真想不到她弱小的身体能有如此的力量,我转过头看她,她一脸哀求,道:“子兴,别打了,别打出人命来,要偿命的!”

我的怒气微微消了,放松下来,笑道:“没事,我心里有数,今天不教亦教亦这个小子,往后定还有别人上门惹事!”

她想想也有道理,一个女人在村里是活不下去的,一此小痞子最爱欺负那此没有自我保护能力的女人,于是放开了手。

卫强这时从地上咳嗽着慢慢爬起来,站立不稳,身体摇晃,像是随时会倒下,但我没有一丝怜悯,只有不屑。

他吼道:“有种你就把我打死,今天你打不死我,你就是个王八!”

我知道他这是想惊动别人,人多了,我自然会收敛一此,顶多是皮外伤罢了,但今天他的算盘算错了,我正想杀鸡做猴呢。

我也不着急,只是看着他,一脸鄙视。

渐渐有人过来看热闹,越聚越多,本来村里有人打架会有别人劝架,但可惜这个小子坏事做得太多,人们看着解气得很,巴不得我将他打死,所以都站在那看热闹。我走了过去,对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他根本来不及闪躲,即使他心里暗暗戒备,眼睛紧紧盯着我也没用。

我下手很重,一个血红的巴掌印出现在他脸上,他口中开始出血,吐出几颗带着血的牙,他摸着脸狠毒的望着我,我冷冷一笑,道:“你喊呀,看你那昏蠢样,也只能欺负女人,碰到个男的你就像个龟孙子似的,像你这样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卫世昌大伯从人群中挤出来,走过来拉住我,问道:“子兴,怎么了,怎么跟他扛上了?”

我松下脸色,道:“这个王八蛋竟然来欺负我舅妈,你说他是不是该打?”

农村有句话叫“好男不跟女斗”即使是两家打架,也是男人对男人,女人对女人,如果只是女人出手,打架也就是小打小闹,顶多是老娘们对骂,老爷们在旁看着,根本没有男人对女人动手,那样会被人瞧不起,受到道德上的谴责,但男人打自己的媳妇则被认为很平常,这也是令人奇怪的地方。

卫世昌听了,松开手不说话,只是摇头叹了口气,其实他与卫强有一此亲戚关系,又与我相熟,才出来劝一劝,但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办法劝,只好放手不管。

那边卫强见有人劝架,开始叫嚣,大嚷:“有种你把老子打死,打不死我,你就是我生的!”

话很难听,我大怒,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他打过来的手,用力一握,“咯嚓”一声脆响,接着一声尖厉的惨叫:“啊!”

他倒在地上,不停打滚抽搐,一手摸着自己的右手,不停惨叫,身上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全被滚上了土,像一个泥人似的。

周围看热闹的人已经围成一因,听到这样凄厉的惨叫,都脸色大变,汗毛耸立,不忍目睹。

我大声道:“卫强,你还是个人吗?之前学校宋老师刚来,你就半夜去耍流氓,今天,我舅妈刚离婚,你就上门欺负人,你还是个男人吗?像你这种人渣,不配活着!”

“真是……”

周围的人又开始议论纷纷,他做的事确实太缺德。

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三人,正是那天晚上同去学校的三人,他们走到卫强身边把他架起来,卫强身体抽搐着,满头大汗,脸色刷白,嘴唇被咬裂,血淋淋的,口中仍不停的惨叫,都裤子了,碎骨之痛,他没晕过去就很坚强了。

这时的他,目光涣散、脸色发黄、满头大汗,早已没有那股狠劲,也顾不上瞪我,只是看着那只右手,不停的呻吟。

“慢着!”

我喝了一声,将正在往外走的他们叫住。

他们停了下来,转过身。

我不屑地看着他们,冷笑一声,道:“你们还挺讲义气呀,是不是要共进退啊?”

又是李明理站出来,躬了一道:“徐哥,对不起,这小子鬼迷心窍,得罪了徐哥,弄成这样也怨不得别人,再不去看医生就怕出什么事,徐哥也教训他了,你看是不是先放过他这一回?”

我盯着他,眼神越来越凌厉,看得他手足无措,不敢直视我,才点点头,和声道:“你这几句话还算人话,今天本来不想教亦他,没想到他竟不识抬举,惹我发火,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就饶过他一回,如果下次再犯在我手上,我可要废了他!”

说着,我单掌朝旁边的柳树一拍,“咯嚓”柳树半腰裁断。

“啊!”

“哇!”

“呀!”

各种惊叹声不绝于耳,周围的人都被我这一掌吓住了,试想,随便一掌就能将胳膊粗的树打断,如果打在人身上,那还得了!

我将玉凤扶进去,大门一关,谁也不理。

第八章 一箭双雕

回了家,玉凤的脸红红的,像小姑娘一般,我有此惊讶,问道:“玉、凤,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呢?”

她白了我一眼,却透着一股娇媚,我发觉她越来越年轻,一举一动都让人着迷,难道是我的功劳?我不禁心中暗喜,再一想,我练的欢喜大法确实对男女养颜有奇效,虽然没有那么神奇,但能延迟衰老是肯定的,只不过是没那么神奇,能青春永驻。

我一把将她拉入怀中,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头上,香水的味道很好闻,软软的身子,抱在怀里就像拥有了天地,她也很柔顺,紧紧搂着我,很紧很紧。

这个家只剩我们两个人,我可以无所顾忌、为所欲为,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怀里这个人,我觉得老天也许是公平的,把我童年应该拥有的东西拿走,在这个时候还回来。

“喂!”

她轻声招呼一声。

我懒懒的应了一声“嗯?”

仍沉浸在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意境里。

她轻柔的说话:“你刚才的样子挺吓人的,那么凶,我想,全村的人都被你吓坏了吧。我才发觉,你是个真正的男人了,你能撑起一个家,我躲在你怀里,就什么也不怕,你真的很有英雄气概,我想是女人都会被你迷住吧。”

柔柔的声音像一阵轻风吹进我的心里,我沉醉不已,听到她的称赞,心里极为高兴,有什么事比听到自己的女人夸奖自己更美妙的呢?

事后,卫强的右手残废了,想也知道,骨头都被我捏碎了,怎么能不废,心中也有此内疚,我这样等于把他的整个家给毁了,他右手不能干活,田里的活怎么办?光靠他媳妇一个人根本不可能,而且他媳妇那么小,根本做不了重活,这样等于他这一辈子就完了。

我想一想,决定去他家一次,赔个礼,虽说理亏在他,但我下手太重,也不大应该。

晚上,我拿了五百块钱,提了两瓶好酒,向卫强家走去。

他家养着一条大狗,听见我敲门,汪汪叫个不停,是他媳妇李玉姿开的门,看到是我,脸红了一下,就沉了下来,看来是怀恨在心。

我并不在意,进到屋里,开始时,他俩口子没给我好脸色看,我把钱拿出来放到他们家妩上,五百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那时一块钱能买两斤精肉,一家四口,五百块钱能很充裕的过一年,我看他家现在很因难,形势比人强,看着那五百块钱,他挣扎很久,眼睛紧紧盯着那一打十元的钱,手不由自主的伸过去,既然拿了钱,那么这件事就算完了。

我叹了口气,最后,我邀请李玉姿到我的菜棚里帮忙,一天给她一块钱,这算是高工资了。

农村没有什么昏业,一年到尾就是种地,农闲时,男人没事干,女人有时能弄到花边来织,织花边就像织毛衣一样,只不过是用白线和一根带钩的针,除此之外就没什么挣钱的活儿,织花边最快的人一天能赚五毛钱就高兴得不得了,而且不可能每天都有花边织,这个东西很抢手。

有人家盖房子,瓦匠里最好的能工巧匠,一天也才挣一块钱,没有听说过女人能一天赚到一块钱的,卫强自然高兴,这样下来,他自己在家里坐着,也能衣食无忧了。

我脸上笑呵呵,心里却冷笑,这么一来他这个人更废了,男人没有支撑一个家的能力,也就失去男人的尊严,被媳妇养更是丢脸,是吃软饭的,他会被别人瞧不起,最后被媳妇瞧不起,一辈子窝囊!

我这一硬一软的手段,镇住了那帮小痞子们,我敢把卫强废了,让他们心惊,我大手笔拿出一笔钱给卫强,让他们心服,这一硬一软,尽显毒辣与仁慈,处理的滴水不漏,事后我那位税务所长干爸不停的夸我高明,真是高招。

这件事的影响显而易见,村里的人对我都变得异常客气,眼神中透出一股惊惧,好像面对的是一个吃人的怪物,我也不大介意,这此人可有可无,小痞子们徐哥徐哥叫得更恭敬。

过几天,李明理找我,答谢我能照顾卫强一家,也有跟我套交情的意思,我正好有心拉拢他们,正是一拍即合,相见恨晚,酒酣耳热,他们胸脯拍得砰砰响,大声说有什么事说一声,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也不着急,收服这帮痞子们的时机不成熟,得等到我赚此钱时才能动手,而且现在也用不到他们。

于是,李玉姿开始在我的大棚工作,我也把玉凤叫去,省得她在家闲着没事,也为了避免别人说闲话,孤男寡女,确实不宜,我反而变成闲人,只等赶集时才去卖菜而已。

我的菜棚不大,只有五十米长十米宽,里面有黄瓜、辣权、西红柿、芸豆,还有此葱、姜、蒜、香菜,种类倒不少。

黄瓜种得最多,镇上的人很喜欢黄瓜,尤其是有钱人,需求量很大,听她们说吃这个东西很好,还能美容,所以我种很多,有一大半的大棚种的是它,搭着架子,长得也讨喜,赚了不少钱,棚子里的炉子前后各一个,中间两个,把大棚分了两个小区块,黄瓜架子林立,像个森林一样,从这头望不到那头。

李玉姿与玉凤的工作很简单,就是除除草、浇浇水,再就是看好炉子,平时烧两个就可以了,可以说她们的工作非常轻松。

大棚里很暖和,进去必须脱下外衣,以免出去后冷热急遽变化引起感冒,李玉姿在外面穿着一件大棉袄,很厚很厚,进到大棚里脱下来,只穿一件水红色的毛衣,毛衣紧紧贴在她身上,将丰满的胸脯突现出来,走起路来还一颤一颤的,我看着心里痒的要命。

玉凤在外面穿一件呢子大衣,进来后总穿一件黑羊毛衫,我发觉她们这样的穿着比起夏天毫不逊色,别有一番风情。

过来两天后,玉凤觉得在这里太清闲,把家里的电视搬了过来,两人没事时就看看电视,过得很舒服,我呢,也很悠闲,整天都在看书,在想怎样才能把大棚弄得更好,怎样才能更赚钱。

现在小狼也被她们带坏了,整天趴在玉凤脚下跟着看电视,玉凤也被它弄得很好奇,被小狼看电视时专注的模样笑坏了。

其实她们也并不是整天看电视,一般是看电视剧,等时间到了,放下手里的活儿,坐下来看,时间没到就关上电视,整理菜地,我有时看书看累了,就到大棚里,跟她们说说话、看看电视,或者摸摸亲亲她们,吃点豆腐,也挺不错的。

这几天,我很少去找宋思雅,可能是精神都放在玉凤的身上,晚上都在她家睡觉,有人给我暖被窝确实不错,再让我回去过原本一个人的生活,可能还有此不习惯呢!这几天晚上对玉凤用了欢喜大法,但她一个人根本招架不住,往往才用了一式杆乳式,她就丢盔弃甲了,弄得我很郁闷。

我在大棚里对李玉姿动手动脚被她看在眼里,在被窝里逼供,我招了,结果她竟没恼,只是要我小心点,别让人看到,惹来闲言闲语,我再次被她的大度感动,尽心尽力的把她送上,美得她晕了过去。玉凤的很浅,还很敏感,根本经不起我捣弄两三下,我虽然觉得很满足,但生理上却并不满足,每次都要把她弄完后自己练功,降降自己的火气。

后来我看她们坐着的时间长,就用牛车把玉凤家的沙发也拉了过来,她们可以坐着沙发看电视,更是悠哉。

昨天临走前,李玉姿说要请半天假,我也没问她为什么,毫不犹豫的准了。

所以今天大棚里只有我与玉凤两个人。

早晨起来,看到天地白茫茫一片,原来是昨夜大雪,下了足有半尺厚,天气预报说没有雪呀,虽然那东西不大准,而且这里的天气很怪,有时村里下雨,镇上却没雨,只是差那么三十几里路而已,所以也不能怪人家天气预报不准。

我晚上睡在大棚里,这几天菜又丰收,提防有人来偷,一大清早玉凤就跑过来,带着做好的饭,跟我一块儿吃。

今天这个天气,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待在屋里,我则是待在大棚里,玉凤把碗筷收拾好,开始看菜,她把整个菜地走一遍,看有没有菜掉在地上,有没有得病、有虫害的,感觉她是精心呵护着那此菜,一点也不比我少心。

一个西红柿熟透,掉下来落在地上,她忙蹲,把它捡起来,又仔细看看,检杳一下是否是株出了毛病,还是自然熟。

我在旁边看到眼睛冒火,她弯着身子,裤子被大撑得很紧,勾勒出优美的弧线,很性感,被羊毛衫贴住的也一颤一颤晃动着,让我眼睛都挪不开,眼前仿佛出现她脱光时雪白的子颤悠颤悠,手不由自主的伸了过去,放在她的上,她转过头见我色眯眯的摸着那里,给我手一巴掌,直起身嗔道:“小色鬼,这是白天!”

我抖抖被她打着的那只手,笑道:“白天晚上还不是一样,这里反正没人过来。”

“还有玉姿呢!”

“她昨天请了假,说今天不能来,今天就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将“只有”两个字说得特别重,说完,笑嘻嘻地看着她。

她白哲的脸升起两朵羞红的浮云,眼睛不看我,装作不在乎的样子道:“唔,那我的活可就多了,好了,快去看电视吧!”

我嘿嘿笑,也不答话,她的脸越来越红,没好气地说道:“别那么色眯眯的笑,快走吧,我还要干活呢!”

说着,伸手推我。

我顺势抓住她的手,往怀里一带,搂住她,笑道:“你今天跑不了的!”

说着,去亲她的嘴。

她左右闪了两下,便被我抓住,狠狠的亲下去:“啊!”

她一声娇吟被我堵到嘴里,只能被我狠狠地亲着,用舌头在她口中乱搅,我不停的吸着她的口水,感觉她的口中有一股动人的香气,诱使我不停的吸着,越吸越上瘾,最后被她使劲的推开,她大口大口的吸着气,通红的脸,眼睛像要滴出水一样,瞪了我一眼,骂道:“快被你弄死了!”

我又把她搂过来,想继续亲,这次她倒很柔顺没有反抗,任由我在她口中无所不到的侵略,我的手已经从她腰间伸进去,一只摸着她光滑的背脊,一只手用力,摸着她充满弹性的,边摸边用手指向她两瓣中间的裂缝探去,她身子一僵,将脸转了过去,离开我的嘴,羞涩地道:“不要摸那里,脏。”

我嘻嘻一笑,道:“玉凤哪里也不脏,来,让我摸摸。”

我把另一只手也摸了进去,嘴巴又将她的小嘴合上,双手伸进去使劲的揉捏着两片,滑腻又有弹性,让我爱不释手,慢慢向下,摸到几缕毛,软软的,比她的头发还软。再向下,摸到湿湿的一片,我双手向上用力一提,使她双脚离地,紧紧贴在我的硬硬的部位,两手托住她光滑硬实的大腿,向沙发走去,从黄瓜架子伸出的叶子不时碰到我的头,让我头一次讨厌这此东西。

没走几步,到了中央一块空地,中央一个炉子,有一张沙发,一台电视,我将玉凤放到沙发上,开始脱她的衣服,她只穿着一件绒衣与羊毛衫,脱起来很简单,向上一拉,就从头上脱了下来,雪白的身子现了出来,雪白的像小免子一样跳出来,白得有此亮眼,黑衣服与白身子相呼辉映,让我心跳加速。

她的更大了,仍是高高耸立,我把嘴对上一个,使劲的吸着她的,不时用牙轻咬,软中带硬的滋味很独特,咬硬一个再挨另一个,每次用牙咬她红中带黑的,就惹来她又痛苦又快乐的呻吟,用鼻子拱、用脸磨,去体会那份细腻滑软的感觉,两只手忙着帮她脱裤子,她抱住我的头,使劲向她的上按。

在她的配合下,将裤子脱了下来,她变成一只大白羊,我已经忍不住了,把她翻过身让她跪在沙发上,手扶着沙发背,背朝我将撅着,雪白厚实的带着象牙般的光泽,让我有想要揉碎的冲动。

我急忙脱下裤子,扶住她的,将狠狠地捅进她湿湿的洞里,一下到底,刺进她的,浅浅的容不下我的长度,往往一用力就了里:“哦……”

她一声悲叫,头高高向后仰起,前挺,撅的更高,我用力在里面磨了磨一抽,“叽”的一声,带出一滩,顺着她饱满结实的大往下流。

这下将我的欲火引爆了,我有种粉碎一切的,狠狠朝她雪白的打了两巴掌,两个红色的掌印慢慢显了出来,她叫一声:“哦,不要,不要再打了!”

我道:“再听不听话?我想要你的时候还敢再推三阻四的吗?”

她一边呻吟,一边带着哭腔答道:“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啊!”

我这才满意,加强的速度,大棚里只能听到她如泣如诉的呻吟,偶尔几声高亢的尖叫,空气中漂浮着一种靡之气,这时的她,再也不是平时端庄美丽的女人,只是一个正被男人狂的小女人。

她胸前的两个子随着她的前后摆动不停晃动,我看着心痒,把手伸过去用力的揉捏,她已经顾不上那里被我蹂躏得满是红手印,呻吟开始高亢。

“啊……不……”

一声嘶哑的尖叫,她身子反弓,脚趾蹬直,抽搐着,一紧一紧,喷出一股温热的水,了。

一股凉气顺势而上,流进我的脐轮,刹时化为虚无,她靠在沙发背上,身体像化成一滩水,一动也不动,棒棒掉了出来,从她泊泪流出一此粘粘的水。

这个时候在她的最舒服,一紧一紧的,还带有一股吸力,我赶紧把棒棒再次插了进去。

她只是轻轻动了动,我知道这个时候她感觉最美妙,也不打扰,让棒棒插在里面,将她环抱在怀里,两手摸着红红的。

忽然一声“啊”的叫声,我一惊,转身抬头却见李玉姿脸色徘红,面露惊色的站在黄瓜架旁,用手捂着自己的小嘴,手足无措。

她长得瓜子脸,单眼皮,楼桃小嘴,有股楚楚动人的韵味,总让我有种想尽情欺负她的,刚从外面进来,面颊和小巧的鼻子被冻得红通通的,戴着毛线手套,捂着小嘴,白里透红的面颊红通通,如同涂抹了一层胭脂,看着赤裸的我们。

我没有惊慌,毕竟与她做过那种事了,玉凤却感到很难为情,把脸转了过去。

我笑了笑,“族”的一声,将棒棒从她的拔了出来,从里面涌出一滩的液体,更让玉凤羞涩,急忙夹紧雪白的大腿。

我的棒棒仍是坚硬如铁,直直的挺立,向李玉姿致敬呢。她看到杀气腾腾的棒棒,“啊”的一声惊叫,忙转过身去,我轻笑一声,懒懒地道:“不必害羞,又不是没见过,过来吧!”

她手足无措,看看闭着眼的玉凤,又怯怯地看看我,有此犹豫。我脸色一沉,冷冷道:“磨蹭什么?快点,把衣服脱了!”

她楚楚可怜的望着我,眼圈红了,一昏想哭的样子,我一瞪她,赤着脚走过去,一把把她拉过来,道:“今天我要听听你的思想汇报,把自己脱光!”

她屈服了,低着头,慢慢把自己的大衣脱了,然后是毛衣,再是内衣,她的内衣很诱人,非常贴身,将大大的、柔软的腰肢、平坦的完全显现出来。

我要她停一下,伸手摸摸,感觉不如光着好,便让她继续脱,很快露出了她那大小适中的,她的皮肤没有玉凤的白,但很光滑,将衣服全脱下来,光着身子站在我的面前,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很像一只待宰的小羔羊。

我先是盯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看,大小适中的坚挺陡咕,小小的,仍是粉红色,看来卫强有此浪费资源呀,不常用她的,不知道他晚上是否摸着她的睡觉?腰不细也不粗,很平坦,圆圆的肚骄显得很精巧,很大,不像玉凤那样丰满的半圆形而是梨形,另有一番风情,她使劲并着腿,想掩盖住那片黑黑的成三角形的毛。

她在我无所不至的目光下有此发抖,我能感觉她很紧张,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听到她的呼吸渐渐急促,心跳加快,跟来似的。

“像上次那样站着!”

我仔细观赏一遍后下了命令,这时玉凤已经睁开眼,好奇地盯着李玉姿一丝不挂的身体。

李玉姿又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正好奇盯着她的玉凤,在我凌厉的目光逼迫下,慢慢伸直胳膊,张开大腿,成“大”字型站直,下巴紧紧抵在胸脯上,脸色绯红,不敢抬头。

我嘿嘿一笑,道:“嗯,这才对嘛,要听话!”

转过身,对正在好奇地盯着她看的玉凤道:“玉凤,要不要摸摸看?”

玉凤脸色一红,伸手打了我一下,道:“你太坏了,别这么糟蹋人家!”

我不理她,伸出手,勾起李玉姿的下巴,使她平视我,然后从额头开始抚摸,额头、眼睛、鼻子、小嘴、耳朵、脖子、,一一仔细抚摸,细细把玩,把手指伸到她小嘴里,玩弄她的小舌头,再揉捏着她的,软中带硬,再捻弄小小的粉红,越来越硬,挺立起来,我用手背轻轻摩擦,很好玩,她任我肆意玩弄,很配合,偶尔弄到她敏感的地方,会扭动几下,发出几声呻吟,十分靡。

她的浓密,是个旺盛的女子,卫强是个废人当然不能满足她,我想,我这带有凌辱及粗暴的方式对她而言非常刺激,看看我没有动,却已经湿淋淋的就是证明。

我蹲下来,将玩弄她的手放到下面,她的腿很直,结实又光滑,内侧的大腿肉最细腻柔软,我一只手摸着那里,一只手找到她的小,直接插了进去。

她身体一震,大腿一直,轻哼一声。

她的已经湿滑,我的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两根,在里面四处枢挖,她的大轻轻扭动,还不时发出吟哦声,的很。

我两手不停忙碌,一边对玉凤笑道:“你看,她这个样,恨不能让我糟蹋嘛!”

玉凤也是一脸红晕,眼睛亮晶晶的,一昏动情的娇媚模样,她白了我一眼,道:“那也别那么作贱人嘛!”

我嘿嘿一笑,一只手用力在她拧了一下,“啊!”

她声音陡然高起来,头使劲摆动,两只胳膊放了下来,大腿一软,倒在我身上。

我的手指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出,知道她了,对玉凤笑道:“你看,她跟你一样没用,三两下就不行了,我才刚来点劲呢!”

说完,坐到沙发上,把李玉姿抱在怀里,吻住她的小嘴,她有此失神,下意识的吸吮着我的舌头及唾沫,我的手则揉着她柔软的大,过了一会儿,把她倒过来,头向下对着我的棒棒,道:“来,吃冰棍了!”

她已经不像上次的羞涩与为难,将口对准,用舌头舔了舔,套住,送入口中,慢慢向下吞,我只觉得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地方,热呼呼的舒服至极,她用舌头、用喉咙挤压着跟烧铁棍似的棒棒,感觉比还舒服。

我眯着眼,笑道:“你很聪明,学一次就弄得这么好,不错!”

玉凤眼睛已经瞪得溜圆,被这一幕吓呆了,保守的她当然不知道男女之间还能这样做。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她的舌头已经没有力气,再下去就没什么意思,就将她提起来,让她趴在沙发上,扶着她的毫不留情的将插了进去。

她的很湿很紧,仍是粉红色的被撑得满满,像随时会被撕裂一般,看得出她很少被人,这更增加了我的,用力的捅她。她不停的低声闷哼,是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她的含蓄也令人心动,我的欲火越烧越旺、越来越热,她扭动着大,本能的追随着,头不停左右摆动。日ze士4我兴奋起来,大手开始打她的大白,一连几巴掌,把她打得不停哼哼叫,双颊潮红,眼泪汪汪,显得楚楚可怜,更让我想撕碎她,我嘶吼一声,抱住她的,一阵狂,她被得发不出声来,最后一声尖叫,彻底瘫了下来,我正在兴头上,急忙放开她,把在旁边正看得面红耳赤的玉凤拉过来,不顾她的挣扎,按倒,让她成狗趴式,顶住,狠狠捅了进去,我这才松了口气,一下接一下,次次到底的起来,玉凤也不动弹,趴在那里。

李玉姿仍像狗那样趴着,露在外面的处慢慢淌流着,她的大白撅着,一动不动,仍在享受,已经通红,配上白白的大腿,很诱人。

我打了她一巴掌,道:“快起来,去舔玉凤的!”

玉凤忙转过身来,道:“不要,羞死人了!”

我把她按下去,道:“嗯,听话,谁不听话,我要打!”

说着,往她的大打了两巴掌。

可能是我说话的霸气镇住她们,李玉姿乖乖的躺到玉凤旁边,抓住她雪白的子,吸了起来。

玉凤羞得闭上了眼,口中道:“子兴,你太坏了,这么多花花肠子!”

我嘻嘻一笑,道:“她帮你舔,你也应该帮帮她嘛,玉凤,去舔她的!”

说着,把玉凤按到了李玉姿的上,这时我已经放肆起来,没有了对玉凤的敬重,反而想把她们弄得难为情,羞辱她们。

第二集

【简介】

禁忌的快感令徐子兴欲罢不能,突如其来的恋情也如火山爆发,喷洒著炙热的激情。一夫多妻是多少男人的梦想,徐子兴能实现这个男人的夙愿吗?具有现代独立女性气质的宋思雅会让他如愿以偿吗?在玉凤的生日晚宴上,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风韵尤存的岳母,会怎样刁难他呢?

第一章 梅花三弄

玉凤的嘴碰到了李玉姿的上,忙抬起头,白了我一眼,然后慢慢的靠近,好奇的舔吸起来。可能她从来没有舔过女人的吧,李玉姿被她舔的直摇头,不停的哼唧。

我索性把玉凤放到李玉姿的身上,一上一下,面对面,可惜这样没法让对方舔自己的了,就让她们亲嘴。玉凤反应的很激烈,但在我的巴掌下,只好屈服了。

我站在地上,看着两个美貌的女子嘴对嘴的亲,两人叠在一起,两女各有特色,一个娇小粉嫩,一个饱满多汁,都极诱人,于是这个插两下,那个插两下,这样大大增加她们的抵抗力,也把她们都弄得欲火焚身,搂得紧紧的。李玉姿将我的话执行的很彻底,主动的搂抱玉凤,玉凤也只能反击,四只不停的厮磨,互相挤压得变了形状,嘴也亲得上瘾了。我勃发,狠狠地捅她们,把手放入她们中间,感觉我的手被柔软包围只可惜不能把手放入里,不然一定爽极了。我的手不停的变换地方,时而放在她们上,时而摸她们的,时而拍打她们,把她们弄得死去活来,不停求饶,最后痛快的泄在玉凤的妙,这才终止了这场荒唐的事。

她们已经累得昏睡过去,个个浑身大汗,沙发也被弄得到处是,两人还搂着,贴在一起,随着呼吸相互碰撞,我快忍不住想再干一次了。

我回到了自己屋里,静下心来,跌坐运功,感觉脐轮处的阴凉之气很雄厚,忙运转通天,消化这股气,如果不能赶快消化,很有可能影响整个身体的协调,反而有害。

也许是刚刚的缘故,很容易的进入禅定的境界。待我醒来,天已经黑了,小狼趴在炕下,见我醒来,摇头摆尾的跳上炕,扑到我怀里,舔我的脸。我跟它闹了一会儿,看看钟,已经是晚上六点,这次禅定竟然有半天之久,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我的感觉也极爽,功力更近一层了。我现在练功的动机又增加了一个,除了对抗老天,就是将来能用欢喜大法帮助玉凤延缓衰老,否则,再过个十年八年,我更加强健,她却要开始老了,这是我所不愿看到的。不过这几天我见玉凤好像年轻了,难道无形中受到我的影响?

田野里起了大风,吹得落雪纷飞,雪落在脖子时,化作水滴,流入身体。跟前的山上披上一层白衣,像一座银山,树枝上却已经没有了雪,光秃秃的,随风摇摆,发出轻微的啸声。月亮升了上来,月光就像牛奶一般,将天地间滋润的朦朦胧胧,一切好像变得美丽起来。我推开门,不理如刀子一般的北风,踏着厚厚的雪,走进了大棚里。

一开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果然是两个不同的世界。电视的声音我远远的就听到了,在播《梅花三弄》唉哟,我看着简直想掉鸡皮疙瘩,太酸了,动不动就哭。她们对那个叫什么涛的极崇拜,说什么长得有男人味,我真是不爱听,可能是有些嫉妒吧,才对那个什么涛那么反感。

我走进去,沙发套已经换了,两人还不知道我进来,都盯着电视,眉开眼笑的。这个时候的她们,面上都带着一丝娇媚,很的样子,看了就想她们。

我咳嗽了一声,她们眼睛看过来,看到是我都面有羞意,忙避开眼光,盯着电视。

我叫了声“玉凤”玉凤不理我,我知道她定是因为我的荒唐而大生闷气。

不过我并不担心,我已经了解了一个规律:尽管她表面上很端庄,令人生畏,但自从被我上了后,一切都听我的,我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虽然有时候不愿意、有些生气,但最后还是要听我的。生气也只是暂时的,哄哄就没事了,我感觉到一个男人对女人完全拥有是多么的幸福。我笑嘻嘻的,挤到了两人的中间,坐下来一把搂住了玉凤,将她紧紧抱住,她使劲挣扎,但无异于蚂蚁撼山。我向她罩着一层薄怒的脸亲去,一下亲住了她的嘴,死死抱住她,让她无法躲闪。

刚开始她挣扎得很厉害,越到后来,越是无力,最后只好任由我轻薄,不再反抗。

我抬起头,看着她羞涩的脸庞,笑道:“玉凤,还生气呢?”

她狠狠捶了我两下,道:“你这个小坏蛋,就会变着法儿糟蹋人!”

我握住她柔软的手,举道嘴边亲了两下,道:“我就喜欢糟蹋你,我恨不能把你揉到身体里面!”

我这火辣辣的话让她的脸又红了起来,但我能感觉出她心里的喜悦。“以爱的名义,我要糟蹋你”这样的行为她根本无法抗拒。

坐在身边的李玉姿身体微微颤抖,装着认真看电视的模样,挺好笑的。我的手迅速的伸到她的上,一把箍住了她的。她“啊”的一声,向我看来,我笑道:“不要装了,我们都是自己人了嘛!”

玉凤把我做恶的手打掉,道:“别欺负玉姿,你也太过分了,一点儿也不体谅人家的感受!”

我只好讪讪的抽回了手,伸出胳膊,一边一个,搂在我的怀里,后背靠在沙发上看电视,这次她们倒是没有意见,当成什么事没有,又认真看电视了。

我对电视并不感兴趣,手又不老实起来,从李玉姿的腰间伸进去,她的皮肤很滑,我虽然没见过绸缎,却知道它是光滑无比,恐怕她的皮肤就像绸缎吧。我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轻轻摩挲,感受那里的温暖与嫩滑。抠着她小小的肚脐,时而用指头,时而用手背,时而用掌心,用不同的方式享受她的身体。她对我已经丝毫没有反抗之心,任由我的手摸索,仍装做看电视,我对她的乖巧很满意,亲了亲她的耳朵,把她的脸弄红,手从腰间向上伸,抓住她一只慢慢揉着,另一只手在玉凤那里也不安分,开始摸玉凤的。玉凤的比李玉姿的软,也大,李玉姿的弹性大,比较小,两者各有千秋,我都喜欢。

玉凤也任我胡闹,当作没感觉,眼睛揪了我一眼,接着看电视。我眼睛盯着电视,注意力全放在手上,细心感受她们的美妙滋味。

次日,天气还不错,阳光明媚,雪开始融化,路被雪水弄得有些泥泞。今天又是赶集的日子,我把大黄套上车,拉了两筐黄瓜,一筐番茄,再加上一些葱、姜、蒜、香菜,去赶集。

集上的人很多,冬季田里没有什么活,个个都闲着,有热闹当然要比在家里蹲着强,菜也卖得很快,跟抢似的。我没全卖完,留着几斤是给我干爸的。每次赶集,我中午都要会留在他家吃饭,这已经成了惯例。

他家在镇政府大院里,还没到中午,我的菜已经卖完了,赶着大黄,慢悠悠的走进了政府大院。我已经跟门前站岗的很熟了,每次来都扔给他一盒烟,也不是什么太好的烟,这样是在连络感情,也许某一天我就能用到他呢!这叫什么来着,哦,是投资。

镇政府大院可是不小,里面有镇政府、派出所、税务所、邮局,后面是宿舍区,公务员的家都在那里,那时镇里还没有楼,都是些平房,一排一排很整齐。

别人加我不太清楚,我干爸家可是有点富丽堂皇,铺的是地砖,用的是松木家具、皮沙发,比我九舅家更胜一筹。

我绕过前面,来到宿舍区,在第二排第三家前停了下来。门前有一排冬青,果然树如其名,仍是长得旺盛,被雪洗过之后,更显示绿的发亮。我把大黄放在那里让它尽情享用,冬天它很少能吃到绿的东西,只能吃些干草,现在能有绿树,它当然是欣喜不已。干爸并不在乎,我也不客气,那东西种在那里,一天到晚只是留着看,还不如种点花呢,不吃白不吃,也该让它们做点贡献嘛,反正牛吃了它们的叶子,它们也死不了。

干爸没有孩子,几乎把我当成亲儿子,我知道跟他们客气反而让他们不高兴,也把他们当成亲爹妈,所以我们的感情很好。

到门口,把套在大黄身上的车卸下,也没系,任它随意走,没有敲门,直接推开门大叫:“妈,我来了!”

其实我干妈跟我妈挺像的,都是有些不讲理,长得秀丽、精神,说话干脆爽快,办事干练,是我干爸的贤内助。

从屋里走出一个俏丽的少妇,三十多岁,骨肉丰匀,亭亭玉立,,正是我的干娘。她嫣然笑道:“子兴呀,怎么才来呀,喏,你爸在家呢。”

她亲热的拉住我的手,拖着我往里走,我笑道:“哟,今儿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老头不上班了?”

我对干娘是叫妈,对干爸赵宏先就不那么客气了,直接叫老头,其实他一点都不老,还正当壮年呢。他对我的放肆不但不恼,还很高兴,说这样叫显得热呼。

干娘笑道:“有客人呢。”

我吐吐舌头,声音小了。在家里我放肆点不要紧,如果有客人,可别让他下不了台。

我跟着干娘走到屋里,见客厅里干爸与一个和他差不多年岁的男子一起大笑,手里还拿着茶杯,那男人穿着一身警服,很威武。

见我进来,干爸止住大笑,向我招手道:“子兴,来来,这是我的老同学范伟,你就叫他叔叔吧!”

我不慌不忙的对那警察笑笑,道:“范叔你好!”

范伟笑道:“好,好,哟,老赵,儿子都那么大了?”

干爸笑道:“这是我义子,我自己没有孩子,他从小就没了爹妈,我们正好组成一家,他就是我的亲儿子!”

范伟点点头,道:“看得出这小子很有能耐。行啊,老赵,让你得了一个宝了。”

干爸眉开眼笑,呵呵直乐,别人夸我,他比我还要高兴。他对我道:“你范叔刚从别的地方调来这里,当镇派出所的所长,你小子可放老实点儿,不然让他抓你进去。”

我吐吐舌头,忙拿起茶壶,给范叔的茶杯斟满,双手送过去道:“来,范叔,请喝茶!”

范叔也乐了,转头对干爸笑道:“看看,老赵,你儿子比你可强多了,多机灵!”

干娘咯咯一笑,道:“这小子定是被你这个派出所所长吓住了,说不定做了什么坏事了,好了,你们聊着,我去给你们做饭,今天中午你们两个老同学好好喝两杯。”

“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嫂子!”

干娘笑着摆手,去厨房了。

我顺势坐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干爸道:“上个月,这个臭小子把村里一个人的手给弄断了,把我气得够呛!”

范伟咦了一声,道:“是不是春水村那个卫强?”

干爸点头:“可不是嘛!现在呀,他已经是个废人了,不能干活。”

范伟笑道:“我刚来,就有人说春水村有个人得罪不得,一身神力,能单掌断树,一个不小心把村里一个小痞子废了,传得神乎其神。我挺好奇的,没想到是竟是你呀!”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那个卫强不是个东西,最喜欢欺负女人。那天竟趁我家玉凤刚与九舅离婚就欺上门去,我如果不废他,全村不得安宁,你看现在那帮小子们哪个不老老实实的!”

干爸听着直摇头,范叔倒是听着很好奇,哈哈大笑,道:“你就是徐子兴吧?”

我点头。

他道:“卫强那个家伙是个典型的流氓,我们也没办法抓他,他那些事还构不上拘留,你大展神威,把他收拾了,所有人都拍手称快呢。”

干爸哼了两声道:“他有什么厉害的,会两手气功嘛,吓吓人倒还有点用!”“哦,你会气功?”

范叔急切的问道。

我摇摇头:“什么气功,听我爸瞎说,我只是力气大点而已!”

我可不想被人知道自己会气功。

范叔的两只眼睛开始放光了,就像恶狼见到美食一般,我有点害怕,他嘿嘿笑道:“小子,别蒙我了,你力气再大也不可能一掌把树打断,老实交代,是不是会气功?”

可能是逼供逼多了,竟然有些迫人的气势。

干爸在旁幸灾乐祸的道:“小子,你范叔又不是外人,你就说实话吧!又不能吃了你!”

我瞪了他一眼,倒想把他给吃了,只好无奈的冲范叔点点头道:“好吧,我确实会一点气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更来劲了,兴冲冲的道:“那你真能单掌断树?我还以为他们吹牛呢,这可是不容易,我当初在部队中见到他们练硬气功,能将砖头打断,但对树却没办法,那东西比砖难打多了。”

然后又冲我笑,我就知道没好事,果然,他道:“那子兴呀,能不能演示一下给你范叔看看?”

我其实也存有结交之心,毕竟他的地位很重要,于是装做不耐烦的说:“行啊,拿砖头来!”

他一愣,“砖头?不是表演单掌断树吗?”

我道:“那你就别管了,快找砖头!”

“好好,找砖头!”

说完,乐颠颠的跑了出去,他的个子很高,比我高出半个头来,但现在好像比我矮了一辈,挺好笑的。

很快他提着两块砖头进来。

我接过一块,轻轻一握,无声无息,砖断成四块。我拿起一小块,再一握,摊开手,是一把粉末。整个过程就像捏一只蚂蚁一般轻松自在。

干爸与范叔的眼睛睁得溜圆,口大张,被吓住的样子。

干爸吸了一口气,道:“乖乖,原来我儿子这么厉害!”

范叔也回过神来,不停的念叨厉害厉害。

我也不理两个神经,转身去厨房洗手。干娘正在里面洗菜,见我进来,道:“怎么了,不跟他们聊天?”

我道:“跟他们聊天没意思,我喜欢跟妈聊天,中午我来掌厨?”

她温柔的笑笑:“不用,你等着吃就行了,对了,再回来别再带这么多菜了,你看,吃不完都坏掉了!”

我笑道:“你们要拼命的吃呀,这些绿菜对身体很有好处的。对了,妈你知不知道一个美容的方法?”

她惊奇道:“美容?什么意思?这个词听着倒新鲜。”

我这才知道她跟那些有钱人的媳妇不一样,笑道:“美容就是使人更漂亮了,我听买菜的一些女人说,晚上临睡前将黄瓜片贴在脸上一个小时,能使皮肤更好呢,据说很有效,妈你不试试?”

哪个女人不爱美,干娘也不能免俗,惊讶的问道:“真的?我怎么没听说过?不过这也太浪费了,还不如吃呢!不过如果把脸洗干净,贴完了再吃也不要紧吧。”

我听了哭笑不得,我这个干娘也真是会算计,不由得笑道:“妈,你儿子我别的没有,黄瓜有的是,你就放心大胆的用,把自己弄漂亮了,老头也高兴呀。”我们愉快的聊着,半路范叔来拖我过去,说是想跟我进一步谈谈,我当然是死活不肯过去,赖在厨房不走,他也没辄。

在吃饭时间,我也尽量不跟他说话,他一叫“子兴”我忙对干娘说“这道菜不错”他只能闭嘴。他再接再厉,我忙对干娘说“今天的天气不错”总之把他的嘴封住,不让他提非分的要求。把他气得猛喝酒,干爸倒笑得喷满嘴饭。

最后吃完饭了,他一把拉住我,不让我逃,嘻皮笑脸的跟我说他想学气功。

我说这是独门绝学,不能外传,他就说他要做我的干爸,这样就不属于外人了,我哈哈大笑,这个范叔对气功倒是挺执着。

最后我说了,我学的是密宗的功夫,确实不能外传,但是我可以教他别的气功,单掌断树也是不成问题的,他这才大喜,想马上就学,干爸也跟着凑热闹也要学。我说饭后不能马上练功的,这是练功的大忌,于是在一个小时后,我开始教他们气功,也不属于真正的气功,是易筋经,我开始时练过这个,用于强壮身体,以便修练密宗的内功,否则一开始就修内功,身体承受不了。

易筋经传说来自少林达摩,用于僧人强身壮体之用,但后来已经失传,现今流传于世的并非正宗的易筋经,只是易筋精十二式,还没有了内气流行图,已经是精华尽去,效果当然不太理想,虽说长练亦能强身健体。而我的师傅,老“和尚”却有真本易筋经,我只能看懂图,看不懂那些奇形怪状的字,是梵文吧,他教我练过,虽说不能与我学的密宗功夫相比,但对于现在那些所谓的气功来说,已经是奇妙无比了。

我只教了一段,让他们回去好好练,要坚持不懈,每天两次,早晨、晚上,不能间断,一个月后自然会有效果,那时我再教给他们下一段功法。然后又郑重讲明了一些练功时的禁忌,就忙拍拍溜人了。

顺路去了书店,让书店老板代买了一些书,《大棚种植技术》啦、《现代销售学》啦,这些书不是前卫就是冷僻,销路不好。我一直跟他买书,交上了朋友,想要哪方面的书就让他进货时捎回来,很方便。坐在里面侃了一气儿,出来时太阳已经到西山头了,便让大黄加紧几步走,趁天黑前到家。

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有点体会了。一天没见,我已经有点想玉凤了,顺便也想想宋思雅与李玉姿,但那是想玉凤时顺便带着的,玉凤的温柔体贴想起来心里就暖活。

到了家,还没进门,玉凤就从大棚里急急忙忙走出来。我一喜,心想玉凤果然是想我了,但一见她美丽的脸上带有一丝焦急,清醒了一下,忙迎上去问:“出什么事了?”

她小嘴喷着白气,急促的道:“你九舅又被人打了!”

我一惊,随即大怒,心中暗骂:谁又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打老子的九舅。

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完她的话,才知道九舅这次的运气不怎么样,被人在夜晚的大街上蒙着头揍了一顿,还不知道是谁,现在正躺在医院休息呢。

我有点好笑,九舅这次可真是窝囊坏了,被人打了,还不知道被谁打的,我再厉害,总不能把所有的人都打一遍吧。

玉凤看着我苦笑的脸,说道:“子兴,你九舅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怎么办?”

我道:“没什么大事吧?”

她摇摇头,道:“听玉姿说没什么事,断了一只胳膊,还断了一条腿,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我点点头,说声:“那就好。”

说着往屋里走去。

她紧跟在后面,道:“那你就不去看看?”

我听出她语气里的关切,心中有一些恼怒,可能是嫉妒吧。冷声道:“看什么?反正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去也没用,他那里不是还有他媳妇吗?我去又有什么用!”

她一定是听出了我心中的不快,不吱声了,默默跟在我身后。

进了屋子,我把带回来的书放到书架上,用水洗了把脸,她已经坐在我的炕上,屋里的温度跟外面差不多。她的脸有些发青,仍是不说话,只是温柔的看着我。

用毛巾擦了擦脸,坐在她身边,挨着她的身子,嗅到她身上的香水味,我的心情好些,问道:“你想去看看吗?”

她摇摇头,欲言又止,我好奇,忙让她有什么话赶紧说。

她低声道:“只是听说他的媳妇跟他一块被打了,可能流产了。”

我点点头,忽然一想,心又冰冷,冷笑着道:“哦,那他的儿子没了。说不定会把那女的甩掉,对你又回心转意了,是吧?”

最后两个字我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她面色变得苍白,苦笑道:“子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毕竟跟他夫妻这么多年了,冷不丁儿说断就断也不太可能。再说他也是杏儿的爸爸呀,你说我应不应该去看看?”

我的心烦躁起来,下炕在地上来回走了两步,不耐烦的道:“好吧、好吧,你想去就去呗,干嘛问我,我又不能绑着你!”

说完,不理她的招呼,夺门而去。

小狼跟着跑来,我来到了门前的河边,河已经结冰,冻了厚厚的一层,但我能听到冰下面淙淙的流水声,清澈悦耳,让我烦躁的心情舒缓下来。

我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玉凤与九舅夫妻一场,如果说她对九舅漠不关心,我反而会觉得不应该,会瞧不起她甚至疏远她。可是现在她的反应让我敬佩的同时,我的心却有一些疼痛,我想可能是嫉妒吧。这种情绪我从没经历过,感觉就像一股热气从心脏冲了出来,向胸口冲,凝而不散,让人难受,恨不能毁掉一切,抛却烦恼。

我静静地站在河边,倾听小河流水的声音,渐渐的,胸口的那股闷气化解开来,我的心逐渐恢复了平静,神志清明,发觉刚才自己的行为有些可笑,小肚鸡肠的样子,我自己都觉得讨厌。感情代替理智指挥行动的后果,定会是荒谬可笑的,于是开始自省,怎样才能避免这种情况的再次发生。想了一阵,最终有一个结果,就是感情上要自信。

呵呵,在感情上,谁又能真正做到自信呢!事后总结、事后反省,这也是我养成的一个习惯。

我感觉刚才有些过分,怀着歉疚的心情,走到了玉凤家,这个时候,天已经全黑了下来,月亮高高挂在天上,清冷皎洁,竟是出奇的美。不时传来两声狗叫,显得村里分外的宁静。这么冷的天,人们都钻到被窝里了,出来串门玩,还不如在家里的热炕头上抱孩子媳妇呢。

推开门,小狼从里面跑了出来,摇头摆尾,亲热无比。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跑到这里来了,可能是嫌我在河边站着很无聊吧。

院子里的灯亮起来,玉凤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见到是我,美丽的脸上露出一抹惊喜,却没有异常的举动,只是迎上来温柔的道:“回来了,饭马上就好了。先到炕上坐一会儿。”

我点点头,握了握她柔软的手。

刚进屋,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在客厅就听到防里的炉子在呼呼的响。进了房,炕上已经铺好了被窝,脱下鞋,将腿伸到被窝里,暖洋洋的,极舒服。

从炕头柜里拿出一本书,这炕头柜是放被子用的,现在已经变成了我的书柜,再把两个人的大枕头叠在一块儿,垫在身下,看起了书。

不过一会儿,玉凤将吃饭的小桌儿座摆到炕上,将饭都端了上来,是饺子,她包的饺子不但好吃,还好看,大小均匀,都像小元宝似的,让人看着都馋。白白的饺子冒着热气,我馋得忙用手拿了一个放到嘴里,呵,太热了,我的舌头被狠狠烫了一下,玉凤笑道:“看把你馋得,别着急,没人跟你抢!”

递给我筷子,拿上来一瓶醋,一边倒向碗里,一边笑道:“子兴,少吃点儿醋,啊——”

我边忙着往嘴里送饺子,边点头答应:“嗯嗯,嗯……”

第二章 暴力虐待

我忽然反应过来,抬头看她,见她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眼里装满了笑意。

我见到她的模样,就知道她这是一语双关呢,这美丽的女人可是聪明伶俐的,我装作没听出来,漫不经心的道:“哦,我喜欢吃醋。多来点儿!”

她咯咯笑了起来,我也大笑,把她从桌子那头拉到身边,让她挨着我,这样我很舒服。

我又开始大吃,嘴可是挺忙,恨不能在多一张嘴,一边猛吃,还不停的夸她做的饺子好吃,以后要常做,最好每顿饭都是饺子,把玉凤夸得喜笑颜开,本来她只能吃一碗,现在又多吃了一碗。

电视被搬去大棚里了,所以我只能看书。玉凤将饭桌收下去,我就躺在炕上看书,不一会儿,她已经收拾完毕,拴上门,端着一盆热水,道:“来,过来洗洗脚。”

说着,她把脸盆放在炕边,用小板凳撑着,我把脚伸出去,她伸手把我的袜子脱下来,用手试了试水温,把脚按进了盆里。

感觉水有点热,烫人,我忙缩回来,叫道:“啊,不行,太热了!”

玉凤笑骂道:“烫脚、烫脚,如果不热点儿,洗着不舒服。好了,别动,挨一会儿就好了,别跟个小孩似的,烫不坏!”

说完,又把我的脚给按了进去,我忍着,她看我咬牙切齿的模样,咯咯的笑了起来。她的声音仍像少女一般稚嫩,我狠狠瞪了她一眼。渐渐我适应了水温,她开始给我搓洗,柔软的小手轻轻搓着我的脚,脚背、脚跟还有趾缝,无处不及,我舒服的想睡过去。屋里安静下来,她躬着腰,专心搓洗我的大脚,在灯光下,她比平时要美上几分,白洁的脸带有一层光晕,找不出一点儿瑕疵,如晶莹的美玉,眼经像贮着一泓清泉,水汪汪得迷人,挺直如悬胆的鼻子,再加上两颊上淡淡的红晕,美艳不可方物。如此美人尽心实意的给我洗脚,也许是那个死老天给我的一点儿补偿吧。

我的心被她的柔情包裹着,像浸在温水中,温温暖暖,心里的喜乐要胀满胸膛,喷薄而出。手不自觉的摸上她饱满的,她只是抬头白了我一眼,没说什么,我放肆轻轻揉捏起来,隔着羊毛衫,只是感觉出的柔软,比面团还要柔软。

她挠一下我的脚心,我忙抬脚离水躲开。她送给我一块毛巾,笑道:“好了,用毛巾擦擦。”

说完,将水端出去倒了。

她进了屋,给炉子加了几块煤,上了炕,快速的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里,拱了拱被窝,叹息一声道:“啊——真舒服!”

温暖光滑的大腿挨着我的腿。她把我没拿书的那只手拉住,牵引着,按放到自己的子上,柔软光滑的感觉从手心传来,我情不自禁把玩起来,过了一会儿,她又把我的书拿下来,道:“别看了,早早睡觉吧。”

我也有点困了,今天一天的事可真不少,精神有点疲乏,于是听她的,把书放到书柜里,把灯关了,脱了衣服钻进暖和的被窝里。她柔软的身体立刻挤入我的怀中,紧紧抱住我,两只顶在我的胸口,很舒服。

我没有要她,因为知道她受不了,昨天的那次把她弄得太重了,我只是紧紧的搂着她,感受着她的柔软与温润。香水的气味仍在她的身上缭绕,淡淡的,使她的身体更显香软。我们四肢交缠,她轻声问道:“想要吗?”

我答:“不了,好好睡吧。”

“嗯,这样真好呀,就这样搂着你,天塌下来也不怕,我什么也不想要,这样做你的女人,就足够了。”

她喃喃的道。

我笑了:“是啊,这样最好,我想这样抱你一辈子,玉凤,这辈子你就是我的,谁也别想夺走你,你也别想跑,我要定你了!”

玉凤轻轻捶了我胸膛一下,然后手放在上面轻轻抚摸,道:“小傻瓜,就你把我当成宝,别人还看不上呢。我已经做过别人的媳妇,配不上你了,再说我们的岁数差这么大,我只想静静的守着你,就这么过完下半辈子,也不枉活一回了。你将来一定会有许多女人,我也不拦你,谁让你这么厉害呢,只要你心里有我,我也就知足了。”

“玉凤——”

我紧紧搂住她,心中感动,也有幸福与自豪。我终于完全拥有了怀中的这个女人了!我何其幸运,她的温柔体贴让我都醉了。

我们搂抱着,我坚硬结实的身体与她柔软香滑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轻轻摩擦,互相感受着对方,低声说了很多话,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第二天醒得很早,天还没放亮,玉凤偎在我怀里,一手搭在我胸前,大腿也压在我的腿上,两只子贴在我胸膛上,虽然没有动,仍然让我感觉那里传来的柔软。她睡得正香,炕很热,她直挺的鼻尖上有几粒汗珠,脸颊红扑扑的,半长的头发披散着,说不出的慵懒动人。

我打开灯,她被惊醒,我低声道:“在睡会儿吧,我看会儿书。”

她轻柔一笑,理了理头发,这么一个动作竟有一股风情弥漫开来,让我心动不已。她道:“不了,我先下去做饭,今天早饭吃什么?”

我把手插到她的发间,帮她梳理一下,道:“把昨晚剩下的饺子用油煎一下就行了。”

她答应一声,起身穿衣服,我则趁机摸着她的子与大腿,被她打了好几次手。穿好衣服,她把我按倒在炕上,把被子掖了掖,弄得密不透风,笑道:“好好再睡一觉,很快就吃饭,啊?”

我点点头。她穿着羊毛衫,婀娜的走了出去。

我躺在炕上,根本已经睡不着了,就想今天的事。今天上午要去看看九舅,看看他被打得怎么样,其实我的心里也是颇为复杂的,既高兴又愤怒,五味杂陈呀。说句老实话,他被打我却有点不该有的情绪;幸灾乐祸。他那趾高气扬的臭屁模样我早就看不顺眼了,有点钱就不认得老天爷是谁了,自以为“老子天下第一”自从上次我帮他收拾了些小痞子,没有人再动他,他就以为没人敢动他了,我想早晚得有人灭灭他的气焰。

但是我心里也有几分愤怒。他毕竟是我的九舅,他被打了,我的面子上也过不去呀!可惜镇里的人不知道我的厉害,我的心有点兴奋,虽说我不想过分出风头,但身负一身超人的气功,打打架来体会自己凌驾于众人之上的快感也是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

现在只有寥寥数人知晓我会气功,其余人只知道我有一身神力,我也将错就错。但别的能力可不能让外人知道,这是最后的救命符,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的深浅,这是处世的智慧。

正想得出神,玉凤端饭进来,一边摆上饭桌一边笑道:“你刚才想什么美事呢?乐滋滋的。”

我起来穿上衣服,重坐回被窝,道:“今天上午我想去看看九舅,你也一块去吧,我倒要看看什么人活腻了,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玉凤忙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道:“子兴,不要再打架了,一听说你要打架,我的心就怦怦的跳个不停,万一要出个好歹,让我怎么过呀!”

我笑道:“玉凤,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底,这些人想伤到我,还差点儿!”

玉凤沉下脸来,焦急的道:“你怎么跟你九舅一个脾气呢,这么不知天高地厚,你以为有了气功就了不得了?你能挡住菜刀,但你能挡住子弹吗?你能打过一个人、能打得过十个人,但你能打得过一百个人吗?光靠能打有什么用?”

她这一番声色俱厉的话,像一盆凉水浇到我的头上,让我发热的脑袋清醒过来。这些年来,我一直是用脑筋做事,但自从上次打了那帮小痞子们,知道了拳头就是硬的道理,就沉迷于用武力解决一切事情,脑袋有些狂热,做事不再那么严谨,有些大大咧咧了。这是极危险的现象,今天,玉凤的一席话让我忽然醒了过来。

玉凤看着我阴沉的脸,怕说重了伤我的自尊,语气缓和一下,道:“子兴,刚才的话可能过重了,别生气,来,多吃点儿!”

说着,把自己碗里的饺子往我碗里夹。

我咧咧嘴,却没笑出来,沉重的道:“玉凤,你说得对,我是有些轻狂了,没有你这番话,我可能犯不少的错误。这一段日子可能太得意了,心有些飘飘然,玉凤你的话让我的心忽然又沉到了地上,呵呵,说得太好了,谢谢你。”

玉凤大喜,眉开眼笑,道:“好子兴,能听得进逆耳的话,这才是做大事的男人!”

我嘻嘻笑道:“那玉凤,要奖励我一下,来,摸个!”

说着放下碗筷,向她怀里摸去。她忙跳到炕下,离我远远的,让我构不到,那神情竟有几分顽皮的意味。玉凤越来越年轻,有时候的神情就像一个少女一般。

我们打打闹闹吃了饭,然后回家,要用大黄的牛车过去。李玉姿正在大棚里,跟她打了声招呼,这才坐了牛车,慢悠悠的,跟玉凤说说笑向镇里行进。

到了医院,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才知道九舅已经出院,正在家休养。说实话,我倒还不认识他在这里的家,他当初让我过来玩,我当然不给他面子。只能到他单位,问清他家的住址,再找到他家,唉,麻烦死了。

终于找到了他家,却是住在政府大院里。他可是“万元户”政府也要保护他,于是特批让他在政府大院家属区住。

他家离我干爸家不远,在后面与之隔两排,我先把大黄放到干爸家门口,那里的冬青叶已经被它吃得差不多了,过了今天,应该光秃秃的。

玉凤站在门口,我进去跟干娘打了一个招呼,说好中午过来吃饭,就去九舅家。

敲敲门,一会儿门开了,探出一名美丽的少女,见到了玉凤,惊喜的叫道:“妈!”

玉凤很激动,颤抖的道:“杏儿?你、你怎么回来了?”

她打开门,过来搂着玉凤的肩膀,道:“我是请假回来的,昨天才回来,你是来看爸的吧?”

“是呀,听说他出事了,我过来看看要不要紧。”

玉凤稍微平静下来。

两个人话匣子打开,说开来竟没完没了,我在旁边也不好打扰人家母女团聚,只能干站着。她就是我的表姊李红杏了,小时后她就是个美人胚子,我心里发誓要娶她做媳妇,可是后来长大慢慢变了,整天想的却是玉凤。我们已经有几年没见,从初中开始她就在市里上学,几乎不大回家,现在已经变成美丽的大姑娘了。

她长得跟玉凤很像,美貌跟玉凤不相上下,却比玉凤多了股青春活力。圆圆的俏脸、、挺直的鼻子一双丹凤美眼、漂亮的小嘴巴,皮肤又白皙娇嫩,这可能是城里人的特征,整天坐在房间里不见太阳,当然要白净很多。

她们笑着聊了很久,玉凤才记起我在旁边站着,赶忙道:“来来,杏儿,这是徐子兴,你表弟,还记得吗?”

我笑道:“杏儿姐姐好,我们很长时间没见了,恐怕记不起来我这个傻小子了。”

杏儿凝神一想,嫣然一笑,道:“是我小姑的儿子吧,呵呵,都长成大小伙子了。”

她虽然很和气,我却能听出她话里居高临下的傲气,心中微恼,但想想她是玉凤的女儿,微蹙了一下眉,随即笑了。

玉凤对我的个性一清二楚,见到我皱眉,忙笑道:“好了,我们别站在这里说了,先看看你爸再说。”

杏儿轻轻的对玉凤说:“我阿姨在家呢。”

玉凤神色一变,随后释然,笑道:“没事,顺便看看她。”

我心知一场大战拉开了帷幕。

走到屋里,玉凤将带来的一些黄瓜放在客厅,跟着杏儿来到了九舅睡觉的屋子。

屋里的炕上一坐一躺两个人,正看着电视。

杏儿叫道:“爸,阿姨,我妈来看你们了!”

九舅鼻青脸肿的,还吊着胳膊,固着腿,挺狼狈的,我直想笑,苦忍着,忙转移视线,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在他身边坐着的是一名漂亮的女子,听说叫白玲,人确实挺漂亮的,但比起玉凤来还差那么一丁点儿,打扮得花枝招展但不会过分妖艳,很会打扮,一看就是城市人,怪不得把九舅迷住了。九舅一直对城市很向往,可能在她身上圆梦了吧。

见我们进来,白玲忙笑道:“哟,是大姐过来了,请坐请坐。”

看她的表情,很诚恳,我只能说这个女人不简单。

九舅则是沉着脸,道:“你怎么来了?”

颇不耐烦的样子。

我听了心里的火腾的就冲了上来,忙压了压,笑道:“九舅,听说又被打了?谁干的?”

九舅有些发窘,不答,白玲接上话,笑道:“你是子兴吧,听你九舅一直夸你来着,果然是相貌堂堂。我俩这次被人从后面忽然打了,根本来不及看清他们,他们就跑了。”

我点点头,她很会说话,对她的评价又高了一层,情感上对她却没有好感。

我道:“其实也很好查,看他们的打人手法,干净俐落,下手很有分寸,很专业,定是有人花钱买九舅的一只胳膊与一条腿。这样的人,镇里面并不多吧,你们见到他们应该能认得出来;另一方面,九舅定然是与别人结仇,这个仇还不是小仇,想想这两个月来的事情,应该大抵有数吧。两方面一起查,找出人来并不难,但我想,这件事还是不要再查了,没什么好处。”

白玲笑道:“子兴果然厉害,事情到你的手里,变得很容易了,但为什么不要查了呢?”

我不回答,只是对九舅道:“这次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

九舅笑道:“没事儿,养几天就好了。”

转过头对杏儿道:“快拿苹果给你妈。”

玉凤很不自在,我看得出来,同时也对九舅的薄情心凉。对待自己十几年的妻子尚且如此,对别人又会如何是可想而知了。

我看了一眼坐在他旁边的漂亮女人,心头有一丝悲哀。这个女人是聪慧之人,仍看不透这层,只能说女人是感情的动物。

本想让范叔帮忙查一下,现在却已经没有那份热心了,跟九舅说了几句话,我就要走,白玲不让,非要留我们吃饭,但在我们坚持下,还是没继续待下。

杏儿送我们到门口,依依不舍,说过年要跟玉凤一起过,倒是让玉凤高兴不已。我当然不高兴了,一个大电灯泡嘛。

出了九舅家,来到了干爸家,玉凤这次跟我一起进来,也想认识一下我的干爸、干妈。干娘很热情的欢迎她,与九舅家相比,天上地下,他的心中可能会感受到一丝温暖吧。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沉思,受到了杏儿对我的态度刺激。大学生在当时可是不得了的人,尤其对于农村的人来说,考上大学,就是吃公家饭的,是国家养活你,毕业后分配一个单位就雷打不动的上班,等到老还有退休金,生活很有保障;在农村就不行了,面朝黄土背朝天,风吹日晒,日子很苦,而且是儿子养你的老,碰到孝顺的,还能给你两个钱,如果儿子家都穷的接不开锅,或者不孝顺,那可是很凄惨的。我们村很多老人都是自己种地,自力更生。

杏儿考上了大学,所以能与我那样说话。我在村里也是个小富翁了,可是现在人们看中的不是钱,而是身分。找对象先问的是你的工作单位,单位好,人的价值自然升高;工作单位不好,人再好也无济于事。现在可是铁饭碗时代。

玉凤见我沉思的样子,问道:“想什么呢?”

我伸手拍拍大黄的背,让它别偷懒,快些走,道:“我在想,杏儿姐可是有出息了,挺羡幕她的,不必那么辛苦,拼死拼活的赚钱养活自己。”

玉凤当然高兴,看得出来,她对自己的女儿很自豪,笑道:“这闺女自小就聪明,现在终于考上大学了,这辈子跟我们不一样了。”

我心中升起一股酸楚。如果老爸老妈还在,我现在恐怕也是个大学生了吧,这些年就不必活得如此孤单辛苦了。人家的命好,我当然不服,要怨,只能怨这不长眼的老天了,我一直根深蒂固对抗老天的信念更加坚定。同时,我有了一股,征服的,把杏儿变成自己的媳妇,我要把她征服!忽然间,我对春节竟有些盼望了。可是宋思雅怎么办呢?我对她的感情也是真的。那只能把杏儿变成自己的情人了,嘿嘿,这也不错。

回到家,玉凤忙着回家做饭,我则来到了大棚。

大棚里李玉姿正坐在沙发上面看电视,头发湿漉漉的,脸蛋白里透红很娇艳,定是才洗完头。我看得有些心动、有些蠢蠢欲动。

看到我进来,她忙起来,我走过去,一把将她搂到怀里,背朝着我,坐到我的大腿上。我的大腿被柔软而有弹性的压在上面,我的下面马上有了反应,直起来顶在她的沟里。下面是沙发,上面是她的大,能感觉出还是她的大软的舒服,手早已经摸到了她的怀里,从腰间伸进去,尽情的柔捏她圆鼓鼓的。很小,她的不像玉凤那样柔软,弹性大,能感觉出她的青涩,在我手指的夹弄下渐渐变硬,周围也变得发硬。我不停的变换手指夹弄,五个指缝尝试个遍,感觉味道各不相同。

把她的上衣脱了下来,光滑柔美的背部竟性感异常,我将嘴贴上去,用舌头去轻轻舔那微鼓的脊椎,把她弄得痒痒的,不停地纽动着柔软的身子。我的被她的磨得越来越硬,如同烧红的铁棍,感觉快把裤子烫焦了。

我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先脱下自己的裤子,把解放出来,再把她的裤子撸下来,对着她的大就是两巴掌,打得她惊叫两声。我嘿嘿笑道:“小贱货越来越了,看我不好好治治你!”

我已经了解她带有被虐倾向,在她时,越羞辱她,她越是有快感。可能是被我给挖掘出来的吧,自从第一次,我就一直用暴力的方式她,逼着她用最耻辱的方式给我干。我发现这时候她脸上很委屈,身体却最敏感,很容易得到。

没有前奏,直接把她按趴下,摆弄好狗趴的姿势,将狠狠的捅了进去,她身子一僵,闷哼一声:“哦……”

她的里面已经湿了,被我一插到底,接着一动不动地停了几秒。随即她软了下来,轻舒一口气,轻声道:“太大了。”

我呵呵笑道:“比卫强的大吧?”

一朵红云声道她楚楚可人的脸上,她把头低下,没有说话。我轻笑一声,道:“不用害羞,我见过他那东西,跟个花生差不多,你这个小贱货一定不能满足的。”

她快哭出来了,委屈的道:“求你别说了!”

我不再逼她,感觉里面更湿了,开始了动作,一下、一下,次次到底,快把她刺穿了,随着的进出,她从喉咙里发出哦哦嗯嗯的压抑的呻吟声。

的声音渐渐变大,她开始迷离,楚楚动人的小脸露出似哭似笑的神情,俏脸嫣红,雪白的身子随着我猛烈的撞击前后耸动,白白的大被我撞得颤动不已,湿湿的头发披散在肩膀,不停晃动。随着我加快撞击,她的头开始左右摇摆。

我知道她差不多了,但我可不想就这么让她痛痛快快的。放慢了节奏,而且每次都不顶实,浅尝辄止,她的开始追逐我的,努力地让我插得更深,但是我可不能让她得逞,跟她玩起了捉迷藏。她急了,带着哭音道:“不、不……给我……”

我温声道:“给你什么呀?”

她仍是道:“不……不……快给我!”

我放得更慢,插得更浅,冷冷道:“快说,再不说我就停了!”

她哭了出来,嘶声道:“把给我……”

说完,放声大哭。

我打了她的大两巴掌,道:“哭什么,不许哭!”

她很听话,收起声,但仍只不住的抽泣,身体一抖一抖的,也一紧一紧的,很舒服,我又是两巴掌,开始加速她。

她又迷失在快感中,渐渐收起了抽泣,头左右摇摆起来,眼睛还含着泪珠,更让我想狠狠的欺负她。

我没有再刁难她,很快将她送上,她的一紧一松,还带着股吸力,比平时她时舒服多了,也是一紧一紧的,我用手指摸了摸,她轻哼一声,我暂且放过她,将抽出来,带出一大摊流到沙发上。将失神瘫软的她摆成仰躺的姿势,凑到她樱桃小口边,她的嘴巴很小,鼓鼓的嘴唇,真的很像两颗小樱桃。

把沾满的在她两瓣唇上擦了擦,道:“张开嘴!”

她的小口张开,我将慢慢往里面插,只插进一截,她的小舌头舔着、吸着,偶尔轻轻咬一下,慢慢深入,快到她的喉咙时才停了下来,她像吃冰棍一样,不停的舔吸着。

我道:“手!”

她的小手马上放到我的上,轻轻揉着我的春丸,她的技术大有长进,弄得我很舒服。

这个时候,她已经清醒了,正在努力的取悦我。

我眯着眼,静静地享受从传来的快感。我换了个姿势仰躺在沙发上,让她趴着,头对准我的,这样很省力。

我指导着她:“慢慢向下舔,一直到!”

她的舌头慢慢从上离开,向舔去,到了那里,停了下来,我正在体会这别样的快感,感觉她停下来,不悦道:“舔下去!”

她抬起头,面色通红,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神情。我面色又冷了下来,狠狠的说:“快点!”

她对我的冷面很难抗拒,只好委屈的低下了头,小红舌头慢慢从我的春丸开始舔向了。这次没有犹豫,轻轻的舔着,温温湿湿,异样的快感升起。

我猛的起身将她扑倒,抓起她两条白嫩嫩的大腿,大力分开,将狰狞的狠狠插了进去,接着猛烈的动了起来。她被插得喘不过气,狂风骤雨一般的,使她刚平息的马上又到来。

她用力的甩着头发,嘶声尖叫起来,没有了平时的压抑与含蓄,过一会儿,尖叫声戛然而止,身体一僵,大腿蹦直,喉咙里只能发出嘶哑的声音,几秒后,身体瘫软下来,如一滩乱泥倒于沙发上。

我却仍没泄出,只能恨恨的骂了声“真没用”穿上衣服去玉凤家。先要洗个澡,再跟玉凤亲热一下,憋着放不出来真是挺难受的。还得研究研究欢喜大法,这样下去会把我憋死,除非每次都跟她们两人一块儿,很不方便,我想定有办法收放自如的,只是我没发现或者功力不到吧。

第三章 厨房是个好地方

等到了玉凤家,玉凤正在做饭,呵呵,还是包饺子,要说什么东西我百吃不厌,那就是饺子了,但包饺子很费时间,好在玉凤的时间很宽裕,所以动不动就包饺子给我吃,我现在一顿不吃玉凤的饭就难受。

我忙洗了手,要帮忙,我只会隶皮,包就不太在行。没有老爸老妈这几年,我还真没大吃过饺子,曾经自己摸索着做,可是做出来的根本不是饺子,也只能死了这条心。过节时,玉凤会送过来一些,我那时就异常喜欢吃她的饺子,到了现在,我仍是恨不能每顿饭都是饺子。

玉凤的手很快,我隶皮的速度跟不上她包的速度,她纤细修长的手如弹琴一般,优美秀雅、轻盈跳动,眨眼间一个饺子出现,我赞叹,这简直就是艺术呀。

我们边做边聊着天,聊起了我的干爸、干娘,我说起我当初是怎样认识干爸,把玉凤逗得笑个不停;我一句没爸没妈的孩子早当家又把她惹得难过了好一阵子,说是以前对我太过粗心,以后一定要好好弥补。我又提出我的设想,想进一步扩大大棚的规模,现在的有些供不应求,还有很大的差距。如果扩大规模,可以到市里去联系饭店、酒店,一定会更赚钱,玉凤也赞成,但建议等一阵子,过一年,将大棚的所有技术都掌握了再扩大,否则,如果有什么不周之处,损失太大。

我们正兴高采烈的讨论着,大门忽然铛铛作响,有人敲门,小狼在汪汪的叫。

我出去开门,却是宋思雅,穿着件杏黄的面包服,围着水红的大围巾。被冻得通红的俏脸,在灯光下白里透红像花朵一样娇艳,有股说不出的楚楚动人。

玉凤见是宋思雅,忙让座,笑道:“宋老师一定冻坏了吧,快、快,到炉子前烤烤火。”

宋思雅笑着谢了,可能察觉到在我唯一的亲人面前也不必太客气,所以并不显得拘束,坐在炉子面前烤了烤手,道:“包饺子呀,我来帮忙吧。”

说完洗了手,不顾玉凤的反对,帮忙包了起来。

光是玉凤一个人包,我就忙不过来,两个人我更是手忙脚乱的跟不上,最后,两个人嫌我隶的面皮太过难看,把我赶走,让我一边待着烤火去。我看着四只嫩白纤细的小手,眼睛都挪不开了。玉凤的手形极美,像尖尖的竹笋,思雅的也是,只是稍胖一点儿,伸直了会出现四个小肉窝,挺可爱的。她明显没出过什么力,手上平滑没有茧子,玉凤的手掌则有一层茧子,显得有些粗糙。

思雅有些受不了我的目光,狠狠白了我一眼,我这时当然不会老老实实去看书,在旁要跟着玉凤学包饺子。可惜我不是那块料,包出来的东西自己都不想吃,才死心作罢,只好拿本书坐在炉子旁边看,耳边听着两人低声谈笑,不时传来咯咯的笑声。可能是思雅很久没有见到自己的父母,对温柔的玉凤有孺慕之情,像母女一般,我看到她们这样,心中也很温暖。

外面已经起风,呼啸声充斥在天地之间,将窗户刮得响,屋里的炉子藉风之势呼呼的响,旺得很。玉凤跟宋思雅对着头,一边包饺子一边低声说笑,不时把如水的目光投到我身上。她们谈论的一定是我;我则在炉子旁静静的烤着火,看着她们。在灯光下,一切变得有些梦幻来,像是两朵美丽的花在灿烂的绽放,我感觉有些醉了。虽然这种感觉我不常有,因为我酒量很大,很少醉过,再者,我也很少有喝酒的机会。

两人看着我呆呆的目光,齐声大笑,我也呵呵的跟着笑。屋外呼啸的大风使我觉得屋里更是温暖如春,我的心更是甜蜜,这样两个美人都把心系在我身上,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我虽然想一手搂一个,将两人紧紧搂在怀里,但残存的理智告诉我,还是先忍忍,会有机会的。

我的目光不时与思雅的目光相碰,她就忙避开,显得很害羞,可能是因为玉凤在场吧。她越是这样,我越觉得她可爱,就越是盯着她的眼睛;她偶尔看向我,见我仍是盯着她,忙避开,过一会儿,再向我看看,仍是被我逮到就再避开,周而复始。我被她娇羞的样子弄得柔情满怀,而玉凤的目光里则有一丝取笑,我初始瞪她两眼,发现没有效果后只能是避开了,就跟思雅避我一般。这叫风水轮流转吧,我们三人的目光不时碰撞,传递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空气中好像漂浮着醉人的香气,弄得我晕呼呼的。

吃完饭,我要送思雅回学校,玉凤找出一件大氅让她穿着;怕她冷,又给她拿了一床棉被。后来又提出一个建议,让她到自己家来住,跟她一块儿,而我住到西间去。我当时吓得忙不停的给玉凤使眼色,这不是要我的命嘛,她来了,我可要受罪了。还好,思雅没有答应,说这样太麻烦,等以后再说吧,我心中大呼“万岁”一出来,大风就吹乱了她头发,真是好大的风呀,是正宗的西北风,最冷了,吹在脸上如同被刀刮过,还不是那种火辣辣的疼,而是冷到骨子里的疼。我一出门就紧紧搂住她,平时,我们还真没有那么亲热的搂在一起,老天制造的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顺势搂住她,她也没有挣扎,倚在我怀里,顺着风向学校走去。

路不远,很快就到了,把她送到屋里,屋里并不冷,炉火很旺,原来的床早已经被我改成了炕,炉子的生法跟玉凤家一样,因此炕很热。我看到她炕边还放着一根粗木棍,看来是防身用的。我知道她自己一个人仍是很害怕,但没想到害怕到如此的程度,她坚强的意志竟能使她在这里待这么长的时间,心中不由得有些敬佩,不禁有些惭愧自己的自私。我确实应该让她住在玉凤家里呀,像她这样,夜晚担惊受怕的,不知道是怎样一夜、一夜熬过来的,她受的罪可想而知了。

我坐在她的炕上,看着她正脱着那件厚厚的大氅,问道:“晚上你一个人害怕吗?”

她停下来,望着我,笑道:“说实话,很害怕,但有什么办法?只有咬牙挺着,我相信你的威慑力,没人敢动我的。”

我开玩笑道:“呵呵,那你跟我交往不会是为了让别人不敢动你吧?”

她面色一变,有些恼怒,道:“你真这么想的?说实话,如果我想走没人能拦住我,也没有必要为了保护自己来跟你交往,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说着拉开门,指着门外道:“天很晚了,快走吧!”

一阵风顺着开着的门缝吹入,带进一股冷气。

我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看来真是生气了,忙把她拉开,关上门,道:“好了好了,是我说错话了,只是开个玩笑嘛。其实我也挺好奇的,我这么一个穷小子,有什么让你看上眼的,现在的人找对象都是要看做什么工作的,像我这样的,就是打光棍的命,谁会愿意嫁给我呀?再看你,人长得漂亮不说,还是教师,是吃国家粮的,什么好样的人找不到呀,又为什么看上我呢?”

她坐到了炕上,狠狠白了我一眼道:“谁知道我为什么看上你这个家伙了,这就叫鬼迷心窍吧。你也不必那样小瞧自己,依我看,你可是很有前途的。再说,铁饭碗早晚会被打破的,这是社会发展的趋势,再过十年或者二十年,政策一定会变的。”

我被她说得有些微微得意,随之静下心来,暗凛自己的修养还不到家,随后想到铁饭碗的问题,忙跟她讨论开了。她的知识真的很渊博,我虽然也读了很多的书,但与她相比有最本质的差别,那就是系统化。通过与她几次的讨论,我终于找到了最根本的东西,找到我读书的缺陷;没系统!这对我的触动很大,对我以后提升思考问题的思维方法有很大的帮助。

我们说了很长的时间,我终于发觉天有些晚了,忙告辞出来。临走前,我让她明天开始住到玉凤家,对她说玉凤不是外人不必客气,她答应了,看得出她很高兴。

回到家,玉凤坐着睡着了,头发已经披散开来。她垂着头,几缕发丝从额前垂下,更增几分慵懒,我本来有满腔的欲火要发泄,但看玉凤有些累,只能忍着了。把她抱到炕上,她被惊醒,揉着眼睛道:“回来了?一不小心就睡着了,外面挺冷的吧?快上炕睡觉吧,被窝已经热了。”

我看她眼睛似闭非闭,仍在迷糊,就帮她把衣服脱了,没有东摸西摸,很快把她送到被窝里,然后再给炉子加上煤,飞快的脱了衣服钻到了被窝里。我跟玉凤的身上都是一丝不挂,我将睡着的她抱在怀里,温暖的身子抱着很舒服,使我很快的睡着了。

隔天,我与玉凤吃完饭刚到大棚里,就听李玉姿说李明理被公安局抓了,因为打人的缘故。卫强去看,但不让见,说是被拘留了。我不禁大喜,这是我的好机会呀。

细问之下,我倒有些惨然。原来是因为李明理的女朋友竟跟别人睡觉,被他当场逮个正着;他红了眼,把那个男的打得吐血,最后竟把那家伙打成了植物人,公安局当天就把他抓了进去。

我对李明理一直深有好感,他并不像别的小痞子一般混,没做什么坏事,再说很聪明,为人稳重干练,可惜运气不好,碰到了那样的事。那种情况,只要是个男人就不能不打人的。

我细细想了想,他这个案子看似很小,只是打个人罢了,但那人已经成了植物人,他家里人说不定放弃了希望,很快会死,那罪可就大了。杀人偿命,自古皆然,如果人没死,将来的费用也是李明理所无法承受得起的。这件事还真不好办,只能尽力帮忙了。

我先让李玉姿回家把她的自行车骑来,我要去镇理托人。魏强一瘸一拐的跟着过来,大棚是谁也不让进的,李玉姿倒也没敢把卫强领进来,他在我的门口待着,见我过来马上陪着笑意,道:“徐哥,麻烦您了,无论如何要把明理保住哇!”

我点点头,道:“尽力吧,我也想把他弄出来,不过这个事情弄得太大了,人命官司呀,不知道能不能办好。好了,你在家帮忙安抚他的家人,不要着急也不要闹腾,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先得把他给吓住了,才能把李明理家吓住,这样李明理如果能出来,他们自然会感激涕零了。

他忙不迭的答应,点头哈腰的,可能是看在我给李玉姿每天一块钱的分上吧。

我对两女摆摆手,骑着车子向镇上行去。

到了镇上,我先去了干爸家。干娘在家,干爸还在上班呢,我对干娘说了这件事,她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你去找你范叔不就行了吗?”

我笑道:“我怕给范叔找麻烦。”

干娘用秀白纤细的手指点一下我的额头,笑道:“你这个小滑头,什么麻烦,还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事。先找人去那家吓吓他们,理屈的一方在他们,那个人是找打,再看看包点钱行不行,只要他们不追究了,那就好办了。”

我忙拍马屁道:“还是妈厉害,这事一说,变得这么简单。”

干娘端来一碟瓜子,笑道:“你就别给妈灌迷魂汤了,说,到底有什么求妈的?”

我坐进沙发里,开始嗑起瓜子,道:“我是想问问妈,去求范叔办事用不用带点什么东西去?我还不大了解他,不知道他喜欢什么。”

干娘惊异的盯着我,秀目圆睁,看了又看,像不认识似的。我被她看得莫名其妙,摸摸脸上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忙问道:“怎么了?妈,有什么不对吗?我都被你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干娘噗哧一笑,轻轻打了我一下,道:“我是想看看你到底多大了。你这个小家伙确实有点可怕,考虑事比大人还周全,怪不得你爸一个劲的夸你,我还不以为然呢,现在我才知道还是他眼睛毒,找到了你这么个小怪物。”

我笑笑,道:“妈你可别这么说,我是小怪物,那你岂不是成了老怪物了?”

干娘咯咯一笑,道:“小东西尖牙利嘴的,你范叔呀,跟你爸交情不一般,当初你爸救过他的命,他们就跟亲兄弟似的,你如果带东西去,定会惹得他不高兴,不如空着手去。再说,他喜欢练武,你教他两手,他就会高兴得不知东南西北了。”

我点点头。又跟干娘说了会儿话,就去找范叔。

派出所就在镇政府大院里,小屋不大,可是挺威风,用的是烫金大字,通个南北门。南门朝向街里最繁华的中心一条街,北门通向镇政府大院,这样方便人民大众嘛。

可是人们对派出所有根深蒂固的恐惧,都把它当成以前的衙门,进了衙门出来可就脱层皮呀。看着大街上走来走去的人们就可以发现他们潜意识里的想法,有的故作不屑的瞟两眼就不看了;有的根本不去看;有的看两眼忙把眼睛移开,深怕得罪了里面的人,把他抓进里面。在人们的观念里,从那里出来的人都不是什么善人,无意识中把他们涂了点灰暗的颜色。

我其实对派出所也有这种意识,对那里有种恐惧感。

当我硬着头皮,自己给自己加劲,进了那里发现这些穿警服的人很和气,并不是想像中凶神恶煞般模样,里面五个人正开着玩笑,气氛很轻松,心才放下。

当我说出找范叔时他们更是客气,有个年轻漂亮的警花姐姐领着我到了范叔的办公室。

敲门,喊了声报告,里面传出一声严肃的回应:“进来!”

这位警花姐姐身子笔直,推开门,道:“范所长,有人找。”

声音清脆,活泼中带有一股英气。

范叔正在看着东西,抬头见是我,哈哈大笑,朝那警花姐姐挥一挥手,警花姐姐把门带上出去了。

范叔笑道:“子兴,怎么到这里来了,是不是良心发现,急着教我功夫了?”

我笑道:“范叔,看你说的,我来看看你都不行呀?再说了,我教的那套功夫是绝对的真功夫,那可是易筋经呀。现在的易筋经抄本满天飞,你找几本看看,与我教你的一比较就知道好坏了。这可是我师傅独门的功夫!”

范叔呵呵笑,拉开桌子的抽屉拿出几本书,扔到桌子上,道:“喏,看看,我可找着不少。”

我拿起来一看,果然都是易筋经,可惜都是健身层次的。

这时门又响了,又是那漂亮的警花姐姐进来,端着两杯水,送给我一杯,然后出去。刚才进来时心情紧张,没注意看。她的警服很贴身,将玲珑的曲线显露无疑,走起路来步伐刚健,一扭一扭的,别有一番风情。而且她的美貌与表姐李红杏不相上下,堪称一大美人!

范叔见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像摄影机的镜头一般,大声咳嗽了一声,我吓一跳,忙把目光收回,装着认真翻书的模样。

他呵呵坏笑,一点儿没有长辈的尊严。

我恼羞成怒的盯着他,他刚拿起水来喝,被我一盯,冷不防被水呛着了,不停的咳嗽起来。

我有点幸灾乐祸,道:“小心点儿,咳嗽也会要人命的!”

开完玩笑,我们之间的关系更近了些。我问他练功的效果怎么样,他说没什么感觉,只是精神好像更充沛了,好像是练对了,有待进一步的观察。

最后,我才说了自己的来意,问他有没有办法把李明理弄出来。他皱着眉头想了想,最后大手一拍桌子,说声:“没问题!”

倒是颇有些气魄,能看出派出所所长的气象。

说完了话,已经近中午了,当然要到干爸家吃饭了,他也厚脸皮要去找干爸喝酒。

事情已经解决,我放开肚子大吃,肚子都有些发胀,弯不下腰,出来时差点儿连自行车都上不去。

回到家,玉凤与李玉姿都在大棚里,见我回来,忙问事情办得怎么样。我什么都没说,只道明天李明理就会回来了。两人的目光有些怀疑,让我颇感失败,这么不相信我,她们应该一脸崇拜才对嘛。

傍晚,我用牛车将宋思雅的行李拉到了玉凤家,两人一人一间屋,她算是正式住进了那里。我呢,只好回到自己的家了,从此要告别玉凤那柔软温暖的身子了。已经习惯搂着她睡觉,独自一个人不知还能不能睡得着。想想就发愁,还好有李玉姿在那里,晚上让她值班,搂着她睡也是聊胜于无吧。

得赶紧把思雅给办了,也好能享齐人之福。但我知道思雅不是李玉姿,她的思维很独立,对是非的观念也很牢固,并不是那么容易能被说服的。真不知道能不能接受我跟玉凤呢?实在不行,只能放弃她了。想到这里,我对她有些愧疚,在我心里玉凤是第一位的,可能对思雅有些不公平吧,她这样出色的女子,在哪里都是被人当成宝的,都是被人捧在手心上,到我这里,地位就不行了,如果她知道我的想法定会伤心欲绝。

第二天,一辆三轮车跨斗摩托警车驶进了村里,车上坐着三人,一个骑车的,斗里坐着一身警服的漂亮女子,后面坐的是李明理。车速极快,声音很响,到了李明理家门前,一个漂亮的急煞车,车一个甩尾停下。李明理下来,不住说谢谢,请他们进屋喝杯水,那漂亮警花姐姐淡淡道:“不必了,我们还要去徐子兴家送点东西。”

说完,潇洒的摆了摆手,车油门增大,轰鸣一声出去,当真是来去如风。

这时已经有很多人过来围观了,大伙对警车是很敏感的,都以为谁又犯什么事了呢。

这些,都是卫三子事后告诉我的,他说话的神情好像看到了仙女一般,不住的赞叹,连声说太好看了,那场面比戏里好看多了。呵呵,原来不是说那女的好看呀。

他们确实是送给我一些东西,原来是干娘买的一些鱼跟牛肉,说让我补补,最近我有些瘦的迹象。

我忙让旁边看呆的李玉姿去装些黄瓜与番茄。那漂亮的警花姐姐叫朱倩,她一个劲的摇头,说不能要,要不所长定要批评他们。我笑道,这些是给大家吃的,根本不是什么贵重之物,我这里随处都是,再说不让范叔知道不就成了嘛,好说歹说才让他们收下。其实大家也心知肚明,现在的黄瓜与番茄可是贵的很,他们那点工资根本舍不得买。最后装了一大尼龙袋,放在车斗里,她只能坐在后座上了。

把他们送走,李玉姿还一个劲的心疼,说给得太多了,这些东西是没必要给他们的。我嘻嘻一笑,没跟她废话,倒是玉凤眼里的敬佩让我心里美滋滋的,她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当然知道这里面的道理。

当时,警察是让人敬畏的职业,连村里人吓孩子都用“让公安局的人把你抓走”之类的话,这样孩子们潜意识中就害怕警察了,长大了,这个思想也扎根了。

透过李明理的事,我的声望无疑是得到极大的提高,几乎人人都知道是我托人把李明理放出来的。再说连派出所的人都帮我捎东西,那要多大的面子呀,无形中对我更是敬畏几分。这里面我的干爸与范叔功劳都不少,范叔很会做事,不把我当成小孩,给足了我面子,派人亲自把李明理送回家,而干娘又恰巧让他捎东西给我,相信他们也不是有心的,只能是无心的巧合,但效果却是极显着的。

晚上在玉凤家吃饭时,我给她们讲了我干爸与范叔究竟是做什么的,她俩都说我运气好,认识贵人了。

吃完了饭,我还在磨蹭着不想走,思雅拿着一叠作业本坐在沙发里批改,玉凤在厨房里洗刷碗筷,我坐在沙发上有些无聊,看了一会儿思雅专注的模样,跑到厨房里。

厨房里并不冷,可能是刚做饭烧火的关系,玉凤正围着围裙,挽着袖子,露出一段雪白的胳膊,在热器腾腾的水里刷着碗。躬着腰,细细的腰与大大的让我欲火上升,轻轻走到她身后,叫道:“玉凤!”

玉凤回过身,顺手掠了一下鬓角散落的头发,轻声问道:“你怎么过来了,不在屋里好好烤火吗?”

我贴到她身后,轻轻拥着她,道:“玉凤,我想你了。”

玉凤轻笑,手在围裙上擦了擦,道:“整天都待在一起,想我什么呀?”

我笑道:“我们很长时间没那个了,我都憋得难受死了!”

玉凤雪白的脸飞上一抹红云,有些羞涩的道:“你这个坏小子,整天都想着那事儿!”

我嘿嘿一笑,手抚上了她的,用力的揉搓,隔着羊毛衫仍能感觉出它的柔软,下面倏地硬了起来,顶到了她的上。我轻轻挪了挪,把放在她的沟里,感觉着那里的形状。

玉凤身子一颤,喘息微微加重,扭着身子,好像躲着又好像迎合我的抚摸,呢声道:“子兴,不要,思雅在屋里呢!”

我轻声道:“我们只要轻点儿就行了,她正专心批作业呢,听不到我们的。”

玉凤有些犹豫,用手按住我作怪的手,哀求的看着我,道:“子兴,不行,一不小心就被看到了,要做也要等思雅睡着了再做。要不晚上我去你那里,好吗?”

我不答应,指着撑起了帐棚的,道:“你看,玉凤,我忍不住了,这样忍着很伤身体的!”

玉凤白洁的脸如同抹了红胭脂,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我,我笑道:“那玉凤你用手帮我吧。”

说着,拉着她纤细修长的小手,按到了我的上。

她可能从没有用手帮人做过,只会轻轻摩擦,好像怕弄伤了我似的。看她帮我挠痒痒一般,让我哭笑不得,这样弄比不弄还难受,简直是火上烧油哇。我不由得叫道:“玉凤,不行,我忍不住了!”

说着,把她推到锅台前,伸手解开她的腰带……

第四章 疯狂

这种是我已经驾轻就熟,熟练的把她的腰带解了下来,她在轻轻的挣扎,还没反应过来,裤子已经被我褪了下来。她轻叫一声:“啊,不要!”

我已经把她的裤子拉到膝盖上,露出了雪白丰满的大。我用手按住她的背,朝前使力,使她只能扶着锅台,支撑自己的身子不倒;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已经如同烧红铁棍般的,在她上刺了刺,找到位置,轻轻了那微微湿润的里,“哦——”

我们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叹息。

她的有越来越紧的趋势,而且颜色渐渐变得红润,好像越来越年轻一般,对这种变化,她迷惑不解,我也是莫名其妙,难道是我的功劳?虽然我练有密宗内功,可也不能如此神奇呀,再说李玉姿就没有这种变化。我的结论就是归于她的心态变得年轻,再加上我的内功,才使她的身体变得更青春。至于到底什么原因,我也不去管它,反正只有好处就是了。

我的如同一个木楔子,缓缓钉入她紧密的里,我能感觉出本来紧合的被我顶开,紧紧贴在我的上,加大我前进的阻力,从上传来阵阵蚀骨的柔软。可惜玉凤的太浅,我的只到一半多点儿,就已经到底了。

我意犹未尽,用力顶了一下,玉凤闷哼一声,转身轻声道:“轻点儿,已经到底了!”

我笑笑,玉凤里的水还太少,只能让我。我伏,把身体贴到玉凤的背上,不动,手从衣服下面伸了进去,没有脱她的羊毛衫,一是天有点冷,二是万一思雅过来,方便穿衣服。

玉凤的子柔软温润,不冷不热,已经高高耸起,我轻轻夹了夹两个小,换来玉凤从嗓子里两声嗯嗯,手渐渐加力,揉搓着她两个子,柔软的像没有筋的面团,可以恣意的玩弄,无论什么形状都任我摆弄。玉凤的身体微微扭动,里的水渐渐多了起来,我用嘴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吮吸,她舒服的闭上眼,轻轻的哼哼,那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动情之音带有一股让我沸腾的诱惑。

我能看轻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美丽极了,心中柔情沸动,在她耳边轻轻说:“玉凤,我爱死你了!”

她睁开眼,眼睛里贮着一泓清泉,让我沉迷,她轻声道:“子兴,我也是!”

说完,忙闭上了眼,脸颊一抹红晕陡然出现,在她白洁的脸上显得艳丽非常。我兴奋的不可抑制,狠狠的一顶,“啊……”

玉凤冷不防,不由自主的叫了起来,叫完后急忙掩上自己的小嘴,想起了思雅还在屋里。我运功听了听,没有动静,呵呵轻笑道:“放心,她没听到!”

玉凤嗔道:“你这个坏蛋,也不挑个地方,快点吧,别让思雅撞到!”

我轻笑一声:“遵命!”

开始起来。里的水让我顺畅的进出,唧唧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玉凤不敢叫出声,只能压抑着,从喉咙里发出浓重的喘息,嗯嗯啊啊的呻吟比平时的尖叫更令人兴奋。我发起狂来,不时刺穿她的,进入,她喘息着道:“子……兴,我的……心都……被你……哦,哦……被你插碎了……啊……不行了……不行了,来了……啊……”

说着,忙用手按住自己的嘴,大紧缩,大腿蹦直,前挺,发不出声音,静止几秒身子才软了下来,上身扑倒在锅台上。

我感觉她的里一紧一松,然后喷出一股热水,浇在我的龙头上,让我打了个激灵,可惜只差一点儿就了。欲出没出,那股恼火快让我发狂了,我把拿出来,啵的一声,像将酒瓶里的塞子时的声音,可见她的有多紧。

我将玉凤扶起,让她坐到烧火用的小板凳上,她的身子像蛇一般,没了骨头,好不容易才把她扶直。将伸到仍带红晕的脸前,急声道:“玉凤,快、快,我快憋死了,用你的嘴帮我吸出来吧!”

玉凤的眼睛像上了一层光,亮晶晶的。她睁大了眼,道:“子兴,不行,太脏了!”

我急得什么似的,哀求道:“快快,玉凤,我求你了!”

玉凤见我快哭出来的样子,勉强道:“好吧,可是我从没有这么做过,到底怎么做呀?”

“就用嘴吸,用舌头舔,别让牙齿碰到就行了,求你了,快点儿吧?”

我急声道。

还好玉凤的悟性很高,生涩的把我的棒棒吞入嘴里,用力吸,用小舌头使劲的舔,我被弄得很舒服,轻声赞道:“还是玉凤好,哦,就这样,好舒服!”

玉凤一边用嘴用力吸,一边抬眼看着我,那样子说不出的娇媚诱人。我感觉这样不过瘾,忙又把她扶起来按在锅台上,狠狠的干了起来。玉凤又泄了两次,不住的哀求我,可是我已经欲罢不能,不顾她的苦苦哀求,仍是用力的她,直到自己出来,那股美妙的滋味好久没有了,感觉一切焦躁都随之排出体外,又恢复了清明。

看到已经趴在锅台上的玉凤,半球形的仍是雪白丰满,她的其实并不大,可是她的腰很细,显得极大,那优美的半球形,总是让我心动。

虽然我已经了,可心中仍是压抑着一股欲火,但玉凤实在是受不了了,我只能忍一忍。

用围裙把她一片狼籍的擦了擦,她的有些红肿,仍在不停的流着我的白白的液体。她已经满头大汗,有些虚脱了,我把她扶到身上,她睁开眼,恨恨的看着我,骂道:“你个坏蛋,是不是想把我折腾死?”

我搂住她,吻着她红润的小嘴。她任由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拌,渐渐用舌头回应,两条舌头纠缠不停,直到快喘不过气来,她红着脸道:“别弄了,思雅该过来了。”

我一听,也就不再使坏,帮她穿好衣服,然后去屋里跟思雅说声,回家了。

家里还有李玉姿这个楚楚动人的小媳妇呢,让她给我暖被窝,搂着她睡觉也是不错的。再过两天就是玉凤的生日了,我要好好准备一下;虽然在农村对生日看得很淡,只是一碗面条而已,但我不想这么简单,因为我还要进行一场阴谋呢。

天上的月亮跟来时一样的明亮,没有起风,天气竟是异常的暖和。这几天不知怎么回事,天气根本不像冬天。这时村里已经安静下来,家家户户都睡下了,我的脚步声惊醒了狗,狗叫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我想定有人从美梦中惊醒,恨恨的骂我几句。

回到自己的屋子,才感觉到原来一个人是如此的冷清。我已经习惯了玉凤在身边的生活,总想把她留在自己的视野之内;她一离开我的视野,会感到不踏实,就想她。尤其是晚上,不抱着她,我觉都睡不好,只能说我离不开她。

我的屋子一般是不生炉子的,由于练功的关系,我的体质不怕冷,也就不必费那个钱了,但炉子还是架在那里,以防有客人。

从院子取来草与煤,把炉子生上。屋子是在空旷的田野上,风总是吹得极猛,因此炉子很旺,不一会儿屋里已经暖和,我带上门,来到大棚。

大棚里比我屋里暖和多了,一个春天,一个初夏李玉姿正在大棚中拿着烧火棍拨弄炉子。弯着腰,披散的长发垂了下来,遮住她的脸,只露出尖尖的小下巴;裤子蹦紧她的,股沟被勾勒的清晰诱人。

电视开着,里面是唱歌的节目,她与玉凤对这样的节目不感兴趣,最喜欢看的是电视剧。

我走进来,她没听到,仍是用力将一大块煤加入炉子,但好像装不下。她正用烧火棍将里面的煤渣捅出去,清出地方,她认真的样子真的很动人。

我走上前,接过她手中的铁棍,她抬头看到是我,才放开手,侧头一甩长发,笑道:“你来了。”

我点点头,笑了笑,道:“这块加不进去,你就不会换一块?真是死脑筋!”

说着把那块大煤拨了出来,另加一块小点儿的。

其实从小事上就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性格,她就是一个死心眼的人。如果换作别人,嫁给卫强那样的人早就离婚了,可她没有,仍是死心踏地的跟卫强过日子,赚钱给他花。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呵呵,既然牛粪没有养分,我当然要滋润这朵鲜花了。

我们都坐到沙发上,我开门见山道:“玉姿,你今晚跟我一块儿睡吧!”

她秀白的脸腾的红了,低下了头。

我握了握她的小手,跟着伸到她的上,问道:“你愿不愿意?”

她犹豫一下,然后轻轻点点头,仍是使劲的低着头,只能看到秀发波浪般的起伏了一下。看她像受气的小媳妇一样,我就忍不住要弄她。我隔着衣服轻轻揉捏她的,“嗯?”

我故意道。

她又点了点头,我仍装作没看到,手上用力握住她的,问道:“说呀,愿不愿意?”

“嗯,行。”

她低低的说,像蚊子般的声音,细白的牙咬着红嫩的嘴唇,面色绯红。

我不再逗她,轻轻一拉她,把她拉入怀里,拨开她遮住脸的长发,对着那樱桃小嘴吻去。“嘤”的一声,她被我紧紧抱住,嘴被我的大嘴封住。我狠狠的用嘴与她柔嫩的嘴唇摩擦,舌头顶进紧闭的小嘴,无处不到的肆虐,吞吸着她的口水,她只能从鼻子中发出几声嗯嗯的呻吟,诱使我更加用力的去占有。我一手按着她的头,一手从腰间伸进去,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她的反应渐渐热烈,双手主动搂住我的脖子,像拼命一样,紧紧的,舌头与我的舌头纠缠,呻吟的声音大了起来,喘息也逐渐粗重。我将手慢慢伸到了她蹦紧的上,顺着股沟向下,手指猛的:“哦——”

她惊叫一声,头不由自主的后仰,离开了我的嘴,小嘴大张。我用手指在湿湿的插了两下,抽了出来放在她眼前,笑道:“这湿湿的东西是什么?”

她摇着头,羞得满面红霞,忙把眼睛移开,不去看那让她羞愧的手指。沾满手指的液在灯光下亮晶晶的,慢慢滴了下来,把手指送到她嘴边,道:“快,把手指给我舔干净!”

她摇头道:“太脏了。”

我笑道:“这是你自己身体里的东西,说什么脏!快,给我舔干净!让你尝尝是什么味道!”

她可怜兮兮的望着我,使她本来就楚楚可怜的小脸更惹人怜爱。我狠狠瞪了她一眼,她乖乖闭上眼,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轻轻用舌尖触了一下,然后抿抿嘴,竟是在尝什么味道;我感到有些想笑,把手指捅进了她的小嘴里,她嗯嗯两声,专心的舔嘴里的手指。她的小嘴舌头又滑又软,与下面的那张小嘴不相上下。

舔了一会儿,我伸出手指,笑道:“玉姿,你先到我炕上暖暖被窝,我把这里收拾一下,再过去,嗯?”

她点头,起身整理了一下头发与衣服,走了出去。

我让四个炉子都烧起来,关上通气孔,这样即使炉子熄了,留下的温度也能支持到天亮。

进了我的屋子,比外面暖和多了。李玉姿乖乖的躺在被窝里,只露出动人的小脸,明亮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我,亮晶晶的。我将门关上,三下五除二的脱下衣服,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她已经脱的一丝不挂,娇小玲珑的身子热呼呼的。我把她搂在怀里,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膝盖顶开她光滑的大腿,把微硬的棒棒了湿润的。她扭动了几下,哼了两下,我笑道:“我就想这样压着你睡。”

她羞涩的说:“我会被压死的!”

我呵呵笑,轻啄她小巧的鼻子、微?的小嘴、单眼皮,道:“那你压着我睡吧。”

说着翻了身子,变成她趴在我身上。娇小的身子几乎感觉不到重量,就像多盖了一床棉被,当然,比盖棉被舒服多了。

她长发垂下,落在我的胸前,痒痒的,没办法,只好侧睡了。我的胳膊让她当枕头,紧紧搂住她温软的身子,全身紧密结合,搁在那温暖的洞里的棒棒被不时的夹紧一下,最是舒服不过。

我们难得有这么温和的时候,每次我都是狠狠的蹂躏她,让她尖叫;她可能不习惯这种温柔,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我笑道:“睡吧。”

伸手将灯关了。另一只手搭在她腰间,很快睡了过去。

清晨醒来,怀里的李玉姿仍未醒,甜甜的睡相,让我坟起,顶在她的大腿上,昨晚不知什么时候滑了出来。

我帮她理了理乱发,心中升起一股柔情。她确实长着一副让人怜爱的容貌,再加上在我面前很乖巧,让我无法不爱怜。她醒了过来,这时阳光已经射进来,一切显得那么的美好。她揉了揉眼,神志开始清楚,道:“我得起来了,你也快起来吧,棚里的炉子恐怕已经熄灭了。”

我点点头,亲了亲她的小嘴,一起穿衣服。当然,免不了对她动手动脚,她先回家去吃饭,等我来到大棚,玉凤已经在那里,中间的炉子上放着一个锅,是给我做的早饭,她脸上仍残留着满足的娇媚。

玉凤见我进来,白了我一眼,道:“懒蛋舍得起床了?”

我呵呵一笑,到炉子跟前,揭开锅盖,里面是油煎的饺子,可能是昨晚剩下的。

我紧挨着她坐到沙发里,一把搂住她,笑道:“想你想得半夜没睡着觉,这么一睡就睡过头了!”

她轻轻动了动,找个最舒服的姿势,靠在我怀里,道:“哼哼,你会那样才怪呢,昨晚是不是忙着对付玉姿了?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清楚?”

我嘿嘿笑了笑,大叫一声“吃饭喽”就蒙混过去了。玉凤也没再说,对狼吞虎咽的我道:“今晨李明理去找过你,说要谢谢你,请你中午到他家吃饭。”

我皱了皱眉,沉吟了一会儿。与李名李处好关系是必要的,这个人是可用之才,但现在还用不上他;我曾想过把他介绍给九舅,当他的保镳与助手,可是九舅对玉凤的态度让我很恼火;随着我渐渐长大,越来越感觉九舅不是个能成大事的人。虽说让他抓住了机会,成为暴发户,但以他并无具备驾驭大事业的能力,近些年来更加狂妄自大。运输公司的规模扩大了,脾气也扩大了,越来越能得罪人,谁都看不上,倒是颇有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气魄。他那个新老婆却是个精明的角色,恐怕比九舅还厉害,公司能有现在的规模定是她出了不少的力。

最后还是决定去他家吃饭,要把他拉到九舅的公司,这样可以检验这个人到底怎么样,也是锻炼一下;至于九舅同不同意,我并不担心,我只要说服白玲同意就成了,我想她冲姿会同意的。

这件事办得很顺利,李明理能进到九舅的公司,当然是求之不得,对我更是感激。我中午在他家吃完了饭,又骑车到了九舅家。他俩口子仍待在床上,杏儿不冷不热的接待我,在他们面前,我又一次强调,不要去查到底是谁雇人打自己,这件事就算过去了。我找了一个小伙子算是他们的保镳,这个人很能干,可以培养一下。九舅的神情明白的显示他根本没听进去,以他的性格我说了也是白说,只能祝他好运了。他们也同意接收李明理,他也说这小子是个可造之才。

从九舅家出来,干爸家我也没去,开始在镇上大采购,猪肉、牛肉、鸡肉、羊肉还有什么猪头肉、猪蹄、猪肝、猪舌头、猪排骨,酱牛肉,烧鸡,以及一些小孩子喜欢吃的零食。思雅很喜欢吃零食,吃的时候带着一丝孩子气,像个小姑娘;还有一些别的东西,今晚用得着。我一共买了一大箱,肉食品店里的伙计见我买这么多,足够他们一天卖的,忙倒出一个大箱子帮我绑到自行车上,共花了一百多块钱,足够一般人家半年的开销了。最后没忘了买了一些葡萄酒,这种酒看着很软和,喝起来没有酒味,但后劲极大,见风倒。

到了晚上,玉凤回家看到屋里竟有这么多东西,不住的说我太不知节约。

我笑道:“玉凤的生日,当然要拼命的花钱。”

玉凤定是很受感动,可能从来没有人这么重视她的生日吧,虽然嘴上再责怪我,心中说不定感动的不行了呢,我不禁暗暗欢喜。

思雅放学回来,见到这么多零食,高兴的不停拿来拿去,拿起这包看看,再拿起那包看看,口水都快流到地下了。不停的咽着唾沫,眼睛都看花了,一点也没有人民教师的风范,也没有平时的端庄高雅。

玉凤看着她的模样,像看着自己的女儿的母亲,思雅也就比杏儿大两、三岁,可能玉凤一直把她当成杏儿吧,所以她们能那么融洽。

我呵呵笑,道:“今天是玉凤的生日,我们也来浪漫一把,今夜月朗风清,天气温暖,我要来个烧烤!”

说着,拿出跟镇里饭店借的烧羊肉串的烧炉,还有一些木炭。这可是我好说歹说、半借半夺弄来的。

玉凤笑道:“就你花样多!这么冷的冬天,在外面还不冻死人!”

其实今天出奇的暖和,可能是看玉凤生日,故意暖和下来?思雅兴奋的搂着玉凤,叫道:“好哇好哇,露天烧烤,美极了!”

她毕竟是城市人,也处在喜爱幻想、喜欢浪漫的年龄,自然对这样的提议应和不迭。

我们来到了院里,玉凤家的院子很大,也没有什么东西,很空旷,下午已经用牛车拉来了一大车的柴火,正是晚上用的。将墙角的柴火搬出一些,堆成一个小堆用草引燃,思雅笑道:“你可真能想,篝火你也能想得出来!”

我一边用火引另一堆柴火,一边道:“我在电视上看,城市里的人总喜欢野营,开篝火晚会,咱也跟他们学习学习嘛。”

两堆火很快燃了起来,天已经全黑了,在红通通的火光下,两女的脸出奇的美;火焰跳动,我的心也跟着跳动。她们看着烧得红光冲天的火,静静的出神。

小狼趴在玉凤脚下,它对火有种忌惮,不敢靠得太近。

这时,门被打得咚咚响,好像有什么急事,我忙去开门,门中站在三个人,是玉凤家旁边的一家子,叫卫青,三十来岁,有一个儿子。他们一家三口站在那里,见我出来,忙问道:“是不是着火了?用不用帮忙灭了?”

我哭笑不得,原来把我在院子里生的篝火当成起火了,一片好心,想帮忙灭火呢。

我忙道:“哦,不是,没事,是我自己生的火,烤点东西。”

他百思不得其解,什么东西晚上生火在院子里烤?但没有再多说什么,领着一家子回去了。我虽然被他弄得有些扫兴,但还是要感谢他们的,毕竟他们一片好心。

我回来,见到两女好奇的目光,只能说出来。两人咯咯笑个不停,乐坏了。

我恨恨的骂道:“这帮家伙真是不识趣!别笑了,都把嘴巴笑掉了!”

两人笑得更厉害。我决定不理这两个不正常的女人,开始摆上烤炉,将木炭点燃。

“快去把肉切好,马上要开始烤了!”

我对着仍笑成一团的两人道。

玉凤招呼思雅进屋,让她从里面拿出三张小凳与饭桌,又将串好的肉串拿过来。我对猪肉敬谢不敏,小时候可能老妈猛给我吃肥肉,把我给吃伤了,现在一见肥肉就觉得恶心,吃点瘦肉还行,最喜欢吃羊肉了。记得以前老爸出车回来,捎几个羊肉串就能让我高兴得睡不着觉。现在,我终于逮着机会,狠狠的吃羊肉串了。想到这里,我的口水禁不住的流。

我回屋里从玉凤身上摘下围裙,自己围上,可是构不着,带子在后面。玉凤笑着帮我从后面系上,让我转过身,轻轻掸了掸我的衣服,抚了抚肩膀,端正的看看,点点头,道:“好了!”

就像一个温柔的妻子对将来出门的丈夫的举动。

我心头温暖,笑道:“今晚就看好吧,一定让你过一个难忘的生日!”

玉凤笑了笑道:“你就折腾吧,我也放开来,陪着你疯!”

我抓住玉凤玉葱似的小手,放到嘴边亲了亲,出去忙我的烤羊肉。

我趁着放在架上的肉正烤着,进屋把葡萄酒拿出来,拿出三个高脚杯。在农村这种杯子不常见,因为在农村一般都是喝白酒,用的是两、三钱的小酒盅,这种三两的大杯是从城市里传过来的,一般用来喝红酒、葡萄酒。

将酒倒好,各倒了半杯,本是鲜红的酒,在火光下变成深红,微微荡漾,看着就想喝一口。

玉凤已经将烧鸡撕好,又拿来一碗蒜泥,还有酱牛肉,猪肝被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摆在桌上。光这些东西老百姓家就不可能舍得吃,我深深体会到了有钱的幸福。

我们三人都很忙碌,玉凤忙着在厨房切熟食,思雅就里里外外的端,我呢,忙着吹气让木炭更旺一点。还好是我,换成别人还不把自己给吹晕了。

玉凤忙完了,从屋里走出来,见我仍在伸着脖子吹个不停,问道:“子兴,你就不能用蒲扇?这样还不把人累死!”

我有些不好意思,光顾着吹了,就没想到用扇子来扇。思雅忙跑到屋里拿出蒲扇,自告奋勇的帮忙扇。

木炭很快旺起来,羊肉开始滋滋的冒油,香气扑鼻,在院子里弥漫开来。

思雅平时端庄秀雅,到了玉凤面前就好像又变成了孩子,边摆动蒲扇边皱着小鼻子笑道:“哇,好香,玉凤,你闻到了吗?”

玉凤笑道:“闻到了,是挺香的。”

我把佐料加上,开始翻转,越来越香,我的口水在嘴边直转,看颜色终于好了,真有度日如年的感觉。

我拿起一串,顾不上烫不烫了,咬了一块,哈了哈气,吞了下去,大叫:“好吃,真是好吃!”

两人这才各拿起一串,思雅微张小嘴,轻轻吹了吹气,咬了一小口,对盯着她看的我笑道:“不错,是挺好吃!”

我这才满意,对玉凤道:“怎么样,好不好吃?”

玉凤用手轻轻拭了拭自己的嘴角,说不出的优雅从容,笑道:“确实不错,挺好的。”

我心里快活无比,又乐滋滋的开始忙活起来。这时所有能做的都做好,放在桌上,只剩烤羊肉串了。

她们两个坐在小板凳上,靠近火堆,一手拿着酒杯,另一手拿着一串羊肉,悠然自在的看着天、烤着火、纵声谈笑,享受得要命。玉凤笑道:“我门这样可是典型的小资生活!”

思雅咯咯笑道:“这样的日子每个人都想过,关键是有没有能力与思想。这可是生活的情趣,有的人有钱了,却失去了这种浪漫的情趣了,那他们活着可真是没趣了。有的人想这样,可是一天到晚只饱饭拼死拼活,根本没有这份心思,所以呀,这种日子不是每个人都能过的!”

说着,仰着头,一副陶醉的模样。

玉凤笑道:“不愧是当老师的,说得一套一套的,确实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份心思。农村的人哪有能想到这些的,就这个家伙花花肠子多!”

我仍忙着烤羊肉串,刚开始还有滋有味的干个不停,后来见两人如此悠闲自在,心中不平,也不想干了。烤了两轮,其实也够她们吃的了,就把木炭的火弄小些,这样我就能边玩边烤了。跑到桌前,拿起一杯酒,吃些牛肉、鸡肉,跟她们聊起来。

有两堆火在跟前,想冷也冷不起来,还被烤得浑身发热。在跳动的火光下,两个女人变得更迷人,我们坐在一起,感觉到三人的心从没有如此的亲近,好像世界就只剩下了我们三个人。她们各自说着自己的家各自的童年,敞开了心扉,有说不完的话,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天地间忽然变得很宁静,只能听到柴火劈啪的燃烧声与她们低声轻语声。我的心在这样的情景变得脆弱很多,又想起了老爸、老妈,竟然不知不觉的喝醉了。以后发生的事模模糊糊,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好像哭了,还大叫妈妈。

第五章 酒后要乱性吗?

早晨醒来,自己正睡在玉凤的大炕上,旁边是玉凤与思雅,两人都是一丝不挂,露出雪白的肩膀;都是头发散乱,难道自己在酒醉中把她们办了?我还真记不太清了。

看看自己,也是不着片缕,越来越像是我想像的那种情况了,可惜自己竟没有印象。原本是要把她们灌醉的,没想到先把自己灌醉了。

我掀了掀被窝,看看,竟沾有一丝血迹,看来真的是把思雅上了,可惜自己是在酒醉的情况下。

两人被我惊醒,玉凤睁开眼,思雅仍闭着眼,但眼皮跳动,睫毛微微颤抖,也是醒了。

玉凤看着我,怒道:“昨晚你都干了什么?”

我摇摇头,道:“干了什么?我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玉凤哼哼两声道:“你这个坏家伙,竟把我跟思雅都给……你说你混不混!”

我能看到她眼底的一抹笑意,急忙着摆手道:“我真的是醉了,什么也不知道哇。”

玉凤叹口气:“你呀,真不知怎么说你好——”

思雅已经睁开了眼,双颊通红,不敢看我。

我道:“思雅,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确实喝多了,什么也不知道,根本不知自己做了什么。”

玉凤只是看着我们,没有出声。

思雅看着我,羞红着脸,不说话。

我道:“我一定娶你!你答应嫁给我吗?”

思雅看看玉凤,可能有点不好意思吧,然后轻轻点点头,几乎看不到的轻,又忙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我心中欢喜的心都快蹦出来。

随即又冷静下来,道:“思雅,我有件事先要说在前头,玉凤与我不能分开,将来我们住在一起,行吗?”

玉凤的脸刷的变得苍白,我知道这个时候,她的心一定非常难受。

“嗯!”

思雅在被里轻声答应一声。

我这才真正的欢喜起来,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顺利。本想她这样的城市女子,定然很难答应这种事情,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她竟答应的如此干脆。我一手一个,把两人搂在自己的怀里,躺在炕上,恨不能长啸一声。

事后,我才知道,那天晚上玉凤已经跟思雅说起了我跟她的事,又讲了我从童年到现在是如何的苦,求思雅要好好对我。我醉后,不停的呼唤着妈妈,她们的心都碎了。我倚在桌子上,拿着酒,仰头向天,口中呼唤:“妈妈,妈妈,我真想你呀,你知道不知道,我想你都快想疯了!”

一大口酒饮下,我大哭道:“为什么,为什么呀,你走了,爸爸也跟着一块儿走,姥姥、九舅都不管我,我孤零零一个人,只能跟狗作伴呀!妈妈,妈妈呀,你儿子想你你知不知道呀,你跟我说说话呀,你来骂我几句呀,为什么不理我呀,你知道我晚上一个人睡觉害怕,为什么还是只留我一个人!都是这个老天,这个死老天,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祂竟这么害我!我你祖宗!死老天,我你祖宗!

妈妈,你出来骂我吧,你不是不让我怨老天吗?你出来跟我说说话呀,妈妈,妈妈——“我一边大骂一边将杯子扔到天上,良久没听到落地的声音,不知扔到了哪里。

这个时候,她俩已经哭成泪人儿。我掀了桌子,倒在地上,将站在我脚边的小狼抱住,搂在怀里:“小狼、小狼,就你最好,你最厉害了,谁欺负我你咬谁,总在我身边,有你在我谁也不怕,谁也不敢欺负我!好小狼——”

小狼温驯的舔着我的脸,她俩已经泣不成声了。玉凤扶我起来,我却不起来,死死抱着小狼。玉凤想扳开我的手指,小狼口中发出呜呜的低吼,牙龇了起来,玉凤吓了一跳,不敢动我了。

就这样,我口中不停的呼唤着妈妈,搂着小狼慢慢睡着了,她们才扶我起来。

没想到我倒在炕上的时候,将扶着我的思雅抱住了,接着吻她,然后撕碎了她的衣服。她心中被浓浓的母爱充满,也没反抗,就被我上了,但我的她当然无法满足,含苞初放,流了很多血,最后实在不行了,玉凤才接替她。就这样,我在迷糊中完成了自己的心愿。

我听罢极为惭愧自己的失态。唉,酒这个东西呀,就跟敌人一样,千万不能轻敌,我就是在不知不觉中醉了。如果开始我有戒心,凭我的酒量根本不可能醉,也不至于弄出那一幕。

我们三个躺了一会儿,玉凤忽然道:“思雅你今天就别去学校了。”

思雅道:“不行呀,快考试了。这两天学校的学习很重要,我如果不过去,会耽误学生们的课。这种关键时候,我可不能离开。”

玉凤急忙道:“可是你的身体……”

“没事儿的,都一晚上了,休息过来了。”

玉凤摇摇头,我也有些莫名其妙。她为什么非要思雅休息呢,难道因为思雅是第一次,所以一晚休息不够?我难道这么厉害?

没有了睡意,我们也穿上衣服,下炕。

思雅穿上靴子,刚想走,忽然闷哼一声,弯下了腰。

我忙扶着她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玉凤笑道:“去去,都是你这个害人精!”

她似笑非笑,迷人的眼睛里露出调笑的神情。

我挠了挠头,不解。思雅俏脸通红,轻轻坐到炕上。玉凤扶着她,小心翼翼的,就像婆婆伺候坐月子的媳妇一样。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有些好笑,这位婆婆也太年轻美貌了吧。

思雅红着脸道:“可能今天真的不能去学校了。”

玉凤笑道:“就别去了,别伤着自己。歇一天不要紧的。”

玉凤把我推了出去,让我先到大棚里看看,也换换李玉姿的班。

我在大棚里待了一会儿,等李玉姿回家吃完饭回来,只是亲亲她的小嘴,摸摸她的,就忙着回到玉凤家。

玉凤与思雅正在收拾我们昨天晚上的摊子。思雅穿着玉凤的衣服,紫罗兰色的小棉袄、青色小棉裤,像极了俊俏的小媳妇。她高雅的气质丝毫没有被掩盖,反而更有一番异样的风情,雪白的脸上有两朵红云,更是娇艳迷人,玲珑的曲线被小棉袄勾勒得更加优美。玉凤仍是穿着那件黑色的羊毛衫,凭天一股冷艳之气。

她们两人好像两朵不同的鲜花在我眼前绽放,弄得我目眩神迷。我恨不能把她们搂在怀里,好好的怜爱。

思雅蹲在那里,忙着收拾东西,玉凤则是往屋里搬东西。我奇怪,她们的工作怎么换过来了?照理说应该是思雅搬东西呀。只见思雅在那里小心翼翼的挪动自己玲珑的身体,难道还在疼?不会这么严重吧,不就是那层膜破了吗?书上说只是疼一下,然后就没事了,她怎么会这么疼呢?但我没好意思问,这么羞人的问题,一定能把思雅羞坏了。

后来玉凤才对我说,我那晚太粗暴了,竟然把思雅的前面跟后面都插了,她实在看不过去才不得不当思雅的面跟我欢好。她早晨都觉得隐隐作疼,可能是思雅见识了我的厉害,才那么痛快的答应我跟玉凤的事吧,真有点哭笑不得。有时候,你做的事很难说是对是错,无心插柳柳成荫之类的事只能说是老天在玩我们。

院子里确实挺狼籍的,灰烬是那两堆篝火留下的,桌子被我掀番,地上满是碎碗、碎碟片,还有满地的猪肝片、酱牛肉、羊肉串。那被我扔到空中的酒杯也找到了,在门口的那一小堆碎玻璃碴就是了。

我看到她们小心的收拾,心下有些惭愧,本来是好好的一场生日宴会,竟被我给搅了,也不好意思跟她们说话,忙又跑了出去。

将手指弯曲放到嘴里,一声尖厉的口哨响起,高亢的声音直冲云霄,全村都听得见。这是我独家的口哨,带有我气功的“气”别人根本无法吹出这么高音的口哨,别人在跟前听着都得捂着耳朵。

小狼欢快的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就像一阵风似的来到我跟前,一个直扑,跳到我怀里。我很久没有这么呼唤过它了,大多数时间我都在粘着玉凤。

我任它的大舌头舔着我的脸,笑道:“走,小狼,今天咱们上山抓兔子去!”

小狼咛咛的叫,跳了下来,开始摇头摆尾的汪汪汪叫了两声,跑在了前头。

我跟着它,爬上了南山山上杳无人烟,只有三、两只麻雀停在干枯的树枝上、草丛里。小狼就喜欢抓它们,急吼吼的往草丛里扑,惊起一群鸟,它会朝着飞走的群鸟们狂叫几声,倒好像坚壁清野的土匪,所过之处,一只鸟也不留。

山上的积雪还没化干净,现在的田里只剩下小麦,大地像被披上一块黄、白、绿交间的织锦。阳光很灿烂,整个天地光明一片,充满了勃勃的生机。小狼撒欢的跑,跳上跳下,不时左右的跑,呼呼的喘气,大舌头都伸了出来。我也很久没有再山上这么眺望四野了,一层一层的麦田,承载着农民的希望,山下的村庄四面环山,处在一个山谷下,倚着山坡向上,一家家、一户户被四周的绿树笼罩。

谷底是一条小河如玉带绕过村庄,用山明水秀来说我们春水村事恰如其分。

我曾问老爸为什么村里周围全是树,老爸说那是防空用的,战争时避免飞机轰炸,我当时还叫聪明,人民群众就是有智慧。

没有种小麦的田地都已经耕好,松软的很,就跟玉凤家的沙发差不多,踩上去如同踩在棉花上。我伸开双臂,仰着头,大口的呼吸,大声的叫喊,心中豪情成千,这一刻,天地仿佛掌握在我的手中!

小狼已经在抓兔子了,鼻子贴地,边走边嗅。我笑笑,把它招呼过来,不让它抓,这些年小狼抓了不少兔子,我现在对兔子肉有些腻了,那肉确实是鲜美,可是禁不住总是吃呀。猪肉还得买呢,兔肉可是免费,我想吃点荤时,就让小狼抓两只兔子回来,现在已经吃腻了。

其实兔子很难抓的,一条狗很难抓到。兔子的变向能力极强,一个急拐就把狗甩得远远的,小狼的筋骨被我淬炼过,才能抓到它们。要抓兔子,一般得用两条狗,一左一右的追,变向后总有一条狗跟前,另一条狗被甩了之后抄近路跟过来,形成两狗夹击之势,可是很难有人能把狗驯成这样的,所以,兔子是很难弄到的。

我看小狼闲得难受,就拿怀里的手帕包了块土块,向远处扔去。“小狼,捡回来。”

小狼呼呼的跑过去,一个急摆尾,速度不减,张嘴将地上的手帕叼住,又呼呼的跑到我跟前,把手怕放到蹲着我的手里。

我又连续扔了几次,看到它跑得过瘾了,才收了起来。呵呵,今晚让玉凤给洗洗吧。

我们心满意足的回到了玉凤的家里,东西已经收拾好了,院子又恢复了整洁。

玉凤与思雅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嗑着我昨天买的瓜子,一边谈笑,很融洽的样子。我看着心中温暖,她们这样亲热,让我省心不少。我最怕两人不和,那我夹在两人中间,定是很痛苦,还不如只要玉凤呢。

玉凤看到我回来,起身掸了掸我的衣服,把被小狼带到身上的泥掸掉,笑道:“又跟小狼去疯了,看看你的衣服,这么脏了!”

我嘿嘿一笑,坐到了沙发上,正坐在两人的中间,道:“你们聊什么,这么高兴?”

思雅白了我一眼,不说话,定是仍在生气呢。玉凤笑道:“这是我们女人之间的悄悄话,你就不必知道了。”

我忙装着咳嗽几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思雅咯咯笑了起来,看我出丑,她定是感觉很解气。

玉凤道:“中午吃什么?食材太多,我都不知道做什么好了!”

我望向思雅,她转头不看我,我厚着脸皮问道:“思雅想吃什么?”

玉凤替我解围,对思雅道:“思雅,你想吃点什么?”

思雅对玉凤笑道:“我还想吃羊肉串!”

说完,笑了起来。

玉凤也笑了起来,看着我。我挠了挠头,这可是个难题,拍拍手道:“好吧,既然思雅想吃,我当然要做了。好,今天中午我们就吃羊肉串!玉凤,怎么样?”

玉凤笑道:“我当然没意见,那我们就做羊肉串。我去办置一下,你去生火,思雅就在这里坐着好好歇着!”

最后思雅帮着玉凤,两人在厨房又开始嘀嘀咕咕个不停,我现在倒有些怀念以前的日子了,那时候玉凤是我一个人的,什么事她都围着我转,根本不必像现在这样,还得陪着小心哄她们。以前是被人伺候,现在倒伺候人了,何苦来哉!

我心底有些恼怒,笑着陪她们吃完这顿饭后,心里更是生气。

她们两人对我不理不睬,几天以来都是如此,我原来那个温柔体贴的好玉凤也被思雅带坏了,对我也不那么上心了。我感觉忍无可忍了,难道城市里的女子对待自己的男人是这个样子吗?她们好像根本不会伺候男人,如果换作是玉凤,她绝不会让我做饭给她吃,我忽然对娶思雅有些犹豫了。

我忽然感觉自己与她们离得好远,玉凤那端庄的脸、温柔的笑离我好远、好远,一切都是那么脆弱,只是一个晚上就改变了。我那颗孤独敏感的心再次受到了撞击,莫名其妙的,我忽然有把这一切抛弃的冲动。我已经受过一次失去最亲近的人的痛苦,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令我心寒,不想再有一次了。我这才发觉自己对玉凤付出的感情太深,如果有一天她离我而去,我会活不下去的,我害怕那样的痛苦,想把付出的感情收回一些,以减轻将来要承受的痛苦与折磨。

我的心情总有高低朝,有时会莫名的高兴,有时会无缘无故的忧伤,对父母的思念越来越深,只是平时刻意去压制这种思绪,但往往在不经意间会被勾起,我就会痛苦一阵。对父母的痛苦思念被那天晚上的醉酒勾起,这几天我的情绪很低落。

我很少再去大棚,也不再去玉凤家。看见她们,我忽然感觉像是陌生人,原来有些恨,现在已经淡漠了,好像没什么感觉了。大多数的时间我都是带着小狼到南山上我父母的坟地,在坟旁静静的坐着。或者自言自语,跟老爸老妈说会儿话;或者拿书翻看;或者静下心来,用心练功。静静体会自然,阳光、风,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我仿佛回到了自己从小过的那种生活,自在而孤独,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不与别人交往。小狼跟在我身边,或者满山乱跑,或者趴在我身边,我能感觉出小狼的欢快。

自己浮躁的心安静下来,躁动的被沉在了心底,竟发现自己的功力突飞猛进。一天晚上把李玉姿叫来,在她的时候发现自己竟能用欢喜大法吞吐自如,已达随心所欲的境界,以后再也不必受那欲火无法发泄之苦了。

后来仔细想想,可能是因为心境的原因。欢喜大法是藏密高级功法的一种,极难练成,究其原因就像我当初一样,把它当成助兴的法门,没有严肃的态度,往往用欢喜大法时,人已经沉入欲海不能自拔了。只有超脱出,保持心智的清明才能练成,而我又是无心插柳,凑巧给练成了。

这十几天,我经历了一番神奇的脱胎换骨,气质趋向平和、宁静,不再是以前那种锋芒毕露、意气风发的模样了。

这天晚上,天已经全黑,我跟小狼才从山上回家,发现屋里的灯光亮着。是玉凤吗?我猜测着,听呼吸的声音不是一个人,有玉凤在,还有一个人,不知道是谁了。这是我现在才有的能力,从很远的地方能听到别人呼吸的声音,从而判断出是谁。

推开门,小狼发出呜呜的声音,这是发觉有陌生人了。

“谁?”

我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

屋中的人站起来,问道:“是子兴吗?”

咦,竟是干娘!

“妈——你怎么来了?”

我走到屋内,惊讶的问道。

干娘正风姿绰约的站在玉凤旁边,见我进来,笑道:“你这个死小子,这么长时间不回家,你爸他担心你呢,让我来看看。”

我忙把干娘让到炕上,玉凤道:“妹子,你先跟他聊着,我回家做饭,等会让子兴领着你到那边吃饭!”

从始至终,她没有看我一眼。

干娘起身相送,笑道:“那妹子我就不客气了。”

干娘比玉凤小一岁。

在灯下,漂亮的干娘细细打量我,笑道:“哟,我的子兴这几天长大了,没有了孩子气,是个男子汉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妈,这么大老远的,你干嘛跑过来呢,让别人稍个信,我去看看你不就行了吗?”

“你不说这个还好,一说我就生气。你这个死小子,这么长时间不来看我们也不说一声,我们能不担心吗?都两个集没过去了!”

干娘气愤的道,说时还轻轻扭了扭身子,一对丰满的肉弹晃得我直眼花。

我忙赔罪,跟她聊了起来。跟美女聊天总是聊得很愉快,尤其是我跟干娘很投缘,说话也投机,什么事能想到一块儿去,颇有知己之感。

过了一会儿,我领她到玉凤家吃饭。玉凤跟思雅都很识大体,在干娘面前装出高兴的样子,跟她谈笑甚欢。

其实从表面上看,我跟两女也没什么别扭,只是我不再动手动脚的,说话客气,语气淡漠。玉凤数次想跟我好好谈谈,都被我应付过去,她好像也没什么办法了,面色日渐憔悴,我看着也心疼。但自己的心好像死了,竟没有什么波动。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也能这么冷酷。

好些日子没吃到这么好吃的饭了,玉凤的手艺仍是那么好,漂亮干娘吃得一个劲的夸赞,玉凤强颜欢笑,劝她多吃些看到我不再像以前那样狼吞虎咽,而是一口一口的慢慢吃,眼中流露出的那抹痛苦让我深深的震撼。

吃完了饭,玉凤到大棚里值班,干娘跟思雅睡在玉凤家,我回家自己睡。

我跟玉凤一起走了出来。皎洁的月亮高悬挂,天上没有一丝乌云,看来明天又是一个好天气。已经是数九了,天气反而变得暖和了,不能不说有些妖异。风轻轻的吹过来,带有丝丝寒气,仍是冬天的气息。人们都躺在热炕头上了,鸡归笼,狗进窝,晚饭的炊烟刚刚散尽,空气又变得清新。家家户户的窗户透出的灯光那么柔和,让我的心发软。我与玉凤并肩走在中央大街上,脚踏在地上的声音清晰的响在耳边。我们沉默着,彼此的肩膀不时轻轻撞到一起,弹开来,从肩上传来柔软的感觉,我不由得想起她柔软幽香的身子,想起她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

我死寂的心开始有些波动,又活了一点儿。

我们就这样默默的走着,一直走到了我家里。

我在门前对跟在我身后的她道:“你怎么到这儿了,不是到大棚值班吗?”

她道:“我今晚想跟你一块儿,好吗?”

我看着她哀求的眼睛,那如贮有一泓清泉的眼睛里闪动着那样的深情,使我不由得点了点头。她眼睛忽然亮了起来,竟有些夺目,白洁的脸仿佛晶莹的美玉放出润润的光芒。

一切又像从前一样,她先将炕铺好,放下被褥。我站在炕前,她跪在炕上忙乎,蹦得紧紧的在我眼前晃动,然后端来一盆热水。我坐到了炕上,她把我的袜子脱下来,挽了挽我的裤腿,坐在小凳上,细戏的搓洗着我的脚,那么仔细,好像那不是一只脚,而是一件珍贵的古董,细细擦拭。柔软的小手,摸在脚上感觉很舒服。

我看着她挺直的鼻子,弯弯的眉毛,还有随着身子不停晃动的饱满,心中柔情渐生。

外面不知谁家的狗汪汪叫了两声,被主人大声喝叱一声就不再出声,声音在宁静的村子上空缭绕。屋里安静的很,只有盆里的水哗哗的声音、炉子里呼呼的燃烧声。玉凤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默默的用小手搓洗着我的大脚。

我感受到那久违的温馨,玉凤的身子在这样的夜里像一团火,把我已变得冷冷的心渐渐融化。我的手轻轻搭在她肩膀上,抚摸了两下,仿佛有了惯性般的顺势而下,滑到了上,鼓胀胀的子柔软得像要变成奶油,柔软到了我的心里。

玉凤没有像以前一样打我不老实的手,任由我放肆,只是低头默默洗我的大脚。我解开了她衣领的扣子,手从上向下伸进去,摸到高耸温润的。轻轻揉搓,夹着拉,让它变成各种形状,我开始玩上了瘾,只觉得变化无穷,滋味无穷,实在是妙不可言。

正入佳境,开始变硬,这时玉凤把我的脚拿出了盆子,用放在腿上的布轻轻的擦了擦,道:“好了,快放到被窝里去!”

我只好依依不舍的把手从她怀里拿出来,手上仍带着她的温度与体香。闻到这股香气,我的心就会变得沉静踏实,自己孤独的心变得充实,这可能是我迷恋玉凤的一个原因吧。

她起身,嗔怪的看了我一眼,掩了掩被我拉开的衣襟,把盆端出去,水被泼到院里,然后她进屋把门拴上,往炉子里放了几块煤,白里透红的小手优雅的扇了扇冒出的煤烟,上了炕。

我已经脱得精光,盖着棉被,眼睛睁得大大的,直直的看着玉凤。她刚想脱衣服,看到我睁得溜圆的眼睛,有些羞涩,道:“把灯关了吧。”

我摇了摇头,道:“我想看看你的身子。”

她双颊绯红,眼睛水汪汪的要滴出水来,目光扫过来,我感觉身上被浇了一桶温温的清水。目光如水、翦眸,我现在终于明白这些词是如何的贴切,如何动人。

我心头荡漾,情动不已。一把将她搂到怀里,笑道:“你的身子的每一寸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还害什么羞呀!来,我帮你脱!”

玉凤丰满香软的身子在我怀里扭动,让我欲火更盛,捧着她的脸,狠狠吻了下去。她迎着我的嘴唇,用力吸着我的舌头,与我死命纠缠,我能感觉她的身子变得火热,紧紧贴在我的身上,用力的厮磨。我的手从她的头部向下,搂住肥厚的,死死按在我身上,大力揉搓,想把它揉碎。

松开口,拉开一段距离,额头相抵,鼻子相隔不远,眼睛不由自主的放在了她红如樱桃般的小嘴上。她的嘴唇不厚不薄,不大不小,恰如其分,刚才被我用力吸吮,有些微肿,鲜红鲜红的,极为诱人。我禁不住诱惑,又轻轻亲了亲,还咬了一下,让她闷哼一声。就这轻轻的一哼,飘荡着无尽的风情,我的棒棒坚硬似铁,原来死寂的心如古井泛波,开始沸腾起来。

手快速的伸到腰间,把她的裤带解开,手伸了进去,经过平坦光滑的,来到了毛绒绒的大腿交会之处。那里鼓鼓的,像一个小肉包,中间一条小溪,还流着水,我伸手入内抹了抹流出的水,一根手指突然用力的插了进去。

“哦——”

玉凤仰起脖子,深深的叹息一声,那从心里发出的声音仿佛抒发着哀鸣与解脱。在我的一瞬间,后移,一直绞动个不停的大腿一动不动,紧紧蹦住,很用力的样子。

我的手指在温暖湿润的肉中轻轻搅动,不时抠挖,让她不时闷哼一声,秀气的眉头时而蹙起,时而舒展,变化多端;我的嘴轻轻地啃着玉凤雪白细腻的勃子,她用力后仰,挺起的优美勃颈极为性感;在她喉咙处用舌尖轻轻舔吸,她的呼吸渐渐粗重,大口大口的吞着唾液,喉咙处就会滚动。我的嘴感受着血液的脉动,感受着玉凤火热的。

手指感觉到她的里开始大量的涌出,我将嘴盖在她红红的嘴上,舌头放肆的侵略,然后抬起头来,看着像一条美人蛇般的玉凤,用力拍了一下她仍在扭动的大道:“起来,把衣服脱了!”

玉凤的眼睛紧闭,闻言轻轻将羊毛衫从头上脱下,我帮着她将裤子脱下来,眼前出现一只大白羊。玉凤皮肤极白,真的与白雪一般,还光滑细腻,真的是万中无一,本来发褐的与现在变成了粉红色,就像小姑娘。大大的、半球形的大,真的是魔鬼一般的身材,看到这样的身子没有人能不动心。

她一丝不挂,毫无遮掩的躺在炕上,被明亮的灯光照射,更有我灼灼的眼神,让她不由得轻轻把胳膊压在上,大腿并紧,遮掩着自己羞人之处。

我慢慢的把她的胳膊拉住,放到两侧,再把大腿拉开,令滴着水的大张,呈现在我的眼前。

“子兴,不要,太羞人了!”

玉凤闭着眼睛,面色绯红,轻轻的哀求道。

我嘿嘿一笑,道:“玉凤,我要让你的一切都变成我的,你是我的!”

玉凤轻轻颤抖,颤声道:“是的,我的一切,都……都是你的!我……是……你的!“最后一句,她几乎是喊着说出来。雪白光滑的大腿忍不住轻轻绞动,里涌出一大摊液体。

“老婆,今后你就是我的媳妇,不是我的舅妈,知道吗?”

我道,手指轻轻捏着她硬硬的。

她惊异的睁开眼,见到我郑重的脸色,点了点头,异常温柔的道:“是。”

语气中充满女人对自己男人的柔顺。

我的手指用力夹紧她红红的,她痛苦的呻吟一声:“哦,疼。”

她的表情像一个柔弱的女人,“叫我老公!知道吗?”

我松开手,道。

“老公——”

玉凤轻轻的叫道。

第六章 征服玉凤

“好老婆,记住,从今以后,只有我才是你唯一的男人!”

我满意地道。

称呼真的很奇妙,当我叫她老婆时,我真的把她当成了我的女人,而不是我的舅妈。我想,她也有这种感觉,她那样叫我时,语气都变了,不再是那种带着宠溺的爱,而是对拥有着自己的男人的爱。

我的手抚摸着她的身子、、大,最后停留在了她的上,那里满是皱褶,像一朵小小的菊花,我轻轻一按,小菊花马上抽紧。

玉凤的轻轻扭动,躲着我的手指,轻轻道:“不要,那里,太脏了!”

紧闭着眼睛,脸全红了,很羞涩的样子。

我笑道:“从今天开始,我们是夫妻了,今晚就算我们入洞房吧,好吗?”

玉凤点点头,“嗯,好!”

我的手指又按在了她的小小的上,道:“你这里没被九舅用过吧?”

玉凤羞涩的摇摇头,我笑道:“好吧,那我今晚就用它,以庆祝我们的洞房。他有你的初夜,我就有你的初夜吧。”

玉凤定定地看着我,道:“你是不是嫌我不是黄花闺女了?”

我笑道:“玉凤,我嫌不嫌你还不知道吗?如果我嫌弃你,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呵呵,原来我的老婆像别的女人一样小心眼!”

玉凤笑了出来,用手轻轻捶着我的胸膛,道:“我就小心眼,女人都是小心眼,你不知道吗?”

她以前从没在我面前有这种撒娇的举动,我心下甚喜,看来她的心态也在逐渐改变,把我当成自己的男人了。

我呵呵笑道:“那我今晚就要惩罚一下你这个小心眼的女人。来,像狗一样趴好,你男人要你了!”

“呵,太粗鲁了,难听死了!”

玉凤轻轻地道。但很明显,她被这话深深刺激了,两腮嫣红,像涂了胭脂。又涌出一大滩液体,手脚都酥软了,无法动弹。

我对着她的大狠狠的就是一巴掌,把她疼得惊起,两手捂住自己的,惊叫道:“啊,疼,疼……”

我恨恨地道:“叫你不听话!快,趴好,老老实实的等着挨!”

“是!”

玉凤脸上不见生气的模样,反而有一丝喜悦,可能我的态度是男人对自己的媳妇所独有的吧。她很柔顺的爬了起来,转过身,趴在被子上,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

“把你的大撅起来!使劲撅!”

我照着她的大又是一巴掌,但这次轻了很多,不会疼。

“嗯。”

她轻轻应一声,把雪白的大使劲的撅起来,清清楚楚的出现在眼前。

我将手指满是的粉红色里,感觉里面已经在蠕动,轻轻吸着手指。把手指拿了出来,将已经硬得发胀的抵在她的前,笑道:“玉凤,我了?”

“嗯。”

玉凤闭着眼,胳膊撑着身子,轻轻哼了一声。我一用力,猛地一插,齐根而没。

“啊!”

她一声惊叫,趴倒在杭上,身体抽搐不止。她的很浅,根本容不下我的棒棒,只能一大半。我这下这么用力,竟进入了,她没有准备,本来被我刺激得高涨无比的竟发泄出来,她了。

我不动,细细感受着从传来的吸吮揉搓的滋味,她的美肉紧紧贴住我的棒棒,带有褶皱的用力的摩擦,从处喷出一股热热的液体,接着传来一股吸力。换成别人一定会投降,这点刺激对我来说,还不至于丢盔弃甲。她的旁泛出一抹粉红,更加的诱人,我又伸手摸了摸,她一动不动,像昏过去一般。

没等她的平静下来,就开始进出,的声音响起,没有几下,她又了,呻吟的声音渐渐大起来,不像往常那样压抑自己。她本来就柔软的声音更是娇媚迷人,随着我的,声音高低婉转,悠扬悦耳,比听歌还过瘾。真没想到,放开来的玉凤是如此的迷人,真是个尤物!

达到了第三次,她已经瘫软在杭上,只能勉力的将大撅着,其余部位都已经贴在杭上。子被压住,变成了扁圆形。我将棒棒放在里面,把流出的液抹到她的上,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向里插去。借着液的润滑,并不费力,很轻松的插了进去,“嗷……”

如烂泥一般的玉凤忽然一震,紧缩,紧紧的夹住了我的手指。

我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道:“玉凤,放松,一定要放松,越紧张越疼。”

她紧缩的渐渐放松下来,我把手指向里插去,“嗯……嗯,嗯……”

玉凤忍不住呻吟,闭着眼,羞红着脸。将一根手指都插了进去,抽出一看,竟没有脏物,真是天公做美。我把棒棒拿出来,轻轻的向她的。

这一次,就不是那么顺利了,太粗,就是进去也定会将她的撑裂,定会是异常痛苦。刚进了一裁,她就疼得直打颤,流了血,我不大忍心,还是算了。

我这才知道那晚思雅是如何的痛苦了,那么糟蹋了她,她可能感觉自己的一切都被我占有了,才会那么痛快的答应了我的求婚吧。

我将抽出来,走到她面前,指了指硬硬的道:“用嘴吧,我看你太痛苦,就先算了吧,等哪天洗干净,准备好药,我们再来。现在先用嘴给我吸出来吧!”

她已经不能动弹了,浑身大汗,像从水里刚出来,身上油光光的,皮肤在灯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显得更诱人。她用尽力气爬起来,晃抖个不停,我坐到她跟前,把她拉到我的腿上,两只子贴在我的大腿上,柔软滑腻,非常舒服。她用手扶住我挺立的棒棒,嘴凑过去,先用舌头轻轻舔着头,再慢慢向下,直到春袋,然后慢慢用嘴套住,向下吞,用力吸,将两腮贴紧,舌头搅动,用尽了力气,我才出来。其实我完全可以运功,但我可不想显露这手,让她知道我的旺盛的不是她一个人能招架得了的,这只有好处。

云雨已歇,将她提前铺好的被单卷起,我们相拥在被窝里。她趴在我的身上,头靠在我肩上,两只子压在我的胸上,仍能感觉到她那毛耸苹的一片,在我的大腿上摩擦。我轻轻的亲着她的耳朵,晶莹的耳垂像白玉一般,很惹人喜爱。把她含在嘴里,感觉很不错。

玉凤舒服的眯着眼,不时动一动,柔软的在我胸脯上轻轻揉动,非常舒服。我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感觉着那里的柔软与厚实。玉凤的小手插在我的头发里,轻轻揉动,懒懒地道:“子兴,这几天你怎么了?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

我吐出她的小耳垂,笑道:“最主要的是我又想我的爸妈了,再加上你们对我不像以前那么好,心情就变得很坏。”

玉凤轻笑一声道:“原来是生这个气呢,我那样还不是为了跟思雅好好相处,不让你为难嘛。真是个小气的男人!”

我啪的一声,打了她大一下,道:“看你们的模样,是农奴翻身把歌唱,眼里根本没有我嘛!”

玉凤咯咯笑道:“好,大老爷,以后呀,我们都围着你转,你是天、是皇帝,好吗?”

我哼了一声,道:“这还差不多,以后再惹我生气,要家法伺候!”

玉凤歪着头,端庄的脸上露出几分俏皮,笑咪咪地看着我,道:“那家法是什么呀?”

我手落声响,对她的大又是两下,笑道:“这就是家法,不听话的,要打!”

玉凤捂住自己的腻声道:“这是什么破家法呀,根本就是教育小孩子嘛。”

我拨开她的手,道:“好,敢藐视老爷的决定,这可是以身试法,要打!”

“啊啊,别打、别打,我不敢了,不敢了还不成嘛!”

她见势不妙,忙开口求饶。

我得意洋洋地看着她,道:“现在知道家法的厉害了吧!”

她咯咯笑起来,身子扭动,头又靠在我的肩膀上。我搂住她,轻声道:“好了,我们睡觉吧,明天赶集,还得早起呢。”

玉凤嗯了一声,忽然道:“对了,子兴,好此天你都没有跟思雅说说话了。

你想呀,刚把人家的身子占了,就不理人家了,她会怎么想,会如何的难过呀。

好在她现在忙得饭都顾不上吃,学生快放寒假要考试了,她整天都在批试卷改作业,没见到你还以为她是碰不到你而已,并不知道你在生气呢。”

我点点头,自己已经说要娶她,这个寒假最好能去她家看看,想必要去看她父母的冷脸了。

我们又说了此闲话,渐渐睡着了。

我醒过来时,天还没亮。玉凤也已经醒了,灯被打开,她只是睁着眼睛看着我,仍趴在我身上,我挣眼时,与玉凤正在看我的眼神撞个正着,她忽然羞红了脸,眼神慌乱的避开。我呵呵笑道:“玉凤,是不是被我迷住了?想看我,也用不着偷偷摸摸的嘛!”

她小手轻轻捶了捶我的胸膛,“讨厌、讨厌,真是坏死……”

我双臂搂紧,让她紧紧贴在我的身上,香软的身子、柔软的、毛绒绒的三角区,都紧密地贴在我身体上,无一不让我心醉神迷,真不想起来,就这么一直抱着她,快活似神仙呀。

“玉凤、玉凤、玉凤。”

我不停的叫着,满心欢喜,从此以后,她就是我的了。

“嗯,嗯,干嘛叫得这么肉麻呀!”

玉凤微笑道,身子轻轻扭动,香软的身子在我身体上厮磨,我如何能不欲火中烧?下面的东西急速膨胀,快速变硬,顶在她光滑有弹性的大腿上。

“呀!”

玉凤惊叫一声,脸色羞红的撑起了身子,想与我保持距离。

被子从她圆润的肩滑下,高耸的轻轻抖动,我忍不住轻轻亲了一下粉红色的,她身子一颤,又跌在我身上。我的脸被她丰满柔软的压住,我的头被柔软滑腻包围,鼻子充满了她身上醉人的香气。我的嘴狠狠吸,轻轻啃,用牙咬变得鲜红的,用鼻子拱柔软的,变着花样玩弄她的子。

玉凤的手按着我的头,口中喃喃道:“不要、不要,子兴,上午还要赶集呢,啊!”

我的已进入了她的,那里已经湿润,她很敏感,稍微一刺激就会流水。

“玉凤,我要好好的爱你!”

我吐出嘴里的,狠狠地道。

玉凤面色徘红,已经动情,被我突然,她毫无准备,仿佛体内引发一场,自己被炸上了高空,脑中一片空白,良久,才舒了口气回过神来。听到我的话,喘息变得粗重,面颊陡现红晕,嘶声道:“来吧,来好好爱玉凤吧!”

声音不再柔软,变得低沉嘶哑,带有一种诱人犯罪的碰性。说着,她死命的抱紧我,主动的摇动起来,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一向都是她被动的由我弄她,只是迎合我的攻击,这次定是极为动情,才有如此大胆的举动。

我遵命无违,开始猛力的进出,捅插着她紧密的。根本不必换什么花样,只是这么用力的插,插得她嗷嗷叫,头拼命的摇摆,抖动,几十下后她就了,瘫软在我的身上,我没有泄出。泄出那股东西,身上就会感觉抽了一股精力出去,我有此了解为何那此古代的房中术中都强调精为血了。

我轻轻用胸膛揉着她变大的,充血的仍是硬硬的,软中带硬的感觉很特别。她趴在我身上,静静的一动不动,脸颊泛红,呼吸渐渐平稳,她娇娇细喘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响,我不由自主地想亲她红红的嘴,想吃她的小香舌。

“嗯”的一声,红红的嘴被我盖住。她很配合的让我的舌头进去,任由我舔吸搅动。

手放在她的半球形大上,感受着那里的弹性与柔软,良久,她才轻轻动了动,无力地道:“子兴,该起来了,还要早早赶集呢。”

“嗯。”

我懒懒的回答,真的是不想起来,可是想想今天要干的事,还是逼着自己起来。

她从我的身上爬下来,拖着身子要穿衣服,我忙按住她,道:“玉凤,先歇一会儿,等我把菜弄好再起来做饭也来得及!”

“可是……”

她有此犹豫。

“别可是了,听我的!”

我打断她,语气坚定地道。

“嗯,好吧,说实话,我实在是动不了了。”

她笑道。偎了偎被窝,找个舒服的姿势躺着,脸上露出惬意的笑容。

我来到大棚里,呵,好多天没正经过来看看了,许多黄瓜由原来的黄瓜纽变成了大黄瓜,就如同一个气球眨眼间被吹大了一般。把六只竹筐装满,四筐黄瓜两筐番茄,也就这么多,每个集都要去卖,平时能装上三筐就不错了,这是我上两次集没去,摒下这么多。

玉凤过来招呼我回家吃饭。去玉凤家,思雅与干娘都在那里等着我呢,饭桌都摆到了炕上。见我进门,思雅招呼了我一声,去帮玉凤往上端饭。我对玉凤道:“老婆,给我们来点酒!”

这一声如平地炸雷,思雅与干娘都目瞪口呆,玉凤的脸刷的红了,像蒙上了一层红布,“嗯。”

低低答应一声,逃跑似的出了屋子。

干娘看着我,眼神怪异,我忙打断她想说话的心思,笑道:“妈,来,今天第一次来这儿,来点儿酒助助兴怎么样?”

思雅可能明白了什么,忙笑着应和,也劝她来一点儿。玉凤拿了瓶菊萄酒,四个杯子,表情很自然。我挺佩服她的,竟能这么快就行若无事,很有潜力呀。

干娘也是个挑眉通眼的聪明人,没有再说什么,也若无其事的推托,在玉凤也笑着劝她多少喝一点儿后,终于投降,来了一小杯。

我那天买的东西还没吃完,因此菜很多,干娘笑道:“子兴,你们的生活水准比我跟你爸俩还要高呀。瞧瞧,这一桌得花多少钱呀!”

我呵呵笑道:“妈,这是你有口福,前两天你未来的儿媳妇过生日,我在镇里买了此东西给她庆祝,平时我们可比这差多了!”

思雅的俏脸酡红,在干娘的注视下更是不堪,眼睛都不敢抬起来。干娘惊讶地道:“哦?好小子,能耐不小呀,能找到思雅这样的好姑娘!”

思雅羞涩地道:“婶……”

我打断她,道:“叫妈吧。”

她更加羞涩,低着头,改口道:“妈,还早着呢,我父母还没见过他!”

干娘笑道:“看,你都叫我妈了,你父母那里呀,只要你决心大,一切都不是问题,现在的父母哪有能拧过儿女的!”

说着将自己腕上的金手镯摘下一个来,把思雅的手拉过来,给她戴上去,完了一边端详一边道:“不错、不错,正合适,这是当妈的给你的见面礼,你也别嫌寒酸,等以后再补上!”

“谢谢妈!”

思雅很知礼的没有推却,大方的收下了,我感到很满意。

我拉住玉凤的手,送到干娘面前道:“妈,恐怕还有一个人跟你叫妈呢!”

“哦?谁呀?”

干娘惊奇地问道,见我拉着玉凤的手,张大了嘴,杏目圆睁,问道:“不会是”我点点头,笑道:“正是玉凤!”

干娘一昏难以置信的表情,指着我们俩,有此结巴地道:“这、这……你……”

我面色郑重的对干娘道:“妈,我从小孤苦无依,是玉凤一直在照顾我、陪着我。如果没有她,很难说现在的我是什么样子。我从小就想娶她做媳妇,现在她已经不是我的舅妈了,我的心愿也能达成了,妈,你会反对我们吗?”

干娘看着我们,又看了看思雅,道:“那思雅呢?你不会想娶两个媳妇吧?这可是犯法的呀!”

我点点头,道:“不错,我是想娶两个媳妇,但我只能给思雅名分,玉凤不会有名分,再说表面上她还是我舅妈,住在一起,也没什么说的!”

干娘看着我们,良久,叹口气道:“既然你们自己都同意,我这个当妈的当然不会反对,但以后可一定要好好对她们,莫要负了人家!”

我马上保证不会对不起她们。接着拉了拉玉凤的手道:“快叫妈呀!”

玉凤一直低着头,红着脸,这才低低地叫道:“妈!”

干娘笑了笑道:“一转眼功夫,你就从我的姐姐变成了我的儿媳妇,可是吃了大亏了。都是便宜那个混小子了,来,你也别嫌寒酸,一人一只,正好!”

说着把另一手上的金手镯摘下来,给玉凤戴上。

我大松一口气,一切都很圆满的解决了,便放开胃,大吃了起来。玉凤见我吃得太急,想劝劝我,但看了看干娘正在吃,于是口张了张,没有出声,小手在桌下拉了拉我的裤子,对我悄声道:“慢点儿吃,别噎着!”

我点点头,放慢了速度。干娘当然不会听不到我们说话,冲着我笑了笑,笑得我有此不好意思。

思雅表情有此复杂,我也没有仔细研究。看样子她还不能适应当一个媳妇,根本不知道做媳妇的应该怎样疼自己的男人,只能慢慢学习吧。我想自己应该给她点时间,毕竟她还是个大小姐。

吃完了饭,天已经大亮了,思雅急着去学校,我们三个则到我的家,让干娘坐到牛车上,在玉凤摆手相送中离开村子,走上通往镇里的大路。

路上人也不少,本来平常能捎几个人,现在干娘坐在车里,就没让别人上车。

今天天气仍承袭着前几天的暖和,空气有此清冷,太阳刚爬出东山,阳光里透着一股颜色,照在人身上,发出金黄的光泽。有很多父母领着自己的孩子去赶集,孩子欢快的跑在前面,不停的催促自己的父母快此,恨不能飞到集上,买好吃的、看热闹。在他们小小的心灵里,没有比这样再好玩的了。

大黄慢悠悠的走着,我跟干娘坐在车里,车上还有床被,是怕她冷,玉凤特意加上去的。一路上,路边的人不停的跟我打着招呼,惊异地看着漂亮的干娘。

干娘神色自若,对别人的注目视而不见,腿盖着被,搓着手和脸道:“喂,子兴,我越来越发觉你这个小家伙不简单,这么轻易的就弄了两个媳妇。玉凤咱就不说了,她能冲破你们那层关系,勇敢的接受你,本身就是了不起的。思雅呢,她可是城市里的女孩子,能看上你,就是你的造化了,现在居然能容忍你有别的女人,这话说出去也没人相信!”

我嘻嘻一笑,道:“这也没什么,你不看看我的妈是谁,”

干娘咯咯笑起来,骂道:“又拍马屁一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办到的?”

我笑道:“这是祖传绝艺,传男不传女的,妈,我只好说声对不起了!”

干娘起身来打我,我忙躲过去,在我们的笑闹中,很快就到了镇里。这时已经是半午,集上早就人声鼎沸,熙攘热闹了。冬天的集市最热闹,中心大街已经是人挨人,互相推挤着向前走,旁边摆摊的人可是乐开了怀,卖力的大声吆喝,还颇有比试的意味,看看谁吆喝的响。

“看看我的衣服,又暖和又便宜了……”

“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便宜,来来来,看看我的进口面包服,绝对物超所值了,来呀来呀,数量有限,欲购从速了啊!”

两家卖衣服的开始打起了擂台。

其实我知道那两家是一家,两个老板是连襟,合伙做买卖,两人利用人都爱看热闹的心理,故意装作水火不容,这样有很多人过来看他们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必然要买一家。刚开始那阵子卖得很红火,可是到后来人们都知道他们的关系,就不上这个当了。

我在他们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这两个人确实很聪明,可惜事有不密,被他们的同行给揭穿了老底,奔走相告,才落到这个地步。

赶着大黄,拉着干娘,好不容易才走到了菜市,我原来的地方已经有人占着了。我一看,咦?是个新面孔,三十多岁,体格强壮,满脸横肉,看样子不是个善良之辈。

他身前是筐萝卜,正拿着秤在大声吆喝呢。他身旁的一个中年人见到我赶着牛车过去,忙拉了拉正在卖力吆喝的那人,低声道:“快让地方,徐哥来了!”

我虽与他们仍隔着一段距离,但我的耳力奇强,已能听得清清楚楚。

他停下来,问道:“什么徐哥?谁呀?”

中年人叫张福田,摊子总在我旁边,也受过我不少照顾。他低声道:“前面赶车的就是徐哥,快点,你占着他的地方,往我这边挤挤吧!”

说着对他身旁的人陪笑,请对方向那边移移。

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眼睛远远瞄了过来,看了看我,有此迷惑地问道:“谁呀,不会是那个赶车的小毛孩吧?哈哈!”

张福田使劲拉住他的袖子,着急地道:“要不是我跟你有点亲戚关系,我真就不管你了。别笑了,就是他,快快,别那么多废话,叫你挪你就挪!”

这个家伙一听就知是个愣头青,道:“凭什么呀,我凭什么给他让地方呀?看他那个熊样儿,我一拳就能把他打趴下。不让,”

张福田哭笑不得,道:“哎哟,你呀,就是个二百五,你也不打听打听,谁能挨得住他一拳?就你这熊样还不够人家一个指头的呢!快点吧你!”

说着就去拖他的筐。

我听得倒是奇怪,他们怎么知道我的拳头硬?消息传得不会这么快吧?也就我们村里的人知道,没过多少天,已经传开了?

我已经走近原来的地方了,旁边的人不停的跟我打招呼,很快来到了我的地方,已经空出了一小块地方。我走了过去,将筐卸下,把车赶到头上,那里是田地,把大黄身上的车解开,让它自己吃点东西。

张福田笑着打招呼,我也点头微笑,客气了两句。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仍是不大服气,大声的吆喝,眼睛看也不看我一下,明显是想找砖。干娘看着直皱眉头,我视若不见,只是平静地看着自己的摊子。

很快就有老客户过来买菜,大多是此有钱妇女。对她们我已经很了解,能记住她们的喜好、她们家里的情况,边给她们秤菜边聊天,很融洽。有时她们拿出一此事来,让我给拿主意,我爽快的应答,总能让她们满意。这是一门学问,这么多年,我已经能游刃有余。

干娘在旁边帮忙,但别人一看就知道她不是干这一行的,她的姿态高雅,别人不会把她当成农民。

看到我的生意那么好,而他那边根本无人问津,满脸横肉的家伙更是有气,更加大声的吆喝,像拼命似的,还主动抢我的客人,上前夸自己的萝卜如何如何,好像逼着别人买似的,弄得顾客们很不高兴。

我心中微恼,对张福田招招手。他走过来,我问道:“老张,他是你的什么亲戚?”

第七章 家法伺候

张福田面色微变,忙道:「哦,他跟我一个村,是本家一个弟弟,叫张全,是个二百五,徐哥你不要见怪,多多包涵!」

我摆摆手,面色微冷道:「我已经很给他面子了,看在新来的份上,再看在你的面子上没跟他计较,可是他越来越不像话,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你劝劝他吧,如果他听不进去,谁也不能怨了!」

「好好,我劝劝他,还请徐哥手下留情呀!」

他忙拱手道,说着走了回去。

这时正好又有两个老客户过来买菜,我没心思去听他们说什么,忙招呼顾客。

等我把顾客送走,张全不但不收敛,反而更加猖狂,两手不停的摇摆他的竹筐,大声吆喝。我的竹筐与他相邻,这样一来,我的竹筐被他不停的撞击,里面的菜都是娇嫩之物,这样定是没有好结果。

我的怒火腾的冲了上来,面色更是平静,转过身子对干娘道:「妈,你待着别动,我去收拾收拾这个家伙!」

干娘伸手想拉住我,但我已经走了过去。我走到正在四处吆喝的张全面前,道:「张全是吧?」

他正过脸,轻蔑的看着我,道:「就是大爷我,怎么了?」

我笑笑道:「你是在成心跟我过不去吧?」

他两手相握,拳头的骨节被捏得响,道:「是又怎么着?」

我又笑了笑,冷不防一拳打了过去。看得出来,他也是打过架的,潜意识的想躲,可惜速度跟不上,这一拳正中他的鼻梁。但我控制了自己出拳的力量,没有把他鼻梁骨打断,只是血还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眼泪也是刷刷的往下流。我没有丝亳犹豫,给他的肚子又是一拳,这一拳可够他消受的,只见他高壮的身躯像大虾一般蜷曲,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我面不改色的回到自己的摊子上,对面色发白的干娘笑道:「废物一个,妈,不用吓成那样,没什么的!」

干娘勉强笑了笑,道:「子兴,怎么动手打人了?」

我笑道:「妈,这种事经常发生,有些人就是这样,不打他他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这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围了上来,兴奋的看着热闹,口中不停的叫喊,好像看电影一般。

张全满脸是血,还不停往下流,不顾张福田的阻挡,摇摇晃晃往我这边走,手里拿着一把杀猪刀,寒光闪闪,口中不停的嘶吼,眼睛通红,疯了一般。

换作别人恐怕早被吓住了,他的样子确实很有杀气,很吓人,可惜我不吃他这套。笑着拍了拍干娘抓住我袖子的小手,她的脸这时候已经发白了。

我走到他面前,毫不改色的道:「张全,你胆子可够大的呀,你知不知道,你的刀一拿出来,这事可就大了,公安局就要来抓人了!」

张全嘶哑着声音道:「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我哈哈大笑道:「就你那熊样,还想杀我?有种的你就来吧,大家做个见证,我可是被逼无奈,如果我不还手,那只能等着挨杀了!」

可能他被我目中无人的态度激怒了,猛地扑了上来,我轻轻向旁边一让,脚下一绊,他一个狗吃屎,结结实实扑在地上,刀被摔了出去。呵呵,他这样被怒火冲头的人,打起架来根本就是给人当沙袋,往往用力太死,力气放出去收不回来,打不着人就被人打。当然这样的人也是相当危险的,如果一不小心被他打实,那可是致命的。

他趴倒在地上,没起来,我走过去把刀踢远,蹲在他前面,笑道:「我说,没那两下子就别拿刀出来,别让人给夺去把你捅了。今天我看在张福田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下次再敢这样,我会废了你,希望你记着。」

说完,从兜里掏出五十块钱,递给正用力想扶他起来的张福田,道:「老张,拿钱帮他去医院包扎一下,别有什么事。」

张福田忙推辞不要,我冷下脸来道:「老张,我这人喜欢实在,把他打了就应该出点钱,算是一点补偿。钱你拿着,快送去包一下!」

这时公安局的人已经来了,他们平时赶集时就出来巡视,这么短的时间赶到可能是凑巧正走到这儿。我一看,正是那天到我家的两人,朱倩与孙志军,孙志军已经有孩子了,朱倩才分到所里,认孙志军做师傅跟着他学习。

两人穿着一身警服,很有气派,分开人群走了过来,见是我,不由得一愣。

朱倩笑道:「哟,这不是子兴哥嘛,怎么了,有事吗?」

她身材挺拔,英姿勃勃,笑起来很开朗。孙志军人很矮,跟朱倩差不多高,浓浓的胡须,看起来比他的年龄还要老很多。

我笑道:「是倩姐跟孙叔呀,又出来为人民服务呢。噢,没什么,我们闹着玩呢。」

两人看了看已经被扶起的张全,那血流满面的样子很难与我的话相符,朱倩笑了笑,走到远处的刀前,用大拇指与食指捏住,在眼前晃动,道:「拿刀玩?都玩出血了?是不是玩得太大了?」

我嘿嘿笑了一声,道:「好了好了,你就别吓我了,我胆子可是很小的,今天到我干爸家吃饭?喏,那是我干娘,中午做饭请你们吃,怎么样?你们所长也会在那儿!」

干娘来到了我的身边,对着他俩的目光点点头。

两人一听,忙摇手,孙志军道:「行了,你饶了我们吧,遇见我们所长,我们还不得脱层皮!」

接着指着张全两人道:「这两人找你麻烦?咦,这不是老张吗?他不是总在这儿卖菜吗?他是谁?」

张福田忙道:「孙同志好,我们跟徐哥没事,只是闹着玩。他是我本家弟弟,杀猪的,不小心摔了一趴,把鼻子弄破了,刀也摔了出来。」

呵呵,没看出来这个张福田还挺机灵,能马上编出这一套话,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孙志军问我:「徐子兴,是这样吗?」

我没再为难他们,点点头,道:「没错,这位伙计人太壮实,这一跤摔得有点重,得赶快上医院,就让他们走吧!」

孙志军摆摆手,道:「那快走吧,别把血流干了!」

张福田忙点头哈腰,边说谢谢边扶着张全走了。

周围的人渐渐散去,孙志军才拍拍我的肩膀,狡猾的笑了笑,我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他没看出来是怎么回事。朱倩跟干娘聊了两句,跟我打了个招呼,接着巡逻去了。

中午在干爸家被干娘好一顿埋怨,范叔倒是夸我做得漂亮,软硬兼施,树了威风。我拐弯抹角的打听朱倩的底细,这只是无意识的,人可能对于漂亮女子都想知道其底细,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原来朱倩竟是个大有来头的人物,父亲是市公安局的局长,把她送到这里来锻炼锻炼。那阵子很兴下基层学习,朱倩本人是刚从公安大学毕业,只有范叔知道她的家世,所里的人根本不知道。说着这些时,范叔还拍拍我的肩膀,笑道:「这个小姑娘可是前途无量呀!」

那笑容里有股狡诈,还有股暧昧。

我对朱倩的父亲倒有几分敬佩,已经是那么大的官还能舍得把女儿送到这里来受罪,这需要眼光与气魄。他能有这样的意志,就说明他并不是一般人。

往家走时,天已变冷,忽然洒下了小雪,飘飘扬扬,无声无息的落到地上。这鬼天气比女人的脸变得还快,上午还阳光明媚的,这时候就下起了雪。

这个时候路上的行人很少,宽宽的路就我一人一车,好像天地间只剩下我跟大黄一般,路好像变得无限的长,走也走不完。

还好我在回来时又到书店买了两本书,这些天来,自己有点儿见色忘书了,以前酷爱读书不但是因为能从书中得到乐趣,更是因为能在读书时锻炼自己。书这个东西确实不能不看,在读书时很容易自省,提升自己。

我最喜欢看传记,还有一些哲理方面的书,对那些描写爱情的书是不屑一顾的。我以为那是人吃饱了撑着,才去想那些东西。看看现在农村里的女人都是有人做媒,先看看条件配不配,再见见面,没有什么意外发生就会结婚生子,过起了日子,开始为生计奋斗,一天到晚累得腿都拖不动,一挨到炕上就呼呼的睡着了,哪还有什么心思去想情呀爱呀的。

在这样安静的环境里,正是读书的好时机,于是拿起一本,盘腿坐到车头,在牛车的轻轻晃动中安静的读书。

天上的小雪还是不紧不慢的往下飘,落到我的头上、书上,大黄的身上已经洒了薄薄的一层。我不时抖动两下书,将落在书上的雪抖落,看着看着就入了神,不知什么时候大黄已经把我拉到村口,还是村口坑坑洼洼的路将我颠醒。

收起书,已经到了家门口。小狼从大棚里冲了出来,扑到我怀里,玉凤与李玉姿跟了出来。玉凤一过来就拍掉我身上、头上的雪,李玉姿则是帮忙把空筐搬下车,很快我们坐到了大棚里。

喝着玉凤烧好的热茶,坐在沙发上,旁边一左一右是玉凤与李玉姿,被两人丰满柔软的胸部挨着,真是很惬意。我喜欢喝茶,可惜这里不适宜种茶,茶很贵,是奢侈的享受。

我说着上午在镇上打张全的事,李玉姿听得兴高采烈,玉凤则是有此薄怒。我知道她很反对我跟人打架,用她的话说就是你不打别人别人打你,不是你打坏了别人就是别人打坏了你,这两种情况都很不好。她一听到我打架就吓得手脚发软,好像天要塌下来一般。

我就笑着跟玉凤解释,我做得已经很干净,不会有什么麻烦的。人打了,钱掏了,威也立了,我打人也不是冲动的结果,而是三思过后才那样做的。

又跟她说了一通我的想法,那五十块钱,张全根本用不完,顶多能用十块钱看医生,让他小赚一笔,能把他心中的恨意大大削弱,报复的心情不那么强烈,再有公安局的人助威,就使得大家知道我跟派出所的所长很熟,更是让他消了报复之心。再说没有这一出,别人也不知道我跟范叔的关系呀,所以说,我这一顿架打得是一举多得,那个张全二百五一个,只能白挨一顿打了!

我说完,两人的眼神都很奇怪,我被看得有些发毛。

玉凤看我的样子,噗哧一声笑了,道:「我看你是个当官的料,老谋深算!」

李玉姿也放肆的道:「徐哥你可真毒,把人卖了可能那人还帮你数钱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对李玉姿恨恨的道:「是呀是呀,你正帮我数钱呢!」

她娇小的脸变得羞红,看我瞪着她,神色不善,忙向玉凤求救,道:「玉凤……你看他……」

玉凤抿嘴笑着,没有说话。

我嘿嘿一笑,道:「哼哼,今天谁也救不了你,我可要家法伺候!」

「什么家法呀?」

李玉姿有些可爱的问道。

玉凤笑道:「家法就是打!」

她听了,白净的小脸儿马上变得通红,喃喃道:「都这么大了,还打,多羞人啊!」

我胳膊一搂,使她贴到我身上,道:「就是因为羞人,才这样惩罚,我要开始了!」

她忙开口求饶,可惜我是铁了心要打她。轻轻用力将她按倒在我的腿上,使她俯着身子趴着,对着她挣扎扭动的两巴掌,立刻她「嘤」的一声,身子软了下来,不再挣动了。

我熟练的把她的腰带解了下来,将裤子脱下,露出她雪白光滑的下半身,梨状的大、挺直的小腿,还有双腿间若隐若现的黑森林。

轻轻抚摸着她丰厚的大,手指陷入雪白的肉里,使劲揉了揉,然后啪的一巴掌打了下去,红红的掌印慢慢显了出来,红白相映,很妖艳。我又揉了揉,接着再一巴掌,她随着我的巴掌落下,发出闷闷的哼声。我一巴掌接着一巴掌,不紧不慢,很有节奏。

她的慢慢渗出了几滴液,向我的大腿滴去,拖出一缕晶莹的细线。我笑道:「你这个小妇,又流水了,是不是又想挨插了?」

说着,手指顺着股沟而下,摸到了她的妙洞,轻轻磨擦着周围。她的大轻轻扭动,似乎在追寻着我的手指。

手指陡然了她湿润的,亳无征兆,「啊!」

她轻叫一声,接着发出一声叹息的声音,两条光滑白嫩的大腿轻轻绞动,磨着自己的周围。

我一手拍打着她的,一只手抠挖着她紧密的,她不停的哼哼呀呀,头发飘舞,面色绯红。

我对呆看着我们的玉凤道:「玉凤,过来替我打她的,快点!」

玉凤犹犹豫豫,面有羞色,眼睛却盯着李玉姿通红的,像被吸引住了。我伸手将玉凤拉到我面前,抓住她的小手按到李玉姿的大上,带着她的小手在那光滑厚实的红上揉动,然后举起来,打了下去。

玉凤任由我带着她的手动作,顺从的跟着我,随后把她的手放下,让她自己来。她学得有模有样,用小手揉着李玉姿的,然后打一巴掌,节奏都模仿得很像。她的眼睛先是充满了羞涩,慢慢被兴奋的光芒取代,好像打上瘾了,但打得很轻,李玉姿只是舒服的哼哼,像是被挠痒一样。

我的一只手在揉着李玉姿的、一只手在抠挖着她的,大棚里很空旷,只能听到的巴掌声与她娇媚的哼哼声。

的水越来越多,我的裤子被弄湿了一大片。我让玉凤把衣服脱了,像我一样坐在沙发上,然后把李玉姿放在她的大腿上,让她打李玉姿的。我则将裤子脱下,把了李玉姿的里。

的声音响个不停,是两股声音,我的大腿与李玉姿的相撞发出的声音跟被巴掌拍打的声音相合,像雨打房檐一般连绵不绝。

「啊啊,啊啊……」

悦耳的呻吟从李玉姿的口中发出,她的被玉凤紧紧抱住,头发甩动,身子不停上探,像被钉在板子上的蛇。她用力的时候紧缩,很舒服,我性致勃发,让玉凤趴到李玉姿身上,两个一上一下,轮番弄,直插得两人不停尖叫,软作一团,方才射到了玉凤身体里面。

思雅终于放了假,过两天就要回家。本来按我的意思,她自己先回家看看,给二老通通气,然后我再去见她父母。可是她心急,非要让我跟她一块回去,玉凤也劝我,我想想在家也没什么意思,杏儿可能要回来跟玉凤一块过年,只好答应了。

清晨,卫三子开着拖拉机来到玉凤家,是来拉我跟思雅。昨夜,我跟玉凤睡在一起,搂着她睡了一夜,她早早起来给我跟思雅做了饺子。吃完,拿起思雅的包,包里是思雅捎给父母的土产,还有玉凤给我买的新衣服,送到拖拉机上。

卫三子憨厚的笑着,看起来这家伙过得春风得意,我禁不住打趣道:「三子,媳妇怎么样了?」

他挠着头,嘿嘿笑道:「好好,挺好!」

我笑着打了他肩膀一拳。

坐在拖拉机上,看着站在那里目送着我的女人,心中的惘怅越来越浓。我第一次离开家乡,没想到离开的滋味是如此的难受,玉凤婀娜的身影渐渐远去,我恨不能马上跳下车去,搂着玉凤曼妙的身子,躺到热炕头上。

但我知道,这是一种极端幼稚的表现,只能克制自己。思雅将小手伸到我的手中,紧紧握着我,我回过头来,看到她眼中有着浓浓的关切,心中一暖,反手将她的小手握在我的大手里,软软的小手将我的惘怅冲淡。这才发觉,风很大也很冷,早晨的风是清冷冷的,就像清洌的泉水变成了冰,思雅的小脸已经被冻得发白,尖挺的小鼻子通红,披肩的长发被风吹得乱舞。

我揭开军用大衣把她包在怀里,紧紧搂着。这件军用大衣是范叔送的,很重也很暖和,尤其在大风天穿着根本不透风,我只能慨叹。军队的东西就是好。

我们两人偎在一起,她躲在我的怀中,尽管头发被吹得散开,脸却被我挡着,红扑扑的,感觉不到寒冷。

拖拉机比牛车快多了,尽管路很难走,颠得我快散架了,不一会儿就到了镇上。卫三子在九舅的公司里开车,我们下了车,他招呼一声,忙加大马力向前冲,要赶去公司点名。

我对拖拉机的认识忽然深刻许多,以前一直看着它们跑来跑去,我认为开着太辛苦,虽然比牛车快,但油的价格很高,花那么多的钱有点不值得。再说我现在根本不需要那么快,赶集时早点起来就行了,还悠哉悠哉的,快乐得很。我现在倒是不想买拖拉机,只要三轮车就行,那可真是来去如风。

思雅见我正出神,忙拉了拉我,我才发现自己正站在大街上发呆。笑了笑,背起包,搂住她,道:「走,去坐车!」

我们这个镇在市里还算繁荣,一天有两班车通向市车站。镇中心大街的东头是一个十字路口,车就停在那里,说是九点发车,其实十点能走就不错了。我跟思雅早早坐在车上,低声谈笑。

陆陆续续的上来了七、八个人,大都衣冠楚楚,都是些暴发户的模样,用思雅的话来说就是很没品味。我还真不知道原来镇里竟有这么多有钱人。看他们大声说话、粗声粗气,竟跟九舅颇有神似,还有一个身负将军肚的家伙手里拿着手机,比砖头还要大,正在那里大声呵斥,可能在电话的那头有个家伙挨他的训吧。

我看了他们几眼,没有理会,继续跟思雅悄悄说话。思雅被我搂在怀里,在当时很难见到男女间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亲密,因此颇为惹人注目。但我们在这里根本碰不到认识的人,胆子无形中大了不少,再说我是根本不在乎,她是眼睛根本看不到别人,一直窝在我怀里。柔软的长发与我的下巴相触,有股淡淡的幽香发出。

这样的姿势感觉两个人仿佛融合成为一体。思雅说一些在学校的趣事,我则说些村里的妙事,时而发表一些评论,其乐融融。

再也没人上车,司机坐在位子上,嘴里叼着烟,看看车里的人,又看看表,无奈的吐了几口气,气哼哼的用力拧汽车钥匙将车启动,他踩了踩油门,将车哄热,又看了看路,但没有客人,他更加气愤,大喊一声:「走喽!」

车猛地加大油门,冲了出去。

我与思雅都在盯着那个胖胖的司机看,看到这里我们对视一眼,有些想笑。我忙把她的小嘴捂着,她本来没笑,嘴一被我捂住后,忍不住大笑起来,柔软的身体不停的抖动,鼓鼓的的揉着我的胸口,嘴中发出「咕咕」的声音,这是笑声被闷在我的手心中。

我故作凶狠状的瞪着她,她用力忍笑,死死将笑意憋住,可是这很因难。我的手一松动,她又忍不住要笑,我只能急忙又将她捂住,这样反反复复几次后,她才能平静下来,笑得迷人的脸庞都染上了一层胭脂。

她被我搂得更紧了,绯红的脸更显得妩媚动人,看得让人心痒痒的。我只是朦胧中跟她做过一次,在那之后有诸多原因,根本没再碰她,对她的感情有些淡漠,再有玉凤的对照,对她更是不满意。但这次坐车有了两人独处的机会,我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很喜欢她的,她的优雅动人、青春活泼完美的揉和在一起,使她宁静时成熟优美,灵动时机智调皮,让我既疼又爱。

通往市里的路本是崎岖,车还是破车,这样的车走这样的路,结果就像瘸腿的马在路上跑,又慢又颠。我倒是无所谓,思雅却受不了了,有些晕车,我忙从她胸口送入一道气,舒解一下,她才好些。

我打开旁边的窗,冷风飕飕的吹进来,将她的头发吹得散了开,披着长发,其实她这样更动人,少了股优雅的气质,多了种柔美的风采,颇有些楚楚动人的惜弱之风。

我帮她揉了揉胸口,看她脸色好了,手就不老实起来,放在高挺的上轻轻揉动。她轻轻看了四周,面色通红,悄悄将我的手压住,阻止我的抚摸。我只好将手停在那里,但也足够销魂的,由揉动改成按压,感受着她的弹性。她的比玉凤有弹性,但没有那么软,摸起来各有千秋。

她很羞涩,脸上升起两朵红云,低声道:「不要这样,别人会看到的!」

我又按了按那里,笑道:「没事,看到了又怎样,他们又不认识我们。」

说着,将她的身子向里挤了挤,使别人看不到她。

我的下面硬得很,但只能忍着,偷偷的将她的小手拉到上头,她急忙拿开手,脸红得像蒙了一层红布,嗔怪的看了我一眼。我也知道这样很过分,只好作罢,只能摸她的玩了。

思雅的身子被我摸的渐渐软了下来,最后是贴在我身上,被我倚住才没有倒下,光滑如玉的脸从里面透出一股红润,喘息的声音渐渐加重,更是诱人。

时间过得很快,我还没觉得怎么样,竟然已经到了市里,她家就住在市里。其实离得也不远,但现在的交通很不方便,走起来觉得很远。天已经是黄昏,从冷清的车站里走出来立即被人包围,这些都是开小三轮车拉人的,各人都叫嚷着便宜,有的还拉着我的衣服,看那架势好像非要坐他的车不可。

我护着她挤出了车站,简直是羊入狼群嘛。我们最终还是招呼了一辆三轮,看着一路的风景,来到了一座大楼前。

周围很多同式样的大楼,各个窗户都挂着衣服,随风摇摆,极不雅观,将大楼巍巍的气势破坏殆尽,看来这些都是居民楼。

将包拿下车,给了开三轮的钱,对思雅道:「你家就住在这里?」

思雅点点头,道:「是呀,怎么了?有什么想法吗?」

我仰头看着楼,从楼下看到楼顶,摇了摇头,道:「没什么,走吧!」

说完将包提了起来。

思雅在前,轻摇,快速的向上走去。她迈步的频率很快,一阶一阶的向上,我呢,则是一大步跨三阶,虽然看来起很慢,实际却是极快,思雅累得气喘吁吁的。

四楼,门朝西,思雅停了下来,按了下门铃,我有些奇怪,为何不敲门呢?后来才知道,楼里面的隔音极差,一家敲门,全楼都能听到,感觉束手束脚的,极不自由,可能连大声说话都不行吧,那样活着岂不是累得很?

门很快被打开,探出头的是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妇人,脸上看不出什么皱纹,身材保持的也很好,风韵犹存的样子与思雅很像,我知道这必然是思雅的母亲了。

第八章 到岳母家

她见到站在我前面的思雅,惊喜的道:「雅儿,是你,快快,怎么也不打个电话回来!」

说着拉思雅进了屋。

思雅回头让我跟着,我对思雅的母亲道:「伯母你好!」

她这才意识到我的存在,疑惑的看着我,思雅忙道:「妈,这是我男朋友!」

她看着思雅,问道:「男朋友?什么时候你有了男朋友了,我怎么不知道?」

思雅摇了摇她的手道:「妈,进屋再说吧!」

我未来的岳母这才道:「哦、哦,快进屋吧!」

我们进了屋,里面客厅里正坐着一位中年男人,面目和蔼、精神矍铄,见我进来,点点头。

思雅上前,道:「爸,我回来了,」

他笑了笑,道:「你可算回来了,你妈这几天正数着日子呢,一天到晚就知道算着你是不是该放假了!」

思雅笑了笑道:「爸,这是我男朋友,叫徐子兴。子兴,这是我爸!」

我忙上前,道:「伯父你好!」

说着伸出了手。

他伸手与我握了一下,面不改色,道:「徐子兴呀,坐坐。」

两个女人去厨房忙活开了,我与思雅的父亲坐在客厅里聊了起来。他什么也没有问我,只是拿出一盘棋,是象棋,笑咪咪的问我会不会下棋。我摇摇头,他又笑着说不会没关系,现在开始学。

十多分钟后,我掌握了象棋的规则,于是我们两人下了起来,输是必然的,我一连输了三盘,但觉得自己的棋艺是突飞猛进。三盘过后,已经能与他打个平手,到了第五盘,我抢先将死了他的军,至此他几乎没再赢过。有时我让着他,让他赢两盘。

思雅的父亲叫宋明之,是一个大学的教授,在市里小有名气。宋明之像看怪物一般盯着我,思雅进来收拾桌子,准备端饭,见她父亲的模样,问道:「爸,怎么了?你怎么那样看着徐子兴?」

宋明之摆了摆手道:「我是在看他到底是不是人!」

思雅娇声道:「爸……你说什么呢!」

宋明之一愣,恍然一笑,道:「哦,哦,我是说他竟这么聪明,简直是不可思议嘛,你知道他以前下没下过象棋吧?」

思雅娇媚的横了我一眼,点点头道:「当然没下过了,那里根本就没象棋,让他跟谁下去?」

宋明之又怪怪的看着我,让我有此不自在。他对思雅道:「雅儿呀,看来你真是有眼光呀,你的男朋友可不得了哇,下了三盘棋我就下不过他了。照这进步的速度,他很快就能成为高手,如果再经明师的指点,那可真是不得了哇……」

说着,起身激动的走来走去,好像得到宝贝一般。

思雅听到自己的父亲夸我,眉开眼笑,道:「爸,你就别夸他了,他这人本来就骄傲,你这么一说,他的尾巴还不翘到天上去!」

宋明之笑道:「聪明人骄傲一点儿是难免的,好了,快端菜上来吧,我都饿坏了!」

未来的岳母脸色却不大好,我想,很可能是思雅把我的老底交代清了,岳母大人定是嫌我是农村人,配不上自己的女儿。

岳父大人却很热情,跟我说话很投机,饭桌上只听到他滔滔不绝的声音,我只是偶尔说几句,可能恰到好处,让他的兴致更浓。我看他就像决堤之黄河,想刹住嘴也不成了。

说老实话,我对岳母的冷淡并不生气,换成是谁也不能看着自己的女儿嫁给我这样的农村穷小子,况且思雅气质高雅、聪慧过人,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

但看得出来,她具有良好的教养,心中虽生气,表面上看不大出来,仍是温婉热情,极具大家风范。

吃完饭,岳父要拉着我下棋,被思雅阻止,说要带我出去逛逛、熟悉一下,吃完饭散散步对身体有好处的嘛。

我换上了玉凤给我买的新衣服,外面罩着大衣,思雅也换了件衣服,水红色的呢大衣,丝毫不觉臃肿,反显得她身体修长,婀娜多姿。

岳父端量着我们,笑道:「呵呵,真是对金童玉女呀,简直天生一对嘛!」

思雅羞道:「爸……你说什么呢!」

岳母道:「你这个老头子,为老不尊,对孩子也没大没小的,别再胡说八道了!」

在岳父的哈哈大笑中,我们出了门。

下了楼,水泥小路、高高的路灯,一切都蒙上了一层轻柔的色彩,路边的小树微微摇动,映在地上的影子不停的变幻形状,四周的高楼灯火通明。现在正是人们下班回家,跟家里人围着桌边一起吃饭的时间。

有几个孩子在跳绳,玩得兴高采烈,但不时从楼上传来招呼吃饭的叫声,只好依依不舍的上楼,人越来越少,剩下的人感觉无趣也只能回家。我看着他们,心中颇为羡慕,他们都是幸福的。不知道玉凤现在正在做什么?是在想我,还是在跟杏儿一块儿吃饭,享受着做母亲的欢乐。

思雅穿着黑亮的高跟鞋,走起路来哒哒的响,很有节奏也很悦耳,修长的大腿更是撩人。在农村很少有人穿高跟鞋,最大的原因就是路不好,穿高跟鞋在那里走路,没有人能不崴脚。所以农村中的女人都缺少了那股优雅动人的气质,不能穿高跟鞋,不能姿态优雅的走路,走起来大都是急匆匆的,像前面有块金元宝一般。

她挽着我的胳膊,头偎在我的肩头,大衣下柔软的紧紧挤压着我的胳膊,让我有些心猿意马,故意用胳膊去按揉她那里,实在是别有一番风味。

我们走出小区,来到了大马路上,路上车来车往,在明亮的路灯下显得跟白天没什么分别。路边的人也很多,很多年轻人也像我跟思雅一样,相偎着慢慢的走,可能他们也是饭后出来散步的?

我把这个疑问向思雅提了出来,思雅笑道说他们这些人是在谈恋爱呢。谈恋爱,呵呵,这个词我知道,我们那里都叫搞对象,我觉得还是读恋爱这个词比较文雅,「搞」字是很难听的。

我一边享受着思雅柔软的,一边观察四周,不知不觉走出很远。思雅的话不多,只是默默的跟我一起走,偶尔回答我提出的一些问题,比如这辆汽车值多少钱呀,这座房子是干什么用的呀,那些女的穿那么少为什么不冷呀等等。

我们只是向前走,我都有些迷路了,纵横交错的马路像小学时用的范格纸,很难记住到底走了几个十字路口、过了几条马路,就像没有尽头,一直走到天涯海角。感觉走了很远,就停了下来,说要回去。思雅听了我的话,要带我坐一次公车。

天一直是黑着的,我被思雅的弄得有些发晕,也记不得过了多长时间,抓起她的手,看看她的表已经是八点多了。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眨眼的功夫已经过了三个多小时。

一根铁杆竖在那里,还有一个牌子,上面很着大大的一个3字,原来这是3路车,周围已经站了不少的人,个个都穿着大衣,包着头,手揣在口袋里,不停的跺着脚。天确实已经到了冷的时候,今年气候有些反常,直到快过年了才下了场雪,天才冷了下来。数九寒冬,只有到了数九时候,才是最冷的时候。

我把思雅搂在怀里,解开大衣的扣子把她包住,偎在我怀中。思雅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怕别人看到笑话,我说了句「别人怎么看与我们无关」,就让她乖乖的听话,不再害羞。

我的体质当然不怕冷,但这样确实很舒服。我们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像连成了一体,她柔软幽香的身子在我怀中显得出奇的娇嫩,让我怜爱不已。世界仿佛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别的事物已经淡出了我们的视野,在彼此眼中只剩下对方。这一刻,我们完全的融为了一体,她中有我,我中有她,再也不可分割。

我们正沉浸在温馨的气氛中,周围的人忽然动了起来,就像平静的水被扔进了一颗石头,变得动荡。

我惊醒过来,忙对思雅道:「有什么动静,出了什么事?」

思雅轻轻看了看周围的人,有此不悦的道:「是车来了!」

我心中也为被别人打扰而不高兴,听到这话,真不能说什么,只好把搂着她腰的手又紧了紧,想让她更靠近我的身边。

人群动了起来,朝一辆大车蜂拥而去。我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城里人也有这么粗野的时候,人与人之间的粗野程度比农村有过之而不及。村里人平时虽然说话粗了一点儿,但对于尊老爱幼还是遵从无违的,我想,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情形出现,老人与孩子在人群中就像大海中的一叶扁舟,被人挤来挤去,却无法上车。

人群中有一个老翁牵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正是这种情形。老人满脸的皱纹,眼睛有些浑浊,但身板还不错,看得出年轻时也是条硬汉子,小女孩长得很清秀,小美人胚子一个,长大了一定是个人见人爱的大美人。

老人极力握住小女孩的手,两人已经被挤得离得很远。正被挤得越来越远,但两人极力向彼此靠拢。我有些不解,只要两人都上车了,再凑到一块也不迟呀,为什么这么怕被分开呢,可能是他们爷孙俩的感情极好吧。

我看着他们,自己没有跟别人一样向车上冲,可能我不知道这是末班车吧。两人根本没有力气凑到一块,小女孩看着爷爷离自己越来越远,不由得大哭起来,不停的叫着:「爷爷,爷爷!」

清脆的声音透出一股无助。

我听得有些不忍,看看四周,人们却是视若无睹,依然在奋力的向车上挤。后面挤前面,前面骂咧咧。

我推开思雅,口里骂了一句「他妈的」,向前冲去。

就像提小鸡一般,我一个一个把正在挤着上车的人提起来,甩到了后面,任其狠狠的跌倒,眨眼的功夫倒下了一大片人,个个都倒在地上大骂,丝毫没有城市人的水准。我更加的鄙视这些人,原来,不过如此呀!

来到正泪流满面的小女孩身边,蹲,摸了摸小姑娘的头道:「小妹妹,怎么哭鼻子了,谁欺负你了?」

小女孩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晶莹的小脸上挂着几滴泪珠,分外的美丽。我不禁有此得意,她清脆的道:「哇,大哥哥,你好厉害啊!」

我笑道:「是吗?你爷爷呢?」

这时老人走了过来,车还没有发动,车上站满了人,车下被我扔倒的人已经站了起来,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们。不出声,感觉自己在舞台上表演,周围的人全是观众。动与静的变换极快,使人感觉到几分诡异。

老人急忙走到我跟前,一把将小女孩搂到怀里,不停的叫着:「小清,小清!」

小女孩把头埋到了老人的怀里,有些害羞的样子,说不出的可爱。

这时思雅也走了过来,握住我的手,我转过头,看到她晶莹的眼睛,里面透着一股欣赏,脸色绯红,身体微微颤抖,看来很激动。我反握住她的小手,从手心传去我对她的感激。

我们四个人没有上车,沿着马路慢慢的走。那个老人住在思雅家的附近,小女孩叫东方清,是老人东方友的孙女,前年她的父母在车祸里丧生,从此跟着老人一起生活。

老人沧桑的面容与小清天真稚嫩的小脸相映,让人心酸。小清恐怕还不能理解自己的可怜,快乐的拉着我跟思雅的手打秋千,高兴得不停的咯咯笑,看起来好像是我们俩的女儿。

东方友不停的嘟囔,要小清乖一点,不要缠着我们,可小清好像极喜欢我们,仍是粘在我们身上。

东方友看起来是个可怜的老头,想不到竟是满腹学识。我向他讨教了几个做生意方面的问题,听到他的回答,竟有茅塞顿开的感觉,觉得眼前豁然开朗,光明一片,真是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呀。

思雅没有加入我跟东方友的读话中来,只顾着逗弄着小清,把小清哄得不停地嘻嘻笑。

我与东方友越聊越投机,竟有相见恨晚的感觉,才知道他原来曾经辉煌过,当过大学教师,后来退休在家,本来日子过得很好,只是自己的儿子与儿媳双双遇难之后,他的老伴受不了这个打击,不久也逝世了。他受到这么多的打击,精神有些倒了,唯一支持他活下来的就是这个可爱的孙女了。

我看着他看小清时那充满慈祥的眼神,心中也有些感动。这个老人确实很坚强,受尽命运的折磨、历经了人世间的生离死别,怪不得显得那么沧桑。

正聊得起兴,却已经到了他家,他家也在思雅家的小区,只是隔了几座楼。送他们到家,小清死活不让我们离开,非要我们跟她在一起。思雅费了好大劲,许诺明天就过来看她、找她玩,她才作罢。东方友苦笑着摇摇手,上了楼。

我与思雅回到她家时已经很晚了,大半夜灯亮着,岳母用手撑着头,在客厅睡着了,看样子正在等我们回来呢。

我们的脚步声将她弄醒,见着我们,眼睛没有完全睁开,冲思雅就是一通数落,思雅也无话可说,毕竟这么晚,累她担心,确实不是。

我心里可就不是滋味了,她当着我的面数落思雅,不能说没有敲山震虎之意,偶尔几句更是隔山打牛。我的脸也渐渐沉了下来,岳父也醒了过来,不停的给自己的老婆打手势,让她歇歇。

她说了一会儿,就去睡觉了,吩咐我到书房去睡,那里有一张床。她进屋睡了,屋里只有我跟思雅两个人。她抬起头,丝亳没有挨骂后不高兴的神情,如白玉一般的脸上倒是挂了一丝笑意。

我走上前去,一把将她搂到怀里。她没有防备,轻轻叫了一声:「啊!」

随即用小手掩住嘴,紧张的看着她父母的房间。见没有什么动静才放下心来,小手握成拳头,捶了捶我的胸口,低声骂道:「你坏死了,你坏死了!」

我呵呵笑着把她的两个小拳头握在手里,胳膊紧紧搂住她。大嘴凑到她耳边轻轻的说:「今晚我要跟你一起睡觉!」

她白玉一般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轻声道:「我爸妈看到了多不好哇。」

我嘻嘻笑道:「我们都是夫妻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没关系的!」

说着,我将她横着抱起,用力扛到了肩膀上。她又是惊叫一声,身子不安分的扭动,长长的秀发披散开来,像柳枝一样垂了下来,飘逸柔顺,很美。

我捧着她的两条修长丰软的大腿,紧紧压住,不让她乱踢,可是她的上身仍不停的扭动,小手不停的拍打着我的腰背。我狠狠的朝她的打了下去,响亮的声响起,「呀!」

她惊叫一声,她的身子立即软了下来,就像被抽去了骨头,柔顺的贴在我的肩膀上。我发觉这一招对女人是必杀技,一用出来,百发百中,不得了。

扛着她进了她的房间,好不容易才将门锁上,然后把她扔到了她的大床上。她的床据她说是席梦思,这个东西以前我倒是没见过,确实很软,不过,恐怕睡在上面不会太舒服了,一压一个窝,转个身都费劲,根本没有杭舒服。

反正床很软和,人摔在上面根本不疼,还挺好玩的呢,所以我毫不客气的把她扔在了上面。她被弹了起来,长发飘飘,煞是好看,我都忍不住想再扔她一次了。

我一个饿虎扑羊,把她压在身下,搂着她就亲起来。她现在敢出声,不怕父母听到,口中嘤嘤咛咛,摇摆着头,不让我亲,嘴唇大都落在了她粉嫩柔滑的脸颊上,香喷喷的,不比亲到她的小嘴差。于是也不再执着于亲她嘴,反而轻轻啃咬着她粉嫩的脸,把她弄得不住呻吟。挺直小巧的鼻子亲起来最舒服,轻轻咬着,就像咬着一般。

柔软的身体被压在我身子底下,如一堆棉花一般的柔软,手探到了她的上,隔着衣服重重的揉搓着饱满的,很结实,弹性极强,让人爱不释手。

她按着我的手,像是阻止又像是引导,一会儿,口中的呻吟声渐渐加大,竟主动将嘴唇贴到我嘴上。她的嘴唇很热,很干涩,像是在吸取着我的津液来滋润自己的唇,用力的吸着我,柔软的身体用力的在我的身体上摩擦、扭动,极像一条美人蛇,不停的缠绕,紧紧缠住,浑身洋溢着狂乱的野性。

现在,她所表现出的不再是平时的素雅幽然,而是一种动人心魄的性感。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就要,再也无法忍受,急急忙忙的脱她的衣服。

还好,她家有暖气,在屋内穿得很少,只是一件毛衣,三两下就将其剥光,不着片缕。她忙钻到了被窝里,仰面躺着,有些迷离的看着我,那神情很复杂,紧张、兴奋、慌张、惘然,一切都是,也都不是,那是混合着所有的一切,才展现出来的表情,让我怦然心动。这才是她真正动人之处,她的气质在这一刻表现的淋漓尽致,让我深深着迷。我感觉,在这一刻,我是真正的爱上了她。

把自己脱光,掀开棉被,钻了进去,不可避免,也不去避免的碰到了她的身子,光滑柔软的身子热得有些烫人,但贴在身体上很舒服。我慢慢压在她上面,手轻轻抚摸着她绯红的脸,那股绯红是一种自内向外的红,将她白洁的面容映得更加晶莹,就像是冰里的一朵红花,娇艳动人。

思雅轻轻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我现在才发现她的睫毛竟这般的长、这样的美,以前竟没有仔细看过她,确实是一种罪过呀。

我不由自主的将嘴唇凑到了她的眼睛上,在她细腻的眼皮上轻轻的亲啄。这里非常柔软细腻,像奶油一般,眼珠在不停的滚动,让人更是激情跃动。手没有停止,在她的身体上尽情巡走,上高山,下河谷,无限风光,尽在掌握,尽情享受着从手心传来的柔软。

慢慢从眼皮上移开,轻啃娇嫩挺直的小鼻子,她鼻子很高、很直、很尖、很晶莹,像根鲜嫩的竹笋,看着就想啃上一口。她忽然咯咯笑起来,脸左右摇摆,躲着我的啃咬。我按住她,狠狠啃了两口,放开,嘴唇滑向雪白细腻的脖子。

她脖子很修长秀美,让她的人显得高雅端庄,像仙女一般高高在上。轻轻的呻吟声断断续续从她嗓子深处发出,嗯嗯唔唔,好像是从心底渗出,让我心神动荡。猛的,脐轮处升上一股热气,直冲顶盖,随后散向全身,我的身体立刻变得刚硬火热,像要燃烧起来。

我感觉全身有用不完的气力,动作变得粗暴,用力的在她脖子上啃。她轻轻呼痛,我便放过这里,爬上了两只。

她两只雪白的与玉凤的不同,没有玉凤的软,但更有弹性,摸上去别有一番滋味。我用力的将揉捏吮吸,就像在揉面,她身子渐渐反弓,将胸脯挺起,鼻腔传来嗯嗯的呻吟喘息声。面色变得更红,雪白的脸上涂上了一层粉红的姻脂。

感觉这样无法舒解心中那股无法暴发的力量,又不敢太用力,怕把她弄痛、弄伤,于是急急的将她两条大腿分开,摸了摸湿淋淋的,把插了进去。

思雅仍沉浸在传来的快感上,根本没有发觉我的行动,等发觉时,我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疼!」

她惊叫一声。

我忙止住不动,上传来温软紧箍的感觉。她只被我过一次,非常的紧,而且她的洞天生比别人小,更加让她痛苦。

轻轻捧住她变得煞白的脸,将眼角处的泪珠舔掉,轻轻道:「好思雅,等一下就好了,放松点,不要紧张,啊!」

思雅伸出莲藕似的手臂,紧紧抱住我。我在她不知不觉间微微动着,轻轻的。很快,她不由自主的跟随着我的进出而迎合起来。

脸色又变得绯红,随着我的撞击,配合的发出腻人的呻吟,让我的血更加沸腾,动作渐渐加大,力度也加大,就像打地基时钉木桩一样,一下、一下,下下击实。我也知道应该用之术,可是根本不必用这样的技巧,我身体好像包着一团无穷的力量,不发泄出来,自己可能会的。

在这么软的床上,感觉不太舒服,于是将她抱起来,让她搂住我的脖子,抱着她在地上走动,走一步,她一下。她雪白光滑的身子在灯光下被涂上了一层亮光,这是她身上出的细汗。头发披散,不停的飘舞,也不停抖动,如波浪起伏,白得眩眼。

没走多少步她已经支持不住,上传来挤压吮吸的感觉,我知道她快了。这时,她喉咙里的呻吟声变得高亢响亮,我想,整座楼都能听到,她现在可能已经是神智不清,对这毫不理会,而我根本不在乎,于是更加用力。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她身体绷直,眼白上翻,痉挛起来。我忙把她放到床上,帮她轻轻擦了擦满身的大汗。

过了半分钟,她才缓过气来,深深叹息了一声,柔柔的看着我。我笑了笑,手轻轻抚摸着她柔软的耳垂,道:「舒服吗?」

她羞涩的转过脸,脸通红通红。忽然又一震,变得更红,原来是碰到了仍硬硬挺立的。

我把她的小手拉过来,放到棒棒上,道:「你看,你还没有把它弄软呢!」

思雅欲拒还迎,小手不安分,被我紧紧拉住,她羞涩的道:「你那么厉害,谁能把它弄软呀!」

我另一只手摸上了她仍充着血的,道:「再来一次吧?」

思雅忙使劲摇头,道:「不行,不行,受不了了,我已经受不了了!」

最后在我软求硬逼下,她答应用小嘴帮我,可是技巧根本不过关。后来又用、又用手,好不容易才帮我解决了,她已累得精疲力竭。

我现在终于发觉,什么事没有绝对是好的,比如我吧,能力是强,可是也有苦恼,那就是一个人很难让我满足。好在我已经练成了欢喜大法,能够收发自如,可是那毕竟不是正途,跟顺其自然喷发出来,感觉相差不可以里计。

睡前我在心里偷笑,明天丈母娘会怎么样呢,呵呵,她现在一定是气炸了吧。

第三集

【简介】

一腔真情却换来感情的欺骗,徐子兴与宋思雅到底出现了什么问题?生命的脆弱,令子兴与九舅天人两隔。九舅的死,是意外还是阴谋?倍受打击的新舅妈白玲又会与徐子兴生出怎样的孽缘呢?

第一章 情敌

天还没有亮,我醒了过来。没办法,在家养成的习惯,早晨起来很早。一日之计在于晨,这句话实在是太有道理。清晨早起一个钟头,能抵得上半天的功夫,因为这段时间效率特别高,空气好,整个天地都是清清亮亮的,没有一丝俗气,非常美,干起活来,自然快上许多,还喜欢干,全当是身体锻炼。

没有叫醒思雅,她睡得很熟,昨晚把她累坏了。看着她红扑扑的脸,想着昨晚她放浪的模样,心中柔情渐渐升起,轻柔的给她掖了掖被子,来到窗前,推开窗,向外望去。

汽车、拖拉机的轰鸣声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传入耳中,极不舒服。与村里那宁静平和的早晨迥然不同。

在村子里,早晨醒来,四周静静的,偶尔传出几声牛羊轻叫声、公鸡的打鸣声,更显得四下的静谧。那时,心情会变得异常的平静,不染一丝杂念,与天地合为一体。那种感觉,就是道家所说的天人合一吧。我发觉,其实在内涵上,我学的密宗心法与道家非常契合,这就是所谓的道之「一」吧。

这就是城市里的早晨呀!

对城市,我有一个感觉,就像位于远处的少妇,身材妖娆、曼妙撩人,走到近处才发现竟是满脸麻子,非常丑陋。远看一朵花,近看一团麻,可能这就是距离美吧。

只听到车的声音,却没见人动,四下冷冷清清,没有人烟。只有一个炸油条的小摊子冒上了烟。

关上窗,时间太长,会把思雅冻着,披了件衣服,出了房间。

岳父两口子仍在睡着,可能昨晚他们很难入睡吧。思雅发出的尖叫声确实挺大的。

据思雅说,这里原是一个村子,位于市郊,后来城市扩大,也将这个村包了进来,于是,平房变成了楼房,穷困的小村渐渐富有,现在看来,个个也然是城市人,身上再也找不到农民的影子。

村里有座小公园,是供大家休息的场所,我走了进去。

这里与外面仿佛是两个世界,非常的热闹,大多是些老人,三三两两的在一起一边伸拉着胳膊,一边谈笑,还有些在打拳,练气功,都在运动,一派生机盎然、其乐融融的景象。与村里老人的穷困相比,这里的老人就是生活在天堂呀,这可能就是农村与城市的差别吧。

我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盘膝坐下,开始我的早课。

从入定中醒过来,昨晚跟思雅缠绵,无形中吸着她身上的纯阴之气,放出纯阳之气,让阴阳趋向平衡:我练的这一层功夫,只有让身上的阴阳达到平衡,才是大成。而在与女人欢好时,过剩的阳气无形中会吸收对方身上的阴气,释放阳气:对两人产生影响,使两人的阴阳越来越平衡。

这会对一个人产生深远的影响,从中医上说,其实所有的病都源自于阴阳的失衡,导致失衡的原因千千万,医生要做的就是找到这个原因,然后对症下药。

如果一个人身体能保持阴阳平衡,就不会有什么病。

我睁开眼,看到的正瞪着亮晶晶大眼的小晴。小姑娘正睁大眼,眨也不眨,盯着我看个不停。

我笑笑道:「小晴,你怎么在这儿?」

小晴这才眨了眨眼,脆生生的道:「大哥哥你在干什么呀?一动也不动的,爷爷还不让小晴碰你!」

我摸了摸她的小脸,道:「我正在练功夫呢,爷爷呢?」

小晴用小手指了指远处,道:「爷爷也在那边练功夫呢!」

「那咱们去找爷爷好不好哇?」

小晴点点头,拉着我的手,向前跑去。我迈开大步,跟着她。

东方友正在一个花坛旁打着太极拳呢。看他打得极有模样,显然是很用心的在打。

看到我跟小晴走过来,东方友缓缓收了功,这时候他的人显得年轻了很多,不再是昨晚那副苍老的模样。

他笑着把跑上前去的小晴抱住,亲了亲,一举一动无不反映出他对这个孙女的爱。我们来到了一座小亭里,这是供人休息的地方,桌椅齐全。坐下,开始交谈。我感觉他很亲切,也很令人同情,心中的对他感情很复杂,所以对他说话并不像对别人那样深怀戒心,三思后才出口,而像是面对一位关爱自己的前辈。

我说了自己的情况,自己如何不甘穷困、冒险上大棚,后来如何挣的钱,现在又不满足,却找不到什么好的方法,很苦恼,一切都说了出来。

老人只是耐心的听着,不时点头,若有所思。眼神渐渐飘忽,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很有节奏,这表明他正在入神的思考。我曾看过一本心理学的书,说这是一种进入深层思考的现象。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眼睛又变得有神,看着我,道:「子兴,如果你想再进一步,只有自己开公司了。」

「开公司?」

我一呆,这个问题我不是没想过,可是没有资金,根本无法可施。九舅虽有钱,可他那只铁公鸡,跟他借钱,没门。

「不错,开公司!」

东方友目光炯炯,非常明亮,整个人像是年轻了十几岁,重新焕发神采。接着道:「现在是开公司的最好机会,国家刚刚出新政策,鼓励中小企业,而且现在竞争机制还没有建立,各种制度还不健全,是赚钱的最佳时机,这个时候谁的胆子大,谁赚的钱就多!」

他声音渐渐高起来,充满了激情,就像在发表演讲一般。电视上那些人发表演讲时,总是双臂挥舞,满嘴飞沫,他虽没达到那个程度,也差不多了。

我苦笑一声道:「开公司我不是没想过,可是,没钱呀,钱从哪儿弄呀?」

他呵呵一笑,道:「钱就不必心,银行里有的是!」

「银行?什么银行?那里的钱关我什么事?」

我有些迷惑,在他面前,我感到了自己的不足,自己还是见识太少。

他神秘的道:「你知道现在国家的政策吧?所以现在的机会非常好,银行对个人办企业的贷款条件放得非常宽松,只要有了抵押,很容易能弄出钱来,这不就解决了最大的问题了吗?如果经营得力,很快就能赚钱了!」

我不由心动,同时开始反省为什么自己就没想到这些、自己的欠缺是什么。

他看我在沉思,不再说什么,静静看着远处,神情平静下来。

我其实并不是在想公司的事,而是在自我反省呢。我现在欠缺的是大局观,国家有什么政策自己根本不关心,只是闷着头种菜,实在是挺丢人,这样下去永远不能成什么大事,只能是一个小农民而已。而且自己不会这样深入的分析,这就是能力的欠缺了。看着平静下来的东方友,心中不由佩服,也有了一个想法。

我跟他说,这个主意不错,我回去好好想想。于是我们开始谈些轻松的事,我跟他谈起村子里的美妙景色,谈起那里的生活。小晴听得很神往,吵着要跟我去看看,我心中偷笑。

我们聊了很长的时间,公园里的人渐渐散去,已经快八点了。

我告别了两人,说好吃完饭与思雅带小晴出去玩。

爬上楼敲了敲门,开门的是思雅,已应穿着整齐,恢复清冷素雅的模样,与昨晚判若两人。不过,她这样善变的气质更让我着迷。

见是我,她清冷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宛若冰雪中绽放出一朵梅花,动人心魄。我刚要说话,她竖起手指,嘘的一声,走到我身边低声道:「里面有客人呢。」

我哦了一声,漫声道:「嗯,谁呀?」

「是我的一个同学,你待会儿可别吃醋呀。」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一把揽住她的细腰,把她搂到怀里,一边闻着她身上的幽香,一边笑道:「哦,是不是你的追求者之一呀?」

她轻打了我一下肩膀,嗔道:「难听死了,什么之一呀!」

我边与她笑闹边向里走,客厅里,两位老人正陪着一名衣冠楚楚的年轻人说话。

这个男人可真是一个美男子,面如冠玉,剑眉星目,毫无瑕疵,再加上戴着一副眼镜,更增斯文气质,显得风度翩翩。这样的美男子我还从没见过,心下不由有些不自在。说实话,我不得不承认,两人在一起确实很配。

见思雅进来,他忙起身,个子不高不矮,很协调。刚想说话,思雅笑道:「来,楚枫,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男朋友,徐子兴。子兴,这是我跟你说过的同学楚枫。」

其实,她根本没跟我说过什么狗屁楚枫,但在这种情况下我当然没得选择,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对待在那里的楚枫道:「噢,你就是楚枫。你好你好,听思雅说过你,神交已久,今天终于见面,真的是三生有幸呀!」

他现在已经目瞪口呆,好像有些发懵,神思恍惚,只是机械式的点点头,口中喃喃自语:「男朋友?男朋友?」

我笑笑,跟他握了握手,眼睛不着痕迹且迅速地扫了一下所有人,将各人的表情收入眼底。

思雅的眼神从进屋时就对我躲躲闪闪,而楚枫的眼睛一直盯着她:两位老人的表情就比较复杂了,看看我,又看看楚枫,不过最后都放在楚枫身上。也许是担心,也许是比较喜欢他吧。

客厅里安安静静的,都不说话,只听到楚枫神的喃喃自语声,气氛好像凝固了,很压抑。

沉默了一会儿,我轻轻咳嗽一声,道:「思雅,楚枫兄的茶水都凉了,再倒一杯吧。」

「噢,好的。」

思雅听了忙应声,走过去给楚枫倒茶。

就像是卤水点豆腐一般的神奇,随着我的一句话,周围的凝重气氛消散了,岳母忙附和,嘴里说着没有什么意义的话,岳父则是静静的看着我们。

楚枫起身双手接住思雅递过去的茶水,看起来还非常有礼貌,不过显得太拘谨,有点放不开的感觉,男人的气魄少了些。

接着,思雅又给我倒了一杯。我指头也没抬,只是让她放到了我面前。她弯腰时,我面带笑容,眼睛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端起茶杯轻轻吸了一口,不错的茶,看来岳父大人也好茶。

品了品留在口颊的香气,放下茶杯,我笑道:「楚枫兄,是不是有话想单独跟思雅说说?要不,我们回避一下?」

我看到两老惊异的彼此看了一眼,思雅也惊讶的看着我。我若无其事的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只是盯着楚枫的眼睛。

楚枫眼神一亮,神情一震,恢复了清明,看了看正盯着我的思雅,道:「那就多谢了,我确实有几句话想跟思雅单独谈谈,请伯父、伯母原谅!」

两老看了看我,我从容的笑了笑,道:「那好,我们就回避一下。爸、妈,我们避一下吧。」

其实,这个称呼也是我刚刚才用的,以前都是叫伯父、伯母。不过,他们听到了昨晚我跟思雅的事,也不能不承认了吧。

当时,人们还是非常保守的,一个姑娘家,只有在一心一意嫁给对方的时候,才会把身子给他,她们的第一次都是要留给自己的丈夫的。不过,结了婚后的女人倒是很开放的,在村子里能听到不少哪家的媳妇偷汉子的传闻。

二老与我进了岳父的书房,两人对我的态度已经起了微妙的变化,可能他们自己都没察觉到。无形中,他们对我客气很多,可能是我的做法让他们意外吧。

在他们想来,这是一种豁达,也是一种自信,但我的想法根本不是那样。

其实,我因为身负功夫,他们在那里说话就跟在我耳边没有什么区别,而且还能让他们打开心扉,让我深入了解一下他们的情况。

我装作沉默的样子,手上拿了一本书装着在看,二老也不来招惹我,正好方便我专心听他们的谈话。

两人保持沉默,过了很长时间。楚枫声音甘涩,道:「思雅,是真的吗?」

「什么真的?」

思雅的声音倒是很镇静,没有一丝波动的痕迹。

「他真的是你的男朋友吗?」

楚枫的声音不觉扬高,有些激动的问。

「嗯,是真的。」

思雅的声音还是那么沉静。

楚枫又沉默下来,不过,听他渐渐粗重的喘息声,很显然他的心情正在经历一场惊涛骇浪。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快就变心了?」

他的声音已经失控,喊出了这句话。我听着,能感觉其中那股撕心裂肺的痛苦。

思雅没有说话,屋里又安静下来。

楚枫发出断断续续的抽噎声,我不由感到一丝惊奇。他是一个男人,竟能这么轻易流泪?

思雅沉静的声音又响起:「楚枫,别这样,你是个大男人。我们的缘分已尽了,好聚好散的不挺好吗?」

「思雅,以前是我不好,你就原谅我,我们重新开始,我一定会对你好,好吗?」

思雅笑了笑,道:「楚枫,你理智点吧,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已经找到自己真正爱的人,我过得很幸福,你如果真对我好,就祝福我吧。」

「不,不行,我不放你走!你是我的,谁也别想把你抢走!」

他有些歇斯底里,大叫道。

「楚枫,别这样,你听我说。」

思雅声音也高了起来。

「当初,我在学校见到你,确实被你迷住了,可是,那只是一个爱做梦的小女孩的幻想而已。你英俊潇洒、风度翩翩,是每一个少女心中的白马王子,可是,当跟你接触的时候,我才发现这只是一个错觉而已。我喜欢的并不是你这个人,而是我心中幻想的那个人。而且,随着我们的相处时间加长,我发觉你身上越来越多的缺点,所以我无法忍受,只能选择离开你。」

又是一阵沉默。

良久,楚枫深深叹了一口气,声音平和很多,道:「原来是这样,那你不是因为我跟李晶的事而跟我怄气了?」

思雅轻笑一声,我能想象出她笑的神态,那种冷艳中带着傲气、让人自惭形秽的笑,道:「是不是现在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我已经是他的人了,你跟李晶也好好过吧。」

「可他只是一个穷农民,他不会给你幸福的。」

「楚枫,你说话请注意一下分寸!」

思雅有些恼怒的道。

「什么?什么分寸?我说的是事实,他本来就是一个穷农民嘛。」

楚枫满不在乎的道。

「哼哼。」

思雅冷笑了一声。道:「他是一个农民不错,可是你说他穷,那可是大错特错了。你知不知道,他要强上你千万倍,他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就你这样,十个也抵不上他一个。」

「那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一个农民。」

楚枫小声的嘀咕着,气势尽失。

思雅又冷哼了一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破事儿,整天就知道钻到女人堆里,能有什么出息?靠一张脸混饭吃,能有什么用?」

「你……你……」

楚枫气极,说不出话来。

思雅不再理会,起身,便朝书房走来。

我收回耳力,面无表情的看起手上的书。

思雅走了进来,岳母忙问道:「思雅,怎么样了?」

思雅风致嫣然的笑了笑,道:「他被我骂了一通,不会再来了!」

岳母叹了口气,道:「楚枫这个孩子其实挺好,你怎么就……」

说着,看了一眼正在看书的我,忙住嘴。

思雅看我面无表情的模样,一定知道我生气了。

她忙拉住岳母,道:「行了,妈,我知道该怎么做的,你去送他走吧。」

我没有再听什么,也没那个兴趣。

思雅走到我面前,拿开书,道:「子兴,我们吃饭吧。」

我笑了笑,面色并不自然,只是点点头。

这顿饭吃得并不痛快,大家都默默的低头吃饭,话不说一句。岳母想调节气氛,总是引个话头,我是什么也不说,思雅也只是心不在焉的胡乱说几句。岳父也是什么也不说,三缄其口。

吃完了饭,我跟思雅回到她的房间。

她小心翼翼的看着我,认真观察,想看出我的想法。

「子兴,你生气了?」

她偎了过来,抱着我的胳膊轻声问道。

我笑了笑,若无其事的道:「小晴要我们去找她玩呢,咱们走吧。」

其实我比较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绪与表情,可能是与我喜欢心理学有关吧。

「子兴,你听我说……」

她轻摇着我的胳膊腻声道。

我轻轻推开她,道:「好了,什么也别说了,走吧,去找小晴玩吧。」

说着,向门外走去。我想,虽然表情上谈笑自如,但眼睛中的冷漠也足够让她难受的了。

领着小晴玩了一天,到公园、游乐园,尽情的玩,小晴都玩疯了。小小的身子里有无穷的力量,玩了那么多,我都感觉有些吃力了,她仍兴致勃勃,毫无疲惫之态。小脸总是红扑扑的,亮晶晶的眼睛放着兴奋的光芒,不知疲倦的疯玩,咯咯笑个不停,极为惹人怜爱。

公园里小孩的父母们都注意着我们,男人们的目光里全是羡慕。思雅姿色极为出众,小晴也极为漂亮,粉妆玉琢,冰雪可爱,而且凑巧的是她们长得还很像,说小晴是思雅的女儿没人不信,小晴也可能感觉出人们眼中的羡慕,满脸自豪,小脸抬得高高的,像一个骄傲的小公主,我看得乐得不行,这个小姑娘真的很有意思。

城市里的小孩真的与农村里的同,他们身上多了一分灵气,个个都像小大人似的,而且显然非常的聪明。我想,这与孩子的父母有很大的关系。

农村是父母管孩子,孩子必须无条件的服从,否则棍棒相加,棒下出孝子,是他们奉行的金科玉律。他们只把孩子当成一个不懂事的小娃娃,孩子有问题要问,父母们很少回答,大多是说:「去去去,一边玩去,哪来这么多问题!」

本质上说,父母不尊重自己的孩子。孩子在父母面前没有什么发言权。呵呵,发言权这个词,我也是刚从东方友那里学来的。

而城市的父母对孩子就不一样,我在公园里看到父母们对自己孩子幼稚的问题回答得那么认真,没有一丝取笑与不耐,反而表现出一种鼓励与尊重。

心中极是难受,为农村人的愚昧难受。又想起了东方友的那句话:教育为本。

我暗下决心:应该改变一下这种情况。如果我有一天当上了村长,一定要强制那些孩子上学,这样才能根本改变农村的情况。内心深处忽然有了一股冲动,那就是去争取做村长。这个念头以前只是偶尔闪过,现在被激发得强烈起来。

我也发现自己确实深受东方友的影响,学会思考这样的问题,是不是表明我的思维能力在进步呢?我欣喜非常。

对思雅我一直是若即若离,没有对她发脾气,也没有对她表示亲热,只是像平常朋友一样对待。

她呢,总是想惹我生气,跟小晴说悄悄话,还不停的用语言攻击我。呵呵,冰雪聪明的她心中一定很明白,如果让我把脾气发出来就不会有什么大事,如果一直这样不发泄,就像是暴风雨的前奏,越晚越厉害。

我其实有几次真的忍不住要发脾气,最终还是忍住,这一刻我出奇冷静,冷眼观看着自己与思雅的交锋,心中有些好笑。甚至我感觉出自己对自己的残忍,明明心中气得不行、要发疯了,却强行抑制自己不发泄出去,而是让这种痛苦慢慢在心理炼化,随着痛苦的越来越淡,感觉自己的心变得越来越坚硬。

终于到了晚上,送小晴回家,在东方友家吃饭。他的手艺倒是不错,我吃得很饱,比在思雅家里吃得舒服自在很多。

吃完饭,舒服的坐在沙发上喝茶。小晴爬到我的腿上坐着,跟坐在我身边的思雅玩闹。我对思雅仍是不太搭理,她想坐在我身边就坐在我身边呗!无所谓,我也不去理睬她,我只是跟东方友谈论开公司的事。

他讲了很多,让我大开眼界,听得聚精会神、很过瘾。

我忘了思雅,忘了所有的不愉快,心中只有他话语中广阔的天地,感觉每跟他交谈一次,自己就上升一个层次,无论见识还是能力都突飞猛进。自己就像一块海绵,拼命吸收着他智慧的精华。

不知不觉,小晴已趴在我怀里睡着了。小手搂着我的脖子,红扑扑的小脸细嫩水灵,真的只能用红苹果来形容,可爱极了。

思雅的眼睛也有些睁不开,仍硬撑着坐在那里。我跟东方友倒是没有一丝困意,他说得兴致盎然,我听得津津有味。东方友看到思雅打盹的模样,让我回去,明天有时间再过来接着谈。

我发现东方友跟我见面之后,精神越来越健旺,像是老树发新芽了,可能是他原本死去的心又复活了吧?身上充满一股年轻人身上都很少有的朝气。

我看天色确实已经很晚,快到十二点了,便告辞离开。街上有路灯,三个中只能亮着一个,其余的被人打破了,但并不暗。然而灯光惨淡,使人感觉出一丝冷意,再加上有几次微风像几把小小的刀子吹在脸上,确实很冷,思雅不禁缩了缩脖子。

我叹了口气,把大衣脱下来给她披上。她定定的看着我,清澈的眼睛有些泪蒙蒙的,如笼罩在光晕里的明珠,非常动人。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好了,咱们快回家吧,你妈又该说你了。」

「嗯!」

她使劲点了点头,装作不经意的轻轻拭了拭眼角。

女人的泪水是最厉害的武器,今天我算是领教了,她这样故作坚强,不让我看到流泪,更能让我的心变软,本来因为生气变得坚硬的心又松了下来。

可是,身为一个男人,有些地方是不能被触摸到的,就像是龙的逆鳞动不得。

我跟她默默的回到了家,岳母看到我们没说什么,脸色也没有原来那么冷了,只是要我们快些睡觉。

静静的躺在床上,我们都没有说话,没有一丝睡意。

「子兴,我给你讲讲我的事好吗?」

她支起身子趴到我头前问道,轻柔的头发垂到我的脸上,脖子上还散发着一丝幽香。

我转过身子避开她的目光,叹了口气轻轻道:「不必了,明天我想回去了。」

「什么?」

她惊叫一声,坐了起来。

我笑了笑,道:「我对城市的生活很不习惯,还是想回家过年。唉,真的有些想家了!」

说着又笑了笑,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她沉默下来,呆呆地坐在那里,垂着头,长发披散,盖住她清冷动人的脸。

我轻轻叹了口气,柔声道:「太晚了,睡吧。」

说完,挪了挪枕头,离开她的枕头一段距离,闭上眼睡起觉来。虽然心情不平静,但多年来的禅定功夫使我能迅速恢复平静,深深入睡。

早晨醒来,天还没亮。没办法,晚上睡得再晚,早晨仍是那个时间醒过来,已经是习惯了。睁开眼却见思雅仍是昨晚那个姿势,定定的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我吓一跳,忙起身凑过去。

她红肿着眼睛,已经睡着了。呵呵,竟坐着睡着了,脸上泪痕犹在。

我静静的注视着她。挺直的鼻子、薄薄的嘴唇,无不显示出她的冷艳逼人。

细长的眉毛、清澈的眼睛,却显示出她的温柔。这两种极端的气质完美的糅和一起,却是那么和谐自然,这就是她迷人的地方吧。睡梦中不知梦到了什么,她秀美的眉毛轻轻蹙起,柔弱的样子惹人怜爱,可是,唉……

第二章 小别胜新婚

我悄悄的走了出去,岳母已经起床,正在做饭。她看到我出来,道:「子兴,不再多睡一会吗?昨晚你们那么晚才睡!」

我笑道:「不用了,伯母,我想今天回去,不好意思再打扰你们了!」

我又把对她的称呼换了回来。

岳母惊讶的道:「回去?你说你想回家吗?」

我点点头道:「是啊,家里还有很多事等着我。住在这儿总是记挂着家里,心里不踏实。」

岳母笑着说:「也是,我就这样,不能出门,一出门就挂着家里,心里难受。」

「这两天给您添麻烦了,真的过意不去!」

「快别这么说,有客人来,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你伯父一个劲的夸你的棋下得好呢!」

她客气的道,但这种客气却带有一种拒人千里的味道。

我道:「那好,我先出去一会儿,早饭就不回来吃了。您帮我告诉思雅一声。」

早饭我是在东方友家里吃的,是跟他道别。顺便邀请他到我那里过年,因为他们祖孙实在很凄凉。他看着小晴那渴望的眼神,凝重的点点头。

回到家,见到二老正坐在客厅里唉声叹气、愁眉苦脸。见到我回来,忙一把拉住正想进思雅房间的我,拉我坐下,问我跟思雅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摇摇头,道:「没什么呀,她可能是不同意我回家,所以闹点儿别扭,没事儿的。」

岳母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一句话不说,还直抹眼泪呢。」

岳父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同是男人,他自然能体会我现在的心情,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进了屋,思雅还是坐在那里,默默的流眼泪,身体一颤一颤,不停的抽噎。

我的心虽然很软,可一旦做出了决定,什么也不能改变,这已经是一种信念。

拍了拍思雅的肩膀,轻声道:「别哭了,我等会儿就去坐车,小晴爷俩跟我一块儿回去。你在家好好过年,明年早早过去就行了。」

思雅急切的抓住我的手,红肿的双眼让她显得更柔弱动人,楚楚可怜。她问道:「子兴,不要走好吗?不要走。」

我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

思雅摇着我的手道:「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怪我以前有过男朋友?」

我沉下脸,心中潜伏的怒气上涌,狠狠盯着她问道:「你是这么以为的吗?」

思雅可能被我眼中的精光吓了一跳,忙低下头,两只玉手绞着衣角,哀求的道:「我们以前连手都没牵过,那只是学生时代的小孩子游戏。」

边说边用玉手抹着眼泪,然后紧紧抓住我的手。我不知道她竟有这么大的劲,我的手腕都隐隐作疼,这个样子确实让人不能不心软。

我把她的手推开,叹了口气,道:「唉!你呀,看来还是不了解我这个人呐。算了,不说了,我走了!」

看着她哀恸欲绝的样子,我有些不忍,摇着头叹息道:「我可以容忍你的过去,但不能容忍欺骗。」

这一句话像一条导火线,把她引爆。她猛地扑到我怀里放声大哭,那可怜样儿真的是感动天感动地。我轻轻拍着她纤软的背,道:「别哭了,你过了年就回去吧,省得我想你,好吗?」

她使劲点着头,忽然又起身抹抹眼,道:「我要跟你一起回去!」

我一愣,看着她坚决的神情,不由有些感动,轻轻拥住她,道:「那好吧!我已经跟东方老人家说好了,他可是一个大大的能人,要紧紧抓住,所以一定要回去的。你妈能让你走吗?」

「能能能,一定能的,我马上去说!你等我一会儿!」

说着,不顾狼狈的样子,鞋都没穿,赤着白白的脚丫急急跑了出去。

我没有听她们说什么,一会儿她回来了,脸上带着笑意扑到我怀里。

这个样子,哪里有半丝平时的冷艳模样!

回程已经是轻车熟路了,车上的人不多。一路上小晴欢快的跳个不停,让略显枯燥的时间变得飞快,还没有什么感觉,便已经到家了。

已经是傍晚,先带他们到了干娘家。

在她家吃完了饭,才让干爸用他所里仅有的吉普车送我们回家。

当着外人的面儿,玉凤没有什么太过亲热的举动,只是眼神中那分惊喜与柔情让我的心像一直泡在蜂蜜里。两三天不见,她好像变得更漂亮了,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充满着诱人的风情,我恨不能马上抱她入怀,好好爱抚怜爱一番。

我向东方友介绍玉凤时说:「这是我的妻子。」

把他弄得愣了一下,随后恢复自然,果然是见过世面的人。

向小晴道:「小晴,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大嫂,快叫大嫂!」

小晴甜甜的叫了声:「大嫂。」

惹得玉凤的脸上满是笑容。

在车上,我已经认了小晴做干妹妹,让她叫思雅为二嫂。当她问为什么叫二嫂时,我告诉她家里还有一位大嫂呢。小姑娘迷惑不解,看着东方友,那时东方友也很惊奇。我只好告诉他们,我家里还有一位妻子。

他忙告诉我,这样虽然很好,但是犯法的:虽然没犯重婚罪这一条,但好像是犯了什么嫖娼罪吧。我当时听得哈哈大笑。

杏儿还没有放假,说是在那里上什么辅导班,要到过年才能回来。晚上我跟东方友与小晴睡在我家,思雅与玉凤睡她们那里。

半夜,我醒过来,穿好衣服,向大棚走去。

大棚里亮着灯。我敲了敲门,里面传来玉凤的声音:「谁呀?」

她柔柔的声音是如此迷人,我的下面已经硬了起来。

「是我,玉凤,开门!」

门被打开,灯光下,她曼妙的身子站在那里,像一尊女神,神圣而诱人,那是天使与魔鬼的结合。

我猛地出手,一把将她搂到怀里,用力的与她柔软的身子厮磨,恨不能把她揉碎融到自己的身体里。感觉自己就像一团火,熊熊燃烧,要把我毁灭,而她就像清凉的泉水,能滋润我那火热干燥的身体。我拼命的在她身上吸取清凉之气,真想把她吞到肚子里。

她「唔」的一声轻叫,丰满柔软的身子瘫软在我怀里,任我揉搓抚摸。红润的小嘴不停翕张,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任我定力如山也无法忍得住。

双臂用力将她横抱在怀中,看着她紧紧搂住我的脖子,面色绯红,本就如一潭清泉的眼睛更是像要涌出水来,一转一顾间,流光溢彩,要把我的魂勾走。把她放到肩膀上扛着,一只手关上门,向大棚中央的沙发上走去。

她像一只小羔羊,静静的任我扛着。我一只手抓住她的大腿,另一只手抚摸着她半球形圆翘结实的,肉滚滚的感觉让我冲动至极。

轻轻将她扔到沙发上,看着她白洁光滑的脸变得潮红、柔情无限的眼睛,心中的柔情像要把我自己融化。

捧起她的脸,用嘴唇轻轻擦拂,额头、眉毛、眼睛、鼻子,最后是那迷人的小嘴。她小嘴里有股好闻的清香,让我怎么也闻不够。我尽情的在她嘴里吸吮,把舌头吸进来吐出去,无所不到的侵略她、占有她。

她的身子不停扭动,用力的在我身上摩擦,喉咙深处发出阵阵哼哼嗯嗯的声音。

我抬起头,看着她目醉神迷的媚人娇态,在她耳边轻叫:「玉凤老婆,起来伺候你的男人吧。」

她「嗯」了一声,努力爬起来,身子已经没有骨头,柔柔软软的。我摸着她的子,任由她脱我的衣服。已经非常坚硬,像一颗小石头黏在上面,也由柔软得像面团变得硬起来,充满弹性,竟不逊于思雅的。

真是奇妙呀,我爱不释手的把玩着两只子。她好不容易把我的衣服脱下来,再有些羞涩的脱下自己的衣服。

光着身子的她在灯下就像一只大白羊,雪白雪白,肉光致致,非常诱人。

我扑到她身上,忍不住,马上就将插了进去。

里面已经非常泥泞,而且非常紧。几天不见,她的比原来要紧上许多,竟比思雅的还要紧。

看着玉凤微蹙的秀眉,我欣喜非常。放慢速度,用手紧紧按住她的大,轻轻用力将大向里挤,与壁摩擦的力量很大,传来极大的快感。

终于挤入了大部分,她的太浅,只能进去这么多。她放松了眉头,闭着眼,脸色有些羞红。

我轻笑一声,道:「玉凤,怎么回事,怎么比原来小了?」

玉凤用手捂着脸,小声道:「我也不知道,不知不觉就变了。」

我拨开她捂着脸的手,轻轻亲了她一下,道:「我的玉凤是返老还童呀!看看,你的都变成红色的了,也变红,而且变得紧多了。是不是变成少女了?」

玉凤沉着思道:「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呀。我发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有劲,精神也变得很充足,确实变年轻了,这是怎么回事呀?」

我呵呵笑道:「那是因为你跟我在一起呀,我们阴阳和谐,所以才这么神奇的!」

玉凤不信的道:「那村里和谐的两口子多了,怎么没有这样的事儿?」

我道:「那是因为他们没有练功夫。你知道我一直在练功夫吧,这种功夫其实非常神奇,效果你也看到了。所以说世上什么事儿都有,不能不信!」

玉凤看着我,满脸的爱意,把我的头搂到怀里,紧紧贴在雪白的子上。

我的鼻子陷在柔软的肉里,动人的体香在我鼻腔里缭绕,刺激得我的下面硬得更厉害。

我慢慢用力,小心进出,还好她里的蜜汁很多,很湿滑。

那种紧滑的快感是我从来没有体会过的,不自觉的力道加大、速度变快,她也渐渐从呻吟变成了尖叫。

她面色潮红,头发披散,随着头的摇摆而飞舞,眼睛半开半闭,迷人的媚态更是火上浇油。我愈发狂乱起来,把她按成狗趴式,身子贴到沙发上,大高高撅起,拼命的冲撞,她的大也前后耸动,一颠一颠的迎合着我的冲撞。

很快,她就来了,身体颤栗、痉挛,不停的收缩挤压,随即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浇到我的上,热热的非常舒服。

我压着她,搂着她,轻轻抚摸她,慢慢的亲她的小嘴,让她享受到最大的温柔。

半晌,她的才平息,睁开眼,感激的看着我。我知道女人在这个时候最需要温柔的呵护,这是在那些黄书上学的,没想到还挺管用。

我道:「玉凤,舒服吗?」

她微微的点点头,羞涩的笑了笑。她看着我的棒棒软了下来,有些惊奇。我没有告诉她自己已经能控制自如,而是说,因为想她想得厉害、很激动,所以很快就了。

看她松了一口气的模样,不由感到有些好笑。她现在对我既爱又怕,每次我都要把她弄得疲惫不堪才能。

搂着她,我心里有股难言的宁静。在沙发上地方小,便把她放到我身上,把她当被子一样盖着,非常舒服,不久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醒来时,玉凤已经醒过来,睁着眼温柔的看着我,让我的心暖洋洋的,一把将她拉到我怀里。

「噢──」她一声惊叫,轻轻的打了我胸膛几下。她打人的姿态都是那么优美,我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啃了几口,又调皮的在她手心轻轻舔了舔,弄得她咯咯笑,用力抽回自己的手。

我知道她很怕痒,便紧紧搂住她,不停的舔她柔嫩的掌心,没想到她的掌心还是这么娇嫩,像小姑娘似的。

她不停求饶,让我别闹了,可是我的性子上来,不依不挠,无奈下她遵从我的要求,羞涩的叫「好哥哥」,我这才满意,直到她眼泪都笑出来了才放过她。

她猛地扑倒在沙发上,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肩头耸动,哭得挺厉害的。

我有些莫名其妙,轻轻将手搭到她肩膀上。浑圆丰腴,这是外表绝对看不出来的,她看起来纤弱,其实很丰满,就像是水做的,摸到手里全是柔软。

她狠狠甩动肩膀,想将我的手甩掉,可惜甩不掉。我死皮赖脸的把手放在上面,轻轻把她扳过来搂到自己的怀中,不顾她扭动挣扎,使劲的搂紧。我轻轻在她耳边道:「别哭了,别哭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她扭动得更剧烈,哭着道:「你就会欺负我,就会欺负我!」

我恍然。刚才只顾着自己高兴,让她叫我哥哥,确实对她很过分。

现在的她根本不像比我年长十多岁的女人,倒像个小姑娘在向我发脾气撒娇呢。

我只好使出吃奶的力气哄着她,可惜我从小到大没哄过女人,只有凭天生的本能去揣摩女人的心思,说顺耳的话。以前她生气了,我还能撒撒娇,可是现在的位置我们已经换过来了,我不再是她的晚辈,当然不能再那样。

我们正在闹着,大棚的门被敲响。

玉凤忙挣离我的怀抱,急忙擦眼泪穿衣服道:「快、快,可能是玉姿来了。」

除了李玉姿,没有别人来这里,我放下心来。

我懒懒的,手还不停的跟她捣乱,左摸一下,右捏一下,不让她好好的穿衣服,像是一个调皮的孩子。

她也任由我胡闹,只是躲着我的大手,好不容易穿好衣服。穿上衣服的她与光着身子相比,曼妙的身材更加动人。

她把大被给我盖上,我还光着身子呢。她理了理头发,去开门。

果然是李玉姿。早晨有点冷,她的小脸冻得红扑扑的,面色绯红,神情有些不自然,手足无措的样子,不太敢看我。可能是在外面敲了很久的门,再看我在里面,猜得到我们在干什么。

「你回来了?」

她红着脸问候我。

我仍躺在沙发上,盖着被点点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眼睛直直的,目光在她鼓鼓的胸脯、挺翘的上巡视。肆无忌惮的用目光侵略着她,把她看得更是害羞。我看到她的腿微微颤抖,大腿夹紧,手用力抓着衣角,也在轻轻的颤抖。

「玉姿呀,最近怎么样?」

「嗯,嗯?啊,挺好的!」

她明显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我轻声笑了笑,坐了起来,被子滑下露出精赤的上身。由于练功的原因,我身体很协调,全身匀称有力,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皮肤下的肌肉隐约浮现,充满一种性的力量。玉凤就夸我的身体是铁人一般。

玉姿的眼神变得恍惚,不由自主的盯着我的身体,面颊潮红、气息变粗。可是她又想不看,挣扎矛盾的模样很让人上火。

虽然已经在玉凤面前跟李玉姿干过,玉凤也没露出不高兴的神情。但我不会狂妄的认为,她会喜欢我在她面前去干别的女人。

轻轻咳嗽一声,道:「今晚你值班吧,跟我汇报一下思想工作!」

说着,不再看她红得要滴出水来的脸,起身穿衣服。

玉凤服侍我穿衣,趁机狠狠的拧了我一下,我疼得一咧嘴。她帮我一个一个的把扣子扣上,再整整衣领,掸了掸,抚平衣服上的皱纹,细心温柔。我只是站着配合她伸手抬胳膊,像皇帝一般。看着她如花的面庞,真的有股说不出的满足。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我昨天请来一位老人,你见着要好好的对待,别怠慢了。」

交待完这句话,我走出了大棚。

刚到院子就见到小晴正在跟小狼嬉闹。可能小晴真的与我有缘分,小狼戒心极重,除了我跟玉凤,从不与人亲近,可是对小晴却是很亲热。

昨晚我拿出干娘为小狼准备的晚饭,那是我们吃剩的饭菜。干娘对小狼也很喜欢,总是弄些排骨给它吃。小晴争着要喂小狼,我对她说小狼不吃别人喂的东西。没想到,我说错了,小狼一点儿也没有戒心,放心的吃了起来,让小晴高兴得咯咯笑个不停。

东方友正在院中打太极拳,脸上充满着祥和的微笑。金色的阳光从村头射过来,射进院子,将院中的一切都染成金色,他的全身也被涂上了一层金色。

见我进来,小狼舍了小晴跑过来,一个飞跃跳到了我怀里。大舌头伸出来想舔我的脸。

我忙把它的大舌头推开,用手摸了摸它的头,它才作罢。

小晴也扑了过来。我将她小小的身子举起,抛了抛,吓得她尖叫不已。放她下来,她就狠狠的打我,很生气的样子,我乐得哈哈大笑。

我对走过来的东方友道:「爷爷,走,我带你到处转转?」

小晴雀跃不已,小手直拍。

我们爬到了南山上,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柔和的光芒笼罩天地。一垄一垄的小麦如一条条绿带在田里纵横,把大地染成黄绿相间的条纹布,充满着盎然的生机。昨晚虽不冷,地面仍结冻,走在上面硬硬的,像踩在石头上一般。

天气还有点寒冷,还好我有经验,先让小晴与爷爷多穿了点衣服。大黄、五头小羊与五头更小的羊,还有小狼跟在我们身后,阵势颇为壮观。

小晴与小狼、小羊们玩耍,乐个不停。我与东方友站在山坡上,遥望着远处绿油油的麦田。

东方友深深吸着气,伸展着胳膊腿,道:「真是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啊!空气新鲜,景色清秀,确实是风水宝地!」

我开玩笑的说:「爷爷,你跟小晴就搬到这里来住吧。我养你的老,让思雅带着小晴,过两年我花钱去请几位好老师来村里,保证让她有出息!」

东方友笑了笑,没有说话。但我看他的神情已经是很心动了。

我接着道:「我也不怕老实的跟你说,这也不全是为你着想,我也有私心。一来我想开间公司,但并不熟悉,想请你不时的指点一下,当然,并不让你心,我只是有不懂得请你教教我。二者,我一直没有什么亲人,只有一个九舅,还跟我不和。见到你后有股说不出的亲切,我没见过亲爷爷,想把你当成我的亲爷爷,好好的孝敬你,行吗?」

我说话时确实动了真感情,也触起我对父母的回忆,眼睛发酸,用了很大的气力才止住,没有流泪。

东方友看了看我,又看着远处欢愉的小晴,道:「唉,其实我很喜欢这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小晴了,但有你照顾她,我也放心。在这个地方养老也是我的福气了!」

我狂喜,真的是打心眼里的高兴。其实我也是算准了他会答应,东方友笑呵呵的看着我,道:「你也别高兴得太早,我不能帮你什么大忙,只是参谋参谋一下!」

我忙道:「瞧爷爷您说的,俗语说得好,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有你这么一个爷爷,我就很高兴了!再说什么事都是靠自己,想靠别人能有什么出息!」

东方友点点头,「你能明白这一点就行了!唉,在农村里就是好哇,不必天天人挤人了。」

「过两天,我把爷爷你的东西都搬过来,再在我旁边盖一间新房,你在里面可以专心的研究你的学问,或者在山上转悠转悠,反正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别人管不着。小晴你就别心了,让她跟思雅学习,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让你两个孙媳妇好好孝敬你!」

东方友哈哈大笑:「这可是神仙一般的日子呀!」

我继续道:「如果你嫌寂寞,再找个老伴那就更好了!」

他忙摆手,直说用不着,神情里有一丝伤感。可能想起自己的老伴与儿子吧。说实话,他能答应住到这里,大半是因为老来孤单,而且对小晴的健康长大也不利。小晴那么喜欢我们,由我们照顾是最好不过。

我们又说了些闲话,他一直问我一些村里的情况,问得很细,许多事情我都没留意,回答不上来。

小晴跑了过来,红扑扑的小脸上布满一层细密的汗珠。我抱过她,给她擦了擦汗,道:「小晴,往后跟爷爷住在这里好不好哇?」

小晴瞪着大大圆圆的眼睛问道:「真的吗?真的能住在这儿吗?」

我点点头,她又望向爷爷,见他也点头,一声尖叫,蹦起老高,欢呼着:「噢──我要住在这里了,我要住在这里了──」她又搂起站在一旁有些迷惑的小狼,咯咯笑了起来,模样真的非常可爱。

东方友看着小晴欢喜的模样,面露慈祥的微笑,很像姥姥看我时的样子。

早饭是玉凤与思雅做的一桌菜,将大棚里的菜都摘了一点儿,虽然肉不多,却很丰盛,小晴与东方友都吃得赞不绝口。呵呵,玉凤的手艺确实非常好。

桌上,我跟她们说了东方友将留在这里的决定。两人也没表现出什么意外的表情,都很高兴的样子。这让我放下心来,这两个女人真的是冰雪聪明啊。

我吃完了饭,忙着找人开始盖房子。先让东方友自己设计一下,决定盖什么样的房子,然后让李明理招呼那帮小痞子们弄材料,卫三子用车拉。现在是空闲时节,家家都没有什么事儿,而我在村中的声威日显,很多家的男人主动帮忙。人多好办事儿,不到一天,泥沙、石子、石头、砖,还有水泥,都运到我的屋子旁边。

这种场面确实有些惊人,几十个男人一起卸货搬运,地都好像在震动。场面热火朝天,人们大声谈笑,甩起膀子拼命干活,玉凤与思雅还有玉姿给他们端茶送水,让他们干得更加卖力。

东方友看着这一切,有些目瞪口呆。

我则是看着小晴在那里凑热闹,帮忙送水,有些担心,怕万一不小心被铁锹或者车撞着了。我忙把她喊过来,留在身边不让她动弹,这让她非常生气,小脸鼓鼓的,气呼呼的望着我,我跟她说话也不理我,我情不自禁的笑起来。后来是思雅与玉凤两人一顿好言软语,再数落我一顿,才平息这个小家伙的怒气。

我让玉凤记下帮忙的人的名字,这是笔人情,有机会当然得还上。在农村就是这样,你帮我,那我就帮你,人情还人情。你如果不能把人情记住,那你的信誉会大打折扣,久之就没人来帮你了。

到了晚上,所有的准备已经做好了,这有些不可想象。东方友不停称赞,说以后做事就得有这种高效率,高效率是以后开公司的生意中应该强调的一条原则。我听了忙牢牢记住,但想想又不放心,就让思雅给我一本笔记本,记在那上面并随身带着。

用她的话说那是备忘录。我深以为然,以后的事情多了,我的记忆力虽然很强,但不能保证什么都记得牢牢的。俗话说:「好脑袋不如烂笔头」,正是这个道理。

东方友看着我跟思雅忙活着找本子挑钢笔,只是不停的微笑。我能看出他眼中的赞许神色。

小晴也吵着要带备忘录,把我们乐坏了。思雅顺着她,也给她一个小本子,小晴喜滋滋的拿着,样子很骄傲。

爷爷说自己不会设计屋子,想找一个朋友帮忙,要打一通电话。

第三章 李玉姿

我们村只有一部电话,在村委会,是村里的。我连忙带他去村委会。

一路上很多人跟我打招呼,都是些叔、伯,还有叫爷爷的。爷爷笑眯眯的看着,笑道:「子兴你的人缘不错呀,而且辈分很大吧?」

我道:「还不是托我妈的福,她的辈分太大了,现在村里的人辈分比我高的还真不多。」

爷爷点点头,道:「这就是农村呀,以辈分称呼,很有古朴的风格!」

村委会在村子的中央,当初可能就是为了方便大家。书记叫李成,是李老太爷的儿子,今年有六十多岁。他这个书记当得还勉强合格,可能有李老太爷在背后撑腰,镇住所有的人,才能这样平安,要说才干还是差一些。但他人很好,肯为大家卖力气,所以在村中的威望不是太差。

李成与李太爷住邻房,他可是个孝子,由于李太爷坚持分家,不肯跟儿子一起住,他无奈,只好住在自己父亲旁边,好有个照应。我以前给李老太爷挑水,也帮他家干活,常常到他家吃饭,他有客人来时,也喜欢叫上我一起喝酒。我也善于揣摩人的心思,说话很对他的胃口,让他引为知己。呵呵,这也是生活逼出来的本领。

我们先到他家,因为村委会已经没人,得找他开门。

刚进他的门,一条大狗就扑了出来,汪汪两声就嘤嘤的叫,亲热的使劲摇尾巴往我身上蹭。这狗跟我很熟,李成的老婆从屋里出来见是我,招呼道:「啊,是子兴呀,快进来快进来!」

要说在村里,辈分不比我小的也就是李成了。他跟我妈是平辈,按辈分算,我要称他为「舅」。

「舅妈,我舅在家吗?」

我笑着道,一边带着爷爷往里走。

李成老婆道:「在、在,正在屋里喝酒呢。你来得刚好,他正念叨着想招呼你来喝一盅儿呢!」

我走到她面前,道:「舅妈,这是我认的爷爷,今后就住在我家。」

她没见过什么场面,还有些怕见生人,只是有些腼腆的打了声招呼。

屋里李成正盘腿坐在炕上喝酒,小小的炕桌上摆了两道下酒菜,一盘花生、一盘腌萝卜。

「舅,正喝着呢?」

我进屋就忙打招呼。

他酒盅半举,笑着:「哟,是子兴啊!快到炕上,咱爷俩喝一盅!咦,这位是?」

我忙给他介绍,一听爷爷是一位教授,忙下炕,握手道:「我们这个小地方竟能来一位教授,真的是老天保佑。快快,上炕坐着热热脚!」

接着,他又对外面喊道:「孩他娘,再做两个好菜!」

那边答应了一声。

爷爷没再客气,一起坐到炕上。他不会盘腿,只好伸腿坐着。我们三个人喝了起来。

刚喝了一杯,书记就赤着脚下了炕,在墙脚的大柜里一阵翻找,终于找出一瓶酒,扬着手里的酒道:「子兴,这是前两天别人送过来的好酒,我没见过,今天打开你尝尝怎么样?」

我「哦」了一声,感兴趣的拿过酒瓶。爷爷看了看,笑道:「呵呵,竟有六十四度,这个酒是差不了!」

接着我们就聊起酒,什么酒好、什么酒劲大、什么酒上头、什么酒香味大,滔滔不绝。爷爷竟能跟书记聊得很投机,说话也没有知识份子特有的清高,看来也是跟不少人打过交道。

我们喝了半夜的酒,电话也没打成,明天再打也不迟,反正也不是很急。书记已经醉了,不停发着牢,说这个书记怎么怎么辛苦。我趁他不清醒的时候问他怎样才当上的书记,才知道需要入党,然后经常委会的审议选举才能当上。

我这才知道,现在我必须入党了。可是,党是那么容易入的吗?

入夜后,我跟爷爷才回家。他跟小晴睡我的炕,屋里的炉子已经被玉凤弄得很旺,我则是去大棚。

李玉姿已经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给我开门后,一句话不说,低着头红着脸回到沙发上。她潮红的小脸再加上楚楚动人的表情,构成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诱惑。

我紧挨着她坐下,肩膀与大腿紧贴着她,她身体的柔软与弹性涌入我心中。

看着她楚楚可人的样子,我的兽性就大发。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像一只可怜的小猫,小脸都快缩进脖子里,晕红布满她的面庞与纤细光滑的脖子,耳根都红透了。这种羞红非常动人,我忍不住将手放在她光滑的颈上,滑腻柔软。「嗯」,她呻吟一声,颤抖得更厉害。

手在细滑的颈上轻轻摩挲,感受着动人的滑腻与脉动,又将嘴唇放在上面,牙齿轻轻噬咬着,这娇嫩的肌肤让我有股狠狠咬上两口的冲动。

「……唔……」

她的喉咙里吐出含糊的呻吟,头向上抬起,胸脯前挺,身体慢慢的开始蠕动,变得火热柔软,就像一条小蛇正在苏醒。

我放开她,轻轻推她一下,道:「起来,把自己脱光了!」

她幽幽的看着我,一副可怜的模样。这个小妖妇就是知道我喜欢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总是在勾引我。

她起身慢慢的把衣服脱了下来,现出一具纤小饱满、肉光致致的雪白身子。头低垂,两只小手有意无意的轻掩着腹下那浓黑的幽谷。

「摆成那个形状!」

我道。

这个大字形她常做,很多次我都是让她这样做。

仍像往常一样,她无奈而委屈的摆着那种最具羞耻的姿势。身体颤抖,眼睛水汪汪的要滴出泪来,这种可怜让我更加想羞辱她。

我没有动,只是静静的看着,用目光奸她身体的每一寸。这是一种典型的心理术,是从书上学来,让她从心理上完全屈服,感觉在我面前再无什么秘密可言。

「腿再张大点!」

我冷冷的命令。

她抬头看了看我,见到我冷酷的面容,又低下头轻轻把大腿张开小许。

仍是静静的看着她,她的身体抖动更厉害,里竟开始向下流出液,一缕缕如晶莹的丝线,挂在浓黑的上。

她试图不让它们流下来,大腿想夹住,但又不敢动,那种想动又不敢动的心理从她雪白大腿上的晃动显现无遗。

「嘿嘿,那是什么?」

我带着嘲笑的语气道。

「唔,不要,不要──」她偏着头不看我,轻声的呻吟着哀求。

「你家卫强还行不行呀?」

我装作关心的问道。

她转过头来,看了看我又羞涩的扭过去,摇了摇头。

「呵呵,那你想了又怎么办呢?」

她不答,只是摇头不看我。随着摇头,胸前梨形的子随之抖动,非常迷人。

我走上前去,开玩笑似的伸指在她上用力一弹,「啊──」她陡然发出一声尖叫,身体僵硬,几秒后忽然变软像要倒下来。

我一把将她扶住,看到潮红布满她的全身,明白她竟已经了。唉,都是我这一弹惹的祸。

我气呼呼的把她扔到沙发上,把起她的大腿,对准位置,狠狠的弄起来。

急风暴雨般的让她不堪忍受,嘴里胡言乱语,呻吟喘息,尖叫求饶,各种声音交杂出现。她已经失去理智,不停的耸动迎合着。闭着眼,小脸绯红,抖动,起伏,连连,最后她实在是不能动了,我才泄出来,一张椅罩已经被弄得湿透,全是汗水与液。还好她已经做好准备,又换上了一张。

她四肢缠着我,搂着我入睡。我知道这个时候的女人最需要温柔,轻轻的抚摸她,手在她后背轻轻的拍着,就像一个男人在哄自己的孩子睡觉。很快,她就甜甜的入睡,脸上的满足与幸福看着让人微笑。

第二天,我骑着思雅的自行车去给干爸家送年货。在路上我的脑海仍闪现着今天早晨思雅那有些幽然冷淡的表情。

回来后,我一是忙着跟玉凤亲热,再是忙着招呼爷爷的事儿,还真没有安下心来跟她好好亲热一下。可能是我心中的余气未消,我知道这样做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不够男人,可是感情的事根本就没有心胸宽广的可能。

隐瞒与欺骗没有什么两样,不是我无法忍受,而是我无法忍受跟我在一个炕上睡觉的人的隐瞒与欺骗。这确实太危险了,什么事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这次她能隐瞒我,就会有下一次的隐瞒,再有下下次的隐瞒。这就是我对人性的了解。

想起她清冷绝丽的样子,心中又涌起爱意。这么一位女子能够看得上我这么一个农村小子,确实是几世修来的福气。我确实应该好好的疼她、爱她,让她过得幸福。

到了干爸家,干爸不在家,说是跟范叔出去打猎了。干娘问我为什么又回来过年了,不是去思雅家了吗?是不是思雅的父母不同意。

干娘不是别人,她已经把我当成自己的亲儿子,我于是说起我跟思雅闹了别扭的事,遭到她一通数落,说我处事太过激烈、不够圆滑,这样可能留给思雅父母的印象很差。又说思雅隐瞒我固然不对,但也是情有可原,不能太过严格。她又站在思雅的立场严厉批判我的不对,让我也颇感惭愧。

快到中午,我当然耍赖在这里吃饭,还要吃好饭,干娘只好出去商店买些东西。

我正在看电视,忽然见到干娘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一进门就叫:「子兴,快,快,跟我走!」

我忙蹿了出去,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干娘喘着气,断断续续的道:「你九舅出事儿了!」

我一惊,他怎么总是出事呀!但心中仍是担心,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他好像被车撞了!」

「什么?那要不要紧?」

我急忙道。

「看起来挺重的,可能有危险!白玲哭得像泪人儿似的!叫我回来招呼你!」

干娘道。

我心里喊着冷静,冷静,站在门口不动。深呼吸几口,开始运一遍清心咒。

干娘在旁看着急得直跳,大声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快去,怎么反而停下了?真是急死我了!」

清心咒就是几句咒语,但很管用,我的心已平静下来,脑子恢复清明。

「不急,越急越出乱子,家里有钱吗?」

干娘一愣:「咦,要钱干什么?噢,明白了,有有!」

她忙跑到里屋,拿出一个包,鼓鼓的。然后她带着我向前跑。

大街上很冷清,有一群人极为显眼,我不用去看就知道那是九舅出事的地方了。

我越过干娘飞奔过去,拨开看热闹的人群,见到的是倒在血泊中的九舅,肚子破了一道口子,血正从他的肚子里向外流。

白玲正哭着用衣服按住向外涌血的伤口,可是根本没有用,很快雪白的衣服变成红色。血仍在流,她哭着又撕下自己的一块衣服,捂住九舅的伤口,仍是无法止住血。她看着已经昏迷的九舅不停的哭泣,只是用手死死捂住血流不止的伤口,显得那么无助与可怜。周围的人静静的看着,像是在看一场戏。

我用力将靠里的人向外拨,道声:「舅妈,我来了!」

她抬起头,已经哭得红肿的眼露出惊喜光芒,忙用沾满鲜红的血的手抓住我,激动的道:「子兴,快,快救救你九舅吧!」

我紧紧握了握她的小手,坚定的道:「放心!」

说着,我扶起九舅,他已经变得僵硬,面色煞白,开始发青。我顾不得惊世骇俗,闭上眼运足功力,手掌拍上正向外涌血的伤口,一股冷气送出,血渐渐止住。我又向他背后拍了两掌,送出两股纯阳之气,护住他的心脉。

做完这些,我忙抱起九舅,朝人群冷冷看了一眼,大吼一声:「滚开!」

撞开人群向医院冲去。

干娘已经将钱塞到我手里,人们只能看到一个人抱着另一个人,像一阵风似的眨眼间跑得没了人影。如果不是看到那名浑身是血的漂亮少妇,还真以为是自己的眼花了呢。

我已经顾不上什么韬光养晦,运功于脚,像踩着风火轮一般向医院冲,撞开门冲进医院。

由于有了钱,医院马上抢救九舅。尽管如此仍旧是不能救回他。说是什么肝什么脾破裂什么的,我已经无心去听,耳边只有白玲那凄厉的哭声……

九舅死了?九舅死了?九舅死了!

我定定的看着躺在担架上的九舅,他的脸已经变成暗青色,眼睛闭着,很安详,再也没有平时对我的横眉冷目。其实九舅与妈妈长得很像的……

担架停在医院的走廊里,白玲凄厉的哭声在走廊里回荡,像一把钢刀在绞着我的心,感觉自己的心被这把钢刀绞成一块一块,四分五裂。

我忍住痛苦,扶起扑在九舅身上的白玲,道:「舅妈,别这样,让九舅安心的走吧──」白玲放声大哭,道:「正峰──正峰……你别走哇──你怎么这么就走了,正峰啊……你不能丢下我呀──」一声声呼喊像在倾诉着对九舅的依恋与不舍,我这才发觉可能她对九舅的感情是真的吧!

我将她搂住,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这个举动很出格,但在这个时候谁又会去想这些呢?我本不太在乎别人怎么想,而且心情痛苦时更加肆无忌惮,眼中只有九舅那安详的模样。

这时干娘从外面跑了进来,看到这种情形,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向干娘笑了笑,说道:「还是晚了!」

笑的时候,感觉脸上的肌肉都被冻住,动弹不了,只能扯动一下嘴角而已。我想,这一笑比哭还要难看吧。

干娘叹了口气,将我怀中的白玲搂到自己的怀里,轻声道:「妹子,别难过了,难过也不济事了,谁都逃不了这一条。还是先把后事办好,让他好好的走吧!」

白玲哭个不停,我看姿安静的躺在那里,心又是阵阵绞痛。压下心中不停沸腾翻滚的情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打了通电话让九舅公司的人派辆车过来,让他们买两个花圈带过来。

征得白玲的同意,我将九舅拉回村里。在车上白玲已经不再哭泣了,只是红肿双眼痴痴的盯姿,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像是一座雕像立在那里。我知道她内心的悲伤,小时候经历的那种痛苦我刻骨铭心。

车缓缓地进了村,来到我的门前。周围已经聚了很多的人,叹息声一片。确实,在他们的眼中,春水村就出九舅这么一个大能人。

葬礼举行得很隆重,由村委出钱,成立一个制殡委员会专门负责。我只是戴着大孝,以长子的身分跪在灵前,答谢来人的吊唁。杏儿已经通知到了,但赶不回来。

我跪在灵前,先前压抑的情绪纷纷涌了出来。

九舅的死对我的触动很大。武功并不是万能的,人的力量再强,毕竟无法与自然抗衡,如果我的功夫再厉害一点,能不能把九舅救活呢?答案是:不可能。

这可能就是无奈吧,这种无奈我小时候体会过。那种无力感激励着我拼命的练功,拼命的学习,拼命的充实自己。我以为自己已经很强大,能够抵抗上天强加到我头上的命运,现在我才发现这种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我垂着头,呆呆的看着地上各式各样的鞋走进来走出去,心中仍想姿在我奔跑时醒过来的眼神,那种对生命的留恋与渴望。那时,让我替他去死,我都愿意。

我深深的自责,为什么在他活着时跟他作对,没有给他一点温情,直到他死了,我才发现自己原来那么在乎他。感情确实需要去珍惜。人呐,就是那样的脆弱,可能一点点的伤害不得不无奈的离开这个世界。所以,在活着的时候要好好的活呀!要好好的活呀!

随后的几天,我沉默下来,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脑袋里总是在想姿生前与我的点点滴滴。他临死前的眼神不时在我眼前闪现。我感觉原有的一些看法正在被我自己否定推翻,头脑有些混乱起来。

晚上,我搂着玉凤或者思雅安静的入睡,常常会半夜里醒过来,梦到九舅,梦到他的眼神,那里包含的不甘与不舍,那种对生命的留恋不停的敲击着我的心灵,痛苦无力的感觉越来越让我难受。

我以为自己很坚强,但童年经历过的无助与痛苦却仍扎根在我的心底,当我脆弱的时候又跑了出来,完全控制我,使我变成了另一个人。也许,当我对这种痛苦麻木的时候,我才能真正的坚强吧。

我对思雅已经不再生气,经过这一场事故,我对生命有了很多的感悟,心也变得宽广起来。其实世事无常,真的不要计较太多,抓住眼前、珍惜现在才是我最应该做的。我开始审视这段感情,想想以前的种种,她因为喜欢我所以处处委屈自己,但却没有得到我的真心,自己对她确实太残忍了。

我非常害怕,害怕有一天同样的事情再次在眼前发生,我仍是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们不甘的离开这个世界,却没有什么办法。我痛恨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如果是玉凤或者思雅在我面前恋恋不舍的死去,我想我也活不了……

晚上,我静静的搂着思雅,不说一句话。今晚的月亮很大很圆,像是十六的月亮,银白的月光像水一般洒了进来,透过窗户落到我跟思雅的被上。窗外不时传来几声狗叫,是村里有人在走路,可能正忙着回家钻进暖和的被窝里吧。

我的手放在思雅高耸的上,大腿搭在她的大腿,静静的拥着她。

「兴——」

她轻轻的招呼,声音柔柔的,像是在说悄悄话儿。

「嗯?」

我懒懒的回答,仍沉浸在这柔和宁静的气氛中。这样静静的拥着她看着窗外的月光,也是一种幸福啊。

「你知道吗?」

「什么?」

我漫不经心的问。

「前几天,我真想就这么离开你!」

「什么?」

我一惊,手下不自觉的用力。

「啊,疼!」

她轻轻呼痛。原来是握她的手太用力,把她弄疼了。

我忙把手放开,雪白的上已经留下红红的手印。我将她的身子扳过来,让她面朝我。暗黑的屋子里,她亮晶晶的眼睛显得更加明亮,就像天上的星星一般。

我的眼睛能不受黑暗的影响看清东西,她的头发已经披散下来,如一堆黑云罩在枕头上,散发着缕缕幽香。几丝黑发落在胸前,与雪白的颈项相应,更加冰清玉洁,无一丝瑕疵的脸带着慵懒姿态,有股不属于这个世间的美丽,真像是一个仙女呀。

我轻轻亲了亲她的光洁的额头,道:「你刚才说什么傻话?」

说着又把她搂到自己怀里,让她紧紧贴在我的身上,贴在胸前两团软软的肉极是舒服。我们的身体贴得紧紧的,没有一丝缝隙,像是两个人融成一个人。

「唔──」她舒服的叹了口气,脸紧紧贴在我的脸上,轻轻摩擦。她身上散发出的幽香将我包围,让我有些醺然。这是她自己身上的体香,比什么化妆品好闻百倍。

「为什么?」

我轻轻的问。

「嗯?」

她有些沉醉在我的温柔里,神智不太清了。

「为什么想离开我?」

我的大手在她翘挺的上游走。

她想了想道:「太伤我的心了呗!」

我沉默下来,想想自己很伤她的心,但自己何尝不是在伤自己的心?这是一种对两个人的折磨。

「那你为什么没有……」

我迟疑的问道,心里开始怦怦的跳。

「可能是我的心太软了吧。九舅的死对你的打击很大,这一点儿我跟玉凤姐都知道,如果我再离开你,对你太残酷了!你会受不了的!」

她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背,软软的小手摸着非常的舒服。

提到九舅,我的心又是一阵绞痛。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是的,如果你再离开我,我真的会受不了的。」

说完,又紧紧抱住她,汲取她身上的温暖。

「而且,我发现,你开始变了──」她接着道,「你变得会关心身边的人,看我的眼神里充满柔情,不是以前那种漠不关心的神情。你变得成熟稳重很多,更像一个男子汉了,我心里还抱有一丝让你爱上我的希望,就没有离开。唉,也不知道是对是错,我真是作茧自缚啊──」我的嘴找到她的嘴,亲了下去,将声音盖住。

良久,唇分,我看着她红扑扑的脸道:「思雅,以前是我不对,我生在福中不知福,以后不会了,一定要好好待你!你就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她定定的看着我,明亮的眼睛渐渐地湿润,一下紧紧搂住我,头埋进我的肩窝,呜呜的哭起来。

我轻轻抚摸她的头发,闻着她头发好闻的香味,心下有些惭愧,自己以前确实对她太过分了。扶起她泪痕满面的俏脸,我用嘴轻轻吸舔着她有些发咸的泪水,温柔的抱着她,轻轻抚摸。

舔着舔着,来到她柔软的小嘴,鼻子与她的鼻子相触,感受着她挺直鼻子那软中带硬的感觉,舌头伸到她的小嘴里,与她滑腻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用力的缠绕,像是自己的心与她的心在互相缠绕,两个人再无隔阂,完全化为一体。

良久,我们才分开。她用力的大口吸气,重重的喘息,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柔情似水。

我的手摸上她起伏波荡的,轻轻的揉捏,偶尔轻捻硬硬的。她闭上眼睛,微微的呻吟声从口中发出,有股动人的狐媚,红红的两颊异常娇艳。

能将清冷绝俗的她变成现在这副妩媚的模样,也只有我了,这时候,我异常的满足,我感到上天其实不是那么坏的,我也不应该那么恨祂了。祂让你失去了一些,就会给你一些作为补偿的。思雅,这个仙女可能就是祂派下来补偿我的吧。

将她的内衣脱下,弹出雪白耸立的。她的并不大,像是两只碗扣在胸前,高高挺立,丝毫没有下坠的迹象。

将脸凑上去,用鼻子轻轻拱着她柔软中带着硬度的,非常舒服。她嘻嘻的笑,用胳膊轻轻推我的头,这种力度当然只能鼓励我更加用力。用舌头舔,用牙齿轻咬,肆意的玩弄着她柔嫩的。她的胳膊渐渐由推变成抱,紧紧搂着我的头,小手插在我的头发里用力按压。

她身子轻轻的扭动,修长雪白的大腿在我的大腿上用力厮磨,大腿根上那丛毛茸茸也不停的摩擦我的大腿,让我欲火不断上升。

已经坚硬得像颗小石头,红得发亮,像一颗小红樱桃,我忍不住将它含在嘴里轻轻的咬、用力的吸。这时她发出一两声腻人的呻吟,惹得我更是狂乱。

一只手在上,另一只手渐渐下移,越过平滑的,到达那茂盛的森林。那里已经是湿淋滑腻,液体开始向下滴。探入一截小指引来她一声尖叫,身体剧烈扭动,反应非常强烈。

她的里非常温暖,湿湿的,感觉非常舒服。我迫不及待的将脱下,让她用小手摸了摸早已经坚硬如铁的,随即捅入那温暖潮湿的里。

噢,这里才是最舒服的地方呀!我缓缓捅了进去,到了尽头后没有动,只是静静停在里面,享受那里的紧滑与温暖,比泡热水澡还舒服,觉得自己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畅美得无以言表。

思雅却已经忍耐不住,身体轻轻扭动,我知道这时候她可能痒得厉害,抛去继续静静享受的想法,也轻轻动了起来。

第四章 一枪挑二美(上)

慢慢的出,缓缓的进,我进行得不紧不慢,用心去感受传来的软腻与紧箍。身下的思雅已经是春情难禁,挺着胸脯大声吟唱,随着我的节奏儿高低不平、长短不一,确实美妙异常。她的嗓音由平时的清脆带上一股诱人的沙哑,这股沙哑使她的声音变得具有一股魔力,让人心神俱软,冲动异常。

我的动作渐渐变快,追逐那分致命的快感,她的吟唱也由舒缓变得急促,节奏加快,最后只剩下尖叫。她的呻吟与玉凤和玉姿的不同,她更大胆一些,如果换作玉凤,打死她也不能发出这样的尖叫。

随着她一声长长高亢的尖叫,身体抖动,眼睛翻白,死死抱紧我,力气出奇的大,深处喷出一股热热的液体,浇到我的上。我的大开,也泄了出来,将她烫得又使劲抖动几下。

我喘了几口气,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她的身边。

这时她已经回过气来,眼睛半闭的看着我,模样非常动人。我亲了亲她红艳艳的小嘴,笑道:「舒服吗?」

她柔柔地一笑,道:「舒服死了!你呢?」

我笑了笑,手轻轻摸着她无暇的脸,道:「我也是!」

「可是你──」她问道。

我轻轻按住她的小嘴,说道:「你舒服我就舒服了。累了吧?快闭上眼睛吧!」

说着,将她的眼睛用手捂上,不让她看见。

「嗯!」

她乖乖的答应,语气里充满欣喜,像一只小猫一样使劲蜷了蜷身子,找个舒服的位置窝在我的身子上,闭上眼,带着笑容睡觉。

看着她幸福的睡相,我感觉到发自心底的满足与自豪。能让自己的女人幸福不正是一个男人最大的骄傲吗?为什么要计较那么多呢?

早晨醒来,身边的思雅仍在酣睡,松乱的头发堆在枕头上,盖住她半边脸。她如白玉一样的脸上仍挂着一丝绯红,看得我又硬了。

我刚动了动,她就醒了过来。看我想起身,伸出像白藕一样的胳膊圈住我的脖子,腻声道:「干么起得这么早?再睡一会嘛──」我被迫躺了下来,将她的胳膊放入被子中,轻笑道:「你再睡一会儿,我还要起来做早课,来,睡吧!」

她一听我说得做早课,就不再反对,因为这是我雷打不动的习惯。

「那好吧!」

她奋力的坐了起来,仍眯着眼,开始穿衣服。

我笑道:「你不用起这么早,再睡一会吧!」

「不行,我得伺候你起来。」

她一边半睁着眼穿衣服一边说道。

「算了吧,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又不是没长手,让人伺候只是玉凤惯着我罢了!」

我一边开始穿衣服一边笑道。

「不行!我一定要伺候你!」

她按住我不让我动,娇声说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既然要做农村的媳妇,当然要会伺候自己的男人!再说,伺候自己的男人也是一种幸福!」

我笑着看她,这个时候的她完全脱去少女的稚嫩,变成一个迷人的少妇了,比昨天少女的模样更加清冷绝俗。一夜之间的转变真的是非常神奇,这难道是爱情的力量?

看来只是做那事儿无法把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女人的,必须要有感情的滋润,才能让她们神奇的美丽起来。

她温柔的伺候我起来,表情专注而甜蜜,就像一个刚结婚的新娘子,浑身散发着幸福。我衣服穿得很少,只是一件内衣,一件羊毛衫,没有棉袄。她一件一件帮我穿,倒像是一个母亲给还子穿衣裳,根本不让我动手,连袜子都是她给我穿。

我童心大炽,躺在炕上用另一只脚揉她软中带硬的,被她羞涩的打了两下,才老实的让她穿起来。

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收拾妥当,她这时已经两颊通红、喘息粗重,有些情动了。

到玉凤的屋里做早课。她已经在做饭,见我出来,神色复杂地瞪了我一眼,我忙跑上手脚嘴齐用,直把她弄得面红耳赤。她表面上发怒,眼睛里却是欣喜。

做完早课,两人仍在思雅屋里嘻嘻说笑,我用力咳嗽一声,她们才停下来,一齐出来,真的像是两朵盛开的花一样,整个屋子都变得明亮许多。

我去招呼爷爷与小晴过来吃饭。吃饭时小晴夸思雅比原来更漂亮了,弄得思雅羞红着脸不停的偷偷瞧我,目光中全是柔情蜜意。

上午,我要去镇上到白玲家看看,杏儿现在也她住在一起。再来就是让范叔帮忙查一查到底是谁撞了九舅。

先到范叔那里查不出来是谁,好像是外地的车,是一辆小面包车,开得很快,出事后根本没停,恰巧当时没有人在场,只能不了了之。我心中非常憋气,可是世事不如意十之八九,没办法。我现在已经能平静的接受这种事了。

从公安局出来,我先到了干娘家,问了问白玲现在的情况。有杏儿陪着没什么大事,只是她现在仍旧情绪滴落,大概还得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过来。时间是最好的灵药,我也相信这一点。

门是杏儿开的,她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秀气的脸上全是憔悴与消瘦,人却仿佛比以前漂亮许多,已经长成一个大姑娘。九舅死后,她也长大了。

「是子兴啊,进来!」

她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语气里充满颓丧,没有一丝生气。

屋里静静的,白玲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表情显得有些呆滞,显然心没放在电视上。

整间屋子显得死气沉沉,根本没有活人的气息,我感到非常阴森。

我坐到白玲身边,看着她一动不动的目光,心又开始疼痛,眼前浮现出当时她徒劳捂姿伤口的情景,那种孤苦无助的模样在我心中无法消失。

「怎么回事?」

我转头问杏儿。

「总是这样,除了吃饭,其余时间总是这样发呆。」

她看着白玲,眼睛里满是痛苦与怜惜。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叹息,本来想叹息一声,但忍住了。如果发出这一声叹息,会让她们更感觉到自己的可怜与痛苦,更是失去生机。

我握住白玲的小手,滑软的小手却是冰冷冰冷,没有一丝热气。将一股内息送到她身体温暖她,又紧紧将她抱在怀里,不顾杏儿惊异得眼睛溜圆,小嘴大张的模样。

白玲根本没有什么反应,任我搂着,动也不动。经过九舅的事后,我有种顿悟的感觉,功力也大进,不再像以前那样一给人输气,自己就无力为继了。

手轻轻拍着白玲的背,轻轻说道:「想哭就哭吧,过一段时间就好了,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她冰冷的身体渐渐变软,开始抽泣,哭泣声由低至高,最后放声大哭。我搂着她,感觉她的身体是如此纤细弱小,真的想搂在怀里好好呵护着。

杏儿也低着头,肩膀抖动,抽泣不已。

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搂着她,任由她放声大哭。不过,我很快就感觉到肩膀凉凉的,那里已经被泪水湿透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哭泣声渐渐弱小,她慢慢平静下来,离开我的怀抱,有些不好意思的擦擦自己的脸,不敢看我。经过泪水洗礼过的脸更加动人,白里透红,红肿的双眼更显得楚楚可怜。

我本来应当叫杏儿表姐的,可从来没有叫过,一直是叫她杏儿,时间长了,她也习以为常。

「杏儿,今天中午我在这里吃饭行吗?」

「啊?啊,行呀!」

她有些错愕。

「那你去做饭吧,做一顿好饭!」

我厚着脸皮说道。

她看了我一眼,可能想骂我两句脸皮厚,但张张小嘴没有出声,还是去做饭了。

白玲已经不再哭泣,坐在沙发上专注的看电视,脸上不再是那种死气沉沉的模样,已经有了几分灵动的气息。

杏儿的手艺还真得到玉凤的真传呢,饭菜里的独特味道跟玉凤做的饭一样,我吃得很香。

两人的饭吃得有些勉强,都是强逼着自己在吃。饭量与心情的联系很大,我也可以理解。

吃完了饭,我对白玲说让她与杏儿到我家里去过年,一起过年热闹一些。

她还不大喜欢说话,只是摇头。其实也难怪,她与玉凤的关系非常尴尬,在一起心里一定不会痛快,但是她们的样子确实很可怜,我总想为她们做些什么,这个家里没有男人,丝毫没有生气。

没有再说什么,我离开她们家。一路上总是想着怎么样让她们过得好一点。实在是太难办了,她们是不能见面的,我又不能两头兼顾,确实头疼。

爷爷的房子已经开始动工,快过年了,大家都干得很有劲,我也不吝啬,好烟好茶供着大家。爷爷每天都在旁边看着,眼里全是笑容。这几天思雅与我的感情突飞猛进,她看着我的眼神甜蜜而温馨,完全没有注意到别人看她的眼神。别人又不是瞎子,只有小晴一人不知道原因,爷爷与玉凤看她时总是带有一股促狭的笑意,她这么聪明敏锐的人却毫无所觉,真的让我感动非常。

我的心情已经好了起来,也不再去想九舅去世的事,只是为白玲以后的日子担心。现在这么一间公司要由白玲自己承担起来,恐怕有些吃力。农村里,女人还是不被大家看重的,最起码那些手下就不会太服从,他们会感觉自己大老爷一个,还要听一个女人的太没面子。

这是现状,没有办法改变。我呢,实在不方便这个时候出头。也挺麻烦的,不出头吧,恐怕公司可能倒闭:出头呢,别人定是会说我对公司有非分之想,但我对别人的看法是不屑一顾的,最怕的就是白玲这样想。

我说自己对这间公司一点儿没有什么想法,那是欺人之谈,但想想白玲的可怜样子,九舅什么也没给她留下,只剩下这间公司。她孤零零一个女子,无依无靠,我再去把她这仅有的公司抢过来,简直是没有人性。如果这样做,自己都会瞧不起自己。我非常想帮她,但又不能过于热心,真的很难。

晚上,我睡在玉凤的炕上,思雅也过来了,一边一个。我惬意的搂着她们,她们静静枕着我的胳膊,贴在我的胸前。四个柔软肉团紧紧压着我,感觉浑身放松下来,一天来的些许倦意跑得没了踪影。

我现在已经学会把自己的问题提给她们两人,集思广益。这个词蕴涵一个绝妙的处世方法。

一个人再聪明也不可能把事情想得透彻周全,如果是几个人一起想,很容易就能将事情弄通,往往别人的一句话或者一个想法,能让人豁然贯通。

玉凤与思雅都是冰雪聪明的人,只是没给她们机会表现而已。现在我有什么难决定的事,总是三个人躺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睡觉前总能把事情解决,我发现自己是捡到宝贝了。

最终我们讨论的结果就是先放一放,让李明理留心一下,把情况及时向自己说说,以备将来帮助白玲。我现在想的是怎样入党,怎样能当上村长。

清晨,我早早起来,做完早课,向李成家走去……

进了李成的家,他老婆不在,他盘腿坐在炕上戴着老花眼镜看报纸。老花眼镜不是谁都能有的,农村人根本不看字,眼花了也没什么大碍。再说老花眼镜非常的贵,一般人家根本舍不得买。

老花眼镜挂在鼻梁上,很低,只能向下看才能透过它看东西,见有人进来,他目光直视,透过老花眼镜的上方看到了我。

他笑着把老花眼睛摘下来,道:「子兴呀,快进来!」

我坐到炕上,顺手拿起放在他腿边的烟袋锅,给他点上一锅烟。

舒服的吐出几口烟气,他惬意的道:「你小子,准是有什么事儿求我吧?」

我想了想,道:「舅,我想当书记!」

「咳咳……」

他正在悠然抽着烟,一下被呛住,剧烈咳嗽起来。

我忙帮他顺气,轻轻捶着他的背,过了一会儿,他才停住咳嗽,喘着气道:「你呀你呀,差点吓死我!」

我笑道:「舅,我说的话你就那么吃惊?」

「吃惊,哼哼,我是吃了大惊了!你这小子什么话都敢说呀,真的是要吓死人!」

他气哼哼的道,又狠狠的吸了一口烟。

我坐安稳,道:「舅,我不是开玩笑,我是真的想当书记。当然,并不是说现在,只是在将来等你老的干不动了,我就接你的班呗。」

他定定的看着我,想了想,点点头,又摇摇头,道:「子兴呀,你舅也干不上几年了,人老了,精神不够用了。书记不是说想当就能当的,你能在这几年里让大家相信你能干好这个书记吗?」

我沉默下来,笑了笑,道:「我确实没有这个能力,但是如果舅能帮我,那就不一样了。我是不知道怎样当好一个书记,但舅你知道呀,我跟你学不就行了吗?」

「呵呵,你呀,就是一个小滑头!我还是知道自己的斤两的,没有我父亲,我呀,根本干不好这个书记。咦,不过你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我想起来了……」

说着又打住,有些犹豫的看了看外面,那是李老太爷屋子的方向。

他狠狠的吸了两口烟,用力说道:「就跟你说了吧,你就是不提想当书记,过两年我也会去说服你来当这个书记。」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好事?

看我吃惊的样子,他笑眯眯的又慢慢吸了口烟,轻悠悠的吐出烟圈,一个个烟圈缭绕着袅袅上升。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将一圈圈的烟变得有了生命,在空中变幻萦绕,逐渐变淡、变淡,最终化为虚无。

「你很小的时候,我父亲就对我说老徐家的孩子不是一个平常人,这些年他老人家的话越来越少,平时根本不说话,有一天他忽然说,将来就让老徐家的孩子来当家吧。说完这话,到现在一句话也没说。」

我点点头,李老太爷近些年确实很少说话,就像哑了一般,只是遇到什么大事才会说一两句话,字字如金,往往能切中要害,将事情化解。因此人们对他愈加敬重,他也显得有些高深莫测。现在他说一句话,李成都要紧紧牢记,回来仔细琢磨,就像一个高僧的偈语一般。传我功夫的那个老喇嘛倒是没有这种高僧的风范。

这两年我没有再给李老太爷挑水了,因为他家的书我已经读完,李老太爷便不用我了。他的话没人敢不听,我当然也要听了。不过仍是偶尔去看看他,跟他说几句话,仍不见他有精神不济的现象,可谓异数了。

李成看着我,见我回过神来,道:「你也知道,我父亲近年来越来越厉害,人们差不多把他当神了。既然是他说要你来当这个家,我想能反对的人很少了。」

我点点头,心里竟是出奇的平静,无喜无忧。我想,这就是一种大自在的境界吧。

「可是。」

他接着道:「你现在还是太年轻了,想当书记还是需要一段时间,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

我答应几声。本来我也没认为这会是一件简单的事,但是有一个好的开始,已经成功了一半。

「而且,当书记也不是你想的那么好。如果我有儿子,打死我我也不会让他来当这个鬼书记!」

他幽幽的说,烟圈从他嘴中冒出,升到空中渐渐散去。

以前他常常跟我发牢,说这个书记确实很难做,那时我就知道他并不适合当书记。他人很淡泊,没有一点野心,而且一直生活在李老太爷的影子下面,变得越来越没有主见,有什么事儿都要去问问他。可能李老太爷也察觉到这一点,才不再说话了。

看着他,我有点怜悯他。一个不适合当书记的人却干了一辈子的书记,真的是一种折磨与悲哀呀。

从他家离开,我丝毫没有一点儿高兴,心中沉思起来。我到底为什么想当村里的书记呢,是因为我有野心,想当官想要权,还是想为大家做点好事呢?可能两者都有,可能后者我考虑得多一些吧。见识过城市里的繁荣,我为自己这些人不平,同样是在拼死拼活的干活,却只能勉强填饱肚子,还要被城里人用鄙夷的眼神看,这到底是为什么!是因为我们笨吗?可是没有读书并不是我们的责任,这就像一个轮回,穷,所以没办法读书:不读书,所以穷,如此轮回,永世不得翻身!我不服,所以我要抗争,这个老天根本是个瞎子。

我确实需要挣钱,这样才能给村里请来好教师:当上村长后,再强迫每个孩子必须读书。过上十年、二十年,村里就会大变样的。我这样憧憬着。

快到晌午了,我回了玉凤家,我们一直在这里吃饭。

进到院子里,才发现杏儿竟在屋里跟思雅说话。稍一思索就明白应该是白玲已经好些了,她才能放心过来看自己的亲妈妈。

「杏儿来了!」

我进屋就招呼道。

她笑了笑,看了我一眼,仍是跟思雅说着原来的话,可惜思雅的心已经跑到我身上,从我进来开始,眼睛就朝我这边看,跟杏儿说话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弄得杏儿看我的眼神有些凶了,这在她总是微笑对人的脸上很罕见。

我心中偷笑,也算是给我出了一口恶气。不过,杏儿虽然骄傲,但表面上却是非常随合,那是一种骨子里的骄傲,可能与她的生活环境有关。当我正在拼命干活养活自己的时候,她却是惬意的吃着零食、看着漫画书:当我在烈烈夏日下挥汗如雨的时候,她正坐在阴凉的树下吃着冰棒。我们就是这样的不同,尽管我已不再是那个穷小子,但我穷苦的样子已经深埋于她心中,她对我总是有一种优越感,这也正是我最讨厌的。

玉凤从外面进来,正端着一盘菜,看到杏儿与思雅坐在沙发上说话,就招呼她们摆桌子端饭。

玉凤知道我与杏儿不对头,尽量避免我与杏儿的直接对面。我看在她的面子上也不愿太过分,不过,见到杏儿微笑的俏脸,我的心中莫名感到生气。小时候她高高在上的眼神已带给我极大的伤害。

杏儿优雅的吃饭姿势,在我的眼中却有些矫揉造作,眼睛不时揪她一眼,玉凤看着颇为头疼。思雅好像也看出我对杏儿有些火气,就转移我的注意力,跟我说话,我也不愿自己显得太过小气,没再去招惹她。

已经快到年关,玉凤与思雅这两天正忙着准备过年的东西,又蒸馒头,又炸丸子,还要做一些菜,挺忙的。杏儿今晚就住在这里,玉凤当然非常高兴。我则不太喜欢,但表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为了玉凤,我忍了。

晚上,我跟思雅睡在她的炕上。听着那边屋里传来一阵阵的笑声,也不由心中喜乐。玉凤的心情一定很好吧?如果能让她高兴,杏儿住在这里我也不那么反对了。只是她还不知道我跟玉凤的关系,玉凤极不想让她知道,不过,任何人都知道根本无法隐瞒多久,我也理解玉凤的心情。如果杏儿知道了,那还不得翻天了。这个杏儿真是个麻烦!

思雅穿着秋衣偎在我胸前,结实的轻轻压着我的胳膊,小手插在我衣服里,轻轻抚摸着我的胸膛,温温暖暖非常舒服。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跟她说了今天与李成谈的话,也说出我的憧憬。她不由咯咯的笑,说我想的美,那些事做起来很难的,不过她非常支持我这么做。

我问她为什么支持我这么做,她笑道这样虽然有些难,但很应该。我猛地在她额头上狠狠亲了一口,滋的一声响起,她有些羞涩,轻轻捶了我两下。我笑道:「难得老婆这么理解我的心思,来,再香一个!」

说着用嘴去亲她的小嘴,她呀的一声,下意识的躲避,我当然不能让她得逞,把头凑过去贴住她的脸,让她无法动弹,向她红红的小嘴用力亲去。

这一次用了很长的时间,直到她喘不过气来,才放过她。她用力喘着气,清澈的眼睛没好气的瞪着我,有股说不出的娇媚。小嘴更加红艳,胸脯剧烈起伏,动人心魄,我的手不由自主摸了上去,柔软而带着弹性,滑腻温软,真的让我爱不释手。揉、捏、搓、捻各种手法用尽,尽情玩弄着她诱人的,她亮晶晶的眼睛盯着我,一转一顾间好像池塘的水在阳光下泛波,清澈明亮,胸脯骄傲的向上挺着,方便我的使坏。

把她的衣服脱了下来,在灯光下她雪白的像涂上一层牛奶,发着润润的光泽,那一抹粉红犹如雪里的一点红,更是动人无比。我用嘴轻轻舔了舔,她嗯嗯两声,眼睛羞涩的闭着,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微微颤抖。有点发肿的小嘴轻轻张着,传出阵阵诱人的喘息声。我把自己的脱下,将微硬的送到她唇边,轻声道:「好思雅,张开嘴!」

她好奇的睁开眼,见到我的巨大正在眼前晃动,轻叫一声,慌忙把脸偏过去。

我嘻嘻笑,用轻轻摩擦着她娇嫩的脸颊。她满脸通红,嗔道:「你真坏,快点拿开,脏死了!」

我笑道:「那你用小嘴帮我弄干净了!」

说着,夹住她的脸,将凑到她嘴边,轻轻在她红肿的嘴唇上摩擦。

她恨恨瞪着我,紧闭着嘴。柔软的嘴唇摩擦起来感觉也不错,我无视她的目光,仍旧耸动身体,边笑道:「小乖乖,张开嘴,小乖乖,张开嘴!」

她终于禁不住我的软磨硬泡,轻轻张开小嘴。

我大喜,将棒棒轻轻向里面插去。

她又怨又羞的看着我,慢慢张开小口,让我的棒棒向里插。其实,她已经多次用嘴帮我,那个时候她已经达到,心情仍迷失在那股美妙的滋味中,少了很多的想法,很热情,也算是对我的补偿。一开始就让她用口做,还是第一次,她很不习惯吧!看她的表情好像很屈辱,这让我有些莫名兴奋,又硬了几分。

柔软的小舌头轻轻卷着我的东西,热热的,软软的,湿热的口腔紧紧贴着我的。小嘴努力张大,吃力的吞下我的半跟。我没有再深入,因为那样她会很难过。轻轻进出,她用力的吸吮,像小时候吃冰棒一般,啧啧有声。我的手按在她的头上,轻轻抚摸她的长发与耳垂,看着她尽心的伺候我,心中的爱意充满胸间。

这股爱意很强烈,心中有股,只想把她永远的抱在怀里,永不分开。就想抱着她,狠狠的她,一直到老。

想到这里,手下不由用力,只听到思雅闷哼一声,竟然把她的喉咙一小块儿,随即她剧烈咳嗽。我慌了,忙抽出来,轻轻捶着她的背,道:「怎么样?怎么样?没事儿吧?」

她渐渐停住咳嗽,白玉一样的脸像蒙上一层红布,羞怨的道:「你差点儿把我弄死!」

我忙把她紧紧搂在怀里,用力的,紧紧的。她小手轻轻捶着我的背,道:「轻点儿,人家都喘不上气了!」

第五章 一枪挑二美(下)

我松开她,满脸歉意的看着她:「思雅,都怨我,只顾着痛快,下次不这样了!」

思雅的神情有些奇怪,眼睛里竟装满喜悦与兴奋,眉眼间含着笑意。她看着我噗哧一声笑了,道:「看把你吓得脸都变白了!放心,没那么严重!」

我这才松了口气,恨恨的在她上打了两下,引起她的惊叫,看着她又羞又怒的神情,真的很诱人。于是又将她扑倒,在她柔软的身子上揉捏,手渐渐伸到下面,一用力,她闷哼一声,身子一僵:我拿出手来看了看,已经满手,透明液体在灯下闪着的光芒。

将手在她眼前晃动,她羞涩的转开目光,我轻笑几声,道:「思雅,是不是想要了?」

她雪白的面颊上升起两朵红云,红红的小嘴紧闭不说话。我将手上的液体抹在她的脸上,用腿分开她雪白修长的大腿,对准那湿湿的洞口,缓慢而坚定的向里挤去。

「哦──」她长长的一声叹息,紧紧皱在一起的眉毛舒展开来。我停驻在最深处静止不动,感受着里面的紧箍与温暖,还有一股沁人心脾的湿润。牙齿咬住她红肿的小嘴唇,轻轻啃噬。她口中的芬芳与玉凤的不同,也是非常好闻。

她的反应渐渐热烈,主动将小舌头伸出来勾引我的舌头。滑腻的小舌头引着我的舌头来到她的口中,尽情的纠缠,也开始一松一紧的活动,像被一只小手紧紧握住,一松一紧的抓握,舒爽异常。

她的身体渐渐扭动,变得越来越热,用力往我的身上挤。

这时,从东屋飘来一阵咯咯的清脆笑声,是杏儿的声音。我能想象出她们母女挤在一块儿轻轻说话,更像一对姐妹在谈心。两人并排躺在炕上,就像一对花儿一块儿绽放,展现各自的娇媚。

玉凤与村里的女人不同,教育孩子的方式也不一样。她从不认为小孩子什么也不懂,杏儿在她跟前无拘无束,没有矮一辈的感觉。玉凤跟杏儿说话也很温和,感觉真的很好。到城市里走了一趟,发觉玉凤的教育方式跟城市的父母们很像,对孩子都很尊重。

思雅停下动作,羞涩的道:「杏儿在呢!我刚才都忘了!」

我嘻嘻笑道:「她在又怎么了,又不会跑过来!不必害羞,她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夫妻俩做夫妻间的事儿,有什么害羞的!」

说着,又把她搂住,将她的小嘴封住,不理她的抗议,将她压在身下轻轻的活动。

她柔软的身子就像一张软软的垫子,我趴在上面非常舒服。看似苗条单薄的身子却非常耐压,我整个身子压在上面,她根本不会觉得不舒服,反而会发出愉悦的哼哼。有一次我们处在兴奋的状态时,她说自己没有我的大腿压着,晚上睡觉都觉得不踏实。我能体会出她的感受,就像我晚上睡觉其实根本不需要被子,即使在寒冷的冬天,我也不需要。但我一直盖着被子就是因为没有被压着,睡觉不踏实、不习惯。

她用雪白的手捂着自己的小嘴。屋里安静得很,偶尔一两声狗叫飘荡在村子的上空,还有东屋里不时传来一阵的笑声,余下是我们响起「扑哧扑哧」的声音,思雅的呻吟被捂在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随着我节奏变快,她身体渐渐抖动迎合,头用力的左右摆动,额前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湿透,随着头甩动,更显娇媚。小手已经顾不得捂嘴,用力抓着枕头,细嫩皮肤下的青筋隐隐浮现。

思雅悦耳的呻吟声渐渐上扬,我听到东屋里已经没有声音,只有两人粗重的呼吸声,显然思雅的声音被她们听得清清楚楚。

我想象着杏儿的模样,心中不由更加兴奋,对思雅的愈加猛烈。她已经变得疯狂起来,用力嘶叫,头不停的摆动,像一条被钉在木板的蛇,挣扎不已。

我轻笑道:「思雅,舒服吗?」

说完用力一插,捅入她的最深处,停在那里揉了揉。

她「噢」的一声,轻声叫道:「啊,啊,用力……用……力,噢──死了死了……」

声音渐高。

她的叫声高低婉转,沙哑而滑腻,让人血脉贲张。我更是猛烈将顶在她的体内深处,用力揉动。这一招非常厉害,没有几下她就浑身战栗,开始哆嗦起来。

我没有放过她,随着她的哆嗦而不停。她在炕上扭动,手用力捶着炕,嘶声叫道:「啊……不……不……不行了,饶了我吧,啊──」我没有理会,继续用力,眨眼间,一声高亢尖叫响起,她身体弓起,开始痉挛,用力吸吮挤压我的,我也顺释放开,出来,像机关枪一般在她的里扫射,又引起她的几声尖叫,随即瘫软下来。

我的手仍留在她的上轻轻揉捏着,细密的汗珠布满她的全身,在灯下像全身涂上了一层香油。皮肤上的红晕仍未褪去,白里透着红,美得让我睁不开眼。看着美得让我发呆的思雅,我心里异常满足。

躺在换好的炕单上,思雅有些懊恼,说明天没脸见杏儿了。说着还恨恨的掐了我一下,不过,到了我的身上就变得很轻,可能深怕弄疼我了。我感受着她对我的爱意,心中幸福难耐,笑道:「干么理会她,你别看她温和的模样,心底下她可是骄傲的公主!你放心,明天她一定会装着什么事也不知道的样子。」

「真的?」

思雅看着我,仍未褪去的红晕使她比平时更加娇媚诱人。

我轻轻亲了她一下,笑道:「她那点心思,还瞒不过我!」

早晨起来的时候,思雅已经不见人影。我听到厨房里三个女人正在说话,说的是杏儿在学校的趣事,不时引起三人的咯咯笑,三道声音各有妙处,非常和谐。

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阳光还没有出来,但天色很清,定是阳光明媚。我光着身子将窗户打开,一股清新的空气冲了进来,令我身心舒畅。天还没放开,是淡蓝色,异常纯净,纯净得让我感动。我探出身子用力看着天空,想将这种纯净的蓝色烙在脑子里。

正在入神时,忽听一声尖叫,转头一看,见到杏儿正满脸通红的站在厨房门口,透过院子正看着我呢。院子里什么也没有,窗户朝南,厨房朝西,那里当然能看到我这里。

我这才意识到我什么也没穿呢。玉凤与思雅急急从里面冲了出来,看到这种情形。

思雅也是脸一红,抿嘴一笑,明亮的眼睛瞪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

玉凤则是笑了起来,道:「看你大惊小怪的!吓得我的心扑通扑通直跳!」

杏儿委屈的道:「妈──你看他那个样子──」玉凤笑道:「好了好了,你就当没看见就行了,他又不是外人,小时候你们还不是一起光长大的!」

杏儿的小脸更红了,跺了跺脚,转身躲进厨房里。

玉凤爱怜的看着她,转身看到我已经穿了衣服,嗔怪地瞪了我一眼,没有说话,进了厨房。

思雅小嘴一撅,哼了一声也进去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只好叹口气,开始做起早课。

做完早课,舒了口气,用力吸了吸外面的空气。太阳已经升起,暖和的阳光从窗外进来照在我的身上,我仿佛能感受到它传过来的热量,可能是我的功力增加的缘故。凝神一听,她们三个坐在客厅说话呢,真不理解女人在一起为什么那么多的话要说。古语云: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看看,还真的有那么一点意思。

看到我走出来,坐在客厅里的三人停下嘴,玉凤笑道:「现在吃不吃饭?」

我点头。玉凤站起来,道:「杏儿,帮妈端饭!」

这一句话无疑对杏儿来说是一剂救命药,正在尴尬的她忙应了一声,看也不敢看我,匆匆走了出去。

思雅看着她,抿嘴笑了笑,嫣然的看了我一眼,也帮忙去端饭了。

吃饭时间,杏儿也是低着头不跟人说话,只是默默吃饭。玉凤与思雅两人只是看着她不停抿嘴笑。其实杏儿这个样子挺可爱的,没有平时温和儿不可侵犯的庄严,反而多了一股人气,不再是那么高傲了。

我的心情莫名的好,很快吃饱了饭。我们吃饭吃得晚,她们都在等我做完早课,爷爷与小晴的饭她们已经送过去了。

在我难过的这几天,房子已经盖好了,只是忙着装修。爷爷整天与大家泡在一起,指挥着该怎么干。这是他以后的家,他总是要求严格,高级知识份子追求完美的精神又体现出来,一丁点儿地方也不能马虎,弄得大伙叫苦不迭。有人跟我反应,我是趁机吹捧了爷爷一通,通过他们与爷爷取得成就的对比,说明确实是他们应该学习爷爷这种认真的做事习惯。

人都有这个毛病,什么事儿习惯就感觉不出特别。认真干了几天,他们也变得认真起来,不必爷爷盯着也能做得很好,让我看到人的潜力是非常大的,只要能去激发它们。

又是赶集的日子,已经临近过年,东西变得贵了起来,但我的菜仍没有涨价。由于只有我一家仍能卖些青菜,其余的人都在卖大白菜,所以也不怕犯了规矩。这一做法当然是深受买菜人的好评,对那些老主顾们我更是卖得便宜,其实只是便宜那么一丁点儿,却让她们合不拢嘴儿。这也是我经过仔细观察得出的一个结论,人们往往不注重得到便宜的多少,更注重的是能不能得到便宜。

本想留着一点带给干娘,没想到不够卖。老主顾在那儿,没办法,只能全卖了,等明天再专门送些过来就行了。

到了干娘家,干爸也在家,正跟范叔在下棋。见我来了,范叔非要跟我下一盘,说要试试我的棋艺。自从跟思雅的爸下过棋以后,我的棋艺提升不少,很轻易的将他斩落马下,让干爸很是取笑一顿,说他自不量力,非要用鸡蛋去碰石头。

范叔与干爸说自己的功夫确实大有长进,力气大增,现在没事就是练功,感觉自己的人都变得年轻了,不住夸我的功夫厉害。我当然又是大力鼓吹一通这套功夫是如何神奇,更增他们的信心。还说有壮阳之效,正在旁边的干娘听得满脸通红,看到干爸那坏坏的笑意,我知道他们已经验证这个效果。

我对范叔道:「范叔,其实我一直有一个想法,我九舅可能是被人害死的。」

干爸的茶杯在半空中停住,惊问道:「什么?被人害死的?」

范叔面色如常,点点头,道:「我也有同感!」

干娘也很惊讶,道:「那是他得罪人了吗?」

「干娘,你知道前一段时间我九舅被人打了吧?」

我问道。

干娘点头,道:「知道,你还去看过他两次呢!」

我低沉着声音道:「那次以后,我知道有人对他非常痛恨,便不让他去查什么人干的,要收敛一点。其实他心里也应该有个数,但没想到竟有人想让他死!」

说到这里,我心里的怒气陡增,有种毁灭一切的冲动。忽然感觉到他们眼色有异,眼睛都直直盯着我的手。

我一看,才知道自己刚才失神,手里的茶杯竟化成粉末。近些日子来,我的心境起伏变化很大,还有思雅与玉凤总是与我腻在一起,功夫进步神速,没想到已经达到这种境界松开手,白色的粉末轻轻洒落,在地上堆成一个尖尖的小堆。我对着目瞪口呆的三人道:「不好意思,把杯弄碎了!」

三人回过神来,都长长舒了口气,范叔嘿嘿笑道:「厉害厉害,果然是武功高强,以前我还真的不相信有人能捏石成粉,今天才是真正开了眼界。你这小子原来一直深藏不露,今天才知道你有多厉害!」

干娘还有些迷糊,蹲下来用手沾了些粉末,在手里拈了拈,口里直道:「神了神了!」

我有些苦笑不得,自己现在还是太嫩,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这可是一个大忌。自己身负武功,如果不能很好的控制情绪,后果是十分难测的。

我笑道:「好了,您三位就别大惊小怪的了,如果你们能够认真练我教的那套功夫,也能办得到!」

干娘的表情还算正常,干爸与范叔就表现得不堪了,都兴奋得嘿嘿笑,有几分奸笑的味道。

干娘又换了只杯子给我倒上茶水,我喝了两口才想起刚才的话,道:「我想,我九舅可能是被打他的那帮人害的!」

说到这里,我仍是有些怒气。范叔道:「很有可能是这样。现在很少有人敢请人收拾自己的对头,你说过你九舅那次被打,下手的人很专业,看起来是个老手,而我们这里还没有这样的人,最大的可能就是请的外地人!」

我接着道:「而且撞我九舅的车也是外地的车,这两件事一串联,很显然是同一伙人!」

范叔点点头,喝了一口茶,道:「但是现在根本没办法继续追查,人都跑得没影了!」

我冷笑两声道:「我要找的不是下手的人,而是那个指使人!我不动声色就是不想让对方发觉,这个人很快就会冒出来!因为他一定是冲着我九舅的公司来的!」

干爸与干娘都静静地听我们说话,没有插嘴。这时干娘道:「这个世道怎么越来越乱了,竟然有人敢雇人杀人,想想都让人害怕!」

说着还拍拍胸脯,叹了两口气。

干爸笑道:「放心,你从来不得罪人,谁闲得没事来杀你!」

范叔道:「你千万不要冲动,这个人心狠手辣,说不定会对你下手呢!而且他能这么做,肯定不是一个平凡人。」

我点点头,心中想着计策,隐隐有兴奋的感觉。

本来想到九舅家吃饭,可是范叔也在这里,干娘怎么也不答应我走,只好留下来跟他们喝酒。

席间我讲到我认了一个爷爷在村里养老,两人很好奇,说非要到村里去认识一下。当时镇里大学生都非常罕见,杏儿算是最有出息的,考上了大学,全镇也就她一个而已。教授更是神秘遥远,谁也没见过,要说见也是电视里见过而已。他们的心情我然理解,也就答应给他们引荐一下。这感觉好像爷爷是国家主席一般,见到的人都感到很荣幸。

酒足饭饱,我告别干娘他们前去九舅家。

刚到门口,门忽然被打开,冲出一个人,是个男人,四十岁左右,身材高大,面色凶恶,怒气冲冲的冲了出来。

我没有见过他,忙冲里面招呼道:「舅妈,我是子兴,在家吗?」

白玲从屋里探出身子,答应了一声。我这才放下心来。

进了屋子,我问道:「舅妈,他是谁?」

她「噢」了一声,道:「那是个无赖!是你舅生前的一个死对头,也开一间运输公司,总是与你舅抢生意!」

我心中一动,道:「那他来干什么?」

她的气色好了很多,已经看不到伤心的表情,可能已经忘了,也可能埋在心底。

她撇撇嘴,不屑的道:「他正做美梦,想要我转让公司给他!」

我心中的疑问更大,看着她定定想了一会儿,思索是不是告诉她我的怀疑。

「怎么了?」

她等我发完呆,才有些疑惑的问道。

我定定神,决定还是告诉她一声,好让她有个防备。

「舅妈,你对九舅的死不感到有些奇怪吗?」

我目光射入她眼睛的深处,想看透她的想法。

她一呆,不像伪装的,面色有些迷惑,道:「奇怪?怎么奇怪?」

我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她也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我想她的脑筋一定在飞速转动。

我看着她的脸,精致的瓜子脸,大大的眼睛有些内陷,很迷人。脸上的皮肤很好,光泽润滑,没有一丝化妆品的痕迹。她迷人的脸正在不断变化神情。

「啪!」

的一声脆响,是她两手相击的声音。

「真的有些奇怪!」

她的神情渐渐从迷蒙中清醒,变得清晰专注。

我微笑着看着她,道:「哦?你想起来了?」

她道:「当时我跟你九舅在路边走,除非有人故意来撞,否则不可能被撞到的。」

「那九舅是不是得罪什么人?或者出事前几天有没有什么大事发生?」

我心中的设想越来越被证实。

她露出思索的神色,想了想道:「嗯,是有事发生。当时你九舅查到是张麻子找的人打我们,就是刚才出去的那人。因为公司的事,他跟你九舅成了冤家对头,没想到他竟无耻到找人来打我们!」

「那是因为抢他的生意?」

「他也开了运输公司,但车没有我们多,而且也不好,他的人也霸道,司机们大都不喜欢在他公司里,有些跑到我们这里来。于是他开始找我们的茬儿!」

她气愤的道。

我心下了然,其实这是我九舅的错,这种挖墙脚的做法确实不太光明正大。不过如果是那些司机自愿的也没办法。只能说是那个张麻子无能罢了。

「那他刚才来说了些什么?」

我问道。

白玲脸色一红,道:「还不是看我是个寡妇,疯言疯语,还说要我把公司让给他!简直是个流氓!」

说着,脸更红了,有羞涩也有气愤吧。

我接下她送过来的茶水,轻轻喝了一口。好茶,看来她的生活还是很讲究,并没有因为九舅的死有什么变化。

张麻子,张麻子,嘿嘿,你的胆子可真不小,真是活得腻了!我心中渐渐升起一股杀气,最后强行压抑住自己的情绪,心才慢慢平静下来。

我扯开话题,不再说这件事。问一些她平常的生活,有没有什么要我帮忙的,有什么事儿要做,怎么过年,年后要怎么过。总之,尽一个外甥应尽的责任。

她跟我也不生分。可能是我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帮助她,最痛苦的时候安慰她吧。其实我帮助别人有一个原则,那就是只雪中送炭,不锦上添花。

她浑身透着一股灵气,一看就之非无能之人,而且她的思维反应都很敏捷,如果把九舅的公司交给她,说不定还真能做好呢。

当然关于公司这个敏感的话题我们都没有去碰,还不到时候,自有水到渠成的一天。

从她家出来,我去找范叔,但他已经不在干娘家,说到所里去了。我于是到所里去找他。

所里只有一个人,没想到竟是朱倩。她不是一个局长的女儿吗?怎么快过年还在这里值班?这应该是小伙子们的事儿。如果不是范叔告诉我,谁能想到她竟是一个位高权重的局长女儿呢?

她正趴在办公桌上埋头写着什么,神情专注,帽子放在桌子右上角,下午的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来,照在她帽子的国徽上,闪闪发光。半长的短发垂下盖住脸,只露出雪白小巧的尖下巴,随着黑亮短发的晃动时隐时现,美得竟有些逼人。

一身警服穿在她身上,非常合宜,恰好能将她动人的曲线勾勒出来,既英姿飒爽又娇媚诱人,让人想抱在怀里,又不敢肆无忌惮。

我轻轻咳了一声,她抬起头来,两道清澈的目光照过来。见是我,放下笔笑道:「是子兴呀,是来找所长的?」

我点点头,道:「对,我找他有点事儿,你这是──值班?」

她起身,走了过来,道:「所里就我一个单身,反正我回家也没什么事,就在这儿值班了。走,所长在里面呢!」

走在她身后,微微幽香从前面飘了过来,隐隐约约的香味更能吸引人。看着她凹凸有致的身子在警服下摆动,细细的腰肢轻轻扭动,圆挺的随之滚动,让我的有崛起之势。

我吃了一惊,忙收敛心神将这股冲动压下,不敢再盯着她的身体看。

范叔正在练功,进来时他仍在蹲着马步。朱倩强忍着笑,紧紧抿住小嘴,忙出去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起身,狠狠瞪着朱倩,直到她俏皮的吐着舌头走出去,才道:「小倩她不懂功夫的厉害,不怪她……我没见到真功夫之前也像她一样对功夫不屑一顾。对了,有什么事儿?」

我跟他说了白玲说过的话,他手指敲着桌子,然后又点上根烟,吸了两口,狠狠捻熄,道:「看来就是这个张麻子干的了,这个人我倒是有些了解,心狠手辣,打伤过很多人。只可惜这个家伙上面有人,还有钱,我们也拿他没办法。」

「那他上面有什么人?」

「嗯,好像他的姐姐是镇长的秘书,权力挺大的!」

我心下一沉,确实是来头挺大,怪不得这个家伙这么肆无忌惮,有恃无恐。

在这里,再有能耐也不能跟当官的对着干,有句古语,好像是「民心似铁,官法如炉」,民不与官斗,自古皆是如此。

绝不能让他如此猖狂!既然是他害死我九舅,他就得偿命!

弄死他确实非常容易,不费吹灰之力,但后果我得想清楚才行。而且一旦杀人就再也没有回头路。我们这里还没有杀人的案子,老百姓们都很老实,警察的威慑力强大无匹,即使犯罪也是些小偷小摸。

我猛地抬头,范叔吓了一跳。见到我眼中吓人的目光,脸色有些变化,我这才想起自己刚才的心绪波动引起功力外泄,忙平息心中的激动,道:「范叔,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下张麻子的详细情况,比如他有什么爱好,平时有什么习惯,身体有什么病没有,当然,要秘密一点儿才行。」

范叔的面色变得有些不自然,道:「子兴,你这是──」我笑笑道:「没什么,看看有什么办法让他老实一点儿。再说,兵书上说的,知己之彼,百战不殆嘛!」

他这才放下心来,道:「子兴,你可不要胡来呀,不值得为这种人犯法!」

毕竟是做警察的,感觉非常敏锐,我的话一说完,他就猜出我的想法。

我拍拍他的肩膀,笑道:「范叔,你放心,我的命比他的贵多了,不会跟他拼命的!」

范叔深深看了我一眼,叹口气道:「你呀──好吧,相信你心里有数!我给你查查。」

告别了范叔,跟朱倩打个招呼,没有什么心思跟她说笑,径直走了出去。

第六章 对白玲……

在回家的路上,我心情很糟糕,一股股杀气从身上发出,神色可能很怕人,一些熟人跟我打了个招呼,就急急离开,倒像是避瘟神一般。

回到了家,思雅她们三人仍在一起,正在炸丸子,香气四溢,隔着很远都能闻到,见我脸色不好,本来嘻嘻哈哈的热闹安静了下来。

只是跟她们说了两句,就去了南山。每次心情烦闷,我都会到父母的坟前,静静的发呆,坐在坟前,就会感觉他们又来到了我的身边。

舅舅的坟跟我爸妈在一起,坟土仍是新的,仿佛能看到舅舅在那里微笑。以前的舅舅虽然严厉,但对人很好,带着淡淡的笑,可是近几年随着他的钱越来越多,人也变得越来越厉害,没有了那股笑意,对人总是有股居高临下的神气,别人对他也越发的恭敬,可是我越来越看不惯,造成了我们俩关系的恶化。可能,没有那么多的钱,他不会死得这么早,也不会使我们俩的关系这么僵吧。

我站在坟前,听着风掠过光秃秃的荆棘,发出微微的啸声,感受着快要落山的太阳发出的光热,心中有些苍凉怆然。

隔天,我就拿了些菜,送到了干娘家,顺便又拿了些给新舅妈。

我正跟她说话,忽听有敲门声。我一听这声音就很反感,那是一种很放肆的敲法,不能说是敲门,只能算作砸门。

新舅妈面色一变,有些发白,有些害怕的样子。我道:「是谁?」

她有些心不在焉的道:「哦,可能是张麻子那个无赖!」

我心下有些怜惜,一个无依无靠的寡妇,碰到了这种恶霸,确实没有什么办法。

「你坐着,我去开门!」

我把正想起身去开门的她推回去。她娇小的身子有些微微的颤抖。

「咣咣咣,咣咣……」

一声声砸门的声音又响起。像是在诉说砸门人的不耐。不过,敲得还挺有节奏感的,我不知怎么,竟有些想笑。

没等他第三声敲下来,我将门打开。

门外站的正是张麻子。他正举着一只手,将落未落,见我出来,有些意外,道:「你是谁?」

他的态度很蛮横。

我没有理会,冷冷道:「你是谁?」

我的目光应该很凶狠,因为我已经运出了内功。

果然,他有些不自然,躲开我的目光,道:「张天林就是我,人称张麻子!」

他的气势已经被我压了下去,说话时语气非常蛮横,想借此增强自己的气势吧。

我没有理会这些,换上笑脸道:「原来是鼎鼎大名的张麻子,幸会!」

说着,将手伸了过去。

他不自觉的将手伸了过来,与我握在一起。脐轮内的真气急速运转,一股极细的真气沿我的手臂,传入他的身体,冲向两肾。

这两股真气极细,而且很快,可能他还没有感觉出什么,已经完成。我心中冷冷自得的一笑,放开了他的手。道:「到里面坐坐吧,这是我舅舅家!」

张麻子点点头,并没有太放肆,变得老实一些。

进了屋子,舅妈面色苍白的看着他进来,僵硬的笑了笑,没有说话。看来这个张麻子把她吓得够呛。

我笑道:「舅妈,弄些菜,我跟张大哥喝一盅,张麻子的大名,无人不知呀,能来到这里,真是我们的荣幸!」

舅妈有些惊异的向我望来,我冲她迅速地眨了眨眼,让她恍然。面色恢复了自然,答应一声,忙去做饭,其实我是想把她支开,让张麻子不能说上话,以免弄出难堪。

迎合奉承一个人,对我来说,小菜一碟,没有几句,就将他说得飘飘然,忘了来到底是做什么,再加上我刻意的灌他的酒,没有几杯,他已经不停的拍我的肩膀,亲热的叫老弟了。

舅妈没有跟我们一起,只是在厨房做菜,一个又一个的菜,不停的上,我弄过来的菜,她做了个遍。

酒足饭饱以后,已经是下午了,我送他到了家。他的老婆倒是不错,很贤惠的样子,声音很温柔,我倒是怀疑,当初她是怎么看上他的,很可能是他抢来的老婆。

我又回到了新舅妈家,装着已经醉了的模样,说话不清不楚,断断续续中,我说了张麻子不会再来找麻烦了,又嘻嘻笑,说我已经把他给废了。新舅妈倒是挺耐心,听着我装醉唠唠叼叼,还跟我说话。没有对醉酒人的不耐烦,颇让我感动。

我躺在她的床上,装着醉眼朦胧,直直的看着她。她坐在我的身边,低着头陪我说话,神色温柔,我想她可能正想着舅舅吧。

我长得跟舅舅很像,这一点儿,我已经从无数人的嘴里得到证实,我也照过镜子,确实很像,尤其是眼睛,用姥姥的话说,都像两颗黑宝石,我当时还小,就说她根本没有见过黑宝石,又怎么能说我们的眼像黑宝石呢,惹得她一个劲的夸我聪明。其实,姥姥的眼也像黑宝石的。

「舅妈,你……你……很美!」

我断断续续的说。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的脸,看着雪白纯净的脸上渐渐爬上两朵红云。

她有些害羞,笑道:「都一把年纪了,还有什么美不美的!」

话里带有一丝萧瑟,一丝落寞,让我心疼。

我轻轻抓住她的小手,放在我的脸上,轻轻道:「舅妈,不是的,你还年轻,还有很长的一段日子要过呀!」

心里有些激动,已经忘了装醉了。

她可能心情低落,没有反抗,任我握着她湿软的小手。不做庄稼活的手就是不同,跟思雅的小手一样的柔软温滑,没有一丝粗糙的感觉。

低低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就像一个垂垂的老人,可能是心已经死了吧。

我有些难过。

一翻身,将她扑倒在床上,压住她的身子。「舅妈,我要你!」

语气坚定,铿锵有力,显出男人的霸气。

她又气又羞的模样也分外动人,不断用小手打着我,推着我,想把我推开。

我一把将她搂紧,没有一丝空隙,在她不断摆动的耳朵旁道:「舅妈,让我代替舅舅好好照顾你吧!」

「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小舒,你不要这样!」

她哭着喊着,有些嘶哑的嗓音却有一股致命的诱惑。

我忍不住了,用嘴狠狠堵住她的小嘴,只余下嗯嗯的呻吟声。已经峥嵘挺立,紧紧抵在她的大腿上,能感觉出大腿的弹性。

「啊!」

我禁不住轻叫,感觉嘴唇一疼,被她用牙齿狠狠的咬了一下。

离开她的小嘴,她像两个小樱桃一样鼓鼓的小嘴上沾着鲜红的血,显得更加娇嫩,更加诱人,我知道自己的嘴唇已经被咬破了,这不但没有让我冷静,反而更加兴奋,那诱人的小嘴真想咬在嘴里仔细品尝。

我又将她的小嘴堵住,含在嘴中,温柔的吮吸着,不顾她的甩动挣扎,紧紧箍住她,让她不能动弹。嗯嗯嗯的挣扎声从喉咙深处传来,消散在我的口里,像一种呻吟声,让我的欲火上窜,胳膊放松开,两手一用力,「嘣」的一声,她的衣服已经变成两片。

套头的秋衣下,她荡漾的让我惊心动魄,没想到她的竟这么大,真是看不出来,尤其在她这么苗条的身上,更显得诱人。

她惊叫一声,扬起手来就想打我。

我忙抓住她的小手,轻轻道:「舅妈,我要你!我一定要你!」

说着,迅速的将她的秋衣撕开,两只雪白的像小兔子一般跳了出来,跃入眼中。并不大,很小巧,很玲珑,看着就想紧紧握到手里,仔细的把玩。

她轻叫一声,挣扎得更厉害,可是全身被我紧紧压在下面,动弹不得,两只手也被摁在头两侧,只剩下头还能摆动。

她发起怒来也非常的动人,皱着秀气的眉头,洁白的牙齿轻轻咬着鲜红的嘴唇,恨恨的看着我,她的眼睛很迷人,眼珠黑得像一颗黑珍珠,一转一顾间,光彩闪现,动人非常。

柔软苗条的身子在我身下扭动,也是一种享受,我反而不着急进入,尽情的享受着她的反抗,越来越硬,直直的抵在她的三角区,被她扭动的大腿厮磨,也很舒服。

挣扎了一会儿,她可能也感觉出我的心思,知道她越挣扎,我越高兴,于是不再扭动,只是恨恨的看着我。

我轻轻一笑,迅速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下,道:「舅妈,我喜欢你!我要让你成为我的人!」

「可我是你的舅妈!快起来,别胡闹了!」

她冷冷的道。

我又亲了她一下,道:「我不管,现在你又不是我的舅妈了!就算你是我的舅妈,又怎么了,我想要你,谁也阻拦不了!」

她被我偷袭了两下,有些愤愤,恨恨的道:「那你不怕别人戳你的脊梁骨?」

我轻蔑的一笑,道:「怕别人说道,自己就不用活了!人穷嘴贱,他们闲得没事儿,爱谁说谁说去!」

她恨恨的挣扎了两下,发觉没有什么希望。又说道:「小舒,你舅舅刚去,你就这样欺负我,你舅舅在下面知道了,也会骂你的!」

她不提舅舅还好,一提舅舅,我想到了舅舅跟舅妈离婚,让舅妈受了多少的罪,而罪魁祸首,就是身子底下的这个女人,一股邪火上窜,道:「别提他了!人都知道糟糠之妻不可弃,他呢!哼哼,这一生,他只对得起你,其余的人,他谁也对不起!」

她可能被我的表情吓到,不敢吭声,只是把头扭到一边,不看我。

没有她的挑拨,我的火慢慢平了下来,笑道:「舅妈,你今天就是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放弃的!」

说着,我又亲了亲嘴前的耳垂,她颤抖了一下,从胸腔里发出一声几乎听不到的呻吟,这下我知道她这里非常敏感的。她的身子慢慢的厮磨着我的身体,可能她自己也没有觉察吧,这只是本能反应,毕竟她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碰过了。

我不再犹豫,马上起身,去脱她的裤子。腰带在我的手下轻松的崩断,但她的腿却不老实,扭动着不让我得逞。

把她摁趴着,朝着她的就是几巴掌,她啊啊的叫了两声,就嘤嘤的哭了起来。

我没有停顿,趁着她只知道哭,任我摆布的机会,把她脱得一干二净。雪白的身子光溜溜的横在床上,让我无法遏止,扒开雪白修长的大腿,将慢慢的捅了进去。她的已经很湿了,显出她久旷的。

她的身子僵硬住了,止住了哭泣,一动不动,直到我插到底,才放松下来,紧紧的让我极舒服。

我站起来,抱着她的雪白小巧的,起来。她好像已经认命了,不再挣扎,只是默默的将手撑在床上,任我。不过,她身体里的火热却说明了她已经动情,像是一张小嘴,紧紧吸住我的,不让我出来。抽出来时,滋滋做响,有时还有「叭」的声音,像起酒时的声音,很有趣。

呻吟声渐渐从她口出响起,越来越大,最后竟忘形的尖叫,可能我的冲击太猛了吧。

在这张柔软的双人床上,我尽情的玩弄着苗条柔软的她,变着花样,让她疲惫不堪。足足弄了一个下午,才放过已经动弹不得的她。

把床单揭下来,又用毛巾帮她擦了擦身子,她出了很多的汗。然后给她盖上被,我下来做了点饭,虽然手艺不是太好,但也能凑合着吃。喂她在床上吃了,我才重新躺下,搂着她。

她已经不再愤恨,只是平静的任我摆布,我看着挺难受,可能给她的刺激太大了吧。不过也并不后悔,毕竟我想这么做。

搂着她的时候,她才放声大哭起来,小手不停的捶打着我的胸脯,我却大舒了一口气,只要她发泄出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任她打我,我只是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

打了几下,她又趴在我胸上痛哭。我想,我成功了,我已经把她变成了我的女人了。热情的亲她,直到把她亲得面红耳赤。

到了傍晚,我才哼着小曲,向家里赶。

第七章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我坐在炕上,搂着思雅,心里出奇的平静,这种感觉,在玉凤的身边才会有,我想,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安全感吧。我自幼一个人,没少受人欺负,即使在自己的家中,也从没有感觉到安全,这也是我拼命练功的动力,随着我功力的加深,渐渐没有那么明显,潜入了心的最深处。玉凤是我最信任的人,跟她在一起,我才会感觉到真正的安全,虽然现在我能保护她了,但从小形成的那种信任与依赖是根深蒂固的。

跟思雅在一起时的平静,可能是因为自己完全放松,不必掩饰自己吧。总之是与玉凤在一起时的平静有一些不同的。

我倚着炕头的背坐着,怀里搂着思雅,嘴颌抵着她的秀发,两手绕过她的身子,捧着一本厚厚的大部头书,书名叫《资治通鉴》这本书得来不易,我听别人说,毛主席他老人家非常喜欢看这本书,才开始寻找。对毛主席,我是极其崇拜的,他从一个农村小子成为一代开国领袖,比起历代伟大的君主,他更加胜一筹。既然这么伟大的人喜欢这本书,那么看它一定是没错的。于是我疯狂的寻找,书店里没有,镇里那家唯一的书店的老板老张告诉我,这书现在几乎绝版,根本没有地方印刷,出版的费用太高,很少人能买得起,人们也并不喜欢读它,是赔钱的东西,所以很难找。

也是我跟这本书有缘分,无意中见到一个收破烂的老头,他正躺在村南边的谷场晒日头呢,乱七八糟的东西放在一边,他敞着怀,露着肚皮,眯着眼睛很滋润,头下枕着一本大厚书,正好那阵我找这本书都找疯了,见到大部头的书就会扑上去,没想到让我碰上了,一看,正是《资治通鉴》还是繁体字呢。还好在李老太爷的藏书里有很多是繁体字,在我眼中,繁体与简体没有什么区别。我二话不说,就要这本书。这个老头还真是个老油条,漫天要价,竟要我二十块钱,让我一拳打趴下了,夺下书就走,当时也是心情激动,只想把书抱在怀里好好看,哪有心思跟他罗嗦。

此书果然是奇书,蕴藏着的东西太多了,每看一下,都会有一些收获,毛主席他老人家就是高呀。

「思雅。」

我对趴在我怀里的思雅道。

「嗯。」

她动也不动,只是懒洋洋的应了一声。

「我今天做了一件错事!」

「哟,你能做什么错事,你大老爷这么英明!」

她抬起头来,哧哧笑道。

「真的,我今天喝了点儿酒,结果与新舅妈,嗯,发生了关系——」

我有些嗫嚅,不敢看她的眼睛。心也有些莫名的虚,说话也很快,根本没有一点儿耽搁的把事情说了出来,显得很突兀。

「唔,嗯?什么,你说什么!什么新舅妈?镇里的那个女人?你们——」

她的声音陡的升高,有些尖锐。

我点点头,眼神四处游走,不敢与她对视,没有吱声,心中也是有些惭愧,确实有些对不住她们。

她看着我,捕捉着我的眼神。见到我点头,哼了一声,猛的坐起来,离开我的胸脯,拿起炕头放着的棉袄就下了炕。

我一看她想跑出去,不会想不开吧,心里大惊,忙抓住她,小声道:「好思雅,你听我说呀!」

她扭动着僵硬的腰肢,挣脱我的手,道:「不听不听,做都做了,还有什么可说的,你们男人都一个样,都是吃着窝里的还望着盆里的,你已经有舅妈和我了,还收不了心,那个玉芝与你不清不白的我可以装作看不见,毕竟是我们身边的人,而且她挺乖巧,可是你偏偏还要去招惹你的新舅妈,她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说到最后,像在嘶喊,玉凤那一屋当然能听得一清二楚。

我大急,手指竖在唇上,急得嘘个不停,但好像效果不彰,思雅根本什么也听不进去,还是痛快淋漓的说完了,雪白的脸透出红意,这是她非常生气的模样。最后我拱手求饶也不见效,她只是冷冷的看着我,我能看到那冷冷的眼光中蕴含着的伤心痛苦。其实我也挺后悔的,知道自己的心就像要脱缰的马儿,还要喝酒,结果可想而知了,虽然那时候不能不喝酒,也是不可原谅的。

我紧紧的将她按在我怀里,说道:「思雅,你听我说完,我说完了你再说好不好!」

「好哇,你说吧!你说吧!」

她气愤的道,原本柔软的身子变得僵硬,喘着粗气,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

我哑然,说不出话来,毕竟我做得有些过分。我能说因为我喝酒的原因,所以做出那种事不是我的错?我还不屑于用这种理由为自己找借口,错了就是错了,不应该找什么借口。

她盯着我的眼睛,嗤嗤冷笑两声,让我更是难堪,没想到思雅性子这么刚烈,完全变了一个人一般。

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缓缓的道:「思雅,这件事确实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喝那么多的酒,酒壮色胆,竟做出这样的事来,我确实很后悔,可能这件事能捂得住,但我不想欺骗你,两口子过日子就要以诚相待,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呀——」

思雅挣开我的搂抱,扑到炕上,头埋进棉被里,呜呜的哭了起来,哭得极为伤心。我呆呆的看着她,竟不知怎么办才好。

这一宿,我什么话都说了,但都不管用,她只是不停的哭,不理会我。最后闹腾到半夜,才渐渐睡着,是哭着睡着了,我看她伤心的模样,心都碎了。她睡着后,我抱她放在被中的时候,她已经全无知觉,一定是哭得太累了。轻轻的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我心中愧疚成分,或许,我不应该告诉她们,虽然那样不符合我无所畏惧的性格。

第二天早晨,她仍是不跟我说话,态度冷淡,像是看不到我这个人一般。我跟她搭讪,却毫无反应,看来气还没消。不过,她冷若冰霜的模样真的很美,像女神一般,与平时的模样迥然不同,让我怦然心动。

吃饭的时间,饭桌上的气氛怪异,都不说话,玉凤可能知道了原委,也不大理我,杏儿更是得意洋洋的看热闹,眼里的兴灾乐祸毫不掩饰。我只能苦笑,倒也并不生气。反而静静欣赏她们与平时不同的美态。人长得美确实没有办法,什么样子都是很迷人,拥有她们我真的很幸福。

家里气氛不适合长时间停留,我忙去爷爷那里帮忙,带着小狼站在爷爷旁边,看他指挥别人怎么干,或者逗小晴玩,过得挺快活。只是想到家里的那三个女人,有些发怵,生气的女人确实很厉害的,她们一点儿也不比我的老妈差,亏我当初还常嘲笑老爸的无能,没有男人气魄,被老妈管得服服帖帖,现在我终于能理解他了。

这几天老爷子忙得很,连饭都是送到这里,因为书已经给他从城里送过来,还有一些他原来的东西,他跟小晴正忙着整理。

中午饭是由杏儿送过来的,不过,送得很多,老爷子说吃不了这么多,今天送得太多了,杏儿咯咯一笑道:「爷爷,我妈说让阿舒跟你一块吃呢,家里太忙,没有工夫给他做饭。」

说完,瞟了我一眼。

老爷子点点头,没有想别的,他现在一心扑在那些书上,因为很多书放在书架上很久,他都没有印象,现在重新整理,常常是整理一会就看起书来,跟我真的很像。

我苦笑不已,看来连玉凤都发怒了,看来众怒不可犯呀。

小晴拍着小手,很高兴,我们今天上午玩得很疯,她一刻也不想离开我。

下午,我跟小晴玩了一会儿,向大棚走去,感觉很长时间没有来这里了,因为舅舅的事儿忙得没有心思,都是玉凤跟玉芝在照看,也很长时间没有看到玉芝了,她楚楚动人的模样在我脑海闪现,心感觉有点儿痒痒的。

拉开门,推开厚厚的大门帘,一股温润的气息扑面而来,还带着青菜的清新香气,与外面的空气相差极大。

大棚里静悄悄的,没有声音,只有一排排绿藤静立。在绿藤中间,一个苗条的身影正掂着脚尖伸直胳膊去摘架子顶上的黄瓜,乌黑的长发披散着,是玉芝,她在大棚里时喜欢将头发披散开,这样确实女人韵味十足,变得更加楚楚动人。脚边放着一个竹篮,里面是一些嫩黄瓜。

明天又是赶集的日子,靠近年关,菜卖得很快,大棚有些供应不上,黄瓜大一些都难见到,只剩下一些嫩的,价钱也更高一些,但仍是供不应求。看着一把把的钞票源源不断的来,我当然心情奇好。我一个集市赚来的钱,与一般的家庭一年的收入差不多。

玉芝没有听到我进来,仍在用力伸胳膊,但只差一点点,够不到,我看她的脖子都红了,紧绷的性感异常,她的脾气很倔强,不肯放弃,非要够到不可,不停的掂脚尖,感觉挺可爱的。

我走到她身边,伸出胳膊将垂着的黄瓜摘了下来,她一惊,忙转身,看到我,脸刷的一下红了,「你,你来了?」

低低的声音有些微微发颤。

我「唔」了一声,弯腰将黄瓜轻轻放到篮子里。

她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我,看到我看她,忙转过头,装作看菜架,但满是红晕的脸颊却掩饰不了。

我轻轻一笑,随即面容一整,道:「明天能有多少菜卖?」

「三筐黄瓜,一筐西红柿,一筐青椒。」

她语气轻松一点儿,流利的回答。她看起来弱不禁风,楚楚可怜,其实精明的很,对算帐很有天分,算数又快又准,很聪明。

东西还不少,又能狠狠的赚一笔。我心下高兴,点点头,拿走一根黄瓜,上面布满青刺,有些白绒,说明这根黄瓜很嫩,最好吃不过。

我递给她,道:「喏,给你,吃一根,吃黄瓜对皮肤有好处的,多吃点儿!」

她默默接过去,我又拿起一根,放到嘴里,狠狠的咬了一口,清脆可口,真的很好吃。

她也张开小口,轻轻咬了一口,慢慢咀嚼,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气氛又沉默下来。

其实这也是她可爱的地方,总是与我保持着若有若无的距离,让我忍不住去主动勾引她,逗弄她。

但想想家里的三个女人,我的心又冷静下来。这个时候,不能太过开无忌,让玉凤看来,又会伤心。

于是,破天荒的,我没有去撩拨她,只是与她说些正经话,问菜长得如何,将来会如何,又问一下她家里的情况,她慢慢也放松下来,说话也不再那么拘谨。

再后来,我们就有说有笑了,因为谈起来电视剧了。虽然我不大看,但偶尔看看也是免不了的,而她与玉凤则是整天看,最喜欢谈电视剧了。

我们正谈得高兴,门帘被掀开,玉凤走了进来,看到我坐在沙发上,道:「你怎么有工夫来这里了?」

我见她没有横眉冷目,有些意外,忘了回答。她白了我一眼,把外套脱了下来,只穿着毛衣,起伏有致的诱人身材又出现在我面前。

她坐到玉芝旁边,一边整理上身的毛衣一边问道:「中午吃饱饭了吗?」

我点点头,她笑道:「还好,思雅呀,是真的生气了,不过,刚才还直念叨着,怕你吃不饱饭呢,结果自己的饭也没吃好,真是个傻丫头!」

我心里满是甜蜜,嘴里只会呵呵傻笑。

玉凤接着道:「别再惹她生气了,你没看到,她气得要命,但又恨不起来,真的很痛苦,你呀,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呀!」

我默然,为了自己的私欲,伤害这么多人,真的很惭愧。可能对玉凤的伤害更大吧,毕竟那个女人曾经破坏了她原来的家庭,即使她的心胸再宽广,也不能容忍她另一次的插足。

轻轻的上前搂住了玉凤,她雪白的脸庞爬上两朵红云,她对我的亲热一直很敏感。

「别这样,玉芝在看着呢!」

她轻轻的说道。

我放开她,知道她很保守,不管怎样,都不能适应在别人面前跟我太亲密。于是我们三人开始热烈的聊起天来,大多时间是在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因为这些日子钱来得实在太顺了,简直难以相信。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时间不长,我就发大财,成万元户了,这可是了不得的事儿。我都有些惴惴不安,怀疑这钱到底是不是这么好赚的。

这一下午,就在闲聊中过去,感觉挺温馨的,好像一家人在一起闲话,很放松,怪不得村里的那些人没事时就出来,站在大街旁,一块侃大山呢,原来这般说说笑笑,也是挺好玩的。

已经腊月二十三,是农历的小年,虽然比起大年来差些,仍是很受重视的日子,老爷子的新房子快盖好了,只差上梁这个仪式,过完小年就会举行,可惜天公不作美,这天,竟然下起大雪来。而且还是赶集的日子,还好是在中午下雪,昨天晚上玉凤就看了天气预报,说今天能下雪,但这个日子,人们都要买菜过小年的,当然不能因为下雪而不去,只能对她们说,如果下雪太大,就到干爸那里去住,让她们不必担心。

天气预报还是准的,果然下了雪,雪花很大,风也渐渐大了起来,轻飘飘的雪花有了重量,打在脸上感觉有些疼痛。一会功夫,地上就落上厚厚一层,五颜六色的世界变成一片白,只是风吹雪吹得紧,眼睛睁不大开,没有闲心好好欣赏。人们都忙着回家,集市很快就散了,我的菜也已经卖完,从容的收拾摊子,去干爸家。

披着厚厚一层雪来到了干爸家时,雪已经能盖住脚背,好大的雪啊。大黄还是慢慢悠悠,不受天气的影响,嘴里热气喷的很远,将雪花吹散,经过我气功锻骨的大黄与众不同,气息悠长有力,它喷出的热气比别的牛远很多,也有力的多,简直是一个怪物。

到了干爸家,先把大黄的车卸下,让它到院子里,有一个用石棉瓦搭的棚子,是专门给它用的,也可见干爸干娘对我的纵容。

干爸坐在屋里看着笑着,悠闲的喝着茶,有些兴灾乐祸的模样,干娘出来帮我,很快弄完,进了屋子,她又是拿羽毛掸子给我扫雪,又是盛姜汤给我喝,忙得脚不沾地儿。我也大大咧咧的享受,反正又不是别人,不必见外。

干爸等我坐下,笑道:「你干妈知道你会过来,早早的煮了姜汤等着,她就是爱闲心!就你这体格,还能冻坏了不成!」

我嘻嘻笑道:「是不是干娘对我好,你嫉妒了?」

干爸「扑哧」一下将嘴里的茶喷了出来,咳嗽不已,指着我,手指抖动,说不出话来。

干娘也是「扑哧」一笑,上前轻捶干爸的后背,一边骂我道:「你这个坏小子,没个正经的!」

干爸气息渐渐平稳,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道:「你这家伙,我差点被呛死!」

我嘿嘿笑,没有还击,扯些闲话,干娘跟我说了一阵子话,就去做饭,我跟干爸开始下棋。

当然又是把他杀得落花流水,让他恨恨不已,直嚷着要报仇,当然吃完饭后,我让他报了仇,尊老爱幼嘛。这是一种手段,先挑起他的斗志,再让他赢,让他报仇雪恨,他当然会痛快不已了。

吃完了饭,我有些心不在焉,总在想着新舅妈家,很想去她家看看,虽然上次的事对思雅她们有些歉意,但让刚失去丈夫的新舅妈这般孤零零的,我更歉疚,再说内心深处,我对她还是有些非分之想的。

于是便对干娘说我想去新舅妈家,看看她现在是否好些,也安慰一下她。干爸干娘倒是很赞成,认为我做得很周到,是应该去看看。我又说可能今晚上在她那里睡觉,不能回家了。他们也没有说什么,干娘对新舅妈是很同情的,可能也没有想到别的上面,还夸我有男子汉气度,这个时候,新舅妈确实需要有人陪伴。

离舅舅家越来越近,我的心有越跳越快的趋势,于是停下来深深吸了一口气,默运清心诀,才将情绪抚平,沉静的走到她家门口。雪仍未有减少,鹅毛般的雪花被风绞碎,落到地上,堆得越来越厚,现在已经到了小腿肚下,踩一脚下去,需要用力的拔,很难走快,风带着呼啸在上空响起,声音凄厉,真是一个吓人的雪天。

敲过门后,我的心又快速的跳个不停,刚运完清心诀,有人走到院子里,却没有开门,新舅妈的声音:「是谁?」

我心下微微一酸,是因为她的声音充满着警惕与紧张,像要随时逃跑一般。

强抑住情绪,我平和的道:「是我,舅妈,我是阿舒!」

门猛地打开,新舅妈俏生生的站在那里,秀丽的脸上满是惊喜。

我也很高兴,走进去,将门关上,转过身来,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狠狠地搂紧。

「嘤」的一声,她没有挣扎,紧紧的搂住我的腰,用力的喘着气,柔软的胸脯剧烈起伏,在我胸膛上一紧一松的顶着,隔着厚厚的衣服,也能感觉到舒服动人。

风雪仍在肆虐,大片的雪不停的向脖子里钻,将她抱在怀里,却感觉不到外面的寒冷,心下也终于松了一口气。手伸到她的下,一用力,将她按在我身上,抱着她进了里面。

她任由我用这种姿势抱着,我想她现在心里一定是很温暖吧,这样的天气,只有自己一个人,一定会自怜自怨,很孤单凄凉,我的出现正是时候,就像电视里唱得,我是冬天里的一把火。

电视开着,里面正播着广告,我抱着她坐在前面的沙发上,狠狠的啃了她冰凉光滑的脸蛋两口,放开了她。她脸通红,慌忙跑开,借故去给我沏茶。

我的眼睛没有离开她的身子,目光紧随着她转动,这两天她的气色变好了,不再是原来死气沉沉的苍白,变得有了血色,脸上也有了生气,眉宇间的忧愁变得淡淡的,使她身上充满了一股动人的韵味,真的是越变越有味了。

她低头沏茶,小巧浑圆的被裤子绷紧,家里有暖气,所以她穿得并不多,薄薄的羊毛衫,紧身弹性裤,紧绷的裤子仿佛能感觉到里面的弹性。

「这两天过得怎么样吗?」

我没话找话的问道。

「嗯,还行吧,也就那样呗。」

她没有抬头,专注的沏茶。她沏茶很讲究,与我平时不同。我通常都是将茶叶放到杯里,倒上开水,不那么热时就开喝。但她则麻烦的多,先是用开水涮茶壶,再倒茶叶,冲水,再倒出来,再冲水,然后才能喝。我感叹,有钱人就是好,连喝个茶也那么讲究,我读过不少书,对喝茶也有些了解。但没那时间讲究这些,有时间还不如练练功呢。

但看她那专注的模样,心下有些温暖,一个女人全身心的为自己泡茶,也挺幸福的。但随之而来的是烦闷,她定也是这样服侍舅舅的吧。不过,这念头一闪,即被我压了下去,想这些根本无益。人死如灯灭,活着的人好好活下去就行了,不要去为已经死去的人烦恼。

茶沏好,她两手递过来,柔嫩的手看不到岁月的痕迹,可能没有干过体力活儿,她的手水嫩嫩的,可与思雅的相媲美。

我摸了摸,感觉挺不错的,可惜她羞红着脸将手挣开了,我也没有勉强,反正她跑不了我的手掌心,这样半推半就反而更有意思。

电视里的广告结束了,开始放一部破案片,反正就是那一套,某时某地,某人被杀,死相奇惨,被分尸,切成几块,装入袋子里,然后被人发现。这样的片子很少播放的,在此时的背景下,有抹黑社会主义之嫌,但偶尔也能看到一两部。

我感觉有些无聊,注意力转到了新舅妈的身上。她的脸色有些难看,定是有些害怕,确实,这部片子总是充满了阴森森的气氛,胆小的定会害怕。尤其是她现在一个人,又是晚上,心中惴惴也不难理解。

我的手轻轻搭到了她的肩头,刚碰到她,就响起一声尖叫,她像弹簧一般跳了起来,满脸惊恐。

「怎么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她的反应有些太过头了吧。

她看到我半空的手,舒了口气,有些不好意思。

我随即省悟,她是被电视吓着了。有些不理解她们女人的想法,电视剧哪有真的,只是演戏罢了,那么认真干嘛。玉芝这样,玉凤这样,她也这样。

她拍着胸口:「你吓我一大跳!」

白了我一眼,这一眼能把我的魂勾掉,风情万种。

「你也吓了我一跳!」

我笑道。说着,手又开始不老实,要去摸刚坐下的她。

这次她没有反对挣扎,柔顺的任我的手肆意横行,只是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声音很轻。但我的听力超常,当然听得到。

听到这幽幽的一叹,我一怔,忽然百感交集,心头升起一股酸涩,似乎体会到了她现在孤寂无助的心怀,觉得我现在的做法竟然是趁人之危,有些无耻。想到这里,全消,如头上浇了一盆冷水,感到的只有羞愧。

她感觉到我的异常,有些不解的望着我,我勉强笑了笑,起身去换频道,既然她害怕,当然不能再加深她的恐惧,否则没有别人的时候,她定会倍受折磨。

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演喜剧片的频道,才坐下。但离她不像原来那么近,隔着一段距离。强迫自己专心的看电视,但她不时投到我身上惊异的目光我仍能感受得到。

我们没有再说话,屋内电视里传来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我俩不时发出大笑,因为片子确实挺好笑的。

第八章 仇人的老婆

片子演完时,天已经很晚了,冬天的太阳也偷懒,总是早早的躲回老家。我打开门,看到院子里的雪已经两尺多厚,实在是一场大雪,而且还没有停止,看样子还能下一晚上,关门雪,来年又是一个丰收年呀。

她把头从我身边探出门外,惊讶的叫了一声,说道:「好大的雪呀!」

风忽然变向,裹着雪连绵倾泻进来,我忙把门关上。道:「看样子是场关门雪,有得下了,明天不知道能不能回去!」

她很兴奋,仍沉浸在片子带来的愉快的情绪中,笑道:「是呀,这样的大雪还真少见。」

说着,上前仔细的将我肩膀上的雪拍掉。

我没有动弹,感受着她的细心。

「那么,我今天晚上就走不了了!」

我嘻嘻笑道。

她的身子一颤,脸忽然涌出两朵红云,轻声道:「走不了就走不了吧,正好杏儿的房间空着,你就睡在那里吧!」

我「嗯」了一声,没有再说,「对了,我要给干娘打个电话!」

说完,抓起墙角上的电话。

干娘倒没说什么,只是叫我不必担心,干爸已经给牛棚挡上了东西,雪进不去,没事儿。我虽疼大黄,但倒是不担心它会冻着,它的体质强,这点风雪根本不算什么。

新舅妈已经在那里做晚饭,锅盆声不时传来,还夹着香气,让我食欲大开。

电视上没什么好节目,现在大多是在放广告,我有些无聊,就想找点书看,结果找来找去,只有抽屉里找到了一本孙子兵法。

这本书我最熟悉不过,小时候我常能见到舅舅拿着这本书低头沉吟,每当有什么事儿,他就会将这本书拿出来,一页一页的翻看,仿佛能在书中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可能真的有用,他翻完书,总能找到办法,将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

我虽然嘴上对他不服气,但心中知道舅舅对我的影响是巨大的,我其实在不知不觉的学习他,因为我想变得更强,而舅舅在这里已经是很强的了。

我慢慢翻着这本凝聚着千年智慧的兵书,仿佛看到舅舅的身影与我重叠在一起,他就是我,我就是他,皱着头,缓缓的,一页一页的翻看。

「吃饭了!吃饭了!」

新舅妈的声音惊醒了正陷入想象的我,我忙抬头合上书,笑道:「吃饭吃饭!真是香呀!」

我们静静的吃饭,没有说话,电视也关上了,屋外呼呼的大风不停的刮,像是在怒吼咆哮,玻璃吱吱的响,仿佛要不堪风吹,就要掉下来般,室内温暖的灯光显得柔和温馨,这样的夜里,仿佛这个世界只剩下这个屋子和屋子里的我们,孤独与温暖在心中交融,心变得脆弱而敏感。

正吃着饭,忽然四周一片黑暗,竟然停电了。

「呀——」

新舅妈吓得惊叫一声。这也算是正常反应,我没有意外,道:「没事儿,停电了,估计是电线被刮断了!」

她恨恨的抱怨了两句,我没有搭茬。

这里的电线很脆弱,遇到个刮风下雨总是会出点故障。

数息间,我的眼睛已经能适应,与白天无异。不让她动,我找到了火柴。

「嗤——」

我划亮了火柴,就着这点火,在她说的地方找到了蜡烛点上,柔和的烛光将她与我笼罩其中,她的脸在灯下变得极为鲜艳,像是涂了一层胭脂,白里透着红,比熟透的水蜜桃还要鲜艳几分,眼睛格外明亮,转动之间,莹莹晶晶,像驻着一泓清泉。真恨不得上前狠狠的吸上几口。灯下看美人,果真比平时美上几分,真是越看越美。

烛光跳跃,越发显得周围的安静,我的心在安静的氛围中有些躁动,变得不由自主,压抑在心底的柔情丝丝缕缕的漂浮上来,在我的心间荡漾,我真的很想说:「你真美!」,但克制住了这股冲动。克制带来快感,越是将冲动克制住,其引发的快感越是强烈悠久。

她的眼神向我飘来,渐渐的变得恍惚,看着我,眼神空洞,没有焦点,好像在看我的轮廓。

我一愣,随即知道她是在看舅舅。外甥像娘舅,这是一句俗语,说明了一种遗传现象,很多的孩子都是与自己的舅舅非常想像。我正是这样,别人都说我跟舅舅很像。

可能在这恍惚的灯光中,新舅妈把我当成了舅舅吧。唉,可怜的女人!

「正峰——」

她喃喃自语道。眼神更加迷茫空洞,让我有些害怕。她一定想舅舅想得很苦吧。看到她用情如此之深,我不仅不嫉妒,反而对她更加怜爱,她并不是我原来想象的那种女人,最起码,她还是爱着舅舅的。

我上前,缓缓将她搂到怀里,默默无言。

「正峰,正峰!」

她用力的搂住我的腰,力气越来越大,真难以想象苗条的她竟有如此大的力气。

我挣开她的手,又不敢在用力,怕伤着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她弄开,「嘿!」

我内息鼓荡,轻轻发出一声顿喝,让她的心神归位。

「嗯,啊!」

她惊醒过来,发现自己失态,忙离开我一段距离,面色嫣红,羞涩无言,低头看着桌子。

「又想舅舅了吧?」

我轻声细语的问道。

「唔,没,没有!」

她慌忙否认。齐耳的短发轻轻拂动,遮住了半边脸,灯光下,显得神秘而娇艳。

我轻轻一叹,声音放缓,放柔,尽量用自己最低沉的声音说道:「我也很想舅舅,但人生就是这样,谁也无法逃脱这最后的结果,早死与晚死,不过差了十几二十几年罢了,或许,他在另一个世界过得更好呢!我们活着的人,就要让自己好好的活着,我想,这也是舅舅所希望的。」

「是啊,谁也逃不掉,都会死的!」

她抬起头来,深有感触的应声。

我轻轻一笑,道:「作为舅舅的外甥,我有责任照顾好你,舅舅他临去前嘱咐我好好照顾你,现在这样,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点点头,忽然顿住,脸蓦地升上两朵红云。想必听出我了话中的暧昧。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将头转开,躲开我的眼神。

室内又沉默下来,风仍在怒号呼啸,我能听到雪落到地上发出的声音,动与静,仿佛蕴含着天地间的奥妙。

我任由她站在那里低头沉思,只是仔细的看她迷人的脸。杏眼桃腮,樱桃小口,挺直的鼻子,是看似柔弱内心坚强的女人。

「很晚了,睡觉吧!」

看到她一直站在那里低头想心事,没完没了的样子,我催促了一句。

「啊,嗯,你先睡吧!」

她轻声道,不敢看我的眼睛。

「呵呵,我们一起睡吧,你晚上不害怕吗?」

说完,不容她反应,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在她的惊叫声中,进入了她的卧室。

她挣扎了两下,看到我的决心,就不再挣扎,认命了似的趴在我的肩膀上。在这样的一个夜里,留着一个男人,她想必已经有了一定的觉悟了吧,娇弱的她在强壮的我面前,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把她轻轻放到床上,床是柔软的席梦思,让我想起了思雅家的床,这张床与思雅家里的床一样绵软。

她轻轻的闭上了眼,神情羞涩,我一下扑了上去,趴到她身上,去啃她鲜嫩的脸蛋,然后到诱人的小嘴,亲嘴是最有自豪感的事情,仿佛她的心像嘴一样打开,让我任意的入侵。

手摸进衣服里,由轻到重,仔细的抚摸着每一寸,感觉着她细腻的皮肤与湿软的体温。

没有光,我仍能看到她的眼睛不停颤抖,随之打开,黑暗中,她看不到我,渐渐放开手脚,浑身更加敏感,气息逐渐粗重,随着我的手轻重缓重,像是在歌唱。

「嗯——啊!唔……嗯——」

我感觉自己像在演奏一般,手指拨动,让她发出婉转悠扬的呻吟,嗓音清亮,非常悦耳。

自己先脱光衣服,再把她剥光,她像一具大白羊一般躺在那里,闭着眼睛,我的眼睛无视黑暗,能看清她两腮像涂抹了胭脂一般的绯红。

轻柔而紧定的抓住她光滑的大腿,慢慢分开,将下面的东西抵到她的洞前,轻轻挤了进去,最后用力一捅,她发出一声尖叫,随即戛然而止,我轻轻的提,慢慢的插。窗外已经停风,刚才的狂风暴雪仿佛不曾出现,月亮又现了出来,将天地洒上一层银光,洁净安静。

她的呻吟慢慢响起,随着我的轻重不一,断断续续,我努力的克制自己的冲动,将欲火一丝一丝的释放,温柔而坚硬的在她身体里。我仿佛能感觉到她身体深处传来一股股阴凉之气,透过我的传到我的脐轮,将我熊熊的欲火减弱。

「嗯,嗯,啊,啊——」

轻轻的呻吟,轻轻的扭动,轻闭双目,柔嫩的双手紧紧抓住的我胳膊,我的两只手正任情的揉搓着她两个丰满坚挺,仔细感受着她下面的温润柔软。

「啊,啊——」

她一边呻吟,身体渐渐迎合,很用力的迎着我的冲击,汁水越来越多,不断的向外涌,她的仿佛不让我离开,每次拔出时,都有一股吸力,像是拔红酒的软木塞一般,发出滋的声响,嫩嫩的红肉被我的带出,向外翻,煞是好看。

我的节奏逐渐加快,她的喘息越来越粗,「嗯,嗯,啊,啊,轻——点,啊——完了,啊——不行了,……快,啊……不要……」

她的话有些语无伦次,仿佛是在哭泣,身体时绷时松,两手用力的抓着我的胳膊。

我知道她快不行了,的越加用力,速度越来越快,「啊……」

一声悲鸣,她开始痉挛颤抖,紧紧的抱住我,随即放开,瘫软在床上,仍无意识的阵阵颤抖,里不停的吸吮蠕动,让我极为舒服。

我没有再弄她,只是轻轻的帮她擦了擦身子,搂在怀里,温柔的给她理了理头发。

「睡吧!」

我将她的头放到自己肩膀上,亲了亲她温润的额头,轻声说道。

她搂着我,微笑着闭上双眼,恬静娇弱,让人爱怜。

相信她今晚一定有一个好梦。

【《春光无限好》第三集完】

第四集

【简介】

当运气要来,拦也拦不住!

农村少年徐子兴因一次偶发的善心,意外获得老喇嘛传授秘法,少年变得不再平凡:父母骤逝后,清贫的他沉醉练功、不问世事,闲云野鹤的生活倒也惬意。但当徐子兴再发善心,救下差点被人强 奸的美艳少妇时,在他内心中作恶的之门竟因此开启了?

想要成为人上之人、想要占得美中之美!徐子兴的发达之路,会如他自己计画那般顺利吗?

第一章 禽兄兽弟

上回来张麻子家的时候,只在门口待了一会儿就回来,那晚还藉着酒劲上了白玲。当时我还记得张家别墅挺干净的,没想到第二次来,走进门一看,仿佛世界大战来袭!

桌椅和沙发上,破盘子、碎碟子、剩菜残汤洒遍整个大厅,混合着浓重的酒味,还有散发着腐酸臭的呕吐物,令我这铁打的汉子也忍不住胃里一阵翻腾。可这恶心的场面,张麻子老婆却见怪不怪,对我说:「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她领我上了二楼,指着一间更衣室让我进去换衣服。但我原先那套衣服却不见了,只有一套干净清爽的男人衣服!看来这一定是张麻子的。我也不觉得奇怪,穿着衣服时却想:张麻子看来一定是喝醉了发酒疯,疯言疯语的刺激他老婆,否则谁会干出自杀这种傻事来?

我下楼时,看到女人正在打扫大厅。看着这样一名温柔美丽、贤良淑德的良家妇女,谁能想到不久前她还寻死觅活的要自杀呢?女人的动作很俐落,一会儿工夫就把大厅打扫干净。看着她,我想起了玉凤,她就跟玉凤一样的能干。唉,这张麻子修的是哪辈子的福气,竟然娶到这么好的媳妇,莫非真是他抢来的不成?

女人打开屋里的窗户,北风一吹,屋里难闻的气味一扫而空。她又帮我泡了杯热腾腾的好茶。品着茶,我不由自主地拿她跟白玲比较起来。

白玲是新时代女性,如今手里掌管着镇上最大的运输公司,在外头算是女强人;张麻子老婆显然跟白玲不是同一种类型的女人,她是家庭主妇,中华传统的良家妇女,谨守着男主外、女主内的千古至理。

她们两个人在自己的「本职」工作上干得都相当出色,可惜她们都是苦命人。白玲刚怀孕就被人打到流产,没多久又死了老公。虽然遭受如此重大的打击,她依然将公司管理得井井有条。张麻子老婆贤良淑德,可惜所嫁非人,看样子她也没生小孩,今天张麻子一发酒疯,竟然把她逼到跳河自杀的地步,想必平时受够张麻子的欺压了。

如此两名美貌与品德俱全的好女人,为何落到如此田地呢?我心中不免生出一股怜香惜玉之心,对正在忙活的女人道:「你也累了,别干活了,坐下来休息吧。」

女人不说话,只是埋头苦干。她穿着围裙,弯着腰,拿着拖把将瓷砖地板擦得光可鉴人。随着她的动作,丰满的在她的胸前不停地晃动,当她背对我时,大大的正对着我,因为弯腰的缘故更显挺翘。我心中一动,放下茶杯,走到她身后,一把抱住她丰满的大,坚硬物已经极为巧妙地插进她那两片臀肉之中。

「啊!你、你干什么?」女人猛地回过神来,拖把也扔了,转过头用手死命地拉扯我抱着她腰部的大手。

「不干什么,只想跟你说说话。你又不理我,那我只好动手了。」我霸道地说。

女人一下子放软,哀求道:「求求你,放开我吧。要说话我陪你说话就是了。这样子……不好……」女人哀切地向我告饶。我见好就收,拉着她上楼,打开主卧室的大门,把她丢在床上。女人惊恐得俏脸煞白道:「你、你想干什么?」她以为眼前的男人想她,能不害怕吗?

我邪恶地笑着说:「你受了风寒,应该躺到床上好好休息!」我这句话算是多余的了,女人早已拿被子把自己曼妙的身躯掩盖在被子下面。对于女人来说,被窝就是她们安全的港湾!

我找了张椅子离她远远的坐着,说道:「你不用怕,我没有恶意,只想向你打听点事情。」

女人看到我坐得远,神色略有放松,点点头说:「你问吧,问完了请你尽快离开!」

我笑道:「哦,你是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

女人脸色古怪,似悲似怨,眼眶一红又要落泪。我心中突生烦躁之感,贾宝玉没说错,女人真是水做的。我看她又要哭,忙进入主题问:「你叫什么?」

「魏婉。」

「你跟张麻子是怎么认识的?我很怀疑,张麻子这种人怎么娶得到你这么漂亮的媳妇,你不会是他抢来的吧?」我问出心中存在已久的疑惑,没想到魏婉却不作声,低着头默默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我知道她心里挣扎,这种事毕竟属于个人隐私。

良久,当我微感不耐的时候,魏婉长叹了口气,说:「这件事已经藏在我心里十年了,我从来没有对人提起,就连我的父母也不知道。反正我是了无生趣了,看在你救我命的分上,我就告诉你好了。」

接着,她娓娓道来:

「十年前,我十八岁。老人们都说,女大十八变,愈变愈漂亮。小时候我长得并不出众,等我高中毕业,也就是十八岁那年,不知道为什么一夕之间竟然变漂亮了。当时家里正在给我找婆家,经媒人婆一阵吹嘘,把我捧成百里挑一的美人儿。

「我家住在春江村,当时村妇联正在办一个联欢会,村里只有我学过几天跳舞,就把我拉过去充数。后来我才知道,是村书记想巴结当时的镇长张天森,特意举行一个联欢会。张天森就是张天林的哥哥。咱们春水镇离县城远,天高皇帝远,在咱们这个镇上,他就是土皇帝。

「联欢会上,张天森就对我不怀好意,那双看我的眼睛直勾勾的,把我心里看得直发毛。我隐约觉得情况有些不妙,预感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果然,不幸被我猜中,正是那一晚改变我的一生……

「联欢会后,村书记把我拉到一边,说要我好好陪镇长喝酒。我当时很天真,没想那么复杂,就在一个包厢里陪张天森喝酒。可是没想到张天森堂堂一镇之长,竟然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来。他仗着酒劲,竟然把我给……把我给……

(说到这里,魏婉号啕大哭,好一阵才哽咽着继续说下去。)

「张天森当时三十岁,家里已经有了老婆、孩子。他要我做他的情妇,我抵死不从。他有个弟弟,就是张天林。张天林当时是镇上出了名的混混,仗着哥哥是镇长,在镇上胡作非为,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因此虽然张天林有个做镇长的哥哥,却没有好人家肯把女儿嫁给他。

「张天森为了达到长期占有我的目的,竟然安排他弟弟娶我。当时我自认为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破了身嫁给别人只怕会被人骂死。所以心灰意冷之下嫁给张天林这个禽兽。张天林没什么头脑,对张天森的话唯命是从。新婚夜那晚我本以为从此可以逃出张天森的魔掌,没想到……没想到张家这两个败类竟然……竟然把我……了……呜呜呜……

(我听得咬牙切齿、怒火中烧。我万万想不到在我们这样一个文明国家,竟然还存在这么黑暗、惨无人陆的人间悲剧。)

「从那以后,这两个禽兽根本不把我当人看,每次都是两个人一起在我身上发泄他们的兽欲。我想过逃跑,甚至也想过要自杀,还曾想去公安局告他们。可是张天森威胁我,要是把这事传出去,他就派人把我父母活活打死。我父母原是知识分子,因为祖父曾是国民党政府的一个文书,后来父母被打成黑五类,下放到我们村里当支青。

「小时候我常常看到村里人,把我父母亲押着游街批斗,为此他们吃尽苦头!可他们有什么错?难道一个人可以选择生他养他的父母吗?我父母亲很坚强,虽然我是他们的女儿,却没有因为黑五类的身分让我吃苦,还供我上高中,考大学时也是因为黑五类的身分,满分五百分的卷子,变成四百五十多分。可他们……他们……

「我知道,你会问我为什么不去反抗。可反抗有用吗?在政府的眼里,我们就是黑五类,我们的人权没有任何保证,更何况我的仇人是一镇之长!我害怕他报复我的父母,我不能让他这么做!我可以忍,吃多少苦、受多少罪我都可以忍!我只要我的父母平平安安地安享晚年。我不想看到受了一辈子罪的他们,还要为我伤心流泪……

(听到这里我心里一片悲哀。我是农民出身,不知道黑五类的苦,魏婉说的游街批斗的事不只是他们春江村才有。小时候,我们春水村也发生过这样的事,但我那时候年纪太小,只以为有热闹可看。依稀记得会有一个人跪在高台上,背上插一根木板,低着头被人批斗。臭鸡蛋、烂菜叶,甚至是粪便都可能会往被批斗的人身上泼!身为孤儿的我最能了解她对父母亲的爱,她的话打动了我。此时我觉得鼻子酸酸的,眼泪不自觉的随着她的叙述流下来。)

「今年,二老终于走了。医生说他们旧伤未愈,伤势复发而死。虽然他们苦了一辈子,但在最后十年里过的是幸福的日子。我求张天林帮爹娘盖间新房,求张天森给爹娘安排个村小学老师的工作。每天,爹和娘都开开心心地教育着当年向他们泼粪便的后代,教他们识字,教他们怎么做人。在这十年间,他们桃李满天下,不少人现在已经是大学生了。

「七九年,也就是五年前,张天森荣升县长。原本我们村的黑心书记成了现在的镇长,还娶了张天森的妹妹,也就是张天林的姐姐,现任的镇长秘书。张天林透过哥哥当县长的关系,拉拢一伙痞子搞了间运输公司。我知道你一定是为了正峰运输公司李正峰经理的事来的吧?」

我点点头,没想到我竟然看走眼了,在温柔外表下的她,竟然是这样坚强聪明的人。十年的委曲求全,为的是报答父母养育之恩,这份孝心足以感天动地了。

魏婉凄惨的微笑一下,玉手拨了拨耳间的秀发,又道:「张家这两个禽兽,这些年干了不少丧尽天良的坏事,虽然我不知道李正峰到底是被谁撞死的,但我想一定与张天林这个恶棍脱不了关系。」

我微感失望,原以为魏婉知道这件事,又不甘心地问:「白玲在街上被人殴打导致流产的事,是不是张天林找人做的?」

魏婉肯定地点点头道:「这事我知道,我还记得有一天张天林喝醉了,把这件事说出来炫耀呢。」我大怒道:「果然是这个老小子干的!」

魏婉冷漠的眼神扫在我身上。并道:「好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我想你也没什么好问的了吧?那就请你走吧。」

我哪里会走,听她这半死不活的语气,聋子也听得出她话里的求死之心。我不甘心地说:「现在你已经毫无顾忌了,难道你就不想报仇血恨吗?」

「报仇?哼哼!」魏婉冷笑道:「现在这个社会,没权没势找谁去报仇?难道找公安局?」

我知道张氏兄弟在春水县里一手遮天,遂道:「难道你没想过上访、写匿名信什么的?」

魏婉凄凉地笑道:「上访?写信?呵呵,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少年没出过春水镇了?十年啊,整整十年啊,我没有离开过春水镇一步。写信?邮局里的人不敢收我的信;想坐车离开春水镇,但没有司机敢载我!每次我做的这些事都会被他们两兄弟知道,换回来的只是更大的污辱!我已经死心了,你就让我安静地离开这个世界吧。在这个世界里我没有任何留念,我只想下去找我的爹娘!」

想不到小小一个县长竟然有如此大的权力,以前我对官场上的事关注得不多,顶多跟干爹范叔吹吹嘴皮子,哪里想到官场上如此黑暗?与魏婉相比,我那点悲伤的童年往事确实不值得一提!

魏婉忍辱偷生十年,为的是让父母能够安享晚年。而我呢?总是自悲自怜,怨天尤人。我已经十五岁了,再过几天,过年就是十六岁了。听完魏婉的叙述,我才突然发现以前的自己是多么幼稚。地震这种事情,谁也料不准它什么时候会来。命运安排父母离我而去,确实带给我巨大的痛苦,但我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如今算是事业小有成就,还有了家庭!家里还有几个女人在等着我,她们跟着我,我就必须负起身为男人的责任!

这一刻,我突然想明白了。生活中的磨难都得靠自己去度过,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战斗不止,奋斗不息,这才是男子汉所应当为!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对于张天森与张天林这两个人类中的害群之马来说,应该让他们立刻遭到报应,不然不知道会有多少人遭受他们的迫害。

我对魏婉说:「我有办法帮你报仇!」

魏婉抬起绝望的眼睛,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轻轻一笑道:「你不用安慰我了,虽然我听说你武艺高强,但这个社会不是能打就行了!千万别去做傻事!你年轻有为,前途无量,我不想毁了你!」

我咬牙道:「我徐子兴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对于胆敢伤害我亲人的人来说,我会以十倍报之。不管怎么说,我已经认定我九舅就是被张天林害死的,这个仇,我一定要报!我要叫他们倾家荡产、身败名裂、坐牢等死!」说着,我目中凶光暴起,把魏婉吓得脸色苍白。

我不好意思对她说:「抱歉,吓着你了吧。」魏婉拍拍丰满的胸口,一副心有余悸的可爱样子,说道:「刚才你可吓人了,我从来没见过眼睛会放光的人。」

「我想你也听说过我的本事,怎么样?咱们两个人合作,共同报仇如何?」真要对付张氏兄弟,其实根本不需要她帮忙,我这样说不过是给魏婉一个活下去的理由。人一旦失去活下去的目标,常常会选择自杀来结束这一切!我不能让她重蹈覆辙!

忍辱负重十多年,对魏婉来说,父母去世后便再也无所顾忌了。她原以为自己形单影只,而且一个弱女子要报仇也无望,又在张天林刺激下,才逼不得已想自杀以逃避无尽的苦难。现在有人帮她了,还是名武艺高强的男人,听说这名男人也很有本事,跟税务局和派出所都有关系。他年纪轻轻,前途不可限量,也许能在他的帮助下报仇。想到这里,魏婉终于点头道:「好,你说吧,要我做什么?」

我问:「张天林今天为什么发酒疯打你?」

魏婉脸一红,妩媚脸上水汪汪的一双眼睛特别勾魂。她轻轻的说:「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床上他……他突然不行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哈哈大笑道:「报应!报应!」我没有告诉魏婉真相,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虽然我相信魏婉不会出卖我,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成大事者首先得守住自己心底的秘密。如果让人知道我能破坏男人的那个功能,还能指望谁跟我做朋友啊?

我又问了一些有关张天林的事情,魏婉也一一回答。

「哦,那他哥哥张天森现在还来找你吗?」

「张天森自从当了县长以后收敛多了,在县里包了个二奶,一年回春水镇不到几次,都是张天林三天两头的去找他。」

我点点头,看来策划报仇的事不是三两天就能搞定的,得从长计议。和魏婉说了半天话,她的情绪已经稳定,在我的开导下渐渐萌生活下去的希望。正聊着,我的肚子相当不雅地在美女面前闹起革命。魏婉微微一笑,道:「你还没吃饭吧?」又抬头看看墙上的钟,道:「都两点了。瞧我这记性,来,你稍等片刻,我这就去烧菜!」

我也不客气,乐得看着她忙来忙去,跟着走到厨房,魏婉已经在炒菜了。她忙碌的背影像极了玉凤,有时候我总有种错觉,仿佛在我面前烧菜做饭的不是魏婉,而是我深爱的人——玉凤!

想起玉凤我心中又是一片火热,一日不见她如隔三秋。在饭桌上又好好安慰魏婉一阵,才匆忙地往回走。

来到正峰运输公司跟白玲打了声招呼,她正忙得不可开交,没时间理我。年底到了,公司的事情不少。

我又来到干爹家,干爹与干娘热情地邀我吃完晚饭再回去。可我今天分别两度被朱倩、魏婉挑起旺盛的欲火,急着赶回去处理后续。干爹与干娘拦不住,只好放我离开。等帮大黄架上牛车,吆喝一声就走。

漂亮干娘冲着我的背影喊:「小兴,路上小心点!」

我转身朝她挥挥手,喊:「干娘,回去吧,外头风大,我会小心的!」

干爹家两口子对我确实不错,尤其是干娘对我关怀备至,给我一种母亲的感觉。她站在家门口看着我驾车缓缓离去,直到她再也看不到我,才转身回家去。

大黄还是慢悠悠地不受天气的影响,嘴里热气喷得很远,将雪花吹散。经过我气功锻骨的大黄与众不同,气息悠长有力,它喷出的热气比别的牛还要远,也有力得多,简直是一个怪物。但现在我没时间让它慢悠悠的走,下半身的顶得老高,我都怀疑是不是练功出了偏差,今天的怎会如此强烈?

「大黄,跑快点!」大黄仿佛能听懂我的话,撒开四个脚蹄子飞奔起来。虽然山路不好走,牛车也很抖,但速度快了不少。大黄的气息悠长,像个武林高手,这一奔就是几十里地。我从没想过牛也能像马一样跑个不停,今天的大黄令我对它刮目相看。

回到家时,天已经彻底黑了。看着春水村的万家灯火,我来不及感叹,匆匆地推开玉凤家的门。本以为大家都在,没想到只看到玉凤一个人。

「回来啦?快来,给你擦擦!」玉凤拿起毛巾为我拍掉身上的灰尘,又拿另一条毛巾擦我头发上的露水。

我享受她的服务,问:「宋思雅和杏儿她们呢?」

「她们两个吃过晚饭就去学校了,你也不早点回来,饭菜都凉了,我去帮你热热。」说着她就要去厨房忙活。杏儿不在正好,我还担心有她打扰,会成不了自己的好事呢。看着玉凤一扭一扭的大,再也压不住心中狂升暴涨的欲火,从后面一把抱住她,死死地抵在她的大上。

「唉,你干嘛呢?又发疯了,还不快把我放了。」玉凤愈是挣扎,我愈是兴奋。「我不饿,可我的兄弟可饿坏了,咱们就先来喂饱他吧。」

我狠狠地将玉凤丢在铺着厚厚被褥的火炕上,迫不及待地扑上去脱她的衣服。佳人在怀,软玉温香,玉凤措手不及被我脱去外衣,露出大半雪白的酥胸。

「你今天是怎么了?这么猴急?」玉凤怨道。我处仿佛有股烈火在烧,额上豆大般的汗珠滚滚而下,道:「玉凤,快,快给我,我忍不住了!」

她也看出我不对劲,想起和我的第一次,当时的情景仿佛又重现在眼前。玉凤伸出玉手轻轻地抚摸我高昂的,另一只手飞快地解下自己的裤子。修长白腻的玉腿在昏黄的灯光下若隐若现,她成熟丰满的身体透出万般风情。

我色醉神迷,双手竟然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胸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我只觉得浑身充满性的力量,一丝邪恶意念开始吞噬我的意识。,,我要她。

玉凤幽怨的看了我一眼,虽无声,但仿佛在责怪我太过粗鲁。雪白的双腿抬起,轻轻摩挲着白玉般的小腿肚,鲜红香舌微微吐出点舌尖,舔着唇角。晶莹雪白的肌肤透出一种健康的粉红色,教人找不到任何瑕疵。

肌肤滑若凝脂,摸上去舒服得很。玉凤微微向上抬头,露出雪白的喉部,配合着衣襟敞开而裸露出的大片胸部,把女性身体的美感发挥到极致。

我双目一片赤红,完全忘了自己身处何地,两只大手只知道从上而下抚摸她的肌肤。随着逐渐向上攀爬,玉凤的呻吟声也由小到大。衣襟完全敞开了,一对腻滑圆润丰满、高挺的弹跳出来,促使我不顾一切的伸出手去抚摸。我狠狠地揉搓着,想捏死她……

光润的肌肤极其滑腻,摸上去好像是水做的。玉凤的皮肤愈来愈好了,像年轻的小姑娘,宋思雅的皮肤都没她的好,害得宋思雅老在我耳边唠叨,总问我是不是藏私,给玉凤用了什么高级的护肤品。随着我的大手在高挺的来回抚摸、揉搓,玉凤那对洁白的随着呼吸而剧烈地摇晃起来。

臀波乳浪,晃得我眼花缭乱。我不是没有过女人,但玉凤却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每个男人对他的第一次总是记忆犹新,现在的我就想起和玉凤在玉米田里的第一次。

两条修长白腻的大腿突然盘上我的后背,我不由自主且心甘情愿的整个人压在她动人而充满诱惑力的胴体上。拨开她故意拦着我的纤细手腕,抓住她丰满坚挺的,大力揉了起来,弄得她柔软的不断变形,而另一只手则在柔润的腰腹之间四处抚弄。

玉凤满面红晕,俏脸上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她娇声喘道:「兴,你、你快点来吧……」我狠狠地吻上玉凤的颈子,舌尖巧妙地吞吐,轻点玉凤颈后白皙晕红的皮肤,嘴唇微微触过,那麻痒的感觉令玉凤浑身酥软,心中一阵悸动。

玉凤喉间发出几声娇腻的声音,羞得满脸发烫。我突然张嘴咬住她的耳垂,玉凤顿时被逗弄得浑身颤抖,「……」的嘤咛起来,声音微带颤抖。

感受到男性的雄伟,玉凤只觉阵阵酥麻。我粗暴的把玉凤的身体扳过来,那对高耸入云的傲人双峰马上映入我的眼帘。雪白丰满的子随着她的呼吸在美好的酥胸上颤巍巍的抖动,上面两颗樱红的好似鲜艳夺目的红宝石。

我见状早已忍不住用手指拨一下那饱满的,玉凤轻呼一声,身子不禁为之颤抖。我两手成圆自玉凤的下方向上抚摸,在我的手掌下卖力地弹跳着、雀跃着,时而被拉长、时而被压扁,引得她一阵娇呼。

尽管已看过无数次,我依旧看得是两眼发直、发胀,低头向她的嘴唇吻去,舌头很快便窜进她的口中,肆意翻搅。玉凤那滑腻腻的丁香小舌也主动伸出来,被我好一阵吸吮,香津暗渡,两条舌头不停的在一起缠绕翻卷。

玉凤的琼鼻轻微的翕动,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凤眼中射出迷离的艳光,一双白玉莲臂紧紧地搂住我的脖子,春葱玉指轻轻刮着我背后的脊椎。我双手穿过玉凤腋下,绕过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身,两臂微一用力,就那么把她贴身抱了起来,痛吻着她。

她两腿盘起紧紧箍住我结实的腰身,上半身和我的胸膛贴在一起,让我坚实的肌肉挤压着丰挺圆滑的,酥麻的感觉顿时由此传遍全身。她满面潮红,浑身酸软无力,如棉花般依偎在我的怀中。「啊……」当我的嘴离开玉凤的樱唇,她发出一声娇吟,轻不可闻。

我微微挺起上身,盯着玉凤洁白娇嫩的肌肤上那又挺又圆、不断弹跳的诱人双乳,那对无比骄傲的挺立着,并随着她那带喘的呼吸,微微的跃动着。

我的手指从玉凤的膝盖向上,划过她光滑如玉的大腿,稍稍用力就将她的双腿分开。双手托住玉凤的柳腰,也没细看,提气凝力,坐马沉腰,挥起巨大的狠狠地顶了进去……

玉凤痛呼一声:「哎哟,错啦,又插错啦……」

我大汗,同样一次错误竟然连犯两次。想起和玉凤的第一次,至今我还颇感惭愧呢。现在我可不是初哥了,玉凤的后门我也走过,眼看都快要撑爆了,哪还管插对插错。「玉凤,我受不了啦,插错就插错,你忍忍吧。」

说完,我抓着玉凤丰满的,一收一挺的起来,玉凤也一前一后的着大来迎合大的。

「哦……喔……」玉凤体内的欲火完全被勾引出来,如饥似渴的迎合着我的抽动。「哦……子兴……你……慢点……哦哦……」

「玉凤,我爱你,真的好爱你,我太爱你了。」我语无伦次地说着,兴奋的不能自己。熊熊燃烧的欲火已经烧去理智,只剩下人类最原始的本能在动作。

「玉凤,我要你,我要死你的小。」

「嗯……哦……哦……我……啊!啊……子兴……别说了,太……太下流了……哦……」

「玉凤……跟你真是太美妙了……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

「嗯哦……我好幸福……好快乐……啊……子兴……死我吧……啊……」

第二章 朋友妻,不可欺

几度云雨后,玉凤在一声高亢的尖叫声中,兴奋得晕过去。虽然我很怜惜她,可今晚的欲火旺盛,让我一次又一次地将她送上,可那股欲火却总是压在我心头挥之不去。我试图透过吸纳玉凤的阴元来降低腹中的欲火,但她那点阴元犹如杯水车薪,根本无济于事。

我知道,搞不好是我练的欢喜大法气功出了偏差。气功出偏差可大可小,像今晚这种问题我还是第一次遇到。玉凤再也不堪征伐,再这样下去,可能会害了她性命。玉凤是我最爱的女人,如果因为自己而使她丧命,我永远都无法原谅自己。

从玉凤赤裸的娇躯上爬下来,我盘坐而起,猛运清心诀。清心诀是平心静气、克制狂躁的最好方法。但今天清心诀却没有往日的功效,狂烈的欲火一浪接一浪冲击着我的理智,几次都差点被它击垮。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万一我守不住心头一点清明,那会害了玉凤。

李玉姿不是在菜棚里值夜班吗?对了,就去找她吧。我急忙穿起衣服,给玉凤盖上被子后,两条腿疾若奔马,冲出门朝菜棚飞奔而去。

北风在耳边呼号,阴冷刺骨的寒气吹得我直打哆嗦,却吹不灭心中狂升的欲火。丹田脐轮在我不停地催促下飞快地转动着,试图减弱那旺盛的欲火,眼看就快到菜棚了,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发生了意外——我竟然跌了一跤!

武艺高强的我竟然也会摔跤?这可是自习武以来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高速的奔跑加上不规则的摔倒,一阵巨痛传来,我的脚踝扭到了!痛得我一坐倒在地。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老天是不是看我不顺眼,要折磨我?我暗运欢喜大法气功,运气在扭到的脚踝上,试图消去血肿,可要站起来时,还是传来一阵巨痛!看来这回伤得可不轻。

在城市里也许有人会对大呼小叫的人抱以异样的目光,可在我们乡下,大呼小叫那是常有的事。常有人边拍着大门边高喊:「有人吗,有人吗?快开门,快开门!」

所以这时候我也不担心有人会说闲话,扯着嗓子叫了起来:「李玉姿,出来帮帮我……」

菜棚在房子后面,我那小破屋离村子别户人家远,也不怕人听见。才喊两声,李玉姿没来,小狼倒先来了。它在我脚上舔了两下,我对小狼说:「快去把李玉姿给我叫来。」

小狼飞快地跑去。菜棚子不太通风,还带点隔音效果,所以李玉姿没听见也是情有可原。小狼就不一样了,我常怀疑它不是狼狗,而是一只狼!自从经过我的伐毛洗髓,它和大黄一样,现在可精神着,听力也大见长进,隔着五、六里地叫它,它都能听到。

不一会儿,从菜棚里走出来个女人,却不是李玉姿,而是卫三子家那个偷汉子的——张翠花。张翠花有着丰满的身子、圆圆的脸蛋,不是很漂亮,却有股妩媚的味道。她扭着大朝我走过来。

「你怎么在这里?」我问她。张翠花脸红红的,低头不敢看我,却正好看到我提着的一只伤脚。

「我……卫三子有事今天晚上不回家了,他怕我又……就叫我来陪玉姿,帮你照看菜棚。」张翠花低声细语说。看来是卫三子怕这妇又去偷汉子,不放心,让她过来陪李玉姿看菜棚。

「过来,扶我一把!」我命令她。张翠花听话的搀着我一跳一跳地往菜棚走,她丰满的子一蹭一蹭地磨擦着我的手臂。这个妇,又在勾引我了。我虽然不是什么高尚的人,但也知道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上回亲眼看见张翠花偷汉子,压不住怒火,在卫三子家的炕上狠狠地惩罚了她一番,事后虽然我挺得意,但每次面对卫三子的时候总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心虚。

张翠花这个变得比以前更漂亮,也许是被卫三子滋润的吧。更大了,也更翘了。走到门口时,李玉姿也出来了,看到我一拐一拐的,大惊失色,忙跑过来搀扶我,急问:「徐叔,您这是怎么了?」

「没事,刚才跑得急,不小心跌了一跤。」我龇牙咧嘴地哼道。走进菜棚,俩女把我扶到沙发上坐下,李玉姿突然放了手,脸红红的走开几步。偷偷看了张翠花一眼,道:「我去打点热水,给您敷敷!」边说边急忙地往外跑。

李玉姿就是这样子的人,她脸皮很薄,对我是若即若离。看到有张翠花这个「外」人在,不好意思待在菜棚里。张翠花倒是没害臊,她在村里的名声本来就不好,听以对这些也都不避讳。

本来卫三子被她收拾的服服贴贴的,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卫三子那个性无能突然发猛,常常把她干到第二天下不了床!虽然张翠花不知道卫三子为何会突然变强,但她从卫三子平日的言语举止中也听出了一二。

卫三子以前根本不与徐子兴这人来往,但自从他重振男人雄风后,便一直对徐子兴赞不绝口,很显然,是徐子兴帮了卫三子。再说张翠花对徐子兴那晚带给自己的别样刺激,至今仍回味无穷。她这一辈子,还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

卫三子看得紧,张翠花现在也不敢去勾搭李光棍,所以现在她算是与李光棍断绝了来往。今天卫三子叫她帮忙李玉姿看棚,她装作不情愿,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也许可以再一次尝到那的滋味……

我坐到沙发上,脚上的痛楚并没有减低我的欲火,头脑被烧得昏昏沉沉,偏偏电视机的连续剧正上演着一幕激情戏。张翠花不好意思看下去,一低头,却看见我的裤子已顶成了一顶大帐篷。她那双大眼睛顿时变得水汪汪,如同黑夜中点燃的明灯,秋水般的大眼睛里蕴藏着燃烧的火焰。

此时我也压不住欲火,看到张翠花一副「愿君多采撷」的样,我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朝她扑了过去。什么狗屁的伦理,什么狗屁的道德,什么狗屁的朋友妻不可欺,被欲火烧得神智不清的我抛弃了一切的包袱,将她压倒在沙发上,逼她趴着,骑到她身上。

张翠花作戏似的轻轻挣扎两下就不动了,我狂暴地撕扯着她的衣服,在女人阵阵的惊呼声中,扒光了她。一双大手放在丰满坚挺的一对子上,不停的揉捏,软中带硬、滑嫩爽快的感觉从手中传来,令我更加用力去揉她,想将她揉得粉碎。

说实话,张翠花长得并不出众,但她却有着魔鬼般的好身材。春水村这块风水宝地滋养出的女人,皮肤有如白色的瓷器般光滑。因为常年劳作,她的腰身有些粗,却满满都是,真是个丰满的女人!坚挺饱满的子,耸立着直若云霄;高高翘起的臀部,丰满肥美。如果要打分数,以她的容貌顶多是六十分,但她这火辣的身材却能打上八十分。

我的双手不停地在她的裸体上粗鲁地抚摸着,张翠花扭动着娇躯,双腿微曲,一双手伸到我的头上,意乱情迷地乱搓着,嘴里发出迷人的呻吟。

这个,果然劲十足,才碰她没多久,就态毕露。如果在以前,我会看不起她,可现在我欲火焚身,对于这样的,正是求之不得。

我的手在她的上重重地搓揉,不时地用手指夹住捏弄,两颗大大的水蜜桃迅速地挺硬起来,淡淡的将樱红的衬托得无比娇艳。

张开嘴,一口就含住一颗,又吸又吮、又舔又咬,右手搂抱着她,左手搓揉着另一团大和它顶端的。

张翠花媚眼微闭,红唇微张,全身火热酥软,很快就性泛滥,情不自禁的发出悦耳动听的声:「哎哟……哥哥……你吸得我……痒死了……啊……乳…………咬轻点……啊……好……好痒呀……好人……」

她一边,一边挺腰不停地用摩擦我的,闪耀着荡光芒的湿黏,有如溪水般从中汩汩流出,沾得我的湿漉漉的。

「哦……好弟弟……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干我……哦……弟弟……干我……姐姐吧……就算死……我也要你我……」张翠花嘴里一阵「哥哥、弟弟」的乱叫,美目中满是饥渴的。

卫三子是我的朋友,可我却在自家的菜棚里的老婆,这强烈的刺激令我兴奋不已,每个人心里都有他黑暗的一面吧。我的早就肿胀有如儿臂,下的火苗也燃烧成了焚身欲火,管不了那么多了!

「,既然你叫得这么起劲,老子就满足你!」说着,我抓起她的一双粉腿,架在自己双臂上,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露出一个迷人的洞。我横腰跨马立在沙发前,扶着对准洞口,猛地用力将塞进稀糊的内。

刹那,两片大紧紧地包裹住我的,一股美好的吸力漫过我的神经。我仰头轻吼一声:「!你就是欠!老子死你……」湿滑的幽径让顺势尽根没入,爽快的感觉,很快充斥我的全身。

「啊……哥哥……到的了……我就是欠……我……快我啊……」张翠花的双腿紧紧地环在我的腰间,让我能更加顺畅的插到的最深处。

我拦腰抱住她结实的香臀,用力向前顶送,快速,嵌着内壁的艳红膣肉,棒身上早已裹了一层黏乎乎的水光。「……老子的功夫怎么样?」

「哦……啊……哥哥好棒……好厉害……啊啊……顶到我的……啊啊!」张翠花歇斯底里地弓起身体,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双腿大开着,玉胯迎合着我的冲击。

我紧抱着美妙的香臀发狂地,溅湿了沙发,敲击着,空气中充斥着荡的「啪滋、啪滋」撞击声。

「喔……啊……哥哥的好大……啊……好爽……受不了了…………唔……不行了……啊啊……不行了……控制不住了……哎呀……飞了……飞了!」张翠花爽得胡言乱语、紧缩,一股股四下飞溅。

疯狂的冲刺、疯狂的嘲吹……的舒服,一浪接一浪的层出不穷,如同从云端跌落,又似飞升极乐,阵阵激情在荡漾。

「你真棒!」张翠花紧紧地搂住我。

「跟你老公比,谁更厉害?」我邪笑着问。

她亲吻着我的身体,舌头灵动至极的滑行到我的两腿之间,灵巧的在龙头上勾舔吸吮,嘴上却在含糊不清地说:「当……当然是你啦……」

张翠花果然不愧是妇,她现在两眼蒙胧,双腮绯红,一副样,浑然不顾李玉姿随时会进来撞见这件事。我神昏智迷,只知道凭着人类的本能动作,在她的小嘴里,随着动作,一丝丝清凉之气升上我的丹田,令我舒服至极。

体内的阴凉之气缓缓在脐轮处旋转,旋转的气流逐渐凝实、厚重,转得愈来愈快,也愈来愈大,以内脐为圆心,向外扩大,最后形成一个气盘,将我罩住。凉气遍布全身,像要渗透到骨头里去,又好像在清洁我的身体,将一些东西卷了出去,身体好像透明起来。

像上回一样,我看到自己的内脏,一股气流在身体里流转,这感觉很神奇,感觉自己已经突破了的心魔,功力也随这一抽一动间有所长进。

老喇嘛传给我的欢喜大法,共分九层九式,分别是:第一层筑基扦乳式、第二层鹤形鹤入式、第三层兔形兔吮式、第四层鱼形鱼游式、第五层熊形熊搏式、第六层虎形虎踞式、第七层蛇形蛇盘式、第八层凤形凤荡式、第九层龙形龙翻式。

当欢喜大法筑基之后,内气有了一定的底子,按照口诀,施展出扦乳式,欢喜大法第一层便算是大功告成。自从练成第一层筑基扦乳式之后,我的修练久久未有突破。没想到与张翠花这番放纵人性、肆无忌惮地纵欲之后,内气竟然愈聚愈多,直至在丹田处形成一个鹤形气团!

鹤形气团似散实聚,不断吸引全身游离的内气。

轰!

突然,丹田处的鹤形气团猛然爆开,又以极快的速度再次凝聚。而这时,鹤形气团明显比刚才凝实了无数倍,已经接近实体的模样。

欢喜大法第二层,鹤形鹤入式,成功!

我握紧双拳,信手挥了一挥,体内的力量比之前足足提升了一倍,雄浑的力量感觉遍布全身,甚至比的快感还要强烈!同时,本就粗长的竟然暴胀了半寸长!

张翠花虽然大胆,但神智并没有迷失,她正吸吮得欢快,突然粗长的猛地一胀,硬生生地长大了一些,顶进了她的咽喉深处!

「唔唔……」她瞪大了双眼,一副喘不过气来的样子。接着,她的头猛一后仰,新鲜的空气很快使她喘过气来。

「当!」

门口传来金属脸盆的落地声,我扭头一看,却见李玉姿面色绯红,面露惊色的站在门口,双手捂着自己的小嘴,手足无措地看着沙发上的两条肉虫,脚下还有一个滴溜溜打着转儿的金属脸盆……

李玉姿本就是村里出名的美人,一张瓜子脸、一对单眼皮、一张樱桃小嘴,楚楚动人,总让我有种想尽情欺负她的想法。

刚从外面进来,脸颊和小巧的鼻子被冻得红通通的,戴着毛线手套,捂着小嘴,白里透红的脸颊整个红了起来,如同涂抹一层胭脂,仿佛傻了一般地看着我们。

这一幕似曾相识。哦,对了,有一回她也像今晚一样,撞见我和玉凤的好事!难道说冥冥中自有定数?怎么老被她撞见我跟别的女人的好事?

欢喜大法第二层刚练成,我的心情极好,霸道地命令道:「进来吧,把门关上!」

李玉姿本身带有奴性,听话地把菜棚的门关紧,扭捏地走回来。

我面不改色,张翠花却慌了,她可是有夫之妇,却被人撞见自己偷汉子,急得她拿起破碎的衣服就往身上遮掩,我却将她抱起,往沙发上一丢,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又准又快地插进了她的。

「啊!求求你,徐叔,放了我吧。」张翠花惊恐无比。

我捏着她的子,继续:「怕什么,你又不是没被人撞见过。」

「不行,玉姿她……」

我无所谓地笑了笑道:「也罢,就饶过你这回吧。」说完,一弓身,将从深中拔了出来。处却发出「啵」的一声响,这让张翠花这妇很羞涩,忙夹紧自己雪白的大腿,伸手就拿起衣物想穿上。我一把将她的破碎衣服扔到一边,霸道地说:「不许穿!」

张翠花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却没想到见到了更为震惊的一幕。

「还不快点过来?磨蹭什么呢?」我朝李玉姿吼道,的兄弟正向她点头致敬呢。李玉姿看到热气腾腾的小兄弟,吓得「啊」的一声惊叫,忙转过身去。我邪邪一笑,懒懒的道:「你就不要害羞了,又不是没见过,快点过来吧!」

她手足无措,羞愧地看了看愣愣地盯着自己的张翠花,又怯怯地看看我,有些犹豫,我脸色一沉,冷冷道:「磨赠什么呢?快点!把衣服脱了!我的耐性可不好!」

李玉姿早已经被我调教成式的个性,听到我的语气已经很不善了,认命的走到沙发上坐下,缓缓地脱起衣服。

炉火正旺,大棚子里长年保证恒温,所以现在虽然是大冬天,可棚子里面的温度却不低,温暖如春。李玉姿低着头,慢慢把自己的大衣脱了,然后是毛衣,再来是内衣。她的内衣很诱人、很性感,是紧身、贴身的,将小巧挺翘的、柔软的腰肢、平坦的完全显现出来。

我一把扯了她的胸罩,露出了那一对大小适中的。她的皮肤没有玉凤的白,但很光滑。她将衣服全脱下来,光着身子站在我的面前,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很像一只待宰的小羔羊。

张翠花傻了好一会儿,直到李玉姿脱得一丝不挂才恍然大悟,心想:「原来这丫头跟徐子兴早就有一腿了啊。」看着徐子兴盯着李玉姿的那双发光的眼睛,张翠花没来由一股醋意涌上心头。她也不穿衣服了,八爪鱼似的缠上徐子兴,口里腻声道:「徐叔,人家还要嘛!」

声音甭提有多嗲了。

我揉着张翠花的子,道:「刚才你不是说不要了吗?」

「人家现在又想要了嘛,徐叔,快来嘛……」张翠花嗲声嗲气的,子不停地摩擦我宽厚的胸膛,一只光滑玉手,不知不觉竟然伸到了上。

「,你这个,看我今天不死你!」刚才被打断的欲火再次狂涌爆发,当着李玉姿的面「」张翠花,这种感觉太刺激了。这回张翠花再也没了顾忌,动听荡的声此起彼伏的从她口中吐出,听得李玉姿面红耳赤。

李玉姿看着沙发上这个的女人,心中有些愤然:「张翠花这个贱货,千人骑万人压,既没有自己漂亮,又没有自己年轻,凭什么霸占徐子兴?」

这样想着,也顾不得羞涩了,主动地抱住了男人的虎背熊腰,将自己年轻娇嫩的奉献出去……

完事后,我走到一边盘膝坐下,运化刚才得来的阴气,两个女人却倒在宽大的沙发上娇喘不止。

「大妹子,他在干嘛呢?」张翠花看着我跌坐在地,两只手不停地结着各种古怪的手印。

「嘘!小声点,他在练功呢。」李玉姿伸手按在自己红红的樱桃小口上。

「练功?练什么功?难道世上真有跟电视里一样的功夫?」张翠花有点兴奋了,更加肯定自己老公卫三子会变得那么猛是我搞的鬼。

「我也不知道,他从来都不提他的事情。」李玉姿道。

沉默了一会儿,张翠花问:「你跟他多久了?」

「很久了,你呢?」李玉姿反问她。张翠花却实话实说:「我这跟他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在我家里。」

李玉姿惊得捂着自己的小嘴轻呼道:「什么?你不怕卫三子他发现啊?」

张翠花咯咯娇笑,笑得很妖媚,道:「哼,那天晚上卫三子就睡在我们旁边,雷打不动。」李玉姿又问:「你是怎么跟他……」

张翠花也不隐瞒,把自己找李光棍偷情被我发现,然后又遭到「残酷」的惩罚的事一滴不漏的说给李玉姿听。李玉姿听了在心里直骂,这女人当真是个妇,真不要脸!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其实李玉姿就是当着张翠花的面把心里话骂出来,张翠花也不会介意。她生性荡,旺盛。农村里本来就没什么娱乐活动,白天干完农活,晚上就只能聊天睡觉,剩下的时间除了,还真没什么好玩的了。

两个女人躺在沙发上嘀嘀咕咕聊得正欢,猛然听到「噗嗤」一声,却见我已经喷出一大口鲜血,身子歪歪地倒在地上。两个女人惊呼一声,也顾不得有没有穿衣服,扑了上去……

徐玉凤和宋思雅还沉浸在香甜美梦的时候,突然被一阵剧烈的敲门声惊醒,小狼也狂吠不止。

打开门时,两人见到李玉姿和张翠花扶着昏迷不醒的徐子兴,他一身是血,吓得徐玉凤差点晕过去。宋思雅比徐玉凤镇定多了,立刻指挥大家帮忙,抬起徐子兴上了牛车,收拾停当,呼喝一声,鞭子甩得直响,抽得大黄暴怒不已。但大黄似乎也知道主人命在旦夕,把牛脾气全撒在四条腿上,往镇上卫生所赶去。

凌晨三点,终于赶到镇上,牛车停在镇上卫生所门口。「玉姿,快去喊医生!」徐玉凤叫着还在哭泣的李玉姿和张翠花。俩女回过神来,连忙跑进卫生所,一边还大声喊着:「来人哪,救命啊!医生……」

很快,两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跑出来,几人七手八脚地把徐子兴抬进急诊室。

值班的是一个老中医和一个年轻小护士,老中医叫小护士把众人请到病房外头,大门砰一声关上,却叫几个女人的一颗芳心都提到嗓子眼上。

宋思雅紧紧搂着徐玉凤,道:「玉凤姐,小兴他不会有事吧?」

「不会的,小兴他福大命大,再说了,他不是有一身功夫吗?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徐玉凤安慰着她,其实也在安慰自己。如果徐子兴有什么事的话,她也活不下去了。」

「对,他练过气功,他练过气功的……」宋思雅喃喃自语。几名担惊受怕的女人,眼睛都一眨不眨地盯着病房门。这扇小小的房门既能给她们带来无比的幸隔,又能给她们带来巨大的痛苦。

半个小时后,病房门终于打开了,几个女人心里跳了一下,胆颤心惊、小心翼翼地询问一脸疲惫之色的老中医。「医……医生,他……他没事吧?」

「他没事了。」老中医这么一说,几个女人欢呼一声,就想冲进病房。老中医忙拦住她们,说:「病人现在的身体极其虚弱,受不得打扰,需要绝对的安静。你们谁是他的家属,来跟我办手续吧。」

「他真的没有大碍了吗?」

老中医显然经常遇到这种事,肯定地点头答复她们,把她们领到门诊室。

恍惚中,我仿佛来到了天堂,这里云雾弥漫,白云朵朵,周围的一切都是白色的,远处传来叮叮咚咚的琴声。这是哪里?我举目四顾,却发现周围除了云朵之外,只有脚下这一片大地。

粉红色的烟雾淡淡的充斥天地,整个天地之间彷佛都是粉红色的。

我不是在打坐练功吗?怎么会来到这里?难道说我练功又出了偏差?修习气功最怕出偏差,轻者半身不遂,重者一命呜呼,我徐子兴过几天才十六岁,可不想英年早逝。

阳间有那么多的女人等着我呢,我可不想这么早就给阎王爷当女婿去。咬咬舌尖,一阵钻心的痛楚传来,往常我练功要是出现问题,咬咬舌尖就能收功醒来。可今天,这百试不爽的妙招却不灵了。

走火入魔其实就是练气功出偏差的意思,只是这四个字更形象地表达了这个意思。练习气功出偏差的人,脑中便会不断浮现种种幻象,表现在现实中,就有可能会像疯子一样。而这个疯子,只是沉浸在自己的内心世界中不可自拔而已。

当年我那喇嘛师父再三告诫过我,修练这密宗的功夫一定要小心谨慎。没想到修习了四、五年,今晚突破欢喜大法第二层后,一时大意,竟然还是中招了。我不由得担心起自己的身体来,但更加担心的是玉凤和思雅她们。

要是让她们看到自己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她们一定会很伤心的。我爱她们,要是令她们伤心,我的心也会很痛。我一定要破除幻象,走出幻境。

这个粉红色的世界里,只有那琴音有点古怪,叮叮咚咚的,听了叫人心生异样的感觉。我寻声而去,一路上烟雾弥漫,朦朦胧胧,也不知走了多久,眼前景色一变,竟然来到一座大雄宝殿前。

走进这座奇大无比的宝殿,四周的佛像或是慈眉善目、微笑不语,或是敞胸露乳、开怀大笑。还有更不堪入目的佛像,有几对男女菩萨竟然为状,御女十八招活生生被雕成佛像。

「咯咯咯……」

一阵女人娇笑声传来,我抬头一看,四周不知何时竟然冒出十几名绝色女子。一个个穿着朦胧的白衫,有弹琴的、有跳舞的、还有在梳妆打扮的,却无一例外地透出妖娆妩媚之色,微笑地看着我。

天呐,世间竟有此等绝色!这些女人个个身着古装,有如仙女下凡,绝的是这十几名女子长得竟然一模一样。我虽然是个乡下的穷小子,可身边也不缺美女。无论是宋思雅还是徐玉凤,都是千里挑一的美人儿。但拿她们与这些古装女子相比,却不及这些绝色女子的一半。

我心中一凛,暗道这幻象厉害,如此绝美的女人在世间出现一个都会引起巨大的轰动,怎么可能会同时出现在此处?我闭上眼睛,默念密宗六字真言。

眼睛闭上,看不到这些女人隐约的曼妙身姿,心中稍定。可惜没等我安下心,女人们的呻吟声,随着伴奏的琴声,「哦哦,啊啊」的响了起来。

腹下跳动不止,我的竟然在这种时刻抬头!

妖女厉害!

光是几句呻吟声就令我兴奋了,心中剧震,我大吼一声,念道:「唵、嘛、呢、叭、咪、吽!」随着最后一声「吽」,整个世界清净了。琴声以及呻吟声全都消失不见了。我张开眼睛,望望四周,发现那十几名诱惑我的绝色女子都消失了。我心中一喜,莫非我破了幻象?

「咯咯咯!」三道妖媚至极的娇笑声传来,声音虽好听,却像三把重锤砸在我心口上。「噗嗤」我喷出一大口鲜血。

(此时现实中的李玉姿和张翠花正好看到徐子兴吐血。)

「何方妖女!竟敢暗施偷袭,有种的出来跟我单挑!」我擦去嘴角血水,怒吼一声。

第三章 谁跳脱衣舞

「咯咯咯……」又是一阵妖笑,云雾翻滚处,走出一名绝色女子,令人惊艳!

好一名绝色女子!她削肩细腰,身材高挑,圣洁的鹅蛋脸上一双黑白分明的凤目顾盼神飞,娇嫩而性感的温润红唇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一头黑亮的浓密秀发随意地挽了一个小髻,用一枝纽金飞凤珍珠钗固定着,除此之外再无一件装饰物。身上穿着一件长长的雪白拖地长裙,眉间一点嫣红美人痣,玉手纤纤,左掌上托着一个玉白色净瓶,净瓶中一枝新柳,嫩绿的似要滴出水来。

美人右手拿着一柄拂尘,尘丝净白如雪,只见她轻轻一笑,端庄圣洁的面孔上竟然隐藏着一丝妖异的媚力,有如天使与魔鬼的结合体,圣洁与荡的绝妙融合!

我呆住了,世间竟有如此古怪魅力的女子。

她是矛盾的结合体,圣洁与荡这两种极端的气质竟同时出现在她的身上。看不出她到底多大年纪,似三十,又似二十。她这种造型太经典了,凡是国人无不认识——观音菩萨!

「你……你是观音菩萨?」我张口结舌的问。

绝色美女轻举莲步,摇曳有姿,几步之间就闪到我的面前。一股清新中带着靡的香气扑面而来,又被引诱得蠢蠢欲动,体内的欢喜大法气功四下乱窜,震得我心中大恐,狂念密宗六字真言。

绝色妖女咯咯娇笑道:「难道你不知道密宗六字真言就是观世音菩萨六字大明咒吗?你在我面前念我的大明咒,咯咯,真是个有趣的人。」

我傻了。

喇嘛师父确实跟我说过,这密宗六字真言其实就是观世音菩萨的大明咒,本为藏传佛教口头经常念诵之咒文。喇嘛师父告诉我,念「六字大明咒」一万遍至七万遍,可消除累积百千个万劫的孽障;念「六字大明咒」十万遍,可不再受生于三恶之道(即畜牲、饿鬼、地狱)。念「六字大明咒」百万遍,可到达不灭谛土;念「六字真言」千万遍,可证现法身、报身、化身;菩提身者可成佛。

因藏族人为了多念诵「六字大明咒」,除了抓紧时间口诵,还制作「嘛呢」经筒,把「六字大明咒」经卷装于经筒内,用手摇转,表示反覆念诵着成百遍、千遍的「六字大明咒」。我倒是不信仰藏传佛教,但多念真言确实可坚定禅心,净化狂乱的内气。所以在这走火入魔的紧要关头,我舍了清心诀而改念六字真言,为的便是坚守心头清明,不为外物所诱惑。

但这个观音娘娘妆扮的妖女竟说她就是观音!

关公面前耍大刀,这回我还真是「献丑」了。不过我可不是傻子,没那么好骗。遂学着电视里捉鬼的道士喝道:「妖女!休想骗我!观世音菩萨普渡众生,救万民于苦难之中。哪里会像你一样,只会用自己的容貌勾引男人!」

妖女咯咯咯娇笑,胸前的一对豪乳随之起起伏伏,非常抢眼。她小手轻抚胸口,好一会儿才顺了气,道:「谁告诉你我观音普渡众生了?不过救万民于苦难之中却是真的。对了,小帅哥,这次我就是来救你的!」她语气轻佻,动作妖媚,每一个声音、每一个动作,无不勾动着人类最原始的,香喷喷的身子柔若无骨地向我扑来!

我忙躲避她的投怀送抱,骂道:「呸,虽然我不信佛。但我想真正的观音菩萨也绝不会是你这种见着男人就投怀送抱的花痴!」

「咯咯咯,小帅哥,说再多,你这不是心虚了吗?看看你下面吧,咯咯咯。」妖女掩嘴大笑。

我低头一看,惭愧啊,我家下面那兄弟不知何时已经抬起头来,撑起一顶帐篷。我羞愧得无地自容,转过身躬腰捂着,骂道:「妖妇,真不要脸!」

我又是打又是捶,但我家兄弟跟我杠上了,就是不肯低头弯腰。妖女的笑声又很古怪,她笑一声,便硬一分;她一连串的笑,笑得我的胀得生痛!完了完了,莫非我徐子兴要命丧于此?不过就算被她弄死,我也绝不向她求饶!

我痛得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妖女才停止住笑声。「怎么样?还好受吗?」我闷哼一声,也不答话。

「怎么?不服气?」

我暗骂,服气才怪!不过还是没吭声。心想,按说这应该是我脑子里的虚幻之象,可偏偏是那么的真实,师父传给我的到底是什么密宗功夫啊?

妖女轻甩了下拂尘,神色一正,又恢复到初露面时那副高贵圣洁的模样。这妖女真是迷死人不偿命,不论是妖女模样还是圣女模样,都美得惊人。

「这样吧,我看你能来这里也是小有本事。不如咱们打个赌吧,赌赢了,我放你出去。赌输了的话,咯咯,对不起,你得永远做我的奴隶!」

我左思右想,这妖女功力如此之高,凭声音就能重伤于我,打是打不过她的了,不如就照她说的,搏一搏好了。于是说:「赌什么?」

妖女娇声道:「这样,我跳一支舞,如果你能忍得住不碰我,就算你赢怎么样?」

我道:「可以,不过我有条件,你不能主动碰我,也不能发出声音勾引我!要知道,你很美,声音也很甜,如果你主动接触我的话,那这个赌,不赌也罢,我认输就是。」

妖女道:「咯咯咯,没想到小帅哥你人不大,嘴巴倒挺会说话。行,我观世音若这点本事都没有的话,还凭什么在这千千幻境混?」

「千千幻境?你说这里是千千幻境?难道这里不是我脑中生出的幻象?」我紧张地问。

「咯咯咯,小帅哥你可别想转移话题哟,准备好了吗?」妖女不露半点口风。我忙说:「等等,刚才你的笑声使我受了很重的内伤,我要调息一下,恢复元气!这样方能显出打赌的公平来,否则你就是赢了我,我也不会心服口服的。」

妖女很大方道:「好,我就让你调息一刻钟。」

有一刻钟时间,我已经很满足了,我原本只是随口向她提出这个要求,没想到她竟然答应了,不再多话,盘膝调成莲花座,手上不停地结出各式各样的手势,配合着体内的欢喜内气,调息疗伤。

自称是「观世音菩萨」的妖女微笑不语地看着我,美目中闪动着兴奋的光芒……

农村里没什么娱乐,平时我也不怎么看电视,所以我只看过人家扭秧歌,而且自己也会来那么两下。当然,我是肯定没有玉凤跳得那么好看的。但在我的印象中,玉凤跳的秧歌舞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看的舞蹈了。

玉凤身材好、大、圆,以前我看她扭秧歌的时候,大半的目光都被吔身体的那两个部分吸引过去。

于是,当「观音」跳起艳舞时,可把我给看傻了。八十年代中期,我们的风气还是很保守,大姑娘在夏天露个手臂都已经是极限了。我虽然看过不少女人的身子,但我却从未在光天化日之下看过这么令人喷血的舞蹈。

「观音」扭着腰,踩着莲花步来到大殿中央。她把净瓶一抛,古典的仕女气质顿时荡然无存。接着她扭着身子,妩媚地电了我一眼,我脑中轰的一声大响,除了她那双媚眼以外什么也不剩了。

接下来的场面足以教坏我这个不良少年。「观音」一声不响地跳起了相当激烈的一种舞蹈,虽然没有任何的配乐,但我脑中却能感受到那种劲爆。她抛给我一个飞吻,雪白的长裙在风中飘舞。

扭着扭着,她就露出了肩头;扭着扭着,她就露出了整个肩部;扭着扭着,她就……

我看得面红耳赤,气喘如牛,下面那兄弟也吵着闹着想探出头来偷窥,却被我死死按着。他要钻出来,那这场赌局还赌个屁啊!这不明摆着是要我认输吗?

我很喜欢读书,也喜欢看些名着,偶尔也看过几本描写间谍的小说。直觉上,我把「观音」这妖女归类到了外国女间谍这一类。书上说,外国女间谍总喜欢勾引人,在得到她们想要的情报后,她们会在床上冷血无情地将你杀死!

我不知道间谍长得是什么模样,不过很显然,眼前的这个妖女很有做间谍的潜质。妖女的身体是天使和魔鬼的混合物。天使拥有最洁白的肌肤,魔鬼则有最火爆的身材。妖女集两大优点为一身,再加上那引人犯罪的舞蹈,足以勾起天底下任何男人的性趣。

我家兄弟就已经频频在向我抗议了,我在心里狠狠地骂着兄弟:你就不能安分点吗?你想让大哥我给这妖女当奴隶吗?家里还有玉凤她们等着我,我能这样抛下她们不管吗?兄弟给我骂得羞惭的低下了头。

这妖女真无耻,原以为她只是跳一曲正经的舞,没想到她边跳还边脱衣服。不要脸,无耻!我愈骂心里愈火大,愈火大我兄弟就愈不老实。

身上一阵火热,处热浪滚滚冲击着我的神智,眼前出现了重重幻影。「观音」那妖女的影子愈来愈多,晃得我眼花缭乱。心里一阵恐慌,到关键时刻了,这妖女一定会出绝招。

我运起清心诀压制住腹中的燥热。密宗六字真言我是不敢用了,关公面前耍大刀这种糗事做过一次就该卖个乖,别再用了。

「观音」大跳脱衣舞,无声的呻吟随着她轻启的樱唇一张一合冲进我脑海中。跟玉凤一样,她浑身上下充满成性的风情,一对会说话的眼睛、完美无瑕的鹅蛋脸、,丰挺的圆润小俏鼻、朱唇性感,配上她秀媚的俏目,形成一种动人心魄的野性诱惑力,尤其极具性感的檀口,唇角微往上弯,使我感到要驯服她绝非易事。而且穿着的罗衣半透明,内里的贴身亵衣也若隐若现,身材丰满动人!

她一边舞着,一边缓缓脱去拖地长裙,里面是粉红色的肚兜和雪白的小。小小的肚兜仅仅只能包住她胸前丰满的,短短的超短裤却紧紧包着她浑圆的小。

欢快地随风而舞,小却一颠一颠的,我的小心肝儿也随着它们剧烈的跳动。这艳舞真要人命啊。迷迷糊糊中我缓缓举步,脚不痛了,腰也不酸了,身上的伤也似好了,抬头挺胸向她走去。

妖女嘴角泛起一抹诡异的微笑,檀口轻启,做着「来吧」这两个字的口形。我有如着了魔般,一步一步走近她。两只眼睛充满了血红色的血丝,两手前伸直直对着「观音」的两个子的方位。

「观音」笑脸如花,轻轻拉下半边肚兜,露出一大片雪白的美肉,白色的一跳一跳的,仿佛在说:「快来啊,人家好想你摸哦!」

我流着口水,傻笑着朝它们扑去……

一阵巨痛从头顶百会上传来,彷佛一股冰凉的清泉给我发烫的头脑带来一丝清明。赤红的目光恢复了正常的黑白之色,我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啪」的一声响,我清醒了!

「哼!这回算你走运,有人帮你!算你赢了,滚回去吧。下次老娘要你好看!」

恍惚中,我还没听清楚妖女说些什么,眼前的景物就一阵天旋地转,最后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啊,醒了,小兴醒了!」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熟悉的女音。我缓缓睁开眼,入目处是哭得眼睛红肿的两个女人——玉凤和宋思雅。

「呜——混蛋!混蛋!以后不准你再一声不响就晕倒。听到没有?听到没有……」宋思雅高举着拳头不停地捶着我的胸口,却是雷声大雨点小,那粉拳毫无力道,显然她只是发发小姐脾气而已。

徐玉凤看了心疼,捉住宋思雅的手劝道:「思雅,你这是干什么?小兴他刚醒过来,身子还虚着呢。」我刚想开口却被一阵爽朗的笑声打断,「他虚弱?呵呵,他的身子比一头牛还壮呢。」

寻声看去,却是个没见过的老头,穿一身白大褂,看样子是个医生。我撑起腰想坐起来,却被两个女人压住了,「你干什么?吐了那么多血,还不给我好好躺着!」宋思雅发威的时候也挺有气势的。

「好好好,我躺着还不行吗?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进医院了?你们怎么也在这里?」

「你好意思说,我们还想问你呢!好好的怎么就吐血晕过去了?」俩女嗔道。

我哪好意思当着外人的面,说自己玩3p玩吐血呀。看着她们一脸的疲惫之色,我心中充满了爱怜。

那老中医说:「小兄弟平时喜欢练气功吧?」

咦?我练气功的事没几个人知道,这个陌生的老中医怎会晓得?

「你怎么知道?」

老中医神秘一笑道:「我不但知道你经常练气功,还知道你吐血是因为练功出了偏差。」

呵,没想到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竟然还能遇上会气功的高人。想起百会的巨痛,才恍然大悟道:「老先生,您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吧?」

老中医微笑颔首。

玉凤对他说:「医生,多谢你救我们家小兴。您的大恩大德,我徐玉凤一辈子也不会忘的。」

老中医笑道:「治病救人是我们身为医者应尽的责任。小伙子,今晚你就在这里住一晚吧。虽然你身体没有大碍,但这几天最好还是不要练功。明天早上我来看你,我想,我可以解开你心中的疑虑。」

唠叨的老中医急匆匆的带着小护士走出门,根本不给我问话的机会。我正纳闷着,玉凤教训道:「小小年纪,纵欲伤身。一个月之内,不许你碰女人!」

思雅也在一旁帮腔道:「就是就是,徐子兴,李玉姿也就算了,她还算干净。那肮脏的贱货张翠花,根本就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以后你再敢碰她,就别想碰我!」

我将俩女搂进怀里,好一阵安慰:「好好好,老婆大人有命,小子敢不从令?」嘴上说着,心里却不当一回事儿。真要听她的话,我哪有性福可言?

清晨,窗外阳光明媚,是个晴朗的好天气。

我偷偷下了床,给玉凤和宋思雅盖好被子,把窗帘拉上。阳光被挡在外头,不再直床上。玉凤和宋思雅昨晚辛苦了,阳光虽好,可我却不想让它打扰老婆们睡觉。

「叩叩叩!」敲门声在极不恰当的时候响起,我飞快打开门,一闪身钻了出去。

「嘘……小声点,她们在睡觉!」我也没看来人是谁,轻手轻脚地把门关上。

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老头微笑地看着我的动作,似有嘉许之意,他轻声道:「小伙子,不错,挺会照顾人的。走,咱们到外头散散步。」

竟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我不由对自己刚才无礼的举动微感歉意:「老先生,不好意思啊,刚才……」

「没事,没事。是老头子我冒昧了,大清早的扰人好梦。走走走,别跟我客气,叫我华老就行。我也就比你年长几岁而已,在修习气功这条漫漫长路上,我还得向你这个小师父学习呢。」华老很豪爽,精神奕奕,值了夜班的他丝毫未见疲态。

我们走出小小的卫生所时,值班台上的小护士还趴在桌上呼呼大睡。「嘘!」华老童心未泯,示意我放轻脚步。我们两个像当贼似的从小护士身边溜出去。刚出门华老就忍不住笑道:「小李她脸皮子薄,每次值班都打瞌睡,要是给人看到她值班在睡觉,她非哭出来不可。哎哟,她这一哭可让老头子我心疼。唉,人老了,尽说些胡话。」

「华先生可一点不显老啊,我看你一夜不睡还这么精神奕奕,可是老当益壮啊。如果我到您这个年纪能有您这种好体格,我作梦也要偷笑了。」

华老不院道:「你这个小伙子,年纪轻轻,尽给老夫打哈哈。你的身体怎么样,我还不清楚吗?」

我急道:「华老,我可没有骗您的意思,您千万别误会……」

华老突然哈哈大笑道:「被我骗着了吧!」

来到一片小树林,华老停下来,当着我的面,练起了五禽戏。

五禽戏在民间广为流传,是一种传统健身功法,由五种模仿动物的动作组成,分别是虎戏、鹿戏、熊戏、猿戏和鸟戏。它是一种外动内静、动中求静、动静兼备、有刚有柔、刚柔并济、练内练外、内外兼练的仿生功法,非常适合中老年人练习!

因为练习密宗功法的关系,我常找些气功方面的书看,所以对五禽戏稍微有些了解。我静静地看着华老模仿着五种动物的姿势,一招一式,有板有眼的施展出来。凭气戚,我看出他气脉悠长,显然练习已久、内气充沛,难怪昨晚他那一针扎在我头顶百会上,能将我从走火入魔的状态中惊醒。

一刻钟后,华老收功。

「华老,想不到您还是武林前辈啊。」

华老勾着我的肩,一副为老不尊模样,道:「我这把老骨头,凭的还不是练气功的时日长?小兴你可就不一样了,年纪轻轻,却已有十年功力。我在你这个岁数,可没你这么高的成就。能不能说说,你练的是什么功法?我很好奇。」

华老给我一种亲人般的感觉,所以我也就没有隐瞒,把如何救了喇嘛师父,又如何从他那里学到密宗绝学的事向他一一道出。

他突然紧张地拉住我的手说:「小兄弟,你练的是邪功啊!」

「邪功?怎么会是邪功?」

「在我们气功界,藏传佛教的邪门秘术,其中有一门叫欢喜大法的功法最歹毒!「欢喜大法」实际上是透过采女子阴气,补修练者阳气,来使修练者本身达到功力大进的目的。普通的气功修练法,要修习十年才抵得上修习欢喜大法一年的效果。」

「采阴补阳?」我对别的字眼倒无所谓,但听到这四个字却心中一紧。「这么说,我练的这气功对女人有损害喽?」

「不是则有损害,而是大伤其身啊!」华老道,「你想想,跟你有过关系的女人是不是有愈来愈年轻的变化?」

想起玉凤那一身愈来愈光滑的皮肤,我点头说:「是啊,难道这不是气功使人变得更年轻吗?」

「错啦,大错特错!欢喜大法是一种邪术,凡修习此功者都能令女人不可自拔地爱上他!昨天你被她们送到卫生所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你身上有一股浓郁的邪恶气息。原以为你是练习气功出偏差所致。又见你小小年纪,气功修为如此之高,还挺佩服你的。哪知道你练的却是这种邪功,我想我已经知道你那个喇嘛师父的真实身分了。」华老感叹一声,接着沉默不语。

喇嘛师父一直非常神秘,从未对我说过他的真实身分,这个疑问一直压在我心头,我赶紧问:「华老,你是不是知道我师父的身分?」

华老叹口气:「唉,这话说起来就长了,我们边走边说。」

卫生所附近栽种了一片小树林子,正因为这片小树林,才使卫生所显得更安静。久违的阳光洒在小树林上,小鸟儿在林间跳跃,偶尔呜叫几声。如此安逸的环境下,我却心情起伏,情绪极为低落。

华老祖上是个武林小门派,流传千古,据说还是华佗的后人。所以他们的门派就叫五禽门。五禽门世代单传,分别有两门绝技。一门便是世人所知的华佗医术,还有一门是五禽戏。虽然五禽戏流传甚广,但流传在外的只是些皮毛功夫。

正宗的五禽戏不但有养身、延年益寿的功能,更有极为实用的技击功能。想华佗生于三国那样的乱世,若无自保之技击术,又如何能在乱世安生?只怕行于路中,便会被草寇杀死。

而五禽戏就是华佗模仿五种动物的动作,创出来的技击之法!但华佗是以神奇医术而闻名天下,所以世人并不知道五禽戏实际上是门搏击术,误以为五禽戏动作舒展缓慢,只是门健身功法。比如现在的健身太极拳,而实际上太极拳是门极重实战的技击术。

五禽门每一代传人虽然都以行医济世为己任,却会在行医途中将所见所闻记录下来。按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武林志》,身为五禽门第一百零八代传人的华老华天行自幼练习五禽戏,也很喜欢看家里的藏书,尤其是祖先们记录下来的《武林志》。

《武林志》中记录了许多野史纪录,所载者都是江湖上发生过的大事件。其中就记录了三百年前西藏密宗喇嘛西进中原,以「欢喜大法」残害中原女子的恶毒事件。五年前,华老撞上一个喇嘛正勾搭一个刚死了丈夫的寡妇,大怒之下欲将喇嘛扭送到派出所。

两人恶斗一场,喇嘛功力虽然不凡,但不敌五禽戏技击术,受重伤遂遁走。华老虽然仗着五禽戏将之击退,却也受了伤,无力追赶。哪知道冥冥中自有天意,喇嘛命不该绝,竟为我所救。

原以为我这气功能治病救人,令男人重振雄风,一定是上好的气功。但没想到它会给玉凤她们带来如此大的伤害。我忙问:「华老,难道就没有什么补救措施了?」

华老紧皱眉头,低头沉思了一阵才道:「也不是没有办法,据说有一种功法只适合女子修练,但与欢喜大法正好相反,采阳补阴。理论上说,如果能让女方练这种气功,就能与你阴阳双修,这样的话对双方都会有利。不过……」

「不过什么?」

「唉,据《武林志》记载,几百年前江湖上也出现过这种采阳捕阴的邪术,但失传已久。也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人会这种邪功了。」华老摇摇头说。

我一咬牙,说:「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再练欢喜大法气功了。」

「晚了,晚了……」

「什么晚了?难道说我现在不练都不行了吗?」

华老道:「不错,欢喜大法之所以被称为邪术,是因为它对修练者也同样具有诱惑的作用。修练者会不知不觉沉迷于欢喜大法中,且受尽九层地狱式的诱惑,如果你禅心稍有不坚,便会为邪物所诱,最终走火入魔。」

「那么,昨晚我出偏差就是第一层诱惑?」

「是的!据我所知,欢喜大法修练速度极快,每达到一个境界,便会出现极具诱惑力的幻象。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欢喜大法上手容易,修练速度快,但练功时所引发的幻象诱惑却极大,出偏差的机率也很高。这也是它被称为邪术的原因之一。」

照华老这么说,我现在是练也不是,不练也不是,心里矛盾重重,有如十五个水捅打水,七上八下。

华老看着我的沮丧样,安慰我说:「小兴,你也别太担心。总之呢,你行房时,不要刻意去吸取女方阴气。只要不是太过频繁的采补,对女方不会有太大的伤害。虽然传说采阳补阴的邪术早已经绝迹江湖,但你看,世人又怎知五禽戏是门技击功法呢?所以我认为采阳补阴的邪术也不一定失传,多去民间访查,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你一定能找到的。」

茫茫人海,又上哪里找会采阳补阴功法的人?就算找到,那又得花多少钱?以我如今的家产,不过几千块钱,相对于无底洞式的寻人花费,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第四章 干娘的小手

与华老话别后,我也往回走,顺道还给玉凤她们买了两份早餐,想起那个贪睡的小护士,又多买了一份。回到卫生所,小护士还趴在值班桌上睡得正香。

轻轻在小护士桌上放下一份早餐,走进病房,玉凤和思雅还在睡呢。昨晚因为我的事而令她们担惊受怕了一夜,快天亮时她们才沉沉睡去,算起来到现在她们还没睡到三个小时。

我这个「病人」虽只睡了两小时,却精气神十足。一想到这都是欢喜大法的功劳,我心里就不是滋味。欢喜大法就好比镜中花、水中月,看似强大,却是损人利己的歹毒功夫。是男人最难以控制的,偏偏我又是个早熟的家伙,不到十六岁,人已经长得比成年人还高大强壮。

甩甩脑袋,将这些恼人的事情甩出脑海。快过年了,就快乐地过个年吧。

玉凤睡觉的姿势很安详,思雅紧紧地搂着她,像个洋娃娃。别看思雅是个大学生,还是个令人尊敬的人民教师,其实她在生活中很小孩子气的。特别是在玉凤面前。玉凤在更多的时候把思雅当成自己的女儿,而思雅则从玉凤身上找到母爱般的感觉。

宋思雅长腿一挑,把被子踢出了一角,我怜爱地把她们的被子盖好,玉凤却谣在这个时候醒了。

「天都亮了,你怎么不叫我起来?」玉凤打了个哈欠坐了起来,还伸了个懒腰。美人轻展玉臂,把胸前的那对撑得比帐篷还高。我坐到她身边,趁她闭眼的瞬间偷吻了她一下,。她轻捶我的胸膛,并道:「死相,别吵醒了思雅。」

我涎着睑道:「再香一个。」

玉凤白我一眼,道:「臭死了,大清早的牙都没刷!」

我伸手从背后搂住她的腰,一只手攀上了她高挺的,轻声在她耳边说:「不臭不臭,玉凤全身都是香的。」

「贫嘴!」玉凤啐我一口,睑上难得泛起了红晕。早晨的玉凤更有一种慵懒的醉人姿态,一双似醒非醒的迷人眼睛,一张似红非红的樱桃小口,她丰满的身子沾着我,搞得我的又硬了,紧紧地抵在她大腿上。

「啊,你怎么……昨晚你才受伤!」玉凤轻呼一声,我才意识到自己又出丑了。这害人不浅的欢喜大法啊,为什么总要考验我的意志呢?我挪了挪,玉凤才松口气,她突然问:「你给村里打了电话吗?」

「打什么电话?」

玉凤嗔道:「昨晚你出那么大的事,还不把李玉姿她们吓坏了啊?她们昨晚也跟来了,没地方睡,我又打发她们回去了。快给她们打个电话,免得人家挂念。」

我道:「好好好,我这就去打,还不成吗?」

我开门就出去打电话。

刚走到前台,就看到小护士正对着那从天而降的早餐自言自语。

我看这小护士人不大,个子也挺小,遂道:「小妹妹,别瞧啦,是我给你买的,算是谢谢你,昨天晚上救了我一命。」

小护士有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挺好看的,可惜小妮子语气却不善:「什么小妹妹?徐子兴,我可比你大,你应该叫我姐姐!」

八成是自己的病历给这小丫头看到了,也不以为意道:「我想打个电话,给家人报平安可以吗?」

「不行,电话虽然是公用的,但也是我们卫生所的。我说不给你用就不给你用,除非……」这小护士也不知吃了哪门子火药,看我特别不顺眼,说话也特别冲。

小姑娘人不大,脾气却不小,我笑道:「除非什么?」

「除非你叫我一声姐姐!」

「好好好,小姐姐,能让我打个电话吗?」

「什么小姐姐?姐姐就姐姐,你干嘛在前头还带个小字?」

「好好好,姐姐,能让我打个电话吗?」小护士挺有趣,我也不生气。

「哼,这样还差不多。不过你别以为喊我一声『姐姐』就想跟我套关系,本姑娘最见不得你这样的色狼?」小护士一副防色狼的表情,说得我纳闷。

我摇摇头,不想跟她闹下去,拨通了村里唯一的一部电话。刚与杏儿通上电话,没说两句,那头就传来李玉姿哽咽的说话声。「徐……徐叔,你……你还好吗?」

听得出来,李玉姿很关心我,我心里一暖,道:「放心,我没事了,现在好得不能再好了,今天就可以出院回家了,你们都别担心!」

李玉姿高兴得差点哭出来,我怕让人想偏,忙说:「你别激动,让人看了不好。先回大棚去吧,午饭前我就会回来的。」

李玉姿千叮咛万嘱咐叫我尽快回去,我知道她见不着我,心里不踏实。我连连应是,好一会儿她才把电话让给杏儿。杏儿劈头就问玉凤怎么样了,我也不恼,杏儿就这脾气,明明是关心我,却问她母亲怎么样。

我如实回答,杏儿那股高傲劲又升起来了,起劲地埋怨我,说我一个大男人好端端的没病没伤竟然吐血,还说我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还真没看出来,小妮子长了张刀子嘴!我嘴里不敢回应,心里却暗道:总有一天,要你尝尝我是不是银样蜡枪头!

这通电话就在我们的吵嘴声中结束了。回病房时,小护士不屑地瞄了我一眼,好像在说:又在欺骗无知少女。

我招她惹她了?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小护士为什么对我意见那么大。难道说昨晚我昏迷的时候,不小心摸了她一下?不可能吧?嗯,回去好好问问玉凤和思雅。

回到病房的时候,宋思雅已经醒了。我把小护士对我的不正常态度对她们说了,两个女人咯咯咯笑了起来。宋思雅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老喜欢勾三搭四的?人家一个小护士招你惹你了啊?竟说人家有毛病。」

玉凤却笑说:「人家是看你脚踏两条船,当然不给你好脸色看啦。还臭美呢,你昏迷的时候像头猪,一动不动的,还想轻薄人家?」

我愤愤不平道:「她一个小护士还真多事。」两女齐齐白我一眼,道:「也不知道是谁多事,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我涎着脸搂着她们两个说:「呸呸,怎么能把你们这样的大美人比成锅碗呢?」

「打你哦……」俩女不依了,带着粉拳玉腿扑了上来。

嬉闹一番后,俩女在床上吃完早餐,我跟她们提出去干娘家看看。家里的年货早就备齐了,宋思雅到现在还没去过干娘家,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认识干娘。于是大家出了卫生所,上街买了礼物,带上小狼,来到干娘家。

干娘正在屋外晾衣服,远远地就看见我们来了,忙招呼道:「哟,什么风把我干儿媳妇次来啦?」

一句话就把宋思雅说得面红耳赤,宋思雅不依道:「妈,看您说的,当媳妇的就不能来看看您?」

走进屋子,三个女人正挤在一块嘁嘁喳喳地聊得起劲。

「宋思雅,你父母同意了吧!」干娘拉着宋思雅的手说道。

宋思雅低着头说:「嗯,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这婚姻大事可不能儿戏。」干娘一本正经道。

那次去宋思雅家,其实我并不高兴。宋思雅的母亲很看不起我,如果不是看在宋思雅那么爱我的份上,我想她母亲可能会拿根扫帚将我轰出去,之后又碰上宋思雅的初恋男朋友,这对一个男人来说,的确不是个美好的记忆。

宋思雅又点头道:「走的时候我已经跟他们说了,这辈子我身是徐家的人,死是徐家的鬼。除非子兴不要我,否则我跟定他了!」

干娘白我一眼道:「哼,他敢不要你!思雅啊,你一个城里人,能看上我们小兴,已经是他天大的福气了。他敢不要你,我非要他好看!」干娘对我挥了挥拳头,看得大家都笑了。

我可不想她们把枪口都对着我,于是转移话题道:「干娘,我干爸呢?」

干娘笑咪眯道:「你干爸他们税务所年底事多,要忙一上午呢。」说着就起身要给我们端茶倒水,玉凤和宋思雅忙起身去帮忙,干娘推托不过,只好随她们去了。三个女人在厨房里嘁嘁喳喳的不知在聊些什么,我闲着无事,拿起了干爸书柜上的书来看。

干爸是税务所所长,家里的藏书大多也就是有关税务的一些书籍。对这种专业书籍,我不大爱看,但多了解一些税务知识对以后做生意很有帮助。正看了两页,干娘就端着瓜果盘子走了出来。

「小兴,来吃颗富士苹果。」说时干娘已经递给我一颗比拳头大两倍的苹果。好家伙,咱这辈子还真没见过苹果能长这么大的呢。

「干娘,这是苹果吗?怎么长得都快比柚子大了。」干娘笑道:「没见过吧,这是他们税务系统发的福利。品尝看看,好吃吗?」

我拿着大苹果左看右看,怎么也下不了口。刚才我没敢说实话,其实这苹果长得真有趣,怎么看怎么像女人的。

「吃呀,怎么不吃呀?是不是没削皮,我给你削削。」干娘说着就伸手朝我手里的苹果抓来。

无巧不巧,我正把苹果往口里送,也不知怎么的,嘴里却突然钻进一根水葱似的兰花指来,差点没咬上它,不过还是吻上了那手指,凉凉的、冰冰的,感觉怪怪的。

「啊!」手指触电似的收了回去,干娘娇呼一声,我这才发现原来是干娘不小心把手指伸进我的嘴里。

干娘的脸红红的,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我嘴里咬着苹果,抬头迎上了她那双受惊的双眼。

这时候,我脑海中浮现了一个词:暧昧!

不小心的异样接触,令我们两个大感尴尬。好在厨房响起玉凤的呼唤声,干娘的脸刷得一下红了,连忙跑进了厨房。以前我一直没仔细打量过干娘,今天我竟然觉得她比往常更漂亮了。

干娘比玉凤年轻几岁,三十出头,浑身上下散发成人的妩媚气息。也许是因为从未生育过,她的腰身比玉凤的要纤细些,比思雅的要粗些。倒是没玉凤的大,不过也挺可观的。干娘长得不差,跟玉凤有得一拼。尤其是她那挺翘的,哪里像是个三十岁女人的呀?分明就是十七、八岁小姑娘的挺翘美臀。

我呆呆地望着干娘消失的方向,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这怎么可以,她可是我干娘啊。

干娘跟着玉凤与思雅出来,这会儿她已经恢复常态,只是眼神总躲着我。当着玉凤与思雅的面,我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事实上,的确什么事也没发生,不就是不小心亲了下干娘的手指吗?这可不能怪我,谁叫老天爷跟我开这种玩笑呢?

大家边聊天边吃着水果的时候,「铃铃铃」,电话响了。干娘抱个歉去接了电话,不一会儿就慌慌张张跑出来,语无伦次地对我说:「不好啦,小兴,你干爸被人包围住了。」

我握着干娘的小手,安慰她说:「别急,别急,干娘,你慢慢说,我干爸怎么了?」玉凤和宋思雅也来安抚她。

干娘缓过神来,可眼睛已经红了,道:「你干爸去张天林的森林运输公司收税,刚才税务所的小王打电话说,他们被张天林的人围在运输公司,说是要打他们。小兴,你得快去救你干爸啊。」

暴力抗税?

我脑中冒出这个词来。想不到张天林竟然这么大胆子,敢公然对抗国家机关!

「干娘,你先别着急。」我又对宋思雅说,「思雅,你先去打电话报警,然后在家里等着,我去看看。」说完马不停蹄地夺门而去。

干娘在身后喊:「小兴,你可一定要把你干爸带回来啊!」

「放心吧,干娘,有我在,干爸一定不会有事的。外头乱,危险,你们可别跟过来!」临走我还不忘叮嘱她们几句。如果我不这么说,难保救夫心切的干娘会跟过来。现在这世道,说安全就安全,说不安全就不安全。乱起来,谁也不敢保证会出什么事情。

森林运输公司就在九舅的正峰运输公司对面,倒也并不太远。我迈开步伐,跑起来跟一阵风似的。上一回,就是因为没来得及去救九舅,才看姿在自己的怀里痛苦地死去。这一次,我再也不会让身边的人离我而去了。

跑到森林运输公司大门口的时候,那里已经围了一大群人。

「让开,让开……」我粗暴地分开人群,却见张天林正站在人群外指挥着一大批手下将几个人团团围住,嘴里还高喊:「父老乡亲们,大家看看吧,税务所的干部打人了啊!」

那被围住的几个人可不就是税务所的人吗?一群人正对着他们拳打脚踢,干爸已经被他们打倒在地上,并且蜷缩着身子任人踢打。我大怒,冲进人群里大喊一声:「住手!」

一个留着长头发的小混混,一脸凶相的瞪我一眼,恶声恶气道:「哪来的愣头青?少管闲事,一边凉快去!」说着伸手想推我。

我轻轻抬手一拍,一巴掌打掉「长毛」的脏手:「我就是想管闲事,你能怎么样?」

长毛只觉得右手一阵剧痛,手腕似乎被眼前的年轻人拍脱臼了,心下晓得来人不是他一个人能对付的,回头就吼道:「你们几个,快来帮忙,这小子扎手!」

他这一嚷嚷,顿时就拥上来一大伙人,把我给围住。

「揍他!」长毛恶狠狠的一声大喊,众混混一拥而上。

众混混皆朝我奔来。我不慌不忙,一拳将最先靠近我的拳头折断,然后一个扫堂腿,又干趴下五个,最后起身张开双手,猛地抓住五人的手,一个横摆将最后五人甩出两米远。

一会儿功夫,已经没有一个混混能站起来了。我怒火未消,冲上去拎起面色如土的张天林就想揍他几拳。

干爸嘶哑着嗓子阻止道:「小兴,别冲动!」

我双目赤红,吼道:「干爸,他敢打你,我非揍死他不可!」

干爸一拐一拐地走过来,拉住我高举的右拳,道:「小兴,别冲动,这种人自有国家法律来惩治他。咳咳……」

张天林哈哈大笑道:「你打呀,你打呀,不打你就是龟儿子,有种的你就……啊……」

张天林的嚣张刺激了我,压不住心中怒火,我狠狠地给了他一拳,打得他鼻血长流。

「呸!一张天林吐出两颗门牙,漏风的声音扯着嗓门吼道:「你敢打我?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打了我,看我哥哥怎么治你!」

我挥拳又要揍他,却被干爸死死拉住,干爸急道:「小兴,别冲动,打人是犯法的,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如果换个地方,张天林敢这么对我说话,我非揍死他不可。可现在众目睽睽之下,我要再揍他就犯法了,只好忍着心里的怒气,把他甩到地上。

「大家,我是镇派出所所长范伟!请大家让一让,有什么事,我们派出所会处理的。」人群外传来范叔洪亮的嗓音,干爸拉着我就往后退。范叔领着派出所的十几名警察已经赶到,连警花朱倩也在里头。

张天林抢在我们前面,流着鼻血跑到范伟面前,拉住他的手说:,范所长,你可来了,这小子无缘无故把我们打了一顿,你快点把他抓起来!」

范叔抽出被他拉着的手,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看了我和干爸一眼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公安还不清楚,但你们聚众斗殴,已经违反了治安法。这样吧,大家都跟我回所里做笔录,是非黑白,自有公论。」

范叔看得出来,今天这事情闹大了。这么多群众看到税务所和森林运输公司的人打在一起,他也清楚张天林是个什么样的货,再待下去,事情只会愈闹愈大。

干爸对范叔说:「范所长,我们税务所绝对配合派出所的工作。」

几名公安已经把那两、三名税务所的干部扶了起来。

张天林感到有些不妙,平时镇上就这两个人对他感冒。听说姓范的和姓赵的私交不错,自己要是进了派出所,岂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张天林年轻时就是个混混,以前仗着他哥哥张天森的势力不把派出所放在眼里。但自从前几年这个范所长上任后,人家一直不给他好脸色看。

张天林曾想找范伟的麻烦,可张天森却告诫他:范伟在市里有关系,千万动不得!

张天林胆大包天,谁的话都不听,却不敢不听他大哥的话。张天森不让他动范伟,张天林也就一直没敢给范伟找事,当然暗地里还是做了不少坏事。

张天林貌丑如猪,却有鬼机灵的眼珠子。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突然对着人群高喊:「大家快看看,派出所的人,不分清红皂白乱抓人啦……」他那群手下也跟着起哄,气得我又想冲上去揍他们一顿。

俗话说,三人成虎,谣言很可怕,特别是对于这些不知情的老百姓来说,张天林这乱喊乱叫会造成极大的不良影响。对于派出所的公安,人们一向对他们敬而远之,同时,人们在心中还对派出所有一种逆反的心理。张天林这群人这一喊,惹得群众们都以为公安乱抓人了。

乡下哄孩子的时候,都会用「再哭就叫公安把你抓去」来吓唬小孩子。在很多人的观念里,警察就是法,法就是警察,警察代表着一种绝对的权威,因此,即便抓错人也用不着道歉。正因为有这种观念,老百姓对公安局的人都很反感。

围观的许多群众已经叫起来了,纷纷指责范叔。

「有什么事就不能公开吗?」

「派出所的人就可以随便抓人了?我们明明看见是那个年轻人打了运输公司的人。」

群众的矛头纷纷指向我,本想开口辩驳几句,可干爸一个劲要我冷静。

范伟不愧是一所之长,他处变不惊,站到高处对群众说:「我很理解你们的心情。大家都看到了,有人在这里众众斗殴,但我们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如何。我们派出所不是来抓人的,只是想请参与斗殴的双方当事人回派出所,把事情的真相搞清楚……」

范叔的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而且他在春水镇里的名声也不错,所以几句话后,群众的情绪都稳定下来了。张天林也知道再煽风点火也没用了,偷偷招呼一个围观的小子嘀咕了几句。那小伙子听完后,钻出人群,不知道跑哪去了。

公安押着我们一群人挤出人群就往外走,朱倩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刚走出人群,一道人影到我面前慌张地问:「小兴,你这是怎么了?」

我一看,却是白玲。

「我没事,你回公司吧。我跟干爸去派出所做笔录。」

白玲心里早把我当成了她的男人。九舅死了,我现在是她唯一的心灵支柱。她死活不肯走,我只好让她去找干娘她们。

半路上,我从干爸口里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每逢年底,税务所都会向镇上的企业单位催缴税款,一般是企业主动上税务所来交税。可前几天干爸一查帐,发现镇上还有森林运输公司欠着一九八三年的税款,数次打电话给森林运输公司要他们交税款,可森林公司的老板张天林三番两次推拖,无奈之下,干爸只好亲自带人来要税款。

改革开放才几年,改革了经济体制,但同时也带来不少问题。其中「暴力征税」与「暴力抗税」这两个税务问题最严重。法律普及面不广,许多地方时有暴力抗税事件发生,与之相对应的,就有了暴力征税的问题。

其实这起案件也就是个定性的问题,到底是「暴力征税」还是「暴力抗税」呢?这都得经过调查来确定。

张天林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是再清楚不过。别说他可能就是杀害九舅的幕后真凶,魏婉的悲惨遭遇就已经令我对他恨之入骨。今天他竟敢叫人打我干爸,更令我怒不可遏。

一群人刚走到派出所大门口,迎面就遇上一男一女。那男的四十来岁,长得肥头大耳,大腹便便,一看就是个当官的。那女的也四十岁左右,浓妆艳抹,脸上化妆品抹的跟鸡似的。

张天林一看到那女的,就好像癞蛤蟆见着了屎,扑上去拉住那妇女的手,亲热地说:「姐,你可要为弟弟作主啊,你看看,我给他们打的……」

「哎哟,天林,你的鼻子怎么了?」那女人又转头不客气地对范伟说,「范所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什么人把我弟弟打成这样?」

范伟不吃她那一套,道:「张秘书,事情的原委,我们还要经过进一步的调查取证,才能确认。」

原来这个长得跟鸡似的女人是镇长秘书,那么她旁边那个胖子岂不就是镇长?这两个人的动作真够快的,张天林刚出事,他们就赶过来了。

胖子镇长打哈哈对范叔说:「范所长,你可要秉公处理啊。今天这件事影响不小,特别是还牵涉到税务所。」又走到干爸面前跟他握握手说,「赵所长,你没什么事吧?」

干爸跟镇长客套了几句,我心里暗骂,假惺惺。镇长明显是张天林的人,看来今天的事得小心应付。

进了派出所,我们一个个都被隔离审问。也不知道范叔是不是故意的,审问我的恰恰是警花朱倩。我坐在一张硬邦邦的木椅上,朱倩一脸冰霜地拿着本子和笔坐在桌子后边。

「姓名!」朱倩头也不抬,便在本子上写了几笔。

我笑眯咪道:「你不是知道吗,还用问?」

啪,朱倩小手拍在办公桌上还挺响亮的,将我吓了一跳。她冷冷地说:「态度给我端正点,我现在是警察,你现在是嫌疑犯!」

「朱倩,我徐子兴哪里得罪你了?不用这样对我吧,咱们认识有段日子了。」刚才给张天林惹出来的一肚子邪火还没消下去,我无赖似的对她说。

「哼,徐子兴,你行啊。把十几个人打趴下,是不是很过瘾?」朱倩讽刺道。

「那是他们欺负我干爸,你没看到,他们十几个人围着我干爸他们三、四个人……」

「够了,现在是我审问你,不是听你讲故事。我问你,你是几点钟到达事发现场的?」朱倩摆明了要公事公办。这可惹火我了,无论她怎么问,我就是不回答。

朱倩也生气了,把纪录本一扔,道:「好好好,你不说可以,到时候你干爸要是有什么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她这招击中我软肋了,虽然向她一个女人低头很没面子,但为了干爸,这口气我忍了。看着她美丽的身姿,我邪恶的想,看我以后怎么治你。

笔录很快做完了,我想这下真相应该大白了。其实事情很简单,就四个字:暴力抗税!

朱倩拿着笔录出去了,把我关在审问室里。我也不着急,翘起二郎腿,嘴里哼着歌,打量着这小小的审讯室。

我不是第一次进派出所了,但进审讯室却是第一次。审讯室不大,也就十几平方米。三张椅子和一张桌子,桌上还有一盏高瓦数的台灯。四壁空空,封得严实,只有一个带铁栏的小窗子。大门一关,这简直就是个囚禁室。

半个小时后,外头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接着响起开门的拧锁声。我一喜,这是来放我出去的吧。

大门忽然打开,走进几名绿衣绿帽的公安,其中就有范叔和朱倩。我正想迎上去,却被一个面生的公安拉住。他拿出公安证举到我面前说:「徐子兴,你涉嫌故意伤人。依照刑法,我们有权将你拘留四十八小时……」

第五章 五美朝阳

当公安宣布我被拘留的那刹那,我异常的冷静。我抬眼望范叔一眼,他微微地摇摇头,眼神中的含意不言而喻,无非叫我不要轻举妄动。我扫了一眼,目光定在人群后面一个劲阴笑的鸡镇长秘书。

「喀嚓!」冰冷的手铐锁住我的双手,激得我怒火中烧。我咬牙切齿,心中暗叫: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这个时候千万不能乱来,否则就是暴力抗法!袭警!那样只会令亲者痛,仇者快。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平静地说:「我想知道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故意伤人?」

范叔对手下们说:「大家都出去吧,朱倩你留下,跟我一起审问疑犯。」又对镇长秘书说:「张秘书,我们一定会秉公执法的。如果没有什么事,还请你回必一下,我们提审疑犯。」

张秘书一脸不屑,道:「范所长,我们相信你一定会秉公处理的。希望你不要辜负国家和人民对你的期望。」说完转身扭着大走了。如果不是她那一脸的浓妆,这女人也算有几分姿色的,真想不明白,张天林长得跟头猪似的,他姐姐倒长得挺不错,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我看着她扭着的背影,眼里直冒火,冒的还是欲火。我想,如果我要报复她的话,到底是先奸后杀呢?还是先杀后奸?

屋子里就剩我们三个了,范叔对我说:「先坐吧!」又递给我一根烟,道:「要不要来一根?」

我拒绝道:「吸烟虽然能提神,但那只对会吸烟的人起作用。烟味呛,我闻不惯!」范叔道:「那好,我也不抽了。」说着,他把烟又放回烟盒里。而朱倩则冷着张脸,眼里闪动着被欺骗后的怨恨目光。

我没空搭理她,直接问范叔:「范叔,我徐子兴是个什么样的人,您还不清楚吗?他们这是诬陷。」范叔拍拍我的肩膀道:「小兴,别激动,先喝口水。」他把自己的保温茶杯递到我面前。

我也不客气,一口气把水喝完。范叔又问了我一遍事发经过,我说的与朱倩的笔录毫无出入。范叔听了我的话后,皱着眉头沉思着,右手两根指头无意识的一下一下敲着桌面,发出「笃笃笃」的响声。

范叔突然对朱倩说:「小朱,去帮我倒杯水来。」朱倩也不笨,知道范叔是故意要她回避。她哼了一声,拿着范叔的保温茶杯不高兴地离开。朱倩的背影很美,警服包裹着丰满动人的身躯,把我眼睛都看直了。在这种环境下,我竟色心不死,有时候我真的挺佩服自己。

范叔看着我一眨不眨的目光,嘿嘿笑道:「小朱她今天刚十八,比你也大不了几岁,要不要我给你们……」

「范叔,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我还得靠您为我洗脱冤屈呢!」我苦着脸道。

范叔一坐到桌子上,没有一点一所之长的派头,亲切的就像我大哥一样。

「你小子还好意思说?我看你是一身精力无处发泄,把人家当沙包打吧?下手那么重,把运输公司那几个兔崽子打得真够惨的。」

「范叔,你知道,我们练武的,力气本来就大,没有几十年苦练,谁能收放自如啊?当时我看到干爸被他们围攻,气得我也顾不了那么多,只想冲上去把干爸救出来。范叔,他们不会是被我打残了吧?」我担心地问。

「那倒没有,不过,唉,小兴啊,这回你可真是遇上大麻烦啦。」范叔面有苦色道:「你知不知道?除了老赵,其他人的口供对你很不利啊。就连税务所的那几个人都作证,说是你无缘无故冲进来,把他们打了一顿。」

天下竟有这样颠倒黑白的事!我大怒,猛地站起来吼道:「范叔,我是冤枉的!张天林的人是我打的,可税务所的人凭什么污蔑我?亏我还救了他们!」

范叔按住我的肩膀,口气严厉道:「坐下!吼什么吼?你范叔我干公安二十年了,还不知道他们那些鬼名堂?你乱吼有用吗?有种你就给我吼出派出所啊!」

我气呼呼的坐下去,胸膛仿佛被块大石头压着,特别难受。

「小兴,别说你是老赵的干儿子,就凭我范伟与你的关系,还能不知道你小子是个什么样的人?范叔相信你是无辜的,但凡事都得讲证据。今天的事情我大致上也了解,摆明了是张天林设下的套。这家伙之前就对我和老赵看不顺眼,他本来是想拿老赵开刀,没想到被你冲进来搅乱了他的计画,于是就顺水推舟,拿你当替罪羔羊。」

我愤愤道:「我真的没想到,人竟然能这么无耻。亏我当时还拼命救他们几个税务所的干部,想不到他们竟反过来阴我!」

范叔道:「小兴,你还小,这个社会不是你想像的那么光明正大。你的人生路还长,男子汉大丈夫,这点挫折算什么?你范叔也不是吃素的,放心,有我在,包你没事!」

虽然范叔与干爸他们没对我说过什么,但我也能猜到,朱倩的父亲是市公安局局长!春水市下面有十几个县,大大小小的派出所有上百个。虽然朱倩父亲有重让女儿下基层磨练,如果朱倩的父亲跟范叔没关系的话,怎会放心把女儿交给他?

范叔夸下海口,令我更相信他跟市局局长有交情,这样一想,心里也就不太担心自己的事情了。我松口气说:「范叔,我干爸还好吧?」

范叔说:「老赵他身子健朗着呢,想当年他跟我可是一个排的战友。不过是一点皮外伤,不碍事,养几天就没事了,你也别太担心。」

「那就好。」想起玉凤她们,我又问,「范叔,能不能派人去把玉凤她们叫来?我这一进警局,她们一定很担心。」

范叔笑道:「你那个姓宋的女朋友也跟来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范叔哈哈大笑道:「行啊,臭小子,亏我还想凑合你跟朱倩呢。想不到你动作这么快,都把人家女孩子带来拜见干婆婆了。」

正说着,朱倩端着范叔的保温杯回来了,还没放下,范叔就说道:「小朱啊,给你个任务,去趟赵所长家,请赵所长的夫人和徐子兴的家人来一趟。」

朱倩小嘴一噘,质问范叔道:「所长,我来这里都快大半年了,你怎么尽是派些没什么意义的工作给我?整天除了端茶倒水、跑腿送信,连个正经的案子都没给我办过。我不管,如果你要我去报信,你就得把徐子兴这个案子交给我做。」

局长千金一撒娇,范叔这个所长也大感头痛,道:「小朱啊,平时办案子不是都带着你吗?什么叫没有意义的工作?」

朱倩像一只好斗的公鸡似的,顶了范叔一句:「独立办的案子才能检验我在公安学校学习的效果,同时也更能训练我的能力,对我来说才有意义。」

范叔笑道:「好好,我说不过你。要我把这个大案子交给你做也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朱倩一喜道:「真的吗?什么事?你快说。」

范叔神秘笑道:「什么事?我现在还没想好,以后想起来再让你做吧。」

朱倩起了警觉之心,说:「所长,你不会让我做些令我为难的事吧?那我可不答应。」

范叔连忙挥手道:「不会不会,一定不为难你。怎么样?这个交易做不做?」

朱倩咬咬嘴唇说:「好!这个买卖我做了。所长,我现在跑腿送信去,你可说话算话。」

范叔脸一正,道:「我范伟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你不愿意去,那我叫别人好了。」

「唉,别呀!所长,我去还不行吗?」朱倩瞪我一眼,一溜烟跑了。范叔看着她的背影说:「这丫头,从小就好动,唉,真难为老朱了。」

我道:「不会吧,我看朱倩是挺正常的一个女孩子啊?哪里好动了?」

范叔道:「你是跟她接触不多,小朱她可有个外号,叫『小魔女』,最会缠人了。这丫头自从来到我们所,就磨着要我给她一个独立办案的机会。老朱对这个女儿,宝贝得不得了,我哪敢让局长千金轻易涉险啊。」

我道:「在咱们春水镇,张天林可是最危险的人物,难道你真放心把我的案子丢给她办?」

范叔像只狐狸似的笑说:「山人自有妙计。」

朱倩是八三年七月从市警官学校毕业的,她父亲朱局长想安排她坐办公室,干文员之类轻松的工作。可她偏不愿意,这丫头从小就崇拜当公安的父亲,所以她的梦想是做一名能够为民除害、惩恶扬善的警察,而不是坐在办公室里做一名普通文员。

在朱倩看来,那些穿着警服,坐在办公室里工作的女孩子根本就不是警察。而那些手握枪械与匪徒激烈枪战的英雄,才是真正的人民公安。所以,在她强烈的要求下,朱局长迫不得已,把她下派到一个老战友那里——春水镇派出所。

刚来派出所的那个月,朱倩挺高兴的。这里有新的同事、新的环境,对她这种从小就住在城市里的女孩子来说,春水镇这个小镇充满了新鲜感。

冬春水镇,她第一次见到了活生生的猪!虽然她吃了十几年的猪肉,却不知道那香喷喷的猪肉竟然是从这么臭烘烘的家伙身上长出来的,从那以后,朱倩一吃猪肉就反胃。不过,春水镇里也有很多单纯朴实的人,特别是那些赶集的农民,从也们身上,朱倩能闻到一股清新的泥土气息。

和城市里那些只知道互相争权夺利的人来说,她更喜欢这里的人。

朱倩在生活上很充实,但在工作上却有了烦恼。工作一个月后,她突然发现自己每天的工作,只是给同事们端茶送水、偶尔给疑犯做做笔录。

端茶送水可以理解为增进同事间的感情,但长此以往却打击工作积极性。有时候她还会想,不是说人人平等吗?为什么我们女人就得给同事端茶送谁?也不见他们男的做这些事。

朱倩人很漂亮,是派出所一枝花。追她的男孩子很多,从在学校开始就有人给她写情书、送鲜花。她看不起那些毛头小子,整天无所事事,就知道泡妞打架。来到镇派出所,她才发现,原来平凡的人到处都是。在这里,她只佩服一个人——派出所所长范伟。

范伟和她父亲是老战友,原为市刑侦大队大队长,是个刑侦能手。小时候,朱倩最佩服的就是范伟和她父亲了。所以,在她的择偶标准里,老公必须是一名警察,而且还得是一名优秀的刑警。

朱倩很向往独立办案,想起父亲那轻视的眼神,朱倩暗自下决心,一定要做一名能破大案的优秀女警,让他刮目相看!

今天这起恶性斗殴事件中,一名税务所所长负伤、十几个人重伤,还有几个人轻伤。在春水镇,算是件大案子。朱倩与徐子兴接触不多,但自己敬佩的范叔叔与他关系不错。朱倩不带任何私人感情地思索着案情,直觉上她也察觉出一股阴谋的味道。

张天林在春水镇的名声极坏,朱倩也很讨厌这个人,特别讨厌那双盯着自己身体的眼睛。她恨不得能把那个色狼大叔的双眼挖出来,以解心头之恨。

春水镇本来就不大,派出所离镇政府大院也不是太远,朱倩骑了辆自行车,不到五分钟就来到赵所长家所在的镇政府大院。

刚走到大院门口,就撞上一群女人往外走,朱倩认得其中两个人,一个是正峰运输公司的女老板——白玲;另一个则是赵所长的爱人。

「铃……」朱倩按了下自行车铃,吸引了这群面露惶恐之色的女人们的注意,还没等她开口,就被四个女人围住了。

「呀,是小朱!」

赵所长的爱人李洁跟朱倩挺熟的,劈头就问:「小朱,看见我家老头子和我干儿子了吗?」

朱倩看得出来,这四个美丽的女人很关心徐子兴,不由分说,把实际情况告诉了西个女人。

有个浑身透着股书香气的美女,吸引了朱倩的注意力。

她应该就是徐子兴的女朋友吧?那个臭小子走什么桃花运,竟找到这么漂亮的女朋友,看起来还是个大学生。朱倩心里愤愤不平地想,徐子兴那臭小子怎么配得上这么有气质的女孩子。

「范所长请你们去派出所。」朱倩道出了来意,四个女人欢天喜地的跟着她来到镇派出所。刚走到大门口,五人就撞上了张天林一群人,他这会儿正领着几个狗腿子往外走。

张天林眯着双色狼眼,看着对面五个漂亮女人,口水都流下来了。随便从五女中拉一个出来,在这小镇上就已经是排得上号的美女,没想到今天竟有此眼福,一下就见到五个。

朱倩将车停在车棚,拉着四个大美女就走,临走前还厌恶地瞪了张天林他们一眼。这群流氓,吹口哨的吹口哨,胡言乱语中,看着五大美人进了派出所。

我正跟范叔商量着事情,门外边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

「子兴——」宋思雅高呼一声,飞扑到我身上。她的眼睛微微发红,相当挂念心上人的安危。我抱着她的娇躯,轻抚她的背部,安慰道:「我没事,别担心。」

宋思雅手一捞,抓住扣着我的手铐,气愤地说道:「还说没事,叫你小心点你偏不听,你……你就不能不打架吗?」我厚着脸皮说:「当初我可就是凭着会打架才追上你的,要是没了这身功夫,你还不跟别人跑了啊。」

宋思雅啐了我一口道:「整天没个正经的,人家都担心死你了。」

玉凤泪光盈盈地看着我,我知道她很想扑进我的怀里让我安慰。可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但我与她的关系毕竟是见不得光的,只能委屈她。我拍了拍宋思雅的头道:「好了好了,叫别人看你笑话呢。」

宋思雅这才醒悟,现在是在派出所呢,轻「啊」了一声,猛地把我一推,脸上飞起了两朵红晕,煞是好看。

白玲插不上话,只能默默地注视着我,幸好没有人注意到她,不然非看出些端倪不可。她看我的眼光已经不再是舅妈对外甥的关爱了,而是女人对男人的依恋。

她跟玉凤的关系很微妙。身为第三者的白玲插在九舅与玉凤之间,抢了玉凤的老公。我虽然对九舅抛弃玉凤的事愤愤不平,不过有时候却暗自庆幸,若非九舅薄情寡义,我又怎么能得到玉凤这个大美人呢?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很坏,因为我竟然先后霸占了九舅生命中两个最重要的女人。九舅的眼光一直都很好,无论是他年轻时还是中年时。玉凤和白玲都是千里挑一的大美人儿,不过现在都便宜我了,嘿嘿……

稍稍安慰大家一番后,范叔带我们去看干爸。干爸正龇牙咧嘴躺在床上,旁边一个医生正给他上伤药。干娘一坐到干爸身边,拧着他的耳根子说:「跟你说了多少次了,都一把年纪了还跟人家打架。打就打吧,还害得小兴被拘留。」

干爸咧嘴道:「唉哟,轻点轻点,我脸上还肿着呢。」把我们都逗笑了。干爹与干娘就是这么对人,对他们来说打是情骂是爱,不打不闹那才不正常呢。「死鬼!不能打,你就不会逃啊,你以为你还年轻啊?」干娘还是喋喋不休说个不停。

干爸没理她,转头对我说:「小兴啊,干爹对不起你啊。」我道:「爸,看你说的,咱们一家人干嘛说两家话?你是我爸,被人欺负了,我做儿子的能不帮忙?」

干娘道:「老头子,看到没有,为了咱儿子,以后少惹事生非!」干爸认真地点点头。别看干娘嘴里说的不客气,其实她是刀子嘴,豆腐心,看着干爸一身的伤,心里早软了。我们知趣地退出来,给他们留下二人空间。

范叔领我去了拘留室,镇派出所本来就不大,没多余的地方弄个拘留所。宋思雅她们死活要跟我去看看,范叔也说没有关系。

拘留室比那审讯室也就大个一、两平米,除了一张床、一铺脏被外一无所有。玉凤与宋思雅她们看了都心酸,因为将来的两天里,我将在这里度过。这一切都拜张天林所赐,看着她们为我伤心流泪,我心中对张天林的恨意又恨上三分。张天林,这世上有你没我!此仇不报枉为人!

范叔与朱倩走了,给我们一家人留下一个私人空间。玉凤和白玲都不知道对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所以大家在一起的时候还显得有些拘谨。「小兴,等会儿,我去街上买几床被褥,这大冷天的,派出所的拘留室连个热炕都没有,这晚上你怎么受得了。」玉凤皱眉道。

白玲忙对玉凤说:「反正我家里还有多余的被子,姐,不如等会儿你去我家拿吧。」

自从九舅出事后,玉凤早就不再恨他们了。她也挺可怜白玲的,白玲是个苦命女子,才被人打得流产,又死了丈夫。玉凤是个善良的人,见不得人受苦,感情上她已经把白玲当成了姐妹,于是玉凤也顺水推舟同意了。

大家又说了一会儿话,众人便要去九舅家给我拿被褥。我道:「别忘了给杏儿她们打个电话。我早上打电话说咱们中午要回去的,现在出了这事,她们要知道了非担心不可,还是不要让她们知道的好,就说咱们在镇上有事办,叫她们别担心。」

玉凤点点头说:「我会的。对了,小兴,中午想吃什么。」我趁宋思雅和白玲背对我们的机会,凑到玉凤耳边轻声说:「我想吃你!」玉凤狠狠地白我一眼,追着宋思雅和白玲出去了。

走在街上,宋思雅偷偷地打量着身边的这个女人。刚才担心徐子兴的事,所以一直都没有认真的打量过白玲,说起来今天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白玲。就是这个女人,抢了玉凤姐的老公。

白玲年约二十六岁,是个少妇般妩媚的美女,一头如云的秀发、鹅蛋脸,有一双会说话的大眼、微翘的瑶鼻、微厚而性感的嘴唇,身高没有宋思雅高,却也有一百六十五公分,穿的是一身职业套装,暗苹果绿的高旗袍领,剪裁贴切的连身女装,衬出颈部雪白的肌肤。

谁说女人不会看女人?漂亮女人总是对别的漂亮女人更感兴趣,宋思雅瞄了瞄白玲的胸部。还好,大约是32c,比不上玉凤姐,跟自己差不多。可能不到二十二寸的细腰,两条腿没自己的长,脚下穿的却是与职业套装同色的高跟鞋。

在市区里,白玲这身打扮算不了什么,但在春水镇这个落后的小镇上,她这么穿可算得上是时尚了。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抢了玉凤姐的老公,还跟自己的男朋友眉来眼去,宋思雅想想就气不打一处来。

徐玉凤看出来宋思雅的异样,拉住她的手摇了摇,徐玉凤幽怨地看了白玲一眼,说起来,真正应该恨白玲的应该是自己,可一想到那个胎死腹中的孩子,徐玉凤怎么也生不起气来。

在农村,重男轻女的思想十分严重,许多人家生了七、八个女儿还想要生,即使倾家荡产,也只是为了能生个儿子传宗接代。徐玉凤不恨李正峰,因为是她自己身体的原因才导致不能怀孕。后来白玲怀孕了,徐玉凤还替李正峰高兴,因为他们超音波验出白玲肚子里的是个男孩。

徐玉凤不怨白玲抢了她老公,更何况现在有了徐子兴,家里有了主心骨,她也不再是孤单单的一个女人了。正因为自己曾经度过一段孤单生活,才更了解一个妻子没了丈夫的痛苦,所以她很同情现在的白玲。

白玲和徐子兴在派出所里勾搭,她早就发现了,也只是睁只眼闭只眼。除了觉得有些对不起宋思雅外,她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徐子兴是个好男人,还是那种不是一个女人所能霸占的男人,他很强,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在床下。

白玲在前头带路,也许是不好意思吧,她一直没开口。三个人谁也没吭声,默默地走去白玲家。

回到家,白玲指着电话对徐玉凤说:「姐,你要打电话就随便用吧,我去找几床被褥出来。」转身往里屋去了。宋思雅也想跟着她往里屋去,被徐玉凤一把拉住:「宋思雅,现在不是时候。」

宋思雅想起这件事就有气,在路上的时候,她愈来愈气恼,想趁着这个机会眼白玲说清楚,叫她不要再缠着徐子兴。

「玉凤姐,我只是想跟她说几句话。」宋思雅挣脱不了徐玉凤的手,便道。徐玉凤说:「姐知道你想跟她说什么,但不是现在。她也挺可怜的,大过年的,你就让她安心过个年吧!」

宋思雅跺了跺脚委屈地说:「可她就是不知好歹,以前抢了你丈夫,现在又来抢我的。玉凤姐,我这口气咽不下啊。」

「思雅,我知道你心里苦。可你也想想,这事情也不能怪人家,肯定是小兴先去招惹人家的,否则人家也不至于……」

宋思雅咬咬牙气道:「都是徐子兴这个色鬼,看他这次出来后,我怎么收拾他。」

徐玉凤笑道:「就是咱们姐妹联合起来还治不了他?思雅,你先坐会儿我打个电话给杏儿。」说着拨起电话来。

第六章 派出所偷欢

白玲也不是没有察觉到宋思雅的异样,身为生意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本事还是有的,她看得出来宋思雅的脸色很不好。白玲心想,莫不是那事情给她知道了?一想到这,白玲心里忽然惴惴不安起来。

二十四岁的时候,白玲的父母双双因车祸而亡。这对于大学刚毕业的白玲来说,是个巨大的打击。那些天,她整个人儿像丢了魂似的,不知身处何地。在父母的葬礼上,白玲看到了肇事司机的老板——李正峰。

虽然白玲恨透了那个肇事司机,但却不恨这个运输公司的老板。不但不恨他,反而在李正峰的关怀之下,爱上了这个有妇之夫。

白玲被李正峰的关心所打动,彻底爱上了这个大她十多岁,还有个上高中的女儿的有妇之夫。爱情是没有任何偏见的,白玲爱李正峰,而李正峰同样被青春美丽的白玲所打动,于是,他们双双坠入爱河。

一年之后,白玲怀孕了,李正峰告诉她,他想跟原配离婚。白玲没有说话,她知道自己是第三者,根本没有任何理由要求李正峰,但她知道,李正峰是不会亏待她的。

六个月后,医院测出她肚子里的是个男孩。白玲当时十分高兴,人,谁不是自私的?白玲又何曾不想抹掉脑门上的「二奶」这两个字?果然,李正峰下了决心,彻底地与徐玉凤断绝关系,签了离婚协议书。

白玲的婚礼是在自家屋里举行的,他们没有邀请请任何人来参加婚礼,连杏儿也不知道。一九八三年,农历七月初七,挺着个大肚子的白玲,在家中穿着洁白的婚纱与身着礼服的李正峰,一脸幸福地举行了简单的婚礼。

那天晚上,是白玲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往后的日子里,夫妻俩恩恩爱爱,甜甜蜜蜜。

可好景不长,就在白玲即将临盆的时候,一群恶棍把她打流产了。一个小生命,就这么没了!白玲哭了整整一天一夜,谁劝也不听,最后晕了过去。

但这打击并不是致命的,医生带来一个毁灭性的消息:她再也不能怀孕了。一群恶棍,不但杀了她的孩子,更毁掉她生孩子的希望。

年底的时候,李正峰的死,让白玲的人生彻底垮了!白玲在没了孩子后,又没了丈夫。在那几天,她心灰如死,如果不是杏儿看着她,她早就自杀了。

冥冥中似有天意,在父母双亡时,李正峰走进了她的生命;而在丈夫死后,又一个男人走进了她的生命。徐子兴,这个禽兽,他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来?自己可是他的九舅妈,他竟然连自己的舅妈都不放过。

虽然白玲很感激徐子兴在最困难的时候帮助自己,但她对这个坏外甥仗酒的事仍不能释怀。她觉得自己对不起刚刚死去的丈夫,她恨自己,也恨徐子兴。更恨老天,为什么要让徐子兴长得那么像李正峰。

当徐子兴第二次来到家里的时候,白玲觉得是丈夫回来了!她把徐子兴当成了丈夫的替身,她不能原谅自己的行为,可心里却偏偏由不得自己。她太孤单了,太寂寞了,徐子兴在这个时候来到她身边,让她有了安全感,有了满足感,她渐渐地离不开徐子兴了。

这次徐子兴被拘留,她也很担心。当她来到税务所所长家,看到徐子兴名正言顺的女朋友时,白玲有些心灰意冷。宋思雅是那么的漂亮,那么有气质,最重要的是比自己年轻!虽然白玲没想过要独占徐子兴,但看到他的女朋友时,白玲还是忍不住伤心。

可她现在已经离不开徐子兴了,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

白玲从屋子里抱住一床厚厚的棉被,这是她结婚时新买的被子,还没用过呢。

徐玉凤也打完电话,正拉着宋思雅不知在说些什么。白玲在生意场上是个女强人,能说会道,可现在她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想了想才说:「你们还没吃午饭吧,我这就去做。」

徐玉凤拉着宋思雅道:「我们也来帮忙。」宋思雅不愿跟白玲待在一起,可手被徐玉凤拉得紧紧的,只好不情不愿的到厨房帮忙。

徐玉凤的手艺是三女中最好的,烧菜是她的拿手好戏,徐子兴也常在宋思雅面前夸她。宋思雅已经拜徐玉凤为师,向她学习烧菜的手艺了。俗话说,要抓住男人的心,就得抓住他的胃,宋思雅现在正学习如何做一名合格的妻子,而徐玉凤则是她最好的榜样。

宋思雅等锅里的油烧开了,把菜倒进锅里,突然油锅传来「辟啪」两声,锅里燃起大火,烧着了她的袖子。宋思雅尖叫着把锅扔了,拼命地甩着手。徐玉凤和白玲两个女人也吓坏了,好在白玲反应快,抄起水勺就往她手上浇。

嗤!白烟升起,宋思雅手上的火被扑灭了。被吓坏了的宋思雅「哇」的一声扑进徐玉凤怀里大哭:「玉凤姐,我好怕,好怕……」

宋思雅是个独立女性,她胆子本来不小,如果胆小,她也不敢一个女人来到春水村这种僻远山村教书了。但这几天她又是受委屈又是担惊受怕,一个刚踏入社会的小姑娘,心理承受能力本来就弱。这把火可把她吓坏了,好在白玲浇水浇得及时。

「我去拿点药!」白玲转身就去找药了。徐玉凤搂着宋思雅回到客厅沙发上坐下,好一会儿,宋思雅才停止哭泣。白玲拿了些烫伤药膏来,徐玉凤掀起宋思雅的袖子,她的手臂上红红的一大片。徐玉凤心疼地说:「痛不?瞧这烫的,来,姐给你上点药。」

宋思雅乖乖的伸着手,让徐玉凤给上药。

白玲说:「都怪我,要是不让你们去厨房,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怎么能怪你呢?是思雅自个儿不小心。」徐玉凤道。

宋思雅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白玲,刚才白玲救了她,她很戚激白玲。但是这个女人让她心神不定,才导致烧菜时不小心受伤。这因果的事情,还真难说清楚,很复杂。经过这一折腾,宋思雅对白玲的态度好了点,道了声「谢谢」 。

白玲说:「都是一家人,别见外,这是应该的。」

但是,宋思雅并没有因为白玲相救而放弃成见,心里嘀咕,谁跟你是一家人?

这回白玲说什么也不让宋思雅下厨房了,跟徐玉凤两个人到厨房里忙活一阵,香喷喷的饭菜就端到桌上。白玲拿出个保温饭盒,先给徐子兴盛了一盒饭菜。徐玉凤笑着说:「一盒饭哪够他吃的?他饭量大着呢,白玲,还有饭盒吗?再找个来。」

「呀,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他这么能吃。」

「哼,他就这点本事!不但能吃饭,还能吃人呢!」宋思雅看着白玲给徐子兴盛饭,心里有些不高兴。这句意味深长的话,让白玲尴尬地站在那里盛也不是,不盛也不是。

徐玉凤拉拉她衣角说:「思雅,说什么呢!白玲,你别介意,这丫头喜欢乱说话。」

白玲微红着脸说:「思雅妹子不愧是教师,能说会道的。」

宋思雅一听,不乐意道:「教师怎么了,不会说怎么给学生们讲课?」

白玲摇着手说:「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宋思雅道:「哼,你不就是这个意思吗?你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那又怎么样?虽然我没什么钱,但总比那些整天勾引别人老公的人强多了!」

白玲气得浑身发抖,颤着玉手指着宋思雅说:「你……」说不出半句话来,一转身,哭着跑进卧室,卧室里传来「呜呜」的痛哭声。

徐玉凤生气了,说:「思雅,你怎么能这样?人家刚才还救过你,你……」

宋思雅哽咽道:「我怎么了,我?人家偷我老公,我还得笑脸相迎?她救了我又怎么样?是她对不起我在先,我说她几句又怎么了?」

「唉!」徐玉凤哑口无言,「都是徐子兴那个小坏蛋惹出来的事!」

提起徐子兴,宋思雅就伤心,她趴在桌子上也哭开了。卧室里、卧室外,两个女人的哭声是那么相似,她们为同一个男人而哭,也同样为自己而哭。

肚子饿得咕咕叫的时候,玉凤终于帮我送饭来了。范叔早给看守我的警员打过招呼,玉凤很顺利地进了拘留室。

玉凤在床上铺着被褥,我打开两个饭盒,随口问道:「玉凤,怎么就你一个人来?宋思雅她们呢?」

「哼,你还说!都是你!」玉凤收拾好床铺,头偏到一边,坐在床上不看我。

我一边狼吞虎咽吃着饭,一边又问:「又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玉凤把发生在九舅家的事说了。

事情都发展到这种地步了,我还能有什么话好说的?谁叫自己管不住下面的兄弟?我闷声不响,一个劲把饭菜往自己嘴里塞。

今天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短短一天一夜,出了这么多的事情。又是走火入魔,又是被拘留,到了中午,自家「后院」又起火了。宋思雅是我名正言顺的女朋友,打死我也不会放手的。白玲又是个可怜的女人,在她身上我能得到很强烈的政府感。毕竟,她曾经是九舅的老婆。

「我出来送饭的时候,她们还在哭呢。你就不能想想办法?她们可都是你的女人!」

「玉凤,我头都大了。」我苦着脸说。她轻捶我一下,嗔道:「怎么不见你做那事儿的时候头大?」

我邪邪笑道:「做那事儿的时候,我上面的头没大,可下面的头大了啊。」

「呸,没个正经的。」玉凤脸红红的,我色心一起,趁她不注意,在她脸上香了一口。她拿出小手帕擦擦脸,嗔道:「脏死了,你也不嫌油腻!」

古人说:饱暖思欲,这话果然没错。昨天晚上我还做过,现在我家兄弟又在向我喊饿了。玉凤眼尖,一眼就瞄到了那顶高高的帐篷,嗔道:「你、你怎么……这里可是派出所,你可不能乱来。」玉凤偷偷看了看门外,小心地把拘留室的门关上了。

她不说还好,一说,我那欲火「腾」的一声,熊熊燃烧起来。眼睛色眯眯的盯着她丰满的胸部和漂亮的脸蛋。玉凤跟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很快就看出我的企图,脸蛋红得像是火在烧。她又强调说:「小兴,这里是派出所,你可别……」

玉凤的皮肤很白,农村里的女人个个乌七抹黑的,像玉凤这样白嫩的肌肤还是很少。她的头发又黑又亮,梳理得整整齐齐,丰盈的胸部将一身新棉袄高高顶起。我咽了咽口水说:「玉凤,我知道,过来,咱们好好聊聊。」

她在我身边坐下,我故意和她的身体贴在一起,淡淡的香味传来,撩拨得我心痒痒的,一把抓住她的手。

「别,别,现在可是白天,而且……」她挣扎。

我没有说话,心中却起了邪恶的念头。如果在派出所的拘留室里,那是多么刺激的事啊。这个念头一旦在心中升起,就挥之不去。

我强迫性地搂住她的腰,手指迫不及待的摩擦着她高高耸起的胸部。隔着厚厚的棉袄,依然感觉到她的丰满。在我所有的女人中,玉凤的是最大的,有35d吧。

愈升愈高,脑子里彷佛有个声音在催促,把她推倒,把她推倒。

我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在拘留室里,令我有种惶然如当贼般的感觉,却又有种别样的刺激。「玉凤,我要,我要你给我!」我霸道地说。玉凤慌慌张张地看着窗口的方向,道:「不行,小兴,这里是派出所,万一让人看见……」

「别怕,玉凤,你忘了?我的听力可比一般人强多了,只要有人靠近,我就能听到,你就放心吧。玉凤,我真的很想要了,不信,你摸摸……」捉着玉凤的小手就往我兄弟那里放。玉凤轻吟一声,显然被的硬度吓着了。

大手迅速地握住了她的子,玉凤的身体颤抖着,全身软瘫一般倒在我的怀抱里。我感受着玉凤身体的亲密接触,手掌微微用力揉捏着她坚挺的子。

是玉凤的死,每次她被我一抚摸,身子就会软下来。她抬起了头,眼睛水汪汪的望着我说:「小兴,现在真的不可以……」

看着她不自觉流露出来的媚态,一股涌上大脑,我一把搂住她,倒进了被窝里。

玉凤拉过被子盖在身上,闭上眼睛颤抖着对我说:「小兴……真的不行……这里是……」看着她娇柔羞怯的神情,我的欲火燃烧得更加猛烈了。

我飞快地走到窗前往外望去,中午员警们都去吃饭了,外边没有人,很安静,整个派出所静悄悄的。

回过头来,玉凤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堆衣物放在床头上,玉凤太了解我了。对于这种事,愈是刺激,我愈不会放弃。她很了解我的心态,知道反抗无效,很自觉地脱去了衣服。

白嫩的肌肤和隐约可见的露了出来,我心里一热,欲火又升起来,快步走到床前,迅速地脱下自己的衣裤,钻进了被窝。

被窝里暖烘烘的,我一钻进去,就感觉到玉凤光滑温暖的身体贴了上来。丰满的子挤在我的胸前,我伸手搂住她的裸背,将她整个身体和我压在一起。这时,脑子里冒出个词:软玉温香。那种酥软舒服的滋味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我们的身子在被子里纠缠在一起,在不合适的地方做这种事令我们都很兴奋。我的不受控制地在玉凤的大腿间跳跃,她的在我的腹部磨来磨去,感觉痒痒的。

我的手从她丰满的臀部一路摸了上来,掠过她纤细的腰肢,最后在她的上停了下来。玉凤的很坚挺,抚摸起来手感很好,在我的爱抚下她粉红的也变得坚硬。

翻身压在她身上,用胸膛摩擦着她白皙丰盈的子,她的身体带给我阵阵浪涛似的热力。她闭着眼睛,微微张开嘴唇,轻轻的喘息。我埋头下去,准确的找到她的嘴唇,舌头灵活的探进她的口腔,卷着她的舌头吸吮起来。

玉凤鼻子里发出阵阵让人兽血沸腾的声音,身体像蛇一般在我身下扭动着,肌肤摩擦的快感让我浑然不觉自己身处何地。她紧紧抱着我,两手在我的背上无意识地抚摸着。

大在她的刺激下,得更大更坚硬了,更是胀得像要爆开似的。我粗重的喘息声也愈来愈急促,年轻且充满精力的身体,被玉凤的温柔撩拨的快要炸开了。

居高临下,只见两条粉白圆滑、细嫩丰腴的大腿,那肥肥的上,长满一大片浓密而黑茸茸的,一直延伸到她肚脐下面。

我仔细欣赏着玉凤雪白而又丰满的胴体,一对肥嫩、高挺的,两颗绯红色的葡萄般大的,耸立在两圈粉红色的大顶端,雪白平滑的下,长得实在是太浓密了,层层叠叠地盖住了那迷人而神秘的桃源春洞,想要一览风采还得拨开那一丛丛的乱草!

传说,愈是浓密的女人,愈是旺盛。

「亲亲玉凤!我想吃你的大咪咪。」

玉凤一手搂住我的头,一手捏着丰肥的,把对准我的嘴边,像喂小孩子吃奶的动作,说:「我的乖儿子,把嘴张开吧!我这就喂你吃奶。」

我张开了嘴唇,一口就含住那颗又吸又吮、又舔又咬的,一手搓揉摸捏着另一边大和它顶端的。

只见玉凤媚眼微闭,红唇微张,全身火热酥软,克制不住地声浪语道:「好儿子……哎哟……你吸得我……痒死了……哦……乳…………轻点……咬啊……好痒呀……你真要了……我的……命了……」

不理她的叫声,我不停地吸吮舔咬、用手揉弄着玉凤的一双大。

只听到玉凤又叫着:「哎呀……乖儿子……我……受不了……轻一点嘛……我会……哎哟……会被你整……整死的……小兴……啊……我要……丢……丢出来……」

只见她全身一阵抖动,低头一瞧,一股透明的液体,从玉凤那细长的小里淌出,先浸湿了一小撮,然后流下她深陷的沟,再流到床上,又弄湿了一大片白色的被褥。

我看着有趣,用手伸进她的,玉凤的大腿向两边张得开开的,把她的小毫不隐蔽地露了出来。

我又把手指插进了玉凤的小内抠挖了起来,时而揉捏着那粒小,而则不停地流出,湿濡濡、热乎乎、黏兮兮地沾了我满手都是,我贴着玉凤的耳朵说道:「亲爱的老婆!你下面流了好多,洪水泛滥了哟!」

玉凤羞得用她两只小手不停地捶打着我的胸膛,力量当然是软绵绵的,又听到她嗲声道:「坏东西……都是你害得我流了那么多……快把手指头拿出来嘛……你挖得难受死了……思……哼……拿出来…………」

玉凤被我挖得难受,语不成声地呻吟着讨饶的话。

我狠狠地挖了几下,才把手指头抽了出来,一个翻身跨坐在她的俏脸上,把我的大对着她的樱桃小嘴,俯趴下去,我的嘴正好在她的上,仔细欣赏着她三角地带的迷人风光。

只见一大片弯曲黑亮的,长满了她的和肥突高隆的四周,连那令人无限神往的桃源春洞,都被覆盖得只能隐约地看到一条细细长长的,口两片大鲜红肥嫩而多毛。

我用手轻轻地拨开,撑开那两片肥嫩的肉片,发现里面又有两片绯红色的小,而顶端一粒深红色的小正微微地颤抖着,我愈看愈爱,忙张口将那粒小含住,用嘴唇吸吮着、用舌头舔着、又用牙齿轻轻地咬着,不时再把我的舌尖吐进玉凤的里面,舔刮着她壁周围的。

玉凤是头一次被我吮舔,也是第一个被人舔沟的女人。她幸福得全身不停地抖动着,声浪语地大叫道:「啊!……啊!我要死了……哎呀……你舔得我……痒……痒死了……咬得我……爽死了……啊……我又要……泄…………了……啊……」

一股热烫而带着点女人香味和咸味的,从玉凤的里决堤而出……

「饶了我吧!」玉凤可怜兮兮地说。

我看她说得可怜,暂停舔咬的动作,道:「好吧!宝贝老婆!我可以饶过你,但是你要吃大肉障哟!一玉凤脸带惊慌地羞道:「小兴,上回你还不满足?」

我道:「你就吃过一回,我可是被你吃上瘾了,今天就再来一次嘛!」

玉凤娇羞了好久,才咬着嘴唇说道:「唉,你这个小冤家,真是我命中的克星,竟要我做这种羞死人的事,真拿你没办法。」

说完,她用一只玉手轻轻地握住我的大,张开她的小嘴,缓慢而又有点怕怕地含着我的紫红色又粗又壮的大,我的大塞得她的双唇和小嘴里胀得满满的,不时用她的香舌舔着大和,又不停地用樱唇吸吮、贝齿轻咬着我的大。

「好老婆……好舒服……再含深一点……把整根大都含进你的小嘴里……快用力吮啊……喔……你的小嘴真……真紧……又热……喔……喔……」

玉凤愈来愈让我感到舒服麻痒,大这时已经硬翘到了最大的限度,有些胀痛,非她的小里,才能一泄为快。于是,急忙抽出我的大,跃起,把玉凤那丰腴的胴体压在下面,分开她浑圆细嫩的两条大腿,手握大,对准她绯红色的小,用力一挺!大就这样干进了一大截!

「噗滋!」

大干进小里的声音,紧接着就听到玉凤痛得大叫:「哎呀!……我的妈呀……痛……痛死……快停一停嘛……」

我停了下来,道:「怎么啦,亲亲老婆!」

玉凤喘老气,颤抖着声音道:「我快痛死了,你的…………那么大……也不管我受不受得了,就那么用力地干了进来,你还问呢,你好狠心哪,把我的弄得痛死了。

我赔罪道:「亲亲老婆,对不起嘛,我心太急了。见到你那迷人多毛的小,心里太兴奋,才会这么冲动地鲁莽行事,而且我以为你都被我开垦多回了,干进去肯定没问题,不怕我大的,本来想让你舒服的,没想到却弄巧成拙了,真是对不起了。亲爱的,你不要生气,好吗?」

玉凤休息了一会儿,语音较平顺地道:「小兴!我并没有生你的气,只是我的很浅小,你爱我的话,就更要爱惜我,知道吗?」

我忙温柔地吻着她,道:「亲!我会爱惜你的,等一下插的时候,你要快,我就快;你要慢,我就慢。你要轻就轻,要重就重,全听你的,好吗?」

玉凤眉开眼笑地说:「这样才是疼我的乖老公!好,来吧!轻点儿插……进来。」

我一听,如奉圣旨,将一夹,用力地一顶,粗长的大又干进了两寸左右。

不料却又听到玉凤叫嚷:「啊!……停……停一下,好痛……我的里……好痛……胀……胀死了……」

我一听到她又喊痛的哀嚎,马上停止不动,望着她那姣美的粉脸,过了一会儿,见她平静些,才将她的两条玉腿推到她的双峰旁,使她那原本就肥饱耸突的更形高突,再一用力,干脆把我还留在外的大后半截整根都顶了进去。

玉凤一阵颤抖呻吟道:「唉……唉呀!好胀……」

我听到玉凤浪的叫声,看到她脸上那媚妖冶的神情,不由得一阵抖动,把大抵在她的口,磨擦着,刺激得她全身颤抖,原本就紧窄的,此时更是一阵猛缩,一股股的液,不停地冲击着我的大。

只见玉凤的直扭着,樱唇里也声浪语地叫着:「……啊……快……快用力……插……插吧……我……爽……死了……唉呀……我……要被……插…………了……嗯嗯……嗯哼……」

这时,我的大被她的,包得紧紧的,还一松一紧地咬着大,令我舒畅极了,于是更用力起来,次次尽根,下下着肉,凶猛地连续干了她八百多下。

这一阵猛干,使玉凤拼命摇摆着她肥嫩的大,来迎合我猛烈的,每一次的撞击,她就全身一抖,胸前的两团肥乳,更是抖得厉害,使她在高亢和兴奋中喜极而泣。

自从被我的大干上之后,她的和丰腴的就享受到从未有过的滋润,我这根粗长壮硕的大,令她十分着迷,她早就忘了九舅的那根小牙签。

我一见玉凤这满足娇的神态,玩心大起,用大在她的上点了几下,忽地猛然抽出大,在她的上揉动起来。

急得玉凤用她的粉臂紧紧地搂住我,媚眼可怜巴巴地望着我,小嘴颤抖的像是要哭出来,眼角上不争气的泪珠也溢了出来,可怜兮兮地用肢体语言告诉我,她的还没吃饱,使我心软了下来。

「好老婆,你别哭了嘛,我不逗你了。」

正说着,就将大戳进里,一挺,就地狂抽起来。

第七章 警花做伴

玉凤在我的第二波攻击下,玉臀摇摆,上迎下挺地配合着我的动作,里的浪水就像是决堤的洪水般,不断地往外流着,从她的沟下,一直流到床被间,小嘴儿里叫道:「唉呀!美……美死我了……好老公……你……真会…………我被你……插得……太爽了……咿……咿……呜……呜……」

她的声愈来愈大,浪水和大的激荡声也愈来愈大,我一边,一边道:「好老婆……你的……浪水真多……爽死了……」

玉凤继续摇着大道:「哼……都是你……逗得……人家……发……发浪嘛……哼…………啦……」

这时候的玉凤,杏眼微合,浪态百出,尤其是那肥美的大白,拼命地摇着,撩人至极。

我插得极兴奋:「亲……你这样子……真美……」

玉凤喘着气道:「哼……我……发浪的……样子……肯定……很……难看……嗯……哼……啊啊……」

说着,玉凤的动作突然激烈起来,不像刚才那样处处配合着我的动作,玉手紧紧地抱住我的,没命地往上顶挺着,小嘴里的声也突然加大:「唉呀……我……快……快点……用力顶……我要……要死了……嗯……快……我……要……要丢……出来了……呀……快…………」

听她这么叫,我的动作也随之加快,打算送她到极乐世界,大狠抽直插,把她商得满床乱转,。

突然,玉凤娇躯一阵颤抖,银牙咬得嘎吱作响,口一阵震颤,一大股,泄得床上又湿了好一大片,可是我因为还没到达,依然继续不断地冲刺着。

身下的玉凤,泄到无力地哼着,满头长发凌乱地披散,玉首不停地左右摇摆,姿态很狼狈。

过了不久,她被我一直干的动作,又激起了欲火,柳腰又开始配合着我的节拍,再度扭摆了起来。

我高兴地说:「玉凤……你又发浪了……」

她哼着道:「哼……都是……你……的大……坏……唔……小兴……慢……慢点,这里是拘留室,当心有人来……」

她这一说,我更兴奋了。在拘留室,有一种偷情的刺激,令我又怕又爱,感觉却又那么的强烈,使我停不下疯狂的动作。

足足搞了一个小时,玉凤的里不知流了多少,光是大子就已有三次之多。突然,我觉得背脊一阵酥麻,浑身快感无比,拼命地狠冲猛干,大次次插在玉凤的上,一股滚烫的,直射进她的里。酥麻爽痒的滋味,让玉凤发狂似地一阵急扭,也跟着泄出了她的第四次。

我舒爽地道:「玉凤!你发起浪来真好看!我喜欢你发浪的样子!」

玉凤娇柔地道:「人家都快被你死了!」

我邪笑道:「得你要死要活、满床乱转是不是?」

玉凤羞红着俏脸道:「你再讲,我就不理你啦……」

玉凤羞得翘起小嘴,装作生气,怒姿娇媚万分,看得我真是爱到心坎上,一把将她拉过来,紧紧地搂在我的怀里,玉凤也趁势柔媚地依偎在我结实的胸膛上。

华老跟我说过,无论运不运功,欢喜大法都会在和女人结合的时候,盗取女人本身的阴气,进行采阴补阳。

如果不是有意识的采阴,欢喜大法对女人的伤害是很有限的,只要不是频繁的索取,女人本身亏损也不会太多。

正快乐的时候,远远突然传来一阵轻盈的女人脚步声,凭我的听力,我已经知道来人是谁了。既然是她,我也就不担心了。也没把这事告诉玉凤,嘿嘿,我正想给她惊喜呢。

「砰!砰!砰!」拘留室的门被人敲响,接着就传进来一个霸道的女人声音,「徐子兴,饭还没吃完啊?快给我开门!」

「啊!」玉凤惊呼一声,受了刺激,她的猛地一紧,我暗爽一声,心想,没白等,光这下就值回票价了。

「快,你快起来啊。」玉凤推着我压着她的身子,我却搂着她不放,说:「没事,是朱倩那个丫头,不碍事的。」

玉凤瞪我一眼,恍然大悟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嘿嘿笑着不说话,玉凤狠狠捶了我一拳,道:「小兴你真是坏死了。」

外边的朱倩可等不及了,喊道:「婶子,你在里边吧?快给我开门啊。」刚才我把单人床移了位,正好抵在门后,所以朱倩虽然想开门,却推不开。

玉凤还在推我,我却不动。听着朱倩动人的声音,我却在里头猛干着玉凤,这种刺激的感觉令人异常的兴奋。再次袭来,在玉凤压抑不住的尖叫声中,我们同时迎来了天堂般的感觉。

来不及温存了,朱倩这头母暴龙已经发飙了。我和玉凤飞快地穿好衣服,玉凤抵着门,我赶紧收拾一片狼籍的战场,一切恢复正常后,玉凤才打开门。

朱倩一进来,劈头就问:「你们在里头干嘛呢?」一股异味冲进朱倩的鼻孔,闻着怪怪的,未经人事的她哪里知道,这股靡的味道,正是男女交欢所散发出来的。

玉凤脸红红的说不出话来,我灵机一动,睁着眼睛说瞎话:「刚才玉凤给我擦伤药呢,我光着膀子,怕你看到会害羞,所以就没开门。」

朱倩信以为真,还以为那靡的怪味是某种药味,她四下里望了望,说:「什么伤药?这味道怎么怪怪的?」

玉凤的脸更红了,装作收拾饭盒,低着头不敢看她。

我道:「祖传秘方,味道是有点怪,不过疗伤的效果很好。」

朱倩来了兴趣,问:「还有吗?给我点。」我早料到她会这么说,摇摇头道:「没了,都在我背上呢,你要不要看看?」

朱倩啐了我一口,红着脸说:「呸,谁要看你们臭男人的身体!」

「咦,不是你说要看的吗?」

朱倩抵不住我的厚脸皮,拉着玉凤说:「婶子,看看你外甥,尽胡说八道,你也不说说他。」玉凤这回脸上的红晕消了不少,神色也恢复正常了,她笑道:「小兴就这样的,整天没个正经。以后也不知道他娶不娶得到媳妇。」

我万万没想到,玉凤也会睁眼说瞎话,她不就是我媳妇吗?

朱倩皱眉问道:「那个姓宋的姑娘长得蛮漂亮的啊,难道她不是徐子兴的对象吗?」

「八字还没一撇呢,小兴是喜欢她,就是不知道人家喜不喜欢他了。」

「不会吧?我看那姑娘人挺不错的,看得出她很关心这个臭小子啊。」

朱倩这个傻丫头,还不知道我和玉凤骗她呢,在我们这对「奸夫妇」的默契配合下,她被我们唬得一愣一愣的,我暗自偷笑。

玉凤不敢久待,收拾好饭盒就要走。朱倩拉住她说:「婶,再陪我聊聊吧,这派出所就我一个女的,整天闷得慌。」

玉凤说:「你不是来找小兴的吗?怎么这会儿又没事了?」

「哎哟,我还真忘了,瞧我这记性。」朱倩拍了拍脑门叫道。

玉凤微笑地看了我们一眼,说:「你们聊吧,我就先回去了,晚上我再来送饭。」她美丽的背影很快消失在门外,我心中有些怅然,激情来得太快,去得更快。给朱倩这臭丫头打扰,多好的美事也泡汤了。

朱倩总感觉这拘留室里怪怪的,她掏出手铐对我说:「把手伸出来,跟我出去一趟。」

「去哪啊?这手铐就不用了吧,我又不会跑了。」

「去审讯室!」玉凤走后,朱倩就没了好脸色。

「不必了吧,这也太小题大作了吧。不就说几句话吗?有必要去审讯室吗?还戴手铐?」

「这一屋子都是你那祖传伤药的怪味,难闻死了,我待不惯。」朱倩硬是给我戴上手铐。唉,自作自受。

走到审讯室门口,朱倩却不停,继续往前走。

「唉,你这是上哪去啊?审讯室不是在这里吗?你不要告诉我,你有高度近视眼。」

朱倩推了我一把,说:「你走不走?我带你离开这里。」

我瞪大了眼睛道:「喂,朱大小姐,你这演的是哪出啊?别说你想偷偷放了我,你就是偷放我,我也不会走的。那叫越狱,罪加一等,你可千万别害我。」

朱倩白我一眼,「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可是正直的人民警察,我是想让你跟我去查案,你可别想歪了。」

我更奇怪了:「喂,大小姐,查案有带着犯人一块查的吗?还给我戴着手铐?」

朱倩得意道:「你这件案子,范叔已经全权交给我处理了。我不想让别的同事掺和进来,看你还挺能打,万一我有什么危险,你还可以保护我。」

我彻底无言了,再能打,手被拷着,这实力也得大打折扣啊。

朱倩看我还犹豫不决,不屑道:「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这么点小事,都下不了决心,你以后还凭什么做大事啊?」

我不吃她这一套,说:「大小姐,这对你来说当然是小事一桩,但我现在可是嫌疑犯,要是出事情,这倒楣的还不是我?你别激我,今天要是没范叔的话,我说什么也不会跟你走的。」

朱倩神秘一笑,甩出一张纸条,说:「你看看,这是谁的笔迹?」我拿来仔细看了看,确实是范叔的笔迹,上面写着:小兴,要听朱倩的话!!!

呵,还打了三个惊叹号。我抬头对她说:「范叔怎么自己不来跟我说?」朱倩道:「范所长身为所长,这种违规的事情,他能亲口对你说吗?」我一想,也是,遂打消了疑惑。朱倩扯着我的衣服说:「把衣服脱了!」

呃,她不会想跟我……我受宠若惊,还真没遇上女方主动的呢,我有些脸红,道:「你……你要是想,咱们可以去拘留室啊?」朱倩斜着眼看我道:「你这人真怪,我叫你脱衣服,把手铐包起来别让人看见,你怎么扯到拘留室去了?」

我这是自以为是了。人家小姑娘家,根本就没这念头,连我话里隐讳的意思都没听出来。我边脱衣服边猛往朱倩的瞧,看她那走路的姿势,应该是个吧?难怪什么都不懂。

在八十年代,人们的性观念还是很保守的。比如我吧,已经是个大伙子了,若无最近几个月的实战经验,那点性知识还是从大牛的小说里看来的呢。这年头,正经的女孩子更不好意思谈性话题,如果谈了,会被人认为是无耻的行为。

走过大门的时候,给值班的门卫给拦住了。朱倩三言两语打发了那个门卫,范所长有令,门卫敢不听吗?我第一次发现,原来范叔的权力是如此之大,连犯人都可以私自放出去。

走出派出所的时候,正好是午饭过后,这时候正是镇民们的闲谈时间,街上闲荡的人也不少。许多人以异样的眼光看着我走出派出所,而且他们的目光大多停留在我被衣服包着的双手上,这给他们留下很多想像的空间。

如果这些是羡慕或者是嫉妒的目光,我会欣然接受,但偏偏是不屑、嘲弄的目光。我脸上火辣辣的,唉,看来李宗吾先生的《厚黑学》是白看了。我尽量弯着腰,躲在朱倩身后,亦步亦趋。

朱倩倒是对人们的目光没什么反应,也许她是见多不怪了吧。毕竟她长得漂亮,还是警花,街上的回头率自然高,久而久之,便处之泰然了。我暗骂朱倩,让我一个大男人丢尽了脸面。这下镇上的闲言闲语不满天飞,那才怪了呢。

看着朱倩美妙的背影,我忽然发现,朱倩竟然跟我差不多高。目测约有一米七,只比我矮一些。一头英姿飒爽的短发,耳后头露出一大截白嫩的脖子。穿一身冬装绿色警服,警服紧紧包裹着动人的身躯,更显英姿勃勃。

路人异样的目光使我很难受,我说:「喂,大小姐,我们这是去哪啊?」

朱倩吐出两个字:「查案!」

我无奈道:「你这不是废话吗?我当然知道你要带我查案,但你现在带我去哪里查啊?大小姐。」

朱倩猛一转身,好在我反应快,否则非撞上她不可。随即,我后悔了,若刚才那一下装成不小心撞上她,岂不是可以软玉温香满怀抱?

「徐子兴,我朱倩哪里得罪你了?张口一个大小姐,闭口一个大小姐。我既不姓大,也不叫小姐,我姓朱,叫朱倩。现在是一名警官,请叫我朱警官!」朱倩俏脸含怒,我发现,原来美人生气的时候也是很美的。

「朱警官,算我说错话了行不?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呀。」我嘻皮笑脸道。朱倩瞪我一眼道:「知道就好,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是是是,是我不识好人心。唉,不对啊,你是吕洞宾,那我不成了……你拐着弯骂我呢。」我这才反应过来。

朱倩「咯咯咯」的笑着说:「笨死了!范叔还老在我面前夸你聪明呢。哼,还不是败在本小姐手下?」

我脑中冒出个词来:粗中有细。这丫头,我还一直以为她只是个马大哈式的姑娘,原来她也有细心的时候啊。

「是,是!朱警官不但貌美如花,更是德智兼备,是我们最优秀的女警了。我徐子兴一介布衣,自然不会是朱大警官的对手。」我奉承说。

这糖衣炮弹果真是百试百灵,朱倩一扬首,道:「那是,你别看我年纪小,我可是一九八三年度市警官学校的高材生,毕业成绩在全年级可是第一名。」

我又问了:「那请问朱警官,擒拿格斗这门功课你考了多少分啊?」朱倩脸上有些不自然,酸酸地说:「刚及格,不过我射击可是满分。」哼了一声,又拍拍腰间鼓鼓的地方,道:「我有枪,歹徒不敢对我怎么样。」

我喜欢拆她的台,说:「那万一要是你没子弹了,怎么办?」

朱倩白我一眼道:「不是还有你这个武林高手吗?有你在,我还怕什么?」

我疑惑的目光扫了她两眼,说:「朱警官,你这不会是第一次出来办案吧?」

仿佛给我说中了,她的脸刷一下红了,羞怒道:「你到底走是不走?要不走,那就回去好了。」

我慌忙道:「走,走,我怎么不走啊?」

母老虎发怒了,咱可没好果子吃。

跟着朱倩七扭八拐的,来到了镇政府大院。

镇政府大院里有所有的政府机关,还包括政府人员的家属居住区。我干爸家在大院北边,那里都是些当官的住的。而大院南边则是普通公务员居住区。南院的家属区有两幢四层高的红砖楼房,住着上百户人家。朱倩拿出记事本看了看,显然是找地址。来到三单元二零五室,我们敲了敲铁门,开门的是个少妇,长得还算顺眼,疑惑地看着我们,道:「你们是?」

朱倩笑着说:「大姐,你好,我们是派出所的,这是我的警官证。」说时已经递上了证件,也不等那少妇看仔细,就收回去。

少妇客气道:「原来是朱警官,快,快请屋里坐。」

接着把门打开,请我们进去。屋里装饰的虽然不如干爸家富丽堂皇,但比一般老百姓可不知要好上多少。这房间就是小了点,每次我进这种屋子感觉都不自在,还是自家的大屋住得舒坦。

卧室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道:「小红,是谁来了?」那少妇回道:「派出所的两位同志。」又对我们说:「坐,坐,我们给你们倒杯茶。」

朱倩道:「不用了,我们是来找王同志了解点情况的。」少妇有点为难道:「朱警官,上午不是做过笔录了吗?我们家王强什么都说了,还有什么事啊?」

朱倩道:「还有些情况不熟悉,所以我们想再找王强同志谈一谈,希望王强同志配合我们派出所的工作。」朱倩把派出所搬出来了,那少妇也不好再说什么,道:「那我进去叫王强出来。」进了卧室,还把门关得紧紧的。

屋子里处处贴着大红喜字,正堂上还挂着一张结婚照。照片里的新娘正是那少妇,而那喜气洋洋的新郎官应该就是那个王强了。咦,这王强我好像见过啊,看他这身税务局制服,不就是干爸税务所里的小王吗?

当时干娘说小王打电话给她告知干爹出事,小王当时也在闹事现场,后来也被请去做了笔录。现在想想,莫非阴我的人,当中也有这小子?否则,朱倩也不会找到他家来了。

王强家俩口子也不知道在卧室里干什么,磨了半天,两人才开门而出。

王强个子不高,身子比较单薄,吊着绷带,护着受伤左手。看样子,他在这次事件中伤得不轻。

王强强颜欢笑道:「哟,原来是朱警官来啦。」他看到我时,脸色已经变了,苍白无比,仿佛见了鬼似的。他强作镇定,哆嗦着手抽出香烟递到我面前:「来,徐哥,抽根烟。」

我冷冷地看着他,道:「王哥,你不是不知道,我徐子兴是不抽烟的。」

王强讨了个没趣,自己点了根烟,深吸了一口,手也不抖了,表情也放松下来了,那口烟可比镇定剂。朱倩开门见山道:「王强同志,我这次带徐子兴来,是想让他跟你当面对质。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打架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你能告诉我实情。」

王强没接口,对他那个站在一边的媳妇说:「去,给两位同志倒杯水。」转头又对我们说:「小红就是笨手笨脚的,客人上门,连杯水都不给倒。」

朱倩脸色一变就要发作,我偷偷按住她的大腿,暗示她不要冲动。虽然朱倩读的书多,但论社会经验却比不上我。王强想避重就轻,顾左右而言他,逼他只会一无所获。朱倩瞄了我一眼,又靠回沙发。

我盯着王强一声不吭,暗中运功,眼中精光暴闪。王强看了吓了一跳,手一哆嗦,半根烟差点没掉下来。他笑笑道:「徐哥,你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有话你就说嘛。」

我还是不说话,无声的压力随着精光暴射的目光袭向王强。王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手足无措,突然朝里头喊道:「小红,你就不能快点把茶端来吗?怎么能让两位同志久等呢?」

朱倩看出来我的意图,也配合着不说话。其实王强他媳妇才进去不到两分钟,泡杯茶哪有这么快的。等小红端茶过来,瞪了王强一眼,说:「来,两位同志,喝杯茶。」

我和朱倩不接手,也不吭声,王强媳妇尴尬地收回手,看了一眼王强。王强使了个眼色,让她去厨房,小红会意道:「有事你们好好谈,我还有些菜没洗呢。」转身去了厨房。

王强看我们不喝茶,道:「唉,你们到我家来,别客气啊。来来来,大冬天的,先喝杯茶。」说完自己先喝了口茶,又作势要我们喝。

如果我们喝了,先前给王强的心理压力就会消失,所以我们俩都没有动。

王强忍不住了,朱倩的目光还能让他忍受,但那个像豹子样盯着他的男人,却给他无比的压力,加上他本来就做了亏心事,所以显得更心虚了。

我看也差不多达到他的心理承受底线了,这才开口说:「王哥,我徐子兴平时对你怎么样?」

王强低头吸口烟,不吭声。

我道:「平时有我干爸罩着,我那菜摊子也赚了些小钱。有事没事,我都会请你们吃几顿。先不说我们有多深的感情吧,再怎么说我徐子兴可没做过对不起你王哥的事吧?」

王强点点头,还是闷头抽烟不吭声。

「俗话说得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知道,王哥你肯定也有难处。可是,王哥,你知道你这一句话有多重要吗?你一句话就能让我坐牢,再一句话也能让我无罪释放!」我的声音有些大了,毕竟被人出卖谁也不好受。这个王强只能算是一般朋友,但再怎么说,我也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啊,他怎么能这样诬陷我呢?

「不瞒你,我是戴着手铐出来的。」把手上的衣服解了,露出手铐给他看,道:「我想你也知道,范叔是我干爸的铁哥们。」

王强点点头,会意。

我加强攻势道:「一定是有人逼你这么做的,是不是张天林?」

王强苦着脸说:「徐哥,我也是有苦难言啊。」

收买人,无非就是四个字:威逼利诱!我深知无论在什么时候,这四个字都是威力无穷。它能让好人变成坏人,甚至也能让坏人变成好人。

我道:「是不是张天林仗着他哥哥是县长威胁你?」

王强不说话了。

「如果我能让张天森下台,你会不会帮我?」我口出惊人之语,朱倩和王强都以异样的目光盯着我。王强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王哥,别的话我也不想多说。我徐子兴也不是个自私的人,如果为了我的事使你丢了饭碗,我心里也过意不去。税务所另外两个人,是不是跟你一样的情况?」

王强叹口气说:「他们也都是迫不得已啊。」

「好。咱们话就说到这里为止吧,希望你把我的意思转告给他们。到时候还有可能要请你们帮忙,不过请放心,你们的工作一定有保障!」说完也不管朱倩愿不愿意,拉起她就往外走。

王强给我这雷厉风行的一手打得措手不及,还想留我们,他媳妇也出来,劝我们吃了晚饭再走。我举起手铐说:「王哥,希望下次再来你家的时候,我手上提的会是别的礼物。」

离开王强家后,朱倩扯住我道:「站住,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没理她,心里正烦着呢,径直往回走。朱倩这回可真不高兴了,说:「今天到底是我来办案,还是你来办案?」

「都一样。」

「王强明显有问题,干嘛不问下去?」朱倩很疑惑。

「我不是说清楚了吗?人家也是迫于无奈,难道你想让人家丢了工作?」

要知道,在政府工作那可是铁饭碗,一辈子吃喝不愁的。

朱倩不解道:「他张天森就有那么大权力?一句话就能让王强丢工作?」我心中道,何只是丢工作?他还妇女呢。魏婉那么好的女人,一生的幸福,就断送在张天森这两个禽兽兄弟手上了。

「不然你以为王强他们三个人为什么会诬陷我?」

「不行,不能因为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朱倩想了想,又气呼呼的转身就走,我忙拉住她说:「你上哪去?」

「我找张天林那混蛋去,问他为什么要指使人诬陷你。」朱倩气呼呼说。

朱倩是个天真善良的女孩子,还没有认清社会的险恶,我给她逗笑了,道:「你有证据吗?你有证据证明是张天林指使人诬陷我吗?」

朱倩涨红了脸说:「我……我……」说不出话来。

「朱大小姐,你是一个人民警察,凡事都得讲证据。你这样直接到张天林那里去,还不给人笑死啊?」朱倩被我说得脸上飞红,羞愧难当。可她偏是不服气,说:「那就这么让张天林他逍遥法外?」

我自信地说:「当然不会,现在张氏兄弟就是我们的敌人。可对于敌人的情况,最缺乏的就是第一手资料。」

朱倩怀疑道:「你干嘛啊?搞得跟打仗似的,想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啊?」

我微笑不语,道:「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啊?」朱倩问。

「到了你就知道了。」我二话不说,大步往前走。

路过邮局的时候,我进去打了通电话。八十年代的春水镇,街上是没有所谓的「公用电话」的。如果想打电话,只能去邮局,那时候也没有所谓的电信公司。电话就归邮电局管。

邮电局的营业厅很小,也就三、四十平方米,柜台里有两名穿着邮政制服的小姑娘,正低头看着什么。我说要打电话,小姑娘说打哪里。报出白玲家的电话号码,小姑娘拿着那台老式的摇式电话机,摇啊摇的,然后把话筒给了我。

第八章 美人沐浴

「喂,是我……李明理在公司吗?……出差去了?……今天下午回来?……好,好,我一会儿过去看看……嗯,没事没事……你放心吧,有派出所的朱警官跟着我呢……嗯……好,好……你也不要太伤心……回头我会给你个交代的……好,嗯,再见!」

我放下话筒,小姑娘小心地把话筒放回去,宝贝得不得了。她又对我说:「谢谢,五毛钱。」我哦了一声,习惯性的就往裤子口袋里摸去。可哪里有钱啊,今天被拘留,所有的东西都被收走。财物被范叔交给了玉凤,我现在是身无分文了。

我不好意思地转头对朱倩说:「身上没钱,能借给我一点吗?」

朱倩哦了一声,东翻西翻,好不容易才从上衣口袋里,翻出五块钱递给邮局的小姑娘。

走出邮局的时候我惊讶地说:「大小姐,你一个月工资多少啊?怎么身上就这么点钱?」

也许是朱倩不好意思吧,总之她没有注意到我对她的称呼,白我一眼道:「你以为我们当警察都跟这些大老板一样有钱啊?人家每个月就是三十多块钱死工资。要不是我妈妈每个月还给我寄二十块钱来,我都穷死了。」

春水镇的民警才三十块钱一个月,比运输公司的司机工资还要低。我惊讶道:「虽然你们的工资是低了点,可你一个人一个月竟要花五十块钱?大小姐,你能教我怎么一个月花掉五十块钱吗?」我是穷苦人家出身,虽然自己卖菜赚了点小钱,但每个月花在自己身上的钱也没超过十五块钱,精打细算一直是我从小就养成的好习惯。

朱倩掰手数了起来:「吃饭一个月要花十块钱,洗澡一个月也要花十块钱,雅霜雪花膏一个月要买五盒,又得花十块钱,你看我一个月工资就差不多了。我嘴又馋,蜜枣、梅干啦什么的,又得花掉一部分。喏,这个月马上结束了,我还得值班,口袋里就剩这五块钱了。哦不,现在是四块五毛钱。你可得快点还我钱,不然过两天我就没饭吃了。」

我晕了:「雅霜雪花膏是什么东西?两块钱一盒,这么贵的东西你一个月要用五盒?」

朱倩白我一眼,似在嘲笑我没见识。

「雅霜雪花膏你都不知道啊?家家都用的护肤品,上海家化生产的。我跟你说哦,雪花膏可好了,味道清香不说,擦过后皮肤变滑腻。要不是有它呀,我这双常握枪的手,都不知道会有多难看。」说的时候还相当自恋把一双玉手伸到面前端详着。

貌似玉凤也在用这种护肤品,不过,她也太夸张了吧,一个月用五盒?

「你一个月五盒的量是怎么用的啊?」我好奇地间。

只要谈起化妆品,女人总是兴致勃勃的,朱倩偏头神秘地对我说:「我跟你说哦,这可是我发现的小秘密。雪花膏不但擦手、擦脸好用,擦身上的皮肤也很好用呢。比我用过的国外进口沐浴乳还好用。每次洗完澡后我都擦雪花膏。」

「你一个月花在洗澡护肤,这上面的钱就要二十块啊?那可是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呀!」我为她乱花钱有些心痛。我是穷人家的孩子,自己不铺张浪费,也见不得人家铺张浪费。她这每个月二十块钱花得我肉疼,虽然那不是我的钱。

朱倩不解道:「怎么了?我花的是自己挣的钱,花的又不是别人的钱。」

我说:「这倒也是。」

李明理,人如其名,算得上是个可造之才,自从他媳妇偷汉子,李明理把那汉子打成植物人后,就被我安排到正峰运输公司上班。

来到正峰运输公司,司机们都出车去了,整个场地空荡荡的,只有仓库那边还有几个人。

我眼尖,远远就看到一个背影很像李明理,叫了一声,那人一回头,可不就是李明理吗?李明理一看是我,乐呵呵奔过来,说:「徐哥,是您啊,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啊,这位是朱警官吧,你好,你好。」

我看着他梳的偏分头,笑道:「行啊,你这小子现在混得不错嘛,连个发型都学黄家驹了。」

李明理呵呵笑道:「瞧您说的,徐哥,要不是您,我李明理现在还在牢里蹲着呢。走,到公司休息室里喝杯茶。」他热情地把我们请进休息室。

来到休息室,我把门关严实,李明理一看不对,问:「徐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跟我说?」我点点头,把盖着手铐的衣服扯了下来。李明理愣了愣,看了看朱倩又看了看我,问:「徐哥,您这是……」

「明理,我被人阴了。」

李明理顿时火了,吼道:「是哪个兔崽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阴我徐哥?」他话说得冲,可语气很冷静。李明理就是这么个人,处事冷静,遇事不乱,这也是我看中他的原因。

朱倩曾经与李明理有过接触,她对这个被戴了绿帽子的男人还有些同情,所以,她把我的事都告诉了李明理。

我笑道:「只是想请你帮个忙。」

李明理看了看我,道:「徐哥,您就说吧,您一句话,我李明理上刀山下火海,风里来云里去,眉头也不会皱一下。」

「其实事情说难也不难,但说容易又不容易。」顿了顿,我又道,「我要你帮我查个人。」

李明理一抬头说:「是不是张天森?」

我哈哈大笑:「知我者,明理也。」

朱倩斜着眼睛看我,啐道:「臭美!还『知我者』,我还是『治你者』呢。」我给她说得老脸一红,道:「我吹吹牛还不行吗?」李明理看着我们两个吵嘴,嘿嘿直笑,眼睛里透着只有男人才会意的眼神。

玩笑开过了,我正色道:「明理,你要给我查出张天森的一切情况,记住,就连他的,你也要给我查出是黑的还是白的。明天玉凤会给你五百块钱。」

李明理一惊而起道:「徐哥,这可不行,我李明理受您大恩还未报,这么点小事儿怎么还能再要您出钱呢?」我道:「明理,一家人,别说两家话。」

李明理是个直性血汉子,顿时感动的流下了热泪来。五百块钱在一九八三年,相当于一户富裕人家一年的收入了。李明理因为打人的事而与他媳妇离婚,他家本来就穷,又没什么亲戚,离婚后又分给那个女人一部分家产。如果不是我介绍他到九舅的公司来上班,他都不知道怎么活下去了。

我们又跟李明理商量些细节问题、重点调查方向等等。朱倩在学校里学过侦查课程,在这方面她说得头头是道,兴致勃勃。我真怀疑她会不会偷偷的跟李明理一块去跟踪张天森。

古人说的好,擒贼先擒王。这也是我不打算派李明理跟踪张天林的主要原因,次要原因嘛,嘿嘿,张天林身边不是还有我的一个金牌密探吗?

从运输公司出来,朱倩还意犹未尽。我忍不住道:「我可提醒你,你是人民警察,别知法犯法。」朱倩故作不解地一甩马尾,给我一个后脑勺,道:「你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我们朱大小姐这么聪明,怎么可能听不懂呢?」我又强调说,「朱倩,你可千万不能乱来,万一你被他们发现了,到时候我们就糟了。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

朱倩想了一会儿,才意兴阑珊道:「好吧,我不跟踪就是了。」话语中颇有些赌气的意味。这丫头跟她接触的愈多,愈发现她更像个小女孩。虽然穿着警服,但她实际上也只有十八岁啊。

走到派出所门口的时候,我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门卫看我们的眼神怪怪的,好像还有点幸灾乐祸。我暗呼,坏了,一定又出什么事了。

果然,还没走进去,远远的就听到范叔的咆哮声。朱倩一脸紧张,更加深我的疑惑,回想起她给我看的那张范叔亲笔签字,试探地问她:「朱倩,你不会是假传圣旨吧?」朱倩吓了一跳,一把捂着我的嘴道:「嘘!小声点。」贼兮兮地东张西望,生怕有人听到似的。

看到她这副样子,我哪里还不明白?完了完了,这丫头竟然假传圣旨,我苦着脸说:「朱倩,你可把我害苦了。你说,那张纸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倩把我拉到阴暗处,头低低的,在我凌厉的目光下手足无措,半晌才道:「那张纸真是范叔写的。只不过……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我毫不放松,逼着她说出来。

「吃中饭的时候,范叔他老不正经,说要把你介绍给我。我跟他开玩笑,他回到办公室里就写了这张纸条笑话我。我很生气,就赌气找你,把你骗出去查案。徐子兴,我真的没有任何害你的意思。」朱倩辩解道。

原来那张纸条是这个意思啊。

「小兴,你一定要听朱倩的话!」

原来是范叔给她开的玩笑!她倒好,竟然想出这么个点子来唬我。「朱倩,你这个脑袋瓜子里,整天想的都是些什么呀?」我哭笑不得道。

朱倩苦着脸说:「徐子兴,你可要帮帮我。范叔这回一定发火啦。我最怕范叔啦,我爸妈从小碰都舍不得碰我一下,我小时候有回发脾气,范叔狠狠地打了我一顿。到现在我还直发抖呢。你可一定要帮我说话啊。」朱倩可怜兮兮地望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少女的无助。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原来局长大人把千金送到这里来,不怕没人压不住这个捣蛋鬼啊。我坏坏地幻想了一下范叔打小朱倩的情景,一定很好玩吧。朱倩见我笑了,以为我答应了,一只手臂不由自主地勾上我的肩膀。

「徐子兴,哦不,小兴弟弟,姐姐这条老命可交给你了哦。」

我晕了,要知道在这个年代,一个女孩子跟一个男孩子勾肩搭背是件多么出格的事啊。 「喂,朱倩,你还想害我啊?」我指指肩上的一条粉嫩玉臂。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一时情不自禁,情不自禁……」朱倩红着脸,声音愈说愈轻。

我开玩笑地说:「你不会对男孩子都这样的吧?」

朱倩追着打我,怒道:「要死啊,死徐子兴,敢这样说我。我以前跟宿舍里的好姐妹玩惯了,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嘿嘿笑道:「嗯,了解了解。」

朱倩跺脚道:「真的,我真的不是你想像的那种女孩子。」

我说:「我相信你,不过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去处理你的问题呢?」

朱倩摇着我的手说:「徐子兴,你可一定要帮我哦!你的案子是我做警察以来的第一件案子,我不想自己第一次做事是以失败结束。」

我理解刚踏入社会的毕业生,那种希望被人认可的急切感,点头对她说:「朱倩,虽然你这事做得不对,但我一定会帮你的。」

「砰!」门重重的关上了,朱倩的一个同事黑着脸,从范叔办公室走了出来。迎面撞上了我们,一看到朱倩,他大吐苦水道:「朱大小姐啊,你到底上哪去了?」又看了看我,说:「谢天谢地,你们总算回来了,我差点被你们害死。」

朱倩充满歉意地说:「小张,对不起啊,害你挨骂了。」叫小张的警察倒挺好说话,他摆摆手说:「算啦算啦,范所长也就发发牢,其实也没什么的。不过,朱倩,这次范所长可是真的发火,你进去态度一定要端正,可别再惹火他。」

朱倩害怕似的点点头。小张走过我身边时,拍拍我的肩膀,没说话。不过我知道他的意思,无非是要我自求多福。

「小朱,你还知道要回来啊?」范叔凌厉的目光死死罩住朱倩,朱倩挪着脚步,半个身子藏在我背后。看得出来,她是真怕范叔。「范所长,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范叔怒道:「你还想有下次?」

朱倩慌乱地摆着手:「不不不,范所长,我不是那个意思。」急得她话都说出不来了。我求情道:「范叔,这事儿都怪我……」

范叔一摆手说:「你别说了。小朱这鬼丫头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说着偷偷丢给我一个怪怪的眼神。

「她一定是拿着我那张纸条骗了你吧?」

范叔那眼神里竟带着笑意,显然并未真正生气,只是想趁机训训朱倩。既然如此,我也就乐得看戏。

朱倩这丫头,确实调皮,竟敢「假传圣旨」 。要知道,这已经足够开除出公安系统了。看得出来,范叔拿她当女儿看。既疼她又不纵容她,是真心想将她培养成为一名优秀的女警。

接下来,范叔开始了长达一个小时的「训话课程」,朱倩垂着头,像是一个乖乖女,缩着脖子躲在我身后。在她看来,范叔已经气得双目喷火了。我暗地乐得直笑,真看不出来,范叔还挺会演戏。

「好了,小朱,我说的话你都记住了吗?」

朱倩老老实实地点点头:「记住了,范所长。」

「记住了就好,小朱啊,你还年轻,以后可不能再这么胆大妄为了啊。要知道,私自带疑犯出监,那可是知法犯法,是要坐牢的大罪啊。」范叔苦口婆心道。「好了,你把徐子兴押回拘留室去吧。」

朱倩老实的不行,一声不吭地押着我,离开范叔的办公室。

回到拘留室,朱倩把门一关,淑女状顿时不见了,她掐着我的脖子,吼道:「徐子兴,你之前是怎么承诺我的?为什么一句话也不帮我说?」

真是巧了,她警服里的一对子正好抵在我胸口上。温温的、软软的、酥酥的,感觉真好。

舌头伸得长长的,我装出吊死鬼的模样,哼道:「掐……掐死我了……」

朱倩恨恨地松开双手,气呼呼的一坐在床上。那里还是狼籍一片,中午来不及收拾好,乱七八糟的。

「咦,这是什么东西?黏乎乎的,恶心死了!」朱倩把小手在我的被子上擦了擦,又朝我吼道:「徐子兴,你就不能卫生点吗?鼻涕都擦到被子上来了,臭男人!」

我无言了。朱倩不小心摸到的哪里是什么鼻涕啊,明明就是我和玉凤后留下的。我一步跨到床边,把被子整了整,故意气她道:「知道我不讲卫生,你还坐在我床上?」

「你……气死我了!哼,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朱倩气得摔门而出,不一会儿脚步声就听不见了。

白玲住所。

徐玉凤总算把两个女人劝得停止了哭泣。一个是公司女老总,一个是小学女教师,两个都是大学生,却要她这个初中毕业生来劝。宋思雅气白玲横插一脚,白玲气宋思雅说话难听,不过心里还有些小小的嫉妒;嫉妒宋思雅比她年轻,比她漂亮。这是女人的通病,见不得有女人比她漂亮。

三个女人在同一个屋檐下,竟奇迹般的相安无事。徐玉凤偷偷的洗了澡,中午与徐子兴激情一戏后,她身上一直有股欲味道,难闻死了。

出了浴室门,却见宋思雅怪怪地看着她,倒把徐玉凤看得不好意思了。徐玉凤自己也很奇怪,按理说白玲抢了自己老公,现在又来抢自己的情人,为什么恨不起来呢?徐玉凤搞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态。

已经是腊月二十六了,在民俗中这两天要集中地洗澡、洗衣,除去一年的晦气,准备迎接来年的新春,农村里有「二十七洗疚疾,二十八洗邋遢」的谚语,所以称腊月二十六这天洗浴为「洗福禄」 。

徐子兴在近年关的时候,被关到派出所,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在农村里,进派出所那是件晦气的事情,有可能会影响来年的运势。徐玉凤虽然不信这些,但在农村待久了,不知不觉中也被这种迷信思想影响了,暗暗为徐子兴担心。

她问白玲:「妹子,我上街给小兴买身新衣服去。他的衣服脏了,再不换一身,臭也臭死了。」宋思雅早就待不下去了,一听就跳了起来说:「玉凤姐,我跟你去吧。」

我国有条法律,嫌疑犯可以申请交保候审。我在派出所拘留室里待了两天后,玉凤给范叔送了五百块钱。当时范叔就提着钱生气地来找我,说是要跟我断交。我赶紧解释,这是给我交保候审的钱,玉凤她不知道,可能没跟范叔说清楚。

范叔瞪我一眼,跟我说,你要送我钱我不反对,可也不能明目张胆让人提着钱到我办公室来啊。我说,玉凤她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怪我没提醒她,范叔你消消气。

如果说这个世道是清平的话,那么我宁可拿块豆腐来撞死算了。人活一世,为得不就是能活得好一点吗?虽然不都是为了钱而活,但没有钱,又怎么可能活得好一点?衙门八字开,有米无钱莫进来。

拘留时限四十八小时一过,玉凤、宋思雅、白玲、干爹、干娘,还有范叔、朱倩、李明理,一大票人在派出所外接我。本来我是不想搞这么大阵势的,但范叔说前两天因为打架的事,镇上传出了许多有关于我的闲言闲语,对付谣言最好的方法就是用事实将它击垮。

范叔叫上这么一大群男男女女,有派出所的、有税务所的,还有运输公司的,老老少少足有三十四个人。这么大阵势,就是镇长出门也没这派头啊。春水镇轰动了!腊月二十八这天,我穿戴新衣,红光满面的从派出所走了出来。

李明理这小子竟然带头鼓起了掌,顿时掌声哗啦啦的响。正好这天有集,赶集而来的群众莫名其妙地看着一个壮实的小伙子,被众星拱月般捧着出了派出所。从此以后,春水镇人人都知道,卖菜的小徐是个大能人。

本来我还担心这么招摇会得罪人,范叔一句话打消了我的念头。他说,张天森、张天林你都得罪了,你还怕得罪这镇上的谁啊?

我一想,范叔这话太对了,得罪了大的,还怕得罪了小的吗?反正我和张氏兄弟这仇是结定了,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明刀明枪的干。

镇上唯一的一家饭馆,小八仙酒楼早就被白玲包下了。干娘端出火盆来让我跨,说是去去晦气,玉凤拿来桑树叶泡的水让我洗手,说是消灾解难。这在我们乡下是驱除楣运的习俗。虽然我不信这个,但又有几个人信的呢?无非算是一种仪式,凑热闹而已。就好比如今的官员题名写字,那字是真好还是假好,谁又会去关心呢?

三、四十个人,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这顿酒算是我正式挑战张氏兄弟势力的第一枪。

经过这件事,干爹和范叔与我有了共同的敌人,我们也就成了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我是被李明理扶着回到白玲家的。今天的酒宴可把我灌得够呛,几十条好汉一个个的给我敬酒。欢喜大法虽好,但要真做到像武侠小说里那种千杯不醉的境界还是有相当差距的。华老医生说得对,这世上根本就没有武侠小说中描述的神奇武功。我们练气功的也就比常人强一点而已,真要能飞檐走壁、高来低去的,那不是现实,那是小说。

徐玉凤、宋思雅、白玲三个女人围着我团团转,我醉倒在沙发上一个劲的说胡话。忽而大哭,忽而大笑,忽而大叫,忽而低吟,这副醉态可把宋思雅吓坏了。她可是吃过苦头的人,知道我喝不得酒,一喝就醉,一醉就有可能干那档事。

徐玉凤看了是又好气又好笑,拉住了白玲,她正想帮我脱去浑身酒气的脏衣服呢。 「妹子,还是我来吧。小兴这臭小子酒品不好,一喝酒就发疯。」

说着徐玉凤已经扶着我进了浴室,玉凤她力气大,三个女人中也就只有她能扶得动我。白玲看着徐玉凤要脱我的衣服,张着嘴讶道:「这不太好吧,他可是你……」

徐玉凤手不停,脸上有些红,嘴里却说:「有什么的?他小时候哪回不是我帮他擦啊?」这句粗话让两名职业时尚女性听得脸红。宋思雅是知道我和玉凤的关系的,可白玲她不知道啊,转过身,羞得跑了。

「思雅,快来帮忙。」徐玉凤招呼一声。宋思雅犹豫得不敢上前,道:「玉凤姐,小兴他不会又像上回一样吧?这里是白玲家,我不想让她看到……」

徐玉凤咯咯一笑道:「怕什么,你们跟他又不是没有过。」宋思雅伸手就想拧徐玉凤腰上的软肉,怒道:「玉凤姐,你说什么呢?」

徐玉凤咯咯笑着躲了过去,把我一推推给宋思雅。「喏,我把老公还给你了。你就放过我吧。」宋思雅俏脸飞红,急道:「谁是他老婆了?他想得美,我还不答应呢。」

徐玉凤微笑不语。

白玲在客厅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里莫名其妙烦得慌。她知道男人酒后乱性是正常的事,生怕浴室里面三个人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她知道徐子兴是个胆大包天的家伙,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所以她很害怕。

浴室里传来自来水声,显然里面的女人已经在帮徐子兴洗澡了。

浴室里的热水哗啦啦的响,那清脆的自来水落地声,传到白玲的耳朵里却是那么的刺耳。白玲双手绞在一起,死死地扭着,一双玉手已经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了。

隔了很久,白玲压抑不住心中升起的一个念头,心虚得望了四周。这里是她自己的家,哪里会有人看她啊。浴室里除了哗啦啦的流水声外,还有两个女人闷闷的说话声。白玲轻轻地移动脚步,脸上似火烧。她弓着腰,蹑手蹑脚走到浴室门边。

抬来一张椅子,偷偷地踩着它透过门上边的小通气窗往里看。八十年代的人们,喜欢在房门的上方留两扇小窗子。

屋子里水气朦胧,热气腾腾,但两女一男的身影,在白玲眼里却是那么的刺目。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驱使着白玲做出这种出格的事情来。她几次想扭头不看,但心底仿佛有个声音在催促着她继续偷窥。

白玲觉得徐玉凤对徐子兴太好了,似乎已经超出了正常人关心的范围。再怎么关心,一个女人又怎么能给一个男人洗澡呢?就是当母亲的,也要避讳这么大的儿子啊。可徐玉凤却一脸的自然,而且宋思雅身为徐子兴的女朋友,竟然不反对!

宋思雅的眼神中,没有嫉妒,这很反常。徐子兴色胆包天,白玲自己这个「新」舅妈他都敢碰,何况是那个「老」舅妈呢?种种的迹象表明这三个男女之间的关系不寻常。

怀着复杂的情愫,白玲一眨不眨地盯着浴室里的情况,却愕然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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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集

【简介】

欢喜大法再次做恶,大年夜里,上演了一场轰轰烈烈的什么戏码呢?热恋中的宋思雅竟要与徐子兴分手,好端端的,这是为什么呢?男人以事业为重,雄心勃勃的徐子兴,能一帆风顺地创出一番事业吗?

第一章 捉奸门

先是两名女人为徐子兴脱去衣服,然后她们很自然地帮他洗澡,虽然她们不停谈笑,但都没有不自然的表情,显然她们对徐子兴的裸体很熟悉。白玲情不自禁地瞄了徐子兴的裸体几眼,脸上飞起几朵红云。

她与徐子兴有过两次经验,那两次经验对她来说实在是太深刻。白玲一生中只有两个男人,一个是大她十多岁的李正峰,另一个就是徐子兴。李正峰生前正值壮年,但哪比得上徐子兴的天生异禀。想起徐子兴带给她的疯狂与快乐,那是李正峰不曾给过她的。

与徐子兴的两次,白玲都不敢看他,所以她只能凭感觉知道徐子兴的很大,当她从浴室窗口亲眼看到徐子兴的时,她差点惊呼出口。

“好大的呀,我的那么小,怎么容得下啊?”

白玲的俏脸鲜红欲滴,犹如红花般绽放开来,恍惚中傻傻地盯着徐子兴看,一时间竟忘了偷看的目的。

浴室门猛地打开,两道尖叫声同时响起,白玲惊得往后一仰,可她忘了现在是站在椅子上,右脚踏了个空,“扑通”一声连人带椅子倒在地板上,摔得眼冒金星;宋思雅则拉着门呆呆地看着白玲。

徐玉凤探出头来问:“出什么事了?”

宋思雅回过神来,啐了白玲一口:“不要脸!”

徐玉凤一看倒地的人和椅子,哪还不知道白玲做了什么事?心中虽有不悦,但见白玲摔得眼泪都流出来,心一软便把她扶到沙发上坐下,关心地问道:“妹子,摔哪了?快让我看看。”

见徐玉凤如此不计前嫌,令白玲感觉惭愧不已。被别人撞见这种事,而且还是被自己的“情敌”撞见……白玲几乎要把头垂到胸口上,她简直没脸见人……

徐玉凤见白玲的手捂着右手肘,知道她受伤,便掀起她的袖子,只见手肘处已是乌黑一片。

“家里有药吗?”

徐玉凤问。

“我去拿。”

白玲刚起身,脚上一阵剧痛,身子一歪又倒坐回沙发上。

“你歇着,我去拿吧,药放哪里了?”

徐玉凤问。

白玲见徐玉凤如此关心自己,心中非常感动,眼泪流得更快,哽咽道:“在里屋靠左第二个柜子里。”

农村人干农活,谁家没有治跌打损伤的药?只是大多数人都穷,用不起西药,只能用土方──“炸芙蓉山茶”功效主治跌打损伤、烫伤,效果相当不错;不过这只有穷人在使用,像白玲这种阵上少有的富户,用的都是从南洋进口的红花油。

红花油有股刺鼻的味道,不过效果很不错。徐玉凤将红花油擦在白玲身上的伤口处,不知道是因为药效的关系还是别的原因,白玲只觉得身上有股火在烧。

宋思雅本想冷嘲热讽她几句,可徐玉凤以眼神警告她。宋思雅看着白玲这惨样,想想也怪可怜的,没有再落井下石,便拿起沙发上一套帮徐子兴新买的衣服,对徐玉凤说:“玉凤姐,咱们把他抬进卧室吧。”

徐玉凤拍拍白玲的手说:“妹子,不要见外,这种事我们不会说出去的;你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好了。”

白玲顿时觉得徐玉凤很伟大,想起以前的种种,觉得自己对她那么残忍,玉凤却以德报怨,一时间百感交集。

蓦地,她“哇”的一声,扑进徐玉凤怀里哭喊道:“玉凤姐,我对不起你,你还对我那么好,我……呜……呜……”

徐玉凤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妹子,别哭,没事的。姐姐不怪你,要怪只能怪姐姐没本事,谁叫我生的是女孩呢?正峰他一直想要个男孩……不能怪你……”

“不……玉凤姐,我是个坏女人,我抢了你老公,现在又来抢思雅的对象。我不是人,我不是人……呜……呜……”

白玲自责地扯着自己的头发。

徐玉凤捉住她的手腕,劝道:“妹子,真的不怪你,你别放在心上。我知道你和小兴的事一定不是你的本意,要怪就怪小兴他……太好色……”

虽然宋思雅与白玲是“情敌”的关系,但看到白玲如此折磨自己,宋思雅心中也不忍,帮着玉凤劝道:“白玲,我比你更清楚小兴,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也别折磨自己了。”

好一会儿,白玲才擦干眼泪,看着徐玉凤和宋思雅,眼神里闪过惭愧,心中暗自下一个决定:“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一个小时后,宋思雅亲切地握着白玲的手,两个女人似乎没了芥蒂,聊个不停,话题都在数落徐子兴。徐玉凤也掺和进去。

三个女人聊得很痛快。忽然提到过年,宋思雅一高兴,提出要邀请白玲去家里一块过年;白玲本来不愿意,但徐玉凤认为这件事得再跟徐子兴说。

白玲想想也好,总不能不让人安稳地过完这个年吧;她本来是打算一个人孤零零地过年,这下好了,能跟大家一起热闹地过个平安年。

第二天,我一醒来就发现这个世界变了。

思雅和白玲正有说有笑地吃早餐,看她们两人的谈笑不似造假,我心中暗自奇怪,看看窗口,太阳还是从东边出来啊。

两女看到我出来,都招呼我用餐,我感到受宠若惊,心想:思雅什么时候变大方了?难道她已经默许我可以左拥右抱,跟白玲在一起?

而白玲正在低头吃饭,根本不看我一眼,我顿感疑惑,藉口说要去梳洗。在厨房逮住玉凤,问她昨天我喝醉后,到底发生什么事。玉凤白了我一眼,说:“什么事也没发生。”

我见言语无效,就一把抱住她的腰,隔着衣裤抵在她的大上狠狠地刺两下,威胁她说:“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就在这里把你办啰。”

玉凤却不吃我这一套,挑衅地白了我一眼,说道:“你敢!你要是敢乱来,我就叫,看思雅怎么收拾你!”

思雅可是我的软肋,毕竟我很爱她,但我不至于被玉凤一句话就吓着,不然以后还不被玉凤笑话啊。我伸出舌头舔了玉凤的耳垂一下,她颤抖了一下,大也扭了扭,磨得我更加难受。

心里邪火一起,伸手捉住她的一对子,使命揉着,还挺了挺,隔着裤子刺在一个软热的地方。

我喝道:“玉凤,你知道我从小就胆大包天,我真的敢做,你可别逼我。你说是不说?”

往常像这样对她,玉凤一定会顺从我的意思;但今天她却很反常,突然高喊一声:“思雅──”正在客厅吃饭的思雅,回了一声:“玉凤姐,做什么?”

我被玉凤大胆的行为吓一跳,生怕思雅会跑过来,连忙放开她,同时又整理一下衣衫。

我瞪了玉凤一眼;玉凤却不看我,只是一边整理被我弄乱的衣服,一边喊道:“荷包蛋好吃吗?要不要再来一个?”

思雅在外头喊:“挺好吃的,我们快吃饱了,你帮小兴做几个吧。”

玉凤笑咪咪地看着我,别有深意地对外头喊:“也对,他就知道吃!”

我气得不行,玉凤竟然开我玩笑,于是恶狠狠地对她说:“今天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也不等她回话,转身进浴室洗脸去……

虽然一直到过年,我也没弄明白玉凤和思雅是怎么接受白玲的,不过看起来三女相处得很融洽,我也就放心。

“女人心,海底针。”

这是我从书上看到的一句话;确实,女人的心思永远是最难捉摸的,反正最后还不是便宜了我?所以我也没再追问这件事。

镇上的事也告一段落,所以大家决定尽早回家,临走前去跟干爹与干娘打声招呼,想请他们到我家过年,毕竟人多热闹,但没想到干爹与干娘拒绝这项邀请,说是要和范叔、朱倩一起过年。

今年,派出所有很多同事不回家过年,所以打算在年三十晚上办个联欢晚会。干爹与干娘被请去当嘉宾,听说还要当评审帮节目评分。

这样的话,他们就没办法跟我一起过年;家里还有东方爷爷和小晴,东方爷爷的房子也盖好了,很遗憾地错过他的新屋落成典礼。

我和玉凤、思雅与白玲是坐大黄的牛车回来,几天不见小狼与大黄,我还真想它们。

我们村路窄,只有拖拉机才进得来,白玲原本打算开她那辆轿车,我嫌那车太招摇,而且她在我们村的名声本来就不太好,所以就作罢。

其实我觉得还是牛车舒服,一边坐着还能一边欣赏沿路的景色;比坐轿车好多了,轿车一下就冲过去,多好的景色也只在眼前一闪而过。

得到消息的杏儿等人早站在村口等我们。

杏儿一见到我们就跑过来,说道:“妈,你们怎么现在才到啊?”

玉凤笑道:“还不是小兴只顾着看路边的景色,不急着赶路,才会晚点到。”

白玲看着母女俩温馨的画面,神色有些落寞,忽然杏儿跑到白玲面前,拉着她的手就往家里走,嘴中说着:“姐,走,咱们回家去。”

刹那间,白玲两行热泪落在尘土中,她装作眼里进沙,掏出手帕,擦擦眼角说:“嗯,咱们回家。”

“大哥哥……”

小晴丫头顶着两个羊角辫兴奋地跑到我身边。

我弯腰把她抱起来,说道:“哟,小晴啊,哥哥几天没见你,你又长胖了。”

小晴捏着我的鼻子,噘着小嘴,得意地说着:“哼,哥哥就会骗人,小晴今天到二蛋他们家玩。他们的杆秤好奇怪,是放在地上,当二蛋爸爸帮我量体重时,说我还是三十二斤重,没胖也没瘦。”

二蛋爸爸是村里的会计,专管计税收粮,所以他们家有一台落地秤。

思雅最疼小晴,从我怀里把她抢走,说道:“来,小晴。看姐姐帮你买什么?”

当她拿出布娃娃时,小晴眼睛一亮,一把抢过来抱得紧紧,喊道:“我有洋娃娃啰,我有洋娃娃啰……”

众人看见小晴这么可爱,便都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欢乐和温馨。

“李玉姿呢?”

我问道。

杏儿说李玉姿这两天都在菜棚里看着,由张翠花陪着;那天晚上应该把她们吓得不轻,毕竟刚跟我做那档事,我就突然口喷鲜血,这两个女人能不吓坏吗?

刚回到玉凤家,东方友爷爷就来慰问我。他跟我谈起昨天请全村人吃饭的事,兴致很高,尤其令他意外的是,摆了二十几桌竟然只花不到两百块钱;东方友虽然是个做学问的人,对钱财并不看重,但还是感叹农村和城市里的物价悬殊。

我把东方友是当成亲爷爷看待,所以有些事没瞒着他。这次在镇上发生的事,我都详细地告诉他,他建议我找个更大的靠山,好迎接来自张氏兄弟的打压,并隐讳地表示我多与朱倩套交情,毕竟人家的老爹是市公安局局长。

我们一老一少整整聊了一天,不知不觉天都黑了,每次与东方友说话,我都有“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我暗自庆幸,自己请了一尊“活菩萨”回来。

晚上又是雪花飘飘,正应了那句“瑞雪兆丰年”吃完晚饭后,我送东方友和小晴回到他们的新家,新落成的新房像幢小型洋别墅,布置得新颖别致,屋子前有一片小草地,草地中间铺着一条短短、弯曲的鹅卵石小道,尽显幽雅自然。

走进屋里,扑面而来一股浓郁书香气;想必东方友把他在城里的书都搬到这里来,他曾自豪地说:私人藏书已经达到二万册,当我看到从地板到天花板的长长一排藏书,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

我从未见过如此多的书,就算是新华书店也没有这么多本书,我轻抚那一排排放得整齐的书籍,我小心地问:“爷爷,我能看这些书吗?”

东方友慈祥地笑道:“当然可以。”

小晴也吵着说:“爷爷,小晴也要看书,长大后要当跟爷爷一样的学问家。”

小晴奶声奶气的童言逗得爷爷呵呵直笑,说:“我们的小晴,长大以后一定是名女博士。”

小晴头仰得高高的像个小公主,说:“哥哥,以后不准你叫我小晴,你要叫我女波士。”

她发音不清楚,把“博”念成“波”真是可爱得令人好笑。

聊到九点钟,我才回家,走到外头被北风一吹,我才想起好几天,没去菜棚看看情况,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李玉姿,心想:她没日没夜帮我看菜棚,照理说也该去探视她。

走到自家门前的时候,一串男人的大脚印在雪地里特别显眼,我一惊,循着脚印望去,脚印延伸向大门前消失,我的心顿时跳加速,心想:难道有贼?哪个兔崽子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

我快步来到门前,仔细留意脚印,发现左脚印深、右脚印浅,还有些斜斜的。我想正常人的脚印不可能是这样,该不会是卫强那个瘸子吧?卫强曾被我打断右腿,想起他平日走路的姿势,那脚印的主人一定就是他!

他来我家做什么?他不是不知道,我家是不许陌生人靠近的,尤其是大棚,万一里面的炉子出问题,我这些菜就全毁了,这些菜是我的宝贝,我还指望它们帮我带来第一桶金。

“咚咚咚,咚咚咚……”

我用力敲着大门,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里面有人。

“是谁?”

李玉姿甜腻的声音似乎有些颤抖。

“是我,快开门!”

我有点生气李玉姿竟然不听我的话,随便放人进去!

李玉姿打开门让我进去,一股诱人香气扑鼻而来。我藉着屋内传出的灯光,发现李玉姿漂亮的脸蛋显得有些紧张,她披着一件薄薄的小棉袄,头发蓬松,看来是刚从床上起来,饱满和纤细腰肢在雪夜下的微光中看起来更加诱人。

“是徐叔啊,这么晚还来看棚子啊!”

李玉姿的声音很生硬,还一个劲地给我使眼色。

我略一思索,心下了然,也装出一副主人口气说:“是啊,今天才从镇上回来,白天事多,没来得及看看大棚的菜怎么样了。”

李玉姿给我使眼色,又瞄了瞄卧室的方向,看来卫强躲在卧室里,我会意,径直走进菜棚,李玉姿便快速闪身钻进卧室,不一会儿,前门传来一阵轻重不一的脚步声,声音渐渐远去。

卫强已经离开了。

李玉姿走进大棚。看着我冷冷地望着她,她脸上顿时一片惨白,身体摇摇欲坠像要跌倒似的,我一把扶助她的细腰,触手处温暖、滑腻、暖洋洋的,她整个身子都向我偎过来,坚实的隔着厚厚衣物仍让我感觉到它的温暖诱人。

虽然她有施美人计的嫌疑,我却没有中招,冷冷地说:“我跟你说过的话,还记得吗?”

“记得!”

李玉姿害怕得低下头。

“什么话?”

“大棚里不许放外人进来。”

“那你为什么把卫强放进屋?”

我冷冷地盯着她说;看着她这副可怜兮兮的俏模样,就是让我想欺负她。

李玉姿眼睛红红的,说道:“他……他说在家里,一个人闷得慌,想过来看看电视。”

我道:“不是有张翠花陪你吗?”

“卫三子已经回来,所以她只能白天陪我。”

李玉姿害怕道。

“你一个人晚上看棚子会不会害怕?”

我冷静下来。

“有……有一点。”

她小声地说。

她一个妇道人家,三更半夜还得帮我看棚子;虽然说农村里没什么坏人,可谁能保证不会出意外呢?想一想,又觉得自己的无名火发得实在是不应该。

心中怜意顿起,我半扶半抱起李玉姿动人的身体,坐在沙发上,那不经意的摩擦,立刻点燃我沸腾的欲火,把帐棚顶得高高的,且不可避免与李玉姿的臀部进行最亲密的接触,每一次的接触都让我有股想把她搂进怀中肆意抚爱的冲动。

我说:“是我不好,不该让你一个女人在夜里看菜棚的。”

李玉姿头垂得低低的、没有说话,我忍不住把她抱进怀里,将她的紧紧挤压在胸前、耸动着在她的间摩擦着、嘴唇肆亲吻着她粉嫩的颈项。

李玉姿被我突然的袭击弄傻了,丈夫才刚离开不久,而自己就在跟别人偷情?

她清醒过来时,已经被我压在沙发上,她用力推着我的胸膛,像是要将我推开,娇柔的身子剧烈挣扎,但她微弱的力量怎能与我相比,无济于事的挣扎只会让我与她紧密黏在一起的身体得到更多的快感,看到李玉姿失去血色的苍白脸蛋可以知道她很惊慌,忽然她停止挣扎。

“今天能不能不要?我……我……”

她低声说了半句话就说不出来。

“为什么?”

我问。

她说:“今天晚上我不想……”

“可是我想!”

我霸道地说,恶意的用顶了顶她的。

李玉姿苍白的脸颊染上一层红晕;她生性逆来顺受,换成别的女人跟着卫强这种废物,早就要闹离婚,她却对卫强不离不弃。

有好几次我都想叫她跟卫强离婚,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毕竟卫强现在变成废人也是我一手造成的。

她说:“那你能不能先洗洗脸,一身酒味,臭死了。”

我闻闻衣领,想起今天跟东方友聊天时,喝了不少酒;东方友学问深,酒量也不浅。

我放开李玉姿,她飞快地奔进屋里,不一会儿,便端盆热水走进来,先是一声不吭替我洗脸,又问我:“你要洗脚吗?”

我懒懒地说:“你帮我洗。”

口气温和却坚决;李玉姿苍白的脸红了红,便蹲为我洗起脚来。

春水镇的风俗是每天睡觉前,老婆都要帮自己的老公打水洗脚;但我要李玉姿帮我洗脚不是这原因.只是我想要享受别人的老婆为自己服务的快感。

李玉姿将我的鞋袜除去,握着我的脚放进热水盆内,热水烫得我全身暖洋洋的,我闭上眼睛享受这种舒服。

大棚里的温度很高,比起屋外的冰天雪地,这里简直就是天堂。

李玉姿耐心仔细地帮我洗着脚,脚掌脚踝甚至脚趾间的缝隙都被她洗得干干净净,像一个尽职的妻子服侍自己的丈夫。

等到李玉姿用毛巾将我脚上的水渍全部擦干,我开始脱衣解裤;她看着我猴急的样子,满脸通红,偷偷地抿嘴一笑,小声说:“你等等。”

端着洗脚水出去。

当我脱得只剩和背心,便钻进沙发上的被窝,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被褥间全是淡淡的女人香味,让我情不自禁地深深吸了一口气。

李玉姿收拾好一切后,就走进大棚,顺手去关灯。

“不准关灯!”

我叫了起来;李玉姿不敢违背我的意思,手一个劲地揉着衣角,一步一挪地朝我走来。

“把衣服脱了!”

我命令道,闻言李玉姿就边走边缓缓脱下衣服。明亮的灯光下,她的肌肤粉嫩得像是天上飘下的白雪,失去胸罩的丝毫没有下垂,骄傲地在胸前耸立,两颗嫣红的像是白面馒头上点缀的红印般可爱。

她弯腰脱下,随即有些羞涩地用手盖住,但是透过手指的缝隙仍然隐约可见……

尤物、尤物啊!我在心里狂叫,我再找不到任何其他的词语可以来形容。

我忍不住跳下床,一把抱起她的美丽身体倒向床上,在她的娇呼声中,挺起腰奋力用进她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想钻进去……

我埋头在她的酥胸上,一口含住她硬硬的吸吮,想到她是别人的老婆却在我的身下娇吟,便更加强烈。

我的汗水争先恐后从毛孔冲出,随着剧烈运动又和她身上的汗水融合,让我们肌肤的接触更加腻滑;我抬起头来,只见李玉姿美丽的身体上布满汗珠,娇媚的脸蛋上满是迷醉快乐的神情,征服的快感顿时弥漫全身。

许久后,我无力地趴在李玉姿的身上,虽然很累,但我们都没有睡意。

我从李玉姿的身上下来,侧躺在她身边;她侧过身抱着我的腰,温暖结实的贴在我的身上,眼波如水般望着我。后的女人最需要爱抚,虽然我心有旁鹜,但还是给予她充分的爱抚。

李玉姿的身子也有了变化,皮肤愈来愈白;以前她膝盖上的皮肤很干燥,也很难看,但自从跟了我之后,她全身的皮肤变得愈来愈光滑,膝盖上的皮肤也益发白嫩。

她个子不高、小巧玲珑,在我怀里像是个瓷娃娃,我的双手游走在她曼妙起伏的裸体上;她闭着眼睛,全身潮红,还没有从的余韵中清醒过来,额上浸湿的秀发胡乱地黏在她的脸上,一缕湿发被她抿在小嘴上。

能给卫强戴上这顶绿油油的帽子,我很高兴。在农村里,媳妇偷汉子对丈夫来说是奇耻大辱,而且卫强又被我打废手脚,彻底沦为一个吃软饭的软骨头,可以说,现在全靠李玉姿养活他,而李玉姿则靠我给她的每个月三十块钱工资养活自己,以及养活她的废物老公。

李玉姿是个内向而且要面子的人,虽然她被迫失身于我,但她没有想过要跟卫强离婚;但卫强已经不能人道,正旺盛的李玉姿享受我带给她的快乐之后,已经离不开我,这一点,从她尽心尽力为我照料菜棚就可以看出。

其实她很聪明,如此一来我和她各取所需,彼此没有心理上的负担。我们有的只是上的关系,以及雇佣关系,所以,每次我都可以尽情地在她身上发泄自己的兽欲;就像今晚,如果不是她实在受不了,我还会继续下去。

我欣赏她美丽诱人的表情,没注意到她已经沉沉睡去。我苦笑一下,看来今天晚上没人陪我看大棚,我把被子塞紧,将她搂在怀里,闭上眼睛,默默感受欢喜大法内气在体内运行。

每次阴阳之后,我的精神会更为旺盛,我想,这就是华老中医跟我说的采阴补阳的好处;但虽然采阴补阳对我来说有极大好处,然而对女方而言,阴气则会大为亏损,难免会影响寿命。华老曾告诉我,采补过度,女方活不过四十岁。

我虽然不指望自己能活百岁,但也不想玉凤她们不到四十就香消玉殒,所以当务之急就是赚钱,有了钱后,雇人寻找传说中会采阳补阴奇术的人;但钱哪有那么好赚?这一年,我每日辛苦种菜,也只存了七、八千块钱。

在城市里,这点钱不算什么,但七、八千块钱在农村里可不得了,至少现在农村里的万元户没有几个;就我们春水镇来说,下面十几个村里一个万元户都没有,只有镇上还有几位万元户的富人。

我现在唯一会的谋生手段只有种菜!大棚种菜,总的来说投资小、风险小,收入当然无法跟白玲的运输公司相比;但大棚种菜资金回收挺快,一年四季都可以有菜卖,如果明年还是按照今年这种做法,我想成为万元户是指日可待,但若想成为富甲一方的大富翁,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所以,我必须追加投资,扩大现在大棚的规模,同时还要开拓新的市场;如果只是局限在春水镇这个小地方,我永远成不了富翁,毕竟春水镇人口不多,每次赶集,几筐菜卖出去顶多赚五、六十块钱。

第二章 杏儿

我算过一个月最少有十场集,我每个月卖菜最少能赚五、六百块钱,如果碰巧逢年过节,市集对蔬菜的需求量更大,也就能多赚一笔。

今年我共赚了七、八千块钱,除去日常用度外,我送干爹五百块钱、补偿卫强五百块钱、昨天给李明理五百块钱调查经费,总共约花去三千块钱,手里只剩下五千块钱。

这五千块钱是明年我发家致富的本钱,我先计算自己能用五千块钱将蔬菜大棚扩大到什么程度,一番衡量后,心想:如果投资报酬快的话,可以不断增加投资,明年我可以用五千块钱当资金,将现在两亩地的大棚扩大到一百亩。

今年每亩地的利润是三、四千块钱左右,如果明年扩大到一百亩,那可是三、四十万的利润啊,光想我就兴奋,八十年代初,一年能赚三、四十万,在城里也是个天文数字啊;虽然风险很大,但这么高额的利润已经令我兴奋得睡不着觉。

我知道种两亩大棚跟种百亩大棚的区别。首先,我本身资金过低,五千块钱一花出去,手里就没有流动资金;但买种子、买化肥、建大棚……哪样不要花钱?所以第一步应该是找人借钱!

若在以前,我绝对不会有借钱的念头;但这几天与东方友交谈后,他谈到“借鸡生蛋”一词,我觉得真实际,借人家的钱来发展自己的事业,赚到钱后在还钱。

我先一一列出自己的人脉,发现没有多少人能借我这么一大笔钱;最富有的人自然是白玲,毕竟九舅开运输公司赚了不少钱,如果向她开口借几千块钱应该不是件难事,但我一个大男人向她一个女人借钱,太没面子,这事不能干。

撇除白玲这个大富翁,我认识的人里面只有干爹家和范叔有几个钱;干爹是税务所所长,家里不会缺钱,而且他跟我关系又亲密,应该是最好的借钱对象。

但今年我才塞五百块钱给他,却明年向他借几千块钱,这样不太好,因此我也把他排除在外。

只剩下范叔可以帮忙了,范叔是派出所所长,肯定可以帮我,同时跟我关系又不错,找他借钱绝对没问题;等过了春节,就去找范叔谈看看,心里便安心下来,睡意也随之而来,便搂着李玉姿,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就是年三十,我放李玉姿两天假,让她今天和明天都不用来菜棚,毕竟她家也要过年,早上我还包给她六十六块钱的红包,我要她别让卫强知道,留作私房钱,她红着脸答应了。

今年过年是我这辈子最热闹的一个年;虽然很多亲人已经都不在,例如姥姥、姥爷还有九舅,但今年跟我一起过年的新人也不少,宋思雅、白玲都是。

女人们在玉凤的带领下忙里忙外,洗菜的洗菜、做饭的做饭、炒菜的炒菜;闲人只有三个:一个是我,一个是东方友,还有一个就是围着大家乱转的小晴。小晴见什么都觉得稀奇,见到玉凤杀鸡放血,她吓得哇哇大叫,小手蒙着眼睛,偏偏还要张开手指偷看,可爱的模样把我们逗得乐不可支,有了小晴这个小捣蛋鬼,这个年绝对不会清静。

思雅、杏儿两个人分别在玉凤和白玲身边帮忙,思雅跟着玉凤、杏儿跟着白玲,像两对母女花似的;我则闲着没事做,跟东方友商量明年扩大种植规模的事。

东方友说:“小兴啊,你考虑问题还是太片面了。我问你,就算你有钱了,又能怎么样?你搞的是种植业。要种植,首先要有土地,但现在村里的土地都有人家承包,请问你到哪里找土地?”

我想也不想就说:“爷爷,这还不容易吗?咱们村荒山野地,有一大片土地空着,那不就是土地吗?”

东方友叹口气,摇摇头说:“你也知道荒山野地,当然也知道是贫瘠之地,那种土地适合大棚种植吗?”

我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是啊,野地贫瘠,如果想让土地变得更肥沃就得多用上肥料,但农家肥哪里抵得上化肥效果快?要用化肥自然得多花钱,这样一来投入的成本更高,风险岂不更大?

东方友看着我低头不语,又说道:“你也别灰心。我猜你也想到,如果用化肥催肥这些土地,成本会增加,这买卖不划算,所以,咱们得找别的土地。”

我道:“村里的好地都被村民们一家家占了,谁还肯把土地让给咱们啊,再说人家还要种粮食,就算让给我,人家肯让咱们改种蔬菜吗?”

东方友微笑说:“小兴啊,你还是观念转不过弯来啊。”

我盯着他不语。

“你说农民种田是为了什么?”

他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道。

“养家糊口!”

我答得很快。

“不错,是为了养家糊口。那我问你,拿什么来养家糊口啊?”

“嗯,自然是钱!”

“没错,就是钱!农民种粮食无非是为了换钱来养家糊口,如果你让他们不种粮食改种蔬菜,反而能得到更多的钱,你说他们会不会答应你的要求呢?”

我深思片刻,肯定地点点头。

东方友说:“那好,怎么做就不用我说了吧?”

“嗯,过了年,我就一家一家找他们谈。”

我说。

东方友一挥手,斩钉截铁地说:“不行,你还忘了一件事,你得让村干部同意你这么做。”

我一想,是啊,土地是集体所有的;春水村代代靠种粮生活,突然不种粮,村干部他们会答应吗?我只想到村民这一面,却没想到村干部那一面。

东方友说:“小兴啊,你还缺乏一点哲学知识,我建议你平时应该多看看这方面的书。”

“哲学?哲学是什么东西?”

我只读过三年书,其他都是靠自学,没听过哲学这个东西。东方友被我逗乐了,哈哈大笑道:“哲学不是个东西!”

我一听也知道他在笑我,我也笑了。

东方友喝了口茶,说道:“哲学是什么呢?这是一个既简单又复杂的问题。我们说它简单,是因为它应该是哲学这门学科最基本的规定,但凡学习哲学的人都要从这个问题开始;如果一个学习或研究哲学的人说他不知道哲学是什么,似乎是一件很可笑、很滑稽、很不可思议的事情。然而,这的确是事实。”

“我们说它复杂,就是因为迄今它仍然是一个问题,而且可能永远是一个问题;换言之,‘哲学是什么’这个问题至今尚未有答案……”

我听得头都大了,尴尬地说:“爷爷,你能不能说简单点,我……我听不懂……”

东方友一拍脑门,道:“唉,你看我愈老愈糊涂了。你又不是做学问的,呵呵,是爷爷说复杂了,其实对于初学者来说,你只要记住:哲学是理论化、系统化的世界观,是对自然、社会、思维科学等一切科学的一般概括。”

爷爷这句话我还是有听没有懂,茫茫然晕乎乎。

东方友看我一脸困惑,说:“我那里有几本书,改天你拿去看一看就明白我说的意思了。我让你学哲学,不是要你做研究,而是让你学到思考问题的方法。希望能对你做生意有所帮助,能学以致用。”

我点点头说:“爷爷,我会用心学的。”

东方友嘉许似的含笑点头。

每次跟东方友交谈,我都会有一种水滴面对大海的饥渴感觉;东方友学问高,智慧深如大海,从他身上我学到不少东西,但还不够,每当我沾沾自喜以为自己学到不少时,总会再被他深奥的学问所折服,这令我有一股对知识的饥渴感,愈是学习,就愈觉得自己很肤浅,看来工作学习要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啊。

“在聊什么呢?聊得这么开心?”

杏儿看到我和东方友聊得高兴,也来凑热闹。

东方友说:“是杏儿啊,来来来,我和小兴正聊起哲学呢。”

杏儿瞪大眼睛指着我说:“他懂哲学?”

这话听在我耳里特别刺耳,感觉在嘲笑我,令我大感没面子。

东方友不好说什么,好在玉凤走过来听到,帮我解围,她说道:“杏儿,你怎么说话的?”

杏儿不高兴地反驳:“妈,我是实话实说啊!怎么了?”

玉凤瞪了一眼没理她,反过来安慰我:“小兴,杏儿她不懂事,你可别怪她。”

我笑笑说:“没事没事。”

杏儿见我们都不理她,哼声说:“不理你们了,我去洗菜。”

便跑了。

玉凤道:“我去教训教训她,书是愈读愈多,却愈来愈瞧不起人了!”

东方友道:“没什么,杏儿她还小嘛,你别怪她。”

玉凤道:“她已经不小了,过年就是十九岁,比小兴都大三岁。小兴现在都能成家立业,你看看她,整天东奔西跑就知道玩,像个没长大的娃儿似的。”

东方友笑了笑,没说话;但玉凤看出我眼里的失落,拍拍我的肩膀说:“小兴,别放在心上,杏儿这孩子不会说话,没心没肺的。”

我笑着说:“玉凤,我没事,你去忙吧。”

玉凤哪里不知道我的脾气?知道我嘴上说没事,心里一定有事;不过现在不适合说,于是转身回厨房去忙。

无法继续上学是我心中永远的痛。知识份子总会瞧不起目不识丁的农民;杏儿虽然也在农村长大,但现在的她,身上已经没有农村姑娘的土气,更多的是城市人的洋气。

别看我靠大棚种菜赚不少钱,杏儿还是颇不以为然,毕竟跟她父亲创办的运输公司相比,我顶多只能算是个体户;个体户在这年头是被人看不起的,因为在很多人眼里,我不种粮改种菜叫不务正业,好在我在村里的辈分高,没几个人敢说我。

杏儿轻视的目光令我很难受,她不是看不起我吗?我就学给她看!不就是哲学吗?大家都是人,你能懂我为什么就不能懂?我暗自下决心,一定要好好跟东方友学习哲学!

当夜幕来临时,家家户户放起鞭炮。

我拿出一串万响鞭炮,小晴紧张兮兮地抓住我的衣角,不停地问:“哥哥,咱们真要放鞭炮吗?”

因为城市里严防火灾,严禁放鞭炮,所以小晴从小到大没见过放鞭炮,难免有些紧张。

我弯腰把她抱起来,笑道:“小晴别怕,有哥哥在,鞭炮打不到你的。”

小晴虽然紧张,但也很兴奋,她笑说:“哥哥很厉害的,把那些挤小晴的人都丢得远远的。小晴不怕,哥哥你快放鞭炮啊。”

小晴到现在还记得当日挤公车的情景,真难为她这个小不点。

在农村里放鞭炮都会先点一枝香,再以香点鞭炮的引线,所以我用火柴点燃一枝香,微红的火星冒出袅袅香气,小晴则在一旁紧张地把自己的耳朵捂得严实,而东方友和玉凤她们都喜孜孜地看着我们。

万响鞭炮从院子里一棵高高的枣树上一直垂到地下,有八、九公尺长。

我抱着小晴,右手拿香迅速把鞭炮点燃,然后退至玉凤身边,众人的注意力都盯着鞭炮,谁也没注意我的动作比豹子还快!

“啪”一连串的鞭炮呜响声乍起,小晴初始还吓得捂耳朵,然后发现只是声音大一点,并不可怕,小姑娘胆子便大起来,两只小手松开,小嘴乐得呵呵笑,又是拍手又是大叫:“过年啦!过年啦!”

女人们手挽着手,看着鞭炮有说有笑,其实大家都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但大家都想表达出自己心中的高兴;我偷瞥了她们一眼,只见玉凤左手挽着思雅,右手挽着白玲,白玲又挽着杏儿,四个人亲热地靠在一起。

这四名女人都是大美女,各有各的美丽。在过年的鞭炮声中,女人们的脸上都红红的,水汪汪的眼睛里绽放喜悦的光芒;我也发现东方友现在的精神明显比在城市里好多,乡下清新的新鲜空气安逸的生活确实很适合静养。

万响鞭炮足足放了二十分钟,中间没有停顿,每一个小鞭炮的速度也很快。在我们乡下,如果有哪户人家的鞭炮响到一半熄火,就是凶兆,来年必定诸事不利;虽然这是农村的迷信思想,但无论谁家碰到这种事都不会高兴,好在我买的万响鞭炮品质好,从头到尾没哑过一次。

放了鞭炮,然后就是请神。请神的规矩没有那么多,只是把酒菜先摆上桌,摆好筷子凳子,然后在院子里摆一个盆子,燃起黄纸,祭祖请神。

若在几十年前,全村老少都会举行一个盛大的祭祖仪式。自从国家提倡废除迷信思想后,这类活动愈来愈少,现在已经演化成家家户户在自家烧些黄纸,请祖先“享用”年夜饭后,接着就轮到我们吃。

一切事情都做完后,东方友就被我请到上位首座,他也不客气,想把小晴抱过去一起坐;但小晴这丫头最喜欢黏着我,死活都不愿意,还让杏儿取笑她说:“这么喜欢你哥哥,等你长大后,嫁给她好了。”

小晴小脑袋瓜一仰,得意地说:“杏儿姐姐,我长大后一定要跟宋姐姐一样,嫁给大哥哥!”

这句话把一桌人都逗乐了。

玉凤夹一只大鸡腿到她碗里,说道:“小晴啊,那你可得快点长大,不然啊,你宋姐姐就要把你的大哥哥抢走了哟。”

小晴人小鬼大,小眼珠骨碌碌一转,说道:“宋姐姐才不会呢!我长大以后就跟宋姐姐一起嫁给大哥哥。”

一边说还一边啃着大鸡腿,沾得满嘴都是油。

思雅看我笑咪咪的,瞪了我一眼,嗔道:“你是不是给小晴灌了什么迷汤?”

我苦笑道:“我哪敢啊。”

小晴帮腔道:“大哥哥才没给我迷汤喝,小晴就是喜欢跟大哥哥在一起。”

说着她油油的小嘴还在我脸颊上香一口。

众人看了好笑,思雅递给我一条手帕,嗔道:“活该!”

大家都笑了。

我注意到白玲的话最少,眼神中不经意间流露出几许落寞,我给玉凤使个眼色,玉凤看到后,又是帮她夹菜,又是跟她说话,我以为白玲想起她死去的丈夫,心里没多注意,偶尔和她聊几句。

总的来说,这顿年夜饭还是相当温馨。我想起已经在天国的亲人们,我想他们看到我现在过得这么好,一定很高兴吧!爸爸妈妈,你们在天上过得好吗?

我眼眶发热,有点激动。酒不醉人,人自醉,我高兴地跟东方友聊,话题围绕在明年如何扩大菜棚的规模。

女人们坐在一起聊些女人家的私房话,她们总会不时看向我;小晴见我和爷爷不理她,气得她跑到外头找小朋友玩,说是要找小朋友们放鞭炮,思雅一再叮嘱她要小心,小晴便不耐烦第一溜烟跑了。

年夜饭快吃完的时候,大门被人敲响,李玉姿一脸喜气地从外头进来。

玉凤亲热地迎接,拉着她的手说:“玉姿,你怎么来了?快进屋里坐。”

李玉姿看到我,脸上不经意一红,头又低下去。

还没等我们问,李玉姿就羞答答地说:“卫强刚吃完饭就出去打牌,我一个人在家觉得孤单,就来找你们。”

玉凤一把将她按到桌边说:“还客气什么,都是自家人。我们年夜饭还没吃完,要不要再吃点?”

李玉姿连忙客气地说不用,玉凤不允,非要她也吃点,思雅也劝了几句,只有杏儿没给李玉姿好脸色看,我看着烦,便拿出老板的口气说:“你就再吃点。”

我一出声,李玉姿就不作声;她本来就是个内向的人,看到在座的有不认识的人,更不好意思说话。

白天我把电视机从大棚里搬回家,这会儿,大家就坐着看起春节联欢晚会,我不是喜欢看电视的人,不过今晚却破例。春节联欢晚会办得确实好,当然,我一个从不看电视的人哪看得出好坏啊,再说,大过年的图得不就是个高兴吗?只要节目热闹,谁管它是好是坏啊。

农村里没那么多讲究,吃完年夜饭,亲戚在附近的就开始拜年,远一点的就等正月初一到初四再去拜年;不过在我们老家有句俗话:“拜年不拜初五六,又无酒又无肉”说的是初五、初六不宜拜年,那时候农村人家里的好酒、好菜大概都吃光了,你要再去拜年就没什么好吃的。

万家灯火通明时,玉凤领着一群女人去里屋,不一会儿,她们便花枝招展地回来,一个个穿着新衣裳,别提有多漂亮,今晚可以一饱眼福了。

玉凤一身淑妇装,落落大方,虽然穿着许多厚衣服,但大胸部、大怎么也掩盖不住,这几个女人里就数她最大。

白玲还是一身女强人打扮,上身是女式西服,是包腿筒裙,裸露出来的一截小腿上穿着肉色丝袜,我微微皱眉,她不会冷吗?不过看她的样子应该没事。

思雅是一身红色羽绒服,遮到膝盖处,她的个子最高,一米七,高挑身材搭配上大衣似的羽绒服更显苗条。

杏儿一副学生模样,马尾辫盘在脑后,一身清爽纯真的打扮,令我眼睛一亮。以往我一直对她有成见,所以从未正眼打量过她,想不到我这个表姊已经出落得如此美丽。

女人们当中就属李玉姿打扮得最朴素;她不是不爱美,也不是不爱打扮,谁叫她嫁给卫强这个废物呢?

卫强现在全靠他老婆一个月三十块钱过活,当李玉姿晚上来我们这里时,我就怀疑一定是我给她的私房钱被卫强拿去赌了;卫强是个出了名的烂赌鬼,原来家里还有几个钱,现在早被他败光,但没想到连过年也不让李玉姿买新衣服。

我把玉凤拉到一边,低声对她说:“你还有没有新衣裳,送李玉姿一套。”

玉凤望了李玉姿一眼,她很清楚卫强是个什么人,点点头说:“我只买一套,不过帮杏儿买两套,那一套还没穿,就让杏儿给她一套吧。”

我说:“也好,反正她们两个身材差不多。”

玉凤朝我笑一笑,就拉着杏儿到里屋商量这件事,自从练了欢喜大法这气功后,我耳朵尖多了,虽然关着门,但我还是听到里屋内玉凤和杏儿的争执声。

“妈,凭什么要我借衣服给她?她又不是我什么人。”

杏儿道,听声音她很不乐意。

“杏儿,不是借,是送给她。明天妈再带你去县里买几套。”

玉凤说。

“但那家店说这款式已经断货,这已经是最后一件。妈,我很喜欢这件衣服,我不想给别人。”

杏儿说。

“女儿,咱们做人应该要有点同情心,你看人家李玉姿,大过年的连件新衣服都没有。”

杏儿道:“那是她的事,谁叫她谁不嫁,偏偏嫁个废物、烂赌鬼?”

玉凤有些生气了,骂道:“杏儿,你怎么这样说话?李玉姿帮你小兴弟弟看菜棚,也算是自己人,你怎么能这样说人家?”

杏儿被训了,默不吭声一会儿,才道:“小兴怎么说也是个老板,有他这样赚钱的吗?过年连个红包也不给人家?”

玉凤说:“怎么没给?小兴说今天一大早就给了,不过你也知道卫强那个臭小子是什么德行,小兴给玉姿的红包,十之八九被卫强抢去了。玉姿也是个命苦的女人啊。”

杏儿沉默一会儿,说道:“那好吧,妈,你把我的这套新衣服给她穿吧。”

听到这里我就没有在继续听下去;虽然杏儿对李玉姿不冷不热,总算还有点良心,过了一会儿,玉凤便把李玉姿叫到里屋去。

当李玉姿红着脸、低头走出来时,整个屋子都亮起来;我没想到李玉姿打扮起来这么漂亮,一点也不比杏儿差,绿色的学生套装穿着她身上,一条雪白色围巾盘在她的脖子上,增添几分亮丽,这身衣服一穿上,顿时使她年轻几岁。

事实上李玉姿和杏儿同年,只是李玉姿十八岁就嫁给卫强,劳心劳力,因此看起来比杏儿要大几岁,但其实她们才相差几个月而已。都说十八姑娘一朵花,李玉姿被她们一打扮,真的是貌比花娇,我都认不出她来了,她还是昨晚在我身上娇吟的女人吗?隐约中我又有股激动,想把她抱在怀里好好再爱一次。

偏偏这个时候,杏儿口没遮拦:“哟,玉姿姐,你看吧。我就说你一走出来非把我们小兴吓傻不可。你看他那贼样,口水都要流出来啦。”

我一惊,伸手便往嘴角摸去。

“咯咯咯”只见女人们笑成一团,好啊,她们竟敢骗我。我跳起来追着杏儿要打她,杏儿尖叫一声便拿玉凤当盾牌,说道:“妈,救命啊,表弟要打我!”

杏儿又尖叫着往白玲身后躲去,我紧追不舍。

东方友笑呵呵地看着我们这群小辈打闹,眼里有种满足感,像看到自己的儿子与儿媳。

白玲见我突然来到她的面前,有些紧张,这两天她一直躲在玉凤、思雅的身边,我都找不到机会跟她说话。我伸手要去抓杏儿,白玲却冷不丁地栽进我怀里,只见杏儿狡猾地笑着,眼里尽是揶揄之色。

白玲轻“啊”一声,俏脸通红像只受惊兔子似的挣脱我的怀抱,钻进里屋不敢见人。

我有些发愣,杏儿凑到我耳边,轻声说:“我的色鬼弟弟,刚才那一下艳福,你要怎么谢我啊?”

这个杏儿尽是给我添乱,忽然瞥到思雅的脸色不善,我暗道不妙。思雅吃醋了,这后果会很严重,玉凤和东方友也在一旁坏笑地看着我。

我厚着脸皮说:“我脸上长花了?”

杏儿“噗哧”一声,说:“我看你是心里乐开了花。”

接着怕我报复她,便钻进里屋;此刻我很想教训李红杏,以前怎么都没发现她这么牙尖嘴利;难道说女大十八变,愈变愈嘴利?

悻悻地喝下一杯闷酒,杯子还没放下,外头便传来一阵耳熟的哭声。

“好像是小晴的哭声。”

我听了听,不敢确定道。

东方友一听,反应大得不得了,小晴可是他的命根子,他猛地跳起来,一点也不像个老人。

“小兴你说什么?小晴哭了?”

没等我回答,东方友已经心急地跑到门口。

“怎么了?”

女人们愣了愣,没反应过来。

我也怕小晴出事,跟在东方友背后也出了门,刚出门就看到小晴捂住手哭着朝我们跑过来,身后跟着一大群小娃娃。

东方友着急死了,三步并两步跑过去,心疼地抱住小晴,说道:“小晴,你怎么了?告诉爷爷,谁欺负你了?爷爷让你哥哥揍死他。乖,不哭,不哭……”

我真没想到,平时稳如泰山的东方友也会惊慌失措?难道真是事不关己,关己则乱?小晴一边哭叫着,一边捂住小手,我轻轻抓过她的小手一看,发现她的右手拇指已经肿大通红。

东方友也看到了,急忙问:“小晴,告诉爷爷,你的手怎么啦?”

“呜……爷爷……哥哥……小晴刚才跟二蛋子他们放鞭炮……不小心炸着手了……呜……小晴好痛哦……”

小晴哭得小脸都花了,新衣裳上也全是灰;我们连忙把她抱回家,玉凤拿出消肿止痛药,一群女人轮流哄着小晴。

小时候我玩鞭炮也被炸过手指头,那痛是一阵一阵的,得过两天才能完全消肿止痛,小晴从来没吃过这种苦头,被药膏缠上时还是哭得稀里哗啦的;突然,我灵光一闪,懊恼地一拍脑门。

众人被我吓了一跳,连忙问:“小兴,你怎么啦?”

第三章 野心的男人

我也不答话,静心感觉体内的内气,今天喝多了,将内气能治伤痛这件事给忘了;我把小晴抱到我怀里坐着,对她说:“小晴乖啊,哥哥给你变个戏法。”

小晴一听有戏法可看,哭得不是那么厉害。

内气像一道清泉,从我的掌心劳宫传进小晴的右手;小晴立即止住哭声,她瞪大一双泪眼,吃惊地看着自己的手,她感觉自己的小手里有一道清泉在流淌。

小晴大叫一声:“哥哥,我手指里有只小老鼠在动耶!”

玉凤知道我会气功治病,微微笑道:“小晴,别打扰你哥哥,他在帮你止痛呢。”

东方友看着我专注的神情,也不敢打扰。

杏儿虽是读书人,却对古老的气功充满好奇,她有些不敢相信,问玉凤:“妈,小兴他真的会气功吗?”

玉凤点头道:“你小兴弟弟可厉害了,他可是个气功大师呢。”

小晴清脆的嗓音突然响起:“小晴不痛了耶,大哥哥好厉害哟。”

小晴在我的脸上亲一口,脸上湿湿的,沾着不知是口水还是泪水。

玉凤拿来手帕帮我擦脸,东方友抱着小晴问:“小晴,告诉爷爷,还疼吗?”

小晴又亲了爷爷一口,说道:“爷爷,小晴的手一点都不痛了,大哥哥好厉害哦!”

东方友握着小晴的手,那根肿肿的大拇指已经恢复它原先的小巧玲珑,看起来白白的、嫩嫩的,让东方友激动地亲了一下,又对我说:“小兴,太谢谢你了!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才好……”

“爷爷,瞧您说的。咱们已经是一家人了,您是我的爷爷,小晴是我的妹妹,哥哥照顾妹妹是天经地义的事!”

东方友感激地握了握我的手。

除夕夜里,经过这小小波折后,大家哪都不去了,一家人坐在一起,海阔天空地聊着。

东方友因为刚才担心小晴的情况,精神有些不济,便早早回家睡去,小晴则吵闹着要“守岁”东方友只好千叮咛万嘱咐,托我们千万要照顾好小晴,原本我要他直接睡在我家,但他说睡别人的床睡不惯,最后还是回家。

已经十点钟了,春晚也播到一半。刚吵着要守岁的小晴,在她爷爷离开不到半个小时后,便趴在宋思雅的怀里睡着;原本吵闹的屋子突然一下子安静下来,大家都不说话,只是看直播晚会节目。

我偷偷打量这里的五名女人,暗自想着:如果她们都是我的老婆,该有多好啊!人就是这么不知足,思雅说的没错,我这人就是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的。

我是个很有野心的男人,欢喜大法的修练让我不再满足于只拥有几名女人,征服女人的无比强烈,随着我功力增长,这个数字可能还会增加。

因为欢喜大法的副作用,我现在对玉凤她们都不敢尽兴;但我能感觉到心里的邪火是愈憋愈望,有股想把一切毁灭的。

思雅抱着小晴靠在我身上,我的一只手已经偷偷地从她背后伸进衣服里,摩擦着她滑嫩的背部;思雅察觉到后,瞪了我一眼,一只手拧着我腰上软肉,想让我放手。

我忍痛就是不放开,伸进她衣内,偷偷把她背后的胸罩扣解开……

别看思雅长得瘦,但她是骨头细,其实很丰满;背上皮肤很光滑;腰上的软肉最嫩;平坦的上肉滚滚的,摸起来很舒服。

思雅想站起来躲避我的色手,但我另一只手死搂着她的腰不放;思雅偷看一下,发现大家都没注意到我们,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大胆。

玉凤和李玉姿在厨房里收拾碗筷;白玲和杏儿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电视,注意力都放在春睌节目上;思雅终于受不了,再这样下去她非出丑不可,开口道:“白姐、杏儿,我把小晴抱到房间去睡觉。”

杏儿头也没回地说:“快去快回,不然就错过好看的节目。”

白玲倒是悄悄偷看我一眼,没说话。

思雅抱着小晴离开,我也跟进去,随手把房门关上,思雅已经把小晴放到大床上,她正弓腰帮小晴盖被子。

从我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宋思雅被裤子紧蹦的翘臀,紧身裤把她的分成两瓣,也把她臀沟中的三角地带蹦起;我只看了一眼,上便升起一团欲火。

我很庆幸思雅是我生命中,第一个遇到的;有时候我挺嫉妒九舅,凭什么玉凤、白玲那样的大美女会被他夺去身?但谁叫咱生得晚呢?这么一想,心里也就坦然了。

思雅还在弯腰,翘得高高的,像极时的姿势。

我猛地从后面抱住她的小屁屁,高高的兄弟隔着棉裤抵在她两腿之间摩擦;思雅惊得“啊”了一声,上身猛地直起来,两只玉手按着我抱住她的双手,说道:“兴,你干什么?”

我在她耳边轻吹口气:“我想!”

语气霸道,思雅被我说得脖子都红了。

“兴,现在不行,等大家都睡了,咱们再……”

思雅求饶道。

“不行,谁叫你这个小妖精把我勾出火来?我要你负责!”

我两只手紧抓着她的,已经开始动作。

“不行,小晴还在这里呢!”

思雅努力地挣扎。

我笑道:“小晴都睡了,你还怕什么?”

动手解开她的裤腰带。

思雅没想到我说要就要,心里有气,怒道:“徐子兴,你放开我,我今晚不想要!”

我没理她,我现在已经是欲火高涨,哪里管她想不想要,两只手一上一下,飞快地脱起她的衣服。

思雅真的生气了,她一边拼命地挣扎,一边怒道:“徐子兴,你混蛋!”

我也怒道:“你今天就算不想给我,我也要!”

便把她扑倒在床上,按着她的嘴巴,不让她喊出声。

刚才她的声音不大,外面的人没被惊动;只见思雅“呜呜”地叫着,两只眼睛都喷出火来,手脚不停地挣扎,差点被她抓破我的脸。

欲求不满催生出欲火,我把枕巾塞进她的嘴里,一只手扣住她两只手腕,一只手脱她的衣服。

理智上我很想停下来,偏偏丹田中的内气自动运行起来,有愈转愈快的趋势,每当内气转一圈后,我的欲火便会更盛一分:我突然想起,昨天忍着欲火没在李玉姿身上尽兴,莫非今日反弹了?

欢喜大法是门邪功,几乎每天无女不欢,以往我不知道它是邪功时随意而为,自从我知道它是邪功后便一再刻意压制它;现在看来适得其反,欲火催生出我心中的暴虐之意,很想将它发泄出来。

思雅倒在宽大而舒适的大床上,她乌黑长发胡乱披散在雪白的枕头上,双手无力地被我按在床头,诱人的胸部随着呼吸大幅度地起伏,身体因为挣扎而稍微侧卧,将她优美的身体曲线暴露无疑;她的裤子已经被我剥下来,外衣的下缘只遮到小腿的中段,露出一截皓白莹泽的小腿,光滑柔嫩;两只完美的雪足,那光洁的脚踝,令我欲火焚身。

我伸出右手轻轻放在她莹白的小腿上,光滑的肌肤如绸缎一般,我的手兴奋得微微颤抖,她的腿还在踢动,我一手抓住她的脚轻轻揉握,细腻肌肤温润而有光泽,让我简直不想挪开,我先用膝盖顶住她的一条腿,让她不能动,再握住她左脚将鞋脱下,然后又照老办法将她右脚的鞋脱下,丢在床底。

思雅“呜呜”叫着,眼里已经流出滚滚的泪珠。我无意间瞄到一眼,猛地打个冷颤,心想:我在干什么?我这是在!虽然我们是恋人,但女方不愿意,在法律上就属于;可惜我一瞬间的清醒很快被滔天的之火掩埋。

思雅看到我的双目又变得一片赤红,好像一个魔鬼,她心里更加害怕,疯了似的用脚踢着我。

我一手握住她一双柔足,猛地将她的双脚往两边分开,她的外衣被我掀起,修长丰润的双腿渐渐裸露出来,我一直将衣服掀到她的,连白色都能隐约看到。

匀称光洁的双腿摆在我面前,一伸一屈的还想踢我,她的肌肤洁白而有光泽,线条细致而优美,犹如象牙雕刻般美丽;这是一双令男人疯狂的玉腿!我再也忍不住,抚摸起思雅的大腿。

这诱人的双腿光洁莹白、温暖柔软而有弹性,没有一丝赘肉,既有少女般的结实,又有少妇柔软的手感和光泽,让我爱不释手,摸了一遍又一遍,似乎想将这鲜嫩水灵的修长玉腿榨干才甘心。

一轮的爱抚和亲吻后,我将思雅的身体整个翻过去,让她俯卧在床上;我则喘着粗气,开始脱下思雅的衣服……

我的呼吸愈来愈粗重,双眼布满血丝,像一头饥饿的野兽,贪婪地望着猎物;而思雅的脸侧靠着枕头,拼命地摇晃,细嫩脖子有如一道优美的曲线,让我忍不住在她的玉颈上深深吻了一下。

她的外套是没有纽扣、前开的红色拉链衣,我抓着她的后领口往下扯,外套被扯到背部,香肩露出来,我又把手伸向拉链,随着“嗤”的声音,大衣自动向两边分开……

大厅里女人们做事的做事、看电视的看电视,没人注意到我和思雅已经待在房一段时间。

我将手放在思雅光洁动人的背上,感受着雪肤的细腻感觉透过掌心传到我心里;床上的思雅已经裸露大部分的身体,她像象牙般光滑洁白的肌肤呈现在我眼前,曼妙曲线更是展露无遗。

此时我已经欲火中烧,一浪强过一浪的欲火冲击我的大脑,有一道声音在我脑中不断地响起:“!!她……”

思雅那动人的微微带着一丝颤抖,彻底地裸露在我的视线中:白皙如玉的肤色、圆锥状耸立的、圆滑柔美的线条、两颗鲜嫩诱人的小樱桃,呈现出少妇风韵,简直就是人间的极品!我看得一阵目眩。

思雅的衣物瞬间被脱去大半,白嫩的娇躯裸裎在我眼前,洁白光滑的胴体上不带任何瑕疵,如同粉雕玉琢,灯光的光华洒在宋思雅的全身,令她的身体发出柔和悦目的光芒。

终于思雅不再挣扎,她知道这根本就是徒劳,只会激起我更强烈的征服,所以她不动了,一双眼睛森冷地望着我;但此刻的我智昏神迷,哪里会在意这些。

她的裸体是那么美,晶莹洁白、曲线玲珑、曼妙动人,这一身肌肤光滑得像缎子、浑圆、尖尖;虽然比不上玉凤,但也很可观……

思雅的胴体晶莹洁白,我的皮肤黝黑粗糙;思雅的玉手纤纤,我的双手粗大粗糙。我拨开她前额的一缕秀发,用指尖触摸她光洁的额头,指尖顺着瓜子脸的两侧滑到下颌,然后是细致优美的脖子,接着是骨肉有致的香肩;每到一处,我都仔细品味指下肌肤,直到手指滑到她高耸的上。

她的是圆锥型,美妙的圆弧一直延伸到腋前,像两座雪玉的山峰,山的顶峰是一圈淡红,中间是尖尖的红点,小小的很柔软,洁白细腻的肌肤滑如凝脂,给我一种温润的感觉,在我手指轻触下,滑柔的肌肤随着指尖微微起伏。

我把整个手掌覆盖在上,又将握在手中;这高耸的弹力十足,而且她的还带有一点青涩的味道,用手掌在表面轻扫,还能看到双乳细细颤抖,显露出一股少女的羞涩。

我把思雅的双臂摆成高举的姿势,让胸部可以更加高耸,再把手指伸到她的腋下乱摸,一遍又一遍地抚摸思雅洁白挺翘的,久久不愿放手,那温润的感觉令我的之火熊熊燃烧。

如果说思雅的像高峭的雪峰,她的就是一片广阔平原,平坦而洁白,身体的曲线在这里形成美妙的弧线;她的一对的下缘延伸为纤细的柳腰,平坦的腹部正中是圆圆的肚脐眼,腹部肌肤一片雪白,她的腰身顶多只有二十二寸,没有多余的脂肪,但又不会显得过分消瘦,所以抚摸起来非常柔软光滑。

盈盈一握的腰身继续延伸到脐下,外侧和莹白的大腿相连,向下、向内则为雪白,有一道缓缓向上的曲线,在和两条大腿交会的地方是每一个男人都想看到的迷人维纳斯山丘。

我的双手从思雅的腰部一路滑下去,经过雪白的大腿、圆润的膝盖、优美的小腿,最后停留在光洁的脚踝。我抓住她的脚踝用力地往两侧拉开,随着两条玉腿慢慢张开,我将思雅的双腿屈起,双手扶住她的两膝,顺着她大腿的内侧一直向上滑去,直到停在。

左手移到她温软洁白的胸部,挺拔的在我的手下被或捏、或揉、或搓、或抓、或握,她开始哆嗦起来,莹白肤色在我不住地玩弄下渐渐变成粉红。

我开始亲吻她的,楚楚可怜的红樱桃在舌头不停舔吸下慢慢变得艳红硬实起来,拦腰把她白璧无暇的胴体抱起横放在自己的怀中,她还是紧盯着我,先前的挣扎已经停止。

她纤细的腰贴在我毛茸茸的大腿上,纤巧的脖子枕在我粗壮的手臂,头向后仰起,乌黑长发垂下散落在她莹白裸裎的胴体,形成一条曲线,雪玉般的身体散发一股淡淡清香。

我将头埋在她的一对丰满的中吮吻舔吸,左手托着她光洁背部,右手则不停地尽情抚摸她高耸的、平坦、莹白大腿和柔软臀部,不时将手伸到她两腿中间。

我含着思雅的吸吮,色眼迷离地扫视赤裸的女体,再放回床上;我让她的身子平卧在自己身前,将她的双手举高过头、两条玉腿屈起,然后再把她的两膝尽量向两侧拉开、压低,贴近水平,使雪白大腿最大限度的被分开。

刹那间,欲火猛地冲上脑海,狂暴汹涌而起,我迅速地剥光自己的衣服,早已红通通地挺立。

我抚摸着思雅一双柔美长腿,乌黑柔软的伏在上、雪白的一对粉嫩紧紧地闭合在一起,当我的手抚过柔软时,触摸到思雅湿乎乎、软乎乎的。

我把思雅一条腿架到肩上,一边抚摸滑溜溜的大腿,一边用手把粗大的顶到她柔软的上,纵身一挺,“滋”的一声大半,思雅双腿的肌肉骤然一紧。

“真紧啊!”

我感觉被思雅的紧紧地裹着,感觉非常爽,让我来回动了几下才把连根;思雅秀眉微微皱起,嘴里哼着,浑身抖了一下。

思雅的右脚翘起搁在我的肩头,左腿屈在胸前,一对雪白在胸前颤动着。

随着我向外一拔,粉红的向外翻,粗大开始在思雅的,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思雅咬着牙,浑身微微颤抖,轻声地呻吟着。

玩了一会儿,我又换个姿势,翻身压在思雅身上,双手托着她的腿,让她的双腿向两侧屈起竖高,湿漉漉的向上突起,粉红此时已经微微分开,我坚硬的顶在思雅中间,“唧”的一声。

当时,思雅的便向上抬一下,我知道这表示思雅动情了,也不忙着干,将她的两条腿抱在怀里,一边肩头扛着一只小脚,粗大只是慢慢地来回动着。

疯狂激烈的、酣畅淋漓的呻吟呐喊,如浪潮般的快感。

感觉着那一下一下的摩擦、,思雅轻轻呻吟,扭动柔软的腰肢,一不小心,滑出。

我的手已经抓住那一对如同熟透蜜桃的揉搓,一边低下头去,含住粉红色的用舌尖轻轻地舔着,一边以右手食指、拇指轻轻揉搓另一颗;此时一股股电流般的刺激直冲思雅的全身,她忍不住浑身微微战栗,渐渐硬起来。

“别这样……嗯……”

思雅的双手无力地晃动着。

我一边吸吮,一边将手滑下,掠过雪白平坦的,摸了几下柔软,手就放在肥嫩的上,两片此时微微敞开,我用手分开,便轻轻搓弄着娇嫩。

“呀……不要……啊……”

思雅再次受到刺激,双腿不由得夹紧、松开,又夹紧。

玩弄一会儿,我的已坚硬如铁,我抓起思雅一只娇小可爱的脚,一边把玩着,一边将毫不客气地插进她的。

“啊……呀……”

虽说这根东西在她身体里出入好多次,但思雅每次都感受到强劲刺激,令她欲罢不能。

她一下张开嘴,两条修长玉腿的肌肉陡然蹦紧。

“咕唧……咕唧……”

她的水很多,又很紧,我一开始就发出“滋滋”的声音。

几乎每下都插到最深处,每一插,思雅都不由得浑身一颤,红唇微张,呻吟一声,我连干了四、五百下,思雅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颊绯红,一条腿搁在我肩头,另一条玉白大腿此时也高高翘起,伴随着我的来回晃动。

“啊……哦……哎……嗯……嗯……”

我停了一会儿,又开始奋力,每次都把拉到口,再一下,打在她的上,发出“”的声音。

一波波强烈快感冲击得她不停呻吟,声音愈来愈大,喘息愈来愈重,不时发出无法控制的娇叫。“……”

每一次呻吟都伴随长长的出气,脸上的肌肉随之紧蹦,仿佛痛苦,又仿佛舒服。

“……啊啊啊……”

思雅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叫着;我感觉到她的一阵阵收缩,每插到深处就似乎有一张小嘴要把含住一样,一股股随着拔出,顺着沟流到床单上,已湿了一大片。

她那对丰满像波浪一样在胸前涌动,粉红色的小如同冰山上的雪莲一样摇曳、晃动。

来了又去、去了又来,思雅早已经忘了一切,只希望粗长的能用力、用力、更用力地干着自己。

我又快速干了几下,把她的大腿放下,突然时,她突然蹦出一句:“别……别。”

我听了,心中大感满足。

“爽不爽?趴下。”

我拍了思雅的一下。

思雅顺从地跪趴在床上,圆润划着美妙的弧线,中间两瓣湿漉漉的真是勾魂夺目啊!我把她跪着的双腿向两边一分,双手扶住她的小腰,“噗哧”一声。

“呀……啊啊啊……”

思雅被突如其来的一下冲击得差点趴倒。

我的手伸到她身下,握住她的,开始快速地,腹部的肉撞到她的,“”直响。

思雅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呻吟……

终于,思雅又一次,一阵阵收缩,巨大的快感令我把一股股滚烫的射到她的身体里。

思雅浑身不停地颤抖,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一股乳白色的从微肿的间缓缓流出……

宋思雅真的感觉到世界末日。

身上的男人夺去她的第一次,占有她所有的爱。为了他,她可以忍受他拥有别的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原谅他,只因为爱他;可他呢?丝毫不理会自己的感受,在除夕不顾她的强烈反对,硬是……

虽然她的身体已经向他投降,但并不代表内心也投降,现在她无法冷静思考,因为这个男人带给她的冲击是如此强烈,她很想恨他,但才恨不到一会儿,她就被巨大快感淹没那一丝丝恨意。

宋思雅很痛恨自己,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没用,明明心里不想的,可是当他一碰触到自己,那汹涌而来的欲火也烧到她身上,她见徐子兴眼睛是赤红的,只有;宋思雅想起以前他不是这样的,除了自己第一次时他喝醉了,发了疯把她和玉凤都给……

宋思雅心里还是感到一丝丝庆幸,幸好自己的嘴被堵上,否则忍不住的呻吟声还不被外面的人都听到啊?她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怕小晴会醒过来;小晴还只是个小孩子啊……

小晴仿佛天生和宋思雅投缘,她们不但长相相似,小晴跟小时后的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简直是缩小版的宋思雅,所以,宋思雅像疼爱女儿一样疼爱着小晴!

想到这里,宋思雅忍不住把头偏到一边看看小晴,她才看了一眼,瞳孔就猛地一缩,眼睛瞪得老大的──小晴醒了,正盯着我们看呢。 宋思雅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

我正弄得爽快,冷不防她给我来这一手,一个不小心便被她推到床底下去;幸好我反应灵敏,以手撑地,否则就是以我的撑地……

我暴怒,吼道:“你干吗?”

爬起来时却见思雅已经拿被子裹住雪白的身子,她没理我,却是搂着小晴。小晴醒了!

“哥哥,你干嘛要打姐姐?”

小晴气鼓鼓地瞪着我说:“哥哥你坏死了,趴在床上打姐姐的。哼,小晴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说完还转过头用小手摸着思雅汗涔涔的脸说:“姐姐,你还痛吗?”

思雅真是百感交集,这种事竟然被小晴看见;她现在只觉得尴尬,只能亲亲小晴的小手,说道:“小晴你误会了,你哥哥是在跟姐姐玩游戏。”

“姐姐,你都这么累了,哥哥还逼着你玩游戏啊?大哥哥真是坏死了,小晴以后真的不理他了。哼!”

小晴白了我一眼,小手指刮着小脸说:“羞羞,大哥哥不知羞,连衣服都不穿!”

对上小晴那双纯洁的大眼睛,我的欲火无缘无故竟如潮水般消退而去,那股烦躁感也不再压在心头,我松了口气,仿佛卸下千斤巨石;但当恢复理智时,我才想起自己对思雅做了什么。

我将她了!

我整个人懵了!我是这么爱她,她也是这么爱我,偏偏带给她最大伤害的人却是我!我脑子里很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只是傻站在床边看着她。

“你想教坏小孩子吗?还不快到床上来?”

思雅捂着小晴的眼睛,不让她看我的裸体,朝我冷冰冰道。

“思……思雅,我……”

我钻进被窝,想说句道歉的话又说不出来。

“你不用再说了,我想,我们完了!”

思雅说分手时,语气很平淡,好像在说别人的事一样;我脑子“轰”一响,思雅要跟我分手!我慌了,我是爱她的,她也是爱我的,她不能这样,不能……

第四章 婚内

“不,思雅,你听我说。刚才”我急着解释,思雅却打断我的话说:“不用了,你不用再解释,在你做出禽兽行为的时候,我已经想得很清楚。徐子兴,你朝三暮四、见异思迁、见一个爱一个,我再也受不了了,分手吧,你不适合我!”

“不,思雅,我一定要解释!这都是我练的那个气功搞的鬼。真的,你听我说,我练的气功是西藏的一门邪功,叫欢喜大法,专门……”

思雅冷笑不止:“你知道它是邪功还要练?哼哼,徐子兴,你终于说出真话了,原来你一直把我们当成练功的鼎炉,算我宋思雅瞎了眼,竟然会爱上你这种人!放开我,放开我……”

她剧烈地挣扎着,小晴被我们吓坏了,大哭道:“姐姐、哥哥,你干嘛欺负姐姐,放开,哥哥你放开姐姐……”

我抓着思雅的手臂想让她听我解释,没等我解释,小晴就哭开了;屋里顿时乱成一团,门“砰”一声被人打开。

我扭头一看,玉凤、李玉姿、白玲、杏儿四个人已经进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小兴、思雅,你们这是怎么了?”

宋思雅吵闹、挣扎,我急得脸红脖子粗,抓她的手跟生根似的就是不放;我不敢放手,我知道如果我放了手,只怕这一生可能会永远失去她。

“思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你走,你给我走!”

小晴看着玉凤她们来了,朝她们哭喊道:“杏儿姐姐,你们快来帮帮姐姐啊,大哥哥欺负姐姐,呜……呜……”

玉凤三步并成两步抓住我的手说:“小兴,你这是干什么?还不松开手?你力气那么大,会伤着思雅!”

我朝玉凤吼道:“不行,我一松手她就要跟我分手,我不放!”

杏儿跑过来把小晴抱到怀里哄着,白玲和李玉姿都不好意思上来劝,因为我到现在还是赤着身子;宋思雅见来了帮手,挣扎得更加厉害,她猛地一脚踢掉我身上的被子,我的身体便暴露在众人眼前。

“啊”白玲和李玉姿齐齐惊呼一声,跑到外头去;杏儿回过头看了我一眼,啐了一口,脸臊得通红,抱着小晴也跑到外头,顺手还把门关上。

房间里剩下我们三个人,大家都不是第一次,也不会不好意思。

玉凤劝道:“小兴,你先松开手,有什么事,咱们慢慢商量啊。”

我坚决地摇摇头:“不行,一松手思雅就要跟我绝交,我不能放!”

玉凤刚才以为我说胡话,也没怎么在意,现在第二次听到却不敢不信,她问思雅:“思雅妹子,小兴说的是真的吗?”

宋思雅哭着说:“玉凤姐,他……他我……哇……”

她扑到玉凤怀里大哭起来。

玉凤被弄糊涂了,道:“你们这是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思雅,你说他你?可是你们明明就是一对,怎么能说是呢?”

宋思雅哭道:“玉凤姐,我不愿意,徐子兴他非要逼我给他;我不给,他就、他就把我……哇……”

玉凤哭笑不得地说:“你们小俩口本来就是一家人,哪里有什么不的。思雅啊,你可不能乱说话,要出乱子的。”

“玉凤姐,我是认真的。徐子兴做出这种事,我无法再原谅他,我不会报警,但我和他之间已经完了,我要分手,我再也不想看见他!”

思雅认真地看着玉凤。

我生怕玉凤会帮她,忙对玉凤说:“玉凤,你听我说。我那气功是跟一个喇嘛学的,以前我不知道这是门什么气功,那个喇嘛也没说,后来从华医生口里我才知道,我练的是西藏密宗的欢喜大法,是一门采阴补阳专门祸害女人的邪功!华医生警告我,要我尽量少和你们做那档事;可是今晚我实在是憋不住,头脑一热就逼着思雅做那档事,但我真的很爱思雅,我不是故意的,都是欢喜大法在搞鬼,你们要相信我……”

我乱七八糟说了一大堆,总算是把事情前因后果说出来;思雅也不哭了,睁着泪眼看我。 玉凤问:“华医生?是不是镇卫生所里的华老?”

我点点头,说:“就是那晚救了我一命的老中医。他是华佗的后人,祖辈就会气功,所以他才知道我练的是什么气功。”

“小兴,你说的那个什么欢……欢喜大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玉凤问。

“欢喜大法就是那个喇嘛教给我的气功。实际上,这是一门邪术,透过吸采女人的阴气来补充男人的阳气,而使修练气功的进度加快;只是这邪术一旦练上就不能半途而废,轻则半身瘫痪,重则一命呜呼!”

“那对我们女人的身体是不是有什么损害?”

玉凤听出问题来。

我点头,直言不讳道:“是的,如果我和你们过度频繁地发生关系的话,你们很可能活不过四十岁!”

思雅一听,气得直叫:“你都知道那样对我们的身体有损害,你还这样对我?”

我道:“思雅,我都说了,刚才被欲火冲昏头,丧失理智才做出那种禽兽行为,我真的不想那样对你,真的,你要相信我!”

玉凤理智一点,她问:“小兴,难道没有解决的办法吗?”

“办法是有,就是要找到会采阳补阴功的人,让她把采阳补阴功教给你们,这样一来,咱们就可以双修;从理论上讲,对咱们只会有益处,不会有害处。”

思雅冷笑道:“说得容易。茫茫人海,上哪找人去?”

我被她说得一愣,不过随即自信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徐子兴总有一天能找到那个人。”

事实上,正如思雅所说,茫茫人海要找到那个人何其困难;但没有努力过,谁知道一定找不道呢?所以,哪怕只有亿分之一的希望,我也不会放弃寻找。

玉凤被我的自信感染,动情道:“小兴,我相信你,你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你一定能找到那个人的。”

思雅的眼神闪烁不定,她之所以会爱上我也是因为我身上有股强大的自信;男人会因为自信而充满魅力,所以男人可以没有钱,但万万不能没有自信。

我趁机握着思雅的手,动情地说:“思雅,相信我,我一定能做到的!”

思雅看着我的目光更加犹豫,我趁机给玉凤使了个眼色。

玉凤会意,拍拍她的手说:“相信小兴吧,他是个男人!”

思雅偏过头去,显然气还未消,不过态度已经好很多。

我赶紧道:“思雅,我真的离不开你,原谅我好吗?”

思雅更加犹豫不定,显然她的内心在剧烈挣扎,玉凤也不忘数落我,当然还帮我说尽好话,最后宋思雅委屈地扑到玉凤怀里哭道:“玉凤姐,你一定要帮我好好教训徐子兴,他刚才把我吓坏了,呜……”

玉凤拍着她的肩膀说:“没事了,姐一定帮你好好教训这个臭小子。”

说着还用巴掌在虚空“”的拍了两声,对我使了个眼色后,我会意地“唉哟”、“唉哟”惨叫两声。

“思雅啊,我教训那臭小子了!别生气了,好吗?”

思雅背着我哭,头都埋到玉凤怀里,哪能看得见背后?听到我的惨叫声还真以为我被玉凤打,幸灾乐祸道:“打得好,打得妙,打得瓜瓜叫,如果以后你再敢欺负我,就叫玉凤姐打你,哼!”

她像个小孩子似的说气话,不过我知道已经雨过天晴,对玉凤感激地点点头。她白了我一眼,说:“你出去,我要跟宋思雅说说话,你看看你,把人家一个姑娘家都欺负成什么样子了。”

我朝宋思雅下面看去,早就红肿成一片,歉然地看了看她们,说:“那我出去啦。”

玉凤也不理我,小嘴凑在宋思雅耳边说着悄悄话。

我悻悻地穿上衣服出去了。

一开门,几个女人“唉哟”、“唉哟”地惨叫着倒在门前。

白玲、杏儿、李玉姿都在;白玲最尴尬,无巧不巧地倒在我,一抬头,小嘴正巧隔着裤子碰到依然微挺的。

这轻轻一触,让怒了,气得挺身而起,撞了白玲的小翘鼻一下。

“啊”三个女人看到这一幕都叫了一声,白玲更是羞得脸蛋通红,一起身就跑了,杏儿拉起软瘫在地上的李玉姿,瞪了我一眼,骂声“色狼”后也跑了。

玉凤和思雅听到声音正好回头,因为角度的关系没看到关键的一幕,我暗自松了一口气。

“小兴,她们干嘛呢?”

“刚才她们躲在门外偷听。”

玉凤轻笑一声,嗔道:“明天要她们好看!今晚你别睡在这房间,我要和思雅聊聊天。”

我点头出去,思雅根本不看我,但我知道,有玉凤在,一切都能搞定的。

来到大厅竟然一个人也没有,电视开着没人看,春睌也结束了,正播着广告,我喊了两声没人应;我来到另一间房才发现房门关得紧紧的,看来白玲她们三个是躲着不敢见我,悻悻地想:“我又不是老虎,有必要这么怕我吗?”

正巧,杏儿正在屋里对白玲和李玉姿说:“就不让他睡卧室!他不是老虎,却是色狼!我们女人不怕色狼还怕谁?”

玉凤家虽然屋子挺大,实际上卧室只有两间;农村人家的炕都很大,一张炕可以睡三、四个成年人还很宽松,但今晚被我这么一闹,女人们霸占住两张大床,我只好在大厅里打坐运功过夜。

正如华老所说,练习气功正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我这两天被“欢喜大法是邪功”影响练功,中断两三天;以往每天必做的功课──行气打坐,也没有做。

偏偏在大年夜里出了乱子,今夜我的确丧失理智,沦为的奴隶;如果不是小晴纯真的眼神唤回我的理智,只怕我会兽性大发,把玉凤她们都给……

我暗自擦了把冷汗,真不敢想像那后果,我闭上眼睛,小晴那双天真的大眼睛还在我脑海里不断盘旋,有了它的存在,我不再害怕心里的那股邪恶火焰。

发生今晚的事后,我再也不敢停止修练欢喜大法;丹田里的内气在我的奇经八脉中尽情欢快地运行,得到阴气滋补的内气更显粗壮,当一切平静下来,我把内气收回丹田,感觉丹田更为充盈,我的功力又有长进!

睁开眼时,天已经大亮了!一九八四年,新的一年来临!

李明理一大早就跑来跟我谈了半天,他说春节正是张天森请客送礼的时候,这几天正好可以摸清楚张天森的人脉。

“钱不够用就打通电话给我,我帮你汇过去。”

李明理临走时,我交代道。

李明礼拍着胸口说:“徐哥,你放心吧,这五百块钱都够我一年多的生活费。怎么会不够用?真有要用钱的地方,我一定打电话给你。”

说完我又交代他一切要小心行事,他一个劲的点头,这才送他出村。

大年初一该开始拜年了。

我先去东方友爷爷家。爷爷正在看书,听我说要去跟村里的李老太爷拜年也来了兴致;李老太爷是村里辈分最高的人,近年来不出门也不说话,跟个高僧似的,但只要他一开口必定是金玉良言,有如高僧偈语。

东方友来村里后,人人都见过他,就是李老太爷没来找他。

照理说东方友年纪比李老太爷小,应该是他要去拜见李老太爷,但去了几次都吃闭门羹,倒令东方友觉得扫兴,不过愈是见不着,东方友愈是想见;他倒要看看,这位在春水村被传为神人的李老太爷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其实我私底下是存了私心。我要想发财,现在只能靠大棚种菜,然而想大面积种大棚就得向村里人要肥沃的田地,这首先得村干部们同意!假如村干部们不干涉,村民们有我给的钱也就不会有什么话说。

李老太爷的话在我们村里说一不二,他儿子李成就是春水村村书记,所以说到底,这事还得李老太爷出声;上回我找到李成,李成已经透露出要培养我成为下一任村委书记的意思,因此给李老太爷拜年,那是必行之举。

我私心里很感激李老太爷。这与九舅对我的态度不同,九舅是让我一个孤儿自生自灭;李老太爷却以他独有的冷漠在关心我,他要我帮他挑水,却把家里的书借我看,表面上是一项交易,实际上是想让我好好读书。

虽然我从头到尾跟他说不上三句话,但我还是从他冷漠的表情里看出他对我的关爱;村书记李成是个没主见的人,凡事都问他父亲李老太爷的意思,没有李老太爷出声,他也不会培养我。

来到李老太爷家,大门却是关得紧紧的。李老太爷独居,李成是孝子,把家盖在李老太爷屋子隔壁,所以我们先去拜访李成,李成听到我想见见他父亲,二话不说就请示去了。

李成回来说,李老太爷只想见东方友,但不想见我,这让我感到奇怪?早先东方友来拜访他几次,李老太爷闭门不出;今天我来拜访他,他不见我,却要见东方友!

李成把东方友领进李老太爷家好久都没出来,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感叹,高人行事当真是高深莫测啊。

一个小时后,李成才和东方友一脸淡然地出来了。

我迎上去问:“老太爷说了什么?”

李成不说话,东方友也是一脸高深莫测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爷爷,你在说什么啊?我没看过佛经!”

东方友哈哈一笑,拍拍我的肩膀道:“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虽然东方友什么也没说,但我看得出来他心情很不错,那我搞大棚种植的事十之八九有希望了。能得到李老太爷的保证我就放心了,有他一句话,抵得上县长一句话,哦不,张天森那个混帐县长在我们村,说话的分量还没李老太爷重呢。

“阿兴啊,你要当书记没这么容易。咱们不说别的,首先你得入党。这样吧,过几天你去写份入党申请书,有我的推荐,入党绝对没问题。不过以后的表现怎么样就得看你自己。”

李成吸口烟道。

“舅,那这事就麻烦你了。关于大棚圈地的事……”

按辈分算,李成是我表舅。

“这件事,父亲他已经同意,不过春节后,我还得跟几个村干部开个会,具体商量一下相关细节。这是件大事,就算我们同意也得上报到镇政府去,镇政府还得上报到县政府去,必须要县政府批准才可以。”

“舅,这田地不是咱们村集体的吗?咱们怎么用,关镇政府、县政府什么事啊?”

李成不说话,只看了我一眼,我猛地惊觉自己说错话了,看来自己还是少不经事啊,官大一级压死人;土地虽然归集体所有,但是如果上级干涉下来,还不都得打水漂?东方友看着我沉思的模样,笑道:“小兴啊,以后遇事要多想想,听人说话时也要好好揣摩!”

“爷爷,我知道了。”

我诚心诚意地说。今天,我又学了一招。

得罪张氏兄弟,也就是得罪整个张氏兄弟在春水县的人脉,光是我知道的就有一个春水镇的胖子镇长。张天林被我打,一定想尽办法要报复我,如果我要办大棚种植,这就是他报复我的最好机会;如果我是他也绝对不会放过。

看来对付张氏兄弟和我的发财大计得同时进行。

在李成家吃过中饭,我又跟着东方友回到他家,向他讨教如何写入党申请书。东方友开玩笑说我是令他大材小用,不肯教我。

他说:“你家里不是有个老师吗?让她教你就可以了。”

我一想,可不是?思雅不是老师吗?能当上老师的一定是党员,所以她一定会写入党申请书;只是昨晚我惹她生气,不知道她今天会不会原谅我,想起昨晚的事,我就没心思待在东方友家,便匆匆回到家。

李玉姿已经回自己家去,杏儿陪着小晴在嗑瓜子看电视,见我进来瞄也不瞄一眼,小晴还记得昨晚的事,朝我哼了一声:“不理你了。”

我也没在意,小孩子嘛,气来得快,也消的快,过不了几天她就会忘了,像以前一样天天缠着我。

玉凤在厨房里忙碌,我问道:“玉凤,思雅她在房里吗?”

玉凤用毛巾擦擦手说:“在!气已经消了不少,你再好好跟她陪个罪。记着,千万别再惹她生气,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我大喜,抱着她的腰,在她唇上狠狠地亲了一口:“玉凤,你真好,我爱死你了!”

玉凤大羞,推开我说:“白玲她就要来了。”

我不以为然道:“怕什么,她不是已经答应跟咱们在一起吗?以后你们还要在床上共侍一夫呢,还怕什么?”

玉凤闪躲着不敢看我的眼睛,说:“好了,你去找思雅吧,你在谁家吃中饭?”

我没注意到她的异样,随口说了声:“书记家。”

就往思雅的房间走。

白玲恰巧走过来,看了我一眼就低着头,我趁机拉住她说:“白玲,最近两天,你干嘛老躲着我?”

白玲慌道:“没啊,我哪有躲着你。”

我还想追问。

她又道:“你还是去房里劝劝思雅吧!我还得帮玉凤姐姐洗碗,昨晚一大堆盘子到现在还没洗完。”

“那好吧,不过,嘿嘿……”

我突袭她的樱桃小嘴,舔舔唇边香味,在她耳边轻声道:“今晚我想要你!”

白玲羞得满脸通红,推开我跑走,低声骂道:“杏儿说得没错,你就是头大色狼!”

我看着她美妙的背影感叹,我还真是坏啊,安慰一个女人前还调戏另一个女人;我想我这辈子是没救了,朝三暮四注定是我的性格。

我整理一下思绪,认真地回想一遍自己与思雅的感情路,这才走到她门前,敲了敲门;这是我新养成的习惯,谁叫咱将来要娶的老婆是个教书“先生”互相尊重,也是爱的一种表现。

“请进!”

思雅清脆嗓音响起,我推开门,她正坐在书桌旁写东西,不愧是老师,大年初一还在工作。

“玉凤姐,这么快就做完啊?你等会儿,我写封信,马上就好。”

思雅头也不回,埋头写字;想必她把我当成玉凤,我悄悄地走到她背后,想看她写些什么。

思雅察觉到异样,猛地把信往胸口一藏,回过头来一看,惊道:“啊,怎么是你?玉凤姐不是……”

“刚才是我敲的门。”

我道。

“那你干么不出声?”

宋思雅抱着信气呼呼地看我。

“我现在不就出声了!”

思雅气道:“无赖!不许你偷看!”

我笑了:“都老夫老妻了,哪来的偷看啊?你都是我的人,有什么信是我不能看的?”

思雅更怒,指着我说:“徐子兴,你这是侵犯个人隐私!”

我莫名其妙道:“宋思雅,你都是我老婆了,还什么个人隐私啊?咱们虽无夫妻之名,却早有夫妻之实,你写的信我为什么不能看?”

思雅气得说不出话来,恨恨地一摆手,说道:“我跟你说不清楚。总之,你这是侵犯个人隐私,是犯法的。”

我被她说得噎着,问道:“犯法?犯什么法?我看自己老婆写的信也叫犯法?天大的笑话!”

思雅被我气得离开书桌,拉开房门指着外头道:“徐子兴,我现在不想看到你这头沙文主义猪,你给我出去!”

我怒了,虽然听不懂什么叫“沙文主义”但“猪”这骂人的话我还是听得懂,于是怒急而笑:“行,我是猪,你又是什么?不要以为你比我多读几年书就认为高人一等。宋思雅,我徐子兴就算小学没毕业,将来照样也能出人头地!”

说完怒冲出门。

宋思雅把门猛地关上,“砰”一声巨响,屋里还传来她的哭闹声:“滚,你给我滚,你这个沙文主义猪、沙文主义猪……”

我低声下气来向她道歉,没想到是这种结局,玉凤她们都跑过来拦住我,问怎么回事?我憋着一口气,对她们说:“不就是偷看她写信一眼而已!实际上我根本没看清楚上面写什么,她就把我大骂一遍,一会儿说我什么沙文主义,一会儿又骂我是猪,她不是瞧不起人吗?我还没受过这种窝囊气呢。”

杏儿拉着小晴,指责我说:“信件本来就属于个人隐私,你凭什么偷看?这是犯法的,这是侵犯个人隐私权;思雅姐骂得没错,你就是头沙文主义猪!”

我现在对“沙文主义”这四个字很敏感,杏儿如此奚落我,更使我怒火中烧,怒道:“有胆子你再说一遍!老子不懂狗屁的沙文主义,也不懂什么个人隐私权,我犯了什么错?招你惹你了吗?嗯?”

我这一怒,玉凤、白玲、杏儿都被我吓得不敢出声,小晴更是害怕地躲在杏儿背后,紧抱着她的手。

“哼”我如同一头发怒的狮子,怒气冲天地离开家,小狼“汪汪”两声跟在我身后。

大年初一,家家都喜气洋洋,我们家却是又吵又闹,莫名其妙惹了一肚子火,还把思雅气得不轻。

出了门,被冷风一吹,我脑袋立刻冷静下来。

一想,后悔了。

刚才怎么忍不住对思雅发火?我是要去向她道歉啊!怎么能被一句“沙文主义猪”冲昏脑袋呢?还说出那种伤感情的话来,顿时感觉心乱如麻,怎么也想不明白,于是我跑到东方友家里去诉苦。

东方友听我说完就哈哈大笑。

我苦着脸说:“爷爷,你还有心情笑?我现在都后悔死,思雅一定不会原谅我了。”

东方友止住笑,认真道:“小兴啊,这件事确实是你的错,你想不想知道你哪里做错了?”

我点点头道:“爷爷,我来找您就是想请您来给我指点迷津的。”

东方友把我按到沙发上坐下后,说:“来来来,咱们先坐下说话。”

等到两人坐定,他才开口:“你和小宋这孩子吵架,主要有两点误会!第一,你在法律方面的知识确实有限;在咱们国家,对个人隐私是有规定的,你不经过同意偷看小宋写信,本身就是属于违法的事,就算你们以后结婚,你这样子做也是不对。夫妻之间应该相互尊重,相敬如宾,你懂吗?”

第五章 财运亨通

我细想爷爷的话,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例如我虽然很爱思雅,但有很多事还是瞒着她的,推己及人,自然也得尊重她的选择;话虽然如此说,但我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东方友又说:“小兴啊,你现在可能不理解,以后多看看法律方面的书籍,你就知道我说的意思;简单说,你和小宋两人在学识层面相差太大,产生隔阂。”

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清,直接问东方友:“爷爷,我想知道那句‘沙文主义’到底是什么意思。”

东方友又呵呵笑,我苦着脸说:“爷爷,你能不能等会儿再笑啊,我都急死了,你快点告诉我吧。”

东方友笑道:“小宋她是骂你大男人主义。”

我心想:原来如此。

“沙文主义就是大男人主义的意思?”

“也不是,只是外国的一些女权主义者对大男人主义者的蔑称。”

反正不是好话,我心想:我这个人是有点大男人主义,但农村里哪家男人没有大男人主义?

像卫三子以前因为不能人道,被他老婆张翠花看不起,那就叫窝囊!男人可以被男人看不起,但绝对不能被自已的老婆看不起!这就是农村人的哲学!呵呵,我现在也懂哲学了。

“爷爷,她这不是瞎扯吗?咱们农村人,哪个男人不大男人主义的?”

我苦着脸说。

“小兴啊!小宋她是读书人,读书人自然有读书人的讲究;如果你改不了你这大男人主义的臭脾气,我看,你们俩迟早会出问题。”

东方友语重心长道。

我沉思片刻,道:“爷爷,那我平时多让她一点就是了。”

东方友拍拍我的手说:“这样就对了!小宋她是新时代的独立女性,你不能拿农村女人跟她相比;回去后跟她道个歉,说些好话。夫妻嘛,床头吵床尾合。”

我听了爷爷的建议,和小狼回去了。

过完年就可以春耕,大雪昨天就融化了。

今天恰好是晴天,田野里满是青草小花,小狼在我身边跑来跑去,一会儿扑扑路边的青蛙,一会儿追追野地上的蝴蝶,看着我的心情也变好,心中更觉得后悔,心想:我一个男人为什么不能让让她?女人不是用来骂的,而是用来疼的。

刚到家门口就听到里头闹哄哄的,我推门进去一看,思雅正拎着两个行李袋吵着要离开,玉凤和白玲正拦着她不让她走,杏儿在一旁哄着小晴,小晴看到姐姐要走,正在哭呢。

我三步并成两步来到宋思雅面前,抓住她的手说:“思雅,你不能走。”

“你放开我!我为什么不能走?徐子兴,我们完了。我要回家,我要马上回家。”

思雅哭着拳打脚踢,我杵着一动不动任她打骂。玉凤想拉住宋思雅,被我阻止道:“玉凤,你让她打吧。都是我的错,她打我,我心里也好受些。”

“放开我、放开我,徐子兴,你混蛋!你这个恶棍、流氓……”

我抓着她不放,无论她怎么骂、怎么打,我就是不松手。她的手抓到我脸上,我也不躲、也不运功抵挡,硬生生地挨了一下,左脸顿时被划出三条血痕来,玉凤看了心都碎了。

思雅也愣了,不哭不闹,愣愣地看着自己沾着血丝的手,以及男人脸上的三条爪痕,问道:“你、你为什么不躲?”

我笑了笑说:“这是做错事的惩罚,为什么要躲?躲了,你就不会原谅我。”

思雅看着我的眼睛,我满含情意地看着她,向她表达我内心中最诚挚的爱意,说道:“我爱你,宋思雅!”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思雅看着我的眼睛,她看出那里有熊熊的火焰,不是怒火,而是至深的爱意,她的心瞬间被这双饱含爱意的眼睛融化,丢下行李,扑到我的怀里痛哭,用小手捶着我的胸膛,说道:“你这个混蛋、流氓,你为什么要偷走我的心?呜我恨你、我恨你……”

我深深地看着她说:“宋思雅,我爱你,我真的很爱很爱你!”

我低下头,舔去她脸上的泪珠,最终封住她的香软小舌。

一对恋人,旁若无人的相拥热吻……

杏儿啐了一口,抱起小晴往里屋跑。

小晴叫道:“杏儿姐姐,大哥哥和宋姐姐亲嘴,宋姐姐不会走了吧?”

大眼睛一个劲往后头望去。

杏儿一手捂住她的大眼睛,说道:“小孩子,不许看!”

白玲又是高兴又是心酸;她为这小俩口重归于好而高兴,又为自己而心酸,心想:他毕竟不是自己的爱人,我的爱人已经离我而去。她想起去了另一个世界的李正峰,心里莫名悲伤。

玉凤欣慰地看着这对情人,拉拉白玲的手,白玲会意一笑,和玉凤走进屋里。

“还疼吗?”

思雅轻抚我的左脸,说道:“我去给你拿药来。”

她转身想走,被我拉回怀里,我连忙说:“不用!这点小伤不碍事。”

“万一要是感染就麻烦了。”

“没事的,只要你别离开我,我什么麻烦都不会有。”

我道。

“哼,就你会哄人!你这张嘴,都不知道骗多少女人了。”

宋思雅白了我一眼,脸贴着我的胸口,感受我强而有力的心跳。

我轻抚着她一头秀发,柔声说:“思雅,对不起,以前我太沙文主义了。”

“你是不是去找过爷爷?”

我故意逗她:“你怎么知道?”

“哼,如果不是爷爷告诉你,你怎么会知道沙文主义是什么意思。”

“好老婆,你真聪明。来香一个吧!”

我作势欲亲,思雅掩住我的嘴,笑嘻嘻道:“我聪明跟亲吻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要给你亲啊?”

“老婆啊,你都是我老婆了。老婆不让老公亲,让谁去亲啊?难道让那头沙文主义猪去亲吗?”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好的你不说,就学会这句骂人的。”

我搂着思雅的细腰,她的胸口贴着我的胸口,虽然隔着两层厚厚棉衣,但那股温软的感觉却相当舒服。我们相拥着,谁都不愿意放开对方,只希望这温馨的一刻能保持道地老天荒。

也不知过了多久,思雅突然红着脸啐了我一口推了我一把,骂道:“色狼,整天就知道想那种事。”

眼睛有意无意地瞄我下面。

我低头一看,大感冤枉,我的想出头,又不是我想。我尴尬地道:“谁叫你长得那么漂亮。”

冷不防思雅趁我说话之际,轻轻打了我的一下,打完就跑,说道:“不理你这个色鬼,把人家抱那么久,玉凤姐她们肯定看到了。”

我装出一副受重创的模样,躬腰捂着兄弟哀叫道:“唉哟,痛死啦!”

思雅转过头给我一个白眼,说道:“痛死活该,谁叫你整天只知道想女人。咯咯咯……”

娇笑着跑进里屋。不一会儿,里屋传来女人们肆无忌惮的笑声。

世界上最好的营养剂是什么?

爱情!

在思雅这个世界上最好的老师教导下,我这个学生很快就写好一份文情并茂的入党申请书。

大年初二时我交给李成,李成对我翘着大拇指说:“行啊!读书人就是不一样;当年,我硬是磨蹭半个月才写出两百个字来,你才一天就写了洋洋洒洒三、四页纸。好样的,徐子兴同志,我可以给你保证,你入党的申请一定能通过。”

“舅,你别开我玩笑了。我那点水准自己还不知道?要不是宋老师帮忙,我哪写得出啊?”

我装傻道。

“宋老师?去年才来咱们村的那个女老师?”

李成暧昧地看了我一眼,说道:“阿兴啊,你怎么不把她带来让我老头子看看啊?”

“舅,您就别开我玩笑了。八字还没一撇呢,人家父母还没同意。”

李成说:“咱们村这群娃娃就数你最出息。你这小子是咱们春水村的俊小子啊!人家父母怎么会看不上你?放心吧,等你今年把菜棚扩大经营,到时候你就是万元户,还怕人家看不上你?”

我笑笑,没说实话。其实我根本不在乎思雅父母的看法;他们反对又怎么样?思雅现在都住到我家,还怕她跑了不成?

虽然春节期间村干部们还没正式开始上班,不过我已经开始动作。我每天要去一名村干部家拜年,名为拜年,实则送礼;官小点的就送二、三十块钱,官大点的就送四、五十块钱。

钱虽然少,但在春水村已经是不得了的大钱。我们村又穷,村干部们大多吃力不讨好,他们收到我的“大礼”后,对我客气得不得了,纷纷表示,一定会支持我为春水村贡献心力。

虽然有李老太爷表示同意,但我不想出意外,只要用钱堵住村干部们的嘴,就不怕他们日后说三道四。

整个春节期间我都泡在酒桌上;另一方面李明理的调查进展很顺利,他每天打电话向我报告情况。

张天森这个县长当得很爽。据李明理调查得知,张天森至少在县城里包养三个情妇,跟不少下属都有暧昧关系,他的女秘书就是他其中一个情妇;难怪他近几年没去找魏婉,原来是有新情妇。

李明理还发现,张天林的人脉已经布满整个春水县。在我国,一县的实际掌权人是县委书记;但张天林却透过自己的人脉架空县委书记,使县委书记成了空架子,想必张天林跟那个县委书记一定不和。

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这句话深合我胃口。我要李明理尽量跟县委书记拉上关系,有了县委书记的帮忙,如果张天林找我麻烦也好有个照应。

初六这天,我吩咐李玉姿看好大棚,便带众人上干娘家拜年。玉凤、白玲、思雅、杏儿,就连小晴都吵着要去。一大群人在牛车上也不怕挤,我乐得坐在花丛中,偶尔吃吃思雅和玉凤的豆腐,逍遥自在地赶着牛车往镇上走。

路上去镇里的人不少,有去拜访亲友的,也有去镇上玩的,乡间路上少有的热闹;玉凤她们的美丽是那么显眼,特别是我身边还坐着一名女教师、一名女大学生,还有一名女老板。

她们三个人的打扮正好适合自己的身分,路过的人都要朝我们望一眼,我看到男人们眼里的羡慕,乐得享受这些妒忌的目光。

来到干娘家,干娘听到外头闹哄哄的,出来一看是我们,乐得笑开了花,丰满身子扑来抓住玉凤的手,说道:“玉凤姐,你可来了。你们要再不来,我可要去跟你们拜年了。”

干娘只比玉凤小一岁,看起来她们却是一样大,玉凤笑道:“瞧你说的,我们这不就来了吗?来来来,我给你介绍。杏儿,快过来,这是你阿姨。”

杏儿抱着小晴,甜甜地叫了一声:“阿姨过年好!”

干娘掏出红包往杏儿手上塞,说道:“来来来,好侄女,阿姨给你红包啊。”

看到小晴时,突然朝我吼道:“好小子,连女儿都这么大了,还骗我说你跟思雅没什么!”

她一说,把众人逗得哈哈大笑,杏儿她们笑得眼泪都流出来,思雅窘得脸蛋通红,她跺着脚说:“干娘,小晴不是我们的孩子!”

干娘还半信半疑,问玉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玉凤把东方友和小晴的事说了一遍。

干娘一拍手,拉着思雅说:“好媳妇,是妈说错啦!不过小晴和你长得还真像啊。”

思雅跺着脚不依,嗔道:“干娘,你还说。”

干娘蹲在小晴面前,拉住她的小手也给她一个小红包,说道:“来,小晴乖,阿姨给你红包。”

小晴乖巧地叫了一声:“谢谢阿姨!”

干娘摸摸小晴的小脑袋直道:“这孩子真乖!”

看得出来,她很喜欢小晴。

一进了屋,我就问:“妈,我爸他人呢?”

说到干爹,干娘就气,说道:“你爸啊,夜不归宿的,也不知道躲到哪砌长城去;他要是敢回这个家,我非好好教训他。”

“砌长城?”

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

白玲笑着说:“就是打麻将啦。”

“哦,是打麻将啊。妈,才过一年,您说话的功力长进不少啊。”

干娘打了我一下,说道:“臭小子,几天不见,皮痒了是吗?连你干妈都敢取笑?”

她白我一眼的眼神很娇媚,令人怦然心动,不过我也知道这种邪念想不得,连忙把邪恶念头扼杀在萌芽状态。

“妈,爸他不会是连打几天麻将吧?”

我剥了颗花生往嘴里送。

干娘帮我们又是端茶又是送水,玉凤看不过去也帮忙。好一会儿,才坐下来,听到我一问才喝口茶说:“我也不是很清楚。你爸和你范叔天天玩间谍游戏,人都不知道躲哪去了。”

我一想,别看干爹为人和和气气,其实是个臭脾气的人。张天林拆了他的台,还把他打了一顿,这口气干爹怎么可能咽得下?十之八九是找范叔商量怎么扳倒张天林,这岂不是正中我的下怀?

还没坐热,我便说要去找干爹他们,小晴也吵着要上街去玩,于是众人干脆去逛街。

春水镇虽然很小,但也有三条街,加上十里八乡就春水镇的集市最大,人流量不少,街上也比较繁华。正月初六正好有个集,街上的人多如牛毛。我国计划生育搞了不少年头,人反而是愈计划愈多。

为了避免沦为提款机及免费搬运工的命运,才走到街上我就藉口去找干爹他们,溜了。

思雅含笑地看着我狼狈而逃的模样,杏儿恨得牙痒痒道:“真是个小气鬼,赚了钱都不送点礼物孝敬表姊。”

思雅打趣道:“杏儿你还好意思说,你可是比小兴大三岁哟!”

杏儿不屑道:“我是女生耶,谁叫他是男生。”

思雅咯咯笑道:“杏杏,你是不是想交男朋友啦?你别想跟我抢小兴哟。”

杏儿追着思雅就打:“思雅,你坏死了,有没有搞错?他是我表弟耶,你怎么能乱说话。”

一边看戏的干娘却冒出来一句:“表弟怎么啦?农村里表兄妹结婚的多如牛毛。”

杏儿羞得一跺脚,恨恨道:“不理你们了。小晴,姐姐带你买冰糖葫芦,不理她们。”

说着就在众人的取笑声中牵着小晴落荒而逃。

我来到派出所,向门卫一打听,范叔和朱倩都不在。范叔家我没去过,不过应该在纺器厂宿舍内,找不到范叔,不如问问朱倩。

来到公寓下,正好碰到白玲公司的司机老王。当日老王带头起哄,仗着人多逼迫白玲涨薪水,我印象很深刻,所以一眼就认出他来;那夜我穿着不显眼的衣服,不像今天西装革履,一派成功人士的打扮。

说实话我不喜欢穿西装,更不喜欢穿衬衫,感觉上穿了这身衣服就像是套了身壳,还是乌龟的,硬邦邦的,伸手都不自在,浑身上下不舒服;但宋思雅喜欢。她说我穿西装帅多了、也有精神多了,更有男人魅力。我一时飘飘然,被捧得不知东南西北,等元神归位的时候,衣服已经套在身上。

本来还挺后悔,可当我穿着西装在玉凤她们面前亮相时。女人们个个眼睛放光,像要把我吞了似的,连杏儿看我的目光都变了,多了一分欣赏之色;这样一来,我腿也直了,腰也不弯了,浑身不会不自在,用句智取虎威山里的台词说:精神焕发!

在思雅的努力装扮下,我整个人都变个模样,拿镜子一照,连自己都认不出来,更别说只与我有过一面之缘的司机老王,跟他擦肩而过时,他根本认不出我来,但看他那副快乐的模样,我感到疑惑:运输公司的司机春节期间不是都忙着跑车吗?他怎么有闲功夫?

来到三楼敲朱倩家的大门,隔了没多久,里面传来一道女人声音:“谁啊?”

我应了声:“是我,徐子兴。”

朱倩穿着睡衣,打着呵欠帮我开门,朱倩扫了我一眼,笑道:“哟,武林高手今天怎么改穿西装?不过看起来帅多了,比起那身土不拉叽的衣服好看多。”

我一看,她还穿着睡衣,虽然包得密不透风,但我还是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咳咳,朱倩,你先去换件衣服吧。我有些事想问你。”

朱倩低头一看,脸红了一红。在八十年代初,还是有男女之别;不过朱倩毕竟是城里来的姑娘,不怎么害羞,落落大方说:“请坐吧,我回房间一下,你等会儿。”

扭着柳腰,消失在卧室内。

朱倩长得美,身材一点也不差。子、大屁屁,绝对是个生儿子的料。穿起警服的她有种制服的诱惑,令我生起一股欲探其究竟的;我这个人朝三暮四,见着漂亮女人两眼就放光,一见到朱倩,差点连来这里的目的都忘了。

足足等了半个小时,朱倩才走出来。警花就是警花,大过年的穿的还是一身警服,我见道:“朱倩,你没别的衣服了?”

朱倩不以为意道:“怎么啦?我从小就这么穿的啊。”

我瞪大眼睛,不信道:“你不会从小就没穿过别的衣服吧?”

朱倩偏头想了一会儿,说:“是啊!我从小就在警官学校读书,一直读到毕业,还真没穿过别的衣服呢。”

朱倩一副很自然的表情,完全没注意到我的不自在,看来朱倩不是一般的警花啊,竟然对警察这个职业如此情有独钟。

我试探性地问:“朱倩,你将来不会也嫁给警察吧?”

朱倩道:“是啊,怎么啦?我爸妈他们都是警察,我也是警察,我将来的丈夫当然也得是个警察。”

我苦着脸低声说:“那我岂不是没机会了?”

朱倩毕竟还是个十八、九岁的大姑娘,羞得脸红通通的,她娇嗔道:“呸,徐子兴,你说什么?”

我连忙喝口水,掩饰说:“我是怕没机会喝这么好的茶。”

朱倩是个单纯的人,也没往心里去,问道:“你这么早来找我干嘛?”

“现在还早?太阳都照了。”

我笑着说。

朱倩被我这句粗话说得脸又红了一下,说道:“难得放假,我只是赖一下床而已嘛。”

我怕她羞跑了,忙说正事。

“我干爸两、三天没回家,我干娘让我来找找。你知道范叔和他在哪吗?”

朱倩说:“不知道啊!自从过年晚上见过范所长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们了。”

“那你知道范叔的家在哪里吗?”

朱倩点点头,笑着说:“我可以带你去找范所长,不过你得帮我下楼买早点,我饿了!”

她娇憨的样子很可爱;能为美女买早点是我的荣幸,更何况她还是个警花?我下了楼,买了份早点。

回到朱倩家,她已经洗脸完毕,她接过包子狠狠地一口咬下去,哪还有一点女生的样子?活像饿死鬼投胎;我不停地叫她吃慢点,她边吃还边要我帮她倒水。好一会儿才慢下来。

“呃”她打了个饱嗝,心满意足地喝了口水,说道:“真饱!”

小舌头伸出嘴边舔了舔,诱人至极,差点被我的欲火给舔出来。

美人就是美人,连吃饭的模样都是美的。

跟着朱倩下楼,她把我带到后面一排宿舍,钻进一间公寓,我们爬上二楼。“咚咚咚”我敲了敲门,可是半天都没人应。

我问朱倩:“是这儿吗?”

朱倩点点头道:“范所长家我来过好几次,不会错的。”

“咚咚咚”我又敲了敲门,好半晌才听到里面有拖鞋的声音。

“谁啊?”

一个懒洋洋的男人声音传来。

我一听就喜了,不是范叔还能是谁?高叫一声:“范叔,我小兴啊,快开门。”

范叔爽朗地笑道:“难得有人给我这个单身汉拜年,来,快请进。”

范叔从里头打开门,才开半边,“啊”朱倩尖叫一声,两手捂脸,转过身背着大门。

范叔一呆,发觉全身上下只穿条长裤,上半身正光着膀子,他老脸一红,对我说:“你先跟小朱进来坐,我去换身衣服。”

我笑嘻嘻地对朱倩作手势说:“进去吧。”

朱倩狠狠甩掉我的手,说道:“进你个大头鬼啦!”

蹬蹬蹬,小腰一扭往楼下跑了,我在她身后喊道:“朱倩,你别走啊。你走了我怎么向范叔交代啊?”

朱倩在楼下喊:“那是你的事,我才不管呢。不过今天这事都怪你,徐子兴,你给我等着,看本姑娘以后怎么收拾你。”

声音渐渐远去。

我进了屋,趴在窗口往下看,朱倩美丽的背影看起来像是受惊吓的小兔子,不一会儿,美妙的身姿消失在前排房子了,看来她是害羞,跑回家啦。

“小兴,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不会是你妈让你来抓我回去的吧?”

干爸一边扣衬衣扣子,一边走出卧室。

我笑道:“爸,我就知道你在这儿。这几天怎么不回家?可把我妈急死了。”

范叔也出来了,他们两个满脸都是胡渣,头发乱得像草窝,都顶着一对熊猫眼,看起来像是几天几夜没睡的样子。

我讶道:“爸,范叔,你们不会真的连打几天麻将吧?”

干爸丢过来一只臭袜子,骂道:“臭小子,你怎么这样说?我们是国家干部,赌博可是犯法的,你这小子别乱说。”

我轻巧地闪过,躲到一旁打量起范叔的家。单身汉还真是单身汉,屋子里乱七八糟,到处都是烟蒂、烟灰,一张沙发千疮百孔,全是被烟头烫的。我指着沙发说:“范叔,你什么时候喜欢上严刑逼供啦?”

干爸和范叔两个都是老烟枪,每天火不离手、烟不离口。干爸家还好,有干妈管着,范叔一个单身汉竟然乱成这样。

他尴尬地笑道:“男人嘛,不抽烟是男人吗?”

我道:“我就不抽烟!”

范叔拍拍我的肩膀,暧昧地说:“小兴当然是男人啦!我听说你和玉凤……”

我脸不红气不喘地狡辩道:“范叔,我跟玉凤是清清白白的,你可别乱说。”

范视昧地笑了笑,勾肩搭背道:“臭小子,还不老实?那天一大群女人来所里看你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你真行啊,左拥右抱、一箭双雕……小兴啊,你看看你范叔,年纪都一大把还没讨个老婆,你这么厉害,能不能教范叔几手,让我也……”

我和玉凤的事情并没有瞒着干娘,干娘知道了肯定会跟干爸说,范叔是干爸的拜把子兄弟,自然也就知道;不过我并不担心,范叔最喜欢开玩笑,我捶了捶范叔胳膊上结实的肌肉说:“范叔,你老当益壮,还用得着我这毛头小伙子教您?我听我干爸说,您年轻的时候可是很风流。”

范叔一听就变脸了,朝干爸吼道:“好你个老赵啊,咱们兄弟这么多年。当年我是怎么跟你说的?”

干爸一头雾水,委屈道:“老范,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这种事我连我家那口子都没说过。”

范叔不信,说道:“小兴是怎么知道的?”

干爸也是莫名其妙,道:“是啊,小兴,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一脸坏笑道:“你们不是告诉我了吗?”

两人顿时回过神来,同时把我扑倒在沙发上骂道:“臭小子,竟敢骗我们?”

“真是八十老娘倒蹦三岁小儿,老子活了大半辈子,竟然被你骗了!”

他们一个扭我的手、一个按我的腿,把我制得服服贴贴的。

若要真打起来,三个范叔都不是我对手。

我讨饶道:“爸、范叔,饶了我吧,下次不敢了。”

范叔扭住我的手说:“老赵你让开,我早就想教训这臭小子,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说着还真用力。

第六章 上将的外孙女

范叔早就想跟我切磋武艺,我一直避着不肯,今天正好被他逮到机会,他压着我施展小巧的擒拿功夫,反剪我的双手,他一用力,我知道他想藉机跟我切磋,配合地跟他斗起来。

干爸识趣地作壁上观。

擒拿术凭的都是巧劲和手上的功夫,扭腕、转肩、扣手……种种动作纠缠错乱,速度又快,晃得干爸眼花撩乱,干爸拳脚不行;不过听范叔说,干爸枪法如神,不知为何没进公安系统,反而进了税务系统。

飞快地拆了几招,范叔兴致愈来愈高。

“好小子,身手不错。再来……”

我留有余地,不肯下重手,否则范叔根本撑不过我三招,我估算范叔的力量,以同等的力量与他较量。

以前我只跟喇嘛师父切磋过,未逢敌手。那些小混混打架凭的是一身血勇之气;范叔武功不弱,招招简单有效,我与他斗也有酣畅淋漓的快感,两个人愈斗愈欢,拳来脚往。从沙发上滚到地上,又从地上斗到沙发上;我那身西装背上蹦裂三道口子、左右肩窝处也扯脱线,今天才穿的新衣顿时完蛋。

“砰”、“砰”两声,我们互相给了对方一拳,倒在沙发上哈哈大笑,充满男人的热血豪情。

“痛快、痛快!”

范叔像个孩子似的大喊大叫:“娘的,老子这几年真白活了,今天总算让老子打了场痛快架了。”

范叔揉了揉胳膊,骂道:“臭小子,你下手真重,一点都不知道尊敬长辈!”

我也揉着手腕说:“范叔,您下手也不轻啊,一点也不知道爱护晚辈。”

干爸笑着骂道:“就知道顶嘴,赶明个儿让你妈来教训教训你。”

我慌忙摆手道:“别别别,爸,你千万别说我跟范叔打架的事。要不然,她们要知道我的西装是这么报废,还不得要我脱层皮啊。”

范叔道:“我一看你穿得跟个洋鬼子似的就不舒服,这衣服废了好,我看着不顺眼,赶明个儿到派出所来,给你弄套警服,包你要多精神就有多精神!”

我犹豫道:“范叔,这不合规矩吧?我又不是警察。”

范叔道:“谁说不是警察就不可以穿警服?法律又没规定!只要不给你配警徽,你就不是警察!”

“那行,范叔,我先要两套。”

我答应下来。

八十年代,我国的法律并不健全,没有规定公民不可以穿警服;可以说,我们这是钻法律的漏。

男人们打闹起来比女人疯狂多;我和范叔这一架把他家打惨了,桌子破了沙发也破了,还好那台彩色电视机没坏,不然范叔非跳脚不可。

范叔奸笑道:“小兴啊,范叔每个月薪水就六十块钱,你是不是该资助啊?”

我道:“范叔,今天我还真有事找你。”

三人把客厅收拾过,坐正,这才把圈田搞大棚种菜的计划跟他们说。

干爸说:“就算搞成了,那么多菜不是十筐、二十筐,你往哪卖啊?”

我自信道:“爸、范叔,我早就调查清楚。虽然咱们春水镇不富裕,但咱们春水县是全国第一大县啊,再加上咱们春水市更是全国第一大市,人口过千万啊!你想,有这么多人在,还怕咱们的菜卖不出去吗?县里卖不出,咱就上市里卖。”

干爸和范叔都点头说:“这倒是个好法子。”

我趁机说:“现在就剩下两个问题。一个是资本,一个是土地审批问题。”

范叔问:“小兴,是不是钱不够?你说句话,要多少?范叔手里还有点积蓄。”

干爸也说能借我一些。

我忙道:“这不行。我打算让爸和范叔都入股,咱们一起做这个事业。”

我刚说完,范叔摆手道:“我们投点钱,就分你的股份?这不行,不成!”

干爸也道:“小兴,咱们不是外人,你要用钱,我们都可以借给你,入股的事你就不要多说;不是我和你范叔有钱不想赚,而是我们这些当官的,不能经商。”

我问:“是不是法律有什么规定?”

范叔道:“小兴,你不在官场,这些事你不用再问。总之,我们不能入股。”

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多说什么,继续刚才的话题说:“钱的问题好解决,就是土地问题比较麻烦。春水村里的干部都同意了,但我担心镇长和姓张的他们是一伙,会给我捣乱。干爸、范叔,这事怎么办?”

干爸和范叔都不说话,两人各点起一根烟,吸啊吸的。

我静静等他们开口。一开始我还有些不耐烦,我暗骂自己不成熟遇事急躁,运起清心咒才压下心中的烦躁感。

两根烟过后,范叔才开口:“小兴,也许你猜到这两天,老赵为什么没回去了吧?”

我看看他们,没说话、点点头。

提起这事干爸就上火,他怒道:“张天林欺人太甚!”

狠狠地把香烟扔在地上,一脚踏灭。

范叔吸了两口烟,缓缓道:“其实,我们跟张天林早有过节。”

接着,我静静地听范叔给我讲了一些往事。

一九七零年,当时春水市在全市向广大高中毕业生进行征兵工作;范叔、我干爸因为家世清白,成绩又不错,双双被选上,他们戴上红花,在喜庆的擂鼓声中踏入部队这个大染缸。

当年,范叔因为各项素质良好,被选进侦查连;干爸因为打得一手好枪,别的本事却不行,但他数学好,所以成了一名通信兵。虽然他们在不同连队,却在同一支部队。所以,很巧合的情况下,两个都爱上当时的军花,也就是我现在的干娘──李洁!

说起当年的事情时,范叔和干爸都露出回忆往事的微笑,他们想起年轻时的往事,嘴角泛起甜蜜的微笑;范叔当年是整个部队算帅的,样貌、身世都没话说,就是为人风流点,跟好几个女人都有暧昧关系。

当然,在七十年代他不敢乱来,尤其还是在部队里,所以,范叔和几个女人也就是谈得来,连手都没碰过。

干爸从小就是个老实人,个性内向,不如范叔开朗。当两个结拜兄弟知道对方喜欢李洁的时候,都选择退让,同时避着不与李洁见面。

这个时候花花公子张天森插了一脚进来;张天森貌丑如猪,但他家里背景深厚,是势利女人眼中最佳的白马王子,用句现在的话来说,就是“金龟婿”李洁在部队里是军医院护士,军队一朵花,为人也挺高傲,却不会瞧不起人。她跟干爸和范叔的关系都不错,偏偏瞧不上张天森;张天森每天缠着李洁,又是送花又是写情书,当然他那些情书都是从书上抄来的,可笑他沾沾自喜地还以为李洁不知道。

最终,这场四个人之间的爱情战争,意外地被老实内向的干爸打赢。范叔黯然退出,但张天森却不死心。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干爸牵着干娘的小手漫步在树林边,晚风是那么的温暖,气氛是那么的浪漫,突然,从树林里冲出几个蒙面人,看服装也是军队的人,他们把干爸打倒在地,干娘扑过去想把干爸救回来,却被一只脚踢到两公尺外,让干娘李洁当场晕过去。

干爸在晕倒之前听到“张公子”三个字后也晕过去,等他醒过来后才得到消息:李洁因为腹部受重创,虽然治愈却得到终身不孕的病根,甚至,连行房事都会有危险!

这个消息对一个未婚女子而言简直是晴天霹雳!干爸在安慰李洁之余,请范叔调查这件事,范叔本身就是侦查兵,用三天时间就查出幕后真凶──张天森。

张天森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向来只有他抛弃女人,却没有女人敢抛弃他,于是他由爱生恨,纠集一群狐朋想把干爸打成残废,没想到出意外,也打了李洁,当时李洁一身都是血,把几个人吓跑,才让干爸捡回一条命。

事情查清楚了,部队也开除张天森,但因为张天森有后台,所以追究不了他的刑事责任,张天森被开除后,靠着家里的关系,先到春水镇混了个镇长秘书。不到两年就被他爬到镇长宝座;他弟弟张天林更是个废物,在市区里混不下去,跑到春水镇投奔他哥哥。

两兄弟臭味相投,张天林成了春水镇上一霸,魏婉就是那个时候被这对禽兽兄弟了。

过了几年,张天森调到县城工作,干爸和范叔都从部队复员回来。干爸因为没什么关系,被分到镇税务局,从小小的办事员干起,混到现在的税务所所长。期间干爸和李洁领了结婚证,正式登记结婚。

范叔因为个人能力强,分配到市公安局刑侦科,从一个小警察一直做到大队长,不知何故,堂堂大队长竟被下放到春水镇这个小镇成了派出所所长,这一干就是好多年。

干爸不认识张天林,也不知道前任镇长是张天森,而李洁得了不孕症,还不能行房事,但他们夫妻相亲相爱、相敬如宾,十余年来恩恩爱爱,感情一直很好。后来范叔也到春水镇,大家更是欢喜;范叔隔三差五就会找藉口去干爸家“改善伙食”干爸也曾劝范叔找个伴,但范叔一直说没看得上眼的,一待就成单身汉。

春水镇的日子安逸!但这一份安宁却被一个坏消息破坏了。

张天森当了春水县县长!

突然听到这个消息,干爸气得暴跳如雷;这些年来他一直想要报仇雪恨,但一直查不到张天森的下落,没想到仇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世上的事有时候真的很巧。

李洁是个女人,女人只想过安宁的日子,张天森没来找他们麻烦,就没必要旧事重提。李洁生怕张天森会毁了丈夫的前程,所以一直阻拦干爸寻仇,范叔做了派出所所长,懂法,也不同意干爸的做法,这事就不了了之。

就在年前,张天林,这个张天森的弟弟竟然敢叫人打干爸这个税务所所长!新仇加上旧恨,干爸怒火中烧,一过了年就来找范叔商量这件事。

真没想到,干爸这个看起来和气的人,发怒的样子是那么吓人,从他扭曲的脸庞可以看出来,他心中的仇恨有多深、有多重!

听完他们的叙述,我恨恨道:“张天森竟敢这样对干娘!爸,这个仇咱们报定了。”

范叔与干爸欣慰道:“好孩子,干爸(范叔)没看错你。”

范叔说:“张氏兄弟后台硬,凭咱们现在的实力根本无法与他对敌。”

确实,张氏兄弟在春水县盘踞这么多年,掌握整个春水县的大多数权力部门,连县委书记都能架空,可以想见他的人脉有多广。

“那怎么办?”

我问。

范叔和干爸突然沉默,两人都定定地看着我,我挺起胸膛说:“爸、范叔,有什么要我做的就直说吧。”

“我们要你娶朱倩为妻!”

两人异口同声说。

“什么?”

我大吃一惊,万万想不到他们要我做的竟然是这种荒唐的事。

我正要开口,却被干爸按住,他说道:“小兴,我们知道,年前你已经去向小宋的父母提亲,我们也知道你跟小宋是真心相爱;可是……干爸跪下求你了,去娶朱倩吧!”

“噗通”一声,干爸跪在我的面前。

我大急,想把他拉起来,他死活不肯;我一急,“噗通”一声,也向他跪下,说道:“干爸,您就起来吧,有什么事咱们好好说啊。”

干爸道:“不行,你今天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我哭笑不得道:“爸,就算我想娶朱倩,但人家要看不上我,怎么办?”

范叔狡猾似鬼的笑道:“嘿嘿,我早看出来,小朱对你还是有好感,只要你加把劲,这事我看准成!小朱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啊。”

我还是摇头说:“不行,我已经答应过思雅,我这辈子虽然可以有其他女人,但一定要娶她为妻。”

干爸听了就给我磕头,说:“小兴,算爸求求你了。”

我托着他的身子,不让他磕下去,同时大感为难道:“爸,咱们有事好好说啊!你们先说说,为什么一定要我娶朱倩?难道因为她父亲是局长?”

范叔拉起干爸说:“老赵,先起来吧。小兴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干爸这才在我们的劝说下坐到沙发上;我这才敢起身,干爸给我下跪是要折寿的。

干爸老泪纵横道:“小兴啊,不是干爸逼你,实在没办法。我这一辈子都背负着李洁的血海深仇,张天森如果不能得到应有的惩罚,我就是死了也不甘心。”

“爸,你慢慢说,别激动。”

我给他点上一根烟。

干爸接了烟,抽了一口,心情渐渐平静下来,他对范叔说:“还是你跟小兴说吧。”

范叔点点头,道:“其实很简单。我们想让你攀上朱家的关系,利用朱家的势力把张天森扳倒;别看朱倩的父亲只是个市局公安局局长,但他的本事可大,要张天森下台,其实只要他一句话,但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要将张天森的整个人脉连根拔起,却没这么容易。”

“张天森的舅舅就是春水市的市长!”

“沈万里?”

“不错,就是沈万里!”

干爸道。

我万万没想到张天森的后台是如此强硬,难怪干爸会以大礼相求于我。我又问:“朱倩家是不是有人能与沈万里抗衡?”

范叔点点头说:“你猜得没错。你知道朱倩的外公是谁吗?”

我摇摇头。

“齐向前!”

范叔语不惊人死不休。

我惊呼一声:“上将齐向前!南方军区司令员?”

“不错,就是五大军区之一南方军区的司令员──上将齐向前!”

范叔呓语似的说道。 至此,我才知道干爸为什么要向我下跪。齐向前是军界要员,手握兵权,只要跟齐向前攀上关系,春水市市长沈万里算哪根葱,到时候还怕张天森不死吗?

“爸,能给我来根烟吗?”

我苦思良久,犹豫不决、心烦意乱,突然也想抽烟。

干爸递给我一根烟说:“不会吸,就别吸。”

我勉强笑笑,说:“没事没事,不会吸可以学嘛!”

点起烟,深吸了一口。

“咳咳咳”一股火辣辣的感觉刺激我的肺,呛得我脸红脖子粗。

干爸拍着我的背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吧。”

咳了一阵后,虽然身体上难受,但心里却觉得舒服多。我把烟掐了,深深地看着干爸,一字一顿道:“干爸,我、我答应了。”

干爸激动得老泪纵横,他抓住我的手说:“小兴,你真的答应了?”

我沉重地点了点头。

做下这个决定是深思熟虑的结果;我很爱宋思雅,她也很爱我,但我要发财,我要成为亿万富翁,这样才有可能找出采阳补阴功法,只有让宋思雅她们学得这门功法,与欢喜大法双修,才能与她们尽情享乐。

只要藉助朱倩家的势力,我可以少奋斗几十年。虽然对不起宋思雅,更对不起朱倩这个无辜的人,但别无他法;如果张天森不倒台,我徐子兴根本没有出头之日,更何况张天森与干爸仇深似海,为人子怎能不尽孝道?

张家权力如此大,哥哥能当县长,为何弟弟张天林只能待在春水镇上这么一个小地方混日子?莫非真有龙兄鼠弟之说,还是他们家庭内部也有问题呢?

我暗自记在心里,改天一定要让李明理好好查查。

考虑良久,我终于答应干爸和范叔的要求──娶朱倩为妻!

他们都很激动,不知从哪里拿出一瓶白酒来,说是要庆贺一番,仿佛成功就在眼前,唾手可得。我拦住他们说:“干爸,范叔,我现在跟朱倩只是普通朋友,八字还没一撇。这庆祝得也太早了吧?她能不能看上我,还不一定呢。”

范视昧地拍拍我的肩膀说:“小兴啊,你别谦虚了。你能让两个女人对你死心塌地、心甘情愿共侍一夫,天下间几个男人有这本事啊?小朱那丫头还不是手到擒来?范叔看好你,来来来,先把这杯酒喝了,就当是预祝咱们成功!”

我推拒不过,只好饮了一杯,放下酒杯说:“范叔,您太看得起我了。可惜啊,刚才朱倩还跟我说,她这辈子要嫁就嫁个警察,所以,我看我是没望了。”

范叔哈哈大笑:“还说你不想?嘿嘿,你也不看看朱倩那丫头有多漂亮,比小宋更美,虽然对小宋是残酷点,但是攀上朱家对你的前程大有助益,至于朱丫头说只嫁警察这回事,根本就是胡扯;只要让女人爱上你,女人还会管你是干什么的?你说,小宋她有没有瞧不起你只是个农民?”

我摇摇头说:“这倒没有。思雅她懂大义、明事理,是个贤妻良母型的好女人。”

干爸还是有些惭愧,毕竟是他逼着我娶另外一个女人;他看出我的为难,说:“小兴,如果小宋不原谅你,我会去跟她说清楚。”

我忙说:“干爸,先不急,时机到了我自然会跟她说的。”

三人又在范叔家谈论相关细节,当然,他们无非是催我快点向朱倩展开爱情攻势。说实话,我不知道怎么去追求一个女人,跟玉凤在一起可以说是我半强迫的;和李玉姿完全是征服性的;对白玲,我是怜悯中带着男人的征服欲;我真正认真的,是跟思雅的感情,不过这恋爱也是因为兴趣相投从而促成的。

朱倩确实很漂亮,她为人单纯、心地善良、嫉恶如仇、爱憎分明,真的是个很好的女孩子,整个春水镇上没有哪个姑娘比得上她;有时候我看着她那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也会想入非非,升起征服她的。

但我现在对她只有喜欢,还谈不上爱。女人是很敏感的,你爱不爱她,她心里其实很清楚;朱倩又是个极聪明的姑娘,她会不会爱上我,我不知道,但男人与女人的关系其实像是一场战争:征服与被征服。

我不忍伤朱倩的心,所以我会尽量让自己爱上她,这样能让我少一些愧疚感。

谈到快中午的时候,我们三个人去干爸家里吃饭。

干娘她们早就准备好丰盛的午餐,一看到干爸顶着两个黑眼圈回来,干娘也不怕被人笑话,当着大家的面揪着干爸的耳朵,到里屋去训话。

以前我不知道原来干爸有“妻管严”这毛病啊!范叔偷偷告诉我,幸好年轻的时候李洁没看上他,不然现在受苦的人就是他啰。

我在心里鄙视范叔,他明明就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我因为心虚,所以在午饭的时候都不敢看思雅,幸好女人们都没注意我的异样,一顿中饭在快乐温馨的气氛中很快结束。

吃完饭,干娘又端茶出来给我们喝,正喝着,白玲突然起身对我们说:“大家先慢用,运输公司后天就要开始上班,公司里还有不少事情要我处理,我就先告辞。”

玉凤、干娘一个劲的挽留,但白玲一直推说工作忙,没办法在留下来,而再过几天寒假就要结束,杏儿也说要回去准备,过几天就得回校上课;所以,她们两个都要离开,众人苦留不住,只能让她们走。

说起来整个春节,我都没找到机会跟白玲谈谈,现在她要走,但当着众人的面我更是不好开口,只见白玲躲避着我的眼神,跟杏儿一起离开。

小晴一个劲的挥手,对她们说:“杏儿姐姐、白阿姨,你们一定要来看小晴哦。”

两女朝她挥手说:“下次我们一定会来的。”

白玲家住在镇西,与干娘家也有几里路,玉凤和思雅并没有说任何挽留白玲的话,让我心里生疑,暗自打算今晚一定要找白玲问问。

镇西住的大多是有钱的人家。这里的房子都是自建的,例如白玲家就是一幢两层楼高的小别墅;这几年九舅公司的生意很好,赚了不少钱,特地帮她盖这幢别墅,可惜九舅无福享受,盖好才一年多就被人弄死。

白玲回到家洗了个热水澡,温水从她傲人的双峰前滑过,水珠落在白皙的肌肤上,有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味道,她轻轻地擦拭自己二十七岁的身体,这么年轻就成了寡妇,令她有些不甘心。

沐浴乳涂抹在丰满的上,滑滑的好似上了一层油;春水镇没几个人能用得起进口的沐浴乳,但白玲能用,因为李正峰很爱她,托朋友买来很多进口的化妆品,当国人还在用雅霜的时候,白玲已经用起法国的香水。

白玲是个新时代的独立女性,她不会被任何人包养,也不会成为只陪男人上床的二奶,可以说,李正峰花在她身上的钱都是她自己赚来的;李正峰为人傲慢,又不会管理,若不是白玲挑起整个公司的管理重任,正峰运输公司早就垮了。

白玲是大学生,还是我国第一高校春水大学的高材生,工商企业管理硕士毕业;李正峰开拓有余,守成不足,是在白玲的帮助下,才让正峰运输公司在短短的三年内迅速发展,风头甚至盖过张天林的森林运输公司。

在外面,白玲是风头正健的女强人;但在家里,白玲却是个孤苦无依的弱女子。

白玲把身子洗得香喷喷的,因为今天晚上她要解决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虽然她临别时没有看徐子兴,但凭女人的第六感,她知道,今天晚上徐子兴一定会来找她。

第七章 最后一次爱

白玲不想再做第三者,既害苦别人又让自己良心不安,而且,她并没有爱上徐子兴,只是对他有点好感;那两个晚上,白玲都把徐子兴当成李正峰的替身,虽然她的丈夫没有徐子兴那么勇猛、健壮、有力……

不可否认!

与徐子兴的两次是她这一生中享受过最激情的;若是以往,她绝对想不到能来得如此猛烈,但又如何呢?他终究不是属于自己,他属于宋思雅,也属于徐玉凤,但是他不可能属于自己。

白玲心想:还在还有一个“女儿”(李红杏)陪着她。李红杏也是大学生,思想比较开朗,所以当她父亲弃糟糠之妻而不顾的时候,并没有太强烈的反对,她崇尚自由恋爱,如果一对夫妻已经没有爱情,再聚在一起又有什么意思呢?

白玲比李红杏大八岁,平时她们都是以姊妹相称;无论在家里还是在外面,她们都是相亲相爱的好姐妹。

白玲做好饭菜后,对在屋子里读书的李红杏喊道:“杏杏,吃饭啦。”

“哎,来啦。”

李红杏一边跑出来,一边问:“白姐,今晚有什么好菜呀?”

“快坐下吃饭,不然过一会儿,菜就冷了。”

白玲帮她盛碗饭,放到她的面前。

李红杏端起饭,举起筷子犹豫地不知往哪下手,笑道:“白姐,又是大鱼大肉啊?你不知道我最近在减肥吗?”

白玲笑道:“你还要减肥啊,当心成了白骨精,没人要。”

李红杏夹起青菜放到碗里,她一边吃,一边说:“我李红杏聪明漂亮,在学校里追我的男生都可以组成一个加强排了。我会没人要?”

白玲笑说:“是是是,我们的杏杏丽质天生,国色天香,真乃一代佳人也。”

李红杏咯咯笑道:“白姐,你算不算是拍我的马屁啊?”

白玲伸手打了她的一下,道:“让我摸摸,我还真没摸过马的呢!”

李红杏端着碗躲到一边,说:“你才是马呢。”

笑闹一阵,李红杏突然正色道:“白姐,你真的打算跟徐子兴那个大色狼一刀两断?”

白玲苦笑道:“不然还能怎么办?我不想再做第三者了。”

李红杏沉默了一会儿,说:“其实,徐子兴那个臭小子还算是个不错的男人。”

白玲大感讶异,说道:“杏杏,我还是第一次听你称赞他呢!以前你不是一直瞧不起他的吗?今天怎么突然称赞起他来了?”

李红杏放下碗筷,挤到白玲身边说:“白姐,我是认真的!听我的,不要放弃他。”

白玲盯着她猛瞧,说:“杏杏,你该不会发烧了,怎么尽说些胡话?”

说着还想用手去探李红杏的额头。

李红杏推开她的手说:“白姐,我是认真的。别看我对徐子兴这小子有成见,但我对他的评价是客观的。白姐,幸福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像我妈一样,成为徐子兴身边的其中一个女人。”

白玲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说:“杏杏,我真的不认识你了。你、你知道你母亲和他的事?”

李红杏点点头说:“我早就看出来了,只是一直没说而已。”

“你为什么不阻止他们两个?按照世俗的道德标准,他们这样是违背道德的啊!”

李红杏摇摇头说:“我不管什么道德不道德,我只知道,我妈一个人过日子很苦;你不知道,我妈在村里有一次差点被一个恶棍,要不是徐子兴那个大色狼出手相救,都不知道我妈的下场会如何。”

白玲大惊:“有这样的事?”

李红杏“嗯”了一声,把徐玉凤和徐子兴的事说出来。

徐玉凤对李红杏的教育不同于别的村妇。她和李红杏无话不谈,即使是最私密的隐私,彼此都毫不保留,因此当李红杏看出端倪的时候,立即去询问徐玉凤,徐玉凤也毫不隐瞒地把事情真相告诉李红杏。

听完李红杏的叙述后,白玲沉默很久,才说道:“你认为,徐子兴是真的爱你的母亲吗?”

李红杏点点头说:“是真的!不过以我的观察,这份爱里还掺杂着儿子对母亲的依恋。”

“你是说恋母情节?”

白玲说。

“不错!徐子兴少年丧母,是我妈给了他关爱、给了他温暖;在他的心里,很有可能把我母亲当成他的母亲。儿子爱母亲是很正常的事。”

李红杏分析起来像名专家。

“那他们这样岂不是违背人伦?”

白玲说。

“在血缘上,他们没有任何关系;在法律上,他们也没有亲戚关系。从这两个方面来说,他们没有做错任何事,他们只是一对恋人、一对爱人。”

李红杏很少用这么正经的语气说话。

“所以,你没有反对他们在一起?”

白玲问。

“也是,也不是。”

李红杏突然笑了笑,脸上泛起红潮。

她又轻声问:“白姐,徐子兴那方面是不是很强?”

白玲是过来人,哪里听不出她话里的暧昧,她脸红了一下,咬着樱唇轻“嗯”了一声。

李红杏道:“原来是真的啊!我还以为我妈骗人。”

白玲打趣道:“臭丫头,你是不是思春了,怎么突然问起这种事来?”

李红杏吐了吐舌头,说道:“我只是好奇嘛!听我妈说,她和宋思雅两个人都应付不了那个臭小子,我当时还以为她骗我,不过现在我信了。”

白玲突然回过神来,问道:“杏杏,你到底想说什么?东拉西扯的。”

李红杏正色道:“白姐,我知道你已经想放弃他,不过,我想告诉你,徐子兴真的是个不错的男人,虽然他没读过什么书,但他很勤奋也很好学,更难得的是他还有一颗商业头脑,他今年才十六岁就已经养活一家子人;虽然我看不起他没读过什么书,但还是挺佩服他的本事。”

白玲终于听出李红杏的意思,说道:“你是说,徐子兴他很有潜力,直得女人托付终身?”

李红杏点点头,老气横秋地说:“是啊,不然我早就把他打得满头包。这个小色鬼,小小年纪就会干坏事,从小我就看出他不是什么好家伙。”

白玲凄凉笑道:“无论他有多好,总之,这辈子我和他是有缘无分。我心里只有你的爸爸,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李红杏微微不悦,说道:“白姐,你这是自欺欺人!我看得出来你对那个小色狼有意思,你就别骗自己了,放心吧,只要你愿意,我妈那里我会去跟她们说的。”

白玲默默地吃着饭:“不用了,我不想破坏你妈妈和宋思雅她们的幸福,今晚我就会和他说清楚。”

李红杏问:“他有和你说今晚要来咱们家吗?”

“他没说。”

白玲说。

“那你怎么知道他要来?”

李红杏又问。

“凭直觉。我知道,他一定会来的。”

白玲平静地说。

李红杏突然无话可说,低下头安静地吃饭。

“咚咚咚”节奏鲜明的三下敲门声像砸在白玲心口的巨石,她的脸色刹那间变得苍白无比。

李红杏从沙发上跳起来,说道:“我去开门。”

白玲深深地吸了口气,说:“杏杏,你先回房睡觉吧。我、我去开门。”

说着,她艰难地站起来往门口走去。

李红杏看着白玲的背影摇摇头,叹了口气,回到自己的卧室。

虽然白天艳阳高照,但到了晚上气温还是很低。白玲穿着睡衣在门后做了几次深呼吸,直到敲门声响到第八遍时,白玲才打开门。

呼──一股冷风吹进屋里,和冷风一同进来的还有一个健壮的男人。

我搓着手对白玲说:“你怎么现在才来开门?我都在外头敲了半天的门。”

白玲微微一笑,说:“刚才我们在卧室里,没听到。”

她的笑容里有种凄艳的美感,给人一种哀伤的感觉,随后她关上大门。

我走进客厅,问:“杏儿呢?”

“她说不想见你,睡觉去了。”

我笑道:“她就是不喜欢我。”

白玲没接口,问:“你要喝杯热茶吗?”

我搓搓手,坐到沙发上,拿起喝了半杯的热茶,一饮而尽道:“不用了。刚才在干爸家里喝了不少酒,现在肚子还胀着呢,有这杯茶,足够了。”

白玲一把夺过我手里的茶杯,娇嗔道:“你怎么可以喝我喝过的茶!”

我舒服地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说:“这又有什么不可以的?我都喝过你的口水了。”

白玲的嘴巴动了动,没说话。我突然发现她跟我已经没有了曾经的亲密,而多了一种距离感,心里更加感觉不妙,暗想:莫非她要跟我分手?

“白玲,我有些话想跟你说,去你卧室吧。”

“正好,我也有点事想跟你说。”

白玲起身,却躲过我的搂抱,打开卧室的门,我跟在她身后进去。

“我……”

“我……”

我们异口同声说。

“女士优先!还是你先说吧。”

我坐到席梦思的大床上,她也在床的另一头坐下,理了理额间的乱发才开口。

“子兴,我想,我们并不适合,所以……我们还是分手吧。”

说话的时候,她躲躲闪闪的,不敢看我的眼睛。

果然,心中的猜想没有错,白玲真的打算放手了。我平静地问:“为什么?”

“我不爱你!”

她很干脆地说。

“只有这一个理由?”

我平静地说。

“这个理由难道还不够吗?”

白玲微微一笑,笑的时候有种凄苦的美。

我没有回答,而是对她说:“你想知道,我刚才想说什么吗?”

白玲看着我不说话。

“其实,今晚,我是来跟你了断咱们之间的事。”

我平静地说出自己的来意。

白玲愣了。

她以为我一定舍不得放手,原本她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两人大闹一场,然后一拍两散!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我也是来跟她谈分手的,只见白玲凄苦地笑了一下,心里很矛盾也很痛。人就是这样,如果是你抛弃对方,你就会有股罪恶感;如果是对方抛弃你,你又会有股受伤感。

因因果果,竟然如此循环。

“我懂了,原来你只是想玩玩我。呵呵,我真傻,我还以为你真会爱上我。”

我看着她,嘴唇动了动,还是没有说出口。平心而论,白玲是个美丽而充满少妇风情的女人,令我很心动,在九舅死后的那几天我很同情她,她也曾踏入过我的内心世界;我很享受她的,也很享受她在我身下恣意娇吟的风情。

我是个自私的人,自私到想把每个与自己有过关系的女人都占为己有。

但是,我现在已经不是个小孩子,得考虑别人的感受,对干爸做出娶朱倩的承诺已经对不起思雅,我不能再伤害白玲,她跟了我这样的人,不会有好结果。我也看得出来,思雅并不想让白玲分走我的一份爱,而且,白玲也有心想摆脱这个多角恋的泥沼,所以,今晚我来了。

“对不起,对于那两晚的事,我很抱歉。”

我诚心诚意地说。

“你一句很抱歉,就玩了吗?”

白玲怒吼道。不知不觉,她感到脆弱的心脏再次被狠狠地伤害,她捂着心口,脸色很苍白。

我吓了一跳,连忙搂住她的身子,温暖的内气缓缓地进入她的体内;在内气的帮助下,她的脸色好多了。

我担心地问她:“你怎么了?是不是心口不舒服?”

白玲冷冷地笑了,挣扎一下,却无法挣开我的怀抱,又放软了下来。

“你是不是一开始只想玩玩我?你是不是觉得玩我很刺激?玩你九舅的老婆是不是很刺激?”

我没有生气,只是轻轻抚摸她的背部。

“你怎么想都可以。我只想告诉你,在今天以前,如果你说要离开我,我是绝对不会允许,但今天发生一些事情让我做出离开你的决定,因为我不想再伤害更多的人。”

白玲平静地听着我的话,好一会儿,她才稳定情绪,说道:“不好意思,刚才我有些失态,抱歉。”

我摇摇头,表示没关系。

她静静地坐在我的怀里沉默着,我搂着她也没有说话;两个人就保持这动作许久。

突然,她开口说:“以后……我们还是朋友吗?”

我肯定地点点头说:“我们不只是朋友,我们更是亲人。白玲,你永远都是我的亲人,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白玲眼睛感觉有些热热的,轻声问:“真的吗?”

“真的。”

我肯定地点点头道:“直到你找到你的真爱。”

我又看向床头的小闹钟,指针已经指到十点。

“天色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我松开双手站起来。

她“哦”了一声,低着头没说别的,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朝大门走去。

“等、等等……”

背后突然传来她犹豫的声音。

我没有回头,说:“还有什么事吗?”

她没说话。

我扭过头去看她。

白玲的小手把自己睡衣的衣角拧得皱皱的,她用很轻的声音说:“能……能陪我最后一晚吗?”

虽然这个声音很小,却瞬间点燃我的激情;我没有说话,猛地把她抱到怀里,低下头狠狠地吻着她的樱桃小口,用行动回答她的问题。

两唇分开,我扶着她坐到席梦思床上,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凝神望着她,说:“白玲,你真美。”

白玲又慌又羞,忙把头埋在我的怀中,我顺势把她拥倒在床,单手支腮,侧卧在她身边,欣赏她迷人的少妇风情,一只手温柔地抚摸她耳边发鬓,说道:“答应我,以后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的声音温柔得有如拂面而过的春风。

手指徐徐移到她的下颚,虽是微不足道的碰触,但在白玲的心里产生一股惊人的影响力,让她微微哆嗦一下。

“嗯”白玲呻吟一声,没有推开我爱抚的手指。

我的手向下滑,用手指勾起她的睡衣,让睡衣前襟几乎敞开到腰际,使我得以饱览诱人的,我已经看出她的睡衣下已经是一丝不挂。

我的注意力开始涣散,满脑子只有触摸她的念头。

白玲的心跳开始加速,连呼吸也慢慢地急促起来,直到我的唇吻上她,白玲才满足地叹息一声。

但我没有主动伸出舌头,只是用手插进她睡衣内,五只手指来回轻拂她高耸的,我感觉到它们是那么滑、那么挺、那么的诱人……最后用大掌把它们包住,用充满着享受的力度揉捏。

白玲无法正视我,早已害羞得满脸通红,敏感的立刻挺起,触电的快感让她更加迷惑,呻吟道:“唔……嗯!子兴……”

她大胆地把双手放在我肩上,主动地用她的舌头催促我回应这个吻,我才把舌头伸入她口中。

我的吻再次降临,这个吻带着饥渴和,野蛮地探进她口中,汲取她口腔的甜蜜。

白玲的舌头与我交缠着,狂烈的拥吻让她开始迷失,她拉下我的外套,用手指轻抚我的颈背、脚趾也摩擦我的小腿,愉悦的快感缓缓袭来,使她下意识地在我怀里扭动,直到感觉我已经坚硬亢奋的正抵住她,并感到我刻意地用顶擦她的小,动得愈来愈厉害。

这股折磨人的碰触立即点燃白玲体内深处的之火。

我再也难以忍受想占有她的欲火,快速地扯去她身上的睡衣,让她晶莹雪白的身躯呈现在眼前,我睁眼盯着她,同时把身上的衣服解除,顺手抛在一旁,两人顿时赤裸相对;而在白玲眼里,我的早已怒然挺立……

我没有压上她的娇躯,撑着头侧卧在她身边,搁在她大腿上……

白玲仰起她清丽的俏脸,含羞地望向我。

我伸出唯一能活动的大手,用中指尖划着她下唇,往下移至深深的,最后落在她的上轻按。

“啊!不要这样……不要看……”

白玲看见我贪婪的目光正紧紧盯着手指动作,让她娇羞不已。

这样完美的身躯不看岂不暴殄天物!我的手掌终于覆盖上她的,每一轻握把弄都能看见掌中变形的──太美了,这种触感真是令人难忘。

白玲羞得闭上眼睛,接着她感到我的手再次移动,竟滑过她的边缘,继而触及她的敏感地带,手指拨着小豆肉上下摩擦,电击似的快感让她无法不喊出声:“嗯……不要!子兴……求求你不要……”

我哪里肯停手。我一面挖掘她的激情,一面望着她娇靥的喜悦变化,只见白玲早已眼含薄雾、润光盈盈,下巴因满足而不停往上抬起,一张迷人小嘴不时半张半合,显得极度陶醉。

我早已亢奋到极点,差点连理智也失去,那种压抑变成痛苦的折磨,令我很想立刻跨到她身上,填满她体内的空虚灵魂;可是我告诉自己,必须要慢慢来、慢慢欣赏品尝,因为,今晚可能就是我们的最后一晚。

一段长时间的热吻后,让我在无法再等下去了,问道:“你想要我停下来吗?”

“我……不知道,但我真的很想要你……”

我凝视她,再用膝盖缓缓顶开她的双腿,手掌再次滑进她的,温柔地抚摸着她;白玲早已忍受不了欲火的折磨,她喊道:“不要再折磨我了,求求你……子兴……我需要你,给我好吗……”

移身来到她光滑细嫩的大腿间,抬起她的臀部,让她丰盈肥圆的美臀对准我的……

身下的白玲主动地扭动身体,催促我快点前进。

我看见她热情的反应,带给我莫大的欢愉,我先盯着她的俏颜,伸手把她一只饱挺丰满的握在掌中,随手把玩她的丰挺,突然一挺腰,狠狠地插进……

我停止冲击,温柔地轻抚她光滑的香背:“舒服吗?”

“嗯!”

白玲低喘着:“子兴,你太厉害了,我已经一连来了三次,再也受不了,让我休息一下,再弄好吗?”

“不如我们去洗个澡吧。”

白玲欣然同意。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调热水。”

我从她体内拔出,挺着仍然硬得要命的来到浴室莲蓬头的开关处,放出温水缓缓注入浴缸。

我搀扶着刚回过气来的白玲,先替她把长长的秀发盘在头顶,两人便进浴室。

白玲取了沐浴乳急擦身棉,先为我擦拭背部,再从后抱住我替我擦拭前面,直把我全身抹上泡沫,才把擦身棉抛在一旁,改用一双小手为我擦拭,她胸前一对丰满牢牢贴在我背上磨蹭。

我们拥抱着来到莲蓬头下,任由水花打在我们身上,不一会儿便把我们身上的泡沫冲得一干二净。

我回过身来,把白玲拥入怀中;白玲如小羔羊似的贴向我,一双小手自然地围上我腰肢,闭起眼睛享受我对她的温柔。

我用手指抬高她的下颚,开使用舌头挑逗她,过没多久,我可以感觉到她体内的热火正在爬升。

这个亲吻很快便从温柔而趋向狂烈,彼此的舌尖不断交缠。我的手掌往下移,盖上她饱挺的徐徐揉捏。

“白玲,我想吻你,还想抚摸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我盯着她。

白玲向我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她握住我的手,缓缓把我的手拉到她丰满的胸前,说道:“我自从和你一起,让我发觉到一件事:你喜欢玩弄我的。”

“你不高兴?”

我用大手盖着她的,但没有动。

“你知道的,我也很喜欢你摸我,就和我喜欢摸你一样。”

白玲柔情地轻声道:“现在你不但喜欢摸,似乎还喜欢吃,是吗?”

我没有说话,而是以实际行动说明。五根手指开始轻搓缓握,那种饱挺的触感真是很好,还充满青春的弹性,教人抚弄起来确实无法放手,我张口咬住她上的粉红,尽情地吸吮。

享受完她那对的柔软后,我的舌头再次伸入她的口中,马上被她缠在一起,比之前还要狂野和热情;好长的一段时间抚吻后,我们才慢慢停止,白玲抱着我道:“已经洗完澡了,咱们穿好衣服,出去好吗?”

“出去是可以,但用不着穿衣服”我微笑道。

“啊!我们就这样赤裸着,要是被杏杏看见了,怎么办?”

白玲瞪大眼睛。

“没关系的,你不是说,杏儿已经睡了吗?”

我道。

“难道你还想要?”

白玲吃惊地望了我一眼,随即感到自己的已经被一根又硬又挺的东西顶住,她骇然道:“要死了,这么快又硬?”

我嘿嘿地笑两声,左手伸到她背后,右手抬起她修长大腿,将她横身抱起来,便拉开浴室的门走出浴室,朝杏儿的卧室说:“你看,我说吧,杏儿早就睡着,连灯都关了。”

白玲羞得不敢看,头埋在我的怀里,一双藕臂揽住我的脖子,那对子紧紧地抵在我的胸口;现在的她像一头肉滚滚的大白羊,晃得我眼睛都花了。

身下的再次向我提出起义的要求,我紧紧地抵在白玲雪白的臀沟内,滔天欲火冲击我的神智,心想:最后的夜晚,让激情来得更猛烈些吧。我便抱着她冲进卧室,把她丰满身子扔到席梦思上,纵身一跃,扑上她雪白丰满的……

第八章 土妹子

深夜,当白玲已经沉沉睡去时,我悄悄地爬起来穿好衣服离开白玲家。

不敢待到第二天,因为我怕看见白玲依依不舍的眼神会心软,心想:就让最后的夜晚当成一场美丽的梦吧!我拨开她额上湿湿的秀发,亲了亲她的额头,我义无反顾地离开。

深夜的风,格外的冷。我心想:从此以后我真的能忘记白玲吗?答案是否定的;她是那么的迷人,无论是床上的媚人身姿,或是展现在外人面前的女强人形象,最后她会不会回到我身边呢?我自己也不知道,将来的事情,又有谁能预料得到呢?

怀着矛盾心情来到春水河畔,傍着清风明月、滔滔江水,我度过这个不眠夜。

几天后,传来白玲的消息。

李红杏回到市里的高校上学,白玲也因为公司业务上的关系去市里办事;之后的几个月我都没有看到她们,每当路过白玲家门前,我都会抬头望着紧闭的大门,暗道:曾经,我在那里度过三个值得终身怀念的夜晚。

可以说,我已经向朱倩正式展开爱情攻势。玉凤帮忙照看菜棚、思雅所教的村小学就她一个老师,正值开学期间,她忙得团团转;所以两人都很少来镇里。我瞒着她们两个,悄悄地在范叔的安排下刻意接近朱倩。

同时进行的是我的大棚扩展计划。

春节一过,村书记李成召集村里的干部专为此事开了个会,由于李老太爷的支持,再配合我糖衣炮弹的攻势,村委会全体通过我的征地计划,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在村干部的陪同下拜访村里的家家户户。

村里人都知道我是个有本事的人,本来看到我种菜发财也想跟着种,但都被种菜的风险吓着,毕竟大棚种菜要投入金钱、时间、人力、物力,种出来的菜还得要有市场,要有人买;村里人没有搞过大棚种菜,再说又都没有技术,所以有想法的人很多,但真正敢放手干的却没有。

一听到我要征地、征田,开始扩大规模种植的计划时,很多人都想参与进来,但我没同意,只提出一年补偿每亩地一百块钱;当时,一亩田一年种出来的粮食最多只能卖五十多块钱,这还没有扣除上缴国家的税款。

我的优惠措施让许多人都很高兴,这样一来他们不用干活,一年也有几百块钱的收入,还可以腾出时间来做些别的,再者我又从每一户挑出年轻力壮的壮小子雇为农庄的伙计,一个月给二十块钱工资,这样一来,家家户户都全力支持我圈地种菜。

范叔拿出一万块钱的积蓄,干爸也拿出一万块钱,加上我的五千块钱就有两万五千块钱,这在当时是笔钜款啊!有钱好办事,趁着春天刚到,万物复苏之际,正好种菜。

要种菜,首先得选好种。听说国家已经研发出转基因蔬菜,种子只有县里的种子公司有卖,所以今天我特意起了个大早,去一趟县城买种子。

玉凤帮我找来一个青绿色的布制背包,包里装着一个铝制绿色水壶,还有几个馒头。

我笑着说:“玉凤,还怕我饿着啊。”

拍拍左胸口上的内置口袋说:“咱现在有钱了,城里还怕没饭吃?”

玉凤白了我一眼,道:“你以为现在是大老板了?哼,你那些钱有多少是你自己的?还不是向你干爸、范叔他们借的?就算以后成大老板,更要省着用,国家提倡节俭,你以后别养成乱花钱的坏习惯,不然我可不理你。”

我连声应是。玉凤就是这样一个过日子的人,虽然缺少一点浪漫,但她确实是典型的贤妻良母。

思雅一大早就赶着去学校,寒假一结束,孩子们都被家里送到学校读书。

小晴虽然有东方友教,但为了她好,东方友还是把她送到村小学,上二年级。依我看,东方友来咱们村带了个好头,小晴和村里木讷的土娃子们一比,明显比较聪明,在榜样的带动下,村小学突然多出七、八名学生来,够宋思雅忙了。

宋思雅是个尽心尽职的好老师,每天她都早出晚归,有一次还向我提出要重新住回学校的要求,因为玉凤家离学校太远,要走三、四里路;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为了孩子们,她宁可委屈自己,但我坚决不同意,才使她打消这个念头。

我也很忙,为了取得效益最大化,我特意花一番心思来研究市场;东方友建议我,大棚种菜应该让品种多样化,不但能适应各类消费者的需求,而且在同一时期能错开劳作安排,确保有较多的时间搞好精细培育,以提高产量和品质,更能抵御市场风险,避免在某一时期因少数品种的上市而影响生产效益。

所以我特意挑了十多个品种来种植,按照我的计划,早春种植番茄、青皮长茄、菜椒、黄瓜、冬瓜、西瓜、四季豆;夏季种植夏阳白菜、鸡毛菜、丝瓜、豇豆;秋冬有蒲芹、花菜、大白菜、莴笋、西洋芹等。同时,还规划出三十亩地来种植一些反季节菜,例如我冬天种植番茄、黄瓜等等。这类菜反季节,市场需求也很高,在几乎没有竞争的情况下,单品价格可以提得很高。

去年冬天,我尝到种反季节蔬菜的甜头,所以坚决要贯彻这想法;但我的百来亩地又不能都种反季节菜,否则风险太大,所以我只选了三十亩地种植。

出了家门,我骑上大黄赶往镇上,虽然大黄比一般牛跑得快,但毕竟没四个轮子的车子快,我坐在大黄身上,幻想将来赚钱要买辆轿车来开,那有多威风啊。

到了镇上,将大黄寄放在干娘家,我则坐上去县城的小客车,一下车,我听到一个声音远远传来:“徐哥、徐哥……”

我寻声而看,李明理正在车站门口向我不停地挥手;我事前有告诉他今天要来县城,让他在车站等着,只见李明理顶着两个黑眼圈,脸色也不太好。

我大步走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膀说:“明理,几天不见,你憔悴许多。”

李明理拍拍胸口,豪气地说:“徐哥,我没事,关于张天……”

我挥手打断他的话,道:“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到你住的地方去。”

李明理点头应是,在前头带路。

为了方便在县城里调查张天森,李明理在县城里车站附近租了房子,房租不贵,一个月才五块钱。我跟着李明理来到他的临时住所,进了屋他说要端茶倒水,我连道不必客气,两人才坐下说话。

“徐哥,我先报告这几天的情况吧。”

李明理说,我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这段时间,我跟踪张天森已经大致调查清楚他的背景。张天森,现任春水县县长兼任工商局局长,但还没查到他的后台背景,家庭情况基本摸清,有一妻一女、三个情妇。他的妻子叫赵如芸,原本是县文工团的舞蹈演员,一个老实的女人,没什么背景;他女儿张丽婕,现年十六岁,在县高中一年级二班就读,勤奋好学,成绩优异,年年都被评为三好学生。”

我笑说:“想不到张天森如此混蛋,却有这么好的女儿,真是老天不长眼。”

李明理说:“据我观察,赵如芸对张天森的事不闻不问,平时也很低调;她和女儿张丽婕都痛恨张天森,曾经有过他们要离婚的传闻,后来却不了了之。”

我道:“看来他的老婆与孩子跟他不是同一路人啊,再说说他那三个情妇。”

“张天森为人好色如命,三个情妇都是一等一的美人。第一个是县长秘书、县委办公室主任──胡丽丽,现年二十八岁,听说胡丽丽从二十二岁毕业那年开始当张天森的秘书;第二个叫吴雅兰,是县高中部的老师,今年二十六岁,同时也是张天森女儿张丽婕的班导师;第三个是小姑娘,叫陈欣,今年刚满十九岁,在县政府招待所做领班。”

我一边听,一边想:这个张天森还真够色胆包天。秘书、教师、领班,三种职业的女人他都敢搞,连他女儿的班导师都没放过;吴雅兰平时又是如何面对张丽婕呢?真是想看看她们碰面是什么情况。

听完李明理的报告后,我又问:“你有没有跟县委书记李三清搭上线?”

李明理摇摇头说:“李三清这个人为人古板、保守、安于现状,对张天森架空他权力的事情不闻不问、与世无争。依我看,张天森的后台不小啊。”

我微笑着说:“明理,你也看出来了啊!你想不想知道张天森的后台是谁?”

“谁?”

李明理来了精神。

“沈万里!”

我平淡地说。

“春水市市长!”

李明理倒西一口凉气。

我微笑说:“怎么?是不是害怕了?”

李明理盯着我,犹豫着不说话。

我道:“你是不是想劝我不要再跟张天森作对?”

他点点头。

我拍拍李明理的肩膀说:“放心吧,明理。我不会做鸡蛋砸石头的蠢事,我这么做,当然有一定的把握。”

李明理说:“徐哥,俗话说得好:‘民不与官斗,贫不与富斗。’咱们都是小老百姓,但只要徐哥您说句话,我李明理豁出这条命也会跟着徐哥干下去。”

“放心吧,明理兄弟,跟着我干,吃不了亏。”

我站起来,说道:“你再帮我盯紧张天森,尽量多搜集有关他的情报。现在,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种子公司办点事,之后就回村。”

李明理猛地一抬头,说道:“徐哥,你是不是打算扩大种菜的规模?”

我笑着说:“不愧是明理,听到我要去种子公司就知道我要干什么事。不错,今年我要把咱们村里百亩良田全部改种植大棚蔬菜;这事已经在办了,我这次来就是要买一批种子回去培育,相信半个多月后,咱们就可以大规模种植。”

李明理道:“徐哥,调查张天森的事情完了后,能不能让我跟着你干?”

我道:“为什么?”

李明理狡猾地笑了笑,说道:“在运输公司里拿的是死薪水,虽然安逸却没什么前途;但跟着徐哥你可不一样,你前途远大,我跟着你也能沾光,不是吗?”

我笑着打了他一拳,说道:“你这小子倒是直接。好,就这样吧,等调查张天森的事结束,你去跟白玲说一声,然后再来找我吧。”

“行!”

李明理高兴地跳起来,把我送到门口。

本来他还想送我去种子公司,但我又不是小孩子,坚决不许他送,才使他罢休,回去住处睡觉。

种子公司在县政府不远处,再走几百公尺就到。因为春节刚过,到种子公司来买各种植物种子的农民不少;我到种子公司营业大厅的时候,这里已经被许多农民挤满。

最近我跟东方友接触比较多,对他那套时间观念佩服得五体投地,眼见这么多人要买种子,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买到,我心里一急就冲到人群里,凭着自己一身蛮力挤进人群。

我三两下便把人拉到身后,自己则挤到前头,眼看就要来到营业台,前头突然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随后,一个全身是泥土的人带着一股香气扑进我怀里。

我伸手托住她的腰,手微微一用力,就止住她后倒的身体;凭感觉,我知道怀里的人应该是个女人,虽然隔着厚厚的棉衣,我依然能感觉到她皮肤的温暖,不过……

“哇,你是怎么回事?怎么身上全是泥?”

我推开女人,不停地拍着自己新衣上的污泥。

那女人一回头,差点没把我吓一跳,脸上黑乎乎的,好似涂了一层泥土。看脸型,长相应该不差,还有一双灵动的大眼睛、一头乌黑的短发上,也沾了不少泥土,她这一身的泥,令她的美丽大打折扣。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好意思,我还要去买种子。”

一身泥的女人头一甩,又往前头挤,只是她个子不高、人小力弱,还是没挤到前面。

我拍着灰尘,直叹倒楣;不过刚才她贴近我的那股香味是怎么回事?像她这样的一个农家姑娘不可能有那种体香吧!

来买种子的大多都是农民,偏偏人又多,所以这营业厅挤得是不像话。那个土妹子人小力弱,我看她可怜,仗着自己身强体壮,拉着她来到前台。

土妹子朝我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贝齿,说道:“谢谢你!”

又对营业员说,“请给我拿番茄种合作906、茄子种音皮k前、冬瓜种六叶青皮冬瓜、黄瓜种新泰密刺各一小袋。”

我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她所选的种子恰好是我所要的其中一部分;这四个种子品种是最好的、价钱也贵,一般的农民根本不会买。我暗自一凛,莫非这不起眼的土妹子也是搞大棚种植的?这样一来岂不是我的竞争对手?

虽然我搞的是种植业,但在东方友的思想灌输下,我已经了解到无论做什么都得先了解同行──也就是竞争对手的情况;这样一来,我对土妹子的嫌恶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刻意套交情说:“姑娘,你也是种菜的?看起来不像啊。”

土妹子笑着说:“我是县农技站的技术员,搞研究的。你买这么多种子要干嘛?”

她看到我买了各式各样的种子一大包,好奇地问。

农技站技术员?真是天助我也。

我本身的大棚种菜技术全是靠自己自学而来。去年自己那两亩地虽然没出什么大问题,但隐患还是有的,例如防病治虫,那时我运气好,两亩大棚菜地没出什么问题;但现在不同,我要建的将会是百亩大型蔬菜基地,万一大棚蔬菜出现什么病、什么虫的,凭我半吊子的技术,根本无法做到万无一失的保证。

所以,我这次来县城另外的一个任务就是去农技站,争取请个技术员回去,我不怕花钱,就怕请不到好技术员。

“你好,我是春水镇春水村的徐子兴,很高兴认识你。我是种菜的,这里不方便,能不能借个地方说话?”

“有事就直说!”

“哦,我是想向你请教一下种菜的技术问题。”

我表明本意。

“种菜啊,好啊!”

土妹子很愉快地同意。

我领着土妹子离开种子公司,到了不远处的一家茶馆。

小茶馆虽然小,但打扫得还算干净。我跟土妹子走进茶馆,里面的客人都以异样的目光注视土妹子,一个姑娘家穿着一身脏兮兮满是泥土的衣服,难免引人注目。

“啊,就坐这里吧。”

土妹子一下就找个茶馆最显眼的位置坐下;对于世俗的眼光,我一向不在意,所以我也自然地坐到土妹子对面。

“我叫赵如清,今年二十一岁,去年刚从农业大学毕业。真高兴认识你,很少有人能像你一样,不在意我一身的泥土。”

赵如清爽快地说着。

我被她爽直的个性感染,开玩笑道:“你不去洗洗脸吗?等会儿,别把泥土也喝进肚里。”

赵如清突然捧腹大笑起来,搞得我莫名其妙。

“怎么了?我脸上有花吗?能让你笑成这样?”

我摸摸后脑道。

赵如清笑够了,突然把脸凑过来说:“你摸摸看,我脸上的是泥土吗?”

“呃,这、这不太好吧。”

我犹豫了,毕竟我跟她是萍水相逢,更何况男女有别,这年代的风气还没开放到那种程度。

赵如清毫不在意,用手指在自己脸上轻轻地刮了一下,刮出一小团、黑乎乎的恶心玩意来,递到我面前,说:“你摸摸看。”

我伸出手指,捏了捏,那黑物没有泥土的粗糙感,却相当细腻柔滑;凑到鼻子前闻,竟然还有微微清香,和我在她身上闻到的是同一种香味。

“这不是泥土,这是什么东西?”

我疑惑地问。

“想知道吗?”

赵如清眨着眼睛说。

我点点头。

“哈哈,不告诉你。”

赵如清得意地说。

“你不告诉我,我也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我神秘地微笑说。

赵如清皱眉不信,问道:“那你说说,这是什么东西。”

“这个东西虽然黑乎乎的很难看,但是它很香、很细腻、很柔滑,再加上你们女孩子都是爱美的,不可能无缘无故把这么脏的东西涂在脸上,所以,我猜这肯定是某种有美容效果的玩意儿。”

“哇,徐子兴,你好厉害,这都能让你猜到。”

赵如清睁着美丽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这没什么。其实我找你是想问一些事情,咱们就开门见山直说了吧!是这样的,我是搞大棚种菜的……”

接下来我把自己准备在春水村搞一个蔬菜基地的事告诉赵如清,巧的是,赵如清研究的正是大棚种菜技术以及防病治虫;我们两个一拍即合,谈起种菜来津津有味,颇有相逢恨晚的知己之感。

“小兴弟弟,你真的只有十六岁?”

赵如清眨着眼睛,疑惑地看着我。

我神秘一笑,饮了一口茶道:“怎么?你不信?”

赵如清摇着头,说道:“看不出来,真的看不出来你只有十六岁,刚才在种子公司看你第一眼时就觉得你很成熟,看起来至少有二十五、六岁了。”

我微笑道:“你这是夸我还是骂我啊?直说我长得像个小老头就得了。”

“呸,你本来就是个小老头。”

两人相顾而笑。

一盏茶的时间,我和赵如清这个美丽的技术员就成为了好朋友。赵如清为人单纯、率真、性格活泼好动、热爱祖国,更加热爱土地;从她的言语中,我知道她家是春水县人,父母也是农民,别看赵如清年纪不大,她在大学期间已经用自己学来的知识帮助父母改种优质作物,脱贫致富。

她家在她们村里是第一个万元户,身为村里的第一个大学生,她也很受乡亲们的爱戴,在她父母的带领下,全村人都改种优质水稻,两、三年间竟然成了春水县第一大富村。

“什么?幸福村就是因为你才富裕的?”

我大吃一惊,万万料不到远近闻名的富村,幸福村竟然是一个小女孩一手缔造的。

赵如清昂起头得意地斜了我一眼,说道:“怎么样?本小姐的本事还行吧?”

一个才满十八岁的小姑娘竟然有这等本事,真是令我刮目相看,我不由得谄媚笑道:“厉害、厉害,果然不愧是农大的高材生。”

捧了几句后,我说出这次请她喝茶的目的。

“如清,最近你们农技站忙不忙?”

现在正值春天,想想都知道农技站忙得要命,不然赵如清也不会黑着张脸跑来买种子;不过我这么问是有目的的,如果她同意帮忙就说明她对我的印象还不错,这个朋友值得深交下去。

“忙啊,怎么不忙?不过徐子兴,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哥儿们;你那大棚的事我帮你搞定!你先把大棚建起来,等有空再来我们技术站一趟,跟我们领导谈谈,到时候我好名正言顺地去帮你。”

赵如清豪爽地拍拍胸口,做出承诺。

我大喜,高兴道:“那太好了!你这哥儿们,我徐子兴交定了。你有电话吗?我好联络你。”

两人交换电话号码后,因为赵如清很忙,赶着回农技站,连我请她吃中饭都推辞了。

八十年代的大学生大多是有真才实料;那时候高考制度才恢复不久,能考上大学的多有真本事,赵如清毕业于农大,愿意在这个小小县城做名技术员,实在是大材小用。

从她帮助幸福村脱贫致富这一点,我就看出来这小姑娘本事大、性格强,简直是巾帼不让须眉,前途远大;这趟县城之行让人备感开心,我坐在回家的客运上,一路上哼着小曲,好不惬意。

车上人不多,碰到路边有人搭车的就要停下来载客,乡下不比城市,城市里的公车只有到站才能停下来,让乘客上车;我坐的这趟车也叫公车,虽然到站也停,但乡下人不管什么站不站的,看到车来了就拦住,直接就上车,司机也高兴,因为他们的奖金是按人头算的。

但这就苦了第一个上车的乘客,眼见司机在县城里开着车,慢慢地逛了一圈又一圈,嘴里还喊着:“春水镇、春水镇、有去春水镇的吗?”

那万年不变的语调比和尚念经的声音还标准。

这就是乡下小城,什么都不规范、什么都很乱,但我国却有八亿农民过这种生活;我身为其中一员,早已司空见惯,而且不用担心这里的人会抢着上车,发生东方友和小晴遇到的那种事。

公车终于开出县城,在城乡马路上奔驰着。风在车厢里荡漾,风尘仆仆的乘客们着土话,聊着自己感兴趣的话题:“你家孩子多大啦”、“去年收成怎么样啦”、“你家孩子上几年级啦”等等,这类的话题把陌生人拉得更近。

我喜欢这种沐浴在春风中,听人聊天的感觉,我闭上眼睛,体内的内气也蠢蠢欲动,显然我的欢喜大法因为心境的关系,又有长进了。

小公车缓缓停下,上来三名西装男。中间一个胖子挺着啤酒肚,看起来至少有四十多岁,身后两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一看就是手下,三人一上车坐下,胖子就骂起来了。

“小杨,你看看这找的是什么破车,才开出来七、八里地就抛锚。”

左边一个年轻人连连点头:“对不起,张先生,我也不知道……”

“行了,我不想听藉口。如果再出现这种情况,你他妈的卷铺盖滚蛋。”

胖子极其嚣张地骂道。

那年轻人小杨一个劲地陪不是,又是道歉又是鞠躬,那胖子要再说狠话,恐怕小杨都恨不得跪下磕头认错;我徐子兴天生看不惯这种低三下四的人,更看不惯仗势欺人的胖子,不过他们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关我屁事。

活该!

“小李啊!到春水镇还有多远?”

胖子把西服扣子全解开,还不停地喊热,脸上臊得跟猪似的,那软骨头小杨则哈巴狗似的拿着衣襟帮他扇风。

另一个叫小李的年轻人连忙回话说:“张先生,这里是张家铺,再过二十里就到春水镇。您别急,很快就能见到您表弟。”

那胖子骂道:“什么?还有二十里地?”

又朝公车司机道,“喂,开车的,你给我开快点,老子给你一百块。”

态度极其恶劣。

司机头也不回,阴阳怪气道:“我这车最快六十码,您要嫌车慢,可以下去等别的车。”

好一个司机!一百块钱是成年人一年的平均收入,但司机完全不为糖衣炮弹所动,我都有点佩服他。

张胖子显然习惯使唤人,眼见一个小小的公车司机竟然敢顶他的嘴,气得正要大骂,在一旁的机灵鬼小李,早就凑到司机身边道:“这位师傅,你可能还不知道张先生的身分吧?张先生是归国的华侨侨商,这次来咱们春水镇投资,几十万的项目能帮咱们春水镇带来多大利益?人家是第一个来咱们这穷镇投资的外商,若影响镇上的招商投资,这责任你担待得起吗?”

第六集

【简介】

封面人物:李喜婆

徐子兴在春水村建造蔬菜大棚的计画正式启动!

虽然有归国侨商对这行业虎视眈眈,但在东方友的教导之下,他瞭解对方目标在国外市场,这也引起他更雄大的野心。

朱倩打探到侨商和张天林等人是亲戚的消息后,匆匆来报,但言词上得罪了身为农民的徐子兴,也引发他滔天怒火!

用恶毒言词和残虐发泄在李玉姿身上,岂料东窗事发,被卫强要胁!

第一章 蔬菜危机

小李说这话时,虽然靠在司机身边,可那音量却大得全车人都听得清楚。外商张胖子一听这话顿时眉开眼笑,把西服扣子又重新扣上,摆出一副「我是来投资的商人,是你们的财神爷」的模样。

司机心里也有气,暗想:外商又怎么样?要在早几年,你这胖子还不是黑五类?臭鸡蛋、猪粪、马还不是任我们泼?

不过小李把一顶「破坏招商引资」的大帽子戴到他头上后,司机就不敢说话了。中国人一向奉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民不与官斗,穷不与富斗。

司机指了指车速表,小李一看,果然最高时速才六十码,知道司机的气话是真话。

乘客们鸦雀无声,一个个以异样眼光打量胖子这三人。

侨商张胖子得意地享受众人羡慕的目光,举止更为张狂。

抱着「宁为富家犬,不为穷家儿」信念的小李、小杨两人使了浑身解数,猛拍张胖子马屁。

「乡下小地方,车破车烂开不快。」

「张先生大人有大量,不必与这些农民一般见识。」

在说「农民」这两个字时,显然带着强烈贬意。

我去过城市,知道城里人骂人时常以「农民」称呼对方,被称呼者则认为受到污辱,也以「农民」还回去。

城里人是相当看不起农民,城里人的子女歧视农村子弟,许多农村出身的学生,甚至不敢在同学面前介绍自己的家人。归根究底,只是城里人生活过得比农村人好。每当遇到这种情况时,我都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活出个名堂,让城里人知道我们农民的生活不比他们差。

有时我也会幻想,等有钱了,带领乡亲们脱贫致富,便家家户户都盖起小别墅。嘿嘿,再把城里人请来,看看住着百余平方公尺空间的城里人是什么表情。

自从开始卖菜,我对经商有了莫大的兴趣;一听这侨商是来投资的,便竖起耳朵听他们三人的谈话。

小杨从口袋里拿出一包极品熊猫烟,递了一根给侨商张胖子,道:「张先生,抽根烟。」

极品熊猫烟在这年头一包就要十二块钱,这可是普通工人半个月的收入。我暗暗咋舌,镇上为了接待这侨商还真是下了血本,随随便便的一包烟都是市面上最好的牌子。

原以为张胖子会接过烟,没想到他一点也不领情,伸手一挡,从随身手提箱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白色金属盒,道:「国内的香烟太没味,抽不惯,还是这个东西够劲。」

张胖子打开盒盖,只见精致金属盒内端端正正地躺着十根紫红色的棍状物。

那东西看起来挺像烟,却比普通烟长两、三倍,也粗好几圈。车里人见张胖子拿出这等稀罕物,一个个好奇地看着,我也不例外。

小杨显然也不认识这东西,机灵点的小李却惊呼道:「古巴behike限量雪茄!」

张胖子惊讶道:「咦,想不到你竟然知道雪茄?来来来,今天便宜你了,赏你一根。」

说着给了他一根behike雪茄。小李如获至宝地接过,激动地点了根火柴,兴奋地深吸一口,一脸陶醉。

「滋味怎么样?」

张胖子微笑道,眼里闪过一丝鄙夷。

小李正陶醉其中,感叹道:「五百块钱一根的雪茄果然与众不同。」

什么?这雪茄要五百块钱一根!

全车人都惊呼出口。小杨乍听这根雪茄相当于他一年的工资,差点把下巴吓得掉下来。他的眼睛不时瞄过雪茄盒,张胖子早察觉出他的想法,适时地赏了他一根。小杨点头哈腰,急急点上。

看着这三人抽得昏天暗地,我心生感触。人比人真是气死人,这张胖子随随便便就「烧」掉一千五百块钱,这钱要是放到俺们乡下,能让多少穷人家过上好日子啊!

两个马屁精拍了一顿马屁后,谈起正事。

小李问道:「张先生,您的蔬菜种植基地什么时候要建?缺不缺人手?您看我怎么样?」

小李这人机灵,又能言善道,见识也广,待人接物也有一套,把张胖子服侍得相当满意。

张胖子颔首道:「嗯,你这小伙子不错。这样吧,以后等我的基地建好,你就过来当我的秘书吧!」

小李大喜,连连道谢;能跟在这种富商身边,想不发达都难啊!老话说的好:「宁做富家狗,莫为穷人儿。」

小李虽然捧着的是公务员铁饭碗,但他向来极有野心,天上掉下一个财神爷,他能不把握住机会吗?

一边的小杨后悔不迭,完全没有刚抽雪茄的满足模样,嫉妒地看了小李一眼,只能闷头不吭声。他也知道张胖子对他的印象不佳,再去求人家只是自取其辱。

我大惊!这侨商来春水镇竟是投资种蔬菜,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竞争对手!

看来形势不容乐观啊。几十万人民币加上镇政府的支持,能建多大的蔬菜基地呢?

恐怕有几千亩吧。

一路上我的眼睛看着窗外,其实是在认真听他们三人的谈话。从他们的谈话,我了解到侨商张胖子是镇上某户人家的亲戚,早年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偷渡到澳洲,从农场工人干起,苦心钻营二十年,终于在澳洲有了一座自己的农场,此次算是衣锦还乡,兼「为家乡贡献」。

他在澳洲搞的就是蔬菜种植,所以这次投资也算是老本行。县领导要亲自送他去春水镇,可张胖子心急几十年不见的小表弟,带上春水外镇的两名干事,急急找了辆车赶往春水镇,岂料半路车抛锚,无奈之下只能坐公车。

我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会对我不利。

这张胖子投资蔬菜大棚种植基地,对我的事业显然有很大的影响。说实话,以前我根本没把那些卖菜的小摊贩放在眼里,虽然他们也是我的竞争对手,但那时我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也不在乎。

如今不同了。我跟干爹和范叔借钱,种子都买齐了,张罗着要回村建自己的蔬菜大棚。如今万事俱备,只等明天破土动工。

想不到这当口冒出一名侨商,给了我狠狠一击。同行是仇家,人家财大气粗,以后我怎么跟他们斗?我仔细从各个方面分析一番,发现自己除了是本地人这点优势外,再无别的优势。

可我徐子兴向来倔强,万万不会做半途而废的事。既来之,则安之。我有东方友这位博士,又有干爹、叔两个地头蛇帮忙,这蔬菜市场上怎么也能分一杯羹吧!

现在的我心烦意乱,恨不能立刻飞回村找东方友深谈一番。

车子终于驶到镇上,张胖子三人下车往镇政府方向走。

我急忙去干爹家把大黄牛牵出来,上了牛车,挥鞭抽得空气直响。

大黄知道主人心急回家,撒开四蹄跑得飞快,路边柳树飞快地往后倒。

回到家把种子放下,我朝屋里吆喝一声:「玉凤,我找爷爷(东方友)去了。」

说完不等她回话就出门。

玉凤正做家务,把湿手在腰前围裙上擦了擦走出来,看着远去的徐子兴道:「唉,臭小子是怎么啦?一回到家就火急火燎。这一上午左眼皮就跳个不停,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农村人有个习俗,说是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指的是男人。女人则是左眼跳灾,右眼跳财。所以徐玉凤才有这么一说。

我风风火火地赶到东方友家,急忙把情况跟他说了一遍。

东方友听后也没说话,不急不徐给我倒了杯水,说道:「来,小兴啊,先喝杯水。」

我接过水,哭笑不得道:「爷爷,我都急死人了,你还……」

东方友慈祥地说:「天塌下来,人也要吃饭、喝水不是吗?来来来,先喝杯水。」

我无奈地将水一饮而尽。我火急火燎地赶过来,还真有点口渴。一说到口渴,才记起中饭还没吃,肚子也有点饿了。

心情放松下来后,东方友坐在摇椅,睿智的目光在我面上一扫而过,道:「小兴,你是不是觉得敌人太强大,怕斗不过他?」

敌人?不错,同行是仇家,竞争对手就是敌人。

我摸摸头,道:「嗯,有……有点吧……」

东方友理解地说:「不用不好意思,面对强大敌人,会怯场是很正常的。」

几句话就让我心情平静,东方友果然不愧是智者。

「小兴,我问你,你觉得如果单纯比技术,那侨商能赢你吗?」

「这还用说?人家财大气粗,又是从国外回来,种植技术肯定比咱们要先进得多。」

我理所当然道。

东方友微笑道:「你这番话有什么根据吗?」

我一愣,说:「证据倒没有。不过爷爷,您看外国人在别的行业,技术比咱们国家先进多了。我想,种植技术也比咱们强吧!」

「呵呵,这么说你没有证据,只是想当然啰?」

东方友笑道,我点头认同。

东方友突然神色一肃,认真道:「徐子兴,看事情、做事情不能只凭想当然。据我所知,在农业技术这领域里,我国领先世界各国,蔬菜种植技术更是比澳洲领先十年。」

我愣住了。东方友是位学者,学者说话都是有凭有据的。他说的话绝不是口说无凭。我想当然的认为国外的技术就是先进技术,却没想到我国在农业技术的领域里竟然是世界第一。

东方友又微笑道:「你可能不信吧?呵呵,没关系,我可以解释给你听。咱们国家有九百六十多万平方公里,人口十几亿,却有八亿多农民。农民们以耕种为生,所以咱们国家是农业大国。」

他又说:「咱们国家的农业技术开发,一直是国家重点扶植的项目。国家每年都要投入数百亿资金研发,这在世界各国的农业科技投入资金排行是第一位。

杂交水稻之父袁隆平,袁先生解决国家十几亿人口的饥饿问题,替国家带来国际声誉,也让国家的农业科技研发带来新的契机。

「西方人的主食是肉类。所以他们的畜牧业比我们东方要发达得多。但他们在饮食上对蔬菜的需求却没我们这么高,所以在蔬菜种植技术上,咱们国家是领先世界的。澳洲侨商张老板想回国投资,我想他也是考虑到这一点。」

东方友这一番通俗易懂的话,令我疑惑尽消。原来外商回来投资,是这个原因啊!

东方友品了口茶,润了润嗓子继续说:「小兴,现在猪肉多少钱一斤?」

我纳闷了,怎么说得好好的突然问起肉价?高人就是高人,一个简单的小问题,就令我心生高深莫测之感,于是小心翼翼地答道:「嗯,在咱们镇卖八毛钱一斤。」

东方友又问:「那么青菜多少钱一斤呢?」

「五分钱一斤。」

「猪肉比青菜贵,对不对?」

东方友认真地问。

这种比贵贱的问题三岁小儿都能答对。

「那是当然。」

「那你觉得,在澳洲,青菜和猪肉哪个贵呢?」

如果没有爷爷先前的「想当然」论,我会毫不犹豫地答:「在澳洲当然是猪肉比青菜贵啊!」

但那是想当然的结果。别说外国的物价,我就连其他省的物价都不清楚,所以不能凭「想当然」来回答这个问题。

西方人多吃肉食,那么蔬菜一定种得少。照这几天我看的经济学理论,写到「物以稀为贵」,所以我推论出:「莫非在澳洲,青菜比猪肉贵?」

东方友慈祥地说:「孺子可教也。我有个老同学目前在澳洲一所大学教书,我们一直保持书信来往。前几天他来信说在澳洲想吃青菜不容易,不但要开车一百多里到悉尼去买,价钱竟然是每斤1。49澳元,而猪肉每斤却只卖1。1澳元。」

(注:此为小说世界请勿与现实挂钩)然后东方友告诉我一个震撼的消息:1澳元兑6。5人民币,兑30。5台币。

天啊!照这么说,在澳洲一斤青菜竟然能卖到63人民币。这与春水镇的一斤五分钱相比,绝对是天壤之别。

侨商张胖子来这个穷乡僻壤,建蔬菜大棚基地的目的:就是将国内的蔬菜运到澳洲,赚取巨额差价!

前几天看新闻说韩国现在发生泡菜危机。

由于今年气候异常,腌制泡菜的主要原料——白菜价格持续上涨,价格是以往的六、七倍,让韩国很多普通家庭吃不起泡菜。

一颗白菜在韩国已经涨到六、七十人民币。萝卜、大葱等其他蔬菜的价格也水涨船高。

如果这些暴富良机我也能掺上一脚,亿万富翁不再是梦想,会在短时间内变成现实。我被这个想法震撼得浑身发颤,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激动。

东方友把我脸上表情的变化看在眼里,暗自叹口气摇了摇头,心想:这孩子还是太年轻了。

他又给我倒了杯水,说道:「小兴,别激动,先把水喝了。」

我迫不及待地将水一饮而尽,仍觉得不解渴,又连喝三大杯水,直到肚子发胀,才压住那蠢蠢欲动的野心。

东方友自言自语似的说:「咱们国家的资讯还不够发达,国内对外国的消息更是少得可怜。如果不是老同学这封信,我也不知道在澳洲青菜能卖到国内黄金的价格。呵呵,一斤青菜竟然能抵一克黄金。这哪是青菜,我看叫它「黄金菜」才名副其实嘛!哈哈……」

(注:一九八四年,国内金价约一公克七元人民币)我也给他这一说逗乐,不过笑过之后却感叹不已:「要是咱们也有管道,把种出来的菜卖到澳洲该有多好啊!」

东方友突然不出声,独自摇摇头又点点头,弄得我莫名其妙,问:「爷爷,您怎么了?」

东方友看着窗外叹息一声,那眸光似乎回忆过往,历经沧桑的脸上充满悲哀。

我关心道:「爷爷,是不是我说错什么话了?」

东方友摇摇头,道:「唉,人老了,总是想起以前的事。」

一听这话,我知道爷爷有话要说,而且还是往事,所以我默不作声等他开口。

「我这个老同学高中开始就跟我同班,一直到上大学、考研究生,甚至读博士时都是同一位导师带我们。他为人正义感很强,爱国爱民。如果不是文化大革命时,遭奸人陷害被打成反革命,他也不会携家带眷,不远万里逃到澳洲去。唉,想起这些事,我就怀念起当年读书的日子。」

接着爷爷又跟我说了段往事。回忆总是美好的,不知不觉一个小时过去了,但我心里还有事,一直不好意思向爷爷提出来。

东方友发现我的异样,问道:「小兴,是不是有什么事?有事你就说,别憋在心里,憋出毛病可不好。」

我摸了摸后脑勺,说道:「嘿嘿,爷爷目光如炬,我哪能瞒您啊!是这样的,您看,您能不能在写信的时候,请在澳洲的爷爷帮忙联系管道?」

东方友拍了我脑门一下,笑骂道:「你这个机灵鬼啊,就会打蛇随棍上。」

接着话锋一转,叹口气:「唉,小兴啊,不是我不想写,而是不能写啊!」

嗯?我疑惑地看着他。

东方友说:「你知道当年害得他全家离乡背井的是什么人吗?」

「什么人?」

「一个商人。」

东方友淡淡地说。

我无言了。

很显然,爷爷的老同学对商人恨之入骨。依照恨屋及乌的惯例,如果爷爷写信时提出这样的事情,搞不好会影响两人的感情。

看得出来,爷爷虽然博学多才、交游广阔,但真正知心的朋友只有这个老同学。爷爷很重视他们之间的友谊,不想旧事重提,令老同学不快。

「爷爷,小兴知道了。」

不过我没有就此死心,想了想后又问道:「爷爷,哪里可以学到澳洲话?」

东方友愣愣地看着我,噗哧一声,把茶水喷了一桌都是。

「咳咳咳……」

他猛烈地咳嗽起来,吓得我赶忙去拍他的背部,关心道:「爷爷,怎么了?没事吧?」

他咳了一会儿后,便做手势叫我不用拍了,说道:「没事没事,不过你怎么连澳洲用什么语言都不知道?」

接着才又想起什么似的说:「也对,你在村里长大,资讯闭塞又早早辍学,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这回我听出来了。东方友以为这只是常识性的问题,但对于我这种没上过几年学的人来说,确实是个问题。

爷爷告诉我,澳洲以前是英国的殖民地,所以他们使用的是英语。

「小兴啊,爷爷知道你想未雨绸缪,先学会英语,为以后做更大的生意打下基础,对吗?」

我点头。

「很好!小兴,你做得很好。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许多人不明白学那么多知识有什么用。其实当我们在学习知识的时候,也许根本用不上它,但这不代表以后没机会用。比如英语,你现在学好了,也未必用得上,但要是将来生意做大了,想把菜卖到国外去,会英语总是方便许多。爷爷支持你学英语,不过爷爷的英语会看、会写,却不会听也不会说。」

「那怎么办?」

我皱起眉头。

东方友呵呵笑道:「小兴啊!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身边不是有一个最好的老师吗?」

「思雅?」

「没错。就是小宋那丫头!据我所知,宋丫头可是拿到国家英语六级证书,而且她的听说能力也很强,这点我老头子就是拍马也赶不上啊。」

「爷爷,瞧您说的。这话您别当她面说,不然她那小尾巴非翘上天不可。」

接下来,东方友又与我谈到市场营销方面的知识,尤其向我灌输「细分市场」、「市场目标」等相关概念。

临走时,他从书架上抽出几本市场营销的书给我,要我回去好好看看。

「小兴啊,你要扩大生产,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小打小闹。学点市场营销知识,对你有益无害。」

爷爷语重心长,我郑重其事地接过厚厚的几本书,回家去了。

学校放学时,我去接思雅。回来的路上,我把这事跟思雅说,思雅得意地理了理浏海,说道:「嗯哼,这么说你是想拜师学艺啰?」

「什么拜师学艺,我跟自家老婆学,还拜什么师啊!」

宋思雅下巴一翘,得意道:「那可不行。想要我教你英文,除非你喊我一声宋老师。」

她摇摇手中的学生练习本,神情哪像个老师,分明是得了便宜卖乖的小丫头片子。

「不行不行,哪有叫自己老婆「老师」的,无缘无故把你叫老了,你不是很吃亏吗?」

我坚决不让步,跟她开起玩笑。

「不行,我就要你叫,不然我就不教你。」

宋丫头口气强硬,寸步不让。

「不要啊!我好不容易想学外语,你就这么刁难我?」

「别装可怜,快叫老师,咯咯……」

「真的要叫老师吗?」

「要叫,一定要叫,非叫不可。」

「那……我在床上叫你「老师」可以吗?」

我好笑道。

呃,思雅一愣,脸上抹起红晕,桃红色泛滥到脖子上。

「徐子兴你真是个棍,三句话就扯到这上面来了。哼,我非打死你不可!」

思雅拿着厚厚一叠作业本追着我打。

我抱头鼠窜,说道:「哎呀,娘子饶命,为夫再也不敢了……」

「别跑,你这个大坏蛋。今天本娘子要替天行道,阉了你这是非根,看你还敢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

两人打打闹闹往家里去,夕阳见证我们的爱情。

从这天晚上开始,小学教师宋思雅小姐很荣幸地成为徐子兴先生的私人教师。

宋思雅小姐每天晚上教两小时英文,而徐子兴给她的报酬则是:一张终身饭票。

第二天,村书记李成领着一班人来找我,说是要商量建造蔬菜大棚的事情。

我有点愤愤然;建蔬菜大棚是门技术活,不但要有手艺,还要选择好地点。

这不是随便找个地点、开座谈会就能商量出来的事。

我很客气地请村干部们吃了顿饭,明确地告诉他们,我已经找村里的木匠魏世昌帮忙了。我把招来的二十名伙计分给魏世昌,这两天他们正四处上山砍伐竹木。

我要建的是竹木结构的塑胶大棚。

这种大棚造价最低,虽然不怎么耐用,但很符合目前的投入水准。

村干部们听我侃侃而谈「技术」,又喝了不少高梁酒,一个个晕乎乎地回家睡觉,想必在建造大棚期间,再也不会来捣乱。

竹木大棚造价比较便宜,我规划每亩建三个大棚。

一九八四年,这山上的竹木是集体所有,我建造大棚造福的是全村人,所以村委没在竹木上刁难我。我一分钱没花,魏世昌领着二十个伙计从山上搬下几千斤的竹木,在大棚材料上给我省了一大笔钱。

建造的另一项大笔开销在于塑胶膜的购买。

出于成本的考量,我选择可以使用十个月的防老化膜。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我手里只有两万五千块钱呢?光是买菜种就花掉一千块钱,我很心疼啊!需要大笔开销的化学肥料我还没买呢,最短两个月的成菜期,我都怕这点钱不够买化肥,土地最吃钱了。

我精心地培育蔬菜种苗,种苗弄好了,这菜就算种好一半。先天性的种苗不是后天化肥能补得过来。毕竟蔬菜不是人,不能透过运动来强壮身体。

干这门活的时候,我回到老屋的大棚,特地辟出几块地来培育种苗,一天忙到晚,几个女人看了心疼。玉凤说让她和李玉姿来帮我,但这门活不是一般人能做的,我坚持要自己动手。

下了种子就等种子发芽。趁这工夫,我领着卫三子去各家承包地选择最适宜建造大棚的场地。

建造塑胶大棚的场地应地势平坦、背风、向阳、四周无高大建筑物和树木遮荫。

如果是在我们山区建棚处应避开风口,应该选择建在南坡处,并挑选土壤肥沃、排水良好、地下水位低的地方。

水源问题是塑胶大棚场地选择的重要考量因素,因为塑胶大棚扣棚后无法接收雨水,必须靠人工浇灌来补充水分,以满足蔬菜生长的需要,如果大棚建在离水源远的地方,水分供给会成为很大的问题。

我从书上看到很多蔬菜大棚由于远离水源而失败的例子,所以建造处我也是亲力亲为。

经过一年的实践,我发现选地很重要,并很庆幸老屋后头的两亩大棚选对地方。

我和卫三子一人背一袋生灰,选好一块地就在地上撒一把石灰,然后用纸笔记录这块地有多少亩、是哪户人家的,详细资料都要写清楚,以备将来不时之需。

两天后一百八十亩大棚建造地被我们规划出来,李成书记还特别召开全体村民大会。

大会上,面对我提出的高额条件,村民们爽快地答应,并且配合地以每年两次分期付款的方式,给付土地租金,每半年一次。也就是说半年后我要付出五千块钱租金给村民们。

村里有李老太爷和李成书记支持我,再加上我在村里颇有威名,所以大会圆满成功。大会最后是签约,思雅充当起我的临时「小蜜」,她端坐在桌后,把笔给每一个上台来签合约的村民。每当一个村民签完字,台下都会响起掌声,然后他就如英雄般走下台去。

李成书记本来还有些疑惑,不就是租金嘛,你徐子兴打张欠条,我们还怕你跑了不给钱啊?但我觉得人情归人情,手续要齐全。按照国家法律,土地租赁一定要签合约,亲兄弟也要明算帐,所以我坚持把法律摆在第一位,再者搞这么一个签约大会,更能坚定出租田地农民的信心。

李成事后说:「你小子,人小鬼大。」

我嘿嘿地傻笑。

第二章 警花的高跟鞋

签约大会成功举行不久,县里的批文也下来,明确指示鼓励村民自主创业。

李成甚至带来一封给我的表扬信,我不置可否,倒把李成乐得不行。

我暗自有些担心,这么大的事为什么镇上不派人过来?只有跟我关系好的干爹和范叔分别代表镇税务局和镇派出所来祝贺。

干爹和范叔酒后吐真言,对我这件事,镇上的头头脑脑们大多支持,只有镇长和他秘书——张天林的姐姐不同意。镇政府专门为这事还开了会,唯一反对的就是这两人,但大势所趋,就算一镇之长也不敢犯众怒。

按规矩,镇政府至少要派十名干部代表来参加签约大会,但因为有侨商也来投资建蔬菜大棚种植基地,镇上的人当然看不起我这几万块钱的投资,一个个点头哈腰招呼侨商张胖子。

酒桌上,干爹不无忧虑地道:「小兴啊,今年也不知吹什么风,连假洋鬼子都跑来咱们这穷乡僻壤投资。人家可是大买卖、大手笔,一百八十万人民币资金在政府的扶持下,足以建起四、五千亩的蔬菜大棚种植基地。地址都选好了,暂时将邻近于镇上的春江村、春福村、春闹村三个村作为第一期基地。人家财大气粗、来势汹汹,咱们斗得过人家吗?」

范叔也应和着。

我哈哈一笑道:「干爹,范叔,你们别急,听我说……」

于是我说出与东方友聊天的内容,两人才稍解眉头。

「我合计侨商张胖子做的是暴利——蔬菜出口,自然不会跟我抢内地市场。再者他几千亩的蔬菜大棚一下子要建起来也不是一两个月能搞好的,等他建好了,咱们的蔬菜都快大量上市了。」

大棚蔬菜一般两个月可以出一批菜,按照这个标准,他们五千亩的巨型基地,最快也要半年时间才能完全建好。人家有钱自然不会省钱,自然建造的是合金结构的蔬菜大棚。原料采购、大棚选址、构架,哪部分不需要时间?

就算有镇政府支持,速度也无法加快,毕竟我国政府的办事效率之低,令全世界叹为观止。外商来投资并不能提高政府的办事效率,恐怕大把时间还得花在酒桌上。

这一点我深有体会。

不就建了个百余亩的大棚吗?村干部们从初一到十五,哪天不过来串门子?

中饭、晚饭,我家都快成饭馆。玉凤还开玩笑说,现在她的手艺都快比得上五星级厨师。

这就是我国的实情。

国人最重人际交往,而酒桌上是联系感情的最佳场所,我不能免俗,侨商张胖子也免俗不了。低层的村级干部、中层的镇级干部、高层的县级干部甚至上层的市级干部,哪个方面不需要打点?

我嘿嘿一笑:「够他忙了。」

干爹和范叔也是微笑不语,他们这样的局内人最清楚不过。

「唉,你东方爷爷今天怎么没来参加大会?」

「爷爷是做学问的人,喜欢清静,这点小事,我怎么好意思去劳烦他。」

干爹对范叔说:「老范,吃完饭去拜访一下高人?」

范伟却问我:「我们去扰他清静,可以吗?」

「没关系,咱们可是一家人。干爹是我爹,范叔是我叔,东方友是我爷爷,他能不见你们这两个「儿子」吗?」

范叔一巴掌拍在我脑门上,笑骂道:「臭小子,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房。敢拿我和你干爹开涮。」

突然传来一道欢快的童音:「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呱呱叫。」

众人一回头,却见一个八、九岁大的漂亮小女孩进屋来,把书包往沙发上一扔,对范伟说:「这位叔叔,你好,我叫小晴,我想跟你做个朋友,可以吗?」

范伟三十好几的人,没见过如此鬼精灵的小孩,初见面就说要跟他交朋友。

他愣神间,思雅已经把小晴抱到凳子上。

「小晴,别闹了,快来吃饭。」

玉凤拿只小碗已经盛好饭递到她面前。

我微笑向他们解释:「她是东方爷爷的孙女——小晴,大名东方晴。」

范伟听后,竟然郑重其事地向穿着亮丽的小姑娘伸出手,说道:「东方小姐,我范伟很荣幸能与你这么漂亮的小姐做朋友。」

小晴微微一笑,伸出玉白小手让范伟捏着指尖,说道:「感谢范先生替我教训徐哥哥,在此非常感谢你。」

小晴一本正经的装大人,看得大家微笑不止。

范伟也是老顽童,最喜欢恶搞,问道:「请问东方小姐,徐先生他是怎么得罪你了?」

小晴把小手抽回来,拿起筷子帮自己夹了一只大鸡腿,吃得满嘴都是油,嘟囔道:「哼,徐哥哥坏死了,已经有三天没跟人家玩了。」

众人无语。

干爹看看小晴又看看宋思雅,感叹道:「若非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这世上会有这么相像的人,你们真像一对母女啊!」

思雅爱怜地摸着小晴的头,道:「可不是?好多人都说我们两个长得像母女。小晴,听到伯伯说的话了吗?以后要叫我妈妈,知道吗?」

小晴斜了她一眼,模样甭提有多可爱了。

「懒得理你,宋姐姐!」

思雅轻揍她一下,道:「鬼丫头,一点亏都不肯吃。」

小晴说:「我是小孩我怕谁!」

一句话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

小晴这孩子自从来到我们乡下,脸色愈来愈好,性格也益发开朗。由于玉凤和宋思雅都宠她,把她教得人小鬼大。

思雅却说这是国外的开放式教育,外国人都这么教孩子,培养孩子的独立个性。所以她没把小晴当小孩子,而是以大人的口吻与她沟通交流。

有小晴这个活宝在,饭是吃不下去的,笑都笑饱了。

小晴人小肚大,一桌子的菜,她一个人能吃两大盘。听闻两位大叔要去拜访她爷爷,小晴飞快地扫掉一碗饭、两盘菜,接过玉凤为她备好的饭盒,蹦蹦跳跳地在前头领路。

东方友自己没做饭。为了让他安心养老,玉凤承担为他做伙食的责任。小晴基本上住在我们家,只有晚上会回去睡觉。东方友不时会来吃饭,不过大多时间都是我们送饭盒给他吃。这饭盒不是外面的快餐,有时候我看了都会埋怨玉凤,怎么把好吃的菜都留给爷爷。

半路上碰到魏世昌,他正好找我有事,我只好办事去。

干爹和范叔一点也不介意,还跟我说正事要紧。

魏世昌跟我谈大棚建造的事,谈了好几个小时。

我回家时,干爹和范叔已经坐在客厅里喝茶。

干爹告诉我:「小兴啊,你东方爷爷真的是有大智慧的人啊!」

我问怎么了?他们神秘兮兮地不说,我猜干爹一定是向爷爷请教什么事。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离开了,我也正式带人建造蔬菜大棚。卫三子把他家的地都租出来,现在无所事事,正好帮我打工。我乐得有这个身强力壮的好帮手。

大棚建造的学问可大了。搭建的方向只要条件允许应采用南北向,因为南北向大棚的透光量比东西向高百分之五至百分之七,而且日照分布均匀,棚内白天温度变化平缓。

我领着二十多个人先示范做了一个构架,边做边讲解给他们听。这工作简单,一教就会。然后我将二十多的人分成五组,五组人同时作业。

二十块钱一个月的高工资上让这些以前低收入甚至无收入的小伙子们干劲十足。

仅仅五天时间,一百八十亩地三百个大棚的空架就造好了。

我一个个仔仔细细地检查一遍,没发现有什么大问题,看来这群小伙子,在我这个年纪最小的「大哥」教育下,工作很认真。

空架架好后就是培育良土,这活更细,先要翻地,再浇水施农家肥。一百多亩地把全村的农家肥都用光。这时候就可以上塑胶膜,花掉三千块钱买来的塑胶膜,稍微用力就会被戳穿。没办法,便宜货就是便宜货,谁叫咱没钱买高档货呢?

只能千叮咛万嘱咐工人们在铺膜上架时,小心、小心再小心,于是盖膜又花了五天时间。控温设备?咱买不起,只好照以前的土办法,每个大棚弄个炉子,需要降温时再洒水即可。

经过十来天时间,在我的精心培育下,种子发芽了,长势良好。接着下苗、浇水,施肥……

忙活整整一个月,我的一百八十亩蔬菜大棚终于正式建造完成。

我站在小山头上看着山下一个个白色的半柱形包,感慨万千。这三百个大棚就是我徐子兴事业的起步点啊!

短短一个月时间,两万五千块钱已经花掉两万块钱,换回来的一袋袋化肥囤积在老屋那里。

身为一个合格的老板,我平均分配任务给员工们,合格完成任务者有奖,不合格者有惩。被惩罚者的钱将奖励优秀员工。于是每个员工为了不被罚,都努力工作、努力完成任务。甚至有人在有一回翻地时,眼看无法完成任务,急忙把自己的家人叫来帮忙,于是他在规定时间内顺利完成任务。

有了这个先例,大家纷纷仿效,让玉凤骂我,二十块钱就把二十多个家庭都拴到我这条船上。

其实我本意就是如此。我要让员工的家人也参与进来,毕竟这原先就是他们的土地。我再给员工定下标准,防止偷工减料。当然,这只是在大棚建造初期实行的法子。大棚一旦建成投入使用,非员工是不允许进入大棚的。

好在这时候,建造工作已经接近尾声,大家都能忙得过来。

对于大棚的种植技术,我毫不避嫌地倾囊相授。其实我这点东西全都是从书上学来的,只要识字都可以自学。

要让大棚的菜种得好就得把技术教给大家,保证大家的技术水准。我不想因为某个员工的技术错误而导致一个大棚的蔬菜毁于一旦。毕竟这一个大棚的成本价是八十块钱啊!如果等菜上市,这批菜大约能卖到两百块钱左右。

所以,防微杜渐,我给他们上了几堂培训课,更在实际作中亲自为大家做示范。这段时间大家的学习热情空前高涨。

我起早贪黑,繁重的劳作令人不得安歇,晚上还要看书学英文,破天荒地一个月内没有碰任何女人,深夜一碰炕立刻沉睡过去。想想还真是对不起玉凤,还有思雅,都有点冷落她。

夜晚皎洁的月光照在思雅玲珑有致的娇躯上,令人心生遐想。

我碰碰思雅的身子,她理智地把我的手拍开,骂道:「省点力气吧,累成这个样子,还想干坏事?不怕身子垮掉啊?」

我嘿嘿笑道:「身子垮掉无所谓,总不能冷落你吧。」

思雅伸出兰花指,一指点在我额上,娇声骂道:「没个正经!现在是创业期,我还能不懂事?」

她捉住我在她美妙上游走的大手,说道:「你正在发育,每天又干这么粗重的活,就算你想要,我也不能给你。」

我挺感动。

夫妻果然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共担当。有这么贤慧的妻子,我徐子兴该知足了。可是想起干爹、范叔给我的任务——追求警花朱倩,我就觉得对不起思雅。

宋思雅允许我左拥右抱、我到处搞女人。但我知道她是有底线的,就是要爱她、娶她,给她婚姻的保证!如今面对事业与家庭的抉择,我该何去何从呢?

难道要我抛弃宋思雅,娶朱倩?

这夜,我彻底失眠了……

早春三月桃花开,当桃花开得漫山遍野的时候,我的蔬菜正茁壮成长。大棚正式运营,空闲时间也一下子多了起来。

这一个多月来,每天上午我都会习惯性抽空在三百个大棚间逛一会儿。

随手拔掉大棚里的杂草时,突然听到有人在喊我。我循声看去,却见卫三子远远地跑过来。

我招呼一声看守火炉的员工后,钻出大棚,迎面撞上卫三子。

他气喘吁吁地说:「徐……徐叔,有……有人找你……」

他突然靠近我耳边轻声说:「是……是个警察,还是个女的……」

女警?莫非是朱倩?

「她在哪?」

「刚到村口就向我打听你的事,我让她去你家了。」

卫三子人高马大,却对我倍感尊敬。

此时,天色已近中午。

我拍拍他肩膀,道:「三子,走,到我家喝酒去。」

卫三子嘿嘿一笑,扭捏地说:「嗯……今天是我和我那口子的结婚纪念日,所以……这个……那个……」

我哈哈大笑:「行啊!你这小子把城里人那套都学会了,张翠花那如今对你是服服贴贴了吧?」

卫三子得意道:「那当然,嘿嘿,你不知道,那有多……」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我心想:张翠花是典型的妇,不被人就不舒服的。

卫三子沉浸在「性福」中,急急忙忙回家跟张翠花喝结婚纪念酒去了……

想起干爹给我的任务就头痛,朱倩这丫头是怎么了?个把月没见我,就跑上门来了,她究竟有什么事?

走到门口就听到屋里传来女人们的谈笑声。

「小兴回来啦?快来,人家朱同志等你好半天了。」

玉凤正在院子里摘菜,看见我便大声道。

我应和两声。

客厅里的桌上堆满各式各样的零食,宋思雅和朱倩两个年龄相仿的花姑娘正坐在桌边聊天嗑瓜子。

思雅一见我进来就埋怨道:「家里有客人到,怎么不早点回来?」

我笑道:「去菜地里逛了一圈。唉,怠慢了朱警官是我不对。等会儿我自罚三杯向朱警官赔罪。」

朱倩依然是一身浅绿色警装,宽大衣服遮不住她的魔鬼身材,一头乌黑如丝的秀发散在脑后,配上她高挑的身材更显英姿飒爽。

朱倩如花般的笑颜突然一变,阴阳怪气道:「哟,徐某人如今是大老板了。怎么才个把月不见,把我当外人了?」

「哎哟,我哪敢啊!你不知道,我现在三天两头要陪官面上的人物喝酒,官话,客套话张嘴就来,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你看看,把我这朵国家未来美丽的小花朵给污染。唉,甭提了……」

我假装叹气道。

「呸,臭美!不就是个小小的蔬菜大棚吗?有个身家千万的大老板请我吃饭,我理都不理人家!本小姐来你这儿,是给你面子。」

朱倩对我阴阳怪气,我却对宋思雅俏皮地眨眼。

宋思雅会意,同样回了她一个俏皮的眨眼。

「朱大小姐、朱大姑奶奶,不就是迟到一会儿吗?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弟吧。」

「哼,看你态度还算不错,就不计较你迟到之过了。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炒几道菜去,本小姐罚你帮我们两大美女做几道拿手好菜。」

「好的……客官您稍等,小的这就去。」

我吆喝一声溜进厨房。

朱倩一把抱住宋思雅的胳膊,娇声道:「姐姐,我这么使唤你老公,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女人之间的感情总是令男人费解,这两个美女啥时变得这么熟络?

宋思雅轻刮她小鼻子一下,道:「臭丫头,嫉妒死我了,他对我可霸道死了。哼!」

「咯咯,姐姐,要不你也来当警察啊!看他敢对警察横吗?」

「警察?还是算啦,整天打打杀杀的,不适合我,我还是喜欢小孩子。」

「唉,真够郁闷的。整间派出所就我一个女生,人家好孤单、好寂寞。」

朱倩回到座位上唉声叹气。

「呵呵,思春了?要不要我帮你介绍男朋友?」

「呸呸呸……雅姐你坏死了,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朱倩轻举粉拳擂了思雅几下。

两女打闹一会儿,思雅正色道:「小倩,说真的,镇上那么多俊小子,你就没看上一个吗?」

朱倩摇摇头说:「俊有什么用?本小姐看他们就是没感觉!唉,对啦,你这位美女高材生怎么会看上徐子兴这穷光蛋?」

「呸,你才穷光蛋呢!哼哼,不出三年,你再看吧。」

宋思雅自信地说。

朱倩偏着脑袋问:「这么有自信?我告诉你,他现在有个很厉害的竞争对手哟,人家可是……」

「澳洲侨商是吧?我早就知道了。人家赚的是澳洲的钱,我们不怕。」

「咦?你怎么知道那假洋鬼子是做出口的?」

朱倩惊奇地问。

「咯咯,谁叫我家男人厉害啊?」

宋思雅得意道。

女人的嘴有多种功能,显然其中最主要的功能就是聊天,这两个女人一聊起来没完没了,直到吃饭时还在聊个不停。

看得出来朱倩对宋思雅「一见钟情」。上回我出事,朱倩就表示过对宋思雅的好感。

这次一聊,两人几个小时内就成为闺中密友,速度真够快,看得我都嫉妒了。

饭后,我带着三大一小,四个「女人」——如果小晴也算「女人」的话……

参观我事业的起步点——三百个蔬菜大棚。

朱倩在面对蔬菜时完全没有当警察的干练,见什么稀奇什么,彻底成为一个好奇宝宝。

小晴直刮小脸皮,道:「羞羞羞,倩姐姐真没用,连蕃茄都认不出来。」

朱倩蹲在菜地边,俏脸飞红。

她恼羞成怒,追着小晴要打:「小丫头片子,敢说你倩姐姐,看我不揍死你!」

小晴跑得飞快,对身后深一脚浅一脚的朱倩,直嚷嚷:「来啊,来啊,快来抓我啊!」

朱倩今天不知吃错什么药,穿了双高跟鞋,这种鞋子在泥地里能走路吗?

我看了好笑,把这事跟宋思雅一说,她却白了我一眼,说:「也许是穿给某人看的。」

我一听,心就虚了半截,尽量用平静的声音说:「给谁看?」

「哼,姓徐的,我警告你,要是再敢花花肠子……哼哼……」

说着,她把小手伸到我眼前,修长食指和中指成剪刀状,一夹!

我擦擦头上的汗,道:「唉,这天怎么这么热呀!」

「徐子兴,少装糊涂,我警告你,不许再招惹女孩子。」

思雅气不过,伸出「九阴白骨爪」在我腰上软肉处,狠狠地来了一下三百六十度转体运动。

「是是是,老婆大人,我再也不敢了。」

我敛首低眉道。

思雅看到我惫懒的模样,气得跺脚对玉凤说:「玉凤姐,你看他,气死我了。」

原本以为玉凤会站在她的阵线上,没想到玉凤说了句石破天惊的话。

「喜欢他的女孩愈多,愈能证明他的魅力。」

「啊!玉凤姐,你……你怎么还帮他说话?」

思雅惊讶地捂住小嘴。

徐玉凤不以为然地说:「男人喜欢女人并不一定要把女人带回家。只要他真心对我好,我不介意。」

思雅跺了跺脚,叹气道:「玉凤姐,你这样子会惯坏他的。」

徐玉凤微笑不语,心里却想:要不是我纵容他,他能把你娶回来吗?

思雅看不出她微笑的含意,我却知道,偷偷扔给她一个感动的眼神,玉凤点头接受。

两人的爱,有时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表达出来。就像我和玉凤,每每毋须言语,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是我们爱的交流。她从来不在外面与我做任何亲密接触,一方面担心社会舆论的压力,另一方面也顾虑到思雅。

毕竟思雅年轻,易激动、易吃醋。

有美女陪伴,时间总是过得飞快。走走逛逛、打打闹闹,一下午就过去了。

我感叹,真是堕落啊,若是前几天,这一下午时间能做多少事啊。

看着与小晴正玩得欢的朱倩,我心想:难道朱倩真是因为寂寞、无聊,才来看我这个朋友的?

晚上,宋思雅要备课、小晴要写作业、玉凤去老屋陪李玉姿,而我则被朱倩拉去散步。

「喂,你倒是走快点啊!磨磨蹭蹭像个老头。」

朱倩回头,不耐烦地对我说。

「喂喂,警官大人,咱们这是散步耶!又不是赶着去刑场。」

「呸呸,童言无忌,大吉大利。」

无言……有我这么大的「儿童」吗?

农村里没什么景色,不过我们村有座小山,从山顶上看风景还不错,尤其站在山顶看着我劳动的成果——三百个大棚,特别有成就感。

我把朱倩带到小山头,指着一排又一排的大棚,自豪地说:「看到没有?这些都是我的,都是我徐子兴的。」

朱倩出身大户人家,家财万贯,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对我的大棚自然是不屑一顾。

「好啦!好啦!认识这么久,想不到你还挺自恋的啊。」

「嘿嘿……」

我笑笑不语。

「得了,别自恋了,说正事了。哎哟,你这个男人真是不懂女人心,我穿着高跟鞋还要我爬山。哎哟……脚酸死了,快扶我到那块石头上坐坐……」

朱倩把纤纤玉手朝我一伸,我哭笑不得地扶她坐下,尖细着嗓子道:「是,娘娘……」

凭空飞来粉拳,她叱道:「别胡闹了,说点正经事。」

「好好,你说,你说。」

我在她对面找块石头坐下。

「你有麻烦了。」

「是不是张天林又想对付我?」

「算是吧,不过他只是个小人物。」

朱倩抬手理了理额前的刘海。

「嗯?」

「澳洲侨商来投资的事,你知道吧?」

「知道。」

「知道他跟张天林是什么关系吗?」

我一激灵,突然想起那侨商姓张,他在公车上还说是来找表弟,莫非……

「侨商张天广是张天林的表哥。」

我哀叹一声:「这张家的亲戚怎么这么多啊?有个市长舅舅还有个侨商表哥,老天爷对他张家也未免太好了吧?」

朱倩吃吃一笑,眼里不屑一闪而过,说道:「张家算什么?哼!」

「对于你们朱家来说,他张家自然是比不过。但现在人家要对付的是我,你又不帮我。」

「不帮你?不帮你我还来找你干嘛?」

「真要帮我,你跟你老爸说一声,让他给张家打声招呼,叫姓张的别来找我麻烦。」

「你!」

朱倩气得忽地站起来瞪我一眼后,又坐了下去,偏过头不看我。

我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朱倩是个独立自主的好姑娘,看她能下基层来吃苦,就知道她不想一辈子依靠父母。

我抽了自己一个嘴巴,骂道:「唉,瞧我这张臭嘴。」

朱倩脸色稍好,给了我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轻启樱唇道:「你知道我不喜欢事事依靠家里,所以别指望我父亲帮你。」

「是是,朱大警官个性独立,将来成就不可限量,我市第一女警官的称号非您莫属。」

我打着哈哈。

朱倩听了不但不害羞,还大言不惭道:「那是!」

我喜欢她自信的模样。我身边的女人个个是极品,除了李玉姿这个花瓶。

说到李玉姿便不得不佩服她,即使卫强已经是个废物,她依然养着他,能娶到这种「极品」女人,卫强祖上一定烧了八辈子的香。

第三章 美女的企鹅肉

「张天广一定会来找麻烦的,同行是仇敌,这点我深有体会。」

我从地上捡起石子用力一掷,远远地击中一棵树,传来「噗」的一声。

「咦!」

朱倩惊讶道:「扔得真准。」

「小时候瞎扔惯了,自然就准了。」

我微笑道。

她的眼力有限,根本看不到石子不但击中树干,而且入木三分嵌在树干内。

别看这轻飘飘的一掷以为很容易,古时候我这招就叫「暗器」——飞蝗石,力大狠准,被击中轻则伤肉,重则断骨,很厉害。

喇嘛师父教我时还告诉我千万不要随意使用。我只在农闲时没事扔着玩,几年下来虽然没有刻意苦练,但凭我的本事已经能在五十公尺内指哪打哪;只是当然比不上喇嘛师父,他在百尺内可以指哪打哪。

「对了。」

朱倩突然一蹦而起,拔出腰间佩枪摆了个极酷的射击姿势,作势瞄准那棵树。

我骇了一跳,惊道:「你干嘛啊?」

「好长时间没开枪了,手都有点生。你别吵,看我练习射击。」

她轻松地说。

我忙过去拉住她的手,说道:「哎哟,我的大姑奶奶,你胆子也太大了吧?敢随便开枪?」

「怕什么?这儿又没人!」

我没好气说:「你这枪一开非把村民都吓跑出来,搞得别人会以为我拒捕,你要开枪打我呢!不行不行,我绝对不能让你开枪。」

朱倩歪头,大眼睛眨巴两下,说道:「嗯,也是。惊了花花草草也不好啊。」

遂上了保险,收枪入套。

我大汗。心想:这姑奶奶神经够大条,胆大包天,以后跟她睡一定得要把枪藏到床底下。不然……呸呸呸……我胡思乱想什么呢……

对朱倩这种很有个性的美女,我是又怕又爱。

你不知道她下一刻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好不容易才把她安抚好,却又生气了。

「真没劲。本大警官辛辛苦苦开车,赶了几十里山路来报信,某人却根本没当一回事。」

朱倩恨恨地拔着地上的青草。

我蹲到她面前,眼神真诚地看着她,说道:「朱倩,谢谢你。有你这么一个异性知己,我徐子兴知足了。」

朱倩慌慌张张地低下头不敢看我,小手把衣襟扭来扭去,说道:「嗯,朋友嘛,应、应该互相帮忙的……」

朱倩有点害羞,虽然我不敢肯定她喜不喜欢我,但我知道她对我有好感。

气氛一下子变得极为尴尬。朱倩沉默一阵,实在受不了暧昧气氛,才开口说:「你们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吗?」

我笑道:「穷乡僻壤的,哪有什么好玩的,能看电视就不错了。」

「又是看电视?我都看腻了!」

朱倩大叹无聊,问道;「要不咱们来玩个游戏吧?」

「好啊!」

成人游戏是我的最爱,只可惜没胆子找她做。

「我出问题你回答,怎么样?」

「答对了有奖吗?没奖励答起来没劲。」

朱倩委屈道:「我这个月薪资早花光啦,口袋里只剩下几块钱,拿什么给你当奖品啊?」

听完我几乎要脱口而出:你就赏我个吻吧。

我当然没这个胆子说出口,只能悻悻道:「这样啊,那算了。」

朱倩眼睛一亮,一拍小手,兴奋地说:「要不这样。我出问题,你来回答,你要回答错了,你得给我两块钱。答对了就免啦。」

「不是吧!你出问题要我答,答错还要我给你钱?你当我是大款啊?」

「嘿嘿,我不管。谁叫我来你这里作客呢?你身为主人,自当陪我好吃、好喝、好玩!再说了,我身为大美女,要你的钱是给你面子。你没看人家假洋鬼子送我钱,我还不要呢!」

美女在这个世界是稀有资源,自然吃香。照她的理论自然是我占了她便宜。

看她兴致如此高,我也不好扫她兴,遂道:「好吧、好吧,看你低声下气、可怜兮兮地向我讨钱,我徐子兴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了。」

「混蛋!一点亏都吃不得,还要占点口头便宜,真没良心。」

朱倩娇媚地白了我一眼,说道:「听好了啊。我出的问题不是一般问题,你若答错了,那两块钱就要到我钱包里啰。」

「行了,你快说吧。我徐子兴学富五车、聪明绝顶、貌比潘安、智比诸葛,还怕你不成?」

「恶!」

朱倩作呕吐状,轻启樱唇:「一个女孩为一个男孩做了一道菜,男孩吃完后觉得味道怪怪,于是他问那女孩,这是什么肉啊?女孩说,这是企鹅肉,男孩沉思一会儿……突然痛哭起来,随后就自杀了。请问为什么?」

不愧是警察啊,三句话不离本行,出的问题稀奇古怪,一开口就是杀人事件。

我没直接回答,而是问:「有几次答题机会?」

「三次,给你三次机会。三次都没答对,两块钱就到我的钱包啰。」

朱倩的两只小手搓啊搓的,一副奸商模样。

我沉思一会儿,又问她:「这个女孩和这个男孩是什么关系?」

「一般朋友关系。」

「是不是男孩暗恋女孩,吃到女孩亲手做的菜后,感动得自杀了?」

朱倩用看白痴的眼光盯着我,说道:「如果你暗恋一个女孩,仅仅吃了顿那女孩做的企鹅肉,你会自杀吗?」

我摇摇头说:「呃……不会。」

「用掉一个机会啰,你还剩下两个机会,嘻嘻。」

朱倩伸出两根修长玉指,笑咪咪地朝我挥挥手,说道:「给个提示,这个问题不能照一般思路来思考,所以你要动脑筋另辟蹊径。」

朱倩说话时,一双修长玉腿在我眼前晃啊晃的,眼珠随着她的玉腿转动,把我都晃晕了,哪能静下心来思考啊。

「嗯,啊,哦。」

我答非所问,心里却在想:果真是美女啊!如果把裤子脱了,会露出一双什么样的玉腿呢?毫无疑问,一定是绝世美腿!

朱倩见我半天没开口,不耐烦地道:「我数十下,你再不回答,算你弃权认输。」

虽然她是美女,但咱现在是一分钱要掰成两半来花。不行,咱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问题吧。这妞不老实,施美人计扰乱我思维。

「别催,我要回答了!嗯……企鹅好像是国家级保护动物……一定是这男孩吃了企鹅肉,怕被罚款,而他正好是个穷光蛋,怕付不出钱,于是自杀了事。」

「咚!」

朱倩狠狠地在我脑门上敲了一下,说道:「我说徐子兴啊,你是长了榆木脑袋还是怎么?如果是这样,那男孩会吃企鹅肉吗?」

「他吃前忘了问啊!」

我狡辩道。

「你!我活活被你气死了!我……我……我非抽你几下。」

朱倩东瞅瞅西看看,似在寻找某种棍状物。

我下意识倒退五步,说道:「唉,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动手动脚。男女授受不亲,咱不能对不起你父母啊。」

朱倩找不到棍子,脱下高跟鞋作势欲丢;我费尽唇舌,她才罢休。

不过这个问题算我输了,为了让美女不再生气,我忍痛从口袋里摸出两块钱。

她得意地挥了挥手上的两块钱,说道:「看在钱的份上就告诉你正确答案吧。」

「其实呢,这个问题是美国fbi招工考核的题目,考的是考生的心理变态程度,所以不能用一般的心理来揣摩那名自杀者。因为几年前这位男孩和一个朋友出去玩,遭遇海难漂到一座岛上没有东西吃。他朋友出去找东西,带回烤好的企鹅肉,却在捉企鹅时伤了腿,但不知何故朋友死活也不肯吃企鹅肉,结果饿死了。现在这个男孩吃到真的企鹅肉,才知道那时,朋友是把腿上的肉割下来烤给他吃。于是他承受不了巨大的心理折磨,自杀了……这么简单的问题都答不出来,你真是够笨的。」

我目瞪口呆,这问题真是变态啊!有哪个人能想到这点?

「佩服、佩服,这种问题我们正常人是绝对答不出来。」

「你说我是变态?」

她两只粉拳捏得咯吱咯吱响,一副「要你好看」的架势。

「喂喂,淑女点、淑女点……」

我伸手作「怕怕」状。

「不揍你也行,不过你得再回答我一个问题。」

说着,她又小声嘀咕了句:「才两块钱,还不够人家明天用雅霜呢。」

得了,这回咱是撞枪口上了。谁叫咱正好碰上警花大人闹饥荒的时候?就当破财消灾吧。

「好吧、好吧,你问,我答就是了。」

朱倩眼神闪动着兴奋,问了今晚的第二个变态问题。

「有一个人在沙漠中,头朝下死了,身边散落几个行李箱,而这个人手里紧紧抓着半根被人折断的火柴。请问,这个人是怎么死的?」

朱倩把第二个问题连说几遍,并且在说「火柴」两个字的时候,特别以重音提醒我。看来火柴是这个问题的关键点。

「让我好好想想!」

我揉了揉太阳,朱倩乖巧地点头,没打扰我的思绪。

我仔细分析问题中的几个关键点:沙漠、头朝下死、散落的行李箱、死者手中紧握的半根火柴。

按照一般思路,在沙漠里死了,不是渴死就是遇上沙尘暴被沙子活埋。既然能看到死者及箱子,显然沙尘暴不是凶手;如果是渴死的,死者死前如果抓的是水瓶才更加合情合理,但他却抓着半根火柴!

据说沙漠里昼夜温差很大,莫非死者是冻死的?也不对啊,他手里的火柴应该是燃烧过才对,怎么可能只剩下半根呢?

不行不行,我现在的思路还是一般思路,完全没达到「变态」的程度。朱倩说了,答案很变态。

半根火柴、一根火柴,半根火柴比一根火柴短。半根、一根……从半根火柴我可以联想到什么呢?乡下人饭后喜欢拿根火柴当牙签,剔牙缝里的食物残渣。

火柴等于牙签?

牙签?签?抽签?

抽签!对,就是抽签。脑中灵光一闪,喜得我一拍大腿。

「我知道了,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这问题太变态了,真够变态的!」

朱倩道:「哦?你知道了?说来听听吧。」

显然她不信我能答出来。

「唉,可怜我这钱不能送给美女啰!」

我从袋里摸出两块钱纸钞,在朱倩眼前示威性的一晃而过,又放回口袋。

「切!我不信,把你的答案说出来!」

「听好了。」

我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说道:「据我推断,是有一伙人乘热气球去旅行,路过沙漠时气球漏气,很危险。于是大家把行李全都扔下去,但还是不行,这伙人就商量要扔下一个人。扔谁下去呢?这伙人争吵无果,于是拿几根火柴抽签决定,谁抽到半根就把谁丢下去。怎么样,答对了吧。」

朱倩愈听愈震惊,最后樱桃小口已经张成「o」字形,看得我心头一热,想起李玉姿帮我的情形。我悠然神往。一个多月不知肉味了,嗯,今晚要不要……

「你……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朱倩一把抓住我的手问:「当初我老师问同学这个问题时,全班没一个人能答出来,你太厉害了。」

我得意洋洋道:「我早说了,咱貌比潘安、智赛诸葛……」

「好了、好了,别吹牛了,快给我说说,你怎么想出来的?」

看朱倩催得这么急,我自然不能让美女多等。于是我在朱倩佩服甚至崇拜的目光下,把解题思路道出来。

我愈说,朱倩不屑的色越浓厚。听完后她干脆甩手:「原来是「乡下人拿火柴当牙签」这点给你灵感啊。切,小农意识!」

我有点不高兴,道:「小农意识怎么了?我就是农民,靠土地吃饭,还不是比你那班警界高材生强啊?」

朱倩个性倔强,服软不服硬。听我凶她,撇嘴本想说几句道歉话,可话到嘴边却成了:「比我们强有屁用,还不是个农民?」

「你……」

我平生最恨人家看不起农民。因为我就是个农民,有人看不起农民就是看不起我。于是生气地把手一甩,丢下狠话就离开。

「是啊,我一个农家穷小子,哪敢高攀公安局长的千金大小姐。唉,是我天真了。哦,天色不早,农民不奉陪千金大小姐了,您还是去找有钱公子哥聊天吧。」

「你……」

朱倩最恨人家将她当承千金大小姐,这是她心底的忌讳。

她对着我的背影骂道:「徐子兴,你混蛋!你给我回来,说清楚谁是千金大小姐?回来!」

男子汉,说不回就不回。我的驴脾气一来,九头牛都拉不回。径直下了小山,去找玉凤她们。

朱倩在小山头上发了半天脾气,也骂了半晌,不知不觉天竟然黑了。

早春的晚上还是有些许寒意,山上风又大,天色愈来愈暗,朱倩一个女孩子,从来没有一个人在黑夜的山里待过。

等她害怕了、气消了,才发现问题的严重性。这山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她根本不认识路。一个女孩子双手抱肩,孤零零地蹲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虽说她是警察,一向胆大包天,但她毕竟还是个女孩子,会怕黑!

「徐子兴,你混蛋!把我一个人丢在荒山野岭,你不是男人!呜……」

娇贵的千金大小姐,何曾吃过这种苦头。

「救命啊,有人吗?救救我啊,我什么也看不见啊……」

朱倩蹲在地上,望着山下远处的家家灯火。她想起身,可这山路她不熟,天色如墨,连脚下的路都看不见,这叫她怎么走得了啊!只好嘤嘤的哭泣,那哭声好不悲伤……

我气呼呼地推开老屋门,破旧木门被弄得嘎吱作响,里头传来玉凤警戒的声音:「谁?」

「是我!」

我粗声粗气道。

走进大棚,玉凤和李玉姿一人一根烧火棍抄在手中。

「吓死人了,来了也不出一声,把门撞得砰砰响,害得我们以为贼来了呢。」

玉凤拍拍胸口道,好一阵乳浪……

李玉姿还是害羞的小媳妇模样,见我来了又重新坐回沙发看电视。

大棚里暖和,玉凤走过来把我外套脱了放在一边,见我神色不善,问道:「出什么事了?吃了火药啦?火气这么大。不是跟朱倩散步去了吗?」

李玉姿心不在焉地盯着电视机,耳朵却早竖起来。心想:朱倩?他又招惹女人了?

我没好气道:「别提她了,提到她我就有气。」

「到底怎么啦?出门时不是好好的吗?」

我没答,一把将玉凤抱着怀里,然后坐到李玉姿身边说:「来,玉凤,咱们好好亲热亲热,好久没碰你们了,今晚我们……」

我边说边动手动脚,一只大手一下钻进玉凤的内衣里,狠狠地揉捏她丰满高挺的子。

「哎哟,死鬼,轻点儿……」

玉凤被捏疼了,皱了皱眉。李玉姿俏脸臊红,浑身颤颤巍巍地不敢看我们,眼角余光却不时闪来闪去……

一个多月不知肉味,此刻又正在气头上,正是欲火、怒火一块来,特别强烈,心中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暴虐。

我猴急地把头伸到玉凤颈间。女人的躯体真香啊,我拼命吸、拼命亲,亲不够、爱不够,恨不得立刻真刀实枪干一场。

「啊,别!小兴,你今天怎么了?你和朱倩是怎么啦?」

玉凤死死拉住领口,不让我脱她的衣服。

「玉凤,我难过死了。快,我要你,快给我。」

我脸红脖子粗道。

「不行!你先跟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玉凤很坚持,无奈下我把吵嘴的事跟她说了。

玉凤惊呼道:「你把她一个姑娘家扔在山上?」

「我没有扔掉她,她那么聪明,应该不会笨得还待在山上吧?」

我心急火燎,只想爬到女人的身体上发泄。

「不行,我不放心,我去看看。」

玉凤担心道。

「人家是千金大小姐,才看不上咱们农民呢,你少心吧。」

我不以为然道。

玉凤罕见地用严肃口气说:「女人心,海底针,你们臭男人知道什么?我看朱倩心地好、善良大方,就是个性强点。跟你吵了这么一架,她肯定不好意思回去。唉,你别摸了,色鬼,听到没有,快陪我去找她!」

我正在气头上,哪会理她。这一去不就等于低头认错吗?我没错,我当然没错,自然不会去找她。

玉凤骂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跟我们女人家斗这闲气?」

「这不是男人、女人的问题,这是骨气的问题。农民怎么了?她看不起农民不就等于看不起我吗?要去你去,反正我不去!」

我冷冷回答,放开玉凤,转身把李玉姿抱到怀里来,她象徵性挣扎两下,就任我为所欲为。

「你……我去就我去,把手电筒给我!」

玉凤朝我伸手。

「手电筒?手电筒不是在抽屉里吗?又不在我手里!」

玉凤猛地一推把我推倒在沙发上,说道:「朱姑娘要出了什么事,我看你怎么向你范叔交代!」

我嘟囔一声:「有什么好交代的,不就是座小山吗?没虎没狼的还怕野兽吃了她啊!」

又转头对怀里的李玉姿道:「玉姿,你说对不对?」

李玉姿皱眉,为难地说:「兴……兴哥,我……我觉得……是你不对!」

「嗯?」

我怒道:「敢说我不对?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小妇。」

某只小白羊瞬间被大灰狼扑倒在沙发上……

一个月不知肉味的我,哪里还能忍得住,高高翘起顶在李玉姿的上。

李玉姿早就有些察觉,但这女人在床上的风情就是羞答答,任凭我上下其手,她却一动也不动。

火焰在沉默中烧得最旺盛,我早已不耐地抱住李玉姿,抚摸她白嫩背部,力道愈来愈重,范围也愈来愈广。当我抚摸上她浑圆的小,李玉姿轻颤一下,回应似的在我身上乱摸起来。受她鼓励,我大手用力揉捏她的丰满小翘臀,死命地把她往身上挤。

腹中欲火猛地窜上我的脑海,令我神智昏瞆.我翻身猴急地搂住她的娇躯,颊上、唇上、粉颈上、上,如雨点般吻个不停。以往我喜欢一边拍打她娇嫩的小,一边她,但老是玩相同花样也会腻,所以这次我没有打她,而是恶狠狠地骂她。

「贱货,你很想要男人是不是?」

「唔……不是。」

她眯着眼睛摇头晃脑。

「还敢说不是?你看看,都湿了,真他娘的是个妇。」

我把手上的证据递到她面前。

「嗯,你……你打我吧……嗯……」

她偏过头不敢看我。

我偏不打她,今天我要在心理上狠狠地折磨她,发泄久积的欲火。纯粹的动作已经不能满足我的需要,为了一逞口舌之快,我恶狠狠地咒骂着她:「不要脸,偷汉子」、「你就是那发的红杏」、「欠」等等之类的恶毒言语从我嘴里倾泄出来。

李玉姿眼含热泪,咬着下嘴唇一声不吭地任我辱骂、任我动作,她也不吭声。

而我正如山洪遇到排泄口,如洪水般淹没我的神智,只凭的本能控制身体。这种体验我经历过一回,上回「」宋思雅就是这种情形。

脑中仅剩的理智拼命想停下嘴里的咒骂,可是嘴巴却任由隐藏在内心深处那魔鬼般的灵魂污辱李玉姿……

污辱她令我有种变态的快感,愈骂她,就愈认为她下贱,于是愈对她下狠劲……

空前强烈,自然来得快,去得也快。

事毕,我如同死猪般压在李玉姿娇小身躯上。李玉姿则眼神空洞地望着棚顶,泪已干,身体虽热,心却冷冰冰。

积了个把月的公粮,虽然未曾尽兴,但也颇为满足。

我吁了口气,从李玉姿的身体上爬起来。

触目惊心!

娇小雪白的早已青一块紫一块,像块染布;全身红肿,整个人都浮肿一圈,水汪汪的眼睛早已不复往日神采,犹如死鱼眼一样张得老大。更是一片狼藉,我看了都胆颤心惊。

在李玉姿面前我头一回感到心虚。没错,是心虚,彻底心虚。

「玉姿,对不起,我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我是被朱倩气疯的,所以……」

我拼命地解释,试图唤回李玉姿的神智。但她只是偏着头,理也不理我,然后起身、擦拭、穿衣,最后又把电视机打开。

我一个人唱了几分钟的独角戏,但李玉姿的目光没有半点落在我身上。

她是个不善言辞的人,有什么话也常憋在心里不跟人说。自从我上了她后,就没见她真正跟我聊天说话。

她是怕我的,一直不敢违抗我,但今天实在太伤她的心;恶毒的言语比酷刑更令人难受,否则人类也不会因为争吵而导致动手打架。

「玉姿,今天是我对不住你,你一个人静静,我回去了。你也早点睡吧,电视看太多会伤神。」

我无奈地穿上衣服离开大棚。离开百余尺再回头时,大棚里的电视荧幕还亮着……

走到家门口,我推了推院门,紧紧地关着。

「玉凤,怎么这么早就把门关了?」

屋里还有灯光,显然她们还没睡。

我喊了一声后,屋里突然传来嘈杂声,过了一会儿灯光竟然熄了。

我倍感疑惑,又喊道:「玉凤、思雅,是我啊,把门打开。」

屋里悄无声息。

她们不是因为朱倩的事,在生我的气吧?

我微微一笑。嘿嘿,不开门以为我进不去吗?我走到围墙边,后退几步,然后猛地前冲,在围墙上一蹬,两手攀上围墙,一个翻身就飞进院子。

我养的小狼机警地竖起耳朵狂吠,我连忙轻喝一声:「小狼,是我,别叫。」

小狼听出主人的声音,乖乖地趴回去睡觉。

大门没关,只是轻轻地带拢。我得意洋洋地推门而入,说道:「嘿嘿,你们不开院门,我照样进得来。」

哗啦!一盆冷水从天而降!

我被淋成落汤鸡,盆子还扣在头顶上晃啊、晃啊……

电灯突然大亮,亮光刺得我眼睛都睁不开。

徐玉凤、宋思雅、朱倩三个女人都在。徐玉凤和宋思雅笑得打跌,拍着玉手咯咯直乐,朱倩则冷眼盯我,面色冰冷如水,眼神中九分恨意,一分笑意。

我无名火起。刚才在李玉姿那里吃了憋,就一直不舒服,现在莫名其妙给我来上阴招,实在是可忍,孰不可忍!抓住头上的铝制脸盆狠狠地摔到地上,铝盆当即变形,惨不忍睹。

「造反啊?你们这是干嘛?是不是想革我的命?想骑到我头上来?」

我瞪着平时温柔、端庄、贤淑的徐玉凤和宋思雅。心想:今天她们怎么了?难道为了外人这样戏弄她们的老公?

两女见我发怒,一时间噤若寒蝉。

宋思雅撇嘴说:「你做错什么自己知道。」

说时拉过朱倩的手,安慰地拍了拍。

我这时才发现朱倩双目红肿、神色憔悴、发丝凌乱,典型的受害少女模样。

要不是她看我的眼神冰冷狠厉,我会怀疑她是不是被哪个男人欺负了。

玉凤道:「倩倩,好了,我们帮你教训过他了。这事就这么算了,好吗?」

朱倩忽地站起来,怒道:「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又转首对我大声道:「徐子兴,我恨你!」

一转身奔进玉凤房里,砰的一声把门关了。

宋思雅急忙敲门,道:「倩倩,开门好吗?有话好好说。」

我被这古怪状况弄得莫名其妙,今天我犯太岁了?招谁惹谁了,好像个个都对我有意见似的。

玉凤摇头叹气,埋怨道:「看你,把一个姑娘家气成什么样子?」

「我怎么了?」

我委屈地问。

第四章 卫强卖妻

玉凤恶狠狠地白了我一眼:「你把一个姑娘家扔在漆黑的荒山野岭,一丢就是半个小时,人家能不害怕吗?」

原来玉凤拿手电筒找朱倩,路上正好碰到思雅,两人慌慌张张地跑到山上,在山顶的大石边找到嘤嘤哭泣的朱倩。

朱倩是城里的姑娘,只在镇上生活,何曾单独在荒山野岭待过?自然又冷又怕,短短的半个小时就把外表坚强的女警官折磨得不成人样。

玉凤和思雅好言安慰,朱倩就是不解气。最后,思雅想出这个鬼点子,说是要帮朱倩解气。

没想到朱倩仍然余怒未消,这也是玉凤和思雅始料未及的。

宋思雅走回客厅,责怪道:「倩倩这回伤得太深了。子兴,你这臭脾气就不能改改吗?一个大男人跟小女孩斗什么气?人家帮你还帮得少吗?也不知道让让人家。」

此时我已经什么脾气都没有了。唉,都是欲求不满惹的祸啊!

当着老婆的面去向另一个女人道歉,叫我怎么拉得下脸面?有时候男人把面子看得比生命还重要。

宋思雅看我这熊样分外气愤,一拉玉凤道:「玉凤姐,不管他了,咱们睡觉去。」

两个女人回到卧室,把门一关。呵呵,这可好了,要我睡地板不成?

我练的劳什子气功给我惹出不少祸来。感情上的事叫我头痛,先是一个李玉姿,现在又是朱倩。不就是发了点小脾气吗?惹得现在大家都怨声载道。算啦,不想了,还是练练功,静静心吧。

气功不是万能的。

气功能提神、益智,但气功不是能量,不能供给人体所有的能量。所以我也会累、我也会疲倦。前些日子忙的时候,我甚至有几天没练气打坐。

高层次的功法,愈练所要抵抗的心魔诱惑愈大。但如今我是欲罢不能,才没练几天,心魔就来得如此强烈,可想而知完全停练的话,只怕我会变成一匹只知播种的种马。

这就叫赶鸭子上架。

打坐,练功吧。

第二天我打坐醒来,发现身上披了条棉被,心中一暖。看来咱的大小老婆还是很关心老公的。

朱倩板着俏脸草草吃了早饭,跟玉凤和思雅说了几句话后,把那两块钱纸钞捏成一团丢在我面前,怒道:「我恨死你了。」

然后她跨上摩托车,什么也没带走,只留下一尾轻烟……

本来我打算趁早上心情好,跟朱倩道个歉,没想到她雷厉风行,说走就走。

我苦笑地把纸钞揉平,却见上头写满字:「徐子兴混蛋」、「徐子兴坏蛋」、「徐子兴是个乌龟王八蛋」。

小小一张纸钞,两面都被原子笔写满「某某蛋」的字样。其中一角还有小图,画了张人脸,约莫有我三分像,额头上写着:我是徐子兴,脸上却写着:我不是男人……我哭笑不得,看来朱倩这丫头真是恨死我。

白影一闪,手里的纸钞不翼而飞,思雅抢过一看,笑得打跌:「玉凤姐快来,给你看样好东西……」

从此以后这张纸钞成了思雅的私人收藏,有事没事拿这纸钞糗我……

昨天污辱了李玉姿,心中略感不安,吃了午饭后我去老屋大棚找她。

没想到李玉姿还没来,我只好一边看电视,一边等她。

约莫两点左右,李玉姿才低着头走来。

要在以前我会埋怨她几句:「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上班不许迟到!」

也许是愧疚吧,我只说了声:「你来啦?」

李玉姿不吭声,低头又围条白围巾,默默地坐在沙发上。

今天不冷啊,她没事缠围巾干嘛?

「呃,昨天……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我思索良久,觉得还是有必要道个歉。一嘛,我确实有错,无论怎么说,骂她的那些话实在是太恶毒了。二嘛,我觉得向自己的女人认错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反而能减少磨擦、融洽关系。

李玉姿不吭声,一点表示都没有,整张脸都埋进围巾里。

我心生怀疑,白围巾更显刺眼,难道她想隐藏什么?心下一动,右手飞快地拉着围巾一扯……

「啊!不要……」

李玉姿惊呼出声,小手紧紧地捂着脸。

但为时已晚!我已经看到了!

她整张脸瘀青发黑,早没了昨晚的粉嫩晕红。

我怒道:「卫强打的?」

「不要你管,把围巾还我。」

李玉姿尖叫地抢过围巾,又把脸蒙得死死的,眼中的泪却不由自主落下。

卫强这废物竟然敢打我的女人!我甚为愤怒,虽然名义上李玉姿是卫强的老婆,实际上早已是我的禁脔。这卫强太不识相了。

「娘的,这小子敢打你,他不想活了。我非揍死他不可。」

转身就要走。

李玉姿扑过来死死抱住我的腰身,哭闹道:「不要,求求你,不要再打他了。他被你打断一条腿已经够可怜,你就饶了他吧,求求你了……呜……」

我心一软,被她拉回沙发。我凭什么再去揍他呢?因为李玉姿是我的地下情妇吗?但老公打老婆天经地义,我凭什么插手?

我依然愤愤不平,问:「他为什么打你?」

李玉姿抱着我的手松了,眼睛又盯着电视。

「我们的事他知道了吗?」

昨晚污辱李玉姿,难免她心怀怨言,再加上这一身的伤,自然瞒不过卫强。

卫强几巴掌下去,李玉姿一定受不住,招了。

「我……我不想说的,呜……」

她边哭边说:「早上洗澡时、被他发现我全身瘀青,他就怀疑我了。然后他……他问我是不是偷男人……我说没有……可他威胁我,如果不说出来他就要把我脱光,拉到娘家游行……我……我……」

纸是包不住火的,我早该料到。

我正想再问几句,突然传来一道恶心的声音:「哎哟,奸夫妇都在啊?哈哈,这下好了,省了我麻烦。」

猛一回头,却见瘸子卫强一拐一拐地走进来。

我横了李玉姿一眼,她惊恐道:「我……我不知道他跟着我……」

花容惨淡,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你来干什么?另外一条腿也不想要了?」

我冷道,森冷目光扫过卫强正常的左腿。

卫强被我盯得心底打个冷颤,一梗脖子,自认为掌握对方丑事,心里有了底气,嘿嘿笑道:「徐哥,哦不,现在应该叫徐老板,您现在弄的这是大手笔啊!哇,三百个大棚,整整三百个,这一年要赚多少钱啊?想想老子就流口水。不过老子是什么样的人,老子知道。跟徐老板比,我一辈子也别想赚到这么多钱。」

他瞅了李玉姿一眼,话锋一转:「嘿嘿,谁叫我卫强运气好,讨了漂亮老婆呢?嘿嘿,徐老板,我老婆的床上功夫好吧?你不知道当初她跟我时还是个。哇,那滋味真他妈的……」

李玉姿躲在我身后,浑身都在打颤;我也听不下去了,怒吼道:「你他妈的给老子闭嘴!」

「是是,我卫强是什么人?痞子、混混、垃圾、社会的败类、国家的渣滓,怎么能跟徐老板相比呢?徐老板前途无量,将来肯定是咱们村的首富。不过你知道,我卫强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这张嘴最他妈的贱。万一哪天管不住这张臭嘴,一不小心把你们的好事说出去,嘿嘿……」

卫强眼里闪动着贪婪。

娘的,这小子真他娘的机灵,这么快就跑来敲竹杠。但我是谁?我他娘的是徐子兴,十里八乡的混世小霸王!张天森、张天林兄弟势力大吧?老子还不是照样揍下去?

既然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倒轻松。我往沙发上一靠,翘起二郎腿霸道地把李玉姿搂在怀里,不顾她的挣扎,说道:「卫强,你真他娘的是个标准的王八蛋,你就不怕丢脸?」

「多谢徐老板夸奖,徐老板说得没错。可您说一个标准的王八蛋,还会怕丢脸这种小儿科的事吗?」

卫强瘸了几步,一坐在茶几上,抓起盘里的点心往嘴里塞……

没想到这王八蛋口才挺不错,当年李玉姿就是被这小子的甜言蜜语给骗上床的吧。

以前我年纪小,生意做得小,什么也不懂,正所谓无知者无畏。现在生意做大了,人情世故懂得也更多,明白人言可畏、三人成虎、众口铄金的道理。如果这事传出去,我的名誉将会有所伤害。村民们会唾弃我、辱骂我,更严重地会单方面撕毁合约,要求我立即归还田地。

支持我的李老太爷和李成书记会很失望,在官方我将失去一大助力。

从卫强进来的刹那,我就想到千万种失败的下场。毫无疑问,如果东窗事发,我会被人戳脊梁骨戳到死。

但卫强能得到什么好处呢?屁也没有!卫强不是傻子,不会干吃力不讨好的蠢事,我早将他的龌龊心思摸得一清二楚。

「说吧,要多少钱?」

我淡淡地说。

「钱?」

卫强一抬头,露出一口黄黄的牙齿,说道:「徐老板,咱今天不谈钱。钱是什么?钱他妈是王八蛋!谈钱伤感情,呵呵,咱哥俩是什么关系?当然有裤子一起穿,有女人一块上……」

我嘲讽道:「你现在有能力上吗?」

卫强嘴角神经质的抽动一下,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突然瞥了李玉姿一眼,说道:「是这个跟你说的吧?嘿嘿,没错。老子现在腿也瘸了,也硬不起来,标准的废物一个。徐老板,你说,我这样的废物,人生还有什么追求呢?」

我冷冷看他一眼,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两张大钞——二十块钱,扔到卫强脸上。

「拿去吧,我就当养条狗。每个月我给李玉姿加二十块钱,你这辈子,老子养了。」

「嘿嘿,徐老板,您瞧瞧,见外了不是吗?您的不就是我的,什么养不养的?您家不就是我家?谈钱伤感情、谈钱伤感情……」

嘴里这么说,手上动作却不慢。

他也不怕丢脸,弯腰捡起地上两张大钞,麻利地塞进口袋。

「徐哥,我说了,咱不是来跟你谈钱的,是来谈合作的!」

卫强在一双脏手上吐了两口口水,把一头鸡窝似的头发用手理了理。

卫强来者不善啊,看来他的胃口很大。

「合作?」

「没错,就是合作。咱别玩虚的了,我简单跟你说吧。你这三百个大棚,每年纯利我要占五成。」

卫强狮子大开口,一开口把我吓了一跳!

「就凭你现在掌握的秘密吗?」

我嘲讽地说。

卫强不在乎地说:「难道你觉得这个秘密不值这个价吗?」

我毫不犹豫地说:「值,觉得值!」

「这么说,你是同意啰?」

卫强拍拍手上的点心碎屑,兴奋地看着我。

「同意?我有说过同意这两个字吗?」

卫强恼羞成怒,猛一拍矮几,怒道:「干,你玩我吗?老子怕个鸟,老子烂命一条,还怕丢这个脸?惹恼老子,老子把你们这对奸夫妇的丑事说出去,看谁先死!」

卫强终究是个小痞子,没什么涵养,被我三两句一逼就狗急跳墙了。

我微微笑道:「你屁事不干就想拿走五成利润,这么便宜的好事会从天上掉下来吗?」

卫强一愣,半天没回过神来,问道:「你……你的意思,要我在你这里干活吗?」

我微笑点头。

「为什么?」

卫强狐疑地问。

「你说,咱们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我心里也能更有底,不是吗?」

我微笑的样子看起来像头老狐狸。

卫强轰轰烈烈地来,欢天喜地地去。

一路上他还是想不透,为什么徐子兴会邀请自己到大棚帮忙?难道真如徐子兴说的,想就近监视自己,以防自己胡说八道?

可怜以卫强这种小混混的智商,哪里猜得到徐子兴的心思。

「干,老子烂命一条,还怕他个鸟啊!」

卫强恶声恶气骂了一句,吹起口哨,一瘸一拐地迈着扭曲的八字步,拍拍裤袋里卖老婆的二十块钱,往村里唯一的小卖部张寡妇店走去……

「对……对不起……我不该……」

我拍拍李玉姿的肩膀,好言相劝:「不怪你,纸是包不住火的,这种事迟早会东窗事发,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事情已经发生,怨天尤人不是智者所为。

为今之计,首先得堵住卫强的口。卫强还算有点小聪明,如果是一般人可能会一次次地敲诈我,但卫强很聪明,知道「狗急跳墙」的道理,他敲诈五成利还有每个月五十块钱。

我为了守住这个秘密,自然同意这个不算太苛刻的条件。

但像卫强这样的混混守不住半点秘密。如果让他每天在村里无所事事地闲荡,哪天来个酒后吐真言,把天捅出个窟窿。

与其每日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不如把他拴在身边就近监督他。当然像他这种人,不会派正事给他,安排个守夜防贼的岗位最恰当不过。

嘿嘿,我徐子兴是什么人?反正不是好人。我会这么便宜让卫强拿去五成利?

卫强啊卫强,好戏在后头呢。

我想起萧何对付无赖的典故,嘴角微微弯起……

李玉姿看到这个笑容,心生一股寒意,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玉姿,怎么了?」

我摸摸她的额头,有些凉。

「我……以后怎么办?」

李玉姿轻声细语。

我隔着衣服揉她的小、翘,心里得意极了。

正所谓子笑呵呵,也算是人生一大乐事。心病一去,我心情大好,在她白玉似的脖子上亲了几口,说道:「你好好休息,以后就跟着我吧。」

吩咐完,转身欲走。

「等……等一下。」

「还有什么事?」

「我……我不想再住卫强那里。你……你能不能把这屋子借给我住?」

李玉姿嗫嚅道。

如今这件事闹开,依李玉姿的性子自然怕见卫强。反正她现在吃住差不多都在这屋,给她住也没人会说闲话。

我道:「想住就住吧,什么时候搬?我让玉凤帮你。」

「不用!」

李玉姿连连挥手到:「我……我东西不多,一个人搬得过来。」

「那好吧,还有事吗?」

「没……没了……」

「那我走了。」

「嗯……」

自此,李玉姿搬到老屋住,暗地里跟卫强划清界线,彻底地投入我的怀抱。

之后全村人都因为一件事而沸腾——卫强那个小痞子竟然也去大棚工作!

哇,这可不得了。想当初从全村百余名壮小子选二十个工人时,各家都抢破头。卫强空降而至,就他那瘸样竟当上守夜警卫!

想不明白就会惹人非议。人们自然不敢问徐子兴,只好猜测。有人说是徐子兴善心大发,后悔打断人家一条腿,于是以工作补偿;也有人说是卫强媳妇跟徐子兴好上了,被卫强撞见,不得已只能让卫强工作;还有人说……等等非议,不一而足。

流言蜚语传到我耳里,我都佩服广大群众的想像力,虽不中亦不远矣……

我借卫强的口放话,说是后悔不该断人一腿,良心发现痞子也是人,于是给予工作。人们拍手称快,称赞我大人有大量,所有谣言都不攻自破。这一招也是东方友爷爷教的——以毒攻毒、以流言破流言。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晃又过去半个多月,第一批蔬菜长势良好,喜得我眉开眼笑,到处找销路。

春水镇吃不下这么一大批菜,如果这批菜砸进镇菜市,非引发市场大乱不可。

现在的镇菜市基本饱和,如果投入镇菜市,其他菜农肯定得亏损,从而引发蔬菜大降价,这种风险太大,乃是下下之策。

所以我这批菜只能卖给县菜市场。县菜市场都是固定摊位,而租个摊位也不贵。但是我手下没有一个人有卖菜经验,所以最好的法子就是批发,批给卖菜的菜贩子。

正当我准备去县里联系业务时,李明理回来了。

李明理在县里摸张天森的底,这一待就是两、三个月。出门在外不比在家,当初我给他的五百块钱早花光了,他不得不回来。另一方面他跟踪张天森也找不到什么新把柄,只好回来。

两人一见面,李明理垂头丧气说:「徐哥,让你失望了。」

「没有的事,明理你已经做得很好。不接近张天森就能得到这么多情报,已经不错了。明理啊,今天中午给你接风洗尘。」

两人在酒桌上一顿海喝,李明理愈来愈放得开。

「徐哥,虽然没能探出张天森的老底,不过我带来一个好消息。」

「哦?什么好消息?」

我夹了一筷子菜吃进嘴里。

「有一回,我去菜市场买菜,无意中跟人家说起咱们春水村。那人对我非常客气,还说春水村有个能人,弄了个一百八十亩的蔬菜大棚,跟人家外商几千亩的蔬菜基地斗。我当时听了就上心,怎么咱们春水镇这点破事,连县里的人都知道?一打听,原来那些卖菜的都知道这件事,接着有人跟我套关系,问我认不认识徐铁手。」

「徐铁手是谁?」

我疑惑地问。

李明理哈哈大笑道:「徐哥,就是你啊。」

「我啥时候有这个外号了?」

「徐哥,上回揍卫强的时候,不是一掌把树折断了吗?」

我点头。

「后来这事传到镇上,在我当司机时就有这外号了,一直没跟你说。怎知这事竟传到县里卖菜的这一行去了。说是春水镇出了个铁手菜贩,一掌能断一棵树。现在你又扩大种植,好多人都想跟你批菜呢!」

「还有这种事?」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生意自己会找上门。

「是真的。我一说你是我大哥,那些人就对我非常客气……嘿嘿,别说,咱头一回这么大爷。人家又是递烟又是请喝茶,临走时个个给我留了名字和电话。」

李明理掏出一张纸,说道:「你看,有十几个人呢。」

我接过一看,好家伙,一张纸上密密麻麻写了十几个人的联系方式。虽然字迹有碍观瞻,但在我眼里却是「字字如金」。

我一拍大腿,哈哈大笑:「明理啊,你真是我的福将,帮了我大忙。」

心事一去,一高兴就跟李明理喝了一下午。

晚上我电话打过去,那头传来嘈杂的声音。

我也没说什么,只是要这些人来我的大棚里看看,只要让他们看了,就不怕他们不买!

菜贩们满口应诺,心急地说明天就过来,我高兴答应。

第二天,陆陆续续有不少菜贩子来村里看菜。普通人家种出来的菜面黄肌瘦不说,还满是虫痕。但我的大棚种出来的菜与众不同,个个精神饱满像吃了兴奋剂似的,卖相极佳,很多菜贩当场就要订货。

我早就订好批发价,是零售价的三分之二,一百斤起订,这么苛刻的条件挡不住菜贩们的热情。大家都怕到成熟季节,菜贩多菜少,于是个个付了订金,签了订购合约才安心回去,只等菜一熟就来提货。

这生意做得也太顺了吧,莫非我是运气超人?运气来了,城墙也挡不住!疑惑之际,我跑去请问爷爷这问题。爷爷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要我回去认真看上回给我的那本经济学。

我仔仔细细地看了三个晚上,终于明白了。现在我国的市场处于卖方市场,资源稀缺,大棚种菜并未普及,这年头正是遍地捡钱的年头,做生意很少有亏的。

来批菜的菜贩们,有自己种菜也有收别人种的菜来卖。但大多数人的菜属于应季菜,而一方面他们的菜卖相不如我们,另一方面货源也不如我这里充足。况且菜贩们觉得我的菜又好又多,货源又稳定,想要先打好关系,以后的生意也好做。

经过十几个菜贩一宣传,我的「徐铁手大棚菜」在县菜市上算是闯出名头,几天工夫,所有蔬菜包括反季节蔬菜都预订而空。

高兴之余我也纳闷,是不是该给咱们的蔬菜大棚取个名?徐铁手大棚菜?这名字怎么念怎么拗口。春水大棚菜?不行不行,别让人想歪了。

「小兴,想啥呢?大清早不见你到菜地忙活,一个人傻坐在客厅里干啥呢?」

玉凤走到身后帮我捏肩。

「唉,你说,取个名字怎这么难呢?」

我的色手攀上玉凤的丰满玉臀。

玉凤拍掉色手,叱道:「大清早的,没正经。」

我嘻嘻一笑:「那你帮我们的大棚菜取个名,不然我好色的毛病可要犯啰。」

「不就是取个名吗?这点小事就把你难倒啦?依我看就从我和思雅的名字里各取一字,叫「雅玉大棚蔬菜」吧。」

「雅玉,雅玉……」

我一拍大腿,猛回身在玉凤脸上来了一口,笑道:「好名字、好名字。咱们的菜有如美人冰肌玉骨,吃了之后令人心情舒畅,雅致宜人。嘿嘿,玉凤,你想出这个好名字,我该怎么报答你啊?」

徐玉凤看到自己的男人眼冒光,知道这小子没想好事,惊兔似的逃出后门,说道:「不要……」

玉凤奔跑动作剧烈,两片肉一颠一颠的,把我勾得心痒痒。

想起很久没跟她,心里更是火热,迫不及待地追上去……

第五章 野战?

玉凤今天穿的是一身白色运动装,合身的衣衫正好衬托出身材曲线的玲珑,精心扎起的马尾辫如美丽蝴蝶般随风飞舞。我从后门追出来,吓得她怪叫一声,小腰一扭,转身往后山跑去。那灵活的身手分明像个十七八岁的少女。

玉凤愈来愈年轻了。

顾不得感慨,我张开双臂,犹如老鹰抓小鸡般朝她扑去。

两人你追我赶,不一会儿越过后山,来到一小片树林中。

后山这片林子是李成承包种养的,慑于村书记的威严,平时没人敢来,所以这片小树林极其安静。

春暖花开,万物复苏。

虽然正是春季却还没到梅雨季节,所以树林里遍地都是干柴、枯叶,人踩在上面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样。

最近玉凤忙于家务,抽空还得帮我的忙,难得有今天这种闲暇。她像一只快乐的黄鹂鸟在树林里自由穿梭,欢笑声充斥这片小天地。

「臭小子,你来呀,有本事就追到我!」

玉凤调皮地朝我扭了扭美臀,还朝我扮鬼脸。

「抓到了,我可不客气哦!」

我嘿嘿坏笑道,脚下却一点也不含糊,连跃几步追近两尺。

「啊!」

玉凤惊叫一声扭头就跑,说道:「小色鬼,有种就来追老娘!」

她那美丽身影连闪几次,一眨眼就不见了。

我傻眼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李成承包这片林子之前,好像九舅才是这片林子的主人,这么说来玉凤对这片林子比我熟悉多了!

这怎生是好?

「玉凤、玉凤,你出来吧!突然想起还有事没做,我回去了哦。」

我朝四周大喊。

「哼,小色鬼,少诈唬人了,你那点鬼把戏,老娘三岁就会了!」

树林深处传来玉凤得意的笑声。

「嘿,看你往那跑!」

我朝发声处跃过去却扑了个空,疑惑道:「咦?怎么没人?」

「哈哈,小样儿,来抓我啊!」

玉凤得意的笑。

「来就来,怕你啊?」

我又朝声源处跑去,却没见到半个人。三番两次被她耍了,我百思不得其解。

正当我一寿莫展之际,身后突然传来呼呼风响,我猛地转身恰好被人一把抱住。

「臭小子,服了没?」

玉凤抱着我,香汗淋漓地喘息。

「服了、服了,快告诉我,这林子怎么会这么古怪?」

「不告诉你,除非……」

「除非什么?」

玉凤趴到我耳边,轻声嘀咕几句。

听完,我眼中光大盛,心中大感惊讶,问道:「玉凤,你没生病吧?」

「去去去,老娘身体好着呢。」

「那你怎会突然说出这么荡的话?」

「臭小子,你到底干不干,不干我回去了。」

「别别别,娘子相求,为夫岂能不干?」

我笑眯眼,飞快地脱掉衣服。

玉凤也没闲着,她的动作比我还快,三两下就扯掉衣衫铺在松软的枯叶上。

接着她主动地躺下去,小手指咬在嘴里,一副勾人的妖精模样。

在我眼中,玉凤美得无法形容,举手投足间风情无限,一颦一笑,浑然天成。

老天爷实在太眷顾她,除了给她一张愈老愈是美艳的脸孔,又赋予她一身冰肌玉肤及魔鬼般的身材——丰满的双峰、纤细的柳腰、浑圆的臀,再配上一双毫无赘肉的腿,以及一对洁白滑嫩的美足。

普通农妇因为经常忙碌农活,双足总是长得又粗又大,皮肤像砂石般粗糙。

而玉凤的脚不足五寸,握在手里,一个巴掌正好盖住;皮肤柔且娇,摸起来光滑如新出的绸缎。

欢喜大法虽然缺陷多多,但它带来的好处也是数不胜数。玉凤自从跟了我,在欢喜大法的滋润下,整个人都年轻几岁,身上皮肤也是一日胜似一日。

「臭小子,脚有什么好看的,瞧你爱不释手。」

玉凤白了我一眼。

「嘿嘿,舅妈,你的皮肤愈来愈娇嫩了,连脚都这么好看,摸摸还不行啊?真小气!」

「臭小子,这半年多来你那张嘴愈来愈甜,也不知跟谁学的。」

「还能有谁啊?不就是舅妈你啰!」

「呸呸呸!老娘早就不是你舅妈了,不许你这么叫我!」

玉凤发横似的擂了我一拳。

「舅妈、舅妈、舅妈……」

我偏要叫。

玉凤气急,一只纤手如探海捞月般朝我袭去;我不慌不忙,探手将她的小手捉住。玉凤挣扎着,却把垂挂在胸前的胸罩抖落。

刹那间,仿佛久旱逢甘霖、久雨乌云开,眼前忽然一亮,两只大白兔般的跳出来,我那软趴趴的像被打了激素,霍然如标枪般挺立,直耸耸刺在玉凤眼前,离她的小嘴不足十厘米。

玉凤似乎被吓了一跳,喊叫声戛然而止,像突然被掐了脖子的老母鸭。她呆了足足有两秒钟,全身雪白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粉红色,最后连俏脸都如火烧般。

「舅妈,吃吃香蕉吧。」

我涎着脸,挺着贴到她的小嘴上磨啊磨啊……

「呸!」

玉凤回过神来,在我的上吐了一口口水,没有生气。

「舅妈,你想得真周到,知道我的比较干,需要润滑。」

「小色鬼,满脑子色情思想,今儿个老娘偏不吃……唔……」

她那「吃」字才说一半就被堵回去,是我趁她张口说话的当儿挺枪直刺,撑开她的小嘴,狠狠地给她来了个口爆!

玉凤嘴里「唔唔」响,拼命将头往后仰,却被我用双手抱住脑杓,哪里能逃脱得开。

刺进大半根,直直地抵在喉头肉上,随着她的反抗,香滑小舌黏在棒身上不停搅动。一股爽到骨子里的畅快感由棒身传过来,令我。我大叫一声:「爽!」

「死小鬼,叫那么大声干嘛?」

冷不丁的传来玉凤的声音,却是她趁我飘飘欲仙之际,将嘴里的甩出来,长达五寸的闪耀靡光芒,裸露在空气中。

喇嘛师父说过,普通人的长度大约是三至四寸,比如我在没练欢喜大法之前,的最高长度只有四寸。修习欢喜大法之后,撇除第一层筑基,从第二层开始每练成一层,就能增长一寸,当第七层蛇形蛇盘式练成功,将达到人类的极限长度二十寸长!堪称之王!

我曾问过师父练到了吗?师父跟我说,他苦练六十载也只练到第六层,十多年来苦于无法突破,今生是无望了。

我心想:即使练成五层,也长达八寸,嘿嘿,足以笑傲亿万人矣……

言归正传,玉凤吐出后,一股春风吹来,吹得我的凉飕飕的。早春的风还是挺冷的。

「哼,就知道玩,看你还怎么玩。」

玉凤学乖了,一只手捂着自己诱人的小嘴,挑衅道。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我嘿嘿一笑将她放倒,没等她回过神来,已经贴着深深的……

我的两只大手按在她的上。看到这对美得耀眼的,我不由得想起书中对的标准:丰满、匀称、柔韧、有弹性;位置比较高耸,在第二至第六肋骨间;凸出,略向外翻,位于第四肋间;两间距大于二十厘米,到胸骨中线的距离为十一至十三厘米;基底直径为十至十二厘米;高度为五至六厘米;直径为三点五至四点八厘米;少女为玫瑰红色,婚后变为褐色;外观形态挺拔呈半球型或小圆锥型,对于未婚少女以圆锥型为美,已婚妇女则以半球型为美。

玉凤的仿佛两座圆锥之塔,塔底圆而大、塔尖俏立、粉红。

「舅妈,书上说已婚妇女的是褐色,你的怎么是粉红色,跟少女一样?」

「以前也是褐色的,自从跟了你之后,也不知怎么就变得愈来愈红了。」

玉凤也是一头雾水。

我笑道:「看来,是欢喜大法的功效。」

「少拿你那破气功说事,别玩了,干正经事吧。」

玉凤说这话时,脸又红了些。我低头一看,粉嫩中溪水潺潺,将浓黑如墨的打湿一大片,一滴滴正不停滴落在垫底的运动服上。

呵,舅妈想要我她了!

我偏不给!

我不作声,双手捏拿着她的36d罩杯,美妙的手感传到心间,让我舒服地哼了一声;动作不停,将一寸寸地双乳间,当被挤压的那一刻,我的灵魂一阵颤动,爽得我魂都飞了。

玉凤的很大,非常适合「」这种高要求的运动;若是换成思雅那32b罩杯的小乳,要做这种运动还挺困难。

不过,大有大的好处,小有小的妙用。

我将思绪拉回来,专心享用眼前的美肉。

这是我第一次做,曾经只在小说中看过,今日一试果然妙不可言。

娇嫩而富有弹性的紧紧包住我的,从一直到棒身,最后尽根没入,龟眼却从上头露出来。

这感觉没刚才那么爽,于是我开始尝试像那样,在两座乳山内杀进杀出,才三两个回合,像魂飞似的舒爽感遍布全身。

人都是贪心的,尝到甜头,我开始加快动作,一抽一挺有如练过千万遍极其熟练,雪白被摩擦得像火一样红。

「舅妈,帮帮我?」

我突然表情痛苦地说。

她吓了一跳,慌张道:「子兴,怎么了?」

「上没什么触感,帮帮我啊!」

玉凤的脸刷的一下嫣红得似要滴血,心中颇有犹豫,可当她看到徐子兴脸上发自内心的痛苦表情后,终于下定决心,弓起身子,低下头张开小嘴、伸出舌头。

龟眼附近突然被一条软软的东西碰了一下,一道如触电般玄妙不可言的感觉传遍我的全身。我精神一振,痛苦表情立即变为舒畅,扭得飞快,棒身摩擦,则努力地碰触玉凤的小香舌。

冠状表面是男人神经结点遍布最密集的所在,也是男人最敏感的部位。

由于的难度,即使是我长达五寸的也不可能直直抵进她的小嘴中。于是只有当我挺身,同时玉凤将头前探、小舌前伸的时候,与小舌才有0。1秒接触机会。

久无所依、若有若无的碰触更令我敏感非常,这0。1秒带给我的快感不下于连续一小时!

我沉醉在这新鲜游戏中不可自拔,被我得只能看见一道残影,不到三分钟,一股不可抑止的感觉向我的神经末梢迫来,龟眼中飙射出一道乳白色的精华,狠狠地射进玉凤的小嘴里。

玉凤一点准备也没有,她没想过我会这么快就,压根就没有先例,猝不及防被射进嘴的呛了一口,咕噜咕噜又喝了下去。

的感觉太强烈了,接着又有几道,玉凤的脸、眼睛、鼻子、嘴巴、额头、双乳……

我死死地抱着她的一对,将最后一滴抹在粉红上,这才完事。

「哼,死小鬼,这下你该满足了吧!」

玉凤恶狠狠道。

我指着顶天立地的道:「你看它像满足后的样子吗?」

「啊!」

玉凤惊叫一声,讶道:「以前你不是射一次就软了吗?」

「嘿嘿,欢喜大法鹤形鹤入式练成了就是好,充盈,射个两、三次不成问题!再说我才十六岁正年轻呢!多射几回不伤身。」

说着,我将挺立的往下移,正要见洞钻洞,却见洞前一只神手堵住仙人洞,令我不得而入。

「舅妈,你就别装了,看你横流、青草湿湿,早就忍耐不住了吧。」

玉凤听到「舅妈」两字,全身一抽,一紧,流得更甚了,她娇叱道:「死小鬼、色小鬼,叫你不要说那两个字,人家早就不是你的……啊……」

我趁她不备抓开她的小手、掰开她的大腿,瞄都不瞄的挺着,一杆进洞!

「啊!你、你轻点,哦哦哦……」

玉凤娇吟不停,美妙悦耳的声响起。这声音像是冲锋的号角,给了我无限动力,我像刚装满油的发动机,马力十足地挥动棒棒,狂脔。

玉凤的又小又紧,在我过的这些女人中,只有妇张翠花能跟玉凤比一比。可惜张翠花的虽然深,却不如玉凤紧,加上经常被卫三子开垦,我对她已经没什么性趣了。

还是玉凤的妙啊!

随着我的,玉凤的一夹一夹的,将我的死死地卡在洞中,任由我翻江倒海也别想踏出一步。棒身上传来的紧箍感与的摩擦感,一起向我涌来,真可谓此乐不思蜀也……

「讨厌……哦哦……哦……我……啊!啊!太用力了……」

玉凤着,双眼迷离,不知身处何处。

「那就小点力!」

我正要放慢节奏,却听她尖叫一声:「不要!快……再快……我要大力……大力我……哦……」

玉凤很少会像今天这样主动,既然有要求,身为男人岂能不应允?拭去额上热汗,大手在美臀上大力地拍了一记,我吼道:「,老子你!」

「我吧!」

玉凤浪吟一声,抱着我的腰,大带动往上一挺一挺地配合我的运动,将我的吃得更深了。

我跪在她双腿间,将她的双脚扛在肩头,左手握着对准美丽的大力进去,里面又暖又紧包住,顶击在深处,然后我抓住她的大,捏着肥美臀肉如狂风骤雨般一阵猛……

「哦……死了……哦……美死我了哦……哦……哦……好爽…………啊……哦……哦……用力……哦……哦……」

玉凤浑身颤抖,往上挺,突然间深处喷射出一股液体,她竟然被我弄得。

温热液体激我的上,正中最敏感的,我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一个忍不住,从中喷出来,狠狠地打在壁上。

玉凤尖叫一声,死死地抱住我,美妙的余音回荡在林间……

事后,玉凤羞不可抑,早早地把我赶下山。

我美滋滋地到大棚逛了一圈,叮嘱员工们千万不能在菜快成熟之际马虎大意,余下也没什么事情好做,无聊之下便想去学校偷看思雅上课。

我跟她成为一对这么久了,还没见过她上课是什么样,真是失职。

早年我们春水村穷,穷得来几个老师就走几个老师,思雅之前的老师都走光了,学校连校长都没有。老师、班主任、教导主任、校长……她一人身兼数职,好在学生不多,一年级到五年级加在一起也不过三十多个学生。

农村的孩子启蒙晚,大多笨笨的不好教。思雅老在我耳边抱怨说一个学生十三、四岁才来读一年级。这有啥办法呢?人家吃都吃不饱,还指望人家读书习字啊?

后来小晴来了。

村里的大人们一见这精灵般的小女孩就喜欢得很。这小女孩才七、八岁,什么都懂,村里十四、五岁的孩子都没她聪明,人长得又漂亮,穿的衣服都是城里的漂亮衣服,又有博士爷爷、财主哥哥,让村里的小孩子嫉妒死了。但村里人知道这小女孩来头不小,得罪不起,千叮咛万嘱咐自家调皮捣蛋的孩子,别去欺负人家。

世上的事就是这样,你怕什么,它就来什么。

我到学校时,远远听到下课铃响。这铃不是电铃,而是一棵大树上挂着的半截钢轨。学校旁住了个单身老大爷,老大爷终身未娶,唯独喜欢孩子,从我上学时就主动承担敲铃的任务。

老大爷不计报酬、不计辛劳,几年如一日为孩子们敲铃,只是希望能看到这些孩子在课间几分钟欢欢闹闹的情形。

下课了,孩子们欢叫着从教室里冲出来奔到场上。男孩子蹲在地上打弹子,女孩子则邀起三五好友,扯起一条老长的橡皮筋玩游戏。原本冷冷清清的学校,突然一下子从原始社会步入现代社会,男孩们追追打打,女孩们跳绳的跳绳、踢毽子的踢毽子,好不热闹。

上回去思雅家的时候,她特意带我去看了她幼时上过的小学。别的我不想说,但有一点很让我失望,城市里的学校一个个建得比大厦还高,场比鸡窝还小。

学生们下课时间只能待在走廊上晒晒太阳。想活动?常常是几百双眼睛盯着几个人看。在场上玩耍的人自然不好意思,于是害羞得躲进教室。

孩子们天生的玩兴被压抑在小小的一间教室里,教室再怎么窗明几净又有何用?孩子们的心灵被锁在建筑物里,不能回归大自然。难怪老从报纸上看到许多学生自杀的新闻,而且这些人大多是城市学生。

远远我就看到一个漂亮小姑娘跟一群小丫头踢毽子,小姑娘打扮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不是小晴又是谁?

我正要走上前去,却发现有变化。

一名瘦高、满脸痞相的男同学走到小晴面前,跟她说了几句话,接着两人似乎发生不愉快的事情,然后小晴尖叫一声,我隐约听到:「找老师……」

随后就见高个男同学对小晴拉拉扯扯。

小晴这丫头岂是好惹的?跳起来狠狠地给了男同学一巴掌,然后一阵风似的奔进办公室。

呵,那男学生看起来少说有十三、四岁,竟然被小晴打得愣在原地。我看了好笑,这丫头长大怎么得了啊!

我微笑着朝办公室走去,迎面撞上牵着小晴出来的思雅。

思雅惊喜道:「你怎么来了?」

「没事,来看看你。哎哟,谁欺负咱们小晴啦?小晴快跟哥哥说,哥哥帮你报仇。」

小晴扑进我怀里大哭,指着那一脸痞相的男同学,道:「哥哥,就是他,就是他欺负小晴。哥哥,你快去帮我打他,呜……」

大人揍小孩子的事我做不出来,怎么说我现在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岂能跟小孩子一般见识。

宋思雅道:「李二狗打小就死了娘,他爹把他丢进学校后就不管了,这孩子整天跟村里的小混混们混在一起,学了些流氓话,欺负到小晴头上。」

小晴也道:「哥哥,李二狗就是个流氓,不要脸,说……说我是宋老师的私生女……我气不过就打了他一巴掌。」

我爱怜地擦掉小晴的眼泪,说:「哥哥帮你教育教育他啊。」

宋思雅说:「他是我的学生,还是我去吧。」

我道:「他若一口咬定小晴是你私生女,你怎么说?」

顿时,思雅臊得脸蛋通红,嚅嚅说不出话来。

我道:「这种打小就不学好的小痞子,我见多了,不教训一下,下次他肯定骑到你头上拉屎。」

宋思雅担心道:「你不会打他吧。」

我汗然道:「我是那种人吗?」

宋思雅斜眼看着我说:「嗯,你有严重的暴力倾向。」

我没理他,走到小痞子面前道:「你这小子跟谁混的?」

李二狗看见来一个体壮如牛的猛男,吓得后退一步,半天才壮着胆子回了一句:「老……老子是卫……卫大哥的人……你别动俺,不然俺大哥饶不了你。」

我哈哈大笑:「卫强是你大哥?」

「没错,俺大哥可有本事,手底下有很多小弟,俺打不过你不要紧,你要打俺,俺叫俺大哥收拾你。」

李二狗子说得豪迈,却不知自己说话时还带着颤音。

「知道我是谁吗?」

「你……你是徐……徐铁手。」

「知道我名头,你还敢欺负我妹妹?」

「俺大哥说了,正经人都是纸老虎……俺们是混混,烂命一条,谁都不怕。俺大哥还说,你们正经人都是纸老虎,就怕俺们混混。」

我绝倒。卫强这瘸子竟然这样毒害未成年人,教唆犯啊!好好一个孩子竟然被他洗脑,教成了以当混混为崇高目标的小兔崽子。

「知道你大哥的大哥是谁吗?」

「卫大哥就是我们老大,他哪里有大哥?」

「我发薪水给他,让他有饭吃、有酒喝,你说,他的大哥是谁?」

「啊,难道你真的是大哥大?」

李二狗一脸崇拜地看着我,说道:「虽然卫大哥没说,可是俺们兄弟私底下猜测卫大哥的大哥是你。但卫大哥不跟俺们说,俺们也不敢乱说。」

我哭笑不得,竟莫名其妙被几个小混混认成大哥大。

「既然你知道,还敢来欺负我妹妹,乱嚼舌根?你不知道宋老师是我未婚妻吗?」

李二狗吓得直发颤,道:「大……大哥……大哥大……小弟不敢了,再也不……不敢了……你就饶了小弟这回吧……」

我拍拍他的肩膀,丢给他一毛钱,乐得他直打跌……

「好了,叫你那帮兄弟机灵点,以后不要在学校里惹事生非,尤其是宋老师和东方晴,她们一个是我老婆,一个是我妹妹,听清楚没有?」

我这刚柔并济的一手把李二狗唬得一愣一愣,他点头哈腰地应是,我才放了他。

宋思雅走过来,皱眉道:「子兴,你怎么能这样?你这样会教坏他的。」

我微笑着说:「他已经够坏了。」

「我们老师的责任就是把学生教好!」

宋思雅有点生气。

「老婆,别生气。如果是你,你会怎么教训他这样的坏学生?」

「如果是我,我会把他父亲请来,然后从学校和家庭两方面同时下手,把他教好。」

「呵呵,你知道他父亲是干什么的吗?」

「听说是隔壁村的煤矿工人。」

「好了,你也说他父亲在隔壁村做事,哪里有时间管李二狗?李二狗他爸我也认识,以前跟卫强一块混的,算是咱们春水村老资格的混混。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李二狗天生不喜欢读书,看他那样脑子肯定也不灵光,绝不是块读书的料。回头我让卫强好好教教他就是,反正尽量不会让他进监狱。」

宋思雅急了,道:「这样不行,我是他的老师就得为他负责。」

我叹口气说:「老师不是万能的!学生毕竟是父母的孩子,而不是老师的孩子。老师在学校里好好教他们就行了,他们最后变成什么样子,是他们父母的事情,是他们自己的事,与你无关。」

宋思雅还想再说,我有些烦了,说道:「教师不是救世主也不是保姆,每个人在这个社会都有自己扮演的角色,这个世界的混混是不会绝种的,这也算是社会发展的自然产物。回去上课吧。」

宋思雅显然被我最后一句话震住,美丽的大眼睛一闪一闪。

「子兴,今天才发现原来你也很帅,特别是说刚才那句话的时候。」

宋思雅咯咯娇笑一声,牵着小晴的手回教室上课。

这什么跟什么?女人心,海底针,竟然会扯到帅不帅的问题上来。女人啊,谁能懂你的心……

我正要离开,却见思雅回头喊道:「子兴,下一节课是四、五年级的体育课,你帮我代课吧。」

「以前你不是都让孩子们自由活动吗?」

「那是因为以前人手不够。」

宋思雅打起我的主意。

我略感为难,道:「自小我就没上过一回正正经经的体育课,你要我怎么教啊?」

宋思雅诡计得逞似的说:「我跟你说,你就会了。你先让他们集合,从高到矮排个队形,然后让他们报数。接着你可以带他们去跑步,随便来个百尺速跑训练。」

说着把她手上那只女表摘下来给我。

八四年没有电子表这种东西,钢制手表是稀罕的东西,贵得很,一只手表就要一、两百块钱。思雅没什么首饰,全身上下就这只手表。我突然心酸,像她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如果在城市里会有多少人追求她啊!想穿金就穿金,想戴银就戴银。她跟我快半年了,我连朵花都没送过她,更别提首饰,惭愧啊……

我暗自下了个决定,等这批菜卖完,无论如何也要从有限资金里拿出一部分买条金项链给她。细细一算,再过半个月就是我们相识半周年纪念日,嗯,就在那天吧。

第六章 禽兽老师

宋思雅把我带到教室里——整所学校中唯一的教室,教室里摆放二十来张破破烂烂的桌子;凳子是农家里的长条凳,三个学生共用一张桌凳,三十多张幼小面孔好奇地看着我这个「外人」。

宋思雅说:「同学们,这位老师会代替我给四年级和五年级的同学们上体育课。同学们,快叫徐老师好。」

包括小晴在内的三十余名男女同学异口同声道:「徐……老……师……好……」

小孩子喊出来的话就是奶音重,声音拖得老长。虽是如此,我却莫名其妙好一阵激动。头一回有人称自己「老师」。唔,这感觉挺不错的,为了这句「徐老师好」,我也应该教教他们。

我安排四、五年级的十来个学生到场集合,而思雅则帮其他年纪的学生上课。

我走到这群半小不大的孩子们面前一个个打量过去,只见这十来个人当中只有一名女生。唉,农村重男轻女的观念太严重了,大人们一般只让女孩子上到三年级就辍学,用他们的话来说,读到三年级就够了——已经能认不少字。

小痞子李二狗也在,当中数他个头最高;我一指他,叫了一声:「李二狗!」

「到!」

李二狗一个立正,站得歪七扭八,不过看我的眼神却充满崇拜。显然我在村里的身份和地位他是知道的,再者人人都知道我只有十六岁却比大人成熟,所以我成了村里十岁以上孩子们的偶像。

「站过来!」

我一指身前,然后要他们一个个按高矮队形排好。那个女生我让她站最后,不是因为她是女生,而是因为她个子最矮,矮得很离谱,约摸一尺左右。

「今天由我帮你们上一回正式的体育课——百尺速跑训练。」

接着我在场一头画了条起跑线,接着用步量法测了约百尺远的距离,又画了条终点线,然后我安排那名女生在终点。

「你叫什么名字?」

我问这个低头不敢看我的女生。

「我……我……我叫李采儿。」

女孩子相当害羞,嗫嚅半天才说出来。

农村的孩子遇到陌生人总是很害羞,我也没在意;读四年级的孩子怎么说也有十二、三岁,她才一尺出头。这个头实在是太矮,加上她又瘦,我猜她的性格一定是内向懦弱型。

我微微笑道:「别怕,老师不是老虎,你不用怕我,叫你出来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你能帮我吗?」

女生用力地点点头,道:「老师,我能的。」

女生一向缺少他人的认可,今天突然被村里的重要人物重视,心中小鹿急撞,咬了咬嘴唇,尽最大勇气才说出来。

「那好,你站在终点线边上举起右手,看到有同学跑过终点线时,你就把手挥下来。」

我边说边比划,加深她的理解,问道:「能做到吗?」

「嗯,老师,我……我会了,我一定能做到。」

女生坚定地点头,不过还是不敢抬头看我。

体育课正式开始。

泥娃子们在我的指挥下,一个又一个跑出去,跑得最快的李二狗用了十七秒,跑得最慢的男生竟然用了三十秒。

当小个子男生跑回来的时候,全体男生哄堂大笑。

我严肃地说:「不许笑!他是你们的同学,不论他跑多慢,你们都不应该嘲笑他。何况这只不过是一次训练,不是比赛,重在参与!他跑这么慢也敢参与,正好说明他有这个勇气,所以我要表扬这位同学。」

我把小个子拉到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小子,好样的。」

小个子脸胀得通红,眼里白光闪动。我加重口气道:「不许哭,顶天立地男子汉,怎么能像个娘儿们似的掉眼泪呢?」

我拿衣袖擦掉他的眼泪,说道:「记住了,男儿有泪不轻弹!」

「嗯,老师,我知道了!」

小个子激动地看着我,眼神像红卫兵看毛主席。

同学们被我一番话说得羞愧不已,正安静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道女生细细的声音:「老……老师,我……我也想跑一次。」

我回头一看,正是李采儿,此时她大胆地抬头正视着我,眼神中充满期望。

小采儿长得不错,可惜就是脏了些,难怪她老低着头,原来是怕人看见。

「好,老师陪你一起跑。」

我和李采儿并肩站在起跑线上,问道:「准备好了吗?」

李采儿激动地看着我说:「老师,我准备好了。」

「那好,听我口令,预备……」

李采儿一激动就跑出去。

我大叫:「回来,我还没喊跑呢!」

男生们大笑,我转头对他们骂道:「不许笑,要鼓掌。鼓掌!」

「啪!」

男生们又鼓起掌。

李采儿脸上发烧,走回来说:「我……我……」

「没关系,我知道你太激动了,放松点,深呼吸、深呼吸。好,准备好了吗?」

李采儿照做,再次点头道:「老师我准备好了,这次绝对不会犯错。」

「那好,预备……跑!」

一声令下,场下一大一小两个人朝终点线跑过去……

短短一节体育课内,我陪着同学们跑步、做游戏,比如玩老鹰捉小鸡。

场上欢声笑语不断,思雅好几次冲出教室对我翻白眼,我口里应着,但她一回教室,我照样跟同学们玩得哈哈大笑。

宋思雅望着窗外顶天立地的背影,幸福地低喃道:「这么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

四十五分钟很快过去,同学们恋恋不舍。

「徐老师,我们后天还有体育课,你能来吗?」

「是啊,徐老师,我们喜欢你,你能来当我们的体育老师吗?」

李二狗最大胆:「大哥大,以后俺跟你混了,你叫俺站岗,俺绝不掏鸟蛋。」

我被他逗乐,这小子笨是笨点,不过人够憨直,有啥说啥,我都有点喜欢他。

「不行,老师还有自己的工作要做,你们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读书,如果你们喜欢老师,老师会抽空来看你们,但如果我听到宋老师说你们不好好听课、做作业的话,那我就再也不来了。」

李二狗哭丧着脸说:「大哥大,俺脑子笨得很,上课就像坐飞机,左耳进右耳出,宋老师老说俺,你若不来,俺怎么办啊?」

「行了,你李二狗例外。不过要是再让我听到你欺负同学的事,别怪我收拾你。」

「是、是,大哥大,我再也不欺负人了。」

「好了,同学们,下课吧。」

「老师再见。」

同学们一哄而散,同时老大爷也敲响下课「铃」。

场又涌进二十来个学生,这些低年级的学生被我们刚才的欢声笑语早勾得心痒难耐,一下课就像是出笼的鸟儿,恰逢上午课程结束,一会儿小鸟儿们就飞走了。

走进办公室,宋思雅正在收拾教科书。办公室虽然简陋,但桌椅还是有,桌上整整齐齐地摆放各式教学用具。

见我来了,她问:「第一次当老师的感觉怎么样?」

「唔,不错,挺好。」

我从后头抱住她的细腰,大手摸上她的。

「啊!死鬼,当心被人看见……」

我又捏又搓,道:「怕什么?不都下课了吗?我就是摸摸,又不是真干……」

「好了啦,人家饿死了,快回家吃饭吧。」

思雅白了我一眼,突然阴我一下,小手猛地抓,我倒抽一口冷气。

「老婆……饶命啊!」

「哼,老娘不发威,当我病猫啊?」

宋思雅柳眉倒竖,玉手仍紧握着。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变相帮我。

思雅在床上的风情比不上玉凤,玉凤已经被我彻底征服,我说一她绝不会说二;宋思雅则不一样,我很尊重她,在床上从来没要求她做过任何出格的动作。

「呃,嘿嘿,你这算不算是在帮我呢?」

「啊!」

宋思雅触电似的缩回手,骂道:「死不要脸的小东西,才丁点大就这么坏。」

我嘿嘿笑道:「哦?只有丁点大吗?」

宋思雅啐了一口,烧红了脸把我推开,说道:「让开,我要回家吃饭了。」

「唉,老婆,你别走啊,你还没回答我呢。」

我追着她离开办公室,顺手把门关上。

回头看宋思雅时,却发现她正跟一个女生说话。

「咦!李采儿,你怎么还不回家啊?」

李采儿看了宋思雅背后一眼,突然转身跑了。

「咦,这孩子怎么啦?」

宋思雅狐疑道。

我搂上她的腰,说道:「小孩子能有什么事?走吧,回家吃饭。」

「你才小孩子呢。」

宋思雅神秘地朝我微笑,问道:「你是几月生的?」

「十一月啊。」

宋思雅突然掩嘴娇笑不止。

我摸摸后脑勺,困惑道:「怎么啦?」

「你知道她几岁吗?」

宋思雅好不容易喘口气说。

「看她那模样,顶多十三岁。」

我肯定地说。

「咯咯咯,人家比你大,十六岁,还是六月生日。」

「不会吧?」

我惊诧莫名,讶道:「李采儿的个头这么小,真有十六岁吗?」

「怎么?你不信?要不要我把学生档案拿给你看?」

宋思雅得意地说。

「算了算了。哦,对了,吃饭!走,回家吃饭去。」

「咯咯咯……」

这一路上可真难熬。

人不可貌相、人不可貌相啊,一个读四年级的小学生竟然已经十六岁,比我还大几个月。这世界,乱呐。

李采儿娇小的身材真像日本十八禁小说里描写的,幸好我没有控,要不然非……嘿嘿……

同时我突发奇想,李采儿这么小,那儿也一定很小,我的进得去吗?

嘿嘿,咱还真是有成为控的潜质啊!

阳光明媚,春风拂拂。

正午的太阳恰好照进一间农舍,一名衣衫褴褛、面色苍白、年近四十的熟妇正在厨房里忙活。看她身材瘦弱,动作却不慢,熟练地抄起锅铲上下翻飞,两盘青菜、一碗清淡如水见不到半滴油腻的汤,很快摆上屋中唯一的一张破桌上。

「妈,我回来啦。」

屋外传来一道清脆童音,熟妇心中一喜,奔出门外,说道:「女儿,放学啦,快来吃……咳咳咳……咳咳咳……」

才说半句,熟妇突然一阵剧烈咳嗽,咳声又大又难听,想必是病入膏肓。

「妈,你怎么了?快,快喝口水。」

一个身高不足一尺二的小女孩跑进屋,熟练地抄起茶碗帮母亲端来一碗温水;趴倒在炕头上咳个不停的熟妇接过喝下,好一会儿咳嗽才止住。

「好点了吗?」

小女孩担心地问。

熟妇舒口气,或许是因为喝温水的缘故,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红晕,为她苍白的脸庞添了一抹娇色。看得出来这熟妇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年轻时是有点姿色。

「妈,你可真美,都快赶上我们宋老师了。」

小女孩偏头呆呆地看着熟妇的娇颜,显然她被母亲微微显露出的「病西施」风情所慑。

熟妇轻拍女儿脑门一下,说道:「贫嘴!你妈可没宋老师漂亮。宋老师学问好,人又长得漂亮,又跟了个好男人,你妈怎么能跟她比啊!」

熟妇看着窗外远处哀叹一声,显然为自己红颜薄命感到悲哀。

小女孩不说话,乖巧地帮母亲盛碗饭,说道:「妈,吃饭吧。」

「哦,吃饭、吃饭。」

小女孩食不知味地扒了几口饭,道:「妈,今天宋老师的男人到学校去了,还帮我们上了一节体育课呢!」

熟妇一抬头,问道:「哦?是村里的那个徐叔吗?」

「嗯,就是他。妈,嘻嘻,我现在叫他徐老师。这样算来,妈,我的辈分不是比你还高啦?」

女孩的脏脸上露出一笑。

「你这孩子没大没小的,去把脸上的灰洗掉,不然不许吃饭!」

熟妇这时才看见女儿脸上脏兮兮的,吩咐道。

「哼,人家还不是怕那些小坏蛋欺负我?」

女孩子嘴上虽不依,却照母亲的吩咐舀了盆水,很快把脸上的灰洗得干干净净。再看时,小脏鬼已经不见,却见一个缩小版的绝代佳人迎着春风,俏生生站在一旁。

阳光照她那张洁白得毫无纤毫杂色的俏脸上,波光流动、熠熠生辉,仿佛下凡仙女般艳光四射。柳叶眉、瓜子脸、樱桃小口,古典美女的特点在她身上展露无遗,这还是刚才那个脏兮兮的小黑鬼吗?

小美女皱了皱可爱的柳叶眉,对母亲撒娇说:「妈,这下可以吃饭了吧,人家饿着呢!」

熟妇露出笑容,忙不迭招呼女儿吃饭。

「我女儿长得不比人家宋老师差,将来采儿一定能嫁一个疼你、爱你的白马王子。」

熟妇毫不犹豫地说。

李采儿臊得小脸晕红,埋怨道:「妈,人家才十六岁耶,我才不嫁人。」

心里却想:如果是他的话,也许……

熟妇没注意到女儿的表情,不然她一定会发现女儿思春了。

「唉,妈这病拖了好几年,虽然医生没说什么,但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万一哪天我去了,采儿你怎么办?不行,我不放心,明天就去找李喜婆,让她帮你找户好人家。只要你结婚,生活有了依靠,妈才能安心地去。」

采儿眼泪汪汪,饭也不吃了,扑进母亲怀抱哭道:「妈,采儿不许你胡说,采儿不嫁,死也不嫁。采儿只要你的病好起来,采儿不读书了,采儿去打工赚钱给妈看病……呜……」

采儿娘被女儿感动得哭了,紧紧抱着女儿说:「好女儿、好采儿,有你这番心意,妈知足了。妈知道这病不是小病,没上千块钱是治不好的,别浪费钱了。虽说咱们家穷,嫁妆还是出得起。咱家采儿的个子虽说矮了点,样貌漂亮得很,不愁人家看不上……」

采儿娘哽咽地说道。

「妈,我不嫁,我能赚钱的。对了,我去求徐老师,我帮他浇水、拔草,虽然力气小,但这点活我还是能干的。」

李采儿挣脱母亲的怀抱往外跑。

「站住!采儿,回来!」

采儿娘厉声说。

「妈……徐老师人很好的。同学们嘲笑我的时候,他还帮我说话。男同学们欺负小个子,徐老师也教训那些男生。我看得出来徐老师是个好人,我去求求他,只要他肯借钱帮妈治病,帮他干一辈子活都行!」

李采儿擦干眼泪,眼神中充满希望。

采儿娘急走两步,一把将女儿紧紧抱住,感动地说:「采儿,娘知道你孝顺,但生死由命不由人。娘这病已经没救了,你让娘安心地去吧。娘这辈子不图什么,只想看到采儿风风光光地嫁户好人家,就算立刻死了也甘心。娘知道徐叔是个好人,可咱们跟他非亲非故,人家凭啥借给咱们一大笔钱呢?采儿,算了吧!」

「娘,徐老师真的是个好人,真的,我不骗你。」

李采儿不为所动,认真地看着母亲苍白的脸。

「不行,我说不许就不许。」

采儿娘脸色突变,厉声喝叱:「吃饭!」

「妈……」

采儿撒娇道。

「不许叫我妈,你要认我这个妈就再也别提这件事,不然咱们断绝母女关系!」

采儿娘突然间像变了个人似的。

李采儿顿感母亲变得陌生,战战兢兢回到桌上吃饭。

母女各想心事,自然食不知味;采儿娘的思绪飞回十八年前……

十八年前采儿娘十五岁,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她的样貌在村里这些姑娘中是数一数二的。从这年开始,采儿娘家里便托媒人四处说媒,张罗着要帮漂亮女儿找户好人家。但采儿娘家穷,穷得三顿都吃不饱,加上采儿娘有两个兄弟,修路时被哑炮炸死,家里为了两兄弟办丧事,欠了一烂债。

说是嫁女儿,其实等于卖女儿,也跟媒人说好了,哪家出的礼金高,采儿娘就嫁给谁。采儿娘虽然长得漂亮却不娇气,知道家里苦也没说什么,心想:就算嫁个糟老头子也认了。

偏偏在说媒的关头,一个男人的身影在不知不觉中闯入采儿娘的芳心中。

哪个少女不怀春?十五岁的采儿娘对村里新来的男人一见钟情!

但不幸的是,这个男人是入赘到春水村,而这个男人就是徐子兴的老爹——徐大荣。

两人相识的情节很老套——狗熊救美。

有一回,十五岁的采儿娘上山采蘑菇,恰巧碰到一头野狼,危急关头,徐大荣如飞天英雄般从天而降……于是一颗少女芳心就此沦落……

采儿娘坠入爱河,对象竟然是有妇之夫!

她不敢把自己的爱意向徐大荣表白,只把这感情深深埋在心底。

而结婚的对象终于敲定,采儿娘家里千挑万选却选上村里一名六十多岁的老光棍!原因很简单,老光棍几十年勤勤恳恳、省吃俭用,积攒了近五百块钱。天哪!在这小小的穷山里可是笔巨款呐!

采儿娘家的长辈笑得合不拢嘴,女儿能卖这么多钱——值了!

当月挑了个良辰吉日,准备将采儿娘嫁给老光棍。采儿娘心中有万般委屈,终于按捺不住,在新婚前一夜找徐大荣一吐爱意。

徐大荣是个木讷的人,虽有一把好力气,性格却甚为懦弱,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采儿娘顿觉天昏地暗,心目中徐大荣高大伟岸的身影顿时崩塌。

最后她带着一颗支离破碎的心,披上红盖头。

人生有时候充满悲剧色彩,老光棍守了几十年的身,一朝得此娇妻,喜得合不拢嘴。洞房花烛夜本是人生一大乐事,偏偏在这关头出事。

第二天清晨采儿娘醒来,一翻身,老光棍扑通一声摔到床底下。采儿娘吓了一跳,连呼几声也不见老光棍回应,起身一摸,老光棍全身冰冷僵硬,早已死去多时!

采儿娘一声尖叫,一门好好的喜事变成丧事……

老光棍死了,采儿娘毫不伤心,反而觉得老天开眼帮了她。但村民们却认为她是扫把星,天生白虎,是克夫的命!采儿娘父母不作声,毕竟对方是个老光棍,死了也好。

哪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采儿娘父母在两个月之后,被一场土石流夺去生命,最悲惨的是,采儿娘发现自己怀孕了!失去所有亲人的采儿娘悲伤欲绝,分外渴望有亲人的感觉,便不顾身边所有人的劝阻,毅然决然生下李采儿徐大荣虽然为人懦弱,但毕竟是个老实人,瞒着老婆偷偷帮采儿娘做些挑水砍柴的重活。但采儿娘已经对徐大荣死心,由爱生恨,不但不感激他,反而常常冷嘲热讽,说自己的一生都毁在徐大荣手里。

徐大荣自然说不过她。他也不恼,依然帮她挑水砍柴,这一帮就是十来年,直到徐大荣遇上天灾……

徐大荣死了,采儿娘满腔恨意也没了。谁知徐大荣这个没用的货竟生了个好儿子——徐子兴。

短短几年间,这个比自家女儿还小几个月的孩子从一无所有,变成如今闻名乡野的万元户,还有个大学生老师的女朋友!

采儿娘感怀身世,怨天尤人,心情长期抑郁,终于得病——心肌绞痛。

因家中贫困,无钱治病,久病之下令她性情大变,除了对女儿外,她看所有人的目光都充满恨意,尤其嫉妒徐大荣的儿子……

同样是人,为什么他那么会赚钱,吃香喝辣,生活美孜孜的,而自己……

虽然采儿娘恨所有人,但她只会把恨意放在心里,甚少表露出来,更别提付诸实践。但没想到女儿竟然认识那个人的儿子,还叫人家「徐老师」,说他是个好人。

采儿娘当然知道徐子兴是个好人,但好人常常搞砸事情。如果当年徐大荣稍稍拿出一点勇气,以采儿娘的贞烈性子,她的一生也不会如此悲惨……

采儿娘从回忆中清醒,叹口气说:「采儿,快吃饭吧,娘不该对你发火。」

看着女儿矮小的身体,采儿娘不由自主地又恨起老光棍,因为他的劣质基因才导致采儿成为侏儒。采儿娘害怕矮小的女儿在学校会被人欺负,直到女儿十二岁时才送她去上学。这就是采儿一个十六岁的大姑娘才上小学四年级的缘故。

老光棍死后留下的钱,早就花得差不多,是近年来采儿娘凭着剪窗花的好手艺,靠帮人剪纸才勉强度日。家中虽有几亩薄田,但她体弱多病,哪有力气耕种。

徐大荣活着的时候,假借雇佣名义帮她;徐大荣死了,采儿娘只好把田租给别人。眼见家中一贫如洗,采儿娘才意识到得赶在自己死前帮女儿找户好人家。

对方一定要爱采儿,不求大富大贵,但求饱暖。

李采儿吃过饭、上学去了,采儿娘收拾好碗筷,烧了些热水打算先洗个澡,然后再找李喜婆商量这件事情。

采儿娘伸出雪白玉手试了试水温,刚刚好,又丢了几块桂花香饼进浴桶,不一会儿,浴室里热腾腾水蒸气透出一股桂花香味。靠山吃山,桂花饼就是不花钱的好东西,可以当食物,还可以当成洗澡的香精。

虽然采儿娘已经三十三岁,但年龄并不妨碍她身为女人应有的爱美心。

一颗颗扣子解开,外套、毛衣一一脱去,里面是件红肚兜,肚兜上缝着游龙戏凤图,大红喜字缝在胸口处。

「三十三岁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采儿娘喃喃自语,伸手轻轻解开裤腰,光溜溜得像个白泥鳅似的,一闪身钻进浴桶,她蹲让温水慢慢浸湿红肚兜,浅浅印出一对玉兔形状。

采儿娘隔着肚兜揉了几下,苍白的脸上飞了几抹红晕。她半眯起眼睛,享受曼妙的微微快感,良久她才背过手解开肚兜,肚兜湿答答地贴在美丽丰满的身体上。

扯下令人不适的肚兜,采儿娘双手托住微微翘挺的,自傲地说:「你们是多么美丽啊,这世界上所有男人的脏手都碰不到你们!」

的确如她所言,采儿娘的一对真的相当完美,米粒大的,发胀的鲜艳欲滴,饱满雪白的是微微上翘的弧度,好美的啊!

第七章 采儿娘

采儿娘的手开始动了,不是自慰似的动作,纯粹是保健按摩。采儿娘年轻时捡到一本书——《如何保养你的》那是一本手抄本,显然是私人收藏。采儿娘把它捡回来,从十四岁开始练习这套保养。一年后受此刺激,长得飞快,蔚为壮观,这就是采儿娘已经人老珠黄,却拥有一对令少女都嫉妒的挺翘的原因。

做完保养,采儿娘又把手伸进水中,按摩起肥大的。采儿娘很聪明,举一反三,把按摩做到玉臀上,虽然效果不如明显,但她的大至少不会下垂。

女人就是死了也要打扮得漂漂亮亮死去。

青春已不在,心病又难医。

采儿娘知道自己时日不多,洗完澡,换了身干净衣服,掩上门去找李喜婆。

李喜婆是十里八乡最红的媒人,她跟采儿娘有些相似,也是一个寡妇带着一个独生女,可惜她的独生女在家中玩火,不慎被火烧死。女儿死后,李喜婆却像没事一样继续四处为人说媒,但比以前更为疯狂。

有人说李喜婆得病了——作媒疯狂症。

一个星期七天顶多只有一天待在家,好在今天是周一,正是李喜婆每周的休息天,全村人都知道这事,采儿娘自然也清楚。

村里人捐建一栋小木屋给李喜婆,砌了炕,置些简单家具。

李喜婆住进来时没说一声谢谢。许多村民对她不满,说李喜婆不会做人,但过了两个月,凡是当初捐钱出力的人都收到一笔钱。少的几块钱,多的十几块钱!

李喜婆微笑着把这些钱挨家挨户送去。

村里人才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呐。

对这个坚强的女人,采儿娘是打心眼里佩服。同样是寡妇,李喜婆死了唯一的亲人后,能重新站起来,借由自身努力,重新获得人们的尊敬。

采儿娘自叹不如,如果李采儿出了事,采儿娘是绝对活不下去的。

「喜婆,在家吗?」

采儿娘敲了敲院门,里头很快传回声音:「在在在,是采儿她娘吧,快进来。」

采儿娘推门而入,正看到李喜婆打开屋门迎出。

「哟,采儿娘,这是什么风把妹子你吹来了啊?」

李喜婆捉住采儿娘的手仔细打量她两眼。

「啧啧啧,采儿娘,你常用雅霜吧?打扮得真漂亮,把我嫉妒死了。」

采儿娘只在发间插了朵野花,但也添了几分姿色。

「哪有姐姐你漂亮啊,看姐姐红光满面,想必又说成一桩亲事了吧?」

「别干杵着,走,进屋说话。」

两个熟妇携手进屋。

李喜婆快人快语道:「想通啦?早就跟你说了嘛,我是人老珠黄,你还年轻,趁着还有几分姿色找个男人嫁了,好好享受享受人生……看来你已经想通,说吧,要什么条件的男人?」

李喜婆劈里啪啦像机关枪似的把话说完,采儿娘连连摆手道:「不是、不是,我都老太婆了哪还好意思嫁人?今天是想帮我闺女找门亲事。」

「采儿?」

李喜婆一愣,心想:你采儿娘长得有几分姿色,身材也不错,找个好男人倒也容易;但你那闺女比武大郎还矮三分,又黑又瘦,脏不啦叽的,哪户人家敢要啊?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嘴上却说:「哟,这好啊,采儿那丫头今年也有十六了吧?」

「十六岁零一个月了。」

「嗯,算算正好是适婚年龄。行,这事儿我李喜婆帮你做主,包你满意,妹妹你想找户什么样的亲家呀?」

「不是、不是,喜婆,你听我说,我的意思是,先介绍男孩子跟我们家闺女认识,如果他们两个合得来,咱也不在乎那点礼金,只要对方家里能吃饱饭,略有富余就可以了。关键是男孩子要爱我们家采儿,不然就是有座金山、银山,我也不答应。」

采儿娘郑重地说。

李喜婆一张巧嘴能把死人说活,但一想到李采儿的身高就为难了,说道:「采儿娘,凭咱们的关系就不跟你说虚的。采儿她个儿不高,人长得又不是很漂亮,想找户好人家只怕有困难啊。」

采儿娘微微笑道:「我家采儿不漂亮?咯咯咯……」

一阵娇笑令李喜婆感到莫名其妙。

李喜婆一愣。自己没说错话呀?你家闺女能叫漂亮吗?比我死去的女儿都不如。

采儿娘看出李喜婆的疑惑,说:「李喜婆,今晚去我家吃顿饭,吃了饭,你就明白了。」

李喜婆一直催问,采儿娘就是不说,只说请她吃饭。

这可吊足李喜婆的胃口,心痒难耐。她心想:难道你会仙术?能让采儿那丫头从自卑的丑小鸭变成骄傲的白天鹅?

两人坐着聊了一下午,临学校放学时间,双双牵手回到采儿家。

等了半个多小时不见李采儿回来,采儿娘急了,说道:「今天是怎么了?平时她五点钟就到家呀,怎么今天五点半还没回来?」

「是不是老师留她了?」

「应该不会,宋老师从来不拖堂的。」

「会不会是采儿跟她同学正路上玩,回来晚?」

「采儿这丫头虽然个小,毕竟是十六岁的人,跟那些小娃娃们玩不来!」

两个熟妇你问我答,又等了半个小时,还是不见采儿回来,这下可把采儿娘急坏了。

「不行,我得去找她!」

说着出了门,李喜婆急忙跟上。

李喜婆陪着她跑到学校,向敲钟的老大爷打听,人家说:你闺女一放学就走了。她们又跑去问采儿的同学,同学们说:采儿不是回家了吗?于是两人又急忙赶回家,家里还是空无一人,但都六点半了,采儿会到哪去呢?

丢了闺女的采儿娘失魂落魄,李喜婆说不然找宋老师问问,于是她们又跑去找宋思雅。

宋思雅听明来意,惊道:「李采儿不见了?」

「宋老师,你帮帮我吧。采儿这么小,会不会是被坏人拐去了?」

失魂落魄的采儿娘胡思乱想,愈想愈害怕。

「大姐,你先别慌,我让子兴去找找。」

宋思雅正要出门,徐玉凤回来了,一看屋里有个女人又哭又闹,问:「怎么了?」

一问才发觉事情严重,几个女人没了主意,都说去找徐子兴。

「采儿娘,你待在这里先休息一下吧。」

采儿娘不听劝,非要和大家一起找女儿不可,于是宋思雅、徐玉凤只好把她带上,李喜婆自然跟着。

一行四人急匆匆跑来大棚,却被李明理和卫三子告知:「徐哥可能在五十八号棚。」

因为三百个大棚管理起来有点难度,为了不被搅乱,在建造当初就帮每个大棚编号。而五十八号大棚离村民居住地最远、最偏僻,但那里的光线最好。三百个大棚中,五十八号的菜长势最好,有事没事我就会去那里溜溜。

采儿娘深一脚浅一脚地被大家搀着走,愈走咳得愈厉害,众人苦劝她不听,李明理和卫三子只好一人架着她一条胳膊,抬水似的抬着她走。

不一会儿大家伙看到五十八号大棚,同时也看到我的身影。我一手拎桶,一手拿杓,正帮蔬菜浇水。

「子兴、子兴,出事了、出事了!」

隔着老远,宋思雅大喊。

我吹着口哨打算浇完这桶水就回去吃晚饭,隐隐传来宋思雅的声音,我循着声音源头一看,只见宋思雅领着一大群人朝我挥手喊:「出事了……出事了……」

我大急,忙丢下水桶钻出大棚,大声道:「出什么事了?」

迎面却见一群女人跑过来,其中有个妇人突然尖叫一声:「采儿!」

然后她发疯般的挣脱李明理和卫三子的手,朝我跑来。

采儿?看她面相,这个病病殃殃的妇人不会是李采儿的妈妈吧?

李采儿正吃力地提着比她半个身子还高的水桶走到我身边,随后一声尖叫吓得她手一松,水桶倒在地,流了一地的水。李采儿没来得及伤心就被一个温暖怀抱抱住。

「采儿,你想死妈妈了,你到哪去了?妈妈找你好半天了,呜……」

采儿娘抱着女儿大哭,人生大起大落太快,令这个熟妇像小孩般的哭得昏天暗地。

李采儿见母亲如此伤心,血浓于水,母女连心,也抱着母亲哭起来。

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问众人怎么回事。

思雅凶巴巴道:「你还好意思问?你说,把我的学生拐到这里干嘛?」

说完又踢了踢翻落在地的水桶,气道:「徐子兴,雇用童工是犯法的!」

我冷静地看着这一切,隐约猜到是怎么回事。

「徐子兴,你别给我装傻。说吧,你为什么要雇用李采儿?」

思雅柳眉倒竖。

我拉住她的手柔声道:「思雅,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思雅把手一甩,挣开,道:「我才不管你有什么原因,把人家女儿拐到这里来,为什么不先跟人家打声招呼?害得这么多人瞎担心,特别是采儿娘,人家本来就有病在身,万一她有个三长两短,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我吓一跳,原来这病妇真的有重病在身,急道:「宋思雅,你听我说啊……」

才说一半,耳边传来一声尖叫:「徐子兴,你这个徐大荣的贱种,我打死你!」

风声呼呼,有人袭击我!我下意识地伸手一抓!

「啊!」

一只柔软玉手被我抓住,突然失力,那病病殃殃的熟妇痛呼一声,左手捂着心口倒进我怀里。软玉温香在怀,虽然香艳,我却没半点享受的心思。

我没打她,不就是抓了她一下吗?她怎么脸色死白、额冒冷汗,痛苦地扭曲着脸?

「喂喂,你怎么了?」

我抱着她问,她却痛得发不出声来。

「不好了,娘发病了。徐老师,我求你救救我娘吧。我娘的心肌绞痛发作了,呜……」

李采儿抱着我的一条大腿,跪地哭喊道。

心肌绞痛?

这是心脏病啊!一个不慎随时会死人的。我连忙闭目运气,丹田渐渐发热,内气愈转愈快,然后蹲把采儿娘平放于地,用力撕了采儿娘的外衣。

「徐老师,你干什么?」

李采儿猛扑过来,抱住我的左手,二话不说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

我痛呼一声,玉凤和思雅连忙拉开李采儿。

「采儿,你误会了。徐老师会气功,他要发功帮你母亲治病呢!」

李采儿早听过徐老师会气功的事,只因方才太过关心母亲,方寸早已大乱,这时回过神来惭愧地说:「徐老师,对不起、对不起……我求求你,救救我妈吧。只要你救活妈妈,我给你做牛做马都行……」

从发功那刻起我没停过,毕竟救人如救火,病人生命危在旦夕。我没空理会李采儿,撕开采儿娘的外衣后,我看到大红的旧肚兜,正要撕,却听玉凤喝道:「两个大男人在这干嘛?还不走开!」

李明理、卫三子尴尬地离开,两人委屈地嘀咕:「徐哥不也是大男人吗?」

思雅把李采儿抱进怀里,安慰道:「采儿,没事的,徐老师的气功很厉害,你妈妈一定会没事。」

撕开肚兜,我呆住了。完美的、绝妙的一对子,仿佛是雪白的大馒头,颤颤巍巍地耸立于空气中。无论玉凤还是宋思雅,亦或其他几个女人的,都没有这对完美。玉凤虽拥有一对标准,但论完美程度却与采儿娘相去甚远。眼前的女人长相不如思雅她们,但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拥有一对极品!

我在心里鄙视自己,都什么时候还想这种事,便沉心静气,思维沉浸在自然之中,运气于掌,在她下期门小心翼翼地灌输内气。若运气得法,当解病人痛苦。

但心脏不比其他内脏,分外脆弱,运气时得小心翼翼,稍有不慎就可能治死人。拥有如此完美的女人,如果这么死了,岂不可惜?

足足一刻钟我不停地输入内气,内气化作软手为心脏缓解痛苦。极品奶娘脸上的痛苦愈来愈轻、愈来愈缓,最后她终于展开眉头,沉沉睡了过去。我伸手帮她把那对极品掩回衣内,不小心碰到一下,哇,那手感真是没话说。

极品奶娘暂时没事。呃,收功后心情放松。我在心里跟自己开个小玩笑:拥有一对极品子的人是李采儿的娘,所以可以简称她为——极品奶娘!嘻嘻!

大家都紧张地看着我,问:「怎么样?采儿娘没事了吧?」

「没事了,暂时控制住了,但要想去除病根,一定得去大医院医治。」

我擦了擦额上的汗。李采儿一听妈妈没事,紧绷的神经一松,趴在思雅的怀里晕过去。

思雅大惊,摇着她的身体慌道:「采儿、采儿,你怎么啦?别吓我啊。」

我探手搭上采儿手腕测了测脉搏,说道:「她没事,只是身体有些虚弱,睡一觉就没事了。」

思雅横我一眼,道:「都怪你,要不是你哪会惹出这么多事来?」

「是是是,都是我不对。」

玉凤一拉思雅,道:「思雅,你肯定误会小兴了,小兴做事不会这么没分寸,是不是?」

玉凤帮我说话,我赶紧接上:「是啊,李采儿下午放学跑到我这里来,说是不想上学,想在我这里打工,赚钱给看病。我感念她一片孝心,留下她做最轻松的活。她说这事跟说过,还说面子薄,不好意思亲自来找我。我信以为真,于是就留……」

「她一个小女孩的话你也信啊?你真是头笨牛!」

思雅没好气道,口气虽凶,不过脸色好了不少。

「你不是说她已经十六岁了吗?比我还大几个月……」

宋思雅白我一眼,没话说了。

李明理、卫三子一听,嚷道:「徐哥,你说啥?这小女娃娃已经十六岁了?不会吧?」

李喜婆接口道:「采儿天生是个侏儒,身高永远也长不高。十二岁以前采儿娘怕采儿被人欺负,不敢让她出家门,采儿娘又是个闷闷的人,不为人注意,所以大家早就忘了她女儿的实际岁数。我看村里没几个人知道这事。」

原来是这样!我抬头看了看思雅,难怪她要我保密,原来是尊重人家的隐私权。思雅白我一眼,抱紧怀里的李采儿。

不过采儿娘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徐子兴,你这个徐大荣的贱种,我打死你!」

我父亲是个老实人,在村里人缘很好,从没听说他跟人家有过节。采儿娘看起来很恨我爸,难道有什么隐情吗?

我正想着心事,玉凤道:「小兴,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采儿她们母女这么可怜,你就帮帮她们吧。」

思雅也说:「是啊,我这个老师做得失职,竟然不知道李采儿的母亲身怀重病。子兴,你一定要把她送到医院治疗。」

我徐子兴人家老婆,还诱奸朋友妻子,虽不是个好人,但也有一颗善良的心,不妨碍我做善事。我摸着采儿娘丰满的大,把她抱进怀里说:「嗯,我现在把她送到镇卫生所诊治。」

一行人又急急赶回家牵出大黄牛,驾上牛车,把采儿娘放进牛车的被窝里。

玉凤拿出一叠钱给我,大家都想跟我去,我说:「大家都有自己的事要做,瞎掺和什么?好了,我一个人能照顾好她。」

李喜婆突然插口说:「我没什么事,我跟你去吧。」

「不太方便吧。」

我假意说道。看着她,我不由得想起小时候的糗事……

「采儿娘打小跟我一块长大,她跟我一样命苦,我们感情好着呢!你就让我去尽姐妹之谊吧。」

李喜婆大义凛然,我却知道她心里有别的念头。

「那好吧!」

李喜婆大喜爬上车来。

我挥着鞭子正要赶大黄走,却听思雅道:「子兴,等等。」

她跑到车边递上一包东西,说道:「你们晚饭都没吃,带上干粮,别饿着了。」

思雅也会关心人了,我有点感动。她是城里人,不如玉凤会伺候自己的男人,但很显然她试图改变自己。我眼眶发热,深情地说:「思雅,谢谢。」

思雅这回脸没红,反而大胆地抓住我的手说:「路不好,路上小心点,别赶太快,我等你回来,老公!」

说完俏脸飞上红霞,挣开我的手躲进屋去。

老公、老公……呵呵,思雅终于在外人面前叫我老公。我心里一乐,挥鞭喝道:「驾!大黄,我们走啰。」

大黄撒开脚丫子,「哞」一声叫,如飞而去,很快消失在村口……

牛车颠簸,李喜婆却心神不宁,当她看到思雅幸福的模样,心里大感不是滋味。以前被她当作潜力股的男人,如今已经初展身手。那三百个大棚足以证明这个男人非同凡响。

她哀叹一声,如果那晚没有那场大火。只怕现在是她们母女幸福地共侍一夫。

想着想着,李喜婆浑身一热,闻着身边男人的气息,她总是不自觉地会动情。

唉,他真是我李喜婆命中的克星啊!李喜婆躺进被窝,发丝触着男人的背,感觉是那么安全,只有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她多年来古井不波的春心才会微微撩动。

春天的夜晚微带一丝寒气,虽然有些冷,却冷却不了我火热的心。李喜婆是我未上手过的女人,得不到的永远那么吸引人。

我身后的两个都是极品女人,一个是极品奶娘,一个是极品媒婆,两个都是寡妇,她们会跟我产生什么暧昧的交集呢?

寂静的夜晚,大黄牛仅凭微弱月光赶路,车轮撞击得石头啪帕作响;大黄现在是头神牛,不但力大而且跑得快,都快比得上马了。

李喜婆内心七上八下,有如十五个吊桶打水。耳边风声呼呼,喜婆的心却是火热,张了张嘴,她想开口说些什么,可是话到口边又咽回去。一路上出现几次这种情况,当她鼓起勇气准备表白时,却听我「吁」的一声,牛车停了。

李喜婆心下一叹:「唉,这路怎这么短啊。」

我把大黄拴在卫生所门前一棵树上,从车上抱下采儿娘,说道:「走,进去。」

听到男人的呼唤,李喜婆大喜,说道:「嗯!」

这一刻她宛若回到年轻少女时代,那怦怦跳的心肝里甜孜孜的。

推开卫生所的门,迎面而来一位白衣天使。一看不就是上回吃了我买的早餐的小护士吗?

「嗨,真巧。」

我笑咪咪地向她打声招呼。

小护士先前只注意到病人——采儿娘,听到有人向自己打招呼,抬头一看尖叫一声:「啊……色狼啊!」

抱头鼠窜,逃进门诊室。

「哪里有色狼?看老夫的擒狼爪!」

白影一闪,从门诊室里跑出一个老头,手掌高高举起,待看清来人,掌刀挥不下来了,说道:「怎么是小徐?」

小护士躲在华老身后战战兢兢说:「就……就是他……他就是色狼……」

「胡闹!」

华老朝小护士骂了一句。

李喜婆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她一定以为我曾对小护士做过什么坏事。

我哭笑不得,对华老说:「华老,能不能先治病,再说别的?」

华老也很尴尬,扯了小护士两把,将我们领进急诊室。庸医看病一般会这么问:「病人怎么了?」

但真正有本事的医生是勿需多问的。

我把采儿娘放在床上,说道:「华老您给看看吧。」

华老也不说话,搭上采儿娘手腕,闭目切脉才不过十来秒钟,华老睁开眼说:「心肌梗塞。」

「华老医术通神,果然是国手。」

我不大不小拍他一记马屁。

华老脸上却无一丝血色,皱眉道:「再晚几天送来,就是大罗金仙也救不活她了。」

我讶道:「这么严重?」

「何止严重?这是病入膏肓之症!」

华老拈须不语,闭目沉思治病之法。我不敢打扰他,转头看见小护士正魂不守舍地想着什么。小护士心有所感,抬头瞥见我看她,蓦地面上一红,转过身就跑。

靠,老子看你一眼,你有必要这么大反应吗?

李喜婆将我们的表情、动作一一看在眼里,心里像打翻醋坛子吃味不已,嘴巴不自觉翘起。我心想:难道她把那个玩笑当真了?

「我治不好!」

华老蓦然开口。

我听了心中一凉,问道:「华老,您医术这么高超都治不好她,那她岂不是……」

「病人长久以来心事积郁于胸,久之则成心病,她又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导致身体虚弱、病情加重,单纯中医或西医是治不好她的。」

华老拈须道。

「那……县医院能治好吗?」

我没华老那么淡然,挺紧张。

「试试吧,也许能。事不宜迟,马上动身,我跟你一块去。」

我对李喜婆道:「喜婆,你在这里看着,我打通电话叫辆车来。」

镇卫生所没有救护车,如果有急症病人也是叫派出所帮忙派警车。现在时间紧迫,自然救人如救火,匆匆忙忙打电话给范叔。

小护士见我冲到自己面前,吓了一跳,双手抱胸蹲在墙角,吓得直哆嗦:「色……色狼……不……不要过来……」

我哪还有心思理她,拿起电话拨拉几圈,嘟了几声后响起一声暴喝:「哪个兔崽子,深更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啊?」

范伟一天一夜没睡,好不容易找个机会睡觉,当他睡得正香的时候,电话铃猛响,他拿起电话怒气冲冲吼了一句。

一连几天陪着那个恶心的洋胖子喝酒,偏偏假洋鬼子说话总冒些鸟语,什么「yes」、「no」、「thankyou」之类的。靠,又不是不会说汉语,冒充什么老外?范伟看他不顺眼,又不能得罪财神爷,所以酒喝得很郁闷。

「范叔,是我啊,小兴。我有急事找你帮忙,宋思雅她一个学生的母亲得了心肌梗塞,得马上送县医院治疗,能派辆车到镇卫生所,送我们去县医院吗?」

「小兴啊,我说……哦,好、好,救人要紧,我这就帮你们派车,五分钟后给你电话。」

范伟挂了电话,往派出所拨电话:「喂?是小李吗?……什么?今天不是小李值班?……那你是谁?……鬼丫头,没事装男人声音来骗你范叔。好了,我跟你说,徐子兴现在在卫生所,你马上开辆警车送他们去县医院……嗯……快去卫生所……」

范伟又来通电话说警车很快就到,而且开车的还是警花朱倩!

「呜!呜!」

剌耳的警笛声划破寂寞的夜晚,由远而近。我抱着采儿娘站在路边等候多时,小护士、华老、李喜婆站在我身边焦急地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来啦!来啦!」

小护士欢呼一声,雀跃不已。

天色已浓,漆黑如墨,黑暗中两条灯柱划破黑暗冲到我们面前。警车「吱」一声,滑了一尺多才停下。

车上跳下一个曼妙人影,朝我们大喊:「徐子兴,你怎么了?」

车灯没照到我身上,所以朱倩看不到我,她该不会以为得重病的是我吧?

「我没事!」

我飞快走到她身边,道:「快把后车门打开,救人要紧啊!」

朱倩接了范所长的电话,以为是徐子兴那个小坏蛋出事,她便驾驶警车像疯了似的开过来,谁知徐子兴这混球还好端端站着,恶声恶气的语气把朱倩气坏了。

警花一摆脸:「既然是这样,那快走吧。」

板起脸坐回驾驶座。

华老若有所思,朝我神秘一笑,又对小护士说:「小李啊,你就不用去了。好好在卫生所值班,记得把大门锁起来,你一个女孩子家不安全。」

小护士躲躲闪闪地道:「哦!」

然后瞪我一眼,跑进卫生所。

第八章 车震?

李喜婆跟着上车和我一块坐后座,华老坐到前座,与朱倩并排。

朱倩一踩油门,警车轰一声冲进黑暗中。

朱倩板着脸只顾开车,把车开得飞快;虽说我担心采儿娘的病情,但她这样疯狂,万一出事把大家都赔上,那就不划算了,便说道:「朱倩,这路不稳,开慢点。」

朱倩没好气地顶了一句:「你是司机还我是司机?有本事你来开!哼!」

乖乖,这小丫头还在生我的气,自从把她一个人扔在山上后,这漂亮警花将我恨上了。我撇了撇嘴微感吃瘪;李喜婆看了偷偷掩嘴一笑;华老却道:「唔,看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兴兄弟,也有害怕的人啊!」

华老人老心不老,最喜欢开无伤大雅的玩笑。

我苦笑道:「华老,谁天不怕地不怕了?」

朱倩插嘴说:「哼,那当然。我可是警察,他到现在还是保释犯,自然怕得罪我,是吧?」

我汗然,看她这话说的摆明是反话,还是怪我那天扔下她一个人。

我没接口,好男不跟女斗。

「我老人家先睡会儿,哎哟,老啰,不行啰,这么一折腾,腰酸背疼、腿抽筋……」

华老拍拍腰,靠上座椅闭目养神。

「行!麻烦您了,您先睡,等到了,我再喊您。」

我说。

华老点过头后,车厢里只剩下汽车轰鸣声,一时间相当安静。

后座是标准的两人座,我稳稳坐在中间,左边是昏睡的采儿娘,右边是李喜婆,一下子三个人进来就有点挤了。尤其是我块头颇大,一个人占了一个座位的空间。左右两个女人用她们温软身体挤着我,成人的风韵令人沉醉不已。

采儿娘偏瘦,但有一对极品以及纤瘦小腰。我抱她这么久,哪都摸过了。

这时随着警车颠簸,采儿娘的身子随时都有碰撞到车壁的危险。我伸出左手揽住她腰身,让她的头靠着我的左肩,坚挺、耸立的一对玉兔狠狠地顶在我腰腹间磨啊磨啊,磨得我火烧火燎的。

最近几天我夜夜春宵,正如烈火般强烈,稍经刺激便露出丑态。好在车内昏暗看不出来,但愈是压抑,来得更是强烈。

我已经忍不住把手伸到采儿娘的,轻轻摸了一下,手感真棒。唔,反正采儿娘也昏睡不醒,摸摸也没关系吧?

我胆子逐渐变大,加重手上力道,左三圈右三圈,又搓又揉,采儿娘的被我揉得发热。虽然挺享受,但还是略感遗憾,隔着一层衣服摸真他娘的不爽啊!

我正偷眼看向朱倩,她板着脸聚精会神地开车;又看了看李喜婆,她眼神闪烁不定,不知道想些什么。

两女都没注意到我。

我大松一口气,准备实施更为邪恶的计划。去县城最少要开一个小时的车,漫漫长夜岂能虚度?

我咽了咽口水,嘴唇发干,欲火却有攀高趋势。

我大手偷偷地从采儿娘腰下衣摆处伸进去。哇,这皮肤好滑啊。采儿娘真的是三十多岁的人吗?她怎么可能有这么嫩滑的皮肤?连玉凤也要略逊她一筹。

采儿娘的腹部柔软、滑腻,可惜有些赘肉,好在她皮肤够好,那赘肉摸上去的手感也不错。但这不是我的最终目的,自从看到采儿娘的一对极品后,我就惦记它们了。手慢慢地往上攀,终于……终于又摸到它们了。

樱桃?水蜜桃?不,这都不足以形容它们的美妙,此时已经不能用任何言语形容其中滋味。这种感觉太妙了,感觉像在飞,所触之物弹性十足,我的喉结上下不停地滚动;哦,这太诱人了,我差点把持不住。

侧了侧身,又抱紧采儿娘,将的顶在采儿娘。小车颠簸,我们的身子也随之跳动,那感觉就像跟人,一抽一挺,只是的对象有别,一个是女人大腿,一个是女人的。

隔靴搔痒的感觉实在难熬,我又是男人中的男人,更是久久不得发泄,胀得脸色发红。

大手又摸到采儿娘的肥大上又揉又捏,只能隔着衣裤安慰我那颗欲求不满的心。心想:这女人如果再年轻十几岁,就算她嫁了人,我也要把她偷到手。

不知是哪个男人有这等好福气,竟然能娶到这个尤物为妻!

我强烈嫉妒着破采儿娘处子之身的男人。

正当我自得其乐时,硬挺的猛然被一只温软的手握住,吓得我几乎要惊叫出声,惊讶地望着那只手的主人——李喜婆,她正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我张了张嘴,想喝叱她,还是没出声。这怎么说呢?难道要当着朱倩的面,对李喜婆说:「请把你的手拿开!」

不行,这绝对不行!这会败坏我在朱倩心目中的形象。

所以,我只能用肢体语言劝说她,伸出右手握住李喜婆手腕,以眼神示意她把手从我的上拿开。但李喜婆死活不同意,倔强地看着我,水汪汪的桃花眼里隐隐地燃烧火焰。

李喜婆在我的右手背上写道:「哼,我早就看到了!」

我也在她的手心上写:「什么啊?」

「少装蒜,徐子兴,你这个小色鬼,连采儿娘都不放过!」

李喜婆写道,同时脸上醋意盎然。

唉,这女人。

八岁那年我人小不懂事,当着许多人的面前说,长大要娶李喜婆母女为妻。

那不过是玩笑话,也曾被全村人传得沸沸扬扬,但自从李喜婆家失火、她女儿惨死在火灾之中后,便再没有人提起。

我看着她的眼睛微笑,李喜婆不好意思偏过头去。于是我在她手心上以指代笔写:「当年的玩笑话,你怎么当真了?」

李喜婆没转过头来,却写:「哼,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思,这些年为什么不来找我?」

「你真的当真啦?」

我写道。

「废话!你说过的,你长大了要娶我。现在你长大了,我也不要你娶我,只希望你能陪陪我,最好……要了我。」

李喜婆写。

「现在在车上,怎么要你啊?」

我写。

「小色鬼,你打小就坏死了,动动歪脑筋呗。」

李喜婆娇嗔似的写道。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我又写道:「李婶,你爱我吗?」

李喜婆愣了一愣,看着车窗外漆黑夜色,想起女儿卫英,如今这世界上只剩她一个人,她还有什么好怕的呢?所以,她毅然写道:「小色鬼,我爱你!」

我被她感动了。一个快四十岁的人说爱上一个十六岁的毛头小伙子,要有多大勇气承认啊!是男人就不该让每一个爱自己的人伤心。

心里欲火陡窜,我的右手突然伸到李婶两腿之间,隔着裤子揉搓她。李喜婆以低不可闻的声音轻「嗯」一声,玉脸飞上红云,抛了个媚眼给我,一副任君采撷的诱人模样。

李喜婆不比采儿娘,采儿娘昏迷了,一动也不动任我摸,虽然感觉不错,但不够销魂。李喜婆则不一样,她主动回应,更兼以眼神诱惑我,摸得她爽时,她的玉脸上会露出享受模样,小口轻张、香舌微吐,吐气如兰,那一张一合的小嘴令我想到口爆……

这熟妇勾死人不偿命。

我忍不住了,趁朱倩没注意时,凑到李喜婆耳边轻声提出自己的要求。

李喜婆脸色更为红润,白眼一飞似不愿意,但我实在忍不下去,急切希望发泄一次,以口型说:李婶,我忍不住了,快点。

李喜婆咬了咬嘴唇,终于羞涩地点头。

「嗯,我也有些困了。小兴,我想枕着你睡一会儿,行吗?」

李喜婆突然开口说。

我大喜,脸上假装应道:「哦,李婶,你困啦?没关系,枕着我的大腿睡会儿吧,这一晚也辛苦你了。」

「没事,采儿娘是我十几年的好姐妹,照顾她是应该的。」

李喜婆斜倒身子,头枕在我。

我看了看朱倩,她还是没什么反应,遂安下心来准备行动……

朱倩虽然在开车,但不知怎么的这颗心七上八下,不时偷瞄头顶上的后视镜。

她早就发现徐子兴跟那个姓李的妇女眉来眼去。朱倩大气,暗骂:那女人真不要脸,勾引徐子兴,也不看年纪两人相差至少有二十岁。

不要脸,太不要脸了,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朱倩嘴上不骂人,心里早骂翻了天。

这回姓李的女人竟然不要脸到躺在徐子兴身上睡觉,朱倩决定事后要向宋思雅告状!

朱倩心里又急又气,不过她思想单纯,不懂儿女之事,自然想不到她后座的两个男女正在进行一场车内激情……

路渐渐陡了,朱倩也不敢分心看后视镜,全神贯注地开车。

李喜婆将一件大衣披在我们身前,盖住我们的身体,性感臀部在黑暗掩饰下,一坐在我的大腿上……

随着车子摇晃,我愈来愈受不了,直挺挺的。李喜婆丰满臀部在我的上摩擦,我的慢慢直立起来,不偏不倚一下子顶在李喜婆的处。

「啊。」

李喜婆冷不防轻叫一声。

「怎么啦?」

前面的朱倩问。

「没啥事,刚才颠簸一下,吓得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她假装拍拍胸口。

李喜婆本想侧身将移开,谁知正好经过一个弯道,朱倩猛地刹车,李喜婆在强大的惯性作用下向前一冲,「砰」的一声重重地碰在前座上。一刹那李喜婆的脱离我的,但紧接着刹车结束,李喜婆又惯性后倒,又猛地坐到我的上一压到底,我的隔着裤子剌进她。

不听我的控制,李喜婆的大沟深处后变得更加硬挺,这是男人天生的本能反应,只要你不是阳萎,任谁也忍受不了。

车子一路行驶,左颠右晃,在我腿上的李喜婆可不好受。车子摇晃,李喜婆跟着摇晃,我的也跟着在李喜婆的沟里摇晃;车子遇到前面有车或红灯,立即刹车,李喜婆的身子便在惯性作用下立即向前倾。

这女人真是疯狂啊,仅仅因为小时候的一句玩笑话,她就要献身给我。

说心里话,李喜婆的长相真的不如玉凤,但在村里也是排得上名的俏寡妇。

我又非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美妇送上门来岂能坐着干瞪眼。人家都这么主动了,我岂能不表示一下?

我将手放在她的小腰处轻轻替她按摩,然后慢慢将手移到她的大腿上轻轻摩擦,满脑子都是她纤细的腰与清香的头发。

披在我们身上的是一件宽大绿色棉大衣,这种大衣是警察专用配备,所以相当宽大,大衣展开披在后座上,整个后座都被遮住。八四年的警车还未配备空调,所以在早春的夜晚行车还是很冷,所以我并不担心朱倩会疑心。

也许是因为当着朱倩的面与人偷情而提心吊胆,也许是偷偷摸摸干坏事的刺激,总之我很「性」奋,「性」奋得不可自拔!

黑暗中,我的嘴唇也不安分地吻着李喜婆的脖子,经过一番唇舌并用,李喜婆的脖子上残留我的吻痕和口水。

她好像忍受不了这种刺激,身体像水蛇般开始扭动起来,腰部更是不断上下挺摆。我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抚摸,一手抚摸被黑色丝袜包住的、臀部、双腿,来回抚摸徐娘半老的美妙。

她坚挺的双峰、纤细的蛮腰以及浓密的,无一不挑起我强烈的。我的手由她的小腿慢慢摸到大腿,将她的棉布裤脱到小腿上,然后抚摸她大腿内侧软肉,再慢慢往大腿尽头前进。我的手指轻轻触碰到她的核,她也轻轻震动一下,再轻轻地往下压,她的反应更大!

我的手上下揉捏,这时才发现喜婆已经湿透。喜婆的销魂宝不知何时竟变成水帘洞,腻滑潺潺的沾湿整个,已经汩汩浸湿,乌黑浓密的正贴在薄薄的上。

好一个成熟多水的艳妇啊!

「这些年来真苦了你,很想要我你了吧?」

我贴在她耳朵上低声说。

李喜婆没有回话,她用充满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蓦然伸出诱人的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如火!

这正在勾引我呢。

我的左手放肆地伸入她的丝袜内,落在四周游移轻撩,来回用手指揉口左右两片湿润的,又抚弄微凸的,中指轻轻向滑进,直把李喜婆挑逗得娇躯轻晃不已,如汹涌潮水般飞流直下三千尺,樱唇欲启又合,吓得我以为她要呻吟出来,赶紧堵住她的嘴。

她的喉咙里传来压抑的「唔唔」声……

华老和采儿娘都睡着了,今夜没有月亮,路边也不见路灯,车内伸手不见五指,天地间像是只剩下汽车的轰鸣声。

这时我又悄悄将手移到喜婆背后解开她的内衣,然后游移回到她的胸部上,轻轻转捏她的两颗,再用力柔捏整只。我一只手在她的胸部上搓揉,另一只手则隔着她的轻挑她的g点。

她兴奋地压抑呻吟却不敢发出声来。

这样子最是刺激!

李喜婆不停地扭动美躯,显然动情不已。眼看时机已到,我不再犹豫,褪下她的至膝盖,将自己的巨大放在她的小上搓动,然后抬起她动人的双腿轻轻一分……破关而入,李喜婆兴奋大吼,好在及时捂住小嘴才没弄出太大的声音。

前排开车的朱倩听到异响正要回头,却见前方两道灯光急速而来。前方有车驶来,朱倩不敢分心,再次专注地开车。

我将朱倩的细微动作看在眼里,心中暗呼「好险」,但如海一样袭来,我早已控制不住,此时李喜婆已浑然忘我。

我将她的两瓣肉用力掰开,让张得更开,接着又慢慢将到深处,猛力一挺,李喜婆又兴奋的「唔唔」呻吟,已全部没入她的当中,全根。

两人的姿势正好用上「老汉推车」。

我用力,粗大在李喜婆已被滋润的中如入无人之境,巨大塞得小满满,更是棍棍见底,插得艳丽的李喜婆浑身酥麻,舒畅无比。

李喜婆也是苦命人,结婚当夜新婚丈夫死在她的肚皮上。实在是因为她过旺,瘦小的丈夫被她榨干最后一滴,最后脱阳而死。

好在这事没像采儿娘那样宣扬出去,加上她本身就是媒婆,在十里八乡的风评还不错,却因为太在乎声誉,二十年来她小心做人,连在家手这种事都没干过。

整整憋了二十年的欲火,此刻终于被一根梦想中又烫又硬、又粗又大的,全身舒服无比,彻底暴露出她荡本性,不顾羞耻、舒爽得微微呻吟。

她兴奋得双手紧紧抓住车顶扶手,双脚微微张开,拼命上下扭挺,迎合的。她深深地陶醉其中,舒畅得忘了自我,又深又紧地套住,浪声滋滋、满车春色……

我的手也紧搂她翘美丰臀,巨棒用力冲刺、顶撞她的,粗壮的巨大在她的中快速进出,硕大磨刮壁,肉与肉的厮磨像抽水泵似的将中涌出的抽出,晶亮顺着股沟滴落在还穿着裤子的小腿上。

强烈的刺激令她疯狂,紧握着车顶扶手,狂野地迎合我的。黑暗中只见李喜婆双手紧握成拳,正在极力控制自己不叫出声来。

李喜婆明白叫出声对谁都没好处。试想,如果朱倩发现我们在偷情,以李喜婆好面子重声誉的个性,只怕会羞愤地投河自尽。

二十年来李喜婆何曾享受过如此激烈的快感,她被我插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媚眼微闭,两人的结合得更深,胀红的不停在里探索冲刺,碰触g点产生更强烈的快感。

黑暗中,李喜婆红着脸扭动,我奸她的,次次深进深出、用力撞击她的。

我超人的眼力看到她脸上扭曲的表情中带着激情、兴奋、迷乱、狂野……

随着身体上下的动作,迷人双乳也上下晃动,一路上朱倩无数次刹车,反反复复,李喜婆也跟着反反复复地被折腾,我真担心她会不小心大叫出声来。

我的每一次都会让李喜婆低低呻吟,她的身体也因为撞击呈现有规律的扭动,带动她那对美丽上下左右来回摆动,好爽啊……

渐渐地我加大动作,一只手搂着她的腰用力向后拉,一只手从衣服下面抓紧她饱满的,臀部向前使劲顶,用力朝深处。在我强有力的攻击下阵阵收缩,几乎要夹断我的;我把身体紧紧压在她背后,享受这种既刺激又提心吊胆、无与伦比的快感……

我愈来愈兴奋,动作逐渐加快,喜婆的丰满被我得上下震动,双乳也上下弹跳;她双眼紧闭,满脸通红,一副极爽的享受模样。

三十分钟后,我快到达了,飞快地,说道:「李婶……我要射…………」

李喜婆感觉中的巨大射出一股热流,吓得她以极轻声音叫道:「不要……射……嗯……哦……不能……里面……啊……」

同一时间,李喜婆也在剧烈的性刺激下,中汩汩流出,她极力小声呻吟……终于在极轻微的声中达到……

两人还来不及继续温存,朱倩突然开口道:「徐子兴,你怎么又擦上次那种药了?难闻死了!」

她愤愤地打开车窗透气。

我一愣,擦药?谁擦药了?猛地想起上回和玉凤在警局囚禁室里时被朱倩撞破,当时我骗她那气味是我家祖传伤药的味道,想不到朱倩至今还记得。

我偷偷发笑,乐开了花,说道:「哦,今天在田地干活时,不小心弄伤脚,有点瘀青就擦了些药。」

朱倩没好气道:「哼,下次擦药前,先跟我说一声!」

「嗯,不好意思啊!」

「哼!」

朱倩专心开车,不理我了。

李喜婆悄悄地掏出手帕把自己擦干净,也帮我清理一下,未了还狠狠地在我大腿软肉上掐了一记,痛得我报复似的也在她同一部位掐了一把,还揉了两下,她羞恼地拍开我的手。

这一折腾,时间过得飞快,县城已经遥遥在望。

华老也醒来,道:「这么快就到啦?」

我道:「多亏了朱警官啊。」

华老拂须点头道:「不错不错,小朱同志开车的技术不错。」

朱倩对华老甜甜一笑,接着「嘎吱」一个漂亮的甩尾,这辆警车帅气地停在县医院门口。

县医院大楼高六层,气派宏伟。

打开车门,我横抱着采儿娘钻出车,华老去联系医生了。

走进医院,我们坐在长长板凳上等华老。朱倩看到李喜婆紧挨着我坐下,轻哼出声站在一边,扭头看向别处,眼不见为净!

才过一会儿,华老从一门房间钻出来对我们说:「快把病人抱进来吧。」

我连忙跟进。这间急诊室里已经站了三位白衣天使,中间有张病床,我轻轻地将采儿娘放下。

接着医生把我们轰出去,华老说:「她的病很重,我们要会诊,没几个小时是得不出结果的。」

折腾大半夜,朱倩和李喜婆两个女人脸上都露出憔悴,我心有不忍,对她们说:「先在这坐会儿,我去买点吃的。」

李喜婆道:「深更半夜的,有店也早关门了,就别麻烦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去去就来,你们先坐会儿!」

我微微一笑,拍拍装钱的口袋。

朱倩哼了一声,没说话,坐下闭目养神。随着她的动作,胸前把警服绷得紧紧的,完美弧度引诱人的。我只瞄了一眼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慌忙离开不敢再看。

李喜婆看在眼里叹口气;看人家不理她,也闭上眼睛休息。

朱倩突然睁开眼,看着我离去背影神秘一笑……

街上也是一片漆黑,偶尔只有一、两盏昏黄路灯;我沿街寻找店铺。

春水县城只是小城,全城不过三条街。医院就在解放路上,同时县政府大院也在这条路上。我抬眼望向大院,那里有一幢县政府大楼,高八层,是我们县第一高楼,大楼后面是宿舍,政府的一些公务员以及他们的家属就住在这里。

我的死敌张天森一家就住在这儿。

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多钟,气温颇低,店铺都关上门。我正走着,忽然发现前面路灯下好像有人。走近几步才看清是个女人,穿件单薄睡衣,手抱脚、头埋在,身子一耸一耸,隐隐约约还有哭声。

侧面看她两肩瘦窄、腰部纤细、臀部却不小。由于是蹲着,更显伟大。

深更半夜一个女人穿着睡衣在街边哭泣,虽然看不出相貌,但凭这身材不是引人犯罪吗?还好她遇到的是我。我暗暗感叹,如果我是个流氓、坏蛋该有多好啊。

流氓、坏蛋遇上这种情况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嘿嘿……

看她这样子一定是夫妻不和,刚从家里跑出来。清官都难断家务事,何况是我?不过我路过她身边时还是忍不住说了句:「姑娘,深更半夜一个女孩子在外头很危险!还是早点回家吧!」

女人抬起头,披头散发掩住面孔,看不清面貌。她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又把头埋进膝盖继续哭,却不知侧边领口走光,露出雪白……

请续看《春光无限好》7

第七集

【简介】

一个晚上能发生多少事?

徐子兴搭救自暴自弃的县长夫人赵如芸,得知张天森的恶形恶状,又连忙解救惨遭兽父魔爪的张丽婕,并藉机取走县长的「犯罪证据」。

张天森找警察追查,幸而朱倩私下维护徐子兴才侥倖脱过一劫。

采儿娘需要庞大医药费出国治病,但她却胁迫徐子兴必须娶采儿,一圆她的宿愿。

他除了想母女双收,也对不停发出求欢电波的李喜婆性致高昂……

然而,一桩牵涉到国际外交的阴谋正笼罩而来,大棚蔬菜的种植岌岌可危!

第八章 车震?

李喜婆跟着上车和我一块坐后座,华老坐到前座,与朱倩并排。

朱倩一踩油门,警车轰一声冲进黑暗中。

朱倩板着脸只顾开车,把车开得飞快;虽说我担心采儿娘的病情,但她这样疯狂,万一出事把大家都赔上,那就不划算了,便说道:「朱倩,这路不稳,开慢点。」

朱倩没好气地顶了一句:「你是司机还我是司机?有本事你来开!哼!」

乖乖,这小丫头还在生我的气,自从把她一个人扔在山上后,这漂亮警花将我恨上了。我撇了撇嘴微感吃瘪;李喜婆看了偷偷掩嘴一笑;华老却道:「唔,看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兴兄弟,也有害怕的人啊!」

华老人老心不老,最喜欢开无伤大雅的玩笑。

我苦笑道:「华老,谁天不怕地不怕了?」

朱倩插嘴说:「哼,那当然。我可是警察,他到现在还是保释犯,自然怕得罪我,是吧?」

我汗然,看她这话说的摆明是反话,还是怪我那天扔下她一个人。

我没接口,好男不跟女斗。

「我老人家先睡会儿,哎哟,老啰,不行啰,这么一折腾,腰酸背疼、腿抽筋……」

华老拍拍腰,靠上座椅闭目养神。

「行!麻烦您了,您先睡,等到了,我再喊您。」

我说。

华老点过头后,车厢里只剩下汽车轰鸣声,一时间相当安静。

后座是标准的两人座,我稳稳坐在中间,左边是昏睡的采儿娘,右边是李喜婆,一下子三个人进来就有点挤了。尤其是我块头颇大,一个人占了一个座位的空间。左右两个女人用她们温软身体挤着我,成人的风韵令人沉醉不已。

采儿娘偏瘦,但有一对极品以及纤瘦小腰。我抱她这么久,哪都摸过了。

这时随着警车颠簸,采儿娘的身子随时都有碰撞到车壁的危险。我伸出左手揽住她腰身,让她的头靠着我的左肩,坚挺、耸立的一对玉兔狠狠地顶在我腰腹间磨啊磨啊,磨得我火烧火燎的。

最近几天我夜夜春宵,正如烈火般强烈,稍经刺激便露出丑态。好在车内昏暗看不出来,但愈是压抑,来得更是强烈。

我已经忍不住把手伸到采儿娘的,轻轻摸了一下,手感真棒。唔,反正采儿娘也昏睡不醒,摸摸也没关系吧?

我胆子逐渐变大,加重手上力道,左三圈右三圈,又搓又揉,采儿娘的被我揉得发热。虽然挺享受,但还是略感遗憾,隔着一层衣服摸真他娘的不爽啊!

我正偷眼看向朱倩,她板着脸聚精会神地开车;又看了看李喜婆,她眼神闪烁不定,不知道想些什么。

两女都没注意到我。

我大松一口气,准备实施更为邪恶的计划。去县城最少要开一个小时的车,漫漫长夜岂能虚度?

我咽了咽口水,嘴唇发干,欲火却有攀高趋势。

我大手偷偷地从采儿娘腰下衣摆处伸进去。哇,这皮肤好滑啊。采儿娘真的是三十多岁的人吗?她怎么可能有这么嫩滑的皮肤?连玉凤也要略逊她一筹。

采儿娘的腹部柔软、滑腻,可惜有些赘肉,好在她皮肤够好,那赘肉摸上去的手感也不错。但这不是我的最终目的,自从看到采儿娘的一对极品后,我就惦记它们了。手慢慢地往上攀,终于……终于又摸到它们了。

樱桃?水蜜桃?不,这都不足以形容它们的美妙,此时已经不能用任何言语形容其中滋味。这种感觉太妙了,感觉像在飞,所触之物弹性十足,我的喉结上下不停地滚动;哦,这太诱人了,我差点把持不住。

侧了侧身,又抱紧采儿娘,将的顶在采儿娘。小车颠簸,我们的身子也随之跳动,那感觉就像跟人,一抽一挺,只是的对象有别,一个是女人大腿,一个是女人的。

隔靴搔痒的感觉实在难熬,我又是男人中的男人,更是久久不得发泄,胀得脸色发红。

大手又摸到采儿娘的肥大上又揉又捏,只能隔着衣裤安慰我那颗欲求不满的心。心想:这女人如果再年轻十几岁,就算她嫁了人,我也要把她偷到手。

不知是哪个男人有这等好福气,竟然能娶到这个尤物为妻!

我强烈嫉妒着破采儿娘处子之身的男人。

正当我自得其乐时,硬挺的猛然被一只温软的手握住,吓得我几乎要惊叫出声,惊讶地望着那只手的主人——李喜婆,她正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我张了张嘴,想喝叱她,还是没出声。这怎么说呢?难道要当着朱倩的面,对李喜婆说:「请把你的手拿开!」

不行,这绝对不行!这会败坏我在朱倩心目中的形象。

所以,我只能用肢体语言劝说她,伸出右手握住李喜婆手腕,以眼神示意她把手从我的上拿开。但李喜婆死活不同意,倔强地看着我,水汪汪的桃花眼里隐隐地燃烧火焰。

李喜婆在我的右手背上写道:「哼,我早就看到了!」

我也在她的手心上写:「什么啊?」

「少装蒜,徐子兴,你这个小色鬼,连采儿娘都不放过!」

李喜婆写道,同时脸上醋意盎然。

唉,这女人。

八岁那年我人小不懂事,当着许多人的面前说,长大要娶李喜婆母女为妻。

那不过是玩笑话,也曾被全村人传得沸沸扬扬,但自从李喜婆家失火、她女儿惨死在火灾之中后,便再没有人提起。

我看着她的眼睛微笑,李喜婆不好意思偏过头去。于是我在她手心上以指代笔写:「当年的玩笑话,你怎么当真了?」

李喜婆没转过头来,却写:「哼,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思,这些年为什么不来找我?」

「你真的当真啦?」

我写道。

「废话!你说过的,你长大了要娶我。现在你长大了,我也不要你娶我,只希望你能陪陪我,最好……要了我。」

李喜婆写。

「现在在车上,怎么要你啊?」

我写。

「小色鬼,你打小就坏死了,动动歪脑筋呗。」

李喜婆娇嗔似的写道。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我又写道:「李婶,你爱我吗?」

李喜婆愣了一愣,看着车窗外漆黑夜色,想起女儿卫英,如今这世界上只剩她一个人,她还有什么好怕的呢?所以,她毅然写道:「小色鬼,我爱你!」

我被她感动了。一个快四十岁的人说爱上一个十六岁的毛头小伙子,要有多大勇气承认啊!是男人就不该让每一个爱自己的人伤心。

心里欲火陡窜,我的右手突然伸到李婶两腿之间,隔着裤子揉搓她。李喜婆以低不可闻的声音轻「嗯」一声,玉脸飞上红云,抛了个媚眼给我,一副任君采撷的诱人模样。

李喜婆不比采儿娘,采儿娘昏迷了,一动也不动任我摸,虽然感觉不错,但不够销魂。李喜婆则不一样,她主动回应,更兼以眼神诱惑我,摸得她爽时,她的玉脸上会露出享受模样,小口轻张、香舌微吐,吐气如兰,那一张一合的小嘴令我想到口爆……

这熟妇勾死人不偿命。

我忍不住了,趁朱倩没注意时,凑到李喜婆耳边轻声提出自己的要求。

李喜婆脸色更为红润,白眼一飞似不愿意,但我实在忍不下去,急切希望发泄一次,以口型说:李婶,我忍不住了,快点。

李喜婆咬了咬嘴唇,终于羞涩地点头。

「嗯,我也有些困了。小兴,我想枕着你睡一会儿,行吗?」

李喜婆突然开口说。

我大喜,脸上假装应道:「哦,李婶,你困啦?没关系,枕着我的大腿睡会儿吧,这一晚也辛苦你了。」

「没事,采儿娘是我十几年的好姐妹,照顾她是应该的。」

李喜婆斜倒身子,头枕在我。

我看了看朱倩,她还是没什么反应,遂安下心来准备行动……

朱倩虽然在开车,但不知怎么的这颗心七上八下,不时偷瞄头顶上的后视镜。

她早就发现徐子兴跟那个姓李的妇女眉来眼去。朱倩大气,暗骂:那女人真不要脸,勾引徐子兴,也不看年纪两人相差至少有二十岁。

不要脸,太不要脸了,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朱倩嘴上不骂人,心里早骂翻了天。

这回姓李的女人竟然不要脸到躺在徐子兴身上睡觉,朱倩决定事后要向宋思雅告状!

朱倩心里又急又气,不过她思想单纯,不懂儿女之事,自然想不到她后座的两个男女正在进行一场车内激情……

路渐渐陡了,朱倩也不敢分心看后视镜,全神贯注地开车。

李喜婆将一件大衣披在我们身前,盖住我们的身体,性感臀部在黑暗掩饰下,一坐在我的大腿上……

随着车子摇晃,我愈来愈受不了,直挺挺的。李喜婆丰满臀部在我的上摩擦,我的慢慢直立起来,不偏不倚一下子顶在李喜婆的处。

「啊。」

李喜婆冷不防轻叫一声。

「怎么啦?」

前面的朱倩问。

「没啥事,刚才颠簸一下,吓得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她假装拍拍胸口。

李喜婆本想侧身将移开,谁知正好经过一个弯道,朱倩猛地刹车,李喜婆在强大的惯性作用下向前一冲,「砰」的一声重重地碰在前座上。一刹那李喜婆的脱离我的,但紧接着刹车结束,李喜婆又惯性后倒,又猛地坐到我的上一压到底,我的隔着裤子剌进她。

不听我的控制,李喜婆的大沟深处后变得更加硬挺,这是男人天生的本能反应,只要你不是阳萎,任谁也忍受不了。

车子一路行驶,左颠右晃,在我腿上的李喜婆可不好受。车子摇晃,李喜婆跟着摇晃,我的也跟着在李喜婆的沟里摇晃;车子遇到前面有车或红灯,立即刹车,李喜婆的身子便在惯性作用下立即向前倾。

这女人真是疯狂啊,仅仅因为小时候的一句玩笑话,她就要献身给我。

说心里话,李喜婆的长相真的不如玉凤,但在村里也是排得上名的俏寡妇。

我又非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美妇送上门来岂能坐着干瞪眼。人家都这么主动了,我岂能不表示一下?

我将手放在她的小腰处轻轻替她按摩,然后慢慢将手移到她的大腿上轻轻摩擦,满脑子都是她纤细的腰与清香的头发。

披在我们身上的是一件宽大绿色棉大衣,这种大衣是警察专用配备,所以相当宽大,大衣展开披在后座上,整个后座都被遮住。八四年的警车还未配备空调,所以在早春的夜晚行车还是很冷,所以我并不担心朱倩会疑心。

也许是因为当着朱倩的面与人偷情而提心吊胆,也许是偷偷摸摸干坏事的刺激,总之我很「性」奋,「性」奋得不可自拔!

黑暗中,我的嘴唇也不安分地吻着李喜婆的脖子,经过一番唇舌并用,李喜婆的脖子上残留我的吻痕和口水。

她好像忍受不了这种刺激,身体像水蛇般开始扭动起来,腰部更是不断上下挺摆。我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抚摸,一手抚摸被黑色丝袜包住的、臀部、双腿,来回抚摸徐娘半老的美妙。

她坚挺的双峰、纤细的蛮腰以及浓密的,无一不挑起我强烈的。我的手由她的小腿慢慢摸到大腿,将她的棉布裤脱到小腿上,然后抚摸她大腿内侧软肉,再慢慢往大腿尽头前进。我的手指轻轻触碰到她的核,她也轻轻震动一下,再轻轻地往下压,她的反应更大!

我的手上下揉捏,这时才发现喜婆已经湿透。喜婆的销魂宝不知何时竟变成水帘洞,腻滑潺潺的沾湿整个,已经汩汩浸湿,乌黑浓密的正贴在薄薄的上。

好一个成熟多水的艳妇啊!

「这些年来真苦了你,很想要我你了吧?」

我贴在她耳朵上低声说。

李喜婆没有回话,她用充满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蓦然伸出诱人的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如火!

这正在勾引我呢。

我的左手放肆地伸入她的丝袜内,落在四周游移轻撩,来回用手指揉口左右两片湿润的,又抚弄微凸的,中指轻轻向滑进,直把李喜婆挑逗得娇躯轻晃不已,如汹涌潮水般飞流直下三千尺,樱唇欲启又合,吓得我以为她要呻吟出来,赶紧堵住她的嘴。

她的喉咙里传来压抑的「唔唔」声……

华老和采儿娘都睡着了,今夜没有月亮,路边也不见路灯,车内伸手不见五指,天地间像是只剩下汽车的轰鸣声。

这时我又悄悄将手移到喜婆背后解开她的内衣,然后游移回到她的胸部上,轻轻转捏她的两颗,再用力柔捏整只。我一只手在她的胸部上搓揉,另一只手则隔着她的轻挑她的g点。

她兴奋地压抑呻吟却不敢发出声来。

这样子最是刺激!

李喜婆不停地扭动美躯,显然动情不已。眼看时机已到,我不再犹豫,褪下她的至膝盖,将自己的巨大放在她的小上搓动,然后抬起她动人的双腿轻轻一分……破关而入,李喜婆兴奋大吼,好在及时捂住小嘴才没弄出太大的声音。

前排开车的朱倩听到异响正要回头,却见前方两道灯光急速而来。前方有车驶来,朱倩不敢分心,再次专注地开车。

我将朱倩的细微动作看在眼里,心中暗呼「好险」,但如海一样袭来,我早已控制不住,此时李喜婆已浑然忘我。

我将她的两瓣肉用力掰开,让张得更开,接着又慢慢将到深处,猛力一挺,李喜婆又兴奋的「唔唔」呻吟,已全部没入她的当中,全根。

两人的姿势正好用上「老汉推车」。

我用力,粗大在李喜婆已被滋润的中如入无人之境,巨大塞得小满满,更是棍棍见底,插得艳丽的李喜婆浑身酥麻,舒畅无比。

李喜婆也是苦命人,结婚当夜新婚丈夫死在她的肚皮上。实在是因为她过旺,瘦小的丈夫被她榨干最后一滴,最后脱阳而死。

好在这事没像采儿娘那样宣扬出去,加上她本身就是媒婆,在十里八乡的风评还不错,却因为太在乎声誉,二十年来她小心做人,连在家手这种事都没干过。

整整憋了二十年的欲火,此刻终于被一根梦想中又烫又硬、又粗又大的,全身舒服无比,彻底暴露出她荡本性,不顾羞耻、舒爽得微微呻吟。

她兴奋得双手紧紧抓住车顶扶手,双脚微微张开,拼命上下扭挺,迎合的。她深深地陶醉其中,舒畅得忘了自我,又深又紧地套住,浪声滋滋、满车春色……

我的手也紧搂她翘美丰臀,巨棒用力冲刺、顶撞她的,粗壮的巨大在她的中快速进出,硕大磨刮壁,肉与肉的厮磨像抽水泵似的将中涌出的抽出,晶亮顺着股沟滴落在还穿着裤子的小腿上。

强烈的刺激令她疯狂,紧握着车顶扶手,狂野地迎合我的。黑暗中只见李喜婆双手紧握成拳,正在极力控制自己不叫出声来。

李喜婆明白叫出声对谁都没好处。试想,如果朱倩发现我们在偷情,以李喜婆好面子重声誉的个性,只怕会羞愤地投河自尽。

二十年来李喜婆何曾享受过如此激烈的快感,她被我插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媚眼微闭,两人的结合得更深,胀红的不停在里探索冲刺,碰触g点产生更强烈的快感。

黑暗中,李喜婆红着脸扭动,我奸她的,次次深进深出、用力撞击她的。

我超人的眼力看到她脸上扭曲的表情中带着激情、兴奋、迷乱、狂野……

随着身体上下的动作,迷人双乳也上下晃动,一路上朱倩无数次刹车,反反复复,李喜婆也跟着反反复复地被折腾,我真担心她会不小心大叫出声来。

我的每一次都会让李喜婆低低呻吟,她的身体也因为撞击呈现有规律的扭动,带动她那对美丽上下左右来回摆动,好爽啊……

渐渐地我加大动作,一只手搂着她的腰用力向后拉,一只手从衣服下面抓紧她饱满的,臀部向前使劲顶,用力朝深处。在我强有力的攻击下阵阵收缩,几乎要夹断我的;我把身体紧紧压在她背后,享受这种既刺激又提心吊胆、无与伦比的快感……

我愈来愈兴奋,动作逐渐加快,喜婆的丰满被我得上下震动,双乳也上下弹跳;她双眼紧闭,满脸通红,一副极爽的享受模样。

三十分钟后,我快到达了,飞快地,说道:「李婶……我要射…………」

李喜婆感觉中的巨大射出一股热流,吓得她以极轻声音叫道:「不要……射……嗯……哦……不能……里面……啊……」

同一时间,李喜婆也在剧烈的性刺激下,中汩汩流出,她极力小声呻吟……终于在极轻微的声中达到……

两人还来不及继续温存,朱倩突然开口道:「徐子兴,你怎么又擦上次那种药了?难闻死了!」

她愤愤地打开车窗透气。

我一愣,擦药?谁擦药了?猛地想起上回和玉凤在警局囚禁室里时被朱倩撞破,当时我骗她那气味是我家祖传伤药的味道,想不到朱倩至今还记得。

我偷偷发笑,乐开了花,说道:「哦,今天在田地干活时,不小心弄伤脚,有点瘀青就擦了些药。」

朱倩没好气道:「哼,下次擦药前,先跟我说一声!」

「嗯,不好意思啊!」

「哼!」

朱倩专心开车,不理我了。

李喜婆悄悄地掏出手帕把自己擦干净,也帮我清理一下,未了还狠狠地在我大腿软肉上掐了一记,痛得我报复似的也在她同一部位掐了一把,还揉了两下,她羞恼地拍开我的手。

这一折腾,时间过得飞快,县城已经遥遥在望。

华老也醒来,道:「这么快就到啦?」

我道:「多亏了朱警官啊。」

华老拂须点头道:「不错不错,小朱同志开车的技术不错。」

朱倩对华老甜甜一笑,接着「嘎吱」一个漂亮的甩尾,这辆警车帅气地停在县医院门口。

县医院大楼高六层,气派宏伟。

打开车门,我横抱着采儿娘钻出车,华老去联系医生了。

走进医院,我们坐在长长板凳上等华老。朱倩看到李喜婆紧挨着我坐下,轻哼出声站在一边,扭头看向别处,眼不见为净!

才过一会儿,华老从一门房间钻出来对我们说:「快把病人抱进来吧。」

我连忙跟进。这间急诊室里已经站了三位白衣天使,中间有张病床,我轻轻地将采儿娘放下。

接着医生把我们轰出去,华老说:「她的病很重,我们要会诊,没几个小时是得不出结果的。」

折腾大半夜,朱倩和李喜婆两个女人脸上都露出憔悴,我心有不忍,对她们说:「先在这坐会儿,我去买点吃的。」

李喜婆道:「深更半夜的,有店也早关门了,就别麻烦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去去就来,你们先坐会儿!」

我微微一笑,拍拍装钱的口袋。

朱倩哼了一声,没说话,坐下闭目养神。随着她的动作,胸前把警服绷得紧紧的,完美弧度引诱人的。我只瞄了一眼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慌忙离开不敢再看。

李喜婆看在眼里叹口气;看人家不理她,也闭上眼睛休息。

朱倩突然睁开眼,看着我离去背影神秘一笑……

街上也是一片漆黑,偶尔只有一、两盏昏黄路灯;我沿街寻找店铺。

春水县城只是小城,全城不过三条街。医院就在解放路上,同时县政府大院也在这条路上。我抬眼望向大院,那里有一幢县政府大楼,高八层,是我们县第一高楼,大楼后面是宿舍,政府的一些公务员以及他们的家属就住在这里。

我的死敌张天森一家就住在这儿。

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多钟,气温颇低,店铺都关上门。我正走着,忽然发现前面路灯下好像有人。走近几步才看清是个女人,穿件单薄睡衣,手抱脚、头埋在,身子一耸一耸,隐隐约约还有哭声。

侧面看她两肩瘦窄、腰部纤细、臀部却不小。由于是蹲着,更显伟大。

深更半夜一个女人穿着睡衣在街边哭泣,虽然看不出相貌,但凭这身材不是引人犯罪吗?还好她遇到的是我。我暗暗感叹,如果我是个流氓、坏蛋该有多好啊。

流氓、坏蛋遇上这种情况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嘿嘿……

看她这样子一定是夫妻不和,刚从家里跑出来。清官都难断家务事,何况是我?不过我路过她身边时还是忍不住说了句:「姑娘,深更半夜一个女孩子在外头很危险!还是早点回家吧!」

女人抬起头,披头散发掩住面孔,看不清面貌。她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又把头埋进膝盖继续哭,却不知侧边领口走光,露出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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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集

【简介】

一个晚上能发生多少事?

徐子兴搭救自暴自弃的县长夫人赵如芸,得知张天森的恶形恶状,又连忙解救惨遭兽父魔爪的张丽婕,并藉机取走县长的「犯罪证据」。

张天森找警察追查,幸而朱倩私下维护徐子兴才侥倖脱过一劫。

采儿娘需要庞大医药费出国治病,但她却胁迫徐子兴必须娶采儿,一圆她的宿愿。

他除了想母女双收,也对不停发出求欢电波的李喜婆性致高昂……

然而,一桩牵涉到国际外交的阴谋正笼罩而来,大棚蔬菜的种植岌岌可危!

第一章美少妇的疯狂

此刻已是凌晨时分,露水颇重,地面上满是湿湿的痕迹,女人瑟缩着单薄身子,垂头蹲在路边。

她有一头秀发,柔顺地披在肩上,刘海遮住半张脸,看不清容貌。即便如此,从她曼妙身材、白皙肌肤,依然可以看出她是一名生长在良好生活环境的女人。

深红色的睡裙虽然好看,但不保暖,短短的睡裙遮不住她裸露在外的一对嫩藕似的胳膊,以及白花花的半截双腿。

在这种黑夜里,哭泣女子的身体白得耀眼,也更加勾人。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清冷空气,将神智从她意外走光而露出的雪白拉回来。

「姑娘,外头露水重,你又穿得这么单薄,生病就不好了。」

女人依然不理不睬,只顾自己嘤嘤低泣。又劝了几句,女人还是不语。

我微微生气,自我解嘲地骂了一句:「多管闲事多吃屁!」

施施然离开。临走时又瞄了她的一眼。

走了两条街还是没看见哪家店铺开门,正无奈,却看到不远处雾气腾腾、灯光微微,竟然是间包子铺。

我大喜,走过去问:「包子怎么卖?」

正忙碌的中年老板娘很客气说:「对不起,这位同志,我们的包子才刚下锅,您得等几分钟才行!」

老板娘面目和善,言语得体,看起来很会做生意。

「没关系,不就几分钟嘛,我可以等。」

「来来来,同志,先坐下休息!不好意思啊!」

老板娘客气地端出一张小凳子。我客气地接过,坐下跟老板娘拉家常。

这时店外走来几个人,吵吵闹闹的。领头的一个家伙歪斜地戴顶绿色旧布军帽,穿着一身草绿军衣,脚下一双解放鞋,邋遢肮脏。

这群人流里流气,一看到包子铺老板娘,远远叫道:「哎哟,老板娘今晚兴致不错嘛!私会小情人啊?不怕我们跟老板告状啊!」

我冷眼扫了他们一眼。这几个小痞子面黄肌瘦跟竹竿似的,一阵风都能吹倒。

我估计十招以内就能摆平他们,重重「哼」了一声。

老板娘看苗头不对,忙拉住我的手臂,轻声说:「同志,双拳难敌四手,这些人都是县里的小痞子,惹不起的。」

我又「哼」了一声,坐回去。

小痞子们走到包子铺,领头戴绿军帽的扔出一张两元钞票,道:「老板娘,给我们来四十个包子,快点。」

恰好,此时包子也出笼了。

老板娘拿出纸包了四十个肉包子给他们,领头戴绿军帽的各分给手下八个。

「他娘的,这包子是人吃的吗?」

其中一个长头发的家伙把咬了一口的包子一扔,雪白温香的大包子滚到一边,被野狗叼去。

「同志,瞧你说的,找们张记包子铺在作水县城可是几十年的老字号。」

老板娘微笑以答,似乎一点都不生气。

「老字号?我呸,老子吃不惯,走!」

长毛一招呼,小痞子们喳呼一声就想离开。

老板娘追出去拉住长毛,道:「长毛哥,还没给钱呢。」

长毛给绿军帽使了个眼色,绿军帽会意,对老板娘说:「我说,老板娘,长毛刚才吃坏肚子,我们没要你出医药费已经是给你面子。让你赔几个包子是便宜你,别给脸不要脸!」

绿军帽伸出色手在老板娘的脸上猥亵地摸了一把。

老板娘臊得脸一红,却羞不得、怒不得。

我义愤塡膺,这些痞子欺人太甚!走过去推了一把,绿军帽吃力不住,往后一个踉跄。

「买东西付帐,是天经地义,我劝你们马上给钱,不然叫你们吃不完兜着走。」

长毛看刚才坐在一边吃瘪的傻子站出来,「唰」一声拿出刀子,在我面前挥了挥,道:「哪来的傻小子?还冒充大侠,想见义勇爲还是怎么着啊?」

一群人也纷纷拿出家伙,有刀有棍,威胁说:「小子,少管闲事,不然哥们儿要你好看。」

我哈哈一笑:「要我好看?」

突然伸手,一掌将拿刀的长毛打得倒飞出去。

长毛跌在地上痛哼半晌,爬不起来。

众痞子见我动手,起刀棍朝我袭来。

「干,兄弟们,打死他!」

「砍他妈的!」

我练的密宗功夫是以硬碰硬、以快打快的路子。

一棍过来,我伸手一架,「喀嚓」一声手没事,棍子却断了。那小痞子一愣,冷不防被我一脚踹翻在地,接着绿军帽手上的军棍带起呼呼风声砸我的后脑勺,这招狠,要是砸实会被打成半身瘫痪。

你硬我也硬,你狠我更狠!对这小子我更不客气,扭住他手腕,顺势一带,军棍没砸到我,反把他自己砸个七荤八素。

余下两个一看,单是己方就躺下三个,见势不妙,拔腿就跑,溜得比兔子还快。

长毛倒在地上直哼,看到两个同伴跑了,大骂:「明子、雷子,我妈的……哎哟,大哥饶命、大哥饶命。」

我走过去一脚踩在长毛那马脸上,笑着说:「你要干谁妈啊?」

长毛脸被踩,哪里说得出话,只能哼哼不已。

这时被我踹了一脚的家伙,爬起来跪在我脚下,哭道:「大哥,饶了我们吧。我们平时也没干什么坏事,顶多就骗吃骗喝而已。」

我训了他们一顿,又说:「把钱付了,就放过你们。」

三人哭丧着脸道:「大哥,我们向来是有多少花多少,现在早就两手空空、身无分文了。不然我们也不会来讹诈……」

老板娘刚才被吓坏,见我一个人把几个痞子都摆平,这才出来。一听便说:「算了,算我倒霉。包子钱我不要了,只要你们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意就谢天谢地。」

三个痞子又是磕头、又是下跪,闹了一会儿,灰溜溜地跑得不见踪影。

长毛跑了两条街才一坐在地上直喘气,他对绿军帽说:「军子,歇会儿吧,那人不会追来了。」

其余两人也一坐下。

军子直嚷:「妈呀,这小子是什么人?下手真重,我这手到现在还一阵痛呢。」

刚子捂着肚子说:「是啊!这是哪路神仙过路啊?以前都没见过这人!」

长毛却道:「娘的,明子、雷子这两个混蛋竟然不顾兄弟义气落跑,等见着他们,我非剥他们的皮不可。」

「就是就是,明子、雷子这两个混蛋忒他娘的可恨,一会儿找到他们,非剥了他们的皮。」

三个人吹了一顿,过了一会儿,就听有人叫:「长毛哥,看看兄弟给您带什么好东西来了?走……小娘皮……快给我走……」

长毛回头一看,却见明子、雷子拖着只穿着睡裙的女人从另一条街拐进来。

女人被雷子捣住嘴,拚命挣扎,但她哪里是两个大男人的对手。

长毛三人飞快地爬起来,冲过去先给明子、雷子几拳几脚,大骂他们没义气。

不到三秒,注意力就被旁边的女人吸走,只见她皮膺水嫩,脸蛋很漂亮,就是小了点。

「干,你们两个混蛋哪里找来这么好的货色?」

明子嘿嘿陪笑道:「咱哥儿俩对不起兄弟们,在路上着到这女人孤身蹲在街上哭,就把她拉来给兄弟们陪罪。」

长毛三人正憋了一肚子火,见这女人长得漂亮不说,身材、皮肤皆是上乘,个个眼冒光,伸出狼手往女人身上摸,女人呜呜叫着,泪流满面,把漂亮脸蛋弄得脏兮兮。

这五个小痞子才不管什么情调不情调,照样上下其手。

长毛忍不住,大手一挥,道:「走,回去好好享受享受!」

众人笑应「是」。

女人知道这一去就是下地狱,趁他们不备,猛地发力,挣开嘴上的手,高喊一声:「救命啊……呜呜……」

长毛一巴掌把她扇晕,怒道:「干,老子有让你叫吗?走,带回去让她好好给兄弟们叫一回!」

众人一阵狂笑,拔腿正要离开,猛听身后一声巨吼:「放开她!」

众人回头一看,妈啊!正是刚才把他们揍得哭爹喊娘的狠角色。

明子、雷子早就成了惊弓之鸟,吓得手一缩,任女人滑落地上,再次做了逃兵,长毛三人这次也学乖,不一会儿,五个人跑得不见踪影。

我买了包子、油条、豆浆正要走回医院,才出两条街就看到刚才那群小痞子对一个女人拉拉扯扯。狗真是改不了吃屎,才放过他们,他们又想祸害女人。

我大吼一声想再揍他们一顿,没想到这群没胆的龟孙子竟然跑了。我摇头骂了句:「算你们走运。」

那个女人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我走过去一看。咦?她不就是刚才蹲在街边哭的女人吗?伸手探了探她鼻息,还好只是晕了过去;将她抱到怀里,准备爲她掐掐人中,手伸到她嘴边就停住不动了!

美……美女!怀中的佳人长得好标致,虽然看起来有些年纪,但弯弯的柳叶眉、小巧的鼻子、红润的樱桃小嘴……每个部位看起来都是标致得惹人怜爱,娇巧五官配上她不大的倒是挺吻合。五官不出众却有极爲协调的美感,搭配在这张脸上更显妩媚。

她的腰有点粗,睡衣早已破烂不堪,露出腹部大片雪白肌肤,肚子上一条颇为明显的妊娠纹稍稍影响这分美感。如果没有妊娠纹就完美了。

哪个男人走大运娶到这么漂亮的老婆。我微微有些吃味,男人就是这样,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的。

美少妇衣衫凌乱、披头散发,脸上泪痕四溢,把标致小脸涂得惨兮兮的,全身也沾满泥土。我忍住冲动,在她人中部位掐了一把。

美少妇「嗯」了一声,悠悠醒来道:「流氓,我跟你拚了!」

美少妇突然伸手打我,被我抓在手里。

「喂,你先看看我是谁,再打不迟。」

美少妇仔细一看,轻呼道:「咦?怎么是你?」

又打量四周,发现她还在原地,却没看到那五个小痞子。

「是你救了我吗?」

美少妇幽幽道。

「这回你清醒了吧?」

美少妇点头,接着又摇头,小手猛地拍打我的胸膛,哭喊道:「你干嘛救我?你干嘛救我?你干嘛不让我被人糟蹋?」

我傻了,天底下还有这种事。

我捉住她的柔软小手,朝她怒吼:「你是不是疯了?」

「我没疯,你才疯了!我一个人蹲在街边就是在等色狼糟蹋我。我恨他、我恨他,我要报复他,我要让他戴绿帽……咯咯咯……我就是要报复他……」

美少妇神色疯狂,显然受过巨大的精神打击,接近半疯。我伸手一按她颈动脉,美少妇来不及哼声,又昏迷过去。

唉,又是一个可怜人。看来是美少妇的老公不忠被发现,然后她离开家,竟然发疯想糟蹋自己来报复男人。这女人真够傻的,这样只会伤害自己,最终吃苦头的还不是自己?人长得漂亮,没想到却是波大无脑,花瓶一个!

哦不,应该说是波小无脑,她那里明明就是飞机场嘛!

疯狂的女人没有理智可言,这点我最清楚不过。比如张翠花这妇,她在床上被我搞到疯狂时,理智全失,什么动作都敢做……

抬头看看天色,差不多四点,出来一个小时了,李喜婆她们一定等得着急。

我本想把标致的美少妇送到公安局,不过时间上可能来不及,于是我把她抱起来往医院走。美少妇骨架小,身材也娇小,体重自然很轻。

我一手托着美少妇的背,一手托着她的,她斜靠在我肩上,小巧紧紧挤压我。抱这女人的感觉很美妙,她跟玉凤不同,玉凤丰满高大,奶大、大;这个女人哪里都小,脸小、手小、也小。

感觉上她像个洋娃娃。轻轻一碰都怕碰坏她。

「嗯……」

美少妇悠悠醒来。

我急忙说:「冷静点,别再发疯了。」

她近距离地看了我好一会儿,突然生涩地伸出手臂勾住我的脖子,扭扭捏捏地说:「这位先生,你……你觉得我……漂……漂亮……吗?」

语气中透着羞涩。

我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男生,大大方方地对怀中佳人说:「漂亮,你很漂亮,你是我见过最最标致的女人!」

「标致?」

「嗯,标致!你的身材娇小,各部位的搭配却堪称完美。你是我见过最小巧的成熟美女。」

我认真地说。

美少妇被我说得脸红,眼里也露出汪汪水意。

她低头说:「那……那你喜欢我吗?」

嗯?这女人不会转移目标,想找我报复她老公吧?嘿嘿,我最擅长的就是让人戴绿帽,找我算她找对人。

「呃……喜欢……」

终究是敌不过美少妇的诱惑,我答道。

这种美女问我喜不喜欢她,如果我说不喜欢,那我还算是男人吗?

美少妇一眨也不眨地看着我,可爱地轻咬下唇,仿佛坚定某种念头,问道:「你……你想要……要我……吗……」

刹那间,美少妇的玉脸变得通红,昏黄路灯将她美艳玉颜点缀得更为娇丽。

第一眼看到这名美少妇,我就认定她是名良家妇女,没有做过出格的事,虽然她很想报复她丈夫,但当痞子们试图她时,她奋力抵抗,说明这并非她的本意。

美少妇为了诱惑我而使出的勾引手段明显生涩无比,显然她平时是个内向的人。谁说我不想要?只是现在不是时候,况且医院里还有三个女人在等着我呢。

我道:「想,但现在不行?」

美少妇一愣,问:「为什么?」

「有两点原因。第一,我有急事在身,现在没空;第二,你的精神状态相当不稳定,我不想事后有人跑到公安局告我!女人,做事要冷静点,你这样报复你老公根本无法解决问题。依我看,如果你们真闹到这地步,还不如离婚。」

「离婚?」

美少妇没来由打个寒颤,说道:「不……不行,他不会同意的。」

「管他同不同意,你向法院申请强制离婚不就行了?」

美少妇摇头摇得更欢,道:「那更行不通了,法院的人都听他的。」

我暗暗咋舌,美少妇的老公是什么人物啊?连法院的人都听他的。

「你老公是法院院长?」

美少妇脸色一黯,突然抛给我一个媚眼,娇声说:「如果我告诉你,你现在轻薄的是春水县最有权势的县长夫人,你不害怕吗?」

我一怔,大呼道:「你是张天森的老婆?」

美少妇愤恨地道:「不错,我就是张县长的夫人。怎么,害怕了?」

我大喜,在路上随便碰到想红杏出墙的,竟然就是死对头的女人,老天待我不薄啊!

「你是不是叫赵如芸?」

这回轮到美少妇惊讶,樱桃小嘴张成可爱的〇形,鲜艳欲滴。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说实话吧,我跟张天森、张天林兄弟有点私人恩怨,这么说你懂了吗?」

赵如芸眨着桃花眼看了我一会儿,问:「你跟他们有什么恩怨?」

我也不想瞒她,我的事在春水镇又不是秘密,随便找个人打听就知道。于是我将张天林陷害我的事说给她听,当然,张天林的老婆魏婉的事属于秘密,自然说不得。

「你就是春水村的徐子兴?」

赵如芸上上下下把我重新打量一番,仿佛不认识我似的,又伸出纤纤玉手大胆地拿起我的右掌看,问道:「你这手掌真的能打断一棵树?」

「嘿嘿,想不到我徐铁手的名气已经大到全县皆知啊!连堂堂县长夫人都知道我这小人物的名字。」

「嗯,徐子兴,你要倒霉了!」

话锋一转,赵如芸突然冷笑。

「怎么?张天森准备对我下手?」

「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嘛!」

赵如芸白了我一眼,悠悠说道:「张天林这几个月常常来找张天森,每次话题都不离你——徐子兴。」

「我能猜得出来。」

我坏了张天林不少好事,现在又是他们蔬菜种植业上的竞争对手。我活得愈是舒服,张氏兄弟就愈嫉恨如狂。张天林这个小人睚訾必报,从他对付九舅就可以看出来,此人乃是穷凶极恶之徒,又仗着他哥是县长,自然为所欲为。

九舅的仇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是要报的。犯我天威者,虽远必诛!

老天爷待我不错,把张天森的老婆送到我面前,令我分外惊喜。张天森这狗县长的老婆长得如此标致,令我快无法控制自己的慾望。

这女人到底有多痛恨张天森?

「我的事说完了,说说你吧,你为什么一个人跑出来?」

赵如芸刚要回答,突然觉得身下有异,有个硬物抵在她臀缝里,她已是过来人,自然明白那硬物是何物,慌得她猛一推。

离开我的怀抱后,赵如芸又慌张四顾才低头轻声道:「这……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还是找个地方再说吧。」

我哈哈一笑,这女人刚才还想勾引我,几句话工夫就变脸。

唉,女人就是这么善变。

我也不愿为难她,道:「那边的小公园比较方便说话。」

我指医院附近的一座小公园,有草有树,没有路灯,不引人注意,正是说私房话的好地方。

赵如芸皱眉,没说什么,我知道她害怕,于是在前引路,她则低头跟在我身后进入小公园。

两人随意地坐在草地上,我递给赵如芸两个热包子,道:「闹腾一晚上,饿了吧?」

赵如芸轻轻地接过,小口小口咬着,动作斯文,看得出来她的修养不错。

许是真的饿坏了,赵如芸吃下两个大包子又喝掉一袋豆浆,这才心满意足。

她突然打个饱嗝,声音又响又脆,我听了微微一笑,倒令赵如芸觉得不好意思。

「对……对不起,失礼了!」

赵如芸害羞地说。

「没什么,人嘛,哪有人不打嗝的?不过美女打嗝自然不一样,又好看又有趣。」

我笑说。

赵如芸羞涩一笑,纤纤玉手理了理额前刘海,才缓缓开口:「想必你也能猜到,我的婚姻很不幸福。我是普通农民家庭,上有老,下有小,底下有好几个姐妹。我父母重男亲女的观念很严重,可惜我妈生不出儿子,却生下五个女儿,我是老大。好在我们五姐妹长得都不错,略有姿色,因而父亲指望我们将来嫁个好人家,脱贫致富。」

「我小时候很喜欢读书,可惜家里条件实在太差。十四岁时有回进城被张天森撞见。张天森当天派人把我家里的情况调查得一清二楚,第二天差人送了五百块钱当聘礼,还说如果我答应嫁给他就安排我到县文工圑当演员。我父母早就希望我早点嫁人,张天森送了这笔巨款,我父母自然万般同意。就这样,我嫁给当时还只是县委人大主任的张天森。」

「张天森虽然长得丑点,但刚结婚时对我确实不错。我也以为他「虽然长得丑,但他很温柔」!可惜结婚才不到半年他就本性毕露,在外头搞女人,吃喝嫖赌样样来,后来还养起情妇,而且还不只一个……唉,我算是看透他了,本来想跟他离婚了,可是想想为了女儿,这辈子还是将就着过吧。」

「今天晚上,他喝得醉醺醺回来,对我又打又骂,还想跟我那个……」

说这话时,赵如芸略有羞涩,低下头不敢看我。

调整一番心情后,赵如芸才继续说:「他想跟我那个……可我在整理他抽屉时,早就发现市医院开出的性……性病病历卡。他在外头乱搞女人,什么野女人都……我当然不肯他乱来,于是他就打我、骂我,还把我从家里赶出来。」

说到这里时已是泣不成声。

许多苦闷已经憋在赵如芸心里多年,当面对眼前这名男人时,她忍不住把所有的心里话说出来,完全没有顾虑。

张天森这个禽兽得了性病还想跟老婆上床,摆明不将老婆当回事儿。

赵如芸哭泣的样子更显楚楚可怜,单薄睡衣抵不住春天夜晚的寒冷,娇嫩肌肤被冻得发白,我见了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赵如芸心中一暖,对我甜甜笑了一下,道:「谢谢你。」

我心情大好,脑海里浮出一个念头:张天森禽兽不如,赵如芸长得这么标致漂亮,想必她女儿长得也不赖。现在赵如芸跑出来,他们家只剩下父女两个,万一张天森兽性大发,把她女儿给……

我不由得打个冷颤,如果这种事情发生,那是怎样的人间惨剧啊!一名花样般的少女被禽兽父亲毁了一生,那太悲惨了。

「现在你家里只有你女儿和喝得醉醺醺的张天森,万一张天森兽性大发……」

赵如芸尖叫一声,一蹦而起。

「啊!我要马上回去……」

她迈开步伐,飞也似的往家跑去。我怀着复杂莫名的心情紧跟在她身后。

第二章禽兽父亲

政府大院的站岗士兵见奔来一男一女,女的在前头跑,男的在后头追。再一看那女的竟是县长夫人,只见她满脸惊慌并穿得衣衫不整。

士兵端枪大喝一声:「那个男的,你给我站住!」

又对跑过来的县长夫人高声说:「夫人您别担心,有我李三在,天塌下来,您也不用怕。」

赵如芸跑过士兵李三身边时,说了句:「后面的男人是我的朋友。」

便没多搭理他就跑进去。

李三吃了瘪,心有不甘,想找回面子,对跑过来的徐子兴说:「站住!先登记才能进去。」

我一把将他甩到一边,吼了句:「老子是张天森的老同学,你管得着吗?」

李三郁闷得要死,眼睁睁地看着一男一女跑进县府家属楼,他骂骂咧咧道:「狗男女!奸夫妇!娘的,张天森了不起啊?他这种贪官迟早有一天要下台,到时候看我怎么治你们这对奸夫妇,哼!」

跟着赵如芸跑过几幢楼房,才见她钻进一幢一一层小别墅。不愧是一县之长的豪宅,光是别墅前的小花园都有一亩地。

小别墅铁门没关,我刚冲进去,一只看门狼狗便狂吠起来。我自小跟狼狗一块长大的,哪里还不知狗性?运气于腿猛地一瞪,寒光暴射,令看门狼狗呜呜低叫后退几步,趴在地上不敢动弹。

赵如芸推开门闯进去,突然「啊」一声尖叫,愣愣地呆站在大门旁。

我冲过去一看,只见一名长得极像张天林的丑陋老男人,正慌慌张张地从一名少女身上爬起来。

少女与赵如芸长得几乎一模一样,无论发型还是脸庞几乎与赵如芸毫无二致。

少女两眼无神,空洞毫无生气,胸罩已被扯掉丢在地上,睡衣敞开,露出尙未发育完全的娇小乳鸽,粉白小已经脱了一半,再往下拉点便是少女的禁区。

我怒了,猛地冲过去抓住张天森,骂道:「你这个禽兽,亲生女儿都不放过。」

张天森看到赵如芸突然闯进来,当即吓得酒醒七分,一想到差点把自己女儿的身子给破了,也吓出一身冷汗。

可一会儿,突然被一名强壮男子如小鸡般拎在手里,当即大感失了颜面,怒道:「你是什么人?胆敢擅闯入政府大院?你快放了我,不然我要叫警卫!」

张天森色厉内荏,我哪会吃他这一套,正待动手揍他几拳,赵如芸已经扑上来,一顿手抓牙咬,骂道:「畜生!畜生!你这个畜生,你不是人、你不是人……呜,你连亲生女儿都不放过,我跟你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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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森高声叫骂两句,突然又低声道:「小芸、小芸,你小声点、小声点。我求你啦,家丑不可外扬,你小声点……我任你打就是了,你小声点呀。」

赵如芸不依,大声骂道:「张天森你这个禽兽,有胆子做就没胆子被人知道?我就要把这事传出去,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张天森这张丑恶的嘴脸!」

她猛地回头,想冲出门外乱喊。

我把张天森往地上一摔,赶紧跨出两步把赵如芸拉回来,顺手把大门关紧。

「你干嘛拉着我?你也不是好人,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赵如芸在我手上狠抓两把,但我依然不放手,把她拉到沙发边,指着她女儿张丽婕说:「你不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事儿吗?那好,你去叫啊!好让大家都知道你女儿被亲生父亲。看你女儿这一辈子还怎么做人!」

张天森委顿于地,呛声道:「咳咳……他说的没错。你就算不管我也要为咱们女儿着想,要是这事传出去,小婕她这一生就毁啦!」

赵如芸一呆,猛地扑到张丽婕身上,哭道:「小婕,妈妈对不起你啊!」

张丽婕是春水县第一中学高中一年二班的学生,学习成续优异,年年被评为「三好学生」。

在老师眼中她是个勤奋好学的好学生,当老师们知道她是县长的女儿后,便更加对她关爱有加。

在同学们眼中,张丽婕是个高傲不合群的家伙。她漂亮、有钱,成绩又好,是不少女生的眼中钉、肉中刺,却是男同学们相传一中最美的冰美人。

然而八岁以前的张丽婕,却不是这种冰冷的性子,她只是名活泼好动、无忧无虑的小女孩,什么都不懂,整天只知道玩。

可是有一回学校提前放假,张丽婕蹦蹦跳跳地回家。

「妈妈、妈妈,我回来啦。小婕饿啦,小婕要吃饭饭……」

张丽婕推开门,应该迎接她归来的赵如芸却没有出现在面前。

「妈妈、妈妈,你在哪呀?」

张丽婕找了几间房间都没有找到赵如芸。这时她听到一阵嘤嘤哭泣,寻声而去,终于在杂物间找到美丽的赵如芸。

张丽婕认为这世界上最美丽的人就是她的妈妈,因为每个见过妈的人都会夸妈漂亮,连带着也会赞扬自己几句。

在张丽婕的印象里,她和赵如芸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虽然张天森经常不在家,张丽婕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因为她有这世界上最爱她的赵如芸。

「妈妈、妈妈,你怎么哭啦?」

张丽婕从没见过赵如芸流泪,赵如芸的嘤嘤哭泣把她吓坏了。

「妈妈,我好怕,你别哭好吗?我好怕……」

张丽婕摇着赵如芸的胳膊,小眼也含着泪。

赵如芸见被发现,慌慌张张拿起手帕擦干眼泪,安慰张丽婕说:「小婕,妈妈不哭、妈妈不哭了。小婕别怕、小婕别怕……」

不劝还好,一劝,张丽婕忍不住了,哭了个稀里哗啦,最后哭睡过去。

醒来后张丽婕问赵如芸为什么哭,赵如芸说眼里进了沙子。虽然张丽婕整天只知道玩,但她很聪明,她没有发现赵如芸「吹沙子」,她知道赵如芸说谎了,她的说谎令张丽婕很不高兴,足足有三天没跟赵如芸说话。

三天后,张丽婕放学回家,发现张天森带回来一个很漂亮、很漂亮的女人,虽然她很漂亮,但张丽婕觉得还是没有赵如芸漂亮。出于礼貌,张丽婕还是甜甜地对那女人说了一声:「阿姨好!」

那名漂亮女人摸了摸张丽婕可爱的小脑袋,说:「小婕真乖,阿姨给你个小礼物。」

便拿出一个芭比娃娃要送给张丽婕。

张丽婕高兴死了,很想要,但赵如芸说过不能随便接受别人的礼物,于是她问赵如芸可不可以拿那阿姨的礼物。但和善的赵如芸突然变成故事里的巫婆,她黑着脸呵叱张丽婕,说张丽婕不乖,不许张丽婕拿那女人的礼物。然后,张天森跟赵如芸吵起来,那名漂亮女人则在一边笑咪咪地看着。

张丽婕突然觉得那名漂亮女人不是好人。因为好人碰到有人吵架会去劝架,她却没有,不但没有劝架,还煽风点火,帮张天森骂赵如芸。

赵如芸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最爱张丽婕的人,因此她生气、发火了。当别的小朋友打张丽婕时,她没有发过火,可是这回为了她亲爱的妈妈,张丽婕发火了。

张丽婕抓起可爱的芭比娃娃狠狠地砸在那女人身上,怒道:「坏阿姨、臭阿姨,不许你骂妈妈、不许你骂妈妈……」

只见她像个拨妇似的尖叫:「哎哟,小杂种,你敢打老娘,老娘揍死你这个小杂种。」

便冲过来要打张丽婕。

张丽婕尖叫着躲到赵如芸身后,害怕道:「妈妈,臭阿姨要打我……」

赵如芸发现情况不对,便护住张丽婕说:「谁要打我女儿,我就跟他拚命。」

赵如芸脸上神情很坚定,令张丽婕顿时觉得个子小小的赵如芸突然变得非常伟大,而张天森则变得非常矮小。

张天森狠狠骂了一句:「老子带什么女人回家,还要经过你同意吗?不就是回来吃顿饭吗?有必要这样子?妇人之见真是扫兴。丽丽,咱们去市里,我请你去五星级饭店i南苑饭店吃饭。」

胡丽丽狐媚地扭腰,挽上张天森的手,娇笑着扬长而去。临走时还对赵如芸说:「好好管教你的女儿,这么小就会打人,长大了还得了?」

赵如芸愤怒地重重关上门,张丽婕害怕地扑进赵如芸怀里,哭道:「妈妈,他们坏死了、他们坏死了。爸爸不是爸爸,妈妈,爸爸不是爸爸了……」

幼小的张丽婕用幼稚的话语,表达自己受伤的心灵。

两人互相拥抱,哭声响彻小别墅。

从这天开始,赵如芸把张天森的事一点一滴告诉张丽婕。随着张丽婕年纪愈来愈大、书愈读愈多,她终于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个负心汉,在外面包养好几个女人,上高中时学校风言风语,说班主任吴雅兰也是张天森其中一个情妇。

骄傲的小公主从天堂跌落地狱,同学们在背后的指指点点令张丽婕如芒刺在背。张丽婕觉得自己在学校里无脸见人,以前初中要好的几个同学,都有意无意避开她,令张丽婕感到伤心、委屈,只能回家把学校里发生的事通通告诉赵如芸。

赵如芸只能安慰她,却提不出什么好办法。除了哭以外,赵如芸什么都不#.她劝赵如芸跟张天森离婚,两人一起离开张天森这个负心汉,但赵如芸努力一个月后却没有任何改变,从此以后张丽婕认为赵如芸是个懦弱的人,很看不起她。

于是张丽婕变了,她变得内向、变得不爱与同学玩闹。原本甜甜的笑脸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冷冰冰的小脸。同学们在背地里给她取个「冰美人」的外号,她心想:这些人真是贱,不理他们,他们反而对你更感兴趣。

张丽婕看不起负心的张天森、看不起懦弱的赵如芸、看不起表里不丨的班主任吴雅兰、看不起那些围在自己身边打转的男同学、看不起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

每天放学后张丽婕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与任何人接触,她不再与赵如芸谈心,封闭着自己的内心,没有人知道她在房里做什么、心里在想什么。

今晚放学回家,张丽婕就看到张天森醉醺醺地在客厅里喝酒,皱了皱可爱的眉头,便一句话都没说,对着在厨房忙活的赵如芸,说:「妈,我要吃饭了,把饭送到我房间里来。」

说完重重把房间一关,「砰」的发出一声巨响。

张天森扫了张丽婕渐渐挺翘的臀部一眼,无名火起,抓起酒杯砸在地上。

他脸红脖子粗地指着厨房方向,吼道:「赵如芸,你看看你教的好女儿。放学回家看到老子也不叫一声爸爸,连饭都不跟老子一起吃。好,你不想跟老子一起吃饭,是吗?老子偏要你跟我吃。」

说着跌跌撞撞跑到张丽婕卧室门前,老拳猛砸房门,把装修精美的大门砸得「砰砰」直响。

「开门!开门!你这个不孝女,老子养你这么大,连顿饭都不肯陪老子吃,贱女人就是贱女人,跟你妈一个德行,敬酒不吃吃罚酒,开门!」

砰砰砰……一阵巨响,砸得赵如芸母女心惊胆颤。

赵如芸虽然为人懦弱,又很怕喝醉酒的张天森,但母爱胜过一切,虽然房里没有声音,但她知道张丽婕一定害怕得躲在被窝。

赵如芸冲上去拉住张天森,尖叫道:「小婕会害怕的,我求求你,别砸了!」

「不行,今天老子不高兴,要女儿来陪我喝酒!」

张天森把手一甩,赵如芸一个踉跄,摔翻在地。张天森又砸门,嘴里骂骂咧咧,什么恶毒的话都骂出来。

有人会骂自己女儿是妓女、吗?张天森会,而且他还骂得很起劲,连说带唱。

「我陪你喝,求求你,别再骂了……呜……」

赵如芸死命地抱住张天森的脚。

张天森砸了半天门,手上隐隐有些痛了,眯着醉眼看着地上的赵如芸,道:「你……呃,你……陪我喝?」

「嗯,我陪你喝,来,咱们到那里坐!」

赵如芸见张天森回心转意,大喜,随便用衣袖擦了两把眼泪,拖着张天森回到桌边。

「好、好,喝、喝……」

张天森端起茅台酒,颤颤巍巍跟赵如芸碰杯,一杯酒洒出大半,只剩小半留在杯中。

赵如芸哪里喝得了酒?才喝下一小口就呛得流眼泪,可张天森强逼着让她喝。

赵如芸也不笨,喝的时候往脖子里倒,冰冷的酒把她内衣全浸湿,但这样总好过醉后头痛。

张天森酒到杯干,不到半个小时就醉倒在桌上不醒人筝。

赵如芸趁着难得的机会帮张丽婕送饭。

「小婕,吃饭了。你爸已经醉倒了,把门打开吧。」

门内响起开锁声,赵如芸把门打开,推门而入,却见张丽婕正在看电视。

赵如芸对张丽婕说:「吃饭了,吃饭时最好不要看电视。」

「不用你管,出去!」

张丽婕冷冰冰地对她说。

赵如芸叹口气,欲言又止,终究找不出什么话安慰张丽婕。像今天这种事,张天森每个月都要发作好几次。

张丽婕的年纪处于叛逆期,赵如芸很担心她的心理状况,又不知如何解决,只能说:「快点吃吧,饭凉了对胃不好。」

「我叫你出去!」

张丽婕指着门,瞪着赵如芸。

赵如芸无奈地离开。

张丽婕呆呆地指着门,一动也不动,良久,一行热泪流到嘴边,又咸又涩。

张丽婕转身扑到被上,在被窝里哭喊道:「妈妈,我恨你、我恨你,可我又爱你!我不想对你这样,你为什么不去反抗呢?呜……」

张丽婕用心良苦,试图用各种方式激起赵如芸的反抗意识。赵如芸却是爱女如命,根本舍不得呵叱张丽婕一声。

张丽婕哭累了,肚子也饿了。她爬起来端起热腾腾的饭菜,吃着赵如芸亲手烹饪的饭菜,心里美滋滋的。她知道,就算这个父亲不爱她,她还有妈妈。

张丽婕把饭菜吃得干净,擦了擦嘴,关了电视,便拿出一把钥匙,郑重其事地打开一个抽屉。抽屉里摆了一本上锁的日记本,她又拿出一把钥匙打开小锁。

写日记是张丽婕每天必做的一件事。

一九八四年三月二十一日,星期三,晴。

妈妈,我爱你,但是,妈妈,我又恨你。

我恨你的懦弱、我恨你对悲惨命运的低头、我恨你不去反抗。可是,妈妈,我又爱你,妈妈,你知道吗?我是那么爱你。

每夭我都会把自己关在房里,打开日记本,把这夭我和你的互勤,记录在日记本里。即使是小小的一句对话,我也会仔仔细细地记下……

张丽婕对赵如芸的爱已经达到疯狂的程度。

张丽婕这个年纪正是朝思暮想白马王子的时候,可是她从小知道赵如芸的苦、赵如芸的累,更懂赵如芸的心。她爱赵如芸,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赵如芸是真真正正、毫无保留地爱她。白马王子?男人都是贱货、负心汉。张丽婕深受父母亲的影响,是这么对男人下定义。

学校里的女同学嫉妒她有个县长爸爸,人又长得漂亮,所以,无论她的成绩多么优异,女同学都会在背地里说:「还不是因为她爸的关系!老师们当然要巴结她,给她高分啦。」

男同学则见她长得美,一个个像苍蝇似的飞过来,赶都赶不走。学校里也有漂亮女孩子,为什么她身边特别多「苍蝇」呢?还不是因为她有个当县长的老爸!

张丽婕将男同学们的甜言蜜语当作「苍蝇叫」。

张丽婕认为这世上只有赵如芸是真正爱她,于是她整天想着如何激起赵如芸「反抗生活」的念头,然而赵如芸一次又一次地令她失望,失望之余她总会忍不住对赵如芸冷嘲热讽;之后则是无尽悔意,因为她竟然对最敬爱的妈妈说狠话。

张丽婕轻轻合上日记本,然后做永远也做不完的作业。

当她正准备洗脸睡觉时,楼上「登登登」一阵响,她打开门,只看到赵如芸穿着睡衣、掩面奔出的背影。

「妈妈、妈妈,你去哪里啊?」

张丽婕担心地追出去,一眨眼的工夫就不见赵如芸身影。

张丽婕不愿意问站岗的士兵,因为有次他用色眯眯的眼神看她时,被她发现。

找了一会儿,也没找到赵如芸,张丽婕只能失望地回家。

这种事三天两头就会发生一次,站岗的士兵早就见怪不怪。县长夫妻不和在县府大院早已是公开的秘密,大家只是害怕张天森的威,不敢说三道四。

张丽婕回到家,不知家里正有一双血红双眼盯着她。那双眼里充满无尽的慾火与邪恶,单纯的张丽婕不知道自己正逐渐步入的深渊……

张丽婕轻轻地推开门,蹑手蹑脚往自己卧室走去,突然一道声音响起,令张丽婕吓了一跳。

「这么晚死哪去了?」

黑暗中,张天森如幽灵般坐在沙发上,问道。

张丽婕不停地拍着胸口,张天森把她吓坏了。

张丽婕一向对张天森没有好感,加上赵如芸又被他赶跑,心里有气,顶了一句:「你管我上哪?哼,多管闲事多吃屁!」

甩头就要回卧室。

张天森大怒,冲过来拦在张丽婕面前,咬牙切齿道:「小贱人,你吃老子的、用老子的,老子养你这么大,你就是这样回报你老子?」

眼中凶光毕露。

张丽婕骇得倒退几步,双手抱胸,她被张天森吓坏了。

眼前的张丽婕愈长愈水灵,完全是赵如芸的年轻版,看她如同小绵羊般害怕自己,张天森心中邪恶的念头忍不住冒出。

「哼,你妈那老不肯陪老子睡觉,那你来陪我!」

张天森伸手抓向张丽婕,令她吓得小脸煞白。

「不、不,我不要跟你睡、我不要跟你睡……」

「睡个觉又有什么关系?你小时候,老子还天天抱你呢!你是老子的女儿,老子要睡你就睡你!」

张天森打了个酒嗝,眼里红光更盛,赤红双目就像欺骗小红帽的大灰狼般的邪恶!

张丽婕尖叫着躲过张天森的扑击。

「不要!不行的、不行的!那是我小时候,现在我长大了,不能跟你睡的。」

张天森毕竟是个壮年男子,虽然因为喝了不少酒导致动作变慢,但力量却不是张丽婕这种小女生可比。

「嘿嘿,看你往哪躲。今晚老子就是要跟自己女儿睡觉。」

张天森趁张丽婕不小心,扯住她的睡衣猛地一拉,令她摔在豪华沙发上。

张丽婕尖叫着倒在沙发上,张天森一个猛扑,两百多斤又肥又臭的身子压在她清纯身体上。

张丽婕手推脚踢,但哪能踹得动一头两百多斤的肥猪?

「笆、爸,你放开我、放开我……我以后一定听话,放了我吧,我求求你……」

张天森压着张丽婕,令张丽婕只能拚命挣扎。

酒后本来极易乱性,这一阵禁忌接触令张天森忽生异样刺激感,浑身一颤,竟然对自己的女儿产生一股强烈至极的慾望。

「嘿嘿,你踢啊、你抓啊!老子今天非把你办了不可。嘿嘿,养了你十六年,肥水不落外人田……」

「不要!」

张丽婕尖叫,又踢又咬,道:「你不是人,你是禽兽,亲生女儿都不放过。你这个混蛋、恶棍、流氓……」

张丽婕疯狂地叫骂、尖叫,然而她叫得愈是凶狠,张天森就愈兴奋。

「哈哈哈,果然不愧是老子的女儿,比你妈强多了。你妈在床上像个死人,每次搞她,她都一动也不动。干,老子根本是娶个死人回来,没休了她算是便宜她。哼,还敢管老子的事?不过她也不错,至少给老子生了这个好女儿……」

张天森一边说,一边在亲生女儿身体上四处乱摸。

「嘶」睡衣被扯破了,张丽婕顿觉天崩地裂,整个世界突然暗下来。

张天森久久不见张丽婕挣扎,发现她瞪大眼睛,眼神空洞望着天花板。他吓了一跳,探手至她鼻下,道:「吓老子一跳,还以为你死了呢丨,」

张天森摇了摇张丽婕,她还是一动也不动,使得张天森怒气更盛,道:「你以为这样子,就能让老子放过你?休想!老子今天就帮你!」

禽兽父亲笑着扑上亲生女儿的纯洁身体……

第三章采儿娘的病

正当张天森即将得逞之际,赵如芸从天而降……

「你这个畜生!」

我怒吼着冲上去,对禽兽不如的张天森拳打脚踢。

张天森被打得东翻西滚,哀嚎道:「求求你,别打了,再打我就没命了。」

虽然我极其气愤,但理智未失,下手也极有分寸,打的都是张天森肉多的地方。今天这事摆明不会张扬出去,但不打白不打,正好絜张丽婕教训禽兽父亲。

虽然只是匆匆地看了张丽婕几眼,但她绝望而空洞的眼神令我印象非常深刻。

很难想像这个单纯如白纸的花样少女,遭到怎样的伤害,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道貌岸然,身为一县之长的张天森。

拳头如雨点般落在张天森的身上,一拳击出,张天森头猛往后仰,鼻血混着两颗大门牙飞溅而出,不等他惨叫出口,我又一巴掌扇在他左脸上,顿时肿成猪肝色。「砰砰」两拳再给他添上一对熊猫眼,直到他口吐鲜血、口不能言,才暂且放过他。

赵如芸扑倒在张丽婕身上,只知道悲呼、惨哭。

然而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张丽婕遭受的打击太大,受刺激之下可能会发疯,于是我轻轻在她的颈动脉按了一下,她头一歪,便昏了过去。

「你干什么?你把小婕怎么了?」

赵如芸死死抓着我的手臂,那劲道连我这个号称「铁手」的人都有些吃不消。

「唉,你放心。你女儿没事,我只是让她睡一会儿。她这样下去很危险,只有休息才是最稳妥的办法。」

「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吗?小婕会没事的对不对?」

赵如芸拚命摇着我的身体,张丽婕的悲惨遭遇令她心神大乱。

「都怪我、都怪我,干嘛跑出去呢?如果我不跑出去,这一切都不会发生的。小婕,你要有个三长两短,妈妈也不想活了。」

我伸手搂住赵如芸的肩膀安慰她:「没事的,没事的,小婕不会有事的。」

赵如芸突然觉得自己需要一个肩膀依靠,我的刻意接近令她心生暖意,于是她毫不犹豫地扑进我宽广的怀抱里。软玉温香在怀,可惜现在不是享受的时候。

我抱着赵如芸这位县长夫人、张天森的老婆,而且还当着他的面,让我得意极了!

「啊!」

怀中的赵如芸忽然尖叫一声。

耳边传来恶狠狠的声音:「奸夫妇,老子杀了你们!」

张天森面目狞狰地举着一只青瓷花瓶朝我脑后砸去,嘴里恶毒地诅咒,眼里尽是兴奋光芒,仿佛眼前抢了自己老婆的男人,已经倒在血泊中。

赵如芸惊叫出口的刹那,习武人特有的第六感就发觉来自身后的危险。武术中有一招后蹬腿,又名:懒驴蹬腿,招式出奇不意,专门对付从背后偷袭的家伙。

我头也不回,右脚猛地向后蹬,踹中他腹部;张天森惨叫一声,倒飞两尺远,撞墙晕过去;名贵的青瓷花瓶则彻底向这个世界道了声「再见」,摔得四分五裂。

这一脚我有分寸,力道大而不透、重而不伤人。

张天森其实没受什么内伤,只是头撞了墙才导致暂时昏迷。

「便宜你了。」

我微怒地踹了他几脚。

赵如芸吓得花容失色,指着我的手已在发颤。

「你、你、你不会把他杀了吧?」

「死不了,只是晕过去,真够便宜他了,呸!」

一口唾沫吐在张天森脸上。

「你不揍他几拳出出气?」

「我……我不敢……」

赵如芸咬着下唇,看得我直摇头,她胆子真小,难怪被张天森这种禽兽欺负也不敢反抗。

「我很担心小婕……小婕不会有事吧?」

赵如芸不停地问。

「要不,带她到医院做个检查吧?」

「对,快,咱们这就去医院!」

赵如芸慌慌张张地回卧室找张丽婕的衣服。

我想了想,觉得还是有必要留张字条给张天森。这怎么能说是威胁他呢?只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而已。

赵如芸下楼时,我正好写完,拿只茶杯压着茶几上。

「有什么好写的?」

赵如芸不耐烦地催促。

「没什么,只是让张天森晓得利害关系,不再找我的麻烦!」

我随口应道。

我扶起张丽婕好让赵如芸替她穿衣服,随后赵如芸转过身想背起张丽婕。

「算了吧,你人小力微,又是个女人,还是我来吧!」

赵如芸回头紧盯着我,把我看得心里发毛。

「干嘛这样看我?」

「要是敢对我女儿动手动脚,我就杀了你!」

赵如芸咬牙切齿道。

「呃,我是那种人吗?」

我摸摸后脑杓,无辜地说。

「哼!刚才抱我的时候,你那双手在干嘛?」

赵如芸冷冷地说。

我无言了。之前这女人还叫我呢,才一会儿就翻脸,女人心真是海底针。

但母爱真是伟大!赵如芸自己受委屈时,她可以任人欺凌,对女儿张丽婕则极尽一个当母亲的责任。

我点点头说:「你放心吧,我还没禽兽到那个程度!」

赵如芸认真地看了我一会儿,才道:「那还不快点?」

我利落地背起张丽婕。

张丽婕长得跟赵如芸一样标致,身材娇小玲珑,这个跟我同龄的可怜小女孩,体重只有五、六十斤。

赵如芸披件名贵外套,遮住自己性感的身体,又从张天森身上搜走他的钱包。

我抬头看向墙上的挂钟,已是凌晨四点半。

短短一个半小时竟发生这么多事。

遇上流氓打了两架,又碰到一个正想红杏出墙,报复丈夫的良家妇女,更荒唐的是,还亲眼目睹亲生父亲企图亲生女儿的人间惨剧!幸亏我们及时赶到,才没让张天森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得逞。

我背着张丽婕赶路时,心想:出了这档事,张天森对我已是恨之入骨,非置我于死地不可 懡裰计只能先下手为强,但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我一个小老百姓能斗得过他这个权势滔天的土皇帝吗?

「怎么现在才回来?」

赶回医院,朱倩劈头埋怨我一句。

我背着张丽婕没理会她,只问:「医生呢?医生出来了吗?」

朱倩说:「没呢,我和李大姐在这里坐了一个多小时,他们还没出来。」

她看到我背上的人,又问:「这是谁?她怎么了?」

我把早餐递给李喜婆。

「稍后再跟你解释,我先送她去看医生。」

说完转身拉着赵如芸往内科室走。

朱倩自幼就是千金小姐,虽然为人和善可亲,但走到哪里不是众人关注的焦点?如此不受重视,气得她直跳脚。看着我的背影狠狠咬了一口包子,嘴里嘟嚷:

「气死我了,敢这么对我说话,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李喜婆看在眼里,摇头叹气,嘀咕:「这个冤家,又招惹女孩子了。」

「李大姐你说什么呢?」

朱倩没听清楚。

「啊?哦!没……没什么,我说这包子真好吃!」

李喜婆慌忙掩饰。

朱倩只顾埋怨,囫囵呑枣吃了个包子,食不知味。

「哦?是吗?」

她又拿个包子吃,道:「唔,是不错,味道还可以……」

来到急诊室,医生检查一番,拿下听诊器对我们说:「你们的女儿没什么事,只是受惊过度,身子有点虚弱,吊两瓶生理盐水、葡萄糖就没事了!」

医生开个处方,让护士准备。

「太好了,小婕没事,太好了……」

赵如芸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浑然没注意医生话中的语病。

又忙活一阵后,张丽婕静静躺在病床上,赵如芸抓着张丽婕的一只手捧在脸上,痴痴地看着她。我不忍破坏这温馨的一幕,悄悄地把病房门关上,退出去。

「小兴,你来得正好,来来来,跟你说说病人的情况吧!」

刚出来,华老他们恰好从急诊室出来。

我看了看病床上的采儿娘,发现她的脸色已经红润许多,道:「她没事了?」

华老却对李喜婆说:「你先好好照顾她,我跟小兴说两句话。」

李喜婆应着,跟护士一起将采儿娘推进另一间病房。

华老把我带进一间办公室,让我随便坐。

「华老,这里好像不是咱们镇卫生所,您怎么能随便进人家的办公室?」

「呵呵,老夫是县医院的客座专家,人家配了间办公室,你看怎么样?」

华老微笑道。

办公室明窗净几,左边摆了大书柜,里头放着几排医学书籍;右边摆了一张床休息用;一张气派十足的办公桌摆在中央,椅子是新潮的老板椅。

我坐在老板椅上转了几圈,赞不绝口:「不错!能配得上华老您的身分!」

「小调皮鬼,这里是你坐的吗?」

华老把我赶到桌对面的硬木椅。乍从天堂跌到地狱,感觉真不好受。

「言归正传吧!」

华老不知从哪里摸出鼻烟壶又嗅又闻。

我神色一正,知道他要说采儿娘的病情。

「小兴啊!我想问问你,病人跟你有亲戚关系吗?」

「没有,不过都是同一个村的人,五百年前是一家人。」

「哦,这样啊!我跟你说实话吧,依目前的情况还不敢下定论。刚才我跟县医院的几个心脏病专家谈过,感觉这件事有难度,毕竟在心脏病治疗上,咱们国家缺少此类的顶尖专家,所以她这个病要治只能去国外!」

「国外能治得好吗?」

我问。

「据我所知,美国有个心脏病顶级专家叫史蜜丝的女医生,对这类病最有研究。而且她手术治疗的成功率很高,能达到百分之八十以上。」

我沉默了。不说治病,单是出国就让我倾家荡产,再说,采儿娘跟我非亲非故,做到这地步,我自认已经对得起她,但随后华老的一句话,让我打消这个念头。

「如果病人不是受了刺激,病情也不会恶化得如此快。唉,这是她的命啊!」

虽是无心犯错,但还是我错了!

华老见我沉默,忙问为什么?我把前因后果说给他听。

「小兴啊!做人但凭无愧于天地良心,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点头道:「华老,采儿娘的手术能不能延些时日?我最近手头不宽裕……」

「拖几个月是没什么关系,不过据我估算,去美国治病少说也得花个十几万!你刚建成蔬菜大棚,手里又没什么钱。这样吧,我还有千把块钱的积蓄。我一个老头子平时用不了这些,留着只能当棺材本,还不如做善事。」

怎么能用华老的钱?我赶忙推托:「不行、不行,华老,这事与您无关,都是因我而起,怎么能让您出钱呢?」

「小兴,这不是见外了吗?老头子我与你投缘,难道你想做好人,就不允许我做好人吗?」

「华老,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嫌老头子的钱少罗?」

「华老,我哪敢啊!您肯帮我,我已经非常感谢您,可……」

「好了、好了,你不要说了。这钱我是给定了,明天天!亮我就回家拿钱去!小兴,你先出去吧,我要休息一会儿!」

华老不由分说把我赶出办公室。

我哭笑不得,若让人看见非骂我傻,有人送钱给你还不要,不是傻是什么?

李喜婆照顾采儿娘去了,走廊长椅只剩下朱倩一个人。

我出来时正好看到朱倩一只纤纤玉手捣着小嘴打呵欠,姿势极为不雅。但谁叫她是美女呢?纵然做出这种不雅姿势,在我们男人眼里依然可爱诱人。

草绿色警服上衣解开两颗钮扣,白色内衣在黑夜里昏黄灯光照耀7,是那么引人注目;本就紧绷的一对,因为打呵欠自然后仰的缘故,怒耸入云。

这一晚我虽然历经美女洗礼,但朱倩无疑是这些美人中最娇艳的花朵。

天生丽质难自弃,朱倩一见到我,微微脸红,虽然她神经大条,有时候很粗心,但不雅姿势被我看到了,她还是感到有点羞涩。

朱倩理了理额间乱发,神情稍定,便开口:「采儿娘的病情怎么样了?」

我摇了摇头,不打算将实情告诉她。

「没什么要紧的,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男人面对女人时是不会把困难说出来,大男人主义的自尊心,在美女面前尤为重要。

辛苦一晚上也有些累了,我坐在椅上闭目养神,呼口气说:「累死了,终于可以休息一会儿。」

朱倩有些愤愤,暗道:有自己这个大美女在,你竟然连看都不看一眼!

「哼,累死活该,都是你自找。出去买早餐还带一对母女回来,你真够本事!看你跟那位夫人关系挺亲密,老实说,你们是不是……」

朱倩暧昧地看着我。

我微微一惊。不愧是人民警察,观察力果然非同凡响,但我哪里会承认!万一她回去向我家里的大小老婆告一状,我非吃不完兜着走!

「喂喂喂,我说朱大警官,这种话你别乱说。人家可是堂堂县长夫人,就算我愿意,凭人家的身分会看上我吗?」

朱倩贬眼不知想起什么,道:「县长夫人?不就是张天森的老婆?哈哈……」

朱倩一拍手,道:「好小子,真有你的,鬼主意都打到人家老婆身上。好好好,有前途,我看好你……」

朱倩伸出手重重地在我肩上一拍。

我哭笑不得,心里的邪恶心思全被她猜中。

报复张氏兄弟,给他们弄顶绿帽戴戴确实是不错的主意,只可惜张氏兄弟的妻子都是可怜女人——魏婉如此,赵如芸亦如此。

关键时刻,我总是心软,不忍伤害她们。

「喂喂,朱大警官,你可是人民警察啊!这种无凭无据、见风就是雨的事,你也说?」

我很不满。

「呿!」

朱倩不屑地一指点在我的脑门上,道:「我妈说了,你们男人都是有色心,没色胆,敢想不敢做。别装傻了,招了吧,咯咯咯……」

朱倩笑靥如花。

我苦着脸说:「大姐啊,你叫我招什么啊?我学雷锋做好项,你不但不表扬我,还落井下石奚落人。唉,真是遇人不淑丨。」

「臭美啊!你……」

朱倩乐得透心爽,我的痛苦就是她快乐的来源。

谈笑间,我突然觉得刚才实在太过于草率;一张恐吓信就能将张天森吓住吗?

张天森是什么人?在官场上摸爬滚打十几年,又有高人撑腰,岂是这么好解决的?

一想到这,我背后冒冷汗!太大意了!得马上回去一趟。

我豁地站起,朝医院大门跑去。

「朱倩,我突然想起一件急事要办,去去就回来……」

朱倩正跟我聊得开心,我却突然像阵风似的跑不见,只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气得朱倩直跺脚。

「总有一天,我非拿手铐铐住你不可!」

朱倩噘起小嘴,愤愤不平道。

再次闯进县政府大院已是凌晨五点。

站岗的士兵一见是刚才跟县长夫人在一起的男人,风风火火地跑进来也不盘问,暗地里却骂:娘的,不就是个县长吗?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张天森,我诅咒你趁早完蛋!

「谢天谢地!」

赶回张宅,见张天森依然昏迷不醒,我松了一口气。离开之后的这段时间,竟然没人发现异状,不得不说我的运气真好。

张天森这种人为了打通各级关系,必然会使用大量金钱及不法手段,他为了保命,当然会把证据紧紧地握在手中。我赶回来就是为了找到这些证据,只有把证据握在手里,张天森才会忌惮我、不敢动我。

楼上楼下找了半天,书柜、文件柜被我翻了一遍,却什么都没找到!

我抬头细细打量小别墅,看得出来建造已有些年月,张天森把它接手过来后,应该有重新装修一遍。

我忽然想起,前几天陪李玉姿在大棚里看电视剧,剧中间谍把密信藏在密室暗格里,当时剧里间谍住的也是一幢小别墅。

莫非这里也有密室暗格?我精神一振,在墙壁上、地板上东敲敲,西碰碰。

「略略略……笃笃笃……」

咦,这里声音有些不同。

我使力推开书桌,露出地板,再次敲了敲,轻轻的、空空的回声与其他地方大不相同。仔细观察一番,终于找到一条细细的缝,指甲一挑,打开一个暗格!

「哈哈哈,张天森,这回我看你怎么死!」

我高兴地抓起格内一# 纸,原以为这是张天森的犯罪纪录,拿起一看却傻眼了;上面写的全是歪歪斜斜的「蝌蚪文」——英文!

我不由得直冒冷汗。

我才小学三年级毕业,虽然前段时间跟宋思雅苦学英文,但毕竟学习时间短,认得的单字不多。把手里这叠纸翻过,只认得其中一个单字「bank」是「银行」的意思。本人程度有限,其他的英文认识我,很可惜我不认识它们!

我草草翻过,懊恼地把这叠纸往口袋一塞。心想:管他的,先带走再说。咱不认识它,咱家媳妇认得它啊!赶明儿带回去让思雅瞧一瞧,还不大白于天下?

暗格里除了这叠纸,还找到八千块钱以及一本存摺。好家伙,存摺里有五、六万块钱!

我一不做,二不休,拿了这笔横财也不走大门,翻身从二楼窗户跳下去,几个腾挪间已不见人影……

人们依然沉睡于梦中,却不知春水县即将迎来一场暴风雨……

朱倩斜靠在长椅上睡得正香,她双手环住身体,显然清晨的寒气令她有些冷。

我见了摇摇头,心想:这丫头,有病床不去睡,睡在走廊上也不怕有人对她不轨。

我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轻轻地摇了摇她的身子,道:「朱倩,醒醒,到床上睡觉吧。」

朱倩嘴里嘟嚷两声,像头小猪似的,还吹起泡泡,再一推,她直接倒在我身上,仍然没有苏醒。我没来由心中一阵紧张,张目四顾,还好没人看见。

朱倩的睡相极为不雅,小嘴噘起,喃喃自语,也不知说什么梦话。但她这样子很可爱,像个长不大的小女孩,我轻轻地抚了抚她的黑色短发。这一刻她少了一分英姿飒爽,多了一分女性温柔。

现在是早上六点,再过一会儿医院値班人员要交班了。

趁现在没人,我偷偷抱起朱倩往采儿娘的病房走去。

哇,朱倩真是头猪,好重啊!然而重归重,朱倩的身体却极具诱惑力。

我的右手楼在她的大腿处,丰腴的大腿、修长的小腿,黄金比例的身材令我爱不释手。不过我不敢多占朱倩的便宜,要是被她发现,非拿手枪毙了我。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李喜婆揉了揉睡眼,看见我抱着朱倩进来。

「嘘——小声点,千万别把这位姑奶奶吵醒。」

我示意李喜婆别出声,轻手轻脚地把朱倩放在旁边一张空置的病床上,动作轻柔地为她盖上棉被。

李喜婆从没见过我如此温柔的动作,乍见之下难免吃醋,又见对方比自己年轻、漂亮,还是个警察,吃醋的话到了嘴边,怎么都说不出来。只是轻哼一声,躺回采儿娘身边。

这间病房比较小,只摆放两张床。

我一夜未眠,又在车上搞了几炮,早已困极,斜斜地倒在朱倩身边,也不盖被子,和衣而睡……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间仿佛听到女人的尖叫声。我被吵醒,极为懊恼,都怪咱这听力这么灵敏。房里三个女人都睡得香甜,只有我听到声音。

尖叫声有些耳熟,所以我穿上外衣,推门循声而去。穿过一条通道来到病房b区,走廊上早已围了一群人,有男有女,有医生、护士,连警察都有。

「我不回去就不回去,死也不回去……」

一个女人尖叫的声音传来。

是赵如芸的声音!我肯定出事了!

我猛地挤进人群,喊道:「让开、让开……」

「哎哟,挤什么挤啊?」

人群被我挤得东倒西歪,硬生生被我杀出一条血路,眼前豁然开朗——这不是张丽婕的病房吗?

「站住!你干什么的?」

一个警察伸手拦在我胸前。

「我朋友在里面!」

「里面没有你的朋友!警察办案,请你走开!」

警察不耐烦地推着我。

我忍着火气道:「我的朋友叫赵如芸,是县长夫人。」

警察一听,立刻放下手,瞬间换上另一种表情,胁肩谄笑道:「原来是县长夫人的朋友啊!可以进去了,不过老兄,这是县长两口子的事,劝你少管为妙!」

「多谢提醒,我自有分寸!」

我懒得理他,推门而入。

「我不是吩咐过不许任何人进来吗?你……」

张天森怒吼着回头,看到进来的人时,那张又肥又丑的老脸,顿时扭曲得不成人样。

赵如芸花容失色、脸色苍白,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张丽婕躺在床上打点滴,许是昨晚的打击太大,至今未醒。

张天森的咸猪手紧紧抓着赵如芸的手腕,看来是想把她抓回去。

「你还敢来?」

张天森咬牙切齿地怒吼一句,一巴掌将赵如芸打倒在地。

「贱货,你不回去是不是想等他?好,我让你等,来人啊!把这小兔崽子给我抓起来。」

张天森一吼,门外的三个警察如狼似虎的冲进来,朝我扑来!

我没动。这三个警察哪里是我对手,但我不准备反抗。

「干什么抓我?我是进来看朋友的!」

我怒吼。

张天森一愣,随即冷笑道:「就是他!凌晨时,这小贼偷偷闯进我家,偷走八千块钱,并把我女儿打晕还揍我一顿!把他铐起来,押回公安局审问!」

张天森大手一挥,要那三个警察把我带走。

「他是我的朋友,不是小偷!」

赵如芸开口反驳。

众人都愣了,县长夫妻搞什么鬼?一个说是,一个说不是,到底谁是谁非?

三个警察待着不动,眼睛看着张天森,显然在等他指示。

「快把他带走,我夫人受了惊吓,精神有点问题。医生、医生,快来帮我妻子看看脑子丨,」

张天森这禽兽不择手段,竟编出如此弥天大谎,显然欲下狠手置我于死地!

「姓张的,凌晨时我是去过你家,但那是正常的拜访!你老婆说真话,你却污蔑我偷东西,有证据吗?没证据就想把我关进公安局?在场的都是明眼人,你不怕民怨吗?」

我义正辞严道。

八十年代初的社会风气还是很不错,老百姓见不得小偷,但更见不得诬陷好人。张天森虽然一手遮天,却遮不住广大群众的口,很多人都知道张天森是个恶棍县长,对他没有好感,现在又亲眼看到县长诬陷人,不少围观群众都闹腾起来。

「县长又怎么了?没证据怎么能随便抓人?」

「就是,我早就听说现在这个县长官威大,正事不干,老做些面子工程。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小伙子,别怕,有咱们给你撑腰,你们当警察的怎么能随便乱抓人呢?」

众人七嘴八舌,把三个警察说得面红耳赤,羞愧得不敢见人。

张天森见势不妙,恼羞成怒:「我说他是小偷,他就是小偷!你们三个还傻站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把人带走?」

三个警察连拉带拽,想把我带出去。

大家见县长硬来,顿时愤怒地堵住门口,不让他们带我出去。

我心潮澎湃,微微感动。小地方的人就是朴实,这种事情要是发生在大城市,谁还敢惹当官的?我很庆幸自己是春水县人,因为我们的乡亲们都是好人!

「你们这是干什么?」

人群后一道高亢女声响起,一个美丽高贵的女警穿过人群,美丽的大眼睛冷冷地盯着三个男警,把三人看得一阵心虚。

朱倩,三个警察都认识。市公安局局长家的千金大小姐,他们能不认识吗?

再说当时朱倩下派到春水镇派出所工作时,还是这三个马屁精接待的!

人们见突然冒出女警,长得又漂亮,似乎是与县长作对的,大感亲切。于是众人嚷道:「这位女同志,他们三个乱抓好人,你可得管管!」

朱倩皱眉问:「这是怎么回事?」

「朱倩,你来得正好,有人诬陷我是小偷,说我偷了县长的钱!」

我大声道。

声音传到屋里,张天森走出来才发现又多了一个警察。

「啊哈,原来是朱大小姐,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张天森假惺惺地笑道。他做官八面玲珑,对上级的家人底细自然清清楚楚。朱倩在本县基层工作的举情也是他经手办的。

朱倩没搭理他,冷冷地说:「张县长,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干嘛抓我的朋友?」

第四章警花的美臀

张天森一怔,暗想:这小兔崽子挺会来事,攀上这等高枝。但张天森是什么人?堂堂一县之长岂能让一个小小警察难住?

「朱大小姐,这个人凌晨跑到我家,又打人又偷东西,所以……」

「放屁,他才没有。你这个禽兽……朱同志,小徐没有偷朿囲、没有犯法,他是我邀请的……」

赵如芸披头散发,扑到朱倩面前抢着说。

张天森火了,一把将赵如芸推到身后,对朱倩说:「不好意思啊!我夫人因为女儿突然昏迷,所以大受打击,精神有点失常……她的话,你别常真……」

「咦……你不是四点多时陪徐子兴一块来医院的那个女人吗?」

朱倩没理张天森,反而对赵如芸说。

赵如芸有如见到救星,道:「没错、没错!朱同志,凌晨四点多就是小徐帮我把女儿送到医院来的。」

这样一说,很多人都清楚了。因为当时値班的医生、护士都是亲眼所见,群众纷纷嚷着,县长不但不知恩图报,反而污蔑好人,声讨的声势愈来愈大!

张天森满脸胀成猪肝色,眉头一皱,又生一计:「搜身!赃物一定被他藏在身上!」

我脸色大变。那八千块钱和一叠纸不就在上衣口袋吗?刚才一阵拉扯,我的上衣被三个警察当成手铐卷住我的双手。

张天森眼力何其之毒,看出我脸上变色,催促三个警察快搜!

完了,这回完了……

「没有,张县长,我们搜遍他全身,一分钱也没有。」

一个警察很无奈地说!

张天森一愣。心想:怎么会没有?难道这兔崽子刚才一副死相是装出来的?

张天森亲自搜遍我全身上下,还是没有!

我既喜且忧。那些东西我确实放在上衣口袋里,怎么会不见了?

「好了,张县长,既然没有证据就不能乱抓人,毕竟这样不好。我看这件事情就算了吧,徐子兴是我朋友,我相信他不是鸡鸣狗盗之辈!」

朱倩走过来,一边说,一边解开我手上的束缚,暗地里却突施暗手。

嘶……这丫头好狠,在我腰间软肉处狠狠来次俄罗斯三百六十度大转盘……

张天森眼神闪烁不定,看看朱倩又看看群众,终究不敢再硬来!他不怕得罪群众,但怕得罪上级领导。朱倩的背景雄厚,军中有要员,不是自家人比得上的。

虽然自己有个好舅舅,但毕竟不是爸爸,谁叫人家有个好爸爸,自己却没有呢?张天森为官十几年,深知「忍」之道,转眼说了漂亮话。

「哎哟,看来是误会了。我这就找人调查这件事,一定要把小偷揪出来。抱歉、抱歉,刚才我心疼女儿,方寸大乱,还请诸位父老乡亲海涵一二……」

张天森朝四周的群众抱拳拜了拜,可惜无人理会。张天森能屈能仲,果然不是一般人,难怪能在春水县一手遮天,光这一手就不是一般人能忍得住。

风波悄无声息而去,张天森藉口公务繁忙,带着三个警察离开,临走时还假惺惺安慰赵如芸一番。赵如芸见我没事,也不敢把张天森亲生女儿的事情说出去,便闭口不言不语,任他离去。

中国人喜欢凑热闹,既然没戏看了,大家都散了。

我安慰着赵如芸,朱倩却冷冷对我说:「你给我过来!」

我心里有气。咱一个大老爷被一个女人呼来喝去的,成何体统?

我不动如山。

朱倩一声不吭,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纸在我眼前晃了晃,道:「不过来是吗?后果自负哦!」

头一甩,走了。

那不是我从张天森家密格里拿出来的纸吗?怎么会在她手里?莫非是睡觉时落在她床上?

「来了、来了,朱警花相请,能不来吗?」

我谄媚笑道,小跑着追上她。

朱倩带我到一个无人的角落,抽出一叠钱、一叠纸,冷声说:「你怎么解释?」

东西果然都在她手上,我松口气。

「朱倩,你相信我吗?」

我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

朱倩的眼睛大而圆,水汪汪的有神。

她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点头道:「相信!」

「好,我把凌晨发生的事情告诉你,不过在说之前,你得向我保证,保证不会将今天听到的话跟任何人说,包括你最亲近的人。你能做到吗?」

身为警察,朱倩是学过保密条例,见我如此郑重其事,认真严肃地说:「我保证!你就说吧!」

「好!事情是这样子的……」

「我说你怎么突然跑了,原来是去张天森的老窝啊!」

朱倩摆弄手上的钱和纸,道:「这些东西能证明张天森贪污受贿、渎职犯法吗?怎么看都是英文啊!」

「应该能吧!否则张天森也不会把这东西藏得隐密!」

「不对啊!你只说张天森跟你有仇,你想偷偷跑去掀他老底要胁他。可是你为什么会背着他女儿跟他老婆来医院?还有,他女儿为什么会昏迷?这些事情你有意避过,根本没说清楚!徐子兴,你以为我好蒙骗啊?」

朱倩双手叉腰,凶神恶煞的吼。

「注意点好不好?我的姑奶奶,有你这么乱吼吗?也不怕被人家听见。」

「哼,我走自己的路,让人家说去吧,我才不管观!你今天不给我说清楚,我立刻把这些东西拿到派出所去……」

朱倩得意地笑,好似一头小狐狸。

我凑到她耳边,道:「好了,我的姑奶奶,你饶了小的吧。告诉你还不行吗?」

朱倩被一股浓郁的男子气息笼罩到脆弱耳根处,痒痒的感觉令她心如小鹿乱撞!她不是没与男人接触过,以前在警校训练格斗课时,她常常把那些浑身臭汗的对手打得抱头鼠窜。现在这个家伙除了身子壮实一点外,似乎也没什么魅力。

看他长得又不俊也不帅,自己怎么愈看愈对眼了呢?

嗯,最近老妈经常打电话催自己找个对象,自己不会是思春了吧?

朱倩觉得脸上发烧,赶紧捂着脸叫道:「不可以、不可以……」

「什么?还不可以?我把事实经过一句不漏地说了,还不可以吗?」

我慌了神,没注意朱倩脖子的皮肤已经潮红。

「姑奶奶,张天森这么禽兽,你不会帮他不帮我吧?」

「啊……什么?」

朱倩终于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

「什么什么的?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还想怎么样啊?」

「呃,哦,啊……不是,刚才我没听到,你能再说一遍吗?」

朱倩睁大眼睛,无辜地看着我。

我说了半天,她竟然没听到!我狐疑地看着她,道:「姑奶奶,你不是蒙我的吧?刚才我的嘴巴离你耳朵的距离只有五厘米,你会没听到?」

「呃,刚才……刚才我在想事情,所以……所以没听到……」

朱倩羞愧地低头,潮红满面。

我定定看了她一会儿,确信她真没骗我,只好再次将经过低声重复!

「什么?这世界上还有这么无耻……唔……」

朱倩惊叫起来,吓得我赶紧捂住她的小嘴,生怕隔墙有耳,连忙把她拖进一间空病房。

「姑奶奶,你刚才答应我不将这件事说出去。你这么一嚷,不是害人家一辈子吗?」

「唔……我不是故意的,把手放开好吗?」

朱倩被我捣住嘴,说话不清不楚。

放开手,朱倩贪婪地呼吸几口新鲜空气,道:「徐子兴,你想谋杀美女啊?」

这年头竟然有人胆敢自称「美女」,不佩服不行。朱倩,你强,我佩服死你了!

「少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本小姐。」

朱倩攥起小拳头在空中挥了一拳,道:「哼,张天森真是禽兽不如,连自己女儿……哼,这种人应该千刀万剐!」

「是!他是该死。现在你相信我了吧?那么,钱和纸是不是可以还给我了?」

「这些全是英文,你看得懂吗?」

我接过那些纸,摇摇头说:「只认得一个单字,好像是银行的意思,其他的都看不懂!」

「要不拿到市公安局,我爸那有高人会九种外语!」

「不好、不好,要是拿给你爸,不就等于告了张天森吗?这样太过草率,打草惊蛇不好。还是拿回去给思雅看看,她英文过了六级,相信应该能看懂这些!」

朱倩听我提及宋思雅,没来由一阵心烦,道:「好了、好了,不帮就不帮,我才不稀罕帮你呢!」

她背过身独自生闷气。宋思雅在学识方面比她强,这点让她很不好受。

「嘿嘿,姑奶奶啊,还有那些钱……是不是该还给我啊……」

「钱?什么钱?我可没看到!」

朱倩眼神闪烁,顾左右而言他。

「姑奶奶,你别跟我开玩笑。虽然那些钱是不义之财,但我要用它救人啊!」

「哼,你吹吧,还当你是古时候的侠客,劫富济贫啊!」

朱倩不信。

「是真的!采儿娘病重,咱们国内治不了这种病,要去美国找一个叫史蜜丝的女医生才能治好。这是华老亲口告诉我的,不信你问他!」

「去美国治病?采儿娘的病这么严重啊?」

「是啊!事情因我而起,采儿娘也是因为我才会导致病情恶化,我不能不管这事。过几个月安顿好家里的事,我就带她到美国看病。」

朱倩说:「去美国要花很多钱。不说治疗费吧,光是签证、来回路费都不是小数目,没十几万美金根本没办法。人家外国的物价比咱这贵十几倍,就你那破菜棚子能赚十几万美金?」

我这三百个蔬菜大棚,在朱倩这种大户人家眼里,自然连根毛都不是,所以她这么说我也没生气。朱倩说的是事实,我不能不面对这帮宝!

「唉,这有什么办法呢?等卖了这批菜就能先收回来三万多块钱,到时候再找人借,应该就可以了吧。」

「哼,借钱?你能找谁借?你干爹还是你范叔?别看他们一个是税务所所长,一个是派出所所长,但他们都是小地方的小官,本来就没几个钱,哪里有什么油水?这钱你还能找谁借?」

「姑奶奶,我身边这些朋友就数你家富有,要不你借点?」

朱倩甩头,冷淡地说:「凭什么借给你?」

我愣了!万万想不到朱倩是这个态度,心里委屈啊!刚才还朋友长朋友短的,一谈到钱就翻脸不认人。

我算看透了,顿时万念俱灰,对她的态度也不再热情,冷冷向她伸出手!

「你把那八千多块钱还给我,以后咱们两不相欠!」

「噗哧」朱倩鬼精灵似的一笑,伸手在我脑门上敲了一下。

「笨蛋,跟你开个玩笑,你就当真啦!」

我真的恼了,敢情这丫头片子玩我呢!

「把钱给我!」

我面无表情地重复道。

朱倩一愣,意识到自己玩笑开过火,连忙把一叠钱递到我手上,赔小心说:「徐子兴,我真的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你别当真啊,咱们还是朋友啊……」

我没理她,接过钱就走。朱倩又拖又拉,不让我走,嘴里一个劲的道歉。

我铁石心肠就是要走,朱倩眼睛一红,隐隐有了哭意。

「徐子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好吗?真的,对不起……呜……」

我一下子慌了手脚,朱倩怎么说哭就哭呢?

「唉,你怎么哭啦?我不也是跟你开个玩笑吗?」

朱倩的哭声立止!随即河东狮吼:「徐子兴,你敢耍我?」

拳头高高举起,追着我打。

我绕着病床闪躲,嚷道:「别动手动脚啊,君子动口不动手,淑女不是靠打出来的……」

「还敢油嘴滑舌?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朱清气呼呼地追上来。

我故意放水,朱倩终于捡个便宜追上我,一把将我按倒在床上,挥拳就打。

「坏小子、坏小子,看你还敢欺负我吗?揍死你、揍死你……」

粉拳如雨点般落在我身上。

虽然朱倩是警官,拳脚比一般人重,但我是谁?密宗欢喜大法神功的真传者,这点力道对我来说只是挠痒!我在意的不是她的拳头,而是……她的屁屁……

朱倩现在岔开双腿跨坐在我腹部上,犹如一个美丽的女骑士,挥舞拳头教训不听话的「马匹」!

我以前看过一些日本的小说,隐约记得有种人物——sm女王。

此刻发飙的朱倩,起伏不平,小拳揍个不停,肥满丰腴的摩擦我的——唔,好一个sm女王啊!

我假惺惺的「哎哟」叫着,惹得朱倩直翻白眼,愈看愈生气,拳头一直没停过。

这个单纯的美女警花浑然未觉现在的姿势有多么暧昧。

由于动作过大,朱倩身上警服的第三颗扣子也被撑开,半只丰满在胸罩掩护下似乎欲挣脱出来。我从下往上看,看得眼睛都要凸出来,一道热流从下升起,粗大狠狠顶在朱倩缝里i当然,是隔着衣物。

可是……

「啊!」

朱倩尖叫一声,肥美大一扭,惊兔似的跳下床。纵然她没什么性知识,但也知道刚才顶在自己臀缝里的硬东西是男人的那东西。

朱倩转过身,小手捣脸。心想:唔,羞死人了,这个小坏蛋竟敢顶我……

朱倩浑身燥热,蒙住头脸不敢看我。

我「嘿嘿」傻笑,尴尬地说:「呃……那个……这个……」

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

朱倩想骂,一颗芳心却跳得比兔子还快,哪里说得出话!

「呃……我……我,我去看看采儿娘醒了没有。」

我实在找不出什么话好说,尴尬欲死,便跳下床,飞快地冲出房间。

朱倩气得直跺脚,抓住一个白色枕头狠狠的砸在房门上。

「混蛋,气死我了。本姑娘竟然被他……混蛋,徐子兴,我不会放过你的……」

朱倩低骂一阵,心里烦得要命,见什么都不顺眼,气得她把病房内的用品都砸到地上,等她没了力气、气喘吁吁时,才想起万一有医生进来,那就完蛋了!

朱倩眼见四周没人,便飞快夺门而出……留下一地东西给医院的人收拾……

采儿娘悠悠地做了场美梦。

梦中她回到十五岁那年,结婚前那晚徐大荣终于勇敢向自己表白爱意。

采儿娘幸福极了,她扑进徐大荣怀里,紧紧抱住他,口里欢呼:「荣哥,我爱你、我爱你……」

「喂喂,采儿娘、采儿娘,你怎么啦?」

「啊!」

采儿娘被一声高亢尖叫惊醒,睁开眼睛,隐约看见李喜婆正吃惊地捣嘴,不可思议地看着什么。

采儿娘紧了紧怀抱,感觉到男子汉的气息以及宽广的胸膛……唔……好舒服,有十几年没有这种感觉……好安全。她迷迷糊糊以为在做梦,她怕梦会醒来,于是,她动了动脑袋,深深钻进男人温暖怀抱,闭上眼睛,她不愿醒来。

嘶……这女人力气好大,哎哟,把我的腰都快勒断。

我到底造了什么孽,刚想过来看看采儿娘,却被她突兀抱住。不可否认,她成熟妇人的气息非常吸引我,但搂得这么紧,气都喘不过来,又有什么销魂可言?

我轻拍她苍白的脸,唤道:「采儿娘,你醒醒、你醒醒……」

李喜婆也过来,想拉开采儿娘。

采儿娘屡被惊醒,心中颇恼,张开眼睛正欲破口大骂坏自己好梦的人,谁知睁眼所见竟然是一张极有男人魅力的年轻面庞。

「啊!色狼啊!」

采儿娘猛地一推,把我和李喜婆都推倒在床下。

我一个不小心,狠狠地压在李喜婆身上;李喜婆吃痛,哪经得住我这么重的身子压?别看我只有一米七二,实际体重已经快两百斤,但我的身材一点不显胖,更显结实强壮。只有我的女人才知道我有多么强壮。

这么一闹腾,场面有点乱,难免有些身体上的接触。

李喜婆十多年未曾有过性生活,忽然嚐滋味,身子特别敏感,刚才被徐子兴压住,慾念顿时升起来。

「李婶,没事吧?」

我扶她起来,偷偷在她肥美臀肉上掐了几把。

李喜婆浑身一颤,有股前所未有的兴奋猛地冲击她的腹下……中一股热流涌出……她竟然在一瞬间……

李喜婆没回话,死死盯着我,眼神茫然,全身抽搐,一抖一抖。这些动作我最清楚不过——她正处于的兴奋中。

我邪邪一笑。心想:李喜婆真是熟得不能再熟的水蜜桃,才轻轻一接触就髙潮了。昨晚在车上她才被我干过,才几个小时又想要了,真是有够荡。

房里飘出丝丝怪味,采儿娘心情慌乱,哪里注意到这个小细节。

此时采儿娘正恶狠狠的瞪着眼前的男人,梦中抱着的人竟是后生小子,还是徐大荣那个负心汉的亲生儿子……一想到这个,采儿娘恨得牙痒痒。

「不要脸,竟然趁我睡觉的时候偷……哼,我一定要报警,让警察把你抓去坐牢!」

采儿娘恶人先告状,把我从秽思绪中拉回现实。

「呃……采儿娘,你好好想想,是你突然抱住我的,怎么恶人先告状?」

李喜婆这时已从余韵回神,也帮腔道:「是啊!妹妹,确实是你突然抱住小兴的,还把我吓了一跳呢!」

李喜婆脸上还有些潮红,湿湿的,黏着极不舒服,我的手在她臀部上轻重不一的动作,吓得她连忙闪到另一边。

我悻悻地收回手,偷偷瞪了李喜婆一眼;李喜婆装作没看见,只顾着安慰采儿娘。

采儿娘惊魂初定,回想起梦中情景后也相信李喜婆的话。

可是……

「徐子兴,我女儿采儿呢?」

「采儿没事,你放心吧,她现在应该跟宋老师在一起。」

李喜婆道。

我发现采儿娘对我有股莫名其妙的恨意,看我的眼神充满仇恨。如果只是因为采儿的事,我不相信会让一个母亲如此痛恨我。

等采儿娘心情平复、再次睡下时,我偷偷把李喜婆拉到病房外。

「李婶,我发现采儿娘好像很恨我的样子,这是怎么回事?我没得罪过她,就算是因为采儿的事,也不至于如此吧?」

李喜婆跟采儿娘是几十年的老交情,对采儿娘的事一清二楚,她抛个媚眼给我,道:「想知道吗?」

「想!」

「那好,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李喜婆满脸舂意,脸上挂着慾求不满的春情。这么明显,傻子也能猜出她的条件是什么。

我自然乐见其成,爽快地答应:「行,你说吧。」

「略咯咯……告诉你吧,其实是这样的……」

李喜婆侃侃而谈……

「什么?」

我惊呼道:「我爹是个负心汉?」

「你爹人太老实、胆子又小,否则采儿娘这一辈子也不会这么毁了。」

李喜婆为采儿娘抱不平。

我这才知道原来老爹年轻时这么风流,娶了老妈还勾引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

老爹的性子我最清楚不过,他是典型的老实人。要他抛弃结发妻子跟漂亮小姑娘私奔,这么出格的事,打死他也做不出来。

我叹口气,采儿娘这么有个性的女人,遇上我爹真是她的不幸,同时我也为她悲惨命运感叹不已。

「好了,现在你清楚了吧,往后你多让让她。采儿娘这些年来性子大变,变得有些尖酸刻薄。唉,当年她是多么单纯善良的小姑娘,都是该死的老天,让人不得安宁。」

李喜婆眼一红,提起「老天」,她想起自己的女儿,道:「老天不公啊,我女儿这么年轻,一场大火就把她烧没了,呜……」

我楼过李喜婆,安慰她说:「好了,李婶,你现在不是还有我吗?好了,不哭了、不哭了……」

李喜婆发泄似的擂了我两拳,哭声更大;我怕人家听见,赶忙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李喜婆有些胖,是肥腴的胖,大、、腰身中等粗细,全身都是肉,抱在怀里像个肉团。

「啊!你们……」

背后一声尖叫。

我猛一回头,却见朱倩捂着小嘴,吃惊地看着我们。

我慌张地推开李喜婆,忙道:「误会、误会,这是个误会!」

李喜婆幽怨地看了我一眼,擦了擦眼泪,强颜欢笑:「朱同志,你可别误会,刚才走神,没注意,撞到小兴身上丨。」

我和李喜婆一唱一和,朱倩将信将疑。

朱倩又想了想,觉得一个十六岁的男孩子跟快四十岁的女人胡搞实在不可思议,甩掉这念头,她道:「呃,不好意思,是我想歪了,你……李大姐,你不会介意吧?」

李喜婆待人接物自有一套,没两秒钟她就恢复正常,亲热地拉住朱倩的手,一边拍,一边说:「不会、不会,刚才那种情况任谁都会想歪的。我都快成老太婆,小兴年轻有为,哪配得上他?想也不敢想啊,咯咯咯……」

李喜婆大胆放浪的言语把朱倩说得小脸通红。

李喜婆是什么人?媒婆!初出茅庐的朱倩哪是她的对手。

一场风波消于无形,我偷偷擦了把汗。好险啊!如果不是李喜婆机智,我徐子兴脸可就丢大罗。

偷情很刺激、很过瘾、很爽,但被人发现就不爽了。

采儿娘的身子略有好转,在医院里躺了一天,已经没什么大问题。

傍晚时,我们坐上朱倩的车回春水镇。

临走之前我不放心,特意去探望赵如芸和张丽婕。

赵如芸不愿我再去找她,说怕影响我,看得出来,这个没主见的女人经历这场变故后,坚强许多。她还告诉我,等张丽婕醒来,她会回乡下娘家,永远不再回到张天森身边。

我暗暗点头。虽然好事多磨,但她这分反抗的精神难能可贵。

医生说张丽婕只是身体虚弱,不会有什么大事,好好休养自会康复。

这一趟县城之行,短短一天内出了这么多事情,忙得我焦头烂额。

车到镇上,先送华老回家。

华老想留我们住一宿,可是采儿娘急着要见女儿,只好连夜赶路。

朱倩开车离开时,破天荒对我说了句:「路上小心。」

呵,认识她这么久,还没见她这么温柔细心,也许,朱倩的内心也在悄悄转变。

我扶采儿娘上了牛车,甩开鞭子,大黄牛飞快地往村里驰去。

我坐在前首,李喜婆和采儿娘坐在牛车后头,紧抱着被窝。

思考良久,我觉得还是趁早把事情真相告诉采儿娘为妙。

「采儿娘,华老跟我说了你的病情,你这病……」

「我知道。」

采儿娘打断我的话,凄惨一笑。

「没救了是吗?我早就知道自己活不了几天。没关系,我这人生来命苦,爱上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却不要我;嫁给一个老头,新婚夜就克死他。呵呵,什么样的惨事,我没见过?」

她的笑容有种凄美的味道。

风儿在耳边吹拂,月光黯然,旷野漆黑一片,令人倍感荒凉。

采儿娘梦呓似的说:「十六年了,我无时无刻不生活在痛苦中。想必你已经知道我和你父亲的陈年旧事,不瞒你说,你父亲真的是个懦夫!」

我心中微微有些不舒服,但想到跟一个病妇斗什么气呢?再说,的确是我父亲有愧于她。

「呵呵,你们知道吗?在我新婚的第二夜,我又去找你父亲。那时我克夫的事传遍整个村子。我跑去找你父亲,想要他安慰我、想当他的女人。我说了,只要他肯要我,我可以不计较任何名分,当一辈子的地下情妇。可是,你们知道徐大荣是怎么说的吗?」

我和李喜婆没作声。

「我不能对不起妻儿。哈哈哈哈……」

采儿娘疯狂大笑。

「他说他不能对不起你和你娘!可他对得起我吗?我的青舂、梦想都给了他,可他呢?他毫不留情地抛弃我。他以为平时来帮我做点事,就能还清这笔情债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采儿娘有些气喘,李喜婆拍着她的后背,说:「妹子,别说了,身子要紧!」

「不!我要说,这些话我憋在心里十几年,今天,我一定要当着他儿子的面说出来。」

「上一代的恩恩怨怨,与他们下一代没有关系,还是算了吧。」

采儿娘甩开李喜婆的手,道:「不行,我就是要说。」

「让她说!」

我叹口气。

采儿娘忽然不声不响,过了一会儿,我才发现她正无声哭泣——那痛苦的表情,铁石心肠的人看了也要心碎。

「采儿……」

采儿娘梦呓似的轻唤:「我可怜的女儿啊!你怎么这么命苦呢?好好的一个人却永远长不髙,呜……」

采儿娘嘤嘤哭泣,我再也看不下去,遂道:「采儿娘,俗话说得好,父债子偿。你说吧,你想要我怎么偿还这笔情债?」

采儿娘哭了一阵,心里也好受多了,闻言抬起头狐疑地看着我,道:「你真的想还债?」

我认真点头:「是的,我爹有愧于你,害你苦了一辈子。我会带你去美国治病,无论花多少钱,我都心甘情愿!」

「不必了,我迟早是个死人,何必花那些冤枉钱。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就行了。」

「什么条件?」

「你先答应了,我才说。」

「这……」

「哼!刚才还信誓旦旦,说要补偿我们母女,才两句话就后悔了……」

我咬牙豁出去,道:「好,我答应你,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杀人犯法,我也答应你!」

「没那么严重,只要你娶采儿!」

采儿娘轻描淡写道。

「什么?」

我和李喜婆异口同声惊呼!

第五章推销女儿,轻薄岳母

这是怎么了?一个个都要我娶!干爹他们要我追求朱倩,这会儿父亲的老情人却逼我娶她女儿,难道我真的是个香饽饽?

「我就知道你不会答应。」

「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我是不会放弃宋思雅!」

「你做梦!你还想脚踏两条船?」

采儿娘怒叱。

「难道你想让我像我爹那样,做一个负心汉,害别的女人孤苦一生?」

采儿娘哑然,久久说不出话。她就是最好的例子。

采儿娘虽然性子偏激,但还是个善良的人。她知道宋思雅跟徐子兴是村里公认的一对,男才女貌,天生一对!采儿娘自己都觉得采儿比不上宋思雅,不单单是相貌上的差异,更多的是气质上的差异。

宋思雅是城里的大学生,却甘愿来到穷乡僻壤的春水村支教,所幸遇上年轻有为的徐子兴,两人年纪虽然有些距离,但在乡下,「女大三,抱金砖」——妻子比丈夫年畏的比比皆是!

采儿娘心想:也许采儿只在姿色上能与宋思雅一争长短,但是采儿娘老早就想请李喜婆去说媒。

在春水村里,采儿娘认为只有一个男人配得上她家闺女i就是徐子兴。

采儿娘明知徐子兴有宋思雅,为何明知事不可为而为呢?

其实,采儿娘是想圆一场梦!

虽然采儿娘没能跟徐大荣在一块,但十几年来采儿娘朝思暮想的都是徐大荣。

无论她怎么恨他,都是因爱生恨;对于徐大荣,她可以痛骂他、诅咒他,但她还是爱他的。她爱他,想将这分爱延续到下一代,无论使出什么手段,她也会让采儿风风光光地嫁给徐子兴。

想到这里,采儿娘坚定信念,抬头对我说:「我不管那么多,你不能娶宋老师,你只能娶我的采儿!」

我真的有些愤怒。这女人把好心当成驴肝肺,我只是同情她一下,她竟打蛇随棍上,跟我耗上了。

「采儿娘,你能不能理智点?你看这样好不好?我答应照顾采儿一翬子,直到她找到中意的对象,怎么样?」

「不用找了,我女儿中意的对象就是你!」

我真是汗颜死了。

「采儿才跟我见了两次面,你怎么知道她中意我?」

「实话跟你说,我家采儿从小孤僻,很少亲近外人,别说是男人,就连女人她也很少接触,但你不一样,看得出来是采儿主动接近你的。我虽然没亲眼看见,可知女莫若母,我敢肯定采儿一定是喜欢上你了。」

采儿娘一本正经道。

「这……这可能吗?我不过教了她一堂课,然后又答应给她一份工作。加在一起,我们相识的时间不超过两个小时……怎么可能?」

我哭笑不得。

「怎么不可能?你也读过书,不知道「一见锺情」吗?」

采儿娘定定地看着我。

我无言了。一见锺情?世上确有其事!当初我跟宋思雅第一次见面时就暗暗喜欢她。我自己就是一见锺情的最佳证明。

回头一想,采儿生性孤僻,缺少与男人的沟通交流,虽然她个儿小,但她实际上已经十六岁,跟我一样大,心理年纪也算成熟……莫非她真的对我有意思?

我怒力回想与采儿的接触过程。

上体育课时,她看我的眼神的确有点激动。

她来找我时,跟我说话一直低头,根本不敢看我一眼,她想工作的信念是那么的坚定,原以为她是为了孝顺母亲,难道是刻意接近我吗?

实在想不出采儿对我有一见锺情的蛛丝马迹,她是个自卑、害羞的小丫头,心事藏得很深,我看不出来。

采儿娘说:「想明白了吗?你别看采儿个儿小,其实我女儿是个大美女。」

采儿是美女?我差点笑出声来。身高不到一尺,瘦小得如同十岁小女孩的采儿脸上脏兮兮,我记忆中的采儿应该是个丑小鸭,采儿娘却说她是个白天鹅!真是老王卖瓜,自卖自夸。

我摇头叹息,采儿娘为了能将采儿嫁给我,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怎么?你不信?」

「不信!」

我很坦然地说。

「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如果采儿是个美女,你一定要娶她;如果不是就免了。怎么样,你敢不敢跟我打这个赌?」

「赌就赌!」

「好,咱们击掌为誓!」

采儿娘伸出手,摆在我面前。

「好!」

我伸手在她玉掌上重重拍了一下,「啪」一声脆响,回荡在嘁野上。

「咯咯咯咯……」

两个女人忽然娇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你们笑什么?」

奇怪了,怎么李喜婆也笑得直打颤。

「你上当了!」

李喜婆诡异地说。

「上当?上什么当?」

「咯咯,回去你就知道了。」

无论我怎么威逼利诱,李喜婆都不肯说,只是眉开眼笑地跟采儿娘聊天。

采儿娘跟我立了赌约后,看也不看我一眼,眉目间喜气盈盈,仿佛有喜鹊在枝头欢叫。我暗暗称奇,莫非采儿真的是一个美女?

大黄牛跑得快,在山路上行了一个小时,终于看见春水村的万家灯火。

此刻已是晚上九点钟,村里不少人已经熄灯睡觉,为第二天的劳动补充体力。

远远地我看到自家灯光依然亮着。

回来之前,我打过电话给玉凤,说今晚就会回来,想必她们一定在等我们吧。

才到村口,远远跑来一个小女孩,口里大叫:「妈妈、妈妈……」

小女孩身穿一件大红连身裙,隐隐觉得她这衣服有点眼熟。

我一拍脑门,这裙子不是表姐李红杏小时候穿的吗?怎么被这小女孩穿上了?

小女孩欢快跑来,微风吹拂她的长发,跑到近处,终于看清样貌。

我浑身一震。村里什么时候出了个美少女?只见她瓜子脸、柳叶眉、可爱的小嘴,配上一对大大的汪汪水眼,好一个青春美少女。

她一下子扑进采儿娘怀里,大叫「妈妈」,撒娇不已。

她……她真的是李采儿!李采儿真的是个百里挑一的美女!

天哪!我的赌约……

我怔怔地看着这对沉浸在喜悦中的母女——采儿娘红颜已逝却徐娘半老,犹见当年美丽姿色;采儿就像她母亲的缩小版,虽然个子小了点,更显标致小巧,十六岁的她看来像个瓷娃娃,美丽而无邪。

玉凤、思雅她们也走过来。

采儿娘当众对我说:「徐子兴,你输了,别忘记咱们的赌约。你是男子汉大丈夫,我想你不会反侮吧?」

我有些丧气,嘴硬道:「我会遵守赌约,你放心吧。」

心里却想:采儿娘,当心你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嘿嘿,要我放弃宋思雅是不可能的。

我巳经打定主意耍无赖,大不了到时候把采儿娘也搞上手……嘿嘿……

「采儿娘你可回来了,你要再不回来啊,采儿把老师的耳朵都快念掉了。」

宋思雅打趣道。

采儿躲在母亲怀里羞得抬不起头,采儿娘搂着采儿,仿佛生死重逢,那股高兴劲,真让人怀疑她们有一个世纪没见面。

「好了,快进屋吧!」

玉凤接过牛绳,把大黄牛拴到院子里。

众女如众星拱月般围着我一个大男人走进屋。

落坐后,贤慧的玉凤道:「好了,我现在宣布,开饭!」

便带着宋思雅,两人将厨房里暖的菜一盘盘端上来。

虽然傍晚时在医院里吃过饭,但那饭菜哪能跟玉凤的手艺相提并论。

「思雅,我的半瓶二锅头呢?拿出来,今天晚上我要喝两口。」

宋思雅在厨房里,高声说:「不行,你累了一天,不许你再喝酒!」

我撇嘴,对看着我的三个女人咧嘴一笑。

「真是不懂待客之道,家里来了客人,连酒都不肯拿上桌。」

李喜婆笑咪咪没说话,采儿娘却道:「客人?我和采儿只是你的客人吗?」

变得漂亮得不像话的采儿,被采儿娘的话搞得一头雾水,我悻悻地摸了摸鼻子,没敢答腔,现在我就怕采儿娘突然当着宋思雅的面,把赌约说出来。

「那件事我一定照办,不过你得给我时间。你们当然不是客人,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就是,采儿娘,你们也别见外了,把这里当自己的家啊!别客迤。来来来,先嚐嚐这盘炖全鸡;今天特地为你们炖的一只老母鸡,帮你补补身子。」

玉凤将一大盘炖鸡端上桌,热气腾腾的香气四下流溢,看得我直流口水。

这炖鸡是大补之物,乃是我的最爱。

往常与玉凤大干一场,第二日她必定杀一只鸡来给我补身子。

我正在发育,大口吃喝,一顿饭能吃掉一整只三斤重的炖鸡,那滋味美啊!

现在情况不同,在未来「丈母娘」的面前,我可不敢造次,忍着饥饿为她们母女各盛了碗鸡汤。

「来来来,先喝碗鸡汤,开开胃。」

我对采儿娘笑,她却把鸡汤推给采儿,道:「采儿,这碗也给你,多喝点长身体。」

采儿见众人的目光都移到自己身上,脸一下红了,嘣喘道:「妈,人家喝不下这么多。」

「不行,你身子本就单薄,得多喝点。」

采儿虽然长相颇美,可身材……实在不敢恭维……瘦窄的小肩膀、扁平的胸部、小腰、小,浑身上下没半两肉——一个未发育的小女孩!我娶她除了用来看看以外,只怕没啥用了。

我不敢想像咱这百斤重的体格压在这具瘦小身躯上是什么画面,也许,一压就会扁了吧。

「采儿啊,你太瘦了,来,再吃只鸡腿!」

我把比她手腕还粗的一只大鸡腿夹到她碗里。

采儿不敢看我,低头乖乖吃了。

采儿娘使给我一个眼色——你看,她现在只听你的话,还不能证明她爱上你!

我假装没看见,招呼玉凤、宋思雅一块出来吃饭。

宋思雅高兴地坐在我身边,捧起饭碗,夹菜的筷子飞落在菜盘上。

看她这副少见的饿死鬼投胎模样,我又疼又爱,一边帮她夹菜,一边说:「怎么饿成这样?平时叫你早点下班,你就是不听。」

玉凤意味深长地说:「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思雅老早就下班了,想等你回来一起吃呢。」

我埋怨道:「你怎么这么傻?有饭不吃,干嘛非得等我回来再吃?」

宋思雅笑道:「你没回家,我担心得吃不下。你一回来,我就饿了,呵呵……」

刹那间,我被她感动,眼眶有点温热。

从这件小事能看出宋思雅对我深厚绵长的爱意,明知道我不会有什么事,她还是担心得吃不下饭。

我的眼眶渐渐红了,宋思雅看出异样,担心地问:「小兴,怎么了?」

「哦,没……没什么……眼睛不小心被菜汁溅了一下。」

「啊,我帮你看看。」

宋思雅紧张地擦手,捧住我的脸说:「是哪边眼睛?」

「没什么的,过会儿就好了。」

我想挣开。

「不行,我帮你吹吹!」

宋思雅不由分说,性感的樱桃小嘴噘成〇形,吐气如兰,轻轻朝我眼睛吹气。

我偷偷看了几个女人的神色。

玉凤微笑看着我们;李喜婆则是满脸羡慕,显然羡慕宋思雅是我的女人;采儿娘的脸色则很不好看,她几次三番以眼神威胁我,我才懒得理她;采儿瞪大眼睛看着我和宋思雅亲密的暧昧行为,显然被我们的大瞻惊住。

宋思雅真是个好妻子,她现在愈来愈会伺候男人。比起刚谈恋爱时,宋思雅懂了许多东西。身为家中的娇娇独生女,宋思雅学会烧菜做饭、缝衣补鞋、甚至学会帮爱人暖床。现在的宋思雅愈来愈有玉凤的影子。在玉凤的带动下,宋思雅也从一个独生女慢慢变成贤妻良母。

我痴痴想着,照她这种进步速度,下半年我们是不是该把喜酒办了?到时候再生十个、八个儿女,嘿嘿,以后家里就热闹了。

「傻笑什么呢?死相,口水都滴到我身上了!」

宋思雅把我一推,道:「吃饭!」

我回过神来,赫然发现她胸口衣服上有三两滴湿痕,显然是我刚才痴心妄想时,没注怠形象而滴下。

我赶紧抹了两把口水,应着:「嗯,吃……吃饭、吃饭……呵呵呵……」

我傻笑几声,把一屋女人都逗乐了。

女人们一齐白了我一眼,气氛不再拘束,个个放开肚子,大吃起来。

饭后,我挺着滚圆肚子打了个饱嗝。

玉凤把茶水以及点心、瓜果端上来,几个人一起聊天,直到十点半才离去。

「天也晚了,我送采儿母女回家!」

我拿出手电筒试了试光亮。

李喜婆也起身说:「正好顺路,我也要回家了!」

「也好,你们路上小心点。小兴,照顾好她们!」

玉凤嘱咐道。

「放心吧,打找在,天塌下来也压不坏她们。玉凤,你和思雅也快点休息吧。大门别关,掩着就行。」

小狼现在的职责是专门看守大门。

玉凤、思雅都是女人家,开着大门可不行,不过有小狼在就不用怕,小狼牠可以顶三个男丁,一般人不是牠的对手。

我拿着手电筒走在最前头,采儿一左一右分别挽住和李喜婆。

采儿家住得比较偏僻,来到一个分岔路口,采儿家往左走,李喜婆家往右走。

「先送采儿回家吧,我跟着走一段没关系。」

于是,大家往采儿家走,几分钟就到了。

推开门看家徒四壁、空空如也的屋子,我一阵心酸,她们母女在这间小屋里住了十几年?

「原来我们住在村中央,有三间大瓦房,后来采儿要读书实在没钱,把房子卖了。要不我们早饿死了。」

采儿娘轻描淡写解开我的疑问。

采儿娘点上煤油灯,拿出一条破长凳,道:「将就点坐吧,我家不比你家宽敞又明亮。这里连电都没通,只有煤油灯。」

她家就一间房隔成两间单间,外屋是厨房,里屋是热炕头兼饭桌。屋子本来就小,我头一抬差点撞上门,这屋门仅仅只有一尺七高,令我进屋时还得低下头,搞得跟鞠躬似的。

「采儿,去外屋烧锅水洗脸。」

采儿应声而去,李喜婆看出采儿娘有话要说,于是主动帮采儿的忙。

屋里剩下我们两个人。

「好了,说正事,你什么时候娶采儿过门?」

采儿娘劈头丢给我一个大难题。

我刚喝下口茶,一惊一呛,咳嗽不止。

采儿娘伸过手为我拍背,我感到舒服多了。

「这事不急,帮你治病要紧。医生说不能再耽搁了。我寻思着,过几个月弄点钱,把你带到美国去,找专家帮你治痫!」

「治病?还治什么?我都是个半死的人,不治!我只希望采儿风风光光地嫁给你,别浪费那个钱。有闲工夫不如把婚讲办得风光点。趁我还没死,让我高兴一回吧。」

采儿娘提起婚事,精神奕奕、容光焕发,哪里有半点病人模样。

「不行,我不能看着你死,这病又不是没得救!」

「你敢肯定到了美国,花光钱就一定能治好我?」

「有八成把握。」

「费这么大劲也不能百分之百治好病。小兴,算了吧,妈早就看开。妈不图别的,只想看到采儿跟你进洞房。」

采儿娘一激动,「妈」都叫出来了。

「呃,哦……妈……妈……还是去吧。我能借到钱,你别担心钱的事。我爹对不起你,我做儿子的怎么能眼睁睁力你死呢?你不在乎自己的生命,但总得考虑采儿的感受吧,采儿才十六岁,你突然走了,会带给她来多大打轚啊?」

一提起采儿,采儿娘沉默了,沉吟良久她才问:「你是真心诚意地娶采儿吗?」

「如果采儿喜欢我,我也愿意娶她。但你得跟我去美国治病。你不去,我想就算将来我娶了采儿,她也不会幸福的。」

「好吧,我就依了你 懥瞬啥,我什么都依你。」

采儿娘叹口气。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总算说服采儿娘。

「好,就这么说定了!这里是五百块钱,你这个月先在家里休养一阵,买些补品吃。要是觉得不方便,就到我家住段时间也行。」

采儿娘也不客气,接过钱说:「就当这钱是你给采儿的聘礼吧!」

这个丈母娘真的厉害,什么都能往婚事上扯。

「我先回去了,妈,你好好休息。这事儿先别传出去,等从美国回来,我就把喜酒办了。」

事情谈拢,采儿娘心情也开朗不少,起身要送我。但她身子本来就弱,猛地一起身顿时感到天昏地暗、头晕目眩,便摇摇晃晃地倒下。

「你怎么了?」

我手快,伸手一揽,采儿娘顺势跌进我怀里。

采儿娘大病初癒,神智被一晕一撞摔得不清不楚,一股强烈男人味冲进她鼻孔,恍惚中以为是徐大荣回来,她猛地抱紧男人,低嚷道:「荣哥,我好想你,真的,我想死你了……」

我正要出声辩解,一张温软带着浓郁成人味的香唇印上我的嘴,令我不由得眼睛怒凸,太让我惊讶了!竟然被一个女人强吻,而且这个女人前一分钟还要死要活想做我的丈母娘!

天啊,她怎么可以这样?我连她女儿的手都没有牵过,做母亲的反而抢先霸占女婿!

惊讶过后则是狂喜。

采儿娘风韵犹存,又是病西施,瘦弱身体对我却有莫大诱惑。

我反手搂紧她狠狠的吻。采儿娘吻技生涩,只知道把嘴贴上来,当我把舌头伸进她嘴里时,她显然很惊讶,好在她的学习能力不错,不一会儿有样学样,把香舌伸进我嘴里任我吸吮。

「唔……唔……嗯……嗯……」

采儿娘觉得有股火要把她融化,隐在体内深处十几年未爆发的慾望之火猛烈燃烧她的神智,她的身体滚烫,烫得我心花怒放,我乐得不知东南西北,大胆地把手伸到她臀部,用力揉搓挤压,隔着衣裤,别有一番风味!

「我……我要……荣哥……我要……」

采儿娘轻吟低喃,粉腮通红、小脸发烫。她瘦弱的身子仿佛突然蕴含无穷的力量,拚命吻我。

我不再满足对臀部的攻击,一只色手悄悄攀上胸前那对丰满。凭手感,我知道她的已经不比年轻时候,软软的少了些弹性,却多了点成人味。

她才三十出头,还没开始下垂,也鼓胀胀的,我猴急地伏下头埋首双乳间,打算解开她的上衣!

「啊!」

一声尖叫,把一对沉浸在性慾天堂的男女打入阿鼻地狱,犹如被一盆冰水淋过。

我打个冷额回头一看,只见李喜婆双手捣嘴,睁大桃花眼傻傻地看着我们。

采儿娘抱着我一拱一拱的,似在寻找快乐来源,猛地被尖叫惊醒,发现自己被「女婿」抱着,吓得发出一声尖叫:「啊!」

「啪!」

她将我推开,狠狠给了我一巴掌,怒道:「禽兽!你怎么能这样……」

「妈,你干嘛打徐老师?」

采儿听到屋里尖叫声冲进来时,正好看到最精彩的一幕。

场面混乱至极。

但有采儿在,我们三人都压抑着。

采儿娘把采儿赶出去,道:「妈跟他说点事,教训他一下,没事的,采儿先去烧水吧!」

李采儿虽然不太相信,但她很听妈妈的话,飞快看了我一眼,烧水去了。

李喜婆尴尬地笑说:「嗯,哦,啊,我、我去帮忙,你们……你们聊……」

李喜婆暧昧地狩了我们一眼,采儿娘大急,李喜婆不等她说话,便弯腰出去。

许久不见,李喜婆像变个人似的,她不但主动勾引我,甚至还主动制造机会让我接触其他女人。想想她那张嘴,心头一热,再看看采儿娘冷冰冰的脸色,心又一寒。还是度过眼前难关,再想别的美事吧!

采儿娘这会儿又羞又怒。

羞的是自己竟然跟「女婿」搂搂抱抱,还亲嘴;怒的是这个臭小子色胆包天,连自己这个「丈母娘」也敢欺负。

这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她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想打,自己一个女人家打不过他;想骂又怕人听见。

心里一急,采儿娘眼眶一红,掉下泪来。

采儿娘的表情落在我眼里更显楚楚可怜,她一落泪,我大感过意不去,连忙拿出手帕递到她面前,呐呐说:「别哭了……伤身……擦一擦吧丨,」

采儿娘夺过手帕往眼睛抹去。她压抑心中悲意,轻声低泣:「你行啊!徐大荣真是生了个好儿子,连丈母娘都敢欺负……呜……我不想活了……」

转身扑上炕上,头压着棉被嘤嘤哭泣,哭声愈来愈响,有渐大趋势。

我坐在炕边不知所措,只好提醒她:「小声点吧,采儿就在外屋……」

采儿娘瞪了我一眼,不过哭声减弱。

到了这分上,我当然把一切责任推到她身上。

「刚才你踉跄了一下,我见状扶住你,你却一下子抱住我,口里喊着我爹的名字,然后你亲我……我一个年轻男子哪经得住你这种挑逗?一时糊涂就……」

采儿娘一下子不哭了。敢情是自己主动勾引他?这叫采儿娘情何以堪?

「你没骗我?」

「我说的全是实话,如有半句假话,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采儿娘的白脸刷一下红了。要死了,怎么可能?自己怎么会变得如此下贱无耻?主动去亲女……婿?采儿娘顿觉天昏地暗,心中的贞节观「砰」一声碎了。

十几年的贞节美名一朝毁在晚辈手里,她痛不欲生!

我看到她那副痛苦样实在不忍心,劝道:「采儿娘……哦不,妈,你别在意,你刚才只是一时迷了心窍,把我当成我爹才会失态。」

「谁把你当成你爹?我、我才没有!我恨死你爹,怎么可能会……不、不可能的……」

采儿娘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

我早看出来她是刀子嘴,豆腐心。表面上咒我爹下十八层地狱,实际上爱我爹爱得要死。

一转移她注意力,她果然不哭了,她大病未癒,哭多了对身体有损无益。

夜深7,我斛忙在炕底塞了几把秸杆,点上火,关上小炕门,才一会儿炕上便火热,寒气去了不少。

采儿娘怔怔地矜我做事,恶狠狠的说:「刚才的事情,不许对别人说一个字,不然我死给你看!」

「不会的,你放心吧!」

我应道,心里乐开了花。这事算是瞒下来,却是一颗极好的种子,只要我小心呵护这颗暧昧种子,再帮它「浇浇水」、「施施肥」,迟早有一天它会开花结果。

如果把一对母女摆上床玩3p,那是怎样的美丽画面呢?

咔,受不了,光想就兴奋死了……

第六章天当帐,地当床

采儿娘一时找不出什么话来说,但不说,尴尬气氛压在她心头实在难受,只好找个话题问:「我们什么时候去……嗯,那个什么国?」

「美国。过几个月吧,等筹到钱,请朱倩帮忙办好护照再去美国。你别担心钱的事,我还有几个朋友,他们都是有钱人,能借点给我的。」

采儿娘不懂这些。在她的印象里,十几万是天文数字。当年父母为了五百块钱就将她卖了,至今仍令她耿耿于怀。如今却有人心甘情愿为她花+ 几万,这是五百块钱的多少倍?一百倍?两百倍?采儿娘算不出来。

虽然她不在意自己的生死,但徐子兴能倾家荡产帮助她,单凭这点就让她感动。徐子兴的人品的确不错,就是一点——采儿娘暗暗在心中给自己的女婿下了评价。

跟徐子兴接触没几天,采儿娘发现他身边,总是不缺漂亮姑娘。

年纪大点的有自己、徐玉凤,还有李喜婆这个姐妹看徐子兴的眼神,总是魂不守舍的样子;镇上派出所的那个女警,采儿娘怎么看都觉得他们是欢喜冤家。

采儿娘还是为采儿担心。徐子兴会娶采儿过门吗?他真的会放弃宋思雅吗?

他是真心娶采儿吗?还有,刚刚他偷偷看了自己一眼,眼神就像看到猎物;采儿娘从村里许多看她的男人脸上都见过类似眼神。

种种疑问困扰这个身为母亲的病西施。

「妈,水好了,洗脚吧。」

乖巧的采儿打断母亲思绪,她端着一盆热水放到炕下。采儿娘幸福地伸出脚,让采儿帮自己脱鞋洗脚。

采儿一进了屋就不敢抬头。不知怎地,她现在既怕见徐子兴,又迫切地想多看他几眼。是的,在采儿心里,徐子兴这个同龄人是她的老师,站在他面前,采儿觉得自己是那么弱小,反衬出他是那么强大。

徐子兴有张刚毅的脸孔,一双炯炯有神的黑眼睛。有一回她偷偷跑到村长家看电视,听到好多人说电视里一个白白净净的男人长得英俊,帅呆了。采儿却觉得徐子兴才是真的帅!

「妈,水会烫吗?」

采儿轻声细语道。

采儿娘慈爱地看着采儿说:「不烫,刚刚好。采儿你真懂事,妈妈好开心。」

「妈!采儿哪有啦,平时不是常常帮你洗脚吗?怎么都不见你夸我?」

采儿噘起小嘴,害羞地说。

采儿娘却转头对我说:「小兴啊!你看看我家闺女多懂事啊,又会伺候人,你若娶了她是你的福气!」

我微笑点头,采儿却脸红红的,她呐呐道:「妈,你……你刚才说、说什么乱七八糟的……羞死人了……」

采儿扑进妈妈怀里,小脑袋不依地乱动。

采儿娘疼爱地抚摸采儿的小脑袋瓜子。

「采儿呀,妈妈没开玩笑,是真的。我已经跟小兴谈好,过阵子就选个良辰吉日,让你们拜堂成亲。我知道你早就看上他了,不是吗?」

采儿心中的震惊别提有多强烈,她猛地撑起身,睁大眼睛看着母亲。

「妈,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不信你问他啊!」

采儿娘朝我一指。

我为难地点头,道:「采儿,只要你愿意,这事情就是真的。」

采儿没答话,反问:「你娶了我,那、那宋老师怎么办?」

我没开口,采儿娘说:「能怎么办?让小兴跟人家宋老师说清楚。反正她是大城市里的人,根本不在乎咱们这穷乡僻壤。」

「不行……妈,你怎么能这样!宋老师对同学们都很好,我不能这样!」

采儿勇敢地抬起头,直直地看着我,道:「徐老师,你要是抛弃宋老师,我会看不起你的。我死也不会嫁给一个负心汉丨,」

采儿像变了个人似的,她的害羞、自卑、懦弱……所有的负面性格在刹那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勇敢面对现实的绝色小美女。她脸上表情坚定无比、眼睛炯炯有神,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我。

「采儿,你不是喜欢他吗?有宋老师在,你怎么嫁给他?」

采儿娘呵叱道。

采儿却认真地对采儿娘说:「妈,你这辈子受够负心汉的罪,难道你想看到女儿也嫁给一个负心汉吗?虽然我很敬佩徐老师,但若他是个负心汉,我宁死也不会嫁给这样的人!」

哇,李采儿,你太有才了,我爱死你了!我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只有这样才能动摇采儿娘的观念。现在难题推给采儿娘,看她怎么解决。

李采儿离开采儿娘怀抱,娇小身躯直挺挺地站在她面前,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

采儿娘看着采儿怔怔出神,不知在想什么。良久,她才开口:「采儿,妈都是为了你好……」

「妈,我承认,我是对……对他……有那么点……可是……可是我不会再重蹈你的覆辙,就算一辈子不嫁人,我也不想嫁个负心汉!」

痩小身躯透出的坚定令人动容,令人毫不怀疑她这句话的真实性。

也许,这就是李采儿做人的原则吧。

采儿娘不知道该怎么劝采儿,尤其是那个该死的男人还笑嘻哨地看着她,于是她下了逐客令:「小兴,你和李大姐先回去吧。」

采儿娘又高声对外头喊。

李喜婆走进来说:「妹子,我先回去了。今天累坏了,是该早点沐息,你也早点睡吧。」

我留着也不是办法,让她们母女好好谈谈。若论姿色,李采儿是我这辈子见过的女人中最美的,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宋思雅。

「妈、采儿,我就先回去了!」

采儿臊红了脸,不敢出来送我们,只在门旁喊了句「路上小心」,便匆匆把门关上。

我跟李喜婆并肩离开,隐约还能听到她们的谈话声……

「哼,动作可真够快的,连「妈」都叫出来了。」

李喜婆酸酸地说。她的脸上明显写了几个字:我吃醋了!

此时夜近三更,村里家家户户都熄灯睡觉,天色黑暗、幽静无人,我的胆子一下大起来,猛地抱住李喜婆,笑道:「吃醋啦?」

「鬼才吃你醋,你这个小色鬼,是不是打着母女双收的鬼主意?」

李喜婆掐着我腰不放。

我色心一起,心想:你掐我,我就掐你。便探手在她处掐了一记。

李喜婆「哎哟」一声,打我一拳,娇骂道:「死鬼,不知轻重,那地方娇嫩得很,你粗手粗脚的,怎么狠得下心掐它?」

「我不但要掐它,过一会儿还要捣它,你信吗?」

李喜婆恨恨骂道:「死色鬼,跟我说实话,你和徐玉凤是不是有一腿?」

我当然不肯说实话:「没有!」

「哼,还骗我?小色鬼,老娘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你们那点破事儿还想瞒住我?老娘这双眼睛可毒着,早就看出你们有问题。」

我左手捏着她的臀肉,右手揉着她的子,道:「哦?你倒是说说,我们有什么问题?」

李喜婆靠在我厚实胸膛上,手在胸口处画圈圈,一只手慢慢往下探……

「徐玉凤离婚不久后,李正峰就死了。听村里人说,李正峰死时,她没有伤心多久,而且我发现徐玉凤现在容光焕发,整个人好像年轻不少。我一球磨,觉得这太反常……哎哟,你轻点儿……」

我放开她的子,吻了她一口,道:「好李婶,继续说啊……」

「嗯,啊……你这小色鬼真是坏死了……

「我一直没忘了你,所以一直打听你这几个月在做什么事。以前你们还有点亲戚关系,住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对,可现在不一样,李正峰死了,在法律上跟徐玉凤没有夫妻关系。你住在一个寡妇家,就算你已经有女朋友,闲言碎语还是免不了传出来。当然,你在村里威望高,武艺又高强,没人敢在外头乱说你的闲话。」

「经过我的打听和观察,终于让我发现,你这个色鬼连自己的舅妈都不放过!」

她狠狠拧了我一下,道:「你真是色胆包天,坏透了!」

在她说话时,我贪婪地隔着衣服对她的身体肆虐……

一阵阵女人体香扑鼻而来,我的喉结不停上下运动,口水直咽……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我邪恶地笑着。

「如果我不够坏,怎么知道李婶是这么爱我呢?」

我把手探进她的裤子。

「唔……你真坏啊,你愈坏,我愈爱你!」

李喜婆胡言乱语。

「徐玉凤这几个月一定,看她容光焕发的样子让我嫉妒死了。干我吧,我的小坏蛋、我的小男人,我要你爱徐玉凤一样爱我。不、不,你要比爱徐玉凤更爱我,我要……」

李喜婆发情了,呢喃声像是深夜的猫,一下子把我的慾火点燃沸腾……

我伸手就要解开她的裤腰带……

李喜婆猛地按住我的手,惊诧地说:「不行,这里是晒谷场,咱们不可以在这里做那个……」

我邪邪地说:「李婶,你不觉得「天当帐,地当床」很刺激吗?」

李喜婆道:「求求你,这里不行。万一让人看见了,叫我还有什么脸做人啊?」

「天这么黑,谁看得见?再说了,离晒谷场最近的人家也在两西百尺外。咱们只要躲进稻草垛里,随便往一个稻草堆一钻,有谁还能找着咱们啊?放心吧,我耳朵尖,有人来,我也能听得见。」

「不行,我还是怕……怕……」

「安啦,没事的,有我在,不用怕!」

「不……不是啦,我是怕……怕做的时候叫……叫出声来……」

我摸着她的,笑道:「你要不叫出声来,我还不愿意呢。」

「你真是女人天生的克星。小兴,你怎么会这么坏啊?以前你没这么坏啊!」

「愈有本事的人愈是不甘平凡,李婶,咱们办正事要紧……」

李喜婆还想再说,我趁机吻上她的嘴,封住所有的反抗之源,她的身子滚烫,十几年没有男人,难为她忍这么久了。

我抱起她发騒的身体,钻进一个稻草堆。

我竖一根木杆插在地上,然后把稻草一垛垛顺着这根杆子堆起。一般的大垛稻草有两、三尺高,底部随随便便就能开出一个,钻进去半个身子没问题。

在玉米田里李玉姿的滋味,至今仍令我回味无穷、口水直流。

今天,我很想试试在晒谷场的稻草堆里的感觉。

也许是在房里做久了,露天席地特别有刺激感。

在苍茫夜色下,一对年龄不成比例的男女,正激如烈火地干着人类最原始的交配行为。当然他们不是为了交配,而是为了体会人间极乐。

李喜婆正是三十如狼的年纪,十几年未逢雨露,一朝得嚐,自然食髓知味,乐此不疲。我身强体壮,气血旺盛,正是大好年华,杀得她节节败退,强忍不敢出声的李喜婆终于在第五次攀上天堂之际,娇吟出声……

那一声叫真是绕梁三日,堪比仙乐,我一激动就……

「李婶,美吗?」

我抚摸她湿漉漉的头发,她的表情如痴如醉,一身潮红,身上一块青一块紫,那是欢好时弄出的美妙图画,不能说我粗暴,我只是有求必应。李喜婆卖力地叫我「用力」、「加把劲」,岂能消极怠工?干这熟透的寡妇,其中的美妙滋味,简直不能用言语形容。

这一战可谓惊天动地,整整战到下半夜,一共持续两个小时才将她喂饱。

如果是一般人还真是吃不消,守寡多年的寡妇做起爱来,真是恐怖啊!

「还没要够啊?老娘都被你折腾散架了。」

我捧着她那对细细把玩,笑说:「刚才是谁一个劲说「我要、我要、我还要」……」

我学着李喜婆尖细高亢的嗓音。

「你还说,都是你,看你干的好事,我下面……都肿了……」

只见处一片红肿、惨不忍睹。

我拿起她的衣服细心为她擦拭。李喜婆幸福地看着我忙碌,嘴角弯起,心中满意极了——徐子兴是个细心、温柔、体贴的好男人。

我坏坏地把满是脏物的外衣,递到李喜婆面前,道:「快穿上吧,一会儿冻着可不好!」

李喜婆才被那分幸福感动,被我一恶搞,顿时气氛消失,气得她一脚踹出,踢开脏衣服。

「混蛋、小色鬼,我要你抱我回家。」

「不怕人家看见了?」

「哼,反正老娘现在已经是你们徐家的人,我还怕什么?要是被人撞见了,我就说是你这个小色鬼将我了。」

李喜婆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我将自己的衣服套好,然后帮她穿上内衣、,免不了又是一阵上下其手。

「要是我被警察抓了,你怎么办?」

「还不简单?我另外再找一个呗……」

我气得一巴掌拍在她的雪白上,赫然印出一个巴掌印来。

「你敢!你这个妇,我你!」

我假装生气,穿了一半的被我再次扯到脚下。

李喜婆仍不知悔改,口里直嚷嚷:「我就是要去偷汉子,还要给你戴绿帽,一顶不够、两顶不多,咱弄个十顶、八顶给你戴,咯咯咯……」

李喜婆纯粹是故意的,但我还是免不了怒火中烧。

「妇,我死你!」

我飞快脱下裤子,瞄准目标,隔着半尺多发起猛烈攻搫,宾果——命中目标。

「啊!对,就是这样,我吧……我是妇……」

好一阵,这股突如其来的怒火、慾火才在稻草沙沙声中彻底释放出来。

「嗯,啊!小色鬼,一点都不心疼人家!」

李喜婆在我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往家里走。刚才因她放浪言语而挑起我熊熊的征服慾望,足足半个小时连续不断的猛攻,打得她措手不及、彻底沦陷、阵地失守那儿……搞坏了……

我心里其实很得意,不过这时不能表现出来,甜言蜜语哄得她气消大半。

「好好好,是我不对。来吧,我抱你。」

我弯腰打横抱起她。

李喜婆双手勾着我的脖子,两腿放在我右手臂弯,爽得她眯起眼睛,轻风吹拂,心满意足。

李喜婆说:「这还差不多,就是身上有点痒。该死的稻草,回家你得帮我冼澡。」

正中我下怀,一夜二次郎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再多来几次也不怕。

「这是你说的哦,嘿嘿,等回到家,咱们来个鸳鸯浴,怎么样?」

我双目光四射。

李喜婆大惊:「不行、不行,今天不行。你就饶了我吧,今天已经要够了,改天行吗?」

便摇着我的身子撒娇。

我唬她:「哎呀,可是我今天还没要够啊!这东西不能憋,憋是会憋出病来的,你忍心看我受苦吗?」

李喜婆不吃这一套,她把头一偏,道:「哼,你家里不是还有两个大小美人吗?大的成熟丰满、小的身材苗条,都对你百依百顺。大色狼,你怎么不精尽人亡啊?」

她吃醋了!醋劲不是一般大,不过她有一点很好,吃醋只在私底下,不会当着外人的面。

「又吃醋啦!」

「谁吃你的醋?大色狼,快点给我从实招来,到底搞过几个女人?」

李喜婆真的挺会推理,从一些小细节就能推断出结果。

我蓦然发现,自己身边的女人一个个好像都挺有头脑,没一个是花瓶。

宋思雅就不用说了,她是大学生,是个知性而有头脑的美女老师。

玉凤看似家庭主妇、良家妇女,但她管帐有一套,我现在的帐目都由她管,还不曾出错。

再说李玉姿,这姑娘奴性十足,有潜质,但她不是花瓶,凭自己工作赚钱养一个废物,养了大半年,这种女人无论如何都不能将她归为花瓶。

最像花瓶的就是张翠花,但她那点薄柳之姿也配称花瓶?花瓶是什么?

漂亮的女人。张翠花顶多算得上有点妩媚、一点、略有姿色,跟漂亮沾不上边。

白玲呢?

想到白玲我有些黯然。自从上回一别后,已有月余未曾见过她。

听李明理说,白玲将运输公司总部移到市区,镇上的公司降级沦为分公司。

她离开我的原因,我能猜到一二。

她是九舅李正峰的续弦,与前妻徐玉凤一起成为我的女人,这种逆伦关系一般人不会接受的,况且待在镇上迟早旧情复燃,她过不了自己那一关,只能无奈地选择离开。

跟我有过关系的女人,就数白玲最有本事,她更不是花瓶。

白玲是个商业上的女强人,我现在最缺的就是这种帮手,无论从感情还是理智方面,都有充足理由把她追回来。

这阵子太忙,过段时间一定要去看看她。

「小色鬼,想什么这么出神呢?别发呆了,你快点招吧,到底跟几个女人上过床?」

李喜婆不屈不挠地问。

「你猜啊……哈哈哈……」

我不说,抱着她拔腿就跑。天色不早了,让人撞见不好。

「哎哟,小色鬼,你……你轻点……」

刚到李喜婆的家,我把她抛到炕上,如饿虎扑羊般压上她肥美身体,又啃又摸。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老娘都被你搞坏,呜……我要洗澡,身上痒死了!」

她这一说,我也觉得身上痒得难受。

虽然在稻草堆里很刺激,很有野性魅力,可是完事后,身上的痒劲难受得很,所以大家要以史为鉴,千万别学我们……

「我去烧水!」

跳下床,我飞快起火烧水。在洗澡这方面,农村确实无法跟城里的浴室比。

李喜婆是个爱干净的人,家里有个半个人高的特大浴桶。

水开了,我把水往里一倒,屋里顿时水气弥漫,恍若仙境……

「李婶,快来洗澡……」

我伸手试水温,温度刚好,调匀之后,我又往浴桶里洒了干桂花。这东西好,洗出来的身子香喷喷,想像着李喜婆洗完澡后,充满桂花香味的雪白身体……

「嗯,来啦,痒死老娘了。小色鬼,下回老娘再也不跟你在稻草上胡闹……」

李喜婆披条大毛巾,穿件大裤衩出来。那是条花,看惯宋思雅和玉凤她们性感小的我,差点没笑岔气。

「小色鬼,你笑什么?」

李喜婆没好气地拿毛巾抽了我一记,虽然不知我笑什么,但我笑声中的嘲讽意味,她还是听得出来。

「嗯,没、没什么……哈哈哈……」

我一边狂笑,一边偷瞄她土气的花。

「啊!小坏蛋,你尽往哪瞧?」

李喜婆反射性身子一缩,把毛巾扯下来挡在腰间……刷……又白又嫩的蹦出来……我眼泛光,口水直流。

「你想干什么?不、不要……」

李喜婆飞快地爬向浴桶,她抬起又白又肥的右腿,抬高、跨出……走光啦,宽大花侧边一松,我看到了,真的看到了!

「小色鬼,你往哪看?」

李喜婆蹲子,让温水慢慢浸湿身子,雪白诱人的子隐于水中,屋中顿时一黯,失色不少。

我眼中闪过一丝遗憾,其实愈觉得神秘,对男人诱惑愈大。当你亲手把玩、揉捏、发泄时,爽过一阵,剩下的只有空虚……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李喜婆的身体青一片紫一片,都是刚才蹂躏过后的副产品。身为一个标准棍,我没有再次蹂躏她,而是拿起一条洗澡巾,轻轻抚上她的背部。

「李婶,我来帮你搓背……」

「嗯……不许再笑人家!」

「好了,不笑你啦!以后不许你再穿这么土气的花!」

「花不好吗?穿着挺舒服,老娘都穿几十年了,我那些好姐妹都喜欢。」

我笑道:「你那些姐妹都是四、五十岁的妇女吧?」

「你怎么知道?你还会算啊?」

她的嘴儿轻张,鲜红舌头像个诱人魔鬼,引诱我犯罪,令我忍不住在她嘴上香了一口。

「你汉子是神算,当然一算便知啦。」

李喜婆脸一红,她能感受得到我对她的慾望,她不但不恼,反而更加高兴。

女人能吸引男人,这是件相当値得自豪的事。

「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小色狼,三句话里没一句是真的,都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当然喜欢!」

我脱光衣服,钻进浴桶,从后面抱住她。

光溜溜的两具裸体贴上的一刻,两人都打了个激灵——爽!

「你发誓,说你爱我!」

李喜婆撒娇地抓着我的手臂,痴痴地看着我。

爱?我爱李喜婆吗?荒唐可笑,一个十六岁的壮小子会爱一个年近四十的半老徐娘?我不想欺骗自己,我不爱李喜婆,一点都不爱她,我只是喜欢她。是的,喜欢她丰满性感的身体、子、肥美,以及在床上的劲……也许可能会日久生情,但不是现在。

然而我的占有慾又是那么强,就算不爱她,我也要霸占她一辈子,这就是我徐子兴做人的原则。够卑鄙、够无耻吧?可我就是这种人。

李喜婆是个寡妇,又死了女儿,可以说她这一生已经没什么指望。她只希望找个能依靠的人,等老了也好有个伴。她是那种不会轻易动心的人,做了十几年的媒婆,她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丑的、老的、帅的、年轻的、有钱的……

李喜婆很清楚自己的身分,一个连第三者都算不上的女人,情妇才是她这种人最恰当的称呼。她看得出来,宋思雅跟徐玉凤这两个女人能共侍一夫且相安无事,很羡慕她们。李喜婆早就想好了,做情妇就要做到徐玉凤那种程度,所以她打算使尽浑身解数,要徐子兴把自己接到家里一块住,这样一来,她这辈子就有指望了。

「你爱我吗?说啊,你爱我吗?」

李喜婆摇着我,不停地问。

「爱,当然爱你,我的大宝贝,我爱死你了。」

我一口吻住李喜婆的嘴,贪婪地吸取甘美蜜汁……

身为一个标准棍,我已经跟五、六个女人好过。虽然只有短短半年时光,但这半年已经足够让一个青涩得什么都不懂的小菜鸟,变成熟知女性心理的大魔。无论是技巧上还是心理上的,对于女人,哄,是必须的。

李喜婆容光焕发、脸色红润,我说的三个字好似仙丹妙药,令她的美艳又多了几分。

「真的吗?你真的爱我吗?」

「是真的,我爱你!」

「那你会为了我去死吗?」

「会,我会的。」

我斩钉截铁地说。

「不、不行,不许你为我去死,你得好好活着,我再也受不了。真的,我再也受不了失去亲人的打击。你知道吗?现在我就你这个亲人。不许你离开我,就算是死,我也要先你一步去黄泉……」

李喜婆低喃着,眼里尽是泪水。

我被感动了,至少我内心还有善良的一面,没有沦为张天森那种卑鄙无耻的混蛋。他,不是人。

「李婶,我爱你,爱你、爱你……」

我不停地说爱,真的,在这一刻我真的爱她,此时就算为她去死,我也心甘情愿。

「我好开心、好幸福……多少年了,自从死了男人以后,多少个夜晚我夜不能寐。每当打雷下雨、刮风闪电,知道吗?我也会害怕、我也会害怕……」

她紧紧抱着我,身子发抖。这么多年的苦,一朝吐露,她是那么激动。

「别怕、别怕,有我在。从今以后,你不用再害怕闪电、打雷;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害怕,真的、真的……」

我一边安慰她,一边不停地抚摸她、亲吻她,给她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抚慰。

第七章妈妈的味道

温水缓缓从李喜婆发际滑落,滑过白皙脖子,攀上高耸,深入水下。她的有些下垂,眼角有些鱼尾纹,这是岁月留下的痕迹,但这不影响她的成熟丰韵,有时我觉得成人若没有几条鱼尾纹,是不成熟的表现。

我吻她的嘴、鼻子、眼睛、鱼尾纹……老女人也有老女人的美、成熟、味道,就像——妈妈的味道。

我很爱妈妈,有时我怀疑正是如此致使我有很深的恋母情结。

玉凤如是,李喜婆如是,采儿娘如是,对她们的慾望都是因为年纪大,她们的年纪都足够做我的妈妈。

我轻轻地帮她擦拭,李喜婆又哭又笑地回吻我,脖子上、胸膛上尽是她香唇落下的目标。

她的身子很丰满,哦不,应该说是肥胖,恰如其分的肥胖。她的手臂有点粗,她的大腿也有点粗,她的腰……还是有点粗。不可否认魔鬼身材对男人的吸引力,比如朱倩、宋思雅,她们的身材很标准也很完美。

但是……不完美、不协调、不搭配,也是一种美,一种缺憾美。

对我来说,李喜婆不怎么美的裸体是那么新鲜。新鲜不就是美吗?她是与众不同的,世界上没有一个人的身材是与她一样。

与众不同不就是美吗?对于美的追求,我永不止步。

我贪婪地、饥渴地、激情地享受着、捣弄着。

她这颗历经人间沧桑,饱经磨难的脆弱的心,极需我的安慰。别怪我不心疼女人,现在不是温柔的时候。

李喜婆需要的是激情,刻骨铭心的激情,她要忘却不堪回首的往事,只有激情、猛烈的,才能使她忘记痛苦往事……

今天天气很好,晴空万里,悠悠白云飘荡在风中。一百八十亩大棚蔬菜眼见将要成熟,城里的菜贩们陆陆续续来提锊。

一大清早,拖拉机、小货车的轰鸣声,打破小山村的宁静。

砰、砰、砰!

「徐哥、徐哥,快出来啊,买菜的人来了!」

李明理、卫三子两个人敲门,高声喊道。

汽车的轰鸣声惊得村里鸡飞狗跳,小山村,突然间热闹起来。

我披上一件衣服急匆匆跑来,打开门朝他们道:「来了吗?这么快?在哪?」

「都在菜棚里,就等你了!徐哥,快走吧。」

「好,走,这就走!」

我一招手,带上他们便往菜棚走。

玉凤刚做好早饭,正打算招呼我吃饭,看见我兴冲冲跑了,忙追出来朝着背影喊:「子兴,饭还没吃呢!」

「不吃了,回头再吃吧!」

我回头喊了一声。

来到菜棚,七、八个人聚成一群。

这些人全是菜贩,上回跟我打过交道,一见我来了,纷纷围过来。

「徐老板来啦,快快快,我正赶着提货呢。」

「就是啊,徐老板动作太慢,是不是躲在相好的床上起不来?」

「哈哈哈,徐老板,咱们都是生意人,讲究的就是速度。钱我们一分不少,全是现金交易,麻烦你找人装货吧。」

我高兴死了,大清早这些人就送钱来,能不高兴吗?

「诸位稍等片刻。明理,你去叫工人们,让大家搬货。三子,把村长叫来,要大家都来看看!」

李明理、卫三子得令而去。

众菜贩纳闷,纷纷问道:「徐老板,村长也有股份?」

「那倒不是,我这菜地都是跟村里人租的,今天正式开始做买卖,总得给人家一个交代,让人家放心不是吗?」

众菜贩纷纷说:「徐老板真是个聪明人。」

我也不客气,点头接受。

咱这菜是大棚蔬菜,现在这年头还少见,属于新兴事业,品质比农民自种菜要好上几倍,卖相又好,价钱又公道。这些菜贩眼睛都毒,哪会不知好歹?自然趋之若骛。

「徐老板,听说你们镇上还建了个几千亩的超大型蔬菜种植菡地?」

有精明的商人开始打听我竞争对手的情况。许多人都竖起耳朵来听,毕竟这事关他们的切身利益。

这种事不是什么秘密,我也不瞒他们,道:「是啊,一个假洋鬼子华临商人,说是回国来做贡献,跟乡里合资搞了个大型种植基地。不过现在还没影呢,听说刚规划出菜地,连架子都没搭!」

众菜贩一脸失望。建都没建成,更别提进货。在这些菜贩眼里,菜多了,到时候自然卖得会便宜点。这些人想法是好,可惜以后的事谁又说得准呢?说不定等张天广的种植基地丰收,大棚蔬菜的价格就会上涨呢。

二十来个壮丁来到二十来户人家告知此事。

一听说买菜的来了,这些人拖儿带女来看热闹。小村里本就没什么大事发生,徐子兴的菜有人买可是件大事,事关村里几十户人家切身利益的大事——地租还没给他们呢。

李明理、卫三子几乎把村里所有人都带过来。

七、八个菜贩一看就愣了,看这些村民个个拿着锄头、镰刀,还以为要打架。

我安慰他们说:「没事、没事,都是来帮你们装车上货。」

众人这才安心。

我分工下去,每个菜贩配两名壮小子,其他的人随时准备帮忙。

我则拿了杆大秤,繋上个腰包,等大家把摘好的蔬菜拿来上秤论价。

第一批摘好的是两亩青菜,堆在我面前比小山还高。

众人七手八脚装到箩筐里,我拿起来就要秤,菜贩连忙道:「这么重,我来帮你!」

看热闹的村民还有帮忙的青年突然一声大笑。

那菜贩被这么多人笑得莫名其妙,李明理解释说:「兄弟,没听过我们徐老板的江湖尊号吧?我们徐老板,江湖人称「徐铁手」!」

「徐老板可是个武林高手,单掌断树,碗口大的榆木只要轻轻一下就能弄断。这点重量,他一个手指头就能抬起来。」

我相当配合的以一根中指勾起绳索,看秤一眼,喝道:「两百二十三斤,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那七、八个菜贩看得直咋舌,纷纷说:「徐老板好功夫、好力气……」

不是我不懂得虚怀若谷,只是我名声在外,反正村里人都知道我力气大,有功夫不如让外头的人也知道,也许我还能出名,到时候来买菜的人会更多。

村里从书记李成到三岁的小孩子都来帮忙看热闹,无形中,我在村里的威望更高了一层。

上午接待七位菜贩,下午又来了五位,一天总共忙碌地接待十二位菜贩。晚上回家,挑灯点钱,嘿,一共卖出两、三千斤各式蔬菜,收回货款人民币一千一百块钱整!

「玉凤,我那半瓶二锅头呢?别藏了,今天一定要喝两口庆祝。」

我乐滋滋地朝厨房方向喊。两、三千斤菜只是所有菜的三十分之一,而且,我那几亩反季节蔬菜一亩也没卖。那些菜,嘿嘿,比普通菜贵三、五倍。

玉凤端出一盘青菜炒肉丝,我飞快地拈起菜偷吃。

玉凤叱道:「瞧瞧你这德行,这么大的人也不知道卫生。去去去,洗手去,不洗不许吃饭。」

我涎脸嘿嘿傻笑,忽然探手一抓,猛地一把将她抱进怀里,油腻大嘴狠狠在她香喷喷的小嘴亲了一下。

「啧!唔,真香。」

玉凤羞红了脸,挣不开只好骂道:「呸!脏死了,你的手往哪放……大白天也不怕被人看见……快放开我!唔……」

我不由分说,再次霸占她香甜可口的小嘴,成熟诱人的气息一波波冲击我。

玉凤的小嘴仿佛有无尽蜜意,吃也吃不完,吻得她快断气时,我才舍得放开她。

这时玉凤早就全身潮红,美目痴迷,怔怔地魂飞天外。

我探手捏了捏她的,玉凤打个激灵,「啊」一声挣开我跑进厨房,接着响起母老虎般的吼声:「啊!我的肉糊辣,都烧焦了。」

我吸吸鼻翼,可不,焦味好浓啊!

生活是一点一滴的积累,平淡生活让我跟玉凤的感情与日俱增。

在家里,玉凤愈来愈担当起「大妇」的角色,洗衣、烧饭、喂家禽,家务玉凤通通包了,宋思雅也偶尔会来帮帮忙。男主外,女主内,如果不是因为采儿娘的事情,不出一年我就能成为远近闻名的少年富翁。

把第一批菜全卖了只能凑出两万块钱,余下的钱做为储备资金,又要买种子、化肥,还有支付员工们的工资。别看我在人前风光满面,其实心底挺着急的,钱不够用啊!

宋思雅带小晴回来吃饭,小晴这丫头现在野多了,一吃完饭就要跑出去找小朋友们玩。

家里剩下我们三人,于是我把采儿娘治病的事说出来。

「玉凤、思雅,有件事我得跟你们说。」

我放下碗筷,郑重其事道。

「有什么事就说呗,吞吞吐吐的,还怕我们吃了你啊!」

两女幸福地笑道。

「唉,是这样的。采儿娘的病在国内是治不好了,华医生建议我去美国找一个叫史蜜丝的专家为她做手术。」

我特意停顿片刻,看她们的反应。

玉凤跟宋思雅对望一眼,嫣然一笑,说:「子兴,你是这个家的主人,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们都会支持你。」

「这一去,花的不只是几百块钱。有可能咱们要倾家荡产,外带欠上巨额债务。你们两个不怕我没钱还债,把你们卖了抵债?」

宋思雅伸手在我大腿狠拧一记,道:「你敢!」

玉凤莞尔一笑,道:「子兴,虽然采儿娘跟咱们没什么交情,但毕竟是同一个村;再说采儿是思雅的学生,咱们做人要对得起良心,能帮的就尽量帮一把。」

「就是啊,钱可以再赚。只要你的大棚没垮,咱们就能赚回来。」

宋思雅豪爽地说。

「你们要想清楚啊!要是帮了采儿娘,咱们顿顿就没肉吃了哟!」

「谁稀罕吃肉啦,要不是你这个色鬼天天折腾人家,人家玉凤姐也不会为了帮你补身子,顿顿买肉吃了。肉多贵啊,要好几毛钱一斤呢。」

宋思雅抱怨道。

男人不吃肉,能有力气吗?

「好好好,从明天开始咱们节俭点。肉就不吃了,改吃素!」

「小兴,这趟去美国,具体得花多少钱?」

「路费跟治疗费加在一起,要十几万美金吧!」

「还缺多少?」

「就算把地里的菜全卖了,顶多只能凑个两万块吧!」

我感慨地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这话果然不假。

「哦,对了,我这里还有八千多块钱!」

我返回卧室拿出小纸包。

昨晚回来本想让宋思雅看看张天森的犯罪证据,但是一场激情让我将这事儿忘了。

两女看到我打开纸包,露出十几叠十元纸钞,惊问:「子兴,你哪来这么多钱?今天不是只收回来一千多块菜钱吗?」

我神秘兮兮地说:「跟你们讲这次去县城的奇遇吧。事先申明,我下面说的话,你们千万要保密。」

两女齐齐点头,于是,我将搭救赵如芸、撞破张天森的禽兽行径,然后盗取钱财、物证的事情一一道明。

宋思雅一边听,一边看那些纸。等我说完,宋思雅道:「子兴,这些是瑞士银行的储物票据凭证。」

「不是支票?」

「不是,全都是瑞士银行保管物品的凭据。我想,张天森一定把他的贵重物品寄存在瑞士银行。」

「瑞士银行?银行不是存钱的吗?怎么也存东西?」

玉凤不解地问,我也是一肚子疑问。

「瑞士是欧洲一个很小的国家,这个国家有两个世界闻名的东西。一个是手表,一个就是瑞士银行。传闻瑞士银行的保密制度非常严格,数百年来,瑞士银行由于严格的银行保密制度而闻名于世,从而成了钜额存款和黑社会洗黑钱的代名词。在瑞士存款或是保存物品可以开匿名帐户。我国许多贪官污吏都把自己大笔的钱财以及重要物品放在瑞士银行保管!」

宋思雅一解释,我和玉凤都清楚了。

「张天森真是头老狐狸,够狡猾的。他把证据全都拿到瑞士保存,就算将来事发,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啊。」

「是……这么多钱,整整一百万人民币!」

宋思雅拿着一张纸条,吃惊不已。

「什么?一百万人民币!」

「张天森在瑞士银行里存了十万美金!」

我倒抽一口冷气。十万美金的数目有多少?在年平均消费不足五十块钱人民币的现在,十万美金等于一百万人民币,可以养活多少人啊!

「张天森这个混蛋,贪污了这么多民脂民膏!」

玉凤担心地说:「小兴,这次得罪他,他是不会放过你的,你得小心点。」

「放心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只是担心去美国后,他会对你们下黑手。」

宋思雅比较天真,她拿着手里的银行票据,说:「他敢!他要是敢动我们,我把这些东西上交到市信访局去。」

「思雅,你千万别乱来。」

玉凤吓坏了。

「思雅,这事没这么简单。恐怕你前脚把东西上交到信访局,人家后脚就通知张天森,这样一来,咱们就被动。现在证据在咱们手上,谅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再说了,咱们手上的这几张纸,算不算证据还不一定呢。你知道这里面藏着什么?

要是藏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怎么办?」

宋思雅泄气道:「我还想告他个钜额财产来源不明罪呢。唉,你说的对,是没那么简单……」

「好了,不提这些扫兴的事,继续吃饭……」

「魏婉,你这个贱货,还不快点给老子死出来?」

深更半夜,张天林醉眼蒙胧地敲打自家大门,旁边还有个四十出头、西装革履的醉汉靠在墙边,眯着眼睛昏昏欲睡。

良久,屋里才有动静,过一会儿,铁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

「砰!」

张天林一脚踹在铁门上,铁门「当啷」一声,把门边的人撞倒在地。

「啊……」

魏婉一声尖叫,额头上血流如注。她捣着伤口,恶狠狠的盯着醉得一塌糊涂的丈夫。

「,看个鸟啊?还不快去弄点醒酒茶?不就是破了个小口子,又不会死。娘的,贱货,欠的烂……」

张天林的恶言恶语,令魏婉的额头在滴血,心也在滴血。她强忍着痛楚爬起身走回屋里。

「呃……」

张天林打个饱嗝,踉踉跄跄走到中年醉汉身边说:「表……表哥,到我家了,走,进去吧!」

张天广挺着肚子,任由张天林架着他往屋里走,嘟嚷着:「表弟,我、我跟你说,做……做成这票,咱们……咱们就……就他娘的发……发了……呃……」

张天林还清醒点,道:「表哥,咱们进屋再说,刚才糊里糊涂没怎么听淸楚。」

两人跌跌撞撞闯进屋,便一坐倒在沙发上。「茶呢?贱货、、千人骑万人跨的,他娘的怎么还不把茶端过来?老子渴死了!」

张天林朝厨房方向吼,就像一头发瘟的猪。

魏婉刚把伤口处理过,头还没包好就听到张天林狂吼乱吠,她的眼睛盯着菜刀发呆。

「受够了,真的受够了,再这样下去我迟早要疯的。不如趁现在,这个魔鬼醉醺醺的,将他杀了吧?」

这个念头一起便如恶魔之草在她心底滋长,接着,一个男人身影在她脑海闪过,魏婉伸出去拿菜刀的手顿在半空。

「算了,再忍几天吧,他说过会来帮我的,就这么杀了那个禽兽也太便宜他。我要这对禽兽兄弟身败名裂、一无所有。忍吧,再忍忍吧,徐子兴会帮我的。」

魏婉泡好醒酒茶,强忍心中悲怒,端茶送给张氏表兄弟。

张天广来春水镇后,便住在表弟张天林家,看见这位漂亮的弟妹端茶而出,精神为之一振,眼中光芒大盛,光四射。

「哈哈,表弟,别骂了,弟妹也不容易不是吗?来来来,喝茶、喝茶……」

张天广接过魏婉端过来的茶时,趁机在她雪白小手上摸了一把,令魏婉吓得全身起了层鸡皮疙瘩,飞快抽回手,低头往回走。

「臭,干点活还拖拖拉拉,再去端些茶果、点心来。」

张天林早就发现表哥对老婆的无耻行为,不过他没说什么。

张天广现在是他的财神爷,没跟要他一分钱,还白白送了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给他。有这些钱,张天林能娶十个、八个比魏婉更年轻、更漂亮的老婆。

张天林之所以至今没有抛弃魏婉,一是魏婉很漂亮;二是魏婉的床上功夫历经他哥儿俩十年调教,确实不赖。

这么多年来,张天林上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个也有八十个,但谁的床技都比不上魏婉。啧啧,一想起那个在床上的浪劲,张天林心头火热一片。

「来来来,表哥,先喝两口茶……」

张天林谄媚笑着。心想:今晚一定要套出表哥的秘密。三百万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喝茶、喝茶!」

张天广也不客气,一飮而尽,喝完还咂嘴说:「表弟啊,弟妹泡茶的功夫真是没话说,妙啊。」

张天林意味深长道:「表哥,那不但泡得一手好茶,而且那方面的功夫也不错哦。小弟流连花丛多年,费尽十年心血才调教出这个尤物。嘿嘿嘿,她那功夫不是我吹牛,整个春水市都没人比得上。」

张天广眼泛光、口水直流,道:「哦?真有此事?」

「弟弟还会骗你不成?古人说得好,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如果表哥想穿弟弟的这件衣服,弟弟不是小气的人,你随便借去穿几回都没问题。不过嘛,表哥,刚才你说的三百万,是怎么回事?」

张天广哪里听不出这弦外之音?这根本是赤裸裸的卖妻。张天广一张肥脸笑得合不拢,道:「表弟真是大方,行,表哥我也不是小气鬼。但这件事关系重大,千万要保密,知道的人愈少,行事才愈稳当!」

张天林拍着胸口说:「哥,我做事,你放心!」

张天广瞧瞧四周,又看了看窗口。

张天林会意道:「大哥,咱这小别墅是河边的独门独户,放心吧,隔墙不会有耳的。」

张天广一想也是,暗想:自己太过小心,搞得神经兮兮的。

他压低声音说:「小弟啊,这件事如果办成了,哥哥能得三百万。你放心,只要你帮我办成这件事,我分三成给你,怎么样?」

张天林一算,三百万的三成不就是九十万?整整九十万呐,他现在开个破运输公司,累死累活一年也才赚个三、五万,九十万得赚多少年才有!

张天林狠狠地咽了口口水,兴奋得全身都在发抖。

「哥,你真的给我九……九十万?」

「弟弟,表哥还会骗你不成?当年要不是你帮我,我能顺利偷渡出国到澳洲发展吗?表哥我知恩图报,九十万是回报当年你帮我的一把。」

张天广抽出一根雪茄,美滋滋的点上。他不怕张天林不上钩,世上有几个人能躲得过金钱攻势呢?

张天林没想多久就答应了。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年轻时打架斗殴,近几年来为了利益杀人放火,暗地里逼良为娼、妇女的事他没少做!如果真要给他判刑,他早该吃枪子儿了。

这几年张天森愈来愈疏远他。张天林知道张天森是嫌他笨、不会办事,连小小的运输公司都做不好,还让没权没势的李正峰发展起来,抢了他的财路。

虽然找人撞死李正峰,但他的运输公司仍旧照样营业,甚至白玲经营得比以前更好。听说这把总公司搬到市里,张天林嫉妒死了,花花绿绿的票子被人家抢了,能不心疼吗?

「哥,你说吧,要我干什么?」

张天林豁出去了 懥司攀万,就算张天广要他杀人放火、叛国,他都敢做,大不了到时候跑路,跟着表哥去澳洲混。

「表弟,跟你说实话吧,其实我在澳洲混的是黑社会,不然根本赚不到这么多钱。几十万啊,你以为在外国是这么容易赚的吗?其实外国的钱更难赚!」

「那表哥的钱是哪来的?」

「嘿嘿,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你听我说,其实这次投资牵涉到一件商业机密,甚至可以把这件事提高到国与国的高度……」

魏婉端着果盘小心翼翼放在两个男人面前。对于张氏表兄弟的谈话,别看她漫不经心,其实早在暗中偷听。自从承诺徐子兴要帮他做内应后,魏婉常常偷听张天林的谈话。

此时两个男人正说到关键处,魏婉一来可将张天广吓了一跳。

张天林会意地笑道:「表哥放心,这女人表面上是我老婆,实际上已经是我的。她听到也不敢说出半个字,待会儿我让她好好伺候你。」

「哈哈哈,表弟心胸宽广,做哥哥的实在佩服。嗯,现在你总该明白了吧。说吧,想不想跟哥哥干?」

「哥,这还用说吗?说不好听点,这叫卖国;说好听点,这叫为自身谋福利。国家又没给我什么好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件事,弟弟我帮定了!」

「好!表弟真是快人快语。来来来,喝茶,咱们再说说细节问题……」

魏婉心头一颤。天啊!这两个衣冠禽兽竟然密谋损害国家在国际上的形象。

如果他们的阴谋得逞,会害死多少人啊?不行,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

魏婉想逃出去,把这件事告诉这个世界上她唯一信任的人——徐子兴。

回到卧室,魏婉从床柜里拿出一瓶安眠药……

「快、快,再快点,一定要在天亮前,赶到春水村找到徐子兴。」

魏婉在心中呐喊,她全身都在颤抖。

魏婉亲手把安眠药放进水屮,亲眼看到张氏表兄弟倒地不起,她拿起菜刀,几次欲砍向张天林,可是她不敢、真的不敢……无论如何她是个温顺的良民,无论心中对张天林的仇恨冇多么深,她都不敢杀他。

但是,她听到一个天大秘密。这个秘密如果运用得好,可以判张氏兄弟叛国罪,到时候他们不死都不行。

魏婉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因她不相信这镇上的任何人,但是徐子兴救过她,她相信,同样与张氏兄弟有仇的徐子兴,为了洗脱自己的罪名,会帮助她搞垮张氏兄弟。

魏婉的脚已经磨出水泡,刺骨的痛苦令她呻吟出声,但所有的苦难都抵不过对张氏兄弟的恨意。是的,她相信只要赶到春水村,把惊天秘闻告诉徐子兴,她相信张氏兄弟必死无疑……

快到了,就快到了。

魏婉曾经来过春水村一次,她还记得村口那棵老槐树。

魏婉心情一松,脚下没注意,被一个石头绊倒在地。

「啊!」

她一声尖叫,从小山坡上滚下来,头部撞上一棵小树,昏过去……

好事多磨,难道老天真的如此眷顾禽兽张天林吗?

第八章出大事了

李明理拿着一把鸟铳,慢悠悠从村外山林里往家走。

今天晚上的收获还真不错,三头野兔、两只山鸡。李明理思量自己留头野兔,其余全送给徐子兴,如果当初没有徐子兴的搭救、提携,也许自己早就死在监狱。

李明理真的很感激徐子兴,不但帮他走关系,送礼、花钱把他从派出所里弄出来,还辩他安排工作。以前他是村里人人讨厌的小痞子、小混混,才几个月时间,李明理摇身一变,已经成为广受村人尊敬、羡慕的人。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他跟着徐子兴。徐子兴给他的生活带来希望、巨大的变化。不说别的,光是村里那些年轻姑娘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

李明现相信,只要跟着徐子兴再干上一年,他就可以再娶一房漂亮老婆。想起给他贼绿帽的前妻,他自言自语道:「还真得谢谢你啊,要不是你偷汉子,我也没这畨际遇。哈哈哈,臭、烂货,下回我非跑到你妈妈家,好好糗你……」

李明理措着鸟铳、提着猎物,得意地吹着口哨赶夜路,乍见前面一团人影,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饶是李明理大胆也不由得头皮一阵发麻。

「谁?谁在那里?」

李明理当即丢掉猎物,起鸟铳对准地上的人。

「再不开口,我不客气了啊。」

李明理呼喝几声,地上的人影没反应。他心想:不会是遇上死人了?虽然有些害怕,但他忍不住好奇心驱使,小心翼翼靠近那人。

「咦,怎么是个女人?」

李明理惊讶。

「喂,你怎么啦?」

李明理试着推地上的女人,没反应!女人头朝下趴在地上。李明理扳过女人肩头,手电筒照女人脸上时,李明理倒抽一口气——美,好美,真的好美!不过额上的伤口破坏这个漂亮女人的美丽。

这个女人眼生得很啊,怎么会摔倒在这儿呢?李明理没有多想,救人要紧,当下猎物也不要了,抱着女人就往徐子兴家赶去。

村里没有赤脚医生,只有徐子兴会气功,说不定徐子兴能救这个女人呢。

「徐哥,快开门,救命啊……」

李明理汗流浃背地抱着女人,站在门外大喊。

深更半夜我早睡下了。突闻一声鬼哭狼嚎,我大惊,莫非李明理出事了?

「来了来了……」

我披上一件衣衫,鞋也顾不得穿,冲出去把门打开。

「明理,你怎么了?」

我慌张地喊。

李明理紧张道:「徐哥,不是我,是这个女人,你快救救她,她额上有伤……」

我这才注意到李明理怀里的女人,连忙道:「快快快,把她抱进屋来!」

玉凤和思雅闻声而出,两女揉着眼睛打呵欠,道:「子兴,怎么啦?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了?」

「救人要紧,有话等会儿再说。明理,把她抱进我房间。」

李明理应一声,把女人放在我炕上,接着他拨开女人一头乌黑长发,露出她的伤口,道:「徐哥,就是额头受伤了,你看看吧。」

「咦,怎么是她?」

我吃惊道。这不是魏婉吗?她怎么被李明理抱过来了?

来不及多想,我搭上她的脉门,运起气功内视的法门观察她身体的状况。

不一会儿,我松了口气说:「没什么大碍,只是晕过去,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李明理问:「徐哥,你认识这个女人?」

「认识,见过几次面。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明理,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把她救回来的?」

李明理把事情经过一说,我沉默了。

玉凤看了看炕上昏迷的女人,真漂亮呢,不比宋思雅差呀。她偷偷给宋思雅一使个眼色,宋思雅会意,暗暗点头。

魏婉为何深更半夜,不怕辛苦地赶来找我呢?我脱下她的鞋时,一眼便看到她脚上无数被磨破的水泡。看来她是匆匆步行赶过来的,她不想让任问人知道,她悄悄来到春水村,莫非有极重要的事情想告诉我?

一定是这样!

「明理、玉凤、思雅,你们先出去,我要运功为她疗俱!」

我祌色肃穆,李明理三人不敢多话,出去关上门。

我轻柔地运起欢喜大法气功,为她活血化瘀,魏婉渐渐恢复神智。

「唔……头好痛……这是哪里?」

魏婉茫然四顾。

「好点了吗?」

一道熟悉男人声音响起。

魏婉又惊又喜,猛一回头,正是梦中见过千百回的面孔。

「徐子兴,是你,我终于找到你了,太好了。」

魏婉激动地抓着找的手,眼中神采奕奕。

「你现在不能太激动,对身体不好。先喝口温水,来,我喂你……」

我斜抱她半边身子,温柔地给她喂水。

魏婉有些羞涩,虽然她在张氏兄弟面前是个娃、,但她骨子里是个贞节观特强的传统女人。虽然她对徐子兴有一点好感,可是这不是她放纵的理由,她不是天生的娃、,一切都是被人害的!

「啊,徐子兴,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个天大秘密。」

魏婉喝了半口水,突然又激动起来。

「别急、别急,有什么事慢慢说。」

我说话时已经用上气功,此时的嗓音带着一股令人安静的奇异魔力。这是我最近发现的,气功作用于喉部,可令嗓音变异,有宁神静心之效。

魏婉在我的安抚下,总算安静。

「这个秘密能将张家两个畜生打入十八层地狱。」

「什么秘密?你慢慢说。」

「张天林有个表哥叫张天广,在咱们镇上投资,要建个几千亩的大型蔬菜基地。」

「这件事我知道,全镇都闹得沸沸扬扬了。」

「可是,你知道吗?这根本不是张天广最终的目的。张天广其实是澳洲的一个黑帮小头目,澳洲的蔬菜价格是咱们国家几百倍,一些澳洲大农场主人意识到我国农产品出口,会冲击他们的既得利益,但他们无法禁止向我国进口蔬菜,于是这些大农场主人聚在一起,想出一石数鸟的毒计!」

魏婉神情激愤,双目似欲喷出火焰,我也跟着紧张起来,但我没有出声,怕打断她。

「这些澳洲农场主人个个身价数亿 懥死益,他们使用手段找到混黑社会的张天广,要他回国实施这个恶毒计画——他们有一种能生长于植物中的瘟疫活性病原体,等蔬菜成熟后出口到澳洲,他们会将病原体植入蔬菜,然后将以我国进口蔬菜的名义,低价在本国市场上倾销,接着澳洲将会爆发一场巨大瘟疫,后果将会引发国际争端,影响我国的国际形象。最重要的一点,我国的蔬菜出口将会在国际市场上大受打击。」

我怔住了,想不到事情竟然是这样子。

张天广这个混蛋竟帮助不法商人坑害祖国!如果这条毒计成功,对我国农产品出口将会是无比沉重的打搫,无数农民都有可能因为作物卖不出去而倾家荡产。

「魏婉,你是怎么知道这个秘密的?」

「张天林今晚跟张天广喝得醉隐醺,还想非礼我。我偷听他们的谈话,然后用安眠药迷昏他们,再跑出来找你。」

「他们两个人还在你家吗?」

我兴奋地说。真是天助我也,一直找不出对付张氏兄弟的办法,想不到老天有眼,离是恶有恶报、善有善报。

「在!」

此刻一连串计,在我脑海中浮现。

我跳下炕,激动地对她说:「魏婉,你先安心在我家养伤,别的事你不用管。今天,不,今晚!今晚我要让指水县来个天翻地覆!」

我兴冲冲地打开房门朝外喊:「明理、明理!你马上把卫三子叫来。」

老大的话就是圣旨,李明理也不多问,应道:「我这就去!」

转身往外跑。

「慢着,顺便把那二十名壮小子一块给我叫上,到我家院子里集合!」

「好!」

李明理领命而去。

玉凤和思雅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关心地说:「子兴,出什么大事了?」

「今晚是咱们的生死关头,没时间跟你们细说。这样吧,你们进去照顾魏婉,她会告诉你们一切。好了,我得马上去我舅家,李明理要是领着人回来,你让他们先在家里等我!」

我匆忙地夺门而出,玉凤和思雅面面相觑……

村长李成兼村委书记,辈分上也算我舅。村里只有他有手摇式电话,眼下情况危急,如果张天林和张天广醒过来一定会发现魏婉逃跑,他们发现秘密泄露,到时候可能会毁灭证据或逃了,那可就大事不妙。

老天给我这么好的机会,要不抓住,我就真是大蠢猪了。

「舅、舅,开门呐,我有急事找你,快开门啊!」

我大力地拍打李成家的大门。

「怎么了?火烧啦?深更半夜的你吵什么吵?」

李成在屋里直嚷。

我急得大吼:「舅,人命关天的事能不算大事吗?你要再不开门,我这条小命可就没啦!」

李成慌了,赶紧打开门,门一开,我冲进去直奔他家客厅——那里有电话!

「你发什么疯?」

「舅,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张天林那个混蛋大难临头,我这回非扳倒他们不可!我先打通电话,一会儿再跟你详说。」

我拿起电话猛摇,道:「喂喂喂?帮我接镇派出所所长——范伟!」

「喂,是范叔吗?我是子兴啊。」

「你这小子鬼叫什么?深更半夜也不让我睡个安稳觉。」

范伟在电话那头哈欠连天,显然是被电话惊醒。

「范叔,这回姓张的混蛋必死无疑啦!」

「给我说清楚点!」

「范叔,咱们长话短说。张天广你知道吧?那个来投资的侨商,实际上是来陷害咱们国家,他想败坏咱们国家的声誉,阻止澳洲向咱们国家进口蔬菜农产品,特意设了条诡计,你快点去把他们抓起来。」

「臭小子,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诡计?什么陷害?我怎么听不明白啊?」

范伟在电话那头被我没逻辑的话搞糊涂了。

我深深吸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李成听了也感糊涂,他安慰我说:「子兴啊,有什么事慢慢说。做的事情愈大愈要冷静啊!」

我闭目运起清心诀,才使得情绪平复不少。

「舅,谢啦,我现在好多了。喂?范叔吗?事情是这样的……」

我将张天广的恶毒阴谋详细说出,连魏婉这个大功臣也没隐瞒!

「好!」

范伟在电话里大吼一声。「我派出警力把他们一网打尽。」

范伟说完就要挂电话,我连忙大叫:「你们先行动,我马上就赶到镇上。」

挂了电话,我对李成说:「舅,我的罪名可以洗脱啦,只要张氏兄弟落入法网,不怕他们不开口!」

李成为人谨愼,他担心地说:「小兴啊,这事关系重大,你得小心处理。」

「舅,你放心,我这就赶去镇上。万一有人来找我,你千万别说我去哪了。」

李成点头,我才匆匆忙忙赶回家。远远看见院子里挤满人,李明理、卫三子一见我回来,连忙迎上。

我分开众人,走上高台说:「兄弟们,咱们都是乡亲,你们说谁家要出了点什么事,该不该去帮忙?」

这群壮小子异口同声道:「该!该帮!」

「好!我徐子兴对大家不薄吧?我有事要离开村子,但我不放心家里人,想请你们保护好我的家,你们愿意吗?」

「愿意!」

「徐叔的事就是我们的事,这点小忙应该帮!」

众人七嘴八舌。

「好,前段时间我招惹一群混混。我怕离开后他们会来伤害我的亲人,我希望大家能帮帮忙,行吗?」

善意的谎言有时比真话更有效!

村里人都知道我好打抱不平,经常得罪小痞子、小混混,所以见怪不怪。

众人纷纷说:「徐叔放心,你家有我们看着,谅他们也没这个胆子来抢人!」

我很满意,把李明理、卫三子叫到身边,要他们保护好家里的三个女人。安排好以后,我安心地牵出牛车,架上大黄牛,挥鞭赶往春水镇……

一路风驰电掣,凌晨两点十分我准时到达春水镇派出所。

牛车刚停在派出所门口,两辆警车如天降神兵般紧跟而至,车门打开,范伟哈哈大笑道:「小兴,你可来晚了哟。」

「人抓到没?」

范伟对手下喝道:「带出来!」

随即几个警察架着两条瞌睡虫,软趴趴地走出来,正是张天林和张天广。

「小兴,你不知道我这趟有多顺。我领人突击张天林家,到他家一看,这老小子果然像你说的睡得跟猪似的。走,进去审问他们两个。」

「太好了!咦,朱倩怎么没来?」

「我怕有危险,没敢让朱倩知道。这会儿她还在被窝里舒服地呼呼大睡呢。怎么,想她了?」

「没啊。」

我尴尬笑道。

「你这小子,口不对心,哈哈哈……」

范伟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走进派出所。

连夜提审!张天广这个老家伙一开始百般抵赖,钉手指、夹眼皮、抽手指甲盖……几种刑罚一用上,他便一五一十招了。

突击审问过后,事情清楚了。张天广只是小棋子,张天林则是张天广这頼小棋子的小棋子。虽然事情审清楚,麻烦也随之而来——没证据,不能给他们定罪。

像张天广这种侨商,政府一向很看重。除非有切实的人证、物证,否则不能让那群政客相信i这场几十万的大投资根本是场骗局、阴谋。

范伟把道理给我讲明,两人紧皱眉头想不出办法。

「你干爹鬼点子多,小兴,你去一趟,把你干爹请过来。」

「我这就去。」

我转身跑出去,气喘吁吁跑到干爹家。

干爹、干妈睡得正香,听到门外有人喊,打开门一看是我。

「出什么事了?」

「干爹,您先别问,穿上衣服跟我到派出所,路上再跟你说事情经过。」

「好。」

干爹二话不说要跟我走,干妈拿件绿色军大衣走过来递给他。

「这么大的人了,你以为你还是二十出头啊。天寒,还不快把大衣穿上?」

干妈嘱咐道。

「我和小兴有急事,今晚不回家了,你把门关紧。小兴,咱们走。」

干爹也是个雷厉风行的人,说走就走。

「小兴,照顾好你干爹,别让他出什么事。」

干妈不放心说。

「干妈,您放心吧,没什么大事。」

我回头朝她喊一声,跟着干爹走了。

「干爹,艰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我和范叔现在一筹莫展,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路上我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刚说完,派出所就在眼前。

「走,去办公室再详谈!」

干爹皱起眉头,严肃时有种大官风范。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赀,我总觉得干爹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老赵啊,你可来了。我这个莽张飞就等你这个病诸葛。」

范伟很高兴地把我们迎入办公室。

「来来来,先抽根烟,这事把我愁坏了。」

烟是好东西,虽然我不太喜欢抽,但在伤脑筋的时候,烟真的能提神,而且还能带给人来灵感。

「老赵,事情……」

「小兴都跟我说了,你让我想想!」

干爹深吸一口烟,找张椅子坐下闭口沉思。范伟一看他这模样,相当配合地没有打扰,显然两人的配合不是笫一次。

我想开口,范伟却示意我噤声,不要干扰干爹思考事情。

干爹跟张天森有大仇,如果不是张天森年轻时把干妈打了一顿,干爹也不至于到现在没有半个儿子。干妈不能行房事,干爹又不肯另外找女人,传宗接代的事就这么耽误了。

前阵子张天林又找人把干爹打了一顿,仇上加仇,干爹意识到张氏兄弟一天不倒台,他便没有一天好日子过。范伟是干爹拜把子的好兄弟,同仇敌忾。

一刻钟后干爹吐口烟圈,狠狠把烟掐灭。

「没有证据,咱们就造个证据出来。反正事实真相本就如此!」

范伟大惊:「老赵啊,这事报上去非传到国家安全部不可,到时候人家派人来调查,可怎么办?」

「只有伪造证据,否则姓张的还是能逍遥法外。」

范伟还是有些担心,他知道国安部的厉害。多少奸滑似鬼的间谍死在国安部那些人的枪下,范伟不得不小心行事。

成大事者当不拘小节。范伟心里也有股火,堂堂市刑侦大队长反被派到小镇当派出所所长,纵然是佛也有火啊!此次机会千载难逢,一个小镇能出什么大案件?如果破获此案自然是大功一件。

范伟在心中一合计,牙一咬,道:「就这么办吧!」

我和干爹都很高兴,至于怎么伪造证据,我跟干爹都是外行。范伟自有一套自己的办法,总之当天蒙蒙亮时,一整套完美证据摆在范伟的办公桌上。

上午八点整,县长张天森刚到办公室,秘书兼情妇——胡丽丽踩着高跟鞋风风火火一头撞上他。

「哎哟!」

两人都痛叫一声,胡丽丽的高跟鞋踩中张天森脚尖,张天森痛得低头时恰好撞上胡丽丽尖尖的下巴。

「,你爹死了还是你娘那个的贪财鬼死了?哎哟,我的脚……」

张天森痛得脸抽筋,把胡丽丽骂个狗血喷头。

胡丽丽唯唯诺诺道:「县……县长,大……大事不好了!」

「天塌下来有我顶着,什么也别说,你这个贱货先扶老子进办公室!」

在张天森的威下,胡丽丽顾不得自己的疼痛,扶他到那张宽大气派的老阅椅坐下。

张天森又要胡丽丽取药,她终于忍不住了,着急地说:「县长,我接到下面内线的消以,您弟弟张天林被春水镇派出所抓啦!」

「什么?」

张天森气得拍桌子,道:「范伟那老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老子的亲弟弟?」

胡丽丽连忙接口:「县长,您的表哥也被他们抓啦!」

「范伟连外商也敢抓?他不怕败坏我县良好的投资声誉吗?娘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今天非把范伟这小子办了不可。胡丽丽,你马上通知下去,要春水镇派出所的内线随时提供消息。」

胡丽丽得令下去联系。

张天森拿起桌上精致的电话:「给我接春水镇镇长的宅电!」

电话嘟了两下接通,张天森破口大骂:「魏胖子,你是怎么搞的?」

电话那头却是妖气的女人声音:「天森,你这是怎么了?大清早的,吃火药还是吃枪子了?」

「放你娘的屁,别以为你是我姐,我就不敢骂你。现在马上把电话给魏胖子,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他!」

张天森的姐姐被弟弟吼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她招谁惹谁了?一大早就挨骂!谁教弟弟是县长呢?忍着气,她朝卧室吼道:「魏胖子,睡你娘啊睡,县长有急事找!」

魏胖子是个妻管严,迷迷糊糊被老婆一吼,吓得翻身差点从床上摔下来,又听是县长的电话,光着跑出来接电话。

「裤子也不穿,不要脸!」

张天森姐姐骂骂咧咧。

「喂,是……张县长吗?我是魏……」

「你给老子听好,马上带人去派出所。范伟这混蛋无缘无故把我弟弟和外商抓起来了。不管你使什么手段,一定要把人尽快救出来,听明白没有?」

张天森几乎是吼出来。

「啊?什么?他竟敢在老虎嘴上拔毛?哦……是……是是,好……好,我立刻去办!」

范伟将张天林、张天广抓了!事情大条了!

魏胖子冲进卧室,一边穿内衣,一边朝老婆吼:「出大事了……」

半个小时后,镇政府大院镇长家门口聚集十几名公务人员,这些人平时不干正事,一个个吃得肠肥体壮,是镇长养的一群狗。

魏胖子一吆喝,领着一群人杀气腾腾往派出所奔去。

镇里一群干部,党政办、计生办、农办、民政办、城建办、企业办、司法办、工商、税务……大大小小十来个单位的头头脑脑们气势汹汹地奔去派出所……

请续看《春光无限好》第8集

第八集

【简介】

为了扳倒春水县的恶霸,徐子兴和乾爹等人收集足够事证,预备一举擒下张氏兄弟;然而张天森竟找来武馆师父和黑道势力介入其中,强行绑走魏婉这名人证!

徐子兴在救人行动中,领悟欢喜大法第二层并融会新招,然而武功又怎敌手枪这种火器呢?

大棚蔬菜拓展受阻,令徐子兴决定发展「榨油」行业,然而家中女眷、乾爹和村中长辈却不看好这项事业……

人物简介:

赵子兴:成熟的小男人,愈来愈有魅力了。

魏婉:张天林的妻子,有一天她竟在大庭广大众之下,强行对徐子兴进行赵小龙:光说不练的江湖专业人士。

李洁:赵子兴的干娘,有一天在她家喝酒,酒后徐子兴竟然对她……

赵宏先:赵子兴旳干爹,有他在官场上照应,令徐子兴的商途更加坦荡。

徐玉凤:曾经是徐子兴的舅妈,现在却成了他的……

宋思雅:销水村小学老师,一向端庄、知性、为人师表的宋思雅,竟然做出……

第一章江湖规矩

“所长、所长,镇长领着一大帮人来,硬说要见你,我们拦也拦不住!”

一个年轻小警察闯进门来慌慌张张地道。

我、范伟、干爹赵宏先三人对看一眼,对方来得好快!

“魏镇长来了?请他们到会议室。”

范伟刚发话,大门外就传来一阵脚步声,一道宏亮声音响起:“不用了,范所长……”

只见一个胖子,领着十几个人蜂拥而至。

那胖子黑着脸,显得很生气:“范伟,你眼里还有没有国法?张天广先生是我县重点保护的外商,要动他为什么不向上级请示?不管你有什么理由,马上把张先生放了!”

面对十几个来势汹汹的大小官员,我们三人毫无惧色。

范伟收起笑脸,脸色一变:“魏镇长,身为一名警察,我是按照法律办事,还请你不要妄加阻拦。张天广是澳洲间谍,张天林则涉嫌卖国罪,孰轻孰重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间谍?卖国贼?这可是超级大罪!

魏胖子一干人听得心惊肉跳,积蓄已久的气势,仿佛一面肆无忌惮、横冲直撞、所向无敌的卡车,突然碰到前方路面坍塌,瞬间就垮了。

跟间谍、卖国贼扯上关系,那不仅仅是脑袋不保的小事啊,搞不好会牵连到好多人的!魏胖子顾不得在人前丢面子,哆哆嗦嗦地用袖子擦了一把额上的冷汗。

昨天晚上明明还跟他们一起喝酒,怎么这一下子,小舅子怎么就成了间谍、卖国贼了?魏胖子怎么想也想不通,便壮了壮胆对范伟说:“有……有证据吗?”

范伟拍了拍办公桌上一份褐色大公文袋,道:“人证、物证俱在,你看看吧。”

魏胖子努力控制着手,颤巍巍地拿起公文袋,抽出文件一一细看。每多翻一页,他的脸色就阴沉一分,等看完所有文件,整张肉脸已黑得好像可以滴出墨来。

“能进去看看他们吗?”

魏胖子换上笑脸问道。

范伟不假辞色地道:“他们是重犯,未经允许,不得探视!”

魏胖子假惺惺地说:“不是我要看,是我老婆,她是张天林的亲姐姐。范所长,帮帮忙,让他们姐弟俩见上一面吧。”

说着,他掏出一包上好的进口烟,递到范伟面前。

范伟也不客气,顺手接过,并享受镇长大人的点烟服务,美滋滋地吸了几口,才悠悠道:“魏镇长,不是我要为难你,不过事关国家大事,出了问题,你要负责吗?”

魏胖子脸色一沉,贴近范伟的身子,刻意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得见的声音说:

“姓范的,别给你脸不要脸,这春水县还是姓张的天下!”

范伟傲然不惧,回应道:“无论是谁,敢跟国家对抗,都没有好下场!”

“你……”

魏胖子哪曾在一个下级面前吃过这种大亏?因此生了一肚子闷气,话也说不下去了,只放下一句狠话:“咱们走着瞧!”

随即摔门而去。

魏胖子的一干手下面面相觑,见他走了,也跟着一哄而散。

“真的是雷声大,雨点小,魏胖子就这么走了?”

见人都走干净了,我开口道。

“魏胖子只是条狗,他拿不定主意就会去问他的主人。”

干爹赵宏先道。

“这案子是我和你干爹的翻身战,成败皆在此一战,单凭我和你干爹是斗不过张天森的。”

“老范,请阎王帮忙吧。”

为够丨2“哈哈,老赵,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j两人哈哈大笑弄得我一头雾水,见两人没有解释的意思,我识趣地没有多问。^ 魏胖子气急败坏地离开派出所后,迎面见到一辆奥迪小轿车急急驶来,魏胖子瞄了车牌号码一眼,就知道车上的人是谁,连忙挺着脑满肠肥巴巴地站在路边c小车方停,魏胖子赶紧将脑袋凑上去。

魏胖子跟车内的人嘀咕几句话后,便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奥迪小车的冒烟,掉头“飕”一下就开走了,留下那些干部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天杀的,张天广这小子把我们害惨了,万万想不到他会是个间谍!”

魏胖子坐在司机旁边不停地擦冷汗,才说完就觉得脑后一痛,“啪”的一声被人抽了一记。

“你他妈的,瞧你这熊样儿,这么点破事就把你吓的!”

车后座响起一道粗鲁的声音,一抹暗光照在他脸上一二正是春水县的土皇帝,张天森。

“森哥,张天广犯的可是卖国罪呀,天林也真是糊涂,怎么跟他混到一块儿去了?”

说到底,张天林跟他们才是直系亲属,对他们的政途影响最大。

“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张天森咬牙切齿,目中寒光森森。

“范伟找到确切的证据了吗?”

“从已知的资料上来看,他们确实有了十足的证据。”

“哦?”

张天森皱眉沉思很久,开口道:“老魏,你的年纪愈来愈大,怎么阶级斗争的经验,还是这么浅薄?”

“森哥……”

魏胖子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张天森往后一靠,翘起二郎腿,抽出一根雪茄,魏胖子很识趣地为他点上火,张天森美滋滋地吸了一口,这才缓缓说道:“如果范伟有十足的把握,为什么不立即将天林他们移交给上级?他明知在春水县这块地上是斗不过我的,如果有确切证据,为什么还傻傻地等你上门去兴师问罪?”

张天森的一席话有如醍醐灌顶,令魏胖子茅塞顿开。

“他娘的,姓范的混蛋竟敢造假,冤枉好人!”

“造假是真,冤枉好人却未必。”

“森哥,你是说……”

“张天广是什么人,我不清楚吗?老子跟他一个院子长大的,一一t年前他在国内犯了事,待不下去,只好跑路去澳洲,就他那癞驴样儿,能在外国混成百万富翁?他刚回来的那一阵子,我就怀疑了,一一十年后再见,他还是年轻时那副德行,要不是看在真金白银的面子上,我都以为他是骗子。”

“这么说来,张天广真的有可能是间谍?”

魏胖子额上又开始冒冷汗。

“范伟这个人虽然不太会做人,但办案确实是一名好手,他经手的案子从没出过差错;张天广的间谍身份十有八九错不了,但种种迹象表明,范伟的手中并没有确切证据,他想抓紧时间从张天广嘴里撬出点铁证,老魏,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森哥,我们该怎么办?”

张天森皱起眉头沉默不语,直到整根雪茄抽完了,方说:“此事关系重大,天广、天林被抓,肯定是有亲近之人走漏风声……”

张天森的神色一凛,忽然想起什么事情,连声催促:“小王,掉头去我弟弟家,要快!”

司机小王一一话不说,马上加快速度,不一会儿就到了张天林那幢小洋楼前。

魏胖子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令县长大人如此大动肝火,正要下车为县长大人开车门,却见张天森早已气急败坏地打开车门冲进小楼。

不一会儿,魏胖子和司机小王就听到一阵粗鲁的谩骂:“入肉她个臭,肯定是这个干的好事!老子就算挖地十尺也要把你揪出来。”

身为张氏一派的核心成员,魏婉的事,对于魏胖子和小王来说都不是秘密,张天森暴怒之下的一阵大骂,令两人恍然大悟。

“森哥,我这就去把她揪出来!”

张天森为人刚愎自用、喜怒无常,如今正在气头上,魏胖子生怕触了逆鳞,赶紧找个借口脱身;而小王身为司机,领导没发话,他根本不敢擅离职守,只好钻回车内,战战兢兢地窝在驾驶座上。

两个小时后,魏胖子领了个瘸子回来。缓魏胖子进门一看,只见屋内一片狼借,破碎的家具摔了一地,张天森黑着脸端坐在唯一还算完整的沙发上。

魏胖子缩头缩脑、躬身屈背,战战兢兢地说:“森哥,查出来了,魏婉那躲在春水村。卫瘸子,把你知道的情况,跟县长大人回报一下。”

那瘸子低着头不敢出声,直到魏胖子喊他,才点头哈腰地说道:“县……县长大人,我是春水村的村民,本名卫强。”

“死瘸子,谁要听你的身世?废话少说,快说重点。”

魏胖子见张天森有些不耐烦,连忙恐吓。

“是!昨晚我值夜班,看到本村一个小子扶着一个女人进了徐子兴家。”

“你确定那女人就是魏婉?”

“回县长大人,在咱们镇上谁不认识您弟媳妇啊?她可是个名人啊!”

卫强涎着脸,露出一副色鬼样。

魏婉模样俊俏,身材丰满迷人,身份非同一般,偏偏总摆出一副受欺负的小媳妇样,最是惹人遐思。

镇上■些无赖、闲汉最喜欢谈论魏婉,原因是经常有人在张天林家附近,听到隐隐约约的呻吟声,卫强身为无赖中的无赖、闲汉中的闲汉,岂不认识她?

“徐子兴?”

张天森没兴趣观察一个小人物的色鬼嘴脸,倒是对“徐子兴”这个略有些耳熟的名字有兴趣。

魏胖子道:“就是春水村的徐铁手。”

“徐铁手?你他妈的,就他一个小屁孩敢管老子的事?”

眼见县长大人对自己的大仇人愤怒异常,卫强的心中无限欢喜,他也忿忿道:

“县长大人,我这条腿就是那个小屁孩打断的,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竟有这等事?”

自从被徐子兴打断腿,卫强一直怀恨在心,但苦于不是徐子兴的对手,只能忍气吞声。眼下好不容易有报仇机会,他岂能放过?接下来,他将徐子兴如何“称霸乡里”、“鱼肉百姓”、“偷袭打断自己腿”的“恶行”绘声绘色地道来。

还没等卫强说完,魏胖子一拍大腿:“想起来了,上午在范伟的办公室见过这小子,当时我怒急攻心,没注意到这个小角色。”

此时张天森已经了然于胸,道:“卫强,这次谢谢了,我欠你一份人情,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你先回去吧。”

卫强闻言大喜过望。心想:县长大人欠自己一份人情,这多有面子啊!能抱上县长这根大粗腿,徐子兴,好日子到头了。

卫强千恩万谢地离开了。

见已经看不到卫强的身影,魏胖子才道:“森哥,天广和天林出事,肯定是徐子兴这小子干的。”

“敢跟老子作对?他吃了熊心豹子胆啊!”

“这小子跟赵宏先、范伟走得很近,还把天林打了一顿,上次没整死他,真是失策!”

“哼,徐子兴这个小王八蛋,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不治他不行了!”

张天森忿忿地说。

县长大人一发飙,魏胖子连忙附和:“就是、就是,养的,不就一个种菜的小瘪三吗?仗着自个儿有些力气,就在春水县这一块土地上耍横,还有没有天理和王法啊!”

张天森摸了摸口袋,什么也没摸着,魏胖子见状心领神会,赶紧掏出自己都舍不得抽的好烟帮他点上。

张天森深吸一口,吐个烟圈,才慢悠悠地说:“天广和天林虽然性子_ 散了些,但兄弟义气绝对不能丢下。派出我们的人,范伟是个聪明人,不到最后关头,绝对不会严刑拷打。时间紧迫,当务之急,是把魏婉这弄到我们手上,然后逼她出面作证,否认天林参与此事。”

魏胖子心中有数,张天广死定了,为今之计只能救张天林,毕竟他们才是亲兄弟;另外,这么多年来,张天森干下那些人神共愤的破事,张天林基本上都知道,万一张天林在绝望下,将张天森供出来,张氏一派就全部完蛋,包准站成一排等着吃枪子。

“森哥,依我看,不如找伙人拿刀棒,趁夜抄了徐子兴的老家,将魏婉抓过来。”

这种事魏胖子以前没少干,自然第一时间想到这种法子。

“蠢货,你也不动动脑子!”

张天森将烟一砸,恶狠狠地骂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伙人明目张胆地去抄人老家,你是嫌这事还闹得不够大吗?非要闹得人人皆知,你才甘心?”

魏胖子一听冷汗就下来了,呐呐道:“森哥,我一时糊涂……”

“我张天森聪明绝顶,怎么会有你们这群蠢得要死的亲戚?真他娘的天道不公……”

张天森骂骂咧咧了几句,站起来负着手,在大厅里走来走去,好半晌他才转身,意味深长地跟魏胖子说:“明天,你给我好好招待一批人……”

第一一天上午,春水镇来了一辆军绿色吉普车,吉普车在镇公所门口停不到五分钟,就开走了。

不一会儿,魏胖子那_ 新买的福斯也开出来,往吉普车消失的方向急驰而去。

英雄山庄占地三十亩,位于春水镇东山脚下,背靠春水河,风景秀丽,人迹罕至。

这里本来只有几户穷困的农家,五年前被张天森以极低的价钱买下,花了不少公款,才改建成如今这副美丽的模样。

“李师父,来,抽根烟。”

英雄山庄门口,魏胖子笑咪咪地给一个胳膊比大腿还粗的光头铑递上一根烟,魏胖子态度和蔼,很有亲和力,可惜对方并不领情,摇手不接:“习武之人,不抽烟。”

魏胖子身为一镇之长,被一个小人物扫了面子,心下有些不爽,但对方是张天森请来的帮手,事急从权,他不敢表露出来,只好讪讪地只帮自己点上。

“森哥跟我师父是拜过把的兄弟,他的事就是我们的事。你放心,不就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半大娃娃吗?保证马上摆平!”

光头佬把吓死人的胸肌,拍得砰00 .“那小王八蛋还是有两下的。”

魏胖子提醒光头佬不要太轻敌。

“听说,他一拳能打断如同胳膊般粗的树。”

“哦?”

光头佬拧了一圈脖子,双拳相压,把指关节压得嘎嘎作响,相当不屑地道:“铁胳膊还是铜大腿?若能胸口碎大石,正好去夤艺。”

雄于22光头佬身高一百九十公分,站在身高仅一百六十公分出头的魏胖子面前,有种居高临下的剽悍气势,魏胖子这辈子是见过壮的,但还没见过比眼前这人更壮的,他也不跟光头佬多扯,招呼对方走进山庄的饭馆内。

} 进门,魏胖子的眼睛就瞪圆了。心想:好家伙,这场面不小啊……

饭馆里一一十几张桌子,每桌清一色坐满了彪形大汉,全是光头,每人都穿了一套紧身黑衣、黑裤,全身杀气腾腾!

魏胖子恍神间,厅内走来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壮硕大汉,他浓眉大眼,浑身肌肉纠结,剃了板寸头,脸带微笑地迎上来。

“魏镇长,等你好久了。我叫赵小龙,是李家拳李师父的大徒弟,你们的事,我听森哥说了,在这里给你拍个胸脯,保证轻轻松松地帮你解决掉。”

李家拳在临近几个县颇有名气,李师父的武馆开得广,门下的弟子黑白两道都通杀,实力强劲。

赵小龙已学艺三十年,早得了李师父的真传,魏胖子对此人早有耳闻,听他开口保证,心里总算有底。

几人进了包厢,酒酣耳热后,魏胖子从随身公文包里掏出一叠钞票,少说也有四、五万块。

“辛苦了,赵师父,这点小意思,拿去给兄弟们买酒喝。”

说着,魏胖子就将钱往赵小龙手里塞。

赵小龙推手不接,起身凑到魏胖子耳边说:“魏镇长,我也不瞒你,在来之前,森哥就给了一一十万块,你不要再破费了。”

“那怎么行,森哥给钱是一回事,你我兄弟第一次见面,难得这么投缘,做哥哥的给弟弟一点见面礼,又怎么了?你要是不收下,哥哥可不高兴了啊。”

魏胖子脸色一摆,装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话说到这分上了,赵小龙要再不识趣,就太不会做人。

“那成!”

赵小龙爽快收下。

“魏哥,以后你的事就是我赵小龙的事,有需要就吩咐一声。”

“哈哈,这才是好兄弟。”

两人又喝了一阵,酒足饭饱后,才打着饱嗝讲起正经事。m“这回来了这么多兄弟,徐子兴那娃儿就算会飞也飞不出我们的手掌心,赵师父,是下闷棍还是搞夜袭?”

魏胖子兴致高昂地提出计划,然而李家拳大师兄却摇头不屑地道:“我李家拳门下弟子八百名,怎么说也是名门大派,偷鸡摸狗的小伎俩不屑为之。”

“那……”

“虽然说对方是个娃儿,却是练家子,按照江湖规矩,我已经派人上门投了帖。”

“投帖?投什么帖?”

“江湖规矩:比武帖!我们习武之人做事光明磊落,既然要打就光明正大地打一场。”

魏胖子看着眼前李家拳的大师兄,手上的茶都忘了喝。

光明正大地打一场?你以为这是比武招亲啊!谁赢了,魏婉跟谁走吗?但对方是森哥请来的帮手,以森哥的聪明,不可能出这种馊主意,想了想,魏胖子还是将心里的怒意忍f。

“莫非,赵师父计中有计?”

“哈哈,知我者,魏哥也……”

赵小龙兴奋地凑到魏胖子耳边,嘀嘀咕咕好j阵子。

魏胖子听完赵小龙的计策,想了想还是有点不放心:“赵师父,人有失手,马有乱蹄,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你打输了怎么办?”

“输?”

赵小龙看魏胖子的眼神,就像看到外星人,道:“我赵小龙三岁习武,五岁练气,苦练三十年,在全国各地拜过无数码头,过的桥比他走的路还多。去年在河边县,振威武馆的人欺负我师弟,我上门挑战,单枪匹马干掉十八个,连他们师父的衣服上都有我的脚印,刀山血海都闯过来了,还会怕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娃娃?再说他是半路出家,十二,三岁才拜了过路的老喇嘛为师,习武不过。短短两、三年,能厉害到哪去?”

“听说,他打断过别人的一条腿。”

“珐!”

赵小龙鄙视道:“魏哥,我习武三十年,这期间打断的腿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illiillll .魏胖子吃惊地哑口无言。

“魏哥,江湖上的事,你要相信专业人士。”

魏胖子唯唯诺诺,但上厕所时,还是有点不放心,在大厅里正好碰到认识的本镇小混混,拉过来悄悄地问:“你们大师兄是不是太小看徐子兴那娃儿啦?我怕他大意失荆州啊!”

本镇小混混嘿嘿一笑:“镇长,您放一百个心吧,别看大师兄嘴巴上瞧不起徐铁手,其实心里可是注意着呢。”

说着,他撩起黑衣服给魏胖子看,只见身上套着一件厚实坚韧的牛皮背心。

“看见没?这背心是师门不传之秘,纯手工制作,尖刀都扎不破!对了,您也来一件吧?便宜,只要一一百五十块,镇长您抽包烟都不只这个价。”

魏胖子刚刚对赵大师兄心存的一点点敬畏,在这瞬间烟消云散,专业人士?

我呸!不就是仗着有件“防弹衣”可以在耍破绽后骗对方打过来,然后趁机下杀手吗?去你的,这种不入流的小伎俩,老子还在穿开裆裤时就会了!老子家里那件防弹衣要不是尺寸太小,不然穿起来吓死你。这种小把戏有用,还用得着用27蔑矩几万块把你从几百里外请过来吗?徐铁手那娃儿可是连树都能一拳打断。唉,森哥是不是脑子进水,请来你们这群傻子。

魏胖子心中腹诽不已,却万万不敢明说,只好打哈哈过去,对本镇小混混摆手:“好背心,挺好的,可惜我这身材……”

本镇小混混斜眼一看,见镇长大人这身材恐怕有一百公斤,马上知道这买卖没戏,顿时没了兴致:“镇长,没事,我喝酒去了。”

魏胖子没得到自己想知道的,哪里会放他走,连忙塞了一千块到他手里:“拿去买烟抽。”

本镇小混混得了大便宜,热情得不得了,涎脸道:“镇长,不瞒您说,您别听大师兄说得光明正大、冠冕堂皇,其实他要是打轮了,比武之后肯定请对方喝酒、吃饭,大部分人抹不开面子就去了,接着我们找间包厢轮流向他敬酒,等他醉得不醒人事时……”

说到这,本镇小混混笑而不语。

他娘的,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啊!魏胖子恍然大悟,满意地含笑不语。

回到包厢没多久,上门投帖的弟子回来在大厅嚷嚷:“大师兄,徐子兴那娃儿接了帖,说中午十一一点在春水村打谷场比武。”

打谷场是乡村必备之地,一般每座村都有一、两块地方,用来晒稻谷。春水村的打谷场非常有名,村里的老人说,清朝时全村人穷得揭不开锅,只好揭竿而起,在这里召聚四方人马斩鸡头、烧黄纸、喝血酒,杀奔县城!

魏胖子大喜,拱手道:“赵老弟,因哥哥身份所限,不能陪你去了。预祝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承魏哥吉言,小弟去去就来。”

赵小龙信心满满,打着酒嗝,领着一一十多名师弟分乘两辆大卡车、一辆吉普车,杀气腾腾地直奔春水村。

听说有人要公开挑战徐铁手,乡亲们都跑来看热闹,连邻村都来了不少人,打谷场上万头攒动、人声鼎沸,但由于观众实在太多,免不了争执吵骂,一时间竟然比过年还要热闹。

赵大师兄在师弟们护卫下,威风凛凛地出场,一看乱七八糟的局面,大手一挥:“众位师弟听令,维护比武场上秩序。”

话音方落,从赵大师兄左右两边一齐奔出穿着黑衣的光头壮小子。

光头小子们冲入人群,毫不客气将乡亲们赶到打谷场边缘,推推挤挤地搞得全场鸡飞狗跳,惊呼声此起彼伏:“鸭蛋,我的鸭蛋!”

“妈的,把椅子还我!”

“臭小子,你手往哪推呢?要是咪咪下垂,老娘就赖上你了。”

“唉哟啊,哪个摸我的?”

乱哄哄地闹了半晌,人群渐渐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如柱子般站在场中央高台上的赵大师兄。

赵大师兄早已换了一身行头,白缎武生靠、青布抓地靴,整个人仿佛是电影《方世玉》里的白衣李连杰,要多威风就有多威风。

乡下人何曾见过这身打扮,被赵大师兄唬得一愣一愣的。

“各位乡亲父老!”

赵大师兄见观众来得差不多,抱了个揖,朗声道:“在下李家拳馆赵小龙,师从李家拳李老师父,今日于贵宝地与徐子兴徐师父切磋拳术,不为争狠斗气,只图交流中华武术,在此献丑了!”

赵大师兄话音方落,早有准备的武馆弟子们马上出动,发送宣传单没错,就是那种五颜六色、花俏地写着打折、促销、大降价之类的传单。

宣传单上醒目地写着大大的“招生”两字,其他小字倒是看不太清楚,乡里人没见过这玩意,觉得稀奇都伸手要了一张,一眨眼发个干干净净。

李家拳馆的弟子们一边大秀着如大腿般粗的胳膊、如胳膊般粗的大腿,一边打着招生小广告,这场面让魏胖子看见非大跌眼镜不可,这是来助拳还是来跑江湖卖艺?

一时间,打谷场上热闹非凡……

赵大师兄见宣传效果显著,兴致一来,当即表演三套拳法、两套刀法、一套剑法,顿时打谷场上“拳风呼啸”、“刀光闪闪”、“剑气森森”乡亲们的叫好声传出十里之外。

眼见现场气氛升到最高点,徐子兴却迟迟未到。

按照约定,比武时间是正午十一一点,但都已经十一一点十分,却依然不见徐子兴的踪影。

人群中有声音问:“怎么了?徐子兴呢?”

“报——大师兄!”

一个嗓门洪亮的师弟远远跑来,好似古代军队的传令兵,隔着老远就拖着长长的尾音叫道:“徐师父说,久仰李家拳赵师父大名,今日遥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用比了。”

那弟子一脸得意地扫视围观的群众,铿锵有力地吐出七个字:“他愿意甘、拜、下、风!”

“啊?”

乡亲们发出阵阵失望的叹息,支持的人不出战,在外乡人面前顿时感到大失颜面,容易激动的人,早就私底下骂起来:“徐子兴那娃搞什么?外乡人露了两手,就把他吓得龟缩起来,太糟糕了吧?”

赵大师兄满面春风地听完师弟回报,听着乡亲们的议论声,微笑道:“既然如此,不比就不比吧。徐师父也算是光明磊落的汉子,拿得起放得下,既然认输,咱们李家拳馆也要拿出风度,今后不准上门为难,听到没有?”

众弟子轰然应诺:“是!”

计划进行得完美无缺,令赵小龙满意极了。他双手负在身后,衣袂飘飘,独自立于高台上,以四十五度角仰首望天,浑身散发出寂寞如雪的气息:“唉……吾……欲求一败而不可得,人生真是……寂寞啊……”

乡亲们被赵大师兄的高手风范折服,又议论了好一阵子,眼见没戏好看都准备散去。

蓦地,一个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普通身高的健壮小子,在几位眼热的美女陪同下,有如众星拱月般踏上前来……

第二章威震太阳神

“是徐子兴!”

见正主来了,乡亲们又激动起来,要走的都站住不走了,已经走的又立刻赶回来。

我一步步地走上高台,站在赵大师兄面前,脸上挂着嘲讽的微笑,凌厉的目光有如高强探照灯他的脸上。

赵大师兄心中有鬼,先前寂寞如雪的高手模样,早就不翼而飞,他尴尬地拱手道:“徐师父,比武一事已经结束了,我请你喝酒……”

“不必了!”

我一挥手,将手上的纸包扔出去,赵小龙下意识地伸手就接,没想到看似平凡无奇的纸包一入手就炸开来,厚厚牛皮纸破开大大的开口,一张张大钞飞出来,飞得遍地都是。

“啊——好多钱……”

人群里顿时涌起如涨潮般的阵阵声浪。

乡下人穷了一辈子,几时见过这么多钱?现场顿时一片闹哄哄,躁动不已。

几个机灵的李家拳师弟顾不得那么多,连滚带爬地扑在地上捡钱,生怕被人抢“似的。

“这是你之前派人送给我的钱,现在如数奉还,你以为给一点钱,就能让我认输?呵呵,赵师父,你真是太天真了。”

我冷笑道。

靠!原来还有黑幕啊!乡亲们听了我的话,个个怒得眼珠发红。

“外乡人有钱了不起啊?徐铁手,你是我的偶像,不要为金钱折腰。”

“你娘的,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狗屁的李家拳就知道打‘黑’拳。”

“咱们人穷,志不穷!徐子兴,俺挺你,快把他打扁!”

弄到现在,乡亲们才发现自己被李家拳的人耍了,顿时将这些外乡人骂个狗血淋头,我在乡亲们心中的威望,因此更进一大步!

赵小龙此计甚毒,他以比武为名,暗地里却派人送钱给我。如果我收钱不来比武,他赚了名声又打击我的威望,实为一石二鸟的毒计。

这些钱在这年代是一笔钜款,落在贪财之辈的手上,的确有可能就这样认输了事;可我不同!我在这片土地的威望是靠这双手打出来的,蔬菜基地之所以能办得如此顺利,与其说是凭我的种菜技能,不如说是靠我这身武艺闯出来的。

立威不易,但要毁掉却很快,倘若今日我收钱不比武,用不到半天,我徐子兴辛苦创下的威名,就会变得臭不可闻,届时保证一个个牛鬼蛇神,都会跳出来给我添乱。

赵小龙眼见诡计败露,脸上的笑容渐渐僵硬,旋即恼羞成怒:“给你脸,你不要脸。不识抬举的小子,真当大爷我怕了你?”

赵小龙铁青着脸,缓缓拉起一个架势,一双怨毒蛇眼死死盯在我身上,我负手傲然而立,任他在我周围走圈寻找战机。

比武斗狠,在出手前讲究试探,走圈找出手的机会,也是一门大学问,一般对战双方会相互走圈,不给对方从容出手的机会。

赵小龙学艺三十年,比斗经验之丰富,确实不是一个年轻人可以相比的,但他从未有眼前这番遭遇。‘,对手负手而立,任由自己的后背暴露。他心想:将背部暴露给敌人是习武之人的大忌,难道对方不知道?

这种武学常识,赵小龙三岁时就懂,没人会不知道,赵小龙心下狐疑,不敢轻敌,他走了一圈又一圈,完全不敢出一拳一脚。

“怎么?李家拳的赵大师兄就这点能耐?只会摆起架势吓唬人?”

我冷笑说道。

赵小龙不是年轻人,不会因为这句冷嘲热讽,而中了激将法,但在场的观众,早就等得不耐烦,骂骂咧咧说了很多难听话,他最要面子,在几百个人面前丢脸,岂不会令他恼羞成怒吗?

“臭小子,看腿……”

赵小龙终于隐忍不住,一腿抽出狠扫我下盘。

“找死!”

我也不转身,单腿一提,如闪电般猛力向下一跺,“喀嚓”一声,岩石地面立即碎裂一尺见方,呈蜘蛛网状般龟裂。

赵小龙这一腿只是试探,一腿踢出不过使了三分力,见我一提腿,他七分力就用在收腿了。

这一跺之力并未造成任何效果,却将赵小龙惊得脸色大变。

真功夫!绝对的真功夫!这和跑江湖卖艺的空手断砖有着天壤之别!

春水村的打谷场被反复拍打数百年,地面不但光滑平整,更胜在无比坚硬,比一般水泥地不知强上多少倍,这种地面一脚能跺碎的力量,都快赶上打钻的挖掘机。

赵小龙心中打鼓,暗自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若非他收腿收得快,只怕现在已经是卫瘸子第一:赵小龙是个八面玲珑的人,所谓八面玲珑并不一定都聪明,但这样的人,有很多聪明人不具备的优点,比如脸皮厚。

赵小龙当场不顾面子,当即转身跃下高台,朝高台上的我,躬身抱拳道:“徐师父果然好身手,小弟甘拜下风!”

接着转身便走,没有丝毫违合之感,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李家拳馆的弟子训练有素,早就将地上的钱捡个干净,见大师兄走了,一一话不说,一言不发地跟上,不一会儿全都走得干干净净。

乡亲们几时见过如此干净利落的比武打斗,直到李家拳的人走得快没影,才回过神来,顿时掌声雷动,叫好声不断。

“果然不愧是徐铁手,名不虚传啊。”

“今天真是大开眼界,想不到高人就在我们身边啊。”

“徐哥,好样的!”

“不错、不错,老徐家的小子,真给咱们乡下人争一口气,呵呵……”

“是啊,狗屁的李家拳,还好意思大发招生小广告,看我撕碎它。”

“徐子兴!徐子兴!徐子兴……”

渐渐地场上人声鼎沸,所有人都在喊我的名字,我的威望、人气,一时间升至不可思议的地步,令我的心中热血沸腾,在这么多人的呼喊下,也弄得激动起来,一股不吐不快的感觉涌上嘴边,双手在空中轻轻下压,全场顿时寂静下来。

“父老乡亲们……”

我朗声说道。

“虽说我们穷乡僻壤,没有城里人的见识广、赚钱多,但我们的志气不会比城里人差半分!”

我掷地有声的言辞,立即引起广大群众的共鸣。

“说的好!”

大家轰然叫好。

“佛争一炷香,人争一口气,大家活在这世间,就是要活个痛痛快快!相信凭我们的辛勤劳动,将来一定活得不比城里人差!”

在所有人的注目下,我凌空飞跃而起,稳稳当当地降落在高台下,人群哗啦:下子涌上来,乡亲们争先恐后地与我握手。

我是来者不拒,一一握手寒暄,久久才在众人护卫下与玉凤等人往家里走。

“子兴,我好爱你!”

在路上,思雅偷偷地跟我说,满眼都是崇拜的小星星;我欣然接受,只觉得无比受用。

“臭小子,这回你得意了吧。也好,眼下你在村里的威望无人能及,下一届村干部选举,村长之位非你莫属。”

玉凤也是一脸兴奋,显然考虑得更长远。

李玉姿默默地跟在我们身后,她看着前面男人宽厚的背、有力的臀部……一浪接一浪的如潮水般涌至,不知不觉双腿间竟然湿了……

有能力的男人,总能让女人产生出无限遐想。

“比武的结果呢?”

魏胖子坐在包厢里的豪华沙发上,一脸凝重地拿着大哥大说道。

“魏镇长,大事不妙,正如您担心的那样,赵小龙根本不堪一击。徐子萨~脚跺碎岩石地面,顿时吓得赵小龙仓皇逃窜。”

大哥大内传来一道惊慌的声音。

“娘,还赵小龙,分明就是赵小虫。”

魏胖子骂了句粗口。

“事不宜迟,你们赶紧动手,要是再出什么差错,老子活剥了你。”

“是、是、是,魏镇长,请您放心,我们大哥见赵小龙不敌,已经让人动手,说不定现在已经得手了。”

“那就别废话,有结果,第一时间告诉我。”

“是!”

“喂,赵小虫吗?”

“赵小虫?你打错电话了吧?我是赵小龙。”

“打错你娘的!我去你的,老子说你是赵小虫,你就是他妈的、狗屁的赵小虫!”

赵小龙一肚子火,他一向以自己名字为荣,猛然间被人从“小龙”叫成“小虫”心中怒气可想而知。他本欲发火,忽然觉得声音甚是熟悉,一激灵就想起来了:“是魏镇长啊,比武的事……”

“少他娘的废话,老子供你吃好的、喝好的,这点破事也能办砸,你他娘的真是‘人才’!现在给你安排另外一个任务,如果你完成不了这个任务,森哥给你的?十万块以及我送你的五万块,都他娘的给老子吐出来!”

“是、是,您请说。”

赵小龙一只手拿着大哥大,另一只手擦着头上冷汗,口气谦卑至极。

“目标已经到手,你不用管了,你的新任务就是……”

赵小龙恭敬聆听,直到挂了电话,才怒气冲冲地道:“死胖子,翻脸比翻书还快!就知道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

“师兄,魏胖子安排下来的事,咱们还做不做?”

耳尖的心腹师弟听到大哥大传来的声音,一脸胆怯地问。

徐子兴那一跺把师弟们的心都跺碎,听到又要与他作对,师弟们都一脸怯意。

“他妈的!”

赵小龙一巴掌拍在心腹师弟的脑门上,怒道:“猪脑子丨你当一一十五万块好赚啊?师父辛苦授艺一整年,也就才赚个几十万块,有钱不赚是傻子!我就不信这个邪!俗话说的好: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敌不过人多。你们都给我听好,我们这般……”

李家拳一干师兄弟们,几十个人凑成一堆,嘀嘀咕咕地商量大事……

魏婉一直待在我家养伤,是由李喜婆照顾。她是非常重要的证人,鉴于张天森在春水县的滔天权势,我一直不放心将魏婉交由警方保护,我手下也有几十个壮小子,这几天都安排在家中护着魏婉。

李家拳的赵小龙要与我比武,这件事若放在平时,我不会多想,偏偏刚好赶在张天广事件后,这就不得不让人怀疑他的动机。

当然,武还是要比的,不过安排好一切,玉凤等三女还是不放心我跟人打架,一定要跟去看看;好在没让爱我的女人失望,突破欢喜大法第一一层的我,以一式鹤脚击威震敌胆,吓得赵小龙不战而败。

鹤脚击是我参悟欢喜大法第二层“鹤形鹤入式”演变而来,苦练多时,今天是第一次展露在世人而前,果然不负所望。

我心慰然。

正当我飘飘然之际,远远就看到李明理一瘸一拐地跑过来。

“徐……徐哥……”

李明理气喘吁吁地跑上前来。

“这是怎么了,明理?”

我将李明理扶住,看着他满身伤痕,心中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觉。

“徐哥,这点伤,小意思,我没什么事,可家里却出大事了。你去比武没多久,不知哪来的一群人夹枪带棒地冲进院子,我们顶不住,被他们攻进来,打伤了不少人,他们还把魏婉抢走了!”

“什么?”

我大惊,慌慌张张地甩下李明理,向玉凤家狂奔而去。

眼前是一片狼藉的院子。

院子的围墙已经倒了,到处都是散落的砖石,雇来的小伙子们哀嚎着,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井边的石桌被推倒,大门早就不知飞到哪里去,只剩下残存的横木孤零零地挂在一边。

温馨的、存有无数美好回忆的农家小院,完全成为一片废墟!

我才离开不到半个小时啊!

“啊——一”我仰天怒吼一声。

“此仇不报枉为人!”

怒气充斥整颗心,令我双目通红,心里满是无尽杀意。

“啊!我的家!”

玉凤回来了,见到眼前这景象,伤心地伏地痛哭。

“怎么会这样?是谁干的!”

思雅咬牙切齿、怒目相向,仿佛一头择人而噬的母老虎。

李玉姿震惊到不知所措,只能傻傻地安慰痛哭中的玉凤。

女人们的哭声传进我的心中,更是增添几分恨意,我怒吼道:“是谁?到底是谁干的?”

“不……不知道,个个都很面生,应该是外乡人。”

“他们还有枪!是真枪!”

“好多人,起码有三、四十个。”

受伤的小伙子们七嘴八舌地说着,希望我为他们出头。

“他们走了多久?”

我问,目中寒光闪烁。

“五、六分钟吧,我看到他们开着几辆大卡车。”

一瘸一拐地赶回来的李明理说道。

“明理,找乡亲们借牛车去镇上的诊所疗伤。”

我又对宋思雅说:“思雅,你跟明理一块去,记得多带些钱。”

“玉姿,你在家好好照顾玉凤。”

玉凤由于伤心过度,已经哭晕了,我虽然心疼她,可是眼看目前十万火急,再不追上去,只怕魏婉会惨遭毒手。

我从后院牛圈把大黄牵出来,吹了个口哨,双腿一夹,大黄飞奔向出村的唯二条路。

大黄经常接受欢喜内气的滋养,身上的皮毛油光发亮,两只牛角又尖又长,仿佛感受到主人的怒气,它撒开牛蹄用力地跑起来可不比快马慢多少。

山路崎岖,虽然宽敞,但路面坑坑洼洼,汽车行驶还是比较困难,所以一般会都开不快。道路两旁的树木快速地倒退,早春的寒风吹在脸上,让我渐渐冷静下来。细细一想,今天发生的几件事被我联系起来。

赵小龙邀我比武,无论他居心何在,终究把我这头“虎”调出山,另外‘帮人便趁机抢人,即使闹得翻天覆地,但因为全村人都跑去看比武,导致玉凤家成了“孤岛”“好个调虎离山的计中计!”

我眼神一凝。

“张天森,不简单!”

魏婉是个可怜的女人,因为害怕父母遭到张氏兄弟的报复,只能忍受这对禽兽兄弟十年的虐待,在这个世界上,她心中的悲苦,也许只有我这唯一听过她心声的人。

如今魏婉的父母已经过世,又碰上千载难逢的机会,为了能扳倒张氏兄弟,她一个弱女子,摸黑行走十几公里的山路,强忍内心的无限恐惧,承受随时可能被野兽袭击的危险,脚底都走破了,还要向我报信。

对一个柔弱女人来说,这要多大的勇气才能办到?

她如此信任我,我身为一个男子汉,岂能让她失望?

落在张氏兄弟手里,魏婉会有多凄惨,用膝盖想都想得出来,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把她救回来,不能让她再受苦。

“汪汪汪!”

正当我陷入沉思时,竟听到小狼的吼叫声,回头一看,却见小狼e迈着轻盈步伐,紧紧跟在大黄身后,距离一点一点地拉近。

“小狼、臭小子,你怎么来了?快回去。”

我喝斥道。

小狼“汪汪”几声,一对狗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我。

“想跟我去救人?不行,此行很危险,你还是回去吧!”

我吆喝着命令它回去,可是小狼根本不听我的话,它猛地一躐,竟然跑到大黄身边。

小狼是我养大的狼狗,它跟大黄一直受我内气滋养,不是一般的狗能相比。

话说回来,大黄牛先天不足,临老才被我所救,受内气滋养的时日不如小狼长。

小狼从出生即受欢喜内气滋养,如今它毛色黑得发亮,又长又软,个头足足有半人多高,模样甚是威武。

最近一直忙于事业,没时间管小狼,就将它放养在山上,好阵子没见,发现它的本事又长了不少,奔跑速度比一个月前快了不只一倍。

“臭小狼,一个月没见,脾气大了不少嘛。行,跟我一起去救人吧。”

我呼喝一声,大黄仰起脖子“哞”的一声吼叫,四蹄狂踏,速度竟然提升一个层次,在这崎岖山路中比汽车的速度还要快几分。

小狼“汪汪”叫得欢,不甘落后,一纵跳跃到前头领路。

有它们在,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顿时只觉得豪气干云!

“隆——”

隐隐传来一阵沉闷的汽车引擎声,我抬头一看,发现已到了野鸡岭,心中大喜。

“哼,总算让我追上了。”

野鸡岭是这一带最难走的盘山路,山路狭窄陡峭,偏偏又是必经之路,所以大型汽车在此都必须小心翼翼,一旦大意就会掉下悬崖,车毁人亡。

前年,九舅手下的一个司机来村里拉货,还没进村就在野鸡岭出事,尸骨无存;从此,凡是路经野鸡岭的汽车都非常小心谨慎,车速还没有牛车快。

“驾!”

我大喝一声,大黄像吃了药,鼓起劲再次加速。

果然,几分钟后,我就看到远处行驶的两辆卡车。

卡车上站满了人,手里拿着刀枪棍棒,隔着这么远,都能看到阳光反射下的耀眼刀光。

我骑着大黄牛正要奔上野鸡岭,岔路上突然冲出两辆车,一前一后把我堵在路中间。

什么情况?我皱起眉头,喝令大黄停下。

“嘎吱——”

两辆卡车都停下来,顿时跳下一群人,个个都是光头,肌肉发达。

这不是李家拳馆的人吗?

果不其然,前头那辆卡车的副驾驶座上,跳下来一个人,他一身功夫长褂,笑咪咪地走上前来抱拳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徐师父,想不到咱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是你?赵小龙。”

我眯起眼,冷哼道。

“呵呵,徐师父的功夫,鄙人十分佩服,今日一见更是惊为天人,所以想请徐师父喝酒,不知徐师父能否赏脸?”

赵小龙脸上挂着虚伪的笑脸,看起来令人作呕。

“少他妈的废话!你是张天森的狗,半路拦住我,无非是想给前面车上的人争取时间。时间不等人,大家都赶时间,你们一起上吧。”

“妈的!兄弟们,打死他!”

赵小龙一辈子受的气没今天多,先是在几百个人面前丢面子,接着又被魏镇长骂成“赵小虫”现在又被骂成“狗”就算他善于隐忍,此时此刻也忍耐不住,终于露出本性,大手一挥,李家拳的弟子们抄起棍棒一拥而上。

“大黄,冲!”

我大吼一声,一夹牛背,大黄牛得令,将牛头低下,粗长尖锐的牛角直直向前伸,牛角尖端寒光闪闪,同时大黄牛右前蹄蹬了几下地面,“哞!”

的:声巨吼,猛然发力朝前冲去。

大地在轰鸣,仿佛地震一样。

大黄牛的体重足足有两吨,平时奔跑起来就能引起一阵地震似的抖动,如今面对几十个人围攻,彻底激发它身为牛类的天生斗性。

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李家拳的弟子们,虽然个个肌肉发达、块头惊人,手上的棍棒又粗又长,但依然无人敢与之抗衡。

大黄一阵急冲,李家拳弟子有如受惊的蚂蚁,纷纷向两旁闪去。

“谁敢挡我?”

我大吼一声,驾着大黄狠狠地撞在卡车头上,“轰隆”一声巨响,卡车头部散热区被撞出两个深深的大洞,火光四溅,一股浓烟从引擎盖上升起……

众弟子目瞪口呆,心中一阵胆寒,这还是拉犁的牛吗?如果不是刚才躲得快,只怕现在身上已经多了两个大大的血窟窿。

“退!”

我指挥大黄后退几步,大黄牛听话地将牛角从车头上拔出,t面却没有受到一丁点伤。

赵小龙吃惊不已,心中也生出一股寒意。心想:徐子兴人厉害,连他养的畜牲,都这么厉害,果然不好惹。〗“把他从牛背上打下来。”

赵小龙大声喝道。

众弟子得令,捡起刚才因闪躲大黄牛冲击而掉落的棍棒,用力砸过来。

“哈哈,不用麻烦,我自己来。”

我大笑着,一掌拍在牛背上,身体拔高,一踩一蹬,凌空翻身飞跃而下。

有个疤脸弟子见我落在他身旁,心中一喜,以为有机可趁,大喝一声,挥棍朝我砸来,兴奋叫道:“兄弟们,这赏钱归我啦。”

赵小龙得了魏胖子的命令,半路在此埋伏,事先和师弟们说了:凡是擒下徐子兴者,赏钱一万块。

疤脸弟子一想到钱,眼睛都变成铜钱样,手上又加把力,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长棍被他挥出一片棍影。

“啪!”

急速的长棍在半空中突然被定格,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牢牢抓出棍棒末端。

我站立在地面上,双腿有如老树生根,身子一点晃动都没有。

疤脸弟子吃惊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他双臂有一一百斤力量,全力挥攀长棍,产生的力量至少也有三百斤。三百斤的挥击力竟然被对方一只手抓住,而且看对方的表情一派轻松。

“棍子好玩吗?”

我微微一笑。

疤脸弟子傻傻地点头,蓦地双手一空,长棍竟被夺去……

“砰!”

我反手一棍将他打晕,顺手舞出几个棍花,陡然“砰”一声以棍拄地!

“赵小龙,你这个当大师兄的,只会躲在师弟们后面叫嚣吗?”

众人见我威风凛凛,反观躲在人后缩头缩脑的赵大师兄,不由自主产生一些想法。赵小龙见师弟们畏惧不前,不少人还回头看自己,显然师弟们心中有怨气,暗道不妙。

“别听他瞎说!咱们人多势众,他不就是一人一牛吗?牛笨,躲着就成,大家一起上,拿棍棒招呼他,就算他神功盖世也没办法。”

这番话说得众人蠢蠢欲赵小龙见状又赶紧加价:“第一个打翻他的人,赏钱两万块!”

“冲啊!”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赏钱又添了一万块,众人都急红了眼。不知谁大喊了一声,撩起所有人的战意,“冲啊!”

、“冲啊!”

令四、五十个人举起棍棒*气势如虹地冲上来。

“挡我者死!”

我怒吼一声,身形一动,正面朝人群冲去。

第三章杂鱼,不堪一击

双方距离不过短短十几公尺,眨眼即至,同时有五、六根棍棒朝我?来。

我舞起长棍朝上一挡,架住六人全力的一击,猛地一推,将这六人推得娘跄倒退、扑倒在地,接着我身形一矮,单手挥棍,一式“横扫千军”后,又有七、八个人的脚踝中棍,惨叫着抱脚倒地。

我气势如虎,马上拔高身子陡然跃起,一棍打在一名弟子的后颈上,对方哼也没哼?声,便直接昏迷。:瞬间倒下十几个人,几乎损失四分之一的人手,众弟子的攻势不由得一滞,胆小的甚至裹足不前;但依然有要钱不要命的人朝我冲来,这回整整有十几个人一起挥棍,将我上中下三路全都封死。

欢喜大法虽然能强身健体,但更重于温养内息、强壮内脏,在招式、身法上没什么优势。我只能拦下十棍,其余棍棒结结实实地打在我身上,虽然我事先已运气环绕于周身,但还是将我打得一阵气苦。

欢喜大法不是金钟罩、铁布衫,巨痛的袭来几乎让人晕眩。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向华老学习五禽戏功法,五禽戏虽然不是绝世神功,但比欢喜大法在技击上面超越太多。

正当我忙于招架时,不知从哪里来的一根长棍,猛然当头朝我砸下,我大惊失色,这一棍挨实了非重伤不可。可恶,这一定是某个猥琐家伙一直没出手,专捡便宜偷袭。

拼了!万分火急之际,我运气于顶拼着硬挨,决定待会要他的小命!

蓦地一条飞影冲来,一口咬住那人的手,长棍斜擦我的身子,狠狠砸在泥地上,打出一个小坑。

一声惨叫传来,我回头看,正好瞥见小狼躲开棍棒的身影。

老话说得好:会咬人的狗不会叫。还没开战,小狼就不知躲到哪里去,直到危机时刻,才现身相救,令我非常惊讶。

我大喜,强忍身体传来的痛楚,欢喜大法在体内急运,“喝”的一声,长棍如影,上下纷飞;众弟子只觉得眼前全是漫无边际的棍影,防无可防,忽然手上一阵巨痛袭来,棍棒都抓不住了。

鹤翅击!

欢喜大法第二层“鹤形鹤入式”的内气运行方式,在我福灵心至、鬼使神差之下,竟然以棍法使出。这棍“鹤翅击”铺天盖地,令人分不清眼前之棍何为真、何为假,糊里糊涂就中招了。

我信心大涨,棍拄地,身体腾空而起,以棍为圆心高速掠动:鹤脚击!

此时,围困我的十几个人,没有一个能站起来,皆倒在地上哀嚎不止。

开战不到三分钟,己经损失i半人手,令赵小龙再也看不下去,他决定亲自上场。

“哈啊——我打啊一:- ”不知道赵小龙从哪里摸出一根双截棍,舞得令人眼花撩乱,嘴里喊着李小龙的口头禅,在一干弟子拱卫下奔袭而至。

“哇靠,李小龙?可惜你不姓李!”

我话音方落,长棍突然飞出,如离弦箭般又准又狠地打在赵小龙的额门上。

赵小龙突遭重击,脑子“嗡”的一声,头猛朝后一仰,双眼翻白,直挺挺地轰然倒地,接着什么都不知道了……

跟着赵小龙一起冲锋的李家拳弟子,仿佛被猛地掐住脖子、正欢声高歌的鸭,身形戛然而止,有几个刹不住脚的一坐在地上,摔得灰头土脸。

赵小龙一倒,群龙无首,李家拳弟子们士气大跌,仅剩十几个人畏缩不前,我进一步,他们就吓得退一步,一个个像淋雨的鸡,抖个不停。

我再进,他们再退……

“咦?”

赵小龙人晕过去,从他怀里掉出来的东西,却吸引了我的注意,走到赵小龙身边捡起来一看,原来是台大哥大。

这大哥大跟砖块似的,颜色黝黑,入手极沉。

一台大哥大在八〇年代要好几万块,是身份的象征,赵小龙身为一个普通武师,不可能买得起,所以这台大哥大极有可能是张天森借他暂用。

“呵呵,这场架没白打!”

时间不等人,我吆喝一声,大黄踩着步伐奔来,我纵上牛背,带着小狼从损坏的卡车旁穿过。这辆卡车坏了,堵在路中央得好一阵才能移开,这样一来,赵小龙那批人更不可能追上我。

李家拳的人是张天森的狗,但现在是和平年代,犯不着弄出人命,他们也不是傻子,没人想为了钱把命赔上,只能眼睁睁地看徐子兴扬长而去。

被赵小龙一批人耽搁,抓魏婉的人,早就跑得无影无踪,我心里一阵着急。

“真笨,不是有大哥大吗?”

看到手里的大哥大,我赶紧拨了号码:“喂,是范叔吗?”

“哈哈,是子兴啊,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还要跟国安局的人吃饭呢。”

我才不管什么国安局,着急地说:“范叔,大事不妙了,半小时前,魏婉被张天森的人掳走,现在应该快到镇上了。”

“什么?”

电话那头的范伟一惊而起,间谍案关系重大,张天广、张天林两人死鸭子嘴硬,到现在都没开口,眼下唯一的证人被抢走,他不得不紧张了起来。

能不能扳倒张天森、打场大胜仗就看这一搏。

范伟目光一寒,口气严肃:“快把具体情况跟我说。”

“是这样的……”

我把今天发生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范伟在电话那头,着急地说:“两辆卡车?看清楚车牌了吗?”

‘“太远楚没看清,依稀是天蓝色的车。”

于_ “好,我立刻带人拦截,你也赶紧追上。”

i“好!”

说完,两边都行动起来。一春水县的天会不会变,就看这一役……

范伟挂了电话,从抽屉里掏出枪和枪套戴上,又叫警卫员通知警员集合。

不到一分钟,派出所大院内,一支全副武装的十人小队伍整装待发。

范伟踏出办公室,正好碰到国安局的两名特派员。

“范所长,是不是有特别任务?”

国安局特派员李华生说。

“不错,间谍案的唯一证人魏婉,现在被一伙不法之徒强行带走,身为警务人员,保卫证人的生命安全是我们应尽的义务。我刚才得到消息,歹徒乘坐两辆天蓝色卡车正往镇上驶来。”

“正好,我们两人也同你一起去吧。”

“好!我也不多说客套话,李主任,咱们一块走。”

一般人碰上这种情况,肯定会客套两句,毕竟李华生两人是上级特派员;不过范伟是军队出身,为人做官讲究干脆爽快,当下马上领着队伍出发,警员们纷纷坐上警车。

“范所长,我也要去。”

朱倩不知从哪里蹦出来,张开双手,满脸不高兴地烂在范伟车前。

朱倩是警察局局长的女儿,范伟平常很照顾她,凡是有危险的任务,都不让她参加。警卫员知道所长的心思,所以根本没通知朱倩。

这两天全所上下都知道出了大案子,个个工作十分努力,干劲十足,破了大案有功劳在身,升职提拔自然不在话下。

朱倩在所里人缘非常好,对间谍案的详细情况,比一般警员知道的多,她也很清楚范伟对自己的心态,但她刚工作,急于立功表现自己,所以在关键时刻便跳出来。

“你……你一个女娃娃,捣什么乱?”

范伟心里比谁都着急,知道这丫头倔脾气,劝也没用,只能坐上警车副驾驶座,对她招手说:“上车吧,听说你技术不错。”

“好耶!”

朱倩兴奋地跳上车,动作流畅地发动,警车“轰”的一声陡然朝前冲去,好在她刹车即时,再晚半秒肯定撞墙。

“失误、失误……”

朱倩尴尬地朝范伟吐了吐舌头,害他一肚子火没地方发泄,严厉地教训:“再开不好,就不准你参加这次行动。”

“yes,sir!”

朱倩脸色一正,不再嘻皮笑脸,再次发动警车、拉响警笛,警车带着一股风呼啸着开出派出所,后面一辆辆警车紧随其后……

“虎哥,这票生意太简单了,轻轻松松两万块就到手。”

乡村马路上,一辆行驶中的天蓝色卡车内,戴着耳钉的青年司机,兴奋地对中年人说。

“钉子,开好你的车,人没送到魏胖子手上,那两万块就入不了我们的荷包。”

“虎哥,再开?里路就到镇上,我这是高兴嘛,我们这趟行动迅速,就算徐铁手有通天本事也追不上咱们。”

“徐铁手有什么好怕的,我担心的是警……”

中年人虎哥说到这就安静了,前方视线所及,几辆警车忽然出现在路的另一头。

“虎哥,是条子。”

“快掉头往回开!”

“虎哥,这条是死路,往回开就开回春水村。”

“他娘的……”

虎哥狠狠骂了一声,运气真背。

“停车,隐蔽!”

几辆警车横停在马路上,将前路堵死,警察们从车上下来,举枪对准虎哥的卡家。

范伟从车上走下,拿着扩音器说道:“不许动!你们涉嫌绑架,马上投降自首,将功补过,既往不咎。”

“虎哥,怎么办?弟兄们都慌了。”

后车厢里传来匪徒们惊慌失措的声音,耳钉男也很紧张。

“能怎么办?”

虎哥从腰里掏出五六式手枪,阴森森地说:“拼了!手下的弟兄们被抓,顶多蹲几个月牢房,咱们要是被抓,非得在牢里关j辈子。”

“好!虎哥,我钉子听你的。”

耳钉男也发狠。

“去把那女人带上,她是个护身符,有她在,警察就不敢妄动。另外叫弟兄们别怕,警察不过十几个人、十几把枪,咱们四、五十个人有刀有枪,大不了——轰烈烈地打一仗,怕什么?”

“好!”

耳钉男得令,打开车门跳到后车厢。

“范所长,怎么办?”

见对方没什么动静,朱倩着急地看向范伟,她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大行动,心情有些浮躁。

“不急,歹徒人多势众,又有武器,不可轻举妄动。可惜张天森掌握全县的武装部,否则我就调民兵连过来协助。”

范伟神色平静地说。

朱倩也知道自己太紧张,毕竟这是她第一次拿枪对着真人。

范伟又喊了一阵官方口号,匪徒们依然不为所动,一时间现场的局势僵着。

“钉哥,现在怎么办呀?死条子把路堵了,大伙都怕死。”

一群匪徒躲在两_ 卡车后车厢内,一个个心惊胆颤。

耳钉男看了被绑得死死的魏婉一眼,嚣张地说:“怕个球,虎哥说了,死条子只有十几个人、十几把枪,咱们四、五十个弟兄要刀有刀、要枪有枪,有什么^ n”^ “n^ mma好怕的?大不了轰轰烈烈地干一场!”

“话是这么说,可是咱们没必要跟条子火拼吧?绑票也不是重罪,袭f可是t罪啊。”

人群中传来一道没底气的声音。大多数的人都是这种想法,只是怕触怒耳钉男,敢怒不敢言。

“谁他妈的叽叽歪歪?是哪个王八蛋在说话?有种站出来!”

见有人反对,耳钉男暴怒,可惜说话的人宁做王八蛋,也没有站出来的勇气。

“哼!”

耳钉男掏出手枪比比这个,又比比那个,气势汹汹,他射出阴毒的目光,一个个扫过去,触及他目光的人,纷纷低下头做缩头乌龟。

匪徒们的心中,顿时憋了一股怨气。

这时虎哥持手枪撺出来,他满脸慈色:“钉子,别这么说。跟我虎哥混的个个带种,没有人是王八蛋。兄弟们跟着我不过是混口饭吃,没必要把命都搭上。”

虎哥一说,歹徒们心里怨气自然消了一半,不愧是做大哥的人物,这话说的多中听啊。

“咱们这趟生意一直顺顺利利,本来做成可得到一大笔钱,足够我们花天酒地,看来咱没那命啊。”

这两句话,一下子把匪徒们的求生勾起来,是啊,如果能逃出去过花天酒地的日子,有多爽啊。

“条子人少枪少,我们又有人质在手,他们顾及人质根本不敢开枪?等会我一声令下,全都给我往东边冲,往东穿过水田后,不到两百公尺就是一片老林,u进了林子,他们十几个人想抓咱们,就没那么容易。”

“听天由命,看运气吧,我没指望所有兄弟都逃掉,但大部分的人绝对有希望。”

虎哥把计划说完,所有匪徒蠢蠢欲动起来,有人拍胸口喊了:“虎哥说得没错,我王老三跟了虎哥十几年从没进过警局,今天大家都听天由命吧,运气好的人肯定能逃脱。”

王老三一喊,歹徒们纷纷附和。

眼见士气大增,虎哥笑眯了眼,这么多人一起逃,他逃脱的机率更大。

时间紧迫,虎哥大手一挥,低吼一声:“走!”

刹那间,匪徒们一窝蜂从卡车后车厢冲出,虎哥和耳钉男架箸魏婉,不顾她的挣扎,半抬半拖地将她带走。

三人混在众多匪徒中,被一群忠心弟兄护卫,一起冲向田埂。

见匪徒逃跑,范伟一一话不说第一个追上去,临走前丢下一句话:“追上去,如果歹徒开枪,允许开火还击!”

众警员见所长追上去,下意识也跟了上去,朱倩也提着手枪紧跟在后,她这几天一直没穿高跟鞋,而是换成运动鞋,就是为了方便行动。

朱倩身材高挑,两条腿又长又美,跑起来丝毫不比男警慢,合身的警察制服,将她的身材勾勒得玲珑有致、曲线迷人,头乌黑长发随着高速奔跑而迎风起舞,整个人英气勃发,尽显警花英姿。

只可惜此刻的时机不对,无人欣赏这幅赏心悦目的俏女警追匪图。

两百公尺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匪徒们跑得比兔子还快,加上警匪之间本来就有一段不小的距离,警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匪徒跑进树林。

“不许动!再跑就开枪了!”

范伟大喊。

“砰!”

一颗子弹擦着范伟的头顶飞过,算是回应。

范伟大怒,立即开枪还击,顿时树林中响起一连串枪击声。

枪声传得很远,我骑着大黄牛隔个山坡都听到了,枪响后,小狼一直汪汪叫,显然枪声刺激它的野性。

“肯定是范叔跟绑匪干上了,驾!”

我一抖牛缰,骑着大黄飞快冲上山坡,远远看到坡下不远处停着很多辆车,除了警车外,还有两辆天蓝色卡车。

我刚赶到现场,树林内就躐出一个一瘸一拐的警察。

“王哥,你受伤了!”

我跑过去扶起王哥,惊讶地说。

王哥是所里属一属一一的神枪手,一般情况都跟在范叔身边,连他都受伤了,可想而知匪徒有多猖狂。

王哥的右腿中弹,大腿上鲜血汩汩而流,显然受伤不轻。

王哥一见到我,顿时眼睛一亮,拉住我的衣服,着急地说:“徐子兴,你来得正好,快去帮帮范所长。歹徒的人数是我们的几倍,又有枪在手,你武功好,求你快去帮帮大家。”

“王哥,就算你不说,这忙我也帮定了。”

王哥将他的手枪和弹匣一股脑地塞给我,我推拒:“王哥,你xt是不^ 0?我的枪法,这东西给我也没用啊。”

“别废话了,听哥一句,枪是人的胆,有了它,你才更安全。”

想想也是,我只好顺手别在腰上,辞别王哥,带上小狼冲进老树林。

公园里的树林跟真正的野树林完全是两码事,就像眼前这片老林,灌木丛生,野草有一人高,人钻进去后只要不出声,很难被发现。大黄体型太大,在浓密的野林里行动很困难,所以我将它丢下,只带小狼,小狼是狼的后代,天生喜欢往林里钻,它的鼻子又极其灵敏,是追踪猎物的好帮手。

钻进老林后,我循声往枪声最密集的方向跑,才前进不到两百公尺,就见两名警察押着五、六个被手铐铐上的匪徒,坐在一棵大树下。

“徐子兴,你来得真是太巧了,范所长和朱倩正往北追匪徒,往北跑的匪徒人最多,你赶紧帮忙吧。”

“朱倩也参加这次行动?”

我皱眉道。

“是啊,老天保佑,千万别出什么事,你快去吧。”

两名警察着急地说,显然很怕朱倩出事。

这丫头怎么净添乱?

我不敢多留,急急往北赶,如果朱倩出事,只怕这天要塌了。

“咦?”

见一根荆棘上挂着一块粉色丝布,我愈看愈是眼熟。

“这不是我送给玉凤的睡衣吗?想起来了,昨天魏婉洗澡,发现没有带衣服,就借了玉凤的衣服。”

此时老林内枪声渐息,往北方向的枪声更是在五分钟前就停了。

“小狼。”

小狼摇着尾巴凑上来,我将丝布放在它鼻前。

小狼的追踪能力毋庸置疑,我连忙跟上。

也不知跑了多远,突然小狼停下步伐,机警地竖起耳朵:“汪汪汪……”

我侧耳一听,以我超群的耳力,果然听出些许动静,冷哼道:“出来吧,躲在草丛的几位朋友。”

“靠,这小子还带了j只警犬,真他妈的衰。”

王老三领着七、八个拿砍刀的悍匪冲出来,一下子把我包围起来。这批悍匪跟李家拳馆那群杂鱼不同,这些人犯案累累,个个眼冒凶光,浑身煞气极重。

“三哥,他不是警察,他是春水村的徐铁手。”

悍匪中有人认出我。

王老三一身肮脏,头顶上还插着几根杂草,相貌极其猥琐,他听了同伙的话后,打量了我一番,如绿豆般的小眼睛骨溜溜一转:“兄弟,你就是徐铁手?”

“有何指教?”

我懒洋洋地应话,小狼已经做好攻击准备。

“听说你功夫很好,我王老三最敬重功夫好的江湖汉子,但兄弟是闹哪出?

你又不是警察,犯得着抓我们吗?你要的女人,早就被我们老大带走,不如你走你的阳关道,我们走我们的独木桥,大家各奔东西,你看如何?““行,我也不想在一群垃圾身上浪费时间。”

说完,我径直朝他们走去。

匪徒们虽然凶悍,但现在是逃命关头,虽然被骂也抱着多i事不如少i事的心态,能忍则忍,纷纷给我让路。

王老三现在是一肚子火,上午他还在某个妓女身上爽歪歪地做晨练,下午就从天堂掉到地狱,沦为亡命的丧家之犬,如今又被一个半大小子肆意辱骂,顿时感到十分没面子。

这时一根树枝甩起来,掀起我的衣角……

是枪!王老三见状,如闪电般划过这念头,随即他做出这辈子最后悔的决定——将手中的砍刀重重向我砍来。

“就知道你忍不住,小狼,上!”

我闷哼一声,左闪侧身,翻掌一拍刀面。

王老三只感觉一股巨力涌来,根本抓不住刀柄,砍刀脱手而飞,接着一个碗口般大小的拳头朝他脸部而来,速度快得不可思议,重拳眨眼便至,王老三只觉得脸上仿佛被巨大铁锤击中,眼睛一黑,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

众匪眼见剽悍的王老三一个拳头就被收拾,震惊之余瞬间如鸟兽散,只有一个反应慢的家伙,不幸被小狼咬伤双腿,倒在地上痛得打滚。

“狗屁悍匪,还是一群杂鱼。”

我啐了一口,吆喝小狼继续追踪,这两个家伙留给警察收拾吧。

现在是下午三点,太阳悬在天上,照耀繁华人间,这片无名老林却像另\ i世界,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潮湿气息,放眼望去尽是数不清的灌木与丛林,阳光只能从树冠空隙处照射进来,散发着微弱的亮光。

远方传来一阵打斗声,我用抢来的刀劈开缠人的荆棘,循声而去,忽然眼前霍然开朗,片颇大的空地出现在眼前,灿烂的阳光令我不由自主眯起眼睛。

数- 公尺外,只见一男:女两名警察正与一群匪徒搏斗,两名男子在外围掠阵。魏婉衣衫褴褛地倒在他们脚下,嘴里被堵着布条正不停挣扎。

朱倩的子弹早就打光了,她和范伟联手追踪匪徒首领,在这片空地上与弹药同样耗尽的匪徒不期而遇,双方一言不合地动起手来。

以朱倩警校搏击冠军的身份,也招架不住三人的围攻,身上中了好几拳,胸口的警服都被刀划破,胸部差点曝光。

朱倩气得牙痒痒,奈何双拳难敌,勉强与歹徒缠斗,瞄了范伟一眼时,更是绝望。

范伟半边身子都被鲜血染红,身为男人显然更受歹徒关照,六、七个悍匪将他团团围住,令他疲于应付。

“钉子,动手!”

虎哥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他与耳钉男分别扑向范伟和朱倩,两人一加入战团,让范伟和朱倩更是危在旦夕。

范伟被虎哥一脚踹倒在地,背部抵在大树干上退无可退;虎哥目中一寒,手起刀落……

我就这么死了吗?我不甘心……范伟死死盯着砍刀,他就是死也不会露出半分软弱。

“砰!”

一声枪响,震惊全场!

第四章魏婉疯了?

枪声震破所有人的胆。

虎哥被吓得打个寒颤,再也顾不上砍人,身子一歪顺势滚出,正好滚到魏婉身边,二话不说将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子兴!”

“徐子兴!”

范伟和朱倩失声叫道,从天而降的救兵,令他们有种从地狱回到天堂的惊喜。

尤其是朱倩,她双目迷离,闪动莫名光彩,在灿烂的阳光照耀下,眼前的男人举枪缓缓走来,他像神话中驾着七色云彩救美的超级大英雄,散发灼灼光芒。

“都不许动!谁动,我就爆了他。”

我冷酷地说道。

黑洞洞的枪口冒起一股烟,在强而有力的威胁下,匪徒们一动也不敢动。

朱倩和范伟趁机脱出战圈,踉踉跄跄地朝我奔来。

“把枪放下,不然老子杀了她!”

眼见形势瞬间逆转,虎哥的心中更加心急如焚,时间拖得愈久对他愈是不利,见眼前小子年纪轻轻,便决定用一名老江湖的狡猾诈唬徐子兴。

“子兴,别听他的,咳咳……”

范伟在朱倩的搀扶下来到我身边,不停咳血。:“范叔,你怎么样?”

“放心,我身子骨硬得很,死不了,咳咳……”

“徐子兴,你怎么来了?”

朱倩累得一动都不想动,但精神极为亢奋,脸上满是红晕,仿佛鲜艳的玫瑰。因为打斗的关系,脸蛋上沾了些尘土,现在的她更像一个贪玩的小女孩,而不是勇斗歹徒的英勇女警。

“你还好意思问我,这么危险的任务,你一个女孩子来做什么?”

我忍不住训斥朱倩,但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瞄向她的胸部。她胸口中了一刀,未伤皮肉,但警服却破了一大块,正好露出……呃,胸罩是粉红色的。

“哼,凭什么我不能来?别小看我,你来之前,本姑娘可是已经放倒两个歹徒。”

朱倩噘起小嘴,脸不满,没有意识到救她的英雄,正猥琐地偷看她的胸部。

“喂,敢无视我?气死老子了!惹火老子的话,我可是真的会杀人!”

虎哥身为春水县最大的流氓头头、黑道上响当当的人物,却被当成透明人,这口气怎么可能咽得下去?

“把枪放下,我要你把枪放下。”

虎哥咆哮,似乎有点失去理智。

“喂,别以为额头上多了三道疤,我就怕你啊。”

我把枪口转向虎哥。

“如果我要你把刀放下,你会放吗?”

“不会!”

虎哥说得很干脆。

“那你还啰嗦什么?”

“徐子兴,别跟他废话,一枪爆了他。”

朱倩凶巴巴地说,她现在非常讨厌这群匪徒。

虎哥一听,吓得把脑袋缩在魏婉身后,装腔作势地道:“你敢开枪,我就要她的命!”

“唔……”

可怜的魏婉奋力挣扎,但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是悍匪的对手,柔嫩的脖子被虎哥的手臂卡住,丝毫动弹不得。

我心中焦虑,不过随即脸上一冷,脸色古井不波。假如我脸上有丝毫紧张,气场便会被绑匪压制,毕竟危急关头就看双方谁的气场更强大。

“老头,看你年纪不小了,何苦为难一个弱女子呢?是男人就该单挑,咱们一对一。”

我提出一个建议。

“你算老几,敢喊我们虎哥为老头?想死啊你!”

耳钉男跳出来一阵痛骂。

“闭上你的臭嘴。”

虎哥痛骂一声。

“小兄弟,我见你太阳高高鼓起,显然内功修炼有成,莫非你就是闻名春水镇的徐铁手?”

“哟,老头,你还挺有见识的!”

我笑道。

“在下八邪门邱虎,未请教兄弟是何门何派?”

虎哥用江湖语气道。

“八邪门?没听过。”

我一脸无所谓地道:“我师父只是个过路的喇嘛,无门无派。”

这不是什么秘密,整个春水村的人都知道,有心人只要稍稍打听便能知晓。

“无门无派不要紧,既然你是江湖人士,咱们就按江湖规矩。你我两人比一场,你赢了,人归你;我赢了,我把带人走,你们不许阻拦。”

“好,就这么说定了。”

远观邱虎的太阳也是高高鼓起,显然也是个练家子,和我一样修有内功。若在平时,我不会轻易与人比武;但现在的情况非比寻常,容不得我多想;再者今日领悟鹤翅击之法,信心大涨,正想找人试试威力,但普通人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正好可以拿这个匪徒首领验证一下。

“我不同意。”

朱倩站出来反对。

“小朱,别捣乱。”

还是范伟明事理,他对我的功夫有信心。

邱虎见我和范伟答应得爽快,突然有点没自信,道:“等等,我还有个条件。”

“邱虎,你别得寸进尺。”

我冷哼道,这个邱虎太不知好歹。

“敢这么跟虎哥说话,你才得寸进尺。”

耳钉男忍了很久,终于忍不住说道。

虎哥是他的偶像,黑白两道谁不给虎哥面子?就连县长张天森称呼邱虎,也要尊称一声“虎哥”他容不得任何人污辱偶像,这段期间,他一直悄悄靠近我,现在终于爆发了。

“虎哥,快跑!”

耳钉男大吼一声,连人带刀地扑过来。

“找死!”

我不躲不闪,猛进一步,一脚踢出正中耳钉男的胸口,将他踢得飞出四、五公尺远。

与此同时,邱虎大叫一声:“走!”

他单手抓起魏婉,闪身钻进树林,马上。

就不见人影。

众匪徒一见耳钉男扑上去,聪明点的,不等邱虎大喊就跑了;笨点的,等邱虎喊完后也各自逃命。

我心中一怒,追了几步,脚上骤然一紧,低头一看,耳钉男口中喷血,却仍然不畏死地抱住我的一条腿。

“兄弟,你的赤胆忠心、勇气可嘉,我十分佩服,可惜你跟错人。”

我一脚将他踢开,招呼小狼:“小狼,你保护范叔和朱倩,听见没有?”

“汪汪。”

小狼十分通人性,狗吠两声算作回答。

“子兴,你小心点。”

范伟和朱倩两人,异口同声地道。

“放心吧,我去去就来。”

不等两人回应,我沿着邱虎逃跑的方向追上去。

老林里杂草丛生,一旦有人走过必留下痕迹,邱虎带着一个人,速度比我不知道慢多少,所以不到十分钟就追上他。

“姓徐的,你我无冤无仇,犯不着要我的命吧?”

邱虎持刀架在魏婉雪白的脖子上。

“邱虎,你的命对我来说一文不值,要怪就怪你动了我要的人。”

我将手枪别在腰上,拉了拉袖子,对邱虎招手:“别怪小爷没给你机会,_才的约定依然有效。”

“爽快。”

邱虎a我摆出姿态,也将砍刀插在后腰上,又将魏婉一推,任由她摔在厚厚的枯叶上。

“你赢了,人归你;我赢了,我把人带走!”

“ih为定!”

“好,看招!”

邱虎废话不多说,直接扑上:“小心了,拳脚可不长眼!”

说完,邱虎脚下连跨好几步的距离,冲到我身前,犹如落地雨滴,抬手便是一记刚猛绝伦的直拳。

这拳有如猛虎下山,气势汹汹,势不可挡。

“来的好!”

我不惊反喜,毕竟杂鱼玩多了,一点意思也没有,难得碰上一个真正的高手,被激起浑身热血。心想:你直我也直,看谁的拳更猛。

我的双脚稳如泰山,左脚迈前一步成弓步,左拳收于腰侧,脚下发力带动腰部一拧,全身劲力合而为一,右拳犹如老牛撞山,带着一击必杀的气势骤然a出?

“轰隆!”

一声拳撞拳的闷响,震得空气都。

邱虎只觉得手臂一麻,震得自己几乎倒退一步,心中暗惊:他妈的,这小子好重的拳,看来功力不在我之下。哼,笨牛才会比力气,这小子年纪不大,打斗经验肯定不如我,看我怎么玩死他。

邱虎心里这么想,手上动作却也没有慢下来,“砰、砰、砰”的连续三拳,直奔对方左胸而去。

别小看这三拳,这三拳是邱虎成名绝技,在八邪门中有个响当当的名号——夺命三连打。

夺命三连打是内功有成,才能练习的八邪门内家技法,它讲究以意行气、以气催力,融合力《,将一身内外劲以三拳打出,一拳比一拳刚猛。

邱虎练习此招已有十余年,早就浑然天成,所以这三拳打出,他信心十足。

“好快的拳!”

我神色一凛,脸色沉重,以我目前的身法毫无躲闪之力,只能硬抗。

我双手护于胸前,连续三拳打来,手臂被邱虎的三拳打得几乎_ 折断。

这三拳犹如涨潮的海浪,拳力一拳比一拳还重,即使我将内气护于手臂防御,依然难以抵挡其威,一浪又一浪的暗劲涌至,逼得我狂退数步。

“你的拳怎么会这么强?”

我龇牙咧嘴。

邱虎双拳一收,缓缓收势,高高鼓起的,随着一呼一吸而恢复正常状态。

邱虎摆出一个双掌捧水洗脸似的御敌姿势,不屑地说:“小子,不是功力深,、武功就强,就算你踏入暗劲之境,我以明劲巅峰的实力配合门中的高深技搫法,一依然能抵制你。”

“明劲巅峰?暗劲之境?什么东西?是现代武林的实力划分吗?”

我对他i大言不惭一点兴趣也没有,倒是对他提的明、暗劲很感兴趣。

“无知小子。现代武林将实力划分为三个层次,第一层以练皮、练骨、练筋为主,统称明劲阶段。修炼大成后,能把全身赘肉都练成肌肉,随心所欲地控制皮、骨、筋、肉,调动身体内的每分力量凝聚成一股,每一拳打出都有五百斤以上的力量。

“明劲练成,便能激发人体极限潜能,如果不懂得吐纳内气之法、修炼内功,即使力量极强,但体力、耐力都不能持久,还会因为锻炼过度而留下暗伤,壮年后元气亏损,所以必须辅助吐纳之法,修内力壮元气,方才是武之大道。

“有吐纳法配合修炼明劲之人,大成后,全力一拳可击出有千斤之力,且长命百岁不在话下。

“明劲大成后,功力深厚、领悟力强的人,才有可能踏入第二层次——暗劲。

暗劲拳力在一千斤以上,但若未修炼高深技击法,打不过明劲的人也很正常。

比如实力仅是明劲巅峰的我,可以蹂躏暗劲初期的你,哈哈哈……“邱虎张狂大笑。

“胜负未分,你笑得太早了吧?另外,第三层次,你还没说。”

“苦练内功数十年至上百年,才有可能突破暗劲巅峰踏入化劲境界,拳力可达两千斤,寿命达到两台岁。称化劲强者为‘陆地神仙’也不为过。”

“两百岁?人怎么可能活得那么久?”

“小子,你还真是无知。告诉你,我八邪门九星长老便是化劲强者,今年已逾一百八十岁。”

“什么?”

我吓得目瞪口呆,活到一百八十岁,这是什么概念?谄指一算,八邪门那位九星长老,岂不是清朝时期便出生了?

“哈哈,怕”吧?小子。“邱虎得意洋洋地说:“怕了就趁早认输,我们八邪门不是你惹得起的。”

“怕?”

我大笑:“我徐子兴自从父母死后,还真没怕过什么?老头,看掌!”

踏鹤步,展双翅,掌似流影,看我最强领悟——鹤翅击!

我双掌拍出,漫天都是掌影,双掌残影有如仙鹤拓翅,飘忽不可捉摸。

“不好,好诡异的掌法。”

邱虎双眼瞪大如铜钤,来不及细想,展开身法躲躲闪闪连退七、八步,饶是如此也未能逃出我的攻击范围,“砰、砰、砰”i连串肉撞肉的闷响,他被我击中五、六掌。

邱虎闷哼一声,狂呕一大口鲜血。

“这是什么掌法?”

“哼,学别人的技击术终究是下层,这是我自己领悟并创造的掌法,名为‘鹤翅击’。”

“好小子,竟然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天才。武学天才能死在我的最强招术下,也不算浪费了我邱虎几十年年头。”

邱虎脸色苍白如纸,他心中知晓这次真的碰上劲敌,再也顾不得隐藏实力,决定全力一搏。他双手成虎爪之形,身体一弓犹如凝势待扑的猎豹,调动全身各处肌肉的每分力量,丹田中内气急运,骤然狂吐而出,出手!

“八邪拳,虎豹双形!”

邱虎的身法迅疾,劲道威猛刚烈,整个人犹如捕食的虎豹,气势凶狠毒辣。

虎豹双形?虎拳凶猛、豹拳狂暴,刚上加刚,强上更强,本是互为排斥,而他竟然能将虎拳的凶猛与豹拳的狂暴完美契合,融为一体,威力大增数倍,厉害!

容不得我多想,我双臂一扬,下盘发力,整个人猛地跃起,右腿宛如毒蛇出洞,往他双拳踢去。

鹤脚击!

刹那间两人相撞,一声闷响,在强大的反作用力之下,我凌空飞了出去;邱虎则一路暴退,将地面踩出一个个深坑。

正当邱虎的身形踉跄不定之际,忽然觉得头顶上空一暗,抬头一看却见\ 道人影如鬼魅般的凌空扑击而至,只见人影双臂张开有如大鹏展翅,全身高速旋转,整个人犹如巨?钻头,当头击下。

邱虎眼前:花,只觉得胸口?阵钻心巨痛,人被打得翻跌出去。

“这是什么招式?”

邱虎口中狂吐鲜血,眼睛死死盯着我的身影。

我喘着粗气,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刚才硬拼一记,我被撞得凌空飞起,脑中灵光;闪!- 你能将虎拳与豹拳融为一体、浑然天成,我为何不能将鹤翅击与鹤脚击合而为一,创造出威力更加强大的招式呢?至于名字就叫‘鹤钻击’吧。”

“天才!天才啊!”

邱虎口吐鲜血。

“能败在你这种天才手中,我邱虎输得很有面子。”

“我不是什么天才,只不过是现学现用。”

说完,我也不看邱虎一眼,径自走向魏婉。魏婉在我来之前,已被邱虎打晕,我将她扶起靠在怀里,按住她的,输进一道内气。

魏婉嘤咛一声,她的眼皮动了动,苏醒过来。

“放心吧,你已经安全了。”

我柔声安慰她。

魏婉睁开无神的双目,眼里满是茫然,似乎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魏婉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儿,接着突然恐惧悲呼:“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我这就帮你吹……”

说着她扯起我的裤带。

“你要干什么?”

我大吃一惊,按住魏婉的手。

魏婉却像得了失心疯,不顾一切地想要扯开我的裤带,嘴里语无伦次地喊:“我做得很好的……让我做……我要吹……你会爽的……”

这是什么情况?

我联想到她可怜的身世,脑里忽然蹦出一个念头。

魏婉被张氏兄弟当成隶蹂躏了整整十年,这期间遭受无数次待,她一个弱女子能坚强挺到现在,已不是常人可比。十年来饱受折磨的她精神早已崩溃,一经刺激,很有可能丧失理智,做出不正常的举动。

今天魏婉被邱虎等人绑架,一路上饱受折磨,只怕精神已崩溃,不由自主地想起张氏兄弟的折磨,为了避免受罪,她下意识想要满足男人的,避免挨打。

不是吧,我的姑奶奶,现在可不是的时间。我在心中哀嚎,如果换个时间、地点,我一定欣然接受,但现在不行啊。

我抓住魏婉的手不让她动,可是她挣扎力道大得出奇。之前我使出“鹤钻击”重伤邱虎,然而实际上,我的内力已经耗干,浑身疲惫不堪,想制住她的确还挺困难。

我无奈举起手,准备将魏婉打晕……

“不许动,再动就打死你,咳咳咳……”

重伤的邱虎突然开口。

顿时我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这是危险警兆。

我转头一看,只见邱虎举着一把手枪对准我,乌黑的枪口散发着森寒杀气。

咦?这枪怎那么眼熟?我一摸腰侧……

“别摸了,咳咳,刚才我自知不敌,趁你打中我的j瞬间,把你的手枪摸过来……咳咳,跟老子斗,你还嫩着呢。”

邱虎一边咳血,j边猖狂地笑。

我一动也不敢动。⑶“哟,这女人是疯了,还是怎么?”

邱虎饶有趣味地看着我和魏婉。

“呵呵,想不到老子还能享受看真人a片的乐趣,不错、不错,咳咳咳……”

我死死地盯着邱虎,寒声说:“邱虎,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可以放你走。”

“放我走?”

邱虎悲哀地大笑道:“那式鹤钻击将我的五脏六腑全踢碎,我现在是标准的死人一个!不过就算我要死也会拉你们垫背。嘿嘿,临死前,我会让你好好爽一次!不许动,让那女人扯。”

我心中暗恨,但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一动也不动地任邱虎摆布。

魏婉神色如狂,对我和邱虎的对话充耳不闻,她跪在我的,迫不及待地把我的裤头解开,褪到膝盖下,接着扯下我的,一条早已硬起的粗长猛然跳出,打在她标致的脸颊上。

怎么办?暗自琢磨?番后,我的心安定下来。

我必须恢复些许功力,才有翻盘的机会。阴阳是欢喜大法恢复功力最快的一种方式,反正我和魏婉都不是善男信女,顾不得那么多。

魏婉被我的打中漂亮脸蛋后,先是一惊,接着娇嗔地白了我\ 眼,用_花玉指把凌乱的发丝勾到耳后,便一只手扶住,另一只手轻柔地按摩阴_ ,口中吐出丁香舌尖,顺着棒身一点点。

“妙极、妙极!”

邱虎看得双目喷火,恨不得能取代我,可惜他是重伤垂死之身,除了拿枪的右手能动外,身体其他部位已经无法控制。

魏婉是个漂亮的女人,十多年的待,令她的丰满得好似可以滴出水来,即使她衣衫凌乱、神智不清,依然难掩丽人气质及少妇风情。

魏婉的柔嫩小舌一寸寸舔过我的,饱满红唇不时吸住的,滑过上面贲起的青筋。

魏婉并拢的大腿忍不住摩擦,似乎体内的也被勾引出来。

魏婉蜻蜓点水式的动作,将我的欲火全都勾出,我一把抓住她凌乱的发髻,按住她的头,对准已经的,进她的小嘴中。

“呜……”

突然的动作让魏婉一惊,插进自己喉管的,更让她有呕吐感,见她异常痛苦,我心中一软放开手。

魏婉慢慢地吐出,两只小手握着滚烫的粗大,低头含住发出阵阵刺鼻性味道的紫红色大,啧啧作响地吸啜起来。

魏婉樱红的嘴唇紧紧吸住,性感小嘴裹住大半个棒身,灵活的丁香小舌滑过四周,还不时舔上涌出的,用舌尖在上面打转,舔起来极度靡、放荡,一时间爽得我狂吸冷气。

正当我爽的时候,美丽少妇忽然停下。

邱虎口中怪叫:“别停、别停……”

只见魏婉伸手解开破烂的睡衣,露出戴着淡红色胸罩的,接着解开性感内衣的前扣,绷的一下,一对饱满的丰盈跳了出来。

魏婉的白嫩硕大,几乎能与外国洋妞媲美,但她的皮肤吹弹可破,根本不是洋妞那种粗大毛孔可以比拟。胸罩解开后,抖动的间溢出一股天然香甜气味。

“她又想干嘛?”

我的脑中蹦出这个念头。

“莫非,她要……”

我心头狂跳,那是我最爱的招式呀。

果然,魏婉将自己的身子挤进我身前,小手托起饱满酥胸,用香气0溢的夹住身前狰狞的,纤腰上下揉弄。

我看着粗长在白色肉浪中翻滚,心中更是畅快。

在乳波震动中,除了雪白和粗棒外,还有两颗深红小豆在其中,随着浪尖滚动。

可爱诱人,我咽了咽口水,忍不住伸手一捏……

“啊——”

魏婉被弄得全身一震,动听的呻吟声破喉而出,纤细的腰肢扭得更欢了。

也许是因为刚才的刺激太过剧烈,魏婉的胸前眨眼间遍布细密汗珠,我的被夹在软香中,没有感觉到丝毫的阻碍,细滑的皮肤不像口湿热紧致,但光洁柔嫩,起来的触感别有一番风味。

爽!魏婉不但用,还不时用小巧舌尖点住我敏感,丝丝香液从口中慢慢流下,混在乳间的汗水中,把我粗长的洗刷得晶莹发亮,裹在软嫩黏腻的中,就像夹在温热的水豆腐里。

“靠,你这小子爽呀。”

邱虎的兴致越发高昂。

“现在轮到你了,徐子兴,我命令你舔她的。”

“什么?”

我呆了一呆。

“去,老子才不舔。”

我骨子里的大男人主义极重,要我舔女人的,〗这太伤自尊心了。

“我就是想看武学天才舔女人的是什么样子。不舔?我炸了你!”

邱虎晃了晃枪口,威胁道。

本来我宁死不从,可魏婉一听到“”居然主动将凑过来。我心下发狠:舔就舔吧,等我功力恢复,再将可恶的邱虎杀了泄愤。

我将魏婉推倒在地,扯掉她的裤子,嫣红和膨胀的花蒂印入眼帘,豁出去的我,伸出手指……

“……主人……不要啊……”

魏婉不断扭头,美艳的脸蛋上满是泛起的春潮,凌乱发丝黏在湿答答的脸颊上,更添诱人风情。一对失去束缚的,随箸身体的动作,摇出一阵又一阵眩目的乳波。

魏婉的双手放在我的头上,手指插进我的发丝中,无意识地揉动,雨条_ 库修长的大腿架在我肩上,匀称小腿夹在我的脑后。

我把舌头紧贴在魏婉饱满的上,用舌尖剥开如小鲍鱼似的鲜红肉贝,把粗糙的舌头伸进魏婉最私密的里,左右来回,挑逗着两侧层叠扭曲的,令其不断流出略带酸涩的液体。

被男人肥大的舌头搅弄最娇嫩敏感的,令魏婉全身发颤,疯狂摇头,求饶似的:“哎呀……主人……痒……快干我……我要啊……”

她双手死死抓着我的头,双脚也一起用力下踩,想要我更加深入她的身体。

我的两只大手同时伸向魏婉的胸部,死死地握住那对剧烈摇晃的。她的硕大坚挺,充满无穷弹力,一掌捏下,光滑向外弹开,每寸顶在我粗糙的大手上,让我十分享受。

魏婉的被我捏成各种形状,两颗深红色,因为充血变得深红,被我。

用两根拇指用力一按,两道电流从一直传到全身。u魏婉睁开迷蒙眸子,放声娇吟:“啊……不要捏……”

‘虽然坚挺的被人揉捏,湿热被人吃在口里,但最深处还是没有被关注到,那种最深层的渴望还在发酵,引得魏婉的一阵阵抽搐,渴望被我的粗长征服。

第五章美艳少妇

突然魏婉翻身骑在我的身上,她用迷离眼神直直盯着我的,神情充满济往。那是一根挣拧的红黑色,长约五寸(约等于十六厘米)深色上环绕数根青筋,犹如一条条小龙盘绕其上,紫红色如同华冠,称霸天下。

魏婉伸出双手握着炙热,感觉掌心一跳一跳的活力,硕长仿佛是有生命的远古神物,让美妇一阵目眩神迷。

“啪”的一声,我往魏婉的美臀上打了一巴掌,重重的拍击让她又痛又爽。

“小贱货,看傻了,还不快坐上去?”

魏婉咬住下唇,把双腿跨在我身侧,大剌剌展示浓密芳草中的红艳。

魏婉的神情如癫似狂,她用白细的手指撑开饱满的瓣,已经微微张开的瓣一被拨开,清晰可见内部的桃色。入口布满亮晶晶的,在一道穿过树叶的阳光照射下,丝丝闪耀着晶莹的光芒。

“快她、她……”

邱虎脸色胀红,我瞄了他一眼,心下冷笑:这老小子死到临头,还想看春宫戏,真是老寿星上吊,嫌自己命长。

顾不得我多想,魏婉已用另一只手握住我烫人,对准她大大张开的,身子猛地一沉,倾尽全力把我巨大的吸进体内,粗大一下顶开细嫩花瓣,瞬间的刺激让魏婉双腿一麻,一个抖动就让我的刺进一大截。

魏婉仰头大叫:“哎呀……好深……”

坚硬的以剽悍姿态撑开她细窄的,炙热高温灼烧她细长道,她不敢马上纳进全部,以半蹲的姿势扭动腰肢,仰头感受的快感。

好紧啊,难怪张氏兄弟对这个女人恋恋不舍。我心中赞叹:哈哈,张天森、张天林,你们想不到吧,我正在你们的女人。虽然已经有一截插进紧窄,可是我粗长的只进入不到三分之一,忍了半天的我,怎能满意呢?况且这个还在上面打转,上的酥麻感更是让我无法忍耐。

我有力的手臂,忽然抓住魏婉结实浑圆的臀部,用力向下一拉……好紧、好热、好爽!层层叠叠的软肉立即包裹,美妇紧致的把我粗大每一寸都黏得紧紧的。

自从练习欢喜大法以来,我的从普通长度一直增胀到现在的五寸长,虽然可以每次把玉凤她们干得死去活来,可是很多时候并不能齐根没入,总让人觉得快感没达到十分圆满,想不到魏婉有着又细又长的花径,应该是张氏兄弟开发的功劳,正好让我捡便宜。

“啊……”

突然尽根没入的大,一下子顶到魏婉最娇嫩、最敏感的,让她瞬间攀上高峰,全身不停发抖,涌出大量的汁液。

魏婉双腿发麻地跪在满是枯叶的泥土地,如豆蔻似的十指按在我精壮结实的胸肌上,微闭双眼,全身的感觉都在进入的那粗大上,好像整个身体都被它撑满,每一寸的形状都能清晰呈现在美妇脑中。

“啊……主人……婉奴……为您服务:”

魏婉呻吟,平坦柔软的腰腹开始缓缓扭动,上身也跟着上下起伏,随着她的动作,略微平静的肉,又开始蠕动,好像无数张樱桃小嘴吸在上面,此时的她极其主动,与平时判若两人,虽然现在的她荡得像条,但她茫然无神的双目,却流露着深深的悲哀。

我舒服地躺在地上,看着身上的美艳少妇有节奏地上下动作,一些白色液体洒落在枯叶上,凌乱的头发在空中扬起,小巧螓首难耐地左右扭动,汗水从鬌角流下,顺着光洁脖子流过性感锁骨,一些淌过凹深,滚动的汗珠一直流到平坦,在凹陷的美脐上汇聚,再流进湿润不堪的黑色草丛。

看着眼前无比香艳的一幕,我的丹田猛地一热,丝丝真气从处生起,一点一滴涌入丹田,久违的力量涌了出来i -欢喜大法开始运转!

阴阳果然是修炼欢喜大法的真谛,随着魏婉上下动作,处生起;丝丝真元之气,这正是武学中所说的“练精化气”我默默地吸收这些来之不易的真气,按照大法的行功路线,小心翼翼地行走,在运转一个小周天之后,真气行入丹田,令我的力量渐渐恢复,使用“鹤钻击”产生的深深疲倦感正在飞快消退。

我暗暗松一口气,心中默念:邱虎,你的死期就快到了。嘴里却笑骂:“小,不愧是,发起来果然非同一般啊。”

说完,“啪”的一巴掌,打在魏婉雪白的上。

“啊……主人……”

美妇娇啼,上的疼痛,让她的更加痒,她全身香汗淋漓,喘息声随着娇吟更加清晰可闻,凭借着惊人的柔韧体质,她像蛇舞似的摇动纤细腰肢,结实臀部坐在上旋转扭动。

“太爽了,张氏兄弟调教得不错啊。”

我一时兴起,挥起手掌,拍打魏婉弹性十足的,同时感受着掌下惊人弹性的快感。

这时体内正在运转的真气忽然一滞,这是练精化气时,精元不足的征兆,如果不赶紧加快速度,真气的产生就会中断,一旦中断,我酝酿已久的翻盘it画就会夭折,届时只怕我和魏婉都要丧命,但顾不了那么多,我用双手抓住魏婉腰侧,用力把她翻转过来压在身下。

正在努力感受粗大进出快感的美妇,被骤然转变的状况搞得迷迷糊糊、不知所措,插进的阳根突然快速,仿佛要贯穿自己的身体,每一下都能撞到娇蕊上,冲击力度完全不是她自己时可比的。

魏婉放声叫:“不行了……要死了……主人……主人你俞死我了……”

听着美妇放浪的叫声,我身为男子汉的自尊心,得到完全的满足,结实腹肌拍打在美妇性感的身上,美妇里的每片皱褶不停痉挛,挤压我的。

“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邱虎看得双目放光,激动得语无伦次,举枪的右手剧烈摇晃。

我将邱虎的举止看在眼里,更加用力干着身下尤物:“,爽吗?”

“啊……爽……爽死了……啊……又不行了……”

魏婉张开小口,像?

条快断气的鱼,努力吸着空气。胸前一对白花花的,连同娇艳的剧烈摇动着,两条修长美腿紧紧盘住我的后腰。

“死你,我死你!”

我大声吼道,开始最后冲刺。

“啊……死我吧……啊……死我……”

魏婉哭喊着、尖叫着,最后全身一震,勾人的大腿死命夹紧我的后背,里所有痉挛的蜜肉都一齐收缩,整条花径都在扭动,像是要把侵入的折断似的。

“射死她、射死她!”

邱虎状若疯狂,早就忘了危险处境,满脑子都是浑然忘我的色情画面。

我的大手紧紧握住魏婉坚挺的,的死死顶在最深处,里面一团软肉拼命吸着粗大,喷出大量的汁液浇到我的棒上,我只感觉后腰一阵酥麻,大股浓稠的白色喷进的最深处。

瞬间,我和魏婉射出的男女一碰触到欢喜真气,就被真气疯狂吸收,吸收速度像是狂风扫落叶,瞬间将排出的气化,融合成一体。

我的丹田里像是有面鼓在雷鸣,外表却平静如常,不见丝毫异常。

“咻”一块石子破空而去,又快又准地正中邱虎的眉心。

邱虎一声惨叫,全身一震,最终归于平静,手中的枪也滑落在地。

数秒前,我和魏婉的被练化,大量真气涌入我的丹田,那时邱虎正全身心地投入窥视戏的快感中,根本没有察觉我偷偷地拾了一块石子捏在手指上。

虽然功力只恢复一成,但凭这成功力也足以致邱虎于死地。

“啵”的一声,我如拔萝卜似的将从魏婉体内拔出,她兴奋地晕了过去,全身上下布满因而起的潮红。

我拍了拍手上灰尘,一脸轻松地站起身,浑身上下充满力量i欢喜大法真的是神功啊!

“唔,怎么办呀,等她醒了,我该怎么解释呢?”

我挠了挠头,捡回手枪,盯着赤赢倒在地上的魏婉,不由自主地头痛。

“胖子,有消息吗?”

张天森站在宽大豪华的客厅中,拿着大哥大焦急地问。

“森……森哥,还没有。”

在电话另一头的魏胖子,全身大汗淋漓。

“邱虎呢?邱虎还没到你那?”

张天森感觉事情不受自己控制,但仍不死心,他相信邱虎的办事能力,毕竟他是八邪门的弟子啊。

“呃,没有。”

魏胖子也纳闷,虽然他没有亲眼见过邱虎出手,但此人来头甚大,在春水县黑白两道通吃,即使张天森也要对他礼遇三分。

“你肯定?”

张天森犹不信邪。

“真的,森哥,他到现在还没回来。”

“完了!”

手中的大哥大摔在地上裂成几片,张天森彻底傻眼。

“喂?喂喂?喂喂喂?”

电话被挂断,魏胖子心里着急,一连拨了几次都无人接听,他有种感觉,今天这事办砸了。

邱虎去绑人,到现在还没回来,包括赵小龙一干人都没回来,而且最关键的是,行动电话都联系不上,打过去都无人接听。

这是什么情况?魏胖子情不自禁地把事情往最坏方向想,这念头在脑里才冒出!个头,便令他不由自主地打个寒颤。

“不好!”

魏胖子大叫一声,猛地跳起来冲出英雄山庄,驾车飞奔回家,亏得他这个体重,还能做出如此生猛的动作。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我弟弟的事都办妥了?”

魏胖子的老婆张细花,正舒舒服服地躺在太阳椅上晒日光浴,脸上贴着雪白面膜。

魏胖子一看就有气,冲上去扯掉张细花的面膜,随手摔在地上:“都火烧,还有心思顾一张老脸。”

张细花嫁给魏胖子二十年,仗着自己的弟弟有权有势,多年来只有她朝魏胖子发火,何曾像今天被魏胖子骑在头上?

张细花顿时火冒三丈,也不顾镇长夫人形象,张牙舞爪地扑上去要撕魏胖子的脸,用尖锐声音骂:“反了你,死胖子,要不是老娘罩着,你能从一个小小的办事员混到一镇之长的高位?老娘撕了你!”

话音方落,一个大大巴掌从天而降,“啪”的一下狠狠掮在张细花的脸上。

“臭,老子忍你一一十年,这一巴掌二十年前就想打了,现在打也不算晚!

实话告诉你,你弟弟张天森马上就要完蛋,他等着吧。“魏胖子满脸狰狞地说。

张细花怒不可遏,正要扑上去跟魏胖子拼命,听他一说,心脏猛地跳了一下 ,顾不上脸上的五指印,拉着丈夫急问:“你说什么?难道那件事失败了?”

“你说呢?”

魏胖子厌恶地甩开张细花的手,径直往屋里走去。

“你干什么?”

张细花茫然问道。

“还能干什么?卷铺盖跑路!”

屋里传来魏胖子的怒吼声。

张细花一听,想起丈夫和弟弟干下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大热天居然打了个寒颤,令她连忙冲进屋内与丈夫一同收拾贵重物品。

两人慌张地收拾细软,正要出门跑路,张细花突然想起在外地求学的女儿:“妮妮怎么办?”

妮妮是他们的女儿,名叫魏可妮,跟李红杏上同一所大学。

“现在就去接她,一家人要一块走。”

对于自己的女儿,魏胖子可心疼得紧,即使畏罪潜逃也要带上女儿。虽说现在这年头祸不及九族,但若丢下女儿一个人,只怕女儿要遭罪了。

张细花放下心来,与丈夫一同坐上小车,急急忙忙地开出春水镇。

魏胖子携妻潜逃,张天森也没闲着,将反目的妻子和女儿强行带走,一并带走他的几个情妇,这几个女人害怕殃及池鱼,主动跟着张天森一起跑路。

张天森一跑,在春水市的官场上影响不小,远的不说,羁押在春水镇派出所的张天广和张天林可倒了八辈子霉,两人在绝望之下最终招供,张天林一并供出张天森这些年做下的各种人神共愤之事,买官卖官、妇女、奸、贪污公款……条条都是死罪。

随后市里派来两个专案组,一个专门调查张天广的间谍案,一个专门调查张天森的犯罪案,一时间春水镇成了春水市的风暴中心,这两件案子十分复杂,一时间难以结案,但对有功人士的嘉奖及张天森一派为官作恶者的惩罚却提前下来。

县里受张天森牵连而下马的官员过多,一时空出许多岗位。

首先说范伟,他是首功,省公安厅特别下嘉奖令,升他为春水县警察局副局长,分管刑侦,地位瞬间只屈居一人之下;其次是赵宏先,辅助破案有功,又因个人工作表现突出,一跃成为县税务局副局长,也是升官不少。

我和魏婉因提供重要情报,加上我帮助捉拿罪犯,各奖励九万块。

让张天森倒台还能得九万块,干爹和范伟的仇也总算报了,我的事业也因张天广入狱而更上一层楼,运作得好的话,张天广投资的大型种植基地,十有八九能入我的口袋。

今晚,干爹特意在家中摆下庆功宴,邀我和范伟一同赴宴。

“老赵,老范和子兴来了。”

干娘见我和范伟到来,喜滋滋地朝厨房方向喊,那里正传来热闹的炒菜声。

“哟,老赵,今天你亲自下厨啊?税务局长亲自炒菜,我们太有面子了。”

范伟乐呵呵地走进厨房,见到正忙于炒菜的干爹,连忙打趣。

“哈哈,只要张天森倒台,要我当一辈子厨师都行,何况是给两位大功臣炒一回菜。”

干爹乐得也回了一句。

“瞧你们两个讲的,子兴,我们俩不要理他们。”

干娘抛了一个白眼给他们,拉住我坐下说话:“玉凤她们怎么没来?”

“最近思雅的学校多了不少学生,又赶上大棚种新菜,玉凤带着工人种菜苗,她们都没空来。”

我微笑道。

干娘显得有些遗憾,挽了挽额前秀发,幽幽说:“明天我要跟着老赵去县里,他是新官上任,肯定很忙,只怕没一、两个月是回不来了。”

“干娘,想玉凤她们了?”

“是呀,好一阵子没见她们,怪想她们的。”

干娘因身体原因,无儿无女,平时很寂寞,自从认我这个干儿子后,跟玉凤、思雅她们十分合拍,极为亲近。

我拍着干娘温润的小手道:“干娘,你放心,等忙过这阵子,我带她们到县里去看你。”

“真的?”

见我点头,干娘又用手指戳我的额头,道:“你说的啊,要是不来看我,非把你阉了不可。”

“咳咳。”

我假意咳了两声。心想:干娘今天是怎么了,说话如此豪放?

听到我的咳嗽,干娘也觉得自己说错话,虽然说关系近,但“阉”这个字,不能随便乱说。这一紧张之下,她的脸就红了。

我干娘真是个大美人儿,也许是今儿个高兴,她特意穿了一套新衣裳。上身是一件白色紧身女式衬衣,高高鼓起的胸部差点将衬衣撑破,则穿着一条蓝色牛仔裤,将双腿显得更加修长,脚上穿着一双精致黑色绒面的高跟鞋,尽显高贵与诱惑,更因为羞涩,红扑扑的俏脸,在灯下散发柔媚光芒,如黑宝石般的眼瞳更似覆上上一层薄雾,散发惊人媚力,艳光四射。

我和干娘坐得很近,干娘的胸部几乎在我眼前,我不敢多看,只好注视她的脖子。近距离看,我才知道干娘的皮肤保养得非常好,细腻白嫩,隐隐还有一层光泽在流动。

这是一名三十多岁的熟妇吗?以干娘这种皮肤,就算是十八岁小姑娘也比不上啊。莫非因为干娘是?一想到“”我的心忍不住痒了起来。

说起来我搞过的女人除了宋思雅,其他人都是非。偏偏给宋思雅破处时,我又处于醉酒状态,根本没有真正体会过滋味,想来真是人生一大憾事。

呸旺,我在想什么呢?我怎么能对干娘动歪心思?赶紧打住!

正当我和干娘处于一种莫名尴尬的情况时,传来干爹的声音:“李洁,来帮忙端菜。”

干娘连忙应了,声,如释重负地离开。

酒菜上齐,众人落座,干爹举起满满一杯酒:“来,庆祝张天森垮台,大仇得报!”

“干!”

大家一起仰脖子,将酒一干而净。

干娘一杯酒下肚,脸上升起一片红云,更加娇艳迷人。

杯盏交错间,话题也转到正事上。

“干爹、范叔,这次张天森一干人马下台,以后春水县就是你们的天下了。”

我恭喜道。

“臭小子,我和你干爹都还没走马上任呢。”

范伟嘴上谦虚,语气却不掩得意。

干爹看看我又看看范伟,皱眉说:“你们啊……唉……”

他摇摇头,不住叹息。

“干爹,你叹什么气?难道升官不是好事吗?”

我诧异道。

干爹饮下一杯酒,缓缓开口:“升官当然是好事,但是说春水县是我们的天下,八字都没一撇呢。”

接着,他又道:“张天森虽然倒了,他的后台却没有半分动摇。”

“市长沈万里?”

“张天森是沈万里的外甥,外甥犯下这么多重罪,沈万里没有一点连带责任?”

我心下疑惑,做外甥的如此贪财、好色,更何况身为一市之长的舅舅。

“子兴啊,你看问题还是‘想当然.”干爹语重心长地说:“做官做到沈万里这种层次,金钱、美色已经动摇不了他对权势的。沈万里家门不幸,出个败家子,但他本人却两袖清风,执政上颇有贤名,张天森出事,对沈万里来说只不过是名声上的;点点损失,动摇不了他的根基。”

我心里郁闷。心想:我和干爹、范叔做的事,算是彻底将沈万里得罪,无论是商场还是官场,将来他肯定不会有好果子给我们吃。

“呵呵,子兴你也别太担心,咱们三个只要好好抓住朱倩这个靠山就行了。”

范伟一脸轻松地说。

“听说朱倩要被升调到市警察局?”

“那是当然,她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只要立功,想不升职都难。”

“唉,朝中有人好升官啊。”

想起朱倩家超强的后台,我不由得感叹。

“对了,张天广留k的种植基地才建了一半,我想……”

我话音未落,干爹便道:“那个种植基地你就别想了,虽然接手那个基地能占不少便宜,但张天广的案子肯定得深入彻查,没有一年半载,基地是不会解除封锁的。就算将来结案,谁不想捡这个大便宜?到时牛鬼蛇神都跳出来,不知有多少人会打这个基地的主意。”

听干爹一说,我的脸苦了:“我还想捡便宜将大棚生意做大呢。”

范伟哈哈大笑:“臭小子,你有什么好郁闷的?我才郁闷呢!平白让张天森那个混蛋跑了,我和你干爹十几年的仇也没报完整。”

提起这事,我又来了精神,问道:“听说张天森拖家带口一块跑,连他的几个情妇都带走,你说这么多人一起跑,目标明显,怎么让他跑了呢?莫非是沈万里安排的?”

干爹沉思一阵,摇摇头:“我觉得不可能,以沈万里的性格,只怕他会大义灭亲。”

“想想也是。”

我无奈地说,心有不甘。

张天森的老婆赵如芸和女儿张丽婕都是一顶一的美人,本来我想看看有没有机会母女通吃,万万想不到张天森跑路都要拖家带口,看来没指望了。

张天森也算色中饿鬼,连他的情妇也拐跑,听人说他那些情妇个个风入骨,实为床上佳品。遗憾啊遗憾!

“张天森虽然跑了,他姐姐一家却被抓住。”

范伟突然说出一个好消息。

“魏胖子被抓住了?”

干爹一下子反应过来。

“是啊,也亏他们有点人性,这两口子跑路前,去外国语学院接女儿,耽误上飞机的时间,被得到消息的市局警察抓了。”

“哼哼,张天森跑了,他犯下的事就落在亲姐弟身上。”

干爹冷哼,目中隐现寒意。

范伟也是阴阴i笑。

这伙人落在他的手里,不死也得脱层皮。

“来,大家为这个好消息干一杯。”

我提议,大家又举杯高高兴兴地干了一杯。

张天森一倒,干爹和范伟升官,我得了一笔意外之财,人逢喜事精神爽,酒桌上的气氛相当热烈,接下来大家想起高兴的事聊开了,一边聊天,一边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直到三人喝醉才罢休。

我还有些清醒,摇摇晃晃站起来要走,干娘不乐意:“怎么?干娘家没床给你睡?”

既然干娘都这么说,我也不好推辞,等她安排好干爹和范叔,搀起我去客房。

本来我想跟范叔一块睡,可他喝高了,嚷嚷要跟生死兄弟一块睡,干娘对醉鬼很无奈,只好让他跟干爹睡一间。

我平时不怎么喝酒,但今天很开心,也就喝开了,要说醉,但脑里还有一丝清醒,不至于像上次喝醉来个霸王硬上弓,把思雅给压了。

干娘只喝几杯酒,四人中数她最清醒。不是她不想醉,对张天森的倒台,她比谁都开心,毕竟张天森对她做的事,让她恨之入骨,但若她醉了,谁来照顾我们三个大老爷们?

干娘搀着我,两人身子紧贴在一块走进客房,我醉得不轻,倒在床上睡过去e也不知过了多久,脑子清醒不少,耳边听到有动静,才微微睁开沉重眼皮。

昏暗的灯光下,干娘侧对着我,正在收拾客房,地上有一大滩呕吐物,想必是我迷迷糊糊吐的,也许以为三个男人都睡了,干娘换了一身轻便居家服,上身是一件粉色宽衫,是一条贴身短裙,短裙很短,只能包裹她肥美挺翘的诱人圆臀,一双雪白修长的大腿和白晰玉足,毫无遮掩地赢露在外。

干娘一边干活,一边摆动身体,高耸丰满的也上上下下地不停跳动,真是荡人魂魄。

我凝神细看,发现干娘竟然没戴胸罩,难怪她的有这么大的波动。

由于客房灯光昏暗,干娘没有发现我偷看她。忽然她侧过身打扫,不经意间正面朝向我,从我这个角度,正好看到从她宽大衣衫领口内泄露出的春光。

第六章干娘,我要尿尿

干娘那纤美如水般柔嫩的光滑双肩,雪白修长脖子下是一道深深的,让任何男人都把持不住的诱人,两颗诱人更是透过薄薄宽衫清晰地凸显出来,配上那条绷得紧紧的、毫无皱褶的超短紧身裙,更将包裹其中的凸显得丰满浑圆,尤其是饱满的女性,透过紧身裙更显得高凸隆起,将我迷得神魂颠倒。

这时干娘拿起抹布弯腰擦拭地板,迷你超短裙马上成了可有可无之物,穿着粉红色微透明三角裤、肥美雪白的圆臀暴露在我眼前,看得我心口直跳。

粉红色三角裤实在太小,干娘的两条修长粉腿微微分开,一大片雪白性感的臀肉便赢露在外,只有一条窄窄的细带包裹住鼓起的神,一片乌黑茂密的芳草布在其上,其中一条凹缝将整个的轮廓展露在我面前,极为显眼,我突然迫切想知道干娘的到底长什么样子。

不知不觉间,我的悄然高挺。

我神思不清,魂飞天外,待回过神来,遗憾地发现干娘不知什么时候走了。

干娘人是走了,但她留下的诱惑气息仍在,我顿时欲火焚身,即便狂念清心诀也无用,心中忽然生起一股邪念,我缓缓起身,蹑手蹑脚地走出客房。

一道微弱灯光从干娘虚掩的卧室门射出,我轻轻走向干娘的卧室,正要探颜窥视。

忽然,一道念头钻进我的脑海。她可是我的干娘啊!干爹待我有如亲生儿子,我做这种禽兽事,对得起干爹吗?不过只是看看,又不是真的行动,没什么大不了吧?心中安慰着自己,加上欲火愈来愈高涨,我再也忍耐不住探头往里面看去。

眼前的景象不由得让我一阵冲动,干娘正背对着门脱衣服,只见她轻轻脱下宽衫,赢露出光滑得没有一丝瑕疵的背部,只可惜无法窥视她前胸的风景。

干娘的动作很舒缓,轻轻解开超短裙上的钮扣,再慢慢拉下拉链,露出浑圆细嫩的美臀,白得耀眼,再配上那双修长勾人的美腿,更是让人受不了。

天啊!这种挑逗简直要人命啊。

我的裤裆高高鼓起,被死死束缚在裤里,我的本来就偏长,这下束在裤内更加难受。

干娘轻轻地、优雅地褪去粉红色三角裤,这下子彻底全赢。

美、好美、太美了!我几乎忍不住想冲上去抱住干娘大< 肉一番,幸亏脑中还有一丝理智,没有让我做出禽兽之事。

干娘打开衣柜弯下腰,不知在找什么,我却血脉贲张!

在干娘弯腰的?瞬间,我清楚看到两片雪白臀肉中的一蓬细细芳草,夹杂其中的是一条细缝,那是干娘的、干娘的!

天啊!我以无上毅力克制自己不要挺棒冲上去,心中却对干娘的无比惊艳。好粉嫩、好粉嫩的啊,有如少女,真不愧是三十多岁的老。

没有多少时间给我观赏,干娘拿出一些衣物后关上衣柜门,见她似乎有转身的趋势,我连忙闪身退回客房,一颗心却扑通、扑通地狂跳。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干娘绝美的赢体却深深映入我的脑海,又有一股极其强烈的腐蚀我的内心,让人蠢蠢欲动。

这么晚了,干娘还要换衣服?一般人干完活,拿衣服干什么呢?果不其然,一阵水声传进来。

干娘在洗澡啊,这么好的机会,我要不要……

我第一时间跳起来,决定再次偷窥。

浴室门口摆着一张椅子,椅上放了一些干净衣物,跟刚才一样,干娘以为这么晚不会有人,她大胆地将浴室门虚掩,露出一条缝,迷蒙水气在白光中升腾。

我趴在门边探头望去,只见迷蒙中一个光溜溜的美人正在洗澡,干娘恰好转过身,所有春光都跃入我的眼帘。

我的瞳孔猛地一缩,呼吸一下子停止。只见一对高耸饱满的沉甸甸的,正随着干娘洗澡的动作而不停颤抖。

我看到干娘的竟是少女般的米粒大,红彤彤可爱至极,水流顺着干娘一头乌黑长发流到上,又经过平坦的雪白流到大腿上。当水流经过大腿中间时,把杂乱梳理成一条黑色水帘,像头发一样披在上,我死死盯着干娘的,双目喷火,真想亲手抚摸一下呀。

我的手情不自禁地伸进裤里轻轻搓动,眼睛却死死盯着干娘的赢体猛看,随着时间流逝,浴室内的水气愈来愈重,即使以我非人的目力也看不太清晰。

当干娘低下头清洗下半身时,我原以为能再次欣赏到令人惊艳的,可是水气弥漫,只看到干娘一双小手在双腿间不断揉搓,除了隐隐乍现的粉红肉光,根本什么也看不清楚。

怎么办?怎么办?难道要冲进去干娘?

说老实话,我没那个胆。干爹和干娘对我不错,我也还是个人,不能丧心病狂到干娘,不过也许是因为喝了不少酒,手也解决不了压抑在体内的欲火。

酒后怕乱性啊!忽然脑中灵光一现,心中顿生一计,我飞快跄进客房。

李洁收拾完三个男人的烂摊子,觉得身上也沾上酒味,她是个爱干净的人,虽然没有洁癖,还是想洗个澡再睡安稳觉。

李洁洗完澡,穿上内衣裤,正准备穿上睡衣,忽然一道人影躐进浴室。

李洁受惊之下正要尖叫,看清来人正是干儿子,赶紧捣住嘴巴,使那声尖叫只回荡在浴室内,没传到外头。

只见全身赤赢,只穿着一条短裤的干儿子双眼蒙眬地朝她嚷嚷:“玉……玉凤,我要。”

李洁的脑筋已经短路,傻傻看着干儿子高高顶起的帐篷,脑里一团浆糊:“”子兴叫玉凤干嘛?““玉凤,我要。”

干儿子打着哈欠,相当不满地嘟囔着。

李洁听得愣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傻傻盯着干儿子的?

顶大帐篷。

李洁心里诡异地想:要就啊,叫玉凤干嘛?难道已经醉得认不出人?把我当成玉凤?

“玉凤,我要,快帮我脱裤子。”

直到干儿子说出第三句话,李洁才真正清醒过来。好呀你个徐玉凤,干儿子都这么大了,还帮他脱裤,你也不知羞?

李洁想到这里,脸红得像猴子似的,恨不得长出翅膀飞出浴室,瞄了一眼,却发现自己的干儿子正好堵住浴室门。如果不是看他醉眼迷蒙,连自己是谁都认不出来,李洁还以为他是故意的。

这么一折腾,李洁惊也惊了、臊也臊了,心中冷静下来,i狠心伸出手……

豁出去了,他是我干儿子,我怕什么?

李洁那i双带着水渍的玉手,颤抖地伸到干儿子裤上,她扯了一下,没扯开,她干脆将手伸进里,轻轻一抓,全下来了。

好家伙,一条如手臂般粗的跳出,跃进李洁的视线里。那长约五寸,数条青筋盘旋缠着棍身,一根盘龙棍!李洁倒吸一口凉气,暗暗吃惊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巨大的。

李洁的性格开朗大方,但性观念极为保守,她这一辈子只看过丈夫赵宏先的,但赵宏先的能跟眼前这根比吗?足足粗大一倍有余!李洁暗暗目测后想着。

年轻时,李洁被张天森弄伤身体,不能行房事,导致她到如今还是一枚,搁在二十一世纪,非被人当成天方夜谭。可是现在是一不世纪,八卜年代,是一个纯洁的年代,年轻男女不小心碰一下手,双方都会脸红心跳半天。

这个年代的人,还没有被来自国外的“性解放思想”影响,男女之防虽然比不上古时苛刻,但还是比较严肃,尤其是农村。

以李洁的个性,如果换成其他男人,只怕当场惊叫,但闯进来的人是干儿子,本着“母子”无所谓男女之防的传统观念,她才敢做出这么羞人的事。

我偷偷看着干娘,见她脸色还不错,看样子对这种事,她还是挺有承受力,我决定暂且不为难她,挺着粗大将膀胱里的存货一泄而尽,喝了一肚子酒,这一足足花了半晌工夫才完事。

接下来我又装成喝醉酒认错人,说了一句让干娘跌破眼镜的话:“玉凤,帮我擦干净棒棒。”

干娘听得吐血,这什么人啊,一个大男人比女人还爱干净。我自己完还不一定要擦呢。她心下嘀咕。

见干娘一动也不动,我戏谑之心又起,又重复说了一句。

干娘一手抚额,无吋奈何地说:“好、好、好,乖儿子,帮你擦棒棒……”

她顺手扯了几张纸巾,胡乱地在我的上擦了几下,但难免肌肤相触。

温润小手抚过棒身,不经意的碰触有如触电般,麻麻的感觉从我的后腰上升起,欲火不降反升,愈烧愈炽。

我的提起来了,但色胆也壮大到高峰,借着醉意我猛地楼住干娘,满嘴酒气喷到她脸上:“玉凤,我要睡觉觉。”

干娘连睡衣都没穿着,全身上下只有一套三点式内衣,我半个身子贴在她干净清爽的t,舒服极了。

“我造了什么孽哦,收了你这个会作怪的干儿子。”

干娘无奈叹气。

“好、好、好,这就去睡觉觉。”

两人走回客房,干娘想将我放下,我趁势搂着她倒在床上,她奋力挣扎,我只说了一句话,就让她乖乖躺着不动。

“玉凤你不乖哦,再乱动就打屁屁哦。”

干娘闻言吓得老老实实地躺着。

我仗着急智想出这个好办法,能光明正大与干娘亲近而不令她生疑,这么好的机会要是浪费,我绝对不会甘心。

搂着干娘的感觉美极了,我偷偷将褪下,将胀到极致的贴在她的大腿上面。这种感觉非常舒服,我下意识顶了一下,但干娘没有动,也不知她被吓着还是怎么的。

我抱着干娘丰满的身子,心下痒痒的,我先轻轻用在她的大腿h面蹭了一下,干娘还是没有动,我心中一阵狂喜,腰部在干娘大腿上慢慢用力地蹭起来,i下一下像是在入。

干娘还是一动也不动,大概她被突然而来的变化,弄得不知所措吧?见她还是没有反抗,我决定得寸进尺!

我慢慢将往上移,紧紧地贴在干娘浑圆的大上,肥美臀肉与我紧密无间地贴在一起,我明显感觉到干娘的美臀一下子僵硬,但她还是没有挣扎反抗。

我高兴极了,情不自禁地用在干娘的美臀上快速摩擦,甚至将插进两片肥美臀肉堆成的臀沟中。

我抱着干娘的,两片美臀紧紧夹着我的,她刚洗完澡,臀沟中残留的些许水渍正好作为润滑剂。

我愈来愈用力,后来干脆扯掉干娘的,在她的与间用力。

畅美快感让我飘飘欲仙,就像第一次跟玉凤一样,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急促射意涌来,我快要了!

我不能体外,我要,我要干娘体内,在她的身体上永远刻下我的烙印。我抓起粗长,一下子顶在干娘上,娇嫩感从上传来,让人恨不得一下子钻进去。

“呀!”

干娘轻声惊呼,突然挣扎起来,一双小手猛地抓住我的,阻止我破关而入,干娘惊慌失措地说道:“不行,不能进去,我会死的。”

我心中一凛,想起干娘的暗伤,再也不敢,可是感迫在眉睫,既然不能,只好将她的小手当成,顶在嫩口急速冲刺。

“啊!”

干娘睁大美丽眼睛,茫然地盯着天花板。

一秒钟前,一股强而有力的滚烫液体打在她的,烫得她浑身一颤,体内似乎也跟着激射出一股液体。干娘了!

我正想埋首在干娘双乳间,干娘突然坐起来将我甩在床上,她飞快地穿起,跳起来一声不吭地冲出客房……

我不甘地喊了一声:“玉凤……”

回应我的只有一声“砰”的关门声。

这下没戏唱了。我懊恼地抓起,狠狠地槌它几下,道:“哥们儿,你怎么那么不争气呢?平时你不是挺‘能干’吗?”

接着,我心里惴惴不安,害怕干娘知道我故意侵犯她。可是谁让她性感诱人,又是我的干娘,这种身份实在太刺激了。

李洁逃也似的回到房间,想起刚才的事,她羞得无地自容,把脑袋埋在枕头下,她浑浑噩噩,心情起伏不定,脑里乱得一塌糊涂。

良久,一股凉意从传来,李洁陡然醒悟:“臭小子、坏小子、小色胚、小混蛋!竟敢把脏东西我那里。”

便急匆匆地冲进浴室,打开热水器,让温热的水冲遍全身,舒服感袭遍全身。

在性事上,她与赵宏先极为保守,两人虽为夫妻,实际上除了搂抱的动作外,没有任何实质性接触,她身体有暗伤不能行房,赵宏先害怕控制不住自己的,连她的赢体看都不敢看?眼。

当干儿子突然搂着她倒在床上时,一股前所未有的男人味扑面而来,充斥她的整个世界。干儿子富有侵略性的动作,唤醒她生为女人的,这股在她体内潜伏数十年,也被她整整压抑了数十年。俗话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会有反抗,更何况是自己体内的。

这股隐藏极深的一经勾引,便如火山般爆发,一发不可收拾,熊熊欲火燃烧李洁的灵魂、腐蚀她的,她不由自主地选择沉默,以不变应万变。

当男人滚烫的棍状物刺进她的,灵魂深处顿时传来一阵要命的颤栗,不是恐惧的颤栗,而是兴奋到极点的颤栗,李洁深深为之迷醉。

当干儿子妄想将那根时,李洁才惊醒,直到一股浓郁液体打在她的上,才如潮水般一冲而至,最终登上飘飘欲仙的极乐之境。

这是李洁从未体会过的感觉,生平第一次。

洗完澡,李洁将慵懒摔进舒适的床上,回味着第一次的快感,而夜却已深……

第二天一早,干娘像往常一样跟我打招呼,还问我昨晚有没有睡好。我故t说睡得很香,还做场春梦,令干娘脸上有点尴尬,不过很快被她掩饰遍去。

吃过早饭,我要赶回春水村,一堆事情等着我处理,干爹和范叔也要去县里上任,有一堆事情要做,大家就此话别。

李洁看着干儿子远去的背影,心中狐疑:昨晚这小子是真醉还是装醉?看他一脸坦然也不像撒谎。哼,谅他也没那个色胆,敢故意轻薄我。不过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拷问玉凤,子兴都这么大了,还帮他把,真不像话。

李洁想到这,脸上没来由地飞起一抹红晕。想起昨晚的桃色奇遇,美丽的大眼睛变得愈来愈迷离……

我才到村口,迎面就见到李明理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徐、徐哥……”

李明理皱着眉,喘着粗气,一脸晦气。

我见李明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路上的好心情都被他打散了,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女人一样扭扭捏捏,像什么话?”

李明理苦着脸陪笑:“徐哥,有人买了咱们的菜,欠了钱没给。”

“你说什么?哪个王八羔子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欠我的钱?”

我火冒三丈,谁啊!也不打听我徐子兴的名号,竟敢在老虎头上拔毛?

“今年出产的第一批大棚蔬菜,前阵子正好上市,早先付订金的菜贩们,这几日来提货,莫非有人只付了订金没结余款?”

李明理接口道:“是啊,徐哥。有个叫杨麻子的菜贩,前几天他来提货时,说手头上没那么多现金,说等两天再送余款来。你知道这件事我做不了主,正好玉凤姐在,她一时心软就答应了,没想到这个杨麻子,到现在还没送钱来,打他电话也不回。”

“好你个杨麻子,趁我不在就欺负玉凤。”

我剑眉倒竖,心中有了会一会这家伙的念头。

“徐哥,你不在的这几天,玉凤姐一直在担心这件事,她也后悔了,有时还偷偷躲在屋里哭呢。”

玉凤是我最爱的女人,惹我不要紧,惹得玉凤伤心,我是真的怒了,大手一挥:“明理,你去村里叫上十几个闲汉。”

李明理不解:“叫上那么多人干嘛?”

我瞪李明理一眼:“还能干嘛?老子要上门讨债!”

李明理一听乐了,马上跑进村里邀人。

自从在父老乡亲们面前大败李家拳的赵大师兄,我在村里的威望与人气非常高,我只要登高一呼,回应者云集而来。

果不其然,十分钟后,一伙闲汉拿着扁担、锄头,浩浩荡荡地走来,同行的竟然还有一辆破旧的解放牌汽车。

“徐哥,人我都带来了。”

李明理跳下车道。

我看了看这些人,发现他们个个肌肉结实,心中颇为满意,走到他们面前道:

“听好了,我们这趟是去要债,不是去打架斗殴,但若有人想跟我们动手,我们也不用客气。大家听我指挥,事成之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这群闲汉是我挑选工人时剩下的,体力比不上那些雇佣的工人,但打个小架、狐假虎威还是可以的。他们平时务农也挣不了几个钱,听说能跟村里的大能人去县里挣钱,个个乐坏了。

“徐哥,我们都听您的。”

闲汉们异口同声地说,士气高昂。

“好!上车!出发!”

我?声令下,闲汉们争先恐后地爬上后车厢。

李明理凑过来低声说:“徐哥,不进村见见玉凤姐?”

“现在不是见她的时机,与其见她犯错、悔恨无比的可怜模样,还不如把债要回来,减轻她的负罪感。”

“高,实在是高。”

李明理竖起大拇指,道:“徐哥,真不愧是情圣。”

“臭小子,少拍马屁,上车!”

我笑骂一句,拉开车门跳上去。

李明理见马屁被拆穿,悻悻地摸了摸鼻子,爬上车发动引擎。

汽车风风火火地开进县城,接着马不停蹄地赶到菜市场。

“徐哥,这家伙就是杨麻子。”

李明理指着一个满脸麻子的胖子。

这胖子长得人高马大、膀大腰圆,此时离夏季还早,他却赤着上身,露出一身油滚滚的肥肉,一看就知道是个蛮横的人。

杨麻子的菜摊位于菜市场南门旁边,此处人流如梭,好不热闹,才一会儿工夫,就有五、六个人到杨麻子的摊上买菜。

杨麻子躺在一张竹摇椅上悠闲地抽烟,四、五个汉子帮他吆喝卖菜。

这么热闹的生意还说没钱,打死我也不信!

我脸色一沉,这个死胖子摆明想赖帐,于是大手一挥,身后十几个闲汉、拥而上,将杨麻子的摊子围起来。

上午菜市场的人本来就多,这一下惊变顿时吸引无数目光,许多人圔过来看热闹。

我越众而出,朝四方抱拳朗声:“各位乡亲父老,鄙人是春水镇春水村的徐子兴,今天和兄弟来此只为讨债,还请大家多多包涵。”

说完转身,冷冷地看着杨麻子。

杨麻子悠哉地抽着烟,冷不防地被十几个人围了自己的摊,他脸色一变后随即怒气冲天,一招手,几个小弟将他围起。

说起来杨麻子是县菜市场的一霸,他原先只是一个地痞无赖,后来发现卖菜钱来得快,就拉起几个青年来做生意。他来得晚,好的摊位早被租下,于是就用地痞无赖的那一套打跑一户老实人,占了市场最旺的位置。

这家伙一点本钱也没有,进货时就仗着自己霸道,跟人赊帐欠款,心情好才给点钱,严格来说,他的身家是空手套白狼弄起来的。

“妈的,活腻了是不是?敢围我的摊子!”

杨麻子抄起一把杀猪刀咆哮,那副凶狠的样子,让人见了有点恐惧。

“欠钱还有理了?”

我冷笑一声,对杨麻子嚣张的挑衅视若无睹,走到菜市场入口处,将阻拦车辆的一块半人高石墩轻而易举地托起。

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随后惊呼声此起彼伏。

“嘶,这石墩半人高、一人抱,恐怕有两、三百斤吧!”

有人目测道。

“我说老兄,你真是外行,你看那石墩表面是不是有些暗红色?”

一个头戴矿工帽的瘦汉说。

“耶,还真是有些暗红色。”

“看到了吧,那是劣质铁矿的颜色,因为含铁量少,才被当成普通石头丢在这里当石墩。”

“嘶,照你这么一说,这石墩恐怕是不下四、五百斤?”

“是呀,这少年年纪轻轻就天生神力,哼哼,杨麻子要倒霉了,他也有今天。”

杨麻子是菜场一霸,为人嚣张、霸道,很多人都吃过他的亏,围观者听到那两人的谈话,顿时幸灾乐祸,一个个伸长脖子,看热闹的劲更足了。

村里十几个闲汉听到围观者的嘀咕,腰杆挺得更直了,这群乡下的汉子何曾这般露脸,一个个倍感脸上有光。

杨麻子见对方领头的只是一个少年郎,原本不以为然,直到看对方突然举起重四、五百斤的石墩,似乎还轻松得很,顿时脸色就青了。

他的几个手下更是吓了一大跳,一看对方这般力气,要是被揍一下还得了,几人呆呆地互相看了几眼,心里都怯懦了。

杨麻子偷偷做了个手势,围观者中有个小青年跑走。

杨麻子反手握刀,朝我抱拳,行了一个江湖礼:“小兄弟,有话好好说嘛,大家都是斯文人,何必动粗呢?”

“斯文人?你是斯文人?”

我讥笑着顺势将石墩往杨麻子面前一放,“轰”的一声,石墩落地差点砸到杨麻子的脚。

杨麻子顿时吓得像猴子似的往后一退,脚下恰好踩着一片烂菜叶,身子一滑踉踉跄跄地狂退几步,最后扑倒在一堆蕃茄上,摔个狗吃屎,滑稽极了。

“哈哈哈哈……”

一干围观群众爆发出哄堂大笑,连杨麻子的几个手下也忍俊不禁,掩嘴偷笑。

杨麻子气急败坏地恼羞成怒,跳起来对几个手下拳打脚踢,提刀追得他们满地跑,但凭他笨重的体格,怎么追得上兔子似的小青年,狂怒之下掉头冲向害他跌个狗吃屎的罪魁祸首。

杨麻子的块头又高又壮,举着一把杀猪刀的模样,甚为凶神恶煞,围观者纷纷向两旁闪开让道,同时惊呼声四起,显然被杨麻子吓得不轻。

“杀人啦——”

有个妇女尖叫。

村里闲汉们见状,抄起扁担、锄头要上前阻拦。

我摆摆手:“你们退下。”

闲汉们依言后退,守着我的后方。

“小王八蛋,老子活劈了你!”

杨麻子像一头的暴怒公牛似的冲来。

第六章干娘,我要尿尿

干娘那纤美如水般柔嫩的光滑双肩,雪白修长脖子下是一道深深的,让任何男人都把持不住的诱人,两颗诱人更是透过薄薄宽衫清晰地凸显出来,配上那条绷得紧紧的、毫无皱褶的超短紧身裙,更将包裹其中的凸显得丰满浑圆,尤其是饱满的女性,透过紧身裙更显得高凸隆起,将我迷得神魂颠倒。

这时干娘拿起抹布弯腰擦拭地板,迷你超短裙马上成了可有可无之物,穿着粉红色微透明三角裤、肥美雪白的圆臀暴露在我眼前,看得我心口直跳。

粉红色三角裤实在太小,干娘的两条修长粉腿微微分开,一大片雪白性感的臀肉便赢露在外,只有一条窄窄的细带包裹住鼓起的神,一片乌黑茂密的芳草布在其上,其中一条凹缝将整个的轮廓展露在我面前,极为显眼,我突然迫切想知道干娘的到底长什么样子。

不知不觉间,我的悄然高挺。

我神思不清,魂飞天外,待回过神来,遗憾地发现干娘不知什么时候走了。

干娘人是走了,但她留下的诱惑气息仍在,我顿时欲火焚身,即便狂念清心诀也无用,心中忽然生起一股邪念,我缓缓起身,蹑手蹑脚地走出客房。

一道微弱灯光从干娘虚掩的卧室门射出,我轻轻走向干娘的卧室,正要探颜窥视。

忽然,一道念头钻进我的脑海。她可是我的干娘啊!干爹待我有如亲生儿子,我做这种禽兽事,对得起干爹吗?不过只是看看,又不是真的行动,没什么大不了吧?心中安慰着自己,加上欲火愈来愈高涨,我再也忍耐不住探头往里面看去。

眼前的景象不由得让我一阵冲动,干娘正背对着门脱衣服,只见她轻轻脱下宽衫,赢露出光滑得没有一丝瑕疵的背部,只可惜无法窥视她前胸的风景。

干娘的动作很舒缓,轻轻解开超短裙上的钮扣,再慢慢拉下拉链,露出浑圆细嫩的美臀,白得耀眼,再配上那双修长勾人的美腿,更是让人受不了。

天啊!这种挑逗简直要人命啊。

我的裤裆高高鼓起,被死死束缚在裤里,我的本来就偏长,这下束在裤内更加难受。

干娘轻轻地、优雅地褪去粉红色三角裤,这下子彻底全赢。

美、好美、太美了!我几乎忍不住想冲上去抱住干娘大< 肉一番,幸亏脑中还有一丝理智,没有让我做出禽兽之事。

干娘打开衣柜弯下腰,不知在找什么,我却血脉贲张!

在干娘弯腰的?瞬间,我清楚看到两片雪白臀肉中的一蓬细细芳草,夹杂其中的是一条细缝,那是干娘的、干娘的!

天啊!我以无上毅力克制自己不要挺棒冲上去,心中却对干娘的无比惊艳。好粉嫩、好粉嫩的啊,有如少女,真不愧是三十多岁的老。

没有多少时间给我观赏,干娘拿出一些衣物后关上衣柜门,见她似乎有转身的趋势,我连忙闪身退回客房,一颗心却扑通、扑通地狂跳。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干娘绝美的赢体却深深映入我的脑海,又有一股极其强烈的腐蚀我的内心,让人蠢蠢欲动。

这么晚了,干娘还要换衣服?一般人干完活,拿衣服干什么呢?果不其然,一阵水声传进来。

干娘在洗澡啊,这么好的机会,我要不要……

我第一时间跳起来,决定再次偷窥。

浴室门口摆着一张椅子,椅上放了一些干净衣物,跟刚才一样,干娘以为这么晚不会有人,她大胆地将浴室门虚掩,露出一条缝,迷蒙水气在白光中升腾。

我趴在门边探头望去,只见迷蒙中一个光溜溜的美人正在洗澡,干娘恰好转过身,所有春光都跃入我的眼帘。

我的瞳孔猛地一缩,呼吸一下子停止。只见一对高耸饱满的沉甸甸的,正随着干娘洗澡的动作而不停颤抖。

我看到干娘的竟是少女般的米粒大,红彤彤可爱至极,水流顺着干娘一头乌黑长发流到上,又经过平坦的雪白流到大腿上。当水流经过大腿中间时,把杂乱梳理成一条黑色水帘,像头发一样披在上,我死死盯着干娘的,双目喷火,真想亲手抚摸一下呀。

我的手情不自禁地伸进裤里轻轻搓动,眼睛却死死盯着干娘的赢体猛看,随着时间流逝,浴室内的水气愈来愈重,即使以我非人的目力也看不太清晰。

当干娘低下头清洗下半身时,我原以为能再次欣赏到令人惊艳的,可是水气弥漫,只看到干娘一双小手在双腿间不断揉搓,除了隐隐乍现的粉红肉光,根本什么也看不清楚。

怎么办?怎么办?难道要冲进去干娘?

说老实话,我没那个胆。干爹和干娘对我不错,我也还是个人,不能丧心病狂到干娘,不过也许是因为喝了不少酒,手也解决不了压抑在体内的欲火。

酒后怕乱性啊!忽然脑中灵光一现,心中顿生一计,我飞快跄进客房。

李洁收拾完三个男人的烂摊子,觉得身上也沾上酒味,她是个爱干净的人,虽然没有洁癖,还是想洗个澡再睡安稳觉。

李洁洗完澡,穿上内衣裤,正准备穿上睡衣,忽然一道人影躐进浴室。

李洁受惊之下正要尖叫,看清来人正是干儿子,赶紧捣住嘴巴,使那声尖叫只回荡在浴室内,没传到外头。

只见全身赤赢,只穿着一条短裤的干儿子双眼蒙眬地朝她嚷嚷:“玉……玉凤,我要。”

李洁的脑筋已经短路,傻傻看着干儿子高高顶起的帐篷,脑里一团浆糊:“”子兴叫玉凤干嘛?““玉凤,我要。”

干儿子打着哈欠,相当不满地嘟囔着。

李洁听得愣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傻傻盯着干儿子的?

顶大帐篷。

李洁心里诡异地想:要就啊,叫玉凤干嘛?难道已经醉得认不出人?把我当成玉凤?

“玉凤,我要,快帮我脱裤子。”

直到干儿子说出第三句话,李洁才真正清醒过来。好呀你个徐玉凤,干儿子都这么大了,还帮他脱裤,你也不知羞?

李洁想到这里,脸红得像猴子似的,恨不得长出翅膀飞出浴室,瞄了一眼,却发现自己的干儿子正好堵住浴室门。如果不是看他醉眼迷蒙,连自己是谁都认不出来,李洁还以为他是故意的。

这么一折腾,李洁惊也惊了、臊也臊了,心中冷静下来,i狠心伸出手……

豁出去了,他是我干儿子,我怕什么?

李洁那i双带着水渍的玉手,颤抖地伸到干儿子裤上,她扯了一下,没扯开,她干脆将手伸进里,轻轻一抓,全下来了。

好家伙,一条如手臂般粗的跳出,跃进李洁的视线里。那长约五寸,数条青筋盘旋缠着棍身,一根盘龙棍!李洁倒吸一口凉气,暗暗吃惊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巨大的。

李洁的性格开朗大方,但性观念极为保守,她这一辈子只看过丈夫赵宏先的,但赵宏先的能跟眼前这根比吗?足足粗大一倍有余!李洁暗暗目测后想着。

年轻时,李洁被张天森弄伤身体,不能行房事,导致她到如今还是一枚,搁在二十一世纪,非被人当成天方夜谭。可是现在是一不世纪,八卜年代,是一个纯洁的年代,年轻男女不小心碰一下手,双方都会脸红心跳半天。

这个年代的人,还没有被来自国外的“性解放思想”影响,男女之防虽然比不上古时苛刻,但还是比较严肃,尤其是农村。

以李洁的个性,如果换成其他男人,只怕当场惊叫,但闯进来的人是干儿子,本着“母子”无所谓男女之防的传统观念,她才敢做出这么羞人的事。

我偷偷看着干娘,见她脸色还不错,看样子对这种事,她还是挺有承受力,我决定暂且不为难她,挺着粗大将膀胱里的存货一泄而尽,喝了一肚子酒,这一足足花了半晌工夫才完事。

接下来我又装成喝醉酒认错人,说了一句让干娘跌破眼镜的话:“玉凤,帮我擦干净棒棒。”

干娘听得吐血,这什么人啊,一个大男人比女人还爱干净。我自己完还不一定要擦呢。她心下嘀咕。

见干娘一动也不动,我戏谑之心又起,又重复说了一句。

干娘一手抚额,无吋奈何地说:“好、好、好,乖儿子,帮你擦棒棒……”

她顺手扯了几张纸巾,胡乱地在我的上擦了几下,但难免肌肤相触。

温润小手抚过棒身,不经意的碰触有如触电般,麻麻的感觉从我的后腰上升起,欲火不降反升,愈烧愈炽。

我的提起来了,但色胆也壮大到高峰,借着醉意我猛地楼住干娘,满嘴酒气喷到她脸上:“玉凤,我要睡觉觉。”

干娘连睡衣都没穿着,全身上下只有一套三点式内衣,我半个身子贴在她干净清爽的t,舒服极了。

“我造了什么孽哦,收了你这个会作怪的干儿子。”

干娘无奈叹气。

“好、好、好,这就去睡觉觉。”

两人走回客房,干娘想将我放下,我趁势搂着她倒在床上,她奋力挣扎,我只说了一句话,就让她乖乖躺着不动。

“玉凤你不乖哦,再乱动就打屁屁哦。”

干娘闻言吓得老老实实地躺着。

我仗着急智想出这个好办法,能光明正大与干娘亲近而不令她生疑,这么好的机会要是浪费,我绝对不会甘心。

搂着干娘的感觉美极了,我偷偷将褪下,将胀到极致的贴在她的大腿上面。这种感觉非常舒服,我下意识顶了一下,但干娘没有动,也不知她被吓着还是怎么的。

我抱着干娘丰满的身子,心下痒痒的,我先轻轻用在她的大腿h面蹭了一下,干娘还是没有动,我心中一阵狂喜,腰部在干娘大腿上慢慢用力地蹭起来,i下一下像是在入。

干娘还是一动也不动,大概她被突然而来的变化,弄得不知所措吧?见她还是没有反抗,我决定得寸进尺!

我慢慢将往上移,紧紧地贴在干娘浑圆的大上,肥美臀肉与我紧密无间地贴在一起,我明显感觉到干娘的美臀一下子僵硬,但她还是没有挣扎反抗。

我高兴极了,情不自禁地用在干娘的美臀上快速摩擦,甚至将插进两片肥美臀肉堆成的臀沟中。

我抱着干娘的,两片美臀紧紧夹着我的,她刚洗完澡,臀沟中残留的些许水渍正好作为润滑剂。

我愈来愈用力,后来干脆扯掉干娘的,在她的与间用力。

畅美快感让我飘飘欲仙,就像第一次跟玉凤一样,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急促射意涌来,我快要了!

我不能体外,我要,我要干娘体内,在她的身体上永远刻下我的烙印。我抓起粗长,一下子顶在干娘上,娇嫩感从上传来,让人恨不得一下子钻进去。

“呀!”

干娘轻声惊呼,突然挣扎起来,一双小手猛地抓住我的,阻止我破关而入,干娘惊慌失措地说道:“不行,不能进去,我会死的。”

我心中一凛,想起干娘的暗伤,再也不敢,可是感迫在眉睫,既然不能,只好将她的小手当成,顶在嫩口急速冲刺。

“啊!”

干娘睁大美丽眼睛,茫然地盯着天花板。

一秒钟前,一股强而有力的滚烫液体打在她的,烫得她浑身一颤,体内似乎也跟着激射出一股液体。干娘了!

我正想埋首在干娘双乳间,干娘突然坐起来将我甩在床上,她飞快地穿起,跳起来一声不吭地冲出客房……

我不甘地喊了一声:“玉凤……”

回应我的只有一声“砰”的关门声。

这下没戏唱了。我懊恼地抓起,狠狠地槌它几下,道:“哥们儿,你怎么那么不争气呢?平时你不是挺‘能干’吗?”

接着,我心里惴惴不安,害怕干娘知道我故意侵犯她。可是谁让她性感诱人,又是我的干娘,这种身份实在太刺激了。

李洁逃也似的回到房间,想起刚才的事,她羞得无地自容,把脑袋埋在枕头下,她浑浑噩噩,心情起伏不定,脑里乱得一塌糊涂。

良久,一股凉意从传来,李洁陡然醒悟:“臭小子、坏小子、小色胚、小混蛋!竟敢把脏东西我那里。”

便急匆匆地冲进浴室,打开热水器,让温热的水冲遍全身,舒服感袭遍全身。

在性事上,她与赵宏先极为保守,两人虽为夫妻,实际上除了搂抱的动作外,没有任何实质性接触,她身体有暗伤不能行房,赵宏先害怕控制不住自己的,连她的赢体看都不敢看?眼。

当干儿子突然搂着她倒在床上时,一股前所未有的男人味扑面而来,充斥她的整个世界。干儿子富有侵略性的动作,唤醒她生为女人的,这股在她体内潜伏数十年,也被她整整压抑了数十年。俗话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会有反抗,更何况是自己体内的。

这股隐藏极深的一经勾引,便如火山般爆发,一发不可收拾,熊熊欲火燃烧李洁的灵魂、腐蚀她的,她不由自主地选择沉默,以不变应万变。

当男人滚烫的棍状物刺进她的,灵魂深处顿时传来一阵要命的颤栗,不是恐惧的颤栗,而是兴奋到极点的颤栗,李洁深深为之迷醉。

当干儿子妄想将那根时,李洁才惊醒,直到一股浓郁液体打在她的上,才如潮水般一冲而至,最终登上飘飘欲仙的极乐之境。

这是李洁从未体会过的感觉,生平第一次。

洗完澡,李洁将慵懒摔进舒适的床上,回味着第一次的快感,而夜却已深……

第二天一早,干娘像往常一样跟我打招呼,还问我昨晚有没有睡好。我故t说睡得很香,还做场春梦,令干娘脸上有点尴尬,不过很快被她掩饰遍去。

吃过早饭,我要赶回春水村,一堆事情等着我处理,干爹和范叔也要去县里上任,有一堆事情要做,大家就此话别。

李洁看着干儿子远去的背影,心中狐疑:昨晚这小子是真醉还是装醉?看他一脸坦然也不像撒谎。哼,谅他也没那个色胆,敢故意轻薄我。不过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拷问玉凤,子兴都这么大了,还帮他把,真不像话。

李洁想到这,脸上没来由地飞起一抹红晕。想起昨晚的桃色奇遇,美丽的大眼睛变得愈来愈迷离……

我才到村口,迎面就见到李明理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徐、徐哥……”

李明理皱着眉,喘着粗气,一脸晦气。

我见李明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路上的好心情都被他打散了,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女人一样扭扭捏捏,像什么话?”

李明理苦着脸陪笑:“徐哥,有人买了咱们的菜,欠了钱没给。”

“你说什么?哪个王八羔子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欠我的钱?”

我火冒三丈,谁啊!也不打听我徐子兴的名号,竟敢在老虎头上拔毛?

“今年出产的第一批大棚蔬菜,前阵子正好上市,早先付订金的菜贩们,这几日来提货,莫非有人只付了订金没结余款?”

李明理接口道:“是啊,徐哥。有个叫杨麻子的菜贩,前几天他来提货时,说手头上没那么多现金,说等两天再送余款来。你知道这件事我做不了主,正好玉凤姐在,她一时心软就答应了,没想到这个杨麻子,到现在还没送钱来,打他电话也不回。”

“好你个杨麻子,趁我不在就欺负玉凤。”

我剑眉倒竖,心中有了会一会这家伙的念头。

“徐哥,你不在的这几天,玉凤姐一直在担心这件事,她也后悔了,有时还偷偷躲在屋里哭呢。”

玉凤是我最爱的女人,惹我不要紧,惹得玉凤伤心,我是真的怒了,大手一挥:“明理,你去村里叫上十几个闲汉。”

李明理不解:“叫上那么多人干嘛?”

我瞪李明理一眼:“还能干嘛?老子要上门讨债!”

李明理一听乐了,马上跑进村里邀人。

自从在父老乡亲们面前大败李家拳的赵大师兄,我在村里的威望与人气非常高,我只要登高一呼,回应者云集而来。

果不其然,十分钟后,一伙闲汉拿着扁担、锄头,浩浩荡荡地走来,同行的竟然还有一辆破旧的解放牌汽车。

“徐哥,人我都带来了。”

李明理跳下车道。

我看了看这些人,发现他们个个肌肉结实,心中颇为满意,走到他们面前道:

“听好了,我们这趟是去要债,不是去打架斗殴,但若有人想跟我们动手,我们也不用客气。大家听我指挥,事成之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这群闲汉是我挑选工人时剩下的,体力比不上那些雇佣的工人,但打个小架、狐假虎威还是可以的。他们平时务农也挣不了几个钱,听说能跟村里的大能人去县里挣钱,个个乐坏了。

“徐哥,我们都听您的。”

闲汉们异口同声地说,士气高昂。

“好!上车!出发!”

我?声令下,闲汉们争先恐后地爬上后车厢。

李明理凑过来低声说:“徐哥,不进村见见玉凤姐?”

“现在不是见她的时机,与其见她犯错、悔恨无比的可怜模样,还不如把债要回来,减轻她的负罪感。”

“高,实在是高。”

李明理竖起大拇指,道:“徐哥,真不愧是情圣。”

“臭小子,少拍马屁,上车!”

我笑骂一句,拉开车门跳上去。

李明理见马屁被拆穿,悻悻地摸了摸鼻子,爬上车发动引擎。

汽车风风火火地开进县城,接着马不停蹄地赶到菜市场。

“徐哥,这家伙就是杨麻子。”

李明理指着一个满脸麻子的胖子。

这胖子长得人高马大、膀大腰圆,此时离夏季还早,他却赤着上身,露出一身油滚滚的肥肉,一看就知道是个蛮横的人。

杨麻子的菜摊位于菜市场南门旁边,此处人流如梭,好不热闹,才一会儿工夫,就有五、六个人到杨麻子的摊上买菜。

杨麻子躺在一张竹摇椅上悠闲地抽烟,四、五个汉子帮他吆喝卖菜。

这么热闹的生意还说没钱,打死我也不信!

我脸色一沉,这个死胖子摆明想赖帐,于是大手一挥,身后十几个闲汉、拥而上,将杨麻子的摊子围起来。

上午菜市场的人本来就多,这一下惊变顿时吸引无数目光,许多人圔过来看热闹。

我越众而出,朝四方抱拳朗声:“各位乡亲父老,鄙人是春水镇春水村的徐子兴,今天和兄弟来此只为讨债,还请大家多多包涵。”

说完转身,冷冷地看着杨麻子。

杨麻子悠哉地抽着烟,冷不防地被十几个人围了自己的摊,他脸色一变后随即怒气冲天,一招手,几个小弟将他围起。

说起来杨麻子是县菜市场的一霸,他原先只是一个地痞无赖,后来发现卖菜钱来得快,就拉起几个青年来做生意。他来得晚,好的摊位早被租下,于是就用地痞无赖的那一套打跑一户老实人,占了市场最旺的位置。

这家伙一点本钱也没有,进货时就仗着自己霸道,跟人赊帐欠款,心情好才给点钱,严格来说,他的身家是空手套白狼弄起来的。

“妈的,活腻了是不是?敢围我的摊子!”

杨麻子抄起一把杀猪刀咆哮,那副凶狠的样子,让人见了有点恐惧。

“欠钱还有理了?”

我冷笑一声,对杨麻子嚣张的挑衅视若无睹,走到菜市场入口处,将阻拦车辆的一块半人高石墩轻而易举地托起。

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随后惊呼声此起彼伏。

“嘶,这石墩半人高、一人抱,恐怕有两、三百斤吧!”

有人目测道。

“我说老兄,你真是外行,你看那石墩表面是不是有些暗红色?”

一个头戴矿工帽的瘦汉说。

“耶,还真是有些暗红色。”

“看到了吧,那是劣质铁矿的颜色,因为含铁量少,才被当成普通石头丢在这里当石墩。”

“嘶,照你这么一说,这石墩恐怕是不下四、五百斤?”

“是呀,这少年年纪轻轻就天生神力,哼哼,杨麻子要倒霉了,他也有今天。”

杨麻子是菜场一霸,为人嚣张、霸道,很多人都吃过他的亏,围观者听到那两人的谈话,顿时幸灾乐祸,一个个伸长脖子,看热闹的劲更足了。

村里十几个闲汉听到围观者的嘀咕,腰杆挺得更直了,这群乡下的汉子何曾这般露脸,一个个倍感脸上有光。

杨麻子见对方领头的只是一个少年郎,原本不以为然,直到看对方突然举起重四、五百斤的石墩,似乎还轻松得很,顿时脸色就青了。

他的几个手下更是吓了一大跳,一看对方这般力气,要是被揍一下还得了,几人呆呆地互相看了几眼,心里都怯懦了。

杨麻子偷偷做了个手势,围观者中有个小青年跑走。

杨麻子反手握刀,朝我抱拳,行了一个江湖礼:“小兄弟,有话好好说嘛,大家都是斯文人,何必动粗呢?”

“斯文人?你是斯文人?”

我讥笑着顺势将石墩往杨麻子面前一放,“轰”的一声,石墩落地差点砸到杨麻子的脚。

杨麻子顿时吓得像猴子似的往后一退,脚下恰好踩着一片烂菜叶,身子一滑踉踉跄跄地狂退几步,最后扑倒在一堆蕃茄上,摔个狗吃屎,滑稽极了。

“哈哈哈哈……”

一干围观群众爆发出哄堂大笑,连杨麻子的几个手下也忍俊不禁,掩嘴偷笑。

杨麻子气急败坏地恼羞成怒,跳起来对几个手下拳打脚踢,提刀追得他们满地跑,但凭他笨重的体格,怎么追得上兔子似的小青年,狂怒之下掉头冲向害他跌个狗吃屎的罪魁祸首。

杨麻子的块头又高又壮,举着一把杀猪刀的模样,甚为凶神恶煞,围观者纷纷向两旁闪开让道,同时惊呼声四起,显然被杨麻子吓得不轻。

“杀人啦——”

有个妇女尖叫。

村里闲汉们见状,抄起扁担、锄头要上前阻拦。

我摆摆手:“你们退下。”

闲汉们依言后退,守着我的后方。

“小王八蛋,老子活劈了你!”

杨麻子像一头的暴怒公牛似的冲来。

第七章女女之间

杨麻子人未至,刀先至,宽厚的杀猪刀闪着冰冷刺骨的寒意朝我当头劳下。

若是一般人早被杨麻子的气势吓破胆,但在我眼里,这个菜贩子凶狠的一刀,不过虚有其表,破绽无数。

我大喝一声:“破!”

同时不闪不避,猛冲一步,一记右勾拳狠狠迎刀而去。

围观的人群爆发一阵阵惊呼声。

他不要手了?一般人的手,怎么可能拼得过锋利的杀猪刀?这少年是不是傻了?这个念头在无数人心中闪过,接下来的一幕却让所有人惊掉下巴。

半空中一个颇大的拳头与一柄寒光闪闪的杀猪刀狠狠相撞,“锵”的一声,人们预想中拳破血流的场面没有发生,却是杀猪刀打旋脱手而飞,在空中划过i道白色直线,“锵”的一声钉在水泥柱上,整个没入。

全场,寂静无声。

杨麻子傻傻地看着水泥柱上那把只看得到刀柄的杀猪刀,眼睛都看直了。

“好功夫!”

“好!”

人群中爆发如雷鸣般的掌声,阵阵叫好声不绝于耳,这一幕,整个菜市场的人都看到了,从此以后将流传一个传奇。

杨麻子一时间进退两难,暂时没招,只能笑脸相迎:“大哥,您是哪条道上的,兄弟是……”

我懒得跟杨麻子废话,手中的欠条甩到他面前:“还钱,一万七千块。”

杨麻子脸上横肉抽了几下,再看看周围架势,正要忍痛点头。

人群中忽然传来一道熟悉声音:“都围着干嘛,想造反啊?”

随着声音响起,人群主动让开一条道,几个警察走了过来。

杨麻子见警察来了,心中大喜,抢先奔到警察身边,开口喊冤:“警察同志,你们来得太及时了,这群人无缘无故地围住我的摊子,还打伤我的手,你们要为我做主啊。”

说着他将乌青的手腕伸到警察面前,是刚才被一拳震伤了。

几个警察皱眉地看了杨麻子的手腕一眼,又顺势看向插在水泥柱上的杀猪刀,脸色变了变,吃惊不已。但现在是什么年代,功夫再好有什么用?挡得住子弹吗?

几人的手按在枪套上,心神大定。

为首的中年警察上上下下将我打量一遍,粗声粗气地道:“小伙子,你知道你在犯法吗?你们无缘无故把人家的摊子围了,这叫聚众闹事,懂不懂?”

我徐子兴这几年不是白混的,哪会看不出这些警察跟杨麻子是一丘之貉,阴着声音冷笑:“杨麻子欠我钱,我来讨债,这能叫无缘无故?他抄起杀猪刀要砍我,我自卫反抗打飞他的刀、震伤他的手,这件事,在场的父老乡亲们都亲眼所见。杨麻子恶人先告状,颠倒是非黑白,我们来这里后,一根指头都没动过他,你问问乡亲们,有没有这回事?”

我话音未落,几个警察还没开口,有几个忍耐不住的围观者道:“是啊,是杨麻子先拿刀砍他,他总不能一动也不动地被砍吧。”

“就是、就是,杨麻子恶人先告状,警察同志,你们千万别被他骗了。”

几个警察被扫面子,不高兴地喊:“嚷什么嚷?事实情况还没调查清楚,不是凭你们随口说说就行的。”

然后,为首的警察指着我:“你,哪来的?身份证。”

我昂然抬头:“春水镇春水村,徐子兴,今年十六岁,还没有身份证。”

为首的警察一脸不信:“你才十六岁?”

李明理上前道:“警察同志,别说你不信,我第一次见他这模样也不信,但是他真的只有十六岁。哎,老李别躲啊,你来跟警察同志说说。”

人群中有个菜贩见自己被点名了,吓得想闪人,见大家都转头看他,只着头皮上前:“杨警官,他确实只有十六岁。他真名叫徐子兴,外号徐铁手,年纪轻轻便成为春水村的大棚菜致富先锋。”

姓李的菜贩一说,许多人恍然大悟。

“他就是徐铁手啊。”

“原来整倒张天森的是这个小伙子。”

“我听说他一只手能打断一棵树,难怪他敢空手斗白刃。”

“何止啊,听说八邪门的虎哥被他一拳打死。”

“我也听说他一人单挑李家拳几十个人,硬是把李家拳赵小龙一干师兄弟们,全都打趴下了。”

“哇,原来他这么厉害啊。”

围观者们纷纷说起一桩桩惊天动地有关徐铁手的传奇,愈说愈激动。

杨麻子听了之后,更是面无血色,几个警察听了,神情也是无比凝重。

有一个小警察凑到为首警察的耳边,轻声说:“杨科长,上回县里开表彰大会我见过他,当时他还上台领了九万块奖金。”

“就是我出差,没赶上的那一回?”

为首的警察低声道。

小警察点了点头。

杨科长的心里咯登,一下子没了底气,但他跟杨麻子的关系不是一般铁,杨麻子月月上贡的钱,可不是小数目。吃人嘴软,拿人手软,人家碰到麻烦,总不能甩手不管吧?可是对方来头不小,前几天还得过表彰,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拿下他,只怕从此以后将这个人得罪了。

关系到前途问题,令杨科长心里有了计较,决定这次息事宁人,他转头严肃地对杨麻子说:“好你个杨麻子,竟敢胡言乱语蒙蔽我。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你先动手?”

杨麻子一听愣了,心想:杨科长,你他妈的翻脸比翻书还快,你厉害,老子这回认栽。

“杨枓长,是我鬼迷心窍,我……”

“知错能改就好,还不把钱还给人家?”

杨科长大义凛然地道。

“是、是!”

杨麻子一阵点头哈腰,跑到摊位数了钱,老老实实地送到我面前。

我接过钱数了数,抽出一千块还给杨麻子:“你欠我一万七千块,我不会少要你一分钱,也不会多要你一分钱。”

“这……”

杨麻子这人一向欺软怕硬,知道对方来头大,赶紧多数一千块,想化解这段恩怨,哪知对方根本不吃他那一套。

我早看破杨麻子的用意,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杨麻子,交朋友不是塞钱就行的,得付出真心实意。”

杨麻子拿着钱,顿时哭笑不得。

杨科长见双方矛盾已化解,对群众说:“好了,双方已接受调解,此事就此解决,大家都散了吧,该干嘛就干嘛去。”

群众见没戏可看,纷纷如潮水般散去,但“徐铁手”这号人物,却被他们口耳相传,传遍整座县城。

我也不理警察,大手一挥:“吃饭去,今天中午我请客。”

村里的闲汉们一听,乐得跟在我身后,一伙人扬长而去。

杨科长见我如此张扬,分明没把他当成一回事,令他铁青着脸,不理杨麻子上前讨好,拂袖而去。

中午我请大伙饱餐一顿,每人还发了辛苦费。

大家该吃的吃了、该拿的拿了,回想一下,不过拿着扁担、锄头,装腔作势地狐假虎威一把,一个个都叫着这买卖太轻松,纷纷说,下次若有这等好事,一定要再叫上他们,我含笑着点头答应。废话,两个小时不到,就赚一个月的工钱,还长了面子、挣了尊严,这买卖能不划算吗?

带着一群人回到村里,我对李明理说:“刚才跟你说的事,都记住了吧?”

李明理面色沉重地点头:“徐哥,都记下了,一定给您查个水落石出。”

“好!”

我拍拍李明理的肩膀,以资鼓励,精神奖励给了,物质奖励当然也少不了,我豪爽地抽出一张钞票塞到他手里:“拿着。”

李明理不好意思拿,推拒道:“徐哥,平时您给我的不少,这回算了吧。”

“别推辞了,你年纪也不小了,得存钱讨一个好媳妇。”

李明理听到“媳妇”两字,目中精光四射,他收起钱,道:“嗯,就听徐哥的。”

“去忙吧,有消息再来找我。”

我赶鸭子似的挥挥手。

“好!”

李明理与闲汉们都各自散去。

这些人回去后,将上午的事在村里人面前吹嘘一遍,弄得乡里附近都知道“徐子兴,徐铁手”这号人物,这是把县长都拉下马的强大存在啊。

至此,我,徐子兴,扬名整个春水县。

夜晚来临,倦鸟归林,我也要回家了。一想起家中有几个女人在等我回家吃饭,心中升起一股无比温馨的感觉。有一个家,真好啊。

穿过几条田间小路,一座宽大宅子印入眼帘,屋前有几个女人翘首盼望。当她们看到我的身影出现在田边时,明显引起;阵动,其中一个年轻女人飞也似的跑过来,看得出来她迫不及待。

“你怎么跑出来了?”

我微笑地对宋思雅说。

宋思雅像i只欢乐的小鸟,一把抱住我的胳膊,香软的身子靠了过来。

“人家担心你嘛。”

思雅噘嘴,撒娇道。

“玉凤和玉姿怎么不来?”

我笑着打趣。

“她们脸皮薄,不好意思嘛。”

思雅得意地说。

“这么说,还是我们的思雅老师脸皮厚喽?”

“坏死了你!”

思雅狠狠地在我的腰上“摸”了一把。

“对了,上午李明理叫了十几个人去县城,这件事是不是你叫他干的?”

“嗯,这事回去再说……”

这时我们走到家门口,玉凤和李玉姿迎上来。

不等她们说话,我掏出一叠钱塞到徐玉凤手上:“玉凤,债我帮你要回来了。”

徐玉凤这几天一直都在担心,乡下人手上本来就没几个钱,突然被欠钱,哪还睡得着,她认为这件事因她而起,所以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因此当厚厚一叠钱摆在她面前,让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激动地问:“这、这是杨麻子欠的钱?”

“呵呵,除了杨麻子欠我们钱,还有谁欠我们钱吗?”

我嘻笑道。

“桂,子兴,你太好了!”

徐玉凤激动之下,竟然不顾一切地搂住我献上香吻,我当然也不会客气,狠狠地亲了一口。

徐玉凤为人一向端庄稳重,她现在的行为完全颠覆以往在人前的形象,宋思雅和李玉姿皆吃惊地看着她,好像看到外星人似的。

“哇,玉凤姐,你今天好大胆。不过,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呀?”

宋思雅一脸好奇,李玉姿也像个好奇宝宝看着徐玉凤。

徐玉凤也被刚才的大胆行为吓着,她害羞地将脸埋在我怀里,像只鸵鸟。

“进去吃饭,咱们边吃边聊。”

我伸出另一只大手,将宋思雅两女揽进怀里,顺便也为玉凤解围。

“其实呢,事情是这样的……”

“子兴,今年第一批菜一共卖了二十二万块,除去土地、人工、化肥等成本,净利润是十一万九千三百九十八块。”

饭后,一家人坐在炕上听徐玉凤算账。

据了掂手里的几万块,我叹口气说:“加上那九万块奖金,一共才二十万块,这些钱要治好采儿娘的病,还差得远啊。”

采儿娘的病因我父亲而起,俗话说:父债子偿。父亲过世了,于情于理我都要代他还清这份债,欠人家的感觉不好受啊。

玉凤想了想:“你九舅离婚时,还留了四万块给我,要不……”

没等玉凤说完,宋思雅也抢着说:“我也存了两万块。”

李玉姿也不甘落后:“我、我也存了一点,就是没她们那么多,只有……”

我赶紧挥手打断李玉姿的话,要女人帮我“还债”我身为男子汉的脸面,还往哪搁?我豪气地说:“你们的私房钱,都自个儿收好,将来你们的老公要成为亿万富翁,这一点小麻烦岂能难倒我?不就是钱嘛!”

玉凤说:“子兴,我们也是一片好意。”

我道:“玉凤、思雅、玉姿,我知道你们为我好。采儿娘的病,我i定要帮她治好,但我还没落魄到拿你们的私房钱去帮她治病。都说有备无患,手里留点钱,也许将来用得上。至于采儿娘高额的治疗费用,我会想办法的。”

听自家男人一说,玉凤三女心中一阵感动。

“你有什么好办法?”

宋思雅快人快语。

手指敲着桌面,我沉吟一阵:“你们说,咱们这穷山沟什么最多?”

这个问题把她们三人问倒,穷山沟一穷二白,能有什么东西最多的?

我原以为宋思雅和玉凤的脑子比较好,她们应该能猜出来,没想到是李玉姿先开口:“山上的树!”

“对,就是树!”

我高兴地捧起李玉姿的小嘴,狠狠地亲了一口,不理她娇羞欲死的可人模样,又提出一个问题:“山上这些树,哪种树最多?”

可能是嫉妒李玉姿得宠,思雅抢先举起手:“我知道,是茶树。”

说完,她娇俏地翘嘴以待;那可爱的模样,让人爱死她了,我飞快地在她鲜艳欲滴的小嘴上啄了一下:“聪明,答对了。”

也许觉得自己做得太明显了,思雅羞得脸上臊红。

“子兴,难道你想自己榨油?”

还是玉凤老练,一下子猜中我的心思。

“不错。k午我在县里逛了一圈,发现城里油价比较高,茶油卖得也很热。”

“山上倒是有很多茶籽树,可一到秋收季节,县榨油厂就会派人挨家挨户收茶籽。现在是春季,这门生意也做不成啊。”

徐玉凤顿了顿,继续道:“再说,买一台榨油机,也得好几万块呢。”

“呵呵,其实这件事,我已经策划很久了。”

我神秘一笑,将一张剪报递到三女面前。她们是我最亲近的人,又忠心于我,我不怕她们会泄密。

“花生油、大豆油、玉米油……”

三女惊讶地看着我,问道:“这油也能吃?”

“怎么不能吃?其实这三种油比我们平常吃的猪油、菜油都更健康。花生油能防止血栓形成,预防动脉硬化和冠心病;大豆油能降低血脂和血胆固醇,预防心血管疾病;玉米油能降血压,还有美容、减肥的功效。”

“哇,这么神奇?”

女人们一听到“美容”、“减肥”顿时精神十足。

“现在这年头,人们的食用油以猪油、菜油为主,偶尔才吃得到茶油。花生油、大豆油、玉米油因为普及面不广,榨油厂根本不生产这三种油。”

这是实情,在一一十世纪,八十年代,确实没有几家榨油厂生产这三种油。

这时的花生、玉米、大豆便宜得不像话,一斤才卖几块。

“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吗?”

三女还是有些不信。

我豪气万丈地道:“过两天,县榨油厂就会派人送机器过来,到时候榨几斤夂给你们尝尝鲜。”

“你连榨油机都订好了?你哪来那么多钱?”

“县榨油厂更换新设备,旧的榨油机被淘汰下来。我去的时候,他们正为难,他们买了新机器,厂房又不大,旧机器没地方放,搁在露天又心疼,毕竟旧机器还是好好的,保养得好,用上一、两年没问题。我一提出收购,人家乐得直跟我握手,说帮他们解决大难题,一万块便卖给我,还包送、包安装、包培训。”

三女听我说完,三双美丽的大眼睛,流露出火热的崇拜。

“呵呵,你们老公厉害吧。”

我趁势头良好,又偷袭亲了一口玉凤。

玉凤害羞了,扔过来一个枕头,正中我的脸。

“好啊,敢谋杀亲夫,看我怎么治你。”

说着,一个枕头从我手中飞出,打中玉凤和思雅,思雅无辜被袭,显然也不甘心,帮忙玉凤一起欺负我,最后李玉姿也加入战团,形成三女战一男的战况。

枕头大战烽烟四起,一男三女在一张大床上闹得不亦乐乎,不知是谁在混乱中扒了我的裤子,害我堂堂男子汉竟成泄底一族,我马上奋起反抗,将三女扒个干净。

最终,四人赤赢相见。三女中,玉凤和思雅、玉凤和李玉姿曾经与我有过3p经验,但未有过三女同时共侍一夫的4p的体验。看到三女熟透的诱人胴体,昨晚因没有俞到干娘,而遗憾的强烈汹涌而来。

“哈哈,今晚我要玩4p。”

我指天发出豪言壮语。

“不要、不要……”

思雅在性事上比较害羞,但其实我知道她很乐于尝试新鲜事物。三女中只有宋思雅受过高等教育,又出生在书香门第,对性事比较保守是可以理解的;但今天我决定好好培养她,毕竟将来我身边会有更多的女人,与其让她独自生闷气,不如将她拉下水。

“思雅乖,先让玉姿给你上一课。”

我不管思雅的抗议,笑着将李玉姿拉到我身边,她乖巧地低下头,用柔软的舌头在我上。

在小妇的香舌刺激下,我的早已膨胀得无比巨大,双手向她的身体摸去,摸到李玉姿白白的。我轻抚李玉姿的口,突然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进她的中,却听李玉姿“啊”的一声,紧紧搂住我,身子一阵颤抖e我转头一看,原来宋思雅一边舔着我的,一边偷偷把手指插进李玉姿的里不断抽动着,令李玉姿双眼紧闭,两脸通红地轻轻颤抖。

“哼,谁要你们帮我上课,玉凤姐早就教过我了。”

宋思雅得意洋洋地白了我一眼,看来她跟徐玉凤不是一般亲密啊。

宋思雅的速度愈来愈快,李玉姿则抱着我,害羞得一动也不动。

佳人有意,郎岂无情?

我把李玉姿推到宋思雅怀里:“玉姿乖乖,和宋老师好好表演一下,让我看看宋老师的学习成果。”

宋思雅:脸s然,与平时判若两人,她一把抱住李玉姿雪白的胴体,自信地说:“玉姿,你就矜姐姐的本事吧!”

说完便向李玉姿双唇吻去,四片诱人的樱唇相互贴合,李玉姿感到身体一热,宋思雅的舌头已探进她的嘴里。

宋思雅的纤细手指轻轻划过李玉姿的、下腹部及大腿,一阵阵让人沉醉的酥麻感袭上心头,而在床上一向以大胆闻名的李玉姿,此时竟然不敢正视宋思雅晶亮的眼睛,只是羞赧地低头微微喘气,羞得双颊泛红,任凭宋思雅的纤手在她凹凸有致、撩人心弦的胴体上来回抚摸。

强烈的刺激冲击而来,令李玉姿感到一阵目眩神迷,宋思雅这时早已炽热,不断用脸颊在玉姿的粉颊上蹭来蹭去,不时细细地吻着她的额头、鼻子、下巴、粉颊及耳朵,两只手更是肆无忌惮地在她赤赢的背部及丰臀处游走。

玉凤看着两个年轻女孩,眼中流露的不是荡,而是充满母爱的慈祥。

李玉姿低低呻吟,慵懒地闭上眼睛,两人的赤赢胴体紧紧相贴,娇艳的互相逗弄,大腿也交互摩擦,宋思雅更情不自禁地在李玉姿的红唇上吮吸起来,并含住李玉姿的舌头不断吮吸,逼得李玉姿娇喘连连,两人如饥似渴地热吻。

这时宋思雅的舌头慢慢离开李玉姿的红唇,两人舌间拖着一条长长唾液。

宋思雅改舔为吻,在李玉姿泛红的香颊上一寸寸吻过去,李玉姿口中不断呻吟,雪白胴体如蛇般扭动,接下来宋思雅又利用舌头,一路从李玉姿的沿着弧形均匀吻着,继而伸出舌头在她红色上绕圈逗弄,两片嘴唇也压在上吮吸,抬头又吐出湿软舌头探入她口中东拨西撩,舌尖不断地挑逗她的舌头。

李玉姿被宋思雅吻得仰头微喘,一股欲火从她体内深处熊熊燃起。

宋思雅将李玉姿的舌头后卷出不停吮吸,双手也不规矩起来,在她坚挺上肆无忌惮地搓揉,又缓缓地一路抚摸下去,摸着她的腹部、肚脐、下腹部,最后探入她的下,手指大胆拨弄着黑色草丛下的花唇。

李玉姿的已遍布,宋思雅毫不费劲地把右手中指她的里。

“嗯……哦……”

宋思雅一边在李玉姿耳边喃喃轻哼,一边手指继续在里尽情活动,拇指和食指夹住李玉姿的敏感不停揉捏,手指或轻或重,迫使李玉姿爬上快感高峰。

“好姐姐……我……我要泄出来了……”

李玉姿疯狂地呻吟。

宋思雅气喘吁吁地吻着李玉姿的红唇,喘气道:“先别泄出来,我还有一招更厉害的,没使出来呢。”

说完,宋思雅将沾满的手指,从李玉姿的中拔出,将她推倒在床上,一路从脸上吻下。

我兴奋地看着宋思雅调戏李玉姿,感叹:“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思雅,你的成绩不错哦,一百分满分,我打九十分。”

可惜宋思雅正沉迷于挑逗李玉姿,根本不理我。

李玉姿在恍惚的快感中,感觉到宋思雅吻着自己的粉颈、、、腹部、下腹部、……最后一张软软的嘴,停留在湿透的唇上,一波波的快感侵袭李玉姿全身每个部位,宋思雅的每个猥动作,不断带给李玉姿全新的感受。

宋思雅先把流出李玉姿的,一滴不剩地吃进去,接着以食指轻轻揉弄李玉姿的,中指在她的美里用力抠挖,不时用中指几下。

宋思雅随着李玉姿渐强的呻吟声,加快手指的速度,使李玉姿的不断流出又浓又稠的,沾湿宋思雅的手指。

宋思雅伏身吻着李玉姿的,深深吸着里面的,舌头更是粗暴地伸进李玉姿的内,舔动李玉姿敏感的壁,触电般的快感传遍李玉姿身体的每个部位,令李玉姿马上达到,灼热的毫无保留地射入宋思雅嘴内。

“呸、呸……”

宋思雅一阵干呕,对同性的有些反感。

“哈哈,思雅你最后的行为,不及格哦。”

我取笑道,不等宋思雅辩驳,便挺起渴望已久的粗大,凶猛地插进李玉姿的内。

“啊……”

当巨大大大撑开李玉姿的时,她发出舒畅的叫。

“舒服吧?”

我一边说,一边剧烈地李玉姿,一波波刺骨透心的快感,逼得李玉姿开始呻吟,挺直修长双腿。

“我让你更爽!”

宋思雅突然伸出一根手指,向李玉姿插去:“现在你是被两个人!”

宋思雅美丽的脸孔上,露出邪恶的笑容。

“啊……不要!”

李玉姿猛烈摇头,无谓地挣扎。

我快速干着李玉姿的,李玉姿则不顾一切地扭动雪白,这样一来,反而使得插在身体里的粗大产生更加强烈的刺激。

“啊……”

李玉姿被如浪潮般袭来的快感逼得大声,一连串的呻吟声让人欲火焚身。

宋思雅稍稍转动插在李玉姿里的手指,强烈的快感,使得李玉姿不由得深深倒吸口气,的压迫感冲到时,逼得李玉姿夹紧里的粗大,同时她的再次泄出大量蜜汁,整个人陷入昏迷般的舒畅感中。

第八章4P

我的依然斗志高昂,放下处于状态的李玉姿,起身把徐玉凤按倒在床上,扛起她美丽白嫩的双腿,大狠狠插进玉凤的唇中。

这三个女人里,论气质,宋思雅最知性;论床技,李玉姿最放得开;论姿色徐玉凤则是最漂亮的,虽然徐玉凤的年纪有点大,但丝毫无损美丽的容颜。她是我最爱的女人,又曾是我的舅妈,跟她有很强烈地打破禁忌的快感,所以每一回,我在她身上俞弄的时间最久。

“啊!大老公……啊!大哥哥……使劲我……大外甥……入肉我……啊!”

玉凤狂,她老早就想挨入肉。

我亲吻玉凤的身体,大在玉凤湿的中进进出出,大撞击她的,顶得她浑身酥麻,连叫声都带着颤音。

“啊……我要…………啊……噢……磨……人……家的……嗯…………啊……”

玉凤叫得浪荡,但我没有就此放过她,还有一半的长度未进入,我把从玉凤里抽出,蓄势猛地一顶,玉凤随之惨叫一声:“啊……轻点……好外甥……你进舅妈的!”

粗长穿过花径,尽根没入玉凤的,与的双重夹击* 随箸每次,带给我超刺激的舒畅感。

“兴……使劲吧……哦……我要你死我……哦……让我死吧……哦……

哦…………我爱……你的……“玉凤兴奋地呻吟,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荒唐,和两个女人一起被年轻外甥弄,这分刺激令她抛弃平时的端庄,尽情享受美妙的。

玉凤的两条雪白大腿紧紧夹住我的腰,丰满臀部疯狂地抛上抛下。“啊……

啊……天哪……啊……快……快啊……好……好爽……啊……哦……“玉凤的被我含在嘴里吮吸,被粗大快速,在的快感中,玉凤似乎很快就要达到。

“舅妈你这条,更爽的还在后头!”

我不能让玉凤这么快。

玉凤被我摆成姿势,想到我的大马上就要从后面,玉凤顿时羞得满脸通红。理智s诉她,不要在晚辈们面前丢脸,但掩盖住理智,她主动翘起丰满的雪白臀部,期待我再次侵犯。

“天哪!”

玉凤觉得一个湿润、温暖的东西贴上她的花瓣,不是粗长的,而是柔软的舌头,随着我的舌头灵活滑动,花瓣再次溢出。

我轻轻舔过花瓣后,舌头慢慢上移,轻轻划过玉凤的菊花瓣,令玉凤不由得呻吟:“天啊……不要……进……去……啊……”

当我的舌头温柔地分开,挤进去并进进出出地做运动时,玉凤快活得几乎升天,她做梦也没想到,私下意已久的竟由年轻的外甥完成。

玉凤呻吟着,摇晃肥厚的,两根手指插进花瓣里,当被我的嘴含住并吮吸时,她着达到;可是我还没满足,起身抓住玉凤诱人的臀部,将顶在上,随着慢慢顶开紧闭的菊,玉凤见状放弃所有的抵抗和矜持,如一条发情的趴在炕上,高高翘起丰满的臀部。

当尽根刺进并缓缓时,一波波波涛似的快感从上传来,令玉凤咬着下唇,呻吟并晃动雪白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收缩,不断夹紧那根粗大,享受着带来的另类。

我跪在玉凤雪白性感的大后面,看着自己胀得又红又紫的大,撑开射椒m她粉褐色的,不断地进进出出;玉凤疯狂地摇摆美臀,嘴里吐着断气似的畔吟,丝毫看不出她平时是个贤淑庄重的女人。

渐渐地,我的大在里愈插愈快,玉凤埋着头,发丝飘飞,雪白大拼命摇,愈摇愈厉害,配合大做前后运动,嘴里不停发出言乱语:“啊……

快啊……哦……我……我的…………好……好舒服…………快……

哦……不……不行了……啊……我……快要……啊……我的…………终于……

啊……被你……这……啊……你这色外甥……啊……龠爆了……啊……”

终于,在玉凤荡的声中,我再也把持不住,大狠狠顶到深处,双手扶着玉凤性感的白臀一阵狂喷,无数倾泄在她的里。

我死死地抱着玉凤的,直到最后一滴射完,再看玉凤,她两眼翻白,已经神智不清,强烈的刺激令她魂飞天外。

我担心地运起内气探视玉凤的身体,道:“没什么问题,原来是玉凤爽晕了。”

三个女人中的两个被我搞晕,只剩下荡的“宋老师”“宋老师,轮到你了哦。”

我笑嘻嘻地打趣。

宋思雅看着我依然高耸入云的,用力将我推倒在炕上,的又粗又长又大的,有如擎天柱般昂然屹立,她哼道:“我就不信玩不软你。”

宋思雅起身面向我,蹲跨在我的身上,把口正对着我硬梆梆的,一只手分开,另一只手用拇指和中指夹住我的,让对准她那神秘美丽、已经湿润洞开的口,肥美臀部慢慢沉坐下来。

的被肥美润滑的包住,如同她红润小嘴轻轻吻着。宋思雅向下慢慢沉坐,我硬梆梆、又粗又长又大的,一点点地被她的所吞没,内壁又滑又嫩,暖烘烘地包裹我的。

插在思雅的里,令我胀得难受的仿佛找到归宿,感到无比舒服。渐渐地,她的把我的全都吞没,肥美臀部完全坐在我的腹部与间,而我那又长又粗又大的,齐根她的里。宋思雅的里暖洋洋的,深处仿佛有一团柔软的、暖暖的肉,若有若无地包裹我的大。

宋思雅的身体上下动作,紧紧着我的,大小有力地夹着我的,一下一下顶着深处那团柔暖的肉,每顶一下,她就发出如梦似幻般的迷人呻吟声。

我的双手扶住宋思雅翘美的小圆臀揉捏,她在我的身上摇动身体,杻动浑圆小,动作的幅度愈来愈大。

“思雅,你今晚怎么了,这么荡?”

我用力向上挺送,用力向思雅的深处;宋思雅她也不甘示弱,摆动浑圆小,滑润带有褶皱的,有力地我粗大的。

“嗯!谁叫你以前小看我,今天我要证明给你们看,论技术,我不会比任何人差。啊……快啊,使劲我啊……老公……弟弟……死我吧……”

思雅尽情地呻吟,那声音真是人世间最美妙的音乐,叫人销魂。她疯狂地扭着身体,脑后秀发飘飞,胸前一对随之上下跳动,她粉面含春,秀眼迷离,娇喘吁吁,香汗淋漓,接着又坐在我身上,扭动翘挺白嫩的小圆臀,使我的全部插进她的里,碾磨深处的。

整间卧室春意盎然,欢爱无边,一股股无色的透明液体,从思雅的深处缓缓流出,把两人的弄得滑腻黏糊。

思雅在我身上动作、扭转小圆臀时,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

在思雅里感受到的快感传遍全身,令我浑身颤栗,仿佛触电般麻痒,;直从脊髓传到令身各处,突然,从思雅深处涌起一股热流,有力地刺激我的,同时她也加快速度,呻吟声提高几个分贝。

“……啊……小被大破啦……穿啦……啊……”

我这时也感觉到从脊柱尾骨处传来一阵麻痒,一种人类最原始的力量,鬼使神差地驱使我向上挺送:“思雅,你的小太美了……我死你!”

说着,我用尽力气猛地刺穿思雅的内壁,粗长直直地刺入她的;被刺穿,令思雅突然神经质地疯狂小翘臀,那股疯劲连我都差点控制不住。

从我的中枢神经处传来阵阵酥痒,刺激的根部,一股滚烫热流再也控制不住,从根部以高速强劲地射出,有力地击打在思雅的壁,冲击她深处那团柔软的、暖烘烘的肉。

我健壮的身体不停地抽搐,蛮横地在思雅的里抽动。

思雅的身体也忍不住颤栗,壁和小有力地收缩,死死夹着我的,一道更猛的热流从她体内涌出……

巫山云雨后,三女一男都沉沉睡去,一整张大床都是赤赢,就连月直队在窗头见到屋内的春色,也羞得躲进云层中。

第一一天上午,县榨油厂派人把那台旧榨油机送来,我让李明理安排抬到以前住的老屋,叫上村里几个工匠将老屋改造一遍,翻新后再刷上醒目油漆,又请东方友提笔写了几个漂亮大字,“春水村榨油厂”正式挂牌成立。

机器有了,但缺作机器的人,好在事先谈好,县榨油厂会派驻技术师父。

一听说我要招作工,村里家家户户都找我说情,就连玉凤、思雅也被一些姑嫂们围个水泄不通,不过作机器容不得半点含糊,我精挑细选几个心灵手巧的小伙子,专门跟着技术师父学习。

技术师父是一个快退休的老头,这老头没啥喜好,就是好酒。我让人餐餐好酒伺候,令老头恨不得把全身所学都掏出来。

其实作榨油机也不是很复杂,只要不是傻子,学个三、五天就差不多,但老头硬是赖在村里整整一个多星期,吃得红光满面、满嘴流油,才拍拍走人。

万事俱备,na入东风,我开始新一轮的赚钱计划。

先是组织全村的父老乡亲,家家户户赶缝麻袋,足足缝制四、五千只袋子,然后带人到各个村落收花生、玉米、大豆。这三样东西家家户户都有,平时不见有人要,虽然不值什么钱,扔了又怪可惜,所以农民们把它们囤起来,或是用来喂猪之类的。我用几块一斤的价格收了满满三大仓库,整整花掉七万多块,令玉凤、思雅、李玉姿三女心疼了半天。

材料准备好后,接着便开始榨油。

那台一一手榨油机一一十四小时开足马力,几个小伙子三班轮值,半个月后榨出的大豆油、玉米油、花生油,多到连村里家家户户的水缸都盛不下,最后用锅碗飘盆才盛完,春水村里里外外都是香喷喷的油味。

有邻村的好事者说:“干脆,春水村改成春油村好了。”

这话传进村长李成的耳里,感到十分不顺耳,他找个机会扯着我劝:“子兴啊,我知道你们年轻人进取心强,恨不得一夜暴富,这个我能理解,可是饭得一,‘口口的吃,路得一步步的走,脚踏实地才能走得稳、走得踏实啊?你说你曰进斗i金的蔬菜大棚不去经营,搞什么榨油嘛。榨这么多花生油、大豆油、玉米油…:谁会要啊?我长这么大岁数,也没见谁家吃这种油的。““叔,大道理我都懂,您就别劝了,我心里有数。”

我自信满满地说。

李成见自己苦劝半天,我却一点情都不领,脸色顿时不好看,他老脸一沉,气得负起手就走:“好、好、好,你小子翅膀硬了,连叔的话,都不听了,将宋出什么事,别来找我。”

其实李成是好心才会提醒我,可是他这个人脾气倔,听不进不同意见,见不得人反对他。

“叔,我不是这意思,你听我说……”

我在后头追着喊,但李成走得飞快,不给我解释机会,我想只能将来用事实证明一切吧。

这一天,大马路上来了一辆公务车,停在徐玉凤的大宅前。

“哟,干爹你怎么来了?”

我看着下车的赵宏先,顿时喜出望外。

“哼,上回你是怎么答应你干娘的?你干娘最近想念你想的紧。”

赵宏先板着脸,假装不悦地道:“你不来看我们,我只好亲自走一趟喽。”

我尴尬地伸出满是油腻的手:“干爹,我这不是忙嘛!”

赵宏先看了觉得有趣,道:“我听说你最近不务正业,搞起一间榨油厂?”

“什么厂嘛,其实只是个小作坊。”

我谦虚地说。

赵宏先指着满院的油缸,瞪大眼睛说:“听说你们村家家户户盛满油,你这也叫小作坊?”

“嘿嘿……”

我无言以对,只能干笑。

“哼!”

赵宏先见围观的人愈来愈多,瞪了我一眼,径直走进屋里,一个秘书模样的年轻人紧跟其后。

“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快去工作?”

我用典型的资本家语气说:“今天不努力工作,明天努力找工作,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啊。”

围观的大多数人都在我手下做事,一听我发话,再也顾不上看大官,吓得飞也似的跑了。

我走进大厅,见李玉姿为干爹和他的秘书泡茶,我看着干爹税务制服上的新领花,咧开嘴笑道:“升了?”

干爹笑得很爽朗:“升了,在税务系统干了快十年,终于升到副局长。”

说箸,他对秘书努嘴:“这是我的秘书小高,今年刚毕业。”

又对小高说:“这位就是我们春水县鼎鼎有名的‘徐铁手’徐子兴,你别看他年轻,今年才十六岁,就已经是远近闻名的致富能手。小高啊,你要多多向他学习呀。”

秘书小高连连点头:“我一定听局长的话,多向子兴同志学习。”

“不敢、不敢,我还想向你请教税务问题呢。”

我谦虚道。

“那咱们互相学习,互相学习。”

“好!哈哈哈……”

干爹特意将小高带来见我,说明此人已完全投靠我干爹,反之,干爹能用一名刚毕业的学生当秘书,说明此人有真才实料,我徐子兴最喜欢交有能力的朋友。

三人客气几句,话题转移到我办的榨油厂。

“子兴啊,你办厂我不反对,但一定要严格按照国家的规章制度来交税。你那个蔬菜基地的税还没理清,现在又搞起榨油厂,我怕你事业扩展太快,会栽了跟头啊。”

干爹语重心长。

听干爹一说,我才知道他是在百忙之中,特地跑来看我的真正目的,他是真正关心我啊。

“干爹教训的是。最近我忙得昏天暗地,前几天镇税务所的人来收税,我也没怎么搭理他们。”

我主动认错。

干爹一听就不悦:“你这小子,别以为干爹升官,你就可以横行乡里。干爹不想做第一一个张天森,你也绝对不能做第一一个张天林!”

“嗯!”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干爹见我认错,态度也很积极,嘉许道:“小高在合理避税方面很深,有空你就多向他请教请教。国家的税你不能少交一分,但用合理合法的手段减少一些不必交的税,还是可行的。”

我顿时眼睛一亮。虽然国家对农业产业有很大力度的扶植,但征税一点也不含糊,乱七八糟的税务名目砸下来,我的大棚菜一年至少得上交万把块的税。我正愁这件事,干爹就给我送人才,碰上这种好事,能不高兴吗?因此我对小高的态度更加热情。

干爹刚上任不久,还有很多工作要做,聊了一阵子后,便准备离开。

我把干爹拉到卧室,从柜子里取出一包钱塞给他。

干爹不高兴地说:“子兴,你这是干什么?你把我赵宏先当成什么人?”

“干爹,你误会了。”

我连忙解释:“上回,你和范叔不是一人给了我四万块搞蔬菜大棚吗?这些钱是分红,你和范叔一人一半分了吧。”

“那钱是我们借给你的,又不是入股。”

赵宏先死活不肯收,三个月前投了钱进来,现在就能得到分红,这钱来得太快,让他觉得有些烫手。

我见干爹是真的不肯收,只好拐着弯问道:“干爹,你和干娘现在住哪?”

“县政府大院宿舍楼。”

“这么说,您在县里还没有自己的房子住喽?”

干爹说:“无所谓,等明年冬天,局里就会分房子了。”

“干爹,你也说了,明天冬天才分房子,县政府大院宿舍楼有多挤,就不用我多说吧?你忍心让干娘挤在一间小宿舍里受苦?”

干爹是那种宁可自己挨饿受苦,也不会让老婆受半点罪的好男人,他听完我的话后,不由自左地皱眉。

“干娘是个体贴人,这几天,她肯定没有跟您抱怨过半句吧?”

我加紧攻势。

干爹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县里一栋房子就几万块,这点钱,您拿去买间漂亮的大房子让干娘住,开开心心多好啊。”

“臭小子,就知道用金钱腐蚀你干爹。”

干爹无奈地投降。

我将那包钱塞进干爹的公事包:“干爹,当官发财,这世界上有几个官不发财的?就算您信不过别人、不敢收人家的钱,但我是您干儿子,您怕什么?”

“臭小子,提到钱,我就说不过你。”

“哈哈,干爹是官,我是商,官商一体嘛。”

我又道:“对了,我还特意帮您留了三千斤纯花生油,一会儿,我让李明理开车帮您送过去。”

干爹听得皱眉头:“我要那么多油干嘛?家里就我和你干娘两口人,三千斤油得吃到驴年马月!”

干爹这人,各方面都好,就是在某方面有点死脑筋。

“干爹您真是当官当傻了,这是给您吃的吗?这是让您拿去送礼的。”

我恨铁不成钢,难怪干爹干了十年,依旧是一个小小的税务所长,若非我和魏婉出现,只怕他要被张天森压一辈子。

干爹听得一呆,仍旧不以为然:“虽然我没给领导送过礼,但不代表我没见识。送礼有送这玩意儿的吗?送烟、送酒都听说过,没听说有谁送花生油的。”

我对干爹的少根筋,真的是无言以对,不过谁叫他是我干爹,不帮他,我还能帮谁?

“干爹您听我一句劝,拿上这三千斤花生油送给上头。一次别送太多,第一次先送十斤、八斤的,每个人的家都送一份,我保证不出七天……”

干爹还是不愿意:“我不要。子兴你饶了我吧,你见谁送礼送油腻腻的油?

你自己说丢不丢人?“我急了:“领导也得吃饭吧,您没尝过,不知道纯花生油的好处。要不中午在家吃饭,吃过纯花生油烧的菜,我包您吃了还想吃。”

“局里还有一堆事要处理呢,哪有工夫陪你吃饭。”

两人争来争去各不相让,赵宏先死活不肯要。我想想算了,大概这阵子他刚上任,忙工作忙傻了,对饭菜的口味没什么要求。跟他这种不注重生活品质的人争论是对牛弹琴,便不再勉强他,只让李玉姿随便帮他装了一桶。

我无奈道:“行,那三千斤你不要就算了,先拿一桶回家尝尝。”

赵宏先拎起油桶还嫌脏:“好吧,拿回去给你干娘尝尝。子兴,我先走了,局里忙着呢。”

干爹和小高开车,一溜烟就跑了,我倒是不担心。这么好的油,打着灯笼也找不着,不怕他不回头。

目前都没有人在卖纯花生油,纯花生油在市面上是稀有物。我的经营思路就是要与众不同,不加任何杂质,只做纯油,走高价路线、专门赚有钱人的钱!

晚上,县政府大院宿舍楼,赵宏先的新家。

赵宏先工作了一天累得慌,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虽然工作忙、压力更大,但总体来说,他最近还算春风得意。

李洁正在厨房炒菜,一阵阵油香飘散在空气中,令李洁有点惊喜:“老赵,你这油是从哪里弄来的?真香!”

赵宏先日理万机,早忘了那桶油的来历,信口胡诌道:“商店买的。”

李洁追问:“哪家商店买的?赶明儿个,再去买几桶。”

赵宏先有点累,不想在琐事上纠缠:“要那么多油干嘛?吃完了,再去买不就好了。”

李洁不满意了,把火一关,菜也不炒了,冲进卧室把腰一插,指着赵宏先:“我不想跟你多说废话!你把商店名告诉我,我明天一大早就再去买一桶……不行,我得多买几桶给黄局长家送去。”

黄局长是税务局的周长兼书记,赵宏先的顶头上司。

赵宏先惊得一坐而起,诧异道:“什么?黄局长家也缺这玩意儿?”

李洁大惑不解地瞪赵宏先一眼:“人家是担心人死了,钱没花光;你是官升了,人却傻了。市面上卖的都是混合油,长期吃对身体不好,影响健康。这桶油绝对是纯净的花生油,没有任何杂质,吃这种油,对身体很有好处,延年益寿、养颜美容……别说黄局长家缺,市长家想吃,还未必吃得到呢。”

赵宏先听了妻子的一番数落,足足愣了好半晌,他在脑中将干儿子对他说的话复习一遍,随即腾的一下站起来往门外冲,跑下楼才发现没拿车钥匙、没穿衣服,又急匆匆地奔上楼,拿了衣服、钥匙就走。

“老赵、老赵,你火烧地上哪去呀?”

李洁追着赵宏先喊。

“回头再跟你说。”

赵宏先发动小车,一溜烟地跑了。

看着丈夫的小车愈驶愈远,李洁呆呆地自言自语:“刚才不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发神经?难道我说错什么话?”

李洁把刚才说的话,反反复覆回忆几遍,依然是搞不清楚错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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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集

【简介】

徐子兴以解蛇毒为理由,夺走朱倩的第一次,但聪明的朱倩早就明白徐子兴的意图,却也半推半就地顺了徐子兴的意!

由於从张天森那里得到钜额贿款,令需要钱替采儿娘治病的徐子兴喘了一口气;然而采儿娘深怕去了美国后没命回来,竟主动献身给徐子兴,以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并希望他能好好照顾采儿……

封面人物:采儿娘

人物:徐子兴:身怀异功欢喜大法,为人好色如命。

采儿娘:徐子兴老爹的旧情人。

朱倩:派出所的警花,市公安局局长的女儿。

宋思雅:子兴的恋人,村小学老师。

赵宏先:徐子兴的干爹。

第一章天降巨款

榨油厂位在我家不远处。而目前植物油的销路也不好,在乡镇这个级别,是很难卖出去,毕竟农民手里的钱不多,而且各家卖棉花后,还会得到国家给的棉籽油,尽管那种油有一定的危害性,可农民们没有更多的钱可用于改善生活,只能将就着吃。

晚春的黄昏,我带着小狼逛到榨油厂大门前,在这里看大门的是卫强,这家伙拖着瘸腿来开门,这时一辆吉普车亮着大灯驶过来。

我眯着眼睛,警戒地看着车内的不速之客,而小狼也竖起耳朵,摆出一副作战架势。

“子兴,你在这里啊,太好了!”

是干爹的声音,我顿时放松下来。

“哎呀,干爹,你怎么这么晚还过来?”

我大笑着迎上前去。

“哎……”

干爹停好车,跳下来,拍了拍我的肩,看了看四周,道:“以后要叫赵局长……”

“哦,知道了!”

我憋着笑,道:“恭喜赵副局长高升啊。”

我对干爹打躬作辑,然后拉住他的手,故意把“副”字说得很重。在干爹面前,我无拘无束惯了,他派来的小高跟我讨论了三天,结果每年只让我交三千块税金,让我省了一大笔钱。

“少废话,那个油……”

干爹似乎非常焦急,道:“还有没有存货?”

“有!当然有!”

我无力地答道,“榨出来的油太多了,这里没有东西可以让我装油,我目前需要油桶,大量地需要!”

“我今天就是为了办这件事来的!嘿嘿。”

干爹附在我耳边,道:“我车里有一瓶茅台酒……”

“哦……干爹,是不是想弄点油了?上次给你,你还不要,唉……”

我顿时明白干爹的用意,道:“那种好酒,还是你老人家留着喝吧,我就不跟你争了。”

“嘿嘿!”

赵宏先猛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对我是既赞赏又无奈,道:“你这个小家伙,简直就是个鬼灵精。”

“这样吧,你这车也装不了多少,先装两百斤给你,你把那个油桶商的电话给我,之后再给你送一千斤过去。”

我立刻拍板说道。

“不用那么多!我又不开店,给我三、五百斤就可以了。”

看干爹还有些不好意思呢!以我的眼力,足以看出他脸色微微发红。

“这是好事啊!有什么不好意思?尽管送!送多少都没关系,我这里大量供应。”

我又揭了干爹的底。

“嘿嘿,有你就是省事,哎……”

干爹看看左右无人,又小声道:“你范叔到市局当了副局长,朱倩可能过几天也要调到市局。”

“哦,知道了。”

我淡然应道。当时会答应他们娶朱倩这朵警花,是为了扳倒张天森,现在张天森兄弟既然倒了,虽然得罪沈万里,可他天高皇帝远,应该还不至于对我造成危险,所以娶朱倩的事情,应该也就没有必要了吧?

我连忙找了几个工人,往吉普车装油桶,我则回到办公室,跟干爹继续聊天。

“子兴,朱倩那丫头没跟你……”

干爹露出是男人都能理解的神色,道:“你们的关系,有没有再进一步?”

“干爹,你想到哪里去了?你以为你儿子我就是一头种马啊!再说了,南方军区司令的外孙女,我如果惹上的话……我这条小命……您能不能保住啊?”

我轻蔑地撇撇嘴,心中却在想:我干娘一个女人,你都还没搞定,难道还要让我见美女就上?

“呃……你范叔说的,朱倩这丫头的性格坚强,就算出了什么事,也不会告状告到家里去。”

干爹终于招了出来,原来这问题还是代替范叔问的。

“哦,还有别的事吗?要不就去我家吃饭再走。”

我不耐地道。

“呃……你说张天森逃到国外,是不是还有钱存在国外?”

干爹轻声自言自语道。

“啊?不对!”

我忽然想到一个大问题!张天森的赃款存折还在我手里,可他是不是还有别的办法可以提款?我的天啊!我光是拿着那几张纸,会不会给他提款的机会?然后我手中的纸片,就会成了废纸?

“我得回家一趟,你跟我到家里吃饭吧。”

我顿时着急起来。

“我不去了,我走夜路,还是早点回县城吧!”

干爹摇了摇手,道:“你有事就先走吧,是不是想到什么事情了?”

“嗯,回头再说,我再打电话给你。”

说完话,我的身影已经到了榨油厂的门外。

干爹看出我的焦急,摇头苦笑道:“年轻人啊!还是这么毛躁。”

“思雅!思雅!”

我匆匆跑进家门,连声叫着,小狼欢叫着冲进家门,率先迎上来的却是小晴。

小晴咯咯笑着,小狼见状扑上去,弄得她很狼狈。

“干嘛?急急忙忙的?”

思雅围着围裙,两手都是面粉,出现在厨房门口。

看起来,宋思雅越来越融入农村妇女这个身份了,但我来不及感动,急忙道:“快,洗一下手,把那几张瑞士银行的本票拿出来,到电话旁,快!”

“哦……”

虽然宋思雅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急,也来不及询问,就连忙转身洗手。

“思雅,这件事很重要,你必须当成一件重大的任务来完成。”

在新装的电话旁,我郑重地对宋思雅说道。

“好、好,你就说吧!什么事?”

宋思雅那娇嫩的脸蛋上,泛起一抹红晕,见我没有毛手毛脚,暗暗奇怪我怎么转了性。

“叛逃的张天森,一家子在国外要花钱吧?而他手里的赃款,已经被我拿走,这些目前没人知道,而我们目前需要这笔不义之财,所以我必须要修改这些账户的密码和关键词,不能让他提出现金!”

我宣布了这件任务,看着懂英语的宋思雅,道:“这件事能不能办成,就靠你了。”

“好,我们可以照上面的电话,联系到瑞士银行,你放心吧。”

宋思雅激动得脸色通红,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虽然她一向对金钱不太敏感,可这笔巨款足以让任何人动心!

宋思雅激动得小手发颤,一边打电话,一边从那些资料寻找着对方索要的资讯,忙了半个多小时,才结束她用“鸟语”讲的电话,只见她那嫩白的脸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再加上激动的红晕,看起来娇艳而诱人。

“好了!现在这笔巨款,只有我们才能提出来!”

宋思雅兴奋地拍了拍柔嫩的玉手,撩了一下额头前的发丝,说道。

“嘿嘿,我家宋老师就是有本事。”

这会儿我的手不老实起来,刚才我一直不敢打扰宋思雅,此时见她完成任务,我总算放心了,便伸出手揽住她那纤柔的腰肢,用下巴抵住她的柔肩,吸了吸鼻子,道:“宋老师好香呢。”

“哎呀……你这个坏蛋。”

宋思雅看了看四周,忽然目光一凝,道:“子兴,你知道这笔巨款,究竟有多少吗?”

宋思雅说话的时候,嘴唇有些颤抖,凭我敏锐的直觉,足以感受到她芳心的剧跳。

“有多少?”

我傻傻地问道。

“我算一下。”

宋思雅扭动着身子,好象被我从后面抱住有些不舒服,我连忙放开,看着她专注地把一组组数字加在一起,随着她的计算,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越来越剧烈。

“目前,这所有的账户加起来,有存款两百三十万元,另外,贵重物品按照银行的估算,价值至少超过两百万元!天啊!”

宋思雅第一次因为钱而失态,她兴奋得眯起那美丽的眼睛,浑身颤抖着依偎在我的怀里,如果不是有我在背后撑着她,恐怕她会兴奋得晕过去。

“老婆,这点钱就高兴成这样?以后你要做亿万富翁的管家婆呢!”

我刮了刮宋思雅那可爱的小鼻子,笑道。

“子兴……”

宋思雅一双玉手使劲地握住我的手,我能清楚感觉到她的玉手在颤抖!

“你知道吗?我说的不是人民币,是美金!”

“啊?美……美金?”

我的心脏顿时剧烈跳动起来,估计一分钟至少有两百下,幸亏我的体质超常,否则可能会血压升高,中风而亡……

此时我有点头晕,要不是有思雅靠着我,我有可能会兴奋得晕过去!四百多万美金!按汇率换算成人民币,至少有三千万元!

“可……可是……这些钱,是属于国家的,并不是我们的。”

思雅一句话,顿时让我清醒许多。

“思雅,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拥有这些钱,可以做许多事!比如采儿娘的治病的钱,还有让春水村富裕起来!这些钱,不能上交!”

我顿时急了,声音也大了起来。

“你……非法拥有这么多的财产,如果被公安查到的话……你会坐牢的。”

宋思雅并不担心这些钱怎么花的问题,她关心的是我会不会坐牢!感受着她对我深深的情意,我有些陶醉了。

“无论怎么说,思雅,这钱我们不能上交!采儿娘还等着这些钱救命呢!而且有了这些钱,我们甚至不用贷款,就可以开大公司了!我们用这笔不义之财赚钱后,再将赚到的钱回馈于社会,总胜过让张天森一家挥霍掉吧?绝对不能上交。”

我得出结论。其实在八四年,还没有所谓的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而且有关于张天森贪污受贿的线索已经中断,就算是他的舅舅沈万里也不可能知道他有这么多钱,如果张天森死在国外,那绝对是一个最好的结局!

张天森在国外能生活下去吗?如果这些钱他提不出来,肯定会贫困而死!于是这些钱,我当然就可以使用了。这是相当简单的道理,我费了半天唇舌,才成功说服宋思雅。

三千万元,可不是说着玩,我目前的经济状况算是一方大豪了,家底也就只有二十万元左右罢了,而且还有一部分的钱投资到榨油厂,手中可以流动的现金,也就只有十万元左右,就算那些油都可以卖出去,最多拥有现金二十八、九万元,但这些对于采儿娘出国治病的钱,还远远不够。

我跟宋思雅约定,这件事任何人也不能说,否则我们的罪可就大了,另外还有一个知情的人,那就是朱倩了……不知道她会不会问起这件事?

至于联系小包装油桶的事情,我当然就可以搞定,电话打过去,对方立刻有回复,当时也没有那么多造假货的工厂,多数都是国营工厂,因此不用担心被骗的问题,那个时代,真正叫做“人傻钱多好赚”我跟对方留了电话,就把这件事交给玉凤,她已经俨然成为我徐子兴的管家婆,因为思雅要教书,所以能写会算的玉凤就负责管理所有的大棚和榨油厂的财务进出。

吃完晚饭后,我打了通电话到派出所,恰巧是朱倩接电话:“喂?这里是春水镇派出所,报案吗?请慢慢说。”

我笑了笑,道:“朱警官,有些事要麻烦你。”

“哼,是你啊。”

朱倩的声音立刻变成冷厉,好象十分不欢迎我似的,却没有挂断电话。

“听说朱警官要高升了!恭喜、恭喜啊。”

我听出来这小妮子还在跟我闹脾气!女人越是跟你闹脾气,越说明在意你,虽然不能惯着她们,可有时候还是需要安慰。

“谢谢了。”

朱倩语气冷淡地应了一声。

“张天森那件案子,现在怎么样了?听说他叛逃出国了,是吗?”

我知道朱倩是个破案狂,说到案子的事,肯定会兴致大发,便问这件案子的情况。

“啊……是啊,如今专案组已经进入春水县,正在查张天森的问题,可他叛逃了,不知道结果如何……你知道吗?范所长是这次市委专案组的组长呢。”

果然,一说到案子,朱倩的话匣子立刻打开了。

“啊?范叔,他是专案组组长?”

我差点兴奋得晕过去,以我跟范叔的交情,那笔巨款的事情肯定就没有问题了。

“是啊,现在范叔可威风了,以市局副局长的身份,挂帅专案组,在春水县掀起调查风暴呢!”

朱倩兴致勃勃地地说道:“据说,张天森贪了好多钱,可能都带到国外了吧!”

0k!哈哈!我要的就是这句话!我连忙配合道:“是啊,呃……先别说案子的事情了,你什么时候到市局报到啊?我想送你。”

“报到?你那么希望我离开吗?”

朱倩的声音立刻转冷,仿佛我又犯了什么错似的。

“不是,哪敢啊?我是说,我希望看到你高升,我在替你高兴啊!”

我只好陪笑道。

“高升?”

朱倩淡然地重复了一句,道:“让你失望了,我想继续留在这里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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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朱倩那兴奋的声音加上更加粗重的娇喘声,从电话那头传来。

“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朱倩再次问道,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所听到的,她在徐子兴面前,从来没有得到他对她的重视与温柔,而今天这句不像情话的情话,听在耳里,令她觉得异常的甜蜜。

“当然是真的,我明天要去春水市办出国签证的事情,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吗?”

我连忙抛出橄榄枝,以表明我对朱倩的真心。

“去市里?我这几天要值班……等一下,我打通电话给小张,让他明天代我的班,我跟你去,嘻嘻,这种事,我老爸一通电话,肯定会办得相当快!”

朱倩兴奋起来,虽然她帮不上我,可她却选择利用家族的力量帮我,看来她很高兴。

“真的?那太好了!谢谢你,太谢谢你了!”

我知道朱倩一向不喜欢动用家里的力量,如今能够为了我的事而破例,足以说明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已经到比她自己更重要的程度!

“嘻嘻,我觉得你这次的感谢,似乎挺真诚的。”

朱倩笑了,道:“明天早晨我开车去接你们,你让她们都准备好户口名簿和村里的介绍信。”

(八四年还没有身份证,应该是八七年才有第一批全国使用的身份证)“好、好、好!太谢谢了,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我真诚地谢谢朱倩,毕竟身为公安局长的女儿,如果不是为了我,她肯为一个村妇动用派出所的车吗?

挂断电话后,我连忙告诉思雅,明天要去市里。

思雅闻言很高兴,而且明天是周末,她不用上课,正好可以一起去。

我走出家门,要去通知采儿娘这件事,如此大事,她们也要准备一下。

小狼见我要出门,立刻跟上,仿佛就像是我的忠实卫士。

“采儿娘在家吗?”

我推开院门,站到院子,提高声音问道。

“进来吧!”

采儿娘的声音中带着不悦。

见我进来后坐到她面前,采儿娘有些冷漠地说道:“有什么事吗?我的女婿。”

“我……”

我差点因为采儿娘这种态度说不出话来,看了她一眼,又将目光放在采儿身上,看着她那娇小玲珑的身子,还真就一米左右的高度,比小晴高那么一些,唉……这孩子啊。

“我明天要带您去市里,办出国签证的事情,采儿也去吧!你的病,说不定国外有办法可以治好。”

“啊!我……我也去?”

采儿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吓懵了,她那如白玉般无瑕的脸蛋,此时因为兴奋透出嫩红,令我看得不由得一呆,但那副身材,真是可惜那分美丽了。

采儿激动地羞红着脸,将怯怯的目光望向采儿娘。采儿已经养成家中大事由娘做主的习惯,因此很自然地用目光去征求娘的意见。

“你带采儿去美国吧!我就不去了,把她治好,比替我治好病更重要。”

采儿娘神色平静,甚至是平淡。

本来是要为采儿娘治病才去美国,这一下子却变成替采儿治病,采儿娘反而将她的事情放到一边!这种伟大的母爱,确实让我感动,可是,这就失去本意了!

“娘,我不要治病,我要徐老师帮你治病。”

采儿闻言非常伤心地哭了,她当然知道娘疼她,可难道她就要这样看着娘死去?那太残忍了!

“这个……娘……你看你,把采儿都惹哭了。”

我见状连忙责备采儿娘,道:“明天两个都去,谁也不能落下。”

我身为一个男人,算是一锤子敲定这件事。

说完,我起身便走,不给她们拒绝的机会。

“等等,子兴,这得花多少钱啊?”

采儿娘神色焦急,自从她知道要花十几万美金治病的事后,就根本没有想过要去治病,如今我突然告诉她可以去美国治病,她反而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你到哪里弄那么多钱啊?”

“钱的事,不用你心了,你只管治病就行了,钱花完还可以再赚,可命没了,你还有办法要回来吗?什么都不用考虑了,明天给我去市里办手续!你们娘儿俩都去。”

我霸气十足地说完,转身就走,留下发愣的采儿娘。

“徐老师,我送你。”

采儿飞步赶上我,拉着我的衣襟,出了院门,这才悄声说道:“徐老师,我知道,我就算一辈子给你做牛做马,也挣不来那么多钱,我替我娘谢谢你了!”

采儿红着眼睛,真诚地道谢,随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唉……快起来,你这是在干什么?我只是还债罢了,你们并没有欠我。”

我见状将采儿拉起来,爱怜地拍了拍她的头,道:“回去吧,记得明天早点起床。”

“嗯。”

采儿闻言点了点头,静静的看着我离去的背影。

“徐子兴、小奸商,起床啦!”

昨晚我练完功,才搂着玉凤睡。一听到这尖锐的叫声,我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肯定是那个泼辣、倔强的警花在叫我!在熟人当中,只有她才会直呼我的大名,而且还称呼我为小奸商。

我闻言一跃而起,把玉凤惊醒,她连忙爬起来,帮我穿衣服。

此时思雅早已经起床,到厨房做早餐了。这妮子的行为,更加让我感动,因为早餐一向都是玉凤做的,今天却换成思雅,可见她为了做我的好老婆才做出这种改变。

“来、来、来,朱警官,跟我们吃饭吧,然后一起走。”

宋思雅围着围裙,贤慧地打着招呼。

朱倩皱着眉头,心想:他们住在一起,完全像一家人啊!她愣了愣,才道:“哦,好的。”

吃饭时众人一言不发,而我们才刚吃完饭,采儿娘母女俩就来了,她们当然把这件事当成大事看待。

直到要上车的时候,朱倩才发觉有这么多人要一起去市里,但她本以为就我跟她去而已,但朱倩只是皱着眉,并没有说什么。

上车后,我坐到副驾驶座,宋思雅和采儿娘母女俩则坐到后座。

采儿是第一次坐车,兴奋得小脸通红,不停地问这问那,但我和宋思雅想着那笔钱,根本没有心思回答采儿,只有朱倩不嫌麻烦,时而跟这位缩小版的小美人说上几句。

采儿娘看到采儿那高兴的样子,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

来到市里,有了朱倩这个现成导游,无论要到哪里,只要告诉她一声就可以。

我们先去银行,那个时代,信用卡还不常见,出门只能带现金。

我到工商银行办了一本存折,接着让宋思雅联系瑞士银行,把其中的一百万美金汇进我的账户,然后等待半天,账户里才有钱,而在春水市兑换人民币倒是挺方便,我直接取了三十万人民币,装在宋思雅准备好的化肥袋,有整整一大袋!

大团结的面额,实在是太小了。幸好朱倩有开车,要不然我们去办签证的时候,就要背着袋子,那很不方便。

而有了市公安局长的打招呼,签证办得非常顺利,只是还要等半天,于是我们五个人,扛着剩余的二十二万元到车上等。

“要不,到我家吃饭吧?”

朱倩看了看手表,此时是十二点差一刻,正是吃饭时间。

“到你家?还是不要吧!”

我当然要拒绝,天知道她是不是带我这个准女婿去拜会父母?我可不能上这个大当。

“那……要不就到附近的饭店吃,反正下午签证才能办好。”

即使有市公安局长的招呼,这效率仍然让人无法忍受。朱倩也感到无奈,只好建议道。

“嗯,我们简单吃点东西,然后带她们去买新衣服,要去美国了,我们不能穿这么土气的衣服,否则会给咱们国家丢脸。”

我连忙说道。

“哼。”

宋思雅觉得我太浪费了,表情有些不太乐意。

“好啊!咯咯……有新衣服了!”

最高兴的当然是采儿,她的年纪还小,家里又穷,对于新衣服的渴望最强烈,毕竟即使过新年,她也不一定有新衣服穿。想到这里,我就对采儿充满同情,心里总是有一种想要呵护她的冲动。

采儿娘看到采儿这么高兴,也知道采儿跟着她受了不少罪,如今好不容易有一个男人肯对采儿好,采儿娘也乐得想开一些,而她的内心也被深深地震撼了,心想:徐子兴太有本事了!那一大袋的钱,不知道他是怎么弄来的?我把女儿嫁给他,是对还是错?采儿娘因为这疑问,心里感到七上八下,不得安稳。

吃完饭后,去服装店试衣服的时候,采儿兴高采烈,思雅神色平静,采儿娘却是兴趣缺缺,而朱倩对衣服也不太感兴趣,反正她一年到头,主要是穿警服。

采儿试了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还不停地问我好不好看?

而采儿每试穿一件衣服,我都回答说好看,还附带一句:“采儿这么漂亮,穿哪件衣服都好看。”

把采儿喜得笑声不断,拉着宋思雅,两人兴致盎然地试穿着衣服,最后还是宋思雅确定要买哪一件,毕竟她可是城里人,对于衣服也多少懂一些,而朱倩则是比较大刺刺的女人,对此根本不感兴趣。

当我们回到外事局时,得到的答案却是要等到明天才能取签证,令朱倩差点气得蹦起来,道:“早说啊,害我们等了大半天!”

然而生气归生气,还是要回家。

我们五人回到春水村时已是黄昏,玉凤迎上来,道:“你们回来啦!油桶的事情,对方来了人,刚订了一万件,他们在交货后会再订下一批。你看看单据。”

第二章妖娆警花

“哦?让我看看。”

我走向玉凤,趁别人不注意时,在她那肥美娇臀上轻轻一拧。

“看完了。”

我大声说完,随后悄声说道:“玉凤,你的好象又变得更有弹性了。”

“要死啦你,当心被别人看见。”

玉凤从来不敢在外人面前与我亲近,立刻用那大大的白眼珠子伺候我。

“汪!”

小狼看到我后,高兴地扑向我。

我见状赶紧举手阻挡,这家伙有一天没有见到我,显然有些亲热过度。

“准备好晚饭了吗?今天可是多亏我们美丽的警花帮忙,呵呵,大家要敬酒!尤其是采儿,你必须敬酒。”

我大声喊道。

朱倩被我说得有些窘迫。

采儿则兴奋得揪着衣襟,那双美丽的眼睛怯怯地望着我,带着满足的神情。

虽然采儿娘表情故意装作冷淡,那只是为了保持她的矜持,但她不是小孩子,当然知道那些医药费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解决,而她心里也一直在惴惴不安:这小子会不会因为我的病,导致倾家荡产?那分深厚的情意,可让我们母女俩如何消受?

“家里什么都有,你想吃什么都成。”

玉凤如母亲般慈爱地微笑道,回头拉着李玉姿,招呼着思雅,帮大家拿着今天买的衣服和装着钱的化肥袋。

“哥哥,帮我买了什么啊?”

小晴露出期待的眼神望着我。

“呃……我忘记了。”

我讪讪一笑,挠了挠头,无奈地摊手。

“啊……”

小晴顿时大失所望,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小嘴嘟囔着:“哥哥坏、哥哥坏,不理你了。”

“哈哈……”

我被小晴逗笑了。

“小晴,这件衣服喜不喜欢?”

宋思雅见我就是不说帮小晴买什么,连忙拿出买给小晴的一件洁白连身裙。

“啊!”

小晴一声尖叫,瞪大圆圆的眼睛,冲到宋思雅身边,望着那件连身裙。

即使在城市,这样的衣服也非常少见,见小晴怯怯地伸出小手,似乎担心会碰坏这件连身裙。

“哈哈……”

看到小晴如此可爱的模样,我又笑了起来,大家也跟着笑出来,一时其乐融融。

“哼,哥哥坏,还是嫂子好!”

小晴判断是非的标准非常单纯,立刻做出她独有的判断。

东方友摸着下巴,笑呵呵地看着小晴,心中充满着幸福。如今的生活虽然简朴,可能够让小晴快乐地成长,这是让东方友最感到满足的事。

“为了感谢朱倩,我决定今晚亲自做烧烤,让我们的朱大美女吃!呵呵。”

我大声宣布道,却见朱倩目光躲闪,似乎还白了我一眼。

我见状感到疑惑,但其实朱倩在芳心窃喜的同时,却对我的“朱大美女”的称呼颇为不满,怎么听起来就觉得像是“猪大美女”“好啊、好啊!我要吃烧烤!”

小晴当然是第一个响应者。

玉凤见我兴致这么高,当然立刻去准备需要的东西了,李玉姿也赶紧去帮忙,宋思雅当然不能落后,闲下来的人,就只有东方友、小晴、朱倩和我四个人了。

我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播的是一部电视剧“八仙过海”这是小晴最喜欢看的节目。

“咦?李明理,你来了?正好,今天我们吃烧烤,你一起吃吧。”

外面突然响起玉凤招呼客人的声音,而现在我的功力已经达到能清楚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

“徐哥回来了吗?有急事!”

李明理似乎很着急,说话的声音很急促。

“在屋里呢。”

玉凤等人忙着备烧烤的料,头也没抬地说道。

“哦。”

李明理快步地走向堂屋,还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瞟了李玉姿一眼。

“什么事?”

我跟李明理说话不用客气,随手指了指沙发。

“不坐了,徐哥。”

李明理上前一步,拉住我的胳膊。

我随着李明理走到一边,他才悄声说:“徐哥,榨油厂出事了,是卫强这小子。”

“什么?他还敢捣乱!”

我没听完就急了,心想:靠,还敢跟我捣蛋?不要命了?

我一生气,眼神就凌厉地瞪着李明理,令他本能地一缩头。

“不是……徐哥,是他触电死了,我刚才去那边转转,叫他开门,他也没应,于是我爬墙进去,才发现的。”

李明理显然有些担心,道:“徐哥,你看,出了这种事,可怎么办啊?”

“哦……”

我沉吟着,心想:卫强死了?这可太好了!不需要我亲自动手,他居然就被电死了!此时我想大笑三声,但当然不能这么做。

“明理,那你先带几个人马上去处理这件事,他在村里虽然没什么亲人,可李玉姿……她总要去看看,你先弄口棺材,把他装殓吧。”

“好的,徐哥,你放心吧。”

李明理听到我这样吩咐,似乎放心许多。

“你先去玉凤那里拿五百块,把丧事办得体面一点,由于是咱们的工人突然死亡,所以一定要安抚好村民,另外……我来跟玉姿说吧。”

我挥挥手,道:“你去忙吧。”

李明理应了一声,随即快步离去。

凭心而论,卫强的意外死亡,对我来说,是正中下怀,死得好,死得妙,死得呱呱叫!我压抑着心中的兴奋之情,把李玉姿叫到里间后,我望着她,接着将她拥在怀里。

这一刻的温柔,让李玉姿感到受宠若惊,她激动地紧紧抓着我的胳膊,抬头凝望着我的脸,将整个身子埋在我的怀里,我也紧紧地拥着她,任她胸前那一对高挺的顶着我的胸膛,道:“玉姿,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什么事?”

李玉姿并没有意识到即将得知坏消息,还以为我又要跟她玩现场秀,而低眉顺眼的李玉姿,倌丽的柔顺姿态,也如此诱人!

“这个……是卫强死了。”

我抱住李玉姿,尽量想给她安慰。

“啊?”

李玉姿一愣,随后神色变得黯然,美丽的眼睛里盈满泪珠,怯怯地望着我,好象在担心我会生气。

“玉姿,他是触电死的,刚才李明理过来,就是因为这件事,你……想哭就哭吧!我不会怪你。”

我拥着李玉姿,抚摸着她那柔软的身体,能明显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

“嗯……”

李玉姿听到我说的话,眼泪瞬间流下来,她无声地哭泣着,看得我心里一疼——这个柔顺的女人,在我心里已经占了一个相当重要的位置!到今天,我才发现她对我的百依百顺,难道不是一种爱吗?就算是在这种听到卫强突然死亡的消息的时候,她仍然要等到我允许后才哭出来,她真的是可怜又可爱的柔弱女人啊!

卫强早已经成为李玉姿生活上的累赘,不仅不务正业,还丧失男人的功能,而且他对李玉姿极不负责任,这样的男人,李玉姿早就对他恨之入骨,可嫁鸡随鸡的旧观念,在李玉姿的心目中根深蒂固,于是她反而用她那柔弱的双肩养着他。

李玉姿太善良了,毕竟卫强曾经是她的丈夫,她还是哭了半天,但其实在她的心中,隐隐有一种解脱感,只是她觉得有了这种心思,会遭到上天的惩罚,才勉强压下。

我见李玉姿不再哭了,便牵着她来到外面,而大家看我跟她有事要谈,便没有来吵我们,此时见我们出来,都纷纷过来,小晴甚至抓着一把烤好的羊肉串,坚决要塞给李玉姿,李玉姿明白小晴的心思,只好感动地接过来,却一时吃不下,求助地望着我。

“那个……你不如分给我一点吧!”

我见李玉姿为难,只好拿出我那厚如城墙的脸皮,涎着脸皮道。

“嗯……”

李玉姿别说吃不下,就算她饿得受不了,只要我说想吃,她肯定会给我。此时听我这么说,她连忙将羊肉串全塞到我手里。

卫强的丧事,在我的办下,加上李明理他们的帮助,无论参加的人数还是物品的等级,在春水村绝对算得上是空前,就连李玉姿也觉得我对卫强实在太好了,其他人更不必说,但别人都不知道,我花了这五百块,却是花得痛快到极点。

隔天,我要去市里拿办好的签证,朱倩当然要跟我一起去。

我与朱倩坐上公车后,两人坐在一个双人座,彼此挨得很近。

朱倩一言不发,时而偷偷看我一眼。

“朱警官,你怎么眼圈有些发黑啊?”

我没话找话地说道,毕竟两个人总是这么冷冰冰的也不好。

“哪有啊?”

朱倩今天穿了一件粉红色的上衣和米黄色的长裤,这身打扮,使她那窈窕的身材显露无遗,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

朱倩如此打扮,是不是故意穿给我看?自从我认识朱倩以来,可从来没有见过她穿便服,除了在家里穿睡衣。

“没有吗?你昨晚肯定没睡好。”

以我敏锐的观察力,稍一留意,便看得出朱倩的精神有些萎靡。

“你……你怎么知道?”

朱倩还想嘴硬,但她并不是个心里能藏事的人,便立刻露出破绽,于是她伸出白嫩的玉手,在双眼上揉搓一番。

“呵呵,女孩子要注意睡眠,不然就不漂亮了。”

我很自然地拉过朱倩的手,她明显地挣扎一下,随即看了看四周,觉得没有人注意到我们,才不再挣扎。

“嗯。”

朱倩应了一声,忽然觉得手上传来一股舒服的气流,沿着手臂往上,慢慢袭遍全身,顿时全身的疲劳一扫而光,美丽的眼睛放出光芒,就连身上的皮肤似乎也泛起一种柔和的玉光。这些当然都是我输入内气给她时造成的影响。

“怎么样?好些了吗?”

我温柔地问一声,却没停止内气的输出。

“嗯……”

朱倩的声音幽远,仿佛游离在心神外,遍布全身的舒畅感,使她耳聪目明、精神抖擞,身体的感觉也敏锐起来,她切实地感觉到我正往她体内输入内气,那种温热而和煦的内气,运行到哪里,那里就立刻觉得舒服到极点,令她不由得瞪大眼睛,对我充满好奇。

昨晚朱倩确实没有睡好,自从我救下她的那一刻,我的影子顿时在她的心目中清晰起来。而跟我去了一趟市里,虽然没来得及说上几句话,可她心中已对我更是有着一种强烈的想要接近的,加上一顿颇有情调的烧烤晚餐,撩动她的浪漫情怀,虽然她总是将自己当作男孩子看待,可她毕竟还是一个女孩,而且是一个春心萌动的女孩。

在朱倩的眼里,我并不是一个好男人,至少不能做到只爱她一个——这是一个很难让女孩认同的事情!因为我身边有宋思雅和玉凤。

然而无论怎么说,朱倩已经将我深深地印在她心灵深处,对于这一点,她还没有太大感觉,可一旦跟我单独相处的时候,她就忍不住紧张,甚至有时候就要故意找我的碴才会舒服……这是什么?这其实是另一种“爱”的表现形式!

那舒畅的感觉,给朱倩带来一个相当大的副作用——她的居然流出许多,湿湿滑滑的好难受,而且她的体温在升高,于是那便很快被蒸发……

一种我跟李喜婆当时在车上时完全一样的味道,充斥着朱倩的鼻端……

朱倩当然知道身体发生什么事,那股味道把她折磨得全身酥麻奇痒,娇躯也微微颤抖着,恨不得扭动着身体。

“怎么了?生病了吗?”

我故作不知,握住朱倩的玉手轻轻抚弄着,内气的输出速度稍稍加快,故意将内气往她的腰肋间输过去。

“没……嗯……”

朱倩感觉到已经要达到崩溃的边缘,于是她将身子往后座上靠,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我不能往他身上靠!

我心中暗暗得意,毕竟欢喜大法可不是闹着玩的,既然你对我有意思,我就成全你吧!别说我无耻,男人谁不是这样?欢喜大法在内气的辅助下,被我施展出来。

此时朱倩只觉得面前有一道深渊——的深渊,令她无法自拔地陷进去。

欢喜大法其实还有一个妙用,那就是搅动女人的,让她陷入中不能自拔,我也是练到今天,才突然发觉这个妙用,顿时欢喜不已!

朱倩,不要怪我啊!我快活地把这种挑逗术应用到朱倩身上。

朱倩开始觉得面前的男人,是那样地潇洒帅气,他的每一个笑容,足以勾动她的魂魄,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痴迷到极点,她只觉得娇躯在发软……不知不觉间,朱倩已经将身体依偎在我的怀里,任由我抱住。

朱倩在我的撩拨之下,已经看不到周围人的目光,她眯着一双美丽的眼睛,嫣红的檀口吐气如兰,勾得我失魂落魄。

在那个时代,公车上的这种搂搂抱抱的情形,基本上像白天看到鬼一样稀罕!

而国人好事的特性永远不会变,于是许多人便如看西洋电影一样,兴奋得注视着我们,似乎在期待我们是不是还有更进一步的香识举动。

我在心中暗叹:此地太不合时宜了,如果是在其他的地方,我肯定要再接再厉,把朱倩就地正法!但在众目睽睽之下,难道能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不过把脸贴到朱倩那火热的脸蛋上,不算什么吧?

朱倩那滑嫩水润的脸蛋,现在更是热呼呼,我能够清楚感受到她动情时,脸上的血管似乎都在跳动,这个敏感的女孩真是太让人喜欢了。

朱倩身上穿的那件粉红色上衣,可隐约见到胸部,一股撩人的馨香袭入我的鼻端,令我惬意地眯着眼睛,享受着美女警花的温柔。

“外事局到了,该下车的下车了。”

公车司机的叫声,把沉浸在中的我们惊醒。

朱倩顿时美眸一张,立刻意识到此时的窘境,她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与徐子兴这个坏蛋搂搂抱抱!她马上离开我的怀抱,坐得端端正正,脸上的红霞却越来越深,她羞窘地瞟了我一眼,将身上的衣服整理一下,而我已经站起身。

朱倩见状连忙起身,不料的黏湿,令她感到异常难受,她突然意识到身体所起的羞人反应,她想要坐回去却已经到站,于是她犹豫了一下,便红着脸急忙下车。

在来到我身边时,朱倩伸出右手探入我的腰间,抓住那里的软肉,接着三百六十度旋转……

“哎……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苦着脸,装出一副疼到极点的样子,毕竟这可是为了赚取朱大警花的同情分,必须把戏做足。

“谁叫你在公车上欺负我!”

朱倩强忍着笑意,得意地扬了扬手,只是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似乎双腿夹住什么似的——身为过来人的我,看到朱倩的走路姿势,当然知道原因,只是不能说啊!

将签证办好后,我对朱倩道:“朱倩,那个……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哼,又动什么歪心思了?”

朱倩因为刚刚在公车上与我的失态行为,显然对我有了防范意识,有些不相信地看着我正经的模样。

“帮我买辆车,我是说轿车。”

我觉得虽然我的生意还不算很大,可毕竟也是个老板,出门总是挤公车,那多失身份啊!说什么也要弄辆车坐坐。

“轿车?”

朱倩的目光一闪,美丽的大眼睛在我身上扫来扫去,道:“轿车嘛,嘻嘻,目前在春水市只有一种可以买到的轿车,那就是国产轿车——桑塔纳,需要十几万元,你真的要买吗?”

“嗯,出门谈生意的时候,可以提高身份嘛!呵呵。”

我这道理,可是听东方友这位见多识广的老爷爷说的。

“提高身份?”

朱倩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我,道:“徐子兴,说真的,不是我要打击你,你从农村出来,有许多习惯、动作都带着农村的土气,就算你坐上最高级的轿车,也不像是个大老板,反而更像是……哦,对了,沐猴而冠。”

“你……”

我的脸瞬间胀成猪肝色,虽然我不是个气量狭小的人,可被人嘲笑也是有个底限,而这个小丫头竟然用一种蔑视的语气说我带有农村的土气!

我瞪大双眼,恶狠狠地说道:“朱倩,不要以为你有多高贵!农民怎么了?土包子怎么了?你吃的每一粒粮食、每一种蔬菜,都是土包子种出来的!没有农民,你一天也活不下去!哼!”

说完,我转身负气离去。

幸好朱倩不是男人,否则以我生气的程度,肯定要暴揍对方一顿。

“唉……徐子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样啊?就算我说的不对,你也不用生这么大的气吧?小气鬼。”

朱倩快步跟上我,嘴里嘟囔着,不仅没有道歉的意思,反而狗咬盘子——满嘴是词。

我仍然疾步走着,根本不理会朱倩说什么,而其实我并没有生那么大的气,脑子里正在想着她说的话,“带着农村的土气”这是对我最好的形容词,我确实养成许多土气的习惯,比如说挖鼻孔,这让人一看就觉得我是个土包子,但我要从生活细节中,一点一滴地改变我的形象,这不仅仅是为了所谓的面子,而是要让我看起来是一个有修养的人,这样才能够接近其他有修养的人,否则人家会拒我于千里之外。

“徐子兴,你倒是说话啊!有必要这么生气吗?”

朱倩跟上我,伸手抓住我的胳膊,用少有的温柔声调说道:“子兴,别生气嘛,我认错还不行吗?”

这位骄傲的警花大小姐,能够在我面前认错,对她来说也挺不容易的。

“哈哈……逗你玩的。”

我刚才其实很生气,只是这么一会儿,我想通一些事,但为了掩饰窘迫,便用这种话转移朱倩的注意力。

“啊?徐子兴,你简直就是个大坏蛋、臭鸡蛋、大混蛋!”

朱倩努力寻找着她所知道能够攻击我的恶毒词语,看她一副苦思冥想找词的样子,我只是微笑地看着她,既不生气也不反驳。

“不骂了?好了,现在跟我去买辆轿车。”

我仍然坚持自己的想法,成为亿万富翁,不仅仅是办一间榨油厂就行的,我还需要扩大生产,还需要进军其他行业,对了,回去后要问问东方友,这个智慧的老人肯定能够给我一个建议。

“还要买车?好吧,有家车行,我还挺熟的,我们派出所的车都是在那里保养。”

朱倩带着我迈起璃健的步伐。

十几分钟后,我与朱倩来到了一个称为兴华车行的地方,原来整个春水市,就这么一家车行,只怪商业不发达,制造业也没有发展起来,唉……

“咦?朱警官,你怎么没开车?”

车行老板是个三十来岁的壮年男子,身材粗壮,脸上带着憨憨的笑意。

我当然看得出这位老板,绝对不像他表面上那么单纯,在他那憨厚的外表之下,掩饰着生意人的精明。

“我是来陪朋友买辆车。”

朱倩露出冷艳的浅笑,那足以令任何男人感觉到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味道。

“买车?你这位朋友要买车,对吗?”

粗壮老板眼中闪过一抹不相信的神色,随即朝我伸出手,道:“欢迎我们的顾客光临!呵呵,我姓华。”

“哦,华老板,我想买一辆桑塔纳轿车,你看看,需要多少钱?”

我直截了当地问道。

“这个……看老板是个爽快人,一口价,十二万元!这是我的进价加上运费,绝对的成本价。”

华老板用一种巴结的目光望向朱倩,道:“朱警官,你觉得这个价格怎么样?我这人够诚实吧?”

“嗯……谢谢华老板。”

朱倩挥了挥手,道:“你把车开出来吧!然后派两个人过来数钱。”

十二万元,有一万多张钞票,如果让老板一个人数钱,恐怕要数到手抽筋。

车色没得选择,只有黑色。华老板非常熟练地把车开出来,随即我把背包丢给华老板,道:“你们慢慢数钱,我让朱警官帮我试车。”

“好的,您一会儿过来就行了,我们数钱很快的。”

华老板客气地说道。

车行的附近没有商铺,朱倩开起那辆黑色桑塔纳,稍一加速,便一路狂飙,然后一个漂亮的甩尾、转弯,轿车如黑色的闪电般在瞬间飙回来。

“行,就是它了,这辆车确实比我们所里那辆北京212 强得太多了,咯咯……”

朱倩跳下车,立刻对这辆轿车赞不绝口:“各方面都很不错,速度也挺好,加速比较快。”

朱倩开车的时间长,对于车的性能,还是有所。

交钱拿车,然后我立刻去办车牌和驾驶证,办这些手续,只要交一些费用就立刻发证,我把照片和钱交上去,在朱倩的帮助下,很快便拿到驾驶证和行车证。

“幸亏今天有带你来,不然这件事我就办不成了。”

我感到兴奋不已,终于有了一辆自己的桥车,再也不用羡慕别人有车了!

我兴奋得坐在副驾驶座上,催促道:“我们该回去了,你看看时间。”

“呃……晚上七点半了,我们现在就回春水村吗?”

朱倩犹豫着问道。

“不是,我们往回去的路上走,先去吃饭,然后再找合适的地方练习开车。”

我还不会开轿车,但拖拉机倒是开过,不知道开法跟轿车像不像?

朱倩载着我来到城边的一家快餐店,当我们吃完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由于要学开车,我不敢喝酒,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我的酒量可不怎么样。

“这回我来开。”

此时我心中有些兴奋,还有些紧张,这是我第一次学开车啊!

“嗯。”

朱倩将钥匙扔给徐子兴,然后坐到副驾驶座,借着仪表盘的光望着我。

我熟练地发动引擎,打档,踩油门,轿车如船一般,缓缓运动,我迅速换档,加油门,轿车的速度提高得很快。

“你以前开过车吗?别开这么快!”

朱倩顿时着急起来,她瞟了仪表盘一眼,发现此时的时速为一百三十公里!

“把速度降下来,这是新车的磨合期,不要高于时速一百公里。”

第三章谋取警花

“哦,知道了。”

徐子兴将车速放慢,维持在时速九十多公里,却也看得朱倩心惊胆跳,毕竟开过车的人都知道,在夜晚的路上,能够开到时速九十公里,已经相当快了,特别是那时候的公路以土路居多,只有国道才是柏油路。

徐子兴在国道上维持着时速九十公里,而下了土路,仍然保持在时速八十多公里,但他是第一次开轿车,虽然徐子兴的确有开过拖拉机,可最快时速也没有四十公里。

土路的颠簸自然不必说,朱倩急忙制止徐子兴,道:“子兴,你开慢点,咱们又不急着回去。”

我当然不理会朱倩的制止,因为我明白自己的本事,我的意志力足以笼罩在我周围两百米,不能说纤毫毕现,但至少有什么大型的运动物体,我能够提前预知,因此这样的车速,对我来说没什么,即使有意外发生,但两百米的刹车距离,应该够吧!

“子兴,你慢点、慢点……第一次开车,别开那么快,颠死我了。”

朱倩苦着脸道。

我转头看向朱倩时,发现她一脸难受的样子,不由得一愣,道:“你怎么了?是不是闹什么毛病了?”

“你别看我!小心开车!”

朱倩大怒,说话的声音非常大。心想:夜晚开车,而且还是第一次开车,居然还敢转过头,是不是不要命了!

“哦。”

其实我一直有用意念力笼罩着前面的路面,甚至于每一个岔路口,我都十分注意,但她不懂我的本事,而我也懒得跟她说。

“子兴,我……你停一下。”

朱倩怯怯地说道,声音太低,幸亏我听力超群,便立刻停车,转头看向她时,她却是一脸羞窘。在这种漆黑的夜晚,我的眼力没有辜负我的期望,只是借着仪表盘的灯光,就可以把身旁的朱倩看得清清楚楚。

“干什么?是肚子疼吗?我帮你揉揉?”

我厚着脸皮道。

“哼,少来。”

朱倩拉开车门,将身子隐在黑暗中,而在我也要出来的时候,她却阻止我,道:“你别出来!”

那声音蛮大的,我以为她要透气,便坐在车内。

此时朱倩急忙拉开车的后门,在包里翻找着,然后撕出一大截长长的卫生纸……

嘿嘿,一看到卫生纸,我便立刻明白她要干什么,忍不住玩味地盯着她看,这可是偷窥的好时机,旷野中没有第三人,如果我现在到车外,就能够偷偷看她那肥美的大,想想就让人兴奋啊!

朱倩毕竟是女人,身子骨远远比不上我这个多年练习气功的人,看来这一路把她颠得够呛。真的要出去偷看她吗?我可是老实人,怎么能做那种事?不过,用意念力偷偷注意一下,那是肯定要的。

朱倩一边往远处走,一边偷偷望着坐在车上的我,见我没有走出车外,也就放下心,在路边一棵树下,蹲子,迅速褪下米黄色的长裤,随即那肥美嫩白、弹性极佳的,便暴露在空气中。

隔着五、六丈的距离,我的意念力果然没让我失望,我甚至可以看到她每一根卷曲的毛,嫩红的突然喷出一股,虽然我听不到声音,可是能够看到那“美好”的景象!

唔……这不是在勾引我吗?其实偷看女人,远比偷看她们洗澡来得更加刺激!

此时朱倩已经完,我“看”到这里时,下面的小兄弟立刻高高翘起,向方向盘致敬呢!我只好收回意念力,才算是断绝那种想法,努力平复被勾起的欲火,做了n 次的深呼吸。

“啊!”

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惊呼声,是朱倩!

我立刻紧张起来,飞快地拉开车门,冲出轿车,向着朱倩刚才所在的方向如闪电般奔过去。

夜晚遇袭,切忌大声呼叫,要注意隐藏身影,使对方失去袭击的目标,才能占据有利的形势。

我的意念力迅速笼罩着周围,只是瞬间,我便出现在朱倩的面前!而我只花了两秒钟,朱倩甚至还没发出第二声惊呼,但周围两百米内,我根本没有发现任何可疑踪影,我不由得感到纳闷,道:“警花小姐,你没事乱叫什么啊?”

“啊……不是……蛇……”

朱倩惊慌失措地喊着,她甚至连裤子都来不及穿上,那肥美圆润的大,仍然暴露在空气中。

朱倩努力将右腿伸得老长,大蹶得很高,股沟深深,颤抖,以yd的姿势拼命地想要往车的方向爬,此时赫然见到她的右脚腕上缠着一条蛇!

靠,这条小蛇居然敢欺负我的朱倩!这还得了?我急速地探手过去,一把抓住那条蛇的七寸,左手迅速一橹,那蛇便软如一条绳子,接着我使劲一甩,那条舌随即飞出去一百多米远,估计是活不成了。

“好了,没事了。”

我非常男人地拍了拍手。蛇这种东西,在山野中是常见动物,只是不知道朱倩怎么惹上它了?但只要她没受伤就好了。

“啊?真的?”

朱倩一跃而起,直接扑到我怀里,我下意识地伸手抱住她,不料入手柔软肥腻,我居然一把按在她那光着的大上!

朱倩没有时间害羞,因为她身体仍然在剧烈地颤抖着,裤子松松垮垮地垂在腿弯处,小裤头跟她的裤腰带在一起,半截大腿也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朱倩的双臂死死搂住我的脖子,坚决不松手,颤声道:“子兴、子兴,救我……救我。”

朱倩这位大美女,在面临死亡的时候,居然也会如此害怕啊!

“别怕,没事了,别怕、别怕。”

我轻声安慰着朱倩,双手托着她那肥美的,享受着那美妙的触感,食指一伸,居然伸到她的股沟内,她的双腿猛地一缩,显然感受到我那根不老实的食指。

这时我才意识到,朱倩胸前那对高高鼓起的硕乳,已经被我们如此紧密的拥抱压扁了!

“快!快到车内,快!”

朱倩急切地催促着我,她那吐气如兰的檀口,就在我的耳边吹着香香的风,又加了一句:“这蛇可能有毒,快!”

“放心吧,没事的。”

我嘴里这样说着,却抱着朱倩走向轿车。

黑夜中,我抱着身材傲人的朱倩,双手托着她那赤裸的肥美,这种姿势让我顿时意气风发,觉得神气得不得了!但看来朱倩吓坏了,女人天生怕蛇,再加上怀疑蛇是不是有毒,心中的惊惧更深。

此时朱倩怕极了!那冰凉、滑腻的蛇缠在她脚上的时候,她差一点就要晕过去!天啊!那可真是考验一个女人的胆量啊!朱倩觉得她的胆子算是相当大了,要不然早就不醒人事了。

朱倩遇到危险的时候,很自然地就想到需要徐子兴的帮助,这是一种潜意识的想法,而这一点也足以说明,徐子兴已经成为她一个安全的避风港湾。

我把朱倩放到车后座上,接着打开车灯,见她仍然裸露着,在车灯的照耀下,闪着诱人的光泽。

朱倩顿时感到窘迫,于是我赶紧帮她往上拉裤子,不料朱倩突然打我的手,道:“别、别穿上,人家还没……没擦。”

我顿时晕了!难道要我帮她擦?但这活,我还真愿意接呢!

朱倩迅速从包里扯出一团卫生纸,在的黑丛林处擦几下,接着急忙地穿上裤子。

我不由得瞪大眼睛,看着朱倩伸出柔嫩的玉手,惶急地穿裤子,但朱倩越急,就因为慌张而动作越慢,使那黑色的丛林,在我眼前闪了好几次,朱倩才总算穿好裤子。

“快!快帮我看看脚腕那里,看是不是毒蛇咬的?快!”

朱倩显然非常在意的脚上的伤,在穿上裤子后,催促着我帮她看伤口。

“好,你别着急,呼吸平稳一些,毒素渗入身体的速度就会减慢。”

我连忙要朱倩冷静下来,接着将她那米黄色的裤管往上卷,脱下她的凉鞋,而在握住她的纤足时,我的心情便荡漾起来,觉得这只玉足握在手中时滑腻柔软,勾得我简直要丢魂了。

在无边的惊惧下,朱倩的脚丫子被我握住,她的芳心深处忽然升起一种异样的感受,一股酥麻感顺着她的脚丫子,迅速袭向大脑,而她为了缓解异样的情绪,只好装出生气的样子,道:“徐子兴,你老抓着我脚干什么?还不快帮我看蛇伤。”

我叹了一口气,而那只美丽的纤足,我还是要握着——这可是为了方便看她脚上的蛇伤,嘿嘿,我可不是假公济私啊!

我的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这会儿你把我逗得欲火焚身,我必须要回一点利息,哼哼。

“哎呀!”

我惊呼一声,然后伸手在朱倩被蛇咬伤的部位轻轻抚弄着,我一脸紧张,随即运功上身,使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如牛喘似的。

而在我的手指上传出的内气的作用之下,朱倩的右边小腿处,开始感到麻木,令朱倩更加慌张起来。

“啊?徐子兴,到底怎么样啊?你快说话啊!”

朱倩着急了,这关乎她的小命,可是件大事。

“唉……还真的让你中了大奖!竟然是毒蛇,而且是那种五步蛇!从那边来到这边,至少也走了有十步……天哪,这……”

我故作姿态地皱着眉,其实根本不是毒蛇,不过在取回利息的过程中,需要这个环节。

“啊?都这个时候了,你哪来那么多废话啊?快点,我不管了,快点帮我想办法!如果我死了,我变成厉鬼也要天天跟你闹。”

朱倩这种求人治病的方式,还真是特别。

“有办法了!只是……有些为难。”

我一拍脑门,刚露出高兴的神情,却又突然变成苦瓜脸。

“你快说啊!我都要死了,还有什么为难的?说吧,快说!”

朱倩显然真的急了,她那年轻的生命,如果就此结束,这是多大的遗憾啊!

“那个……是这样,我修炼的欢喜大法,其中有一个治疗毒伤的法门,我也不知道管不管用,不过在你身上尝试……不太好吧?”

我在心里窃笑着,嘴里却一本正经,反正不会有人来证实我说的是不是真的,而之后也没人能看出来是不是毒蛇咬伤——我天衣无缝的谋取警花的计划啊!开始了!

“哎呀,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就算有卫生所,也没有治这种蛇伤的药啊……”

我嘴里嘟嚷着,其实是要把朱倩的后路堵死,让她只有我设计好的唯一选择——双修治病!

“那……”

朱倩不愧是个果断的女孩,她只是稍微犹豫半秒钟,便立刻道:“徐子兴,你不要再废话了,马上给我排毒!就算我死了,也不会怪你。”

“呃……只是帮你这一次,要损伤我十年的功力啊,我……”

我仍然装作在犹豫着。

“你这个混蛋!我的命,不值你十年的功力吗?你把我当成外人了是吧?”

此时朱倩的目光,能够杀人了!

“好……好吧。你先把裤子脱下,然后脱去上衣……”

我立刻吩咐着朱倩。

“你帮我脱,我不敢动弹了。”

朱倩感到无比羞愧,便干脆闭上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就算是为毒,但要跟徐子兴做那男女之事,朱倩羞涩得不敢看着他。

“好吧。”

我用十分勉强的声音应道,但我心里早已乐开了花!在这个无人的旷野中,我将亲手把一个少女变成少妇,接着我伸出魔爪——哦,不,是大手。

帮女人脱衣服的事情,我没有少做过,在朱倩欠身的配合下,脱衣服的过程十分顺利,只用了一分钟就把朱倩脱成有如一头肥美的白羊,只见她蜷缩着玉体,双腿使劲地并拢着,羞得皮肤上都泛起红晕。

朱倩那精致的嫩白脸蛋,现在加上那一抹羞红,真可谓是艳若桃李。

我不再犹豫,迅速脱上的衣服,伸手抬起她那两条滑腻的修长美腿,便将那火热的抵在她的滑动着,并不急于进去。

“嗯……”

朱倩那敏感的在被我抵着后,全身顿时一颤,润白的美腿紧紧缠住我的腰,而在她这动作的影响下,我的往前轻轻一送……

“啊……”

朱倩一声轻叹,立刻松开双腿,不由得皱着那好看的弯眉,牙齿咬住嫩红的下唇,显然是感觉到疼痛了。

“好,你放松、放松……”

我双手扶住朱倩的柔肩,用掌心将内气送入她的肩井,帮她平复情绪,就在她身体稍微放松的时候,我以最快的速度,将猛地往前一顶,就觉得仿佛捅破了一颗气球似的。

“啊!”

朱倩发出一声尖叫,四肢猛地收紧,一双玉手使劲地搂着我,双腿紧紧缠绕在我的腰间。

“别动……呃……别动……疼……疼啊。”

朱倩的眼角流下泪水,我见状心中一疼,不由得俯,吻去那两颗晶莹的泪珠,味道咸咸的。

“放心吧,朱倩,现在可以开始解毒了,你尽管放松身体,疼痛已经过去了。”

我嘴唇凑到朱倩的耳边,咬着她的耳垂,说道,同时感觉到胸前被她那对硕乳顶着,温润腻滑,如卧在锦缎般舒服到极点。

我慢慢抬起身子,用食指和中指抓着她的两颗,运行我的内气,从她的下面妙洞中进入,接着从食、中两指间收回,并重复动作,最初比较慢,后来越来越快,沛然强大的内气运行到朱倩的哪个部位,那里就立刻有一种舒爽的感觉,渐渐的,她全身都沉浸在那种美妙的感觉中,就如进入天堂般不能自拔。

朱倩紧紧抱着我,她能感觉到双腿间那强大内气的灌入,遍体的舒畅袭遍全身,她沉浸在这种美好的感觉中,感到眷恋不已。

朱倩不知道,经过这次,我用内气改造她的身体,会对她的身体有着很大的好处,虽然我也吸取她的纯阴之气,可她受到的益处更大。

此时朱倩能够察觉到耳朵能听到更清楚的声音,而当她睁开美眸时,觉得世界在她眼前显得更加亮丽,她知道这是我运功帮她解毒的效果,所以非常感激我。

这一番欢喜大法的修炼,足足持续半个小时——我这是为了把功夫做足,要不然朱倩会相信吗?

要不要趁机跟朱倩疯狂一番?我思量再三后,最后还是决定放弃,原因很简单,我如果损失十年功力,我还能有力气跟朱倩疯狂一回吗?而且女人只要有了第一次,下次就如轻车熟路般,没有阻碍了。

再加把劲儿吧!从朱倩体内吸收不少的纯阴之气后,我便收功,同时用内气逼入体内,全身立刻流出大量的汗,湿漉漉地淌到朱倩那晶莹如玉的娇躯上。

朱倩能感觉到我全身汗出如浆,但她不敢说话,她虽然不会气功,可也知道气功师运功时,非常忌讳别人的打扰,所以她拼命忍受着全身如潮的快感,甚至为了不发出声音,她都快咬破那嫣红粉嫩的柔唇。

我运功把自己逼得气喘如牛,全身流着汗,道:“好了,朱倩,你的小命算是捡回来了。”

然后我双眼上翻,便瘫软在她那柔软的娇躯上,觉得好舒服……

“子兴、子兴,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

朱倩伸出她那晶莹嫩白的双臂,抓住我的肩膀拼命摇晃着,试图唤醒“昏迷”的我,不料摇晃间,我插在她妙的在里面摩擦着,她顿时全身又涌起一种舒爽到极点的快感,令她忍不住娇喘连连,只好停止摇晃我身体的手。

我很重,虽然我身高不到一米八,可肌肉健壮,体重足有一百四十多斤!所以当我压在朱倩身上时,令她觉得相当难受,于是车厢内形成一幕奇景:人高马大的我,压在她那嫩白如玉的娇躯上,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

朱倩需要使劲才能呼吸,而且身上压了一个人,很不好受,可她也想不出好办法,车内狭窄,加上她也无法动弹,她便干脆不再挣扎,任凭我压着她,期待我尽快醒来。

我当然不着急,而且我下面那硬硬的家伙还没发泄呢!虽然我冲破朱倩体内那最后一道障碍,可我还没有让她享受到身为女人的幸福呢!今天,我还有最后一项使命,就是我要让她食髓知味,以后常常惦记我才行啊!

我把插在朱倩的内,虽然我无法动弹,可我的在我的意念力作用下,可以伸长缩短,插在里面有如活物般,朱倩顿时娇吟连声。

几分钟后,朱倩突然惊呼一声,全身瘫软如泥,我能明显感觉到她那湿润柔滑的中,喷出一股热热的液体,淋在我的上,感觉十分舒服。

我竟然用这种特别的方法,让朱倩达到第一次!我顿时感到欣喜不已,看来以后无法动弹的时候,就可以用这种方法来伺候我的女人们了,哈哈!

“子兴,你好些了吗?说话呀!你不会出事了吧?这可怎么办啊?”

朱倩在过后,顾不得享受的余韵,她担心地轻声呼唤着我,担心我真的会因为救她而出事。

“呼……”

我吐出一口气,慢慢狰开眼睛,露出迷茫的神色,道:“我怎么了?刚才是不是昏过去了?我怎么全身无力呢?”

我“艰难”地动了动胳膊,却看到朱倩痛苦地皱着弯眉,连忙道:“哎呀,把你压疼了吧?我真该死,我马上就下来。”

说着,我“拼命”地动着胳膊,双腿“无力”地支撑一下,将抽出时,倒在车后座的一侧。

我不再压住朱倩,朱倩趁机爬起身,而她也不避讳我的目光,取出卫生纸,擦拭着,一双豪乳颤巍巍地晃动着,那火辣的身材,让我看得垂涎欲滴!

在我们家乡的农村,把女人胸前那对,分为三个阶段,分别是:金妈妈,银妈妈和狗妈妈。意思是说,当女人为闺女的时候,那对从来不让人乱动,金贵得很,称为金妈妈;当女人嫁人后,那对便为一个男人所有,也算是相当金贵,称为银妈妈;而女人一旦有了孩子,抱着孩子在大街上乱逛的时候,只要孩子一哭,女人本能地就会掀开衣服,把那豪乳上的直接塞进孩子嘴里,不顾眼前有没有人,而就成为孩子吃饭的家伙,此时最不值钱了,就称为狗妈妈。

如今的朱倩,经过我刚才费尽心思地改造下,由少女成长为一个少妇,同时胸前那对摇晃的硕乳,也被我改造成狗妈妈了!呵呵,我暗自得意着,却装作浑身无力,之物仍然高高地挺着,睁大眼睛看着朱大警花在我面前穿衣服。

“看什么看?又不是没看过。”

此时朱倩在我面前已毫无顾忌,只是娇嗔一句,就继续穿衣服。

“你真好看。”

我有气无力地说道。

“哼,都成这样了,还这么坏!”

朱倩穿好了衣服,嘟着嘴嗔道。

“嘿嘿,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我喘着气说道。

“行了、行了,你到底能不能爬起来?”

朱倩总算有时间看我一眼,不料一眼望过来,恰巧就看到我那高高翘起的,那狰狞的模样,把她吓得一缩脑袋,心想:这么大的东西,是怎么塞进我下面的?

“我……只是累……没事……你帮我穿一下衣服吧!叫人看见……怪难看的。”

我仍然装得有气无力,目的当然是希望朱倩帮我穿衣服,我也好借机揩油嘛!男子汉大丈夫,有豆腐不吃,还是男人吗?

朱倩那柔软的小手抬着我的腿,帮我穿上裤子,而我的手则揽着她那柔软的腰肢,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体香。

“哎哟!”

朱倩发出这一声惊呼,是因为她的玉手突然碰到那昂起的,她怯怯地说道:“子兴,这……这个东西怎么还没软下来啊?它不会整天都这样翘着吧?”

看来经历过男人的女人,连这种话都敢说了!

“当然不是整天这样,只是它的火被你勾出来,没地方发泄啊!”

我愁眉苦脸地叹了一口气。

“那它不会憋出毛病吧?”

朱倩这句话问出来的时候,我真想大笑三声!这女人终于知道关心我了!

“你就别心了,我回去后再想办法。”

我皱着眉头,无奈地说道。

朱倩“哦”了一声,伸手握住我那火热的,往裤子里一压,强行把裤子穿上去,接着繁好裤带,而上衣穿不穿那就无所谓了。男人嘛,光膀子也没关系。

“你在后面休息一下,我来开车吧!”

由于我刚刚输入内气到朱倩体内,使她精神奕奕,全身仿佛有使不完的劲,而且看我有气无力的样子,便自告奋勇地道。

“嗯……不过,我要坐到前面,看着你开车,心里舒服。”

我装作很努力地睁开眼皮,虚弱地说道。

“嘻……好吧,看在你救了本姑娘一命的分上,我就扶你到前面坐,让本姑娘当一回你的司机。”

刚破瓜的朱倩,此时脸上露出顽皮的笑容。

“唉……想不到我竟然要一个女人来扶。”

我装作不服气地说道。

“少逞能啦,来,我背你。”

朱倩强忍着刚破瓜的疼痛,不由分说地将我背到她的柔背上,接着背我到副驾驶座上,这才吐出一口气:“呼,你真的好重!”

“呵呵。”

我充满歉意地笑了笑。

朱倩坐上驾驶座,道:“走喽。”

随即启动桥车,奔入夜色中。

第四章征服警花

哇哈哈!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其实帮朱倩解毒的时候,我根本没费多少力气,说会损失功力,纯粹是胡说八道,只是为了赚朱倩的同情分罢了。

我用非常坚定的语气说道:“朱倩,我不能住在这里,你一个单身女孩,虽然我们有了那一次,可是……当时我是为了救你的命,现在如果我还住在这里,别人会说你的闲话的。”

我坚决地迈着虚弱的脚步,走出她的房门。

朱倩见状立刻不放心地追出来,看着我虚弱地走向那辆轿车,心中感动万分。

“啊!”

随着朱倩一声惊呼,我还没走到轿车旁,就身子一歪,倒在地上,随后我努力地挣扎着要起身,却怎么也爬不起来。

“你逞什么能啊?快跟我回去!”

朱倩恼了,飞步上前拉起我,硬是拖着我回到她的房间。

此时我疲惫地躺在沙发上,眯着眼睛看着电视。

朱倩则在洗澡,她洗完后披了一件浴巾便跑出来,只见她那嫩白的肌肤泛着一层水气,一双如宝石般的大眼睛柔情万分地看着我。

“朱倩,你真好看!”

我痴迷地望着朱倩,将一碗迷汤灌过去。

“徐子兴,都累成那样了,你还有力气看我?”

朱倩手里拿着梳子,梳理着她那柔顺的头发,也是一副小女人姿态,洁白的浴巾包裹着她那火辣的身材,一对硕大的将浴巾挺住,那高高翘起的美臀将浴巾勾勒出迷人的曲线。

“唉……”

我故意叹了一口气,道:“就算是要死了,我希望在死之前,也要多看你一眼,谁叫你长得这么漂亮!”

我露出一个自以为十分迷人的微笑。

“无赖丨”朱倩噘着那嫣红的小嘴,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她心里甜滋滋的,她很少被男人夸奖漂亮,毕竟大家看到的都是她那风风火火的样子。

“呵呵。”

我并不与朱倩争辩,只是微笑着。

“你……你也去洗一下吧!我放好水了。”

朱倩迟疑了一下,还是将话说出来。

“哦。”

我应了一声,但一动也不动。

“你……还是没有力气吧?我扶你。”

朱倩带着一阵女孩特有的香味,来到我面前,弯下腰,伸出如嫩藕般的玉臂,道:“起来啊,我扶你去洗澡。”

“哦。”

我伸出手握住朱倩那柔软的玉手,入手滑腻,而且在灯光的照耀下,那嫩白的皮肤更显得柔白如玉,隐隐要透出玉光,我突然明白古人所说的“灯下看美人”的意思。

在走进浴室时,突然我脚下一滑,双手本能地要抓住什么,却扯掉她的浴巾……

朱倩一看到我滑倒,本能地弯腰伸手要拉住我,可她身上仅有的浴巾,却被我一把扯下来!

“你……你……”

朱倩本能地想要责备我,可没有说出口,毕竟我这个样子,还不是她害的!

浴室的灯光相当明亮,此时朱倩那美丽的娇躯,完全就像是一个能够活动的美女雕塑!她的肌肤晶莹剔透,好象是半透明的暖玉,让我怎么能不热血沸腾?

更何况我刚才故意滑倒,正好将头靠在她的脚边,我翻身往上,一眼便看到被我首次“占领”的黑色丛林,令我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看什么看?”

朱倩的反应确实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她强悍地训斥我一句,并在看到我眼里冒出的色意时,连忙夹紧双腿,那嫩红的细缝,便被她掩住。

“呵呵。”

我傻笑一声,道:“朱倩,你的太好看了。”

“哼……快给我浴巾。”

朱倩转身背对着我,伸出如春葱般的玉手。

这种姿势,看我看到朱倩那玲珑起伏的美背和勾人心魄的翘臀,令我恨不得扑上去咬几口尝尝。

“不要,等下我要脱光衣服洗澡,而你却披着浴巾,那我岂不是太吃亏了?”

我涎着脸,手紧紧抓着浴巾,并仍躺在地板上,没有起来。

“哼,我不管你了。”

朱倩拉开浴室门就要出去,浴室中雾气升腾,她那曼妙的娇躯在雾气中更是飘渺如仙子。

“啊……我……我爬不起来啊。”

我有气无力地说道。我的虚弱,可都是因为你啊!回来吧,我的朱倩!

“唉……你……你这个坏蛋,真是缠人。”

最终朱倩没有狠下心离开,看到我仍然躺在湿漉漉的地板上,心里一软,顾不得春光外泄,迅速来到我面前,把我的身子半拖半抱起来。

我趁机把手抚在朱倩那纤细的腰上,抚着那里的软肉。

我把头埋在朱倩胸前的双峰间,喘着气道:“朱倩,你真香。”

“你再敢说,我就扔下你不管了!”

虽然朱倩已经跟我有了第一次,可她还是感到害羞,对于跟男人在一起,她感到非常不习惯,虽然她已经不恨我,可她的矜持还在作怪。

“好、好、好,我不说。”

我说话时,热气就喷在朱倩的上,嘴唇还跟那接触好几下……那真的好美,不仅好看,而且好闻,迷死我了。

“好了、好了,你站稳了,别趴我怀里,想吃奶是不?”

彪悍的朱倩,尽管芳心大震,说出来的话却无比强悍。

“我现在帮你脱衣服,你给我配合一点。”

“嗯……”

我做出很努力的样子,把身体站直,头离开那诱人的双峰丨|还真有点舍不得。

在我的配合下,光着身子的朱倩好不容易帮我脱下衣服,我却双手抓着她的肩膀,当然这是为了避免摔倒。

“啊?它……它还这么硬?”

朱倩脸色通红,怔怔地看着我的硬物,上面那紫红色的,不时跳动着,更显狰狞。其实,朱倩心中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它怎么这么大?

“这……这个,它今天没有吃饱……”

我故作老实地低下头,低声道。

“啊?”

朱倩猛地推了我一下,随即扑通一声,我倒在浴缸,顿时水花四溅,连朱倩身上都弄了。

“咯咯……”

朱倩看到我那狼狈的样子,不由得娇笑出声,胸前豪乳晃动连连,双腿也自然地打开了……其间的小嫩缝,毫无顾忌地展现在我面前。

“敢耍我?你过来。”

我装了半天的虚弱,如今出手如闪电般迅速,将朱倩拉入浴缸内,在水花的喷溅下,她那白嫩的娇躯倒在我的怀里。

“不要!不要啊……”

朱倩做着无谓的抵抗,娇喘着依偎在我怀里。

我顺手握住朱倩胸前那对如白瓷般的豪乳揉搓着,笑道:“朱倩,你太美了。”

“哎……”

朱倩叹了一口气,其实芳心深处也非常地期待与我的亲热,初尝禁果的女孩,就如刚刚吃过一道好菜的美食家,总是期待再吃第二次。

朱倩非常感激徐子兴,在被毒蛇咬伤、危及生命的时候,这个大男孩能够舍身相救,算是她的救命恩人啊!虽然救命的方式有些特别,可朱倩不后悔。

其实还是因为朱倩对我颇有好感,虽然她有时故意跟我作对,却正是说明她心里有我的影子。当时朱倩在被毒蛇咬伤的时候,如果提出那种治疗方式的不是我,而是别人,她说不定宁死也不会接受治疗。

“我觉得好多了。”

我给朱倩一个理由,目的是为了方便接下来的行为。

“哦。”

此时朱倩爬起身,我见状拿着浴巾帮她擦拭着身体,她不由得闭上眼睛,娇喘声很大,胸前的豪乳起伏得剧烈,看来她已经习惯在我面前光着身子!

我伸手揽着朱倩的腰肢,以避免她摔倒,右手则拿着浴巾擦她的,嘴唇含住她胸前的!

“唔……”

朱倩娇躯明显地一颤,一双玉手猛然抱住我的头,手指在我的发间摸索着。

“嗯……”

朱倩的,在我轻轻一吸之下,敏感地硬了起来,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扭动着。

“抱……抱着我……”

此时朱倩的意识开始模糊,上传来的酥麻感,直钻入她心底,她颤声要求我:“抱我……”

那声音有如从天边传来的天籁。

“朱倩宝贝,我会好好疼你的。”

我扔掉浴巾后,抱住朱倩,她胸前的一对豪乳压在我的胸前,而我那火热的,早已经在待命,此时正好抵在她的娇臀上,她更是脸泛红霞,将俏脸埋在我的胸前,根本不敢抬头。

以我徐子兴的作战能力,对付女人不需要任何技巧,我只要一味地猛攻,就能把女人一次次送上天堂。

我把朱倩扔到她那张大床上,灯光下,她的皮肤如雪白的绸缎,令我不由得伸手摸上去,那种柔软、顺滑感,令我血脉贲张,我随即一跃上床,跪坐在她的,将抵住她的,右手抓着根部,在她的处轻轻磨蹭,那噗滋、噗滋……令人心动的水声,说明她已经做好准备。

“唔……”

朱倩轻吟出声,双手骤然抓紧我的胳膊,纤纤十指似乎要抓入我的肉里,她一双修长而有力的美腿,缠住我的,道:“快……快……”

突然她张开美眸,问道:“会不会……疼?”

我没有回答,直接吻上朱倩的嘴唇,伸出大舌头,探入她那微微张开的檀口中,接着她怯怯地伸出小香舌,与我的大舌头纠缠在一起。

“哦……”

朱倩的四肢一紧,但她心目中预期的疼痛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将要把身体撑破的胀满感,深入骨髓。

虽然朱倩并不觉得疼,却流出眼泪,我健壮连忙亲吻着她的眼泪,想多给她一丝温存。

朱倩的哭泣,是因为她失去保存多年的少女之身,而且她不知道能不能跟我有婚姻,她觉得有些吃亏,但却又期待与我的欢好。

“好宝贝,别哭,我会让你享受到当女人最大的快乐。”

我的嘴唇拼命吻着朱倩的脸,令她的四肢渐渐放松,但我早忍不住,立刻发起最猛烈的进攻!

初经云雨的朱倩,由于娇躯太过敏感,不久便在高吟声中,当她那热呼呼的淋在上的时候,她已经浑身瘫软如泥,任由我在她身上纵横驰骋。

不久,房间开始充斥着一种靡的味道……

朱倩的豪乳被我撞击得如狂风中的白浪,摇晃颤抖,美不胜收,她脸上的神色由痛苦变得陶醉,呼吸变得急促,那细腻白晰的娇躯上冒出一层汗珠,她的纤纤十指抓着我的胳膊,往上迎合着我的进攻……

朱倩感受到了身为女人的最大快乐,她也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爸爸妈妈总是在一起做这种事,她沉浸在的深渊中,任凭我将她送上一个又一个快乐的巅峰。

我就如同不知疲倦的机器,努力地撞击着朱倩……

朱倩觉得小里被摩擦得十分火热,甚至有些许的疼痛。这是第几次登上天堂了?连朱倩也不知道。

“子兴,我……我疼……”

朱倩羞涩地悄声在我耳边说道。

朱倩曾经看过父母之间行房事的情景,她记得每次都是爸爸先软下来,然后妈妈就如怨妇似地想让爸爸再来一次。照理说,应该是男人先要软下来,可是这个徐子兴,简直就是个变态男人!

“你太强了……子兴……饶了我吧。”

朱倩不得不服输,徐子兴简直就像一个上了永久性发条的玩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停歇。

“哦,对不起。”

我停下动作,看着身下香汗淋漓的朱倩,知道她已经不堪伐挞,我毫不犹豫地把,只见上面沾满着,我连忙擦拭着丛林中的嫩缝,一看之下,不由得感到心疼,只见朱倩的已经被我撞得有些红肿!

“对不起,宝贝。”

我温柔地吻着朱倩,想要给她一些安慰。

“不要说对不起,是我自己愿意的……不对,徐子兴,你以前为什么骗我?”

朱倩并不怪我太用力,反而想起以前的事,道:“我闻到了那种味道……而你说的什么擦药,原来……哼,你当时在干坏事!”

“呵呵,当时不骗你,又能怎么样?难道要我告诉你,我在人?”

朱倩顿时听得无话可说。

朱倩的玉手不由得抚上我的,芳心顿时一震,道:“子兴,你……你怎么会这么强?这……这可怎么办?”

“唉……朱倩,没有办法了,除非……”

我敏着眉头,无奈地摇了摇头。

“除非什么?”

虽然朱倩是警察,可平时所里查获色情物品的时候,大家都会避开她,不让她接触,因此对于这方面,她知道得并不多,但她立刻想到和之类的事情,难道……

“除非……用你的嘴或者子,不过我只怕你不肯啊!”

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仰面躺好,硬邦邦的擎天而立。

“你……”

朱倩犹豫着,心想:这个小坏蛋,果然想的就是这种事情,要答应他吗?朱倩脑海浮现出我为了救她而全身虚弱的情景,于是她咬了咬牙,坐起身,道:“子兴,你过来,我帮你。”

哈哈……我心中狂笑不已,美丽的朱大警花,竟然肯为我!我差一点要高喊出声了,只好压抑着兴奋,听话地站起身,将凑近朱倩那嫣红的柔唇,只见她怯怯地张开檀口,抬头看了我一眼,脸上立刻飞起红霞,显然她是第一次帮男人做这种事。

我一耸,直接将送入朱倩的檀口内……

“唔……”

朱倩不由得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接着我开始耸动,双手抓着她的头发,说道:“宝贝,你把牙齿收起来,要不然会弄伤我。”

朱倩闻言,微微松开嘴巴,不让牙齿碰到,而朱倩为我的兴奋,让我热血沸腾起来,尤其是低头就可以看到朱倩在我的,吞吐着,心中顿时充满着一种变态的兴奋,令更硬了。

在这种变态的兴奋下,我了一百余下,便觉得一股直冲脑门的酥麻袭来,我身体不由得一紧,就开始抽搐,我的双手使劲地抓着朱倩的头发,将大抵在她的喉咙深处……

朱倩不是傻瓜,她意识到我要,她开始挣扎着,不料我的力气极大,令她无法动弹,她的双唇感受到的跳动,与此同时,她喉咙深处便被一股股热呼呼的液体灌入!

“唔……呃……”

朱倩狂呕连声,奋力推开我,然而我的并没有喷射完毕,剩余的热液,喷得她满脸都是,那乳遍布在朱倩的发丝间、脸蛋上、鼻尖上、下巴上、玉颈间……

我顿时兴奋极了,这是男人最有成就感的时刻,端庄的朱倩被我喷了满脸,哇!我高兴得差点要吹口哨了。

“你这个坏蛋,弄了人家一身。”

朱倩取来卫生纸擦拭着我的“战果”我则不说话,只是轻轻抚弄着她的娇臀,在上面画着圈。

在极度的兴奋和放纵过后,我们搂抱着彼此入睡,朱倩的睡姿非常地不雅,那双滑腻修长的美腿紧紧夹着我的右腿,那嫩嫩的细缝,热呼呼地抵在大腿上,胸前那对压在我的胸前,有时候嘴巴还会动几下,仿佛在吃美味的东西似的。

到了后半夜,我一直在运功以吸收我从朱倩身上得到的纯阴之气,觉得内气越来越充沛,最后身体一震,仿佛一切都没有了!

我觉得我在大街上,没有看到没有行人,只有那些店铺和住宅,那么前面是哪里?我意念才刚一动,便立刻到前方,我会瞬间移动了?不会吧!

我在脑子想着春水村我家时,就立刻看到我家,而小狼正趴着睡觉,而当我一出现在小院,它立刻警觉地竖起一对尖耳朵,朝四下张望着,难道它看不到我?

玉凤和李玉姿睡得正香,大黄还不时地吃一口草。

我想要抚摸小狼的时候,小狼只是警觉地跳起来,我却没有感觉到摸到它身上的软毛!我顿时明白了,我现在是在练功的状态,并不是我真的回到家,而是在神游。也就是说,我的元神外放,竟然可以穿过几里路,来到春水村!

于是我加强意念,想着回来、回来……突然我就醒了,刚才的情景非常地清晰,而也被称为元神出窍,元神能够神游的距离远近,也取决于功力,显然我的功力已再进一步提升!难道突破到第三层?这些问题其实也不用想,功力到了自然就突破。练气功就是这样,你越是想要突破,反而怎么样也突破不了,用一句拳谚来表达,就是拳无拳,意无意,无意之中是真意,执念太深,反而达不到。

此时身旁的朱倩身子一扭,那滑腻温热的美腿便再次缠住我的右腿,嫩嫩的潮湿又贴上我的,那种美妙的诱惑让我心里又痒了起来,而她的头埋在我的肋间,睡姿娇憨而惬意。

女人,也许天生就喜欢找一个避风的港湾,就算是睡觉时,也是如此。

隔天醒来时,只见朱倩急忙地穿上警服,而她一穿上警服时,那泼辣、果敢的警花就又回到我的眼前,虽然她极力装出彪悍的模样,但从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对我的柔情。

吃完朱倩做的早餐后,她大方地与我挥手道别,没有一丝的留恋,令我深深体会到,女人在白天和晚上的心境是不一样的。白天时表现出她那美丽端庄、温柔贤淑的一面,而到了夜晚时表现出那深情款款、纵欲欢爱的一面。我觉得对女人的见识,似乎又更深了一层。

“汽车!汽车!”

我开着轿车,刚进到村子,好事的孩子们便欢叫起来,他们追在我的车后,而以我的车速,他们当然追不上,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们追着汽车的兴致。

在我的院门前,我停稳轿车,开车门下来时,便立刻听到一阵惊叹声:“徐爷的车!子兴爷的车……”

“汪。”

一声狂吼,小狼扑了上来。

我大喝一声:“蹲下!”

小狼听到喝斥声后,立刻蹲到地上,伸出长长的舌头注视着我。

靠,我身上这身西装,可是花了一百多块买的,可不能被弄脏!

“徐老师!”

此时传来一道尖叫声,随即出现一道瘦小的身影。

我见状迎上去,拉住她的小手,道:“采儿,你娘也在这里吗?”

“嗯!徐老师,你昨天怎么没回来?害得我娘担心了半夜。”

采儿兴高采烈地拉着我的手,连日来我的表现,已经成为她和她娘心中唯一的依靠。

采儿娘在听到外面的喧闹,便也出来了,在看到我时,顿时双眼放光,道:“子兴,回来啦!咳咳……怎么样?护照办下来了吗?”

看采儿娘那一脸的急切和关心,我能感受到她对我的态度那微妙的变化。

“嗯,办完了,过几天就可以去美国了。”

说完,我扶着采儿娘的胳膊,往院子走,小狼则甩着尾巴跟在后面。

“哥哥回来啦!哥哥回来啦!”

小晴叫喊着跑过来,见我扶着采儿娘,小晴伸了伸舌头,乖巧地跟在我身边。

玉凤和李玉姿看到我回来,也是一个个喜笑颜开,来到堂屋坐下。

跟大家闲聊一阵后,东方友把我叫到一旁,神色郑重地道:“子兴,你不是小孩子,那笔巨款,虽然你可以使用,可一定要注意分寸,而且不能再让更多的人知道,虽然现在的法律不严,可如果这事被揪出来,会很麻烦。”

“嗯,爷爷,你放心吧!我会注意分寸。”

我点头应是,此时虽然没有所谓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可我无端地有了那么多钱,总是不妥当,不过我有榨油厂和蔬菜大棚作为掩饰,就算钱多一点,也不会引人注目。

“哼,那你干嘛还买一辆轿车?那可是很显眼的。”

东方友不满地拉下脸,说道。

“呵呵,没事,这才十几万元嘛。”

“嗯,以后注意一点就是了。”

东方友感到无奈,可他也明白,年轻人就喜欢如此,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子兴,去美国的事,还是要带上思雅,她懂英语,那……学校的课,就由我暂时代课一段时间。”

“好啊,难得学校有爷爷这样的教授来上课,大家当然会,呵呵。”

我立刻高兴起来,本来我还担心宋思雅会放不下她的学生们,而东方友愿意代课,这事情就算是敲定了。

我又去大棚里转了一圈,回来时已是晌午,玉凤已经做好饭,思雅也放学。

当我们正准备吃饭的时候,突然李成急匆匆地跑过来,道:“子兴,别吃饭了,有事,快来。”

当我来到村委会时,发现有两个穿着中山装的干部模样的人,我心里不由得一紧,虽然我徐子兴胆大包天,可看到这些干部还是会怕,毕竟他们掌管着春水村的命脉啊!之所以说他们是干部模样,是因为他们的皮肤比较白晰,而且还戴着眼镜,颇有书卷气。

“子兴啊,这位是咱们春水镇的党委组织委员赵委员,这位是咱们春水镇的党委副书记陈书记。这两位领导来到春水村,是来考察新书记,而我觉得自己老了,就向他们推荐你。呵呵,陈书记、赵委员,他是我们村的大能人徐子兴,是他带领大伙奔向致富路啊!我们村今年肯定要当镇上的典范,而这都是徐子兴的功劳,我也只是配合他而已,他是春水村真正的掌舵人。”

李成的话丝毫没有夸张,我确实是这么做的。

“哦,徐子兴是吧?我们有看到你的入党申请书,嗯,写得很好,写出春水村将来致富的方向,小伙子,有思想、有头脑、有魄力,希望你继续努力啊。”

赵委员笑眯了眼。

“我们两个过来,主要是看看你们村的榨油厂和大棚的情况。”

陈书记暗暗朝着赵委员使了个眼色。

我心里一动,连忙问道:“谢谢领导的关心。请问一下,两位是怎么过来的?”

“啊……骑自行车。”

陈书记答道。

“哦……我本来是想给两位领导每人送两桶春水村的花生油呢……要不,一会儿我开车送过去?”

我准备送两桶油给两位领导,以拉拢他们。

“这不好吧?”

赵委员显然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有些窘迫地说道。

“啊……好、好,小徐啊,让我们尝尝你们的花生油,这是可以的,但只此回,下不为例,以后可不能这样啊!”

陈书记打着官腔,将此事化解于无形。

我心想:这个家伙,再装吧你。

第五章美乳女人

那是个什么时代?其实是一个过度时代,当初有许多村书记,都是临时由镇书记直接指定。没有入党?没关系,直接“火线入党”然后就是村支书了。所谓的火线入党,就是先当书记(其实是带领大家干活)党员的资料则以后再补。

我看明白了,陈书记和赵委员,就是来考察我这个支书合不合格,而他们回去镇上后的报告,是我能不能当上村支书的关键,于是两桶花生油,就由我开车送到陈书记和赵委员的办公室,虽然两桶油说贵不贵,可也要二十几块,大约相当于当时一般工人半个月的工资。

在八四年,还没有党政分开。书记是村里、镇里或者县里的一把手。县长、镇长、村长啥的没有行政决定权,只是二把手。当然现在讲了这么多年的党政分开,在县、乡镇、村这一级,仍然是书记是一把手,情况并没有改变。这是共产党执政的特殊情况,谁都不知道书记是个什么官,却比什么官都大。

第二天一早,李成就通知我去镇里开会。我开车载着李成,他高兴得连夸这轿车是个好东西,坐到上面比坐轿还舒服。乡镇级别的党代会,别说开轿车,就算是骑摩托车也是极少数,只有党委书记还有一辆北京吉普车。

我那辆轿车在自行车堆里特别扎眼,无论是书记还是镇长,都看着那辆轿车发愣,甚至还特意询问是不是哪位县里的领导过来参加会议呢!惹得李成捣嘴偷笑。

乡镇的党代会只是个形式,既然有了组织委员和副书记的考察,我这个村支书就决定了,当开完会,我要开车走的时候,更是把所有党代表都吓住了,他们的眼睛流露出嫉妒的光芒,皆心想:这春水村的支书也太了不起了吧!竟然有专车,这可是相当于县委书记的待遇啊!

当到春水村后,我到李成家,喝了一顿酒,我才知道,如此急于把支书让给我,竟然是李老太爷的一句话!

之后,李成把村里的党员叫到一起开了个会,宣布他的退休和我的上任,简单交接工作后,我就算是正式走马上任,成为春水村的支书了!

我想了想,觉得我能够当上支书,主要原因是李老太爷,于是散会后,我决定去拜访李老太爷。

当我来到李成家时,请李成去通报,不料他回来后,摇了摇头,显然是老爷子不愿意见我。

我见状感到有些纳闷,既然让我做支书,总要指点我一下吧?后来我想了想,才渐渐明白李老太爷的意思:他是让我放手去干,不要受任何人的影响。

从李成家里出来的我抬头挺胸,昂首阔步,俨然一副村主人的架势,而村里的乡亲见到我时,个个都露出尊敬中带着畏惧的神色,跟我打招呼时声音特别响亮、特别亲切。

小村子的村民间聊的时间多,消息就传得特别快,看来我成为支书的事情,已经满村皆知。

“子兴,你来一下。”

此时采儿娘俏生生地站在她家的院门前,她有一种令人心动的美,这种美,虽然我说不上来是什么,但只要一看到她,我就忍不住心生怜悯,尤其是她咳嗽得直不起腰的时候,更是让我的心都疼啊。

我走近采儿娘,凝视着她那嫩脸的病态美,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扶她的胳膊,入手温暖滑腻,令我心里一荡,嘴里却道:“娘,有什么事吗?”

我轻轻摩挲着采儿娘的胳膊,采儿娘是过来人,对于我的小动作当然感觉得清清楚楚,她白了我一眼,却没有说什么,而是任由我扶着她,进入她家。

“子兴,你当了咱们村的支书,这可是一件大事啊!我今天高兴,炒了几道菜,帮你庆贺一下。”

采儿娘兴奋得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红晕,令她的脸蛋越发娇艳,道:“来,坐下,我帮你泡茶。”

“娘,你别忙了,我自己来。”

看着兴高彩烈的采儿娘忙着泡茶,我心里一疼,道:“你坐着,我来。”

“这些事都是由女人去做,怎么能让你做呢?”

采儿娘是一个传统观念比较重的女人,在她的观念,洗衣、做饭、收拾家里这些家务,当然是由女人来做,男人在家,只管吃饭、喝酒,再来就是跟女人睡觉。

我不由分说就抓住茶壶,连同采儿娘柔软的玉手一起握住,火辣辣地盯着她的脸看,道:“还是我来吧,你现在的情况还在做家事,我看着心里就疼。”

“哎……子兴……你……”

采儿娘的声音很小,显然我的手握住她的手,带给她足够的震撼力。这个女人自从结婚后,就再也没有受过男人的滋润,不知道她是怎么压住心头的欲火?她正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纪啊。

采儿娘美丽的细长眼睛,眼角轻轻一挑,目光里有些眩晕,她忽然觉得,面前的徐子兴,跟他老爹重合了,采儿娘的美眸中顿时柔情万千。

采儿娘对我父亲的那种刻骨的恨,其实是一种变态了的爱,换一种说法,就是我老爹没有睡她,她反而怀恨在心近二十年,如果当时我老爹睡了她……那就是另外一种情况了。

所以说,其实采儿娘在这些年里,一直最期待的事情,就是能被我老爹睡一回。可是,即使这样一个简单的愿望,最终也成了泡影——因为我老爹早早地就死于地震了。

父债子还!这是采儿娘心里一直期望能够实现的一个深深刻在心底的梦想。

她对我撒泼使赖,强势许婚,一切的一切,还是源于对我老爹的那种变态的爱。

她其实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把那种爱转移到我的身上,原因很简单,因为我不仅走路的姿势跟我老爹很像,而且连声音也是跟老爹非常相像的。

采儿娘的心乱了,她缩了缩手,却又将手伸出去,缩手是因为心情有些害羞,伸出去却是因为她非常留恋这种感觉,这是一种酥到心底的感觉。

“咳……我去端菜。”

采儿娘的心情一激动,咳嗽声就响起来,她为了摆脱眼前的尴尬,连忙抽身出去,到厨房为我端菜。

望着慌张出去的采儿娘那窈窕的背影,我心里一动:采儿娘的身材很好,虽然有些病态,可女人越是这样,在男人眼里反而更加美丽。

采儿娘那肥美的硕臀,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就是磨盘似的大。据农村故老相传,大的女人能生养。可采儿娘的遭遇,让她没有机会证明是不是能生养。

采儿娘端菜进来的时候,两只莹白的玉手端着两道菜,与她的超级豪乳相映成趣,她柔弱的步态,顾盼之间的风姿,一时把我看呆了。

采儿娘将菜放在桌上,见我仍然一副猪哥相地看着她,不由嗔怪地训斥我一句:“小……小坏蛋,看什么呢?”

“啊……看你啊,娘,你真好看。”

我伸手擦了一下口水,双降放光。

“你个死样儿,快吃吧。”

采儿娘家里也没有什么好吃的,不过,今天她特意给我杀了一只鸡,她把筷子递过来,温柔地看着我,“吃吧。”

“呃……”

我用筷子夹了一块鸡肉,放到嘴里,随即我一口吐了出来,“娘,你不喜欢让我吃也不要紧,干嘛弄这么咸啊?”

我站起身,走出她家的院门,回头看了一眼,这破败的小院,表明她们娘儿俩的生活一直非常清贫。

“咦?”

采儿娘自言自语着,“我明明尝过了的啊,不可能咸啊。”

她无奈地看着我走出院门的背影,转过头来,用筷子夹起一块肉,放到嘴里,“不咸啊,这不挺好吃的吗?”

“娘,什么不咸啊?”

采儿蹦跳着进了院门,一眼看到碗里的鸡肉,“呀!有鸡肉吃!”

她抓过筷子,夹起一块鸡肉放到她的小嘴儿里,使劲儿地咀嚼着,嘴里含混不清地说道:“娘,真好吃。”

采儿娘愣愣地坐到了板凳上,突然流下眼泪。

“哎?娘,你怎么不吃啊?你不愿意让我吃吗?那我不吃好了,你别哭啊。”

采儿赶紧把嘴里的鸡肉咽了下去,放下筷子,一双小手抓住采儿娘的胳膊,可怜巴巴地摇晃着。

“孩子,你吃吧,娘不是怪你,娘是想起到其他的事。”

望着采儿瘦削的小身板,采儿娘哭得更起劲儿了,眼泪如决堤的洪水,止也止不住了。

“哦,娘,你别哭了,哭着吃饭对身体不好的,再过一会儿鸡肉就凉了,你赶紧趁热吃点儿吧,补补身子。”

采儿懂事地说道:“别哭了嘛,采儿以后一定听话,不惹娘生气。”

“好孩子。”

采儿娘看着面前的采儿,女儿如此懂事了,可因为自己的病,家中生活一直非常拮据,采儿从来没吃过什么好东西,采儿并没有什么病,主要就是营养不良造成的。采儿娘悲从中来,泪花涌现,令采儿也没办法吃饭了。

“娘,我还是把鸡肉放到锅里吧。”

采儿端起碗。

“别,采儿,娘不哭了,吃吧,多吃点儿,长高点儿。”

采儿娘赶紧擦了擦眼泪,转身出了堂屋门,到院子里转了一圈儿,似乎就将刚才的情绪给丢开了,笑着跟采儿一起吃饭。

采儿娘其实在我走出她的院门的时候,就已经理解了我的心思,我之所以不吃她家的鸡肉,是想要留给她们自己吃。采儿娘对我的粗暴手段虽然也非常反感,可是其中包含的心疼她们娘儿俩的情意,她却是体会得非常深刻。

采儿娘的心很乱,她其实也知道女儿的身板是一个特别大的缺陷,这种缺陷简直让采儿无法嫁出去!虽然采儿娘也拿采儿当宝贝似的,可她坚决强嫁女儿给我,摆明了并不是真的要嫁女儿,而是惩罚我。现在的采儿娘,感觉到了我对她们娘儿俩的真情实意,反而觉得害了我,心中有些愧疚。

采儿娘不会收回她的决定,她心中暗暗策划了一个近似邪恶的计划:女儿如果婚后不能生孩子的话,也许她可以代替女儿。这个心思,她当然不能说出来,可这种想法一旦产生,就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

村里的支委一个个都来到我家,争相抢着请我吃饭,目的是联络一下感情,方便今后的工作。因为他们都知道,我徐子兴跟李成不一样,我这个人很强势,不会顾虑到他们,他们未雨绸缪了,以免之后发生问题。

“你们这是干什么?都回去吧,工作上的事情,我不会偏袒任何人的,你们不用担心。”

我把他们都赶了出去,望着他们无奈的脸,我心里一阵阵烦闷。

“子兴,你这事做得就不对了。”

东方友对我的做法有些意见,便在玉凤她们的推举之下,当作代表站出来说话了。

“嗯?爷爷,你说说你的想法。”

我还是非常尊敬东方友,连忙把他让到沙发上坐好,我坐在他身边,等候着他的长篇大论。

“在我们国家,要做好一个小官,对于下属不能不严,也不能太严,这个分寸需要你慢慢把握。”

东方友说到这里,轻轻一顿,见我听得认真,这才接续了下去,“所谓严格要求下属,是在对下属得很深的情况下,才能使用,像你这样,对你的下属一无所知,就冒然把他们赶走,会不会出别的问题?他们会不会心生怨恨?”

“所谓的不严,就是在下属犯错误的时候,你要想办法挽救他,帮助他,而不是打击他,关于这一点……你好象本来就是一个喜欢护短的人,呵呵,我就不再多说了。”

东方友讪然一笑,“子兴,你不要听不进去,你现在正处于转型时期,如果听不进别人的意见,你将仅止于此。”

“呃……我明白了,爷爷,你不要再说了,我马上把他们都叫来,今天中午就在我家设宴招待他们。”

我立刻把李明理叫过来,让他一一通知村里的支委,到我家来吃饭。

东方友看着我的举动,赞许地点点头,回家休息去了。

玉凤和宋思雅、李玉姿三大美女忙了半天,才准备好八道菜。

支委们一个个都是村里的人精,来我家吃饭喝酒,当然要带一些自认为体面的、拿得出手的酒肴之类的东西过来,所以桌上的菜还真是非常丰盛。

李明理跑前跑后,俨然成了跑堂的,支委们是知道李明理在外面得意的模样的,看到他在我面前完全就是一条看家狗的模样,顿时对我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情况的支委,对我这个强人更是谄媚到了极点。

一顿饭吃下来,爱喝酒的也没敢喝多少,主要是我的酒量太差,我不喝,他们也不敢再喝下去。

看到支委们要告辞,我连忙用目光示意李明理,这小子也真机灵,立刻大声道:“今天徐哥当了支书,是一件大喜事,大家凡是来的,一人一个红包,别嫌少啊,这是徐支书的一点心意。”

于是从玉凤手里接过红包,每个支委发了一个,后来我才知道,里面每人包了五十元!

东方友对我和李明理的做法大为赞赏,晚上过来吃饭时,东方友特意提出要宋思雅跟着我们去美国的事情,宋思雅见我连护照都办好了,也只能答应下来,于是我们将日期定在三天后。

晚饭后,我拉了李明理出来散步,在我走之后,整个春水村,他就是顶梁柱,我当然要告诉他一些事情:“明理啊,我走之后,家里这些都要靠你来支撑了,无论有什么事,要注意分寸,不要跟对方硬碰硬,还有要尊重支委那群人,我们现在还不到翻身的时候,财务支出跟玉凤商量一下就好,急事就直接办,别拖着。还有我们的事业越来越大,将来你肩上的担子更重,要多学一点管理方面的知识,跟东方爷爷借些书来看。”

“好!徐哥,你放心吧,有我看家,一切都没有问题!”

李明理激动地握着我的手,拍着胸脯保证。

“明理啊,我不是不放心你,不过遇到事情要多想想,虽然你也够聪明了,可还是缺乏经验……呃……对了,遇到事情找东方爷爷请示。”

我忽然想起这个大管家,其实有他在家,我是完全可以放心地离开的。

“好,知道了。”

李明理是个很精明的人,见我单独将这些重要的事安排给他,知道我对他期望很高,心中感激,虽不把感激的话当面说出来,他却会用他的行动来证明他的忠心。

“你也要给自己找个老婆了,这事……平时多留意着点儿。”

我拍拍他的肩膀,将来,李明理将成为我手下的第一员大将,我自然要认真栽培。

第二天,我特意到采儿家,告诉她们明天就要出发去美国了,宋思雅已经到省城去订飞机票了。

“子兴,你来啦?”

采儿娘看到我时,稍显病态的目光里,立刻露出了无法掩饰的喜悦,她来到我面前,拉着我的胳膊:“子兴,你……瘦了。”

我的天!竟然对我来这一招。

“啊……那个,娘,你也瘦了。”

我无语,只能这么回了一句,却是大大地不妥啊。

“我瘦了吗?”

采儿娘玉手伸出,在她有些苍白的俏脸上轻轻一抚,我明显地能够看到她脸上细腻的皮肤弹性相当好,按下一个诱人的小坑儿,立刻就弹起来了嘛。她随后又把手放到胸前,轻轻拍了拍,这样一个习惯性的动作,却让我看得眼睛发直:胸前一对妙峰,在她一拍之下,随即跳跃个不停。

“咕噜——”

我咽了一大口的口水,“瘦了……呃……好象没有。”

我心里说: 胖了才对,不过当然是指那一对豪乳。

采儿娘目光一凝,一看见我看她胸部的眼神,她伸手到了我腰间,抓住了我腰间的软肉。

“哎……娘,手下留情。”

我连忙借机抓住她伸在我腰间的玉手,看了看房门处,“采儿没在家?”

手里抚摸着她柔软的手,却舍不得放开。

“采儿出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采儿娘这只母老虎,说这话是不是在勾引我这个纯情少年?她黑而亮的头发,在我眼前柔顺地摇晃着,散发着成人特有的体香,钻入我的鼻孔,真是妙香撩人。

“我们明天去省城,坐飞机去美国。”

我连忙把来意说清楚,感觉到她柔软的手仍然停在我的腰间,便轻抚着她的玉腕,贪婪地望着她娇嫩的脸蛋,采儿娘的眼角,明显有一丝轻微的鱼尾纹,她微笑起来的时候,便明显地带有岁月的痕迹,我偏偏就喜欢这样的成人,看到采儿娘的微笑,我就心神荡漾。

“哦……”

采儿娘低应一声,头也不抬,握在我腰间软肉上的手,改抓为抚,仿佛是在故意用手心帮我按摩似的,“子兴,你说,那个什么博士,帮我治病的成功率是百分之八十以上,对吧?”

采儿娘忽然抬起头问道,说话时的神态,宛如一个不懂事的小丫头。

“是啊,那人可是美国的心脏病顶级专家叫史蜜丝博士。”

我的手抚上她的柔肩,手指在她的肩头轻轻摩挲,“放心吧,手术会成功的。”

“嗯……可……可是……”

采儿娘犹豫了一下,大眼睛里的目光一闪,忽然转换了话题:“子兴,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不能笑我。”

“问吧。”

我抓着她的肩膀,与采儿娘这个成人正面相对,只觉得馨香阵阵,妙肌撩人,我顿时如痴如醉。

“你……你喜欢我吗?”

采儿娘躲闪着目光,竟然问出了一个这样的问题!

“喜欢。”

我愣了一下,立刻回答,看着眼前美妇羞涩撩人的模样,我把鼻子凑近了她的发际,嘴唇在她的额头轻轻一触。

“你喜欢……就……”

采儿娘羞态可掬,瞟了房门一眼,“关上门……我们娘儿俩受你如此大恩……如果万一我回不来……”

“不会!”

我伸手阻止她继续说下去,手指按上了她的柔软玉唇,凝视着她有些惊慌的俏脸,“我们会成功的,相信我。”

“嗯……”

采儿娘不再是那只强硬的母老虎,而变成了一只柔顺的小白羊,她将香香蝶首埋在我胸前,轻轻摩擦着,一对保养得相当好的豪乳,在我的腹间轻轻顶动。

“我……我关一下门。”

我在她白晰的脸颊上轻轻一吻,然后毅然转身,将房门关好,回过身来时,采儿娘已经如一个新婚的小媳妇一般,静静地坐在了床边,双手在髀间互握,低垂着目光,小裙子下露出一双莹白如玉的小腿,一双小脚上的红色布鞋,不安地互相碰触着。天哪!这个成人,露出了她最能撩动男人心的一面!

我明白了她的心思,她是担心自己会死在美国,而对于我对她们娘儿俩的付出,无法回报,所以才趁着未去美国之前,跟我来一场男女游戏!这个大胆的女人,不顾大白天的,就这么急于献身,也真是难为她了。

不管什么原因,只要能沾了她的身子,我都是乐意的。我轻轻坐在了采儿娘的身边,右手揽住她的细腰,左手抚上她的肩:“我喜欢你,我要让你幸福一辈子。”

“嗯……”

采儿娘的身子一颤,轻轻一缩,却顺势倒在我的怀里,把脸深埋在我的肋下,紧紧地贴在那里,好象没脸面对我一样,“羞死我了,可……可是……呼……我如果今天不这么做……我担心会没有时间了。”

“别这么说,你这么说,我心里觉得很疼的。”

我温柔的情话,铺天盖地,绵绵不绝,“你在我的心目中,就像一个仙女,一个女神,我要让你获得幸福,获得快乐,因为我爱你。”

我这些刚刚学来的情话,加上我自己的加工,把她说得身子越来越软。

采儿娘虽然做了娘,可她的男女的经验却是相当稀少。虽然平时总是表现出凶巴巴的模样,可她身为一个小寡妇,带着一个女儿,不凶一点儿,在春水村还能生活下去吗?这也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法。

采儿娘听到我说的这些话,芳心里甜蜜到了极点,她终于找到了,有一个她中意的男人,肯给她幸福,肯照顾她和采儿一辈子,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她只想把自己的一切,全都献给这个男人,毫无保留地献给他。

采儿娘的床,收拾得相当整洁,上面铺着一床碎花的被单,底色是淡紫色,镂的白花,象征着纯洁和!不知道采儿娘是不是懂得这些?也许是凑巧吧。

我轻轻拥住她变软的身子,缓缓倒在床上,她的双臂紧紧搂着我的腰,嫩红诱人的小嘴儿,如寻乳的小羊,在我的脖子上,下巴上温温软软地滑过,“唔……”

四唇相贴,采儿娘第一次享受到与男子亲密时的情景,她的心在颤抖,既兴奋又幸福地在颤抖!

我的吻技,相对于采儿娘来说,算是相当高明的了。我先是含了她的上唇,轻吸几下,然后再含她的下唇,再吸几下,便慢慢探出舌头,往她的两片柔唇之间钻去,她先是生涩地不知所措,但我的大舌头舔了几下她的嘴唇之后,她薄薄的柔唇便自然地分开,檀口中传来轻微的吸力,我的大舌头哧溜一下就钻进了她香香的檀口中,她的吸吮之力相当强,仿佛把我的津液吸进肚子里,实在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情。

我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因为我舍不得压坏那对高挺的豪乳,我用胸膛轻轻摩擦着她的,采儿娘早就被那阵阵袭来的之念冲昏了头脑,我甚至能够感觉到她的正使劲儿地往我贴去!

“子兴,给我……快……给我……”

采儿娘娇喘声剧烈起来,胸膛上的一对豪乳,也似乎比平时更加坚挺。她真有这么急?我却不急了,我慢慢解开她胸侧的钮扣,露出里面的一对豪乳,采儿娘并不懂得穿什么内衣,夏日里只穿着外衣,里面当然是真空的。

向天而立的一对豪乳,挺拔秀耸,高耸如两座奇美的玉山,山尖上一对好看的,颤巍巍地展示着它诱人的魅力!我将双肘支在她身体两侧,把下巴轻抵在她柔软的间,瞪大眼睛看着这对豪乳。一般女人的,在这种向天而立的情况下,都会变成扁平状,就如一座坍塌陷落的山峰,而采儿娘这对豪乳,明显不一样,它们仿佛里面有着某种支撑物似的,此时仍然如两只娇挺的仙桃,显出浑圆柔美的线条,丝毫没有下垂或者腻软的情况。

“你在干什么?还不快点儿……”

采儿娘感受到我停止了动作,伸出晶莹的玉手,抚上我的肩头,轻声催促道。

“娘,你这一对子,真是太漂亮了!我……我都舍不得去含住它。”

我把身体往上挪了挪,把脸贴向豪乳之根,那种温润细腻的柔软,铺上我的脸颊,我忍不住伸嘴轻舔她的乳根,那对玉桃般的,微微摇晃着,颤抖着,我陶醉万分,伸手托住乳根,啧啧轻叹:“娘,啧啧,你这对宝贝儿,绝对是天下少有!”

采儿娘被我这两声娘,给叫得心里既甜蜜,又别扭。

第六章采儿娘的春天

“别说了……坏小子……快点……快给我……”

采儿娘一味地催促着我,其实是她受不了我这种伏在她身上的挑逗,她从来没有面对过这种情况,被男人压在身下,虽然没有进行更具实质性的动作,可是,这种情况已经让她受不了了。

“一会儿采儿就回来了……”

她这是在暗示我,采儿可能过一会儿才回来,既然如此,我就可以肆意地玩弄她一番了,这个成人,真是让人喜欢。

“嗯,娘,你这双,如果参加世界大赛,我估计肯定能够得冠军呢。”

我伸出,手,从乳根到,慢慢往上采搓,嘴里还是忍不住要赞叹一声。

“坏小子,你胡说什么呀?哪里有什么大赛?”

采儿娘毕竟是乡下女人,没见过世面,根本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专门评选的大赛,她只当我是胡说八道。

“娘,我说的是真的呀,你怎么就不信呢?在西方国家,真的有这种评选呢,而且,你这对在亚洲人里面是绝对的第一了,就算是跟欧美的那些大乳娘们比一比,也绝对不逊色,你瞧瞧,个头大是一点,而且鼓胀秀挺,尖挺,更难得的是,这细腻白晰的颜色,如嫩嫩的美脂,我含住它的时候,都怕咬出水来,哎……真是太美了。”

我连声赞叹,采儿娘的双手抓着我的肩膀,此时似乎也觉得我说的真是那么回事,有些信了。

“坏小子,你说的是真的?”

她有些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红霞,更显得娇艳无双。

“那当然啦,我骗谁也不能骗您哪,你说是吧?”

我含了一下她的,采儿娘立刻身子一颤,嘴里似乎忍不住被袭击时的麻痒,轻吟一声,再不说话,双腿只是轻轻摩擦着我的腿,这是一种无声的催促。

我往上一瞧,她的一双美眸已经闭起来了,只留下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着,轻轻掮动的鼻翼,可爱地轻颤着,嫣红的嘴唇紧紧抿住,采儿娘在深深地期待着,期待着我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

我用双手提起她那裙子的裤带处,往下慢慢地褪,她似乎早已不耐,立刻将肥美硕大的娇臀欠起来,给我那个脱裙子的动作提供最大的便利,果然,只是一下,那件可怜的遮羞小裙,便被我褪到了她的脚跟。

她浑圆细腻的修长美腿,也是非常地撩人,那柔美的线条,宛如石雕玉砌的妙肌玉肤,如雪赛玉,用手轻轻一触,便陷下一个柔和美丽的小坑,手一松,就弹了起来,我伸手玩了几下,采儿娘就急了:“坏小子,你干什么呢?还不快点?”

我有点晕,都说男人是急色,想不到采儿娘竟然更是一个十足的急色之人。

我赶紧连声答应着:“好了好了,马上就脱下来了。”

随手把她的裙子从脚腕处褪下来,扔在一边,然后奋起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衣服完全脱掉,跪坐在她的,将火热的轻抵在她草丛中的之处,轻轻顶动。

“哎……”

采儿娘感受到那种久违的男人部位,那种迷人的火热和脉动,弄得她芳心震动,嘴里不由自主地轻吟出声,忽然她身子一紧,右边的柔软玉手伸向了我的火热小棒,轻轻一握,顿时惊讶地嗯了一声:“嗯?这……这么粗?能不能……塞进去?”

她仍然紧闭着眼睛,睫毛的颤动更厉害了,心中害怕已极。

“哎呀,你怕什么,女人的洞,可是能伸能缩,能大能小。古人说,不论粗细长短,一律欣然接受。说的就是女人的这个宝贝。”

我手上稍稍使力,把她的右手拿开,吻上她的柔唇,轻轻吸吮着,啧啧有声,同时轻耸,在她的妙洞口用轻轻钻动,于是噗滋噗滋的水声响了起来……

“哎呀……”

采儿娘使劲挣脱我的热吻,喘着气道:“是不是了?这么湿?别把床单弄脏了。”

“唉!娘,你真是……太可怜了,一个四十岁的女人,竟然这么没经验……我真服了你了。”

我轻轻咬住她的嘴唇,把舌头伸进了她香香的檀口之中,轻轻搅动,不让她再说话,然后趁她迷恋于我的热吻中,不注意的时候,猛耸!

这一声尖叫,就仿佛我把她一下子刺穿了似的!高亢激越的尖叫声,以我的估计,应该至少能够传到六七十米开外!

采儿娘第一次感受到男女的快乐!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感受,对她来说非常非常地陌生,那粗大而火热的东西,在她的紧窄的中轻轻脉动,仿佛这个东西,就是整个世界!她怯怯地伸出小香舌,舔动着我的嘴唇,我打开牙关,她的小香舌便怯怯地进入了我的嘴里,勾动着我的舌头,当我伸出舌头的时候,她猛然一吸,我的舌头如下面一样,一下子进入她嘴里,采儿娘幸福地闭着眼睛,使劲吸吮着嘴里的舌头,轻轻摇动,两张嘴同时被塞满,这是女人最高的享受。

我把紧贴在她柔软如绵的上,胸前便压住了她的一双,我心疼地低头看了一眼,那双果然被我压成了两片薄薄的玉饼!我的上身稍一抬起,那玉饼便又变厚了几分!

我不再说话,把下面的稍稍退出来一点,立刻敏感地感觉到,采儿娘的使劲地往我的靠了过去,我猛然一顶,啪!“哎哟!”

采儿娘吓了一跳,那种一捅到底的感觉,一下子把她弄得身子瘫软了下来,只有两片柔唇,还在贪婪地吮吸着我的舌头。

我的战斗力可不是一般的强悍,采儿娘这个经验缺缺的成人,根本不堪我的攻击,我刚刚撞击了两三下,她就含不住我的舌头了,身子慵懒地瘫在了床上,小香舌使劲着她的嘴唇,睫毛颤动着,嘴里娇吟连声:“哎……呀……啊……”

配合着我的每一次顶动,她的声音也就断断续续,妩媚动人。

“娘,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我停止了撞击,温柔地说道。

“啊?”

采儿娘羞得捂住脸,被称为娘,还让人家脔,这简直就像是自己的儿子在插自己!那种的快感和羞涩,足以把她整个地融化!

采儿娘的心在狂跳,她的喘息越来越剧烈,羞红着脸说道:“你……你想起什么了?”

一双晶莹如玉的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脸,却从指缝间看着徐子兴,女人哪,就喜欢这种掩耳盗铃的游戏!

此时两人早已经做起了夫妻之事,这女人竟然还害羞!不是女人过了那一关之后,就会发生大变化的吗?她怎么还这样?我有些疑惑,不过嘴里没停:“我练的功夫里,有一门功夫可以帮你祛除病气,而且就是这个姿势才行……”

我使劲撞击了她一下。

“啊?”

顶到口的感觉,令采儿娘轻吟一声,身体微微颤抖着。

“明白了吧?我以前不跟你说这个办法,是因为即使我说出来,你也无法相信,更无法接受,既然我们到了这一步,我也就不用再顾忌了。”

我轻舔着她捂脸的手,认真地说道。

“那……那就……”

采儿娘说到这里,忽然停住,嘴里不说,却是双腿一紧,身子往上一顶,跟我又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嗯……”

采儿娘虽然仍然捂着脸,可一双已经被我撞击得东倒西歪,妙波荡漾,她的一双小腿,也在我的后腰撞击着我的背,我一阵猛烈地脔弄,直把她插得飞上了天,而且,一种沛然强大的内气,透过我热呼呼的,进入她的底,然后在她的五脏六腑间穿梭,最后温润着她的心脏。

我喘息着说道:“娘,你把手拿开,我必须吻着你的嘴唇才行。”

“哦……”

采儿娘变得非常听话,因为她感觉到了我内气在她体内形成的那种美妙的感受,就如春风吹过每一个脏器,内气所到之处,舒畅快活,一种极端的美妙感觉,充斥着她的身体,这可是她从来没有过的!

“啊……唔……哦……啊……”

采儿娘的嘴被我的嘴堵住了,无法发出完整的章节,只能发出这种无意义的轻吟,我的舌头抵住她的舌头,内气便从那里又回到我体内,然后,我每撞击一下,内气便循环一次,渐渐地,我的撞击由慢到快,内气的循环也随着我的熟练而加快,这种奇妙的感受,在我们两人之间循环。

我能够真切地感觉到,她的底竟然连绵不断地喷出一股股温热的液体,在一次次地浇灌着我的,我加力运行欢喜大法,她流出的液就更多了,显然采儿娘早就无数次地登上天堂了,她虽然极力忍受着不发出声音,可嘴里发出的娇吟声,响彻整间房间。

由于她的底被我粗长的撞击的次数太多,那种舒爽到心底的快感便充斥了她整个的身心,再加上我强大的内气对她身体的治疗,采儿娘如今是快感连连,四肢收紧,如章鱼似紧紧箍在我的身上,任凭我把她嫩白的身子撞击成了风雨中的一叶飘摇的小舟,荡来荡去……

自从征服了朱倩,我的欢喜大法就进步了许多,如今的我,即使在跟采儿娘使劲嘿咻的时候,仍然能够用意念力笼罩着周围至少五十米开外的环境,有什么样的风吹草动,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大约经过了半小时左右的这种香艳的治疗,我和采儿娘其实都已经登上了快乐的巅峰,我收了欢喜大法的疗伤篇,加快了撞击的速度,声更加急促,噗滋噗滋的水声更加地响亮,采儿娘的嘴被我放开后,娇吟声越发地猛烈。

“哎呀……我飞起来了……啊……我要死了……子兴……我要死了……”

采儿娘无意识地诉说着她的感受,我被她的浪态激发得全身兴奋到了极点,我喘着气道:“娘,呼……我爱死你了,其实我早就爱上你了,你的小太美了……呼……”

我们两人的声浪语,夹杂着动人的声,把我送上了快感的最高点,我突然觉得一阵抽搐,便一声低吼:“啊……”

同时双手使劲地攥住采儿娘的柔肩,紧紧抵住她春水泛滥的,里面的剧烈抖动,射出一股股男人精华。

“呼……呼……”

我趴在她柔软的身子上面,剧烈地喘着粗气,如此卧在这个成人身上,真如红楼梦里所说的,如卧锦上,女人柔滑的身体,永远让男人痴迷。

我非常明白采儿娘的心思,如果她的病,在县城能够治好的话,她根本不会跟我发生这一章,甚至那对子,都不一定敢拿出来让我看看,更别说让我握在手里把玩了。

其实,她首先是觉得我为了给她治病,花了那么多的钱,对她来说,那笔钱可是天文数字啊!其次,是她觉得这次去美国,不知道还能不能全身而回,如果回不来的话,她死了倒是一了百了,女儿呢?还需要我的照顾。最后她觉得女儿这娇小的身子,不知道还能不能长大一些,即使嫁给我,如果不能行那夫妻之事,我最终还是要娶别人,采儿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于是采儿娘决定,以自己的身子,代替女儿,就算是能够回来,也要替我生个一男半女,算是采儿的骨肉,以稳定采儿的地位。

“你这个坏小子。”

采儿娘娇羞万状,努力地喘着气,忽然她的声音转小:“子兴,我……我跟你……这个样子,是不是太不要脸了?”

说话间,她脸色潮红,眯起了眼睛。我的,还插在她的里,虽然渐渐在软化,可那种被男人插着的感觉,对采儿娘来说,总有着一种异乎寻常的新鲜感。

我现在也想明白了,我喜欢三四十岁的成人的原因,当然是因为我有着比较深刻的恋母情结,因此,如果说喜欢采儿,倒不如说我喜欢采儿娘更多一些。

我轻舔了一下采儿娘的脸,柔声说道:“娘,你是个好女人,含辛茹苦把采儿拉拔大,你真是太不容易了,你是一个伟大的母亲!你这么做的道理,其实我是明白的。”

我把自己刚才想到的这些,对采儿娘一说。

“啊?你……你这个坏小子,你真是太聪明了!采儿将来……唉……你一定要答应我,要一辈子对她好!”

采儿娘的柔软玉手,一直在贪婪地抚弄着我健壮的背部肌肉,缺少男人安慰的采儿娘,经过我这一次的疯狂蹂躏,她已经深深迷上了这种男女之间的游戏!她顿时觉得,从前的她,简直白活了!如果早点知道这种游戏竟是如此美好,哪怕让千人骂,万人唾,也早就跟徐子兴这小子要好上了。

如今的采儿娘,终于明白了,她根本左右不了我的任何事!因为我的聪明,并不在她之下,而且我的实力,更是强过她太多。可是,她也奇怪于我为什么要答应她娶采儿,稍微想了想,聪明的采儿娘,也弄明白了我的心思,顿时对我刮目相看。因为她知道了,我就是因为父亲的一点点情债,而甘心任她摆布的。

“娘,你放心吧,我不仅要一辈子对采儿好,还要爱你一生一世呢。”

我稍一使力,身上往上一挺,摩擦了一下她的软毛,在她的柔唇上轻轻一吻,然后悄声道:“采儿回来了。”

“嗯……”

她被我一顶之下,心情舒畅,刚要闭目享受时,听到我后一句话,顿时一个哆嗦:“啊?你说什么?你还不快下来?让采儿看见……我可怎么活啊?”

“一辈子?”

采儿娘白了我一眼,“还是从美国回来之后,再说这个事吧。”

“好吧。”

我无奈,显然她对于那个百分之八十的成功率,是非常地在意的,因为她觉得自己也有可能会成为那不成功的百分之二十。

采儿娘急急跑出去,打开院门,忽然就看到了近在一丈左右的采儿背着一个小篮子,蹦跳着正走来,她顿时疑惑起来:“徐子兴这家伙,怎么会知道采儿回来了?这也太神了吧?这小子会算命吗?”

“娘,你在家干什么呢?”

采儿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这些天来,她简直高兴坏了,妈妈的病有希望了,这可是最能令她开心的事。

“做饭啊,你子兴哥过来了,他当了支书,我想让他在咱们家吃饭,你去买点盐。”

采儿娘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张大团结,这些天她手头宽裕多了,当然是因为有了我这个准女婿的缘故。

“好啊,我在路上就听说,徐老师当了支书呢,嘻嘻,娘,要不要买点酒?”

采儿扬起那张缩小版的俏脸,圆眼睛里闪着喜悦的光。

“行啊,你看看有什么好吃的,也买点回来。”

采儿娘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把采儿看得心里舒畅极了。

“娘,你今天真好看!”

采儿接过那张大团结,跑去买东西。

“我好看?”

采儿娘下意识地伸手摸着脸,“不会吧?难道是因为……因为那个坏小子?天哪,难道女人没有男人睡,就不漂亮了吗?”

采儿娘疑惑地回了屋,我已经在挑菜,她立刻从我手里把豆角抢了过去,“你一个大男人,坐在一边看着就行了,这些事怎么能让你做?”

采儿娘手脚利落地挑着豆角,柔顺的黑发飘散开来,有些红晕的脸蛋上,洋溢着喜悦之情。

“娘,你好象变了,变得更漂亮了。”

我被她欢乐的情绪感染着,冒出了这么一句。

“嗯?真的吗?”

采儿娘的脸更红了,她心里其实在想:难道我真的变漂亮了?被男人睡一回就漂亮了?如果天天让他睡,是不是会返老还童?女人都是情绪化的动物,她想到这些的时候,就忍不住偷瞟我一眼,芳心剧跳。

“哎……娘,你怎么把豆角扔掉这么多?”

我连忙提醒道。

“啊?走神了,嘻嘻。”

采儿娘羞羞地瞟我一眼,尽显成人的媚态,刚刚跟我激情无限,这会儿我又称她为娘,她的心里仍然被一种无法表达的兴奋笼罩着。快乐中的女人最美,这话真是一点也不假。她的心结解开,整个人如变了一个人似的,被幸福包围的女人,总是能带给别人更加美好的情绪。

“呵呵,是不是在想,我那会儿的事情?”

我涎着脸,把凳子搬到她身边坐下。

“你胡说什么?不害臊。”

采儿娘白了我一眼,继续挑菜。男女之间一旦越过那道最后的那道防线,女人就常常在男人面前撒娇耍赖,仿佛这是女人们的一种专利。

“我来帮你吧,老公帮老婆挑菜,一起快快乐乐做家务。”

我得寸进尺地调戏着她,挑战她的心理承受极限。

采儿娘挑菜的手,明显地停顿了一下,随后边挑菜边说道:“徐子兴,在任何人面前都不能这样随便说话!不然……不然……我死给你看!”

她伸起前臂,撩了一下额前的发丝,“我是你的丈母娘!不是你老婆!”

“哦……”

我老实地答应一声,然后悄声问道:“那……娘的意思是说,以后都不让我睡你了?”

“我……”

采儿娘想要冲口说出拒绝我的话,可是犹豫了一下,没有说出来,又是狠狠地白了我一眼,“你去接一下采儿吧,帮她出点意见,看买点什么东西回来。”

成人含嗔带媚的模样,总是能够撩动我心里那根弦。

“孩儿遵命!”

我学着京戏里的念白,答应一声,跳起来跑出屋外。我心里其实也挺兴奋的,采儿娘刚才话里的意思,当然是以后还要跟我行那男女之事,只是不能当着别人的面罢了,呵呵,我心里暗笑着,哼起了小曲。

在采儿家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饭,采儿娘还破例喝了一点酒,脸上越发红晕起来,如娇艳的大苹果,用她的话说,就是去美国后不一定能活着回来,还是能享受一回是一回吧。我也没有拦她,喝点就喝点吧,我知道她今天心里特别高兴。

出了采儿家,一路跟乡亲们打着招呼,大家看我的眼神变了,因为我是村里的最高统帅!呵呵,这种一把手的感觉,也是蛮爽的。我知道大家对我是敬畏,尊敬之中,总是带着一种深深的畏惧,这种状态,其实也挺好,如果没人怕你,在村里是干不成什么事的。

春水村榨油厂如今的生意也非常地好,自从干爹送去了一些花生油,结果那些当官的就让城里的油店到我这里进货,整个春水市都进我的货!呼呼,赚大钱了。

李明理一直跟着我,他知道我明天要出发,便特意跟在我身边,试图多掌握一些指导生产方面的知识,我也特意多加指点,对油厂的生产方面的事情,随口多说了一些。

玉凤来了榨油厂,她要跟我汇报帐目的事情,我制止了她,她就把这几天大致的进出情况说了一下,我笑了:“玉凤,你知道吗,我们的榨油厂,要正式起飞了!呵呵,凭现在的发展速度,我估计,一年之后,我们的榨油厂就可能成为市里前十的企业。”

我信心满满地挥舞着手臂,自己觉得仿佛当年的毛爷爷在重庆时的挥手。

“嗯。”

玉凤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这还不都是你徐大支书领导得好嘛,当我们都认为榨油厂会倒闭的时候,你却偏要上了这个项目,当时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到如今这榨油厂一下子腾飞起来,还真就证明了你的眼光,徐大支书,不是凡人啊,咯咯……”

“是啊,徐哥,你成了村里的领头人,我们就可以大展拳脚地干一场了!”

李明理也兴奋地挥舞着拳头,“我们春水村以后绝对是县里的模范村!呃……应该说会成为全省甚至全国的模范村!嘿嘿。”

“说这话还有些太早了啊,不过,我们不能再这样发展了,我一直在思考,怎么能让咱们村进入真正富裕的阶段,最好的办法,当然是要吸引外资,外国的资金!借人家的钱,发展我们村的企业。”

我昂首挺胸,漫步在榨油厂的唯一主道上,心中升起一种指点江山的快意,“对了,如果有合适的先进技术,我们也要引进!”

“对!”

李明理的眼睛里放出了光,“徐哥,你的头脑,永远走在大家的前头!嘿嘿,跟着你干,放心哪。”

他高兴地搓着手,眼睛里亮光闪闪。

“不过,这事目前也只是说说而已,我这次出国,在脑子里带着这个任务,如果可能的话,我们就会在一年多之内,迅速成长起来,那时候,我们整个春水村会成为春水集团!”

我的演讲,感染着身边的这两个人,他们看着我,目光里是一种崇拜,之前我的表现,足以让他们对我充满了信心。

“春水集团?”

玉凤咬住嘴唇,眼睛大睁着,脑子里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春水集团是个什么概念,她疑惑地望向了我,“子兴,你说,春水集团是什么意思?”

“呃……比如,如果我们的大棚蔬菜加上榨油厂,如果再加上其他的产业,一起组成一个集团,就可以统称为春水集团了,呵呵。”

我也只能如此解释道。

“嗯,春水集团!哈哈。”

李明理可不懂我解释得对与不对,他只在乎这个名字,“这名字好听!呵呵,我喜欢!徐哥,我们什么时候办这件事?”

“滚!哪有这么急?”

我笑骂道,“这只是我的一个设想,能不能实现,还要靠大伙的努力和政策的支持。”

“哦。”

李明理讪讪地笑了,“嘿嘿,我知道了,你要去美国回来之后,才能办这件事,对吧?”

“去!”

我敲了一下他的脑袋,把他打得一愣一愣的,“从美国回来,再筹划这件事,你不至于这么心急吧?难道有人给说亲了?是哪家姑娘?”

“没,没有。”

李明理脸一红,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哦,玉凤,你要帮他留意着点,有哪家好姑娘,可不能错过了。”

我添油加醋,李明理更加不好意思了。

“嗯。”

玉凤答应一声,突然厂子外采儿的小身子急急跑来,黄昏中她跑得很急,“徐老师!徐老师!我妈找你有事。”

第六章采儿娘的春天

“别说了……坏小子……快点……快给我……”

采儿娘一味地催促着我,其实是她受不了我这种伏在她身上的挑逗,她从来没有面对过这种情况,被男人压在身下,虽然没有进行更具实质性的动作,可是,这种情况已经让她受不了了。

“一会儿采儿就回来了……”

她这是在暗示我,采儿可能过一会儿才回来,既然如此,我就可以肆意地玩弄她一番了,这个成人,真是让人喜欢。

“嗯,娘,你这双,如果参加世界大赛,我估计肯定能够得冠军呢。”

我伸出,手,从乳根到,慢慢往上采搓,嘴里还是忍不住要赞叹一声。

“坏小子,你胡说什么呀?哪里有什么大赛?”

采儿娘毕竟是乡下女人,没见过世面,根本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专门评选的大赛,她只当我是胡说八道。

“娘,我说的是真的呀,你怎么就不信呢?在西方国家,真的有这种评选呢,而且,你这对在亚洲人里面是绝对的第一了,就算是跟欧美的那些大乳娘们比一比,也绝对不逊色,你瞧瞧,个头大是一点,而且鼓胀秀挺,尖挺,更难得的是,这细腻白晰的颜色,如嫩嫩的美脂,我含住它的时候,都怕咬出水来,哎……真是太美了。”

我连声赞叹,采儿娘的双手抓着我的肩膀,此时似乎也觉得我说的真是那么回事,有些信了。

“坏小子,你说的是真的?”

她有些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红霞,更显得娇艳无双。

“那当然啦,我骗谁也不能骗您哪,你说是吧?”

我含了一下她的,采儿娘立刻身子一颤,嘴里似乎忍不住被袭击时的麻痒,轻吟一声,再不说话,双腿只是轻轻摩擦着我的腿,这是一种无声的催促。

我往上一瞧,她的一双美眸已经闭起来了,只留下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着,轻轻掮动的鼻翼,可爱地轻颤着,嫣红的嘴唇紧紧抿住,采儿娘在深深地期待着,期待着我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

我用双手提起她那裙子的裤带处,往下慢慢地褪,她似乎早已不耐,立刻将肥美硕大的娇臀欠起来,给我那个脱裙子的动作提供最大的便利,果然,只是一下,那件可怜的遮羞小裙,便被我褪到了她的脚跟。

她浑圆细腻的修长美腿,也是非常地撩人,那柔美的线条,宛如石雕玉砌的妙肌玉肤,如雪赛玉,用手轻轻一触,便陷下一个柔和美丽的小坑,手一松,就弹了起来,我伸手玩了几下,采儿娘就急了:“坏小子,你干什么呢?还不快点?”

我有点晕,都说男人是急色,想不到采儿娘竟然更是一个十足的急色之人。

我赶紧连声答应着:“好了好了,马上就脱下来了。”

随手把她的裙子从脚腕处褪下来,扔在一边,然后奋起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衣服完全脱掉,跪坐在她的,将火热的轻抵在她草丛中的之处,轻轻顶动。

“哎……”

采儿娘感受到那种久违的男人部位,那种迷人的火热和脉动,弄得她芳心震动,嘴里不由自主地轻吟出声,忽然她身子一紧,右边的柔软玉手伸向了我的火热小棒,轻轻一握,顿时惊讶地嗯了一声:“嗯?这……这么粗?能不能……塞进去?”

她仍然紧闭着眼睛,睫毛的颤动更厉害了,心中害怕已极。

“哎呀,你怕什么,女人的洞,可是能伸能缩,能大能小。古人说,不论粗细长短,一律欣然接受。说的就是女人的这个宝贝。”

我手上稍稍使力,把她的右手拿开,吻上她的柔唇,轻轻吸吮着,啧啧有声,同时轻耸,在她的妙洞口用轻轻钻动,于是噗滋噗滋的水声响了起来……

“哎呀……”

采儿娘使劲挣脱我的热吻,喘着气道:“是不是了?这么湿?别把床单弄脏了。”

“唉!娘,你真是……太可怜了,一个四十岁的女人,竟然这么没经验……我真服了你了。”

我轻轻咬住她的嘴唇,把舌头伸进了她香香的檀口之中,轻轻搅动,不让她再说话,然后趁她迷恋于我的热吻中,不注意的时候,猛耸!

这一声尖叫,就仿佛我把她一下子刺穿了似的!高亢激越的尖叫声,以我的估计,应该至少能够传到六七十米开外!

采儿娘第一次感受到男女的快乐!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感受,对她来说非常非常地陌生,那粗大而火热的东西,在她的紧窄的中轻轻脉动,仿佛这个东西,就是整个世界!她怯怯地伸出小香舌,舔动着我的嘴唇,我打开牙关,她的小香舌便怯怯地进入了我的嘴里,勾动着我的舌头,当我伸出舌头的时候,她猛然一吸,我的舌头如下面一样,一下子进入她嘴里,采儿娘幸福地闭着眼睛,使劲吸吮着嘴里的舌头,轻轻摇动,两张嘴同时被塞满,这是女人最高的享受。

我把紧贴在她柔软如绵的上,胸前便压住了她的一双,我心疼地低头看了一眼,那双果然被我压成了两片薄薄的玉饼!我的上身稍一抬起,那玉饼便又变厚了几分!

我不再说话,把下面的稍稍退出来一点,立刻敏感地感觉到,采儿娘的使劲地往我的靠了过去,我猛然一顶,啪!“哎哟!”

采儿娘吓了一跳,那种一捅到底的感觉,一下子把她弄得身子瘫软了下来,只有两片柔唇,还在贪婪地吮吸着我的舌头。

我的战斗力可不是一般的强悍,采儿娘这个经验缺缺的成人,根本不堪我的攻击,我刚刚撞击了两三下,她就含不住我的舌头了,身子慵懒地瘫在了床上,小香舌使劲着她的嘴唇,睫毛颤动着,嘴里娇吟连声:“哎……呀……啊……”

配合着我的每一次顶动,她的声音也就断断续续,妩媚动人。

“娘,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我停止了撞击,温柔地说道。

“啊?”

采儿娘羞得捂住脸,被称为娘,还让人家脔,这简直就像是自己的儿子在插自己!那种的快感和羞涩,足以把她整个地融化!

采儿娘的心在狂跳,她的喘息越来越剧烈,羞红着脸说道:“你……你想起什么了?”

一双晶莹如玉的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脸,却从指缝间看着徐子兴,女人哪,就喜欢这种掩耳盗铃的游戏!

此时两人早已经做起了夫妻之事,这女人竟然还害羞!不是女人过了那一关之后,就会发生大变化的吗?她怎么还这样?我有些疑惑,不过嘴里没停:“我练的功夫里,有一门功夫可以帮你祛除病气,而且就是这个姿势才行……”

我使劲撞击了她一下。

“啊?”

顶到口的感觉,令采儿娘轻吟一声,身体微微颤抖着。

“明白了吧?我以前不跟你说这个办法,是因为即使我说出来,你也无法相信,更无法接受,既然我们到了这一步,我也就不用再顾忌了。”

我轻舔着她捂脸的手,认真地说道。

“那……那就……”

采儿娘说到这里,忽然停住,嘴里不说,却是双腿一紧,身子往上一顶,跟我又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嗯……”

采儿娘虽然仍然捂着脸,可一双已经被我撞击得东倒西歪,妙波荡漾,她的一双小腿,也在我的后腰撞击着我的背,我一阵猛烈地脔弄,直把她插得飞上了天,而且,一种沛然强大的内气,透过我热呼呼的,进入她的底,然后在她的五脏六腑间穿梭,最后温润着她的心脏。

我喘息着说道:“娘,你把手拿开,我必须吻着你的嘴唇才行。”

“哦……”

采儿娘变得非常听话,因为她感觉到了我内气在她体内形成的那种美妙的感受,就如春风吹过每一个脏器,内气所到之处,舒畅快活,一种极端的美妙感觉,充斥着她的身体,这可是她从来没有过的!

“啊……唔……哦……啊……”

采儿娘的嘴被我的嘴堵住了,无法发出完整的章节,只能发出这种无意义的轻吟,我的舌头抵住她的舌头,内气便从那里又回到我体内,然后,我每撞击一下,内气便循环一次,渐渐地,我的撞击由慢到快,内气的循环也随着我的熟练而加快,这种奇妙的感受,在我们两人之间循环。

我能够真切地感觉到,她的底竟然连绵不断地喷出一股股温热的液体,在一次次地浇灌着我的,我加力运行欢喜大法,她流出的液就更多了,显然采儿娘早就无数次地登上天堂了,她虽然极力忍受着不发出声音,可嘴里发出的娇吟声,响彻整间房间。

由于她的底被我粗长的撞击的次数太多,那种舒爽到心底的快感便充斥了她整个的身心,再加上我强大的内气对她身体的治疗,采儿娘如今是快感连连,四肢收紧,如章鱼似紧紧箍在我的身上,任凭我把她嫩白的身子撞击成了风雨中的一叶飘摇的小舟,荡来荡去……

自从征服了朱倩,我的欢喜大法就进步了许多,如今的我,即使在跟采儿娘使劲嘿咻的时候,仍然能够用意念力笼罩着周围至少五十米开外的环境,有什么样的风吹草动,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大约经过了半小时左右的这种香艳的治疗,我和采儿娘其实都已经登上了快乐的巅峰,我收了欢喜大法的疗伤篇,加快了撞击的速度,声更加急促,噗滋噗滋的水声更加地响亮,采儿娘的嘴被我放开后,娇吟声越发地猛烈。

“哎呀……我飞起来了……啊……我要死了……子兴……我要死了……”

采儿娘无意识地诉说着她的感受,我被她的浪态激发得全身兴奋到了极点,我喘着气道:“娘,呼……我爱死你了,其实我早就爱上你了,你的小太美了……呼……”

我们两人的声浪语,夹杂着动人的声,把我送上了快感的最高点,我突然觉得一阵抽搐,便一声低吼:“啊……”

同时双手使劲地攥住采儿娘的柔肩,紧紧抵住她春水泛滥的,里面的剧烈抖动,射出一股股男人精华。

“呼……呼……”

我趴在她柔软的身子上面,剧烈地喘着粗气,如此卧在这个成人身上,真如红楼梦里所说的,如卧锦上,女人柔滑的身体,永远让男人痴迷。

我非常明白采儿娘的心思,如果她的病,在县城能够治好的话,她根本不会跟我发生这一章,甚至那对子,都不一定敢拿出来让我看看,更别说让我握在手里把玩了。

其实,她首先是觉得我为了给她治病,花了那么多的钱,对她来说,那笔钱可是天文数字啊!其次,是她觉得这次去美国,不知道还能不能全身而回,如果回不来的话,她死了倒是一了百了,女儿呢?还需要我的照顾。最后她觉得女儿这娇小的身子,不知道还能不能长大一些,即使嫁给我,如果不能行那夫妻之事,我最终还是要娶别人,采儿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于是采儿娘决定,以自己的身子,代替女儿,就算是能够回来,也要替我生个一男半女,算是采儿的骨肉,以稳定采儿的地位。

“你这个坏小子。”

采儿娘娇羞万状,努力地喘着气,忽然她的声音转小:“子兴,我……我跟你……这个样子,是不是太不要脸了?”

说话间,她脸色潮红,眯起了眼睛。我的,还插在她的里,虽然渐渐在软化,可那种被男人插着的感觉,对采儿娘来说,总有着一种异乎寻常的新鲜感。

我现在也想明白了,我喜欢三四十岁的成人的原因,当然是因为我有着比较深刻的恋母情结,因此,如果说喜欢采儿,倒不如说我喜欢采儿娘更多一些。

我轻舔了一下采儿娘的脸,柔声说道:“娘,你是个好女人,含辛茹苦把采儿拉拔大,你真是太不容易了,你是一个伟大的母亲!你这么做的道理,其实我是明白的。”

我把自己刚才想到的这些,对采儿娘一说。

“啊?你……你这个坏小子,你真是太聪明了!采儿将来……唉……你一定要答应我,要一辈子对她好!”

采儿娘的柔软玉手,一直在贪婪地抚弄着我健壮的背部肌肉,缺少男人安慰的采儿娘,经过我这一次的疯狂蹂躏,她已经深深迷上了这种男女之间的游戏!她顿时觉得,从前的她,简直白活了!如果早点知道这种游戏竟是如此美好,哪怕让千人骂,万人唾,也早就跟徐子兴这小子要好上了。

如今的采儿娘,终于明白了,她根本左右不了我的任何事!因为我的聪明,并不在她之下,而且我的实力,更是强过她太多。可是,她也奇怪于我为什么要答应她娶采儿,稍微想了想,聪明的采儿娘,也弄明白了我的心思,顿时对我刮目相看。因为她知道了,我就是因为父亲的一点点情债,而甘心任她摆布的。

“娘,你放心吧,我不仅要一辈子对采儿好,还要爱你一生一世呢。”

我稍一使力,身上往上一挺,摩擦了一下她的软毛,在她的柔唇上轻轻一吻,然后悄声道:“采儿回来了。”

“嗯……”

她被我一顶之下,心情舒畅,刚要闭目享受时,听到我后一句话,顿时一个哆嗦:“啊?你说什么?你还不快下来?让采儿看见……我可怎么活啊?”

“一辈子?”

采儿娘白了我一眼,“还是从美国回来之后,再说这个事吧。”

“好吧。”

我无奈,显然她对于那个百分之八十的成功率,是非常地在意的,因为她觉得自己也有可能会成为那不成功的百分之二十。

采儿娘急急跑出去,打开院门,忽然就看到了近在一丈左右的采儿背着一个小篮子,蹦跳着正走来,她顿时疑惑起来:“徐子兴这家伙,怎么会知道采儿回来了?这也太神了吧?这小子会算命吗?”

“娘,你在家干什么呢?”

采儿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这些天来,她简直高兴坏了,妈妈的病有希望了,这可是最能令她开心的事。

“做饭啊,你子兴哥过来了,他当了支书,我想让他在咱们家吃饭,你去买点盐。”

采儿娘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张大团结,这些天她手头宽裕多了,当然是因为有了我这个准女婿的缘故。

“好啊,我在路上就听说,徐老师当了支书呢,嘻嘻,娘,要不要买点酒?”

采儿扬起那张缩小版的俏脸,圆眼睛里闪着喜悦的光。

“行啊,你看看有什么好吃的,也买点回来。”

采儿娘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把采儿看得心里舒畅极了。

“娘,你今天真好看!”

采儿接过那张大团结,跑去买东西。

“我好看?”

采儿娘下意识地伸手摸着脸,“不会吧?难道是因为……因为那个坏小子?天哪,难道女人没有男人睡,就不漂亮了吗?”

采儿娘疑惑地回了屋,我已经在挑菜,她立刻从我手里把豆角抢了过去,“你一个大男人,坐在一边看着就行了,这些事怎么能让你做?”

采儿娘手脚利落地挑着豆角,柔顺的黑发飘散开来,有些红晕的脸蛋上,洋溢着喜悦之情。

“娘,你好象变了,变得更漂亮了。”

我被她欢乐的情绪感染着,冒出了这么一句。

“嗯?真的吗?”

采儿娘的脸更红了,她心里其实在想:难道我真的变漂亮了?被男人睡一回就漂亮了?如果天天让他睡,是不是会返老还童?女人都是情绪化的动物,她想到这些的时候,就忍不住偷瞟我一眼,芳心剧跳。

“哎……娘,你怎么把豆角扔掉这么多?”

我连忙提醒道。

“啊?走神了,嘻嘻。”

采儿娘羞羞地瞟我一眼,尽显成人的媚态,刚刚跟我激情无限,这会儿我又称她为娘,她的心里仍然被一种无法表达的兴奋笼罩着。快乐中的女人最美,这话真是一点也不假。她的心结解开,整个人如变了一个人似的,被幸福包围的女人,总是能带给别人更加美好的情绪。

“呵呵,是不是在想,我那会儿的事情?”

我涎着脸,把凳子搬到她身边坐下。

“你胡说什么?不害臊。”

采儿娘白了我一眼,继续挑菜。男女之间一旦越过那道最后的那道防线,女人就常常在男人面前撒娇耍赖,仿佛这是女人们的一种专利。

“我来帮你吧,老公帮老婆挑菜,一起快快乐乐做家务。”

我得寸进尺地调戏着她,挑战她的心理承受极限。

采儿娘挑菜的手,明显地停顿了一下,随后边挑菜边说道:“徐子兴,在任何人面前都不能这样随便说话!不然……不然……我死给你看!”

她伸起前臂,撩了一下额前的发丝,“我是你的丈母娘!不是你老婆!”

“哦……”

我老实地答应一声,然后悄声问道:“那……娘的意思是说,以后都不让我睡你了?”

“我……”

采儿娘想要冲口说出拒绝我的话,可是犹豫了一下,没有说出来,又是狠狠地白了我一眼,“你去接一下采儿吧,帮她出点意见,看买点什么东西回来。”

成人含嗔带媚的模样,总是能够撩动我心里那根弦。

“孩儿遵命!”

我学着京戏里的念白,答应一声,跳起来跑出屋外。我心里其实也挺兴奋的,采儿娘刚才话里的意思,当然是以后还要跟我行那男女之事,只是不能当着别人的面罢了,呵呵,我心里暗笑着,哼起了小曲。

在采儿家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饭,采儿娘还破例喝了一点酒,脸上越发红晕起来,如娇艳的大苹果,用她的话说,就是去美国后不一定能活着回来,还是能享受一回是一回吧。我也没有拦她,喝点就喝点吧,我知道她今天心里特别高兴。

出了采儿家,一路跟乡亲们打着招呼,大家看我的眼神变了,因为我是村里的最高统帅!呵呵,这种一把手的感觉,也是蛮爽的。我知道大家对我是敬畏,尊敬之中,总是带着一种深深的畏惧,这种状态,其实也挺好,如果没人怕你,在村里是干不成什么事的。

春水村榨油厂如今的生意也非常地好,自从干爹送去了一些花生油,结果那些当官的就让城里的油店到我这里进货,整个春水市都进我的货!呼呼,赚大钱了。

李明理一直跟着我,他知道我明天要出发,便特意跟在我身边,试图多掌握一些指导生产方面的知识,我也特意多加指点,对油厂的生产方面的事情,随口多说了一些。

玉凤来了榨油厂,她要跟我汇报帐目的事情,我制止了她,她就把这几天大致的进出情况说了一下,我笑了:“玉凤,你知道吗,我们的榨油厂,要正式起飞了!呵呵,凭现在的发展速度,我估计,一年之后,我们的榨油厂就可能成为市里前十的企业。”

我信心满满地挥舞着手臂,自己觉得仿佛当年的毛爷爷在重庆时的挥手。

“嗯。”

玉凤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这还不都是你徐大支书领导得好嘛,当我们都认为榨油厂会倒闭的时候,你却偏要上了这个项目,当时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到如今这榨油厂一下子腾飞起来,还真就证明了你的眼光,徐大支书,不是凡人啊,咯咯……”

“是啊,徐哥,你成了村里的领头人,我们就可以大展拳脚地干一场了!”

李明理也兴奋地挥舞着拳头,“我们春水村以后绝对是县里的模范村!呃……应该说会成为全省甚至全国的模范村!嘿嘿。”

“说这话还有些太早了啊,不过,我们不能再这样发展了,我一直在思考,怎么能让咱们村进入真正富裕的阶段,最好的办法,当然是要吸引外资,外国的资金!借人家的钱,发展我们村的企业。”

我昂首挺胸,漫步在榨油厂的唯一主道上,心中升起一种指点江山的快意,“对了,如果有合适的先进技术,我们也要引进!”

“对!”

李明理的眼睛里放出了光,“徐哥,你的头脑,永远走在大家的前头!嘿嘿,跟着你干,放心哪。”

他高兴地搓着手,眼睛里亮光闪闪。

“不过,这事目前也只是说说而已,我这次出国,在脑子里带着这个任务,如果可能的话,我们就会在一年多之内,迅速成长起来,那时候,我们整个春水村会成为春水集团!”

我的演讲,感染着身边的这两个人,他们看着我,目光里是一种崇拜,之前我的表现,足以让他们对我充满了信心。

“春水集团?”

玉凤咬住嘴唇,眼睛大睁着,脑子里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春水集团是个什么概念,她疑惑地望向了我,“子兴,你说,春水集团是什么意思?”

“呃……比如,如果我们的大棚蔬菜加上榨油厂,如果再加上其他的产业,一起组成一个集团,就可以统称为春水集团了,呵呵。”

我也只能如此解释道。

“嗯,春水集团!哈哈。”

李明理可不懂我解释得对与不对,他只在乎这个名字,“这名字好听!呵呵,我喜欢!徐哥,我们什么时候办这件事?”

“滚!哪有这么急?”

我笑骂道,“这只是我的一个设想,能不能实现,还要靠大伙的努力和政策的支持。”

“哦。”

李明理讪讪地笑了,“嘿嘿,我知道了,你要去美国回来之后,才能办这件事,对吧?”

“去!”

我敲了一下他的脑袋,把他打得一愣一愣的,“从美国回来,再筹划这件事,你不至于这么心急吧?难道有人给说亲了?是哪家姑娘?”

“没,没有。”

李明理脸一红,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哦,玉凤,你要帮他留意着点,有哪家好姑娘,可不能错过了。”

我添油加醋,李明理更加不好意思了。

“嗯。”

玉凤答应一声,突然厂子外采儿的小身子急急跑来,黄昏中她跑得很急,“徐老师!徐老师!我妈找你有事。”

第七章一夜N次郎

“采儿,别急,有什么事?不会是你娘发病了吧?”

我连忙迎上前去,采儿走近了,小脸上挂着细密的汗珠,看来找我老半天了。

“没什么大事,就是关于明天要出国的事。”

采儿站定了身形,微微喘着气,这个小妮子个头不高,自从跟我说定了婚事,便不再把脸弄得乌七八黑,俏丽的小脸蛋嫩红莹白,非常好看。

“哦,那我去看看。”

我无奈地朝玉凤摊摊手,拉起采儿的小手,轻握在手里,采儿也不挣扎,只是红着小脸,低着头任我握住,我回头道:“玉凤,你回家做饭吧,我看看采儿娘还有哪些要准备的东西,晚饭就不回家吃了。”

“哦,记得早点回来,家里也要准备一下的。”

玉凤趁着李明理不注意,偷偷对我使眼色,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我一出去也不知道多少天能够回来,女人们总要跟我亲热一回的,今晚……是个不眠之夜啊。

我和采儿来到她家的时候,采儿娘正在收拾饭菜,一身蓝白相间的碎花长裙,直遮到膝盖以下,露出半截嫩白的小腿,脚上穿着一双从春水市买来的拖鞋,柔美可爱,的脚丫让人一看见就心动,时而蹲去,那肥美硕大的美臀便在裙子上勾勒出令人喷火的形状,更加难得的是,今天的采儿娘,总是被一种喜悦的情绪包围着,长长的辫子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轻轻甩动,那韵律也是非常地诱人。

“来了?快吃饭。”

采儿娘早已经盛好了三个碗,里面都是我送来的野味,香味飘满了整个小院,看到我就如招呼自己家人似的,仿佛我在她家吃饭,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娘,你不是说找徐老师有事吗?”

采儿不解地询问着,端起菜碗,放到那张新茶几上,给我搬来一个新凳子让我坐下。

“小孩子家瞎问什么?吃完饭赶紧去睡,要不明天就没精神了。”

采儿娘瞪了采儿一眼,吓得采儿不敢说话了,只是闷头吃东西。

今晚的采儿娘,由于上午受到我的滋润,做起活来也是分外轻快,她手脚利落地把碗筷收拾好,坐到茶几前,立刻开始忙着给我夹菜,嘴里连声说:“子兴啊,你也这么大了,要学会照顾自己,多吃点对身体有好处。”

她身上明显地有一种香皂味道,闻起来蛮舒服的。

“哎。”

我答应着,却把她夹过来的野兔肉丢给了采儿,“应该让采儿多吃点,呵呵。”

“哎……你这个坏小子,还没过门呢,就知道疼媳妇了。”

采儿娘爱怜地看着娇小的采儿,心里一酸,忽又想起要出国的事情,顿时来了精神,她利落地从茶几下拿出上午喝剩的白酒,给我倒上一茶碗,她自己也倒了半碗。

“娘,你喝酒没事吧?”

我注意地观察着她脸上的神色,有些担心地问道。

“没事,我今天一天,竟然没再咳嗽,我身子好着呢。”

采儿娘听出了我话里的关心,心里头暖融融的,深情地瞥了我一眼,端起酒杯:“子兴,我们娘儿俩无法感谢你对我们的恩情,我陪你喝一杯酒,算是表达一点谢意吧。”

“哎……娘,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你怎么又来这一手了?”

我嘴里客气着,伸手端起酒杯,与采儿娘叮地一碰,趁着采儿不注意,轻轻摸了一下采儿娘的手指。

“娘,我也要陪徐老师喝酒。”

采儿咀嚼着一小块肉,含混不清地说道。

“小孩子喝什么酒?你吃完饭立刻去睡,我跟子兴还有事商量。”

采儿娘训了女儿一句,用她嫣红的嘴唇抿了一口酒,深情款款地望着我喝酒的模样,就如一个妻子在满足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刚才我摸她手指的时候,她虽然白了我一眼,可那眼睛里柔光闪现,简直妩媚得能够滴出水来。

“我吃饱了。”

采儿被她娘训了两句,便不太高兴,吃得又少,她推下饭碗,站起身来,“我去睡了,你们慢慢说事吧。”

“去吧。”

采儿娘此时已经半两酒下肚,灯光下她的脸上红霞隐现,分外撩人。

我再次端起酒杯,与她轻轻一碰,这回干脆用的双手,轻抓住她的手,轻轻摩挲:“娘,我知道你还在担心,其实,目前的技术,应该可以达到百分之百成功的,再说了,你这么好看,就算是阎王爷,也舍不得把你收去的。”

“噗哧——”

采儿娘红着脸笑了,顿时如春花盛开,娇艳中带着魅惑,“坏小子,一张嘴这么甜,怪不得这么多女人都喜欢跟你睡。”

她的手指把过来与我的手互相握住摩挲着,目光里一片炽热。

“娘,我喂你吃口菜。”

我适时地夹起一块肉,送到她嫣红的薄唇前,她眯起眼睛,非常享受地张开小嘴,整齐的牙齿轻叼住那块肉,慢慢咀嚼,似乎在体会着我对她的深情厚意。

杯中的酒,很快在我们的柔情密意中喝完了,采儿娘也不收拾碗筷了,用她柔软的手拉着我的手,说着她要准备的东西,我听得有些不耐烦,连忙打断她:“娘,你不用准备太多的东西,就有一些简单的女人用的东西就行了,我……我要回去了。”

“嗯?”

采儿娘似乎不高兴了,她把脸贴向我的脸前,瞪大眼睛望着我,“坏小子,你是不是要回去跟玉凤做那事?哼,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我就是不放你回去!就算回去,也要……也要先跟我……再做一回。”

虽然她强装作悍妇模样,可还是羞得脸色通红。

她的双腿摩擦着我的腿,双手轻搂在我的腰间,硕大的即使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也清晰地在我面前显露出它们诱人的风景。

“好啊,我知道,以后这些天,有思雅在,你不好意思跟我……嘿嘿,我摸摸,是不是又流水了?”

我伸手撩起她的裙子,不老实的大手一下子伸进她的小裤头中,那泥泞之处一摸之下,果然非常地黏手,“呵呵,娘,你真浪,都湿了呢。”

“坏小子,不能在这里,采儿会听见的,到……到牛棚吧。”

采儿娘媚眼如丝,低声恳求着,双腿夹紧,把我的手夹在了她的腿间。食髓知味的成人,对男人的需求一旦被打开,那泛滥的就如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我悄悄感应着采儿的动静,见她果然睡熟了,便大胆地牵着采儿娘的手,来到牛棚,虽然说是牛棚,可她们家根本养不起牛,这牛棚早就闲置了许多年了,里面的牛槽倒是还在。采儿娘急切地伸手扶住牛槽,噘起:“子兴,快点,我要。”

我伸手撩起她的长裙,哇!采儿娘真浪,里面竟然是真空!我伸手抚上她柔滑的美臀,夜色中那白生生的样子更显得朦胧诱人,手上传来她滑嫩臀肉的柔软和妙的黏湿,我的立刻高翘而起,我迅速脱了裤子,右手抓着她柔滑的,左手扶着我的,轻轻顶上那泥泞之处,在上面轻轻撩拨几下,听到细微的水声后,我便一撞而入。

“唔……”

采儿娘将手指伸到嘴里,当然是为了避免自己会发出太大的声音,我一阵冲刺,只有几十下,她便在身体的一阵颤抖中泄了身,她本来有力的双腿,之后便没了力气,我感觉到上被她的浇灌着,轻轻用意念顶一下,十分舒服。

今晚没有一丝风,在采儿娘的极端快感之下,我闻到了一股带着馨香的腥味,那是女人勃发时,散发出的一种味,这种味道非常强悍地挑动着我的神经,我双手扶住她的两片娇臀,以避免她会因为双腿无力而摔倒,然后就那么提着她的,奋力撞击起来,……寂静的夜里,那种响声显得特别响,我便改变了策略,改为轻撞狠挤,次次深入,采儿娘感觉到了我的变化后,每一次都会把她弹性极好的美臀往后顶来,配合着我的撞和挤。

直到她三次之后,我仍然坚硬如铁,战力丝毫没有下降。并不急促的撞击声仍然在继续,那种馨香的腥味,显得越来越浓郁,我已经气喘如牛,可练过欢喜大法的男人武器,太强悍了,竟然不肯认输,我也没办法。

“子兴,坏小子……求求你,别再弄了……快把我弄死了……别弄了。”

采儿娘跟当初的兴致,差别很大,此时她已经不堪忍受我强大的战斗力,败下了阵来,那双亮白的美腿,已经软如面条。

我一下子把拔了出来,她的身子便软软地蹲了下去,面对着我高高翘起的,她伸手一摸:“唔……这么黏。”

想起上面带着的,都是出自她的妙洞内,不由心里一慌:“子兴,这可怎么办哪?它怎么不软了呢?”

她柔软的手,着我粗大的,手上黏黏滑滑的,我仍然兴致不减,便耸动着,忽然我来了主意:“娘,你那对子,可是一对宝贝,不如用它们帮我吧?”

我伸手抓着她的大辫子,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用它们?怎么帮你?”

采儿娘怯生生地一抬眼,小心地轻抓着我坚硬的。

“,你真的不懂?天哪,还要我来教。”

我带着蔑视的语声,激起了采儿娘的好胜之心。

“哼,坏小子,就是玩女人有能耐。”

她把裙子的上身褪到腰间,露出一对雪白娇嫩的子,即使在夜色中,我也能清晰地看到那一对堪比冠军的豪乳的可爱模样。

我看到这对豪乳之后,精神一振,随即握着靠近采儿娘的。

在采儿娘的配合之下,我站着,她蹲着,顺利地用她的一双豪乳,夹住我的,我双手攀住她裸露的柔肩,开始耸动,“唔……娘,你这对子夹着我,太舒服了,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我一边顶动,还一边夸奖着采儿娘的那对子。

采儿娘低着头,看着我的大在她的双乳的深沟中穿梭,一下下顶上,顶到顶端时,便露出那晶亮的,上面的小小上,似乎还残留着,她忍不住那袭身的诱惑,小香舌试探着伸出来,仿佛要与我上的进行亲密接触。

“对,娘,就是这样,我撞一下,你含一下,我才能泄出来,要不然,这样也不大管用的。”

我知道采儿娘算是经过了我的初步调教,看她生涩的样子就知道,她肯定从来没做过这种事,于是我引导着采儿娘,“伸嘴,对,就是这样,把嘴唇撮成筒状,牙齿收起来,嗯,不错,含住了,你真聪明。”

我把教育小孩子的话都用出来了,采儿娘此时没有时间跟我辩驳,因为我的快速顶动,每一次都会进入她的檀口之中,高频率的撞击让她的嘴没有时间闲下来说话。

撞击了一会儿,我才发觉,这样的,仍然不能让我泄出来那股火,我知道无效,只好说道:“娘,你今晚早点休息吧,我回去了。”

“啊?那……你没有泄出来,可怎么办?听人说,男人泄不出来,会憋出毛病来的。”

采儿娘仍然在努力地夹紧我的,似乎舍不得放我走。

“算了,娘,你别管了,我再另想办法。”

采儿娘见我坚持,便温柔地帮我擦拭着,然后帮我提上裤子,这期间,我的双手一直抓弄着她胸前的那对奶了。

“坏小子,你……你回去之后,也要……早点睡,别累坏了身子。”

她对于我玩弄她的一双,再也不会反对,反而觉得常常被我捏得疼一下,有一种痛快的舒服感。

“你站起来吧,娘,让我亲亲你下面的小嘴。”

我拉她起来,在她不依的羞涩中,仍然撩起裙子,蹲在她的,我把她的一条柔腿扛到右肩上,伸嘴就含住了她那两片,舌头探出,直接钻入她的中,迅速舔动……

“坏小子,你真会玩,玩得我太舒服了……不要玩了……我受不了了……”

采儿娘的前后摇晃,被我舔得情动不已。

我双手上举,抓握住她的一对子,捏扁搓圆,嘴上含着她的小,舌头在她的里尽情地,好一会儿后,我觉得她又泄出了许多,这才住了嘴,把她扶着站好,帮她整理了一下裙子,笑道:“怎么样?以后我让你天天记着我。”

“坏小子,你太会玩女人了,我……我真想让你在这里搂着我睡,插到我那里面……唉……你还是走吧。”

采儿娘这回在我面前算是放开了,这种话都敢说出来了。

出了采儿家的小院,走在夜色中,繁星点点,却没有一丝的风,我正好经过李喜婆家,忽然看到她家门口有一个人影在晃动,我刚要询问,对方却先出了声:“徐大支书,你刚吃完饭啊?”

声音不大,刚好能够让我听到,竟然就是得了作媒疯狂症的李喜婆的声音!

“嗯,有事吗?”

我随口答应着。

“当然有事啊,我是专门在这等你的,我家的电视机没有影像了,请你帮我看看。”

李喜婆这回的声音有点大。

“哦,那就去看看。”

我走近了她,李喜婆伸手拉住我的胳膊,我感受着她软软的手的抚摸,便知道她今晚是特意等我跟他疯狂一回的,我明天要出国,她是知道的,她当然不愿意久旱无雨,今晚自然希望我能给她一番。

“你是不是痒了?”

我悄悄在她耳朵边吹着气说道。

“是又怎样?你这个坏蛋,也不天天来看我。”

李喜婆嗔怪地推了我一把,“那回把人家勾得心里痒痒的,我天天晚上都做梦啊,梦见你这个坏蛋在干我。”

李喜婆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不像采儿娘那样羞涩。

“呵呵,把洗白了吗?”

见她在关院门,我探手从她的衣服下摆伸进去,直接钻进了她的裤腰,摸着她肥美上的厚肉,一抓一弹,挺舒服,她身上分明有一股洗澡后的香皂味道,这娘们肯定洗好了。

“当然啦,为了迎接你这个小冤家,我可是特意把小用香皂搓了三遍,嘻嘻。”

李喜婆享受着我的温存,伸出柔软的胳膊,挂在我的脖子上,她伸嘴吻了一下我的脸,喘着气说道:“徐大支书,采儿娘的小,很舒服吧?”

“啊?你说什么?”

我的手在她的大上狠狠地一拧,顿时疼得她快要掉眼泪了。

“我不说就是了嘛,你这个家伙,就是太霸道了,不是个好脾气。”

她嗔怪地白我一眼,当然不会发作,今晚她等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跟我再修一次欢好的,如果把我惹毛了,那就前功尽弃啊。

“嘿嘿,我正硬着呢,都是被采儿娘给勾起来的,你正好帮我解决问题。”

我直接把她的裙子撩起来,“呀,你真浪,竟然什么也不穿。”

“哼,人家在等你嘛,都准备好了。”

李喜婆扶着堂屋的一根柱子,将蹶起来,嘴上却说道:“你这个坏蛋,难道采儿娘没让你吃喽?”

想了一想,又觉得不对,“我明白了,你肯定是在她那里没吃饱,嘻嘻,对不对?”

我有点晕,这娘们竟然猜对了!还真不能小看她的聪明。

“少废话,把蹶好。”

我褪下裤子,双手扶住她那肥厚的大,那肉乎乎的手感,立刻让我兴奋起来,我的其实还没消停下去,此时正好抵住了李喜婆的股沟,我也不用爱惜她,直接一捅到底。

“唔……”

李喜婆发出一声压抑着的惊呼声,即使无数次想象憧憬过跟我在一起时的情景,她仍然被我的粗大给弄得胀满而疼痛,“坏蛋,你小心点,人家那里可是娇嫩着呢,你轻点啊,别给人家脔肿了。”

“哼哼,你那里面宽敞着呢,热呼呼,滑腻腻的,真舒服,李喜婆,你跟我说实话,你还跟谁做过?”

我轻抽慢插,享受着她内壁的轻刮。

“哪有啊,除了我丈夫,你就是我第一个男人了。”

李喜婆摇晃着,这会儿似乎适应了,竟然往后顶来,“你倒是快点啊,是不是在故意偷懒?”

“切,就你那久旱的小,不几下你就缴枪了。”

我说完话,双手死死抓住她的两片,开始了猛烈冲刺,的肉响声不绝于耳,李喜婆还没来得及娇吟几声,便被我冲刺得快感如潮,身子颤抖之中,将热呼呼的淋在我的上,身子也软了下来。

“李喜婆,舒服吧?”

我不顾她全身瘫软,仍然使劲提着她的厚臀,大力地俞弄,她的身子便如面条一般地左右摇摆着,嘴里轻吟着道:“坏蛋……我不行了……站不住了……到屋里……”

我抱起她软绵绵的身子,来到屋里的大炕上,将她压住,又是一阵,李喜婆快乐得上了天,想要高声叫喊时,却被我用嘴唇堵住了嘴巴,要不然,就她那高嗓门,恐怕全村人都知道她正在被男人插!

我今天从采儿娘身上吸收到许多纯阴之气,虽然粗略地练化了一些,可又从李喜婆身上获得了许多,最让我意外的是,我的大竟然不软了,而且射不出来,我努力地加大动作幅度,加快动作力度,直把李喜婆给插得瘫软在床上了,我的还是硬邦邦的,丝毫不见变软。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李喜婆,我走了,今天是没法射给你了。”

“嗯……”

李喜婆已经被我插得全身无力,看着她慵懒地光着身子不动,我连忙扯过一条被单,帮她掩上那诱人的春光。

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裤子,实在有些难受,虽然夜空很美,可我无心欣赏,刚踱回自家院子,小狼便扑了上来,我大喝一声:“蹲下!”

这家伙便立刻依言蹲下,睁着眼睛看着我,吐出长舌。

“咦?屋里没人?”

我疑惑地从堂屋里走出来,便看到家里的大棚里亮起了灯光,我走进大棚,里面那张小床上,睡着两个完全赤裸裸的美人,当然是玉凤和李玉姿两个人,卫强一死,李玉姿再无心病,跟玉凤两人吃住在一起,大胆地住到了我的家里。

“你回来了?吃东西了没?”

玉凤睁着惺忪的睡眼,伸出她好看的玉手揉了揉眼睛,看到是我,懒懒地问道。当然,在我的家里,还真没有人敢于闯进来,我徐铁手的威名,可不是乱叫的,即便我不在家,小狼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对付的。

“吃过了。”

我硬物高挺着难受,来到她们的小床前,顺手揭了被单,两具莹白如玉雕般的娇躯,在灯光下展现在我的面前,我顾不得比较她们的燕瘦环肥,便把她们的四条腿扯了过来,两女知道即将进行的节目,没有人反对,却齐齐娇呼一声,任由我摆弄。

我把她们两个侧身并卧,一条右腿在下,左腿在上,我把她们的左腿分别扛在了左右两肩上,这种姿势下,我的面前就露出了两道美丽的风景,两丛芳草,掩映着两条细细的妙缝,里面鲜红的若隐若现,诱惑着我欲火焚身的神经。

我把裤子扯去,将她们的右腿夹在了我的,右手拢住她们的左腿,左手扶着我冲天高挺的,稍稍往下一压,轻轻一耸,便进入了玉凤的细缝之中,那细缝缓缓翻开,一插而入,这么横着插,还真是第一次。

大棚里,一会儿是玉凤在叫,一会儿是李玉姿在叫,我在两条间来回俞弄,一会儿插这个几十下,一会儿再插那个几十下,看着两个成人被自己插得狂吟乱叫,心下舒服,情怀大畅,我的攻击更加猛烈了……

“叮铃铃……”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我根本不管,仍然继续着我的事业。

电话铃响了一会儿,似乎对方没了耐心,挂断了,我的仍然坚硬,我不管电话如何,继续插着她们两个,今晚的疯狂,也让李玉姿和玉凤都迷惑了:难道子兴是因为即将远行,竟然比平时更加卖力?因为我在她们两个的中,已经了一个多小时了!

“叮铃铃……”

电话铃声再次响起,我还是不理,继续插着,动作迅猛。可电话钤声仿佛在跟我较劲,这次竟然响个不停,一直没有停歇的迹象。玉凤喘着气说道:“先接电话吧,回来再插。”

我无奈地放弃了两条美腿,她们早已经被我插得全身瘫软如泥,我一放下腿,她们就静静地侧躺着,一动也不动,我没好气地来到电话旁,抓起听筒:“喂?谁啊?”

我那高高翘起的,丝毫不见疲软。

“徐大支书,这几天把我忘记了是吧?你明天要出国,我这里有个案子需要你来帮忙呢,马上给我过来!”

朱倩就是朱倩,说完话立刻挂断了电话,根本不给我商量的机会。

我郁闷地嘟囔着:“我出国跟你的案子有什么屁关系?半夜三更的,也不让人睡觉。”

见玉凤两人仍然懒懒地躺着,我无奈地开始穿衣服,抬眼瞟了一下钟表,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半。

“怎么了?又要出去?”

玉凤的身子轻轻动了动,胸前的子压在了李玉姿的背上,变成了两片嫩白的薄饼,她的长发披散着,更显得娇慵动人,她伸出莹白的玉指,撩了一下头发,“你明天要出远门,不好好休息怎么行?”

“你睡你的吧,该死的朱倩叫我去,如果没什么大事,看我不整死她!”

我恨恨地咬着牙道,心里其实在想:难道朱倩今晚寂寞了?

“别……子兴,你这脾气就不能改改?朱倩是个好女孩,你千万不要做出过分的事。”

玉凤如母亲般地叮嘱着我。

“你放心吧,玉凤,我不会做出格的事的,再说了,我这身功夫,就算几天几夜不睡,也没关系,你继续睡吧。”

我穿衣出门,开着我新买的桑塔纳,急驰而去。

轿车驰入夜色中,我心情是既舒畅,又郁闷。男人太招女人爱了,也不是件好事,瞧瞧我今晚的奔忙,就知道了,一夜几次郎还好说,问题是,我这还要赶路去做“郎”啊。

轿车停在了朱倩的楼前,我便立刻看到了她瑟缩着的身影,夜晚的凉风,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可对于一个正常女人,就显得凉了些,她披着一件黑色风衣,里面穿着睡裙,头发也没有梳,有些凌乱,看到我停了车,连忙挥舞着白嫩嫩的手:“这里,我在这里。”

“哼,你要给我一个理由,否则,半夜把我召来,看我不打你。”

我凑近了朱倩,恶狠狠地说道。

第八章我出国了

“什么?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混蛋,竟然这么说我?”

朱倩瞪大了圆圆的眼睛,秀发飘动,双手伸出,似乎要惩罚我这个负心汉,“人家半夜想你了嘛,不找个借口,你怎么跟家里的女人们交代?”

“嗯?”

我一愣,想不到朱倩竟然是这种想法!她明知道我有许多女人,可自从跟我有了那一次之后,就忍不住惦记上我了?

我伸手抓住她张牙舞爪的两只手,那两只柔软的小手冰凉冰凉的,我心里一阵感动:“朱倩,对不起,我其实也很想你,可事情太多,这才……”

我停住了话,用我温热的大手,温暖着她的手,“来,上楼去吧,别凉着了。”

“嗯。”

朱倩任我牵着手,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边,嘴里轻声道:“子兴,你明天要去省城坐飞机吧?我送送你。”

“嗯,谢谢你,朱倩,你……你对我太好了,我不值得你这么做的。”

想起她的家世,有一个市公安局长的父亲,他会允许他的女儿跟许多女人共用一个男人?我想想就觉得有些灰心。

“子兴,我……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呃……是两个。”

朱倩美丽的眼睛里流露出狡黠的光芒。

“嗯?什么秘密?”

我不以为然,小女孩就是这么爱装神秘,你身上对我来说哪里还会有秘密?

“第一个秘密,其实……你那天在车里跟李喜婆胡闹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在做什么。”

朱倩说完,似乎还在等着我消化她的话。我心里一震!这女孩……居然什么都知道!她还偏偏要跟我发展到这种分寸才说出来,我望着平时有些大条的朱倩,心里忽然闪过一句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嘻嘻,第二个秘密,那天晚上,我被蛇咬到时,我知道你是故意要……要我的身子的。”

朱倩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我这次再也装不下去深沉了,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一时说不出话来。原来我的那点小心思,居然都被她看穿了!呜呜……

做贼不妙,不如睡觉!

朱倩依偎在我身上,再不说话,相依而行。

我忍不住怯生生地问:“你……你既然知道,为什么当时不拆穿我?”

“哼,明知故问。”

朱倩似乎觉得手暖和多了,轻轻抽了抽,我便放开了她的手。

“呵呵。”

无语了我,只能傻笑。

“哼……瞧你笑得那傻样。”

朱倩不满地白了我一眼,拉开房门,依偎在我身上走了进去。

“嗨嗨……”

我又变了一个声音傻笑。

“嗯?我怎么觉得你笑得跟狼似的?”

朱倩似乎发觉我笑得有些异样,牵着我的手,坐到沙发上,盯着我猛看。

“哪有啊,我……我只是一时不知道怎么说,朱倩,你太厉害了,简直把我给看穿了,呵呵。”

我举手认输道,看着朱倩将外面的风衣脱下,露出里面洁白的睡衣,顿时觉得眼前一亮。

“倩倩,你真好看,简直就是仙女啊。”

“是吗?我既然是你心目中的仙女,为什么这么多天也不想起我?”

朱倩这女孩,总是一直揭人暗疤,弄得我又只能尴尬傻笑,挠头不已。

“没话说了吧?哼,男人哪,都是占了人家身子,然后如扔旧衣服一般地抛开。”

朱倩还真是知识分子,说话虽然带着刺,却刺得我没法反驳。

“不敢不敢,小生这厢有礼了。”

无奈之下,我只得插科打哗,然后转移话题,“朱倩,说实话,你今晚叫我来,难道真的是痒了?”

我厚着脸皮这么一说,朱倩立刻红了脸。

她低下头,头发颤抖着,睫毛下垂着,双手揪住自己的睡衣:“你这个混蛋家伙,就知道想着那点事,我……我其实就是想看看你。”

我晕!想看看我,让我深更半夜地跑这么远?我无奈道:“哦,那现在看也看了,是不是事情结束了?”

我当然是故意逗她。

“你出国……还需要什么东西吗?钱带得够吗?我这里还有些存款的,大概有五、六千块吧。”

朱倩忸怩着说道。

“倩倩……”

我顿时被她感动了,即使她自己也明白,我手里的钱比她多,可是,她竟然还试图帮我,虽然钱不多,可这片深情厚意,足以让我感动!

我伸手捉住她的手,明显感觉到她挣了一下,随后放松了,我深情地望着她的眼睛:“倩倩,我……我这些天不是不想来见你,而是……我觉得对你犯了错,有所亏欠,不敢来见你,哎……”

我看她一咬牙,似乎要发作,赶紧摇手制止,“你先别生气,我说的是真的。”

“哼……你想方设法地占了我的身子,你以为我是那种随便的女孩吗?玩过了就算了?当时……你虽然也用了计策,可我自己是愿意的,徐子兴,不要以为你可以把女人们玩弄于股掌之间,不要以为你比任何女人都聪明。”

朱倩气愤地说道,大眼睛里泛起泪光,这跟平时强势的她一比,还真让我有些无法接受。

“倩倩……别生气好不好?其实,我害怕见到你,更说明心里有你……我担心自己会惹你不高兴,所以不敢出现在你面前。”

我深情地搂住她的肩膀,吻上了她的眼睛,试图吻去她的泪花。

感受着我对她的温情,朱倩语气幽幽:“徐子兴,你知道吗?我一个女孩,决定无怨无侮地把身子给了你,这是一种怎么样的爱吗?我这么做,等于放弃了我一生的幸福,因为我明知道你有好几个女人,我……”

她说着说着,有些哽咽。

“这间房子,我一个人住,到了夜晚,我是多么孤独,你知道吗?”

朱倩喃喃道。

“我知道,倩倩,我真的知道,对不起。”

我将她的整个身子抱在怀里,让她坐在我的大腿上,右手抚着她的肋间,左手托住她的柔背,低头吻上她的嘴唇,不让她再说下去。

朱倩的反应非常热烈,她狂热地回吻着我,小香舌探入我的大嘴里,寻找着我的舌头,然后一起纠缠不休,两人的津液,完全混合在一起,互相吸吮,啧啧有声,谁也舍不得率先离开。

朱倩似乎陷入了疯狂,她柔白的手在我胸前划拉几下,解开我衣服的钮扣,里面我的胸腹,就完全对外开放了,朱倩迅速将她的睡衣向两边分开,然后我们的胸部紧紧贴在一起,朱倩胸前一对,是属于桃子型的,大小虽然比不上采儿娘,却很挺拔,没有被小孩喝过奶的,更加让我心里兴奋。

我的吻,从她娇嫩的脸蛋,到脖子,再到胸前,我双手托住她一对,吸一下左边,再吸一下右边。

“嗯……”

朱倩一声无奈的娇吟,作为一个初尝禁果的女孩,除了对男女之事的美好憧憬,还有一种莫名的新鲜感,在无数个夜里,她倍受煎熬,都是为了能够有这一刻,被男人爱抚的这一刻!

她的手在我的摸索了几下,便探进了裤子里面,握住我仍然火热坚硬的,她的身子就软了。

我的手则把她的一双美腿分得更开,伸手指把她中间的嫩缝往两边分开来去……

那嫩缝里许多鲜红的,里面还有一点点白色的,随着她的呼吸,那嫩嫩的微微蠕动,我凑过脸去,一口含住,舌头使劲扰着嫩缝里的,脸上却被她浓密的撩拨得痒痒的。

“哎……不要……太脏了……不要啊……”

朱倩舒服得双腿直夹我的脑袋,双脚更是胡乱地在我的背部踢揉。

吃女人的小,那滋味……其实那滋味腥腥的、咸咸的,似乎还有一点点馨香的味道,我的舌头由深入地,变作只舔她洞口的那个小豆豆……

朱倩被我舔到小豆豆时反应非常大,竟然不由自主地耸动起来,我再一舔,她又是一耸,我玩得还蛮爽的。

“子兴,快上来……快……”

朱倩的双手抚在我的脑袋上,此时已经迫不及待地要求我进入她的身体了,她的双手提着我的耳朵,往上拽去,我只好身体上升,便看到她嫩白的身子完全敞开,躺在三人沙发上,被我得有些凌乱,我把凑在被我舔湿了的嫩缝门口,在她耳边轻笑道:“倩,我来爱你了。”

“嗯……”

朱倩这时候已经不懂得反对,双腿叉得更开,紧紧圈住我的腰,我一耸而入。

“啊!”

朱倩尖叫一声,这种充满的感觉,虽然曾经有过,而且也无数次地在脑海里温习过,可一旦到来的时候,仍然让她舒服得上了天。

在沙发上做,其实也并不舒服,我把她的左腿抬起,扛在肩上,右腿夹在我的双腿间,进去,开始了我的猛烈攻击,我左手抚着她的柔滑左腿,嘴唇还在上面轻咬着,右手抚上她的,在上面揉搓着,的撞击声中,朱倩的身体被我撞得幻化出许多曼妙的波浪,她的脸上露出万分柔情,嫩红的小香舌在嘴边着,娇喘声清晰可闻……

这一次,朱倩才是真正享受到了男女之爱的快感,在我进攻了几十下的时候,她就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泄了身,黏黏的从她的嫩缝深处淋向我的,然后在我的冲刺之下,缓缓从嫩缝口溢出,清晰的水声更响了。

“子兴……我不行了……天哪……怎么这么美呢……要死了……”

瘫软在沙发上的朱倩,在我的剧烈撞击中胡乱地说着话。

一会儿,她娇嫩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身上泛起一层细密的汗珠:“哎……不行了……你我了……唔……不行了……轻点……你太强了……”

我停止了动作,将依然坚硬的拔了出来。

“哎……别。”

朱倩感觉到身体里面一阵空虚,连忙哀求道。

“你跪起来,我从后面。”

在我双手的辅助下,朱倩改成趴跪在沙发上的姿势,我从后面一捅到底,这种姿势还是比较容易使力的,我的撞击更加地疯狂,声更加地急促,摩擦中产生的水声更加地响,朱倩的上身软软地趴到沙发扶手上,我每撞一下,她就会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声音……

房间里,充斥着靡的味道。

处于疯狂撞击状态中的我,全身的肌肉绷紧,双手从她的肋间伸过去,抓捏着她的双乳,我觉得这次坚硬到极点了,应该是达到了要射的临界点了!

我又是一轮高速撞击,喘着粗气道:“倩倩……呼……太美了……倩倩……呼……我要……呼……啊……”

在我的一声低吼中,我的双手突然从朱倩的胸前挪到了肩上,死命地摁住她的肩膀,后面的也是使足了力气抵在她的妙深处,我的间一阵酥麻,在阵阵抽搐般的颤抖中,射出。

我的在她的里轻轻脉动着,朱倩也是浑身颤抖,她记不清楚这是第几次上了天堂了……

我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终于了,今晚这一趟,还真没白来。

我想了想,终于想明白了,原来,朱倩的妙洞比采儿娘和玉凤她们的更紧,主要是新开发的嘛,之后,那种紧握感就比较强烈,才能把我的给伺候得软下来,朱倩也被我插得差点昏过去。

我保持了一会儿那个姿势,觉得真正软下来了,连忙抓过卫生纸,把的时候,就用卫生纸擦拭她的嫩缝,擦拭完身体,我抱着已经瘫软如泥的朱倩,到了她卧室的床上,搂着她睡去,此时已经是夜里两点多……

虽然我不用睡觉,只要练功就可以恢复精力,可朱倩还是需要我搂着睡的,我搂着她,轻抚着她身体的每一处,欢喜大法已经能够自动运行,在任何姿势下都可以运行,我把从她身上吸收到了纯阴之气慢慢练化着。

朱倩是第一次被男人搂着睡,虽然兴奋,可她实在被我折腾惨了,刚一躺下,就睡着了,趴在我怀里,如一只柔顺的小猫。

“叮铃铃……;”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朱倩随即爬了起来,取过听筒:“喂?哦,玉凤姐啊,你找徐子兴?”

朱倩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玩味之色,看了我一眼,伸出她纤柔的脚丫,一脚朝我的上踹了过去,“哦,昨晚他忙得太晚了,我去叫他,让他马上回去,好,你们在家等着就行了。”

说完,她挂断电话。

朱倩大胆地在我面前穿起衣服,对我没有任何顾忌,这就是女人的蜕变。

不得不说,她穿衣服的速度,确实够快的,可能是久经训练的缘故吧?我也只好懒懒地穿起了衣服,洗漱完毕,朱倩负责开车,回了春水村。

天一路还黑着呢,这个玉凤,就算要出国,也不用这么早嘛。

回到家,玉凤和李玉姿已经做好了早饭,我和朱倩刚要吃,采儿娘和采儿就过来了,她们手里提着一个大大的包袱,里面显然是她们平时穿的衣服。

“你们吃饭了吗?”

玉凤连忙迎上去,她和采儿娘的关系一向很好,伸手接过采儿娘的包袱。

“吃过了,你们快吃吧。”

采儿娘摆手让我和朱倩吃饭,她和采儿坐一边看着,采儿每次见到我,总是一副没过门小媳妇的样子,害羞是必须的,而且还偷偷看我。

吃完饭,我让朱倩帮采儿娘收拾一下那个包袱,把不该带的东西扔在家里,果然那包只就小了许多。

我从车里取出一个大大的皮箱,这东西在农村没人见过,递给朱倩让她把必须用的东西塞了进去,采儿的小手,一直拉着采儿娘的衣襟,瞪大眼睛看着这只皮箱,却不敢多问。

小狼似乎意识到了我要远行,它不敢再往我身上乱爬,就蹲坐在我面前,睁着眼睛,吐着长长的舌头,就那么看着我,我拍拍它的头,它就摇摇尾巴。

小晴和东方友也过来了,跟采儿娘和我告别。

我们上了车,朱倩开车,采儿坐在前面,我和采儿娘坐在后面。

车刚一出门,忽然外面一大群人,把朱倩吓了一跳,连忙刹车,借着车灯的光,才看到是李成带着春水村的所有支委,站在我的门外!朱倩看向我的目光,又多了一分变化。

我见状连忙下车,大声打着招呼:“哎呀,大家辛苦了,到我家里坐坐吧,我要赶时间,_了。”

“别……这些东西你带上,车程这么远,路上吃。”

李成递过一个小包袱,我一摸就知道,里面肯定是肉干,虽然用不着,可这是人家的一片心意啊。再说了,春水村的支书要出国,这可是全村甚至全镇的一件大事啊!

“谢谢!谢谢大伙。”

我躬身感谢,转身上车,摆手示意大家可以离开了。

李明理和大棚、油厂的员工们,不敢打扰我,可他们站在远处的身影,我还是看到了,也被他们深深感动着:春水村,我的家!

轿车迅速开出春水村,朱倩笑道:“徐子兴,你这个支书当得挺厉害的嘛,大家都来送你呢。”

“呵呵。”

我只能傻笑,面对聪明如妖的朱倩,我再不敢大意,这女孩虽然对我一片痴情,可也不是好惹的。

再次坐上轿车的采儿,仍然喜得合不拢嘴。采儿娘看着采儿高兴的样子,也是一脸的欣然,她忽然伸手握住了我的手,握得好紧。

我明白采儿娘的心意,她在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你给的,我感谢你。

我也握紧采儿娘那柔软的手,用手指轻轻揉搓,以示安慰。

由于前面开车的是朱倩,采儿娘当然不会对我做出任何脱序的举动,最多就是握握手,摸摸身子罢了,她就连依偎在我的肩头也不敢,可是就是这样摸着我的手,她也觉得仿佛就握住了整个世界,心中的安稳宁静,不是别人能够体会的。

有了被朱倩识破的教训,我当然也不敢挑逗采儿娘,于是老实地练起了功。

轿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时间在流逝。

两个多小时后,我们的轿车就到了省城的飞机场。

此时太阳已经升起,远远地我就看到宋思雅一身天蓝色的职业套装,宛如一个归国华侨似的,身边放着一个大大的皮箱,她站在飞机场的台阶上,绝美的身姿迎着朝阳,略显蜷曲的秀发随风轻轻飘动,看到了我的车,她脸上露出春花般的笑容,这一副美景看得我心里异常舒畅。

“不知道她在这里等了多久了?”

朱倩一句话,把我说得心里感动起来,宋思雅对我的深情,那当然是没话说,最难得的是,朱倩竟然体会到宋思雅对我的情意丨我心中暗暗得意。

“应该有一个多小时了吧?”

我随口回答。

“唉……等人的时间慢,这可是一分煎熬啊!”

朱倩轻叹了口气,她心中不由自主地跟宋思雅比较,发觉还是不如宋思雅对我的感情更深。

“我知道。”

我故作平静地回答。

车子停稳,我们下了车,我提着皮箱,朝宋思雅使劲地挥手,大声喊叫着:“思雅!我们在这里!”

宋思雅也使劲地挥着手,看到了朱倩在,思雅好象有些意外。

“思雅。”

我来到她面前,放下皮箱,“让你久等了。”

“没事,飞机一会儿就起飞了,我们进去吧。”

她瞟了一眼朱倩,道:“朱警官,谢谢你送他们过来。”

“谢什么,都是自己人。”

我无耻地加了一句。

朱倩白了我一眼,对宋思雅笑道:“思雅姐,我送他们来,正好可以把车开回去,祝你们一路顺风。”

朱倩飞快地跑上轿车,飞驰而去。

朱倩面对着宋思雅——我这个正妻的时候,还真是慌张呢。

“走吧,还看什么?”

宋思雅也是个非常敏感的女孩,我们拉起皮箱,刚走了几步,她就趁着采儿娘不注意,悄声问道:“徐子兴,你是不是招惹上朱倩了?”

“啊?我没招惹她,是她招惹我……”

我弱弱地解释道。

“哦?人家没事招惹你这个大男人玩?”

宋思雅挨近了我,一手拉着皮箱,一手探入我的腰间……

我无奈地苦着脸,却不敢惨叫出声,老婆多了是幸福吗?这问题还真难以回答,就看自己的感觉了。

采儿来到机场,看什么都新鲜,她到处乱跑,把采儿娘吓得拽住她的手,根本不让她动弹,乡村里的小姑娘,如果在省城跑丢了,还真就没办法找到。

我们坐在候机大厅里,宋思雅连忙询问采儿娘吃饭了没有。

采儿娘对思雅非常客气,也非常地友好,因为思雅对她们母女一向都很好,又是采儿的老师。

宋思雅除了要做我的英文翻译,她还兼着我的秘书的身份,因为那些瑞士银行的什么本票之类的,我看不懂啊,只能由她代劳了。为了避免手术费不够的问题,我们把所有的赃款全带上了,甚至如果这些还不够,我还准备让思雅直接飞到瑞士,到里面取那些储物箱里面的东西变卖呢,这次我算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思雅,你跟史蜜丝博士联系上了吗?”

我望着机场里来来往往的人们,这里有许多我没有见过的白人、黑人,甚至还有些杂种——混血的吧?我也看得有些眼花缭乱。

“联系上了,她是个非常友好而且很热情的美国人,你就放心吧。”

宋思雅连忙安慰着我。

“我跟她详细说明了采儿娘的情况,她告诉我,放心吧,现在她的治疗绝对可靠,不会有什么危险。”

宋思雅这话当然是安慰采儿娘的,果然采儿娘听了之后,目光里隐藏着的紧张,就少了几分。

上了飞机,我就更加庆幸自己带思雅过来的正确决定了,思雅不仅需要照顾采儿娘母女两个,还要照顾我,许多飞机上的事情我都不知道,幸好有她这个百事通,虽然空姐也对客人照顾得很周到,毕竟还是不如思雅对我们的无微不至。

等我们下了飞机,来到纽约的大街上的时候,不仅是采儿母女,就是我和宋思雅,也有些傻眼,大街上来来往往的几乎全是轿车,偶尔有走动着的白人和黑人,一个个身材高大,说话……还真是难以听懂,虽然我学过了好多天的英语,可没有语言环境,也只是半瓶醋罢了。

纽约的大街上,警察并不多,到处有着各示各样的标示牌,只是都是英语,他们认得我,我不一定认得他啊。一栋栋大楼高耸入云,有许多我还特意数了数,竟然有几十层那么高!

“思雅,我们到哪里去?”

好半天,我们几个才回过了神,我出声问道。

宋思雅取出一个纸条,招手拦住一辆计程车,她跟司机叽哩咕噜半天,我听懂了一胜丁可也不全懂。那司机竟然扬长而去,根本不载我们!

“怎么回事?”

我看着思雅手里的那张纸条,写着的是什么大街多少号之类的,我虽然能看出来,却看不懂,“那个白人怎么不载我们?”

“哎……他说,他的车只能载三个人,我们是四个人,我说我们是一起的,不能分开,与他争执了半天,最终他也不肯载四个人。”

思雅摇摇头,“美国人遵守交通规则的意识很强,我们只有找一辆大点的计程车了。”

“哦……那……我们就专找大一些的计程车就是了。”

然后我们站在路边,思雅负责拦车。

等了好半天,许多计程车倒是不停前来来问,但一听说有四个人一起,他们就立刻摇头离开。

半小时后,才有一辆明显个头稍大的计程车开了过来,我一直在一旁认真倾听思雅跟他们说话,听了这么多遍,渐渐明白了许多。

思雅坐到副驾驶座,拿着那张纸条,告诉白人司机要到这个地址,白人司机点点头,计程车启动,我的心也放了下来。

采儿娘和采儿来到纽约,简直如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全都傻眼了,如果我的思雅把她们卖到这里,她们肯定连回家的路也找不到,特别是采儿,一副怯生生的模样,采儿娘也好不了多少。

计程车停在了一家大型医院门口,我们下了车,司机竟然要二十美元!

我差点晕了,这可相当于咱们国家的人民币的将近二百块!

抬头看看医院门口的标志,不像是什么纽约医院嘛。走上前一问,才知道这是史蜜丝博士和其他人合伙自己开的一家私人医院。

我的天,这私人医院的规模,竟然有这么大!几乎相当于春水市医院的两倍了。

请续看《春光无限好》10

第十集

【简介】

徐子兴一行人来到医院时,见到黑人三兄弟抢走史蜜丝的钱包,徐子兴随即见义勇为地帮史蜜丝抢回钱包,让史蜜丝不由得对徐子兴产生好感!

史蜜丝邀请徐子兴吃晚餐,在途中,徐子兴发现那黑人三兄弟飞车紧追在他们身后,徐子兴趁机与史蜜丝以那黑人三兄弟对他下跪为赌注,最后赢得史蜜丝的第一次,随后更在史蜜丝的提议下,与史蜜丝开始事业上的合作─在中国兴建医院。

人物:徐子兴:身怀异功欢喜大法,为人好色如命。

史密丝:身份为医生,个性大胆、开放。

宋思雅:徐子兴的恋人,村小学老师,知性美女。

赵如芸:张丽婕的妈妈、张天森的老婆。

第一章史蜜丝博士

我们有四个人,思雅都特地帮我们每人买了一套漂亮的衣服,我的是西装,而她们是浅粉色的旗袍,并且开衩较低,四个人站在一起,极像是生活在纽约的美籍华人了,然而我们一走起路,就立刻露馅了。

我和思雅还好,我是目光直视前方,步伐随意,而思雅是昂首挺胸,小碎步地紧跟在我旁边,也自有一番风韵,但采儿娘母女俩那走路的姿势,实在不敢让人恭维,虽然采儿娘在春水村时非常剽悍,可来到纽约后,走路时除了保持农村妇女特有的羞涩和扭怩,甚至还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人,仿佛别人会把她吃了似的,而采儿更像只羞怯的小鸟,拉着采儿娘的姿势,像极依偎在老鸟身旁那受了惊吓的小鸟。

我看得直摇头,低声嘱咐采儿娘母女俩:“抬头、挺胸,要显得有自信的样子。”

“徐老师,什么是自信?”

采儿一个问题抛了过来,我顿时差点被噎着,只能翻了个白眼。

“采儿,自信就是昂首阔步、抬头挺胸,一副傲视天下的模样,呵呵。”

我当然不懂得自信的确切定义,只能如此瞎解释一通。

“抬头……挺胸……”

采儿嘟囔着,随即和采儿娘一起抬头挺胸。

这时采儿娘突然觉得胸闷,连忙躬下腰,这才觉得好受一点,她的脸色都憋红了,咳嗽两声,在低头看向身上的衣服时,这才发觉原来她挺胸的时候,胸前那一对超级大宝贝,被旗袍给箍得难受,这才会有胸闷的感觉,心想:唉……只怪,把这一对妙乳养得太大了。

“娘,你没事吧?”

采儿的小手在采儿娘的胸前后背一阵乱抚,仿佛这样可以减轻她的痛苦。

“没事,咳咳……没事。”

采儿娘红着脸望了我一眼,然后将身子稍微挺直,仰起脸,继续缓步走向前。

“唉……”

我只能轻叹一口气,虽然采儿娘长得挺漂亮,可是那姿态显然是自然的,没有丝毫斧凿的痕迹,可还真是一点也不好看。

我之所以这么在乎采儿娘母女俩走路的姿势,主要是担心她们会被人一眼看穿是农村出来的,这样可能会受人欺负,幸好她们都理解我的用意,倒是蛮配合我的。

“excuse me,could  you  tell me……”

来到医院时,宋思雅英语六级的能力得已发挥出来,她客气地询问进进出出的护士与医生,可大家都只是摇头,都说今天还没见到史蜜丝博士。

宋思雅无奈地走向我们,摇头道:“史蜜丝博士似乎还没到医院,怎么办?”

“呃……还能怎么办?不如我们直接住院算了,等到史蜜丝博士来医院时,我们再找她。”

我连忙建议道。

住院的三千美元押金,我觉得那好解决,可当帮采儿娘办理住院的时候,我们顿时傻了眼,才知道这里并不像国内,并不让病人家属陪床,更不允许病人家属在医院的走廊或者通道上睡觉,于是就只有采儿娘一人能住在医院。

这时宋思雅反复跟院方解释,可院方就是不听,而且还很礼貌地要思雅不要再无理取闹。

“怎么样?”

采儿娘坐在病床上,身上已经换上宽松的病服,看到宋思雅走进来,紧张地询问道。

“这里的条件很好,每个重症病人都有专门的人看护,而且这里的所有仪器都是连网的,只要你的身体稍有问题,总监控室的值班人员就会立刻发觉,并做出相应处理,所以……既然来了,还是相信这里的治疗吧!”

宋思雅只能选择劝说采儿娘一途了。

“宋老师,你的意思是说……要让我一个人待在这里?”

采儿娘心中惴惴不安,本来她来到美国,就有一种茫然失措的无助感,如果没有我们在身边……

采儿娘不由得紧紧抓住我的手,我都不知道她哪里来那么大的力气,居然握得我的手有些疼,而那目光中充满着企求。

我看着采儿娘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只能无奈地安慰道:“放心,娘,你住在医院,比住在外面要好得多,而且美国人非常尽责,你就算突然发病,他们也会及时帮你治疗,放心吧。”

我轻轻拍着采儿娘那吓得冰凉的柔软玉手,可以感觉到那玉手竟然微微颤抖,看来强悍如采儿娘,面对这情况也会产生恐惧心理啊!

我好不容易才安抚好采儿娘,在她那无限期待的目光下,我们硬是离开她,来到医院外。

“徐……徐老师,我……我娘在害怕。”

采儿走路时一直牵着我的衣服。

我闻言,心想:母女连心啊!还真是不假。

“我知道……采儿……但既然我们来到美国,就要适应这里的生活,而不是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应该明白吧?”

我无奈地解释道。

“嗯。”

采儿当然不愿意离开采儿娘,可采儿娘要住院,她也只能选择让采儿娘独自待在医院。

医院门口的人不多,车倒是不少,突然一辆红色的福特轿车停在医院门口,随即走出一位绝色美女。

那美女上身穿着小翻领的浅蓝色小西装,胸前高高鼓起,那看出胸部相当雄伟,而那纤美而有力的腰肢,从每一个动作中都流露出它的魅力所在,穿的小裙只遮到膝盖上方,那穿着半透明的肉色丝袜的美腿,更显得上面的肌肤细腻,而惹人遐思,而脚上穿着一双亮闪闪的棕色高跟皮鞋。

这位西方大美女一头鬈曲的金发,披散在肩膀上,微风吹过时风姿绝美,那一双如蓝宝石般的眼睛,看了医院的门口一眼,脸上浮现一抹微笑,那微笑包含着一种自信与归属感。

“doctor smith !”

一个医院员工的招呼声,如一声惊雷般在我耳边响起。

她就是史蜜丝博士?我再次望向那美女的时候,只见宋思雅快步走向史蜜丝,在与她说着什么。

我的目光多数落在史蜜丝那挺翘的美臀上,偶尔还会注意她伸出嫩白的手指在宋思雅面前摇晃的情景。

史蜜丝丝毫没有撩头发、眨眼睛甚至捂嘴唇那种女性化的动作,而且我凭直觉认定,她是一个非常理性而且有自信的女人。

宋思雅跟史蜜丝站在一起时,可以发现宋思雅的个头明显矮了一些,但两人最大的不同,还不在于此,而在于……我突然灵光一闪:对,是气质!身为西方美女的史蜜丝博士,与宋思雅说话时神采飞扬,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笑,无不散发着强烈的青春气息,足以使她身边的人受到强烈的感染,那种西方人的自信与友善,还有西方女人身材的高挑和火辣,被她表现得淋漓尽致。

反观宋思雅,虽然自信心也蛮强,可是跟史蜜丝比起来,就差多了,而且在史蜜丝面前,宋思雅就显得非常拘谨,既然已为人妇的教师宋思雅尚且如此,采儿……那就别提了。

“史蜜丝博士,你好。”

我来到史蜜丝和思雅旁边,随即那最熟悉的中文便脱口而出。

“你好。”

史蜜丝博士那好看的蓝眼睛望向我,讶异地打量我一眼,也用中文说道:“你是中国人吗?跟她一起的?咯咯……中国,是一个古老而神秘的国度。”

虽然史蜜丝的中文程度比不上我,可也说得相当流利,着实让我和宋思雅都吓到了!

“啊!史蜜丝博士,原来你会说中文,咯咯,说得真好。”

宋思雅笑道。

“是吗?关于你们说的那位女士的病情,可以到我的办公室谈,你们随我进去吧。”

史蜜丝用她那好看的蓝眼睛看了我和思雅一眼,突然看到我们身后的采儿,疑惑道:“咦?那是你们的孩子吗?”

“不!当然不是。”

我连忙摇手,不由得感到郁闷,心想:这是什么眼力啊?

我和采儿可同岁啊!

宋思雅见状,帮我向史蜜丝说明采儿和采儿娘身体上的问题。

“宋,你说的那个病人已经住进医院了吗?好的,你们跟我来。”

看样子史蜜丝是一个工作狂,说完后就拾着小包走向医院。

这时,一个黑人青年撞向史蜜丝,而史蜜丝还来不及闪躲,便被那如铁塔般的黑人青年撞得往后退,而我一眼就看到黑人青年的手抓向史蜜丝手中的小包!

好啊,有机会表现了!想不到这种事除了在中国,在纽约也可以遇到!而或许发生这种事对于史蜜丝和思雅来说是个突发事件,但对我这个高手来说,早已察觉到那黑人青年的企图,所以我早就站好位置,等待史蜜丝被撞过来。

啊……别拿砖头砸我,我不就是在等待一个英雄救美的好机会,毕竟救得早了,人家以为咱另有所图!救得晚了,可能会有别人挺身而出。

这时,我徐子兴大喝一声:“我来了!”

身子便如一道闪电般出现在史蜜丝的身后,并抱住她,以脚为轴,转了一个圈,由于我们两人的身高差不多,再配上我这身西装,这样潇洒的姿势,还真是有型得很!

“噢!呀!”

此时四周响起西方女人的尖叫声,看来在她们眼里,我就是上帝或者天使,在史蜜丝有难的时候,我及时出现,避免她摔倒的命运。

史蜜丝被我抱着一转,弄得有些发晕,然后她看清楚是我救了她,她立刻高喊:“徐,我的包包!”

我正享受着史蜜丝那一对硕大在我的胸膛的美妙按摩,但听到她这么说,我连忙放开她,等她站稳后,我的身影就如箭般飞了出去!

“呀!徐,你真是好样的!”

我根本就没有听到史蜜丝说话的声音,因为我的速度太快了,这还是事后思雅告诉我,当时史蜜丝被我冲出去的速度吓呆了,她还一直询问思雅,我是不是运动员。

黑人青年的身体相当健壮,身高有两米左右,而且身材魁伟,一条胳膊足有我的大腿粗,可跑起步来,他怎么可能跟我这个经常跑山路的高手相提并论?

黑人青年一边跑,一边往后看,见只有我一个人追过来,他就钻到一条小巷内,而我当然跟了进去。

正所谓艺高人胆大,如今我已经是暗劲二层的高手,而且功力还在持续增长中,所以对付黑衣青年不会太费力。

我身影一闪,进入小巷时,竟见那黑人青年面对着我,而他的身边居然还有两个黑人青年,看他们的模样应该是靠打劫维生,巷子内还有两辆摩托车。

黑人青年三人神情傲慢地看着我,充满着不屑。

这时,我神情平静地走近黑人青年三人。

看到我的动作,黑人青年三人讶异地互望一眼,不明白我这个“小不点”为什么会走上前,不是应该掉头就跑吗?

到了这个时候,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只有用拳头与他们对话。

我轻蔑地看了那高我一颗头的黑人青年三人一眼,然后伸出三根手指头,冲我的方向勾了勾,示意他们一起上。

黑人青年三人中的老大就是抢包包的人,他叫山姆,老二则是左边的人叫杰克,老三则叫乔。这时他们又对望一眼,并没有看明白我的手势,而是猜测我的意思是要挑战他们的老三,于是山姆朝乔摆头,随即乔神情傲慢地走出来,二话不说地一拳击向我的脑袋,这在拳击上叫直拳,他的速度相当快,看起来参加过拳击训练班。

在这种情况下,我还是相当冷静。毕竟他们虽然抢劫史蜜丝的包包,可本性应该不坏,这从他们对待我的态度上可以看出来,他们并没有急于打伤我,而是先选择威胁,之后由于我的傲慢,才出手攻击我。

想到这里,我决定选择手下留情。

这时我身子一矮,接着伸出手指头在乔的胳膊上的麻筋处轻轻一弹,乔随即发出一声怪吼。

我趁着胳膊突然一麻的乔稍一愣神的机会,一巴掌打在他的上,接着他头一低,我又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然后身子一退,用蔑视的目光望着他,并竖起一根食指,朝他轻轻摇晃着,示意他根本不行。

这时乔心想:难道这个东方小矮子会魔法不成?怎么我一拳打出去,胳膊竟然麻了?

乔疑惑地甩动着胳膊,一脸不服气,这时胳膊似乎恢复正常了,他怪叫一声:“嗷!”

便迅速冲向我。

我用最挺拔的姿势站立着,不然看起来就明显比人家矮得更多,只有尽量将身体拉高,才能增强自信心,也能增强威慑力——其实哪里有威慑力,这只是我用来加强自信的一种方式罢了。

乔的遭遇仍然和刚才一样,被我轻触一下麻筋处,接着感到胳膊-麻,又被我打了两记响亮的巴掌。

这时乔退了回去,他们再次对视一眼,目光已经有些害怕,似乎没料到会遇到东方高手。

我英文不好,自然懒得跟山姆三人废话,只是伸出手,示意他将包包还我。

山姆拿着抢来的包包,额头冒出汗水,接着他放下包包,伸手从摩托车上拿出棒球棒,然后挥舞几下。

我见状把手翻过来,手心向内,微微勾手,示意山姆可以尽情进攻。

这时山姆明显有了一丝犹豫的神色,但他想总要先打过再说,于是挥舞着棒球棒,打向我的腰部,这是一种狠招,他仗着力气拦腰横扫我的腰。

打斗时,比的是速度和技巧,当然还需要有洞察力。我预见到山姆会采取横扫,于是我不退反进,选择踏前一步,身子一矮,伸出一根食指,戳向他的合谷,在他的手一麻的时候,我另一只手接过他手中的棒球棒,随即打在他的上,而另一手打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然后我退后两步望着他。

“布鲁斯李!布鲁斯李!”

这时另外的两的人,终于明白他们无法打赢我,甚至让他们没有反抗的余地,于是他们想起一个不败的东方神话:布鲁斯李!

山姆望向我的目光满是绝望,接着他双膝一软,跪在我面前,用蹩脚的中文说道:“西夫。”

然后又朝另外两人一瞪眼睛,他们顿时明白山姆的意思,便一起跪在我的面前,道:“西夫。”

我晕,这种老套的情节,竟然出现在我的生活中!虽然我长得还算帅气,不过,在私底下我也跟布鲁斯李比过,好象没人家帅,而李连杰?那更不用比了。

“起来。”

我连说带比划,他们似乎才明白我的意思,可竟然还是不起来。

山姆跪着说道:“西夫,我妖跟泥学空夫。”

“那先站起来再说。”

这时我无语了,觉得山姆的中文说得真烂。

“把那只包包还给我。”

山姆三人倒是听话,立刻站起身,把包包扔给我。

我接过包包后,也不打开,直接拎着就走。

这时山姆三人骑上摩托车,竟然跟在我身后。

我回头道:“滚!离我远点!不然……不然送你们到警察局。”

山姆三人领教过我的手段,被我吼得不敢再接近,可还是远远地跟着我,似乎已经黏上我了。

我哼着小曲,拿着夺回来的包包,来到医院门口,本以为会受到如英雄般的对待,不料门口只站着采儿一人。

看到我时,采儿立刻露出笑容,道:“徐老师、徐老师,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快点,跟我进来。”

采儿带着我,七弯八拐地坐上电梯,上了十楼,到了一间办公室门前。

采儿轻轻敲门,道:“徐老师回来了。”

我不由得疑惑地望了采儿一眼,心想:就这么一会儿,采儿竟然会搭电梯了!

不错、不错。

“子兴……”

这时门一打开,首先出现的是思雅,可那深情的呼唤却是来自采儿娘。

虽然采儿娘只是独处不到一个小时,可那种无依无靠的感觉,差点让她发疯,所以一看到我微笑着走进来,她觉得仿佛她所依靠的那座山又出现在她的面前,那种安心无法用笔墨来形容。

“呀!徐!你真的把我的包包抢回来了?”

史蜜丝看到我手中拿着的包包时,眼睛顿时放光,顾不得礼貌,便将我手中的包包夺回去。

虽然史蜜丝的中文还有些怪腔怪调,可比起山姆三人,简直是天壤之别。

“呃……这个不能叫做抢,应该说是我把包包夺回来了。”

我故意纠正史蜜丝的用语。

“太好了!真是太谢谢你了。啧。”

这时史蜜丝热情而奔放地抱住我,随即在我的脸上轻轻-吻,说道:“这是给你的奖励,咯咯。”

说完,史蜜丝转身坐到办公桌后。

这时采儿娘和采儿看得目瞪口呆!心想:他们才刚见面,竟然就亲吻了?那晚上会不会上床啊?西方人都是这样吗?

采儿娘傻了一阵子后,回头望着身材娇小的采儿,心中暗叹:这还用比吗?

看史蜜丝胸大、大,个子又高,皮肤又白,还会说英语,还是个博士……

采儿娘看向我的目光,充满着警告意味。

思雅向史蜜丝说明采儿娘的病情时,我就和采儿娘母女俩坐在沙发上,此时采儿娘竟伸出那冰凉的手紧紧握住我的手腕。

史蜜丝的办公桌上放着采儿娘在国内医院检查时的病历,史蜜丝看到有疑惑处时,思雅便在旁边解释。

当史蜜丝看完所有病历后,她抬起头望着采儿娘,道:“病人需要留在医院的观察室,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后,我才能决定是否要动手术。”

“哦,我们知道。”

思雅点头道。

采儿娘闻言,不由得更加握紧我的手腕,让我觉得疼痛,而且还可以感觉到她的手心冒汗,最后采儿娘拉着采儿到一旁嘱咐着,只见采儿脸色羞红,一直偷偷望着我。

这时医院的医护人员带采儿娘离开,史蜜丝则对思雅说道:“你放心,我手术的成功机率目前是百分之百,但在之前都要先经过观察,以确保手术能成功。”

史蜜丝看着我,问道:“徐,你能说一下,是怎么夺回我的包包的吗?”

“呵呵。”

我闻言笑了,终于想起我英雄救美的了,于是我加油添醋,将刚才的情况描述得惊心动魄,令史蜜丝时而惊讶,时而微笑地听着。

只见史蜜丝那白嫩的玉手握在一起,仰起头看着我,那长长的睫毛随着如蓝宝石般的眼睛的眨动而颤抖,弯弯的细眉时而抖动一下,那姿态万分撩人。

采儿独自坐在一旁想着心事,思雅则笑盈盈地看着我胡吹一通。

当我说完时,史蜜丝已经要下班了,于是我们连忙告辞。

这时史蜜丝收拾着东西,听到我们告辞,突然说道:“徐,你是我的英雄,今晚我请你吃饭,好吗?”

“呃……”

我看了思雅一眼,见她没有反应,说道:“我们今天才到纽约,所以……目前还没有住的地方。”

“哦?你是说租房子吗?正好我朋友有栋房子没人住,可让你们住,东西一应俱全,因为她要在英国待一年多才会回来,我就替她租给你们吧。”

史蜜丝热情地说道,由于她对宋思雅这个羞涩的东方美人有着好感,但更重要的是,我英雄救美的那一幕,留给她好的印象。

其实我不知道在史蜜丝的包包内,足足有三万美元,但即使知道我也不会动,而山姆也来不及拿出来,虽然这些钱不算多,可也不是笔小数目,我能够做到拾金不昧,这才是史蜜丝对我们另眼相看的主要原因。

我和史蜜丝出来的时候,我立刻就发觉到山姆三人隐藏在附近一个光线较暗的地方,但他们不是为了要抢劫,而是为了我这个师父!

史蜜丝邀请我们坐她的车,我坐在副驾驶座,采儿和思雅则坐到后座。

开了足足半小时后,我们来到一栋豪华的别墅前,史蜜丝停车后,打开车门,道:“就是这里了,租金我可以算你便宜一些,每个月四千美元……呃……你别急着拒绝,我是说,我只收你两千美元,其余的由我帮你付,怎么样?”

“我……”

我看了宋思雅一眼,觉得有些疑惑,心想:这样的房子,租金四千美元并不算贵,如果是收两千美元?那当然可以!

“谢谢史蜜丝小姐。”

宋思雅抢先把话接过来,并从史蜜丝手中接过一串钥匙,再从包包里数出二千美元交给史蜜丝。

“因为我信任你们,所以才会这么做,不然对于普通的朋友,我可不会这么做。”

史蜜丝说话时,那双好看的蓝眼睛却看着我,好象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你们看房子吧,我和徐去吃晚饭。”

天啊!这美国妞不懂得中国人的习惯,如果我自己去吃饭,那思雅和采儿怎么办?

我刚要拒绝,思雅却笑着说道:“好啊,你们去吧。”

说着,思雅转身拉着采儿打开别墅的大门。

我见状顿时感到有点头晕,可此时也不是退缩的时候啊!

幸好思雅学了多年的英语,还是有一些美国人的习惯,她要请你一个人,而不是请你们。但幸好有思雅陪采儿,不然进入别墅时,采儿不知道会闹出什么笑话呢!

突然我想起一件事,便问史蜜丝:“史蜜丝博士,你为什么帮我们付一半的租金?”

凝视着史蜜丝开车时的侧脸,这也是一种享受呢!

“呃……因为最近一段时间,我也要住在那里,嘻嘻。”

史蜜丝的一句话,差点要把我雷倒,那岂不是说,她要跟我们住在一起?

“哦。”

我应了-声,突然我发现车后跟着两辆摩托车!我靠!他们还真是黏人,竟然追到这里来!

“有人跟踪我们。”

史蜜丝一眼就看出跟在车后的两辆摩托车有问题,于是她悄声告诉我,然后放慢车速,看了我一眼,那意思是:怎么办?

“不用管他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神情镇定地说道,神情丝毫没有慌乱,令史蜜丝顿时安心不少。

“好啊,来追我吧!”

性格奔放的史蜜丝,见有我在身旁保护她,胆子变得更大,于是她猛踩油门,轿车随即飙出去,甩开后面的摩托车。

第二章大谈性事

见史蜜丝开起快车,我才知道史蜜丝还有一项嗜好,那就是赛车。

史蜜丝开车时非常疯狂,即使像我这种高手也觉得有点不舒服,虽然不至于将肚子里的东西吐出来,可这种程度的颠簸,绝对是世界级的,因为此时车已经开到土路上!

“史蜜丝小姐,这条路不太对吧?”

我这才发现不对劲,连忙提醒史蜜丝。

“啊……咯咯,我一时高兴,就走到郊外了,咯咯。”

史蜜丝的中文说得仍然有些别扭,可我几乎都能听懂。

“什么叫一时高兴?”

我嘴里嘟囔着,但感到有些无奈,竟然坐着车莫名其妙地跟史蜜丝来到郊外!

“怎么了?要吐了吗?”

史蜜丝似乎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她给我造成的困扰,车仍然开得时快时慢,丝毫不顾忌我会不会晕车。

“呵呵,倒不是吐不吐的问题,史蜜丝,你不觉得我们这样逃没有意义吗?如果你要寻找警方的保护,我当然无话可说,但如果你要寻找私人的保护,现成的人选就在旁边。”

我挺了挺胸膛,说道。

“呿,你能从他们手中夺回我的包包,我就觉得你很厉害了,难道你……你还能赶走他们?不会吧?”

史蜜丝似乎不相信我的本事,足足打量了我十几眼,最后才道:“徐,如果你能赶走他们,我就嫁给你!”

我晕!这也太容易了吧?

我思索了一会儿,可史蜜丝却误认为我在害怕,顿时得意地笑道:“没那个本事,就不要捶牛(吹牛)”

“停!你停车!”

我连忙大喊:“那几个小毛贼,我还真没放在眼里!你要不要下来看?看我怎么把他们打得……呃……稀里哗啦?”

“徐,你们中国人都是这么幽默的吗?”

虽然史蜜丝并不相信我的本事,可她还是停车,而那两辆摩托车仍远远落在后面。

“我晕,你有办法让他们靠近吗?”

史蜜丝似乎从我的话中学会一些现代流行语,她妩媚地望着我,似乎认为接下来我就会出丑。

“这个好办。”

我下车后,看了坐在车上仍不相信的史蜜丝一眼,然后朝山姆三人叫道:“你们过来!快点。”

说着,我担心他们听不懂,还特地招手示意,让他们过来。

山姆三人见状随即踩油门,迅速地逼近我。

史蜜丝顿时感到万分紧张,她颤抖着说道:“徐,我们要不要立刻逃走?”

我说道:“是要逃走,不过……不是我们要逃走,而是他们!”

我意气风发地看着那两辆摩托车,道:“如果我能让他们跪下,你会给我什么好处?”

“跪下?徐,你是说真的吗?如果你能做到,我立刻嫁给你!”

看来史蜜丝并不是被吓大的,所以无法相信我说的话,而她也决定打这个赌。

“嫁……嫁给我?那个……我……我很想答应你,可我已经有老婆了……”

我面露为难地说道,好象史蜜丝嫁给我,我很吃亏的样子。

“咯咯……”

在史蜜丝如银铃般的笑声中,山姆三人已经从摩托车上下来,并走向我,而其实史蜜丝是在用笑声来掩饰她内心的紧张,道:“我有那么难看吗?竟然让你这么为难?嘻嘻,放心,你只要做到了……我不会嫁给你,可我会跟你上床。”

“哇!真的?”

我立刻兴奋起来,觉得西方女人真是太开放了,尤其对于性的方面,竟然可以如此坦然地跟我一个大男人谈论,而且笑得非常爽朗,仿佛是在聊天一样,我真是佩服啊!

“好吧,不过,你可不要后悔哦!击掌为誓!”

“击掌?”

史蜜丝似乎不太明白这意思,当看到我伸出手,在她面前摇晃的时候,这才明白过来,道:“好呀!”

史蜜丝下车后,来到我面前,见我的神情笃定,即使面对三个身材健壮的黑人,仍然谈笑自如,便感到有些放心,于是她伸出那嫩白的纤手,与我击掌。

这时山姆三人已经来到我面前,站成一排,学着电影中的武侠片的礼节,朝我拱手说道:“西夫。”

“好了,我答应你们了,对我磕头吧。”

我笑道。

“啊!台号了。”

这时以山姆为首,他们-起跪在我面前,随即磕头!

“啊……”

史蜜丝没想到才刚打赌,居然就这么快就输掉了,她想要阻止山姆三人的动作,但正兴奋的山姆三人又怎么会理会史蜜丝?毕竟我好不容易答应收他们为徒。

“咚!咚……”

见山姆三人磕起头来没完没了,我连忙制止道:“行了、行了,别吓着你们的师娘了,那个……你们明天到史蜜丝医院找我,不要再跟着我了,我跟你们的师娘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噢……”

山姆三人用暧昧的眼神看了史蜜丝一眼,那目光在史蜜丝的胸部停留的时间最久,显然在猜测我所说的“重要的事情”是什么。

我见状瞪了山姆三人一眼,挥手示意他们赶快走,于是他们朝我挥手告别,便跨上摩托车,扬长而去。

“亲爱的史蜜丝,你赌输了,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兑现赌约呢?”

我回过头,拉着史蜜丝的手说道,我能感觉到她的手明显挣扎一下,但随即放松了。

“这个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如果你今晚的表现够好,我今晚就会兑现。”

史蜜丝眨着那双好看的蓝眼睛,任由我的手抚上她的肩膀。

我观察着史蜜丝这个西方美女,发现她无论是身材还是、,都比东方女人明显大一号,但最显眼的还是那一头金黄色的漂亮长发,看起来青春率真,摸起来更是柔软而顺滑。

西方女人如果不喜欢你,是不会跟你谈论上床的话题,因此既然史蜜丝敢这么说,肯定她是对我有良好的印象。

“今晚?呵呵,好期待哦。”

我的目光在史蜜丝的胸前和各扫了一眼,然后停留在她那嫣红的嘴唇上。

“徐,你跟其他的东方人不一样。”

史蜜丝垂下目光,说道。

“不一样?呵呵,那是当然,我是徐子兴,别人可不是!”

我涎着脸笑道,看着史蜜丝在我面前露出羞怯的模样,心中大呼过瘾。

“不!我不是说这个。”

史蜜丝眼珠乱转,似乎在思索着该怎么表达内心的想法,她抵着我的并摩擦着,那好看的蓝眼睛看着我的眼睛,说道:“我是说,你比其他的东方人更加率直、更加开朗、更加大胆,而且好象你下面的东西,也比其他的东方人要大一些。”

我晕!居然被她调戏!显然我那翘起的小家伙,她这么一摩擦似乎就感受到它的大小了!唉……人啊,如果有些东西太突出,总是会脱颖而出,真是无奈啊!

“呵呵。”

我干笑一声,说道:“史蜜丝博士,你是不是想试试它的威力呀?”

我用暧昧的目光瞟向史蜜丝的,道:“如果你还是,恐怕你会受不了。”

“是的,我就是。”

史蜜丝率真地回答我那暗示性的问题,丝毫也不扭怩地说道:“徐,难道,你不愿意跟我?”

我再次一晕,这史蜜丝说话也太直接了吧?我嗫嚅着说道:“我……我当然愿意……呵呵。”

靠,能够帮-个西方女人,这可是我徐子兴一生中,大姑娘上轿——头一回的事情,我当然愿意!虽然我偏好,可这并不影响我对的嗜好。

“是吗?那看你今晚的表现如何了。”

史蜜丝一甩头发,接着稍稍挣扎,便在我故意松手的情况下,离开我的怀抱,随即转身拉开车门,坐到驾驶座,道:“我们先去吃饭,到时才有力气。”

“我抗议!我们中国人有句话:愿赌服输。既然你刚才跟我赌输了,当然要付出你的赌债。嘿嘿,我可是非常期待你的身子。”

我坐上车后,故意色眯眯地看着史蜜丝那玲珑的娇躯,令史蜜丝感到有些不自然。

其实我的心脏在剧烈地跳动着,而对于如此大方的西方美女史蜜丝,我那早已经蠢蠢欲动地翘起来,因此史蜜丝才能感受到它的大小。

“可是,徐,你不要忘记了,我并不是中国人呀!”

史蜜丝启动车子,随即对我狡黠地一笑,随即挂档、加油门,汽车迅速地飙出去。

“可……可是,你们美国人不是最重承诺吗?”

我觉得刚才高兴半天的事情要告吹,有些无力地说道:“你……你要是赖帐,我就从车上跳下去。”

说着,我作势要拉开车门。

“唉……不要!”

史蜜丝见状一慌,车速立刻慢下来,道:“谁要赖帐了?我只是在逗你玩。”

嘎?还有戏?我顿时精神一振,坐直身子,贪婪地望着身旁那身材火辣的史蜜丝,道:“亲爱的史蜜丝,你那如此曼妙的身体,嵙足让我期恃啊!”

“不要再跟我讲话了,我要认真开车。”

史蜜丝似乎被我扰得有些分心,连忙提醒我道。

“哦。”

我闻言闭上嘴巴,目光望着前方,脑中却在幻想着与史蜜丝时的情景,顿时感到热血沸腾起来。

我们来到一家装潢不错的西餐店,坐到大厅靠窗的位置,而能够与史蜜丝相对而坐,令我的心情不错,看着她那魅力四射、神采飞扬的模样,确实令人着迷。

虽然我不太会用刀叉这种餐具,可我有灵巧的双手和快速的反应,只要别人会用,我就能立刻学会,而且姿势比西方人还要到位。

“咦?徐,你这个神秘的东方人,真是让我感到惊讶,我曾经见过许多东方人使用刀叉时特别笨拙,但你使用时竟然那么熟练,我真是感到佩服!”

史蜜丝性格开朗,一点也不隐瞒她心中的想法,就直接说出来。

“这种简单的餐具有什么难用的?东方人只是不习惯于用这种东西吃饭而已,其实……告诉你也无妨,我之所以会用刀叉,是来到餐厅时看别人用时学会的。”

我叉起一块刚切下的牛排,吃到嘴里,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心想:靠,这什么味道啊?只觉得一股血腥瞬间充斥着我的嘴巴,我不由得闭上眼睛,吞下那块牛排,便立刻喝了一口果汁,才觉得舒坦许多。

“咯咯……”

史蜜丝发出轻笑。

这时我不得不佩服西方人在室内保持安静的习惯,这里这么多人用餐,竟然不会感到嘈杂,就连史蜜丝说话的声音也小了八度,而她刚才的窃笑声,正是看到我强行咽下那块牛排的痛苦表情才发出来的。

“徐,你吃这块牛排的样子,好象是第一次的。”

史蜜丝笑道。

然而史蜜丝说出来的话,却让我这个脸皮厚如城墙的男子汉差一点冒出冷汗。

心想:老子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是什么话?

“那个……史蜜丝,你不是说你还是吗?一会儿咱们的时候,不知道你的表现如何?”

我涎着脸说道,心想:你不是大方吗?我就跟你大方到底。

“我嘛……哼,肯定不会像你现在这样。”

史蜜丝说道,神情丝毫不羞涩,而那双蓝眼睛直视着我,促狭之意甚深。

“是吗?我好期待。”

我色眯眯地看着史蜜丝的胸部,说道。

“嘻嘻,快点吃。”

史蜜丝见我看着她的胸部,但丝毫不害羞,反而挺了挺胸部,令那本来就非常饱胀的硕大,似乎更加高挺。

“咕噜……呵呵,有了你这样的大美女在身旁,这叫什么来着?对了,秀色可餐!让我吃饭也特别香啊!”

我调侃了一句,便开始埋头吃饭,由于史蜜丝不喜欢喝酒,我也只好陪着喝果汁,而我再也不敢吃牛排,只好吃别道菜。

吃完饭后,我抢着要买单。

史蜜丝嫣然一笑,道:“徐,不是说好今晚我请客吗?还是这是你们东方人的习惯吗?”

史蜜丝不能理解中国人争着付帐的习惯,随即示意我坐下,我也有点尴尬,都已经来到美国,许多习惯仍然改不过来,只好怏怏地坐下。

离开西餐店,坐上车后,我故意问道:“亲爱的史蜜丝,依照赌约,现在应该是你‘嫁给我’的时候了?我们是不是要找一个合适的地方?难道就在这车上吗?”

我邪恶地打量着车内的空间,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觉得这空间狭小了点。

“在车里?干什么?”

史蜜丝发动汽车,疑惑地问道。

“在车里啊!难道你忘记你的承诺了吗?”

我感到郁闷至极,心想:难道史蜜丝只是耍着我玩吗?

“的事情啊!咯咯……那我必须好好策划一番,毕竟是我的第一次。”

史蜜丝瞥了我一眼,这次停留在我脸上的时间稍长,眼睛里似乎有些许的情意,道:“不要着急嘛,时间很充裕。”

她居然真的是第一次?本来还感到有些疑惑的我,在史蜜丝反复强调后,算是笃定相信她真的是第一次,心中更加激动的同时,却觉得这议遇来得也太快了,刚到美国,才与史蜜丝初次相遇,就拥有了她的初夜,我那蠢蠢欲动的色心,又剧烈跳动起来。

“你朋友的心脏病,我在看完她所有的病历后,觉得应该让她先住两天医院,让她稳定一下心情,而手术就安排在后天,怎么样?”

史蜜丝并不像我只顾着想男女之事,她能够拥有如此成就也绝非偶然,而是她自己努力的结果,而她到现在还是,说明了她在医学上的努力。

“后天?好啊,谢谢你了,史蜜丝宝贝。”

我感激地说道,并用有些暧昧的称呼叫史蜜丝,反正她并没有反对。

史蜜丝耸了耸肩,瞥了我一眼,轻声笑道:“徐,你确实跟其他的东方人不一样,而且你是一个更加神秘的东方人,既然称我为宝贝,那你是不是敢亲我一下?”

说着,史蜜丝还把那洁白无瑕的脸靠向我,而眼睛仍望着前方的道路。

“呃……你还开着车……”

我犹豫了一会儿,但看着前面的道路越来越宽,而且车和行人并不多,更是没有警察,这应该是到了郊区吧!于是我不再犹豫,直接在她那嫩白无瑕的脸蛋上轻轻一吻。

“咯咯……”

史蜜丝笑着,而她那硕大随着身体颤抖而起伏着,让人看得不由得失魂落魄。

由于史蜜丝放浪地笑着,使车速时快时慢,轿车也上下晃动,于是史蜜丝赶紧停止笑声,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后,脚下猛踩油门。

“你的脸蛋真香。”

我坐好后,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巴。

史蜜丝转头妩媚地朝我一笑,然后直视前方,道:“徐,虽然我不像中国女人有强烈的贞观念,可我身为女人,第一次可不能马虎……”

而就在我以为今晚没戏的时候,史蜜丝的声音再次响起:“徐,其实我非常向往中国这个古老的国度,而你是一个让我非常满意的中国人,所以我决定了!”

“决定什么?”

我的心怦然而跳,双手互握,还握出了汗。

“嘻嘻,我已经二十六岁了,而在美国,一个二十六岁的女人如果还没有性经验,其实非常让人鄙视,而我一直忙于工作和研究,并没有时间找男人,今晚算是便宜你了。”

史蜜丝巧笑嫣然地说道,那表情仿佛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也彷彿她是在做一个关于医学科研的实验,可我心脏的跳动速度却一下子提高到每分钟两百下!

这是真的吗?她竟然……真的选择我为她?而且就在今晚,也就是说,就在将来的几个小时内,我将为史蜜丝——这位世界顶尖的心脑科的专家!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甚至有些难以置信。

“怎么不说话了?难道你又像其他的东方男人一样害羞了吗?”

史蜜丝瞟了我一眼,有些惴惴不安,害怕我会退缩。

“呵呵,怎么会?难得史蜜丝博士能够看得上我,我觉得不胜荣幸啊!”

我涎着脸皮,笑道。

“咯咯……”

史蜜丝非常开心地笑道。

这就是西方女人跟东方女人最大的不同。如果东方女人知道自己今晚要从少女变成女人,不知道会有多么担心和害羞;而西方女人却如此坦然。

只见史蜜丝笑得如一朵花般,她打开车内的音响,随着音乐轻轻摇摆着头,金黄色的头发轻轻甩动,真是魅力四射。

我看着史蜜丝那金黄色的头发,内心也非常开心,开始憧憬着与史蜜丝结合在一起时的美妙,顿时感到心痒难耐,而且她的金发柔软而鬈曲,皮肤嫩白而晶莹,最难得的是她那散发着无边的活力,足以令任何男人热血沸腾!

“徐,告诉我,你是怎么制服那三个黑人?我很好奇哦!”

说着,史蜜丝停下车。

“呃……你猜到了?呵呵,他们是一伙的,也是抢你包包的那个黑人,他们是三兄弟,而我打赢了他们。”

我明白史蜜丝会这么问,肯定已经猜到我早就制服那三个黑人,所以才会跟她打那个赌,于是将事情全说了出来。

“打赢了?徐,你真是让我感到惊讶,而且你冲出去的速度,也非常令人惊讶!你的身体究竟有多好?”

史蜜丝下车后,来到一栋别墅前,而夜色中,别墅周围的树木显得阴森,史蜜丝却不害怕,她上前打开别墅的大门,将车开进去。

“呵呵,反正就是不错,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疑惑地看着四周,问道。

“这是我一个朋友的住处,她托我看管几天,今晚没有人会打扰我们哦。”

史蜜丝耸了耸肩,高挺的鼻子微微一皱,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那笑容有些暧昧,那蓝眼睛还特意瞟了瞟我的。

这情景,仿佛是史蜜丝带情人来幽会,而我就是她带来的情人。

“是吗?”

我感到有些别扭,觉得如果被一个西方小妞给嫖,这简直就太丢脸了,于是我主动上前,来到史蜜丝身后,大手抚摸着她的肩膀,并揉搓着,道:“这里感觉有些阴森,你不害怕吗?”

“有什么好怕的?这里的治安相当好,放心吧。”

史蜜丝的回答仿佛是我在害怕似的,我闻言差点冒冷汗,心想:西方女人都这么强悍吗?

“呵呵,我是说,你会不会害怕?”

我特意把“你”字加重语气,以强调并不是我在害怕。

“有你在,我怕什么?你不是一个人打败三个黑人吗?”

这时史蜜丝打开楼梯灯,看向我的目光有些狡黠。

“呃……”

我被史蜜丝的话噎了一下,心想:这位金发美女不仅开朗大方,而且还聪明绝顶,这样的极品女人,还真是难得啊。

“请进,我的王子。”

史蜜丝打开房门并开灯,顿时,房间内那金壁辉煌的装潢让我吓呆了!

只见房间铺着一层毛绒绒的奶白色地毯,房间的主色调是淡紫色,而据说紫色能够激发女性的,这也许是专门用来……我色色地想着,这时见史蜜丝脱下皮鞋,甚至连袜子也脱了,露出脚丫子,踩在地毯时,那地毯上的绒毛便被她那如白玉般的脚丫子压成一个脚丫子的形状,这情景,真是美丽绝伦啊!

我连忙有样学样地脱下皮鞋,当我想要换上拖鞋的时候,却发现这里没有,于是我只好赤脚站在地毯上,打量着史蜜丝。

这时史蜜丝走到沙发旁,随手脱下上衣,顿时如玉雕般的绝美上半身就暴露在我面前,只是上面还有一件粉红色胸罩,但那半露的硕大酥胸显得更加撩人;随后,史蜜丝脱下短裙,顿时只剩下镂空的小,那挺而翘的美臀一阵动人心魄的晃动,两条修长而白晰的美腿,配上魅力四射的上半身和一头金黄色的头发,就像活着的维纳斯!

咕噜!我不由得咽了一大口口水,贪婪地看着史蜜丝穿着性感内衣的曼妙娇躯,实在舍不得移开目光。

“我好看吗?”

史蜜丝用有些生硬的中文说道。

我不由得伸手擦着从嘴角流下的口水,赞叹道:“美!太美了!简直比维纳斯女神还要美!史蜜丝,你就是我心目中最美的维纳斯。”

“嘻嘻,谢谢。”

史蜜丝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接着随手打开电视,不顾看着她娇躯的我,转身走向浴室,说道:“徐,我洗个澡,一会儿你再洗。”

我心里评怦直跳,坐在沙发上,看着她那半裸着的娇躯走进浴室,忍不住在脑海中幻想着她在浴室的情景,尽管很可能在半小时后,我就可以当面欣赏她那美丽的桥驱,可此时我已经迫不?待,恨不得立刻与她一起共浴!

浴室内水声哗哗,而隔着浴室的毛玻璃门,我可以模糊地看到全裸的史蜜丝,令我的心跳不由得加速,而越是这种想看却看不到的情况,越是令我坐立不安,眼睛更是半刻也舍不得离开那毛玻璃质地的浴室门,恨不得目光可以穿透那道门,直接看到那令人血脉贲张的美女出浴图!

第三章为史蜜丝破处

哗哗的水声响了足足有十几分钟,令饱受折磨的我觉得像过了半个世纪那么久,突然水声停止了,那毛玻璃门已经被水气覆盖,看不清楚里面的情景,于是我勉强控制着那砰砰直跳的心脏,望向电视,只见播放的是模特儿的走台秀,而且她们只穿着比基尼!

在恍惚间,我觉得女模特儿那曼妙的身躯,跟史蜜丝刚才暴露在我面前的娇躯渐渐重合在一起,令我不由得痴痴望着电视上模特儿的走秀,恨不得能够穿透她们身上的比基尼……人的想象力真是可怕,尤其此时的我,更因为这种丰富的想象力,造成极大的困扰。

“吱!”

浴室门-打开,我的心跳骤然停止,不由自主地望向浴室门,而史蜜丝果然没有令我失望,只见她已经擦干身体,但未着片缕就走出浴室,双手拢着湿漉漉的金黄色头发,那一对豪乳颤巍巍!而我目测了一下,应该有三十六d !

“咕噜!”

我能清楚听到吞口水的声音,而眼前晃动的是史蜜丝胸前的两颗小樱桃,樱桃周围是大片的嫩白,只见樱桃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

“徐,你爱我吗?”

如天籁般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爱!爱!”

我连声回答,而眼前所能看到的是史蜜丝那一对硕大,令我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要托住那对,甚至……我都觉得快变成斗鸡眼,一只眼睛看着一颗,各负其责。

史蜜丝不同于跟我在一起的那些女人,她在与我发生关系前,竟然能够如多年的夫妻般,在我面前展现她的身体!

我顿时被史蜜丝的豪放和热情给吓呆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站起身,与正在绾着头发的史蜜丝正面相对,而她那完美的身体,简直就是维纳斯的化身。

“史蜜丝宝贝,你真的是太美了!”

我喃喃道,而双手已经接近那对跳跃的白兔。

“stop!”

史蜜丝尖声叫道,接着她转身,留给我的是滑腻的美背和翘挺的美臀,道:“你快去洗澡,一会儿,我会让你看个够。”

“哦……哦。”

我如机械地应着,身子却没动,依然痴迷地望着史蜜丝那全裸的背影,顿时后悔起来,刚才只顾着看那对,忘记要着她的妙缝!

“徐,快去洗澡嘛。”

史蜜丝察觉到身后的我没有动静,连忙催促道。

“哦,马上。”

我以绝大的毅力快步冲进浴室,迅速地脱着身上的衣服,这才发现,我的龙头早已经高高挺起,鼓鼓地顶着裤子,那么我这急色的样子,肯定被她看到了!想到这里,我不由得一阵汗颜。

已经两天未近女色的我,觉得欢喜大法又有所增强,特别是遍布全身经络的内气,越来越充沛。

脱下衣服后,我从浴室的镜子看着自己那健壮的身体,每一分肌肉都蕴藏着力量,我甚至可以用意念让某块肌肉直接动起来,就连的高傲小神龙,也可以随着意念而动,并且可以忽长忽短,甚至还可以颤抖,这样的小神龙,绝对是世界上最棒的男人武器,相信史蜜丝肯定会对它感到满意。

温热的水流在我的身上,而我的脑海又开始浮现史蜜丝那完美的身材,的小神龙不由得跳个不停,而一想到它进入史蜜丝体内时,我顿时觉得浑身的血液流速突然加快,甚至能听到清楚的脉搏声,于是我赶紧涂上沐浴乳,将全身洗了一遍,然后擦干身体,便像史蜜丝刚才走出去时一样,一丝不挂地走出去。

当浴室门打开的时候,赤裸着坐在沙发上的史蜜丝立刻转过头,惊讶地叫道:“啊!徐,你真是一个创造奇迹的东方男人!你……你的,比西方男子的不仅不小,而且好象还更加灵活……你过来,让我看看。”

史蜜丝身为医生,对人体自然熟悉至极,看到我走近时,她毫不胆怯,那双美丽的蓝眼睛凝视着我的小神龙,伸出手轻轻抚上去……

“啊!这么硬!好象……西方人的绝对没有这么硬!天啊,它太厉害了。”

史蜜丝那柔软的手圈住我的龙枪时,它便不老实地跳跃着,令史蜜丝流露出惊讶的神色,道:“它……它还会这样动?哦……上帝,你真是个天才。”

这时史蜜丝发现我的龙枪有伸缩和颤抖的功能,顿时用双手握住它,只露出,接着她眯起眼睛,似乎在感受着它的跳动。

“史蜜丝宝贝,我喜欢你。”

我伸手抚弄着史蜜丝那金黄色头发,低头看着她,只见她那嫣红的嘴唇,距离小神龙上的只有两、三公分!

她要帮我?当我的龙枪被史蜜丝握住的时候,就觉得如同进入女人的,那刺激的快感直冲脑门。

“哦……”

我能清楚感觉到史蜜丝在舔我的,而她那双漂亮的蓝眼睛,还不时看我的脸一眼。

我连忙朝史蜜丝点了点头,鼓励道:“史蜜丝宝贝,我好舒服……继续……”

“它……又变大了!”

史蜜丝能感觉到我龙枪的变化,在舔了十几下后,她放开手,道:“徐,我们来跳支舞吧,我第一次跟男人裸身面对,心情有些紧张。”

当史蜜丝站起身时,那完全裸露的一对豪乳颤抖着,那缺少胸罩束缚的毫乳,颤得令人心动。

“好啊,史蜜丝宝贝,今晚我答应你的一切要求。”

我伸臂抱住史蜜丝,见她脸上飘上一朵红云,心想:你终于知道害羞了。

此时音乐响起,是一曲简单的四步舞曲,我虽然没学过这种舞,可我能够凭借着“听劲”只要史蜜丝稍微一动,我就能透过她的肢体动作,迅速到她期望我要做的动作,于是我这个从来没有跳过舞的人,居然能够跟她把一支四步舞跳得如熟练的高手。

史蜜丝的双乳在我胸前时而顶一下,而她那平坦而柔软的靠在我身上,于是我的龙枪便抵在她的下,只是我没有感觉到她的,令我觉得有些奇怪。

好不容易跳完舞,而这对史蜜丝来说非常简单的交谊舞,对我来说无异于折磨,搂着一个赤裸着身子的女人跳舞,这是需要何等的定力!

这时史蜜丝那双嫩白的手臂松开我的肩膀,我这才有机会望向她的,只见那里只有稀疏的几根棕黄色的软毛,如果不是我的目力高明还真是看不见,再往下就是两片肥厚的,中间一道细细的嫩缝,鲜嫩粉红。

“嘻,偷看什么?来,想喝点什么?”

史蜜丝走向冰箱。

“呃……果汁吧。”

我的眼睛仍然没有离开她那诱人的妙洞,她转身嫣然一笑时,那让人血脉贲张的嫩缝突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两片肥硕的美臀,如颤抖的粉团……

史蜜丝递给我一杯果汁,我拉着她坐到沙发上,目光便定在她胸前的上,虽然嘴里喝着果汁,却根本不知道滋味,我只顾着看那对让千万男人为之着迷的球状宝贝了。

“好喝吗?”

史蜜丝的蓝眼睛瞟了我一眼,见到我对她胸前那对宝贝如此痴迷,芳心感到甜蜜,觉得紧张的情绪渐渐消失。

“好喝,呵呵。”

我尴尬地应一声,其实我根本不知道果汁的滋味。

“来,徐,我们到床上吧。”

史蜜丝想喝果汁,也许只是为了平复她紧张的情绪。

这时史蜜丝向我伸出双臂,一双美丽的蓝眼睛紧紧盯着我着,随即嫣然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美齿,道:“徐,抱我过去。”

“好啊。”

我顿时精神一振,伸臂弯腰,接着打横着抱住史蜜丝,走向床边。

“咯咯……”

史蜜丝笑得欢畅,只见她完全暴露在我眼前,却挤在我的前,变成莹白的肉饼,我顿时心里一疼,下意识地想要调整姿势。

“没事的,我喜欢你这样抱我。”

史蜜丝立刻察觉到我的意图,出声道。

史蜜丝的双臂圈住我的脖子,一双美腿从我的腋下伸出,垂成一道完美的弧线,两只纤足平直地伸出,可见那白嫩而细腻的脚丫子,令我觉得舒畅到极点,走路的速度不由得慢下来,眼睛只顾着看着她那柔美的脚丫子。

“徐,我……我有个要求。”

史蜜丝怯生生地睁开紧闭的蓝眼睛,望着我的脸问道。

“说啊,我一定会答应。”

我故意稍稍放下史蜜丝的身子,令的能顶着她的美臀,浅浅地进入她的股沟中。

“我想,把我第一次成为女人的过程录下来。”

史蜜丝万分期待地望着我,似乎担心我不会答应。

“嘎?”

我不由得瞪大眼睛,把史蜜丝吓得心脏怦枰直跳,搂着我脖子的有些用力。

“我当然同意啊,留个纪念,倒是一种享受呢!”

我微笑道。

我知道西方人张扬的个性,但想不到史蜜丝居然有这种想法,能将她的过程录下来,我也觉得不错,这样想欣赏a 片的时候,就欣赏我自己的就好了!

这真是个好主意。

“啊!你同意啦!那你把摄影机搬过来,就在那边。”

史蜜丝顿时兴奋起来,指着房间的一个角落道。

“哦。”

我将史蜜丝放在床上,转身将摄影机拿过来,对着在床上那如白瓷般的金发美人,打开录影功能,道:“好了。”

这时史蜜丝在床上摆出各式各样的性感姿势,撅、展示、叉开双腿展示她的妙洞,甚至还用手将妙洞往两边掰开,露出那嫩红的。

我在旁边看得热血直冲脑门,口水一直流。

“来吧,徐,你来亲亲我的宝贝。”

史蜜丝毫无羞涩地说道,她张开双腿,露出妙,还用一只手揉搓着一只……

这才叫真正的活色生香!而且是一个西方!

我欣然领命,蹲到史蜜丝的前,并仔细地观察着。

突然,史蜜丝一声娇呼:“徐,等一下,你把录音设备弄好。”

“录音?”

我站起身,走向录影机,这才发现这录影机上面还连接两个录音话筒,我把两个话筒分别挪到床边。

史蜜丝笑道:“徐,亲爱的,来吧,我准备好了。”

说着,史蜜丝伸出双臂,示意我继续蹲到她的双腿间。

“史蜜丝,你太美了,我真想看看你的宝贝,呵呵,你把腿打开一些。”

我伸出双手抓住史蜜丝的双腿,然后用力向两边分开。

只见史蜜丝双腿间的毛发稀疏,而那嫩红的妙缝如小嘴般微微开启,我不由得伸出颤抖的双手,扒开那嫩红的妙缝,看着那鲜红的,我不由得心跳加速,随即机开那两片肥厚的,心想:果然是啊!

只见那嫩缝内一个小小的圆口,而那个小圆口以我的目测,大概只有一根手指般粗细,但无论我怎么用力扒,那个小口依然是那么大。

这时我相信史蜜丝的话,她果然是一个!天啊!我还真是捡到宝了!

我轻轻含了一下两片间的小豆豆。

“嗯……徐,轻点。”

史蜜丝轻声嘱咐道。

“我会的,我明白。”

我应了一句,可我却恨不得咬开她的,直接插进她的体内。

我再次舔了一下史蜜丝上端的小豆豆,能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顿时一阵轻颤,看来这个敏感的女孩,还没有经历过这种感受!

“怎么样?史蜜丝,舒服吧?”

我不各气地沈笑逍。

“嗯……徐,你……你不要那么过分,我……我真的是第一次。”

史蜜丝娇吟着,柔声说道。

“我知道,史蜜丝宝贝,你放心,我会轻轻地、温柔地……替你。”

说着,但我做出来的动作却丝毫不温柔,我一口含住史蜜丝的妙缝,舌头直接伸入那我刚才看到的小圆口内。

“嗯!”

无论史蜜丝的个性如何开朗和大方,毕竟她是一个女孩子,那小圆口后的,可从来没有人侵入,那初次被人侵入的,非常敏感,只是稍一碰触,史蜜丝的双腿便猛然夹紧,而那就是最好的证明。

“史蜜丝,说实话,你刚才说你还是时,我还不相信。”

我老实地说出心中的想法。

“哼,你不是在笑我吧?”

史蜜丝对这句话的反应,果然跟东方女人差得太远。如果是东方女人听到这句话,肯定会骄傲地说:看看,我是吧?我就是为你保留到现在。而就算她不好意思说出来,心中也肯定就是这么想;而西方美女史蜜丝,反而在我说她是时害羞起来……

“不是,我是在庆幸,我能够做你第一个男人,我觉得非常荣幸。”

我舔了一番史蜜丝的,直到她的双腿不再颤抖,我才停下来,戏谑地说道。

“徐,其实,自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时,我就觉得我要寻求的另一半来找我了……也许你们那所谓的唯物主义者,会觉得我说得有些唯心,可这真的是我看到你的第一个感觉。”

史蜜丝说出她内心的想法,而她的双手在我的头发间揉援着。

“真的?我真的是太幸运了。”

我激动道:“史蜜丝宝贝,其实,我看到你时也是心痒难耐。”

我当然不会掩饰我内心的想法。

“呿,你们男人,看到女人就像……呃……苍蝇看到了血……咯咯……”

史蜜丝娇笑道。

“就算我是苍蝇,你也是我最喜欢的那滴血。”

我绵绵不绝地说着情话。

“徐,你真会哄人……你在中国,肯定娶了好几个女人吧?”

史蜜丝托起我的脸,我顺势爬在史蜜丝的身上,张嘴咬住她的一只,无赖地笑道:“无论我有多少女人,最喜欢的还是你,因为你……呵呵,用中国的话说,你比其他的女人都浪。”

“浪?这是什么意思?”

史蜜丝的中文学得不错,可对于“浪”这个字眼,还真不明白,她当然知道我说的不是大海中的波浪,但那指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浪……啧……”

我轻咬一下史蜜丝的,顿时那又颤出一道波浪,道:“就是说……”

“哦……亲爱的徐,你……我有点害怕,你小心一点,一定不要……不要让我受苦。”

“唉……史蜜丝宝贝,我会轻轻的。”

我双肘撑着床,吻着她的脖子,然后来到她的嘴巴、鼻子和额头……而那火热而坚硬的龙枪,已经顶到她的妙上!

“徐……不行!”

史蜜丝的身子猛地一缩,她能感受到那将要把身体撕裂的疼痛!她那有力的双腿,使足力气往后一缩,随后放松身体,因为她是医生,她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是要经历这种痛。

“史蜜丝宝贝,我已经很温柔了,不过,你难道想要不经过疼痛,就完成这蜕变的过程吗?”

我轻咬着史蜜丝的耳垂,柔声说道。

“不……不是,我……我真的疼。”

史蜜丝毫不掩饰她的感受,道:“徐,你轻点……轻点……我好害怕。”

说着,她的双手抚上我的双肩,眼神突然闪过一丝坚定,道:“徐,再来一次,轻点。”

虽然我有足够的耐心,可史蜜丝的身体太敏感,只是轻微的疼痛,就让她开始退缩,令我感到焦急起来。

“好的,史蜜丝,我这次会很小力。”

我吻着史蜜丝的嘴唇,把轻轻抵在她的妙洞处,随即轻轻顶动着,道:“宝贝,你都湿了,你听这水声,这次,你搂紧我,好吗?”

我一边说着话,一边慢慢往前顶。

“徐……stop!”

史蜜丝的身子猛然一缩,满脸歉意地说道:“徐,我……我真的很疼……要不你就搂着我睡吧,咱们不要……不要了好不好?”

我晕!都这种时候了,你要退缩?那我可怎么办?我再次轻吻一下史蜜丝的脸颊,笑道:“女人嘛,都要经历这一次,你是个医生,难道连这种事情也不知道?”

面对这样麻烦的,其实我有些失去兴趣,何况我并不缺女人。

“嗯……徐,这样吧,你……你躺下,我……我到上面。”

史蜜丝觉得她白己的表现有些差劲,可那种疼痛也是真的啊!

“好吧。”

我翻身躺在史蜜丝的身边,那高翘着的硬物跳动着。

史蜜丝觉得对我有些歉意,她起身亲吻我的嘴唇一下,笑道:“徐,你不要急,我真的是第一次,要有些耐心呀!”

说着,她任凭一对豪乳颤抖着,右手则抚上我的肩膀,左手扶着我的,抵在她的妙缝中,然后她将身体往下……

“嘶……”

这时史蜜丝发出吸气声。

我见状,干脆不管史蜜丝的反应,而是紧紧闭上眼睛,那意思是:你随便折腾吧!史蜜丝又连续做了几次同样的动作,她的双腿屈膝,蹲坐在我的,嫩缝靠近我的,然后伸手扶着,接着轻轻坐下……随即她又猛然站起来,让离开那嫩嫩。

我睁开眼睛,轻声说道:“史蜜丝宝贝,不要再犹豫了,我们明天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我有些不耐烦了,心想:难道要玩到天亮吗?

“徐,对不起……我……我真的怕疼。”

这时史蜜丝感到万分抱歉,毕竟她也不愿看到这种情况发生。

“好了,别难过,宝贝,我喜欢你,你不要自责。”

到了这地步,我又能说什么?责怪史蜜丝?那我还是男人吗?

我伸手轻抚上史蜜丝的美臀,鼓励道:“史蜜丝,不要急于求成,再来一次。”

“嗯。”

史蜜丝觉得她太胆小了,她的姐妹们可都是在许多年前,就经历这过程,可……但无论怎么说,史蜜丝都不会再退缩了。

在史蜜丝那坚决的下蹲动作下,她的嫩缝逐渐靠近我的,然后她伸手扶住,接着慢慢下蹲……

“嘶……”

史蜜丝仍然发出吸气声,然而这一次,我的手仍扶着她的美臀,接着我的猛然往上挺……

“嗷……”

史蜜丝一点也不掩饰她的疼痛,那一声如狼嚎般的尖叫,足以撕裂夜空,甚至可能十几里外的人,也会听到那一声惨呼。

“徐,天啊!我……你怎么这么粗鲁?呃……疼……真的疼……太疼了。”

史蜜丝的牙齿紧紧咬在一起,可在我们两人身体的结合处,她却是绷紧双腿,丝毫不敢移动!

我能感觉到史蜜丝身体的僵硬,道:“史蜜丝宝贝,恭喜你,你由少女变成成人了。”

说着,我的手指轻轻抚弄着她那嫩滑美臀,算是对她的鼓励。

“你还笑?疼死我了。”

史蜜丝双手抚上我的肩膀,嗔怒道:“徐,快,看一看,我那里是不是流血了?”

“好。”

我无奈地拿着卫生纸,心想:不出血才怪,就你那小小的圆洞,以我那的大小,肯定撑破了。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你身为,难道还不知道将会发生的情况?何况你还是个医生?

史蜜丝享受着被火热身体时的饱胀感,再加上初次做女人的疼痛感,令她那弯弯的眉毛一直紧紧皱着,接着她慢慢将身子往上挪,于是我那硬如铁棒的火热,慢慢地退出史蜜丝的身体。

“快,快给我,卫生纸。”

这时史蜜丝看到我那下沾上殷红的血迹!

史蜜丝接过我递来的卫生纸,擦去血迹,娇喘连声:“徐,我知道你是一个有过性经验的男人,我……我已经过去了吗?”

她帮我擦拭完毕后,看着我那粗壮如儿臂般的,心里有些害怕,特别是刚才手指抚上那火热的时候,那种坚硬的程度,绝对不是一般的西方男人所会拥有。

“过去?史蜜丝宝贝,再来一次吧,这回肯定不疼了。”

我轻声鼓励道。

“啊?再……再来一次?”

史蜜丝显然有些害怕,一向开朗大方的她,虽然知道我说的是对的,但她仍然在犹豫,道:“那个……你……你那个东西好大,我简直有些难以置信。”

虽然史蜜丝的话没有表达清楚,可我知道她说的意思是:令我难以置信的是,刚才那既粗且长的东西,是怎么钻进我身体里的?

“呵呵,我们农村的老娘儿们对小媳妇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一回疼,二回麻,三回快把我恣死啦。那意思是说,第一次的时候,会有些疼;第二次,只觉得麻麻的;第三次,你就会觉得上天堂了。”

我不厌其烦地解释着身为女人的事,希望史蜜丝这个被我初次的西方,能够勇敢面对她如今的处境。

“咯咯……”

虽然史蜜丝仍有些害怕,还是被我刚才说话时的出口成章逗笑了。

史蜜丝躺在床上,那蓝眼睛闪烁着妩媚的光芒,牙齿轻咬着下唇,伸手轻轻抚着我的小神龙,惴惴不安地说道:“徐,亲爱的,这回真的不疼了吗?”

显然史蜜丝是想要从我这里得保证,即使我说的话是假的,她也愿意相信,何况她是,对男女之间这种世间最美好的,早就充满憧憬。

第四章多方面合作

我感受着史蜜丝的胸部,觉得不但丰满而浑圆,而且弹性十足,而我的嘴唇在史蜜丝那白晰的耳朵上着,双手肆无忌惮地揉搓着她那丰腴的臀瓣,则顶在她的玉腿间摩擦着沟壑幽谷。

史蜜丝感受着我的嘴唇在她的耳垂旁边的,而那粗重的喘息弄得她的耳垂痒痒的,她顿时嘤咛一声,浑身酸麻地依偎在我怀里,感受着我的搂抱,闻着我身上那男子汉的阳刚气息,还夹杂着男人的汗味,任凭我的大手抓住她那丰腴的臀瓣揉捏着,令她感到脸红心跳,同时她能感觉到我的正好顶在玉腿间的沟壑幽谷,令史蜜丝不禁叹为观止、春心荡漾。

“不要啊……疼……”

史蜜丝娇躯轻颤,娇喘道:“我刚刚才破身,会疼的……”

“史蜜丝宝贝,可我已经情不自禁了啊!难道你不想再感受一次男女之间那种极致的欢乐吗?”

我坏笑着问道。

“呃……我当然想!”

这时我的手指捏住史蜜丝口的小豆豆,然后进入她的内,接着开始起来。

史蜜丝媚眼如丝地看着我,并在我的手指撩拨下,娇喘吁吁,不由得在心底叹息一声:随便他怎么样吧!

史蜜丝搂着我那宽阔的肩膀,努力压抑着喘息和呻吟声,并情不自禁地贴近我,并微微张开双腿,让我的色手能更加深入、更加随心所欲、更加恣意妄为地,使那春水汩汩不断地流出来。

我的一只手在史蜜丝的内肆无忌惮地撩拨,另一只手则温柔地爱抚着她的脸颊,那如奶油般白晰的肌肤,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以及红润的樱桃小嘴,让人忍不住想尝一口。

“嗯!徐,你是我的好宝贝,我想咬死你!”

史蜜丝兴奋得在我耳边说道,甚至忍不住咬住我的耳垂,并紧紧搂着我的腰,爱抚着我的后背,两条玉腿情不自禁地分开,更紧紧吮吸住我的手指,并随着我的手指而痉挛着。

“史蜜丝宝贝,来吧,这次你会上天堂的……”

我笑地亲吻着史蜜丝那白晰而柔嫩的耳垂。

“徐,我想要你了,快……”

史蜜丝尖声叫道。

“嘿嘿嘿,史蜜丝宝贝,你这么荡使我更加兴奋呢!”

我坏笑着埋首在史蜜丝的胸前,那一片耀眼的洁白,让我几乎睁不开眼睛,手指抚摸着。

“好美丽的啊!”

这时埋藏在我心底的彻底爆发出来,我握住整只圣女峰,狠狠地揉捏着,令变换出各种形状、而一边是暴虐的蹂躏,另一边却是巧妙的玩弄,我的另一只手轻轻拨弄着另一只,挑逗着,并绕着搓揉。

敏感的双乳同时遭受到我的玩弄,使史蜜丝有种奇妙的感觉,尤其我的手法跟简单的抚摸不同,粗鲁与温柔两种截然不同的手法混和在一起,刺激的程度不是单纯的一加一,令翘立起来。

“嘿嘿,很舒服吧?史蜜丝宝贝的已经翘起来了。”

我坏笑道。

“没有!”

史蜜丝娇羞道。

我看得出来史蜜丝的眼神是属于的痴迷,我将脸埋入史蜜丝的胸前,贪婪地舔吸着,加上史蜜丝的体香,驱使我不顾一切地咬着。

“嘿嘿嘿!”

我像是发情的野兽般发出闷闷的笑声,接着将顶在史蜜丝双腿间的上。

我的手来到史蜜丝的玉腿间,轻轻摩挲着幽谷处那最敏感的,令史蜜丝娇躯微微颤抖,体内那未熄的欲火再度熊熊燃烧。

我说道:“史蜜丝宝贝,放心,今夜还长着呢!我必会给史蜜丝宝贝的一夜,让史蜜丝宝贝觉得舒服,让我们共赴天堂……”

在我的手指摩擦下,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传入幽谷内,使史蜜丝体内的涌起来,令史蜜丝察觉到那已不全然是方才后的,而是在我的抚弄下,不由自主地涌出。

“嗯嗯……继续啊……我的宝贝……”

史蜜丝无意识地低声呢喃道,觉得好热、好痒!

史蜜丝摇晃着纤腰,如电击般的刺激快感传至全身,令她觉得脑袋昏昏沉沉,什么都分不清楚。

“从后面干史蜜丝宝贝,应该最好不过了。”

我让史蜜丝采取趴的姿势,我则搓揉着她的臀部,将手指探丘内,用力分开紧闭的臀瓣,只见大腿内湿漉漉的,接着手指头沾着,将其涂抹在粉红色肉上。

“史蜜丝宝贝,现在是翘臀以待了!”

我挺起丑恶的巨龙,大笑道,“现在让我来干我的史蜜丝宝贝吧!”

要进去了吗?这种大小与长度……刚才的恐惧让史蜜丝开始发抖,不敢再继续想了。

这时我的龙头分泌着透明的,柱身如爬满青筋般遍布着,触碰着那肥美的,并轻轻摩擦着,让史蜜丝不由自主地颤抖,娇喘吁吁,哀求道:“轻点,求求你,快……哦。”

“什么?要我?史蜜丝宝贝还真荡,不过史蜜丝宝贝的要求,我不好意思拒绝。”

在史蜜丝还在挣扎时,我已经忍不住了,我分开史蜜丝的修长玉腿,压住她的,随即虎腰一挺,那巨龙便长驱直入地攻入销魂处,接着我将巨龙用力地顶进去。

“啊,太棒了,史蜜丝宝贝的幽谷好紧啊!”

跟想象中的滋味完全不同,我的巨龙挤开狭窄的花径,不断摩擦着上的,产生一股酸麻的刺激感。

史蜜丝不由得大声娇吟着,我那火热的时,所产生的爽快感,远远胜过刚才如撕裂般的疼痛,令史蜜丝犹如身在云端,舒服得让她险些晕过去。

史蜜丝呻吟道,“轻点……太胀了……饶了我……”

所带来的麻痒感,开始支配史蜜丝的理智,让她忍不住扭动着纤腰,这时慢慢插到的最深处,猛烈地撞击着敏感的,激起一波一波,令史蜜丝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史蜜丝宝贝很舒服吧?应该会很爽吧?”

我那六块腹肌的肚子不停撞击着史蜜丝的,而且的速度持续加速,好象要将整个人塞进史蜜丝的内。

在不知不觉,史蜜丝开始迎合着我的动作,努力地扭动着,让能插得更深,而内蠕动的挤压着,所产生的快感几乎要让史蜜丝发疯了。

“啊,好棒,深一点,再深一点……”

史蜜丝如梦呓般的喊道。

我的撑着史蜜丝体内的幽谷胀得似乎要裂开,但竟然没有令史蜜丝感到痛苦,反而是又酥又痒、又酸又麻,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袭向史蜜丝,那充实的饱胀感,令史蜜丝忍不住夹紧我,感觉着那间的快感。

不只是史蜜丝畅快难言,我也是觉得无比舒快。

在我一阵下,史蜜丝觉得犹如被送上仙境般的天堂,而且我的攻势猛烈,每次都正中要害,那刺激的感觉令史蜜丝不由得感到迷乱,令她娇躯阵阵颤抖,而那幽谷也紧紧吸住。

史蜜丝身上布满晶莹的汗珠,白润的身体已染成性感的樱色,头发像是金色瀑布般飞舞,整个人无力地依靠在我身上,修长玉腿紧紧夹住我的腰臀,如八爪鱼般缠绕着我。

“啊啊啊,yes ……”

史蜜丝压抑不住地娇喘吁吁道。

虽然我擅于欢喜大法,以往夜御三、四女才能满足,但也不知道史蜜丝的身子是什么做的,竟充满妖冶、妩媚的吸引力,那顶端像是刺进特别柔滑的地方紧紧吸着而不放,那所传来强烈的吸吮感觉,令我觉得身体一麻,便再也忍不住了。

我压在身下的史蜜丝,狠狠地刺入史蜜丝的体内,随即身体一阵哆嗦,顿时传来一股无比奇妙的欢快感,而也喷射而出,我拼命抵着史蜜丝,让一滴不剩地送入史蜜丝的内。

史蜜丝喘息着,虽然仍可感觉到的余韵,却没想到竟持续这么久,一股无比满足的快感顿时传遍全身,令她回味无穷。

方才我完全征服了史蜜丝,我的强硬和火热,也呼应了史蜜丝本能的需求,令她的身体里次次,连连,等到我忍不住喷射时,史蜜丝不只心花开了,连都大开了。

“徐,你真的太强了,我觉得有几次都上了天堂呢!”

史蜜丝依偎在我怀里,妩媚地微笑着。

我抚摸着史蜜丝的娇躯,虽然正在喘息的我欲再战,可喷射后我也有点累了,一时半刻恐怕难振雄风。

“史蜜丝宝贝……你真是个浪女人……”

我的手渐渐滑到史蜜丝那高挺的峰峦间,知道那里在后特别敏感,绝对无法忍受我的爱抚。

史蜜丝羞怯地举起玉手,想要掩住双乳,却硬是被我拨开。

“我好喜欢你,我的史蜜丝宝贝……”

“我也喜欢你,徐,你真是个男子汉。”

史蜜丝翻身趴上我的身体,给了我最甜蜜的亲吻,亲吻许久后,才喘息着说道:“徐,我好幸福,是你带我上天堂,而且是无数次地上了天堂……”

“呵呵,宝贝,我们是不是该离开了?我的朋友还在等着我呢。”

春宵苦短,我也不愿意离开,可我的思雅和采儿娘母女俩都在等我,我不能继续待在这里。

“嗯,徐,我们冲一子再走吧,我流的汗太多了,咯咯……”

史蜜丝又恢复她那大胆的性格。

我们赤裸着身子来到浴室,冲洗着留在身上的痕迹。

坐在史蜜丝的车上,史蜜丝轻声问道:“徐,你在中国是做什么的?我如果去中国开一家医院,你能不能成为我的伙伴?”

“啊?当然能!”

我知道西方人坦率,什么事情都敞开说,我连忙应道:“你放心,只要你肯去,我一定给你准备一块好地方,盖出中国最好的医院!”

我知道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史蜜丝的技术,再加上我的运作……就等着数钱吧!我只想狂笑。

“徐,你回国后,就准备几十亩地,我会给你医院的建筑图纸,你来组织人力建好医院,前期建筑投资你来做,我负责把设备买好运过去,医院内部的管理上一切要听我的,我们五五分成,宣传以及与政府合作的方面,由你来负责。”

史蜜丝是一个能干的女人,她之所以想要与我合作,一方面是扩大她的生意,另一方面肯定是想要与我保持长期的“身体上的合作”“好!史蜜丝宝贝,你放心,只要你的图纸一到,我立刻就开始建设!”

我信心十足地说道,目前要说花几千万人民币,我徐子兴也敢吹牛说:没问题。

“徐,你是个精明的东方人,但愿你不会令我失望。”

史蜜丝那蓝色的眼睛里充满真诚,道:“记住,无论哪一方面,我们都要做到世界一流。”

“好,只要你的要求够详细,我就一定做到。”

我当然要拍着胸脯保证,未来几十年,这间医院就是我的一棵大大的摇钱树啊!这个机会,可是许多人寻找而都不一定找得到的好机会!

“徐,我在你身上看到农民的气息,可你还具备睿智的头脑,你这个人真的让我很惊讶。”

史蜜丝那金黄色的头发轻轻一甩,风情万种。

“呵呵,我就是个天才嘛。”

我毫不脸红地道。

“嘻嘻,你这一点,有点像西方男人。”

史蜜丝稍微动了一下,随即那弯弯的眉毛一皱,看来刚才的激情,给她造成不适。

史蜜丝把我送到思雅租住的别墅时,已经晚上十点多。

史蜜丝不需要走,因为她就住在这里。

采儿蹦蹦跳跳地绕在我的身边,睁大眼睛看着身材高挑的史蜜丝,她对史蜜丝感到非常好奇,甚至对史蜜丝的一言一笑都非常感兴趣。

当我来到自己的房间时,顿时惊讶地瞪大眼睛,这里的设施都超级豪华,至少在我这个中国的土包子眼里,豪华到极点,就连浴缸都是双人共浴的大小。

住在这房间,我觉得自己成为一个富有的纽约人,而思雅当然跟我住在一起。

思雅见我躺在床上舍不得起来,笑道:“你怎么这么懒?快去洗个澡,然后……就睡。”

思雅总是那么害羞。

“好啊,不过,我已经洗过澡了……”

我话一出口,顿时感到后悔,晕……

我也太笨了吧?刚刚跟史蜜丝的事情,岂不是昭然若揭?我讪讪地低下了头。

思雅笑道:“是吗?西方美女的滋味不错吧?”

“是啊,啊……不……不是。”

我连忙否认,一时感到手足无措,我担心思雅会吃醋。

“哼,我早就看出史蜜丝对你有些不寻常。”

思雅身为女人,在这方面总是非常敏感,不过,她觉得我和史蜜丝远隔重洋,即便有一、两回的露水情缘,也不可能在一起,因此倒没有醋意。

“思雅,将来我要让你住到这种好房子,到时我们天天在这种房子……呵呵。”

我色色地想着将来的情景,嘴角流下口水。

“哼。”

思雅扭着,掀开白色的被单,随即脱去睡衣,露出那光滑水嫩的肌肤,那玲珑曼妙的娇躯白光一闪,就钻进被窝内,然后闭上美眸,呼吸却有些紊乱——以我的听力,当然听得出来。

我知道思雅第一次住在这种豪华的房子,心中肯定有着强烈的新鲜感,在这里,也是她心中所想的事,于是我迅速脱下衣服,钻进被窝内,搂着思雅的娇躯,而她的娇躯因为激动而轻颤,腻声道:“子兴,快……快来……”

我一摸思雅的妙洞,发现早已经湿了,于是我翻身而上,将在她的洞口处轻轻摩擦几下,那就高高地翘起。

思雅能感受到那的火热,于是忘情地搂着我的腰,双腿缠上我的,随即那泥泞处便摩擦着我的。

这时我再不犹豫,直接诗雅的体内。

思雅顿时发出一声娇呼:“唔……”

然后努力贴着我的身体。

这一夜,注定销魂……

第二天,史蜜丝载着我们来到医院。

采儿娘似乎精神有些不振,她刚来到一个新地方,一方面是住不习惯,另一方面,则是她以为我会偷偷来与她,结果等了大半夜,我根本没去,她才沉沉睡去,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着。

有了史蜜丝的关照,也像是在中国有熟人带着看病似的,果然进行得非常顺利,我让思雅交了二十万美元的费用,而史蜜丝对采儿娘又进行详细的检查,最后对我说道:“目前来看,她的病情已经稳定,明天就可以做手术,手术后,她需要在这里疗养一段时间,至少要十几天,观察一段时间后,如果一切正常,就可以出院。”

“好,那就拜托你了。”

我看着史蜜丝如工作狂般的认真劲,对西方女人的佩服之情油然而生,她们将性事和工作分开来看,工作的时候,绝对不跟你打情骂俏。

“你放心,这几天你也没什么事吧?病人不需要你们陪,你可以到街上随意转转,跟你的思雅女士一起,哦……还有那个小毛头。”

史蜜丝浅浅地笑着,蓝眼睛灵活地转动着,媚意暗生。

“哎呀,你这一说,我还真想起一件事,我带来的采儿,年龄跟我一样大,可身体……却长得这么小,我想请你诊断一下,到底是哪里出问题?”

我连忙把采儿拉过来。

史蜜丝倒没有要我付诊断费,她认真地检查一遍采儿的身体后,道:“徐,你这个小病人的身体一切正常,而且属于女人部分的发育也正常,完全进入第二性征,只是每个器官都比别人小一号……这一点应该是营养不良所导致,所以我给她开份食谱,你每天照这个食谱让她进食,她的身体状况很快就会改善的。”

“哦,我明白了。”

我接过史蜜丝开的食谱,见她竟然一下子写了一个月,然后要我每个月照着做,让我不得不佩服她认真的工作态度。

我拉着采儿,兴高采烈地回到采儿娘的病房。

采儿娘看到我们进来,用目光示意我们坐到她的病床上,然后拉住我和思雅的手,舍不得放开。

我跟采儿娘说明天要动手术。

采儿娘的脸色一下子变成惨白,道:“子兴,我……我害怕。”

“不怕、不怕,史蜜丝说了,这种手术目前是百分之百的成功率,你将来还有几十年的好日子,不会有危险的,你放心吧。”

我连忙安慰着采儿娘,轻轻抚摸着她的手。

“可……可是。”

采儿娘看了看采儿,心中泛起一种别样的情意,道:“子兴,你……你要对采儿好一点。”

采儿娘说这种话,就好象是临死前在安排后事似的,而她最担心的事情,就是她死后采儿无依无靠。

“娘……”

采儿不依地看了采儿娘一眼,道:“徐老师刚才带我去检查了,我是营养不良,史医生帮我开了食谱,让我照那食谱吃饭。”

“啊……采儿……娘对不起你。”

采儿娘的眼泪一下子流出来,心想:营养不良,那不是我没本事,让采儿吃不到好东西,才会这样吗?

“娘……”

采儿哭倒在采儿娘的怀里,道:“别这么说,娘……我们都会好起来的。”

哭了一阵子,采儿娘收起眼泪,道:“采儿,我们母女能够有今天,都是子兴的功劳,我们要用我们的一辈子来感谢他,娘以前对子兴有偏见,但现在,子兴是我们的大恩人,你……你要对子兴千依百顺,千万不能耍孩子脾气。”

这句话,仍然带着一种临终嘱托的味道。

“嗯……娘……”

采儿的眼泪仍然止不住。

“你们就别再哭了,哭得我们心里也怪难受。”

思雅连忙上前劝道,而她的眼里也闪着泪花。

第五章守株待兔

采儿娘终于放开思雅的手,可握着我的手,即始终不肯放开,仿佛她一松开,就会永远离开我,那深情的目光痴痴地打量着我,舍不得离开。

“娘……徐老师和宋老师还要出去逛街,你不能总这样拉着徐老师吧?”

采儿始终称我为徐老师,养成习惯,也改不过来了。

“哦……哦,你们去吧,让采儿陪我。”

采儿娘最爱的当然还是她的女儿,她万分不舍地松开我的手,端详着我和思雅,她明白我和思雅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对于她强行将采儿送给我当老婆,似乎有了悔意。

来到大街上,思雅突然凝视着我的脸:“徐子兴,你给我从实招来,你跟你的这位准丈母娘,到底有了怎么样的关系?”

思雅早就观察到我喜欢半老徐娘似的女人,要跟她们乱来,我的兴趣很大,而且今天的采儿娘,她在思雅面前竟然对我来了深情的注视,而思雅如此聪明的女孩,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那个……思雅,你听我慢慢说,采儿娘是个可怜的女人,她的一生就没有享受到爱情的滋味,就连男人的味道,都没有真正尝过——虽然有了采儿,可她真的没有享受过男欢女爱的滋味……当年跟我爹也没有越过那一步。来美国前,她觉得她有可能就此一去不返,于是她主动跟我……发生关系,这个……她只想让我帮她照顾采儿……”

我说到动情处也是眼含热泪,声音有些颤抖。

“子兴……”

思雅经过与采儿娘的相处,当然理解一个面临死亡的女人的想法,觉得她这么放纵一回,也是情有可原,可难道只有一回吗?

思雅回过神来,白了我一眼,道:“哼,就你有理,把自己的丈母娘给弄上床,还满嘴大道理,你真是没救了。”

她狠狠地用手指戳了我的额头一下。

“那个……思雅,我……我保证,如果这次采儿娘治好病,我就不再跟她来往了,可以吗?”

我担心思雅不高兴,连忙来个保证。

“什么?徐子兴,你这个大混蛋。”

我想不到这话刚说出口,思雅居然生气了,伸手到我的腰间,使劲抓紧我的腰间软肉,用所有女人都精通的招数,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旋转,我只能咧着嘴,不敢反抗。

“我怎么了?难道又错了?”

我不能理解思雅为什么生气,轻声辩解道:“要不,我就帮采儿娘找个人家,让她嫁了算了。”

“哼,不仅是错,而且是大错特错!”

思雅狠狠地白了我一眼,恨恨地说道:“徐子兴,你就不能明白,女人决定把身子给你的时候,就已经认定你,甚至可以说非你不嫁了,再说,以你的强劲,就算是找一个男人给她,能满足她吗?还不是要偷偷跟你乱来?你身边有这么多女人,竟然还不懂女人……唉……没救了。”

“那……你说怎么办?”

对这样的问题,最好的办法,当然是交给思雅来处理,这样事后我也不会惹埋怨。

“唉……看缘分吧,我觉得采儿娘肯定会……哼。”

思雅没有说下去,话里的意思非常明显:采儿娘肯定会黏上你。

“嗯,到时候再说吧。”

我话刚说完,忽然觉得一道熟悉的身影从眼前闪过,但在美国,我怎么可能有熟人,而当我再转身寻找的时候,茫茫人海中,哪里还有我要找的人?

我茫然四顾,脑子却在思考这个身影……我脑子里把熟人全过滤一遍,最终认定不是太熟的人!

到底是谁呢?我皱起眉头,仍然四下搜寻着。

“你干什么?找什么呢?”

思雅疑惑地问着我。

我顾不得跟思雅解释,仍然环顾四周,想要找到刚才看到的人影。

“难道是看到旧情人了?看你一脸焦急的样子,肯定是了。”

旧情人?女人?对了!是她!张天森的妻子赵如芸!这个曾经学过舞蹈的女人,她那身影一晃,我就能认出她!而既然赵如芸在,张天森肯定也在!我胸中的血液沸腾起来,双眼放出精光,刚才赵如芸应该没有发现我,要不然她走路的姿势肯定会变成惊慌失措!嗯……未来的几天,看来我要在这里守株待兔才行。

“被我说中了?徐子兴,看起来我要重新认识你,居然在美国还有情人!不会是柯林顿的老婆吧?”

宋思雅酸味十足地揶揄着我,眼中火花直闪。

“思雅,你说我刚才看到谁了?”

我一句话,就把思雅的思绪拉回来,她疑惑道:“还能看到谁?不就是你的旧情人吗?”

“呿!我哪来这么多情人?我所有的情人,你都知道。这个人太重要了,是张天森的妻子赵如芸!我刚才想了想,才想起是她,我一定要找到她。”

我揭开谜底。

“赵如芸?你是说,张天森有可能在这里?”

思雅顿时明白我的意思,张天森给我造成的困扰不小,既然遇到他,我是肯定要抓住他。

“这才是我的老婆,知道我在想什么,呵呵。”

我高兴地搂着思雅的纤腰。

思雅扭着身子,白了我一眼,心想:这可是在大街上啊!

中国女人就是这样,从来不敢在公共场合跟你亲热,哪怕你是她的老公也不行!即便要亲热,也要偷偷摸摸,躲在黑暗的角落……

我陪着思雅转了转,买了些常用的衣物。

当我要挑钻石项链给思雅时,思雅说什么也不要,她说在农村用不着这种东西,又说戴这种东西没有意义,只是拿来好看,没有用处,还不如用省下的钱,让更多的孩子能够上学读书。

我闻言答应思雅,等回到春水村时,我就扩建小学,创造更好的教学条件。

回到医院后,史蜜丝跟采儿娘谈过了,所以采儿娘的精神状态看起来非常好,我想史蜜丝肯定又给了她许多信心。

采儿娘知道二十万美元有多少,基本上,在中国值人民币近一百万,采儿娘觉得就算把她自己卖掉,也不一定能够卖到这么多钱,于是采儿娘看向我的目光,即使当着思雅的面,也仍然掩饰不住所包含的深情,令我有些头疼。

思雅可是当我的面挑明了,所以我总不能再当着思雅的面,跟采儿娘眉来眼去吧?于是我特意躲着采儿娘的目光,而采儿娘看我没反应,又见我总是瞟着思雅,还能不明白我的心思吗?于是她拉着采儿,叮嘱采儿要好好对待思雅和我。

傍晚,我和思雅与采儿离开医院时,采儿娘似乎经过一晚的独处,渐渐这种生活,所以她没有露出依依不舍的目光,而是微笑着跟我们告别,让我的心里安心不少。

史蜜丝开车带我们回到别墅后,早早地就回到她自己的房间睡了,我猜她肯定是因为昨晚跟我太疯狂了,今晚肯定不敢找我,而我倒是乐得跟思雅过一回美国的夫妻生活,直把思雅折腾了半夜,我才拥着她睡去。

第二天采儿娘要动手术,我们和史蜜丝一起到病房看望采儿娘,然后史蜜丝就离开了,她要准备手术。

采儿娘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拉着我和思雅的手不放开,看着采儿的目光是那样的眷恋,仿佛以后就没机会再看了。

我和思雅见状连声安慰着采儿娘,可无论我们怎么说,从来没有动过手术的采儿娘,仍没有办法驱散心中的恐惧。

到采儿娘手术时,当采儿娘到手术室门外时,她眼泪流了下来,泪眼在我们身上打转,那是一种近乎诀别的目光,里面饱含的心情,我们都能够体会到。

我们分别使劲地握了一下采儿娘的手,然后同时朝她点头以示鼓励,而采儿看到采儿娘哭了,泪水也如断线的珍珠般收不住了。

手术室的门关上时,采儿缩在思雅的怀里哭着,思雅见状连声安慰着采儿,采儿才慢慢收住眼泪,最后竟然睡着了。

思雅抱着采儿,对我露出苦笑,但我也只能摇了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手术室的灯亮了起来,表示正在手术中,闲人勿扰。

我和思雅抱着采儿,坐在外面的长凳上,焦急地等待手术的结果。

“娘!娘!你别死!”

采儿突然发出一声惊叫,眼睛迅速睁开,这才发现她竟然在思雅的怀中睡着了,她一骨碌爬起来,道:“宋老师,对不起。”

“没事,采儿,你放心吧,你娘她没事的。”

思雅将采儿揽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肩膀,望着她那明亮的大眼睛,道:“我们只要耐心在外面等就好。”

“嗯,宋老师,我听你的。”

采儿点头道,然后就是如死般的沉寂,这时三双眼睛都盯着手术室门前的红灯,期待它能够灭掉,那么采儿娘就可以出来了。

采儿的手紧紧握着思雅的手,把思雅握得很疼,令思雅不由得皱眉,却没有喊痛,她能够感觉到采儿的双手都冒出细汗。

我今天本来要去找赵如芸,可现在这种情况,我根本无法离开。

两个小时后,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随即门打开,从里面推出被隔离罩遮盖着的采儿娘,只露出脸,而麻醉的效果似乎缓解了,看她的眼睛能够转动,只是一时还说不出话。

采儿见状扑了上去,思雅赶紧拉住思雅,担心她会碰触到采儿娘。

我则是询问着史蜜丝:“史蜜丝,病人的情况怎么样?”

“放心吧,手术非常成功,我觉得只要十天,她应该就可以出院了。”

史蜜丝摘下口罩,笑道。

“哦,那就好,谢谢你,史蜜丝,太谢谢你了。”

我握住史蜜丝的手,使劲地摇晃着,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不用客气,这是医生的职责。”

史蜜丝微笑道:“这几天不要刺激病人,不要让她的情绪波动太大,监护室也不允许你们进去,三天后,你们再来看她。”

“哦。”

我轻声应道。

“史蜜丝医生,我们隔着门缝看一下,总可以吧?”

采儿不甘心地问道。

“嗯,可以隔着玻璃看。”

史蜜丝当然理解采儿与采儿娘之间的母女情深。

“好!”

采儿闻言兴高采烈,跟在推着采儿娘的医生身后,努力想要多看采儿娘一眼,我们也跟着去监护室,看着医生把采儿娘安顿好后,我们隔着玻璃朝采儿娘挥挥手,便离开了医院。

我让思雅带着采儿回到住处,我则是来到医院外的大街上乱转,试图再次遇到赵如芸,我无意识地转来转去,还特意买一套衣服换上,就是为了避免被赵如芸一眼认出来。

在黄昏的时候,我看到赵如芸的身影,只见她匆匆地走着,我立刻紧紧追在她后面,以我的本事,追踪她而不被她发觉,应该说是太容易的一件事。

赵如芸手里提着一只纸袋,看起来没有重量,身上的衣服有些旧,尽管洗得挺干净,而且她的模样有些落魄,甚至头发都有些凌乱,不知道她的生活过得如何?我看得有些心疼。觉得张天森待她太差了,而她的女儿呢?不知道怎么样了?

张天森在哪里?我一边思索着,一边跟上她。

赵如芸来到一个破落的废弃汽车内,从外面看起来空间好象不小。

我疑惑着凑近那辆车,猛地拉开车门,道:“张天森,我知道你在里面,出来吧。”

“徐……徐子兴?”

赵如芸听出来是我的声音,她怯怯地从一个破破烂烂的座椅后面闪出身子,脸色一片惨然,道:“你……你怎么会找到这里?”

“赵如芸,你应该知道张天森是一个罪犯,你为什么不劝他回国?逃在外面,是没有好下场的!”

我义正词严地训斥着赵如芸。

“子兴,他……回不去了。”

赵如芸神情凄惨,低头轻声道。

“回不去?什么意思?”

我有些疑惑地盯着她的脸,担心这女人会为她丈夫欺骗我。

“他……你自己来看看,就在我身后。”

赵如芸让开身子,我见状走进去。

“啊?张天森,他就是张天森?”

我认不出来张天森的样子,只见张天森瘦得不成人形,眼神暗淡无光,虽然努力喘着气,可我一眼就看出来,他即使这样喘息,也喘不了几天,他就要死了?

我一下子呆住了,有些不知所措,犹豫了半天,才问道:“他是怎么回事?得了什么怪病?”

“他得的是癌症,食道癌晚期,刚来美国就发现,可没钱看病,他的钱都失窃了,于是我们无法生活,而他的女人就离开了他,自谋生路去了,我……我和丽婕则靠着在饭店打工,弄点钱吃饭。”

赵如芸颤声叙述道。

“哦,赵如芸,张天森还能说话吗?”

我看着瘦得足以让我认不出来的张天森,也动了些恻隐之心,毕竟这也是一条生命啊!

“他说不出话来了,可这些天来,他跟我反复说着他对不起我……”

赵如芸哭成泪人儿。

我当然明白,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想必张天森在经历这一次逃亡后,才知道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人是赵如芸,而他的生活,都是因为赵如芸的照顾才能度过。

“是,他是对不起你,你……唉……赵如芸,你真的是太善良了。”

我轻轻拍了一下赵如芸的肩膀,而就是这副肩膀担起张天森在美国贫困生活的担子!

我心头一热,歉疚地说道:“赵如芸,你……你们跟我走吧,我帮他度过最后的关头。”

“啊?这……这怎么行?”

赵如芸想不到我会这么说,惊讶地瞪大眼睛,道:“徐子兴,张天森他也对不起你,而且你……你又不是他的亲人,你没必要对他这么好。”

我晕,我这哪里是对他好啊!我这是在可怜你,你这个笨女人!

“赵如芸,你给我出来还钱!不然我就把你卖到非洲去!”

外面传来一道嚣张的声音,赵如芸闻言吓得一哆嗦,惨淡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你真的欠他钱?”

我眼睛一瞟,就看到外面有一个美国式打扮的华人,说的中文挺流利,看起来是从中国过来。心想:靠,出门在外,就不能照顾中国人吗?

“嗯,我欠他三千美金,还不是因为……”

赵如芸看了垂死的张天森一眼,叹息一声:“我们母女俩打工挣的钱,还不够日常开销……原来以为美国是天堂,可是来到这里后,因为没有护照,我们得不到任何的保护和救济,又不敢向政府申请,毕竟我们是非法移民。”

“赵如芸,别说了,我知道。”

我明白了,非法移民并不会受到美国政府的保护,加上张天森得了癌症,他们一家三口生活的艰难,可想而知。

“怎么还不出来?快点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

外面那道嚣张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赵如芸叹了一口气,拉开车门,道:“你不要叫了,钱我会还你,但要下个月。”

“哼,那怎么行?老子现在就要钱!不给?你就跟我走!”

这家伙一看就是个放高利贷,然后买卖人口的那种无所不为的垃圾。

“好了,这位先生,她欠你的三千美金,我给你,你马上给我消失。”

我可不是好惹的,美国黑人我都不怕,还怕你一个美籍华人?我一生气,脸就沉下来。

“子兴……”

赵如芸知道我很厉害,她见我生气,知道肯定要闹事,她赶紧伸手拉住我的胳膊,道:“你别乱来,这里是讲求法律的,别乱来。”

“放心,我不会乱来的,就他这种人,我还不屑打他呢!”

我气哼哼地想要甩开赵如芸拉着我的手,但她死也不肯放开,我不愿意使劲掰开她的手,只好服软,道:“好了,我听你的,不打他就是了。”

“哼,你还不打我?小子,你不是说要帮赵如芸还钱吗?连本带利,现在是四千美金,拿出来吧!”

那个嚣张的家伙伸出手,蔑视地看着我。他从我的打扮就能看出来,我来自中国大陆,而且来到纽约肯定不久。

“好吧,这是四千美金,你收着。”

我直接从钱包取出四千美金递给他,我知道跟他强辩也没用,反正人家是做高利贷的。

“啊?你……”

这家伙显然没有料到我有钱,本来他以为赵如芸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而他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赵如芸的美色,却没有想到我会出来。

这家伙瞪大眼睛,见我根本不鸟他,知道我也不好惹,拿了钱,就悻悻而去。

“妈,那家伙又来了?”

随着一声娇呼,张丽婕拉开车门走进来,道:“啊?你……你怎么来了?”

“丽婕,张天森犯了罪,可你们并没有犯罪,你们逃到美国,肯定是偷渡来的吧?你们想回去吗?”

我心想:你赵如芸不动摇,我就先说动你女儿。

“哇……”

张丽婕突然大哭起来,坐到废旧的椅子上,哭得双肩抽动,泣不成声。

“丽婕,你这是干什么?别哭了。”

我上前安慰道,不料我越安慰,她哭的越大声。上次她差一点被张天森了,是我把救了她,她本能地对我就有些亲近感,所以我一出现,她就觉得她在美国的苦难总算到头了。

张丽婕来到美国后,语言根本不通,而且又没有钱,打工也不容易,主要还是没有身份证之类的证件,没人敢用她们,因此生活极其艰难,所以一看到我,她又怎么不会哭出来?

“徐子兴,我……我要等到他……他去了之后,再走。”

赵如芸瞥了将死的张天森一眼,叹息着说道。

“好吧,我不勉强你们,不过,你们不要换地方住,明天我再来看你们。”

我本来想留点钱给她们,可想了想还是放弃这想法,反正明天我还要来,到时再给她们买点吃的、用的就好了,至于张天森,既然得了癌症,早死早超生最好。

我坐计程车回到医院,去探望采儿娘,而采儿娘已经能看着我微笑了。

我朝采儿娘笑了笑,便离开病房,直奔住处,跟思雅说张天森的情况。

“想不到张天森会落到这种下场,还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呢!”

思雅说道。

“唉……我找了一天,也想不到是这种结果,本来我还准备把张天森押送回国,看来要带着他的骨灰回国了,无奈呀!”

我垂头丧气地说道。

“瞧你说的,简直都没有同情心了你。”

思雅思量着,道:“要不,我们给她们送点吃的?”

“明天吧,她们今天没事了,我说了明天再去看她们。”

说完,我去采儿的房间,告诉她采儿娘的最新情况,采儿闻言高兴得嘴都合不拢,拉着我的手亲热得不得了,抱住我的胳膊,在她娇小的身子上磨蹭着。

“采儿,早点休息,明天再去看你娘。”

我嘱咐采儿一句,便赶紧离开。

兴奋的女孩很可怕,在继续待在采儿旁边,不知道她会怎么缠人?这段时间,跟采儿相处得久,她也察觉到我对她的关心,所以采儿看着我的眼神,我总觉得有些别的意思。

第二天,我早早起床,来到医院看了采儿娘后,让采儿留在这里,隔着监护室的玻璃看着采儿娘,我和思雅就来开医院,直奔赵如芸一家所住的废弃汽车。

我们进去时,就见赵如芸母女俩在流泪,原来,昨天张天森看到我时,在惊恐之下,竟然晚上就死了,而这还真是遂了我的心愿。

思雅安慰着赵如芸母女俩,我则打电话请史蜜丝帮我通知殡仪馆,将张天森的尸体火化。

赵如芸母女俩又欠了我一次情,我跟着殡仪馆的车,亲自去看张天森火化,而她们则在外面等,思雅陪着她们。

火化完毕后,张天森就住进一只一尺见方的骨灰坛,我递给赵如芸,道:“张天森生前作恶多端,死后就把他带回家乡吧,也许他在天堂会忏悔。”

“嗯。”

赵如芸不再哭泣,张丽婕倒是哭得双眼红肿,可见父女也连心。

而我从张天森那里得到的财富,已经彻底归我,再也没有人能够追究到我身上,我突然对张天森在瑞士银行的储物箱感到非常好奇,不知道里面究竟会放什么样的贵重物品?

我悄悄把思雅拉到一旁,跟她说出我的问题,思雅充满歉意地盯了赵如芸母女俩一眼,悄声道:“等这边的事情稳定下来后,我就去瑞士银行看看。”

“好,到时候,你全部折算成现金,我们需要这笔钱来启动我的事业,思雅,你一定要帮我。”

我握紧思雅的手,担心她会因一时心软,而把这笔财富捐给国家,我补充道:“等我的事业成功,我要让更多的孩子能够上学,受到更好的教育,大力发展慈善事业。”

“我知道,子兴,你放心,资本的累积,不都是血淋淋的历史吗?我支持你。”

思雅深情地望着我,道:“我知道你是个能干大事业的人,我对你放心。”

“呵呵,谢谢你,思雅,你就看着,等我们跟史蜜丝合作医院的事情办成,我们中国就有了世界一流的心脑科医院,这能够拯救多少中国同胞啊!同时,我们的财富也会积累起来,我想,到时候,我们可以每年设定几个免费治疗的指标,让没钱看病的人,也能够得到治疗。”

我抬起头望向远方,憧憬着那美好的未来,思雅似乎也被我感染,轻轻拥着我,仿佛这样就能给我最大的支持。

思雅为我刚才所说的话感到非常骄傲,我这种想法,既照顾医院要挣钱的问题,又照顾民众求医的问题,后来我才知道,正因为我有这种回馈社会的想法,才有我以后更大的成就。

“子兴,跟史蜜丝的合作究竟要投资多少钱?”

思雅轻声问道。

“这个……我也说不准,至少要一千万左右吧。”

我搂着思雅的肩膀,用嘴巴摩擦着她的秀发。

“哦。”

其实思雅在盘算手中这笔钜资,应该怎么花,或者说应该怎么投资最为合适,这次我能够跟史蜜丝合作,在中国建一间世界一流的医院,思雅感到非常高兴,在思雅的心目中,她从来不把钱放在第一位,而是把个人应该肩负的道义,放在第一位,这也正是我最欣赏她的地方。

“走吧,她们还在等我们。”

思雅拉着我的手走出殡仪馆,就见赵如芸捧着张天森的骨灰坛,与张丽婕轻声说着什么。

第六章老婆多的烦恼

我和思雅带着赵如芸母女俩来到住处,我告诉赵如芸要他们住到这别墅时,赵如芸犹豫了一番,张丽婕却说道:“妈,住在这里多好,我可是坚决不回到那辆破车上。”

“呵呵,子兴,你看这……那我们母女就麻烦你们了。”

赵如芸知道无可推托,毕竟来到美国后,确实让她们尝尽生活的艰辛。

思雅急忙安排赵如芸母女俩的房间,而她们看完房间后当然没有异议,毕竟房间内各种用品齐全,对她们来说这里简直是天堂。

张丽婕不顾思雅还没离开,就急着去洗澡了,毕竟她洗澡的次数有限,身上都有了一股怪怪的味。

我看看天色还早,就让思雅在这里陪着赵如芸母女俩,我则去医院看望采儿娘母女俩。

采儿一见到我,欢呼一声就扑上来,不顾男女有别,就紧紧抱住我的腰,将小脑袋埋在我的怀里,道:“徐老师、徐老师,你可来了。”

“啊?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我看采儿如此着急地抱着我,心里一急,伸手捧起她的小脸,问道。

“啊……没……没出事,我跟我娘说话了,嘻嘻。”

采儿兴高采烈地说道,嘁嘁喳喳地跟我说与采儿娘说话的情景,原来监护室已经可以进去了。

采儿进去后,采儿娘抓住她的小手,唤了一声:“采儿。”

采儿当时激动得眼泪直流,毕竟采儿娘手术后,虽然听史蜜丝医生说非常成功,可采儿是第一次听到采儿娘的声音,而且看到采儿娘的脸变得红晕,采儿知道采儿娘没事了,而且病好了!所以她的心情又怎能不激动?

“哦,原来是这样,吓了我一跳。”

我放开采儿的小脸,沉着脸道。

“徐老师……”

采儿感受到我对采儿娘的紧张,心里高兴,但看到我沉下脸,她又有些局促,有些委屈地看着我,双手抓紧我的胳膊,俏丽的小脸上流露出紧张的神情。

“好了、好了,我不会怪你。”

我见状无奈了,采儿似乎太崇拜我了,只要我有一丁点不高兴,她就会紧张得要死,能让人如此惦记,既让人心情舒畅,又会有许多麻烦,虽然我明知道这一点,可我无法阻止采儿对我的崇拜。

“哦。”

采儿闻言露出笑容,少女的无忧无虑,在她的身上完全得到诠释。

我来到史蜜丝办公室时,见史蜜丝的工作似乎很忙,办公室外有许多人在等,于是我只好离开。

下午见没有事情,我就带采儿来到纽约的大街上,为采儿买一些衣服和零食。

采儿不懂得美元和人民币的差异,见我能够熟练地与美国人进行交谈,对我英语的进步神速感到惊奇,那大大的眼睛一直在我身上打量,仿佛看到奇迹。

坐计程车回到住处时,采儿见有赵如芸母女俩作伴更是高兴,尤其看到张丽婕时,采儿立刻跟她玩在一起,很快她们就成了分不开的朋友。

赵如芸把张天森的骨灰放到她和张丽婕所住的房间。

我来看赵如芸的时候,她正在发呆,而一看到我进来,目光一凝,思绪才回到现实,道:“徐子兴,你回来啦?”

赵如芸的神情中透出一股哀伤,双眸有些暗淡,而她这个样子更是惹人怜爱。

我凑近赵如芸,道:“如芸,发什么呆?”

我的手抚着赵如芸的肩膀,而她发丝间那洗浴后的好闻气味,飘入我的鼻孔,接着我轻轻揉搓着,看着她那有些瘦削的身材,心里感到一痛。

“没事,子兴,我……我们回国的话,会不会受到逮捕?”

赵如芸担忧地扭过头,凝视着我的脸。

“放心吧,你们母女肯定没事,如果说犯罪,也仅仅是张天森的事,跟你们绝对无关。”

我霸道地使劲抓着赵如芸的肩膀,然后用力一提,她就顺势站起身,面向着我,接着我一把将她拥在怀里。

“呜……”

赵如芸终于哭了出来!

我知道赵如芸的心中已经压抑很久,能够哭出来,对她反而是一件好事。

赵如芸见我搂住她,她就知道她找到了自己的依靠!找到了她那安全的港湾,她将不再有烦恼和苦难,她的生活将走向幸福!

赵如芸哭得痛快淋漓,将身子依偎在我身上,哭湿我的衣服。

我抱着赵如芸坐到沙发上,而她也就坐到我的腿上,趴在我怀里哭了个死去活来。

在此期间,张丽婕也曾带着采儿来到房间,但看到赵如芸哭得伤心,张丽婕愣了一下,我连忙朝她使眼色,聪明的张丽婕立刻拉着采儿悄然溜出房间,留下我和痛哭的赵如芸。

这个情景,赵如芸当然没有看到,她的哭声渐渐小了,我柔声安慰道:“如芸,不要哭了,你的苦难结束了,将来我给你找个好工作,你再找个人嫁了吧。”

说着,我轻轻拍着她的柔肩,如抱孩子般将她揽在怀里。

“啊?”

赵如芸想不到我说的是这个,她轻呼一声,然后瞪大眼睛望着我:“子兴,你……你不肯要我吗?”

“这个……如芸,你知道,我有老婆。”

我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我不管!徐子兴,我就赖上你了、我就赖上你了!”

赵如芸急声道,突然她觉得这样有些不讲理,又低下头,怯怯地说道:“我不要你娶我,我……我只要能够经常见到你,我就满足了。”

赵如芸自从跟我有了那一次后,对我的能力当然是夜夜萦绕在脑海,尤其当她拿我跟张天森相比时,更觉得我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而来到美国的这段时间,虽然她跟在张天森身边,脑海深处一直惦念着的却是我徐子兴。

赵如芸当然知道,以她的年纪,无论她有多么成功,我都不会娶她为妻,因此,她选择当我的地下情人。

我看着赵如芸那精致的脸蛋,搂着她的纤腰,爱怜地吻着她的柔唇,道:“啧……好宝贝,别哭了好不好?你哭得我心疼啊。”

“噗哧——”

赵如芸被我那一声宝贝,叫得心花怒放,顿时娇笑出声,而她那即使梨花带雨的模样,也是如春花般灿烂。

我吻着赵如芸脸上的泪痕,她的双手则钻进我的衣服内,在我的胸前、肋间、背上温柔地抚摸着,迷醉在我的热吻中。

赵如芸疯狂地亲吻着我的嘴唇,一双柔软的玉手抚摸着我的全身,甚至主动地脱下我的裤带,在她玉指轻抚下,我的立刻很有精神地昂起头,她的玉指在上面轻抚着,顿时爱意丛生,体会着我那大家伙的胀挺。

“子兴,呃……子兴……我要……”

这时赵如芸根本不管现在是光天化日,她需要一次尽情的欢娱、需要一次疯狂的发泄!她只想与我一起共赴美丽的天堂,她喘息着、哀求着,那美妙的玉颈与我的脖子进行着最亲密的摩擦……

而我徐子兴岂是怕事之人?我们互相脱下对方的裤子,还等不及脱下上衣,我就对着赵如芸的!

赵如芸趴在沙发的扶手上,撅着,回头妩媚地望了我一眼,嘴里发出一声醉人的桥吟:“唔……子兴……你真好……”

“嘿嘿,更好的还在后头。”

我开始大力的,令她顿时沉沦于中,两瓣美臀剧烈地摇动,身体疯狂地配合着我每一个撞击动作,呻吟连连,长长的秀发飞舞着,响起噗哧、噗哧的水声。

“子兴……使劲……子兴……”

赵如芸深情而荡地呼唤着我的名字,鼓励我努力进攻她的身体,她希望我带她进入天堂,由于她迎合着我的动作,不一会儿体力就耗尽了,全身冒出汗珠。

我撞击得赵如芸那嫩白的上也汗涔涔,而每一次撞击,都会发出噗哧的水声!

“我不行了……子兴……我不行了……要死了……”

赵如芸喃喃地叙说着她的感受。

“我真的要死了……啊!”

赵如芸使劲地尖叫一声,顿时全身剧烈的颤抖着。

我明显感觉到赵如芸的内有一股温热的,正喷向我的龙头!

我双手抓着赵如芸的肩膀,使劲地抵着她的美臀,将我的龙枪抵到那的最深处。

“好宝贝,满足了吗?”

我用我的意念力,让插在赵如芸内的龙枪使劲地伸缩。

“啊……子兴……好舒服……”

赵如芸第一次如此疯狂,我那正在伸缩的龙枪即使不,也足以再次把她送上天堂,而赵如芸的内果然再次喷出,淋在我的龙枪上,让我觉得非常舒服。

我跟赵如芸这一次的时间非常短,因为这里不安全,她的女儿随时可能冲进来,但似乎越是这样,赵如芸越觉得有一种偷情的刺激,因此她只被我插几分钟,就已经迭起,我又插了她一会儿,让她达到几次更高的巅峰,这才罢手,收拾两人身上的痕迹。

“子兴,你太强了。”

赵如芸妩媚万分地望着我,伸出香舌舔着嘴唇,那模样真够荡,接着她抚上我那粗如儿臂般的龙枪,感受着它的跳动,道:“子兴,它……它太厉害了,竟然还这么硬?”

赵如芸犹豫了一会儿,有些无奈地道:“这可怎么办?”

“呵呵,你不要管了,你休息一下,在美国的日子,你肯定受了许多苦,以后,我不会让你再受苦了。”

我将赵如芸抱到床上,温柔地帮她盖上棉被,道:“乖宝贝,睡一会儿吧。”

“嗯。”

赵如芸露出幸福的微笑,闭上眼睛,颤抖着睫毛,张开嫣红的小檀口:“子兴,你……你也回去休息吧,回国后……我再跟你……”

她没有说下去,显然觉得在这里偷情太不方便。

“好的。”

我早已经穿好衣服,刚要离开时,房门突然打开,张丽婕一闪而进,她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闭目休息的赵如芸,她不由得拉住我的手,把身子贴上我胸前,檀口凑在我耳边,悄声问道:“徐子兴,我妈她……不哭了吧?”

“嗯,这会儿不哭了,没事了。”

我揽着张丽婕的腰,悄悄关上房门,走了出去。

我闻着张丽婕那少女的体香,看着她那嫩白的脸蛋,我那蠢蠢欲动的龙枪,又在我的裤子内跳动,于是我微微躬子,以防被这个丫头捉个正着。

其实我最喜欢像赵如芸这种年龄比我大一些的女人,因为她们的身体和心理上都成熟,无论要摆什么姿势,她们都不会违逆我的心意,而且特别照顾我,更知道心疼男人,我知道我喜欢这种女人的原因,无非就是因为恋母情结。

来到走廊时,张丽婕的手很自然地往下一甩,恰巧就甩到我的宝贝上!

我刚与张丽婕的妈妈完成一次美妙的性事,这时被她的手碰触到龙枪,心里觉得有些窘迫,偷偷望了她一眼,见她一脸迷惑,居然还轻声问我:“徐子兴,你腰里带着什么东西?又硬又长,到底是什么?”

我汗!我无奈地眨了眨眼睛,嗫嚅道:“啊……是……是那个……男人的东西嘛。”

“男人的东西?”

张丽婕疑惑了一下,顿时明白那是什么,而且聪明如她,立刻想到我肯定看到她那美丽的妈妈后,那个东西才变得这么硬!

张丽婕心中顿时大慌,羞红着脸,扭怩地说道:“你……你坏。”

对于学过健康教育的张丽婕来说,她隐约知道男人的那个东西,在与女人后会变软,而我的却如此坚硬,肯定是因为还没有与女人……

想到这里,张丽婕藏起她的小手,似乎害怕再次接触到我的龙枪,她芳心不由得狂跳,额角甚至沁出细汗,微微低头,美眸躲闪,那少女的娇羞非常好看。

“谁坏了?”

采儿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冒出来,疑惑地询问张丽婕,而看着她脸红的样子,采儿更是困惑万分。

“啊?”

张丽婕闻言感到更加羞涩,扭身跑回房间,随即“砰!”

的一声关上房门。

“徐老师,她为什么要跑?”

采儿瞪大-双眼睛望着我,问道:“你不会把她……”

“采儿,你这是什么意思?从哪里学来的?”

我沉下脸,故作正经地训斥着采儿。

“哼,不告诉你。”

这次采儿的举止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只见她扭着头,手里玩弄着发辫,大眼睛偷偷地瞟着我。

“你……长大了。”

我盯着采儿的胸部,只见那一对小肉包的个头似乎大了许多!而这一发现,让我惊喜不已,毕竟采儿可是我的准媳妇!

“啊?什么长大了?”

采儿反问我一句,但见我盯着她的胸部,而她当然知道胸前的一对肉包子长大多少,顿时脸色一红,转身扭着跑到房间。

我感到有点晕,才这么一会儿,就让两个女孩害羞地跑走了,我只好闷闷地回到房间。

我坐到沙发上,拿着遥控器乱按一番,觉得无趣至极,突然我的目光被一群西方泳装美女吸引住,只见她们扭腰摆臀,尽情展示着她们的身体,而我真是佩服发明比基尼的人,能够把美女的魔鬼身材完全展示在男人面前,而又能遮住那关键的三点。

看着泳装美女,我立刻想起与我有过一夜之欢的史蜜丝那如魔鬼般的身材,她那白晰的肌肤,如玉碗般的,浑圆的娇臀,一一在我眼前闪现,让我有如中魔般痴迷地看着电视。

“哟……徐子兴,想不到你来美国才几天,兴趣就由中国女人转到美国美女身上了!男人啊,啧啧,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思雅鄙视地看着我,用她那嫩白的手指狠狠地点着我的额头,神情显得十分不屑。

“啊?我……我根本没看电视。”

我连忙把电视关了,道:“我在想事情。”

“哦……佩服啊,徐子兴,看着这么多美国美女,你的脑子居然还能想事情!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转性,竟然成为正人君子了?”

思雅熟知我的个性,白了我一眼,尽情地揶揄着我。

“咳咳……我真的在想事情!我在想与史蜜丝合作的事情(是合作不假,不过是在床上的合作)根本没注意电视居然播放这种东西,呵呵,再说了,其实看看有什么关系?我又不可能去找她们。”

我无耻地抱住思雅,任凭她如何挣扎,我就是不放手,最后让她坐到我的大腿上,我的一双色手就抚上她那对被我滋润得越来越大的,轻揉慢搓着。

思雅被我揉搓得身体有些无力,她仰着头,靠在我的肩上,吐气如兰道:“哼,谁知道你会不会没事就跑来美国泡妞啊?男人哪,有钱了不变坏才怪。”

说着,她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我轻轻咬了一下思雅那晶莹如玉的耳朵,道:“错!不是变不变坏的问题,而是我本来就是个坏人,谁让你看上我这个坏人?认命吧。”

我说话时吹出来的热气,轻轻掠过思雅的耳朵,弄得她痒痒的。

“哎……你真是没救了。”

思雅用手指戳我的额头一下,道:“我怎么就看上你呢?好后悔呀!”

“真的吗?你后悔也没关系,后面可是有许多人在排队,甚至还有人想要插队……”

我坏坏地咬着思雅的耳朵,用龙枪顶着她的,道:“你愿意把位置让出来吗?”

“我夹死你!”

思雅跟着我久,也变得荡许多,这时她故意双腿猛夹,让我抵在她股沟里的,被她的双腿隔着衣服夹住,觉得蛮舒服的。

“夹死谁?”

房门一开,只见进来的是史蜜丝,她看到我们亲热的样子,这时西方人跟东方人的差距就出来了,她不仅不避讳,反而来到我们面前,玩味地望着我们。

思雅赶紧从我的腿上站起来,奋力挣脱我的控制,而我知道她绝对不会在史蜜丝面前跟我亲热,于是只好放开她。

“没夹死谁。”

我代替思雅回答道:“我们在讨论,请史蜜丝小姐吃什么的问题。”

“是呀,我做好了饭菜,可徐子兴说我做得不好,我们正在研究请史蜜丝吃点好。”

思雅赶紧附和着,脸上的红晕消退许多。

“真的呀!那可太好了!我刚下班回来,你们就做好饭菜了?太谢谢你了,思雅。”

史蜜丝兴奋得跳起来,看来经过了两天,她身体似乎恢复了。

“不用谢,你帮采儿娘治好病,我们才应该感谢你,我去叫其他人,马上就可以吃饭。”

思雅匆忙跑出去,不一会儿就叫来赵如芸母女俩和采儿。

这时我们围在-张大桌子旁,三个大美女加上两个小美女,真是莺莺燕燕,娇笑不断。

我突然有一个想法,如果这些女人都成为我的老婆和情人……我荡地想着,嘴角不自觉露出笑容。

“哎?徐,你怎么笑得那么诡异?”

史蜜丝见状立刻问道。

“史蜜丝,他哪里是诡异啊?那叫荡。”

思雅在史蜜丝身边,似乎学会西方人的坦率,直接说道。

“是呀,就是荡。”

张丽婕附和着,而她身旁的赵如芸慌乱地瞄了我一眼,只顾着低头吃饭。

“嗯,是有点。”

采儿也非常同意地点头说道,大眼睛盯着我的脸。

我感到有点晕,难道老婆多了,就会变成这个样子?光只是一个笑,就能作出这么多文章,那我以后还能不能笑?我心里暗暗郁闷,却不敢反驳,因为我知道,如果我反驳,肯定会招来更多轰炸,处在女人堆,原来也不是那么好受。

张丽婕看着我闷头吃饭,一言不发的样子,又笑道:“心虚了。”

采儿立刻附和:“我看就是。”

思雅这次不再发言,史蜜丝娇笑一声:“不知道,徐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坏心思?”

思雅摊了摊手,耸肩道:“猜不出来。”

“我知道!”

张丽婕这话令大家好奇地望着她,只见她得意地说道:“徐子兴打的主意,肯定是要把你们都娶到家里当老婆!”

感叹!我不能不感叹!这个小妮子,居然真的猜中我的心思!可我当然不会露出深以为然的神色,我故作淡然地吃着饭,既不反驳也不赞同。

“徐,你真的这么贪心吗?”

史蜜丝那美丽的蓝眼睛把众美人看了一个遍,心中暗暗赞叹:众美燕瘦环肥,各具其美,如果我是男人,也真的想将她们娶回家。

“呃……我哪有?这都是你们自说自话好不好?我根本什么也没说,不行笑吗?”

我耸肩道,然后继续朝着饭菜进攻。

“噗!”

这时赵如芸笑得喷饭了,而张丽婕和采儿也朝向我眨着眼睛笑,史蜜丝则只是微笑。

吃完饭后,史蜜丝说道:“徐,到我房间来一下,我有事跟你商量。”

说完,史蜜丝转身离开。

我看了看思雅,见思雅点头,而张丽婕竟瞟向我的,也微微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这个早熟的小姑娘!

赵如芸的目光也在闪烁着,只是她故意装出事不关己的样子。

采儿只顾着帮思雅收拾碗筷了,根本不管我们的事。

我觉得待在这群女人间,简直如坐针毡,便摆了摆手,直奔向史蜜丝的房间。

推开房门后,我没有看到史蜜丝,我疑惑着正要坐在沙发上时,突然史蜜丝娇声道:“我在洗澡,徐,你先等一下。”

我回头往浴室的毛玻璃门看,只见那里有一道身影在晃动,虽然看不清楚,可越是看不清楚,反而越让我觉得有一种想看清楚的!

“哦。”

我应了一声,随即故意上前拉开浴室门,入眼的是史蜜丝那堪称完美的娇躯,那娇挺的正颤抖着,已经沾上水珠,那平坦的间也是一片水珠。

我咧嘴一笑,道:“那我坐沙发上等一会儿。”

“嗯,去吧。”

史蜜丝将手指放在唇上,给我一个飞吻,便继续洗澡。看来我打开浴室门,基本不影响她洗浴。

西方女人,就是够味,在男人面前放得开。

我坐到沙发上胡乱地按着电视遥控器,不一会儿就见史蜜丝光着身子走出来,她来到我面前,伸手就帮我脱衣服,那湿漉漉的金黄色头发紧紧贴在她的脸旁,接着她侧躺在沙发上,一腿奋力翘起,露出双腿间的粉嫩玉户,道:“徐,来吧,我想要你,fuck me. ”我顿时感到热血沸腾,心想:看看西方女人,想要男人了,就直接告诉你:fuck me!呵呵,真是不想上都不行啊!

这时我一腿跪在沙发上,另一腿着地,一只手扶着沙发,另一只手扶着史蜜丝的美腿,将龙枪贴近她那粉嫩的玉户,轻轻摩擦几下,然后猛耸!

“唔……宝贝……快!快!”

史蜜丝催促道。

这一次,我跟史蜜丝可以说达到的极致,几乎所有的姿势都试过一遍,直到两人全身是汗,我仍然如机器般撞击着她的身体,那动人的声中,史蜜丝全身瘫软如泥,嘴里只是娇吟着,喘息声异常粗重。

云散雨歇的时候,史蜜丝感到异常满足,我们光着身子搂在一起,讨论着将来的合作,而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因为我们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

我从史蜜丝的背后将插在她的内,然后讨论着去中国合资经营医院的细节,包括需要多少地、双方投资分额的多少、初期投资、设备投资、员工等等,史蜜丝听得只是点头,对我的想法非常满意,见我讲完了,她才笑道:“徐,我当初跟你讲这件事的时候,只是一个设想,想不到,你竟然能够考虑得如此周到,看起来,你还真的是一个合格的生意人。跟你合作,我有信心了。”

“呵呵,史蜜丝,我回国后,你就过来吧,我随时等候你。”

我使劲撞了一下史蜜丝的娇臀,又一轮男女大战开始。

第七章一箭双雕

“嗯……”

史蜜丝这一声娇吟,是答应我的要求,还是因为舒爽而发出的?

史蜜丝扭过头,妩媚地瞟了我一眼,道:“我会去的,徐,快,我还要!”

她已经没有力气迎合我了,可她知道我足以应付她更加贪婪的需求。

我奋力地进攻,把史蜜丝撞得波澜起伏,娇声不断,我能够明显感觉到她的内不时喷出股股,淋在我的龙枪上。

我了上百下,这才暴喝一声,抱紧史蜜丝的身子,随即将无数子孙喷射入她的内,而史蜜丝则一直娇哼着,承受着我的喷射。

我搂着史蜜丝休息了一会儿,才离开她的房间。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时,思雅已经睡着了,我见状便挨着她躺下。

其后的几天,采儿娘的情况越来越好,七天后便能够下床走动,虽然还不如平常人般矫健,也算是行动如常。

我们一天来看采儿娘两次,尤其采儿、张丽婕和思雅,每天都会陪采儿娘做复健。

我留在别墅时无事可做,赵如芸便来到我的房间,我们自是一番恩爱,于是我每天晚上分别陪着史蜜丝和思雅,白天就跟赵如芸恩爱,我觉得这种日子倒也舒服,幸好我有练欢喜大法,不然早被这几个欲求不满的女人吸干了。

第十天,史蜜丝对我说:“徐,你们明天就可以离开了,关于我们合作的事情,你考虑清楚了吗?”

“嗯,史蜜丝,我们中国有句古话:一诺千金。既然我答应你了,这件事肯定会做好,你就放心吧!等开始兴建医院后,我就几张照片给你看。”

我轻轻抚着史蜜丝的柔肩,认真道。

“徐,这些天,你给了我最幸福的一段时光,我会时时怀念这段日子,你回国后,我将这边安排好后,会尽快去中国找你。”

说着,史蜜丝轻吻我的脸一下。

隔天清晨,我们准备好机票,不过回去的只有我、赵如芸、张丽婕和采儿娘母女俩,而思雅则是飞往瑞士,她要去检查张天森的储物箱。

在我们回到春水市,还没有下火车时,思雅打了电话给我:“子兴,你猜猜,储物箱内的东西是什么?”

听思雅的声音很激动,我觉得里面的物品肯定很贵重。

“思雅,这可是国际长途电话,你快说吧!”

我急于知道储物箱内的东西是什么,便快速地问道。

“子兴,里面是金条,大量的金条!真不知道张天森怎么得到这么多的金条?我在瑞士银行申请兑换成现金!”

思雅说话时喘息非常急促,看来金条还真的不少,道:“你知道吗?这些可以换到四百万美元!天啊!”

确实,四百万美元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如天文数字般的巨额财产!

“好,你不用着急,换成现金后,你就把那些钱,汇到国内公司的几个户头和你我的个人户头上,但不要一次汇完。”

我叮嘱道。

“好,我知道了。”

说完,思雅就挂断电话。

虽然我内心很激动,却没有露出任何喜悦的神情,我现在已经能够做到喜怒不形于色了。

走出春水市火车站,呼吸着熟悉的空气,我非常激动,不由得大声说道:“我徐子兴又回来啦!”

周围的许多人见状,皆神情讶异地看着我,以为我是神经病。

采儿娘非常能够体会我的心情,因为她是一个从死亡线上挣扎回来的人,看着我尽情舒展开双臂,似乎要搂抱天空的样子,她泪眼模糊,身子微微颤抖。

“娘,你怎么了?又病了吗?”

采儿扶着采儿娘,发现她身体微微颤抖,吓得叫了起来。

我连忙扶住采儿娘,看着她问道:“娘,你没事吧?”

“没事,我没事,没想到能够回来,我只是太激动了。”

采儿娘反手抓住我的胳膊,手指轻轻抚摸着我的胳膊,对我的依恋皆在这举动中。

赵如芸也非常激动,能带着张天森的骨灰回国,是她在美国时最想要做的事情,而且如果不是有我的帮助,她根本无法回国。

“哎呀,现在已经晚上了,没有回县城的车了。”

张丽婕看了看夜空中的繁星,叫道。

“我们找一间宾馆住下吧。”

我看着这两对母女,知道今晚回不了春水村,只能先住在春水市。

春水市第二招待所的房间相当不错,虽然称不上所谓的星级,可也算是春水市相当好的宾馆。

我们在这里吃了自助餐,每人三十块,这对于采儿娘母女俩来说,可是很贵的一顿饭,而对于赵如芸母女俩,也算是相当不错的一顿饭了。

自助餐的酒水免费,我喝了半瓶白酒,又喝了几瓶啤酒,毕竟今天太高兴了,喝得最后脑子有些晕。

我们订了三间房间,由于采儿和张丽婕已变成好朋友,所以她们住一间房,于是赵如芸和采儿娘便同住一间房,我则自己住一间房,三个房间相邻在一起。

由于我喝了酒,于是一碰到枕头,便沉沉睡去,突然听到有人敲门:“叩!叩!”

过了一会儿,又敲一次。

即使我已经睡着了,但仍听得非常清楚,于是我立刻爬起来,仗着我武功高强,便也不问是谁,伸手打开房门。

“哎呀。”

我立刻听出来是采儿娘的声音,心想:她怎么会深夜来找我?

我将采儿娘拉进房内,关上房门,说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没有。”

采儿娘结结巴巴地说道。

这是一间双人房,只有两张椅子,于是采儿娘便坐到一张椅子上,双腿并拢,神色不安地望着我。

采儿娘穿着在美国买的连身裙,后背露出大片肌肤,胸前露出采儿娘那硕大的胸部,让我一眼便看到那足以让所有男人深陷的,不由得心中一痒,站到她面前。

“怎么样?身体恢复得不错吧?”

我的色眼肆意地打量着采儿娘,只见她那并拢着的柔腿嫩白而细腻,脚上穿着一双拖鞋,脚趾微微蠕动,诱人至极!令我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嗯,史蜜丝说我的体质好,恢复得也快,现在已经完全好了。”

采儿娘温柔地望着我,双手不安地搓着。

“哦,那是刚回国,所以睡不着?”

我见采儿娘神情局促,便倒了一杯水给她,在递杯子给她的时候,还顺便摸一下她的手指,而她只是扫了我一眼,脸上泛起一抹红晕,便垂下目光,喝了一口水。

“我……确实睡不着。”

采儿娘抬起头说道。

自从采儿娘跟我发生关系后,她在我面前时,就再也没有以前的强悍,而且她的目光中,充满着柔情!难道她愿意跟我保持这种关系?想到这里,我抓住采儿娘的手。

采儿娘没有闪躲,而是任由我握着她的手,只是那只冰凉的手微微颤抖着。

采儿娘神色不自然地又喝了一口水,说道:“子兴,你告诉我,去美国的这一趟,究竟花了多少钱?”

“你问这个干什么?只要你的病好了,花多少钱都值得。”

我无视采儿娘的问题,虽然能理解她问的原因,就是想明白欠我多少钱,可她就算明白又有什么用?这笔钱,是她们母女一生都无法偿还的。

“子兴,我……我只是想知道具体的数目,我知道你对我和采儿很好,但我们却无法报答你的恩情,只能一辈子做你的奴才,你想要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帮你做什么,好吗?”

采儿娘的眼睛涌出泪花。自从她身体康复后,就觉得生活无限美好,而原来深藏在心中的恨,早已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对这世界的热爱,还有对我的感激。

“唉……娘,你怎么这么说呢?我们今生有缘能够相识,而能够在我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帮你治病,这并不算什么,你根本不需要感激我,还是如果我做不到,你就要杀了我?”

我微笑着伸出手帮采儿娘擦去泪珠,她的身体哆嗦了一下,随即又放松,对于我对她的关怀,她坦然接受了。

“子兴,采儿小,所以不懂事,你不要怪她。”

采儿娘的神情有些羞涩和不安,道:“当初我硬要把她嫁给你,其实……其实我是想偿还我的一个心愿,我想嫁给你爹,即使只能暗地跟他私通,我也愿意,可却没有办法,于是我就想将采儿许配给你……可我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我……就让我用我的下半生,来代替采儿吧!”

采儿娘说的采儿小,除了年纪小外,当然还有身体上的小。采儿娘现在对我感到非常愧疚,她在我面前一直非常强势,直到我彻底治好她的病,她才懂得我对她们母女的恩情。

这个辛苦守寡半辈子的女人,让我既是心疼又是爱怜,我搂住采儿娘那柔软的身子,双手抚摸着她那对硕大的美胸,用脸摩擦着她的脸,温柔说道:“我应该叫你娘,可我一辈子都会把你当成我的宝贝,你愿意吗?”

“嗯。”

采儿娘羞涩地应着,眼前的男孩只是她的准女婿,而能不能真正做她的女婿,目前还很难说,可他已经做了她的情夫!虽然关系有点混乱,可这-辈子,她的“性”福就要指望她了,况且以她的性格,要她再找个男人过日子,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不是说对方无法忍受她,而是她无法忍受对方。

以采儿娘的眼光,在农村有句话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但对采儿娘来说,她还需要她的汉子为她治病,但春水村周围的男人,哪个能够花这么多钱,让采儿娘治病?而且就算做到了,采儿娘愿不愿意跟他在一起,还是个大问题。

我跟采儿娘正说到情浓时,突然房门响了起来,采儿娘顿时吓了一跳,立刻伸手把我从怀里推开。

我问道:“谁啊?”

“是我。”

房门外竟然传来赵如芸的声音!

这么晚了,赵如芸怎么还来找我?或许她想过来一解饥渴。

“哦。”

我应了一声,便去开门,而采儿娘则整理着身上的衣服。

“进来吧,有什么事吗?”

赵如芸进房间后,立刻看到采儿娘,不由得愣住,但随即笑道:“采儿娘,我找了你半天,原来你真的在这里呀!”

赵如芸这句话,是在推托她来这里是为了找采儿娘。

“嗯,我在这里跟子兴说一些事情。”

这几天,采儿娘跟赵如芸的关系变得不错。

“哦。”

赵如芸坐到剩下的那一张椅子上,与采儿娘面对面而坐,一时无语。

我站到赵如芸身后,轻声问道:“采儿她们睡着了吗?”

“是啊,我刚才到她们房间外时,并没有听到她们的声音,肯定是睡着了。”

赵如芸心里有些紧张,两天没跟我嘿咻了,本来她是想找我做那件事,可采儿娘在这里,她们就只能回房间,那事儿就别想了。

我双手抚上赵如芸的双肩,她的身子顿时一震,随即浑身僵硬,但也不好把我斥责一顿。

我的手指轻轻揉搓着赵如芸的肩膀,享受着那柔润与滑腻。

赵如芸脸色通红,怯怯地望着采儿娘,而且她已经被我撩拨得身体奇痒难耐,双手不自然地互握在一起,不由得低下头。

采儿娘当然看到我的动作,但她并不知道我跟赵如芸的关系,可看到我揉搓着赵如芸的肩膀,采儿娘还能看不出来吗?

采儿娘的心砰砰直跳,心想:这个坏小子是在干什么?他肯定跟赵如芸跨过那一步,难道他是想连我……想到这里,采儿娘不敢抬头了,只偷偷瞟了赵如芸一眼,看到赵如芸那红晕的脸蛋,采儿娘知道,赵如芸将要陷在我这条小色狼手中了。

采儿娘感到心慌意乱,身体不自然地扭动着,心想:离开?舍不得;坐在这里?又非常尴尬。

赵如芸的内心也非常矛盾,因为采儿娘在,所以她需要故作矜持,可当我的手抚摸着她的身体时,她的体内就已经涌起,令她舍不得离开,只能满脸通红,任由我的手从她的肩膀逐渐往下游走,并来到她的胸前。

我转过身子,来到赵如芸面前,睁大眼睛望着她,肆意玩弄着她胸前那一对柔软的宝贝。

“嗯……子兴……我……”

赵如芸想说她要离开,可她还没有说出口时,我就吻上她的柔唇!

我怎么可能放赵如芸走?今晚我要一箭双雕,将两个成熟美妇一起吃了,当然,这也是需要技巧。如果我先跟采儿娘亲热,赵如芸肯定会在惊慌之下逃跑,所以我先跟她亲热,她就无法逃跑,而采儿娘已经多日没有做,对男人的渴望已经达到极点,即使我在她面前跟赵如芸亲热,她也舍不得离开。

我亲了一会儿,赵如芸就已经情动,顾不得采儿娘在这里,其实她明白,既然我敢这么做,肯定采儿娘在这里应该没事。

成人不是不想红杏出墙,而是担心出墙后,会被传得沸沸扬扬,给自己的生活带来困扰。

赵如芸衣服上的钮扣已经被我解开,两只被我揪了出来,我贪婪地亲吻着上的两颗小樱桃,如小孩吃奶般吸吮着。

赵如芸早已经全身瘫软在椅子上,任凭我怎么吸吮,她也没有反抗,只是伸手抚摸着我的头发,美眸紧闭着。

“子兴……你们玩……我……”

采儿娘看着我们上演那荒唐的男女闹剧,她坚持不住了,因为她所涌出的已经湿透!

其实这男女之事,自己做,有时候还不如看别人做更容易心动!采儿娘就是如此,她看着我们亲热,其实比她被我亲吻还要更加动情,她觉得浑身奇痒难耐,更是水流潺潺,她顿时受不了了,只能选择离开,但我怎么可能放她走呢?

我伸手揽住采儿娘的腰,笑道:“不要走,今晚我要让你们一起尝到天堂的滋味。”

我仗着自己功力高强,一条胳膊直接抱起采儿娘,而另一条胳膊就揽住赵如芸,接着来到床前,我直接把她们扔到床上。

赵如芸根本不打算离开,她瘫软在床上,赤裸着上身,双腿微夹,身子微微颤抖着;采儿娘则不同,她脸色通红,双手捣住脸,身子微躬,侧躺在床上,羞得不敢睁眼,双腿弯曲着,似乎在做着最后的抵抗,但其实这是在做给赵如芸看,意思是:我是被迫的,我没有办法呀!

赵如芸跟我发生第一次关系的时候,是她主动的,其实她更明白女人的心理,如果你不愿意,难道徐子兴真的会你啊?特别你又是他的丈母娘!所以当她看到采儿娘抗拒的样子,就已经明白,采儿娘跟我绝对不是第一次。

两个成人,此时当然都不主动,只是等着我的侵犯。我扫了她们一眼,就明白她们的想法,于是迅速脱上的衣服,跳上床,而她们见状都是一缩身子,虽然明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可这是当着别人的面啊!特别是采儿娘,这位丈母娘当着别人的面跟我做那种事,说不紧张是骗人的。

我将采儿娘和赵如芸的身子并排而卧,这才脱下赵如芸的衣服,她半是配合,半是推托,瞬间就成为一只美丽的白羊,接着我趴到她的,随即一顶而入,她嘴里立刻发出一声娇吟,而我当然不能让采儿娘闲着,我解开她的上衣钮扣,她只是用双手捂着脸,却不阻拦我脱下她衣服的手,那双硕大的暴露出来时,我再次为之惊叹!

“娘,你这对真是太美了!”

说着,我顶了赵如芸一下,伸手抚上采儿娘的轻轻揉搓着,让它们变换着各种形状。

赵如芸听到我的赞叹声,不由得睁开眼睛望向采儿娘的,一看之下,顿时也被吸引住。

采儿娘闻言娇羞万状,只是捣着脸,身子微微颤抖,肌肤泛起片片粉红。

这时赵如芸觉得反正已经被这小坏蛋了,便干脆不在乎了,她伸手抚摸着采儿娘那对让她羡慕不已的,跟我一起玩弄起采儿娘。

采儿娘当然感觉到不只一个人在玩弄她的,于是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刺激感,但仍然捂着脸,只是却从指缝里偷偷看着我们。

我一只手扶着床,另一只手抓着采儿娘的,并用力地撞击赵如芸。

此时赵如芸已经被我撞得上了天堂,娇躯嫩白而柔润,颤起一道道波浪,在她的娇吟声中,她的一双手还不老实地摸着采儿娘的,拇指和食指还夹着采儿娘的!

赵如芸被一波波袭来的快感弄得双腿乱晃,叫喊声逐渐疯狂起来。

在我撞击赵如芸一百多下后,赵如芸终于迎来,她尖叫一声,便使劲地抓住采儿娘的,全身抽搐,我甚至能够感觉到她妙的抽搐!

“哎……你抓着我干什么?”

采儿娘终于说出一句话,显然是被疯狂的赵如芸抓得疼,所以她的双手终于离开脸,拨开赵如芸抓着她美胸的手。

“嘿嘿,娘,该我们了。”

我荡地叫着采儿娘娘,然后脱下她的。

“啊?不!不要……”

采儿娘弱弱地反对着,却将微微撅起来,以方便我脱她的!女人啊,怎么就爱口是心非呢?

我趴到采儿娘的,将湿淋淋的龙枪顶着她的,用脸摩擦着她的,叼着其中一颗小咬着,随即又叼住另一颗咬着,令采儿娘双腿盘住我的腰,并使劲地顶着我的身体,而这是在催促我,赶紧进入她的身体!

这时我压上采儿娘那嫩白的娇躯,感受着她胸前那对硕大对我胸膛的摩擦,亲吻着她的嘴唇,当我将舌头伸出来的时候,她情不自禁地一口吸住,吸得啧啧有声,我则趁此机会,猛耸,进入那片泥泞处。

“唔……”

采儿娘的娇吟声,因为我的亲吻而有些模糊不清,随后她双臂奋力抱住我的肩膀,双脚撑在床上,猛往上顶动,随即响起的撞击声,采儿娘咬牙硬撑着不发出娇吟声,但却极为默契的与我着。

瘫软了一会儿的赵如芸,似乎被我们的撞击声吓到,而她在采儿娘面前已经与我有了一次,便再也无所顾忌,于是她爬到我们身边,然后趴到我们面前,我见状直起身子,赵如芸就开始亲吻着采儿娘。

“唔……”

采儿娘觉得亲吻她嘴唇的感觉怪怪的,才发现赵如芸竟然在亲吻她!可体内的妙被我插得实在太舒服了,令她的嘴里想要含住东西,于是在采儿娘的吮吸下,赵如芸只好献出香舌,而采儿娘吸得赵如芸直皱眉,这才理了刚才她在疯狂之下,抓得采儿娘的究竟有多疼。

我奋力地着采儿娘的妙,采儿娘的妙仿佛有一种奇妙的吸力,每一次插到一个稍硬之处时,那种奇妙的刺激感让我倍感舒爽。

采儿娘已经被我撞得乱了方寸,即使被赵如芸的嘴唇堵着,她的口中也是胡吟乱叫,那声音响彻整间房间。

“娘,我的宝贝!”

我荡地呼喊了一声,并奋力地着。

此时采儿娘已经连连,全身瘫软在床上,然后我将龙枪抽出采儿娘的妙,接着让赵如芸趴在床上,我则跪在她的背后,朝着她的轻轻顶动两下,然后猛攻而入,开始撞击起来。

采儿娘眯着一双美眸,看着我们在她面前如牲口般的。

我一边着赵如芸的,一边跟采儿娘说道:“娘,你也跪着吧,我好想让你们一起来。”

“啊?”

这时采儿娘恢复些许体力,听到我这荡的建议时,不由得惊呼一声,脸上再次布满红晕,可她还是半推半就地跟赵如芸并排着跪在床上,撅起那肥美的美臀。

我抓着采儿娘的美臀揉搓着,然后从赵如芸的内抽出龙枪,随即扶正采儿娘的美臀,然后从后面一插而入!

“哦……”

采儿娘一声轻呼,享受着体内那种奇妙的胀满感,而我只是插了她几十下,就立刻,然后又插进赵如芸的。

赵如芸与采儿娘并排跪在床上,看了看对方,而她们都知道,两人的已经混合在一起,也许是她们同时想到这件事,只见她们竟然同时扭过头,不敢再看向对方。

我爽极了,故意大声叫着:“一、二、三、四……”

我插着一个人的五十下后,就换到另一个人的,这种一箭双雕的兴奋,让我达到男女欢爱的极致,我的龙枪也达到最长、最硬的极致!

两个成人被我玩弄得将头趴在床上,高高撅起,任我随意驰骋着。

我插到哪一个人的时候,那个人就大呼小叫,全然没有初时的娇羞。

我一边着采儿娘的,一边荡地问道:“如芸、娘,你们两个说说,想让我射给谁?”

“我!”

赵如芸嫉妒地望着我那插抽着采儿娘的巨龙,满脸渴望地说道。

“你……”

采儿娘这话显然不是要我射给赵如芸,而是对赵如芸刚才的话有意见,甚至她还在被我得剧烈时,抽空白了赵如芸一眼。

“射给你好了,但你不怕怀孕吗?”

赵如芸决定不跟采儿娘争了,她反问一句。

“哼……”

采儿娘不回答,而是努力把往后撞,配合着我的。

我见状加大撞击的力道,最后在猛撞一百余下后,一阵抽搐,在我的龙枪的跳跃下,将那滚烫的射入采儿娘那具有吸力的内……

第八章惠民医院

疯狂的交欢持续到午夜两点多。

我光着身子躺在床上,采儿娘与赵如芸则一左一右躺在我身侧,而我最感兴趣的还是采儿娘胸前的一对堪比西方美女的,于是我伸手抚弄着那对,这令赵如芸不免有些嫉妒,她也伸手抚弄着采儿娘的。

经此一战,两个成人彻底放开,觉得既然都已经跟我做这种事了,便也不再乎在另一人面前跟我亲热了。

“子兴,我们得回去了。”

采儿娘倒还清醒,还用目光提醒一下赵如芸。

由于采儿娘拥有一对,才被我和赵如芸肆意地完弄,但她不仅不觉得羞涩,反而觉得非常骄傲,而其实她也非常贪恋这感觉,可如果继续待在这里,肯定要被采儿和张丽婕发现,到时会很尴尬。

“回去吧,但让我再亲一下。”

我笑着亲了亲采儿娘的。

采儿娘深情地看我一眼,又摸了一下我那带给她无限快乐的宝贝,这才起身穿衣服。

虽然赵如芸已经放开了,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便也赶紧起身。

采儿娘与赵如芸要出来的时候,还看了一下走廊,见没有人,才离开我的房间,随即推开她们的房间门,而她们也不开灯,各自找到床铺,就带着无限的满足,沉沉睡去。

夜御两女的我觉得有些疲乏,但刚要睡去的时候,却又传来敲门声,让我觉得有些郁闷,这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没好气地问道:“谁啊?”

“子兴,你真的住在这里,太好了!”

门外传来兴奋的声音。

我闻言,发现那人竟然是朱倩!我顿时一个激灵,迅速爬起来,打开房门,随即朱倩那温暖的身子带着一抹醉人的体香,一头就埋进我怀里,并紧紧抱住我,脑袋在我怀里直拱,喘着气说道:“子兴,我想死你了,知道你已经回来的消息,我就连夜赶过来了。”

“倩倩,这段时间,没有发生什么事吧?”

我抱着朱倩来到床上,用下巴轻轻摩擦着她的头发,这才发现她穿着警服,我顿时激动起来,只见朱倩那嫩白的脸蛋因为激动而有抹红晕,白晰的玉颈,加上她那合身的警服非常好看,而其实我是因为她穿着制服,才会有这种激动的感觉。

“没事,一切正常,子兴,我要你……”

朱倩疯狂地亲吻着我的脖子,然后用她的柔唇堵住我的嘴巴,而我摸着朱倩那警服包裹着的娇躯,欲火突然升腾起来。

此时我根本没有穿衣服,而朱倩显然是来找我寻找男女之间的快乐。

我一把抱起出倩的身子,将她扔在床上,随即来到她的背后,伸手解开她的腰带,朱倩妩媚万分地回头看了我一眼,警服也不脱,就趴在床上,翘起,任由我脱下她的裤子。

我褪下朱倩的裤子,顿时露出她那白嫩的娇臀,接着撩起她的警服,露出那光滑的玉背,然后我伸手来到她的股沟,顿时觉得一片黏滑,便笑道:“朱倩,你这个样子好性感啊!都湿了。”

“哼,都是你这个坏蛋,一出去就是十几天,你有美女陪着,却不想想人家。”

朱倩被我摸得身子一颤,不由得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那硕大的轻轻晃动,配合着我的抚摸。

这时我的手指钻进朱倩那嫩红的甬道内,可以感觉到里面黏黏滑滑,朱倩忍不住娇吟一声,回头妩媚地看了我一眼,双腿轻轻夹动。

我见状拔出手指,随即将龙枪顶在她那湿滑的口,并轻轻摩擦着,然后将刚才插进内的手指抹到朱倩的嘴唇上,同时一耸,我那粗大的龙枪便进入她的内,温热而湿滑,而且非常紧,她的跟生过孩子的女人,果然不同。

“唔……”

朱倩发出一声动人的娇吟,她能感觉到体内插进一个又硬又热的粗大龙枪,一种畅快至极的感觉顿时袭遍全身。

朱倩使劲地将顶向我,同时张嘴含住我那根湿淋淋的手指,动情地吸吮着,并摇摆着,以求能跟我更深入的结合。

我笑道:“倩倩,你在吸自己的啊,呵呵。”

“啊?”

朱倩恨恨地伸手打开我的胳膊,警服一阵抖动,我心中顿时一阵兴奋,便猛力撞击起来。

朱倩那肥美而硕大的娇臀,被我撞出一道道美丽的波浪,我伸出手探近警服内,双手各抓住她胸前那对,然后我用力地着朱倩,令朱倩娇吟连声,男女之战又开始了。

朱警花趴在床上,而那穿着警服的样子,让我热血沸腾起来,双目尽赤,而且我体力本就超常,所以把她插得爽快不已。

朱警花在娇吟十分钟后,狂呼一声,身子就软软地趴在床上,我能感觉到她内喷出许多,淋在我的龙枪上,令我无比舒爽。

见朱倩已经达到,已经无力在迎合我的,于是我只好双手托着她的娇臀继续着。

啪,噗哧,啪,噗哧……听着这世间最美妙的乐章,看着身下朱倩的臀浪,鼻端传来一股腥味,令我心中异常激动,在一百余下后,这才虎吼一声,将我的射入她那紧窒的内,我使劲抵着她的娇臀,享受着后的余韵。

“啊,你那东西怎么还这么硬?”

朱倩回头再看我一眼,将脑袋抵在床上,双手向后伸出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双腿。

“你要不要在上面?”

我肆意地抚弄着朱倩的,提议道。

“好啊,今天太舒服了,你下来,让我上去。”

朱倩催促道。

“0k. ”我拔出湿淋淋的,随即仰面躺在床上,并拢着双腿。

朱倩看着我那粗如儿臂般的,心下暗暗吃惊,她不知道自己的是怎么把这个又粗又长的东西吞进去,顿时害怕起来。

“子兴,它太粗了,我感到有些害怕。”

朱倩早已被我插了半天,这时才感到害怕。

“哈哈,你刚才不是被它伺候得非常舒服吗?来吧,没事的。”

我双手托着朱倩的娇臀,朱倩则跨坐在我的,低头看着,随即扶好轻轻抵在口,然后怯怯地往下蹲,她的芳心不由得狂跳着,这样看着吞棒,心情自然跟刚才不同。

“担心什么?没事的。”

说着,我往上猛挺身子,双手则抓着她的娇臀,往下一压。

“唔……”

朱倩发出一声轻呼,而我的已顶到她内的最深处,她微微摇晃着身子,酥麻的美妙感觉再次袭遍她的全身,那穿着动人警服的娇躯,开始奋力上下起伏。

我眯起眼睛,看着朱倩身穿警服在我身上耕耘的模样,便配合着她的动作,也奋力地往上顶。

这种女上男下的姿势,最容易带给女人。果然,朱倩只是下上起伏两、三分钟,就喘着气道:“哎哟……子兴……哎哟……子兴……啊……”

朱倩发出一声尖叫后,就全身瘫软趴到我身上,再也不动了。

我能够感觉到朱倩的内又喷出热呼呼的,而舒爽至极的我,便将手深入警服内,抚摸着她那柔滑的美背,仍然插在她的体内。

我挺了挺,令趴在我身上的朱倩身体晃了一下,这时我仍然很兴奋,因为朱倩穿着警服却半裸着,带给我一种制服诱惑的新奇感。

“哎呀,别闹了……我不行了。”

朱警花的嫩脸紧紧贴着我的脸,并摩擦着。

我温柔地抱着朱倩,然后帮她脱下警服,便搂着她睡去。

这一夜,没有人来打扰我们了。

隔天,朱倩开着我的那辆桑塔纳送我们到公安局,并在朱倩的帮忙下,帮赵如芸母女俩录口供,并由我证实张天森的死亡,而张天森贪污的那笔钜款,也已经无法追回。

赵如芸母女俩录完口供后,由于她们不能再回到原来住的房子,因为那里是只供县长居住的,便在采儿娘的建议下,决定先住到春水村。

赵如芸当然答应得非常痛快,因为她的心里还惦记着我。

玉凤打电话给我,询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家,我说一会儿就回去,并要她做好午饭,听玉凤的声音有些颤抖,看来她也非常激动。

我请朱倩帮我在春水市买一块地,说是有外商来投资兴建医院。

朱倩跟她老爸询问春水市招商局局长的电话号码,之前打电话给招商局局长,当一说起这件事,招商局局长满口答应,甚至允诺要给在郊区的五十亩地,让医院兴建在那里,而且不收任何费用,毕竟人家来建医院,这是对春水市的百姓有利的事情啊!

我当然高兴了,毕竟这么大一块地,如果用钱买,在春水市这地方,至少也需要一千万元,而市里居然说给就给,只是需要我提供对方投资资金的证明和医院的设计图纸,而这可简单了,于是我要史蜜丝汇一百万美元过来,算是她的前期投资,而我则让思雅在国外汇入两千万人民币,准备开始建设医院,而这么多钱,经过这一转,算是成为我的资金。

我们一行人坐着桑塔纳回到春水村,刚一停车,小晴和小狼就已经冲上来。

小狼快活地欢叫着,一看到我后,便跃上车,伸出舌头舔着我的脸,而小晴看到小狼霸占住我,气哼哼地皱眉道:“小狼,快滚开,别占我的位置。”

小狼跟小晴混熟了,似乎能听懂她的话,在舔了我的脸几下后,就跳下车,我这才能下车。

小晴见状投入我的怀里,我连忙抱住她。

小晴说道:“哥,我可想你了,你胖了呢!”

说着,瞪大那乌溜溜的大眼睛,还吸了吸鼻子,道:“哥,你身上怎么会有朱倩姐姐的味道?”

啊?这小妮子竟然跟朱倩熟悉到这种程度?连朱倩的体香都闻得出来?这鼻子也太灵了吧!

朱倩顿时闹了张大红脸,我连忙解释道:“一路上跟她坐在一辆车,沾点味道也是正常的。”

“是吗?”

小晴扫了红着脸的朱倩一眼,而那眼神显然非常怀疑我说的话。

这时玉凤和李玉姿也出来了,看到我跟小晴亲热的样子,她们脸上带着欢快的笑容,玉凤还围着围裙,看样子是在煮饭。

“我回来了,春水村!”

我放下小晴,挺身仰头,深吸一口气,仿佛是在呼吸家乡的气息。

“快点进来,还站在外面干什么?”

玉凤那嗔怪的眼神,看得我心中一暖。

采儿娘领着采儿和赵如芸母女俩,进入我家,而张丽婕对小院里的任何东西都特别好奇,东看看西看看,对什么都感兴趣,城里长大的孩子,对于农村生活不多,才会有这种反应。

“采儿,你娘的病,治好了吧?”

玉凤关心地询问着采儿。

采儿高兴地答道:“治好了,徐老师还说要跟史蜜丝博士合伙开一家医院。”

“啊?开医院?这……这得多少钱啊?”

玉凤闻言吓了一跳,随即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道:“是要开一家医院,双方投资,利益均分,地方我都已经选好了。”

“哦。”

玉凤知道我做事不会乱来,也就不再关心医院的事。

李玉姿只是看着我,那眼神情意深深。

朱倩道:“你们吃饭吧,我所里还有事,要回去了。”

“朱倩,吃了饭再走吧。”

玉凤殷勤地说道,并看了我一眼,意思当然是让我留住她。

“不了,真的有事,子兴,你送我吧。”

说着,朱倩就往外走。

一群人送朱倩到门口后,就开始帮赵如芸母女俩收拾房间。

我开车送朱倩回去,但刚出家门,就遇到李明理。

“徐哥,回来啦?”

说着,李明理悄悄把我拉到一旁,道:“怎么样?外面的世界很好吧?”

“那当然,尤其是外国的金发美女多,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一个黄头发的?”

我悄声开着玩笑。

“嘿嘿,不敢、不敢。”

李明理挠了挠头,道:“这几天,榨油厂和大棚蔬菜都是大丰收,哈哈,我们赚大钱了。”

李明理连忙转移话题。

“哦?这个改天再谈,我送朱倩回去。”

我挥手跟李明理告别,坐上轿车,随即飞驰而去。

到了朱倩的住处后,她拉着我到她房间,然后我们又缠绵一回。

朱倩满足地睡去,我则开车回家,后来我才知道,朱倩之所以如此疯狂地索求,是因为她在安全期,不会有怀孕的可能。

回到家后,见赵如芸母女俩被安排在玉凤原先的家,我对此没有意见,而采儿娘母女俩吃完饭后,也回家,东方友和小晴在跟我聊了一阵子,也回家。

这时就只剩下我和李玉姿、玉凤。玉凤关上院门后,她和李玉姿望向我的眼神中,充满一种饥渴的感觉,我则坐在沙发上,由于已经跟朱倩欢好一回,我并不急于跟她们。

玉凤跟我小别十几天,内心对我达到极度饥渴的程度,于是她迅速脱下裤子,便爬到我身上,脱下我的裤子,伸手爱抚着我的龙枪。

修炼欢喜大法的我,功力越来越强,已经达到第三层的境界,所以龙枪可以随时昂起头,于是在玉凤一抓之下,便胀挺起来。

李玉姿见状,双眼不由得放光,随即走过来,想要含住那粗如儿臂般的龙枪。

就在这时,大门“砰!砰!”

响了起来,李玉姿只好去开门,玉凤则帮我整理裤子,然后飞快地跑到里间内穿裤子。

半路被打断,我感到无比郁闷,只能坐在沙发上不动,免得那撑起的帐篷太明显。

“徐支书,听说你从国外回来了,所以大伙都来看看你。”

进来的是支委的几个人,李成也在其中。

“哎呀,大家太客气了,坐吧。”

李玉姿连忙搬椅子过来。

当大伙都坐下后,我跟他们谈起在美国的经历,说那里的楼房有多高,洋人的模样等等,让这些连春水市都没去过几次的乡巴佬听得都瞪大眼睛,直直地望着我,好象我就是美国人似的。

当我说到要在春水市跟史蜜丝合资建一家医院的时候,大伙儿乐得直蹦高,皆心想:春水村的支书是市里大医院的院长,这是春水村的光荣!他们的眼睛不由得放光,都在想着这么大一家医院,肯定会需要许多杂工,都在考虑着让自己的孩子去医院干活的事情。

我当然知道他们的想法,连忙道:“大伙儿放心,等到医院建成,要招募工人的时候,一定优先考虑咱们春水村的人,特别是文化人。”

大家闻言,对放心下来,随即一个个告辞离去。

这时东方友踱着步子过来,与我谈起建造医院的事情,东方友不会过问资金,他只关心医院的规模和将来能够达到的技术水准,听我说要建世界一流的医院,他的眼睛也放出光,毕竟这可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我们讨论着将来兴建医院的事情,而东方友果然内行,要建什么样的楼房,具体设备都说得很详细,当说到医院名字的时候,东方友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其实叫什么名字,我也没什么想法,但你既然打算将来要让它成为惠民医院,不如干脆就叫惠民医院,你觉得呢?”

“哎?这名字好,呵呵,那就叫惠民医院。”

我高兴地蹦了起来,本来想用史蜜丝的名字命名,后来觉得不合适,但医院叫“惠民”还真的不错。

“爷爷,将来你就是惠民医院的顾问,我会给你工钱,呵呵。”

我兴奋地说起东方友的待遇,他则是摇了摇头,丝毫不以为意。

“子兴,我老了,工资对我来说无所谓,你只要对小晴好,我就可以放心撒手而去了。”

东方友仍然惦记着小晴的将来。

“爷爷,你放心,小晴这么聪明,将来肯定是个有作为的女孩,等她大学毕业,我让她成为咱们医院的高级助理,我们建分院的时候,就让她去独当一面。”

我憧憬着小晴的将来,而东方友听得心中欣慰,连连点头。

东方友刚离开,就换李喜婆跑来了。

李喜婆一见到我,就询问着美国的情况,我就跟她说了一遍,最后李喜婆拍走了,临走时留下一句话:“子兴,我家的电视又坏了,麻烦你去帮我看看。”

哼,李喜婆这个浪娘儿们,肯定是要我去安慰她那饥渴的身子。

看看天色已经暗下来,这时玉凤将中午的菜热了,我们就随意吃着饭。

玉凤和李玉姿收拾完碗筷,回身用深情的目光望着我,我一手一个,拉住她们的手,笑道:“这下应该没人再来打扰了吧?”

“嘻嘻。”

玉凤想起刚才被人打断的情景,不由得笑了。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这个夜晚,我们疯狂了两个多小时,都累得筋疲力尽,浑身出汗了,我才穿起衣服去找李喜婆,而玉凤和李玉姿已沉沉睡去。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我望着天空中的繁星点点,呼吸了两口空气,将积存在体内的纯阴之气练化一下,而且只了花几分钟的时间,这速度也太快了!看来我的功力大增啊。

我信步走来,用意念力笼罩着身周十丈内的动静。

当来到李喜婆家门口十,我轻轻一推门,就被我推开,接着我关好门,就走向堂屋。

“子兴,你来了?”

李喜婆听到我闩门的声音,只见她坐在门槛上等我,显然等急了。

“嗯,等急了吧?”

我应了一声,上前拉起李喜婆。

李喜婆身子一歪,道:“不好,我的腿麻了,你抱我。”

是真的腿麻了,还是故意用这个方式向我撒娇?这个浪娘儿们!

我抱起李喜婆时,一只手抱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托着她那肥美而硕大的香臀,故意将手指探入她的股沟内,即使隔着裤子,我也能感觉到里面的湿润。

“你真浪,湿了哦!”

我笑一声,亲了亲李喜婆的嘴唇。

李喜婆嘤咛一声,双手环住我的肩膀,那柔软的靠在我的胸前,她疯狂地咬着我的嘴唇,身体轻轻地扭动着。

我走进李喜婆的房子,随即将她放到床上,然后李喜婆迫不及待地脱起衣服,顺见她的身子就暴露在我面前。

我脱下裤子,将李喜婆的双腿拉过来,然后扛在肩上,就站在床边,插进她的妙。

“啊……”

李喜婆惊呼一声,两手伸向我,我见状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她那修长的双腿则随着每一下撞击而颤抖着。

只是弄一会儿,李喜婆便在尖叫声中,她无力地求道:“子兴,不要了,我不行了,会被你的,你太强了。”

“那可不行,你将我体内的欲火烧起来,怎么样你也得让它消下去吧?”

我当然不能答应,继续着李喜婆的,次次到底,她不由得又尖叫起来。

又泄了一回,李喜婆就不敢再让我插,我只能无奈地擦拭龙枪,并穿好裤子。

李喜婆歉然道:“子兴,我真的不行了,下回……我一定满足你。”

“好吧,我走了。”

在李喜婆充满歉意的目光下,我离开她的家,而裤子内的龙枪还硬硬地撑出高高的帐篷,这可怎么办?

这时我看到采儿娘家的窗户还亮着光,我便悄悄凑近,用意念力感受一下,发现采儿娘还没睡,而采儿已经睡着了,这机会不错!

我武功高强,身轻如燕,所以普通的墙,只要我微一蹲身,然后用手在墙头上轻轻一按,就能轻松跳过去,而且落地时轻如鹅毛,不会发出声音。

我在墙头试跳一回,果然很轻松就跳进采儿娘家的小院。

我凑近那亮着灯光的窗户,就看到采儿娘正在缝一件衣服,她手里拿着针线,一针针地穿好,时而把针往秀发撩一下,那专注的神情足以让我动心,我轻唤一声:“娘。”

这一声轻唤,对采儿娘来说无异是一声雷,其实她也正在想着我的好,只是她以为听错了,疑惑地轻声道:“子兴?”

“嗯,娘,你开门。”

我再次地答道。

采儿娘确定是我后,她高兴地打开房门,回头看了熟睡的采儿一眼,而她当然知道我对付女人的手段之强及耐力之久,她瞥了我的一眼,就知道我没有得到满足,特意找她继续,于是她轻轻关上房门,拉着我来到牛棚,然后她撅起,就将裤子褪下来,我见状褪下裤子,抓着采儿娘的,然后从后面猛攻而入,采儿娘强忍着不出声,我朝着她的就是一轮疯狂的撞击。

两、三分钟后,采儿娘就在一声娇吟中,身子开始发软,我则双手使劲地抓住她的,又撞击二、三十分钟,这时她已经不知道上了几次天堂,最后在我的吼叫声中,她十分享受地摇晃着,承受了我的一次畅快的射击。

我搂着采儿娘亲热了一会儿,这才离开。

一个月后,史蜜丝亲自从美国赶过来,我们跟春水市政府的有关官员见了面,敲定医院的院址、征地还有投资问题。

史蜜看着我的设计图纸,在惊叹之余,也提出许多意见,史蜜丝在春水市待三天,而我也陪了她三天,这期间我与她以男女大战为主,商量医院的事情为辅。

医院的工程预算、招标,皆一切顺利,最后由春水市的一家大型建筑公司承接包,对方承诺先付本金,前期不需要我投资,他们负责建好,如果出问题,宁可一分钱也不要,我觉得这条件不错,当然就答应下来。

又是一年过去,我奔走于春水市和春水村之间,而且榨油厂如日中天,而关于蔬菜大棚,我又请来一位专家——赵如清,是从县农业局暂时借调过来,专门帮助春水村搞大棚蔬菜试点,这是县委书记李三清发下的命令,因为李三清知道我在春水市投资一家大型医院的事情,他想把春水村建成县里的蔬菜大棚示范村,并借着我这个名人,大力宣传他的政绩。

春水市的惠民医院终于要落成了,我约了沈万里等几个主要市政府的领导和县里的李三清等,参加落成典礼。

李三清因为我是春水村的人,感到特别激动,所以致词时铿锵有力。

史蜜丝特意从美国飞过来,参加这个落成典礼,并带来美国最先进的医疗设备,而这家惠民医院,打算在一月后营业,而医院的院长当然就是我这个农民出身的生意人,而史蜜丝只当董事,可她还要负责初期的管理。

招聘医生和工人及管理人员的事情,由史蜜丝负责,而玉凤她们都过来帮忙。

在应聘的人中,我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我立刻看过去,发现竟然是她!

她也来应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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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集

【简介】

徐子兴的大棚蔬菜与榨油厂事业越来越上轨道,惠民医院也在李杏儿的帮助下开始运转,加上县委打算表扬徐子兴为劳模,这对于刚领悟欢喜大法第六层的徐子兴来说,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

有个孤女带着她爷爷到惠民医院求诊,引起徐子兴的恻隐之心,除了救她爷爷外,还帮她在医院找份工作,然而竟杀出一个六戒和尚对她大喊妖女!

人物介绍:徐子兴怀异功欢喜大法,为人好色如命。

赵如清:农技站的技术员,赵如芸的妹妹,青春而充满活力。

宋雅琳:二十一岁,外表情纯但天生媚骨。

第一章 可怜的魏婉

前来应聘的女孩竟是正在上大三的李杏儿,她站在一群应聘者中间,那高挑的身材特别显眼,秀发梳理得整齐,脸蛋微微仰起,美眸轻眯,那嫩白的脸蛋跟玉凤活脱脱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散发出高傲而优雅的气质,是这个时代的宠儿——大学生,还没有毕业吧?学什么专业来着?

我并没有负责应聘者的面试,台上坐着的是思雅还有她请来的几个同学,专门负责应聘者的面试,而当叫到李杏儿的名字时,李杏儿神情大方地走上前,思雅当然认识她,那一次与我亲热时,李杏儿也算是一个旁观者,思雅对她的印象很深刻。

“学的专业是什么?”

思雅看了李杏儿一眼,脸上露出微笑,毕竟李幸而是熟人,虽然思雅知道我并不怎么喜欢李杏儿,可帮她找份好工作确实是思雅愿意帮助玉凤的事情。

“企业管理。”

李杏儿从容地回答,并递上一些资料给思雅,道:“这是我在学校的成绩,今年学校要我们实习,所以我想到大企业实习,因此我选择惠民医院。”

“哦?你为什么会选择惠民医院?”

宋思雅显然想考考李杏儿。

“就因为惠民医院的名字起得好,我觉得惠民医院的建立应该是为老百姓服务,我愿意在其中提供一分力量。”

李杏儿侃侃而谈,毫不怯场:“医院的利润当然是必要的,可医者父母心,如果能够真正做到‘惠民’两个字,我觉得我会非常崇拜医院的创建者!”

嘿嘿,李杏儿还不知道我就是医院的创建者呢!我心中暗笑:就让你佩服我吧!

我在旁边打量着从容作答的李杏儿,忽然觉得这小妮子也不简单,但既然决定来惠民医院,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此时,李杏儿感到十分疑惑,她不明白宋思雅为什么是这里的面试官,可她也不方便问。

这么大一家,有着世界医疗先进水准的医院,当然不可能是徐子兴那个土包子开的!李杏儿在心中暗想道。

这个时代,国家的医院多数没有企业化,而我的惠民医院本来就是一个企业,而且是一个大型的合资企业,于是我提前做了多方面的宣传,因此李杏儿才会来这里应聘,而这小妮子的观念也够先进,大学生可是国家包分配的,像她这样通常能分到国企做个小科员,可她竟然看不上那种职位,觉得发挥不出所学——志向不小啊!我在心中暗想。

我悄悄地离开,接着打了通电话给思雅,要她看玉凤的面子录用李杏儿,并且替她安排一个管理职位,尽量发挥她的所学,不过这种管理职位还要经过史蜜丝决定,最后才能确定下来,而能不能让史蜜丝同意,就要看李杏儿自己了。

我离开惠民医院来到大街上,只见一辆宾士缓缓停下,突然我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连忙大声叫道:“魏婉!”

“咦?是你!徐子兴!”

魏婉一眼就认出我,对于我那次救了她的事情,她印象仍很深刻,而且跟我还做了男女之事,虽然她后来有些记不太清楚,可还是没来由地对我异常亲近。

魏婉的森林运输公司,因为我这一年来的特别照顾,已经把总部设到春水市,见她还开着一辆宾士,看来也算是春水市的成功人士了!

“呵呵,来我们医院干什么啊?”

我微笑着说道,上前握住魏婉那保养得白嫩的手,手指已不老实地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揉搓着,并凝视着她的嫩脸,看来经过一年多的调养,她已经完全摆脱一年前的苦难,事业如日中天,并让她浑身散发着一种意气风发成功人士的气质。

“你们购置了一套家具,并由我们森林运输公司运过来,呵呵。”

魏婉任由我握着她的手,由于是在大街上,只能矜持地微笑着。

“哦,这件事我已经跟白玲说好了,她的玲兴运输公司承担一半,你们承担一半,怎么样?”

史蜜丝不会管医院的杂务,我当然只有勉为其难地接过来。

而白玲将正峰运输公司的总部迁到春水市,并改名为玲兴运输公司,关于公司的名字,她的说法是:白玲要兴起!但她的心思我当然明白,她这是在告诉我,这个运输公司用了我们两个人的名字,这个有心计的女老板是在用她的实际行动,拴住我的心啊!

“这可太好了!谢谢你,徐子兴,中午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魏婉悄悄抽出手,脸上露出明艳的笑容,她一直对我心存感激,而这也算是报答我的方式。

“那个……”

我露出为难的神色,便发现魏婉的俏脸上流露出失望,我连忙改口道:“有你这大美女跟我一起吃饭,我身为男士,总要保持一点绅士风度吧?还是我请你,呵呵!”

我这一年来功力大增,对女人的依赖也越来越严重,目前几乎每时每刻都想要女人,这几乎成为我的一个弱点!看来,这欢喜大法害死人啊!

现在的我已经突破欢喜大法的第六层——虎形虎踞式,所以每天我总是觉得身体内气澎群,周围十丈内的动静根本瞒不了我,而在百丈之内,我也几乎能观察得丝毫不差,甚至不需要运功就能做到,可随之而来的,则是我身边的女人根本无法满足我!甚至体质较弱的玉凤已经开始有不适的反应,经常会觉得头晕,我这才想到欢喜大法的害处,虽然我有派李明理帮我寻找采阳补阴大法的传人,可他不是武林中人,根本没有下文,令我心中暗暗着急。

目前我只能努力寻找新的目标,尽量把我的女人们受到的伤害降到最低。

以我敏锐的观察力和探测能力,一眼就看出魏婉这一年多来的变化。她的皮肤更加莹白,仿佛泛起玉光,嫩脸姣美,看到我的时候仿佛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亲近,美眸中笑意盎然。

美女就是美女,魏婉的一颦一笑都是那么勾人,也许是我的欢喜大法已经到了快要无法控制的程度,反正我一看到她,就有一种疯狂的占有在脑海中涌起,挥之不去。

我坐上宾士车的副驾驶座,身上自然散发出的男性魅力深深影响着魏婉,而这是我修炼欢喜大法到第六层后的变化,不仅皮肤变得更加细腻,而且会散发出一种吸引女性的气息,让女性在不知不觉间对我产生莫名的好感。

果然,魏婉坐在驾驶座上没来由地瞟我一眼,美眸中流露出惊讶和痴迷,好象我就是她梦中的白马王子,看到我,她就忍不住意乱情迷。

此时宾士车缓缓启动,魏婉轻声道:“子兴,这一年多来,你这么照顾我,我请你吃海鲜大餐怎么样?”

“呃……不必了吧?虽然我们都有钱了,可还是不要那么浪费,不如去吃自助餐,怎么样?二十块一位,好来屋!”

我直接点名最近的一家自助餐店。

“嗯……好吧!不过我们先说好,今天可是我请客,你不能跟我争,嘻嘻,你一个大男人跟我争什么?”

魏婉露出顽皮可爱的笑容,这跟她的年龄极不相称。

“好吧,魏婉,这一年来,你的变化很大,越来越漂亮了,好象……整个人的气质都产生巨大的变化。”

我笨拙地说着我的发现,而欢喜大法自动运行,使我的眼神好象有一种勾人的光芒,所以我看着魏婉时,她就忍不住偷偷地瞄着我。

“是吗?如果说我有什么变化,其实……还不是你帮了我?我都知道的。”

魏婉的声音幽远,美眸在瞟向我时,感激之情涌现,并在见我痴迷地望着她时,令她不自然地撩了一下额前的秀发。

魏婉的这个动作非常女性化,令本来就兽血沸腾的我顿时喉咙发干,忍不住伸手抚上她右侧的大腿,好柔软……

“魏婉,你是个好女人,你只是受到张天林兄弟的伤害,我之所以帮助你,也是希望你能够从痛苦中解脱出来,现在你做到了,我很欣慰!”

我的手在魏婉的大腿上轻轻抚摸着,而她的目光直望着前方,收敛起心神,开往好来屋。

当停车的时候,只见好来屋前面已经停了不少轿车。

走上好来屋的台阶时,魏婉不由自主地将她的身子凑到我面前,然后用她那柔软的手握住我的手,顿时一阵声香扑鼻而来,令我心中那分稣麻感越来越强烈。

我借着行走之际,故意用手肘碰了一下魏婉胸前那饱满的,虽然隔着衣服,但我仍然能够感受到那良好的弹性,而魏婉只是嗔怪似地瞟了我一眼,没有出声,令我顿时明白了——有戏!

上午十一点二十分,我们来的时间正好。

服务员们忙着上菜,而火锅已经开始冒泡,也有不少甜点,而我们并不着急,只是坐在那里等。

我和魏婉不是面对面而坐,而是挨着身体坐。

魏婉对我特别柔顺,任我把玩着她的手,美眸只是故作撇清地看着忙碌的服务员。

“魏婉,你这一年过得还好吧?”

我说着没营养的话,抚摸魏婉的大手已经从玉手开始往上移,抚上她那柔软的玉臂,轻轻捏弄着。

“挺好啊!有了你这位大老板的照顾,我这生意做起来特别顺当,现在也成为千万富婆了,嘻嘻!”

魏婉笑得眉儿弯弯,瞥了我捏弄她玉臂的手一眼,脸色有些发红。

“呵呵,客气了,我能够照顾你,也算是我的福气呀!”

我把“福气”两字说得特别重,伸手揽住魏婉那柔软的纤腰,闻着她身上的体香。

在八十年代,我们这种动作,在中国即使是大城市春水市,也相当过分,所以周围的顾客们都惊讶地看着我们,我见状恶狠狠地看向他们,他们就立刻躲闪着目光,不敢再看我们。

“子兴,你……你好厉害!”

魏婉当然察觉到我跟周围顾客的目光交战,而且我的目光很吓人,瞪他们一眼后,他们绝对不敢回瞪我。

魏婉知道我对她好,而且我这个样子也颇有男人味,令她更加心动,身子不由得越来越软,却不敢在这种场合跟我依偎在一起。

“呵呵,他们打扰我们,我当然不会客气。”

我霸道地说道:“去拿你喜欢吃的菜,想吃什么自己弄。”

我拿着两个盘子,夹着想吃的菜,而我当然最喜欢大鱼大肉,魏婉则几乎只有夹蔬菜。

回到餐桌旁,我和魏婉仍然相依而坐,我打开那瓶好来屋免费供应的二锅头,先替魏婉倒一杯,她坦然接受,并没有阻止我倒酒,看来她的酒量不错。

我和魏婉一人半斤二锅头,不一会儿就喝完,我有些不胜酒力,看向魏婉时,见她两颊红晕,娇艳欲滴,一副撩人姿态,散发出成人特有的魅力。

“我……我们走吧,我有点头晕。”

魏婉红着脸,低声说道。

“好,你还要吃点东西吗?”

我吃完最后一块排骨,问着魏婉。

“不吃了,我早就饱了,只是在等你。”

魏婉低着头,闪躲着我那火辣辣的目光,额头的青丝微微飘动,令我心中一痒。

“那我们就走,不过我们要去哪里呢?”

我把“我们”两字说得特别重,提醒着魏婉,我们是不是需要发生点什么?

“我们……”

魏婉沉吟了一会儿,道:“不如我请徐老板到我的婉兴运输公司看看?”

“嗯?你的运输公司改名字了?我怎么不知道?”

我疑惑地问道,突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玲兴、婉兴,这两个女人是不是故意的?但其实白玲和魏婉的公司名字,“玲兴”是叫凌星,而“婉兴”是叫皖兴,她们这是故意跟我连在一起,嘿嘿,好幸福!

魏婉媚态十足地望了我一眼,故意噘起小嘴,可爱的小鼻子微微一皱,美眸忽闪,扭过头,发丝飘扬间,露出一个女人的嗔怒姿态,看得我心痒难耐,不由得附在她耳边说道:“婉,我喜欢你。”

“嗯……”

魏婉用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低低应了一声,可我的听力惊人,她那一声含羞带怯的轻应,我听得清清楚楚!

此时,开车的任务落在我这位绅士的头上,幸亏没有在查酒驾,否则如果我被抓起来……好事就难成了啊!

皖兴运输公司的办公楼挺气派,怎么说魏婉也是千万富婆,办公室弄得相当豪华,里面还有间休息室,而且我注意到公司内似乎没有人在……

魏婉是在找一个僻静处啊!我开始躁动起来。

“想喝点什么?”

魏婉让我坐在沙发上,便红着脸站起身,摇晃着要帮我倒饮料。

“哎……你坐着,我去拿,你想喝点什么?”

我见状连忙站起身,霸道地扶住魏婉的双肩,将她按坐在沙发上。

魏婉用温柔的目光瞟了我一眼,将娇躯舒展开,双腿伸直,慵懒地伸着懒腰。

“子兴,要不来点红酒,我喜欢上那东西了。”

魏婉的建议,令我感到惊询。

一瓶红酒由我亲自开启,然后帮我和魏婉各倒上一杯,接着我递给魏婉一杯,然后坐在她身旁,道:“魏婉,看来,经过这一年多,你的酒量大增啊!”

“嗯,整天都要应酬,酒量就练出来了!”

魏婉的脸颊嫩红,将盛着红色液体的玻璃杯举到嫣红的唇边,优雅地仰着头,嘴唇轻啜一口,接着那嫩红的嘴唇咂了咂,小香舌从檀口中伸出来,舔了舔嘴唇,这个姿势太撩人了!

“魏婉,我听说有一种奇特的酒壶,可以把酒温到跟人体一样的温度,你知道吗?”

我贪婪地望着魏婉那诱人的柔唇,笑道。

“哼,你坏!”

魏婉整天在酒桌上打滚,怎会不知道?她右手持杯,左手轻轻打了我的肩膀一下,杯中那血红的酒微微一荡。

“嘿嘿,我想喝你温的酒。”

我露出狼尾巴,道:“你温的酒,肯定很甜。”

“啊……”

魏婉脸如红布,羞涩地偷瞟我一眼,便将酒含在她的檀口内。

我见状把嘴唇凑向魏婉,就见她顺手把酒杯放到茶几上,双手扶住我的肩膀,柔唇便凑上我的嘴唇,红酒就顺着她的檀口进入我嘴内,我“咕噜”一声吞下,舌头还在她的檀口内搅动不已。

“哎……”

魏婉被我的舌头搅得不支,嗔怪道:“你那舌头在人家嘴里搅来搅去的,干什么嘛!”

“我只是在检查我那温暖的酒杯里还有没有酒啊!呵呵。”

我把脸贴上魏婉的嫩脸,举杯喝了一口酒,含在嘴巴内,随即吻向她的柔唇。

我和魏婉互为酒杯,为对方温酒,而其实这只是我为了拉近双方距离的办法,想不到魏婉居然乐此不疲。

“徐子兴,你说实话,当初,你是不是上过我?”

魏婉斜着眼睛,醉眼迷离地望着我,只见套装被她的手一拉,钮扣全开,露出里面的胸罩,随即那嫩白的半球若隐若现,而越是看不清楚,就越撩人。

“咕噜……我……当初就是上过你啊!呵呵。”

我将魏婉的胸罩往上一翻,露出那对莹白如玉的硕大玉兔,接着俯身含住,道:“唔!好香。”

“哼,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魏婉嗔怪道。

魏婉低头,看着我如婴儿般吸吮着她胸前的玉兔,轻轻抚着我的头发,道:“乖宝宝,喝奶……”

我闻言,差点晕过去,心想:这女人还真是有当母亲的天性,居然把我当儿子看待!不过,算算年龄,我跟她的儿子应该相差不了几岁,只是她还没有生出来罢了!

我继续舔着魏婉胸前的玉兔,同时用手使劲地揉搓,令她不由得全身瘫软,倒在沙发上,头枕着沙发扶手,眼神茫然地望着天花板,双手扶着我的肩膀,双腿夹住我的腰微微摆动着。

我知道魏婉已经情动,便用嘴唇堵住她的檀口,大舌头伸进去,她身子顿时一震,双手不由得环住我的头,舍不得放开。

我能感觉到魏婉的身体已经无比火热,而且还紧紧贴在我的身上,令我觉得是时候了,便放开她的柔唇。

见魏婉搂住我的头,似乎有些依依不舍,我轻声道:“我们还是到里面的床上吧!”

魏婉点了点头,双臂搂住我的肩膀,半裸的身子贴着我的胸膛摩擦着,脸蛋也在我的脖间摩擦着,我不由得虎吼一声,将她的娇躯抱起,快步向里间走去,将她扔在柔软的席梦思大床上。

魏婉的芳心枰然乱跳,在她的心灵深处,总觉得已经跟我有过肌肤之亲,今天终于从我的口中得到证实,她想要跟我重温上次的快乐,她蠕动着身子,媚眼如丝地说道:“子兴,我已经一年多没有男人了,你要爱惜我!”

“当然,我是一个懂得怜香惜玉的好男人,嘿嘿!”

我迅速地脱下衣服,随即三两下脱下魏婉的衣服,她倒是十分配合我的动作,还可见她那莹白如玉的娇躯泛起一抹嫣红,显然是酒精开始产生作用。

“婉儿,你从前受苦了,我今天要让你享受到人间至乐,让你成为一个骄傲、有自信的女人!”

我发誓道,接着趴上魏婉那娇嫩而柔软的身体,吻着她的柔唇,胸腹部跟她胸前的双峰摩擦着。

我的嘴唇一路往下移,经过魏婉的玉颈、双峰、平坦的,我还特意吻了吻那小巧而可爱的脐轮,甚至故意舔着脐窝,添得她娇躯扭动,浪吟不止。

我的身体往下移,双手分开魏婉那双修长的美腿。

呀!魏婉的浓密草丛特别茂盛!我荡地张嘴含着魏婉那柔软的,吓得她赶紧伸手捂住那浓密草丛,娇吟道:“不……不要……”

我强硬地扒开魏婉的手,仔细地看着她的草丛,发现她的草丛由下腹开始,浓密地分布在她的玉洞周围,直到,中间一道鲜红而水嫩的细缝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蠕动着,勾动我的心弦。

“不……不要看……”

虽然魏婉已经醉眼迷离,还是觉得我这样盯着她的看,感到有些害羞。

“婉儿,你的神仙洞生得真好看,我想亲亲它。”

我荡地说道,伸出双手,将细缝两边的草丛向两边分开,就见两片肥厚的蠕动着翻开,露出那鲜嫩的妙肉。

我将脑袋凑向魏婉的,顿时一股腥味扑鼻而来,但我不仅不感到厌恶,反而觉得热血沸腾起来,张嘴就含住一片厚唇。

“嘤……”

魏婉的美腿不由得轻轻一夹,脚丫子踢打在我的背上,被我如此挑逗,她当然会受不了。

“啊……子兴……”

随着魏婉的一声轻呼,我的舌头已经伸入那深处,在里面搅动着,令她的娇躯不由得疯狂扭动着,狂吟不止。

我吸啊、舔啊、搅啊好一会儿,这才抬起头,吻着魏婉的嘴唇。

“唔……”

魏婉本能地有些抗拒,因为她知道,我的嘴巴还带有她下面小嘴内的!

这时,我的已经抵着魏婉的口,接着我用手握住,在口摩擦着,响起“噗哧!噗哧!”

的水声,让我知道已经开始泛滥,便长吸一口气,随即猛烈地耸动着。

“啪!”

我那根经过欢喜大法修炼过的,齐根尽入魏婉的内!

“唔……”

魏婉的娇躯一阵轻颤,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腰,双臂使劲地抱住我的肩膀,双唇奋力地吸吮着我的大舌头。

我伸出舌头,任由魏婉吸入那馨香的檀口内,则感受着那的美妙。

魏婉被我那粗大的插得既疼痛又快乐,那种久违的酥麻感袭上心头,充斥着她的芳心,而她也被这种渴望左右着行动,双腿不由得将我的腰间越夹越紧,似乎催促着我做进一步的行动。

我知道魏婉的已经完全湿润,便撑起上身,奋力撞击。

“……”

连续而密集的肉与肉的撞击声响起,渐渐也开始响起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噗哧声。

“啊……子兴……快……子兴……好舒服……”

魏婉的声浪语响彻整间房间,这是她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天堂的感觉,她快乐得简直要飞起来,但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她的快乐,她想大喊、想狂呼,可身上的力气越来越少,只能发出这种娇吟声。

我只攻击不到二十分钟,魏婉就已经泄了至少七、八次,一方面是因为我的体力好,撞击的速度够快;另一方面是我的太粗、太长,次次都能顶到她的深处,而插得到位,快感自然强烈。

魏婉的全身冒起细密的汗珠,她全身已经瘫软,似乎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嫩脸上也满是汗珠,我动作温柔地插着魏婉的妙,吻着她的嫩脸,慢慢吻去汗珠,我不由得咂了咂舌头,觉得咸咸的。

我知道魏婉是久旱逢甘露,不能久战,便不再继续,而是搂紧她那瘫软的身子,运力一翻身,任她压着我那健壮的身体。

“婉儿,舒服吗?”

我舔着魏婉的嫩脸,微笑道。

“嗯……快活得要死了!子兴,你真强……我果然觉得……有些熟悉……你肯定这样干过人家。”

魏婉醉眼迷离地说道,不过说出来的话倒是毫不顾忌。

“那是当然。”

我忽然想起最近学到的一项技能,便运力让在魏婉的内伸长、缩短,变化万千。

“啊……”

魏婉立刻感觉到,我的在她体内所产生的,那令她全身酥麻的奇妙变化。

我仅凭着的伸缩,就令魏婉娇躯轻颤,全身细汗涔涔,秘深处流出股股喷在我的上,令我舒爽到极点……

魏婉的娇吟声有些特别,声音尖细如少女般,听在我耳里,让我更加兴奋,恨不得把她的插烂才罢休!

“子兴……我不行了,我……对不起。”

此时魏婉舒爽到极点,已经不敢应战,连声向我道歉。

“没关系,宝贝!”

我轻抚着魏婉那汗涔涔的柔背,柔声说道。

“嗯……我知道,子兴,我……我帮你吸出来吧!”

魏婉做这种事当然是熟手,她爬下我的身子,将脸埋在我的,望着我那粗如儿臂般的,有些胆怯地说道:“它……这么大?”

“嗯……婉儿,如果你不愿意,就不要勉强,既然我喜欢你,就要让你快乐才对。”

我越是这样说,越是坚定魏婉帮我吸出来的决心,她一口含住我的,拼命地上下摇晃着头,吞吐起来……

“算了,婉儿,你休息一下,看,你都累出一身汗了。”

我怜惜地抱着魏婉,硬将她拉起来,她才停下动作,而我知道她不可能帮我吸出来,因为我的功力已经不是吸几下就能解决了。

“对不起,子兴,我太笨了。”

魏婉似乎又回到从前被欺负时的模样,满脸羞愧地对我说道。

第二章 稚嫩赵如清

“婉儿,你很聪明,不要那样说。”

我爱怜地抚摸着魏婉的秀发,逍:“休息一下,看把你累的。”

“嗯。”

魏婉安静地躺在我身边,她确实太累了,身上的汗都浸湿被单了。

黄昏,思雅已完成一天的工作,要从春水市回到春水村,她现在已经成为春水村小学的校长,而且校舍因为我投资了一百万,不仅建起三层小楼,还配备许多教学设施,如今的春水村小学已经焕然一新,硬体设备、绿化、现代化都已经达到标准。

来到春水村小学,思雅今晚要住在这里,而见校园没有人,我便送她进去、原本我有准备一些食物,并要她回家吃,但她坚决不要,还说出去一天,学校的工作都没有做,只好加班,于是我只好无奈地回家。

如今春水村的企业组成,还是以我的榨油厂和大棚蔬菜为主,榨油厂方面,我让李明理负责管理,大棚蔬菜则由李玉姿负责,两人都算是在春水村掌管大权的人,所以村民们见到他们都是点头哈腰,笑脸以对。

李成和几个支委都到我的榨油厂或大棚蔬菜工作,我每个月都会给他们薪水,但现在看起来,我身边能用的人还是太少了,而且想到惠民医院,我徐子兴总不能亲自做这个院长吧?虽然我心中有了一个人选,却还是拿不定主意。

“汪!汪汪……”

我刚停下车,小狼就欢快地迎上来。

我大喝一声:“趴下!”

小狼随即老实地蹲在我面前,吐着长舌用亲近的目光看着我。

靠,我现在穿的衣服都是几百块一件的名牌,再让你这么糟蹋行吗?

玉凤穿着浅蓝色的套装,小西装,半长裙,头发也剪成短发,给人一种优雅而高贵的感觉,她站在门口对我浅浅地笑着,如迎接丈夫归来的妻子。

玉凤现在是我在春水村的总管,无论是榨油厂还是大棚蔬菜,只要有无法决定的事情,都由她拍板决定。

家里的人不少,有采儿娘母女俩、小晴、东方友,还有一个我特地请来的大棚技术员赵如清,她吃住都在我家,已经成为我家的一分子。

赵如芸早在赵如清来之前,就被我安排住在春水市,因为我不愿意让她再住在县城,那里有她一生中最悲伤的回忆,而在赵如清到春水村后,我才知道原来她们竟然是亲姐妹!

赵如清得知我如此照顾她姐姐,便对我心存感激,就定下心来,负责帮我处理大棚蔬菜的技术问题,而我当然不能亏待她,给她每个月五百块的薪水,而普通公务员的薪水还不到一百块。

东方友询问着医院招聘的问题,我一一作答。

一大群人快乐地吃完晚饭后,便各自休息,而我跟玉凤则有着说不尽的恩爱,后来我又去采儿娘家和村里的小学找思雅,因为这两个重要的女人我也要照顾到。

第二天,才刚吃完早饭,我跟东方友正在说话时,突然李玉姿慌张地跑回来,道:“赵技术员,有个大棚有问题,你快去看看!咦?徐叔,你回来啦?”

李玉姿一看到我,惊讶了一下,脸色微红,随即拉起赵如清就跑。

我连忙拦住李玉姿,道:“等一下,我跟赵技术员过去,你就在家煮饭,是哪个大棚有问题?”

李玉姿管理大棚似乎太忙了,昨晚竟然没有回来睡觉。

“哦,是十三号大棚。”

李玉姿最听我的话,见我这么说,便立刻停下脚步,与我们挥手告别。

“徐老板,你才刚回家,想必还很累,还是我自己去吧,我知道十三号大棚在哪里。”

赵如清一身轻便的衣服,扎着两条马尾辫,像一个刚毕业的学生。

赵如清来到春水村后,就帮我的大棚基地避免两次严重的病害,挽回的经济损失足足有几十万元,算是春水村的功臣。

我见赵如清蹦蹦跳跳地跑在我前面,那婀娜的身材洋溢着年轻的活力,晃动着的马尾辫如迎风招展的小旗,淡棕色的上衣配上淡紫色的长裤,那想要破衣而出,圆鼓鼓的娇臀紧紧地顶着裤子,而且她一跳,那丰腴的美臀就是一颤,令我的心脏也跟着一颤……

“其实我想去看看大棚,呵呵。”

我随口应道。

“徐老板,我对你感到很好奇哦!听说你在春水市建了一家世界一流的医院,那可是多大的事业啊!”

赵如清停下动作,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见状,立刻装作正经的模样,把停在她娇臀上的目光移向她的脸。

“也不怎么大,就只是投资几千万罢了!”

我淡然答道。

“几千万!天啊!”

赵如清当然不知道几千万有多少,因为她所见过最多的钱,也就才几千块罢了!

赵如清的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天真地问道:“徐老板,一千万……是不是叠起来有十几丈高?”

我看着赵如清那天真的模样,不由得“噗哧”一声笑了,道:“又不是我自己有那么多钱,我只是一个合资者,再说,钱那么多了,谁还带现金?都是用银行转帐,根本不需要数钱。”

“哦。”

赵如清神情佩服地点着头,那看向我的眼睛,充满崇拜的光芒,道:“徐老板,你这么一个大老板还做大棚蔬菜,我真是佩服你的踏实。”

毕竟是大学生,说话还是有些水准。

“咳咳,我叫徐子兴,别老板、老板的叫,叫得我怪不舒服。”

我连忙道。

“徐子兴。”

赵如清的眼珠直转,叫了一声后突然掩口,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但这样叫……岂不是太不尊敬你这位大老板了?”

“呵呵,我不是什么大老板,我的年纪比你还小,只是个土包子罢了!”

我谦虚道。

“什么?”

虽然赵如清见过我当年土包子的模样,可现在看我,怎么也无法跟当时的我连起来,她的眼睛睁得更大,道:“你说……你比我还小?不会吧?”

“是真的。”

我告诉了赵如清我的年龄,但她仍然无法相信,一路嘟囔着,偷偷看了我好几回,甚至在进大棚时还差一点一头撞上棚顶,于是羞红着脸,小心翼翼地进入大棚。

赵如清仔细地检查着大棚内的蔬菜后,笑道:“没事,就是水浇得多一点,下次浇少点就行了。”

“哦,赵技术员果然内行,我还真是要多谢你。”

我微笑道,并四处查看大棚内的蔬菜,毕竟我曾经也是种植者,对这些蔬菜非常有感情。

“谢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

说着,赵如清觉得这话有点像雷锋说的,不由得偷笑起来,而回头一看到我观察蔬菜时的认真模样,不由得疑惑道:“原来你还真懂得种植大棚蔬菜?见你看这些菜时的眼神我就能看出来,你是真懂。”

“哦?这也看得出来?”

我笑了,心想:这小妮子整天在蔬菜面前忙碌,肯定对蔬菜也产生感情了吧?

“你笑什么?不相信我?”

虽然赵如清已经二十二岁,可她整天忙着跟农作物打交道,跟精通人情世故的我相比,显得如一个稚嫩的小女孩。

赵如清不依地捶打我的肩膀两下,忽然又红着脸,怯怯地躲到一旁,道:“我看到你观察蔬菜时所观察的部位与目光,就知道你是一个内行人。”

为了撇清她刚才的失态,这解释当然是必要的。

“呵呵,如清好聪明啊!”

我看着赵如清的反应,知道她正处于春心萌动的阶段,对于我这个既年轻又有本事的男人充满着一种莫名的好感,所以我的夸奖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最大的奖赏。

“真的吗?嘻嘻。”

赵如清露出欣喜的笑容,害羞地看着我,道:“子兴,你……你真有本事。”

才这么一会儿,赵如清叫我的名字已经叫得非常上口,也显得跟她挺亲热了。

我看着这位二十二岁,如小似的女孩,只见她胸大,大,个头中等,纤细的柳腰,乳波荡漾,臀浪隐现,她留了一头短发,似乎是为了干活方便,露出一小段莹白如玉的小腿,脚上穿着方口布鞋,白色的袜子洗得相当干净。

这时,我的欢喜大法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我上前握住赵如清那因为长期干农活而有些粗糙的手,说道:“如清,你……你以后不要亲自干活了,那些粗活还是让工人们去做,你只要负责在旁指挥他们,看这小手给糟蹋的,太可惜了!”

“啊……”

赵如清顿时芳心大乱,脸蛋瞬间如铺上一层红毯似的娇艳欲滴,令她害羞地低着头,偷偷望着我,却舍不得把手从我的手里抽出来。

“你是个好女孩,将来我会交给你更大的事业,你总不能事事亲力亲为。你要在春水村培养一些技术干部,活就让他们去做,你说好吗?”

说着,我将内气布于手上,并揉搓着赵如清的手。

“嗯……子兴,我听你的。”

此时,赵如沾觉泔双下被:_暧洋汴的气总包围着,一股酥麻到内心深处的美妙感觉从手慢慢传向全身。

赵如清非常贪恋这种美好的感觉,任由我握住她的手,她觉得身子开始发软,便将肩膀靠在我的肩膀上。

过了一会儿,我松开赵如清,柔声道:“如清,你看看你的手。”

“嗯?”

赵如清正意乱情迷间,听到我要她看她自己的手,不由得疑惑地“嗯”了一声,把手放到面前,随即惊讶道:“啊?我……我的手……变细腻了!子兴,你真是太神奇了!”

赵如清兴奋地娇喘连连,双臂一环抱住我,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脸上不由得如火烧般发烫,却舍不得离开我,看来对她来说,这样抱着我似乎是一件很新奇的事情,但也难怪,她接触的都是老实的农民,即使有几个不老实的,看到她就像看到仙女一样,谁敢有什么坏心思?也只有我这个被欢喜大法害苦的人,才会忍不住撩拨她。

欢喜大法已练到第六层的我,确实增加许多连我自己都想不到的本事,就像现在能够帮她改善肌肤,也是我突然想道或许能做到,结果就做到了!这对我来说是一个惊喜,同时我也知道欢喜大法对我的危害更加严重了。

“呵呵,其实,你的脸……我也可以让它变白。”

我又抛出一个炸弹,果然就见赵如清的眼睛瞪得更大,并抱住我的腰,将抵在我身上,毫无顾忌地摇晃着我的身子:“子兴,那……你帮帮我好不好?我想变白,帮帮我嘛!”

这位天真的赵如清浑然不知她这样摇晃,会让我这头色狼爆发出狼性!当然,其实是我多虑了,男女在交往的时候,对于性的方面,女人总是比男人想得更多,她们与你到了什么程度,会发生什么事情,她们完全清楚,只是故作不知,装作上当罢了!

“好吧!不过……这件事有些难度,到那小屋做吧!”

我指着大棚内的小屋,说道。那间小屋是提供给干活的人休息的地方,里面还有小床,虽然不一定很干净,可还是能用。

“好。”

赵如清拉着我的手,来到小屋内。

那间小屋低矮,光线昏暗,进去时就象到了夜晚一样,我要赵如清坐在张小板床上,上面还铺着一些稻草和一床棉被。

赵如清柔顺地坐到棉被上,红着脸,压制着疯狂跳动的心脏。

我让赵如清盘膝而坐,但她不懂,于是我只好握住她那穿着袜子的脚丫子,帮她摆好姿势。

当握住赵如清的脚丫子时,我心里不由得一荡,忍不住盯向她胸前那对起伏的半球,而那剧烈起伏着的半球,勾起我的色心。

我忍不住摸着赵如清的脚丫子,接着又摸了摸她的小腿,才帮她摆好姿势。

闻着赵如清那的体香,我强忍着体内的冲动,盘坐到她的面前,伸出双手,抚上她那柔嫩的脸颊,欢喜大法六层的强劲内气便从我的手上如莹光般浮现,赵如清紧紧闭上眼睛,感受着我双手传递给她温馨的气息,令她觉得醉了!

赵如清在走进小屋时,她早就意识到,或许她会跟我发生点什么事,所以她丝毫没有感到反感,反而异常兴奋和激动。

被我的双手抚摸着脸蛋,虽然赵如清明知道我是为了改善她脸蛋的肌肤,但她还是芳心荡漾,不能自已。

我本就已经是头色狼,把赵如清诱到小屋本来也就只是为了方便办事,内气在她的脸上改造一番后,我知道已经达到她想要的效果,于是将内气向下,来到胸腹,直达的妙,于是在被那充沛的内气撩拨下,痒、酥、麻、胀,各种滋味折磨得赵如清难以忍受。

赵如清扭动着娇躯,咬牙忍受着那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折磨,她心中还有一丝清明——为了能把脸变白,忍一忍吧!

其实运行欢喜大法时,会对女性产生一种自然而然的吸引力,而我这样撩拨她,她还能坚持这么久,已经非常难能可贵。

因为赵如清太单纯,根本不知道男女间的事,也没有任何关于这方面的经验,所以虽然想要做点什么,可也不知道要做什么,更不知道要怎么做。

这时,赵如清只能拼命地张大檀口,想要吐出积存在胸腹中的火热气息,可无论怎么奋力呼吸,那股火热仍然无法平息,令她不由得双手紧紧抓着衣襟,咬牙忍耐着,但那种令她无法拒绝,又无法忍受的酥麻,已经麻到心底,令她的娇躯一阵阵的颤抖着。

我见状不由得暗笑,没想到赵如清竟然有这么强悍的忍耐力,于是我不再扮演正经人士,伸手捧住她的嫩脸,我已经能够清楚看到,她的脸变得雪白而粉嫩,并因为兴奋而变得更加娇艳,一双剪水双瞳布着水雾,好看的黑眼珠茫然失措地望着我。

我吻着赵如清的嘴唇,明显能够感觉到她的身体一僵,随后她本能地伸出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温柔地抚弄着。

我猛然把赵如清推倒在床上,一边热烈地吻着她,一边解开衣服的钮扣,抚摸着那雄伟的,突然我发现,也许是为了干活方便,她根本没有穿胸罩!我的手便直接覆上那柔软的。

赵如清娇喘连连,只顾抓着我的肩膀,探出小香舌,在我嘴里搅动着,我则拼命地吸住那条小香舌,最后在我高超的亲吻技巧下,她迷失了自己。

赵如清的双腿缠着我的腰,我们采取男上女下的姿势,只是她还穿着裤子,我便脱下她的裤带,虽然她有些推拒,可还是半推半就地任我动作,脱下后,我的手探向她双腿间的泥泞处,觉得温热黏滑,我的手指便不老实地钻进她的嫩缝内。

“啊……”

随着一声叹息般的轻吟,赵如清全身颤抖,身体使劲地躬起,我的手指则被喷了一股黏黏的液体,温热湿滑,我连忙亲吻她的嘴唇,尽量给予她抚慰。

这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在我的抚弄之下,已经尝到人生中的第一次!她的身体太敏感了。

后的赵如清,身体瞬间瘫软下来,我便趁机脱下她的裤子,令她变成一只雪白的赤裸羔羊。

我顿时激动万分,迅速脱下衣服,趴在赵如清那柔软而娇嫩的身体上,热烈地亲吻着她那弹性十足的柔唇,闻着她的处子体香,抚摸着那高挺的,突然发现她的如仙桃般挺立着,果然是的,直挺向天,丝毫没有下垂。

“如清宝贝,我喜欢你。”

我无耻地说着情话。而这种情话对于天真而稚嫩的赵如清来说,肯定有着绝对的杀伤力。

“嗯,子兴哥,我也喜欢你。”

虽然赵如清明知道我的年纪比她小,可还是称我为哥,因为她总觉得我比她大。

此时赵如清羞得满脸通红,可身体仍不老实地扭动着,小美人儿新承恩泽,果然是兴奋难抑啊!

我将抵在赵如清的妙口处,接着轻轻耸动着,那湿黏处便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我知道她已经湿了,便将她的双腿分开,抵住她的嫩缝,然后将嘴唇凑到她耳边:“如清,我要进去了。”

“嗯。”

赵如清的双腿轻轻夹动着,仿佛在催促我,她那长着双眼皮的美眸使劲地闭上,睫毛轻颤,檀口微张,小香舌不老实地伸出来,随即又缩回去。

我见状不再犹豫,直接猛挺而入。

“啊……”

赵如清全身猛然一紧,如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瞬间冒出一身细汗,四肢紧紧地缠住我的身体,她只觉得体内如插了一根火热的铁棒般,彻底地撕裂开她的身体。

“哥,别动,哥,我疼。”

赵如清低吟着求饶道:“哥,你搂着我,别动好不好?求你了。”

面对美人儿的软语求饶,我又怎能不理会?虽然我已经兽血沸腾,可初经人事的赵如清不堪忍受我那猛烈的撞击,于是我压着她那柔软而火热的身体,送上甜蜜的吻。

我用意念力控制着周围,与赵如清身体联系在一起,虽然没有进行那种猛烈的撞击,可也带给她无限的快乐。

赵如清知道,从今以后,她就是我的女人。她感到非常骄傲,以前看到我时,她只能远远地看一眼,或者打一声招呼,可今天她终于占有我,令她心里非常兴奋,即使有一点疼痛,她也能忍受。

不好!一百米外,李玉姿正急匆匆地奔向大棚!我连忙提醒赵如清:“宝贝,有人来了,我们得赶紧穿上衣服。”

“啊?”

赵如清慌忙地站起身,不顾细缝还在流血,迅速从衣服内取出一张卫生纸,将妙缝堵上,随即穿上裤子,皱着眉头急急地穿着衣服,我也连忙帮赵如清穿好衣服。

当我和赵如清刚穿好衣服,要走出小屋时,就看到李玉姿出现了。

李玉姿道:“徐叔,午饭做好了,你们快回去吃吧!”

“哦,如清刚才跌了一下,行动有些不方便,我们搀扶她回去。”

我扶着赵如清,帮她找了个理由。

“哦。”

李玉姿不疑有他,上前扶住赵如清,道:“赵技术员,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要不要去给医生看看?”

“不用了,没事,我可能扭到脚,徐哥有帮我按摩了一下,没事了。”

这时赵如清也只能睁眼说瞎话,要不然,她那刚破身的模样,可瞒不过这几个有经验的女人。

李玉姿跟我搀扶着赵如清,并在我面前说着赵如清的好话,说她如何尽力、如何认真,又如何做出重大贡献。

赵如清闻言不好意思地低着头,时而谦虚一句。

“咦?赵技术员,不对呀,你的脸……怎么变白了?”

李玉姿说了半天,才突然发现赵如清脸上的变化,道:“哎呀!赵技术员,你的脸……是用了哪一种增白霜?这效果简直太好了,白里透红,跟原来一比,简直天上地下。你快说,到底用了哪一种增白霜?”

赵如清芳心顿时一震,她想不到我说到做到,居然真的让她的脸变白,随后又望向我,用眼神询问我的意见:说,还是不说?

我摇了摇头,示意赵如清不要说出来。

“李姐,你说真的吗?我真的变白了?这……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进了十三号大棚晃一圈就变白了,难道是大棚内农药的关系吗?但应该不可能啊!”

赵如清随口乱扯道。

“啊?真的吗?”

李玉姿问道,因为她的脸有些晒黑,让她真想变白。

“我一会儿也到十三号大棚里转一圈,看能不能变白。”

“嗯,试试吧,我也不知道,我的脸是怎么变白的。”

赵如清装傻道。

“咦?如清,你……你怎么才出去一下,脸就变白了?”

玉凤见到赵如清的时候,也不得不疑惑道。

“是啊、是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采儿娘也过来凑热闹,她拉着赵如清,在她脸上仔细地观察着,看得赵如清脸色通红,神情非常不自然。

小晴也凑过来了,睁大眼睛在赵如清的脸上看来看去,最后才道:“如清姐,你确实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难道……是被鬼洗脸了?”

“呿!小晴就会乱说。”

赵如清笑骂道。

小晴咯咯笑着离开。

女人们说说笑笑,莺莺燕燕,家里还真是热闹。

这时,我要求玉凤和李玉姿物色几个人跟着赵如清学习农技知识,做赵如清的副手,因为我们还要继续发展大棚蔬菜的事业,到时赵如清就做技术主管,不用让她亲自进大棚干活。

玉凤和李玉姿连连点头,立刻出去安排。

春水村已经发展成为县里的大棚蔬菜基地,今后在我的安排下,将以春水村为中心,把春水村周围发展成大型的大棚蔬菜基地,而目前光是大棚蔬菜这一项,就能够给我带来每年几百万的收入,以后想有上千万收入也不是不可能啊!

吃完午饭后,我走出自家小院,沿着春水村的柏油路慢慢步行,出了村,就见马路两边都是大棚,里面是正在忙碌的人们。

此时我的心情特别舒畅,春水村的马路是在我的赞助下修好的,而大棚是在我的努力下兴起的,足以让我感到骄傲。

清风徐徐吹来,田地的玉米成熟了,又是一年秋收时。

离开村子不远后,我回头望向村里,发现春水村一年来发生巨大的变化,首先盖着许多新砖房,排列得相当整齐,而这都是支委们努力的结果,因为我告诉他们,必须把春水村建成全省第一村,因此房屋必须要有规划,而他们也算尽力了。

小狼在我身边跑来跑去,一会儿在前,一会儿在后,欢快地奔跑着,遇到有人过来时,它见我打招呼,便摇了摇尾巴;见我不理,便瞪起那碧油油的眼睛虎视耽耽地望着对方。

小狼的灵性让我减少许多麻烦,就像那大棚蔬菜,只要有大名鼎鼎的小狼在,就没有人敢搞破坏,因为小狼曾经咬伤过搞破坏的一个村民,当时差点被咬死,幸好李玉姿及时赶到,当她喝斥小狼时它还不听话,仍然继续咬,是后来玉凤来了才喝住它,最后赔了对方一千多块的医药费,事情才平息,不过从此小狼的名气就大了,甚至十里八乡的小混混们没有人敢挑战它,因为它咬伤的就是一个混混。

玉凤以为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会生气,所以向我报告时一脸小心翼翼,我却神情平静地听完她的报告后,咧嘴一笑:“这件事情没什么,而且一千多块花得值!呵呵,以后就没有人敢破坏我们的大棚,这相当于之后几十年的保护费啊,太值了!”

玉凤闻言也很高兴。

看着小狼那如小牛犊子似的体形,这家伙的战斗力肯定不错,我拍了拍它的头,朝前面一指,它就迅速冲过去,疑惑地看了看没发现异常,就又如闪电般跑回来,在我身边摇着尾巴,吐着舌头,在我的大腿处亲热地蹭来蹭去。

东方友住在村里挺舒服的,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几次我请他出来帮忙,他都摇头不答应,说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他就算出来,也不如年轻人做得好,还不如做个顾问,有什么事情就问他,而没事他就闲着。

我想了想,觉得东方友的话也对,何况有这一个顾问,令我省力不少,少走了许多弯路,也少犯许多错误,我觉得把他养在春水村,是我的一件宝。

“吱!”

这时一辆桑塔纳停在我身边,我一看,就是我原来的那辆车,而现是李明理这个榨油厂厂长的车。

第三章 特殊病人

“徐哥,我刚从县里回来,国棉厂说要让我们他们打一部分棉籽油,我联系了一下。”

如今李明理西装革履,俨然一副老板派头,手里经常夹着一只公事包,出入也是以车代步。

“哦,你要回榨油厂吗?去忙吧。”

我摆了摆手,说道。

“徐哥,你不去榨油厂看看吗?现在可是发展成全县第一的榨油厂啊!呵呵。”

李明理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而站在我面前时,他仍然显得很拘谨。

“哦,那就去看看。”

说完,我坐上车,而小狼则跟在后面跑。

榨油厂的变化果然不小,这一年来,我没有时间处理榨油厂的事情,虽然每次经过这里时,都会看到里面大兴土木,可现在一看,还真是面貌一新。

宽敞的大门,接着就是主要道路,道路左侧是两层楼的餐厅,里面可以容纳四千多人同时用餐,而凡是我的员工都可以在这里免费用餐!

“徐哥,现在这间餐厅可是乡里的第一餐厅,无论是规模还是规格,都是最好的,乡里的头头们要吃饭,通常都会来这里,嘿嘿。”

李明理挠了挠头,骄傲地笑道。

“咦?怎么没有那种油味了?”

我吸了吸鼻子,从前只要一接近榨油厂,就能闻到那浓郁的油味,现在居然闻不到,还真是奇怪了!

“现在我们的生产线领先全国,密封性能好,加工速度快,需要的工人也少,生产出来的成品直接进入包装,当然不可能闻到油味,呵呵。”

李明理因为我的惊讶显得更加兴奋。

“好,不错、不错,明理啊,以后……培养一个副厂长,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沉吟着说道。

“啊?好、好!”

李明理当然知道,我这话等于替他安排更多的工作、更高的职位,当然也意味着拥有更大的权力、更好的待遇。

“徐哥,我能有今天,都是因为你的一手栽培,我……我这一辈子,最感谢的人就是你。”

突然李明理声音颤抖,朝我深深一鞠躬。

“你这是在干什么?明理,榨油厂有这样的规模和成绩,都是你自己拼出来的,我给你这样的待遇也是应该的。”

我拉住李明理的手臂,微笑道。

“徐哥给我这么好的机会,我再不懂得努力,岂不是太混了?徐哥,我以后会更加努力。”

李明理是个聪明人,他已经发现我的事业不仅止于此,因此他的野心也大了起来。

“嗯,明理,你确实是一个可造之材,不过往后无论做什么,都需要学习很多新知识,你可不能跟不上哦!”

这时,我和李明理走进餐厅,里面的服务员正忙着,只见他们都穿着洁白、统一制式的服装,看起来非常干净。

“放心吧,徐哥,我现在是越做越觉得自己懂得太少,我每天都在学习啊!”

李明理感激地笑道。

“嗯,明理,你的婚姻大事现在有眉目了吗?”

我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来,看着站在我身边的李明理那局促的样子,觉得好笑。

“没……没有。”

李明理局促地答道。其实以他如今的身份,要娶个老婆当然很容易,可问题是他现在当了榨油厂的厂长,接触的人的层次渐高,而且他对于普通的农村女孩已经看不上眼了!

“那你要努力啊!”

我打趣道。

这时,一位领班模样的服务员走过来,道:“辛厂长,您需要点什么?”

那服务员身材高挑,皮肤白晰,那双灵活的大眼睛望着我和李明理,她当然觉得很奇怪,因为她还没有见过能够让厂长站在一旁的人。

李明理脸一沉,道:“我算什么厂长?这位才是厂长,整个春水村的事业都是他一手创办的。”

说着,李明理指着我,训斥着那位服务员。

李明理很聪明,他担心我会误会他在榨油厂搞个人小团体,才特意这么说,而我当然心知肚明。

“明理,你这是在干什么?她又不认识我,而且又没犯什么错。”

说着,我挥手让那名服务员退下。

李明理连忙陪笑道:“徐哥,我是想让他们知道,不认识我李明理没关系,但不认识徐哥,就是个错。”

“少拍马屁,把你的事情做好就行了。”

我起身离开榨油厂,而对于榨油厂的情况,我感到很满意。

李明理当然看出我的满意,跑前跑后地伺候着我,如对待出巡的皇帝。

“明理!好好干,一个月内,培养一个能帮你打理榨油厂的人出来,然后到春水市报到。”

我丢下一句话后,便带着小狼离开。

回到家的时候,思雅也回来了,玉凤凑过来,道:“子兴,听说杏儿她到你的医院应聘,你……你怎么看?”

我瞟了思雅一眼,显然是她告诉玉凤这件事。

我沉吟道:“玉凤,这件事情需要看她自己的意思,我不好替她做主。我可以这么说,惠民医院是个合资企业,将来无论是管理干部还是员工的素质及待遇,都比普通的国企高一级,所以她如果来这里,对她反而有好处,再说,我们也不需要给她一个铁饭碗,我们有的是钱,就让她在惠民医院锻炼一下吧!”

“嗯,我听你的。”

玉凤温柔地挽着我的胳膊,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显然关于杏儿的事情,思雅在告诉她后,她就开始思考,直到听了我的这番话,心里才安定下来。

第二天,当我正要赶往春水市的时候,县委书记李三清打电话来,说要授予我全省劳模的称号,要我在家里等。

我无奈之下,只得让思雅一个人去春水市。

劳模的称号说起来很简单,可真正授予给我的时候,李三清还是偕同乡里的主要领导,一起在全乡开了个支部书记大会,而我当然也是支部书记之一,并让我戴上大红花,并且还奖励我五千块,这五千块可是相当大的奖励了,于是散会后,我便悄悄宣布,所有参与会议的人可以到榨油厂的餐厅用餐,酒水完全免费。

大家闻言立刻兴奋起来,由于参加会议的有五十多人,而每人平均花三十块,因此我花了一千六百多块,但这让大家对我这个名人有了一定的口碑与认识,觉得我这个人做事大气、对人大方。

“徐子兴”这三个字,在我们乡里几乎已达到空前火热的程度,而且据许三清说,省里已经派出暗访组调查我这个劳模,为拟报全国劳模做准备。

我倒是不在意这种虚名,可这个劳模头衔带来的不仅仅是虚名,后来我才发现,乡党委书记和县委书记都把我供着,这种好处,还真不是花多少钱就能够买来。

春水市的惠民医院招聘会进行五天,当我到医院时,基本上已经结束。

在惠民医院的院长室,史蜜丝和思雅正在讨论录取名单,而我到了之后也没有发表意见,只在一旁喝茶。

“徐,你为什么不表示意见?”

这时史蜜丝忍不住了,向我问道。她知道我个性张扬,而跟她交往以来,我表现出来的也确实是这样,可我的欢喜大法到了第六层后,我的个性已经有所改变,算是一个年轻的老油条,无论做什么事都不再那么容易冲动了!

“呃……我觉得你们就可以决定,而且我相信你们的眼光。”

我应道。

思雅看了看我,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平时我在家里时表现得比较霸道,大事基本上都是由我做主,根本不跟她们商量,思雅觉得我似乎有些改变,只是她一时还说不出来。

“徐,经过两轮的筛选,我觉得可以当管理干部的有几个人选,第一个是李杏儿、第二个……”

史蜜丝一连说了五个人,思雅在一旁连连点头,显然非常同意她的意见。

我拍板道:“这样吧!副院长就让李杏儿来做,其他人暂时做各科室的主任级领导。”

“嗯,我觉得也是这样。”

史蜜丝拍掌道。

思雅当然也点头赞同,于是惠民医院的管理阶层除了我和史蜜丝外,其他人就这样决定下来了。

思雅要做的是教育方面的工作,我准备过阵子帮她在春水市建一所学校,由她担任校长,而这是后话。

至于医学院的毕业生倒容易联系,我们各科室都是从各大医学院招来的应届毕业生,虽然有史蜜丝这个专业级的医生指导,但也还是要经过一段时间的岗前培训。

隔天,史蜜丝就帮各科室的主治医生做岗前培训,而思雅则陪同一个企业管理专家,替我们新招募的医院领导,做有关领导技术方面的职业报告,于是又过去十几天,我则忙于帮她们做各方面的善后工作。

终于迎来惠民医院开诊的第一天,不料刚一开张,医院门前竟然挤满从各地慕名而来的病人,他们在中国找不到在心脏方面权威的医院,所以惠民医院的建立,替他们提供了一个治病的机会,而且他们有的居然从千里之外赶来。

史蜜丝身为唯一的国际级医学专家,忙得不可开交,医院外人山人海,前来看诊的至少有上千人!令负责挂号的护士都忙坏了,而挂号的人都已经排到半个月后。而我是最闲着无事的人,来到医院外看着那人山人海的患者,我心里可舒服了!这可都是送钱给我的人啊!

我信步来到医院外,医院的护士、医生忙碌得很,看到我都礼貌地点头,没时间跟我打招呼。

我来到患者堆中,无意间看到一个正在哭泣的女孩,看年龄也就不到二十岁,她身旁有一个病恹恹的老头,年龄看不出来,而在人群中,她和老头并不显眼,却是最悲惨的一个,于是我上前询问道:“小妹妹,你在哭什么啊?”

“呜……我爷爷他的病已经不能耽误了,他才六十岁,可他的心脏病已经折磨他四十年,我……我们又没有钱,就算轮到我们,也只能让我看着他死去……呜……”

女孩哭得相当悲伤。

“你爸爸、妈妈呢?他们怎么没来?”

我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而且这女孩一看就是个天真清纯的好女孩。

“他们十年前就出车祸死了,就剩下我跟爷爷相依为命……”

虽然女孩哭得伤心,说话倒也是条理清晰。

我望着这个苦命的女孩,顿时想起自己也是个孤儿,心里顿时一热。

“小妹妹,你别伤心了,来,扶着你爷爷跟我进去。”

我凑近病入膏肓的老人,他身上顿时传来一股刺鼻的味,令我不由得皱了皱眉,久病的人又缺乏照顾,这种气味其实很正常,虽然我不是医生,可也理解。

我强忍着呕吐之意,扶着那老人,女孩不知道我是谁,而且我又没穿白大褂,但见我这么说,虽然感到犹疑,还是决定听我的话。

女孩在另一侧扶着她爷爷,我们便在众目睽睽之下,进入惠民医院。

老人的眼睛有些昏花,可也知道我是帮助他的人,他无力地想要推开我,看样子是不好意思让我扶,可我又岂是他能够推开的?

我跟那女孩扶着老人,艰难地走了三百多公尺,虽然我被那老人身上散发出的气味熏得快受不了,但我还是把他扶到门诊室。

护士们见状,推来一张病床,随即把老人扶上去,我也总算解脱了。

老人那有些昏花的老眼在临走时看了我一眼,随即慢慢闭上。

女孩激动地朝我一鞠躬,随即转身快步跟上老人。

过了一会儿,史蜜丝打了通电话给我:“徐,你送来的那个病人需要立刻动手术,手术费至少需要十五万块,之后的费用也要十万块左右,但他们只有几百块,你说怎么办?”

“这个……”

我犹豫了一下,道:“史蜜丝,这样吧,那费用就包在我身上,我会帮他支付费用。”

突然我想起女孩那期盼的眼睛,心里顿时一软,就做出这个决定,后来才知道,我做这个决定简直太正确了!

史蜜丝闻言同意,于是老人的手术安排在下午。

我知道史蜜丝忙,不便打扰她,只得自己到医院各处巡视,并带着新上任的副院长——李杏儿。

李杏儿对我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不仅是因为我成为她的上司,更因为她无法相信是我建立这家医院。

跟在我的身后,李杏儿有些局促,她以为她能够进入这家大型医院当副院长,是跟我们之间的关系有关,于是一向有自信的李杏儿在我面前一下子失去了自信。

“徐……徐院长,我们到手术室看看?”

李杏儿怯生生地建议道。

“好啊!”

我仍然走在前面,而李杏儿身为副院长,不敢走在我前面,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学来的规矩。

手术室外,那个女孩在外面焦急地等候着,站在那里一刻无法冷静,突然看到我时,她愣了一下,因为上午遇到我的时候,我是穿便装,现在见我一身白大褂,她不由得仔细地看了看我,这才说道:“恩人!是你!”

“不用这样叫我,怎么样?你爷爷的手术完成了吗?”

我亲切地询问着。

那女孩其实已经二十一岁,比我还大三岁,但她营养不良,身材瘦小,令我会觉得年纪比我还小。

“还没有,推进去有一个小时了!”

那女孩怯生生地道,还看了看我身后的李杏儿。

“恩人,你……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呃……我是这家医院的院长,姓徐,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我跟那女孩攀谈起来。

“我……我叫宋雅琳,多谢院长恩人。”

宋雅琳又礼貌地朝我一鞠躬。

我见状摆了摆手,要宋雅琳坐下。

“宋雅琳,这名字挺好听的,呵呵,你就在这等一会儿吧!放心,史蜜丝医生是世界顶级的心脏病医师,手术的成功率百分之百,你不用担心。”

我是真心地安慰着宋雅琳。

此时,我身后的李杏儿望着我的背影,突然她觉得我的形象变得高大起来!

原本她以为我是个土包子,没文化、没品味、没修养,反正所有的毛病我都有,就是没有一点高尚;然而现在她一下子发现我至少有两个优点,第一是我非常有本事,第二是我有一颗善良的心,当然,如果她以后跟我相处久了,还会发现我是一个非常有气质的好男人!

“嗯……徐院长,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我替你做牛做马一辈子好吗?”

宋雅琳的大眼睛骨碌碌地转着,她当然知道手术的费用需要二十多万块,就算把她卖了也没有这么多钱,而且她身上的那几百块,还是她在带她爷爷看病前卖血得来的,而这还是在我询问之下,才得知的,起初她不肯说,后来才扭捏着说出来,我闻言,眼睛立刻湿润,觉得她真是个好孩子啊!

我掏出三百块递给宋雅琳,道:“雅琳,这些钱你先拿去,算是我借给你,以后你有钱了再还我,别推辞。”

我堵住宋雅琳要推辞的话,不由分说地将钱塞给她。

宋雅琳感动得泪水直流,结巴着说不出话来。

李杏儿也立刻掏出一百块给宋雅琳,而我才刚发给她一个月的薪水一千块,她就拿出一百块,看得出她颇有善心的。

这时,宋雅琳“砰!”

一声跪下,嘴唇颤抖着,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蓬松的头发乱糟糟的,脸都哭花了,如风中残烛的廋弱身子微微颤抖着。

“哎……你快点起来,这是在干什么?”

李杏儿见状,拉起宋雅琳的身子,扶她坐在手术室外的长凳上,并叮嘱她尽量帮她爷爷买营养食品,不过不允许她再卖血,因为她已经营养不良,否则身体会越来越糟。

我也严厉地训斥宋雅琳,要她不能再卖血,她的生活费用我可以帮她承担。

宋雅琳闻言,感到百感交集,哭得更凶了,她觉得来到这里就好象突然遇到亲人似的,受到许多照顾。

费了半天劲,宋雅琳才不再哭,而我和李杏儿正想离开时,手术室的灯灭了,随即门打开,宋雅琳的爷爷被推了出来,身上插着各种管子,还戴着呼吸器。

这时宋雅琳连忙扑向她爷爷,李杏儿见状,连忙拉住宋雅琳,道:“雅琳,别碰到你爷爷。”

我迎向史蜜丝,微笑道:“辛苦了,我的大医师,手术还顺利吗?”

史蜜丝拉下口罩,脸上满是汗水,随手抹了一把汗珠,兴奋道:“这是一例非常特殊的病例!我又填补一项医学空白!徐,他的手术费就由我们帮他承担,好吗?我要继续观察他的情况,需要做详细的检查记录,我要对于他的病写一篇学术论文,肯定能在医学界引起热烈回响!”

说着,史蜜丝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呵呵,好啊,你辛苦了,休息一下吧!”

我回身对宋雅琳道:“你刚才听到了吧?史蜜丝医生说了,手术费用由我们承担,不要再担心了,照顾好你爷爷就好。”

宋雅琳向我点了点头,然后又朝史蜜丝深深一鞠躬,接着转身跟着护士,走向她爷爷的病房。

“很可爱的小姑娘。”

史蜜丝望着宋雅琳的背影喃喃说道,随即转身离去。

我回到院长办公室时,就见到白玲在等我。原来,白玲这几天出差,刚回来就急匆匆地来找我,我以为她有什么事找我,不料我才刚放下文件,她就起身关上房门并从里面反锁,然后腻在我怀里,踮起脚尖,疯狂地亲吻着我的下巴和嘴唇,一双玉手开始解开我身上衣服的钮扣,然后便探入衣服内抚摸着我的肌肉,她似乎迷醉了。

我知道白玲正值狼虎之年,多日不见我,当然饥渴得要死,便抱起她,来到里间的大床上,狠狠地将她干了一回。

白玲觉得舒服得上了天,紧紧搂着我,大声喊道:“我的儿啊……我要死啦……我的亲爹啊……我啦……”

我忍不住直发晕,没想到这娘儿们放开心怀后,声竟然是这样疯狂而奇特!又是叫儿又是叫爹,那我到底是她的什么?

白玲叫了足足有半个多小时,那叫声婉转悠扬、抑扬顿挫、娇柔甜腻。

我觉得白玲至少泄了七、八回,觉得不能再跟她继续下去,只好停下动作,将插在她的内。

白玲那嫩白的娇躯已经全是细汗,懒懒地仰躺着不动,微微张开嫣红的嘴唇,睫毛颤抖着,脸上可以看到一颗颗细密的汗珠。

我插着白玲的,趴在她身上,吻着她的嘴唇。

这时白玲不再疯狂地叫喊,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红晕,见我停下动作,便柔声说道:“子兴,我……我刚才……太放肆了,你……你别介意。”

“没事,我不会介意,你是我的宝贝嘛。”

我轻轻抚摸着白玲的娇躯,手上传来一股潮湿感,知道她也尝到人间至美的享受,所以我身为男人,当然不会在意她刚才的声好不好听。

“白玲,你……你难道就这样单身过下去?”

我为了表示对白玲的关心,便问道。

“唉……”

白玲似是叹息,又似是娇吟:“子兴,我……我有了你,你以为我还会找别人吗?我虽然不是所谓的贞烈女子,可我也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说着,白玲那嫩白的俏脸有些不悦。

“你看你说到哪里去了?我的意思是担心你过得不好,没别的意思。”

我连忙解释道。

“哼,这个时候还这样说人家,你也真说得出口。”

白玲稍一动作,便能感觉到身体传来一阵酥麻,而且中的爽快感更是难以言喻,令她不敢再动作。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我知道你是个好女人,对我一心一意,呵呵,谢谢你,真的太谢谢你了。”

我轻吻着白玲那娇嫩的脸颊,真心说道。

此时,我和白玲依偎在一起,回想体会着对方的好,这一刻,好温馨。

修炼到欢喜大法第六层的我,智力经过功力的强行开化,比起一般的天才也高出许多,所以对于白玲的心思,我当然非常,便也不再多说,我所能做的,无非是尽量温柔地对待她,让她感受到幸福,体会到有男人的好。

白玲已经彻底忘记我的九舅,现在她的心里只有我徐子兴一人,而她如此死心塌地地对我,我当然要让她获得幸福,我在心里盘算着,要怎么给她更加实惠的帮助。

好半天后,白玲羞涩地起身穿衣,我则是在一旁吃着她的豆腐,她不由得嗔怪地瞪了我几眼,却没有躲开我的动作,而是任由我轻薄。

“子兴,我……该走了。”

白玲的脸色有些黯淡,对我有些依依不舍,那妙目一直在我身上打转。

我拍了拍白玲的娇臀,安慰几句,她顿时高兴起来,也有了明艳的笑容,精神百倍地甩了甩头,朝我嫣然一笑,在小皮鞋的喀喀声中,离开办公室。

当我走出办公室时,已经下午五点多,就看到史蜜丝走来,我微笑着迎上史蜜丝,道:“史蜜丝宝贝,你怎么有时间来找我?不是挺忙的吗?”

“今天的手术都做完了,我好累喔!”

史蜜丝妖娆地走向我,那可爱的蓝眼睛俏皮地眨动着,道:“徐,难道你不需要奖励我一下吗?”

史蜜丝身为西方人,从来不知道羞涩和顾忌为何物,来到我身前亲热地挽着我的胳膊,胸前那柔软的半球在我肩膀上磨赠着,神情挑逗地看着我。

“当然要奖励你啊!你既是我的宝贝,又是我的合伙人,这样吧,我请你吃顿好的,怎么样?”

我也毫不客气地伸手在史蜜丝胸前的柔软处抓了几把,她则咯咯桥笑着,却不阻止我的侵犯,还一副享受的模样。

西方女人就是不同啊!我在心里感叹着。

“咯咯……吃好的?什么叫好的?”

史蜜丝眯着眼睛打量着我,道:“徐,难道是要我吃你吗?”

“呃……只要你愿意吃我,我不会介意的,随时奉陪。”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才刚与白玲发泄,居然又有桃花运上门,身边的女人多了,其实也挺累的!

“随时……奉陪?奉陪是什么意思?”

史蜜丝显然没听懂我这个词,疑惑地问道。

“奉陪……就是……呃……等着的意思。”

我噎了一下,一时也想不出正确的解释,只得敷衍道。

“你是说……随时等着我?”

史蜜丝的蓝眼睛里露出期待的光芒,道:“徐,我今天累坏了,请你发功帮我治疗一下,好吗?到你的办公室?”

史蜜丝根本不顾忌会不会有人经过,直接把她那嫩白的玉手放在我的间,甚至还有缓缓往下移动的意思。

“好啊!我非常愿意为我的史蜜丝宝贝效劳。”

我故作绅士地微一躬身,然后挽着史蜜丝的胳膊,走向我的办公室。

这一年多来,我明显有长高,目前已经有一百八十多公分,体重也有增加,应该有两百余斤,但丝毫不显胖,身材极度匀称。

第三章 特殊病人

“徐哥,我刚从县里回来,国棉厂说要让我们他们打一部分棉籽油,我联系了一下。”

如今李明理西装革履,俨然一副老板派头,手里经常夹着一只公事包,出入也是以车代步。

“哦,你要回榨油厂吗?去忙吧。”

我摆了摆手,说道。

“徐哥,你不去榨油厂看看吗?现在可是发展成全县第一的榨油厂啊!呵呵。”

李明理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而站在我面前时,他仍然显得很拘谨。

“哦,那就去看看。”

说完,我坐上车,而小狼则跟在后面跑。

榨油厂的变化果然不小,这一年来,我没有时间处理榨油厂的事情,虽然每次经过这里时,都会看到里面大兴土木,可现在一看,还真是面貌一新。

宽敞的大门,接着就是主要道路,道路左侧是两层楼的餐厅,里面可以容纳四千多人同时用餐,而凡是我的员工都可以在这里免费用餐!

“徐哥,现在这间餐厅可是乡里的第一餐厅,无论是规模还是规格,都是最好的,乡里的头头们要吃饭,通常都会来这里,嘿嘿。”

李明理挠了挠头,骄傲地笑道。

“咦?怎么没有那种油味了?”

我吸了吸鼻子,从前只要一接近榨油厂,就能闻到那浓郁的油味,现在居然闻不到,还真是奇怪了!

“现在我们的生产线领先全国,密封性能好,加工速度快,需要的工人也少,生产出来的成品直接进入包装,当然不可能闻到油味,呵呵。”

李明理因为我的惊讶显得更加兴奋。

“好,不错、不错,明理啊,以后……培养一个副厂长,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沉吟着说道。

“啊?好、好!”

李明理当然知道,我这话等于替他安排更多的工作、更高的职位,当然也意味着拥有更大的权力、更好的待遇。

“徐哥,我能有今天,都是因为你的一手栽培,我……我这一辈子,最感谢的人就是你。”

突然李明理声音颤抖,朝我深深一鞠躬。

“你这是在干什么?明理,榨油厂有这样的规模和成绩,都是你自己拼出来的,我给你这样的待遇也是应该的。”

我拉住李明理的手臂,微笑道。

“徐哥给我这么好的机会,我再不懂得努力,岂不是太混了?徐哥,我以后会更加努力。”

李明理是个聪明人,他已经发现我的事业不仅止于此,因此他的野心也大了起来。

“嗯,明理,你确实是一个可造之材,不过往后无论做什么,都需要学习很多新知识,你可不能跟不上哦!”

这时,我和李明理走进餐厅,里面的服务员正忙着,只见他们都穿着洁白、统一制式的服装,看起来非常干净。

“放心吧,徐哥,我现在是越做越觉得自己懂得太少,我每天都在学习啊!”

李明理感激地笑道。

“嗯,明理,你的婚姻大事现在有眉目了吗?”

我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来,看着站在我身边的李明理那局促的样子,觉得好笑。

“没……没有。”

李明理局促地答道。其实以他如今的身份,要娶个老婆当然很容易,可问题是他现在当了榨油厂的厂长,接触的人的层次渐高,而且他对于普通的农村女孩已经看不上眼了!

“那你要努力啊!”

我打趣道。

这时,一位领班模样的服务员走过来,道:“辛厂长,您需要点什么?”

那服务员身材高挑,皮肤白晰,那双灵活的大眼睛望着我和李明理,她当然觉得很奇怪,因为她还没有见过能够让厂长站在一旁的人。

李明理脸一沉,道:“我算什么厂长?这位才是厂长,整个春水村的事业都是他一手创办的。”

说着,李明理指着我,训斥着那位服务员。

李明理很聪明,他担心我会误会他在榨油厂搞个人小团体,才特意这么说,而我当然心知肚明。

“明理,你这是在干什么?她又不认识我,而且又没犯什么错。”

说着,我挥手让那名服务员退下。

李明理连忙陪笑道:“徐哥,我是想让他们知道,不认识我李明理没关系,但不认识徐哥,就是个错。”

“少拍马屁,把你的事情做好就行了。”

我起身离开榨油厂,而对于榨油厂的情况,我感到很满意。

李明理当然看出我的满意,跑前跑后地伺候着我,如对待出巡的皇帝。

“明理!好好干,一个月内,培养一个能帮你打理榨油厂的人出来,然后到春水市报到。”

我丢下一句话后,便带着小狼离开。

回到家的时候,思雅也回来了,玉凤凑过来,道:“子兴,听说杏儿她到你的医院应聘,你……你怎么看?”

我瞟了思雅一眼,显然是她告诉玉凤这件事。

我沉吟道:“玉凤,这件事情需要看她自己的意思,我不好替她做主。我可以这么说,惠民医院是个合资企业,将来无论是管理干部还是员工的素质及待遇,都比普通的国企高一级,所以她如果来这里,对她反而有好处,再说,我们也不需要给她一个铁饭碗,我们有的是钱,就让她在惠民医院锻炼一下吧!”

“嗯,我听你的。”

玉凤温柔地挽着我的胳膊,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显然关于杏儿的事情,思雅在告诉她后,她就开始思考,直到听了我的这番话,心里才安定下来。

第二天,当我正要赶往春水市的时候,县委书记李三清打电话来,说要授予我全省劳模的称号,要我在家里等。

我无奈之下,只得让思雅一个人去春水市。

劳模的称号说起来很简单,可真正授予给我的时候,李三清还是偕同乡里的主要领导,一起在全乡开了个支部书记大会,而我当然也是支部书记之一,并让我戴上大红花,并且还奖励我五千块,这五千块可是相当大的奖励了,于是散会后,我便悄悄宣布,所有参与会议的人可以到榨油厂的餐厅用餐,酒水完全免费。

大家闻言立刻兴奋起来,由于参加会议的有五十多人,而每人平均花三十块,因此我花了一千六百多块,但这让大家对我这个名人有了一定的口碑与认识,觉得我这个人做事大气、对人大方。

“徐子兴”这三个字,在我们乡里几乎已达到空前火热的程度,而且据许三清说,省里已经派出暗访组调查我这个劳模,为拟报全国劳模做准备。

我倒是不在意这种虚名,可这个劳模头衔带来的不仅仅是虚名,后来我才发现,乡党委书记和县委书记都把我供着,这种好处,还真不是花多少钱就能够买来。

春水市的惠民医院招聘会进行五天,当我到医院时,基本上已经结束。

在惠民医院的院长室,史蜜丝和思雅正在讨论录取名单,而我到了之后也没有发表意见,只在一旁喝茶。

“徐,你为什么不表示意见?”

这时史蜜丝忍不住了,向我问道。她知道我个性张扬,而跟她交往以来,我表现出来的也确实是这样,可我的欢喜大法到了第六层后,我的个性已经有所改变,算是一个年轻的老油条,无论做什么事都不再那么容易冲动了!

“呃……我觉得你们就可以决定,而且我相信你们的眼光。”

我应道。

思雅看了看我,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平时我在家里时表现得比较霸道,大事基本上都是由我做主,根本不跟她们商量,思雅觉得我似乎有些改变,只是她一时还说不出来。

“徐,经过两轮的筛选,我觉得可以当管理干部的有几个人选,第一个是李杏儿、第二个……”

史蜜丝一连说了五个人,思雅在一旁连连点头,显然非常同意她的意见。

我拍板道:“这样吧!副院长就让李杏儿来做,其他人暂时做各科室的主任级领导。”

“嗯,我觉得也是这样。”

史蜜丝拍掌道。

思雅当然也点头赞同,于是惠民医院的管理阶层除了我和史蜜丝外,其他人就这样决定下来了。

思雅要做的是教育方面的工作,我准备过阵子帮她在春水市建一所学校,由她担任校长,而这是后话。

至于医学院的毕业生倒容易联系,我们各科室都是从各大医学院招来的应届毕业生,虽然有史蜜丝这个专业级的医生指导,但也还是要经过一段时间的岗前培训。

隔天,史蜜丝就帮各科室的主治医生做岗前培训,而思雅则陪同一个企业管理专家,替我们新招募的医院领导,做有关领导技术方面的职业报告,于是又过去十几天,我则忙于帮她们做各方面的善后工作。

终于迎来惠民医院开诊的第一天,不料刚一开张,医院门前竟然挤满从各地慕名而来的病人,他们在中国找不到在心脏方面权威的医院,所以惠民医院的建立,替他们提供了一个治病的机会,而且他们有的居然从千里之外赶来。

史蜜丝身为唯一的国际级医学专家,忙得不可开交,医院外人山人海,前来看诊的至少有上千人!令负责挂号的护士都忙坏了,而挂号的人都已经排到半个月后。而我是最闲着无事的人,来到医院外看着那人山人海的患者,我心里可舒服了!这可都是送钱给我的人啊!

我信步来到医院外,医院的护士、医生忙碌得很,看到我都礼貌地点头,没时间跟我打招呼。

我来到患者堆中,无意间看到一个正在哭泣的女孩,看年龄也就不到二十岁,她身旁有一个病恹恹的老头,年龄看不出来,而在人群中,她和老头并不显眼,却是最悲惨的一个,于是我上前询问道:“小妹妹,你在哭什么啊?”

“呜……我爷爷他的病已经不能耽误了,他才六十岁,可他的心脏病已经折磨他四十年,我……我们又没有钱,就算轮到我们,也只能让我看着他死去……呜……”

女孩哭得相当悲伤。

“你爸爸、妈妈呢?他们怎么没来?”

我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而且这女孩一看就是个天真清纯的好女孩。

“他们十年前就出车祸死了,就剩下我跟爷爷相依为命……”

虽然女孩哭得伤心,说话倒也是条理清晰。

我望着这个苦命的女孩,顿时想起自己也是个孤儿,心里顿时一热。

“小妹妹,你别伤心了,来,扶着你爷爷跟我进去。”

我凑近病入膏肓的老人,他身上顿时传来一股刺鼻的味,令我不由得皱了皱眉,久病的人又缺乏照顾,这种气味其实很正常,虽然我不是医生,可也理解。

我强忍着呕吐之意,扶着那老人,女孩不知道我是谁,而且我又没穿白大褂,但见我这么说,虽然感到犹疑,还是决定听我的话。

女孩在另一侧扶着她爷爷,我们便在众目睽睽之下,进入惠民医院。

老人的眼睛有些昏花,可也知道我是帮助他的人,他无力地想要推开我,看样子是不好意思让我扶,可我又岂是他能够推开的?

我跟那女孩扶着老人,艰难地走了三百多公尺,虽然我被那老人身上散发出的气味熏得快受不了,但我还是把他扶到门诊室。

护士们见状,推来一张病床,随即把老人扶上去,我也总算解脱了。

老人那有些昏花的老眼在临走时看了我一眼,随即慢慢闭上。

女孩激动地朝我一鞠躬,随即转身快步跟上老人。

过了一会儿,史蜜丝打了通电话给我:“徐,你送来的那个病人需要立刻动手术,手术费至少需要十五万块,之后的费用也要十万块左右,但他们只有几百块,你说怎么办?”

“这个……”

我犹豫了一下,道:“史蜜丝,这样吧,那费用就包在我身上,我会帮他支付费用。”

突然我想起女孩那期盼的眼睛,心里顿时一软,就做出这个决定,后来才知道,我做这个决定简直太正确了!

史蜜丝闻言同意,于是老人的手术安排在下午。

我知道史蜜丝忙,不便打扰她,只得自己到医院各处巡视,并带着新上任的副院长——李杏儿。

李杏儿对我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不仅是因为我成为她的上司,更因为她无法相信是我建立这家医院。

跟在我的身后,李杏儿有些局促,她以为她能够进入这家大型医院当副院长,是跟我们之间的关系有关,于是一向有自信的李杏儿在我面前一下子失去了自信。

“徐……徐院长,我们到手术室看看?”

李杏儿怯生生地建议道。

“好啊!”

我仍然走在前面,而李杏儿身为副院长,不敢走在我前面,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学来的规矩。

手术室外,那个女孩在外面焦急地等候着,站在那里一刻无法冷静,突然看到我时,她愣了一下,因为上午遇到我的时候,我是穿便装,现在见我一身白大褂,她不由得仔细地看了看我,这才说道:“恩人!是你!”

“不用这样叫我,怎么样?你爷爷的手术完成了吗?”

我亲切地询问着。

那女孩其实已经二十一岁,比我还大三岁,但她营养不良,身材瘦小,令我会觉得年纪比我还小。

“还没有,推进去有一个小时了!”

那女孩怯生生地道,还看了看我身后的李杏儿。

“恩人,你……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呃……我是这家医院的院长,姓徐,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我跟那女孩攀谈起来。

“我……我叫宋雅琳,多谢院长恩人。”

宋雅琳又礼貌地朝我一鞠躬。

我见状摆了摆手,要宋雅琳坐下。

“宋雅琳,这名字挺好听的,呵呵,你就在这等一会儿吧!放心,史蜜丝医生是世界顶级的心脏病医师,手术的成功率百分之百,你不用担心。”

我是真心地安慰着宋雅琳。

此时,我身后的李杏儿望着我的背影,突然她觉得我的形象变得高大起来!

原本她以为我是个土包子,没文化、没品味、没修养,反正所有的毛病我都有,就是没有一点高尚;然而现在她一下子发现我至少有两个优点,第一是我非常有本事,第二是我有一颗善良的心,当然,如果她以后跟我相处久了,还会发现我是一个非常有气质的好男人!

“嗯……徐院长,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我替你做牛做马一辈子好吗?”

宋雅琳的大眼睛骨碌碌地转着,她当然知道手术的费用需要二十多万块,就算把她卖了也没有这么多钱,而且她身上的那几百块,还是她在带她爷爷看病前卖血得来的,而这还是在我询问之下,才得知的,起初她不肯说,后来才扭捏着说出来,我闻言,眼睛立刻湿润,觉得她真是个好孩子啊!

我掏出三百块递给宋雅琳,道:“雅琳,这些钱你先拿去,算是我借给你,以后你有钱了再还我,别推辞。”

我堵住宋雅琳要推辞的话,不由分说地将钱塞给她。

宋雅琳感动得泪水直流,结巴着说不出话来。

李杏儿也立刻掏出一百块给宋雅琳,而我才刚发给她一个月的薪水一千块,她就拿出一百块,看得出她颇有善心的。

这时,宋雅琳“砰!”

一声跪下,嘴唇颤抖着,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蓬松的头发乱糟糟的,脸都哭花了,如风中残烛的廋弱身子微微颤抖着。

“哎……你快点起来,这是在干什么?”

李杏儿见状,拉起宋雅琳的身子,扶她坐在手术室外的长凳上,并叮嘱她尽量帮她爷爷买营养食品,不过不允许她再卖血,因为她已经营养不良,否则身体会越来越糟。

我也严厉地训斥宋雅琳,要她不能再卖血,她的生活费用我可以帮她承担。

宋雅琳闻言,感到百感交集,哭得更凶了,她觉得来到这里就好象突然遇到亲人似的,受到许多照顾。

费了半天劲,宋雅琳才不再哭,而我和李杏儿正想离开时,手术室的灯灭了,随即门打开,宋雅琳的爷爷被推了出来,身上插着各种管子,还戴着呼吸器。

这时宋雅琳连忙扑向她爷爷,李杏儿见状,连忙拉住宋雅琳,道:“雅琳,别碰到你爷爷。”

我迎向史蜜丝,微笑道:“辛苦了,我的大医师,手术还顺利吗?”

史蜜丝拉下口罩,脸上满是汗水,随手抹了一把汗珠,兴奋道:“这是一例非常特殊的病例!我又填补一项医学空白!徐,他的手术费就由我们帮他承担,好吗?我要继续观察他的情况,需要做详细的检查记录,我要对于他的病写一篇学术论文,肯定能在医学界引起热烈回响!”

说着,史蜜丝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呵呵,好啊,你辛苦了,休息一下吧!”

我回身对宋雅琳道:“你刚才听到了吧?史蜜丝医生说了,手术费用由我们承担,不要再担心了,照顾好你爷爷就好。”

宋雅琳向我点了点头,然后又朝史蜜丝深深一鞠躬,接着转身跟着护士,走向她爷爷的病房。

“很可爱的小姑娘。”

史蜜丝望着宋雅琳的背影喃喃说道,随即转身离去。

我回到院长办公室时,就见到白玲在等我。原来,白玲这几天出差,刚回来就急匆匆地来找我,我以为她有什么事找我,不料我才刚放下文件,她就起身关上房门并从里面反锁,然后腻在我怀里,踮起脚尖,疯狂地亲吻着我的下巴和嘴唇,一双玉手开始解开我身上衣服的钮扣,然后便探入衣服内抚摸着我的肌肉,她似乎迷醉了。

我知道白玲正值狼虎之年,多日不见我,当然饥渴得要死,便抱起她,来到里间的大床上,狠狠地将她干了一回。

白玲觉得舒服得上了天,紧紧搂着我,大声喊道:“我的儿啊……我要死啦……我的亲爹啊……我啦……”

我忍不住直发晕,没想到这娘儿们放开心怀后,声竟然是这样疯狂而奇特!又是叫儿又是叫爹,那我到底是她的什么?

白玲叫了足足有半个多小时,那叫声婉转悠扬、抑扬顿挫、娇柔甜腻。

我觉得白玲至少泄了七、八回,觉得不能再跟她继续下去,只好停下动作,将插在她的内。

白玲那嫩白的娇躯已经全是细汗,懒懒地仰躺着不动,微微张开嫣红的嘴唇,睫毛颤抖着,脸上可以看到一颗颗细密的汗珠。

我插着白玲的,趴在她身上,吻着她的嘴唇。

这时白玲不再疯狂地叫喊,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红晕,见我停下动作,便柔声说道:“子兴,我……我刚才……太放肆了,你……你别介意。”

“没事,我不会介意,你是我的宝贝嘛。”

我轻轻抚摸着白玲的娇躯,手上传来一股潮湿感,知道她也尝到人间至美的享受,所以我身为男人,当然不会在意她刚才的声好不好听。

“白玲,你……你难道就这样单身过下去?”

我为了表示对白玲的关心,便问道。

“唉……”

白玲似是叹息,又似是娇吟:“子兴,我……我有了你,你以为我还会找别人吗?我虽然不是所谓的贞烈女子,可我也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说着,白玲那嫩白的俏脸有些不悦。

“你看你说到哪里去了?我的意思是担心你过得不好,没别的意思。”

我连忙解释道。

“哼,这个时候还这样说人家,你也真说得出口。”

白玲稍一动作,便能感觉到身体传来一阵酥麻,而且中的爽快感更是难以言喻,令她不敢再动作。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我知道你是个好女人,对我一心一意,呵呵,谢谢你,真的太谢谢你了。”

我轻吻着白玲那娇嫩的脸颊,真心说道。

此时,我和白玲依偎在一起,回想体会着对方的好,这一刻,好温馨。

修炼到欢喜大法第六层的我,智力经过功力的强行开化,比起一般的天才也高出许多,所以对于白玲的心思,我当然非常,便也不再多说,我所能做的,无非是尽量温柔地对待她,让她感受到幸福,体会到有男人的好。

白玲已经彻底忘记我的九舅,现在她的心里只有我徐子兴一人,而她如此死心塌地地对我,我当然要让她获得幸福,我在心里盘算着,要怎么给她更加实惠的帮助。

好半天后,白玲羞涩地起身穿衣,我则是在一旁吃着她的豆腐,她不由得嗔怪地瞪了我几眼,却没有躲开我的动作,而是任由我轻薄。

“子兴,我……该走了。”

白玲的脸色有些黯淡,对我有些依依不舍,那妙目一直在我身上打转。

我拍了拍白玲的娇臀,安慰几句,她顿时高兴起来,也有了明艳的笑容,精神百倍地甩了甩头,朝我嫣然一笑,在小皮鞋的喀喀声中,离开办公室。

当我走出办公室时,已经下午五点多,就看到史蜜丝走来,我微笑着迎上史蜜丝,道:“史蜜丝宝贝,你怎么有时间来找我?不是挺忙的吗?”

“今天的手术都做完了,我好累喔!”

史蜜丝妖娆地走向我,那可爱的蓝眼睛俏皮地眨动着,道:“徐,难道你不需要奖励我一下吗?”

史蜜丝身为西方人,从来不知道羞涩和顾忌为何物,来到我身前亲热地挽着我的胳膊,胸前那柔软的半球在我肩膀上磨赠着,神情挑逗地看着我。

“当然要奖励你啊!你既是我的宝贝,又是我的合伙人,这样吧,我请你吃顿好的,怎么样?”

我也毫不客气地伸手在史蜜丝胸前的柔软处抓了几把,她则咯咯桥笑着,却不阻止我的侵犯,还一副享受的模样。

西方女人就是不同啊!我在心里感叹着。

“咯咯……吃好的?什么叫好的?”

史蜜丝眯着眼睛打量着我,道:“徐,难道是要我吃你吗?”

“呃……只要你愿意吃我,我不会介意的,随时奉陪。”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才刚与白玲发泄,居然又有桃花运上门,身边的女人多了,其实也挺累的!

“随时……奉陪?奉陪是什么意思?”

史蜜丝显然没听懂我这个词,疑惑地问道。

“奉陪……就是……呃……等着的意思。”

我噎了一下,一时也想不出正确的解释,只得敷衍道。

“你是说……随时等着我?”

史蜜丝的蓝眼睛里露出期待的光芒,道:“徐,我今天累坏了,请你发功帮我治疗一下,好吗?到你的办公室?”

史蜜丝根本不顾忌会不会有人经过,直接把她那嫩白的玉手放在我的间,甚至还有缓缓往下移动的意思。

“好啊!我非常愿意为我的史蜜丝宝贝效劳。”

我故作绅士地微一躬身,然后挽着史蜜丝的胳膊,走向我的办公室。

这一年多来,我明显有长高,目前已经有一百八十多公分,体重也有增加,应该有两百余斤,但丝毫不显胖,身材极度匀称。

第四章 做你媳妇

“史蜜丝宝贝,你今天负责的那个病人,他的情况怎么样?”

我想起宋雅琳那清纯可爱的脸,询问着她爷爷的病情。

“挺好!那个老人……他才六十岁,可他的身体因为长期的病痛折磨有些衰退,恢复的时间可能要长一些,他需要补充营养,我已经告诉那个……宋雅琳了。”

史蜜丝欢快地跟上我的脚步,身体与我磨蹭着,走进办公室。

“徐,来吧,我要你。”

史蜜丝一进入办公室,仍然是西方美女的豪放,直接脱下白大褂,里面是一套比基尼,尽管不是三点式,可仍相当前卫。

“哟,史蜜丝,你这套比基尼,在我们中国可没人敢穿,除了你。”

我竖起大拇指,瞪大眼睛欣赏着史蜜丝那双嫩白而修长的美腿,道:“宝贝,你过来,让我看看你。”

史蜜丝闻言,听话地走过来,接着毫不客气地坐在我的大腿上,将玉臂搭在我的肩膀上,柔软的半球顶在我的胸肋间缓缓摩擦着。

史蜜丝来到春水市后,无论工作有多忙,她都会抽出时间与我欢爱,因为她不久后就要回美国,她来这里只是为了带出一个主治医师,然后就让我自己运作医院。

我抚摸了史蜜丝一会儿,觉得隔着比基尼抚摸反而令我更加激动,随即我轻吼一声,抱起她走进里间,又开始一轮男女之战。

我刚在史蜜丝身上做完那原始运动,突然电话钤声响个不停,我无奈地耸肩道:“史蜜丝宝贝,这工作似乎太忙了。”

史蜜丝嫣然一笑,懒懒地起身,接着我们穿好衣服,来到外面接电话。

“什么?你说……医院门前有人闹事?找我的?好、好,我马上过去。”

这通电话是从警卫室打来的,没想到居然有人敢来闹事,还真是造反了!我气呼呼地要走到医院门前,而史蜜丝也跟了出来。

“徐,你不要冲动,用法律解决问题。”

史蜜丝匆匆地跟上我,见我走向医院大门,她便跑回她的办公室,拨打一一零报警了。

医院的大门口站着一个穿着古怪衣服的白发老人,看样子五、六十岁,但头发全白,眉毛也相当长,双目开合间隐约有着令人心悸的慑人目光透出,令我心里顿时一惊——这是个高手这老人的衣服类似于清朝的服装,肌肤细腻宛如孩童般,牙齿也颇为整齐,而他的对面站着六个警卫,他们显然吃了这老人的亏,一个个咧着嘴、皱着眉,对老人颇为忌惮。

“我要找的是徐子兴,你们不要掺和进来。”

老人的声音苍老而清楚,气度沉稳。

“我就是徐子兴,你找我有事吗?”

我缓步上前,警卫立刻让出路。

“邱虎是你打死的吧?我是八邪门的九星长老,特来领教你的功夫。”

九星长老礼貌周到,眼底闪烁着一种让我捉摸不透的光芒。

九星长老?一百八十岁的那位?我顿时感到有点头晕,何况以我修炼几年的武功,有可能是人家的对手吗?我第一次在打架的时候紧张起来,心跳迅速加快。

“这个……邱虎他是助纣为虐,罪有应得,他不该帮助罪犯残害无辜,我觉得九星长老是得道高人,应该调查清楚再寻仇吧?”

我摸不透九星长老的武功,觉得先讲理再说,便花了两、三分钟,把当时的情形简略地叙述一遍,然后道:“九星长老,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我想你也应该是从警察那里得到消息,所以你若坚持要比武,我徐子兴也只能比,然而如果你觉得邱虎有错,我们的比武就不必了吧?”

“小哥几岁?”

九星长老长眉一扬,突然问道。

“我十八岁。”

我答道。

“十八岁?不知是哪位高人的门下?”

九星长老面露惊讶神色,问道。

“这个……师父不让我提他的名讳,呵呵……请九星长老恕罪。”

我礼貌周到地答道。

“哦……那就请小哥接我一招。”

九星长老神情凝重,缓步走上前,站到我面前。

“好。”

我心想:一招?那我不会被打趴下,哼哼,毕竟我的欢喜大法第六层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摆手要大家退后,然后摆出虎形虎踞式,这是我最近领悟出来的招式,内气自然运行,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气势。

九星长老缓缓朝我拍出一掌,看那模样如在公园练太极的老人,毫不着力。

我当然不敢大意,八邪门以武功见长,九星长老活了这么大的年纪,自有过人之处,于是我谨慎地将内气布于全身,防备万一不敌时,能尽量减少伤害。

九星长老如闲庭信步,遥遥一掌,渐行渐近,倏忽来到我面前。

我见状,才明白九星长老这一招的厉害,因为慢有慢的好处,就是对方始终用目光控制着你的方位,他可以随时调整进攻方向,使你退无可退,避无可避,最后只能中招。

我把自身的内气运行到极致,当然不需要担心会伤到九星长老,而他一掌眼看已来到我胸的前,如果被他打中,可能我的大小老婆们都要帮我戴孝了,于是我扭身错步,左手一个刁腕勾手,右手趁机向他的肋下一拂,这也算是攻中有守的招数,没有名字,是我临时应变的招数。

甫一接手,我的招数就乱了,因为九星长老的手刚接触到我的手腕时,我就觉得仿佛有股强大力量猛然袭上全身,即使我努力地摆出拿桩的姿势,但无奈那股力量沛然不可挡,欢喜大法第六层的功力在那力量的面前,竟如蝼蚁撼大树般跟小,突然我觉得身子被那股力量托起,一下子飞出三丈多远,接着我稳稳站着,迅速用内气检查全身,幸好丝毫无损,但我身上却出了一身冷汗!

我根本不知道九星长老怎么把我打出去的!我迅速反应过来,向九星长老拱手道:“多谢长老手下留情。”

“小哥,你能开办这所医院,是一个济世之人,而且邱虎之死也是罪有应得,这段过节就此算了,告辞。”

九星长老飘然而去,隐入人群中。

我按擦住怦怦直跳的心,强撑着让大家散去,然后朝着史蜜丝的办公室走去,这一段路只有一百多公尺,可我走得非常艰难。

来到史蜜丝的办公室时,史蜜丝迎向我,道:“徐,你怎么样?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没事。”

我颓然道,然后一坐到沙发上,浑身像散了架似的,内心感到非常害怕!刚才如果九星长老要伤我,只是瞬间的事情!我等于从地狱转了一圈又回来,浑身冷汗涔涔,脸色惨白。

九星长老的化劲功夫确实达到化境!拳谚云:“打人容易摔人难,摔人容易放人难。”

刚才的一招,我就是被九星长老“放”了出去!虽然只有三丈,可是要做到不伤我毫发,看来九星长老的功夫高出我不知有多少倍,因为不伤我反而比伤我更加难以办到。

“徐,你怎么了?吓成这样?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哦。”

史蜜丝递给我一杯水,那柔软的手抚上我的肩膀,睁大一双漂亮的蓝眼睛关心地望着我。

“我没事,只是有点累。”

我掩饰地说道,喝了一口热呼呼的水,一股热流顺着食道而下,顿时舒服许多。

我感激地朝史蜜丝点了点头,闭上双眼,仔细一想,突然明白九星长老的意思,门户里出了败类,九星长老身为世外高人,当然不愿意代他出头,可又不能不出头,于是就找到我,可九星长老看到我做的事情都正大光明(不正大光明的他当然查不出来)也就存了饶我之心,这才有了那一战。

一想起跟九星长老的那一战,我仍然觉得害怕,我的武功在九星长老面前竟简直如孩童般,他几乎可以一招秒杀我!幸好他没有发现我练的是密宗欢喜大法,要不他会不会存了除魔卫道之心杀了我?不对,以他的阅历,会看不出来吗?难道是他洞察我的命运才放过我?

我想了许久,而史蜜丝不敢打扰我,便在一旁审阅着病历,时而瞟我一眼。

这时,有人进来,说公安局的人来了,史蜜丝便出去处理,不久,又回来办公室,但故意对我视而不见,继续审阅病历,有时还在上面写着什么。

我凝神敛气,平复一会儿心情,突然听到史蜜丝那边传来一声怪响:“咕……”

看来是她的肚子在抗议了!我那如顺风耳般的听力当然能听到,我顿时笑道:“史蜜丝,你还没吃晚饭吧?走,去吃饭。”

“咦?徐,你终于想到我了,嘻嘻,走。”

史蜜丝笑道。

我看了一下手表,发现已经晚上六点多。

史蜜丝在前面带路,急声道:“徐,快点,再慢一点就没有饭吃了。”

医院的餐厅是定点供应饭菜,错过了时间,可能就没了。不过,我和史蜜丝可都是医院的特权人物,餐厅的服务员当然不会怠慢我们,只是史蜜丝遵守时间已经成为习惯,这才如此着急。

我和史蜜丝来到医院附设的餐厅时,果然就见服务员正在收拾,我们到来后,幸好还有一些菜,史蜜丝从来不铺张浪费,这也是西方人的习惯之一,如果是我们中国人,像我们这种有身价的人,两个人肯定是要出去吃饭,而且要去相当豪华的餐厅。

我和史蜜丝一人拿一个餐盘,盛好菜后,又要了几颗馒头,我也确实饿了,吃得狼吞虎咽,史蜜丝优雅地吃着,看着我吃饭的剽悍样子,时而露出微笑,可爱的蓝眼睛瞟向我时,还带着几分惊讶,显然她对于东方人吃饭时不太讲究礼仪,感到有些奇怪。

吃完晚餐,我送史蜜丝回宿舍,她累了一天,确实需要好好休息,我则随意地在惠民医院到处转转。

惠民医院的绿化做得相当好,而这是尊重史蜜丝的意见,她说是要给病人创造良好的环境,至于有没有用,我想有总比没有好,反正花不了多少钱,当然听她的安排。

走过绿树成荫的走廊,只见两边种着我叫不出名字的鲜花,反正就红红绿绿,娇艳动人!我身处在其间,确实感到心情舒畅、心旷神怡,精神状态好许多。

来到病房区,这里显得有些杂乱,走来走去的人不少,但能够为这么多人解除病痛,我心里也异常驴傲,突然一声轻呼打断我的思绪:“徐院长。”

我循声望去,只见是宋雅琳!她的衣服比上午干净许多,原本蓬乱的头发也梳理整齐,清纯秀气的脸蛋洗得白白净净,一双好看的黑眼睛又大又圆,亮晶晶地看着我。

宋雅琳快活地蹦跳着来到我面前,对我又深深一鞭躬,道:“徐院长,你好。”

“呵呵,雅琳,你爷爷的病情怎么样了?好点了吗?”

我突然觉得面前的女孩并不是小孩子,但我却以大人的口气对她说话,她看起来好象也有些不自然。

“嗯,好多了,谢谢徐叔。”

宋雅琳快言快语,手中提着的饭盒轻轻晃着,灵活的大眼睛望着我,毕恭毕敬的模样。

“徐叔?”

我疑惑地挠了挠头,嘟囔道:“我有那么老吗?”

“啊……”

宋雅琳反而感到不好意思起来,脸上立刻爬上两朵小红花,嗫嚅道:“那个……徐院长,我看不出你的年纪,就觉得反正你是院长,年纪肯定比我大得多,叫一声叔也不为过,反而显得亲切。”

小丫头越说越流畅,反而像是我说错什么似的。

“停!”

我的声音有些高,许多人都不由得回头看了我一眼,但见我人畜无害的样子,才放心离开,我继续说道:“雅琳,这样吧,你叫徐哥就行了,我呢……只比你大一岁。”

我说了谎,反正宋雅琳也不知道,而且我说比她大一些,说话也好说嘛。

“徐哥。”

宋雅琳脆生生地叫了一声,脸上再次泛起红晕,聪明的她当然看得出来我确实没有那么老。

“这就对了!如果缺钱就说一声,我这边有钱。”

我又补充道。

“知道了,谢谢徐哥,其实我手头上还有钱,在这里住半年都有吃有喝,只是手术费……徐哥,我先欠着,以后我就在医院工作,擦桌、扫地干什么都行,再慢慢还您钱。”

宋雅琳看向我的那期待的目光,当然是希望我能答应她这么做,看来虽然她日子过得很清苦,也不是喜欢欠钱的人。

“雅琳,你读过书吗?如果照一般的薪水想要还三十万块的债,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当然,我可以允许你在这里工作,挣点钱当你们爷孙俩的生活费,但以后还是要靠你自己。”

“读书?我……我高中毕业后,虽然有考上大学……可爷爷这个样子,我怎么上大学?”

说到这里,宋雅琳的眼眶含泪,显然对于无法上大学感到非常难过。

“哦,高中毕业……”

我沉吟着,其实医院在招人时,原本觉得只要高中毕业就好,但因为医院的规格较高,便特意规定必须有专科以上的学历才行,这样就让许多高中生失去机会。

“你觉得你能在我们医院做什么?”

“做什么?”

宋雅琳的大眼睛流露出希望的光芒,随后熄灭,道:“我……我什么也不会……”

说着,宋雅琳窘迫地抓着衣襟,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上学时,哪方面的成绩最好?”

我试探着问道,存了心要帮宋雅琳。

“上学的时候……我每一科都还不错,最好的应该是语文。”

宋雅琳认真地答道,然后用充满希望的目光望着我,似乎我就是她的救苦救难观世音。

“语文?哦……”

我沉吟着,心想:医院最需要的当然是专业的医师,至于笔杆子,基本上是可有可无。

我正沉吟间,突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徐院长,你在这里做什么?”

“啊?”

我回头一看,心想:哈哈,是李杏儿!

我连忙道:“我正在跟雅琳说话,她想在医院工作,呵呵,杏儿,你来得正好,你帮忙想想能替她安排什么样的工作……她说最擅长的是语文。”

“语文?”

李杏儿实际上已经是医院的管理者,虽然史蜜丝和我都是名义上的院长,可我们都没有时间管理医院的行政工作,而李杏儿学行政管理,这个重担自然就落在她的肩上。

“这样吧,医院正准备成立一个宣传科,雅琳既然语文不错,应该能够做宣传,怎么样?”

“好啊、好啊!”

宋雅琳不等我开口,她就连忙表态。

宋雅琳上前拉住李杏儿的手,道:“请问,您是……”

“我是惠民医院的副院长,姓李,以后我们工作上经常会有联系。”

李杏儿做起管理工作倒是非常适合,她矜持地浅笑着,摸了摸宋雅琳的手,道:“我给你一个重任,能不能做,就看你自己了,医院的相关资料我都会给你,你要在三天内写出一篇介绍医院特色的文章,如果写得好,宣传科科长的位置就是你的。”

“好啊、好啊。”

宋雅琳似乎不会说别的词,她激动得脸颊发红,双手不觉间握得李杏儿的手生疼。

“你……放开我的手。”

李杏儿皱眉道。

“啊……对不起,李院长,我……我太激动了。”

宋雅琳连忙松开李杏儿的手,说道。

“你跟我来吧!”

李杏儿缓步走在前面,宋雅琳双手使劲地扭着衣襟,脚步有些不自然地走在李杏儿身后。

我望着李杏儿和宋雅琳离开的背影,感到有点安心,看来李杏儿还真是一个能办事的人。

李杏儿活脱脱就是个年轻版的玉凤,看她走路时扭动的样子,我就忍不住想起玉凤那肥硕的大,虽然她们的个头不一样,可我怎么总觉得有些相似之处呢?

李杏儿在惠民医院的层级当然比我低,而她在这里工作后,遇到我时总是公事公办的态度,对我是尊敬中带着疏远,这倒是令我琢磨不透,照理说,我们可是亲戚啊!

李杏儿知道我的底细,我徐子兴是一个道道地地的农民,而李杏儿是一个大学生,我们之间相比,在文化层次上,她应该比我高一些,而我只是比她有钱罢了,在她的眼里,我就是一个突然发财的暴发户,她骨子里还是看不起我的。

我正在胡思乱想间,突然响起敲门声,我出声问道:“谁啊?进来。”

等了一会儿,却没有人进来,我疑惑道:“难道以我现在的功夫也会出现幻听?”

说着,我打开房门,突然房门处跳出一个活拨可爱的小女孩,道:“哥!”

“小晴,你就会搞怪。”

我笑道,随即伸手抓住小晴的一条马尾辫,就见活拨的小晴将头一甩,试图躲开我的手,但我伸出手的速度又岂是她能躲开?我还是一把抓住她的小辫子。

“哼,坏哥哥,就只知道欺负小晴。”

小晴故意噘起小嘴,大眼睛忽闪着望向我,道:“哥,今天可是周五,你难道不歇班吗?”

“歇班?你来了我就歇班。”

如今我把小晴安排到春水市一中读初一,东方友不愿意跟过来,但小晴很独立,就住在一中学校的宿舍,反正有我在春水市,东方友当然不必担心小晴。

小晴已经十四岁了,我看着穿着学生制服的小晴,胸前鼓起两个明显的小包子,一双美腿粉白而细嫩,小翘得很高,虽然算不上太大,还是颇有女人味。

“啧!”

小晴突然在我脸上亲了一下,道:“哥哥最好了,我要去吃大餐。”

说着,小晴伸出嫩白的小手,拉着我的手就往外走。

“吃大餐?什么大餐?”

我疑惑道,小晴是个懂事的好女孩,从来不会要我买奢侈品给她,现在是怎么回事?

“大餐……就是今晚你必须让我吃饱……至于吃什么,我现在还没想好,路上我再慢慢想。”

小晴皱了皱鼻子,道:“还有,你要帮我买件衣服。”

“衣服?好吧,我家小晴想要什么衣服?”

小晴的这个要求可以答应,因为小晴的衣服本来就不多,我也正想给她添件衣服。

“哼……我家小晴,叫得好亲热哦,我什么时候成了你家小晴了?”

小晴撇了撇嘴,对我皱着鼻子,忽然她露出灿烂的笑容,道:“哥,我同学都说男友要为女朋友买衣服,所以……”

小晴眨着大眼睛,没有继续说下去,但那意思当然很明显:她把我当成她的男友了!

我闻言愣了愣,看着小晴脸上那抹红晕,突然发现小晴真的长大了!她不再是那个童言无忌的小毛头,而是一个大姑娘!她也开始有心事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当初小晴可表过态,说长大了要嫁给我,这……难道她想实践她孩提时代的诺言?但这可不行!她还只是一个对爱情懵懂的小女孩,会对我产生这样的感情,应该是她从小接触的男孩子太少,或者……难道是我的魅力太大?

我连忙道:“小晴,你……你现在还小,对于什么男友的事情不要想太多,现在你的任务就是把书念好,将来考个好大学,等你工作后,哥再帮你物色几个帅哥,好不好?”

“哼,哥看不起人!我哪里小了?”

小晴使劲地挺了挺胸部,说道:“我长大了,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徐子兴,你可不能忘了,我可说过将来要做你的媳妇。”

“唉……你还来劲了!我是说,你现在还太年轻、天真,你还不懂你想要的是什么样的男人,所以……我希望等你长大后,考虑清楚再决定,你现在的决定……太仓促了。”

我费了好半天唇舌,但愿小晴能明白我的心思,如果我像占有其他女人一样占有她……东方友应该会跟我拼老命,再说,我是真的把小晴当亲妹妹看待。

“我不管!我就要你买衣服给我,我……我就要做你的媳妇!”

小晴一生气,又成了当年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女孩,但见我脸色严肃,不由得搂着我的腰,好象生怕我会飞走似的,缓缓抬起头,道:“哥,我……我说错了,你别生气,我要吃大餐。”

小晴话里的央求之意,显露出她内心十分在乎我对她的态度。

“好!想吃什么大餐都没有问题!”

我见小晴不再纠缠要嫁给我的事,便连忙应着,快步走出惠民医院,小晴也连忙跟上我。

在医院门口时,我恰好遇到李杏儿,而她看到我和小晴,便向小晴打招呼:“小晴,你跟徐子兴要去哪里?”

李杏儿在医院的公共场合都会称呼我徐院长,但在私下仍是连名带姓地叫我。

“我们去吃大餐!”

小晴兴奋地蹦蹦跳跳,马尾辫也跟着一跳一跳的。

“哦?吃大餐?是吃大户吧?咯咯……”

李杏儿这是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这么灿烂的笑容,她看了我一眼,对小晴道:“小晴,我也想跟你一起吃大户,好吗?”

“好啊,杏儿姐姐想吃大户,当然没问题。”

小晴毫无心机,答应得非常爽快,而有了李杏儿的加入,我心里更加坦然,见李杏儿有车,我便没有开车。

当我们一行三人坐到车上时,李杏儿睁大那双似乎会说话的眼睛,问道:“大户先生,我们要去哪里吃饭呀?”

我闻言稍稍一愣,毕竟这几天,忙这忙那的,根本没时间到外面吃,而且医院也有食堂。

我迟疑道:“春水市最好的饭店叫什么?”

“哥,你竟然不知道春水市最好的饭店叫什么?天啊,竟然还有这种富豪。”

小晴显然有些难以置信,在她的心目中,也许以为像我这样的人要吃饭,应该会天天去餐厅吃。

“春水市最好的饭店,当然是春水大酒店喽!”

李杏儿这次没有跟我唱对台戏,反而在一旁好心提醒道。其实她对于我不知道春水大酒店的事情也非常惊讶,她甚至认为像我这样的暴发户、土包子突然有这么多钱,肯定会把享受放在第一位,然后才是事业。

对于忙于事业的我,李杏儿觉得非常陌生,并不认为我会做出什么大事。

春水大酒店的门面果然够气派,高高的三层楼,三公尺高的霓虹灯不停闪烁着,五个霓虹灯制作的大字让小晴不由得欢呼一番,而酒店门口分八字排开的十八位迎宾小姐穿着清一色的雪白服务员装,也让小晴开了眼界。

我在前面带路,而小晴在后面怯生生地问道:“哥,你钱有带够吗?”

第五章 酒后吐真言

“嘿嘿,如果钱不够,我就把你卖到这里抵侦。”

我故意跟小晴开着玩笑。

今天的小晴一身学生制服,穿着及膝的白色袜子,小方口的布鞋,留着一头短发,活脱脱就是一个中学生,令我看着心里舒坦,虽然我喜欢成人,可毕竟我还年轻,也喜欢这种略显青涩的小女孩。

“你敢?”

小晴闻言,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虽然明知道我说的是玩笑话,还是气得噘起小嘴,圆圆的眼睛却不住打量着来来往往的客人,显然现在是消费的高峰期,所以可以看到有几个顾客忿忿地离开,原因是——没有包厢。看来这里的生意还真的不错啊!

我径自走到服务台,对服务员说道:“我需要一间包厢。”

说着,我递上金龙卡。

“啊?先生……请等一下。”

服务员连忙礼貌地说道,接着她立即打电话给执班经理:“孙经理,这里有一位持有金龙卡的贵宾,需要一间包厢,您看……应该怎么处理?”

孙经理似乎说了些什么,只见服务员连连点头称是,然后对我微笑道:“先生,我们临时为您腾出一间包厢,麻烦请跟我来。”

服务员带着我穿过拥挤的人群,搭上电梯,道:“先生,今天我们这里爆满,因为是十一期间,非常对不起,只能为您准备一间包厢,如果您要住宿……好象没有房间了。”

“没关系,我们不住宿!”

小晴倒是好打发,立刻回道。

“呃……没关系。”

我感到有些无奈,小晴这个小妮子不太懂事,也不商量一声,就说出口。

“哥,我想吃龙虾!”

小晴突然道。

服务员的嘴角露出微笑,心想:这个小姑娘看来是要宰这位先生一回了。

“好。”

我风轻云淡地道。

“还有……我要吃牛排!”

小晴高声叫道,而李杏儿在一旁只是微笑。

“好。”

我无奈道,然后小声说道:“小晴,一会儿再说好不好?”

“哦。”

小晴丝毫不觉得难为情,又向服务员问道:“服务员姐姐,这里还有什么好吃的?”

我顿时有些晕,觉得这小妮子也太天真了,可又不好阻止她,只好保持沉默。

“好吃的?”

服务员没想到小晴会问这问题,想了一会儿,道:“小姐,这里的海鲜和西餐都是春水市最好的,具体的,您可以询问餐饮服务员,谢谢。”

“哦……”

小晴朝我吐了吐小舌头,一副鬼精灵的模样,道:“哥,你来过这里吗?”

“啊……没有。”

我老实地答道。虽然我有春水大酒店的金龙卡,可我还没有来过春水大酒店,这里究竟有什么好吃的,我也不知道。

“这里有三陪小姐吗?”

小晴还真是童言无忌,对服务员问这种事,但这不等于是指着和尚骂秃子啊!

“呃……”

我无奈地瞟了憋着笑的服务员一眼,嗫嚅道:“三陪……陪吃、陪喝、陪说话,这种服务员确实有。”

“啊?哥,我是说,嘻嘻,陪吃、陪喝、陪睡!”

小晴谑笑道,瞟了身旁憋着笑的服务员一眼,仍然毫无自觉,还好是她一个女孩子说这话,如果是男顾客,服务员肯定会觉得很别扭。

服务员不好意思地瞟了小晴一眼,默不做声。

我狠狠地瞪了小晴一眼,然后要服务员上几道春水大酒店的特色菜,并叫了一瓶五粮液,替李杏儿要了一瓶红酒。

当服务员殷勤地帮我们倒好酒后,菜就都上好了,这速度还真快。

“哇,龙虾!”

小晴不由得睁大眼睛,伸出双手直接抓过一只龙虾,却随即咧嘴道:“啊,好烫!”

“砰!”

的一声,就见小晴把龙虾扔回盘子,甩着双手,嘴里吸着气。

“哈哈,心急吃不得热豆腐。”

我笑道,服务员在一旁只能抿嘴偷笑。

“小晴妹妹,你慢一点,没有人会跟你抢。”

李杏儿也不由得莞尔道。

小晴瞪大眼睛,道:“笑什么笑?我吹吹就不热了,哼!”

说着,小晴端着盘子,狠狠吹几口气,觉得差不多了,这才抓起龙虾开始吃,根本不顾我和李杏儿要不要吃。

我端着酒杯轻啜一口,然后把酒杯放在手里轻轻旋转着,观察着酒杯里的酒。

李杏儿夹了一口菜,放到嘴里慢慢咀嚼,姿势很优雅,显得极有教养,而她的一双妙目却在我和小晴身上来回打转。

小晴吃完一只龙虾后,又拿起另一只,吃得异常尽兴。

当吃完龙虾后,小晴取过餐巾纸抹了抹嘴,擦了擦手,拍了拍胸前,随即那里就荡起一轮妙波,吐气道:“呼……才吃了两只就有点饱了,嘻嘻。”

“你……能吃两只龙虾就很多了,你还想吃别的菜吗?”

我郁闷地苦着脸,回头向服务员道:“你先出去,有事再叫你。”

服务员应了一声,随即转身离开,病轻轻关上房门。

“别的菜?那个……”

小晴睁大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望着一盘水晶肘子,道:“这个……看起来不错,只是……吃不下了。”

小晴那双白嫩的小手揉搓着胸部,仿佛在把吃到肚子里的食物往下顺,可她那已经发育得不错的子在她的揉搓之下,便鼓胀胀地顶着衣服,直欲裂衣而出。

“咕噜……小晴,慢慢吃。来,我们喝一杯。”

我望着小晴那对与她娇小的身体有些不相称的大宝贝,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为了掩饰我那色狼的模样,这动作当然要背着李杏儿。

我倒了一杯酒,对李杏儿举杯道:“来,杏儿,干杯。”

李杏儿正在看着小晴,听到后立刻举杯,与我的酒杯一碰,我们两人不由得相视一笑,轻抿一口。

“不行、不行!干嘛你们喝酒不叫我?太不够意思了!重喝、重喝。”

小晴拿起她面前的酒杯,就要倒红酒。

我立刻阻止小晴的动作,道:“小孩子不准喝酒!”

我的脸色很严肃,小晴一时还真被我吓道,她向李杏儿投去求助的目光,道:“杏儿姐姐,我……”

“小晴,你还是喝果汁吧。”

李杏儿显然也不是个容易妥协的人,她喝了一口红酒后,双颊增添一抹红霞,显得无比娇艳。

“唉……好吧。”

小晴无奈地倒着果汁,然后举杯道:“哥、杏儿姐姐,来,我们一起喝。”

看小晴那样子,还真像是在酒场上拼杀过的老将。

有了小晴在旁搅闹,气氛反而显得轻松愉快,李杏儿也不时发出娇笑声,不知不觉间,我那瓶五粮液也喝得差不多,而李杏儿的一瓶红酒也快见底,小晴的果汁倒还剩不少。

我询问着小晴关于学校的事情,小晴说她的成绩非常好,还一脸得意地把班主任的电话号码给我,以方便我查问她的成绩,看来小晴并没有说谎。

小晴在校的成绩好,我感到相当安慰,毕竟如果小晴学坏,东方友说不定会埋怨我。

李杏儿则是不时跟小晴聊着衣服和化妆品方面的话题,两人聊得挺热络,两颗脑袋凑在一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李杏儿还不时抬头瞟我一眼,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证实我确实存在。

每当李杏儿看我的时候,我便报以一个微笑,自以为很帅。

吃了许多食物,又喝了三瓶果汁,小晴撑得直揉着肚子,连呼这里的菜好吃。

我们一行三人下楼时,李杏儿显然喝得不少,摇晃着身体,我见状连忙扶着她的胳膊,觉得那纤细的胳膊滑腻温热,摸起来挺舒服的!

小晴见状,来到李杏儿身体另一侧扶着她。

李杏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徐子兴,对不起,我喝多了,你来开车吧!”

“杏儿姐姐,哥喝的也不少啊。”

小晴立刻反对道。

“呃……放心,我没事。”

我连拖带抱地将李杏儿拖上轿车,这辆桑塔纳是医院配给她的工作用车,今天私用一回,倒也挺方便的。

小晴喜孜孜地坐到后车座,李杏儿坐在副驾驶座,由我来开车。

把小晴送到学校的宿舍后,我就开车往惠民医院的方向开。

“啊!我不行了。”

李杏儿突然一声干呕,接着连忙摇下车窗,立即把脑袋伸到车窗外,干呕连声。

“小心点,这样很危险。”

我见状,连忙把车停在路边,跳下车来到李杏儿那一侧的车门,慢慢帮她打开车门,半扶半抱着她,让她蹲到地上,轻轻捶着她的柔背,她干呕了几次,倒是吐出来许多黏黏的液体。

我立刻递给李杏儿早就准备好的纸巾,她却没有伸手,只是懒懒地将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神情有些呆滞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的手,这意思是:你帮我擦嘴。

我当然明白李杏儿的意思,便撇清道:“这可是你要我擦的。”

“嗯……”

李杏儿在呕吐过后,似乎全身都没有了力气,微微娇喘着,小香舌时而舔一下嫣红的嘴唇。

我连忙帮李杏儿擦去嘴巴的呕吐物,见她不再呕吐,便试探着问道:“杏儿,能上车吗?”

“嗯。”

李杏儿微微点头,任我抱着她上车,当我扶她坐好后,便关上车门,再跑到驾驶座发动车子。

回到惠民医院后,我停好车,扶李杏儿下车。

从停车场到李杏儿住的宿舍,这段路其实只有两百多公尺,可她似乎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是懒懒地依偎在我身上。

我和李杏儿都只穿着单薄的衣服,所以当她身上的柔软处摩擦着我的胸肋处时,那种感觉,让我这本来就定力不好的色狼欲火焚身起来,特别是她胸前那对高耸的肉山,也许是还没有被开发的缘故,那对弹性让我迷醉不已,我趁着彼此的身体摩擦时,偷偷伸手摸了几下,果然触感柔软啊!

我忍受着能看却不能吃的痛苦折磨,好不容易才把李杏儿送回宿舍,我将她放倒在沙发上,便帮她整理床铺,闻着那香香的床铺,我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

我帮李杏儿洗了把脸,接着扶她躺到床上,她穿着一件雪白的连身裙,那玲珑有致的娇躯魅力四射,令我下面的蠢蠢欲动起来。

李杏儿那雪白的脸蛋在床头灯的照耀下,泛出粉白色,显得格外诱人,柔顺的黑发散开铺在枕边,修长的玉颈毫无瑕庇,如天鹅的脖颈般散发着莹白的玉光。

此时,李杏儿的呼吸逐渐变得均匀,那对缓缓起伏着,令我感到血脉贲张,鼻血直流,而且她的腰很细,甚至让我觉得一只手就能握住她的腰。

面对着李杏儿那玉体横陈的模样,我心想:该怎么办?是直接走人?还是帮她脱下衣服,让她能安稳睡觉?

我犹豫了一会儿,顾不了李杏儿会不会误会我,反正我又没做亏心事,于是我下定决心,来到她的脚边,帮她脱下那双布鞋,这双鞋明显是玉凤帮她做的,看来这小妮子还挺念旧的。

脱下那双布鞋时,我顿时呆住了!只见那双纤柔而圆润的脚丫子由于没穿袜子的关系,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那纤美的足踝圆润,没有一根青筋,而最可爱的还是那十只小巧而美丽,如白玉做的算盘珠似的玉趾,让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心中狂跳不已。

我抬起头,见李杏儿没有反应,便大着胆子,一手一只握住她那柔软的脚丫子,感到心痒难耐,看着那十只可爱的脚趾头,我忍不住伸出舌头,在两只大姆耻上轻轻舔了舔,然后干脆张嘴含住一只拇趾,舌头在上面乱舔一通,放开后,就见被我含过的玉趾在灯光下闪着晶亮的光芒,显得更加诱人。

我强忍着冲动,逐一含过李杏儿的十只脚趾头,后来干脆将五个只脚趾头全含在嘴里,突然,传来一道喘息的声音:“徐子兴,你就是个混蛋。”

我顿时吓了一跳!并感觉到李杏儿的脚丫子轻轻一动,随即她翻了个身又不动了。

我感到有点晕,道:“闹了半天,这小妮子还说梦话呢!”

然而经过这么折腾,我体内涌起的的欲火,一下子就如被冷水浇了似的熄灭了。

我睁大眼睛,望着李杏儿那张吹弹可破的嫩脸,害怕她随时会醒过来,心中不由得忐忑,转身就要离开时,就听李杏儿突然道:“徐子兴,我恨你,恨你一辈子。”

嘎?我立刻转身,见李杏儿依然睡得正香,嫩红的脸蛋无比娇艳,小巧嫣红的嘴唇还在微微蠕动。

说梦话?我压住狂跳的心坐在李杏儿的床边,见她一身裙子被压得全是皱折,想要帮她脱下裙子却不敢,而且想到如果帮她脱下裙子,就算我什么事也没做,她也不会相信,因为就连我自己也不相信啊!

“咯咯……”

李杏儿那磨牙的声音听得我浑身直冒冷汗,心想:在睡梦中磨牙……说明李杏儿的性格非常急。

“徐子兴,你真是个笨蛋……”

说着,李杏儿停顿了一会儿,继续道:“你为什么那么无赖?你身边这么有那么多的女人?真是气死我了。”

说完这句话,李杏儿就没再说梦话,沉沉睡着。

我的脑子顿时飞速地转动起来,心想:我身边的女人多,李杏儿为什么要生气?难道……她偷偷喜欢我?

我脑中带着几个问号,帮李杏儿关上房间门,便回到我的办公室,爬上床,突然,我惊呼道:“咦?你……你是?”

说着,我摸到一具柔软的身体,顿时吓了我一跳,难道上天送来七仙女安慰我?

“唔……你回来了?”

那女人一说话我就听出来了,她就是奔放的洋妞史蜜丝!

这时,我搂着史蜜丝亲密了一番,正好我需要发泄一下被李杏儿勾出来的愁火,史蜜丝当然非常配合……

隔天,当我醒来时,史蜜丝已经不在我身边,但床上还留着她身上那醉人的馨香,我贪婪地闻了一会儿,这才懒懒地爬起身。

此时已经八点,我倒是不用按时上班,算是一个非常自由的院长。

洗漱完毕后,我走出办公室,外面的阳光已经非常亮,医院内来来往往的病人和医生护士都各忙各的事情,一个个行色匆匆。

“徐院长!”

一道清脆的叫声从我背后响起,我急忙回头一看,叫我的正是宋雅琳,此时她穿着一身白大褂,手里夹着一个文件夹,那合身的白大褂遮不住她略显丰腴的身材!

我顿时愣了愣,被宋雅琳穿上白大褂后的模样吓到了,心想:这还是那个瘦弱的女孩吗?这真叫眼睛一眨,老母鸡变鸭呢!

“嘻嘻,怎么了?不认识我了?我是宋雅琳呀。”

宋雅琳浅笑道,而她的脸有些红,可能是看到我太激动了吧!

“啊……还真有些认不出了来呢,请问,你是哪家大小姐呀?”

我连忙打着哈哈。

“嘻嘻,徐院长真幽默,今天,我成为医院的宣传科科长啦!”

宋雅琳神情兴奋地告诉我这个好消息,脸上洋溢着满足和快乐。

“哦……你……爷爷的病情,怎么样了?”

我看着宋雅琳那突然变得好看的脸蛋,觉得女孩子的美,许多都是用钱养出来的,比如现在的宋雅琳如果仍然是土妞的模样,她的美丽也许就不会被我发现,如今她换上一身白大褂,全身打理得干净,那张白嫩的俏脸浮现红晕,这才是一个年轻女孩应该有的模样。

“我爷爷的病情好多了,多亏徐院长和史蜜丝博士的帮忙,我要谢谢你呀!”

宋雅琳低头弯腰,对我深深一鞠躬,随后又狡黠说道:“徐院长,你不够意思哦……我当上医院的宣传科科长,你不祝贺我一下?”

“啊?好啊,我祝贺你。”

我握住宋雅琳那白嫩的小手,觉得她的小手特别柔软,我不由得瞟向那双手,就见那双小手莹白细腻,怪不得这么柔软!

“谢谢……”

宋雅琳垂下那双漂亮的眼睛,偷偷看着我,脸上露出羞涩的神情,她的两只手互相握住,摄嚅道:“可是……可是……”

宋雅琳“可是”了半天,却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可是什么?”

我不由得追问道。

“徐院长,我、我知道,我和爷爷能有今天的一切,都是您给的,不如……今晚我请你吃饭,算是帮我庆祝当上宣传科科长,怎么样?”

宋雅琳越说越流畅,最后那双美眸不再躲闪,而是直视着我,但这变化也太快了吧!

“请我吃饭?不必了!”

我连忙推辞道。

“不!我一定要请,你是我们的恩人,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爷爷,你就是我最亲的人了。”

宋雅琳一双俏目中闪着泪花,用央求的目光望着我,希望我能答应她。

“呃……那好吧!不过,我们先讲好,不用花太多钱。”

我这话一说出来,连我都觉得有些老气横秋。

宋雅琳闻言立刻笑了,那灿烂的笑容如春花绽放。

“嗯,好的,我当然要听院长的话。”

此时,宋雅琳如一只快乐的百灵鸟,连蹦带跳地跑开,道:“徐院长,我还有事要忙,下班后,我再去找你。”

留下清脆的余声,她飞走了。

想不到我一个善举,竟然换来宋雅琳对我如此亲近,这倒令我感到意外。

想起昨晚李杏儿梦话中对我透露出的情意,我也只能感叹,要说我能赢得这么多女人的芳心,除了命犯桃花外,可能欢喜大法也有一大功劳啊!难道我真的具备吸引女人的气质?但这种事我自己并不知道,也无法知道。

今天是星期六,可惠民医院压根就没有假日,这里依然忙碌。

当我正走向李杏儿的办公室时,突然一道小小的身影跑过来,道:“哥,你过来。”

我一看是小晴,看她神神秘秘的模样,以为她有什么事呢!

来到拐角处后,小晴悄声道:“哥,你老实交代,昨晚有没有把杏儿姐姐给……嘻嘻。”

说着,她那灵活的大眼睛满是调谑的光芒,那眼底的涵义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猜得出来。

“你在说什么?我只是送回她宿舍而已,并没有做什么。”

我拿出十二万分的真诚,苦着脸道。

“你真的没有做什么?”

小晴显然不相信我的话,她那一双大眼睛在我脸上转来转去,似乎在观察我说的话是真是假,最后没办法确认,只好道:“刚才杏儿姐姐问我,是谁把她送回宿舍。”

小晴显然觉得跟我亲近,才特意把这话告诉我。

小晴继续说道:“你惹的情债,你自己去面对。”

我闻言差点晕过去,小晴才几岁,居然就摆出一副在教训我的口气!

我瞪大眼睛,道:“你现在最主要的事就是认真读书,其他的事,你少心!”

我那严肃的语气,吓得小晴吐着舌头,接着飞快地跑走了。

我走向李杏儿的办公室,一进去发现李杏儿挺忙的,而且还有两个人,一个人正在向李杏儿报告事情,另一个人则坐在一旁等候。

我迟疑了一下,这时李杏儿抬头看到我,便用手指向那正在等候的人的方向,道:“你先坐到那边。”

听李杏儿的语气平静而有礼貌,不像是在生我气的模样。

足足等了半小时,李杏儿才终于处理完那两个人的事情,而他们也告辞离开,就只剩下我和李杏儿两人。

我一直在观察李杏儿,见她垂着一双好看的眼睛,睫毛微微颤动着,在文件夹上的纸写着什么,可凭着我的直觉,我能感觉得出来她的心很乱,也许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吧!

我笑道:“李副院长,你好忙啊!”

“嗯……徐院长有什么指示吗?”

李杏儿摆出公事公办的模样,仍然低垂着眼睛,似乎在刻意躲避我的目光。

“什么指示不指示?我看你昨晚喝得不少,担心你今天不能准时上班呢!”

我望着李杏儿的脸,果然,就见那张嫩脸上飞起一抹红霞。

“我没事了,倒是昨晚……麻烦你了。”

李杏儿当然知道是我送她回去,至于我咬她脚趾头的事,不知道她当时有没有感觉到?但看样子,她至少知道是我帮她脱鞋,也许她的害羞,就是因为我帮她脱下鞋子吧!

“我昨晚……是不是有吐在你身上?”

李杏儿怯生生地问道,笔轻轻敲打着桌面,想要平复她那慌乱的心。

“没有,你昨晚吐到车子外面,没事的。”

我实话实说地道:“你喝多的时候很可爱呢!”

“啊?”

李杏儿的身体明显一颤,那睫毛颤抖得更加厉害,握着笔的手非常不自然。

“那个……如果没事,我就先走了,我也没别的事,就只是来看看你。”

我站起身,见李杏儿仍然低垂着眼睛,便推门离开。

此时,李杏儿的心如鹿撞,眼角的余光看到我走出办公室,她才放心地吁了一口气,摊开那嫩白的小手,只见手心已经全是汗。

李杏儿在春水村的时候,根本就不在意我,但现在因为我们身份的改变,我成为她老板,而她却成为我的员工,对我的态度就有着根本性的改变。女人啊,她如果不在乎你,你在她面前无论怎么晃,她都不会看到你,更别说在你面前会紧张,可她一旦在乎你,在你面前就会开始紧张。

李杏儿开始回想昨晚的事,她只知道自己醉得一塌糊涂,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当然也不知道怎么回宿舍的,只知道醒来后,光着一双脚丫子,肯定是徐子兴这个坏家伙脱的鞋!

只要一想起这件事,李杏儿的心跳就开始加速,心想:他有没有摸我的脚?

或者摸其他地方?然而李杏儿能够肯定的是,徐子兴这人虽然坏,可并没有占有她的身子。

在李杏儿的眼里,徐子兴是个坏男孩,可她的同学中也有些她以为很优秀的男孩,但拿他们跟徐子兴相比,好象个个都不如徐子兴——尽管徐子兴没有上过大学,但“徐子兴”这三个字,已经悄然在她的心灵深处开花结果,所以她在我面前会紧张就源于这一点想法,当然,这也足以说明她的心里已经开始有了我的位置。

回到办公室后,一整天我都无所事事,只好练功来打发时间,如今我的功力提升许多,念力也相当强,可以观察到周围几十丈内的任何情景……当然,我并不喜欢偷窥女人,不然以我的功力还真的挺方便的,但虽然我不喜欢偷看,可我喜欢偷偷地做……呵呵。

“徐,一起吃饭吗?”

突然,办公室门被人打开,只见我那可爱的金丝猫——史蜜丝满脸笑容地探头进来,见我在练功,嫣然一笑道。

“呃……我今晚约了人。”

我歉然道。

“哦,那我自己去吃饭。”

史蜜丝这西方女人热情而奔放,而且不会吃醋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徐院长,您在吗?”

随着这清脆的问话声,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吧。”

我收了功,其实宋雅琳还没走近办公室,我就已经发现到她了。

第六章 妖女雅琳

宋雅琳推开门走进来,只见她换上一身粉红色的连身裙,衬得她的嫩脸更加璧白,长长的头发绑成两条马尾辫,带着欢快笑容的脸蛋洋溢着兴奋。

当宋雅琳走到我面前时,她神情局促地并拢双腿,低垂着头,时而瞟我一眼,小声道:“徐院长。”

“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规矩啦?呵呵,坐吧。”

我伸手示意宋雅琳坐在沙发上,看着她不安地坐下后,我微笑道:“雅琳,今晚想请我吃点什么?”

“吃什么……”

宋雅琳沉吟了一会儿,眼睛转来转去,看着我到:“那要看……看哥你想吃什么。”

宋雅琳的这一声“哥”叫起来是那么的自然,看来她曾经无数次在心里这么叫我吧?令我不由得讶异地看了她一眼。

“呃……我对吃的没什么意见,看你想吃什么,我随你,呵呵。”

我徐子兴就算吃一片钢铁下去也能消化。

“嘻嘻……”

宋雅琳露出一个嫣然的笑容,显得更加清纯可爱,她站起身,挽着我的胳膊,道:“哥,那就走吧!我们到街上再考虑吃什么,好吗?”

“呃……好吧!”

我随手关上灯,悄声道:“雅琳,你别挽着我的胳膊。”

宋雅琳闻言,脸立刻红起来,飞快地松开挽着我胳臂的手,两手扭在一起,不好意思地瞟了我一眼,走路的姿势也变得不太自然。

我穿着一身深蓝色的便装,一身都是深蓝色,宋雅琳则怯生生地跟在我身后,我们两个走在一起,一个高大健壮,气质豪迈;一个柔弱娇小,容颜俏丽,这看起来就是在谈恋爱的男女。

远谈生,近谈情!我和宋雅琳间有段距离,因此在外人看来,我们就是关系生疏些的男女,还不好意思靠得太近,但即使靠得再近,我们也不可能牵着手逛街,因为就算是夫妻,也少有牵着手逛街,除了那个开朗大方的史蜜丝是个异类,她根本什么也不顾忌。

我开着新红旗车,宋雅琳坐在副驾驶座上,她笑得嘴巴都阖不拢,露出两排漂亮的白牙,那条红嫩的香舌伸缩间,无比诱人。

宋雅琳的快乐,我是感同身受,因为我第一次坐这种车时,也有这种喜悦至极的感觉。

我将车开到春水市的步行街,因为这里的食物便宜,毕竟是宋雅琳要请客,当然不需要到大饭店,吃点小吃就好。

我随便找了个地方停车,此时我们不需要再顾忌,宋雅琳又自然地挽住我的胳膊,由于宋雅琳的个子比我稍微矮一点,所以当她挽着我的胳膊时,我的胳膊就与她胸前的柔软处不断摩擦着,让我心里觉得痒痒的,非常难受。

我的眼角瞟向宋雅琳时,觉得这小妮子越看越有一种特殊的妩媚,怎么看,心里就怎么舒服,她的弯眉一挑,我的心里就是一动,她美丽的眼睛一闪,我心里就一颤,更别说她的小手在我的手上摩娑时所带来的酥麻感……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我的定力那么差?

虽然我练欢喜大法后很需要女人的安慰,可我也不是看见女人就要上啊!有了刚才的这种感觉,我就特意去观察着宋雅琳,她依旧清纯可爱、天真无邪,可我总觉得她身上有一种吸引着我的魅力,就好象……天生媚骨!突然我想到这个词,因为宋雅琳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唤起我最原始的,令我无比惊奇,没想到这样一个清纯的女孩居然是天生媚骨!

“施主请留步。”

突然,我面前站了一个穿着袈裟的和尚!

这位大和尚单手一竖,就紧紧盯着在我身边的宋雅琳!

我看了看,见这和尚也就三十来岁,头上有六个戒疤,相貌威武,一脸正气,看样子功力还不低!

我靠!不会是遇到花和尚了吧?干嘛老朝着雅琳看?我正疑惑间,那大和尚开口道:“孽障!跟我回去,我负责教化于你,不准你再出来害人。”

说着,和尚似乎就要伸手去抓宋雅琳!

我正要出口反对,想不到宋雅琳先开口说话:“大和尚,你不要多管闲事,赶快离开这里!我没有要害人。”

说着,她挽着我的胳膊,道:“他是我哥,我们要去吃饭,再说,我也没时间听你的教化,我们还有事。”

宋雅琳拉着我,脸上一片冰冷,那好看的贝齿轻轻咬着下唇。

我当然不愿意理那个大和尚,便跟宋雅琳往前走。

“女施主!如果你再执迷不悟,我只好用佛法度化你了!”

大和尚的语气不善,身影一飘,就又来到我们面前。

我眯起眼睛,道:“嗯,还是个高手呢!不过在我徐子兴面前,你肯定要栽跟头了。”

“哼!”

宋雅琳冷哼一声,右臂一伸,把我挡在后面,悄声道:“哥,你退到我后面。”

啊?这……这小妮子难道是个高手?我疑惑地望着宋雅琳,并没有往后退,因为他们要开打不要紧,但如果伤到宋雅琳,我会后悔的。

“说吧,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和尚?为什么要拦住我们?”

宋雅琳丝毫不胆怯,迎上和尚时,她脸色平静而自然,我看得有些发呆。

“我乃峨嵋六戒,今天遇到你这妖女,当然不能放过!”

这位自称六戒的和尚一脸正气,道:“妖孽,还不束手就擒!”

“你……我是奉公守法的好人,你凭什么这样说我?”

宋雅琳瞪着一双大眼睛,道:“你再不走开……我……我……”

“妖孽,你身怀邪功,居然敢说自己是好人?我怎么能让你为害人间?”

六戒和尚见宋雅琳不从,便双手一晃,作势就要冲上来,看来是准备降妖除魔了!

“哥,你离远点!”

宋雅琳娇喝一声,飞身冲到六戒和尚面前,顿时两人拳来脚往,居然战在一起!

我不放心地越来越靠近宋雅琳,虽然宋雅琳的身手不错,只是跟这位八戒的弟弟——六戒比起来,还有段差距,只是几招下来,宋雅琳就已经不支,突然她惊呼一声,竟被六戒和尚一掌打在上,随即她踉跄往后退,我连忙走上前扶住她。

“大和尚,我不管你是谁,但如果你知趣,知道滚蛋的话,我还能饶过你,否则,我打死你!”

我抱着宋雅琳,神色冰冷地说道。

“雅琳,你没事吧?”

“哥,我……没事。”

宋雅琳咬着银牙,双手捂住处,脸上冒出豆般大的汗珠。

“你休息一下,看我打死他!”

我扶着宋雅琳来到街边的一张小凳子上坐下,接着转身回来,那六戒和尚倒是并没有乘机偷袭,仍然面色庄严地望着我。

“施主,贫僧是来救你的,你可不要被妖女迷惑啊!”

六戒和尚急道。

“少废话,你立刻在我眼前消失!否则,我只好打跑你!”

我摆了个姿势,从刚才六戒和宋雅琳的打斗方式来看,我不需要使用欢喜大法,只要使用技击之术就可以打败他!

“你……你不要执迷不悟!”

六戒和尚非常激动地说道,眉毛还抖动着。

“放屁!你无端打伤我的女友,我不要你赔医药费就已经便宜你了!你还多事!”

我再也受不了,上前一步,虚晃一拳,左拳击向六戒和尚的胸前,见六戒和尚后退一步,伸手挡住我的攻势,我顺势缠住他的手腕,微微一拧,另一手早在他的肘处一捏,喀的一声轻响,他的手臂就被我弄到脱臼,接着我一脚踹倒他,回身抱起宋雅琳,奔向我的红旗车。

此时宋雅琳仍疼得直冒汗,于是我匆匆把她放到副驾驶座,开车直奔向惠民医院。

路上,我关心地问道:“雅琳,你觉得怎么样?没事吧?”

“嗯……没事,哥,不要紧。”

宋雅琳咬着下唇答道,声音很微弱。

我心里可急了,想不到跟宋雅琳出来吃饭,饭没吃成,却没有保护好她!

“雅琳,到了医院就好了,都怪我,我以为你能打得过他。”

我自责地摇着头,恨不得打自己两巴掌。

“哥……不要那么说,我……不怪你。”

宋雅琳轻轻闭上眼睛,睫毛颤抖着,脸上冒着汗。

过了一会儿,宋雅琳小声道:“哥,我……我的伤,医院治不了,你把我送到爷爷身边就好了。”

“啊?你……你是说……”

我一边开车,一边疑惑道:“你爷爷他能够治疗你的伤?”

如果宋雅琳的爷爷能治好她的伤,那他肯定是个高手。

“哥,你不要担心,我这伤没事……真的没事。”

宋雅琳痛苦地说道。

“好吧。”

我把车开得飞快,冲到惠民医院后,抱起宋雅琳就跑向她爷爷的病房,令其他人不由得看向我这边。

“宋老先生,快看看你的孙女。”

我把宋雅琳抱到她爷爷面前,见他的精神状态不错,脸上有抹红晕,看起来有活力许多。

“怎么了?”

看到宋雅琳的情形,宋雅琳的爷爷竟然丝毫不惊慌,要我把宋雅琳放到病床上,然后他握住宋雅琳的腕脉,皱着眉头诊了一会儿脉,才抬头道:“受伤了?”

我点了点头,急忙道:“是我们出去吃饭时,突然有一个和尚说她是妖女,把她打伤了。”

“哦?”

宋雅琳的爷爷问道:“那……你们是怎么回来的?和尚怎么没把雅琳带走?”

我闻言有点儿晕,心想:难道该让和尚把雅琳带走才对吗?虽然我有些不快,还是解释道:“是我把那和尚打跑了。”

“哦?”

宋雅琳的爷爷脸上终于露出惊讶神色,道:“徐院长很厉害啊!”

“麻烦您帮雅琳看看伤势,不要耽误到治疗。”

我急忙道。

“嗯,放心,雅琳没事的,只是小伤。”

宋雅琳的爷爷仍不急不躁,道:“休息两天就好了,谢谢徐院长救她回来。”

“谢倒是不用,你还是先帮她看一下伤口,我无法放心。”

我皱眉道。

“只要让雅琳吃下这帖药就没事了。”

宋雅琳的爷爷竟然随身还带着药,只见他取出小包包,拿出放在里面的白色的药,接着喂宋雅琳吃下去。

宋雅琳的爷爷见我紧张地盯着他的动作看,笑道:“徐院长,你还没吃饭吧?”

“啊……是啊!”

我这才想起,这顿饭居然被那个可恶的和尚搅了局,肚子似乎在抗议着。

“徐院长,你自己去吃吧,我这里还有一些东西可以让雅琳吃。”

这时,宋雅琳的爷爷下了逐客令,我也只好到医院的餐厅吃点东西。

吃完饭后,我仍然有些不放心宋雅琳,便再次来到病房,见她爷爷正在喂宋雅琳吃东西,而且她的脸色好多了,看来伤势没什么问题。

“徐……徐院长。”

宋雅琳看到我进来后脸色一变,随即急着要从病床上爬起来。

我见状,连忙道:“你、你别动,休息就行了。”

宋雅琳的爷爷点了点头,说道:“徐院长,你放心,雅琳已经没事了,只是一点小伤。”

“哦,那就好。”

我见这里也没有地方坐,只好叉着手站在病床边,望着躺在病床上显得慵懒的宋雅琳,此时她的脸蛋浮现一抹红晕,显得很娇艳。

“徐院长,你说是峨嵋的和尚?”

宋雅琳的爷爷关心地询问着具体情况,显然他已经问过宋雅琳详细情况,现在再问我,似乎有想印证的意思。

我点了点头,道:“是,他说是峨嵋的六戒,呵呵,怎么不叫八戒?”

“哦……”

宋雅琳的爷爷神色凝重,好半天不再说话。

我怒道:“这个大和尚好不讲理,说雅琳是妖女,哼……我看他是和尚,才饶了他,要不然,我……”

我没有再说下去,但我徐子兴又岂是怕事之人?

“呃……徐院长,你……你以后要小心峨嵋的和尚。”

宋雅琳的爷爷说道。

“我知道,我又不怕他们。”

我并不明白宋雅琳的爷爷提醒我的用意,只以为他是担心我。

我见宋雅琳的情况并无大碍,闲聊了几句就回去了。

隔天,我决定回家一趟,之后与我的女人们又是一番欢爱。

玉凤和李玉姿都有了很大的改变,看来女人有了钱,穿着、打扮自然也就高级许多,气质也显得雍容而典雅,说话的语气也带着一种贵气,但我可不管,仍然像以前一样对待她们。

玉凤和李玉姿告诉我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春水村的乡镇企业在县政府的支持下,已经成为县里的标竿企业,并且要我在春水村建立一家集农产品的生产与加工为一体的公司,但我对这个不感兴趣,可又不能辜负县委书记李三清的好意,而且我得全国劳动模范的事情也已经确定了,最后我要玉凤和李玉姿处理这件事,成立公司的事情她们不太懂,于是我建议她们到城市找大企业的主管请教,最好还能挖人才做总经理,这样她们就能闲下来。

玉凤和李玉姿闻言连连点头,而且有钱好办事,毕竟有许多人才都在各个部门和教育事业领着几十块钱的薪水,只要我提升待遇,就一定会有人来应聘。另一件事,是朱倩调到春水市了,据说这两天正在收拾行李,我只能无奈地笑笑,现在我经常住在春水市,而她会调到春水市,自然是想跟我多亲近一点,所以我决定暂时先不去找她,反正等到了春水市后,我们有的是时间。

我回来了一天,居然没有见到赵如清的影子,还真是奇怪,问的时候玉凤才告诉我,赵如清到别处推广大棚技术。

这时,采儿娘来找我,说是让我联系让采儿进城读书的事情,我一听就明白,这肯定是因为我把小晴送到春水市读书而采儿还没去,我连忙答应下来。

采儿娘望着我,久久不肯离去,我知道她食髓知味,肯定是与我分别的时间太久,她又痒了,我便在她耳边悄声道:“一会儿我再跟你商量这件事,好吗?”

“嗯……”

采儿娘红着脸,妩媚地瞟我一眼,含嗔带痴地扭着走了。

我带着小狼来到榨油厂,告诉李明理:“从今天起放下榨油厂的工作,准备一下,明天跟我去春水市。”

李明理闻言非常兴奋,连连点头,见我要离开,笑道:“徐哥,留下吃饭吧?”

“不了,我还有事。”

这时,我已经上了车,而小狼也早就跳上来,这家伙蹲在副驾驶座上,毫不客气地伸长舌头吐着气。自从上次我开车时,小狼上了一回车,以后我每次开车出去时,只要打开车门,它就会飕地跳上车。

小狼的毛发越发光滑,摸起来软软的,两只眼睛闪亮亮,跑起来的时候更是威风八面,颇有狗王的风采,叫声也有了变化,简直如虎吼似的,不仅传得远,而且听起来令人心悸。

我先开车回家,然后信步走出院子,只见天色已经黑了,我当然不能明目张胆地去找采儿娘,而唯一的知情者就是小狼。这家伙跟在我后面,遇到有狗叫的时候,它机灵地并没有大声叫,只是低低地呜呜一声,就把别的狗吓得不敢出声。

今晚的采儿娘特别热情,炒好菜,跟我喝了一回酒,就满足地望着我,仿佛她有了我,就有了整个天下,而采儿早早就睡了,我和采儿娘就喝酒聊天。

采儿娘趴在我的怀里,仰头看着我,轻声细语地跟我说话。

我觉得采儿娘简直变了一个样子,原来的她风风火火、脾气火爆,在村里是个无人敢惹的疯婆娘。

“我怎么觉得你变温柔了?”

我微笑道。

“哼……我是个寡妇,又带着采儿,如果性格不强一点,还有办法活下去吗?”

采儿娘嗔怪地横了我一眼,道……

采儿娘的双手紧紧抱着我的腰,我则伸手探进她的衣服内,抚上她胸前的双峰,采儿娘最让我迷恋的就是这对,我怎么摸都觉得摸不够。

“呵呵,这些天有想我吗?”

我把嘴凑到采儿娘的脸蛋上,用舌头着。

“哼……”

采儿娘轻吟一声,随即满足地闭上眼睛。

自从从美国治病回来后,采儿娘对我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狠话,跟我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就如同温柔贤淑的媳妇般对我百依百顺。

我抱着采儿娘来到大床上,她热情地吻着我,因为她知道,今晚,她又有成为最幸福的人的机会。

我当然不会令采儿娘失望,在满足她几次后,虽然她因为采儿在另一间房间睡觉而不敢大声喊叫,可也憋坏了,最后喘息着依偎在我怀里,化成一滩软泥。

“娘,我走了。”

我拍了一下采儿娘那肥美的,谑笑道。

“哼,不准这样叫我。”

采儿娘柔媚地瞟了我一眼,身体被我折腾得根本动不了。

“没人的时候,我就叫你小宝贝;有人的时候,我还是这样叫你吧!”

我吸了一口采儿娘左边的子,站起身准备离开。

“小坏蛋,你这样不公平……”

说着,采儿娘挺起右边的子,我顿时明白她的意思,这是要我吸一下右边的。

我吸了一口采儿娘右边的,这才转身离去。而以我现在的功力,要翻越一般的院墙相当的简单,我只要将身子一纵,单手按一下墙头,就可以飞身越过两公尺多高的院墙,而且落地无声,根本不用担心被人听到。

这时,小狼忠心地守在外面,见我出来,便摇了摇尾巴跟在我身后,突然我有了个想法:不知道有了灵性的小狼,知不知道我刚才去做什么?想到这里,我觉得好笑,就算它知道又怎样?它对我忠诚,绝对不会泄露我的秘密,就算要泄露,它也不会对任何人讲!

回到家时,玉凤和李玉姿已经睡着,而我子时都要练功,便跑去练功。

练完功的我仍觉得精神奕奕,便又看了一会儿书,现在我看的都是关于管理企业方面的书,尤其是关于公司管理运作,我非常关心这方面的知识,因为我意识到,我将来要经营的是大型的公司!

我已经练到欢喜大法第六层,所以我的能力越来越强,不仅是男人那方面的能力变强,武功越来越高,已经很少有对手,可我自己也清楚,我的内气也越来越不受控制,根本压制不住。

我练欢喜大法还真是越练越上瘾,所以寻找懂得采阳补阴功的女子的事情,要赶快进行,而以我如今的财力确实有办法寻找,但这种寻找又不能登报发寻人启事,只能依靠以人找人的办法。

隔天,我去县里见县委书记李三清,他对我抱有强大的信心,鼓励我要成为整个县里的龙头企业集团。

我对李三清说道:“这件事,我已经委托给玉凤去做。”

李三清闻言,着急地询问道:“你是不是要到春水市发展?”

我说道:“这件事即使委托给玉凤,我还是幕后的指挥者,请放心。”

告别李三清后,我决定去干爹家看看,如今干爹是县税务局的局长,有一间内供的房子,一分钱都不用花,因为事业单位的员工和长官论资排辈地在分房。

干爹的房子是有二层楼,一共三室两厅的房子,相当的大。

干爹不在家,就干娘李洁在家。

干娘看到我时露出欢欣的笑容,道:“呀!子兴,是什么风把你吹来啦?”

“哈哈,是改革开放之风啊。”

我打着哈哈,坐到沙发上,还特意颠了几颠,道:“呀!干娘,你这沙发的品质真好,真是柔软。”

“嘻嘻,这可是进口的沙发,说是真皮的,但我也不懂,反正是一间刚开张的家具城送来的。”

干娘并没有瞒我,在九零年代以前的人根本不懂得送礼这种事,懂得这种事的,通常都在社会上混得不错,像我就是这样。

“干爹呢?去上班了?”

我见干爹不在家,随口问道。

“他呀……出去考察,说是学习北京的什么先进经验,我也没问。”

李洁帮我倒了一杯水,笑吟吟地看着我道:“子兴啊,你现在的事业做大了,你真是有出息啊。”

“这没什么……”

我谦虚道,接过杯子时,我故意在干娘的手指上轻轻碰了碰,但她并没有训斥我,只是红着脸,缩回手。

“干娘……”

我沉吟着,眼睛盯着杯子内的水。

“嗯?有什么事吗?”

干娘见我沉吟,以为我有什么难处,连忙道:“只要你干爹能够办到的,我们肯定会帮你。”

“不是,我是说,你和干爹也应该要个孩子吧?”

我喝了一口水,微笑道。

“啊?”

干娘想不到我是问这件事,她顿时羞红脸,忸怩道:“我……我的伤还没好,不敢跟他……所以才没有孩子。”

但显然,干娘非常在意孩子的事,只见她突然睁大眼睛,道:“如果有办法能帮他生个孩子,我就算死也甘心,他这么多年来一心一意地对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他。”

“呃……也许有一种办法……只是,我不敢保证。”

我迟疑道:“我练的功夫中有一种按摩技术,也许可以帮干娘。”

“哦?真的吗?那可太好了!”

干娘高兴地紧紧握住我的手,眼底满是希望,道:“那……子兴,你就赶快帮干娘按摩。”

看来,干娘迫切地想要个孩子的愿望,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这个按摩……一方面是短期内不一定会有太好的效果:另一方面……需#脱衣服……这个……”

我为难地望着干娘的脸,见她低下头,显然在思索。

“这样啊……”

干娘的脸红红的,除了赵宏先之外,她还从未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脱光衣服,而且她还是一个,但那是干爹心疼她,担心让她生孩子会危及到她的生命。

“我考虑一下,你就在这里吃饭吧,吃了饭……我……”

干娘没有说下去,看来她确实感到为难,既想要孩子,又不想对不起干爹。

干娘站起身,走向厨房,到:“我先去做饭。”

“好吧。”

我看了看手表,见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半,这个时候如果我要走,干娘肯定不答应。

第七章 按摩干妈

“子兴,来,吃吧。”

干娘是个手脚利落的贤淑女人,就像玉凤一样,她很快就做好几道菜,连连嚷着我坐下,然后坐在我对面。

“呵呵,干娘不用跟我客气。”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道:“对了,我车上还放着两桶油,是特地带给你们,我急着上来就忘记了。”

说着,我起身跑下楼。

“啊……吃完饭再说嘛。”

干娘在我身后喊了一声,但我已经跑到楼下,从红旗车上提出两桶花生油,而且就算在县城还不容易买到,因为大部分都卖到北京、上海等大城市。

“哟……是花生油,真是太谢谢你了,子兴,难得你还记得。”

干娘客气地搓着手,道。

我把两桶油放到厨房,洗了一下手,变坐到餐桌前。

“干娘,干爹什么时候回来?”

我随口问道。

“不知道,外出考察……其实就是去旅游,唉……这一年来,他当局长当得心都野了。”

干娘一边嘟囔着,一边帮我倒上一杯白酒:“你喝点酒,我不会喝。”

“哦,谢谢干娘。”

我接过酒杯,与干娘说说笑笑,一顿饭很快就吃完。

看着干娘利落地收拾着碗筷,我随口问道:“干娘,你在学校的时候,学的专业是什么?”

“专业?我当时学的是经济管理,但如今企业不兴这个,也就没用了。”

干娘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叹息道。

“什么?”

我闻言大惊,眼睛不由得瞪得老大。

“你这孩子,干嘛惊讶地看着我?”

干娘瞥了我一眼,继续收拾着碗筷。

“哎呀,我可正在找这种人才,这可太好了!”

我惊讶地站起来,道:“真是想不到,找来找去,原来人才就在这里啊!呵呵。”

我激动地站到干娘面前,把她弄得有些紧张。

“什么人才?现在我就只是个家庭妇女。”

干娘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接着端起碗筷走到厨房,开始洗着碗筷,显然没把我的话当一回事。

我走到干娘身后,认真地说道:“干娘,我要请你出山,帮我管理我的公司,好吗?你将来可就是公司的老总啊!呵呵。”

“你在说什么啊?我行吗?我只学过几年,现在……都有些记不清楚了。”

干娘犹豫道,不敢答应我。

这时干娘已经洗完碗筷,擦了擦手走到客厅坐下,我则神情激动地坐在她身边,一直望着那她娇嫩的脸蛋。

“你行的!肯定行!能够请你当这个总经理,是最合适不过,因为我们是一家人嘛,这就叫家族企业!哈哈。”

我兴奋地搓着手,拉着干娘柔软的手,道:“如果你忘记了,那就再复习一下就行了,我需要一个学过现代化管理的人才,虽然找别人也可以……但我不放心,如果是干娘你来当,我就放心了。”

“那……”

干娘仍然犹豫道:“子兴,我……我是担心做不好。”

“呵呵,只要担心做不好,就肯定能做好!”

我当然能理解干娘的心理,这叫没有实践经验,可实践经验不都是从平常累积出来的吗?只要她有责任心,我就不怕她会经营得不好。

干娘被我说得开始心动,她说道:“那……我就试试?”

说完,她抬头望着我,脸上露出明艳的笑容,显然她也很想有自己的事业,而且我给她这个机会,就是她事业中的起点,而有了这个起点,她只要发挥出自己的本事,尽量获得最多的利润就行了。

“你当然要试试,这个总经理的位置已经是你的了!”

我高兴地说道,并立刻打电话给玉凤,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玉凤一听就来劲了,非要吵着来干娘家,我倒是无所谓,便跟她说道:“我会带干娘回去,到时你们就慢慢商量吧!”

“子兴……如果你能找到合适的人选……”

干娘仍信心不足地说道。

“放心,干娘,这是我的事业,无论经营好坏,我都不会埋怨你半分!当初我没钱时,你们帮了我很多忙,如今我也想帮你,再说,你成为我的员工,其实是在帮我赚钱呀!”

干娘闻言,伸手轻轻打了我的肩膀一下,道:“就你会说。”

干娘那娇嗔的模样是如此的可爱!

干娘有一股成人的美,虽然她已经三十岁,可是没有生过孩子,身材仍然如二十岁的小姑娘般妖娆,特别是皮肤,有如十几岁少女的娇嫩,这种成熟中的年轻,更有一股无比诱人的魅力。

干娘的胸前双峰娇挺鼓胀,甚至毫没有下垂,那丰腴而肥美的大在她的每一个动作下,都会颤抖一下,颤得我心里痒痒的,欢喜大法的神功开始自动运转起来。

其实干娘的内心对我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好感,她说不上来是什么,但看到我时内心就会感到安宁,但看不到我的时候就会有一种心神不定的感觉,后来我才知道,这其实是欢喜大法的境界提升后,对女人会有一种自然的吸引力,这还幸躬干娘跟我非常熟悉,如果我们初见面,像她这种,肯定会对我一见倾心!

甚至就算我不说一句话,那自然散发初的男性魅力,也足以让每一个女人会惦记我很多天。

“呃……干娘,你决定让我帮你治疗了吗?”

我突然想起这件事。

“就像你说的……试试吧。”

干娘红着脸,偷偷望了我一眼,又低下头,看来女人对于男女之间的变化,永远比男人更敏锐。

“放心吧,干娘,我的功夫这一年来又提升不少,我保证有效,而且来年你就有可能生一个胖宝宝。”

“嗯……”

干娘的声音很低,她不知道她将要面临的会是怎么样的尴尬场面,心中枰然乱跳。

“来吧,干娘,我们到房间。”

我拉着干娘的手,见她羞得满脸通红,娇艳欲滴,而我就喜欢看女人害羞时的样子,甚至故意瞪大眼睛看着她。

“看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虽然干娘心中乱跳,可还是嘴硬道。

“呵呵,干娘的这个样子真好看。”

我有欢喜大法六层功力,说话时的声音带有一种吸引女人的磁性,令干娘听了之后顿时心中一震,仿佛已经被我电到。

干娘表情不自然地坐到床上,羞涩道:“我……我要怎么脱衣服?”

我见干娘什么也不懂,便大着胆子道:“至少要脱去上衣,而且……如果想要效果好,下面也要脱。”

“哦。”

干娘的神情十分不自然,毕竟在干爹之外的男人面前脱衣服,这绝对是她的第一次,而且她那对豪乳还没有经过小孩子的吸吮,不仅敏感,而且还十分宝贵。

干娘费了半天的劲,才脱下外衣,里面还有穿上胸罩,这是来到县城居住后才有的习惯,而原来干娘住在乡下时,哪里穿过这种东西?其实现在她穿上时,也觉得被束缚得非常不舒服。

“这样吧,你先趴在床上,我……我需要骑在你身上,这样按摩时才能出力。”

我无耻地要求道。

“哦。”

此时干娘不再害羞,反正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便柔顺地趴在床上。

这时我直接解开干娘的胸罩,随即往两边一分,干娘的玉背被暴露出来,看着她那光滑而柔润的玉背,我心中枰然一跳,伸出去的双手有些颤抖。

“干娘……”

我吞了吞口水,咽了下去。

“嗯?”

干娘疑惑地轻吟一声,并没有抬头,因为她不敢。

“你的腰带……需要松开,这样气血的运行才顺畅。”

我脱下鞋,爬上床。

“啊……”

干娘吓得扭头看向我,因为她能感受到我爬上床时床的震动,但她还是听话地微微弓起腰身,顿时那光滑的玉背形成漂亮的弧度,接着干娘松开腰带,我顺势帮她将裤子褪到膝盖,露出她那一双粉嫩的玉腿,散发出一种诱人的光泽。

在干娘紧张的期待下,我跨坐在她的娇臀上。

好软啊!这是我坐下时的第一的感觉,而且我还特意颠了颠,觉得这比那个进口的沙发弹性还好。

干娘当然知道我在使坏,但她只是轻哼一声,并没有说什么。

我坐在干娘那两瓣丰腴而肥美的娇臀上,顿时感到血脉贲张,全身的血液流速至少一下子加快一倍,而那一充血就硬的早已经按捺不住寂寞,高高昂起,在干娘的臀缝上轻轻地摩擦着。

我运起欢喜大法六层的功力,双手带着两圃热呼呼的内气,搭上干娘的肩膀。

“唔……”

干娘立刻舒服得轻吟一声,而我这带着功力的双手确实是一双魔手,一搭上她的肩膀,就令她感受到那温暖的内气渗入体内,一股酥麻感顿时从肩膀蔓延向全身……

我的手不疾不徐地搓揉着干娘的身体,双手所到之处,顿时把那娇嫩的皮肤揉得泛起一抹红晕,本来雪白而粉嫩的玉背在我的揉搓下,变成娇艳的红布。

“嗯……”

此时,干娘觉得太舒服了,甚至觉得心脏处如被情人的指尖划过般的酥痒酸麻,有股畅快淋漓的快感。

这时,我将往下挪,坐在干娘那两条嫩白的大腿上,手则从她的腰部逐渐往下移,抚上她那弹性十足的嫩臀,但我觉得那条三角有些碍事,便拉着上端往下扯,露出那肥厚而硕大的美臀,和那道令人心颤的臀沟。

我强忍着剧烈跳动的心,屈起手臂,俯,用肘尖抵住她的环跳,慢慢地揉搓着。

“痒……酸……”

干娘不自觉地描述着被我揉搓时的感受,全身因为我的按摩而血脉畅通,代谢加快,突然她心中大羞,原来她在被我连压带揉之下,居然如同床似的了!

“哎呀,子兴,不行了。”

干娘娇羞道,却没有说原因,因为她能感觉到她在床上,但这是因为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并不知道是快乐达到巅峰。

“别说话,这种治疗不能突然停下来。”

我恶意地对干娘道,但其实以我敏锐的嗅觉,早已经闻到她散发出的腥香,令我差一点流下口水,闻着那美妙带着腥味的馨香,我顿时热血直冲向脑门,觉得太阳都随着脉搏在跳动着。

干娘无奈地叹息一声,为了能够生孩子,她只能继续忍下去。

我将身子再往下挪动,开始揉搓着干娘的粉腿和臀沟,令她更加舒服得无以复加,轻哼连声,双腿不由自主地胡乱扭动着,仿佛无法忍受那种快感的侵袭。

我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便轻声道:“干娘,你翻过身。”

其实我并不是单纯地用摩擦在调戏干娘,而是有附上我采阴补阳得来的内气,而这会对她这种病症有着不错的治疗效果,因为她处有一处内气郁结,可能里面有暗伤,如果我能疏通那郁结的内气,她的病就算是好了。

“啊?”

干娘闻言,心想:如果翻身……那我不就会被子兴看光光了!

见干娘迟疑,我催促道:“干娘,你快一点,如果停顿下来,就等于白做了。”

因为运功的缘故,我脸上、身上全是汗,有些还滴在她那被我揉得通红的玉背上。

“嗯……”

随着干娘的一声娇吟,她翻过身子。

失去了胸罩的束缚,两只莹白如玉碗的颤巍巍着,完全暴露在我面前,那胸罩松垮地覆在双乳上端,我随手将它拿走,谁叫它影响我观察这对呢!

“哎呀……”

干娘见状,不由得轻呼一声。

“咕噜!”

我再也忍不住,猛吞一口口水,双手因为激动而颤抖着,伸向干娘那对未经开发的,抚上双乳的上端,双手上那强大的热力瞬间涌入她的体内!

“唔……”

干娘舒服地轻吟一声,但似乎觉得这样不妥,她羞?得抬起双手,捂住那通红的脸蛋,但以我那敏锐的观察力,当然知道她正从指缝间偷偷看着我呢!

我摆出认真的表情,强压着剧烈跳动的心脏,双手从乳根慢慢往下移,最后一手一只握住她那柔软的双峰!

“嘤……”

干娘的双腿微微扭动着,双手也在颤抖,即使从指缝中,我也能看得出来她紧紧地闭上双眼。

干娘能感受到双乳被我握住时的感觉,那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既让人心跳加快,又让人心中奇痒,激得她芳心狂跳,喘气越来越急促。

我恶意地量着干娘的大小,而以我的感觉,我觉得跟玉凤的相比,一点也不小,甚至还坚挺一些,而且还散发着一种诱人的馨香,甚至在我的揉搓之下,那对变换着各种形状,把我勾引得想要啃上一口。

我揉搓了一会儿干娘的那对,接着我的手逐渐往下移,就坐在干娘那温热湿滑处,我们的离得非常近,我的小龙似乎觉得已经找到它的窝,开始疯狂地颤动着,准备随时来个金蛇入洞!

干娘能感觉到我的变化,可她已经被那极致的快感冲击得脑袋发昏,就算想反抗,也根本没时间理会。

平常,干娘就常常觉的她的会感到疼痛,这时我的手放在上面,温暖而和煦的内气如潮水般涌入她的体内!

“哦……”

干娘的双腿胡乱地屈伸着,觉得体内快感连连,就连捂着脸的双手,也在不知不觉中松开,不知道什么时候,她那如春葱般的玉指,在我的双腕上滑动着。

干娘紧紧地闭上双眼,睫毛剧烈颤抖着,嫣红的嘴唇随着娇喘声微微张开,时而露出那条小香舌,舔着那稍显干燥的柔唇,而这个动作是女人最性感的动作,令我的心快要蹦出胸腔。

在揉完后,我的再次往下移,坐到干娘的膝盖处,双手也移到。

这时,干娘的娇喘声更加剧烈,胸前双峰因为剧烈的娇喘而起伏着。

我的手颤抖着探向干娘身上那小三角裤依然覆盖着的私密处,干娘本能地伸手捂住,虽然力量并不大。

我轻声道:“干娘,我需要让你那里的气畅通,这是最后一处了,叫做会。”

我说的这些话,当然是有根据。

“嗯……”

干娘应了一声,虽然眼睛没有睁开,可捂在私密处的双手已经没有力气,于是我轻轻一拨,她的手就离开三角裤的边缘,接着我褪下三角裤,干娘则本能地抬起,让我将小三角裤褪到膝盖处。

此时,干娘的私密出终于暴露在我面前!那浓密的芳草丛中,那条细细的嫩缝鲜红而粉嫩,充斥着浓稠的,而且那晃动着的臀浪也令人心跳加速。

干娘当然知道,的私密处已经完全暴露在我面前,令她羞涩得皮肤都泛起一抹红晕,嫣红的嘴唇不由得发干,令她不由得舔着嘴唇。

干娘的这个动作让我不由得对比着她上面和下面的小嘴,只见上面的嘴小巧好看,红润柔嫩;而下面的嘴虽然有些发黑,可是那嫩红的嫩半露半掩间,更是引人遐思,特别是那如一颗小豆豆,此时因为干娘被我撩拨得情动之下,已经有些充血,从那细嫩的妙缝中似乎想要脱颖而出。

我左手覆在干娘的上端,右手伸出食指,轻轻抚弄着她的。

“哎呀……”

干娘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身体猛地一僵,嫩缝中汩汩流出黏稠如牛奶的白色液体,干娘竟然敏感得再次!

“我需要按摩你的会,干娘,你应该知道会在哪里吧?就是和前阴之间。”

我打铁趁热,继续朝她心理防线的最虚弱处攻击。

干娘并没有说什么,何况到了这个地步,她只能任我作为,于是我将她的裤子连同三角裤脱下,分开她的双腿,跪坐在处,探头轻轻舔一下。

“嗯……”

干娘的脑子已经一片空白,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伦理道德,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抚上我的头发,轻轻揉搓着,甚至还往下压,看来是希望我再舔一下,于是我又舔了一下,顿时她那抓着我头发的双手居然倏地往上扯,身体还颤抖一下。

我右手的食指探入干娘的嫩缝下端轻轻刮动着,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就盘在我的腰上,接着我从手指上运出强劲的内气,渗入她的会,并将食指轻轻抵在那里。

“呀……哎呀……受不了啦……唔……”

干娘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双腿在我的腰间乱动,双手紧紧抓着我的头发,嫩缝再次流出一股黏黏的白色液体。

也真是难为干娘了,一个未经开发的女人在被我如此的挑逗之下,居然还没有向我求欢,但其实这是因为她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根本不知道止痒的最好办法,就是将我的小龙塞进她的内。

“哎呀,痒……痒死了……”

干娘无意识地说着内心的感受。

我一只手抚着干娘的,另一只手迅速地脱下衣服,我脱衣服的动作飞快,而干娘正处于迷糊中,根本没有觉察到我已经跟她一样全身赤裸。

“干娘,我帮你止痒,好不好?”

我将手指抽出,压在干娘的身上,嘴唇凑在她的耳边。

干娘本能地搂着我的腰,而且力气还很大!

“嗯……好……”

干娘无意识地答道,她的双腿还与我的双腿纠缠在一起。

我吻着干娘的柔唇,大舌头拼命挑地逗着她的小香舌,悄悄将那火热的小龙凑到她的口顶动着。

“唔……”

此时干娘似乎意识到什么,正想要说话时,嘴已经被我霸道地堵住,只能发出唔唔声。

我当然不能让干娘说出话,不然如果她要反对,那我到时可怎么办?

我能感觉到干娘的双手正在推着我,虽然力气很小,可如果让她说话,她肯定会说出拒绝我的话。

我的双手按着干娘的柔肩,趁着她挣扎的时候,我猛然一耸,随即的小龙一顶而入!

“嗷!”

干娘发出凄厉的惨叫声,而她果然是,因为我觉得的小龙进入一个狭窄温热而湿滑的妙洞中,令我不敢乱动,担心她会不堪我猛烈的伐挞。

“啊?”

我惊呼一声,竟是干娘在那种如撕裂般的疼痛下,居然咬住我的嘴唇,但我不敢剧烈地挣扎,因为担心可能被她咬掉一块肉,到时可就难看了。

此时,干娘的内心非常矛盾,凭心而论,如果要她现在选择谁当她的丈夫,她肯定会选择我这个既年轻帅气,又有本事的男人,可她跟干爹已经有十几年的感情,她觉得做了对不起干爹的事!然而,此时的疼痛让她无法后悔,因为错一次就无法回头了!

干娘使劲地咬着我的嘴唇,而其实这是她一种报复我的方式。

我们两个僵持着,她不肯松开嘴巴,而我也不肯拔出寻到窝的小龙。

到了这个地步,不管说什么都晚了!干娘当然懂得这道理,而那根火热的带给她的疼痛,让她清醒许多,心想:我居然做了一件丑事,竟然跟我的干儿子……而且还没有跟我丈夫做的事,竟然跟他做了!

干娘的双眼中流出晶莹的泪珠,抱着我肩膀的手放开了,咬着我嘴唇的贝齿也渐渐松开。

反正已经这样了,又能怎么样?自杀?杀了子兴?此时干娘不敢再想下去,赵宏先一旦出外考察归来,她又怎么有脸见他?

我轻轻吻去干娘的泪珠,她则如行尸般不言不动,矛盾的心里挣扎在她的脑海中拉开序幕。

此时,我心想:既然已经跨出这一步,那我要怎么办?看来我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让她臣服于我的小龙之下,让干娘沉沦于中。

我不敢剧烈地撞击着干娘,只是用意念控制着的小龙,在干娘的内伸长缩短,时粗时细,这种如灵蛇般的技巧是我最近才领悟出来,令我感到非常得意的一招。

“哎呀……唔……不行了……我不行了……要死了……啊……”

干娘在我的攻击之下,果然没有时间挣扎,不断袭向她全身的快感完全控制住她,令她完全忘记道德伦理之类的东西,服从于之中。

干娘能感觉到深处的,被那时软时硬、时长时短的小龙一次次撞击着,而且每一次撞击都会带来一种要被送上天堂的美妙感觉,令她不由得陶醉在其中,她的身体告诉她:她需要这种美好的感觉!

“上天了!我上天了……呀……好美……啊……”

干娘突然身体一阵颤抖,我能感觉到干娘又了,那热热的喷在上,异常地舒服!

我吻着干娘的嘴唇,这次使用的是最原始的撞击法……

“啪……噗哧……”

这种美妙的声音,任何成年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而随着我的撞击,干娘的双腿和双臂紧紧缠在我的身上。

干娘觉得她有如一艘处在风雨中的小舟,被我撞击得飘飘摇摇,却又无比舒服,令她不由得大声呻吟着,发泄着体内的快感!

干娘已经不知道第几次被我送上快乐的巅峰,她只知道这一次的巅峰似乎攀得更高,因为她能感受到我的快乐,也能感受到插在她体内小龙的快乐,它已经喷出股股热液。

我将干娘抱到我的身上,那坚硬的小龙仍插在她的体内,两具汗涔涔的身体搂抱在一起,享受着后的余韵。

“嗯?”

我突然觉得脸上滴落凉凉的液体,我不由得睁开眼睛,便见干娘那水汪汪的泪眼,我心里顿时一痛,抚摸着她流泪的脸颊,道:“别哭,一切都怨我,如果要下地狱,就让我徐子兴下地狱吧!我喜欢你,李洁,我真的喜欢你。”

我越说下去,干娘的眼泪流得越多,女人真的是水做的,眼泪怎么流个没完呢?

第八章 绿草

“我目前修炼的这种功夫,在最初修炼时,我并不知道它是什么功法,直到经过高人指点后我才知道,原来是一种邪功!还是一种采阴补阳的邪功!但我已经深陷在其中,无法自拔。而我会努力赚钱的原因,就是为了寻找懂得采阳补阴功法的女子,如果可以教会我的女人们,就算解救了我。”

我叙述道,因为我知道干娘对我的感情很深,所以就用话这些打动她吧!

“我现在每天都得承受着这种功法的折磨,当邪功发作的时候,如果身边没有女人……我简直不敢想象!当然,无论身边的女人是谁,我都会跟她……这是没办法的事,不然我就会死,刚才我在按摩的时候,邪功突然发作起来,唉……”

我叹息一声:“会跟干娘你做出这种事,我也是没办法啊!”

见干娘的眼泪慢慢止住了,她似乎被我说服了,开始同情起我来。

我见干娘动摇了,便搂着她的身子,道:“既然我们都走到这一步,难道后悔还有用吗?”

“我……我可怎么活啊!”

李洁心里清楚,已经多少次告诉赵法先她还是,可现在发生这种事,该如何向赵宏先交代?再说,被这么干一回,是不是会怀孕?想到这里,李洁心里枰忤跳着,心想:如果真的怀孕,或许我会选择一死了之……到时就全解脱了吧!

“干娘,反正我已经邀请你加入我的公司,你就用这个理由先离开干爹一段时间吧。”

我连忙帮干娘想办法。

“这……到你的公司工作……”

干娘突然神色一变,微微扭动着,让我的小龙滑出来。

干娘叹道:“我是可以去,不过……你不能再欺负我。”

“好,只要你不愿意,我保证不欺负你。”

我连忙保证道,毕竟只要干娘不寻死觅活,一切都好说,女人嘛,就是要哄的!

这时,干娘不再说话,默默地爬起身迅速穿好衣服,还疼得皱了几次眉,但当我想要帮她穿衣服时,她非常坚决地推开我的手,看来她还是无法接受我。

见干娘对我冷脸相向,我只好先离开,这种事情还是由玉凤帮我处理吧。

我打了通电话给玉凤,要她立刻到干娘家,一边商量筹办公司的事情,一边帮我劝她,我当然把占了干娘身子的事情告诉玉凤。

玉凤当然答应我的请求,只是对我如此饥不择食,居然连干娘也不放过,感到有些气恼,可她无论怎么生我的气,还是会帮我解决这问题。

为了李洁,我特意为她买了一台汉显的call机,花了我一千多块,我要玉凤交给她,说是为了工作方便,最后玉凤果然不负期望,成功说服李洁接受总经理的职务,而且还收下call机。

我打电话给李洁,打了数次后,她仍然不回复,令我有些郁闷,只好留言:“我打电话给你是真的有事,不是要跟你道歉,请回复。”

果然过了几分钟,大哥大就响了起来,我一接听,果然传来李洁的声音:“子兴,有什么事啊?”

我终于听到李洁的声音了,我喘息着说道:“李洁,我想跟你商量公司的相关事宜,首先是名字,其次是人员安排,我手上这些人的资料都已经给你了,你应该看过了吧?”

“嗯,我一个个都认真地看过了。”

李洁平静地说道。

“好,这就好,你觉得我们公司应该取什么样的名字?”

我特意把“我们”两字说得很重,就是要让她意识到这公司是“我们的”“名字……还是你这位董事长做主吧,我觉得……不需要太响亮,一般的名字就好了。”

李洁对这问题并没有太多意见。

“呃……好吧,叫绿草怎么样?既简单上口,又绿色环保,呵呵,绿草……”

我征求着李洁的意见。

“挺好,这名字不错。”

“人员的安排……你心里有谱了吗?”

我继续问道……“这个……就让玉凤和李玉姿负责大棚蔬菜的事情,则榨油厂暂时不需要换人,至于医院,我觉得让李杏儿做主管还不错。”

李洁果然是学过管理的人,才经过这么短的时间,就对于公司内部的人得差不多了。

“好,这个就依你的意见。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其实我很想问李洁现在怎么样,可我觉得问出来,她也不一定会回答,就只好避过去了。

“公司的办公地址最好选在春水县,就算水公司也没关系,但你要取得县委县政府的支持,这样他们支持的力量会大一些,如果开在春水市,大概就会被埋没在众多企业中。”

李洁非常冷静地补充道。

“嗯,这个建议不错,谢谢你。”

我知道李洁是全心全意在帮我策划,对于她的建议,我当然要重视。

“好的,我们的集团办公地址就设在县里,你负责处理这件事,我们需要建一栋办公大楼,资金的问题你不用担心,只要把手续处理好就行了!”

“嗯……好吧。”

其实,这件事只要县委书记点头,基本上我只要负责盖楼就行了,毕竟县委书记还可能不点头?惠民医院的规模,可是他亲眼所见,他还恨不得把惠民医院搬到县城,所以如果我在县城开公司,原则上惠民医院也算春水县的企业而不是春水市,这样,他的政绩上就会被添上一笔,所以他当然随便我盖大楼了。

“李洁,我爱你。”

我把这话清楚地告诉李洁,而李洁停顿了一秒钟就什么也没说,挂断电话。

我心中不由得暗喜:女人啊!只要生米煮成了熟饭,她还能把我怎么样?更何况她本来就喜欢我。

一周后,公司的筹备已经进入尾声,而这段时间,李洁做了大量的工作,玉凤和李玉姿当然也有帮忙,李明理则被我安排到春水市的一家房地产公司担任主管,也渐渐熟悉房地产作的流程,我当然知道这个产业在将来可是一个朝阳产业,做得好的话,可是财源滚滚呢!

今天,阳光明媚,气候宜人,所以我邀请李洁、玉凤和李玉姿等人,来到县城最大的酒楼——龙凤酒楼,这酒楼在春水县绝对算是一流的酒楼,究其原因,是因为这酒楼的老板是县长的小舅子,因为有了县长的关照,生意想不火都不行。

在包厢内,我坐在正中间,玉凤在左,李洁在右,李玉姿在末座,酒席是预订好的海鲜酒席,我现在根本不需要为这种琐事烦心,自有人安排。

我端起酒杯,道:“感谢大家这一周来辛勤地工作,来,喝一杯。”

我特意看了身旁的李洁一眼,见她端庄而优雅地举起酒杯。

“徐董太客气了,我们都是你的员工,为公司办事是应该的。”

李洁身为总经理,代表另外两个女人说话,这是最符合她身份的事情。

“是啊,我们都是你下面的员工,做好工作是应该的。”

玉凤这句话可是话里有话,她把“下面”两字说得有些重,说完后还特意瞟了李洁一眼。

我不知道玉凤私下里跟李洁说过什么,只能装傻。

李洁的脸闻言一红,神色有些不自然,李玉姿却不管,端起酒就喝了半杯。

李洁犹豫着道:“你们……你们的能力都很出色,所以我希望徐董能给予奖励。”

“好!这奖励是一定要给的,这样吧,每人奖励五千块怎么样?”

我立刻提出方案,相对于上百万元的大楼来说,五千块确实是小数目。

“不用这么多吧?”

玉凤立刻反对,她把目光望向李洁,询问她的意见。

“嗯,我们现在处于创业阶段,每分资金的花费都要花在刀口上,不能随意挥霍。”

李洁说出来的话跟玉凤的一比,就显示出水准的差别。

“对啊,现在可不能乱花钱。”

李玉姿当然支持李洁的意见。

李洁道:“但奖励还是要有,就每人一百块,当作过节的礼物好了。”

玉凤和李玉姿闻言连连点头,而这件事就这样决定了,我这个董事长反而没出什么主意,但我是乐得如此,她们能够想到帮我省钱,这是我最高兴的事情。

这时,李洁看了我一眼,便不再说话,低下头,只顾着吃菜。

玉凤望了我一眼,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

李玉姿浑然不管,仍然继续吃菜。

我尴尬道:“这个……我提议的数字虽然大了一点,可这才叫真正的奖励!因为有功必奖,而且奖励得要到位!哼……”

说着,我不满地瞟了李洁一眼,玉凤和李玉姿见状便偷笑着。

“这样吧,徐董说要奖励我们五千块,我们也不能不接受这个好意啊!”

玉凤附和道:“那我们把这笔钱投入公司的营运中,算是我们的股份,你说行吗?李总?”

说着,玉凤用目光征求着李洁的意见。

“好吧。”

李洁在这种情况下当然不能再反对。

这时,李洁端起酒杯,向众人示意,但我记得她平时不喝酒,这是怎么回事?

我正疑惑间,李洁就说道:“为了公司将来的营运顺利,干杯。”

我们闻言,就举起手中的酒杯干杯,但喝完后,我才发现李洁只是浅浅地饮了一口。

这一顿饭足足吃了两个小时,而我与李洁说的完全是工作上的事,因为我不敢当着玉凤和李玉姿的面挑战李洁的心理极限,而李洁也总是摆出公事公办的态度,这一点像极了李杏儿。

吃完后饭,玉凤和李玉姿坐同一辆车来,她们便一起离开,并顺便送李洁回去,本来我建议替李洁配一辆车,可李洁坚决不同意,理由很简单——她不会开车,配司机就太浪费了。

李洁就是这样,工作照样做,可跟我的关系好象变成陌生人,虽然我有几次想主动找她,可她总是不给我机会,在无奈之下,我也只能放弃。

送走玉凤三女后,我刚打开车门,准备回家一趟时,大哥大响了,我连忙接听:“喂?你是?”

“我是赵如清,我现在正在县城,徐老板,你在哪里啊?”

赵如清说话时总喜欢喘着气,语气也总是那么急促,仿佛是一个长不大的女孩。

“我就在县城,呵呵,挺巧啊,有什么事吗?”

我用最亲切的声音说道。

“打电话给你这徐大老板,当然是有事啊!还是当面说吧!我现在在农业局。”

赵如清兴奋地说道,这女孩总是那么天天乐呵呵的,还真是一个乐天派。

“好吧。”

挂断电话后,我驱车直奔向农业局,这是赵如清的原单位,而赵如清是经过县委书记的允许,算是借调给我,原单位还有保留着她的位置。

十分钟后,我开车来到农业局的大门前,那里已经站着一个清纯而美丽的女孩,她穿着一身紫衣,打扮得花枝招展,看到我下车时,神情似乎有些意外,瞪大眼睛,道:“咦?徐老板,你换车了?”

赵如清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我,还不知道我的车已经换成红旗车。

“嗯,如清,上车吧。”

我帮赵如清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她也许是第一次坐我的车的缘故,兴奋得脸上发红,上车的时候手脚都有些不太听使唤。

“徐老板,我向你报告一下这一个月大棚推广的工作。”

赵如清见到我时,低着头,时而瞟我一眼,因为当她坐上红旗车时,给了她一个无法磨灭的印象——我们之间的差距太大了,因此她即使跟我有过肌肤之亲,也不敢奢望我会娶她。

“不用急,我知道你整天忙于工作,今天我们放松一下好吗?”

我对赵如清摆了一个自以为很帅的微笑。

“啊……好吧。”

赵如清确实每天都忙于工作,似乎就是一个天生的工作狂,她在她自己的村子也有不小的事业,可自从来帮我后,她就意识到我事业发展的方向是对的,于是便把她的事业全都加入到我的公司中,而她则甘愿做一个不起眼的技术员,但我当然不会亏待她,给了她一份相当大的股份。

“今天我要让我的赵大技术员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你说吧,想去哪里?”

我笑着发动汽车。

“去哪里……”

赵如清沉吟了好半天,仍然没有答案。

看来这个才二十余岁的女孩每天都忙于工作,根本连娱乐的时间都没有,令我不由得多望了她几眼,突然发现她的脸蛋变得嫩白许多,而且身上还散发着一股馨香的味道,我明白她已经开始懂得打扮自己,并为她的变化感到高兴。

“去春水大酒店吧。”

我随口说道。

“啊?县城没有这间大酒店吧?”

赵如清瞪大眼睛,心想:这个小小的春水县城,难道还有我不知道的酒店?我觉得我好象已经跑遍整个县城了啊!

“我是说春水市的春水大酒店。”

此时,我已经开出县城。

“啊……太远了吧?”

赵如清偷偷瞟了我一眼,声音微弱地反对道。

“呵呵,赵大技术员太忙,能够开车跟你到这么远的地方,我徐子兴感到非常的荣幸啊!”

我笑着打哈哈。

赵如清当然说不过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而只是偷偷望了我一眼,芳心就怦然乱跳,双手互相握在一起。

自从上次我帮她的脸变白后,赵如清就一直很注意保养,所以如今她的气质也蛮像企业管理者的模样,尤其那双手嫩白如玉,而不再是那个双手粗糙的土妞。

“如清,你现在不太干活了吧?”

我关心地询问着赵如清的工作状况。

“嗯,我听了你的话,许多事情都不再亲手做,只是动动嘴巴,指导他们一下。”

赵如清望向我的目光充满着崇拜。

“嗯,这就好,就是要这样,要学会从一个劳动着变成专门从事脑力劳动的领导者,这才是你的发展方向。”

我徐子兴书读得不少,这种话当然是随口就来。

“好,我知道。”

赵如清柔顺地点了点头,双手不由得纠缠在一起。

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赵如清似乎有些紧张,她跟我偷吃了一回禁果,其实对于我的到来感到非常盼望,要不她也不会打电话给我。

我当然明白,赵如清能够鼓起勇气打电话给我,绝对是犹豫好几次后才做的,她就是这样务实而清纯,而我最喜欢她的就是这一点。

在春水大酒店的包厢,面对这里豪华的装潢,赵如清感到非常局促,尤其是服务员一直在帮她倒水,而她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服侍过。

见赵如清那紧张的模样,我表情无奈地道:“如清,我们来到这里就是要享受,你不要这么局促,再说我们又不是外人,自然一点就好了。”

“嗯……”

赵如清学着我的样子夹起一条炸虾,放到嘴里慢慢咀嚼着,见她刻意在我面前保持着淑女的风范,似乎怕被我瞧不起。

“如清……”

我凑在赵如清的耳边,悄声道:“其实,我更喜欢你平常的样子,大方自然,这样才是真正的你。”

“嗯……”

赵如清柔柔地应了一声。

我让服务员为赵如清倒一杯红酒,我则是白酒,在跟她碰杯后,道:“来,感谢你为公司辛勤地工作,干杯。”

现在我已经学会如何让属下圃结起来,至少要做到恩威并施,这一点说起来容易,但做起来还挺难的。

“徐老板太客气了,你付给我薪水,我帮你工作,这都是应该的。”

赵如清并没有将她自己摆在老板娘的位置上,而是将她自己当成是一个普通的员工,这种恬淡的生活态度,令她甘于处在公司的最底层而毫无怨言。

“如清……是你跟我客气了!对于你的付出,我觉得需要给你应有的回报,就像我给你的股份,不过你的薪水……鉴于你的工作态度非常好,我决定加薪水。”

我说道。

“加薪水?不用了吧?我现在的薪水……都太高了呢。”

赵如清声音微弱地反对道。

“每月一千块吧,你是公司的高级技术员,如果薪水太低,会有损我们公司的形象。”

我找了一个理由,准备把赵如清的薪水加到一千块。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现在的薪水就很高了。”

赵如清似乎对她现在的生活非常满意,坚决地反对道。

“是这样,随着你工作范围不断的增加,你还需要一辆车代步,不然你每天跑来跑去太累了!”

我关心地说道。

“啊?不……不用吧?”

赵如清顿时感到受宠若惊,听我突然要帮她配车,她本能地以为是因为她跟我睡了一回,我才这样对待她,因此,她红着脸坚决反对:“给我配车,这……这件事不可以!我只是个技术员,这样别人会说闲话。”

“这是因为你的工作性质跟别人不同,没有其他特别的原因,你不要想太多,明天我们就去买车,这件事情不容商量。”

我端起酒杯,道:“来,我们再喝一杯。”

“啊……我酒量很差的。”

此时赵如清的脸蛋非常红,我只以为她是在害羞,没想到她只是喝了一点酒,脸就那么红。

“没事,以后你就是我们绿草公司的主要主管之一,不会喝酒怎么可以?今天就来练练酒量,你不是担心我会趁你喝醉把你卖了吧?”

我开玩笑道。

赵如清闻言听,脸似乎更红了,便端起酒杯饮了一口。

我见赵如清总是有些放不开,便挥了挥手,让站在我们身后的服务员出去,道:“如清,现在没有别人了,你就不会感到不安了吧?呵呵。”

“嗯。”

赵如清痴痴地望着我,长长的睫毛颤动着,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特别好看。

我伸手握住赵如清那变嫩的小手,道:“这手果然像一个主管的手,不过,还需要培养一下气质。”

见赵如清的手微微在挣扎,便我稍微用力抓住,而她当然无法挣脱,便任由我握住她的手,但头却低了下去。

赵如清芳心狂跳,因为这是她第一次跟我单独吃饭!于是她借着酒意,抬起头,迷离的眼睛望着我,道:“徐……子兴,我……我很想你。”

说完,赵如清似乎觉得这话说得太过头,便害羞地吐了吐舌头,又低下头。

“其实我也很想你,如清,我这段时间太忙了,你不会怪我吧?”

我拉着赵如清的手,伸手揽住她的腰肢。

赵如清的身体顿时一僵,便柔顺地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女孩特有的馨香便袭上我的鼻端。

“我……我知道你忙,我不敢打电话给你,就是担心影响你工作。”

赵如清幽幽地诉说着心事,脸上漾起幸福的笑容,似乎能够靠在我的肩膀上,就是她最大的幸福了!

“傻丫头,工作再忙,也要照顾你呀。”

我用下巴磨蹭着赵如清那柔顺的黑发,吸了吸鼻子,道:“咦?赵大技术员身上好香啊!怎么没有上次的牛粪味了?”

“啊?”

赵如清闻言抬起头,一双美眸瞪得老大,粉拳立刻胡乱地打着我,嘟起小嘴、道:“人家什么时候有牛粪味了?”

我稍微用力,抱住赵如清那柔软而纤细的腰肢,令她顿时全身乏力,再也没有力气反抗。

“呵呵,如清,你这个样子才更像一个大学生的样子。女人嘛,就是要干净,能干反而次要。”

我揽在赵如清腰间的手,不知不觉间摸上她的胸前,抓着那胀鼓鼓的。

赵如清听着我的女人论并不反驳,而是依偎在我的怀里,任我的手在她身上游走,这一刻,她盼了好多天了!

赵如清全身瘫软在我的怀里,如梦呓般说道:“子兴……哦……子兴……”

说着,她的一双手使劲地抓着我的胳膊,轻轻扭动着身体,她觉得全身充满一种无法言喻的麻痒感。

赵如清其实是既想我,又怕我,想我的原因当然是缘于对我的崇拜;怕我嘛,则是因为那次在大棚占她的身子时,她一直疼痛难忍,虽然经过这么多天,那种疼痛已经不在,可是那感觉仍深深印在她的脑海中。

“宝贝,我们先吃饭吧,吃完饭,这里的房间都有一间里间,而且通常有一张非常舒服的大床。”

我轻轻咬着赵如清的耳朵,柔声说道。

“嗯,先吃饭。”

赵如清闻言,直起身子用筷子夹起一片肉片,递到我面前,道:“我喂你。”

好象经过这么一会儿的搂抱,她跟我就亲昵了起来。

“谢谢。”

我张开嘴巴,故意把肉片连同筷子一起叼住,她见拿不回筷子,又担心筷子会弄到我的牙齿,嗔怪地横了我一眼,道:“哼,怎么像条狗似的?”

我突然松开筷子,将肉片咽下去,然后伸出舌头,道:“我就是一条狗呀!我要舔你的脸、舔你的……嘿嘿。”

说着,我伸长舌头,目光却往她的瞟了瞟,赵如清顿时明白我的意思,顿时羞得抬不起头,两手握住我的胳膊,摘喘连连。

“好啦,一会儿再舔你那里,让我喂你一口吧。”

我左手托起赵如清那柔腻的小巧下巴,右手夹了一片肉片递到她嫣红的嘴唇前,道:“小宝贝,张开你的小嘴,我要进去了。”

“哼……”

赵如清妩媚地轻哼一声,张开嫣红的小嘴,只见那嫩红的小香舌伸伸缩缩,好不诱人!那整齐的洁白贝齿,惹人遐思。

“你把嘴再张大点,不然我这块肉进不去啊。”

我荡地挑逗着赵如清,将肉片在她那嫣红的嘴唇前轻轻碰触着……

请续看《春光无限好》12

第十二集 【大结局】

【简介】

欲收购春水市火车站附近土地进行开发的徐子兴,碰上住户不肯搬走的问题。

在市领导不肯帮忙的情况下,徐子兴只好亲自出马,找上领头的程大爷,但这次的会面,竟让惠民医院得到一个意想不到的扩展机会!

且看农村少年徐子兴发达之路最终回,如何抱得美人归!

第一章收费服务

赵如清眯起眼睛,凝视着帅气的我,她总有一种不实在的感觉,她是一个务实的人,从她能够将事业做到这种程度,还有她的工作习惯,都可以看得出来,她要找的男人虽然不用门当户对,至少也要两人大致相当,可她在我面前总有一种低我一等的感觉,尽管我只是一个农民。

基于那种感觉,赵如清在我面前总是心慌意乱,虽然她非常享受与我一起调笑的情景,可那种心慌总是时时在折磨着她。这是一种女人追求安全感的心理,她希望将来的婚姻能够稳定,不会被她的男人抛弃。

「子兴……你喜欢我吗?」

赵如清双眼迷离,柔声问道。

「我喜欢你,可我不能跟你结婚。」

我这种奇怪的论调顿时让她惊了一下,她突然挣脱我的怀抱,睁大一双美眸困惑地望着我。

虽然赵如清没有问,我还是解释道:「我已经跟思雅订了终身,我不能负她,可你也知道,我的功夫,一个女人不能满足我,我希望你跟思雅她们一起照顾我一生。」

说完,我期待地望着赵如清。

赵如清呆了呆,可在我那充满期待的眼神下,她哪里还有办法反抗?最后她将身子依偎在我怀里,喘着气说道:「子兴,我……我愿意一辈子跟你在一起,你别抛弃我。」

「不会的,如清宝贝,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呢?」

我搂着赵如清的柔肩,大手轻抚着她的背,下巴摩擦着她的秀发,道:「我会呵护你一生,永不相弃,宝贝,有没有想我?」

闻着从赵如清身上散发出来成人特有的幽香,我心里一阵痴迷,情不自禁的将身子往赵如清身上靠,伸出手放在她那光滑的玉腿上,虽然她没有穿丝袜,但那细腻的肌肤摸起来却依然美妙,触感十足……

「啊?我……」

赵如清没有回答,却将身子使劲往我怀里钻,脸上红了起来,而其实,这就是回答。

我抱起赵如清走向里间,她则如猫般腻在我怀里,突然挣扎了一下,道:「我……我洗个澡。」

「哦,那……我看着你洗澡。」

这间豪华包厢内还有浴室,我把赵如清放下来,看着神情娇羞的她,笑道。

「不……不许看。」

赵如清站到浴室门前,恶狠狠地说道:「你要是敢看,我……我就……哼。」

「好、好,我不看。」

我来到里间的大床上,四仰八叉躺在上面:「你放心地洗吧,我真的不看。」

沐浴过后的赵如清只穿着一件黑色真丝的的睡衣,根本遮掩不住她那曼妙的娇躯,并在黑色睡衣的衬托下,她的肌肤越发显得白晳,并由于沐浴过后,更显得水嫩,在灯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芒,那半湿的头发随意披在香肩两侧,还有一些发丝遮住那漂亮而迷人的脸颊。

我咽了咽口水,深吸一口气,说道:「好如清,我想要你……」

说着,我双手紧紧搂着赵如清,让她无法动弹……

赵如清的玉脸倏地红了,心跳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

赵如清只是略微挣扎一下就放弃,头倚在我的肩膀上,埋怨道:「你讨厌啦,不会轻点吗?反正我又跑不了。」

「哦。」

我见赵如清如此顺从,知道她已经完全接受我,便一只手揽着她的纤腰,另一只手拉扯着她的睡衣。

赵如清不知是有意还无意,睡衣上的钮扣并没有系紧,被我拉扯几下后,睡衣就被我扯开,顿时那雪白而光滑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更让我差点欲火焚身的是,她的睡衣内什么都没穿……

我顿时觉得一阵口干舌燥,舔了舔那干燥的嘴唇,想将那傲然挺立的雪峰含在嘴里,肆意地品尝一番。

「嘿嘿,那我来了哦,如清。」

我神情兴奋道,伸手将赵如清那丰腴的身子搂到怀里,闻着她身上那迷人的香味,不由得一阵心醉神迷,那玩意儿更是一下子胀起来……

「嗯。」

赵如清美目微闭,呢喃道。

我瞥了伏在我怀里、脸色红红的赵如清一眼,不禁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我吸了一大口气,拉过赵如清的玉手,按在,那里虽然隔着一层布,但当她那柔滑而温润的手抚摸时,却让我觉得舒服得快要升天……

我呻吟了一声,讨好似的说道:「好爽啊!好如清,你摸得我好爽啊!」

赵如清脸上一红,看着我那戏谑的眼神,不由得有点羞怒道:「你胡说什么?」

说着,赵如清想要将手拿开,但手却又被我紧紧握住,感受着那里的火热与巨大,听到我那舒畅的呻吟声,一丝情火悄然升起,慢慢袭向她的身心……「别嘛……」

我撒娇道,央求赵如清用手继续帮我,而我的双手也根本闲不下来,一只手揽着她的纤腰,另一只手在她那滑腻的肌肤上抚摸着,仿佛是在抚摸一件上等的丝绸般……

「我……你……你要干什么?」

赵如清惊呼道。原来我竟然趁着她不注意,手伸进她的睡衣内,在她那最羞人的地方放肆地摸了一下,让她的娇躯不由得微微颤抖着!

「不想干什么!」

我心里暗呼爽快,将手从赵如清的睡衣内拿出来,伸出纳黏糊糊沾着她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戏谑道:「都湿成这样了,肯定忍得很难受吧?」

赵如清脸红得发烫,被我揭穿心里最深处的「秘密」,令她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快把手拿开……你坏死了。」

赵如清羞涩地闭着眼睛,大发娇嗔道。

「嘿嘿!」

我得意的一笑,嘴唇舔了舔手指上那黏糊糊的,说道:「好如清,你的真甜。你也尝尝吧。」

说着,我不由分说的将手指放进赵如清的樱桃小口内。

「唔……不要……」

赵如清使劲地摇晃着脑袋,想要逃开,可我却不依不挠,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硬将那黏糊糊的手指放进她的樱桃小口内……

「如清,好吃吗?」

我笑嘻嘻地说道。见赵如清脸色不悦,我识趣的止住笑声,讨好似的用一只手帮她梳理着凌乱的秀发。

「呸……一点都不好吃。」

赵如清「呸」的一声,将嘴里的吐出来。

「嗯,味道有点腥,怪怪的,不过只要是如清的,我都喜欢吃……」

我凝望着赵如清,深情款款地说道。

感受到我对她的情意,赵如清的芳心不由得出现一丝悸动,望向我的眼神,似乎多了些道不明,说不清的暧昧情愫……

「死变态!」

赵如清娇喘一口气,气呼呼地瞪了我一眼,玉手使劲在我的大腿上掐一下,骂道:「你坏,竟这样捉弄我……看我不掐死你……」

我身子不由得一颤,因赵如清的下手不轻,疼得我龇牙咧嘴,连忙用手按住赵如清的纤手,求饶道:「好如清,求你别拧了,我再也不敢了……」

「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对我使坏!」

赵如清轻哼道,见到我那狼狈的模样,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不敢了……」

我赶忙摇头,揉了揉那被拧到瘛青的大腿,挽起裤子,手指着那里,苦笑道:「赵如清,你下手也太狠了吧!你看都瘀青了,疼死我了。」

「活该,谁叫你那样对我!」

赵如清没好气地说道,不过在瞥见我大腿上那瘀青的地方时,心一软,暗怪自己下手有点狠。

赵如清充满歉意地望了我一眼,纤手抚摸着那瘀青的地方,柔声说道:「不疼了吧?我帮你揉揉……」

「嗯。不疼了,谢谢如清宝贝。」

被赵如清的纤手抚摸着,即使有再大的痛苦,我也丝毫感觉不到,最后我干脆闭上眼睛,享受起赵如清小手的抚摸……

「哦……嗯……」

我舒服得叫了几声,睁开眼睛,兴奋说道:「如清,那里不疼了,嗯……再往上一点……哦,再往上一点点嘛!」

最后,我有点心急,便直接拉着赵如清的纤手,按在我那火热而坚硬的部位……

「啊……子兴,你坏死了,尽知道占我的便宜。」

赵如清脸一红,手连忙缩回来。

「嘿嘿!腿上不疼了,就是那里硬得发疼。」

我苦着脸说道。

我抬起头,见赵如清的嘴角还残留着丝丝,随即搂住赵如清,伸出舌头将她嘴角的舔干净,摇晃着她的玉臂,撒娇道:「如清,我爱你,你给我好吗?」

「嗯……」

赵如清娇吟一声,放松身体仰躺在床上,那细白而柔滑的身体散发着如白玉般的光泽。

我虎吼一声,跪在赵如清的,随即一顶而入!

「唔……子兴……疼死了……」

赵如清双手紧紧抓着我的后背,秀眉紧蹙,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

「如清,你怎么了?」

我见赵如清脸色苍白,不由得吓了一跳,连忙停下动作,关心问道。

「你……你不知道你那里有多大,还有我多久没跟你那个,一上来就那么用力,还说会疼惜我……」

赵如清红着脸,羞涩说道。

「哦……」

我歉意的望着赵如清,道:「对不起,如清,都是我不好,我会尽量温柔一点的。」

「嗯。」

赵如清点了点头。

「那如清,现在我可以继续你了吗?」

我手指着那坚硬的东西,有点难受的说道。

「不许说脏话!」

赵如清瞪了我一眼,最后羞涩的点了点头,轻声说道:「现在不那么疼了,你轻点来吧……」

「呼……好紧、好舒服!」

我缓了缓动作,以免赵如清会感到不适。

望着身下那眉头舒展、脸上浮现满足神色的赵如清,我得意道:「好如清,我弄得你舒服吗?」

赵如清白了我一眼,伸手擦了擦额头的香汗,喘息道:「你说呢?明知故问。」

我嘿嘿笑道:「那就是我很厉害,弄得你很舒服吧?」

一个年轻气盛、热血方刚的小伙子,一个清纯美丽、稚嫩天真的美少女,疯狂的在大床上缠绵恩爱着……

一时之间,春意盎然的房间内,尽是男人粗犷的低吼声和女人娇媚的娇吟声两个人仿佛不知疲倦似的疯狂了好久,才停下来……

「呼……好累!如清,你满足了吗?」

我搂着赵如清的身子,大口大口喘着气。

「嗯。」

赵如清如同乖巧的小猫般依偎在我怀里,双手抱着我的脖子,体会着的余韵。

「子兴,我……我离不开你了。」

赵如清将嫩脸埋在我怀里,幽幽说道。

「傻丫头,谁要你离开我了?我说过,我要你做我一辈子的女人。」

我抚摸着赵如清那柔滑如缎般的肌肤,接着拍了拍她的。

「嗯。」

赵如清亲昵地抱着我,就如同找到一棵足以让她依靠的大树。

经过今天的疯狂,赵如清彻底迷醉在我的温柔乡里,也就注定她今后会成为我的一大助力,因为她对大棚技术的熟悉,使得我们在农村推广的大棚技术形成一个庞大的产业。

我和赵如清吃完饭后,我开车带她回到县里。

赵如清带着我巡视她这半年来的成就,看着那一片片的大棚蔬菜,我相当满意。

鼓励农民种大棚蔬菜,我们的投资并不高,只需要负责调动资金,收购农民种的蔬菜就可以,当然,收购后会迅速卖出去,因此流动资金的金额并不大,可是能够给我带来钜额的利润。

「有什么意见啊?」

赵如清回到车上,见我眉头紧锁,不安地询问道。

「当然非常满意!不过,我们要不要培训一批技术员?这样的话,可以随时为农户解决技术问题,另外技术员可以收费服务,这样也能为他们赚点外快,更可以让他们工作得更有劲。」

我凝视着赵如清那被我滋润得特别娇艳的脸蛋,忍不住伸出手抚摸着。

「嗯!收费服务,这个点子好!嘻嘻,既提高技术员的待遇,又可以增加他们工作的热情,好,这意见我接受了,马上就开始实行。」

赵如清立刻打电话给技术部的负责人,让他们即日起开始实行。

放下电话后,赵如清对我嫣然一笑,道:「好了,我已经交代下去了,嘻嘻。」

「哦,如清,你确实做得很好,将来我们种植的规模还要再扩大,把整个县都变成我们的势力范围,你说呢?」

「那当然!不仅是我们县,我要做的至少是整个春水市!」

赵如清意气风发地说道,眼底充满自信的光采。

「对!就是这个目标!等我们实现了,再考虑进一步的目标。」

我摸着赵如清那柔嫩的手,忽然道:「如清,你的手真的变白了!呵呵,以后千万不要再亲自干活了,最多培训技术员团队就行了。」

「嗯,我知道。」

赵如清感觉到我对她的关心,心里一暖,将脸蛋依偎在我的肩膀上,闭上眼睛,享受着这温馨的一刻。

等我辞别依依不舍的赵如清后,已经是黄昏时分,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心中有股满足感。

我发动汽车直奔向惠民医院,赵如清则坐公车回去。

来回穿行的车辆都已经亮起大灯,非常耀眼,而路边栽种的白杨树,在夜色中如站岗的哨兵。

这条从春水县到春水市的公路,是春水县唯二条柏油马路,而且是国家修建,被称为国道。从这条国道向北,有一条相当宽阔的路,可并不是柏油路,一下雨就非常泥泞。

从土路走上柏油路,我骤然觉得汽车仿佛进入最平稳的公路,不知觉中就开得飞快。

「嘟嘟……」

我放在车上的大哥大响了起来。唉……真是没办法,大哥大这种东西,只有在这条柏油路附近的信号最强,在春水村几乎不能用,就算爬到房顶,信号也是时有时无。

「喂?」

我按下接听键。

「徐哥,是我。」

李明理的声音有些焦急。

「怎么了?」

我连忙询问道。

「我们前几天在春水市买下的那块地,还住着一些住户,虽然我们缴了钱给土管局,可住户不搬走啊!我们在开发上遇到困难了。」

李明理的声音急促,显然非常着急。

「哦?这件事……你今晚帮我约一下市委书记、市公安局长、土管局长跟城建局长,在市第一招待所吃顿饭,所有人都要到。对,马上,好的,我一会儿就到了!」

我安排完后,心里仍惴惴不安,毕竟这土地开发的事情,基本上我可以随便弄,但也不能太对不起那些拆迁户,便在心里想了一个大略的对策。

我瞟了车上的时间一眼,发现已经近六点了,不知道李明理能不能把这些人都约到?心急之下,便驱车飞快地奔向市第一招待所。

十几分钟后,李明理又打电话过来:「徐哥,李总过来了,她说要亲自请这几个人,并派车去接他们,大概很快就到了,您不要着急,慢一点到没有关系,有李总在。」

李明理这回说话的声音不再焦急,显然李洁的到来让他安心许多。

这时,我来到一家服装店,特意买了一套最贵的西装,花了三百多块。在穿好西装后,我看着镜子,见头发梳得油光发亮,皮肤很白,再配上深灰色的西装,打上领带,再也不见一丝土气,已经是一个十足的大老板派头,只是有些稚嫩的脸蛋还是太年轻了。这让我下定决心,以后要留胡须,这样会显得老成一些。

走出服装店后,我驱车来到市第一招待所的时候,只见李洁和李明理已经在门口等我。

见到我下车,李明理迅速冲过来,道:「徐哥,你可来了,可都要靠你了啊!」

说着,李明理拉住我的手,眼底冒着某种热情的光芒。

我一甩胳膊,道:「瞧你的样子!别给我丢人,就这么点事,跟他们协调一下,如果不行,我们就把几个钉子户找来开个会,唉……你真让我失望。」

「唉……」

李明理苦着脸,委屈道:「徐哥,你说的这些我都已经做了啊!可那些搬迁户根本不理,我又能怎么办?」

「是真的,子兴,搬迁户也不好惹呢!其中有个七十余岁的老先生,据他的邻居说,他的儿子在北京上班,还是在中南海……」

李洁上前帮李明理解释,然而那眼神却流露出一丝冰冷,道:「其实,正是因为那个老先生,使得我们征地遇到困难。」

「哦……」

我故作对李洁的目光视而不见,与李明理一起走进市一招待所、李明理把我带到一间包厢内坐下,他小心地伺候着我,好像怕我生气似的。结果,我请的那些人居然一个也没到,原因是他们都知道征地过程中遇到困难,而且知道原因出在那位老先生上,而我邀请他们来吃饭的原因,肯定是因为这件事,于是他们像约好似的,全都没有过来,本来约好的也推托说临时有事,来不了了。

「呵呵,那群老奸巨猾的家伙,收钱、收东西的时候唯恐落后,遇到困难全都拼命推托,真是超级滑头啊!真他妈的!浪费我一套西装。」

我叹息一声,在无奈之下,只好思索着明天具体的行动方案,让李洁和李明理各自准备。

隔天一早,李洁和李明理打电话给我,要我到郊外的火车站。

春水市的火车站才刚刚建好,周围的地自然不值钱,我买的时候,只有几户人家居住。

我赶到火车站的时候,就见李洁和李明理已经在那边,还带了几个工作人员,显然都是李明理身边的人。我让他们指明那位老先生的住处后,就要他们在原地待命,我则独自前往。

我来到那位程老人的家前,轻轻敲着门。

「谁啊?」

里面顿时传出一道和善的声音。

「程大爷,请您开门,我是专程来找您的。」

我的语气异常地恭敬。「来找我?」

程大爷似乎觉得有些奇怪,本来这几天确实有许多人找他,而且说话的口气有些强硬,今天虽然是一个年轻小伙子,但好像是个乖孩子嘛!他困惑着打开院门。

「程大爷,我叫徐子兴,来找您老人家下两盘棋。」

这时,我穿的是我在春水村的行头,看起来非常土气,就像一个老实而憨厚的农村小伙子。

「啊?下棋?好、好,来,到屋里坐下。」

程大爷并不像我想象中那么老,看起来他只有五十来岁,一脸和善。

程大爷把我请到屋内后,大声道:「老婆子,有客人,去泡茶。」

屋里应声而出的是一个跟程大爷年龄相近的女人,也是一脸慈祥,她连忙提了热水瓶帮我倒水,我见状连声感谢。

「小伙子,敢跟我挑战的都是市里的高手,你既然敢来,想来也是个高手吧?」

程大爷颇为自负,调侃着笑道。

程大爷随手摆开原本就放在桌上的棋子,我们就开始摆棋。

「我哪里是什么高手?只是听说程大爷棋艺高明,想来学习一下罢了。」

我谦虚道。

下棋的人都不太说话,我和程大爷也是如此。

一盘棋下来,我经过数次苦撑,老帅还是被程大爷拿下。

程大爷并没有露出高兴的模样,反而露出一丝疑惑,摆手道:「不算、不算,小伙子,你的棋力不低,怎么跟我老头子耍假?」

「唉……程大爷,您这是冤枉我了,我敌不过您嘛!」

我曾经有过跟我岳父下棋的经验,也是先负后胜,可我平时不研究象棋,只努力地思索着下棋的每一步,所以在对付程大爷的时候有些费劲。

「呵呵,其实象棋这个东西,起初的几十步都有固定的套路,我只是手熟罢了,小伙子,我看你啊……有前途。」

程大爷果然非同寻常,只一盘棋,就看出我的潜力。

「呵呵,我这一盘肯定要努力了,程大爷,如果万一你输掉,可不许生气哦。」

我连忙打预防针。

程大爷闻言,点了点头。

这一次,我总结刚才输棋的教训,一边防着程大爷的攻势,一边思索着他的疏漏处,渐渐地让我找到了,而程大爷的头上也开始冒汗了。

行至中局的时候,程大爷沉思半晌,忽然一推棋盘,道:「小伙子,你行,我输了。」

「呵呵,谢谢程大爷让我一盘。」

我故作谦虚道。

「嘿嘿,再来一盘。」

程大爷显然是那种不服输的人,立刻又摆上棋子。

第三盘,我仍然谨慎应对,不让程大爷有一丝的机会可乘,程大爷在跟我磨了半个多小时后,最终还是认输。

「不下了,小伙子,我觉得你好像是新学棋……可你的棋力……又那么高,奇才啊!」

程大爷终于有时间喝一口茶,不料刚喝下去就吐出来,道:「老婆子!你这沏的是什么茶?这么凉。」

「呵呵,这个不能怪大娘,只能怪你喝得太慢了。」

我笑了,而程大爷也哈哈大笑起来。

我们两人喝了一会儿茶,目前我已经进入程大爷的家一个多小时,而在外面的李洁等人早就等得焦急,可他们不知道我在里面干什么,而且以我的武功,柷大爷显然不会对我造成伤害,他们只是急得团团乱转,却毫无办法,想打电话给我却又不敢。

「小伙子,你很令我惊讶,你的棋很生,不像是经常下棋的人,可是你的棋……我一时说不上来,能够胜我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你的脑袋……不一样啊!」

程大爷自然知道自己的棋力确实不错,在春水市也算有名,但我居然赢了他,肯定不一般,道:「难道……你是省队的?」

「呵呵。」

我笑了,却不辩解。

「小伙子,我猜呀,你今天来找我不仅仅是为了下棋,你还有别的事情。」

程大爷抚摸着下巴,认真地看了看我的脸,道:「说吧,只要不让我老头子太为难,我就一定帮你!」

「那我就先谢谢程大爷了,我叫徐子兴,来找您确实有一点小事。」

我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徐子兴?你等会儿,我怎么听着这名字觉得很熟呢?」

程大爷怎么也想不起来,却道:「你说吧,到底有什么事?」

「其实,火车站那块地的开发就是我搞的。」

说完,我观察一下程大爷的脸色,继续道:「目前遇到了困难,说实话,我确实是想把火车站这一块地盖得更好一点,我有了惠民医院,肯定往这边贴补一些,因此这块地的开发由我来做,对老百姓最实惠,如果换成别人……那就难说了。当然,在商言商,我也会得到一定的利润,这是必然的。不过如果程大爷想要提高拆迁费用,我倒是可以答应,毕竟你们也有困难。」

第二章风光

劳模程大爷并不表态,却摇了摇t ,逍:「等御w ,你说w 么也lvl ?f 院?难迨患民医院跟你有关?」

「不是有关,而是……」

我故意拖长声音,直到程大爷的脸色惶急,万分期待的时候,我才道:「惠民医院根本就是我开的,是跟美国的史蜜丝医生合资开的。」

「啊?你……你就是徐院长?」

程大爷激动地站起身,道:「我老头子的记性不好,一直记不清楚徐院长的名字,唉……我要感谢你啊!」

程大爷来到我身边,握住我的一双手,连声感谢道:「我老伴的病多亏了惠民医院的史蜜丝医生啊,太谢谢你们了,太谢谢了!」

「呃……」

我有些不好意思,闹了半天,在这里居然遇到惠民医院的患者,道:「程大爷,这片地的开发我非常着急呀!您看……不如我给你和邻居们提个价,在原来的征地补贴上增加百分之十,怎么样?」

「小伙子,哦,不,徐院长,你说这话就见外了!你算是我家老婆子的救命恩人,我怎么能让你为难呢?你跟我出来一下。」

程大爷拉着我就来到院子外,大声道:「乡亲们,大旺、二林,你们都给我出来!」

程大爷的嗓门很大,而这里居住的人家又少,立刻出来二十多个人,男女老少都有。

「程大爷,什么事啊?」

大家都用疑问的目光望着程大爷,心急的年轻人就问出来。

「乡亲们,我们这里将来会成为火车站的繁华地段,而他是惠民医院的院长,是惠民医院的医生救了我老婆子的命,所以这拆迁的事情,我老头子决定配合徐院长,而且我相信徐院长是一个为民服务的好人,他不会亏待我们的。」

程大爷这番话,将大伙说得有些动摇。

我连忙站到高处,笑望着大家,道:「乡亲们,我为了开发这块地,已经投入不少的资金,目前就卡在拆迁这件事上。如果大家同意拆迁,我愿意给大家更加优惠的条件,盖好楼房后,每户可以挑一栋楼房,怎么样?」

我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程大爷也在一旁帮我鼓吹,只片刻时间,大家都签了字,并且答应我明天就搬出去,等到楼一syt 成后,内人仆。

「好!大家都是好乡亲,我徐子兴在这里承诺,每家再补助一万块,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我的话音一落,大家又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毕竟一万块可不是个小数目,一般楼房也就是卖两万多块,三万块的更少,这样我等于送了他们一栋楼,另外还送了半栋楼的钱。

「徐院长,你什么话也别说,我们信得过你,而且我们已经签了字,就这样吧。」

程大爷一表态,许多人就议论起来,毕竟要放弃一万块,许多人当然不同意。

「程大爷,只要大家能尽快搬出去,这一万块,我会让会计送过来,当作大家的搬家费。」

我这么一说,大家的情绪又激昂起来。

这时,我要告辞,程大爷却拉住我,道:「徐院长,今天中午在我这里吃饭,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谈。」

「重要的事情?」

我疑惑道,在辞别众乡亲后,就跟程大爷进入他家的小院。

我现在是一个商人,明白许多人不可以用平常的眼光看他们,因此对于这个程大爷,我一直用尊敬的态度对待。

程大爷高兴地拉着我坐下后,大声道:「老婆子,快给我出来,这是你的恩人!」

程大娘连忙奔出里屋,看到我时,有些疑惑地望着我,道:「老头子,你是说……」

「他就是惠民医院的徐院长,如果不是惠民医院最近开业,你那病就要出国治,那得要花多少钱?呵呵。」

程大爷乐得眉开眼笑,拉着程大娘,道:「快,给徐院长行个礼,如果不是徐院长办了惠民医院,恐怕你已经被埋到土里了。」

「唉……程大爷,不要这样,我担当不起啊!」

我连忙拉住程大娘,道:「治病救人,是医生的天职,再说,我这个院长其实也不太懂得医术,主要还是史蜜丝负责看病方面的工作。」

「那一样,呵呵。」

程大爷摆了摆手,道:「老婆子,快,炒几道菜,我要跟徐院长喝一杯。」

「好好!」

程大娘自然非常高兴,立刻跑去蔚房准备饭菜。

「ki……一v ?大爷,麻ffi 你们……太小奵总——一心丫。」

我讪笑诏。

「呵呵,没事、没事,徐院长,来、来、来,坐下,我正有件事要跟你商量一下呢。」

程大爷拉着我坐下,这才说明所谓的重要事情。原来,程大爷的儿子在北京的协和医院是心脑血管疾病的专家,目前是副院长,他听说程大娘的病治好后,就打电话回来,说想跟惠民医院进行技术合作,希望能够跟惠民医院的高层接触,今天就要回来。

「这是好事啊!救治更多的人是惠民医院的宗旨,协和医院的医疗条件好,名气也大,如果双方能够合作,肯定能够救治更多的中国人!」

我听了之后,也兴奋起来,但重要的是,如果惠民医院能够跟协和医院合作,建立一个医疗联合体,也算是扩大惠民医院的技术普及面,这样也会增加更多收入,不过,我的话说得冠冕堂皇,一副要治病救人的活菩萨模样。

「哈哈!我就知道徐院长是好人!这太好了!具体的合作细节你们自己谈,我只负责帮你们牵线,呵呵。」

程大爷的心情顿时大好,毕竟惠民医院如果和协和医院合作成功,对于他儿子这位协和医院的副院长来说,也是一件大功。

「好啊!程大爷这样等于是帮我扩大生意,在商言商,我也有利润可赚,呵呵!」

我终于说出实话。

「那当然,既能治病救人,又有钱可赚,这是真正的惠民啊!徐院长,我老头子支持你,也佩服你是一个敢于说真话的人,呵呵!」

我与程大爷谈得相当投机,突然我想起,外面还有一群人在等我,便连忙打电话给李洁。

我已经配了一台大哥大给李洁,虽然这个东西贵,可她身为我的属下,便需要这大哥大与我联络。

李洁听到我说已经处理好拆迁户的问题时,感到非常惊讶,她看了李明理一眼,激动道:「真的?你是说,所有的拆迁户都已经签字?这可太好!」

李洁兴奋地满脸笑容,连她身边的李明理也兴奋得差点跳起来,这可是他们忙了两天都没有结果的事情,居然被我这么简单地解决,他们顿时对我徐子兴的能力都有了一种仰望的感觉,仿佛我是个福将,什么问题都能解决。

「那个……李洁,你过来吧,并让李明理他们回去准备一下,明天过来每一户发一万块。」

我叮嘱边。

「一万块?」

李洁顿时瞪大眼睛,脸色大变,恶狠狠地问道:「徐子兴,你为什么给他们一万块?你以为这是笔小数目吗?」

「唉……这也是我解决问题的一种办法,让他们也得到一点小惠。」

我无奈地解释道。这李洁当了公司的总经理后,简直成了一个负责任的管家婆,关于资金方面她都要精打细算,而且无论对谁都毫不留情,对她的工作态度我虽然很赞赏,可有时候她就显得太小气了。

「哼。」

李洁轻哼一声,见我这么说了,知道她反对也是无效,只好气愤地挂上电话,吩咐李明理他们回去准备几十万块现金,给这边的拆迁户每家一万块。

李明理顿时也睁大眼睛,好像颇有意见,不过既然拆迁户肯搬走,他也只能接受这条件。

当李洁来到程大爷家时,我跟程大爷正聊得开心,她静静地走到我身边坐下,倾听着我们的谈话。

我觉得,李洁在经过这七、八天的工作后,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原来的她,只是一个家庭主妇;如今的她,已经俨然成为一个干练的总经理,流露出一个精明的商场女杰气质。

看来,当一个人能够实现自身的价值时,气质就会有所改变。

我们正聊得开心时,忽然我的大哥大响了,一看号码,竟然是春水县的号码,我连忙接听:「喂?什么?你是税务局的?什么?你是说……好、好,我明白了。」

听着对方告诉我一个惊人的消息,我顿时吓了一跳。

我看了李洁一眼,强压下心中的激动和悲伤,沉声道:「程大爷,中午我不能跟您吃饭了,家里有事,我必须回去,对不起了!关于惠民医院和协和医院合作的事情,请程副院长先提出一个具体的计划,到时我再找他商量,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我们再联系。」

我匆匆地拉着李洁就走,她看出我脸上的神色不对,也紧跟着我出来,直到坐上汽车时,我才郑重道:「李洁,你先要有心理准备,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啊?子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敏感的李洁见我的脸色苍白,她顿时意识到肯定出了大事!她的心忍不{|‘:犴跳起来,双不紧紧抓界胸前的衣服。

我拍了拍李洁的手,柔声道:「李洁,你是一个坚强的女人,我希望你能够坚强面对任何挫折。」

「你就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李洁已经本能地感觉到肯定是家里出事!

难道……李洁不敢再想下去。

「是干爹,他在出国考察归来的途中飞机失事,所有乘客无一生还。」

我郑重地说道。

「啊?」

李洁的反应算是颇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惊呼一声后,突然身子软软地倒在座椅上,仿佛全身丝毫没有力气,她双目无神,不言不动,眼睛也没眨一下,就那么茫然地呆坐着,好像整个人被抽走魂魄。

我当然知道,干爹的突然离去对李洁的打击肯定不小,我连忙握住她那柔软而冰凉的小手抚摸着,安慰道:「李洁,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心中也非常悲痛,可是……事情已经无法挽回,身为活着的人,还是要勇敢地活下去,不能被这么一点挫折压倒。」

李洁的眼泪终于流下来,顺着她那嫩白的脸颊而下,就那么呆呆地坐着,无声地流泪。

我连忙掏出纸巾,帮李洁擦拭着脸上的泪水,谁知越擦越多,我一迭连声地安慰道:「李洁,事情既然发生了,要面对现实,节哀顺变,不要想得太多,先处理干爹的后事吧!」

我当然知道李洁跟干爹的感情不错,要让她不悲伤,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我打了通电话给李明理,要他暂时处理拆迁的事情,因我要回春水县处理干爹的后事,李明理一听,也只好答应。

我又打了通电话给玉凤她们,干爹没有什么亲人,只有我一个干儿子,玉凤她们当然要帮我处理干爹的后事,玉凤听了之后虽然惊讶,却也没有那么悲痛,毕竟她跟干爹只是认识而已。

范伟在春水市工作,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长,我也连忙打了通电话给他。

我一路上开着车、打着电话,轿车开得飞快,李洁则一直那么茫然地坐着,泪流满面,竟然没有哭出声,我倒是非常担心她,可现在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范伟的到来让干爹的后事办得更加风光,而玉凤见到李洁的时候,顿时被李洁的悲痛所感染,陪着她垂泪,而我也终于解脱了,面对着悲痛中的李洁,我还真是有些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处理干爹的后事倒是容易,一方面我徐子兴已经非常有钱,另一方面,干爹毕竟是税务局的局长,这个等级的干部,县里自然要开追悼会,但已经找不到干爹的尸体,只能用照片出殡,这种遗憾让李洁心中更痛。

宋思雅也过来帮忙。李洁现在根本什么事情也处理不了,幸亏有范伟、我及我的几个女人们,把她的家收拾得井井有条。

送葬的时候,李洁哭成泪人儿,玉凤她们也跟着垂泪,我则是主角,因为干爹也是爹呀,我成了唯一给干爹送葬的儿子,披麻戴孝,手拿哭丧棒,把干爹的照片安置在县里的殡仪馆。

回到李洁的家时,范伟已经离去,县里的干部们在李三清的带领下也离开了。

李三清听说我要把绿草集团的总部设在春水县时非常高兴,而且我的全国劳模申请已经下来,所以他临走时嘱咐我,后天要在县委召开我的祝贺大会,要我准备讲稿。

李洁哭了半天,仍然滴水未进,让我担心她的身体,虽然经过我那一次的调理,可她的身体仍然虚弱,如果悲伤过度就不好了。

在我的建议下,玉凤劝李洁换个环境,把这里的房子卖掉,反正绿草集团也要建设办公大楼,干脆在办公大楼为李洁设一个办公室兼卧室,让她进入新环境,对于她走出悲痛有好处。

李洁默默地接受玉凤的建议,在几个女人的张罗下,她暂时搬出她住的房子,我便让她暂时住在县委招待所,算是她的临时办公室,而且离绿草集团的办公大楼非常近,也便于她随时察看办公大楼的施工。

紧张的工作是摆脱悲痛的最好方法,于是我故意让李洁进入紧张的工作中,让她无暇陷入悲痛中。这一招果然有效,一看到手上有这么多需要处理的工作,李洁开始忙碌地工作。她也是小户人家出身,对于资金的使用打算得非常精确,每一步、每一分钱,她都要认真考虑。

我看李洁已进入工作的状态中,也就安下心来,知道她已经没事。

我的欢喜大法「l ‘:纯过?ill 几人的折腾后,山于我的w 绪个樋,功力llli也出,」

点问题,我现在不仅需要更多时间与女人,而且把玉凤、李玉姿还有宋思雅弄得非常惨。我的战斗力太强了,令她们觉得无法应付我的强焊,尤其是跟我双修后,她们总觉得第二天精神有些不济,好像我在吸收她们的内气。

我当然感觉到功力的提升,而这种提升建立在对我的女人们的索取上,可如果不练这种功法,当天我就会觉得全身气息不畅,甚至有一种要散功的感觉,修炼后就没事,可一旦开始修炼,我就需要跟女人……这简直是恶性循环,所以跟我有着亲密关系的女人既想见我又害怕见我,处于这种矛盾的心情中。

我当然发觉到她们的变化,可我已经无法停止了!我知道,欢喜大法对我的危害已经到了不解决不行的地步,可修炼采阳补阴大法的女人到底在哪里?

我打了通电话给李明理,要他继续想办法帮我留意练有采阳补阴大法的女人,如果再找不到,不用半年,我的女人们就有可能在我的折磨下一个个离我而去!

可我又不能不折磨她们,否则身体上的剧烈反应简直让我生不如死!

每一次停止修炼欢喜大法的一天后,我就觉得全身气息紊乱,那种散功的感觉简直令人发疯,于是,我尽量游走在女人间,尽量让她们受到的伤害小一点,可这种伤害已经不可避免。

春水县这边的工作处理完毕后,我便开车回春水市,半路上又到赵如清的大棚基地看了看,当然我的目的是为了跟赵如清疯狂一回,毕竟玉凤、李玉姿她们已经不堪我的折磨。

跟程大爷的儿子见面后,我才知道他叫程东生,是协和医院的业务副院长,而正院长只是协和医院的董事,不管业务上的事情,也就是说,这位程东生是协和医院最有权力的人。

我们的商谈进行得非常顺利,之后我打了通电话给李洁,派人把相关文件送过去,让她研究一下,明天过来跟程东生签属成立医院联合体的协议,因我第二天要去春水县参加全国劳模表扬,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回到惠民医院后,晚上时,我再也睡不着。

史蜜丝回去美国了,因那边的医院也需要她这位心脑病专家,我披衣而起,无奈地在惠w 医院转来转上,竹种如热锅—捣蟥的感觉,欢肖人法「!f带来的li「磨快要让我崩溃,我也只能默念:「晻、嘛、呢、叭、咪、哔!」

这六字真言,试图减轻身体的难受,果然,那种将要散功的感觉淡了许多,暂时压下欢喜大法的反噬。

第二天,我先是在春水县参加贺模发奖大会,县委县政府的领导给予我很高的评价,说我为春水县和春水村做出巨大贡献云云。

我做了一番报告,叙述我怎么发展春水村及绿草集团,当然都是一些官样文章,最后便由李三清代表县委县政府发了一万块的奖金给我。

这边刚结束,春水市的沈万里就打电话来,要求李三清亲自把我送到春水市,市里也要开贺模发奖大会,于是我的周围围满春水市的所有领导,又是一番官样文章,发给我两万块的奖金,然后再去省里参加会议……我简直忙得脚不沾地。

我回来时已经是三天后,而刚一回到春水市,便立刻有相关市里的领导前来拜访,每一个市长、副市长、局长等等,都带着礼品到惠民医院见我,面对我的时候非常谦恭,好像我是中央首长。

惠民医院的大门前车水马龙,来访的人络绎不绝,但那如走马灯似的官员拜访,令我感到厌烦,市里的官员们刚拜访完,春水县的官员又分别私下拜访,带着一些好酒及其他珍玩物品,都由李玉姿负责处理,我只是跟他们谈话而已。

李玉姿非常认真,把每一个官员送的礼品都贴上字条,写上:某某局某某某送,以方便我知道是谁送的礼。

这时,我觉得非常奇怪,我只是一个全国劳模,又不是大官,怎么这些官员到我面前时,一个个像孙子似的?还真是奇怪了!

当我打电话给东方友,向他说明这个情况时,他一阵大笑:「子兴啊,全国劳模可不得了!这些小官为了能够升官,可没少思,而且他们如果犯了什么错误,都需要跟上面疏通,而你这个全国劳模会跟省里及中央的官员们见面、熟悉……」

「哦……我明白了。」

我立刻想通其中的事情,我将来参加全国人民代表大会,还要跟中央的高级领导会面,到时,我跟他们就算是建立相当熟悉的关系,如果我/!某位「t ?ullli 前为一力?“!几句,说个一y 沾人就辩受到捉拔,ijf ‘il?lfll的弯弯道道还真不少。

既然所有官员都送了礼,我也不用担心被人举报,因为我根本不是官,区区一个劳模不让我当就算了,我当然想得开。

我成了全国劳模,跟协和医院的合作也进行得非常顺利,我准备过几天带李洁和李杏儿到北京考察,以敲定成立联合体的事情。

李明理在我的催促下,也加紧寻找会采阳补阴大法的女孩,可这种功法貌似已经失传,于是越找,我越是灰心。

李杏儿着急地跑过来,道:「徐院长,你赶快过来一下,出事了。」

她脸色苍白,脸上冒着冷汗,呼吸也有些急促。

我握住李杏儿那冰凉的小手,搂着她的柔肩,低声安慰道:「杏儿,不用害怕,一切有我,你慢慢说。」

看李杏儿吓成这样,肯定有人来闹事,可是在春水市,我徐子兴已经在几天内成为一个名人,谁还敢随便捋我的虎须?

「快……快跟我走,是雅琳……雅琳她出事了。」

李杏儿身子一软,好像觉得我值得依靠,便不由自主地抱紧我的腰,说话时声音急促,檀口喷出香香的气息,我闻着挺舒服,可此时顾不得多问,我半抱着李杏儿,向她所指的方向走去,询问着发生什么事。

原来,竟然是上次那个秃驴来闹事!我顿时焦急起来,连忙冲到前面的住院部,此时住院部前面正有两个人对峙,一个就是那个凶僧,另一个却是宋雅琳的爷爷。

「宋老施主,小僧不愿意伤害无辜,你还是闪开,小僧今天说什么也要灭了那个妖女。」

这位六戒和尚一脸正气,左手拈着念珠,右手竖起,向宋雅琳的爷爷说道。

「大和尚……咳咳……我老头子不管什么妖女,她就ua二我的乖孙女,被你打伤这可是第二次!我只知道她是个好孩子,是个无辜的好孩子!」

宋雅琳的爷爷双手微抬,呈抱球状,脸上虽然还带着病容,却是一片神光湛然,完全是一副高手气派。

六戒和宋雅琳的爷爷周围已经有不少围观者,这些人不敢靠近,只敢远远观望着,至于说宋雅琳是妖女,大家当然不肯相信,因为他们大多数都见过乖巧伶俐的宋雅琳,她对她爷爷很孝顺,平时也不太说话,但大家都知道她是一个善良的女孩,现在竟被这个和尚称为妖女,令大家顿时议论纷纷起来。

这时,我半抱着李杏儿来到,见状连忙放开李杏儿,大步走过去。

众人看到我来了,由于有许多人知道我是院长,立刻让开一条路。

我穿着一身白大褂,神情严肃,走路速度非常快,直接插在宋雅琳的爷爷和六戒和尚之间,很自然地将宋雅琳的爷爷护在身后,不理六戒和尚,沉声问道:「雅琳怎么样?没受伤吧?」

宋雅琳的爷爷敛去功力,喘着气道:「雅琳又被大和尚打伤了……很严重,我去看一下。」

说完,宋雅琳的爷爷顾不得我,转身蹒跚着走向楼梯。

「好,放心吧。」

我站在六戒和尚面前也不作势,只是咬牙道:「大和尚,有什么事冲着我来,这里人多,我们到医院外找一个合适的地方,再慢慢商量。」

第三章一箭双雕

六戒和尚显然也感觉到周阑的人越聚越多,个人6仙,就点点头,转身走出医院。

我当然要跟上去,六戒和尚两次打伤宋雅琳,我已经存了杀他之心,而雅琳目前有她爷爷照顾,我可以稍稍放心,就算万一她不行,这里可是医院,当然可以将她救过来。

医院外,不远处就是荒郊野外,树木丛生,我跟在六戒和尚身后,很快就来到一片空地上。

六戒和尚道:「徐院长,小僧调查过你,你确实是一个惠民的大善人,小僧不愿意伤害你。」

「哼,你已经伤害我了,不过就你一个人吗?」

我多了一个心眼,如果六戒和尚出事,再有他的师兄、师弟们前来报仇,我岂不是惹下大麻烦?

此时,我全身的气息变得暴烈,只能强自压下。

「小僧素来独自云游天下,降妖除魔是小僧分内之事。」

六戒和尚单手合十「去降妖除魔!你伤了雅琳,就少废话。」

我终于按捺不住火气,气势一发,将六戒和尚完全罩住,恶狠狠地扑上去。

六戒和尚当然早有准备,立刻毫不畏惧地双手击出,然而我欢喜大法已经修炼到第七层蛇形蛇盘式,功力非同凡响,就是当年的老家伙也没有我现在厉害。

我的招数一出,身影如蛇,快速接近六戒和尚后,借着身体的旋转发出一股力量,将六戒和尚牢牢控制住,随即一个虎形的虎爪拍向他的胸前六戒和尚拼命伸出双掌阻挡我的攻击,可他的功力实在太弱,被我一掌击在胸前,就立刻喷出一口鲜血,委顿在地。

我担心六戒和尚不死,又上前一脚踩着他的胸膛,震碎他的心脏,拉起他奔向后山,找一个山洞将他扔在里面,运起功力搬了几块大石,将山洞封住,这才潇洒地离开,全身没有沾上一丝血迹。

「雅琳怎么样了?」

我焦急地询问着宋雅琳的爷爷。

见宋雅琳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嘴角还有血迹,我心中一疼,立刻凑到她病床前。

「她……唉……怪不得那和尚说她是妖女,原来她竟然修炼了一种失传的古老功夫,那是一种采阳补阴的邪术。这孩子……唉……可怜她自己还不知道。」

宋雅琳的爷爷叹息道。

「什么?你是说……雅琳她修炼了采阳补阴的功夫?」

我大声问道,眼睛瞪得老大,内心顿时被一种无法掩饰的狂喜所代替,而当我的手摸着宋雅琳的小手时,竟然在颤抖。

「是呀,我也是刚刚探查她全身的气机,发现她的内气中除了宋家的祖传功夫,竟然还有一股古老而邪恶的气息,想不到……想不到啊!在经过仔细地探查后,我确认就是那种邪功。」

宋雅琳的爷爷摇头叹息,看了我一眼,有些无奈地道:「徐院长,你还是不要救她了,她就算活着……也是宋家的耻辱啊!」

原来,一旦修炼这种采阳补阴的功夫,也会如欢喜大法一样着魔上瘾,完全无法自拔,而且功力越高,就越需要找更多男人,否则就会跟我现在的情况宋雅琳的爷爷想到宋雅琳会成为那种人尽可夫的妖女,心里顿时寒意深深。「哈哈……宋爷爷,你这话就错了,不救她怎么行?无论花多少代价,我都要救活她。」

我立刻将功力探入宋雅琳的体内,帮她护住心脉,内心被一股狂喜所支配,激动得全身的肌肉都跳动着。

「啊……徐院长,这……」

宋雅琳的爷爷对我的反应感到有些疑惑,毕竟他跟宋雅琳的感情极深,他生病后都是雅琳在照顾他,他当然不愿意让宋雅琳死,刚才做出那决定时,他的心其实也在滴血!此时见我听到宋雅琳所练的功夫后,仍然坚持要救她,对我非常感激,内心却异常矛盾,道:「雅琳她……如果救活后,虽然她现在还小,但如果她将来懂得男女之事,恐怕……」

宋雅琳的爷爷摇头叹息,毕竟宋雅琳现在还是一个天真的女孩,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还不懂得那种快乐,而且也不知道她所修炼的功夫能够透过那种方式迅速提升功力,她当然也不懂,将来的她哪一天都无法离开男人!

「放心吧,宋爷爷,麻烦你出去一下,你在这里,对我要治疗宋雅琳会有些不方便。」

我要运功为宋雅琳疗偈,而—迎功时,三?h 定迎脱一|;‘她身一……的衣服,「g 样会更便于疗伤。

「哦……」

宋雅琳的爷爷不知道我救活宋雅琳的目的,我也来不及向他解释,令他不由得叹息着走出病房后,关上房门。

宋雅琳的爷爷知道我的功力深厚,而我既然说要尽全力救活宋雅琳,当然一定能够做到,至于怎么做到,他当然不会介意,就凭我徐子兴如此年轻有为,又是他的救命恩人,难道还配不上宋雅琳?所以我如果在帮宋雅琳疗伤时对她做了什么,他自然不会反对。

宋雅琳的爷爷搬了一张椅子,不安地坐在病房门口五公尺外,他要在这里守着,不能让任何人打扰我的治疗。

病房内,我扶着宋雅琳坐起来,而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身体软的像面条。

这时,我脱去宋雅琳的外衣,露出那滑嫩的肌肤,顾不上心猿意马,我连忙运起欢喜大法第七层的功力,双手贴在她的后心处,将功力源源不断地输入到她的体内。在欢喜大法的疗伤篇中,有专门救治女人重伤的方法,无非就是要将我身上具备的纯阳之气输入到宋雅琳的体内,帮助她修复受伤处。

我目前的功力相当深厚,内气运行时充沛而强大,在输入至宋雅琳体内时,变成和煦的春风,从她的心脉开始向身体四周扩展,帮她修复着所有可能受伤的地方,而即使是没有受伤的地方,透过充沛内气的温润,也能让宋雅琳更加强壮、更加健康。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内气渐渐渗透到宋雅琳的四肢百骸,一遍遍地帮她治疗身体的损伤,这时宋雅琳体内的内气能够跟我的内气互相配合,慢慢两股内气纠缠在一起,令治疗的速度加快起来。

宋雅琳的爷爷坐在病房外,突然李杏儿赶过来,迈步就要走向病房,宋雅琳的爷爷连忙上前拉住李杏儿,道:「李院长,您这是……」

「徐子兴到底在干什么?还不赶快准备抢救宋雅琳?他难道要看着宋雅琳死吗?」

李杏儿气愤道。

「啊?不是,徐院长他……他在帮雅琳疗伤,我们目前能做的,就是等候徐院长的消息。」

宋雅琳的爷一s 三了病房一眼,意思是:我和5rfs琳在里面。

「他?他的气功……能把受「爪伤的宋雅琳一ft救过来?能喁v 」个雏然听过我用气功治病的事情,可她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不经过医院的抢救,我就能把宋雅琳从死亡线上拉回来。

「唉……雅琳她……我觉得还是让徐院长试试,无论结果怎么样,我宋某人都无话可说,谢谢惠民医院的医生们。」

宋雅琳的爷爷向着李杏儿鞠躬。

「唉……宋大爷,你这是在干什么?好吧,既然你偏要让徐子兴帮雅琳治病,我们也没有办法,就暂时等一会儿吧!」

李杏儿转身离开,但她对于宋雅琳的伤非常担心。

「什么?李院长是说……徐院长独自一个人在帮宋雅琳治伤?」

惠民医院专家团的医生们立刻露出疑惑的神色,他们已经听到目击者的描述,知道宋雅琳的伤势不轻,如果不能及时救治,恐怕小命会不保,可我竟然擅自做主,一个人治疗宋雅琳?如果万一出事,谁来负责?

专家团经过商议后,决定劝我出来,他们不能允许在医院搞个人英雄主义,如果他能够独自救人,还要大家干什么?

这时,由李杏儿带领专家团的六个人,一起来到宋雅琳的爷爷面前。

「宋大爷,我们是在为雅琳的生命着想,不能让徐子兴一个人耽误到对雅琳的治疗,我和这些医生觉得,还是赶快把雅琳交给我们抢救比较合适。」

李杏儿有些愤怒地对宋雅琳的爷爷解释道。

「李院长,我知道大伙是为我好,可是雅琳的伤……我还是要请大家谅解,请大家相信我老头子的选择没有错,徐院长肯定能够治好雅琳。退一步说,就算徐院长治不好雅琳,我老头子也认了。」

宋雅琳的爷爷一把拉住李杏儿,坚决不让她进入病房,话倒是说得非常诚恳。

「宋大爷!你……你这是在害雅琳啊!你真是不可理喻!如果雅琳因此耽误到治疗……所有的责任都是因为你!」

李杏儿义正辞严道。她气得俏脸煞白,恨不得替宋雅琳的爷爷上一堂现代医学知识课。

「李院长,无论你怎么说,现在大家绝对不能进去!」

宋雅琳的爷爷也非常坚决,他双手横着伸开,神情非常固执。其实他是一个身怀家传武功的高手,知道疗伤时不能被人打扰,而且效果比现代医学更加管用,他如果不是刚刚病愈,打定舍出一t 一救宋雅琳。

双方正在僵持间,李杏儿身后传来一道声音:「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这声音听起来很威严,而且清脆。

李杏儿闻言,连忙转身,拉着李洁焦急道:「李总,你看看,宋雅琳受了重伤,徐子兴他竟然……自己一个人救治,更加可恨的是,你看看,这位是伤者的爷爷,他竟然相信徐子兴,而不相信惠民医院的专家团,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哦?」

李洁瞟了病房的门一眼,正要说话时,她身后又传来一道稚嫩的声音:「我哥很厉害的,既然他出手,我相信雅琳姐姐肯定能治好。」

只见一个背著书包,十七、八岁的女孩,那双大大的圆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身边还跟着一个年龄跟她差不多的女孩,只是个头矮了许多,而她这么一说话,她身旁的女孩也拼命点着头,道:「是呀,徐老师很厉害的,大家相信他吧!」

李洁当然不会受到这两个小女孩的蛊惑,她来到宋雅琳的爷爷身边,跟他商量了一会儿。

宋雅琳的爷爷见李洁沉稳,这才把宋雅琳如何受伤,以及我如何帮她治伤的过程说了一遍。

李洁看了看身后的小晴和采儿,见她们满脸信心,疑惑了一会儿,便对李杏儿道:「现在看来,既然子兴在里面,说不定雅琳的伤有了转机,大家还是安静等一会儿再说,现在冒然打扰子兴,恐怕对他们都不好。」

宋雅琳的爷爷见李洁如此明事理,连忙拼命点着头,令李杏儿只能无奈地耸肩,气呼呼地拉着专家团离开,小晴和采儿则嘁嘁喳喳地说着什么。

采儿已长高许多,看来她真的没生病,只是营养不良而已,如今她的身高有一百五十七公分左右,足以算是一个成熟的女孩,而小晴比她略高一些,身高一百六十五公分左右。

小晴和采儿虽然身材已经发育成熟,可看她们脸上的稚气就知道,她们的年龄还小。

「来,赌一把怎么样?我赌哥肯定能够把雅琳姐治好,你呢?」

这两个年龄相近的女孩,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寻找生活的美好和快乐,只见小晴骄傲地伸出手,要与采儿赌一把。

「我小lift——」

采w 相比之卜比小哨稳e 冬“胡人的抟‘丨「一常家,来然,个假!当然,采儿对我的态度跟小晴完全不同,采儿可是经过采儿娘的强势指婚,在名义上已经是我的媳妇。

「哼,你肯定不信任哥,不理你了!」

小晴闻言嘟起小嘴。小晴自从遇到我后,就跟我和思雅非常投缘,我们的感情相当好,她总是以我为傲,对我有一种盲目的信任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我当然信任……信任徐老师。」

采儿嗫嚅道。她的眼睛注视着病房门口,似乎盼望着我随时能够从那里走出来。

「羞羞羞……你不是哥的媳妇吗?还是我的嫂子呢!哪有把自己的丈夫称作老师的?」

小晴的大眼睛里闪着戏谑的光芒。

采儿立刻红着脸,低下头,却不辩驳,虽然她总觉得配不上我,可如果我能够接受她,她当然也万般愿意。

宋雅琳的爷爷看着那两个活泼的女孩,心情渐渐好起来,李洁则是一言不发地坐在旁边,静静地等候着。其实她的内心也如翻江倒海般混乱,干爹离开虽然有几天了,她却一直活在对自己的痛恨和对干爹的歉疚中,虽然她对谁也不说,可我还是了解她的心情。

病房内,我在运功为宋雅琳疗伤,李洁坐在病房外,她觉得心揪得又紧又痛,我的影子在她的脑海中渐渐清晰,她能够清楚感觉到因为焦急而血液循环速度加快,脸皮已经在发热,手心也开始出汗。

这一刻,李洁才突然明白,在她的生命中,我已经成为她最重要的一部分,我的影子已经深深印在她的心上,假如我像干爹一样出事,她完全不敢想象她会有多痛苦。

两个小时过去了,在病房外的四个人都受着这漫长等待的煎熬,此时没有人说话,四双眼睛都直勾勾地望着病房门,终于,李洁试探着对宋雅琳的爷爷说道:「宋大爷,子兴这种治疗方式……我们不需要进去看看吗?」

「嗯?这个……」

宋雅琳的爷爷显然感到发慌,毕竟只一门之隔,他们却不知道我和宋雅琳在里面的情况,能不焦急吗?如果我在疗伤时出意外……

宋雅琳的爷爷再也坐不住,他站起身,沉声道:「李总,我们可以进去,可一也小能随他打摈他们一」宋雅琳的爷爷特意看了小晴和采儿一眼,她们当然明白宋雅琳的爷爷是在顾虑她们,连忙拼命地点头。

此时,病房门被悄悄推开,宋雅琳的爷爷和李洁在前面,一眼就看到我坐在宋雅琳身后,满脸是豆般大的汗珠,而宋雅琳则赤裸着上身,那柔润而细腻的肌肤上也冒着细汗,尤其是那对硕大的上更是细汗密布。

此情此景,可不适合两个小女孩看,于是李洁迅速转身,将小晴和采儿拦在门外,严肃道:「你们不准进去,在外面等着。」

「哎……」

小晴苦闷地摇了摇头,随即垂着头,拉着采儿坐到椅子上,对于李洁的话,她不敢不听。

宋雅琳的爷爷和李洁来到病床前,观察着我们的神色。

我无力地放下手,有气无力地说道:「放心吧……雅琳……已经没事了。」

说着,我的身体微微摇晃着,体力已经不支,就算我的功力深厚,可在经过两个小时的治疗后也接近油尽灯枯。

宋雅琳的爷爷连忙拉过床上的被单,遮住宋雅琳的上半身,然后扶着宋雅琳躺在病床上。

此时宋雅琳已经恢复神智,对于跟我之间发生的一切,她心里清清楚楚。「子兴,你怎么样?」

李洁心里一痛,见我这个样子,她觉得内心在滴血!

李洁上前揽着我的肩膀,扶着我躺到病床上,随后李洁迅速地找到毛巾,帮我擦拭着脸上的汗水,颤抖着声音问道:「子兴,你没事吧?」

「没事……总算把雅琳救回来了!」

我拼命想要挤出一个笑容,可当露出那难看的笑容时,更是让李洁心中一痛,因为她当然知道我是为了不让她担心,令李洁深深被我感动着。

躺在我身边的宋雅琳,也被我这句话深深地震撼了!她当然知道她受了多么严重的内伤,这种伤如果不能及时救治,她可能没有机会活过来。

又是徐院长救了我……宋雅琳被我深深感动着,但由于她没有穿衣服,根本害羞地不敢看我一眼。

我当然没有想到,我这次帮宋雅琳治疗,居然会得到一箭双雕的效果。

躺枉宋雅琳的身边休,m ;#儿后,我对李洁说边:「诮帮我卉:副掬架,我需要回去休息。」

李洁看了宋雅琳一眼,当然知道我躺在这里不方便,她立刻打电话给李杏儿,让她派人推一辆担架车过来,要把我移走。

宋雅琳这边,李洁则是派了一个护士照顾她。

在小晴、采儿、李杏儿和李洁四个美女的护送下,我回到院长办公室,由于我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李洁四人连抬加扛,才好不容易把我挪到床上,最后四人都累得气喘吁吁,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喘着气。

我对李洁道:「你们都出去吧,我要休息一会儿。」

见我脸色苍白,李洁向其他三女点了点头,四人便一起走出办公室的里间。

这时,李洁道:「你们都回去吧,我留下来照顾子兴。」

小晴和采儿闻言还要说什么,李洁就一瞪眼睛,让她们不敢说什么,只能跟着李杏儿离开。

李洁轻手轻脚地推开里间的房门,然后又轻轻掩上,走到床前。此时,我觉得全身无力,道:「李洁,你出去吧……」

我的话音刚落,憋了许久的一口鲜血就已经溢出嘴角。

「啊?子兴……你……」

李洁顿时感到惊慌失措,急忙地拉过枕巾,帮我擦拭着嘴角的鲜血,眼眶满是泪水,带着哭腔道:「子兴,你到底怎么样?跟我说实话好不好?我不能没有你呀!你千万不要出事,我这几天这么努力工作,都是为了你呀!」

「傻瓜,我知道。」

我无力地说道。

「好、好,你休息一下,我就坐在这里看着你,保证不打扰你。」

李洁脸上的泪水横流,她也不擦拭,帮我拉好被单后,就坐着看我,目光满是深情。

「你真是太傻了!既然身上有伤,为什么不告诉我?干嘛死撑着?我……」

见我疲惫地闭上眼睛,李洁不再说下去,她的泪水滴在我的手上,凉凉的。

李洁坐在床前不肯离开,看着我原本无比健壮,竟然突然变成一个病人,她心中的痛又有谁能知道?

这时,我一直努力聚集体内的内气,希望能够慢慢恢复,可经过多次的努力后,竟然没w 结果,而内m 匕纯乱「,/!:我体内胡乱地窜,八“我沛w 满iil ‘t 人’/|;,脸上的肌肉一直在抽搐,李洁则在旁边帮我擦汗。

李洁不敢再哭了,她担心越哭,我的状况会越严重。

这时,有人敲着房门,李洁只来得及应一声让对方进来,因她还忙着帮我擦拭着脸上的汗水。

「李总、徐院长。」

进来的是宋雅琳和她爷爷。

宋雅琳的爷爷来到我面前时,顿时惊呼道:「徐院长……你……你还没有恢复?」

说着,他的手抓住我的腕脉,急切地诊着脉,眉头却渐渐皱起来。

宋雅琳的爷爷挥了挥手,低声道:「你们……先出去一下,我有话要跟徐院长说。」

李洁和宋雅琳疑惑地看了看宋雅琳的爷爷,见他说得郑重,虽然心中狐疑,还是来到外间坐下,焦急地等着我和宋雅琳的爷爷谈话结束。

「徐院长……」

宋雅琳的爷爷犹豫了一会儿,目光又坚定起来,道:「我经过探查,发现你练的是一门西域奇功,应该是一种叫做欢喜大法的功?夫,而且已经到了欲罢不能的程度。你在替雅琳疗伤后,内气忽然变得混乱,目前已经无法聚集起来,对不对?」

宋雅琳的爷爷见我点头,又继续道:「徐院长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雅琳的救命恩人,而更加凑巧的是,雅琳她练有采阳补阴的功夫。我觉得,徐院长的内气如果想要调理过来,应该可以靠雅琳的帮忙。」

「这……」

我正在犹豫时,宋雅琳的爷爷却站起身,道:「徐院长,什么话也别说,这件事情我做主,无论怎么样,我和雅琳都不能看着你受散功的折磨。」

说着,宋雅琳的爷爷拉开房门,来到外间。

「李总,你出来一下。」

宋雅琳的爷爷把李洁叫到办公室门外,悄声道:「李总,徐院长现在的情况不是医院能够救治,恰巧雅琳练有一种采阳补阴的功夫,如果她和徐院长双修……肯定能治好徐院长,所以……」

说着,宋雅琳的爷爷满脸期待地看着李洁。

「双修?宋大爷,你是说……要让雅琳牺牲清白来救子兴?这……对雅琳也太不公平了!」

其实李洁内心非常同意,可宋雅琳毕竟是外人,而且还是一个黄花姑娘,要她为徐子兴献身,个洁,……然要各诚?‘卜=常然,个洁收,个知道找「l :<f 找会采阳补阴的女人,如果知道的话,肯定比我还高兴。

「徐院长救了我和雅琳,他对我们的恩情天高地厚,李总不要再说了,这件事我决定了。」

宋雅琳的爷爷打开房门,道:「李总在外面稍等一下,我跟雅琳说一声。」

「什么?双修?爷爷你是说……」

宋雅琳的脸立刻变成大红布,但她只是停顿一下,就毅然地昂起头,坚定地说道:「爷爷,你不要再说了,我同意,你就告诉我需要怎么做,我一定要帮助徐院长。」

「孩子,你修炼的那种采阳补阴的功夫,应该是一门邪功,可你遇到徐院长,正好可以互补。现在徐院长的内气已经完全混乱,你需要尽力吸收他的内气,然后再慢慢还给他,至于怎么做……我想徐院长会告诉你,你……只要做出决定。我只能够告诉你,你不一定能跟徐院长结婚,但你一定要救徐院长。」

宋雅琳的爷爷语重心长地说道。

「我知道,无论怎么样,我都要救他,就算是要我死,我也要救他。」

宋雅琳的脸上露出一种神圣的光芒,她站起身,毅然地走向里间,「砰!」

的关上房门。宋雅琳的爷爷踱出房间,看到李洁时只是点了点头。

这时,李洁的心里五味杂陈,明知道她爱的情郎就要跟另一个女人结合,她却要采取支持的态度,这种情形还真是有些诡异。

「徐院长……」

宋雅琳进到里间时,见我那苍白的脸色,心里顿时一疼。

对我这位救命恩人,宋雅琳心存感激,而且她其实悄悄地在喜欢我,只是没有告诉任何人。

宋雅琳扑了上来,情不自禁地搂着我的头,用她胸前那对柔软的磨蹭着我的脸。

「徐院长,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才受伤,我愿意跟你双修,只希望你能够好起来。」

宋雅琳抚摸着我的头发,柔声说道。

第四章「妖女」献身

「呃……雅琳,你是个好女孩,我已经有了许多女人,都m 功夫宵的……我不想再害了你。」

我喘了一口长气,苦笑道:「当时会从病房出来,就是不想告诉你我受伤的消息,可还是被宋爷爷看出来了。」

「子兴哥……」

宋雅琳再次抱紧我的头,我能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软,还有那少女的馨香。

宋雅琳抽抽噎噎地说道:「我真的不知道,你会因为我……而变成这个样子……我真的不知道啊!」

宋雅琳流着感动的泪水,迅速地解开衣服上的钮扣,片刻,她那泛着莹光的娇躯就展现在我的面前,她的眼眶还含着泪水,可脸上却带着神圣的光芒,似乎是一种母性的光辉。

宋雅琳激动地抚摸着我的脸,眼底的泪水一滴滴落在我胸前,她那冰凉的小手在帮我解开衣服上的钮扣!

我能感觉得到宋雅琳的小手在颤抖,令我不由得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腕,望着她那美丽的脸蛋还有晶莹的娇躯,胸前的一对莹白如玉,还随着的颤抖而颤抖着。

宋雅琳仿佛在完成一件神圣的任务般,丝毫不感到羞涩,甚至像天使般的美丽,令我不由得脱口道:「雅琳,你真美。」

我的赞美反而使宋雅琳感到羞涩,她的脸顿时一红,连脖子和耳根都红了。

我身上穿的是一件白大褂,除此之外便是一件,宋雅琳毕竟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当她看到我那健壮的身体时,小手已经颤抖得不知所措。

我见宋雅琳害羞,反而兴起戏谑之心,伸手摸上她胸前那对上,那晶莹而圆润的摸起来果然令人心潮荡漾,令我不由得用拇指揉搓着那对。「哎呀……」

宋雅琳发出一声娇吟,身体猛然一僵,手则颤抖得更加厉害。宋雅琳的身子猛然一紧,随后突然全身瘫软在我的身上,我顺势吻着她的嘴唇。

「子兴哥……嗯,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宋雅琳的脸在我下巴上轻轻摩擦着,呼吸渐渐粗重,随着她那美妙的娇喘声,胸前的圣女峰微微起伏着,身上自然散发出的那股馨香,钻入我的鼻端,挑战着我的忍耐极限。

「雅琳,你是个身世?fll 怜的女孩,如果我能给你中拟,我绝,个科汽谛,a 辩尽自己的努力给你幸福,好不好?」

我躺在床上,揽着宋雅琳的身体,伸手抚弄着宋雅琳那头柔顺的青丝,用手指将她的头发抓在手里绕了绕,这种无意识的举动却平添许多柔情。

「我知道,子兴哥,我知道你会对我好。」

宋雅琳睁大美眸,望着眼前这张令她心动的脸,玉手轻抚着我的脸颊,那模样,显然是爱极面前的男人。

「子兴哥,那个双修功法究竟需要怎么做?」

说完这句话,宋雅琳的玉脸顿时红透,将头埋在我怀里,耳朵贴在我的胸前倾听心跳声。

想到我要跟她进行那神圣的男女之事,宋雅琳忽然觉得一阵湿黏,她立刻夹紧双腿,担心那羞人的情况被我知道。

「这个嘛……一会儿,我再慢慢跟你说,雅琳,你真的愿意跟我双修?」

我其实也是无意识地再确认一遍,看宋雅琳如今的情况,根本就是恨不得与我结合在一起,但我不愿意让宋雅琳有丝毫的勉强。

「嗯。」

宋雅琳闭上眼睛,双臂环住我的腰间,将胸前那两团妙肉紧紧贴在我胸前,娇躯微微扭动着,试图获得与我更加全面的接触。

「啊?雅琳,这……这样也太委屈你了!」

我无限疼惜地搂着宋雅琳,伸手握住她胸前的,接着大手往上抚摸着香肩,道:「我的好雅琳,我太喜欢你了。」

美人在怀,我早就蠢蠢欲动,就连身体的某一部分也早就起了反应,硬硬地顶在宋雅琳的股间,享受着那里的弹性和柔软。

我仿佛一头饥饿的狼,贪婪地将唇覆上那点朱红,温柔地吮吸着。

宋雅琳的脸颊上渐渐浮现一抹红晕,身体无意识的扭动着,香唇不时发出呻吟声,撩人心火。

我那灵巧的舌头,在宋雅琳那满是清雅幽香的檀口内肆意地搅动着,以刺激她体内的。

的星星之火瞬间变成燎原烈焰,宋雅琳的舌头终于开始回应着我的亲吻,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发出靡的声音。

宋雅琳香腮上的红晕恍如桃花绽放般粉红,娇羞地微闭秀目,仰起头,送上那嫣红的樱桃小tl.这时,宋雅琳即使呼吸急促,香舌酸疼,脸蛋酡红,她却也不挣扎,而是温顺的配合着我的动作,任由我紧紧拥抱着、任我吮吸着,但嘴上和胸部的挤迫几乎令她差点窒息。

宋雅琳的娇躯不堪刺激地颤抖着,伸出玉手搂着我的脖子,沉醉在我的热吻中。我抱紧宋雅琳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揉捏、抚摸着她的腰,不久,宋雅琳的娇躯变得火热,玉颜娇红,银牙微咬,无意识的吐出几声娇吟。

宋雅琳的反应更助长我的决心,我一双手开始不安分的往上移,捂上那娇嫩而坚挺的酥胸,同时双唇从额头往下移,经过双眼、鼻尖、双颊一路吻到酥胸,我能清楚感觉到那对的硕大和弹性,不由得又揉又捏着。

这时,宋雅琳似乎已动情,开始放松身体,而且随着我的吻,她能感觉到一阵阵酥麻快感从体内油然而生,娇躯不停扭动着,无意识的磨擦着我的。

我的左手紧紧抓着宋雅琳的柳腰,防止宋雅琳软倒在双腿上,同时嘴巴直接含住一颗,并用舌头不住、用牙齿咬着……

宋雅琳立即有如遭雷击的感觉袭向全身,银牙暗咬,秀眉轻拧,呻吟出声。

这时,我吻着宋雅琳那娇艳的嘴唇,而宋雅琳好似有所回应,嘴唇微张,我自然不会错过如此良机,舌头一顶,就将舌尖伸入宋雅琳的樱桃小口内,更霸道地顶开那如编贝般的牙齿,随即将那丁香小舌吸入嘴内,并用舌尖着。

这时,宋雅琳开始迎合着我的动作,那粉红舌的尖试探性地迎上前,两条舌头一接触,就开始纠缠起来。

我拼命地吮吸着宋雅琳的丁香小舌,并用双唇摩擦着那娇嫩的嘴唇。

我侧身压住宋雅琳那微微扭动的娇躯,感受着肌肤的弹性和因身体摩擦而带来销魂蚀骨的感觉。

宋雅琳的娇躯在我的怀中微微颤抖着,那洁白无瑕,晶莹如玉的胴体,更因为娇羞而染上一层美丽的粉红色,那含羞待放,欲拒还迎的醉人风情,让我更加兴奋。

这时,我将宋雅琳推倒在舒适的大床上,然后纵身扑上去,随即紧紧抱着她猛烈亲吻着。

宋雅琳那对雪白的,在我的胸膛上用力的挤压、磨擦着,令她不由得发出尖锐的呻吟声……

宋雅琳的玉女峰是那么的饱满而坚挺,雪白而细腻,令我一时之间呆住了,一股诱人的体香扑鼻而来,扑鼻而至全是宋雅琳诱人的体香,我的手有点颤抖地抓住一只,再用嘴唇吻着那浅红色的,接着又用手揉捏着,使变换着各种形状,我甚至还用舌头在上打圈、用牙齿轻咬着那逐渐硬挺的乳页……时间随着喘息声分秒溜走,我并不单单满足于宋雅琳那雪白的酥胸,当那对圆润的被吸吮到鼓胀时,我的手开始在宋雅琳的胴体上游走、抚摸着,越过,来到那胀鼓鼓,被柔细毛发覆盖的蓬门上,那两片肥美而湿漉漉的花瓣一开一阖地颤动,中间那道裂缝正渗出乳白色的。

我双手将宋雅琳那修长的玉腿往两旁拉开,眼睛犹如鹰隼般紧紧盯着那隐秘的花园上。

我用拇指按住那粉红色的裂缝,在一阵的轻刮搅弄后,立即沾满手指,接着我放入嘴里品尝,竟带着淡淡的甜味,令我忍不住埋首在她的,伸出舌头轻刮带舔,搅弄那两片肥美的花瓣和充血变硬的,又用嘴吸吮那汹涌而出的,弄得我满脸都是。

宋雅琳哪里受得了这般高超的挑逗?她已完全陷入的深渊中无法自拔,不由得低吟道:「不要……轻点……啊……轻点……」

宋雅琳那销魂蚀骨的欢叫响彻整间房间,她俏脸酡红,媚眸半闭,嘴唇微张,胸前那雪白的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着,令我不由得把视线移到那高耸而挺拔的胸部上,见那半球型完美的形状,象牙般莹白的肌肤,殷红色的微微颠动着,让我看得心动。

我趴在宋雅琳的身上,将贴在她的处,并轻轻顶动着,不久,就被沾湿,接着我将宋雅琳的双腿架到肩膀上,调整着与之间的角度,准备着蓄势已久的最后一击。

我用手引导着,缓慢但坚决地插向宋雅琳的内。

宋雅琳「lp「,入半沽酬中瘢托的状态中,能感觉到一腿被敁敁硐起,而记样的姿势令她非常害羞,她睁开双眼,马上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坏,只见一根足有手电筒般粗细的正插向,但让我意外的是,宋雅琳的极为狭窄,入口也很小,而突出向前,其前端细长,使能轻而易举地碰到,因此我千万不能鲁莽地直冲而入,否则会很容易伤到宋雅琳。

「啊!胀……好胀……好痛……」

当我的进入宋雅琳的体内时,宋雅琳顿时叫了起来,脸色变得苍白,香汗涔涔,全身微微颤抖着。

当那粗大的刚进入口时,我感觉到那温暖而狭窄,显然从未接受异性的开垦,果然很快就遇到前进的阻力,但一想到即将占有宋雅琳的处子之身,我顿时兴奋起来,双手扳住那雪白的大腿,往下压着她的,然后挺起向前猛地一顶,强行撑开那柔软的。

「啊!」

宋雅琳发出一声长长的惊呼,身子猛然缩紧,四肢拼命地搂着我的身体。

这时,我感觉到前进的阻力突然消失,看来我已经冲破,接着就见一股鲜红的液体流出来。

在进入宋雅琳的体内后,我能感受到那的温暖和挤压,令险些把持不住,于是我连忙忍住发泄的冲动,一鼓作气的将直插到底,然后用力起来,并用研磨着内的黏膜,使其流出更多的。

随着我无情的挤压和有节奏的,宋雅琳开始迎合着我那越来越猛烈的,大量的混合着鲜血从内流出,慢慢滴到大床上,而且每次时,都会发出「哧溜」的声音……

「…………啊……唔…………啊……」

宋雅琳早已忍不住呻吟出声,从她身上传来的体香越发浓郁,她的玉腿忍不住打开来。

我的动作越来越迅猛,我自信只有强而有力的侵入才能征服宋雅琳,于是我不断变换着体位,持续而猛烈地着,那巨大的如同钢棍般撞击着颈。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宋雅琳了多少次,我终于迎来了。

一时之间满室皆春,诱人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宋雅琳首次尝到男女,在的狂潮中,疯狂叫喊着、毫无顾及的呻吟着,在我猛烈的撞击下迭起,灵欲交融。

外间,李洁一直守护着我和宋雅琳,当然也倾听着那欢爱声,而宋雅琳的爷爷早已经离开。

我将宋雅琳压在身下,两人的紧紧贴在一起,双唇也紧紧贴在一起,当我运起欢喜大法时,那内气便由进入宋雅琳的身体,之后宋雅琳能感受到那股内气时,便与自身的内气会合,再从唇舌交缠处回到我的体内,虽然宋雅琳的功力不高,可她的内气再加上我的内气,简直就是气流澎湃,对于帮助我伤势恢复的效果极为明显,渐渐的,我觉得体内的内气聚集在一处,并形成气流,在经脉中急速穿行着……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和宋雅琳都觉得遍体舒泰,内气比以前更加充盈,精神也更加旺盛,谁也舍不得提前结束这种美妙的体验,两具纠缠在一起,沉浸在无边的欢爱中……

清晨六点钟,我停止运行欢喜大法,而这时两人部位的肌肉有些麻木,令宋雅琳不由得伸出玉手,轻轻揉搓着嘴唇,接着揉搓着一双玉腿,美眸无限娇嗔,道:「坏蛋,把人家的腿都弄麻了。」

「呵呵,麻烦你了,雅琳,太谢谢你了,我的伤全好了。」

我兴奋得脸上冒着一种热切的光芒。

「雅琳,我觉得能够拥有你,真是我一生的幸福。」

我抚弄着宋雅琳那娇嫩而雪白的身体,眼底一阵痴迷。

「你的伤全好了?我看看。」

虽然宋雅琳与我裸裎相对,却已经不感到羞涩,玉手伸到我的后背处摩娑着,道:「咦?果然伤都好了,这种疗伤方法真是太神奇了!但你要不要再察看身体一遍?看是否还有内伤。」

「放心吧,我已经察看一遍了,真的全好了,今天,我就可以上班了。」

我将对我痴心一片的宋雅琳搂在怀里,亲吻着她那富有弹性的嘴唇,道:「我的雅琳,太谢谢你了!」

「嗯!」

宋雅琳被我亲得脑子又开始迷糊,身上微微颤抖着,接着我又与她热吻一番,我们才穿上衣服,准备离开里间。

宋雅琳并没有跟我一起出来,反而是故意等我出来;会儿,才慢慢走了出来,昨晚她,身体当然会有不适,虽然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可的轻微疼痛让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

昨晚,李洁很晚才离开我的办公室,当时我的功力基本上已经恢复,能察觉到她的离开。

当我一上班,就立刻来到李洁的办公室,然而面对着李洁,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子兴,你的伤全好了?」

李洁看到精神抖擞的我时,大眼睛在我身上瞟来瞟去,脸上露出笑容。

我感到意外地看着李洁的笑容,知道她的心结已解开,为她感到高兴。

「嗯……当然全好了!呵呵,你要不要试试?」

我故意将目光停留在李洁胸前那高挺的上,李洁嗔怪地白了我一眼,却没说什么。

我见状上前一步,霸道地伸手抱住李洁的腰,吻上她的嘴唇。

我知道李洁的心结已经解开,可要等她自动送上门肯定需要很久,于是我干脆仗着脸皮厚,还是主动进攻。

「唔……」

起初李洁本能地想把我推开,可当我的舌头进入她的檀口内时,她的身体就瘫软在我的怀里,全身散发着馨香,闻起来沁人心脾。

我抱着李洁走向里间,李洁连忙急声道:「别闹……我还要工作……」

李洁喘着气,拼命地想要挣脱我的怀抱,但我当然不管不顾,反正她已经接受我了,难道不吃已到嘴巴的肥肉吗?

「叩!叩!」

这时,敲门声响起,李洁顿时如释重负,我则是郁闷地松开她。

李洁瞪了我一眼,随即坐到办公椅上,用威严的声音道:「进来!」

这时,我赶紧坐到沙发上。

进来的是李杏儿,看到容光焕发的我时,她愣了一下,道:「咦?徐院长,你真的全好了?」

「嗯,全好了。」

我笑了,显然李杏儿对于昨天发生的事情都很清楚。

李杏儿没有再说什么,她将一份报表交给李洁,就转身扭着离开。

看着李杏儿离去时,那摇摆着的,我体内的欲火又被勾起来,我站到李洁面前,道:「李洁宝贝,我的伤好了,需要庆祝;下,我希望我和你=」「啊?好。」

李洁装作没听清楚,点头应着,大眼睛仍看着手中的报表。「既然你答应了,那就约在中午,一会儿我来接你。」

说完,我笑着离开。李洁抬起头看着我离去的背影,眼底有些迷离。

第五章两美归心

我从李洁的办公室出来后,走回去时正好经过李杏儿的办公室,看到她一个人,我便敲门进入,道:「李院长,在忙吗?」

我见李杏儿的面前堆放着一堆文件,看来她的工作并不轻松。

「啊?不忙!」

李杏儿连忙将面前的文件放在一边,抬起头望着我,而我能从李杏儿的美眸中看出一丝慌乱。

李杏儿恭敬道:「徐院长,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事,昨天……让你担心了。」

我随意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李杏儿,问道:「最近你忙坏了吧?」

「嗯……确实挺忙,要想建立起惠民医院的领导体系,需要相当长的时间,但现在已经步入轨道,开始正常运转了,这都是徐院长领导得好。」

李杏儿竟然拍了我一记马屁,这倒令我很意外。「哈哈,什么领导得好?这都是你们的努力。」

我说道:「正是因为有你们的努力,惠民医院才能办得这么好,呃……跟协和医院成立联合体的事情,你觉得怎么样?」

「我早就把资料准备好了,首先是合作的具体细节问题,包括合作后的利润分配、医生间的技术交流、仪器的配备等方面。」

李杏儿非常能干,她站起身,从文件堆里翻找一下,便立刻抽出一份文件,接着走到我面前,将文件递给我。

我能闻到从李杏儿身上传来的香风,不由得耸了耸鼻子,这才接过文件,并在无意间碰到她的手指,而以我敏锐的感觉,立刻发现到她的手指微微一颤,却没有缩回,而且她看到我刚才耸鼻子的动作,并没有刻意避开我,而是睁大眼睛,大胆地直视我。

「不错、不错,李院长,这文件制作得很完备,辛苦你了。」

我随手翻了翻文件,夸奖道:「这文件,我们需要印几份给协和医院的代表看看,如果没什么问题,就可以正式签约。」

「好的,我会很快办妥。」

李杏儿道:「程院长已经跟我们约好见面的日期,我正要找你谈这件事,他邀请我们三天后到北京,并考察他们的医院。」

「三天后?那岂不是明天就要出发?」

我觉得冇此;太急。其实illc:作的事怙,协和医院那边更迫切,毕竟惠民医院拥有世界最好的心脑血管方面的医疗技术,当然不急。

「是呀!明天一早就要出发,幸好现在不是春运阶段,我刚刚去订了两张火车票。」

李杏儿坐到椅子上,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担心你的身体,所以……我想跟李总一起去,那徐院长的身体既然已经好了,你就和李总一起去吧。」

「这个……医院合作的事情,当然要由你负全责,李洁她则负责全面工作,不仅仅是医院这一方面,所以……如果要去的话……我问她一下。」

我辞别李杏儿,来到李洁的办公室。

我一向李洁说这件事情,李洁立刻道:「我还是不要去好了,毕竟这边的工作还很多,你和杏儿去吧……」

说着,李洁突然想到什么,但只是转了转眼珠,没有说话。

「我……我和她去……」

其实我也想到了什么,心想:我的身体才刚恢复,不知道半路上还会不会出现其他问题,到时……但应该不可能,毕竟我才刚和宋雅琳采阳补阴,或许没问题吧?

想到这里,我点头道:「好吧,我和她去。」

来到李杏儿的办公室后,我对李杏儿吩咐道:「明天跟我去出差,由我开车,火车票就拿去退了。」

李杏儿闻言,大眼睛立刻绽放出光芒。

我不知道李杏儿为什么这么高兴,随即转身离开办公室。

我刚出去,市委书记沈万里的秘书就打电话给我,约我中午吃饭。

我无奈之下,只得答应,急忙跟李洁取消中午的约会。

中午时,沈万里告诉我,市里有间草编工艺厂,目前因为经营不善而面临倒闭,希望我能够收购,并把该厂的资料给我。

当我回到惠民医院,把资料交给李洁后,就回到办公室,不一会儿,李洁就急匆匆地来找我。

「子兴,有一件大事。」

李洁拿着我交给她的那草编工艺厂的资料,她兴奋得悄脸发红,来不及坐下,就站到办公桌前,激动说逍:「你知in吗?草编:一:品在美国可是非常抢手,所以你一定要把这间工厂顶下来,我们将来可以到美国销售产品……想想吧,利润有多大?」

李洁急促地用一口气说完,就用美丽的眼睛望着我,期待着我的回答。

「呵呵,我也是想到这一点,才把资料给你,想看看你的眼光好不好。」

我站起来,伸出手,笑望着李洁,道:「事实证明,你非常有眼光,我用你是用对了!」

「哼。」

李洁故作生气地白了我一眼,但还是伸出手与我握手。

我能感觉到李洁那微凉的玉手还微微颤抖着,美眸闪躲着我那炽热的目光,头发也随着身体的颤抖而晃出一道弧线。

「李洁……」

我深情地叫着李洁的名字,此时她已经不是我的干妈,而是我的情人。

李洁当然听得出来我这深情呼唤的意思,不由得脸色更红,忸怩着轻「嗯」一声。

「今晚……我去找你。」

见李洁的神情有些抗拒,我连忙又道:「我的功法还是有问题,我不能一天没有女人……唉……」

我叹息一声,李洁却急忙挣脱我的手,微微点头后,迅速跑出办公室。

我的心情极好,毕竟李洁已经能够接受我。我哼着歌,研究着那草编工艺厂的问题。这是一个国有企业,如果我要顶下,需要还近千万元的贷款,在这一点应该算是吃亏,可目前厂里的产品如果经过整理,便可以直接出售。

我暗暗盘算着,这批产品如果卖到美国,照每件三美元计算,可以卖到十万美元以上,十万美元,可相当于七十万人民币!

如今工厂的固定资产值三、四百万元,还有囤积的原料也值百多万元,而且因为我的收购,政府会给我十年免税的优惠。当然,沈万里之所以对我这么好,并不是他不会算帐,而是这个工厂有三百余名工人需要安置,如果安置不好,可是一个大问题。

我仔细计算一下,便打电话给沈万里:「沈书记,我计算了一下,这间草编厂我就算买下来,也是个赔钱货啊!我身为生意人,不能不计算成本。这样吧,市里拨五百万元给我,让我可以发工资给工人,剩下的钱就拿来营运,至于那一千万元的贷款……我想三年后再还,这已经是我的底限,以后我不会再跟市财政要一分钱。」

「什么?你是说……这国有企业卖给你,还要给你五百多万元?」

沈万里惊呼道:「你这也做得也太过分了」「好啊,反正我根本不愿意买。你想想,什么工作都还没做,我就有一千万元的贷款,还有欠三百多个工人半年多的工资,还有医疗保险等等,我看……不如算了吧?我要挂电话了!」

我故意刺激沈万里一下。

「哎……别挂。」

沈万里顿时感到焦急起来,他当然知道,三百多个工人的工资不是笔小数目,而且这草编厂如果宣布破产,跟银行所贷款的一千万元算是打水漂,而这三百多人的工资也只能由市政府想办法,而且工厂还会成为废弃工厂,基本上就毫无价值可言。

沈万里当然算得清这笔帐,如果市财政拿出五百万元,就能解决所有的问题,而这草编厂如果将来在我的经营下赚钱,还可以给市里创造税收……「好!徐子兴,你的条件我答应。」

沈万里立刻说道,「我会派秘书跟你联系,草签一个协议,这件事就算是成了!」

沈万里为了甩开这个包袱,决定花五百万元将那些工人扔给我,而且还有一千万元的贷款,他脸上顿时露出奸诈的笑容,心想:徐子兴,我看你怎么处理这草编厂。

「唉……沈书记,说实话,这草编厂我根本不愿意买下来,虽然我现在成立了公司,可如果公司里有间要面临倒闭的工厂……我的日子好过吗?我需要把在其他地方赚的钱贴给这间工厂……」

我的一肚子苦水向沈万里倒了开来。

「行了、行了,徐子兴,你可是全国劳模啊!这点觉悟总要有吧?这草编厂是你的了,我的秘书等下就会到惠民医院找你。」

沈万里生怕我反悔,连忙敲定这件事,他急忙地挂断电话,便派秘书过来找我。

其实我心中暗喜,毕竟如果要建一间工厂,怎么请这么多工人就是个大问题,还有土地、盖厂房、调资金等方面,就足够我忙一阵子,但现在市财政给我五百万元,还把工厂给我,我也算是捡了个便宜,所以我算是不花一毛钱就找到一群人帮我赚钱。

黄昏,我带着李洁跟沈万里的秘书签了合约,那沈万里早已经签好字,就等着我签字。

签完字,送走沈万里的秘书后,李洁浑身洋溢着喜悦之情,道:「子兴,这下可好了!我想……五百万元很快就会拨下来,到时草编厂就立刻开工!我……我要跟史蜜丝联系一下,我要将草编工艺品销到美国去!」

「呵呵,好的。」

这时,我张开双臂,李洁稍稍犹豫一会儿,便投入我的怀里。

我抚摸着李洁那柔软的身子,柔声道:「李洁,我们不需要这么辛苦赚钱,而且我也不愿意看到你这么辛苦地工作,毕竟你的身体才最重要。」

「嗯……我知道。」

李洁扭动着身体,用她那细嫩的脸蛋摩擦着我的脸,道:「子兴,我现在才觉得我也有存在的价值。」

「呵呵,你的价值,就在于能够透过公司展现自己的能力。」

我轻笑道:「我只是给你一个机会,是你的努力展现你自己的价值。」

「嗯。」

这时,李洁彻底迷醉了,因为她在我的帮助下,真正了解到自己的价值所在。

「子兴,我……我要开始忙了。我要草拟草编厂开工的公告,还要在工人面前做报告,让他们建立起对公司的信心,还有……我要发两个月的工资给工人,让他们暂解燃眉之急。」

李洁说起草编厂的事,眼底就放出光芒。

看着李洁急于要开工的模样,我不由得笑道:「你不用急于开工,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而且现在已经太晚了,你还是明天再开始工作吧,今晚……」

我咬了咬李洁的耳朵,道:「我很想你。」

「啊……」

李洁的脸立刻变成大红布,忸怩地扭动着身体,小手狠狠地掐了我的背一下。

「呵呵,其实,我是担心你的身体,如果万一你怀孕,不知道你的旧伤好了没有,所以我今晚要帮你一下。」

这时,我才说出我的目的。

「嗯。」

李洁应了一声。

我们先去医院的餐厅吃了点东西,然后就回到李洁的办公室。

李洁的神情一直很不自然,甚至还装作要工作的样子,我见状,便直接抱着她进入里间。

「唔……你帮我按摩一下。」

李洁的身子在我怀里扭动着,脸红红的。

我亲了亲李洁的脸蛋,能感觉到她的脸如火般的烫。

「好。」

我将李洁放在床上,她便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任由我脱去她身上的衣服,她甚至还配合我的动作欠了欠身子,顿时就见李洁全身赤裸地暴露在我的面前。

我抚摸着李洁那柔滑如玉的肌肤,心不由得剧烈地跳动着。

「唉…」

李洁不由得轻叹一声。

这时,我的大手抚上李洁的腰间,随即我运起功力,双手如火般的热,令李洁感到非常舒服,接着我的大手慢慢滑动着,将那温暖而和煦的内气传入她的体内。

当我揉完后背后,便将李洁翻过身,就见她紧紧闭着眼睛。

当我的手抚上李洁那平坦的时,我能够感觉到她的身子猛然颤抖着,于是我笑道:「干妈,你不要害怕。」

「啊?」

李洁檀口微张,羞涩地发出呻吟声,双腿猛然夹紧,但她这个动作完全是多余的,因为从我把她的身子翻过来的瞬间,她那的草丛就已经在我的眼底。

看着李洁那挺拔的、平坦的、柔白的长腿,还有草丛间那诱人的嫣红,令我再也忍不住了,迅速脱上的衣服,随即骑在李洁的双腿间,大手揉搓着她的。

这种姿势非常暖昧,令李洁的呼吸粗重起来,而那对挺拔的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着,令我顿时感到口干舌燥,轻笑道:「干妈,你真是太美了,我太爱你了」「不……不要那样叫我。」

李洁羞涩地扭动一体。

这时,我一边揉搓着李洁的,一边俯,吻上她的……

「嗯……」

李洁顿时舒服地呻吟出声。

我觉得李洁应该已经完全忘记干爹,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所支配。

「李洁,你听着,我需要你学会采阳补阴的功夫,这样你跟我双修时才不会受到伤害,而且对你的身体有益。跟着我默念一遍口诀,然后我们就双修。」

我把口诀一遍一遍地教给李洁,李洁闻言轻声念出来,遇到有不懂的地方,我就详细地讲解着,还告诉她那里是什么位,一个教得认真,而一个学得专注「李洁宝贝,我来了。」

我认为李洁记住口诀后,便将她的双腿分开,跪坐在她的,将顶在处,随即一顶而入。

「啊……」

李洁惊呼一声,身体骤然一紧,原本她认为,这一次肯定还会和上一次一样痛,不料却只有一点点不舒服,随后便是那让她魂牵梦萦的胀满感,令她的双手不由得使劲地抱住我的双肩,双腿紧紧缠在我的腰上,檀口拼命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我见状,连忙将嘴唇凑上去,吻着李洁的檀口,随即将舌头探入檀口内,开始搅动得不停。

「唔……」

李洁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声。

这时,我开始着,每一下都会深深地刺入李洁的,并在那里撩动一下,令她全身感到酥麻,一股快感从她的体内升起。

「子兴……快……快……」

李洁拼命催促着我,双腿紧紧缠着我的腰。

「干妈,我要使动地脔你了。」

我故意荡地说道。

「啊……不许……」

李洁话还没说完,我就再次用嘴唇堵住她的嘴,大舌头探入檀口内,于是李洁的两张嘴同时被塞满,并在啧啧声中,接受我大力地lhu 一6u一。

房间内,遍布着靡的声响……

这次,李洁很配合也很投入,她完全将她自己当作我的情人,把我当成她最爱的人,她疯狂地跟我着,就连我最后要求从后面进入,她也同意。

我握着李洁的娇臀,双腿微屈,开始更加猛烈的撞击。

「哎……子兴……使劲……」

李洁拼命地叫喊着。

在撞击了一百多下后,我突然觉得脑子一麻,便伸手柷作李洁的柔幻,将的最深处,轻呼道:「干妈,我射给你了。」

我的在李欢的内欢快跳跃着,射出一股股,李洁也兴奋地摇动着,接受着的射入。

「啊……」

李洁欢快地叫着,她那嫩白的娇躯布满着细汗……

云散雨歇后,我搂着李洁,柔声道:「干妈,舒服吗?」

「啊?不许这么叫我!」

李洁一只手扭住我腰间的软肉,另一只手拧向我的脸,嗔怪地瞪了我一眼,道:「以后……只许叫我的名字。」

这时,李洁的脑海中突然闪过赵宏先的影子,内心不由得一沉。

「好,李洁宝贝,我这么叫可以吗?」

我伸手在李洁的嫩缝上摸了一把,顺手将手指探入内搅动一下。

「啊……」

李洁的腿不由得打开,以方便我的玩弄,红着脸道:「好肉麻……」

虽然李洁嘴里这么说,可她的内心深处却感到非常甜蜜。

我拥着李洁睡了一会儿,李洁便推了推我,悄声道:「子兴…丨你不能睡在这里,还是……快走吧。」

「好,那我就先走了。」

我吻了李洁的嫩脸一下,便穿上衣服,道:「李洁宝贝,我永远爱你。」

我摸了摸李洁的脸蛋,拍了拍她那柔软的大,见她享受地眯起眼睛,我才转身离开,并帮她锁好房门。

我知道经过这一次,李洁已彻底将心思放在我身上,不由得欢快地哼起小曲。

当我来到自己的办公室时,忽然见房门处站着一道黑影,而以我敏锐的观察力,发现竟然是宋雅琳!

「雅琳,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轻声问道。

「啊?」

宋雅琳顿时吓了一跳,见来人是我,这才拍着胸口道:「吓我一跳,我……我来找你,是因为……因为……」

她迟疑了一会儿,最后终于鼓足勇气,道:「你的伤好了吗?还要不要我再跟你……跟你双修?」

「哎……」

我连忙搂着宋雅琳,用另一只手打开房门,道:「雅琳,你真是对我太好了,放心吧,我真的全好了。」

「哦……」

宋雅琳低着头,娇嫩的脸蛋有抹红晕,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in:「那……那……」

她迟疑着,想要从我的怀里挣脱却又舍不得,最后还是依偎在我怀里,双手轻抚着我的腰间。

「好宝贝,我知道,你肯定想跟我双修,对不对?」

我咬着宋雅琳那小巧而可爱的耳垂,喘着气说道。

「啊……」

宋雅琳见心事被我揭穿,便娇羞地抱紧我,扭动着身子,腻在我怀里。

宋雅琳修炼的这种功夫一且有过男人,就再也控制不住,尤其是最初功力尚浅的时候更是需求旺盛,完全无法自拔,我当然知道这一点。

我将宋雅琳抱进里间,随即关好房门,又与她开始双修。

直到午夜时分,宋雅琳才满足地离开。

生活啊,原来是如此的美好!我恨不得告诉天下所有人。

第二天,考虑到宋雅琳的情况,我决定要带她去北京。

宋雅顿时琳高兴得不得了,迅速收拾好衣物,便跟着我和李杏儿坐上奔驰车。

一路上,我将车开得飞快,反正我的意念力能够笼罩方圆五百公尺内的空间,根本不用担心会出车祸。

当我的车驶入市区时,便打了通电话给程院长,他要我们到车站等他,并会派人过来当向导。

下午,我们先谈判,后吃饭,因为协和医院急于跟惠民医院合作,把行程安排得相当紧凑。

在谈判过程中,我坚决捍卫惠民医院的权益,坚持在利润分配上一定要采纳李洁的意见,最后,程院长考虑了一会儿,也只好点头答应,于是双方在友好的气氛中结束谈判。

酒席间,我们谈笑风生,互相对医院组成联合体的前景都有着憧憬,觉得这肯定是医院发展的大方向,我们只是提前走了一步而已。

到了晚上,我们住到一间简陋的宾馆,这里只剩下两间房间,而且环境条件不太好,但因为星级宾馆已经住满,我们也没办法,最后,李杏儿和宋雅琳一间房间,我则自己j 间房间。

这时,李杏儿和宋雅琳都待在我的房间,谈论着下午的谈判。

李杏儿佩服地望着我,道:「徐院长,真想不到,你在谈判方面竟然这么厉害。」

李杏儿经过这段时间跟我的接触,发现到我有许多的优点,令她不得不佩服我,也总算明白一句话——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

李杏儿渐渐明白我的成功并不是偶然,而是有多方面条件的配合,当然也有机遇巧合,因此她早已没有那种大学生看农民的眼神,她对我的印象已经完全改变。

「呵呵,这种事情,只要弄清楚双方所处的角度和各自的需要,那么我怎么坚持就只是小问题了。」

我语气轻松地说道:「其实,这些所谓的谈判技巧,我也是从书上看来的,这也算是第一次与人谈判。」

其实我少说了许多次,像我跟沈万里的讨价还价,还有许多生意上的往来,都属于谈判的范畴。

「嗯,学以致用嘛!徐院长,你在理论连结实务这方面做得真好,我要向你学习啊!」

李杏儿看了宋雅琳一眼,似乎觉得她太碍事,道:「雅琳,你不去睡吗?」

「啊?我……我不睡。」

宋雅琳当然不会去睡,毕竟今晚她还要跟我双修哪。

「哦。」

李杏儿无奈地看了我一眼,道:「徐院长,你再谈谈你发迹的过程,我觉得,你的经历足以写一本小农民创业史了,呵呵!」

李杏儿对我是既佩服又好奇,她当然知道从前的我是什么样子,但她读了几年大学,我就成为一方富豪,如今更是混得风生水起,她则变成我的员工,她又怎能不好奇这期中的过程?

「我的创业史?」

我对于李杏儿的心理变化也觉得挺舒服,道:「其实,也没什么好说,关键还是一步一脚印地做事。」

第六章第一村

「啊?就这么简单?」

李杏儿眯着美眸想了想,突然目光一凝,道:「徐院长说的话果然不一样,这里面的涵义太深了。」

说着,李杏儿陷入沉思。

看李杏儿现在的样子,已经非常崇拜我了。

「呵呵,你慢慢想吧,我和宋雅琳还有事情要谈……」

我看着李杏儿,瞟了宋雅琳一眼,我知道我必须要下逐客令,否则看李杏儿的样子,一时半刻不会离「啊……」

李杏儿的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她显然不愿意这么早就离开,看来这小妮子已经对我暗生情愫。

李杏儿迟疑着站起身,道:「好吧,你们谈。」

说着,李杏儿不情愿地转身离开,并关上房门。

「子兴哥……」

早已经等得不耐烦的宋雅琳,见李杏儿一出去,她立刻跳了起来抱住我,在我怀里使劲地扭着腰肢,拼命往我怀里钻。

「呵呵,我知道雅琳宝贝等急了。」

我把宋雅琳压倒在沙发上,迅速脱下她身上的衣服,让她撅起,就直接从后面干进去,在一阵剧烈的撞击后,宋雅琳就瘫软在沙发上。

我们双修了一会儿,正要结束的时候,忽然响起敲门声:「叩!叩!」

宋雅琳顿时一惊,立刻爬起来迅速穿上衣服,我则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随口应道:「谁啊?」

「是我,你们……谈完了吗?」

李杏儿其实知道我跟宋雅琳之间的事情,她这么晚过来,肯定是出于一种不可告人的心心思,而且李杏儿还知道我跟李玉姿、宋思雅都有上的关系,那么,她的心思到底是什么?

「哦……是你,还没睡啊!」

我一边跟李杏儿闲扯,一边等宋雅琳穿好衣服,我才笑道:「雅琳,这事情就谈到这里,李院长来了。」

「嗯。」

宋雅琳应了一声,穿上裤子,道:「徐院长,那我就先回去了。」

宋雅琳来到房门前,打开房门,随即就见李杏儿走进来。

李杏儿在进入房间后,下意识地吸了吸鼻子,然后就盯着宋雅琳的脸看,见她脸色红晕,而且她的头发太乱了!我和宋雅琳光顾着穿衣服,竟然忘了整理头发。

宋雅琳连忙道:「李院长,你们慢慢谈,我先回去了。」

说着,宋雅琳急忙离开,「砰!」

的一声关上房门。

「李院长,这么晚了,来视察我工作啊!」

我跷起二郎腿,替自己倒上一杯茶,也为她倒了一杯,道:「坐吧。」

「你们……」

李杏儿迟疑了一会儿,便没有问下去,而是不安地接过我递过去的茶水,跟我坐在同一张沙发上,但离得我远远的,只是她坐的地方正是我刚才和宋雅琳疯狂的地方,那沙发的扶手上,应该还留有宋雅琳喷射而出的!

后某种馨香中带着腥味的味道,令李杏儿不由得皱了皱鼻子,她虽然看破宋雅琳的慌张,可当然不好意思问出口,只得装作要谈工作的样子,道:「徐院长,我想……更了解一下您对惠民医院和协和医院联合体的看法。」

「哦。」

我故作镇静地应了一声,但二郎腿不敢放下来,因为我双腿间的还胀得难受,也只有这个动作,才能不被李杏儿发觉到。

我本来以为很快就会软下去,可当我转头看到李杏儿那娇嫩如玉的脸颊时,那反而跳得更加欢快,而且变得更硬了……

「我们现在组成的联合体实际上等于合资,只是协和医院以人力和物力入股,而我们是以技术入股,双方的合资是双赢的,也就是说,双方都会因为合资有更大的发展,我相信,这肯定能成为全国最大的联合体,到时我要占领全国的心脑血管手术市场……」

我侃侃而谈、滔滔不绝地说道。

李杏儿在不知不觉间将水杯放在面前的茶几上,身子也渐渐地靠向我。

这时,李杏儿的身子碰到我的,而她的手居然搭在我的大腿上,她正睁大双眼望着我,这种种行为,令我刚刚被她打断的欲火再次被点燃。

我不由自主地摸向李杏儿放在我腿上的手,觉得好柔软,还有些凉,摸起来滑滑的,好舒服,使我的更硬了。

我努力集中精神,畅谈着医院联合体的前景,仿佛在李杏儿的面前铺开一条广阔的大道。

李杏儿的眼睛闪着光芒,听着我的分析和憧憬,令她的心醉了。

我抓着李杏儿的手揉搓着,但她竟然没有反抗,令我不由得心想:她没有感觉到吗?但女人在这方面,永远比男人聪明,她肯定感觉到了!她之所以装傻,难道是因为……她想跟我……不可能吧?

想到这里,我的思绪不由得混乱不堪,就停下高谈阔论。

李杏儿见我突然不说话,不由得疑惑地望着我,她那柔软的手在我的大手中动着,好像并不知道我在揉搓她的手。

「说嘛!继续说,我愿意听。」

李杏儿的语气已经是在撒娇,她的手动了动,带给我无限美好的感觉。

「咕噜……」

我吞了口口水,艰难地说道:「这个……李大美女,我……我的毛病又犯了。」

这时,李杏儿放在我大腿上的手,已经渐渐接近那火热的,令我觉得热血膨湃。

「毛病?你不是全好了吗?还有什么毛病?」

李杏儿疑惑地望着我,问道。

李杏儿这个女人难道看不出我脸上的激动?这不是故意在折磨我吗?

「我的身体是恢复了,可……我修炼的功夫叫欢喜大法,那一次,宋雅琳就是用双修的方法救我。」

事到如今,我只好全部说出来,就为了让李杏儿理解,因我已经欲火焚身到快要坚持不住。

「双修?你……真的又犯病了?」

李杏儿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但她竟大胆地抬起那柔嫩的玉手,摸向我的额头,把我仅有的对李杏儿男女之间的防线彻底打破!

我的眼睛开始喷火,抓住她那嫩白的手臂,顺势将她推倒在沙发上,将脸埋在她那柔软的胸部上,摩擦着那对娇挺的,贪婪地吸了吸鼻子,闻着她身上令人勃发的体香。

「哎呀……」

李杏儿不由得娇声惊呼,她的双手开始揉搓着我的头发,她的腿与我的腿发生着美妙的摩擦。

李杏儿刚才的惊呼声显然只是在假装,她是故意在勾引我!此时,我顾不得想李杏儿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以最快的速度脱下李杏儿胸前的衣服,露出那对莹白如暖玉的,随即张开大嘴就啃上去。

李杏儿的四肢猛然一缩,身体变得僵硬,随后又颤抖起来,未经男人开发的李杏儿身体果然非常敏感。

李杏儿的双腿一踢,就把鞋子踢掉,然后抬起穿着丝袜的脚丫子,摩擦着我的腿,这是一个非常勾人的动作!

「子兴,我愿意救你。」

李杏儿的檀口吐出香香的气息,我闻到后更是性大发,将身子一挺,吻上她的檀口。

「唔……」

李杏儿的身体再次一僵,然后伸出玉臂搂住我的肩膀,小香舌闪躲着从檀口中钻出来,顿时被我吸住,吸得啧啧有声。

我的左手钻进李杏儿的裤带内,右手则快速地脱下裤带,她轻扭着纤腰,身上的馨香越发浓烈,这是女人动情后的标志。

我们的热吻进行好长一段时间,我的双手将她的裤子连同小……一下来,而李杏儿的左腿盘在我的上,此时竟然压着我的向前顶,看来李杏儿体内涌起的空虚感,已经令她受不了了,她需要帮她填满,于是我顺势将探到嫩缝内,但只探进一点点,李杏儿竟然就尖叫出声。

李杏儿的四肢挂在我身上,表情痛苦不堪,紧紧皱着眉头,道:「疼……子兴……疼啊……」

「杏儿宝贝不要害怕,女人都要经历这一回的。」

我吻着李杏儿的脸蛋,咬着她的耳朵,道:「你放松身体,放松……」

我的衣服早已经不知去向。

我将右腿跪在沙发上,左腿撑在地板上,左手揽住李杏儿的右腿,将那火热而坚硬的凑在玉门上轻轻顶动着,与此同时,我的舌头探入她的檀口内。

李杏儿的双臂拼命抱着我,似乎要把我揉进她的体内,永远不分开。

我知道李杏儿已经情动,便用左手扶住,在她的嫩缝内撩动着,不久,那嫩缝便传来令人血脉贲张的啧啧水声!

我诱惑着李杏儿,令她的身体由紧绷变成放松,双腿也慢慢圈在我的腰间上。

我见李杏儿不再抗拒,便搂着她开始热吻,她也慢慢地迎合着我的动作,就在此时,我紧紧箍住她的肩膀,猛然一耸,将那粗大的插进内!「啊!」

李杏儿痛呼出声,声音尖锐,她骤然咬住我的嘴唇,全身紧绷,瞬间全身冒出细汗!

「好了,杏儿宝贝,你是一个坚强的女人,你已经完成由少女到女人的转变。」

我轻声鼓励着李杏儿,却用意念伸缩着,于是一次次地碰到,随即一股股酥麻感袭上李杏儿的心头……

「子兴……我……我觉得好舒服。」

李杏儿的脸摩擦着我的脸,突然觉得嘴里有股腥咸的味道,她睁开美眸,就看到我的嘴唇被她咬破了!

李杏儿歉然道:「啊!子兴,我……我咬破你的嘴唇……这可怎么办?」

「没事的,跟你所受的疼痛相比,我这只是小伤,宝贝,你不要自责。」

我一边安慰着李杏儿,一边伸缩着。

「嗯……啊……」

李杏儿已经能够感受到做女人的快乐,她的双腿盘在我的腰间,脚轻轻打着我的,道:「快……好痒……」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需要我更加猛烈地爱她!

「我要使劲地。」

我开始有节奏地耸动着,那粗大的便在李杏儿的中进进出出,带起一片水声。

「嗯……」

李杏儿当然明白,男女之间的就是要做这种美妙的活塞运动!

她迎合着我的动作顶了几下后,就在一道长长的娇吟声中瘫软下去。

我能够明显感觉到,李杏儿的中喷出一股黏黏的液体,并淋在上,那感觉好舒服。

面对全身瘫软的李杏儿,我不敢再对她进行猛烈的伐挞,只是紧紧搂着她,轻声教她练习采阳补阴的诀窍,不一会儿,她就学会吸收我的内气,于是她便开始催促我,我这才开始更加猛烈的伐挞,而李杏儿也随着我剧烈的撞击,发出狂野的喊叫声,最后我与她共赴巫山,疯狂云雨……

双修完毕后,我将精华射进李杏儿的中,两人互相拥抱在一起,享受着后的余韵。

「还疼吗?」

我柔声问道。

「不疼了,可是……我怎么觉得好像身体越来越好?」

李杏儿疑惑道。她看着我被她咬破的嘴唇,内心升起一股歉疚之情。

「当然会越来越好,这种双修对我们都有好处。」

我一边解释,一边抚摸着她的身体。

李杏儿将身体完全舒展开,任我抚摸她的全身,她只顾着眯起眼睛享受着。

直到两个小时后,李杏儿才催促着我起来,我这才将从中,居然还带出鲜红色的液体,我连忙拿卫生纸帮李杏儿擦拭着。

见沙发上有一小块红色痕迹,李杏儿羞得低下头,指着那里,道:「子兴,擦一下那里,不然会让别人看见。」

「呵呵,没事的,看见就看见吧!我就说我突然流鼻血……」

虽然我厚着脸皮这么说,却还是赶紧擦拭那鲜红色的,这才起来帮李杏儿穿衣服,但不免又吃了她一阵豆腐……

当李杏儿离去时,脸上还带着满足后的笑容。

这次的北京之行,想不到我竟然把李杏儿收了,这还真是个意外收获。我本以为李杏儿一直看不起我,想不到她竟然会对我投怀送抱。

我躺在床上,思索着公司将来的营运方式,不久就进入梦乡。

第二天,程院长本来要带我们逛北京,可我接到玉凤打来的一通电话,她告诉我,今天下午要在春水村举行全省第一村的颁奖大会,要我务必参加。

我闻言有些无奈,但也只好答应玉凤会赶回春水村。

我匆匆辞别程院长,带上李杏儿和宋雅琳,飞车赶回家。

一路上,李杏儿坐在副驾驶座上,时而偷望我一眼,脸上露出甜蜜,而宋雅琳则坐在后车座,满足地望着我开车时的模样,两个女人掩藏着各自的心事。

当我回到春水村时,就见村西正在建一栋高楼,而虽然只有七、八层楼高,可看起来初具规模,这就是我投资四百万元兴建的春水村新农村大楼,在这栋大楼的周围,聚集着春水村的村委会办公室还有榨油厂。

我兴奋地对李杏儿和宋雅琳介绍这栋大楼,她们也兴奋地望着那栋尚未成型的大楼,憧憬着将来她们住在这里的情景。

玉凤、李玉姿、赵如清、宋思雅她们都在忙,指挥着众人在楼前布置会场,而且乡里的干部也一直盯着,县委书记李三清也早已经到了,我的车刚一停下来,李三清就带着干部们迎上来。

「哈哈,徐先生真的是太忙了,是刚从北京回来吧?」

李三清握着我的手,现在他对我已经只能仰望,因为我这个全国劳模的光环已经把他李三清完全遮住了!

「哎呀,李书记太客气了,我只是在瞎忙,嘿嘿,瞎忙。」

我谦虚道,而李三清身后的乡书记带着乡里的干部们,可都是我的老上级。

我见状,赶紧凑过去二跟那些人握手,他们皆露出受宠若惊的模样,显然他们也知道,我徐子兴已经两眼一眨,老母鸡变鸭了!

我们来到临时搭建的休息室,那只是一间棚子,里面摆了许多张椅子和桌子,有服务员在沏茶倒水,而我一看就知道,他们都是榨油厂的员工,而且多数是春水村的人。

当那些服务员看到我时,都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而且能够为我服务,令他们感到无比的光荣和骄傲,因为我徐子兴是今天的主角,是春水村所有人的骄傲。

宋思雅和宋雅琳见面时,李杏儿在旁边为她们介绍。

宋思雅拉住宋雅琳的手,道:「妹妹真漂亮,我们都姓宋,五百年前是一家呀!」

宋思雅热情地招呼宋雅琳和李杏儿,可李杏儿完全把她自己当成主人,跑前跑后,端茶递水,就如一只穿花蝴蝶似的。

玉凤看到李杏儿时,内心的幸福不可言喻,尤其见她工作得这么开心,玉凤的眼睛竟湿润了。

不一会儿,沈万里也带着一群人过来,我和李三清连忙带他来到休息室,但令我意外的是,这次负责沈万里安全工作的竟然是朱倩!

朱倩显然是负责人,所以在看到我后,也没有时间跟我打招呼,开始指挥着手下,忙着在会场周围布控,以确保安全方面万无一失。

这时,载着李洁的轿车非常拉风地鸣笛进入会场。

沈万里带着一位副省长过来,在彼此介绍后,这位副省长看了看天色,见已经下午一点多,众人便在李三清的安排下,走上会场的主席台上,先是副省长讲话,然后是沈万里、李三清,最后才轮到我说两句,而这些人讲的都是官样文章,无非是对我的所作所为给予肯定,希望我再进一步之类的客套话。

我来到主席台上,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人群,突然看到两辆轿车骏进会场,而我一看车牌就知道,是白玲和魏婉来了!

这两个女人也赶来参加了!看到她们从车上出来时,我心中一暖,而玉凤她们早就迎上前。

人群中,还有一对令我感到意外的身影,那就是赵如芸母女俩,至于在人群中痴望着我的采儿娘和李喜婆,根本就是意料中的事情,而东方友则搬了一张小凳子,远远地坐在会场的一个角落,毕竟他不喜欢热闹。

整个会场,可以说我的女人们都已经到齐!呃……除了在美国的史蜜丝。

李明理带了十几个剽悍的小伙子,皆穿着黑西装,在会场周围转来转去,看来这小子倒是负责。

我突然意识到,我已经不再是野小子,而是一方大豪,加上还有全国劳模的光环,就算是在省里,我也算是一个大人物!

「首先,我要感谢刘省长的光临,还有市县两级各位领导的光临……」

我讲了一番客套话后,又简单说出对春水村的将来展望,而我的话激起在场群众和官员们的热烈掌声,春水村的村民们更一个个挺直胸膛,毕竟有许多其他村的村民,正试图迁到春水村,甚至能够成为春水村的村民,几乎是春水县所有农民的愿望,因为春水村村民的待遇,超过县里的局级干部。

我连续谢了几次才走下讲台,当我的女人们看向我时,心情都异常激动,她们所爱的丈夫、情郎拥有的成就,在春水村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各级领导陆续要离开,而我早就吩咐李明理送给每个领导一桶春水村生产的花生油,目前在城市,这花生油算是个抢手货。

而颁发给我的那个「sd第一村」的牌匾,就被李明理挂在春水村新农村建设的大楼正中间,将来无论谁来参观,都会第一眼看到那个由省委书记亲自题写的牌匾,这可是春水村最大的光荣!

乡里的领导们并没有离开,他们在会场帮忙收拾东西,乡书记则是来到我面前,拼命跟我聊天,我则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闲聊,李洁一直站在我身旁,对于乡书记说到修路的事情,李洁跟他说了半天,我当然知道他是要跟我要钱!

头顶上有了光环,春水村成了第一村,随之而来的事情很多,当然最重要的就是跟我要钱,如兴修水利、修路、周边村盖学校、乡里盖幼儿园……理由众多,但我徐子兴难道是印钞机?

「李总,我还有事情要回惠民医院看看,你呢?」

见乡书记激动得面红耳赤地跟李洁说话,我打断道。

「啊?你……我突然想起来,确实是有事。」

李洁立刻反应过来,道:「书记,对不起了,这事改天我会跟徐董报告,我要先回去了,再见。」

李洁坐上载她来的轿车,我则开车,李杏儿和宋雅琳见状赶紧上车,由于宋思雅离不开学生,并不打算跟我回市里,我无奈之下,便暗暗下决心,要在春水市建一所学校,省得她老是待在春水村。

玉凤、李玉姿和赵如清等人在这边的工作也不少,所以她们也不去春水市,朱倩则是在沈万里离开时就已经回去,魏婉和白玲则一起离开。

成为春水市的名人,对我来说并不是好事,至少我现在连一点自由都没有,比如回村的时候,我要借别人的轿车开才行,如果是我的车,一进村就会被一群老头、老太太拦住,虽然只是问候,但也非常麻烦,而且晚上我根本就无法休息,几乎整夜都有人守着家门外,我简直都没有隐私了。

我跟玉凤她们的事情,又不适合公诸于世,令我感到苦恼,后来李玉姿想了个办法,等新农村大楼落成后,让我将其中一层楼让给我的女人们住,没有钥匙或者不经允许者,无法入内。

我觉得李玉姿这个建议不错,便立刻采纳,让施工方将顶楼建成住宅,并特意加上隔音设备,这样我和我的女人们就算把床撞翻,外面也听不到声音……

采儿和小晴在学习上非常争气,竟然同时考上清华大学,这可又是一件轰动春水市的大事!市里给奖金,县里给奖金,乡里也给奖金,村里和我也给了她们一万元的奖金,这样算下来,这两个小妮子上大学基本上不用担心花费了。

采儿选择读企业管理专业,而小晴则不愿意管这些事情,她选择读外贸英语。

转眼之间,就过了三年。

在这三年间,发生了很多事情:春水村新农村大楼早已经落成,并且我们已经入住;而从国道到春水村的柏油马路已经修好并通车;惠民医院跟协和医院的联合体取得重大的医学突破和经济效益;我投资的春水市实验中学也已经举行落成典礼,宋思雅已经着手开始招收新生;绿草集团的办公大楼在春水县落成使用;赵如清负责的大棚蔬菜也扩大到整个春水市。

第七章光环缭绕

这三年,我跟我的女人们保持着密切联系,玉凤、李玉姿、采儿娘、李喜婆、赵茹芸她们当然不敢怀孕,而且她们也懂得如何避孕,最后她们就在悬挂着「sd第一村」的大楼作为第一批入住户,同时与她们入住的还有东方友及春水村的主要领导干部们,然后才是全村动员,集体入住。

榨油厂的规模也扩大为市级企业,厂址没变,只是产量、销量都得到极大提升,销往的地区也是遍布全国,甚至还出口到国外。

李明理已经成为副总经理,负责协助李洁管理公司,遇到有李洁解决不了的事情,就由他出面。

令我最骄傲的是,所收购的春水市草编厂,三年来产品远销海外,获得的产值足有四亿元!不仅还了一千万贷款,而且还盖了员工宿舍,所有草编厂的员工一律免费入住,而且光是利税也有七、八千万元,已经成为春水市的大企业。

我投资的春水市火车站周围的开发,也有不错的发展,火车站周围已经非常繁华,楼价一升再升,而且这边多数是比较富裕的铁路局员工,买间房子自然不在话下,令我在房地产方面得到以亿计的钱。

我的全国劳模称号也保持三年,还有春水县一个挂职副县长的官位,市人大常委、省人大代表、全国人大代表,当然,最重要的称号还是绿草集团董事长,这是其他一切的基础。

这些对我来说都是浮云,因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我修炼的欢喜大法终于有采阳补阴大法的配合,并在我的女人们间传开,除了史蜜丝外,已经全部学会采阳补阴大法,跟我在一起双修时自然就不用再担心了。

李杏儿和宋雅琳将惠民医院的分院设在全国各地,虽然设分院时花了大量的资金,但如今进入营利阶段,她们每天几乎都到处飞来飞去。

我在春水市盖了一栋占地二十多亩的别墅,房间足有上百间,俨然自成一个小区。这当然是为了方便我的女人们回来时有地方住,有游泳池、健身房、运动场,还建了一座小型花园收藏各地的名花异草,而这是李杏儿和宋雅琳的主意,她们在全国乱跑时喜欢上收集花草。

宋思雅的父母不愿意搬过来,而宋雅琳的爷爷则跟东方友一起住在春水村,我乐得他们能有个伴,也就随便他们了。

魏婉和白玲的运输公司发展规模也不小。她们除了负责帮我的集团运输物品外,还将触手伸向春水市其他行业,甚至扩及到全国,如今已经是亿万富婆。我曾经劝她们再找个男人过日子,可她们坚决不肯,我也没办法,只能偶尔照顾她们一下。

春水县的绿草集团办公大楼,总经理李洁、副总经理李明理、宣传部长宋雅琳、财务部长李杏儿并兼任惠民医院的总院长、乡镇企业部长李玉凤并兼任春水村支书,她们皆带领一班人马,监管着整个集团的运转。

如今我究竟有多少钱?说实在,我还真不清楚,除非李杏儿印份财务报表给我,我才能慢慢算出我究竟有多少钱。据我的估计,至少固定资产也有十几亿,算上流动资金应该有二、三十亿左右。

李洁有帮我生下一个小男孩,他聪明可爱,取名徐金生,如今近两周岁,而其他女人们都不着急,每次跟我欢爱后都会避孕,反正她们还年轻,就晚几年吧!

我大部分的时间,就是待在春水市的别墅逗逗我儿子,跟我的女人们享受生住在这栋别墅的,有李洁、李杏儿、宋雅琳和宋思雅,赵如清则是住在火车站附近的一栋房子,我经常会去看她。

这一天,阳光明媚,我带着徐金生在别墅内跑来跑去,小狼也随着我到春水市居住,如今壮得如小牛犊子似的。

当看到徐金生乱跳的时候,小狼就会扑过去,将身子挡在他会摔倒的地方。

这家伙可聪明了,绝对不会伤到小金生一分一毫,而大黄牛已经寿终正寝,被我埋在春水村。

「汪!汪!」

小狼发出一阵欢快的叫声,看它叫的方向是别墅的大门,我知道有人来了,便按了一下腰间的遥控钥匙,大门随即缓缓分向两边,就见宋思雅的奔驰车开进来。

「小金生,今天乖不乖呀?」

宋思雅下车的第一件事就是逗弄徐金生,把胖嘟嘟的徐金生抱在怀里亲热一番,小狼则跟在她的脚后,亲昵地磨蹭着她的裤腿。

「宋妈妈,我很乖。」

徐金生的一双胖手抱住宋思雅的脖子,亲热得不得了。

「哦?你有乖呀?」

宋思雅天生有一颗童心,看见孩子就腻住不放,她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抱着徐金生逗弄个不停。

「我……我跟小狼玩。」

徐金生虽然才两周岁,说话倒是挺清楚:「我把小狼骑趴下了。」

「咯咯……」

宋思雅娇笑连声,强忍住笑,憋得难受地喘着气,道:「哦?小金生果然很乖呀,愿意去上学吗?」

「愿意!我要跟宋妈妈上学!」

徐金生在宋思雅的怀里跳跃着说道。

「什么?我们的小淘气要上学了?」

宋雅琳也在家,她腰间穿着围裙,正在准备煮饭。

「小宋妈妈不好,我不是小淘气,我是乖孩子。」

徐金生白了宋雅琳一眼,抗议道。这是他特有的称呼,用来分辨宋思雅和宋雅琳的方法。

「哦,我知道了,小金生是乖孩子。」

宋雅琳点了点头,说道。

「小宋妈妈真乖。」

徐金生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算是对宋雅琳的奖励,而宋雅琳和宋思雅则被徐金生逗笑了。

「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连忙接听:「喂?

一_「哥,我是小晴!你在哪里?我马上就到春水市火车站,对,你来接我吧。」

是小晴打来的电话,她的声音显得非常兴奋,算算时间,现在应该是她们毕业的时间了。

「哎呀,还有采儿,我们一起回来了。」

「哦,我马上去接你。」

我挂断电话,连忙开车要接小晴和采儿。

我把车停在火车站的出口处,我穿着笔挺的西装,脸上还挂着墨镜,盛夏的阳光挺晒人的。

「哥!」

远远传来一声清脆的叫声。

我闻言转头,就见有两个女孩走来,她们穿着一样的衣服,纤薄如纱,洁白如纸,走起路来一飘一飘的,看质料就是好衣裳,她们的皮肤娇嫩,身材丰腴,却不见赘肉,标准的前凸后翘的完美身材,每走一步都是妙波荡漾。

「小晴!采儿!快过来。」

我大声喊着,大步迎上前。

我的欢喜大法的功力更加深厚,即使在如此炎热的夏季,我也不会满头大汗,动作更是迅捷许多。

「你们毕业了吧?把包包给我。」

说着,我伸手就要接过小晴和采儿手中那两个大皮箱。

小晴和采儿闻言点头,却没放开皮箱,小晴道:「我们自己拿就好,不用麻烦哥了。」

「嗯?学会跟我客气了?不错、不错,读了大学后,确实有进步。」

其实我这三年也有很大的变化,我的个子长高足有十厘米,身材更加魁梧,气质也有相当大的变化。

「那是当然。」

小晴拉着皮箱,使劲地挺起胸部,那鼓起的便顶起她胸前的薄衫。

在小晴身旁的采儿本来是开朗活泼的样子,可看到我后竟一声不吭,只是用眼睛时而偷看我一眼。

我不由自主地将目光盯向采儿的胸部,比较着她和小晴的大小……这并不是色不色的问题,其实每个男人在看女人时,除了看脸蛋,第二重要的部位就是胸部,至于……只有从后面看的时候,才会特别注意到。

我发现小晴和采儿都长高许多,采儿如今有一百六十公分,而小晴则看起来超过一百七十公分,她们明眸皓齿、美艳无双,举止间除了散发出魅力,还有一种书卷气的高雅气质!

「哇!这大学果然能锻炼人,你们这两个小土妞经过三年大学生活,真是完全变了样!」

我摇头感叹道。

小晴和采儿走在我的两侧,所不同的是,在我右侧的小晴看起来开朗,还故意用她的肩膀跟我的胳膊磨蹭几下,而在我左侧的采儿则默默地走着,虽然她一句话也没说,可我能感觉到,她那双美丽的眼睛,一刻也没有从我身上离开。

「珐!哥最会损人了!什么叫小土妞啊?」

小晴用她那柔软的肩膀碰了碰我的胳膊,还伸手拍了我的胳膊一下,以示惩罚,其实这种动作由一个大美女做出来,就有些暖昧。

「呃……当年拖着鼻涕的小晴,难道不是一个小土妞吗?还经常闹着跟我要糖吃,呵呵。」

我边走边说。

「徐……徐老师。」

采儿怯生生地说道,脸红红的,如水波般的眼睛望着我。

小晴本来还要反驳我的话,但见采儿终于说话,她就忍住不说了。

「嗯?采儿,有什么事吗?」

当我疑惑地望着采儿时,她却不敢看我了,只是一边走路,一边望向两边的大楼,道:「呀!春水市火车站两旁的大楼已经建好了啊!」

「是啊,这两边的大楼都是我盖的。」

我非常骄傲地说道。

「啊?真的呀!徐……徐老师真厉害。」

采儿的眼睛里绽放着光芒,走路的速度也突然提高不少,而且我可以清楚看到,采儿的胸部剧烈地起伏着,甚至我可以听得出来她的呼吸也非常不稳,看来她很激动!

「呵呵。」

我骄傲地笑了,随即打开车门。

「嘻嘻,哥当然厉害了!在这三年,我还没有遇到能赢过哥的年轻人。」

小晴将行李箱放上后车箱,又帮采儿将她的行李放进去。

「哈哈,你接触的都是大学生,哥只是小农民罢了!」

我发动汽车;大笑道。

「小农民?」

小晴坐上副驾驶座,采儿便只能老实地坐到后车座,小晴眼神炽热地望着我,道:「哥,如果说你只是个小农民,那么那些大学生根本没有一个有成就了!就他们那样子……我看着他们在我面前摆出他们认为最美丽羽毛的时候,唉……我总觉得特别恶心,恨不得要吐出来。」

小晴顿了顿,继续道:「哥,说真的,你是我和采儿的偶像!走过千山万水,还是家乡的那个哥是我的最爱。」

「嗯?怎么这么说话?」

我横了小晴一眼,道:「一个女孩子家,说话要注意分寸。」

「嘻嘻,哥,我就是要这么说!」

小晴蛮不讲理地嘟起嘴巴,瞟了我一眼,又随口向采儿说道:「采儿,你坐火车的时候,不是说非常想要见到你心目中的子兴哥吗?怎么见了你的情郎哥哥,却一句话也不说?」

我闻言狠狠地瞪了小晴一眼,小晴却浑然不觉,仍然笑嘻嘻地望着我。

「啊?」

采儿发出\声惊呼,我从后视镜上可以看到,她的脸瞬间变成血红,随即忙不迭地把头低下去,连看我一眼的勇气都没了。

采儿确实这样说过,只是她觉得她诉说的对象是她儿时的玩伴,以为这话不会传到我的耳中,因此她才敢说出来,可她怎么也想不到,小晴可是一个什么话都敢说的女孩,竟然就在这里将话说给我听!

采儿觉得她的芳心快要从胸腔跳出来!心想:天哪,小晴太过分「——然而其实采儿隐隐希望小晴能够把这话转达给我知道,因此采儿的内心还有种隐约的兴奋感。

「咯咯……」

小晴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道:「害什么羞呀?都快要嫁人的大姑娘了!当年你娘可是赖着要把你嫁给哥当媳妇,你难道不同意?」

小晴跟采儿已经是无话不谈的好友,这话当着我问出来,却问得非常自然,她真是大方到极点啊!

「谁说不同意了?」

采儿弱弱的反驳道,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咯咯……」

小晴得意地笑了,笑得像偷到鸡的黄鼠狼,道:「既然你同意……不如,就举行婚礼吧?」

「哼,不理你了。」

采儿见斗不过小晴,便扭过头装作在生气的样子,却竖起耳朵,想听小晴还要说什么。

「嘻嘻,我东方晴当年就说过,我长大了要嫁给哥当媳妇!不过我年纪还太小……过个一、两年再说吧。」

我闻言,顿时冒出一身冷汗!老天可以作证,我可是一直将小晴当亲妹妹看待——虽然我很。

「啊?小晴你……」

采儿忍不住插嘴道:「你这也太过分了,哥他……他有了思雅老师,怎么……怎么……」

采儿越说越没自信,原来我和采儿娘偷情的时候,采儿并不是完全不知道,她有时会看见我和采儿娘光着身子纠缠在一起,当年她还不太明白那是在干什么,可如今她又怎会不明白?而且那一幕在采儿的脑海中,印象极为深刻。

当年,采儿娘坚决要把采儿许配给我做媳妇的时候,采儿本来反对,因为她长得非常矮小,而且她觉得配不上我,可采儿娘既然有这决定,很自然地令采儿把我当成她的未婚夫看待,几年来,她时时刻刻念着我、想着我,除了我之外,心中再无别的男人。

采儿自然也知道,我除了采儿娘外,还有玉凤和李玉姿,而且三年多来,不知道我这个大萝卜又添了几个女人呢!

「采儿,你这话落伍了,俗话说:好汉占九妻,赖汉守一个。哥就是好汉,当然要有九妻了!我们都做他的妻子算了。」

小晴学外贸英语的时候,当然没少接触国外所谓开放的性文化。

「啊……」

采儿叹息一声,美眸流转,颇为意动地望着我的后脑杓,一时痴迷万分。

「到了!」

我按了一下钥匙上的遥控按钮,别墅的大门便缓缓分开。

我才刚停好车,小狼就窜上来,看到两个陌生的女孩时,它警戒地慢慢接近,当闻到小晴的味道时,小狼忽然欢快地叫一声,随即扑向小晴!

「啊!」

小晴几年没见到小狼,见这个毛绒绒的大家伙突然扑向她,她顿时吓得惊叫一声,一时呆住了。

小狼倒是有分寸,虽然扑向小晴,却没有像扑食猎物般把她扑倒,而是用舌头舔着小晴的胳膊,以示亲热。

采儿也吓了一跳,她当然知道小狼的威名,如果小狼真的扑向她,她更不知道该怎么应付。

「一边去!」

我喝斥着小狼,小狼连忙跑到一边,它现在听得懂我说的话,这是最让我满意的地方。

「亲爱的徐,你回来啦。」

我猛然听到这话的时候,脑子顿时一晕,心想:天啊!这是史蜜丝!她……

回来了!

就见一个白晳的西方美女欢呼着冲向我,我顿时大叫一声,拦腰将她抱起来,旋转了三圈才停下,笑道:「哈哈,史蜜丝,你回来了!太好了!你看看,我刚刚去接的这两个大学生,可都是清华大学毕业的高材生!」

「哦?清华大学?那可是很有名的大学呢!」

史蜜丝也有一年多没有来中国,而惠民医院基本上不需要她的指导,加上美国的医院也越建规模越大,如今已有十几家分院,她也是忙得脚不沾地。

史蜜丝的开朗性格比起小晴不在话下,两个大美女顿时笑闹在一起。

宋思雅、宋雅琳和李洁将小晴和采儿的行李,拿到帮她们准备好的房间。

这时,李杏儿也下班回来,于是别墅内充满欢声笑语。

在吃了一顿饭后,小晴和采儿就急着想要开始工作。

李洁谨慎地问道:「你们……现在不是国家包分配吗?到绿草来工作倒是可以,可你们愿意放弃国家分配的名额吗?」

「唉!什么分不分配?我们不管,就是要来哥的绿草集团工作!我们也是绿草集团的开国员工呀!」

小晴挥了挥手,道:「就算国家把我们分到省委办公室,我们也不去。」

「是吗?」

李洁认真地望向在一旁的采儿,见采儿虽然没说话,却重重地点了点头,看来她们已经打定主意。

「好吧,其实,绿草集团正准备筹组管理部门和公关部门,以方便对绿草集团进行有效的管理,你们来了正好,东方晴就负责公关部门,包括对外的公关;采儿……你既然学企业管理,在绿草更能发挥你的专业了!希望你们能够胜任。」

李洁目前是总经理,她的一句话就决定让小晴和采儿加入。

其实,依现在的形势,想要挤进绿草集团当员工,也是非常不容易的事。

李杏儿道:「我们财务部也需要新员工,现在集团的财务流量越来越大,我们已经忙不过来了。」

李洁闻言,沉思了一会儿,道:「这样吧,你从今年的应届大学毕业生中,挑几个进去,这件事就由你来主导。」

李杏儿闻言,点了点头,而这事情就算是定了下来。

「哇!亲爱的徐,你的集团现在很厉害呀!真是太让我惊讶了!你的绿草集团发展的速度,比我在美国的医院联合体发展得还快,让我有点想从绿草挖人了!」

史蜜丝浅笑道。

「挖人?呵呵,如果你能挖走绿草集团的任何一个员工,我就……」

史蜜丝闻言疑惑地望着我,我便凑近她的耳边,道:二会儿,我就让你在上面。」

「啊?咯咯……」

史蜜丝顿时大笑起来,胸前的那对抖出令人目眩的波史密丝听到我的承诺后,兴奋得不得了,拉着我就上楼,要尝试一下在上面的感觉。

在所有女人暖昧的眼神中,我和她上楼。

这一次,我一定要将采阳补阴大法教给史蜜丝,要不然,史密丝的身体会受到伤害。

小晴和采儿则逗起徐金生,她们抱着徐金生在别墅内到处乱转,而别墅的豪华装潢着实让她们惊讶一番。

当工作有着落后,采儿就打了通电话给采儿娘,而小晴也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东方友,他们都愿意让采儿和小晴在绿草集团工作,对于所谓国家分配的名额根本就不在意。

照李洁的建议,便让小晴和采儿住进春水县的绿草集团办公大楼,她们的思想先进,学识渊博,工作能力强,很快就将绿草集团的外贸公关和企业管理搞得有声有色,特别是采儿,在企业管理方面从西方引进大量的管理经验,按照现代化的管理模式运行,减轻管理人员的担子。

又过了一年,绿草集团的事业蒸蒸日上,我徐子兴身为董事长,便在央视做广告,并在全国各地展开慈善活动,更把春水县的柏油路修成村村通,春水村的企业已经发展成工业群,绝大多数都依附在绿草集团名下,俨然已经成为现代化的城镇。

又是炎炎夏日,小晴和采儿来到我在春水市的别墅报告工作,李洁飞往海南视察工作,宋思雅去北京报告,宋雅琳和李杏儿则在全国各地巡视医院联合体的财务状况,徐金生自然由李洁带,她身边也有跟着育儿专家。

别墅一时空荡荡,根本没有人,小晴和采儿这两朵娇艳的鲜花到来时,顿时替别墅增添勃勃生机。

我笑着将小晴和采儿迎进来,在报告完工作后,便决定吃顿饭,于是她们开始忙起来,幸好她们都很独立,而且冰箱存放着各种鲜肉和蔬菜,以及各种袋装食品,使她们做饭非常轻松。

我们一起高谈阔论,而且我觉得跟她们在一起,让我增长不少的知识,尤其是采儿说到现代企业管理的概念,让我颇感兴趣。

见我似乎兴致勃勃,采儿更是说得滔滔不绝,小晴则在旁微笑。

「我们要去洗澡。」

小晴斜着眼睛看向我,拉了拉采儿,采儿顿时脸红,却仍然点了点头。

小晴和采儿所住的绿草集团办公大楼就有浴室,干嘛跑到这里来洗澡?我虽然感到疑惑,倒不至于不同意。

小晴和采儿跑上楼,不一会儿换上泳装,就在我面前摆着诱人的姿势。

小晴笑道:「哥,跟我们一起去游泳吧?」

「好。」

我闻言,便上楼穿上泳裤。

当我到游泳池边时,就看到小晴和采儿已经在游泳。

看到我过来时,小晴道:「哥,采儿不太会游蛙泳,你教教她。」

「哦。」

我闻言,游到采儿面前。

虽然采儿的脸一直红红的,却任由我托住她的,听我讲解着姿势要领,做出相应的动作,但采儿学得非常慢,我教了半天,仍然需要托着她的,她才能摆出正确的动作。

第八章八左拥右抱

「休息一下吧。」

我将采儿放下,而采儿似乎很累,趴在我的肩膀上,搂紧我的腰,并没有说话。这个动作让我这头大色狼非常郁闷,她胸前那对高挺的紧贴在肋间,随着她身体的扭动摩擦着,挑战着我的理智。

「哥,我也要学。」

小晴游过来,故意在我面前扑腾几下,道:「哥,你托着我。」

我闻言,伸出另一只手托住小晴的,小晴便在我面前扑腾起来,我连忙向她讲解动作要领,可小晴跟采儿一样,像是学不会蛙泳似的,折磨了好半天也没有学会,我就托了她的半天。

在这段时间,采儿仍依偎在我怀里,就那么抱着我,身子也微微扭动着。

「哥,听说日本人兴裸泳,你敢不敢?」

小晴停下动作,随即伸手抱住我的左臂,用她胸前那对柔软的磨蹭着我的胳膊,喘着气说道。

「什么裸泳?」

我横了小晴一眼,问道。

「嘻嘻,就是男女混合都不穿衣服游泳,而且在水里穿衣服,好难受啊!」

说着,小晴扒开泳衣的上端,随即往下褪去……

就见小晴那洁白的上半身暴露在我眼前,接着那雪白的两条长腿一踢,就把泳衣脱下来!

「啊……」

我想要阻止小晴时,她随手一扔,泳衣就飞到泳池边。

小晴娇笑道:「嘻嘻,哥,来追我。」

说着,小晴游向远处,但见我没有追,便又游回来,将采儿从我怀中拉出来。

在碧绿而清澈的水中,我可以清楚看到小晴身上每一处的肌肤,尤其是双腿间的黑色草丛在水裎晃来晃去,在她那嫩白肌肤的衬托下,显得特别显眼。

我不是个正人君子,更何况小晴并不是我的亲妹妹,能够这样近距离地看着她那近乎完美的玉体,是我最愿意做的事情之一。

「采儿……你不嫌这泳衣碍眼吗?还是脱了吧!」

这时,小晴就像是个女巫般,在诱惑着采儿。

采儿并没有说话,但她却伸手脱去泳衣的肩带,而小晴非常干脆地往下一扯,采儿那嫩白如玉的上半身就暴露在我面前!

采儿顿时羞得将身子缩在水中,小晴则是钻进水底,硬是将采儿的泳衣褪下来,当她露出头后,便将采儿的泳衣也扔向泳池边。

我看着那两条雪白的美人鱼,当然并不想离开,毕竟真是养眼啊!「哥。」

这时,小晴想要游到我面前,那雪白的大若隐若现,来到我面前停下时,大就隐在水中,露出胸前那对。

当小晴伸手拉住我的胳膊时,那对就贴着胳膊,还在上面磨蹭着……我顿时觉得血脉贲张,在水底的瞬间硬挺起来。

小晴并没有放过我,仍然继续磨蹭着胳膊,并微微抬起右腿,贴向我的双腿间,接着摩擦那硬挺而坚硬的!

「嘻嘻,哥,你肯定不敢裸泳,对不对?真是老封建!」

说着,小晴对采儿道:「采儿,你过来,帮哥一下,让他加入裸泳的行列。」

采儿「嗯」了一声,却不敢过来。

「采儿,你是怎么啦?快一点嘛。」

小晴抱着我的胳膊,催促道。

「哦。」

采儿似乎是想做,但又不敢做的样子。

在来到离我稍近的地方时,采儿探进水中,并在凑近我时,双手抓住我的臀部,将泳裤往下拉……

啊!这个小妮子,竟然是个闷女啊!

当采儿将泳裤往下拉的时候,泳裤被那硬挺的顶住,令她只能无奈地伸手握住。

我能感觉到采儿那柔软的小手握住,那感觉异常舒服,她这才将泳裤褪下来。

「嘻嘻,哥好坏。」

小晴的腿毫无顾忌地在上磨蹭着,但这次可没有泳裤的阻碍!

「唔……」

我的心不由得剧烈跳动着,那根硬起来的又粗又长,顶在小晴的大腿上。

小晴笑了笑,竟将身子转到我面前,与我面对面,随即拥着我在脖子上轻吻起来,就贴在上,然后轻扭腰肢,玉臀微摆,玉门便凑向。

在水中的采儿不再握着,她露出水面,闭着眼睛,搂着我和小晴。

「唉……你们……」

我感到有些惊慌失措,这种情形对我来说虽然不陌生,可那都是在我主动的情况h —小晴和采儿竟然同时对我采取进攻?难道她们商量好了?这种情形足以把我折磨得要发疯,毕竟此时别墅除了她们,可没有其他女人,她们肯定是想要趁虚而入啊!

其实小晴和采儿的举动,并没有出乎我的意料,毕竟她们好不容易逮着一个机会,而且别墅没有其他女人,加上她们从别人嘴中得知,我修炼欢喜大法后,没有女人可是会非常难受,于是她们就趁着这个机会献上自己了!

「不行……你们……还是小孩子。」

我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

「什么小孩子?哥,你倒是看看我哪里小了?你摸摸,我这里小吗?」

小晴抓着我的手抚上她胸前的,在那柔软的触感刺激下,我忍不住抓了抓,感觉好舒服……

「咯咯……哥,你抓得人家好痒。」

小晴扭动着身体,在我身上胡乱磨蹭着。

我不由得感叹万分:「现在的女孩子,真是太开放了!啊……真的长大了,太大了。」

说着,我抓着小晴胸前的,还用拇指捏着。

「哎呀……好痒……」

小晴呻吟一声,却没忘在她身边的采儿,道:「哥,你这只手再抓抓采儿,看她的小不小?」

说着,小晴抓着我的另一只手抚上采儿的胸部。

我不由自主地抓了采儿的胸部一下,采儿立刻娇吟道:「子兴……嗯……」

看采儿的样子,她似乎无数次在梦中叫过我的名字。

这时,采儿那嫣红的嘴唇凑向我,令我再也忍不住,随即吻上采儿的嘴唇。

「唔……」

采儿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呻吟,舌头迅速伸向我的嘴内,而她胸前的处更与我的大手进行摩擦,双腿也在我的和大腿上磨蹭着。

哇!两个女人同时勾引我!这令我太激动了,令我的双手颤抖着抚摸的她们的全身,从幽深的、平坦的,摸到双腿间的草丛……

「啊……哎呀……」

小晴和采儿同时娇吟一声,扭动着身子,挑逗着我的神经!

小晴干脆咬住我的耳朵,说道:「哥,我们到岸上去……好吗?」

「嗯。」

我一手一个抱起小晴和采儿,她们倒是配合,两双玉腿互相纠缠在一起,并盘在我的腰间,那水嫩处分别贴在我的左右上,两对分别抵着我的肩膀,而且还都是未经开发的!

我就这样抱着小晴和采儿,一步步走到游泳池的边缘,游泳池边的地上铺着大理石,洁白而光滑,我便将她们放在大理石上,她们分别拽着我的两条胳膊,两具玉体在我身体两侧横陈,我左看右看,两人的身材皆玲珑有致,曼妙绝伦!

小晴和采儿的呼吸非常急促,她们抓着我的胳膊,不想让我离开,她们就像商量好似的,我想她们在换泳衣的时候,肯定已经达成某种协议。

这时,小晴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偷瞄了我的一眼,顿时娇呼道:「呀!哥,你的那东西、好长哦。」

小晴顿时吓得眼睛闪躲着,曼妙的娇躯上也微微颤抖着。

「嘿嘿,男人都是这样的。」

我俯,咬了咬小晴的耳朵,道。

「嗯……不对,我偷看过男生的那个……没有这么长呀。」

小晴倒是真敢说,连这种话也说出来!

「呵呵,那不同,你哥我修炼了一种功夫,才把它练得这么长!」

我骄傲地说道:「女人都喜欢又粗又长嘛,呵呵。」

「啊?怪不得……」

小晴说了半句,突然没有再说下去,但其实她想说的是,怪不得这么多女人都喜欢哥呢!

这时,我的非常坚硬,还跳动着,一副择人而噬的模样,我需要有女人才能安抚它!

我叹息一声,道:「你们……难道不知道我有很多女人吗?你们这样……让我以后怎么对待你们?j 此时,我还能够暂时压制住那股强烈的,不过,也压制不了多久。「哥,我不管,我就是要你,采儿……也是一样,我们商量好了。」

小晴的态度非常坚决,道:「我们说好了,谁也不嫁人,就给哥当情妇。」

采儿依旧不说话,只在一旁拼命点着头。

「唉……小晴、采儿,我……我不值得你们这么做。」

我摇头叹息:「你们这是何必呢?」

「子兴……我要你……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采儿猛然爬起来,抱着我的脖子,凑在我的耳边,说道:「来,要我吧。」

到了这个时候,我如果还不敢上,那还算是男人吗?

我将采儿的身子放平,亲吻着她的嘴唇,然后慢慢往下移,一直亲到她的嫩缝,那里已经流出白色的我舔得采儿身体直颤抖,令她不由得叫道:「子兴……快……快呀……」

我将凑在采儿那鲜红粉嫩的妙缝,并轻轻顶动几下,小晴则在旁边看着这一幕,她双手抓着,看我玩弄着采儿,似乎说不出话,只是蠕动着嘴唇。

「采儿……我的好采儿……」

我柔声呼唤着采儿的名字,搂紧她的柔肩,然后猛然一耸。

「唔……」

采儿的四肢猛然一紧,拼命箍住我的身子。

采儿倒是能忍,第一次破身,竟然只是发出一声轻唔声,那种疼痛而胀满的感觉,令她全身颤抖,嫩缝流出黏黏的液体,她拼命索取着我的吻,而我当然不会吝啬,吻上她那冰凉的嘴唇,安慰着首次破身的采儿。

「啊……」

这时,小晴看着我们结合在一起,顿时感同身受地发出一声轻吟,双腿猛然夹紧,好像我那粗大的已经插进她的内,甚至她连抓痛都没有感觉到似的,只是瞪大眼睛看着我们在一起的身体,眼神一片茫然。

「采儿,你真好。」

我柔声道,的能感受到采儿那妙缝内的紧窄,而且似乎还微微蠕动着,就像是灵活的玉手在帮我服务,攥着那胀到极点的,特别是处在喷出的同时,还热呼呼地轻触着,令我感到酥麻我趴在采儿身上不动,温柔地亲吻着她的额头、脸、鼻子、嘴唇、下巴……采儿那紧绷的身体,在享受那如撕碎般胀满感的同时,还享受着我温柔的爱抚,终于她慢慢放松下来,说道:「子兴,我终于成为你的女人了……」

这一句话在采儿说来,是既幽怨又深情,同时还有一丝快慰。

过了一会儿,采儿渐渐适应在体内的感觉,她微微摆动着,催促道:「子兴,使劲地要你的女人吧!」

「还痛吗?」

我柔声问道。

「不痛了,子兴,我要做你的女人、疯狂地做你的女人……」

采儿如梦呓般说道。这个内向的女孩子,看来已经在脑中多次幻想这一刻,此时她终于得到了!

「哎呀……流血了!」

发出这一声尖叫的并不是采儿,反而是在旁边瞪大眼睛看着我们处的小晴只见小晴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惊恐地望着我和采儿的处,道:「真的流血了!哥,你……你要爱护采儿……」

虽然小晴刚才一直在逗弄采儿,可她的内心非常喜欢采儿。

「没……没事……小晴……我真的没事……让子兴继续……继续……」

采儿抱紧我的肩膀,舍不得放开我,因为她想了多年的男人终于把她抱在怀里,虽然那一刻很痛,可是身为女人,那是一种奉献,为了所爱的人最美丽的奉献!

「采儿……好采儿……我慢慢地动……你如果觉得痛,就告诉我。」

我将退出一点点,然后猛然刺入,直达。

「啊……子兴……快……」

在采儿声声的催促中,我慢慢加快速度。

「啪!啪……」

的撞击声有节奏地响起,采儿的双手拼命抓着我的胳膊,一直催促着我快点。

初次承欢的采儿竟然像是欲求不满的,极力索取着我对她的爱。

就在我撞击不到百下的时候,采儿突然全身一阵剧烈的抽搐,娇吟声也变成颤音:「子兴……好哥哥……我不行了。」

说着,采儿全身放松,而且紧箍在我身上的四肢瞬间放开,如肉泥般瘫软在地上。

「呀!」

这时,小晴内心惴惴地望着我。

「好哥哥……我真没用。」

采儿自责地说道。因为她能感觉到,插在她体内的仍非常坚硬,这说明说明她没能满足她的男人!

「好采儿……不要说了,你是个好女孩,我会好好对你。」

我吻着采儿的嘴唇,安慰道。

「嗯……我知道。」

采儿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膝盖处,如轻风拂过……

「哥。」

当我和采儿正享受着后的余韵时,小晴一声娇唤,拉住我的胳膊,道:「哥,我和采儿说好,我们都要做你的女人……」

说着,小晴将嫩脸靠在我的肩膀上。

虽然我刚刚替采儿破了处,但练有欢喜大法的我,此时正处于的半山腰,而采儿已经完全败下阵,现在有小晴补上,我当然求之不得。

我猛然从采儿体内抽出,采儿顿时发出一声失望的轻吟,随后就不动了,她那莹白的身体上遍布着一层细密的汗珠。

我将小晴推倒在大理石地板上,吻着她的嘴唇,而小晴的反应非常剧烈,不仅吸吮得很大力,而且小香舌更拼命探进我的嘴巴内。

这时,我的已经在小晴的妙门处顶动着,我知道观战中的小晴,她的感觉跟采儿差不了多少,甚至更加迫切需要我的爱抚,接着我将轻轻顶进妙缝内……

「啊……」

小晴顿时痛得直皱眉头,小也本能地往回缩。

我使劲地压住小晴的身子,柔声道:「小晴,不要怕,女人的第一次总是会痛的。」

说着,我继续亲吻她的嘴唇,双手揉捏着那对。

小晴的身体渐渐放松,她将心一横,咬牙道:「哥,你……你就像对待采儿那样对待我,一下子好了……反正长痛不如短痛嘛。」

「哦?」

我想不到小晴居然会这样想,我爱怜地轻吻着她的脸蛋,柔声道:「好吧,第一次的痛是为了将来的舒服!呵呵,别紧张,尽量放松一点,疼痛也会减轻一点。」

我直到小晴渐渐放松后,见她的眼睛眯起来,抓着我双臂的手的力量也变小,我才抓住她的双臂,不让她有退后的机会,然后趁她不注意时,猛烈耸动着,随即插进她的体内!

好紧、好窄!小晴内的紧窒,令我觉得好舒服……

「啊!」

小晴跟采儿不同,她感到痛了就叫出来,这尖叫就如同婉转悠扬的女高音般久久不绝,同时她的四肢紧紧缠在我身上。

当尖叫过后,她全身颤抖着,檀口吐着香甜的气息,颤声道:「哥……别动……好痛啊……轻点……轻点……采儿刚才怎么受得了?」

小晴的这个问题让我非常难以回答,平心而论,采儿之所以如此能忍,跟她的性格有关,而她跟采儿的性格不同,在受到同样的伤害时,反应当然完全不同。

「这是女人第一次时的反应,下一次就不会痛了。」

我只能如此说道。

「嗯……我知道,哥,刚才……采儿流了好多血……我会不会……也流这么多血?」

小晴担忧地说道。

「这个……每个女人都不一样,你不要担心。」

我伸手抚摸着小晴的软毛,她那遍布的发出「噗滋!噗滋!」

的水声。

「哥,既然这样,你就……就狠狠爱小晴吧!我一定要做你的媳妇。」

「好,我的小晴妹妹,我喜欢你。」

我用意念控制着插着小晴内的的长短,随即在内跳动个不停。

「啊……好舒服……只是还有一点痛……哥,你就使劲吧,我受得了的。」

小晴果然跟采儿不同,她有什么就说什么,丝毫不掩饰内心的感受。

「好,那我就开始了。」

我直起身子,双腿用力,顿时响起「噗滋!噗滋!」

的水声和「啪!啪!」

的撞击声。

小晴随着我的撞击,发出一声声呻吟,胸前的妙乳晃成一道美丽的风景。

我不由得握住小晴的,继续用力撞击着,轻声道:「小晴,我的宝贝,我爱你……」

这时,采儿慢慢爬起来,因为她听到我和小晴时发出的靡声,这反而比她受到我疯狂地撞击时还兴奋。

采儿瞪大眼睛,看着我和小晴的身体纠缠在一起,目光落在我和小晴的处,而那里随着我的撞击,溅出一滴滴鲜红色的,令采儿不由想起她那边,连忙低头看,就见嫩缝处也是一片狼籍,并有一股股鲜红色的。

这时,我将采儿拉过来,抚摸着她那白嫩的身上,同时使劲撞击着小晴的……

小晴终于忍不住尖叫道:「哥,啊……我不行了!」

小晴的身体骤然紧缩,中一阵剧烈的抽搐,流出许多黏呼呼的红色液体,显然带有她破处后的血……

「小晴,我要射给你了。」

我拼命地撞击几下,猛然紧紧抱住小晴,在剧烈的颤抖下,射出一股股。

小晴顿时享受到那种舒美快感,微微扭动着身子,痴迷地望着我,双手抓着我的胳搏。

「你总是心太软……」

这时,我的手机又响起来,但我正与小晴享受后的余韵,哪里可以接手机?

「子兴……可能有事情?你看这手机一直在响。」

采儿艰难地坐起身,疼得嘴里直吸气,瞟了我放在远处的衣服一眼,不安地说道。

「是啊,哥,你去接手机吧。」

小晴也催促道,她虽然舍不得我离开,可还是不想耽误我的正事。

「唉……怎么每天都有这么多事情?如果我能摆脱这该死的公司,我就带你们到一个没人能够找到的地方,到时我天天和你们,什么事也不管。」

我荡地拍了拍小晴的肉臀,随即抽出,小晴顿时发出一声轻呼。

「啊……上面都是血。」

采儿提醒我道,小晴则是骄傲地望着上的鲜血,毕竟这可都是她的奉献啊……哦,不对,应该还掺杂着采儿的奉献。

我站起身,走了两步,见那刚软化的一甩一甩,上面还带着暗红色的鲜血,令我不由得满足地回头望向瘫软在地的小晴和采儿。

在阳光下,美人如玉,池水碧绿,别墅的鲜花盛开着,让我觉得天地之间只有我们三人而已!

我无奈地从衣服里翻找着手机,一接通,就传来李杏儿兴奋的声音:「子兴,你知道吗?我……我怀孕了。」

「哦?真的吗?呵呵,这可太好了。」

我辛苦耕耘这么久,终于又有第二个孩子了。其实对我来说,赚钱已经不重要,事业的成功也不重要,官场上的虚名更不重要;重要的首先是自己的身体,其次是我所有的女人们,只要她们能活得更好、多生几个小宝宝,我就满足了……是不是有些小农意识呢?管他的!「嘻嘻,是不是该奖励我一下啊?」

李杏儿撒娇道。

「奖励?我能够让你的肚子怀一个宝宝,难道这不是对你最大的奖励吗?」

我厚着脸皮道。

「嗯……也对。」

李杏儿本来要反驳我的话,可思考了一会儿,也认为我说的没错。

「当我经过检查,确定真的怀孕时,我好高兴,也觉得好骄傲。j 李杏儿跟我诉说着心事,我们聊了好久。

「怎么回事?」

采儿和小晴见我讲完电话,问道。

「杏儿怀孕了,呵呵。」

我傻笑道。

「啊?那我也要怀孕!」

小晴看到我的傻样,尖叫一声搂住我,采儿也被她的情绪所感染,与她一起搂住我不放,虽然采儿没说话,可她的肢体动作却在说:我也要怀孕,帮你生小宝宝。

我顿时兴奋至极,大叫一声,把小晴和采儿扑在身下,心中快意万分。

我现在的生活已经是春光无限,事业也如日中天,如果将来我的事业遍布世界各地,我是不是需要在各国找几个大美女帮我生宝宝?美国、泰国、日本、韩国……黑人就不要了吧……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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