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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善家的日常生活》 1 职业：慈善家 赵启明一直以为这是一个很正常的世界，直到昨天，他过完他22岁的生日后才发现，这个世界一下子就不正常了。 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赵启明看着天花板上的白炽灯。 赵启明发誓，他这些年中，昨晚这一觉是他睡过的最不安，同时也是最期待的觉！ 枕头底下掏出手机，解锁后登陆某招商银行app，账户总览显示总资产为1，000，00000。 这是系统送给他的一个非常特殊的银行帐号，系统负责往里面充钱，然而花钱却有限制。 下意识地唤出系统，赵启明想要再确认一下自己是不是还没睡醒，他面前出现一个只有他才能看见的半透明面板。 【宿主：赵启明】 【慈善任务1：使用100万人民币用于慈善事业。】 【任务完成度：0%】 【奖励1：500万人民币，或价值500万指定/随机公司股份。】 【备注1：捐款仅限于慈善事业，任何非慈善活动，将百倍扣除宿主现有资产，资产不足则产生未知恐怖后果，慎重！】 【备注2：视参与度，给予额外奖励。】 慈善系统？ 赵启明说不准，因为这系统别说人工智能了，连人工智障都没有，完全没有‘叮咚’大佬的风范，活脱脱一个哑巴系统。 “居然是这种系统~”挣扎起身坐起来，赵启明挠挠头，再次唏嘘。 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他能获得类似‘最强玩家’、‘最强神豪’一类的系统，哪怕获得个‘篮球’、‘足球’系列的也不是不可以。 慈善的话，上辈子没接触过，这辈子也没接触过，他根本不知道要如何搞！ 洗簌完之后，赵启明出小区，步行二十分钟到地铁站，坐一个小时地铁外带半个小时公交到公司，然后用一个上午办理离职手续。 实习生的离职手续比正式员工要方便很多，工作的交接也简单无比，哪怕他在业务熟悉与学习能力上很强，上级领导也并未多挽留。 接近十一点的时间，赵启明站在大街上，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多少有些茫然。 谈不上为什么茫然，只是之前经历的重重，已经超出他的社会认知，也颠覆了父母对他的期待，更是否定了全家对他的职场规划。 不过所谓的参与度…… 赵启明唤出系统，瞄了眼【备注2】。 走进农村？ 走进基层？ 走进孤儿院？ 走进养老院？ 先不说亲力亲为到啥时候才能把100万给撒出去，就算是他亲自盯着，那100万说不定也会有人趁机揩油摸两下。 所以，正确地方是应该是弄一个慈善基金，然后自己去把控，然后去落实，具体的参与度是多少不确定，但肯定会有点。 而现在的话，赵启明只能找一个靠谱的基金会，然后直接捐款，然后美滋滋地获得几百万的个人收入。 赵启明上学那会也曾想过自己一夜暴富会怎样怎样。 怎么说呢。 会所是不会去的，但肯定会玩一些自己上辈子、这辈子想玩却没玩过的东西，比如说高空跳伞，比如说潜泳。 赵启明对汽车没什么爱好，对奢侈品兴趣也不大，总体而言，是一个个人档次很低的家伙，同时他也不认为自己必须要佩戴名表、开豪车才能对得起自己。 回到家，赵启明打开自己已经快小学毕业的笔记本，开机耗时2分钟，然后度娘了一下国内靠谱的慈善基金，找来找去，发现排名最靠前的是国字号‘红十字会’，总分100，评分100，号称信息度100%透明。 两个不同的世界，所以此红十字非彼红十字，这一世的红十字会高度的信息透明，意味着不可能重复出现炫富郭的人和事，而且国家行政力量也是值得信服的。 “项目是真滴多啊~”反复翻阅了一下‘红十字会’里的公益项目，发现没有，或者说是没找到自己想要的项目。 以赵启明社会理念和社会经历，他最想要的公益项目应该是直接且稳定地投放到贫困地区的儿童教育部分，最符合他理念的应该是爱心小学这种，然而他并没有找到，在剩余项目中，他决定捐款到‘国内救灾救援’上。 这个项目是应对国内重大自然灾害、事故灾难时进行的人道主义救援，包括应急救援、过度阶段、生活安置等等。 两辈子，赵启明亲自经历过的自然灾害只有一次，但那一次却让他记忆深刻，那就是上辈子某年的大水，年幼的赵启明被困在五楼，他趴在窗户前看着下满如同滔滔江水般的洪流，父亲面容严肃，母亲小声哭泣，以及孩童们哭嚎环绕。 那年，赵启明还小，在他为数不多的幼年记忆中，那一艘艘皮划艇代表着的不只是生存的希望，也代表着他心中未泯的善。 “或许，这就是系统找上我的原因吧……”赵启明叹了口气，随后拿出纸笔记录下红十字会的账号信息，随即出门去附近的招行营业厅。 最近的营业厅并不远，不行20多分钟上地铁，随后两站地下地铁，出地铁左拐过第一个红绿灯左拐，前方200米到地方。 没有半点犹豫，在银行人员的指示下，赵启明在捐款意向上填写‘国内救灾救援’，随后低头玩手机，静等工作人员操作。 两世为人，赵启明太知道一个强大、繁荣、安定的国家，对于个人而言意味着什么！ 曾经，他有一腔热血却不知该如何做。 曾经，他有做的动力，但却因为生活而踟躇不前。 而今，既然系统找上门来，那他未来理应保持住着一腔的热血，在有限的生命中，尽可能去无缝压榨系统提供的资金，去回馈给这个社会！ “可惜我的专业了。”看到手机里弹出银行自动发来的提示短信后，赵启明有些遗憾。 上辈子，他是工作十几年，成功进化成一位秃头程序猿。 这辈子，他重复上辈子的老路，谈不上中道崩殂，但却换了个行业。 “所以，我是职业慈善……家？”赵启明低声反问自己一句。 然而他明白，有些问题，当说出口的时候，答案就已经出现了，所谓的问题，也不过是进一步坚定自己的决心而已。 2 《绿色》 走出银行大门，赵启明不确定之前大厅经理的眼神到底蕴含着多少意味，可能是希望自己去买份理财，也可能是佩服自己的大额捐款。 想到之前银行中某个漂亮小姐姐软糯的声音，赵启明忍不住摇了摇头。 如果自己刚才撩骚的话，或许能收获一个与美女一起进餐的机会。 然后发现自己住在一个普通的出租屋内？ 然后人家男友上门和自己巴拉巴拉，然后她开始各种嘲讽，然后自己再亮出系统即将奖励的资金进行装逼打脸的日常生活？ 赵启明猛的打了个寒颤，虚眯者眼睛看着前上方的天空，心中暗想这天气真暖和，这银行冷气开得太足了。 站在银行门口稍微停顿一下，随即赵启明准备回去了。 【慈善任务1：捐献100万人民币用于慈善事业。】 【任务完成度：100%】 【任务结算：是/否】 唤出系统，那半透明的面板，出现在赵启明面前。 歪头想了一下，赵启明觉得这个慈善任务应该是分两块，一块是捐钱，一块是自己同时上手去做。 虽然有这种提示会有些烦，但也不是没有好处，万一他以后想要‘身体力行’去操作，想要额外奖励，那没有提示就完成任务就很尬了。 心头下意识想要去点‘是’，没等赵启明去猜测要如何去做‘点’这个动作呢，面前的系统面板就更换内容了。 【慈善任务1已完成】 【有未领取的奖励：500万人民币，或价值500万指定/随机公司股份】 “能分成两部分吗？比如说我要100万现金和400万的公司股份？”赵启明尝试性地问上一句。 这时候，裤兜里的手机震了一下，赵启明随后拿出来一看，有一条未读消息，点开后才发现是银行的。 ‘您账户1147于8月18日11：21入账款项，人民币100000000，余额人民币100522068。’ “嘶，恐怖如斯啊~”赵启明忍不住嘬了嘬牙花子。 这也太不真实了吧，这100万真就到自己账户了？ 这钱难道不扣税吗？ 不扣税的收入，忽然有些不适应啊~ 歪了歪身子，赵启明忍不住挠了挠屁股继续往前走，有些不太确定这钱到底能不能用，稍微犹豫了一下，他打开手机淘宝，熟稔地在搜索栏上打上‘雏田手办’。 有些眼馋680的橘色泳衣、羞耻度极高的手办，赵启明很真实地选择价格由低到高，点选单价1318的手办，然后选择那个看上去很一般的雏田手办，并且点击付款。 系统上面有说，使用慈善资金进行非慈善行为，则百倍扣除，1318的百倍是1318，如果真扣的话，他也能遭得住，虽然这张卡属于自己的‘财务自由’，但鬼知道系统是怎么界定的。 再者，如果这银行卡的资金来路不明，或许在交易的一瞬间，然后银行那边就出反馈，可能自己还没上地铁呢，就被保安给缉拿，最后把这一百万给要回去。 这样的话，来回就损失十来块钱，也不心疼。 看着淘宝信息上，店家自动发过来的信息确认，赵启明这时候才真切地发现，自己要发！ 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眼街道，依旧是车水马龙，依旧是国泰民啊。 没有条子叔叔打电话，也没有银行打电话，完全和平常一样！！ “我这是原地螺旋升天的节奏啊！”赵启明怀揣着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很是奢侈地用app点了一份可耻的kfc全家桶外卖。 “剩下这400万，我想换一个全新的、且有发展前景的……娱乐公司？”赵启明尝试性地说道。 然而，没得到任何反馈。 赵启明有些遗憾地上了地铁，不过地铁扫码的时候，手机启动app有点卡。 要不要换个手机呢？ 带着对电子设备的妄想，赵启明加快速度往前冲，在车门关闭之前杀进去。 “叮咚大佬不给力，日子不好过啊~”叹了口气，赵启明觉得貌似自己属于想多了，其实随便获得个股份就可以了。 更加伤心的是由于临近中午，地铁人有点多，虽然站着的空间很大，但却没有座位。 想要获得股份，是赵启明为了伪装自己的经济来源，与此同时也为了让父母安心而已。 而那一百万，也是赵启明用来改善家里生活的。 曾经看过很多网文的他，不太习惯一夜暴富后，还让自己父母过着以前的生活，还必须要亲自回家，然后用自己那张42码的大脸去接各路亲戚的势利眼，顺带碰到高中聚会，然后碰到只存在网文中的第一校花的同学/老师，然后在装逼打脸等等。 犯不上，真心犯不上。 直接打电话回去说我买彩票中了五百万，缴税一百万，三百万准备自己出去干点什么，剩下一百万您二老帮我存着。 至于说‘钱你们花，我还能赚’一类的话，赵启明觉得他说和不说没区别，以二老的性格来看，自己没有一个正经的工作，且账户上没个千八百万的，老两口肯定还会吃糠咽菜继续出去工作，保不齐夏天宁愿开门开窗看电视，也不愿意点电风扇，更别提空调了。 正在畅想自己老妈得知自己中彩票后的‘精彩对话’呢，这时候电话响了。 拿过来一看，电话显示来电人备注为‘钟正豪’。 稍微思索了一下，赵启明对于这个名字完全没有印象。 所以是之前公司里并不熟悉的同事？ 心里如此想着，赵启明接通电话，稍微压下声线，让自己听上去会正经些，“喂。” “赵儿啊，哪呢？”电话里，一个明显有些激动到上扬的男声传过来。 “呃……我在家呢。”说完，赵启明忍不住抿嘴皱眉。 打错电话了？ 但问题是为什么会有备注。 自己估摸着还有半个小时到家，现在说自己在家里，问题应该不大吧。 “哈哈，《绿色》大火！麻溜起来洗簌，我半个小时候到你那，咱们出来好好喝一杯！”电话中，声音激昂向上。 不等赵启明说什么，电话就被挂断了。 “绿色？绿色是什么鬼？我只听说过原谅帽啊。”看着恢复成桌面某雏田婚纱的手机壁纸，赵启明懵逼中。 挠挠头，赵启明再次使用度娘去检索。 检索出来最上面的，是一个音乐链接，歌曲名字叫《绿色》，演唱者名为：宁玉燕。 下面是度娘百科，然后是图片，再往下就是什么和绿色有关的视频一类的。 从兜里掏出随身携带的耳机，点开音乐，大概是手机真不行了，也可能是地铁信号不好，等了好小十秒，歌曲才出播放出来。 “等等，这首歌……”皱眉，赵启明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出现幻听了。 “若不是你突然闯进我生活……”电脑穿出一个嗓音有些清亮的女声，没有赵启明印象中，那种稍微有些慵懒的声线。 切回度娘页面，发现歌手是一个名为‘宁玉燕’的人，再切回度娘百科，发现《绿色》只有一位…… “这首歌，应该是上辈子出现的吧……”赵启明脸上带着不确定的怀疑，以及因为信息而产生的激动。 两个世界有相同，有不同。 微信和qq变成两个互相撕逼的两家互联网大佬企业。 《海贼》、《火影》依旧强势无双。 中超成为中欧杯重要组成部分之一，cba成为与nba并驾齐驱的全球性篮球联赛。 中国速度依然是个传奇。 两个世界不同的影视歌曲，各自散发着不同的魅力。 淘宝依旧在国内甚至是全球范围内，强势改变人们的生活。 太多的不同中，混杂着太多的相同。 这也是为什么，赵启明这辈子会重复选择走一条安稳却秃头的程序猿之路。 这也是为什么，赵启明会想赌一个娱乐公司。 他没办法复刻上辈子的影视歌曲、小说漫画，但他下意识地觉得系统可以，事实告诉他，他的猜测没有错！ 而《绿色》的出现，无疑证明了他的猜测！ 3 突然多出来的人际关系 本来想继续听下去来着，可惜听了三十秒，歌就给停了，原因自然是歌曲要收费了！ 强盛代表着很多东西，比如说对知识产权的重视程度。 从文化角度上来看，自然是盗版实体丛书为最先打击目标，其次是影视歌曲的盗版，最难的是网络小说这一块。 动则几百万字的小说，下载下来不过几m十几m，防不胜防到国家到现在还没打掉盗版，听说现在有挺多网文作者都兼职去天桥卖裤头、袜子了。 是真是假赵启明也不知道，不过他的裤头、袜子多是在天桥地摊上买的，倒不是他不懂得网购，而是他觉得天桥上买的，可能多出那么一股子文艺气息。 “……400万人民币的股份啊。”赵启明揉揉脑袋，他隐隐发觉到，之前他的要求不是没成功，而是很成功了！ 而之前给他打电话的钟正豪，或许就是这个未知名的娱乐公司的负责人。 只是400万的股份，到底是如何划分的？ 还有，如果想要重现上辈子的影视歌曲，是不是要往公司里‘充钱’？ “可惜，刚才应该再仔细想想来着，其实一些实体行业也很不错，比如说手机、计算机的相关设计与制造业。”赵启明得陇望蜀地叹了口气。 因为个人水平问题，赵启明对于一些高端、高精密的东西并不了解，所见、所想也不过是他能遇到的、所知道的东西罢了。 曾几何时，他一直以为洗浴中心只是个洗澡的地方，他根本就意识不到，同时也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人可以洗澡一宿，并且还要花费上千元。 赵启明现在都忘不掉当初自己如…… 车门打开，赵启明顺着人流出了地铁，然后脚步加快往自己的出租屋走去。 不管这个钟正豪是何人，既然电话中有备注，说明一定和自己有关，甚至他还期待着与这位只听过声音的人的见面。 不确定到底是人生的巧合，还是系统的安排，赵启明刚到小区门口，一辆黑色的轿车刚好停在他身边。 副驾驶的窗户落下，坐在驾驶位上的钟正豪探过来身子，由下自上地看着赵启明，语气欢快地说：“赶巧了，上车，中午咱们好好搓一顿。” 赵启明很明确他不认识这个男人，但刚才电话中的声音，就是这个。 拉开车门进去，把安全带系上，赵启明歪头看着对方，故作轻松地说：“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大中午的悠着点啊。” 从面上来看，对方年龄应该在20~30之间，大概是同性关系吧，赵启明不觉得对方帅，但不得不承认对方身材比自己好。 虽说自己现在也是小腹平平，但人家穿着t恤，肱二头肌哪怕不使劲，看着也比自己的要粗不少。 对比之下，自己看上去有点弱不禁风的样子，哪怕是大臂，看上去也是纤细瘦弱得很。 “哈哈，你还是那么小心，不过没事，一会咱们叫个代驾，中午喝好就是了。”看着如此作态的赵启明，钟正豪也是豪爽一笑并不在意，随后放下手闸驱车前行。 一边开车一边说：“之前你没看我给你发的邮件吧。” “邮件？没有啊，什么内容？”明明是个陌生人，但还要装作是熟人，赵启明心里有些惴惴不安以及莫名的搞笑。 “嘿！我就知道你没看，那是我上午搜集到的各大音乐网站的数据，我跟说啊，玉燕的《绿色》大火，昨晚八点发个，截止到今天上午十一点，一共15个小时，总销量有13万次，各大网站的排行榜也成功杀入前一百，而且排名还在快速上升中，最重要的是反馈很好，大家的评价都很高。”看着前方的马路，钟正豪兴致勃勃地说着。 “呃……其实我不太……”赵启明想说自己并不懂这些数据背后意味着什么，但万一自己的股份是对方公司的，那自己这种表现是不是容易被清退啊。 也没开过公司，也没投资过公司，赵启明对这方面的操作一无所知，唯一知道清退投资人的案例，也就是facebook，还只是大概瞅两眼，知道有那么会事，不过从结果上来看，那位被清退的家伙，和投资相比，最多是少赚n个亿＄。 “赵儿啊，不是我说你，你真应该了解了解情况，也就是我、小婷、玉燕是老实人，否则你真容易被坑啊。”钟正豪摇头感慨一句。 毕竟，当初若不是赵启明这400万￥，我或许还在婚庆老实干活，前提是婚庆公司没辞退我。 心中如此想着，瞥了眼赵启明，钟正豪继续说：“要我说，你还实习什么，直接来咱们公司干得了，你这算啥后路啊，一个月小几千块的，干得也太没劲吧。” 所以，你们仨是公司里另外三个比较重要的合作伙伴？ 赵启明心里这么想着，脸上的笑容有点小尴尬。 毕竟价值400万￥的股份和月收入几千块的实习生而言，的确是有点不相关。 然而赵启明真有独立的400万￥，估计八成是买房子，然后继续干着一个月几千块的工作，同时向着月薪一万以及秃顶的方向而努力拼搏。 “本来中午小婷和玉燕也应该过来一起搓一顿的，不过小婷找到一个资源，下午去沪市一个商场做活动，这时候估摸着已经上飞机了，对了，你给玉燕打电话了吗？”钟正豪问道。 “这……消息有点突然，还没来得及打。”赵启明抿嘴耸肩，故作轻松地说着。 玉燕？ 别开玩笑了，玉燕是谁他根本不知道的好吧，而且这种加入公司的方式，明显缺少最基本的认知，很容易穿帮！ 不过通过钟正豪的话，赵启明估计着，那个小婷应该是宁玉燕的经纪人或者助理或者部门经理，不过这个小婷，目前还不知道姓什么。 因为听过《绿色》前三十秒，赵启明知道这个宁玉燕是个女的，而小婷，明显也是个女的。 听到赵启明这么说，钟正豪的笑容收敛不少，余光瞥了瞥赵启明，语重心长地说：“你知道的，玉燕她最希望你能给她去个电话。” 卧槽，这里面难道还有隐情？ 赵启明惊了个大呆，为了防止被看穿，赵启明歪头看向窗外，默而不语，想要再听听他怎么说。 “你知道的，小婷和玉燕亲如姐妹，本来感情上的事情我不好多说，但小婷那边老给我吹枕头风，你就给兄弟我一句话，你到底怎么想的。”钟正豪声音幽幽，但传递到赵启明耳中，却如炸雷。 我擦，我怎么想的？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的想的啊！ 赵启明欲哭无泪。 ps：新书，求收求推荐 4 正在起步的公司（求收求推荐） 一路沉默到饭店，也不是什么大饭店，是一家金手勺的东北菜馆。 川白肉、锅包肉、干煸鱿鱼和一个毛血旺，非要说素菜的话，估计也就是毛血旺里面的两根豆芽和两片白菜了。 哦，川白肉里名为酸菜实为白菜也算是素菜。 举杯，与钟正豪碰杯，赵启明咕咚咕咚一口下去干掉一杯，但他心里还琢磨着宁玉燕这事。 虽然目前知道的东西不多，但怎么说呢，大概是喜欢自己吧。 赵启明内心怀揣着紧张、不安以及欣喜，毕竟他算是一个感情迟钝的职业光棍了。 上辈子经历过各种感情挫折，对他影响最大的，莫过于大学期间的那一段恋情，这也导致他这辈子都不用父母提醒，自动自觉地就保持‘上学不恋爱’的人生真谛。 三观也好，异地恋也好，甚至是最现实的工资问题，有太多东西能够阻碍一群从学生变成社会人的恋情。 不要总看那些青梅竹马最后走向婚姻殿堂并且幸福美满的恋情，那些始终是少数。 赵启明不能说心有疲倦，但他更希望能一次性找到一个可以结婚的女朋友，而非大家一起玩一场名为‘恋爱’的游戏，所以此刻对于感情这件事，他各种正面、负面的情绪层出不穷。 钱财的付出可以用准确的工作时间来衡量，但付出的情感，却没有一个明确的价值。 说白了，这辈子赵启明母胎solo到现在，感情经历一片空白。 渴望爱情，同时也畏惧爱情，这是赵启明最真实的写照。 “玉燕的这首歌，后续发展非常好，我琢磨着，咱们公司可以准备换个地方，包括一些乐器、录音设备也准备上，现在是她的发力期，说起来也得亏你，感情不顺的时候写情歌，那真是灵感大发。”美滋滋地夹起一块肥多瘦少的大肉票，钟正豪边吃边说。 “我听出来了，你这是讽刺我，不过这块我不太懂，你们说得算就成。”赵启明也不好乱发表什么，拿筷子也夹了片肉片吃着。 赵启明是东北人，川白肉是场面话，实际上就是酸菜炖五花肉、猪血，很具有地方特色。 不过比较可惜，哪怕帝都在北方，哪怕这饭店是做东北菜的，这酸菜也不太地道，口感上接近白菜，酸味是醋兑出来的。 “是不是讽刺自己琢磨去，还有，当初你帮玉燕解围，又出钱办公司，你不只有知情权，也有决定权。”放下筷子，钟正豪很亲切地给赵启明倒酒。 这个主动给自己倒酒的男人看上去年纪比我大，所以我当初到底是如何‘解围’的？ 所以，要叫对方为钟哥？ 这么想着，赵启明举起杯子前伸，方便他倒酒。 “说起公司，我这边也有点事，之前弄这事的时候我家人不知道，但现在我也毕业了，这歌看上去也火了，我准备和我家人摊牌，到时候你们心里有点准备。”赵启明趁着这机会，提醒一下钟正豪。 赵启明自认为很了解赵妈这个人，或许不可能直接来帝都进行实地考察，但电话回访什么的，说不定还真有。 而且考虑到工作性质和工作内容的变动，或许赵妈会持续电话轰炸一个礼拜，其中包含生气、痛斥、绝交等一系列日常操作，最后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接受这一事实。 果然，独生子女是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呢。 陋习！ 心里如此点评着，但赵启明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在想如果自己老娘知道她那个被一直视为孩童的自己有很钱后，场面或许很有趣。 不过很可惜，现在的话只能通过电话联系，哪怕是有微信视频，也不如当面说方便观察。 “啊？之前听你说叔叔阿姨都搬家去广陵了，如果老两口会来帝都看看具体情况的话，那最好稍微晚一点，玉燕现在虽然行情上涨，但咱们刚起步，钱还真不多，总不能让叔叔阿姨来咱们现在的地方啊，屁大点地方，撑死50平的办公室，看上去不正规。”说着，钟正豪继续举杯，有些关切地说道。 看到对方如此豪放地一口干了，考虑都自己和他是‘初次见面’，赵启明也不得不一口干杯。 别的不说，这两杯总计半瓶的啤酒下去，整个人都有点晕忽忽的。 “没事，他俩都有自己的事，最多就是电话问问啥的，要说我出多少钱，就说我出300万。”赵启明就算喝再大，心里也明白300万和400万的差别。 “成，回头我和小婷还有玉燕都通通气，赶紧吃菜，你丫的一瓶倒的家伙，和我拼什么酒。”看到赵启明眼神有些恍惚，钟正豪笑骂一句。 听到这话，赵启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感情咱俩还真是‘老熟人’！ 知道赵启明酒量深浅的钟正豪，让服务员来瓶冰镇肥宅水，然后絮絮叨叨聊起了这次宁玉燕这首歌的事。 半瓶啤酒，赵启明虽然迷迷糊糊，但也能抑制住说话的欲望，一边吃着，一边安静地听着对方说的话。 按照钟正豪的说法，音乐，尤其是网络发售的单曲，业内售价标准在5~8元，歌手和平台均分。 宁玉燕是个帝都音乐大学大一学生，是个新得不能再新的新人，所以《绿色》网络售价为5元。 单次购买，宁玉燕，或者说是公司收益为25元，截止到今天上午十一点，全网销售量为13万次，公司收益325万元。 考虑到目前评价很高，歌曲排行也逐步上升，意味着曝光率也会上升。 对于《绿色》这首歌，钟正豪预测最终公司的线上总收益在300万上下，税前，还仅仅是这首曲子的收入，不包括宁玉燕走穴、一些电视节目的使用版权收益等等。 听到300万这个数字，已经有些醉醺醺的赵启明也被震醒，他忍不住问道：“既然这么赚钱，你们之前为什么还同意我……” 脑袋：闭嘴，傻缺，你是想当叛徒吗！ 嘴：略略略，打我啊笨蛋~ 线上总收益，意味着这首歌线上购买人次高达120万，赵启明很清楚国家目前对于盗版的打击力度，虽然这个数字对比十几亿人口来看非常少，但这也要参考宁玉燕没有历史成绩，而且网络中始终会有偷偷上传劣质音源的‘分享者’。 “风起于青萍之末，浪成于微澜之间，没有你那400万￥的起步资金，我们仨都得歇逼，那晚要不是你，估计我还在里面蹲着呢。” “啥也不说了，都在酒里！”钟正豪举杯。 我滴老天鹅啊，我怂了两辈子啊，我都怂到骨子里了，咋就认识个社会人大哥呢！ 我曾经还是个国家接班人之前少先队员！ 而且我现在还是个共青团员呢！ 赵启明怂怂地举杯，酒杯碰撞，金灿的啤酒与黑红的肥宅水晃动着，随后一饮而尽。 之前还想问之前到底是怎么认识的，但听到钟正豪的‘社会嗑’，赵启明彻底瘪茄子了。 鸟悄地听着对方大谈未来公司前景，赵启明闷头吃吃吃。 ps：新书起航，求收求推荐！ 5 分析关系及规划（求收求推荐） “赵儿，明个早点起，小婷和玉燕明早的飞机，咱俩去接机，别忘咯。”看着赵启明晃晃悠悠地下车，钟正豪有些不放心地嘱咐一句，生怕他找各种借口不去。 “嗝~妥了，记着了。”打了个酒嗝，赵启明摆摆手。 随后，目视那辆轿车离去。 钥匙戳开门禁，钥匙戳开房门，赵启明一屁股坐在床沿上，整个人有点发懵。 过了几分钟，赵启明直起身子，在抽屉里翻出一根中性笔，然后翻出一个笔记本，分别在上面写上四个名字：赵启明、钟正豪、宁玉燕、小婷。 虽然现在晕忽忽的，但他还记得钟正豪之前说过的话。 首先，刚见面的时候，钟正豪说过枕头风，说明钟正豪和小婷是男女朋友或者是夫妻。 提笔忘字，赵启明解锁手机，拼出‘妻’字，然后在‘钟正豪’与‘小婷’之间连线，上面写上‘男女朋友’，下面写上‘夫妻’。 其次是钟正豪有说过，小婷和宁玉燕‘亲如姐妹’，说明俩人没有血缘关系，或者是非直系亲属。 继续连线，线条上面写着‘非亲属’，下面写着‘非直系亲属’。 稍微想了一下，赵启明在‘钟正豪’下面写上‘社会人’，同时用括号括起来。 最后，也是最关键、最自豪的部分，从‘宁玉燕’往‘赵启明’画了个箭头，线条上面写着‘暗恋’，线条下面写着‘追求’。 “我真是一个新世纪五好帅哥美男子啊~”赵启明拍了拍自己刚写上的字，不由地感慨一句。 那400万￥的存在来源暂且可以忽略，考虑到钟正豪说着是宁玉燕人生中第一首歌就有如此水平，说明她实力高强，同时也从另一个方面证明了，自己‘当初’帮钟正豪解围，或许是自己能投资到他们的关键。 赵启明琢磨着系统到底是如何安排到钟正豪三人组里。 同时也琢磨着，宁玉燕为什么会喜欢自己？ 难道是系统之前给出某个诱因，然后宁玉燕自动自觉地喜欢自己？内部是否存在一个相对自冾的逻辑？ 赵启明虽然觉得自己是个帅哥，但有过一次次的失败恋爱经历，让他对自己信心不足，他不认为他能帅到让人合不拢腿。 难道宁玉燕是个重型坦克外带花痴？ 打了个寒颤，赵启明麻溜脱衣服趴窝睡觉去了。 赵启明两辈子酒量都不好，或许是因为两辈子的家庭中，都没一个能喝、爱喝的人。 睡得早，起得自然也早。 下午两三点睡下的，第二天凌晨四点多就醒了，还是死活都睡不着的那种。 既然睡不着，赵启明也不强求，首先做的是唤出系统面板。 【宿主：赵启明】 【慈善任务2开启倒计时：151：42：31。】 看着最后的数字变动速度，赵启明确定这三个数字分别代表小时、分、秒。 心算一下，赵启明确定下一个任务开启时间为上一个任务结束后的7天后。 只是比较在意的是那个‘额外奖励’是什么。 来自上辈子影视歌的作品？ 亦或者是改善体质、增加帅气、延长生命的小药丸？ 心中虽然有所期待，但赵启明觉得短期内是没办法获得这个‘额外奖励’了。 兜里有一百万，赵启明也不在意电费了，直接开灯，准备规划一下未来如何能身体力行地参与到慈善视野中去。 然而当他再次用两分钟才让笔记本电脑开机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网购一台笔记本电脑，没买上万块的，而是找了一个5999的笔记本电脑。 虽然赵启明以后会更有钱，但现阶段，他的资金流还是比较紧张的，只是有些遗憾没能给父母打过去100万整的银子。 瞄了眼显示屏右下角的显示时间，赵启明觉得还是今天晚上再打电话吧，免得老两口以为梦里真是啥都有。 “在不考虑难度的情况下，福利院是最好的选择，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前者代表不可磨灭的过去，后者代表不可预知的未来。”赵启明一边嘀咕着，一边新建文档在上面记录着自己的想法。 虽然用纸笔记录会让记忆更加深刻，也更加有文化气息，然而字数太多，赵启明不确定自己要提笔忘字多少次。 “不过我要有自己的正当资金来源，所以除了这个公司外还有其他产业，产业最好能引起社会关注以及赚钱。” 想起这个世界、这个国家的文体娱乐产业，赵启明敲上‘足球’、‘篮球’两个字。 “福利院包括孤儿和老人两个层面，我比较在意儿童的三观培养，所以，半军事化管理和竖立正确的爱国观念？培养目标为一个正直、守序且纪律的军人？不准确，应该是以培养出对社会有益的人才对。”赵启明稍微思索了一下，敲上‘军事化管理’和‘爱国主义’。 两辈子的赵启明，对于自己的祖国都是很感激的，虽然两辈子的家庭都不是大富大贵，也不是贫困之际，但都能享受到九年义务教育、廉价的医疗、便捷的交通等等，这些基础的惠民政策看似普通，但真切地帮助赵启明一家太多。 更别提上辈子赵启明所经历过的某次大水自然灾害，那一波如果没有国家的免费支持，赵启明一家早就衰败了，更别提能上大学并且成功进化成秃头程序猿了。 赵启明之所以两辈子都这么怂，说白了，还是基于‘不给国家惹麻烦’为前提下。 在他看来，他或许没办法成为对社会、对国家有益的人，但绝对不能成为对社会、对国家有害的人。 在网上看到坏老头的灵异故事，赵启明也会跟风说‘坏人变老’一类的言论。 但在现实中，看到没有座位的老人，赵启明还是很真实地起身让座，同时他也很少在现实中看到坏老人。 说白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鸟太多，但不能一概而论。 赵启明做慈善没有问题，但前提是这些被帮助的人，不能成为一个坏人。 在有选择的情况下，他更想让未来的社会中，好人的‘密度’增加，让这个社会变得更加美好起来，这才是一个值得奋斗一生的目标！ “对了，还要加上国籍的限制……”碎碎念着，赵启明书写着属于他自己的传奇开端。 ps：平行世界，所以存在不同变化，主角是穿越到一个婴儿身体并且长大成人。 求收求推荐~ 6 脑瘫天使 赵启明不知道别人创业是怎么个流程，但他写一些规划性的东西，很大程度上是依靠‘灵感’，写了一会脑袋就被榨干了。 实在想不出更多的东西后，赵启明就不准备写了，而是翻箱倒柜地找‘合同’。 系统以及钟正豪双重保证，确定赵启明真有入股一个不知名的娱乐公司，然而国家对财产的保证是要文书的。 在没看到合同的前提下，赵启明没办法确定自己这400万￥到底占股多少，甚至连娱乐公司的名字、地址、成员架构都不知道，更别提未来公司运作方向等一系列内容了。 这也是为什么赵启明昨天明明有时间去分析钟正豪三人与他的关系，也没打电话给自己的父母。 说‘花300万￥投资’很轻松，但家人要是反问一句‘公司叫什么’，自己这边答不出就不只是尴尬那么简单了，更别提这边还准备好打过去一百万。 不对，现在就是九十九万多的现金了。 到时候哪怕赵爹赵妈相信自己儿子不犯法，但也会怀疑这钱是不是走国家认可的正当财产。 房间并不大，不到二十平的小房间，赵启明把床板都掀了，也没找到那份证明自己400万￥的合同。 “这就很蛋疼了。”坐回床上，赵启明气喘吁吁。 这辈子曾经立志要锻炼身体，然而他不过是个思想巨人、行动矮人罢了，在没有绝对的动力为支撑，他所谓的锻炼身体，也不过是每天步行二十分钟去地铁站而已。 难道要延缓给家人打钱的进度？ 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随即就被赵启明否认了。 如果没有合同，那他就不说中奖500万￥了，往少了说也一样，然后继续打钱回去。 两辈子的经历告诉他，自己独自在外生活，过得苦是正常现象，而且每日都有三餐、不用风吹雨淋，实在谈不上苦。 这时候，手机响了。 看了一眼，发现是钟正豪的微信，问他是否醒了，一会开车过来接他，然后转道机场接机。 刚才有检索宁玉燕的消息，可惜没能看到她的照片，因而坦克形态在赵启明的心中愈发坚固起来。 毕竟不是坦克的话，这种才女应该会不缺人追求，根本不存在追求自己的目前现状！ 怀上忐忑的心情，赵启明发过去一个ok的图片。 随后，起身洗簌去了。 “生活即便再艰难，我们也要笑着面对。”用毛巾擦干脸上的水，赵启明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给自己加油打气。 “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老实嘛，打扮得挺板正，昨晚激动得没睡好吧。”看着坐进副驾的赵启明，钟正豪开玩笑地说着。 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打扮，灰色纯色t恤，卡其色长裤和一双软底漏网鞋，赵启明不确定这份装扮哪里称得上‘板正’，明明是正常出门装而已，上下加起来也就200块，要知道，《lol》的长剑还350呢，这一身用‘朴素’来形容会更恰当些。 “快拉倒吧，昨天喝大了，回家就睡，整整睡了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昨天有过交流，而今，赵启明也能稍微放开了聊天。 “你这小酒量，跟外人吃饭，分分钟就横着出来。”调侃一句，钟正豪脚踩油门，车子缓缓启动。 虽然是早晨五点多，然而路面上已经开始有行人车辆了。 看着窗外，赵启明想起上辈子科比凌晨四点的梗，可惜，这辈子并没有科比，不过类似球风的人也还有，在nba有，在cba也有。 未来，在足球、篮球之外，电子竞技要不要组建队伍？ 赵启明想了一下，还是否定了这个看似美好的念头，哪怕目前电子竞技非常火热。 篮球足球可以推广到自己那还没看得见的福利院中，就算未来没办法以此谋生，但也可以做到锻炼身体，增加业余爱好，进行一定量的有氧呼吸运动。 但游戏呢，如果没办法以此为生，那锻炼的可能也只是左右手而已，完全没有意义。 “赵儿，后座那文件袋，里面是你的那份合同，当初你出钱，但公司没组建，赶巧你准备跟你家人摊牌，这合同正好补给你，卡了公司的公章，具备法律效力的，不过别给你家人看，合同里你的入股资金是400万￥。”红灯停，钟正豪拉起手闸，随后用大拇指往后指了指。 赵启明听闻后也是喜上眉梢，因为在这件事上，他只需要撒一次善意的谎言就可以了。 拧过身子去拿合同，拆开一看，文件是装订好了的，页数并不算多，公司全名为烛火娱乐公司。 合同中，没有所谓的‘里程碑1、2、3、4’，也没有公司发展预期一类的话，更多的是在描述赵启明投资所带来的权利。 权利方面包括分红，包括公司决策等。 股权上，合同上写明公司的注册成本为500万，股东分别是赵启明（45%）、钟正豪（25%）、宁玉燕（25%）、尹婷（5%）。 其中职务方面，赵启明没有职务，尹婷为ceo并且负责法律支持，钟正豪负责目前尚未出现的影视行业，宁玉燕则是纯粹的歌手。 赵启明不确定这种公司架构是否太随意了，他两辈子加一起最多也就做到公司的中层，且没有独自创业或在创业公司工作的经历，实在不清楚这种配备在娱乐公司中是否合理。 因为在他固有印象中，在娱乐公司内部，宁玉燕应该分属到艺人事业部，尹婷的法律支持应该归属到公共资源部，而所谓的影视行业应该细分电影、电视剧两个平行独立的事业部，，如果有影院的话要再列出来个平行部门，最重要的是，这份合同中暂且没看到财务部。 所以，财务方面要么是外包，要么是没有人能参与到更高层次的管理。 但股权这么分配，貌似没有多余的空间奖励员工，这样真的好？ 赵启明不知道，他也不敢问。 得了，就这么滴吧，这也算是自己两辈子加一起第一次去投资了，用专业术语，大概叫‘天使投’吧。 这么稀里糊涂投资，就算上辈子是天使，估计也是脑袋被撞而死的脑瘫天使，而非折翼天使。 赵启明的内心活动十分有趣，随后将合同塞回文件袋里。 钟正豪并未察觉到赵启明的内心戏，发现他看完合同后，便聊起公司的事，毕竟副驾上坐着的，也是公司的重要组成部分，且对方有需要一定咨询来应对他对其父母的摊牌活动。 7 我的坦克不见了（求收求推荐） “公司下一步大的计划是准备筹备一个剧组，然后拍部电影，不过规模不大，预计投资资金在200万上下，后续是否继续投入看情况，毕竟歌曲的话，最关键的还是灵感，这一块需要玉燕那边自己操作。”钟正豪说道。 所以，宁玉燕是个原创歌手？ 不，她的创作灵感或许和我的系统有挂钩，甚至烛火整个公司的发展都和我的系统有关，这一块下一次或许能再试一试，现在能确定的是，400万￥=45%的公司股份，且公司内部有3个人外带一首歌曲，歌曲价值最低不少于300万￥，周边以及商演暂时无法计算。 考虑到税收啊、工资啊的，或许这400万￥最后的收益是n倍，缺点是收益时间要延后，远没有银行卡里躺着近100万￥来得那么震撼。 赵启明心里如此想着，同时歪头看向对方，说：“电影？钟哥，你这跨度有点大啊。” 正在开车的钟正豪有些无奈地摇头看过来，随后立马看向前方，说：“别看我这些年在婚庆公司里当导演，但我好歹也是导演系毕业的，这么多年了，我也磨了个本子出来，虽然不确定最终结果如何，但感觉上还不错。” 这400万￥中还换了一个导演系毕业的前婚庆公司导演以及一个剧本？ 不过你刚才那无奈的表情倒是让我有些糊涂。 是觉得自己不够尊重社会人？ 好吧，但我真的是刚刚才知道你是导演系毕业的前婚庆导演。 “你们说得算，这方面我真的不懂。”从昨天接触到现在，赵启明能明确感受到对方的善意，因而他也可以松口气，表示自己是这方面的小白。 至于说未来人心会不会变，自己的投资会不会打水漂。 赵启明觉得，只要自己足够强大，即便是有人想要背叛自己，也需要考虑背叛的成本。 “回头我把本子扔你看看，到时候你给我参谋参谋。”钟正豪顺着话往下说。 看到赵启明还想说什么，钟正豪连忙打断，说：“别拒绝，不同的视角、职业和背景，会有不同的观点，电影拍好了，大家都收益。” “……成吧，我就当是小说来看了。”作为一个懂的尊重社会人的存在，赵启明一切言语皆遵从内心。 “哈哈，别看困了就行，剧本和小说区别还是蛮大的。”钟正豪笑道。 帝都一共有俩民航机场，一个在建的民航机场，这次去的是南边的机场，那个机场的航点全是国内的，而东边的是国内国际。 停好车，钟正豪的招呼下，赵启明跟着下车一起抽烟。 赵启明很明确地表示，两辈子中，烟草行业有相同也有不同，比如说上辈子曾经消失的硬红长白山，这辈子并没有消失，不过从单价6元涨到单价9块，而原本的10元软长则涨价到12 如果不是因为怀念的缘故，他这时候最优的选择是8块钱硬白红塔山，因为这是他上辈子在硬长消失后的选择。 这抽的是情怀啊~ “这个给你，抽完之后嚼一嚼，然后在外面吹吹风再去接机。”说完，钟正豪用嘴叼着烟，眼睛虚眯着，从兜里掏出一盒口香糖，抖出来三四粒递给赵启明。 “嚯，这小生活被严控啊，我还以为你会掏出来摈榔呢。”赵启明看玩笑地说着，借此来侧面打听对方与尹婷的生活关系。 钟正豪果不其然地中招，长长地吐出一口烟气，有些唏嘘地说：“你小婷姐性子太烈，控烟不说还控酒，说起来和小婷喝酒都比和你喝酒强，你酒量太浅了。” 感情你还真是个妻管严。 赵启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都是你自找的你赖谁？有能耐你跟小婷姐说道说道去。” 赵启明顺着话往下说。 钟正豪摇了摇头说：“算了吧，她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倒是希望她能被玉燕影响一下，偷偷告诉你，玉燕其实也不喜欢闻烟味，毕竟她是歌手要保护嗓子，但每次你抽烟的时候，她不止没有埋怨过你，连眉头都没皱过！” 赵启明：“……” 坦克爱我爱得深沉啊！ 赵启明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毕竟他根本就没这些记忆。 灭烟，嚼了会口香糖，随后两人就进去接机了。 按照钟正豪的说法，飞机是8点到，不过国内目前除了火车已经有准点到达的功能外，飞机这块还存在难点。 八点半前后，赵启明发现身旁的这个家伙有些活跃。 顺着他的目光，赵启明看向人流处。 稍微辨识一下，发现有且仅有两个人且为两个女性的组合只有三对，值得庆幸的是，这三对组合中并没有重型坦克，其中有一对明显是母女两代人的可以排除掉，剩下的两对嘛…… 看上去都比较年轻，一对是没带墨镜，且身材相貌都很优秀的人，另一对则是都带墨镜，身材也很不错。 考虑到宁玉燕身为明星，很大概率是带着墨镜的，因而，赵启明把注意力放在那对带墨镜的组合身上，同时思考一会要怎么交流。 “小婷、玉燕~”钟正豪肩膀碰了一下赵启明，然后大声喊道。 看着那两个没带墨镜的美女，赵启明一脸的问号。 这年头明星都这么嚣张了么，连墨镜都不带就敢出机场？ 就算不戴墨镜，那口罩好歹也来一个啊，你这也太不尊重狗仔队了吧！ “麻溜去那边等着拖行李，还有你，玉燕在眼前你还有心思看别的美女？”隔着护栏，尹婷右手拖着行李，左手掐腰，毫不客气地指使钟正豪，以及指责赵启明。 看着眼前这个身高或许有一米七五的大长腿美女，赵启明一时间有点失语。 泼辣？ 不好说，但性格大概会很强势。 黑色喇叭裤，白色衬衫，外面再来个短款马甲，瓜子脸，黑色大波浪的发型，长相很不错。 赵启明心想，难怪钟正豪会被控烟控酒，摊上这样的女朋友/老婆，估计有一车皮子人想要被控烟控酒。 歪头看向旁边的美女，个头大概在一米六五上下，紧身牛仔裤突显腿特细、特长，上身是一件纯白有点蓬松的长衫，脚底是一双白色旅游鞋，带着婴儿肥的脸颊，配上精致的面容，可爱居多，然而这张可爱的脸庞上，现在却扁着嘴，一脸不甘与哀怨地看着赵启明。 等等，我的重型坦克跑哪去了？ 不对，没有坦克的我超开心！ 一瞬间，赵启明仿佛看到地平线上升起的太阳，整个人呆滞后瞬间活络起来了。 虽然他知道任何一见钟情，都是见色起意。 但问题是当有这么一个美女喜欢着自己，赵启明还真有一见钟情的小想法。 ps：求收求推荐，哪怕是想要养，也请登录账号收藏一下，因为这和之后的推荐有关~ 8 宁玉燕（求收求推荐） “可累死我俩了，麻溜的，先去找个快餐店弄点东西，然后把我俩送回家。”坐在驾驶位后面，尹婷一边拍着驾驶位的座椅，一边催促着。 看着倒后镜倒车的钟正豪，一边熟稔地倒车，一边说：“成，前面有家kfc，看看有没有汉堡鸡翅的，我和赵儿赶个大早来接你们，也都没吃饭呢。” “老钟，是你飘了还是我提不动到了，当着我俩的面你说鸡翅汉堡，馋谁呢？”不爽地拍了下驾驶位的椅子，尹婷的语气不是很美好。 麻利、爽利以及……注重体形？ 看着后视镜中的人脸，赵启明心里盘算着这位尹婷的性格，毕竟对方性格看上去有点强势啊。 “没事的小婷姐，望梅止渴嘛，虽然咱们吃的是煮鸡蛋，但却能闻着炸鸡翅的味道，想想也很幸福的呀~”揽着尹婷的胳膊，宁玉燕声音很是柔美，带着些许欢脱，让人听到就觉得那张俏脸，是在含笑的情况下说着这句话。 只是，和昨天听到的歌曲声音有些不同。 以赵启明并不专业的看法来解读，昨天《绿色》这首歌，声音清亮，而今天的声音则有些柔美软绵。 或许是她刚才在撒娇？ 赵启明有点分辨不出。 “赵儿，你来说，早饭吃什么。”尹婷心里不忿赵启明接机的时候放着俩大美女不看，却看别的美女。 在尹婷看来，赵启明就是有眼不识金镶玉，被这么个前途无量的美女喜欢着，居然还拖来拖去地不给句话，若不是四人之间关系繁杂，尹婷能掐腰骂街半个小时。 “呃……钟哥买什么我吃什么。”赵启明能感觉到尹婷的语气不善，他觉得很大概是自己刚才那会看别的美女了。 虽然事出有因，但却没办法解释，这口锅也只能自己背了。 “说多少次了，叫他姐夫！”眉毛竖起来，尹婷弓着身子前探，具有一定的压迫感。 赵启明被这架势给弄懵逼了，这只是称呼的问题吧。 “小婷姐~”拖着长音，宁玉燕连忙把尹婷拉起来。 一瞬间，赵启明脑袋开窍了。 宁玉燕叫尹婷为‘小婷姐’，那自然要叫钟正豪为‘姐夫’。 之前自己叫钟正豪为‘钟哥’的时候，或许他无奈的表情，针对的并不是我说话的内容，而是针对我对他的称呼。 同时，钟正豪之前也表示宁玉燕喜欢自己。 所以，这是让我和宁玉燕保持在同一个节奏里，强调身份！ 想明白关节后，赵启明有些哭笑不得，咱别玩曲线救国了，咱来直接的成不，我保证我不会果断不拒绝的！ 转过头，赵启明一脸认真地看着尹婷，说：“小婷姐。” 正讨好地挤在尹婷怀中的宁玉燕，正过头来，一脸欣喜地看着赵启明，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了。 看着那眼眶有些发红的美女，赵启明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于是笑着点点头，正过身子坐好。 虽然总觉得被一个美少女喜欢是一件很玄幻的事情，但还真是让人欣喜与唏嘘啊…… 赵启明在心中感慨着，一时间没注意到车中因为赵启明的一句话，而陷入安静。 车子开到kfc门口，没有想象中的由钟正豪下车买早餐，而是坐在后排的宁玉燕，开开心心地张罗着下车去店里吃。 看着正在挽着尹婷胳膊，蹦跳走在前面的宁玉燕，赵启明有些迷惑地歪头看这钟正豪，希望这位能解读一下前面两位的想法。 然而事实却是钟正豪欣慰地拍了拍赵启明的肩膀，歪头示意他跟上。 坠在最后的赵启明有些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过分脑补了，刚才自己只是非常隐晦地表明心迹，对方就开心到这种程度，而且从钟正豪的态度上来看，这…… 是很欣慰自己能接受宁玉燕对自己的喜欢并且给出正面、积极的回应？ “我真是……”赵启明哭笑不得，他现在真是有点蛋疼系统给钟正豪三人的记忆，是非常蛋疼的那种。 现在能确定的是，钟正豪三人当初与赵启明的认识与记忆，九成九是被被系统下了降智祝福，否则这三人就是被系统创造出来的，其中包含三人的纳税记录、社会关系等等。 赵启明不是系统，他也不知道系统的来源，所以无法分辨系统做那件事会更加轻松容易且节能。 不过赵启明却知道，自己这辈子结婚是不愁找不到对象了，而且还是非常喜欢自己，且能容纳自己缺点的老婆。 他还没有那么强大的逆反心理要扔下宁玉燕去找其他美女当老婆的心，但心里多少还是为宁玉燕而感到悲哀。 或许在宁玉燕看来，她喜欢赵启明是名正言顺，是顺其自然，是一切从心的结果。 但在赵启明看来，这份感情是由虚化实，如同《楚门的世界》一般，让人欣喜之余有些心疼。 “希望，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吧。”看着玻璃门后的倩影，赵启明低声安慰，或者说是低声祈祷着。 肯德基早餐供应的品种肯定没有白天多，但多与少都是相对的。 这辈子的肯德基和上辈子大体相同，中式早餐、西式早餐，有成套的，也有单点的。 别看赵启明现在瘦，但他还真喜欢吃肉，只是因为年轻代谢快，所以看起来并不胖。 深知赵启明口味的宁玉燕，拉着尹婷杀到点餐口，随后而来的赵启明和钟正豪则站在她们身后。 “四个太阳蛋，两杯奶，一份中式早餐，要皮蛋瘦肉粥，一杯可乐。”说完，宁玉燕回过头看向赵启明，解释道：“早晨喝点粥润润肠胃会更好点，知道你爱喝可乐，特意给你单点了一杯。” 说完，宁玉燕笑靥如花地看着赵启明，两个漂亮的大眼睛中透着清澈与期盼，仿佛是一只摇晃着尾巴希望得到夸赞的可爱小狗。 赵启明不知道现在应该是用笑容面对她，还是应该冷酷脸，所以多少带着点小无措点点头。 看到赵启明并为反对，宁玉燕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些，小脑袋都忍不住来回晃荡，单马尾飘扬，看上去很青春。 “过分了啊，我的呢~”钟正豪趴在赵启明的肩膀上，戏谑地看着宁玉燕。 “雪菜笋丁鸡肉粥，配菜要太阳蛋。”尹婷点完单后回头瞪了钟正豪一眼，说：“我不在的时候你肯定大鱼大肉抽烟喝酒，吃点青菜给你刮刮油。” “走吧，咱们到旁边等着去吧。”钟正豪也不反驳，看到宁玉燕正在付款，索性就拉着赵启明往旁边去。 四个人中，赵启明的早餐最豪华，有粥、有蛋、有肠还有可乐，别说早饭了，就是当成午饭来吃也能吃饱。 小口抿着牛奶，宁玉燕笑眯眯地盯着赵启明看，看得后者头皮有点发麻。 这大庭广众之下，未免太过表露心机了吧。 赵启明虽然不反对这门亲事，但来得太快，快到让他感觉一点也不真实。 哪怕身负系统，昨天在没见钟正豪之前，他还一度幻想着自己能取一个能看得过去、性格好一点，并且互相喜欢的女人为妻呢。 结果一天过去，就碰到这么一个喜欢自己、包容自己的美女，如果不是场合不对，赵启明真想抽根烟缓缓。 9 小礼物（求收求推荐） 大约是感觉到赵启明的不自在与尴尬，尹婷、钟正豪二人虽然没有打断宁玉燕‘色迷迷’的眼神，但也并未调侃二人，而是说起昨天活动的事情。 昨天活动分类的话，算是商演，是沪市某个大商场进行全场促销活动，然后请明星过来唱歌吸引民众。 从价钱上来看，昨天宁玉燕去唱歌，主办方也就花了万把块，这还没算来回机票、酒店住宿、化妆等一系列消费。 从收益上来看，这次商演并不赚钱，甚至还有点小赔，但问题是宁玉燕目前需要的受众群，需要的是潜在歌曲消费者。 这次线下的商演不赚钱，是为了能更好、更快地推动线上歌曲销售曲线。 遗憾地是目前线下唱片销售业凋零眼中，宁玉燕目前的身份出实体唱片属于开玩笑。 当着赵启明的面，尹婷再次重复对宁玉燕短期的规划，比如说参加广播电台类节目，让开车的朋友能听到歌曲，然后商演尽量集中在帝都，同时做出不去陪老板喝酒等一系列活动的承诺。 钟正豪知道这些都是说给赵启明听的，所以也能耐下性子慢慢听，瞥了一眼眼睛都快变成心形的宁玉燕，他觉得现在就算在对方耳边放杂音，对方脸上也能挂着开心的笑容。 要是我老婆能这样就好了啊。 钟正豪心里叹了口气，随后打起精神，装作有在听的样子当背景板。 宁玉燕早饭很少，即便吃得再慢，也有吃完的时候，咽下最后一口牛奶，她做了一个抱歉的动作，随后提溜着小包去卫生间那边了。 余光注意到远去的背影，赵启明长舒一口气，抬起头靠在椅子上，咕咚咕咚地喝着冰可乐。 虽然那种对自己充满喜爱的眼神会让赵启明心态膨胀，但真实的感觉就是，亚历山大。 虽然暂时不太了解宁玉燕为人、家庭背景什么的，但作为一个准明星，这种作态虽然能激起赵启明奋发图强的心，但压力也很大的。 赵启明刚才虽然是一直闷头吃早饭，但也有仔细衡量一下自己和对方的差距。 音乐上，自己只能哼哼几句，甚至有的连歌词都记不住。 影视口，倒是也看过不少电影电视剧，但问题是最多也只能记住个大概。 所以，这是《我的巨星女友》之《我是慈善家》？ 赵启明心中，以调侃自己的方式来解压。 “开心吧你，有这么漂亮的小家伙喜欢着，以后要是你敢欺负玉燕，小心我扁你！”冲着赵启明晃了晃小拳头，尹婷强势之余，眉角眼梢中也透漏着疲倦。 凌晨起来赶飞机，按照原计划应该是在车里随便吃一口就麻溜睡觉的，结果闹到现在，整个人都有些莫名焦躁。 “……这话说的，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了。”赵启明有点小尴尬，却不好说些什么。 很多东西都是讲究连贯性的，赵启明不确定在这仨人面前他之前是什么状态，所以态度上的改变，最好是一个平滑的曲线，而非直上直下的断崖。 毕竟大家都是人，很多言辞、行为，都会改变人和人的认知与关系。 “那就赶紧吃，玉燕刷牙要五分钟，赶紧吃完我们好回去睡觉。”捂住嘴打了个哈欠，尹婷摆摆手，示意赵启明赶紧吃。 如果赵启明吃不完，宁玉燕九成九会等到他吃好、吃完才肯动地方。 至于钟正豪就随便了，少吃两口也饿不死。 钟正豪此刻不知道自己老婆的心内想法，还以为她那句话是对他们两人说的，也低头呼噜噜地喝着热粥。 或许是赵启明的态度，让宁玉燕看到了希望，等大家吃完早饭坐上车子后，宁玉燕喜滋滋地从随身的挎包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副驾上的赵启明，说：“赵哥、赵哥，这是我在沪市给你买的小礼物。” “哦？那谢谢你了。”回过头，笑着点点头接过小盒子。 “别乱动，让我好好躺会。”搂着宁玉燕纤细的腰肢，尹婷趴在她的腿上想要睡觉。 扁嘴，不开心。 宁玉燕之前想要趁机让尹婷坐副驾来着，可她却只想抱着自己睡觉！ “玉燕，我的呢，有赵儿的礼物，该不会没有我的吧。”通过后视镜看到扁嘴的宁玉燕，钟正豪笑呵呵地说着。 “开你的车吧，下车给你，现在都给我安静！”脸贴在宁玉燕的肚子上，所以尹婷的声音有点闷，不过再闷，也能通过与其感受到她现在的不耐烦。 看到钟正豪挨骂，宁玉燕笑嘻嘻地冲着钟正豪做鬼脸，双手下放顺势揽住尹婷的脑袋，脑袋前伸，卡在副驾和右侧车架的缝隙作为固定。 宁玉燕也想睡觉，她希望即便是睡觉，也能离赵启明近一点。 手里把玩着被包装纸包裹好的小盒子，虽然赵启明有打开的想法，但他还是克制住了，车内陷入一片寂静。 稍微回顾了一下早饭期间获得的信息，对于商业、音乐方面的事情，赵启明不了解，也听不懂，但他知道了宁玉燕是某大学的大三学生，目前是在校生，需要回学校睡觉。 而钟正豪和尹婷是不是有没有结婚暂且不知，但两人是住一起的。 早晨来到机场，驱车一个半小时，同样路线往回开却用了两个小时。 钟正豪是先送赵启明回出租屋的，因为宁玉燕不想让赵启明浪费时间。 一手文件袋，一手小盒子，赵启明关上车门，冲着赵启明点点头，随后看了看车后座那个脑袋卡在缝隙中睡觉了女孩。 没有多言语，钟正豪脚踩油门，驶向某大学。 望着汇入公路上的车子，赵启明不知道要用什么言语来表达自己的心情了，只是忽然之后，他发现自己好像重了一些，身上仿佛背负了什么东西。 回到出租屋，赵启明拆开包装纸，打开小盒子，发现里面放着的是一个钥匙挂件，能明显看出来这个挂件是定制的，因为挂件的图案明显是一个卡通版的宁玉燕。 短手短脚大脑袋，双手费力又努力地在身前摆出一个心形，然后咧嘴开心地笑着。 赵启明一瞬间联想出太多东西，下一刻，他拿出只有两个钥匙的钥匙环，耐心、细致地把这个钥匙挂件安装上。 提着钥匙环晃了晃，那个短手短脚的小人，在钥匙叮叮当当的碰撞声中，笑得是那么灿烂。 10 哈哈哈哈嗝（求收求推荐） 上网查了一下本期的福利彩票以及相关细则，看了半天发现没看懂。 没招，赵启明精确检索‘双色球’，看了十来分钟，发现他还是没看懂。 “强人所难啊……”赵启明有些烦躁地燃起一根烟。 之前他还以为彩票这东西，一等奖是多少多少，二等级是多少多少，然后他对照一下计算数字，然后打电话回去，最终把钱给打过去。 但现在一看，别的不说，光是算这数字就超麻烦。 如果只是麻烦也就算了，最关键的是不会算，算不懂！ 最要命的是赵启明父母偶尔也会去买双色球，在这上面想要忽悠住这老两口，难度非常大。 “要老命了，除了彩票国内还有一夜暴富的渠道？总不能说我之前被外派到美利坚，然后在拉斯维加斯潇洒一宿赚的吧，我只是个实习生，而且赌博本身不是什么好事！”揉着脑袋，赵启明有点头疼，大概是昨天睡太早、今天起太早的缘故。 打开度娘，检索：如何在不触犯法律的前提下一夜暴富 从上往下挨个点链接，里面有说双色球的，有说房屋拆迁的，有说赌石的，更有说找富婆、认干爹的。 不过再往下翻找的时候，他发现有虚拟货币，这让他眼前一亮。 虚拟货币，在赵启明印象中上辈子最出名的是比特币，据说刚出来的时候几美分，一￥能买1~3个，而最贵的是几万￥一个。 这辈子虽然没有比特币，但这方面却可以借鉴啊！ 有了目标后，检索起来就特方便了。 根据度娘信息来看，目前市面上影响力最大、面值最大的虚拟货币是由美利坚那边最早研究的一个叫vc的虚拟货币，目前1个vc币价值27万￥，在最初的时候，这东西的价值为两毛一个。 也就是说，赵启明没必要完全卡着500万￥税前说事，完全说着是税后的。 查了一下，国家在今年年初出台虚拟货币个税税点为20%后，他一边为那些玩家默哀，一边调出计算器去计算在20%税收的情况下想要获得500万税后资金，那税前应该是…… “625万的税前，27万好像没办法整除，不过我也没必要非卡在最高价来弄，稍微降低点也没毛病……” 咕哝着，赵启明继续扒拉着计算器，妄图找一个看似合理的数字来支撑他不合理的收入。 经过各种最原始的计算，最合理的数字应该是vc币单个售价25万￥，总量250，总售价625万￥，纳税20%后结余500万。 “但愿您老人家别骂我是个250，毕竟我‘进价’的时候一共才花了……” 赵启明敲了敲键盘，计算器上显示的数字为：50 “除了现在人们能自己查看纳税记录外，我的套路堪称完美，毕竟才50块的成本支出！”赵启明忍不住笑了起来。 虽然赵氏老两口都在用智能机，然而赵爹现在还不会用拼音打字，每天就是守着各种奇奇怪怪的微信群收藏人家发的图片。 赵妈比赵爹强点，会用拼音打字，但问题是她老人家每天就知道看短视频，剩下时间就是转发各种‘惊！食品相生相克必须看！’一类的虚假新闻。 老两口要是能查到赵启明的纳税记录，赵启明明天就去找宁玉燕求婚！ “唔……这么想好像不太对。”赵启明连忙摇摇头甩掉这种可怕的flag，毕竟他不想让父母查到纳税记录是真的，想娶宁玉燕也不是假的，虽然看上去有点快。 但作为存活两世的单身宅，看一眼美女就能想到孩子未来叫什么的情况，实属正常操作。 看了眼时间快中午了，虽然不知道钟正豪和尹婷是否在吃饭，但还是发了一长串微信，简单地把事情和他说一下，无非就是300万投资变成400万，统一一下口径。 微信上，钟正豪秒回：1 看着这个神奇的数字，赵启明沉默良久，他怀疑钟正豪是在嘲讽他是单身狗，如此仓促、即时的回复，刺痛了他幼小的心灵。 翻看了一下微信通讯录，赵启明毫不惊奇地发现尹婷和宁玉燕的微信，毕竟都已经备注过了。 悄咪咪地看了看宁玉燕的朋友圈，赵启明不确定她的朋友圈该如何分类，最近的一条信息是坐在飞机中拍窗外的风景，一支纤细白皙的手捏着已经属于赵启明的钥匙挂件在空中晃。 再往下，是一些书页、食物、风景的照片，很少有文字描述，不过赵启明却没看到有关自己的照片。 所以，是那种暗恋暗到黑漆漆的程度？ 赵启明不太了解之前这女孩的心路历程，但看上去着实有些惨，让人有点心疼。 退出朋友圈，找到自家老妈的微信，开通视频通话。 十秒钟后，赵启明通过小小的屏幕，看到自家老娘那张脸。 “歪？吃饭呢？”看着自己老娘正在擦嘴，赵启明嬉皮笑脸地打招呼。 “嗯，吃着呢，你呢，吃了吗？”赵妈看了看自己的手背，大概是觉得嘴角上的油光被擦掉了。 “没呢，这次打电话和你们说点事情，我爸呢，让他也赶紧过来。”同一件事情，赵启明不想说第二次，本质上而言，他也有着一颗不耐烦/暴躁的心。 “嗯，我在这，啥事？”拒绝着东西，赵爹那张大脸也凑了上来。 “我最近赚了一笔钱，然后拿出其中一大半去做投资，剩下的想打给你们，所以提前给你们去个电话。”赵启明一脸认真地说道。 “哈哈哈哈嗝，不愧是我的好儿子，第一个月工资就知道给我，不过免了，家里不差你这三头两百的。”赵妈笑到打嗝。 许是看到赵妈如此有趣的一面，赵爹在旁笑骂道：“给你？那里面也有我的钱好吧，儿子第一个月工资值得庆祝，到时候咱们取出来留作纪念。” “留什么留，孩子赚点钱容易么！”歪头，赵妈瞪了赵爹一看。 看到自己爹妈如此‘平和’的交流方式，赵启明抿嘴笑了起来。 11 套路（求收求订阅） “别听你爸胡说，你那边自己留着花就行，平时买点好吃点，鸡蛋啊、牛奶什么的，单位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好看的女同事？你也老大不小了，找女朋友这事我们不提你也该上心了。”转过头来，赵妈关切地问道。 “我这边都挺好，就是前段时间挣了几百万，然后做投资花了400万￥，剩下100万￥我花了一点，我准备给你们打过去90万￥。”深吸一口气，赵启明也不多bb，直接坦白。 “啥？你重说一边，我没听清。”赵妈一脸懵逼地看看旁边同样懵逼脸的赵爹，然后回过头，认认真真地看着手机屏幕里的儿子，想要看看这小子是不是自己的崽儿。 “我上初中那会，花了50块钱买了一个类似股票的东西，然后前几天卖掉了，赚了600多万，扣税扣了我一百多万，然后我投资一家公司花掉400万，剩下100万，我这边想要换个电脑、手机什么的，准备给你们打过去90万，上面说的都是人民币，对了，之前我实习那家公司我已经辞职了，我准备自己创业。”赵启明一本正经地胡扯。 之前想要打回家100万纯粹是第一反应，但赵启明仔细考虑一下还真不行。 手机、电脑更新换代是肯定，哪怕不用换最好的，但两样加一起，怎么也要小一万，房子的话，老实说现在住的地方挺偏的，可以适当地往市区里靠近，平时的吃穿用度也需要预留出来。 虽说几天后系统会再出任务，然后再立刻捐款，然后再秒获得金钱收益，但凡事就怕个万一。 考虑一下以后可能出现的各种状况，也许学车这种事也需要列入日程中，在帝都学车，费用肯定也不少。 留下接近10万块，赵启明觉得就算啥也不干，也能潇洒滋润到过年回家。 “股票？股票哪会扣这么多税！”赵妈一听炸毛了，声音都有些变形了，作为被镰刀砍了n年的老韭菜，赵妈压根就没听说过炒股扣税扣这么多的！ “一边呆着去，现在是说这个的么？”赵爹在旁埋怨一句，随后那张大脸就凑到手机前面，对着赵启明说：“你这没犯法吧，咱们家世代良民，往上数几代九族就没一个犯过法的！” “呵……你这话说的，我这是合法收入的好吧。”赵启明差点乐出声，不过看到老两口那紧张兮兮的模样，他也就按照之前设想的给他们说。 足足用了十几分钟，一番解释下来，老两口虽然还是不太明白这小十年的时间里，这什么‘维系币’居然翻番十几万倍（02：25w），但也明白这笔收入合理、合法且受国家保护！ 那么问题来了，你一个刚毕业的毛头小子，哪里来的勇气花掉400万￥做投资！！ 看着严肃脸的老两口，赵启明忍不住挠了挠脑门，语气非常无奈地说：“我很看好这家公司，就好像我上初中那会看好vc币一样。” “也能涨十几万倍？”赵妈一脸狐疑地看着赵启明，用一种极其不信任地语调说着。 “醒醒吧你，400万￥的十几万倍是多少？还有，你先把那90万打我……打你妈卡里，我们给你存着以后娶媳妇用，前段时间我和你妈还去开发区那边看了看，有个小区开盘，后年交付，我看着挺好，算上你这90万，说不定能全款下来。”赵爹此刻还很怀疑赵启明是不是胆肥了，特意打电话拿自己开涮。 “嗯，电话挂断我就去给你们转账，一会把我妈的帐号发过来。”赵启明心中暗乐，自家老爷子刚才绝对是习惯性言语，估计平时没少藏私房钱。 “全款买干嘛，咱们卡里有钱，再加上启明这90万，咱们完全可以在广陵市区内找房子，回头研究一下学区房，贷款买就行。”赵妈一个不小心，被赵爹给带偏了。 许是觉得赵启明脑抽在调戏自己，赵妈找了个由头就挂电话，在挂之前还催促赵启明麻溜转钱去。 看着那边正在翻抽屉找银行卡的赵爹，赵妈坐在床上，有些小茫然地看看四周。 广陵市内的一个出租屋，一室一厅一厨一卫，房间内没有多余的家具，甚至连屁股底下的床，都是房东拿四个木桩钉在一个板子上自己制作的那种。 然而就这样的环境下，自己儿子居然打电话说他赚了几百万！ 太不真实了！ “瞅啥呢，赶紧地，把卡号发过去。”低头看了看伸过来的手，以及手上面的银行卡。 下意识的接过来，然后解锁手机，刚想输入的时候，赵妈觉得有点不对劲，前后打量一下这银行卡，然后眉毛竖起来，歪头，眼含杀气地说：“你可真有意思啊老赵！要我的银行卡，你拿你的银行卡是几个意思！” “呵呵，刚才没找着你的，先拿我的对付对付，不都一样么。”看到被识破，赵爹讪讪地笑着，试图蒙混过关。 “你起开，我自己找。”推开赵爹，赵妈亲自去找银行卡。 低头看了看床上的手机和银行卡，然后回头看了看赵妈的背影，赵爹有些遗憾地摇头。 赵启明尚且不知道那老两口的‘精彩对决’，而是开始修改银行卡转账上限。 昨个去那个招行网点的时候，大堂经理还给他推销金葵花卡，具体有什么好处的，赵启明到现在还没搞懂，不过他就记得50万的门槛了，光凭这一条，赵启明就直接否了，或许还有其他不太合乎规定的操作可以让他拿到金葵花，然而他对这方面的需求暂时不大，毕竟目前阶段他不可能完全保证卡里必有50万。 通过人脸识别，赵启明吧上限20万给调整到上限100万，等了五分钟后，再把自己老娘发过来的银行卡帐号给复制粘贴，90万大洋经过一个传送门，直接从赵启明的账户上消失不见。 看着账户总览上不足十万的数字，赵启明不止没有心疼，还特别爽快，如同三伏天喝冰可乐，非常有满足感。 “今天中午吃点啥庆祝一下呢？旋转小火锅会不会太low了点？”赵启明小声bb着，然后起身出去找食儿了。 12 儿童福利院（求收求推荐） 赵爹赵妈在确认银行卡上真多了90万以后，迫不及待地一个视频呼过来，赵启明带着耳机一边敷衍着，一边往小盆里夹鸭胸肉。 旋转小火锅就算了，真要说的话，赵启明还是更喜欢吃麻辣烫，只可惜帝都的麻辣烫是论斤的，吃不出东北那边的感觉来，尤其是麻油这一块不够劲。 嗯嗯啊啊地敷衍几句，赵启明就把电话给挂了。 现在老两口是处于精神亢奋阶段，亢奋到都忘了问赵启明那400万￥投哪个公司了，看了看时间，赵启明估摸着晚上八成还有一个电话。 之所以不是下午，是因为老两口下午要上班。 赵启明太清楚这老两口是怎么想的了，很多东西说了和没说一个样，想要让老两口真正地安享晚年，除了赵启明能财务自由外，还需要给老两口弄一个孙女，来分散这俩人那不安分的心。 说起自己未来可能存在的女儿，赵启明就忍不住再次翻看一下微信，去看看宁玉燕的朋友圈，可惜一个上午过去了，这朋友圈根本没更新啥。 退出微信，赵启明先是网购一款最新上线的某国产手机，然后是打开某音乐软件，购买了宁玉燕的单曲《绿色》。 和上辈子印象中的《绿色》相比，宁玉燕版本的声音清亮不少，细听下来稍有些许哀怨与哀叹。 赵启明不确定自己的想法是不有主管因素，毕竟在知道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孩喜欢自己，同时自己‘以前’表现得又很混蛋后，他自然是要站宁玉燕这边的，然后自然而然地脑补她的悲惨‘经历’。 脑补程度，或许和《齐木楠雄》中‘自攻妹’照桥心美差不多。 想着自己未来和宁玉燕没羞没躁地生活并且有几个可爱萌萌哒的女儿，赵启明就觉得碗里的娃娃菜超级应景。 心满意足地扫码付款，看着手机上弹出的14元消费记录后，赵启明头也不回地离开这家人均消费16的店铺。 只是出了店门，感受到太阳的炙热后，赵启明不得不为之后的路而思索了。 不确定每次慈善任务的金额是多少，按照5倍收益来看，赵启明觉得自己想要在帝都开个福利院，前提投入可能要论亿。 经过两世的熏陶，赵启明最不信任的就是租房，同时最信任的就是房地产。 买块地皮建造福利院看似奢侈，但想要有一个相对稳定的基本盘，去租房肯定不靠谱，这也是为什么国内很多新婚夫妇在婚前最起码都有个首付的房子，而不是连房子都没有就去结婚的。 不过考虑到福利院，那自己是否要弄一个房地产公司，然后再去自己修建福利院呢？ 不靠谱的想法在脑海中闪现一下就消失了，赵启明并不认为自己是个做生意的料，虽然之前评价烛火娱乐公司的天使投是脑瘫天使，但真让赵启明亲自上阵，估计最好的情况也不过是个脑梗天使。 “先去看看附近的福利院吧，反正这一块未来还真有可能会面对。”小声嘀咕了一声，赵启明检索一下帝都福利院。 福利院也是有分种类的，比如说儿童、老人、社会。 和老人相比，赵启明更倾向于去儿童福利院，他也是这么查的。 赵启明住在帝都北边，所以挑选了一个最近的去，网约车花了21元。 下车，赵启明抬头看了看这个如同幼儿园的儿童福利院，多少有点小担心，因为在路上的时候他有查过一些关于儿童福利院的避讳，比如说来之前要提前预约。 不过查到这消息的时候赵启明都在车上了，所以这电话打和没打区别不大。 抬步走向门卫亭的方向，赵启明敲了敲玻璃，里面正在低头看手机的门卫连忙抬头，好奇地打开玻璃窗。 “你好，有事？”门卫凑过来问道。 赵启明笑着说：“你好，是这样的，我有点事儿想和你们院长聊聊，方便通知一下吗？” 最开始，赵启明是想从义工的身份混进去，然后看看儿童福利院的运作情况以及了解目前国内儿童福利院的现状。 然而在没有预约的情况下，估计他连门都进不去，所以义工的身份肯定是不顶用。 索性赵启明就直接表明来意，直接找这院长咨询一下儿童福利院的申办资格、条件以及运作儿童福利院期间所碰到到的难题、难点，很多经验性的东西，从一线那里了解最靠谱。 “哦？有预约吗？”上下打量赵启明一眼，门卫并没有立刻打电话通知。 “没有，今天是临时想到的，不过我一会也会捐款的。” 虽然上一个任务已经完事，下一个任务还没开启，但作为立志成为一个慈善家的赵启明而言，捐款不应该仅限于系统所赠的资金。 严格来说，赵启明目前卡里的钱，还都是因为慈善行为而赚取到的。 取之于民而用之于民一类的话，赵启明觉得调门有点高，但在不影响自己当下生活节奏的前提下，赵启明并不介意用自己的钱去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捐款啊……那我先打给院长，问问他有没有时间吧。”虽然很怀疑眼前这个人所谓的捐款有没有超过一百块，但无论捐款多少，每一笔捐款都能让孩子们的生活再好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点，都不能放过。 站在栏杆外面，赵启明看着门卫亭里的门卫在打电话，由于对方把窗户关上的原因，赵启明估摸着对方就说了几句话，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在脑海中还没生出‘该不会被拒了吧’的念头呢，门卫就从门卫亭里出来，打开了小门让赵启明进去。 “稍等一会啊，一会有工作人员会带你去见院长的。”站在赵启明身边，门卫并未着急回去，而是嘱咐一声。 难道我碰到了只有小说中才存在的主角待遇？所以院长是个大美女？ 一瞬间，赵启明想起自己所看过的一些日系动漫。 “嗯，麻烦你了。”再次表示感谢，赵启明也不做多余的动作，他能感觉出来，或许身边的这位在警惕些什么。 是对院长大人深沉的爱？ 亦或者是在防止我偷拍？ 双手背在身后，赵启明左右看了看。 13 孩子是未来、是希望（求收求推荐） 这个儿童福利院有点像小学，大门栏杆后面是一个小操场，操场中间是一个国旗升降杆，再往里面有一个五层高的楼，每一层都有铁栏杆，隐约能听见孩子们的声音。 不可避免的，赵启明联想到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同时对于上门预约这种事，也产生不太美妙的理解。 三分钟吧，就看见这一个二十多岁的一个小伙子从这楼里一路小跑过来。 先是冲着门卫点点头，随后伸手和赵启明握了握手，说：“你好，我是院长的秘书，你叫我……小吴吧。” 小吴虽然很怀疑赵启明的年纪，但对于每一个有捐款意愿的人，他都会很尊重。 “你好，我叫赵启明。”伸手握手，赵启明自我介绍一下。 “咱们先上去吧，院长在办公室等你呢。”说着，小吴侧过身子虚引，示意赵启明跟上。 不确定是不是主观因素，刚进这大楼一楼之后，赵启明打了个寒颤，仿佛整座大冷都有些阴冷。 之前在外面，感觉还能听到孩子们的声音，但一进来，赵启明反倒是听不见了，这让一向因为畏惧而拒绝看鬼片的赵启明，心里有些发虚。 走在安静的楼道中，脚步声仿佛都带着各种回音，那一声声脚步如同踏进心里一样，让他禁不住再次打了个寒颤。 “帝都天气太热了，所以咱们楼里冷气给得足一点，主要是怕孩子们中暑。”察觉到赵启明身体不自然的抖动，小吴很贴心地小声解释一句。 虽然你这么说也没关系，但为什么要这么小声，仿佛是怕惊醒什么似的。 心中腹诽着，赵启明面色不变地点点头示意明白，两人一路从一楼爬到五楼。 最后在一个连赵启明也分不清是东南西北的房间门口站停，门牌上写着‘院长室’。 敲门，大约三秒后，小吴推开房门，带着赵启明进去。 办公室并不大，大概不到20平，最吸引赵启明的，莫过于贴在墙壁上的各种大合照，而大合照下面是一个三人沙发和一个单人沙发以及一个茶几，而三人沙发对面则是办公桌。 此刻，办工作后面坐着的，正是一个用手指压低老花镜并且看着自己的老头。 “嗯，请坐。”看到赵启明望过来，院长扶正眼镜，伸手示意赵启明过来做。 隔着办公桌，赵启明坐在院长对面，心里不免有些小失望，毕竟一个六七十岁白头发的老头，怎么想都比不上一个貌美的女院长。 “你好，我叫赵启明，今天冒昧来访，请多海涵。”赵启明欠了欠身子，说道。 在赵启明说话间，小吴也不知道从哪倒腾出一瓶矿泉水放在他面前，随后离去，关门。 “没什么冒昧不冒昧的，我听前面说，你有事找我？”院长放下中性笔，依靠在椅子上问道。 语速不快，声音稍稍有点沙哑。 扫了一眼书桌，赵启明很庆幸没在桌面上发现烟灰缸，否则真要怀疑自己的今天过来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了。 “是这样的，我想办理一个福利院，所以特意想来找一些明白人具体问问情况。” 为了防止这个老院长敷衍自己，赵启明连忙说：“目前我手头上的资金还没到位，今天来也是想做点爱心，稍后我会给咱们院打5000块钱，作为我对咱们院的爱心支持。” 歪头，院长上下打量一下赵启明，微微皱眉，说：“我这里是儿童福利院，不是养老院。” 每个行业都存在赚钱的机会，就福利院而言，老人院会赚得更多，因为很多人都是花些钱把老人送进去，然而国家会按照每个床铺给予一定补贴。 换而言之，如果把福利院当成一门生意来看，儿童福利院的赚头远远低于养老院。 这也是为什么，国内各个省市内养老院层出不穷。 “我知道这是儿童福利院，所以我才来的。” “儿童，是国家、是社会、是民族的未来，虽然我个人的力量很渺小，但也希望能做点什么来回馈这个社会。”压下之前心中各种负面想法，赵启明认真、诚恳地看着眼前这位老院长。 有些惊讶赵启明居然会有这种非常正面的想法，老院长眉头舒缓下来，脸上也浮现出笑容，说：“我姓马，你叫我马院长就好，你的想法很好，不过我要提前说明一下，民办的孤儿、弃婴一类的福利院，必须和当地县级政府共同举办，你家大人可能是想让你问问养老院的事。” “现在像你这样想的年轻人很多，但想和做是两个概念，千万别拿你家大人的钱乱花，我这边也不用你捐款，能看到你这样的年轻人我就很高兴了，养老院这一块我多少了解点，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或许我能帮你解答。” 不复先前，这时候马院长虽然嗓音依旧有些沙哑，但语速却很正常，甚至还有那么点快。 看着一脸欣慰的马院长，赵启明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马院长，您想多了，我是自己来办儿童福利院的，我有这个资金，是我自己能支配的资金，和我家人无关。” 先前还以为这马院长是个不好相处的人，但没想到自己只是稍微表态一下，对方就立马换了个态度。 如果说那些坏老头都是坏人变老了，赵启明觉得眼前这马院长以前一定是个善良的小伙子。 “虽然我不觉得你是在开玩笑，但你说的话本身就有点匪夷所思，我不想点评什么，但你这一身，怎么看也不像是有钱人，我刚才有注意到，你的鞋子很像我老伴给我买的那双，漏网软底鞋，超市27块钱一双。”马院长双手合十撑着下巴，双肘压在办工作上，从姿势上来讲，因为身体前倾的缘故，有一定的压迫感。 难道我该说埋怨街边超市里只卖这一款鞋子吗？ 赵启明心里嘀咕了一句，同时也明白老人家是怀疑自己的财力，毕竟自己没开豪车来，也没穿名牌来，甚至因为自己之前没有电话预约，导致无法从电话号是否为靓号来衡量自身财富。 “要不……我先捐点钱？”歪头耸肩，赵启明说道。 虽然本身有些排斥这种行为，但老院长看上去也算靠谱些，或许自己这种用捐款来彰显财富的行为会很low，但考虑到这些钱中必然会对孩子们产生积极的效果，赵启明也就不在意那么多了。 然而，5000块真的能彰显自己有开办儿童福利院的财力吗？ 赵启明希望眼前这位马院长别计较太多…… 14 阳光下的（求收求推荐） “这个算了，正好现在得空，既然你想听，和你聊聊也没什么。”摇摇头，马院长转换话题。 “儿童福利院和老人福利院是两个概念，就儿童福利院而言，必须要h县级以上政府共同举办是没得商量，之后还需要对个人的资产、背景进行调查，虽然国家在这方面有一定的补贴，但民办的话，难度和额度都有待商榷。”马院长尽量把话说透，同时也没说死。 “明白明白，毕竟这年头也都有拐卖儿童的，背调详细些大家都放心。”赵启明连连点头。 说起来拐卖儿童这事，赵启明小时候就碰到过一次，不过那时候他充当的是那个被拐卖的存在，好在当时被邻居给拦住了，否则赵启明现在姓什么还不知道呢。 因而，赵启明对于贩卖儿童这件事也是深恶痛绝。 “呵~”笑着摇摇头，马院长并未解释什么，而是继续说：“根据不同地区、不同规模，个人可以选择和不同级别的民政部门申请办理，这里最低级别是县级的，你如果想在帝都办的话，前提投入会很大，因为建院方案需要提前准备，意味着地皮、人力资源的开销都是大额支出，如果你想进行社会募捐的话，那需要……” 摆手，赵启明打断马院长的话，说：“我有额外的经济来源，是合理合法的那种，所以不需要社会募捐。” “现在的富二代要是都像你这样就好了啊~”马院长感慨一句，并未因为被打断而生气。 赵启明虽然很想说自己两辈子的亲爹亲妈都是普通人，然而此刻他只能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毕竟现在社会中，‘富二代’这个词汇还是偏向贬义。 “那建院的话，问题就不大了，国家对于这类民办福利院是很支持的，在建院后的话，可能会存在一些经营上的问题，我给你聊聊这边的事情吧。”马院长恢复之前的坐姿依靠在椅子里，神态轻松地说着。 “恩，您请讲。”赵启明顺势捧哏。 “其实如果刨去社会募捐这一块，你能碰到的问题将会少很多，儿童福利院最需要关注的点无非就是对儿童的养、治疗、教育、康复和安置这几个点，这里面涉及到教师、护理、心理、厨师等一系列专业岗位的工作员工，每三到五名孩子还要配备一对‘爸爸妈妈’等等。” “恩恩，我可以录音吗？我怕之后我会忘记。”赵启明询问一句。 点点头，马院长看上去并不在意被录到不好的内容。 打开手机自带的录音功能，随后平放在桌上。 “马院长，之前我没查到更多的内容，我想问一下，如果我未来办理儿童福利院，那半军事化管理可以吗？我个人小有财力，如果孩子们没能得到领养，我倒是不介意且有能力供养他们从小学读大大学，但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个人觉得军人应该是个很好的就业选择，说来惭愧，主要是当初我想当兵，然而又怕苦怕累。”赵启明如此问道。 半军事化管理实际上是一种很常见的管理方式，比如说学校。 每个班级都有班长、团支书一类的职务来辅助班主任工作，每个年级都有年级主任来处理年级事物，然后上面还有校长副校长等等。 “有些事情，只有你亲自去做，才知道中间的难度。”说着，马院长低头打开抽屉在翻找东西。 边找边说：“现在我院在册孩子一共有71个，其中有62个是先天残疾，兔唇是最轻的那种，所以你的想法很好，但你的想法和你未来所遇见的事情，很大概率是不同的。” 最后，马院长翻出一个外壳为蓝色硬塑的文件夹，递给赵启明。 知趣地接过来，赵启明打开翻阅，发现是其中每一页都是一个孩子的个人简历，其中包括性别、年龄、基本状况等等。 不过当看到这一页上，这个孩子的病况备注后，赵启明忍不住抿了抿嘴角。 唐氏综合征：智力落后、面容特殊、生长发育障碍等等。 赵启明继续往后翻，孩子们要么是出现无法治愈的病症，要么是身体残缺。 心痛之余，赵启明忽然想起马院长之前所说的工作人员中，存在教师和护理这两个职业。 很明显，当身体出现这种缺陷后，想要去外面普通的院校上学就很难了，而且还需要时刻注意治疗。 不过想想也是了，国家如今是何等的强盛，一般家庭很少会因为贫穷而把孩子遗弃掉，而这些被遗弃掉的孩子…… 赵启明心头有些沉重，虽然依旧没有改变想要申办一个儿童福利院，但他觉得他的责任比想象中要大太多，而难度也要大上太多。 “别担心，我这边是国办的，所以会收拢这类非常困难的孩子，民办的话，儿童收养情况会好很多，毕竟难得你们也有这份心，攻坚的事情还是要靠我们。”大概是感受到赵启明心情沉重，马院长宽慰一句。 “……未来，我或许会提供一些工作岗位给这些身体不健全且已经长大成人的孩子们，不过就目前而言的话，或许岗位会比较少。”抬头，赵启明稍微迟疑一下，说道。 赵启明明白，这么做很大概率是用到属于自己的钱，但赵启明不想因为系统出现任务，所以就去做任务，既然定下了‘慈善家’这个职业，他觉得就应该真正地去做点什么，用不含功利心去驱动的行为。 虽然他因慈善而获利，但在他内心深处，他一直觉得这是不劳而获的收益，如果抠门到连拿这些获利的钱做慈善都不行，那花钱的时候必然不会安心。 之前他手上有钱后，没购买奢侈品，没去高档消费场所，实际上也是受到这方面的影响。 能真正抵御掉这份不安，或许也只有‘让父母过得更好’这一条吧，毕竟那90万大洋也不是说笑的。 “那我先谢谢你了。”笑着点点头，马院长并没做什么表态。 赵启明估摸着自己还是太年轻，或许眼前这位马院长愿意和自己聊这些，八成是看在自己‘良心未泯’。 “刚才说到哪来着？哦，对，说起安置的话，这一块是需要对……”马院长不等赵启明再表态，而是继续之前的话题开始聊。 前后聊了大半个小说，马院长自认为聊得也差不多了，就带着赵启明去查房，而这时候赵启明才知道为什么楼里之前那么安静，完全是因为现在是孩子们睡午觉！ 看着床上孩子们酣睡的样子，甚至赵启明还看到一个皮肤异常白皙的孩子，他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内心明明有团爆裂的火焰，外面却仿佛裹着一层名为‘麻木’的硬壳般。 临别在即，赵启明除了感谢马院长今天能空出时间和自己闲聊，也再三表示自己想要捐款后，马院长掏出手机，熟稔地调出福利院的官网网页，然后在里面找到福利院的公开官方帐号。 赵启明觉得这是马院长不想私报帐号引起他的怀疑。 银行每天转账都有上限，不过今天还没到上限。 对照着输入银行帐号和收款人，赵启明直接输入五万块，没有丝毫犹豫就输入交易密码。 赵启明会思考14块钱麻辣烫吃得划算不，也会思考6000元档次的笔记本电脑哪个性价比最高，但并不是所有事情他都会这么‘抠门’，哪怕这五万块是他劳动所得、是属于他自己自由支配的资金！ 看到转账记录，马院长没多说什么，拍了拍赵启明的肩膀，随后让小吴安排一下给赵启明这次捐款登名造册。 走出福利院，赵启明回望那栋五层楼，明明想要感慨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要感慨些什么。 “五万块就这么没了，说起来我还有四万多，要不买那个羞羞哒的680手办？对了，我得看看之前13块多的那个快递到哪了。”赵启明自言自语着掏出手机，点开菜鸟驿站…… 15 一日助理（求收求推荐） 这一世的快递比上一世的要快很多，哪怕上一世的也很快。 第二天上午，赵启明溜达去附近的快递站点自取快递了，只可惜电脑下午到，手机明天到。 “不送上门就算了，连人都不在这让咱们自己来找，真不怕丢东西啊~”一边翻着满地的快递盒子，赵启明一边吐槽着。 旁边一个大姐听到后笑了起来，边翻着快递边说：“屋里都有摄像头，人家才不怕丢呢，刚才看到20716了吗？” “20？昨天的快递吧，好像在门口那的全是20开头的。”指了指门口方向，赵启明继续翻腾。 足足用了五分钟，赵启明才找到一个巴掌大的快递，当时他都快哭了，这也太特么迷你了吧，该说不愧是13块的手办吗？ 用手颠了颠，发现有硬物撞击的感觉，赵启明心情稍微好点，别的不说，起码这玩应不是软趴趴的那种。 对于十来块的包裹，赵启明拆的时候是不讲究仪式感的，哪怕里面是他喜欢的雏田手办。 事实证明，这十来块的手办，还真不值得赵启明洗手、洗头、洗身子。 “我去，要不要这么简陋啊~”看到心念念的手办后，赵启明哀嚎一声。 上下不到十厘米的大头娃娃版本的雏田，虽然形态上感觉很q，但面部表情什么的完全失真，失真到只看面部还以为是hellokitty！ 赵启明果断上号给了个一星差评以及50字3图片的详细说明，并且拒绝和商家沟通，虽然能预料到自己也会反被一星肯定，但赵启明并不后悔。 有心想要在朋友圈发图片继续吐槽无良商家是何等的丧心病狂，但一想到这么弄的话，九成九会引来各种嘲讽以及被挂上宅男的标签。 于是赵·宅男·启明只能含泪把手办塞回快递盒子里，用记号笔把快递上自己的个人信息涂抹掉后扔进垃圾桶了。 现实生活中的心痛，自然要用虚拟世界的温柔来抚平，赵启明登录《lol》打排位，秒选女枪，并且选择他唯一一款皮肤，同时也是通过任务获得的特工狂花皮肤！ 一顿操作猛如虎，一看数据0/15，这破游戏赵启明玩过两辈子了，但连黄铜1都没上去过，不得不说天赋这东西是绝对存在的。 “赵儿，嘛呢？”电话响了，赵启明随手接起，电话中传出钟正豪的声音。 “在家打游戏呢，怎么了？”赵启明左手拿电话，秀了一下鼠标躲技能，成功用脸接住机器人一个其歪无比的钩子。 有些遗憾地看着自己数据又丑陋了一分，赵启明觉得这个人头，钟正豪贡献了795%的输出伤害。 “找你出来吃饭，过会我和小婷去你那。” “呃……这时候会不会有点早啊，才十点半多点。”拿开电话看一眼，右上角的时间告诉赵启明，现在还属于上午‘工作时间’。 “正好转道去找玉燕，商量一下公司下一步的事情。”钟正豪的声音依旧透着豪爽，虽然赵启明知道这是对方想要撮合他和宁玉燕。 只是按照之前获得的消息来看，宁玉燕在追求自己这件事上应该是很主动才对，为何从昨天到现在都没联系自己？ 赵启明知道这种念头有点渣，但他已经太久没主动联系女生了，久到已经忘记要如何来个开场白，所以对这方面也有些麻爪。 “……好吧，你们啥时候到？”赵启明用一种很刻意地平淡语气去诉说着，当他说完之后，就在心里暗自吐槽自己丫的就是个贱人，太矫情！ “再有一个红绿灯就到地方了。” 钟正豪的声音忽远忽近，电话中好像还传出尹婷的声音。 “得嘞，我这就出门。”看了眼复活的枪女以及右上角那悲催的战绩，即便是特工狂花的皮肤也挽留不了赵启明秒退的心。 “行，挂了啊。”没等赵启明说些什么，钟正豪就挂断电话。 关上游戏，关上电脑，套上干净的衣服裤子，上厕所去看了看自己的小平头是否板正，随即赵启明就出门了。 反锁房门的时候注意到钥匙链上的挂件，提起来看了两眼，随后揣兜里。 大概是钟正豪钟正豪电话打得太迟了些，这次车子直接开到小区里，赵启明才从楼道里出来。 打开车后座的门，刚进去还没等坐稳呢，坐在副驾上的尹婷拧过身子，一脸不爽地看着赵启明，说：“我说你能不能换个地方住？你这破地方，每次来找你都要开一个小时的车。” “北六环肯定比东三环便宜的好吧。”心中对尹婷有个基本人设，所以对于她现在的表现，赵启明并不意外。 “等公司稍微宽裕了点，咱们搞一波分红，到时候你搬到我们隔壁住。”钟正豪笑呵呵地说着，然后脚踩油门启动车子。 脑海中闪过一瞬不怎么健康的内容，随后赵启明看玩笑似得说：“我这先将就着住着，回头看看买个房子，还省下租金了。” “你还真对老钟有信心啊，不过想要买房的话，哪怕咱们发展前景再好，估计也要几个几年才行。”尹婷自然而然地联想到钟正豪的电影，或者说是公司下一步大计划。 “别闹，剧本还没个赵儿看呢。”目视前方，钟正豪在旁解释一句。 “对了，我听老钟说你辞职不干了，这几天估计你也闲着，跟我一起陪玉燕跑通告吧。”认真地看着赵启明，尹婷发出邀请。 “啊？我……我有和钟……老钟说过吗？”赵启明几次打断自己的说话节奏。 有尹婷在，叫钟哥不合适，叫姐夫还有点抹不开脸。 再者说，辞职这事，他完全不记得有给钟正豪说。 “别看我，那天你喝高了说的，以前我有和小婷做过保证，每次酒局都要向领导汇报的。”瞄了一眼后视镜，钟正豪语气倒是很轻松。 “呸，废话真多~”骄横地白了钟正豪一眼，随即尹婷拧过身子看着赵启明，态度很强硬地说：“怎么着？让你下午跟着我和玉燕跑很不情愿？是瞧不起你小婷姐呗？”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些什么。”赵启明苦笑摇头。 不过一起跑通告的话，大概会很有趣吧，赵启明不可避免地畅想一下。 16 国美、电话（求收求推荐） 不敢说每个人都有一个明星梦，但赵启明还真是有，只不过上辈子有想法、有动力，但父母不同意。 这辈子有想法、有动力，但他自己就给默认ban了。 有多大肚子吃多少饭，赵启明自认为只是芸芸众生中最普通的一位，他不认为他能在光怪陆离的娱乐圈风生水起。 所以在职场方面，他选择最稳的秃头程序猿之路。 不过在有系统干预的当下，赵启明还是挺向往duang一下头发就爆炸的非程序猿之路。 “这样还差不多。”虽然赵启明如此扭捏的应答，让性情爽利的尹婷有些些不爽，但对比以前，这已经是一个肉眼可见的进步了。 “今天下午是要去《音乐先行者》广播电台，这个你先看着。”说着，尹婷递给赵启明一个文件袋。 文件袋有一个很神奇的弧度，赵启明怀疑这文件袋上一秒是被尹婷坐在屁股底下的。 考虑到具有社会人属性的钟正豪，赵启明也不敢问这事。 打开文件袋，赵启明发现里面是一分详细、完整的节目流程，从找谁接头，到时间安排，再到节目中每一次对话的内容等等，非常详实。 “所以，我下午的工作只是跟着你们一起去？没什么具体的任务？”赵启明不确定自己看着东西有什么用，于是开口问道。 “端茶递水服务好玉燕，如果能再笑容灿烂点我就谢天谢地了。”说着，尹婷打了个哈欠。 赵启明本想贱一句来报复昨天钟正豪对自己的刺激，但貌似前面这两位他都打不过，于是只好压下这邪恶的念头。 看着国美音乐学院的招牌，赵启明好奇地紧，同时也跟在两人身旁往里走。 国美音乐学院是国内非高校联盟的重点艺术院校之一，在国外名声不显，但在国内还是很出名的，而所谓的‘高校联盟’，指的是和清北同档的顶尖学府，类比的话，估计和上一世的c9、常青藤等同。 之前只知道宁玉燕是个大三学生，再具体的就不了解了，不过当他看到目的地是国美学院后，也释然不少，毕竟专业嘛。 他还记得当初知道这个学校后，一度怀疑这是另类的新东方，主攻专业为电器相关产业。 “说起来，她现在是大三，能有这么多时间出来活动？前几天不是刚去了趟沪市么。”赵启明回想起自己大三时挠头的学习生活后，发问到。 “你是有多不关心玉燕，才会问出这种问题？艺术类院校真要大四出来找工作那就凉凉了好吧。”歪头，隔着钟正豪，尹婷忍不住吐槽一句。 所以，这是出名要趁早？ 赵启明想起上一世某位专业技能不达标却红得一塌糊涂的明星。 “进考进这种重点大学，说明天赋还是有的，所以很多公司并不会等到你大四才找你签约，音乐专业我不太懂，不过演员专业，有很多大一、大二新生都会出来拍戏，虽说学校的那边也有严要求。”一旁的钟正豪解释一句。 行吧，你们说啥是啥。 点点头，赵启明不再言语。 “小婷姐、小婷姐~”欢快的声音，自右前方传来，宁玉燕一路小跑过来，背着双手，俏莹莹地站在三人面前，漂亮的眼睛时不时地往赵启明这边瞅。 一袭纯白过膝的连衣裙，掩住动人的身材，却掩不住青春的气息，苹果肌肉乎乎的，让她的小脸看上去异常有趣与可爱。 赵·高冷·启明笑着点点头，没说什么。 有些气馁今天的打扮没能获得好评，但想到刚才赵启明有对她笑过，她又信心满满，蹦跳地凑到尹婷那边，挽着她的胳膊小声说话。 四人结伴，继续前行。 “每次来找玉燕，我都能感受到这边男同学们心中的躁动，你看那边那个拿篮球的，虽然我不虚他，但我总觉得下一秒他会拿篮球砸我的脑袋。”钟正豪抻了个懒腰，原本合身的t恤被撑紧，显示出赵启明也是个热爱运动的主儿。 赵启明闻言看过去，发现斜对个的树荫下，有个穿篮球套装、抱着篮球的两米大汉，虽是眼神有些躲闪，但明显有往这边偷瞄的行为。 望着那四方大脸和一身腱子肉，不知道为什么，赵启明一下子就联想起绿舌头的蒙多，可惜前面这位篮球少年眼神有点小幽怨。 不过好在国人没老外那么奔放，这位蒙多也只是看望过来，没做多余的动作和言语。 “老钟，你飘了啊，小婷姐还在跟前呢。”赵启明还是忍不了昨天被对方嘲讽的悲催事迹，于是果断加杠。 “年轻人，你不懂，你小婷姐还是很通情达理的。”双手抱肩，钟正豪瞥了赵启明一眼，给出一个不屑的眼神。 “嘻嘻，这时候说这些就晚咯，小婷姐，晚上回去让他跪搓衣板。”嬉笑着，宁玉燕凑过来给出歪主意。 “去，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捏着对方的小鼻子晃了晃，尹婷并未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嬉笑间，一行四人往学校食堂走去，而这一路走下来，赵启明也能感受到宁玉燕在校内受欢迎的程度。 谈不上100%回头率那么玄幻，但若是划定性别的话，在男同学这个范畴内，宁玉燕尹婷的获得的回头率少说也有50%，其中还不乏之前蒙多类型的选手。 学校食堂是每个学校的标配，然而投入上面各有差别，不是说好大学的食堂必然是好食堂，就眼前来看，国美大学的食堂还算可以，虽然谈不上窗明几净，但桌子上也没太多油腻感。 赵启明用宁玉燕的饭卡打了份鱿鱼盖饭，结果这小丫头还颠颠地去给他买了瓶可乐，弄得赵启明有些不好意思了，虽然恋爱这种事已经是2、30年前的上辈子的事儿了，但固有印象中，应该是男方主动给女方买东西才对。 所以，如果我一次买俩雏田的手办，然后送她一个。 只是送给女孩子一个女性动漫人物的手办，她会不会觉得我人很差劲？ 念及兜里的四万多大洋，赵启明严重怀疑自己泡妞的成本是否有些薄弱，毕竟对方现在大小也是个明星了。 “我学校的馄饨特好吃，尤其是上面的浇头，全是肉，而且阿姨还很贴心地少油，尝尝看？”挖了一勺混沌上的肉馅，宁玉燕看着赵启明，跃跃欲试到下一秒仿佛就要跳起来把勺子怼赵启明嘴里的样子。 虽然我也很期待有漂亮女生喂我吃东西，但如此大庭广众之下，我也很难为情啊。 如此想着，赵启明脸上自然也浮现出迟疑的神情。 “唔~浇头很好吃。”坐在宁玉燕身边的尹婷低头张嘴，一口就干掉那一勺子肉。 呆萌地看了看脸颊鼓囊的尹婷，再低头看看空落落的勺子和自己的混沌，稍微衡量一下，发现剩下的浇头不够一勺子后，宁玉燕嘴巴撅起来，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看到这一幕，赵启明长舒一口气，虽然有些遗憾，但不得不承认尹婷倒是替他解围了。 “你家那位脸皮薄着呢，哪像你姐夫，脸皮厚得跟城墙似的。”掐了掐宁玉燕肉乎乎的脸蛋，尹婷笑呵呵地说着。 许是想要证明什么，尹婷夹了块猪蹄放到钟正豪碗里，而后者果然神色不变地吃起来，甚至还连连点头冲着尹婷竖起大拇指，也不知道是夸赞她选得菜好吃，还是赞扬她作风高尚。 这事，赵启明电话响了，一看，是自家老娘发来的微信视频邀请。 昨晚老两口没来电话，估计是激动得忘了，所以这时候打过来，赶上和朋友们吃饭，赵启明也不好戴耳机什么。 所有想法转瞬思考完毕，赵启明接通电话。 “启明，干嘛呢？”视频中，赵妈脸上笑容灿烂。 “和朋友吃饭呢妈。”赵启明暗中提醒自家老两口以及饭桌上的其他人。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赵启明觉得对面正在独自伤心浇头被人啃掉一口的宁玉燕，在听到自己叫出那个‘妈’字后，整个人瞬间坐直了。 “阿姨好，我是钟正豪，是赵儿的同事。”揽着赵启明的肩膀，钟正豪凑过来打了声招呼。 “哎哎~，你也好。”赵妈一脸懵逼地看着这忽然闯进视线的人，随后看向赵爹，给他一个眼神暗示：儿子不是说辞职了么，这哪来的同事啊。 屏幕外的赵爹翻了个白眼，用眼神回答：同事是‘共同做事’，谁说辞职了，以前的人际关系就必须断？ 坐在另一侧的尹婷冲着自家老公竖起一根大拇指，然后拉起宁玉燕，然后颠颠绕过桌子，跑到赵启明身后。 “阿姨好，我是尹婷，钟正豪的老婆，这边这个是宁玉燕，是暗恋您儿子的人呢。”扒开了赵启明和钟正豪的脑袋，尹婷扯着宁玉燕，凑到电话前面。 “啊？好、好、你们好。”错愕了一瞬，下一秒，赵妈懵逼脸变成欣喜脸，或者说是欣喜若狂。 “阿姨好。”软糯地问了声好，宁玉燕小脸涨红，眼睛也不敢往手机屏幕上瞅。 “好，你也好，小姑娘长得真漂亮~”赵妈咧嘴笑着，都快咧到耳根去了。 屏幕中，赵爹悄咪咪地站在赵妈后面，想要看看是哪个眼瞎的漂亮姑娘喜欢自家倒霉儿子。 挣脱了两下，原本快被按在桌子上的赵启明挣扎着坐直。 看着自己110斤的老娘快笑成180斤的老爹了，赵启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昨天给他们打过去90万大洋的时候，也没见着她乐成这样。 “那啥，启明啊，你们先吃着，我和你爸也没啥事，下午带着人家姑娘出去溜达溜达，去……”卡住了，赵妈一时间想不起帝都有啥风景了。 “长城、故宫、颐和园。”赵爹并不知道他的声音有多么响亮，还自以为声音很小地在赵妈耳边小声唠叨着。 “对对对，去长城，哈哈哈哈嗝~”估摸是因为打了个嗝，赵妈有些不好意思地挂断电话。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隔着屏幕，赵启明闻到了一股子韭菜味。 “哈哈，阿姨真有趣，我才知道能笑到打嗝，看起来阿姨很看好玉燕呢。”扯着宁玉燕的手回到座位上，尹婷看上去心情非常美好。 宁玉燕这边不言不语抿嘴笑着，小脸通红，看上去心情也很不错。 关键位置安排上人是一个很重要的话题，如果能把他父母给攻略掉，那岂不是能反推他前行！ 想到这，宁玉燕嘿嘿啥乐一声。 看着这貌似在脑补的宁玉燕，赵启明是着实不知道说点啥好了，两辈子加一起，他的恋爱经过都是慢车，这陡然加速，他一时间分不清哪是油门哪是刹车了。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有点冷，四顾了一下，发现附近男同学用充满羡慕嫉妒恨的眼神盯着自己看。 稍微想了想，赵启明觉得应该是刚才尹婷介绍宁玉燕时候的语句，让这群单身汪感受到什么叫做痛苦。 想到自己曾经是单身汪，如今却深深地伤害到这个群体后，赵启明忍不住抿嘴笑了笑，然后美滋滋地拿起妹子给买的可乐，吨吨吨地喝起来。 17 启发（求收求推荐） 饭后四人两前两后往校门口走去，背着小手，宁玉燕叽叽喳喳地给赵启明介绍周围环境，比如说现在路两边的绿植是上上届的学长们亲自弄的，今年学校又收到一批知名校友捐赠的乐器等等，而赵启明则是眼中放光连连点头。 看到赵启明这种状态，宁玉燕介绍的更加详细、兴致越高，但实际上赵启明则在想下次捐款可以往学校捐。 比如说针对困难学生的贫困补助，不过考虑到学校和资金问题，赵启明觉得初中、高中或许是个比较好的选择。 理论上而言，偏远地区的小学是更好的选择，但赵启明更希望能用他的实际行动去影响年轻人的三观以及爱国主义，这样未来他未来的慈善事业中或许会有一批值得信任的帮手。 不选择大学的缘故，是因为就目前国内捐赠来看，大学收到的捐赠远大于初高中，且大学有‘小社会’的美誉，三观不敢说已经定型，但肯定比初高中的学生更有一套属于自己的理解。 “他们俩呦~我是那个愁呢。”坠在后面的尹婷，小声嘀咕着。 “愁啥，玉燕长的也很漂亮，我估摸着赵儿也心动了，再说了，他爸妈看着玉燕后，也不乐得跟什么似的，信我，他俩没跑了。”中午这一餐混得肚圆，钟正豪说话间也不免有些懒散起来。 “叔叔阿姨那边态度倒是很明朗，不过赵儿心动了？我可没看出来，还和以前一样扭捏，一点也不爽利。”撇嘴，尹婷声音更加小了，毕竟这属于背后嘀咕人。 “哈哈，这才赵儿的好，没他，怎么能彰显我当初是何等的爽利？”揽住尹婷的肩膀，钟正豪嬉皮笑脸。 “呸，你那纯粹是不要脸，当初要不是我瞎了眼，能看上你？还彰显！”啐了他一样，但尹婷并未挣扎，反倒是脸上有些红润。 不过要说变化的话，应该是在前几天那次接机吧。 尹婷心里如此想着。 所以诱因是宁玉燕有成为明星的潜质？ 呸，渣男！ 尹婷心里暗自鄙视一下赵启明的特殊爱好。 不过想想貌似也不对，毕竟如果当初没有赵启明的资助，公司也折腾不起来，宁玉燕也不会现在就出道，如果赵启明早有这想法，为什么之前会不咸不淡地冷对待宁玉燕？ 尹婷一路想到车上也没想明白，最后也索性不去想了，毕竟下午的活动还是蛮重要的。 车后座上，尹婷事无巨细地反复交代下午可能遇到的情况以及之后的应对，坐在副驾上的赵启明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后面的交流。 很快，车子就开到帝都广播电台。 虽然挂着帝都俩字，但在车上赵启明有用手机查过，这家广播电台属于混合制的，前些年这电台是国营的，后来产权流转，从目前披露的资料来看，这家电台目前以私营为主，官方依旧存在少量产权，主要是为了正确引导价值取向。 赵启明很黑暗地觉得这是因为电台不如早些年火爆，所以上头才开这个口子，而所谓的‘引导’，更多的是对内容删减与监督。 实际上不只是电台产权流转，目前除了央视以外，其他电视台都有产权流转的现象，最为突出的南北两个电视台是个人、企业占据股权超过50%，且目前节目制霸除《新闻联播》等央视硬口碑节目外的其余时间段，也算是在互联网时代中维系了一下电视的脸面。 在电台门口被门卫拦住，随后尹婷打电话去联络，大约十几分钟后，电视台里出来个跑腿的通知门卫，不过到这还不能立刻进去，在门卫的要求下，赵启明几人还要进行访客登记以作备案。 “盘子不大、排场不小。”折腾了小半个小时，赵启明哼哼唧唧地坐在车里吐槽着。 毕竟从目前收听程度来看，电台的市场占有率实在是太小了，以前司机师傅算是电台的基本盘，现在嘛，是直播小姐姐不好看了，还是cba、中超不吸引人了？ 要知道每年cba总决赛和中超总决赛的那天，全国无论哪个城市，街上乱逛的人立马少一半！ “不要生气哦，我还不红嘛，等以后我红了，我再带你过来，到时候门卫肯定不敢再拦着咱们的。”宁玉燕悄咪咪地摸了一把赵启明的狗头，用一种哄孩子的语气哄着他。 赵启明一脸囧相，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而后排两个家伙居然笑做一团，连正在找停车位的钟正豪都差点笑出猪声。 一群幼稚鬼！ 翻了个白眼，赵启明不再言语。 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后视镜，想要知道赵启明对于自己刚才的动作有什么正面或负面的表态，很可惜位置不对，宁玉燕并没看到她想看到的画面。 下车稍微等了一会，然后看到之前跑腿小弟过来，引领大家去工作地点。 八楼的某个录播厅，节目导演只是过来稍微聊了两句就跑到监控后面开始监听，而宁玉燕则小声地和主持人再对一遍整个流程，整个流程倒是让赵启明松了口气，因为《音乐先行者》的导演、策划以及主持人都是女的，完全不会对赵启明产生任何威胁。 只是歪头的时候，赵启明发现尹婷正看着自己，脸上挂着玩味的表情。 不确定这个已婚妇女是几个意思，赵启明坐到监听室靠墙的那一排椅子上。 根据导演的提示，赵启明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午两点半，节目马上就要开播了。 “大家好，欢迎收听《音乐先行者》，我是你们的老朋友小甜甜，很开心能在这里用这种方式陪伴大家接下来的一个小时。” “今天我们请到了一位凭借一首单曲《绿色》便杀进《top100》的新人女歌手宁玉燕，玉燕，和听众朋友们打声招呼吧。” 随即，宁玉燕的声音传出。 和主持人抑扬顿挫充满诱惑的声音相比，宁玉燕的声音稍显青涩、青春。 然而即便主持人声音再好听，对赵启明而言也是货不对板，尤其是在宁玉燕的衬托下，这主持人能拿得出手的估计也就剩下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才艺了。 按照节目流程，宁玉燕现场唱了一曲《绿色》，和之前发布的单曲有些细微变化，很多尾音都会稍稍上扬，让整个曲子听上去都阳光了几分。 “玉燕啊，作为一个原创歌手，你是怎么想到这首歌的？歌词的内容多少有些哀怨，千万别告诉我你喜欢的人不喜欢你啊，各位听众朋友可能不了解，宁玉燕可是个漂亮的小姑娘，而且是国内名牌大学大学生，既漂亮又有才。”主持人明明坐姿没变，但通过语速、语调的控制，让人生出一个艳美女子正好奇地看着另外一个人的念头。 “哈哈，没有啦，感情很顺利的，只是之前一时想不开而已。”说话间，宁玉燕下意识瞥了一眼玻璃窗外的赵启明，憨笑着低头，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看到工作人员望过来，赵启明不自然地看向旁出。 这个世界的娱乐产业虽然兴盛，但存在一个上限，同时民众追星程度也远远没有上一世那么疯狂。 比如说每次演唱会门票、片酬、通告薪水都存在上限，比如说人们更关注一个明星的作品，对于其私生活，大多报以看热闹的心态，不会因为某个明星结婚了而寻死觅活。 当然了，如果一个明星的私生活太过混乱，即便是有过硬的作品打底，其口碑也热度也难以登顶。 “哇~玉燕娇羞的样子真可爱，配上玲珑有致的身材，好像揣进兜里抱回家呢~”主持人用平淡的表情说出夸张的语气，让赵启明心中生出一种诡异感，止不住地联想起‘声优是怪物’的说法。 ps：新人新书，求收求推荐~ 合同已邮递，目测过几天就会签约，要投资的小伙伴加快速度~ 18 与之不同的娱乐圈（求收求推荐） 《音乐先行者》不是录播，而是直播，总计一个小时，就算是能看到美女，能听到两种截然不同的好听声音，赵启明也是坐不住的。 招呼一声后，赵启明就拉着钟正豪出去找地方抽烟了。 “老钟，这娱乐圈，怎么和我感觉的不太一样啊。”点燃烟支，赵启明忍不住问道。 在他心目中，娱乐圈属于特黑暗的那种，各种潜规则层出不穷，皮肉交易也好，阴阳合同也罢，无论是假唱还是抠图，反正娱乐圈没几个好人。 “怎么了？还指望着有人要泡玉燕，然后她再严词拒绝，然后生出各种事端最后节目黄了，然后咱们站在大门口喊一嗓子莫欺少年穷？”钟正豪呵呵一笑，反问道。 “难道不该这样？”都是大老爷们，赵启明也不太避讳什么。 “个人有个人的活法，个人也有个人的缘法，现代社会是讲法律的、讲利益的，换句话说，我付出多少，我才能收获多少，讲究的是你情我愿，既然不愿意，大家也不可能玩硬的，对吧。”有些话赵启明虽然没问出口，但钟正豪却明白他所担忧的地方，别看他长的粗，但心特细，否则也不可能娶到尹婷。 “话说，当年你是不是因为没陪富婆，所以最后才去当婚庆导演的啊。”赵启明开玩笑地问上一句，主要还是想知道对方的社会背景。 “当年要是富婆就好了呢，也庆幸当初不是富婆，否则我上哪遇着你小婷姐。”对于自己的过往，钟正豪并不避讳什么。 所以，当初你碰到了鉴钙神器？ 遇到这话题，赵启明反倒是不好往下说什么了，于是转换话题道：“老钟，你那剧本呢，不是说好要给我看看么。” “车上了，等分开的时候再给你，这部戏我准备在小城市拍，拍出黑色幽默的感觉。”说到电影，钟正豪明显精神了一下。 黑色幽默？ 印象中，《疯狂的石头》应该是这类的，而且电影中的背景也明显是个看上去有破落的小城。 赵启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别卡着200万这么死，我这里还有点钱，不够的话我再添点就是了。” 虽然不确定钟正豪的剧本是不是《石头》，但赵启明目前对小额资金的需求力度并不高。 有系统傍身，赵启明当然不会在意广陵市区或者是哪的一套房子，要买肯定买更好的，或者是在帝都弄个房子。 这辈子的帝都还没有60个月纳税才能买房的规定，但以目前帝都每年的流动人口增量来看，投资房地产肯定是不会亏的。 “别介啊，你这么一说，我心里容易失衡啊，到时候真容易超支。”连连摆手，钟正豪表示拒绝。 而实际上，钟正豪是不想坑赵启明，如果他真的有才，当初也不会失望地从事婚庆导演这一行了。 说白了，这次拍电影，也是宁玉燕感谢他之前的种种行为，希望给他圆梦，他们仨都商量好了，如果电影赔了，那大家就凑一凑，把赵启明的损失给补上，如果成功了，那就不多bb，大家直接出去聚一聚，开心之余再一起分赃。 “得嘞，到时候再说吧。”点点头，赵启明不再言语，俩人开始默默地抽烟。 看着钟正豪习以为常地掏出口香糖，赵启明就知道这货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晃荡了十来分钟，等俩人回去的时候，节目也快结束了，只见尹婷在和节目制作人又或者是台领导在角落里小声交流着什么。 然后节目正式结束，大家寒暄几句就撤退了。 没有赵启明想象中的故事发生，所以整个流程在他眼中就显得特别平淡。 “哦吼~通告做完啦，该去你家健身咯~”之前在台里还是寡言、安静的美少女，上车后就活络起来，抱着尹婷的胳膊，笑嘻嘻地说着。 “成，正好活动活动腿脚。”尹婷也是很享受这种待遇，心情好好地回复着。 所以，你健身是去老钟家？ 不过考虑尹婷的性子，应该没什么问题。 脑海中划过一道绿光，赵启明在心里无端揣摩着。 “一会把我放地铁站吧，我这就回去了。”虽然赵启明不反对去看宁玉燕满身大汗的场景，如果有外人的话，他不确定他的人设会不会崩，暂时先端着点没毛病。 “走啥，正好陪我喝酒去，喝完酒你再回去。”瞄了眼车载系统上的时间，钟正豪随口说道。 节目两点半开始，时长一个小时，三点半结束，算上开车所消耗的时间，钟正豪估摸着四点前后能到家，晚饭正好提前开吃。 “小婷姐，我举报，姐夫喝酒~”如同小学生一样举手，宁玉燕‘小声’报告。 “知道你关心赵儿，小酌一杯而已，每次你们健身的时候都把我给撵回房间，我也需要点时间和空间的好吧。”看着后视镜里的半张脸，钟正豪调侃一句，而这句话也是说给赵启明听的。 宁玉燕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毕竟钟正豪有这待遇，完全是尹婷看在她的面子上给弄的，这时候再说点其他的，就有点不识好歹了，毕竟那是人家的房子。 “行吧，别喝多了啊，赵儿，玉燕明这个礼拜没什么活动了，不过没活动也要随时保证电话畅通，有事会再通知你的。”尹婷一副大佬的样子，完全把赵启明当成助理似的。 “尽量吧，虽然我之前工作辞了，不过也想做点慈善方面的事情，所以需要时间来调查一下。”赵启明提前打声招呼，倒不是因为时间关系，更多的是希望大家理念、想法能达成一致。 虽然不存在扯后腿的情况，但赵启明也希望能遇到志同道合的人，尤其是宁玉燕这一块。 “好呢好呢，这是好事！其实我妈每年也都做慈善，我家人对这一块很支持的！”听到赵启明的话后，宁玉燕连忙抬头快速地说道，脸上充满了惊喜。 太好了，还怕他心疼钱呢。 想起自家母亲的态度和想法后，宁玉燕心里的大石头终于放下了，在关键位置放人这种较为极端的催婚方式，暂时可以排除了。 而赵启明这边也是松了口气，最起码，他未来做慈善的时候能少一层枷锁，不过他现在倒是有些好奇自己未来的丈母娘到底是个什么人。 “慈善啊，虽然早了点，但也行吧，公司中后期也将会展开这项业务，主要是为了提升艺人、公司的正面评价，正好你去探探路。”不同于宁玉燕的‘私人角度’，钟正豪则从公司运营方面给出自己的见解。 明星洗白的手段有很多，最直白的手段就是慈善，同时这也是最好的洗白手段。 试想一下，如果一个艺人连续做慈善10年，然后在第11年出事了，那当媒体、社会、民众知道曾经10年的慈善动作后，自然会做到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当然了，这个错误本质上而言是不违反国家法律以及当地习俗的，否则别说做慈善10年了，就是100年也没用。 “啧啧啧，没看出来啊，赵儿还是个富有社会责任心的小伙呢~”说着，尹婷用手指戳了戳宁玉燕那肉乎乎的小脸蛋，很显然，她是知道宁玉燕的家庭情况。 明里调侃赵启明，暗里调侃宁玉燕。 作为钟正豪的老婆，尹婷也精通一语双关的技能。 19 需要快速培养的心态（求收求推荐） 钟正豪的家在东三环附近，这边是帝都最和谐的地区，没有之一，因为这里游荡着一群名为‘朝阳大妈’的神奇生物。 根据赵启明有限的八卦记忆来算，在朝阳大妈的帮扶下，里面最少蹲着了一个足球队的明星了。 这时候小龙虾还没断货，钟正豪带着赵启明去一家川口的麻辣小龙虾，吃得赵启明都要怀疑明天会不会便血。 赵启明晚上没喝酒，自然没让钟正豪送他，走的时候也带着‘钟导’的剧本回家，不过剧本来没来得及看呢，晚上八九点的时候，赵妈这个电话就有点磨叨了。 前后一共聊了93分钟，堪比一部电影时长了，内容大部分围绕在宁玉燕的个人信息上，小部分围绕在赵启明的投资上。 当老两口知道宁玉燕与烛火娱乐公司的关系，以及宁玉燕本人的发展前景后，这俩人也勉强接受这项投资。 看着一脸难受的老两口，赵启明不敢刺激二老说自己有做慈善的心，他生怕老两口一个激动杀到帝都，上演一出‘工资卡上交’的戏码。 余后几天过得稍显平静些，偶尔宁玉燕会发微信过来，说一些她碰到的有趣事情。 每次听到她小心翼翼的语气和措辞，赵启明都觉得这丫头是不是被‘自己’给打击过了，这也太弱气了点吧，而且每次看着微信上面显示‘正在输入中’然后十分钟也不来消息，赵启明就觉得他的强迫症快要犯了。 或许宁玉燕那边压根就不知道，赵启明也正眼巴巴地等着她发来消息呢。 中间有听说钟正豪在给宁玉燕拍mv，本来赵启明想去凑凑热闹来着，不过宁玉燕微信上发了一排抓狂的图片表示很害羞，不准他过来，无奈之下，赵启明也没办法在这上面去强求，只能等mv上线后购买正式版的了。 是的，单曲可以单独卖钱，mv也一样可以卖钱，不过能卖钱的mv通常带有‘珍藏’、‘高清’一类的标签，不卖钱的通常是‘花絮’一类带有广告性质的，且后者音源清晰度要小于前者。 8月25日，赵启明早早就起床了，然后反复唤出、关闭系统，直到第二个任务刷新出来为止。 【宿主：赵启明】 【慈善任务2：使用200万人民币用于慈善事业。】 【任务完成度：0%】 【奖励1：1000万人民币，或价值1000万指定/随机公司股份。】 【备注1：捐款仅限于慈善事业，任何非慈善活动，将百倍扣除宿主现有资产，资产不足则产生未知恐怖后果，慎重！】 【备注2：视参与度，给予额外奖励。】 回忆了一下上个任务，赵启明进行对比分析。 首先是金额方面，上次是100万，这次是200万，暂时不确定是简单的2倍关系，还是（n-1）100万的关系，亦或者还有其他的计算方式。 其次是任务标注方面，系统的任务显示明显是带有数字提示的，上一次是【任务1】，这次是【任务2】。 稍微琢磨一下，赵启明觉得这系统未来可能会开启【成就】模块，也可能是任务做到一定数量会有特殊奖励。 不过考虑到这系统功能贫瘠到连【积分】、【商城】、【抽奖】都没有情况下，这个数字提示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提醒赵启明他做到了多少事情，或者是只做到什么程度。 换句话说，这玩应大概率只是个‘精神文明奖’，没有奖金的那种，类似幼儿园的小红花。 “200万哦~”用手机登录系统赠送的个银行账户，看着上面的账户总览，赵启明忍不住欢呼一声。 这次的1000万暂时没借口送家里，不过他现在有资格每个月往家里打个几万块回去了，就说宁玉燕这边赚着钱了，然后公司分红。 不过1000万看上去不少，但想在帝都买房就难了，尤其是朝阳那一片。 一周的时间去接触，虽然赵启明话术一般般，但也知道钟正豪和尹婷是已经结婚的夫妻俩，同时两个家庭为小两口在朝阳那片买了套新房。 对比钟正豪之前混得是何等惨烈，就知道尹婷家很是富裕。 不去想其他的，赵启明抬屁股就往朝阳那边赶。 任务没开启不代表没有事情做，这几天赵启明也有特意在网上找了找cy区的中学讯息，主要是考虑以后大概率会定居在那，和那边的教育系统弄上点关系，未来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发挥点作用来。 帝都第九十九中学，是朝阳地区出名的重点中学，也是一所公办学校，重点大学上线率超过90%，各项成绩、荣誉数不胜数。 虽然赵启明这辈子也考进了国家重点大学，但那是建立在两辈子的认知与努力之上才达成的，而且就这样还没考近清北这类‘高校联盟’。 所以，就网上的数据而言，赵启明觉得这学校或许还真不在意自己这点捐款，哪怕已经电话预约到了。 下地铁，赵启明稍微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皱的衣摆。 上身是一件淘宝199的纯白圆领t恤，下身是一条淘宝318的绿色工装裤，脚下是一双淘宝629的nike黑白运动鞋。 赵启明吸取上次着装失败的经历，这次他身披1000大洋的装扮准备去九十九中。 虽然这一套可能还赶不上一双aj贵，但赵启明觉得也差不多了。 大多数人都过着‘人靠衣裳马靠鞍’的现实生活，而有系统加身，赵启明希望能用最短的时间就达到马未都那种连扳指、手表都不带的‘干净’。 说句比较欠揍的话，赵启明觉得现在他需要培养出一个正确的生活心态，而不是过分要求物质上要如何如何。 可能他现在租住在北六环的小单间里没这个资格说这话，但当他住在东三环里、住在属于他自己的宽敞、明亮的房子后，再说这话就有点迟了。 在门卫处进行访客登记，过了几分钟，从教学楼那边过来一人，四方大脸，头发乌黑，脸上褶子也不算多，年龄估摸着30岁打底40岁不到的样子。 “你好，我是赵启明，之前有过预约。”不太确定这位的职务，赵启明伸手，笑着打了招呼。 来人也是笑着边握手边自我介绍道：“你好赵先生，我是本校副校长贾季同，很感谢赵先生对我校的支持，咱们这边请。” 松开手，贾季同侧身伸手虚引。 看着眼前这位副校长，赵启明自动自觉地把对方年龄上下限给调整到45~60 不是赵启明眼神不好使，实在是男性在中年之后，一旦好好保养起来，还真看不是真是年龄，尤其是在头发全黑的前提下。 “说来惭愧，这些年我有翻阅过咱们学校的档案，但是没找到赵先生是哪届的学生。”寒暄几句，贾季同探了探赵启明的底。 知名校友捐赠是一个很常见的事情，然而贾季同却没找到赵启明的‘学生档案’，这就很难为情了，毕竟学校对于捐赠这一块，也是一直在积极宣传，如果不是赵启明事先说明要低调，或许学校会进行进行一定程度上的对外宣传。 而贾季同这次自曝‘家丑’表示没找到档案，是想问清底细然后重新建立‘档案’，用以进行登名造册。 ps：关于音乐前30秒免费后续收费的设定，是基于线上销售，某狗音乐上的歌曲，也是这个套路，但我没注意是否为30秒。 求收求推荐~ 合同已经邮寄，签约在即，还没投资的小伙伴速度咯~ 20 贫困补助金（求收求推荐） “我没在九十九中上过学，而是单纯的想要捐赠的社会人士，毕竟九十九中为社会提供了打量优秀学生，是一所值得捐赠的院校。”赵启明说着不太熟练的官腔。 实际上九十九中是一所初高中一起的学校，考虑到其超高的过线率，赵启明觉得未来有机会的话，完全可以尝试让自己的孩子到这个学校就读。 提前做好充足的准备，未来或许能孩子的班主任更加关注孩子，比如说调整到第一排，学习如何用脸来接各科老师的唾沫等等。 “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我们工作上出现失误了呢，很感谢赵先生对我校的认可。”点点头，贾季同笑容不变。 之前贾季同有考虑过赵启明是社会人士，但社会人士的捐赠次数不多，同时捐赠也是带有一定附属条件的，比如说孩子的入学等等，不是那种纯粹意义上的捐款。 之前之所以不认为赵启明是社会人士的重要原因，就是赵启明在电话中的声音还很年轻。 “我个人的认可并不重要，重要的社会对学校的认可，重要的是学生们的表现，我很期待孩子们未来发展，同时我不想因为一些家庭情况而面临辍学、影响学习的情况发生。”赵启明直接表明态度。 这次他准备捐赠系统任务的200万，但这个钱不是奖学金，而是贫困补助金。 赵启明目前无法界定系统所认可的慈善行为，和奖励相比，贫困补助看上去更符合‘慈善’俩字。 “这一点赵先生请放心，学校对于贫困生是有政策的，也不存在因为家庭情况而辍学的事情发生。”虽然垂涎赵启明的捐款，但贾季同不可能拿学校名声来开玩笑。 “嗯。”点点头，赵启明并未继续说些什么。 知道赵启明不是本校学生后，原本想带他直接去办公室详聊的贾季同切换招待方式，先带着赵启明在学校转一圈，然后介绍一下学校的情况。 比如说去年学校考进清北大学的学生有多少，考进高校联盟的学生有多少，各项竞赛成绩，获得的科技奖项等等。 听着教学楼内朗朗地读书声，赵启明心中不只是感慨还是悲哀。 这位贾季同校长举例说明的下限居然是高校联盟，然而赵启明两辈子的学识与认知，外带这辈子的奋发图强，所读大学也不过是非高校联盟的重点大学而已，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学校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能逛的地方也就那么多，或许是赵启明来的时候刚上课，导致赵启明跟着对方进入办公室后，学校下课铃还没响呢。 “这次我准备捐给学校200万￥，用途是资助家庭贫困的学生，目的是希望解除孩子们的后顾之忧，被资助的学生只要人品过关，我将不会设定任何门槛，哪怕是学校倒数第一也没关系。”落座后，赵启明直接说出自己捐赠的内容。 从收益上来看，奖学金比贫困补助金收益更高，在都知道感恩的前提下，学习好的学生自然要比学习差的学生产生出更高的作用。 刨除系统对‘慈善’的定义来讲，在赵启明看来，让那些本就可以获得更好未来的学生们得到帮助，不如让那些可能获得更好未来的学生们增加点希望。 就好像《药神》中一句戳心的台词：这世上只有一种病，穷病！ 赵启明的资助对一个贫穷的家庭，不过是一个短暂的、临时的治疗，但对于一个有志于改变家庭生存环境的学生而言，哪怕仅仅是适当地拖延，就能得到一个改变家庭的机会！ “赵先生，其实你想多了，现代社会中，真正因为贫穷而辍学的孩子不是没有，但是在大城市中并不多，尤其是我校是市重点，校内有相关政策，这一块真的很少有出现你所说的情况，虽然每届学生也都有家庭环境相对较差的学生，但数量并不多。”贾季同也不气对方重复这类的话题。 不说‘捐款的是大爷’这类话，起码对于赵启明的想法和理念，贾季同还是蛮钦佩的，哪怕这想法与理念有点‘堂吉诃德’。 亲自给赵启明倒水，贾季同坐在赵启明身旁的单人沙发上。 “那就按照家庭经济条件从低往高排列好了，我只有两个要求，第一，是必须要给真实的、家庭有困难的同学，第二，这些钱是一个学期的捐赠，要在开学的时候发放，而不是在期末的时候发放。”赵启明竖起两根手指，说道。 一学期的捐款？ 那是否意味着还有下一学期的？ “赵先生的意思是……”贾季同留了个话头没继续往下说。 学校是一个相对严谨的地方，很多东西是要形成规章制度的，虽然捐款这种事是对学校有益的，但总不能今年奖学金/贫困补助金1000块，下学期就变成100块。 所以很多学校的一些以个人名义形成的奖学金，实际上是存在分批或者是持续捐助的。 分批的意思是，一次性投入100万的捐款，每年拿出10万来用。 持续捐助就简单了，今年拿出100万捐款，明年再拿出100万捐款。 对学校而言，后者或许收益更大一点，但却不稳定，如果有选择的话，学校更希望能选择第一种，这样才能形成足够稳定的规章制度。 “以后我每个学期将会捐赠不低于200万￥的资金用于改善贫困生的生活，同时在今年或者是明年，我将会在帝都申办一个儿童福利院，借此希望能和贵校达成一定的合作关系，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以后再说。”赵启明福如心至地说起自己未来的规划。 “儿童福利院？”贾季同吃惊地看着赵启明，完全没想到眼前这个年轻人居然想要开办儿童福利院，要知道这个属于吃力不讨好的那种，而且在帝都开儿童福利院，支出大得很。 不过考虑到赵启明所说的内容，对于这个忽然跑出来要捐献的社会人士，贾季同心里多少也有点把握了。 收拢脸上的惊讶，贾季同点点头，笑着说：“如果是这样的话，问题不大，儿童福利院在全国范围内都属于优先帮扶的对象，适当的合作完全没有问题。” 之前贾季同还有怀疑赵启明有没有能力明年再掏200万出来，但既然有勇气开儿童福利院，资金方面问题应该不大，而且他也留了个话头，万一赵启明让儿童福利院的适龄儿童全部入学，那他这个副校长就等着下岗吧。 21 金钱有价、爱心无价（求收求推荐） “那我先提前感谢贾校长的支持，如果贾校长对我之前说的捐赠方式和内容没有异议的话，就把贵校的帐号给我，我这就把钱打过去。”赵启明有些心急任务进度，毕竟早一秒完成，下一个任务就能早一秒开启。 “行，我这让财务部门的人过来，收据什么的你还是要收好，这是我们的责任和义务，以后如果你对此次捐赠有任何想要了解的地方，完全可以再次来我校询问，对于资金的使用情况，我们会严格地记录并且妥善地保管好记录。”虽然没能说服赵启明的想法，但贾季同还是按照规章制度进行操作。 学校有独立的银行账户，在财务部小伙子的告知下，赵启明分两次转到学校账户总计200万￥，期间还接到银行电话，确认该转账是否为本人操作等等。 虽然比较满意银行的态度，但赵启明琢磨着是时候组建团队了，毕竟个人对公的转账金额是存在限制的，公对公就好很多。 趁着赵启明转账，贾季同已经把学校家庭困难户的学生档案给调出来了。 档案分两类，一类是真正的困难户，比如说父母打工，甚至是跑到外地、国外打苦工的那种，六个年级总人数为72人。 一类是按照帝都人均可支配收入来划分，按照上半年人均收入21k（6个月之和）来计算，处于标注线以下的家庭，在不算之前72人的前提下，六个年级总人数为475人。 把基本情况告诉赵启明后，贾季同说：“我个人的建议是分成甲乙两个档次，72人的为甲等，乙等为475人，然后均分一下，你看如何？” 摩挲着下巴，赵启明微微皱眉，说：“这样看的话，200万的资金还有些少啊……” 之前赵启明还有担心有资格领取贫困补助的人太少，导致每个同学人均大几万，而现在来看，别说大几万了，也就这72个人才够得上大几千。 至于说人均可支配收入这一块赵启明都懒得吐槽，在没获得系统之前，他的收入堪堪比得上帝都人均可支配收入，他已经不是拖国家的后退了，而是坐地上拽国家的后腿，属于应该被敲死扔沟里的存在。 摇摇头，贾季同笑着说：“不少了，现在他们是学生，手头上一次性得到太多钱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事，不过我们会对这些家庭进行回访，确定家长们有知道这笔钱的来源，确保不会被孩子给藏下挥霍掉。” “嗯，这一点很有必要。”赵启明忍不住点头表示赞同，若不是对方提到这一点，他还真没注意到。 活了两辈子，赵启明不敢说‘归来时仍是少年’，但心中依旧认为‘人之初性本善’，由己度人，他觉得如果一个家境不好的学生获得贫困补助金后，一定会把钱拿出来给家长，用以改善家庭环境。 但人本身就是个复杂的动物，如果没有督促，谁也不敢保证这些孩子们能不能如赵启明所想。 贫困家庭的学生也不是没有几万、几十万打赏主播的新闻，赵启明也不想好心办坏事。 掏出手机，贾季同咔咔咔一顿按，按完之后抬头看着赵启明，说：“72个同学占据总数的13%，我个人建议这些学生分配52万到78万，其余孩子分配其余资金，你觉得呢？” 稍微心算一下，赵启明知道对方认为甲等分配的资金是乙等的2到3倍。 这是赵启明第一次捐款学校口，他不认为他的智慧能凌驾一位经受此事多次的副校长之上，“可以，这方面按你说的来吧。” “嗯，那这样的话……”贾季同又低头按了按手机，然后抬头说：“有点除不开，按照52万来算的话，乙等是3231元，甲等是6462元，一共支出为1，999，989元。” 对比200万而言，剩余的11元可以忽略不计，然而这只是贾季同的想法，在赵启明看来一块钱也不能少！ “这样吧，我再添点，乙等3300，甲等6600，麻烦贾校长帮我看看还还差多少。”赵启明盘算了一下自己卡上的余额，发现刚好能承受这额外的四万出头的支出。 11块的100倍不过1100而已，从经济的角度来看，40k换1k绝对是亏本的，但这四万块意味着这500多个学生平均每人多出小一百，最少也是一个礼拜的午饭！ 在有系统托底的情况下，赵启明不介意当一个圣母，最起码他这个圣母为这些学生带来真切的帮助！ “这样的话……还需要427万元。”低头按了一会计算器，贾季同抬头回复道。 不是贾季同抠门到连100块都要算明白，而是这笔账本身就要算明白，慈善容不得作假，否则伤害的不只是一个人、一个学校那么简单。 “嗯，那这个账户我再把钱转过去。”说完，赵启明熟稔地操作银行账户，然后继续赚钱。 看着手机余额不到1000块，赵启明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自己。 慈善系统，明明属于另类的神豪系统，但赵启明却混成现在这个样子。 人家香车美女享受人生，自己这边，最大的消费可能也就是那个5000多的笔记本电脑了，而且还是经过对比、犹豫才下决心买的。 赵启明心中如此鄙视自己，但却并没有后悔的念头，因为他知道抠门和不抠门之间，本身就代表内心最底层的意愿。 和购置豪车相比，赵启明宁愿把钱做慈善，因为同样是收获满意度，后者量大质高。 “赵先生，这是这次的捐赠协议，你看看有没有问题，还有就是，刚才你说每个学期捐赠不小于200万￥，这一块你准备怎么处理？”贾季同一边说着，一边把桌上的文件推送过来。 文件从形式上来看，属于标准的个人捐赠协议。 协议一共四条：捐赠方捐赠款金额、捐赠方捐款用途、受捐方接受查验、受捐方按照指定目标和方式支配使用。 签订这份文书，意味着赵启明这204万就真正捐过去了，同时也意味着学校必须按照之前文件上的使用方式去使用，并且接受赵启明的监督和审查。 所以从程序上而言，如果赵启明不想捐的话，这204万块现在也能要回去…… “协议没问题。”上下扫视两圈，赵启明点点头，随后在‘捐赠方’上签名。 刚才在商量捐赠内容的时候，这位贾校长就一直在上面写写画画，赵启明之前也有看到，所以对这份捐赠协议并没有任何吃惊的地方。 “刚才你也看到了，我个人捐款总会被银行电话询问，我准备过些时间成立一个个人慈善基金一类的机构，负责处理我慈善捐款以及后续的儿童福利院，所以协议一类的东西，可能要长期捐献的协议要过段时间再签。”放下中性笔，赵启明依靠在沙发上。 虽然个人也能签订这个协议，但这类协议是受法律保护的，同时也受到法律的制约。 赵启明不想再个人对公家走账，实在是太麻烦了。 “这样啊……也行，那麻烦赵先生了。”虽是有些迟疑，但贾季同并没再强求什么。 实际上就算现在签订了个人对公的协议，了不起之后再来个补充协议一类的文书，不过慈善捐款本身就是一种主观的、自觉的，而非强迫的行为，太过急躁本身就是一种忌讳。 贾季同不希望留人口实，也不愿让对方产生什么不必要的误解。 “这是我的名片，虽然我很大概率不会忘记这件事，但若是我在元旦前还没联系你们的话，不妨打电话提醒我一下，当然了，如果学校有其他方面的困难，也可以联系我。”赵启明从裤兜里掏出一张名片，然后递过去。 名片样式很简单，纯白的底，一共就两行字，上面一行是‘赵启明’，下面一行是电话号码。 “那好，这是我的名片，如果赵先生想要了解这次捐款的使用内容可以随时联系我。”接过名片，贾季同从怀兜里掏出他的名片递过去。 赵启明低头看了看，发现对方的名片比他的好看得多，虽然也是白底，但印有浅绿色的花纹藤条，上面有标注姓名、电话、职务，并未标注工作地址。 “嗯，那我就不多打扰了，我还有些事情。”说着，赵启明起身就准备走人。 贾季同一路送到学校门口，直到赵启明过街，然后消失在街道尽头。 “校长，这次捐款以什么名头？”这时候，贾季同的隐身人秘书小声询问道。 “就说来自社会人士赵启明的贫困补助金吧，可惜没能签订协议。”贾季同有些惋惜地说着。 200万啊，一个学期200万的慈善捐款啊！ 挠挠头，小秘书张张嘴，最后没说什么。 走向地铁站的赵启明根本不知道这次捐款居然还带上他的名字，也不知道这次捐款将会给他带来的困惑和愧疚，否则他一定会回来阻止的！ ps：收藏涨得好慢，求收求推荐~ 日2更，12：0018：00 22 慈善任务2完成（求收求推荐） 在工作日的工作时间内，即便是帝都的地铁，也是存在座位的。 一屁股坐在座位上，赵启明吧文件袋放在腿上，然后唤出系统。 【慈善任务2：捐献200万人民币用于慈善事业。】 【任务完成度：100%】 【任务结算：是/否】 赵启明随即点击确定，但却没立刻选择金钱或者其他，而是思考系统给出的任务。 从这次捐款的结果上来看，系统对于任务的结算，应该以捐款的使用内容、捐款对象或者是收款对象几个方面来权衡的。 这204万现在只是打到学校账户里，并没有发给学生，但系统认可这种捐款方式，并且认为这个捐款已经没有问题。 赵启明无法确定是系统作保，确定学校那边对于这笔资金绝对会真正落实，还是说系统认可的是赵启明捐款目的以及行为本身。 对比一下任务1（红十字会100万捐款），赵启明觉得应该是后者，因为捐款本身就存在‘正当损耗’。 公益慈善机构是存在管理费的，毕竟工作人员也是要开工资的，也是要有办公场所的，没谁能餐风饮露。 虽然赵启明之后有电话询问得知红十字会不存在管理费，但资金使用就一定不存在问题？ 在一些装备上的采购上（国内救灾救援），一定能购买到不高于市场价的高质量装备？ 如果说所有流程都要追根究底，赵启明觉得100%的任务完成度就是个梦想。 不过赵启明就算心中有猜测，但也不可能去作死，找个不透明的慈善机构去试水。 烤腰子又不是不好吃，为嘛非要去试试烤蝎子？ 万一被系统认定为非慈善而遭到百倍扣除资金，那真就是哭都找不到北！ “我要500万￥现金和烛火娱乐公司的进一步发展，价值体现的话，宁玉燕和钟正豪俩人七三开吧。”赵启明心中默念着。 手机震了一下，赵启明掏出来看了看，发现是银行短信提示，告诉他银行账户有转过来500万￥。 说起来赵启明很是好奇为什么银行并没有追踪这笔资金的来源。 境外账户转进？ 还是一些不知名的合理化资金转入？ 亦或者在银行系统内，这部分钱仿佛天生就躺在自己账户里？ 赵启明不确定，不过他觉得应该是系统通过某种手段来让银行乃至社会、国家都忽略掉这笔资金的合理性。 否则就凭这资金的流入数量来看，这要是没银行经理打电话推荐某某理财项目，那真就是失职了。 赵启明正想着要用怎样嚣张跋扈、狂拽酷炫的语气来拒绝银行经理不靠谱的理财推荐呢，钟正豪这边就打电话过来了。 “赵儿，现在得空？”钟正豪声音爽朗得很。 “有空，怎么了？”赵启明回复的同时，也暗赞系统给力，如果他没猜错，钟正豪那边应该是对剧本有新的、良性的修改方案。 之前赵启明有看过钟正豪的剧本，怎么说呢，之前以为是《疯狂的石头》，但看过之后才知道压根就不是。 内容上，简单描述就是一个偏远乡村小子来到县城后遇到的一系列啼笑皆非的事情，从中揭露出人心鬼测，归类的话，赵启明私以为是现实主义题材的片子，不过违禁的内容不多，以这些年上映电影来看，钟正豪这个本子上映应该是啥问题，不过能不能赚到钱就两说了。 之前有想过给他聊聊《石头》这部电影，但问题是对于这部电影，赵启明现在就记住仨镜头，分别是一句方言‘我顶你个肺’、绳子短一截，以及最后黄渤街头狂奔画面。 最有趣、最戏剧化、同时也是存在因果关系的开头，赵启明则完全记不住，貌似那一段是‘非线性结构’还是啥的，反正术语挺复杂，赵启明表示自己的脑袋瓜是不行了。 “那什么，之前给你的那个本子我准备先停一下，忽然想到一个更好的创意，导致我现在怎么看之前那本子这么别扭。”说道最后，钟正豪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作为一个导演，直接说自己磨了好几年的本子不如现在突然出现的创意，怎么听都会让人觉得他很不靠谱。 “哦，没事，你们看着来就行。”赵启明觉得对方应该是提前打个埋伏，免得等电影开拍了、上映了，结果发现是俩故事。 至于说新的创意，赵启明估摸着九成九应该是上辈子赚钱的片子，按照三七开来算，这次‘投入’到钟正豪身上的资金也不过150万￥，具体能磨出哪个本子还说不上。 “那成，那我就不多聊了，我去写本子了啊。”语速很快，说完，钟正豪就挂断电话了。 看到钟正豪挂断电话，宁玉燕扯着尹婷凑过来，问道：“姐夫姐夫，赵哥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肯定是没问题了。”钟正豪脸上荡漾着笑容，不过心里也是松了口气，毕竟四人中，也就赵启明没深入了解过他的电影梦。 不过说来也奇怪，自己这边正拍mv呢，怎么就忽然来灵感了呢。 来就来了，但灵感一来就停不下去了，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别说文字性的东西以及梗了，甚至都联想出相对成熟的画面，以及部分具有特色的角色。 难道我天生就该吃这碗饭？ 钟正豪心里美滋滋地想着。 “估摸着他是不乐意打击你，磨了几年的本子，说换就换。”尹婷哼哼唧唧地说着，毕竟之前的本子，她也有出力，虽然不是专业人士，但起码在剧本里有体现出她的贡献。 这下好了，换本子了，说明之前的想法、工作都白弄了！ “嘻嘻~只要不是换老婆，我个人觉得这么换都没问题。”看出她心情不好，宁玉燕嬉皮笑脸地说道。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剧本的事儿之后再说，老钟，赶紧给玉燕拍mv，这还等着线上再销售一波呢。”宠溺地捏了捏宁玉燕的鼻子后，尹婷爽利地指挥起来。 原本有些停顿的迷你剧组再次启动，某个刚建成的小区楼底，一身翠绿长裙的宁玉燕，一副温婉、贤惠且忧伤地站在摄像机中间，不断地唱着《绿色》这首歌。 而九十九中那边，也开始按照捐献协议内容，安排款项分配。 23 石志国（求收求推荐） 先是冲着讲台上监督晚自习的化学老师点点头，随后高三七班班主任，站在教室门口吆喝一声：“石志国、万鹏程、方程和、贝欢，你们四个跟我来一趟。” 三男一女四个同学都有点懵逼，不过也都很听话地起身出去，跟在班主任的身后往办公室走去。 看到班主任走了，班内同学小声地交头接耳。 六七十岁的地中海化学老师抬头，拉低脑袋上的老花镜，环伺了一下台下的学生，随后直起身，用黑板檫敲了敲黑板，班内瞬间恢复寂静。 满意地点点头，化学老师继续低头写教案。 办公室内，班主任看着眼前四个惴惴不安的学生，说：“今天学校有通知，有一位社会人士对咱们学校进行捐赠，其款项约定发放给家庭相对困难的同学。” “你们四个是咱们班家庭情况最差的几个，这一点我知道，学校也知道，不过想要获得这笔贫困补助需要家庭所在社区街道开个证明用来备案，这一块是必须的，没贫困证明是不给贫困补助的，记得要盖街道的鲜章，非鲜章无效。” 看到班主任没有继续往下说的意思，四人面面相觑，随后石志国举手，期待地看着班主任，说：“老师，这次贫困补助没有成绩要求吗？” 这四人当中，石志国成绩最差，班内倒数10名以内，年级倒数50~100左右。 学校以前也不是没有发放过贫困补助，但对成绩还是有些要求的，比如说成绩在年级的60%以上等等。 在九十九中念了快六年了，石志国即便家庭困难，也没领到过一次贫困补助。 “这次的捐款人只要求家庭是真正的困难……所以贫困证明什么的是必须要有的，方便留档查验。”这班主任还想说关于人品这一块的要求，不过一想到眼前的四个小家伙也不过是学生而已，再加上九十九中的校风，这一块说和不说一个样。 “老师，能知道这个捐款人是谁吗？”四人中唯一一个女同学贝乐问道。 “怎么，不知道捐款人，你就不领这贫困补助了？”班主任摇摇头，没说出赵启明的名字。 实际上这个问题如果是其他三个男同学问，班主任倒是愿意回答，但贝乐的话就算了。 贝乐是个女同学，还是一个高三的女同学，听说赵启明是个非常年轻的人，这班主任虽然不会很阴暗地去想些什么，但他并不愿意让自己的学生生出‘灰姑娘’的王子梦。 “不是的老师，我是想等我以后大学毕业了，然后去找这个捐款人，然而再报答对方。”贝乐挠挠后脑勺，一脸不好意思，而她身旁的三个男同学也都笑了起来。 笑，并非嘲讽，而是很善意的笑。 贝乐成绩很好，历年奖学金和贫困补助都有她的份，在场所有人都相信她一定会有个很好的未来，同时也相信她的话。 “……这次捐款人叫赵启明，我下午有查，但没查出来什么，不过据说未来可能会开一家儿童福利院，不过这些都是后话，回去上课吧，别忘了开贫困证明，下周二必须交上来，下周三发放贫困补助。”稍微琢磨了一下，着班主任也没隐瞒赵启明的名字，毕竟这次补助惠及全校，而非他一个人的班级，这些小东西真想打听的话，估计也能打听到。 “知道了老师。”四人齐齐地应答，随后退出办公室。 回去的路上，四人都带着点小激动。 “也不知道这次贫困补助能给多少。”石志国一脸期待，上了六年学，他这是头一次领贫困补助，内心还是有些小激动。 “估计怎么也有个几百一千吧。”万鹏程也是笑容满面。 “贝乐，我们这一块不太懂，你觉得能有多少？”垂涎贫困补助的同时，方程和也垂涎身边这位学习好、长相也不错的女同学。 “我也不知道，不过按照这次咱们的水平来看，全校能获得这次贫困补助的，少说也有几百个，平均下来的话，应该不算多。”贝乐摇摇头，然后快走一步，带头回到教室。 晚自习放学，石志国回家，客厅里的电视机传来某个音乐台播放的歌曲。 石志国是个单亲家庭，母亲没有固定工作，家庭收入完全依靠她每晚出夜摊，干铁板烧来赚钱养家。 “妈，我回来了。”看到自家母亲在客厅里串明天要卖的蔬菜串，石志国放下书包，熟稔地过去帮忙串串。 “回来了，先去吃点东西，桌上给你留了点串，还热乎着呢。”说着，她起身往厨房厨房那边走，在冰柜旁边抽出两个塑料凳。 “哦，对了妈，学校要给我发贫困补助，不过要到社区开贫困证明，要带鲜章的那种，最晚要周二交上去，然后周三发下来。”跟在自家妈妈身后，石志国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打开倒扣的小盆，里面是一个放满鱿鱼、肉串的铁板烧。 “啊，行啊，明天我就去开，不过这次有你？补助金是多少？”听闻后，她面带欣喜地问道。 且不说补助金是多少，但最起码能给家里增加点额外收入。 按道理来说，真要是想让生活轻松点，这东三环的房子卖了就是了，换到五环甚至更远点买个房也不是不可以，然而她一心希望留下这房子给石志国当婚房，所以这些年都在努力熬着，用尽全力去推动这个家庭。 “不知道，到周三才知道。”摇摇头，石志国嘴里都是食物，声音有点含糊。 “嗯，慢慢吃，不着急，等钱下来了，妈就给你攒着，到时候你好好学习考上个好大学，妈接着供你上学。”摸着石志国的脑袋，她脸上带着期待的笑容。 石志国抬头看了看自己刚40出头的母亲，那已经有些花白的头发，让他心中忽然发酸。 “嗯。”低头，石志国轻声应答，鼻子有些发酸。 大学啊…… 石志国吃东西的速度放缓了些，心中默默想着。 24 约会邀请（求收求推荐） “mv剪辑好了吗？”视频通话，赵启明看着屏幕中漂亮的小脸蛋，问道。 “还没呢，姐夫说慢工出细活，不过有小婷姐在旁边盯着，应该很快就能出来。”站在树荫下，宁玉燕带着耳机，笑眯眯地看着屏幕中的对方。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宁玉燕总觉得只有两个人相处的时候，对方才更加活络些，而‘两个人相处’的概念不仅限于面对面交流，也包含现在的微信视频。 “我有看《top100》的榜单，现在《绿色》已经冲进前50了，后续能上多少名？下首歌有准备？”赵启明随口问道，毕竟他是想用聊天来增进感情，没话找话是必须的，话题最好是能引起对方兴趣的那种。 《top100》是国家牵头制作的国内最大、最标准、最公正的音乐榜单，赵启明不知道具体的评分标准，他只知道这个榜单最具有公信力，以前他找歌的时候经常去这里面找。 “不晓得，我个人觉得最高能冲到30吧，主要看是看头一个月的走势，新歌的话倒是没准备好，只是偶尔会有一些感觉很不错的旋律和歌词。”宁玉燕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脸蛋。 所以歌曲会比电影更难？ 赵启明没学过音乐，也没学过电影，自然不确定两者的创作难度高低，同样他也没有盲目地认为歌曲创作就赢比创作电影简单。 知道宁玉燕的专业和职业后，赵启明也有度娘关于音乐方面的内容，繁多的乐器不说，语种的考究、意境乃至音乐逻辑等等，很多创作内的点是外行所不知道的。 相比而言，一部电影的创作估计很多人都能说个大概，包括电影类型、剧组构成乃至发行分红比例等等。 “加油，我相信你可以的。”赵启明笑着鼓励她一句。 “嗯嗯嗯，要不这样吧，下首歌咱俩一起创作？平时你肯定也有莫名哼哼一些曲调，不如我整理一下弄出首歌？”说完，隔着屏幕，宁玉燕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 宁玉燕给赵启明最有印象的两点分别是明亮、清澈的大眼睛，以及一双大长腿。 呼吸一窒，虚眯了一下眼睛，赵启明掩饰自己对那双眼睛的碎甲防御，笑着婉拒道：“我？我还是算了，我就是一外行，你这事业刚起步，不能耽误你的事业。” 虽然这么说，但赵启明还是忍不住想起某些他喜欢的音乐，比如说《孤芳自赏》、《我曾》、《不了了之》，甚至是更久的《乱世巨星》、《当年情》，也有旋律很好听的外文歌曲《lemon》、《青鸟》等等。 “诶~我倒是很想和你一起合作合作呢。”拉着长音，虽然知道对方是为自己好，但宁玉燕还是有些不甘心。 浪漫是相对的，宁玉燕以前没谈过恋爱，现在她所能想到最大概率能感动他，并且让他感受到浪漫的，就是和自己一起创作一首歌曲，然后在作词/作曲上添加他的名字，然后自己用心演唱并且让歌曲传遍大江南北，最好能成为一个年代乃至数年、十数年的经典曲目之一。 不过很可惜，赵启明并没get到这个点。 换而言之，这个想法很可能是宁玉燕在感动自己、浪漫自己，前提是没人给赵启明这方面的提示。 “真要是合作的话，估计我要好好在这方面学几年才行，否则会拖你后退的。”赵启明很理智地回答，同时脑补了一下‘拖后腿’的画面。 身高17cm的赵启明趴在地上抱着身高165cm的宁玉燕的小腿，后者在灯光璀璨的演唱会上连唱带跳，而自己则如过山车一样在空中来回飘荡。 画面美的令人窒息！ “嘻嘻，到时候我教你呀~”清风吹过，宁玉燕轻笑着回复道，同时伸手将散落的头发掖在耳后。 看着这不经意间的温婉和小妩媚，赵启明觉得自己是猪油蒙心，居然一下子联想到星爷那句‘我养你呀’。 “好啊，我要是学好了，说不定也能出道呢，嗯……为了保护我们最喜欢的学校，我们能做的事情，就是成为偶像！”赵启明很做作地握拳，做一个加油的动作，惹得对面咯咯笑。 “哪有什么学校需要做偶像才能保护得了~”笑得脸颊微红，宁玉燕嗔怪地说着。 如果，是为了‘我们两人组成的家庭’，那就很完美啦~ 宁玉燕内心有个小人，正敲打着胸口嗷嗷叫唤着。 “赵哥，这几天有空吗？大学篮球联赛开始了，一起看球呀？”或许是觉得之前的话题走到尽头，宁玉燕发出约会邀请。 大学篮球联赛是国内非职业篮球最火爆的赛事，同时也是选拔职业篮球运动员的重要赛事之一，形式雷同美利坚的ncaa，然而国内篮球和美利坚篮球最大的差别在于国内更关注技巧性，而美利坚更看重身体。 而每年cba总冠军和nba总冠军之间的bo5，则是全球范围内篮球职业比赛最劲爆、最火热的一场，而且两个总冠军互有胜负，也从侧面说明nba与cba无论在市场还是实力都是难分伯仲。 也正是如此，赵启明之前才有兴建职业篮球队的想法。 “好啊，国美要开赛了吗？”赵启明自然不会反对这种邀请，只是他平时很少关注体育运动，所以不知道国美的赛程。 “我们学校已经打过一场了，下一场要下个礼拜，不过没关系，这个礼拜二北影坐镇主场和沪影打呢。”宁玉燕心里有些惴惴不安地看着对方。 “呵~柴鸡互啄啊，我周二倒是有时间，但你这边……”笑了笑，赵启明没把话说尽。 ‘高校联盟’中除了清北以外，其余学校都是渣渣，而北影和沪影又都是电影相关专业的学校，其战斗力可想而知。 不过每年大学篮球联赛八强都会被体院霸占，据赵启明所知，清北在‘高校联盟’中称王称霸，但最好的成绩也不过是止步16强，还不是年年都能进的那种。 “没事没事，我能请假的呢，嘻嘻，那就这么说好了啊，回头我去弄票啊，你是不知道啊，别看这俩学校都是菜鸡，但球市还特别好，毕竟他们中间很有可能会出现未来的大明星，尤其是这俩学校的啦啦队，绝对是一条靓丽的风景线，赵哥到时候可别看花了眼啊~”宁玉燕调侃之余，也提前打了个预防针。 “动机不纯啊，你已经就很漂亮了啊~”赵启明有心想说一些露骨的内容，但话到嘴边，却不自觉地变了。 “讨厌啦你~”宁玉燕有些不好意思地冲着他皱鼻子，声音甜腻到让人骨头都有些发酥。 呼吸一瞬间产生停滞，下一秒，心脏重新猛烈地跳动。 赵启明想起韩文歌曲《想中枪一样》，不过他遇到的是甜蜜版本的。 ps：求收求推荐，小伙伴们手指动一动，收藏马上就到1万了，现在就差9900！ 25 廉价的追星（求收求推荐） 挂断电话，赵启明忍不住有些小激动地挥拳。 从目前对方的状态来看，赵启明有把握把她约到自己住处做一些18x的有氧运动，但他却不愿意这么做。 保持人设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希望给以后存点念想。 有些事情，一辈子就一回，哪怕宁玉燕不介意，但赵启明也会介意。 比如说现在租住的这个出租屋，比如说出租屋内廉价的家具和摆设，多少有点精神洁癖。 重活一世，赵启明希望自己能给宁玉燕一个值得回味的每一个记忆片段，而不是每次回忆的时候，都用‘残缺美’来辩解，哪怕赵启明已经开始想未来女儿的求学路线了。 8月28星期三，赵启明接到九十九中副校长贾季同的电话。 “这个就算了，我只是单纯地想做点好事而已，大张旗鼓对那些孩子们多少会有点影响。”赵启明婉拒对方邀请自己去学校亲自发放贫困补助的邀请。 有些话不能太绝对，但学生时代一般情况下会比社会人状态更加热血与好面子。 贫困并不是一个值得炫耀的家庭情况，有太多贫困生甚至不愿去领贫困补助，也不愿让自己的情况被同学们得知。 到底是家庭重要，还是自己的脸面重要，这种事情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赵启明不希望自己善意的行为，让一部分学生内心中生出一股子‘羞愤’的念头。 “那好吧，不过还是感谢赵先生对学生们的理解和支持。”贾季同有些惋惜，毕竟和一位有志于每学期捐款200万￥的社会人士多多交流，也是他的重点工作之一。 草草聊了几句后，赵启明就挂断电话，然后从衣架上拿下昨天洗干净的t恤和长裤。 对于这次宁玉燕的约会邀请，赵启明还是相当重视的，提前一天把想要穿的衣服洗干净，然后早晨起来后再去洗澡一遍，确保自己从上到下、从内到外都非常干净。 可能对方对自己一些小瑕疵并不在意，但赵启明却不想被这些小瑕疵而影响到约会氛围。 上午九点半，赵启明在北三环某个体育场门口看到宁玉燕。 之前约好十点在这边见面的，赵启明原以为提前半个小时到就已经很早了，却没想到对方居然比自己还要早。 纯白的过膝连衣裙，宁玉燕双手放在小腹前提着个小包，低头，用脚戳着地面来打发时间。 连衣裙塑腰位置有点高，哪怕是连衣裙，也能凸显她妙曼的身材，稍显幼稚的动作也让她给人一种可爱的即视感。 带着脑补过的印象，赵启明脚步加快地走过去。 “玉燕，等急了吧。”走进，赵启明打了声招呼。 “啊~没呢没呢，我也是刚到而已。”惊喜地抬头，宁玉燕抿嘴笑了起来，脸蛋上的肌肉以赵启明无法理解的状态向上堆积，让红润的苹果肌看上去更加圆嘟嘟，甚是可爱。 “小婷姐和老钟没来？”赵启明很做作地左右看了看，问出一个看似天真的问题。 “没呢，小婷姐今天跟着姐夫回娘家，她们没时间呢。”挺胸抬头，宁玉燕大眼睛亮晶晶，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低头，看着这精致的面容以及有些夸张的身材，赵启明忍不住伸手在她脑袋上揉了揉，什么也没说。 冲着赵启明皱了皱鼻子，但宁玉燕却没挣扎，反倒是等赵启明揉够了后才开口道：“咱们先去买水，然后就进去吧，说起来今天的票超级难搞，还是小婷姐出面搞定的呢，是边线第一排。”说着，宁玉燕在小包里翻了翻，翻出两张门票，得意洋洋地在他眼前晃了晃。 边线第一排？ 前面就是教练席？ 赵启明忍不住预估了一下这个位置的票价，考虑到本次比赛是两个电影大学之间的对决，这个位置估计最少要5000￥一张，如果是黄牛的话，估计翻个几番是最基本的。 不过这俩学校的比赛再怎么受关注，也都是菜鸡互啄，票价再高也存在上限。 “之前忘说了，这两张票多少钱，回头我给你们报销一下。”伸手抽出一张门票，赵启明说道。 “不用，现在公司盈利了，小婷姐说这次看球算是公司的福利。”看着赵启明那票的右手，宁玉燕想要很亲昵地抱着，但心里却不断反复告诫自己要保持矜持。 “好吧，下次我请你看足球赛吧。”赵启明也不过分强求，毕竟这事多少也算是自己的披露。 而足球的话，虽然没有篮球这种大学联赛，但中超也是国际足球顶级联赛之一，中欧杯的影响力并不比篮球总冠军之战要弱。 “好的呢。”宁玉燕手放下，恢复之前淑女、可爱的状态，歪头，眼睛都笑成新月状。 体育场很大，观众是提前一个小时开始检票，十点半开始比赛，现在刚开始检票，在门口的流动摊上买了两瓶矿泉水，赵启明就带着她排队检票。 排队的人有点多，赵启明怕挤着她，便把她拉到自己前面。 短暂的接触，或许是她小臂本身就光滑富有弹性，也可能是自己脑补过度，反正和自己平时摸自己小臂的时候完全不同。 只可惜现在没什么机会再接触了。 低头肆无忌惮地看着对方脑盖，赵启明心中多少有些惋惜。 而宁玉燕则很乖巧地低头，背对着赵启明站在他前面。 一股说不出是什么味道的香气萦绕好闻至极，让赵启明在这有些喧嚣的场合下，感受到一丝丝宁静。 “让我们欢迎来自主场的北~影~大~学~”现场dj拉着长音大声喊道，球员通道内，北影的球员鱼龙贯出。 一个个肌肉饱满、高大帅气如同小鲜肉的球员，一边冲着观众们摆手，一边进入赛场，而dj也依次介绍球员们的姓名、专业和比赛位置，与之对应的是观众们疯狂的欢呼与呐喊。 坐在赵启明身边的宁玉燕，听到这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也忍不住手扶着赵启明的肩膀，站起来看向通道那边。 有些遗憾宁玉燕表现太过‘真实’，但也庆幸她没疯狂地呐喊。 怀揣着复杂地心情，赵启明也紧随其后忍不住抻着脖子往那边看，因为现场的欢呼声变成吹口哨，紧随球员之后的是一群穿着火辣大胆的拉拉队员，一个个俏丽的女同学，或许几年后只能在电视上才能看到，而今区区几百数钱快就能看到如此装扮的漂亮女孩，是赚是赔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杆秤。 这也是为什么现场男女观众们都疯狂欢呼、吹口哨的原因。 另类来讲，这算是提前追星，用来降低追星平均消费。 看着赵启明的后脑勺，宁玉燕忍不住龇了龇牙，不过现在还不是对方的女朋友，宁玉燕也不好说什么，最关键的是她不想在赵启明面前流露出‘嫉妇’心态，最起码现在不想。 26 勾手指（求收求推荐） “哦~哦~”看到一个精彩的上篮，宁玉燕忍不住跟着现场观众一起起身欢呼，虽然她已经记不住这个8号得分手的名字了，不过光看那高大且肌肉饱满的身体，以及俊朗面庞上泌出的汗水，就足以引燃场馆气氛了。 除了繁殖类运动外，赵启明其实不喜欢其他的身体运动，篮球也好，足球也好，长短跑甚至是走路，他都比较讨厌，所以哪怕现场气氛再好，他都懒得起身去欢呼什么。 不知道是因为参与度不够高还是同性相斥的原理，赵启明觉得他和这场比赛、这个场馆都有那么一丢丢的疏离。 欢呼几声后，宁玉燕脸上带着尚未褪去的激动神情慢慢坐下，或许是察觉到赵启明没有太多的反馈，坐下后的她歪过头看过去，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 看着这红润的小脸蛋，赵启明有那么一刻都想要去学习篮球竞技了，然而下一个他就打消了这个可怕的念头。 是《英雄联盟》不好撸？ 还是日向雏田不好看？ 亦或者是烤腰子不够补？ 打个屁篮球，这辈子都不打篮球！！ “看比赛而已，看把你累的，还以为你要上场呢。”现场有些吵杂，赵启明大声喊了一句调侃对方，同时伸手帮她擦脑门上泌出的汗水，内心里保不齐有点小吃醋。 大夏天的，一两万人挤在一个场馆内，简直不要太热。 “嘻嘻，这里气氛很好嘛~”宁玉燕小脸往前凑，嬉皮笑脸地说着，同时也隐约感觉到对方的吃醋行为。 虽然对方擦汗的动作很豪放，豪放到可能把脑门上的淡妆给抹掉，但相比这一下约莫损失五块钱的化妆费相比，宁玉燕更在意对方此刻亲昵的动作。 看篮球赛也好，化妆也好，约会本身就是想要能和对方有个更好的交流环境和方式，为了能让自己和他有一个更亲密的互动以及突破。 超值！ 宁玉燕心里美滋滋！ 大概是汗水本身就有点粘，随便擦了两下后，赵启明用指关节敲了下对方的脑门，示意已经擦完了。 之后也不在意女孩鼓起脸颊的可爱版生气模式，而是抬头看了眼数据面板。 大学篮球联赛只有上下半场，而今上半场快要结束，场上得分57：59，北影坐镇主场落后两分。 从比赛观赏性上来看，赵启明这个业余中的业余观察员觉得比赛打得很流畅，双方都属于攻强守弱，三分也好，两分也罢，投篮命中率都非常高，均值都超过50%。 不过篮下终结技…… 大概是这个称呼吧，赵启明觉得双方球员拦下终结技很是炫目，尤其是刚才北影的那个小帅哥，先是胯下运球变向，然后是后背运球再变向，最后是背打转身上篮，估计沪影的防守队员都有点懵逼，完全没跟得上节奏。 旋开瓶盖，宁玉燕吨吨吨地喝着矿泉水，虽然她很想娇气地让赵启明给开瓶盖，但她怕被嫌弃与拒绝。 上半场比赛很快就结束了，比较诡异的是，正常况下中场休息应该是观众比较无聊的阶段，属于放水时间，然而今天的中场休息时间却比比赛时间气氛更火热，准确来说，现场观众有相当一部分就是为了这中场休息时间而来！ 十分钟的中场休息时间，双方啦啦队每队各占十分钟来争取中立观众，同时啦啦队成员都是由该校漂亮女生组成，而电影学院的漂亮女生有多少看，这个不需要多质疑。 先主后客，主队北影的啦啦队是蓝白服饰，一共五个人，各个身材火辣容貌姣好，保不齐未来就是能上什么电影节获奖的选手，尤其是打头的这个，高马尾、瓜子脸，贼胸贼胸的，看得赵启明眼睛差点直了。 “哼~都是些旁门左道！”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居然表现如此不甘，宁玉燕声音中充满了怨念，心中有个小人瘫坐在地上咬着手绢，处于委屈泪崩状态。 “也许……人家未来也成不了明星呢。”赵启明用莫大的毅力，把视线放在身边漂亮女孩的身上。 视网膜中仿佛还存留着那个高马尾的拉拉队员，因而赵启明下意识地和眼前这女孩做一下对比。 仅用两秒钟，赵启明觉得那高马尾未来的孩子，可能会比他的女儿肥一点。 “切~现场观众除了你们这些色胚外，还有很多星探呢，如果说篮球队员是需要一定实力才能上场，那这些拉拉队员可都是干掉无数学姐学妹以及同学才能上来呢，说起来也算是半只脚踏进娱乐圈了。”宁玉燕撅着嘴解释道。 毕竟和泡明星相比，泡普通人的难度更简单些。 而自己这个明星不是等人泡，是想要泡别人，所以不能一概而论！ “啊~这样啊，我还真不清楚。”有些惋惜不能光明正大地去看未来明星年轻时火辣的舞蹈表演，但作为一个已经有攻略目标的人而言，赵启明还是比较在意身边人的态度。 虽然身材略逊高马尾一筹，但相貌也不差啊。 没准备当渣男的赵启明，这下连余光都没往场地那边瞄，就这么认真地看着宁玉燕。 周围观众们的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然而宁玉燕却被这认真、专注的眼神给看害羞了，不好意思地低下脑袋，她觉得环绕自己耳畔的杂声如同清风吹过，而那灼灼目光如同烈日一样洒在自己身上，让自己整个人都暖洋洋、懒洋洋起来。 身子一点点软下来，宁玉燕悄咪咪地依偎在赵启明的肩膀上，垂着的脑袋视野很好，纤长、白皙的手指小心翼翼地环住对方的尾指，然后动作轻微、缓慢地握住。 白与黄的肤色对比，那一瞬的肌肤接触，让宁玉燕激动得心脏砰砰跳着。 不确定赵启明现在是什么心情和表情，但宁玉燕却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笑弯了眼眉。 身体有点小僵硬，赵启明下意识地勾动尾指随即停止，他不确定是不是吃了文化少的亏，但一时间还真没找到一个准确的词汇来形容此刻内心的想法与波动，只是下意识地觉得心里暖和许多，也充实许多。 ps1：合同已经邮寄到，签约在即，没投资的小伙伴抓紧时间，顺带求收求推荐。 ps2：据说今晚无限火力开始了，开放时间才10天而已，大家抓紧时间，顺带求收求推荐。 ps3：求收求推荐，不过这次不是顺带，而是很正经地求~ 27 清凉的夏与补助发放（求收求推荐） 北影啦啦队表演完毕后，接着是沪影啦啦队，然后是激烈的下半场比赛。 比赛整体而言很精彩，场馆气氛也保持之前的火热，然而无论是赵启明还是宁玉燕，都沉寂在两人之间那若有若无的温馨氛围中。 身子斜斜地依靠在赵启明的肩膀上，宁玉燕环住他的尾指，垂着头不言不语，只是偶尔会用拇指、食指搓着他手上的肉。 赵启明身子则向她那边靠了靠，嗅着她身上的香气，方便她能舒服地靠在自己肩膀上。 当裁判吹响比赛结束的哨音后，看着北影拉拉队成员们留下毫不做作的、悲伤的泪水，赵启明很不厚道地笑了笑。 倒不是他喜欢看未来明星们的哭泣，而是单纯觉得今天不虚此行。 观众们有序的离场，宁玉燕依旧没有撒手，而是慢一步跟在他身后，漂亮的小手紧紧攥住对方的尾指。 多少有点小奇怪，明明是处对象，但赵启明却感觉自己在带一个年幼的妹妹一样，那种手掌不大还要牵手，最后只能握住小拇指一起走的画面。 随着人流走出场馆，或许是外面的阳光炙热而耀眼，宁玉燕最后还是撒手，然后快走一步，与他并肩齐行。 “现在时间还有点早，咱们去吃冷饮呀？吃完冷饮正好赶上午饭，赵哥，中午你想吃点什么？”背着小手，宁玉燕微微仰头，看着对方的侧脸。 或许在其他人看来赵启明的长相不过是个普通或者是小帅的程度，但接触下来后，宁玉燕却觉得这张脸比p图后的明星还好看、还顺眼！ “可以，中午随便吧。”冲着她笑笑点头，赵启明给出一个世界级的难题。 但实际上赵启明对吃食还真挺随便的，只要不是百虫宴一类食物，他北能吃得惯烤鸭，南能够吃得了肉汤圆，东能吃得进去红烧肉，西能吃得了烤全羊，非要说忌口，那就是菜不能无肉！ “哦哦，那咱们去吃碳烤羊腿吧，我知道一家饭店的特色羊腿特别赞。”深知对方口味的宁玉燕张口就来，很明显她事先有过准备。 大夏天、大中午的去吃烧烤？ 抬头眯眼看了看太阳，然后低头看了看这张带着期待的小脸。 行吧，你长得好看你说的算！ “走着，带路。”偏头，赵启明示意对方带路。 蹦跳着，如同林间小鹿般的灵巧与回眸，宁玉燕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彰显其青春可爱，以及那溢于言表的欣喜。 这份笑容与欣喜，也让这燥热的夏清凉了几分。 …… 九十九中，下午第四节课统一为自习课，高三七班班主任把石志国几个学生叫到办公室，而办公室其他班主任桌前也都站着别的学生，大家都声音不大地进行交流着。 石志国四人眼神交流，眉目间都带着点小激动，哪怕他们知道这些钱最后都要上缴给家长，但白给的钱没谁不乐意要啊。 “这次的贫困补助金是由社会人士赵启明提供的，本学期咱们班的贫困补助领取人一共就你们四个，每人一份，每份3300块钱，你们拿回家之后家长必须给我打电话确认收到，明天给我带一份家长亲笔签名的收款证明，都听明白了吗？”班主任表情严肃地说道。 “知道了老师。”石志国四人也都老实地点头。 不怪班主任不严肃，毕竟这涉及到钱，也涉及到这位社会人士的爱心。 虽然有听说这个赵启明想要低调，但谁也说不好他会不会来学校回访这些学生来确保资金的落实情况，万一这些学生连捐款人姓名都不知道、都记不住，那后续的影响就大了去了。 而且班主任虽然很信任自己的学生，但钱这一块再怎么小心也不为过，若不是考虑到这几个孩子的家长时间很紧张，说不定都他都要孩子家长亲自来学校核实情况。 比如说万一有哪个缺德孩子说学校补助金发了3000，然后自己藏下300当零花钱。 这种情况不是没有，以前有出现过，防微杜渐是必须的。 “你们四个呢，要好好学习，这样才不辜负家长、学校以及像赵启明这样的社会人士的期待，明白吗？”班主任手指点着办公桌，不疾不徐地说道。 “知道了。”石志国四人如同点头虫一样连连点头，余光不由自主地瞄向桌上四个信封。 3300块啊！ 学校一个学年的学杂费还不到2000！ 这3300块多了不敢说，高三一整年是够用了。 想到自己母亲每日辛勤劳作，想到她已经开始斑白的头发，石志国心中燃起一缕缕小火苗。 赵启明…… 石志国心中咀嚼着这个名字。 班主任借此机会不断灌输着好好学习的理念，说了十来分钟后，这才把四个信封依次交给学生，然后让他们回班级上自习去。 石志国一言不发地坠在最后，听着前面同学们激动而小声的交流，他觉得好好查一查赵启明这个人。 “赵哥拜拜~”站在国美门口，宁玉燕有些不舍地摆手。 今天白天她过得有多开心，分别的时候就有多难受，哪怕这种分别并非生离死别。 “嗯，我先走了，你也赶紧回去吧。”赵启明也有点不舍，不过他没心没肺，也并未太难受，摆摆手，他走出自以为最潇洒的步伐。 比较可惜的是潇洒男赵启明上地铁后发现，没有座！ 晚上八点多，正好卡在晚高峰的尾巴上，虽然不能说人挤人，但也绝对没宽松到哪去。 作为国家的首都，外来人口和本地人口最少1：1，常住人口几千万的那种，上下班就指望地铁了。 前后左右还都是大老爷们，那种带着微酸的汗臭味，让赵启明无比怀念宁玉燕身上好闻的香气。 掏出手机、带上耳机，赵启明开始刷短视频，手指不断地向上翻着，刷到某个大厨的教学视频后，短暂停顿了一下。 宁玉燕是明星，那家里做饭怎么搞，要我来吗？ 赵启明不确定是不是要增加一下自己的武器库，毕竟油烟什么的对女孩子，尤其是女明星而言杀伤力巨大。 不过视频有点短，赵启明还没想好呢视频就结束了，下意识地用拇指往上扒拉了一下，下一个视频是个大长腿磨皮美白妹子在跳辣舞，他的精神立马被分散许多…… 夜晚，赵启明用着他小6000买的笔记本，查询着帝都民政部门信息。 28 钱不是问题（求收求推荐） 每个任务更新cd为七天，虽然下个任务的奖励肯定不能支撑儿童福利院的建设，但有些事情还是需要提前了解和提前咨询的，包括一些手续什么的也要处理。 比如说地皮的购入和位置的选择，那都不是三两天就能搞定的，外带福利院的建筑设计、员工招募、消防卫生安检等等，光是材料，赵启明觉得就要用月来做计算单位。 帝都的儿童福利院远远没有老人院多，而且分布相对平均。 目前阶段来看，赵启明准备以后定居在cy区，所以第一家福利院的选址自然在cy区附近。 虽然朝阳那边已经有一个区儿童福利院了，但重复建设问题不大，最起码对赵启明而言资金口问题不大。 不太了解区民政局h县民政局的区别和职务大小，赵启明选择最稳妥的市民政局。 次日周四，赵启明起了个大早去cy区，没招，市民政局的办公地点就在朝阳那边。 之前去探访过的儿童福利院院长有和赵启明详聊开院所碰到的常见问题和解决方案，但却没和他说去申请福利院的详细流程，这就导致赵启明进了民政局大门后立马懵逼了。 今天是周四，按理说人应该不多，但实际上来民政局办事的人还真不少，因为婚姻登记这事就是在民政局办的。 看着一对对即将登记的小夫妻，赵启明心里还真有点小羡慕，同时也不可避免地去幻想未来他和宁玉燕一起来的画面。 找前台办事处打听了一下，民政局内部机构繁多，社会救助处、慈善工作处、见义勇为权益保护处、儿童福利和保护处等等，非常多。 “我想申请办一个儿童福利院，我这该去哪个地方弄？”赵启明有些为难地看着前台小哥。 “这样啊……你需要找社会福利和社会事务处负责人，稍等片刻，我让我同事带你去。”听到是儿童福利院后，前台小哥瞬间精神了。 干前台的，而且还是民政局的前台，是不存在所谓的绩效，不过可能是单位性质问题，这小哥对社会人士的慈善行为很是在意。 在前台等了四五分钟后，一个三十多岁的美女便出现在前台这边。 说是美女，实际上也就是中人之姿，一出门就碰到什么倾国倾城的美女根本就不现实。 “你好，你是要申请儿童福利院的吧，请跟我来。”看到赵启明点头，这美女伸手虚引，然后前面带路。 虽然也会垂涎妹子，但赵启明对于目标外的女人，他也只是心里想想，一路跟着她进某个办公室，赵启明一言不发。 办公室并不大，看到赵启明两人进来后，坐在办公桌后面的人抬头，笑脸相迎地起身过来握手。 “你好，我是社会事务处负责人，我叫何永昌，请过来坐，你要咨询儿童福利院的申请问题？”何永昌邀请他坐沙发那边，毕竟不是汇报工作，办公桌虽然很方便，但在某些时刻更像是一个横在两个人心中的墙。 “对的，我想要开一家儿童福利院，我叫赵启明。”微笑着点点头并且递过去名片，坐下后，赵启明冲着这个美女点点头，后者放下茶杯后，也悄无声息地离开办公室。 不是说领导秘书必须同性别么，还是说着人压根就不是秘书？ 赵启明思维散发，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知道赵先生现在的工作是……”何永昌留了个话头。 开办儿童福利院说简单也简单，说困难也困难，其中最关键的还是资金问题。 钱多有钱多的开法，钱少也有钱少的开法，但无论钱多还是钱少，最起码要有个启动资金。 扫了眼赵启明的衣着打扮，没发现对方身上有什么奢侈品，而且年岁不大，何永昌觉得今天这事不太靠谱，而且刚才接名片的时候也有注意，名片款式很普通，上面也没标注什么xx董事长一类的头衔，上面只有姓名和电话。 但就算不靠谱，何永昌还是保持最大的热忱来对待赵启明。 “我手上有一家公司，同时手上也有点现金，想要为国家做点事情，目前我对福利院的投入资金，心理预期在5000万到1亿，再高点也没关系。”赵启明明白对方什么意思，自然也拉大旗。 对赵启明而言，钱这方面问题真不大，目前任务2的奖励已经是1000万了，而且还是一周一次的那种，他现在最缺的还是名分上的东西，不过任务2的奖励，或许能让烛火娱乐公司能更进一步，这需要时间来发展和证明，比如说宁玉燕下一首歌会不会是上辈子出现过而这辈子没有的。 “这样啊，如果资金没问题的话，儿童福利院的申办肯定是没问题的，冒昧问一句，这部分资金由你自己独自掌握与分配？”何永昌惊喜地问道。 个人兴办福利院是享受优惠政策的，半价的水电这些都好说，关键是土地这一块也存在优惠政策，是优先审批、优先安排年度土地供应计划的。 作为帝都市级的民政部门内部负责人，何永昌没记错的话，下半年度南五环到南六环之间有块地还没安排上。 换而言之，如果赵启明很有可能今年就能先占住土地的坑。 不过前提是，眼前这位年轻人真的有能力支配这半个亿的资金！ “对的，这些钱是我自己能支配的，且合理合法的，所以我想在朝阳这边开一个儿童福利院。”赵启明重申了一下资金的合理性，虽然这么年轻就掌握这么一大笔钱本身就很不合理。 “必须在cy区这边办？”下意识地皱眉，何永昌问道。 “呃……我以后想要搬到朝阳这边住，所以福利院开在这边的话，也方便我去福利院，难道不行？”不太确定对方问这问题的原因，但赵启明还是很老实地回答。 随着国家的发展，政府的职能也发生改变，但无论怎么改，历经五千年历史的熏陶，国内骨子里还存在官本位的基因。 赵启明两世为人，但都是普通人，对于公务员，他还是能保持一定程度上的尊重。 “也不是不行，主要是用地这一块，据我所知，今年朝阳这一块的土地供应计划应该是没了，明年暂时不确定，所以你非要选择在朝阳的话，资金可能会消耗可能要比预期多很多。”何永昌很委婉地提醒对方，别想太多。 “土地供应？难道不是我去买地然后自己盖么？”赵启明一脸糊涂地问道，随后他笑着说：“不过钱没关系，不够我再加就是了。” 何永昌：“……” “不是，福利院的用地属于a6，是公共管理与公共服务设施用地，现在市区主流用地，或者说普通人普遍意义上对用地的归属属于居住用地和商业用地，性质不一样的。”何永昌摆手，苦笑着说道。 “啊？那用地的属性能改吗？”赵启明虽然听不太懂，但也能听出来对方的意思。 就好像打游戏一样，有的装备你远程不能用，有的装备你近战不能用，用不了还出了，那就只能卖掉了。 “改是能改，不过这样的话你支出是个大问题，而且市里对……”虽然不是花自己的钱，但何永昌还是很细致地解释一下不同性质的用地，对于资金需求力度的不同等等。 “只要是钱能搞定的问题，就都不是问题。”赵启明一脸萌萌哒地听对方的讲解，什么‘土地规划’、‘密度’的。 别和老夫说这些，老夫完全听不懂，老夫就知道肝！ 趁着对方喝水的功夫，他连忙重申一下自己钱包厚得很。 29 缘分（求收求推荐） “……赵先生，用地属性如果和地面上建筑功能不同，那就属于违建，你确定要自己购买一块地皮？还是cy区的？”沉吟一下，何永昌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地提醒他一句。 一块土地的用地属性不只是价格上有差别，审核优先级也是不同的。 何永昌工作这么多年了，见过那些名义上是开福利院的，结果审批下来了，却偷偷拿一部分地皮去干旅店什么的。 这种情况不少见，这种情况也不少罚，说白了，那些人都是抱着走偏门捞钱的态度。 但用居民用地或者是商业用地来改成a6用地，基于这是奔着慈善心态去做慈善事业的行为，何永昌也不好说丢了西瓜拣芝麻，不过说‘赔钱’俩字也不过分。 因为往a6用地更改，肯定要比a6往居民、商业用地要简单得多！ 而且对方还是要自购土地！ 所以他将额外消费可能千万以上的资金，只为了让自己‘上班’的时间缩短？ 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何永昌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政府总不可能免费给我地皮吧，我以后会在全国其他城市都建设儿童福利院，帝都这个是我第一个准备建设的，不敢说是标杆，但也是验证我一些想法的，所以我还是希望能尽善尽美些。”赵启明笑着点点头，表示自己没喝大。 每个地区的孤儿是存在上限的，这不是游戏，不可能凭空变出需要帮助的儿童，因而多地开始福利院是一个必然的事情。 “这样啊……你的情况我大概了解了，儿童福利院的开设需要由县级以上民政局参与进去，而且还需要你提供申请书、可行性研究报告、申办人的资格证明文件、拟办社会福利机构资金来源的证明文件、拟办社会福利机构固定场所的证明文件。” “固定场所这一块可以等你购入地皮并且更换用地属性后再去办理，前面的文件你可以提前准备准备，我给你个模板，哪不懂再问我，还有就是资金证明这一块，等你福利院开设起来后，需要有一个福利院的专用帐号，这个帐号里的资金需要全部用在福利院内的，不能挪作他用。”说着，何永昌起身去办公桌那边翻了翻，翻出一个硬塑文件夹，然后递给他。 “资金来源证明要怎么搞？”一边翻看着文件，赵启明一边随口问道。 “这个证明是多种合法途径的收入证明，比如说公司开具的股东分红证明、薪水证明、不动产、股票收益等，然后再去人民银行打个人征信，以及去你工资卡银行打最近半年的流水。”何永昌解释了一下。 点点头，赵启明了然，没记错的话，前半截对应的应该是工作证明，赵启明上辈子经历过贷款买房，也有过征信、流水和工作证明三个文件。 不过买房和开办福利院是两个概念，后者的话，估计仅凭工资工作收入的话倒是挺难运作，毕竟很多创业者给自己开的工资并不高，比如某百亿级创业老总和廉租房不得不说传闻。 “我银行卡里如果有足够的现金，那我还用开工作证明吗？”抬头，赵启明问道。 烛火娱乐公司目前还太小，虽然因为宁玉燕的冒泡，公司现在估值可能超过千万，但千万级别的公司也就那么回事，倒不是身为股东的赵启明不能弄一个高收入的工作证明，但问题是现在国内税务都联网了，你这边填上高收入，那边一查你税收那么点，那就有趣了。 往小里说你这叫虚开证明不过审，往大了说你这叫偷税漏税。 不过这东西是跟着银行流水以及公司背景来对照的，就烛火体量来看，谁都知道是虚开证明。 “如果现金流足够充足的话，收入证明这一块可以减少到只开征信。”何永昌回忆了一下，说道。 国家不是没有富二代、富三代拿着长辈给的钱出来创业，然后去银行贷款大额资金的事儿，虽然不太符合规矩，但银行在放贷与审核的时候，也会考虑到其长辈的还款能力。 “那行，那之后的手续我回去研究研究。”掏出手机，赵启明对着文件上需要去其他部门办理的东西咔咔一顿照。 没贸然开口要这模板文件，赵启明不认为在没提供足够资产证明的情况下，这位看上去很热心的何永昌会给自己。 “好，赵先生，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打电话找我询问，下次来的时候可以直接来找我，到相关部门办理证明和手续的时候，如果有不清楚的地方也可以找我，我带你去办理。”约莫着事情谈差不多了，何永昌在茶几下掏出一个名片盒，抽出一张递给他。 “嗯，那麻烦你了。”收起名片，赵启明起身和他握握手。 国美大学，某女生宿舍。 “老宁，《绿色》又前进一名！”宿舍内，穿着清凉的某个妹子忽然嚎了一嗓子。 “这下了不得了，41名了？这才两个礼拜多一点，按照新歌的播放比重来算，老宁这是要起飞的节奏啊~”旁边上铺，一个同样穿着清凉的妹子脑袋一歪，看着斜对个下面之前嚎叫的妹子。 “本来就起飞了好吧，羡慕死老娘了！”之前的妹子哀嚎一句，然后猛回头，起身溜达到宁玉燕身后，悄咪咪地看着她发微信。 “过分了啊，偷偷看别人发短信是很不道德的行为~”大夏天拉窗帘，意味着女生宿舍内穿着必然清凉。 按灭手机，穿着清凉的宁玉燕回头，拉着长音笑道。 “我们在说你的歌又往上冲了一名，你给点反应好不好！”看着宁玉燕貌似一点也不激动的样子，这个妹子有点小抓狂。 《top100》是亚洲乃至全球都很出名的音乐榜单，因为榜单不限语种、不限歌曲发布时间。 意味着十年前发布的歌曲有机会上榜！ 意味着外文歌曲也有机会上榜！ 非要说歌曲之间存在差异化对待，那就是不同的发布时间，其评分的权重和系数不同，发歌时间越早，传唱度越高，权重与系数越低，而新歌则与之相反，然而就算如此，能上榜的歌曲无不是精品中的精品，因为属于跨年代的音乐作品大pk。 “我是该故作可爱地说我还差得远？还是用桀骜的语气说这是应该的？我的大宝贝儿，咱成熟点行不？”无奈地看着舍友癫狂，宁玉燕却想着刚才微信里的东西。 上周赵哥是去九十九中捐款的吗？ 那我是不是也要跟着捐点呢？ 手头上没多少钱，不过小婷姐说可以预支我点工资，如果这时候我悄咪咪地去捐款，然后等和赵哥结婚后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一起去九十九中，再然后被‘揭发’自己也捐款过，会不会让他觉得这是一份天定的缘分？ 呃…… 时间间隔有点短，看上去有刻意的痕迹，但是不管啦，前后脚捐款到同一家单位也是一种‘缘分’啊。 幸福，必须要亲手掌握！ 宁玉燕美滋滋地想着n年之后，当赵启明知道这件事后深情凝望自己的画面，脸上就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哇~不当人啊，笑得这么油腻，说，你个小蹄子外面是不是有狗子了！”看到宁玉燕笑容甜蜜，女孩张牙舞爪地比划起来。 “要死啦，你才笑得油腻！”抬手虚拍了一下对方，宁玉燕娇嗔地瞪了她一眼。 30 石志国的请假（求收求推荐） 线上发歌、线上销售，和平台结算是按月来算的，音乐创作虽然不如影视那样有着庞大的创作团队，但必然也要存在一个组织，所以对半分钱后，平台是不会代扣税收的，而是把钱直接打到之前的团队，而这个团队通常是公司的形式。 当然了，现在也还没到分钱的时候，毕竟这个月中旬发的歌，而今这个月还没过，所以宁玉燕现在的分红、工资属于提前预支的，这里面自然有赵启明那400万￥的功劳。 “小婷姐，你说10万块会不会有点少啊，我学校每年的捐款，我就没见少于100万的，也可能是因为太少所以学校没公布。”坐在车上，宁玉燕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要多少是多？这些都是讲究心意的，大学和高中不同，而且没公布肯定是没人少捐，这可是慈善啊，哪个领导敢不公开？不怕被骂？”看着这个患得患失的小家伙，尹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要她说的话这还捐什么款啊，直接杀到赵启明的出租屋拉他出来玩啊。 下午去游乐场玩一下午，然后吃晚饭，吃完饭去ktv，估摸着学校封寝了再装可怜说没地方睡觉了，然后被对方带回出租屋进行开展不良活动。 不过考虑到赵启明现在的居住环境，尹婷觉得还不如去个高档点的酒店。 但问题是这种事情不好讲，也不方便讲，甚至出于各种考虑，连‘意会’这种很有隐晦的方式也没办法用。 说白了，她和宁玉燕关系好，但不意味着和赵启明关系差，且不说未来俩人是成是分，有些事情她这个外人是真没办法处理。 “完了~还是少了，小婷姐，我能不能再预支点，反正姐夫现在弄新剧本，一时半会也用不上钱。”将对方的手抱在自己胸口上，宁玉燕如同小兽一样可怜巴巴地看着对方。 “喂喂喂，过分啊玉燕，你姐夫我也是高产似母猪，你可以怀疑我没钱，但不能质疑我……工作能力！”前面开车的钟正豪，说到最后的时候顿了一下，因为内容有开车的嫌疑，虽然他现在是真真正正地在开车。 “闭嘴吧你，磨了几年的破本子，累得连我也要出大力气，结果说换就换，我可告诉你啊，万一现在这个本子最后赔钱了，你就等着零花钱减半吧~”拍了一下驾驶位的座椅，尹婷态度很不友好。 转过头，尹婷撸了一把宁玉燕的脑袋，声音放缓地说：“还有你，你别跟着瞎胡闹，你又不是没打听到赵儿捐钱的事儿，200万哦，公司这段时间准备搬到好一点的办公楼，之前的水电网要结，之后的办公室要预交押金，还有咱们仨的工资，赵儿虽然没在公司任职且没说工资的事，但他现在辞职了，咱们这边也得看看他的四险一金怎么说。” “用钱的地方多了去了，这10万块够够的，如果那破学校真敢甩脸子，姐立马私人赞助你100万，咱们再用钱砸回去成不？” “嘿嘿，按照你的性子，不应该是找媒体曝光么，而且还能顺带提提我，然后把我送上热搜什么的么。”缩了缩脑袋，宁玉燕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着，贼嘻嘻地说着。 “你这小鬼找打，我在你心目中就那么功利？”翻了个白眼，尹婷不解恨地用手指点了点对方的小鼻子。 “嘿嘿嘿~”宁玉燕憨笑着，却也不反对。 见状，尹婷龇了龇牙，纤长的手指掐上那胶原蛋白慢慢的脸蛋，引得对方连连告饶。 九十九中校内，石志国趴在桌面上如同一条死狗，不，应该说是生不如死。 虽然现在刚上高三，但高中三年课程却在前两年都完成了，现在每天就是复习复习再复习，脑袋都大了，尤其是函数那一块，简直要老命。 很快，上课铃响起，而同座则赶着上课铃进班级，这让地中海化学老师很生气，气得都忍不住捋了捋那一圈白发。 “老石，刚才我出去放水的时候瞅着俩美女，长得贼漂亮，八成是来咱们学校的实习老师，期待不、激动不？”同座写了张小纸条，偷偷递给石志国。 因为身在班级倒数第二排，且化学老师又是一个很‘随和’的老师，所以上他的课，真心想学的同学只觉老师真好，能随便打断他进行提问，而不想学的同学也觉得这小老头真棒，只要不扰乱课堂纪律，还能偷偷玩手机。 “别做梦了，不可能有好看的老师，这辈子都不可能有！”瞄了一眼纸条，石志国连笔字写得飞快，写完传回去，然后再抬头听课。 只是化学老师讲得东西好快，很多东西都不太懂，而举手问的话又耽误其他人听课，毕竟大多数问题其实仔细翻翻书就都能明白。 唉~ “胡说！三班、四班的生物老师美炸了的好吧，说起来咱们物理老师也挺好看的，就是儿子都上小学了，其实我知道咱班有人喜欢语文老师，不过说实在的，语文老师儿子和咱们都一边大，这个我有点抗不住，但你还真才对了，那俩美女还真不是实习老师，当时你是不知道啊，我鬼祟地躲在一旁听人说话的时候有多心碎，有多刺激！”同座把笔记本翻开新一页，洋洋洒洒写了一大段，又递回来。 低头看了看笔记本上的字，石志国想起三班、四班的生物老师。 据说是毕业于某师范大学的本硕连读生，个头不高，脑袋不大，五官酷似前几年前某搞笑网剧的漂亮女配，是去年应聘到学校的，从去年到今年，她最少被气哭两次，一次在其中考试后，一次在期末考试后，简单来说就是业务水平差一点，导致成绩不咋样。 物理老师的话…… 声音也好听，长得妩媚不说，脑袋上还带着一个特大号的圆形镜片眼镜，导致这妩媚中还带着点小可爱，着实能撩动这些未成年的小心脏，故此，七班、八班的物理成绩可以吊打一班、二班之外的所有班级。 至于语文老师的话…… 说实话，石志国对于那种虽然保养的如同30，但年龄和自己亲妈一样奔五的人兴趣不大。 “然后？”写完后，石志国把笔记本推回去。 “是来捐钱的，听意思好像和之前那个赵启明有认识，不过老石，你这贫困补助已经发下来了，咱们去庆祝庆祝？中午去网吧打《lol》吧，我亚索贼溜，哈撒给~哈撒给~” 石志国很蛋定地写了个‘滚’字，然后就不搭理他了。 不过那俩美女和赵启明认识吗？ 石志国看了眼贴在桌角上的课程表，脸上阴晴不定。 化学课下课后，石志国匆忙跑到办公室找班主任。 “老师，我肚子疼，刺痛，我想请假回家。”捂着阑尾的地方，石志国一脸痛苦地说着。 “刺痛？下节课能坚持住吗？”上午就四节课，化学课是第三节，第四节是生物课，如果可以的话，班主任希望石志国再坚持坚持，哪怕上课质量会差一点，但上总比不上强。 “是真的疼，如果我能坚持住就不来找您了。”微微弯腰，石志国如同痛得直不起腰似的。 “行，我这就给你开条子，自己能走吗？要我送送你吗？”看到石志国这幅模样，班主任也是有点慌了，一边说着，一边写条子。 学生请假需要找班主任开条子，门卫只有看到条子才会开门放学生出去，同时条子再第二天会上交给相关年级主任进行备案。 “没事，我能自己能走。”眼底压着一丝欣喜，石志国故作难受地说着。 “那行，这些钱你先拿着，一会打车走，如果有什么事儿就给我打电话，听到了没？”飞快地写完请假条，班主任打开办公桌的抽屉翻了翻，掏出三张老人头。 现在国内手机支付普及程度很高，但现金依然存在流通的价值，比如现在。 “不用了老师，我兜里有，那我先走了。”没去接钱，石志国拿着请假条，捂着肚子，脚步踉跄又快速地离开办公室。 看着这背影，班主任皱了皱眉头，瞄了眼桌上的手机，有心打电话通知一下石志国的家长，但思考了一下还是放弃了。 无论什么理由，这个电话应该由家长打过来，如果说今天下午上课之前还没接到电话，那再打这个电话也不迟。 校外，石志国坐在校门口对面的超市内，手上拿着瓶矿泉水，一瞬不瞬地看着校门。 31 联系方式（求收求推荐） 每过几分钟石志国就掏出手机看一眼时间，他焦急地等待着，当他看见操场上有两男两女往校门口这边走来后，他立刻站起来侧着身子依靠在超市门口。 那四人在校门口分开，其中一个男的转身回学校了，另外一男两女则往校外停车场的位置走去。 瞄了眼学校门卫的方向，石志国胳膊上耷拉着校服外套，低头快步往目标人物方向走去。 “请、请等等~”约莫距离五六米的样子，石志国大声喊了一句。 回头，宁玉燕有些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穿着t恤的男孩。 如果没看错的话，他胳膊上的那件外套应该是九十九中的才是，所以他是九十九中的学生？ “是在叫我们？”歪头，宁玉燕不确定地问道。 国内安全程度非常高，等闲碰不到什么冲突时间，但一行人中只有钟正豪一个男人，他也是下意识地往前走一步，横在两女前面。 瞄了眼肌肉大汉，再看了看眼前这俩美女。 果然如同座那蠢货说的一样，还真是俩美女呢，但问题是他咋没说还有一壮汉呢！ 石志国在心里吐槽同座业务水平不精湛，同时让自己的表情尽量真诚些，说：“是这样的，我是九十九中的学生，之前有接受到赵启明先生的贫困补助，十分想感谢他，我之前有听到你们和我校领导聊天时貌似有认识赵启明先生，方便给我他的联系方式吗？拜托了！” 说完，石志国弯腰，90°鞠躬，态度真诚得很。 “诶？是这样吗？”挽着尹婷的胳膊，宁玉燕语气惊讶之余，还带着莫名地小骄傲。 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居然能让学生感动到追问联系方式~ “是的，我家挺困难的，多亏赵启明先生我家才能轻松点，所以我十分想感谢他。”直起身子，石志国有些不太适应单独面对美女，眼神不由自主地看向旁处，这种行为也可能是为了减少撒谎被发现的几率。 如此青涩的表现，宁玉燕见过太多，也是心情好好地抿嘴笑着，毕竟这也是自身魅力的展现。 “不用谢了，他啊，连做好事都是很低调的那种，你只要好好学习就是对他最大的感谢了，现在应该是上课时间吧，赶紧回去上课吧，虽然不知道你是用什么理由出来的，但高中时间对人生而言是最珍贵的时间段之一，要好好学习哦~”宁玉燕嘴角弯起，明明只是个大三学生，但却恬不知耻地传授人生经验。 尹婷在旁听完后，忍不住扶额，若非场合不对，她还真想嘲讽她的生活经验，比如说在追求男孩子方面的技术手段都非常幼稚与落后。 “我会好好学习的，但我真希望能和赵启明先生联系，几位哥哥姐姐可能不知道，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收到贫困补助，对我而言，赵启明先生非常特殊。”石志国认真、诚恳地看着这个漂亮女人。 个头并不高，容颜精致，眼睛清澈到让人难以自拔，五官比例非常好，身材也很赞，从言语上能感觉出对方应该是个可爱系、清纯系的人设，总体而言，是一个很优质的美女。 不过相对而言，她旁边那位一直没说话的美女更符合石志国的审美。 身材高挑不说，长相给人一种冷艳的魅惑，那种隐隐带有疏离和冷淡的感觉，很符合他对职场美女的认知，虽然这只是一个没踏入社会的高三学生对‘职场美女’的一种幻想。 “这样啊……那好吧，不过一会要去上课哦，赵……赵启明的话，他可不希望你荒废一节课的时间。”也不知道是被叫‘姐姐’，亦或者是其他，本想拒绝的宁玉燕，话到嘴边就改口了，从小包里掏出一张赵启明的名片递过去。 “谢谢姐姐，那我先回去了。”看到名片上的姓名和电话，石志国脸上终于露出欣喜的神情。 “嗯，记得好好学习啊~”看着有心离去的少年，宁玉燕心满意足地点头，仿佛刚才达成了‘劝人为善’的成就般。 短暂的交流随后分开，几分钟后，三人回到车里。 “玉燕，作为一个混迹社会好几年的前辈，我觉得你今天的事情办得有点小瑕疵了。”钟正豪一边说着，一边点火挂倒挡，车子缓缓启动。 “啊？有吗？哪里出问题了？”稍微回想一下，宁玉燕没理解到对方什么意思。 不过出于对钟正豪的信任，她决定先听听对方怎么说。 如果对方说得很有道理，那这件事就算了，如果对方是在胡扯，那她就准备下次去对方家的时候，她肯定会腹黑到买一个塑料质地的搓衣板当手办礼！ “你是说之前碰到的那个学生？”同样是在回味，在尹婷看来，非要说有问题、有瑕疵，或许只剩下那个同学了。 虽然不知道具体问题点在哪，但出于已婚妇女的第六感，她觉得这块出问题的可能性最大。 “不错，如果很黑暗地去想，这个孩子知道赵儿有捐钱，就知道赵儿不缺钱且有爱心，那知道赵启明的电话后，他会不会直接联系赵儿哭穷，然后希望赵儿给他点钱？”脚踩油门紧紧跟上前面的车左拐，不过看到前车司机是女性后，钟正豪下意识地松了松油门。 妈的，还好老子眼神好使又激灵！ 虽然从目前数据上来看，出车祸的肇事司机男女比例五五开，但舆论对女性司机的要求更加苛刻，这也导致人们对女司机非常不信任。 这种不信任直接衍化成看到前车是女司机后，钟正豪会下意识地就保持距离。 不得不说，这是一种另类的性别歧视，是一种继续更正的陋习！ “这……应该不会吧。”之前还很开心的宁玉燕立马怂了，有些不安地小声反驳。 “不过姐夫，你之前怎么不提示我啊~”或许是觉得自己的表现太弱气了，宁玉燕开始调转矛头。 “不解决问题，而是想着解决提出问题的人，很有你小婷姐的风范。” 钟正豪呵呵一笑调侃道，当他看到后视镜里的媳妇表情不善后，连忙说：“之前我也没想到，我个人建议以后联系方式还是不要随便给，以后这方面你也注意一下，赵儿那就不用担心了，他也不是白痴。” “哇~小婷姐，她当着你的面说你坏话，这你能忍？这要是我绝对忍不了！他瞧不起你！”宁玉燕用夸张的语气强行转换话题，也强行压下心底那一丝不安。 所以，我真做错了吗？ 在宁玉燕自我怀疑的同时，石志国往地铁方向走去，他需要找个很好的理由来忽悠自己的母亲，然后让她打电话给班主任通报一声。 阑尾炎这类必须去医院的事情肯定不能说，需要一个不需要去医院但肚子会痛的普通理由才行。 所以是拉肚子？ 不不不，还是便秘吧，就说最近有点小上火便秘，在地铁站里面排泄干净，所以耽误了回家的时间。 完美！ 32 宁玉燕的恋爱互动方式（求收求推荐） 看到小声道歉的宁玉燕，赵启明先是有些懵逼，然后笑着摆手表示无所谓。 他又不是****，也不是美利坚总统，别说把自己电话给一个学生了，就算是没给，该有的骚扰电话也绝对不会少，前两天他还接到一个泰国200万￥消费的电话呢，他当时反口就说自己买了头大象准备创业搞象屎咖啡，搞得那骗子都不知道这么往下接了，最后气哄哄地挂断电话。 赵启明倒是上下扫了两眼宁玉燕的状态，只见她低着个脑袋，双手搅在一起，手指仿佛无处安放般地来回刮蹭着，如同幼儿园小朋友犯错时一样，哪怕看不到五官表情，也能感觉到对方那强烈的不安与歉意。 虽然不知道你生气的样子会不会很可爱，但你道歉的样子是真可爱，可惜你道歉的时候居然没露肚皮，十分满分给八分！ 脑海中闪过一瞬不怎么健康的念头后，赵启明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抬头看向尹婷，说：“小婷姐，今天找你是想咨询点事儿。” 宁玉燕的小错误，在赵启明看来根本不算什么，今天他主动来找这三人组是因为自己这边有点事情要想对方帮忙处理，而非被宁玉燕唤来专门道歉的。 “先坐吧，啥事？”坐在沙发上，尹婷打了个哈欠，态度很是随意。 虽然赵启明觉得夏天穿清凉点没毛病，但那略微露脐的短衫，着实让他眼神有些飘忽，尤其是对方腰肢曲线不肥不瘦刚刚好。 毕竟对方是已婚妇女，且夫妇俩人和他的关系都很到位，赵启明没办法如看普通美女一样偷偷打量或者怎样。 这么看的话，还是一袭过膝连衣裙的宁玉燕最是可爱保守，不过我倒是很期待她的露脐装。 不对，我是个正经的人，我这个想法实在是太…… 真实？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没办法骗过自己，赵启明忍不住乐了一下，如同拍宠物猫、宠物狗般地拍了拍宁玉燕的脑袋，示意她也坐下。 “我准备弄一个慈善基金，申请的时候需要有办公运营场地，我准备在咱们公司旁边随便弄一个，所以这方面想让小婷姐帮我处理一下，还有初期的法律支持和人才招聘这一块，我想让小婷姐和老钟搭把手。”坐下后，赵启明直截了当地说道。 从民政局回来后，赵启明就有考虑之后的事情。 按照未来最佳的发展情况来看，赵启明觉得他有可能在全国开设n个福利院，每个福利院都必然有一个独立的银行账号，但这些福利院必须要归拢到一个统一的上级单位内，因为福利院数量众多的话，赵启明没办法去挨个处理事情。 一个学校的校长可以直接处理教师在平时教学中所遇到的事情，但全校三个年级或者六个年级，校长不可能每天都去这么做，因此中间就有年级主任这个职务。 在赵启明看来，将未来可能存在的福利院都归拢到自己名下的慈善基金中是最好的办法，每个福利院主事的院长如同学校每个班级的班主任，每次遇到需要上级帮忙的时候就汇报给堪比年级主任的慈善基金会，如果慈善基金会能处理就处理，处理不了就反馈到如同校长的赵启明这边来处理。 如果赵启明这边也处理不好，那这个问题很有可能是非金钱能处理的，到时候赵启明完全可以去找当地政府帮忙处理。 赵启明不确定现代企业的管理方式是怎样的，但这是他想了一宿才憋出来的思路，因此心里也有不便对人言说的小自得。 之所以不便对人言，是怕被嘲讽见识太少…… “可以啊，慈善基金会~”嘴角含笑，尹婷笑眯眯地看着赵启明，一双漂亮的眼睛也笑弯了腰，看上去很好看。 也许是因为对方自身属性的原因，赵启明不太想用妩媚一类的字眼来形容关系很好且已婚、且非自己目标的女性。 “赵哥赵哥，我能不能加入进去呀？我也有钱的。”双膝并拢，双手让在膝头上，宁玉燕看上去乖巧至极。 “你那点钱还是留着吧，这个慈善基金我准备自己独立运作，如果你有心的话，以后可以跟着我一起来做这些事。”歪过头看着她，赵启明笑了笑。 这个慈善基金，赵启明希望能更加纯粹些，通过之前两次捐款任务来看，他认为直接把任务资金打到慈善基金的账户中，很大概率达到100%的任务完成度，至于说额外的奖励，暂时他还没考虑好如何操作。 和可能要几天、几周才能做完、才能获得的额外奖励相比，他更倾向于获得最基本的100%任务完成度。 “哦~”拉着长音应了一声，扁嘴鼓起脸颊，宁玉燕看上去好像一只生气了的河豚，看上去有趣得很。 “场地问题不大，公司正准备搬家，场地可以分一块给你用，实在不行你再搬出去，再一个，我不太清楚慈善基金的员工要求，这个需要我后续调查调查才行。”尹婷并未在意这暗自撒狗粮的小男女，而hr的工作她也是能胜任的，起码在烛火娱乐公司内部中，她目前就承担hr的工作，毕竟烛火目前体量还很小，人员架构属于按需招聘以节约成本为主。 “还是搬出来吧，在咱们公司旁边找个地方做办公场所就行，对了，老钟呢？”说着，赵启明很做作地左右张望了两眼。 然而没卵用，他又没透视眼，而且这是钟正豪/尹婷的家，赵启明也不方便来回闯。 “里屋睡觉呢，昨晚熬夜弄玉燕的mv，他脑袋都快熬秃了！！”谈及钟正豪，尹婷忍不住吐槽起来，看上去不像是单纯的‘秃头警告’。 “嘻嘻，不怕不怕，下次来我带两袋枸杞~”用手捂着嘴，宁玉燕嬉皮笑脸地调侃道。 “你姐夫和你一样是奔三的人好吧。”尹婷神色不善地冲着宁玉燕龇了龇牙，虽然没说出什么威胁的话，但威胁的意思溢于言表。 努力扁嘴，宁玉燕一副想要反驳却怕被打的样子，让赵启明忍俊不禁。 “一个马上三十，一个二十出头，结果到你嘴里就变成同一年龄段得了，而她也可能是给你买的啊，枸杞炖汤味道也很不错嘛，不过说起来玉燕的mv什么时候能剪辑好？”赵启明自然不愿宁玉燕人后挨揍，维护了一下自己未来女儿的亲娘后，赵启明将话题转开。 “还要点时间吧，这一块我也不懂，后期要添加一些什么声音的，好像歌曲还要改一改。”虽然有想调侃这俩人撒狗粮的卑劣行径，但关系毕竟还没公开，尹婷自然也不会太刺激这二位，于是她一边敷衍地说着，一边考虑赵启明创立慈善基金会的目的。 就她现有的知识体系来看，慈善基金会通常是企业创办的，有一部分是真心为了慈善，但一部分却是为了免税。 而就基金会而言，听说还有募集和非募集两种，具体情况她就不得而知了。 “是重新编曲啊笨蛋，略略略~” 很开心赵启明能为自己说话，宁玉燕悄咪咪地依偎着赵启明的胳膊上，很是活泼地挑衅尹婷，居然还疯狂地吐舌头挑衅。 被打断思考，尹婷眉毛一竖，抬手作势要打她。 后者也是咯咯地笑着，然后把脑袋挤进赵启明后背与沙发靠背之间狭小的缝隙中。 你上辈子是猫吗？ 这小脑瓜，也是有点硬啊。 身体止不住地前倾了些，赵启明不确定这是不是专属于宁玉燕的恋爱互动方式。 感觉，该说是幼稚，还是说可爱？ ps：113号试水推，日常2更，推荐位1更，万赏1更，周推的话，2000一更？ 数据更好，才能获得推荐位，希望大家能多多支持，不妨登录一下起点帐号收藏一下、推荐一下！ 33 迷妹（求收求推荐） “哒啦哒啦啦~哒啦啦~”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宁玉燕背着小手跟在赵启明身后，还很幼稚地踩着他的影子玩。 夕阳西下，直到晚饭吃完后，钟正豪也没从被窝里爬出来，对此，赵启明严重怀疑这老伙计到底是剪辑mv累的，还是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而累的。 不过正因为这一顿晚饭，赵启明才知道宁玉燕与尹婷的‘运动餐’是什么鬼。 少盐少油少糖，易消化的蛋白质类，适量的蔬菜水果，简而言之就是‘反美食’的餐饮。 清水煮蘑菇！ 撒上咸盐干搬圆生菜！ 一块盐水煮的鸡胸脯！ 一根粗壮的香蕉！ 若不是宁玉燕悄咪咪地点了份红烧肉外卖，赵启明真怀疑今天晚上这一餐会不会吃到吐。 不过就算如此，尹婷晚餐的时候也是哼哼唧唧，看上去心情极度不美丽。 参考接机那次尹婷的态度，赵启明觉得钟正豪婚后小日子过得也不咋样，同时也理解他为什么第一次来找自己的时候，菜都点得特硬。 不过从身材上来看，钟正豪完爆他也是有原因的。 “赵哥赵哥，问你个事呗~”往前大步蹦了两下，宁玉燕撵上前面的赵启明，歪头看向他问道。 “嗯，什么事？”随手把手机揣兜里，赵启明瞥了一眼这个可爱的女孩。 有些遗憾没能看到他是不是在勾搭外面的狗子，不过宁玉燕也打起精神，好奇地问道：“我看你很在意慈善方面的事情，你家人同意你这么搞吗？” 之前有过一次短暂的微信视频聊天，虽然没办法确定什么，但通过当时视频背景来看，赵启明的父母应该不是大富大贵之人，或者说其目前居住环境是那种很普通的地方而已。 而今晚饭前她有偷偷查过慈善基金会这方面的东西，目前能查到的消息是，验资方面要200万￥打底，这还是前些年的消息。 换而言之，目前赵启明给她的感觉，是属于倾家荡产去做慈善的那种。 换做是别人的话，宁玉燕会觉得对方是个神经病，但如果是赵启明的话，她觉得对方应该是有什么理由。 比如说为国家崛起而读书！ 串台了，应该是为国家美好的未来而做慈善！ “这个啊……怎么说呢，可能对别人而言，慈善是一种社会赋予的高尚的、源自内心的、道德层面上的义务，但对我而言应该算是一种责任，或者说是工作？”说到最后，赵启明忍不住耸肩笑了笑。 实际上从整体流程上来看，还真有点工作的意思。 单位（系统）安排工作（不定向慈善），然后自己完成工作（做慈善），然后单位发放工资（任务奖励）。 若说区别的话，估计就是输出和输入不成正比，正常公司都是员工创造最少两倍于工资的价值，而赵启明这边则工资却是创造价值的五倍！ 所以现在是砸钱培养‘市场’？ 还是说系统不得不如此，因为系统只有一份？ 对于系统的存在，赵启明有太多疑惑，但重活一世到现在，赵启明已经学会了放弃追寻一些玄幻侧的秘密与答案。 科学，无非是用数字、用逻辑来解析、推算规则而已。 赵启明没有科研的脑袋瓜，也不知道别人有没有活出第二世，更不知道有没有人拥有系统。 所以有些事情还是随遇而安的好，活着不好么？ 不过或许是上辈子自己太习惯于工资为创造价值的几分之一，所以这辈子我才会觉得这任务奖励的钱财太过烫手，导致我一直想把系统奖励的钱拿出来一部分做慈善。 只是话赶话而已，但深究起来，貌似还真对应上我之前的心态了。 难道我是天才？ 赵启明被自己的神逻辑给吓到了，连忙抬手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呸！ 几斤几两心里没点数？ 你要是天才的话，这辈子就不会怂怂地准备再走秃头程序员之路了！ “好高尚的情怀呢，说起来我妈就没你这境界，亏她还是个老师呢~”在未来老公面前，宁玉燕毫不留情地把自己老妈拉出来卖掉。 “阿姨是老师？”赵启明好奇地问道，同时强制让自己忽略对方有被自己忽悠瘸的征兆，但不得不说对方着‘迷妹’态度，着实让他小小地自我膨胀。 最开始相识的时候，赵启明怕说漏了，一直就没问她关于她家人的事情，现在熟悉了，赵启明自认为问问也不打紧，哪怕之前系统给出宁玉燕的‘记忆’中存在这部分的交流信息。 “对呀，教地理的，偶尔会跑去外地实地考察回来写论文，然后每次出去的时候都会碰到家庭困难户，然后就哗哗地捐钱。”宁玉燕并没太多反应地介绍自己亲妈的慈善方式。 所以是大学教授？ 赵启明不准备继续问了。 “能真正碰到困难户也挺好的，说起来我一直有想过去贫困地区真正深入到下面，然后帮他们解决困难，不过现在言之过早。”赵启明多少有些惋惜。 虽然一直都很保守地获得基础100%的任务奖励，但他还是挺期待额外奖励的。 只能说，现阶段赵启明需要用钱的地方太多了，任务必须要一个跟着一个快速完成，只有才能稳健而快速地积累到足够的资金。 “好哇，到时候咱们一起去，我高三毕业的时候有和我妈一起下乡过一次，其实很多家庭都非常困难的，也正是那时候，我才觉得我爸妈当初的选择并没有错。”看着赵启明，宁玉燕一脸认真、诚恳。 看着这双漂亮而清澈的大眼睛，赵启明一时间有些愧疚，如果不是她刚才提及，赵启明差点忘了她还应该有个亲爹才对，不过现在貌似不方便问这些东西。 “行，到时候咱们一起去，不过到时候你要成为大明星才行，这样才能引发舆论的关注，也能让更多的人关注这些弱势群体。”赵启明给予她一定的鼓励，毕竟明星看上去不只是她的职业，也是她的梦想。 就凭今天晚上这顿饭，真心没梦想的人也坚持不下来。 倒是尹婷这个法律系毕业的，并且是幕后工作者居然也能坚持吃这玩应，她是为了什么？ 是怕钟正豪成为大导演之后被外面的小姐姐勾搭跑？ “嗯嗯嗯，说起来我这一块小婷姐早就有规划好了呢，现在是出一首歌，预计在本周末之前出第一个收费mv，然后等歌曲在《top100》上进入一个更好的名次后就买通稿，然后……” 巴拉巴拉地，宁玉燕说些什么‘短视频’、‘影视歌其发展’之类的让人莫名其妙的词语，直到两人分别后，赵启明也没完全理解这女孩说的内容到底是个啥…… 34 短信与电话（求收求推荐） “芽儿呦！劳资的卡特琳吊炸了哦！你们这帮菜虫，难道不知道保护adc吗！锤石你大爷的，看我点到灯笼居然特么的闪现进人家包围圈，打你妹打，2打4你告诉我怎么打啊混蛋！”赵启明无能狂怒地咆哮着。 屏幕中，女警四仰八叉地躺在盲僧、机器人、男枪、瑞兹四个大汉中间，画面非常感人。 桌上手机提示音响起，赵启明连忙买了个耀光准备出三相，走独属于他自己的攻速流女警，随后拿过电话解锁，发现居然是一条短信，点开一看，居然还不是垃圾短信。 ‘赵先生您好，我是您在九十九中自主的学生之一，我叫石志国，很感谢您的帮助，可能对您而言，3300块可能连一顿饭钱都不够，但对我、对我的家庭而言，这是无数个日日夜夜才能换回来的，多谢您的帮助！’ 小朋友，你想多了，今天中午我吃的是12的过桥米线，早晨是一屉包子、一碗混沌外带俩茶叶蛋，一共9块。 说起来最近便秘是不是因为肉和辣椒吃太多的缘故，毕竟中午的米线是加肥牛肥羊的，而且还是麻辣口味的。 不过谈到辣椒的话，我又一下子就想起国民老干妈陶华碧，而因为辣椒患痔疮、便秘的话，就必然要召唤国民老干爹马应龙了，这可是食品界的天王cp组合啊。 我这么要脸面的人，去药店买痔疮栓会不会很丢人啊…… 一瞬间，赵启明的思维从饮食界杀入医疗界，估计也是没谁了。 虽是一脸担忧的模样，但赵启明还是一本正经地发短信，毕竟对方是自己帮助过的人，且是被九十九中认为需要帮助的人。 ‘不用感谢我，要感谢就感谢如今你我都生活在一个和平而强盛的国家里吧，努力学习，希望你未来能成为对国家、对社会有益的人，最起码不能成为对国家有害的人！’ 这是赵启明第一次和被自己资助过的人进行沟通，还别说，挺有趣的，不过女警已经复活，再不出去就要被队友喷了。 看了眼和自己一同复活并且已经往下路走的锤石，赵启明果断往上走准备换线。 第一条土龙？ 小老弟，别闹了，我特么不要了行不行！ 大家都是菜鸡中的大弱鸡，别跟职业选手学那些不良操作和思路行么，信我，咱们都打不出来！ 正在‘友好’地和上路剑姬沟通换路的事情，短信又来了。 考虑到可能是这个未曾谋面的小朋友，赵启明点了一下家，假装掉线自动回家。 ‘我会的，再次感谢您，如果有机会，我未来一定会偿还您曾经对我帮助！’ “嚯，志气满满的小朋友啊，你的性格我很喜欢，像极了曾经的我，不过那时候的我之后进化成为秃头程序猿咯~”自我调侃着，赵启明发了个‘加油’。 抬头一看，短短时间内，自己居然已经跑回泉眼了，看了眼金钱数量刚300，顺势买了个攻速剑。 三项必须有，就算秦始皇复活也不可能阻止我出三项的心！ 学校内，石志国迟疑片刻，没继续发短信，而是把手机揣兜里，晃晃悠悠地回班级，一分钟后，上课铃响起。 今天无事，赵启明打了一天的游戏，从女警到女枪再到寒冰，不变的是垫底的排位段位，虽然kad数据总是惨到不忍直视，不过队友素质还算不错，哪怕里游戏再怎么对喷，也真就没见着有人出来举报他故意送人头的，也可能是大家都看出来他是真的菜，每次都是凭实力死的。 “启明，晚上吃了吗？”接通微信视频，赵妈笑呵呵地问道。 “啊，还没呢，一会出去吃。”赵启明一个歪到银河系的钩子落空，随即操纵机器人退到一塔，然后用烟盒、饮料瓶来固定手机，他准备一边视频聊天一边打游戏，毕竟挂机是真的不好。 “成，一会别忘了，还有，你那边怎么那么黑？不开灯对眼睛不好啊。”赵妈有些嫌弃自家儿子那张因为有些出油而反光的脸，不过这话不好说出口，怕儿子伤心。 “这就开这就开。”敷衍一句，赵启明一顿神操作，把对方vn勾过来，结果对方泰坦居然勾到自家adc，最终结果就是下路双人组泉水一轮游。 连忙起身开灯，回到座位上，赵启明歪头看着手机屏幕，笑呵呵地说：“我还以为你能催我去吃饭呢，我太伤心了。” “你也老大不小了，饿了还用我催？”赵妈嗤笑地说道。 老妈，你变了，你曾经说我是你最爱的宝贝，但现在你居然嫌我长大了~ 赵启明有些惆怅啊，遥想去年秋天的时候，老人家还提醒自己穿毛裤呢。 “今天打电话和你说两件事，那个小姑娘，叫宁什么的，现在咋样了？最近你们有联系？”赵妈一脸八卦地问道。 不大的手机屏幕中，赵启明看到自己老爹的脑门，很明显，这老爷子在一旁偷听偷窥，可惜技能等级并不高，那大脑门子暴漏了他的行踪。 “有联系，昨个我们还见过面，吃过饭呢。”赵启明随口应答一句，随后买了个爆裂法杖。 虽然是辅助的机器人，但他还是有颗ad的心，前期出这种半肉半输出的装备队友不会说啥，后期直接出大帽，队友想说啥也都晚了，毕竟这个段位，一整局估计都不会点开面板一次。 “那你加把劲啊，我和你爸还等着抱孙子呢。”听到赵启明这么说，赵妈很满意地点头，就是不知道她如果知道这俩人目前的状态后，会不会原地爆炸。 “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才上大三，加什么劲啊，还有，孙女不好么？我挺喜欢女儿的。”赵启明无所谓地应了声。 自从那次赵妈知道宁玉燕之后，老人家这段时间没少打电话过来，基本信息虽然有所了解，但让赵启明郁闷的是，老人家总是记不住她的名字，每次通电话后就能记住人家的姓。 “懒人屁话多，我跟你讲啊，这块你快点弄就行了，你也老大不小了……”赵妈碎碎念地嘟囔着，听得赵启明脑袋都有点炸。 “第二件事呢？第二件事是啥？”赵启明连忙打断老人家的念叨，老人家每次说‘我跟你讲啊’之后，她在不需要捧哏的情况下，一个人能念叨十来分钟。 “啊~那什么，我和你爸准备在市区给你弄个房，以后当婚房用，还是个学区房，我俩都看好了，户型特好！”说道房子，赵妈一扫刚才的怨念，精神得不得了。 35 扰人清梦的电话（一更求收求推荐） 中国是一个神奇的国家，作为四大文明古国中唯一一个没有断过传承的国家，这五千年浩荡文化中，有些东西是印刻在骨子里的。 比如说田所房屋。 “你那边先别弄，我准备在帝都买个房，以后你们直接搬到帝都吧，虽然你们去广陵一两年了，但方言你们又听不懂，不如来帝都，说话还能听懂。”赵启明连忙打消老人家买房的想法。 老人手里这些年估计没少给自己攒老婆本，再加上自己上次打回去的90万￥，赵启明觉得如果这房子不是想挂在自己名下，或许老两口早就一锤定音买了。 “帝都？我和你爸的钱不够啊，能行么？”听到赵启明这么说，赵妈并没有一口回绝，而是罕见露出担忧的神色。 所以，你们之前还真有查过帝都的行情啊…… “安心好了，这一块我自己来处理，公司那边发展很好，宁玉燕的歌大卖，排行榜又上升了，以后我这赚的会越来越多，买房不是问题，到时候还能买车呢。”赵启明不想让老人家再操心这一块的内容，连忙劝慰道。 “对对，宁玉燕，我让你爸给我下个音乐软件，这老家伙捣腾半天也没弄明白，后来还是找人才下出来的，小宁的歌是真好听，我和你爸都觉得她是个好姑娘……”巴拉巴拉的，赵妈无碍地把话题转移到宁玉燕身上。 十五分钟后，基地爆炸。 四十五分钟后，电话挂断。 赵启明穿上衣服出门，在附近找了家评分比较高的烧烤店，一边吃着小烧烤，一边小口吱溜着啤酒，同时也忍不住琢磨自家老娘刚才那通电话。 老人家絮叨的内容很是普通，无论房子也好、媳妇也好，都折射出老人的不安全感。 念及之前对未来的规划，赵启明顿时有些急迫。 他先前想着先在帝都弄一个儿童福利院和慈善基金，然后再向外布局篮球、足球队，如果系统真能让烛火娱乐公司起飞，那就同步让烛火起飞。 但现在来看，一些赚钱的行当需要早点运作了，否则老人家估计依旧会感到不安。 只是任务是一周一次的，目前他除了要弄福利院外，买房也是事在必行的，很多东西都积压在一起，不好搞啊。 叹了口气，赵启明用手机拍了下盘子里没吃完的一串半烤腰子，顺带把还剩半杯酒的酒杯塞镜框里，然后输入文字，随后点击确定。 ‘点多了，吃不动了怎么破~[狗头]’ 发完之后刷新一下，立马看到居然有点赞评论，看了眼昵称，发现是宁玉燕。 难道微信有特别提示吗？ 还是说你天天都守着朋友圈？ ‘好狠，深夜放毒！下次带我一起吃，我保证能光盘~[囧]’ 想起昨个晚上一起吃的‘运动餐’，赵启明很怀疑在对方脑海中是否有‘秀色可餐’这个概念，毕竟昨个晚上，她是一边看着自己，一边美滋滋地吃着那些难吃到爆炸的食物。 所以赵启明很怀疑她的‘光盘’，是不是意有所指。 琢磨了一下，也没什么好回复的，索性也就不回复了，而这时，微信里其他的好友也过来回复，有家人朋友和以前的同学，找了几个有趣的内容回复一下，随即他就结账走人了。 “你好，请问是赵启明赵先生吗？”来电号码是没有备注的，一个男声从手机里穿出来。 “唔……你好，我是，请问哪位？”挪开手机瞥了眼电话右上角的时间，现在才早晨七点半！ mmp，自从劳资上大学后，劳资就没起过这么早！ 别问大学是谁！！ 问了就是美女，还是贼漂亮的那种！ “赵先生，我是九十九中副校长贾季同，很抱歉这么早打扰到你，是这样的，贫困补助金我们已经发放下去了，并且已经和所有家长取得联系，确保资金完全、完整地按照捐款协议去使用，我们这边已经做好相关统计数据以及被帮助孩子的基本信息，刚想给你发过去，结果发现除了电话外，你并没留下诸如电子邮箱等其他的方式，所以我这次打电话过来是想要你其他的联系方式。” “如果你希望要纸质文件的话，也可以给我们你的收件地址，如果是帝都内的话，我们将会安排人亲自去送，如果是外地的话，我们将会走ems邮寄。” 有听出对方没睡醒，贾季同也快速地说道，免得以为自己是骗子而恼怒地挂断电话。 不过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都早晨七点半了居然还没起来，真替国家的未来感到担忧呢。 作为行政副校长，贾季同有一颗忧国忧民的心。 “这样啊……我一会发你我的q邮箱，你们发过来就行。”赵启明打了个哈欠，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 还ems，你当是大学录取通知书啊，切~ 当时捐款的时候，学校就当场把捐款回执弄好给他了，现在所谓的文件不过是孩子信息和统计数据而已。 “对了贾校长，我想问一下孩子们的基本信息都包括哪些？”忽然想起那个叫石志国的学生，赵启明顺嘴问了一句。 “学生姓名、性别、年龄、班级。”贾季同张口就来。 “不提供成绩吗？虽然我这次的捐款没对成绩有所要求，但我还是想看看这些孩子们的成绩如何，而且学校要提供这么多具体数据？。”赵启明说道。 没提供电话，这一点赵启明很能理解，除了防止赵启明被骚扰外，也在一定程度上行杜绝了赵启明的因公自居去做一些违反法律、违反道德的事情。 之前赵启明以为学校最多就是完成贫困补助发放后，会给赵启明出具一个卡着公章的确认单或者是其他类似的东西，是用学校的声誉来确保捐款已经完全落实下去，但没想到学校会提供这么多东西。 听到赵启明的问话，贾季同不慌不忙地解释道：“学校在慈善事业上经得起社会各界的监督，这类详细数据当然只有直接捐赠人才能看到，同时我们也欢迎赵先生前来我校进行核实，不过涉及到孩子信息这一块，我们还是希望赵先生能够保密。” “成绩的话，如果赵先生想要的话，我们这边能提供学生们在我校每一次考试的各科成绩、班级名次和学校名次，不过因为人数有点多，都录入的话可能要一点时间。” 当初赵启明要求不看成绩只看家庭情况，ok，贾季同照办，因为那是白纸黑纸落实在捐款协议上的东西。 慈善活动本身就属于道德的制高点，但谁也不是生活在道德星球上的道德星人，鬼知道赵启明看到那些学习不好的学生后，会出现什么负面的念头呢。 很多东西不说出来，不代表心里就没那念头，着实不好操作啊~ “那成，那麻烦你们了，不过成绩这一块我要真实有效的啊，不过你也别担心，我要成绩也没别的意思，我有别的产业，如果未来合适的话，我也想找一些我曾经帮助过的人当员工。”赵启明总觉得对方话里有话，虽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解释了一句。 “好的，那我就不打扰赵先生了，一会请把你的邮箱发到我手机里，预计在今天午饭之前发送到你的邮箱，届时请查收。”看到自己的小秘书悄咪咪地进来冲着自己打手势，贾季同也无碍地表示可以挂电话了。 随便聊了两句，赵启明就把电话给挂断了，顺便把自己的q邮箱以短信的形式发给贾季同。 躺在床上，赵启明挺好奇那个石志国的，再把电话拿出来调出短息，赵启明想要看看这小伙子有没有说明自己是哪个班的。 “只有名字啊……” “但愿学校那边发来的是xls工作表。” 嘀咕着，平躺在床上的赵启明一个咸鱼翻身，变成爬在床上，身后挠挠屁股，然后打开某短视频看磨皮美白的网络妹子。 36 宁玉燕的提防（两更求收求推荐） 手机连着充电线，赵启明一上午就懒在床上看短视频了，临近中午的时候，他才鼓起莫大的毅力切换到点餐app，来了份kfc全家桶。 所以说，短视频虽然短，但太耽误人的时间了！ 爬起来，赵启明跑去厕所一边放水一边刷牙，提上裤子刷完牙，然后再去洗脸。 外卖估计要半个小时才能到，赵启明打开电脑，新电脑的硬盘是固态硬盘，开机速度嗖嗖的，不到十秒钟就启动好了。 登录n天没登录的q，右下角一顿滴滴，提示有消息。 挨个打开来看，发现最活跃的莫过于大学群，上下翻了翻，发现是导员要求每个学生都把自己的工作单位、工作岗位发给他，而且从措辞上来看还挺严肃认真且不容拒绝的。 然而赵启明知道这事和他无关，或者说是和已经毕业了的学生无关，说白了，这是学校在收集就业率、就业岗位以及就业单位的信息。 用高大上的说法，这叫收集大数据。 往正常了说，这叫为忽悠高考学生而弄的。 比如说xx届就业率n%，其中入职全球500强企业的学生有n个，然后巴拉巴拉的，实际上有相当一部分数据都是编的，连图都没有的那种编。 不去理会班级群里的内容，赵启明打开邮箱，没看到九十九中的邮件，却看到烛火娱乐公司的邮件，而且还是以一天一次的频率发送过来的，最近的一个是在54分钟之前的一个。 有些好奇地点开，发现里面有一个附件。 念在新电脑里也没来得及下载那些德艺双馨x老师的作品合集，赵启明浑身是胆地下载附件。 打开一看，发现是《绿色》在昨天的数据分析与汇总。 快速通览了一遍，赵启明惊讶地发现这首歌貌似比钟正豪预测的要好很多。 如果没记错的话，当初，也就是第一次和钟正豪见面的是，钟正豪预测这首歌的线上后收益在300万上下，购买人次应该在120万人次左右。 不过从目前数据来看，截止到今天上午10点之前，全国前十的音乐平台中，歌曲累计销售次数达到300万人次！ “当初说对半开，也就是300万个25￥……”嘀咕了一句，赵启明忍不住挠了挠自己白皙水嫩的屁股。 税前750万￥！ 这还只是截止到目前的单曲销售，没算还未上限的收费mv，没算商演！ “我滴乖乖，当初价值400万￥的公司股份，这么看的话，这赚的比想象中要多太多了啊，而且从目前来看，光是单曲线上销售税前1000万￥应该不是问题。”赵启明忍不住嘬了嘬牙花子，这也忒恐怖了！ 如果按照1000万￥计算，除去纳税，再按照股份来分红，赵启明赚得的确没那么恐怖，但问题是烛火经过《绿色》之后，公司估值肯定会大大提升的啊。 同样是45%的股份，一家100亿的公司和一家1亿的公司，绝对是两个概念。 单说赚钱的话，赵启明觉得公司目前估值最少翻一倍，也就是说在不计算今天以后的收益，赵启明就已经赚翻倍了！ “这么来看的话，或许我应该期待一下宁玉燕的下一首歌，以及老钟的新剧本了。”赵启明意识到，系统好像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恐怖，尤其是在宿主的收益上，完全看不到任何‘吝啬’的味道！ 脑海中浮想联翩，有蔡依林演唱会的‘啊~啊~’，也有沈腾电影中‘以后我们各论各的，你是我哥，我是你爸’。 回忆杀很杀时间，还没怎么样呢，外卖就到了。 一边啃着鸡腿，赵启明一边上网看有关宁玉燕、有关《绿色》的讯息。 专心去找的话，总能看到很多之前没注意到的东西。 网络上有很多人在评论这首歌，整体而言都是夸赞为主，说宁玉燕‘有着甜美的声线，却唱出淡淡的哀伤，如同一颗青苹果，让人禁不住感受到爱情的甜口与酸涩’。 赵启明很怀疑这个评论者是在开车，就是没有证据。 有褒自然也有贬，网络上也有人说宁玉燕歌词很牵强，更像是堆砌在一起，别说灵魂了，甚至有的地方还不通顺。 各种评价不一而足，但能看出在一部分人中，这首歌还是有一定分量的。 最重要的是，这首歌在《top100》里居然上升到第40名，从实时榜单上来看，包括《绿色》在内，今年的新曲，前40里只有5首，目前最高的是第17名，是某位天王三个月前的新歌，所以这个第17名还不是那首歌曾经到达过最高的排位。 但无论怎么说，作为一个新人创作型歌手，出道单曲能获得这样的成绩，足以让人期待其未来的事业发展。 想了想，赵启明给宁玉燕发了条微信：“歌曲成绩很棒[大拇指]” “嘿嘿嘿，那是肯定的啦，我一直很棒棒~”几秒种后宁玉燕发来一条意思含糊的信息。 稍微脑补一下宁玉燕羞答答的模样，赵启明又发过去一条：“加油！[大拇指]” 宁玉燕：“……” 咬着筷子，宁玉燕一脸郁闷地看着手机聊天界面，然而等了好久，上面都没有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的消息提示。 好气！ 作为男生，难道不该主动点么！ 就算不主动，那也可以随随便便找个话题让我来主动啊！ “呦~老宁，这是和小哥哥聊天呢，还是勾搭臭弟弟？”悄咪咪地站在宁玉燕身后，蔡迎这次终于看到自己舍友的微信聊天界面了。 聊天内容很是尴尬和制式化，左上角姓名的位置上却只有一个‘赵’字，看样子很像备注，同时也没办法通过这个字来分辨什么。 “老蔡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赶紧找个男的把自己送出去吧，一天天看着你那张老脸，我都愁得慌~”暗灭手机屏幕，转过头去，宁玉燕白了她一眼，用一种很无奈地语气说道。 “过分啊，虽然没你长得水嫩细滑，但老娘我也是很招人稀罕的好吧，不过这人是谁啊，我不介意帮你把把关呢。”很是猥琐地摸了一把对方婴儿肥的脸蛋，蔡迎嬉皮笑脸地说着。 “别否认啊，你那期电台节目我有听过，我知道你有喜欢的对象。”看到对方想要否认的迹象，蔡迎连忙打断她。 冲着她比划了一下自己那毫无威胁力的小拳头，宁玉燕一脸警惕地看着她，说：“任何未婚女人都不要想通过我来结识他！大家姐妹一场，别让我难做啊~” “拜托~大家一起睡了这么多年了，谁还不知道谁啊，用得着这么防我么，你对自己也太没信心了吧。”蔡迎好气又好笑，同时也好奇这个‘赵’到底长得是如何英俊潇洒，居然把自己舍友给迷成这样。 “老妹，咱们是舍友，同屋不同床的好吧，别说得这么恶心~”撇嘴，宁玉燕很是做作地抖了抖身体，故作打寒颤的模样。 虽是开玩笑，但对舍友的严格防范却是认真的，在没搞定赵启明的情况下，她会提防所有非赵启明血缘关系的未婚女人，年龄范围在七岁到七十岁！ ps：感谢朱礼军、我是咸党打赏，多谢支持！ 20：00还有推荐位加更，且在推荐位期间，日更新：21=3！ 试水推，数据将会影响下一周的推荐位能否获得，希望大家能收藏与推荐！ 37 宛如初恋的MV（三更求收求推荐） 福利院那边，由于资金问题，赵启明的前期工作也只进行到拜访民政局这一步而已，而慈善基金这一块，又卡在办公场所且拜托给尹婷处理。 其实说白了还是钱的问题，因为他准备优先把房子弄好，免得自家老爹、老妈担心。 明天是周日，也就是任务3更新出来，虽然暂时不确定任务金额和奖励金额是多少，但估摸着怎么也能获利千万以上，而任务2结算的500万￥还躺在自己的银行账户里。 赵启明现在发愁到底用什么借口来把还没到手的帝都千万房产展现在老两口面前，毕竟赚钱总要有个方式，总要走个流程。 一个普通家庭刚毕业的大学生，不声不响弄出一个千万房产，怎么看都不科学！ 虽然系统这件事本身就很不科学。 “愁啊~”赵启明叹了口气，从全家桶里掏出一个香辣鸡翅开始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情的缘故，感觉味道也不香了。 这时候，钟正豪在微信上给他发了个链接，看了一眼，发现居然是《绿色》的mv。 不忙着回复，赵启明戳开链接，软件跳转，mv开始播放。 “若不是你突然闯进我生活，我怎会把……” 视频中，宁玉燕侧对镜头坐在一个类似吧台的地方，单手拿着老式电话唱着歌，这画面让赵启明似曾相识。 点击暂停，赵启明细想了一下，他忽然想起来貌似他好像看过上辈子《绿色》的mv，场景和现在大致相同，不过女主角方面，以他的审美观来讲，上辈子的mv女主角五官和脸型get不到他的点。 不好评价适龄异性的美丑，但对于赵启蒙而言，上辈子那女主角明显不是赵启明喜欢的类型。 雷同的场景与同样的歌曲，宁玉燕倒是很符合赵启明的审美。 画面中，宁玉燕披肩波浪卷长发，浓密又黑亮，虽是侧颜，但那大大的眼睛和有些肥嘟嘟的脸蛋，让赵启明莫名心动。 不确定是化妆师让她的颜值1，还是在钟正豪指导下效果1，画面中的宁玉燕，给赵启明一种很…… 清澈？ 青春？ 赵启明不太好界定什么词汇能更加准确地形容，或许用‘初恋’来形容会更恰当点，然而这仅仅是mv的一个开头而已。 上辈子自己看过的mv并不多，上辈子听过的歌曲并不少，所以《绿色》这首歌真的是‘随机’？ 上辈子自己有暗恋的对象，也有处过的对象，两辈子通过网络、现实也见过不少美女，但稍微比较一下我才发现原来无论从哪方面来看，宁玉燕才是各方面都符合我对‘女友’、‘恋人’、‘妻子’的定义与期待，最起码目前从长相、身材、性格、三观上来看是如此。 所以宁玉燕是这个世界原本就真实存在的人？ 一瞬间，赵启明联想到太多太多东西。 几分钟过后，不愿去细想的赵启明按了按手机，让mv继续播放。 甜美的声音中，尾音微微上挑，听不到恋爱的酸涩，反而透过那声音，能听到一丝丝对恋爱的向往、期待与患得患失，和之前单曲相比虽然只是细微差别，但却能让赵启明这个外行人听出不同的情愫，很是神奇。 屏幕中，穿着绿色裙子正对镜头宁玉燕眼睛大而清澈，红唇轻启。 然而下一秒mv居然停止了，提示只有付费才能继续观看、永久观看，最关键的是这个观看权限绑定的是该账号，并非其本人。 “真特么……干的漂亮啊！10块钱就能看到宛如‘初恋’的宁玉燕，从各方面来说都应该是血赚啊，毕竟我是股东~”赵启明笑成姚明脸，然后果断支付购买，他觉得这波收费mv最后销量未必就比线上单曲少，哪怕价格比单曲贵上一倍！ 视频继续播放。 红唇轻启，甜美的声音从手机中传出，时而充满期待地看着屏幕，时而惆怅望天，时而羞涩看向旁出，如同灵动的林间小鹿，也像趴在膝头上的小奶猫。 5分钟出头的mv，但赵启明感觉只过去了几十秒而已。 碰到这种优质作品，赵启明决定决定他不只当真正的股东，还要当精神股东！ 退出音乐平台app，登录微信，调出钟正豪的微信聊天界面，打字加发送：“老钟，今晚盒饭给你加个鸡腿！[赞]” 随后也不等对方回信息，赵启明打开朋友圈，先把mv链接放上去，随后打字发布。 “才看了三十几遍而已，我发现这歌有毒！恍恍惚惚红红火火，刚买的鸡腿咋就凉了呢，时间都去哪了？[晕]” 刚发完朋友圈，钟正豪这边直接呼来微信电话。 “怎么样？我的技术还可以吧。”电话中，钟正豪的声音得意洋洋。 如此水平，自鸣得意也是可以理解的。 “必须的啊，这mv拍得没谁了！你这是小宇宙爆发了啊，要不是知道你以前是干婚庆的，我都以为你是大导演屈尊拍mv呢~”虽是开玩笑，但赵启明也是真心觉得对方给力。 歌词虽然带着小悲伤，但看过mv之后，赵启明脑海中却回荡着宁玉燕一颦一笑，那眉目间传递着的羞涩、期待与患得患失，忍不住让人沉迷其中。 老实讲，看完这个mv后，赵启明都觉得自己有点渣。 倒不是他良心发现什么，而是通过mv中宁玉燕的表现，让他觉得宁玉燕所期待的人真心不是个东西，居然能让如此可爱清澈的女孩患得患失与期待！ 然而让赵启明悲哀又庆幸的事情是，宁玉燕期待的人正是他自己啊。 这真是一个酸爽的答案，如同喝了口特浓的老痰，不，是老坛酸菜的汤汁…… “哈哈哈，过奖了过奖了，还是玉燕给力，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当时拍的时候一气呵成，剪辑的时候也是无比顺畅，仿佛冥冥中自有天定，如果当初我有现在这水平，估计我早出名了。”电话中，钟正豪言辞间不免有些唏嘘，大概是觉得这已经是他在mv领域中的人生巅峰了。 ‘天定’不太符合实际，八成就‘系统定’。 心里嘀咕了一句，赵启明刚想说些什么，就听见电话里钟正豪的声音。 “咋样，这样的玉燕喜欢不？我和你讲啊，你小婷姐看完这mv后就在家里发火，你这边再不主动点，下次就不要来我家了，我怕你挨揍。”钟正豪收敛着调侃一句。 实际上当时尹婷看完mv后，就当着钟正豪的面骂赵启明是个小王八蛋，骂完赵启明之后，她有开始骂钟正豪，骂他也不是个东西，拍出来的mv居然让人觉得赵启明是如此的混球…… “这……我对宁玉燕一直都有好感，只是……”赵启明不确定现在自己的人设还能不能保得住，但他总不能一直端着啊。 作为刚看到宁玉燕就想好自己未来女儿叫什么名字的人，自然不愿意拖着，甚至他都已经期待宁玉燕一毕业就领证，然而第二年给闺女过百日了。 “成了，我懂，就是害羞呗，我知道你没处过对象脸皮薄，得嘞，这事交给我！”电话中，钟正豪的声音豪爽得有些过分。 你这话槽点略多，一时间我不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吐了。 虽然我也有害羞的时候，但我上辈子是靠厚脸皮追女孩子的啊。 这辈子我是没处过对象，但我上辈子处过好几次啊，老司机不敢当，但上马路问题也不大，你是在鄙视我吗混蛋！ 还有，我有和你说过我这辈子的情史？ 最后，这事交给你是什么意思？你确定你很靠谱？ 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赵启明黑人脸问号。 ps:本周推荐位更，更新时间：12、16、20整点。 求收求推荐~ 38 助攻（求收求推荐） 脑海中浮现出n多想要说但却无法说的东西，啃着鸡翅，赵启明点开自己的微信头像，然后点开自己的朋友圈，看着里面的好友留言。 发现《绿色》mv已经有数条回复内容。 除了一些不正经地调侃类回复，赵启明还是把注意力放在宁玉燕身上。 “忐忐忑忑吞吞吐吐，这个锅我来背，你的时间都被我偷跑啦~[调皮]” 看到主动背锅的宁玉燕，赵启明呵呵一笑，随后发了个笑脸过去，也就没再说些什么了。 不确定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他总觉得对方是在搞事情。 赵启明现在也不确定自己到底处于一个怎样的状态，说矜持吧，有点抬举他了，最正常的形容，莫过于‘贱人就是矫情’。 稍微考虑了一下，他决定还是等等，看看钟正豪那边到底会出什么幺蛾子。 虽然爱情这事儿吧，讲究的是你情我愿，讲究的是你喜欢我、我喜欢你。 但具体到两个个体而言，找一个喜欢自己的，会更占便宜一点，最起码赵启明觉得得来不易方显珍贵，也能更懂得珍惜。 不过赵启明也要防止玩脱了，这人设虽然要有，但不可能一直端着，按照一个合适的速度下降最为划算。 不太恰当地来说，目前赵启明心理上有舔狗的想法，但宁玉燕是心理与行动都有舔狗的架势，所以在两人的情愫间，赵启明属于天然的优势方，可以端着、也有端着的资本，只要别太过分就好。 啃着有些发干、发硬的玉米棒，秉承着不浪费粮食的心态，艰难吃掉后，赵启明去洗了洗手，然后继续征战峡谷！ “怎么样，我就说赵儿那边对玉燕有意思，你又不是不知道赵儿的性格，如果不是对玉燕兴趣很大，他当初会出手帮咱们？还会出钱开公司？”横刀立马地坐在沙发上，钟正豪挥斥方遒地一挥手，抄起茶几上泡着枸杞的保温杯。 虽然有被宁玉燕调侃过，并且自己当场也反驳过，但作为一个妻子，尹婷还是很真实地买了一包枸杞回来给钟正豪泡上，有枣没枣打三竿，反正喝枸杞也毒不死人。 “说白了就是怂、就是见色起意，不过这事要怎么处理？直接和玉燕说？”尹婷很直白地表述赵启明的性格特点，然后提出自己的问题。 其实刚才知道赵启明对宁玉燕有兴趣后，尹婷心里也就没那么气了。 谁也都年轻过，也都经历过初恋那种忐忑啊、憧憬啊一类的复杂而矛盾的思绪，个体存在差异是可以理解的，所以赵启明之前僵硬表现也是可以理解的。 “怎么可能这么直白，听说过‘舔狗不得house’么，直接告诉玉燕的话，估计那丫头肯定会高兴坏了，万一一个激动表白吓到赵儿，也是个麻烦事。” “再者，赵儿始终是个男的，处对象这事你也知道，如果未来没结婚的话，女方终归是吃亏的，所以这一块尽可能要顺其自然。”站在一个中立的角度，钟正豪就差没明着说感情这事男的很容易占便宜。 “呦嗬~老钟，没看出来啊，这小唠一套一套的，经验丰富啊~”翘着二郎腿依靠在沙发里，尹婷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说道。 “老妹，想啥呢~我是总结咱俩当初那会！其实你得感谢我，当初要不是我顶着巨大压力娶你，你吃亏大了哦~”钟正豪求生欲很强，自然不会节外生枝，同时无缝转换话题。 “呸~你压力大？我才是压力大的那个好吧，当初我就差偷户口本出来和你登记结婚，我可跟你讲啊老钟，未来要是你敢背着我在外面鬼混，咱俩就离婚，转天我就出去找小鲜肉去，当初追我没十个也有八个，要不是……哼哼~”最后冷笑了两声，尹婷趁机警告对方一下，免得犯一些原则上的错误。 从这次mv的质量上来看，尹婷能感觉出自家老公有实力去拍好一部电影，也就意味着他未来将会真正踏足到娱乐圈中。 光怪陆离的娱乐圈，鬼知道他能不能抵抗各种诱惑。 “瞧你这话说的，我是那种人么，再说了，我爸妈还等你给他们生个大孙子呢，我要是敢出去鬼混，他们能打折我腿。”钟正豪屁股往旁边蹭了蹭，揽住自己媳妇的肩膀小声告饶着。 “先别动手动脚，先说说玉燕这事儿要怎么处理。”按住有些不规矩的手，尹婷娇媚地瞪了他一眼。 空着的手随意在空中摆了一下，钟正豪很是无所谓地说：“嗨~哪那么多计划啊，计划没有变化快。” “这样吧，家里的钥匙你给玉燕配一把，然后咱俩出去看电影、去游乐场，让赵儿陪玉燕来咱家健身。” “玉燕长得好看身材好，再加上相对密闭的环境，同时又只有两个人，哪怕赵儿是瞎子，也肯定面红耳赤心里痒痒！” 说到最后，钟正豪还很猥琐地嘿嘿笑了两声。 “啧啧啧，不愧是当导演的，眨眼就能想出个缺德的注意，心挺黑的啊~”考虑了一下赵启明两人的性格，尹婷笑着点头，似夸似损地说着。 “这是正经谈恋爱，怎么能叫缺德呢。” “那俩人你单独联系，你性格强势，玉燕那边不怀疑，赵儿那边也不会反驳，到时候咱俩再‘临时’有事，这就完活了~”钟正豪本来想显摆一下当初和尹婷在电影院包厢里偷吻的往事，不过想了一下还是没说，主要是怕这女人会把之后的一系列偶然都给想通透了。 点点头，尹婷笑眯眯地冲着他竖起一根大拇指，说：“成，那这事就交给我了，我这就约一下。” 说完起身，尹婷蹲在电视柜前，在抽屉里翻找家里的备用钥匙。 看着那玲珑的曲线，钟正豪觉得自己的‘急智’有时候真是坑人啊，现在这种情况更适合思考一些感性的东西才对，理性思考完全可以等到更加理性的时刻再去做啊。 正在和室友嬉笑打闹的宁玉燕，周围环绕着名为‘祝贺’实为玩闹的小伙伴们，她挣扎出包围圈，拿着电话去阳台那边接听。 “啊？明天吗？可是明天我想请舍友去吃午饭庆祝一下，然后晚上约你、姐夫还有赵哥一起出来庆祝呢。”宁玉燕有些为难。 虽然网上有太多女生宿舍内部勾心斗角的奇葩故事，但宁玉燕的寝室环境非常好，她也愿意都和大家伙聚一聚，维系住这段‘同房’几年的友谊。 “都是舍友，什么时候聚都没关系，就跟她们说你的经纪人姐姐召唤你商量之后的事情。”依偎在钟正豪怀中，脸上红丹丹的，看上去女人味十足，但声音和语气依旧是那么地强势与爽利。 “那好吧，明天上午几点？”虽然心里有些遗憾，但宁玉燕知道对方不会害自己，所以只能在心里惋惜一丢丢了。 39 惊艳（二更求收求推荐） “明天上午？可是我明天有事情啊。”接到尹婷的邀请电话后，赵启明有些不太情愿。 第一次任务，也就是系统任务1开启时间是在上上周周日上午11点多，而任务2完成时间是在上周周日下午1点多，所以本周任务3开启时间是在明天下午1点多。 赵启明已经决定好这次任务直接捐给红十字会，捐款项目还是‘国内救灾救援’，争取任务3刷新出来后，十分钟内就完成任务。 “只要你明天上午没事就行，你小婷姐我的面子不会这么不值钱吧，难道还要让我八抬大轿把你抬我家来？” “除非你能说出一个让我无法拒绝的理由，否则我就真生气了啊，我跟你讲，我生气的时候连老钟都敢打，更别提你这小身板了。”尹婷强势之余还带点通情达理，通情达理之外，还有红果果的威胁。 低头，看着自己漂亮的媳妇，明明脸蛋都红红的，说话还是这么硬气，钟正豪就忍不住用空着的手挠挠她的下巴，仿佛在逗猫狗一样。 歪头斜眼瞅了他一眼，不过尹婷并没有更多的动作。 经营感情、经营爱情，不可能存在一直的强势或者弱势，尹婷大学时候有看过很多感情破裂的案例，对其中几个较为重大的、典型的‘爱情杀手’记忆犹新，并且在当初决定和钟正豪谈恋爱的时候就归纳总结、装订成册。 “……好吧，不过明天午饭后我有事情，要提前走。”虽然不确定钟正豪家附近最近的招行点在哪，不过朝阳那边肯定有。 明天的话，只要在任务3刷新出来之前到达招行网点就行了，毕竟明天有很大概率能看到那个可爱如‘初恋’的宁玉燕，说不心动是不可能的。 “行，明天早点来啊。”尹婷眯着眼，在享受挠下巴的环节中，结束了电话。 在抽屉里翻出上次手写的红十字会相关帐号、捐款项目等等，然后重新写一张，并且度娘到钟正豪家附近最近的招行网点后，也把位置写在同一张纸上。 想了一下，发现自己好像没什么遗漏的，赵启明就继续开打游戏。 “启明啊，你朋友圈发的那个是小宁吧。”晚上，赵妈微信视频谈过来，这一开口都不问他有没有吃饭了，直接关心那mv，一度让赵启明怀疑他已经不是他老娘最爱的狗子了。 整个通话时间四十来分钟，在赵启明无限疲惫、在赵妈无限欢喜中结束通话。 有些痛苦地看着1/7的上单船长，赵启明一时间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传说中的第六人，今天怎么打怎么不顺，别说三连桶、两连桶了，自己这大招都能放歪，哪怕游戏结束了，他才攒了1000蛇币升级过两次大而已。 手机来电话的时候吧，死了也就死了，怪不了谁。 但手机没来电话的是，赵启明也是精神不集中，脑海中总是想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这就让他的队友很蛋疼了，甚至还有队友态度很不友好地让他去补小学暑假作业，说明天是9月1日要开学一类的话。 要不是通过盒子发现这队友标注为女性，赵启明绝对能素质三连并且晋级成为对方的直系长辈。 晚饭是接着吃中午没吃完的全家桶，吃完去洗澡，回来又干了几局，大概在晚上九点多的是，赵启明准备关电脑睡觉。 临关电脑的时候，赵启明想起九十九中还欠自己一个邮件呢，于是连忙上号看邮件。 邮件是xls格式的，成绩单略多，不过好在成绩排名是给出百分比的，其中有不少是年级倒数的，而在这部分倒数的学生中，就有高三七班的石志国。 这个名字没有同名的，且上面也有标注他是个男学生。 “但愿你能把握好自己的命运。”赵启明远程加持了一个祝福后，关电脑睡觉去了。 次日起了个大早，看着小桌上的笔记本电脑，琢磨了一下，赵启明从衣柜里翻出个双肩背包，准备背着电脑去钟正豪家。 任务2比任务1的资金多，换而言之，任务3的资金很可能比任务2多。 目前银行卡里有500万￥，再加上今天最少千万的进账，赵启明觉得可以畅想一下朝阳那边的房子了。 上次有想法的时候只是简单查了查，确定那片房子是1500万起步，今天再查一查，合适的话就买了。 这次也没准备买期房，他准备买个二手房直接装修入住。 大早晨起来挤地铁，真的是会挤到让人崩溃，尤其是赵启明这边最近的两站地往市区里走的方向，人多到能把便便给挤出来的程度。 在不需要打卡的前提下，赵启明先是坐往市区外开方向的地铁到终点站，然后再转头坐回来。 虽然浪费时间，但有坐位又不挤。 背着包，赵启明还算认路，中间没骚扰钟正豪给定位，按照记忆就找上门了。 “谁呀？”回应赵启明的敲门，是一个由远及近的女声。 不同于mv里的甜美、甜蜜声线，但依旧能听出这声音的主人是个年轻人。 下意识地在心里点评了一下，随后赵启明哑然失笑，觉得自己这是魔怔了。 “是我，赵启明。”退后一步，赵启明静等房门开启。 “来啦来啦~”声音透着轻快与活泼，房门被打开，赵启明呼吸瞬间一窒，明显被她的身材惊艳到了。 不复以往宽松保守的裙子，此刻的宁玉燕上身穿着一件粉色运动背心，下身是一件及膝的紧身运动短裤，腰间挂着一个带有紫色花纹的小裙子。 小腿、大腿肌肉紧实且绷直，腿型很赞。 小腹平坦，甚至隐约能看到马甲线。 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抬起拂过头发搭在脖子上，肘关节压在胸前，表情带着紧张、期待以及不好意思的羞涩，嘴角向上翘起，睁着大大的眼睛凝望自己。 唯美淑女的站姿、火辣的身材x感、清澈眼神的单纯、红润脸蛋的娇羞，嘴角向上翘起的可爱，几种相近、对立的不同美丽一瞬间绽放。 等等，我特么在想什么啊！ 赵启明眼神躲闪地瞄了眼旁出，随后低头进去，作势要换鞋，同时说：“这是在健身？老钟和小婷姐呢？” 一瞬间，赵启明没办法想太多，但男人的第七感告诉他，今天这个房子内，可能只有他和宁玉燕两个人！ “他俩啊，我来之后他俩就跑出去看电影了，说什么是相识周年日，连午饭都要在外面吃牛排~”宁玉燕背过双手退了一步，美滋滋地说着。 一想到刚才赵启明直勾勾的眼神，她心里有好开心，最起码她知道自己有惊艳对方的资本。 尤其是今天钟正豪临走之前还偷偷告诉她，说赵启明有亲口承认喜欢她~ “这还真是……” 太棒了！ 换好拖鞋关上门，赵启明尽量让自己的目光集中在对方脑门上，倒不是他不想占便宜或者怎样的，只是怕这种行为会让对方觉得自己不是好人。 只可惜这不是自己的房子的。 心中惋惜之余，赵启明买房的急迫心又加重了几分。 40 愿意谈恋爱吗？结婚那种（三更求收求推荐） 虽然是在朋友的房子里，但宁玉燕表现得却像一个妻子，然后殷勤照料工作一天归家的丈夫般。 接过赵启明的背包放在茶几旁，然后麻利却稍显笨拙地沏茶。 看着她不熟练地往玻璃茶壶里添加茶叶，赵启明觉得一会这茶水肯定特浓。 “mv拍得很棒，不只是我喜欢，我爸妈也很喜欢，昨晚还特意给我打电话聊这些东西呢。”看着她安静、缓慢地沏茶，赵启明定了定心神，以闲聊的方式打破房间内的寂静，以及那莫名萦绕的情愫。 “啊？那阿姨怎么说的？”带着点小紧张，宁玉燕并着双膝，双手放在膝头上，一副乖巧至极的小模样，甚是可爱。 “电话一接通就问我那mv里的人是不是你，都没问我吃了没，当时我好心痛啊~”赵启明抿嘴笑着，也不介意分享昨天自己的心路历程。 “嘿嘿。”宁玉燕捂嘴偷笑，那明亮的大眼睛也笑弯了。 充满感染力的笑容，让赵启明忍不住凝视。 不确定到底是自己见色起意还是脑补过度，随着时间的流转，他觉得他好像对这个初始不到一个月的女孩，充满了喜爱之情。 “今天来这边锻炼身体？”发现女孩脸蛋又红润了几分，赵启明这才发现自己又双叒失态了，连忙岔开话题。 “是啊，我一有时间就来这边健身，学校宿舍没空间，外面健身房又不太喜欢，还是这边好，虽然小了点，但也足够了。”说话间，宁玉燕大大的眼睛盯着赵启明看，一瞬不瞬。 溢于言表的情感仿佛透过这眼眸，直射赵启明心底，似乎要将他心底最真实的想法给映照出来般。 “方便我去看看？上次来我倒是没看到健身器材。”赵启明摸了摸鼻子，很是做作地左右张望着。 钟正豪家的客厅连着餐厅，厨房、卧室、厕所都是有门隔着的，而且除了厨房门是透明玻璃外，剩下的都是木头门，仅仅客厅的话，赵启明没看到任何锻炼器材，连瑜伽垫都没有。 “好呀，跟我来。”起身，冲着赵启明偏头，宁玉燕一马当先往某个房间走去。 看着那曲线动人的后背，赵启明浮想联翩之余，也忍不住吐槽自己是不是春天来了。 “嚯，这么大？我还以为是三室一厅的房子，这户型当初是四室一厅的吧。”看到作为健身房的客卧估计有30平，赵启明忍不住说道。 “是啊，听小婷姐说当初要买四室两厅的，算上姐夫父母、小孩和他们外，还能多出个健身用的次卧，不过姐夫父母一直表示不愿意和他俩一起住，后来就买四室一厅的房子了，打通两个次卧当健身房，剩下的钱都扔进装修费里了。”走到椭圆机到旁，宁玉燕一边说着，一边调整机器，然后开始训练起来。 “我倒是挺喜欢和父母一起住的，虽然他们有时候是真的能唠叨，而且每天晚睡了、晚起了都要念叨着，但有家的感觉。”赵启明稍稍感慨一句。 两世遇到的父母都是很关心、很爱护自己的，对此，赵启明感谢那些他并不信服的神仙佛祖。 或许这两世的父母都希望给赵启明和他未来媳妇一个足够的私人空间，让小夫妻去享受足够甜美、甜蜜的二人世界。 但父母为孩子考虑，孩子自然也有念着父母。 赵启明清楚正常父母都希望能和孩子在一起，因而，赵启明只能、只愿笨拙地带着父母一起住，哪怕是结婚后、尤其是结婚后！ 赵启明找对象最基本、最核心的两个点，分别是：善良、孝顺父母。 宁玉燕之前有表述过其母亲慈善行为，这让赵启明愿意去幻想这个美丽女孩。 否则只看外在美的话，那赵启明完全可以去看选美大赛，完全可以去找其他的美女，说不定还能1拖n，过上‘都市皇帝’的幸福生活。 “是呢是呢，我也这么想，未来要是、要是结婚的话，我倒是希望我能和公公、婆婆住一起呢~”和宁玉燕大胆而直白的语言相比，此刻低垂脑袋的她看上去是那么的弱气、弱小。 侧面看过去，不知道怎么的，赵启明莫名地想笑，也有些莫名的感慨。 踱步走到窗前，赵启明站在宁玉燕的右前方，抱着肩膀看窗外那繁华的街道，看那那车水马龙。 没能得到反馈，宁玉燕抬头看着他的背景，忍不住有些丧气地扁嘴。 念及上午钟正豪悄咪咪和自己说的内容，宁玉燕脸色变化多端，随后咬了咬牙，下了椭圆机，走到赵启明身边，与他一同看窗外风景。 实际上赵启明才没留意窗外风景呢，对着这么一个穿着清凉、曲线动人、面容姣好的女孩，这要不是分散精力，保不准会出什么事。 只可惜，暴漏在空气之下的小臂肌肤，仿佛能感受到来自宁玉燕散发出来的热量般，无时无刻不再提醒他身边是存在一个人的。 “赵哥，我下首歌已经有眉目了，不过编曲还没写好，要不要听听一听？我之前都没唱给小婷姐听呢。”抬手拂过飘落在脸颊上的头发，宁玉燕歪头看着这个男人，声音软糯似撒娇。 “好啊。”转过身，赵启明一屁股坐在飘窗上，看着她。 退后两步，虽然穿着火热，但宁玉燕双手扣着放在腰侧，站姿倒是很优美。 “感受停在我发端的指尖，如何瞬间冻结时间……” 声音不复之前的甜美，浑厚带有轻微的鼻音混合成一个独特的唱腔，亮晶晶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赵启明。 《光年之外》啊…… 赵启明在心中感慨一下就没了。 看着眼前的美丽女孩，赵启明倾听她的声音，倾听着那来自她心中的表白，倾听着她对爱情的期待，倾听着她对爱情的决心。 虽然赵启明明白这首歌是系统用某种他不知道的方式，借助宁玉燕重新展现，但不得不说，此刻的他是真心被感动到了。 之前的《绿色》，创作于赵启明‘冷漠’。 现在的《观念之外》，创作于赵启明‘心动’。 站在宁玉燕的角度来看，这两首歌真实地反馈她的心情、心态。 那种炙热、浓郁的喜欢，如同阳光一样耀眼，让他无法躲藏。 整首歌过去了，依旧保持之前的站姿，宁玉燕看着赵启明，嘴角含笑地问道：“赵哥，这首歌好听吗？” 起身走过去，赵启明微微低头，看着那迎上来看的眸子，也是忍不住地笑着说：“你觉得慈善家需要女朋友吗？唱歌好听的那种。” 之前所担忧的东西，之前所计划的东西都见鬼去吧！ 压住心中的无限欢喜与激动，宁玉燕笑弯了眼眉，说：“不是你觉得，是我觉得，我觉得不只是要唱歌好听，还要成为大明星、还要会跳舞、会做饭、会陪着打游戏、会……” 话头止住，因为她感受到对方将手放在自己后腰上，轻轻揽住自己。 “会的东西太多，我会很有压力的，愿意和我谈恋爱吗？结婚的那种。” 宁玉燕什么也没说，踮脚，轻轻地吻了上去。 九月初的阳光炙热而又温暖，透过那窗子，照亮了房间，也照亮了这份潜藏在心底的情愫。 ps：虽然文字、文笔还是很差劲，但不得不说，写这类剧情还是会更顺手一些，讲真，我真有一颗战斗的心，是真想去写“噼里啪啦、呃呃啊啊”的战斗小说，不过每次的战斗描述也仅限上面这八个字…… 今天三更搞定，求收求推荐！ 41 灰姑娘（求收求推荐） 良久之后，赵启明脑袋微微后仰，垂目，看着依偎在怀里的娇羞女孩。 虽然画面很美丽，但不知道是站久还是太激动，小腿感觉有点麻。 “好了，去帮我把背包拿过来。”虽然已经确定恋爱关系，但赵启明还是很克制地只拍了拍她的后背。 首先，场合不对，这是朋友的家、朋友的房子。 其次，如果再弄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光凭‘意志力’是没办法克制的。 别看赵启明拥有上一世的记忆，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叠加两辈子的经历，然后简单粗暴地说他心理年龄为四五十岁。 人的想法、行动，很大程度上都会受到生理因素所影响。 所以此刻的赵启明心情非常复杂，犹如站在悬崖边，前进一步未必是万丈深渊，退后一步未必是万里平原。 “哦。”脸上的红润一直弥漫到耳根，甚至到现在也未能消退。 之前以为自己会很大胆，但得偿所愿成为他的女朋友后，宁玉燕却怂了起来，也可能是这一吻唤起少女心底深处本该有的羞涩。 挣脱开，脚步有些踉跄，宁玉燕头也不回地奔出运动室。 低头看了看，然后稍微活动两下，试图让自己表现得别那么流氓。 几分钟之后，宁玉燕提着赵启明带来的背包进屋。 没去调侃她回来得如此之慢，赵启明跪坐在飘窗前回望，冲着她招招手。 将背包放在飘窗之上，宁玉燕同样的跪坐姿势坐在赵启明身边。 她以前曾设想过这一幕，幻想着悄咪咪地依偎在他的肩上、他的怀里，然后躺在他的腿上，抬头由下至上地仰望他、憧憬他。 然而机会来临后，她却有些不知所措，别说躺在他腿上、依偎在怀中了，甚至她都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自然而然地依偎在他的肩膀上！ 带着羞涩和无措，宁玉燕最后只能靠近、再靠近地坐在他身旁。 “你之前不好奇我为什么会背个包吗？”虽是如此问着，但赵启明并没等回答，而是直接把笔记本电脑掏出来。 “这是……打游戏？”电脑启动很快，宁玉燕注意到桌面的wegame，同时也知道赵启明喜欢打游戏。 “当然不止了，老钟家的wifi你知道密码？”赵启明歪头问道。 “嗯……”带着鼻音的应答，或许是感觉赵启明的目光，宁玉燕身体有些僵硬地前倾，然后找到电脑无线连接，找到帐号，输入密码。 漂亮的后背，看不到如痣、伤痕一类的瑕疵，在阳光的照耀下，赵启明甚至能联想到‘丝滑’这样的词汇。 “我准备在这边买个房子，到时候从北边搬过来住，这样以后大家碰面会更容易些。”有些遗憾对方没能发问，赵启明只好直白地解说了。 “是、是因为我吗？”带着欣喜与娇羞，宁玉燕歪过头看着他，一脸期待。 “当然，我可不想以后你找我的时候，是去我现在租住的小破屋。”在可控范围内，赵启明不太喜欢说谎，哪怕是善意的谎言。 “钢铁直男，你太真实了吧~”扁嘴，宁玉燕拉着长音说道，完全没之前那种要注意自己言辞是否会让对方生气的顾虑。 或者说，当宁玉燕确认了恋爱关系的那一刻起，前后就是两个人。 “虽然我不确定要买的房子会不会成为婚房，但我不介意由你来确定装修风格，并且会给你预留出一个健身室。”抬手，帮她把垂落在胸前的头发捋到耳后。 抿嘴笑着，宁玉燕明亮的眼睛中透漏着毫不掩饰欢喜，她能听出对方话语中隐含的意味。 却是个感情内敛、害羞的钢铁直男啊~ 宁玉燕心里忍不住重新定义了一下赵启明，尤其是刚才那如同讲相声似的表白，现在想想都忍不住发笑，只可惜没留下影像资料，否则看一辈子也不腻！ 打开某360浏览器后，赵启明有些蛋疼地发现他居然没退出帐号。 今天之前，单身20多年的他，在浏览器里存几个锻炼臂力的特殊网站实属正常，但问题是这事儿若是被宁玉燕知道了，大概会降低自己在她心中的评分，不过更大的可能是被调侃。 所以，赵启明只好重新度娘检索二手房信息，而宁玉燕的注意力也放在检索内容上了。 可能在她眼中，赵启明是个能餐风饮露、安贫乐道的神仙人物，是不会知道那些奇奇怪怪的网站！ “之前我没好意思问小婷姐这房子多少钱，不过这房价也太恐怖了吧，最低单价居然5万/平！”肩膀自然地依靠着，宁玉燕心里长舒一口气的同时，也是惊讶这一片的房价。 就刚才看他随便滚动鼠标中键，那5万/平居然还是最低价格，单价10万以上的也经常映入眼帘。 换而言之，100平的房子，最便宜的居然都要500万￥！ 想起烛火娱乐公司的验资金额，真是差点连朝阳一套房都不如！ “主要是这片儿环境应该很好，别的说不上来，起码附近的学校很赞，之前我有去过一个中学捐款，那个学校的成绩简直不要太好，单从教育上来说，这一片的房产值得入手。”赵启明给出一个还算说得过去的理由。 但赵启明很清楚，等他孩子到了要上学的时候，他的发展和现在肯定是两个概念，哪怕不再这片买房，想去九十九中问题也不大。 只是为什么要在朝阳这边买房，赵启明实际上也说不清楚。 如果想离宁玉燕近一些，那完全可以在她学校附近买房。 因为钟正豪和尹婷的话，也犯不上，毕竟赵启明不搞基，也不想绿自己的朋友。 不过理由什么的，以后再想就是了，他现在最想要的，就是在这座城市里留下一个自己能驻足的位置和理由。 听到赵启明的话，宁玉燕有些脸红，但还是强忍着羞意，用平淡地声音说：“赵哥，那你预算是多少？” “预算的话，1500万到1亿吧，不过现在只能拿出1500万，再多的话需要等几周时间。”赵启明含糊地说道。 “1亿？之前一直以为你不能算富，但现在一看，我好像抱到大腿了。”宁玉燕哭笑不得。 宁玉燕之前之所以能轰轰烈烈地展露心意，实际上还是觉得她与赵启明两人同处于一个阶层，谁都谈不上高攀。 结果现在知道对方是个有钱人，这让她有点小庆幸和轻松。 按照宁玉燕的性格来看，如果知道赵启明这么有钱，或许她会掩埋心底对他的好感，虽然她不认可门当户对封建陋习，但她觉得她还没优秀到能嫁入‘豪门’，与其让双方‘为难’，还不如远远观望，并且送上祝福，然后悲切切、孤零零地过完她的下半生。 被互联网熏陶，宁玉燕脑补功力不弱，尤其擅长把自己定位在‘灰姑娘’的位置。 “被一个漂亮的女孩抱大腿，我心情很是膨胀啊~”赵启明哈哈一笑，打趣道。 42 迁就与固执（二更求收求推荐） 不确定此刻心里到底的想法，宁玉燕只是红着脸，用秀气地小拳头砸了两下赵启明，然后看着电脑显示屏说：“今天看好房子，然后就联系中介看房吗？” “差不多吧，上午肯定没时间了，咱们早点吃午饭，下午和我去一趟银行。”瞥了一眼电脑右下角，已经快十点半了。 赵启明虽然有早起，但路途太远，他还是坐到终点站再重新坐回来的，到这边的时候就快十点了。 “哦哦，那中午吃什么？是自己做饭还是出去做饭？”宁玉燕跃跃欲试地问道。 看着有点小兴奋地女孩，赵启明多少有些莫名其妙，“老钟他俩不在家，咱们也不方便动火，这样吧，出去吃顿好的，权当是庆祝。” 至于说庆祝什么，不言而喻。 “这样啊……那好吧。”宁玉燕有些遗憾，因为钟正豪今天走之前就有告诉她冰箱里的食材都是刚买的，可以随便用的那种。 按照正常套路来讲，这时候应该是宁玉燕展现她女子力的黄金时间，但她的女子力仅限于盐水煮鸡胸肉一类的烹饪手法，做午饭的目的除了能饱腹外，更多是为了让赵启明感动进而心动。 而今已经确认男女朋友关系，貌似做饭这种事完全可以先私下练习到最少能拿出一道好吃的肉菜，然后再展现女子力。 “吃什么？中餐？西餐？不用给我省钱。”宁玉燕是自己这辈子的初恋，赵启明说出他两辈子最想说的一句话，甚至此刻的动作和表情都如幻想中的那么土……豪气。 这个举动在宁玉燕眼中，却有点搞笑，单手按在赵启明肩膀上，宁玉燕拉着长音如同哄孩子一样哄着赵启明说：“好好好，不给你省钱，咱们去吃牛排吧，正好我也要补充点肌氨酸。” 感觉对方语气有点古怪，但赵启明也没多想，“成，那你挑选饭店吧，我再看看房子的事。” 吃什么都无所谓，但对于自己这辈子第一套房子，赵启明还是比较在意的。 目前赵启明有两套方案，第一套方案是今天去、今天就能买，即总价在1500万￥左右的，按照之前看到的单价5~10万一平来计算，赵启明能买到一个面积在300~150平的房子。 第二部是直接一步到位，攒个大几千万1个亿，然后买个豪宅别墅，未来轻易不更换住址的那种。 虽然赵启明觉得完成任务而获得的钱，在一定程度上属于不劳而获，属于工作内容是个人都能干，工作报酬吊锤500强高管的那种。 但换个层面来看，这明显是神豪系统自动送钱，花钱的时候的确不怎么舒心，但没必要因为这点羞愧就一分不花，他还没迂腐到这种程度。 所以豪宅、别墅、豪车，这些赵启明都不排斥，同时也都比较向往。 他最向往的生活，应该是行善事，且过着富裕的生活，当然了，未来的老婆很重要。 想到这，赵启明歪头看了看宁玉燕。 从坐姿上来讲，属于网上所言的鸭子坐，据说这种坐姿对身体的柔韧度要求很高。 看着她认真地看着手机找寻合适饭店的模样，赵启明就觉得她是个宝藏女孩。 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以为她是个唱歌好听的青春女孩，尤其是那双动人的大眼睛，让人觉得她人特单纯。 后来发现，她不只是眼睛很大，连腿也特长。 今天用眼睛验证了一下，她又是个特别胸狠的人。 而刚刚，又了解了她身体柔韧度很高。 如果真有一天她说她游戏段位是王者，抬脚能提到自己的脑门，赵启明觉得自己应该也能接受得了。 “饿了吗？是早饭没吃？我已经选好了，你看这个怎么样？”没察觉到赵启明的心里波动，只以为他是饿了，把手机递过去，宁玉燕问道。 看了一眼，发现是一家人均消费98的西餐饭店，没仔细看评论，不过价格的话，估摸着应该是用整块牛排，而不是合成牛排。 “现在地铁里不让吃东西了，所以我早饭没吃，你看好就行。”赵启明现在不是很饿，不过现在去吃也能吃得下去。 “好啊，那稍等哈，我先去换衣服。”爬起来，宁玉燕蹦跳地出屋了。 趁着宁玉燕去换衣服，赵启明连忙在收藏家内找出昨天收藏的几家二手房信息，然后用手机咔咔咔一顿拍。 换衣服的速度很快，赵启明感觉没过几分钟而已，宁玉燕就穿这个及膝的连衣裙重新出现在他眼前。 “其实以前就很想问，你一直都穿这么保守的衣服？”光明正大地扫视后，赵启明提出自己的问题。 及膝连衣裙也分好几种，比如说她现在穿的，是属于带袖遮住肩头的连衣裙，整体来看非常保守，当然了，由于她面相可爱清纯，倒是能驾驭得住这种连衣裙，不会让人觉得很奇怪。 “这个啊，我不太习惯穿太轻薄的在外人面前，所以我健身的时候都会来小婷姐这边，如果你想看……回头我给你穿就是了。”说道最后，宁玉燕羞红着脸，小手背在身后，脑袋也偏向旁处不敢看着他。 卧槽，老夫的少女心炸裂啊！ “行，说到做到啊~”赵启明也不是什么好人，这时候也不会很硬气地表示他不受诱惑。 真要是不受诱惑，那他现在应该是单身狗，还是没有女朋友才对。 再说了，处对象本身就是随着各种正确的互动，情感上的层层深入，然后自然而然地结婚，让两个不同的人、不同的家庭形成一个由法律、习俗所许可的亲密团体。 “嗯……”用鼻音回应了一下，宁玉燕心中虽是有些欢喜，但还是有些抗不住有些直白的话语，于是忍者心中羞意强硬地转头看向他，冲着他招手，示意该走了。 电脑关机，赵启明扶着飘窗站起来，俩人并肩离开钟正豪的家。 饭店距离这边不太远，也就一公里多一点，不过今天太阳有点大，这俩人都不太想走着去，直接叫了个网约车坐到饭店门口。 这辈子没吃多少次牛排，但上辈子没少吃，一些基本的套路还算比较熟悉。 “你想吃什么？”赵启明一边翻看手上的菜单，一边问着对面的人。 “我的话……菲力牛排，七分熟，不要酱汁，少盐，再来一份南瓜汤、一份鲜榨的柠檬汁。”上下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菜单，歪头，宁玉燕对服务员说道。 “小姐，没有酱汁的话，牛排口感会差很多。”服务员是个小帅哥，可能看到顾客是美女，所以特意解释一句。 “健身需求，麻烦你帮我和厨师说一下，牛排和汤最好只放盐，而且还是少盐。”微笑着冲着服务员点点头，随后合上菜单放在桌上。 她能对赵启明处处迁就，但并不意味着她对谁都如此，甚至在某些事情上，她可以用‘固执’来形容。 “我的话，来份t骨全熟，汤的话来份鸡肉奶油汤，饮品来份西瓜汁吧。”国内西餐厅仿佛是牛排店的别称，就算点出花来，都逃不出牛排的命运。 “再来一份德式香肠拼盘，你早饭没吃，估计一份牛排吃不饱。”前一句是对服务员说的，之后是对赵启明说的。 恍然间，赵启明有一种错觉，坐在自己眼前的不是自己女朋友，而是自己老娘…… ps：小伙伴们，求收求推荐啊，同推荐位的增收数字不太理想，我很怀疑这样下去下周就没推荐位了~ 哪怕在公众期，只要上推荐位，我都是日3更的选手，我已经很顶了啊~ 43 赵启明号，击沉（三更求收求推荐） “鲜榨的柠檬汁是真心喝不动啊，我觉得我连柠檬水都喝不下。”出了饭店，赵启明忍不住吐槽起来。 宁玉燕热衷于分享，会主动把自己的食物分享/投喂给赵启明。 面对这么可爱漂亮的新鲜女友，赵启明自然不会拒绝这种有爱的互动，但不得不说，只加淡盐的反人类食物，哪怕是由饭店厨师亲自掌勺，也会让赵启明难以下咽。 “嘿嘿，以后你要是惹我生气了，我就在你的水杯里偷偷放柠檬汁。”背着手，宁玉燕娇憨地威胁着。 不但毫无杀伤力，看上去人还特憨憨。 赵启明心里吐槽一句。 而宁玉燕则再次回忆刚才赵启明点菜的内容，以及他对不同食物的反馈。 从刚才这顿饭里能看出，赵启明对于少盐、少调料的食物比较抵触，同时对于酸酸的饮料也比较抵触。 换而言之，他应该是个重口味的人，喜欢喝甜的饮品，配上无肉不欢的习性。 那自己首先要学习的菜品，应该是红烧肉还是可乐鸡翅？ 再参考他出生在北方，酸菜类的菜品应该也会很喜欢。 和宁玉燕对比起来，赵启明倒是没心没肺得很，趁着等网约车的功夫，歪头说：“陪我去一趟银行，我准备去捐点钱，要到柜台操作一下。” “哦？好呀，我也能跟着一起捐点吗？”宁玉燕依旧活泼得很，第一反应是想参与到慈善活动中，而非关注捐多少、为什么捐、捐给谁。 “你的话就先等等吧，有心就好。”抬手按在她脑袋上揉了揉，同时瞥了一眼从自己身边路过，却一边往前走，一边回望自己的两个女孩。 不过很庆幸，赵启明没从那眼神中察觉到‘吹牛’、‘鄙视’、‘神经病’一类的感觉。 所以，这一世的国家发展得真心快啊，物质水平提高的同时，精神水平也是同步提高。 赵启明心里忍不住感慨一下。 当一个社会的社会风气非常不好的时候，那一位善良人的善良举动将不会被理解，将会被议论嘲讽。 当一个社会的社会风气非常好，那同样的善举，将会被视为正常的，是将会被赞扬的。 而今这个社会就是社会风气挺好的那种，赵启明是吹牛也好，是真要捐款也罢，最起码没人凑上来‘揭穿’他，也没人背后小声嘀咕他。 “诶~好吧，不过最近手头还真有点紧，就等着公司发工资了，要不然我只能街头摆碗了。”宁玉燕用可怜巴巴的表情，说着让人忍俊不禁的话来。 “钱不够找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吃饱了才有力气健身。”赵启明不想让这份感情染上金钱的味道，特意解释了一句。 “木问题的啦~公司马上就要发工资了，没钱的话我也能找我妈要，也能找小婷姐去借，安心好了。”摇摇头，宁玉燕态度诚恳而认真地拒绝了他的提议。 带有金钱味道的感情，也不是宁玉燕所追求的。 有些事情不方便说，不过考虑到宁玉燕的唱歌水平，赵启明觉得她很快就能财务自由，所以这一块也不用太过担心。 朝阳这边的招行网点有好几个，距离现在最近的一个在三公里开外。 下午一点出头，赵启明两人来到银行网点。 得知赵启明是要大额捐款给红十字会后，银行大堂经理亲自跑前跑后帮忙拿单子。 “你先去忙吧，我这边要等款项到账才能捐。”婉拒大堂经理那过分的热情，赵启明这才开始填单子。 作为一个踩着世纪末尾巴出生的90后，这是宁玉燕第一次看到银行汇款单。 站在赵启明身后，宁玉燕弯腰，看着他那并不工整的笔迹。 “国内救灾救援？”看到汇款用途后面跟上的手写字，宁玉燕小声重复一遍，提出自己的疑问。 “是啊，其实我想捐基础教育这一块，不过之前没找到，但善良不应该分级，希望这笔钱能让更多的人免除自然灾害吧。”除了捐款数字没填之外，其余的赵启明都填好了。 刷新了一下系统，发现还有七分钟任务才刷新，也只好耐着性子，示意身后人坐下。 掏出手机，看着短视频软件的图标，赵启明遵从内心的指引，很真实地打开了某起点小说app，然后点开都市分类、人气连载，检索着自己想要看的题材小说。 发现自己新鲜的男朋友放着自己不看，居然看网络小说，宁玉燕心里好气，忍不住掏出手机，打开微信，在宿舍群里发出一条消息。 “问：坐在男朋友身边，但男朋友宁愿看网络小说也不看我，这该怎么破！” “ps：新鲜男朋友~” 瞬间，四人的微信群炸开了锅。 有要照片的，有解读‘新鲜’二字的，最让宁玉燕胸闷气短的是，居然还有问看的小说是不是后宫题材的。 脑袋给你锤爆哦，现在凡是有后宫向的都特么404了好吧，女频小说封了多少这类小说你心里没点数吗！ “要甜啊，你不甜，你对象能搭理你么！” 瞄了眼，发现蔡迎发的信息。 “老娘我超甜的好吧！！”琢磨了一下今天所言所行，貌似都没出格的表现，宁玉燕很自信地发过去。 “就凭你这‘老娘’俩字，你就是个咸的！不过我们可以集资给你来个酒店一夜游，[垂涎]” 一个找小说，一个和沙雕舍友聊天，挨着坐的新鲜小情侣倒也不无聊。 七分钟时间过得很快，再次唤出系统，任务终于刷出来了。 【宿主：赵启明】 【慈善任务3：使用500万￥用于慈善事业。】 【任务完成度：0%】 【奖励1：2500万￥，或价值2500万￥指定/随机公司股份。】 【备注1：捐款仅限于慈善事业，任何非慈善活动，将百倍扣除宿主现有资产，资产不足则产生未知恐怖后果，慎重！】 【备注2：视参与度，给予额外奖励。】 任务1：100万￥。 任务2：200万￥。 任务3：500万￥。 一边在汇款单上填写500万￥的大小写，赵启明一边琢磨其中的数学公式。 按照目前来看，最简单的应该是：（n-1）[的平方]*100万100万。 至于说对不对，那就要看任务4的金额是多少了。 不过不管如何，起码这次收益算上之前累积，足足有3000万￥，赵启明觉得他可以畅想一下一步到位的豪宅别墅了。 “5、500万？”耳畔传来一声惊呼，赵启明歪头，发现宁玉燕不知何时又凑过来看。 很明显，就算她刚在在玩手机，也一直都有关注自己。 想到这，赵启明脸上露出笑容。 “我始终认为我的人生充满了运气，包括赚钱、包括遇到你，所以我希望能做些什么来回馈这个世界、这个国家。”赵启明半真心、半忽悠地解释着。 从目前来看，他未来将会越捐越多，找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很重要。 “遇见你，才是我的幸运。”宁玉燕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分散掉了，抚着他的肩头，宁玉燕认真地看着他。 明明是婴儿肥的可爱面容，但这一刻去展现出无比认真的神情，一下子就戳中赵启明心中的柔软。 赵启明号，击沉！ 44 慈善任务3完成（一更求收求推荐） 在大堂经理和一个不知道是资产经理还是基金经理的帮助下，汇款速度快了很多。 不确定是因为数额巨大，还是因为慈善捐款有特殊待遇，反正来银行网点没排号，直接拿单子就填，填完之后也没排号，直接去vip窗口办理。 直到出了银行门口，宁玉燕还是些小失望。 得知赵启明捐款金额高达500万￥，宁玉燕也想尝试清空仅有一千出头的银行卡，但却被自家男友给拦住了。 伤心，本来想光明正大地一起做慈善来着！ 看着瘪嘴的小女友，赵启明笑着揽住她的肩头，说：“捐款无论多少都代表一份爱心，但要量力而行，别的我不知道，起码作为明星的你，日常化妆品一类的消耗，应该是吞金大户吧。” “什么明星啊，mv发出去了，结果这一天都没人认得我，很气馁的好吧。”脸上依旧是闷闷不乐，但那红润的小脸蛋却真实反馈她的心情，毕竟搂肩膀这种亲密的互动是由对方发起的。 “传播速度、传播范围，传播时间以及人们固有的思想，四者结合在一起，你能被认出的概率并不大。”赵启明另类地安慰她一句。 谁能想到一个新晋歌手会陪着男友去银行捐款？ 谁能想到一个出道作品就荣登《top100》的创作型歌手，身边居然没有助理、保镖。 固有的思想会让人忽略太多东西，比如说奢侈品必然是一千多一条的腰带？一千多一双的鞋子？ “好吧，虽然我知道你是在劝我，但我会努力的，我要努力做到下次刚出门，就会被邻居……不，是被街边的路人认出来！”握拳，宁玉燕发下宏愿。 “是是是，你是最棒的！”赵启明哈哈一笑，他觉得自己的新鲜女友好有趣。 “好敷衍的~差评！”冲着赵启明吐舌头，或许是不想让场面尴尬下来，她接着说：“接下来呢？是去看房子吗？” “可以，我先联系一下中介。”上一秒还在思考如何把‘敷衍’的锅给圆过去，下一秒就被转移话题了。 掏出手机，赵启明打电话给一个中介，约定好见面位置后，再次祭出‘网约车’这个大法宝，然后唤出系统。 【慈善任务3：捐献500万人民币用于慈善事业。】 【任务完成度：100%】 【任务结算：是/否】 选择‘是’之后，赵启明这次直接把奖励全部换成现金，几秒钟之后，赵启明手机来了个短信提示音。 稍微调整一下角度，让身边人看不到这条银行提示短信。 默默数了两遍确定自己私人银行账户里多出2500万￥之后，赵启明把这条短信删掉。 抬头看看天，赵启明觉得这原本是有些晒脸阳光也和煦几分。 …… 付乐是天天置业的业务员，主要负责销售朝阳附近的中高端房产，虽然每个月销售量并不高，但架不住房价高啊，一单的抽水就能让他逍遥一个月。 “您好，请问是赵先生吗？我是付乐，叫我小付就行。”看着眼前的小帅和美女，付乐对这单不抱有太大的希望，因为对方居然从一个网约车上下来。 别问付乐是怎么看出来的，20来万的别克他还是能认出来的，最重要的是，把这俩人放下后车就立马开走了，不是网约车的话，他敢把头拽下来当球踢！ “你好，我是刚才给你打电话的，我叫赵启明，咱们方便现在去看房？”赵启明也不废话，直接说道。 “先生，女士，不妨先到我单位坐一会，咱们先了解一下情况，比如说您二位谁买房，是第一套还是第二套，是走商贷还是公积金等等，没别的意思，主要是朝阳这片的房价特高，而且我手下的房源不少。”付乐不乐意空跑一趟，想要把俩人请进去探探底。 毕业后卖房也有一两年了，最近的年轻人是真的坏，自己没钱但却乐意看豪宅，还美名其曰说是看房子，但问题是光看不买有屁用啊。 最让他蛋疼的是，有n多虚荣心特强的穷酸，居然借着看房的理由到豪宅里面摆拍，然后去发朋友圈说什么‘好喜欢这套房子，我要努力赚钱！’一类的话，去吸引眼球。 别问他是怎么知道穷酸本质，光看朋友圈发那些各种摆拍图片就能看出来。 “我准备全款买房，今天看好今天就走程序，目前的预算在3000万。”察觉到对方有点小心思，赵启明直接亮出车马，至于说装逼打脸什么的就算了吧，先抑后扬哪比得上一直扬来得畅快。 在来的路上，赵启明有和宁玉燕说起自己买房的两个选项，一个是卡着3000万来弄，一个是过段时间，攒钱直接买个大几千万、上亿的豪宅。 对此，宁玉燕觉得3000万的很ok。 虽然对方没给出什么正经的说法，但赵启明也不介意先买这个价位的房子过渡一下，反正帝都的房价一直在往上走，便宜的房子好脱手，早买就是赚到，考虑到系统任务发放速度且资金一直是增长的状态，晚一段时间更换豪宅也不是不可以。 “赵先生是个有钱人啊，那更应该进来看看了，我们天天置业旗下代售的二手房很多，我从公司内部给您调出符合这个价位所有的房子，这样您能更直观地对比一下，赵先生，不知道您对房子位置有什么要求？”伸手虚引，付乐收起心中的不耐，态度倒是恭敬了许多。 卖了这么多房子了，他多多少少也能察言观色，最起码他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应该是真有底气买房。 “好啊，一起去看看吧。”歪头，宁玉燕一脸期待地看着赵启明。 所以，你也想参与进来吗？ 心中猜测一下对方的想法，赵启明也不介意浪费的游戏时间，点点头，冲着付乐说：“那麻烦你了。” ps：求收求推荐~ 和同推荐位的作品相比，数据差得很，小伙伴们动动手指登陆起点帐号收藏推荐一波呗，在公众期日1更不少见的今天，我在有推荐位3更的表现，实属清流一股，这种精神多多少少也能获得点鼓励吧。 45 一梯一户300平（二更求收求推荐） “3000万以上的豪宅，绝大多数都是学区房，如果是您和这位小姐自住的话，这方面不用担心，实际上价格的差异化，还是在于地段、面积、小区物业等等，如果您想和明星做邻居的话，我这边倒也有几个房子可以推荐。” “说起来赵先生好福气，这位小姐很漂亮，都可以当明星了。” 看着亲昵地和赵启明坐在一起的清纯美女，付乐心中狂骂老天不长眼，但脸上却要带着笑容恭维。 难受！ “好眼光，或许她未来还真能成大明星呢。”赵启明不吝啬自己的笑容，不过这句话却是侧面调侃宁玉燕。 嗔怪地锤了赵启明一下，宁玉燕也是小小地得意了一下。 虽然没被认出来是明星而有些沮丧，但被夸长得好看本身就是一件值得愉快的事情。 “目前现款的话，我最多能拿出来三千万，以上的房子就算了，帮我找几个这个价位的，我的意思是包括中介费、手续费所有费用在内，总额不高于三千万的那种。”看着pad上划过大几千万的房产，赵启明打断付乐不太现实的畅想，直接把放假压低到3000万。 “赵先生，考虑到您手上有3000万￥现款，我建议您购置一套价格地段、物业比较好的房产，因为现在帝都房价一直在稳步增高，现在贷款买上，一年后哪怕还没还完贷款，您一卖出去，也是赚的。”付乐为自己的抽水，尽最大的努力。 “听我的，买房期间所有消费上限是3000万，合适我今天就下单，感觉价格不合适我再看看其他代售二手房的。”赵启明很是强硬地限定价格。 作为业务员，付乐没有生气的资格和资本，而且本质上这也并非是嘲讽、讥讽的言语。 好可惜，要是能兜售出去八千万的豪宅该多好啊。 付乐有些怅然若失。 歪头，宁玉燕两眼放光地看着赵启明，这一刻，她觉得对方特man、特霸道、特帅气！ 虽然有些沮丧，但几秒钟后付乐就调整好心态，同时预估一下自己这边能给出的最低中介费，然后翻阅着心中所想的几套房产。 “所有交易总费用为3000万的话，房屋售价应该在2900万上下，那100万中涵盖3%的契税，中介费我给您算最低05%，剩余的钱都是小钱，由于您是首套房全款，咱们这就没有评估费。” “按照这个价格，我首先给您推荐大悦天下的房产，总价2850万，附近紧邻7个地铁站，带有两个停车位，房屋面积为300平，3室3厅3卫，之前业主重新装修过且没住进去，您可以拎包入住，大悦有自己的底商，小区内有超市、洗衣店、咖啡屋等等。” 付乐快速在pad上点选着，最后点出一个一看就是豪华装修的房产。 “有毛坯房吗？我想自己装修。”赵启明摇摇头，问道。 其实来个简装的房子自己扒了重新装修也行，不过既然买家是大爷，赵启明自然也不想住人家住过的房子，毛坯房肯定最干净。 “赵先生，这个价位的房子，毛坯房并不多，如果您非要的话……”稍微沉吟一下，付乐咔咔咔一顿点，点出另一套房子，同时开始介绍。 “南州a座，总价2800万，距离附近最近的地铁直线距离不超过500米，带有1个停车位，面积为262平，3室2厅3卫，这个装修无限接近毛坯房，或许面积比不上大悦的那个，但位置绝对比大悦的要好，南北朝向中间层……” 絮絮叨叨，付乐背诵着这个房产的信息。 不过付乐也没盯着这一个房子介绍，他把所有符合赵启明要求的房子都挨个介绍一边，同时也把这些房子的图片调出来。 偶尔和宁玉燕小声交换意见，最后选出三套房子，而第一选项则是一个一梯一户、总价2880万的房产，而且还是绝对意义上的毛坯房，连地上的瓷砖、水电都没有。 坐上付乐的代步车，赵启明手里拿着对方的pad，来回翻看着有关这套房的信息。 趴在赵启明的胳膊上，宁玉燕像个小乌龟似的伸着脑袋往这边看。 “说起来这套房虽然也在朝阳，但位置好南啊。”看了看房屋位置，宁玉燕有点小惋惜。 如果有可能的话，她更希望房子的位置能离尹婷家近一些。 “这个是一梯一户300平，老钟家那片别说一梯一户了，光是300平的房子也不止3000万啊~”用手指戳了戳她那婴儿肥的脸蛋，赵启明呵呵笑道。 “哼~我可先说好了，如果选定这个房子，必须要给我留个运动的位置啊，就……电梯到正门之间的公摊吧。”没敢多要地方，宁玉燕先前架势很足，说到最后却选个最边角的地方。 一梯一户从安全上来讲，是要一个钢铁大门的，而大门和电梯出口这一段就是公摊，虽说是刷卡按电梯能确保安全，但谁也不能肯定一辈子上电梯就碰不到别人。 所以这个公摊位置，其安全程度要比房间内小，然而只是小一点而已。 “收拾出一个房间也不耽误事。”摇头，赵启明否决她的提议。 自家女友/媳妇穿着火辣的健身服被外人看到，虽然不会掉一块肉，但这亏真就吃大了。 先是扁嘴，随后想到什么，宁玉燕捂嘴偷笑窃喜。 业务员付乐化身工具人，不带耳朵地驱车赶往朝阳南边的观湖山水小区，直到快到地方了，付乐再次背诵这一块的相关信息。 比如说2k米范围内有2家3甲医院啊，500米以内有1家4星餐厅啊，还有诸如健身房、交通等等，也都有说了个遍，最后经过物业审核，付乐带着两人进入到那个毛坯房中。 7/13层，属于中层，由于这套房是真心没装修，进去后第一感官是有点糟糕，以及大。 给赵启明印象最深的就是客厅这一块，一个半圆形凸出去的落地窗是真的帅，赵启明都忍不住联想到在某个繁星密布的夜晚，他带着宁玉燕在窗前研究诗词歌赋，间或抽支烟、喝杯茶什么的，简直不要太赞。 “这两个卫生间都是主卧的，如果想保留的话，建议大的这个纯当浴室，小的当卫生间，如果卫生间和浴室都放在大的这个，那小的可以改造成衣帽间。” 整体而言，赵启明还算比较满意，和布局图相差不大，来回溜达了小半个小时，倾听宁玉燕的，能感觉出来，她对这套房子很满意，甚至已经比比划划地表述着灯具摆放、床的摆放等等。 “成了，就这套吧，方便现在签合同？”赵启明虽然还没想好怎么和自己老娘说着房子的事。 但毕竟自己是个亲儿子，别说这钱在国家、在法律层面上没有毛病，就算有毛病，自家老娘也不会大义灭亲地去举报他，最多就是赶忙搬四五线城市的乡下，然后惴惴不安地过着下半生。 “那咱们先回去签合同，然后看赵先生您哪天有时间，咱们去房产局办手续。”此时此刻，付乐觉得赵启明这顶多算小帅的脸，忽然光芒万丈起来！ “啊？不去看下一个房子啦？”正在畅想着要如何装修的宁玉燕，有些糊涂地回望。 “既然你喜欢这套房子，那就这套吧。”亲昵地摸了摸那滑溜溜的婴儿肥脸蛋，赵启明意气风发。 “不是……好吧。”宁玉燕有些哭笑不得，她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促使对方买房的决定，居然是自己刚才有些太过主动的表现。 难道你不知道女人是一种很感性的动物么，看到一个毛坯房，然后指点江山去模拟装修这种事难道不是正常操作么~ 虽然很想去下一套房瞅瞅，但新晋女友宁玉燕觉得，目前还是别多事了，她明显能感觉到这不是对方的最后一套房产。 想到这，‘房屋设计师’宁玉燕开始畅想别墅的装修风格和样式了。 46 剧本（三更求收求推荐） 与中介签合同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虽然在最后签名字上有点小波澜，但纵观整个流程还是很顺畅的。 走出中介，赵启明有些小埋怨地说：“既然奔着结婚去，房产什么的，填上你的名字也是应该的。” 身负系统的赵启明，很有底气说这话，同时他也是认准了宁玉燕这个人。 只可惜，宁玉燕不这么看。 “虽然我也希望最后能和你结婚，但我从小的所处的环境和所受到的教育告诉我，有些坚持是应该的，我只和你父母通过一次视频电话而已，我不希望因为这个签名影响到其他。”宁玉燕认真地看着赵启明，用很严肃地语气说着略带暧昧的语句。 或许是内容侧重不同，所以宁玉燕这次并未有什么娇羞的举动和念头。 “如果你不是我女朋友，我对你这的行为会很赞赏。”赵启明无奈，只能委婉地表示他的立场。 “如果身为我男朋友的你能容忍我那么一丢丢的小任性，那我会非常开心的，你愿意让我开心一点吗？”背着手，宁玉燕嘴角含笑，俏莹莹地看着他。 她能听懂赵启明的意思，那种有些矛盾却真实的想法。 或许对方口中的比喻很不讨喜，但谁让他是直男呢。 宁玉燕自动自觉地脑补，给对方找了一个合理、恰当的借口。 “好吧，为了补偿你……找时间我带你去见见我爸妈如何？”刚才想说房子的装修设计交给她，但考虑到她是个学生，还是个明星，时间肯定不多。 而和房子装修相比，她或许更期望见见自己老娘。 再者说了，如果这套房被自家老爹老娘知道了，估计老两口也不放心让这小姑娘来监督、设计装修。 “啊？这、这、这……会不会太突然了……”脸蛋一下子红了起来，眼神有些躲闪，宁玉燕期期艾艾地说着。 你这个样子明显是很期待啊~ 赵启明再次感慨一下女人是个心口不一的生物。 揽着她的肩膀，赵启明说：“一点也不突然，不过到时候你别惊讶就是了，其实我家并不富裕，我的话，应该算是富一代吧。” 毕竟这个系统是前段时间刚绑定到我身上的~ 赵启明在心里补上一句。 “我是看好你的人，又不是看好你的钱~”抬头，冲着赵启明吐了吐舌头，随后有些忐忑地说：“叔叔阿姨有什么喜欢的吗？你抽烟，那叔叔也抽烟吗？” “嚯~这么快就想着上门要带什么东西了？”赵启明调笑起来，惹得对方不甘地拿着小拳头锤他胸口。 嬉笑了一会，赵启明才详细说了说自家的情况。 比如说父母目前在广陵打工，并且之前有在广陵定居的想法。 比如说自家老爹闻到烟味脑袋疼，喝酒还比不上自己。 比如说家里小事归自家老娘管，但从小到大家里就没发生过大事，哪怕是自己当初报考大学以及专业这种事情，也都是小事！ 零零碎碎地，在等车的空闲时间，赵启明算是坦白了自己能坦白的部分。 网约车到了，俩人进去坐在后座上继续之前的话题开聊。 “原来叔叔阿姨这么有趣啊，那你下一步要怎么做？把叔叔阿姨接过来住？”十指交错地握住，红彤彤的小脸蛋，宁玉燕歪着脑袋看着对方问道。 没有问我收入来源的你，果然是个蕙质兰心的可爱女孩。 赵启明心里松了口气，然后耸肩，故作轻松地说：“当然了，现在我多少也算起来了，总不能放着爹妈在外面打工吧。” “这样也好，等房子装修出来了，叔叔阿姨就能直接住进去，快一点的话，说不定入冬前就能搞定。”虽然有点小失望，但宁玉燕还是中立地点评刚才那套房的用途。 好可惜，如果能站在那个凸出去的落地窗前相互拥抱述说衷肠，画面应该会很温馨、很美好。 “那房子肯定会给你装修出个健身室的，而且你也小看我赚钱的速度了，明年这个时候我可能不止有那一套房。”赵启明恬不知耻地把任务所得变成自己的劳动所得。 不过系统的存在，现在、未来也只能赵启明一个人知道，说是他的劳动所得也不过分。 “哼哼，你也小看我了哦，明年这个时候，说不定我自己也能赚出一套房呢~”得意洋洋宁玉燕，随即想到什么，恼羞成怒地锤了他一下，嗔怪地说：“什么啊，乱七八糟的，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现在咱俩只是男女朋友~” 隐晦地调戏被识破，却别有一番滋味。 前面开车的司机大哥听着后排俩小年轻在那吹牛，不由地摸了摸仪表盘上的硬包中华。 小小年纪一套房？ 听口气还是帝都一套房？ 信你个鬼哦！ 见过中华么你，抽过中华么你，刚才上了几个菜啊，都喝成这样了，脑袋上栓个气球就能飞上天呗~ 后排小情侣完全没注意到司机大哥的心里动向，到钟正豪家的小区下车后，司机大哥连忙开走，生怕这俩人晕车吐了。 宁玉燕有钟正豪家的房门钥匙，戳开房门后，发现这夫妻俩居然回来了，而且还都很整齐地坐在地上，人手一个笔记本在那噼里啪啦地打字，而客厅的电视也打开着，里面播放着最近比较火热的歌曲类综艺节目《跨界歌王》，这个‘界’是娱乐圈的意思，请的都是‘界’外那些秃头医生、秃头程序猿、秃头工程师什么的。 “呦~回来了，下午去哪玩了？”抬头，尹婷笑着调侃一句。 “小婷姐、姐夫，嘻嘻~”换好拖鞋进来，宁玉燕打声招呼后，嬉皮笑脸地坐在宁玉燕身边，亲昵地挽着她的胳膊。 有些嫉妒地看着那0距离的接触，回想今天，貌似除了亲吻的时候有过这种亲密接除外，剩余的，最多也就是十指相扣罢了。 “小婷姐、老钟。”抬手算是打过招呼，凑过去站在钟正豪身侧，低头看着对方正在敲的东西。 从格式上来看，应该是剧本，但从行文上来看，估计现在的初中生都能吊打。 “这是剧本？”瞥了眼正在说小话的俩女的，赵启明盘腿坐在钟正豪身边问道。 把笔记本往赵启明那边推了推，钟正豪点点头说：“是啊，你瞅瞅咋样，虽然没写完，但多少有那么点意思。” “成嘞，那我就不客气了哈。”说不客气真就不客气，赵启明拽过鼠标开始往上翻。 47 《一出好戏》（一更求收求推荐） 最上面是整个剧本的大纲，内容大概为公司团建遭遇海难到孤岛上，船上人以为全世界近乎毁灭（之前电视预测地球或有世界级灾难），进而在岛上出现各种展现人性的故事，结尾是海难只是普通的海啸所引发，孤岛之外的世界依旧照常。 整个大纲约莫有三五万字，对照一下剧情，赵启明琢磨了一下感觉和黄渤的《一出好戏》很相似，后续场次什么的虽然还没看，但对比一下记忆，这几万字大纲已经大略描述出，或者说是已经复刻了《一出好戏》的剧情冲突点。 这还真是…… 赵启明本想在心里继续吐槽，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吐了。 上次那剧本虽然和《疯狂的石头》不同，但同样小城市、同样小人物、同样从小事情出发，这次更是在没写完的情况下就复刻80%的内容，感情是逮住黄渤使劲薅羊毛啊。 或许是觉得客厅里俩老爷们在工作，宁玉燕跟着尹婷去主卧说悄悄话去了。 “真哒真哒，我跟你讲哦，当时超感动、超有趣，他就这样搂着我的腰对我说：谈恋爱吗？结婚那种！”尽量让脸上的神情柔和而专注，但声音却透着按耐不住的激动和欣喜，双手环在尹婷的后腰上，宁玉燕发泄着今天一直积累的快乐。 再不分享，她都觉得她会疯掉。 锦衣夜行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当时我心跳都漏拍了！！哇，当时真的是、真的是……”有些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但嘴角弯起、眼睛也笑弯了，甚至开心到忍不住地乱跺脚。 看着这个激动的妹妹，尹婷也是欣慰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呵呵笑着说：“这下如你的愿了，赵儿这个人呢，咱们都了解，毛病不少，但人也不错，既然抓住了就别松手，但姐作为过来人必须提醒你，有些不该做的事情不能做，知道吗？” “小~婷~姐~”换着对方的小蛮腰使劲晃着，宁玉燕小声地拉着长音，撅着嘴看上去有些不甘或者是不好意思，但脸上却是红润一片，很明显，她也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 “现在你和赵儿这边定下关系了，就剩你妈和他父母了，你妈那边呢，我个人觉得没问题，赵儿的父母我也没接触过，不好说，但是怎么说呢，和公公婆婆相处也是一门学问，首先你要学会如何站在他们一撇，组成一个共同战线。”作为已婚妇女，尹婷开始传授对方她的经验之道。 “小~婷~姐~我还没、没结婚呢，你和我说这些干嘛呀~”虽然是埋怨的语气，但宁玉燕的声线却甜腻得很。 没忍住，尹婷很真实地哆嗦了一下，随即她点了一下宁玉燕的脑门，没好气地说：“你这死丫头好好说话，还有，想不想听了？” “那、那你就说呗，嘴长你脸上，我也堵不住。”有点小磕巴，宁玉燕尴尬地看向旁处，明明想听，但却口是心非得很。 这驴倒架不倒的小模样，如果是钟正豪的话，尹婷一jio能踹马桶里，但宁玉燕的话，那真是可爱到想揣兜里抱回家养着。 把搭在自己后腰上的手拍掉，虽然是同性，但还是有些怪怪的，拉着宁玉燕坐在床上，尹婷开始传授她的经验之道。 客厅中，赵启明用半个小时看完钟正豪所写的东西。 详细的剧本还没搞出来，而且具体内容才推进到男一带着男二坐木筏刚出海这块。 剧本肯定不是一次成型不修改，本质上而言，剧本就算完全写完，也要经过n次修改，争取每一句台词、每一个要展现的内容，都必须精简、经典。 “怎么样？感觉成不？”看到赵启明翻到最后一页，钟正豪忍不住问道。 这是钟正豪大学毕业后第一部作品，属于出道作品。 蹉跎了岁月的他，很珍惜这次机会，同时也很忐忑。 很多行业都讲究‘灵性’，尤其是艺术口，钟正豪往日再怎样怎样，到关键时候还是对自己不放心，毕竟从某种角度上来看他是个失败者，他的内心并未建立起自信。 “还行，不过这是你第一次拍这么长的商业电影，内容会不会有点多啊，正常电影是90~100分钟，我估摸着，你这电影少说也有两个小时了。”赵启明对比一下自己的感官，很诚实地表述。 根据宁玉燕的两首歌以及目前这半截的剧本，赵启明很确定剧本甚至是电影成品，都无限接近上一世的《一出好戏》。 而以他有限的记忆来讲，这部戏应该是赚钱的，同时也的确是个超长电影。 上辈子他有特意去度娘过，超时的原因在于这是黄渤首次当导演，内容一次性添加过多，属于导演想表达的东西太多到有些臃肿的程度，而赚钱的原因，估计八成也是有黄渤、宝强、艺兴的参演。 稍微对比一下，这是钟正豪首部（大概率）电影，所要表达出来的、想表达出来的，必然是这些年的感悟，但问题是他不是黄渤，同时以公司目前的水平来看，也很难请来如黄渤一样咖位的男主。 “的确，但需要考虑内容的连贯性，再者就是这部电影我觉得成功的概率，我是说盈利、好评的概率比较大，我这边在犹豫是不是让玉燕去演女一号。”点点头，钟正豪也清楚剧本的问题所在，但电影里做加法很简单，做减法就很难了。 每一个镜头、每一句台词，每一个要表现出来的东西都是导演、编剧精心准备的，跟自己孩子一样，真要是少了哪个，那真就像刀割似的。 “让玉燕走影视歌三栖？不对，老钟，你也不老实啊，你是想借着玉燕的名头来拉票房吧。”转瞬明白钟正豪的意思，赵启明笑着指了指他。 现在剧本没写完，更别提组建团队了，而光凭宁玉燕以出道原创型歌手在《top100》里的排名，她作为女主角参演的第一部电影必然会引起些许波澜。 从某种角度上来讲，她的作用属于弱化版的艺兴，但表演水平能不能达到艺兴的水平，那就要打个问号了。 别的不谈，就说《一出好戏》中，艺兴的表演也是可圈可点，若说前期呆萌的表现是本色表演，但后期，尤其是逼着张总签字画押那段，作为普通的人赵启明，觉得这段是真有‘演技’。 哪怕他根本不懂啥是演技。 “哈哈，不用白不用啊老弟，那小丫头天天叫我姐夫姐夫的，让她出把力不过分吧~”被戳穿的钟正豪一点也不尴尬，反倒是很豪气地一摆手，如社会人大哥。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老钟，拐着弯地占我便宜。”《一出好戏》属于验证成功的作品，赵启明自然不会太过担心，笑着回应一句。 “赵儿，咱好说好商量，啥叫我占你便宜啊，我可是老婆的人了！”上下扫视他一眼，钟正豪调侃之余也不免有些疑惑。 “废话，人俩处对象了，你这可不是拐着弯占便宜么！”牵着宁玉燕的手走出卧室，尹婷强势插言。 如同刚入门的小媳妇，165的宁玉燕缩在175的尹婷背后，小步跟着往客厅这边走。 “处上了？好事啊！今个得庆祝庆祝，那啥，小婷，你定一桌菜送家里来，我这边做几道硬菜，咱们整一顿！”钟正豪听闻后，先是楞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边说边起身往厨房那边去。 48 14.5一盒（二更求收求推荐） 钟正豪夫妻开心，赵启明俩人也开心，虽然宁玉燕有小声劝着不要多喝，但一两白酒不到，赵启明就趴窝了。 还别说，钟正豪的酥肉做得还挺地道。 晚上俩女的睡主卧，俩男的睡次卧。 “来一根？”看着赵启明虽然有些醉，但却没有睡的想法，钟正豪摸出一包烟打开，扔过去一根。 “你这憋一下午了吧。”眯着眼点火，赵启明随口应了一句。 “小婷给我定下量，本来下午能抽的，不过玉燕在，我抽烟她嗓子会不舒服。”虽是解释，但也属于侧面提醒。 “所以我也憋了一天啊，呵~”说道最后，赵启明也忍不住笑着摇摇头。 虽然过了那年龄了，但上辈子还真因为某个女孩而戒烟一段时间，后来人分手了，烟又回来了。 自那以后赵启明就明白了，恋爱也好、结婚也罢，实际上都是双方互相包容的一个过程与结果，同时他也希望这辈子的宁玉燕是他最优的选择，是他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所遇到正确的人。 不愿意去想宁玉燕这个人是不是系统凭空制造出来。 赵启明确定自己是个活生生的人，他触摸过宁玉燕的脸颊，嗅过宁玉燕身上的香气，所以对他而言，这一切都是真实存在。 思考宁玉燕是怎么来的，那是思想家的事，他现在想的是如何维系这段感情，然后相互扶持地走完接下来的人生旅程。 “谈谈你这个电影吧，先不说你的剧本，我有一个想法你先听听啊。” 往盛了半杯水的玻璃杯里弹了弹烟灰，赵启明继续说：“故事的大概是一个落魄的保健药店老板售卖国外仿制药，价格是被仿制药的1/4甚至更少，且这个药物能缓解某个绝症，然后这个老板开始凭借原始积累赚钱开个什么厂子并且不做代购了，后来发现之前病友很惨，然后就不赚钱甚至是赔钱去做代购，最后被抓着判刑，结尾是药店老板被判了两三年出来了，同时国家把这药物纳入医保体系，你觉得这个故事有搞头没？” 赵启明简单复述了一下《药神》这部电影。 上辈子，赵启明只对两部电影印象深刻，第一部是《山村老尸》，这部电影让年幼的赵启明成功戒掉灵异题材的电影。 第二部就是《药神》了，赵启明看过那么多电影，这一部是他有数的会掉眼泪的电影，尤其是黄毛送到医院抢救失败，光头峥一番质询的画面，催泪感十足，更让赵启明感到惊喜的是，这部电影没有传统意义上的绝对反派，哪怕是后来那个搞假药的，后期洗白也很成功。 而主动提及这部电影，也是想验证一下钟正豪，验证这位烛火娱乐公司目前唯一一位导演，是否能受到自己影响去专门创作。 类似的试探未来也会出现在宁玉燕身上，不过她那边暂时不着急。 “这个嘛……”吸了口烟琢磨了一下，钟正豪说“从故事脉络上来看，拍的重点应该是催泪、感动类型的，是偏向现实主义的电影，所以有几个点要注意，首先是药物的价格必须是普通人难以承受的，如果跟马应龙一样145一盒的价格，也没必要去做代购。” “其次，从男主前后期表现上能看出，应该有一个触动男主发生改变的事情，所谓的惨，应该是有一个重要病友病故了，侧面说明这个病是真能死人。” “第三，矛盾的冲突点在哪？病友和奸商？还是说男主与法律？这一块要明确好。” “第四……” 零零散散说了七八条，赵启明或许是真喝大了，光记得马应用145一盒这个事儿了。 看着对方不准备往下说了，赵启明仗着自己喝高了，作死地问道：“老钟，你这是便秘？你咋知道马应龙145？” 正要点烟灰的手指一顿，钟正豪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憨货。 好特么想锤爆你的狗头啊！ “呵呵，那啥，睡觉睡觉，今晚喝高了、喝高了~”看到对方不善的眼神，赵启明忽然想起眼前这位可是有社会人属性，连连认怂得了。 …… 次日，赵启明早晨七点一刻就被招呼醒了。 “我说，你们天天都起这么早么？”赵启明挣扎着起身洗簌完毕，坐在餐桌前，不知道是因为宿醉而头疼，还是因为困顿而头疼，反正整个人都有点不对劲。 “今天我那边开学，所以小婷姐就把大家都给叫起来一起吃早饭。”有些心疼地看着赵启明，宁玉燕起身站在他身后，用指肚饱满的大拇指按在对方太阳穴上，以顺时针的方向进行按摩。 鼻翼间萦绕着好闻的香气，赵启明虚眯着眼向后靠去，可惜椅子是带靠背的。 9年义务教育还好点，大学的上课时间严格来讲是全年的。 正常的春秋两季开学，学校是正经地上课，正常的选修、必修专业课给你安排得明明白白。 两个寒暑假的话，学校则会邀请一些成名人士、知名校友来讲座，偶尔还会增设一些不计学分的选修课，这块属于拔高课程，你爱来不来。 最重要的是，暑假期间是大学生篮球、足球联赛的开赛时间，所以有很多大学生并不会一放假就回家撒欢了玩，反而回去赛场上看自家学校球队挥洒汗水，以及双方啦啦队的大长腿。 所以从课业上来看，春秋两季上课肯定要比寒暑假要多、要严格。 “赵儿啊，你要好好锻炼，然后弄一个健康的作息时间，你看看你老钟，虽然身上毛病不老少，但最起码他能正常点起来，早饭也能保证，你再看看你，我估计你到30岁的时候就要秃头了~”端着一盘子小笼包过来，看到宁玉燕如此乖巧可人、看到赵启明如此作威作福，尹婷就忍不住说道了两句。 “秃头是一种凶悍的发型，其实我一直觉得我面相太过清秀，需要一个凶悍的发型才能匹配我内心的狂野。”睁眼，赵启明开玩笑地说着。 瞥了眼个头一样大，甚至褶子都一样多的小笼包，赵启明估计这包子是在楼下五块钱一屉买回来的。 “凶悍？狂野？别怪你小婷姐我太直接，我觉得就现在你这小体格，八成连玉燕都打不过，还狂野？”哼哼了两声，尹婷斜眼瞅着对方，一脸不屑。 “我才不会和他打架呢，略略略~”弯腰，下巴垫在赵启明的脑盖上，宁玉燕吐舌头做鬼脸。 不想评价这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在校生，翻了个白眼，宁玉燕去书房端豆腐脑了。 49 舔狗何必为难舔狗（三更求收求推荐） 饭桌上，大家畅所欲言，昨个晚上因为知道赵启明和宁玉燕关系确立，所以大家都光忙着喝酒去了，赶上今个早饭大家都在，赵启明这边说了说他买房的事儿。 尹婷倒是开玩笑地说是不是这边要结婚什么的，惹得宁玉燕一阵撒娇，笑得尹婷花枝乱颤。 “公司3号搬家，正好也在朝阳这边的一个办公楼，你那慈善基金的办公地址怎么说？是跟我们一起，还是搬家到隔壁？”呼噜噜地喝着小米粥，钟正豪问道。 瞥了眼对方那小米粥中零星有几个枸杞，没喝高的赵启明这时候也不愿惹社会人，权当没瞅着，“在你们隔壁吧，办公面积也不用大，三五十平就行，不过我刚买房，手头上现在就20万不到，你们帮我选的时候悠着点。” 朝阳是帝都中央商务区，这片的房价不是一般的高，以租用写字楼为例，一平米一天，价格最高的有30，最便宜点的也要小5块，而且还是押三付一、押二付三的缴款模式，并且物业等相关费用什么的，则是每平米每月多少多少。 “成，这次咱们选的是最好的办公楼之一，公司隔壁有个56平的房间，不可分割、可以注册，每天每平20块，物业每月每平90块，每月房租38万，押二付三就是……193万，咱们公司给你担保不用验资，大楼定期举办各公司高层交流会等等，反正各方面都挺不错的。” “不过你兜里钱够吗？不够我先借你点，公司没给你安排职务，所以不方便给你开工资，而且暂时还没有分红的打算，但你的四险一金可以通过公司来交，这一块我希望你能多多理解。”说到最后，钟正豪也有些歉意。 倒不是不能给赵启明安排个空职零钱，但问题是能看得出赵启明志不在此，掐指一算，也就上次以‘助理’的名义陪着宁玉燕参加过一次电台活动而已，而这还是建立在当初赵启明有喜欢宁玉燕的基础之上。 “那我回头把我的个人信息给你们，到时候你们帮我弄就行，钱暂时不用，还够用。”当着宁玉燕的面，赵启明也不愿意露怯，只能含泪表示自己是个有钱人。 这下劳资卡里又只剩下小几千块了。 赵启明心中有只土拨鼠，正在无能狂吼中。 但20每天每平的办公楼，除了地段好之外，估计内饰、物业什么的应该不错，对此，赵启明也是小小地期待一下。 “不过赵儿，按理说关于你怎么赚钱不应该我来问，但玉燕她不想问，我这个当姐姐的就多嘴问一句，毕竟你又是买房又是开慈善基金的，进项要是慢点，还真不够你折腾的了。”尹婷一边夹着小包子蘸辣酱，一边问道。 昨个晚上和宁玉燕一个被窝睡觉，也有听她说起赵启明昨个下午一口气捐了500万￥，再算上之前九十九中的200万，这前后就是700万。 倒不是尹婷反对做慈善，但问题是昨晚也听宁玉燕说起赵启明的家庭情况，父母都是出去打工的，能有几个钱？ 再考虑到赵启明虽然现在辞职了，但好歹也是今年的应届毕业生，这钱来得有点诡异。 “都是一些投资……比如说数字货币，当年刚出来的时候一块钱好几个，买了不老少，现在一个几万块，倒也没少挣，钱这块我肯定是会赚的，也会遵守国家法律、法规，安心好了。”赵启明长久以来的担心最终实现了，他最怕的就是碰到这种情况。 “那就好，我就怕你按照刑法量刑从高到低去找赚钱的路子。”尹婷小小地提醒一下，惹得宁玉燕一脸不开心，皱皱个鼻子瞪着她。 “得嘞，赶紧吃饭吃饭，吃完饭咱们先把你送回学校，赵儿，今个有时间没？有时间的话咱们一起去新的办公楼里给你签合同，那边需要你本人去办理。”用手指点了点宁玉燕，尹婷把话题岔开。 “行吧，那咱们快点，今天我约好中介去办房产过户的手续。”虽然有点小忙，但赵启明也不愿意把事情推到第二天去做。 倒不是他有那么大的决心和毅力，主要是从北边往这边来一趟，光是单程就要一个多小时，着实伤不起。 “签合同网上转账就是了，很快，你那房子用老钟和我去帮忙弄？”尹婷没理会扁嘴不开心的宁玉燕，继续问道。 “没啥可帮的，中介的钱也不能白收，就这样吧。”赵启明不想麻烦人家，直接婉拒掉。 可能是因为今天是开学日，国美附近的主干路上居然堵车了，考虑到这本身是所国内知名的艺术院校，在校生中有相当一部分已经出道并且有足够金钱去购买代步车，所以也不算稀奇。 “不用我去送送你？”看着从车里蹦下来的宁玉燕，赵启明再次问道。 拉长相处时间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考虑和她舍友见见面，处好关系，万一学校有人追宁玉燕，起码有人能帮忙上前挡枪。 “不啦不啦，我舍友都不是好人，看到你之后肯定要闹我，等以后我再介绍给你们认识吧。”笔直地站在副驾窗外，宁玉燕笑呵呵地看着对方。 想要认识我室友？ 可以啊，先领证再说！ 宁玉燕心中有个小人，举着一个大叉子，正咧嘴坏笑着。 “行吧，那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冲着她摆摆手，赵启明也不去强求。 看着一步三回头的宁玉燕，赵启明忍不住想起曾经的自己，他实在没有理由不喜欢宁玉燕，用一句比较恰当地话来说，舔狗何必为难舔狗。 赵启明上辈子是舔狗，宁玉燕这辈子是舔狗。 “还是年轻好啊，当初我上学那会，那是真真的英姿勃发、挥斥方遒~”双手按在方向盘上，看着外面俊男靓女出入校园，钟正豪就忍不住想起当初的自己。 “赶紧开车吧你，还英姿勃发？”哼哼了两句，约莫着是有赵启明在的缘故，尹婷没继续往下说。 只不过这个停顿，倒是让赵启明浮想联翩。 50房入手（一更求收求推荐） “嚯~看上去还真不错啊，这是多少层楼？”看到这大楼的名字，赵启明依稀记得曾经上网见着过，说最顶层有个酒吧，据说非常nice，反正按照没获得系统之前的收入水平来看，上去一趟保不准裤子都没了。 “一共80层，十几年前盖的，据说一度成为帝都最高坐标，不过第二年就被赶超，说起来也挺悲剧的，不过这一片的商圈还不错。”下车，钟正豪一边介绍着，一边带着另外两人往里走。 不确定是物业经理还是什么经理，反正是一西装革履胖乎乎的中年男人，笑起来倒是憨态可掬如同熊猫。 对于80层商务楼而言，56平的房间只能算是个弟中弟，甚至如果不是之前设计上出问题，这种房间压根就不可能单独出现，参考同楼的其他企业，这个房间的出租率并不高，平时最多就是日租给来帝都进行商务活动的小公司用。 房间小归小，基本设施也都是有的，办公桌附赠3个，一个老板椅、4个普通椅子，一套组合沙发和一个茶几，办公家具如果不够，这熊猫也承诺大楼会免费提供，仅限基本的办公用具。 稍微看了看，赵启明就定下这里，主要是隔壁就是烛火娱乐公司，到时候串门什么的也很方便。 签订合同、打钱，整个流程非常快捷，前后没用上半个小时就搞定了。 “成了，咱们先去旁边瞅瞅吧。”确定玻璃门已经锁好了，瞥了一眼烛火的招牌，赵启明偏头示意一下。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先进来看看吧，不过公司还没搬过来，员工都在老地方工作呢。”一边说着，钟正豪一边指纹打开解锁玻璃门。 原来烛火除了咱们四个创始人之外，居然还有其他员工。 赵启明心中点点头，也算没出乎他的意料。 “270平，三个房间，老板间、会客厅和员工办公区域，老板间是咱们四个的地方……”带着赵启明走了一圈，顺带挨个介绍了一下。 虽然还没正式搬过来，但从工位上能看出，烛火的普通员工应该有小20人，考虑到宁玉燕上节目都要钟正豪开车接送，估计这小20人已经是压缩到极限了。 稍微认认门，赵启明就果断选择撤退了，也没用钟正豪夫妻俩送他，不到500米就有地铁站。 再次看到付乐那张脸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快十点了。 “赵先生，身份证、户口本带了吗？”付乐很是关切地问道。 “都带了。”赵启明上辈子买过房，自然也知道买房需要什么，昨个既然有看房、买房的心，该带的东西自然早就准备好了。 在知道自己不日就可以买房的情况下，赵启明老早就和自己老娘要户口了，借口是自己投资的烛火娱乐公司需要办理点东西，需要用到户口本，虽然免不得被老娘嘀咕着，但有90万打底，很多事情都好处理。 甚至于之前赵妈在和宁玉燕视频通话后，她都怀疑赵启明要户口本是不是要偷偷领证，毕竟宁玉燕也是公司里的人，换而言之，领证也能说成是公司内部的事儿。 不过讲道理，虽然赵妈也很担心自己儿子头婚会不会被坑，但对面是个那么好看的小姑娘，而之后还知道是个刚出道的歌手后，赵妈觉得有些话就不要多说了。 以宁玉燕目前的表现来看，赵妈觉得就算是坑了，也是人家小姑娘被坑，自己儿子纯粹就是占便宜…… “那就好，赵先生请进，我这就带您去办理手续去。”打开车门，付乐伸手挡在车顶，看上去像一个转职司机。 有些小别扭，但赵启明也没说什么。 帝都的不动产登记中心可能是所有政府部门中，唯一一个可以和民政局婚姻登记处相提并论的了。 不敢说人山人海，但即便是工作日，放眼望去，每个办事窗口也都是人挨着人、人挤人。 别看付乐个不高、也挺瘦，但是真能挤，跟条泥鳅似的挤来挤去。 赵启明压根就不需要听办事员的嘱托，每个需要填写的地方，付乐都很体贴地附耳告诉他要怎么填。 窗口跑了五六个后，房子的卖家过来了，是个男的，年岁估摸着在50上下吧，赵启明和这老男人都没有沟通的欲望，按照流程办理房屋过户手续，期间还去办理了银行转账等相关内容。 十点半到不动产这边的，下午一点多才弄好，午饭都没赶上吃，这边的免费纯净水倒是没少喝。 “赵先生，从现在起，这套房子就是您的，恭喜您，您名下第一套房子就是帝都朝阳的，且没有任何贷款！”付乐脸上的笑容很是灿烂。 这话说的挺艺术啊，我还以为我成为某个岛主呢。 赵启明免不得联想起现在热映的某小鲜肉都市电视剧，据说是网文改编的，继承他二大爷的一座岛。 “嗯，麻烦你了。”赵启明伸手，倒不是想打这个笑脸人，而是握手say-goodbye。 “赵先生，您有我的名片，如果您还想购置地产的话，欢迎您再来找我，我一定会竭诚为您服务。”付乐连忙握手，说道。 毕竟能全款拿下小2880万￥的房子，说明人家有底气、有能力再弄一套，哪怕不再买房，如果把这套房挂出去卖也是极好的。 “嗯，有需要我会给你打电话的，先告辞了。”赵启明不愿多浪费时间，大中午的还没吃饭了，他都快饿屁了。 平时这时候倒也不太饿，奈何今天走的路有点多。 没用付乐相送，赵启明手里拿着个文件单，晃晃悠悠地就出了不动产登记中心。 度娘了一下附近的饭店，最近且评分较高的一家饭店是泰国菜，赵启明忍不住想起开胃的菠萝饭和难喝的冬阴功汤。 前行20米，过马路右转，直行70米。 这家泰国菜饭店叫lt，具体是什么缩写，赵启明表示他虽然有6级英语证书，但现在水平估计退化到连考3级都未必能考过去。 几千块钱撑一个礼拜，对于还没习惯富豪生活的赵启明而言无疑是奢侈的。 一份菠萝饭、一份掌中宝、一份香蕉椰奶、一份烤猪肘。 服务员小哥看到赵启明没点冬阴功汤，还特意小声推荐了一下，说是这家店的招牌特色，不过赵启明还是婉拒了。 上辈子喝冬阴功汤喝出心理阴影了，也不知道是做的不行还是怎样，反正自那以后他就对这东西谢而不敏。 51 退后，我要装逼（二更求收求推荐） 正所谓：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 看着满桌的饭菜以及桌上的文件袋，本是饥肠辘辘的赵启明这时候却没着急动筷子，他在考虑是要装逼还是装个大逼。 尤其是房产这个点，赵启明是不可能隐瞒太久的，否则很难把自己爹妈给忽悠来京。 思来想去，在朋友圈里发泰式美食虽然最少能吸收到一个赞和一条评论（宁玉燕参上），但发户口本和房产证，估计能把自己那只有百来人的朋友圈炸开。 如果把房产证打开，并且在‘土地坐落’最后面打上马赛克发出去，估计能把朋友圈炸裂开！ 想到做到，赵启明打开房产证，然后户口本斜放，除了‘帝都市cy区’露出来，剩下的都被遮住，然后用手机咔嚓照了一下。 咔咔咔编辑了一句话，然后发送出去。 “受够了15/度的电费了，无限期待民水民电的待遇~[图片]” 发完之后，赵启明忍不住赞美自己一句：“我特娘的就是人才啊~” 放下电话，赵启明心里美滋滋地夹了块掌中宝开吃，没吃两口呢，手机蹬蹬噔地发来提示音，桌上的手机屏幕自动亮起，微信不断提示有消息。 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饭菜，赵启明偷窥自己的朋友圈。 “受够了每天公交上下班，无限期待私家车的待遇~[哭泣]” 嗯，这货八成以为我这是网上找的图，愚蠢！ “卧槽，这毕业才几个月啊，你干啥工作了？带我一起飞行不~[允悲]” 哎呦，这不是舍友么，我还记得你天天晚上打电话给你那位没现实见面的网恋女友，而且每次都一个半小时以上，前段时间还听说你这个专业为秃头程序员的家伙跑去干销售了。 “撒花，祝赵哥以后越来越好[玫瑰]” 果然，还是女友关心我啊。 身为男朋友，赵启明可以不理别人，但女友的评论必须回复：“整理一下你要用的运动器材发给我，装修的时候直接弄进去[大拇指]” 正准备继续往下看呢，这边立马有微信的视频电话打进来了，一看备注，居然是自己大学导员。 想起之前导员还在群里收集列位的就业信息后，赵启明就觉得嘴里的菠萝饭比上一口要酸。 不过再酸，这电话也是要接的。 “导员。”戴上耳机，赵启明拉远手机，免得自己这张不算太英俊的脸把显示屏给撑裂。 “赵启明，你这是北京买了套房？”导员笑呵呵地问着，从背景上能看出来，这位导员在大马路上溜达呢。 讲道理，赵启明不太喜欢这个导员，对方年龄不到30岁，当上导员带的头一个班级就是赵启明所在班级，但整个人滑腻得却像50岁，属于典型的有事别找他，找他没有用，但没事他还乐意找你，连特么办公室饮水机换水的活都能特地把学生招呼过来去干。 你说你一老爷们，想搞好办公室关系你就自己弄啊，又不是抬不动，感情学生的腿儿不值钱？ “是啊，今天刚办的手续。”说着，视频调整到后置摄像头，照了下桌上已经合上的房产证外壳，然后再调整回前置摄像头。 看到那房产证和泰式美食，导员有些心酸刚才吃的27块钱的麻辣烫，吃的是挺开心，但现在却没什么实感了。 作为成年人，导员不可能让赵启明翻开房产证去仔细对照什么，因为真与假，和他关系不大，最多就是心里酸和心里特酸的区别。 “行啊，没想到咱们班级还藏着一条巨龙呢。”导员开玩笑地说着。 别闹了，朝阳这么大，房产那么多，这巨龙的种族人口也未免忒多了点。 “我算什么巨龙啊，导员找我有事？”赵启明很自然地转换话题。 “哦，没什么特别的事儿，咱们学校前段时间对毕业生进行回访，主要是收集同学目前就业状况，我看你也没联系我，这不就打电话来问问么。”导员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 如果这电话好是能早个半个小时，说不定我就真信了。 赵启明心里吐槽着，不过他也明白这是求眼熟的另类表现。 “我目前待业，之前找了份实习工作，但做得不开心就辞了，现在什么也没干呢，估摸着要歇一段时间。”不太想留下什么话头，索性把东西都说明白。 “这是要自己创业？咱们是学软件的，如果有足够的资金，找准一个好的赛道冲进去，说不定还真能原地起飞呢。”导员也不见外，顺着话题就往下捋。 你还赛道？ 你一个大学导员和一个应届生谈赛道？ 中午菜挺硬啊，看你这口气，应该是没少喝吧~ 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赵启明咧嘴干笑两下以示尊重，说：“我不懂商业上的事情，工作的话看缘分吧，看样子我要给咱们学校拖后腿了。” 或许是导员意识到赵启明言辞间有些不耐烦，随后聊了两句就挂电话了。 回到之前的界面，朋友圈多出十几条评论，高中、大学微信群直接炸了，各种@他，私聊他的人也是一条消息顶掉一条消息。 往上扒拉了两下，看到宁玉燕在朋友圈回复自己一个ok后，他再次扫一眼，发现自己父母并没来消息，也就退出朋友圈。 先是在微信群里各发了一个200红包，随后一边吃饭一边回复着私聊自己的人，从关系远近亲疏来回复。 赵启明高中是老家重点班的，和他同班同学的人，现在最快也不过刚大学毕业、刚走进社会而已，虽然有抱大腿的念头，但大家还都很矜持，既没出现当场下跪认大哥的，也没蹦出来‘我曾暗恋过你’的倾城美女，更没有‘我有一个好项目’的秀儿创业者。 简单地来说，大家还都很单纯，不过再单纯，人数多了也是个麻烦事。 这顿饭可能是赵启明吃过的最繁忙的一顿了，这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才吃完，若不是背包里有个移动电源，估计他都没法支付饭钱了。 52 赵妈的复杂心情（三更求收求推荐） 微信从热闹到冷寂，代表着的也不过是大家伙对信息的关注度而已。 坐在地铁上，赵启明开始琢磨着怎么应对家人，而且这一块始终是他没办法饶过的点，同时也是最难处理的点。 身负系统，赵启明不愿自己爹妈再去为钱而忙忙碌碌，然后每天长吁短叹数着还要给自己攒多少钱才够买房、娶媳妇、养孩子。 上一世赵启明混得不咋的，累得其父母辛勤劳作一辈子。 带着对上一世父母的愧疚，赵启明希望这一世的父母能尽快歇下来，无论是给他带女儿、儿子，又或者是每天出去跳广场舞、旅游，都可以！ 从目前烛火的体量来看，还不足以支撑一套全款3000万￥的房产交易，赵启明在饭前想出的借口是炒股！ 正常股民炒股赚钱的方式就是低价买进、高价卖出，如果股票跌了才卖，那就赔钱，如果跌了还卖不出去，那就砸手里了。 但炒股是存在杠杆的，全球范围内杠杆倍数最高是多少赵启明不确定，但他完全可以去按照目前需要去忽悠啊。 这次他不准备卡着3000万去忽悠，可以适当地调整到5000万甚至是更多。 3000万￥的房子，你花个十几二十万去装修就太浪费房子了，再者说了，他可以借口之后继续炒股需要留下一定本金，这也是为之后做准备。 至于说亲戚朋友找自己带着一起玩什么的，到时候再拒绝也赶趟，无非就说中间赔了多少多少，好在之后起飞一波什么的。 掏出手机，赵启明开始度娘有关股市杠杆的相关信息。 赵妈的电话来得比想象中的要晚一些，下午五点半才来。 “启明，你在帝都买了套房子？”视频中，赵妈神情有些慌张，看背景，应该是某个人流特少的小胡同里。 “是啊，前段时间不是找你要户口本么，就是过户房产用的，这段时间炒股赚不少，我琢磨着帝都这房子买了肯定不吃亏就下手买了，免得以后买不上。”坐在椅子上，赵启明神色平静地说道。 “啥？炒股？”上一秒还在担心自家儿子是不是犯法呢，下一秒就愣住了。 在赵妈固有印象中自己儿子根本就炒股才对啊，甚至还反对她炒股，搞得赵妈、赵爹都要背着赵启明偷偷炒股。 “对啊，不炒股哪来的钱买房，帝都的房子呦，卖肾都买不起。”看到自家老妈如同川剧变脸的模样，赵启明忍不住笑了笑。 “你会炒股？不是，那房子多少钱买的？”赵妈差点被带歪了，连忙问出最核心的问题。 白天上班，赵妈这才下班，本来想着看看朋友圈、看看微信群，结果一下子就看到自家儿子晒房产证！ 赵妈在赵启明来帝都实习的时候就有查过帝都的房价，也希望自己儿子能在帝都落脚，但看恐怖的房价直接打消这个不合实际的愿景。 赵妈现在是既期待这房子最多最多就一二百万，也期望这个房子能一两千万。 一时间说不上是什么理由。 是担心孩子已经成长起来，自己将成为他世界中可有可无的存在？ 还是希望孩子哪怕是通过炒股证明自己，能展翅高飞了？ “……你和我爸虽然都没有心脏病，但我怕吓着你们，钱是没少花，一梯一户300平的毛坯房，帝都三环以里。”赵启明怕吓到自家老娘，一时间还真不敢说花了多少钱。 赵妈心脏仿佛停了一个节拍，然后下一秒心脏便剧烈跳动，带着高温的血液奔涌到身体每一个角落，整个人仿佛都升高了一个温度，整个人都有点飘。 赵妈似哭似笑地看着屏幕中的家伙，声音有些走调，“啊？这、这……这得多少钱啊~” “3000万￥”拇指扣住小指，赵启明比划了一下，然后老老实实地说道。 下一秒，赵启明就见自家老娘眼皮子、嘴皮子在哆嗦，甚至整个人都在哆嗦！ “妈、你没事吧妈！你先找个地儿坐下！！”赵启明有些慌了，暗骂自己应该坐火车，不，是坐飞机当面和她说着事儿才对！ “没事，妈没事，刚才你说那是毛坯房？”赵妈深吸一口气，单手拄着前面的墙壁，脸上却是红润一些。 不是害羞，而是激动得血液上涌！ “嗯，水电都没布局的毛坯房，我手上还有小几千万吧，我准备把房子装修上，然后让你俩一起过来跟我住，现在我也能赚钱了，我想让你俩跟我一起住，你俩岁数也大了，也该歇歇脚了。”看到自己老娘有恢复过来的征兆，赵启明轻声说着。 这辈子赵启明是独生子女，但生赵启明的时候，赵爹赵妈岁数也不小了，因为历史原因，赵爹前些年找关系，把俩人都给办上退休了。 也正是如此，赵爹赵妈才出来打工，同时领着退休金。 “你现在把你房产证每一页都拍下来，我和你爸明天就去帝都，咱们面谈。”赵妈是家里主事的人，一瞬间就想好接下来的行程了。 如果买房是真的，那不用说，房子装修必须去监督，期间也可以去和那个叫宁什么的小姑娘见见面。 如果买房是假的，那就更不用说了，按墙脚来顿男女双打，快乐就完事了！ “哦，那一会挂电话我就给你发过去，不过你俩别太激动，真的，我现在赚钱能力已经很强了，以后我肯定比现在还有钱，等我爸回家了，你把你俩的身份证发来，我给你俩订机票，广陵到帝都的火车一天就一趟，还是晚上九点多的，你俩今天肯赶不上。”赵启明生怕自己老娘拒绝，最后还解释了一下。 “今天赶不上就赶明天的，行了，就这样吧。”赵妈有些不耐烦地说着，然后果断挂电话了。 看着恢复成雏田大小姐的桌面壁纸，赵启明哭笑不得地嘀咕道：“非要坐火车的话，你们是明天到还是后天到啊，我这小破屋就一张床，我也得提前订个酒店什么的啊~” 不过只要人到帝都，住的地方肯定不会少，了不起住酒店呗，且不提老两口手上最少有90万￥，赵启明兜里这几千块也能对付到这周日，等周日任务4刷新出来了，他又是一条好汉！ 不过此刻他最真实的反应就是打开房产证，然后一页一页地拍下来传过去。 ps：遗憾，没收到站短，下周无推荐位，本次同推荐位作品共19，更新字数位列第2（第1为上架作品），均日更近8k字，收推位列第12名。 没考虑日1更拉长公众期以获得更多推荐位，在质量稍逊的情况下，我只能走量大管饱的路子。 各项加更项依旧长期有效，希望小伙伴们一如既往地支持！ 53 来京（一更求收求推荐） 下午微信群的热闹，是属于赵启明朋友之间的热闹。 晚上微信群的热闹，是属于赵启明亲人之间的热闹。 自家老爹这边的家族群，自家老娘那边的家族群，有询问房价的，也有询问赚钱来路的，多是些祝福的语句，不见冷嘲与热讽。 按照既定的计划，赵启明对外口径都是炒股赚的。 买哪只股票？ 抱歉，我炒的是国外上市的股票，国内买不着。 啊？把钱放我这带着一起炒？ 这个有点难，我都是加几倍、十几倍杠杆炒股的，中间也有赔过，稍微跌一点就要赔光光的那种，这要是赚钱怎么都无所谓，但赔钱怎么办啊~ 零零碎碎的，明明只是俩微信群而已，但却比下午还要浪费精力。 因为朋友分远近，有些可以当作没看见，但亲戚这边不是说断就能断的，甚至你回复慢了，指不定人家会嘀咕你什么呢。 然而比较诡异的是今天下午就赵妈来过一次电话，然后就没电话再过来了，如果不是看到他俩偶尔会在微信群里说话，赵启明都要怀疑这老两口是不是激动到躺医院抢救去了。 晚上九点，广陵火车站。 赵爹下车，从出租车后面抬下来个行李箱，然后又从后备箱拿出一个大的塑料袋，塑料袋里面装着桶面、香肠一类的速食品。 下车，赵妈笨拙又认真地一遍遍审核支付页面信息，生怕点错了。 “赶紧的啊，咱们先去取票，然后就赶紧进去，晚了火车就开了。”东西都拿下来了，结果回头一看赵妈居然还站在马路牙上看手机，赵爹忍不住催促着。 “哦，那就走吧。”暗灭手机，然后把手机揣兜里，赵妈这才抬头示意赵爹前面带路。 不敢说赵妈是路痴，但她是真不认路啊~ 左手拽着行李箱，右手提着塑料袋，赵爹一马当先往前走。 快步撵上去，赵妈忍不住小声说：“刚才在车上不好说话，你说儿子这房子是真是假？” 临到火车站了，赵妈觉得自己今天这行动有点冲动了，好不容易找到的活儿，结果连着请假三天，工资最少要扣300，俩人就是600，这还没算来回车票和伙食费呢。 最起码在家能自己做饭，一顿饭也要不了几块钱，在外的话就只能吃盒饭了。 “这话你都问八百遍了，真的假的到他那不就知道了，真的呢，咱俩以后就定居帝都了，跟儿子一起过，现在是盯着装修，未来带带孙子、孙女。” “假的呢也不耽误，请了三天假，咱们正好去帝都逛逛，看看升国旗什么的，咱俩也老大不小了，一辈子都不见一次天安门升国旗也太遗憾了。”赵爹头也不回地说着。 也不是赵爹心大，属实传菜的活太累，一天也没个歇脚的时候，尤其是这小二百斤的体重，没干几天呢，脚脖子就肿一圈，正好这三天还能歇口气。 “还没怎么样呢就指望儿子过，你可真能耐！”赵妈不开心地瞪了他一眼，有些不满这小老头的懒惰，在她眼中，只要能下地、只要能干活，那就坚持着去干，别管挣多挣少，最起码能有个进项。 懒得和这小老太太拌嘴，赵爹从怀兜里掏出俩身份证取票，然后把票给赵妈，自己再一手拽着行李箱，一手提着塑料袋，一马当先去检票口那边。 在赵启明匹配第二轮排位的时候，老两口登上了发往帝都的火车。 …… 晨曦照耀大地，睡梦中的赵启明猛地一个哆嗦。 “卧槽！太特么吓人了，我特么居然梦到要交作业！！”睁开眼，小心翼翼地分辨了一下自身所处环境后，赵启明忍不住口吐莲花。 昨晚做了一个梦回高中的梦，50多岁长得跟个橄榄球似的语文老师（女），在软绵绵数学老师（男）的课堂上突然蹦出来说要交语文作业，更诡异的是班级50多号学生都齐刷刷地起立，然后把作业本翻出来挨个排队上讲台交作业。 结果赵启明坐在自己的作为上疯狂翻桌子、翻书包、翻衣服，愣是没找到自己的作业本，甚至他都不知道留的是什么作业，最要命的是班主任爬上讲桌双手掐腰双眼直勾勾盯着他，当时他差点吓尿了。 别问为什么没尿，问了就是当场吓醒。 “这梦也太邪乎了……”挠挠屁股，赵启明嘟囔了一句，然后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 奈何一身冷汗导致他精神抖擞，一时间还睡不下去。 掏出手机一看，现在才上午五点多，说是凌晨五多点也不算太过分。 本来想短视频里的长腿小姐姐来着，不过看到微信这边累计十几条消息，他也就很真实地点进去，想要看看有没有来自宁玉燕的问候，以及看那些各种羡慕嫉妒恨的言论。 “启明，我和你妈明早七点多到帝都，然后直接到新房那边去看看，你看着消息再过来就行。” 看到自家老爹昨晚11点给自己的留言，赵启明着实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太难了~”赵启明沉默三秒钟，然后哀嚎一声。 自家老爹虽说没让自己去接，也没准备让自己去接，但问题是自己知道了能不去接么！ 没招，只得爬起来洗簌，然后带上该带的，麻溜出门。 现在赵启明唯一能庆幸的，就是帝都地铁运营时间足够早，否则打车的话，时间来不来得及还真两说，最起码在帝都火车站那边，堵车通常在0：00到24：00之间。 国内基础建设可以说是傲视全球，早些年火车还偶有晚点的现象发生，而今火车绝大多数都能正点到达。 手机上网再次核对一下这趟列车的到站时间，赵启明背着书包溜达到车站旁边的kfc买了杯冰阔落，然后趁机找到个空座坐下。 “我已经到火车站来接你们了，我穿的是白色t恤、卡其色休闲裤、身上背个书包，到时候别出站就走人了啊。” 微信上，赵启明发去条信息。 手机右上角显示时间为早晨七点。 一分钟之后，赵爹那边发来个ok的图片。 ps：感谢子非木打赏，多谢支持！ 感谢雨落清风烟影如画对老书的打赏，多谢支持！ 求收求推荐，今明两天依旧日3更~ 54 平凡而又朴素（二更求收求推荐） “嚯，你们俩这是搬家啊，整这么大的箱子？”看着估计有一米高的行李箱，赵启明一边开玩笑地说着，一边准备过去接手。 “哎呦我的大儿子，看你都瘦成啥样了，箱子你别动，让你爸拿着就行，你那书包拿下来，让你爸背着去。”抬头看着自己的独子，赵妈脸上笑容灿烂，忍不住抬手摸摸他的大脸蛋子。 “瞅着没，你妈平时在家就是这么使唤得我。”看到自己儿子，赵爹开心之余，也不忘揶揄赵妈。 “你个老东西，让你干点活也堵不上你的嘴。”回头瞪了一眼赵爹，赵妈觉得这老家伙有点碍眼，这时候当个工具人不好么？ 看着自己和儿子如此母慈子孝的画面，在一旁喊666不行么？ “得嘞你俩，吃早饭了吗？”伸手，赵启明不容置喙地夺过行李箱。 赵启明两辈子都没结过婚，自然不确定为人父的心态是如何，但他却很明白为人子应该做什么。 “吃过了，我和你爸在火车上吃了，你吃了没？要是没吃的话咱们先去吃早饭。”赵妈这时候也不提赵爹手上塑料袋里没开封的桶面。 “我吃过了，那咱们就先去新房那边吧，估计你们这时候也着急想去看了。”赵启明不会说他的早饭是一杯来自kfc的带冰肥宅快乐水。 “行，不过启明，那房子真是你的？如果不是，我和你妈也不能把你怎么样，你也大了，我俩也不好下手打你，但你要明白，家里人现在都知道那套房了，如果现在不说实话以后被揭穿了，你妈那张老脸可真就丢干净了。”一手提着塑料袋，赵爹听着将军肚凑到赵启明身边，小声说道。 “车站没地方落脚，回头到地方看到房子了，然后你们再对照一下房产证就明白了。”赵启明虽然不想重复解释什么，但有些话还真得说明白点。 瞅瞅这老两口，一套3000万的房子，惊得俩人连夜赶到帝都。 赵启明十分庆幸当时听从宁玉燕的话，没攒钱憋个大的，否则这老两口指不定啥样呢。 “行，那咱们赶紧去看看吧。”这时候赵妈也不说吃饭的事儿了，反正饿一顿也饿不死。 借口位置稍偏、地铁买票排队人多，赵启明强硬地拉着老两口上出租车。 因为前面有司机的缘故，赵妈也不好说打车有多贵的事儿，但那张脸可是不好看，不好看到连赵爹都低眉顺眼地坐在她旁边看着窗外，尽量减少犯错误被训斥的概率。 “到地方了，就是这个小区。”下车后，赵启明把行李搬下来，扬了扬下巴示意了一下。 “看样子是真的。”看到在保安严格检查的情况下，儿子还能带着自己和老伴一起进来，赵爹忍不住凑到赵妈耳边小声嘀咕了一句。 “这、这得老贵了吧。”环顾了一下整个小区，赵妈嘬了嘬牙花子，她觉得牙根有点泛酸。 “3000万呐~嘿，没想到我居然能住进3000万的房子里~”赵爹嘿嘿一笑，半是唏嘘半是感慨。 赵妈一听，看赵爹的眼神就不对了，用一种很认真、很严肃以及很嫌弃的语气说：“想什么呢你，这是儿子的房子，以后要留着给儿子当婚房用的，是给小两口住的！你住什么住！！” “哦，我就不能跟着住了？他是我儿子~”赵爹也没生气，反而是开玩笑地回了一句。 老两口自打出了东北入广陵打工，为的就是想给赵启明弄个房子，然后让小两口住。 老两口商量好了，以后不住一块，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电视里每年都有三五部特好看的婆媳纠纷电视剧，那些什么法制频道也经常放一些因为婆媳关系不好而闹得鸡犬不宁的消息，所以老两口早就暗自决定不和儿子住一起了。 不过知道帝都买房消息的时间太短，暂时没办法形成一个完美的计划，现阶段来看，赵妈觉得在附近或者更外圈找个便宜的房子长租，然后坐等孙子、孙女出生！ “别嘀咕了，赶紧进来。”回头，看到老两口慢慢悠悠在五米开外地地方跟着自己，赵启明大声喊了一句。 老两口一听，脚步加快地往前赶。 “一梯一户是尽最大可能确保私人隐私和安全的，刷卡开电梯，然后电梯只能按对应卡的对应楼层。”进电梯后，赵启明解释了一下一梯一户的大概意思。 说起来赵启明对这一梯一户的概念也不算太过了解，毕竟他也没住过，很多东西只是那中介说出来的。 “那挺好、那挺好。”看着光可鉴人的电梯，赵妈止不住地点头。 7层算是中层偏高，赵启明觉得楼层挺合适的，只用了十几秒钟，电梯门就打开了。 “出了电梯门，就都算咱们家的了？”看着扁长的公摊，左右两边都有窗户，斜对个的金属防盗门是打开着的，角度不太好，但也能看到里面没有装修的迹象。 赵启明点点头：“嗯，这边算公摊，不过一梯一户，所以这边也是咱们的，但谁也不能保证上楼的时候就碰不到邻居，所以公摊这块也只是相对安全、相对隐秘。” “赶紧进去吧，房产证呢，赶紧拿出来给我看看。”赵爹一边说着，一边往屋里走去。 没等赵妈再催促，赵启明放下书包，翻出房产证，然后递给一旁的赵妈 虽说是‘房产证’，但赵启明递过去的实际上是两个证，分别是房屋所有权证和不动产权证两个。 当初办理的时候赵启明也没太听明白，只是知道有这两个东西，同时这两个东西价值3000万￥。 招呼赵爹过来，老两口开始逐字逐句地对照两个证看，中途还把赵启明的身份证要过去对照身份证号。 足足看了五分钟，老两口恨不得看出花来，在赵启明的催促下，老两口这才恋恋不舍地把证还给赵启明。 带着老两口参观这300平的毛坯房途中，这老两口还时不时地嘱咐他一定要把房产证收好，要用塑料袋套好压在箱子底下别弄丢了，也别弄发霉了，搞的赵启明都想翻白眼。 55 邀请接风（三更求收求推荐） 房子整个都参观一遍后，赵启明从背包里掏出一份路上买的报纸，抽出一张后铺在地上，剩下的递给老两口，然后自己一屁股坐在报纸上。 这是个毛坯房，地还是水泥地，想要干净那是不可能的，垫上报纸虽然依旧硌屁股，但好歹不会让裤子脏掉。 “房子呢，你们也都看着了，我的想法是你俩就一起来帝都跟我生活着，钱呢，我自己现在有得赚，而且还赚不少，你们根本犯不上再出去干活了，饭店的活也不好干。”看着老两口，赵启明一脸诚恳地说着。 如赵启明一样铺好报纸坐下，赵爹赵妈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虽然眼前这一幕是老两口希望了一辈子的画面，但当梦想中的画面实现后，老两口反倒是有些不知所措。 赵爹挠了挠嘴唇，给赵妈一个眼神暗示：答应吧，儿子也是一番好意，就算不为我这体重着想，也要为儿子着想啊。 看到赵爹的眼神，赵妈自动脑补成：之前不是商量好不耽误儿子么，你这是怂什么啊！ 微微点头，赵妈表示自己已经领会到了：放心，我不会耽误儿子的！ 见状，赵爹也是含笑点点头：我很高兴你能领会到我的意思。 “没事，我和你爸也还没老呢，再干两年，等你儿子出生了，我和你爸就彻底不干了，专门给你带孩子！”赵妈一脸慈祥地看着赵启明，说出让赵爹惊悚的话。 我不是、我没有、别胡说！ 传菜的活儿我特么都要累死了，我早就不想干了啊！ 赵爹一脸懵逼地看着赵妈，他不只是眉头有褶子，他还发现事情很不对。 咱们俩人中间一定出了个叛徒！ “快拉到吧，别说两年了，你们就算干上十年，也没我两天挣得多，你说你们干得什么劲啊，老实歇着吧。” 察觉到自己老爹表情有变化，但一时半刻赵启明也没工夫琢磨这表情后面意味着什么，他接着说：“我都琢磨好了，现在这个房子只是我第一套房，以后我肯定还要再买房，这房子虽然是一梯一户的，但我想多攒点钱买个豪宅别墅。” “到时候呢，咱们想住这边住这边，想住别墅住别墅，你们觉得怎么样？” “豪宅？多少钱？有多豪？”听到自己儿子有不把钱当钱花的架势，赵妈就有点牙疼。 歪头想了想，赵启明不确定地说：“小一个亿？我不太确定帝都别墅什么价格，反正挑好的买就是了。” 随即，赵爹开始询问赵启明赚钱的来路是否合法一类的话题，赵启明也按照之前定下的炒股想法去说。 实际上今天早晨出门之后，赵启明就又完善了一下杠杆炒股这个赚钱来路，同时觉得这个赚钱来路实在是太特么棒了，因为后续每周入账的钱也有借口了。 不过这个办法仅限于目前使用，后续的话赵启明需要去银行查一查自己卡的银行流水是怎么搞的，毕竟未来到达一定程度后，总会有人拿放大镜去观察他。 因为这次是全款买房，所以不需要银行流水证明，更不需要个人征信证明，所以赵启明还不确定银行流水到底是怎么弄的，之前有看过，银行app那边是没有任何进账显示，仿佛钱原本就在账户上似的。 赵氏三口商量了小半个小时，老两口终于勉强答应广陵那边的工作不干了，下一步是准备搬过来看着装修，当然了，住房这一块要在附近找个地方先租着。 大事都谈妥当了，赵爹忍不住起身拿手机东照照、西照照，然后发在朋友圈、家族群、朋友群里各种炫耀。 和赵爹的炫耀相比，赵妈更在意宁玉燕这一块。 “那小姑娘，你最近有联系吗？前几次打电话你总是含含糊糊的，你俩现在咋样了？”赵妈一脸八卦地问道。 按道理说，女朋友/媳妇这种事的优先级明显要高于房子，毕竟买房就是为了娶媳妇用的，但当这房子总价高达3000万的时候，赵妈也稍稍地调高房子的优先级。 “嘿嘿，她已经是我女朋友了，改天我带她过来给你们瞧瞧，你们来得有点晚，大学刚开学，她还上课呢。”赵启明忍不住笑着摸摸后脑勺，大概是觉得不好意思吧。 “你个小混球，都开始祸祸大学生了。”赵妈笑骂一句，但她绝对不反对这门亲事！ “我俩那叫情投意合好吧。”赵启明恬不知耻地炫耀着，一点都不掩饰的那种。 “行行行，你说啥是啥吧，不过你这速度还挺快的啊，前脚我刚催你找对象，现在立马就找回来了，对了，她家是什么情况？”赵妈目前就知道对方是个出道歌手，长得还特好看，还是个大三学生，除此之外啥也不知道了。 “到时候让她和你说吧。”赵启明含糊了一句，目前他知道的情况，也只是确定对方母亲应该是个大学教授，极大概率是教和地理相关的课程，同时人应该也很不错，至于说宁玉燕父亲的情况，他暂时不清楚。 跟着又聊了几句，赵爹溜达过来把这娘俩拽起来，来个三人合影，背景是客厅凸出去的落地玻璃窗。 照片中，三人的笑容很是灿烂。 在自己爷爷那边的家族群，赵启明把赵爹发的三人合影给保存下来转发到朋友圈，顺带添了一句话：“父母来京第一天，今天我笑得有多开心，未来哭得就有多痛心，我已经预见我未来必将有早睡早起、一日三餐的健康生活~[图片]” 编辑完成，点击确定！ 不出意外，不到一分钟，这条朋友圈信息立马得到回复。 解锁手机一看，抢一楼的居然不是宁玉燕，反而是尹婷，“叔叔阿姨什么时候来的？我和老钟做东，今天来我家，我们给老人家接风洗尘！” 这话说得豪迈大气，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尹婷长得美丽大方，他都要怀疑手机那边的女人是个能胸口碎大石的爽利女人。 看了看正在疯狂水群的爹妈，赵启明低头水朋友圈，回复尹婷：“今天就算了，他俩今早才到的，今天我得给他们找地方休息休息。” “你那小破屋压根就睡不下仨人，让老人家来我家睡，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老钟这时候应该在家写剧本，我这就电话他一下，你们现在去我家。”尹婷回的很及时，及时到赵启明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最后想了想，发了个ok的表情。 再次刷新一下朋友圈，宁玉燕依旧没评论。 退出，点开宁玉燕的微信，发现也没有留言。 大概是在认真上课吧。 看了眼右上角的时间，赵启明觉得自己居然能泡……不是，是被一个女大学生泡到，这真是…… 太棒了！ …… 国美大学，本节课为选修课，课程名称为：德语。 讲台下，宁玉燕完全没有往日那种认真听讲的劲头，而是有些不安地找尹婷求救，她有看到赵启明的朋友圈，自然也知道赵启明父母来帝都了，但问题是她现在麻爪了。 以前俩老人没来帝都的时候，宁玉燕总会去幻想自己初次登门要怎样怎样，然后用怎样的方式博得老人家的好感，然后顺利成为老人家心目中可爱、温柔、善良、乖巧的儿媳妇。 但事到临头她就慌了，横向对比叫‘嘴强王者’，更通俗一点来说，那就是怂了…… “别想那么多，一会下课了给赵儿去个电话，你下午三四节没课，一二节课上完了就来我家，陪陪赵儿的父母就是了。”半分钟之后，尹婷发来一条信息。 宁玉燕期期艾艾地回了一个乖巧jpg，然后抬头看着讲台上胡子拉碴的老外，然而眼神却有些空洞。 56 所谓的导演（LPL加油！） 每个人都有三五个好友，对于之前仅仅视频过一次后便发来接风邀请，赵爹倒是很看得开，或许他属于信奉‘出门靠朋友’的人。 不过临走之前，老两口倒是把行李箱和只有桶面、香肠的塑料袋留在毛坯房里，仅仅把牙具、毛巾一类的东西塞赵启明的背包里。 知道要去自家儿子同事/好友的家，老两口不想大包小包地都拿过去，跟过去第一次进城似的，会让自家儿子脸上不好看。 再者说了，这好歹也算是第一次上门拜访，哪有拿桶面的啊。 “成，等你下课来就行，犯不上请假，刚开学就请假也不好，而且我爸妈又不是明天走。”赵启明被迫弯腰低头接通宁玉燕的电话，或许是对面那女孩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老两口，所以并没选择视频通话。 耳朵恨不得粘在赵启明的手机上，不到一米七的赵妈压根就不用踮脚，没多大力气的胳膊一使劲，一米八出头的大儿子就必须弯腰。 看着这一幕，赵爹很是嫌弃地撇嘴，虽说他心里也挺羡慕的，不过手机这么小，他那脑袋再凑上去的话，赵妈保准会给推开。 “不用，哈哈，用不上，正常来就行，不用带东西，你带东西的话，就都便宜老钟咯~”听到电话里软糯的声音，赵启明笑着回应。 或许是课间休息时间本就不多的缘故，电话就聊了三五分钟。 “这小宁挺不错、挺不错~”全程听清楚俩人的对话，赵妈眼睛都笑弯了。 现在的年轻人心都大，虽然赵妈不喜欢未来儿媳化妆，但考虑到是为了给自己留下好印象才提及化妆这事，她老人家倒也开心得很。 能摊上这样的未来儿媳妇，赵妈是真的心满意足了。 不过有点可惜，又忘了她叫什么了，刚才儿子还特意告诉我来着，现在就记得姓宁了。 赵妈心中多少有些遗憾，同时也反复提醒自己下午的时候一定要叫准称呼，可千万别来个‘宁什么’的。 “走了走了，书包我背着。”看到自家老爹要背自己那小书包，赵启明一伸手，轻巧地给捞过来。 书包也不重，老两口也没强求，不过应赵妈的要求，毛坯房的防盗门也锁上了，毕竟里面还有行李箱，这一梯一户的楼里也是存在消防通道的。 上了网约车，赵启明半转过身子，简单地介绍了一下钟正豪夫妻俩的情况，等到钟正豪家小区门口的时候，也介绍得差不多了。 “他之前是个婚庆导演，这自己写剧本拍电影，能行么？”赵妈有些担心公司运营情况，脚步跟在自己儿子身后。 “放心好了，老钟好歹也是名校毕业的专业人士，再一个他的剧本也还不错，赚多少我不敢说，但肯定不会赔，相信我。”赵启明安慰她一句，然后挑了两箱包装看上去还不错的纯牛奶。 有些肉痛这两百多块钱，但考虑到自己儿子赚钱能力，赵妈张张嘴，最后也没说什么。 “一个导演、一个歌手，还有一个……律师，你是怎么认识的？”赵爹不知道法务一类的词是什么意思，刚才也只是勉强记得尹婷的大学专业。 “呃……就那么认识的呗，我也老大不小了，总要开发点新东西，比如说炒股。”赵启明左右手提溜着两箱牛奶走在最前面，用一种很轻松随意的口气说道。 怎么认识的？ 我也不知道怎么认识的！ 赵启明现在最怕的就是别人问这问题，头疼！ 也不知道是看重赵启明这个人，还是看重赵爹赵妈这老两口，钟正豪并没在家等着，而是站在自家楼栋外守着，远远看到赵启明带着俩人走过来，他也是脚步加快地迎了过去。 “赵儿~这是叔叔和阿姨吧，你们好，我是钟正豪，是赵儿的好哥们，也是创业伙伴~”先是和赵启明打声招呼，随后钟正豪态度倒是认真地介绍自己。 看着这个能把t恤撑得特紧的肌肉壮汉，赵妈心里免不了犯嘀咕，最起码在她的认知中，导演应该不是这样的。 在她心中，所谓的导演必然包含以下一个或多个要素：光头、大胡子、肥嘟嘟、瘦麻杆、四肢不勤、五谷不分、豪饮无数、烟不离手等等。 这小子，该不会是健身教练出身的，然后忽悠我儿子吧~ 小老太太对钟正豪的初印象不咋的，不过脸上也是带着笑容打招呼：“小钟啊，好、好，看这大体格，真好。” 拍了拍钟正豪的肱二头肌，赵妈笑容灿烂，赵爹在一旁也附和两句，算作打招呼。 “谢谢叔叔阿姨夸奖，咱们先进去吧，估计您二老也累了一宿了。”钟正豪毫不掩饰地咧嘴笑着，随后转过头在前面引路的时候，也不忘埋怨赵启明，“要不是小婷给我打电话……” “哦，小婷是我媳妇，叫尹婷。”走在前面的钟正豪不忘回头解释一句，看到小老太笑着点头后，他这才回过头继续埋怨赵启明，道“要不是小婷给我打电话，我都不知道叔叔阿姨过来了，虽说你在帝都也买房了，但我和小婷也算是个东道主，这种事你都不跟我说，你小子不地道啊。” 坠在后面的赵爹看到旁边的赵妈有张口解释的意思后，也连忙拉了拉他，示意她别说话。 毕业之后闯荡社会，无论年岁大小，说话、办事必须要上一个档次，这是社会强加的，孩子不可能一直都在父母翅膀下生活，赵爹不想自己儿子一碰到什么事儿就回头找父母求救。 “本来准备明天找你们一起聚一聚的，哪成想小婷姐这么利索，提溜着。”说道最后，赵启明塞给他一箱奶，自己拿另一箱。 “嘿！瞧你这气人的劲。”翻了个白眼，钟正豪用要是戳开门禁，然后挡着们，让老两口先进去。 “今天叔叔阿姨也算过来认认门，以后有什么事，您二老直接找我就行，帝都这片虽然没认识多少有能耐的，但我路熟啊，改明个我带您二老逛逛帝都，现在刚好是去动植物园的时候。”钟正豪看似和赵启明聊天，但也没忘了老两口。 “好，到时候麻烦你了小钟。”赵爹挺着将军肚，笑呵呵地点头应下。 ps：今晚20：00，fpx对战g2总决赛，《lol》s9总决赛，大家别忘时间了啊。 其实我挺喜欢金咕咕的，因为我想到的操作他都能秀出来。 没错，我就是传说中纵横黑铁段位的键盘王者云玩家！ 57 侧面打听（LPL加油！） 尹婷中午没回来，主要是公司那边今天搬家，实在是走不开人，如果不是钟正豪这边灵感跟尿崩似的，他今天也铁定要去公司的。 公司四个创始人，也就赵启明彻底放手且没人指望他能干点啥具体的，人家宁玉燕原计划下午都去公司巡视一圈呢。 不过就算这样，尹婷也抽空来个电话，表示欢迎和歉意。 “今天来得还真不是时候，要不你们先忙吧，公司那边要紧。”知道今天来得如此不凑巧，赵妈有点不安。 “坐着吧，没事的，没瞅着老钟都赋闲在家么。”赵启明故意调侃一句。 手指点了点赵启明，钟正豪笑着摇头没说什么。 “你们来之前我就把客卧收拾出来了，叔叔阿姨坐了一宿车肯定挺累的，要不先去休息休息，到中午的时候我再叫你们起来吃饭。”或许是察觉到赵妈些许的不适，钟正豪很贴心地提议道。 “要不你们先去睡会吧，估计你们昨晚也没睡好，老钟和我关系铁着呢，没事。”闻言，赵启明也是有些小愧疚地看向俩老人。 主要是平时太习惯了，习惯到都有些忽视熟悉人的状态了，明明是自己父母，但察言观色这块居然不如一个外人！ 点点头，赵爹撑着沙发扶手缓慢起身道：“那行，那我和你阿姨就先去睡会，麻烦你了。” “不麻烦，都是些现成的东西。”钟正豪连忙起身，带着老两口去客卧了。 客卧房门开启再关闭，老两口对视一眼后，齐齐地长舒一口气。 “这房子，得不少钱吧，真大~比咱们东北的房子大一倍都不止~”看着宽敞的客卧以及精美的装修，赵妈悄咪咪地说着。 “肯定大，之前我偷偷看了，这位置，绝对比咱儿子买的那个房要好，不过哪个贵就不知道了，这小钟和小婷俩人家也是有钱。”啧啧了两声，赵爹言辞和语气有些矛盾，矛盾之处在于他既羡慕嫉妒那未曾谋面的同代人足够富有，又自豪自家儿子表现不俗。 “得嘞，别瞅了，昨晚累死我了，硬卧地方太小了，根本睡不好。”赵妈坐在床边，忍不住捶了捶肩膀。 卧室外，客厅中。 “你这突然袭击，我和小婷倒还好，玉燕都快吓死了。”钟正豪抽出一支烟但并未点上。 赵启明三人没到之前，钟正豪也有和宁玉燕通过电话，知道赵爹闻到烟味头疼，同时赵爹酒量比赵启明还差。 “呵呵，之前打电话的时候听出来了，那小声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把她怎么着了呢。”想到之前那通电话，赵启明也是笑着摇头，随后从茶几上抽出一支烟，然后美滋滋地点上。 “你爸不是闻到烟味头疼么，这你都抽？”钟正豪忍不住挑眉问了一句。 我有和你说过？ 不过还真没印象了。 轻轻吸上一口，赵启明摆摆手，说：“我爸妈只是强烈反对，我大学的时候就开始抽了，头疼什么的只是他们表示反对的一种说辞，记得我大学刚抽烟那会，回家的时候兜里不小心揣了盒烟，然后我妈翻着了给藏起来不让我抽，然后我爸偷偷顺出来给我，嘱咐我少抽，不过当着我妈面他态度还是很端正的。” 赵爹能不能闻烟味这事，赵启明的确有认真观察过，否则现在也不会抽烟。 “哈哈~有点意思，这一家三口的行为方式……这素材我一会得记上，保不准什么时候能用上。”钟正豪一听，也是笑了起来，弯腰拿过打火机点上烟。 “那可说定了啊，以后要是用上这段记得提醒我，到时候我带着我爸妈给你捧场！” “一定一定~” 俩大烟枪随意闲聊着。 “对了，你那房子怎么说？装修的话真让叔叔阿姨去盯着？俩老人的住处找好了？”长吐一口烟，钟正豪看似随意地问道，但却注意观察赵启明的神情，毕竟这个事和宁玉燕有关系，同时也是尹婷留下的‘家庭作业’。 “俩老人闲不住，愿意盯着就盯着吧，房子我准备先找室内设计的人给弄个图纸，住所的话，先在那附近找个长租的住上，等房子装修好了、晾干净了，然后再搬进去住。”赵启明并没想太多，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其实这次房子设计这一块，他想找个大点的、靠谱的来做设计，因为后续福利院也需要有专门的设计团队来把控。 消防、水电、抗震系数等等，有太多东西都是需要专业人士去仔细琢磨的，赵启明不可能随随便便找一家没有验证过的公司去设计福利院。 说白了，这套房子的装修设计，实际上是为了验证其设计公司的真实实力和水平，包括装修出来之后的效果等等，只是他目前还不确定建筑设计和装修设计能不能混为一谈。 “以后你准备和叔叔阿姨一起住？”钟正豪比较露骨地问上一句。 有些诧异对方的问法，不过脑袋一转，也估摸出个大概来。 “这是小婷姐让你问的？”虽然是个疑问句，但赵启明脸上却笃定得很。 “……这事别怪小婷，她也是关心你和玉燕的事儿。”耸肩，即便是被揭穿，钟正豪脸上也不见尴尬。 所以说，这么厚脸皮的你，该说不愧是能追上尹婷且是一位导演吗？ 但这种事吧，即便是对方问出来了，赵启明也没办法生气，因为对方只是问而已。 “之前有和玉燕聊过这方面的事，我和她已经说过了，未来我要带着父母一起，她并不反对，或者说比较期待，不过我觉得她不好意思和你们说这些。”赵启明也不生气，毕竟说白了还是这俩人关心他和宁玉燕的事儿，否则真要是路人的话，谁管你这破事啊。 “好嘛~你俩聊得还真快，不过玉燕的话，这么说也不奇怪。”说完，钟正豪长吸一口烟，只是看上去略微…… 唏嘘？ 感慨？ 不过说起来的话，我还不知道你父母的情况，是父母早逝还是尹婷不同意你父母跟着一起住？ 赵启明脑海中转了n个问题，不过这些问题都不适合问，赵启明权当没看着，谈弹了弹烟灰，掏出手机继续看朋友圈吹捧自己的言论。 58 朋友式催婚（LPL加油！）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这两句话虽然血淋淋，但却胜在真实。 初高中还好，到大学的时候，因为性格原因，赵启明在班级里算是个小透明，吹拉弹唱样样不行，学习也不过是中等而已，所以大学同学都很习惯性地不在意他的态度和想法。 但当赵启明昨天发出房产证，今天发出一张和父母的三人毛坯房合照后，能和他联系上的人，也开始在意他的态度了。 最起码，前后两张照片证明了赵启明是有钱的，有能够在帝都买房的钱！ “哪天有时间出来聚聚？咱们班有好几个在帝都工作，咱们系的熊猫眼也在帝都，到时候正好约出来一起玩。” 看着大学班长发来的微信，赵启明忍不住想起‘熊猫眼’这个女生，因其军训期间画浓重眼影而得名。 她是赵启明同届、同系不同班的女学生，人除了平胸外，长得好看、身材高挑，不过人家也有对象，所以这帮子单身男们很是yy地在背后编人家不堪的段子，但再怎么编排，也掩饰不住大家对她的幻想。 想了一会后，赵启明开始打字：“这段时间没空啊，我爸妈来帝都监督我了，我有预感，我将要恢复到高中生涯的健康生活[哭笑]” 确定没有错别字，点击发送。 事实上赵启明对这班长很无感，无感到每次他人模狗样地来宿舍，很是一本正经地宣读导员安排后，舍友们都会集体当面吐槽他，关上宿舍门之后，大家吐槽他之余，也连带着吐槽那个一天正事儿没有的导员。 “那你太惨了，听说熊猫眼和他对象掰了，帝都这几个牲口眼睛都红了，恨不得私底下先角斗一场呢[坏笑]” 很抱歉，我的宁玉燕比熊猫眼还还好。 轻笑一下，赵启明敷衍几句算过去了。 零零散散地，赵启明回复微信消息，至于说没有好友却想和赵启明聊天的‘故交好友’就抱歉了，在昨天昨天赵启明发出房产证朋友圈的时候，他就已经设置禁止别人加好友。 别说知道电话了，就算别人知道他的二维码也没用。 那边和尹婷沟通完毕的钟正豪抬头，看着赵启明还在那发微信，提示音噔噔响个不停。 “你这一天天的，业务还挺忙啊，走着，咱们去买点菜去，中午给叔叔阿姨来点硬菜，俩老人有没有忌口的？”踢了踢他的小腿，钟正豪招呼一声准备后，就准备起身走人了。 虽然中午人不齐，但也不能随便对付两口，场面可能不到位，但饭菜不能不到位。 “他俩没忌口，而且到时候点外卖就行了，你那硬菜全是肉，屋里那俩肠胃可抗不住。”赵启明不想太麻烦对方，哪怕是有系统验证过的好友，他也不想这么折腾人家。 “到时候再做俩素呗，也不耽误，外卖的菜品都是过一遍油的，好吃归好吃，但真心不咋健康。”不容他分说，钟正豪直接上手把他给拽起来。 结果就是，工作日期间呢，俩大老爷们逛超市。 “现在你的好日子也能看着了，房子买了，父母也过来了，等过段时间和玉燕一结婚，你这就齐活了。”后备箱一堆菜，钟正豪一边开着车，一边絮叨着。 “结婚？玉燕才大三，还早着呢。”时至今日，赵启明也不会刻意避讳什么，他处对象又不是玩玩而已。 非要说点什么的话，也只能说这感情触发得太快、扩张得太快。 “早？不早了，而且玉燕现在已经是大四了。” 余光瞥了一眼赵启明，钟正豪继续说：“娱乐圈吧，你得有个印象，虽然这年头大家已经不介意明星处对象、结婚生子什么的，但还是存在那种极端粉丝，所以最正确的做法就是在粉丝们还没确定好明星人设的时候，咱们这边主动添加上点东西。” “比如说……结婚？”赵启明有些难以理解地反问道。 “当然了，结婚对明星而言是一个比较重大的人气打击，但如果出道之处明星就结婚了，就相当于事先过滤一层，粉丝的结构肯定是不同的，所以哪怕为了玉燕，我建议你们俩还是早点结婚。”钟正豪没长篇大论说些什么，只是简单阐述目前娱乐圈内明星在竖立人设这块的必要性。 实际上钟正豪的催婚，一定程度上也是担心赵启明变卦，究其根本还是这段感情中宁玉燕太过主动，相对弱势。 用篮球来比喻的话，就是贴身防守，容易被突破。 虽然感情上没有胜负输赢的概念，但钟正豪更希望自己的两个好友能有一纸婚书，同样，这也是尹婷所希望的。 “问题是她现在才……好吧，才大四。”赵启明虽然也想早早结婚睡一起，但这种事没办法那么快，他连宁玉燕的家人都没看着呢。 “咱们国家的法定结婚年龄是男22、女20，不是看学历或者其他，你俩都达标的。”拉起手闸，拔下钥匙，钟正豪把车子停好。 “我的确喜欢玉燕，不过这么快就结婚，她的粉丝能受得了？感觉有点太……”赵启明跟着下车，帮忙从后备箱里提出装菜的塑料袋，只是心情上有点小纠结和期待，有种欲迎还拒的感觉。 “觉得太变态？老弟，以大学生的身份而言，国家肯定是不赞成的，但也不反对，只是中间流程多了点，比如说导员反复询问什么的，再说了，又不是让你明天就结婚，你纠结个毛线。”呵呵一笑，钟正豪调侃一句。 自然，他也看出赵启明那很欠的心里，然而他并没有义务去配合对方。 赵启明有一种半吊在空中的感觉，看钟正豪的眼神自然是不爽。 “我喜欢你的眼神，想打我却打不过我，要命的是还没有任何办法，快进~”依靠住楼道铁门，钟正豪偏头，示意对方赶紧进去。 “……以后有空我会多带玉燕找你玩的。”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赵启明走进楼道。 “然后？你想两个打一个？”钟正豪抬手秀了一下肱二头肌，塑料袋哗哗乱响。 “不，是帮你戒烟啊。”撇嘴，赵启明伸手按电梯。 “你这臭小子！”钟正豪笑骂一句，然后跟着进了电梯。 59 赵妈的欣赏（求收求推求书单） 钟正豪的手艺也就那样，除了几道肉菜能吃外，素材味道是真不咋地，不过中午饭吃得倒是挺开心，哪怕没烟没酒，气氛依旧很热烈。 能察觉到钟正豪的善意，赵爹赵妈也就顺势谈到公司目前运营情况，虽然听不懂，但就乐意听、乐意问。 通过钟正豪的言语，赵启明这才后知后觉地明白宁玉燕如今的人气和热度。 mv发布第一天，宁玉燕上了微博头条，最高为第三名，持续时间为一小时零三分，在前十名待了总计五小时四十一分钟，之后也衍生出各种相关的话题，唯一遗憾的是没办法登临前十，不过在mv发布头24小时内，最少有一条相关话题待在前百以内，用以维持网络热度和单曲推广。 什么#初恋女友宁玉燕#、#宁玉燕自爆恋情#一类的话题，总会引起足够多的路人进行讨论，不过大多数的讨论都是‘始于声音、忠于颜值、烧了男友’。 但赵启明总觉得刚看到宁玉燕之后就说什么‘忠于颜值’的话，多少有点添的意思。 赵启明之所以不知道这些，是因为他平均每年登录微博不超过5次，这里的登录不是登录账号，而是登录微博的网页去浏览消息。 “所以啊，赵儿和玉燕的婚事，您二老得抓紧时间催催了，放着玉燕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去闯荡娱乐圈，搁谁身上谁也不放心，您说是不？”钟正豪借机催婚一波，听得赵启明一阵翻白眼。 不过好在这种朋友式催婚是建立在他已经有女朋友的前提下，如果他还是单身狗的时候碰到这事，不说绝交也得口吐芬芳。 “对！启明啊，听着没？小钟说得有道理。”赵爹呵呵一笑跟上一句，虽然还没看到宁玉燕这人，但通过钟正豪这番介绍，着实让老爷子对宁玉燕有好印象。 尤其是知道宁玉燕是在不知道赵启明‘身家’的前提下主动追求他，这让赵爹几乎一瞬间就把对她的好感提升了两个档次。 “嗯嗯嗯，你们说得都对。”闷头对付红烧排骨，赵启明懒得搭理这俩人。 吃完饭也没收拾桌子，钟正豪拉着老两口开始侃大山，充分发挥导演拉投资的精髓技能。 时间不紧不慢地走到下午快四点，房门不轻不重地响了三下，早就有收到宁玉燕的微信提示，赵启明抬屁股就去开门。 “呃……都说不用买东西了。”看着她所有两边地上搁着的俩包装精致的礼品盒，赵启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宁玉燕则紧张兮兮地看着赵启明，小声问道：“快看看我哪里还不对，还有，叔叔阿姨现在心情怎么样？” 说完，宁玉燕退后一步站好，稍微整理一下斜跨的小包，只见她双腿并拢，左右手叠放在小腹前，站姿很淑女。 赵启明上下仔细打量一下宁玉燕，散落的大波浪头发披肩，黑色长发透着光亮与顺滑，婴儿肥的小脸蛋上明显能感觉出是画了妆的，和平时相比，少了点可爱气息，多了一丢丢妩媚的感觉，眼线让那双灵动的大眼睛看上去更加有神，浅粉色的唇膏让她看上去白了那么一些。 稍微宽松些的遮肩雪白连衣裙垂直膝盖向下五六厘米的样子，看上去清纯许多，只是自右肩膀向左斜跨的小包系带，在无意间揭穿了她胸厚的本质，露趾浅绿的坡跟凉鞋，十根脚趾因为紧张而不由自主地扣着鞋底。 “这么说呢……妆容和衣服不太搭配，或者说你这妆容和你这人不太搭配，我觉得可爱系的会更适合你。”双手抱肩，赵启明给出一个相对中肯的评价，毕竟对方的年龄、性格都在这了。 “啊？那怎么办？”宁玉燕小脸当时就夸了，可怜兮兮地看着赵启明，一副无措的样子。 “进来吧，再磨蹭他们就都过来了。”看到她翻包有想重新化妆的打算，赵启明连忙阻止。 弯腰提起地上的俩礼品盒，赵启明偏头，示意她跟进来。 实际上当赵启明出去开门的时候，赵爹赵妈心里就有点数，这时老两口也都看向房门位置。 “爸、妈，玉燕过来了，这是她给你们买的礼物，之前我有说不用买了，结果还是买了。”赵启明得意地抬起双手，这时候他才发现原来这俩礼品盒分别是一套茶具和一套化妆品。 “叔叔阿姨好，我是宁玉燕，是赵哥的女朋友。”跟着赵启明进屋，宁玉燕瞬间看到老两口，哪怕脸红得不行，但她还是强忍着羞意自我介绍，末了还冲着那边鞠了一躬，这局促感很像上学时期参加学校文艺表演时的样子，还是第一次上台表演的那种。 “诶~好~好姑娘，还买什么礼物啊，快过来让阿姨看看。”看到宁玉燕的一瞬，赵妈脸上乐开了花。 在赵妈看来，自家儿子刚毕业的这段黄金时间属于人生颜值巅峰，所以这时候找对象的外貌要求，不敢要求天仙吧，但‘一般美女’还是可以畅想，然而今天突然就蹦出来个天仙，这让赵妈欣喜若狂。 祖宗保佑，就这颜值，绝对能改良赵家基因！！ “啊？哦~”看了眼赵启明，随后宁玉燕有些憨憨地挠挠脑袋，步伐小、速度快、还尽量保持优雅姿势地挪到赵妈那。 还没等她说什么呢，赵妈直接起身把她按在沙发里，然后很是亲昵地拽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膝盖上，不断轻轻拍打她的手背，一脸欣赏（？）地神情打量她。 或许用‘屠夫看到一头肥美健硕肥猪时的神情’来形容此刻的赵妈最为合适，赵启明忍不住腹诽一句的同时，脑海中自动脑补出五大三粗的壮汉，左右手提着两指厚的大砍刀，正嘿嘿嘿地走向缩到墙脚里的大肥猪。 虽然自己的关注度明显降低到低谷，但赵启明并不在意，因为这是独属于宁玉燕的高光时刻。 把两个礼盒放在茶几上，看了看赵爹、赵妈、宁玉燕三人的位置，赵启明毫不犹豫地抛弃自家老爹刚挤出来的位置，绕过沙发，直接坐在宁玉燕手边上的沙发扶手上，然后抬手搭在宁玉燕的肩头上，他希望用这种方式来鼓励对方。 “长得真好看，我听说过你和启明的事儿了，小年轻的事儿小年轻处理，我和你叔叔都不反对。”赵妈连连拍着那肉乎乎、特软嫩的手背，喜不胜收，她刚才差点就说成‘明天领证后天结婚’。 赵启明很想提示自己老娘牙花子都露出来了，但考虑到目前情况，如果不想当场挨揍、事后挨训，这时候只能当做没看到。 “嗯~”害羞得低头，宁玉燕鼻音应了一声，透露着少女的无限娇羞与期待。 “这次阿姨来得急，手头上也没什么好东西，下次阿姨给你准备好东西，好不好？”看着如此表现的宁玉燕，赵妈忍不住脑袋凑过去，声音异常和煦、和蔼地说着，生怕惊到对方。 ps：感谢逍遥忆兮、这是我的网名打赏，多谢支持！ 感谢书单大佬无聊加无聊的书单推荐，多谢支持！ 今天不一样，我求收求推荐之后，还希望求书单啊~~ 最后，fpx牛逼！ 金咕咕果然按照我所想的那样进行各种犀利的操作，小天瞎子的那一脚，其实我梦中实现过n次。 我，就是地表最强云玩家！*(*ˊˋ)* 60 租房（求收求推求书单）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次见面属于初次登门的感觉，但这次见面也是各种机缘巧合。 知道自己不再需要捧哏窜词，钟正豪这时候也鸟悄地坐在一旁，而赵妈则成了全场最闪亮的人。 从上学累不累到宿舍几个人，从行程忙不忙到家里几口人，问了快一个小时了，宁玉燕就差把自己几岁不尿床的事儿都说出来了。 而这时，赵启明才真正了解到宁玉燕的家庭背景，其母亲为东北科技大学地质学正教授，其父为缉毒警察，不过几年前不幸遇难，同时家里无姐妹兄弟。 比较遗憾地是赵启明还是不知道当初是怎么和宁玉燕‘认识’的，赵妈虽然也问过这话，但宁玉燕却是转头看了一眼赵启明，然后害羞到差点把脑袋塞胸里，一副不好意思说的模样。 当时赵妈看赵启明的眼神就有点不对劲了，那小眼神贼复杂，而赵启明这边则很真实地展现懵逼脸。 尹婷在下午五点多回来的，手上提溜着一堆菜，先是热闹寒暄，然而在赵妈的坚持下，屋里仨女的一起去收拾中午没收拾的桌子，并且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饭。 来了又走，赵启明躺在沙发上，不免回味刚才在楼下，以昏黄路灯与黑夜为背景板，那激动的拥抱。 比较遗憾的是当赵启明想要来一个拥吻时，这小丫头居然以为拥抱结束，就自己腿开了 好气！！ “还真是……”一想到路灯下的宁玉燕是如此娇羞可爱，赵启明就忍不住畅想一下未来，同时打开手机翻看追更小说的更新章节。 半个多小时候后，宁玉燕发来两个图片。 第一个图片是她站在宿舍阳台，镜头对外的一张自拍照，表示她已经安全回宿舍了。 第二个图片是一个可爱的飞吻gif，图片上有闪烁着红色字体的‘晚安’俩字。 翻遍收藏的表情包，可惜除了不正经的表情包外就没别的了，赵启明也只能遗憾地回复‘晚安’俩字。 “小钟、小尹真客气，不过小宁是个好孩子，昨天你爸上网查了查，那茶具是景德镇的，要两千多块钱，另外那个是给我买的化妆品，叫欧什么的，也是一千大几百块，你说小宁兜里钱够吗？她别在没钱吃饭了，要不你转给她点吧，你之前不是给我90万么，回头我再打给你，和小宁一起的时候别抠门啊。”坐在后座上的赵妈，脸上的笑容依旧灿烂，说到最后也不忘嘱咐自家儿子。 自家儿子自己清楚，虽然赵妈很欣赏赵启明省钱的态度和习惯，但问题是处对象的时候再省钱那就是抠门了，别再省着省着把媳妇也给省了，她还想抱孙子呢。 “问题应该不大，虽然公司现在到处用钱，但也不差她那点。”想了一下，坐在副驾上的赵启明拒绝自家老娘的建议。 怎么说呢，这种事没有背后再给钱的道理，而且以赵启明的认知看来，宁玉燕也不会接受的，真把钱打过去，保不齐对方还不开心呢。 这种事，属于花钱买开心。 “但钱你们还真得打给我点，我现在所有钱都扔在股市里了，钱正在一点点往外出，现在手头上还真差点意思。”给宁玉燕钱被否了，但不意味着赵启明不要钱啊。 主要是之后租房需要钱，总不能让老两口睡毛坯房吧，而且租房要是让老两口去处理，保不准能找到六环外的地方，看房签合同什么的都得他一个人去处理。 今天周三，到周日赵启明才能摆脱兜里只有几千块的尴尬处境。 “行，回头我打给你，幸好之前琢磨着买房，结果钱还没买基金。”赵妈也不过分关注钱的用途。 当看到户口本和毛坯房的一刹那，赵妈就已经熄了在广陵买房的心了。 正在开车的网约车师傅，这时候忍不住歪头看了看赵启明，明明看上去年岁不大，但居然能有90万，而且看样子还是通过炒股赚的。 虽然有些心动地想要问股票是哪支，但他又怕被骗，一路上倒是安静地开车。 下了车，赵启明先是在小区附近的一家旅店定了两间房，随后上网开始找附近的房子准备租一套。 找了半天，最后选定是小区内的一个长租房，每月48万，家具装修什么都有，最关键的是能做饭，真要让赵妈天天花钱出去吃，估计小老太太心里肯定不会舒服。 不过换个角度来看，如果赵妈知道这房子月租48万，她可能宁愿天天吃外卖也要去别的地方租。 “钱打过来了吗？我要出去办点事儿。”敲开老两口的门，进去后，赵启明问道。 “现在就要吗？等会啊，老赵，你手机拿过来，我对对儿子的帐号，别打错了。”前一句是对赵启明说的，后一句是对赵爹说的。 “你妈一天天就是事多，这手机银行有转账记录，点那个转不就行了么。”虽然埋怨着，但赵爹还是很真实地把手机递过去，而赵妈也很真实地用自己的指纹解锁赵爹的手机…… “你们开心就好。”一语双关，赵启明不想再多评价什么。 虽然他也希望未来自己和宁玉燕也能用自己的指纹解锁对方的手机，但怎么说呢，赵爹这几年打工的工资卡，他自己根本不知道密码，密码在赵妈手里…… 小老太天倒腾了十来分钟，好算是把钱转回来了，看着赵妈接通银行客服打来的电话，赵启明冲着自家老爹比划了个手势就出门了。 电话打给中介，直接约在小区门口见。 “没想到你居然是这里的住户~”看到门卫对待赵启明的态度，这中介男也是小惊讶，因为对方是准备租房子，而不是准备出租房子。 “毛坯房准备装修，但总要有个长住的地方，不出意外的话，我要租一年。”赵启明直接说明自己对时间的要求。 “这样啊……这房子的原主人出国了，所以只租一年的话，这房租没办法减少啊。”知道赵启明不差钱，这个中介男自然也不愿意降价。 “嗯，主要看房子什么样。”点头，赵启明可有可无地说着。 出了电梯门，在中介男的带领下，赵启明溜达地查看这个房子。 可能是期数不一样，这个一梯一户的房子面积260，是上下两层带挑空的户型，而且一楼前后还有两个露台，别的不说，格调上肯定没毛病，虽然室内面积肯定比不上毛坯房的大平层，但生活质量会更好，而且这房子也算是豪装，楼层相对偏高，也不会出现开窗有蚊虫飞进来的尴尬境遇。 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地溜达了两趟，赵启明只能说这价钱，对得起这户型、地界以及装修。 也没废话，赵启明当场定下这个房子，转头跟着中介男去他单位签合同。 看到赵启明如此豪气，这中介男也是忙不迭地上水递名片，希望下次还有合作的机会。 对此，赵启明只能表示对方虽然长得丑，但想得挺美。 61 可怜的眼神（求收求推求书单） 看到自家老娘脸色阴沉，赵启明也是一阵头疼。 说起来也不能怪这小老太太，哪怕是赵启明本人，其实到现在也没习惯有钱人的生活，更别提有钱人的快乐了。 “啧啧啧，这房子，一个月不少钱吧。”背着手、挺着将军肚，赵爹在出租屋内溜溜达达，然后感慨了一句。 “打住，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过我现在真的能赚钱了，所以以后多给我点信任好么？就好像我上学那会，你们说不让处对象我就一次都没处过，所以多点耐心、多点信任。”抬起双手止住自家老娘，赵启明语速不快，但却很诚恳。 深吸一口气然后再缓缓吐出，虽然心中的火苗还很旺盛，但自己儿子说得也有道理，毕竟他也长大了，做事情肯定是有条理、有逻辑的。 但！ 还是好气啊~ “哼~上学那会是没处对象，结果现在处的对象还在上学，你可老能耐了你~”赵妈恨铁不成钢地用手指头戳自己儿子。 ‘所以你是想让我黄，还是接着处啊。’ 赵启明不知道，他也不敢问，只得赔笑地说些软化，然后陪着老人家逛这出租屋。 说是出租屋，着实有点低估了这房子。 赵启明不确定帝都对豪宅的定义标准为什么，但这260平的房子，本身就是豪宅，而且装修也的确很好。 按照中介提供的房屋平面图数据来看，一楼俩露台分别是70、40，总计110平，一楼客厅上面是挑空，虽然面积上会让二楼小一点，但考虑总共就仨人住，人均使用面积绝对小不了。 “楼上大屋你们住，我住楼下这个小屋就行。”推着自己老妈到二层大屋，赵启明哄着老人说道。 二楼只有两个大房间，和挑空平分二层长条的布局，主卧内除了有卫生间、换衣间外，还有一个储物间，旁边的客卧也内置一个卫生间，也算是主人卧室。 下层相对简单，除了一大俩小三个次卧公用一个卫生间外，厨房也在一楼，俩小次卧和厨房分享40平的露台，大次卧和客厅分享70平露台。 “净想些没用的，我和你爸住楼下，在露台上养花还方便，这老胳膊老腿天天爬楼梯也费劲。”或许是看到自己儿子即便发迹了也如此恭敬自己，赵妈倒是笑了一声，然后收敛笑容，瞥了一眼跟上来的赵爹。 “嗯，养花挺好，正好小宁还给我送了套茶具，一边晒太阳、一边赏花、一边喝茶的日子我已经想了很久，对了，小宁为什么会送我茶具？”赵爹附和着表态，同时好奇地问道。 “呃……之前玉燕问我你们都有啥爱好，我说没有，她不信非要问，后来我敷衍地说你喝茶，但我没告诉她你喝的是决明子。”赵启明尴尬地笑笑，表示自己还是很照顾老爷子的面子。 决明子、性微寒，降血压、降血脂。 不过赵爹喝这东西是为了治疗便秘…… “算了，就这样吧，一起去毛坯房把行李箱弄过来，然后我和你爸再去帮你搬家，明天晚上的火车，我和你爸还要回广陵收拾一下行李。”估摸着自己儿子已经和中介签约完毕了，赵妈也着实没办法再去念叨什么了，所以很快进入状态，主持搬家仪式。 不过赵启明并没让老两口这么快搬进来，当着赵妈的面联系了个家政，找人过来先全面打扫卫生。 然后在下午四点多才正式搬进来，并且购置新的洗簌用品，次日一大早，俩老人跟着赵启明去他北边那个出租屋收拾行李，网约了一个面包车一趟全拉走。 期间还有一堆零零散散的事儿，比如说找物业办理了三张出租屋的电梯卡和五张毛坯房的电梯卡，然后再登记家庭人口信息，加入小区业主微信群等等。 “我总算是消停下来了，差点没累死我。”看着来串门的宁玉燕和老钟夫妇，赵启明没忍住吐槽了一句。 获得系统之后的大半个月，赵启明生活可是闲散得很，突然忙碌几天还真不适应。 “得嘞，后续还有你累的呢，今个除了是来认认门之外，也是陪玉燕过来和你商量房子装修的事儿。”尹婷一如既往地爽利，坐在沙发上，翘着个二郎腿，如同在自己家一样。 “这一块我过几天去找设计公司去操作，问题不大。”今天周五，再过三天兜里钱又充足了，所以也不差这三天。 “叔叔阿姨那热情劲我们都看在眼里了，之前玉燕只敢要公摊当健身房，且不说公摊不能堆积杂物，就算能堆积，你还真准备就只修个健身房？”手拄着侧脸，歪头，尹婷饶有兴致地看着宁玉燕。 “小~婷~姐~”羞红着脸，宁玉燕摇晃这尹婷的胳膊，拉着长音撒娇起来，三个字而已，音调扭转n次。 ‘该说不愧是学音乐的吗？’ 赵启明心里打了个标签，然后开口道：“考虑到玉燕的职业性质，我这边初步计划是一个健身房，同时兼具舞蹈室，要有一扇镜子墙的那种，然后还有一个隔音、收音很好的练歌房。” “四室两厅的房子，两个功能房，两个卧房，考虑到我赚钱的能力，估计很快就能买下一套更大、更好的房子，所以暂时不用考虑婴儿房。”赵启明悄咪咪地表明心迹。 之前只准备健身房、运动房是建立在宁玉燕还没见赵氏老两口的前提下，而今这仨人已经见过面了，而且彼此间貌似还留下了好印象，赵启明觉得这时候他装出个练歌房一点问题也没有。 房子装修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搞好的，赵启明有太多时间去证明自己的财力了，说句不客气的话，就算这个房子最后装修崩了，他也能立马再买一套。 “其实……其实在床边弄个婴儿床就好了，不用特意弄个婴儿房~”听到赵启明居然如此为自己考量，宁玉燕心情激动之余也不好意思地低垂脑袋，声音软糯而又细弱。 说话间，时而微微歪头瞥一眼赵启明，然后下意识低头收回目光，如此反复好几次，。 听到她这么大胆的发言，赵启明不禁莞尔一笑，不过他并没开口调侃这女孩，生怕把她羞得钻进茶几地下。 不过尹婷就没那么怜香惜玉了，放下二郎腿，很是戏谑地并指放在宁玉燕的下巴上，手指用力将这漂亮的小脸蛋抬起，宁玉燕那红润的婴儿肥脸蛋上，漂亮的大眼睛满是错愕：“啧啧啧，咱们的玉燕已经不只幻想结婚了，连生孩子的事儿都想好了，有想过孩子叫什么名吗？” 仿佛血脉上涌，原本就很红润的脸庞变得更红了，甚至红到耳根。 努力扁嘴，宁玉燕一脸委屈地看着尹婷，什么话也没说。 对视三秒钟，尹婷抗不住这可怜委屈的小眼神，主动撤手，表情略带尴尬和无措。 这种可怜到让人心中不忍的小眼神，却是戳穿了女汉子外表刚强的心脏。 ps：感谢qwe武鸿打赏，多谢支持！ 62 国之善士（求收求推求书单） 周日下午，任务4刷新出来了。 看着任务金额，赵启明拿着中性笔的手也忍不住抖了抖。 【慈善任务4：使用1000万￥用于慈善事业。】 【任务完成度：0%】 【奖励1：5000万￥，或价值5000万￥指定/随机公司股份。】 【备注1：捐款仅限于慈善事业，任何非慈善活动，将百倍扣除宿主现有资产，资产不足则产生未知恐怖后果，慎重！】 【备注2：视参与度，给予额外奖励。】 任务3的时候，赵启明就通过对比列出一个数学公式，用来归纳、预测任务使用金额：（n-1）^2*100万￥100万￥ 而今任务4居然刚好符合这个数学公式！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按着这个公式计算，任务11的时候就需要使用超过1个亿的资金用于慈善事业，同时奖励为5倍，就是5个多亿的自由使用资金！ 一周一次任务，今天9月8号星期日，执行到任务4 换而言之，如果赵启明每次都能在任务刷新出来后立刻完成，两个月之后，他的周薪最少5个亿！ 而5倍奖励的话，任务6的时候，也就是两周后他的单周收入就已经过亿！！ 上辈子健林同志的小目标，他触手可及，这怎能让他不激动！ “先生、先生？您还好吧。”看到赵启明手在发抖，银行经理忍不住小声问了一句，同时在心里感慨与悲切交织。 国家每年都会涌现出无数国之善士，他们在临死前，都会设立遗嘱说自己几百上千万的身外之物都给捐了，甚至有的连遗体也捐给医学大学做大体老师，用以支持国家医疗体系研究。 也正是有这些良善之人，国家也才会蒸蒸日上、科技日新月异，更是让整个社会的舆论和思想境界迅猛提高。 一想到这，这位经理看赵启明的眼神就充满了敬佩。 ‘小小年纪居然患有不治之症，当真是天~妒~英~才~啊！’ “哦，没事，我提笔忘字，见笑了。”没get到这经理的内心戏，赵启明歪头冲着他笑笑，随后掏出手机在度娘界面上拼出‘壹仟万整’这四个字，然后对照着往上写，而捐款对象自然是红十字会，捐款项目依旧是‘国内救灾救援’。 ‘说起来系统一共颁布4个任务，结果我有三次都只捐这一个项目，如果其他项目都能拟人化的话，大概看我的眼神都是充满幽怨的那种吧。’ 赵启明结合《舰娘》的概念脑补了一下几个叼着手绢、泪眼汪汪的‘项目娘’，心中发笑。 虽然他不承认他是精神病，但他的思路也着实很挺广。 “赵先生，不用多说了，我从业小二十年了，平日也经常接待捐款的慈善人士，但……怎么说呢，珍惜身边人吧，祝您未来生活不留下任何遗憾！”以为赵启明不过是推托之词，这位经理眼睛微红。 ‘这孩子，年龄也不过是我上学时女神的儿子那么大，穿着虽是一般，但出手却是一千万，想必他之前是省吃俭用、努力工作才攒这么多的，也正是省吃俭用、努力工作才落得如今地步。’ ‘呜呼哀哉~’ ‘今晚回家给女神的儿子加个鸡腿，一定要告诫他即便一个人在帝都生活也别勉强自己，再不济，他还有自己这个叔叔在呢！’ ‘不过这小伙子听能保养的，这么努力工作居然还没秃，年轻真好啊……’ 银行经理想到那个租住在自己家的女神儿子，又念及国之大、谢顶占一半的尴尬局面，心中不免有些悲切切。 “嗯，谢谢。”虽然觉得这位银行经理精神不太好，但赵启明还是带着社会人的笑容示意他帮忙走下后续的手续。 唤出系统，看到任务达到100%，赵启明连忙确认完成，并选择奖励全为现金。 手机里前后两条某招商银行的短信，第一条显示1000万￥转出，第二条显示5000万￥转入。 登录属于自己自由资金的某招行账户，看着上面的是5开头n个0的余额，赵启明忍不住乐了起来，在这银行经理的目送下，赵启明上了刚到的网约车去国美大学。 “赵哥赵哥，今天去哪玩呀~”看到赵启明从一辆黑色的轿车里出来，早就在校门口等着的宁玉燕蹦跳地跑过来，浅绿色的长裙裙摆在阳光下肆意飞扬，彰显其主人欢快的心情。 ‘和男友一起出去玩哦，简直不要太开心。’ ‘考虑专业的问题，他会不会带我去ktv呢？’ ‘到时候自己要不要故意唱差一点，免得他心生怯意，毕竟自己还没听过他唱歌呢，期待期待~’ 宁玉燕心中有个q版的自己，正激动得握拳来回踮脚，眼睛都笑得很卡通，具体参考：o(*≧▽≦*)o 不确定是不是错觉，赵启明总觉得当宁玉燕握住自己的手后，周围的人的目光就跟小刀子似的嗖嗖嗖往这边扔。 ‘所以，你们这是在羡慕嫉妒恨？’ ‘如果她要是双手环抱我的胳膊，你们会不会当场暴毙，那种720°螺旋升天炸成一团血色烟花。’ 刚脱离单身狗行里的赵启明，内心中却怀揣着对这个被同性包围却向往异性的庞大团体的恶意调侃。 “今天要办正事，我找了家室内设计公司，咱们今天去看看，看看你喜欢什么装修风格。”牵着这肉乎乎的小手，赵启明一边说着，一边带着她进车里。 赵启明要做的事情很多，而且事情都和钱有关，但这不意味着没钱就不能事先做调查。 先是度娘出国内出名的设计公司，然后进入官网查看具体案例，再然后网上咨询两句，最后确定行程。 赵启明没指望装修出个全国、全球顶尖的房子，但只要是顶尖或者是一流的就很ok了。 “今天就去吗？那边今天有上班？”歪头，宁玉燕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赵启明。 ‘这双眼睛清澈又纯粹，仿佛能映照到我内心阴暗般。’ 赵启明心中浅浅地呻吟一句。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对方用这种眼神看他的时候，赵启明都会生出一种愧疚以及些许紧张，那一闪一闪的大眼睛中透漏着真诚与不染杂质，会让他觉得对方是一个若婴儿般纯真的人，会让人止不出忏悔对她所产生的不好念头。 “……消费者是上帝，今天咱们扮演上帝，而且是他们过来，我只是过来接你一起去毛坯房那边。”嘴角挂着浅笑，赵启明甩掉心中杂念，不由自主地握紧那肉乎乎的小手。 “其实我自己过去就好，还有，上帝是女孩这种事情以后就不要说了，免得遭人误解。”感受到手掌受到的压迫，虽然有些不适，但心中却甜甜的，故此，她也露出甜甜的笑容。 “god-is-a-girl？唔……作为非专业人士，不知道我能不能为眼前这位漂亮的小姐唱一……一段歌曲？”话赶话，赵启明想要试着能不能影响宁玉燕去创作歌曲，不过《god》这首歌他记不全，就能记住那几句广为人知的歌词。 “哦？眼前这位帅气又英俊、善良又迷人的小哥哥想要唱什么歌呢？我好期待呢~”笑出八颗白净的牙齿，一只手被牵着无法动弹，宁玉燕抬起另一只手，用食指点在酒窝上，顺势来个可爱的歪头杀。 看着那双仿佛能bling~bling~的眼睛，赵启明差点就高呼一声‘卡哇伊’。 “咳咳……”单拳抵在嘴前，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赵启明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这一瞬已经心动到有些不能自已。 “god-is-a-girl/wherever-you-are，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god-is-a-girl/however-you-live……”赵启明唱得很‘平铺直叙’，如同干瘪地去念着歌词般，同时他也只记得这两句歌词，剩下的就开始哼哼调子来充数。 跟着赵启明的哼声，宁玉燕左右摇摆头颅进行打点，虽然对方唱功不忍直视，但她仿佛在听天王天后的高质般单曲似的，不禁地沉浸其中，脸上的笑容也愈发灿烂起来。 网约车司机今年快五十了，透过后视镜看着俩人发狗粮，却也忍不住想起当年自己处对象时候的单纯到如同革/命友谊般，哪像现在这小年轻，说话唠嗑一套一套的。 若说小姑娘长得漂亮可爱，司机也不反对，但他觉得这小伙子最多也就是小帅而已。 帅气又英俊？ 善良又迷人？ 小姑娘，你是猪油蒙心，还是风大迷眼？ 就冲你这眼光，我真想介绍给你我那只会打游戏的蠢儿子啊~ 63 主导创作（求收求推求书单） “remembering-me/discover-and-see-all-over-the-world/she……哒哒哒哒”顺着赵启明哼的曲调，宁玉燕自动填词，不过很明显没能一口气填完，但即便如此，赵启明也是欣喜万分。 英语退化的差不多了，但宁玉燕的发音和记忆中的相仿，换而言之，他还真有可能去引导对方创作上一世的经典歌曲。 ‘可惜这首歌是外文的，如果是中文的话我还真能确定下。’ 赵启明惋惜中带着点小庆幸，庆幸他还真能主导创作，不过他暂时不确定这种引导是否有系统的功劳。 任务2的时候，他分割出500万用以提高宁玉燕和钟正豪，虽然当时系统没有任何提示导致他不确定是否成功，但现在钟正豪正在复刻《一出好戏》，宁玉燕第二首歌曲《光年之外》也大致创作完毕，目前这首《god-is-a-girl》也属于创业未半，是否中道崩殂谁也不确定。 毕竟歌曲和影视同为艺术领域相邻的存在，但也有本质区别。 看着时而凝眉思索、时而展露笑颜、时而重复吟唱的女孩，赵启明也不去打搅她，他能能感觉出来对方很在意这首歌。 车子很快就到小区门口，两人下车，看到小区大门外站着仨男的，打头的穿着很个性，衣服牌子、款式分辨出来，但脖子上的深红色大串珠，很有沙悟净的即视感。 另外两人应该是小工，每个人脖子上都挂着小包、背着大包，地上总共放着四个一米高的行李箱，比春运回家还夸张。 “您好，请问是赵启明赵先生吧，咱们之前有电联过，我是巅峰设计公司首席设计师秋泓宇。”看到赵启明两人牵着手朝自己走来，沙悟净秋泓宇大步走来，脸上挂着职业人的笑容。 “你好，这几天一直是我在和你通电话，这次麻烦你们了。”握手完毕后，赵启明也简单地寒暄一句，然后带着另外四人进了小区。 “我司是国内乃至国际都属于排行前列的设计公司，单单与您同小区的东园小区，我司就有三套成功方案，且在后续回访中，业主也纷纷表示设计实用又美观，如果您有需求的话，稍后我可以带着您二位去走访一下那三家。”虽然是顶尖设计公司的首席设计师，但面对如此年轻就能全款拿下3000万豪宅的赵启明，他还是很恭敬的，毕竟之前联系的时候，对方也有表态要在装修上达到顶尖或是一流，换而言之，对方是个不会在装修上差钱的主儿。 所以无论是对方本人能赚钱，还是对方家人能赚钱，就凭这拿房的速度，秋泓宇都值得尊称一下对方，因为一定把对方伺候好了，以后太有合作的空间和范围了。 “走访就不用了，之前我有查过你们公司，还是值得信赖的。”赵启明婉拒对方的邀请。 如果对方是个小的设计公司，回访案例业主是必须的，因为装修的走线、填缝什么的，即便是外行人也能看出来，但实力强大的公司真要跟你玩点猫腻，赵启明根本看不穿的好吧。 “感谢您的信任，今天我带设备过来的，主要是对您的房子进行一个整体的测绘，之前您给的图纸太过笼统。”跟着走进电梯，秋泓宇倒也轻松，不过他身后那俩小工就不轻松了，这一手一个行李箱得，贼沉。 赵启明没张罗着要帮忙，宁玉燕有心帮忙最后也只能跟随他的步调。 “是要室内墙高、墙厚这类数据吗？还有，叔叔阿姨不在这会不会不太好啊。”宁玉燕一脸好奇地说着，同时委婉提醒赵启明一句。 前一句是问沙和尚，后一句是问赵启明，虽然有前后顺序，但从业十多年的秋泓宇自然不会抢先搭话，而是微笑着看着赵启明。 “没事，他俩对设计这一块也不懂，虽然我也不懂，但我知道一分钱一分货。”赵启明上辈子有过作为户主监督装修的经历，只能说粗略了解一些最基本的东西。 不确定当着‘卖家’的面说‘不差钱’这种事好不好，不过宁玉燕还是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赵先生说的没错，装修真就是一分钱一分货，比如说今天的测绘吧，很多小公司他们不会想太多，看着地产商给的图纸就咣咣砸墙，砸一半一看是承重墙，然后傻眼了，我们则会先用金属探测器核对地产商给的图纸，自己去确定承重墙。” “比如说大理石地砖这块，有的业主爱讲价，觉得不少点就是亏，说这东西怎么这么贵居然要450一平便宜点吧，然后不负责任的公司就说好吧，那就便宜点吧400块一平，但实际上呢，450的大理石是30mm的，400的大理石是25mm的，这能一样么。”秋泓宇趁机灌输一个‘好货不便宜’的理念。 赵启明对这方面深有体会，也是很赞同地点点头，旁边的宁玉燕也是跟着点头，不过她的小脸上全是懵逼。 电梯门开启，一众人走进了毛坯房，不用秋泓宇发话，那俩小工就麻溜地开包启动设备，甚至还有专门测噪音仪器，这让赵启明暗自点头。 别的不说，起码这架势挺唬人。 “之前赵先生您在电话里说要做个性化高级定制，不知道二位对于房子的有什么要求？比如说功能房、装修风格等等。”跟在赵启明身后，秋泓宇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这毛坯房。 以他的经验来看，房屋的布局稍微有些不合理，比如说一进门就是餐厅，同时餐厅居然还承担从客厅到两个次卧、厨房的通道，如果重新布局的话，又要考虑整体性的问题。 不过好处在于东园的房子高度还不错，以秋泓宇的目测来看，层高应该在35米左右，很适合做吊灯，以及悬挂类装饰。 “功能房有两个，一个健身房，一个练歌房，健身房当中要有一面镜子墙，要有练习舞蹈的功能，练歌房主要是吸音、隔音，再一个就是能简单录制歌曲，通风排风这块也需要考虑，重要的是不能有杂音影响录歌。”虽然赵启明之前电话有过沟通，但也不耽误他再说一边，牵着宁玉燕的手，她顺道带头往那俩次卧走去。 听着赵启明的话，宁玉燕嘴角不由地向上弯起，开心得很。 64 贫穷的泪水（求收求推求书单） 练歌房和录歌房是两个概念，刨去一些专业性的问题，最后还是体现在money上。 ‘居然悄悄地为我着想，嘿嘿，不愧是我看重的男人~’ 宁玉燕心里如此想着，大大的眼睛也笑弯了腰，虽然她知道这个录歌房最多只能录制小样，甚至还不如小样品质的歌曲。 但…… 还是超开心~ 感受到自己手中的小肉手握紧，赵启明歪头瞅了眼这个莫名开心的女孩，稍微想一下，还是没get到对方的点，毕竟健身房和练歌房这事她之前就知道了才对。 不过算了，这些都不是重点。 “虽然个性化定制需要时间来打磨方案，但我司对于相对高端的装修，主材、辅材的价格，以300平为基准，大概在50万起步，当然了，更好的材料也有，不过价格可能要更高。”屋里挨圈溜达了一边，为了让气氛不尴尬，秋泓宇自然要寻找话题。 “要更好的材料，虽然这个房子未必能住多久，但还是精致点。”赵启明一锤定音。 “啊？那个，主材、辅材是什么意思？”听到装修居然要50万起步，宁玉燕惊讶到磕巴了。 “瓷砖、地板、橱柜卫浴，乳胶漆、石膏线、水电改造这些，这些是主材、辅材，可以说这一套下来后，再稍微添点家具就能入住了。”秋泓宇自然不会介意一位漂亮女孩的询问，毕竟她不只漂亮，貌似还和自己的顾客关系亲密。 “啊？家具还要我们自己单独买啊，那为什么这么贵~”抿嘴，宁玉燕有些不开心地说道。 知道赵启明这边要装修房子了，宁玉燕这几天都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她考虑是不是找自己亲妈要钱，或者是找尹婷借钱，然后她出这个装修钱。 这个社会不就是这样么，男方出房、女方出装修，虽然男女出资肯定不同，但多少意思意思。 结果这光主材、辅材最少就要50万，更别提这几天她查的那套音响了！ 宁玉燕心中流下了贫穷的泪水。 “呃……小姐，钱不是这么算的，我们还要出图、负责施工等等，这个价位还是看在赵先生要个性化定制才压低到这个程度。”秋泓宇有些哭笑不得，面对一个小姑娘，你真是讲道理不是、不讲道理也不是，最重要的还不能急躁、生气。 “没事的，家具咱们自己出，我把钱给你，然后你把钱给他们公司，好不好？”点了点她肉乎乎的小脸蛋，赵启明言语中隐含着善意地调侃。 宁玉燕瞬间脸红，不好意思地垂头。 她这时候才意识到她刚才用‘我们’，同时也听明白赵启明口中的‘咱们’。 看到宁玉燕被摆平后，赵启明这才看向秋泓宇说：“主材辅材这块我了解一些，不过我都要最好的，而且不是说卧室给弄大理石，客厅就不给安大理石，如果这单满意了，后续我还有设计交给你们公司。” “那是一定的，我们公司不会在合同上动手脚，而且能做到全球顶尖的程度，我们自然是靠信誉、靠能力吃饭的，这块您放心就好！”听到赵启明承诺未来，秋泓宇也是放心不少。 如此小心对待赵启明，自然是为了以后的合作，而且通过之前的言语，秋泓宇很确定对方未来还真有机会再合作。 “我司与全球各家顶尖相关产业有合作，可制定花色瓷砖、趋零voc色浆、甲醛净化石膏板、优易洁水性涂料、双组份防水涂料，个性化全手工制作的原木家具等等，在智能家居上我们也有和小米等多家高科技公司合作，智能主机、智能窗帘、智能面板、智能报警等等，只要您有需要，我们这边会竭诚为您服务。”秋泓宇怕不保准，一口气说完百来字的广告词。 “还要有家电，我相信你们应该有相关渠道。”赵启明补上一句，他可不想浪费时间去逛商场，虽然很大概率是和宁玉燕一起逛。 “哈哈，那是当然了，国内的海尔、美的，国外的三星、松下、博世、西门子都是我们的合作伙伴，如果你您想添加一些不常用且专业化的家电，比如说练歌房内的相关设备，我们我的后勤部门也会收集相关数据并且严格甄选，当然了，健身房内的健身设备也是如此。”秋泓宇如此说着，同时估算着这一单的造价。 如果全都优中选优，这装修费用肯定赶不上毛坯房的放假，但1/5~1/3问题不大。 心中那股子害羞已经差不多都过去了，不过听到这俩人的对话，宁玉燕很委屈的觉得，貌似就算找她亲娘和尹婷也没用了，这装修费已经不是几十万的事了，估计一两百万都止不住。 不过到现在她都没考虑过这件事实际操作的可能性。 比如说给一个连门都没登过的未来女婿掏钱装修这事，会不会很不靠谱。 整个测绘工作并不繁琐，除了一些需要24小时不断测试的项目外，其余项目很快就搞定了。 看到小工给自己打了个眼神，秋泓宇微微点头表示明了，然后看着赵启明说：“赵先生，目前测绘工作已经告一段落，不如现在去我公司商谈一下具体的装修细节？” ‘这个装修细节最重要的点就是签合同吧。’ 赵启明心中腹诽一句，然后点点头说：“可以，那咱们走吧。” 整整齐齐地来，然后再整整齐齐地走，毛坯房中除了防止一些能持续24小时工作的数据收集设备外，并未多出其他物件来。 很好奇为什么赵启明没有自己的车，但这种话秋泓宇肯定不会问，让另外两个小工打车回公司，秋泓宇亲自开车送赵启明两人去公司总部。 说来也巧，巅峰设计公司的就在朝阳这边，不过大楼外并没有logo，想来应该是公司驻点，只是租来做办公用的。 “该说不愧是设计公司啊，室内设计得很棒。”跟在秋泓宇身后，赵启明看着这偏中式的精美装修风格，忍不住点头商业吹捧一波。 ‘自己那个50平的小办公室也装修一下？’ 脑海中划过这个念头，下一秒就放弃了，目前来看没必要，也不值得。 ps：求收求推求书单~ 我这更新速度，再没推荐位的话，估计就直接裸奔上架了啊！ 65 不差钱（求收求推求书单） “赵先生，您房子总面积自然不小，不过因为设计问题，整体呈现出来的布局并不怎么科学，这一块我们建议您进行房屋空间改造，您看如何？”邀请赵启明二人落座，秋泓宇将手上刚打印出来的图纸递过来，上面有标注承重墙与非承重墙。 简而言之，非承重墙是可以敲掉的，然后自己去改造房间大小格局。 上下扫了两眼，赵启明把这图纸递给身旁好奇的宁玉燕，随后依靠在沙发靠背上说：“这么说吧，装修这一块我只是外行人，不过所有用到的材料、家具、电器，我都要最好的，还是那句话，不差钱。” 听到赵启明这话，秋泓宇忍不住笑了一下，随后可能是觉得自己这笑容有点过分，然后一本正经地说：“好的赵先生，不过这样的话，您房子整体装修的预算可能会比预想中的要多太多。” “我手上刚收到公司后勤发来的家电清单，光是电视机，目前全球最贵的是三星旗下的一台98英寸智能电视，市场价50万￥，除此之外目前更为专业的录音设备费用可能要比这个电视还高，健身器材方面的话，我们这边……” 抬手，赵启明制止对方的话头，说：“给我一个最终的报价，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我只希望这个房子我能尽快使用，并且得到最优质的居住环境，ok？” “呵~这肯定没问题的，难得碰到您这么豪爽的顾客，请给我5分钟的时间，我和公司支援部的同事商量下价格，不过在这里我可以保证，在正式动工前，我们的设计图纸必须得到您的认可，其次是严格按照图纸进行施工，确保房间每一个角落都完美复刻，最后多退少补，您看如何？”秋泓宇就没见过这么豪爽的客人，自然是连连下保证。 笑着歪头，赵启明随意摆手，示意对方自便。 茶水还没喝呢，秋泓宇连忙快步出办公室，随后在外面轻轻把门给关上，生怕惊到里面的人。 “赵哥，这会不会太奢侈啊，一个电视机居然要50万，我的天~”不再装模作样的宁玉燕，放下手上的图纸，小脸皱皱着看着赵启明。 今天跟着他全程跑了一趟，宁玉燕自然知道家电肯定不只是电视机那么简单，而且目前科技这么发达，如果真按对方所言，那是不是要来中央空调？是不是要来智能家居？ 300平的房子，真要使劲塞，能塞进去的东西不要太多哦。 “我第一套房子嘛，修好点也没问题的，而且我赚钱能力还不错，这不算什么负担，不过不要担心，未来结婚的话，我们再弄个新的房子重新装修，如何？”歪头看着这个可爱的姑娘，赵启明笑呵呵地抬手，撸了撸她的脑袋。 还别说，那长发不只乌黑亮丽，还顺滑无比，起码手感很不错，有一种撸猫的错觉。 “我、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啊……”不好意思地垂头，宁玉燕小声地嘀咕了一声，或许是觉得这么说会让对方以为自己拒绝‘求婚’，所以连忙用脑袋往上蹭了蹭，以示好感。 ‘口嫌体正直？’ 赵启明心里嘀咕了一句，不过也没拒绝她的示好，不过说起来的，这样算不算是在盘她的脑袋啊，万一盘出个地中海就…… 想到这，赵启明的神情有些古怪，于是把手下放，揽住她的肩头，笑着说道：“玉燕，你也见过我父母了，看看你母亲那边什么时候有空，咱们一起去看看吧。” “她、她的话……她很闲的……”说话有点小磕巴，宁玉燕身体轻轻靠在赵启明的怀中，但却羞得不敢直视她，使劲垂头，恨不得把脸塞胸里。 ‘冷艳帅哥的人设彻底崩塌了啊，不过看到她这么可爱的一面，也是有趣。’ 赵启明随即笑呵呵地延续话题，询问一下宁母的喜好、厌恶。 秋泓宇说是用五分钟，但实际上却用了小半个小时，因为个性化高级定制的装修，需要考虑的款项有太多了，但赵启明这边要求来最贵的，所以预算更多的是放在一些自己这边没有的数据上，比如说国际顶尖的音响设备等等。 敲门而入，秋泓宇带着一个穿着白衬衫、黑色包臀裙的都市白骨精进来。 看到美丽的女人，心情自然会好很多，不过在可爱面前，性感一文不值。 “这是我司支援部部长张荷，她将带领支援部全体成员配合我来一同完成赵先生的房屋装修事宜。”秋泓宇介绍了一下。 “您好，我是张荷，这是我的名片。”或许是察觉到宁玉燕提防的小眼神，张荷伸手并非为了握手，而是递过来张名片。 “你好。”收下名片，赵启明也没多说，歪头看向秋泓宇，同时揽住宁玉燕的手也放下来，不过却捉住她的小肥手放在自己腿上，然后用手掌覆盖她的手背。 上一秒斜风细雨，下一秒阳光明媚，宁玉燕冲着身边人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之前通过聊天，发现二位对装修风格上没有太多概念，不妨二位看看我司曾经的装修案例，然后确定装修风格，我们会根据您的各项要求来做个性化设计。”说着，秋泓宇从茶几下掏出一个pad，点了两下后，推送到赵启明面前。 来回翻看着，赵启明小声和宁玉燕交流了一下，偶尔也会就某个问题询问秋泓宇。 单从价钱上来讲，纯粹以装修风格来定，巴洛克风格资金需求上限极高，别的不说，光是在家具边框、花纹上嵌金就花费不菲，不过赵启明不喜欢这种西式浓重的装修风格。 大概浏览一遍后，赵启明更倾向柔和风格，通过秋泓宇的介绍，他也知道这类风格是强调一种较为简单但不失内容的装饰形式，同时也能豪华装修，但因为风格问题，大理石地板不太合适，应选木质地板。 与此同时，在色系上，宁玉燕觉得中性暖色的卡其色很不错，希望秋泓宇在设计的是能考虑进去，而后者自然是拍胸口表示没问题。 最后签订合约，然后趁着银行还没下班，四人一共去银行办理资金转账，私对公转账500万￥。 而根据合同上的约定，这次支付为总费用的50%。 也就是说，合同上签订的金额是1000万￥！ 66 各自的变化（求收求推求书单） “好气馁啊~感觉我好没用……”双手托腮坐在石阶上，宁玉燕有些闷闷不乐。 学校操场上，伴随着夕阳，学生们肆意地挥洒汗水，偶尔还能看到场边漂亮妹子们大声呐喊，大家都期待着下一场大学足球联赛。 “怎么会，你以后可是大明星呢，还是很厉害的那种。”双肘抵在身后的石阶，赵启明半躺着看着那些积极训练的大学生。 这辈子啊，赵启明也有想过当篮球、足球运动员，可惜就算是大学校队他都进不去，然后以为这辈子又是从一而终的秃头程序员，但命运却给扔给他一个大礼包，真是世事难料啊~ ‘尤其，还附赠了一个这么可爱的女友，真是好人有好报呢~’赵启明自我赞美了一番，随即把目光放在那有着一头靓丽黑发的女孩身上。 出了那设计公司后，宁玉燕的兴致就不高，哪怕赵启明陪着她一起吃饭，然后送她回学校，她的心情一直也都没怎么好转，这让赵启明有些挠头。 毕竟20多年了，上辈子的经验早就忘光了，而且不同时代、不同年龄、不同性格以及不同环境下的女孩，是没办法总结出一个共通的经验。 “可是大明星的薪酬也是有上限啊，你看看你，又是捐钱又是买房、装修的，我觉得我以后一年都赚不到你几天花的钱。”转过头他，宁玉燕撅嘴，表情有点小委屈。 “你负责貌美如花，我负责赚钱养家，这不是正好么。”笑着起身，赵启明捏了捏那撅起的嘴唇，樱红的唇被捏成如两根腊肠般，虽然搞笑，但依旧是好看的。 “讨厌你~”小拳拳砸胸口，宁玉燕晃掉嘴上的两根手指，很是娇媚地白了她一眼。 大约是觉得这种‘表白’让气氛暧昧又搞笑，宁玉燕连忙岔开话题，好奇地问道：“赵哥，按理说你现在也很有钱了，为什么你不买车啊？” 现代科技发展迅猛，车子早已经不是什么稀罕物了，几万、十几万的代步车有，几百万、一千万的豪华跑车也有，然而赵启明外出时始终选择网约车，这让宁玉燕有些好奇。 “呃……其实我不会开车，同时我注意力容易分散，开车容易出事。”赵启明表情僵了一下，然后故作轻松地耸肩。 上辈子开车出过事儿，即便是到现在，赵启明心里还是有阴影，所以购车的需求到现在也没激发出来。 “这样啊，那我去学车，以后咱俩出门的话，我当司机怎么样？”听到赵启明这么说，宁玉燕瞬间复活。 之前问这问题的时候，宁玉燕还存着给赵启明买辆代步车的想法呢，但现在一看，代步车哪有司机给力啊~ 看着瞬间恢复精气神的女孩，赵启明调侃道：“好啊，不过出的是哪个门？” “诶~总是欺负我……”拉着长音，宁玉燕嫌弃的表情下却掩不住眉角眼梢的欣喜，随后心情好好的她指着球场上训练的球员，给对方介绍起这些人的技术风格、技术能力以及校队历史成绩。 偶尔，不看足球的赵启明也会问一些白痴的问题，也是引得身旁女孩娇笑不已，然后才是普及一些基础的点。 来球场这边看校队训练的男声们，每每看到那漂亮女孩开心的神情、每每听到风中传来的娇笑声，心中总会莫名的伤感，仿佛这夕阳都染上一层名为忧伤的色调。 石志国站在电动三轮车旁帮着自己母亲出摊，不过刚出摊的缘故，顾客并不多，把食物摆出去后，就坐在塑料小凳上等着顾客来。 掏出手机，石志国开始继续码字。 昨天刚把合同寄出去，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过几天小说就能改成签约模式了，到时候就读者们就可以打赏了！ 不过新书期的话，日1更倒还好说，上架再日1更，追更方面肯定存在劣势。 至于说自己是高三生没时间更新什么，用处并不大，主要是作者这个群体的信誉度被一些不良作者破坏掉了。 石志国追更一本小说，那个作者在更新那本小说期间，总计离婚三次、生孩子五次、爷爷去世两回，车祸七次，捉奸二十二次，每周固定一三五在群里晒泡面晚餐，二四六晒咸菜馒头晚餐，周日晒的是醋溜土豆丝/醋溜白菜。 若非那本小说贼好看，石志国早就下架那本才更新一年出头的小说！ “志国啊，你回家复习吧，在这你也学不好。”看到自己儿子在摆弄手机不断输入什么，石母并未怀疑太多，毕竟她儿子都说这是在学习了。 一想到这段时间儿子的良性变化，石母就觉得现在这生活充满干劲，同时也觉得委屈自己儿子，现在小学生都有手机了，自己儿子才有，想必之前在学校肯定抬不起头，整个人都是不太自信的状态吧。 ‘多亏那个赵什么的，否则志国可能大学才能用上手机，现在起码他还能用手机查查学习资料。’ 石母心里衷心感谢来自赵启明的帮助。 “不用，今天周日难得放学早，一样的。”察觉到母亲并未有看手机的想法，石志国镇定地抬头回复道。 “让他跟着来也没事，正好体会一下你的辛苦，志国啊，你要好好读书、考上个好大学，以后要多赚钱回报你妈现在的辛苦，懂吗？”隔壁烤面筋摊的一个大叔，笑呵呵地凑过来搭话。 点点头，石志国并没说什么，他总觉得这个大叔对他妈有点想法，但偏偏他又没啥证据，好气！ 同一片夕阳下，广陵境内，赵爹赵妈在出租屋内整理行李。 饭店那边也辞了不干了，万幸的是工资没扣，干多少天给多少钱，虽说这三头两百的在赵启明那边不算啥，但这也代表老两口辛勤汗水。 “你说小宁能喜欢咱们买的手镯吗？”收拾着不舍得扔的行李，赵妈有些担忧地问道。 上次见面太突然，导致赵妈手头上居然没什么东西能送的。 讲道理，上次和宁玉燕见面的时候，赵妈浑身上下最值钱的就是那一百多万存款的银行卡，那是老两口攒了一辈子外带自己儿子的90万，堪称全部家当，自然给不得。 而第二值钱的，就是某华为1999且用了两年的手机，根本拿不出手。 所以上次赵妈只能放下豪言说下次见面给礼物，这不，老两口回到广陵，第一件事就是带着银行卡去买首饰了，反正自己儿子已经胯下海口说不差钱，所以赵妈这边也不准备留钱了。 “小30万的手镯啊，如果这都不喜欢的话，咱俩也没啥能送的了。”闷头收拾东西的赵爹也懒得抬头。 东北那老房子都没这镯子值钱呢，换句话说，这送的一套房啊，这要是不喜欢那真就没啥办法了。 “算了，不想那些了，赶紧收拾吧，这次去帝都，估计以后就定下了啊。”看了看这住了好几年的出租房，赵妈多少有些唏嘘。 “怎么的，你要是舍不得你就留下，我跟儿子一起过日子去。”抬头看了眼赵妈，赵爹笑着打趣一句。 “你个老东西，一天天就知道琢磨着偷懒，去，去外屋地把皮箱子拿来。”被赵爹这一打趣，赵妈唏嘘的情怀自然不见了，瞪了一眼他，赵妈开始主持搬家这种‘小事’。 67 育德慈善基金会（求收求推求书单） “赵先生，欢迎光临，上次通过电话后我也有询问过慈善基金会成立的诸项问题，不过从程序上而言，个人想要承办的话，手续上还是有些困难的。”再次看到赵启明临门，民政局的何永昌伸手虚引，示意到沙发这边坐下谈。 “我之前只是网上查了查，所以对这一块不太明了，为了创办基金会，我已经租了一个可以注册公司的办公室，同时也准备把我未来的慈善项目归拢到这个基金会名下，其中也包括之后要弄的福利院。”落座，赵启明简单地介绍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周一上午的时候就给何永昌打电话问起基金会的事儿了，主要是民政局负责对基金会的登记与监管。 赶巧民政局的话，赵启明手上就何永昌一个人的电话，他还是个部门小领导，所以这事儿自然要找他了。 “这样啊……赵先生，冒昧问一句，你的这个慈善基金会的性质是什么？是公募还是非公募？”之前电话里没细问，这时候自然要仔细问问了。 “非公募的，慈善基金会所有资金来源，全都由我个人以现金的方式捐赠，并且用于指定的项目，你知道我之后想开儿童福利院，但在我预想中，我未来的慈善项目不只有福利院，这个基金会更多的是为了帮助我统合我所参与的慈善项目。”赵启明特意说了下资金来源。 赵启明虽然已经确定未来人生路的工作就是去做慈善，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完全不给自己的妻女留下任何遗产，他可以接受，甚至愿意把‘赚’来得钱，扔进去一半甚至是一大部分去真真正正地、不含功利地做慈善，但他不可能把所有钱都扔进去做慈善。 更直观的来看，赵启明在任务2里宁愿补贴钱去做慈善导致差点断粮，同时赵启明也能奢华地买房、奢华地搞装修。 “嗯，善款指定用途肯定没有关系的，不过善款的用途必须是公益性的，哪怕这个钱是你捐的，也必须如此。”点点头，何永昌表示没什么问题了。 公募和非公募是两个概念，虽然民政局对这两个性质的慈善基金会都有监管职责，但审批流程和审批条件是不同的。 “那就好，不过我这边还是存在难点，希望咱们民政局帮帮忙。”赵启明歉意地说道。 看到何永昌点头示意，赵启明继续说：“首先我原始资金是充足的，有固定住所，并且专门为这个还没成立的基金会租了个办公室，但我手下没人，所以理事名单、秘书长什么的真没有，更别提专职工作人员了。” “其次，之前我的慈善行为只是个人的行为，我能确保资金从我账户到指定账户之间不存在任何问题，但未来在使用慈善资金上会不会一直没问题，这点很难，所以希望咱们民政局能安排一个或者几个人来做长期的监督指导工作，毕竟民政局是基金会的上级单位。” “哦，对了，这是我之前的捐款收据，三张是红十字会的，一张是咱们市九十九中的，在过去四周内，我总计捐款2000万￥，作为一个真心想去帮助这个社会的人，我希望咱们民政局能给予帮助。” 说完，赵启明从随身的钱包里掏出四张收据递过去。 这里不得不感谢红十字会邮寄收据的速度了，不确定是不是总部在帝都的原因，当天捐款，第二天快递就能到。 听到赵启明开头的话，何永昌还琢磨着要怎么婉拒推辞呢，但一听到2000万￥的捐款总额，他也是坐不住了，直接拿过来收据认真审核。 ‘为什么要用四周而不是一个月来做时间单位？所以是以‘周’为单位的捐款行为？’ 脑海中闪过一瞬的念头，何永昌看到那正确的格式以及鲜章，心里也是暗自点头，同时觉得面对这样年轻有活力的慈善家，他应当给予各种支持。 “赵先生你先坐，我给我领导打个电话，看看你这事有没有处理的办法，虽然国家有规章制度和流程，但对于慈善方面，我们一直都是报以最大的热诚与积极性来对待的。”何永章用手捋平有折痕的收据后，抬头说道。 “那麻烦你了。”听到他这么说，赵启明心里松了口气。 之前赵启明还觉得自己没有理事、秘书长什么的也都无所谓，但看到之前对方脸色前后变化，这中间明显存在不妥，不过好在对方也表示向上级申请。 ‘好在老子够机灵，要是没这收据，老子估计真要费点劲呢。’ 赵启明庆幸不已。 出了办公室，何永昌先是找了台电脑，上红十字会的官网，根据收据上的编号查询该编号的捐款详情，对比了一下，查询结果和收据上的数字是相同的，除此之外，剩余两个显示项虽然是‘赵*明’以及一个‘男’，但想要这么碰巧不是办公室里的那个人，那真可以去买彩票了。 通过关系联系了一下九十九中，确定之前有过一个名为赵启明的年轻男人捐款200万的善款后，何永昌稍微想了下，这才拨通去外地查账的上级领导。 枯坐在办公室里，赵启明虽然有些好奇书架上的书是不是摆设，虽然好奇那合上的文件里是否蕴含大秘密，但他还是很老实地掏出手机看小说。 最近好烦啊，净网净得很多小说看着看着就没了，新冒头的小说吧，有好的，但更多的小说get不到他的点。 每天有追更动力的小说就那几本，烦躁得很。 “你妹哦！又请假！这已经是本月第二次的捉奸请假条了啊，你特么绿巨人体质吧！！”看到自己喜欢的一部小说又双叒请假，赵启明气得差点把手机摔了。 你个龟孙，不当人！ 气呼呼地，赵启明最后还是没摔手机，而是去扫榜扫书去了。 二十来分钟，何永昌满面春风地推开办公室的门进来。 抬头看了眼，赵启明顺手把手机按灭揣兜里。 没等赵启明发问，何永昌笑呵呵地说：“成了，领导已经说了，你这件事特例特办，可以先把你的慈善基金会给成立起来，不过后续的人员组成上要尽快落实，关于委派人员驻点这块还有待研讨，不过不管怎样，最后都会有个说法！” “太感谢你了！”赵启明听闻后，也是连连道谢。 之后由何永昌带着一个工作人员一同帮赵启明处理基金会的事项，不到一天的时间，赵启明的慈善基金会正式成立，与此同时，该基金会的对公银行账户上多了第一批善款，总计1000万￥！ 在确定名字的时候，赵启明拒绝了以自己人名去命名，而是选择了‘育德’，德智体美劳的‘德’。 全名为：育德慈善基金会！ ps：求收藏、求推荐、求书单~ 希望小伙伴们能稍稍受累，来起点登录一下尘封的帐号搭把手，数据对作者而言真的很重要。 公众期就能加更且不间断更新的小说已经不多见了。 小说质量我只能说尽量，但小说更新上，我是真的诚意满满了！ 今天又是周五，是传说中来站短的日子…… 68 强烈的求生欲（求收求推求书单） 这个世界经历过焚书坑儒，也经历过程朱理学，浩荡五千年的灿烂文明中，儒家与孔子如同官本位一样镌刻在人们骨子里。 作为早有创办慈善基金会、创办儿童福利院甚至是爱心小学的赵启明，自然也有考虑过用什么字眼来竖立目标。 忠孝仁义礼智信，这七个字寄托人们对德行、操守的极致典范，然后赵启明最后还是选择了‘德’。 《药神》原型坐过牢，但他是无德的人吗？ 在赵启明看来这不是，用一句有些过时的话来形容，那就是‘错的是世界’。 那些扶老人反被成功讹诈的人是无德的人吗？ 在赵启明看来这不是，不过这回错的不是世界，而是那些坏老人。 法律是准绳，任何时候都必须遵循；道德是基石，任何时候都不可忽视，对此，赵启明很赞成。 赵启明不认为他自己有能力、有见解地改变现行的法律准绳，但他希望他能通过自己的行为举止，来加固道德基石！ 育人育德，这也算是赵启明对未来他所帮助过的孩子们，一个美好的祈愿。 拿着新鲜的基金会证明，赵启明美滋滋地坐车去基金会办公室那边，而这次也不过是他第二次去而已。 隔壁烛火里面已经塞满了人，隔着玻璃窗也能看到里面辛勤工作的员工。 ‘真好，我就喜欢看到的场景就是员工们满怀热诚地对待工作。’ 赵启明点点头，冲着玻璃窗里面的尹婷摆摆手。 尹婷正在训斥某个偷偷打游戏的员工，看到玻璃窗外打招呼的赵启明后没什么特殊表示，只是点点头，然后继续训斥。 烛火公司内，员工们激发200%的热诚投入到工作中…… 指纹打卡开门，赵启明坐在老板椅上，同时摸着手上的纸质证书，这玩应类似营业执照，从今以后他的所有捐款，就可以走公对公的路子了，比如说之前和九十九中商定好的捐款。 不过这个基金会的资金来源，还是要赵启明私对公去走，但问题不大。 摸着‘育德’俩字，赵启明美滋滋地想着自己未来的生活画面，上一秒是带着身穿比基尼的宁玉燕在海边浪，下一秒是身边环绕一张张可爱的、红嘟嘟的小脸。 真香~ 当当当，敲门的声音响起，不过声音很脆，毕竟这是玻璃门。 抬头望去，发现尹婷站在门外面。 连忙过去开门，赵启明脸上带着笑容，说：“抱歉，忘了把你的指纹录入了，来来来，先录入指纹，这边啥也没有，就不招待你了啊。” 不由分说，赵启明带着她录入指纹，同时心里暗戳戳地希望她没事能兼职帮忙处理这边的事儿。 “这么热心，是不是想我免费给你打工啊~”话虽这么说，但尹婷也没拒绝，毕竟这门是认指纹的，没指纹录入还真进不来。 比如说，如果明个宁玉燕想来认认门什么的，万一赵启明不在，尹婷还真没办法把她给带进去。 “哪能呢，这不是方便么，你和老钟都是熟人，也都是信得过的人。”在没事的情况下，赵启明肯定不会说实话。 指纹录入的设备和系统是这大楼提供的，录入起来也不麻烦。 “育德慈善基金会？这就成立了？理事名单弄好了？申请表你找别人弄的？”看到那张证明慈善基金会成立的证书，尹婷忍不住挑眉问到。 “特事特办，先搭台子再组建团队也是没问题的，起码现在我要是印名片的话，单位上可以挂着‘育德慈善基金会’的名头了。”给她拉过一把椅子，赵启明自鸣得意地说着。 “这样啊……要不，我给你推荐个副理事长？”尹婷稍微思考一下，问道。 个人慈善基金会的理事长、副理事长、秘书长这三个职位可以兼任，或者说何永昌并未在这一块有特别的提醒。 上辈子有过工作经验的赵启明深知，想要让公司有长足的发展，首先要让员工看到有晋升的空间和明确的通道。 哪怕是慈善事业，哪怕是一个基金会，赵启明也不愿意把所有东西都卡死，然后让那些专职的员工每天庸庸碌碌、浑浑噩噩地去工作。 “副理事长？靠谱吗？”赵启明很谨慎地问道。 理事长，或者说是理事会，和普遍意义上的董事长、董事会不同。 理事会成员不以出资多少而定，是以事而成，而董事会通常是以出资多少而定。 换而言之，理事会成员你得能办事、办好事才行。 赵启明这个理事长能在平时办好多少事且不谈，但有一点能肯定的是他能找钱啊，对于一个慈善基金会而言，还是非公募的这种，他办得是最大、最好的事儿！ 但往下看，慈善基金会得有人真正能做事吧，比如确保善款的落实，你得有人监管吧，人家万一在财务上坐手脚，你要是看不出来，那真就瞎了。 而且从个人职场经历而言，副理事长这个职务也算是一个很了不起的资历了，最起码能力和道德上是值得赞扬和认可的。 “是玉燕，怎么，你觉得她不靠谱？”尹婷也没多费口舌，直接把底牌给翻开了。 抱着肩膀，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 “呃……我想我没有理由拒绝，一个明星能屈尊来我这边担任副理事长，不止能提高基金会的社会名誉和社会关注度，也能让理事长提高工作效率。”赵启明用了05秒的时间肯定了对方的提议，并且给出一个不容反驳的说辞。 至于说真正弯腰去干活的人，还是推给未来的秘书长好了…… “哈哈，不错嘛小伙子，求生欲望很强烈，行吧，那这事你通知玉燕吧，赶巧今个你过来，到隔壁溜达溜达吧，好歹你也是公司最大的股东。”尹婷调侃了一句后，也是起身，示意赵启明跟上。 ‘取了你这么个强势老婆，老钟别说洗头了，估计泡澡也必须去人均消费25以下的堂子了。’ 赵启明在心里腹诽一句，然后站起来准备去隔壁认认脸。 作为两世网文看了总计三四十年、不计其数的人，赵启明实在是对装逼打脸的桥段感到无感，自然也要减少诸如在电梯里被嘲讽，到公司发现自己是老大，然后对方跪地求饶一类的戏码。 有那功夫还不如追更小说呢~ 不过说到追更这一块，赵启明就忍不住想起那个绿巨人作者的请假条。 哎呦喂，气得肾疼！ 69 初次登场（求收求推求书单） “各位，手头上的工作先放一放，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这位就是咱们公司第四位联合创始人，同时也是个人占股最多的那个，他是宁玉燕的男朋友，是奔着结婚去的那种，大家鼓掌欢迎。”领着赵启明去隔壁烛火，尹婷拍拍手，吸引大家注意力。 在这俩人一同进来的时候，公司员工就有偷瞄的迹象，大家觉得赵启明或许是被挖来的中层或者高层人员，不过碍于刚才尹婷发火，大家自然没有往日的跳脱，然而尹婷这么一介绍，大家立马哗然了，同时也很听话地鼓掌。 烛火目前能拿得出手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宁玉燕。 作为公司职员，大家很清楚宁玉燕的才华与美丽，更清楚她有一个苦追良久方可得的神秘男友，而今这位男友居然以这种方式暴漏到大家面前，好奇之余未免有些失望。 怎么说呢，公司里的男同事，有对宁玉燕有想法的，但目前没被开的，也仅剩下有想法这一点了。 而公司女同事呢，又很好奇是什么样的男人能把宁玉燕这样的美女给迷得鬼迷心窍，但真正看到本人，却发现这人最多就是小帅罢了，而且穿着方面也很随意，且不说款式搭配吧，起码上下扫一眼，没发现什么大牌子。 惊讶、好奇、失望、遗憾，各种不同的神情与目光呈现在赵启明面前。 “大家好，很高兴能见到大家，我是赵启明，隔壁那个小办公室是我租下来的，过几天也就要开张了，是个慈善基金会，我平时很少来咱们公司，今晚我做东，请大家出去吃一顿大餐。”赵启明不喜欢弄虚的，晚上直接出去吃一顿就完事了。 至于说那些复杂的眼神，赵启明懒得去理会，反正他又不掉一块肉。 “哦~赵董万岁~”办公室里，有人带头起哄，剩下的员工也都乐呵呵地起哄。 两个时空虽然有差异，但很多地方也是相通的，比如说996、007以及最出名的义务加班，细掰扯的话还能和非法移民这种廉价劳动力挂钩，构成这一现象是存在历史原因的。 “你们这群家伙，干活的时候磨洋工，吃饭的时候个定个地蹦高，今天看在他的面子上，大家正点下班，但谁要是在下班之前还没做完手上的工作，那就留在公司守门好了。”体态纤长美好的尹婷，说出来的话却没那么美丽。 上一秒还在欢呼的员工，下一秒又哀声叹气起来，不过随即都打起精神赶忙干活。 看着仿佛要爆豆输出的员工，尹婷也不去干扰，带着赵启明进最里面的办公室了。 进门一看，和上次来时比起来，多了一套化妆台，还有一个等身高的镜子，尤其是那化妆台，虽然摆设很整齐，但上面密密麻麻归拢了一堆化妆品，甚至单就口红这一种，赵启明就在台面上看到不下10支！ “你猜外面那群家伙会说什么？”尹婷在墙脚的小冰箱里取出一听冰镇可乐，一边说着，一边递给赵启明。 “讨论晚上有没有2斤的龙虾？还是澄阳湖的大闸蟹？”赵启明接过可乐一看，发现居然是自己最爱的可口可乐。 考虑到这个办公司是4（3）个人共用的，这可乐很大概率是宁玉燕亲自准备的，毕竟市面上除了可口外，还有百事、崂山、非常等诸多牌子的可乐。 “虽然他们也爱吃，但肯定是讨论你，比如说玉燕为什么会看上你。”穿着高跟鞋的尹婷，身高上已经不比赵启明矮多少了。 抱着肩膀，向后一靠，尹婷坐在化妆台的台面上。 还别说，这么一坐，这小姿势一摆，还挺勾人的，赵启明还真不好往她身上瞄。 呲~ 打开可乐，赵启明吨吨吨干掉一半，然后很是舒爽恶心地打了个充满低温二氧化碳的嗝。 “帅气英俊、迷人善良，前两天玉燕刚这么形容过我~”赵启明耸耸肩，心中不免想到那首《god》的创作进度。 “噫~说得我都要起鸡皮疙瘩了，不过老钟说你俩结婚那事，你最好上点心。”作为枕边人，尹婷的观点自然会向钟正豪看齐。 “我初步的想法是在玉燕接下来几首mv里露脸当个工具人，让粉丝们有个心理准备，毕竟除了铁粉外，路人粉很少会关注其情感生活，可能到现在都不知道她有我这么个男朋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赵启明说道。 时至今日，赵启明也不会去考虑人设什么的了，因为他觉得他已经大概了解宁玉燕三人的脾性了，而且通过这段时间外在的表现，已经给予他们足够的时间去接受自己的改变了。 “这个想法可以有，老钟那边电影准备让玉燕当女一号，你也跟着进组？”点点头，尹婷赞同对方的观点，实际上这个做法尹婷几人也都有考虑，之所以没提，是宁玉燕怕打扰到赵启明，因为拒绝掉。 如果赵启明主动提及的话，宁玉燕没有理由反对。 “呵~老钟第一部电影我进去干嘛，万一被我坑了怎么办？不过我事先说好啊，拍电影归拍电影，但是不能接吻、床戏和露点。”赵启明摆摆手拒绝，随后半开玩笑地警告对方。 《一出好戏》赵启明忘差不多了，虽然他的要求不敢和网文那种‘脖子以下不能描写’般恐怖，但有些东西最好能免就免。 说起来，赵启明多少有点精神洁癖，他不想自己犯错误，也不想另一半犯错误，他更希望、更奢望拥有一段没有任何情感波折的婚姻，最好是那种能从一开始就平淡无奇到生命终结的爱情，和波澜壮阔的情感狗血剧相比，他更希望能拥有平静甚至是平凡的感情。 若要举例的话，他上一世在处对象期间，绝对做到了对其他美女不假颜色，更没有撩骚其他美女的行为和迹象，虽说到后来他还是光混地滚到这个世界来。 “ok，这一块就算你不说，我和老钟都会注意的。”食指和拇指指尖碰撞，尹婷比划了个‘ok’。 “我联系一下老钟，你联系一下玉燕，正好今个你请客，大家都出来聚一聚。”说着，尹婷掏出手机准备给钟正豪去电话。 “没问题，对了我隔壁需要个牌匾什么的，我那没人，你这边先帮我找人弄上。”赵启明也不客气地安排着，同时拿出手机准备发微信。 尹婷点点头，随后电话接通，尹婷让钟正豪一会来公司，组织一次规模很小的团建晚餐。 70 双工资体系（求收求推求书单） 从阳台晾衣架上取下练舞用的练功服，宁玉燕准备和蔡迎一起去社团练舞。 虽然现在也有很多歌手就站在台上唱歌，纯粹用声音来打动观众，但练习舞蹈还是很有必要的，哪怕你最后没办法上台表演，但也能达到锻炼身体、调整体型的目的。 “玉燕、快点哦~”看到宁玉燕一板一眼地把练功服折好才放到包里，舍友蔡迎忍不住催促了一句。 “安啦安啦，晚点去最多就是站在后排咯~”宁玉燕一边说着，一边不紧不慢收拾着。 “我的姐姐呦~镜子不镜子是小事，但设备就那么点而已啊，120的杠子就3个啊，去晚了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用上。”蔡迎碎碎念着。 听到这，宁玉燕不禁莞尔一笑。 蔡迎是到大学才开始练习舞蹈、瑜伽的，目前哪怕到大四了，她还是没办法一字马，因此对于120cm的舞蹈把杆很在意。 当然了，舞蹈把杆的作用也不禁局限于压腿，包括下腰也会用到。 不过很可惜，和蔡迎这个弱鸡相比，宁玉燕对舞蹈把杆的需求并不大。 正想回嘴说些什么，手机忽然传来一个特殊的提示音。 上一秒还不疾不徐的宁玉燕，下一秒连忙拿起桌上的手机查看。 “嘻嘻，迎迎，今天我不去社团啦，你自己去吧~”冲着蔡迎挤眉弄眼，宁玉燕飞快输入并且发送，随后她蹦达蹦达地跳到自己的衣柜前面，打开衣柜，面对各式各样的服装，罕见地有些迟疑。 “哇，不是吧，我等你这么久，你居然放我鸽子！”蔡迎一听，差点没原地爆炸，她还想宁玉燕帮忙扶着练习下腰、压腿呢！ “哦哦~我知道了，是男朋友找你出去吃饭吧，看你这小妮子一脸春心荡漾的表情，我就知道你今晚绝对不会回来陪我们睡~”窗户左边的铺上，原本平躺着把手机举高高的妹子，歪过身子，嬉笑地看着门口那俩活泼的舍友说道。 “要死啦你，你个老污婆，窗帘都没拉上呢，你就敢在宿舍里穿内衣~”回过头，宁玉燕冲着她做了个鬼脸。 “姐姐我天生丽质难自弃，实在不忍我这美丽的身体被衣服所遮挡~”袁秀丽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用脚指头把踢到床尾的薄被给弄回来，掩住自己的身体。 “可惜老唐不在屋，否则咱们宿舍四人一起出动，我倒是想看看你男友到底是什么神仙人物，居然把你给迷成这样~”这时候蔡迎也不去想社团不社团的了，一心琢磨着那个还没见面的‘神仙中人’。 老唐，唐书竹，是这四人宿舍中的最后一人。 “切~迎迎、秀丽，你们帮我看看我穿什么好，一下子不知道该穿什么衣服了！！”不去回应蔡迎，宁玉燕反倒是求助这俩舍友。 “你那衣服有什么好选的啊，都快保守死了，秀丽，把你那压箱底的吊带白色露脐背心和黑色迷你超短裙拿出来，咱们直接上绝招！”蔡迎在一旁起哄说着。 “不是吧，要玩这么大？我觉得那背心我25岁能穿出去就已经很大胆了，那裙子压根就穿不出去的！”坐起来，袁秀丽虽是如此说着，但也是带着小兴奋。 虽然买了一次没穿出去很浪费，但作为镇压宿舍气运的套装，宿舍内四人偶尔也会拉上窗帘，每个人都穿上试一试，然后大家嘻嘻哈哈笑闹。 “你们哦，一个个脑壳都坏掉了，我男朋友可说了，他最喜欢我可爱的样子，所以都给我正经点啊！”脸颊鼓鼓像河豚，不过宁玉燕这只河豚却是只红色的，因为她一想到上次穿在宿舍里穿‘气运套装’的模样后，她的脸就不可抑制地红了起来。 “哦吼~害羞了呢，不过可爱的话，那当然要牛仔背带裙咯，我那有一条洗过的，我找找看哈。”看到宁玉燕瞪过来，蔡迎嘻嘻哈哈地去翻她的柜子。 另一边，烛火公司内，钟正豪先到一步，正在办公室和自己媳妇、赵启明聊电影的事儿呢。 “这次写剧本是我至今为止写得最爽的一次，无论我在干什么，我脑海中都能出现我想要的画面，这感觉真是太棒了!”如饮酒般，钟正豪大口喝着保温杯里的枸杞水，姿态也略显狂放。 瞧你这话说得，让我有一种很不河蟹的联想。 “老钟是走火入魔了啊~”歪头看了眼钟正豪，尹婷的语气略带幽怨。 “哈哈，就这一次，下不为例。”钟正豪哈哈一笑，一把揽住自己媳妇。 大概是被这瞬间的爆发力所震慑，尹婷倒是乖巧地依靠在他怀里，这一幕让赵启明有点小难受，这狗粮吃的，差点没噎着。 “换换脑子，说说我那边，基金会那边以后就按照正常路子走，不过我想弄个个人工作室，工作内容的话，主要分两块，一个是我的个人助理，一个是会计，主要是帮我私对公走账和审核。”赵启明觉得再不打断这粉红的一幕，下一秒或许就要进入少儿不宜的环节了，尤其是尹婷居然能情意绵绵地抬头看着钟正豪！ 夭寿了，这还是平时里爽利泼辣的人么！ “助理？有人选？”尹婷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勾了过去。 知道她在担心什么，赵启明说：“没人选，助理这一块我想让玉燕帮我参谋参谋，不过不能选男性，女性的话我这边没有任何标准，不对，要会开车才行，因为我不会开车。” 赵启明上一世也知道什么叫做‘宝宝心里苦’，对于男助理，他真就谢而不敏了。 虽然这么说有怀疑宁玉燕的嫌疑，但把一切威胁消灭在萌芽之中是最优的选择。 “怪不得玉燕昨天还找我，想让我给她找个驾校报名呢，那助理要是选个40岁大妈，你也同意？”尹婷虽然不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摩对方，但心里难免有点小想法。 赵启明认真地点头，说：“可以，只要能帮我处理好一些日常上的东西就没问题。” “和人选相比，我更在意你这个工作室的业务，你这边需要打理什么东西吗？”拍了拍自家媳妇的肩膀，示意她冷静点，钟正豪开口问道。 “以后我肯定会有其他的产业，到时候这个工作室直接扩建成公司，就目前而言的话，我准备在基金会那边走两套工资管理，基金会给专职员工最低的基本工资，然后工作室这边给出较高的业务奖励，两套工资加一起，确保员工有一个相对稳定且足够的工资。”赵启明说出自己的打算。 “你那是非公募基金会，这种操作很多余啊，来回还不是走你自己的钱？”尹婷稍微平复了一下，问道。 “当然，不过我希望基金会的资金来源和去向都相对纯粹。”赵启明并未细解释。 实际上，之所以走双工资体系，主要还是在于基金会未来的资金转入，绝大部分是来自系统的任务，而工作室以及未来可能扩展的公司，其资金是赵启明的自由支配资金以及可能赚到的钱。 换而言之，之所以给出最低工资，实际上还是担心高工资会被系统认定为‘非慈善’，进而百倍扣除自由资金。 同时作为慈善基金会的员工，赵启明又希望让他们在对慈善奉献的同时，能够得到与之匹配的薪酬，因而双工资体系是他目前能想到的最好方式，于此同时，这家工作室未来将会承担基金会后续的福利项目。 71 聚餐（求收求推求书单） 想法再美好，依旧需要有人来操作，未来具体会怎样，赵启明也说不准，他现在只是有个大概的念头而已。 “赵哥、小婷姐、姐夫~”蹦达进办公室，宁玉燕笑容灿烂地打着招呼。 上身是一件白色网纱袖短袖，下面穿的是七分牛仔裤，脚底下是一双刷干净的白色球鞋，大波浪的头发披在脑后，整个人看上去都活泼了几分，和以往连衣裙的样子截然不同，或者说是同样的美丽。 “正主来了，赵儿刚好有事和你商量呢。”下巴冲着赵启明扬了扬，尹婷坏笑着说道。 “诶？赵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带着小惊喜，双手提着一个方形皮包置于身后，宁玉燕脚步轻快地挪到赵启明那边。 办公室的沙发是两个单人沙发中间隔着茶几，然后一个三人沙发靠着墙放着，此刻赵启明坐着的是单人沙发。 宁玉燕小心翼翼地坐在沙发扶手上，虽然脸上还是会有不好意思的神情，但面对熟悉人，她也能笑嘻嘻地面对。 整个人仿佛都被一股幽香所环绕，因为有外人在，赵启明这大老爷们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往旁边挪了一下。 不想宁玉燕太尴尬，左手手肘压着左侧的沙发扶手，左掌撑着左脸，赵启明歪头看着自己右侧的女孩，说：“一共三件事，首先是我的基金会成立了，我诚恳地邀请你来我这边担当副理事长。” 如同过山车一样，上一秒宁玉燕心情还有些小失落，但下一秒就变成期待和忐忑，挠挠自己婴儿肥的脸蛋，低头看了看赵启明，然后又抬头求助似的看向尹婷，说：“我、我能做好吗？” “赵儿说你行，你就行。”尹婷重重地点头，表示绝对没问题。 笑眯眯地看着这个可爱女孩，赵启明说：“你的存在除了能提高基金会的社会形象和社会关注度外，更能提高我这个理事长的工作积极性，至于说真正的工作，完全可以交给下面的人处理。” ‘哇喔，他居然说我能提高他工作积极性，嘤嘤嘤~’ 宁玉燕用力抿嘴，不让自己笑到牙齿都露出来，垂着头，大概是觉得当着钟正豪两人面前这么说太那个了，忍不住轻轻拍打他两下。 “赵儿也长大了啊~”看到这么一幕，钟正豪忍不住感慨一句。 没等他再感慨什么呢，尹婷一肘怼在他肋骨上，怼得他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第二件事是我想参与你第二首以及后续几首歌的mv录制，是出镜，当然了，画面什么的老钟负责，我就是一工具人。”赵启明不给钟正豪说话的机会，直接跟上节奏。 “哎哎哎？真的吗？太好了~嘻嘻，那第三件是什么事？”宁玉燕喜笑颜开地开始期待第三件事了。 至于说赵启明出镜会不会拉低mv的质量，宁玉燕表示一点也不在意，能在同一个mv里一同出镜，这简直就是她的梦想！ ‘《god》这首歌我一定要加快、更快地弄出来，到时候把赵哥的名字也加上去，桀桀桀~’ 宁玉燕脑海中有个q版的小恶魔，正举着叉子坏笑着。 “第三件事是我准备成立一个工作室，准备应聘助理，这一块我想你帮我把关，核心内容只有两点，一个是会开车，一个是女性，年轻、相貌我统统不在意。”赵启明提前打个预警，免得这小丫头胡思乱想。 “啊？这样啊……”宁玉燕失望的神情并未遮掩。 女性无所谓、相貌也无所谓，宁玉燕对自己还是充满信心的，但问题是会开车的话，她觉得她的‘功能性’将会降低一个档次。 “安心好了，小婷姐都准备给我选40岁的大妈了，然而我并没拒绝。”赵启明还以为她的失望是因为助理的性别呢，于是连忙解释了一下。 听闻后，宁玉燕冲着尹婷皱皱鼻子，娇声娇气地哼了一声，说：“哼~小婷姐是个坏蛋，赵哥真要是找个40岁的大妈，他还怎么带出去啊，肯定要找年轻漂亮的才行！” 听到这话，在场三人都哭笑不得，尤其是尹婷，她没好气地反瞪了宁玉燕一眼，笑骂道：“你个小没良心的，亏着我还处处替你着想呢，你这十来斤的小脑袋，一摊上赵儿的事就犯迷糊，以后都成大明星了，你哪还有工夫给他开车？” “嘻嘻，我脑袋才没那么重呢，我知道小婷姐对我最好了，抱抱~”起身绕过沙发，宁玉燕嬉皮笑脸地凑过去求抱抱。 看着这抱在一起的俩女人，钟正豪苦笑着摇头，然后拍拍膝盖起身，说：“走了，吃完饭吧，早点吃饭早点让赵儿送玉燕走人，这一天天的，我都抱不到我老婆了~” “略略略~”抬头，宁玉燕冲着他吐舌头，惹得尹婷拍了下她的脑袋。 不过对于钟正豪的话，尹婷倒是没反驳，毕竟从某种方面来讲这本身就是一个事实。 也谈不上早下班，不过让公司员工庆幸的是今天下班之前，尹婷居然没查工作进度，换而言之，就是今天大家都可以出去吃大餐了。 拥有另类的神豪系统，赵启明自然不会在公司请客上抠门，赶巧这办公楼也算是当过一年的地标，附近高消费的饭店也不是没有。 通过手机app，按照人均消费从高到低去查，赵启明选了一家人均消费1500一位的饭店。 下午就已经通过软件定了个包厢，虽然一共接近二十个人有点挤，但也不是不能坐下。 选了一家贵的饭店吃饭，点菜自然也不能点便宜的，唯一让赵启明感到可惜的是，澄阳湖的大闸蟹是9月末才开捞，而今不过9月初。 大闸蟹吃不上，但能吃帝王蟹，菜单上标注着的帝王蟹是活蟹，而非冷冻的。 “按人头来，一人一个帝王蟹。”看到后面单价是899且重量为1kg，赵启明对着服务员说道。 “黑椒龙虾、烤海鲜拼盘、清蒸深海石斑鱼、佛跳墙、片鸭子各一份，海参捞饭来……”赵启明按照价格从高到低开始往下顺。 服务员美滋滋地记着菜单，估摸着今晚这座客人少说也要十几万、几十万的消费，然而点到最后，在最关键的酒水上赵启明怂了，别说茅台了，连岛城啤酒都没有，点的居然是饮料和矿泉水！ 好气！ “明天还上班，今晚大家简单吃点，就不喝酒了，好吧。”放下菜单，赵启明人模狗样环视一周，用一种征询的语气说着。 “哇，这顿饭一点也不简单啊赵总！” “就是就是，喝什么酒喝酒，工作使我开心，我明天还要早起赶地铁上班呢！” “现在动不动出去就是喝酒，真是喝伤了，来点饮料好，甜滋滋的。” “我去，你们这么舔赵总合适么，要我说我最佩服的还是宁总，眼光真好！” “打死你哦~” 席间，公司男男女女愉快地舔着赵启明，赵启明也愉快地接受了他们的舔。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赵启明总觉得宁玉燕盘子里的帝王蟹更好吃，尤其是她剥开蟹腿并且亲自喂给他的那根，真香！ 72 围观ing（求收求推求书单） “今天晚上吃得好饱，我要是长肉了这么办？”挽着赵启明的胳膊，宁玉燕可怜兮兮地抬头看着赵启明，另一只手压着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 ‘只要跑得够快，脂肪都撵不上我？’ ‘不如跳舞……’ 赵启明脑海中一会闪现出个搞笑gif，一会闪现出魔性的歌曲。 低头看着那被白色衣服掩住的小肚子，赵启明很想上手亲自测量是不是长肉了，不过这是国美校内，赵启明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下手。 “胖胖的你也是好看的！”赵启明抬手，点了点她的鼻子。 扁嘴，宁玉燕有些不开心。 ‘你是钛合金直男么，这时候难道就不想摸摸我的肚皮嘛！还有，你不会说我是那种吃不胖的人么！为什么要说我胖啊！’ 宁玉燕心中有个小人躺在地上撒泼打滚、嚎啕大哭。 “哼~不理你！”冲着他皱皱鼻子，低头，宁玉燕整理一下衣服，刚才压肚子的时候，让这原本宽松的衣服都紧了些。 “你这小家伙，真是可爱啊~”赵启明忍不住轻笑地说着。 如同小孩子一样，生气了就会说‘不理你’、‘讨厌’什么的，简直不要太有趣。 抬头，宁玉燕一脸懵逼。 ‘可爱？我今天穿成这样你都不说我可爱，反倒是这时候说我可爱，是我落伍了，还是直男眼中的可爱是另一种生物？’ “对了，你第二首歌已经弄好了吗？有名字吗？”赵启明不想让气氛显得很尴尬，虽然心中有为刚才自己机智的赞美而点赞，但他还是寻找了个话题。 “啊~那首啊，目前编曲还没完全定下来，名字倒是想好了，我准备叫它《光年之外》！”抛去脑海中对直男的各种曲解，宁玉燕脸上重新焕发出笑容。 第一首《绿色》，那种淡淡的哀怨，寄托着她求而不得。 第二首《光年之外》，那种浓烈的情愫，代表着她对爱情的坚持。 “《光年之外》啊~”赵启明心中忍不住说了一句‘果然’。 类比的话，赵启明觉得钟正豪那个剧本，未来的定名也一定是《一出好戏》。 “不好吗？要不、要不你提一个，然后我参考参考~”咬着下唇，虽然她觉得这个名字和歌词很匹配，但面对自己心中的男神，匹配不匹配就都不重要了！ “不了，这个名字很好，我很喜欢。”赵启明不愿去过多地干涉，实际上若是他有这个天赋，他老早就去写歌了。 甚至哪怕天赋是中上，坐拥上一世的记忆，赵启明觉得他就算比不过李裁缝，但也能成为赵小工。 不过说道裁缝的话，赵启明忽然想到《孤芳自赏》这首歌，虽然这是一首抄袭作品，但他还是很喜欢的，同时也准备搬到这一世来。 活到另一个世界，对于剽窃上一世的作品本就没有任何心理压力，赵启明自是不会为这点而产生愧疚。 “在想什么呢~” 刚才宁玉燕应了一句后，发现对方并没给出反馈，抬头看过去，发现他居然一边走一边想事情，而且还是在宁玉燕搂着他胳膊的前提下！ 原本只是轻轻搂着对方的胳膊，宁玉燕一咬牙，就将那看上去并不强壮的胳膊重重地搂在怀里，抬着头，宁玉燕红着脸却脸颊鼓鼓，很倔强地看着他。 “呃……没想什么，只是忽然脑海中有点小旋律而已。”赵启明一瞬间就回过神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胳膊，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点小嫉妒这胳膊，同时也不得不感慨现在国家发展得是真好，这一个个的，营养过剩啊！ 赵启明忍不住眺望远方，默默回忆辛弃疾那一首首充满家国情怀的诗句！ “哦？又有新歌啦，唱给我听听呗~”感觉到怀中那条胳膊有些僵硬，心中暗喜的宁玉燕很是大胆地继续搂着，这时候她倒是乐意说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来维持目前的状况。 “呃……这首歌我估摸着我能独立完成，我是说作词和大概旋律，等找个合适的机会再唱给你听吧。”看了看周围人那羡慕嫉妒恨的目光，赵启明不确定自己唱‘这孤单的滋味、我慢慢的体会’后，那些一看就是校队的壮汉们会不会来一记飞踹把自己踢到月亮上去…… “哦哦，那好吧，不过要快哈，我倒是期待呢~”不好意思地低头，紧了紧怀中的胳膊，宁玉燕歪头，脑袋慢慢靠在对方的肩上。 ‘万一、万一他唱的是那些奇奇怪怪的歌怎么办~嘤嘤嘤~果然还是好期待啊~’ 宁玉燕心中有个小人，正用双手捂着那羞红的脸，然后疯狂地用跺脚来缓解激动和期待的心情。 不远处的一颗树下，刚从校外回来的唐书竹，偷偷地拍了一张俩人的背影照，想了想，最后还是没建一个‘没有宁玉燕的宿舍群’，而是在四人的宿舍群把这照片发出来，同时噼里啪啦地打字。 先是@蔡迎和袁秀丽，然后说：“我看到玉燕和她的狗子了，没看到正脸，不过狗子长得不矮，看着身高差距，狗子能有一米八。” “哪里那里？她们在哪里？”蔡迎是第一个回复的，后面还跟上一个好奇jpg。 “光华楼与足球场之间的板油路上，正在往足球场那边走，你俩别@她啊，我看了，她现在正甜蜜呢，咱们打扰到她就不好了，要观光也要偷偷观光，你们滴明白？”唐书竹很贴心地提醒大家别影响宁玉燕的约会。 “吐血jpg，你是魔鬼吗，她回头也会看到群里的内容啊，不知道她看到这消息后会不会羞得发狂[笑哭]~”袁秀丽发完消息后，也连忙穿衣服，准备从宿舍里杀出来。 宁玉燕处对象大家都知道，但问题是宁玉燕死活不把赵启明带过来溜溜，这就导致蔡迎三人对赵启明好奇地很。 毕竟宁玉燕长得好看身材好，才艺专业又都很赞，最重要的是她第一首单曲就已经得到很强烈的反响了，虽然目前《top100》已经从巅峰期衰落下来了，但那可是《top100》啊，多少人的单曲巅峰期都进不去！ 挂在臂弯上的小包中微信嗡嗡地震动，不过声音很细弱，宁玉燕权当不知道，反正赵启明在身边，也就意味着她没什么特别需要注意的联系人。 ‘如果是自己亲妈的话，回头再打就好了，不过这种频率，肯定是宿舍那三个货，不理她们~’ 身子都快挂在赵启明身上了，宁玉燕美滋滋地想着。 73 招聘要求（求收求推求书单） 赵启明总觉得前面拍照的仨女学生有点古怪。 这足球场这么大，空地方这么多，为嘛这俩女生非要站在自己前面不远处，让另一个女生拍照？ 而且还不是拍一张，那俩女生疯狂摆poss咔咔咔地照相。 赵启明一度怀疑自己的颜值已经可以成为类似地标的存在了…… “别的事儿我不管，但助理的应聘需求等我编辑好内容你招聘啊，今天你先走吧，我身体不太舒服。”宁玉燕红着脸，催促地说着。 “呃……好吧，助理的事儿不着急，记得多喝热水，要不我送你回去？”看着她这羞愤难耐的小表情，赵启明怀疑她有侧漏的嫌疑。 “哎呀讨厌了你~快走快走~”起身拽着赵启明的胳膊，宁玉燕推着他的后背让他先走人。 不知道为什么，赵启明总觉得她刚才有咬牙切齿的迹象。 ‘所以是真的？’ ‘昏头了，应该是多喝红糖水才对，不对，还应该吃点红枣。’ 日三省的赵启明心里有些懊恼自己刚才的话有些不过脑，走了两步后回头看了看，发现宁玉燕正站在石阶上望着自己，发现自己回头后，还特意大力摆手。 摆摆手，赵启明带着那么一丢丢的遗憾转身离开了。 看到赵启明离开后，唐书竹揽住袁秀丽的小蛮腰，深情地看着她，故意压低声线，说：“宝贝，多喝热水~” “讨厌啦你~”袁秀丽立马做娇羞状的捂脸，嗲声嗲气地说完后，还很乖巧地依偎到对方的怀中。 “我去！你们有毒吧，你们怎么来了，我约会一次容易吗？你们是魔鬼吗？”宁玉燕都快被气哭了，刚才她的经历绝对是她人生中最尴尬的一次，没有之一！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上一秒还琢磨着怎么撩男朋友呢，下一秒仨戏精就在自己面前各种拍照留念！！ 更要命的是她们居然还偷听！！ “你男朋友才是魔鬼的好吧，女生一难受就多喝热水，热水要是那么管用，要大夫干嘛~”脖子上挂着一个单反，蔡迎笑嘻嘻地凑上来调侃一句。 “我要杀了你们啊！！！”虽然宁玉燕也很赞同舍友的话，但沉寂几秒钟后，她终于爆发了，撵着舍友满足球场跑。 回到东园出租屋内，赵启明上二楼次卧进行办公。 赵启明希望能培养出在书房工作的习惯，因而主卧对面的次卧就被改成书房了。 宽大的办公桌上，赵启明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扉页写着‘育德慈善基金会架构’。 翻开，赵启明挨个再审核一遍。 基金会成立后，何永昌也发给赵启明一个电子档的资料包，上面有详细说明国家对慈善基金会的管理要求，比如说法定要求理事会成员人数为5~25人等等。 因为基金会是刚建立的，赵启明这边也没个帮手，目前最需要的是把基金会最基本的架构给支起来。 什么是最基本的架构呢，财务、实施这两个部门是核心中的核心。 财务不多说，管钱的。 实施部是根据之前项目策划委员会制定的方案，去具体实施慈善项目，不过策划委员会目前由赵启明兼任。 实际上除了以上2（3）个部门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部门就是监事部，这一块是负责监督审核的，确保每一笔善款都用在正确的地方，不过这一块赵启明也暂时兼任。 登陆某招聘网站，赵启明根据基金会需求开始上传招聘信息。 首先是财务部门的会计和出纳，月薪3k~4k，标注双工资体系，月薪总额在6k~12k 然后是项目总监，月薪5k~10k，标注双工资体系，月薪总额在10k~30k。 会计和出纳不用多说，任职要求上除了要求有5年工作经历、有民非组织工作经历优先外，赵启明特意加上一个没有犯罪记录的要求。 不能否认有改过自新的人，但在基金会初期的时候，赵启明没那么多成本去试错。 而项目总监的要求，赵启明主要提及儿童福利院的相关工作经验，毕竟他目前最先要搞的就是福利院，同时除了工作经验和没有犯罪记录外，赵启明也特意说明这是非公募基金会，不需要项目总监去协助找钱。 上辈子没当过hr，也没开过公司，赵启明还以为上一秒发出招聘信息后，下一秒就能接到n多电话，然而等赵启明都睡着了，这电话也没接到一个。 次日清晨，主卧。 “怎么还没有电话打进来，不是说帝都流动人口小一个亿么~”睁眼看了看手机，发现还是没有电话打进来，赵启明抑郁得想睡个回笼觉，不过这阳光有点刺眼，他多少有些不情愿地爬起来洗簌去，毕竟已经上午十点多了，收拾收拾干一把撸撸正好吃午饭。 放水与刷牙是同时完成的，然后是洗脸，整套都做完后就溜达回屋套上大裤衩和大背心去书房干游戏。 “啊……对了，应该是应聘者投递简历才对。”电脑开机后，赵启明刚登陆游戏帐号后，才恍然想起来整个应聘流程。 正常应该是hr根据简历刷下去一批，其中最典型的是看学历，然后挨个电话、短信通知面试。 想到这茬，赵启明连忙打开昨天留下的小号q邮箱，点开邮箱一看，他差点以为着邮箱炸了！ 这么说吧，这个小号是他专门用来申请不良网站用的专用小号，所以邮箱里经常会收到一些带颜色的邮件，不过并不多，总计三五十条而已，然而现在这邮箱显示未读的居然有700条！ “我的老天鹅啊，我这要看到猴年马月啊！！”看到这个数量，赵启明忍不住嘬了嘬牙花子。 不过没招，该看还是要看的。 “可惜我没有传说中的过滤软件，否则直接按照条件刷下去一批文档。”赵启明小声嘀咕着，然后挨个开始下载文档。 700多封未读电子邮件，刨去带颜色的，应聘邮件有700出头，光是一个个下载，赵启明就用了半个多小时。 虽然电脑右下角时而弹出消息说有新邮件，但赵启明还是决定先把这700多个文档扫一遍再说。 “本科应届漂亮女大学生？我这又不是相亲的好吧。”虽然文档里夹带一张漂亮的艺术照，但赵启明还是很无情地点x并且扔进名为‘pass’的文件夹中。 “可开无犯罪记录，但只有三年工作经验啊，这个先备选吧。”稍微迟疑了一下，赵启明把这个文档放进名为‘备胎’的文件夹中，并且把该文档的名字改为‘会计-3-无’。 74 阮正业（求收求推求书单） 中午吃的是外卖，点了一份炸鸡桶对付一口，700多份简历，赵启明一共赛选出29个完全符合要求的，不过项目总监只有3个，其余的都是会计和出纳。 考虑到现在时间才下午三点多，赵启明决定先给这三个项目总监去电话，看看今天能不能先面试了，然后明天就带着总监面试会计和出纳。 打过去电话表明意图，比较可惜的是有一个在外地没办法今天回，而另外两个在北京，同时也同意今天面试。 挂断电话后，赵启明给这俩人发去一条短信，告诉他们办公室的位置，然后他这才出门扔垃圾，顺带网约车去基金会那边。 上楼路过烛火的时候，赵启明这次没能看到尹婷训斥员工的感人画面，同时也发现自己的基金会牌子还没做出来，考虑到这是昨天晚上才委托尹婷去做的，今天没弄好也是可以原谅的。 指纹打开玻璃门，随后赵启明拿个椅子挡住，让门关不上，在打印机那边翻出一张a4纸，用不太工整的笔迹斜上‘育德慈善基金会’几个字，然而翻了翻抽屉，却没找到胶带，没办法，赵启明只好去隔壁要了个胶带。 用牙齿咬下来一截，黏住a4纸的一角，然后按在玻璃墙上，然后再咬下一截胶带，粘上另一个角继续按在玻璃墙上，退后一步上下看了看，发现没粘歪，也是满意地点点头。 正准备把胶带还回去呢，赵启明忽然发现身边站了个人。 “……你好，请问这里是育德慈善基金会？”一个个头不高、看着挺瘦的眼镜男，有些迟疑地问道。 “阮正业阮先生是吧，你好，我是这家基金会的创办人赵启明，我们之前通过电话，你先进去，我还一下胶带。”把胶带换到左手上，赵启明伸出右手笑着回应道。 项目总监一共两男一女，其中一男的在外地，因此赵启明也能确定对方的身份。 “好的。”握手，阮正业笑笑点头但却没动地方，而是目送赵启明去隔壁烛火还胶带了。 前后不到一分钟，赵启明匆匆回来带着阮正业回基金会这边了。 “基金会刚刚创办，倒是有些简陋了。”把手上三瓶矿泉水放下，赵启明递过去一瓶给对方。 “慈善事业没有简陋这一说，不过赵先生和隔壁关系不错啊，居然能指纹开门进去，还能顺出来矿泉水。”阮正业举起矿泉水，开玩笑地应了一句。 “隔壁有我的股份，不过我很少去隔壁就是了，咱们先面试吧。”赵启明知道一会还有一个人过来面试，自然要抓紧时间。 “好的。”听到他这么说，阮正业放下矿泉水，身子也坐正了许多，一本正经地说：“简历上只是我的大概情况，我大学期间就热衷于慈善事业，并且长期作为志愿者去儿童福利院帮忙，毕业后前三年，我曾工作在南方某三甲医院并且定科到儿科，三年后我辞职，并且供职于南方某民企内部的慈善基金会。” “五年后因为该企业经营不善的缘故，其基金会被撤销登记，撤销前我任职为项目经理，之后我任职到另一家民营慈善基金会担当项目总监，不过因为基金会在募集资金这一块并非强项，最后申请注销，在此期间，我主要的工作是对贫困学生资助项目的组织、研究、落实等工作，历时4年。” 说完，阮正业点点头，示意ok了。 阮正业的简历上只写了一些大体的东西，估摸着是怕hr看烦不看，因而他这才仔细说明一下。 ‘3年儿科医生经历，9年专职慈善工作，总体而言很不错。’ 赵启明心理给出一个a的评价，对方今年还不到40岁，且已婚有家庭，说明其家庭、其情感生活是稳定的，并且能接受这类工作。 “方便说一下为什么要从医院辞职吗？国内三甲医院很难进的，尤其你还是……本科毕业。”赵启明看了眼简历，上面在学历上标注着的是本科，不过学校牌子挺硬。 但问题是学医就业这事儿吧，你没个研究生、博士一类的学历，能进三甲医院要么是上面有人，要么是技术过硬，无论怎么讲，最后既然定科了，说明工作已经属于稳定且向上了才对。 “当初学医也是想着治病救人，但真正工作后才发现医生能救助的人太少了，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有无数贫困的人根本没钱来治病，尤其是那些孩子，所以我才辞职并且专职做慈善。”阮正业叹了口气。 医院虽然有绿色通道，但不是谁都能申请的，也不是谁都能申请到的。 国家发展这么多年，虽然人均收入啊、人均可支配一类的数据很棒，但真就存在没钱的破落户，而且以我国人口基数来看，这类落魄户还不少。 一家人年收入一万多，甚至连一万都不到的程度，哪里来钱的去看病？ 这年头，穷人连生病的资格都没有！ “……这也是我做慈善的初衷之一，那阮先生，不知道你对……”随后，赵启明开始问一些详细的问题。 从制定项目到组织、跟进、落实项目，从基金会的日常管理到对财务的监管，赵启明几乎把所有问题都问遍了，最后觉得对方还真是个不错的人，起码对方的答案都有理有据，甚至发现赵启明对一些问题不明白的时候，还会特意说明解释。 整个问答环节持续了半个多小时，赵启明觉得如果后来的哪位没有更好的表现，阮正业将会是他的第一选择。 “阮先生，很高兴你能来参加面试，如果你面试通过的话，我会立刻给你打电话，签订劳动合同时，我这边需要你提供个人征信、无犯罪证明、毕业证书以备核实，同时事后我会进行背调。”赵启明提醒他一下，免得出什么纰漏。 虽然面谈都很不错，但该做的还是要做。 现在很多人面试都会提供假的学历、假的工作经历，其实这些真心没用，真心想招聘你的话，稍微正经点的公司都会去背调的，而且国家也有对企业开放学历查询的网站，这事真心没法忽悠。 “好的，方便问一下咱们基金会第一个项目是什么吗？”点头，阮正业没有任何迟疑，同时也提出自己的问题。 “第一个项目是建立一个儿童福利院，未来会开展对支教老师的补贴工作、对贫困儿童的教育补助以及对一些学校的捐款等等，还有，不问自己的工资吗？”说完，赵启明有些好奇地问道。 工资是存在上下波动的，月薪1万和月薪3万档次可不同。 “认真做事的人，总会有一个合理的薪水，期待我们能共同做事。”起身，阮正业握手之后便告辞了。 目送对方离开，赵启明趁着下一位选手还没到的情况下，开始度娘对方提供的信息，然后在官网打电话进行背调，虽然沟通上少不了麻烦，但结果还是很不错的，起码没收到个人人品方面的质疑回馈。 放下手机看了看窗外，赵启明肚子有点饿了。 “那女的怎么还不来？”赵启明看了看窗外，已然是夕阳西下了。 ps：抱歉，昨天检查完错别字忘发了，本章为昨天的内容，5分钟后发今天的更新 75 福利院的设想（求收求推求书单） “抱歉赵先生，我刚才被车撞了，刚坐120到医院这边，很抱歉这时候才打电话通知你。”电话中，女人的声音充满了歉意。 赵启明有些愕然：这是什么鬼，难道劳资有灾星属性？ “啊，这样啊，那你先养病好，身体最重要。”微微蹙眉，但赵启明也没办法说些别的。 “刚才大夫看过了，说是肌肉损伤，让我休息一晚上就行，咱们的面试能安排到明天吗？”电话中，女人的声音有些为难。 赵启明刚想推辞掉，就听见电话中由远及近传来一个嗓音粗狂的男声：“嘛呢，爷们们还等着你……” 话筒被捂住，赵启明只能听到很模糊、很小声的对话。 不到三秒钟，电话被挂断。 低头看了眼雏田大小姐的壁纸，赵启明有些无语。 对方这要是在医院，赵启明敢把手机个吃了。 是被迫喝酒？ 赵启明脑海中想起某些都市小说里的桥段，不过下一秒就否定了。 这是法治社会，哪来那么多狗血剧情，赵启明觉得对方之前打电话同意面试的时候是有空的，但电话一挂断后，就碰到一个对她而言比面试更重要的会面，因而才放鸽子。 “这还真是……”失笑摇头，赵启明溜达地出基金会，坐上网约车回家。 途中看到这女人发来抱歉的短信，赵启明也没批评人家什么，只是说这个职务已经有人被录取。 在家附近的一个饭店对付一口，赵启明到家是晚上快八点了，估摸着阮正业这时候应该有空，也就直接电话通知他明天来上班，同时也说明个人征信和无犯罪证明在未来一周内提供就好。 不过赵启明倒是小看阮正业的执行能力，等赵启明第二天早晨到基金会的时候，阮正业直接把三证给他看。 从无犯罪证明和个人信征的时间上来看，居然是昨天弄的。 “你是个有心的人，期望未来你能正式转正。”伸手握手，赵启明审核完三证后，也是很正式地起身握手。 “那是我的荣幸，昨天我有整理儿童福利院的事情，我……” 阮正业还没说完，就被赵启明抬手制止了。 “今天呢，你的任务是客串hr帮我面试会计和出纳，之后的工作是帮我组建起基金会的人员架构，与此同时，在儿童福利院这事上，我的想法是在朝阳这块收购个地皮，然后自己去盖，不用担心我资金的问题。”看到对方目瞪口呆的样子，赵启明忍不住笑了笑，继续说：“工作合同稍后再签，这一块我会找隔壁法务来处理。” “这……好吧，赵先生是个有钱人。”阮正业目瞪口呆地看着赵启明，随后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憋了半天，也只是苦笑摇头。 “我可以客串hr，不过我需要知道双工资体系是什么概念，毕竟应聘者如果问到的话，我这边也需要有所准备。”阮正业很快进入状态，问出昨天并没问的问题。 “所谓的双工资体系是我个人的一个想法，慈善基金会这边只会给专职员工最低、最基本的工资，没有任何绩效奖励、补贴，于此同时我将会开一个我的个人工作室，用补贴的方式为慈善基金会所有专职、兼职的员工提供补助，来提高大家的收入。”赵启明稍微解释了一下。 “这样啊……”稍微细想了一下，阮正业虽然不确定为什么要这么费事，但工资方面算是有个说得过去的说法，就是看上去很不稳定，专职员工肯定会存在一定的疑虑。 “那就儿童福利院，理事长是怎么个想法？我是说规模和资金投入量上。”阮正业换了个称呼，问道。 “规模的话，我希望能支撑100~300个儿童，资金投入量按照市面上最好的来弄，比如说要最好的康复室、最好的宿舍、最好的家具等等，要有正经的户外操场，要能升国旗，最多4个孩子配备一个专职‘妈妈’，每天饭菜必须要新鲜、足量，有足够的玩具、医疗和教育等等。”赵启明说到这就来劲了，忍不住开始倾诉自己对而来儿童院的设想。 “比如说午餐吧，一荤一素一荤素、一汤一海鲜，荤菜必须是红烧肉、红烧排骨这类的，葱爆羊肉这只能算是荤素的，韭菜鸡蛋这算素菜，汤是汤，海鲜是海鲜，不能说来个海鲜汤就完事了，同时每天的食材必须当天去菜市场买最新鲜、最好的，如果全院每天吃100斤猪肉，那第二天必须给加20%，就是120斤猪肉，当天、当顿剩下来的饭菜都给找快餐盒装好放院门口，谁家要是有点困难免费自取，当天的食材没用光，一律都给摆门口送人，记得到时候弄个冰箱什么的，别坏了。” 听着赵启明絮叨了小半个小时，阮正业苦笑连连，好不容易等对方歇口气了，他连忙说：“理事长，100个孩子的福利院在民办领域已经很大了，就算您不考虑钱，也需要考虑上级部门的承载能力啊，再一个，按照您这个说法，这开销不是一般的大，您这边能撑得住吗？” 不怪阮正业怀疑，他就职的那俩福利院都是在钱上出问题才干不下去的，他可不想再经历失业了，如果有可能，他希望干得长久些。 不过就算如此，出于对金钱的尊重，他还是用上了尊称。 “钱是我最不担心的地方，不过这和上级部门有什么关系？是民政部吗？”赵启明摆手表示自己不缺钱，同时也有些好奇他口中的问题究竟是什么。 “这么说吧，咱们国家富有、富足、富强，虽然真有需要送进福利院的儿童，但数量真没您想得那么多，而且这些孩子有很大一部分是由国家福利院代为抚养，而民办的福利院，每一个孩子都是由上级部门‘分派’来获得的。”阮正业估摸着对方应该是个富二代，而且还是很有钱的富二代。 不过国内隐形富豪很多，阮正业一时半会也想不到、也查不到对方的跟脚。 “好吧，这一块回头你处理，一会我会给你一个民政局领导的电话，不过福利院的地址别太偏了，买下来地皮，然后找人把土地性质改一下，然后再建造福利院，还是那句话，钱不是问题，问题是地皮的位置和面积。”看到门口站着一个女人在敲门，赵启明快速嘱咐了一句，然后伸手示意对方进来。 让过挡住玻璃门的凳子，来人看到这不到50平的简陋办公环境，忍不住皱眉。 76 拍马屁（求收求推求书单） 今天一整天，赵启明全扔在面试上了，电话约好了26个面试者，最后只来了24个，另外两个没来不说，电话也没沟通，自然也被赵启明给放弃了。 24选2，最后选出了一男一女，分别出任会计和出纳。 王顺，男，27，本科，职务：会计。 卫芝兰，女，28，大专，职务：出纳。 除此之外，俩人的共同点就是都没结婚。 是不是单身狗不确定，但赵启明这边未来出纳肯定不止是卫芝兰一个人，所以产假什么的，暂时还不用担心。 找来尹婷帮忙搞了三份试用期合同，这仨人也算是正式入职到育德慈善基金会了。 “本来咱们还有一个副理事长，不过今天有点晚，哪天再给你们介绍吧，现在咱们去吃饭，也算是庆祝大家的入职。”赵启明看着这三个员工，意气风发地说道。 “理事长给力~”卫芝兰长相相对好看，性格也相对外向。 与之相对比的是，王顺这时候也只是咧嘴笑不说什么。 “以后叫我赵总吧，总是理事长、理事长的，我也不太习惯。”赵启明统一一下自己的称呼。 “行，那赵总，需要我电话问问有没有位置？”阮正业在一旁问道。 毕竟在场的，除了自己上司，就剩俩财务的了，很多东西阮正业也必须自己去操作才行。 “不用，我已经订过了。”晃了晃手机，赵启明一偏头，示意大家走人。 还是上次那家人均1500的饭店，依旧订的包间，点餐还是人均一只帝王蟹起跳，零零碎碎点了一堆东西，最后依旧没有酒水。 只是点餐完毕后，赵启明觉得这服务员长得有点眼熟。 不过无所谓了，等菜和饮料都上来了，赵启明提杯讲了两句，然后示意大家开吃。 “赵总，咱们基金会需要快速补足员工，由于是非公募的，法定的专职员工人数已经过了要求，之后是面专职的，还是兼职的？”餐桌上，阮正业问道。 “嗯……重要岗位要专职的吧，虽然是非公募的，但未来基金会肯定要扩大，岗位固定到人是最好的。”咽下嘴里的小羊排，赵启明如此说着，同时觉得这小羊排味道还真不错，下次如果再来吃的话，可以考虑给宁玉燕来一份。 “之前说咱们有个副理事长，那秘书长的职务怎么弄？”慢条斯理地处理着帝王蟹，阮正业继续问道。 正闷头吃东西的另外俩小兵也都竖起耳朵听着。 慈善基金会其实很有讲究的，往大了说，专职和兼职区分在工资，但不意味着兼职职务低，也不意味着专职职务高，而秘书长这个职务建议全职，但可以兼职，所以是个很好的晋升方向。 “这个啊……暂时保留吧，我个人希望一些职务能从咱们内部孵化。”赵启明稍微思考了一下，也没隐瞒什么，毕竟工作的积极性不能只看数据上的工作输出。 王顺和卫芝兰对视一眼，脸上都有抑制不住的惊喜。 “顺带说一下副理事长吧，她是我女朋友，宁玉燕听说过没？最近那首《绿色》挺火的，就是她，同时她所在的烛火娱乐公司就在基金会隔壁，我是烛火的联合创始人之一。”赵启明想了一下，也顺带介绍一下。 如果说宁玉燕是出道已久的陈年老油条，赵启明倒也不用介绍，大家头一次见面，员工们自然能报以最大的热诚去对待，但宁玉燕是个小萌新，万一见面后没认出来她是明星，那尴尬的可不只有宁玉燕一个人。 “《绿色》？赵总是宁玉燕的男朋友？”看着赵启明，王顺惊喜之余未免带着点小遗憾。 “怎么，看过mv了？”赵启明笑眯眯地看着他，心里不只没有生气，还带着点小自豪。 “何止啊，我还听过她参加的那个广播节目呢，知道她有喜欢的人之后，我可是伤心太久了。”王顺也是社会人，笑着摇头故作遗憾的模样，借此来称赞宁玉燕本人。 “《绿色》是真的火啊，我一直有关注宁小姐，《top100》最高都冲到过37了，我还是宁小姐粉丝团里的一员呢，大家都说她保底能获得今年音乐风云榜最佳新人。”卫芝兰也在旁边搭腔，表示自己是铁粉。 “37？我之前还真没注意到。”赵启明有些小惊讶，不过想想也正常，毕竟当初知道上到40的是，数据也是往上攀升的，上到37也并不奇怪，之所以没继续往上走，赵启明觉得可以归咎于‘底蕴’这一块。 餐桌上，大家聊起宁玉燕这一块，气氛倒是很和谐。 作为慈善基金会理事长，赵启明头几天肯定要坚持上班的，不过他的上班，也就是换个地方打游戏而已。 “行啊，你这小生活挺滋润呢。”冲着办公室里另外两人点点头，尹婷溜达到赵启明身后，看到他的英雄挂了，才拍了拍他的肩膀。 拿下耳机，歪头看着这个已婚妇女，赵启明耸肩，很无所谓地说：“个人能力在这了，我要是参合到别人的工作中，那纯粹就是给人捣乱。” “你那位总监呢？该不会翘班了吧。”拖过个椅子坐下，尹婷随口问道。 “上午出去考察了，福利院嘛，你也知道的，总要先有块地才行。”赵启明回了一句。 ‘难道今年第四季度用地还没审批？还是说已经审核明年用地了？’尹婷心里如此想着，说：“玉燕明天上午没有课，准备去录制新的单曲，去不去看看？” “明天上午？我爸妈明天正好从广陵回来，明天没时间啊。”赵启明有些为难，虽然他也想去看看宁玉燕的工作状态，但明天上午还真有事。 “广陵的话……应该是早晨才到站吧，你把叔叔阿姨送回去再过来也赶趟。”回忆了一下列车时刻表，尹婷支了一招。 “问题是我要开公司啊，法人我准备让我爸当，明天的工作安排都已经弄好了。”赵启明苦笑着摇头。 如果谁都没打招呼的话，临时变更形成倒也无所谓，但问题是之前和俩老人说了，之后又给民政局的何永昌聊了聊，让他帮忙找人介绍一下来加快办理速度。 这样要是切换时间，老人们那边好说，正好休息，但何永昌那边就怎不好说了。 “……好吧，怪我没提前告诉你。”尹婷皱眉，然后无奈摇头，随即笑呵呵地点头，说：“行了啊，现在也不再是之前一副无业游民的样子了，起码场面也是弄起来了。” “那是肯定的了。”看了眼俩鹌鹑似的小兵，然后看着这仿佛从新装修过的办公室，赵启明忍不住点点头。 77 育德体育有限公司（求收求推求书单） 最初赵启明是想开工作室的，同时用工作室来完成双工资体系。 国家现行法律规定，慈善基金会法人代表不得担任其他组织的法人代表，因而赵启明想先弄个工作室，毕竟慈善基金会是他的工作主体，目前育德慈善基金会的法人也是他，同时他也不想更换。 不过工作室的话，后续想要转为公司，其流程是先注销工作室，然后再开公司。 所以赵启明想来想去还不如一步到位开个公司呢，因而需要赵爹来当这个公司的法人，反正他这边也不准备干坑蒙拐骗，资金这一块主要是看自身慈善事业做的快慢与否，所以他也不担心什么。 “老了老了，结果还能当法人，挺新鲜的~”赵爹压根就不知道当法人可能存在的连带责任。 回到东园的出租屋内，赵爹乐呵呵地把箱子打开，然后把衣服一件件地挂进衣橱里。 依靠在墙壁上，赵启明也不忘提醒一下老人家，免得他犯错误，“先说好啊，法人那边你只是挂名，以后千万别签订什么合同，不过你当法人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你名正言顺地开高工资。” 赵启明虽然没当过父母，但他很明白赵爹赵妈宁可累着也不愿给他添麻烦，如果他这边不主动点，估计这老两口就算住过亿的豪宅，每个月的开销还只是那点退休金。 老两口不想麻烦赵启明，同样，赵启明也不想饿着老两口，最起码在有条件的情况下，他更希望老两口先一步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 “开什么开，都是自家公司，还有啊老赵，听着了没，以后别瞎嘚瑟，就算在家族群里也别说你是法人什么的。”正在收拾床单的赵妈一听，也是跟着应了一声。 “我说那些干嘛，启明都说我是挂名的了。”赵爹表现得有些不耐烦，估计之前还真想在微信群里得瑟一下。 “给谁开不是开，东西先放一放吧，我这边约的时间快到了，咱们准备出发吧。”赵启明也不敢留什么话头，免得自家老爹真就太随意，不过不想让老人家难堪，赵启明也是装模作样地催促一下。 听到赵启明这么说，赵爹也放下手上的东西，嘱咐赵妈两句后，就跟着赵启明下楼了，途中也是碎碎念着‘我又不是不懂事’一类的话。 坐上网约车去工商局，到地方后打电话约好那位通过何永昌介绍认识的工商局领导，然后被工作人员带去见这位领导，聊了两句后，由这位领导的秘书亲自带着去走一遍程序。 不确定中间的操作是否有违规现象，不过办理速度是绝对地快。 午饭时间还没到呢，赵启明这边就已经完成所有手续，看着那个名为‘育德体育有限公司’的营业执照，他心里也有点小期待。 虽然这家公司最后能发展成什么样不确定，但赵启明自认为能奶活。 而所谓的‘育德’，如果未来没什么大的变故，这应该是赵启明名下的产业的通用开头了。 “忽然搞体育，成不成啊。”跟在赵启明身边，赵爹有些担忧地问道。 赵爹赵妈以为赵启明开公司，是为了方便境外炒股和资金流转，压根就没往体育这块想，最重要的是赵启明之前也没展现出和体育相关的技能、专业和畅想。 “算不上谋而后定，但之前肯定是有准备的，不过中午真不订做好的？你俩累了一宿，我做饭也肯定不好吃。”话虽这么说，但赵启明还是挑了块五花肉。 “你妈在家，肯定是要自己做饭的。”接过包装好的五花肉，赵爹掰了掰二维码一看，这块肉居然有3斤重，忍不住龇了龇牙，但最后也没说什么。 最近猪肉涨价了，赵爹也有段时间没吃开荤了，前段时间还特意网购了一罐子猪油回来炒菜，可惜味道不咋的，尝不出荤腥味。 “得嘞，你俩开心就好，不过我还在长身体啊，咱们先说好，每天有鱼有肉才行，鸡蛋算素的啊~”赵启明一边说着，一边撑开一个新的塑料袋，开始往里装活虾。 看着鱼缸上面标价79/斤，赵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以往过年都吃不上这价位的大虾。 在家吃了一顿很平凡朴素的饭菜，赵启明实在扛不住自己老娘的唠叨，带着‘育德体育’的营业执照就去基金会那边了，结果刚出电梯，就看到阮正业带着王顺往这边来，看样子是要坐电梯。 “巧了，先回去，我有点事情要说，你这边很着急？”招呼俩人回基金会，赵启明顺口问了一句。 “不急，正好你也过来了，我把今天上午的考察情况跟你说说，你参考参考。”听到赵启明这么说，阮正业自然不会拒绝。 至于王顺这个小兵，没资格多bb，闷头跟后面就对了。 进了基金会，冲着卫芝兰招手，示意她过来开会，办公室内，除了宁玉燕这个副理事长不在，其余人都在。 看了看这三个比自己还大的手下，赵启明把‘育德体育’的营业执照从纸袋里掏出来，说：“先说我的事儿，我这边成立了一个新的体育公司，双工资体系之一就是走这家公司的，目前是和咱们基金会公用同一个办公室，同时体育公司这边的财务工作，暂时由王顺和卫芝兰你俩帮忙处理一下，我以后慢慢招人，没问题吧。” “没有没有。” “没问题。” 王顺和卫芝兰点点头表示没问题，因为基金会和这家体育公司都是刚成立的，业务不多、票据也不多，工作量并不大。 “那就好，老阮，之前你给我发的邮件我有看，不过面积还太小，我要更大，同时交通也要好，价钱方面不用担心。”转头看向阮正业，赵启明再次重申自己不差钱。 阮正业每天下班之前会把当天的工作内容，通过邮件向赵启明汇报。 比如说朝阳某某位置（办公楼/超市/小区/体育场等等）土地面积、建筑面积、交易价格、用地类型、流转年限等信息汇报给赵启明，同时还介绍附近的设施，比如说最近的地铁在哪等等。 不过很可惜，赵启明没看到面积合适的。 在他来看，福利院真要是把所有基建都给搞好，且不说大楼这块，标准400田径场总要有吧，但就这么个户外运动的地方，面积也得一万平方米左右。 有足球场就不能少了篮球场，可以，篮球场做室内的，但楼房占地面积也要有啊。 员工宿舍、儿童宿舍、读书室、康复室等等，赵启明可不想自己的福利院如同他去考察的那家一样，把所有房间都塞一个楼里。 “可是赵总，这朝阳的低价真心不便宜啊，地皮上已经建好的建筑很少有出售，而出售的……以昨天那个为例，3000平要价5个亿，上面只有一个毛坯办公楼，这……”阮正业有些为难地说道。 在他看来，有这5个亿还不如去外环买地呢，就现在，南五环到六环之间有一个2万平的地，哪怕带上地面建筑也不到1个亿￥，这价钱差太多了，多出这么多钱干点啥不好啊，捐给红十字会都比弄这地强。 “再次重申，不差钱，1……不，要2万平方以上的地，看好地皮后，你可以尝试和周边商户什么的谈收购，要整合到一起，而且地皮形状别太古怪，最好是个长方形。” 思量了一下，赵启明定下面积下限，2万平方米看上去很多，但实际上只是200*100的长方形而已，当然了，如果换算成亩的话可能有点多，要30亩。 ps：感谢wang王打赏，多谢支持！ 78 拓展业务范围（求收求推求书单） 听到赵启明的话，阮正业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毕竟该说的都说了。 如果按照3000平5个亿来计算，2万平就要耗费33个亿。 有心想劝赵启明看看明年市里对地皮的规划，到时候哪怕是朝阳，一亩地估计也不到3000万而已，但转瞬一想，自己这理事长保不准还真就是不差钱，是真想快点落实这个福利院。 ‘朝阳两万平，这是很不差钱啊’ 阮正业在心里重新评估这位理事长的财力。 看了看王顺和卫芝兰两人的懵逼脸，赵启明很满意地点头道：“收购地皮这事要尽快，不过公司人员架构要要抓紧，尽量落实一批专职员工，还有就是马上要到周末了，我将会以个人的名义捐赠给咱们基金会一笔钱，周日下午，你俩加班，一起到银行办理转账业务。” “好的赵总。”王顺和卫芝兰两人连连点头，这架势比刚才还要诚恳。 “赵总，方便问一下这次转入多少钱吗？”阮正业适时地问上一句。 “……这次不小于1500万，同时每周都会有转入，对了，地皮的购置包括修建等消费不走基金会的账目，走的是新开的体育公司，在所有事项都弄好之后，基金会以长期低价的形式租用。”按照公式计算的话，下个任务的资金应该是1700万，不过听到对方这么问，赵启明才想起来走账的问题。 帝都这地价、朝阳这地价，赵启明是真不确定系统是否认可，最安全、最可靠的办法莫过于用自己的自由资金去购买、建造，然后用超低的价格转让给基金会。 之所以是出租，在一定程度上是为了给体育公司留下点资产，未来如果搞职业足球、职业篮球的话，说北京有块地什么的，给人的感觉也不一样。 点点头，阮正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费劲，但结果是好的就行，“我明白了，我之后会注意的。” “那就好，之后我……”话音停顿，赵启明有些惊讶地看着刚进来的宁玉燕，完全没意识到她今天会来。 “呃……你们继续、继续。”双手合十做抱歉的动作，宁玉燕小步快倒腾地找了个边角的地方坐下。 冲着她点点头，赵启明继续说：“目前基金会这边虽然是在攒钱，但相应的慈善活动也不能少，老阮，回头你整理一下目前咱们能做的一些事情，至于使用金额，这一块你和老王对对账，我最基本的要求是，每个月必须花掉50%的资金用于慈善事业。”赵启明嘱咐一句。 基金会和体育公司之间的公对公出租，耗费不了基金会多少钱，因为赵启明准备以每年1元的价格进行出租。 往大了说，这叫给体育公司打广告，获得一定程度的社会名誉。 往小了说，无论是基金会还是体育公司，都是赵启明自己依靠系统任务奶起来的，谈不上这家吃亏那家赚。 赵启明成立体育公司的初衷并非是赚钱，而是以第三方进行补贴基金会的，换而言之，体育公司是一个不以赚钱为目的的公司型慈善机构。 “赵总、阮哥，现在基金会账目余额为1000万，是基金会成立的初始资金。”瞥了一眼那边端坐的宁玉燕，王顺举手发言。 “500万的话，目前我能想到的项目有很多，市内而言的话，贫困户的大病医疗，这块可以和相关医院进行合作，低保户的贫困补贴，这一块可以和上级部门沟通，并且咱们的‘经营范围’内也涵盖这块，还有就是目前已经九月中旬了，我们也可以捐赠给相关单位一定的资金用于公共设施的更新，比如说每年冬天街边大树都需要‘包外衣’等等。”王顺说完后，阮正业跟着提出自己的想法。 慈善公益的方式有很多，扶贫、济困、扶老、救孤、恤病、助残、优抚、救助自然灾害、促进教育、科学、文化、卫生、体育等等。 赵启明之前给红十字会的捐款只是救灾救难而已，真正慈善公益活动并非红十字会上标注的那几项。 “嗯……医院这个大病医疗，咱们可以建立一个长期有效的合作机制，对了，朝阳九十九中我之前已经商定好了每个学期捐赠不少于200万的贫困补助，这一块你后续去落实协议，这个学期的已经弄完了，协议的话，目前先确定10年吧，十年内，每半年、即一个学期，咱们基金会就会投200万用于该校的贫困生补助。”赵启明稍微思量了一下，确定好基金会下一步的行动。 点点头，阮正业说：“明白了，不过赵总，咱们基金会除了你个人捐赠的款项外，是否需要进行一定的商业投资，来确保资金来源的稳定？” 基金会也是能进行商业运作的，不过商业运作的目的在于赚钱，然而再把赚到的钱投入到慈善领域中去，但除了买国债和吃银行利息外，这个世界上也真就没有稳赚不赔的买卖。 听到他这么问，赵启明摆摆手，说：“投资还是算了，基金会未来还是以我个人的捐款为主，后续我每周转入的钱都不会少于1000万，弄那些商业上的东西太耗费精力了，不划算。” 阮正业哑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如果每周都有1000万的进账，那基金会还真不需要什么商业活动来获取资金。 如果把基金会当成一个公司来看，一周1000万的纯收益，一个月就是4000万，一年就是48亿￥的纯收益，不敢说全球五百强，但全国五百强问题不大了，而且听对方这话，者每周1000万￥还是保底…… ‘看来你还真不是一般的有钱啊！’ 阮正业心里嘀咕了一句，同时对于地皮收购上，也大概有个想法了。 “行了，那就先这样吧，让我们欢迎一下我的女朋友，也是咱们基金会的副理事长宁玉燕。”说完，赵启明鼓掌，笑着看着角落坐着的女孩，三个基金会的员工也很给面子的鼓掌。 脸上带着些许红润，宁玉燕有些不好意思地快步走来，然后自我介绍。 阮正业起到了带头作用，先是夸赞了一下赵启明在慈善领域的奉献精神，然后又夸赞宁玉燕唱歌好听，随后王顺和卫芝兰相继跟进拍着彩虹屁，直说她与赵启明是‘天作之合’、‘郎才女貌’，拍得宁玉燕眼睛都快笑没了，最后拍得赵启明都看不过眼了，直接把他们撵走让他们干活去，这才让宁玉燕从飘飘然的状态下回落。 79 冰种翡翠（求收求推求书单） “今天你怎么过来了？下午没课？”赵启明带着宁玉燕出基金会，毕竟工作时间谈情说爱，肯定会影响员工士气。 “有啊有啊，不过我请假了，小婷姐说叔叔阿姨今天过来的，可惜今天上午是已经约好录音棚的，否则我就跟你一起去接叔叔阿姨了。”背着小手，宁玉燕跟在赵启明身后，言语间不免带点小懊悔。 “有心就好，不过你确定请假没问题？大学课程还是很紧的，来杯咖啡？”看到街边有个咖啡厅，赵启明随口问道。 “还好啦，只是偶尔请假问题不大，好啊好啊，我也好久没喝咖啡了~”不愿遗漏任何回馈，宁玉燕的言语多少有些混乱。 即便是工作日，咖啡厅里的人也是不少，差不多有一半的桌子上都有人了。 挑了个阴凉且挨着落地窗的位置坐下，接过菜单后，询问了一下宁玉燕的口味，随后点了一杯拿铁冰、一杯黑咖啡，两个原味冻芝士和一份巧克力瑞士卷。 “上午录歌录得怎样了？”抿了一口全是奶泡的咖啡，赵启明随口问道。 放下咖啡杯，赵启明动手开弄原味芝士。 “挺好的，都挺顺利的，之前有过合作嘛，所以都挺好。”咽下嘴里的芝士，宁玉燕连忙端坐起来，认认真真地回复道。 “刚才基金会那边听了一半，感觉怎么样？我是说有什么想法和建议？”赵启明扬了扬下巴，示意她边吃边说。 中午虽然吃过午饭了，但美食是真的没办法拒绝，尤其是这家芝士做得更像是奶油果冻蛋糕。 “感觉很好啊，赵哥的想法肯定没有任何问题，我为你感到骄傲~”冲着对方竖起一根大拇指，宁玉燕毫不遮掩地称赞。 “想法和建议呢？”赵启明忍不住哑然失笑，看到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孩用这种幼稚的方式来称赞自己，就算是觉得搞笑，也会自豪啊。 “我觉得吧，基金会要不要成立一个专门的档案部门，以及一个对外联系部门呢？”小心翼翼地看着赵启明，发现他没什么不开心的模样后，宁玉燕也就放心地继续说：“档案部门嘛，我是想未来除了福利院外，其他被救助的贫困户，我们是不是要进行跟踪回访一类的呢？毕竟慈善总不能一波过去就完事了啊。” “对外联系部门，实际上是和志愿者的接洽部门，以及和上级领导、社会人士进行沟通的渠道。” 说完，宁玉燕许是觉得有些渴，抿了一小口黑咖啡，随后忍不住皱起眉头来。 黑咖啡，直接用咖啡豆烧制而成，不添加任何奶、糖等影响咖啡原味的饮用方式，换而言之，黑咖啡是真的苦。 “外联部门肯定要有，不过暂时还不用，档案部门的话可以考虑，不错嘛玉燕，看来你对基金会也很上心。”看着她皱皱着个小脸，赵启明笑呵呵地点头。 没说咖啡的事儿，毕竟对于一个管理身材严格的美女而言，口味上的苦总比多出二两肉要强。 “嘻嘻~赵哥赵哥，晚上我想请叔叔阿姨吃个便饭，你看方便不~”笑嘻嘻地晃着脑袋，马尾飞扬，宁玉燕仿佛忘掉了口中的苦涩，脸上带着充满期待的神情。 “直接来家吃饭吧，正好俩老人也都挺想你的。”冲着她点头示意了一下，赵启明闷头吃瑞士卷。 今个上午赵妈都说那个镯子的事儿了，赵启明自然也要找机会带宁玉燕来家一趟。 ‘难道这就是直男么……’ 明明是两个人的约会，但对方却把注意力放吃上了，碰到这一幕，宁玉燕也很郁闷啊。 不过换个角度来看，能放着自己这样的美人而不顾，估计在未来，他对美女的抗性一定非常高！ 想到开心处，宁玉燕忍不住又笑了来。 随意聊了些其他的事情，多数是宁玉燕不停地说，赵启明不停地点头，比如说国美大学篮球队、足球队在近期的大学生联赛中表现如何如何，比如说今年新晋的大一有一个是童星等等，杂七杂八的，倒是没让气氛变得尴尬，当然了，也没让气氛变得粉红。 坐上网约车，在赵启明的多次劝说下，宁玉燕最后在东园附近的大超市里买了份果篮，算是登门拜访的手伴。 “玉燕来得正好，上次阿姨来得匆忙，手上没带什么东西，这次呢，阿姨特意给你挑了个镯子。”坐在沙发上拉着宁玉燕的手，赵妈笑得满脸褶子，同时示意了一下赵爹。 后者很是知趣地回屋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然后放在茶几上。 “阿姨，不用这么客气的。”宁玉燕抬手挠挠脑门，有些不好意思地推辞。 “跟阿姨客气什么，快看看，看看你喜欢不。”赵妈打开小盒子，里面是一个翡翠手镯。 赵启明不懂这些，上辈子曾经买过一次类似的东西，不过怎么说呢，他的头比较大。 “这……这个不便宜呀阿姨，老坑的冰种翡翠，市价怎么也要2、30万呢。”瞥了一眼镯子，又瞥了一眼镯子，到最后，宁玉燕也是忍不住拿出来仔细看起来。 “对对，就是冰种的，得亏是你，要不然阿姨现在都不确定是不是被骗了呢。”看到宁玉燕拿起镯子，赵妈也是开心得很，也不顾对方正在自己看呢，拽过她的小手，从她另一只手上拿过手镯就往手腕子上套。 不过这小手肉乎乎的，手镯内径好像有点小，套的时候宁玉燕也是忍不住龇了龇牙，但完全不敢动手反抗，只是嘬了嘬牙花子说：“阿姨，这东西很贵的，我不能收啊~” “什么不能收，收着就是了。”赵妈低头念叨着，因为没看到宁玉燕的脸，小老太太就是使劲往里套着手镯。 “没想到你还能认识冰种不冰种的，挺厉害啊~”坐在宁玉燕身旁的赵启明抬手摸了摸对方的脑袋，安慰地说道。 “嘻嘻，那是，我妈好歹也是个地质系的教授，我多多少少也知道点呢。”看着赵启明，宁玉燕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不过赵妈那一使劲，她这边的笑容就变形。 那种想要用笑容掩盖，却没能完全掩盖的笑容，着实让人心疼，也莫名地搞笑。 赵启明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80 任务5完成（求收求推求书单） 晚饭是赵妈带着宁玉燕一起做的，后者能参与进去纯粹是毛遂自荐，同时赵妈也很喜欢她这种表现。 虽说赵家乃至整个社会上，男性做饭次数居多，但往上数不多，50年以前，厨房还多是女人待着的地方，因此赵妈也希望自己未来的儿媳能做饭、会做饭并且愿意做饭。 一顿不算美味、不算可口的饭菜，大家其乐融融地吃着。 宁玉燕在赵家待到八点出头的样子就走人了，赵启明负责送到国美大学门口。 看着赵启明重新坐进网约车内，宁玉燕握拳，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快速学车，然后充当赵启明的司机！ “赵先生，您不考虑一下我行的理财项目？对于大客户，我们这边利率都是有保证的。”站在赵启明身边的大堂经理，衣冠楚楚地不说人话。 赵启明上辈子就吃过银行理财的亏！ 当初买的时候，银行经理说话那叫一个好听啊，而且各种保证张口就来，什么100%无亏损，利率高于银行等等。 一出事的时候，银行经理立马变态度了，说什么那理财项目只是借用银行的地方，银行不承担任何责任等等，坑得一逼。 “我只是做一个简单的转账汇款，不需要任何理财。”摆摆手，赵启明一边说着，一边找地方坐下，同时仔细研究手上的银行流水。 也正是这银行流水，才让之前刻板脸的大堂经理，一瞬间变得那么热情。 8月18日，星期日，银行卡转入一笔大额资金，额度为100万。 8月25日，星期日，银行卡转入一笔大额资金，额度为500万。 9月1日，星期日，银行卡转入一笔大额资金，额度为2500万。 9月8日，星期日，银行卡转入一笔大额资金，额度为5000万。 中间自然也有大额转出记录，比如说买房接近3000万，开慈善基金会一次性转出1000万，开体育公司一次性转出1000万等等。 不过赵启明比较在意的是流水上‘摘要’名录下，大额资金转入为‘炒股’二字。 ‘所以系统会补足我之前的谎言吗？’ 赵启明心里不太确定，但多少也放松了些，别的不说，起码这流水单拿出去，估计也没谁会怀疑什么。 ‘不过到底是哪个银行，或者说是哪个炒股软件转账来的呢？是我随便找一个较为知名的炒股软件申请账户，然后里面就会自动生成符合相应金钱的交易单和股票单？’ 赵启明毫不怀疑系统有这能力去修改，只是这样一来，如今多出来接近一个亿的资金，会不会对‘历史’造成影响，进而改变现在？ 不过时间的概念是相对的，所谓的历史也是相对的，真要是通过现在改变过去，然后按照过去推演现在并且改变现在，概率应该不大。 “赵总，单子已经填好了。”王顺把填了一半的单子递过来。 放下流水单，赵启明核实了一下汇款单，然后开始填写另一半，这次汇款对象是‘育德慈善基金会’，所以这次汇款准备分两步走。 首先是从系统账户中汇1万￥，然后看系统任务到底是什么情况，如果系统认定这1万块为非慈善捐款，并且百倍扣除赵启明的自有资金，那他就用自己的账户汇给基金会1500万，同时剩余的钱都捐给红十字会。 如果系统认定这种汇款属于慈善捐款，那就不用多说了，剩下的系统资金都转入到基金会内。 看到自家理事长的汇款单上只有1万，王顺很理智地没问什么，毕竟他填了两份单子，而且捐款的话，又不是强制性的。 填完后，赵启明去柜台办理剩下的手续，比如说按密码什么的。 一整套流程下来后，赵启明唤出系统。 【慈善任务5：捐献1700万人民币用于慈善事业。】 【任务完成度：0058%】 【任务结算：是/否】 赵启明数学不太好，掏出手机，用手机自带的计算器算了一下，发现这1万￥被系统认定为慈善用途，哪怕打入帐号为自己所属的慈善基金会。 确认数字没问题后，赵启明刷刷刷开始填单子，直接把剩余的1699万￥给汇入基金会账户上。 算上之前基金会的1000万，现在基金会账户总额为2700万￥！ 唤出系统，看到100%的完成度，赵启明也没多废话，直接选择完成任务，任务奖励8500万￥选择全款打入自己的账户上。 思量半天，赵启明并没立刻往体育公司里打钱，毕竟是自己的公司，如果有需要，任何时候都可以打钱。 在银行经理恋恋不舍的目光下，赵启明带着王顺回公司了。 一路上，王顺看上去都有点小激动，毕竟这种善款一经捐献，在法律层面上来说就没办法退的。 尤其是知道自家理事长每周都要捐款，而且目测额度不比今天的少。 王顺觉得在这样的基金会里工作非常有前途！ “钱款的用度上，以后要标明账目，每一分都要查得起，上级部门也会对基金会进行账目审核，所以不要动歪念头。”看了眼走路都有点发飘的王顺，赵启明不得不提醒一句。 “您放心赵总，这块我都明白，而起我这个会计每月也是要提供财务报告的，大额和超大额支出，也都需要阮总监和您的签字才能放款。”王顺隐约觉得自家老大不知道财务这边的具体流程，也稍稍地解释一句。 “嗯，那就好，加油干，收据弄好之后记得放我办公桌上。”拍了拍王顺的肩膀，赵启明拐个弯，去烛火娱乐了。 “知道了赵总~”大声喊一句，然后王顺鸟悄地回基金回去处理财务了。 可能是王顺那一嗓子提醒了烛火值班人员，看到赵启明进来，员工们也都纷纷问好。 享受大佬的待遇，赵启明溜达去烛火的四人办公室，办公室内，宁玉燕三人也都在。 “哈喽~数据怎么样了？”进来后，赵启明抬手打了个招呼。 办公室内，宁玉燕和尹婷坐在沙发上，挽着手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钟正豪则坐在老板椅上看着电脑屏幕，看上去很是专注，也不知道是看正经的电影还是不正经的…… 81 我也是要面子的啊（求收求推求书单） 今天是《光年之外》的发布日，或者说是线上首发日。 作为宁玉燕的第二支单曲，公司上下都很在意首日成绩。 “赵哥~”抬头，宁玉燕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然后起身，小仙女一样蹦到赵启明身边，凑过来，笑嘻嘻地看着他。 “嗯，反馈如何？”摸了摸她的脑袋，赵启明走到单人沙发那，然后坐下。 赵启明选择的位置正对办公桌，也就是正对钟正豪，右手侧是尹婷所在的三人沙发。 心情好好的宁玉燕一边去墙脚小冰箱拿饮料，一边欢快地说：“很好、非常好~按照目前数据来看，杀进《top100》问题不大，只是不知道和《绿色》相比会怎样。” 弯腰，宁玉燕把一听冰镇的可乐放在茶几上，起身，将垂落在身前的头发挽到而后，俏莹莹地看着对方。 “很棒，我个人觉得这首歌要比《绿色》好听！”赵启明竖起一根大拇指，然后拉开易拉罐，吨吨吨地开喝。 “别说漂亮话了，你又不是专业人士，《绿色》这首歌算是今年的爆款了，《光年之外》还真不好说。”许是不忿赵启明一副大老爷的模样，尹婷在一旁浇凉水。 绕到赵启明身后，宁玉燕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冲着尹婷做鬼脸，说：“赵哥说好就是好~小婷姐是笨蛋，略略略~” 赵启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抬手拍了拍肩膀上的小肉手，示意她干得漂亮。 相处一段时间后，赵启明也能品出对方的性格，自然也不会畏惧尹婷，尤其是当着宁玉燕的面，他必然要强势。 “有了老公忘了娘啊~老钟，我有点小难受啊~”尹婷唏嘘地摇头，随后呼叫帮手。 “整天光看你和玉燕腻歪一起，我也很难受啊，赶明个咱俩生个闺女吧。”脑袋一歪，钟正豪嘴角含笑地看着自家受挫的媳妇。 “哇~姐夫，你这是当众开车哦，小心被咔嚓掉，还有，难道生儿子不好吗？小婷姐，加油，生儿子咱俩一起玩~”握拳，宁玉燕做出一个加油的动作。 忍不住拧过头去看身后的女孩，赵启明很想提醒她刚才被占便宜了，但话都过去了，这事儿还真不好说。 “去~感情我这是给你生玩具了啊~”白眼一眼宁玉燕，尹婷没好气地说道。 “嘿嘿~”憨笑了两声，宁玉燕绕过沙发坐在沙发扶手上，单手扶着赵启明的肩膀来稳定平衡，小脸红嘟嘟的，也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怎样。 低头，宁玉燕看着赵启明，说：“赵哥，你是喜欢儿子多点呢，还是女儿多点呢？” 洁白的牙齿反衬那红润、水嫩的唇，逆光望去，那脸上尚未褪去的绒毛，仿佛剪碎阳光，整张小脸都笼罩着一层若有若无的光晕。 “嗯……物理课上我们都学过同性相斥的道理，所以我选择女儿。”说话间，赵启明忍不住顺着他的下巴往下看，宽松的领子，掩不住那精致的锁骨，白皙的皮肤看上去分外晶莹，伴随着她身上的香气，赵启明一瞬间能联想到的，大概也就是…… 水晶肘子？ 被自己的想法给逗笑了，赵启明忍不住笑着摇摇头。 ‘果然，成熟系的服饰穿上去会觉得很不搭啊~’ 宁玉燕心里小小地哀伤了一句，作为一个有男朋友的人，虽然她很喜欢对方夸赞自己是可爱系的，但她更希望自己是成熟系的。 今天宁玉燕穿的是一套高冷系成套的t恤、长裙，前段时间淘宝的，这几天才到。 不过很可惜，卖家秀看上去是轻熟、高冷，但宁玉燕的买家秀，看上去就差那么点意思了。 如果赵启明知道宁玉燕的心理波动，他一定会说这是婴儿肥的缘故，毕竟高冷、轻熟什么的，总不能顶着一张可爱的小脸蛋啊。 “1，赵儿深得我心，想想我自己这前半生，我就觉得女儿比儿子强太多~”起身，钟正豪边走边说，最后坐在尹婷身边，毫不客气地揽过她的肩膀。 努力打起精神，宁玉燕依旧用轻快地语气说：“所以，是怕儿子复刻自己的人生，然后忍不住揍他一顿？” 说完，大概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宁玉燕捂嘴笑了起来。 拍了拍肩膀上的手，赵启明示意她别玩大了，毕竟有些嘲讽只适合自嘲，有些玩笑只适合同性之间开。 岔开话题，赵启明率先开口道：“老钟，剧本怎么样了？这回不是三年又三年了吧~” “你当我这怀哪吒啊~文字剧本已经写完了，目前我在搞分脚本，过来，正好给你看看剧本。”钟正豪起身往办公桌这边走，同时偏头示意赵启明跟上。 ‘也不知道《无间道》这个经典电影，是否有机会出现在这个世界啊……’ 赵启明忍不住想起上辈子，自己挂名‘彦祖’并且在网络上引起的腥风血雨。 扶正宁玉燕，然后赵启明去办公桌那边看剧本了。 快速瞄了一遍，果不其然，内容和记忆中的相仿，甚至文字上的东西都能唤起曾经忘却的细节内容。 “剧本很赞，名字确定好了？投资是多少？”大半个小时过去后，赵启明一边问着，一边缩小化文本文档，随之展现在他面前的是宁玉燕的微博。 ‘啊对了，我还没关注她的微博呢，不过我上次登录微博也是很久之前了，回头记得要关注一下啊~’ 心里如此想着，赵启明忍不住刷新了一下页面，想要看看网友们对于她这首歌的评价。 最近一条微博是歌曲名，以及一个歌曲播放按钮。 下面评论有很多，什么‘开口跪’、‘人美声甜’、‘转音特别’、‘买了买了’的，粗看一遍，并未发现有恶评。 考虑到明星个人微博很可能是由公司代为运营的，说不定屋外那群加班的员工们此刻正在控评呢。 “我倾向‘一出好戏’，小婷觉得用‘人性岛’比较好，玉燕站你小婷姐那边的，投资的话，由于是我当导演、玉燕参与，同时不准备找大牌明星，预计在500万到2000万之间，主要是小岛要租一个差不多的，一些场景需要自己搭，也是比较费钱。”钟正豪无奈地耸肩。 虽然艺术很重要，但家庭更重要，钟正豪可不想因为一个名字而导致家庭不宁。 “我觉得‘一出好戏’很好，我站你这边，顺带我能把玉燕拉拢到咱们这边来。”说完，赵启明笑眯眯地看着宁玉燕。 挠挠头，宁玉燕有些小尴尬地说：“其实吧，我觉得什么名字都还好啦~” 虽然心里是站赵启明这一撇的，但奈何对方把话都说出来，宁玉燕这边还真不还变得那么彻底，说得更直白点，就是‘我也是要面子的啊’。 82 妇产医院（求收求推求书单） “呵~女人~”看了眼身边这个变卦比变脸还快的女人，尹婷露出不屑的神情，随即故作洒脱地说：“算了，反正电影也是你们搞，爱叫啥就叫啥吧。” 捂嘴偷乐，宁玉燕笑眯眯地也不说话，反倒是让赵启明两大老爷们觉得有点尴尬，仿佛故意和人家女人斤斤计较。 “那就这么定了，对了赵儿，你啥时候有空？咱们把玉燕的mv给拍了，我这有几个备选方案，你看看哪个合适。”钟正豪自然不想在这种问题上过多贬低自己媳妇，于是岔开话题为问道。 “方案你看着来就行，我的话基本都有时间，只要提前一两天告诉我就好。”赵启明自认为这段时间自己应该是空闲的，就算不闲，提前一两天告知后也会有空的。 ‘不过说起来，自己身边没个助理提醒，时间安排还真就有点随意啊。’ 赵启明心里如此想着，不过话又不好直白地说，毕竟中间还卡这个宁玉燕。 大概是有设身处地为赵启明想，宁玉燕这时候很自觉地说：“赵哥，你助理那个我已经帮你弄好招聘要求了，我这就发你，你看看哈。” 说完，宁玉燕掏出手机一顿点，几秒钟后，赵启明手机传来微信消息提示音，打开一看，是个文本文档。 上下一扫工作内容，内容有6点。 对老总的私人物品妥善保管、保密； 负责老总家庭及个人生活管理，包括不限于饮食、医疗等； 会简单的东北菜系烹饪。 服从领导安排。 全职住家包食宿，熟练架势汽车。 五官清秀，年龄18~28，无不良嗜好，可去派出所开具无犯罪证明。 稍微回忆了一下，赵启明忍不住摇了摇头，这完全是私人助理的招聘要求，尤其是在任职资格上还看到有标注‘五官清秀、年龄18~28’这种很不合理的要求，让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住家的话，弄一个年轻漂亮的助理，真的合适？ 赵启明表示怀疑，严重怀疑！ “你开心就好，不过我怕我面试的时候人家把我当变态，所以这个助理就交给你处理吧，你应聘什么样的就是什么样的，不过有一点，这个助理要你带着去我家，否则我爸妈能打死我。”抬头，赵启明用手指点了点沙发那边的女孩。 “嗯嗯嗯，没问题的呢~”连连点头，宁玉燕咧嘴笑着。 “古里古怪，肯定有问题啊。”碍于没收到微信，尹婷只是一脸狐疑地看着这对男女，但也不好去抢手机查看什么的，只好说了句风凉话。 ‘等你看到那助理的时候，你就知道是什么问题了。’赵启明心里嘀咕了一句，不过他也有些好奇宁玉燕最后会面出个什么人来。 不过不管最后结果如何，有赵爹赵妈在，赵启明也断然不可能脚踏两只船，否则必然会上演一出‘活劈瓜娃子’的戏码来。 一个下午，大家就在办公室里谈天说地，每个整点，都会有员工进来汇报《光年之外》当前数据，并且把所有数据汇整成一个图表打印出来递给这四人看。 根据《top100》那套超复杂的计算公司来看，《观念之外》按照目前增长速度，应该会在凌晨1点左右杀进榜单。 不过考虑到用户的作息时间，尹婷觉得杀进榜单需要到明天早晨，不过就算如此也很厉害了，起码发售24小时内就能进榜单，也足以说明歌曲的优秀。 在公司吃了顿盒饭，赵启明找个由头就去撤退了，毕竟办公室里也的确不适合打游戏。 晚上，书房内，赵启明打开阮正业发来的邮件，想了一下，然后进行批复。 次日周一，赵启明起了个大早赶去基金会那边，进门发现阮正业正坐在自己的工位上查东西呢。 “来得够早啊~”拍了拍他的肩膀，赵启明瞄了眼屏幕，发现屏幕上显示的是朝阳地图，有1/10被大红给图染掉了，然后有一小部分被各种绿色图染，无论是红色还是绿色，都跟满天星似的来分布。 “送孩子上学，然后就过来了，赵总您看，目前红色的地方，是已经确认是不卖的地皮，绿色的按照价格分，深绿千平方在3亿以上，颜色越淡价格越便宜，最便宜的是这个，千平方12亿，是个烂尾楼，其开发商没有售房资格就肆意销售来收拢资金，然后被人举报了，结果钱不够就卡在那了。”阮正业指着地图中间靠做边的一小块地方。 上一秒，赵启明还想顺着感慨一句养儿不易，下一秒，赵启明就忍不住想起这个烂尾楼的相关信息。 从位置上来看，这个烂尾楼在正东四环出头的位置，讲道理，这个地理位置是真心不错，上近朝阳公园，左临红领巾公园，周边有4个商圈，距离地铁站又不远，奈何这块地不够大啊，一共才15万平上下的面积，尚且达不到赵启明最低2万的标准。 “要是隔壁能买下来就好了。”赵启明有些遗憾地摇头，位置再好也要够大才行，毕竟这是他第一个福利院，他想建成一个十年、二十年甚至是五十年都不需要改建的福利院。 “后续我会调查附近的，现在咱们去哪家医院？”阮正业没给自家老板太多时间考虑，转过头问道。 “去妇产医院。”说完，赵启明直起腰往外走。 阮正业有过从医的经历，同时其工作过的第二个福利院位置在北京，因而他在联系医院的大病救助环节上很有一手。 前几天刚安排下来的工作，他在不影响日常工作的情况下顺利做完前期工作，从工作效率和工作输出上来看，他做得很不错。 一辆赵启明看不懂牌子的车里，赵启明坐在副驾上系好安全带，坐在驾驶位上的阮正华则脚踩油门驶出停车位。 昨天阮正业发来的邮件，是朝阳所有三甲医院的调查情况以及初步沟通的结果，赵启明之所以选择妇产医院，首先是因为这家医院距离东园，也就是他所在的小区最近，其次是他暗戳戳地觉得，未来宁玉燕怀孕生娃什么的，有个自己基金会合作过的妇产医院，最起码心里上能放心不少。 工作日，再加上早晨八点多的时间，帝都的路况着实让人蛋疼，这一脚油门一脚刹车的，赵启明觉得换个晕车的人过来，这一路最少能吐三回。 83 补助款项（求收求推求书单） 生孩子这事儿吧，除了个别妈妈想要凑日子提前生之外，其余的产妇很难去控制说几点几点去生，这不科学，所以妇产医院的忙碌也是从早到晚。 走在医院的楼道中，听着大人们哭喊欢笑的声音，间或夹杂着婴儿初啼的声音，这让赵启明有些小小的艳羡。 虽然现在还年轻，但有两辈子的记忆，赵启明对于孩子这事其实也挺上心的，他不反对未来过二人生活一类的，但有个孩子的话，或许整个人都会不一样。 然而现在无论是二人生活还是孩子，对于赵启明而言都有点早，用句不客气的话来说，那就是源于单身老狗对婚姻的期望…… 接待赵启明二人的是妇产医院的院长，出乎赵启明意料的是，这位院长居然是个男的，准确来说是个胖老头。 “祁院长你好，我是育德慈善基金会会长，我叫赵启明。”赵启明和这胖老头握手，并且自我介绍。 “赵理事长你好，请坐，我叫祁锐进。”祁院长笑起来憨态可掬，伸手邀请两人在沙发那边落座。 坐下后，没等赵启明开口呢，这位祁院长就有些迫不及待地说：“之前这位阮总监和我院联系，说赵理事长想要对我院绿色通道进行补助，方便问一下补助金额是多少吗？” 绿色通道有好几种解读方式，但在赵启明、在育德慈善的眼中，这个绿色通道指的是针对那些急需手术但没能缴纳足够手术费、流浪乞讨、身患重病无医疗费用来源一类的人，进行的医疗费用减免。 这一块每个医院都有，但医院也不是开善堂的，就算有国家财政兜底，那也不可能谁来都能过的。 制度、想法都很好，但具体实施和实施范围必然会有遗漏。 “其实不只是绿色通道补助，我个人的想法是大病医疗也可以涵盖进去，不过对于申报人资格这块，需要做一下复检，虽然都是助人，但我和我的基金会，希望能救助更需要救助的人。”赵启明并未敷衍或者含糊其辞，同时也没责怪阮正业表述不清。 绿色通道所面对的，其实是那些家庭收入远低于医疗费用的病人，但社会上有太多收入和费用相持平甚至略低的家庭中，最后宁愿在家等死的老人。 这不是开玩笑的，很多老年病因其身体恢复能力弱，导致只能做保守治疗，但说句扎心的实话，老人折腾个几年，把家底都掏干净了，哪怕最后病治好了，但又有几年活头呢？ 所以社会上真的就存在那些明明家庭情况还可以，但身染重病的老人死活不去医院，宁可让儿女们去挑寿衣、选骨灰盒，也不愿在自己身上这病上浪费一分钱，最后没给子女在钱财上多浪费的机会，同时也给子女留下悔恨终生的机会。 值得注意的是，怀揣这样想法的老年并不少，在赵启明的认知中，这些‘愚蠢’的老人，远比那些只会讹人的坏老人多得多！ “材料复检这一块肯定是要有的，其实就算是在我院，在申请各项费用减免的情况下，也是需要政府职权部门给出相应证明，然后才能继续往下走。”点点头，虽然有些在意资金的问题，但祁锐进还是解释了一下。 “比如说在后续申报材料上，我们会要求病人、病人配偶、父母孩子的纳税证明、名下财产等信息，最后核对申报人是否有资格享受费用减免等等。” “不过纳税证明这一块我们能确定，但财产信息这块主要依靠申报人自觉，制度虽然是好制度，但我们只是个医院，有很多申请的患者在面对高昂医疗费用时，会先打印出6个月内的银行流水，然后再去过户房产，确保自身名下房产不足，车辆也是如此。” 祁锐进并未隐瞒什么，毕竟这么大的三甲医院，虽然也是差资金，但也犯不上为了资金而撒谎。 “这样啊……”点点头，赵启明思索起来。 他有做慈善的想法，但不想被坑，这里面不只是心情上的问题，还包括资金用度上的问题。 虽然把资金打进慈善基金会之后系统提示任务已完成，但是否存在追责的问题呢？ 系统不是法律，没地方打官司讲道理，真要是被追责了，前脚被坑1万块，赵启明后脚就要赔进去100万，被坑100万，赵启明就要扔进去一个亿！ 虽然那些钱是系统奖励给赵启明的，但平白无故的百倍损失，还不如真正救助100个需要帮助的人。 “我们可以申请法院来对申请人财产审核，不过这需要法院、申请人和律师三方沟通，毕竟就算是交易过户，也是存在痕迹的。”旁边的阮正业度娘了一下，小声提示了一下。 “看来律师是少不了了，后续基金会对申请的人的审核工作，估计也需要一段时间进行操作。”点头，赵启明算是应承下来了。 “目前而言，我基金会每周提供的500万元￥上限的资金用于大病医疗、绿色通道一类的补助，后续细节由我基金会项目总监阮正业具体来谈，我这边有几个具体要求先说下，你看看合不合适。”说着，赵启明从裤兜里掏出一张折了好几下的a4纸。 眉毛忍不住动了动，一是惊讶于对方上手居然就是500万，而且还是论周，二是觉得对方这举动有些好笑，看上去就和普通人一样。 摊开a4纸，赵启明边看别说：“首先，关于现役、退役军人、军人家属、烈士家属，这一块我们只审核其身份，确定身份后，我们将会全额补足其个人需要交纳的医疗费用。” “其次，对于有过自主行为的慈善志愿者，包括无偿鲜血等行为的人，我们这边会适当降低审核标准。” “再然后，就是对曾经有过犯罪记录的人，我们将会提高审核标准，这一块不分老幼。” 抬头，赵启明笑了笑，说：“当然了，之前咱们谈到的东西也都是要有的，大病医疗的话，我个人的想法是参照其家庭年收入，如果医疗费用超过其家庭年收入的50%，我们将会负担多余的部分。” 赵启明早就想好了，如果对军属和志愿者们的救助不算慈善活动的话，那他就自己贴钱去做，1：5的比例，让赵启明有资格、有底气这么做！ 至于说大病医疗走保险什么的就算了，说句比较实在的，这个社会上，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医疗保险。 84 慈善家有祖国（求收求推求书单） “太谢谢你了赵理事长！”祁锐进听完后，也是激动地过来握手。 之前他以为这个育德慈善只是走绿色通道，能在一定程度上减轻医院的负担，但没想到对方不只是连大病医疗也涵盖，甚至连军属和志愿者这边也都愿意一力承担！ 军属这块不多说，国家原本就有相应的减免政策，但志愿者这边能松口就太不简单了！ 今年数据还没统计，不过去年全国鲜血人次接近2000万人次！ 刨去重复献血，全国光去年就有百万人去鲜血，换而言之，赵启明这一举动，是让这些百万人更容易获得医疗补助！ 然而这还只是鲜血而已，志愿者涵盖的内容非常多，偶尔去儿童院、养老院去做义工的，这也叫志愿者，见义勇为也叫志愿者。 全部涵盖的话，直接普惠大几千万人不夸张，考虑到当下社会文明的建设，过亿也不稀奇。 “只是……这样的话，育德慈善能扛得住吗？”激动之余，祁锐进不免有些担忧。 “哈哈，放心好了，每周500万对我基金会而言问题不大，后续我们将会投入更多的资金来运作这一块，同时我们将会联系更多的医院共同推进这些活动，目前我们选择的第一家医院就是咱们医院，所以相关内容的制定可能要繁琐一些，到时候只希望祁院长别嫌我们太烦啊~”笑着摆手，赵启明示意对方不用在意。 随后仿佛想起来什么似的，赵启明看着祁院长，有些认真地说：“对了，这里面要标注一下，所有救助范围仅限于拥有咱们国家国籍的人。” “这……未来可能会给你们基金会带来负面评论啊。”祁锐进迟疑了一下，说道。 “没关系，慈善这种事，我更看重结果，做事的人，总比那些只会说的人要强，而且要强太多。”赵启明不以为然地摆手。 目前国内人口差点就到20亿人口，然而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去年统计为25亿！ 其中有17亿人口属于合法外来人口，其中包括几百到一千的新入籍外国人，其余为旅游签证、工作签证，反正是符合国家法律法规的外国人，剩下38亿人口为非法外来人口。 其中包括少量偷渡人口，以及大量签证过期却仍然滞留在国内的外国人。 作为国际上顶尖国家之一，中国与之俄美英法不同的是，国内禁枪致使国内治安稳居全球顶尖，监控摄像为全球国家密度最高，公共医疗费用和医疗效果性价比最高，教育费用、教育体系性价比最高等等。 除了社会治安外，消费市场、赚钱渠道等一系列环境，也都无时无刻不吸引着那些外国人。 赵启明小时候看电视，新闻上经常报道某些黑人仗着自己不露牙就不显形的特性，专门晚上作案，曾经一度让国家三个月内拿下多地案件高发区的条子头头。 随着高科技的迅猛发展，某传音手机开发出一款针对黑人的人脸识别拍照技术，一举杀进非洲乃至全世界，成为拯救黑人的良心手机，与此同时，某传声手机也在国内联合开发监控设备，顺势将‘深夜潜行者’的案例打压下来。 言归正传，不过不管怎么说，赵启明很庆幸自己哪怕活到第二世也还是这个国家的公民，同样，他也很民主主义地认为，慈善救助应先从国民开始，尤其是那高度雷同的历史、语言和社会，让他对现在的国家有强烈归属感。 在科技领域上有人言，说：科学没有国界，科学家有祖国。 放在赵启明身上就是：慈善没有国界，慈善家有祖国。 作为一个非公募慈善机构，赵启明有资格、有能力，更有权利决定自身发展方向！ “好吧，如果你们在宣传口径上有什么需要我院帮忙的话，我们可以站出来替你们发声。”看到这么‘顽固’的赵启明，祁锐进自然也不多相劝，毕竟就医院而言，每年逃掉的医疗费用中，那些非法滞留的老外才是主力，因为你压根就找不到他们跑哪去了…… 笑着点点头，赵启明时候：“嗯，多谢祁院长。” 抬手看了看手表，发现已经上上午九点多了，稍微想了一下，祁锐进说：“赵理事长面相看起来有些年轻，不如我带你看看我院吧。” 考虑到赵启明敢每周500万￥用于慈善事业，祁锐进还真想让对方看看医院，最后再捐点钱购置医疗设备什么的。 毕竟之前对方也说了，后续将会和其他医院一起开展这项业务，而就单个医院而言，光是大病补助、绿色通道什么的，每周真用不上500万，这时候不多划拉点，那真就是失职！ “也可以，说起来未来我还真有能麻烦到祁院长的地方，我还未婚，你懂的~”跟着起身，赵启明耸肩。 “……哈哈，没问题，到时候尽管来我院就好，我一定派出我院的精兵良将！”愣了一下，随后祁锐进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忍不住笑着拍了拍对方的胳膊。 同时，祁锐进心里也明白为什么对方居然不选择其他三甲医院去，而是选择自己这个妇产医院。 倒不是鄙视妇产医院，而是专精问题，导致妇产医院很多病症是接触不到，或者是接触次数非常少。 跟在祁锐进身侧，听着对方的讲解，赵启明多少也对这个医院有些了解。 说是妇产医院，实际上这边也有男科这个科室，其中最常见的手术如环切手术，最常见的病症出现在前列腺，还有更加奇奇怪怪的病症，祁锐进没细说，赵启明他也不敢问，他生生怕以后在嘘嘘的时候没办法直视自己的小伙伴。 非妇科的科室有不少，赵启明在内分泌科看到患有严重的1型糖尿病患者，这是属于大病范畴内的。 妇科中也存在大病患者，赵启明在妇科肿瘤内看到一个患有艾滋病且怀孕七个月的准妈妈。 虽然这家医院是妇产医院，但送出去的不只是一个个喜笑颜开的家庭，不只是一个个安睡的婴儿，也有一些垂死、已死的病人。 人，终究是存在其自身的生理上限。 活到第二世的赵启明不敢妄言神与仙是否永恒，但他很明白，身处人间的他，依旧是个人。 能安全、健康地活到现在，赵启明首要感谢的是他生活在一个和平、稳定、富足、富强的国家。 这个世界不是一个和平的世界，赵启明能力有限，他只愿自己的国家依旧繁荣富强…… 85 基金会的架构（求收求推求书单） 坐在车上，赵启明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脑海中闪现着医院中的种种画面。 脸色苍白、身染重病的患者，那无神的双眼，是对生命的绝望，赵启明不知道要有怎样的经历才能结出这样绝望的果实。 他也看到医院楼道中，那欣喜发狂的地中海发型新生儿父亲，手里拿着一个大红的塑料袋，逢人就掏出一把糖块塞过去，直言自己终于有孩子了。 哪怕那稀疏的头发紧贴汗水密布的脑袋上，哪怕那笑容充满褶皱，赵启明依旧能感受到对方的喜悦，并且由衷地祝福对方生活美满、工作顺利。 阮正业占准停车位，随后跟着赵启明一同上楼，他并未就医院以及和医院展开的项目进行讨论，反倒是从自己办公桌上抽出一沓装订好的文件递过来。 “赵总，这是我这几天整理的基金会人员配备和组织安排，如果没问题的话，下一步我将会按照上面的内容进行人员招聘。” 坐在椅子上，阮正业隔着办工作看着对方。 《育德慈善基金会组织架构若干提议》 看了眼首页，上面是如此写的。 点点头，赵启明没说什么，而是翻开来看。 内容都是手写的，以目前科技来看，这种手写的东西，更能突显阮正业的重视和态度。 《提议》上有标明，在阮正业的眼中，慈善基金会架构存在前期和后期两种。 前期架构分四块，分别是：理事会、党支部、行政管理和策划委员会。 其中行政管理下又分出四个部门，分别是：办公室、项目实施部、文宣社联和财务。 工作流程是理事会负责找钱、监督，策划委员会制订项目、方案，由实施部进行实施，党支部主要是对基金会内部人员精神面貌、精神状态进行调整，同时有责任监管基金会财务问题，办公室是辅助作用，文宣社联是对外的，财务就是管钱的。 后期架构则是在此基础上进行大范围拓展，比如说增设秘书处进行工作汇总、监督，下面再有不同的副秘书长管理几个相近的平行部门，做到业务专精、专业、专项等等。 就前期架构体系而言，目前急需要支撑起来的部门是办公室、文选社联两个部门。 党支部这个不是你想成立就能成立的，说句扎心的话，赵启明大学奋斗了四年，结果到现在也没获得入党机会，而他本人在一定程度上兼职了监督、策划委员会等工作内容，而实施部明显是阮正业在操作。 放下文件，赵启明手指敲了敲桌面，想了一下说：“先尽快处理办公室和文选社联这两块，咱们基金会也成立了，需要一个官方网站对外宣传，网页内容和形式暂且不谈，我需要基金会每一笔资金的流出，大到几百万、几千万，小到一根一块钱、两块钱的圆珠笔，都要在网站上时时进行财务公示，对外透明，不过涉及到具体受益人方面，要尽量确保其个人隐私。” “是100%透明？包括工资的支出？以及基金会每笔资金的转入？”阮正业忍不住开口问道。 点点头，赵启明说：“嗯，支出和收入不要用百分比这种模糊的数字来公示，要用￥来公示，要让全社会来监督，所以基金会后续购入办公用品或者其他东西的时候，如果不想挨骂被查，那就用心点、小心点。” 虽然觉得阮正业是个热衷慈善的人，但赵启明还是提醒他已经，免得对方犯错误。 育德慈善基金会是承载赵启明对慈善事业的愿景，是他想要为慈善事业出一份力的明证，他宁愿走双工资体系、宁愿未来以超低价格长期出租地皮附带福利院去做慈善。 他不想自己的善良被挥霍，他希望自己的这份善良能让那些嗷嗷待哺的孩童们顺利长大成人，他希望自己的这份善良能让整个社会都美好那么一点点，仅此而已。 以系统之前对任务的评判，赵启明完全可以每周按时去给红十字会捐款就好了，但他还是在不了解这个行业为前提，猛地扎进来。 谈不上义无反顾，也不好意思去说‘为国为民’，更多的，还是心底的善良并未泯灭而已。 “……好的，我明白要怎么做了。”点点头，阮正业没说其他的。 本来他还想说基金会后勤采购对比物价，然后公示的时候带上商品品牌名称，这样起码能保证办公用品维持在一定质量，一根一块钱的圆珠笔和一根三块钱的圆珠笔，总归是有差别的。 但转头一想，这样做岂不是给其他企业打广告？ 若说自家理事长没有其他产业就算了，但既然有其他产业，还这么主动为别家企业打广告，这就有点过分了。 不是没想过拉赞助，但问题是基金会现在这几个人，一年能用掉多少办公用品？ 而且以自家理事长的态度来看，貌似也不缺这点赞助。 “那就尽快吧，后面还有很多事要落实，和妇产医院谈的时候，那个律师事务所你落实一下，找个名声好一点的事务所，然后和……和体育公司进行长期合作，目的是给申请的病人一个便捷、快捷地调阅个人财产情况。”顿了一下，赵启明决定这部分开销扔体育公司上。 “没问题，不过赵总，恕我直言，为什么非要这样分割消费？全都放在基金会名头上问题也不大啊，多开一个公司，企业税什么的也是不小的支出。”阮正业实在是琢磨不透赵启明的想法，索性直接问了。 “我想让基金会的资金流向更单纯、更纯洁点，少一点争议也是好的。”心里早就有这类问题的准备，赵启明笑着说道。 ‘更单纯、更纯洁？只是为了这个吗？’ 阮正业心里咀嚼着这两个‘更’，也是愈发地佩服对方做慈善的心，同时也决定，这次这个慈善基金会，他一定要用最大的努力去做好！ ps：感谢江小漁打赏，多谢支持！ 86 正派善良赵启明（求收求推求书单） “很感谢你能来参加面试，如果我这边确认的话，我会电话通知你的。”起身握手，宁玉燕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说道。 “哦哦，那麻烦你了！”握手、鞠躬，眼前的眼镜妹起身离去。 桌上，一盘红烧肉、一盘锅包肉、一盘地三鲜。 “我的玉燕啊，咱也差不多了吧，犯得上么，这仨菜已经很给力了，你是找私人助理，不是找保姆、厨师！”看到眼镜妹离去，尹婷吐槽起来，隐约有暴躁的迹象。 宁玉燕接下给赵启明找私人助理的活，然后她就拉着尹婷一起来当面试官。 那几个职务要求，汽车驾驶最简单，有驾照证明就好，五官相貌也好处理，一瓶卸妆水就能搞定，唯有这个厨艺很难处理，必须要找个能做饭的地方才行。 看到宁玉燕兴致勃勃地想要去包小巷子里苍蝇店一两天的模样，尹婷没招，只好找一家还算过得去的饭店，包了一灶台，然后再包一个包间作为面试地点。 然而就这样，也是让无数面试者一脸古怪。 “怎么说呢，虽然菜好吃、人好看，还有驾照，但赵哥说我可爱，那我肯定不能找个可爱类型的放在他身边啊，我才是最可爱的，是不是呀小婷姐~”笑嘻嘻地挽住尹婷的胳膊，宁玉燕撒娇地说着。 “是是是，你最可爱还不行么，问题是你准备找什么类型的？性感？温婉？贤淑？知性？老妹啊，咱们选的是私人助理，只是私人助理，别得瑟到最后，你的赵儿被人给勾搭跑了啊~”尹婷掐了掐对方那婴儿肥的脸蛋，语重心长地提醒道。 不能说有钱人都是坏人，只能说有钱的人选择太多。 作为法律专业毕业的尹婷，看多了富豪三妻四妾最后妻离子散的案例了，如果有可能的话，她可不希望宁玉燕成为大学某些典型案例的核心人物。 “有叔叔阿姨在怕啥，实在不行……实在不行我……”殷红着脸，宁玉燕声音细小地嚅嗫着。 尹婷翻了个白眼，她用脚趾丫都知道对方现在的想法肯定不正经，她最受不了对方这种瞎子都能看出来的自攻样子。 随便聊了两句，尹婷叫服务员进来把这三盘菜收拾下去。 十来分钟后，下一位面试者进来。 ‘这是个美女！’看到来人，尹婷和宁玉燕心中都给出一个评价。 身高不到一米七，穿着也是有些朴素，但架不住底子好，宽松的藻绿色纯色t恤掩不住那有些浮夸的胸大肌，偏偏腰肢并不肥硕，导致衣服下半截看上去有些空荡荡。 下身是一条发白的漏洞牛仔裤，不过漏洞的位置都在膝盖和小腿上，大腿上并没有，这不得不让人怀疑这牛仔裤原本并非漏洞，而是人为后天改造而成。 脚下是一双浅蓝帆布鞋，品牌未知，起码宁玉燕不记得市面上有这牌子的鞋。 浓眉、高鼻梁、瓜子脸，虽然神情紧张还带着个土气的狭长黑框眼镜，但宁玉燕觉得，对方好好收拾一下的话，可以贴上一个‘女王’的标签。 “你好，请坐，先自我介绍一下吧。”含笑点头，宁玉燕伸手虚引，示意对方落座。 “两位好，我叫余山彤，今年19岁，来自东北，今年年初拿到的驾照，不过在老家农村的时候，我经常开着拖拉机帮家里收地，我爸爸是农村大厨，红白喜事他掌勺，所以我会一些东北菜，就是这样了。” 刚说完，余山彤那有些紧张地继续说：“哦对了，我是高中学历，高考没考好，复读一年也没考好，所以不念了来帝都找工作，我今年七月份刚来帝都的。” ‘会做饭是因为父亲是大厨，农村开拖拉机的话……是因为年幼干不了多少重活，所以干这个相对轻巧的工作？’ 宁玉燕心里开始评估，虽然她也不确定农村里开拖拉机算不算轻巧的活。 但怎么说呢，起码对方这相貌和身段问题不大，最起码没和自己有冲突，这一点就很赞了。 ‘不过有个大厨老爹，该瘦的地方居然也能瘦下来，我应该感慨农村体力活很重？还是该说这女孩忧患意识强？’ 伸手接过对方递过来的高中毕业证、身份证和驾驶证之余，宁玉燕低头瞄了眼自己的胸大肌，心中倒是有些小感慨。 “你之前投简历，对于工作要求都了解？”一边翻看着三证，宁玉燕一边问道。 确保人证无差后，宁玉燕把三证送还回去。 “知道的，住家助理、管做饭、帮忙收拾家，再看看安排工作啥的。”连连点头，余山彤一不小心蹦出一个偏东北的口音来，随即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 虽然名义上助理，但工作看上去有点像保姆，不过无所谓了，起码住家的话，房租肯定是能省了。 权当没听着，宁玉燕点点头，说：“这次你的雇主是我的男朋友，我的男朋友是和他父母一起住的，这个职务虽然对个人技能要求不高，但多少还是要有点的，比如说核定好我男朋友每日出行计划，完成我男朋友的工作安排等等，对了，你会使用办公软件吗？我是说excel和word，英语水平如何？” “啊？男的？”余山彤眼睛瞪得老大，随后一脸为难地说：“办公软件都会用，英语我高考考了73分，不过雇主要是男的话，我想我不太适合。” 余山彤虽然学习不好，但也只是学习不好，她有自己的三观，同样也不会为了金钱去做非法交易。 她之前投简历的时候看到职务要求为女性后，她也有过忐忑和不安，但架不住兜里钱即将消耗殆尽，而看到面试官是俩漂亮女人的时候她也是松了口气，当她以为自己将会成为这两人之一的私人助理时还松了口气呢，结果面试官居然说是给她男友面试私人助理的！ 不合适！ 这非常不合适！ 尤其是余山彤很清楚自己浮夸的身材和漂亮的相貌！ “不要紧张，我叫宁玉燕，《绿色》和《光年之外》的作词、作曲和演唱者，多少也算是小有名气，你先去后厨做三道你拿手的东北菜，我们尝尝味道后，再细聊其他的东西。” “不过我要说明一下，我男朋友是个很正派、很善良的人，他刚刚创建了一个非公募慈善基金会，他用自己的积蓄去帮助所有需要帮助的人，以前他住在六环开外不到30平的小出租屋内，但每周却能几百万几百万地捐款。” “所以，我希望你能摆正自己的心态来继续接下来的面试，好么？” 双肘撑在桌上，十只合拢，宁玉燕认真严肃地看着对方。 明明是张可爱脸，但严肃起来还真让余山彤有些惊慌。 连连点头，余山彤忙不迭地说：“哦哦，那我先去做饭了。” 随即，她稍有踉跄地离开包间。 看着关上的门，尹婷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说：“说赵儿善良就算了，但他会正派？” 要说赵启明善良，尹婷不反对，毕竟能捐款做慈善到这种程度也没谁了，但正派就算了吧，这段时间她可没少被那个‘正派’的人怼。 “不是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么，我觉得他很正派，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歪头，宁玉燕理所当然地说道。 “……没毛病！”沉默几秒钟，尹婷竖起一根大拇指表示佩服，同时回想起自家老公钟正豪。 87 余山彤（求收求推求书单） 出了包间，余山彤跟在服务员身后去后厨。 宽大、整洁的厨房自然不是农村能比得上的，被指引着来到一个灶台前，回头看了看厨房中央配菜的大不锈钢桌子，上面有准备好的酸菜、猪血、猪肉、鸡鸭鱼等，还有诸如葱丝、蒜末一类的配料，灶台左边有一个高架，上面挨着摆了十来个深碗，每个碗里都放着各种液体、固体调料，上面还很贴心地插着小标签来标明。 ‘她会是那个歌手？她们会不会骗我啊，不对，既然她这么说了，肯定是有保障的，否则事后一查就能查到，但他男朋友的话……’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先做饭吧，既然是面试，总要拿出最好的态度才行，反正是否入职也在我个人，不想去就不去呗。’余山彤心里如此想着，同时手上活也不落下。 询问了一下后厨帮工，几分钟之后，不锈钢桌子上多了一个从中间劈开的大鱼头，余山彤选择的第一道菜是红烧鱼头！ 宽油滑锅后倒出，添加菜籽油以及少量盐，待油沸后下鱼头，用铁勺压着鱼头晃动铁锅，保证鱼头不动的前提下尽量让油煎鱼头带皮一面，煎好后捞出备用。 油锅洗净，随后加入菜籽油、猪油混合加热，放入姜片炸香，依次添加花椒、干辣椒、青椒翻炒，十秒钟后加入一把香菜、葱头继续翻炒，再过十秒钟，将鱼头内侧平铺在锅内炒料上，随后添一勺啤酒、一勺清水进行炖煮。 取生抽、味精、白糖、胡椒粉、黄豆酱调味入锅，贴着锅边汤汁打散、打匀，然后不断用勺子将汤汁扬在鱼头上，争取让鱼头入味均匀。 大火猛开，添加酱油提色提味，添加辣妹子增加辣度。 也不用盖锅盖，铁锅之上水汽密布，后厨中一股子浓香的味道飘扬，而锅内汤汁则是很正宗的黄糖。 后厨大师傅今天本着看热闹的心态一直在后厨瞅着，结果发现这个小姑娘手艺还真不错，不说别的，就目前为止，就这道红烧鱼头，起码能在这饭店里掌勺了。 走到这一步，剩下的主要内容是等了，大火收汁保证味浓、色亮。 余山彤右手不断用勺子舀汤撒鱼头上，左手则掏出手机查看关于宁玉燕的讯息。 虽然《绿色》和《光年之外》是今年很火的歌曲，火到连余山彤都听过，但她还真没买过，所谓的听，也不过是一些商户公放时凑过去听的，自然而然，《绿色》的mv她也没买过。 打开某歌曲app，检索到《绿色》的mv，余山彤反复看那免费的前30秒mv。 ‘还真是她，倒是挺喜欢她的歌，不知道我最后拒绝应聘的话，她会不会给我签名。’余山彤抿嘴想着，肚子却有些不争气地咕咕作响。 闻着鱼头的香气，余山彤咽了口口水，拿漏勺将鱼汤中之前洒过的配料杂质过滤，然后继续大火收汁，估摸着快出锅了，她撒了一把葱花，随后立刻出锅，小心翼翼地让鱼头从铁锅中滑进盘子里，在保证之前造型的前提下，整个鱼头只有带鱼肉部分的鱼皮有破损，其余的鱼皮都很顽强地贴在鱼头上。 “小姑娘，很不错，我知道你是来面试那个助理的，如果不成功的话，不妨来我这边当掌勺。”看到红烧鱼头做完，厨师长鼓掌，发出邀请。 一个饭店的厨师长不只是做菜那么简单，其话语权也是很高的。 或许是觉得余山彤长得好看，手里的活也漂亮，后厨这帮老的、小的也都鼓掌起哄。 余山彤报以羞涩地摇头，腼腆得很。 厨师长见状也不强求，毕竟掌勺也是个体力活，那一口大铁锅分量着实不轻，女同志要是干的话，也算得上是另类的年轻饭。 不过就算如此，他也想帮帮这个小姑娘，最起码她没像前几个那样娇气，而且还乐意使唤人。 厨师长歪头，示意后厨的帮工帮忙刷锅，一个看上去不到20的小工连忙凑过来，小脸通红，但手脚麻利得很，卖力干活至于，也用余光瞄着这个漂亮姑娘。 看到这一幕，余山彤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值得连连感谢大家。 …… “怎么样？味道如何？”宁玉燕看着身边人，问道。 不过她很清楚，闻起来如此之香，口感上自然不会差太多。 “嗯……味道很不错，想必余小姐以前没少做饭，起码这三道菜，我觉得不下于饭店大厨了。”依次品尝红烧鱼头、红烧肉和杀猪菜后，尹婷忍不住点点头。 尹婷是北方人，不是东北人，所以不确定前两个菜是不是东北特色，但后一个肯定是，再者是这三道菜味道都很赞，也没必要再去说什么了。 特色菜、地方菜不过是菜肴的特点而已，但菜肴最基本的功能还是让食客感到满意，让食客觉得好吃，这才是最本质的内容。 “ok，余小姐，关于这次工作的事情你有什么想法？工资方面都好说。”听到尹婷的话，宁玉燕给对方上调了一个评价等级，工资标准也自然提了个档次。 “这……宁小姐，很感谢你们能给我这次面试的机会，但我觉得还是没办法胜任，抱歉了……”这三道菜比较耗时，余山彤自然也有足够的时间去思量。 虽然对方说是和父母一起住，但作为私人助理而言，一旦雇主有什么不道德的念头且用上下三滥的手段，余山彤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处理了。 哪怕她认为眼前这位宁玉燕长得很好看，但余山彤不认为自己这身段、相貌就一点诱惑力也没有。 没想过和明星争老公，如果有选择，她宁愿绕道走。 “这是我男朋友捐款收据的复印件，三张红十字会，一张是帝都中学，他人很好，同时我也很喜欢一个做饭好的人在他身边帮我照顾他的生活，薪水方面不用担心，税前月薪一万块外带四险一金。”说着，宁玉燕把准备好的复印件递过去。 张了张嘴，虽然余山彤很想拒绝掉，但听到月薪一万和四险一金后，余山彤迟疑再三，还是接过那个复印件看。 几年前村里发生一起泥石流事件，虽然当时没有人员伤亡，但经济损失不少，田地什么的都毁了，后来多亏乡政府、县政府以及红十字会的帮助，村民这才扛过去。 所以对红十字会，余山彤还是充满好感和信任的。 88 黑皮刘伟宏（求收求推求书单） “喂，玉燕啊，我刚好想给你打电话呢，装修公司那边给我来电话了，他们出了一版设计图，下午咱俩一起去看看。”接通电话，赵启明率先说道。 “私人助理？先说好啊，如果是年轻漂亮的话，你负责带我家去，否则我妈能活劈了我。”听到电话里那欢快的声音，赵启明有点牙疼。 “……” “行吧，你看着来吧，不过这事你要处理好啊，真要是说不明白，那我就死翘翘了。”龇了龇牙，赵启明实在不确定酒店大厨的手艺到底有何用，毕竟他想要的是助理不是厨师。 “嗯，没问题，挂体育公司上就好，月薪也不高。”听完对面有些忐忑的话语，赵启明给出一个中肯的回答。 帝都月薪一万块并不高，或许对于一个不到20岁的人而言是高薪，但在私人助理这块这个价码并不高，属于正常薪资范围内。 再说了，就算是高了，赵启明也不可能说出来，毕竟这也是宁玉燕的一片心意。 赵启明倒是暗戳戳地想要知道自己这私人助理到底长什么样。 ‘但愿别是重坦。’ 心里嘀咕一句，随后挂断电话，继续看阮正业提交上来的报告。 《医院配套慈善计划》 这是阮正业根据赵启明先前的要求，而整理出来的文件。 内容比较多，毕竟这个《计划》将会遍及以后所有合作的医院，所以内容尽量要详细，尽量要囊括所有。 军属、烈属以及军人这块不用多谈，核实了就补贴，而在身份评估上着重点出降低、提高补贴标准和力度，评估标准以计分的形式计算。 加分项最低的是均3年1次的鲜血记录1分，见义勇为单次5分，极个别例如见义勇为至残等特殊情况，可多次加分。 减分项是根据犯罪记录衡量，从低到高分别是管制、拘役、行政拘留、刑事拘留，最多扣10分，同时根据不同的刑期、社会危害给出一个系数加成。 以社会危害度、刑期，扣分上限是100，而减分项只要过50了，那加分项无论是多少，慈善基金会这边永不通过！ 从评分上而言，只要偶尔做一下好事，并且没做过坏事，或者坏事不够上去派出所的，其实都能在赵启明这边申请到医疗补助。 虽然阮正业很怀疑周500万能坚持几个医院，但不管怎么说，起码自家理事长的态度和想法都很不错，哪怕是过于理想化。 通篇看了一遍后，赵启明低头想了想，随后抬头，大声喊了一句：“刘伟宏，过来。” “赵总。”刘伟宏听到后，也是连忙跑过来，一张嘴，这口大白牙亮得能反光！ 刘伟宏是刚招进来的外联部经理，不过他很特殊，因为他是个黑人！ 20几年前刘伟宏的父母旅游签来中国，目的是想在中国生孩子希望孩子能获得中国国籍，然后二三十年后凭借孩子入籍中国，所以签证过期后就偷偷藏起来了。 三四个月过后，刘伟宏在一家妇科医院出生，然而到那时，这对黑人父母才知道中美对户籍的管理并不相同，然后这对夫妇用一个小时的时间，下了一个艰难地决定，那就是把孩子扔病床上，俩人跑路了。 最终结果就是医院多了个无头账单，而某个福利院则多了个黑人孤儿。 好在刘伟宏运气还算不错，一对中国夫妇经常去福利院看望小孩，发现这个肤色不同的孩子在儿童院里明显不受待见，随后办理领养手续，并且成功让这孩子入籍中国。 再之后就很普通了，受到养父养母的熏陶，刘伟宏热衷慈善，并且认为自己只是一个肤色不同的中国人而已，和那些少数民族没区别，只是对中国籍外的人，他的态度稍有偏激。 也正是如此，刘伟宏倒是很赞同赵启明只对国人开展慈善行为，行为思考上偏向黑皮黄种人且较为极端的那种。 “查一下国内比较靠谱的外包网络公司，统计一下咱们基金会需要的网络办公软件和网站，然后把这块外包出去。”抬头看着这个快两米的黑大个，赵启明安排工作。 当初看过刘伟宏的简历，也参与到面试环节，据说他大学的时候还参加过校篮球队征战大学篮球联赛，不过很可惜，他身体素质虽然很好，但技术方面很是弱鸡，到后来别说cba的球队了，连nbl（全国男子篮球联赛）都没队伍要他。 虽然刘伟宏谈到这一块的时候，很郁闷地表示是他自己的体型、体重和身体灵活度不过关，但赵启明暗戳戳地觉得很可能是肤色问题。 cn对抗赛（cba-nba总冠军对抗赛）中，两队都有同一个特点，就是cba总冠军队伍内哪怕有黑白肤色的选手，但上场选手都是黄种人，与之对应的是nba总冠军队伍里哪怕有黄肤色选手，上场必然都是黑白人种。 “好的赵总，那我先去统计一下。”点点头，刘伟宏发现没其他事情了，也麻溜回到工位上开始干活。 虽然是外联部的经理，但刘伟宏连一个手下也没有，很多工作暂时还要靠自己来弄，这一点很烦。 先是翻阅赵启明给的‘基金会礼包’，查看上级部门对这块的要求，然后再上网查找同类基金会的需求，最后是根据自身特点，去添加个性需求。 虽然这种活儿不如直接去儿童院和孩子们玩更有趣，但刘伟宏很清楚，现在的烦躁，是为了更好的未来。 不敢说甘之若饴，但刘伟宏也是尽最大的努力、从不同的角度，尽量去完善赵启明交给他的任务。 手机震了一下，掏出手机一看，是宁玉燕发来的微信。 看了眼时间，时间才十一点出头，尽量不发出声音，赵启明决定今天早退。 办公楼下，赵启明看到宁玉燕站在树荫下，正低着头，用黑色圆头的皮鞋戳土玩呢。 纯白t恤配上灰色过膝格子背带长裙，很是学生风，而且还是初高中那个年龄段的学生风。 ‘所以你是意识到自己即将毕业了，才想起来扮嫩？’ 赵启明想起上辈子自己工作后才热衷大红色的服饰，怀揣着对这个少女的同情，他暗自下决定一定不能揭穿她的‘伤疤’，这辈子都不能揭穿，并且还要盛赞她！ “这是哪家中学的漂亮学生妹，今天不是休息日，小心老师找家长。”走进，看到少女抬头发现自己，赵启明调侃了一句。 “我有请假哦~”听到对方语句中有‘漂亮’二字，宁玉燕脸上乐开了花，同时再次肯定自己未来一定要扮嫩扮可爱，毕竟对方好这口。 “走着，吃完饭正好去看图纸~”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因为赵启明知道对方每年绩点都是名列前茅的学霸选手。 89 甲方爸爸（求收求推求书单） 赵启明不太习惯那些豪华餐厅的规矩，不过办公楼这边也没什么特差劲的饭店，随便找了家看上去还不错的饭店，午饭倒是吃得挺饱。 一是年轻吃啥都香，二来是秀色可餐，对于两人而言都是如此。 再次来到巅峰设计公司，接待赵启明二人的，自然是负责房屋设计的首席设计师秋泓宇。 看着他脖子上的深红大串珠，赵启明真想问一下戴这个费不费脖子。 “赵先生、宁小姐，欢迎二位再次来我司，请进。”侧身虚引，笑容灿烂的秋泓宇，心中却惋惜那只吃了一半的鸡腿。 不过没办法，顾客就是上帝，既然自己的客户过来了，别说秋泓宇饭菜吃一半，哪怕他一口还没动呢，也必须立刻、马上到公司进行接待。 “麻烦你了，你们速度很快啊，我还以为要半个月、一个月才能出图呢。”手臂被某个可爱少女挽着，赵启明此刻也是神采飞扬，哪怕心中存有对巅峰设计的怀疑，但心情却不差。 那裙子松紧带卡得特别靠上，且不说走路时偶尔的碰撞，起码视觉效果很赞，如同今天的太阳，让赵启明整个人都暖洋洋得很。 “多亏同事们的帮忙，为了赵先生的房子，我司一共有37个人参与本次前期工作，光设计方案就开了六轮会议，在同事们日夜不休的努力下，于今日上午完成最后的审核，就等赵先生、宁小姐的过目了，当然了，按照合同规定，您有否决和继续提出要求的权利，这一块是免费的。”秋泓宇不得不详细解释一下，免得对方以为自己在糊弄事儿呢。 这年头，‘甲方爸爸’可不是开玩笑的，甲方如果是个事妈的话，那真能把乙方折腾到欲仙欲死，什么茶叶泡枸杞、咖啡泡枸杞的，甚至低头喝水的时候都有头发掉进水杯情况发生，惨到怀疑人生。 一版不过、二版不过、三版四版、五版六版都不过，每次都提新要求，到最后来个恍然大悟说：‘啊，还是第一版看上去不错’。 这样的事太日常化，也太被催化了。 说完，秋泓宇递过来一个塑料文件夹。 接过来瞄了一眼，发现这文件夹居然还挺厚！ 打开第一页是平面设计图，瞄了几眼，赵启明发现和原始图是存在差别的，最大差别是改出一个餐厅了，而且还把进门的入口给改了。 不要问他为什么瞄几眼就能发现，那是因为原始图等比例缩小放在下面了。 身子歪过来，宁玉燕也跟着凑热闹看。 赵启明俩人没一个是学装修设计的，所以看图纸最多也就是了解个大概，什么暖气空调位置图、顶面布置图、地面布置图的，如果不是图纸上有汉字标明，那真就是睁眼瞎完全看不懂。 所以，俩人在最能直观展现出来的房屋效果图上，耗费大量时间去观察。 1客1餐1厨4卧总计7张立体效果图，色泽上以卡其色、白色、灰色为主，整体看上去倒是很清爽。 从效果图上来看，房屋内布艺和灯光设计得很不错，不过让赵启明比较诧异的是客厅用的石质地板，颜色偏向灰白色，而卧室内的用得是颜色比较浅的木质地板。 “这个效果图……看上去还行，不过感觉会不会有点太空了？”抬头，赵启明不知道该如何表述自己的意思。 “恩恩，墙壁上连个装饰都没有。”连连点头，宁玉燕在旁随声附和道。 大概明白眼前二人是什么意思了，秋泓宇解释道：“咱们这次的装修风格是柔和风格，整体呈现出来的要温馨平稳、要美观舒适，所以整体色调上会选择自然风，这也就导致二位认为效果图会很空。” “但实际上空只是大眼看过去的一个初概念，我们在细节上做得绝对到位，比如说灯具设计上，我们与国内知名灯具厂有合作，直接原厂进购当下最优质的灯具，在功能和美观上追求极致，同时在本套方案中，我们一共选择了13种灯具，工艺落地灯、下照灯等等，确保每一个房间亮度适中，确保每一个房间都匠心独运，确保整套房子和谐统一。” 虽然赵启明很怀疑对方的说法是否存在水分，但听对方这么一说，然后再对照着看设计图，赵启明还真发现之前没注意到的点。 灯具的光线在效果图中只是作为光影、色泽而展现出来的，尤其是下照灯一类的。 再仔细看看，好像每个房间的地毯还都不一样，而且墙壁上也不能说没装饰，一部分墙壁上有上下条纹做装饰，感觉貌似还好。 稍微脑补了一下，赵启明觉得还算有空间感、层次感。 “可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宁玉燕固执地摇头，却说不出问题在哪，这让秋泓宇有些挠头。 感觉不对劲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这个‘不对劲’在哪，这让乙方怎么改！！ “……这样吧，墙面上的话，我的想法是客厅上，我们家来个全家福挂上去，主卧挂我父母的双人照，次卧挂我和她的……结婚照，包括照片比例和其他的装修是否统一的什么的，这方面你们受累了，再琢磨琢磨。”赵启明想了一下，说道。 只不过说道结婚照的时候，赵启明也是有点不好意思，毕竟目前大家只是男女朋友而已。 “啊？赵先生的意思是，主卧给您父母住？”愣了一下，秋泓宇不太确定地重复问一句，同时瞄了眼宁玉燕，不过后者脸蛋红红的，表情上倒是有些小雀跃。 目前婚房普遍都是小夫妻住主卧，老两口住次卧，而本套方案也是如此设计的，所以在主卧的装修上自然会有所体现，比如说主卧独立的卫生间，改造得就比较大胆，很适合某些不可描述之运动。 “嗯嗯嗯，我们要次卧就好，之前我还想墙上要不要挂那些名人字画呢，还是你聪明，结婚照什么的最好了！”宁玉燕声音甜美，看着赵启明，她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 宁玉燕并不在意自己住主卧还是次卧，她更在意枕边人是谁。 就算是现在，宁玉燕回家的时候也是住次卧的好吧，她不觉得结婚后必须要住主卧才能彰显什么。 ‘结婚照啊，好期待~’宁玉燕心里有个小人，激动得疯狂跺脚。 “那好，回头我们会根据二位的意见重新修改方案，不知道两位还有别的想法吗？”秋泓宇掏出一个小本子开始记录。 “录歌房感觉空间有点小，我希望能适当地扩大，反正厨房看上去面积还有很多。”赵启明点了点看上去有些狭窄的录歌房说道。 “这个真没法改，因为这个墙是承重墙，要不让健身房小点？”秋泓宇摇摇头，表示这个真不行。 “没事，健身房和录歌房问题不大，不过主卧你们多费点心啊，老人住的话，地毯要全铺上，浴室、厕所地面要弄防滑的，灯的开关要多弄几个不同的位置，让老人不用特意下地或者去其他地方才能开关灯，要……” 巴拉巴拉地，宁玉燕等着主卧一顿提要求。 而单人沙发上，秋泓宇开始奋笔疾书。 90 红旗升降标（求收求推求书单） “赵哥，你说叔叔阿姨会喜欢咱们俩选的方案吗？”出了巅峰设计，宁玉燕这时候有些担忧地问道。 对绝大多数家庭而言，和房子有关的事都是大事，结果这样的大事居然就俩小年轻来决定，出了设计公司的门，宁玉燕才反应过来自己此刻应有忐忑。 她才不想自己还没结婚呢，就被未来公公婆婆所讨厌。 “这时候慌了？安心好了，他们会喜欢的。”用食指点了点她的鼻子，赵启明笑着说道。 “嘻嘻~如果不喜欢，我就说着是你弄的，我完全不知道~”冲着赵启明吐舌头，宁玉燕环抱着对方的胳膊，撒娇地说着。 很真实地用胳膊感受对方的胸怀，赵启明不敢说免疫了，但也比之前好太多，起码现在胳膊不会太过僵硬，而是为猥琐地享受。 “行，如果他俩不喜欢，就说这是我选的，如果他俩喜欢，就说是咱们俩选的。”赵启明也不介意背锅。 这一世是穿越到婴儿之身的，所以赵爹赵妈很少能找到机会和借口来施展棍棒教育，但这并不意味着赵启明不皮，他总会在规定范围内去皮，属于大毛病不犯、小毛病不断的选手，所以背锅的姿势也算娴熟。 “对了赵哥，你那个私人助理，我什么时候领你家比较……” “哎呀~我忘记了，新房只有四个房间，除了叔叔阿姨的主卧外，再就是你……的次卧，剩下房间分别是健身、录歌的，到时候余山彤住哪啊~” 抬头，宁玉燕表情有点小尴尬，然后小心翼翼地说：“要不，把录歌房给拆了？” “不用拆，小区里不是还租了个房子么，到时候让余……什么的先住那边，还有，你应该说是我和你的次卧。”赵启明嘴花花地调侃了一句，低头看着这个娇羞得少女。 在赵启明看来，一个歌星的家里有个录歌房很有必要，毕竟唱歌是吃饭的活儿，平时要找机会练。 而健身房这块，主要还是对方比较在意，没瞅着么，人家张口说拆的是录歌房而不是健身房。 脸皮城墙厚的赵启明，私以为对方这种选择，是想在自己面前保持一个好身材！ “才不叫余什么呢，人家叫余山彤，是个漂亮的小姑娘呢，到时候你可别看花眼了啊~”心中甜蜜得很，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宁玉燕脸上却凶巴巴的。 看着这奶凶的婴儿肥脸蛋，赵启明很怀疑对方真生气的时候，会不会也是一脸无害的模样。 “我都要上你的mv了，如果敢变心的话，不只是我爸妈能劈了我，你的粉丝也能劈了我啊。”笑着回了一句，赵启明掏出手机约网约车。 “吼吼吼~我身后有八百万个刀斧手，都等着我掷杯为号，你要是哪天敢背着我找漂亮小姑娘，他们能把你剁成饺子馅~”宁玉燕各种口胡，尾音还拉得特长，带拐弯的那种，充分展现她的唱歌功底。 “然后撒上酱油葱花，蒸出一屉水晶饺子，之后再放油锅里炸得外焦里嫩，馋哭隔壁家的小孩？”赵启明很是配合地跟上。 “哇~何止是馋哭啊，馋得都走不动道的那种，那口水如同长江般滔滔不绝、如同黄河样连绵不断。”宁玉燕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右手向外摆动，还是一顿一顿地摆动，看上去神采飞扬、意气风发得很。 “对了，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呢，你觉得余山彤什么时候领你家比较好？”楼歪得差点都塌方了，宁玉燕帮忙扶正问道。 “……明天吧，明天晚上来我家吃个晚饭，正好见见面。”看到网约车过来了，赵启明带着对方的身体往前去。 看到网约车在眼前，宁玉燕有点小纠结地说：“哦哦，那咱们现在去哪？” 如果是之前，宁玉燕绝对不会问去哪，只要身边有赵启明，就算是去网吧也没问题，但现在她最怕的就是俩人继续回国美大学约会看球。 上次被舍友抓到了，宁玉燕那真是颜面丢尽。 倒不是她觉得赵启明拿不出手，而是被舍友嘲讽啊，上一秒食堂里大家两两对坐吃午饭，下一秒就见俩戏精舍友你一句：‘宝贝，你吃得这么少，是身体不舒服吗？多喝热水~’，另一个回一句：‘讨厌啦你’。 要不是在宿舍试图镇压她们三失败惨遭被镇压，并且还是被压在床铺上屁股朝外这种尴尬姿势，否则她当时都能…… “会开车的弄来了，现在自然要买车了，对了，和我说说这个余山彤是怎么个情况。”上车后和司机师傅聊了两句后，问道。 “余山彤啊，今年19岁，高考复读一年也没考好就来帝都了，高考英语考了70多分……”巴拉巴拉地，宁玉燕开始背诵自己所挑选的私人助理，同时掏出手机，给他看余山彤的照片。 这该怎么评价？ 是将学习成绩祭天，换来一副完美身材和完美脸蛋用以改变命运吗？ 作为英语退化到高考英语可能连60分都考不上赵启明而言，他对这个余山彤的初印象不算太好，毕竟对方长得太好看，很容易让人联想对方是想走捷径。 不过这人好歹也是宁玉燕选出来的，赵启明不可能没理由就否定。 二十多分钟，车子开到红旗4s店。 国际十大汽车品牌中，排行第1、2、5是中国品牌，分别是红旗、长城和吉利。 三个牌子旗下的车子各有特点，之所以选择红旗，主要是车头升降标是个红旗，和国旗一样，据说喷漆和材质选用都是航天级别的，光扣下来这么个升降标，黑市就能卖个十来万。 具体说到车型嘛…… 赵启明现在唯一能记住的车型，应该是上辈子的大黄蜂跑车，外形看上去超帅，而且颜色也着实拉风。 宽敞的4s店，升降标一水的国旗，看上去特喜庆，赵启明很怀疑红旗汽车也算是文化输出的一种，放眼全球，好像就红旗汽车的升降标是国旗。 “欢迎二位，不知道二位想要选什么车？”虽然能看出赵启明穿着很一般，但架不住宁玉燕长得好看。 一身黑西装的帅哥销售员，带着符合社会期待的笑容凑上来搭话。 ps：多谢鼓励，我会尽量写好！ 91 购车（求收求推求书单） “先看看代步车吧。”虽然有些嫉妒对方清秀的小脸，但一想到自己除了有一个漂亮女朋友外，还有一套算上装修近4000万的帝都房产后，赵启明的心情就平和许多。 “好的，二位这边请，不知道二位对车子的配备和预算是什么样的？”侧身虚引，虽然销售员很是知趣地站在赵启明另一侧，但也忍不住瞄了一眼宁玉燕，他总觉得这个美女有点眼熟。 看起来就像…… 自己的前女友？ ‘真是见了鬼了，我所有的前女友都特么结婚了，最慢的那位二胎刚满月！’帅哥销售员心里有些悲怆。 “车子我不太懂，室内代步车而已，预算高点没问题，你觉得呢？”赵启明点点头说道，不过最后一句是冲着宁玉燕说的。 正好奇地左右张望呢，听到对方的问话，宁玉燕看着他摇头道：“我也不懂，你看着来就行呗。” 听到赵启明这么豪气，销售员也不敢再乱瞄了，尝试性地说：“先生，红旗em2019是今年新款，售价500万￥，您看……” “行，先去看看吧，顺带给我介绍一下。”点点头，赵启明也不拒绝。 赵启明手上自由可支配现金超过一个亿，虽说买现成的地皮要十几个亿，但架不住他每周都来钱，而且钱越来越多，500万的车子他还真不在意。 销售员态度恭敬地前面带路，来到一款敞篷车面前，介绍道：“红旗em2019，作为红旗今年em系列的新款车，设计团队吸取历代车型精髓，打造出雕塑感十足的车身，从侧面来看，车身修长、沉稳且更加稳重，40t的排量、507马力，2门4座软顶敞篷，8档手自一体，最大可能地让车主享受驾车的快乐！” “电吸门、电控后备箱开闭、感应雨刷、四轮驱动……”巴拉巴拉地，销售员跟说单口相声一样，一点都不卡壳。 看着这个白色敞篷车，赵启明也是不断点头。 非跑车的地盘，就市内而言，过减速带没问题。 车内色调是橘红色的，考虑到宁玉燕有‘扮嫩’的倾向，赵启明觉得这颜色刚刚好。 只不过前座、后座之间的间距比较小，配置上是4座，但真正用起来估计就俩人刚刚好，否则后面的人会很挤。 得到销售员的许可，赵启明和宁玉燕也上去试车，不过俩人都不会开车且没有驾照，所谓的试驾，主要是体验一下坐在车里的视线一类的。 在销售员一脸复杂的神色中，坐在副驾上的赵启明歪头看着驾驶位上的宁玉燕，问道：“感觉怎么样？” “还不错，挺宽敞的，到时候开起来问题应该不大。”左手放在方向盘上，右手搭在手动挡上，宁玉燕装模作样地回了一句。 “行了，那就这辆吧，先记上，来三辆。”歪头，赵启明冲着车外售后的销售员说道。 “啊？三辆？不用这么多吧~”宁玉燕一听，连忙拉住赵启明的胳膊试图阻止他消费，同时还有理有据地解释道：“你看哈，叔叔阿姨一辆，你一辆，两辆就完事了啊。” “还有你啊，你也来一个。”被一把拉得转身，赵启明心中有些哀怨，这力道，如果真来家暴的话，55开是没跑了。 考虑到对方坚持不懈的健身以及自身日益懒惰的生活习性，赵启明对未来可能存在的家暴生活保持悲观看法。 “不是，我……咱们不是说好了么，我给你当司机啊，我要什么车。”连连摆手，宁玉燕磕巴了一下，说到最后，也带着点小幽怨。 其实她最想说的是‘夫妻共有财产’一类的话，但话到嘴边又有点不好意思说了。 今时不同往日，以前的宁玉燕敢轰轰烈烈地表白，那是因为她没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但现在已经表白成功了，不能说功成身退，但总要让男方主动点才对啊，出于少女的矜持和娇羞，她现在已经很少去说‘结婚怎样怎样’、‘孩子怎样怎样’的话了。 “你不忙的时候你给我开车，你忙的时候，那只能你一辆、我一辆。”赵启明很理智地没说余山彤开车这回事，他很怀疑他一旦说了，即便是500万的豪车，在宁玉燕眼里也是不香的。 “呃……那好吧。”宁玉燕表情纠结，顿了几秒钟，无奈地点头。 ‘卧槽，居然让自己的女伴给自己开车，你太特么……帅了，尤其是你说先来三辆的样子，帅得无情！！’销售员瞬间笑容灿烂。 等赵启明二人沟通完之后，他这才开口说：“先生，这是我名片，不知道二位接下来还想看什么车？” 下车，随后接过名片揣兜里，赵启明说：“来个越野，能跑山路的那种，空间要大的那种。” 赵启明的慈善规划中有希望小学这一块，所以开车去乡下很有必要，只是他现在算不准到乡下隶属的城市里租车划算，还是找人直接把车开到目标城市划算。 “越野？您可找找嘞，咱们红旗的越野全球都是排第一的，您也知道咱们红旗有军工背景，红旗h2019，今年最新款的越野车，妥妥的军车民用款，钢板用了800多个铆钉链接，结实程度堪比装甲车，这车您要是上路和别的车碰了一下，甭管谁的责任，你绝对不会受伤！”销售员带着赵启明两人来到一个形似装甲车的越野车。 外表黑灰色，地盘特高，车尾是个大斜坡，看上去像坦克似的。 还别说，光看这车的外表，赵启明觉得真要是撞车了，自己八成不会受伤，就算是大车碰上了，估计也能苟活下来。 巴拉巴拉地，销售员一顿神侃，最后才说这个车的报价是950万￥…… 有些惊讶这车的价钱，不过宁玉燕没说什么。 就如同她在不知道买这车用途的前提下，她也没多问什么。 ‘或许是用来野外烧烤用的，到时候我带着他、他带着烧烤架，我们一起去郊游~’宁玉燕脑补一下自己站在绿草茵茵中，开心地转圈圈，宽松的裙摆也随之飘扬，而赵启明则依靠在树下，满脸宠溺地看着她。 ‘哇~想想就好期待！’宁玉燕微微低头，嘴角忍不住上扬。 “可以，那就这辆吧，四辆顶配，现车，回头我给你个地址你们给我送过去，对了，牌照你们能处理？”赵启明这次没上去试，虽然这车小千万，但在他眼中就是个工具车而已。 “拍着这块得按照国家法律法规这块走，我建议车子挂名在您企业下，如果您有帝都户口或者帝都房产，也可以过户到自己名下，目前国家新政是帝都户口名下最多两辆车，一套房子最多两辆车，是分开计算的。” “还有，那三辆红旗em2019都选白色的吗？这款车型有黑白两种喷漆，车管所那边不让私自喷漆，所以没办法提供其他喷漆。”销售员头一次见到这么豪爽的顾客，服务质量也是直线上升。 “哦，那看看黑色款的吧。”后知后觉的赵启明这才发现三个相同款式的白车，未来或许还真容易开错了…… 92 行吧，我摊牌了（求收求推求书单） 交了钱，留了电话，四辆车落地价格2700万，堪比东园的大平层毛坯房了。 “说起来国内不让私自喷涂也是烦呢，我还想弄点其他颜色呢。”出了4s店，宁玉燕有些遗憾地念叨着。 “可爱粉？咱们国家可不是岛国，不时兴痛车，而且改装也是受限的。”虽然黑白色比较经典，但非要挑颜色的话，赵启明还真想挑个骚骚的大红、大黄一类的喷漆。 抬头，宁玉燕很无语地白了一眼对方，说：“不是所有粉丝都能称之为可爱啊，而且国内外对改装车的不同政策，实际上也侧面证实了外国人为什么那么少。” 人口控制之老外裤裆放鞭炮？ 嫌命长系列之老外金属剪刀戳电门？ 赵启明忍不住想起今年年初国家安全宣传公益广告片的两个搞笑画面，那真是充分解读为啥国外地广人稀。 “你不能太信任直男的审美，今天我需要早点回家，晚上一起过来吃饭？”一边说着，赵启明一边掏出手机继续约网约车。 闻言后宁玉燕脸上有些小失望，但也是连连摆手道：“不了不了，今天我也有事情要做，一会我把余山彤给约出来给她换身衣服。” 察觉到她脸上失落的神情，赵启明解释道：“今天回家摊牌啊，不只是余山彤那边的事情，还有我手上的一些事情，回头记得把余山彤的个人简历发给我看。” 赵启明虽然很想调侃这少女是想逛街，但总觉得这样的话很不适合现在说。 “哦哦，了解~”知道对方不是不想陪自己而是真有事，宁玉燕倒是释怀许多。 先是送宁玉燕回学校，然后赵启明再回家，今天回家很早，不到下午四点就到家了，赶巧，老两口还都没出去，不过这老两口看上去倒是有些无聊。 赵妈正侧躺在沙发上睡觉，电视正放着今年比较火的某婆媳都市剧。 而赵爹这边则是坐在地毯上，笔记本电脑放在茶几上，正在浏览淘宝。 赵妈这状态，属于看电视，看着看着就睡着了，然后睡着睡着又醒了继续看，一点也不稀奇。 赵爹这状态，属于只看不买过过眼瘾，也不稀奇，毕竟他连自己的银行卡密码都不知道…… 开关门的声响虽然不大，但也把老两口给惊醒了。 缓慢地睁眼，赵妈如同树懒一样一点点坐起来，睡眼朦胧地看着赵启明，说：“哎呦，还没做饭呢，你等会，我这就给你做饭啊。” 说完，赵妈晃晃悠悠地想要起身。 连忙走过去把赵妈按回沙发里，想了想，赵启明走到另一侧的单人沙发上，从位置上算是老两口站一撇，他站另一撇。 “今天有点事想和你们说，所以回来得早点。”弯腰从茶几上摸到遥控器，赵启明顺手把电视关了。 有心想继续‘看’电视，但赵妈最后还是没说什么，因为她隐约感觉到自己儿子要说正经事。 从地毯上爬起来，赵爹坐在沙发上，顺带把身子还打晃的赵妈给扶正，说：“说吧，啥事这么正经，是要去见小宁的母亲了？” 听到赵爹这么说，上一秒还有些迷瞪的赵妈立刻精神过来，两眼放光地看着赵启蒙。 “嗨~净说些没谱的。”赵启明没好地摆手，随后他一本正经地说：“我今天是想和你们说我工作上的事情，以及我以后工作上的事情。” 赵启明一直没和自家父母说慈善公益这块，老两口乃至整个老赵家都是普通人家，以前过的都是一分钱掰成两半来花的生活，这种家庭谈慈善公益，图惹人发笑。 不能否认赵爹赵妈没有善良的心，但真要说大把撒钱去做慈善，老两口还真未必能接受得了。 但问题是起步阶段，赵启明可以瞒，但随着基金会大力投入，很多东西瞒是瞒不了多久的，赶巧明个宁玉燕要带着他新的私人助理上门，赵启明也想借着这个机会来坦白。 有家人的支持和没有家人的支持，虽然对于赵启明的慈善公益投入没半分作用，但心情上肯定是不同的。 听到他这么说，赵爹拍了拍赵妈的腿示意她别说话，点点头，说：“嗯，你说吧，我和你妈都听着呢。” 掏出手机，赵启明调出自己的银行app并且登录，然后放在茶几上推送过去，说道：“你们都知道我目前赚钱是依靠炒股，不过你们肯定不知道截止到目前为止，我盈利已经超过一个亿。” 刚弯腰拿过手机的赵爹一听愣住了，别说赵爹了，赵妈也愣住了。 一个亿啊，全是百元大钞的话，那重量超过一吨！ 论购买力的话，全国各个省、全球各个城市随便挑，起步一套房，还是豪宅别墅的那种！ 工作五十年，一个亿的收入要年薪200万，而且还是不吃不喝不开销的那种，而前段时间最出名的一个消息就是一个刚入职华为的博士年薪200万。 换而言之，自家儿子在20几岁的时候已经赚到人家博士一辈子的工资！！ “这……”赵妈开口想要说些什么，但却被赵启明打断了。 “钱，我这边是按照周计算的，而且是越赚越多的那种，但问题是这钱我赚得不安心啊！这么说吧，我大学学的是秃……是软件编程，但我现在是用炒股来赚钱，而且我炒股赚钱率超过70%，所以我希望能用赚到的钱拿出去一部分用于慈善事业，当然了，前提是保证咱们家衣食无忧、衣食富足！” 赵启明不擅长演讲，所以他的演说最多就止步于此。 把手机塞给赵妈，让她去数银行余额去，赵爹面露不确定的神情，说：“不是，你的意思是，你通过国外炒股赚钱，然后拿出一部分做慈善，是这个意思？” “是的，整体是这么个意思，因为我买股票的时候基本不看股票之前是什么走势，也看不懂k线什么的，但问题是买了就涨，卖了就赚，我赚钱完全是靠运气，所以我的内心受到了煎熬，我这钱赚得特不安，我想做点好事。” 之前的家庭环境和家庭背景都没办法去合理解释赵启明的慈善行为，因而他只能另辟蹊径，甭管是否合理，最起码也是一种说辞。 “你这真是家里有房了啊，就你现在这样的，有能力去做慈善？”有点近视却又不乐意戴眼镜的赵妈刚数了几个0，这时候也忍不住抬头训斥自己儿子。 赵妈经历过苦难，辛勤工作一辈子到上个月才算正式不工作了，不是她热爱工作，实在是生活所迫。 年轻工作，是为了回馈家庭。 婚后工作，是为了一家老小。 退休继续工作，是为了给儿子买房。 这么说把，赵妈除了不懂事的儿童阶段，这一辈子都是为别人而努力、顽强地生活着。 赵启明很理解赵妈的心态和想法，因为这是正常人的正常反应，从行为上来看，赵启明才是最不正常的，哪怕比尔盖茨做慈善，那也是他功成名就之后的事。 所以，赵启明决定启动他最后的杀招。 身子靠在沙发靠背上，赵启明摊手，表情很欠揍地说：“行吧，那我摊牌了，我是亿万富翁，以后每周我最少赚一个亿，我钱多的都不知道该怎么花了，所以才买豪宅、搞慈善、开公司。” “没办法，钱太多了！” 看着表情震惊都木然的亲爹亲妈，赵启明摊手耸肩，他觉得这一刻属于他人生高光之一，别的不说，欠揍这方面，应该是表达得淋漓尽致。 93 纠结（求收求推求书单） 好说歹说，费劲巴拉的，赵启明终于在晚饭前搞定老两口，让老两口不反对他大力做慈善的行为。 当然了，这也不是没有条件的，按照老两口的说法，那就是慈善可以做，但收入一旦下降，慈善力度也必须下降。 甭管家里现在是啥条件，但必须给后代留下个殷实的家底，最少能祸祸三代的那种，对此，赵启明并不反对。 人的两大本能是生存和繁殖，只要赵启明脑袋没坏掉，就不可能把‘慈善’排到两大本能之上。 不过就算如此，赵启明也被‘讹掉’5000万￥。 按照赵妈的说法，这是留给她未来大孙子的。 看到银行经理那灿烂的笑容，赵启明很给面子没说什么，如果真能选的话，他更喜欢女儿。 今天之前，这卡里有一亿出头的资金，到晚饭的时候，卡里就剩3800万￥。 虽然用‘就’字来形容，但赵启明还真没想好这部分钱要怎么花，今天是周五，后天又能来一波现金，一向贫穷惯了的赵启明，还怎不知道该如何花了。 是继续攒钱买地皮，还是再换一拨外设？ 看了看手上这个几千块的中端华为手机，赵启明有些后悔当时买的时候太过保守了，当初换高端也没几个钱啊…… 不确定是赵妈终于舍得花钱，还是心里生闷气，晚上一家三口去超市，在赵妈的一力主张下，65一斤的羊后尖直接来三斤，只可惜老人家的手艺不咋地，葱爆羊肉的羊肉有点塞牙，哏啾啾的，感觉没太熟。 吃过晚饭赵启明还琢磨着和老两口说说自己那私人助理的事儿呢，结果这俩老人收拾完就回屋说悄悄话了。 挠挠头，赵启明最后也没跟进去说什么，毕竟家财也都说透了，一万一个月的私人助理也不是雇不起，就老两口手上那5000万，一万一月的助理能连续雇个400多年。 “该不会商量买什么理财吧，我宁愿你们存余额宝或者银行，也不愿意你们买那些东西……”赵启明碎碎念着上楼。 不过既然把钱汇给老两口了，赵启明也不打算过问太多，甭管这钱最后老两口这么处理，只要他们开心就好。 回书房，赵启明打开电脑，然后颇为习惯地登录q，点开邮箱，点开基金会那边发来的邮件汇报。 浏览了一遍后，赵启明对于今天基金会的工作进度也做到了心中有数。 阮正业那边汇报三个事，分别是：医院谈判进度、朝阳土地摸底情况以及约好明天一起去基金会面试办公室经理。 医院谈判进度很是喜人，这又不是医闹什么的，医院那边由祁锐进祁院长牵头一起做这方面的讨论，也是从各方面来分析、解读这个补贴计划，而阮正业这边也已经在和国内几个大型律师事务所商谈法律业务。 朝阳土地摸底这块就比较难了，上次那个15万平的烂尾楼附近虽然楼房老旧，但架不住地方好，有乐意卖的，也有不乐意卖的，目前还在商谈。 至于说办公室经理这个，纯粹是为了基金会架构而特意抽空弄的，从职务升降方面来看，办公室经理的上升渠道明显是秘书长，不过赵启明早就决定等地皮买下来、医院那边合作好了，他就让阮正业做这个秘书长，这里面有酬劳，也有认可。 除了阮正业以外，外联的刘伟宏也发来今天的工作报告，目前还没接触外包公司，不过他已经把他所能想到的用户需求都写出来了，通篇看过去没发现什么遗漏。 除了赵启明、宁玉燕之外，基金会一共四个人、三个部门，今天只有财务部门没发来邮件，不过还是在于目前没什么项目启动，也没到发工资的日子，报销费用方面也是提前一个月申请下个月随工资发放的，所以真就没啥东西要汇报。 两封邮件看完后，赵启明斟酌用词进行点评回复，都处理好了后，他就没心没肺地去撸撸了。 然而赵启明的没心没肺，不代表所有人都没心没肺。 回龙观某小区内的阳隔中，房门在里面给锁上确保安全，余山彤把今天新买的衣服都铺在床上，人就站在狭小的过道上看着，看着那好看又昂贵的衣服，但表情却愈发的迟疑和难受。 之前余山彤同意入职是建立在宁玉燕的名气上，是建立在红十字会的回执上，是建立在自己雇主与其父母同住的前提上。 但问题是今天宁玉燕居然带着她去买衣服，上衣、裤子外带鞋子，三件而已居然花了小三千，而且这衣服还是宁玉燕免费赠给她的，这就让她心里很别扭了。 人情不人情的且不谈，余山彤自认为是要去做正经工作的啊，买这么贵的衣服，还是被人送的衣服，怎么看都有点不正经的意思。 ‘可惜昨晚已经和老爸说找到工作了，这要是不去的话，我……’余山彤心里幽幽地叹了口气。 余山彤的父亲腿脚不好，虽然不耽误手上工作，但始终也赚不到什么大钱，再加上村里还有四个老人需要人照顾，余山彤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肯定不会给家里添麻烦。 现在她只能庆幸自己没其他兄弟姐妹一起受累，但也悲哀没有兄弟姐妹能说说话、出出主意。 “雅蠛蝶……”只是一层三合板隔开的阳隔，隔音效果等同于零。 听到那细弱却能分辨声音，余山彤上一秒还一脸迟疑，下一秒就一脸便秘了。 想到隔壁阳隔明明是一个单间、单人床，居然能住下两个平均体重150斤的猥琐男们，余山彤胳膊上就起鸡皮疙瘩。 虽然她很能理解这样的体重和猥琐的外表单身很正常，去看点单身男看的爱情片也很正常，但知道隔壁是女孩的前提下居然还公放，这就很不正常了。 一想起那油腻的眼神和头发，余山彤决定不管这次工作怎样，她一定要搬出去住！ ‘但愿、但愿小宁姐的男朋友是个好人吧。’心里默念着，宁玉燕带上耳机，手机中播放的是昨晚刚买的《光年之外》。 听着这好听的声音，余山彤也不免猜测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居然能让宁玉燕如此喜欢。 94 文杨柳（求收求推求书单） 次日周六，宁玉燕再次和赵启明确定晚上上门的时候时间后，她这才想起来要给赵启明发余山彤的个人简历。 没看到有无犯罪证明这块，赵启明想了一下，决定还是回头再说吧，如果自家父母都同意了，那赵启明还真就只能祈祷这位长相好看的余山彤真没犯罪过，否则还真不好处理。 “我认为办公室经理这个职务，其主要的工作内容和范畴是……” 赵启明不动声色地放下手机，听着眼前这个40来岁女人的叙述。 这是今天第三位面试者，由于赵启明对这块不了解，所以主面试官是阮正业，而赵启明最多只能从‘面相’上来给予评分。 这位面试者实际年龄40多岁，面相上看也是40来岁，体态不敢说浑圆，但也能算是橄榄球吧，无论长相还是身材，都谈不上‘美魔女’，就是一普通人。 不过就这么个橄榄球，赵启明却能明显感觉到阮正业对其的重视程度，在问答环节，阮正业和橄榄球最少互动了半个小时以上，而之前两个面试者最多就持续不到20分钟。 若非赵启明知道阮正业有妻儿，他都要怀疑阮正业是不是橄榄球爱好者了。 正神游天外呢，胳膊被碰了碰，歪头看过去，发现阮正业正笑呵呵地看着自己，塞过来一张纸，随后说：“赵总，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吧……”拉了个长音，同时低头看了眼纸条，上面就写了俩字‘优秀’。 “很适合我们的慈善基金会，如果文女士这边没问题的话，可以随时来这边上班。”赵启明抬头看向文杨柳点点头。 虽然带听不听的面试，但好歹也知道对方叫什么，不过专业工作要相信专业人士，赵启明对于阮正业还是比较放心的，反正文杨柳如果坑了，阮正业的秘书长之路肯定要停一下了。 “我这边随时都可以上班，不过基金会要求的证明可能要过几天才能弄下来，以前我没开过无犯罪证明，所以这块流程不太清楚。”听到自己被录用，文杨柳也是很开心。 工作内容和环境是一方面，高工资是另一方面。 虽然由于双工资体系导致四险一金标准降低，但综合到手工资来看，这些小问题可以忽略不计。 “欢迎你的加入。”起身，赵启明隔着茶几和她握了握手，然后坐下继续说：“基金会刚刚创建，很多业务都施展不开，文女士不妨先帮同事搭把手，让基金会快速发展起来。” 慈善基金会的办公室，其职责还是很多的，但受限于育德是非公募且刚创建，所以很多工作没办法去做。 办公室有责任指导其他分会的工作，然而目前没有分会。 办公室有负责对捐赠物进行汇总、调拨，然而这是非公募基金会且目前只有捐款。 办公室有责任对外联络，但又和外联部刘伟宏工作内容重叠。 当然了，文杨柳也不是没事情要做，办公室也是负责接收大额捐款的，所以下次去银行，赵启明需要带上办公室经理文杨柳和财务会计王顺。 “明天周日，你和财务王顺，就是咱们的会计一起陪我去银行办理银行转账业务，同时未来一段时间内，我每周日下午都会进行大额捐赠给咱们基金会。”虽然赵启明很想介绍王顺，但今天是休息日，基金会这边也是正常休息的。 “好的，我明天需要几点到基金会来？以后叫我的名字就好，文女士什么的太见外了。”点点头，文杨柳并没拒绝。 “ok，那下午一点基金会集合，然后咱们再出发。”赵启明瞄了一眼系统倒计时，觉得提早一点问题不大。 “没问题，方便问一下我的工位在哪？”回过头看了看基金会的办公室，总共才50多平，真是一眼望尽的程度。 “桌上没东西的工作随便挑，这一块阮正业你来安排吧，后面的事情交给你了，我下午有事就先走了。”瞥了眼墙壁上的挂表，赵启明起身准备走人了。 今天赵启明还有一堆事呢，除了晚上宁玉燕呆着余山彤上门吃晚饭外，他还要去4s店提车办手续，身份证、户口本什么的今个都带着呢，可惜这一上午的时间全扔在面试上了。 看到赵启明这么潇洒地离去，抬手看了看手表发现才11点，文杨柳不确定这时候撤退回家算不算早退。 阮正业起身挨个介绍了一下工位所属的人，文杨柳选了一个相对孤零的工位，不过这个工位靠窗，阳光日照什么的也很不错。 见距离吃午饭还有段时间，阮正业拉过一把椅子准备先唠点别的，然后再邀请这位同事一起吃午饭。 “我先介绍一下基金会目前正在做的几个项目吧。”看到对方点头，阮正业继续说：“目前最大的项目，是给赵总收一块2万平的朝阳地皮用来建设儿童福利院，目前正在进行的项目是和朝阳一家三甲妇产医院讨论医疗援助，同时刘伟宏，就是外联部经理那边，整合目前基金会现在、未来可能需要的功能，然后找外包公司弄网站什么的，赵总表示需要每一笔支出、收入都进行公示、公开，以金钱来表示，而不是百分比的那种。” “啊？这……这会不会太大了啊~”文杨柳一听，脸上不免露出震惊之色。 三甲医院的医疗援助和网站也都还还说，但公公开财政信息的话，这就有点出乎意料了，因为非百分比的话，财政透明度会很高，很多语言上的道德帝会吹毛求疵不顾现实情况去点评，容易招惹非议。 而2万平的朝阳地皮，则完全出乎文杨柳的意料，虽然她不知道地皮购置的规则、规则，但这个面积，估计是论亿打底的。 ‘一个刚创建的非公募慈善基金会，能有过亿的资金吗？’ 文杨柳刚入职，不好在这上面多说什么。 “上周日，赵总捐了1700万￥，目前基金会账面上有2700万￥，重要的是赵总决定用他的其他产业去购置地皮，不走基金会的账目，到时候以长期、低廉的价格租给基金会，用以节省基金会的开销。”阮正业解释了一下。 ‘上周和和这周？所以捐款是论周来的吗？’ 文杨柳隐约把握到了什么。 也不用她问，阮正业自动自觉地开始介绍起他眼中的赵启明。 95 余山彤登门（求收求推求书单） 赵启明这一天过得贼充实，用了一上午去面试，然后下午跟着4s店去办手续。 如同之前买房一样，整个流程下来，赵启明各种跟着签字什么的，具体流程到底怎样，他完全不清楚，不过好在证都办下来了。 其中长城em2019白色敞篷车和长城h2019越野是挂在基金会名下的，前者是赵启明的代步车，后者是未来可能会用到的工具车。 另外两辆黑色、白色em2019挂在东园房产名下，其中黑色的是给赵爹赵妈用，白色的是留给宁玉燕用，由于大家都没有帝都户口，所以只能挂在房产名下，只不过平时不耽误用而已。 不过目前来看，赵家三口人，只有赵爹会开车，赵启明也不确定宁玉燕那边有没有报驾校。 找4s店的人帮忙开车，四辆车登记后就都开进东园小区了。 “这就是你昨个说的代步车？”握着手上的钥匙，赵爹有些为难地看着眼前的敞篷车。 怎么说呢，虽然车型什么的都很赞，但赵爹这车潮流到不适合他的年龄，同时他觉得自己坐不下去，而且从高度来看，和以前开过的小面包完全是两个水平面。 “当然了，昨晚你们没查吗？”手掌搭在敞篷软顶上，赵启明有些疑惑地问道。 昨个该坦白的都坦白了，汽车这方面的事儿也说了，而今个早饭的时候也说起了私人助理这事。 整体而言，虽然免不了被赵妈念叨，但一切还都很好，也没出啥岔子。 这年头老人最不容易对付，老小孩什么的，估计已经是老人中规模相对较大且容易对付的团体了，上辈子赵启明还在新闻上看到某位同姓老艺人，从业的时候算得上是德艺双馨，年老了晚节不保，退休了骂骂咧咧只知道赚钱。 但怎么说呢，人都有老的时候，小年轻的张口闭口就对老人口吐芬芳各种鄙视，肯定是不合适的，不过这里并没囊括坏老人。 和那些老人比较一下，赵启明觉得自己这父母已经很好了，俩老人能在退休后还努力工作，说白了还是为了他，即便老人再爱唠叨，那也是一种关爱的表现和习惯罢了。 “查是查了，不过当时点错了，我和你妈还以为是那种四四方方的汽车，外壳都是铁的那种。”赵爹用手比划了一下。 “一样，车子不就是开的么。”赵启明示意自家老爹按钥匙开门，这一家三口下楼可不只是来看车的，也是要去买菜的。 宁玉燕上门，赵妈自然不愿意用吃剩的饭菜来对付。 “走吧走吧，还能让启明再买辆车给你开？”看着赵爹还在发愣，赵妈在一旁忍不住念叨着。 试车的时候赵启明没试全乎，实际上后座也挺宽敞的，因为后座也是可以调前后的，不过就算能调，空间也不可能像飞机头等舱一样，反正以赵启明这180的大高个来看，坐在后座上不蜷腿。 一路上，赵妈反复拿出个小纸条，看晚上饭菜是否有增减，而开车的赵爹倒是挺开心，毕竟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开上超过百万的豪车，这一路走下来也的确拉风，每次等红绿灯的时候，他都能感受到隔壁车道上那艳羡的目光。 比较可惜的是赵妈在车上看纸条，否则赵爹肯定会把软顶升起来。 不过就算如此，他也是美滋滋，尤其是目光放前的时候，那红旗升降标看上去贼顺眼！ 家附近的超市一通扫荡，或许是真意识到自己儿子的确不差钱，赵妈逛超市的时候真就是有的没的都拿点，以往家里的食用醋用的是白醋，现在陈醋、香醋、苹果醋，那都是挨个拿一瓶。 唯一比较可惜的是在路过卖香烟的柜台上，赵妈没顺手给她的宝贝儿子拿一盒。 “叔叔阿姨好、赵哥好。”手里提着个包装盒，宁玉燕笑容灿烂地站在门口打招呼，婴儿肥的小脸蛋，笑容挺喜庆，穿着白色遮肩连衣裙，看上去倒是青春、清纯许多，不过赵启明的注意力也有放在她身旁的女孩上。 看上去和宁玉燕差不多高，但气质完全不同，如果说宁玉燕的婴儿肥脸蛋偏向稚嫩可爱和甜美，那这个名为余山彤的女孩，脸型则偏向硬气、硬气，五官很立体，看上去很是成熟冷酷的那种，属于绝对的美女。 军绿色阔腿休闲裤，上身是一件纯白的t恤，看上去倒是挺潇洒。 “快进来。”让开位置一偏头，赵启明示意俩人进来。 屋里，从厨房里赶过来的赵妈脸上也是带着灿烂笑容，左右一扒拉，把合计超过300斤的赵氏父子给扒拉开。 看到余山彤的一瞬，赵启明明显感觉自己老娘脚步的停顿，然而她下一秒就恢复正常，扯着宁玉燕的手，笑眯眯地说：“这孩子，来就来呗，带什么东西啊，家里又不缺这些个。” “不带东西不好登门呀~阿姨你看，这是我给赵哥找的私人助理，她叫余山彤，做饭可好吃了~”被牵着进屋，宁玉燕屈身把礼盒放下，然后搂着赵妈的肩膀，小孩子邀功式地介绍着。 刚换好鞋子的余山彤，有些尴尬地站在门口处开始自我介绍，“大家好，我叫余山彤，是小宁姐应聘给赵哥当私人助理的，请多指教。” 双手放在膝头上用力鞠躬，原本归拢到后背的长发在空中甩出个大圆弧来。 “诶~好姑娘，你也快进来。”这时候赵妈才‘恍然发现’还有个人，也是笑眯眯地冲着她招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赵启明总觉得自家老娘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不好诽谤老人家，赵启明自认为在感情上还算忠贞，他决定每天起床第一件事依旧是被自己的盛世美颜帅醒，第二件事则改成看一眼宁玉燕的美照来固化心灵。 96 李雷和韩梅梅的校园爱情故事（求收求推求书单） 有宁玉燕在，晚饭即便不是很可口，但大家吃得依旧很开心。 毕竟碰到一个可爱漂亮的小姑娘，一边说‘阿姨吃菜’，一边使劲给自己夹肉吃，身为新晋的亿万富豪，赵启明还是很开心的。 晚饭后，大家也只是随便聊了聊，老两口并未在余山彤身上有过多问话，一是余山彤是私人助理，说白了还是给赵启明干活；二是考虑到宁玉燕在跟前，如果和余山彤太热乎了，保不准宁玉燕会不会有想法。 从心里上来说，单凭相貌、身材而言，赵妈对宁玉燕和余山彤都很看好，虽然漂亮的方向和种类不同，但相同的都是漂亮。 但刨除相貌、身材，赵妈还是更看好宁玉燕，无论是职业前景还是之前了解的‘恋爱过往’、家庭环境，赵妈都挺中意的。 但究竟自己未来儿媳是哪个，赵妈也不好说，这是还得看儿子。 想到这，赵妈忍不住看了眼自家大儿子。 而赵启明这边则进行‘二轮面试’，“家里暂时没床铺，今晚你先回去休息，一会我给你电梯卡和房门钥匙，明天你搬过来就好，后天的时候跟我一起上班办理入职手续，没问题吧。” 点点头，余山彤板正地坐在沙发上说：“没问题赵哥。” 心里估摸着这个称呼是跟宁玉燕学的，保不齐对方还有‘间谍’这一身份呢，赵启明继续说：“被子什么的，到时候直接买新的，回头我给你报销，你现在兜里钱够？不够我就先把钱给你。” 倒不是嫌弃人家小姑娘埋汰，毕竟私人助理，还是住家的那种，赵启明认为他有义务提供一个良好的居住环境。 “有的有的，明天我就买一床新的床上用品。”余山彤连连点头，随后摆手示意不用先给钱，看样子还是很拘谨。 ‘果然，成熟的脸蛋也掩饰不了她还不到20岁的本质。’赵启明心中如此想着。 “嗯，平时有什么困难和我说就行，到时候我能处理会帮你处理，工作上的话，我这边实际上需要一个专门记录我行程安排的人以及司机，所以你以后的工作主要是集中在这上面的。”赵启明明确了下工作内容。 继续点头，然后余山彤有些不好意思地时候：“赵哥，我驾照是有带，但无犯罪证明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弄好。” “没事，能弄好就行。”并未强求，实际上赵启明要无犯罪证明也只是为了确认对方没有犯罪过而已，求的是心安。 俩人随即小声沟通，详细界定了平时的工作内容，同时赵启明也当着大家伙的面，表示私人空间神圣不可侵犯，郑重地把一楼客卧的房门钥匙交给余山彤。 如此正式的做法，让余山彤松口气之余，也是愈发得尴尬，小脸涨红地接过，然后小声道了句谢。 实际上这么郑重，主要还是给其他人看的。 赵启明希望用这个举动告诉屋内所有人，他的感情线还是没变，也没想变，同时也暗戳戳地希望赵妈以后再叫他吃早饭的时候请敲门，而不是直接扭开房门就杀进来。 赵启明没穿睡衣、睡袍睡觉的习惯，他习惯只穿内裤睡觉，无论春秋与冬夏…… “车钥匙交给你，以后你开这辆车接送我，钥匙后面有车牌号，一会你先送玉燕回学校。”赵启明递给余山彤一个车钥匙，后者很郑重地点头表示一定完成任务。 “这个车钥匙是给你的，不过你还不会开车，等会开的时候再上路。”从裤头里挑出另一个车钥匙递给宁玉燕。 没半点不好意思，宁玉燕点头，露出一个很满足的笑容：o(*￣︶￣*)o 不确定为什么，看到这个笑容，赵启明总觉得对方傻气到可爱爆棚的感觉。 等俩少女离开后，赵妈也不忙着收拾碗筷，而是拉着赵启明絮叨了一阵，核心内容就是做人可以犯错，但不能犯罪。 不确定这小老太太是不是意有所指，听了小半个小时候，赵启明也是抗不住地溜回卧室了。 美美地洗簌，美美地躺床上，美美地打开小说软件，然后蛋疼地看着那挨千刀的绿巨人作者请假割痔疮，请假条居然还说是内外混合痔。 mmp！ 郁闷，睡觉！ 余山彤抹了一把脑门子上的汗水，隔壁那俩胖子又在大呼小叫地喊着，听那意思应该是《英雄联盟》，当初上高中的时候同班同学也有谈过这个而游戏，不过当时她当时太害羞了，一听到‘撸撸’就连忙避开了，后来才知道是网游，惹得她那段时间躲被子里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变邪恶了。 ‘无所谓了，今天收拾好，明天就搬家，到时候就能离开这俩猥琐的胖子了，不过那个赵启明看上去倒是挺正派的，但也只是小帅而已，咋就把小宁姐迷成这样了呢。’余山彤很是怀疑宁玉燕是否被下降头了。 但不管怎么说，对于未来工作，她还是充满期待。 确定好哪些东西是要扔的，哪些东西是可以带的，然后掏出小本子记上明天要买的东西，尤其是一个带闹铃的钟表，还有一个看上去不能太掉链子的笔记本。 带着对未来的憧憬，即便是熬夜到半夜，余山彤也一点也不觉得累，反而是元气满满！ 九十九中高三七班石志国正趴在被窝里，用被子遮住脑袋，拿着手机和书友群里的读者们聊天，用以增进感情。 虽然石志国和读者们都认为一旦有空闲时间就要码字，但每次看到读者发信息，石志国就觉得不回复很不好，最后就是读者们都冒出来大家一起水群。 “绿巨人请假割痔疮了，老实讲，其实真要请假我们都能理解，但这种理由太那个了，@石头，你可别这样啊。” 石头，是石志国的笔名，他希望他能如同石头一样顽固、坚强，可惜他写的是都市言情类小说。 不过好在他没写‘斜上45°的忧伤’，否则他都不需要读者群了。 咔咔咔一顿按，检查了一下没发现错别字后，点击发送按钮：“安心好了，我是一个精壮的学僧仔，地球不放假、我就不放假；宇宙不重启、我就不休息！[大拇指]” “可惜是个高中的学僧仔，日一更太难顶了，话说女主到底是哪个啊，我觉得韩梅梅最近的剧情有点渣向啊，特喜欢她和李雷的互动。” “绿了林涛如何？一拖二带上韩梅梅和魏华，你敢写，我就敢打赏！[狗头]” “后宫去死，我们要单女主，小石头要是敢写韩梅梅之外的感情戏，我转头就是举报三连击[愤怒]” 自此，群内韩、魏、韩魏三国整个徐徐拉开帷幕。 ‘嘛~很日常嘛~’挠挠脸蛋，看到群里这么热闹，石志国也终于抽出时间想后续的剧情了。 要不再添加几个有趣的角色？ 比如说，几个国外转校生的剧情。 嗯…… 来一个、不，三个吧，分别是green、king、read三家，然后混杂着带有外国友人的高总生活，那种充满友情、热血和爱情的画面一定很感人！ 握拳，石志国找到了写书的方向！！ 97 她带着礼物走来了！（求收求推求书单） “嚯~没看出来啊余山彤，小富婆一个嘛~”看到余山彤往一个一看就是豪华轿车后备箱里塞行李，阳隔猥琐肥宅1号隔着阳台的窗户大声喊了一句。 透过一楼窗子的铁栏看过去，看着那光着上身如同白皮猪的1号猥琐男，余山彤摇摇头没说什么。 说起来混住最讨厌的就是碰到这种人，个人卫生不注意、个人形象不注意，你这当是学校宿舍？ 看到余山彤没回应，猥琐男1号撇嘴回屋找2号聊天。 来回搬着要带的行李，主卧的大姐听到动静后也过来帮忙，不过她的帮忙主要是帮忙盯着点那俩猥琐男，因为一旦猥琐起来，指不定那俩肥腻胖子能干出什么缺德事。 据上一个主卧小姑娘说，她在阳台晾晒的贴身衣物曾有遗失，然而当时除了主卧俩小姑娘外，就剩阳隔俩肥宅了，结果那俩小姑娘当时吓得就转租跑路了，搞得现在大家晾晒衣服都在自己的房间里，弄得屋内阳光特暗。 虽说中介也来了解过情况，但最后的情况是这俩胖子还没搬走。 “搬走了好，你一小姑娘一个人住也不安全，这是要搬哪去？。”依靠在门上，主卧大姐说着。 坐在床上歇口气，余山彤先是点点头，然后不好意思地说：“我找着工作了，所以换个地方住，这车是找领导借的。” 房间不隔音，同时私人助理，还是住家的那种，余山彤也不好意思说出口，所以含糊地解释了一句。 ‘长城em2019，标准价500万啊，哪个老板会这么大方？’ 心中如此想着，但主卧大姐也不会说些什么，只不过心里还是会有些惋惜，毕竟这种车价，怎么看工作内容都不太正规。 “妈的，我就是没钱，有钱就好了，到时候帝都一套房让一女大学生住进去，一年五十万，五年之后和平分手，按照现在这房价，保不准我还能赚回来那250万~” “你可拉倒吧，要我说还不如……” 隔壁的对话还没说完，主卧大姐重重地咳嗽两声，隔壁也就鸟悄了。 抿嘴，眼睛有点红，余山彤知道这是隔壁看到自己开到豪车了，在一旁说风凉话，话里话外说自己被包养。 “别管那俩胖子，自己屁本事没有，一天天就知道在那嚼舌头，活该单身。”主卧大姐气不过，大声地说道。 “哎哎哎，说谁呢说谁呢，几个意思啊。”隔壁房门打开，俩只穿大裤衩的胖子跟墙似的并肩站在客厅上。 那眼睛跟刀子似的往余山彤这边看，看得余山彤浑身难受。 “怎么着，还想动手？有能耐找我老公去动手去，在这嚎嚎有意思？”主卧大姐也不客气，双手掐腰站在余山彤门口怒目相斥。 听到这大姐的话，这俩胖子也有点怂。 主卧大姐的老公是催债的，个头不高，但很精壮，平时说话也都是些社会磕，那可不是看上去像混混，人家那就是混混。 这俩胖子撑死了也就是虚胖且看起来猥琐而已，真要支棱也支棱不起来，最后只能撂下狠话，悻悻然地回屋了。 “妹妹，赶紧收拾吧，你还年轻，以后有的是好日子呢。”主卧大姐也怕出别的事情，催促着上手帮忙收拾。 有些惊讶余山彤上午就开始搬家，不过也都无所谓，赶上今天周日上午没事，赵启明也就跑上跑下帮忙搬东西。 不过既然客卧钥匙给人家了，哪怕里面还没收拾，赵启明最多也就是把东西搬到门口就完事了。 惊讶于这小姑娘居然搬一趟就完事了，屁股挺沉的赵启明刚想坐沙发上歇口气呢，就被赵妈拽起来，让他陪着小姑娘买床上用品。 昨晚在得知余山彤年龄居然比宁玉燕还小，赵妈对于这小姑娘的想法就淡了许多，但关心程度依旧没下降。 赵启明小时候，赵爹赵妈就想再练个小号，结果因为各种原因最后放弃了，赶巧这时候余山彤送上门来，赵妈倒是热心肠得很。 从定位上来看，宁玉燕和余山彤是两个概念，因为前者是能给自己生孙子的，后者属于小号的替代品。 “真是不好意思赵哥，还特意麻烦你跟过来。”小心翼翼地开着车，余山彤有些歉然地说着。 赵启明不太习惯熟悉人的尊称，正常交流会让他更自在一点，坐在副驾上的赵启明很无所谓地说：“没关系，反正也是顺路，本来想今天让你休息的，不过看样子你上午就能收拾差不多，午饭后跟我出去一趟。” 如果没有余山彤跟着，赵启明出行必然还是网约车，虽然也不是很麻烦，但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锦衣夜行？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 “哦哦，好的赵哥。”目不专情地看着前方，开着落地价550万￥的豪车，余山彤生怕刮着。 然而真实情况是，看到这车型、车标后，低于100万的车都能给出最少3米的基本尊重距离，而100万以上的车主看到司机是女司机后，也都会适当地留出5米的距离以示敬佩。 本来还想再说点什么呢，不过看到她开着这么紧张，赵启明也是说不出话来，甚至连带着他也有点小紧张。 干巴地抽着香烟，右手却下意识地扶着车门，生怕下一秒天上就能掉陨石砸车头上。 虽然车速不快，但好在还算平稳地开到附近超市停车位上。 “呼~”长舒一口气，余山彤终于放下绷紧的神经了，原本僵硬的身子也软了下来。 瞥了眼那因为长吸、长舒气的身板起伏，赵启明莫名想起那首dj。 她来了、她来了，她带着礼物走来了！ 98 可惜会说话（求收求推求书单） 床上用品也没什么暧昧的，其实就是那几件套的事儿而已，虽然赵启明不介意公款给她买大几千的床上用品，但考虑到自己和老两口所用的价格，赵启明很理智地给她选了一冬一夏总计一千出头的床单被罩什么的。 不敢再贵了，再贵了，赵启明怕这小美女馋他的身子！ “还有什么需要买的？今天这钱算我给你报销的。”看着那手推车里的俩大件，赵启明问道。 之前的想法是走公司报账，不过现在一看，还是自己掏钱吧，公司走账的话，财务那边也是个麻烦事，左右都是自己的钱，赵启明也没在乎这千八百的支出。 “呃……还差、还差牙具、毛巾什么的，之前用旧的我都给扔了。”余山彤有些尴尬地说着。 ‘是担心不好看，还是觉得太久了，所以你的私人物品……’赵启明连忙打断自己不健康、不成熟的想法，前面带路往日用品方向走，边走边说：“以后买东西什么的，小票留着找我报销，做饭做菜的话我家倒是没什么忌口，东北人嘛，重辣重咸，不过辣可别辣到川、庆那程度，那个辣是真心抗不住。” “恩恩，我知道了赵哥。”连忙往前走两步跟上赵启明的步伐。 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她那成熟小脸。 怎么说呢，可惜会说话，如果不说话的话，她看上去还真是有种冷艳的美丽。 赵启明脑子里想起几个‘可惜会说话’的经典案例，比如说某要不起主播。 “不用那么拘谨，我这个人呢，自认为还算是好人，以后时间久了你就知道了。”不确定这个总喜欢‘恩恩’、‘好的好的’的口癖是习惯还是紧张，但简单表态一下也实属正常。 “哦哦，好的赵哥，嗯……谢谢赵哥能给我这个工作的机会。”顿了一下，余山彤看着前面的后脑上，表情、口气都很诚恳，哪怕对方后脑勺并没张眼睛。 “机会是相对的，不过我希望你在以后能提升个人水平，我说的是正常的业务水平。”随手挑了一桶芒果味的乳酸菌，赵启明回头扔购物车里，提醒一句。 私人助理终归不是个长久的职业，在赵启明的设想中，这个职务属于对人品的观察，合格了，将会放到更重要的岗位去工作，不合格那就真不合格了。 “啊？哦哦，好的赵哥。”尴尬地看向旁出，余山彤觉得脸有点热，因为她刚才禁不住往‘非正常的业务水平’去想了。 没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多歧义，也没注意到对方的表情，赵启明走一路买一路，原本余山彤推的购物车已经满满登登的，赵启明只好自己再推一个购物车，然后再塞得满满。 总计消费小两千，虽然东西不少，但只有那两床被子是大件，也幸亏这购物车能推到停车场，否者俩人能崩溃掉。 一路平安地回家，然后楼上楼下倒腾三趟才算ok。 没时间收拾自己的屋子，简单地把东西堆砌好，余山彤不顾赵妈的反对亲自去做饭，看得赵妈是一阵含笑点头。 赵启明躺在沙发上看最新的一本幼苗小说，男女主人公居然是上辈子出现在英语课本里的男女主角，这也导致了哪怕是都市言情小说，他也能耐着性子往下读。 “一天天就知道在这懒，你要是有小余那么勤快就好了~”看着葛优瘫在沙发上的赵启明，赵妈忍不住踢了他一脚。 “恩恩恩……”赵启明很是敷衍地哼哼了两句，然后歪了下身子挠挠屁股，然后又正回来继续葛优躺，看得赵妈牙根有点痒。 今天这顿中午饭，余山彤做得尽心尽力，大家吃得也很舒心，尤其是赵氏父子，毕竟赵妈那手艺也仅限于吃饱，暂且还谈不上吃好。 招呼一声，赵启明带着余山彤前往基金会。 而此刻，基金会里只有王顺和文杨柳，一边用指纹开门，赵启明一边介绍基金会和体育公司之间的关系，毕竟目前是两家合在一起办公。 “来得早啊，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私人助理余山彤，以后挂职在体育公司那边，我的行程会在她那有备案。” “这位是王顺，基金会的会计，同时兼顾体育公司的财务，这位是文杨柳，是基金会办公室经理。” 介绍完之后，三人到时候很给面子地互相打招呼，不过最有特点的还是王顺这个单身狗，看上去倒是比以前热情许多。 不过对此赵启明暂不表态，虽然他不赞成办公室恋情，但如果余山彤能有个固定男朋友，他这边也能松口气。 但换个层面来说，如果她轻易就被王顺这个大龄男给泡到了，那赵启明还真有那么一丢丢失望。 别问，问就是遗憾对方容易被忽悠导致没办法升职。 “王顺，去隔壁人事要个合同，就说我私人助理的那个合同。”歪头，赵启明吩咐了一句。 正要给余山彤介绍基金会的概况以及会计工作的伟大呢，王顺不免有些小失望，但随即想到如果对方今天就入职的话，那机会将会更多，所以他也是美滋滋地跑到隔壁敲门去了。 “你的工位在这，记得提醒我，我每周日下午都要去捐款，这是固定行程。”指着一个距离自己不远不近的办公桌，赵启明吩咐了也一句。 “好的赵……赵总。”磕巴了一下，余山彤在心里告诉自己这算是正式走进大城市的职场，要按照职场的规矩要求自己！ 很快，王顺就小跑着拿着两份合同回来了。 用钥匙戳开办公桌抽屉，赵启明先是按图索骥地填写薪水一类的内容，随后让余山彤看一遍并且签字，最后再用‘育德体育’的印章盖上。 一式两份，用纸袋包上，一份送还给余山彤由她自己保存，另一份连带公司印章一同锁进抽屉里。 目前公司没有专门的hr，自然也没有档案存放的地方，目前也只能先凑合着先放办公室抽屉里了。 四人随意闲聊，看了看时间，下午一点出头，赵启明带着另外三人去银行。 照例，余山彤开车。 不过这回，坐在副驾上的是会计王顺，而赵启明和文杨柳则做在后座上。 “赵总霸道啊，这车得老贵了吧。”坐在副驾上也不安生，明明年岁比赵启明还大，但看上去活泼得像个学生。 “还行吧。”赵启明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 虽然他很想霸气地说：‘只要你努力，你也可以的’，但问题是慈善基金会的会计哦，赵启明还真开不出能买550万豪车的工资来。 99 慈善任务6完成（求收求推求书单） 赵启明一行人的到来，让银行增色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赵启明的帅气已经无法掩饰了，大堂经理看到赵启明踏进银行门口的一瞬间，就笑容满面地迎了过来。 不过很可惜，赵启明依旧不买理财。 vip房间内，赵启明把手机放在桌上，右手转着中性笔，而手下则是一个已经填写了一半的汇款单。 大堂经理和余山彤几人都不知道赵启明在等什么，而赵启明则不断地唤出、关闭系统。 几分钟过后，在指尖旋转的中性笔停顿，赵启明面前弹出一个半透明的显示板。 【宿主：赵启明】 【慈善任务6：使用2600万￥用于慈善事业。】 【任务完成度：0%】 【奖励6：13亿￥，或价值13亿￥指定/随机公司股份。】 【备注1：捐款仅限于慈善事业，任何非慈善活动，将百倍扣除宿主现有资产，资产不足则产生未知恐怖后果，慎重！】 【备注2：视参与度，给予额外奖励。】 心脏仿佛都有那么一瞬的停滞，下一秒，心脏加速搬血，赵启明长舒一口气，随后按亮手机，开始查询‘2600万’的大写字怎么写，并且对照着写上。 在其余人的簇拥下，赵启明去vip柜台办理汇款业务，哪怕他还没办理金葵花卡。 【慈善任务6：捐献2600万人民币用于慈善事业。】 【任务完成度：100%】 【任务结算：是/否】 唤出系统，赵启明选择的奖励为现金，随即，手机里前后出现两条银行短信，第一条是提示他2600万转出，第二条是提示他13亿转入！ 再次婉拒大堂经理的挽留，赵启明带着三人离开了银行。 “开车去公司，后续账目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两个了，下午我还有事。”歪头，赵启明对着文杨柳说道。 “好的赵总。”亲眼看到大额资金的流入，文杨柳对于赵启明的尊敬程度上升了一个台阶。 到商务大厦楼底，王顺虽然很是恋恋不舍，但还是么得办法，毕竟他也是要恰饭的，老实干活才有工资拿，才能继续在游戏氪金买纸片人老婆。 “赵哥，咱们现在去哪？”车里没外人，余山彤这时候才稍微活泼了点。 刚才那个王顺实在是太热情了，热情到余山彤都有点不会说话了。 后座不太舒服，赵启明下车换到副驾，同时吧软顶升起来，车子完完全全成了敞篷状态。 “去手机营业厅，我先去办理一个对外的帐号，然后去电子城买手机电脑，这个新办的号你拿着，以后有事情联系用这个号。”说完，赵启明掏出一支点上。 “哦哦，稍等哈，我导航一下。”余山彤笨拙地戳着车载导航。 虽然用一种很嚣张的姿势坐在副驾上感觉会很爽，但这太阳有点晒啊。 ‘果然，我还需要一个宽大的墨镜来遮掩我帅气俊朗的外表~’ 赵启明心里不要脸地称赞一句。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所有看他的人中，有一半是嫉妒他让美女开车，另一半是想成为那个开车的美女。 开卡5g靓号，赵启明预存一万块，然后把卡扔个余山彤，转头俩人就驱车跑到电子城这边了。 “最新款的肯定是华为mate20了，搭载……”销售小哥掏出一个新机，准备介绍着。 摆手打断，赵启明说：“多少钱？” “6199元，这款手机支持5……”愣了一下，销售小哥想要继续介绍，然后再次被打断。 “来8台，都有什么颜色的？”低头摆弄着这个一次都没开机的手机，赵启明随口问道。 “呃……这款手机有翡冷翠和宝石蓝两种颜色。”这次这销售小哥长记性了，也不胡乱介绍了，他看出来了，对面这是个壕，花钱不眨眼的壕。 麻溜地从柜台地下掏出两个不同颜色的手机，然后贡献给大佬。 掏出来看看，发现蓝色好像会更好看。 “4个蓝的，4个绿的，有现货？”直到这时候赵启明才抬头看这位销售小哥。 还别说，也是个小帅哥。 赵启明内心有些惆怅啊，这一天天出门净碰着帅哥是几个意思，难道就不能有美女？ 稍微回忆了一下，赵启明发现自他获得系统后，称得上美女的也就仨人，分别是宁玉燕、尹婷和余山彤。 但考虑到自己有‘大眼漏神’的特质，保不齐平时真有见着美女，没印象实属自己眼瞎…… “必须有，我先给您填单子，您到那边缴费，我这就给您拿货。”销售小哥态度恭敬地很，出于对￥的尊重，他掏出自己的手机开始计算8个6199是多少钱。 虽然是美女，但余山彤还是能摆正自己的态度，主动提着那装着8个手机的袋子。 不确定自家老板为什么要买这么多手机，她也不敢问，哪怕她心里有了猜想以及期待。 坐电梯去五楼，继续华为专场。 手机行业，华为是全球无可争议的no1，这辈子连苹果根本没干过华为。 而电脑的话，华为最多也就全球前五的，不过上辈子对这个品牌很看好，连带这辈子赵启明也跟风买买买。 8699的笔记本电脑，赵启明提了7台。 3299的平板电脑，赵启明也提了7台。 整个购物流程没有一丝波澜，没碰到装逼打脸的剧情，非要说稍微贴近小说剧情的话，也就是买完电脑后，有俩服务员跟在后面帮着抗电脑。 即便是笔记本，七台加一起重量也不轻，尤其是每个笔记本都有独立的盒子包装。 “平板和电脑你拿走一套去用，手机拿走一蓝一绿，这些算是办公设备。”坐回车中，赵启明一边系安全带，一边嘱咐道。 “呃……赵哥，那个……小宁姐也有？”余山彤吞吞吐吐地问了一句。 她对宁玉燕的好感肯定要比赵启明高，如果这批手机电脑里没宁玉燕的，她宁可不要。 “当然了，不过我会亲自送给她，记得别告密。”转过头来看着她，赵启明失笑摇头。 晚上，躺在被窝里用着6199块钱的手机，余山彤和宁玉燕微信聊天。 想到今天赵启明的话，思量再三，余山彤决定还是告诉宁玉燕。 间谍不间谍的谈不上，但她衷心希望宁玉燕能得偿所愿。 100 原谅你（求收求推求书单） 手机多买一个，是因为赵启明除了私人电话外，又办理了一个对外电话号。 7套设备，分别对应赵家三口宁玉燕钟正豪夫妻余山彤。 第二天周一，正常上班，赵启明带着余山彤去基金会溜达一圈认认脸，同时告诉大家关于自己需要出面的活动，都找她报备一下安排时间。 随后赵启明溜达到隔壁送礼去了。 身边没有余山彤跟着，赵启明左右手提溜着一大堆东西，而办公室内不出意外，只有尹婷一个人。 “老钟还在家画分脚本？”赵启明把东西放在茶几上，问道。 “可不么，天天就知道画画画，我看他脑袋都快秃了。”看到茶几上的东西，尹婷也没问什么，就这么大大方方地收下了。 大家熟络得很，随手送点东西也很正常，太客气反而显得见外。 “玉燕的mv怎么说？”今个上午没啥事，赵启明自然也舍得浪费时间。 不停地翻阅着手上的文件，坐在老板椅上的尹婷说道：“老钟说再等等，有些地方还没想好，怎么样，你那新助理够漂亮吧。” 抬头，尹婷意味深长地说着。 举手做投降的姿势，赵启明连连告饶道：“我是无辜的啊，我啥想法也没有，助理那事是你和玉燕出头弄的，可别到后来怪我哈~” “呵~得了便宜还卖乖~”对于赵启明的说辞，尹婷嗤之以鼻，要她说啊，私人助理可以有，但能力要大于相貌才行。 整一个只会做饭、开车的高中美少女来当助理，这是为了养眼，还是为了干活？ 然而很可惜，尹婷的意志没能左右宁玉燕的想法。 “别~你这么说的话，咱这嗑可就唠不下去了啊。”赵启明可不是专门来着逗已婚妇女的，真要是巴拉巴拉一通说教的话，他还不如回去打游戏呢。 “来了就先别忙着走，好歹你也是烛火的股东，看看玉燕最新的数据吧，估计你现在还不知道她新歌成绩有多好吧。”说完，尹婷抽出几张打印纸，起身走到沙发这边，递给赵启明看。 “我那是不看也知道她的成绩必须好。”赵启明狡辩道，同时结果打印纸来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光年之外》的成绩比《绿色》还好，而且还不是好一星半点。 一个图表格式，录入两首歌发歌同时间段内的数据走势，从曲线波动同时间段的《光年之外》要比《绿色》强出32%左右。 里面有很多原因，比如说歌词意境和歌名的匹配程度、演唱方式、当前名气等等。 但无论怎么说，目前《光年之外》的最高预估锁定在《top100》中的前30，而现在这首歌排行在86名。 除了《top100》这个国家承办的榜单外，其余各类大小榜单排名就更不用说了，尤其是各种榜单的新歌榜上，目前绝大多数已经杀进前20甚至是前10了，不过由于其他榜单数量繁多，赵启明很少关注就是了。 “果然又是大火的作品，我很期待她下一首歌。”满意地点头，赵启明装作自己能看懂的样子，一脸赞叹地说道。 没分清赵启明是否能看懂，但对于宁玉燕的第三首歌，尹婷倒是有听到点风声，好奇地问道：“玉燕跟我说，第三首歌是你俩合创的，而且是你给她旋律、歌词的那种，有这回事？” “如果是那首外文歌曲的话，我倒是哼了两句，但也只是两句。”赵启明并没因此而骄傲，因为他清楚自身实力和水平。 目前他能一字不落地唱下来整首歌的，算上上辈子也不超过十首，这里面还包括《义勇军进行曲》、《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在内。 这要是让人家以为他是创作天才，那玩笑就大了，毕竟他的系统也没提供他创作的能力。 “好吧，那具体的我就不问了，这些东西有玉燕的一份？”翘着二郎腿，尹婷下巴朝茶几那扬了扬，问道。 “肯定有啊，我又不傻，玉燕下次来这边的时候记得提醒我哈，到时候我好送出去。”赵启明放下打印纸，同时身子往后靠。 今个起来的有点早，赶上现在又没啥事，赵启明多少有点困顿了。 用手指遥遥地点了对方两下，尹婷没好气说：“你就不会主动约她出来？你是个男的好吧，主动点能死？” “呃……今天是周一，她也要上课的好吧，我有她的课表。”赵启明很无辜地看着对方。 宁玉燕的课表赵启明早有收藏，毕竟处男女朋友嘛，这要是不知道对方啥时候有空就怼过去约会，那就太不走心了。 人家也是要上课的好吧，哪怕现在已经出道了，那也是要学习的，大四也是有绩点的，不过不给毕业证的那种。 “和你聊天能气死，滚蛋滚蛋、赶紧滚蛋，别耽误我工作。”翻了个白眼，尹婷很嫌弃地冲着对方摆手。 赵启明：“……” ‘既然你今天不舒服，那我就原谅你好了。’ 赵启明在心中举起一顶光辉灿烂的原谅帽，然后很是做作地掸了掸裤子，背着手晃晃悠悠地就回基金会那边了。 而基金会这边，余山彤则奋笔疾书，开始汇总近期赵启明的日程。 首先定下的是雷打不动的周日捐款，其次是最近日程问题，以及文件规整情况，这些都是要一一汇报的。 “文杨柳和阮正业呢？”回去之后才发现，基金会里俩高层人都没了。 “阮总监带着文经理去去医院进行条款确认，根据阮总监的说法是，条款部分已经临近完工，目前在确认细节部分，带着文经理过去是准备在条款都确定签约后，后续工作转而由文经理牵头去做，他本人则继续处理朝阳地皮的事情。”看到赵启明回来并且问话，余山彤连忙站到他身边，小声地汇报工作。 大概是觉得距离有些近导致不适应，赵启明下意识地搓了搓鼻子，瞥了对方一眼。 还别说，以坐着的姿态看向站着的她，感觉还真是有点不同。 和之前阔腿裤不同，今天的余山彤穿着七分牛仔裤和宽松的t恤，暂且不提上半身，在这牛仔裤的勾勒下，倒是显得对方腿特长。 闭眼回想了一下宁玉燕的身材…… ‘嗯，还是宁玉燕的腿更长一点，而且对方这一套明显和气质不搭配，果然还是宁玉燕更擅长打扮。’ 赵启明稳定心神后睁眼，点点头表示没问题了。 ps：感谢幽暗城市之猎人传奇打赏，多谢支持！ 开书至今100章，45天无断更的公众期，均日更5k字，均日章22。 希望更新到200章的时候，耗时更短，均日更字数更多，均日章更多！ 最后，感谢大家一路支持！ 101 知名度（求收求推求书单） 有余山彤帮忙汇总以及确定日常行程后，赵启明的工作量和工作状态的确改善很多。 事实证明，哪怕是高中文凭，一旦用心去做事，其发挥的水平也不会差到哪去，哪怕这个高中妹今年才19岁。 几天的相处下来，余山彤对赵启明的态度倒是好很多，也轻松很多，主要是没发生想象中的骚扰事件，而且赵妈对余山彤也很是照顾，经常一起做饭什么的，虽然赵妈现在最多就是切个菜、洗个菜、端个盘子。 不过就算如此，余山彤每天也都是洗澡的时候把厕所门锁上，睡觉的时候把卧室门锁上，每次洗干净的衣服也都在自己屋里晾晒，私密的东西都放在衣柜最下面的抽屉里，不常用的就锁紧行李箱中，反正就是各方面保护自己。 既不给对方犯错误的机会，也不去试探对方是否对自己有错误的认知。 毕竟这年头赚钱是真的不容易，想到昨天自己领到的工资条，余山彤就希望这样稳定的工作和生活越长久越好。 赵启明定下每月24号发工资，绝对不是因为每月25号信用卡还款，毕竟作为一个银行卡余额过亿的男人，是根本没机会在境内用到信用卡的。 但不管怎么说，与人方便、与己方便。 基金会和体育公司的全体成员，除了赵启明和宁玉燕两人外，其余人都按时发工资了，入职多少天就发多少钱，同时双工资体系正式启动，本月第一次发工资就是按照这个流程走。 而宁玉燕这边，赵启明特意在24号那天去学校找她，说明情况之余也顺带把手机三件套送过去。 不过很不巧，去的时候正好赶上她下课，身边嘻嘻哈哈全是同班同学，羞红脸的宁玉燕并未和赵启明黏糊在一起，而是很害羞地把他给推走。 当时赵启明特想请大家去吃顿好的，来一场‘今晚消费赵公子买单’的戏码，可惜宁玉燕手劲有点大，赵启明跟天上的云一样，是飘着出校门口的。 本来想故作生气的赵启明，在看到那羞红到可爱爆炸的小脸蛋后，也大度地原谅了对方。 毕竟能在白天校门口的环境下，用嘴上的口红在他的脑门上留下个印子，赵启明也没理由不原谅对方。 “嘿嘿~”坐在车子副驾上，赵启明想起昨天自己居然被强吻了，也是忍不住再次乐出声。 “赵哥、赵哥？刚才我说的东西你都听到了吗？”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道路，余山彤小心翼翼地驾驶着红旗em2019。 “啊？什么事儿？”被叫魂后，赵启明这才后知后觉地看向余山彤，同时下意识地抬头摸了摸脑门子。 昨个他在擦掉口红印之前还特意照了个相留作纪念，虽然不是嘴碰嘴的初吻，但这也算是两人之间情感、关系突破的一个明证，是值得拍照纪念的。 “今天上午十点，赵哥要去妇产医院正式签约医疗救助合约，并且亲自为第一位申请医疗补助的患者打款，因为有记者来拍照，所以现在咱们要去shopping，给你买一套得体的黑西装。” 怕被误会，余山彤连忙解释道：“这是昨天下午得到的消息，本来时间是安排到明天上午的，不过市里主管医疗卫生的副市长明天临时要去外地考察一周，所以把签字时间改到今天上午。” 每周500万￥上限的医疗救助慈善项目，每个月就是2000万￥，这个数字，足以让上级领导屈尊参加签字活动。 “嗯，没怪你，不过你也要换一套衣服才行，你现在这套……老实说，不怎么搭配。”上下瞄了一眼余山彤，赵启明以男人的视角给予及格的分数。 然而这个及格，仅限于其相貌、其身段。 明明有着一张成熟、冷艳的脸，但却穿着很…… 街头风？ 赵启明不确定对方的风格是怎样的，一条漏洞浅色牛仔裤，上身是一件黑色的t恤，讲道理，真的和其自身气质与职业无关。 “……哦，知道了。”士气有些低落，余山彤觉得自己的工资要保不住了，她还想着把钱汇回家呢。 “钱我出吧，你那仨瓜俩枣的还是攒着吧。”赵启明感觉到对方的为难和勉强，自然也不会强求什么。 赵爹赵妈在广陵去饭店打工的时候，那衣服都是要自己花钱买呢，一件材料不咋地的衣服也敢要2、300，那时候别提赵妈有多气了。 但没办法，想要赚钱就要统一着装，最后赵启明和赵妈通电话的时候，也没少听这些事。 现在自己当老板了，赵启明自然不想成为他曾经厌恶的人。 以后赵启明会不会变，他不敢确定，但此时此刻，他的态度还是很明确的。 朝阳作为帝都商务中心，自然也与n多大卖场，准确来说应该是购物城，汇聚全球诸多品牌连锁，内含影城、服装、化妆品、奢侈品等等，不过今天去的不是这些地方。 出了小区北上三公里，前后不到15分钟，车子就停在一家刚开门的报喜鸟专卖店。 报喜鸟是国际、国内知名品牌，目前排行第二，排行第一的是阿玛尼。 不过当赵启明决定做一个有祖国的慈善家后，他日常生活中的品牌，自然要向国内靠拢了。 至于说房屋装修材料什么的，反正又不外露，也就无所谓了，毕竟他是消费者。 “你好，我是余山彤，之前有过预约。”帮赵启明推门，然后余山彤快步跟上，先一步站在那个貌似是经理的人面前说道。 “你好余小姐，我们已经准备好衣服了，是这位先生吗？”这个貌似经理的人看向赵启明，问道。 ‘该死的，又特娘的是个帅哥！’赵启明感觉到这个世界对他的恶意了…… “应该是我，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尺码？”最后一句是对余山彤说的。 抿嘴笑着，余山彤语气轻快地说：“昨晚我问过小宁姐，然后小宁姐询问阿姨，并且她用她的名义才能让这家店早点开门。” ‘绕了一圈就为让店铺早点开门？难道店铺早点开门做生意不好吗？’赵启明忍不住想起自己的高中生涯，那可真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干得比牛多，而吃食这块，也是赵爹赵妈牙缝里省钱给他买肉吃。 那段日子真是…… 念过高中的人多有体会，明明当时能坚持下来三年，但事后想想，自己太特么伟大了，居然能坚持三年！！ ‘不过没想到她已经具备一定的知名度了啊……’ “宁玉燕宁小姐出面，我们自然会提前开门，说起来我还是宁玉燕小姐的粉丝，她的两首歌我都有购买并且常听，不过二位看上去很赶时间，不妨先过来试试衣服？”这位经理或许是看出赵启明不耐的神情，也是自如地转换话题。 “帮她选一套女装，职场精英白领的那种。”指了指余山彤，赵启明吩咐道，然后背着手晃悠地进早就准备好的换衣室。 ps：平行世界，因而这个世界的国家要更加强大，拥有类似的历史和相似的近代史，但更加繁荣、昌盛，一些国内品牌或者其他因为国力强盛而对外输出扩张影响力等等。 102 英俊的大脸蛋（求收求推求书单） 报喜鸟是一个很出名的国内牌子，早些年一直致力于汉服，后来社会发展啊、国际发展啊的，最后也增设西装这一服饰，奈何起步晚，哪怕国力强盛，目前也仅在全球服装十强第二名。 毕竟现代社会，汉服的话，穿着方面也是比较繁琐，所以目前大多数正经场合，汉服出现的次数已经比不上西装了。 而少数正规场合，则是具有一定政治意义的场合，比如说国家领导人参加什么什么峰会啊，比如说某漫展等等。 西服材质很柔软，材质好像是羊毛，白天穿肯定会有些热，但临近十月，早晚温度会很低，这款西装倒也合适。 白衬衣材质倒是丝滑许多，没穿过丝绸什么的，但赵启明觉得这衬衣的材质或许是丝织品。 唯一比较可惜的是赵启明不会打领带，毕竟让一个秃头程序员学打领带，还不如让他去学和秃头测试员那帮混球谈人生、谈理想、谈bug呢。 “修身挺括单排扣纯羊毛藏青色绒面西装套装，这款西装舒适典雅，适合各种商务和日常活动，平驳领适合各种场合，后移肩线让前后斜肩差大，视角较为完整，高档蚕丝线锁眼线，让扣子看上去更加规整、美观，唯一可惜的是这套西装是成装，我们这里承接个人定制西装，2天内上门测量数据，10天内完成私人个性化定制，全手工工艺，多位世界级大师精心设计，确保每一件衣服都是独一无二。”帅帅的经理站在赵启明身后，看着镜子中的顾客，开始推销自家的业务。 毕竟有宁玉燕亲自电话邀约，哪怕这个小帅的顾客来时候穿着很普通，但绝对不能按照普通人的眼光去看待。 “感觉还不错，一会给我张名片。”松了松领带，赵启明双手插在裤兜里，做了一个帅帅地动作。 不过怎么说呢，气质这东西还真不是一天两天能弄出来的，除非有如宁玉燕、余山彤那样逆天的颜值。 ‘我这个号是废了啊，新号得好好整了，谈不上富贵逼人，但也不能想我这德行啊。’看着镜子里小帅的自己和帅帅的经理，赵启明很悲哀地把希望放在宁玉燕的肚子里。 除了身高，自己的新号可一定要遗传宁玉燕啊…… 这是来自某位未来父亲最真实的祈祷。 报喜鸟虽然以男装为主，但店铺里也有配套的鞋子、腰带什么的，甚至连手表也有，不过虽然是国际有名的奢侈品品牌，但相对品牌而言最多就是中端层次。 挑了款感觉还可以的机械手表，除了赵启明这个人和他的内裤外，浑身上下连带袜子都换掉了。 选好套装后，赵启明把其他衣服塞进店里提供的纸袋中，顺便把钥匙什么的都塞到西装兜里，然后就到等候室里喝茶水看小说，而那个帅帅的经理也不打扰，就静静地站在他身后看着他的后脑勺…… 看完三章昨个0点更新的小说后，余山彤那边也好了。 看着走路都有些扭捏的余山彤，赵启明不得不在心里给她点个赞。 只见她右手臂弯上搭着一件灰色西装外套，上身是一件灰色马甲、蓝色格子衬衣，下装饰一件灰色西装裤子，从款式上来看在，整体应该是修身款的，配上她那成熟兼具冷艳的面容，倒是很有都市白领的强势劲头。 之所以说她扭捏，主要是她穿高跟鞋走路的样子很不稳当。 低头看了，发现是一个尖头细跟高跟鞋，还不是恨天高，而是高度烂大街的那种。 ‘果然，就算长得再成熟，你岁数也在这了，放眼全国，我就没见过那个高中让穿细跟高跟鞋的，私立除外。’ 赵启明心里点评了一下，同时下意识地忽略那因为上衣修身而略显浮夸的胸大肌。 “干练优雅，这是一套很典型的女士上午西装，衬衣方领突显气质、立体剪裁，突显挺括、顺滑和显瘦，唯一可惜的是这件衣服是通用款，没办法体现这位小姐更深层次的美，如果我们能接到这位小姐的私人订制，相信一定会让这位小姐更加美丽。”上下扫一眼，帅帅的经理给出点评，最后以遗憾地神情表示‘你本来可以更美’。 ‘你说的深层次，是说身材上的？’赵启明心中腹诽。 不过不得不说，即便是‘通用款’，余山彤看上去也是漂亮至极，符合当下人们对ol的定义，唯一可惜的是余山彤选择的居然是裤子，而不是小裙子。 至于说订制嘛…… 赵启明觉得，这事还是拉着宁玉燕一起吧，家庭和谐比啥都强。 “脚下换一双坡跟高跟鞋，两套一起多少钱。”赵启明没去点评什么，而是起身准备付款。 张张嘴，余山彤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闭嘴不吭声了。 “马诺洛今年新款的黑色坡跟高跟细，浅口一字扣的那双。”稍微想了，帅帅的经理对着余山彤身后的服务眼说道。 随后转过头对赵启明解释道：“这款鞋子简约时尚且优雅，最适合这位小姐不过了，不过因为是浅口的，现在的天气只适合白天穿，我们这边没有更适合这位小姐的鞋子了，或许需要您和这位小姐去专卖店购买才行。” “ok，说价钱吧，手机银行转账吗？”赵启明溜达地往柜台那边走。 “呃……先生，我们这边支持pos机刷卡，不过也能手机银行转账，两套加一起的话，费用一共……抹零后22万。”愣了一下，随后帅帅的经理立刻心算价格。 “没带银行卡的习惯，还是银行转账吧。”赵启明庆幸自己没问能不能支付宝扫码，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支付宝转账上限是20万…… 虽然赵启明不确定成装这么贵有没有被骗，但这些年也常听奢侈品有多奢侈的消息，从某种意义上而言，这辈子的报喜鸟也是奢侈品。 一个月都碰不到几次这么奇葩的客户，没办法，帅帅的经理只好掏出小本本找出对公的银行账户，俩人一起核对账户信息最后完成转账。 “赵哥，那什么……谢谢了。”坐在驾驶位上，余山彤双手放在方向盘看着前方，嚅嗫道。 “没什么谢不谢的，下次出门的时候记得提醒我带信用卡，对了，记得提醒我去银行调高信用卡额度。”赵启明前两天刚以为自己这辈子在境内没机会用到信用卡，转头就高举手掌给自己来了一巴掌…… 不过两辈子了，自打面皮的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赵启明此刻正沉浸在倒后镜里那位帅哥的盛世美颜中。 那英俊的大脸蛋子…… 103 慈善医疗救助签约（求收求推求书单） 九点一刻到达妇产医院门口，此刻，门口守着的是除了有阮正业、文杨柳等基金会的人外，还有医院的行政高层。 赵启明看着脸熟但记不得名字了，印象中，眼前这几位有副院长、科室主任。 在门口寒暄几句，赵启明就被送到医院会议室了。 “这位是咱们市里的副市长，王泰宁王市长，分管医疗教育、卫生健康。” “这位是咱们市的慈善家赵启明赵先生，他创建了一个非公募慈善基金会，这次以周上限500万￥的慈善金，用于医院医疗救助。” 祁锐进站在中间给两人介绍。 看着这个有些壮实的副市长，赵启明上前主动握手，笑容满面地说：“王市长你好，谈不上慈善家，就是想回馈一下这个社会而已。” “只要有这份心，就是慈善家，请坐，之前就听祁院长汇报说咱们市出了个杰出青年，如今一看，赵先生的确是一表人才。”王泰宁态度很是亲切，顺势拉着赵启明坐下。 在一帮人的簇拥下，赵启明和王泰宁坐到了主位上，随行记者咔咔咔地疯狂拍照。 “现在人们生活越来越好了，也有越来越多的人注重慈善事业，作为分管医疗卫生的副市长，能看到如赵先生这样的人，我感到欣慰，也感到自责，因为这一块应该是由政府、由国家来处理，而今有赵先生这样的仁人志士，这是侧面说明我的工作做得还不到位啊。” 环视了一圈，最后把目光放在赵启明身上，王泰宁略微感慨一下。 国际顶尖大国中，中国有其自有的特点，那就是很多基础性的东西都是国家兜底建设，比如说铁路、公路等等。 或许很多人多感慨rb马路一尘不染、干净整洁，但没深入了解，压根就不知道rb还有‘私道’这一说法，是那种连踩都不让你踩的私道。 国内的人民已经养成很多公共性的事情，必然要国家兜底，这一习惯也镌刻在公务猿骨子里。 因此，王泰宁才会如此感慨。 “国家正在大力发展向前冲，很多边边角角的东西难免顾及不到，我这也不过是补补边角，而且就目前我们育德慈善的能力，说是‘补边角’也是高攀了，最多就是回馈一下，毕竟国人能长大至今，也离不开国家多年投入所营造出的环境。”赵启明连忙谦虚回应。 活了两辈子，这位副市长是他目前所见到职位、职务最大的一个，他自然也免不了紧张。 “育德慈善，教育品德，赵先生立意高远啊，须知做事先做人、育人先育德，看来赵先生的父母也是很有见地的人。”王泰宁点头称赞。 育德慈善基金会，王泰宁事先就有了解，不过只是大概了解而已，但把名字引申夸大到上纲上线，也是每个公务猿最基本的能力。 “王市长过奖了，说起育人育德，其实我们基金会后续也会在教育上开展慈善项目，到时候免不得麻烦到王市长，希望到时候王市长别嫌我们烦啊。”赵启明顺着话往下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还不开始签字，但他也不敢问。 听到赵启明这么一说，王泰宁笑着摇摇头，随后环视在场所有人，用手指点了点记者那边，笑着说：“你们的工作还是不够细致啊，政府职能转变这么多年了，国家能发展到这种程度已经说明我们的工作能力、工作成果，但现在还有人觉得我们是一群高高在上的官僚，这一点很不对，后续你们一定要把宣传重点放在为人民服务上！” 说完，王泰宁转过头看向赵启明，郑重地说：“当然了，你没有任何问题！以后育德慈善有任何问题需要我们政府帮忙处理的，来找我，我处理不了的，我就找人去处理，作为公职人员，我不能容忍一个有志于回馈社会的热血青年心凉！” “太谢谢您了！”赵启明被这一套一套的话给说得一愣一愣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或许是觉得赵启明有点懵，王泰宁随口聊了些别的，比如说育德慈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之类的。 当王泰宁知道赵启明想要收购朝阳地皮建设福利院后，也是提出自己的疑问：“今年第四季度的土地规划已经落实了，不过你非要选在朝阳吗？商务中心的地皮可是很贵的，尤其是你这样，想要直接收购市场上的地皮，价格会更贵。” 点点头，赵启明毫不迟疑地说：“资金我不缺，但我希望育德慈善名下的第一个儿童福利院能成为一个标杆，座落在朝阳，主要是因为目前育德的办公室在朝阳，我家也在朝阳，这样方便我和基金会随时去福利院视察。” 资金方面，赵启明每周收入已经超过一个亿，曾经考虑过系统任务资金和奖励资金有没有上限，但目前金额都是向上的曲线，就算有上限问题也不大，目前一周一亿的金额已经足以让他美的冒泡了。 “这样啊……商业上的事情我们也不好过多干预，不过后续办理手续什么的，我们倒是能给予特事特办的处理。”点点头，王泰宁没多说什么，毕竟作为领导，有些话是不能随便乱说的。 “嗯，到时候麻烦王市长了。”虽然有些好奇为什么对方不询问教育口的慈善项目，但想了想他也没说什么，反正以后真碰着了，那再说就是了。 可能是聊天太干巴了，大家喝着茶水，聊聊国内医疗状态、聊聊市里医疗状态的，间或询问赵启明父母近况、女友近况一类的，时间很快就推进到上午十点。 在秘书的提醒下，整个签约仪式正式开始。 在帝都市副市长王泰宁的见证下，代表育德慈善的赵启明，与代表妇产医院的祁锐进正式签订两家机构的慈善医疗救助协议，与此同时，赵启明亲自签下第一笔总计17万￥的医疗补助，给予医院某位瘫痪孕妇，用以在院的医疗消费。 这笔钱，在双方机构的会计见证下，由育德慈善公对公转入妇产医院账户里。 赵启明穿着得体地站在王泰宁身侧，而祁锐进则站在王泰宁的另一侧，记者们咔咔咔地照相。 阳光透过玻璃窗打进会议室，这一刻成为永恒，见证着赵启明在慈善事业上迈出坚实的一步，哪怕，此刻的他显得那么年轻、青涩。 104 复杂心情（求收求推求书单） 签署完之后，由祁锐进祁院长带领诸位去巡访那位受捐助者。 一个四人病床的房间内，赵启明看到一个怀胎数月的孕妇，然而命运的不公，让她瘫痪在床。 “院长来了。”看到祁锐进一行人进来后，房间内的小护士‘小声’提醒一句，而围坐在病床旁的一个男人和一个老太太也连忙起身，带着期待的眼神看着这一群人。 不过这里是医院，他们关注的人，自然是打头穿着白大褂的胖老头。 “你们好，医疗救助金已经已经申请下来了，你们可以安心、放心地在医院治疗，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咱们市的副市长王泰宁王市长，他知道你们家的情况后也是特意下了个死命令，说必须把你们家的情况给处理了，还要妥善、完好地处理，为此，王市长特意找市里财务进行调拨资金。” “这位呢，就是育德慈善基金会的理事长赵启明，是我市优秀的青年，为慈善事业做了不少贡献，而本次你们家的补助中，有相当一部分是育德这边出的，确保孕妇在医院得到优质的医疗待遇，直到孕妇出院为止！” 祁锐进先是安抚一下激动的母子和病床上的孕妇，随后介绍身后两个值得介绍的人。 “谢谢、谢谢祁院长！谢谢王市长！谢谢赵理事长！”听到钱下来了，男人眼泪刷地一下就流出来了，哽咽着上前，激动地挨个握手。 “这都是我们政府应该做的，可惜我知道的晚了，希望你们不要怪我们。”扶着这个男人的手，王泰宁态度非常和蔼，言辞也非常诚恳。 “谢谢、谢谢！”男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是不住地道谢，眼泪根本止不住。 看着握住自己手的男人，赵启明此时此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双颤抖的手，在无声地告诉赵启明对方此刻心情的激动程度。 抬头看了看男人身后那抹眼泪的老太太，抬头看了看那病床上喜极而泣的孕妇，再低头看了看这眼睛通红，甚至哭到连鼻涕流出来也不自知的男人。 抿嘴拍了拍他的手，赵启明勉强笑着说：“看到你妻子蒙受苦难而你却不离不弃，看到你每年都无偿献血为这个社会上做贡献，我就知道你是值得帮助的人，你是理应获得帮助的人！” “慈善无大小，曾经的你和你的家人为这个社会、为这个国家做过的贡献，这个社会、这个国家未曾忘记你们！” “你们让我看到了做慈善的意义和价值，我愿意耗费资金去帮助你们、去温暖你们，是因为这个人与人交织而成的社会、的国家，我们彼此温暖，愿你们一直能善良下去！” 连连点头，男人激动得难以抑制竟然想用跪下的方式来感谢，惊得赵启明连忙扶住他。 这种感激方式赵启明受不住！ 相机咔咔咔地拍照，王泰宁带头鼓掌，房间内混杂着欢笑与赞美，让赵启明产生一种很奇妙的感觉，那是一种很…… 虚幻？ 众人皆醉我独醒？ 不太确定自己的感受到底如何，有些压抑、有些愤懑、有些激动、有些感慨，也有些无力可施。 午饭是在医院吃的，吃的是医院食堂饭菜，味道上肯定比不上大饭店，也可能是因为这个缘故，赵启明食欲不佳。 可能是感觉到赵启明气势有些低沉，午饭过后大家就散伙了。 看到激动的黑人刘伟宏正慷慨激昂地描述着社会主义制度美好，赵启明则有些兴致缺缺地让余山彤送自己先走。 没有目的地，开车二十几分钟后，赵启明看到广场，随后让车子停下，一个人下车，溜达到花坛旁边，坐在石阶上，他看着音乐喷泉下欢笑的孩童。 有些担忧赵启明的状态，余山彤悄咪咪地给宁玉燕发微信说明情况，并且按照对方的指示，打开微信定位。 半个多小时候之后，宁玉燕飘然而至。 雪白的连衣裙，如同一个可爱的小精灵，宁玉燕双手捋过屁股，然后坐在赵启明身旁，没说什么，亦是陪着他一起看那音乐喷泉中调皮的小孩子。 “余山彤叫你来的？”没刻意转头，不过闻到那熟悉的香气，赵启明也知道来人是谁。 “抱歉~今天上午我应该请假陪你一起的……”没正面回应，宁玉燕身子歪了歪，依靠在赵启明肩膀上。 “是我不让你请假的，不过这么漂亮的小裙子，有点可惜了啊。”歪头，由上自下看到对方精致的锁骨及曲线，以及那一身干净漂亮的白色长裙，赵启明轻笑着说道。 这段时间赵启明就发现对方喜欢穿长裙，还是纯色、淡色的那种，不过配合上她可爱的容颜倒显得很青春、清纯，赵启明觉得这种选择很nice。 “你的衣服比我的还贵呢，不也是坐在地上了？哇，好几十万呢~”抬头，宁玉燕笑眯眯地看着对方的眼睛，一点也没有保护隐私的想法和举动。 看着那隐现的肌肤，赵启明那类似‘无病呻吟’的心态陡然转变，往不怎么健康的方向转变…… “赶巧了，我准备在报喜鸟私人订制几套衣服，到时候你也跟着来订，哥哥我出钱~”捏着对方小巧挺拔的鼻子，赵启明尽量用手来遮住那不受控制的视线，免得整个人被404 “嘻嘻，好呀好呀，谢谢赵哥咯~”皱了皱鼻子，宁玉燕可爱地鼓起脸颊，然后重重地点头，随后又低头依靠在他肩膀上，不同的是，宁玉燕这次双手也环住了对方的胳膊。 “心情好了？”环抱着对方的胳膊，但两只肉乎乎、软乎乎的小手，却玩着对方骨节明显的手指。 “好了，看到你的时候心情就好多了。”赵启明稍稍感慨一句，不免又想到病房内的三个人。 应了《药神》里的一句话：世界上只有一种病，穷病！ 地铁门口早卖早点、晚卖烧烤的流动摊，除了食材、液化气外，还要缴纳摊位费，而每天收入也不固定，每天起早贪黑，别说医疗保险了，若不是考虑到国家高速发展，或许连养老金都不舍得交。 ‘这是一个繁荣、强盛的国家，但依旧存在困苦的人，社会大同是全国接近20亿人口的目标，而我能力有限，能做的、所做的，或许也就如此了……’ 赵启明有些怅然若失。 105 我喜欢你！（求收求推求书单） “卧槽！”下课看了眼手机，石志国忍不住拍了一下坐姿，压低声音却激动地赞美了一声。 “……过分了啊你，老班前脚留了两套数学卷子当作业，你当下就给出这么激动的回馈，你是见不得咱们好啊，还是瞧不起老班出题水平啊~”倒数第四排，石志国的同座一脸蛋疼地看着他，语气倒是不咋美好。 帝都学生有帝都学生的优势，但优势再大，想要考上个好学校也是要靠分数的，就数学这一块，全班同学没谁不挠头的。 别科老师一天就留一套卷子，结果到班主任数学老师就两套，要不是念在岁数吃亏没对方大，这卷子都能撕了烧火！ “你懂个蛋蛋，玩蛋去吧你~”石志国抬头笑骂一句，随后忍不住又低头看了看手机。 手机界面上，是某小说网站作者后台数据。 今个中午12点准时上架的第一本小说，目前均定接近1500，vip第一章订阅1800，而现在才下午两点一刻。 根据某作者论坛上的描述，以目前的均定数量来看，到今天晚上12点，均定可能到2200左右，24小时均定可能到2500左右，然后一个月后的均定一般在24小时均定的3倍，也就是7500均定！ 日4000的更新，石志国表示很难，但日2000的前提下均定7500，那一个月就一万起步！！ 一想到自己按照目前节奏就能月入一万，他心里就美得很。 如果使使劲，月入两三万也不是梦！！ “你妹，我尿尿去了，一起去不？”同座看着他玩手机，想要上厕所，一个人又懒得动态，于是问道。 “你帮我扶着我就去。”心里美滋滋的，石志国也是调侃起来，反正俩人都是男的，说话很放得开。 “你大爷，捏爆你！”瞪了他一眼，这同座哼哼唧唧地起身去厕所了。 低头扒拉着手机，看着那群小可爱读者们的留言。 ‘天真~别人家的读者都是邮寄刀片的，你们偏偏要给我邮寄零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想找到我位置然后给我邮教辅材料！’ 想着，石志国嘴角不由地上扬。 帝都某游乐场内，宁玉燕如同一只蹁跹的蝴蝶般围绕着赵启明旋转，而赵启明则有些为难地看着那呼啸而过的过山车。 赵启明虽然恐高，但他很像去尝试高空蹦极、跳伞等刺激的游戏，但事实证明，这不过是他叶公好龙，更通俗一点来说，这些不靠谱的念头都是在他穷的时候对富裕生活的一种幻想罢了。 真看到那丧尽天良居然会在最高处面朝大地停顿几秒甚至十几秒的过山车后，赵启明觉得他的双脚被大地封印了，得了一种‘双脚离地当场去世’的绝症！ “其实我很想和你一起去玩，不过你今天穿的是裙子，我怕我吃亏。”赵启明面容惨白，露出一个很勉强的笑容。 “讨厌~”宁玉燕的声音很是甜腻，眼眸中流转着嗔怪与欣喜，小手无力地捶打两下对方的胸口。 不过心里再怎么开心，她也能察觉出对方恐高的本质。 ‘还是有点遗憾啊，上次玩过山车还是在高考之后呢。’宁玉燕心中有些惋惜。 “我们去……”看到左边是去鬼屋的方向，赵启明指向右边的‘水上迷航’。 之前在门口的时候有看过，这个‘水上迷航’实际上是一艘时速不超过3m/s，且在水平面运动的船，然后看岸边各种有趣的设施。 总体而言，这是一个老少咸宜且不会在短时间内产生巨大心里波动的一个项目。 ‘所以你还怕鬼吗？’有些遗憾地看了眼左边人声鼎沸的鬼屋，宁玉燕冲着对方做了个鬼脸，然后扯着他的手，一蹦一跳地往右边去。 坠在最后面的余山彤忍不住会心一笑，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整个下午，赵启明视线中满满地都是这个可爱少女，耳畔笑声也是那么地清脆有活力。 “拜拜咯，晚上我就不去啦，今天吃的糖分有点多，晚上我要好好甩肉！”背着小手，宁玉燕站在校门口，笑盈盈地看着对方。 如画一般的少女，如画一般的风景，赵启明忍不住上前一步。 低头，吻在少女的额上。 红彤彤的脸蛋，宁玉燕垂头，却又忍不住抬头瞄了一眼赵启明，发现他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感受到周围零散的学生们小声议论与偷瞄，哪怕心中激动得想要跳脚，但最后却只是娇羞难耐地跑掉了。 抬手想要留住对方述说衷肠，但奈何这少女转身太快，张开的手掌只是拂过了飞扬的黑发而已。 往前跑了几米，回过身子，宁玉燕鼓起勇气，将双手拢在嘴前，大声地喊道：“赵启明，我喜欢你！” 旁边三三两两的学生们，都有些惊讶地看着这个胆大又可爱美丽的女孩。 “我也是啊！”伸出的手自然垂落到裤线，赵启明大声回应了一句。 咧嘴开心地笑着，宁玉燕用力摆手，然后转过身子闷头往学校里跑去。 赵妈总觉得自己儿子今天神经了，这晚饭吃着吃着就能乐出声，感情是我这么多年给你做饭都苦着你了？ “来，小余，吃肉，看你瘦得，多吃点还能长个~”用公共筷子给余山彤夹了块肉放在余山彤碗里，赵妈声音大得很。 赵启明很是奇怪地看了眼自己老娘，不确定这位老人家到底咋了，不过没关系，今天行程虽然有不完美的地方，但收尾很完美！ “启明啊，今天你那慈善基金不是捐款么，情况咋样？”赵爹找个话题开始聊起来。 “那家啊，是真的惨，怎么说呢，那孕妇在家休息，然后上厕所的时候摔了，结果为了护住肚子，落地的时候磕着脊椎了，真个人下半截身子就动不了没感觉了。” “医院那边倒是能做康复训练，但问题那是个孕妇，很多东西好像都不方便弄，最后能恢复成啥样谁也不知道。” 谈及那个病床上的孕妇，赵启明也是遗憾摇头，或许这属于另类的‘保大保小’，身为局外人，赵启明没办法去点评什么，也只能遗憾了事。 106 参与度MAX！（求收求推求书单） 今晚没打游戏，陪着老两口在客厅看了会电视，赵启明就回屋洗簌趴窝了。 懒得去打游戏，反正也是黑铁段位的，干与不干一个德行。 想起今天晚上与宁玉燕离别时的对话，赵启明不知道什么，脑海中下意识地浮现出星爷的‘我养你呀’的画面。 不过一想到星爷，赵启明不由自主地联想起‘我希望是一万年’的悲惨画面。 平躺翻面变侧躺，赵启明嘀咕了一句：“但愿我别活得像条狗……” 有些睡不着，赵启明掏出手机点开书架，开始追更。 有些惊讶‘李雷＆韩梅梅’的小说居然在月末上架，毕竟上架的话，月初1号是最优的时间点，不过他还是很真诚地献上订阅，别的不说，他特想看李雷和韩梅梅接下来的故事，要知道这俩风云人物在上辈子困扰了他整个学生生涯，然而直到他参加工作并且头发日益减少的时候，这俩风云人物居然还出现课本上，而且貌似还没完成学业，很有柯南的风范。 虽然今天是上架日，但这咸鱼作者居然是个两更兽，还言明今天是爆发。 这谁能忍？？ “我奶奶码字都比你快！我算你日1更，每多更1章，我打赏1万币！”赵启明气哄哄地在书评里留下评论，然后去看绿巨人作者的小说。 ‘绿巨人今天没请假，估计他媳妇今天也要歇口气才对。’赵启明心里小小地吐槽了一下。 玩了一会后，赵启明准备睡觉了，临睡之前，惯例地唤出系统、惯例地确认倒计时时间，然而今天的系统面板和往日不同。 上面居然出现了变化！ 任务倒计时什么的依旧存在，但最下面却多了点东西。 【参与度max，请选择一项奖励：育德1、育智1、育体1、育美1、育劳1】 【备注1：作用范围为友善且与宿主相关的人，且不包含宿主本人。】 【备注2：截止下个系统任务开启未选择，则随机选择本次奖励。】 【本次特别提示：选择后，系统将重构面板，分为任务面板、属性面板。】 “有作用范围，说明这是个光环类的奖励，虽然德智体美劳具体的内容不太了解，但不包括我就很过分了啊，难道我就是个工具人？”看着半透明的面板，赵启明有些悲愤。 然而再悲愤他也必须要接受，毕竟系统没客服，也没说明，更没有厂家标注和生产日期。 “不过参与度到底是怎么来的？最近一次的慈善任务6刚发布我就完成了，所以这个参与度是带追加属性的？” “而且max也很有说法啊，这次孕妇的医疗预算远不止17万，实际上医院也承担了一部分才对，如果有max，那是不是存在比max第一档、或者低数档的排行？还是说只有max？是唯心的计算方式还是有我不知道的内在逻辑？” “还有就是这个参与度有没有次数累计？提示说截止本周日下个任务开启，这个奖励会随机发放，是不是意味着这个这个参与奖励实际上对应的是慈善任务6？” “但慈善任务6的捐款是捐到育德慈善，和孕妇毛必然关系，不过即便如此，说不定这参与度还真是有叠加次数，或者是次数累加有系数加成，所以我这次才‘参与度max’。” “那之前同样是与学校签约贫困补助后，系统却不认为我有参与度？明明育德慈善也在我名下，是因为我没亲自去签字？” “不对，之前我也有去学校捐献过，那就是我没去见受捐者？” 短短四行讯息，赵启明不断分析着其中隐含的内容。 思考了一会，他发现目前样本数量不足以进一步推测，偏偏自家的系统是个哑巴智障系统，问啥也不吭声，最后他只能把目光集中在奖励上了。 掏出手机度娘了一下‘德智体美劳’，仔细解读上面的内容。 具体内容较多，且内容大致符合人们的预知，赵启明思量半天，决定选择‘育德1’。 半透明的系统面板模糊了一下后又清晰，在系统最上面多出两个标签，分别是‘属性’和‘任务’。 系统默认页为属性页面，上面内容很简单。 【宿主：赵启明】 【育德：1】 【育智：0】 【育体：0】 【育美：0】 【育劳：0】 点开任务标签，系统变化成以往的模样，依旧显示下个任务刷新的倒计时时间。 “亏我之前还以为能出个美容养颜丹，一夜99次丹呢，完全没有期待值啊~”赵启明怨念地嘀咕了一句。 ‘育体’或许能帮助那个孕妇恢复身体健康，但他思量半天，还是选择‘育德’。 ‘身残志坚’和‘身坚智残’是两种人，前者不会成为一个坏人，后者就不好说了。 视角上拉，赵启明身边的亲人、朋友以及基金会职员等等，所有和赵启明有关的人，如果道德水平提高，也是无形中对他的鼓励和支持。 基金会会计王顺有能力去做账本，甚至是直接转款，万一他到底水平低下贪一波跑路怎么办。 基金会总监阮正业，他目前正在去谈地皮的收购情况，万一他勾结商户给高价要回扣怎么办。 ok，这些都是钱能解决的事都好说，往身边来看，余山彤万一道德水平下滑，三更半夜悄咪咪地钻他被窝里想要当赵夫人怎么办？ 且不说余山彤馋不馋赵启明的身子，但很多事情都是存在发生的概率。 如果把大家的道德水平提高了，围绕赵启明的这些人将会把可能干扰到赵启明的琐碎事情都解决了，那他就能把更多的精力投放到慈善中去，然后再去弄个‘参与度max’，然后选择‘育体’、‘育智’什么的，这样不是更好。 “不过想想还是好亏啊，这破光环居然不覆盖我，难道我要成为一个完美的祖宗？然后我的子孙们都成为一个符合现代化精神面貌的人？”赵启明脑海中念头百转千回，但对于这破光环不覆盖自己的事情上，还是蛋疼得很。 不过再蛋疼，这破系统也没个变化，郁闷之下，赵启明直接趴窝睡觉了，连短视频都懒得看了。 然而在赵启明选择‘育德’的一瞬，亲人赵爹赵妈等人，朋友宁玉燕、钟正豪、尹婷等人，职员阮正业、余山彤一干人，以及与之有关联的孕妇一家、九十九中被补助的学生们，隐隐产生了些良性的变化。 107 私心（求收求推求书单） “早啊~”穿着大裤衩、大背心，赵启明打着哈欠下楼吃饭。 “嗯，吃饭吧，今早小余炸的油条，味道挺好的。”看到儿子下楼了，赵妈招收让他过来。 “谢了。”看到余山彤把一碗热牛奶放在自己面前，赵启明兴致缺缺地点点头。 “不客气。”笑着点点头，然后余山彤脚步轻快地移到桌尾落座。 端起碗吨吨吨一大口，直接干掉半碗浓稠新鲜的牛奶，随后问道：“今天的行程是什么？” 看着正在夹油条的老板，余山彤不假思索地说：“今天没有特别的事情，不过小宁姐说mv明天要拍摄，明天一天时间，赵哥可能都要用在拍摄上，同时本周除了周日下午惯例去给基金会打钱外，中间最好抽时间订制四季用的衣服。” 叼着油条，赵启明悄咪咪地瞄了一眼自己老爹老娘，发现两人没啥反应，或者说有反应，但他没看出来。 ‘是这俩人对我的‘任性’已经认命了，还是说‘育德’起到了效果？’ 赵启明心中闪过疑问，不过下一个就否定了后者，同时对于前者的表述也改成了‘对我的慈善不反对’。 参与度明显是和任务挂钩的，如果‘育德1’就能起到如此明显的小伙，那等个三五年，甚至是三五个月，被赵启明所影响的人岂不是个个都成道德圣人！ 开什么玩笑~ “嗯，订制衣服这事你问问玉燕哪天有空，到时候大家一起订做，算上老爸老妈，还有你，省着麻烦。”赵启明嘴里有油条，含糊地应了一声，然后吨吨吨干掉牛奶。 看到赵启明喝干净牛奶，余山彤连忙起身再去给他倒。 “我和你爸订什么衣服，可老贵了。”听到这话，赵妈连忙拒绝，想了一下，她最后还是没否认余山彤的衣服订制。 这年头出门也都讲究个排场，身边人穿不好了，雇主也不会觉得体面，只是价格方面有待商榷，不过余山彤当面，赵妈也不会多说些什么。 “也没多少钱，家里的吃穿用度也不差这些，我每周赚得能订做无数套，就这么安排了，小余，回头给那家……报喜鸟打电话，对了，通知基金会成员，今早开个早会，人都到。”指了一下对方，赵启明语气果断。 “好的赵哥。”应承下来后，余山彤悄咪咪地吃早饭。 吃过早饭后，赵启明就带着余山彤来慈善基金会了，进去后看到所有人都在自己工位上，甚至连宁玉燕也跑这边来了。 “今天没有课？你怎么来了？”抬手打招呼，赵启明回到工位上一屁股坐下。 “我也是基金会成员之一嘛，过来开会也很正常啊~”双手托腮歪头看着对方，宁玉燕没正面回答。 “好吧，你开心就好。”兜里的烟有点硌得慌，赵启明歪过身子，把裤兜里的硬包长白山和打火机掏出让桌上，随后拍拍手，大声喊道：“大家过来开个早会，自己搬凳子过来。” 办公室总共就50多平，没有专门的会议室，原本各自在工位上‘忙碌’的家伙们也都很听话地搬着凳子过来。 赵启明、宁玉燕两人的工位并排挨着，余山彤掏出个录音笔站在赵启明身后，其余人则隔着办公桌，并排一溜地坐好。 “抽烟？”看到赵启明掏烟没点烟，宁玉燕探过身子抽出一支烟递过去询问一句。 “呃……一会再抽，先说正事。”有想抽的冲动，但赵启明记得对方闻不得烟味，稍微忍耐些问题不大。 耸肩，宁玉燕不再言语，把烟塞回烟盒里。 “ok，先说正事，这次对妇产医院的医疗救助算是咱们和医院方向合作……的一个模板，这部分工作正式交给文杨柳你来做，工作重点主要是去开辟其他医院的合作，不过对已经合作的医院要密切沟通，尽量收集每一个受捐者的家庭情况、个人情况用作事后分析，尽量让医疗补助覆盖全面、制式以及人性化。” 赵启明不太确定用‘合作’这个词是否恰当，但一时间又想不到其他类似或者等同的词汇。 “明白。”点点头，文杨柳并未惊讶，而之前一直主持医院救助的阮正业也没有惊讶。 在做出这项决定之前，赵启明就有分别和这两人进行沟通，并且获得两人的正面反馈。 “然后是刘伟宏，网站、软件需求差不多了，去找一下做软件和网站的外包公司，尽量找市面上口碑、实力好的公司来做，货比三家，同等规模、实力的情况下，以报价最低的价格加三成，找最好的那家去做，给他们留出利润点，账目走体育公司那边。” “好的赵总。” “知道了。” 被点名的两人也连连点头表示明白。 “我有问题，为什么不走基金会，反而要走体育公司？那软件和网站要怎么处理？”如同小学生一样，宁玉燕左小臂横放在办工桌上，右手举起，手肘压在左手手背上。 “到时候连带收购的地皮和已经承建好的福利院一起低价长租给福利院，第三方盈利什么的，既然不容易把控，那就尽量避免好了，反正基金会和体育公司都是我出钱。”赵启明这时候不说基金会资金‘纯洁性’这种相对唯心的理念，毕竟不同的时候对待同一件事情会有不同的看法，或许这意味着‘成熟’。 谎言，也是‘成熟’的标志之一。 宁玉燕放下右手“哦”了一声，然后眨着那双清澈的大眼睛，继续看着赵启明。 “之后是阮正业，目前地皮收购要加速，价钱谈不下去也没关系，目前要确定有哪些是存在交易的可能性，记住，不差钱！”转头看向阮正业，赵启明再次强调自己不差钱的本质。 苦笑着点头，阮正业也没办法说些其他的。 他知道赵启明不差钱，但有些人是真不卖房、不卖地。 这么说吧，作为全球顶尖国家之一，且目前还在高速发展的国家，帝都作为中国的行政中心，朝阳位于帝都的商业中心，这片地有多值钱、这片地未来前景有多好，那都是有目共睹的。 “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部分，未来所有咱们基金会的大小慈善项目，必须由我去签字，去参与，这里不是不信任各位，而是我现在办这个基金会，本质而言是真心想参与进去，受限个人能力问题，很多事情都需要依赖各位去做，但我不想只做一个提供资金的一个人，不想每天都衣冠楚楚、端着酒杯出没各种聚会，然后冠冕堂皇地说我今天又帮助多少人了、我下个项目要投多少钱一类的，我想真心去做点什么，大家能明白我的意思吧。”赵启明缓慢地环视大家，态度非常诚恳地说着。 往大了说，赵启明既然开办慈善基金会，说明他是真想去做点什么，否则直接打钱给红十字会更便捷。 私心一点来看，他希望通过这种时候来试试‘参与度’在系统中到底是如何定义的，然后不断去获得能影响身边人的光环buff，让自己所能影响到的人，都能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 更私心一点来说，他希望他的子女们都能成为一个比他更出息的人！ 108 给大佬点烟（求收求推求书单） 赵启明的这个决定好不好？ 没得说，肯定是好事。 虽然在一定程度上剥夺了如阮正业、文杨柳的签字权，但反过来看，赵启明去参与签字环节才更更多地去了解这个慈善项目的具体内容，才能知道他们之前所做的工作和努力。 慈善基金会是个民非团体，大家追求的不只是金钱、利益，大家能参与进来，更多的是心里的那份善良、那份信念。 摊上这么一个爱签字的理事长，大家开心多过怀疑！ 怀疑赵启明是为了显摆，所以才在项目最亮眼的时候参与进来？ 在场诸位下一秒就否定了这个猜测，这明显是重视项目，准确来说是重视每一个受捐者！ 换个角度来看，如果自家理事长能成为一个著名的慈善名人，还是具备广泛宣传、传颂的正能量，这可比一个几百万甚至几千万的慈善项目更重要，因为这很可能会改变人民的思想。 故此，没人会反对赵启明这个非常正确的决定。 宁玉燕带头鼓掌，随即带动其他人鼓掌，虽然人数不多，但可算得上气氛热烈，同样赞美声不绝。 赵启明松了口气，双手下压，笑着说：“感谢大家支持，这里我对大家提出个要求，大家呢，有事没事琢磨琢磨咱们还有哪方面能有突破的，还是那句话，我不差钱，同时慈善事业不分大小，不要觉得必须要想出一个上百万、上千万的项目才叫慈善项目。” 最后嘱咐的这个，是不想让这些人眼光太高。 须知做慈善不是做生意，没什么性价比的说法，也没什么优先级的说法，对于每一个需要帮助的人、需要帮助的家庭，其面对的困难都足以让一个人、一个家庭承受巨大压力。 “好的赵哥，回头我会努力的想！”握拳，宁玉燕率先表态，做了个加油的动作。 “嗯，我们集思广益的，以后再招聘专职和兼职的员工，我都会提前告知他们。”阮正业也是点头，表示没问题。 “这块你多注意了。”赵启明点点头。 通过言辞，能感觉到对方的职能已经在向秘书长方面过度，毕竟秘书长一职不可能悬空太久，哪怕赵启明之前没说什么，但能看出来对方已经对此有所猜测。 看了眼文杨柳，没发现她神色上有所变化，赵启明觉得她应该也有心理准备，毕竟基金会‘老人’在职务升迁上肯定有便利，除非是去挖专门的人才。 “大家还有别的事情吗？没有的话就干活去吧。”该说的都说完了，赵启明也宣布会议结束。 自然，大家也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回报，各自搬着椅子回自己工位上工作了。 看着阮正业出门而去，赵启明感觉自己嘴唇被什么东西碰到了，脑袋下意识向后一缩，这才发现原来是宁玉燕正要往他嘴里塞烟。 “大佬，请抽烟~”宁玉燕古灵精怪地递烟给朝气。 “虽然我很想说你这是助长我的不良习气，但抽烟这事一时半会还真戒不掉。”赵启明替自己的行为找了个借口。 虽然很久之前就已经决定未来不再因为某个少女而戒烟，但碰到宁玉燕这种不喜欢烟味却主动递烟的少女，赵启明心中还真有那么一瞬想要戒烟。 不确定这是不是舔狗心态，但…… 吧嗒~ 橘黄的火苗引燃了香烟，吸了一口，赵启明撑着椅子扶手起身，偏头示意少女跟上。 集体办公的地方抽烟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带着宁玉燕去紧急通道，赵启明坐在台阶上抽烟，而宁玉燕却背着手，俏莹莹地站在她面前，嘴角含笑，脸颊微红。 或许是静谧的环境，让这气氛都有点粉红化，也可能是烟熏到眼睛，让大脑产生一股奇怪的错觉。 看着这个穿着雪白连衣裙的少女，赵启明非常想问她是不是只有这一件衣服，但问这话容易被翻白眼，想要打破这稍显粉红与尴尬气氛的赵启明决定聊点别的。 “听小余说，mv要开拍了，mv风格是什么？有什么需要我……我是说演技方面，太难的话我可能不过关。” 有些小失望，宁玉燕还以为这种两人独处的环境会让对方更大胆呢。 瞥了一眼楼梯拐角的监控摄像，宁玉燕也不好意思太大胆，抬手摸了摸垂落在胸口的头发，说：“不用啦，这次你就摆几个poss就好，风格是都市剧的那种，所以也不需要特别的准备，不过总感觉姐夫提供的分镜头和歌词不对路。” ‘都市类的当然不对路，要知道《光年之外》是一个科幻电影的主题曲，虽然我没看过那电影，但稍微一想就能想出各种生离死别的画面。’ ‘不过真要说符合歌词中的光年之外，或许《星之声》这部动漫会更好，毕竟一条短信要8年时间，这份爱情还真的会让人莫名伤感。’ “都市啊……老钟还真是保守，不过无所谓了，反正你人这么好看，就算mv质量差点也会有人买的，颜值粉~”赵启明调侃一句。 ‘虽然很郁闷你忽视我的个人水平，但也很开心你赞美我的美丽~’ 扁嘴，宁玉燕很是娇媚地横了他一眼，却并未说些什么。 捻灭烟蒂，气氛又回到最初，赵启明拿着已经熄灭的烟头，示意她跟上，毕竟相对封闭的环境代表通风环境不好，在这种环境下谈情说话，对方身体也会不舒服才对。 自认为很体贴的赵启明压根不知道身后的少女嘴扁得能挂油瓶了…… 今天周四，虽然宁玉燕上午没课，但并不意味着她真就没事情做，健身、瑜伽、练声等等，甚至如果她愿意的话，她现在就能找到一堆节目去上。 然而她最后选择的是她所报名的驾校，悄咪咪地塞了两条中华烟给这教练，赵启明和余山彤也成功坐上后座，确保宁玉燕在学车途中不会被骚扰。 可能是这个秃头教练员自觉头发没有赵启明多，整个学车过程倒是很顺畅，起码以赵启明有限的见识来看，宁玉燕属于那种油门、刹车能分清的选手。 109 回访（求收求推求书单） 中午找了家米线店吃的米线，饭后送她回学校。 “赵哥，现在咱们去哪？回公司？”车子点着火却没急着开，歪头，余山彤看向自己老板。 “今天没有其他的事情的话，那就回……去妇产医院吧，去看看那个孕妇。”顿了一下，赵启明心里还是没放下那个瘫痪孕妇。 倒不是馋人家的身子，而是赵启明觉得他可以做得更好些，同时也希望能做得更好。 钱，赵启明有，也能出、愿意出。 但问题是有些事情不是钱能搞定的。 赵启明是要做慈善的，他不想以施舍的心态去肆意点评一些人、一些事，对于那些受捐者，他更希望能俯下身子和对方平等地交流、沟通，并且通过这种方式来查找自己所做的事情到底有没有漏缺。 从系统的‘性价比’上来看，赵启明最好的做法是每周都签一份合同一类的，这样能获得参与度，进而获得光环奖励。 但硬性规定会挫伤太多东西，赵启明宁愿自己在后面跟着查漏补缺，也不愿意去弄一个看似很美好的规定，然后被下面人弄出如水滴筹一样奇葩的操作来。 “好的老板，不过在中午的时候，一个名为巅峰设计公司的人打电话过来，说设计图已经出来了，问你哪天有时间。”松离合、踩油门，车子缓缓启动。 “明天mv要拍，问问玉燕周六有没有时间，有时间的话上午去看设计图，看完了约报喜鸟的人来家量数据订衣服。”赵启明吩咐道。 “好的老板。”目视前方，余山彤应了一句。 赵启明这次来医院很低调，谁也没通知，按照昨个的路线，来到三楼的病房内，可能是刚吃过午饭的原因，病床上孕妇正躺着睡觉呢，而昨个那个老太太则坐在凳子上，趴着床沿睡呢。 站在门口的位置看着，赵启明并未过多的打扰。 看了一会，赵启明准备撤了，想着过段时间再过来看看吧，结果刚转身，就看到走廊那边走来个男人。 男人手里捧着一个金属小盆，里面是一堆水果，而这个男人正是那位孕妇的丈夫。 “赵理事长？赵理事长快请进！”惊讶赵启明的出现，但更多的是开心和惊喜。 这男人左手抱着小盆想要握手，但右手伸出去一半又收回来在裤腿上蹭了蹭，最后才伸出去，一脸的激动。 “她们都睡着了，我就不进去打扰了，今天来是想找你们聊聊天而已，别打扰到老人和病人了。”握手之际，赵启明宽慰对方一句。 心中的激动稍稍压制了些，男人看了看病房内沉睡的两人，迟疑了一下点点头，仿佛是觉得不好意思，男人连忙把金属小盆塞赵启明面前，说：“赵理事长吃个苹果，刚洗的，干净呢。” “苹果就不吃了，我吃水果差，先放里面吧，咱俩到外面聊聊。”瞥了眼刚刚路过的小护士，赵启明不想暴漏自己的行踪。 至于水果的话，他吃得还真挺少。 说起来也是赵启明不走心，明明来医院看人家了，结果啥东西也没拿，而余山彤这时候也后知后觉，有些不好意思地垂头。 “诶诶，我这就放进去，马上就出来。”推辞了两下，发现对方真不要碰过，这男人也是连忙回病房放东西。 九月末的天，依旧是秋高气爽，树叶尚未变黄，花坛里的花朵也绽放着斑斓的色彩，点缀着这个生与死的轮回之地。 “抽烟？”掏出来眼，赵启明问了一句。 “不了不了，戒了，我媳妇怀孕，年初没怀上的时候我就给戒了。”连忙摆手，男人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着。 “戒了好，对自己好，对家庭也好。”点点头，赵启明很看好他为家庭的付出，然后自己把烟给点上了。 “医院这边医疗，后续都跟上了？”走在树荫下，赵启明抽着烟问道。 “跟上了，都跟上了！”说到治疗上，这男人立马精神了，脸上的笑容也多了几分，他轻快地说：“昨天主治大夫跟我说，医院这几天就要联系什么什么医院的专家做会诊，昨晚的时候院长还特意来见我们，说之后的复检、复健以及生小孩的费用全都免了，多谢赵理事长！” 看着这张又有些激动的面庞，赵启明虽是面带微笑，但心中还是叹了口气。 中国语言博大精深，且不提网络上被玩坏了的汉语字典，就听这男人说‘特意来见’这四个字，赵启明心里就有点小塞。 倒不是赵启明态度超然，毕竟他昨天看到副市长的时候也是小心翼翼，但怎么说呢，悲你我之不争吧。 新中国成立近百年，但百年的时间还是没办法根治千年时光中，镌刻在骨子里的官本位思想。 也正式官本位思想，国家在打击贪污腐败上才会零容忍，同时禁止公务猿经商什么的。 本质而言，这也是中国能屹立在世界之巅的原因之一。 对比西方，纯粹的官员所思考的东西当然要比官商混杂的官员思考纯粹。 “嗯，那就好，昨天匆匆忙忙，很多事情也没来得及细问，你们家是我慈善基金会第一个捐助对象，所以特意过来问问你们的忧虑以及我们的不足，这方面你不需要顾及什么，今天你每说出一个不足，惠及的将会是未来众多的捐助对象，所以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正好溜达到一个垃圾桶旁边，赵启明连忙吸了口烟灭火，然后把烟蒂扔垃圾桶里。 “呃……其实都还好，只是这钱是打在医院账户里，我们不知道接受捐赠多少钱，而且这钱也不在我们手上，我个人的话，还是挺怕出现啥变故。”男人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坦白。 “这个钱不到个人账户是怕受捐者挪用，毕竟这个钱是专门对应受捐者的治疗用的，算是专款专用，这个还是希望你们能理解。”来到户外长椅附近，赵启明伸手邀请对方坐下。 “这个能理解，我的意思是我看不到这个钱有多少，所以在用药、治疗上不好开口，比如说这个捐助款是按照我媳妇一天100块来给的，我要是非要用好药，最后一天花了200，最后怕治到一半没钱治了。”男人连忙解释道。 这是一个好人居多的社会，但社会中真就存在个别败类，所以对于资金流入医院账户中，男人并不反感，只是在不知道捐助款是多少的情况下，他心里总是惴惴不安。 “这个不用担心，医疗救助审核通过后，医院会先给出一个完整的医疗计划，然后再根据医疗计划来计算钱是多少，所以这一块你不用担心，简单而言，就是听医生的话，医生让检查什么就检查什么，医生让吃什么药就吃什么药。”说着，赵启明忍不住想起和医院签署的协议，其中药物方面，优先选用国产药，或者是纳入国家医保的药物。 这一块主要是为了防止个别医生为了吃回扣一类的，私下使用国外同类、同质、同效的高价药。 当然了，如果国内和医保内没有替代选择，该选择国外高价药还是要选择的，人命关天，这一块也没谁会开玩笑。 “再一个你说的这个变故也不用担心，医疗救助这块，既然审核通过了，就代表当次医疗中，我们会尽最大可能去治愈患者。” “如果下次再发生重大伤病，就需要重新审核，所以为了自己和家人的安全和健康，请你和你的家人继续保持善良。” 歪头，赵启明认真地看着这个男人。 ps：快上架了，有个想法，就是首订多少我捐多少，毕竟写慈善题材的小说，我总不能无动于衷，说得再好听、写得再好看，不如实际做点什么。 不过只能看到起点后台，所以是以起点后台数据为标准，再具体的容我细想，正式的还看上架感言吧。 110 猥琐气质拉满（求收求推求书单） 和那个男人聊了半个多小时，赵启明就悄咪咪地离开妇产医院了。 昨天刚捐款，今天去询问，必然会有很多潜在的问题没暴露，这东西需要时间、数据来积累，赵启明就算再着急也是没办法。 次日，赵启明如约一同来拍摄《光年之外》的mv。 看完手上的拍摄计划，赵启明也知道这次mv的大体表现内容了。 整体而言是那种很俗套的都市爱情剧内容，女主是一个家境普通的孩子且在大学期间在某奶茶店打工当服务员，然后身为富二代的男主开车经过，一时口渴下车来买奶茶，然而俩人就看对眼了。 之后就是男主各种主动邀请约会，和女主勾勾搭搭上了，后来被男主父母发现同时表示反对这门亲事。 英俊潇洒、帅气多才（剧本手写字表述）的男主，不愿看到自己老父老母悲伤，最后忍痛断绝关系，然后离开伤心地去外打拼，然后在五年后的一天，某个天街小雨润如酥的天气下，男主街角的咖啡店，同时觉得天气莫名伤感，然后进去喝咖啡，狗血的是原来这家店的老板居然是女主。 之后女主陪着男主一起在落地窗前喝着咖啡聊天，当得知双方五年来感情空白后，原本沉寂的心也骚动起来。 之后男主父母知道男主又和五年前的女主勾搭上之后，想起自家儿子这五年来的感情空白后，也是同意了这门婚事，最后俩人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以上，就是整个拍摄内容。 “虽然有很多槽想吐，但最先想说的就是时间够么，而且为什么剧本是手写版的？”赵启明觉得这么大的剧情，且不说拍摄时间吧，就算是转场也要好多次才行，尤其是‘天街小雨润如酥’这七个手写字，字体当真是端秀清新，他很怀疑他手上的稿子是宁玉燕后加上的。 别的不提，光是男主主动约会的内容就有十几项，而且还对内容方面进行详细描述，他很怀疑宁玉燕未来会不会写一两本玛丽苏的小说，什么霸道总裁爱上我，娇妻追夫记等等，或许女主人公还是那种超过100个字的名字。 而且男主父母横在中间，明显有一种强行加戏的感觉，碰到这种事情最正常的不应该是写支票，又或者在关键位置上安排人么，咋就能这么顺从地分手呢。 “手写字？不能吧，我看看。”听到赵启明的话后，钟正豪倒是有些纳闷，同时伸手过来想要拿走剧本瞧瞧。 “错啦错啦，那是我平时写的小东西，我刚才给错了，嘿嘿~”一直坐在赵启明身边的宁玉燕见状，抢先一步夺过‘剧本’，随后塞给赵启明真正的剧本。 看着吐舌头的宁玉燕，钟正豪笑着摇头，也不多说什么，继续去看场地了。 “嘿嘿~呐呐呐，这个才是你的，刚才我给错啦~”眼睛都笑得眯起来了，宁玉燕酡红的小脸蛋上，带着做过坏事的刺激感，以及一丢丢的小期待。 “好吧，东西写得不错，刚才倒是看入迷了。”赵启明隐晦地表达自己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 最起码通过这‘剧本’，他知道在宁玉燕心中，她所期盼的约会是怎样了。 虽然他现在还有点接受不了过山车、鬼屋、鬼片的设定，但对于看一些浪漫的爱情电影还是能接受的。 “行了，都别玩了，赶紧看，看完了就去化妆换衣服了。”看到宁玉燕羞涩地低头，尹婷很不合时宜地凑上来打断俩人的甜蜜。 “我这边问题不大，反正我就是个配角，还是站桩输出的那种。”赵启明虽然这么说，但也连忙低头去看剧本。 十来分钟后，赵启明就明确自己的拍摄内容了，整体而言，他真正的剧情就是穿着得体、打扮英俊摆poss，当个人肉背景墙而已。 所谓的互动，更多是宁玉燕单方面地去表现，比如深情款款地看着他一类的。 当然了，如果赵启明能给出正确的反馈更好，就算反馈不明显或者很不明显问题也不大。 说白了，这是mv，歌曲是一方面，宁玉燕出镜是另一方面，没谁会在意赵启明这人，甚至如果粉丝真要投票的话，估计能把赵启明这个人给投人道毁灭了。 “开始。”拿着大喇叭，钟正豪坐在监视器后面大声喊道。 宁玉燕站在马路这边，镜头外的鼓风机轻轻吹动秀发，她拂过吹乱的发丝看向斑马线对面，穿着雪白连衣裙的她看上去是那么的纯净，尤其是那双清澈的大眼睛，如同阳光般照亮人的心底，让人不由地自惭形秽。 绿灯亮起，宁玉燕袅袅婷婷走上斑马线，而道路的另一旁，穿着西装一看就是有钱人的赵启明则弯腰扶着一个化妆成普通老太太的女配过马路。 “很好，停一下，俩人抬头，对对对，深情一点互相对视，深情，再深情！”监视器后，钟正豪的声音通过大喇叭传出。 看着精致可爱倍显青春与清纯的宁玉燕，赵启明不太确定‘深情’到底是什么表情，稍微脑补了一下，或许应该是对其喜爱的神色才对，于是…… “赵儿啊，我要的是深情，你丫的表情能别那么猥琐么！”钟正豪气乐了，掐腰站起来，一手拿着大喇叭狂吼。 而听到钟正豪的话后，原本正深情凝望赵启明的宁玉燕却是忍不住，按住领口，笑得都弯腰了。 看着那弯弯的眉眼，赵启明有些尴尬地摊手，毕竟有些事情还真不好解释。 “不错嘛，本性外露了啊，赵儿这猥琐的表情，很是经典传神。”摄像机旁，尹婷也笑着打趣道。 “小婷姐，我压根不知道深情要怎么表达的好吧。”赵启明试图扭转自己不利的形象，但看上去好像没什么效果。 “平时装得很像样子嘛，还是说在我们面前装得很像？”抱着肩膀，尹婷嘴角含笑地看着宁玉燕。 思绪，不免往不健康的方向展开。 “小婷姐~”拉着长音，宁玉燕嘟嘟着嘴，撒娇地晃动自己曲线优美的身体。 “行了行了，老钟，接着往下拍。”有些受不了这家伙撒娇的小模样，尹婷也没办法继续调侃，只好示意继续往下拍，然而几次下来，赵启明还是改变不了起自身的猥琐气息。 无奈，钟正豪只好拍侧影和背影，通过身体大幅度的动作来展现出‘双方看对眼’的情节，当然了，这么做的缺点是最赵启明正面露脸的时间大大减少，优点是宁玉燕正面露脸时间大大增多，而且还透漏着恋爱酸腐的气息，画面和气氛十分虐狗。 耗费了一整天的时间拍摄mv，不确定是不是错觉，赵启明总觉得剧组里的男同胞看他的眼神很不对劲。 是觉得老子太猥琐？ 不，或许是觉得宁玉燕眼神……太好使了！ 赵启明心中给出一个正确的判断。 111 确定设计图（求收求推求书单） “房屋装修定下来之后，记得把图纸什么的拿回来给我和你爸看看啊。”看着自己的大儿子收拾板正地准备出门，赵妈忍不住嘱咐一声。 昨个晚上赵启明就和老两口说起今天的行程了，虽然对于自己没能参与到房屋设计上而感到失望和失落，但小老太太心理调整得还不错，只是他不知道这小老太太有没有打消买个二套房搬出去住的想法，毕竟她手头上还真有这个钱。 以前的时候，赵妈就张罗着买俩房子，买一个正经的一手房、毛坯房，然后重新装修当婚房给小两口住，之后呢，赵妈就和赵爹在外面随便弄个房住着，说是不给小两口添麻烦。 但赵启明上无兄长下无弟，给老人养老的工作必然只有他去做，所以他一直希望能带着老两口一起住，甚至在装修上还把大房间让给老两口，就是怕这老两口觉得自己结婚了，觉得自己多余了之类的。 “嗯，定下了我就带着设计图回来给你们瞧瞧。”赵启明招呼一声，随后带着余山彤出门了。 依旧是国美大学校门口，那俏丽的身影伫立在阳光下，雪白的过膝长裙，让她看上去是那么的岁月静美。 “赵哥好~”蹦达进车里，宁玉燕笑容灿烂地打招呼。 “嗯，坐好，系上安全带。”赵启明提醒她一句。 “嗯嗯，还有小余，你也好呦~”一边摸着安全带，宁玉燕一边打招呼。 “小宁姐好。”看着后视镜面相比自己小，但如同大姐姐一样的宁玉燕，余山彤心情也很愉快。 人无时无刻不在做选择，可能过马路的时候早那么一秒钟，就会被车撞得离地十米高，可能晚一秒，就能看见那清风吹起的裙摆。 每天多背1个单词，大一的时候就有可能考过英语四级，每天少背1个单词，或许学校只要求你考个英语三级。 对余山彤而言，宁玉燕是给予她希望和新生的人，是让她看见不同世界且改变自身的人。 跟在赵启明身边，虽然偶尔也会担心一下客房会不会有备用钥匙导致半夜被夜袭什么的，但更多的还是看到自家老板那不含任何功利的慈善行为，看到他会因为那连姓名都记不住的一家人而开心和郁闷。 她不知道她这个私人助理能做到什么时候，但她很清楚，未来无论她怎样，这段时间的记忆和时光，是永恒无法被泯灭的。 “赵哥赵哥，明天我们学校有名人来演讲，你来听不？”扣好安全带，宁玉燕叽叽喳喳地说着最近遇到的事情。 名人去学校进行演讲是一件很常见的事，且不提赵启明所念的大学，就国美大学而言，有太多知名校友抽空回学校演讲。 艺术类院校嘛，和老师们关系处好一点，可以问问还有哪个优质学生没签约经纪公司，问问有哪些在创作上有前景的学生等等。 所以别说演讲了，就是申请公开课的知名校友也不在少数，不过公开课的申请要求更加繁多与严格，同时这是为什么很多大学生全年都在学校。 至于说宁玉燕这次的邀请，赵启明则是很委婉地拒绝了，毕竟演讲是在下午进行的，赵启明需要任务刷新出来的一瞬就立刻开始做任务，属于技能早用早cd的节奏。 巴拉巴拉地，车子很快就到巅峰设计这边，还是沙和尚秋泓宇下来接客，简单地介绍一下，随后大家就上楼看设计图。 照例，开关、水电一类的图纸也只是大概看一下，这个真心看不懂，赵启明两人主要还是看效果图，毕竟效果图的视觉效果才最直观。 这次的效果图和上次的截然不同，如果说上次的效果图是那种简约、简单的柔和，那这次的效果图看上去有点偏西式的感觉，虽然整体看上去也是卡其色色调，感觉上也柔和的，但差别还是能明显感觉出来的。 “这次的设计方案虽然也是柔和风格，但也融入些许欧式古典风格，所以整体呈现出来的和上次略有差别，这里主要是考虑到二位的结婚照，毕竟放大挂墙上的话，对整体的装修风格会有所影响。”一边揣摩着两人的心理波动，秋泓宇一边介绍着这次的装修风格。 上次的柔和风格偏向日式，所以内饰方面很多都相对扁平化，这次偏向欧式古典，所以整体呈现出来的相对立体，或者说更有力度。 至于说如何平衡柔和与欧式古典两种风格，秋泓宇觉得他就算说得再明白，眼前这俩人也听不进去。 听到‘结婚照’仨字后，宁玉燕漂亮的小脸上洋溢着快乐，而赵启明也是情不自禁地点点头，连带着眼前这个设计图，看上去也顺眼许多。 虽然两种风格混搭容易让人联想到‘四不像’一类的词汇，但设计图上的表现却很好，内饰装修上依旧是主打布艺、灯艺，色调也是暖色调的，只是在灯具、墙饰上多了些变化。 上次来的图纸，灯饰多是吸顶灯，而这次图纸上的主等多是吊灯，同时墙壁上也分出不同，比如有的墙壁是木质贴片贴上去的，整体感觉就是把地板糊墙上，但但色泽方面还真不错，同时木墙上还敲出小格子盛放小摆件等等。 “我觉得这个很不错，找个你觉得呢？”低头看了会次卧，尤其是床头墙壁上的结婚照，宁玉燕抬头，颇为满意地问道。 “行，那就这套吧。”赵启明对此毫不反对。 事实上，只要钱到位了，哪一款设计都很赞，毕竟他又不参加什么建筑设计的大奖，自己日子过舒服了比啥都强。 “不行不行，我们还要检查一下水电的设计图，包括家具设计图等等，我们还没定下来呢啊~”抬头，宁玉燕很警惕地看着秋泓宇，生怕他就这样蒙混过关。 点点头，秋泓宇笑着回应道：“这是肯定的，就算二位不说，这些东西我们也是要在开工前和你们核对好的，请看这里。” 说着，秋泓宇俯身过来帮忙翻页，翻到文件夹中后段，里面是家具的详细参数，从常见的长宽高，到橱柜容积、材质等等，都有特别的标注，属于尽最大可能去说明装修价钱的合理性。 原本赵启明以为这次还会当甲方爸爸，然后提一堆外行人的意见呢，但没想到却是进入实质性阶段，看着宁玉燕详细询问道连螺丝钉都要问材质、规格的模样，赵启明觉得这房子他住得一定很舒服。 最起码在这套房子上，赵启明自认为上心程度绝对没有她高。 112 内心戏（求收求推求书单） “那这套方案就定下了，后续的款项我会如期打到你们账户上，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下，房屋交付后，我会找几家不同的第三方进行验收检查。” “合格了，那一切都好说，尾款会按照合约正常打过去，包括我后续的房产也会交由你们处理。” “如果不合格，那很抱歉，我下一套房的房款直接拿出来和你们打官司，前些天我刚见咱们市的副市长王泰宁，除非你们能请动比他还高的公务猿，否则我相信官司一定足够客观与公正。” “还有，别忘了你们说的工期。” 在宁玉燕和秋泓宇确定完所有细节后，赵启明小小地警告了一下。 装修是个坑，如果对方真想糊弄自己，赵启明觉得他那双眼睛属于白长的，是绝对看不透、看不穿的，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装修都会亲自去盯着，去看购买的装修材料有没有被偷偷更换，去看抹水泥的时候是否均匀等等。 不过再怎么盯着，也不如请专家来盯着，第三方质检这块很必要，赵启明可不想他老爹老娘受累去盯着看，再所了，就算去盯着看，俩老家伙也铁定看不懂。 “这个您放心，我们公司能做到这种程度，也是靠口碑经营起来的，而且就您这房子和装修价格，也没谁敢糊弄。”秋泓宇连连保证，保证绝对不糊弄，毕竟这装修价格在这了。 接近1000万￥的装修费用啊，光装修个房子就掏这么多钱出来，人家会差钱吗？ 这是一个人与人交织组成的社会，这么有钱，人家会没有关系？ 别看东园那边的房子都是千万起步，但有的家庭装修也就花几十万，甚至是十几万。 别鄙视这种住户，因为这个价位才是相对正常的装修，反倒是赵启明这种1/3房价的装修费用才不正常。 须知，国内房产价格飙升不是因为装修，而是因为地阶，而装修这东西就像你买车一样，今天刚卖每天扔二手车也要打个95折。 这1000万￥的装修费用，装修好第二天卖房，这费用也是向95折看齐的，属于贬值系列。 “嗯。”点点头，赵启明不再多说，起身就离开，顺带着，也把那文件夹给带走。 毕竟家里还有两个老人准备看看这装修呢。 ‘就是不知道你们俩人看到这价格，会不会激动得打爆我的头……’ 坐在车子里，赵启明有心把那个价目表给划掉，但考虑到这装修费用相瞒也瞒不住，一时间也是有点头疼。 “怎么了？是觉得方案不够好吗？”宁玉燕有些担忧地看着对方，毕竟这套方案是她定下来的，她很在意对方的感受。 苦笑着摇头，赵启明说：“不是，只是担心怎么和我爸妈说，你也知道她们俩……苦了大半辈子了，这个价格，我怕他们受不了。” “呃……”抿嘴皱皱着小眉头，想到对方的身份背景后，宁玉燕也在想办法出主意。 忽然，她很卡通地用左手砸右手掌心，欢快地说：“有办法了！你就说这套房子的装修我来出，反正我是明星嘛，肯定是不差钱的吗~” 嬉笑着，宁玉燕抱住赵启明的胳膊，撒娇地晃动他的胳膊，然后娇声娇气地说：“不过你要先借我钱，以后我赚够了再还给你，给你利息的那种~” ‘吼吼吼，装修钱是我出的话，我在阿姨心中的形象肯定会上升一个档次，以后就算有小娘皮来勾引他，叔叔阿姨也会帮我阻拦的，毕竟1000万的装修费用哦，我俩这要是掰了，钱怎么算~’ ‘阿姨是个聪明人，她肯定不会让赵哥离开我的！’ ‘我可真是个机灵的小可爱！’ 宁玉燕内心是快乐的，脸上自然也洋溢着欢快地笑容。 感受到胳膊上接触的柔软，赵启明无限期待气秋天时间再长点，或者期待明年夏天早到些。 “不用那么麻烦，给他们看一眼我的银行余额就好了，以后还要买别墅，还要买地盖福利院，有些事情早接触、早适应。” “再说了，我还用你还钱？用分得那么细？”赵启明尽量让自己的笑容没那么猥琐，却也忍不住摸了摸那尚未脱去的婴儿肥脸蛋，肉乎乎的，下意识地捏了捏。 宁玉燕有些不开心，但感觉到自己脸上的手，想起平日里对方称赞自己可爱，所以抿嘴鼓起脸颊，用那双无害的大眼睛瞪着对方。 看到这脸颊肿胀如河豚模样，赵启明被这萌凶的小模样给逗乐了。 ‘虽然我也很喜欢可爱，但你这么可爱的你有点浪费身材了啊，我倒是挺喜欢黑丝什么的，不过算了，既然你本性如此，以后还是多夸你可爱吧。’ 赵启明心中叹息了一声，不免幻想宁玉燕穿着一字肩上衣/连衣裙的模样。 ‘得陇望蜀啊，往好的地方去想啊，想想穿着雪白长裙的可爱宁玉燕牵着穿着雪白长裙、背着小书包的可爱女儿一起去幼儿园的画面，一定会非常好看。’ ‘这样的话问题就来了，如果是儿子怎么办，难道女装？’ 赵启明想起女装海峡，忍不住嘬了嘬牙花子，他至今还记得当初那个名为《自宅x》系列的压缩包中，潜藏着的是何种恐怖画面！ 虽然有些搞不懂对方表情为什么会变化出好几种状态，但听到对方的言辞后，宁玉燕脸蛋红彤彤的，喜滋滋地抱紧他的胳膊。 最起码，她是能听懂对方意思的。 回到家后，余山彤连忙换衣服去做饭，而宁玉燕则被赵妈拉着聊些家长里短的话，而赵爹则听着赵启明对于装修的看法。 当听到装修费用高达1000万的时候，两个老人家的脸色倒是很平静，同时也没问什么，但敏锐的赵启明发现，自家老爹手有点哆嗦，而自家老娘那边，如果没听错的话，她好像磕巴了好几次…… 午饭吃过后，赵爹赵妈表示要睡午觉，然后就回屋了，机灵的余山彤连忙收拾碗筷也回屋了。 似乎察觉到大家再给这俩人留出空间，宁玉燕小脸殷虹着，雀跃与害羞混杂在一起，低着脑袋玩手指。 看了看上一秒还算人声鼎沸的客厅，下一秒安静得连对方心跳仿佛都能听到的样子，想了一下，赵启明邀请对方去楼上。 毕竟一楼有阳台，是能连接卧室与客厅的，而楼上则属于赵启明的私人空间。 走路仿佛都有些飘，宁玉燕踮着脚，轻手轻脚地跟在赵启明身后，而一楼卧室中，赵妈翻看着那个全是装修图纸的文件夹，嘴皮子不停地哆嗦着。 ps：感谢一叶梧桐一报秋打赏，多谢支持！ 成绩不好这是一定的了，所以早就有心理准备，但又不想太监或者大纲遁，所以继续写呗。 烟的话，后面还是有剧情的，所以暂时先不戒。 113 凭实力单身（求收求推求书单） “行了，又不是花你的钱，你至于么~”一顿饭的功夫，赵爹已经接受这1000万￥的装修费用了。 毕竟图纸都出来了，想反悔也没招。 “你疯了么，1000万啊，老家房子装修的时候就花了3万块！”赵妈压低声音传出去，但也掩不住对这个装修费用的不认可。 “你咋不说老家房子才20万呢，这能一样么~”赵爹嘀咕了一句。 赵启明东北老家那套房子，是赵启明上高中时候买的，距今也有个七八年的样子，那是个地级市，而且是市区内的小区，两室一厅七十平上下。 可能这么描述，感官上还过得去，但实际上当初那房子买的是就20万上下，结果到现在还是20万上下。 在国内房地产上行n年之后的今天，可想而知那个地级市是何等的悲催。 如果城市不那么悲催的话，当初赵爹赵妈也不会想着来广陵工作了。 “那也用不上1000万啊，这房子是金子镶的啊，怎么能这么贵！”赵妈还是有些狂躁，丝毫看不出午饭时的和煦、和蔼。 “嘿~还别说，还真是镶金边的，瞅着没，吊灯，边缘都镶金的。”赵爹一听，连忙翻了翻文件夹，翻到灯具那一页，指着图片说道。 赵妈气势一滞，随后忍不住磨牙。 ‘你个老东西，一天到晚就知道和我抬杠！’ …… “这么小心，下一句该不会像动漫女主角一样，小心翼翼地说‘抱歉打扰了~’”回头看着缩手缩脚却又好奇地东张西望的宁玉燕，赵启明调侃一句。 这模样，好似一只仓鼠出窝前的样子。 “诶？赵哥你也会看动漫吗？”被调侃了一句，宁玉燕之前的羞涩倒是退去很多，注意力或多或少地放在对方过往上。 ‘难道我会告诉我曾经表面上是个秃头程序员，背地里是个秃头死宅男？’ 赵启明在心里自嘲了一句，然后示意她不用这么拘谨，说：“平时很少看电影、电视剧，听歌也很少，和明星的作品相比，我更喜欢看他们的八卦，喜欢看动画片，喜欢打游戏，也喜欢看小说，喜欢喝碳酸饮料，喜欢吃肉，喜欢懒床，不喜欢运动。” “这样的我你依旧喜欢？”赵启明声音比往常低沉些，虽然语气轻快不乏调侃，但也是唏嘘自己过往是何等的颓废。 站在书架前，上面摆设着六七个动漫手办，有穿着上忍衣服的日向雏田，有身后带大翅膀的妮可罗宾，也有玩蛇的博雅汉库克。 很可惜，因为赵妈的存在，赵启明还是耻于购买泳装版手办。 或许是兜里有钱了，这些往日里值得关注的手办，也只是买回来搁那放着了，完全没太多特别的想法。 毕竟，这也不是等人高的手办。 “会呀，其实我有时候也会懒床，有时候也会不想去运动，有时候也会想吃肉、喝碳酸饮料等等，大家都是普通人，又不是圣人，而且就算是圣人也有自己的缺点，孔老夫子也曾杀过少正卯。”从后面拥住对方，肉乎乎的脸蛋贴在他的后背上，宁玉燕毫不在意地说着很可能会键盘侠喷的话语来，用意仅仅是想表述自己最真实的想法。 少正卯的故事，赵启明多少也有耳闻，是非对错、是真是假他不了解，但他却能感受到身后少女的真心实意。 ‘如果现在我拥有能轻易把她扔起来再转身接住的力量该多好啊，起码大家能面对面拥抱。’ 赵启明嘴角弯起，无声地笑了起来，看着眼前的棉被王，享受着静谧却充满温暖的午后。 时间无声无息地流逝着，但两人却沉浸在对方（？）营造出来的温馨气氛中，或许是赵启明觉得有些累，拍了拍对方环在自己腰上的手。 松开退后一步，宁玉燕抬头，红彤彤的脸蛋煞是好看，那弯起的嘴角示意她心情好好，明亮清澈的大眼睛，如同一汪幽泉般侵润着心田，似乎在期待什么。 只可惜，赵启明脑袋一时有点抽，居然打开电脑二人开黑排位去了…… 看到自己0/5的卡牌，再歪头看了看一脸专注且已经6/2杰斯的宁玉燕，赵启明觉得自己上辈子是凭实力单身的。 下午两点多，报喜鸟的人如约来家测量了。 大概是考虑有女性的缘故，对方来了仨人，两女一男，男的量男的，女的量女的，剩下一个美女看上去可能是个头头，是个白人，她正不断上下打量赵家这几口人。 房屋装修需要看空间结构，需要看承重墙在哪，然后再根据这些最基础的去设计，个性化的服装订做也是如此，不过这就要看个人具体情况了。 比如说500斤的肥仔搞一个修身版的衣服，那是找别扭。 比如浅圆的小呢帽，不太适合小年轻带等等。 等大家都测量好后，这白人美女才起来工作。 示意赵启明起来站在她身侧，等对方站好，白人美女开腔，用很纯正的汉语说：“先从赵先生开始吧，衣服订制是一个整体化的工程，是要放大客户的有点，掩盖客户的缺点，赵先生脸很正，头发茂密，身材匀称，可以说已经具备普遍意义上‘帅’的定义，但赵先生并没有完全发挥出来。” 如同展示商品一样，随着美女的话，在场列为都看向赵启明那张大脸蛋子，一伙人都有些疑惑了。 难道这美女是眼瞎，这也算得上帅？ 不过在场人，唯有宁玉燕一脸赞许地点头，表示她早就get到对方的帅点了。 可能是察觉到沙发上坐着的人不信，美女继续说：“精致的发型会让人外在形象更加美好，赵先生头发茂密且柔顺，发型的选择上有太多。” “能看出来，赵先生之前对皮肤保养上有所忽视，我个人建议赵先生每周定期去专门的美容院进行皮肤保养。” “或许还要一个tony老师~”赵启明打趣地跟上一句。 美女愣了一下，随后笑着点头说：“当然，不过你也可以找tom老师。” 不等对方回话，美女继续说：“我们先说西装部分，赵先生需要一套在重要日子、重要会议上的西服，比如说结婚，我建议首选一套白色西装。” “正式场合，我认为木炭灰西装很合适。” “半正式场合和其他场合，中灰色西装很适合。” “当然了，经典的黑色永不过时，遇事不决选黑色没毛病。” “赵先生刚才说喜欢红色，我认为除了酒红色以外，紫罗兰也是个很好的选择。” “在款式上，稍后我会针对赵先生不同工作需求来进行款式上的改造，当然了，无论款式如何，我们的用料绝对是优中选优。” “所以价格也是贵中选贵？”看着这个嘴硬的美女，赵启明忍不住小怼了一下，若非对方是个美女，他不可能耐下性子听对方巴拉巴拉这么多。 “毕竟订制服装，各方面都要优秀才行，虽然没有那些传承百年的制衣世家厉害，但我们却是同等层次下最优的那一批。” 意识到雇主有点小不爽，美女‘解释’了一句后，开始进入实质性地设计环节。 看着寥寥数笔便勾勒出的西装，赵启明忍不住去想那些只出没着知乎里的制衣世家，在现实中，赵启明还没能得到那些制衣世家的联系方式。 赵启明的富是骤富，虽然很有钱，但所交层次并未提高太多，所以很多东西很难接触到。 ‘所以，未来去那些传说中的制衣世家订做衣服时，接待自己的，是如同电影中白发苍苍的老人，还是如小说中来个俏丽俊美的少女/少妇？’ 赵启明拄着脸颊，看着手上的图纸，如此想着。 114 初现名声（求收求推求书单） 设计也不是一下子就能设计出来的，而是首先给个大概的草图确定方案，赵家人之前也不是大门大户的，对这方面真心不懂，也就是不断点头表示ok。 赵启明和赵爹是春秋冬夏每季三套，分正式场合、休闲场合以及半正式场合。 赵妈和宁玉燕也是按照四季来分，但去比赵氏父子要少，每个季节两套。 赵妈的老年款且不谈，宁玉燕这边也是西装为主，区别在于西裤和裙子而已。 相比较起来，余山彤的订制衣服数量和赵启明相当，毕竟她要经常跟着赵启明出去办事的，虽然她本人表示不用这么多，但在宁玉燕的安排下，那白人美女还是很开心能收获订单。 “看来报喜鸟也不行啊，其实我有想订做汉服的，而且这白人性格强势得让我不舒服。”等那仨人走后，赵启明小小地抱怨一句。 订单正常下，衣服正常订，赵启明还犯不上因为不太喜欢这白人美女而取消订单，毕竟报喜鸟的牌子足够硬，而且那白人美女也的确是个美女。 可能是所属行业的问题，那白人美女打扮得很符合东方人的审美，赵启明这边自然也不方便深究什么。 “老外在国内发展是受到限制的，不强势的话很难出头。”宁玉燕知道的不少，给赵启明剥了个橘子，顺嘴解释了一下。 “老实工作的话吃喝肯定不愁，想要出头肯定是要靠本事的。”赵启明不同意她的说法，并且掰了一瓣橘子塞她嘴里。 指肚触碰嘴唇，感受到丝丝的柔软，随即撤回。 上一秒赵妈还想说这几百万的服装费是不是太坑，下一秒就琢磨着怎样才能隐身遁。 说起来之前一直觉得宁玉燕小脸偏圆，是那种可爱类型的，但仔细观察细节，发现她居然还有唇珠，单看的话却是好看得很。 宁玉燕抑制着心中的羞意，强忍着不低头，闭嘴咀嚼着，却也下意识地抿了抿刚才碰触过的唇。 脑海中不由地想起熄灯后女生宿舍的话题，脸上也觉得有些热。 “呃……小余啊，晚上做点好吃的，今天一天忙上忙下的，也是饿了。”感觉嗓子有点干，又觉得有些尴尬，赵启明没话找话开始乱指挥。 “好的呢，我这就去做。”余山彤笑容满面地应答着，瞄了一眼墙上的圆表，还不到下午五点而已。 “我也去我也去，最近我有学习做菜呢。”看到余山彤起身，如同受惊了的鸟雀，宁玉燕一下子蹦了起来，挽着余山彤的胳膊就去厨房了。 “你这傻孩子。”屁股都抬起来准备走人的赵妈又坐回来，恨其不争地用手指点了点赵启明。 回过神来，赵启明隐约琢磨出来点意思了。 …… “赵总每周还是这么准时，您的卡已经可以升级金卡了，不妨趁着这次机会升级一下金卡？我行对金卡用户有额外的好处，比如说排队优先等等。” 守在银行大门口的大堂经理一看到赵启明进来，连忙凑过来介绍道。 虽然银行没有资格在不通知个人的情况下去查询个人账户交易信息，但问题是每周固定时间都会来银行办理大额转账业务，这种顾客是不需要查账，也能知道对方是优质客户。 尤其是在知道对方账户为非公募慈善基金会后，这种热情更加浓烈。 “升级金卡还要换号，这个就免了，对了，你这边能帮我把信用卡升一下级？最近限额限得比较厉害。”赵启明虽然依旧准备用普卡，但信用卡该换还是要换的，毕竟这个卡是要用大额消费的，赵启明可不想再用手机银行转账了，麻烦。 “信用卡？我行有多种档次的信用卡，额度方面绝对够您使用，目前能立刻办理的是白金卡，我行信用卡最高等级为无限卡，不过这个卡需要分行领导签字且为主动邀请而非客户申请。”大堂经理委婉地提醒一下。 “呃……没百夫卡、钻石卡什么的吗？”挥手示意王顺去填单子，赵启明转过头好奇地问道。 平行世界，有相同也有不同，赵启明既然想让信用卡升级，自然想一步到位了。 “这……怕是赵总记错了，我行乃至国内各大银行目前都没有这两种卡，可能是国外某个小银行推出的业务吧，不过您放心，我行的卡在全球主要国家内都能使用，绝对方便快捷。”大堂经理想了一下，还是没记起来哪个行有这两种卡。 ‘得嘞，活活把人家通用还是通什么的银行给弄成小银行了~’ 赵启明在心里吐槽一句，随后说：“那先这样吧，方便的话能帮忙向你的领导申请一下无限卡吗？这方面需要提交个人征信还是什么？” vip房间内，赵启明落座。 大堂经理示意倒茶小妹可以出去了，然后转过头看着他，想了一下说：“正常而言我说也没什么用，毕竟无限卡也代表身份地位，不单单是个人资产这块的，而且我行每年发放无限卡都是有数量限制的，同时也不接受预订一类的做法，因此这块我还真不好说，要不然先给您办张白金卡？” “额度太少了，这样吧，我让我助理回头把我名下资产一类的东西形成文件，再麻烦你帮忙递交一下，上次我去买衣服的时候花了我20多万￥，结果我看着pos机用手机银行转账，额度小了是真麻烦。”赵启明还是不想放弃，说起来他还想申请两张副卡，一个给自家爹妈，一个给宁玉燕呢。 赵启明伸手，余山彤知趣地递上一张赵启明的名片，上面留的电话号码自然是对公、对外且在她手上的那个号。 “这是我名片，如果事情有后续，可以给我打电话。” 大堂经理麻溜地接过来，顺嘴说：“虽然赵总有我的名片，但我这再给您一张，以后有任何需求都可以打电话给我。” 送出去名片后，大堂经理顺势低头瞥了眼赵启明的名片，发现上面介绍栏上就两行，分别是：育德慈善基金会理事长、育德体育董事长。 想了一下，他隐约记得最近市里下了个文件，里面好像有‘育德’俩字，文件内容自然是良性的。 不确定自己记忆是不是出问题了，大堂经理礼貌地表示要出去办点事情，出去后就回办公室翻阅文件，发现文件上还真有，说是市里一个名为育德慈善的基金会对市里医疗救助。 文件总体内容是要求各级领导贯彻落实慈善方面，同时给予类似育德这类慈善机构在原则范围内的帮助，尽量帮扶等等。 看到这，大堂经理连忙给分行领导去电话通知这事儿。 而vip房间内，赵启明唤出系统，发现还有十来分钟才到任务刷新时间，忍不住掏出手机看小说。 打开书架后，他惊讶地发现‘李雷＆韩梅梅’的小说居然搞出个请假条来！ 要知道这本小说刚上架没几天啊，这时候请假，这是准备凉么？ 连忙翻开请假条一看，赵启明不知道是哭是笑。 ‘很悲催地通知大家一声，于昨日晚自习，我偷偷拿手机码字，不慎被班主任趴窗户抓到了，各种哀求才把手机卡要回来，但手机近期肯定是没了，所以这段时间更新将会非常不稳定（请假条是我晚上去网吧现打的！），不过不超过1礼拜，如果手机要不回来，我就去买个新的！’ ‘还请各位观众老爷看在我是高中僧的份上，积极订阅，且给我一段时间去要/买手机。’ “着还真是……”摇摇头，赵启明翻到最上，发现这是请假条是昨晚的。 而昨天是周六。 ‘所以，高中生周六也有晚自习？’ 赵启明不太确定帝都的教育。 而一旁的余山彤则有些好奇自家老板为何话说一半，不过看样子是在看小说，而非被其他小姑娘勾搭。 ‘所以，还是不告诉小宁姐了。’ 余山彤并着双腿端坐在沙发上，然后有些好奇地环顾四周。 115 慈善任务7完成（求收求推求书单） “我是供你上学的，是要让你以后别过得像我一样，不是花钱让你来学校打游戏的！”石志国的妈妈眼睛通红地看着自己儿子，神情也是异常激动。 她不知道白领是怎么生活的，她也不知道有钱人是怎么生活的，但她不想石志国像她一样起早贪黑，每天过着收入不定的日子！ 然而，一直被她视为乖孩子的石志国，居然上课玩手机！还写什么网络小说！ 她气得有些站不稳，双手撑在办公桌上，差点没摔着。 “先坐、先坐，咱们都是以教育孩子为己任的，但打孩子是不对的。”扶着对方坐下，班主任看了眼捂着脸蛋的石志国，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本学期的贫困补助刚发下来，结果就被拿去买手机了，真不知道这孩子一天天在想些什么，难道不知道现在都高三了，决定命运的日子扒拉手指头就能数过来了么！ 深吸一口气，石志国的母亲忍着不掉眼泪，一脸哀求地看着班主任说：“真是对不起，我家这环境你也知道，我没想到他、他……” 话说不下去了，她哽咽了两声。 “你先平静平静，发现问题，解决问题，咱们也要知道孩子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啊。”安抚了两声，班主任这才抬头看向自己的学生。 “家长、老师、学生都在一起了，石志国，你说说你是什么什么个想法，咱们尽量一次性都说开了，你也别有啥顾虑，你看把你妈气得，都气哭了！” 说道最后，班主任语气也是严厉得很。 班主任知道石志国家是个单亲家庭，或许是平日里他母亲太过溺爱，这才导致他居然敢拿贫困补助去买没啥用的手机。 ‘家长也是不上心，这个阶段的孩子别说手机了，零花钱都不能多给！’班主任在心中点评一下旁边这个哽咽的女人。 “我就是想赚钱，我妈一天天太累了，我在网上连载小说，以现在的状况，我每个月最少赚一万多。”捂着脸、低着头，石志国虽然挨揍了，但依旧很固执，只是声音低沉了许多。 毕竟再多的理由，自家老娘还是被自己给气哭了。 “赚钱赚钱，用得着你赚钱吗？一个月一万？一个月一万在帝都都买不起房！而且你说赚钱就赚钱啊，你以为赚钱那么容易吗！”石志国的母亲爆发了，扬手想要再打他，可惜距离有点远，根本够不着。 九十九中内部发生的事情，赵启明现在不得而知，他现在却有点害怕了。 【宿主：赵启明】 【慈善任务7：使用3700万￥用于慈善事业。】 【任务完成度：0%】 【奖励1：158亿￥，或价值158亿￥指定/随机公司股份。】 【备注1：捐款仅限于慈善事业，任何非慈善活动，将百倍扣除宿主现有资产，资产不足则产生未知恐怖后果，慎重！】 【备注2：视参与度，给予额外奖励。】 管理用手机检索出‘3700万’的汉字大写，赵启明表面故作平静地填写单子，但心里却是波涛骇浪。 老实讲，上次过13亿￥的任务奖励已经达到他的心里上限了，结果这次蹦出个158亿来，他对于这种级别的资金流入速度感到害怕。 以本周奖励158亿￥计算，每月就是632亿￥的收入，每年就是82个亿！ 健林同志的小目标，赵启明周周都能完成。 横向对比杰克马的1500亿，以158亿周收入来看，赵启明虽然需要小20年才能赶上，但问题是杰克马的这1500亿不是现金啊！ 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南柯一梦，他甚至有一种身入《黑客帝国》的错觉。 他希望这不是梦，或者希望这个梦能久一点，毕竟他也没啥大志向，只希望梦醒之前能先把宁玉燕给…… 咳咳，是先把婚给结了，毕竟上辈子他还是条单身汪。 或者说是梦外的他，还没有女朋友。 不知道为何，赵启明忽然有点扎心，哪怕眼前漂亮的业务员用最真诚的语气和态度来服务自己，但他还是绝对有那么一丢丢的哀伤。 手续都办完了，赵启明这就准备走人了，同时也把任务给结算了，158亿￥的资金流入到自己的普卡里，手机震动了两下，来了两条银行自动发的提示短信。 不过赵启明人还没出银行门口呢，大堂经理这时候连忙冲过来表示可以给他办理无限卡，同时歉意地表示领导目前没在行里。 对此，赵启明没有意见，反正他也不是见领导的。 办卡流程很便捷，只需要赵启明坐在沙发里签字就行，接过信用一张卡无限卡和两章附属卡后，赵启明把老的信用卡办停。 一切妥当以后，赵启明这才率众离开银行。 惯例嘱咐文杨柳和王顺处理后续事情，便带着余山彤离开了。 坐在车后座上，赵启明琢磨着系统任务这一块。 通过上周的表现来看，能确定‘参与度max’和系统发放的任务可以分开结算，同时系统任务更新时间是以提交任务时间为起始点。 换句话说，赵启明可以在下个任务开始前去考虑如何做‘参与度’。 但问题又来了，如果系统任务完成并且提交的时候，‘参与度’这块也做了，那会不会有额外奖励？ 比如说五选一1变成五选一2，或者是五选三1等等。 而且系统任务上是按照百分制现实的，哪怕100%也不会显示max，这里有两个可能，其一就是系统任务和‘参与度’完全割裂开，用两种不同的计算方式；其二是系统任务100%并非上限。 “地皮啊……”赵启明忍不住叹了口气，然后熟稔地掏出一支烟点上。 “赵哥是担心地皮的事情吗？阮总监那边我有观察，看上去他每天还是很用心在做事的。”瞥了眼后视镜里的人，余山彤压着咳嗽的欲望，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道路，生怕来一个不清不楚的共赴黄泉。 “哦？你是怎么看出来他用心的？”赵启明换换脑子，顺嘴搭腔回了一句。 毕竟作为每天都会抽出时间来浏览工作邮件的人，赵启明很清楚阮正业的工作进度。 “看微信啊，我微信朋友圈里，阮总监的微信步数每天都名列前茅呢。”余山彤理所当然地说道。 赵启明黑人问号jpg ps：感谢朱礼军打赏，多谢支持！ 116 早会（求收求推求书单） 赵启明压根就没想过看微信步数这种骚操作，换个角度而言，这也算是监督员工工作的一种途径，虽然不咋可靠。 但没办法，余山彤只是个私人助理，而且没在基金会挂名，且不说她看不到阮正业每天的工作邮件，就算看见了，估计她也看不懂。 不去想其他的，今个是周末，赵启明只想回家追更动漫。 次日，赵启明来到基金会，除了宁玉燕之外，其他人都在这边等着他开早会呢。 “赵总，这是昨天的收据回执。”先说话的是王顺，递上来个收据。 育德慈善的资金来源是个人对公账户的汇款，接受方必然要有回执以作备存，别说是育德慈善了，就是红十字会这种官方慈善机构也是有回执的。 “嗯，月末了，账目都归拢好，该报账的报账，包括育德体育那边的账目也弄明白点，自己主动去民政局那边汇报基金会账目问题，别等着人家催，如果那边要检查的话，咱们这边做好配合工作，该准备的材料尽快准备。”把回执递给伫立在身后的余山彤，赵启明随口嘱咐了一句。 民政局对于民非组织的账目审核很严格，或许中间的确有害群之马、漏网之鱼，但整体大环境还是很严苛的。 具体到非公募慈善基金会这块，国家法律法规也是有明确要求的，比如说次年用于慈善支出费用不得低于上一年基金会余额的8%等等。 但总的来说，规矩越严格越好，因为严格代表明确，明确代表界限，有界限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以及该怎么做。 “好的赵总。”点点头，王顺表示自己已经没事了。 “赵总，我这边主要分两块，截止到昨天晚上，妇产医院那边除去之前瘫痪孕妇的案例外，还有三个患者申请，不过目前还在办理手续中。” “第二个是对市内其他医院的拓展，目前已经接触到朝阳医院和武警总院，这两家医院都在朝阳附近，所以接触起来相对方便，不过目前碰到了点问题，已经有人给我打招呼，说咱们的医疗救助项目和保险公司的大病医疗险有重叠，听意思，是有人不希望咱们在这上面继续拓展下去。”文杨柳说道最后，也不免带着点愤愤之情。 点点头，赵启明有些不满地说：“才三个人啊，通知一下医院加大力度宣传，周500万上限不是发到一家医院的，是整个流程下来了，咱们这边才按照申请表发钱的，用不着这么节省，当然了，流程还是按正常流程来，该有的证明一个也不能少，这一块不能马虎，至于说打招呼这事……” 嗤笑着摇头，赵启明摸了摸桌上的烟盒，继续说：“不去理会他们，他们做他们的，咱们做咱们的，下次再有人打招呼，你就告诉人家，要么他们找官方的人来压我，压得我不得不放弃这个项目，要么就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如果敢私底下动手动脚，我不看证据，我直接在全球500强从上往下过一遍，凡是上市公司，我挨个砸钱沽空，要么干废我，要么我干废他们。” “呃……适当地暴漏一下我的财力，比如说每周捐款额度什么的。” 赵启明最后怂怂地补上一句。 赵启明未来真不差钱，但不意味着他现在不差钱，适当地威胁没毛病，但真落实的话，还是存在很大的风险。 去年全球500强中，国内外总计有7个保险公司位列其中，其体量就不提了，真要想沽空且成功沽空，所需资金是海量的，而且一个操作不好还会送人头。 但不管怎么说，这事儿要是不硬气的话，保不准以后会出啥岔子呢。 国内别的不多，那些黑户老外是真的多，真要是有人花个百八十万的买赵启明一只手，赵启明还真折腾不过那些自带隐身挂的老外。 “好的，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点头，文杨柳却是松了口气。 在和医院谈项目的时候，武警总院那边属于完美接洽，问题是出在朝阳医院这边，或许是人家保险公司业务员刚好在那，也可能是因为其他原因，反正就这么被打招呼了，你还真没办法说啥，毕竟人家也没干啥违法乱纪的事，别说找条子叔叔了，就是找兵哥哥也没卵用。 “我~”抬手，刘伟宏吸引了一下注意力，然后继续说：“目前我已经接触了7家业内有实力的外包公司，目前正在谈判，已经进行到对需求分析这块，不过从我目前接触到的数字来看，整体资金不菲，可能要大几百万甚至是上千万。” it外包和其他的不同，确定好项目、工种、人数和工期后，然后再根据职务月薪、人员数量和工期时间审核外包要花多少钱。 当然了，里面也是存在弹性的，比如说工期预算的时候给你悄咪咪地拉长，甚至代码编写的时候，很多代码为了方便都给你写死了，导致不利于后期维护以及代码拓展等等。 身为曾经的秃头程序员之一，赵启明太明白这里面坑有多深了，这也是为什么他会按照最低预算加3成的原因。 除了想要让外包公司用心用力外，也算是犒劳一下那些曾经的秃头同行们，虽然他也不确定外包公司最后给员工的项目奖金是多少，可能整个项目组的项目奖金就1000块。 “嗯，这块要跟进，谈的时候说明白咱们的需求，同时也要高标准、严要求地去落实。”赵启明表示这一议题可以过。 “我这边的话，地皮目前已经有一定的突破了，还是那个烂尾楼，目前对于周边地区地皮的谈判中，已经谈好一定量的面积了，不过有些没能连在一起，这一点很要命。”阮正业也不掩饰自己工作上的难点，直接说出来。 那个烂尾楼赵启明还有印象，主要是每天晚上都有看工作邮件，所以对阮正业近期的工作重心也很清楚。 当初预计的2万平，从数字上来看，目前是能达到，但问题是这有小千平没连在一起，跟星罗密布的小岛似的，属于‘飞地’，而且目前连起来的地皮整个面积形状也不规则，这不利于后期地皮的使用。 但无论怎么说，有进展总比没进展要强。 “这块你自己把握，等都确定好了就约出来见一见，意向书的什么，该签的就赶紧签。”赵启明点头，表示知道了。 环顾了一圈，发现只有出纳卫芝兰没有发言，同时看样子也没有发言的想法。 脑海中闪现出对于她未来职场规划的念头，但下一秒就抛弃掉了。 “上一周的工作看来是没什么内容要汇报的了，那说说大家对于慈善项目的想法吧，阮正业，你先说。”赵启明所主持的会议，开启了下半场。 117 五个项目（求收求推求书单） 之前有对阮正业他们提过，让他们有事没事的时候想想基金会的慈善项目，这方面主要是考虑到群策群力。 赵启明对慈善项目是有刚性需求的，预想中的福利院项目是在太漫长，即便是现在就有地皮了，修建福利院还要一段时间，而医院这边受限于手续相对繁琐，可能还需要一两个礼拜才能走上连续、持续的签字活动。 所以，赵启明目前缺少具有突发性、短平快的慈善项目，尽量不浪费最近几周的时间。 项目最好是不需要育德慈善自己去做背景审核，但问题是这样的慈善项目并不多见。 “咱们基金会的业务很广泛，慈善事业的话，我觉得可以着手向偏远贫困地区的困难家庭、教育系统倾斜。”阮正业之前是做这方面的，自然也知道这方面存在的困境。 一个小学只有一两个老师去教导所有孩子的所有课程，一年级到六年级全部都混在一个班级里上课，冬天窗子漏风、夏天顶棚漏雨，这种教育充其量只能完成扫盲任务。 阮正业见过太多基层教育的困境，也见过基层教育的缺失，所以他的目光放在了这上面。 “嗯，这块我有考虑过，不过稍稍押后，这个东西需要一定的人力，咱们现在人手不足，后续人员招募这块别落下了。”赵启明掏出笔记本，记下阮正业的点子。 看到赵启明写完抬头，刘伟宏左右看了看，说：“我想到了点东西，就是对军队的捐款，其实我是个军迷，咱们国家虽然是全球顶尖行列，但在军费支出同比其他国家而言并不多，所以我觉得对军队捐款也是可以的，我有查过是可以捐的，好像是去民政局双拥办那边弄，再具体的我就不了解了。” 黑人刘伟宏憨笑着挠挠头，露出一口锃亮的大白牙。 老实讲，听着这么流利的汉语和内容，赵启明实在是很难联想到这居然是一个黑人说出来的话，内心里还真有点奇怪和不适应。 主要是这言语和表现来看，这刘伟宏黑奸当得太彻底了…… “……好想法，很高兴你能提出这样的建议。”赵启明笑眯眯地带头鼓掌，其余人也很给面子地鼓掌。 可能是察觉到赵启明意犹未尽之意，刘伟宏倒是挺胸抬头，一脸理所当然地神情说：“那必须的啊，好歹我也是中国人，对吧。” 阮正业忍不住拍了拍这个黑人肩膀，笑着说：“不错嘛，觉悟很高啊~” “那是那是~”刘伟宏自鸣得意起来。 ‘或许在他心中，他真就把自己当成少数民族来看了。’ 看到这一幕，赵启明忍不住想起当初面试刘伟宏的情景了。 “小年轻的思想比不了，看来我的思想都是保守了点。”等到大家掌声退去后，文杨柳笑眯眯地调侃一句。 从年龄上而言，40多岁的文杨柳叫24岁的黑人刘伟宏为小年轻也不为过。 打趣一句后，文杨柳开口道：“我之前负责医疗救助这块，所以我想的是见义勇为受捐助问题，全国各地民政局对于见义勇为人员的奖励和保护都有文件落实，我的想法是和民政局沟通一下，要到这份名单，然后对其中家境普通的人进行资金援助，不过考虑到不同性质的见义勇为，这份名单可能会删减许多。” 听到文杨柳的话，赵启明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一份名单，再用几天时间去找到当事人，然后再去捐助，完全符合赵启明的短平快要求！ 至于说名单删减这一块很正常，远的不提，就说宁玉燕的父亲吧，因缉毒而离世，妥妥的烈士家庭，但这种家庭背景还真不能、也不方便公开，否则容易被打击报复了。 推而广之，也未必没有那些热心群众在缉毒方面做个见义勇为的人。 上辈子，让号子里够拍《监狱风云》的朝阳群众，那不也是个代号么，真要说具体到某个人是谁谁谁，那就开玩笑了。 “提议非常好，这件事你去落实，是你本周的工作重点，医院的事情酌情放一放也没关系，对了，军队捐款方面，刘伟宏你先整理出个文档，回头个我看看。”赵启明下达指令。 刘伟宏和文杨柳齐齐地点头表示知道了。 不同于刘伟勇的小激动，在文杨柳心中，她觉得两件事同步进行也未尝不可，毕竟医院方面对于慈善用的医疗救助金还是很看重、很看好的，而民政局那边可能要稍微麻烦点，毕竟之前没有太多接触，临时去咨询操作的话，按照进度而言，这属于前期工作。 “王顺，该你了。”心情好好的赵启明，也不吝啬自己的笑容，轻松写意地依靠在椅子上，最起码本周的‘参与度’有望了。 “呃……我想到的是……是捐献一批公共设施，比如说新的垃圾桶等等。”王顺吞吞吐吐地说着。 赵启明笑容未变，但嘴角却不自觉地下拉，忍不住回头看了眼伫立在自己身后的余山彤。 提议上没毛病，但明显不够细致。 捐赠公共设施没问题，但对口的政府单位是哪家？ 完全没进行调查就开口，不免让赵启明产生联想。 比如说这段时间，赵启明就有知道王顺有追求余山彤的动作，明显是馋人家身子了！ 下……下流！ 27的会计喜欢一个19岁小姑娘，虽然不能说啥坏话，但或多或少也会存在点非议。 不过好在王顺的骚扰也只是正常范畴内，赵启明对此不想过多干涉。 办公室恋情的确不值得提倡，但育德慈善理事长、副理事长是男女朋友，隔壁烛火4个大佬一对是夫妻、一对是男女朋友，所以赵启明也不方面明令禁止。 综合而言，他还是没能改变自己的心态，比如说成为一个杀伐果断的霸道总裁。 “嗯，不错，这块你回头查一查，然后形成文件交给我看。”点点头，赵启明还是鼓励了一下对方。 起码对方工作上没出问题，且对于王顺追求余山彤这件事，赵启明还是不看好的，毕竟他和余山彤也算是同吃同住，也多少了解这小姑娘心里的想法。 文明的说法就是，她认为一个人过更好。 “该你了，你有什么想法？”看向座位末端的卫芝兰，赵启明开口问道。 出纳这个职务能力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但在基金会这边，从目前人员架构上而言，她的向上职务少之又少，赶上最近又招募了文杨柳和刘伟宏，她能表现的地方并不多。 今年28岁的卫芝兰点点头，把搁在腿上的塑料文件夹放在桌上推送过去，随后开口道：“我的想法是落实在国内自然灾害上，去年国内收灾人次高达2亿，经济损失超过3300亿￥，水灾、火灾、地震、台风、雪灾等等，我觉得在这上面我们可以有所操作。” “比如捐钱、捐物，灾后修复等等。” 118 九十九中的变故（求收求推求书单） 自然灾害？ 赵启明忍不住挑眉，同时低头翻看手上的文件夹。 大略看了一下，发现内容很详实，里面主要是对去年一整年自然灾害的收集和分析，比如时间、地点、类型、经济损失、灾害类型、受伤人次等等。 而今年的自然灾害，多是记录灾害类型、时间、地点、受伤人次等。 “不得不说，你准备得非常充分，当然了，想法也很好，后续你可以跟进一下，去相关部门打听一下对口部门一类的。”简单翻阅后，赵启明不吝赞美之词。 赵启明本身是经历过自然灾害的，所以看到这份文件后，对于卫芝兰的想法很是赞同。 同时，他也有些懊恼为什么自己之前没能往这块想！ “好的赵总。”卫芝兰面带微笑地点头，表示明白了。 之前有过想泡赵启明的想法，但知道她的竞争对手是长相清纯可爱，年纪也更小的宁玉燕后，她也就放弃了。 但放弃赵启明不代表她要放弃整个职场生涯，卫芝兰也很清楚出纳的尴尬境遇，于是乎，在知道余山彤成为赵启明的私人助理并且挂职体育公司后，她就把目光放在了体育公司上。 “ok，基金会呢，现在人少，所以项目方面只能按人头来划分，等以后人多了，咱们就能正规些，但问题是有些事情是没办法等咱们正规了再去做，今天我们辛苦一点，明天可能就有一个人、一个家庭缓解巨大压力，我们……”赵启明的话还没说完呢，阮正业那边电话嗡嗡地震动着。 虽然在开会前调整震动了，但与人员太少且距离很近，这就让阮正业有些尴尬，掏出手机挂电话，紧接着把长按开关让电话关机，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根本不给赵启明反应的时间。 冲着他点点头，赵启明继续说：“我们的努力、我们的付出、我们所做的一切，不只是践行我们心中的善良，也是为了让这个社会、国家的明天更好，所以各位请多努力！” 随后，阮正业几人很是知趣地鼓掌。 稍稍享受了一下这掌声，随后赵启明宣布今天早会结束，大家该干嘛干嘛去。 “刚才九十九中那边给我打的电话。”阮正业一边开机，一边低声解释了一句。 “学校那边出问题了？赶紧打回去问问。”赵启明有些关切地说着，毕竟学校捐款，是他真正去运作、去参与到慈善中去的，虽然当时也没‘参与度max’一类的奖励。 但很唯心地说，那次捐款也算是给他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 出了办公室，阮正业在走廊里通电话，十几分钟后，阮正业一脸难看地回来了。 见状，赵启明连忙招手让他过来。 没等赵启明发问，阮正业率先坦白道：“学校那边的贫困补助出现点之前没料到的问题，他们打电话过来咨询我要怎么处理，毕竟咱们签了10年的补助计划。” “是家里出现重大变故了？”赵启明不免往坏处联想。 在这个社会中，有钱可以规避掉很多东西，没钱会碰到各种麻烦，赵启明以为那些受捐的学生，其家庭出现诸如重大疾病等一系列负面事件，进而导致学生主动放弃学业并早早地进入社会。 如果是这样的话，赵启明自认为可以就个体不同而加大慈善力度。 最起码，能让孩子有书可念！ “是这么回事，第一期救助，我是说赵总亲自去捐献的那次，其中有个学生拿补助金买手机去写网络小说，据说每个月能赚一万块以上，问题是他学习成绩在班级中下程度，而且家长、老师都当着学生面去问学生怎么想的，但从沟通结果上来看，这学生还是想继续写小说来赚钱。” “所以学校那边打电话过来问我们是什么想法，毕竟每月一万块的话，其家庭也不会归位贫困家庭，但问题是这钱是学生赚的，学校那边怕咱们有什么想法，所以特意来了个电话。”阮正业也有些头大，毕竟头一轮贫困补助是赵启明亲自去操作的。 从立场而言，赵启明的行为值得称赞，但从目前结果来看，也是有值得批评的地方，毕竟作为一个高三生，无论学习成绩有多差，这段时间都将会是其改变人生最简单、最快捷的一次机会，如此被耽误了，任谁都会心里有些别扭。 “这真是……”赵启明抬头揉了揉太阳穴，有些苦恼地嘀咕了一句。 学习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知识改变命运’这句话可不是随便说说的，赵启明自认为一番好意的捐款，最后却让一个可能会努力学习的学渣变得没那么努力学习的学渣，哪怕两者在高考结果上反馈相同，但对他而言也是个打击。 “我先去学校那边了解一下情况，然后和学生家长、学校沟通一下，看看有没有解决办法，争取尽快处理掉，别的不说，起码孩子那块要好好念书才行。”阮正业没好意思说这件事对育德慈善的影响，毕竟这可不是值得炫耀的事情。 “一起去吧，毕竟这事我也有责任。”说完，赵启明不容拒绝地起身出去了。 无奈，阮正业也只好跟在他身后，前后脚出了办公室。 路上，阮正业和学校那边有通过微信联系，大体上也了解了是怎么个情况。 事件整体内容的确有些俗套，比如说为什么一个高三学生写出来的网络小说会让网络读者觉得好看，为什么小说都已经更新到上架了班主任才抓到，为什么班级同学比如说其同座没有提前揭发检举等等。 往细了说，这是九十九中在管理上出现漏洞，往大了说，这是整个教育体系的割裂，老师和学生处于对立的状态。 过了早高峰，路上并不堵车，赵启明三人很快就到九十九中了，除了对口迎接的是行政副校长贾季同，以及两个赵启明并不认识的人。 “麻烦赵理事长亲自来一趟，说起来还是我们工作做得不到位，才出现这种事情。”握手至于，贾季同并未把问题给甩开，而是直言自己这边出问题了。 市里前段时间有文件下达，上面有点名提到过‘育德慈善’，若非如此，今天贾季同也未必会亲自来校门口进行接待。 “发现问题、解决问题，毕竟我们不是全知全能。”赵启明宽慰了一句，同时拍了拍对方的手背表示不要太自责。 “咱们先进去吧，马上就十月了，最近帝都的风有点大。”侧身伸手虚引，贾季同示意大家进学校。 119 我妈太累了（求收求推求书单） 副校长办公室内，赵启明翻看着手上的资料，心头有些复杂。 石志国，这次事件的问题学生，最近一次月考，全班57人的情况下他考了39名，谈不上学渣，但学习成绩不理想却是真的，然而就这么个学生，居然能写出‘李雷＆韩梅梅’的小说，着实让赵启明吃了一惊。 毕竟作为拥有两世记忆的资深网文爱好者去订阅一个高三学生的小说，多少让他有些羞愧和羡慕。 不知道是不是‘李雷＆韩梅梅’的缘故，对于这个学生，赵启明莫名感觉有些熟悉。 “学校是怎么个想法？”放下手上的资料，赵启明问道。 贾季同说：“惩罚是必须有的，上课玩手机这条是绝对不能碰触的，目前我们的想法是给个警告处分，然后座位调整到前排，确保老师能时刻监督，我们也有和家长沟通，主要是对于孩子在家里的监督工作。” “不过目前难点在于孩子有自己的收入渠道，无论是学生还是家长都很难完全监控到，再一个就是关于补助金这块，是否取消掉孩子下学期的补助资格也是需要咱们讨论的。” 听到这话，赵启明点点头。 警告处分不会留档，说明学校不想让孩子在档案上背上污点，这一点是好的，座位调前也是争取抢救一波的意思，但就如同对方所言，孩子有自己的收入渠道，关于监督这块还真不好处理。 “补助资格是下学期的事情，咱们还有时间去讨论，可以适当地修改一下评选标准，比如说对其家庭收入情况进行更严格的审核，需要家长提供工作单位、工作证明、收入证明等等，而非单一地去社区开个贫困证明，还是那句话，贫困补助金的发放不设置学习成绩门槛，只看家庭情况。”赵启明结合医疗救助申请，给出一个更加严苛、谨慎的审核内容。 不是没考虑过犯罪记录这一块，但这个贫困补助实际上是助学类的慈善活动，而学校这边教的是学生，其家长的是非对错不应成为孩子求学路上的障碍，同时孩子本身如果违法乱纪到进去了，估计也没几个学校会不计前嫌继续保留学籍，九成九都会被开除掉的。 “嗯，这块我们会安排人和你们进行接洽，看看找出一个平衡点来。”贾季同并未反对，虽然之前已经签订十年的协议，但有了十年就想着二十年，有了二十年就想着五十年，能和育德慈善进行良好、持续的互动，对九十九中而言好处很大。 “那麻烦你们了，方便我和那个学生见见面？虽然他现在每个月的收入对比他的年龄属于高薪，但这也仅限于他这个年龄而已，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他能考上一个好大学。”赵启明说出今天来的主要目的。 明面上而言，赵启明是要对这个石志国进行劝说、劝道，让他努力学习，甭管明年到底是考上一个普通大学、重点大学甚至是清北那种高校联盟，只要有一个不算太差的文凭，对其未来的人生路都会有长足发展，而这种发展无疑将会改变他个人和他的家庭。 私下里，赵启明也想知道这次谈话会不会给‘参与度’。 慈善是个很大的类别，去无偿献血那也叫做慈善，你不止不花钱，还能领个证、领袋小饼干。 从某种意义上而言，赵启明这次的‘劝你善良’也应归属到慈善类别，但再具体的他就不确定了。 “也好，去把学生叫过来吧。”转头，贾季同冲着一个年轻人吩咐了一句。 “我这就去把他叫来。”点点头，石志国的班主任起身出去了。 十几分钟后，石志国跟在班主任身后进来了。 虽然一路上都有听班主任各种警告，但进办公室的一瞬，石志国立刻分辨出哪位是‘赵启明’。 “校长好、赵理事长好。”石志国虽然人高马大，但还是乖巧地鞠躬打招呼。 “你认识我？”看到这个给自己鞠躬的小大人，赵启明却有些好奇。 “嗯，我有赵理事长的微信，所以看过赵理事长的照片。”石志国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毕竟当初获得对方的微信也是使用了点小手段，而且偷窥别人朋友圈，貌似也不太好。 贾季同不确定这个石志国和赵启明是什么关系，但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指了一下办公桌那边的椅子，说：“坐下再说。” 看了看那边的椅子，石志国颠颠跑过去把椅子搬过来，然后很是拘谨地坐下。 “你的事我已经都知道了，我个人还是希望你能抓紧这一年的时间去努力学习，然后考上一个好大学，考上一个好专业，这样等你以后毕业了，工作不止稳定，而且赚得比现在还多。” “不知道你有没有看新闻，前段时间华为招的博士生，年薪200万￥，难道你不想赚这200万？”赵启明也不废话，直接拿钱诱惑他。 “可是就算是华为，也有蹲了200多天的……”石志国小声应了一句，发现自家班主任正一脸怒视地看着自己，剩下的话连忙憋住，同时语气很快且郑重地说道：“我是说我妈太累了，以后我赚多少钱都无所谓，但我想让我妈轻快点，我还年轻，不怕苦、不怕累！” 这是一个无解的答案，无解到赵启明都有点挠头。 作为一个承袭了千年文明的国家，孝道放在任何时候都不应被指责，同时也无法被指责。 非要说的话，也只能说石志国目光短浅，也只能说他的出发点是好的，但路跑偏了。 “你有想过当网络作者，以后你如何申请房贷？如何缴纳养老金、医疗保险？你确定你妈妈在亲戚朋友面前能抬起头？”班主任忍不住开口训斥，虽然调门不高，但也能听出其严厉的态度。 “我妈太累了……”垂着头，石志国固执倔强地回了一句。 贾季同冲着班主任摇摇头，示意他先鸟悄的。 想了一下，赵启明说：“我知道你现在每个月能赚一万块，但你有真地去看其他职业的工资吗？我可以很直白地告诉你，一万块一个月的工资真不高！” “我妈太累了……”抬头看了一眼赵启明，石志国迅速低头，小声地应了一句。 赵启明：“……” 他忽然有抽烟的冲动，但场合明显不对。 思量一下，赵启明从其他角度上来劝说，但石志国前前后后就这一句话，气得赵启明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可能是看出赵启明的无奈，贾季同开口让石志国回去上课。 回头看了眼正在揉太阳穴的赵启明，石志国张了张嘴，最后也没说什么，只是在门外把门给关上。 办公室内，赵启明和贾季同聊了聊关于贫困审核的内容，大概确定个界限后就撤退了。 校门口，阮正业表示他后续会跟进贫困审核内容，同时表示他先走一步，就不搭顺风车了。 120 人生路（求收求推求书单） 燃起一支烟，坐在副驾上的赵启明忍不住想起石志国这件事。 他在石志国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不能轻言对方的选择是对是错，但这绝对不是最优的选择，同时未来石志国后悔的概率会很大。 应该说年轻气盛、一时冲动，还是单纯头铁？ “小余，当初你决定不念了跑来帝都打工，你家人是什么态度？”看着车头前面穿梭的行人，赵启明闲聊似的开口问道。 “我爸？”歪头看了眼对方，余山彤捋了一下头发，随后继续盯着前方的红灯看，边看边说：“我爸没说啥，不过我能感觉到他很内疚。” 内疚？ 是哀叹自己没能给孩子一个良好的教育环境和生活环境？ 赵启明细细咀嚼这个词，随后歪过头看着她，继续说：“你呢，对于高中毕业就出来找工作这件事，后悔过？” “遇到小宁姐和你，所以我不后悔，虽然我有时候也还想去考个好大学，然后毕业了穿着得体当个白领什么的，不过现在的工作我很满意，感觉有趣又充实。”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余山彤很随意地耸了一下肩膀。 看着这个相貌身材都很成熟，偏偏语气思想却有些单纯的小姑娘，赵启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被期待、被憧憬、还是被依靠？ 或者说是被信任吧…… “有空多读点书，私人助理是没办法当一辈子的。”收回视线，看着前方车辆的后屁股，赵启明抬手抽了口烟。 “哦……”余山彤有些小委屈地应了声，余光瞥了眼正在抽烟的男人，她觉得自己能再干十年私人助理，毕竟十年后她才29岁，到时候找个老实男人嫁了。 ‘不对，为什么是老实男人，我又没犯错，应该是老实男人更可靠才对……’ 余山彤有些懊悔地在心中更正自己的念头，同时想着未来自己的职场中，或许会有保姆的职责。 …… 民政局内，何永昌有些发懵地看着眼前几位来自育德慈善的员工，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被当成boss给组团刷了。 经过一对一的对话，何永昌总算知道这几个人的意图了，不免苦笑地说：“我不是大领导，你们提及的东西很多都不在我管辖范围内，这样吧，我挨个带你们去见分管的领导。” “那麻烦你了。”文杨柳打头进行感谢。 而这一天，育德慈善的‘大’动作，也惊动了民政局相关领导。 从文杨柳拟定对见义勇为调查以及奖励措置，到刘伟宏的部队捐款，再到王顺的公共设施捐赠以及卫芝兰的自然灾害救助，四人依次分开去找对口科室了解情况，进行前期工作调查。 这也导致了，赵启明回到基金会后，发现整个办公室里除了自己和余山彤之外，就没有第三人！ “可惜了啊~”唤出系统，发现没有参与度奖励，说明之前劝说石志国不被系统认可。 当然了，也可能是劝说失败，倒是系统没有奖励参与度。 但不管怎么说，本周的话，赵启明还要想点其他办法。 “是觉得人少了吗？刚才我有偷偷联系，文姐她们都去民政局了解情况了。”以为对方是在说办公室里没人这件事，上茶之余，余山彤也解释了一句。 “百废待兴啊，基金会人员配置不足，且不说兼职的，连转职的人都没有几个，项目推进速度太慢了。”赵启明有些遗憾地摸着了摸茶杯。 烫手不说，而且看着这褐黄色的茶水，赵启明更期待酱油色的可乐。 “那……赵哥准备找时间应聘员工了？”连忙从包里掏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余山彤准备记录赵启明的行程规划。 “我见识有限，这块还是扔给阮正业来弄吧。”摇摇头，赵启明否定对方的猜测，同时不愿做领导内行人的外行人。 目前基金会人少很正常，正如赵启明所言：百废待兴。 开基金会和开公司一样，早期创业阶段需要能打的精英，而不是按照架构去快速搭建，而且目前办公室就这么大，如果按照基金会结构快速招募，大家连办公的地方都没有，那就太开玩笑了。 “今天我的行程是什么？”坐在老板椅上，用力抻了个懒腰，赵启明随口问道。 “除了早会外，没有其他的既定行程了。”余山彤不假思索地回复道。 赵启明多少有些遗憾地打开电脑准备干游戏，虽然他的有钱人生活也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但还没有旦总的能力，可以把人送去非洲。 中午在外面吃了一顿后，赵启明下午直接早退。 到家后发现家里就赵妈在家，赵爹人不在。 “我爸呢？跑出去玩了？”赵启明随口问上一句。 新搬到一个地方准备长居，赵启明倒是乐意见得家里人出去玩，目前家里又不是没有这条件，甭管说出去旅游还是在小区里跳广场舞，只要足够安全，那就去玩好了。 “没，你爸去看着装修了，小余，来，吃橘子。”招呼一声，赵妈从果盘里拿出一橘子递给余山彤，顺手再拿一个递给自己的大儿子。 道了声谢，余山彤鸟悄地回屋了。 看着这如同自闭儿童的余山彤，赵妈摇摇头也不好说些什么，虽然有拿对方当自己的小号来看待，但毕竟不是亲生的，有些东西还真不好说。 “装修这么快就过来了啊，还有，你们不用去盯着看，回头找第三方来做质检，你俩不用费那心力。”身子一歪，赵启明躺在沙发上，歪头看电视。 电视上正在重播中超昨天恒大和一方的比赛，具体是季前赛还是季后赛赵启明搞不懂，听说今年第一轮在三月份就开打了。 考虑到自己儿子经营体育公司，赵氏老两口自觉去看最近体育赛事，其中出名的自然是cba和中超联赛了，至于说外国的nba、法甲英超什么的，老两口表示着实看不懂，脸盲。 “1000万的装修款呢，不盯着点能成么。”赵妈语气幽幽，三分嘲讽、七分感慨和九十分的心疼。 短短一句话，愣是让赵启明体会到老人心里的不痛快。 “以后花钱的地方多了去了，这您要是抗不住了，以后我还怎么花几个亿去弄别墅啊~”赵启明打趣地说道。 毕竟小老太太能用这语气说这话，说明她心里也没多少气了，估计最多就是小心疼。 “别不别墅的我不管，我就想要个大孙子，明天十月一了，你就不准备去认认门？”许是客厅里就母子俩人，赵妈说话这话的时候十分坦然且毫不做作。 愣了一下，赵启明禁不住瞥了眼自家老娘，同时琢磨着她的话。 大孙子啥的，应该没大孙女还吧…… 121 男友力（求收求推求书单） 听到赵妈的话，赵启明下意识反应是拒绝的，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总不能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也是要面子的嘛。 不过这次赵启明倒是没立刻反对或立刻同意，反而是沉吟起来。 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两辈子加一起几十年年的赵启明自然不会在这个档口上干毁名声的事，毕竟能有这么个喜欢自己的漂亮小姑娘，放手才是最脑残的。 但见家长，意味着的是两个年轻人都已经希望对方是自己的人生伴侣，其意味着之前两个人的恋爱，将会变成两个家庭的接触与融合。 赵爹赵妈很看好宁玉燕，同时也认可她的存在，而赵启明认可的同时，则希望自己能有更好的发展再去见家长。 谈不上富贵还乡，但也希望自己的存在，能让宁玉燕在她那边的亲人眼中成为艳羡的对象。 只可惜目前的话，赵启明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并不多，毕竟国人的一些固有思想有时候真的无解。 手里有200万现金，可能都比不上一套150万的房子让人安心。 一个月赚8000块的普通打工仔，可能也比不上一个月才1200的公务猿。 目前赵启明不缺资金，也能编纂出一套牛逼的背景，但编纂出来的始终有点虚，他又不是个能撒谎的人，他甚至已经脑补出自己吹牛被揭穿后的尴尬，然后宁玉燕可能存在的恶亲肆意嘲讽，然后他再掏出银行卡，再然后就是各种俗套的剧情。 最后倒是装逼打脸了，当时也能解气了，但那都是亲戚朋友，估计有一堆是断不了的那种，以后再碰面双方不会很尴尬？ 就算不尴尬，也要考虑宁玉燕是明星的身份背景。 但换个角度来看，赵启明也是急着见家长结婚，毕竟光这辈子就已经单身并且狗了20多年了。 平行世界，文娱不同，赵启明的理论知识也算是采两世之大成…… “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明天十月一，会不会太仓促了？”赵启明小小地推脱一下，而且他现在还不知道宁玉燕母亲的喜好避讳，这个男朋友当得或多或少有点不尽职。 “再磨蹭就过元旦了我的蠢儿子，赶紧和小宁她妈见一面，然后年前我们老家伙们再见一面，到时候是摆桌酒直接结婚还是订婚的就看你们的想法了，不过我觉得直接结婚挺好，那房子装修工期是12月底，正好你和小宁元旦住进去！”赵妈不容反驳地说着，同时掏出手机开始费劲巴拉地给宁玉燕发微信。 看着自家老娘按一下顿一下的模样，表面迟疑不定的赵启明恨不替自家老娘发微信。 ‘非要说的话，其实直接结婚也挺好，但阿姨那边喜欢什么？地理老师……不，是地质学教授的话，我用不用买几块值钱的玉石？不过新房什么的……大红的床上三件套？’ 赵启明思维非常广阔，上一秒还想着如何摆平丈母娘呢，下一秒就直接步入实质性问题了。 正畅想着呢，赵启明电话震了一下，拿过来一看，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是宁玉燕发来的微信：‘赵哥，十月一有没有时间呀()’ 瞄了一眼正在看手机的老娘，赵启明觉得她已经和宁玉燕沟通过了几句，这才导致宁玉燕发微信过来。 ‘只是颜文字的话……’ 赵启明：‘有，正想联系你呢，我准备十月一和你一起去拜会一下你妈妈，你那边方便？’ 能感受到宁玉燕的想法，赵启明自然不会让女方主动提及这事，虽说他是凭实力单身的，但这又不代表他智障。 宁玉燕：‘有时间有时间，我和我妈都有时间~n(*≧▽≦*)n’ 宁玉燕：‘阿姨刚刚还给我发微信了呢，我妈没啥喜好厌恶的，人来了就行，现在要我给你订机票吗？|w｀)’ 两条微信来得特别快，上一条微信刚在看完并在脑海中组织语言进行回复呢，下一条微信立马就过来了。 虽然很不厚道，但赵启明严重怀疑对方这手速的培养过程。 赵启明：‘我来订，给我个展现男友力的机会，告诉我你的休息时间和目标城市。’ 赵启明本想说他微信给转钱过去，但转头一想，转钱的话说不定宁玉燕那边还不高兴呢。 收到赵启明的微信，宁玉燕开心得很，‘男友力’这仨字仿佛都放着金光一样灼目，虽说平日里赵启明好像并未展现什么‘男友力’。 宁玉燕：‘ok，春城，今天下午3：30放学，一直放假到4号早晨9：30，不过你不用订旅店，我家有空房间(*/w＼*)’ 宁玉燕：‘啊，这是我的身份证号码：2……’ 这算不算是不把我当人看？ 手指迟疑了一下，还是没发带有颜色的调侃内容，而是调出来日历。 十月一日是周二，十月四号就是周五，时间间隔很短，并不耽误本周对‘参与的’的测试和完成，赵启明这才下载软件去订机票，同时起身去余山彤的客卧门口敲门。 “小余，休息了吗？”低头摆弄着手机，赵启明大声问道。 “没呢赵哥，有什么事吗？”噼里啪啦，拖鞋拍打地板的声音由远及近，余山彤半开着门，有些好奇地抬头看着自己老板。 “玉燕下午三点半放学，你去把她接过来。”赵启明吩咐一句后就回客厅了，很是规矩地没乱瞄屋里。 看到赵启明如此规矩，余山彤拍了拍胸口长舒一口气，然后连忙回屋换衣服去接人。 国美大学，宁玉燕坐立不安地在第三排，看着讲台上滔滔不绝的教授，往日里那些值得投入百分百精力去听的内容，此刻让她倍感焦躁，桌上静音的手机时而亮起，她连忙偷偷拿到桌子下面查看回复，弄好后再把手机放在桌上。 距离问题，教授韩语的教授一眼就看到本届最优学生的小动作，看她的神情，估计是碰到比较紧急的事情了。 不过很可惜，即便再大牌的学生，只要在课堂上，就必须坐在板凳上，除非亲人离世、火灾地震，否则不能早退！ 叮铃铃~ 下课铃响了，舍友蔡迎正慢悠悠地收拾书本呢，宁玉燕就把自己的书包递给她，很是雀跃地说：“帮我带回宿舍哈，我先走啦~” “喂喂，你去哪啊~”看着要飞奔而去的宁玉燕，蔡迎下意识地大声问一句。 “我要回家咯~”欢快地大力摆手，宁玉燕一流小跑奔出去了，甚至比教授还要提前一步迈出班级门。 红旗em2019，看到宁玉燕正转身扣安全带，余山彤笑呵呵地调侃道：“小宁姐，你这也太主动了吧~” 可不是么，下午3：30下课，这还没到3：40呢，人就已经出校门口并且上车了，这已经不是主不主动的问题了。 “小家伙，赶紧开车，晚上的飞机要是误点了，我要你好看~”系好安全带，宁玉燕戳了戳这个看上去成熟冷艳女孩的脸蛋。 余山彤倒是挺享受这种互动，抿嘴笑着地说：“ok，保证不晚点。” 说完，余山彤左右看了看后视镜，然后才松开离合脚踩油门，汽车缓缓前行。 ps：明天中午12点上架，爆发一波，顺带预热求首订。 122 去春城（求收求推求书单） “呐，这是给你的，昨个刚申请的。”看到宁玉燕进门后，赵启明先递给她一张卡片。 “诶？这是什么卡？”说着，宁玉燕看了看正反面，发现是一张招行的卡，而且还是信用卡。 “我信用卡的副卡，你一张，我妈一张，以后刷卡消费也方便点。”赵启明解释一句。 可能是听到门开的缘故，赵妈也从房间里出来，穿着倒是整齐，明显有上街的想法。 “阿姨好~不过赵哥，这卡我不能要，我有钱。”宁玉燕很认真地说着，然后把卡还回来。 宁玉燕喜欢的是赵启明这个人，而不是他的钱，真要说钱的话，作为已经出了两首单曲的人，她还是小有资产的，甚至现在去参加通告的车马费也有提升，她不想让她的感情染上金钱的味道，也不想让赵启明对她产生什么误判。 “好孩子，拿着就是了，都要上门见家长了，还计较这些干嘛，走走走，咱们赶紧去逛街买东西去，启明第一次上门，太寒酸了不好。”越过赵启明，赵妈直接把这卡塞宁玉燕的小包里，然后强行牵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看着不忘回头看自己的宁玉燕，赵启明笑着耸肩。 知道赵启明今晚飞机要去见亲家母，赵爹这边也早早地回来了，一行五人自然坐不下只有四个座的红旗em2019，所以换上了看上去特霸道的红旗h2019。 “这车，坐着还真有点不适应。”坐在副驾上，赵启明点评一句。 “买的时候你就没坐进来试试？这车和普通轿车是一个档次的么。”熟稔地掉头，赵爹看上去倒是挺享受这款军用民版的越野车。 这车也是四人座，不过后面挤一挤仨人也能坐下，所以只能让体重150的赵爹开车，并且让不会开车且身高一米八的赵启明坐副驾。 实际上赵启明还有点好奇为什么余山彤也跟着来，毕竟由始至终谁也没让她跟着来。 但换句话说，由始至终也没谁不让她跟着来，只能说眼力见差那么一丢丢吧。 “回头我买……两辆商务车吧，一辆家用，一辆给玉燕用。”赵启明跨过这价值千万坐着却不舒服的话题。 “车什么的之后再说，小宁啊，你妈妈有什么喜欢的吗？别给我们省钱，听着了没~”先是警告一下前排父子俩，赵妈转头拍着宁玉燕的小手，很是亲昵地问道。 “啊？我妈啊，她没什么喜欢的啊。”挠头，宁玉燕红着脸，表情有些害羞和小雀跃。 “地质学教授，直接去买玉吧。”赵启明也没准备省钱，之前他有查过攻略，网上说第一次上门送什么烟酒糖茶保健品首饰什么的。 考虑到宁玉燕父亲因公离世和其家庭收入，赵启明觉得还是首饰类的好一点，毕竟赵启明不是个喜欢喝茶叶的人，由己度人，他不觉得工作在东北的宁母有喝茶习惯。 “不行不行，太贵了，我之前有联系我妈说我今晚和赵哥一起……一起回去见她，我妈特意说了，不能带超过1000的东西，否则她就训我。”带着羞意，宁玉燕连连摇头。 无论是‘今晚一起’还是整段话的内容，都让她心中欢喜又害羞，毕竟当着老人的面这么说，对这个少女也是一种挑战。 奔着结婚而处对象这事是两个家庭的事，宁玉燕自然也有提前和她老娘说起过，同时以前也有介绍过赵启明，当然了，介绍内容当然是可着优点来说。 什么喜欢喝可乐、喜欢打游戏、喜欢买手办、喜欢看小说、不喜欢运动这些缺点，她统统没说！ 当然了，赚钱能力也是优点之一。 而最主要的优点当然是做慈善！ “这亲家母真是的，计较这些干嘛啊，第一次上门，总要带点好东西啊。”赵妈忍不住埋怨了一句，随后凝眉思考到底要买什么东西。 许是听到‘亲家母’这仨字，宁玉燕咧嘴笑了起来，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 晚上七点半，机场登机口，车轱辘话翻来覆去嘱咐了一顿后，赵启明这才带着宁玉燕过安检。 艳羡地看着那两人，余山彤有些惋惜自己没办法跟着去春城，不过这并不意味着她也休息，在家老老实实地给老人做饭去吧。 飞机上，赵启明小心翼翼地将呢绒大衣脱下并且挂好。 刚才虽然是去买要带去的礼物，但他也抽出时间去购置需要用的衣服。 十月的帝都可以用‘不冷’来形容，是能够穿薄长袖、薄外套的天气，但在东北的话，呢绒大衣、冲锋衣、羽绒服早已经上架了，这要是没点准备，下了飞机能冻成人干。 10月份的东北，可是下雪的季节！ 说是头舱，但因为是短途，感觉和商务舱区别不大。 也正是因为短途，舱内空座很多，得到空乘的确认，赵启明俩人调整到俩空座，仅隔着个过道就能正常交流的那种。 “赵哥你看，这就是我妈。”飞机爬升过后，宁玉燕掏出关闭信号的手机，然后连同飞机wifi，之后调出照片，递给赵启明看。 从照片上能看出应该是这几年的照片，因为能看出来里面的宁玉燕眉角眼梢也有长开了些，和现在相比，照片中的她婴儿肥更加明显些，有点像长不大的孩子，不过赵启明的注意力却放在那个年龄大的女人身上。 从照片上来看，宁玉燕的母亲不显老，虽然在其年龄段上算得上漂亮，但和‘美魔女’不搭边，带个眼镜，体形上倒是有些瘦，整体气质上还算好吧，挺有知识分子的感觉，再具体的赵启明分辨不出太多了，综合而言，还算符合他对未来丈母娘的猜测——作为宁玉燕的生母，即便是不注重打扮，但看上去也很顺眼。 “有点图书管理员的感觉啊，一看就是深藏不露的人。”赵启明不知道该夸哪一点，只好往这上面靠。 这是一个历史背景似是而非的平行世界，金庸有没有，赵启明不知道，但扫地僧肯定没有。 扫地僧虽然没有，但赵启明很确定太祖是有的，且太祖曾经也干过图书管理员这个职务。 “诶？嘻嘻~我妈要是听到了肯定会不好意思的。”愣了一下，随后宁玉燕也明白图书管理员的梗，随后笑眯眯地应了一句。 “你微信告诉阿姨一声不用她来接机，咱们到春城要八点半呢，而且也未必是准点到。”怕宁玉燕脑抽让自己未来丈母娘接机，所以赵启明提前嘱咐一声。 歪头想了想，宁玉燕‘哦’了一声。 这时候漂亮的空乘过来询问关于饮品的选择，点了一杯可乐，赵启明看了眼窗外的夜，不免想起《中国机长》这部电影。 ‘坐飞机就不要想那部电影了，还不如想想……三上的电影？’ 抿了口可乐，赵启明想起上一世某偶像明星下海捞金的感人故事。 上架感言 首订多少，捐款多少，欢迎进群查验。 写慈善题材的小说嘛，小说中各种宣扬做慈善，但到作者这边总不能嘴上说说就完事了，所以想了想，首订多少那就捐多少，不过受限于后台数据只能看到起点的，所以想要支持作者以及坑一波作者的小伙伴，欢迎起点支持个首订。 首订的话，读者方面开销几分钱而已，为此，我每一个订阅捐献一块钱，整体而言肯定是亏的了，而且亏大了，但权当做好事呗，谁让我写这题材呢。 不过作者也是要恰饭的，这种活动肯定是要有截止日期的，整个活动持续24小时，首订多少人次，我捐多少人民币（元）！ 我始终觉得嘴上说一万句不如实际去做一次，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去做一做我曾经想做的事情。 受限个人财力，所以道德帝们轻喷。 慈善类型的小说，应该是相对早期的一个念头，那个时候吧，其实也没多想，就是觉得小说主角牛了，那多少要做点有意义的事儿，每天赚钱赚钱赚钱，但花钱的时候总是奢侈品、名车、豪宅什么的，感觉会有些空洞啊——主要是我不会写装逼打脸的内容。 所以这次就选择了这么个题材小说，从金手指上而言，有点神豪的意思，主要是我不想去过分描述如何赚钱，毕竟写感情戏这么多就已经很过分。 很感谢一路相伴的你们，第一本小说是去年11月末完本的，第二本小说写一半直接被举报404了，所以做我的读者，估计也挺艰辛的…… 啊对了，读者群：648438441。 没普群，这是个v群，入群带粉丝值就行，这本或者是老书有粉丝值就ok，已经卑微到这种地步的v群，真是掩面啊。 接着说，上架感言呢，算上这回算是第三回了，虽然第二回被404了，但该感谢的还是要感谢。 从科幻分组跳到都市分组，主要是觉得写作内容和写作习惯的问题，车轱辘话，我是真想写战斗篇啊，但提笔就是‘呃呃啊啊’、‘噼里啪啦’，头都大了。 不敢说擅长都市类小说，但从《私人科技》这本小说上来讲，貌似只有感情戏还可入目，这也导致本书前期感情戏较多。 内容会一点点调整，主要是前期银子积累导致很多东西没法展开。 说句很不要脸的话，我写小说真心不套路，且避免套路，不敢说走心，但绝对没大众化，所以很多东西真的是需要其他剧情进行填充，人物总要有积累和发展，才能开枝散叶地把剧情铺展开来。 很感谢责编的支持和帮助，毕竟没责编认可的话，我这小说签约都难。 奈何实力有限，也是浪费责编精力了。 其实码字到今天，这本小说成绩很不好，甚至还比不上同期《私人科技》，不过就算这样也没想过太监，我不知道别人，我真正动笔去写一本小说的时候，幕后内容做得挺多，也挺不舍得的，考虑到这本小说的题材，完本问题不大。 我说的是百万字以上且正常填坑、正常走时间线的正常完本，不是几十万字大纲遁、陨石遁一类的。 说一下加更吧，单次万赏1更，推荐位1更，2000周推1更，50月票1更。 首日上架爆发总计8更，之后两日（周六、周日）3更，然后就是日常2更，毕竟我是兼职，时间上真的不准信…… 想了想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剩下的无非就是诉苦，比如说我是兼职作者每天时间不多啊，我是秃头程序猿所以要花钱保养头皮一类的。 感谢，还是感谢大家。 感谢大家的不离不弃。 希望大家能来起点支持正版，无论是抱着坑一波作者还是支持一波作者，首订的话我这边能看到数字的，也只有起点这边了。 最后，祝愿大家都能成为对社会有益的人！ …… …… …… …… …… 快过年了，单身狗们心里都有点数啊，没异性对象拿啥回家过年？拿同性对象吗？ 哈哈，就这样吧，趁着过年，我去找个新鲜的对象回家过年~ 123 考验？（求首订） 东北的天气真不是开玩笑的，哪怕已经套上该套的衣服，一出飞机，这小风飕飕的，吹得人脸疼。 不过好在北方的冷是干冷为主，只要外面裹严实了，里面还是热乎的。 “有阵子没回东北了吧，这天儿还受得了？”同样裹得严实的宁玉燕，愉快地跟在赵启明身后，不时歪头看着这个一米八的大高个。 或许是回到东北的缘故，宁玉燕也自如地切换成东北方言。 回头，看着这个穿着长款白色羽绒服，脑袋上带着一个浅粉的毛绒帽子，俩耳朵上垂落两个更像是玩具的白色小绒球，心情倒是暖和得很。 “还好，赶紧的吧，别让阿姨等久了。”一张嘴，赵启明就觉得这风是硬往嘴里灌，也是忍不住抬手捂住口鼻。 这么大的风，最大的好处或许就是雾霾天能少点，不过呼吸起来也着实有点费劲。 “嗯嗯嗯，走着走着，咱们打车回家~”凑近，宁玉燕挽住赵启明的胳膊，兴奋地往前冲。 不知道是宁玉燕足够好看，还是有人发现她是明星，附近倒是有时不时打量她的人。 取过行李，随后两人在机场外搭乘出租车。 虽然宁玉燕一直说她妈妈人是多么多么开明、多么多么任何他，但人到春城后，赵启明也是不免有些紧张。 前后两辈子，这是他第一回去女方家里见家长，完全没有经验。 逼得他来之前百度了n次，差点没上知乎去提问了。 坐在车后座上，赵启明再次思考自己这几天什么话不该说、什么事不该做要用什么方式方法来表达想和宁玉燕一起睡觉的最终目的等等。 “嗨~还紧张呐？没啥可紧张的，我妈刚才还问咱们俩啥时候到家呢，我妈除了在教学上严格以外，其余时候都特和蔼。”伸手在赵启明眼前晃了晃，宁玉燕发觉到对方的紧张，试图用语言来让他放松。 “不紧张，就是琢磨一下。”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膝头上，虽然心里紧张得一逼，但赵启明表面上还是风轻云淡。 “小伙子，这是去见丈母娘？”司机师傅看了眼后视镜，闲聊道。 瞄了眼这个年岁在35-55波动的师傅，赵启明点点头，说：“是啊，头次登门。” “甭紧张，这年头啊，谁都有第一次，这一关得过，东北人性格多是直爽，丈母娘多是疼女婿，听你口音也像是东北的，你应该知道咱们东北女人……家庭地位也高，所以你多在丈母娘身上下功夫就成了，岳父那边好处理，没啥是一顿酒整不好的，头次登门你得能喝！” “记住咯，不是你被喝趴下，就是你丈人被喝趴下，反正必须有个人得趴下！” “当初我第一次登门的时候啊，没二话，饭桌上他老人家举杯，我这边一口闷，一顿饭整下来，喝得我丈人脸通红直管我叫兄弟，后来我和我岳父那感情处的也没谁了，我这边偷偷和朋友打麻将啥的，那都是我丈人给我媳妇打电话说找我有事，没一次露馅的！” 司机师傅一顿神侃，炫耀他曾经的战果。 不过很可惜，赵启明喝酒很差，同时宁玉燕父亲也离世了。 安静地听着司机师傅在那吹牛，宁玉燕歪过身子依靠在赵启明肩膀上，不免幻想自己老爹要是还活着并且见到赵启明的画面。 ‘大概，会很有趣吧。’ 宁玉燕嘴角弯起，恬静地微笑着。 不确定这是哪个区，但从街道上来看，其繁华程度不比帝都稍微偏远的地方差多少。 一栋7层的居民楼，赵启明拖着一个行李箱，宁玉燕则站在他身侧，一只手塞进对方的衣服口袋里，握住对方的手。 进电梯，宁玉燕伸手按0楼。 静谧的环境并未营造出暧昧的气息，赵启明的紧张情绪随着电梯升高而加剧。 察觉到对方的紧张，宁玉燕也不再劝说什么了，这时候如果对方不紧张的话，她就该伤心了。 紧张=在意，在意≈喜欢！ 宁玉燕在心中列出一个不怎么靠谱的公式。 电梯转瞬就到0楼了，拖着行李箱出电梯，赵启明觉得整个人都有点僵硬了。 duang~duang~duang~ 宁玉燕小拳头砸门，然后大声嚎了起来，“妈，我们回来啦，开门呀~” 突然这么孩子气的表现，倒是冲淡了紧张的情绪，赵启明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仿佛看到了在外玩耍一天晚上回家找饭吃的小孩子。 “来了来了~”防盗门后，传来一个声音稍许高昂但却不尖锐的声音，赵启明的心又吊起来了。 防盗门被推开，赵启明看到之前照片里的中年女人，虽未化妆，但看上去却比照片中要好看许多，上身穿一个黑底红色印花连衣裙的羊毛衫，下面是一条黑色类似打底裤一样的裤子，整体倒是苗条得很，体形管理得很到位，整体感觉是一个很温婉知性的女人，尤其是那个眼睛，突显出几分学者的感觉。 综合评价：不亏是宁玉燕的妈。 “阿姨好，我是赵启明，是宁玉燕的男朋友。”赵启明连忙弯腰敬礼。 性别缘故，赵启明没有唐突地伸手去握手。 “嗯，是个好小伙，快进来，今天挺冷的吧。”上下打量了一下赵启明，宁母点头笑着打招呼，然后从鞋柜上面拿下一双早就准备好的一双新男士棉拖鞋。 看到从那男士拖鞋里掏出来的烘鞋器，赵启明心里也算是松了口气，毕竟从态度上，对方出乎意料的好！ “哇~这也太真实了吧，我的拖鞋呢？还有，你为什么都不看我一眼呀~”从开门到忽视，宁玉燕虽然心里很开心这俩人看上去很和谐，但也觉得心痛啊。 莫说加热的拖鞋了，她连自己的拖鞋都没看到！ ‘我才是你亲生的崽儿啊┻━┻︵╰╯︵┻━┻’ 宁玉燕心里有个小人，正在仰天长啸。 “多大了还疯疯癫癫，赶紧关门进来，拖鞋在鞋柜里自己拿。”宁母嗔怪地白了她一眼，态度随意得很，气得宁玉燕一阵磨牙。 屋里有空调，但赵启明也不愿宁玉燕受冷，估摸着这双刚从鞋柜里拿出来的拖鞋肯定是凉的，他也不言语，直接穿上宁玉燕的拖鞋，同时示意她穿那双大几号却很暖和的男士拖鞋。 得意洋洋地冲着宁母晃脑袋，而后者对于这一幕，也是笑笑没说什么。 ‘这本来就是一次考验？’ 赵启明后知后觉地猜测着，不过这小了好几号的棉拖鞋，穿着还真有点挤。 “送行饺子接风面，家里做了酸汤子，过来趁热吃吧。”恍做什么都没发生，宁母招呼了一声就往厨房那边去。 “切~”冲着宁母撅嘴皱眉，宁玉燕撅着小屁股在鞋柜里翻找，最后找出一双夏天用的拖鞋给赵启明穿。 房间有空调，即便是夏天的拖鞋也不会冻脚。 124 乱想（2更求首订） 酸汤子算是东北比较有特色的面条，整体制作过程赵启明不知道，但他知道酸汤子的酸味不是用醋调出来的，同时劲道、滑嫩且为粗粮面食，开胃又好吃。 而说到东北特色面条的话，除了酸汤子还有冷面，不过现在的天气不适合吃冷面，而热汤冷面和冰镇冷面在口感上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还吃得惯？听玉燕说你老家也是东北的，后来家人去广陵了，应该也有几年没吃着这个了吧。”端坐在凳子上，宁母看着大口吃面条的赵启明，也是笑容和蔼地问着。 ‘能吃是福，个子还高，真挺好。’ 宁母眼里已经没有闺女了，就剩下赵启明一人了。 闺女是啥？能吃还是能玩？ 叼着根面条，宁玉燕贼兮兮地抬头看着自己老娘和赵启明，虽然她被冷落了，但她对此一点也不在意，她更关心这俩人的首次见面。 可能是因为吃东西的缘故，对话主要是宁母在说，唠一些家长里短的事情，没涉及到高深的地质学内容，也没涉及到宁玉燕小时候的糗事，都是正正经经的聊。 期间，赵启明也主动介绍一下自己的情况，虽然他知道宁玉燕事先必然有说过，但同样的内容由自己重复一遍，也代表着态度。 洗簌过后便准备休息了，不过赵启明站在次卧门口有些迟疑不定。 房门敞开，能看到屋内摆设非常女性化，明显是个女孩子的房间，而这时他才发现，原来这个房子是个大的二室一厅。 换而言之，眼前这个房间，应该是宁玉燕的房间才对。 ‘虽然知道有点妄想，但我很想知道这房间的女主人晚上愿不愿意夜袭我……’ 赵启明忍不住看了一眼宁玉燕，试图用眼睛来传递某些奇怪的信号。 ‘嘻嘻，我的房间香香的，但你可千万别做奇怪的事情哈，否则我妈肯定不高兴。’脸颊有点红，宁玉燕笑嘻嘻地看着赵启明。 很明显，俩人传达的内容不匹配，或许是波段不同，也可能是信息在传递过程中有缺失导致乱码。 “家里没空房间，你先住玉燕的屋，今晚她和我一起睡。”察觉到赵启明的迟疑，宁母这时候出言安排了一下。 也没多说别的，起码在她老人家看来，正常人都不会在初次登门就产生‘陪睡’业务的念头。 听到这话，赵启明才反应过来自己属于想多了系列，毕竟睡一起这种事，对吧，肯定不能太随意，尤其是在丈母娘家。 “好啦好啦，睡觉睡觉，今天我可累坏了呢。”扯着宁母的手往主卧那边去，宁玉燕不忘回头冲着赵启明挥手。 ‘总感觉你是在怕什么，虽然我也不知道你在怕什么。’ 赵启明心中各种念头起灭，也是摆手道了句晚安。 赵启明进屋关门，小20平的房间内，整体看上去倒是很童趣话。 枕头旁边有一个等身高外形棕色熊的长条抱枕，床头墙壁上贴着水兵月的海报，这是来自n年前的动漫《美少女战士》的角色。 书架上两层塞满了书，下一层则摆着三个奖杯，桌面上是一张全家福，照片里的宁玉燕还是个可爱孩子，宁母笑容灿烂地负责漂亮，而宁父看上去有些严肃，是个不苟言笑的大帅哥。 看到关上的衣柜，赵启明对于未知的一切都充满好奇，但还是压下那些不合时宜的绯红念头。 毕竟这房间之前是宁母收拾出来的，想必她老人家也不会放一些404的东西在柜子里，哪怕之前有，也肯定会被收拾好的。 脱掉衣裤，赵启明把事先点好的电褥子调整为低温，随后开始琢磨今天自己的表现。 ‘对方态度很好，自己的评分应该在及格以上才对~’ ‘哎呦，忘了把礼物拿出来了，不过没关系，明天再拿也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被子挺香的，可惜这个抱枕是熊，如果是动漫美女抱枕的话……’ 上一秒赵启明还很正经地思考这次会面的事情，下一秒瞄到那个长条抱枕后，他整个人都有点不正经了。 甭管有的没的，思路很广的赵启明开始胡思乱想。 不知道过了多久，放在枕边的手机响了，赵启明连忙拿过来。 “我还以为是玉燕呢，没想到是这个石志国。”嘀咕了一声，赵启明还是点开手机查看微信。 石志国：‘赵理事长，很抱歉这时候才给您发微信，也很抱歉辜负了您的期待，我知道大家都是为了我好，但我妈太累了，我这辈子没指望成为什么了不起的人，我只希望能让我妈个得轻松点。’ 石志国：‘或许我的想法在您看来很幼稚，但我实在没办法再看着我妈辛辛苦苦、早起晚归地赚钱养家，我不知道我未来会不会后悔如今的选择，但我希望您能原谅我，毕竟您是真心实意、不求回报地想要帮助我的人。’ 石志国：‘我没奢望下学期还能获得贫困补助，同时我也会按照现在的节奏去学习、去更新小说，未来我可能会考上大学，也可能只上个大专，但无论如何，您都是我的恩人，多谢！’ 三条微信连发，很明显，是他编写好之后转发到自己号上的。 面对这么幼稚的倔强，赵启明真心没办法说些什么了。 字里行间能看出石志国对未来已经做好各种打算，虽然用人生中最有可能改变机会的高考来做赌注看上去很可笑，但对方口口声声说‘为了妈妈’，赵启明还真没办法再劝了。 今天上午该说的都说了，该劝的也都劝了。 想了一会，赵启明回复道：‘路是自己选的，哪怕是跪着，也要把路走完，加油吧。’ 石志国：‘嗯，谢谢、谢谢！’ 窝在被窝里，石志国吸了吸鼻涕，眼泪悄无声息地滑落，虽然态度很坚决，但莫名觉得有些悲伤到流眼泪。 ‘我的想法很简单，我就想让我妈轻松点！’ 石志国攥着从同学那借来的手机，不断地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但眼泪却不争气地往下流，他清楚自己选择的可能是错的，但有些错误，他宁愿去尝试。 只是他不知道，其实有些错误是别人试探出来并且以前辈、长辈的姿态告诉过他，但他都下意识地忽略掉了。 125 孔雀开屏（3更求首订） “早哇，昨晚休息得怎么样？”宁玉燕俏莹莹地站在赵启明床前，问话的同时，也有观察纸篓中、角落里有没有可疑的纸巾团。 ‘不知道是该伤心还是庆幸，亏我特意进来准备兜底呢……’ 没看到可疑物，宁玉燕此刻的心情有点小复杂，毕竟这是她香香的小房间。 “唔……早~”睁眼，睡眼朦胧的赵启明觉得脑袋瓜有点疼，困顿之下他都有骂娘的冲动了。 不过好在上辈子经历过一些事情让他克制住这股不文明的起床气，视线不免集中在宁玉燕身上，几秒钟后，他立马清醒了许多。 和往日连衣裙的宁玉燕不同，今天宁玉燕并没有穿宽松及膝连衣裙或类似的衣服。 上身穿的是一件贴身淡蓝色毛衣，下身是一条黑色紧身裤，看上去应该是羊毛裤或者是厚的打底裤，非常贴身的那种。 比例上来看，不知道是不是视角问题，他觉得宁玉燕上半截身子要短很多，起码从下围到胯部之间的距离貌似不并长，这就突显出她腿特长。 整体而言，身材浮夸到炸裂，与之可爱的小脸相比，这身材未免太过社保，而穿着方面则有些混杂着性感和知性的感觉。 有些遗憾对方是穿着线衣睡觉的，但宁玉燕也不为己甚，一边跪在床上往窗边爬试图拉开窗帘，一边用着好听的声音说：“起来咯，我妈已经起来了，平时她老人家起得特早，已经买好早饭了，今天早饭是油条、豆浆和豆腐脑，不过豆腐脑是咸的，能吃？” 看着腰肢下沉首尾抬起的诱人姿势，赵启明忍不住吞咽口水，眼睛都快直了，下意识地按住被子，小模样有点类似宝强当年的某部电影。 “呃……习惯，我就爱吃咸的。”赵启明也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过脑了，毕竟他没吃过甜豆腐脑，同时这句话也着实容易引起非议。 保持动作不变，歪头看了看眼睛发直的赵启明，宁玉燕觉得身体有点热，就这么停顿了两三秒钟，随后才原路爬回去，站在床边。 许是觉得这直勾勾的眼神一点也没掩饰，宁玉燕妩媚地白了她一眼，娇声娇气地说：“讨厌了你，赶快起来洗簌~” 随后，宁玉燕脚步快步走出房间。 看到那摇曳的身姿消失，赵启明挠挠脖子，然后掀开被子看了看朝气蓬勃的小兄弟，思考了五分钟，这才爬起来穿衣服。 “我给你放好温水了，先用温水洗脸，然后再乖乖刷牙，这是爽肤水，这是……”如同小妻子一样乖巧地站在赵启明身侧，甚至连牙膏都挤好了。 站在她的侧后方，赵启明才发现这少女的腿是真的长，不敢说脖子一下全是腿，但就两人跨高来看，赵启明觉得他可能就比宁玉燕多出10厘米上下，但从身高上来讲，赵启明最少高她20厘米！ 值得注意的是，赵启明上下半身不是五五开，同时下半身还真比上半身要长，由此可见宁玉燕的腿是何等的长！ “别看啦，一会早饭就凉了~”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宁玉燕催促一句。 “多看一会，总觉得一整天都会有好心情。”调侃一句，赵启明上前一步洗脸。 “嘻嘻~记得刷牙必须要刷5分钟以上哈，洗面奶要先搓发泡了再往脸上涂，记得……” 虽然赵启明很享受美少女的全程声控服务，但他总是不忍直视镜子里那个抱着肩膀的美少女，一大早起来火气有点旺盛，为了身体的健康，他实在不想打破禁忌来个‘幸福靠双手’的废纸技能。 有宁玉燕在旁边絮叨着，前后两辈子几十年的赵启明差点连脸都不会洗了，再加上脑子里胡思乱想，整个人都有点蒙蒙嗒。 看到洗簌完的赵启明如释重负般长舒一口气，宁玉燕撇嘴没继续说什么了，但却重复而仔细地清理牙缸和牙刷，甚至弄完之后还特意摆弄了两下，让这对组合看上去更加美观。 女儿和未来女婿虽然过来的有些迟，但宁母并未生气，反倒是觉得这俩人看上去是那么的和谐，毕竟就算是在餐厅里，她也听到自己女儿的絮叨声，听上去很有一种居家过日子的感觉，而且期间也没听到这个大小伙子的反驳、埋怨声。 未来女婿昂首阔步却时刻注意自己女儿的身位，步伐大，频率却不快。 而自己女儿却也时刻在意对方，小步快走却并未超出身位，身子还隐隐有向那边靠拢的意思，小脸上洋溢着开心和幸福。 看着这对小年轻，宁母不禁想起了当年，那时候她还在上研究生，在某次下乡考察归途中遇车子抛锚进而打电话找条子叔叔求救，而那时，宁父则骑着自行车赶来。 至今她依旧忘不掉曾经那清风拂面的自行车之路，也忘不掉那覆盖在国旗下的棺木。 早饭虽然有些凉，但大家吃得很开心，有宁玉燕在场，整个早饭氛围还是很好的。 收拾完桌子，赵启明这才翻开行李箱，拿出孝敬未来丈母娘的礼物。 一个未开封的包装盒，外部印刷着品牌名字和产品图样。 宁母有些惊讶，无论是茶叶、首饰甚至是一箱奶、烤鸭乃至水果她都有想过，但没想到对方送的居然是一个足底按摩仪。 “我听玉燕说您经常下乡，所以给您买了个按摩仪，放松一下脚步肌肉。”看到宁母的惊讶，赵启明解释了一句。 宁玉燕坚持反对购置金银玉石一类的，赵启明只好在功能性上下功夫，别看之前她说不礼物不超过1000块，面对着这小五万的足底按摩仪，她最后还是没倔强起来。 错非时间不够，否则赵启明肯定能淘到更贵的。 “有心了，听玉燕说你一直在做慈善？”点点头，宁母表示礼物收下了。 宁玉燕张嘴想要说些什么，赵启明眼疾手快地握住她的手，然后放在自己的膝头上拍了拍。 撇嘴，宁玉燕有些不甘地止住了。 ‘所以这东西很贵？’ 宁母瞬间就想到自己女儿想要表达的意思了，不由地低头看了看茶几上的盒子，只可惜她对这个牌子着实没啥印象，而且看外皮上的文字，应该是国外货。 “对的，之前因为学业关系，所以慈善方面主要是给红十字会捐款，毕业后我就自己弄了个非公募慈善基金会，想要亲自参与到咱们国家的慈善事业中去，当然了，我也是烛火的股东，名下还有个体育公司，不过体育公司初建，目前还没开展业务。” “收入的话，我是靠炒股为主，听上去可能不太稳定，但我这边赚钱率倒是挺高的，目前在帝都有一套房产，基金会名下两辆车，我名下两辆车。” 赵启明虽然不好意思直白地说自己如何的牛逼，但也尽量孔雀开屏，让自己看上去更加光鲜亮丽。 126 赞许（4更求首订） “股市的风险谁都知道，能在你这么大的年纪用股市赚到一套房，甚至赚到一个足够运作非公募基金会的资金，说明你也是有独到之处的。”宁母点点头，并未歧视炒股这种‘看天吃饭’的工作。 只是…… 看到上一秒还不甘心的女儿，下一秒却得意洋洋的依偎在这男人肩膀上，宁母多少有些心塞。 毕竟这种待遇，她也有段时间没享受过了。 脑海中念头闪灭，宁母继续说：“说说慈善方面吧，你为什么会选择慈善？我知道你的家庭背景，骤然大富，不应该是大手大脚地享受人生么，怎么想到去做慈善了呢？” 宁玉燕老早就和宁母说她有喜欢的人了，而且把对方各种优点、家庭背景都说了个通，目的不言而喻。 见识不敢说宽广的宁母，基本上没见过会拿慈善当主业来经营的骤富人士了，尤其对方还是个年轻人。 都说男人有钱会变坏，但变坏也是要有前提的，比如说机会，比如说本钱。 年轻就是本钱，现金就是本钱，宁母需要整体评估一下赵启明这个人，而不是听自家闺女那加工过的二手资料。 “怎么说呢……三个方面吧。” 脑子里稍微过了一下要说的内容，赵启明继续开口道：“首先是觉得我赚钱纯粹是靠运气，所以觉得炒股有点不劳而获的意思，所以想要做点什么，毕竟我大学学的秃……软件编程，和炒股还真没什么关系。” “其次是觉得我能安全地长到这么大，也多亏国家的功劳，我的家庭很普通，从我出生到发迹钱，家里也经历过几次严峻的困难，如果不是国内普惠的医疗环境，估计我家都能破产了。” “最后是因为我觉得人总要有一个值得一生拼搏的目标，哪怕再飘渺、再虚无，起码有个目标、有个奔头，这样的生活才不算浑浑噩噩。” “所以我想在慈善方面做点事情。” 考虑到对方九成九是自己的丈母娘，赵启明倒也坦白得很。 赵启明不否认自己做慈善有很大一部分要归功于系统的功劳，但系统连人工智障都不如，他若是只想着逍遥一生、玩乐一生，那太有漏洞可以钻了。 每周周日捐钱到红十字会，然后拿着系统发下来的自由资金随便花不香吗？ 现在每周就一个多亿￥啊，会所办卡往死里充，经纪人找外围一次找十个，每天豪车不重样，私人飞机订起来。 如果赵启明想，他分分钟就能把这个慈善系统给玩成神豪系统。 但他不愿整天这样‘潇洒’下去，纸醉迷金固然好，但他觉得他的人生应该更有意义些，重生一世是一种幸运，在不用担心物质生活后，他更希望能追求精神层面上的‘富有’，希望能为这片土地上的国家和人民做些什么。 自身存在巨大漏洞的慈善系统，最后造就了想要真正深入到慈善事业的赵启明。 这或许是系统的幸运，也可能是系统选择赵启明的原因。 听到赵启明的话，宁母赞许地点点头，扶了扶眼镜，非常满意地说：“很不错，小时候我和她爸就教育她，以后找对象不要在意金钱、工作和相貌，要关注对方的人品，要关注对方的精神面貌，你非常不错！” 听到这话，宁玉燕有些不开心地抬头望过去，有些埋怨地道：“妈，赵哥也很帅的好吧~” 咧嘴笑了起来，赵启明转过头，撸了她脑袋一把，直接把后者撸的得意洋洋。 “对，赵启明也很帅，我是长辈，直接叫你启明吧。”莞尔一笑，宁母如此说道。 “应该的，咱东北人叫后面俩字是常态。”赵启明连连点头表示没问题。 赵启明信奉‘遵守当地法律和当地习俗’，在东北，一个人的名字如果是三个字，通常会叫后两个字。 就赵启明所知，南方地区有的会在尾字前加‘啊’、‘小’一类的组成双字，也有在尾字后面加‘仔’组成双字的。 而东北也常见把‘小姑’叫成‘老姑’、把‘大伯’叫‘大爷’一类的习惯，不同地区、习俗不同，人们应该学会适应和尊重，而非带有偏见和另类眼光去诋毁、嘲讽。 至于说明明是东北人的赵爹赵妈为什么把宁玉燕叫成‘小宁’，赵启明私以为是老两口之前没记住宁玉燕的名字，后来记住了，也叫习惯了。 “国内大环境是好的，但也真是存在贫困地区、贫困家庭，这些年我经常实地考察，见过很多连基础教育都存在困难的乡村，国家虽然每年都在这上面加大扶持力度，但咱们国家面积太大了，人也太多了。”宁母感慨了一下国内目前存在的现状。 而这里的基础教育，实际上指的是小学教育。 幼儿园？ 中等教育？ 别开玩笑了，有些贫困乡村真没这个条件！ 点点头，赵启明也是附和道：“基础教育是我未来准备做的，目前我的基金会已经和帝都妇产医院达成协议，对家庭困难且无犯罪记录的病人进行医疗救助，下一步是扩大合作医院数量，争取短时间内覆盖帝都所有三甲医院。” “在教育口上，我这边已经和帝都九十九中学达成10年贫困补助协议，单以家庭收入为基准，针对家境困难的学生进行贫困补助。” “同时我已经安排人手准备购置一块地皮，准备建立一个儿童福利院。” “基础教育方面我是这么想的，先在贫困地区建立育德小学，然后和当地教育系统联系，对分配到小学的老师进行资金补助，然后每年的寒暑假，再统一召集老师进行德育方面的专门培训。” “首先确保了教师物质层面上的衣食无忧，让他们能够无后顾之忧地在贫困地区进行教育工作，其次是通过培训确保教师们的思想水平过关，不会在教学中无意中传输不良思想等等。” 赵启明一口气把早就想好的台词复述一遍。 宁母想了想，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出哪有漏洞来。 “‘育德’的寓意很不错，能看得出来你在慈善方面的用心程度，我相信一个在慈善方面如此用心的人，即便是坏，也坏不到哪去，你倒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看着眼前两人，宁母这时候才正式开口表示认可赵启明。 闻言后，宁玉燕不好意思低头，放在赵启明腿上的手，也忍不住轻轻抓住那硬实的膝盖骨。 127 四个‘送进去’（5更求首订） 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赵启明心里松了口气，脸上的笑容也灿烂许多。 本想趁势追击提出家长见面、确立婚期，但想了一下还是算了，毕竟昨晚刚见面，现在说这些可能有些急。 没察觉到赵启明的急迫，宁母自觉认可了赵启明这人，也顺势聊起了宁玉燕小时候的事情，不过这次多是一些很囧的内容。 比如说宁玉燕会爬树，最高纪录是初中爬到三米高的大树却爬不下来，然后多亏条子叔叔救下来，最后是被打屁股的人生高光时刻。 也谈及宁玉燕小时候长得就可爱，却偏偏个子很矮，每次班级合照的时候，她总会气鼓鼓地站在最前面。 说道高兴处，宁母还回屋拿相册出来给赵启明介绍。 当然了，整个过程中宁玉燕各种撒娇、不依、嗔怪和耍赖，搞得连赵启明的笑容也少去制式化，多了些真诚。 三人热热闹闹地聊到上午十点半，随后在宁母的张罗下，打开电视机，大家开始看今年的阅兵。 新中国成立之初，阅兵是一种对外展示武力，警告四方的活动。 随着国力日益强盛和人民日益富足，而今的阅兵更多的是对外展示国内军工水平的发展和对外输出国内的军事文化，虽然这也是对外展示武力。 军工水平不多说了，战机能开出电影特效的感觉，估计谁看着了都会发抖，妥妥的武力震慑。 而军事文化则有趣的多，最显眼的部分还在于踢正步。 在短视频风靡当下的环境中，国人们好笑地看着外国那奇葩又不整齐的军姿，同时也为也震撼于无需bgm就能走出科幻大片的正步走。 赵启明不确定啥时候看到的消息，据说仪仗队的正步走已经输出到国外了，反正不知道是哪个国家，有邀请仪仗队过去给做培训…… 由此可见，国内不只是武器军备这种硬实力值得别国关注，连踢正步这种软实力，也是为之侧目。 而且今年正好是逢十周年，声势浩大得很，九月初的时候就有在网上看到今年阅兵的热点新闻。 “说起来我当初是真想当兵啊，可惜那时候我怕苦，现在想想都有些后悔和可惜。”看着仪仗队的英姿，赵启明往事重谈，唏嘘了一句。 虽然实际情况是赵妈不让，但赵启明如果坚持的话，赵爹赵妈也不会拒绝，实际上他现在也是有机会去当兵的，毕竟他还算是应届生，是符合国家规定的。 “不行不行，当兵可累了，我爸当年就是当兵退伍转业的，他和我说他当初老累了！”挽住赵启明的胳膊，宁玉燕转过头，紧张兮兮地看着他。 军嫂听上去很不错，但宁玉燕更希望能时刻看到他，虽然这种想法很不符合当下社会主旋律以及人民的期待，但她只是个普通人，她不过是长得好看点、身材火辣点、唱歌好听点而已…… “个人有个人的缘法，了解并发挥自己的长处才是最重要的，当兵对国家有益，但不是只有当兵才对国家有益，民间慈善也是对国家的一种重要补充。”宁母委婉地表示反对。 宁母就宁玉燕一个女儿，当警察的丈夫又早逝，所以她的寄托早就放在了隔代上。 不过外婆的话…… 要劝他们多生几个才行啊~ 宁母不免畅想膝下成群的画面。 “只是随口一说罢了，我在想啊，以后我的福利院，要以培养军人为目标！调皮的，送部队里让他们听话；内向的，送部队里让他们开朗；学习好的，送部队里让他们发光发热；学习差的，送部队里让他们混口饭吃。” 赵启明四个‘送进去’，倒是把这娘俩给逗乐了。 宁玉燕笑得趴伏在赵启明腿上，由下至上仰望着他，笑着说：“这算什么？这福利院干脆改名叫童子军后备营算了~” 讪笑着挠头，赵启明抬头，故作认真地看着阅兵仪式。 不得不抬头，虽然那毛衣遮挡得挺严实，但架不住有触感啊，甚至赵启明都能脑补出软绵的画面来。 看着自家女儿一点也不自重的表现，张张嘴，宁母最后也没说出什么来。 虽然自己女儿表现得不检点，但这女婿看上去还算正派，起码没在自己眼皮子地下动手动脚。 再者说了，自家女儿这表现，何尝不是无声地表态？ 宁母太清楚自家女儿的认真与挑剔了，别说隔壁老王了，就是楼上老刘、楼下老钱，也没少串门说儿女亲事，甚至同校同事孟主任的儿子，自家女儿都看不上。 要知道，之前的时候宁母还挺看好那个姓孟的小伙，人长得高大帅气，虽然是个村官，工作环境不太好，但架不住人家在基层真干出一番事业来，不过后来据说脚踏两只船，一个当地女孩大肚子来找孟主任，累得当时那女友当场翻脸，孟主任脸上也无光，甚至姓孟的小伙最后仕途好像也不好了。 由此可见宁玉燕的眼光还是可以的，毕竟能力和人品之间没有必然联系。 黏糊了一会赵启明，宁玉燕这才晃晃悠悠地起来，光明正大地依靠在赵启明肩膀上，一边喂赵启明吃橘子，一边对阅兵仪式发出感慨和赞扬。 虽然赵启明很想说他吃水果很差，但也不得不享受着这带着微酸的甜橘，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丈母娘没事就瞅他两眼，好似的警告什么。 宁母虽然是大学教授，但做饭很有一手，即便是坐在客厅中，也能嗅到杀猪菜的香气，当然了，他也听到自厨房传出宁母的埋怨声，以及宁玉燕的求饶声。 大概，宁玉燕的厨艺被嫌弃了吧。 爽口的东北酸菜，菜汤上漂浮着猪骨髓的油花，肥多瘦少的连皮薄猪肉，看着就让人流口水，圆形的血肠有点肿，甚至外翻包裹住肠衣，劲道的猪肚、肥而不腻的大肠，赵启明午饭都吃撑着了，光米饭就下去一碗半，看得宁母开心不已，哪怕赵启明忍不住扶着桌子了，她还问要不要再来一碗。 “阿姨做饭真好吃，中午我都吃撑着了。”看着窗外的十月天说着，赵启明接通电话互通有无。 “嗯，我知道，明天再说吧，我昨晚才到的。” “嗯嗯嗯，我知道，肯定不能，再说了，我还用装？我本身就很好的好吧。” “得嘞，您老最大，听您的还不成么。” “好累，您瞧好吧，稳妥！” 128 婚姻的基础（6更求首订） 不同的家庭有不同的家庭习惯，宁母看上去有睡午觉的习惯，吃完午饭就回去躺着睡了。 虽然理论上而言宁玉燕可能也有睡午觉的习惯，但还是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希望能和赵启明多待一会。 打完电话后赵启明出屋，和宁玉燕并肩坐在沙发上。 “抽烟吗？我看你今天都没有抽烟了呢。”弯腰，宁玉燕从茶几下面摸出一包中华来。 宁玉燕知道赵启明抽烟，也知道他从昨晚登门到现在没抽一口，所以也能得出‘对方憋坏了的结论。’ “还是算了，几天而已，忍忍就过去了。”赵启明忍痛拒绝诱惑，毕竟还没把人家闺女睡上呢，这节骨眼上自然不能瞎惹事。 本想拆开塑料包装的宁玉燕一听，想了想，也把烟放下了，之后有些埋怨地说：“我妈也是的，也不知道让让你，其实她知道你抽烟的，这包烟也是她买的，估计她八成是忘了。” 客厅里就俩人，赵启明虽然放不开手脚，但看到身材好、长相好、又替自己想的女人，他还真有点按捺不住。 不过对于她的说辞，赵启明自动理解为这是来自丈母娘的考验，同时看上去倒是不反对他抽烟。 揽住她的肩膀，赵启明好奇地问道：“阿姨是大学教授，好像也不抽烟，你也闻不了烟味，但看上去阿姨并不反对我抽烟啊。” 抽烟不是好事，哪怕国人抽烟率接近30%，也没一个人敢说抽烟对身体好，甚至烟草行业都不准各种方式地打广告。 然而就是这样的大背景，一个知识家庭里居然不反对抽烟，多少有些奇怪。 “我爸抽烟，警察嘛，碰到一些困难的案子总要打起精神、缓解压力什么的，反正我从小就没见着我妈说过我爸这块，不过后来我嗓子问题，我爸到时候很少在我面前抽烟。” 可能是提及到已逝的宁父，依靠在赵启明怀中的宁玉燕，气势倒是有些低沉。 察觉到自己似乎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赵启明转换话题，开玩笑地说：“看来以后我也尽量避免在孩子跟前抽烟了。” 抬头，宁玉燕一副害羞却假装镇定地看着他，说：“何止呢，我有看新闻，在……在备孕之前就要戒烟几个月呢，而且一直到宝宝能……能吃流食之前都不行。” 说完，她也是羞得低头，声音细弱无力得很。 如同玩gal游戏般，赵启明脑海中出现几个不同的选项，考虑到主卧里还有一个不知道睡没睡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未来丈母娘，赵启明选择一个相对稳妥的选项。 伸手，挑起对方的下巴，赵启明低头看着这个满脸殷红的女孩，笑着说：“说，是不是已经想好未来孩子叫什么了，未来上什么大学和专业，是不是连孩子结婚生子的事都想到了？” 虽然宁玉燕脸颊鼓鼓如同生气般，但眼神总会闪躲，看上去异常心虚的那种。 看着这脸红可爱的女孩，上一秒还琢磨着要在‘玩笑打趣’的路线上继续下去，下一秒，却不自觉地低头吻了过去。 …… 宁母下午两点左右就起来，不过她并未声张什么，而是依靠在墙壁上，偷偷听门外细弱的对话声。 听着俩人谈及对游戏、对动漫、对运动、对健身的认识和见解，宁母心里很满意。 不同的家庭背景、教育环境和生活环境，会让人对同一件事情产生不同的观点和看法。 到了上门见家长的恋情，已经不再是单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了，同时这也意味着两个人正式融入彼此的生活中去。 一些看似琐碎、无聊甚至与本身工作毫不相干的话题，只有能聊进去，只有能达成一定的契合，才是能够结婚的基础。 否则婚后两人连能聊到一起去的话题都没有，那离婚的日子就真能扒拉手指去算了。 毕竟一个唱歌当明星的，和一个学软件编程毕业用炒股赚钱去专职做慈善的人，本职工作上的内容是很难谈到一块去的。 宁母不免想起当年当警察的丈夫，回到家经常和自己聊关于国内篮球的事情。 脑海中不断对接收过来的信息进行分析整理，直到听到女儿连连用撒娇的语气说‘讨厌’后，宁母这才回到床边，然后毫不掩饰地趿拉着拖鞋往房门那边走去。 “阿姨，您醒了。”看到宁母开门出来后，赵启明有些尴尬地想要起身打招呼。 “不用起来。”宁母脸上挂着笑容，抬手压了压，示意对方坐好就行。 红着小脸，宁玉燕趴在赵启明肩膀上，冲着自己老娘吐舌头作怪。 一眼扫过，发现自己闺女衣衫整齐，心里倒是松了口气，毕竟爱情这东西，真容易让人上头，她一贯认为女孩子洁身自好是个非常好的习惯，但看样子多少还是要嘱咐一下。 坐下后，宁母看向赵启明，说：“玉燕过几天就开学了，你俩一起回去？” 点点头，赵启明说：“嗯，帝都那边还有点事儿走不开，和其他医院签协议什么的还需要我出面，基金会那边又弄了点别的慈善项目，最后也需要我把关。” 赵启明这次是带着笔记本电脑过来的，晚上也都有浏览工作邮件，自然也知道帝都那边的工作进度。 其中进度最慢的还是阮正业的地皮收购，同时赵启明也告知他对贫困地区教育方面的项目暂缓。 进度最快的是当属刘伟宏和卫芝兰了。 刘伟宏的部队捐款不需要签订协议什么的，可以通过双拥办那边办理一些手续，然后捐钱，属于当天去当天就能办完的。 卫芝兰的自然灾害也是如此，不过自然灾害方面走的不是双拥办，手续上也没那么多，但这块目前存疑。 稍慢一些的是文杨柳的见义勇为，因为昨天邮件上她有说，有一部分见义勇为的人有过犯罪记录，这一块原因很复杂，比如说改过自新做个好人，也有一些纯粹是见义勇为失手被判定违法等等，而且捐献或者说是奖励的金额也需要提前定好，一些协议上的东西也需要提前商讨。 王顺那边的公共设施捐赠出现了点问题，因为王顺经过打探，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虽然公共设施是对人民免费使用的，但公共设施不是凭空而降的，是政府财政部拨款去买的，是作为政府和国家的财政支出方面。 或许王顺想法很不错，但这里面涉及到相关企业的盈利和生存问题，总体而言，赵启明不看好。 129 我同意这门婚事！（7更求首订） “忙点好，趁着年轻忙点好。”点点头，随后宁母迟疑了一下，说：“我听玉燕说她见过你的父母了，你父母那边是什么意思？” 听到自己老娘这么说，宁玉燕连忙缩缩着肩膀，想要藏在赵启明身后，她觉得她没能在老两口面前留下最优的形象，所以有些心虚。 听到这话，赵启明一下就精神了：“我爸妈特喜欢玉燕，这次来还特意嘱咐要给您带个好。” 说完，赵启明有些不好意地说：“午饭过后我还和我妈打了个电话呢，她电话里催我让我提亲呢，我说我昨个晚才到，今天就说太着急了，想着明天再说呢。” 这一瞬，赵启明有想说自己老娘想来个家长会面聊婚期，但转瞬一想这么委婉地说，未免显得自己太没担当了。 提亲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何须唯唯诺诺！ 握着赵启明的手，原本藏在赵启明身后的宁玉燕，露出半个脑袋看向自己老娘，嚷嚷道：“我同意这门婚事！” 说完，又躲了起来。 “……” 失笑着摇头，宁母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心中虽然有些埋怨自己闺女太‘迫不及待’，但在心中提高对赵启明的看法。 自己的女儿自己了解，别的不说，就相人这一块，宁母还是很相信宁玉燕的。 想了一下，宁母说：“我十月八号带学生去太原做实践，原定周日飞回来休息第二天正常上课，到时候我转飞到帝都吧，你父母那边有时间？” “有呢有呢，叔叔阿姨有时间呢。”忍不住再把脑袋全伸出来，宁玉燕一阵点头。 看着这开心到恨不得马上就把自己嫁出去的女儿，宁母有点头疼，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这话也是你能插嘴的？” “有时间，我爸妈刚到帝都，天天都闲得很，肯定有时间。”赵启明心里松了口气，别的不提，结婚这事八成是稳了。 当然了，能这么稳，主要是宁玉燕这边助攻太给力了，这态度和立场非常明显。 想到这，赵启明回头看了她一眼，满意地点头。 得意洋洋地晃了晃脑袋，随后宁玉燕又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 “嗯，那就这么定了。”点点头，随手宁母看了看时间道：“我现在出去买菜，你们俩……” 想到之前闺女连连撒娇地说‘讨厌’，宁母自然不放心俩人单独在屋里，看到自己女儿一副恨不得自己感觉走的小表情，顿了一下，宁母说：“去看电影吧，估计启明平时挺忙的，正好玉燕带路，你俩出去溜达溜达。” 表情有点小纠结，既开心能俩人出去溜达约会，又想俩人在家腻在一起，小脸皱皱着，宁玉燕有些为难。 “好的，说起来我也是不太合格，平时还真没抽出时间陪玉燕。”赵启明没想那么多，立马点头同意了。 至于说宁母出来之前的客厅情况，无非就是赵启明附耳小声调侃宁玉燕而已，完全没动手动脚，他还没心大、心急到这种程度。 “我平时上课也很忙的，不说啦，我去换衣服了。”起身，宁玉燕蹦跳地回主卧找衣服了。 毕竟出去约会的话，看上去也很不错。 稍微收拾一下，仨人就一起出门了，不过在小区门口就分开了，俩小年轻往左边去，宁母则往右边去。 平日也很少看电影，赵启明抬头看着影院电影时刻表，也不知道该看哪个。 和这些不熟悉的电影名相比，他更在意身边这个光明正大搂着自己胳膊的少女，哪怕冬天的衣服真的很厚。 “《千古一帝》是老戏骨蒲力行主演的，是以隋炀帝为背景的历史剧，虽然感觉会很好看，但以后有机会再看吧。” “《七日哀》是岛国的恐怖电影，听说很吓人。” “《奥林匹斯山》是美国科幻电影，虽然我看评分很高，但我很好奇为什么一个神话故事会拍摄成科幻电影。” “这个《明月夜》是国产小成本武侠剧，没听说有什么大牌影星，但评分还可以，赵哥，你想看哪个？” 知道赵启明很少看电影，宁玉燕自然也挨个把大屏幕上的电影介绍一下。 赵启明知道这个浦力行，性格上而言，可以对标上辈子的陈道明，是个很优秀的老戏骨，不过历史剧他不是很喜欢看，毕竟他也不是什么有内涵的人，更喜欢看爆米花类型的电影。 而鬼片的话。 呵呵…… “《奥林匹斯山》或者《明月夜》，这个哪个都可以。”赵启明果断忽视那个有‘头七’设定的鬼片。 “诶？这样啊……”稍稍有些惋惜没能在看鬼片期间钻对方怀里，不过也无所谓了。 确认一下时间，宁玉燕选择还差30分钟就开场的《明月夜》。 国庆节人真心不少，在选座的时候就能看出这《明月夜》上座率高达7成上下，不过俩人看电影位置还都好说，有挨着的座位，可惜位置稍稍有些偏。 在宁玉燕的极力要求下，宁玉燕出钱买电影票，顺带买了一个大杯可乐和一份爆米花。 休息区中，宁玉燕双手托腮，笑眯眯地看着赵启明，听着他倔强地表示不看鬼片完全是因为要一个小时候才有下一场。 十几分钟后检票，俩人牵着手检票入场。 这一世的电影，以赵启明这种吃瓜群众的角度来看，是优于上辈子的，可能是近些年盗版打击力度大，且对演员薪资有明确上限规定的缘故，圈子整体上算是欣欣向荣，不过这个‘欣欣向荣’是对比上一世的娱乐圈，这一世的娱乐圈依旧被冠名为‘光怪陆离’‘潜规则’等标签。 看着荧幕中男主角虎目含泪、左手前伸并大喊一声‘不要’，赵启明总会不自觉地联想‘紫薇等等我’的搞笑图片。 不过好在这女二挂得很不安详，斜斜地依靠在大树下，半撇香肩外露，倒也能吸引赵启明的目光。 看到那之前就想诱惑男主，在临死前也不忘诱惑的一把的女二，宁玉燕撇嘴，她觉得这种人物设定肯定不对赵启明的口味。 悄咪咪地低头，宁玉燕小小地偷喝了一口可乐，然后鬼头鬼脑地坐直，仿佛什么都没做。 感觉身边人好像有什么动作，赵启明纳闷地看了她一眼，发现好像并没发生什么，于是又看向荧幕，下意识地用大拇指揉了揉放在自己膝盖上的小肉手。 一本正经地看着荧幕中发狂的男主，宁玉燕嘴角向上弯起。 130 绯闻（8更求首订） 930、101、102连续三天时间，赵启明都是睡在宁玉燕家的，整体而言过得还都很舒服，除了主动克制在屋里不抽烟这条，其他真心挺好。 宁母的手艺不错，或许是食材，也可能是天气，赵启明这三天还真吃出了‘家乡的味道’。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10月2日一大早，宁玉燕就好像有点小别扭，这个别扭不是针对她的，应该是针对宁母的。 不过无所谓了，反正来之前想要达成的目标都达成了。 如同宁母所言，‘送行饺子回来面’，临走前宁母特意包的酸菜馅饺子，着实让赵启明吃了个大饱。 上了飞机，赵启明哼哼唧唧地半躺在座位上，这时候他还没缓过来呢。 “赵哥赵哥，你看，我又上新闻啦~”宁玉燕兴致勃勃地探过身子，把手机递给赵启明看。 接过手机一看，里面又是一篇《宁玉燕携神秘男友回家，婚期已定？》的新闻。 这类新闻其实在国庆节当天就有了，不过逢十的国庆，天大的绯闻也不可能上头条，同时烛火的四个股东也有开网络会议并且达成共识，所以对于这类通稿并没否认，甚至宁玉燕在明知道有狗仔跟踪的情况下，还是不带墨镜、光明正大地搂着赵启明一起逛街玩，态度上不言而喻。 至于为什么说是‘神秘男友’，是因为狗仔虽然拍到赵启明的正脸，但还没核实到对方的身份罢了。 赵启明倒也有被媒体采访过的记录，不过那时候是和妇产医院签约，而且记者都不是八卦记者，笔墨也更多集中在副市长王泰宁身上，所以这些八卦记者们暂时还都挠头呢。 “粉丝那边都安抚好了？”一边问着，赵启明一边扒拉着手机看新闻。 通稿上倒是有点明赵启明这张脸有出镜《光年之外》的mv什么的，不过受限于法律明文规定，通稿上倒是敢写出宁玉燕家住哪，但却说宁玉燕出生于‘书香门第’。 ‘但愿丈母娘您老人家不会厌烦狗仔们的跟踪报道。’ 想起那个感觉上很知性的丈母娘，赵启明心中祈祷一下。 “安抚好了，本来之前就有透露嘛，最大的粉头是咱们公司安排进去的，很方便掌控。”宁玉燕随意地摆手，表示一切ok。 点点头，赵启明却也没多说什么，随后便把手机还回去了。 想到上一世粉丝们的态度和这一世的娱乐圈，赵启明再次感慨自己要是有个‘明星系统’该多好，毕竟有对比才有羡慕。 或许是觉得赵启明在这方面不想多聊的缘故，宁玉燕也不生气，反而是聊起这次从东北回来却给东北人带鹿茸当礼物这件事，会不会太随意了。 俩人谈天说地，飞机很快就到帝都了。 “那拜拜咯，到家记得给我发微信哈~”俏莹莹地站在国美大学门口，如此说着，宁玉燕并未移动脚步。 路灯下的少女宛若一株白玫瑰，那纯洁、天真的表情，混杂着一丝丝希望和不舍，即便是匆匆而过的行人，也都忍不住回望她一眼。 上前一步，轻轻将对方拥在怀中，赵启明纵有千言万语，却只是安静地享受着两人共同营造的静谧。 心中有那么一瞬想要额头互相抵住，然后在有些昏黄的路灯下亲吻。 但狗了这么多年，赵启明在最后一刻还是放弃了这个美好的选择。 大概过了一两分钟，赵启明这才撒手退后一步，带着宠溺的笑容揉了揉她的头发说：“到寝室给我发个微信，我先走了啊。” “嗯！”用力抿嘴到脸上出现小酒窝，宁玉燕乖巧地点头，只是心里多少还会有些失望和不甘。 拉开车门，赵启明坐进副驾。 左右看了看后视镜，余山彤这才缓缓启动车子。 伫立在校门口，宁玉燕看着那辆红旗em2019远去，直到消失不见后，她才收回目光，冲着十几米开外一看就是狗仔的人摆摆手，随后进学校了。 归家，不出意外地被赵爹赵妈追问这几天的经历，然后掏出宁母的回礼，压着不耐烦絮叨了一个小时候，赵启明这才找理由回屋了。 打开电脑，赵启明开始处理今天的工作邮件。 王顺的公共设施项目彻底歇逼了，因为他已经打听到了，诸如垃圾桶一类的公共设施，政府部门的采购对象有签订合同，多是一些有提供爱心岗位的社会企业。 所谓的爱心岗位，就是一些公司专门提供给聋哑残障人士工作岗位的社会企业，而政府采购对对象，则优先考虑有爱心岗位的社会企业。 不愿产生第三方利益链以及不愿打击社会企业良性发展，赵启明通过邮件告知王顺这个项目停止，并且安排他先做好本职工作。 阮正业这边不用多提，地皮收购项目还在缓慢进行中。 文杨柳这边倒是有所进展，除了武警总院外，目前朝阳医院、协和医院也已经达成口头协议，就差赵启明去签字了，目前正在接触同仁堂医院，估计也就是这几天的事儿。 病患方面，在妇产医院的帮助下，目前已经有两个病人已经开具出相关证明，并且基金会这边已经准备好打款了，虽然审核盖章这事赵启明之前就说交给文杨柳处理了，但对于这次的签字盖章，赵启明也在邮件中着重提出要等他回来，要他亲自来弄，毕竟这里面也涉及到‘参与度’的测试。 当然了，考虑到之前和医院签订的协议，医院那边虽然还没收到款项，但已经提前进行治疗。 卫芝兰这边则汇报关于赈灾、救灾物资的生产公司，哪怕这些内容赵启明并未要求对方去做，毕竟这种和第三方产生物资、资金的交易，也是让他迟疑万分。 至于刘伟宏的工作邮件，看上去更像是炫耀，借着基金会的名头和捐款的意向，刘伟宏倒是很大胆地希望能去军区看看，并且表示对中国军人的向往，结果双拥办那边还真给安排了。 看着邮件中站在兵哥哥身边笑到牙齿都熠熠发光的大老黑，赵启明觉得他最少是出示了一下身份证，表明一下自己的国别，否则这身黑皮可没什么加分项。 ps：8更完毕，求首订！ 如上架感言所写，起点首订多少，就捐多少。 131 时间冲突（求订阅） “一会弄好了给你，最近项目展开的话，估计有不少事情要做，你这边工作开始变多了，所以暂时不要兼顾其他的事情了。”右手按在申请单上，赵启明冲着王顺点点头。 虽然有安慰的意思，但王顺还是有些失落地坐回座位上，毕竟同事们人手兼职一个项目，偏偏他的项目被停止。 也不知道该生气赵启明的另眼相待，还是该生气自己的不上心。 没去理会失落的王顺，赵启明接过文杨柳的项目表看了看，随后抬头，说：“安排一下那三家医院，尽快安排协议签约。” 点点头，随后文杨柳有些问难地开口道：“这方面都好说，不过三家医院都想邀请你参观一下医院，如果想在本周内都做完的话，时间可能有点紧。” 今天是周四，赵启明在邮件中已经回复表示这三家医院协议签订要在本周内完成，但很明显，本周赵启明除了医院的协议签订外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赵总下午要和双拥办的人去银行办理转账工作，时间约好在4点。”余山彤先一步报告今天的行程安排。 掏出手机看了眼，发现已经是上午十点半了，赵启明说：“今天时间来不及，明天吧，周五、周六两天时间签约三家医院。” “明后天我有什么特别的行程吗？”回头，赵启明问道。 想了一下，余山彤迟疑地挠挠嘴角，说：“周六的时候小宁姐有个综艺节目在帝都录制，我不知道她那边有没有安排，我也不知道你有没有安排。” 听到事关赵启明女友，文杨柳很理智地闭嘴不说话，其他人也都是如此。 下意识地皱眉，赵启明食指点着桌面思考起来。 还别说，他这刚知道宁玉燕周六又通告。 《光年之外》目前反馈很好，自然也会有综艺节目邀请她参加，而赵启明又已经见家长了且还是宁玉燕的‘绯闻男友’。 如果说赵启明不知道宁玉燕去参加综艺节目的录制，那都好说，但知道又没什么表示的话，这就不太好了。 当然了，这也不能怪余山彤，本质而言她是不希望宁玉燕失望，希望宁玉燕和赵启明的感情能稳步提升。 想了一会，赵启明抬头看着文杨柳，说：“玉燕那边我回头打电话再说吧，三家医院每家半天，从明天上午开始，你和医院那边联系一下。” “呃……其实也不用非去不可，咱们这个医疗救助未来肯定会和更多的医院签订，到时候你肯定没办法挨家医院去看，我出头或者是让三家医院的人来咱们这签字也可以的。”虽然很佩服对方对慈善的投入，但文杨柳不愿当恶人。 而且从目前基金会的表现和计划上来看，赵启明未来肯定会放权的，文杨柳这个提议不过是稍稍提前了而已。 “该去还是要去的，不管怎样我逗要亲自去看一遍，也代表我对该项目、该医院的重视，大家以后记着，医院也好、福利院也好，甚至未来可能有的爱心小学等等，我都要亲自去看一遍，你们有时间的话也亲自去看看。” “病患也好，困难家庭也好，大家有空的时候稍微回访一下，问问款项是否落实，问问是否还有改进的地方等等，事前去看，事后也要去看，也算是一种监督检查，这块以后要形成一个规范，不过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本周医院方面先这么安排。”赵启明稍微透漏自己的一些观点。 实际上在慈善、爱情和家庭上，他也有一些想法。 基金会未来必然会壮大，赵启明未来必然会碰到更多时间上无法协调的事情，他固然更希望能长相厮守长相伴，但他觉得他可以稍稍地从中扣除一点时间来补贴到慈善上。 和烦躁的工作不同，赵启明是真相在慈善上面去做些什么。 虽然觉得有些小抱歉，但他还是很庆幸宁玉燕以及她的母亲，都很支持他的慈善事业！ ‘结婚后多生俩娃吧，到时候我不在家的时候起码有孩子能陪你，嗯……生三个吧，三个可爱调皮的女儿肯定会很棒！’ 上一秒还残存着对宁玉燕的一些抱歉，下一秒就有点想歪了。 文杨柳点头道：“明白了，我会安排的。” 不理会其他人神情上的变化，赵启明看向阮正业，后者也很利索地汇报工作，最后是卫芝兰汇报工作。 很罕见，赵启明并未直接给出什么工作指示，只是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经历过自然灾害的赵启明，自然愿意在这上面发挥自己的光和热，同时也不愿意基金会和第三方企业产生利益链。 经过一晚上的思考，他自然把主意打到自由资金，也就是体育公司上面了，但体育公司正在攒钱买地盖福利院。 儿童和救灾，虽然分属两个不同的领域，但实在是难分高下先后，所以赵启明才没决定好。 会议结束，这些人该干嘛干嘛去了。 看了眼时间，知道宁玉燕今天上午三、四节课没课，于是去紧急通道那边抽烟，同时带上耳机给宁玉燕去了个视频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看着身着贴身衣服健身的宁玉燕，赵启明忍不住把视线集中在脖子以下。 “哈喽啊赵哥~”宁玉燕挥手，笑着打招呼，可能是之前运动量不小，她明显有点喘，小脸红红的，脑门上还有泌出得汗水。 强制地不去看她那因为大喘气而违规的胸，赵启明点头，笑着点头，说：“在小婷姐家了？你这刚放学没多长时间，健身也不用这么赶吧~” 实际上第一次看到宁玉燕健身后，赵启明就觉得对方能有个私人健身的地方真好，如果对方去公开或者半公开的健身场所，那赵启明才叫血亏呢！ “嘻嘻，前几天吃得太好了，而且锻炼得也少，我体重都上来了呢，所以现在有时间就赶紧健身减肥~”察觉到对方有隐晦地吞咽口水，宁玉燕挺胸抬头，稍显有些得意和彰显。 “这么说起来的话，我到时候没见你在家里有健身。”赵启明‘哦’了一声，随口问了一句。 “我妈呗，她带着我在主卧练瑜伽，所以我也不好一个人去客厅练~”撇嘴，宁玉燕表情有些嫌弃。 “怪不得……”赵启明点点头应了一句。 也不知道赵启明这个‘怪不得’指的是什么，宁玉燕反倒是兴致勃勃地和赵启明闲聊起来。 一个抽着烟，坐在石阶上。 一个盘着腿，坐在地板上。 俩人隔着网络，谈天说地。 ps：首订56，有点挠头啊，记得来群找我要捐款记录以及首订截图，其次是小说还是要正常写的，如上架感言一样，希望能写到百万以上正常完本的样子，单女主无暧昧慈善题材小说，应该不会入上本书一样被404。 顺带求订阅啊~ 132 两位病患（2更订阅） 聊了一会，赵启明主动挑起话头：“我听小余说你周六参加综艺，又这回事？” “诶？的确是又这么回事，不过就是个小通告而已，谈不上什么综艺，分分钟就搞定的那种，所以没通知你，难道你周六是想约我出去吗？”宁玉燕脸上混杂着惊喜与遗憾。 然而赵启明看得出来，她脸上遗憾居多。 同时他也明白，或许余山彤有告知对方自己的行程。 并未介意余山彤的表现，毕竟这个私人助理本质而言就是赵启明放在自己身边做提醒和监督用的，是让自己不会犯原则性的错误。 故此，他并不介意对方会打小报告。 “抱歉，我这边有事情要做，没办法去陪你了。”赵启明一脸歉意地看着她。 失落的神情一闪而过，虽然余山彤刚刚又发微信过来告知赵启明得行程安排，但亲耳听到他这么说，宁玉燕依旧免不了失落。 “……没关系，你事做好事、做大事的嘛，整天陪我也不像样子~”揉揉脸，宁玉燕又精神起来，给赵启明加油鼓劲。 “等有时间了咱俩再一起出去玩。”赵启明立下一个flag，随后两人聊了会就挂电话了。 不是不想约出来一起吃个中午饭，着实是手上还有工作要弄。 回到办公室，赵启明仔细看着桌上的两个医疗救助申请表，上面有标注两个病人的基本情况、家庭收入等等，一份是大出血引起的刨妇产，申请额度为10万块；另一份是妊娠乳腺癌，申请额度也是10万块。 两者额度相同的原因在于，后者是可以用医保报销60%的医药费，医院给出的总医疗费用为25万，而前者是没办法走医疗保险得。 唤出系统，发现上面依旧没有变化。 赵启明先在大出血刨妇产上签字盖章，再唤出系统，果然…… 还是没变化！ ‘是了，如果只是签字转钱就有参与度奖励的话，那我之前给九十九中捐款的时候就应该获得了。’ ‘这么看的话，应该是我本人或者我所影响到的企业去捐款，然后我个人再亲自去探访，这样才能获得参与度。’ ‘上次也是，那个摔着了的孕妇就是我先打款，然后再去探访的！’ 想到这，赵启明刷刷把另一个申请表也签好字。 “王顺，先在去银行把妇产医院的钱转过去。” “小余，你……和文杨柳一起，跟我去妇产医院一趟。” 想了一下，最后还是叫上文杨柳，毕竟医院项目目前是她负责的，后续可能还存在一些工作上的交接。 “好的赵总。”听到赵启明的话，文杨柳赶忙放下手上的活跟了上来。 妇产医院，这次来门口接赵启明的不再是院长祁锐进，而是一个副院长。 医院走廊里弥漫者消毒水的味道，也混杂着各种饭菜的香味。 稍稍忍耐有些制式的迎接与繁复得交接手续，直到话题转变到邀请赵启明一起吃午饭后，赵启明才有些歉然地说：“基金会下午还有事情要去办，今天过来实际上是想看看患者。” “没问题，那咱们现在就去。”冲着那边的财务点头，副院长带头引路。 可能是正赶上饭点的缘故，赵启明到病房的时候，那个得乳腺癌的孕妇正在吃饭，看上去脸色有些苍白，而且孕妇通常的肥胖、浮肿，也并未在她身上看出来，整体而言却是有些清瘦。 不过考虑到才怀孕两个月，而且其本身又不是富裕家庭，这么一想倒也能理解。 主治医生提前就被通知了，在主治医生的介绍下，患者及其陪床得丈夫对赵启明连声道谢。 “身体最重要，养好了身体再说其他的，人活着才又未来。”赵启明宽慰这对小夫妻。 医院核定总医疗费用是根据医疗手段来确认的，这个妊娠乳腺癌患者，首先是拿掉小孩，然后再进行手术，之后是术后得化疗等等，这一系列医疗手段也体现在申请表上的，一旦有违规治疗或者治疗流程缩减，这一块使能追责到医院的。 “现在也只能这么办了，还是多谢赵理事长，当初知道她得这病得时候，我们家都快塌了！”男人激动得身体有些颤抖，眼睛湿润也通红，明显是在强行抑制着泪水。 看到这一幕，赵启明心情也有些沉重：“……我没经历过你身上的事情，所以说话多少会显得有些轻飘飘，但你要加油，因为你家的重担都砸在你身上了，你得振作！” “对了，这次你在申请医疗救助的时候，有什么感觉？我是说过程中有没有存在一些比较困难的地方？你是从哪知道得医疗救助？”赵启明转换话题，问到。 情绪稍微平复些，男人看了看主治医生，发现他没什么特别的表示后，说：“我家情况不好，后来王医生问我有没有献过血或者是干其他好事，有没有被犯罪被抓进去什么的。” “我是老实人，怎么可能犯罪呢！不过我倒是献过血，五年前刚进社会的时候献血过，然后王医生告诉我说看看能不能给我办个医疗救助的申请，后来说你们这边需要无犯罪证明、家庭收入一类的证明，这俩证明以前没弄过，所以办理得时候有点麻烦，不过还好医院这边给派出所打电话，所以办理速度挺快的。” “多谢……” 男人说话条理还算清晰，赵启明点点头，随后寒暄了一会就起身离开了。 第二个病患大同小异，只不过大出血这种事对孩子的影响不大，主要是婴儿妈妈的身体问题，去的时候赶巧人家孕妇奶孩子呢，赵启明也就在走廊上询问了一下看护孕妇的老太太，其身份是孕妇的婆婆。 老太太说话有点絮叨，而且还是个刀子嘴，虽然有感谢赵启明、感谢医院，但对于大出血不能走医保这块，老太太也是毫不客气地点评一下等等。 “这老太太也真是……”絮叨了小半个小时候后，赵启明好算脱身，有些无语地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这老太太就是嘴上厉害点，实际上人还不错，一听到孕妇大出血，她连忙从外地过来照顾孕妇，天天一看到她儿子就各种训，照顾孕妇也是仔细得很。”这个孕妇得主治医生在旁劝说了几句。 “嗯，病人那边是关键，如果医疗费用有超出，可以再向我们这边申请，不过我话希望医院能扩大宣传范围，不是主治医生主动根据情况才向上申请，而且后续审核部分，我希望医院能再细致严格些。”转头看向副院长，赵启明有些逾越地嘱咐道。 “审核这块我们非常严格，在无犯罪记录上，我们有专门电话回访派出所，不过扩大宣传范围这块我们还是存在疑虑的，倒不是不能张贴宣传，问题是据我所知贵基金会正在积极和其他医院联系做医疗救助这块，周500万的额度看似很高，但合作医院多了，你们的资金压力会很大。”说到最后，副院长也有些担心。 担心是怕万一病人这边报以期望且弄好各种手续，结果育德这边资金链紧缺没办法批款。 “虽然当初签订的协议是最低周500万￥，但这也只是最低而已，资金口放心好了，如果我们这边出现紧缺，肯定会提前通知各家医院的，所以在宣传口上，还希望医院能扩大些，对于很多家庭，或许得一次病，就能让这个家庭的经济情况倒退好几年！” 听到赵启明的话，副院长表示会立刻组织医院相关人员进行开会讨论，随后再此邀请赵启明共进午餐，不过依旧被推辞掉了。 “下午两点要联系好双拥办那边办些事情，这次就算了，多谢。” 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一点出头了，赵启明解释了一句后，就带着余山彤、文杨柳离开医院了。 之前还想着去看那个摔着了的孕妇呢，结果时间完全来不及。 ps：感谢书友20190924213621149打赏，多谢支持！ 求订阅~ 也感谢订阅。 今晚还有一更。 133 五千万（3更求订阅） “你先回去吧，我这直接去民政局，路上通知刘伟宏和王顺，让他俩在民政局门口等我。”上车前，赵启明嘱咐一下文杨柳。 “没问题赵总。”脚步止住，文杨柳没跟着上车。 左右看了看倒后镜，车子缓缓启动，余山彤双眼目视前方，说：“赵哥，真不吃午饭了？时间还来得及。” “怎么能不吃呢，路上找家kfc先对付一口。”赵启明揉了揉肚子，他已经是饿得有点心慌乐。 “要我说啊，你就应该按时按点地吃饭，这次的签字也好，看病人也好，让文姐去就行了，何必你亲自去呢。”之前一直默不作声得余山彤，这时候絮叨起来。 失笑着摇头，赵启明不愿和她说什么大道理：“赶紧开车吧你。” 说完，赵启明闭目。 余光又注意到他的动态，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得余山彤，也是闭嘴不说话了。 唤出系统，因为闭目而一片黑暗的是视界里，出现半透的系统面板。 【参与度max，请选择一项奖励：育德1、育智1、育体1、育美1、育劳1】 【备注1：作用范围为友善且与宿主相关的人，且不包含宿主本人。】 【备注2：截止下个系统任务开启未选择，则随机选择本次奖励。】 看到这个数据板，赵启明心里却是有些小失望。 之前看完那个乳腺癌患者后，系统就弹出这个消息，当时赵启明有领取奖励得想法，因为这样他就能测试下一个，也就是大出血患者看完后，系统还会不会奖励他‘参与度max’。 不过两次都给的话，那就相当于给一次‘五选二’，或者是‘五选一2’得奖励。 但如果两次都给得话，那累计的话，最少也应该是‘五选二’、‘五选一2’，正常应该是‘五选三’、‘五选一3’才对，因为后者更像是跑环，又个累加向上的趋势才对。 然而系统还是‘五选一1’的结果…… ‘所以，系统每周只能完成一次参与度max的奖励？’ ‘还是说参与的项目同质化，导致参与度方面不增加？’ 赵启明心中盘旋着各种猜测，顺便领取奖励，系统面板自动变化，出现了属性面板。 【宿主：赵启明】 【育德：2】 【育智：0】 【育体：0】 【育美：0】 【育劳：0】 ‘育体’到底能不能增加个人体质、增强个人恢复存疑，但赵启明必需考虑家人道德层面上的变化。 而今基金会还没怎么样呢，赵启明在时间上就已经分配不足了，万一家人思想层面上不来，那以后真就要吵架了。 赵启明只是个普通人，他不可能因为做慈善而闹得家宅不宁，对于长辈、对于妻子，如果他们又怨言且强烈反对，赵启明必然会相应地舍去部分做慈善得时间，并且把时间用在家里。 而且如果只是为了如今三个病患就要点‘育体’，那也太不相信国家医疗水平了。 “赵哥，到了。”车子停稳后，余山彤轻轻推了一下‘酣睡’中的赵启明。 “到了？走着，今天我请客。”睁眼一看，发现是到kfc了，说话间，赵启明解开安全带。 “赵哥你是故意的吧，kfc油大，稍微吃点就很容易发胖的啊。”连忙下车跟在赵启明身边，余山彤抱怨了一句。 “那晚上就吃好的，九雌十雄，今晚吃螃蟹。”顺口回了一句，赵启明推门而入。 可能是快过饭点的缘故，kfc里空座倒是不少。 “赵哥你吃什么？我去点餐。”来不及问今晚螃蟹要怎么做，余山彤示意赵启明去临窗采光好的空座先等着。 点点头，赵启明说：“随便，做得快的就行，一点半准时出发。” 抬手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发现时间已经到一点一刻了，无奈之余，余山彤只好快步去点餐。 刚掏出来手机设定好闹铃，还没怎么着呢，余山彤就端着个托盘过来了。 “这么快，那就赶紧吃吧。”招呼一声，赵启明准备上手直接抓鸡腿开吃。 “先等会，呐~先擦手，小宁姐之前有嘱咐我，一定要看住你，一定要保持卫生。”连忙从小包里掏出湿巾递过去。 “东西还真全啊，吃吧，一会时间来不及了。”潦草地擦了擦，赵启明也不去问还被嘱咐了什么。 点点头，余山彤也不多废话，擦完手之后也开吃。 别看她之前说长肉什么的，但吃起来也是一点也不含糊，而且看上去吃得还挺香。 赵启明觉得对方的苗条，八成是仗着年轻，不过也不排除人家背地里练习瑜伽。 手机定的得闹铃响了，擦擦手，赵启明示意她走人了。 有些惋惜地看着还没动过的鸡翅，余山彤也不敢多废话，连忙跟着就起身离开了。 民政局门口，赵启明看到黑大个刘伟宏和王顺。 “赵总里面请。”刘伟宏化身带路党，挤开了身边的王顺，而王顺也乐呵呵地坠在后面，和余山彤并肩走。 “嗯，耽误你们中午吃饭了吧。”赵启明随口聊了一句。 “没有，这才哪到哪啊，不过中午我收到一个报价了，就使外包咱们用的软件、网站的那个，有一家报价700万，估计今明两天其它公司也都能陆续出报价了。”刘伟宏顺嘴说了一下工作上的事情，其实它手上的正经工作就是这个外包项目了。 “回头再说。”看到刘伟宏明显停留在这个办公室的门口，赵启明也不多聊，他也不瞎，能看到门上面的标牌。 敲门，而入。 “这是双拥办的主任，冯修为冯主任。” “这是我上司，育德慈善基金会创始人，赵启明赵理事长。” 不大的办公室内，黑人刘伟宏说着流利得汉语对双方进行引荐。 “久仰大名，赵先生以及赵先生得基金会在我们这可是出了名啊。”上前握手，冯修为笑吟吟地说着。 “之前我基金会员工一窝蜂地跑过来，估计也没少给你们添麻烦。”赵启明还以为他说的是之前员工行为呢。 之前文杨柳她们一窝蜂地拥过来，在当天晚上，心态良好的刘伟宏就有在工作邮件种当作乐事汇报了，因而赵启明也是知道的。 伸手虚引，待众人落座后，冯修为这才开口：“这种麻烦我们恨不得天天有，之前这位小刘说要捐款，不知道这次准备捐多少？” 赵启明：“……？？？” 难道我没说过吗？ 看到刘伟宏真·黑人问号后，赵启明这才想起来，自己好像真没说，而且刘伟宏好像真没问。 所以，你们之前是怎么谈的？ 赵启明有点方。 若不是他很确定这里是民政局，他都要以为被骗了呢。 “工作失误，这次我想捐5000万￥。”意识到自己之前没安排明白，赵启明这才用歉意的语气，说出恐怖的数字。 “5、5000万￥？”冯修为心脏漏跳了一次，脸上露出震惊得神情，磕巴地反问了一句。 而刘伟宏三人倒也强点，但也是惊讶得很。 134 捐赠的想法（求订阅） “是的，5000万￥。”点头，赵启明吐字清晰地重复一遍。 “呃……抱歉，我之前以为你们只是捐几十万、一百万得，不知道赵理事长下午有没有别的安排？”冯修为虽然脸上还是挂着难以置信的表情，但多少也回过神来，只是手还是有点哆嗦。 5000万啊，以手枪中最低6毛的一款子弹来算，足够生产处000多万颗子弹，光是给全军战士们训练就够打n天了！ “我下午应该没什么安排了吧。”歪头，看向身边的余山彤，赵启明语气不是太肯定。 点头，端坐在赵启明身边，余山彤双手放在膝盖上，点点头，道：“是的，晚饭前都是空闲时间。” 看到这，冯修为脸上逐渐浮现出笑容，然后迫不期待地掏出手机，一边拨打电话，一边快速地说道：“5000万可不是小数字，这样，我这直接给领导打电话，说起来你们的……消息捂得也太严实了，早知道这么多得话，我这边肯定要……” 话还没说完，电话就接通了，冲着赵启明点点头，冯修为那边开始打电话。 什么‘总装部’、‘半个亿捐款’一类的，冯修为神采飞扬，一时间却是忘了要先审核赵启明到底有没有这么多钱。 不过涉及到这种事，如果赵启明真敢忽悠的话，估计屎都能被打出来。 刘伟宏又听出冯修为的意思，大黑脸上挂着苦兮兮的模样，倒是惹得余山彤忍俊不禁捂嘴偷笑，而这一幕，却是看得王顺眼睛都直了。 年岁小不说，长得还成熟，很符合王顺对未来媳妇的各种期待。 真要说挑毛病的话，估计也就剩下学历不过关了。 哪怕对方年纪小不到结婚的程度，但也超过三年起步的阶段，这还真是…… 电话质量很好，赵启明这边压根就没听到电话那边说啥。 通话不到一分钟，冯修为放下电话，先是闲聊几句，随后用一种很随意的语气说：“之前市里下发文件说你们之前走的是医疗救助方面的项目，怎么忽然想要给部队捐钱了呢？而且这么大的数额，会不会对你们医疗救助方面产生压力？” 明白他的担心，赵启明说道：“钱这一块真不用担心，也不存在什么压力，至于说为什么给部队捐款，实际上还是刘伟宏提出来的，后来我觉得这个想法非常好，就让他过来联系你们了。” “的确是这样的，虽说和平年代不需要咱小老百姓捐款，但是……对吧，我当初其实挺想当兵的，后来因为各种原因被刷下来了，所以当我们赵总让我们想慈善项目的时候，我第一个想法就是给部队做点事情！” 用力握拳在空中挥了一下，刘伟宏表情神圣而充满光辉，待着激昂亢奋得声音说：“国家的和平，是军人用生命铸造的！人民的幸福，是军人用生命守卫的！” “我们享受着军人用生命铸就的和平年代，就要为这些英雄们做点事情，当然了，这块还是多亏我们育德慈善基金会理事长赵启明，因为我们这是非公募慈善基金会，而且部队也不需要个人捐款的。” 前面慷慨激昂，到后面画风一转，拐到赵启明身上来，车速太快导致场面一度很尴尬，在座各位只能露出一个不失礼貌的微笑。 最后还是冯修为见多识广，很快就恢复正常，很是满意地点头道：“现如今能有这样想法的人虽然不少，但也不多，我代表咱们军人，感谢你能有这样的想法，同样也感谢赵理事长不止有这样的想法，还能勇于去实践！” 被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了，赵启明连连摆手道：“过誉了，只是想做点事情而已。” 可能是察觉到刘伟宏对于军营期待，也可能是部队那边的人还没到，冯修为这个退伍老兵开始絮叨起当年他入伍时发生的趣事，场面倒是热烈得很。 至于说刘伟宏当兵被刷下来这事，冯修为也是稍稍解释了一下，毕竟不能寒了一个想要当兵人的心。 而今国力强盛，想要当兵，那也是要有条件的，身高、体重、年龄、视力、疾病包括皮肤损伤，以及最重要的政审。 虽然冯修为暂且不知道这个黑皮刘伟宏的具体情况，但他也很直白地说，目前国内外国人能进入部队参军的人数非常少，哪怕有中籍。 听到这，刘伟宏遗憾得很，不过也只能遗憾了，毕竟今年征兵时间也过了，而刘伟宏今年也已经24了，明年他就超出大学本科的年龄要求了。 双拥办是负责地方和部队之间的部门，冯修为不免聊起近些年退伍兵安置这块，赵启明适时地问道：“每年的退伍兵里，有厨师吗？我是说伙食兵？” 听到‘伙食兵’的说法，冯修为忍不住哈哈大笑，知道赵启明是不了解，纠正道：“是炊事员，部队里有一个炊事班，他们的上级领导是司务长、副连长，班内有班长，内部划分为给养员、炊事员和饲养员，你说的厨师应该是炊事员，怎么，想要找个炊事员做饭？” 说到最后，冯修为眼睛虚眯了起来。 虽然目前国内对退伍兵安排上很头大，但头再怎么大，放到政体里也是能混上个编制，出去开公司也是享受福利待遇得。 怎么着，炊事员就不是兵么？ 想雇一个炊事员，可以，但钱方面咱们得先说好，劳动合同什么的咱们也得先确定好！ 莫说捐5000万了，就是捐5个亿，退伍老兵得工作的工作也必须妥善安置，老兵的待遇也必须锱铢必较！ 没听出对方最后那有些玩味得语气，赵启明如实地点头说：“的确，我这边准备开一个儿童福利院，你说给孩子们做饭吧，我得找个能信得过的人来，还是是国家的未来，这块马虎不得，而且我个人其实也有部队向往，可惜最后没去成，所以我想着这福利院能不能弄个半军事化的管理。” “孩子们最后要是都被领养走了，或者是一路读书最后都成科学家了，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但稍微差那么一点的，我琢磨着以后送部队当兵会更好些。” “我倒不是说只有差的才能当兵，我是想着既然去当兵了，通过部队的历练了，最后怎么着也不能成为一个坏人，我开福利院可不是为了养坏蛋的，哪怕你干不出什么好事，但只要不干坏事就好，而且福利院这边的员工缺口还真有，我个人希望最好是当年退下来的老兵，这样整体氛围能更浓点，起码后续当兵的时候，个人质量上能高点。” 赵启明也是顺势道出自己对福利院的想法和期待。 “这样啊……方便问一下福利院得规模吗？”听到这起码这么一说，冯修为也知道自己之前是误会人家了。 “呃……还没建起来呢，目前正在收购地皮，预计地皮使用面积超过2万平，总投资咱是不确定，但可以几十亿是肯定的了。”赵启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着。 “是自己收购地皮？我记得市政府每个季度都有地皮审核才对，几十亿的话……”接受了半亿捐款后，冯修为发现他居然能很平静地接受几十亿的福利院投入！ 不过就算是接受了，冯修为心里也是连连惊讶，只是脸上依旧能保持微笑和镇定而已。 “有这想法的时候已经晚了，不过问题不大，这方面都好说，目前地皮收购正在有序进行中。” 赵启明满脸不在意得样子，让冯修为心里犯嘀咕。 虽说市里的红头文件确保赵启明不是神经病，但这架势，按理说应该不是个普通家庭，应该不是个普通人才对。 ‘问题是我好像还真没听说哪个姓赵的大户啊……’ ps：推荐两本新书，本月新书榜3《东京和尚》，有一种看《恶女》的感觉，怀疑是不是马甲号。 《超脑太监》，萧大神的新书，可惜他不日6更了。 扑街仔的推荐，自然没有和人家大佬有联系，考虑到或许存在的书荒，所以自发推书而已。 135 款项落实（2更求订阅） 冯修为当场没给出答复，这并未出乎赵启明得意料，毕竟员工就职本身就是双向的，先不说工资这块，最少这福利院还没弄起来呢，这时候谈及退伍兵安置方面未免操之过急。 半个小时左右，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冯修为起身去开门。 歪头看过去，发现门口站着一个穿着军装的中年男人，只见那俩人互相敬了个军礼后就过来了。 赵启明不确定对方的军衔级别，一是因为他不懂几杠几星，二是人家把肩章拿下去了。 起身，赵启明绕过茶几走过去，想要伸手握手，却没想对方居然先是敬了个礼，然后才伸手握手。 “赵先生你好，我是财务局副主任，我叫司言。”司言虽然并未表现出太多的热情，但看上去…… ‘配上这军装，看上去还真是硬朗得很，就是不知道我能不能偷偷买一套换上。’ ‘不过财务局副主任的军衔是啥啊，我就知道上将、中将、少将和上等兵这四个级别啊~’ 赵启明内心念头闪灭，笑着点头说：“我是赵启明，麻烦你亲自跑一趟了。” “哈哈，先坐先坐，坐下聊~”冯修为这时候出言打断可能存在的寒暄，不过转头他就尴尬了，因为地方不够啊~ 两个单人沙发隔着茶几对坐，一个三人沙发横放。 之前是冯修为、刘伟宏坐单人沙发，赵启明、余山彤和王顺依次落坐三人沙发，这再多出一个人，站是肯定不用站着了，但必然要有个人搬椅子过来坐。 “这边这边，司长官……哦不，是司主任，您坐这！”看到司言进来的一瞬，黑人刘伟宏就激动得站起来了，当他意识到冯修为得为难后，立马让座。 看到这个黑大个这幅激动的样子，司言倒是愣住了，他以前也接触那些拥军的老百姓，但这种黑皮能拥军到这种程度，还真是少见。 虽说算上黑户，境内外国人也有5个亿，但问题是黄皮肤的中国人就有20亿！ “小余，你去旁边坐。”摇头，赵启明回头，冲着余山彤示意了一下，后者也是乖巧地去搬椅子了。 张嘴，王顺想要英雄救美，却被刘伟宏一屁股撅开，屁颠屁颠地落座在赵启明另一边。 看到这个黑皮如此明目张胆得表现，司言有些哭笑不得。 “这次我接到通知，说赵先生想要捐款5000万￥，是这样的？”落座，司言侧过身子，省去寒暄，直入主题。 “嗯，我仅代表育德慈善基金会，希望能捐款5000万￥给咱们部队，不敢妄言太多，只希望能让战士们冬天多穿一双棉袜，夏天多吹一会空调。”点头，赵启明郑重地说道。 也不是赵启明愿望太低，毕竟这些钱均分到每个战士身上也没多少。 “多谢赵先生慷慨解囊，还不知道赵先生的工作是……”留了个话头，司言话没问尽。 “我啊，我家就是个普通家庭，我主要是靠在国际股市上炒股赚钱的，今年刚毕业，然后把几年前买的数字货币卖掉，然后去股市里倒腾，最后没少赚，虽说物质上富裕一辈子问题不大，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后来成立育德慈善，先前和医院合作弄了个医疗救助的慈善项目，目前正在购置地皮准备弄个儿童福利院，我名下还有一个我独资的体育公司，初建还没什么业务呢，我还参股到烛火娱乐公司，那个唱《绿色》、《光年之外》的歌手是我女朋友。” 以为对方是在盘自己的底，赵启明很自觉地自我介绍起来。 在赵启明看来，给部队捐款肯定是要审核一下的，毕竟真要是个逃犯什么的，然后再顺利给部队捐款，那玩笑就大了。 你一逃犯，你在部队眼皮子地下蹦来蹦去的，虽然你捐款是抱着一颗爱国、慈善的心去做的，但问题是部队这边丢人就丢大了。 “赵先生过虑了……”微笑着摇摇头，司言却没解释什么。 这年头科技这么发达，逃犯都能人脸识别了，再加上国内监控摄像位居世界第一，能坐在这里和他司言对话的人，只要没被抓起来，那都不是名单上的人，即便是有过错，那也是服刑出狱的人。 参考一下赵启明这年轻相貌，司言觉得对方这年纪，肯定没犯过大错。 稍微寒暄了一会，赵启明主动提及去银行办理手续，因为已经快下午三点多了，虽然不确定银行几点关门，但越早越好，他还想回家吃螃蟹呢，借机还能把宁玉燕越回家里。 完美！ “那好，那咱们先去办手续，后续的一些事情到时候再交接。”冯修为虽然到现在还在诧异为什么只有司言一个人过来，但作为退伍老兵，他还是希望钱能到部队账户里。 一行人出了民政局，直奔附近的招行网点。 不是赵启明常去的那家，前头的接待工作自然是冯修为和王顺来做，而刘伟宏自始自终都黏在赵启明身边，准确地来说，是隔着赵启明黏在司言身上。 “王顺，再拿一份过来。”接过已经填好得汇款单，赵启明吩咐一句后，就开始填写数字。 赵启明不太确定系统有没有追责，同时也不确定给部队捐款算不算做慈善，所以准备先用慈善基金会的钱捐一万试水。 如果系统追责百倍扣钱了，没得说，省下4999走自由资金。 如果没追责扣钱，那直接走基金会的账目。 虽然冯修为和司言都有些好奇赵启明奇怪的举动，却也都没多说什么，而是跟在后面看他表演。 看到钱汇过去后，又打开招行app看了看，发现没百倍扣除。 唤出系统后，也没发现又变化后，他这才松了口气，然后大笔一挥写出4999基金会账号的汇款单。 ‘只可惜没有参与度，不过部队口捐款想要获得参与度，怎么看都有点扯淡，毕竟私人是没办法深入到部队里的。’ 心中有些小惋惜的赵启明，在捐款结束后，表示大家可以散伙回家了。 “哪能这么快呢，后续还有手续啊，部队那边也是要开捐款证明什么得。”冯修为哭笑不得地说着，司言也是点点头。 “这……晚上我有安排了，后续的话我让王顺……”看到黑人刘伟宏急的牙齿都发光了，赵启明继续说：“还有刘伟宏处理后面的事情，这样没问题吧。” “可以。”点点头，司言并未多说。 之前存在与赵启明吃顿晚饭得冯修为，最后也只能无奈地点头了。 坐在车上，赵启明松了口气。 ‘还真是，莫名地有点压力啊~’ ps：是真有压力，写之前想得挺好，写的时候怕过线各种缩着写，发出来之后估计就剩下忐忑了，不过内容上都是正面的，问题应该不大。 136 逛超市（3更求订阅） 约宁玉燕一点也不费事，哪怕事前没提前打招呼，赵启明一个电话过去后，依旧在国美大学门口看到那个美丽的少女。 十月的帝都白天气温能维持在25c左右，宁玉燕穿着一条深蓝色的带帽连衣裙。 赵启明不太确定这连衣裙的具体叫法，看上去应该是针式宽松的那种，有一种小女孩穿上爸爸毛衫得感觉，所以哪怕裙摆已经遮到了膝盖位置，也会让人禁不住往那双笔直小腿上瞄。 “今天打扮很好看，没打扰到你的行程吧。”上下扫视一眼后，赵启明称赞一句。 “嘻嘻~出来之前有特意准备呢，并没打扰哦，这个时间本来就是要吃饭的嘛~”摇晃着小脑袋，宁玉燕心情很好。 虽然说今晚去赵启明家吃饭肯定会耽误晚上的德语选修课，但是无所谓了，大学偶尔逃次课问题不大，宁玉燕自认为在语言方面还是很有天赋的，所以考试那边也不用太担心，不过这一切都不方便对赵启明讲。 “那就好，小余，开车去家附近的超市，今晚吃螃蟹。”赵启明招呼一声，随后车子就缓缓启动了。 “从东北回来后还有点不适应，春城那边九月末就下第一场雪了，接过这边天气居然会感觉有些热。”宁玉燕说话有些颠三倒四，感觉上更像是在掩饰什么。 悄咪咪地攥住对方的手，然后悄咪咪地拉过来放在自己膝头上，然后再覆盖到对方的手背上。 有些愕然，赵启明既惊讶对方的大胆，也不免享受对方细腻光滑的皮肤。 ‘所以，知道未来婚事是大概率的了，所以想要进一步拉近关系？’ 赵启明浮想联翩，随口说道：“毕竟位置不一样，说起来有阵子没滑雪了，今年冬天回东北滑雪？” “嗯嗯，好的呢，我也有阵子没去了。”连连点头，宁玉燕红着小脸，笑盈盈地歪倒在赵启明肩上。 虽然手指下意识地刮蹭对方膝头，但为了防止出现尴尬局面，赵启明还是扩散思维想些其它的东西。 比如说上辈子第一次滑雪的时候，摔到连金属撑杆都折断了。 比如说这辈子再去滑雪的时候，其主要娱乐方式是从13°斜坡上滚下来，然后屁颠屁颠地坐电梯上山继续滚。 心脏跳动速度加快，没等到对方的回应，却感受到对方手掌的热度，红着脸，宁玉燕一言不发，享受着这略带粉红的气氛。 而前头开车的余山彤对此毫不知情，通过后视镜，她发现宁玉燕小脸红红地依靠在赵启明肩头上闭目养神，也只以为对方是小憩罢了。 车子很快就开到小区附近的超市了，下车后，十指相扣，宁玉燕如同幼鸟一般唧唧喳喳，开心得很。 “要不然今晚只吃海鲜吧，虽然我不会做，但小余做饭还是很不错的。”宁玉燕撑着塑料袋子，往里捡扇贝。 一旁的余山彤很想说她并不擅长做海鲜…… “哦吼~这只螃蟹很活泼嘛，今晚就吃这个了！”宁玉燕提起金属夹子，上面有一只螃蟹夹住那夹子，正悬吊在空中，她笑呵呵地指着这螃蟹，表示这只是个好螃蟹。 “诶？是这样吗？那今晚就吃章鱼好了。”听到工作人员纠正自己眼前的是章鱼不是鱿鱼后，宁玉燕也不生气，而是如善从流地选了几只活的。 螃蟹大虾、扇贝章鱼，澳龙挑了几个小的，海螺挑了十来个大的，宁玉燕兴致勃勃地推着购物车，一点都不觉得逛超市很累。 ‘也许她就喜欢逛。’ 赵启明如此想着，在路过烟草区的时候，顺手拿了条硬红长白山。 瞥了眼标价，发现整条不到100块，这时候宁玉燕才知道自家男友抽的烟貌似有些廉价。 “我听说那些贵的烟对身体损伤会小些吧。”宁玉燕不确定地说着，同时看着柜台里的烟草价格，似乎要找一款价格合适的烟。 “贵的也好，便宜的也好，都对身体不好，没见烟盒上写着‘吸烟有害健康’么。”撸了一把她的脑袋，示意她可以走人了。 虽是跟在他身后，但宁玉燕还是有些不甘心地说：“那抽贵点的也没问题呀，反正又不是抽不起。” ‘难道我要说我抽的是情怀？抽的是劲儿大？’ “抽烟而已，贵也好、便宜也好，就两口的事，有这功夫，还不如想想今晚着海鲜要怎么吃，我先声明啊，我吃不惯刺身。”赵启明岔开话题。 使劲推了下购物车，宁玉燕与他并排而行：“我也吃不惯刺身，我连生鸡蛋都吃不下去，今晚的海鲜一半清蒸怎么样？然后蘸料吃。” “可以，章鱼做个香辣味的，放辣酱的那种。”赵启明口味比较重，喜欢重盐、中辣、多肉。 “这样啊，家里还有辣酱吗？”回头，宁玉燕如同女主人一样，毫不见外地问道。 “有，不过可以多买点，这东西保质期长。”坠在最后面的余山彤连忙应了一声。 “ok，咱们去调料区去~”挥拳，宁玉燕小孩子似的，推着购物车就往前冲。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赵启明总觉得有人在偷拍自己。 在超市逛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然后大家大包小包地往家里搬东西。 “叔叔阿姨我来啦~”少女声音清脆、语气轻快，开门后还没进去呢，就嚷嚷起来。 “快进来，正等着你们呢，今晚这海鲜，咱们慢慢吃~”趿拉着拖鞋，赵妈笑容满面地走来。 “诶？阿姨怎么知道今天晚上要吃海鲜，是赵哥给你们打电话了吗？”宁玉燕乖巧地换上拖鞋，挽着赵妈的胳膊问道。 侧身挤进去，赵启明边走边说：“和我无关啊。” “是记者，我和你叔叔刚才在手机新闻上看着消息了，你和启明刚才去超市的时候被拍着了。”赵妈一点也不生气狗仔们的速度，反倒是觉得这种情况刚刚好。 名花有主总要比招蜂引蝶要强，甚至这也算是另类的逼婚。 因而，赵妈很满意现在的情况。 137 双院签约（求订阅） 这辈子的狗仔不像上辈子那么没节操，非公众人物且没获得准许的前提下，哪怕是打上马赛克登出得照片，也是容易被告的，而且还很容易胜诉的那种。 这里被告了的话是要赔钱的，而且不是一两万那么简单。 不止如此，狗仔在偷拍明星的时候，虽然明星们不会计较太多，但涉及到家人相关内容上，明星们的态度也很明确，这也导致了或许狗仔知道某个明星家住哪、父母是谁，但压根就不敢去采访其家人，生怕给单位带来麻烦。 所以赵启明还是很向往明星的生活，起码这个世界的明星待遇明显要比上个世界强太多。 “多吃点，启明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吃得可多了。”裙边去掉，赵妈取出雪白的贝柱放在宁玉燕碗里。 “谢谢阿姨~”宁玉燕笑得眼眉都弯起来了，这时候也不说自己减肥了，却是把手上剥好的虾肉放到赵启明的碗里。 用筷子戳中海螺肉，然后旋转360°把肉转出来，赵启明一边清理着海螺肉，一边拉着长音，有些埋怨地说：“不至于吧，我也就比玉燕大1岁而已，搞得我今年像30岁似的。” “吃饭也堵不上你的嘴。”瞪了一眼自己儿子，赵妈随后又开开心心地给宁玉燕剥海螺，权当没看见宁玉燕的动作。 这顿饭吃得挺饱，赵启明葛优瘫坐在沙发上，宁玉燕则依偎在他怀中，另外仨人都很理智地选择回屋待着了。 赵启明坐直身子，宁玉燕自然滑落，最后枕在赵启明的腿上。 胳膊自然搭落，手掌环绕对方纤细的脖颈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捏着对方的脖子：“玉燕啊，今年你已经大四了吧。” 漂亮的大眼睛单纯又明亮，仿佛示意对方继续说似的。 宁玉燕微微点头，却没说什么。 望着那双漂亮的眼睛，赵启明轻笑一声，说：“你说，咱们什么时候结婚？” “呃……”漂亮的眼神在闪躲，甚至连原本放松的身体都有些僵直，轻启红唇，宁玉燕却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说我可以马上结婚，会不会显得我很轻浮？’ ‘稍稍拖延些，他会不会失望？’ 脸蛋殷红如苹果，宁玉燕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眼睛也不由地看向旁出，不敢与他进行眼神的互动。 看到这美丽的面庞以及小指外侧精致的锁骨，赵启明抿嘴笑了笑，随后抬头看向前方，说：“未来我很忙，你也会很忙，所以趁着现在有空就把婚给结了，我妈催我好久了，她一直希望要个孙子。” 眼神中透着羞意和期待，宁玉燕看着那带着青胡茬得下巴，喉咙的水分仿佛都被蒸发掉了似的，略带干涩的声音说：“那……那你呢？” 抬起她的脑袋，赵启明翘起二郎腿，然后再把她的脑袋放在自己腿上，低头看着这个女孩，眼神温柔了许多：“我啊，和儿子相比，更喜欢女儿，同时也希望你是我未来孩子的母亲。” 咧嘴笑着，宁玉燕不好意思地侧过身子，用脸贴在赵启明小腹上，声音显得有些闷，但却掩不住害羞与欣喜，“你说得算就好啦~” 低头，赵启明笑着轻挠对方的后脑勺。 …… “多谢赵理事长在慈善方面的努力。”握手，武警总院的院长长舒一口气。 最低周500万￥的医疗救助基金啊，不要说支持所有病患了，哪怕每周只能通过1个病患申请，那就功德圆满了。 而且据他所知，目前武总医院是育德慈善第二家合作单位，同时今明两天，合作医院将会从一家变成四家。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同时希望咱们医院能大力宣传这一块，我们不怕有人申请，就怕人们不知道，不过审核方面必需要严格，咱们协议上可是有追责款项的。”赵启明微笑着点头，鼓励之余也不忘警告。 院长点头，一脸严肃地说：“赵理事长放心，无论是事前的审核还是之后的治疗，我们都会严格遵守协议。” 随后，他严肃神情放缓，略带不好意思地说：“我有和妇产医院院长沟通过，其实真要说病人申请什么的，我们这些综合医院得病患肯定会更多，而且来我院的军人、军属也不少，到时候赵理事长可别被我们的申请数量给吓到啊。” “怎么会~”摇头，赵启明继续说：“别的不敢说，哪怕是基金会没钱了，军人、军属得病患只要有，我这边自己掏钱都给垫上！” 听到这，院长忍不住伸出大拇指，赞叹道：“赵理事长仁义！” 随后，在院长得带领下，一行人开始参观医院。 实际上参观这种行为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作用，不过赵启明希望用这种方式来展现出自己对于医疗救助这块的关切。 虽然每周的慈善基金和自由资金存在‘定数’，虽然赵启明可以选择让基金会囤积资金而不是刷爆资金，但他宁愿刷爆甚至自己再往里扔点。 不确定别人怎么想，当赵启明面对各种赞美、感叹时，他心中总会有些羞愧。 因为他很清楚，做慈善是他的本职工作，因为做本职工作而被别人赞美、赞扬甚至连病患都曾有过下跪的趋势，这让赵启明稍稍有些难安。 这种难安并非是简单的心理洁癖，而是混杂着不甘、气恼、感叹、落寞等各种情绪。 “其实现在比以前好很多了，人们也都富裕了，国家医保药也多了，但还是有很多顽疾。”看到呼吸科的牌子，院长简单说了一句，随后带头拐外去隔壁科室。 瞄了眼关上的门，赵启明也没多废话，而是跟在后面拐弯。 虽然医院消毒方面做得很到位，但真要是被传染什么疑难杂症，那赵启明真就歇逼了，要知道系统可没什么兑换、商场类的模块。 简单地逛了逛医院，午饭是在医院食堂吃的，饭菜味道很是一般，不过还没到难以下咽的程度。 下午，赵启明去朝阳医院签协议，和上午同样的流程，晚饭同样是在医院那边吃的。 在归家途中，赵启明接到阮正业的电话，他说地皮的事情已经搞定了！ ps：据我所知有相当一部分退伍兵是安置到政府内，前文有冯修为有提及，是个退伍兵。 138 地皮消息（2更求订阅） “晚饭吃了么？给我看看收购的情况？”杀进咖啡厅，在一个临窗的小桌旁，赵启明看到阮正业了。 “路上吃了个烧饼，这是我做好的。”看到赵启明后，阮正业连忙站起来应了声，同时把笔记本电脑推过去，等到对方坐下后，他才坐下。 “小余，给他弄点吃的，再来三杯咖啡。”安排了一下后，赵启明冲着阮正业点头道：“我先看看。” 阮正业有些激动地坐在座位上，甚至饥饿感都消退许多，他很明白地皮收购项目对基金会、对他本人意味着什么。 文档内有很多图片和文字性的数据介绍。 从文档记录上来看，地皮总面积为275万平方米，整体形状为500*550的一块长方形地皮，值得注意的是，这块地皮是完整的！ 从地图上来看，地皮四周是有马路组成的，换而言之，这块地皮足够完整，且形状规整！ ‘总价高达45亿的话……’ 看到后面对整个地皮的总收购额度，赵启明盘算了一下自己的资金流。 目前赵启明银行账户余额为6亿，今天是周五，周日将会开启任务，根据公示计算，任务的慈善金额应该是5000万￥，5倍计算就是25亿不用纳税的自由资金。 如果以25亿为上限的话，这45亿就需要攒钱周，也就是接近5个月。 如果25亿还不是上限的话，那需要的时间将会更短！ 喝了口苦涩带有回甘的咖啡，赵启明思量未来几个月自己资金可能存在的大头使用情况。 非要说的话，也就是可能存在的婚礼，毕竟以目前体量而言，百万以下的消费已经不被他放在眼里了。 最后，赵启明决定买了！ 抬头，看着连忙抬头的阮正业，赵启明很果断地说：“地皮可以购买，但要分批付款，签合同的时候交付总计亿个的……定金，第三个月交付30%的款项，第6个月交付尾款，你能谈下来？” 点头，阮正业道：“没问题。” 阮正业有那么一瞬怀疑对方是否财力出现问题，但很快就抛去这个不靠谱的念头，毕竟用半年时间去攒45亿￥，怎么看都不像是有问题的样子。 赵启明满意地点头，说：“k，这方面按照你的想法来，合同方面你安排一下，到时候我去签合同，签在体育公司名下，后续的地皮性质转变工作，到时候你可以提前去处理，争取快速改变用地性质。” 用地性质决定地皮价格，不过这个价格对应的是政府得拍卖价和二手转让价，更具体而言，如果用地性质转变成a6，那再出售的话价格肯定不到45亿。 虽然赵启明可以不用改变土地性质然后去建福利院，但他需要考虑以后的发展。 育德慈善必然会壮大，如果用地性质不变更，未来说不定会落人口实说以做慈善之名囤地发财。 赵启明可以不在意自己的口碑，但在某些时候，口碑这东西还真就是个护身符，没人会希望自己的保命技能少，哪怕一整局都忘点水银的他，该出水银的时候也一点不含糊，毕竟出了水银，在对拼的时候会更刚猛，哪怕到死都没用过…… “嗯，这块我之前就有联系，等土地更正到体育公司名下后，用地性质就能立刻变更。”点头，阮正业做保证。 想了一下，阮正业继续说：“说到合同的话，明天下午赵总有时间？或者后天上午也可以。” 阮正业知道后天下午赵启明要去银行给基金会转账，也明白明天上午他有行程安排，而明天下午的话，他又不确定对方是否要去找女朋友玩。 “赵总，小宁姐那边虽然没说什么，但是……”余山彤适时地打断了对话进度。 明天宁玉燕参加一档电视音乐推广类节目，那节目整体流程就主持人是介绍近段时间的好歌，然后适时地邀请歌手录制一段vr播放。 具体到宁玉燕的部分，就是去节目组的录影棚，然后精心打扮一番，然后精心制作一段vr而已。 值得一提的是，如果歌手没时间赶场的话，也没必要非去节目组的录影棚，随便找个地方录vr就行，至于说效果嘛…… “……玉燕明天上午录制节目，下午应该休息了，去与不去差别不大，明天我去签合同，阮正业，你和业主们联系一下，我不知道有多少个业主，但是目前我能拿出来的钱就一个亿，你先去协商一下。”想了想，赵启明还是放弃和宁玉燕撒狗粮。 帝都的地皮金贵得很，晚个三五天，说不定价钱就涨几百块，然后业主各种不卖或者涨价。 “不用找业主们，实际上那块地皮都让之前那个烂尾楼的公司给收了，然后整块卖给咱们。”无视余山彤闷闷不乐的表情，阮正业笑呵呵地说着。 “哦？都烂尾楼了，还敢收地皮？”赵启明一听，估计里面有他不知道的小故事，有心抽根烟，但考虑到环境问题，最后还是忍住了。 笑着点头，阮正业半开玩笑、半拍马屁地说：“还多亏了赵总，之前市里下达文件点名夸赞咱们基金会，后来那个地产公司知道咱们想要收购整块地皮后，就和我沟通说他们出面摆平剩余的业主并且购置其余地皮，前提是咱们帮忙去银行走动走动，看看能不能先签合同然后质押合同弄一批贷款。” “这种事我肯定没法做主，不过我也有和他们去银行沟通了一下，最后招行那边表示可以先批一部分贷款，专款专用专门用于附近地皮的收购，然后连带烂尾楼的地皮整块出售给咱们，资金回笼后偿还贷款的0%，剩余20%的高息贷款转为低息贷款。” 赵启明听得一愣一愣的，因为之前他压根就没听说过这些东西，甚至银行那边都没打电话过来邀功。 “还有这操作？银行那边不怕死账？”赵启明有点难以置信。 地产公司存在烂尾楼，这足以要老命。 资质也好，现金流也好，出现这种问题后，理论上来说银行都不敢房贷的吧。 “赵总前段时间不是申请无限卡了么，再一个有政府背书，最近我听说咱们市的王市长准备外放当高官了。”阮正业也不含糊，直接把问题说透。 这么一听，赵启明心里才有点概念。 所谓的无限卡只不过是个添头，说白了还是之前副市长王泰宁的功劳。 高官是部级干部，而且既然外放了，很大概率是存在向上的通道。 国内所有银行坏账总额高达千亿乃至万亿，区区几十亿可能存在的坏账，招行决定赌了！ 139 庆余年？（求订阅） 很开心地皮收购有实质性的进展，躺在被窝里的赵启明不由期待系统慈善资金继续走高。 “要是每周的慈善资金能有10……不，1亿就好，5倍的话就是5亿，到时候我每个月自由资金就是25亿！” “呃……1亿感觉有些多啊，我这要开展多少个项目才能一周花光一个亿啊，而且自由资金5个亿，我每周都能买个别墅了。” 怀揣着幸福得烦恼，赵启明点开手机软件开始追更小说，不过当他发现‘李雷＆韩梅梅’恢复更新后不免叹了口气。 人每时每刻都处在十字路口等待选择，同时这又是一趟单程旅途，错过的、路过的风景是没办法重新来过。 心中不认可高三学生石志国的选择，甚至有下架小说的念头，但仔细想想，赵启明最后还是扔了个自动订阅。 这个自动订阅，是念在对方有孝心的份上，但这不意味着赵启明认可对方的行为，他决定这本书只订阅不去看，包括他未来可能存在的小说都是如此。 次日，赵妈依旧风风火火地闯进赵启明的房间，把只穿小裤头睡觉的赵启明喊醒。 “您老人家能不能给我留点私人空间？以后我结婚了你也准备随时杀进我房间？”穿着裤衩背心，赵启明一边埋怨着，一边大口吃着肠粉。 肠粉是南方美食，国庆节期间余山彤申请购置新的厨具想要开展多元化菜单，对此赵启明很是赞同，于是乎，今天早晨赵启明就品尝到或许该归类到粤式的早餐。 “呵~没结婚没人权，你明天结婚的话，我保证以后都不打扰你睡觉，哪怕你睡到中午十二点我都不敲门！”赵妈轻蔑地哼了一声，一点都不掩饰自己催婚的念头。 咽下肠粉，赵启明挠挠脸蛋，得意地说：“有和玉燕说过，你们俩要是能搞定她妈，明天我就能领证！” 虽说之前宁玉燕没给什么承诺，但赵启明又不是傻子，不好说人家馋自己的身子，不过对于对方想要进入自己户口本这件事，他还是很有把握的。 “真的？”连忙咽下嘴里的事物，赵妈一脸欣喜地看着自己儿子，生怕这玩应蹦出一句‘逗你玩’。 “那还有假？别的不敢说，到底是年前领证还是年后领证，就看您二老之后的表现了，毕竟领证时间也关乎到您大孙子是几月份的生日。”赵启明很是做作地挖了一勺炒肝，慢悠悠地喝起来。 余山彤在厨艺上或许有天赋，但临时学的肠粉总归是没她做的炒肝好吃，尤其是里面放了猪大肠，那一口下去，真是香得要命！ “嘶……老赵，别吃了，赶紧寻思寻思小宁妈来了怎么说。”赵妈就差来句‘恐怖如斯’了。 歪头看了眼还闷头对付馄饨的赵爹，小老太太扒拉他一下，示意他别光顾着吃！ “怎么说？还能怎么说，直接说结婚呗，哪个老太太不念着孙子、外孙的。”赵爹却是有些无奈地抬头应了句，随后赶忙低头吃东西。 毛坯房还装修呢，赵爹这边吃饭完还准备去盯着看呢，虽说他老人家也看不明白。 “这样啊……也的确是个办法……”赵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悄咪咪地抬头环顾饭桌上的三位，余山彤不由联想到有宁玉燕的早饭会是怎样的画面。 ‘如同前天晚上，会频频给赵哥扒虾？还是更进一步地投食？’ 低头，余山彤脸蛋有点红，她想起昨晚看的那个名为《乖乖站好别乱跑》的现言小说情节。 不理会赵妈偶尔的自言自语，赵启明吃完早饭后收拾一下就出门了，今天还有事情要做呢，哪怕今天是周六。 昨天上午去的是武警总院，下午去的是朝阳医院，今天上午要去的是协和医院。 协和医院分东西两院，而育德慈善是按照远近程度去拓展医院的。 当然了，就算这次是在东院签协议，但医疗救助也涵盖西院，毕竟都是一家。 “东院是老字号了，1921年开办至今，差几年就是百年老店了，九十多年的风风雨雨，见多了生离死别，有些人啊，是真的穷，最后只能选择保守治疗甚至是等死，记得前些年一个治疗糖尿病的药物还没纳入医保的时候，多少富裕家庭硬生生被这病拖累垮了，更多的家庭是放弃治疗。”协和的院长夸赞赵启明之余，也不免谈及他曾经看过的悲惨故事。 赵启明不免再次想起《药神》这部电影。 点点头，赵启明心情有些沉重地说：“这也是我们育德慈善做这件事的意义，国家的人口红利我们不懂，但我们知道要敬畏生命、要尊重生命，对于那些曾经为这个社会做过贡献的人，我认为他们理应得到这个社会的回馈，这也是我们做这个项目的初衷。” 微笑着点头，院长道：“我是党员，我只信党，但老话说得好，积善之家比有余庆，赵理事长如今所做的这些必定会被后来人谨记、效仿。” ‘所以这是《庆余年》？可惜当初贫穷的我掏不出50块来抢先看……’ 被自己奇怪的念头弄笑了，赵启明也是点头附和道：“虽然我还不是党员，但我也信党，同时我也信因果，前日因、今日果，我希望未来我有困境的时候，那些我曾经帮助过的人能不吝伸出援手拉我一把，如此便好。” “做好人、行好事，自然一生无忧，如果赵理事长愿意的话，我倒是愿意当你的推荐人。”忍不住挑眉看了他一眼，院长之前还以为对方是个党员呢。 虽然如今入党比较难，但再难，也不可能把一个热衷于做慈善的人拒之门外。 歪头想了一下，赵启明摇摇头：“再看看吧，主要是我最近事情有点多，等我稍微空闲下来再仔细研究研究。” 听到赵启明这话，院长有些惋惜。 推荐人是和当事人挂钩得，院长觉得赵启明未来是个人物，等对方百年后，说不定当初他的入党申请书能进党史馆什么的，到时候他也算间接留名。 140 不好意思的两人（2更求订阅） 协和医院食堂应该是这四家医院中最好的一个了，起码赵启明看到有烧鸡r烧鸭r烤鸡r烤鸭一类的食物，而且是整只的那种，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有约才做的，反正味道很不错，比余山彤做得好吃。 当然了，余山彤做的饭菜更注重卫生和营养，否则连炒土豆丝都要过油的话，倒是好吃了，可身体抗不住啊。 下午两点半，赵启明在育德慈善的办公室，看到了辉煌地产的负责人，而辉煌地产就是之前拥有烂尾楼项目且去招行贷款并且代为收购地皮的那家公司。 “赵理事长，这是我的名片，听说您这边想要建造一个福利院，我司有建造业务，如果有需求的话，我司能提供最优质的服务，确保建筑快速、安全地建造。”说着，这人递过来一张名片。 接过来看了看，发现对方居然还是个副总，赵启明把准备好的名片递过去，伸手示意对方落座：“王总请坐，这次地皮是我另一家公司接受的，建筑建造都是后话，方便的话咱们先把合同签了吧，早点落实了，咱们两家都能轻松些。” 接过名片只代表礼貌而已，作为一个没有售房资格的烂尾楼，赵启明对其没有任何好感。 手续不全，然后被购房者举报了，这本身就是企业的不负责任，一个不负责任的企业，谁敢信任？ “也好，那咱们先弄合同。”点点头，这位王总也不强求，将赵启明这边准备好得合同范本递给他随行的公司法务。 随后两人开始聊些相对不是那么枯燥得内容，比如说为什么没有售房资格。 虽然对方的言辞没有任何诋毁且挑不出毛病来，但赵启明还是很唯心地认为欺骗消费者是一件永久差评的事，哪怕银行那边能贷出来款项，他这边也是敬而远之的。 十几分钟后，确定合同没毛病后，赵启明签下自己的名字，同时盖上体育公司的公章。 或许是觉得赵启明脸上倦容明显，聊了一会，这个王总就告辞了。 拍了拍脸蛋让自己精神些，赵启明随手把茶几上的文件袋递给旁边的余山彤，用一种解脱的语气说：“终于搞定了，现在就差攒钱了~” “对了，玉燕那边结束了吗？没结束的话我现在过去看看。”赵启明起身抻了个懒腰。 刚想祝贺赵启明的阮正业，这时候也只能把嘴闭上了。 “小宁姐那边十几分钟前就结束了，不过知道你在这边，她就往这边赶呢，目前在路上。”余山彤快速地回复道。 “这样啊，那你先回去吧，这段时间你也累的不轻，回去休息休息，陪陪家人。”冲着阮正业点头，后者也是知趣地奉承两句就离开了。 今天周六，法定休息日，办公室里就剩下他和余山彤俩人了，至于说打款这边，三日内到账就好。 “走着，咱们去隔壁等着吧，在这边也没什么意思。”50多平的小地方就俩人，感觉也挺冷清得。 “奥~”应了一声，余山彤连忙收拾东西。 隔壁烛火哪怕到周六，依旧有人在加班，冲着那些与自己打招呼的人点头，赵启明一路畅通无阻地走进里面的小办公室，敲门停顿三秒钟后，他推门而入，不出意外地发现，里面只有尹婷一个人在。 “呦~这不是咱们的赵理事长么，大忙人啊，什么风把您老吹过来了？”抬头，尹婷语气充满了调侃。 赵启明笑着摇头，溜达到沙发那边坐下，说：“老钟剧本怎么样了？最近一段时间没听着动静啊~” 钟正豪的‘灵感’十分充足，上次见面的时候剧本就已经写完并且在绘制分脚本，虽说之前钟正豪有邀请他参演《一出好戏》并且被他婉拒了，但从内心而言，他其实也想参与的。 客串演员很有趣的好吧，这可是连杰克马都无法拒绝的事情啊。 “说你是大忙人你还不信，老钟那剧组前几天就开拍了。”起身，穿着女士西装的尹婷看上去洒脱得很，移步坐到单人沙发上。 “开拍了？没听玉燕和我说啊。”下一世地皱眉，如果赵启明没老年痴呆的话，他记得钟正豪可是希望让宁玉燕参演到这部电影的，但宁玉燕最近的行程他都有了解。 虽说在上一世这部电影评分没到《药神》这种90的恐怖得分，但好歹也是及格线以上的作品，从个人职场规划上而言，宁玉燕参与进去肯定能扩宽未来的路子。 而就他了解，无论是钟正豪还是尹婷，对宁玉燕都是很照顾的才对，这怎么还被刷下来了？ “哼哼~还不是你家玉燕觉得角色不行，然后老钟又不乐意改，最后玉燕就退出了呗。”尹婷哼哼唧唧地埋怨了一句，却也不知道是埋怨着两人中的哪一个，亦或者是埋怨两个人。 “要我说哈……”也不待赵启明询问，尹婷自动自觉地就说出因由。 《一路好戏》中女主人设为离婚妇女，且剧中又洗澡的桥段，这让宁玉燕不喜，她怕这种形象会对未来家庭生活产生不必要的矛盾，且洗澡的片段虽然不是裸拍，但最终呈现出来的效果很像裸拍。 之后几个年轻的女配角色，人设部分还不如女主呢，最后宁玉燕婉拒了钟正豪的好意，同时又觉得辜负了赵启明的期待，而钟正豪那边自认为没能推宁玉燕一把，也就不好意思和赵启明说着事。 说到最后，尹婷有点愤愤然地说：“瞅瞅，玉燕不好意思和你说就算了，他一大老爷们居然也不好意思和你说，最后事情居然推我身上来了，这算什么事啊！” “哈哈，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玉燕纯粹是想多了，老钟那人估摸着还是好面了点，我又不是不讲理的人，得嘞~回头我给老钟去个电话，实在不行我亲自去剧组给他探班，小酒这么一喝，啥毛病都没了。”赵启明不在意地说着。 实际上他知道尹婷虽然当着他的面数落钟正豪，本质上却是希望缓和两人的关系，说白了，人家尹婷可是钟正豪的媳妇，人俩睡一起是得到国家法律准许和保护的。 宁玉燕这边得话，他根本就不会生气，这次她没参演也无所谓，虽说赵启明没办法万全记住上一世那些经典作品，但如同引导宁玉燕创作《gd’s-a-girl》一样，他可以利用部分经典内容配合系统奖励来引导钟正豪进行创作啊。 《阳光姐妹淘》、《忠犬八公的故事》、《大话西游》、《药神》等等。 赵启明虽然记不住里面哪些人物人设、剧情会不符合宁玉燕，但就算不符合，起码也能先把钟正豪捧起来吧。 说白了，让宁玉燕往影视口是拓宽道路而已，她本质是个歌手。 自觉没看出对方有不满的意思，尹婷心里松了口气，态度也陡然缓和许多，好奇地问道：“今个怎么想着跑这边来了？听下面人说你准备买地了？” “一会玉燕过来，所以我来这边等着，地皮已经签合同了。”点头，赵启明毫不见外地说着。 141 医生鲁迅（求订阅） 体育公司目前还是个空壳公司，从上到下就赵启明、余山彤两个人，育德慈善那边也没个法务，所以之前合同都是找烛火这边的法务帮忙看的，无论是育德慈善还是体育公司，对烛火这边不存在太多秘密。 点点头，尹婷闲聊些其他的，比如说《光年之外》目前在《top100》中位列第21名，从时间走向来看，本月10号左右应该是冲榜最高的阶段，随后将会回落，同时参考前20名的成绩，《光年之外》预估能冲到15名左右。 这里不得不说打击盗版对文化创作领域提供了莫大的助力，因为没有盗版，导致原创拥有可观的利益，哪怕每年在歌曲行业中不乏有状告‘裁缝’的事件发生，但也阻止不了更多有才华的人往这个行当里扑。 所以，这一世哪怕科技已经不比赵启明上辈子挂之前要差，但文艺创作领域依旧蓬勃发展。 小说、电影电视剧、歌曲，每个月都能出现n多好作品。 作为一个不太看电影电视剧、不太听歌曲的赵启明而言，他最为享受的还是n多网络小说，毕竟这辈子的文创领域内容和上一世的不同。 而两世文创领域的不同，作为一个理科生，赵启明觉得应该是近现代史出现变动所导致的。 最明显的是四大名著都有，但岛国却只用两年时间就被赶回去且被平推了一遍，所以思想上、思维上，和上一世有很大不同。 最起码作为两辈子都有存在鲁迅先生，在这一世是没喊出‘学医救不了中国人’，这一世的鲁迅先生反倒是成为一个拥有深厚文学底蕴且留下几篇文学著作的医学大家…… 虽然很遗憾鲁迅先生没能在文学上能更进一步，但作为一个中国人，比起8年磨出一个文学鲁迅，赵启明更欣赏一个医生鲁迅。 杂七杂八地随便聊着，十来分钟后，宁玉燕风风火火地杀到烛火。 虽是有些好奇宁玉燕身后那个微胖姑娘，但赵启明更关注这个画着精致妆容的少女。 本就没有瑕疵的小脸，在妆容的衬托下，如同一个精致的洋娃娃似的，身上穿着白色大码到及膝的短袖t恤，一双笔直的小腿，看上去异常光洁。 大大方方地起身拥抱，拍了拍对方的后背，然后松手。 咧嘴笑着，宁玉燕笑得眼眉都弯下来了。 牵着她的手一同落座，赵启明冲着那个微胖女孩点点头，随后看着尹婷，开玩笑地说：“刚才我有一种冲动，就是把她的脸塞我怀里使劲蹭，看看能蹭下来几块钱的化妆费。” “诶~淡妆、淡妆的好吧，我皮肤超好的！”上一秒还笑弯了眼眉，这一刻宁玉燕睁大着眼睛，鼓起脸颊，一副不甘的模样纠正对方错误认知。 “哇~你是魔鬼吗？这种想法居然也有？玉燕啊，这你能忍？要是我家老钟这么和我说，我分分钟就和他拼了~”尹婷见状，也是煽风点火。 冲着尹婷吐舌头，宁玉燕调皮地说：“不拼不拼，打不过他，我主动投降，投降输一半，不丢人~” 听到她这么说，大家也都笑了起来。 “这位是？”笑过后，赵启明看向那个规矩站在沙发旁边的微胖女孩，适时地露出疑惑神情。 “赵哥，我是晓婷姐的助理，我叫董冰凡。”连忙冲着赵启明鞠躬，董冰凡自我介绍起来。 当宁玉燕助理第一件事，就是认准赵启明的照片，因而哪怕是初次见面，董冰凡也知道这个和宁玉燕十指相扣的男人是谁。 “不只是助理，还是见习经纪人。”宁玉燕纠正了一句。 点点头，赵启明虽然很好奇为什么自己的助理，宁玉燕会找一个长得漂亮、身材又好的人，到她身上，却找了一个微胖且长相普通的人，哪怕‘董冰凡’这仨字听上去很不错，不过这话不方便当着当事人去讲。 点点头，赵启明说：“嗯……小董，你助理的话，会什么？” 明星的助理、经纪人，实际上都是要精通某个技能的，业余一点的话，比如说懂得医疗保健、法律条款一类的，专业一点的是广告学、文化产业管理等大学专业毕业的。 董冰凡拘谨又不好意思地说：“我高中毕业后跑过两年剧组，在行程分配上有些心得。” ‘得嘞，弱鸡一只。’ 赵启明不免有些遗憾。 “呃……小董做事很细心，安心啦~”本想按照之前的习惯叫‘冰凡’，但为了配合赵启明，宁玉燕话到嘴边却变了内容。 低头看着这个撒娇的少女，赵启明无奈地笑了笑，随后抬头说：“成吧，以后玉燕就麻烦你了，以后如果碰到什么处理不好、处理不了的事情给我打电话，你先和小余出去聊天吧，小余是我得助理，没事的时候你俩多沟通沟通。” “谢谢赵哥。”连忙鞠躬，董冰凡拘谨地看了眼那个一直站着的大美女，然后先一步拉开玻璃门，如同下级对待上级一样等她先出去。 “你这个助理啊，真是……”玻璃门关上后，赵启明摇摇头没继续往下说，毕竟宁玉燕都已经晃着他的胳膊嘟嘟嘴了。 “算了，不说这些了，新歌准备好了吗？我是说那首外文歌曲。”赵启明不免想到之前引导宁玉燕的《god》。 “已经想好了，不过感觉还有点瑕疵，正在微调中。”宁玉燕乐得话题转换，连声应答，同时还主动申请高歌一曲。 对此，赵启明和尹婷都表示恭候佳音。 “god-is-a-girl……” 即便是清唱，但宁玉燕的声音依旧让人陶醉，歌词上或有所争议，但声调无线趋近赵启明脑海中的印象，而英语口语上，如果闭眼的话，赵启明都以为对方是个母语为英语的人在唱呢。 不敢说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但当她唱完后，赵启明和尹婷都很真诚地献上掌声。 看这这个抬头求表扬的小表情，赵启明也是不吝赞美地点头道：“唱的真好，不止是人好看，唱得也好听！” “嘿嘿~”或许是尹婷当面，宁玉燕憨笑着挠头。 “对了玉燕，你除了英语以外，别的语言会吗？比如说韩语？”赵启明问道。 连连点头，宁玉燕挺胸抬头，骄傲地说：“在下不才，自认为在语言上的天赋要强于唱歌~” “呵~真没白瞎你的名字，宁玉燕、宁语言~”尹婷在旁笑着打趣，惹得宁玉燕使劲拧身。 感受到胳膊上的亲密接触，赵启明连忙回忆上辈子韩国女团和侧颜马尾。 ‘如果我哼出来‘基基基基、gaygaygaygay’的话，她能完整地扒下来整首歌？’ ‘还是说我叫出《火花》的名字，她就能扒下来高耀太的歌？’ ‘如果语言方面真有天赋的话，《歌剧2》我倒也能哼哼个调来。’ ‘英语的话又有《trouble’s-a-friend》，以及那个谁的《奥利菲亚》’ ‘日语的话《樱花樱花想见你》又很赞。’ 赵启明被迫想些正经的事情，来对抗身体的自然反应…… 142 慈善任务8完成（2更求订阅） 有宁玉燕的时候，聊天总会充满各种欢快，时间过得也很快。 本来赵启明想要邀请大家一起吃饭来着，但尹婷希望给俩人留出时间，所以说自己有事就走人了，而宁玉燕又不想赵启明因为她的缘故导致和家人相处时间变少，所以很是惋惜地表示要回学校吃食堂，并且嘱咐赵启明要赶忙回家吃饭，天气降温晚上要盖被子等等。 看到董冰凡开着红旗em2019离去，赵启明这才知道原来停在家楼下的车子早就被开走了。 虽然并未对车子有不舍，但总有一种父母看孩子能够鹰击长空后的自得与失落。 虽然他并没有孩子…… “赵哥，今晚吃什么？”或许是察觉到赵启明气势有些消沉，余山彤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道路，关切地问道。 “随便吧，嗯……来个葱爆羊肉和一个羊杂汤吧，现在也算是秋天了。”看到车子卷起地上的落叶，赵启明稍有感慨，随即掏出一根烟，默默地点上。 “好的赵哥，赵哥明天上午又什么安排吗？”余山彤试图打开话题，继续问道。 “上午？没有临时变动，明天上午有别的安排？”歪头，赵启明看着驾驶位上的女孩，问道。 “没有，那赵哥明天上午就是休息了。”摇头，余山彤表示明天上午可以随便浪。 “呵~哪有什么休息时间啊，文杨柳那边的见义勇为还需要琢磨琢磨。”说完，赵启明夜真就开始思考见义勇为的奖励了。 之前赵启明有特意查过见义勇为的相关内容，度娘那边甚至都度出来本关于见义勇为的书，不过这种相对枯燥的书籍赵启明懒得看就是了。 见义勇为首先是建立在‘不顾自身安危’得前提下，在此基础往下分内容就多了，比如说分成对抗犯罪分子、拯救人们安全和财产等。 对抗犯罪分子最典型的就是‘朝阳群众’，拯救人们安全这块最典型的就是把掉大浪里的熊孩子捞出来。 类似扶老人这种事不算见义勇为，这是道德层面上的东西，按照赵启明的思维，这属于好人好事。 同时因为见义勇为的定义，这些人通常会受伤甚至会残疾、伤害他人，因而这块界定的话还比较麻烦，因为哪怕到现在国内现行法律在这一块的界定上依旧存在争议。 红灯停，余山彤拉起手闸，歪头看了眼赵启明，发现他正凝眉思考，心里也松了口气。 虽然她不知道之前什么对方气势会低落，但她能感觉到是和宁玉燕有关，因而只能归类到‘大人的烦恼’。 ‘既然在想工作上的事情，估计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嗯……这事不能和小宁姐说。’ 余山彤小脑瓜转过几个年头，随后前方绿灯亮起，放下手闸，余山彤松开离合，车子缓慢启动。 葱爆羊肉味道很不错，不过羊杂汤更好喝些，吃过晚饭，赵启明招呼一声就上楼了，先是看了眼工作邮箱，除了刘伟宏之外其余人看上去都在休息。 刘伟宏的邮件中，所有谈判的公司都有报价，从600万到800万不等，项目为官网、内部应用程序、对应数据库，当然了，也包括后续维护升级。 因为对代码的要求比较高，所以报价也不低，有趣的是在刘伟宏的报告中，各项排行都位居首位的外包公司，报价是750万，价格由高到低排行第5，堪称良心报价。 赵启明忘了之前是加价百分之多少了，琢磨了一下，赵启明邮件回复表示选择750万的那家，价钱给到1000万，同时要求更高一点。 除了老生常谈的代码质量外，争取再后续维护升级上多下功夫等等。 随后赵启明怼了十来分钟的见义勇为，就转头干游戏了。 上次丧失了在书房和宁玉燕你侬我侬的机会，但那会赵启明是想展现自己的游戏技术，他是想带妹的，结果被妹子带了，这让他颜面大损，他决定苦练自己的技术，争取下次带妹成功。 于是乎，他选出中路妖姬后，并且在和飞机对线期间仔细阅读妖姬的技能说明…… “赵总。”王顺声音带着点鼻音。 “嗯，感冒了？”赵启明关切地问道，虽然对方的工作态度稍稍有些差，但好歹也是自己的员工。 “还好，受凉了而已。”察觉到驾驶位上的女孩有躲闪一下，王顺内心充满各种失望，明明小说中碰到这种剧情得时候，女主都会主动上前询问、关切，哪怕女主受限于当下环境，也会投来一个关切的目光才对啊~ “回家按时吃药，不行的话就扎针。”赵启明随口说了句，也就没打算深说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困难自己解决去。 招行网点，这次的大堂经理明显不认识赵启明，同时赵启明也没上赶子宣传自己是谁。 银行周日人不算多，可能是因为手机银行的便捷吧，接过王顺填好得汇款单，左右看了看，发现没有垫着的东西来写字，余山彤这时候赶忙贡献出自己的小镜子，最起码这小镜子还算硬实。 “赵总，咱们就应该去里面写，这也太不方便了。”历经数次陪赵启明来银行办理捐款业务的余山彤，固执地认为捐款这种事应该获得更好的待遇，最起码要有小桌子什么得。 “别磨牙了。”赵启明摆手，示意她一边玩去。 不断唤出、关闭系统，赵启明刷新着系统界面看。 几分钟后，系统任务更新了。 【慈善任务8：使用5000万￥用于慈善事业。】 【任务完成度：0%】 【奖励1：25亿￥，或价值25亿￥指定/随机公司股份。】 【备注1：捐款仅限于慈善事业，任何非慈善活动，将百倍扣除宿主现有资产，资产不足则产生未知恐怖后果，慎重！】 【备注2：视参与度，给予额外奖励。】 虽然心里又准备，但看到这个数字，赵启明还是免不了激动了一下。 ‘以25亿为基准的话，4周就是10亿，6个月必然能攒够45亿地皮的钱，甚至我还能提前做建筑设计等方面的东西。’ 赵启明如此想着，检索一下数字的大写该怎么写，赵启明正常地填单子，然后取号排队办理业务。 几分钟后，赵启明手机上来了两条短信，一条是系统提供的账号，上面提示赵启明5000万得出账款项，另一条是他自己私人的银行账号，上面提示赵启明又25亿的进账款项。 ps：抱歉，昨晚回来太晚了，没来得及码字，所以今天更新完了。 走人、吃饭、坐车、回家、码字~ 143 不当人子！（求订阅） 任务8完结，预示着每周最少25亿的收入，这让赵启明的心情愉快几分。 带着这份愉快，赵启明去钟正豪家找他喝酒。 昨个有电联钟正豪，大家约好今天下午喝酒。 “你丫的就是见外，我又不是什么小气人。”对于钟正豪的不好意思，赵启明不以为然地说着，然后接过宁玉燕剥好的蟹腿开吃。 中午随便吃点垫了垫，所以现在哪怕是下午两点，从次数上来看这也是午饭。 “嗨~”摆了下手，钟正豪摇头道：“这事还是我办得糊涂，不过这人设这一块是真心改不了。” 说完，钟正豪举杯示意了一下，然后一口闷。 “甭说这个了，那电影现在怎么样了？演员都到位了？缺钱不，我私人能赞助你点。”赵启明擦了下手，然后举杯吨吨吨，一杯啤酒下肚简单意思意思。 今天饭桌上喝酒，赵启明喝的是啤酒，钟正豪喝的是白酒，只有这样俩人才能喝好，因为赵启明一瓶倒，钟正豪则是一斤的量…… 猛地干进去小二两，钟正豪脑袋立马有点晕，脸色都红了。 听到赵启明这么问，钟正豪兴致也来了，声音不免大了些：“钱先不用，我跟你说啊，演员都到位了，男主那边我选了个感觉特棒的演员，叫徐斌，一看到他我就觉得他简直就是为这部电影而生得！他……。” 发现赵启明表情有点发懵，钟正豪这才想起来对方不咋看电影电视剧，估计到现在还不知道‘徐斌’是哪号人呢，也不得简单介绍一下：“徐斌高中毕业了就去跑龙套，早些年有出演过小制作的配角，最近一次的荧幕作品是年初那个……《余韵》的男三，虽然电影口碑票房都不行，但他在里面的演技还是值得认可的，从目前行情上来看，属于典型的有演技、无人知的那种，换而言之就是性价比高。” 或许觉得这么说有点太丧了，钟正豪连忙继续说：“我这部电影你也知道，是小成本电影，钱都压在取景什么的，请不动大明星，但我觉得剧本完全没问题，拍的时候我多打磨打磨，肯定赔不了。” “剧本我看过了，好剧本，我一外行人肯定没法指导内行人，你看着来就行，那是那句话，缺钱的时候吱一声。”赵启明也不爱听这些唠叨，一边说一边倒酒。 “走一个~”举杯，赵启明示意了一下，然后俩人又开始吨吨吨了。 有些担忧地看了眼赵启明，宁玉燕很清楚对方什么酒量，喝这么急，估计不到一瓶就歇逼了，还是脑门磕桌子上的那种歇逼。 “别管他俩，让他俩喝，都喝趴下了就消停了。”察觉到宁玉燕的举动，尹婷故意把她的注意力引向别的地方。 喝酒之后人会稍微有些不灵活，这个不灵活包括说话不自觉地大声。 “喝多了还不是你来收拾呀~”冲着尹婷皱鼻子，宁玉燕拉着长音说着。 “我？”尹婷忍不住挑眉，似笑非笑地嘴角勾起道：“赵儿要是喝吐了，要换衣服擦身子什么的，你确定要让我上手？” “呃……”顿了一下，宁玉燕脑补了一个画面：赵启明如死尸似的躺在自己膝头上，然后自己身处纤长白皙的手指一点点剥开衣服的扣子，在对方没办法反抗的情况下，一点点…… 宁玉燕脸颊迅速红润起来，忍不住发出痴汉的笑声：“嘿嘿” 翻了个白眼，尹婷用脚趾丫都知道对方肯定在想什么不正经的事情！ 今天这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完完全全的海鲜配酒，中不中风赵启明不知道，反正这顿饭酒量是突破上限了。 前头猛、后头缓，整桌下来一瓶半！ 身体蜷缩着躺在车子后座上，脑袋枕在宁玉燕肉乎乎的大腿上，对方还很贴心地扶着他的脑袋和上半身，免得他不小心滚下去。 如果没喝多的话，赵启明或许会觉得这画面、这触感非常棒，但现在喝得脑袋晕忽忽的，完全没这方面的想法了…… 意识有些模糊地被架上楼，意识模糊地被架回屋，意识模糊地被塞进被窝里，然后就彻底意识模糊了。 “卧槽，昨天我特么喝了多少~”晨曦刺眼，赵启明忍不住缩被窝里嘀咕了声。 宿醉后的晨，伴有些许头疼。 回忆了一下，他就记得自己昨天喝不少，饭桌上开始聊电影，后来聊慈善，再后来…… 赵启明：“昨个我喝大了，饭桌上没胡说什么吧。” 赵启明从枕边拿过手机，给宁玉燕去了个微信。 宁玉燕：“没啊，不过你有说要和姐夫结个娃娃亲呢~” 娃娃亲？ 赵启明有点懵逼，忍不住就此联想到40年后，自己一脸不舍地把自己40岁的女儿的手，放在钟正豪40岁儿子的手上的画面。 “我还能再养她30年！”赵启明破口而出，同时手上飞快地打字。 赵启明：“我没说、不是我、别瞎说！” 赵启明：“老钟这人不当人子！他儿子想祸祸我女儿？不可能、死心吧！” 宁玉燕：“……” 宁玉燕：“酒桌上你也是这么说的【笑哭】，然后姐夫说你生儿子他生女儿的话就娃娃亲，然后你同意了，气得小婷姐喂了姐夫一个海螺的苦胆，结果姐夫都吃完咽肚了，才后知后觉地说：不行了，喝高了，吃个扇贝咋还觉得苦呢【笑哭】【笑哭】” 看到微信后，赵启明表情有些微妙。 稍微沉吟了一下，他开始打字。 赵启明：“老钟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行吧，这门娃娃亲我不反对，咱俩和老钟夫妻关系没得说，以后甭管人家闺女长成啥样，这儿媳我认了~【斜眼笑】” 宁玉燕：“【斜眼笑】” 赵启明有心想继续话题，但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感觉稍稍有那么点意犹未尽。 不过十几秒之后，宁玉燕这边发来微信了。 宁玉燕：“昨天你说的话，是真心话吗？” 赵启明：“？喝懵逼了，给个提醒。” 宁玉燕：“你说……想尽快结婚……” 忍不住坐直了，赵启明看这手机上的微信，却怎么也想不起昨个饭桌上到底bb啥了，但这并不耽误打字。 赵启明：“肯定是真心话了。” 宁玉燕：“你说的尽快，有多快？【害羞】” 赵启明：“呃……哈哈~今天领证的那种。” 宿舍内，宁玉燕激动得连连跺脚，咧嘴哈哈大笑起来。 “我说姐妹，这不是第一天上乐器课的好吧，至于这么兴奋吗？”套好牛仔裤，舍友蔡迎有些无语地看着她。 “不是，是我要……嘻嘻，不告诉你~” ‘结婚’二字在舌尖盘旋，最后却没说出口，生怕这也算是flag，最后成为‘干完这一票回家生孩子’的翻版。 “随便了，走了走了，上课去了。”蔡迎招招手，示意赶快。 “嗯”宁玉燕用力点头应了一声，同时也给赵启明发过去一个‘嗯’字。 坐在床上，赵启明看着对方这只有一个字的回复吼陷入深思。 “这代表她知道了，还是她同意了？”赵启明脑补出800个字，就为解读者1个字，心里倒是有些期待…… 144 《解放报》来电（2更求订阅） 起床，在赵妈的唠叨声中，赵启明不慌不忙地喝了一碗小米粥，然后痛痛快快地滚出去上班了。 路上，趁着红灯期间，余山彤接通了赵启明对外公开的电话。 “喂，你好，请问是哪位？” “哦，你好你好。” “这，你稍等，我把电话给我老板。”歪头看向赵启明，余山彤表情有些惊讶，同时把手机递过去。 电话质量很好达到‘防窃听’的程度，不过只听余山彤这几句话，赵启明就知道这是找自己的。 接过电话，接过电话，赵启明稍稍压低声线，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正经些：“你好，我是赵启明。”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中音：“你好赵先生，这里是《解放报》，听闻赵先生的基金会捐赠部队5000万￥，所以我们想对赵先生进行一个采访。” “《解放报》？是我想的那个报纸？”赵启明愕然，如果他脑袋没进水的话，《解放报》应该是军报才对！ 先在莫说军报了，连八卦报刊都没人来找赵启明采访的好吧，要知道他现在在网络上还算小有名气，毕竟他是‘宁玉燕的神秘男友’。 “呵~我觉得在咱们国家，有且只有一个《解放报》，不知道赵先生是否愿意接受我们的的采访？”这个男中音轻笑一声，给出一个正面的答案。 “时间肯定是有的，不过我想问一下，区区5000万￥就能得到《解放报》的采访？”赵启明还是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5000万看似多到普通人一辈子都赚不到得程度，单问题是去年军费就一万多个亿！ /2的军费而已，这就能上军报？ 这不太科学吧！ 好吧，赵启明不得不承认他觉得对方是骗子的同时，也希望是真货。 “《解放报》有义务去报道新时期军队建设中涌现出来的英雄模范人物和先进集体，育德慈善是一家热衷慈善，并且在慈善上努力的基金会，我们报社认为你个人、你的基金会所承载的意义很符合当下社会思想，也很符合社会潮流，所以希望采访你。” “所以，不知道赵先生什么时候有时间？” 电话中，男中音不疾不徐地说着。 “今天就有时间，嗯……下午两点吧，地点放在我基金会，稍后我会把地址发过去。”考虑到上午还有早会，赵启明便把时间安排在下午。 “好的赵先生，那就不打扰赵先生了。”男中音说道。 随后，电话挂断。 ‘该说你们雷厉风行，还是……’ 看着电话屏幕变成是宁玉燕背景的桌面后，赵启明忽然想起来自己的手机屏保、桌面都是雏田大小姐，貌似有那么一丢丢不好啊。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军报啊，我特么这是要原地升天的节奏啊！’ 赵启明心里嘀咕了一句，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但凡军报，上级单位都是军委，其本身类别夜事军委机关报。 换而言之，赵启明要是上军报了，那在军委机关内部，他算是出名了。 问题是‘新时期军队建设中涌现出来的英雄模范人物和先进集体’种的‘人物’、‘集体’，貌似指的是军队内部才对。 赵启明一不是党员，二不是军人，上这报纸，总觉的会有些不对头。 “赵哥，这电话会不会是骗子啊。”余光瞥了眼赵启明，余山彤不无担心地说着。 这年头骗子可老牛了，冒充军人的、冒充领导的，不敢说年年都有，但只要度娘一下就能发现不少，行骗记录中，诈骗百万以下的纯属弟弟级别的，百万以上那属于正常操作，千万的也不是没有。 稍微沉吟一下，赵启明摇头道：“应该不会，给部队捐款这事咱们没声张过。” “不过以防万一，一会你联系一下双拥办的冯修为，看看他怎么说，军报虽然是报纸，但应该也是部队口的，冯修为知道的多一点。” 原本赵启明想要联系司言司主任来着，不过人家单位又不是双拥办这种作为地方、部队沟通的渠道单位，而是实打实的部队四大总部之一的总装部内人员，没事老找人家，保不准会不会出啥事，要知道这年头还有军事法庭呢。 “啊？我联系？可是我……”忍不住龇了龇牙，若非正在开车，她真想转头看看自家老板说这话时的表情是啥样。 轻笑一声，赵启明说：“没事，不偷不抢的，说错话也没关系，你总要历练历练，以后还有事情要交给你做呢。” 在赵启明心中，余山彤的职业路线应该是：私人助理→秘书→高层管理。 学历不用在意，能力可以历练，赵启明最看重的还是系统提供的光环，目前不确定这个光环影响是一瞬间的，还是潜移默化一点点影响的，但提拔一个跟在自己身边的‘老人’，这一点是绝对没毛病的。 最重要的是，高层管理必需是一个听话的人，且能习惯他做事吸管的人，无论基金会还是体育公司都是如此。 如今地皮已经签订合同了，如果这时候体育公司忽然多了一个想要大力发展本公司的企业高层，那这位高层会同意赵启明低价长期出租地皮？ 甚至体育公司还是主动把地皮上的建筑给扒了重建，而且每个月还对基金会员工进行工资补贴。 “可是我别的也不会啊，我就会开车和做饭，我宁愿每周学一道菜谱~”余山彤不甘心地嘀咕着。 “别唠叨了，问冯修为的时候，记得要《解放报》的电话，之后你再给《解放报》打电话确认一下。”赵启明怕这小姑娘没经验，特意嘱咐他一句。 “呃……确认一下？直接问带队记者还是？”左右连忙看倒后镜，余山彤小心翼翼地把车塞进停车位。 “确认是不是真的来访，如果是真的，那就把咱们的地址告诉人家。”看到车子停稳后，赵启明把对公的手机扔她腿上。 “诶？可是……你刚才不是说要短信发过去吗？”拿起电话，余山彤黑人问号jpg。 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赵启明说：“所以你要快打电话给冯修为，如果刚才那电话是真的，咱们电话过去告诉地址也显得重视和正式，如果刚才那电话是假的，我干嘛要发过去地址？” 说完，赵启明解开安全带下车了。 余山彤哦了一声，也是手忙脚乱地收拾好，紧接着跟着下车。 145 升职（求订阅） 早会正常开，除了王顺和文杨柳外，其余人都没什么特别的汇报内容。 王顺那边还是财务汇报，包括昨个捐钱的回执，包括他代表体育公司对那边烂尾楼的建筑公司的汇款，以及收款证明。 值得一提的是文杨柳这边收到武警总院提交上来的7份申请，赵启明简单过目一下，表示都k，剩下的事情让她自己处理。 不怪武警总院太速度，而是这7份申请表有4个是现役警察，3个是军属。 赵启明早就有言，只要是军人、警察以及军属、警属，甭管大病小病，有一个算一个，一路绿灯放款，而武警总院那边也严格按照赵启明得要求，主动为这些病患申请。 “从今天开始，阮正业你的职务调整一下，你来担任基金会的秘书长，大家谁有不同的看法？”说完赵启明环顾一圈，只见众人点头，表示赞同这个认可。 实际上大家也都知道秘书长这个职务不可能长期悬空，而且无论是资历、能力，阮正业都是最好的选择，最起码比从外面新招秘书长要强，因为这代表这内部上升渠道。 “那就这么定了，老阮，以后基金会这边你要统筹起来，未来我的精力不会像现在一样全部放在基金会里，你要做好工作，给你个目标，每个月基金会剩余资金不超过50%，尽量以花光为目标，但这花光是建立在用最少的钱、做更好的事为基础，必需要紧守自律。”赵启明简单阐述自己的理念。 有系统撑着，基金会永远都不缺资金，缺的是能好好花钱的人。 未来赵启明结婚生子，总有部分精力要回归家庭，未来体育公司要壮大，总有精力要分配到体育公司，未来有太多不确定的东西，赵启明必需提前安排好。 “放心吧赵总，我会做好的。”郑重地点头，阮正业内心里又团火焰正熊熊燃烧着。 一家可以肆无忌惮去花钱的慈善基金会，阮正业想想就浑身激动到颤抖！ “目前……你第一项工作是增补基金会的架构吧，不过类似租办公地点什么的，不要用基金会的钱，有看好的地方直接走体育公司那边，别抠搜的，体育公司的钱比基金会还多。” 赵启明想了一下，定下阮正业的近期工作重点。 目前育德慈善还属于草台班子，人员架构方面实在是简约，而制约人员架构的内因还是在于办公地点过于狭小，因而换个办公地点也是理所当然的。 “明白。”点头，阮正业这时候也懒得去问为什么。 “行吧，那早会就散了吧，老阮，你带着大家搞搞卫生，下午有人过来。”赵启明吩咐一句后，抬屁股就走人了。 余山彤笑眯眯冲着大家摆手，然后跟在赵启明屁股后面就溜了。 赵启明不在，大家都松了口气，文杨柳开玩笑地说：“恭喜软秘书长，今天要请客啊~” “是啊是啊，升职了啊~”初入职场的黑人刘伟宏起哄道，王顺和卫芝兰也都连声道喜。 卫芝兰志在体育公司，因而她的心态很平和，而王顺就有点小嫉妒了，毕竟财务口升迁到秘书长也不是不行，最起码再财务口上的监督绝对没问题。 只可惜…… “得嘞，晚上下班都别走，咱们出去喝一杯，不过先在都起来干活，收拾卫生去。”阮正业也不生气，起身拍拍手，示意大家赶紧动弹。 虽然不知道下午谁要来基金会，但既然赵启明发话了，大家也不可能屁股那么沉。 “赵哥，咱们现在去哪？”出了办公室，跟在后头的余山彤发现对方步伐缓慢，明显又迟疑的模样。 去网吧？ 别闹了，想打游戏回家打不好么。 去吃饭？ 现在还不到上午十点呢。 去做spa按摩？ 赵启明有点小心动，但想了下还是算了，万一抱着健康的想法找了个不健康的地方做健康的项目，最后不巧被条子叔叔抓到，那就尴尬了。 试想条子叔叔憋笑说：“嚯~还真有人过来正经按摩的啊~” 那场面，估计老经典了。 “去看电影吧，最近有什么好看的电影吗？”赵启明随口问了一句。 “啊？这……我也不知道啊……”余山彤有些小尴尬，在她看来，看电影这种事应该是男女朋友之间的约会行为，带下属看电影很不好。 如果有选择的话，她宁愿跟着对方去网吧上网。 “那个……要不然我问问小宁姐，看看她有没有时间？”看到对方有些迟疑，余山彤尝试性地问了一句。 “也成，去问问吧。”正想说要不要去剪头，赶上有段日子没收拾脑袋了。 “对了，如果有时间的话，让她下午请个假，这边采访她也过来。”赵启明忽然想让宁玉燕也过来接受采访。 不为别的，起码在娱乐圈混的时候，如果有谁想要对付宁玉燕，最起码也要掂量掂量。 赵启明厌烦装逼打脸的戏码，如果有可能，他希望宁玉燕再娱乐圈能畅通无阻到都不需要他出面的那种。 连连点头，余山彤‘哦’了一声后，就低头发微信了。 牛仔裤配针织衫，纤细的腿看上去特长，腰间没有系腰带，但却完美卡在小腹上，特别显瘦。 “抱歉打扰到你上课了，有和老师请假？”看着蹦跳过来的女孩，赵启明上手撸了一下她的脑袋。 摘掉墨镜，宁玉燕也不生气，反倒是熟稔地挽住对方的胳膊，笑嘻嘻地说：“有请哦，我说有采访，结果导员很不开心地说要我把精力放在学习上，别被街边小报给迷住眼，然后问说是《解放报》，是军报，导员那边立刻签字，还安慰我说各科老师他都会去打招呼，让我不要担心平时成绩。” “哈哈，这也太真实了吧。”赵启明笑着调侃一句。 “是呢是呢。”宁玉燕连连点头，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当时导员的神情、声调变化，然后通过这些变化分析对方的内心想法等等。 欢快地交谈种，仨人进了影厅。 ps:感谢一叶梧桐一报秋打赏，多谢支持！ 146 我以他为自豪！（2更求订阅） “赵先生，这是这次的采访问题，你看有哪些不合适的地方。”记者钱丰羽把随身携带的笔记本递过去，说道。 对于这次采访任务，钱丰羽确实有些好奇，毕竟和以往的采访任务区别较大，这也是他职业生涯种少数采访非现役、退役军人的任务。 5000万的慈善捐款啊，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怀，才会有这样的举动。 而且网络上根本找不到关于育德慈善有用的信息，最后还是通过单位关系联系到民政局，才知道人家育德慈善虽然名声不显，但已经数次捐款且开展多个慈善项目，截止目前捐款接近1亿！！ 大概看了看，细想一下，赵启明点头，说：“都没问题，不过我希望在这次采访中，能留出一定的版面介绍一下我女朋友，她是混娱乐圈的，《绿色》、《光年之外》的作词、作曲、演唱者，能在贵报刊登的话，对于她个人影响很大。” 看了看这个端坐在沙发上的可爱少女，钱丰羽点点头，说：“可以，但只能是简单介绍，不可能写太多。” “这个我懂，咱们先在就开始？”看到边上那个灯光师倒腾半天，倒腾得赵启明都觉得累了。 “成，那咱们先开始。”也没在意灯光是否调整好，钱丰羽大开录音笔放在茶几上。 钱丰羽：“赵先生，你是基于什么样的情怀去做慈善的？而且会捐献5000万￥给部队，在我印象中，多是些退伍军人才会想到部队。” 把玩着宁玉燕的小肉手，赵启明笑着说：“情怀谈不上，太高大上了，实际上我只是个普通人，想做点有意义的事，至于说给部队捐款，一方面是我们基金会内部头脑风暴提出来的想法，二是我个人有军人情结，向往军旅生活又畏惧军旅生活，所以最后就捐了5000万。” “向往又畏惧？有点矛盾啊。”钱丰羽深入问题，提出问题。 抬手想要摸摸下巴，但又想起脸上已经被宁玉燕画上淡妆了，于是手又放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这人又怕苦、又怕累，自然会畏惧军旅生活，但我个人又希望成为一个军人，去保家卫国，所以矛盾就出来了。” “我个人人为，军旅生活应该是会影响到人一生的一段生活经历，只有勇敢者、坚定者才能享有的经历，毕竟参军是有年龄限制的，这一块我觉得大学生活完全比不了，起码大学你还能参加社会高考，哪怕你儿孙满堂了，你能考进大学，照样能和孙子辈的人一起吃食堂、住宿舍，所以军旅生涯啊……” 有些意犹未尽，赵启明遗憾地摇头。 “我有看过赵先生的基本简历，你的年龄还在征兵范围内，未来你会选择军旅生活吗？”听到赵启明如此推崇军旅生活，钱丰羽对他的好感提升一个档次。 无他，钱丰羽也是个兵！ 《解放报》是军报，而内部记者都是军事记者，而军事记者多是职业军人！ 感觉到小肉手握紧，赵启明拍了拍小肉手，笑着摇头道：“肯定不行的，我这人不止是怕苦怕累，还懒床、挑食等等，我觉得我要是参军的话，估计能把班长气死，我大学体育课学的是乒乓球，因为篮球、足球什么的，我根本跑不动。” 喜欢是一方面，职业是另一方面，赵启明在这方面还是能拎得清的。 赵启明已经找到人生目标了，自然不会投身军旅中去，而且他不认为他未来持之以恒的慈善行为，会比驻守边疆的军人们要差，无非就是职责不同。 “很……诚恳的回答，很少见有如赵先生这么揭自己短的人，为什么你会这么形容自己？”顿了一下，钱丰羽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赵启明了。 这种自曝短处的行为看上去很不明智，哪怕之后这一段不上报纸，但话说出来了，就代表有传出去的可能性。 “还好吧。”赵启明对此不以为然：“说这些只是想说我是个普通人，和居住在这片土地上几十亿人一样的普通，但即便是普通的我也会去做慈善，大家还等什么呢？对吧，每个人都有做慈善的机会，大家缺少的只是向前迈一小步的勇气，如果每个人都在慈善事业上做点什么，我相信咱们国家、咱们社会能更加美好。” 钱丰羽很是认可地点点头，不过他认可的是对方后半截的话：“我赞同你对慈善的想法，但你做的可不是一点点，5000万的捐款可不是小数字，一般人也捐不出这么多，而且还是一次性捐给部队的。” 钱丰羽把话题引向部队捐款上，毕竟这是军报采访，而不是普通媒体采访。 “很多吗？我有看过新闻，国家军人超过百万，我算刚好一百万军人，然后均分这5000万，一个人才50块钱而已，别说一套衣服了，品牌店的t恤都买不起。”赵启明并不觉这笔捐款怎样怎样。 坐拥系统，赵启明物价的判断，甚至是货币的判断已经有些失衡，但他始终明白，有些人、有些事是没办法用金钱来衡量的。 人家当兵的一年四季苦练军事技能、保家卫国，赚得是没白领多，但谁能说人家军人做的贡献就比白领少？ 乡村老师不止生活条件是差，业务水平可能真比不上重点高中的老师，但谁能说乡村老师受穷活该？ 赵启明不知道如何改善这些默默无闻的奉献者，但他愿意去尝试去做些什么，不为别的，只希望当他出名后走在大街上，不会被人拦住说：你是做慈善的，你知道军人/乡村教师为国家做了多少贡献么，你为什么不去帮帮人家？ 没理解到赵启明的内心想法，钱丰羽却也不方便纠正什么，歪头看向宁玉燕，说：“宁小姐，你作为《绿色》、《光年之外》的创作者、演唱者，同时作为赵先生的女朋友，你对他的慈善行为是怎么看的？” 宁玉燕超想来一句‘我是坐着看的’！ 脸上洋溢着幸福得微笑，宁玉燕说：“很赞成啊，我父亲是个退伍兵，后来当警察，然后殉职了，所为我对军人、警察还是很在意的，我的家庭、我的父母从小就告诉我，一个国家的强盛离不开精神支持，慈善是一股支撑国家、社会发展的坚实力量，是道德层面上的一种升华，我以他为自豪！” 147 突发森林大火！（求订阅） 整个采访持续一个小时，中间、之后还有各种拍照，总体而言还算可以吧，毕竟这是赵启明第一次接受采访。 至于说采访内容，赵启明觉得对方的采访重点是放在‘部队捐款’上，不确定最后报纸上呈现出什么样子的文章，想必应该是突出某种精神一类的。 “还真是头一次，想想都有些……不太适应。”闭着眼，赵启明享受宁玉燕的面部按摩。 “第一次采访？还是第一次化妆？”宁玉燕小心翼翼地用卸妆水给他卸妆，擦得很仔细，比自己卸妆还要仔细。 “都有吧，之前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化妆。”拦住对方的腰肢，呵气如兰，吹得赵启明脸有些痒。 赵启明家中的书房内，没有外人的干扰，宁玉燕坐在他的腿上，虽然脸蛋红扑扑的，但也没说什么。 “完美~”用纸巾擦干对方脸上的卸妆水，宁玉燕调皮地点了点他的鼻子。 “你还真是……”睁眼，看着这近在咫尺得美少女，赵启明刚想进一步发展感情，却被急促的敲门声打断。 “赵哥，出事了，我方便进来吗？”门外，余山彤的声音中充满了焦躁。 抿嘴，宁玉燕翩然起身，不留痕迹地瞄了眼对方圣光笼罩之处未曾说些什么，却快步去门口开门。 有些遗憾自己的小动作被打断，也是庆幸宁玉燕够机灵，知道帮他开门。 勉强笑笑算是打招呼，余山彤侧过身子进门，飞快地说：“赵哥，云省森林大火，卫芝兰卫姐打你电话没打通，结果打我这了。” “森林大火？”脑海中仅存的温存迅速被这则消息取代，赵启明面露严肃的神情。 不同类型的自然灾害危害性不同，之前卫芝兰提及对自然灾害捐助、救助的项目后，赵启明也有特意查阅。 具体到森林大火这块，其危害性主要有六点，分别是：植被损害、动物损害、水土流失、水质下降、空气污染以及人们生命财产安全损害。 森林大火，属于对自然环境破坏很大的自然灾害。 “你通知所有人立刻回基金会开会，你先去换身衣服。”赵启明不方便起身，但却方便把桌上关机的手机开机。 “哦哦。”不确定为什么常服还需要换衣服，但余山彤还是乖乖地出去打电话挨个了。 “这次森林大火怎么回事？”电话呼过去不到三秒钟，那边就接电话了，来不及寒暄，赵启明快速问道。 肩膀被一双小手按住，回过头看着她担忧的神情，赵启明冲着这个美少女点点头。 电话中，传来卫芝兰的声音：“云省森林大火，目前已知的情况是今天下午四点半左右烧起来了，当地官兵组织灭火，不过火势很大很难灭，目前火势已经扩散，再具体的我就不清楚了，咱们是捐钱还是捐物？” “先回基金会，你那边整理一下目前情况，时刻盯着点，记得和其他人说明情况。”赵启明一时间也没什么特别好的办法。 挂断电话，赵启明起身蹦跶了两下，回头撸了一把少女的脑袋说：“今天没时间，晚饭你和我爸妈一起吃就是了，明天记得过来拿衣服。” 本来今晚是准备一起聚餐来着，结果碰到这种事…… “不不，我和你一起去基金会，我是副理事长！”凑过来挽住赵启明的胳膊，抬着脑袋，宁玉燕一脸倔强。 虽然很想提醒少女这个动作属于红牌违规动作，但赵启明还是很真实的连屁都没放一个。 下楼，看到自家爹妈坐沙发上看电视呢，赵启明打声招呼就走了。 虽然森林大火和育德慈善没半毛钱关系，但赵启明自认为他必须要做些什么，这样才不负重活一世、不负系统绑定。 可能是‘育德2’的关系，基金会所有成员赶来得都很快，同时也都心情沉重，这倒让赵启明松了口气。 他最怕的是这些人关心的程度仅限于‘关心’，属于高高挂起的那种，而今的话，赵启明最少不用辞退员工了。 “都坐，卫芝兰，你有和大家说明情况了吗？”进来后，看到大家都自动起身，赵启明落座后也示意大家坐下。 “简单说了一下，目前那边火势依旧很大……”坐下后，卫芝兰想要再详细说明情况，却被赵启明挥手打断。 “老阮，你有什么处理想法？”歪头，赵启明问道。 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后续的事情无非就是火势控制住或者火势持续扩大，已经造成的影响却没半点消退，所以更具体的内容无需多介绍。 点头，阮正业说：“我建议分别是捐款和捐物，捐款事后弄就赶趟，捐物的话分两种，一种是灾后捐献，一种是现在捐物，我的想法是咱们都去做，现在就开始捐的物品有灭火器材、事物供应、睡袋等等。” “可以，这次森林大火你牵头去做，大家听老阮的安排，都明白吗？”赵启明深知自己的水平，自然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强出头。 “明白了！”众人齐齐应答。 “老阮，你来安排吧。”为了突出阮正业的权威，赵启明没宣布散会，而是给他当靠山在着杵着。 感激地冲着他点点头，随即阮正业也不客气地开始安排工作：“王顺，你留在帝都，负责财务，确保24小时电话畅通。” “好的秘书长。”这时候王顺也不多废话，点头表示明白。 “文杨柳，目前基金会其余项目你来负责，确保基金会项目不会停顿。”阮正业看向这个年龄比自己大的女人，说道。 点点头，文杨柳表示明白。 “卫芝兰，你负责和民政局那边联系，表达咱们的诉求，让民政局帮忙联系云省当地救灾的部队，统计好需要的物资种类和数量，记住，咱们不差钱，种类要丰富，数量要充足！” 阮正业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心虚地瞄了一眼赵启明，发现他神情上没什么变化后，心里也踏实了些。 “好的秘书长。”点头，卫芝兰表示明白。 “刘伟宏，你现在去订机票，咱俩去云省当地，要最快的航班。”看向这个黑大个，阮正业快速说道。 “好的，我这就去。”说完，刘伟宏掏出手机准备订票。 “带上我……和小余，咱们四个一起去。”赵启明这时候才开口。 有考虑过是否让余山彤在家待着当保姆做饭，但想了一下还是算了。 “啊？哦……”抬头，刘伟宏有些为难地看了看赵启明，但智商还在线的他很理智地没去看阮正业。 看到宁玉燕投来担忧的目光，赵启明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说：“出差了，这段时间我爸妈那边你多费心了。” “可是……”宁玉燕欲言又止，眉头蹙起，想要劝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很抱歉明天不能第一时间看到你穿好看的衣服了。”探过身子抱了抱她，赵启明在她耳边低声说着。 “那……你回来后，我穿给你看！”宁玉燕声音也是低沉，但却莫名坚定。 有些愕然，也有些想笑，松开她，抬手抚平她蹙起的眉头，最后吻在她的脑门上，赵启明嘴角含笑地说：“谢谢！” 谢谢你能理解我！ 谢谢你能支持我！ 148 飞抵云省（2更求订阅） 晚上七点多的飞机，赵启明四人顺利地登机，没时间回家准备行李，但十月的帝都并不冷，秋季衣服到南方估计就算是热也能抗住，实在不行到地方再买就是了。 忍不住抿了一下下嘴唇，赵启明还有些回味登机前宁玉燕的‘突然袭击’。 ‘明天的八卦，估计也能小炸吧。’ 赵启明毫不怀疑机场蹲守着的八卦记者们，只可惜太突然了，而且技术水平不过关啊，那一口的大白牙，撞得那叫一个瓷实！！ “赵哥，要创可贴吗？”明明此行意义深远，但余山彤却想笑。 毕竟冲撞式接吻搞得嘴唇出血，在这个早恋年纪降低到小学时代的今天，也是让人忍俊不禁。 瞪了她一眼，赵启明没说什么。 吐吐舌头，余山彤连忙坐回位置，然后系上安全带。 歪头看向窗外的停机坪上，赵启明一时间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去云省只是一时起意，他不知道他能做些什么，但知道那边发生森林大火后，他却有些坐不住。 口腔中淡淡的血腥味告诉他，如果他愿意的话，或许今晚是突破关系的最好时机，但这心底难以抑制的冲动…… ‘光环真的不影响我吗？我记得我没这么冲动才对啊……’ 赵启明心里嘀咕了一句，毕竟他是真馋宁玉燕的身子，但一边是馋人家的身子，一边却不由自主地选择在这个档口上飞云省。 赵启明觉得他此刻的行为，很不符合他的人设…… 此行一共四人，阮正业和刘伟宏没赵启明这么悠闲，反而是小声交流着之后的慈善安排。 飞机过了爬升阶段，赵启明找空乘叫了份飞机餐，扫了一眼菜单，点了份黑椒牛排。 或许是头舱的缘故，上餐速度很快，提供一块小牛排，配上西兰花和一份煎蛋，一份水果、一盒酸奶以及一杯可乐。 现在时间很晚了，赵启明也是饿够呛，十来分钟就把所有东西吃干净，没撑，却也不饿。 看到赵启明吃完了，阮正业和余山彤换了个位置，隔着过道递给他一个打开的笔记本，上面字迹潦草得，让赵启明一度怀疑自己是个文盲。 “简单说说你的想法。”把笔记本递回去，赵启明用纸巾擦了擦嘴角。 清楚自己的字迹有多潦草，毕竟飞机夜颠簸，所以阮正业也不生气，小声地说道：“卫芝兰刚才传消息过来说过火面积超过一千亩，目前火势还难以控制，不过灭火队伍也扩大许多，她咨询过专业人士了，火势应该是两到三天内能灭掉，所以目前我认为在救火、灭火器材上，我们不需要、也来不及购买捐献，因此我想从后勤上着手。” 看到赵启明点头，阮正业低头看了眼笔记本，继续说：“衣食住行，食品方面我建议到地方后购买大量速食食品以备官兵、群众快速就食，于此同时，我建议多购置一些生肉直接捐给部队，由他们连队自己做，咱们倒是能雇佣饭店厨子，但卫生质量上咱们也不敢确保，万一吃拉肚子就坏事了。” “你想得很周到，咱们提供食材就好，不过食材种类要多、量要大，统一去大超市购买，小票记得留着，虽然我不想出问题，但万一出问题，责任也不在咱们这。”赵启明嘱咐他一句。 在这个世界上，每时每分都有发生‘好心办坏事’，虽然道德上无法指责，但法律又不是吃干饭的，赵启明可不想最后被追究什么责任，尤其是他这还属于‘千里送援’。 “嗯，我明白，住这块我也不准备弄，毕竟两三天的话，估计买好帐篷火都灭了，行的话，我建议联系当地租车公司，但这一块主要还是在食物运输上，毕竟当地居民已经被妥善安置了，人们的运输不需要咱们来弄。” 想了一下，觉得他说得也没毛病，赵启明点头，表示知道了。 不过说起来，赵启明现在还是有些迟疑，基金会花钱去超市买东西然后捐赠，这会不会被系统追责？ 毕竟能摆在超市上的产品，其利润还是有的。 但这也要自己掏钱的话，未来基金会的工作又很难展开，因为未来项目多了之后，用钱的地方更多。 “赵总放心，我们会事前和当地部队联系的，不会影响他们灭火的。”看到赵启明神情有些迟疑，阮正业以为他在想部队是否会拒收捐赠。 ‘不拿群众一针一线’是我军历来精神所在，甚至在救援期间，战士们还会把自己的口粮分给老百姓，如果事先没有联系，然后突然送过去一大堆物资，部队那边也是很尴尬的。 “嗯，勤沟通、勤联系，还是那句话，不差钱。”赵启明最后决定，趁着这次森林大火，他要试试系统到底有没有追责能力！ 小声交流后，赵启明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九点多了，掏出手机连上飞机wifi。 微信上，自家老娘训斥的话依旧挂在上面，不过到后半截的时候，这小老太太就得意洋洋地说宁玉燕今个晚上在家住了，而且还是在赵启明的屋睡下的。 如果不是小老太太后面加个【斜眼笑】，赵启明还真没办法脑补出她是如何‘勉强’宁玉燕去自己屋睡觉的。 ‘不过想来，这段感情应该是稳妥了。’ 赵启明又不傻，自然明白这背后带来的些许含义，于是乎，点开宁玉燕的微信和她聊起来，免得她…… “卧槽！”赵启明扶额，低声咒骂了一句。 “怎么了赵哥？”听到赵启明这边又动静，正准备睡觉的余山彤连忙凑过来。 伸手把她的小脑袋按回去，同时侧了一下手机，确保她看不到聊天内容，“赶紧睡觉吧，凌晨就到地方了。” “哦~”扁嘴，余山彤有些不开心地整理一下刘海，然后老老实实地躺着睡觉了。 赵启明这边则噼里啪啦地打字。 赵启明：‘那不是我的，我没有！’ 宁玉燕：‘其实我也喜欢抱枕的，你也看到过我家的那个小熊抱枕，每次回家我都抱着睡呢【卖萌】’ 赵启明：‘那个抱枕真不是我的，是小余的，真的，没骗你！！！’ 宁玉燕：‘【斜眼笑】要不我问问小余吧，问问她是不是有一个一米六的，正反面印着泳衣和衣衫不整的雏田抱枕。’ 赵启明：‘狗子，你变了【流泪】’ 赵启明：‘哈哈哈，阿姨说你被子脏脏的，就翻柜子看有没有新被子，当时阿姨的表情呦~特精彩，我觉得你要挨揍了～’ 赵启明：‘……’ 返回，赵启明点开自己老娘的微信再重新看了看，发现言辞上并未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所以……’ ‘老子要挨揍？’ 赵启明不太确定自己会不会挨揍，但貌似也暴露了什么…… 149 购置物资（求订阅） 下飞机，一行人打车直接去之前订好的酒店。 赵启明最烦睡半截被叫起来，然后忙叨一会接着睡。 但没招啊，飞机凌晨到，总不能睡飞机里。 “小余，明天早点叫我，老阮，那边记得准时沟通。”赵启明打了个哈欠，嘱咐一句后就进去房间睡觉了。 不确定这是行政黄金套还是白银套，大概看了看，面积能有个0左右吧，装修得倒是挺豪华。 赵启明没有良好的生活习惯，因而也懒得去洗簌了，调好空调，衣服裤子直接甩办公桌上，穿个小裤头就爬进去睡觉了。 同样的夜晚，宁玉燕抱着抱枕，枕在赵启明用过的枕头上，嘴角含笑地入眠。 次日，赵启明是被电话吵醒的，抬头一看，薄透的窗外依旧无法掩盖外面灰蒙蒙的天色。 “嗯……”接通电话，赵启明跟半死了似的，轻飘飘地应了一声。 “赵哥，该起床了，阮哥那边已经都联系好了，咱们吃完饭就可以去了。”电话中，余山彤的声音还是很精神，精神得如同这个时间段都背着炸药包上学的高中生。 “嗯，这就起，楼下见。”提起精神回了一句，赵启明挣扎着起来。 十分钟后，赵启明在楼下看到另外三个人。 酒店提供免费早饭，甚至还有免费不限量的鲜奶，不过赵启明很怀疑这是只有商务间以上才有的待遇。 趁着吃早饭的功夫，阮正业连忙汇报工作：“车行已经联系好了，一共三辆卡车和一辆商务车，那边提供三个卡车司机。” “超市那边也联系好了，是大润发，牛羊猪鱼总计一千斤，速食香肠、方便面也都调配好了。” “部队那边也已经沟通了，他们派了一个勤务兵和咱们对接，确保整个沟通畅通。” 咽下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做的软饼，赵启明说：“肉类记得分装好，我记得有的少数民主不吃猪、牛、羊肉，这块要多注意。” “嗯，这块我有和超市那边说了，目前灭火动用官兵目前超过3000人，所以这一千斤肉食只是一顿的。”感觉自家理事长没问对地方，阮正业解释了一句。 3000人均分000斤肉，均分就是三个人一斤肉，一个人三两肉。 “肉少会不会少？不够再加点，不怕浪费。”赵启明不知道正常人一顿饭吃多少肉，但他胃口好的时候，一顿饭半斤肉问题不大，参考灭火时候的运动强度，赵启明觉得一人一顿一斤肉也不过分。 “够了，部队那边本身就提供大量肉食，咱们这边再捐赠，妥妥得够。”阮正业连连点头道。 “嗯，调料、素菜什么的都多备着点。”说着，赵启明挑起一筷子米线。 作为一个北方人，赵启明对于早饭供应米线这事儿还是挺新鲜的，不过面对更新鲜的油炸蜂蛹，对此，赵启明谢尔不敏。 早饭没用半个小时就搞定了，出酒店，找来租车行停着的商务车，交接工作自然不需要赵启明来。 坐在车里，赵启明听阮正业汇报目前火势情况。 目前火势进一步扩大，过火面积超过500亩，据说已经出动直升机灭火，且从目前的到的消息来看，过火面积2000亩肯定拦不住，不过上面已经下达命令，无论如何都要控制在3000亩以内，由此见得上面对这场火势的判断。 “这次的损失，肯定不少啊……”赵启明叹了口气，但不免思路广地脑补大火过后烤野猪的画面。 ‘不过八成都烤成碳了……’ 没经历过这种场景，赵启明也只能靠脑补来勉强过日子了。 阮正业也跟着感慨了一句：“自然环境这块是真的受到巨大冲击，野生动物肯能一两年就能下小崽，但植被得话，没个三五年是不成了，而且就算是三五年，那也是小树苗。” “这次火灾原因是什么？”赵启明对更具体的事物不明了，索性转换话题。 “乱扔烟头，明火引发的，人已经控制住了，听说是林场员工还是什么的，反正最后肯定没好！”阮正业有些愤愤然。 国人抽烟很常见，毕竟30%的人都在抽烟，但问题是公共场合不能吸烟，问题是烟蒂要灭了之后才能扔，问题是户外不能随便扔垃圾。 这下好了，少说2000亩林地焚毁，这支烟真是比黄金都贵！ 摸了摸口袋里的烟盒，赵启明不好说些其他的，不过好在车子很快就到之前联系好的超市了。 门脸看上去挺大，上下有个七八层，貌似都是大润发的。 阮正业上前和那个经理寒暄，赵启明则站在卡车后面，看着一袋袋物资装上去，从没完全系紧的塑料口袋上能看到，红肉还算新鲜，鱼肉也很不错，因为鱼都是经过处理得海鱼，内藏、鱼头、鱼尾都去掉的那种，简单清洗就能方便烹饪。 暗自点头，赵启明觉得阮正业这活干得挺利索，如果不是在这看到了，他都不知道鱼换成了没有鳞片、刺少的海鱼，而且还经过初加工。 “赵理事长，我是本店的经理，这是我的名片。”和阮正业寒暄半天才知道正主居然是那个看上去像小工的年轻人，这个经理连忙凑过来递名片打招呼。 不敢说发灾难财，但这种数量的出货对于超市而言明显利好，如果有可能的话，这个经理希望自家店能持续为对方提供物资供应。 “你好，你应该知道这批物资的用途，所以我希望你在过手的时候严格把控质量关，否则事后万一出问题了，你个人乃至大润发都会被追责的。”赵启明懒得寒暄，直接点明关键所在。 “这个您放心，我们肯定保质保量地提供，没谁敢在这上面开玩笑。”这经理吓了一跳，连忙拍胸脯保证。 赵启明神情放缓许多，说：“那就好，每天三趟，之后的事情阮正业会负责对接，不过你们要加快速度搬运，时间不等人。” 三辆卡车只有不到十人装卸货物，对此，赵启明不太满意。 这经理也不多废话，转头吩咐了几句，几分钟后，出来十几个大小伙子开始帮忙装卸。 ps：小伙伴们，求起点正版支持！ 虽然有正常更新完本的想法，但均订、高订都不过百，真的会挫伤写作积极性，正版订阅真心要不了多少钱，一瓶可乐的钱，就够一个月的订阅花费了…… 150 沉重和伟大（2更求订阅） 这次起火地点在距离省会30公里左右的县城附近，路上耗时相对较少。 车子行驶在省道上，刘伟宏一边开车，一边看着迎面驶来的车流，叹了口气，说：“这都是跑出来的，估计那边县城肯定人心惶惶。” “肯定的了，天边都烧红了。”看着远方天空上的浓烟，错非赵启明自己吸烟，否则他都能喊出‘禁烟’的口号。 “每次看到这类火灾的时候，总会担心消防员的安全，卫姐那边已经传来消息了，目前已经有三个消防战士受伤进医院了。”说着，余山彤咔嚓拍了一张带有浓烟的天空。 皱眉，赵启明说：“这种事情不要随便发朋友圈，还有，消防战士受伤这一块咱们也要跟进。” “不是，我这是给小宁姐发的，她说她想看看。”回头给赵启明展示手机界面，余山彤自我救赎一下。 “提醒玉燕，这种东西发出去影响不好，不要随意传播。”听到这话，赵启明也不好多说些什么。 不想话题就这么歪掉，阮正业连忙插话道：“消防官兵那边我们已经有联系过，而且也说明如果有需求可以转院到帝都合作医院，这块没问题。” 点点头，赵启明不再说什么了。 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最后在一个警戒线前面停下了。 警戒线前头没有路障，但有武警官兵把守，看上去挺严格的。 下车，阮正业打电话沟通，几分钟后，一个小战士从里面跑出来，先是敬礼，随后上前一步，大声道：“我是通勤员卓锦，请问哪位是赵启明赵理事长？” “你好，我是赵启明。”不同于之前与超市经理的不耐烦，赵启明态度上明显要好上许多。 包括赵启明在内，很多人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深切感受到‘军人’两字的沉重和伟大！ “请几位出示身份证。”上下看了看赵启明，卓锦虽然心里记得要命，但还必需按照规定来。 闻言后，赵启明掏出钱包，找出自己的身份证递过去，同时催促道：“先让车进去吧，这都八点多了。” 仔细核对了一下赵启明的身份证，卓锦想了一下，冲着三辆卡车挥手，示意他们先进去。 不到一米的距离，卡车慢慢驶进警戒带，卓锦一脸镇定，反倒是赵启明忍不住往旁边挪了挪，生怕大卡车倾倒。 很仔细对核对后，卓锦把身份证换给大家，看着赵启明，严肃地说：“经上级领导指示，我负责几位与部队之间的联系，不过事先说明，一旦进入隔离带，请不要随意打扰休息的官兵战士，请不要随意跑动，更不要因为好奇而偷偷去灭火前线。” “放心，这次我们是来义务帮忙的，不是义务添乱的，如果物资上有什么匮乏的，可以告诉我们，我们负责去购买。”赵启明并未因为对方的严肃而生气，规矩事前说准总比含糊不清要好，毕竟这是部队！ 虽然对方年轻，却没想象中的那么‘娇气’，这让卓锦松了口气，严肃的脸上露出些许笑容，侧身伸手虚引，道：“几位请跟我来，指挥部那边很忙，所以几位咱是没办法见到领导。” “公务要紧，何必在我们身上多浪费时间，不过这几天就要麻烦你了。”赵启明并不介意。 毕竟这次来是抱着救灾的目的，不是为了认识什么高管显贵，莫说领导没时间了，就是有时间，赵启明都不太想去见。 与之高高在上者相比，那些疲倦到躺在地上睡觉的一线战士们，才是赵启明所关注的。 不行十几分钟，赵启明看到一个露天的‘厨房’，战士们安静地排队打饭，吃饭的时候也没个桌椅板凳，大家都是席地而坐，甚至有的战士们吃着吃着就躺着睡着了。 “战士们这么睡觉能行么。”看着‘天未被地为席’的酣睡场景，赵启明却是有些心疼。 虽然那一张张面孔被灰尘覆盖，但他能看出，这些战士年龄都小得很，估计也就十八九的样子。 疲倦到这种程度，疲惫到倒地就睡，可以想象出之前有经历何等巨大的体能消耗！ “我们是战士，我们经受过专业而严苛的军事训练，这种程度问题不大。”看到赵启明担忧的语气和神情，卓锦对他的好感度再上一个台阶。 “托个大，叫我赵哥就行了。”赵启明没有贸然离队去和战士们闲聊，因为这些战士目前需要的是快速吃饭，然后赶紧休息。 左拐右拐，卓锦带着大家到一个先后通透的帐篷里，明显能看出这个帐篷是可以睡觉的，前后通透方便穿行以及透气。 “战士们为什么不来这边休息？我看又好多帐篷都是空的。”发现附近好几个帐篷里都没人，赵启明下意识地皱眉。 且不说帐篷里有毯子，起码在白天的时候能遮阳啊。 “没时间，来帐篷里也就是睡好，但现在缺的是时间。”看了眼赵启明，卓锦没继续往下说些煽情的内容，没必要。 “这个帐篷是分给你们用的，条件有些简陋，晚上的时候几位回市里休息，白天到这边的时候，可以在这个帐篷里休息。”指着这个十平左右的帐篷，卓锦说道。 点头，赵启明并未推辞，看了眼时间，已经十点多了，一时间想不到要做些什么。 “卓锦，这边有什么我们能帮忙的？”赵启明不是来旅游的，来之前就想好了，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呃……应该没有了。”一时间哑然，不过不想对方无解，卓锦解释道：“有你们的物资就很好了，毕竟这里最不缺的就是人力。” “我们来这边要是什么都不做，那还不如不来，最起码能让你投入到正经工作去。”赵启明开玩笑地说道。 “这样的话……倒也有工作，不过……”卓锦想了一下，言辞有些迟疑。 “说吧，今天权当活动筋骨了，有什么工作直接来就行。”赵启明说这话的时候大气得很。 “……那好吧。”咽了口口水，卓锦不确定自己事后会不会挨领导批评…… 151 灌水壶和参与度MAX（求订阅） “赵哥，要我说这种事不应该你来做~”拉着长音，余山彤扁嘴，一副不开心的样子，而成熟冷艳的她，则成为附近来取水战士们的焦点。 “多大肚子吃多少米饭，咱们不是过来旅游的。”赵启明瞪了她一眼，随后关掉阀门，然后把水壶盖子拧好。 消防战士灭火需要带很多装备，其中必不可少的就是水壶，喝水的水壶，而赵启明则过来帮忙灌水壶。 刚开始灌水的时候，被一排专门负责灌水的小战士们看着的时候，他也有些后悔，也会觉得不好意思，实际上他完全可以去医院看望受伤的消防战士，完全可以体面、轻松地完成这次来的目的。 但偶然间唤出系统后，他发现灌水这个行为居然被系统认定为‘参与度ax’！ 要知道，之前在去超市进货的时候，系统这边还没啥反应呢。 同样，也正是系统对赵启明选择的肯定，他这才安下心来灌水。 坐在小板凳上，跟前是一个饮水机，左边是一个空的塑料箱，右边是装着空水壶的塑料箱，每次都是按照班来运送，一批一批不间断地灌水。 “可是时间长了手会痛，而且小宁姐哪边也想让我给你拍几张照片传过去。”甩了甩手上的水，余山彤可怜兮兮地看着赵启明。 身体前倾的模样，让她资本看上去更加雄厚，冷艳的容颜却摆出可怜兮兮的样子，看得附近战士眼睛都快直了。 “你累了就歇会，咱俩这纯属额外收入。”赵启明并未介意她偷懒的想法，别说她一细皮嫩肉得小姑娘了，赵启明拧多了瓶盖手指都会痛。 ‘仔细想想，这次的参与度还是点在育德上，不，应该说育德这一块最少要点到5，或者0，然后再考虑其他。’ 赵启明之前一直踟躇于光环应该怎么点，但想了想还是‘育德’重要，这次基金会全体成员目前表现都很好，他可不认为随便招聘到的员工都是00%为国为民的那种，系统光环必然存在其功效，哪怕他看不到。 唤出系统，赵启明分配加点。 【育德：3】 而其他四个都还是0 分配之后也没什么‘天降神雷’、‘光彩炫目’的百万特效，赵启明抬头瞥了眼这小姑娘，只见她正拿手机对着自己咔咔咔地拍着。 摇摇头没说什么，赵启明继续低头灌水。 指挥部中，范逸仙安排好消防战士梯队上一线的事情后，头疼得揉了揉太阳穴。 今天早晨风小，火势压下去一点，但随后风势3~4级，火势立刻蔓延开来，根据气象部门预测下午风还会大一点，换而言之，在目前投入消防官兵人数不变的情况下，火势还会扩张，但问题是懂得灭火的消防战士都在这了，临省调度要下午才能到，而且后续的后勤部分…… 想起后勤问题，范逸仙一下子想起今天有个慈善基金会说要往这边运送物资才对，听说一天三次，一次一千斤肉！ “小刘，今天应该有个基金会过来，小卓那边接到了没？”范逸仙歪头问向身边的勤务员。 “报告司令员，已经接到了，而且已经进行安排。”小刘连忙回复道。 “嗯，他们有什么要求没？在这边有捣乱？”范逸仙闲聊几句，来舒缓压力。 小刘说道：“没有，听小卓说，那个基金会一共来了四个人，分别是理事长、助理、秘书长和一个员工，后两个人来了之后又走了，看样子是负责具体事情的，前两人还在营里。” “还在营里？没乱跑？”撑着桌子站起来，范逸仙起身在帐篷里开始溜达，活动活动腿脚。 “没有，只是……”小刘有些迟疑，不知道该不该往下说。 “只是什么？闯篓子了？”脚步一顿，范逸仙回头看着自己的勤务员，问道。 摇摇头，小刘很是为难地说：“……没有，小卓他……他安排那俩人给前线战士灌水壶了，而且那俩人一干就是半个上午，还劝不走的那种。” 范逸仙下意识地皱眉，想了一下，问道：“他们人在哪？我去看看。” “司令员，您先在应该吃午饭了，下午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小刘连忙劝阻。 范逸仙今年五十多了，是这次灭火的总指挥，自昨天下午到现在总共休息了不到5小时，他急需时间休息，而原计划中今天午饭后有半个小时的午休时间。 “正好午饭和那个理事长一起吃，莫要多废话了。”范逸仙独断专行地走出帐篷，小刘无奈，只好赶快联系小卓。 指着不远处坐在树荫下吃饭的两人，小卓讪讪地说：“司令员，就是那俩人，男的是理事长，叫赵启明，女的是他助理，叫余山彤。” “行吧，你俩躲远点。”看了眼身上的衣服，确定没毛病后，范逸仙端着铁质餐盘走过去。 小刘急得原地干着急，最后狠狠地瞪了卓锦一眼，道：“你是不是傻？人家是来捐款捐物的，让你去接待，你就给接待到饮水机那边去了？” 卓锦一脸委屈地小声说：“班长，我也劝过他们啊，但他们不动地方，我也没办法。” 却不知因为自己的举动而导致卓锦挨骂，赵启明反倒是大口吃肉。 营里吃的是大锅饭，赵启明的午饭是午饭三菜一汤，辣子鸡、煎牛柳、烤鱼段和一份鸡蛋汤，不够再去拿，管饱的那种。 营里提供的饭菜种类不少，包括一些素菜和其他肉类，不过面对有虫子调配的食物，对于北方人的两人而言，这仨菜是最正经的。 “别光看，赶紧吃，吃饱了下午才有力气干活。”瞥了眼余山彤，赵启明说了一句，然后夹起一块牛柳塞嘴里。 余山彤扁嘴，用筷子扒拉着辣子鸡，不开心地说：“赵哥，油太多了，吃了肯定会胖！” 云省菜重油、微麻辣，具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赵启明不知道，但从口味上而言还是很不错的，起码他是能大口吃下去。 咽下食物，赵启明没好气地说：“怕胖下午就多干活，把多余的能量脂肪都消耗掉。” 张嘴想要说什么，余山彤看到有个小老头径直往这边走，于是闭嘴冲着赵启明使眼色。 ps：感谢今天看团团了吗打赏，多谢支持！ 152 范逸仙（2更求订阅） “小伙子，方便搭个座？”范逸仙笑眯眯地过来，问道。 虽然觉得军营里出个小老头很奇怪，不过从装扮上来看也是普通的军衣，看上去也是个普通人而已。 点点头，赵启明屁股稍稍挪了下，说：“随便坐。” 户外地方这么大，大家都是坐草地上的，谈不上方便不方便。 “谢了。”笑着应了一声，范逸仙把汤放在小板凳上，然后开始闷头吃饭。 老头虽然有些奇怪，但奇怪的事情多了去了，赵启明也就不在意这些了，偏头，示意余山彤继续吃。 不过这时候余山彤却拿出手机看了看，然后一边拍赵启明的盒饭一边说：“小宁姐说要看看你中午吃的什么，她肯定是怕你饿着。” 赵启明闻言连忙伸手挡住，说：“打住，拍你的，我的都吃了大半了，万一玉燕不小心发出去也不好看，别再以为咱消防官兵吃不饱饭呢。” 午饭俩人打一样的饭菜，原因还在于这几个菜里没有虫子当调料配菜。 “小伙子挺有想法啊，你女朋友？”范逸仙插话问了句。 “她不是，让她拍照的那个是，关心我嘛，得空就要拍照看看我这边怎么样了，她不大不小还算是个明星，虽说保证照片不外流，但万一哪天手抖发错了就不好弄了。”赵启明仔细解释了一下，因为他现在才想起来貌似部队里是有士官的。 听说最高级的士官比将军还少，而且岁数还未必小，这眼前的小老头虽然没有任何军衔，但估摸着是个士官。 ‘士官’这俩字听着如果太别扭的话，可以翻译成‘兵王’。 “唔……不错，不过看你好像不是个兵，怎么跑进来了？”点点头，范逸仙说着，夹了块蘑菇塞嘴里。 “这不瞅着着火了么，跑过来帮忙呗，不过我俩啥都不会，只好在那边灌水。”赵启明咧嘴笑着，扬了扬下巴，示意前面那饮水机就是工位。 范逸仙以为对方会说自己捐款捐物，然后顺着这个话题往下聊，没想到对方却说干活上了。 ‘和钱相比，他更在意自己的实际行动？’ ‘或者说，比起炫耀自己捐了多少钱、多少物，他觉得干活更光荣？’ ‘他很像一个……理想主义者？’ 咀嚼着嘴里的食物，范逸仙通过对方的言语，揣测对方的心理。 “小姑娘别光看着，赶紧吃，部队里是杜绝浪费的。”一时间找不到话头，范逸仙示意余山彤赶紧吃。 “啊？”余山彤为难地看着盘子里的饭菜，她很不确定打饭的时候自己是不是想太多，现在怎么看都不像能吃干净的样子。 看了眼没怎么动的饭菜，赵启明也不客气，直接伸手往自己这餐盘里扒拉了些，说：“听着没，赶紧吃，一天天就你最矫情，在外不比在家，浪费了的话，小心挨罚。” 看着下去了一半的饭菜，余山彤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也忍不住反驳道：“咱们捐了那么多食材，浪费也没关系的啊，你之前不是说了么，宁可浪费也不能饿着。” 余山彤虽然没赵启明反应快，但也察觉到这小老头应该有点地位，说句实在点的，这里汇聚的是一线灭火的消防官兵，要的都是年富力强、精神健硕的大小伙子，上年纪的还能在这里晃悠的肯定没那么简单，所以趁机炫耀一下自己的身份，最起码能得到应有的‘尊重’才行。 “吃东西还堵不住你的嘴。”察觉到小老头看过来，赵启明瞪了她一眼。 虽然赵启明也不太介意炫耀一番，然后走上被怀疑、装逼打脸的经典剧情，但余山彤的转折太生硬了。 剧情不圆润！ 需要盘！ “感情今天给营里捐肉的就是你们啊~”范逸仙故作惊讶地上下看了看赵启明。 ‘别介，你得怀疑我、质疑我！’ 赵启明心里吐槽了一句，随后很是谦虚地摆摆手，没说什么，继续低头吃饭。 看到赵启明没说话的意思，范逸仙继续说：“怎么想的？我听炊事班班长说一下子来了一千斤的肉，这还是一顿的量，花费不少吧。” 听到老头追问，赵启明咽下嘴里的事物，想了想，说：“钱多钱少没意义，用到实处了才有意义，我能住上大房子、吃上好吃的，那都是多亏军人保家卫国让社会稳定，赶上森林大火了，军人冒着生命危险来灭火，我觉得我怎么也要做点什么。” ‘通过伙食班……不，是通过炊事班班长得来的消息，估计也就是个基层干部，传说中的指导员？’ 在对部队仅有的概念里，赵启明揣测这小老头的身份。 听到这，范逸仙忍不住点点头，且不说眼前这小伙子身上又多少毛病，但大方向绝对是好的！ “挺不错，想法很正，感觉如何？我是说来这之后，和你印象中的部队有什么差别？” 赶忙扒拉进两口饭，赵启明一边咀嚼食物一边环顾四周，营地里没太多嘈杂声，甚至呼噜声都要比交流声大。 入目之处，多是些席地而睡的战士们，横七竖八、毫无美感、不讲舒适地躺在地上，而在地上行走的战士们，要么是去打饭的，要么是奔赴一线灭火的，一切从简、一切从急、一切以任务为重！ “唉~”摇头叹了口气，赵启明拿筷子指了指不远处躺在地上睡觉的战士，说：“我一直以为军人在执行军事任务的时候，应该像电影电视剧里那样画着迷彩妆纵横沙场，非军事任务的时候都像仪仗队一样潇洒利索。” 赵启明没继续往下说，毕竟太过写实容易把自己整没了，但战士们就是太写实了，所以让赵启明心里沉重许多，同时这也是他为什么在着灌水壶，他是真想为这些奋斗在一线的战士们做点什么！ 系统发的慈善基金来得太轻飘飘了，轻到赵启明不做些什么，都会有些愧疚的感觉。 他依旧忘不掉上辈子儿时那场洪水，忘不掉拿个给自己穿救生衣的战士，只有在生死之间，才能明白何为‘身外之物’。 抖了下眉毛，范逸仙笑着说：“电影电视剧都是美化过的，就好像电视上的明星一样。” “我女朋友本人和上镜一个样，都很好看的~”赵启明得意洋洋地说着，大概是谈兴上来了，他禁不住各种炫耀宁玉燕有多好。 余山彤放下筷子，悄咪咪地给宁玉燕去个微信视频，对准赵启明和那小老头开始明目张胆地拍摄。 电话中的另一边，听到赵启明各种夸赞自己，宁玉燕也是神采飞扬起来，顺手点开手机自带的视频录像，她准备留到大家老到牙齿都掉光的时候翻出来，用作回忆当初。 153 最可爱的人（求订阅） “司令员，要不要把那女的手机没收了？”看到端着餐盘溜达过来的范逸仙，小刘连忙跑过来小声问了句。 “没收干嘛，对了，营里不是来记者采访么，让他们去参访这个小赵，总不能让人家出钱出力不出名。”把餐盘归位，范逸仙随口安排工作。 而另一边，已经被嘱咐过的卓锦自然不会说些什么，虽然有劝说对方先午休再干活，但没什么困意的赵启明选择继续灌水。 人可以自由选择休息时间和工作时间，但大火不会，赵启明这边多灌一个水壶，可以让去灭火前线的战士们早一秒到达，然后能早一秒灭火。 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 赵启明不愿在繁忙的军营里展露悠闲的状态，这会影响到士气。 考虑到卓锦像个粘豆包似的粘在自己这边，赵启明也只好主动挑起话题，咨询一些非机密的事，比如说入伍要求、新兵连生活一类的，为以后福利院内长的大孩子们做个提前准备。 这边正聊着呢，赵启明就看到一伙明显是记者的人往这边来，还是直勾勾地过来，目标很明确。 左右看了看，发现就自己和余山彤没穿部队服装，所以赵启明也没多考虑，只以为对方是知道自己份才过来采访的。 “你好，我们是《解放报》记者，方便采访一下？”敬礼、握手，记者率先表明份。 “嗯，你好，我方便的。”握手过后，赵启明也适时地整理一下衣衫，免得自己不上镜，余山彤这时候也过来帮他整理了两下。 前线采访肯定不如室内采访，起码准备上肯定略有不足，记者后面的摄像师也没多说什么，找几个角度就咔咔咔地照相，最后没忘给饮水机拍了两张。 “咱们一切从简吧，前几天刚接受你们报社采访。”赵启明见这架势，明白自己又要当一次工具人来做宣传，不过都是正面宣传，赵启明也不会拒绝。 点点头，记者把一个录音笔凑到赵启明嘴边，说：“你的采访已经登报了，在部队里反响烈，大家都觉得你之前的拥军行为是对部队的高度认可，同时也感受到来自社会的温暖，对此你是怎么看的？” ‘我怎么看？当然是站着看呗，现在就俩小板凳，大家都是站着采访的~’ 赵启明心里调侃了一句，脸上却带着不好意思的神摆手，说：“过奖了过奖了，之前捐款都采访过一次了，翻篇算了，我还这么年轻，总不能老活在过去的‘功绩’里啊~” 记者笑着点点头，随后好奇地问道：“所以这是你亲赴灭火一线的原因？” “这里最多算是前线，那些舍生忘死直面大火的军人们，他们所在的才是一线！”神略微严肃起来，赵启明摇了摇头，否认对方的说法。 每个人的生命都应该是平等的，赵启明不希望自己成为高高在上者，也不希望自己被竖立成这幅模样。 或许用‘一线’来佐证赵启明这次行为是对他的高度赞扬，也能衍生出正面的社会风气，但对他本人而言，有些词语背后的重量是他无法承担的。 赵启明做不到舍生忘死，自然也会愧对一些高大上的词汇。 用‘一线’来形容，让他觉得对不起那些真正在一线搏命的战士！ “我们是职业军人，所以各自的要求不同，我想对于非军人而言，你现在所处的地方算得上是一线，据我所知你是育德慈善基金会的理事长，你本来可以轻松地在这转一圈，然后安排调度一类的轻松工作，为什么你会选择在营地里灌水壶？反倒是你基金会其他成员去做调度工作？” 察觉到自己失言，也察觉到附近军人望这边张望甚至近距离围观，记者心里有点小烦躁，但好算把话题给岔开了。 “其实我……嗯，谢谢。”看到有几个战士拿着塑料凳子过来，赵启明笑着点头感谢一句，而这几个灰头土面的战士们则憨笑地摆手退回去，绕成个圈强势围观采访。 多少有些不适应，赵启明继续说：“我不去调度是因为我不擅长做这些，我去调度的话，中间肯定会浪费很多功夫，还未必能做好，虽然在灌水壶上我也是笨手笨脚速度不快，但我多灌一壶水，就能让负责灌水的战士们少拧一次瓶盖，就能让奔赴一线的战士提前出发一秒钟，我觉得这就可以了。” “好！”围观的战士们也不知道是谁大声吼了一句，然后起哄用力鼓掌，接着是更多的战士过来围观。 吓了一跳的赵启明冲着围观战士们点头示意，但不确定这些年轻战士到底是关注自己采访，还是凑过来光明正大地看自己边那位美女助理。 摄像师趁机调转相机，给附近围观战士们拍照。 记者见多了这种场面，神色不变地继续采访，话题却陡然转变到捐款上了：“上周捐献给部队5000万￥，这次大火又立刻从帝都赶到云省捐物、出力，为什么你的视线频频放在部队、军人上呢？” 记者开口的时候，掌声由烈变成稀稀拉拉，记者说完后，现场一片安静。 之前战士们都有看过报纸，也都私下里讨论过‘育德慈善’以及‘赵启明’这几个字，让大家伙万万没想到的是，之前讨论的对象居然就在眼前！ 抬头看了一圈吃惊的战士们，赵启明严重怀疑这个记者是在给他造势，收回视线看向记者，赵启明嘴角含笑地说：“军人是最可的人，我基金会在医疗救助上有对申请人进行背调，但现役军人、退役军人、以及军属，我们这边一律通过，不看其他，我基金会后续的福利院项目中，对于适龄孩子也将会优先推荐来军营历练，让他们成为未来最可的人，不过军人优先这种事，在社会普遍认知中也都是很常见的。” 赵启明思量再三也没说招退伍兵这事儿，因为很多退伍的老兵都不愿意离开队伍，都是抹眼泪走的，在这个场合下说退伍兵的事，有一种‘等你死后我养你妻女’的感觉，不吉利。 或许是知道赵启明份的缘故，这次围观战士没有起哄鼓掌，但都有小声交流着，看向赵启明的眼神中，也充斥着激动、感激得神。 点点头，记者紧接着开始往下问话，和上次《解放报》的采访相比，这次采访的焦点也稍稍聚焦到赵启明本人，而不是一个概念化的‘普通人’。 154 我太难了！（2更求订阅） 把东西都收拾好，再次通过app确定机票时间，虽是有万般不愿，宁玉燕最后还是咬着牙给自己老娘去了个电话。 “妈，和你说个事儿呗~”宿舍里没人，宁玉燕和自己老娘视频电话。 “怎么了？缺生活费？”宁母戴着无线耳机，用书本把手机定在办公桌上，一边随口问着，一边整理今天收集到的数据。 本周带学生过来实践教学，虽说事前有对这片地方做过初步确定和调查，但给学生们留作业，她这边必需要有准确答案，所以她现在和那些学生们一样，都需要‘做作业’。 “没~我就是想问问，你这次是直接来帝都呢，还是先回家一趟再来帝都？”宁玉燕心虚地问道。 禁不住看了眼手机里的闺女，随后又低头看手上的数据，宁母很是随意地说：“肯定是直接去帝都，有事？衣服落家里了？” “不是，嘿嘿，那什么……我就是想问问咱家户口本你随身带了没。”宁玉燕期期艾艾地问道。 “我带那东西干嘛，我这又……”顿住，宁母抬头看向手机的女儿，随后拿起手机，原本宁母一张脸只占1/10的屏幕，先在最少占到1/2！ 看到自家老娘的脸，宁玉燕张嘴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没说什么，而且即便是隔着网络，对于那充满审视的目光，她依旧有些不适地看向旁出，不敢与宁母对视。 如此的神情表现，宁母心里只是五五开的不靠谱猜测，现在变成了九一开的头疼猜测，但即便如此，宁母还是希望自己是想多了系列。 深吸一口气，宁母强制让自己冷静，严肃问道：“要户口本干嘛？” “我、我……”眼神躲闪，余光止不住地扫向屏幕中的女人，宁玉燕有些磕巴地小声说：“我想结婚了呗……” “宁玉燕！”宁母调门猛然拔高直呼其名，严厉呵斥自家闺女一句。 忍不住缩了缩脑袋，宁玉燕不清楚别人家是什么情况，她家的话，叫全名就意味着她犯错了，轻则批评教育，重则挨揍！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才大四！”可能是觉得房间隔音效果不好，也可能觉得对方不是小孩子了。 宁母态度放缓一些，语重心长地说：“我不反对你现在谈恋爱，我也挺看好赵启明这个小伙，但你还是学生，你现在的主要精力还需要放在学业上，你懂吗！” 说到最后，宁母调门忍不住抬高一度。 “切~我也没说办酒席结婚……”扁嘴，宁玉燕低头嘀咕了一句。 耳机收音效果很好，宁母那边听到后愣了一下，之前的气势全无，却是有些糊涂地说：“那你要户口本干嘛，买房？” 这年头用到户口本的地方并不多，恰好买房也能用到，作为宁玉燕的母亲，宁母每天都有看《光年之外》和《绿光》的排名，虽然不知道自家闺女这段时间赚了多少钱，但首付的话…… “不买房，我的意思是先领证，以后有功夫了再办酒席。”看到自家亲妈气势全无，宁玉燕一咬牙，说出自己的终极想法。 “嘶……”宁母用力闭眼，抬手使劲揉了揉太阳穴，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听、幻视一般，内心怀着万分侥幸的心理问道：“我……刚才没听清，你说啥？” “我……” 宁玉燕再此小声重复了一遍，宁母沉默几秒钟，随后便是长达近半个小时的训斥，期间宁玉燕偶有解释说明，然而宁母开启秒开返拳，以超级加倍的形式进行语言攻击。 直到同行其他老师过来敲门商量事情的时候，宁母才愤愤然地挂断电话。 看到电话挂断后，宁玉燕这才松了口气，从鹌鹑形态中恢复回来。 也不迟疑，连忙给她的助理/经纪人董冰凡去电话，表示现在就可以去机场了，让她赶紧来学校接她。 “哼~户口本没在你身上，那肯定就是在家咯~”之前一直很鹌鹑的宁玉燕，这时候不甘地嘀咕起来。 不过一想到自家老娘刚才那态度，宁玉燕也是头疼得很，忍不住小声吐槽道：“你个老古董，我很着急把自己嫁出去的好吧！” “嗯，得给你发信息让你别给赵哥去电话瞎说，我的话……还要再从家飞你到你那自投罗网……” “我太难了！” …… 被围观采访的经历不怎么好，哪怕战士们态度都很好。 采访结束后，这些战士们都纷纷凑上来想和他说些感谢的话，不过好在有教导员过来给撵走让他们休息了。 看到战士们散去后，赵启明这才松了口气，毕竟以他的视角来看，那5000万￥分到眼前这些战士手里，可能人均50还不到。 因为50块钱而被别人感恩戴德，这属实有点尴尬，虽说做慈善没有‘应该’、‘不应该’的概念，但哪怕在他没获得系统之前，50块都不够他买半个月的烟。 “真是太热情了~”坐在小板凳上，赵启明一边灌水壶，一边感慨着。 “这是应该的，你是不知道，前几天我们在报纸上看到这事的时候特开心！倒不是因为别的，主要是觉得我们现在做的这些事情被理解、被认同，赵……理事长，你是个好人！”同组灌水壶的小战士，仗着‘工位’挨着，禁不住凑过来搭话赞扬。 刚看着赵启明帮忙灌水壶的时候，这战士其实也看不过眼，虽说是额外人力，但效率太低了，真是走得比蜗牛慢，拉屎比鸟还勤，让这战士唯一欣慰的，大概就是能时刻看到一个偶有呆萌的漂亮‘大姐姐’，中间还特么隔着一个老爷们。 而采访过后，这战士觉得老爷们也挺不错~ “我这是被发好人卡了？”赵启明笑着打趣一句，虽然近现代史出现变动，但有些梗依旧是有的。 小战士自然知道‘好人卡’的梗，憨笑着摇头，说：“不是，是真觉得你是个好人，我听很多退伍老兵说我们退伍之后容易受到歧视，什么都不会，国家还给好工作什么的，能碰到理解、支持我们的人，我们当然觉得开心了。”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赵启明不愿去评判是非对错，只好鼓励他，说：“放心好了，这个世界上，还是好人多！” 155 烈士与十六字（求订阅） 赵启明心气倒是够高，但体能上还真没法和小战士们相比，又灌了一会水，然后带着余山彤鸟悄地去帐篷里睡觉了。 前后通透能见人的帐篷里，也干不出什么不正经的事儿来，而且俩人一个在这边、一个在那边，中间有留出行人通道充当‘三八线’。 合衣而眠，不知道睡了多久，赵启明被一阵嘈杂声吵醒。 军营中能在战士们干活的时候睡觉已经很过分了，赵启明自然不会再赖床了。 折腾了两下，赵启明揉揉眼睛坐起来，整个人还有点刚睡醒时的懵。 “老板，你醒了？”不知何时醒来的余山彤，此刻正坐在帐篷外，回头看着他问了句好。 “唔……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吵？”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赵启明好奇之余也带着点起床气。 要知道营地里是有从一线下来休息的战士，不敢说要保持绝对的安静，但绝对不能吵闹。 而现在的话，赵启明觉得外面吵闹过头了点。 嘴角向下，余山彤气势低落地说：“有个战士牺牲了，遗体刚被找到运回来。” 刚站起来准备蹦达两下精神精神呢，听到这话后，赵启明动作一顿，眉头下意识地皱起来。 之前赵启明得知森林大火只有三个战士受伤的时候还很庆幸，因为不管怎么样，人还活着，同时他也希望只出现受伤，不出现死亡。 但死亡的脚步不会因为赵启明的期盼而驻足。 “……出去看看，那个卓锦在哪了？”沉默片刻，赵启明意外地冷静沉着，情绪上波动虽然不小，但却没影响到他的判断。 看着赵启明走过来，余山彤连忙起身，说：“卓锦十几分钟前就跑了，咱们在这人生地不熟，所以我没跟着去，就在门口这守着你。” “嗯。”点点头，赵启明这时候也没去责怪余山彤什么，毕竟她只是个不到20岁的小姑娘，她或许是希望自己多睡一会而已。 左右看了看，赵启明拦住一个稍微眼熟的战士，询问卓锦的位置。 赵启明在军营里接受《解放报》的采访，导致他现在名声不小，所以这个战士虽是着急去已逝战士那做个简单的告别，但也还是带着赵启明两人去找他的教导员，然后通过教导员联系到卓锦。 “你应该听说了，有个消防战士牺牲了。”匆匆而来，虽是解释，但卓锦言辞中免不了些许伤感。 “嗯，我方便去凭吊一下那位烈士？”赵启明谨慎措辞地问道。 军营是讲究纪律的，在没得到准许的前提下，赵启明是不可能随便乱走的，他也不会随便乱走。 看着赵启明坚定的眼神，想了下，卓锦点点头，不过他也提醒道：“你们在军营里没有特殊待遇，烈士，可以去看，但要排队。” ‘排队？那就代表有一定数量的战士们去看烈士遗体，这么做的做法应该不只是遗体告别这么简单，是为了警示生还者任务艰辛，同时让他们小心？’ 赵启明心中虽有猜测，但也只是点头表示知道了。 来往消防战士人头攒动，有一言不发的，也有小声哭泣的，或许是环境问题，这时候并未有大声喧哗，只是在队伍最前方能听到大声哭泣的声音。 赵启明三人前后依次排队，队伍的尽头是一个前后通透的帐篷。 一次两个人，每次半分钟的凭吊时间，排队十多分钟后，赵启明和余山彤送走了前面两个哭泣的战士，钻进了帐篷里。 两张桌子并在一起，战士遗体放在桌上，身上盖着一个白布，左右手做攀爬地动作，人却已经没了。 裸漏在外的皮肤焦黑一片，胳膊上的衣服也是焦黑一片，隐约能看出衣服原本的颜色应该是橘黄。 小姑娘多愁善感，正哽咽抽泣着，而赵启明这边心里也是复杂万分。 他有幸生活在一个和平的国家中，生活在一个稳定的社会中。 两世为人几十年的见闻，赵启明不是没见过逝者，但都是上岁数病故而去的，如眼前这位非自然死亡且死状恐怖的人，这是他头一次见。 心中想法万千，进一步更新了‘军人’两个字的分量。 之前赵启明曾经在新闻上有看过，说某某火灾消防官兵死亡多少多少，某某地震救援队伍死亡多少多少，但那些都没有实感。 在今天之前，赵启明一直以为‘军人’代表勇敢、光荣、严格、和平！ 而今当他看到这位烈士遗体后，他忽然想起十六个字：身后和平，直面战场，生为军人，死得其所！ 短短半分钟很快就过去了，在卓锦的提示下，赵启明几人从帐篷另一侧出去。 不敢说虎目含泪，赵启明却也觉得眼睛有点酸，回过头，赵启明看着卓锦，很诚恳地说：“我知道咱们部队对烈士方面肯定有所表示，但我这边也想做点什么，我的基金会只有钱了，但我不确定是通过部队给烈士家属好，还是自己给烈士家属，这一块我希望你的领导能给出个富有远见得看法。” 沈万三的死，固然是其本身不够低调，但资军这种事本身就容易受到怀疑。 现代社会没那环境和条件，而且赵启明也没那本事，但他不想好心办坏事。 事情做到了、做好了，只要结果没问题，过程稍微曲折点问题不大，起码赵启明觉得问题不大。 “我会向领导反馈的。”点头，卓锦并不惊讶对方做好事的念头，如果对方一点标识都没有的话，那他才会惊讶。 “嗯……不只是烈士这件事，关于伤者这一块，我希望……算了，到时候我和你领导见面后再聊吧，等火灾过去了我再找你领导，估计这时候他事情也很多。”赵启明稍微想了下，觉得和领导见面属于必然的，也不需要卓锦在中间递话。 点头，卓锦郑重地说：“你的意思我会如实传递上去的，作为个军人，我很感激你的想法和你曾经为战士们做得一切！” ps：昨晚加班回来晚了，今天第二更要延迟更新。 156 扩大救助范围（2更求推荐） 得知有战士离世，室内负责物流沟通的阮正业也连忙赶回来凭吊一番，随后赵启明就带着阮正业、余山彤离开军营了。 晚饭是在市里吃的，等刘伟宏回来后，赵启明召集大家回酒店开个短会。 “临走前我有询问过卓锦最新的伤员情况，目前死亡战士1人，失踪3人，住院7人，今天下午风向突然转变，目前过火面积高达2100亩。”余山彤简单介绍一下目前情况。 用力咀嚼着嘴里的面包，刘伟宏含糊地说：“轻伤不下火线，住院的战士伤情肯定严重，而失踪意味着死亡率增加，火势风向变化后，战士们很容易分辨不清方向。” “问题是我们下一步要怎么做，要做什么，武警总院那边有联系？”赵启明没能力去寻找失踪战士，因而提醒大家主题别歪了。 点头，阮正业说：“联系了，那边说部队这边早有联系，而受伤战士多是呼吸道问题和烧伤问题，就伤员这块，部队是承担所有医疗费用的，咱们不用争，也争不过，现在主要是后续慈善行为要用什么名义和方法。” 很显然，阮正业也是甚至沈万三的典故。 “这块我已经通过卓锦转问他的领导了，不过我是这样想的，我们能不能扩大救助范围。”燃气一支烟，有些呛人的烟在口腔中魂绕，随后小半吞咽进肚，大半被吐出。 细细品味赵启明的话，阮正业缓缓点头说：“这样的话，问卓锦的领导意义不大，我觉得应该联系那个司言司主任，他是总装的人，也是个军人。” 很明显，阮正业理解到赵启明潜在的意思。 点对点、单对单的救助问题不大，就算容易被联想，但都在可控范围内。 但如果形成大规模、大批量的救助，那环节上肯定就要多思量了。 “找司主任应该没什么用，总装是负责领导我军装备工作的领导机关，我军四总里，我感觉找总后勤会比较靠谱，但有可能涉及到全军普及的东西，肯定在舆论、思想上产生波动，所以我觉得找总政比较靠谱，因为总政是管理思想、宣传的。”刘伟宏虽然是黑皮，但自小在国内生长，因而对一些话题比较保守。 但即便是保守，也道出赵启明内心的想法，这时候余山彤才后知后觉地看着赵启明，一脸惊讶。 她今天一直跟在赵启明身后，她只以为赵启明的计划是惠及本次参与灭火的消防战士，因而才会通过卓锦来询问处理办法。 而却军得话…… 余山彤想想就头大！ “总政啊……”赵启明吸了两口烟，呛人的烟从那一点橘光处袅袅升起。 “还是先联系司言吧，让他帮忙向上反映一下，看看上面是什么个态度。”想了一下，赵启明决定还是先走司言得路子，毕竟司言是现役军人且再四总内工作。 “那为什么还要通过卓锦询问他的领导？还有，咱们捐款的话，应该是总后勤管吧，为什么是总装？”余山彤不明所以地问道，作为非军迷的她而言，总后勤好像比总装备更贴近管钱。 “大范围普及需要时间去讨论、验证，虽然火势现在还没灭掉，但灭火估计也就是几天的事儿，所以目前这次灭火中受伤、死亡的战士，咱们想要做点什么，还是要看主管领导的意见，至于说司言的话……可能是总装那边有资金需求吧，毕竟咱们只是捐款，并未圈定款项用途。” 余山彤的话无意间提醒了赵启明，为什么是总装而不是总后。 脑海中有很多游走在404的念头，赵启明也只能心里想想，毕竟就算是投入到研发军备上也没问题。 ‘可惜不能全军战士均分了，不过不均分的话，为什么前后两次《解放报》采访都没打断、反驳我每人50块的说法？’ 赵启明脑子里念头频出，各种貌似对立的结论层出不穷。 可能是知道赵启明想歪了，对这件事了解很深的刘伟宏咽下面包，赶忙说：“总装对接是经过计划安排的，钱会用在生产教练弹、空包弹上，用来提高我军战斗水平，这块我记得我有形成书面文件。” 赵启明顿了一下，然后尴尬地抽了口烟，很显然他没仔细看文件。 “那成吧，这件事老阮你负责和司言联系。”赵启明岔开话题，不想让自己看上去那么尴尬，不过短会气氛上因为这尴尬轻松了许多。 “没问题，我说一下今次灭火期间供应问题吧，主要是……”阮正业点头，然后开始汇报工作。 用钥匙戳开房门，即便家里好几天没人了，但房间依旧很温暖。 北方是集体供暖，地热用起来比空调舒服太多了。 “先进来坐，渴了的话自己去厨房倒水，热水自己烧，冷水冰箱里又冷藏矿泉水。”身上裹着一层寒风，宁玉燕推门而入。 “小宁姐你喝什么？我去给你倒。”第一次登门，哪怕家里没有，董冰凡依旧有些拘谨。 “我不用，家里没人随便坐。”匆匆撂下一句话后，宁玉燕把羽绒服扔在沙发上后就杀进自家老娘的卧室了。 跪坐再地板上，宁玉燕翻了翻化妆柜，发现里面只有少量的化妆品以及一些杂物，撇嘴。 起身去书架那继续翻，结果只看到一些大头部的地质学书籍，还有一半是外文的那种，继续撇嘴。 床垫子下面，没有。 衣柜上面的行李箱，没有。 床里的储备格，还是没有。 最后，宁玉燕在床头柜下面的收纳格里，发现了户口本。 “我真是……” “您老人家就不能藏严实点么，放这不怕丢？”看着手上的户口本，宁玉燕哭笑不得。 出屋，看到坐在沙发上的董冰凡，宁玉燕率先开口道：“订两张明天去太原的机票。” “哦，不过太原应该没什么活动啊。”董冰凡随口回了一句，但身体还是很老实地打开app订票去了。 “商业活动没有，个人活动倒是有，你先去洗簌吧，累了一下午了，今天早点睡觉。”把户口本放在茶几上，窝在沙发里，宁玉燕拿着手机思考要不要给赵启明去个电话。 ps：公司加班住得远，所以这几天更新时间不稳定，但还是会努力日2更，希望打架来起点正版支持！ 157 看望伤者（求订阅） “班长，没油了！”前方五米火势又蔓延过来了，不过和白天相比，晚上温度低、湿气大，火势自然也相对小些，小战士手上的风力灭火机震动变小，吹出的风也变小。 “挨个人看一遍有没有走丢的，临走前都到我这报个数，回营里报道，让下一班的人快点顶上来。”抹了一把汗，班长大声吼道。 “知道了班长！”小战士大声喊了一句，随后沿着蜿蜒的火势线找寻自家班里的战士，确保没有人失踪、死亡后，又跑回班长那报数，最后才撤离。 半夜时分，营里依旧有伙食供应，以班为队伍集体就地吃饭。 “回来晚了啊，那灌水的美女下午就走了，也不知道明天还能看着不了。”战士啃着馒头，唏嘘了一句。 “看着又泡不到，乐意看的话，明天搬水的事你负责。”班长笑骂一句，心里也不由地想起那个长相冷艳的女人。 “槽耐！好不容易轮到我明个灌水，你个歪货！”一个小战士抬头笑骂了一句，引得大家哄笑不已。 班长笑笑没再说什么，只是抬头看了看远方暗红色的天空，心里有些不安，据说晚饭后又有一个战士失踪了，而森林大火中失踪的战士，其结局总是不那么美好…… 省医院中，赵启明简单聊了两句后就挂断电话，继续听专家们的诉说。 “战士们的伤情我们肯定会尽最大努力去抢救，帝都那边也有专家过来会诊，目前我们什么都不缺，缺的只是战士们一颗‘活下去’的心。”看到赵启明挂断电话后，专家继续往下说。 ‘活下去’是一种主观意念，虽然部队、医院对每个战士都会尽全力抢救，但万一伤情将会影响到其个人未来生活，主观意念将会出现很大波动。 “他们这种情况，未来会退役还是怎样？”隔着玻璃窗看着里面包裹成木乃伊的战士，赵启明明白专家们的意思。 军容方面还都是次要，万一损伤到其他地方，比如说神经，估计内部转岗都不好做，而且转岗也是要有技能支撑的。 “是否退役不知道，不过伤情严重到影响未来生活的，肯定会办理军残证，最起码国家能一直养他们。”作为非部队口的医疗专家，这位大夫只能结合已知的内容得出一些通俗的结论。 “嗯，麻烦你了。”握手，赵启明带着余山彤离去。 回到酒店，赵启明要来一个笔记本开始写写画画，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余山彤居然也跟了进来，直到房门关紧后她才意识到有点不对头。 想了想，余山彤坐在稍远的沙发上，低头和宁玉燕发微信，比如说‘刚才赵哥在医院和专家聊受伤战士’、‘今天他灌了一天的水’等等。 洗簌过后，宁玉燕想了想，登陆微博，编辑消息。 【为消防战士祈福#云省森林大火#】 可能是出现战士死亡，今天再来军营这边，能明显感觉到营里气氛比昨天还要紧张，每次有休整好的战士们奔赴一线的时候，总会有教导员或者是其他职务的军人，反复强调安全条例。 前后通透的帐篷内，邀请对方坐下，卓锦说：“昨天我把你的想法汇报给领导，领导的意思是你可以自由拿主意，只要是对战士们有利的，我们这边统统不拒绝。” ‘不拒绝’不代表认可，‘自由’也应当存在限度。 赵启明不确定卓锦的话里是否有夹塞和漏话，想了下，他说：“方便完整地重述一下你领导的话么？毕竟有些事情严谨一些比较好。” “……可以，这件事是我昨晚汇报的，司令员当场给予回复说：只要有利于战士们的，无论形式怎样、无论过程怎样，部队都会支持。”想了一下，卓锦复述昨晚的内容。 ‘司令员？应该是最高层了，所以应该不会出现朝令夕改的情况，只是卓锦这人复述得能力太差了，这能叫‘自由拿主意’？这能叫‘不拒绝’？’ 赵启明心里吐槽起卓锦的办事能力，不过他心里也有谱了，起码就目前这支灭火队伍中，对战士们的资金救助、补助方面是不存在任何阻碍的。 因而，事情又卡在他的头上了，到底是以基金会的名义去捐助战士们，还是把钱交给部队，让部队去处理相关问题。 看到赵启明在沉吟，卓锦和余山彤都不好吭声，只能在一旁候着了。 “这样吧，灭火这事一时半会也弄不完，等把火灭了，我再和领导们细聊，现在估计领导们也都很忙。”赵启明心理倾向第二个方案。 和第一个方案相比，第二个方案保守很多，同时基金会的存在感也弱很多，但这个方案对部队的损伤程度最低。 赵启明不排斥做好事期间获得名望、声望，但他做好事不是为了名望、声望，只要结果足够好，些许名声无所谓，存在感再弱，也是有存在感的！ 点点头，卓锦说：“我会如实汇报给我领导的。” ‘我很怀疑你的‘如实’。’ 赵启明腹诽一句的同时，点点头认可对方的态度，然后又带着余山彤去灌水了。 他来军营帮忙不是为了作秀，也不是来体验生活，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赵启明自然不会吝啬自己的力气。 云省一场火，也火遍全网。 在这个互联网的时代里，部队也需要配合宣传。 “这已经是第三波了，赵哥，他们怎么老过来拍照啊~”余山彤不开心地嘟囔了一句。 “要不你先去帐篷里休息一下吧。”赵启明也不为己甚，毕竟眼前这小姑娘就算是干活也干不了多少。 “不行，昨晚小宁姐特意嘱咐我让我盯着你，免得你去弄些危险的东西，我不能走！”连连摇头，头发飞扬，看上去漂亮得很。 咔嚓一声，又一伙记者隔着老远开始拍照。 一些具有一定声誉的媒体是准许进部队进行拍照的，但禁止非军报记者对军营内人员进行采访，对此，所有进来的媒体都表示没问题，同时也不反对身边安排个随行战士确保他们不影响军营内正常运作。 也正是如此，虽然每个路过灌水区的记者们都会拍一下这个美女，但目前为止，大家都不知道为啥营里会有美女，且是一个没有穿着军装的美女。 至于说同样未穿军装的赵启明，则被记者们忽视掉…… ps：2点之前更新出第二章 158 捐助计划（2更求订阅） 互联网上，‘云省森林大火’的消息火速攀升，与此同时，森林大火最终也被扑灭了。 “本次森林大火总计动员消防官兵3300名，历时4天终于将大火扑灭，过火面积约为2500亩，目前……” 新闻发布会上，这次灭火总指挥范逸仙开始向公众媒体公布当下数据。 “没想到他居然是司令员。”抱着肩膀，赵启明坐在最后一排，而他前面的则是媒体区。 挠挠脸蛋，余山彤好奇地说：“当时他没说出自己的身份，为什么这次还要请咱们来？我还以为他能……” 卡住说不下去了，余山彤不知道要怎样措辞才更恰当些。 ‘装逼打脸？呵~’ 赵启明自动在脑子里补足她的话，笑着摇头说：“后捐助的事儿大家还要谈，当初没暴露身份，估计是不想在营里出现额外变故。” 实际上在这个屋里第一眼看到范逸仙后，赵启明就有过余山彤此刻的念头，但转瞬就把这不靠谱的念头给扔了。 人家首先是部队领导，思考问题不可能太片面化、太情绪化，其次人家怎么看也五六十了，想东西肯定也都更加全面、老成。 赵启明估计着当初没说明身份，还是鉴于对赵启明的不熟悉，怕赵启明借着他的名义在营里乱搞影响到军营内有序的环境。 要知道，那时候可是争分夺秒的档口，多浪费战士们一分钟的休息时间，多浪费一个人工的工作时间，都将带来严重的不良后果。 至于说现在邀请赵启明过来，无非是后续事情必须要谈，而且已经度过灭火关键期了。 对于本次森林大火中死亡的五位消防战士，记者们都表示心情沉痛，但依旧有个别媒体挑刺。 一个来自缅甸的驻华记者居然问这次森林大火会不会对缅甸空气造成不良影响一类的问题，气得范逸仙都想掏枪毙了他！ 谈不上芸芸众生相，但这种外国记者的提问总是让人感到心寒。 消防官兵舍命灭火，耗费生命、人力、物力去灭火，接过你特么就关注本国天气？ 要说这大火是在边境那边烧起来的，这问题也能算是范围之内的，但这特么是在云省省会附近烧起来的，距离缅甸最近直线距离都要400公里！ “赵哥，以后咱们不去援助缅甸，他们太坏了！”余山彤愤愤然地低声说着。 “别说缅甸了，咱们的基金会以后都不准备走出国门。”赵启明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 这一世国家发展比上一世强，但在国际上依旧受到太多钳制，赵启明不愿看到自己累死累活去帮人家，然后人家步调不变地把枪口对准中国。 作为一个普通人，赵启明分析不明白国际局势，他也懒得去分析，他只知道想要做慈善，那就在国境内做，只做国人的慈善！ 别说颠颠跑过来印度怎么怎么穷，也别提日本老龄化有严重，这些和赵启明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他始终谨记自己的国籍。 新闻发布会持续半个小时，随后在卓锦的引导下，赵启明前往范逸仙的临时办公室。 “您好范司令，没想到之前是您。”进门后，赵启明放低姿态，主动问好。 知道对方是个司令员后，赵启明觉得对方身上貌似还真多出了些道不明的气势，虽然他也不知道‘司令员’到底是什么级别。 “哈哈，都坐，没外人，不用这么拘谨，轻松点就好。”看到赵启明进来，范逸仙放下手里的材料，率先去沙发那边，招呼大家坐下。 “这些天呢，很感谢你的所作所为，也是委屈你一直在营里灌水了。”范逸仙示意了一下，勤务员小刘把茶水端上来后，放轻脚步出去了。 “谈不上委屈不委屈，能实际做点事就好。”赵启明说的并非场面话，而是实打实的内心想法。 之前有过一次接触，范逸仙自然知道对方所言不虚。 “小卓说你准备捐献给那些受伤、死亡的战士，现在想好怎么做了吗？”范逸仙事物繁忙，所以直接点明主题。 刚想端起茶杯喝茶的赵启明，不由直起身子，点头道：“这一块我们内部有讨论，我们的想法是直接捐献给咱们部队一笔钱，然后由部队进行后续的资金处理，口头上我们希望这比资金运作在受伤、死亡的战士们身上，但不会落实到文字上。” 赵启明这几天每晚都有开会，从对死亡、受伤战士们的补助、救助，到次日食材增加等等，都会做一个全面的了解并且安排之后的工作。 基金会内部，也自然讨论出这次火情的大体处理方法。 “这样啊……”依靠在沙发上，范逸仙食指敲了敲沙发扶手，衡量对方这种处理方式所带来的利弊。 利处有很多，比如说具体到战士们的福利上，比如说确保军队威严等等。 弊端也有，但主要集中在对方身上。 虽然范逸仙只是一个军区领导，但他必须全方位看待问题，对于赵启明以及对方的育德慈善，还是要走‘可持续发展’的路线才行。 “……很感谢你能有这种想法，但国家和部队，是不会委屈任何一个人的，你多虑了。”范逸仙委婉拒绝对方的好意。 这种捐献方式会出现什么弊端呢？ 稍微不讲究一点的，可能整个流程下来，‘育德慈善’这四个字看都看不见，因为钱是挂在部队上的，而不是育德转到具体某个战士账户上的。 换而言之，出钱、出力却得不到名声。 虽然部队肯定不会这么做，但有些事情必须要考虑进去。 “这样吧，捐赠到部队没问题，后续部分的话，我希望你的基金会能参与进来。”范逸仙想了一下，发出邀请。 由于之前赵启明得说辞中功利性少到肉眼不可见的程度，范逸仙这边也给出一个相对宽泛的出名机会。 当然了，这不意味着中间没有限制，只能说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参与就不用了，我基金会人也不多，着实分不出人手来专门处理这些事，实际上这次的处理办法算是我基金会对这类事情的一个初试，后续我们想联系一下四总，看看能不能专门对每年因公离世、受伤的战士们进行资金上的补助和救助。”赵启明最后道出原因。 范逸仙了然地点点头，不再强求其他，毕竟全军推广的话，他这个‘示范点’肯定是有意义的。 “那好吧，不知道你这次准备提供多少资金？资金分配上有什么想法？”不拘泥于名利上的问题，范逸仙把话题引向更具体的内容上。 “离世战士，我们的想法是100万￥，捐给其家属，受伤战士，我们准备按照咱们部队评残级别，一个档次10万，最高100万，不过受伤和死亡的战士我们都只是一次性的补助，这一块是受限于资金问题，毕竟我们还有其他的慈善项目。” “初期的话，我们……” 赵启明开始详细说明他的捐助计划。 159 抵京（求订阅） “赵哥，就这么走会不会很可惜啊~”余山彤在一旁小声bb着。 “时间来不及，再一个，咱们又不是为了出名，不凑那热闹了。”摇头，赵启明并不认可余山彤的想法。 森林大火被扑灭，对于乱扔烟头的那几位，自然有法律去惩戒，而对于消防战士，他们迎来的将是他们的荣耀——表彰大会！ 作为非军籍人员，赵启明有被邀请，并且作为第二个‘节目’登台，在全消防战士面前宣布对受伤、死亡战士们的救助计划，但赵启明婉拒了这次露脸机会。 他希望表彰大会和后续的舆论宣传上能够更加纯粹些，希望人们能谨记这些舍生忘死的人，而不是这780万￥的捐款。 再一个也是因为时间问题，明天宁玉燕的亲妈就来帝都进行双方长辈的会面了，赵启明别说缺席了，甚至是晚到也不行，这关乎他下半辈子的幸福生活。 “我有问小宁姐，明天她们中午11点到，如果不晚点的话。”听到赵启明的话，余山彤有些自惭形秽地转换话题。 “一直忘问了，玉燕怎么跑她妈那去了？”贵宾室内，赵启明翘着腿，随口问道。 这几天虽然很忙，但每晚也都有和宁玉燕微信聊几句，自然也知道她和她妈在一起，至于说为什么这娘俩在一起，赵启明还真不知道。 余山彤不自然地看向旁出，说：“呃……应该是好事情吧。” 瞥了一眼这个女孩，赵启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应该是好事。” 赵启明有意放纵余山彤向宁玉燕那边靠拢，可能作为一个成熟的老总，这种行为很不理智，但作为一个想要家庭和谐的人，他不认为这么做有错。 张张嘴，余山彤想要为自己辩解什么，但又不知从何说起，这让她郁闷得很。 11：50登机，下午5点到帝都，宣布原地解散后，赵启明带着余山彤回家了。 出乎赵启明的意料，一向很在意自己的赵妈居然没念叨这次森林大火和自己出差的事情，反倒是对明天长辈会面很在意。 “衣服都是订做的，哪有不合身这一说法。”赵启明被迫穿上新的西装，而老人则前前后后审视他的外在形象。 报喜鸟订做的衣服本周二就送来了，不过那时候赵启明还在军营里灌水呢，全家也就赵启明和编外人员余山彤没当场试穿。 “明天好好打扮，听着了没，还有啊，明天早起洗澡，你这头发也有点长了，明天再去理个发。”上下打量一圈，赵妈点点头，随后不放心地嘱咐了一句。 赵启明平日里早起也就洗脸刷牙，最多也就洗个头，早起洗澡对他而言太遥远。 深知犟嘴的都会被打死，这时候赵启明很理智地一声不吭。 次日，在赵妈的押送下，赵启明去小区附近的一家理发店，找到该店的托尼老师，用了一个小时剪出一个街边小店20块就能剪出来的发型。 虽然花了280，但看在自己老娘连连点头的份上，赵启明也只能抑制住吐槽的念头。 中午十一点出头，赵启明看到宁玉燕挽着他未来丈母娘的胳膊出来了，身旁还有一个名字很漂亮但人很一般的董冰凡，正推着箱子跟在后面。 可能是太原那边会热一点，宁玉燕穿着一条紧身高腰牛仔裤，上身是一件白色t恤和米色外套，可爱得很。 宁母穿着简单些，一件深蓝遮肩的长裙，看上去很是端庄。 “赵哥、阿姨、叔叔~”用力招手，带着墨镜的宁玉燕，咧嘴开心地笑着。 连忙迎过去，赵启明面带微笑地打招呼道：“阿姨好~” “我呢我呢~”宁玉燕小脑袋凑过来，一脸期待地看着赵启明。 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赵启明笑着说：“你也好！” 宁母脸上带着浅笑上下打量一下赵启明，中灰色的西装很是得体，修身款式能凸显对方匀称得身材，整体而言清爽、利索很多。 只是一想到自己闺女想要先领证后办酒这事，宁母就觉得不得劲。 自己养了二十多年的小白菜，居然长脚自动跑人家猪鼻子底下去了！ 不过不得不承认，宁母还真被宁玉燕劝住了…… “阿姨，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父母，这是玉燕的母亲。”赵启明作为中间人代为引荐。 互相打过招呼，随后一行人分两批次上车，分别是赵家31和宁家21 坐上车子，宁母之前还算和煦的表情凝重许多，转头看向宁玉燕，说：“那个跟在小赵身边的，就是你给他挑的助理？” 之前有听宁玉燕说起过那个小助理，在没看着照片的前提下，哪怕是自家闺女说人家特好看，宁母也不在意，毕竟在自家闺女面前，适龄女孩的‘漂亮’都是要打引号的。 但见过面之后，宁母不得不承认那个小姑娘是真的好看，而且和自家闺女的好看还不是一个方向的，这让宁母心里生出一丝不安。 “嗯嗯嗯，之前有和你说过的，嘿嘿~漂亮吧，以后带出去办事肯定不会给他丢人~”余山彤神采飞扬得很。 宁母神色有些复杂，她自然知道这句话背后的意思，不免抬头看向后视镜中的客串司机董冰凡。 天降神锅！ 董冰凡自觉有些悲哀，因为按照雇主的说法，她或许算得上是‘丢人’那档次的。 而赵启明车内，赵妈则感叹宁母‘端庄’、‘优雅’一类的。 身份问题，赵启明明面上不好随声附和，但实事求是的话，宁母还真是完爆同龄人甚至是同代人。 午饭是家宴，时间关系，是事先在饭店订了一桌送家里。 午饭没什么特别注意的地方，只是饭后宁母主动发起‘老人对话’，虽然赵家人都有些蒙圈，但赵启明还是很听话地带着宁玉燕上楼，顺带把董冰凡撵余山彤的房间里。 “你妈有啥想法，居然还特意找我爸妈私聊？”揽住她纤细的腰肢，赵启明坐在老板椅上。 乖巧地坐在赵启明腿上，宁玉燕咧嘴笑着摇头，不言不语，神情中带着些许期待。 “嗯……清瘦了许多，人还是那么漂亮，不过还是喜欢你胖一点。”赵启明不确定对方在期待什么，但仨老人都在楼下，赵启明也不可能太过分，只能赞美对方的美丽而已。 “不能再胖了，我有营养师哦~我的身高、体形和我现在的体重刚刚好~”听到赵启明得恭维，虽然知道对方理解错了，但还是忍不住提醒一下对方自己的完美程度。 “营养师？我怎么不知道？”回了一句，赵启明的注意力不可避免地停留在自己手上，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但依旧能脑补出丝滑的感觉。 自觉有些痒，但还是克制住了，宁玉燕扳着手指说：“不只是营养师，我还有塑形老师、健身老师、声乐老师、舞蹈老师、表演老师~” “未来还要有育儿师，毕竟你和我的工作都很忙。”赵启明口花花起来，同事忍不住轻揉对方腰肢。 “才不，以后我要照顾宝宝！”殷红着脸，宁玉燕冲着赵启明做鬼脸。 歪头，赵启明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不过心里却闪过一丝怀疑。 ‘这时候的表现和往常不太一样啊，最少应该是会害羞到磕巴才对。’ ‘心态上出变故了？所以下面仨老人商量的是什么？’ “是……婚期？” ps：感谢时间煮雨师大打赏，多谢支持！ 160 简短的会面（2更求订阅） 楼上俩小年轻步调一致，都属于蜜里调油，楼下仨老人则分属两派，赵氏老两口欣喜若狂，宁母则有些小悲伤。 “亲家母，你放心，以后启明要是敢欺负小宁，我第一个揍他！”握住宁母的手，虽然赵妈想让自己的表情严肃认真，但还是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 “启明这人不错，我也放心把女儿交给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宁母心情有些复杂。 ‘与其年龄大催婚，还不如像现在赶紧结婚呢，起码未来外孙出来得也早，努力活的话，说不定还能四世同堂。’ 宁母心里如此劝慰自己。 赵爹虽是一脸喜意，却没赵妈那种猪油蒙心的表现，而是很理智地说：“亲家母，这婚礼还是要办的，我们老赵家虽说不是什么豪门大院，但不能委屈了小宁。” “对的，得办，得好好办！”赵妈回过神来，也是连连点头。 中式‘结婚’从两个方面来看待，法律层面上而言，去民政局登记了，那就是受国家法律保护的结婚；从习俗上来看，亲戚朋友聚一起办婚礼，那是受到道德层面上认可的婚姻。 中国是法治社会，婚姻自然是以法律为准绳的，但习俗本身就是延续百年、千年的潜规则，在没有特殊情况下，这酒宴还是要办的。 理解到对方的善意，宁母心情倒是好转许多，摇摇头，宁母说：“玉燕不想弄，现在她还是个学生，在校生结婚影响不好，要是拖一拖的话，比如说先订婚什么的，玉燕又不乐意。” 实际上宁母对于这次行程最初的想法就是老人们见见面，看看各自家庭上有没有无法融合的点。 之前接到自己闺女电话后，虽然骂了她半个小时，但也悄悄地把这次行程目标变更成‘订婚’。 之后宁玉燕来太原住了几天后，宁母也成功地被说服。 作为一个大学教授，宁母见过太多人、太多事，也明白太多道理。 但纵有千般理由、万般借口，看到自家闺女展示出赵启明的表现后，宁母也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个好归属，是属于抢着要的那种。 对于宁玉燕这个级别的美女而言，‘年少多金’属于最基本的要求，宁母对于女婿的要求是建立在此之上的精神面貌。 能在火灾发生第一时间赶往现场，能安心在军营里连续灌水多天，无不显示对方心有善念又有自知之明，在此之上还深爱自己闺女。 这样的女婿，宁母也道不出一声‘不好’来。 “这……”赵爹赵妈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毕竟自家儿子娶一个在校生本身就很过分了，再推辞说些其他的东西就不好了。 “嗯……这样吧，婚礼暂且免了，但该准备的东西都先弄上，下午咱们一起去看看床上三件套？”赵爹本着孙子出生要赶早，想要来个事实婚姻。 这么委婉的说辞，宁母倒是愣了一下，随后也是点点头，说：“行，那下午咱们仨去买三件套，小赵和玉燕去登记，现在也没那么多讲究，也不用凑日子。” 闺女来电话之前，宁母：大学毕业就结婚虽然会影响你的明星路，但挺好的。 闺女来电话之后，宁母：你这死丫头，小赵房子装修好了你俩就订婚去吧~ 闺女来太原之后，宁母：赶紧滚去吃老赵家的米！ 没有因为房子、车子、彩礼上出现纷争，仨老人谈话进程一直都很平和，然后老人们稳定住这个平和的氛围，把大家伙叫出来通报事情。 “我……我虽然很开心，但为什么我是最后一个知道啊~”赵启明露出一个姚明笑脸jpg，不知道此刻该欣喜若狂，还是悲痛不已。 光明正大地挽住赵启明的胳膊，宁玉燕一脑袋扎在他怀里，吭哧吭哧地笑了起来。 “你怎么不说净你占便宜呢？去，给小宁妈斟茶。”赵妈端坐在沙发上，偏头，示意赵启明麻溜走程序。 不明所以地倒茶，抬头，看到仨老人板正坐在沙发上后，赵启明福如心至地说：“妈，请喝茶！” “嗯，好孩子，玉燕交给你，我也算是了了份心思。”唏嘘一句，宁母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妈~哪有你这么说我的呀~”这时候才明白点什么得宁玉燕，拉着长音反驳一句，随后也乖巧地起身倒茶。 “爸爸、妈妈，请喝茶~”宁玉燕微红的脸颊有些醉人，依次给老两口上茶。 早就潜伏在一旁的余山彤化身摄影师，左右手各一个手机开始录像，董冰凡则化身照相师，卡卡卡地用手机各种拍。 赵妈眼眉都笑弯了，止不住点头夸赞宁玉燕，寒暄了一会，在宁母的提醒下，大家伙出门各自办事了。 赵启明、宁玉燕加上司机余山彤，组团去民政局拿户口本登记。 仨老人加上司机董冰凡，组团去买床上用品。 “先不着急去民政局，先去招行，快点，我先把本周的钱打给基金会再说。”上车后，赵启明连忙催促起来。 “赵~哥~今天咱能不谈捐款的事儿么，很扫兴的啊~”看到宁玉燕刚换上的漂亮裙子，余山彤正巴拉巴拉地说‘百年好合’一类的词呢，这还没说到一半就被打断，着实影响到她的背诵节奏。 “赶紧的，别废话。”赵启明急不可耐。 不能不急啊，今天多拖一秒钟，未来就都多拖一秒钟，也就是今天宁母初次登门，否则赵启明绝对能在午饭吃一半的情况下开溜捐钱！ 福利院地皮后续尾款需要一点点积攒，基金会又要开启关于残疾、死亡战士们的救助补偿金，赵启明这边是一刻都没法耽误！ “做好事可不能因为个人行程而耽误哦，小余的思想有待提高呢~”对于赵启明的选择，宁玉燕一点也不生气，反倒是调侃起余山彤来。 在她看来，说得再好听不如认真去做一次，一个面对婚姻登记的人，居然能延迟去办理捐款转账业务，说明其本身足够善良。 对于自身的美貌，宁玉燕还是很有信心的！ 161 慈善任务9（求订阅） 由于赵启明这边也没法确定什么时候有时间，所以上午就提前通知王顺在家附近的银行守着了，来的路上也通知了一下，结果下车就看着他了。 “赵总、宁总，小余。”王顺挨个打招呼，随后很是狗腿地推开银行的玻璃门。 今天王顺来不来影响都不大，款项收据什么的明天再做也一样，不过他可以在银行领号提前排队顺便填单。 看了眼王顺递过来的汇款单，赵启明唤出系统再次核对数目。 【宿主：赵启明】 【慈善任务9：使用6500万￥用于慈善事业。】 【任务完成度：0%】 【奖励1：325亿￥，或价值325亿￥指定/随机公司股份。】 【备注1：捐款仅限于慈善事业，任何非慈善活动，将百倍扣除宿主现有资产，资产不足则产生未知恐怖后果，慎重！】 【备注2：视参与度，给予额外奖励。】 和任务8相比，任务9的慈善金额依旧有序提升，暂时看不到上限，不过估摸着上限肯定存在，要么是任务10为上限，要么是慈善金额取整上限。 核对好数字大小写没错后，赵启明开始填写银行卡号等各类信息。 全程一分钟搞定，在不知道哪窜出来的大堂经理的带领下，赵启明去vip柜台办理业务。 “赵总，这几天咱们基金会……”看到赵启明输入完密码后，王顺凑过来想要回报工作顺便增进感情。 抬手止住对方的话头，赵启明说：“工作上的事情明天再说，我这还有事。” 唤出系统，赵启明点击完成，并且选择325亿全部为自由资金的奖励。 前后脚，赵启明手机里收到两条短信，然后以‘终结22年单身’的手速下删除聊天短信。 “先这样吧，今天麻烦大家了。”看到欲言又止的王顺，以及特想张嘴说些什么的大堂经理，赵启明顾不得什么礼貌问题了，牵着宁玉燕的手就往外走。 看到有些失落的王顺以及遗憾的大唐经理，余山彤不确定领证这事是否可以公开，也只好耸肩跟在前面俩人后面了。 上车，赵启明忍不住松了松领带，虽然今天任务在出现后立刻完成，但好算还在下午三点之前弄完的，不过未来转账肯定会拖到周一。 “呐呐~现在咱们就去民政局？”之前一直默不作声的宁玉燕摘掉墨镜，期待地看着赵启明。 那漂亮的大眼睛如同星辰般闪烁，仿佛会说话似的。 “我是这么想的，领证的时候也要照相，别的不说，咱俩怎么也得化个妆、买个戒指什么的啊，光秃秃、急匆匆地去照相肯定不好，这种照片，一辈子也就照一次而已。”看着这充满胶原蛋白的脸蛋，赵启明忍不住上手掐了一把。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掐狠了，总觉得有掐出水的感觉。 宁玉燕用力抿嘴，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让脸蛋上的肉堆积起来，手感更好了。 稍微玩了会，宁玉燕说：“其实无所谓啦，而且化妆肯定要找化妆师，然后又要等很久，说不定爸爸、妈妈还有我妈会催咱们的。” “爸爸妈妈？嗯……以后咱俩叫我爸妈为爸爸妈妈，叫你妈为单字一个‘妈’如何？”赵启明并未在意民政局关门这块。 或许赵启明无法通过自身影响力让政府部门晚下班，但他完全可以明天再去民政局领证。 今天太仓促了，仓促到什么都没准备，虽说这一身几十万的西装称不上‘磕碜’，但有条件的话，为什么不给这个少女留下一个值得回忆、值得回味的画面呢？ “不行不行，我……我今晚还住你家呢，没领证算什么啊……”说到最后，宁玉燕殷红者脸垂头，声音细弱得很。 听到这话，赵启明当下差点来个奥特曼变身，而正在开车的余山彤也是差点一脚踩刹车上。 车速变化细微，后排两人没感觉到。 两辈子算一起还都是头婚的赵启明有些激动，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甚至想瞬间转移到民政局凌晨，然后用ce修改器调整时间直接到晚上。 “我……呃，不行，化妆，必需要化妆，然后首饰什么的也都要有，这个事不能委屈你，实在不行就……” 虽然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了，但赵启明觉得能碰到这样的少女，应该是两辈子积攒的运气，心急与草率，或许是另类的不尊重，白玉微瑕始终比不上完美无瑕。 抬头，脸颊上的绯红尚未褪去。 撅嘴，宁玉燕下嘴唇包住唇珠，一副可爱版的生气模样，但心里也是美滋滋，自觉这次大胆的行径并不亏，知道对方非常在意自己的想法。 看到赵启明激动且有些丧气的表情，宁玉燕捂嘴偷笑起来，随后吩咐余山彤去烛火，依偎在赵启明怀中，宁玉燕给尹婷去电话，求助场外观众。 “行啊赵儿，居然能说服丈母娘领证不办酒，这事你办得真爷们！”急匆匆赶到公司里，钟正豪一脸惊叹地看着这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 “必需的，男人，就得爷们点！”手肘搭在椅子靠背上转身，赵启明口气大得很，毕竟不可能说这事是宁玉燕主导的。 且不说自身面子问题，这种事情也不方便挂人宁玉燕身上啊，真要是传出去了，鬼知道外面会怎么形容她。 迫不及待？ 恬不知耻？ 自荐枕席？ 赵启明还不如把事儿揽在自己身上呢，他那张城墙脸，好坏都能接住！ “玉燕那边还有多久能画好？”歪头，钟正豪看了眼正在闭眼被描眉的少女，问道。 这次化妆不比以往，所以宁玉燕尽量保持面部肌肉不动。 “还要小半个小时，之前还以为要浓妆，然后旗袍、汉服什么的，结果查了一下发现对着装、化妆都是有要求的，对了，一会你给我俩拍个两寸照，看看你这导演成色怎么样，小余去买红布了，一会就能回来。”赵启明言辞间不免有些遗憾，没结过婚的他还以为结婚照会很帅气、漂亮，然后各种秀呢。 “没问题，一会我也跟你们去，到时候在民政局里拍几张，妥妥的留作纪念！”钟正豪也不胆怯，虽说他是导演专业的，但对画面的掌控肯定不比专业人士差太多，最关键的是他耐心更足！ ps：158修改过一次还是屏蔽，我再研究研究区 162 次日（2更求订阅） “对对对，你俩手伸直，戒指对准我。” “结婚证再往中间靠，上头要有一部分交叉的，对对对，就是这样。” “一、二、三、茄子~” 扔下大几百万的剧组不管，堂堂一个准电影导演拿着照相机不断指挥着新人摆造型，这本身就是值得纪念的画面。 虽然觉得嘴角笑得有些抽筋，但赵启明还是用最真诚的态度来展现最真实的快乐。 一个揽住纤细的肩膀，一个搂住宽厚的腰肢，鬓角挨着头顶，俩人痛并快乐着。 折腾一大顿好算弄完，俩人也终于歇了口气。 看了看手上的戒指，赵启明觉得或许这应该是他这辈子最难忘的遗憾了。 “这个也很好看的，好歹也是小婷姐和姐夫的心意嘛~”搂住赵启明有些宽厚的腰，宁玉燕嘴角含笑，俏莹莹地看着他。 “嗯……当然不会嫌弃什么。”赵启明不愿自己的‘想太多系列’影响到对方，而就这对戒指而言，在没获得系统之前，这可能是他对未来美好的憧憬。 “过分了啊，我和老钟虽然没你有钱，但意思意思就行了，两百来万呢，老钟的小金库都快掏干了~”尹婷这时候过来，笑着打趣道。 这对戒指是尹婷夫妻作为新婚贺礼送给赵启明的，k金镶天然彩钻0克拉钻戒，单个一百万出头，对戒加一起差一点就250万。 清楚这两百来多万对于钟正豪夫妻俩不算伤筋动骨，赵启明也不好在这上面补足人家钱，但还是稍稍有些…… “亏大了啊，辛辛苦苦攒了好几年的私房钱，一下子就被收缴干净了，今晚得吃回来！”钟正豪确认照片没问题后，也是走过来调侃一句。 “得嘞，那咱们先回家吃饭，今个正好丈母娘在家，大家好好聚聚。”赵启明察觉到周围有人在拍自己后，也就不愿在这继续待了。 这年头虽然狗仔会注意非公众人物的隐私，但明星的隐私权就没那么在意了，关于宁玉燕后续明星路要怎么走，赵启明还需要仔细听听她的想法。 有男朋友和结婚是两个概念，后者属于把路子走窄了，走成小胡同那种。 对于钟正豪夫妻的到来，赵、宁两家仨老人都表示欢迎，毕竟今天的晚宴实际上相当于摆桌，而且还是很寒酸的那种，外人算吧算吧也就四个人而已。 赵家爷俩喝不动酒，而且开车不能喝酒，大家晚宴也不过是使劲吃、开心聊。 送走了钟正豪夫妻，赵启明、宁玉燕这对新婚夫妇也把宁母送上飞机。 看着夜色下起飞的飞机，赵启明揽着女孩的腰，心里并未对丈母娘的离开有多少悲伤，反倒是隐隐有些期待。 夜色正浓，或许是察觉到气氛与时间的变化，归家途中宁玉燕倒是安静许多。 大红的床上三件套，羞红着脸把赵启明推出浴室外，宁玉燕进去洗簌。 这辈子手冲第一名的赵启明也有些坐立不安，可能是十几分钟，也可能是半个小时，宁玉燕裹着一层浴巾出来。 身上环绕着腾腾水汽，皮肤白皙晶莹，看上去异常美丽。 本想上前来个爱的拥抱，奈何这美女反手把他推进浴室。 着急忙慌地想要赶紧洗完，却又不得不按捺住要洗干净，赵启明正用搓泥海面使劲搓胳膊呢，浴室门被打开了。 宁玉燕长发盘起，脑袋上包着个毛巾如同阿三兄一样，明明眼神躲闪到不敢看赵启明，但却强硬地面朝他，声音细弱带着丝丝害羞与怯意地说：“那个……我帮你搓澡……” 正所谓…… 正所谓枸杞泡水、越喝越有！ “我总觉得你们在暗示我，我今年才刚大学毕业的好吧。”赵启明露出一个允悲的表情。 牵着赵启明的手，宁玉燕落后半步看到这一幕，也是捂嘴偷笑了起来。 不太确定其他地区、其他家庭有什么习俗，赵启明第二天起来得特早，是被宁玉燕龇牙咧嘴给生拉硬拽弄起来的，然后小夫妻好好打扮一下，之后是下楼给赵氏老两口斟茶。 比较有趣的是，赵妈反手就递给赵启明一保温杯枸杞泡水…… “你个混小子，一天天嘴上没个把门的，枸杞能美容养颜，这是给小宁喝的！”瞪了一眼赵启明，赵妈没好气地说道。 枸杞子的功效有很多，赵启明也是得意过头了，明显说话没过脑。 “嘻嘻，谢谢妈妈~”美滋滋地笑着，宁玉燕缓慢弯腰，把保温杯郑重地捧起来。 “得了，咱们先吃饭吧，有啥事回头说，今天小宁你要回学校搬行李吗？让启明跟着你一起去。”赵妈手拄着茶几站起来，然后半扶着宁玉燕去餐厅那边。 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然后摇摇头，宁玉燕挽着赵妈的胳膊脚步轻移，乖巧地说：“嗯，今天回去搬行李，不过不用启明跟我一起去，让小董跟我一起去就行，行李也不多。” 愣了一下，赵妈有些糊涂看着宁玉燕。 “是这样的，他觉得结婚了再叫赵哥什么的会别扭，所以让我叫他启明。”虽然脸上还是带着些许不好意思，但和昨天相比，宁玉燕表现得要大方许多。 一夜的时间，她仿佛成熟了许多。 这里尤指心态方面。 “这样挺好。”闻言后，赵妈满意地点点头，随后转头看向赵启明，如同老干部训斥小科员似的说：“不过该你干的东西不能少了，今天我不管你又多忙，小宁这边你必须去弄，听着了没。” “没问题。”耸肩，赵启明表示今天不止是有空，还很有体力。 赶上现在年轻且上辈子好歹也有些经验，对付宁玉燕这个菜鸡，赵启明表示他三成功力还没用上对方就gg思密达了，内心中自然夹杂着自豪与复杂的心绪。 有一种‘老子苦心修炼22载以为可以闯荡江湖，但惊讶发现连一个能打的都没有’的即视感…… 赵启明不知道丈母娘是怎么疼女婿的，他现在是知道婆婆怎么疼儿媳的，这小老太太连鸡蛋都要剥好后放在宁玉燕碗里，生怕她累着，而这种待遇，赵启明上小学后就没享受过了。 带着些许怅然若失的感觉，赵启明吃掉宁玉燕给他剥好的鸡蛋…… ps：两次申请解禁时间间隔4小时…… 163 育德慈善工作展望（求订阅） “今天晚饭前来接你，你不用太着急，不过午饭没办法和你一起吃了。”新婚燕尔，耳鬓厮磨。 埋首于飘逸的发间，轻嗅对方独有的、让自己沉醉的气味。 “没事的，正好今天也要办点手续，别看我这是艺术院校，真要搬出去住的话，导员、学校那边都是要做登记备案同时联系家长的。”扬起头颈，脸上浮现出些许红润，宁玉燕虚眯着眼睛回应道。 虽然还不适应当着外人的面如此亲密互动，但宁玉燕也是尽量勉强自己让自己快速适应，适应‘妻子’的身份。 纤长白皙的脖子一热一凉，她忍不住笑着缩了下脖子，轻轻把这大脑袋推开，在对方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快速亲了一下，旋即开车门下车。 “我先走了，今天加油工作！”宁玉燕弯腰，左手搭在车顶，右手握拳做个加油的动作，眉眼中洋溢着新婚的喜悦。 目送这个步履有些蹒跚的少女，赵启明禁不住想起上一世的父母。 ‘若是上一世也有这样一个女孩，那该有多好……’ 挠挠脸蛋，余山彤心里有着‘偷听’的愧疚感与刺激感，不太自然地说：“赵哥，现在去基金会？” “嗯，走吧。”少女的背影已经消失，赵启明晃了晃脑袋，争取让自己尽快脱离这该死的柔情。 育德慈善基金会办公室内，全员皆在。 挨个听取大家的工作汇报并且简单点评几句。 其实赵启明更想批评他们花钱太节省，算上昨天刚捐的6500万，基金会账目已经有接近一个亿￥了，不过高压强迫花钱说不定会成为另一个水滴，所以批评就算是有，也要注意频率。 不得不提的是，通过这次去云省，赵启明验证了系统没有追责这一功能。 如果说超市购买食材是正常消费，那当时在云省开的那辆高端商务车就属于非正常消费了，结果钱花出去了，但系统却没惩罚。 ‘不过就算这样，基金会的资金用度也要按着之前有计划、节俭地花，不能随便开口子。’ 赵启明谨记自己的初衷，再此在心理警告自己一番。 须知，这次四人来回机票、酒店，都是赵启明自己掏腰包，没走育德慈善的财务。 “基金会下一阶段的工作重点有两个方向，分别是人员招募和各自手头项目的运作、管理。”会议进行到下半场，主持会议的工作交给秘书长阮正业。 “人员招募分两块，分别是专职类和志愿者兼职，不过这面临一个问题，就是更换办公地点，咱们这小了点。” “各自手头上的项目，还是按照之前的来弄，文杨柳你这边先受点累，医院和见义勇为的项目你同步进行，小刘你负责找司言传达我们想要捐助的想法，我这边也要开始整合贫困地区的项目了。”阮正业知道基金会昨天有大额进项后，也准备启动自己的项目。 “我这边没问题。”点点头，文杨柳丝毫不感到意外，不过工作量可不小，一天天也没多少空闲时间。 目前育德慈善已经打出名号了，属于医院上赶子联系基金会，而不是早期那种需要上门对口协商去做慈善，但育德慈善需要对医院进行背调审核。 而且见义勇为这一块还需要去找民政局沟通，对于见义勇为大分类、小分类都要划分出来，对于曾经有过犯罪记录和没有犯罪记录的，也需要通盘考虑，零零碎碎东西不少。 “我也没有问题！”和文杨柳的平静不同，刘伟宏看上去跃跃欲试得很，大概是觉得能贴近部队吧。 “打断一下，文杨柳啊，以后医院这块，包括申请款项批复、医院协议签署，你自己拿主意，目前就医疗项目而言，咱们目前阶段要做的是惠及帝都所有三家医院，但我要定个规矩，那就是每次和医院签署协议的时候，你最少要用半天的时间去逛一遍那个医院，同时对于已经申请下来救助款的病人，同时有空的话，多和病人沟通，看看有什么是咱们没想到得，并且对每一个病患，咱们都要留有基金会的联系方式，确保人家能联系到咱们。” “再一个就是志愿者这一块，我需要一定数量的志愿者去回访每一个申请病人，建立一个健全得回访制度，确保钱都花在医疗上，确保医疗质量和水平。” 赵启明不愿自己一片善良被扔茅坑里，所以在监督管理这块还是很在意。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要是没有监督管理，鬼知道会出现什么情况，这系统虽然没追责的功能，但也没有即时反馈的功能，所以赵启明只能用这种方法来完善监督机制。 点头，阮正业说：“嗯，这块肯定会有的。” 同样是点头，文杨柳并未言语什么。 “办公场所的话……老阮，再去弄块地，咱们自己盖楼。”估摸一下自己的钱袋子，赵启明觉得自己的自由资金应该还能撑得住。 昨个贤者时间的时候，赵启明忍不住对自家新媳妇炫耀一番，给怀中女人看自己账户余额，8亿出头的资金让那少女…… 应该说是小女人，让那小女人惊讶一番，同时也不吝赞美。 虽然还欠那个什么建筑公司44亿，但这笔钱算上8亿的余额，赵启明最多12个礼拜就能攒够钱，现在也是时候展望下一个‘高消费’了，是以‘亿’为单位的高消费。 “这……”阮正业迟疑了一下，说：“辉煌地产的人前两天有和我接触，说他们那边在月末能腾出80%的业主、租客，预计在11月中旬左右就能完全交付了，所以……” 话没说尽，但意思也已经传达出来了，无非是担心赵启明资金链会不会出问题。 挑眉，赵启明禁不住问道：“有这么快？” 当初赵启明给这个地产公司6个月的时间去腾空住户，主要还是在于买卖不破租赁原则。 简单阐述一下，就是你把地皮、地皮上的建筑买下了，产权什么的都是你的，但在你买之前，这建筑比如租给某个人10年，且人家已经交完10年的租金了，那你是没权利赶人家走的，相当于这房子、这地、这钱被套牢。 因而，赵启明才会给出6个月的时限，说白了，他想双手干净地收地，同时也很怀疑那地产公司的能力。 食指有节奏地敲了两下桌面，赵启明摇摇头，说：“这个不用担心，反正合同上也说明了，尾款在3个月、6个月之后交付，你正常去收地就行，最好还是在朝阳这块，地皮最好和之前买的那块一样，我希望以后大楼内部不止有咱们育德慈善，还有体育公司，甚至是隔壁的烛火。” 抿了一下嘴唇，阮正业点点头没说什么。 实际上按照对方的想法，完全可以先把那45亿的地皮商用盖大楼，毕竟目前土地属性还没有更正，正好也符合商用。 但问题是这么做有违商誉。 在善良和方便的选项中，阮正业选择了闭嘴。 164 房车（2更求订阅） 今天早会开得时间比较长，都弄差不多后也快十点半了，各自该干嘛干嘛去了。 没想太多，赵启明带着余山彤出门了。 “赵哥，买车这种事不和小宁姐一起来？”跟在赵启明身后，余山彤有点小别扭。 如果是公事的话，余山彤倒也还好，但这次买车明显是私事，而且还算是家事的那种，人小两口昨天刚领证，今天男方就带着自己来买车，她觉得她有点像三流爱情剧里的反派女二号。 “她还要上课。”随意应了句，赵启明继续看车内的配饰。 依旧是红旗专卖店，赵启明倒是挺看好这个商务车的内饰，门是双边拉门，座椅也都是皮包裹，触感也都很好，同时最让他满意的是带隔断，但这七人座的商务车还是有点小啊。 今次赵启明想买俩商务车，一个是家用，一个准备挂烛火给宁玉燕当保姆车。 七人座家用还算够用，但当保姆车就有点小了。 未来宁玉燕要是大火了，然后天天赶通告，总不能坐在座位上睡吧，总要有个能翻身、能躺着的地方才行。 “这车内部空间能改造？”赵启明歪头问道。 一直紧跟在赵启明身侧的销售员赶忙凑过来，一脸陪笑地说：“是内饰觉得不好吗？我们这边有原厂团队设计的不同内饰方案，目前这一套只能算是中端内饰，上面还有高端、豪华、顶配三个档次，这一块我……” 抬手，止住对方的话，赵启明伸手比划了一下说：“空间有点小，我要有床，人能在里面躺着休息的，能改造？” “这……”年轻的销售员瞥了眼漂亮的余山彤，心想这男的是不是想开车。 不过这种九成九会被开除的话肯定不能说，销售员顿了一下，继续说：“这车其实不用专门改造出一个床，作为一款售价接近700万￥的商务车，设计之初我们就有考虑过躺着的功能，最后一排把靠背放下就足以当床用了，当然了，肯定没床舒服就是了，不过车上随时备着薄被、薄毯子什么的就行。” 摇摇头，赵启明可不想这么做。 靠背是能放下来，但空间肯定狭小到如同棺材一样，赵启明买这车的目的不是为了睡觉而睡觉，而是为了休息、放松而睡觉，讲究的是一个舒适度。 “赵哥，要不来个房车？”余山彤眨了眨眼，隐约明白赵启明的想法，于是尝试性地开口问道。 “啊~对，房车，咱这有房车吗？”一拍脑门，赵启明才想起来还有房车这么回事。 “房车？”想了一下，销售员点点头说：“房车倒是有，不过最新的一款房车是去年1月份的车型，不过虽然红旗房车更新得慢，但车子绝对不比其他品牌的差。” 说着，销售员伸手虚引，示意赵启明往里走。 路过一排排车标是国旗的汽车，赵启明来到一个明显肥硕好几号的大车前面。 “红旗fl2018，长137米，宽24米，高4米，内部除了设有卧室、厨房、卫生间外，还有休息区，同时可以通过楼梯去顶层露台，内饰方面因为科技发展速度太快的问题，一些电器稍显落后，不过这块可以重新装修，包括其余装饰用的材料咱们也可以全面更换，总体而言，这就是一个可以移动的豪宅！”销售员很是自豪地说着。 上下打量以下这个宛如卡车的房车，赵启明开玩笑地说：“价格估计也不便宜吧，能进去看看？” “当然可以进去，至于说价钱，咱们红旗向来是一分钱一分货，出厂内饰用的就是名贵檀木、名贵皮，电器方面更是选择当年时下最先进的，如果不是特别在意的话，其实这车内饰都不用改！”销售员很理智地没说价格问题。 乱世黄金、盛世古董。 在和平的年代里，人们对于生活品质还是很在意的。 而所为的生活品质，也可以用金钱来衡量。 上车，直观感受就是内部空间真不小，高度方面估计能有个两米五、三米的样子，赵启明一米八大个不觉得空间压抑，内饰方面灰白为主，脚下是木质地板，公共休息区一个5、60的大液晶，也是挺唬人的。 顺着公共休息区往里走，依次是厨房、卫生间、浴室和最后的卧室。 整体感觉都很好，如同这销售员所言，如果不是太在意的话，根本不用装修。 顺着楼梯爬上去，站在四米高的露台上，赵启明还真有点腿抖。 “遥控升降护栏，栏杆间距25厘米，确保小孩子不回顺着缝隙掉下去，栏杆高15米，确保孩子不会因为意外而坠落，夏天的时候，您可以带着三五好友或者家人在这一遍吃烧烤一遍看星星，绝对是一种享受！”销售员努力地忽悠着。 “成吧，多少钱？内饰也给我报个价，我要最顶配得那种。”赵启明肚子有些饿，也懒得和他废话了。 “呃……内饰价格是随行就市的，所以我暂时给不出来，这辆车原价是2800万。”销售员楞了一下，可能是没想到赵启明这么快就决定好了，听其言、观其色，感觉干干巴巴的。 “嗯，之前那商务车，一样顶配豪华，来两个，一共三辆车，你这要是没问题的话，就买这三辆了。”手握数亿资金，赵启明花起钱来也一点都含糊。 “没、没问题！那咱们先在下去开单子？商务车顶配内饰好说，直接从厂子里拉两台就行，但房车因为要重新设计装修，交付车的时间可能要晚点。”销售员激动得有点磕巴，血脉上涌，连青春痘都给憋红了。 “嗯。”点点头，赵启明懒得再去说些什么，率先下去了。 办理事物不需要赵启明去合适内容，余山彤在一旁就能全盘操办，赵启明这边属于带耳朵听。 长城mpv2019，也就是7座商务车顶配也是有明确价格的，落地820万￥。 长城fl2018，也就是房车，这销售员是按照目前价格来定的，之后缺多少补多少。 结果就是三辆车加一起，赵启明足足交了100万￥的押金，可能是怕赵启明被气跑，这销售员还特意说明这次押金高是因为房车内饰变动属于个人化，而非通用的顶配、高配一类的，因而需要缴纳足够的押金。 对此，赵启明表示他午饭想吃肉。 165 撤离学校（求订阅） “没想到你这就结婚了，太早了~”午饭席间，舍友蔡迎故作沧桑般地感慨了一句。 “少来了你，人家从男女朋友升级到夫妻很正常啊，不过不办婚礼会不会少了点什么啊，突然就在微博里晒结婚证，粉丝估计掉不少吧。”舍友唐书竹多少有些惋惜粉丝的流失。 昨个晚上，宁玉燕偷偷拍了张结婚证的照片发微博上了，而且还是敞开内容的那种，持证人上明晃晃写着‘宁玉燕’仨字，估计能哭瞎不少男粉丝。 虽然热搜前十没上去，但一宿一上午，也是顺利地顶到前20了，而后续的反馈自然也没出乎宁玉燕的意料。 各种脱粉、各种惋惜，甚至还有对‘宁玉燕老公’的咒骂。 而混娱乐圈的人，对宁玉燕未来的职场表示看衰，毕竟一个女明星结婚，那脱粉脱到秃顶都算是轻的了，严重点说不定人都给脱没了，最起码男性粉丝会少去很多可以幻象的地方了。 “结婚归结婚，但要是大张旗鼓摆酒的话，对咱们学校影响也不好。”宁玉燕不在意自己粉丝量骤减这事，她很清楚家庭才是贯穿人生一辈子的大事，明星也好、唱歌也好，在家庭面前根本够不上分量。 舍友袁秀丽这时候也不甘隐身，调侃地说道：“导员差点都气过去了，今个上午你也没好过吧~” “刀子嘴、豆腐心，总不能让我离婚吧。”对此，宁玉燕轻描淡写略过去。 今个上午三四节有课，一二节课的时候，她可是一直在办公室里挨训。 导员自然不会让她离婚，学校规矩再大也大不过法律，实际上导员生气的点还是在于宁玉燕公布结婚这件事。 明星隐婚是常态，主要还是考虑到吸粉、赚钱、未来职业路线等等。 作为本届表现最优的学生，导员在宁玉燕身上看到了自己值得吹嘘过往的希望，自然也不想她就此‘沦落’下去。 “诶~和我们说说呗，你俩……可以光明正大的搓澡了吧~”不想谈这些让人头大的东西，蔡迎故意把话题往旁出引，最后还配上一个暧昧的笑容。 …… “赵理事长，真是麻烦你了，如果不是你，我们家都不知道要该怎么过！”病患再三感谢赵启明、感谢育德慈善。 这是今天下午私下会见的第三位病患，除了有回访、监督的想法外，还是要弄好本周的‘参与度’。 自然，赵启明这次依旧选择‘育德’。 系统属性‘德智体美劳’中，除了‘育德4’外，其余的都是0 立马领结婚证且同居，多少也打乱赵启明的计划，原本想‘育德0’的之后再点其他属性，但现在他必然要提前点亮‘育体’。 虽说赵启明有拦精灵护体，但万一搞出人命了，那生下来是唯一的选项，孕妇、胎儿方面，‘育体’肯定更更重要些。 辞别病患，赵启明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下午四点了，也就不准备继续回访了，带着余山彤就去国美大学接媳妇了。 “果然，怎么穿你都很好看。”女生宿舍楼下，词语贫乏的赵启明盛赞自己漂亮的小媳妇。 暗粉色的针织连衣裙，虽不及往日雪白连衣裙突显青春与清纯，但作为小妇人，宁玉燕这身打扮却能给人一种轻熟以及小妩媚的感觉，尤其是樱粉的唇看上去丰润饱满，忍不住让赵启明联想昨夜。 “现在天气凉了，很多衣服都不能穿了。”有些担心自己看上去不够可爱，宁玉燕上前踮脚拥抱了一下，顺带解释一句。 女生宿舍楼下搂搂抱抱，自然会引得来往学生们的关注，尤其是宁玉燕在校多少也算是个名人，而且其本身也是个美女。 脸颊微红，宁玉燕装作没看到行人的注目礼，很是自然地将一个小行李箱推给赵启明，大的那个却留给自己。 赵启明强硬地想拖拽那个大的，却被这女孩给闪躲开了。 看着那撅起的嘴唇，赵启明也只好放弃这个突显男友力的机会了。 抬头，看了眼三楼某个宿舍的阳台窗户上趴着三个女孩往下瞅，甚至于发现赵启明的动作后，这仨人还大力摆手，生怕赵启明看不见。 “还不准备把我介绍给你的舍友？”赵启明低头，一边握住宁玉燕的手，另一边拖拽小行李箱，不快不慢地往校外走。 “她们呀~”下意识抬头看了眼楼上的舍友，宁玉燕笑呵呵地说：“有机会的吧，今天咱俩要早点回去呢。” 之前没介绍，还是介于在感情没稳定前尽量少让他看到优质女孩。 这里的‘优质’，指的是大方向上和宁玉燕本人有重叠的女孩，毕竟她本人身上有‘歌手’、‘明星’一类的标签，而国美院校本身就是培养娱乐圈相关人才的。 而今感情稳定到已经领取结婚证了，宁玉燕自然不用再回避什么了，只可惜始终都没有太好的机会。 “早点回去做什么？还是说身体已经恢复了？”赵启明轻笑，低声暧昧地调侃了一句。 抬头，脸上弥漫一片绯红，宁玉燕娇媚地白了他一眼，道了声‘讨厌’。 丰盛晚饭后，赵氏老两口一本正经地在客厅里约谈小两口，许是这次领证太仓促，也可能是因为这是‘婚后第二天’。 “我俩白天商量了一白天，现在通知你们点事情。”端坐再三人沙发上，赵妈首先发言。 “主要是新房那，我和你爸都商量好了，等新房装修好了，你和启明住进去，我和你爸还在这住，小余的话平时也都住我们这，每天吃饭的话，想过来吃就过来吃，不想过来吃呢，就点外卖、自己做或者是让小余过去做。” 被婆婆握住小手，宁玉燕听完后瞬间紧张起来，她记得赵启明不下三次说婚后要和父母一起住，宁玉燕本人赞同赵启明的想法，更知道他的态度。 “不不不，我和启明都商量好了，婚后一定要一起住的，而且新房主卧都是给你们装修的，大……”宁玉燕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笑呵呵地拍了拍儿媳的手，赵妈说：“等你怀孕了、有孩子了，咱们再一起住，刚结婚，总要有足够的空间和时间。” 无措地看了看赵启明，宁玉燕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166 大人的世界好复杂（2更求订阅） 看了看无所事事的老爹，再看看一脸认真的老娘，赵启明想了想，点点头没说什么，随后聊了一会，小两口就上楼去了。 “所为带着一起生活，更多的是想让他们老有所依，过度的勉强也未必是好事。”赵启明一边说着，一边开机电脑。 倒不是赵启明两面派说话不算话，而是他现在才意识到之前想法偏激了。 孩子为父母着想，父母何尝不为孩子着想？ 现在时间准许，双方相互妥协一下问题不大。 随着医疗水平迅猛突破，大家伙努努力，四世同堂根本不费劲，人老两口还有大把日子能过呢，也不差这一年两年。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不是我表现出什么不好的举动，让爸爸妈妈误解了。”搬个椅子凑到赵启明旁边，宁玉燕拍了拍胸脯。 瞥了眼那下作的胸脯，赵启明有点手痒痒。 宁玉燕没能察觉这个动作的诱人程度，但也发现对方看过来，想了下，她笑嘻嘻地上贡了支烟。 ‘所以，这意味着近段时间不会在拦精灵上扎针？’ 赵启明如此想着，却也接受对方的‘好意’。 叼着烟，赵启明开始看今天的工作报告。 看到赵启明工作，宁玉燕也不打扰，就坐在一旁跟着看，反正也不觉得无聊。 先看文杨柳的工作邮件，内容无非就是又与两家医院签署协议、救助金申请人等等。 “这么多可怜的人……”看到一张张详细的背调信息，宁玉燕有些感怀秋月。 放下鼠标，十指相扣，赵启明笑着安抚她：“所以我才做这些事啊。” “嗯嗯，你最好了，还有啊，我能参与进来吗？我也是副理事长，要不我也捐点钱吧~”歪头，宁玉燕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看到如此可爱又富有爱心的她，让赵启明难以把持，很自然地低头吻了过去。 新婚燕尔，虽然满心欢喜，但也是免不得脸红心跳。 片刻后，脑袋微微后撤，看着这明眸皓齿的家伙，赵启明是真想扛着去对面屋直接睡觉，但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现在并非放纵的时间。 “参与进来没有问题，但若是想捐款的话，还是捐给红十字会，毕竟我这基金会没有强大背景。”即便是身体出于礼貌给出最真实得反馈，但赵启明脑子里还是过一遍对方的请求。 如果对方是非公众人物，那怎么处理都好说，问题对方是公众人物、是个明星，很多东西就要提前考虑利益最大化。 钱捐给哪个基金会严格意义上来讲没区别，毕竟都有回执，毕竟都有转账记录来佐证，但问题是一个民间非营利组织和国家承办的红十字会，名望上根本就不在同一个位面上。 有些发懵的脑子逐渐清醒，闭上轻启的樱唇，续而扁嘴、撅嘴，宁玉燕看上去并不开心。 “我知道你是想做好事，同时也想支持我，但等育德真正出名了、发展起来了，你再转投我这边，听话，前期先捐给红十字会。”掐了掐这有些婴儿肥得脸蛋，赵启明宽慰道。 明白地方是好意，宁玉燕不甘心地点点头，随后抱住对方的胳膊，撒娇地说：“那你要补偿我，我要……我要你看我跳舞~” “有猜过你会跳舞，倒是没见到你跳过，现在？”赵启明自是不会拒绝对方的要求，准确来说是很期待。 眉眼笑完了腰，宁玉燕笑嘻嘻地说：“稍等哈，我去换一下衣服~” 看着蹦跳出去的小女人，赵启明脑补一下拉丁舞的火辣、芭蕾舞的优雅，心里不免有些小躁动。 几分钟后，宁玉燕笑眯眯地走进书房。 下身是一条紧身黑色弹力裤配上黑色小短裙，上面是一件灰色露脐工字背心，脚底穿着一双针织袜套，明明长相清纯可爱，但身材却异常的火辣，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混杂在一起，让赵启明内心的小火苗猛然蹿高。 ‘我不只是馋人家的长相，还馋人家的身子，我真实……’ 赵启明心中批判自己的同时，身体却很诚实地盯着那妙曼身姿。 …… “快起来了，都六点半了~”趴在赵启明怀中，宁玉燕戳着赵启明的脸蛋，小声催促着。 “再睡会，还早呢~”闭着眼睛，赵启明右手扣在对方光滑的背脊之上，让她老老实实地趴在自己怀中。 虽然稍有不适，但这也是要适应的东西，宁玉燕往上蹭了蹭，趴在他耳畔小声说：“起床啦，爸爸妈妈肯定还在下面等咱们吃饭呢~” 好听的声音与热浪，让耳朵发痒，赵启明无奈睁眼，歪头看向这个女人，拉着长音说：“他俩吃他俩的，咱俩吃咱俩的，你昨晚倒是闭眼就睡着了，从头到尾都是我……” 话未说完，嘴就被宁玉燕火急火燎地给捂住，红彤彤的脸蛋煞是好看，她羞愤嗔怪地嚷嚷着：“不许说、起床起床，我还要上课呢~” “你九点半才上课，八点四十五出门就行，不用起这么早。”赵启明还在试图狡辩。 “不行不行，要吃早饭，还要洗簌，先在已经很晚了！”挣扎起身坐起来，被子滑落，台灯灯光照在这无暇的身躯上，仿佛散发着光润般 赵启明睁大眼睛贼兮兮地看着她的身体，言不由衷地说：“可是我又困又累……” “嘤嘤嘤~难道你不爱我了吗？”宁玉燕双手捂脸，也不知是做哭泣状，还是因为害羞，但她指缝却张开，一双美目正偷望着他。 看着这个恶意卖萌的家伙，赵启明深深地叹了口气，在宁玉燕笑容还未完全绽放时，赵启明一个翻身将她扑倒。 早晨七点半，赵启明意气风发地与宁玉燕一同下楼吃饭。 落后赵启明半个身位，宁玉燕红着脸蛋，羞愧得不敢与赵妈对视，而赵妈仿佛并未发现什么，招呼俩小年轻吃饭。 当然了，饭桌上就俩小年轻吃，其他人早就吃过了。 在送宁玉燕上学的路上，余山彤却也暗自好笑，因为一路上就听什么‘好丢脸啊’、‘下次不能晚起’一类的话。 不过有偷偷了解大人生活的余山彤，此刻却不清楚后座俩人到底是昨晚睡太晚，还是今早磨蹭了些许时间。 惯例的吻别，赵启明目送对方进校园。 歪头看着消失的背影，看了眼后视镜里挂着浅笑的男人，一路上默而不语的余山彤不由感慨道：“大人的世界好复杂啊~” “当你说出这话的时候，意味着你已经不是孩子了，起码该懂得都懂了~”作为已婚男，赵启明这时候也不用刻意拉开和余山彤的距离。 嘴角抿成一条直线，余山彤翻了个白眼没说什么，随即启动车子，脑海中却在想自己到底‘懂’什么了。 然而很可惜，就算是到基金会办公室了，她还是没想明白…… 167 上新闻（求订阅） 早会不是每天都有，除了周一之外，除非有值得讨论的东西，否则都是点对点的简单聊聊，毕竟慈善基金会不是正经的盈利公司。 “赵总，昨晚的邮件你有看？”看到赵启明进办公室，刘伟宏连忙凑过来小声问道。 看工作邮件是赵启明每晚的必修课，同时看完后也会当场回复，不过多数情况下只批复‘已阅’俩字。 因而在没收到回复邮件的情况下，刘伟宏很难判断自家老大是否知道自己的工作进度。 “还没，有什么特殊的事？”随手把西装外衣脱掉并且递给余山彤，赵启明一屁股坐在老板椅上，并未解释为什么没看。 “是这样的，部队捐款他们需要时间讨论，外包软件那边有点眉目了，目前他们已经开发出一套对外网站和一个简略版的后台，也就是说咱们可以有自己的官网了。”刘伟宏小声汇报着。 “哦？域名申请了？”手肘撑在办公桌上，十指交叉，指背垫在下巴上，赵启明自认为自己的姿势成熟很多，或许还会带有‘大佬の气势’。 “呃……其实昨晚工作邮件主要是想问问你要什么域名。”耸肩摊手，刘伟宏表示这一块他拿不了主意。 想来也是，域名虽然不重要，但好歹也关系到基金会的脸面，这事对方还真拿不定主意。 点点头，赵启明想了想，说：“，看看这个域名有没有被注册。” 心中默念了一下这个域名，发现是‘育德慈善基金会’的首字母拼音，这让刘伟宏哭笑不得，“好的，一会我会去查查的。” 也不敢问对方为什么不用英文域名，毕竟真要来英文域名，刘伟宏八成记不住，虽然他皮黑，但英文也是真的菜。 打开电脑看昨晚的工作邮件后，也没看到什么其他需要注意的东西，不过指的注意的是刘伟宏的工作邮件中有附件，是那个外包公司发过来的源代码。 之前放给外包公司的时候，赵启明就在合约上注明源代码检查这一块，虽说软件封装后有反汇编逆向工程可以查看代码，但多少也会有点麻烦。 好几个月没接触代码了，赵启明这时候看代码明显感觉到有些生疏，若不是那些秃头程序员们都有良好的注释习惯，他还真容易看蒙逼。 不过源代码既然发过来了，肯定是不会出现调试错误，他关注的还是相关地方是否有写死的，毕竟未来数据大了之后，这类写死的代码很容易出现问题。 大改看了一边，发现没什么大毛病，或者说可能存在毛病，但他技术不过关导致没看出来，总体而言网站代码和那个简略版后台代码可用，而网站格式是之前就已经确定好的，正式版的后台是建立再简略版之上的。 抬头，发现刘伟宏不知道哪去了，看了看电脑右下角，发现也已经快到午饭点了。 也没追究刘伟宏是否又翘班的迹象，直接邮件批复，让他转告外包单位可以来人交付。 “赵总，你还会看代码啊~”看到赵启明工作完毕后，余山彤凑过来小声bb了一句。 “搞笑呢，我大学学的就是这个，如果我不是……”摆摆手，赵启明懒得往下说，毕竟对先在而言，再说那些完全没有意义。 上周周收入325个亿，就这赚钱速度，估计已经超过同是程序员出身的李彦宏了。 “不说这些了，今天我有什么安排？”赵启明换了个话题，问道。 摇头，余山彤笑嘻嘻地说：“没有，阿姨特意嘱咐我说你和小宁姐刚结婚，工作上的事情要少安排，要给你们俩留出足够的空间和时间。” ‘我怕你现在还不知道为什么要留出足够的空间和时间~’ 赵启明腹诽一句，同时不由地想起曾经看过的教育片，什么浴室、厨房、楼梯的，简直坑害小朋友！ “算了，玉燕呢？今天下午好像……没课吧。”赵启明回忆了一下，印象中今天下午她应该是休息才对。 稍微想了一下，余山彤点点头，然后摇摇头，说：“有选修课，是两门外语，不过小宁姐特意和我说了，她现在就算是必修课也能请下来假，需要小宁姐请假吗？” “这样啊，那就算了吧。”赵启明有些遗憾地摇头，毕竟再想黏糊在一起，也不能以请假为代价。 聊了几句，赵启明就带着余山彤一起吃午饭了，因为按照宁玉燕的说法就是，他现在不太方便去国美，理由是他已经上了宁玉燕导员的黑名单了，虽说这黑名单也没什么卵用。 人这一辈子就几万天的日子，每天也都是绕着‘衣食住行’来走。 新房装修那边不用担心，有第三方质检，衣服又是新订做的，暂时不用担心，车子的话还在调配装修内饰，也着急不来，结果弄了半天赵启明不知道要干嘛，最少今天他是不想再去看望病患了。 只是…… “诶~老板你看，你上新闻了~”余山彤调门上扬，言辞间充满了惊喜。 正准备戴耳机干游戏的赵启明手上一顿，歪头望过去，问道：“什么新闻？娱乐八卦扒出来我是谁了？” 他这么问也不是没有因由的，作为宁玉燕的合法老公，他这几天也有上网查看宁玉燕的消息，虽然他觉得对方发结婚证到微博有些冲动，但这好歹也是替他彰显主权以及领土完整，所以也说不出什么不好来。 同时赵启明也很心疼对方掉粉严重，因而宁玉燕提及捐款、慈善什么的，赵启明才会提议让她捐款到红十字会，别的不说，起码回执亮出来后，肯定能吸收一波路人粉。 “不是的，是《解放报》内容被转载到社会类了。”调转电脑屏幕，余山彤解释了一句。 ‘头条系的新闻标题依旧是这么燃……’ 赵启明不知道该如何评价《惊！他是谁！！》这个标题了，他脑海中回荡起‘是他、就是他、是他、就是他’的魔音。 “估计没几天我就要被扒干净了。”赵启明懒得继续往下看，毕竟有关自己的《解放报》他都有看过。 以为对方是担心被扒出来是宁玉燕的老公，余山彤连忙宽慰地说：“没事的赵总，你不是明星，如果拒绝采访还敢乱写，咱们可以去法院告他们！” …… ps1：感谢时间煮雨师大打赏，多谢支持！ ps2：上午开工作会议，发现今天工作内容超多，晚上那章咕咕了，我很怀疑今晚能不能赶上最后一趟地铁。 168 偶间参访（元旦快乐！） 国内对于非明星的报道都很克制，除了转载其他新闻报道外，也只能是采访当事人，不存在开局一张图，内容瞎jβ编。 当然了，具体到赵启明身上的话，除了以上两种外，也存在采访宁玉燕，然后兜兜转转问些赵启明的内容，毕竟夫妻一体。 “只要不过分，也谈不上告不告的。”摇头，赵启明对于这块容忍度比较高，上辈子好歹也经历过某种程度上的人肉搜索以及莫名嘲讽，所以也不在意这些了。 “好吧~”耸肩，余山彤把电脑正过来。 然而赵启明太小瞧狗仔们的速度了，下午，宁玉燕这边刚下课，就收到董冰凡的通知，说有记者联系公司，问她下课后有没有时间接受采访。 “采访倒是没什么问题，不过时间的话，我最多只能给半个小时，还是要在学校附近的地方接受采访，晚上我要回家学习做饭。”电话中，宁玉燕一本正经地说着。 随后聊了几句，宁玉燕就挂电话了。 “亲爱的，晚上我要回家学习做饭了，我贤惠吗？”宁玉燕几步远的地方，舍友蔡迎神情地看着舍友唐书竹，如同诗朗诵般抑扬顿挫地说道。 “当然了亲爱的，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最贤惠的。”唐书竹也是配合地压低声音，还伸出食指挑在对方下巴上，看上去攻势十足。 虽然结婚才几天而已，但宁玉燕的心态转变很快，起码不会因为这种恶搞而生气，只是觉得无奈又好笑。 “你们两个这么深情的话就一起过吧，正好宿舍空出来给你们当新房用。” 蔡迎不以为然地上前一步依偎在唐书竹的怀中，啧啧地说：“结过婚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啊，瞧瞧，张嘴闭嘴新房婚房。” “我倒是不介意哈，反正这俩人都是美女，看上去也是很养眼。”舍友袁秀丽撤了一步站在宁玉燕身旁，笑眯眯地打量眼前这抱在一起的美女。 蔡迎两人被说得有些遭不住，然后张牙舞爪地扑过来打闹。 嬉笑间，宁玉燕给赵启明发过去条微信，询问他的看法以及时间报备。 下午第二节选修课上完，宁玉燕背上书包，脚步轻盈地出校了。 校门口的一家咖啡店内，宁玉燕进去张望一下，随后看准一个地方走过去。 “你好，我是《帝都娱乐报》记者，你叫我小孟就行了。”看着这个漂亮可爱的女人，小孟虽然很惋惜对方已经结婚，但却也忍不住畅想一下对方在家的生活情况，会如她的相貌一样可爱，还是会404一点？ “你好孟记者。”宁玉燕矜持地笑笑点头，随后拉开椅子坐下，而这时，董冰凡才慌张地冲进咖啡厅，气喘吁吁地跑到宁玉燕身边来。 ‘忽然来电话，真是麻烦，不过这买的是什么，不过想来这也是出名后的不便利，连快递都要用我的名字和电话。’ 董冰凡心里有些忐忑，但看到宁玉燕宽慰的眼神后，她也稍稍放松了些，随后把快递放在地上。 “孟记者，咱们现在就开始采访吧，我一会还有事。”冲着董冰凡点点头，宁玉燕转过头，看向孟记者。 身份问题，宁玉燕无法叫对面这个明显比自己大的人为‘哥’，因而连上姓氏叫职业，这种称呼肯定不会出错就是了。 “好的宁小姐，首先要恭喜获得了近五年来第一个刚出道就有歌曲杀进《tp00》前20的成绩。”孟记者先是恭维了一句，看到对方依旧是矜持地微笑没有说话的意图，孟记者继续说：“我们都知道你在十月一的时候有带一个神秘男人回春城老家，而前几天你忽然在微博上晒出结婚照，请问那个男人就是你的丈夫吗？” 稍感问题有些拐弯抹角，宁玉燕虽然面上微笑如故，但心里也有些不耐烦，点点头，说：“现在除了‘宁小姐’之外，你也可以称呼我为‘赵夫人’，十月一的时候他和我回家见我家人了，就这么简单。” “赵先生？方便问一下赵先生的职业吗？不知道你今天有没有注意到某网站的社会类报道，上面有转载《解放报》日前对森林大火的报道。”孟记者明显有听出对方潜在意思，那就是不掩盖‘赵先生’的身份。 想起赵启明在报纸上帅气的照片后，宁玉燕忍不住笑着点头，语气欢快地说：“知道啊，你也不用拐弯抹角了，赵启明就是我老公，目前主要工作是做一家非公募慈善基金会，基金会的名字叫育德慈善基金会，上次大火的时候，他特意跑到云省那边帮忙，如果你有看过那篇报道就应该知道他的基金会有特意捐款、捐物给消防战士，而且还灌了好几天的水壶。” 不同于先前制式化的微笑，那发自肺腑的笑容感染力更强。 孟记者也是抿嘴笑着点头道：“有看到过，很难想象一个慈善基金会的理事长会亲力亲为到这种程度，不过既然你丈夫是从事慈善事业的，那是否意味着你以后也会再这方面做些事情呢？” 没继续询问‘赵先生’赚钱的工作是什么，孟记者很清楚读者们想看什么。 “会啊，不过我老公说我如果想要捐钱的话，目前还是要捐给红十字会比较妥当，至于说去具体做慈善方面的事，我觉得我可能会深入到育德慈善里去。” 谈到育德慈善，宁玉燕的谈兴高涨，人也有些小亢奋，“之前他有和我聊过育德慈善后续的项目，我觉得我有很多项目能参加，比如说现在进行医院方面的医疗救助金，学校方面的贫困补助金，未来开展的儿童福利院等等，不过……” 有些遗憾地摇头，宁玉燕没继续往下说。 并未在意宁玉燕的欲言又止，甚至于对其慈善事业畅想这一块，孟记者也不在意，含笑点头，孟记者继续问道：“目前网络上对于你过早结婚有很多负面评价，你是怎么看的？” “我是坐着看的~”对于孟记者没能在慈善话题上延伸而有些小埋怨，耍了一下小脾气后，宁玉燕开始一本正经地回答问题：“其实结婚这种事本身就是两个人、两个家庭的事情，我很开心我能……” 咖啡厅内，宁玉燕应对来自孟记者各种八卦类的问题。 不知何时，咖啡厅外，一辆红旗e209缓缓停在街边停车位上。 ps：拥有墙裂求生欲的我表示：红十字会是最干净的！ 还有，祝大家元旦快乐！ 169 COS（2更求订阅） “抱歉，让你久等了，这是我给你买的咖啡~”大开车门钻进来，宁玉燕如倦鸟归林般钻进赵启明怀中。 “一杯咖啡想打发我，未免太廉价了。”接过咖啡，赵启明调侃一句。 “ua~”也不恼，宁玉燕笑嘻嘻地凑上来亲了一下，而且声音还特大，听得前面的余山彤恨不得把脑袋塞自己胸里。 车子缓缓启动，赵启明听着宁玉燕巴拉巴拉地说起刚才的采访，听着她的抱怨，听着她的开心。 明显能感觉出来，她对‘赵夫人’的身份很在意，不满意的地方在没办法更多曝光育德慈善等等。 “安心好了，事情要一步步做，咱们还年轻。”撸了一下她的脑袋，赵启明劝慰一句。 之前贤者时间虽然谈兴不高，但新婚小夫妇，赵启明也乐于分享，或者是炫耀自己的目前表现以及疯狂吹牛逼。 什么‘我要资助超过一万名乡村教师’、‘我要养活全国所有孤儿’。 然而很不幸，赵启明当时的吹牛，却被宁玉燕理解为‘志向’、‘目标’，或许用‘flag’来形容会更贴近时代。 “咦~我总觉得你在开车，但我没有证据。”漂亮的大眼睛一转，宁玉燕脸色微红，偷偷笑了起来。 赵启明：“……” 没好气地捏了捏她的脸蛋，赵启明翻了个白眼，说：“你这话槽点略多，我都不知道从哪开始吐了。” 作为老司机，赵启明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话到底哪有违规现象，非要说的话，那就是对方可能是个咸鸭蛋，切开流油的那种。 不过少年慕艾，这个阶段估计思想上本身就容易跑偏。 嘻嘻哈哈，宁玉燕也不生气，坐在车上也不老实，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赵家，听闻宁玉燕想要学做菜，赵妈开心得不得了，连忙起身去厨房手把手交对方做菜。 虽说赵妈的水平比不上余山彤，但赵妈知道赵启明喜欢吃什么啊。 也不传韭菜鸡蛋、锅包肉一类的做法，就交她怎么做辣椒油。 “好神奇，没想到你喜欢吃这样的辣椒油，感觉不太辣啊~”书房内，宁玉燕一边记录辣椒油的做法，一边感慨道。 东北有吃辣的习惯，主要是冬天天冷，不过东北做辣椒油的主要方法就是沸油洒进辣椒面里，如果讲究一点的话，就放点芝麻、胡椒面一类的。 而赵启明喜欢吃温油浸干酥辣椒段，而这温油里还要先炸一下蒜末、葱末什么的，总之味道上是没得挑剔，非要说得话，就是不太辣。 “辣椒吃多了脸上起痘，而且你也不吃辣。”赵启明批阅好今天的工作邮件后，叼着个烟开始干游戏。 有空调可以换风，宁玉燕倒也不觉得烟味有多呛，只是有点辣眼睛。 不止是烟辣眼睛，赵启明的操作也辣眼睛。 “老公，我去洗澡了哈~”话虽如此，但宁玉燕却并未立刻动身。 忍不住歪头看向这个小女人，赵启明稍有为难地说：“成吧，你先去。” 不得不为难，虽说这一局自己这辅助送了对面ad3个人头，但对面辅助反送自家ad4个人头，开局7分半，赵启明不想放弃这难得的开局大优游戏。 “嗯！”用力不开心地扁嘴，宁玉燕重重地点头，然后起身出去了。 看着这带有怨念的背影，赵启明忽然觉得这游戏也不香了，明明万把块的彩屏又黑了下去，而自己要是挂机去洗澡的话，说不定还能帮忙搓背呢。 多想无益，赵启明连忙购买香炉配件准备再度征战峡谷之间。 沐浴是一件愉快的事情，擦干水滴，宁玉燕蹲在地上拆卸晚上董冰凡帮忙拿回来的快递，里面是她刚淘宝回来的jks服，上下分体式全黑套装，外带一双白色过膝袜。 对着等人高的立镜正了正红色短领带，又扒拉了两下刚弄好的双马尾，带着些许婴儿肥的小脸蛋看上去异常可爱。 宁玉燕握拳，无声地给自己打气，然后又快乐地蹦达到书房里了。 “老公~”蹦达到赵启明面前，宁玉燕背着双手，一歪头，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他。 看了眼宁玉燕，再看看马上要上对方高低的团战，赵启明二话不说关电脑，扛着媳妇就回卧室了。 ……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余山彤总觉得这几天赵启明最近状态不对劲，即便是开早会，也会偶尔失神片刻，甚至每天看上去干劲不足。 ‘不是说人逢喜事精神爽么，领证也算结婚啊，这应该是喜事才对~’ 余山彤脑袋探出去，看向沙发上的两人：赵启明正葛优瘫在沙发上，给人一种百无聊赖的感觉；宁玉燕则坐在他旁边，如同伺候大老爷似的用牙签扎一块切成丁的梨塞进对方嘴里，而且是美滋滋的那种，一点也不在意对方的态度。 ‘果然，婚后男人都靠不住，小宁姐人好看、态度又好，结果你还这幅德行~’ 余山彤心里替宁玉燕打抱不平得同时，也是做作地咳嗽一声，提醒自己要出来了。 “小余啊，快过来坐~”对于这个知趣的女孩，宁玉燕还是抱有好感的，虽然同住一个屋檐下，但这个女孩属于没事绝对不出屋的人，别说灯泡了，她的亮度连蜡烛都不如。 “小宁姐、赵哥~”快步走过来，余山彤乖巧地坐在宁玉燕身侧。 “有什么事吗？”赵启明还是一副要死不活得样子，最近腰疼得厉害，虽然每次都把这小女人治得服服帖帖，但问题是人家睡一宿第二天又活过来了，自己睡一宿第二天就腰酸背痛，简直要老命！ 偏偏…… 偏偏自己又没办法拒绝每晚都穿可爱衣服的她！ 赵启明觉得自己掉入对方挖好的大坑，被对方精心准备的陷阱所俘获！ “有的呢，今天是周日，赵哥下午要不要去银行办理个人转账业务？就是赚钱给咱们基金会的。”有些尴尬地挠挠脸蛋，虽然这个行程是很久前就定下来的，但余山彤总有一种‘棒打鸳鸯’的罪恶感。 “啊~这个啊，这个必须去，下午……两点半出发，告诉王顺让他三点到家附近银行候着。”赵启明勉强精神了些，挣扎着坐起来。 “哦哦，那我先做饭去了。”正事已了，余山彤连忙撤退。 “等等我，我也去做饭，最近看教材学了一手牛腩煲芋头，今天我要试试看~”先是歪头在赵启明唇角亲了一下，随后宁玉燕快乐地起身，挽着余山彤的胳膊一同去厨房。 “芋头吗？太好了，其实我真不会做芋头，生怕前几天买的芋头放坏掉，小宁姐你真棒~”余山彤惊喜万分地说着。 “有吗？哈哈哈，这种事，只要努力学，你也可以的！”宁玉燕的笑声很是畅快。 ps：20点还有一更。 170 慈善任务10完成（3更求订阅） “真的不用我一起去吗？说起来我也很期待的啊~”宁玉燕很是温柔地上前帮忙整理衣襟，言辞间不免带上些许小失落。 “好好在家休息吧，难得周日。”拍了拍她的脑袋，赵启明宽慰一句。 仰头、眯眼、撅嘴。 看到对方这三连，赵启明很真实地低头亲了一下，随后带着余山彤下楼了。 看着合上的电梯门，余山彤有些艳羡地说：“好羡慕你俩的感情啊，这么好~” ‘那是你没看到我挥洒的汗水！’ 吃过午饭后的赵启明精神振奋，这时候心里也自豪得很。 “说起来，健身有助于增强体质吗？”看着显示板上数字递减，赵启明看似不经意地随口一问。 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肩带，余山彤身子微微偏转，有些尴尬地说：“体质倒是没什么感觉，不过应该有好处吧。” 余光注意到这女孩不自然的动作，赵启明心中洒然一笑。 ‘呵~天真的家伙，你永远都想不到你敬爱的小宁姐在贤者时间有和我说怎样调整你的站姿、然后这个站姿会让体态更加s形。’ 不过这些话也不好讲，毕竟晚上聊这事的时候，宁玉燕都是带着些许莫名的情绪，鬼知道她是试探还是嫉妒。 且不说赵启明现在没有劈腿的心，就算是有这心，他也没有时间、空间以及最重要的体力。 “小余，一会回来的时候买点扇贝和大虾，晚上吃海鲜。”赵启明不太愿意用锻炼身体的方式来改善体质，食补当属最佳选择。 “哦哦。”余山彤连连点头，同时心里也为自己下意识的地方而感到羞愧。 ‘他和小宁姐都是好人，而且都结婚了呢~’ 余山彤心里嘀咕了一句。 依旧是招行分行网点，依旧是王顺狗腿地开门，不过不知道是系统的影响还是王顺有自知之明，赵启明明显感觉到对方在追求余山彤这件事上不热衷了。 当然，不排除这个大龄男外面有业余的相亲活动，毕竟现在都10月下旬了，这个27男再不抓紧的话，估计回家就能享受‘7天相亲’的全家总动员活动了。 “赵先生还是一如既往的准时了。”大堂经理明显认识赵启明，同时也知道他不会买什么保险、理财。 之所以依旧热情，原因在于育德慈善的银行账户是开在招行的。 银行内部账号资金流转问题不大，但向外行转出的话，那问题就太大了。 这周周千万计数的转账记录，万一转到外行了，整个分行都要挨批！ “麻烦你了。”赵启明表情松动，微笑着冲他点点头。 “不麻烦，里面请。”大堂经理前面带路，去行里的一个小办公室。 办公桌上是一张填写了一半的汇款单，上面放着一根中性笔，赵启明并未着急填写，而是惯例地频繁唤出、关闭系统，频繁刷新系统。 【宿主：赵启明】 【慈善任务10：使用8200万￥用于慈善事业。】 【任务完成度：0%】 【奖励1：41亿￥，或价值41亿￥指定/随机公司股份。】 【备注1：捐款仅限于慈善事业，任何非慈善活动，将百倍扣除宿主现有资产，资产不足则产生未知恐怖后果，慎重！】 【备注2：视参与度，给予额外奖励。】 虽然数字比上个礼拜还要大，但也没出乎赵启明的意料，百度检索数字的大写汉字，赵启明对照着填写单子。 整个办公室安静得很，只有写字时留下的唰唰声。 vip窗口人少到不用排队，在大堂经理的陪伴下，业务员面带真诚微笑地办理着业务。 系统奖励依旧选择全部兑换现金，手机里前后收到两条消息，掏出来看了眼，随即删除掉。 ‘也不知道老钟那电影怎样了，玉燕的《god-is-a-girl》刚弄好发布了，下一首歌还是个问题，所以下周奖励强化烛火业务？’ 赵启明心头思绪百转，但神色不动地出银行网点上车准备回家。 “老板，现在去……”弯腰换上平底鞋，余山彤话还没说完，这边就来电话了，还是赵启明对外的那个电话。 “喂，你好。”连忙起身接电话，余山彤声线转变，听上去沉稳干练许多。 “哦？嗯，这样吧，我先确定时间，回头再联系你们。” “嗯，好的，麻烦你了。” 前后三句话，历时一分钟。 “出什么事了？”赵启明一边用手机看网络小说，一边随口问道。 “是红旗4s店的电话，说商务车已经调来了，问咱们什么时候去取，说今天去也行，到时候他们带着办理手续。”车子启动，却没立刻开车，余山彤在等对方的命令。 “还真是……有点慢啊。”顿了一下，赵启明摇摇头，若不是这个电话，他差点忘了自己还买车了。 想了一下，赵启明说：“回家，接玉燕一起看车去。” 点点头，余山彤启动车子。 宁玉燕虽然觉得很莫名其妙，但既然自家老公有钱，买车什么的，也不是不能接受。 “不过这车……有点意思啊~”上车试驾后，宁玉燕妩媚地看了眼赵启明，眸中流光溢彩。 “……相信我，当时的想法和现在绝对不一样~”赵启明喟然长叹。 当初看重这商务车带挡板，说句不符合社会主义价值观的话就是当初真存着坏心眼的想法，但谁知道自己这辈子战斗力没有想象中那么强大。 用游戏术语来讲，自己是ad，拉扯着打，一轮团战不死苟人头和发育，对方是肉，团战冲进去脸滚脸盘等复活，人家挂多少次无所谓，自己死一次就真的伤。 “嘻嘻，你个坏家伙~”错误理解对方的言辞，宁玉燕有些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同时心里琢磨着要怎样讨好他才能让他打消这邪恶的念头，在家怎样都ok，但本质上她还是偏保守的。 ‘他最喜欢雏田这个动漫角色，但淘宝上的cos服太low了，难道要我自己做？’ ‘这种事的话，也不方便找外人做啊……’ 宁玉燕心中哀叹时间不够用，又要上学、又要发歌、又要健身，现在除了要学做菜外，居然还要学做衣服。 好难…… 171 本职工作而已（求订阅） 国家自废墟建起不超百年时光，但却成为引导世界的大国之一，必然有可敬、可叹之处。 坊间传闻公务猿待遇如何如何好，但这份待遇背后是大量的工作，比如说双休还要在岗工作。 有4s店的人带着处理，手续什么的都好说，可劲地签字就是了。 坐在车内，虽然中端两座是隔开的，但宁玉燕还是怕自家老公干出什么有违公共认知的事情，于是开口闲聊道：“老公，下周我有个活动要去外地，你最少要两天看不到我呢。” 结婚时，宁玉燕改口称他为‘启明’，而后一点点改口称之为‘老公’，或许是另类彰显，赵启明对此并不反对。 “哦？参加什么活动？”正低头摆弄隔断显示屏的遥控器呢，闻言后，赵启明歪头问道。 虽说这几天着实腰酸背痛，但好歹也是痛并快乐着，赵启明不敢称少年，但却也慕艾。 “《早安脱口秀》，在沪市录制的，给出的通告时间是下午4点录制，录制时长不确定，但估计要很晚。”新婚期间的偶别，纵然时间再短，但对两人而言也是长久的分开，宁玉燕表情可怜兮兮的，让人忍不住小心疼。 “这样啊……周几录制？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吧。”沉吟一下，赵启明说道，同时伸手拽过她的小肉手，捏着饱满的指肚。 沪市是个好地方，而且也是育德慈善未来必然会踏足的地方，就医院的医疗救助方面而言，目前帝都所有三甲医院已经通关了，差的就是耗费半天时间去参观以及签署协议，下一步的话，赵启明盯准沪市三甲医院。 除了医院外，赵启明去沪市也是因为母校的问题。 作为本年度最出名的出道女歌手，宁玉燕不止身材好、长相好，而且还有创作才能与演唱才艺，更关键的是她居然在出道后立刻结婚，属实是本年度出道艺人中的另类话题人物。 结果因为她，母校那边知道赵启明有运营慈善基金会，且看上去有模有样，昨个白天的时候，大学导员还微信和他聊了聊当初在学校怎样怎样，虽然没说别的，但赵启明很懂对方的意思。 谈不上道德绑架，赵启明很清楚自己以后还有用着学校的地方，所以他也乐于捐款什么的，无论是走基金会的账，还是他的自由资金，问题都不大。 至于说为什么拖了这么久才想着去捐学校，赵启明表示大学财政是由上级拨款的，而真正需要帮助的人，是没上级拨款的。 “这样会不会不好啊~要不要我给你要门票？” 还没等赵启明礼貌性推辞呢，宁玉燕这边就暴露心计了。 一下子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宁玉燕也是缩缩脑袋，吐舌头扮可爱，试图萌混过关。 瞧见这娇羞可爱的模样，赵启明有心教育教育她，奈何位置不太好，且不说目前车子是行走在大马路上的，光说这木头扶手就让人头大。 伸手，如同挠小狗一样挠了挠她的下巴，赵启明心头一动，说：“想不想养猫养狗？” 上辈子有养小动物的念头，奈何自己都养不起，也就别耽误人家小动物了。 这辈子不差钱，倒是可以养养看。 “诶？小动物吗？我倒是喜欢金毛……”愣了一下，宁玉燕有些小幽怨。 ‘明明顺着刚才的话题和动作应该是亲亲才对，不过这样也好，毕竟现在还在路上。’ 稍微调整了下心态，宁玉燕脸上又浮现出先前的笑容。 “成吧，回头咱俩养一只金毛。”赶紧摸摸头撒手，赵启明可不想在路上玩什么十八禁的游戏。 安分地打开手机app，赵启明继续看网文小说，说起来石志国的小说居然还在更新，却也不知道他现在学习成绩如何。 ‘求仁得仁吧。’ 心中叹了口气，赵启明点开某《岛国和尚》小说。 一路上倒也安稳，回家之后和老两口说了一下又买车了，老两口反应倒是挺平淡，就是爬窗户往下瞅了瞅，压根就没下楼看的想法，毕竟从外表上来看，这商务车挺普通的。 “赵总，去沪市的话，最快也要下个月。”周一早会上，文杨柳有些为难地说道。 看到赵启明疑惑的神情，文杨柳赶忙说：“帝都三甲医院一共六十多家，我每天跑两家，从今天算只能跑够20家，算上之前的一共才签约三十来家。” “这样啊，那也不着急，咱们一步步来，该走的程序一点也不能少，到沪市的时候记得去卫生局问问三甲医院情况，别光看网上消息接过被忽悠了。”赵启明嘱咐一句。 这辈子的度娘和上辈子一个德行，搜索医院一类的关键词，排行前几的要么是莆田系，要么是无痛人流、男科医院的，坑得很。 得亏赵启明在帝都启动医疗救助的时候是先找大医院，而后才后知后觉地联系到帝都卫生局了解情况，要真是按照度娘检索的信息去联系，那钱就真扔没影了。 松了口气，文杨柳点点头表示明白。 “赵总，咱们真不申请‘全国十杰’？现在时间还来得及。”这时候，阮正业忍不住开口问道。 昨个晚上工作邮件中，阮正业特意提及关于《人民报》电联询问这边是否有意为赵启明申请‘全国十杰’，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是《人民报》电联，而且还是申请的形式，但阮正业很在意这个‘全国十杰’的名号。 不过昨晚赵启明回复邮件的时候表示不申请、不参加，这一下子就把阮正业心里的小火苗给浇灭了。 “不是来得及来不及的事，‘十杰’就10个人，咱们现在做这些事情是好事，是值得发扬的事，但咱们缺少了这名誉，对咱们本身没有任何影响，而被我挤下去的那个人影响就大了，所以‘全国十杰’也好、‘帝都十杰’也好，咱们不争这个名头。”赵启明稍微解释了一下。 赵启明很明白‘全国十杰’、‘帝都十杰’的含义，这份荣誉不敢说唾手可得，但他相信只要他愿意，以目前基金会的运作方式，肯定是能获得的。 但历数之前的‘全国十杰’，文有‘高校联盟’大学教授，武有国家一级运动员健将；上到分行行长，下到乡村教师；内有普通志愿兵，外有缉毒大队长。 无论体制内外，一个‘十杰’对这些人而言代表的不只是荣誉，还是一份改变生活状态的希望。 诚然赵启明也有对名望上的渴望，但他不愿意去与这些人争，他不过是做到了他本职工作而已…… 172 卸权（2更求订阅） 虽然听到对方的解释，但阮正业还是难以释怀，这年头做慈善和做企业不同，在他看来正因为是做慈善，才要去争这些名头，让人们知道这光鲜亮丽的世界下，依然有生活贫苦、贫困的人，进而发动人们去做慈善。 可是看到对方一副不想继续谈的样子，阮正业也是没辙，只能等早会过去后电联《人民报》，通知他们这边不申请、不参与了。 挨个沟通，直到最后一个新入职的小帅哥，赵启明这边稍稍关切地问道：“工作上有什么难点？有需要我出头的地方？” 阮正业当上秘书长后第一件事就是改善目前基金会的组织结构，以及招纳专职职员。 从日前变化来讲，文杨柳、刘伟宏都已经晋升成副秘书长，前者负责项目实施相关的内容，后者负责财务、人事、宣传和后勤相关事宜，卫芝兰工作晋升为理事会监事，同时王顺等到新会计到位后，也将成为监事。 整个基金会专职员工从上到下分三层，分别是：理事会、秘书处、相关部门。 理事会五人，分别是：理事长、副理事长、秘书长、两个监事。 秘书处三人，一正两副。 而所谓的相关部门则是财务部、人事部等部门，属于平行部门。 眼前这个小帅哥则是刚入职的专职人事部成员，目前主要负责招募高校志愿者，而目前志愿者的主要工作是作为监督，进行对申请医疗救助金患者的回访工作，确保医疗水平、医疗质量和医疗进度。 而所谓的高校，指的是大学生。 不是说基金会拒绝社会人士，而是社会人士不是基金会主要招募的对象，毕竟这年头996太正常了，没点富裕时间真没法当志愿者。 狄飞扬摇摇头，说：“不需要，目前而言进度还可以，就是大学生们对咱们基金会开具的证明心存疑虑，不过总体还是好的，因为有相当一部分大学生并不在意所谓的证明，纯粹是出于善意，目前我已经分批安排他们去对病患进行回访了，效果上而言还都可以，不过回访表内容还都有些简略，这一块需要时间打磨。” 听到这话，赵启明满意地点头。 前些日子阮正业推荐这个小帅哥的时候，赵启明是反对的，虽说对方简历优秀得一塌糊涂，人也是帅得一逼，但他很怕对方曾经学生会的经历会给基金会带来不必要的小麻烦。 不过通过赵启明的面试后他才发现，且不说现如今大学学生会有多少负面新闻，但能力上肯定是过关的，至于说人品，这个得以后细品才行，不过有系统的光环影响，即便对方是坏蛋，时间长久了估计也能变好，也是可以放心的。 “既然承诺过了，到时候咱们就要如实去做，志愿者的档案也要建立健全，这一块不能马虎了，我想咱们基金会开的证明，起码帝都三甲医院内应该能有点用，但要切记证明开的时候一定要详实、准确且可查证。”赵启明习惯性地嘱咐一句，小帅哥狄飞扬也是点点头。 “行了，那大家就各自工作去吧，老阮留一下。”赵启明摆手，示意大家都撤退吧。 每次早会阮正业都会被留下了说点些事情，大家见怪不怪。 “后天，也就是周三，我去沪市一趟，可能要两三天吧，到时候基金会工作你负责处理一下。”赵启明开始提前安排工作。 心存善意的阮正业以为沪市那边发生什么灾难了呢，于是有些紧张地问道：“沪市那边出什么事情了吗？” “没有，我就是回母校一趟，应该会有捐款，看情况你们这边可能要配合一下转款。”赵启明摸了摸桌上的烟盒，否认对方的猜测。 松了一口气，阮正业略带无奈地笑着问道：“要不要找个人跟着你一起去打下手？” 大家相处这么长时间了，阮正业也是知道赵启明这人的水平，属于干啥啥不行、手……捐款第一名。 毕竟大学和高中的捐款还不一样。 “不用了，有小余跟着我就行了，正好趁着这机会，我希望你能适应并且主持基金会日常工作。”赵启明没想其他，只以为对方是想找个人给自己打下手而已，就接着按照自己的想法说。 微微凝眉，阮正业有些不确定地说道：“赵总的意思是……” 阮正业现在虽然是秘书长，但他的工作内容、工作范畴和工作权限并未完整掌握，很多工作上的内容赵启明都有直接插手，导致阮正业这边工作多少受到钳制。 倒不是说阮正业这人没有主张、是个人云亦云的面团，而是非公募基金会目前资金来源单一化且资金定时大额流入，这让阮正业面对赵启明的时候天然弱气许多。 说白了，无论是理事长还是秘书长，都是用本基金会的钱去做好事，在有足够资金的前提下，阮正业这个秘书长不会强求‘性价比’一类的东西。 都是混社会的，自己的棱角肯定要自己收起来，就算是理想化，也要分时候。 看着他装糊涂的样子，赵启明也毫不掩饰地说：“基金会不缺钱，现在结构也一点点补足，限制基金会发展上限就是我个人的能力了，我能力一般、经历更少，所以我希望你替我掌舵，以后我将不负责具体的相关事务，更多的是提供一笔稳定的资金来源，同时我的工作也逐步走向审查、回访一类的，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基金会目前不接受除我之外的捐款。” 五十来平的办公室，因为赵启明并未压低声音，所以尚未出门的员工也都望过来，很是关注这边的谈话内容。 有些不适地摸了摸脖子，阮正业心头千回百转，最后微微欠身，语气真诚地说：“我会努力的！多谢赵总信任！” 环顾一圈后，赵启明冲着他点点头，随后起身离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心里放下了一块重担，但却有种空落落的感觉。 “赵哥，咱们现在去哪？”车上，明显感觉到这个抽着烟的男人心情不太好，余山彤小心翼翼地问道。 长吐一口烟气，仿佛将心中烦闷一口气吐出去似的，赵启明灭掉烟头，用力抻了个懒腰，说：“走着，家附近找个健身房，我得锻炼身体了！” ‘食补终归是有限的，等老子练出八块腹肌后，我看你这小娘皮第二天还能活蹦乱跳！’ 禁欲二十多年的赵启明一朝打破禁忌，脑子里就不光是水和面粉的混合物了。 听到赵启明这么有朝气的话后，余山彤心情陡然轻松，咧嘴笑了起来说：“好哇，家附近有个健身会所，器械挺多的。” “这你都了解？”不想其他，赵启明顺嘴搭话。 车子缓缓上路，汇入到川流不息的车流中。 173 化妆术（求订阅） 下飞机，宁玉燕挽着赵启明的胳膊，有些惊异地说：“沪市感觉也不是很冷啊，亏我之前以为很冷呢。” 不过话虽如此，穿着一件薄外套的宁玉燕也并没感觉到多热。 听到机场内频出的沪市方言，赵启明多少有些怀念，这辈子他正正经经地在这待了四年，而且寒暑假也多是在沪市过的那种。 “也就是现在，等到深冬之后你才知道什么叫做魔法寒冷。”赵启明随口应了一句，随后带着大家去拿行李。 ‘不就是空气湿度么~’ 没在南方过冬过的宁玉燕有些不服，毕竟从温度上而言，南方冬天撑死了零下几度，而东北深冬零下三十度的情况并不少见，再往北走温度更低，而且冷温下的铁栏杆贼甜，甜到舌头都收不回来的那种。 这次来沪市一共四人，分别是赵启明夫妻以及两人的助理。 脑袋上带着一个大墨镜，宁玉燕虽然小鸟依人地挽着赵启明的胳膊，但走起路来倒是挺有气场，不过也可能是身材够好，附近行人明显有回望的动作。 董冰凡前面带路，在接机口稍微停留了一下，然后打电话给《早安》节目组去电话，不过几分钟，就见一个小年轻匆忙赶来。 小年轻一过来就连忙道歉，“抱歉，刚才去厕所了，你们好，我是《早安》的工作人员，叫我小郑就好。” 哪怕之前有过交流，但看到宁玉燕乖巧地挽着一个男人胳膊的是，这个小郑还是不免有些惊讶。 不是惊讶结婚，而是惊讶对方的态度。 宁玉燕虽然是新出道的女歌手，但和媒体打交道的时候总是一副老道的模样，稍微修饰一点就是‘大气’，很难想象这样一个女人居然会有如此表现。 等了三秒钟发现宁玉燕并没有说话的想法，赵启明点点头，说：“麻烦你了。” 而此刻，宁玉燕歪头靠在赵启明肩膀上，隔着墨镜看着眼前的小郑。 “不麻烦、不麻烦，我先带大家去酒店歇会，午饭的时候节目组主创请几位吃饭并且聊聊下午的录制事宜。”接过行李箱，小郑侧身虚引走在前面。 当天录制节目当天到属于不太好的行为，因为无论是讨论、彩排都需要时间，不过赵启明并不懂这些，而宁玉燕则不想浪费自家老公的时间。 节目组订的是一家四星商务套，内部空间不小，装修也挺好，放下行李聊了一会后，余山彤就过来敲门表示要下去吃午饭了。 “你们好，我是《早安》导演刘芳，他是主持人蔡宁。”一家饭店包间门口，刘芳与蔡宁在门口候着。 这个候着主要是针对赵启明的，因为目前育德慈善官网已经做出来了，上面也公开其项目以及项目用度问题，如果因为《早安》的缘故让赵启明推延对沪市的慈善步骤，整个电视台都要挨批。 “你们好，我是赵启明，这是我妻子宁玉燕。”握手，赵启明笑着打招呼，随即大家一拥而进。 没具体和宁玉燕沟通，不过明显能感觉到她是希望自己对外交流。 ‘是为了给我留面子？涨面子？’ 赵启明不确定她的想法，不过问题不大。 “这次有幸邀请宁小姐来参加我们的节目，不知道赵先生有没有兴趣一起登台？”点好菜之后，导演刘芳笑着问道。 听到她的话，宁玉燕禁不住歪头看向赵启明，神情中难掩一丝期待。 “不了，玉燕她参加的节目不多，而且作为一个新人，我希望观众的焦点集中在她身上。”赵启明婉拒对面的邀请。 作为出道艺人，宁玉燕的人气、粉丝还都不稳定，她急需的是稳定自己的基本盘，然后再考虑其它得东西。 赵启明上去倒也能为宁玉燕吸引一部分流量，但无疑会削弱宁玉燕的存在感，因而赵启明还是很避讳现在就同台出镜。 等宁玉燕未来稳定了，赵启明倒也不介意同台录制节目，毕竟这也是吸粉的途径，变相圆了他的明星梦不说，也能提高育德慈善知名度，同时也能号召大家做慈善。 “这样啊，那好吧。”刘芳有些遗憾地摇头，要知道这次邀请宁玉燕过来参加节目是副台的要求，而且副台隐隐有暗示希望赵启明登台一类的，为的就是希望赵启明能关注一下沪市这边。 感觉刘芳太过明显，蔡宁笑呵呵地搭话道：“宁小姐最新出的《gd-is-a-girl》好听得很，我老婆特喜欢你，一会还要拜托你给我签个名才行，否则晚上我就要睡沙发了。” “没问题，不过蔡哥结婚了？藏得很严实啊~”宁玉燕稍稍有些惊讶。 作为国内脱口秀分类中数一数二的节目主持人，蔡宁的名气不小，虽然年近40岁，但依旧受到许多小姑娘们的追捧，问题是没听说过他有结婚。 摇头，蔡宁半恭维、半开玩笑地说：“圈里没几个敢像你一样说结婚就结婚，而且还敢当众公开，赵先生好福气！” 虽是笑靥如花，但宁玉燕还是很‘谦逊’地说：“应该是我俩都有好福气。” 本帮菜偏甜，而且是很甜的那种，赵启明吃了四年自然不会不适应，而饭桌上明显有几道是给宁玉燕准备的，少盐少糖少调料，多以清蒸、白灼为主。 吃过午饭后，大家就奔赴电视台了。 小夫妻之间也不需要见外，当着赵启明的面，宁玉燕虽然免不了害羞，但还是顺畅地换下长裙，换上一套米色的休闲长裤、外套以及一件素白长衫。 印象中她总是长裙飘飘，而今换上这偏男性化的也是新鲜得很，尤其是这明显偏中性的服饰以及犯规的胸量，给人一种很另类的感觉。 抱着大臂，赵启明依坐在化妆台上，上下打量这个小女人。 “再看就把你喝掉！”鼓起脸颊，宁玉燕娇憨地瞪了他一眼。 明明是旺旺牛奶的广告词，但赵启明不免想到特仑苏的画面，奈何这里是化妆间，他也不好动手动脚，哪怕现在这里就他们俩人。 “呵~我倒是很期待你在家也这么嘴硬。”赵启明意有所指地说着。 红润的脸颊之上浮现出娇羞难耐的神情，宁玉燕冲着他皱鼻子，随后点点跑出去叫化妆师进来。 随后的两个小时内，赵启明领略到亚洲四大邪术之一的化妆术！ 174 《早安脱口秀》（求订阅） 在化妆师的帮助下，本是甜美系的小女人，愣是整出个中性范来，在化妆师的手下，她五官整体看上去要消瘦些，披肩发被绑出个高马尾，配上这一身休闲西装，整个人看上去都干净利落许多。 “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一面。”看着印象中的可爱小女人变成一个干净利落的中性，赵启明心中稍有异样。 左手插兜，右手扫了扫刘海，宁玉燕嘴角向上勾起，看上去有些冷艳，“我在学校女性人缘也是很好的。” poss虽然简单，但透漏着一股潇洒不羁的气质，让赵启明不免联想到诸如‘邪魅一笑’、‘霸道总裁’之类的词汇。 “所以我不止是打败了众多男性对手，还击毙了不少女性对手？”瞥见那个女性化妆师看宁玉燕的眼神有点异常，赵启明依靠在墙壁上，笑着调侃一句。 走过来，抬脚一字马搭在赵启明的肩膀上，身子前倾，宁玉燕右肘压在自己的腿上，右拳抵在自己下颚上，抬头，她忍不住笑了起来，“男人，是我打败了众多女性对手！” “……我该庆幸你没有男性对手？”耸肩，赵启明开玩笑地说着。 虽然被壁咚的体验很奇特，不过身高差的缘故，赵启明不得不将对方的大长腿放下来。 “那个……节目快要到录制了。”董冰凡弱气地在一旁提醒一句，这让想要按照预想剧情往下走的宁玉燕不得不提前结束幻象，毕竟房间里还有其他人。 “好吧，走着，该上节目了。”耸肩，宁玉燕遗憾的神情中，带着丝丝尴尬。 然而在赵启明还未明了对方尴尬的点呢，就被带出化妆室。 脱口秀最早来源不确定，不过赵启明事先有查过《早安脱口秀》，属于明星访谈类别的，每周六早晨播放，对标的话，应该是美国的《鸡毛秀》，有一定恶搞成分在内，但没有整蛊街边路人的环节，整体谈话内容自然是正面、正向的。 整个演播厅不算太大，可能有200多平，面积七三开，七开的地方容纳了100名观众以及摄像位等等，三开的位置则是主持人、嘉宾等人的位置。 被引领到第一排中间段的位置，赵启明坐下后忍不住向后张望了一下，不知道是粉丝还是托，倒是见到有好几个人携带应援的物件，有写名字的牌子，有写歌曲名的牌子，高级点的还配有led灯。 随后现场导演用大喇叭喊了几嗓子，节目录制正式开始。 “大家好，欢迎大家……”台上，蔡宁站在舞台中央声情并茂地背诵台词。 赵启明不确定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这不到100字的内容前后录了三遍后，录制内容才有新的变化。 “每个月我们都能看到有新歌出现在《top100》里，但有这么一个人，她出道后所有作品都有登陆《top100》，至今为止，她的每首歌都有冲进前50，甚至有歌曲历史最佳成绩为第16名！” “我想大家应该知道我说得是谁了，请喊出你们心中的名字！”蔡迎摊开双手向上仰，现场观众们也是很给力地拍手，同时大声喊‘宁玉燕’三个字。 惊讶地回头望了望，发现观众们的确是热情高涨，而非只有声音高涨的伪粉。 演播厅响起了《光年之外》这首歌的高潮部分：“我没想到为了你我能疯狂到……” 灯光闪耀，宁玉燕从后台走出来，现场气氛更加热烈，身后各种‘啊啊’的呐喊声混杂在一起，以至于赵启明都觉得耳膜在跳动。 “各位观众好，蔡老师你好，我是宁玉燕。”走到蔡宁身边，等呐喊声稍弱一些后，宁玉燕连忙鞠躬打招呼。 伸手示意对方落座，蔡宁坐在单人沙发上，“宁玉燕你好，很高兴能邀请到你来我们《早安脱口秀》做客，初次做客，什么感想？” 虽是潇洒打扮，宁玉燕却也是人面桃花，看着赵启明的方向，她爽朗地笑着点头说：“很开心、也很荣幸能参加咱们这个节目，同时我也没想到观众们这么热情，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我或许比较火~” 听到她的话，赵启明身后原本稍稍沉寂下去的呐喊声再次出现，而且高音部分的女生尖锐到刺耳，也许是宁玉燕的装扮和笑容激发了她们的音域。 “首先你肯定是火的，其次你不是比较火，而是非常火，作为一个创作型歌手，出道年所有歌曲都杀进《top100》，且都冲进前50了，业内外对你的实力都很认可，尤其是你百变的声音，在《绿色》中的轻盈、《光年之外》的鼻音、《god》中的呢喃，无一不突显你的个人实力。”蔡宁很直白的夸赞，借此来彰显宁玉燕的实力不凡。 捂嘴笑，宁玉燕连忙摆手，谦逊地说：“过奖了过奖了。” 宁玉燕不是傻子，‘过’在哪里她自然不会说。 “那么问题来了，作为一个出道就有如此亮眼表现的你，为什么会选择这么快就结婚，而且还不是隐婚。”瞄了一眼手上的卡片，蔡宁当头喝棒提出一个尖锐的问题。 现场欢呼声也降下许多，很明显，观众们对这个问题也很在意。 笑容稍微收敛些，宁玉燕双手放在膝头上，漂亮的大眼睛炯炯有神地望着观众席，准确地说是看着赵启明，说：“艺人对我来说只是一个工作、一份职业，但感情、婚姻却是伴随我一辈子的事情，在正确的时间遇到了正确的人，结婚也只是顺其自然的事情而已，至于说不选择隐婚，是因为我以我老公为自豪，自豪到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诉大家。” “哦？方便介绍一下你老公？”蔡宁适时地递出问题。 点头，宁玉燕说：“当然可以，我老公是育德慈善基金会理事长赵启明，一个专注于做慈善的人！” 于此同时，二人身后的巨大显示屏上图片发生变化，上面呈现出节目组自育德慈善官网上收集的消息。 一个个慈善项目快速滚动，一条条慈善款项依次累加，最后数字停滞在首位为1，总计9位数字的时候，现场观众们纷纷低声议论起来。 175 优缺点（求订阅） 虽然育德慈善是非公募慈善基金会，但在赵启明的安排下，所有资金用度都写在官网上，所有消费都有据可查，而且还是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的程度。 大到各种慈善项目每次款项用度，小到每一位专职人员的工资甚至是圆珠笔的进购价，都有详细列出。 赵启明思量再三，并未把自己捐多少钱写进去，只是在‘捐款进账’上标注出捐款人姓名、捐款时间。 不过捐款人只有赵启明一个，且上面着重注明这是非公募基金会，不接受也无权接受公共募捐。 “哇~至今为止累计使用捐款超过一个亿！” 收回目光，蔡宁一脸赞叹地看着宁玉燕，说：“你老公是个了不起的人！” 宁玉燕抿嘴笑着，连连点头。 虽然往下可以延伸到更多的内容，但赵启明不在台上，有些话题不方便展开，蔡宁转变话题，“今次赵先生不在台上，我们的话题还是要围绕着你来进行，目前为止你一共出了三首歌，两首普通话，一首英文歌，能说下为什么会出英文歌吗？这意味着你将走出国门吗？” 虽然早就知道对方不会继续这个话题，但真听到话题转变，宁玉燕心里未免有些小遗憾，她很乐于分享自己的感情经历，或者说是炫耀这份感情。 整理了一下情绪，宁玉燕说：“不敢说走出国门，实际上英文歌曲还是我老公给我创意，他哼出一个demo，然后我完善、填词，不过好在我外文还凑合，而且看样子大众也还算喜欢。” 点点头，蔡宁说：“你的英文很过关，而且据我们所知，你大学期间选修过好几门外语，而且成绩都很棒，未来是不是会出其他语种的歌曲？” 并未在之前的话题上继续，毕竟这首歌已经上线就引来纷争，国内还好，国外的话负面评价不少，主要是歌词这边争议太大。 本是可以延续到‘浪漫’的话题被中止，宁玉燕表情中闪过一瞬遗憾，她摇摇头，说：“这部分不确定，创意和灵感都说不准，未来有机会我会尝试的。” “好吧，那我们只能期待未来你的表现了。” “你应该是看过我们的节目，节目组会收集现场观众有趣的提问让你回答，也有收集网络上有趣的留言让你评价，你准备好了吗？” 先是耸肩，随后蔡宁气势陡然转变，声调也愈发高昂起来，现场观众也因此而有些躁动。 《早安脱口秀》之所以出名，在一定程度上是因为不确定性。 从过往经历上而言，在这个环节上翻车的嘉宾差不多有10%。 这里的翻车不是说观众问‘你姨妈巾是什么牌子’一类带颜色的话题，也不含人身攻击，更多的是会提一些稍稍尴尬一点的问题，稍稍尖锐的一点的问题，稍稍恶搞一点的问题。 “求放过，我第一次来咱们节目做客，希望大家能饶了我~”双手合十冲着观众席拜了拜，宁玉燕虽是如此说着，但也期待着能不能碰到有趣的问题。 “ok，穿插着来，先读现场观众们的有趣问题。”演播厅响起急促的鼓点声，渲染出一个亢奋的情绪。 低头看着卡片，蔡宁字正腔圆地说：“第一个问题是：宁姐姐，请说说你身上的三个优点和三个缺点。” “哇~应该是个小妹妹提问，不过缺点的话，我觉得应该是没有吧，人好看不说，还很有才华。”挥了挥手上的卡片，蔡宁看向观众席如此说道，而观众们也很给面子地大声喊‘对’。 “哈哈，怎么会，缺点还是有的~”并拢手指往脸上扇风，宁玉燕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 稍微思索一下，宁玉燕继续说：“先说缺点吧，三个的话，首先是多动，因为我平时闲不住，总想找点事情做；其次是游戏水平菜，每次和老公打游戏的时候都会很难赢；最后是不会做饭，不过这块正在改善中，有努力学习！” 每个人都有缺点，但什么缺点暴露出来不会被黑很重要，很多明星都是靠自黑来吸粉的，但不是每个自黑的明星都能吸粉，这个‘度’要掌握清楚。 “不是吧~”蔡宁表情夸张得很，拉着长音说：“多动这块我们暂时不了解，学做饭已经算是优点了啊，而且打游戏只能算爱好。” 最后，蔡宁用力点头，一副很肯定地架势说：“所以说，你身上没有缺点！” “怎么会，太夸张了，还有很多不方便说的小缺点，我也是人，怎么可能没缺点！”自觉收敛得有些过分，宁玉燕连忙告饶。 观众们听得倒是新鲜，很给面子地哄然大笑加鼓掌，毕竟这年头自爆打游戏的女明星不多见，属于某种程度上的‘接地气’。 “好吧，那说一下你的优点。”蔡宁不会追根究底问缺点具体是什么，而是很自然地继续问道。 “我……有一个好老公？”宁玉燕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观众们集体起哄，宁玉燕捂嘴笑着摆手，表示没有其他优点了。 没有赵启明想象中的会有尴尬、为难的问题，之后读网络留言也多是搞笑、鼓励居多的，譬如‘离婚吧、我娶你’一类的内容。 之后的谈话很是顺畅，蔡宁在兼顾节目效果的同时，也频频正面赞扬宁玉燕，从长相到学历，再到才华，不一而足。 而节目录制中，宁玉燕也被要求穿插着演唱《绿色》等三首歌，不过最终剪辑出哪个就不确定了。 从下午四点整开始录制节目，一直到晚上八点多才录制完成，赵启明整整坐了四个小时，中间宁玉燕有补妆一次。 作为外行人，赵启明觉得有效拍摄时间最少在两个半小时以上，但最后要压缩进45分钟内，这还要算制式化的开头与结尾，所以播出内容与效果还属未知。 “当明星是真不容易啊~”夜宵过后，坐在车中的赵启明不由地感慨一句。 毕竟第一次参与节目的现场录制环节，赵启明还是很新鲜的，并未感觉到烦闷。 “可惜今天有点晚，我还想去看看东方明珠呢。”低头把玩着赵启明的手指，宁玉燕并未感觉有多累。 “现在东方明珠塔马上要关门了，不过问题不大，去黄浦江那溜达溜达。”低头摸摸她的脑袋，随后赵启明拍了拍驾驶位的座椅，开车的余山彤很自觉地切换驾驶路线。 176 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2更求订阅） “今晚的夜色依旧很美丽。”扶着栏杆，赵启明仰望一轮明月的夜空，前方是滔滔江水，哗啦啦的声音连绵不绝。 他还记得这辈子他第一次来沪市的当天晚上，就一个人跑到这边看这繁华的大沪市，同时在几个月之前，他也一个人来到这里看夜景，以作离开这座城市的最后一眼。 未曾想，而今居然会以这样的身份重临这里，心里倒是有些奇妙的感觉。 “是的呢~”靠近一步，宁玉燕把脑袋依靠在对方肩膀上，隔江望着对面灯火斑斓的建筑。 虽然她一直觉得帝都、春城，甚至是眼前的沪市都没什么太大区别，但此时此刻她却觉得今晚的夜色是这么多年印象最深之一的。 ‘或许，是因为身边人值得我怀念与珍重的。’ 宁玉燕心底浮现出自己父亲还在世的记忆，应该是某年元旦或者是春节的夜，自己还很小，然后叉开腿坐在他脖子上，双手薅住他的头发看着那漫天的烟花，他那严肃的表情在烟火之下也是斑斓多彩的，记得那个时候自己母亲偶尔还会担忧地看向自己，生怕自己掉下去，而自己则会开心地咧嘴笑。 ‘就是不知道那时的老爹，会不会痛得偷偷龇牙利嘴呢……’ 抬头望向赵启明，不知怎么的，她有些想念自己的父亲了。 “冷了吗？呵~毕竟晚上江边风不小。”低头看着这个小女人，赵启明笑了一下，然后脱下外套给她披上。 并未拒绝对方的好意，宁玉燕咧嘴笑着钻进他的怀中，侧耳贴在对方胸口上，听着心脏有力、有序的跳动。 “谢谢呢~” ‘谢谢你让我温暖……’ 听着对方娇憨的感谢声，赵启明随意地搂着她并未在意什么，毕竟都是夫妻了，这种程度的互动实属正常，根本谈不上什么感谢，同时他也没注意到对方心底的异样。 时间有点晚，赵启明懒得再开车回酒店，直接在附近找了家上档次的酒店，根本不需要预约，最高价十几万的行政套有空房，正对东方明珠塔。 云朝雨幕风渐歇，躺在宽阔的大床上，两人低声窃窃私语，间或瞥一眼落地窗外阑珊灯火与地标东方明珠塔，房间内环绕循环播放宁玉燕的三首歌。 如同小孩子玩玩具一样戳着赵启明的瘦丁丁，宁玉燕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赵启明讲述他的大学故事。 “所以，明天除了要去学校找导员外，还会联系舍友一起出来吃饭？”感觉瘦丁丁有些膨胀，宁玉燕连忙撒手表示不玩了。 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升级游戏，最近几天对方的血条明显厚了许多。 是自己吸引力不够了？ 还是对方疯狂升级加体质了？ 宁玉燕心中五味杂陈，欣喜之余未免带着些许小遗憾，不过目前的话，自己还真是属于弱势方呢。 感受到怀中小女人的动作变化，赵启明嘴角上扬，暗道锻炼身体配合食补果然有好处，“舍友就算了，如同我没留在沪市一样，他们也没留。” “宿舍四个人，我去帝都了，两个回各自老家考公务猿了，剩下一个考到南方一个大学当研究生了。” 虽然手上谈不上脏，但宁玉燕还是转过身子去拿湿巾准备擦手，漂亮的背脊曲线毫不遮掩的展露在对方眼中，“好吧，那明天一天能谈完事情吗？” 感受到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指轻捏细肉，感觉有些痒痒的宁玉燕连忙转身，嬉笑地打开作怪的大手。 “呃……肯定没问题，一个上午就能搞定，还不用算吃午饭这事，你有行程规划？我的意思是，你想逛逛沪市？”赵启明发挥死不要脸的精神，大手覆盖到对方平坦的小腹上。 严格说也不能算是平坦，身体稍稍蜷缩之下，对方的小腹看上去有六块或者是八块腹肌，只是不太明显而已，相较而言，小腹两侧马甲线倒是挺明显的。 “抱歉，逛沪市的话，等咱们以后有时间再来吧，明天钱教授的课，感觉挺重要的，虽然也有请假，但我还是想赶回去听课。”抬头，宁玉燕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却未管对方的大手。 “和声学？”赵启明不太确定地问了一句，随后笑着摇头，说：“明明想约你一起出去玩，但你却拒绝了我，所以，你该怎么补偿我？” 说着，赵启明翻身，本是平躺着的两人，产生了高度差。 脸蛋绯红，眼神下意识地闪躲，而后偷瞄靠近的那张脸，然后乖巧地奉上一只拦精灵。 电子设备控制着的窗帘徐徐移动着，窗外的阑珊灯火一点点被那灰色不透明的窗帘遮挡住。 次日晨，赵启明四人来到楼下吃早饭。 可能是第一次来这么高级的酒店休息并且吃早饭，无论是余山彤还是董冰凡都有些小兴奋地拍照发朋友圈。 每年平均登陆微博不超过5次，最长时间不发朋友圈超过两年的赵启明对此并无太多反馈的举动，他更在意嘴里的美食，而宁玉燕则叽叽喳喳，小声地说着刚才偶见的明星。 “没想到镜头里的她和现实里的她完全是两个人，明明镜头里的她那么漂亮，我还以为和小宁姐一样属于镜里镜外都好看的人呢~”余山彤注意到那个长相普通的女人后，很是遗憾地说着，不过也很注意地没提及名字。 “多嘴。”宁玉燕训斥对方一句，不过语气并不强烈，且不说相貌问题，那个女明星作品质量也很不过关，其名气超过一半以上是通过绯闻炒上来的，根本得不到宁玉燕的尊重。 “小董，上午你去之前的酒店退房，小余，一会订个机票会帝都，时间就要中午那趟的吧。”赵启明虽然心里也很惋惜那女明星的相貌差异化明显，但当着媳妇的面，他也不好说那个女人曾经几次出现在他的梦中。 “十一点、十二点，还是一点的？”余山彤立马问道。 帝都是国内行政中心，沪市是国内商业中心，因而来往两个城市的飞机非常多。 “十一点出头的那趟吧，赶紧吃，吃完就去学校，早点把事情办完就回家。”嘴里嚼着蟹黄包，赵启明声音有些含糊。 177 方阳方院长（求订阅） 天赋不够，努力来凑。 这辈子赵启明虽说没能考上清北这一类的‘高校联盟’，有愧于二世为人，但好歹也是国内重点大学的毕业生，面皮多少还留了点。 “沪市理工、护士理工，我记得当年我报考院校的时候一度以为这是一所面向护士方向的科研类理工院校。”挽着赵启明的胳膊，宁玉燕带着一个浅灰色的遮阳帽，身穿素白连衣裙，完全没有昨天上节目那种潇洒的气质，再次回归可爱系。 “你要是站在校内说这话，脑袋分分钟给你打爆~”赵启明开玩笑地说着。 沪市理工大学是沪市一所重点大学，当年赵启明就读于此，专业为计算机工程学院中的计算机科学与技术。 本想着未来进化成为一名优秀的秃头程序员，万幸的是系统降临，头发也保住了…… 和导员约定的时间是上午九点半，赵启明带着宁玉燕三人如约在办公室内找到曾经的导员，是一个小个子男人，而今才30出头，是岛城大学的研究生，最后走行政还是什么的，反正当初赵启明班级是对方第一届带的班级。 办公室门是打开的，敲了两下门，看到那小个子男人转过头来，赵启明抬手，笑呵呵地打招呼，“孙导你好~” 孙导人干瘦且黑，笑容倒也真诚，算得上是富有感染力。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学生，孙导开心地起身，拍了拍对方的大胳膊，说：“几个月没见，混得挺好啊，结婚也不知道通知一声。” “你好宁玉燕，我可是你的铁杆粉丝，知道你和我的学生结婚后，我的心情也是很复杂啊~” 一前一后打招呼，孙导伸手示意几位出去说话，因为孙导的话，办公室内其余人也都好奇地望过来，谈话着实不方便。 脸上带着矜持的微笑点头，宁玉燕一声不吭地跟在赵启明身侧，赵启明这边说话则随便很多，“领证没办桌，所以谁也没通知。” 当初孙导对赵启明还不错，而且大家年纪也差不多，说话自然不用太拘谨，别的不说，当初在学校澡堂洗澡的时候也有碰到过，互相还搓过背呢。 办公楼三楼的一个小会议室内，孙导一边闲聊，一边等校领导下来，简单聊了两句当初后，孙导不免把话题引向慈善方面。 “你小子瞒得太严实了，当初我还想过给你贫困补助的名额呢，结果一毕业就去干慈善了，要不是校宣传在网上找着你的消息，我们还都蒙在鼓里呢。”孙导给几位倒上水后，闲聊起来。 “机缘巧合而已。”摇摇头，赵启明没具体解释什么。 当初赵启明还真想过申请贫困补助来着，不过当时班级里有三个同学家庭是真的困难，而且班内名额就两个，自觉选不上的他，也就熄了申请贫困补助的念头。 “孙导，给咱透个底，上头准备让我出多少？”也不客气，赵启明直接开口问道。 听到这话，宁玉燕下意识地蹙眉。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虽然知道自己想的可能有偏差，但宁玉燕不可避免地想到‘强制捐’一类的话题。 主动做好事是一种情怀、是一种操守。 被动做好事，别的不说，起码心情上肯定不舒服。 发现这仨女人神情有变动，孙导连连摆手说：“没你想得那么邪乎，直白点来说，是学校想把你弄成知名校友，先从捐款上一点点来，到请你来做演讲什么的也方便。” ‘高校联盟’不说，沪市理工大每个月都有那么一两位知名校友回校进行演讲，用以拓宽学生的见识。 ‘不过知名校友的话……’ 赵启明想起渣男徐诗人，有些不自然地瞥了眼宁玉燕，不过好在她貌似不知道沪理工有这号人，心里也是松了口气。 从文学素养上而言，徐诗人被奉为诗人，自然不是赵启明可以点评的，但就感情上而言，赵启明还真是看不惯他：抛妻弃子，在婚后却死在前往看人间四月天的飞机上。 不敢说人间就此少了一桩祸害事，但也算得上是因果轮回不止。 一瞬间思绪万千，赵启明谦逊地说：“我算哪门子的知名校友啊。” “所以不拒绝演讲？”孙导眉毛一挑，闻弦歌而知雅意，听出对方话里的意思。 依靠在椅子靠背上，赵启明把玩着放在自己腿上的小手，笑着点头说：“学校给面子，我得兜住啊，不过演讲只能限定在慈善方面，真要让我去讲算法与数据结构、c语言什么的，估计三分钟就被轰下来了。” “具体讲什么到时候你和学校商量，不过你该不会这么快就把知识还给老师了吧。”孙导作为一个普通导员，自然不会给出一个肯定的结论。 赵启明无奈地笑了笑，说：“几个月没碰了，手生了。” 随后又聊了几句，小会议室的们被推开，进来三男一女、一老三中四个人。 看到打头这位眼镜且头发斑白的老人，赵启明连忙起身迎了过去。 “方院长您好，没想到居然把您给惊动了！”赵启明态度恭谦地弯腰握手。 方阳是计算机工程院的院长，2000年前就当选国家工程学院士，在光学领域上有诸多建树，同时领导了多项国家级科研项目，属于绝对的大拿，即便如此，他依旧把教学放在第一位，每年都有带博士、硕士，当初赵启明有心报考这位老先生来进修专业，奈何专业不对口不说，人家还只招博士。 最让赵启明有感触的是这位老先生有一个对外公开的邮箱，学生如果对教学问题、学业问题乃至生活问题，都可以反馈于此。 赵启明四年大学生涯曾经发过三次邮件，两次是问高数问题，一次是投诉食堂的红烧肉糖多得腻口，对北方学子很不友好。 高数问题，老先生直接推荐了两本相关书籍，食堂那事没具体反馈，不过大二的时候，赵启明发现学校食堂里已经不卖红烧系列的菜分两种，一种是甜口，一种是咸口…… 不过让赵启明态度恭谦的原因不只是以上这些，还因为这老先生每年都有捐款，应该是再2014年前后被媒体发现，发现这老先生连续三十来年的低调捐款！ “咱们院出了个慈善大家，我怎么能不来？”握手，有些干枯削瘦的手掌不住地拍着赵启明的手背，方阳的笑容很是慈祥与和蔼。 178 贫困补助差异化（2更求订阅） “您过奖了，谈不上慈善大家，这是我媳妇宁玉燕，这位是我院德高望重的老校长。”谦虚了一下，随后赵启明连忙互相引荐。 “您好方院长，我是赵启明的老婆，我叫宁玉燕。”宁玉燕态度非常好，一点也看不出明星的架子，也不见学生的放不开，有些肉乎的小脸蛋上笑容满面，看上去特可爱。 而实际上宁玉燕并不知道眼前这个方院长是什么人，甚至连老先生的全名叫什么都不知道，她唯一知道的是自家老公很尊重对方。 “嗯，不错的小姑娘，不过大学没毕业就结婚，早了点。”握手后，方院长面带微笑地点评宁玉燕的选择，由此可见，老先生对宁玉燕并非一无所知。 建国前出生的老先生如今已经是院士，莫说点评一个刚出道的小明星，就是天王天后弄出点老先生看不惯的东西来，老先生照样敢当面说道说道。 面对长辈的点评，赵启明自然不敢说不是，也不可能把锅扔给自家媳妇。 委屈巴巴的宁玉燕，一脸‘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明明心里很委屈，但还要乖巧，因而看上去特有趣。 赵启明侧过身子虚引，同时嬉皮笑脸地说：“她没毕业但我毕业了啊，我这不是着急么，嘿嘿~” “老头子我说说而已，别苦着脸了，大家先坐。”看到宁玉燕的小表情，老先生笑了起来，然后招呼大家落座。 没有多少闲言碎语，看到大家都落座后，赵启明也不用对方暗示，直接表明来意道：“这次回来，一是怀念学校，所以来看看，二是想给咱们学校捐点钱。” “你这是捡好听的说啊，我事后有听说，是学校的人先联系你的吧。”方阳老先生言辞犀利，包括孙导在内的其余教职工表情都有些不自然。 也不反驳，赵启明表情稍稍收敛，换了个角度来说事，“其实我早该回来看看了，但进入社会后我才发现，有太多需要帮助的人、值得帮助的人，他们获得帮助的渠道太少了。” 这是推脱之词，也是肺腑之言。 帝都三甲医院每天都有病患申请医疗救助金，他们曾经为这个社会或多或少付出过，他们是值得帮助的，也是需要帮助的，但真正得到帮助的病患并不多。 方阳老先生明显知道育德慈善，和煦的笑容收敛，关切地看着赵启明说：“我看过你慈善基金会的官网，医疗救助这一块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医学部院士我有几位能说得上话的。” “这个先不用，其实目前就医疗救助这一块，我所面对的问题并不多，和单纯的对病患进行治疗相比，更多的还是在于医院是否愿意接受我们对病患的医疗救助，不过截止到目前，帝都医院那边还是很积极的。”赵启明婉拒老先生的好意。 赵启明不学医，家人也没有学医的，同时身边人也没有需要院士出马看病的情况，自然不会轻易动方阳这张王牌。 再者，赵启明也不确定老先生是不是随口这么一说，虽然这老先生看上去是认真的。 “免费的医疗金，哪个医院会拒绝？”闻言后，方阳老先生笑着摇头，随后继续问道：“下一步呢，你基金会下一步计划方便说说？” 却是有些诧异老先生居然会闲聊这些东西，但赵启明并未推辞，稍微想了一下说：“医疗救助这一块，等帝都三甲医院都签约完了，我就准备安排人手来沪市这边继续签约三甲医院。” “基金会其余项目的话，目前在进行的大项目是准备弄一个儿童福利院，目前地皮已经收购成功了，再之外的话就多了，比如说偏远地区的教育支援、国内自然灾害救助、贫困生的贫困补助金等等。” “不过这里的贫困补助是要区分开的，高中生、大学生是存在差异化的。” 赵启明说着说着，又把话题引向捐款上了。 中午的飞机，这老先生真要是敞开了聊，那飞机肯定是赶不上的，如果飞机赶不上，那宁玉燕肯定上不了她想上的课。 “哦？有什么差异化？”老先生饶有兴致地看着赵启明，想看看这个年轻人有什么奇妙的想法。 国家二十亿人口，非要说什么职业的人最少，或许‘慈善家’是其中之一。 国内做慈善的人不少，称得上‘慈善家’的人不多，赵启明隐隐可以称之为‘慈善家’。 “嗯……高中生以及之下的学生，我也不看成绩不成绩的，家庭有困难，并且有配套的证明，我这边每学期都会给予贫困补助金，大学这块我希望引进学校方面的评估以及银行流水等半社会化的评估体系。” “我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在我眼中，每个学校都有那么几个家庭经济不好，但又大手大脚花钱的学生，同时也有学生参与菠菜希望一夜暴富，也有小偷小摸的行为，总而言之，大学的贫困补助首先入选资格是家庭情况不好的，其次还要看个信一类的评估。” 赵启明稍稍解释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上辈子赵启明上大学的时候，那时候赵启明一个月生活费00块，日子谈不上有多好，但也算不上苦，每个月都有几天去网吧包宿，每天都能买得起烟抽，隔三差五还能买饮料喝，食堂每天也都能吃上肉。 而同样一个宿舍，同样的00块生活费，同档次的家庭收入，他有个舍友月初约人来宿舍通宵扎金花，天天啃馒头咸菜，甚至有个学期刚开学就把学费给输没了。 讲道理，这样的人虽然可怜，但绝对不在赵启明第一资助范围序列内的。 大学说白了就是个小社会、半社会，每个大学生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而承担相应的后果。 吃喝玩乐潇洒四年是一种生活，勤勤恳恳挑灯夜读也是一种生活，任何想要怨天尤人的时候，都要回望种种，看看自己是否有‘怨天尤人’的资格！ “……唉~还是教育体系的问题，大学管理得还是太松了啊~”叹了口气，方阳老先生唏嘘了一句，而在场的教职工神情尴尬得很，其中孙导为最。 ‘混蛋，你是在暗示什么吗！咱们班可没这样的人啊！’ ‘当初我也没怎么你啊，为何你要如此坑我！我还想竞聘学工办啊！’ 发现分院团委的人有在瞄自己，孙导心里泛苦。 179 电脑（求订阅） 发现自己貌似有坑到孙导了，赵启明连忙岔开话题，很尬的大笑道：“哈哈，不过这些都是细节上的东西，今次来我准备捐00台电脑，我上学那会，嗯……就是今年年初那阵，做毕业设计的时候电脑是真的不给力，咱们学校的电脑也该更新换代了。” 所谓的学校网吧，是指学校内部的一个专门用于学生上网、查资料的类似网吧的一个电脑室，电脑里面有挺多相对专业的软件，方便在校师生使用，不过电脑里软件多且都是跨学科的，所以电脑虽然好，但也真心卡。 “嗯，这块我就先谢谢你了。”方阳并未询问总捐款额度、电脑型号一类的问题，毕竟这些都属于小节。 大家又聊了一会，方阳便主动提出撤退，随即携带之前的两男一女一起离开了。 赵启明很怀疑那三个背景板是学校财务的人，估计八成以为赵启明是要捐钱。 “你这小嘴抹了蜜，可是把我害苦了，别的不说，估计明后天院里开会就要点名让我发言。”送别方阳后，孙导抱怨起来。 院里开会点名发言，这一块有好有坏，不过从目前情况来说，对孙导而言并非是好事，主要是这些内容有点得罪人。 但换个角度来看，和光同尘的人终究难以冒头，这是危机，也是机遇。 可惜以赵启明的眼光来看，这种发言危机要多过机遇，不过赵启明却也不担心孙导的未来，毕竟对方是自己当初的辅导员，不看僧面看佛面，孙导肯定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就是了。 拍了拍他的肩膀，赵启明开玩笑地说：“到时候孙导你指点江山、挥斥方遒，进而针砭时弊，说不定能把校领导给镇住，然后发现你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呢。” “少来！”扒拉开赵启明的手，孙导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示意大家落座后，好奇地问道：“你怎么想要捐电脑？目前你对教育方面的支持，不是贫困补助金么。” “之前你也听到我说的那些话了，甭管过不过分，这些东西始终是存在的，我得组织人手讨论一下个信的问题。”摊手耸肩，赵启明表示这个锅不应该他背。 实际上赵启明想捐的还有教学楼和一些科研设备，然而前者贵，后者更贵，无论是育德慈善的钱还是赵启明的自由资金，暂时还不便开展这类捐助。 而电脑就很便宜了，主机显示屏以2~5万的预算，00台电脑也不过200~500万而已，而且这个价位的电脑已经相对高端了。 “算了，你开心就好，难得你回来，用我带你逛逛学校，来回忆一下你当初的青葱岁月？”孙导也是明白人，知道有些东西既然已经发生且无可改变了，也默认顺从，现在和赵启明闹掰可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您可拉到吧，我是今年的应届生，依旧青葱岁月呢，不过我得走人了，一会的飞机。”赵启明看了眼时间，也已经十点出头了，并没有在学校多逛的念头。 没用孙导来送，赵启明几人就出学校了。 车上，宁玉燕小心翼翼地问道：“呐~今天我是不是给你丢脸了？” “嗯？你是说方校长那边？”收回手机，瞥了一眼这个有些踟躇的小女人，赵启明抬手拍了拍她的脑袋，摇摇头，继续说：“方校长岁数大了，说话不会顾及太多，说句实在话，他老人家要是看到某条法律觉得不舒服了，说不定都能当面说道说道，你这都不算事！” “再者……有些压力我倒是乐于承担！” 冲着她微笑点头，赵启明看上去从容不迫。 欲达高峰、必承其痛。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每个人都有各自不同的压力，就情感这一块而言，赵启明宁愿被人指责，也不愿因外人得目光而推掉宁玉燕。 再者说，宁玉燕所受到的压力明显要比自己大，自己还有什么理由去埋怨她呢？ 赵启明说白了也是个自私的人，他也有贪恋美色的心思，真要活成一个完美无缺的人，很抱歉，他做不到。 孔圣人还有诛杀少正卯呢，还不许赵启明明媒正娶睡个女大学生？ “嘿嘿~”咧嘴，宁玉燕憨笑着钻进赵启明怀中。 价值600万的劳斯莱斯，缓缓地在车道上前行，驶向机场的方向。 隔着网络，赵启明用微信和阮正业联系，让他处理00台电脑的事，账目走育德慈善这块。 赵启明有想过走自己的自由资金，哪怕现在要攒钱也不差这几百万，但问题是赵启明需要考虑自己的名声。 而今学校那边已经能查到赵启明就是育德慈善的理事长，外界普通人距离知道这消息的时间也近了，不广泛公开他给母校的捐献，到时候必然会引发道德帝们的谴责，到时候再说自己的钱、基金会的钱之间的差别也没多大意义，杠精有太多角度去解读问题了。 阮正业：‘k，本周内我会处理好的，正式捐献的时候应该会有校媒拍照，你去？’ 赵启明：‘我就不去了，你代表我就好。’ 瞥见赵启明在发微信，宁玉燕悄咪咪地把脑袋伸过来，浓密头发覆盖的后脑勺，遮住了手机大半个屏幕。 “咦~我还以为你和哪个漂亮小姐姐聊天呢~”宁玉燕嘴里发出嫌弃的声音，但心里却毫不担心这一块，无非是觉得候机有些无聊而已。 左手自对方左腋下环至右肩头，然后把她压在自己胸前，赵启明右手飞快扒拉手机，调出高中微信群，“大学倒是有看到过美女，不过没微信，高中同学倒是有几个漂亮女生，我看看啊……” “这个，学习成绩优秀，长相端美，性格恬静，需要我单聊一下？” 赵启明通过微信群，点开某个尚未加好友的头像，可惜上面的图片是风景，而非本人。 “小心我找妈妈告状。”气鼓鼓地抬头，宁玉燕作怪地瞪了他一眼，随后依偎在他怀里，自顾地掏出手机开始玩。 180 志愿者（2更求订阅） 摊上一个爱学习的媳妇，赵启明午饭也只好在飞机上吃，可能是头舱的缘故，京沪航班只有两个小时，但也能吃上相对美味的食物。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自家媳妇背着书包蹦跳去上学的画面，赵启明总会不自觉地想起每晚嘿嘿的画面，进而心里觉得自己有点小变态。 “老板，现在是回家还是去基金会？”驾驶位上的余山彤倒是没赵启明的想法，她最多是怀揣着一种艳羡和自卑的心理来对待这一幕。 作为一个高中毕业生，余山彤一方面希望能到大学里读书，进而享受到大多数人都有的大学生活，同时又觉得自己连上稍微好一点的大专都费劲，想那些还不如麻溜滚回去做梦来得更实在些。 “呼~去基金会吧，一两天没去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麻烦。”赵启明轻吐一口浊气。 本能的，他想选择回家玩，但他很清楚一旦放纵下来，按照他的性格预估，他未来会愈发地放纵，所以这个底线能不突破就尽量不突破吧。 虽说当一个快乐无忧的土豪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但他还是希望自己能忙碌点，能活得有意义点。 “应该不会有什么麻烦吧，阮哥他们应该很能干的。”收回艳羡的目光，余山彤熟稔地启动车子，不过车速依旧保持在一个较低的层次上。 育德慈善基金会，赵启明隔着玻璃就发现里面人貌似有点多，进去后发现人真的不少，男男女女十来个人。 要知道在赵启明走之前，哪怕算上赵启明、宁玉燕和余山彤这个编外人员，基金会里一共才八个人。 而今的话…… 默数了一下，一共有十三个，不认识的人有10个，6女4男，还都是小年轻。 “赵总好~”卫芝兰是第一个看到赵启明的人，也是连忙起身打招呼。 随后，屋内的人都很乖巧且大声地打招呼。 点头示意，赵启明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坐定。 这时候，人事部狄飞扬和身边几个人小声说了几句后，就连忙过来，“赵总，这些人是师范大的志愿者，我刚才正给他们安排工作呢，用不用我把他们叫过来？” 抬头，看了看屋内远远近近10个少男少女，赵启明微笑着冲他们点点头，随后收回视线看向狄飞扬，摇头道：“以后再说吧，你先去做事。” 闻言，狄飞扬点头，随即起身回去继续安排工作了。 登陆基金会后台软件，登陆自己的超级账号开始查看志愿者相关的数据。 目前志愿者的工作是对申请下来医疗救助金的病患进行回访，目的是确保医院有按照当初协议去落实对病患的医疗。 不过为了防止类似水滴事件，这个回访就要基金会对志愿者进行指派回访，确保志愿者先前不存在与医院、病患提前沟通一类的情况，不过也不是不存在漏洞，只能说在目前情况下，这已经是最优的选择了。 从后台上能看到，目前已经登记录入到系统的志愿者接近30人，同时人均回访病患人数为4个，可能是因为这些志愿者都来自师范大的缘故，男女比例为3：7。 随意点开一个志愿者的具体信息，赵启明能够看到这位志愿者的两寸照、姓名、性别、年龄、身份证号、籍贯、学历、所属大学、对应专业、对应班级、对应导员等信息。 赵启明不去买大数据，但这不意味着他不需要大数据。 如今类似这样的数据，在他的设想中，未来应该形成一个专门的人事软件，未来自己名下产业如果有人才需求，这一块能充当人才库进行选择。 而对于志愿者而言，上报这些信息并非是无用的，当育德慈善做大后，由育德慈善开具的介绍信，相信会有想当数量的公司认可，更精确的信息，代表着被冒名顶替的概率降低。 看到安排完工作的狄飞扬又过来后，赵启明满意地点头道：“很不错，进度很快。” 朝气蓬勃的志愿者三三两两地离去，只是偶间会扫一眼赵启明罢了，他们并未在意赵启明这个人对于他们未来职场上的帮助，目前更多的是用一腔热血去做点好事罢了。 “还是慢了点，文秘书长那边每天处理的申请名额都要几十个，这点志愿者还真不够。”狄飞扬并未放飞自我，对于自身的工作进度有一个相对明晰的判断。 “总不能三天两头就去骚扰一次病患，回访这种事尽量不要太勤了。”赵启明可不想好心办坏事，如果他是病患的话，他可接受不了每天一次甚至是每天三次的回访频率。 狄飞扬闻言苦笑道：“问题是有些病患出院快，甚至我听说有的病患连买十几块钱的感冒药都想申请医疗救助金，不过好在咱们之前设立的审核机制相对完善。” “哦？这块你们看着处理就好。”赵启明自然听出对方有抱怨的意思，不过他并不像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 而今基金会已经不是之前草创阶段，任何事都需要赵启明亲自把控、亲自处理。 赵启明是掏出真金白银雇佣这些人来干活的，赵启明只需要一个结果，至于过程有没有问题、有怎样的问题，那就要看员工们各自的手段了。 倒也不是说赵启明就完全撒手，但最好的情况是这些人能把所碰到的问题都自己解决掉，否则未来基金会项目继续向外拓展并延伸出更多问题了，那该怎么办？ 察觉到赵启明情绪上的细微变化，狄飞扬有些拿不准对方的态度，但也很知趣地转换话题：“赵总，这些志愿者们，用不用找个时间组织一下，然后你给他们开个会、上个课？” “上课谈不上，不过开会很有必要，暂定每周日上午10点吧，当周新晋的志愿者都来听听，小余啊，到时候记得提醒我。”说道最后，赵启明歪头嘱咐一声。 赵启明老早之前就有和大家说起过要重视每一个一线人员，具体到每个人，这属于对其的重视与关注，让他们感受到育德慈善的重视。 自私一点来看，那就是‘名与器不可以假人’，总要让他们知道这个基金会谁才是老大。 181 虚假证明（求订阅） 类似志愿者这种一线人员，可以看做是赵启明意志的延伸，监督医院、关心病人，甚至是为他本人、为育德慈善扬名，这些都是志愿者们在不经意间完成的。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赵启明虽有助人为乐的心思，但也没做好事不留名的高尚情怀。 书房内，赵启明噼里啪啦地打字，写周末要用的演讲稿，不预则废，有些事情还是要提前做好准备的，哪怕到时候照着读，也比胡言乱语找不到重点强。 “哦豁？感觉姿态放得很低嘛~”双肘压座椅靠背上，宁玉燕香汗淋漓地脸贴脸，看着显示屏上的汉字。 刚做完一组弓式瑜伽动作，宁玉燕此刻处于休息时间。 脸上传来一股湿热，多少让赵启明有些不舒服，再者说，即便是‘香汗淋漓’，汗液的味道本身就不咋地，即便是宁玉燕长得好看，其分泌出来的汗液也不可能是花香味的。 “志愿者讲究的是自愿，高高在上会消磨掉他们对慈善的热诚，还有……”身子一歪，赵启明回头望过去。 工字背心配上前倾的动作，的确会让赵启明蠢蠢欲动，尤其是运动后那红扑扑的小脸一歪头，做可爱版好奇的动作，杀伤力十足。 “周日跟我一起去？”赵启明本想很真实地告诉她让她洗簌后再靠过来，但最后关头还是改变说辞，免得这小女人跟自己闹别扭。 虽说闹别扭也不会出现感情危机，但考虑到今晚夜生活的质量，赵启明决定做一个虚伪的成年人。 “诶？我吗？我不太合适吧。”挠挠后脑勺，宁玉燕没想太多，如果她要是知道赵启明的内心独白，估计能一路哭着去浴室洗到脱皮为止。 “怎么不合适，好歹你也是副理事长，发个言什么的也挺好，而且也能收拢一批大学生粉丝，要知道现在的大学生，即便战斗力比不上初中、高中生，但也不必社会人差，尤其是冲动消费上面，比社会人还要猛。”赵启明开玩笑地说着。 “咦~”宁玉燕发出嫌弃的声音，随后也是忍俊不禁地笑着点头，算是应下这件事。 冲动消费什么的，也不过是对目前社会某些现状的调侃之词而已，粉丝这块还真不能小视。 不经意间，宁玉燕发现赵启明的眼神有点色迷迷，眸光流转，她笑盈盈地拉起赵启明，一起在不算宽敞的书房内健身。 躺在瑜伽垫上，宁玉燕脚掌平踩并放在赵启明屁股底下，而对方则按住她光洁的膝盖上，双手按在后脑勺上，她开始做卷腹运动。 汗水一点点泌出，随后汇聚在白皙皮肤凹陷处，随着运动量的提升，她的呼吸也沉重了许多。 …… “赵总，这个型号的电脑怎么样？”基金会办公室内，阮正业打印出一个电脑数据单给赵启明看。 因为是给赵启明母校捐献电脑，阮正业在这一块也是比对再三，不敢买太便宜的，但超贵的又犯不上。 因为超贵的个人计算机，在一定层面上是功能性娱乐性，比如说外观是三角形、航空母舰形、透明圆球形等等，其高昂价格一定成分上是来自这别具一格的外形设计。 “看数据……还行，就这个吧。”对硬件不太懂的赵启明琢磨了一下，决定就来这个主机了。 这是联想整机，价格38万￥，10核cpu、主频30、风冷、机械硬ssd、128的内存、独显以及8t硬盘和4g显存。 别的专业不敢多说，就软件编程这一块，eclipse轻松运行毫无压力。 “捐之前和学校那边联系一下，让他们组织一下软件供应商，既然捐献了，软件配套也要跟上。”赵启明末了没忘嘱咐一句。 国家软件盗版行业早就走向衰败了，虽然面向普通用户的pc软件依旧是免费版大行其道，但大学培养的是专业人才，一些专业的软件必不可少。 赵启明可不想未来某个软件公司状告自己的母校，说堂堂重点大学用盗版软件一类的，最后再把他给扒出来。 “这样的话，最后预算可能要很高。”阮正业很委婉地提醒道。 沪市理工大十几个分院，几十个专业，上千门学科，其中涉及到的软件数不胜数。 就拿沪理工唯一的国家重点学科光学工程为例，其就业生需要熟练掌握的就有matlab、labview、lighttool、pro-e、autocad等软件。 全部都要正版的话，光是软件所消耗的费用，就必然要超过买电脑的钱，而且还是几倍的程度。 “高点就高点吧，基金会财务这边能撑住？”赵启明并不在意费用问题，既然捐了，就别再琢磨着怎么省钱了。 “撑住是肯定能撑住，目前基金会还有……”顿了一下，阮正业想了想，继续说：“有142个亿，足够了。” 赵启明自然知道基金会还剩多少钱，但他对于目前文杨柳的项目进度方面不了解，听说最紧她与阮正业正在着手处理偏远山区的教育项目计划。 “我有看过最近的医疗申请这一块，通过率降低了，这是怎么回事？”赵启明颇为关心地问道。 医疗救助金的申请总流程，是病患主动向医院申请，然后去办理无犯罪证明、个人收入等证明，然后医院结合病患的情况制定医疗计划并且对费用进行预算，然后把病患申请表、相关证明以及医院出具的医疗计划、预估费用递交给育德慈善，然后育德慈善进行复审，然后同意申请并且打款给医院，然后医院出具收款证明。 从流程上来看，赵启明这边能看到的通过率，实际上是复审这一块的内容。 “基金会账户里的钱不少，所以我这边并未按照每周上限500万进行款项批复，实际上从本月第二周开始每周就医院的医疗救助金就已经超过500万了，而本周截止到今天，五天的时间也已经批复了超过1700万￥，通过率降低还是在于一些病患弄虚假的证明。”说道最后，阮正业也开始犯愁。 最近几周每周都有超过500万用于医疗救助，这一点赵启明是知道的，也是默认的，但虚假证明的话，这一点就很过分了。 “难道无犯罪证明也敢弄假？私刻印章可是要进去吃牢饭的啊！”赵启明有些难以置信，这派出所的印章，哪个不长眼的居然私刻？ 182 自我进化（2更求订阅） 赵启明上辈子还真有按照《刑法》来研究哪个行当赚钱的经历，具体到刻章这一块，赚得多不多不知道，但的确有吃牢饭的概率。 至于说为什么赵启明第一反应是无犯罪证明这块作假，那是因为银行流水格式要复杂一些。 阮正业闻言后摇头，随后细细解释道：“不是，无犯罪证明这块也没谁敢作假，主要问题还是出在财务这块上，有不报或者少报的情况。” “嗯……上上周，第一例发现作假是咱们对申请者当地派出所打电话正常回访得知病患家有五套房，子女也都有正当工作，家里还有个小轿车，而这个病患当时什么病我忘了，申请救助金额度为17万，其病种以及家庭背景明显不在咱们救助范畴内，之后随着合作医院的增多，这种情况发生次数也逐渐增多。” 目前，基金会对病患申请的复审流程，首先是核对申请人籍贯以及提供无犯罪证明的派出所所在地，如果两者地点相同，则通过市里的渠道联系当地派出所，求助当地派出所来了解病患的简单背景资料。 如果籍贯和开局无犯罪证明派出所为异地，那就联系籍贯所在派出所和开局无犯罪证明的派出所区了解情况。 按照目前现行法律，无犯罪证明需要由籍贯所在地派出所办理，如果长居在外，能有效提供暂住时间一年以上，则可以异地办理。 通过这种复审方式，能尽可能地剔除那些别有用心的病患申请者。 沉稳地点点头，赵启明一言不发地思索着，食指有节奏地敲击桌面，片刻后抬头，说：“你这边有什么处理办法？或者说是惩处机制？” “暂时还没有完整的惩处机制，咱们病患申请实际上是按照赵总你之前‘好人好报’的路线来延展的，我这边琢磨着，一旦碰到这种情况，我们内部肯定是要进行留档评分，这里的评分主要是负分，未来该申请者再此患病并且再申请的话，我们可以计算完总分后，再算上这负分，如果不合格，那肯定不通过。” 对于赵启明的提问，阮正业看上去一点也不惊讶，把尚未形成文件的想法说出来。 “很不错的想法，我很喜欢这样的变化。”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赵启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基金会最初的复查是先计算病患本次医疗费用占据其家庭年收入的比例以及家庭总资产的比例，如果达到一定程度，则进行下一步，即通过各项分数进行加权的，比如说按照拘留、拘役的不同级别扣分，按照捐款、鲜血、见义勇为的不同级别加分，分数合格了，基金会这边就会放款。 道随时移，虽然赵启明有段时间没关注医疗救助项目，但该项目的复审机制明显存在赵启明所不知道的自我进化。 或许这可以被看做是赵启明对基金会掌控力度不足的明证，但赵启明对于基金会能有这样的内部进化而感到开心，因而也鼓励一下对方，免得对方未来做事的时候缩手缩脚。 未来基金会必然会壮大，赵启明没精力一边完全掌握基金会的同时，然后去做‘参与度’，同时又兼顾家庭。 就定为而言，赵启明认为他未来应该是以做‘参与度’一类的一线工作和家庭为主，基金会方向他只掌管大方向就好，细节上的东西则由阮正业这些专业人士来把控。 “对了，一会给我个调查表，就是志愿者的那个。” 不再纠结之前的话题，赵启明要来一个病患调查表。 东西不多，就一张a4打印纸，正面对应病患的姓名、性别、年龄、病症、主治医师等信息，背面对应着志愿者的姓名、性别、年龄、学校等信息。 本周赵启明还没完成‘参与度’，今天已经周五了，再不赶紧做的话，本周光环奖励就要没，已定行程周日上午给志愿者开会，下午捐款，去做‘参与度’只能是今明两天了。 受限于手头上的项目，赵启明只能在病患身上‘薅羊毛’了。 以为自家老板是想体验一下志愿者的活动方式，阮正业自然不会多言什么，和那些高高在上、无所事事的理事长相比，他觉得这种俯身做事的理事长要好上一万倍！ “赵总，有三件事得和你说说。”看到赵启明认真审阅病患调查表，阮正业出言打断对方。 “嗯？什么事？”依旧低头看着手上的调查表，赵启明随口问道。 调查表自然不只有对患者身份的调查情况，里面还设立一些其他的调查内容，比如说每日三餐、每日医疗手段，例如今天打了几次吊瓶，每次吊了几瓶，吃了什么药，每次吃几粒等等，从病患角度上来了解医疗进度和医疗手段，随后将会对比该医院当初对该病患出具的医疗内容。 阮正业深吸一口气，说：“首先是我过些天要去外地一趟，主要是去一些偏远山区看看当地教育环境，不出意外的话，基金会下一步将会投建希望小学、爱心小学。” 放下调查表，赵启明抬头看向他，并未训斥什么，“可以，第二件事是什么？” 从项目上而言，这种事应该文杨柳去处理，但赵启明清楚文杨柳目前根本没时间。 虽说负责日常事务的秘书长外出实地考察多多少少有些耽误事，但有些东西慢不得，这边慢一天，意味着急需帮助的人将要多受苦一天！ “呃……第二件事是关于地皮收购的事，目前……”有些愕然对方居然如此平淡地同意自己的出行，阮正业脑袋有点懵的同时赶忙汇报工作内容，可惜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摆摆手，赵启明漫不经心地说：“具体内容不用汇报，第三件事是什么？” “……第三件事是之前买下的那块地，那边的清退工作已经全面完成了，那个房地产公司希望咱们能提前落实合约，再一个是咱们对地上建筑的推平以及福利院的图纸设计问题。” 生怕赵启明再打断自己，阮正业连忙继续说：“合约无所谓是否能提前落实，三个月、六个月的分批到账是受到法律保护的，他们希望提前完成合约很大可能行是希望赶紧还款，这样他们的银行贷可以从高息转为低息。” 183 体验生活（求订阅） “还是按照正常合同走，至于说设计方面……我先琢磨琢磨。” 总价45亿的地皮，实付款1亿，自上次签订合同的第3、6个月，赵启明分两次总计打款44亿给房地产公司。 目前赵启明自由资金就11亿出头，明显不可能提前履行合约。 至于说设计这一块，赵启明觉得是时候去看新房装修得怎么样了。 当初赵启明找设计公司的时候，本就存在为福利院建筑设计的念想，新房装修纯粹是一道考题，虽然这倒考题价值数千万。 “好的，我明白了。”阮正业没说提前结束合约的好处，他明显感觉到赵启明的意愿。 打发走阮正业后，赵启明用自己的超级账户登陆基金会的后台数据库，他准备挑选一个病患来完成‘参与度’。 对照着度娘地图，赵启明选择一位出车祸被撞断腿的小年轻。 驱车从东三环来到南三环的博爱医院，途中耗费接近一个小时。 之所以不选择附近的医院，主要是怕有人认出来自己，因为附近的医院都是最早期赵启明亲自去签约的。 “真的不用我上去陪着你？”车子熄火，余山彤侧过身子看过去，再次问了一遍。 “体验生活自然要全套一点，身后跟着个人算什么意思。”赵启明回过神，从车后座上拿过一个单肩包。 所为的体验生活，是赵启明想试试一个志愿者在亲自去医院进行回访时候可能会面对的问题，以及可能出现的问题，借此来进行改善、改良。 撇嘴，余山彤扬了扬下巴，语气稍有调侃地说：“海澜之家今年新款黑白卫衣3999一件，同样今年新款的灰色小脚休闲裤2999一条，米色低帮回力鞋1799一双，您这一身大几千呢~” “这已经是我最普通的衣服了，现在我的服装都是你小宁姐在打理，还有……”赵启明虎着脸瞪她一眼，不无威胁地说：“嘲讽老板是会扣工资的！” 捂嘴偷笑，余山彤虽是不再言语，但也不怕赵启明的威胁，归根结底还是她大概摸清自家老板的脾气，这种程度的调侃最多只能算是开玩笑。 关上车门，赵启明忍不住抬手遮在眉间。 十月中下旬的帝都虽然天气转凉，但白天的太阳还是很晒脸的。 即便是工作日，博爱医院门口依旧人头攒动，跨上单肩背包，赵启明低调地进医院。 掏出手机，对照着信息找到住院部某病房内。 四人间的病房内，目前只有两个人，而且是穿着病号服，一个胳膊吊在胸前，正坐在病床上吃水果，另一个腿上打石膏且吊在半空中，人则躺在病床上玩手机。 不出意外的话，这个玩手机的就是赵启明的调查对象。 “你好，请问是罗州罗先生吗？”赵启明走近，低头小声问了一句。 “呃……是我，请问你哪位？”罗州放下手机，有些发懵地看向赵启明。 ‘是肇事者过来赔偿？’ ‘别开玩笑了，交警那边都定性我全责了，陪个屁。’ ‘所以……是老板派人过来和我解除劳动关系？’ 想到这，罗州心头一紧，连忙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看到对方有起来的想法，赵启明连忙拦住，说：“你腿上有伤，不用起来，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育德慈善的志愿者，本次来是要对你进行一个回访，主要是为了确保你的医疗质量。” 听到赵启明的话后，罗州松了口气，张嘴本想抱怨对方一句，但话到嘴边却变了意思，“你好你好，非常感谢你们对我的帮助，真的，要不是你们，我现在肯定要躺在出租屋里养伤！” 连忙握住赵启明的手，罗州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更真诚、更发自肺腑。 隔壁床铺上，正在吃苹果的病友好奇地看过来，一句话没说，反口又咬了一下苹果，新鲜的苹果发出一声脆响。 “好人自有好报，咱们先简单地调查一下。”说完，赵启明低头在床底下拽出一个凳子，然后把床头柜上的饭盒推了推，再从包里掏出调查表。 罗州抻着脖子看过来，不过角度问题，他能看到的东西并不多。 掏出笔，赵启明一切都弄好后，又看向罗州。 或许是因为被发现有偷窥的意思，罗州不好意思地挠挠脸蛋，有些尴尬地说：“那、那咱们要怎么调查？” “这个调查表呢，有一部分是你自己要填写的，如果你不方便的话，你可以口述，然后我来写。”对方坐都费劲，赵启明自然不会强求太多。 “没事没事，我躺着一样写。”不愿麻烦赵启明，罗州连忙摆手，随后接过赵启明的中性笔和调查表。 上下扫了一眼调查表内容，罗州忍不住皱眉，但什么也没说，而是一项项填写。 隔壁床病友啃完苹果后，又扒了一根香蕉，一边光明正大地往这边瞅，一边认真地吃。 几分钟之后，罗州把填写大半的调查表递还给赵启明。 “我知道的就这些了，医院评价这一块我感觉都还好，非要说的话，只能说很不错，每天主治大夫都有来看我，每天伙食味道也很不错……”零零碎碎地，罗州开始说他在医院的生活状态。 写写画画，赵启明低头在调查表上记下一些关键字。 从对方口述内容上而言，赵启明觉得博爱医院做得还算不错，例如他这种行动不便的病患，一日三餐都有护士帮忙打饭，饭菜品种则按照医嘱上来弄。 包括吃的药物、吊瓶一类的，起码从罗州这边来讲，医院并没有偷工减料。 罗州说着说着，就从住院说到撞车上了。 对于这种因为怕迟到而闯红灯被撞的倒霉蛋，赵启明不予评价，哪怕对方说迟到一次扣300块，而每月全勤才280块。 唤出系统，发现‘参与度max’已经有提示，意味着本次‘参与度’任务已经做完。 反手点击确定，将属性点加在了‘育德’上。 面板属性出现了变化，原本的‘育德4’，变成了‘育德5’。 184 过分细致的调查表（2更求订阅） 看到这个罗州快要把话题引到自己单位人均工资不到4500块的时候，赵启明不得不出言打断他。 “罗先生，是这样的，我这边还有一些问题想要问你，关于我们育德慈善的回访形式和回访内容，你个人认为有什么需要补充和改善的？” 虽然‘参与度’这块已经搞定了，但赵启明不只是为了搞‘参与度’才来的。 一个行之有效的回访调查，需要的不只是赵启明这边单方面的努力，还需要病患、志愿者双方都协同起来做事。 就好像国内教育一样，同样的班级，为什么有的学生能考上重点大学，有的学生就只能考上大专？ 老师的授课方式、授课内容明明都是一样的，为什么具体到单个学生上，其成绩反馈却千差万别？ 细论的话倒是可以引申到学生状态、学习状态、家庭环境、经济环境一类的问题，但稍微浅显一点来看，还是学生对老师授课内容、授课形式的排斥度问题。 赵启明是做慈善的，他现在是在做好人好事的，他不能接受自己费心费力又费钱，结果受到帮助的人还反过来埋怨他、不认可他。 止住话头，想了想，罗州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讲道理我也不该说什么，毕竟我能获得免费医疗还是你们的功劳，但就这次的回访调查而言，我个人觉得基础信息填得太全乎了点，感觉个人信息有被泄漏的风险。” 从床头柜上拿过那张调查表，罗州指了指上面的内容，说：“姓名、性别、年龄、电话什么的问题都不大，但身份证号码、籍贯什么的，感觉稍稍有点过了。” 前些年国内每年都在抓电信诈骗，这些年好多了，主要是互联网发达了，很少再有人受骗，然而有姓名、电话以及身份证号，貌似就可以饶过本人去做一些非法的事情。 比如说这几年挺火的互联网金融，别称p2p、小额贷的东西，貌似用这些信息就能给弄上。 “这一块啊……本意上我们是想精确到个人，因为我们育德慈善内部会对申请救助金的病患进行建档，不过你的顾虑我会如实向上反馈的。”赵启明解释了一下因由，毕竟基金会是出于好意才手机‘用户’资料的。 “那麻烦你了，其实不是我要挑刺，主要是觉得吧……”罗州挠挠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了，从表情上来看貌似有点着急。 拍了拍他的胳膊，顺手把回访调查表抽回来，赵启明和煦地笑了笑，说：“我理解，没事的，那今天就先到这了，当初你申请下来救助金后，应该也收到我们育德慈善的电话，如果你有什么想反馈的可以直接拨打电话，也可以通过邮件联系我们。” 起身，赵启明伸手握手，表示这次谈话结束。 “啊？哦，那好，麻烦你了。”罗州赶忙握手告别。 看到赵启明出屋后，隔壁病床胳膊骨折的病友凑过来，一边啃着大白梨，一边含糊地问道：“小罗，这是咋回事？我听着有救助金什么的。” “有啊，医院一楼公告栏上不是写着的么，病人本次医疗费用如果超过其家庭总收入、总经济的多少多少，就可以联系主治大夫申请救助金么，资金提供方是那个育德慈善基金会。” 罗州还算熟悉这个病友，听说对方是洗澡差点摔倒时连忙用手撑了一下地面，最后胳膊骨折了，然而大夫说多吃水果补一补，接过这老哥天天啃水果，压根就没停过。 “哦？那这救助金好申请不？”这病友大白梨都不啃了，眼睛放光地看着罗州。 “嘿嘿~”干笑地把脑袋往后撤了撤，他总觉得对方那目光有点渗人，“也不难，主要是看评分的，以前你要是有过献血、见义勇为什么的，人家那边通过的概率就大，如果你以前犯事进去过，留下案底了，通过的概率就小。” “反正当时我挺懵逼的，后来我那主治……” 病房内，罗州开始讲述自己的经历和想法。 车门打开，车门关闭，赵启明随手把背包扔后座上，然后在车载冰箱中掏出一听冰可乐开始吨吨吨。 “赵哥，还都顺利？”看到对方打出一个响亮的嗝，余山彤有一种想笑的冲动。 虽然这是一个没有气味的嗝，但看上去很…… 侧过身子绑好安全带，赵启明说：“还都顺利，走吧，回……回家。” 本来是想立刻去基金会找狄飞扬聊今天发现的问题，但想了一下，赵启明决定把问题扔给阮正业，然后让他去做内部沟通，最后给出一个处理方案。 赵启明目前的想法是弱化自己在基金会里的干预力度，尽量让自己转变成一个监督者，当然了，权限的下放不代表要辞去理事长这个职务，对于他而言，这个职务是他的底线，完全不能放弃的那种。 “哦，中午想吃点什么？”熟稔地将车驶进马路上，余山彤随口问了一句。 …… 和家人一起吃过午饭后，赵启明下午回到基金会，把正要出门的阮正业给拽回来，同时说了一下今天上午做调查时碰到的问题。 “这的确是个问题……”有些为难地点头，阮正业继续说：“其实这个调查表设计之初我们就又考虑过个人隐私的问题，但咱们需要对申请者进行建档，很多东西没办法避免，因为档案越详细越好。” “发现问题，解决问题，我只要一个结果，不过不用太着急，思量着来就行。” 赵启明自是不会强求对方一天完成00张图那种非人要求，相较于正经企业，赵启明这边的工作弹性还是很人性化的。 “还有一个事，刚才我看咱们志愿者人数快50个了，明天周六，估计肯定人数增长更多，到时候开会肯定没地方，你去租个会议室一类的地方，周日上午开会用，再一个通知一下志愿者们来开会，不过这块也不做强求，最好能来，不能来的咱们也别强制人家，更不能区别对待。” 点点头，阮正业表示明白，随后他迟疑了一下，小声说：“赵总，我记得你之前提过有对志愿者进行补贴这事……” 志愿者之所以叫志愿者，说白了就是上赶着白干活，别说给钱了，水都没有。 “这块回头再说，先别告诉志愿者，这一块我再琢磨琢磨补贴的形式。”赵启明这几天也有研究补贴这一块，之前他的想法太美好了，事到临头，他觉得用金钱来补贴慈善机构的志愿者，未免太功利了。 可能会伤到一些心思村纯粹的志愿者，也可能招揽到一些心思不正的志愿者。 185 质检（求订阅） 碰上双休日，赵启明也是拼命懒床，最后还是被宁玉燕给搅和起来了。 “今天上午你没选修课的吧，这起得也太早了点。”赵启明睡眼朦胧看着自家媳妇，言辞间不免带有些许烦躁。 趴在床上，宁玉燕笑嘻嘻地凑过来啄了他一下，欢快地说：“今天上午你不是约人到新房质检么，还有，虽然妈妈说早晨不叫咱们俩起来吃早饭，但起得太晚也不好，会被妈妈偷笑的。” “哼哼~她才不会偷笑呢，她恨不得咱俩天天晚起。”虚眯着眼睛，赵启明抬手搭在对方滑腻的腰肢上。 如同揉搓皮球一样揉搓赵启明的脸，宁玉燕娇嗔地说：“讨厌~赶紧起来起来，今天看完房子后我还要锻炼身体呢，快~起~来~” 拉着长音，宁玉燕俯身环抱住对方，生拉硬拽把赵启明给弄起来。 看着穿着保守内衣的媳妇在自己眼前晃悠，赵启明倒是有些小心动，奈何这家伙如林间小鹿般跑开，三两步就跑到厕所里洗簌去了。 早晨紧赶慢赶也是没赶上老两口的饭点，上午九点半，赵启明在小区门口等到昨天约好的质检方。 房屋质检大大小小一百多项，仅靠赵爹来盯着，估计一项都检查不好。 而今房子虽然没完全装上，但赵启明必需要考虑之后福利院的设计问题，因而现在也算是个期中考试吧。 “赵先生你好，我是敬业工程的质检员，叫我小刘就好。”一个看上去不到30的小年轻，态度很是谦卑。 “嗯，你好，咱们抓紧时间，先去看房子。”赵启明无意在称呼上多纠结。 今次质检是按照次数收费的，或者可以用‘出台’来形容，实际上赵启明这时候才找质检员有些晚，这属于他之前工作上的疏漏，只能再后续方面进行补充。 带着质检员小刘和宁玉燕，赵启明三人来到新房那边。 上次来看的时候还是个毛坯房，今次来看，变化非常大，外走廊上落了一堆木板和瓷砖，还有成袋沙子什么的。 新房大门没关，能听见里面应该使用电锯还是电钻一类的东西，声音有些刺耳。 “赵先生，里面灰尘有点大，要不然我先让工人停手？”这时候屋里急匆匆走出一个男人，连忙打招呼问道。 对这个人有点印象，是那个设计公司负责装修的一个头头，具体叫什么倒是忘了。 “不用停，装修这块尽量快点，我着急住。”赵启明歪头示意了一下小刘，小刘也是很明白事地开始检查目前装修质量。 口罩掩住口鼻，宁玉燕挽着赵启明的手挨个地方逛。 以赵启明这种非专业人士的角度来看，目前装修应该完成一半左右，比如说屋子里的窗户已经改造成单透的了，比如说在尚未铺设地板的屋子内，能看到有地热管预埋等等。 “小屋装修得很快啊~”走进次卧，宁玉燕发现次卧的装修进度明显要快于客厅一类的，虽然床、衣柜什么的都还没布置好，但大体上已经没为什么问题了。 墙壁上预留出来的插座、天花板上的灯艺等等，都已经完工了，如果想住进来的话，就差几个大件家具。 “这是赵老先生的嘱咐的，所以我们优先装修这个次卧。”不太清楚‘小屋’是什么屋，但这个负责人还是顺着话往下说。 “嗯，这房子最快什么时候能交付？我要加班加点的那种。”虽然不确定目前质量问题，但从目前展现出来的整体效果而言，赵启明还是很满意的。 装修到这种程度，赵启明是挑不出什么毛病，最重要的是，眼前所展现出来的东西和之前效果图很吻合，这就足够了。 装修质量的好与坏，用钱就能砸到位，但能否按照装修图纸来落实装修，这一块就很难说了。 说句很现实的话，谁家装修公司的效果图不是参杂一部分‘夸张’的意思啊，就好像明星摆拍照和素颜照之间的差别，有些东西不是你可劲砸钱就能砸出效果的。 “这……目前项目已经很紧了，而且小区施工有严格的时间限制……”负责人很委婉地推辞掉，毕竟工期和费用是连一块的，装修工也不是机器人，不可能24小时不睡觉地干活。 “白天干一些叮叮当当的工作，晚上干点声音小的工作，两班倒或者三班倒，需要多少钱你们那边合算一下给我报价，如果这套房子装修好了，我给你们一个大单。”赵启明很清楚对方是什么意思，因而话说得也很明白。 负责人呼吸一窒，下意识地舔了下唇角，脸上浮现出笑容，“好的赵先生，我这就联系公司，让他们合算一下。” 说完，这负责人连忙出去打电话了。 踮脚，宁玉燕贴在赵启明耳畔，嗔怪地说：“为什么这么着急啊~之前我有看过，最晚元旦前就能装修好的。” 作为已婚人士，宁玉燕愿意和公公婆婆一起住，但偶尔也会畅想一下只有夫妻两人一起住的环境，如同电视剧里面演的那样，妻子在厨房里煲汤，然而丈夫披星戴月地回家，轻轻在后面拦住妻子的腰肢，然后两人耳鬓厮磨倾诉衷肠。 不过考虑到小两口刚结婚，宁玉燕自然以为赵启明想要往404的方向展开，故此不免有些害羞。 赵启明这边倒是没想那么多，反倒是一本正经地说起自己这么做的原因，“地皮已经收购了，回头福利院设计图纸什么的要提前搞定，实际上这套房的装修，是我给他们的一道考题，如果做满意了，我会把福利院的设计交给他们做，如果做不好的话，那我再想办法。” 和新家装修相比，赵启明更在乎福利院这块，毕竟房子装修不好，可以拆了重新装修，甚至是卖掉重新买房，但福利院那边要是出问题了，后续会耽误很多事情。 倒不是心疼钱，问题是即便是扒了重盖，也是要浪费很多时间的，后续孤儿入院什么的也都会被耽误。 “这样啊……”有些小失望，失望对方对这新房的不在意，失望对方想法并没带颜色。 不过宁玉燕很快就调整好心态了，脸上重新浮现出笑容：“不愧是我老公，就喜欢你这善良劲了！” “哈哈，那是当然了。”赵启明嘴上哈哈大笑，但也感受到对方情绪上貌似有些变化。 低头看着她那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想太多。 186 兑换机制猜测（2更求订阅） 这年头很少有‘钱’摆不平的事，如果有，那就是钱没给够！ 财力不虚的赵启明，很是爽快地答应了提价20%总装修费用，相应的装修时间也缩短到十一月中旬前后，里面还包括除甲醛一类的项目。 前提是，以上都是建立在小刘质检报告单上的‘合格’二字。 下午先是约好巅峰设计的人过来补签合同，然后是找小刘所在的敬业工程公司签订质检合同。 赵启明虽然在价钱上一切都好商量，但着实也浪费不少时间，前后都忙活完了，一天也就过去了。 “我这一天天的，稀里糊涂的就过去了。”吃完晚饭，赵启明坐在沙发上感慨了一句。 周六啊，按照以前的生活节奏，这时候要么是在单位加班，要么是走在家与单位的路上。 “还好吧，我觉得你每天都很充实呢。”宁玉燕一边说着，一边调整电视节目，通过网络电视调出今个上午的《早安脱口秀》。 说是‘早安’，实际上是一挡上午类节目，不过那时候来人都跑去看新房了，也没赶上趟来看。 这小夫妻俩开始的时候还惴惴不安呢，毕竟作为一个出道女艺人当年结婚，而且结婚对象还是个有钱人，估计能被骂得狗血淋头，然而诡异的是评论居然好评超多！ 而且貌似女性评论者要多过男性评论者！ “对了，你新歌有什么打算？”电视上，潇洒的宁玉燕唱着《光年之外》，摄像头给出面部特写。 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仿佛在述说着什么，明明一身帅气潇洒的衣服，此刻偏偏倍显柔情。 “还没想好，你有什么想法吗？”明明是自己第一次上电视，但宁玉燕更关注赵启明这边，将橘子瓣上的白丝剥掉，抬头，动作轻缓地塞进对方嘴里。 “唔……”闭嘴咀嚼着，低头看着这个嘴角含笑的女人，并未说些什么。 宁玉燕是否有才华，这一点赵启明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不愿对方的明星路有半点波折。 ‘看来本周的奖励，适时地要分拨到烛火上了。’ ‘不对，应该是分拨到玉燕本人上，毕竟老钟正在拍电影，没他什么事。’ ‘只是……’ 赵启明目前无法判断每次扔进去的钱，到底能反馈出多少东西来。 最直白点来看，当初第一个慈善任务奖励，赵启明用400万￥换取烛火股份，随之而来的是当即蹦出一首《绿色》。 第二个慈善任务奖励，赵启明用500万￥对宁玉燕、钟正豪两人‘进一步发展’，随之而来的是一首《光年之外》和电影《一出好戏》。 《绿色》和《光年之外》孰好孰坏，作为外行人的赵启明无法辨别，但从盈利角度来看，《一出好戏》的收益并不低于《光年之外》，尤其任务2的时候，宁、钟二人是三七开这500万的。 同时再换个角度来看，而今宁玉燕作品有三个，除了被他引导创作出的《gd》外，另外两首歌都是在任务奖励兑换后出现的，那是否意味着每次兑换后，无论兑换金额多少，实际上只能产出一首‘好’歌。 赵启明倒是不在意这些钱，毕竟上个礼拜任务奖励就4亿了，别说500万了，5000万他都能掏的出来，问题是歌曲质量问题。 无论是已婚还是未婚，作为一个明星，最正统的进阶路线莫过于作品了，只有作品口碑在线，而且能长期输出作品，这个明星才能被人称颂。 之所为社会上会把一部分老艺人称作‘老艺术家’，那是因为人家作品质量在线。 “哈哈哈~不是吧，我当时是这么回答的吗？我记得好像不说吧，怎么会这么逗！！”依靠在赵启明怀中，宁玉燕指着电视上的画面，笑得直跺脚。 被叫回神的赵启明还不了解前因后果呢，就看见电视中的宁玉燕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手肘压在沙发扶手上，拳头拄着侧脸，表情严肃，看上去霸气得很，但言辞莫名逗比，“单身这个问题还要从自己身上找问题，比如说：是不是该反省一下自己对性别太苛求了。” “哈？这……是问题？”主持人蔡宁黑人问号jpg，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 “嘿嘿~玩笑而已，我的意识是多多正视自己，看看自己的优缺点，然后……”电视上，宁玉燕严肃脸化解，笑得有点憨…… 还别说，看电视和看真人还真是两种感觉，倒不是说现实中的宁玉燕不好看，而是给人的感觉是两个样子，尤其是这一身帅气、潇洒的偏中性服装，赵启明特想让她今晚换上，不过对方貌似特喜欢s动漫游戏人物，还是那种可爱风格的，莫名提出这种要求好像有些过分啊。 时刻有注意赵启明的宁玉燕，发现对方欲言又止，于是好奇地抬头，戳了戳他的脸蛋，道：“你好像要说些什么，但偏偏又张不开嘴的样子。” 右手在空中比划了一圈，赵启明有些迟疑不决地说：“我刚才想说……最近又弄到什么s用的衣服？” 还以为对方要说什么会让自己很为难的话呢，没想到只是这个，宁玉燕松了口气，随后略带小兴奋地说：“嘿嘿，最近刚入手一套琴女甜心宝贝的s服，连假发都有哦，超柔顺的那种，嘿嘿嘿~” 赵启明：“……” 厉害了我的宁！ 不过和琴女的甜心宝贝相比，我更喜欢剑姬的女校长。 我非常不愿意去辅助智障ad，我宁愿去上路当一个快乐的抗压王！ 但也不着急，游戏里才四五十个女英雄，保不准哪天她能弄个约德尔人之露露睡衣守护者。 相较而言，单从视觉方面而言，赵启明觉得他暂时驾驭不住海兽祭司这个女英雄。 客厅中，电视内播放着《早安脱口秀》，依偎在赵启明怀中的宁玉燕谈兴很高，絮絮叨叨地说着她对s服装的看法，说到最后还豪言壮志地表示以后要学习如何自己做衣服。 不过赵启明对她的言论保持怀疑的态度，当然了，口头上自然是鼓励的，他表示不怕浪费，布匹、机器随便买。 187 育德志愿者会议（求订阅） 周日上午，即便是事先准备了好几天，此刻的赵启明依旧会紧张。 虽说他有幸魂穿到平行世界，可以称之为‘主角’，但心态上的变迁是需要经历不同事件才能达成。 “加油，你是最棒的！”帮忙正了正领带，宁玉燕踮脚凑过去，吻了一下对方的唇角以作鼓励。 触感温软的唇转瞬而逝，低头望去，那双充满鼓励、赞许的眸子散发着一股热烈浓郁的情愫，让赵启明忐忑的心放松了不少。 并非对方拥有什么特异功能，实属被这样美丽女人所仰望热恋着，他心中自然会激发出‘豪情冲天谁能与我争锋’的念想来。 “你也是最棒的。”揉了揉她的脑袋，赵启明鼓励对方一句，因为对方一会也会演讲。 唇珠下坠、唇角弯起，宁玉燕抿嘴着点头，却未言及可能被对方揉乱的发型。 当当当~ 三声敲门声后，一直隐匿在墙脚的余山彤连忙过去开门。 门扉敞开，穿着得体的阮正业快步走进来，先是冲着屋内几人友好地点头示意，然后站在赵启明身侧小声汇报：“赵总，截止昨晚下班前，已统计入册的志愿者3名，目前有5名志愿者已经到达会场，有27名志愿者沟通后确认不来参加，有5名志愿者表示因事迟到。” 退后一步，赵启明上下打量镜子中的自己，深色的西装配上暗红的领带，连头发都是今天刚做的，整体感觉还真比往常帅不不少，“按照正常时间来就好，会场之外的事情你们多注意点。” 说着，赵启明拇指指肚刮蹭了一下自己的唇，随后低头看了看没有任何变化的指肚，多少有些不适应。 今天赵启明有化妆，唇上涂抹了唇膏，不知道品牌，也不知道功能，只是这尚显青春活力的红润嘴唇，在唇膏的帮助下倍显透亮，精致得让他有些不适应。 “好的赵总，咱们现在是否去会场？”恍作未知，阮正业继续问道。 抬手看了眼手表，时间临近九点半，赵启明带队去会场。 基金会地方不够大，因而在附近酒店内租了一个小会场以及一个包间，而今天名义上是‘育德志愿者会议’，实际上是基金会专职员工对基金会兼职外围的理念宣传。 志愿者并非基金会专职员工，所以也没办法去强求太多，莫说5/的参与率，就算是/的参与率，赵启明也不会生气、失望。 慈善是一个人的主动行为，不能用道德绑架来约束。 会场不大，可能有个2、300平的样子，50多人坐在下面一点也不拥挤，推门而入，无数低语声混杂在一起，如同马蜂窝一样嗡嗡个不停。 在台下50多人惊讶的目光下，赵启明昂首阔步地走上演讲台，一袭l浅灰制服的宁玉燕则仪态优美地跟在身后，只是到台上后便站在稍微偏远的地方，嘴角含笑地看着前方50多人，一双美目偶尔会带着甜蜜扫向台上的背影。 阮正业几人各自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不过他们的注意力更多的是放在这50多个志愿者身上。 “大家好，我是赵启明，育德慈善基金会的理事长。”深吸一口气，随后赵启明嘴不打绊地说着，透亮的声音通过印象传递到整个会场内，底下的私语声渐止。 无视几个拿手机偷拍宁玉燕的志愿者，赵启明脱稿演讲，声调高挑、语气激昂地说：“很高兴，很高兴能在这里看到大家！” “作为育德慈善的创建者，作为一个致力于为慈善做贡献的人，我很开心能遇到能同样为慈善而努力的你们。” “最初我以为在慈善这条路上，我将踽踽独行，然而当我走上这条路之后，我才发现原来这个世界上心存善念的人非常多，比如说你们这些免费又可爱的劳动力，又比如说一个美丽到让人嫉妒的爱人。” 赵启明如此打趣地说着，台下志愿者们也都笑着鼓掌，甚至有吹口哨的，而台上的宁玉燕则捂嘴笑了起来，艳美精致的颜上，展露着名为‘幸福’的神采。 玩笑过后，赵启明面色收敛些，语气也低沉许多，“大家都有完成基金会给予大家的调查任务，通过亲身调查，我想列位对贫困病患有深刻感触，我想说的是，在这片热土上，有幸运的人，也有不幸的人。” “幸运如我，收获了幸福美满的爱情、值得奋斗终生的事业，不幸的人却妻离子散、大灾大难，有时候我在想，我到底要怎样才能正确地帮助那些不幸的人？” 随着赵启明的话语，会场内之前的笑声收敛，一个个年轻富有朝气的志愿者们不由地想起各自曾经去做回访调查的病患。 骨折的、瘫痪的、截止的、癌症的、绝症的。 医院除了送往死者、迎接新生外，还有那么一群游离在死亡与正常生活中的特殊群体，他们有着各自不同的悲惨遭遇，有的向死求生，有的向死求死。 一股难易道明的哀伤萦绕心间，让大家失去了低语的动力。 “育德慈善在我的领导下，慈善范围涵盖医疗救助、贫困教育、儿童福利院等等，未来列为的工作方向将不局限在医疗救助的后续回访调查上，而是涵盖以上所有范围内的回访调查。” 赵启明声音中透着诚恳，身体微微前倾环视台下人，说：“我和我的同事们都热衷于慈善事业，但我们无法确定是否有人为一己私利而动手脚，花一万块去做慈善我不心疼，但我心疼被贪的每一分钱，因而育德慈善作为非公募慈善基金会却选择财务00%透明，因而我会在这里着重提及这一点，我希望在未来几年、十几年，甚至是几十年内都会有一批数量庞大的人来监督我们，我希望有人用放大镜去审视每一笔款项！” 台下，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随后这掌声变得热烈起来。 在家背诵不下几十遍的演讲稿，所以台上赵启明可以顺畅自如地朗诵、声情并茂地朗诵。 他的演讲内容并不局限在医疗项目上，而是顺着之前的演讲内容继续向下拓展，随后半个小时的演讲时间，赵启明被掌声打断了数次。 赵启明之后是宁玉燕，宁玉燕之后是阮正业，阮正业之后是文杨柳，基金会包括会计王顺也都有上台演讲。 大家阐述着各自对慈善的想法与做法，从各个角度去解读各自在基金会所承担的责任和义务。 会议结束的时候也临近中午，赵启明大手一挥表示今天他请大家吃饭，转战大包厢之前，宁玉燕也笑着打趣说：‘本次消费由赵公子买单’。 然而大家都很清楚，‘赵公子’买单的并不只是这顿午饭，还有数月内便消耗掉的过亿善款！ 188 慈善任务11完成（2更求订阅） 午饭吃了一个多小时，结果是赵启明夫妻俩没吃饱，倒不是这些志愿者们过来敬酒，而是赵启明夫妻俩端着饮料挨桌坐了坐、聊了聊，顺带被合影。 赵启明始终认为他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同是也不愿做一个高高在上的人，面对这些不为金钱、真心实意地想要为这个社会做点什么的家伙们，赵启明总会报以善意来对待。 或许这种举动微不足道，但最少能让这些尚未出校园门的年轻人们感受到他、感受到社会中所存在的善意，能让他们沸腾的血液凉得慢一点，仅此就足够了。 剩余的什么礼节也好、身份也罢，无足轻重！ “没想到这些大学生要比想象中的要好对付。”上车，赵启明松了松领带，虽未喝酒，但人却有微醺的感觉。 大抵是可口可乐喝多了。 将一步裙捋了捋，宁玉燕并腿侧坐，体贴地抬手帮他拆掉领带，说：“之前你以为他们会很难对付？” 宁玉燕不太确定自家老公对大学生是否有什么误解，就今天而言，宁玉燕觉得还算很k，无非就是会被当成道具一起拍照留念，然后大家说说话、聊聊天而已。 “之前会觉得他们性子跳脱，然后各种起哄喝酒、吵闹一类的，今天看上去还不错，起码饭桌上没见着有谁抽烟。”握住她的小肉手，赵启明不免想起上辈子某几次不太愉快的聚餐。 保姆车有隔断，前二、后二地坐着，外表低调内置豪华的保姆车缓缓启动汇入车流中。 今天是周日，下午系统任务就要刷新了，由于之前宁母上门而耽误了些时间，导致现在任务刷新时间也拉后。 不过问题不大，在看到赵启明这个人之后，大堂经理就表示小会议室随便坐，茶水随便喝，于是会议室内便出现诡异却又祥和的安静画面：赵启明低头看着网络小说，宁玉燕歪头看着他；王顺低头聊着微信，余山彤则通过网络检索新的菜谱。 等快到时间了，赵启明这才放下手机，然后不断地唤出、关闭系统。 然而系统任务刷新出来后，他却愣住了。 【宿主：赵启明】 【慈善任务：使用亿￥用于慈善事业。】 【任务完成度：0%】 【奖励：5亿￥，或价值5亿￥指定/随机公司股份。】 【备注：捐款仅限于慈善事业，任何非慈善活动，将百倍扣除宿主现有资产，资产不足则产生未知恐怖后果，慎重！】 【备注2：视参与度，给予额外奖励。】 每次赵启明在系统发布前，都会通过之前整理好的计算公式来进行计算，然后提前查好数字对应的大写汉字，然而这次任务资金却没对上之前的公式！ 今次之前的0个任务，赵启明通过整理得出的公式为：^2*00万￥00万￥。 今次是第次，按照上面的公式来计算，本次任务资金应该是0亿，然而今次实际给出的任务资金为亿。 换而言之，任务资金的上限很可能是个亿！ 如此得出，未来赵启明每周获得的自有资金很可能是5亿上限！ 千转百折的思绪也不过一瞬，赵启明愣了一下后，随即低头一笔一划地写上‘壹亿’。 宁玉燕瞪圆美目，虽是知道自家老公上个礼拜捐了接近亿，但位数和9位数给人明显两个感觉。 不言其他，就当下社会中，可能很多人一辈子都赚不到亿，然而他却毫不留恋地捐献掉。 嘴角弯起，宁玉燕神采奕奕地看着他，心中万分自豪！ 看到赵启明捐献个亿，无论是余山彤、王顺，还是大堂经理、业务员都惊讶得很，但再惊讶也是要按章办事。 提取系统奖励，赵启明选择45亿现金，另外5000万指定提升宁玉燕的事业、能力，虽说赵启明也不知道这5000万最后能带来什么。 但求个心安吧。 熟稔地删除手机里的两条短信，赵启明不免畅想自己未来的生活。 目前卡上余额6亿，之后周入5亿，月如20亿，一个半月能攒出地皮剩余款项，如果不着急还款的话，他还可以先一步花钱去弄福利院设计图纸，去购置第二块地皮等等。 至于说周入5亿对他个人的生活有什么改变，赵启明暂时还没想。 别墅？ 豪车？ 私人飞机？ 私人游艇？ 和想这些相比，赵启明宁愿去考虑凸点和螺纹哪个会更有趣些，然后借此来调侃宁玉燕，然后再被她嗔怪拍打什么的。 “妈妈你看，启明上微博了~”沙发上，宁玉燕挽着赵妈的胳膊，开心地举着手机给老太太看。 老太太有点近视，虽然还没看清字，但脸上也乐开了花，笑呵呵地与宁玉燕交流，电视上放着央视某法律类节目。 小风嗖嗖地吹着，赵启明依坐在窗台上抽着烟，抬头看着那不见月亮与繁星的夜空。 夜风较大，烟头上的一点橘光吹得很亮。 隔着大开的窗子，室内的空调暖风也吹不开赵爹眉头上的皱纹，一向排斥抽烟的小老头一反常态地凑过来，隔着开着的窗子，绛紫色的薄唇抿了抿，随后低声说道：“启明，你这也太不拿钱当钱了，一个亿你说捐就捐，太多了吧。” 语气中担忧多过埋怨。 婚后，每次捐款的银行小票，赵启明都交给宁玉燕，让她帮忙保存。 或许是今次捐款由位数突破到9位数的缘故，虽然宁玉燕压制住发微博来炫耀，但回到家后也是不免得瑟一番。 ‘却是不知远在春城的丈母娘知道这事后会是怎样的想法。’ 赵启明心中很不厚道地调侃了一句。 “有赚有花，咱们家不缺吃少穿，捐钱还能有点意义，总比再买车什么的要强。”赵启明深知赵氏老两口对于俩保姆车和还未装修好的房车有些怨念，于是拿这事类比。 半年前，赵家存款买不起广陵半套房。 半年后，赵启明三辆车花去半个亿。 得亏老两口没心脏方面的疾病，否则还真说不好会出什么事。 “哎~老爹，你那些花花草草呢？”指着前面空旷的平台，赵启明岔开话题。 “晚上天冷，我给搬我屋里了，白天再拿出来。”却想借此埋怨赵启明抽烟的管爹还真中招了，顺着话题聊到花花草草上了。 一场不大的波澜被这秋日里的夜风吹散。 189 本非富裕人家（求订阅） 所谓的上微博，并非是首页前十的热门话题，而是上排行榜第69名。 虽说对于玩微博的人而言这已经算是很高的成绩了，但对于赵启明这种不玩微博的人而言，这种排名毫无作用，甚至排行前十也没什么卵用。 一副‘明明很菜为什么你会这么兴奋’的费解表情，赵启明觉得怀中小媳妇如此夸张不过是想借此赞许、讨好自己，因而便露出自豪的神情，顺着她的话说：“那当然了，我很强！” 或许是察觉到有一语双关的情况，媚眼如丝，宁玉燕抬手将有些散乱的秀发捋到耳后，然后戳了戳对方的脸蛋，最后不知道想起什么，整个人笑做一团拥进他的怀中。 揽着怀中人，赵启明黑人脸问号，甚至忍不住在被窝里放了个屁。 上一秒还笑嘻嘻的宁玉燕这下扁起嘴来，跳下床，曲臂掩住身躯，活蹦乱跳地指着床上的赵启明一阵叫嚷，却未想被后者抓住按床上一顿揉脸。 次日周一，基金会惯例早会，不过这次是由阮正业主持的，这也意味着育德慈善正式从赵启明时代过度到阮正业时代。 不过就算如此，在赵启明与会期间，大家还是很在意赵启明的态度和想法，例如目前副秘书长刘伟宏。 “赵总，我建议咱们基金会官微日常更新的时候，最好能和你、宁副理事长的微博进行联动，这样内容扩散面能更广一些，而且基于咱们官微是慈善性质的，我认为这种联动对你们二人也有很大的增益。” 汇报完基金会官微的建设后，刘伟宏精神抖擞地看向赵启明，提出自己的建议。 基金会目前所能辐射到的舆论范围还太小，他昨天辛苦一下午加一晚上，话题热度最高才44名。 作为一个富有爱心且负责基金会宣传的副秘书长而言，刘伟宏迫切希望能与知名明星、大v进行互动，借此来提升基金会对外的宣传力度。 不过这种互动最起码要有联系才行，而基金会又是非公募的，不存在找大v花钱互动，所以目前能有联系的知名人物只有宁玉燕，虽说这种事情直接去隔壁找烛火进行公对公的对话会更好，但刘伟宏很明白国内的游戏规则，哪怕他是黑皮。 “……可以，这事一会你去隔壁说一声就行，我微博的话……我不常上，一会我把我的账号给你，相关联动你自己操作就好。”稍微考虑了一下得失，赵启明觉得这种联动优大于弊，完全不需要拒绝。 至于说中间会不会产生利益什么的，赵启明对此并不在意，他相信隔壁老钟夫妻俩也不会在意。 “好的赵总。”点点头，刘伟宏表示明白。 上午的会议持续了一个多小时，之所以这么耗时，还是在于阮正业的工作安排，他明天要出差，因而事先要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到位了才行。 散会后，赵启明冲着阮正业招手，俩人去紧急通道那边抽烟去了。 “刚才早会的时候我没问，你怎么想着去东边市去做调查了？”递过去一支烟，随后赵启明也抽出来一支，坐在台阶上抽起来。 这次阮正业名义上是考察，但实际上不出意外的话，回来后就会着手对考察地区进行教育救助计划，具体到是投建希望小学还是贫困补助，这一块后论。 总体而言，去了就要做点事情，就要弄点东西，而不是去了吃吃喝喝一圈完事了。 阮正业不着急点烟，虽然他也抽烟，但他还真抽不惯低于十块钱的烟，而且还是焦油量8的。 “你老家在东边市旁边，所以第一个目标就放在你老家附近，不过以前调研去过的地方，距离你老家最近的地方就是东边市，时不待我，你捐得太快了，一个基金会花钱的速度居然赶不上受捐的速度，这是一种让人开心到流泪的失败。”阮正业拐着弯打溜须，引得赵启明笑着摇头。 赵启明出生在东北，对于东北还是有很深的眷恋，他现在还记得小时候冬天集体供暖的时候，天冷到就算开了暖气，室内还要用塑料布封上窗户防止漏风，然后隔三差五就要拿斧头把仓房门口地上的冻冰给劈开。 后来住高楼了，暖气变成了地热，大冬天在家穿裤衩背心也不冷，甚至还要开窗凉快凉快，雪糕直接扔厨房外面的铁架子上冻着，不过瓶装啤酒不能放外面冻，否者必炸，然后每个小朋友都会打‘楚刘华’等等。 两辈子的东北记忆混杂在一起，无数画面如过马灯一样在脑海中闪过，赵启明长长地吐了一口咽气，说：“这次我也去，行程上不用在意我，我最晚会再周六晚上回来。” “我明天走，也就是周二，副理事长那边怎么说？”挑眉，阮正业很隐晦地提醒对方‘新婚小别’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至于说里面有没有‘自持’的说法，这一点看个人理解。 “她还是学生，请不下来这么长时间的假。” 烟雾缭绕，掩住了赵启明的面孔，让阮正业一时间无法看穿对方的内心，自然也不确定对方是否有理解自己的意思。 稍微沉吟了一下，阮正业点点头，说：“那我这就没什么问题了，不过下乡很苦的。” “别闹了，我本就不是什么富裕人家，苦不苦我心里有数。”赵启明笑骂了一句，随后将烟蒂碾在地上，压灭火星。 ‘你算如果不是富裕人家，那全国99%都属于破落户啊！’ 带着满肚子的腹诽，阮正业跟在对方身后回办公室了。 下午，赵启明惯例去国美大接媳妇，开车的自然是余山彤。 “东北啊~我也好想回去，可惜我这边还要上课。”抱着赵启明的胳膊，宁玉燕神情中未免带着遗憾，心中自然也有不舍枕边人的意思，但今天这车不是保姆车，前后通透的情况下，她也是羞于在余山彤面前过于展露内心。 “有机会再一起回去，抱歉要出差一段时间了，而且以后的话，这种事应该也不少见……”赵启明带着歉意，捏了捏扣住自己右手的手背。 软软的、肉肉的，如同那幽怨的人一样，让他不舍与眷恋。 ps：上周连上7天班，本周继续最少5天，疲惫到近乎失语，更新上多有抱歉。 190 这风、这夜、这爱情（2更求订阅） “上次出差小半个礼拜也就算了，毕竟那时候还没结婚，这刚结婚又要出去，哪有这么做事的！”赵妈碎碎念着，却也不住地帮忙折好要带的衣服。 而今十月末，东北那边早就下雪了，备用的秋衣秋裤、毛衣毛裤，袜子、牙刷、牙膏、毛巾等等。 赵妈恨不得把整个家都塞进那个皮箱子里，就怕自己儿子缺衣少食。 “妈妈，启明是去做好事，而且我们只是领证而已~”宁玉燕的语气充满了欢快与讨好，心中明明也有些小委屈和舍不得，但面上却不能展露，否则自家婆婆的训斥力度肯定会更大，到时候为难的还是自家老公。 上次赵启明虽然南下好多天，但那时候没领证，宁玉燕没有立场去说三道四，不过当她有立场说三道四的时候，她发现她又不能去说。 奋斗的事业也好，心存的善良也罢，宁玉燕知道有些东西既然选择了，那真就是跪着也要把路走完。 比如说认定的婚姻爱情，比如说认定的善良愿景。 忍不住拍了拍宁玉燕的手，赵妈七分愧疚、三分松气和九十分的满意，脸上浮现出和煦、和蔼的笑容，随后又带着几分埋怨，说：“瞧你这孩子，领证了就是结婚了！” 宁玉燕吐舌头，憨笑着缩脑袋，并未反驳这事实。 而后赵妈脸色耷拉下来，歪头看着那边如同大老爷坐在床上的儿子，气哄哄地说：“去东北别忘了到小宁妈妈那去坐坐，上门要礼貌，不能空手去，知道了吗！” “拜托，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打了个哈欠，赵启明一边看着网络小说，一边应了一句，左手忍不住搓了搓手指，有抽烟的小想法，不过貌似这几天宁玉燕不喜欢他当面抽烟，而且…… ‘还是晚上再说吧~’ 抬眉瞥了眼老太太，赵启明心里连道‘惹不起惹不起’。 老太太上来帮忙收拾衣服，实际上是借着这机会训斥儿子，让心中或许有怨念的儿媳心态平和，目的达到了，老太太就下楼了。 明个就出差了，这小两口肯定更珍惜独处的时间。 “你最晚周六回来，所以内裤要带五条，要下乡，零钱肯定要有，我给你准备了2000块，万一网络支付不行的话你还能用现金，不过我分开放了，箱子里放一千，你随身拿一千，小余身上我也放钱了，有零有整，估摸着也够花，就是不知道东北乡下的饭菜怎么样，这天气估计绿叶菜是没了，吃肉的话记得要少吃辣，吃肉吃辣不吃素菜，肠胃肯定受不了，对了，还要给你带上胃药、创可贴什么的。” 碎碎念着，宁玉燕一边说着，一边蹲在整理后续的东西，全然不在意赵启明是否有在听。 或许，这些说出来的内容，本就是对自己内心想法的一种加固与肯定。 就像每个人在做艰难决定的时候，总会反复告诫自己‘是对的’一样。 然而这么做的同时，也意味着其本人对这个选择充满了不确定。 “抱歉。”不知何时，赵启明跪坐在她的身后，前倾身子拥住了她，嗅着好闻的气息，在她耳畔低声呢喃。 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后宁玉燕向后靠在赵启明怀中，反手摸了摸那张看不见的脸，语气温柔了许多，“安心好了，我会在家乖乖地待着陪爸爸妈妈，正好这几天你不在家，到时候我学一道厉害的菜等你回来做给你吃，先说好哈，如果做得不好吃你可不能说出来！” 说道最后，宁玉燕的语气显得有些娇蛮。 脑补一下脸颊鼓起的奶凶模样，赵启明低声笑了笑，说：“肯定会说你做得好吃，然后还再一个人全部吃光，连汤都不给你们喝一口！” “嘻~对啦对啦，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烟，五天的话你最多只能抽三包烟，我事先告诉你哦，小余可是我的人，她会盯着你，然后打小报告的！”宁玉燕笑嘻嘻地贴面向后蹭了蹭，然后不知道从哪摸出了三包硬长，两包塞箱子里，一包放在手边。 赵启明这辈子不近视，却发现这三包烟都是打开了的。 不过对方是自己媳妇，赵启明也并未多想。 耳鬓厮磨外带动手动脚，严重延缓了宁玉燕收拾箱子的速度，最后‘气’得她把赵启明撵到浴室洗簌后，她这才瘫坐在地上快速收拾箱子。 夜里，无光的卧室内，听着怀中人的呼吸恢复正常后，赵启明忍不住吻了一下她那柔顺地秀发，轻声道了一声谢。 后者无言，只是环抱对方的手臂用上些力气，仿佛想要把她融进自身，又或者想让自己进入他的体内。 帝都到东边市的飞机全天就早晨七点半那一趟，算上登记检票的时间，再算上从家到国际机场的时间，赵启明早晨五点就要出发，这对赵启明而言是一种煎熬。 “出门在外，一切小心。” 天未亮、风未止，发丝于风中游荡，人却恬静地站在车外，借着路灯抬头看向对方，眸中满是舍不得。 “我会的。”帮她理了一下发丝，赵启明低头吻了一下，随后上车。 并未劝对方先上楼，很多默契都是无言的。 红色的车尾灯卷起一阵风，刚刚理好的鬓角丝发再度吹乱。 遥望那车子消失在夜幕中后，宁玉燕这才抬手理了一下鬓角。 禁不住抬头看向只有几颗星星的天空，转头，她看到楼上那露天阳台上有两个模糊的身影，原本有些惆怅的心又振奋了许多。 跺了跺站久发麻的腿，宁玉燕转身进入楼道。 不知怎么的，她心中忽然有了点旋律，关于这风、这夜、这爱情。 上楼，发现刚才在阳台上的老两口又悄无声息地回屋了，心中有所动，宁玉燕想起自己相貌、身材依旧很好却难忘已逝老爹的亲妈。 前者是一杯酒，醇绵辣口，平日里常见拌嘴，但却能心意相通，知道对方喜欢吃什么菜，知道对方喜欢看什么电视节目，偶尔还会故意调侃对方痛点。 后者是一盏茶，苦涩回甘，会拒绝其他男士的示爱，会豁达地表示已经过了年龄了，然而目光扫到书架上一个个擦拭干净的奖章后却会失神，每逢纪念日的时候也会端坐窗边发呆。 宁玉燕不确定自己未来会是怎样，但两种不同的婚后状态都是她所向往的。 平凡的、热烈的、平淡的、浓厚的。 于书房内，宁玉燕坐在赵启明的位置上，断断续续地哼着，写写画画的同时，伴随着摇头晃脑。 身后，烈日徐徐撕开了夜幕。 191 光明镇（求订阅） 东边市和春城是在一个省的，赵启明有想过先去春城见一下自己丈母娘，但阮正业这面明显要赶进度，东边市落脚后就立马下乡，因而赵启明这边只能推迟。 如果没有带路党的话，赵启明虽然不会走丢，但中间免不了会出现各种意想不到的事情。 而赵启明最讨厌的就是超出预想的意外！ 坐在车中，赵启明看着手机里关于光明镇繁多的资料，顺手掏兜拿出烟盒，抽出一支烟。 “唔……”下意识地皱眉，赵启明觉得这眼口感不对。 老烟枪的口腔灵敏度不太高，但赵启明明显能感觉到这一口烟并不辣嗓子，反而多出往日没有的特殊香味。 禁不住抬起这支烟转了一圈，发现烟蒂上的少了烫金的字迹，反倒是临近烟蒂的白色烟纸上印有‘中华’的标志。 赵启明心中恍然的同时也未免感觉到好笑。 兜里这盒烟是宁玉燕早上出门塞给他的，同样的烟在行李箱种还有两包，从宁玉燕的行为上来看，虽然不禁止他抽烟，但却希望他能抽点好的，或许是为了健康，也或许是因为面子。 毕竟就‘中华’这个牌子，放到什么场合也都能拿得出手。 余山彤有些小紧张，眼睛止不住地往赵启明那边瞥，语气尽量平淡地问道：“赵哥，怎么了？” 自是察觉到对方的异样，心中明白估计是自家媳妇有让她帮忙盯着的意思，弹了弹烟灰，赵启明叼着烟继续看手机，说：“没事。” ‘烟的商标如此明显，看样子你并没有隐瞒的意思，是碍于面子？’ ‘算了，还是不说穿吧，中华比长白山贵，我又何必矫情呢，和媳妇相比，抽烟的情怀分量要轻太多~’ 赵启明心中思索了一圈后下决定，随后便沉浸到手机内的资料中了。 心中松了口气，不抽烟的余山彤以为自家老板真被忽悠过去了，于是注意力也就放在开车上了。 到机场汇合阮正业，三人取机票候机，然后是登机，最后在上午九点半左右到东边市的机场。 “天还真是冷啊！”下飞机，赵启明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天上飘落洁白、细碎的雪花，而过往行人一点也不尊重这小雪，不闪不避完全无视掉，甚至还有很多品行恶劣的孩子们不止不闪不避，还特意跑出去接雪花玩！ “赵总，咱们现在直接坐车去光明镇？”套上内衬是毛绒的皮手套，阮正业拽着拉杆箱在旁问道。 当然了，这个拉杆箱是赵启明的，阮正业自己的行李都塞进他身后的双肩包里了。 “行，你看着安排就好。”机场吃过早饭了，这时候赵启明也没必要来一顿东北很有特色的6块钱麻辣烫。 或许是天够冷，不是东北人的阮正业走起路来大步流星，看上去精神非常抖擞。 找了个小车，商量好价钱，一行三人直接奔向光明镇。 光明镇在东边市北边，虽说挂名一个‘镇’字，但整个规模并不大，甚至于镇里最大的‘酒店’还没有连上网上预订的功能。 不过好在也真没什么旅客过来玩，到店就有空房间。 在附近找了家饭店，赵启明吃上热乎乎的杀猪菜，味道比宁母做得好吃，但材料却是相当的节省，一大盆杀猪菜，里面算上血肠在内的猪肉都不够赵启明一个人吃的，这不禁让赵启明感慨酸菜是真便宜。 阮正业有提前联系镇民政部门联系，午饭过后仨人直接去民政所，接待赵启明三人的是王所长。 “感谢几位不远万里来我镇支持工作，大家快请坐！”王所长热情地邀请大家就坐。 办公室不大，看上去也颇为陈旧。 没有空调，只有暖气片。 没有沙发，只有木头椅子。 窗户上凝结着一层霜，甚至于房间内都有些冻手，或许是太冷的缘故，房间内倒是又一个电暖气，这让赵启明误以为到走进本世纪初。 阮正业出头先是互相引荐一番，然后直奔主题道：“王所长，前些年我有来过咱们光明镇，今年刚换了个东家，所以想咨询一下咱们镇上这些年的变化，可以吗？” 阮正业说话并不强势，哪怕眼前这个头发斑白、面容和善的王所长看上去很容易欺负。 给几位端上热茶，王所长手捧着冒热气的大茶缸看了看这两男一女的组合，苦笑着摇头道：“哪里有什么变化，镇里三五年都没什么变化了，人均年收入2000多，人口出生率持续下降，外来人口持续下降，迁出户籍持续上升。” 时间太短导致很多资料都没看全，听到王所长的话，赵启明心里不免沉重许多。 出生人口率下降的本质原因在于适龄人口迁出，而这一条不止是光明镇的特例，而是整个东三省普遍状况，一如之前赵启明家一样。 非要说的话，无非就是老工业基地衰败，煤炭产业衰败，商业大环境较差一类的，再具体的，就不是赵启明能揣测的了。 看了看赵启明发现他没有说话的意思，阮正业转过头，继续说：“既然这样，那能不能请咱们所里来个人帮忙带路，我们想亲自去下面看看。” “可以，我这边早就准备好了，所里有台空车正好给你们用。”王所长也不含糊，说完之后立马打电话叫进来个吴姓年轻人，简单地介绍一下，得知对方是今年刚招进来的公务员。 贫困镇中无奢华，公派车中取暖基本靠抖。 吴科员是本地人，对光明镇的近况如数家珍，一边启动车一边说：“我镇330平方平方公里，一共有个村，咱们现在去哪？” “……去看看学校吧，顺带帮忙介绍一下咱们县里的学校情况吧。”考虑到后座老板未必有看完所有资料，阮正业也不怕这吴科员浪费口水。 “成嘞~”松开离合、脚踩油门，轮胎上绕着细铁链子的车，缓慢地在覆有薄冰的板油路上行驶。 自入东边市后便默而不语的赵启明，看向行人稀少的窗外。 192 于贫困中渴望读书的孩子（2更求订阅） “我们镇一共8个村，一共有3个小学、1个初中，没有高中，咱们现在先去初中吧。” “说起这个初中，最早是厂校，是某个国企自建的，后来企业不行了，再加上镇教育得跟上来，这厂校就对外招生转为公办的，不过念高中的话还要去东边市。” “小学的话有三个，一个是镇教育局弄的，一个是青松村自建的，还有一个是2010年前后建的希望小学。” 谈及教育这一块，吴科员明显算不上‘如数家珍’，但可能是后排余山彤看上去端庄冷艳，这吴科员谈兴倒是挺足，一些有的没的可劲说。 比如说曾经在光明镇红火的国企，比如说东北的山货特产等等，这吴科员虽然嘴碎了一些，但内容上大差不差，大多还都环绕在教育口上。 镇子不大，开车十来分钟就到一个看上去不大的学校。 吴科员和门卫老大爷沟通一下，就带着赵启明三人进去了。 一栋两层的小楼座落在操场国旗后面，左右两边是分别是一栋两层、三层的小楼，能从左边两层小楼中听到郎朗的读书声。 薄薄的雪花落在土质操场上，没有画线的足球场两端，只有两个铁质不带网的足球门，水泥地的篮球场上，篮球架上的挡板是木头做的，篮筐下也没有网兜，光秃秃的很是难看，而且木头挡板有开裂的痕迹。 赵启明两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破落的学校了，哪怕上辈子的小学，也还有一栋五六层的教学楼，而这边最高的居然也不过是三层。 吴科员前面引路往正中央的办公楼走去，与此同时，办公楼那边也下来几个人过来迎接。 吴科员简单介绍一下后得知，眼前这个头发乌黑、40多岁的眼镜男是个校长。 如同之前王所长的办公室一样，这位校长的办公室也不咋样，虽说有沙发，但沙发皮都褶皱到裂开的程度了。 简单寒暄几句，赵启明接过对方递来的一支红双喜，一边抽着烟，一边听着这位校长介绍学校环境，全然不顾身边余山彤因他不抽自己烟而不高兴的模样。 “全校教职工一共22人，全校同学一共有402人，一二三年纪分别是157人、126人、119人，其中有一半以上的孩子是住校的，就在旁边三层的宿舍里，剩下的离家近，都是走读的。” “目前学校有什么困难吗？”并未计较红双喜味道比长白山还差，阮正业手上夹着燃起的烟，看着对面的校长。 “嗯……困难有太多了。”稍微沉吟一下，校长抬手摸了摸窗边的暖气片来暖手，说：“教师层面上来讲，我们这留不住人，语数外、道德、体育一共五门课，三个年级最低配置事15个老师，但实际上我们每年都会有教师流失，甚至有一年全校语文老师就两个，三个年级8个班级就靠俩老师来授课。” “学生层面的话，主要还是失学率，虽说我们学校是公办的，收费很便宜，但每年还是有学生辍学，去家访吧，有的学生家里经济环境是真的不好，需要孩子下地干活充当劳动力，更有一些家庭重男轻女，觉得女孩子未来都是泼出去的水，念不念书一个样。” “教育环境的话，虽说现在互联网发展迅猛，但实际上学校根本就没计算机的课程，而且也没图书馆，甚至学校老师想要教辅书，都必需去东边市那边买才行。” “住宿方面倒也能维持，不过学校财政是个问题，暖气始终没办法烧足，吃饭……” 零零碎碎地，校长面容愧疚得很，仿佛这一切的不如意都是他个人造成的，尚属年富力强的他，眉头上却有两道深深的抬头纹，想必平日里没少为这些事情发愁。 茶续一杯，烟过两支，甚至校园内都响过一次下课铃与一次上课铃了，这校长才把所有东西都复述一遍。 前些日子这校长接到民政所王所长的电话，得知最近有人想来这边支援一下教育，这校长自然不会藏私隐瞒什么，当然了，他也不会夸张某些内容。 看了看一脸沉静的赵启明，阮正业再次具体问了些问题，这校长对答如流，偶尔还会起身去书架那边拿出个别档案给赵启明三人看。 教学楼一楼，赵启明站在窗外，隔着带有些许水雾的玻璃看向里面，一张张专注于讲台的小脸有些模糊，模糊到如同一个概念化的产物：于贫困中渴望读书的孩子。 出了初中，再入镇里的小学。 这小学的情况与初中情况相似：教育力量不足、教育环境不足、学生家庭情况不好。 镇上的小学和初中，如同镇上的人均收入一样，处于国家贫困级别的。 可能是心情影响到了食欲，赵启明晚饭吃得并不多，人也愈发地沉默。 一路上的沉默，让阮正业和余山彤都有些担心，担心他的心理状况。 “赵总，你觉得目前就镇里的教育情况，咱们应该怎么做？”不愿赵启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回到旅店后，阮正业敲开了赵启明的房门，与之陪同的还有余山彤。 “钱，不缺，但不能只捐钱啊~”赵启明叹了口气，顺手扔过去一支烟。 接过来一看发现是中华，随后瞥了眼长白山的烟盒，阮正业很明智地没在这上面纠缠。 打火机引燃这支烟，深吸一口烟，随后长长地吐出一口咽气，隔着腾升地烟气，阮正业摇摇头，却是不悲不喜地说：“但咱们只能解决钱的问题。” 顿了一下，赵启明随即继续抬手吸了一口烟，却并未再说些什么。 诚然，育德慈善只是个民非，能做的也只能和钱挂钩了。 从根本上振兴光明镇的经济，让人均收入提升，然后全年提升人民素质，进而提升相应的教育质量和教育环境？ 别闹了，且不说赵启明有没有那本事，就算是有，他又能做几个贫困乡镇呢。 ‘教育，还是教育啊！’ 赵启明心中感叹了一句。 194 钱（2更求订阅） 有赖于昨夜宁玉燕的视频通话，今天赵启明倒是精神许多，虽然路上依旧以沉默为主，但偶尔也会问一些东西，明显比昨天好太多。 “青松村是我们镇上的中心村，当初合村并镇的时候有考虑把镇放在青松村来着，不过光明村更靠近东边市，所以行政这块必然有所考量。” “但就学生上来说，青松村的学生更多些，主要是回家方便点。” 自光明镇驶向青松村的路上，吴科员不愿车内寂静，于是开口介绍了一下。 “嗯？为什么不住校？即便是回家的话，实际上需要小孩子干活的地方也不多吧，毕竟小学生还是差一点。”作为乡村孩子的余山彤，自然知道小孩子能做的工作并不多，然而作为掌管乡村红白喜事的大厨女儿，她家也不算穷。 弹了弹烟灰，赵启明接话说：“应该是钱的问题吧，住校且不说住宿费是多少，饭钱总是要有的，甭管多便宜，总归是没在家吃便宜。” 看了眼后视镜里的男人，吴科员点点头，随后看向前方路面，说：“赵总说得对，其实希望小学那边住宿是免费的，但吃食上肯定没办法免，而且学校也没个食堂，都是学校门口的小饭店做盒饭，然后学生们放学过去吃，对于孩子家长而言，卫生、味道都是次要，主要还是在于价钱上。” 心下了然的余山彤没去强调卫生、味道一类的话题，教育可以改变一个人、一个家庭的命运，在改变这命运面前，卫生、味道都是可以忍耐的。 然而就算如此，依旧有学生辍学，依旧有家庭选择让孩子辍学，其中原因多多，但都绕不开‘钱’这个字眼。 钱和知识一样重要，因为有钱才能上学，而学业有成后就能赚钱。 只可惜在没有钱的时候，上学便成了一种奢望，知识也化成了一个被尊重的锚点并且形成一个完美的鄙视链。 最终结果就是到35岁就面临被开且熬到秃头的单身狗程序猿，哪怕工资没工地农民工多，但依旧被称作‘白领’，且被45岁头发茂密的农民工所艳羡，然后每年回家的时候都会对自己上高中的孩子说要努力读书，以后考计算机专业，未来可以坐在高楼大厦里风吹不到、雨淋不到。 “让孩子学习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得让孩子们吃好、住好。”赵启明吸了口烟，意有所指地说着。 阮正业点头，道：“嗯，这方面会考虑进去的。” 来之前赵启明就有说过，本次来以阮正业为主，包括具体的行程，具体的调研以及规划等等。 赵启明这次过来除了是想近距离看看贫困地区的贫困教育外，也是要亲眼所见，然后才能在后续提交上来的项目计划中给出自己的建议和意见。 他乐于捐款，然后用这些捐款做好事，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愿意白花钱、花冤枉钱，他需要监督。 他可不想自己基金会搞出一个5、60一顶草帽的笑话。 虽是贫困地区，但道路还是通畅的，覆盖积雪与滑冰的路边上，偶尔有看到班车、拖拉机甚至是牛车。 看到那牛车后，吴科员倒是顺嘴提了一句：“200年那会我们这边有外地人来收牛，听说是做牛肉加工的，结果那人赔了不老少就不干了，不过现在我们镇上养牛的人也不少，除了夏天能种地外，平时也能当个交通工具。” “牛板筋？牛肉干？说起来我倒是挺喜欢吃咱们这边的牛板筋，后续镇上没自己搞牛肉加工？”赵启明想起小时候吃的牛板筋，口水也止不住地分泌了一些，脸上自然而然地浮现出怀念的神色。 密封真空的包装袋，然后用格尺或者其他坚硬带棱角的地方一点点把牛板筋和汤汁刮到最下面，然后剪开封口，再一点点把牛板筋和汤汁刮到最上面开吃，每次吃的时候都会辣得龇牙咧嘴，但每次都都跟狗舔过似的一点汤汁都不放过。 这类画面，堪称赵启明小学时代的标志性记忆。 “有啊，不过根本撑不起场面，牌子打不出去，根本就没有噱头，你像长白山算是咱国内知名的风景区，那边还能主打个‘长白山矿泉水’，市场上多多少少也有认的，但我们这边牛肉没人认啊。” “不过说起牛板筋的话，市面上应该还有，而且是真材实料的那种，但估计都是个体户小摊子的那种。” 吴科员并未解释什么当初的‘牛肉加工’主要是以收购牛骨制作保健品，结果因为炖煮晾晒遭苍蝇导致卫生不合格的事。 也没解释什么叫做‘供大于求’、‘谷贱伤民’。 在吴科员看来，赵启明应该是出生在富裕家庭中的孩子，是不了解农民、农村情况的。 而事实上赵启明还真不了解农村、农民情况，虽说两辈子他都并非出生在富裕家庭中。 “那感情好，倒是要麻烦吴科员了，最好选干净卫生味道好的，我准备送人。”赵启明乐了，他正愁带什么东西去自己丈母娘家呢。 帝都哪都好，就是没特产。 虽说拿钱最实在，但赵启明不想实在到啥事都直接掏钱，人家一独居的小老太太…… 也不能用小老太太来形容，还没到50呢，但问题是人家是教授啊，不缺吃少穿也不差钱，好歹也是个高级知识分子，谈钱太俗。 “嗨~这麻烦什么，一点也不麻烦~”吴科员摆手，一副‘你太客气’的模样，心里却琢磨着该不该找领导帮忙。 倒不是说吴科员找不到用料扎实的牛板筋，而是个体户的牛板筋都不讲究包装，市场上散装的牛板筋都是拿塑料袋随便装，然后再上秤，稍微上档次的也不过是是那种塑料小盒，买多少秤多少。 且不说味道如何，这包装真心没牌面，莫说送人了，就是走亲戚啥的，多多少少也不太上台面。 而能密封真空的包装，光明镇肯定没有成品的厂家，有密封真空机的人和企业…… ‘妈蛋，个有这能力的企业，个人估计也没有。’ 吴科员心里骂了一句。 195 项目梗概（求订阅） 红砖白墙五层楼的希望小学在寒风中傲立，俯瞰着周边只有两三层楼的街道，然而赵启明不愿意再去积累什么负能量。 下课铃响起，如同信号枪一样，孩子们冲出了教学楼，冲进了覆盖积雪的操场上。 一个个捂得跟个球似的，但脸上却带着开心、兴奋的笑容。 高年级的孩子们有拿足球到操场上乱踢的，也有好几个孩子拿着篮球去投两米四五左右的篮筐，更多的孩子们则是无忧无虑地在操场上疯跑打闹，摔倒在雪地里也不哭，吭哧吭哧爬起来继续疯跑。 虽然赵启明和余山彤是陌生的大人，但孩子们并未有太多畏惧感，偶尔跑过后还不忘回头看一眼。 却也不知是看余山彤这个美女，还是看赵启明这个老爷们。 “倒是想找个能聊两句的孩子们，然后把帽子给对方御寒，这大冬天的，脸蛋冻得通红。”捏了捏手上的毛线帽子，赵启明有些惋惜地站在国旗杆旁边。 看了眼赵启明冻得有些发红的耳朵，余山彤开玩笑地说：“按照动漫里的剧情，你现在缺少的应该是一个长相可爱又可怜的小萝莉。” 转过头，赵启明用一副‘你很无聊’的表情看着她，没好气地说：“萝莉？你也太巫了吧，难道可爱的小男孩不行？” 余山彤错愕地看着他，随后冷艳的面庞上瞬间出现白眼模式，让人产生一种反差萌的感觉。 大约是觉得这话可乐，她也是闷笑了一声，并未反驳什么。 ‘安排个漂亮女助理果然是有道理的，起码心情会好很多。’ 赵启明抬手把帽子扣脑袋上，身子向后一靠，坐在铁质的领舞台/演讲台上，继续看着冷风下充满欢笑的操场。 十分钟时间过得很快，一群活力四射的小孩子们如同乳燕归巢一样再度涌进教学楼内，却不知十年、二十年后，这些小家伙们会发展成什么样。 公务猿？ 程序猿？ 教师？ 医生？ 呵…… 摸了摸口袋，感受到烟盒的位置，但赵启明并未掏出来抽。 在别人地头上，错非是别人递烟，否则赵启明不会在诸如学校一类的环境中抽烟，哪怕现在是刮着大风且空无一人的操场之上，赵启明也会憋着烟瘾。 赵启明现在还记得上辈子上初中的时候，最羡慕的不是班级学习最好个头不高的男同学，而是那个游戏打得最好、抽烟抽到牙齿发黄的男同学。 年岁越小模仿能力、学习能力就越强，这也是为什么明明汉语那么难，但上幼儿园的小朋友都能写出好多汉字。 至于说为什么35的秃头程序猿会面临职场危机，赵启明私以为除了学习能力外，更多的原因还是在于头发对相貌加成力度较高，毕竟都35岁了，即便是想按f进坦克，估计也没多少有爱心的老阿姨会看上那些戴眼镜的秃子们。 又吹了十来分钟的风，看到阮正业几人从教学楼中出来后，赵启明也就熄了那些乱七八糟的联想了。 和校长寒暄几句，吴科员带着赵启明三人去附近一家还算ok的饭点吃饭，随后则是驱车回光明镇的旅店，因为大家需要整理一下最近收集到的材料，然后针对目前状况做一个简单的分析总结，再之后是制定出一个相对宽泛的项目内容。 “目前情况就是这样，在贫困地区的慈善工作有很多种，不过还是要提醒一下，咱们这次过来主要还是聚焦在教育上。”阮正业总结完情报后，提醒了一下与会的另外两人。 ‘是宁玉燕有打过招呼？’ 瞥了眼余山彤，赵启明心中如此想着，说：“嗯，先说一下我的想法吧。” 赵启明掏出烟扔对面一根，接住烟，阮正业本想凑上来帮忙点火的，奈何这方面业务余山彤更加熟练些。 吐出一口烟气，口腔内环绕着一股香气，赵启明弹了弹烟灰，说：“先说这个希望小学吧，我的想法是咱们把它拿下，然后咱们在原址上建一个更好的小学，空调地热都要有，宿舍方面免费提供住宿，每年寒暑两床新被子，自建一个学校食堂专供在校师生吃饭，合格的操场，合格的计算机室，冬夏校服每年新做两套，要保质保量。” 看到阮正业有开口说话的意思，赵启明挥手示意他先憋着，继续说：“教师层面咱们管不着，但学校内部建立一个补贴，嗯……补贴这个钱不走基金会，走我那个体育公司，但效果上来看，我要让老师这块能吃得起饭、买得起房、养得起家，不敢说要他们月收入多少多少，但最起码就钱这一块，能让老师们安心呆在学校里教书。” 说完，赵启明冲着另外两人点点头，然后抬手继续抽烟。 看了看余山彤，发现她正奋笔疾书记录赵启明的话后，阮正业有些为难地开口说：“先在那个希望小学这一块肯定不只是受到当地教育局管，可能咱们还要联系民政局以及这么多年一直支持希望小学的慈善力量。” 可能是自觉提出反对意见不太好，阮正业当下连忙继续说：“不过除此之外其他的想法都很有参考意义，在此基础上我稍微补充几点，食堂的话，我建议有陪餐制度，陪餐的话……” 稍微回忆了一下，阮正业不太确定地说：“初小不太确定教师岗位是不是八级制度，但笼统地来说，陪餐要有校领导，不能只是班主任或者是普通老师，而且每顿陪餐最好有多个校领导，但具体怎么划分后续可以慢慢考虑。” 陪餐制度是这些年才兴起的，说白了还是家长怕学校食堂用过期、便宜的食材来糊弄孩子，出陪餐制度的话，以后万一出事情了，那大家就一起遭灾，而且校领导陪餐的话，哪怕食堂对外出租，那些个体户摊贩也不敢随便糊弄。 “嗯，但是要考虑教育投资是否重叠话，要避免教育力量的浪费。”赵启明并不觉得对方质疑自己是一件坏事，同时也借此来说明自己先前的说法是经过考量的。 食指和中指夹着一根中性笔，余山彤乖巧地举手，表示自己要发言。 看到赵启明微微对自己点头后，余山彤深吸一口气，准备说说自己的看法。 196 斟酌（2更求订阅） 第一次正经地表达自己的想法，虽然只有两个听众，但余山彤还是觉得有点紧张，以及一丢丢的责任感。 是的，责任感！ 深吸一口气，余山彤表情超正经，但气势上比以往要弱太多，犹犹豫豫地说：“那个，计算机室的话。” 大约是被俩已婚人士看得有些发毛，余山彤眼睛一撇看向旁出，语速超快地说：“为了防止学生上课下载游戏打游戏一定要有老师在旁监督才行！” “嗯……这块是肯定的，不过学生以上课为主，鞋套什么的就……换拖鞋吧，不过为了卫生，学校要有浴池，同时包括洗浴用品都照例免费供应。” 虽说余山彤表现得有点奇怪，但赵启明还是顺着她的话往下想。 赵启明两辈子上计算机课都有穿鞋套，小初的时候是一次性鞋套，高中没有，大学专业课的时候是耐磨鞋套。 就赵启明个人总结来看，学生群体当中有很多人不爱穿鞋套，觉得这东西很难受，如同身上防静电的白大褂一样令人不爽。 但换个角度来看，本身电脑是要插电的，有的插排是放地上的，赶上阴天下雨鞋子湿了，鬼知道会不会过电，再一个就是鞋底一些泥巴弄到桌子底下，收拾起来也不方便。 站在一个过来人的角度来看，曾经不以为然甚至是厌恶的东西，实际上都是有道理的，只是那时候太过反叛以及自我意识浓重罢了。 不过即便是个过来人，赵启明觉得上学期间合理处对象未尝不可，青涩、懵懂的爱情未必就不能结出累累硕果。 上辈子赵启明高中有一对成功处到大学毕业并且结婚生孩子。 这辈子赵启明高中也有一对成功地在还没高考呢，就搞出人命，随后女生休学一年，男生转学被吊打…… “嗯，我刚才想了一下教育范围，如果不想资源浪费的话，那个希望小学还真和咱们有冲突啊。”阮正业刚才也有思考赵启明的话，最后不得不承认赵启明的想法还是很好的，虽然看上去强势了点。 教育资源是教育人力资源、物力资源和财力资源的总合。 以赵启明的想法来推论，物力资源、财力资源可以忽略不计，但人力资源这块就不只是育德慈善投钱那么简单了。 以目前青松村的希望小学为例，那是一个公办小学，老师都是有编制的，是铁饭碗，是由上级拨款得。 如果赵启明只是提供资金给当地教育部门，然后弄出一个公办的希望小学，那当地就教育口的财政拨款是否能支撑两个学校，这一点存疑。 如果是走民办口子，那希望小学实际上属于一个私立小学，招募老师又会很困难。 贫困镇上的希望小学，即便是高工资，估计也很难招来老师，而且就算是溢价招过来了，那些同样是教授小学内容的公办老师会不嫉妒？会不会出现跳槽然后导致公办学校师资力量下降？ 这还没算上生源这一块呢，如果真按照赵启明的想法来，那些本身就不富裕的家庭肯定会把孩子转到育德慈善名下的小学来，没了生源，之前青松村的希望小学肯定会倒闭，然后会引发废校、老师转岗、地皮闲置等一系列社会问题。 青松村乃至光明镇都太小，小到很多东西必需要斟酌着来，否则一个用力过猛，赵启明和育德慈善最多也就是损失点钱，而青松村和光明镇损失的就不只是钱财那么简单了。 “所以要考虑好教育版图，这是咱们教育口上第一个大动作，这块得仔细掂量掂量。”吧嗒抽了口眼，赵启明煞有介事地点头道。 “是的是的，这块我回头准备在周边几个村走走，顺带了解一下辍学的具体原因，就算有免费的吃住以及上学，但未必就没有辍学的学生，这块得深入了解一下才行。” “没错，不过下去的时候咱们得注意点，本身家庭就不富裕，说话办事什么的，要讲究方式方法。” 抿了抿嘴唇，余山彤手上不停地记录着，但心里却有点小沮丧。 ‘明明鼓起勇气发言了，结果还是个小透明，失望啊~’ …… “副理事长，这……这是理事长定好的内容，是秘书长临走前安排我做的，我也不太方便改啊……”挠头，刘伟宏坐在赵启明办公桌前的椅子上，为难地挠挠后脑勺。 而赵启明的工位上，坐着的是宁玉燕。 “方案我有看过，虽然电脑硬件还不错，但我希望要更好，要做到同时运行包括浏览器、q在内的5个软件时，电脑一定不能卡。” “这批电脑是我老公捐给母校用的，口碑上一定要硬，至于说多花的钱，这块我自己掏钱来，到时候基金会、我老公、我以及我老公母校四个微博要对这件事互动起来，争取扩大影响范围，竖立起正面报道，这对大家很重要。” 在赵启明面前跳脱可爱的小媳妇，此刻却显得异常冷静与强势。 明明是同一张可爱的面庞，但莫名得会产生一股子气势，让刘伟宏这个大老黑有些局促不安。 “……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这事要不要通知一下理事长啊。”刘伟宏小心翼翼地看向宁玉燕，说道。 微微蹙眉，宁玉燕并未说什么，就这么看着刘伟宏。 不到十秒钟，刘伟宏自动投降，很是夸张地举起双手，快速说道：“okok，我知道怎么做了，不过理事长那边还要拜托副理事长帮忙说情，毕竟我私自改既定计划很容易骂甚至是开除，如今这世道，能找到一个自己热爱的工作很不容易，尤其我这肤色。” 说道最后，明明年岁比宁玉燕还大的刘伟宏，却做可怜兮兮的模样，那一口大白牙配上委屈的神情，让人忍俊不禁。 “行了，我会和他说的，你干活去吧。”笑着摇头，宁玉燕摆手，示意对方赶紧滚蛋。 见状，刘伟宏也不敢多bb，连忙溜之大吉。 办公室内，无论是专职员工还是志愿者，其工作效率明显比赵启明在办公室的时候还要高。 看到这么多积极努力干活的员工，宁玉燕满意地点头，同时琢磨着就这事要怎么赔礼道歉。 嗯…… 如果他不开心的话，我就英伦风jk服做道歉礼。 如果他欣然接受的话，我就魅惑女巫迦娜做奖励？ 不好，魅惑女巫可爱度不够，应该走约德尔人才行。 所以…… 小蜜蜂提莫？ 197 惊人数据（求订阅） “抱歉，这次是我任性了~”视频电话中，宁玉燕双手合十，一脸‘我错了’的可怜模样，完全没有白天时的镇定与从容。 “都是小事情。”很随意地摆摆手，赵启明并不在意捐给母校电脑费用升高的事。 实际上只要品质不降低、只要没升成奢侈品，那就都无所谓，而且刘伟宏今天来电话解释的时候，也阐述了这里面存在的好处。 别的不说，最起码宁玉燕官微的粉丝数量要比赵启明、基金会、母校加一起还要多，而做好事本身也能促进宁玉燕在社会中的名声。 如今虽然宁玉燕已经结婚有段时间了，但依旧有黑粉，不敢说能扭转黑粉，但好歹也要努努力，争取个路人缘、路人粉什么的。 “你定好什么时候去我妈家了吗？到时候提前通知一下我妈，我让我妈给你做好吃的！”可怜兮兮的模样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憨笑，而且是慢动作的那种。 如同《疯狂动物城》中的树懒，苹果肌上提，眼眉下弯，脸颊上的肉堆积在一起，唇角外侧上方一两厘米的位置上出现两个酒窝，看上去憨憨的、傻傻的可爱。 “具体的看情况吧，应该是周五，不过总不能咱妈给我做饭啊，你在家练习的怎么样了？我妈给我发微信的时候，问她她也不告诉我你学做的是什么菜。”赵启明心里多少有愧于自家丈母娘，所以转变话题。 慈善很重要，但把看丈母娘这事放在慈善后头就很不对了，若不是各种事情互相牵连，赵启明还真不可能这么选择。 周日下午要捐款，周日上午还要开志愿者会议，意味着赵启明最迟周六晚上到帝都，然而东边市到帝都的飞机是在上午，时间存在浪费，再一个如果先看丈母娘的话，赵启明就光明镇教育实地考察只限中端，没头没尾的那种，之外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烦的一比。 “嘻嘻，我特意嘱咐咱爸咱妈不让他们告诉你，我可是有好好学的哦，等你回来给你惊喜~”调皮地吐了吐粉红鲜嫩的舌头，宁玉燕一歪头，扮作可爱模样。 不讲道理的可爱，一下子击沉了赵启明号。 ‘你这是犯规啊，红牌罚下的那种！’ 赵启明内心感慨一句后，也不免怀念出差前的夜生活。 虽然现在被窝依旧暖和，但明显没有那熟悉的香味，胸口上也少了沉甸甸的小脑袋，甚至连手都觉得有些空落落。 “做得要是不好吃，看我怎么收拾你！”赵启明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捂嘴偷笑，宁玉燕可爱的面孔上却白出一个娇媚的眼神，混杂着青春、清纯和与之相反的妩媚、成熟，这让赵启明有些难以自持…… 光明镇下面一共个村，‘行政中心’为光明村，地理位置的中心是青松村，这两个村就教育统计上来看，户籍村民家庭孩子的辍学率是最低的，主要因为可能是离家最近。 早起后，赵启明一行人驱车去三岔河村。 “三岔河村是光明镇下属最北边的村，因为村东边有一条拐了三个弯的河，所以叫做三岔河。”路途有些远，吴科员照例介绍今天去目的地的情况。 ‘那为什么不叫三弯村……’ 赵启明强忍着吐槽的欲望，耐心听着对方的话，并未出言打断。 好在值得吐槽的地方并不说，吴科员下一句话就把大家的注意力给捏住了，熟稔地驱车跑在乡间土路上，他继续说：“我昨天回去查了查资料，三岔河一共有73户人家，在册人口为96人，其中岁以下的孩子一共有7个，去外地打工的人有692人，实际常住人口数量为224人，留守老人有2个，留守儿童7个，青壮年有34个，全村总计辍学儿童有25个，仅辍学这一块来讲，三岔河是个村中排行最多的一个。” “换个说法说就是，目前适龄儿童中，仅仅有27个还在读，且不确定未来是否会辍学” “27个啊……而且……”顿了一下，赵启明不禁摇摇头，感叹这数据惊人，却未把超生这事说出来。 国家在6年开放二胎政策，但还没开放三胎政策，但换句话来说，谁也不敢说第二胎的时候就生不出龙凤胎、双胞胎一类的。 至于说赵启明为什么把国家开放二胎正常时间记得这么清楚，不是因为他为未来婚后繁衍上做预想，而是他在6年的时候有做过一段时间家教，然后给人家高三生做高考语文作文预测。 当年他预测的是‘国家开放二胎带来的影响’一类的作文，而实际上当年沪市高考题目是‘请谈谈网络键盘侠对人们生活的影响’。 没得说，次年赵启明就熄了当家教的心，至于说当年辅导过的、肥嘟嘟的高三妹，正在北方某重点大学学习兽医专业…… “27个的确少，而且这也是准确数字，村里的同志工作很细致，挨家挨户都有摸排，再一个就是村子也不大，同志们都生活在村子里，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同志们也都清楚得很。”吴科员基于各种原因解释了一句，免得让后座这位以为村干部不干活呢。 虽然吴科员一路上不想让车子陷入莫名的沉默，但路途尚远不说，这一路颠簸与冷冽，后半段路程的时候，大家也都没多少谈兴。 三岔河村村口，车子缓缓停住了，于冷风中在此等候的六七个村干部连忙过来迎接。 “麻烦诸位了，这么冷的天。” 伸手不打笑面人，吴科员挨个介绍一番后，赵启明脱掉手套去握手，只是东北风大得要命，他觉得他的笑容在这冷风中肯定变形了。 别问为什么，问了就是眼前这村支书笑容已经鬼畜化。 “哪的话，这都是应该的。”胡子拉碴，看上去有五六十岁的村支书，操着一口非常浓重的东北方言寒暄起来。 并未在村口多寒暄，在村支书的带领下，赵启明被拥着去村委会了。 198 各家悲欢离合（2更求订阅） 村委会看上去很普通，三个平房围住中间一个空地的模样，空地左边有一辆拖拉机和几个自行车，右边是一堆煤，上面覆盖这带有积雪的塑料膜。 应该是煤烧得很旺，进入中间的平房后，能明显感觉到暖和起来，墙壁上贴着一堆宣传板，上面挂着诸如村委会职责、村委会义务一类的宣传物。 大家集体办公，没有所谓的‘个人办公室’，因而不只是空间足够大，而且凳子也不缺。 能明显看出来事先有过收拾，所有的办公桌上都很干净整齐。 照例，依旧是阮正业出头负责具体事项，身体微微前倾，阮正业一脸平和地看着村支书，说：“冒昧问一下，我能了解一下咱们村辍学孩子的具体情况吗？各家到底因为什么而辍学？” “咋不行呢~”拍了一下大腿，村支书一边挨个递烟，一边碎碎念着说：“村儿里一共一百来个孩子没书念，有一半吧，一半是家里真的穷，书读半截就跑出去打工了，还有一半是读不下去了，家里也就不爱花冤枉钱。” “老赵家的孙子就是家里穷，初中念完了就跑东边市当学徒，在一个叫什么勺的饭店当学徒，其实也就是刷碗一类的，就在后厨里干着不出去，觉得吧是个童工，但问题是老赵家是真的穷，赵老太太是个药罐子，年年月月药都停不了，老赵头腿脚又不好，别说下地干活了，去拉屎都得老太太扶着才能起来，俩人还没个退休金，赵老头的儿子之前是个船员跟着打渔，结果前年人掉海里没了，那儿媳虽然月月都给老赵头打钱，但人家也有自己的生活啊，又找了个男的，年年也不回来了，听说在南方还是哪的，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 有的没的，这村支书挨家挨户开始介绍情况。 可能是太熟悉了吧，这村支书根本不需要去翻看文件资料，对村里的情况是张嘴就来。 各家有各家的悲欢离合，赵启明一边抽烟喝茶水，一边听着村支书的闲言碎语，脑海中逐渐建立起足够详细、立体的概念。 虽然来之前赵启明就有所感悟，隐约觉得即便是食宿学费全免也未必能唤回辍学儿童，而今听到村支书的话后，他觉得之前的猜测已然是肯定的。 从‘老赵头’一家的情况来看，那个辍学的童工，他需要的不是知识，或许知识能改变命运、改变家庭，但那都是未来的事情，他需要的是维持当下，他幼小的肩膀上已经开始承担养家的艰辛，他没时间去畅想知识是如何改变命运。 之后还有n个类似的家庭都如此，都需要孩子辍学，都需要孩子提供每月一两千的收入来维持一个家庭的艰难生活，甚至这里面还有几个孩子学习成绩非常好，好到在当下环境中，能考进高中的那种。 “小王的闺女是真可惜了，孩子长得俊，成绩又特别好，问题是小王腿没了不说，小王媳妇还特么跑了，这……” 卡壳一下，村支书咧嘴不好意思地笑笑，带着歉意说：“不好意思哈，平时习惯了。” “没事，咱们继续往下说就好。”抬头，阮正业对老人笑笑，随后继续低头写字记录。 “哎~成，那俺继续说哈，那个……对，小王闺女，那成绩是真的好啊，往上数几年也都没出过这样的成绩，年纪考试第一名！” 咂咂嘴，随后村支书神情有些暗淡，无奈甚至是羞愧地摇头道：“其实俺们这些村干部之前就有讨论过，村儿里掏钱供这孩子念书，让这孩子念高中、考大学，让她有出息，但村儿里钱是真不多，小王一家老小也得吃饭啊，村儿的经费就那么点，平时都是抠搜地花，根本不够啊。” 随即，村支书有些跑题地举例说明今年村里经费是多少，开销内容、开销金额等情况，用以佐证他并没说谎。 赵启明三人也都是安静地听着，并未打断老人的话。 中午，村支书邀请大家去他家吃饭，赵启明几人并未拒绝，因为村里根本就没饭店。 “老婆子，饭整好了没~”推门入屋，村支书中气十足地喊了一嗓子。 没有所谓的厅堂，开门进去就是厨房，灶台上一口大铁锅，上面腾升着水蒸气，空气中弥漫着酸菜猪肉的味道，让人味蕾大开。 “快了，赶紧进屋，天怪冷的。”回头，一个身高不到一米六的小老太太回头应了一句，然后笑呵呵地和赵启明几人打招呼。 不过可能是性格和见识问题吧，翻来覆去的就那几句话，什么‘这姑娘长得真俊’、‘小伙子个头真高、真好’一类的话。 老太太很持家，虽然房间也好、家具也罢都充满年代感以及朴素感，但干净又板正，恍然间，让赵启明不免联想到上一世自己外婆家的画面。 “拖鞋上炕暖暖脚，前些年冬天市里组织我们去南方城市出差学习什么经验，当时住的是老乡家里，结果老乡家里居然没土炕，好家伙，晚上睡觉的时候恨不得盖两床被子，白天的时候外面居然比屋里暖和，真是气死个人了~”村支书哄小鸡似的，催着大家上炕。 土炕中间是一个小方桌，赵启明也不客气，拖鞋直接爬上去做好。 这种坚实又暖和的土炕赵启明却是有些年头没见了，他笑着对老人说：“外出久了口音上有点变化，实际上我和小余都是咱东北的，就老阮不是。” “别介，虽说我不是东北的，但我来东北好多次了，土炕什么的还真没少坐，不过南方天气和北方差异还真是挺明显的，就冬天这个气节而言，北方过得还真比南方舒服。”阮正业这时候也不谈工作，笑呵呵地回了一句。 咧嘴笑着，村支书脸上的周围仿佛也明亮许多，说：“那感情好，你们先坐着，我给你们拿点花生瓜子。” 199 收入（求订阅） 花生瓜子红双喜，面前一个烟灰缸，除了余山彤靠得远远的之外，其余四个老爷们都围坐着开始闲聊。 聊了几句后，话题不免又引向各家各户孩子的教育情况了，用指甲抠开瓜子壳，赵启明随口问道：“支书，你家孩子目前怎么样？” “俺家的那个啊，镇上念初中呢。”吧嗒抽了口烟，然后咳嗽了两声，支书继续说：“那臭小子学得不咋的，不过能咋办啊，只能继续供他读书，我和我老伴都商量好了，孩子中考的时候考差不多点，俺们就花钱让他进市里高中继续读书，最后到底是考大学还是考大专就看他自己了，反正俺们这些大人是做到自己该做的了。” 话虽这么说，但村支书看上去气性不小，虎着一张脸。 ‘估摸着你孙子九成九是班级倒数的，不过这想法肯定是没毛病。’ 赵启明并未问对方孩子的父母哪去了，也没问是否又二胎一类的事情。 习惯成自然，话题一聊到这，阮正业立马不嗑瓜子了，歪头看了看放在柜子上的小包，最后他还是没下地去拿。 “读书还是很重要的，有条件的话还是尽量让孩子多读读书，别管以后是上大学还是上大专，多学点知识肯定是没问题的。” 听到阮正业的话，村支书脸色缓和许多，很是认同地点头感慨道：“可不是么，俺们家这几个大人也都是这想法，大人吃差点、穿差点都不打紧，孩子的学习时间就这么几年，这是真不耽误不起，就好像种庄稼，你晚个三五天，秋收的时候就减产老多了！” “说到秋收，我想问问咱们村里营生是什么？来之前我们有打听，说咱们镇上人均年收入还不到3000块，咱们上午第一个说的那个孩子，好像一个月也都有一两千的月薪吧。”赵启明适时地提出自己的疑问。 一个月按照1000块来算，一年就是12万，这和3000块的差距太明显了。 “啊？不到3000？不能吧……去年俺们村儿人均年收入好像也有个一万多吧。”楞了一下，村支书有些糊涂地看向吴科员，不确定赵启明这消息是哪里听到的。 “呃……可能是我当时说差了吧，2800的那个是纯收入，镇上去年的人均纯收入。”吴科员也有点懵逼，磕巴了一下，有些慌乱地解释。 钱这方面不能说谎，万一人家觉得自己是在忽悠对方就很不好了。 “哦，那可能是我记错了。”赵启明也不深究，这些天见闻多了去了，他光记着一个数据了，而且赵启明觉得他记错的概率要大于吴科员说错的概率。 “全镇人均纯收入2800，那咱们村上是什么情况？”赵启明继续问道。 “这个啊，怎么讲呢，纯收入和每年攒下多少钱是不一样的，俺们村儿这的纯收入一般说种地花了多少钱，然后粮食卖了多少钱，在种地上剩下的那块叫纯收入，但俺们老人多、孩子多，就青壮年人不多，所以种地这一块也谈不上收入不收入的。” “你问的应该是一年能攒多少钱，正经说这一年到头能攒多少钱的话，这块不好讲，情况差一点的，一年到头也就能看着三五百，情况好点的呢，一年到头也就一两千，这还是你家不能出大事，这要是赶上老人生病啥的，那别说攒钱了，家底掏空了都未必够，保不齐外面还得欠钱。” 村支书先是简单解释了一下‘纯收入’，然后才说村里的情况。 脑补了一下上午得来的信息，瘫痪在床的、药罐子的、腿脚不好的，可以说留守在村里的都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 但外出打工的好像有五六百人，首先可以明确打工肯定会去相对繁华的城市里，诚然在那些城市里生活成本会大大提升，但收入应该也是同步上升的，如果每年存不下来钱，那何必远赴他乡去打工。 这村子是贫困村，但不是残疾村，这人在外地打工把钱邮到家里，结果最多的就能攒下一两千，感觉不合理啊。 赵启明虽然不想从阴暗的角度来考虑今次的所见所闻，但他不得不为自己基金会的钱财而担心。 基金会可以花钱，可以花大钱，但前提是要真真正正地帮助到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他希望这钱能做到‘雪中送炭’，而非‘锦上添花’，更不能这边捐钱了，受捐人一边心安理得地大手大脚花善款，一边骂赵启明是傻叉。 不过当着村支书的面，赵启明肯定不会说这些内容，他决定今晚嘱咐一下阮正业。 看到赵启明在沉思，大家不方便继续往下聊，正巧这时候村支书的老婆，也就是先前进屋看着的那老太太说饭做好了，大家也赶忙收拾小桌准备吃饭。 午饭很简单，红豆米饭作为主食，菜只有四道，分别是猪肉炖粉条、猪皮冻、炒鸡蛋和白菜炒肉。 猪皮冻是一道凉菜，用筷子加起来颤颤巍巍地，粘上点酱油蒜末，吃起来味道非常好，口感q弹得很。 “今天呢，欢迎赵总带队来俺们村儿来考察，无论最后结果如何，俺代表全村儿人，先感谢赵总几位了！”先前言明不喝酒，村支书以茶代酒做开餐前最后一道工序。 “支书客气了。”端起茶杯矮一截碰杯，随后喝了一口廉价又苦涩的褐色浓茶。 在对方没有大过的情况下，赵启明首先要尊重对方的年龄和职务。 放下茶杯，支书拿起自己面前那双都掉漆的木质筷子，示意大家趁热吃的同时，开口道：“临时通知说今天赵总过来，家里也没什么准备，幸好上次去镇上的时候割了一刀后鞧没吃光搁外面冻上了，要不然今天都不知道拿啥招待几位。” 赵启明不知道一刀是多重，但却知道后鞧是屁股肉，泛指猪的屁股肉，心下却想着吃完饭一定要留钱才行，对方不是富裕人家，不能白吃人家米和肉。 “支书客气了。”再次重复这句话，赵启明暂时不打算说饭钱的事，他准备临走的时候偷偷放这屋里，免得这老头倔强不肯收。 200 留饭钱（2更求订阅） 今天这午饭吃得还不错，虽然饭菜味道很一般，虽然碗筷陈旧有破损。 但吃饭不只是简单地摄取能量来维持身体机能，吃好、吃饱也是要看和谁一起吃。 这有些年代感的房间让赵启明想起上一世那已经模糊却依旧挂怀的画面，眼前这老头老太也都面容和煦、和善，虽说这老头胡子拉碴满脸是褶，而这老太看上去也不像是有文化的人。 但是，这已经很好了。 现在猪肉三四十一斤，人家这么一个普通甚至是贫困的家庭里，四个菜里有两个放肉来招待他，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严格来说，猪皮也算肉。 不严格来说，鸡蛋也算肉。 四舍五入，今天这菜都带肉！ 饭后，看到余山彤起身要上厕所，赵启明也下地跟了出去。 “赵哥，你要干嘛！”余山彤很是警惕地看着赵启明，生怕他来个不正经地偷窥。 村支书的家是老房子，左手侧是平方，另外三个方向是围墙，小号的话在家院门后面有个蹲便，问题是这蹲便就左边和后边有墙挡着，这要是有人出屋，虽说距离远未必能看清楚，但动作上肯定是能辨析出来点什么，因而她还是蛮在意的。 至于说为什么不去四周遮掩上面带顶棚的公厕，村支书表示那是大号才去的，据说一层层累高成金字塔形状的便便，已经超过蹲便两侧的脚踏板了，如果不擅长用蹲便的话，很大概率会戳到菊花…… 心中笑着丫头年纪不大懂得不少，但赵启明并未把心里的想法展露出来，而是表情如常、压低声音说：“一会走的时候你留在后面，给人家留……500、不留1000块，放个他们一时半会注意不到的地方，等晚上咱们回去了，你再通知一下这村支书，人家也不容易，饭钱还是要给的。” 虽说这次过来工作是阮正业主持的，但赵启明不认为自己是个透明人，村支书老夫妻和吴科员肯定会随时留意他的举动甚至是神情，这种藏钱的高级工作他肯定是搞不定。 至于说这四菜一饭值不值一千块，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哦，我明白了。”听到是在说正事，余山彤松口气的同时，心里也是有些懊恼。 ‘果然就不该和我老爹说和老板出差这事儿，都给我带歪了！！！’ 余山彤内心中有个q版自己在疯狂地捶打胸口，然后仰天长啸。 不用这小丫头撵自己走，嘱咐完之后，赵启明转头就回屋了。 脚步快挪到院门附近，余山彤直勾勾地盯着左手墙壁延伸至十米开外那看不见的房门。 寒风肆虐，也不知是天上自然降雪，还是这风吹落些许房檐上的积雪，余山彤哆哆嗦嗦地蹲下。 酒足饭饱后，大家稍事休息就又去村委会了。 倒不是非要很形式地在那办公，而是村支书年岁也大了，虽然能背诵全村的情况，但多多少少也是要对着村里人的名单，否则容易漏掉。 作为最漂亮、最年轻的女……孩，余山彤如赵启明所预料的那样被忽略掉了。 坠在最后，把早就准备好的一沓钱从怀兜里掏出来，装作低头系携带，她顺势将钱塞进柜子下面，随后假装自己系好鞋带起身，若无其事地起身跟在最后。 午饭闲聊的时候，聊的是家常话，赵启明自然也没保留地表示他过几天就要去春城丈母娘家，因而回到村委会后，村支书不再像上午一样有的没的一通絮叨，而是抓紧时间，简明扼要地挨家挨户说明情况。 73户人家、178个18岁以下的儿童，27个有书念的儿童。 细分的话，每个家庭都有各自不同的困难，每个儿童都有各自辍学的理由。 听着这一桩桩具体事例，赵启明有些茫然，他不知道该如何做才能激发儿童学习热情、帮助困难家庭的同时，不会滋养出好吃懒做的学生与家长了。 ‘或许，这也是他明明以前所在基金会有过调研工作，但最后没能落实的真正原因吧。’ 看了眼认真记笔记的阮正业，赵启明心中感慨一句。 同时他也好奇为什么阮正业、余山彤，明明手机录音功能可以代替写字做笔记，但这俩人却偏偏要用手写这种缓慢且容易遗漏的方式来记录。 赵启明有看过高中毕业生余山彤的记录本，不提那稍显简陋的笔迹，单说其发明的‘通假字’，就让赵启明开始怀疑这是不是一种天生自带密码的记录方式。 村支书一个下午嘴就没停过，最后在老人一脸不舍的情况下，赵启明四人驱车返回光明镇。 回去的路上大家都没多言，因为赵启明三人需要在脑子里过一遍今天的所见所闻，然后根据今天的所见所闻来提出各自的想法，这种想法最后将会被打磨成本次教育扶贫的具体内容。 中午这顿饭对赵启明而言，无论是味道还是类别都有点素，晚上在旅店附近的一家小饭店里点了好几盘肉和烤串。 东北的锅包肉不用番茄酱，因而外表看上去就是淀粉炸过后的金黄，外面裹着一层白砂糖熬制成的透明包浆，有点琥珀的感觉。 厨子做得不算地道，肉酥过了头了，不过好在这烤串味道着实不错，念在宁玉燕不在身边，赵启明也没点诸如腰子、韭菜一类据说很补的串，免得晚上念想太多。 虽然赵启明有邀请，但吴科员表示他还要去单位汇报工作，因而就没跟着一起吃，饭桌上，大家也以闲聊的方式阐述自己的想法。 为此，余山彤特意拿出一根据说可以连续录制8天8夜的录音笔。 赵启明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她，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老了，他有点理解不了为什么明明提笔忘字的余山彤，之前在有录音笔的情况下还选择手写。 看到余山彤连忙低头看看自己哪里有不对的地方，赵启明撇嘴，然后扬扬下巴，说：“边吃边说，老阮啊，咱们这次的项目要多方面考虑，最重要的是，如何鉴别家长、家庭层面的东西，咱们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咱们不养懒人家庭，要知道读书的确能改变一个家庭，但过度得慈善也会改变一个家庭，我可不想未来咱们资助出来的大学毕业生上网诉苦谴责咱们不继续帮扶，又或者跑出来几个家庭天天无所事事就指望着咱们的捐款过日子。” “这个啊，这个是肯定的。”点点头，阮正业夹起一根干煸四季豆，慢条斯理地吃着。 ps：200章了，虽然订阅很扑街，但还是想正常写下去直到完本，不想让订阅的朋友们看一个不完整的故事，同时多谢大家的支持。 最后求一波正版订阅！ 订阅对作者关系真的很大，最明显的是作品有推荐位，最直接的是作者有收入，最深层次的是有创作动力。 起点订阅已经很便宜了，本书一个月的订阅花费都抵不过一瓶大可乐。 201 事项安排（求订阅） “在没来咱们育德之前我就有研究过这方面的内容，结论就是，咱们不可能把所有贫困生都弄学校来免费读书。” 看到服务员端个里面放满烤鱿鱼的餐盘，阮正业抬手示意了一下，说：“来两瓶啤酒。” 等到服务员离开后，阮正业继续说：“念不起书的贫困生实际上是分两类的，一类是咬咬牙，不需要孩子来赚钱养家就能勉强活下去的，一种是牙咬碎了也不行。” “目前市面上的教育慈善多是针对前一种的，后一种的话，老实说，目前咱们国内这经济，很少会出现这类情况。” 看到服务员拎着两瓶酒过来后，赵启明也没客气，直接给自己倒上一杯，然后举杯，说：“20亿人口，再少的情况也会出现，想过怎么操作？” 碰杯，阮正业一口干下去一杯，却未点评自家老板只喝一口的行为。 “唔……怎么说呢，这方面大体也能分两类，主要是从精神层面上来划分的，一类是其家庭、其大人孩子都有向上拼搏的心，一类是与之相反的，前者值得帮扶，后者看情况帮扶，不过这是最理想的分类方式，毕竟精神层面没办法直接观测，需要联系当地政府、当地居民进行询问，然后才能得出一个相对的结论。” 借着放下杯子的功夫，阮正业暗暗地打了个嗝。 正所谓吃肉不吃蒜，香味少一半，赵启明先是拿湿巾使劲擦擦手，然后开始剥蒜，完全没注意到对面这人有打嗝。 ‘也不知道系统里的‘育德’能不能改善这种情况，毕竟系统的存在也只能通过其他途径来间接证明其存在，比如说我名下忽然出现的银行卡d一冷却就会出现一笔钱财。’ ‘不过育德5应该还是太少了，讲道理，一周一次‘参与度ax’，一年就是52个属性点，如果区区5点就能大范围0°扭转个人想法，那系统真就是逆天了。’ ‘不过现在还不是狂顶‘育德’这条属性的时候，我都结婚了，且不说上面仨老人，就说玉燕这边也需要个好身体啊，而且未来还要生孩子，孩子身体也很重要。’ ‘教育扶贫≈lt;儿童福利院≈lt;一家老小，我就是吃撑着了，这事也必须先紧着家里人。’ 赵启明心里思绪不断，甚至脑补出自己头胎孩子是可爱的双胞胎闺女。 “啧啧啧……”赵启明嘴角不由地浮现出微笑。 “赵总想到处理办法了？”将啃干净肉的铁钎子扔桌上，余山彤拿纸巾擦了擦嘴角，问道。 “我哪有什么法子，我又不是超人。”赵启明刚才就琢磨着未来如何带闺女了，哪里有想其他。 蒜瓣扔小碟子里，赵启明直接上手去拿烤制的猪蹄。 油汪汪，上手有点磨砂滑腻。 磨砂的原因是外表有辣椒孜然一类的颗粒状调料，滑腻的原因在于上面有湿料以及烤出来的油脂。 “其实工作难点还是在于后续的调查方面，人心易变，这一块需要做一个整体有序且能形成规划的持久内容，不过好在赵总资金提供得充足，实际上咱们需要考虑的东西已经很少了，作为基金会的秘书长，我有一种‘我是土豪’的即视感。”阮正业委婉地拍马屁的同时，拿筷子刮了刮烤串上的辣椒面。 阮正业虽然比赵启明能喝，但还真没他能吃辣，这一口下去口腔不敢说着火，但也是刺痛得口水狂分泌。 微微一笑，赵启明也不方便与人说他有个‘土豪系统’，换了个话题，说：“明天就周五了，我得回我丈母娘家去了，这边后续工作我不给你时限，但一定不能白来。” “还有，这段时间出差在外地，开销什么的都需要有小票才能报销，基金会那边报销每天0块钱，其余部分走体育公司的账，而且开销上一旦有不合理的地方，比如说住什么五星级总统套的，报销是会拒绝的，这块你心里有点数。” 上次出差住宿、吃饭什么的都是赵启明自己掏钱，今次要分开了，赵启明也不得不提醒一下对方，免得他犯错误。 至于说每天0块钱合不合理无所谓，反正其余的能在体育公司那边报销，走双账目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保证基金会账目干净和‘安全’。 不过这会不会引起其他的变故，赵启明暂时也不好说。 “没问题，不过出差报销这一块也得提前做作规划，过几天我整理一个规章制度发给你看，如果没问题的话咱们基金会就按照规章制度走如何？”阮正业倒也没计较苍蝇店一份炒饼有没有小票。 本身行业就是干慈善的，阮正业也没指望出差赚什么钱，而且就算不出差，这一天天的不也是该吃吃、该喝喝么。 点点头，赵启明并无拒绝，随后把猪蹄里的骨头吐桌上。 不确定是不是南北方饮食方式的差异化，赵启明家里吃饭的时候，吐鱼骨、鱼刺一类的，都是在桌上垫一张纸然后吐上去，不垫就直接吐桌子上，小蝶、小盘什么的，多是放油盐酱醋的辅料以及盛放可食用的食物。 拿纸巾擦擦手，赵启明歪头看着余山彤，说：“这次你就甭跟我一起去了，放你几天假，周一回来就行，正好你家也在东北，回家看看父母。” “啊？我回去干嘛啊，我还是跟着你吧，到时候还能做饭买菜什么的。”余山彤一听，连连摇头。 目前她算不上是事业有成，但她老爹已经开始着急她结婚的事儿了。 虽说没到法定年龄且老家那边也不兴先事实婚姻，然后再登记结婚，但她老爹很担心她的老板，也就是赵启明本人，会馋她的身子。 会有这种情况发生，主要是余山彤自身长得好看，再一个也有说赵启明是已婚男，最后就是余山彤将会跟着赵启明一起出差…… “就这么说定了，周一回来就行，来不及的话多待几天也没事。”赵启明说完，就不理会这个看上去有些不开心的女孩。 ‘明天老子就要去看丈母娘了，这算得上是婚后第一次回门，不领媳妇回去就已经很过分了，自己领个漂亮女助理上门算什么意思啊~’ 赵启明心里吐槽起来。 晚饭正吃着呢，余山彤兜里电话响了，是赵启明对外公开的那个号，接电话一听才知道原来那村支书老伴刚才扫地的时候发现柜子底下有钱，老两口想了半天啊也想不出钱是怎么回事，所以打电话给吴科员，吴科员这边一听，也连忙给赵启明这来个电话，问钱是不是他给的。 “老乡给我面子请我吃饭，但我也不能白吃，先说好啊，那是饭钱。”擦干净左手，赵启明一边接电话，一边吃鱿鱼。 今晚正经的饭菜没怎么吃，光吃烤串去了，间或一口啤酒往下顺溜整个人都有点微醺。 “关键是给多了啊~”吴科员哭笑不得。 吃饭留钱这种事搁那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了，吴科员这通电话实际上除了确定钱是不是赵启明给的，主要还是想晚上登门拜访一下。 “成，我们现在在吃饭呢，一个小时候后可以？”赵启明心下明白对方应该是来送牛板筋了。 之后大家吃饭速度加快，半个来小时后，一桌子菜没动几筷子，人也是吃得酒足饭饱。 酒店房间内，吴科员拎着一个深蓝色的布袋子，里面满满登登全是镇上个人做的牛板筋，食材选用真正的新鲜牛蹄筋，没有华丽的外包装，是用真空食品袋装的，也不知道怎么弄的真空，反正看上去还不错，一个真空食品袋两斤装，吴科员一共送来20袋40斤。 当然了，赵启明也没让人家白花钱，按照一斤00的价格直接把余山彤招呼过来付钱。 吴科员当场表示这个是镇里的意思，不能收，看到赵启明态度坚决后，又说午饭钱给多了，看到赵启明不为所动后，他才无可奈何地收下了。 00一斤自制的牛板筋肯定是贵的，但如果换个外包装，这个价码并不贵。 赵启明做不到振兴光明镇，但这点钱绝对差不了，这方面自己吃点亏总比老乡吃亏强。 202 叹息（2更求订阅） 光明镇是贫困镇，东方市也没富裕到哪去。 交通上来说，东方市和春城之间没有省内航班。 火车的话，以东方市为起点到春城全天只有两趟，分别是早晨六点出头的一个，以及晚上22点的一趟。 包车也不舒服，赵启明只能赶大早晨那趟，花了一百多块钱，坐了五个多小时的软卧，除了补觉的时候不太舒服外，其余的还都行。 “妈。”赵启明神情有些拘谨。 倒不是说自家丈母娘长得好看且两人独处，主要是这第二次登门身份上的变化让他有些不适应。 总结而言，算是胆怯吧。 人家养了二十来年的小肥猪，大学都没毕业呢，结果晚上就洗刷干净放他被窝里了，也得亏他老丈人已逝，否则那位条子叔叔估计能蹦起来给他来一枪。 “来了啊，快进来。”宁母心态转变得很快，看到赵启明风尘仆仆地模样，也是连忙让开位置，招呼的对方进门。 左手托着行李箱，右手提着一大号深蓝色布袋的牛板筋。 “帝都那地方我也不知道能带点什么，这是我在光明镇买的，是个人家做的，春城应该也有卖的，不过用料方面可能没我这个精细。”换上拖鞋进屋，赵启明连忙上贡他馋了一路却不舍得打开吃的牛板筋。 20袋总比9袋好看，虽说他也不知道单双数哪个好。 “有心了，先吃饭吧。”宁母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招呼赵启明去吃饭。 倒不是宁母在乎这牛板筋，她看重的是对方有这心。 别说牛板筋了，就算是上门拎一兜子橘子，宁母也一样满意。 知道赵启明喜欢吃杀猪菜，宁母一大早起来就开始忙乎这午饭，赵启明这边刚进屋，那边饭菜就能出锅了。 “还是妈做得菜好吃，满满登登全是肉~”赵启明自是没口子地夸赞丈母娘，当然了，主要是也有夸赞的地方。 几根猪骨棒焯水捞出，然后放高压锅里闷俩小时，然后连软掉的骨头带汤放进锅里做杀猪菜。 正经的猪骨汤，配上猪身上各种零件，再加上一点酸菜，分量十足！ “玉燕昨晚就给我打电话絮叨说你今天中午到，让我给你做好吃的，生怕我早晨起晚了赶不上市场买新鲜的猪肉，这丫头居然早晨五点半给我打电话！女大不中留啊~”宁母心中未免有些泛酸地抱怨道。 这年头能五点半起来的人不多，起码宁母在宁玉燕高中毕业后就没这么早起来过了。 谈不上起床气，但一想到自己亲生闺女居然这么祸祸自己，宁母心里当然不开心了。 “呃……让妈受累了，玉燕她……我……”挠挠头，赵启明卡壳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训她？ 别闹了，当着丈母娘的面说回头训人家闺女，这是不想混了啊。 说怕自己吃不好？ 老铁，你这是在怀疑丈母娘的祖传手艺啊，怎么着，丈母娘就算做饭不好吃，这边还能当场说出来，还是当场不吃了？ 年近百半，宁母脑筋一转，自然知道赵启明的卡壳的原因，笑着摇摇头，用公共筷子给他夹了一块血肠，岔开话题，说：“这次去东方市怎么样？” “谢谢妈！”先是感谢一句，赵启明拿勺子往米饭里舀猪骨汤，继续说：“还成吧，这次我去的是东方市下属的一个贫困镇，就教育而言，的确存在很多问题，我的人现在还在当地进行调查。” 顿了一下，赵启明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丈母娘，说：“本来这次来东北应该先到您这来着，不过那边路不好走，没个人带着我还真不好找地方，所以只能回来的时候过来看看您。” 有些话宁玉燕或许有说过，但赵启明这边必需再说一遍。 丈母娘的面子不只是要给，还要摆好姿势给出去。 “这些都是小事，也幸亏你今天才到，起码明天我还有时间，不过下午我有节课要去学校，一会你帮我看下家，要是无聊的话也可以出去玩，晚上记得回来吃饭就好。”宁母并未在意对方所在意的东西，在她看来，工作最重要。 “成，那我下午在家呆着吧。”点点头，赵启明也不见外。 这天寒地冻的，赵启明也没有出去浪的想法，有这时间还不如在家打两局游戏呢，客厅的皮箱子里可是放着笔记本电脑的。 午饭赵启明吃得很开心，宁母走得也是很潇洒，一点也没有担心放赵启明一个人在家是否安全。 宁玉燕的小房间。 上次来，这是他的临时住所，是宁玉燕的私人空间。 这次来，这个小房间变成赵启明、宁玉燕两个人共同拥有的私人空间，虽然实际上这房本上只有宁母和已逝宁父的名字…… 接通宁玉燕的视频电话，从电话中能看出来她在家。 没问对方为什么明明是周五下午但却在家呆着，宁玉燕颇为关切地问今天午饭怎么样、今天天气怎么样，今天身体怎么样。 恍然间，让赵启明想起刚上大学头几天赵妈给他打电话的模样，生怕赵启明一个不小心暴毙在沪市。 “都还好，说起来上次我住这屋的时候倒是挺拘谨的，介意我在你屋子里寻宝？”不知道是什么在作祟，赵启明挺好奇宁玉燕的过去。 虽然刚领证那会的贤者时间里，宁玉燕也有彻彻底底、里里外外地介绍自己，包括自己小时候的事情，上学时候的事情，甚至还会得意地说曾经有多少个男孩子向她表白一类的内容，言辞间不乏‘娶我你赚到了’的意思。 “诶？我都不知道我屋里现在都有什么了。”愣了一下，宁玉燕挠挠脑袋，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虽然很明确自己房间不会有让对方降低对自己好感度的东西，但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害羞和不好意思，生怕翻出什么值得‘公开处刑’的物件。 抬头看向书架，上面塞满了书，赵启明上前随意抽开一本，发现是高二上的语文教材，随意翻看着，赵启明笑呵呵地点评道：“高二上的语文书，嗯……当时的笔迹很工整啊，不见连笔字，挺漂亮的。” 字迹方方正正不见连笔，转折处略带圆滑，整体看上去很好看，不过赵启明的注意力则放在其他地方。 比如说每一页的页脚都没有折痕，比如说边缘位置已经磨损出了毛边，比如说这随意翻的几页中，没有与学习不相关的东西。 由小见大，赵启明觉得宁玉燕高中时期应该是一个热爱学习、认真学习并且努力学习的好学生，不过很可惜，即便如此她依旧没能考上‘高校联盟’里的顶尖艺校。 非要说的话，大概是不善于学习。 毕竟艺校的话，文化课成绩需要得并不太高。 “我那时候是为高考做准备啊，我妈说连笔字会让判卷老师心情不爽，然后分数就会降低，然后就考不上心仪的大学！”虽然知道对方并未有调侃自己的意思，但宁玉燕还是禁不住大声嚷嚷着，试图解释什么。 “哇喔，看看我发现什么了，高三某次考试的成绩单，啧啧啧，数学76分，如果不是看到有考42分的同学，我差点以为这是百分制的呢。”察觉到自己媳妇的不自然，赵启明自然也乐意逗她，鼓励调成前置摄像头对准成绩单。 “怎么会！现在怎么还会有这个啊！！”宁玉燕龇了龇牙，一副‘我要咬死你’的模样。 ‘可惜我没能遇到更早的你，虽然现在我能做到陪着你变老，但也禁不住妄想能陪着你长大，好像再重生一次，然后去结识那时候的你……’ 赵启明心中暗叹了一声，随即打起精神，挥舞着手中如逗猫棒的成绩单，逗着电话那边如同猫咪一样的宁玉燕。 203 欢脱（求订阅） 宁玉燕也是个成年人，初时的害羞是的真害羞，但稍微适应一下就无所谓了。 高中成绩不好？ 别闹了，现在大学都快毕业了，还谈什么高中成绩，怎么不说小学小学满分的时候呢。 不过宁玉燕也是乐于陪赵启明玩闹，故作娇嗔恼怒的样子，来满足对方那比较低级的趣味。 从内心而言，宁玉燕不太理解当面揭短算哪门子情趣。 ‘不过既然他喜欢，那就无所谓咯，权当练习演技。’ 宁玉燕：╮╭ 逗了她一会后，赵启明这边兴致也稍稍减退许多，然后坐在软绵的床上，和她聊起这次来见丈母娘的诸多事宜。 “40斤的牛板筋？你可真是……”扶额，宁玉燕一副‘我服了你’的表情，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在她看来，超市里买一箱纯牛奶都比牛板筋强。 且不说别的，单说让一个年近半百的女人去吃辣辣的牛板筋，这是包藏祸心啊，要知道辣椒吃多了容易上火，脸上会冒小痘痘的。 “第一次上门实在不知道买点什么好，不过牛板筋应该很不错吧，我拿的这个用料扎实，40斤花了我4000块大洋，可是不便宜呢。”赵启明心说之前你说上门带东西随意，自己这边真随意了，结果你那边又这幅德行。 新婚燕尔，赵启明自是不会说出什么重话，但也是为自己的言行进行狡辩。 “不是~”宁玉燕摆摆手，哭笑不得地说：“我的意思是你买得也太多了，我妈一年都吃不完，这样吧，一会我给我妈去个电话，她自己留几斤当零嘴吃就行了，剩下的你背回来咱们吃。” 有听出赵启明对牛板筋的信任度，宁玉燕估摸着对方是喜欢吃这东西，脑海中各种念头闪灭，她用了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就决定把老娘给卖了…… 嗯…… 也不能这么说，宁玉燕觉得作为年近百半的女人是更需要注重平日的饮食结构，这些辣辣的东西明显不适合养生！ 对的，就是这样！ 宁玉燕心里有个q版的自己，乌黑亮丽的头发组成一个个螺旋状小疙瘩，如同佛陀似的端坐再高台之上，念叨着最新版的‘不吃辣养生大法’。 “哪有这么做事的，你别多事啊，你想吃的话就电话一下阮正业，直接让他在当地再买点邮寄回去，我这第一次上门带东西，走的时候再拿走，这像什么样子。”赵启明对自己的小媳妇很无语，就对方这架势，估计家里要是缺个茶几什么的，她都能颠颠跑回娘家把自家茶几给扛回来。 “这……好吧。”站在赵启明的角度思考一下这个问题，宁玉燕勉为其难地点头，表示这次听你的。 随后两人聊了一会就挂断电话了。 自己一个人在娘家多少有点拘谨，赶上丈母娘不在家，赵启明也不方便乱溜达，一下午就在宁玉燕的小房间里待着，好在带笔记本电脑过来了，这一下午游戏玩得倒是挺痛快的。 宁母是下午四点多到家的，手上提溜着一堆菜，用了一个多小时，给赵启明这个姑爷做了一大桌子菜。 饭后，俩人坐在沙发上闲聊，聊慈善、聊宁玉燕，随后，夜深人静。 躺在属于宁玉燕的床上，虽然枕边无人，但那熟悉的香味萦绕，却是让他很快安睡。 次日，赵启明在宁母家吃过早饭和午饭后就走人了，赶的是下午三点四十的飞机，下午五点四十五到帝都。 没让人来接，赵启明直接打车回家。 拖着一个行李箱，赵启明婉拒门卫保安帮忙的好意，而是自己溜达地回去了。 推门而入，一股浓浓的肉香味环绕整个屋子，隐约间貌似还闻到点甜味，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回来啦，快进来吃饭，看看我学了一个礼拜的菜好吃不~”身前披着一个hellokitty的卡通围裙，宁玉燕活泼得像一只小猴子，蹦达蹦达就凑过来，拉着赵启明的手就要往屋里走。 虽说没有想象中温软如玉、恬静美好地站在自己面前，双手叠放在小腹前温柔地道一声：‘你回来了’的贤惠版很失望。 但跳脱版看上去很不错，起码对方欢快与欣喜第一时间就传达到自己心里，那种毫不掩饰、热烈如火的情谊，将他的疲惫一扫而空。 反手把门关上，赵启明大步快走地跟在她身后，笑着说：“闻起来就很香，一定很好吃，做的是什么？” “嘻嘻，红烧肉~”看到赵爹赵妈端坐在饭桌前，嘴角含笑地看着自己，宁玉燕脚步一下子就慢了下来，明明很是跳脱的她，一瞬间强装贤惠恬静，看上去着实有趣。 不点破自家儿媳的活泼劲，赵妈示意这俩人赶紧坐下，一边拿公共筷子给自己儿子、儿媳夹菜，一边炫耀似地说：“小宁这些日子可没少做这道菜，我和你爸都吃胖了。” “嘿嘿~”憨笑地挠挠后脑勺，看到赵启明走到自己的位置后，她连忙跑过去帮忙挪开椅子。 稍稍一种身份对调的感觉，但赵启明也不好意思说她比自己曾经处对象的时候还能舔…… “唔~味道很不错，肥而不腻、瘦而不柴、软糯相间，尤其是这猪皮，劲道弹牙又容易咬碎！”冲着宁玉燕竖起一根大拇指，赵启明从自己贫瘠的脑袋瓜里搜索出一堆可以美化这道卖相很好、味道一般的菜。 ‘一个礼拜而已，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很不错……了吧~’ 赵启明心中腹诽一句。 以前赵启明没那么多钱可以反复试验一道菜，因而不太确定这种程度算不算好。 不过看到宁玉燕初始一脸期待，而后一脸开心的模样，赵启明觉得这道菜给99分不过分，其中60分色香味，49分为鼓励分。 晚饭期间，赵启明聊了聊这次去东北的诸多事宜，不过和老两口说的，多是关于这次看丈母娘的事儿，饭后一起看完《新闻联播》后，赵启明就带着宁玉燕上楼休息了。 204 ‘互相着想’（2更求订阅） 昨天有好好休息过，但长时间坐飞机、坐出租车，整个人也是很疲惫的。 赵启明坐在浴室里的小凳子上把手伸出去，而对坐的宁玉燕浑身上下就脑袋上插了一个钗子，正低头认真、仔细地给赵启明剪指甲。 虽说刚才搓澡的时候进行了一场名为‘友谊の互动’，但宁玉燕更想做点什么，于是乎，赵启明看着这个小女人屁颠屁颠跑出去拿了一套十来个他都叫不全名字的美甲工具，开始给自己修指甲。 “之前通电话的时候，你说有灵感了，现在灵感如何？”左手手肘压在膝盖上，左手手掌撑着侧脸，赵启明看向这个表情认真、身材火辣的女人，内心里隐隐也有些小躁动。 余光注意到赵启明有精神起来的架势，宁玉燕抿嘴笑了下，随后隐去笑容如同没看见似的，一边用指甲锉磨刚刚剪好的指甲，一边说：“词曲已经都写好了，目前正在联系录音室开录，想要听听最新版的吗？” “当然了，唱给我听听。”挣脱开对方的手，赵启明双指并剑挑起对方的下巴，看上去极尽嚣张与纨绔。 “是是是，这就给大老爷您唱小曲。”也不恼，宁玉燕顺势起身，退后一步。 似乎是觉得俯视对方不太好，宁玉燕跨步坐进了浴缸里，歪头看着赵启明，脸上的笑容看上去似怀念、似神往。 “在没风的地方找太阳，在你冷的地方做暖阳~” “人事纷纷、你总太天真。” “往后的余生，我只要你~” 并没有展现其华丽的音域和音乐技巧，声音中充斥着浓浓的情谊。 看着她凝望自己，认真、诚恳、神情地唱出‘往后的余生，我只要你’时，空气中弥漫稍稍遮掩的水雾仿佛都消失了。 这一刻，赵启明仿佛看到她眼眸中镌刻着自己的身影，看到她的骨子里印刻着自己的痕迹，而不单单是…… 嗯…… ‘《往后余生》啊，抖音神曲，貌似还是哪年得过奖的，5000万大洋换一首歌……’ ‘很值！’ 所见所闻皆是美好，浴室play的躁动也恢复平静，赵启明自内心里感受到一股岁月静好的感觉。 歌词至诚、情感至深，虽然没唱哭自己，但赵启明心海中却泛起名为‘感动’的波澜。 三四分钟后，当整首歌唱完，赵启明献上自己的掌声表示对她的认可。 起身跨步埋进浴缸，对坐抬头吻了一下对方的脑门。 虽说因为水蒸气的缘故导致有几根头发软趴趴地贴在脑门上影响口感，但在这一刻，口感什么的都不重要！ “得此佳人、夫复何求？”抵着对方的额头，视界里全是那双漂亮的大眼睛，赵启明一语双关地说道。 既是赞美其词曲声情俱佳，亦是赞美对方情感真挚热烈。 系统不会强制个体去创作指定内容，创作者只会根据当下情感来创作赵启明曾经听过、见过且匹配的内容。 《绿色》的哀婉源自赵启明当初的‘木讷’。 《光年之外》的浓情源自情感得到认可以及正面回应。 而今的《往后余生》，则是对作为新婚人妇对余生的一种承诺与向往。 至于说中间穿插的《god-is-a-girl》，纯粹是赵启明个人的意愿，或许那时候系统所加持的能力还未消耗殆尽，所以宁玉燕能顺畅地复刻下来。 大大的眸子弯起，微微偏头，宁玉燕凑上去亲了一下，浴缸内平静的水面泛起波澜。 当水面再度平静下来后，也到了贤者时间。 两人互相帮忙冲身子，宁玉燕嗔怪地说：“指甲还没剪好呢，你越来越不老实了。” 脑袋：不行，你得歇会，这样遭不住。 身体：不，我可以，这波我很强！ 赵启明脑补一下自己贤者时间的手欠行为，揽住对方滑腻腰肢的手忍不住下滑，其幅度之大如同上辈子初中开始逃课似的，次次说最后一次，结果最后一次是在大学最后一个学期。 有些懒散地回应道：“还差一根小指而已，分分钟就能搞定。” “不可以~” 背过手将对方有404嫌疑的手捞起来放在自己腰后，宁玉燕抬头白了他一眼，然后语重心长地说：“手指甲还差一根，但还有脚指甲啊，赶快赶快，都弄好了就赶紧睡觉，已经很晚了，再晚就过养生时间了！” 所为的养生时间，是指晚上10点到凌晨3点这一段，按照宁玉燕的说法就是这段时间必须睡觉，这样身体排毒、皮肤养生一类的将会达到最好的状态。 “脚趾甲就不用了吧，我自己来就好。”赵启明心中有些惊讶，没想到她一个漂亮的大明星居然会主动给自己剪脚趾甲，这让他有些不适应。 倒不是自己这条舔狗即便穿越也必然是舔狗的铁律，而是当下这个社会，会做饭的女人就已经能称之为‘贤惠’了，再多做点什么，赵启明难免会觉得对方了不得，非要类比的话，大改就是‘老婆，出来看神仙’一类的惊叹了。 “你出门在外很累的，冲好了，乖乖坐好~”拉着赵启明把他按在小凳子上，宁玉燕跪坐在地上，然后拿另一个小凳当踮脚，开始认认真真地给他剪脚趾甲。 这一刻，赵启明很明白，往后余生，真的就只有你了。 …… “当当当当~提莫队长正在待命！”宁玉燕欢快地声音伴随这朝阳，洒落在赵启明酣睡的面庞上。 下意识地用手背掩住双目，赵启明还想再睡一会，可惜的是自家媳妇居然丧心病狂地硬拉自己坐起来！ “呃……不是，你这一大早的，你……”一脸蒙圈地看着兔宝宝版本的宁提莫，赵启明现在还没回过神来，思绪迟钝到差点就说‘你犯抽’，不过好在最后止住了。 “诶？不好看吗？不可爱吗？”低头看了看明明已经是全网最好的兔宝宝提莫cos服了，但对方看上去好像没get到自己的点啊~ 雪白毛绒的外表，虽然鉴于身高和体形缘故很难做到‘可爱’，但宁玉燕已经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还原了。 失望！ 上一秒还欢快的宁玉燕，下一秒扁嘴，一脸不开心。 ‘果然，我还是要学做衣服啊！！！’ 内心里有个圆滚q版的自己的在呐喊、在咆哮、在撒泼打滚、痛哭流涕。 “可爱，我是说当然可爱了，最喜欢这么可爱的你，只是气得太早了点吧。”说道最后，赵启明禁不住苦笑起来。 和约德尔人的可爱相比，赵启明更喜欢kda系列、至臻系列的性感，当然了，诸如星守辛德拉、牛仔女枪、甜心琴女都很符合他的口味。 甚至是《拳皇98终极之战》中女高黑白牧师时装这种营养快线喝到破产的也很ok。 ‘只可惜，对方看上去很喜欢扮可爱啊，仔细想想她的内衣都是那种偏向保守纯白活着带卡通的，真是让人……’ 赵启明心中有些遗憾，不过他也不想强求什么，毕竟个人有个人的爱好，不能为了自己而强制对方怎样怎样，这样不道德！ 205 第二次志愿者大会（求订阅） 遗憾地脱掉兔宝宝提莫的cos服，穿着很保守的素白色内衣，宁玉燕背对赵启明去柜子那边找今天要穿的衣服，心里的不开心依旧没有散去。 她又不是傻子，她也有自己的审美，自然知道这套服装可爱度不够，现在说什么‘小蜜蜂提莫衣服不好买’、‘自己身材火辣不适合穿这些’一类的话都晚了。 再想改变的话，也只能放到以后了，毕竟学习裁缝、设计什么的，也都是需要时间，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换好衣服去吃饭，然后再化妆出门。 拍掉赵启明的手，宁玉燕弯腰拽了两下，黑丝袜就穿好了，然后再回过身拿一步裙准备穿上，哀伤而又烦躁地嘟囔着：“赶紧去洗簌，要快点吃早饭，要不然九点半就赶不到会场了。” “做计划的时候总会上头，每周一次的演讲真是让我头大。”抱怨了一句，赵启明就穿着一个小裤头依靠在柜子上，歪头看到自己媳妇从保守走向职场风，内心不免躁动起来。 自己年轻是一方面，对方好看是另一方面。 毕竟职场风的衣服，也算是性感与可爱的中间点，尤其是对方的ol西装是定制版的，腰肢修身到完美，整体看上去曲线玲珑爆炸，这还建立在她还没穿高跟鞋的情况下。 “快去啦快去啦，我先下去等你哈~”看到赵启明眼神有些不对劲，宁玉燕嬉笑地推着他去厕所，随后为了防止耽误时间，她连忙下楼，不给赵启明任何机会和借口。 余山彤不在家，家里的伙食待遇直线下降。 倒不是说不能出去买现成的早饭，实际上赵妈还真特意去早餐店买包子油条什么的，但宁玉燕是明星，需要管理体形，即便她不说，赵妈也是心里有谱地亲自己去做。 所以餐桌上很突兀地出现一碗清汤寡水面条，以及两颗煮鸡蛋。 “没记错的话，好像用热好的脱脂牛奶泡麦片会更简单，同时口感、营养也足够吧。”看到自己媳妇一脸满足地吃着这么素的东西，赵启明弱弱地提醒一下自己老娘日子过得别这么艰辛，卡里的钱再留着就要长毛了。 “诶？是这样吗？那我白天的时候去买点，明天早晨咱们就这么吃。”听出自家儿子有护犊子的意思，赵妈倒也不生气，赶时髦一点来说，那就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实际一点来说，她还指望健康的宁玉燕给她生个健康的大胖孙子呢~ 生气？ 不存在！ “别那么麻烦了，小余今天下午就回来了，早饭她来做。”赵启明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八点半了，于是呼噜噜地喝着炒肝，加快速度进食。 “那不行，那也要备着点，脱脂牛奶啊，也不知道什么牌子的好~”赵妈一边碎碎念着，一边低头吃东西。 依旧是上次的酒店，不同的是这次台下有80多人，根据刘伟宏统计，台下有好几个上次也来听了。 也不知道他们是馋豪华午餐，还是想看漂亮的宁玉燕，亦或者单纯想要再听听赵启明这不算激昂但包含真挚的演讲。 “本周我有去东北一个贫困镇进行考察，治下8个村，辍学最多的一个村一共有170多名18岁以下的孩子，但仅有不到30个孩子在读书，这是一个很残酷的数字。” “国家发展到现在，可以说基础教育已经做到极限了，但社会上依旧存在这样、那样的问题，所以类似我这样的人、类似育德一样的民间机构就应运而生。” “上周我有讲透明化、公开化以及受到大量监控对育德的重要性，今天我要说的是，基层教育、基础教育对国家、对社会的重要性，以及你们在其中能发挥怎样的作用，和我以及育德慈善能发挥什么作用。” 本次的演讲没能形成一个完整的稿件，赵启明更多的是根据手上的数据来组织语言，他不太确定这种发言最后会不会404掉，但有些事情得说、有些事情得做。 不说、不做不代表不存在，而且如赵启明之前所言，国家再基层教育上已经做到极限了。 新中国成立之初，文盲占据90%以上，到2000年的时候，文盲降低到5%以下，而今已经是19年冬，文盲率估计能下降到3%以下甚至是更低。 但问题是全国在籍人口20亿，万分之一的概率就意味着有20万，更何况是百分之呢。 在相对详实的数据，自然让台下年轻的人们觉得可靠，并未觉得他弄虚作假，不会去质疑什么，同时也顺着他的话往下脑补其未曾言明的部分。 讲了一个多小时后，赵启明下台，取而代之的是一身ol风的宁玉燕，她今日所言和上次也有不同，不过内容是靠近大学生在校期间要努力学习一类的话题，并且借此引申到育德慈善将与她一同捐赠100台电脑给赵启明的母校，包括软件、硬件在内，总费用超过千万。 为了防止被人恶意炒作，宁玉燕着重点名目前育德慈善有且只有一个资助人，那就是赵启明本人，不存在所为的奢华、浪费一类的概念，同时也说明了赵启明每周下午都会去银行给育德慈善捐赠大笔现金用于支撑现在、未来等所有慈善项目，并且开玩笑地说，周日的午饭一定不能喝酒，否则多按个0，她晚上睡觉都会心疼到忽然惊醒。 对于这类玩笑话，台下大学生都报以善于地笑着鼓掌。 宁玉燕之后是刘伟宏，这个大老黑站在台上对着台下全是黄种人演讲，内心自然是澎湃如潮。 一口流利地普通话，刘伟宏重申关于育德慈善志愿者管理方案…… “我总觉得你上台演讲和下台时候的掌声要比我热烈得多。”歪头，凑到对方耳畔，赵启明小声嘀咕一句。 嘴角弯起，漂亮的眼眸中透着散不去地笑意，宁玉燕凑过来小声说：“但在我心中，你是最棒的，比我还棒！” 听到这毫不掩饰的赞美，赵启明有些自惭形秽，明明刚才只是调侃而已啊…… “好吧，我想说是，我鼓掌的时候会更热诚~” 赵启明耸肩，开了个带有颜色的玩笑，惹来身边美人嗔怪地白眼，随即双手放在腿上，身子微微外向赵启明的方向，认真看着讲台上演讲的刘伟宏，宁玉燕脸颊微红。 206 慈善任务12完成（2更求订阅） 赵启明这次依旧在中午的时候请志愿者们吃饭，每桌饭菜都是从菜单由高到低往下点的，赵启明自己出这钱，也不怕别人说道什么。 赵启明始终认为自己吃饭讲究的是一种氛围，食物味道不太差就行，但请人吃饭，尤其是这些志愿者们，那真就要吃好喝好了。 每周一顿饭的开销而已，赵启明掏得起这钱，如果能用这顿饭来改善、改变而今这些年轻大学生们的三观，他觉得这就赚大发了。 别说一顿了，就是连续吃一年，他就不觉得亏！ “我先走了，这边你看着点，别出什么事，告诉大家都精神点。”低头嘱咐一下刘伟宏后，赵启明就带着宁玉燕、董冰凡和王顺离开了。 余山彤不在跟前，董冰凡这个助理/经纪人自动化身为司机，不过对此王顺就觉得有些可惜了，虽然他对攻略余山彤不抱有幻想了，但看到美女甚至能与美女交流，也是一件令人心情舒畅的事情。 ‘可惜，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郁闷的是这商务车带隔断，连老板娘都看不到。’ 王顺内心戏很足，倒不是说董冰凡丑出个奇迹，而是任谁看到宁玉燕后，都不太会立刻对相貌身材都有些朴素的董冰凡有不良念头。 “当时就想着方便了，看样子还不如我自己捐钱呢，真的是……”赵启明有些烦闷地看着微博上某个百万粉丝的大v更新内容，标题为《千万善款换来百台电脑，善款监督形同虚设》。 上午刚开完的志愿者大会，午饭过后这捐电脑的事儿就成热点了，虽然大概检索了一下，没发现国家层面的宣传机关点评，但从转发数量和评论内容来看，赵启明觉得自己属于‘引退辞职’的那种人了。 切换到微信，赵启明回复刘伟宏，让他尽快处理这件事，并且让他联系隔壁烛火，看看能不能走法律程序。 毕竟，网络不是法外之地！ “当时你也是想让育德慈善出名的嘛，咱们都是善意的，不过既然这样了，沪理工的捐赠仪式你就得亲自去了，说不定最近还会有对你采访的邀请呢。”拍了拍赵启明的手，宁玉燕劝慰地同时，也提出处理办法。 刚领证，赵启明实在是不乐意往外跑，睡媳妇她不香么！ 去东北那是工作需要，是慈善需要，是落实到未来真正需要做的内容，所以省略不掉。 相反去母校出席捐赠仪式，在他看来更多的是为自己搏名声。 也正是因为如此，赵启明先前的想法是让基金会的人去学校出席捐赠仪式，名声让给基金会，自己还能在家睡媳妇，这不是很好么。 万事都要有对比，和自己的名声相比，他觉得睡媳妇更重要，去东北做调研更更重要，去东北看丈母娘更更更重要！ “真是让人头大，这年头想做点好事就那么难？”赵启明扫兴地关掉手机，扔到前面不到10厘米宽的小台桌上。 赵启明费心费力去做好事，不过是想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而已，这些完全是出自内心没有任何外在力量驱动的，难道系统有强求他必须去东北进行实地考察？ ‘惹火了我，老子直接注销育德慈善回家造娃去！’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但有些鸟真的是恶心到了赵启明。 “但行好事、莫问前程，百万大v是很强，甚至现在还有更多同级别、高级别、低级别的大v进行转发，但你做过的好事不会被淹没，时间会给我们答案的！”抬手，白皙纤长的手指戳了戳赵启明的脸蛋，宁玉燕动作调皮，语气却异常的平和、舒缓，让人有些错愕。 听着这温暖的声音，赵启明心底滋生出来的负面情绪，如同初雪见日般的消融了。 歪头看向这个漂亮女人，看着她那可爱脸庞上挂着的恬静美好，赵启明愤懑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心想这货是不是有异能什么的。 毕竟慈善系统和魂穿这种事都有了，真要碰到个异能系统甚至是灵气复苏，也不是不可能的。 “诶？我脸上什么东西吗？”下意识地抹了一下嘴角，同是身子前倾准备在翻找车内的化妆镜。 “倒也不是，只是忽然觉得，你好像没平时那种可爱呆萌的样子，嗯……还是充满见识和智慧的。”赵启明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 毕竟很多东西如果不提的话，赵启明是记不起来的，比如说‘但行好事、莫问前程’一类的鸡汤文字。 兜兜转转，赵启明很多的语言、行为，都可以被以上八个字给囊括，但他一直都没意识到而已。 “嘻嘻~”转过头来，宁玉燕得意洋洋地晃着脑袋，高马尾飞扬，让空气都活泼了几分。 …… 银行内，系统cd转好，赵启明刷出本周的任务。 【宿主：赵启明】 【慈善任务12：使用1亿￥用于慈善事业。】 【任务完成度：0%】 【奖励：5亿￥，或价值5亿￥指定/随机公司股份。】 【备注1：捐款仅限于慈善事业，任何非慈善活动，将百倍扣除宿主现有资产，资产不足则产生未知恐怖后果，慎重！】 【备注2：视参与度，给予额外奖励。】 心中已经有预期了，因而对这个任务额度没有一点惊讶，只是下笔的时候，多少还是有些迟疑。 ‘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赵启明心里嘀咕了一句，然后在‘人民币’后面，写上‘壹亿元整’。 不理会大堂经理的赞叹，赵启明一脸平静地去柜台办理转账业务。 夜深，赵启明一脸沉静地坐在书房内，通过手机微信、邮件、电话来和各方关心自己的人开始沟通本次的突发状况。 “你先休息吧。”抬头，冲着这个端着一杯热奶过来的媳妇笑笑，赵启明不希望她跟着自己一起熬夜。 宁玉燕嘴唇动了动，最后沮丧地低头道：“对不起……” “这可不像你啊~行了，赶紧去睡吧，不是你的锅。”掐了掐她的脸蛋，赵启明双手按住她的肩膀，强制让她转身，然后推着她去卧室，然后把她塞被窝了，软语几句，而后赵启明再度来到书房。 …… 网络如潮水般的负面评论超出宁玉燕的预想，也超出赵启明的预想。 下午还能劝慰赵启明的宁玉燕这时候也麻爪了，与之相反的是，下午愤懑的赵启明这时候却斗志昂扬。 “你们玩得倒是很开心啊！”看着微信里回馈的内容，赵启明嘴角划过一丝冷笑。 207 但行好事、莫问前程（求订阅） 仅仅用了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的时间，关于赵启明、育德慈善的负面评论就如潮水般席卷全网。 微博首页话题前十中，第1、2、7是对育德慈善、赵启明的负面话题。 度娘智能推送新闻也是位居高位。 诸如头条一类的不靠谱新闻那就更多了。 整个网络上，赵启明、宁玉燕、育德慈善和沪理工的声音完全传播不开！！ 若说这背后没人推波助澜，赵启明头一个不认可！ 而既然知道是有人搞自己，而非自己的行为有违大众‘常识’后，赵启明也淡定起来。 思前想后并且联络各方后，他得出一个‘自己不会凉‘的结论。 “赵总，我感觉这很像有预谋、有组织地坑害咱们，要不要找上面人联系一下，沪理工那边怎么说？”东北正在调研的阮正业，这时候也被惊动到上线开网络视频会议。 “我有问过，的确是有预谋、有组织的，不过这些和你们无关，各自手头上的东西都需要做好，其他的事情我会解决的。”很多事情不是这些人能处理的，赵启明也不想让基金会因此而停摆。 “赵总，到底是什么人这么缺德！”刘伟宏一听，忍不住龇了龇牙，瞅着模样，像是发怒的柴犬。 “我收到消息是安盛保险公司弄的事，中间可能也有其他保险类公司推波助澜，这种事你们不适合处理，你们还是要忙活手下的事情，志愿者这一块要安抚、医疗救助金这块也需要按部就班地处理，学校那边你们替我联系一下，确定好捐赠仪式的时间。”赵启明并未隐瞒什么。 最早之前，赵启明有知道一些保险公司不愿意赵启明这种无差别医疗救助的行为，同时也被打过招呼，不过那时候他并未在意并且我行我素地继续进行这类医疗救助行为且扩大救助范围。 之前一直没出过事，是因为赵启明身上没黑点，或者说所谓的黑点并不能对赵启明产生足够大的杀伤力。 这次事件从结果上来看或许不能给赵启明带来毁灭性打击，但在一定程度可以算作一次警告。 保险行业对赵启明、对育德慈善的警告！ “可是，既然事情发生了，总要处理啊，咱们微博被疯狂举报不说，官方网站也有频繁收到攻击。”听到没具体安排，刘伟宏有些着急忙慌。 因为从职能上来讲，这次的锅应该扔刘伟宏身上，最起码他本人并不认为锅能扔给宁玉燕，因为她是自家老板的媳妇，属于天然的锅绝缘体。 “嗯……”稍微想了下，赵启明还是决定透漏点内容给大家，道：“我准备找找对冲基金或者其他名声好、能力强的类似基金，然后投钱进去搞一搞这个安盛保险，毕竟对方是上市公司，这块有操作空间，最后到底是赔还是赚都好讲，最少不能任人拿捏。” “刚才我有查过安盛保险，这是个国外保险公司，全国排行前列的那种，市值600多亿＄，值得注意的是子公司有金融公司，如果想要在股市上做手脚，难度应该会比较高。” “当然了，我觉得必要的反击肯定要有，无论对方体量有多大。” 说到最后，文杨柳解释了一句。 小帅哥狄飞扬想了一下，谨慎地说：“那咱们能不能从名望上来打击对方？或者是直接打击先在冲在一线的那些人？” 摇摇头，卫芝兰说：“很不好弄，下午我们有咨询过法律方面的人，那些微博大v最多算是曲解，甚至连曲解都算不上，更别提造谣一类的，而安盛保险那边……我个人不太了解，所以暂时不发表言论。” “我不建议从名声上打击，因为咱们的性质导致咱们需要名声、名望，赵总说想要在股市上重伤对方，这个建议在不考虑钱为前提的话，我个人认为是个很不错的报复手段，不过我建议联系一下受捐助的病患、医院还有你的母校，发动大家能发动的舆论力量，这段时间赵总你再多跑跑其他学校做演讲什么的，一是扩大大学内的志愿者数量，二是年底央视有慈善大会，如果你和育德能评上了，那好处会更多。” 阮正业想得很细致，不过这个细致的前提在于赵启明真不差钱。 目前￥对＄的汇率在1：6上下，市值600亿＄差不多是3600亿￥，这个数字大得很，不敢说是保险业的独角兽，但也是业内巨头，不是说想搞就能搞的。 而且想要撬动一家千亿级别的上市公司，感觉不是几个亿能操作的了的。 不过既然是自家老大提出来的意见，想必其本身应该心中有数，到底要怎么操作，实际上还是要看对方拿多少钱。 “老阮的想法可以有，医院、病患、学校，分别由刘伟宏、狄飞扬和卫芝兰你们三个负责，对于志愿者这块要多注意点，尽量收集他们对这件事的看法，同时疏导他们的情绪，并且说明咱们的情况，他们的存在很重要，至于其他的我来处理就好。”赵启明看了看时间后，又说了两句，随后表示这次网络会议结束。 23：45，赵启明如约准时给王泰宁去电话。 王泰宁，曾经为帝都副市长，掌管帝都医疗教育、卫生健康，而今已经被调整到南方某省担当高官。 曾经遗留下来的关系并未淡掉，在赵启明发现自己被搞后，第一时间就给这位高官打电话求助，随后通过王泰宁的关系网，赵启明知道了是安盛保险在捣鬼，同时也知道上层对赵启明的态度。 “我已经帮你联系到一个民间的相关金融机构，他们虽然名声不显，但能力和出身还是值得放心的，明天他们会去你的基金会，有什么事你们当场说就好。” “还是那句话：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你的所作所为我们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你身后是一个有20亿人口的强盛国家，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 电话中，王泰宁的声音很沉稳，有些东西虽然没说透，但也是意有所指。 比如说‘我们’这两个字。 “多谢王高官关心，我知道了。”松了一口气，赵启明脸上终于浮现出笑容。 ps：感谢点娘今生欠我一个解释、报纸临风、影之楓、时间煮雨师大、今天看团团了吗、一叶梧桐一报秋、书友20190924213621149打赏，多谢支持！ 208 反转（2更求订阅） 不太确定宁玉燕是否睡着，脱光溜溜后钻进被窝，轻轻地将她揽在怀中，赵启明思索明天的事情。 赵启明目前手头上的自由资金有21亿，是否能撬动一个市值3600亿的上市公司，这一点很难说，但赵启明的要求是让对方赔钱，而不是自己赚钱。 看似两者相同，但实际上并不同，因为从结果、从目的上来看就是不同的，因而过程中必然会有差别。 虽然有些心疼这钱，但赵启明决定还是把21亿都撒出去，借此来震慑以后可能出现的敌人，让未来可能存在敌人，在搞自己之前心里多琢磨琢磨，看看搞自己是否划算。 至于说拿44亿地皮房款都好说，每周5亿一月就是20亿。 按照合同来算，也就十二月末要给一笔10亿的款项，然后3月末给剩下的34亿。 而今不过11月初，时间超级赶趟。 “唔~都弄好了么？”可能是被赵启明弄醒了，宁玉燕声音有些含糊，拧了拧身子，由背对变成正对，然后脑袋抵在赵启明的胳肢窝里。 胳肢窝里的卷毛会不会让人不爽，赵启明不太清楚，但对方那柔顺的头发，倒是让他有点痒痒的，多少有些不舒服。 “都弄好了，先睡吧。”已经晚上12点了，赵启明也不会为了一己私欲而折腾对方。 按照以往的时间来讲，这时候肯定都是睡着了的，哪还那么多这个那个的。 今天宁玉燕能被弄醒，赵启明觉得还是她心里有事，所以睡觉轻，往常赵启明也不是没有偷偷跑厕所抽烟的时候，记住，是去厕所抽烟，不是起夜！！ “哦~”应了一声，晃了晃脑袋，似乎找到了个舒爽的位置后，宁玉燕再次酣睡过去。 一夜，无话。 次日早饭，赵妈的故事线还延续在牛奶泡麦片这一段呢。 赵氏老两口很有特点，别看赵爹赵妈特爱刷小视频以及头条类不靠谱的新闻，但这俩老人能完美避开所有需要值得关注的新闻，无论这个新闻是出名还是不出名，这一点很神奇。 因而当赵妈一脸开心地端着一碗泡着果仁、果干、麦片的热奶时，赵启明很是淡定，宁玉燕虽然有些忐忑，但脸上还是露出灿烂的笑容，唯有余山彤这个小丫头一脸沉重，仿佛这次大姨妈来了两个礼拜还不见走的意思。 “我们先走了啊。”招呼一声，赵启明带着另外两人出家门。 坐在车上，宁玉燕凑过来和赵启明一起看微博。 刘伟宏他们工作进度很不错，仅仅用了一个晚上，在微博上的舆论就已经转变太多了。 以医院为单位，医院@其院内受到资助的病患，然后再@育德慈善、@赵启明，表示赵启明以及育德慈善在不为人知的时候，默默奉献、不计报酬，实乃国之功臣、社会典范。 病患那边就更简单了，先是@赵启明、@育德慈善，然后再随机@三个自己认识的人，最后是说明自己的情况，比如说得了什么病，这个病要花多少钱，然后育德慈善免费提供医疗资金让医院提供最好的医疗方案，然而关于申请这一块，居然只看曾经做过的好事以及曾经是否犯过事，而这个‘犯事’，指的是记录档案的那种，而做好事居然包括无偿献血！ 中国不是美国，在中国，没‘犯事’过的人，18亿起步！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你只要献血过，那就很可能申请到免费且有质量的医疗！！ “讲道理，人家那是非公募基金会，人家爱怎么捐就怎么捐，感情捐给学校就不算做慈善呗？” “有一说一，捐电脑没啥，后来我看了一下人家的官微，人家都说了，要包含几千个正版软件，我就寻思着，这支持正版的人咋还被骂了呢，不科学啊！” “妈的，你们这帮舔狗，就特么馋人家病患申请通道简单了……我特么也好馋” “我想问一下配眼镜能申请吗？我曾经是五道杠，好事干了不少，不过最近读书累眼睛，感觉眼镜不够用了。” “可以看得出，楼上是在认真地讲笑话，五道杠哦，吓得我奶嘴都都掉地上了~” 宁玉燕很明显不了解五道杠的梗，看到赵启明嘿嘿笑了两声后，适时地提出自己的疑问。 看到自家媳妇一脸单纯的模样，赵启明也不好说官本位思想的培养教育一类的话题，无论怎么说，背后评价他人总是不太好的，毕竟事外人，赵启明也不可能站在公立、全面的角度来评书，而一旦了解不全面就妄言，自然也脱不了‘背后说人坏话’的帽子。 “都是些无关痛痒的梗而已，不过我还以为这件事会很难处理呢，没想到病患现身说法后，事情转变得这么大，早知道我昨晚干嘛熬夜那么久啊~”放下手机，赵启明渭然长叹。 虽说周六晚上有和宁玉燕这个小妖精战斗过，但那天刚回来，整个人累得不行了，着实不在状态，好不容易休息一晚上，甚至白天还狂补一顿准备晚上再次收了这妖孽，结果昨晚赵启明光忙着处理这事了。 原以为这次事件将会影响赵启明、影响育德慈善的公信力、声誉、名誉呢，结果病患一出头，之前所有不看好赵启明的、批评过赵启明的网民都转变态度了。 其实仔细想想也很正常，很多人对于一件事的喜欢、厌恶，很大程度上是基于自身利益的。 育德慈善在医疗救助上的审核条件是如此的宽泛，以至于很多人觉得这种慈善机构就算活不长久，但也要尽量试着让它苟活住，谁知道第二天自己会不会出门被车撞、楼上掉花盆。 而一些本就身患重病，或者迫于经济压力而准备放弃治疗的家庭，看到那些病患的现身说法后，也纷纷启程准备来京，而这一点是赵启明没想到的，暂且算作后话。 “其实我今天还担心去学校会不会被同学、老师说小话呢，没想到事情转变这么快，这倒是让我松了口气呢。”宁玉燕很想躺在赵启明腿上看手机，奈何这款商务车中间两座是分割开带固定木质扶手的，甚至两个座位之间还留有通道去最后一排。 有些恼怒地拍了拍扶手，宁玉燕下决定，以后一定要攒钱换个商务车。 ‘拍扶手的声音和鼓掌很像，所以她是在暗示我什么？’ 赵启明看着这个忽然一脸不爽的小媳妇，不太确定自己的脑补是否正确，且暂时不知道要怎么委婉地表达自己的意思…… ps：这一波疫情真的很严重，大家一定要小心，因为这不是涉及到一个人的问题，而是涉及到一个家庭的问题，医用的外科口罩一次带双层，4个小时一换，一旦出现头疼脑热感冒发烧的情况，请务必要去医院。 209 掀桌子（新春快乐） 照例把宁玉燕扔国美校门口后，商务车这才缓缓启动去基金会。 赵启明是老板，自然不会按照正常上班时间来打卡。 玻璃门是敞开着的，认识的、不认识的、眼熟的、眼生的，年轻的志愿者们三两成伙地进出基金会。 “理事长加油，我们挺你！” “是啊，我们顶你！” “奥利给！” 志愿者们看到赵启明后，第一反应就是各种加油鼓劲。 看着这一张张饱含鼓励的面庞，赵启明脸上的微笑舒展开来，带着些许之前没有的真诚与轻松。 自己做的事情被别人认可、被别人赞同，这是一件幸福的事。 赵启明这一刻觉得自己是幸福的，不同于第一次耗费千万￥购买房子的畅快，也不同于第一次睡宁玉燕的爽快。 此刻的赵启明心内是满足的，是充满干劲的。 因为他身前身后围绕着的是一个个年轻、富有朝气的志愿者，狭隘地来看，他们只代表他们每个人的个体，广义地来看，他们代表着当今大学生、代表着数以千万、数以亿计的年轻人！ ‘这种感觉真好啊~’ 赵启明开心得头皮都有点发麻。 “好好干，干好一件事比说一万句好听的话都给力。”拍了拍这个眼镜男，赵启明笑着鼓励对方一句。 “说奥利给的那个，别以为我不认识你啊，昨个我媳妇上台鼓掌的时候你最兴奋，小心我扁你啊~” 笑呵呵地挨个说一句，被说到的志愿者也是嘻嘻哈哈，哪怕是那个‘奥利给’被‘当场处刑’，也只是红着脸推搡着身边人快走而已，并未生气、恼怒。 感觉很有趣，如同处朋友一样。 坐到自己的座位上，赵启明登陆自己的超级账号，查看基金会内部的邮件。 当初花了千万做软件，其中不止是一个官网、数据库，还包括内部用的邮件、聊天工具等等。 而今陆续交付后，赵启明可以通过自己的超级账号来查看内部邮件，借此来监控基金会。 正在看内部软件自动生成的医疗救助图表呢，人事部的杜飞扬带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人过来。 抬头好奇地看着他，赵启明也没起身，伸手虚引对方落座，等待对方说明来意。 “你好赵理事长，我是王高官推荐过来的，我是东方基金的基金管理人，我叫宋高飞。”说着，宋高飞从怀兜里掏出一张名片递过来。 ‘这就是王泰宁推荐过来的人吗？’ 赵启明心中如此想着，同时微微起身伸手过去握手。 从外貌上来看，这个宋高飞看上去很普通，可能是西装的问题吧，整体看上去，对方倒是有些温文尔雅的感觉。 想到王泰宁电话说对方出身、能力是值得‘肯定的’，赵启明不免腹诽对方很可能是省级、国家级经济专家下海干活。 “你好，我是赵启明，很抱歉让你亲自过来一趟了。”接过名片的同时，赵启明在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一张名片，递过去。 “不麻烦，好歹也是我基金会的一个单子，过来一趟也是应该的。”宋高飞说话柔柔弱弱的，没有一点气势，尤其配上那些许浅笑，隐约间有‘受受’的感觉。 禁不住低头看了看对方的名片，发现名片上写的是：东方私募基金会 “今次事发突然，我们先说事情，我准备拿一笔钱去搞安盛保险公司，这笔钱一共……”赵启明的话还没说完呢，就被对方抬手止住。 宋高飞回头看了看不时往这边瞄的志愿者和刘伟宏几人，转过头，苦笑着看着赵启明，说：“赵总，我不太确定你这么直接说会不会对你产生不良的舆论，同时钱一共是多少这件事，最好还是隐瞒着点，这样也方面我们灵活操作。” “唔……我倒是不怕个人舆论，相反，我更希望我的这次报复能被广为人知，这笔钱呢，我不在意亏损率，甚至全部亏损我也不在乎，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对方亏得要比我多。” 说着，赵启明掏出手机，点开度娘app，在搜索栏上输入‘21亿￥’，写完，赵启明把手机递过去，同时说：“既然你是私募基金，我也不能让你白干活，我可以给你们一笔固定的报酬，如何？” 表面上神情不变，但宋高飞心里却是惊讶得很。 21亿￥是什么概念？ 去年全球500强企业中，如果按照利润来排行，这21亿能排到第384名，对应的是苏宁易购。 值得注意的是，苏宁易购是一家公司，且是全年利润。 而赵启明则是单人的，同时宋高飞并不知道这21亿，是赵启明几个月的‘薪酬’，这还是建立在他已经买房子、买车子等一系列消费后的余额。 脑海中闪灭各种念头，宋高飞送回手机后，眼神炯炯地看着赵启明，却用开玩笑地语气说：“和固定收益相比，我更希望赵理事长购买我们的投资项目。” “安盛保险亏多少，我买你们项目多少，亏损时间算作系数加成，如何？”赵启明也不介意投资私募的项目。 说白了，这种私募本身也是以赚钱为主的。 以赵启明贫瘠的经济知识来讲，这类私募基金多数是对创业公司进行ab轮、天使投等等，亦或者是去国际股市上炒外汇、炒期货等等。 “看来这段时间我有得忙了，具体的相关内容……在这里谈？”宋高飞不太习惯在容易泄密的地方谈事情。 “事无不可对人言，诚如我之前所说，我甚至可以接受这些钱都赔掉。”赵启明知道自己的决定很任性，但他需要把这些东西都传递出去。 正所谓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就股市上而言，赵启明属于那种‘不要命’的。 我明着告诉我要搞你，不计代价地搞你，你有招？ 有能耐咱们对着搞！ 我倒想看看下次还有人会不会搞我！ 老子不跟你多bb，掀桌子就是了！ ‘可惜不能把投进去多少钱说出来，否则光是放风出去，估计对方股票就要跌几个百分点了。’赵启明心里有些遗憾，但也不后悔。 210 反击开始（新春快乐） 当着大家的面谈事情，实际上能说得并不多。 半个小时候后，赵启明和宋高飞去附近的一家茶馆中一边喝茶一边谈事情。 “以一个月为基准，前后每天增减%的系数加成。” “以明天早晨开盘市值为起点，跌了市值0%则开始计时，同时开始计时。” “本次任务持续时间为三个月，三个月后任务停止并且结算所有。” “对方亏损的计算方式为：明日市值90%与任务截止日时市值差。” “如果两个月后对方市值提升至明天开盘市值的90%，则代表任务失败，之前附带的协议取消，赵理事长需要提供500万￥作为这次我们的任务报酬。” 整理一下两人之前的交谈，宋高飞如此说道。 仔细想了下，发现和刚才聊的东西出入并不大。 实际上这个任务失败给固定报酬是赵启明提的。 首先他不差钱这500万，其次是他需要以后考虑，比如说做资产投资的时候，或许东方基金是个很好的选择，毕竟作为高官的王泰宁都说对方是身份放心、能力高超。 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点，是赵启明必需要考虑王泰宁这一块。 不谈说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但赵启明绝对不会因为500万就恶了一位高官大人。 “可以的话，咱们就尽快签订合同，然后我好把钱给你转过去。”赵启明最近事情有点多，因而没太多时间来招待他。 对于赵启明这种提裤子不认人的行为，宋高飞不以为然，点头道“问题不大，今天下午我回去，然后传给你一个合同副本，确定没有问题的话，咱们最快明天就能签合同。” “嗯……这几天我事情有点多，可能签合同的时候要你们配合我的时间和空间，这一点很抱歉，毕竟我希望合同能更快到帐。”赵启明想了一下，有些歉意地说着。 不存在先打钱后签合同，就算有王高官在中间也不行。 这不是2块钱，这是2个亿！ 这些年外逃还没被抓着的经济犯已经组成一套扑克牌了，还是‘经济牌’。 赵启明不差这2亿，但不代表他会用这2亿来验证一些人的节操。 “这是应该的，那咱们也不用签什么备忘录了，今天回去我会开始进行舆论上的操作，祝我们成功!”宋高飞起身握手。 “祝成功！”赵启明起身，握手。 …… 下午，知乎上的一篇文章引爆网络。 ‘泻药，人在帝都，刚下飞机，圈内熟人多，匿了。’ ‘就这次育德慈善的事引爆网络很不正常，这么说吧，全国上下一共有60多万个社会组织，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了，估计大家张口就来的，也就是红十字会等几个耳熟名详的慈善组织，然而为什么育德慈善能火爆全网？’ ‘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它动了别人的蛋糕’！’ ‘那么问题又来了，是哪个‘蛋糕’？’ ‘从育德慈善官网目前公开的慈善项目来看，可以称之为‘蛋糕’的，只有医疗救助这个了，因为育德慈善医疗申请渠道简便、审核流程快速、审批率高、医疗质量高，最重要的是不限病种，这就触及到保险行业的利益！’ ‘前些天我和某保险公司经理聊天……’ 一篇内容详实、有理有据的帖子，顿时成为月初人们关注的焦点。 “我靠，大人的世界居然这么黑暗！”下课后，石志国看到网上这个帖子后，立马转到自己的读者v群里，然后大肆吐槽道。 “别黑我们大人啊，那些玩心眼的才心黑呢！” “下课了？还不滚去码字，难道你想上课偷偷码字？” “最近感觉剧情有点淡啊，咱能不能蹭点热点啥的，比如说韩梅梅病重，然后出现一个育德慈善帮忙，然后李雷怎样怎样的。” “别闹了都，难道你们不觉得那个韩刚很讨厌么，总觉得李雷要被绿啊~” 看到群里书友三句话就把楼给带歪了，石志国心里暗骂他们都是该死的有钱大老爷，随后关掉qq。 想了想，石志国登陆自己的微博，转发了这片帖子。 虽然石志国很清楚他因为选择在高三期间写小说而被赵启明厌恶了，但他很明白对方是在为他考虑，而且对方也着实有帮助过他。 石志国懂得感恩，而今他能做的并不多，但他依旧用自己的力量，来声援赵启明。 而在这片热土之上，那些曾经被赵启明帮助过的人也都用各自的力量去支持赵启明。 网络上，之前育德慈善被骂得有多惨，而今保险行业，尤其是主打医疗保险的公司就被骂得有多惨。 各家保险公司的官微纷纷更新，表示自己对这件事不了解，同时也表明其自身对于慈善行业一直抱有尊重以及尊重等等。 基金会内，卫芝兰过来汇报工作，“沪理工那边已经沟通好了，明天可以安排捐赠仪式，为期一个小时，学校那边提供时间给你进行演讲，虽然他们没说，但主要还是给你时间和机会来说明这次捐赠的缘由。” “除此之外，之后每天我都能安排一个大学进行演讲，目前联系到的学校们，都表示欢迎，并且允许咱们插队。” “明天时间定下了么？去沪市的机票都有几点的？”赵启明想了一下，问道。 “全天都有飞机，最早7点，最晚2点，航程2个小时，目前还没确定准确时间，不过今晚5点之前要通知沪理工，那边也需要时间来通知学生。” ‘两个小时，意味着我不用今晚就飞过去，没存着找外围的心，今晚自然要在家睡媳妇才行。’ 赵启明思绪歪了一下，随后归拢回来，盘算了一下，说：“明天下午一点半吧，小余订明天上午的飞机票，不用太早。” “要带小宁姐吗？她也捐钱了。”余山彤连忙问道。 虽说明天宁玉燕有课，但想了想，赵启明说：“先订上，去不去再说。” 余山彤哦了一声，然后低头开始用软件订票。 ps：鼠年大吉，祝大家阖家欢乐、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在新的一年里…… 嗯，大年三十还更新的我果然是最帅的！ 211 队伍壮大（新年求订阅） 微信和自己老娘说了一下，赵启明就带着宁玉燕跑钟正豪家吃完饭了。 赵启明之前一直想着去剧组探班，然而各种原因导致他最终没去，这次登门还是找办事的那种，整得他还有点不好意思了，隐约有一种‘有事想你、无事无你’的感觉。 饭桌上，宁玉燕一边听大家聊天，一边手脚麻溜地给赵启明剥螃蟹肉。 吱溜一口小啤酒，赵启明夹起一块蟹肉蘸醋慢悠悠地吃着。 “我是真没想到你性情这么刚猛，这可是2亿啊！买房子不香么，非要和他们刚？”骤然听到2亿的大项目，钟正豪也忍不住多喝了一杯，醉得有点快，导致他现在舌头已经有点打结的征兆了。 “刚猛谈不上，主要是我受不了这委屈啊，我一清清白白的人凭什么受这委屈？”赵启明摇头晃脑，最后一句是半唱不唱地拐着高音说出来的。 ‘2’是个神奇的数字，之前知道这个数字的只有王泰宁、宋高飞，今天晚上又多出3个人来，其中一个就是赵启明的枕边人宁玉燕。 “玉燕你也不管管他？好家伙，这钱花的，也忒败家了点。”捏着扇贝壳，尹婷一边扣着贝柱，一边调侃宁玉燕。 “嘻嘻，反正家里又不穷，启明都说了啊，这委屈不能受！”握起秀气的小拳头一挥，宁玉燕看上去并不心疼那或许她要一辈子才能赚到的钱。 失笑着摇头，钟正豪举杯示意一下。 酒杯碰撞，透明挂杯的白酒与带泡沫的啤酒互相碰撞一下，因醉酒导致力度大了点，甚至有酒液溅出。 “小婷姐，我这边需要法务帮我审核一下合同细节，大体的内容已经谈好了，主要是审核一下，防人之心不可无。”赵启明在桌上摸出一根烟扔给钟正豪，手里夹着一支烟，歪头看向尹婷。 实际上今次和这夫妇俩说‘2亿’这个事，主要还是合同上会体现出这数字，因而谈不上所谓的保密，而所谓的保密，还是宋高飞那边特意嘱咐的，在不知道赵启明这边投多少钱的情况下，对方防守将会很困难，中间还涉及到心理博弈。 宁玉燕在桌上拿起打火机帮赵启明点火，然后又帮忙倒酒，极尽一个媳妇的‘乖巧’。 看了一眼眼巴巴瞅着自己的钟正豪，尹婷故作不见，点头道：“按道理来说我可以推荐一个我师兄给你，不过我之前和老钟商量过，我俩准备兼职你那慈善基金会，我呢，兼职法务吧，老钟兼职干点体力活就成了，不要钱的那种。” 尹婷之前和钟正豪有商量过，琢磨着等《一出好戏》上映了、出名了，然后再风光地进来，到时候也能借机宣传基金会一波。 现在赶巧碰到这种事，尹婷正好适时地说出来。 咂了咂嘴，钟正豪有些遗憾地自己点火，抽了一口烟，然后吐出一口酒气和烟气混合的污浊气息，打了个酒嗝，他口齿有些含糊地说：“我和小婷没你有钱，但近朱者赤，摊上你们俩这糟蹋钱的朋友，我俩也得努努力，先说好啊，要钱没有，最多需要我们站台的时候出把力，我还指望着给我儿子攒点家底呢。” “我还以为你的注意力会放在小婷姐的师兄上呢。”脑袋多少有点晕的赵启明，说话也没个把门的。 嗔怪地推了一把赵启明，宁玉燕连忙看向尹婷，岔开话题，说：“小婷姐，你怀孕啦？” 白了一眼赵启明，尹婷撇嘴，说：“怀什么怀，我要是怀孕了，这俩老爷们还敢当我面抽烟？等我俩要孩子的时候，老钟起码要先戒烟三个月才行！” “哦，这样啊……”看了看赵启明，宁玉燕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大家吃吃聊聊，到最后赵启明都记不得自己聊什么了，典型的喝大了。 回到家，赵启明四仰八叉地躺在浴缸里，享受柔软小手按摩的待遇，人稍微精神了点后，摸着对方滑溜溜的后背，赵启明说：“明天你能请下来假？” “要我明天陪你去学校演讲？”余山彤有偷偷告诉过她，因而宁玉燕自然知道这句话背后的意思。 “是啊，我思前想后，这件事你最好也出面一趟。”赵启明歪头看过去，水汽蒸腾，赵启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醉酒的缘故，他的视线有点模糊和晃动。 本次捐献电脑有宁玉燕一份，作为明星的她也需要名气，虽说因为这件事而请假会显得有些不知轻重，但…… ‘我受不了这委屈，我也不想你受委屈啊……’ 赵启明抿嘴笑了笑，随后手上用力，将对方拥进怀中。 …… 次日，赵启明、宁玉燕、余山彤三人赶上午十点的那趟飞机，中午刚好到沪市。 之前有通知过学校，所以也不需要特意和校领导一起吃午饭。 下午一点半，赵启明夫妻在校领导的带领下，去学校的报告厅。 作为国内重点大学，沪理工的报告厅虽然并未光鲜亮丽，也没有悠久的历史，但作为演讲人踏足这里，还是开天辟地第一次。 “今天啊，原来的计划只是一个简单的捐赠仪式，但之前网络上的风风雨雨，对我、对咱们学校都造成了影响，我一琢磨，就问咱们校领导，我说能不能给我一个说话的机会，让我表达一下我的想法，结果校领导一听，当场就同意了，然后我就插队用了咱们这个报告厅，所以我不介意在我演讲的时候有去厕所的情况，但大家千万别拉帮结伙，否则这么大的报告厅，这缺一块、那缺一块的，太掉面子了~” 上台，赵启明来了句玩笑，在把自己放在一个比较低的位置上的同时，也简单说明最近的情况。 赵启明很清楚自己不是￥，必然不会被所有人喜欢，他此行来的目的，无非是维护自己名义，而不是去争取什么。 他很清楚这次演讲，实际上是面对全社会的，而非沪理工的师生。 演讲内容固然要贴切本次捐献，但更多的还是要站在社会的角度上来思考。 ps：感谢点娘今生欠我一个解释打赏，多谢支持！ 212 香不香与值不值（新年求订阅2） “想必大家都知道今次我的捐赠内容了。” 看向台下，并且听着台下同学起哄。 点点头，赵启明笑着说：“没错，00台电脑以及相应的正版软件，这么说大家没多少概念，准确来说，这批捐赠内容总价超过000万￥，而非网上说的接近000万。” 台下，听到赵启明这么说，同学们也都哗然起来，纷纷低头议论。 “我看过网上关于我这次捐赠的讨论，很多人的注意力都关注在值不值，借着这个机会，我想说很值。” “为什么这么说呢？电脑买来是让同学们用的、是让大家来学习的知识的，知识高于财富！今天我花一千多万买来一百台电脑和相应的软件，未来你们通过这电脑学习到的知识，将会提高你们的竞争力，将会提高你们的专业素质，我觉得这笔买卖赚大了！” “在我没钱的时候，我曾想过当我有钱后我要怎么花，现在我有钱了，我帝都买了套房，我买了好几辆车，我还专门去订做衣服，三五个人吃一顿饭，不算酒水我都能花个小一万了，你们觉得我这种生活很快乐、很潇洒吗？” 环视一圈，看着台下哄笑的同学们逐渐消声，他们也意识到赵启明之后的话。 没留太多空白时间，赵启明继续说：“我一度以为我很享受这样的生活，但我发现我的生活没有追求了，我的物质生活是丰盛的，但我的精神生活是贫瘠的，这种有钱人的生活是一种甜蜜的陷阱，我忽然发现我应该做点什么，准确地来说，是我在花钱的时候，应该花得更有意义些。” “就说这次捐赠电脑吧，这总价一千多万的电脑，我换成一套房不香吗？” 或许是被自己的说法给逗笑了，赵启明低声笑了笑，台下的学生们也跟着笑了两声。 如此接地气的反问，让同学们觉得赵启明人还不错，最起码不会高高在上，而且‘香不香’这个说法，个人心中自然有自己的答案。 等台下笑声小了后，赵启明继续说：“房子香不香我不确定，但如果同学们因为这一千多万而获得更多的知识、让你们在未来有更强的竞争力，我觉得这个香是肯定的！” 台下，校领导所坐的地方，几个校领导也低头闲聊几句。 “虽说以前咱们学校也有捐赠几千万甚至是一亿的知名校友，但像赵启明这样的以慈善为己任的年轻人真不多了，前些日子的事情我倒是知道，方院长，你那边如果有困难不妨提出来，无论怎么说，赵启明都是咱们沪理工的学生。”大校侧过身子，态度亲和地对方阳说道。 方阳行政上虽然只是个分院的院长，但做为工程学院士，大校态度必然要亲和。 “前几天刚出事的时候懵了一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不过现在来看，他自己应该已经弄好了。”方阳不好意思说学校官微粉丝数量还没人家媳妇微博粉丝多呢。 但不管怎么说，人家大校如此给面子，方阳还是得兜住了。 “我今早起来后上网看了看，网上说赵启明好像要报复，这事你知道？”大校顺嘴一提。 赵启明是卡着时间过来的，再一个无论是大校还是方阳都没出去迎接，因而具体的东西，方阳并不了解。 想了一下，方阳蹙眉道：“这个事我有听说，所以是有人找你说话了？” “有啊，今天中午的时候有人给我打电话，希望我能帮忙摆酒，具体是不是有人弄赵启明，是不是赵启明报复，这些我就不清楚了。”自然听出方阳不爽的意思，大校连忙拉开和那边的关系。 安盛保险关系再硬，也硬不过方阳，全国20亿人口，工程院院士就几百个，可以说每一个院士都是国宝。 大校是准备继续向上发展的，别说一个安盛保险，就是十个也没用。 “这样啊……”顿了一下，方阳抿嘴笑着点点头，说：“等一会我问问赵启明吧，看看她是什么意思，总不能寒了他的心，啧啧啧，一千多万的电脑，一台就是十几万呢~” 不确定是不是方阳态度转变，还是言语逗趣，这位大校也是笑着点头附和。 赵启明讲了半个多小时，内容主要集中在‘钱要怎么花’，更文艺的说法是‘财富再分配’。 赵启明下去后，宁玉燕这位国美大四学生以赵启明夫人的身份上台演讲。 也不知道她是否知道今次演讲对象应该是‘社会’，宁玉燕的演讲主题居然是‘赵启明的日常慈善生活’。 没去解释今次捐款，没去说明本次事件的冲突，而是以她的视角去描述她眼中的赵启明。 其‘本质工作’就是慈善啊、明明刚领证就要出差去东北亲自考察一个礼拜，每周都有固定的捐款日，每周都要主持志愿者大会，每天早晨起来明明困得跟死狗一样，但到最后宁愿不吃早饭也要不迟到等等。 言辞中不乏美化的程度，但经过加工过的东西，会更感人些。 不过赵启明不确定这份感人究竟是因为内容，还是因为演讲人漂亮可爱的容颜。 “每次我媳妇演讲时，获得的掌声都比我大，这果然是个看脸的社会啊~”赵启明唏嘘了一句。 正兴致勃勃地听着演讲呢，方阳虽然觉得有被打扰到，但考虑到是赵启明，他自然也不会太过生气，于是开玩笑地说：“真要是看脸的话，估计你媳妇就要换人了。” 或许是自己的话歧义较大，方阳随即补上一句道：“如果光看脸的话，你或许能看上宁玉燕，但宁玉燕未必能看上你。” “所以我一直庆幸我选择慈善，因为在认识她的时候我还是一个穷小子。”赵启明自是不相信方阳有暗示宁玉燕‘认钱’的意思，但隔墙有耳，赵启明这时候解释一句是必然的。 “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从小宁的话中，我倒是觉得你是个很不错的年轻人，连去基金会都不会迟到。” “可问题是我有查过你大学期间的表现，你每个学期最少有一门课程被查出逃课……”话头止在这里，方阳老爷子嘴角含笑地看着赵启明。 看着他从一脸微笑变成得意洋洋，再瞬间变得尴尬无比。 场面很有趣。 213 诚信证评（求订阅） 虽然老先生言语间不乏调侃，但赵启明并未察觉到对方有恶意。 好吧，出于对老先生的好印象，赵启明自动把对方的话当成是长辈对晚辈善意的调侃，就如同上辈子过年走亲戚的时候，赵妈总会说赵启明9岁还尿床的光荣历史。 宁玉燕演讲完毕后，学校的人就指挥着同学有序撤离，并未给同学们提问的机会。 看着那一张张失望的面孔，赵启明此刻觉得学校的安排是如此精明，否则真要来个同学问ssh框架外的问题，估计他真就下不来台了。 国人平素都是饭桌上联络感情的，来的时候是卡着时间的，赵启明自然不会不通人事地抬屁股走人，毕竟这次演讲实际上学校搭台子让赵启明自我洗白。 下午三点半多，从时间上也不好说去吃饭，赵启明夫妻以及余山彤，被引着去方阳的办公室，同行的还有大校。 一通寒暄后，办公室只剩下赵启明夫妻、方阳院士以及大校。 之前拜托方阳不成，但这时候大校还是需要提一嘴，且不说安盛保险那边诚意够足，单说‘诚信’两字就很重要。 “小赵晚上有时间？有人通过我想约你吃顿饭。”放下茶杯，大校微笑地看着赵启明。 “通过您联系我，还请我吃饭？我自认为不是个不食烟火的人，对方是什么人？”赵启明愣了一下，随后也是以微笑待之，同时心里琢磨对方到底是什么人。 从工作内容、最近的事情而言，赵启明觉得对方八成是和赵启明无关的大学希望自己捐赠东西，亦或者是一些经济有困难的企业希望自己投资、融资。 有这些猜想，主要原因是赵启明对这位大校印象不深，不过也听说过对方貌似在好几个公司担当顾问、股东一类的，是经济口的人才。 “网上说你要报复之前坑你的保险公司，如果这事是真的话，请你吃饭的人就是保险行业的人，更大概率就是坑你的那个保险公司。”放下茶杯，方阳语气不咸不淡地说着。 虽然方阳只是个分院院长，但他当这个院长的初衷是教书育人，不是来和光同尘搞平衡的，同时沪理工是他的母校，否则他能直接去‘高校联盟’任教。 不敢用‘区区’二字来形容大校，但方阳着实不虚对方，尤其眼前这个小年轻还是自己系里的学生，自己必然要保。 “这样啊……”抿了抿嘴角，赵启明想了一下，虽然觉得不好意思，但还是决定把话说明白点。 看着大校，赵启明一脸认真地说：“这次我的确是要报复，属于杀鸡骇猴，未来我做慈善的路上不可避免地会得罪人，我不希望每次都有这类人跳出来打扰到我，所以抱歉了。” 报复是既定的东西，现在摆桌摆酒根本解决不了问题，或者说根本没达到赵启明想要的效果。 他希望的是把安盛保险弄破产，当然了，这个希望不可能实现，但哪怕不能把对方从保险行业巨头打下来，也要让其亏得伤筋痛骨，这样才能起到震慑作用。 否则以赵启明的能力，他完全可以通过王泰宁联系安盛保险的人摆桌谈判。 “好吧，不过不管怎么样，今天还是很高兴你能如约来做这次捐赠仪式。”看上去并未生气，大校反倒是一脸和煦，随后聊了一会，大校便离开了。 离开的借口是处理学校事务，然而现在都四点出头了，再过一会完全可以一起吃晚饭联络感情。 用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离开，赵启明不觉自己面子很金贵，但大校这行为，有点不太尊重方阳，起码赵启明是这么认为的。 “他啊，能力是有的，做一个省级经济幕僚有点浪费，但看不开的话，他的上限就是省级了。”或许是察觉到赵启明的心理波动，方阳似对眼前二人言，也可能是自言自语，说罢，他拿起茶杯喝了口茶。 幕僚？ 省级？ 上限？ 看不开？ 赵启明忽然发现，貌似有些常识性的东西，他知道的还不多。 作为晚辈，赵启明虽然不会阻止方阳背后点评人家大校，但赵启明肯定不会点评。 岔开话题，赵启明有些好奇地问道：“我昨天才找人准备报复，对方怎么这么快就找人联系我了？” “这个嘛，我倒是听过……”禁不住瞥了一眼赵启明，方阳放下茶杯，心想这小子心这么大，居然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找的人能量有多大。 …… 作为安盛保险大中华区总裁闫星宇，他是年富力强的，也是抑郁忧伤的。 之前启动对赵启明、对育德慈善的舆论抹黑行为，他是同意的，因为育德慈善的医疗救助对公司的医疗保险所造成的冲击肉眼可见。 暂不确定育德慈善的资金流能支撑到什么程度，但就目前情况来看，闫星宇必然不能再坐等了，再等就要被总公司问责然后下岗了。 只可惜，闫星宇之前只以为赵启明是个普通的慈善家，他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刚烈、居然要报复，甚至他已经看到那如平静海面下的波澜了。 仅仅一夜而已，他已经得到消息，作为能直接影响到亚非欧、全球三大评级机构之一的诚信证评，据说正在酝酿对保险行业的看衰。 闫星宇连夜托人打探消息，得来的消息为：赵启明在过去的时间内对医疗申请复批率高、资金到位快，且自身无不良债务，名下有大宗地皮交易，足以对医疗保险行业产生较大冲击，导致医疗保险行业受挫。 诚信证评对赵启明的评价，没出乎闫星宇的意料，真正出乎他的意料是诚信证评居然会如此之快酝酿对保险行业的看衰，同时也没想到赵启明居然会这么凶猛地要报复自己！！ …… 听完方阳的诉说，赵启明心想那个宋高飞出身果然不凡，居然能和诚信证评扯上关系。 作为金字塔底下的芸芸众生，赵启明还是有听说过诚信证评的。 诚信证评是国内第一的评级机构、国际三大评级机构之一，每一个评级通告都会产生深远意义和影响。 简单地来说，诚信证评如果说明个行业评级下调，胆肥沽空一波肥，如果说哪个公司评估上调，胆肥买涨一波肥。 不过就算宋高飞老爹是诚信证评，貌似也没办法一宿就能让诚信证评酝酿出具评估才对。 ‘是王泰宁？’ 赵启明心中闪过这个念头，但随即就打消掉了，王泰宁初任高官，就算有能力影响到诚信证评，他这么做的概率也不大。 ps：这年头去超市不戴口罩不让进，大家最好的娱乐方式就是在家看小说了，所以，拥有压腰钱的列位，求个起点正版订阅！ 214 力量，屈服于更强大的力量（2更求订阅） 方阳是个搞技术出身的，对经济方面的东西不擅长，因而也并未在这上面多聊，而是聊些家长里短的东西，比如说老人养生一类的东西。 晚饭，方阳带着系里的领导来学校小食堂作陪，陪赵启明一起吃晚饭。 晚上七点半，赵启明三人坐飞机回帝都了。 途中，赵启明打电话问尹婷对合同的审核进度，后者表示这份合同没问题。 确定好尹婷这边，赵启明也微信约了一下宋高飞来签合同，说起来他倒是很期待这个东方基金，这边还没到位呢，诚信证评就已经酝酿评级了，这边钱一到位的话，估计安盛保险股票立马跌停，想想就刺激！ “说不定这次还能赚钱呢……”赵启明嘀咕了一声，不免幻象2亿变成20亿的画面。 当然了，这种基数还求0倍收益，这属于一个不可能的梦。 “赚钱？赚什么钱？”耳朵一竖，宁玉燕连忙放下手机把脑袋探过来，一双明亮的眼睛种透着好奇。 “没什么。”伸手很是轻佻地捏了捏她的脸蛋，赵启明摇摇头并未说什么。 扁嘴，努力扁嘴，宁玉燕冲着赵启明皱了皱鼻子，然后重重一哼，随即歪头表示自己很生气。 却是觉得这样的她很有趣，很有平素里可爱的模样，赵启明低声软语劝说起来。 即便在努力扁嘴，但那眸子里也聚集起散不掉的笑意，宁玉燕这一块也享受着被爱人哄着。 自然识出对方这毫不遮掩的态度，平日里大老爷作态的赵启明，这时候也是耐得住性子，陪她玩这种幼稚却充满爱意的小游戏。 …… 次日，赵启明在烛火办公室里会见宋高飞，与宋高飞同行的人还有个财务、法务几个人，对应的这边只有赵启明和尹婷两个人。 双方法务再次核对对方手里的合同副本是否正确，赵启明便与宋高飞聊起这次报复的事情。 “我这次回母校的时候，听闻诚信证评正在酝酿评级，没想到宋先生关系网深厚啊。”摊手示意一下对方喝茶。 点点头，随后再摇摇头，宋高飞洒脱得很，并未隐瞒地说：“要说关系，我的确有诚信证评的关系，但我还影响不到他们做这个评级工作，据我所知，能影响诚信证评的，需要更高的力量，当然了，也可能是诚信证评本身就不看好保险行业，毕竟他们也需要对客户负责。” ‘力量、屈服于更强大的力量？’ 赵启明在心里魔改了一句台词，同时思索到底是谁暗地里帮助自己。 以高官王泰宁为基准的话…… ‘刘伟宏的部队捐款？’ 赵启明心中一动，忽然想起之前安排给刘伟宏的工作，因为综合来看，目前最有能力、最有可能的，也就是部队口了。 但这一块的话…… 赵启明摇摇头，他也不敢继续脑补了，他怕整个人都给脑补到404 “下一步呢？你们有什么打算？”合同还在审核，赵启明随口闲聊道。 “简单而言就是我们起个头，耗费一定资金压安盛保险一口气，然后联系同行跟进，让安盛保险这口气上不来。” “具体的话，就要因势利导了，如果诚信证评能出具评级下调，甚至是具体到安盛保险，那我们的工作将会轻松太多，未来一段时间我们将会收集这些年安盛保险的违规情况，会给受害者提供法律支持，让他们去状告安盛保险等等。” 宋高飞没说太多细节上的东西，毕竟说多了赵启明也不懂，同时也怕他出去得瑟给说漏了。 “不如我们聊聊我司的项目吧，我们基金会有两个大项目，是一个是对创业公司上市前的投资、融资，一个是外汇、期货一类的操作，就风险而言，前者相对小一点，获利可观，后者虽然风险更高，但回款率高，获利也较高。”宋高飞岔开话题说道。 实际上也不算是岔开话题，一会合同签订后，赵启明事后就要购买东方基金的项目，虽说合同上并没写明投资下限是多少，但赵启明很清楚起步怎么也要几千万。 创业公司的投资项目赵启明心理有所准备，因为现在这社会每天都有n个公司初创，而这些初创公司在没盈利的时候，都是在这些基金会，或者说是投资公司里找钱，而这些基金会、投资公司所提供的也不止是金钱，更多的还是关系网，比如说给创业者提供一份优秀者名单，提供赛道上下游公司联系关系等等，甚至在最后ip的时候也能提供巨大帮助。 期货、外汇这个项目倒是出乎赵启明的意料，不过想想也正常，毕竟赵启明找宋高飞来报复安盛保险，本质上就是股市上去操作对方，既然人家有这能力，弄一个期货、外汇的项目也不过分。 起码在赵启明看来，这个项目并不过分。 “这个嘛……”稍微沉吟一下，赵启明忽然想到自己的体育公司和还没建立起来的儿童福利院，随即点头笑道：“创业公司的这个吧。” “我还以为你会选择期货这个呢，实际上我司在这两块都有很大的把握，毕竟今次赵理事长找我来操作的，就是国际股市上的东西。”宋高飞有些遗憾地摇头，言辞间不免劝说赵启明。 东方基金虽然创办才几年，但更多的还是在国际股票市场上呼风唤雨，大体量的资金才能撬动更大体量的市场。 与之相反的是，虽然东方基金在国内人脉很广，但投资初创公司还真不是主业，之所以搭上这一块，还是业务的拓展。 一个拓展的业务而已，宋高飞觉得赵启明把砝码压在这里，着实有些浪费，无论赵启明是几千万还是几个亿，都是如此。 “以后我可能会触及一些创业公司上的事情，所以趁着这个机会交交学费，看看别人是怎么搞的，而且这也不是二选一，如果三个月后我能看到一个满意的答案，我相信我的口袋里应该能掏出另一份钱。”赵启明并未掩饰自己‘年少多金’的本质。 “我很期待三个月后的见面。”宋高飞脸上浮现出笑容。 举杯。 玻璃杯褐色的茶水。 红色易拉罐的可乐。 碰杯。 215 狗粮与恶心（求订阅） 大额转账需要提前通知银行，签订完合同后赵启明一行人就去边上的招行网点转钱了。 不理会大堂经理上坟似的脸色，赵启明如约将21亿￥打进东方基金的账号里，随后大家各找各妈都撤了。 “这一下子把家底掏空了，感觉人都有些空落落的不适应啊。”招呼尹婷吃饭，赵启明随口闲聊着。 虽说赵启明这话并不假，但赵启明卡里并非21亿整，零钱、零头还有大几百万，这个礼拜肯定能过得去，而且还过得很潇洒。 一旁作陪的宁玉燕咬着筷子，正琢磨着吃什么呢，听到这话也连忙抬头，伸手摸摸赵启明的脑袋，安慰地说：“没关系、没关系，新歌要发布了，到时候我又能收割一波韭菜，家里会有钱的~” “你的粉丝要是知道你把他们叫做韭菜的话，估计肺子都能气炸。”扒拉开她的手，赵启明撇嘴，很是嫌弃地瞥了她一眼。 “嘿嘿~我这么好看，无论说什么大家都会原谅我的~”双手托腮，宁玉燕疯狂眨眼，连忙故作可爱模样。 听到她这么不要脸话，赵启明却也不反驳，而是使劲揉她那好看又肉乎的脸蛋。 “你俩差不多就行了啊，玉燕过来是陪我的，怎么着，老钟不在跟前，你们就使劲撒狗粮祸害我呗？”看着这蜜里调油的画面，尹婷酸得牙都快倒了，因而语气自然也没办法和善。 究其原因，还是在于当下时节问题，钟正豪需要去南方拍电影，尹婷则需要留守在帝都处理公司事物，不敢说每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但人也不免有些烦躁。 “哈哈~吃菜、吃菜，小婷姐，老钟那边啥时候能弄好，年前能搞定？”赵启明不以为然，却也是松开手拿筷子，准备正经地吃饭了。 “能搞定，听老钟的意思是争取上春节档。”夹了一片生菜叶，尹婷吃得很是矜持和文雅。 “春节档会不会太着急了啊，虽然我不清楚这些，但貌似还要做后期，还要拿龙标，还要和影院商量档期，还要做前期宣传，还要路演等等，春节档真能上？”宁玉燕声音清脆吐字清晰，一边说着，一边直接上手撕酱大骨上的肉，然后兴致勃勃地直接往赵启明嘴里塞。 行为上很不卫生，但赵启明很相信对方在涉及到自己这一块时，一定分外在意卫生的，结果就是这一张嘴根本就没时间说话，光张嘴吃东西去了。 瞥了眼宁玉燕白皙纤长的手指上染着油渍，尹婷也懒得去说什么保护皮肤的话题了，“赶不赶得上也就那么回事呗，等过些日子，老钟会回来给你拍中文mv，想好画面了？” 嘴里全是东西，对方还使劲地投喂，不好主动提出停止这种‘充满爱意’的互动，赵启明自然要玩点恶心的，让对方主动停止。 趁着对方投喂过程中，赵启明很猥琐恶心地吮了一下对方的手指，如果这些都是于无声之中甚至是私下两人期间也就算了，但赵启明恶心就恶心在他居然吮吸出声音了，显得特油腻…… “噫~好恶心~”红着脸，宁玉燕虽然嘴里嫌弃，但表情却有些跃跃欲试，看上去还想再玩一次。 “是《往后余生》还是《god》要拍mv？怎么还要你自己想？”赵启明连忙咀嚼了两口，口齿含糊地问道。 尹婷是真心被恶心到了，原本还有些饿的她，一瞬间就没食欲了。 “当然是《往后余生》了，画面主要是我想，然后姐夫按照我想的画面来填充、优化，不过中间你要出镜哈，千万要给我预留出来时间~”双手握成小拳头放在身前，如同招财猫一样，宁玉燕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赵启明。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技能点都点到可爱上了，赵启明明显有点遭不住这可爱的攻势，自然是点头表示没问题。 饭桌上仨人，在宁玉燕左一句、有一句，大家吃得都很畅快，所言之事也多是些轻松的事情，毫不谈及关于这次的报复行为。 下午，赵启明按照行程去帝都大学进行演讲。 帝都大学始建1898年，而今已经是百年老校，且为‘高校联盟’的招牌之一。 无论上一世还是这一世，这都是赵启明求而不得的学校，上一世属于做着去帝都大学的梦，有着北大青鸟的命，这一世虽然不免畅想且为之努力，但成绩也止步于沪理工。 “其实我是今年的应届大学生，还是本科毕业生，所以在这进行演讲多少还有点虚，但作为一个做慈善的人，我自觉还算有点底气。” “我和之前来咱们学校演讲的人不同，我的演讲内容主要是在慈善上，诸位毕业后，很大概率会有一个待遇优厚的工作、幸福美满的家庭，然后大家将会按照自己的节奏去工作、去奋斗，可能你们当中有大理想、有小理想，但你们有没有考虑过你们的理想能为这个社会带来什么吗？” 台下，窃窃私语的人并不多，不知道该说素质好，还是该说这次演讲效果很差。 心中虽是有些忐忑，但赵启明还是按照自己的节奏继续往下说：“在我大学毕业那段时间，我就在思考我到底能为这个社会做些什么，我所擅长的、我所喜爱的，是否能给这个社会带来正面、良性的改变，思量一段时间后，我把视线放在慈善上，放在医疗、教育上。” “我在网上看到有人说，如果我是赵启明，如果我有赵启明那么有钱，我做得肯定比他好！” “但是他们并不明白，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的父母只是普通人，截止到目前所有的善款，都是我个人的赚来的财富，我所有财富超过五分之一都用于慈善上了，换而言之，我每五块钱，就要用一块甚至更多来做慈善，而且这还只是金钱上的消费，我个人的精力……” 赵启明不出意外地把系统的功劳都放在自己身上，只为让自己的演讲内容更加顺畅些。 自帝都大学起，赵启明近段时间内将会走遍整个帝都内所有‘高校联盟’、重点大学和普通大学，因而演讲内容也相对低端，主要是‘吹逼’。 要让当代大学生们了解慈善、好奇慈善，最后才能投身慈善。 216 老子从未受过这种委屈！！（2更求订阅） “往后余生、风雪是你、平淡是你、清贫也是你~” 街道上某个咖啡厅内，清亮柔和的声音如同潺潺流水般洒落，让整个咖啡厅都显得格外的柔和。 只可惜，上一秒还处在‘先上车、后补票’的约会气氛中，下一秒这种心情就被忽然闯入的人给打扰到了。 “你好赵先生、赵夫人，在下闫星宇，冒昧打扰了。”来人仿若熟人般，只是简单介绍一下，就拉开椅子坐下。 这时候才后知后觉的余山彤、董冰凡也连忙从邻座过来想看看是怎么回事。 摆摆手，赵启明止住这俩助理，毕竟这俩人又不是保镖，而且咖啡厅也没清场，重要的是赵启明有些好奇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要做什么，虽然他心里有些讨厌这个不请自来的人。 “方便问一下闫先生这是……”在不知道对方身份和目的的情况下，赵启明还不至于直接出言赶人，而是温言微笑待之。 “我是安盛保险大中华区总裁，这是我……”说着，闫星宇掏出一张名片推送过来。 抬手，赵启明止住对方的动作和话头，赵启明笑容收敛许多，言辞也不免严厉许多，说：“闫先生，我不想和安盛保险的人接触，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行程，但如果你还要纠缠的话，我将会报警，控诉你或者你的人在对我进行监视。” “赵先生，请不要误会，我这次来是想聊聊……”没想到赵启明这么不给面子，闫星宇很勉强地挤出一个笑容，试图营造出一个合适的谈话环境。 很可惜…… 赵启明抬手招呼了一下，一直有关注这边的服务员连忙小步快走，靠近后微微躬身，虽是看着赵启明，但余光也不免瞄了瞄好看的宁玉燕。 “赵先生，请问有什么吩咐吗？”服务员小声问道。 对于这位掏出一千块只为让咖啡厅放宁玉燕歌曲的人，服务员刚才也用手机查了，居然是育德慈善的赵理事长，最近几天疯狂出现在各大院校演讲的人，网上还流传出几段有趣的视频呢，不出意外，他也发现旁边这个美女居然就是宁玉燕本人。 “这位先生打扰到我了，我不希望他继续打扰我和我老婆的约会。”赵启明双手交叉撑起垫在下巴上，赵启明神色从容不迫，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味道。 “这位先生……”服务员有些为难地看着闫星宇，一时半会也不好说些什么重话，前提是对方还药店碧莲会自动离开。 ‘老子从未受过这种委屈！！’ 闫星宇表情难看得很，他十分想撂下一句狠话，比如说‘莫欺少年穷’、‘你丫的给劳资等着’、‘mmp老子弟兄万万千’、‘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什么的，但话到嘴边就变了味道：“我的名片放在这里，希望赵先生能在闲暇之余一起喝杯茶，最后祝二位生活美满！” 自闫星宇落座到他再度站起离开，宁玉燕一直都在旁观，并未说什么，直到卡座内只有两人后，宁玉燕才用一种不确定的语气说：“那个人刚才的语气……嗯，虽然说的内容还行，但我总觉得他在咬牙切齿。” “当然要咬牙切齿了，难道你都没关注保险行业的股市吗？”如此说着，赵启明不免想起最近股市上的内容。 诚信证评已经正式向客户发布看衰医疗保险行业的文章，国内外所有保险公司，尤其是亚非欧三地的保险公司股票应声下挫，虽说有好几个保险公司表示自己公司内的医疗保险业务不是主业，但整体而言，保险公司就没落下一个好的。 具体到安盛保险，目前股价为236＄，而周一开盘的时候为255＄，虽然从价格上还没触发10%的起始点，但已经快了。 然而就算这样，这位大中华区的总裁居然迫不及待地想要找自己和解，感觉对方有点菜啊~ 赵启明心里吐槽着，然后说些其他的内容，成功把话题转到轻松的内容上。 然而赵启明这边轻松了，闫星宇却轻松不下来。 平日里很宝贝的迈巴赫，被闫星宇重重地关上车门，粗暴地松了松领带，闫星宇心里暗骂了一句mmp后，开始思考之后事情要怎么做。 诚信证评的速度太快了，快到连闫星宇本人都反应不过来。 诚信证评是华人圈的传奇，内部自然也有受到孔孟思想的影响，更简洁一点来说，通畅其发表的文章都是看涨不看衰，看衰的文章都是斟酌再三才发的，然而今次对于保险行业快速且无差别的打击，让业内所有人都惊了个大呆。 诚信证评这种无差别的次元打击，行业内自然会有误中流弹的无辜者，再加上当初安盛保险对付赵启明并不是秘密，而且业内也有传说赵启明斥资数亿要报复安盛保险，之前的种种问题点、矛盾点，此刻都集中在闫星宇身上了。 莫说总公司了，现在其他保险公司都有在打听自己、联系自己，想要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事情什么时候能结束。 闫星宇这时候想得已经不是下岗不下岗的问题了，这次搞不好的话，别说下岗失业了，估计再就业找个体面活都难。 重要的是他现在还不清楚赵启明的关系网到底有多厉害，以及诚信证评这种无差别的次元打击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 坐在车中想了一会，闫星宇给自己认识的一个银行分行行长去电话，约好今晚唱歌，随即驱车去东单某金店，准备买一个小金砖晚上送人。 …… “我始终认为，最终的胜者是善良的人，于是我赚到了好多钱、娶到一个漂亮的老婆，然后会遇到很多善良的人与我一同做慈善工作等等。” “我们……” 演讲台上，赵启明口若悬河演讲，台下，则换了一批听众同学，准确来说，是赵启明换了一家学校演讲。 当夜，赵启明软趴趴地趴在浴室床上，抱怨道：“真是累啊，没想到我居然会觉得说话很累。” 全身上下就脑袋上包着个毛巾的宁玉燕，正嘿咻嘿咻地拿小拳头给赵启明捶背呢，听到这话后也直起腰擦了擦汗，说：“一天两所学校，你这进度太快了，我估计着这几天中午晚上你肯定是大鱼大肉了，得喂你吃点健胃消食片才行。” “有一种冷叫我妈觉得我冷，有一种消食叫我媳妇觉得我消食。”吭哧吭哧转个身，赵启明从b面换a面。 或许是觉得这种比喻无法突显自己‘小女人’，宁玉燕用她那双大眼睛翻了个漂亮的白脸，然后一巴掌糊赵启明肚皮上，发出一声脆响。 ps：新年期间莫得烟抽了，家人不让出门，额滴老天鹅啊~ 217 时代的注脚（求订阅） 虽然赵启明不是一个擅长演讲的人，甚至在平时的交流沟通能力上也是中等偏下那类的，但每天两个大学的演讲次数，必然不可能0作用。 周日上午十点，依旧是之前的酒店，不过却换了一个较大的厅，因为今次来听赵启明开志愿者大会的志愿者人数首次突破百人，甚至直接到达270多人。 这里面虽然有一部分志愿者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参加这个会议了，但也足以证明赵启明这个礼拜的工作成果，用比较那啥的词语来形容，就是：效果拔群。 虽然精神上有些疲惫，但看着台下这么多的大学生志愿者，赵启明的精神也是振奋的，这是一种相对矛盾却又真实存在的感觉，油然而生的满足感充斥心间。 毫无压力地开始演讲，不过今天的演讲主题放在志愿者的‘态度’上，目的是希望志愿者们在未来的兼职生活中，能多一些耐心、少一些急躁，倒不是目前志愿者群体中出现什么不好的苗头，而是赵启明自觉提前打个预防针，同时也尽量让每次志愿者大会的演讲内容都各自不同且言之有物。 再华丽的辞藻、再深情意切，一旦重复了，也会让人精神麻木。 赵启明不可能讲到自己精神麻木，更不可能等到台下志愿者听到精神麻木后才开始转变，他不希望志愿者大会演变成一个制式、空洞且充满程序化的一个产物。 比较有趣的是宁玉燕的演讲，可能是真以为赵启明没钱了吧，这家伙居然趁着这机会宣传自己的新歌，表示这是一首关于爱情、关于长情的歌，听得赵启明忍不住翻白眼。 可台下大学生志愿者的配合度超高，高到爆棚的那种，赵启明觉得这是自家媳妇作弊，因为她居然在这个场合下现场演唱《往后余生》。 要知道宁玉燕现在也算是著名的新生代了，而且歌的品质还属上乘，这已经算得上是小型粉丝见面会、小型个人演唱会了。 这种场合下，对宁玉燕最不友好的地方可能就是不准媒体朋友入场这一条了，这导致其名气、名声扩散速度不快。 不过有得就有失，在这种背景下，由志愿者渣像素手机录制的演唱画面，直接印证了宁玉燕‘美人’的说法，因为邪术ps也是需要一定质量的视频素材以及一定的技术手段。 一桌四万多的饭菜，一共小30桌，宁玉燕吃得特开心，最开心的时候当属她准备付款那一刻。 “兄弟，给个面子好不好~”看到媳妇要付款，赵启明有些哭笑不得。 “我把你当老公，你却把我当兄弟！哼~”扁嘴皱鼻，宁玉燕冲着赵启明做鬼脸，‘哼’出一个娃娃音来，随后却也乖巧地把信用卡塞包里，好奇地说：“上次吃饭的时候你不是说没钱了吗？” “那时候没钱是那时候，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要相信我赚钱的速度啊~”赵启明不想当着公众场合说些其他的内容，虽说这边没几个人，但柜台那边的工作人员也有三五个。 志愿者大会放在周日上午，周日下午则是赵启明日常捐款时间。 换句话说，周日下午系统任务就刷新了，然后赵启明就又有钱了，还是论亿计算的那种。 “好吧，我知道你是最棒的，但我就是想给你花钱嘛，平时也没什么机会~”宁玉燕碎碎念道着，但心里也明白自己的行为貌似有些唐突了。 很多习惯、认知都是约定成俗的，在宁玉燕这边来看，她发现她貌似忽略了赵启明‘大男子主义’，而在赵启明这边来看，他希望能让宁玉燕不理会这些人间烟火，当一个漂漂亮亮的小仙女。 如果有可能，他希望宁玉燕成为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公主，成为一个每日品茶遛狗的贵妇，不过既然对方是明星，赵启明自然会努力让她登顶、让她无负面新闻，成为一个时代的注脚。 如影视歌王者之哥哥张国荣。 如性感美艳玛丽莲梦露。 如电眼梁超伟。 如艳压万古、身材健硕、眉清目秀、英俊爽朗、潇洒非凡、有着绝世美男之称的路彦祖…… 依旧保持微笑的前台递出pos机，心中却想着网络小编果然不靠谱，近距离看的话，宁玉燕一点也不强势，而且还很小女人，甚至是孩子气。 车子缓缓启动往家附近的招行网点去，可能是下午的缘故，路上倒也不堵。 大堂经理是个明白人，微笑着引着几位进会议室，上茶后便悄然溜掉，屁都不放一个。 不能怪大堂经理不热情，今天上午分行行长亲自找他谈话，提及了赵启明21亿资金外流的事，然后点评了一下这种情况发生的原因，最后要求这个大堂经理一定要满足赵启明所有要求，且不能骚扰到人家。 至于说银行行长本人，他暂时不准备出头。 虽然和富豪成为朋友是一件很好的事，不过最近赵启明和保险行业的争端愈发明显，这位行长大人宁愿锦上添花，也不愿率先下场。 分行行长而已，搞不好就是个炮灰，而且只要赵启明继续在这个网点办理存钱业务，那就万事ok了。 最近一段时间赵启明很忙，忙得连网络小说都没时间看了，忙到现在也要抽空来办公。 为了改善医疗补助后续调查表的内容，刘伟宏近期特意开展了一个专项活动，所有在基金会注册过的志愿者、受到基金会帮助过的患者，都可以凭借其账号，在育德官网上留言表述自己认可的调查内容，然后刘伟宏初步审核一圈后再进行全体投票，看看哪些调查内容的支持率高。 目前医疗补助调查表还在沿用赵启明之前用过的那一版，而这个活动目前还在征集‘内容’部分，赵启明现在做的是审核被刘伟宏筛下来的调查内容。 育德慈善不是普通的公司，虽然名义上育德慈善只有赵启明一个‘实际股东’，但作为慈善组织，育德慈善的‘精神股东’却是千千万，这也符合当初赵启明希望全社会监督育德慈善的理念，因而赵启明必需谨慎对待每一个被‘筛下去’的内容。 只不过…… “这家伙是搞笑吗？三围数据也能上调查表？？”赵启明忍不住扶额嘀咕了一句。 “what？”宁玉燕歪头看过来，露出一个尼克杨的表情包。 218 慈善任务13完成（2更求订阅） “没什么，只是有些家伙实在是太恶搞了~”伸手，用指甲敲了敲对方白亮整齐的牙齿，赵启明脑补出‘duang~duang~’的声音。 虽然这种行为不太卫生，但宁玉燕反倒是把脸凑过来，然后使劲地龇牙。 也不知是要展现萌凶本质，还是想方便自己继续敲她的牙。 低头快速亲了一下，虽然隐约间能感觉到对方唇的软，但更多的是牙齿的硬，一瞬间的舒服与不舒服混杂在一起，成为之后几秒钟回味的内容。 宁玉燕红脸连忙左右看了看余山彤几人，发现那几个人还都低头玩手机后，她也是松了口气，然后嗔怪地白了赵启明一眼。 娇憨、娇气地凑过来，小声嚷嚷着：“不行，我也要和你一起看，免得你看什么不良的内容。” “我连看小说都喜欢用电脑看，哪怕被窝里也更喜欢用pad看，你觉得我会用手机看什么不良内容？”揽住对方肩头，赵启明并不反对她参与内容审核。 “说起不良内容的话……嗯……你是喜欢看动漫的……”宁玉燕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声音细弱地嘀咕了一句。 俩人黏在一起，赵启明自然有听到对方的嘀咕声，不知道为什么，他隐约有一种期待，同时不自觉地想起劳模脸秋月爱莉、秋月真理奈，当然了，也有让无数炼铜术士为止癫狂的合法房东小姐的收租日常。 一瞬间，赵启明有个猥琐且大胆的念头，不过这个貌似也不好勉强对方。 脑补了一下自家媳妇穿着紫毛美树的绿白便利店的服装，赵启明只能心中暗叹自己是个纯洁、善良且是一位心灵美的好男人…… 【宿主：赵启明】 【慈善任务13：使用1亿￥用于慈善事业。】 【任务完成度：0%】 【奖励：1亿￥，或价值5亿￥指定/随机公司股份。】 【备注1：捐款仅限于慈善事业，任何非慈善活动，将百倍扣除宿主现有资产，资产不足则产生未知恐怖后果，慎重！】 【备注2：视参与度，给予额外奖励。】 看到系统刷出来任务后，赵启明神色平静地填写着大写数字，如今他根本就不需要再度娘查‘1亿’要怎么写，因为算上这次，这已经是第三次写‘壹亿元整’了。 值得一提的是本周‘参与度max’在第一次校园演讲时就完成了，不过那次演讲是去帝都大学，而非沪理工大学。 赵启明暂时不确定是不是因为后者的演讲本质是捐赠仪式的一部分，而只有‘高校联盟’的演讲才算完成参与度的话，这门槛未免太高了。 可能是赵启明周周来的缘故，即便是转账单上的数字如此惊人，银行工作人员人员倒也能一脸微笑待之。 “其实我很久之前就幻想过，当我捐钱的时候，漂亮的营业员把回执给我的时候，会不会偷偷递过来一张写着电话号码、房号一类的纸片，又比如说当我坐头舱的时候，会不会有相貌端美的空姐给我一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巾等等。”坐上车，赵启明这时候也不去工作了，握着宁玉燕的手，亲昵地说些骚话。 “虽然你的话里有很多值得吐槽的地方，但作为我的老公，我自认为只要有我在，别说营业员、空姐了，就是小余都没机会~”撇嘴，宁玉燕倒也没生气对方有这种不良念头，反倒是对自己充满了信心。 宁玉燕嘴里说不吐槽，但她的话里值得吐槽的地方也不少。 “啧啧啧，此刻的你看上去不只是威风凛凛，还很威风堂堂~”上下瞄了一眼穿着合适且稍微紧身的ol制服，赵启明觉得此刻的她倒是比脑袋上只带毛巾的浴室装更诱人点。 包臀裙是一种适合身材完美女人所穿着的裙子，不仅秀出了臀部曲线，也能秀出小蛮腰，而且在坐下后，裙子不由地向上窜了窜，黑丝包裹的双腿，匀称纤长又突显肉感。 此刻宁玉燕的性感，与之平素里的可爱截然不同。 “呸~不正经~”手指戳了戳赵启明的脸蛋，宁玉燕身子微微倾过来，嘴角含笑，明亮的大眼睛眸光溢彩，未做什么含蓄遮掩的模样，反倒是双腿叠放侧坐，倍显媚态。 再次遗憾这辆商务车的恶劣内饰，有点眼馋那双腿，但奈何自己胳膊真不够长。 …… 晚饭，余山彤做的是辣炒花蛤、辣炒鱿鱼、干煸四季豆和红烧鸡翅，给宁玉燕特制的是清蒸鲈鱼、虾仁和鸡蛋羹。 “启明、小宁，今天我俩去新房看了，已经装修完了，现在正在通风呢，你俩啥时候去看看装修效果，不行的话咱们得早点返工。”给宁玉燕夹了块鱼肉，赵妈随口闲聊了一句。 “嗯？装修好了啊……这样吧，一会我去看看吧，玉燕在家呆着就行。”赵启明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才想起来上次自己加价让装修快弄，交付工期提前到十一月中旬，现在已经10号了，算上通风的话，也的确该装修完了。 ‘如果这次装修没问题的话，那就能在这家公司下单搞福利院的设计图，再算上土地前提的平整工作，再算上44亿未付款，啧啧啧……最近要怂着点花了。’ 赵启明在心里算了一下自己的资金用度后，稍稍松了口气，毕竟除了44亿之外，其余的款项最多也只出现个苗头，而且不是当天签订合同当天就要全付款，中间走的时间也能攒出不少钱来。 “诶~为什么啊，我也要求的，妈~你看他~”不开心地扁嘴，宁玉燕抬头求助式地看着赵妈，撒娇的声音甜到掉牙，全身都在扭，跟过电似的。 看到这若顽童似的儿媳，赵妈也是笑呵呵地点头，然后一副‘我当家做主’的模样，一挥手，说：“小宁一会也跟着去，这是你俩新房，小夫妻一起去看很正常！” 对此，坐在饭桌上主位的赵爹闷头吃饭不说话。 此刻，户口本第一页的户主赵启明表示有点无语：“……” 看到得意洋洋宁玉燕，赵启明无奈地说：“我是考虑你一会要健身，那房子什么时候……呃，好吧，那吃完晚饭一起去看看吧。” 上一秒还得意洋洋的宁玉燕，下一秒就泫然欲泣地看着赵启明。 明明知道对方九成九是装的，但赵启明还真说不出点别的，毕竟自家老婆长得这么好看，宠着就完事了…… 219 差个女儿（求订阅）     双手插兜，左手与对方右手十指交错握住，然后并肩走在小区内。     天上月明星稀，路灯明亮，两人肩并肩挨着一起前行。     如果是在一个风少的夜、温度适宜的夜，这应属一个美丽而浪漫的画面，然而此刻赵启明只觉得风大吹脸，吹得两人不得不低头快走、顶风前走。     刷卡打开居民楼的防盗门，两人进去后不约而同地长吸一口气，伴随着吐气，身后厚重的防盗门一点点关上。     “今晚风是真的大~”或许是脚冷，宁玉燕重重地跺了几下脚，声控灯立刻亮起。     牵着她的手，用自己的卡刷开电梯，赵启明牵着她进去，随口说：“地理位置问题，早年间帝都沙尘暴可是很出名的，这些年已经改善挺多了。”     虽说这一世的赵启明没见识过帝都沙尘暴的威力，但他上一世却有见识过，因而在这类可以吹逼的情况下，也能自如转换两世记忆。     “好吧好吧，博学的赵启明，你好棒棒~”踮脚摸摸赵启明的头顶，宁玉燕如哄孩子一样拉着长音道，听得赵启明翻白眼。     一梯一户最大的优点可能是不会出现电梯‘乱按’的情况，十几秒后，电梯门打开。     入目的是米黄、褐色双色组成的走廊，墙面上都贴着大尺寸的米黄色瓷砖，地上也是如此，不过地上的瓷砖中心有褐色瓷砖做装饰，整体呈现出一个外形为长条，内里为间色的布局，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刺鼻味道——这是甲醛的味道。     带着点小雀跃，宁玉燕松开赵启明的手，若精灵般蹦跳地前行，高跟鞋踩踏在光洁的瓷砖上，发出让人心悦的音调来，让人脑补出春暖花开之日，一少女身着长裙于草地上踮脚转圈而行。     揉了揉脸，掌心的温热暖了一下脸蛋，赵启明不知情所起，自是一笑地跟在她身后。     一梯一户的户型，外加需要去甲醛，所以家大门是敞开的。     “哇~和效果图一模一样呢~”进去后打开灯，看到装修华美的内饰后，宁玉燕忍不住惊叹一句，然后跟小孩子一样杀进新房里视察领地了。     看到最终呈现出来的装修成果，赵启明忍不住挑眉，却未想装修还真是完美级复刻。     和上次来完全是两个状态，地上的实木地板，订制的家具、灯艺甚至是墙上的装饰物，无不透露着精美以及铜臭味。     “挺细心，居然还知道给弄个说明说。”看到大门口的装饰柜上留有一个小册子，赵启明拿起来一看，发现是科技化家具的位置以及使用方式。     所为科技化的家具，实际上也不过是一些电动窗帘、电磨玻璃、扫地机、热水器一类的，智能化、物联网的程度并不高，不过就算这样，整体看上去也很有趣。     虽说这些东西在之前的装修图纸中有提出信息并且整理出来，但貌似对方并不信任，或者说是善意地再次提醒。     扶着一圈弧形的木艺雕刻出来的栏杆，赵启明站在客厅外凸弧形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夜色，落地窗两侧顶端的小气窗乎乎往屋里灌封，冷冽却清新的空气，吹散那淡淡的、有些刺鼻的甲醛味。     左手摸着木艺栏杆凹凸不平的表面，赵启明右手掏出烟，燃起一支。     虽然很不想感慨，但而今真正看到一套装修好的，且房产证上写着自己名字的房子，赵启明还是觉得有些虚幻。     当初买房买车，其消费过程更多的是冲动消费，说白了，还是骤然发福后的一种激动反应，而今的话，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非要说的话，大概是：还差个女儿……     “怎么了怎么了？不一起看看房子吗？”颠颠跑过来，双手撑在木艺栏杆上，宁玉燕身子前倾随后转过头回望他。     “抽完烟就去。”歪头，赵启明看着她那精致的颜、看她那挺拔的胸、看她那被遮挡住的平坦小腹。     ‘女明星出道结婚就已经很过分了，孩子的话……果然不好提啊~’     赵启明多少有些惆怅，因为有着上一世的记忆，而今虽然才大学毕业，但他并不介意孩子的出现，准确地说，孩子生出来完全交给父母带，完全不会影响二人生活。     “桀桀桀~刚才我有进屋里看哦，有好看的地方哦~”宁玉燕故作奸笑搓手，不过可爱的她完全体现不出影视作品中的坏蛋形象，反倒是让赵启明脑补出偷偷恶作剧且得逞的小朋友，也可以用‘偷到鱼的猫’来形容。     走到落地窗一侧，赵启明往栽种盆栽的花盆里弹烟灰。     稍微想了一下，赵启明笑着调侃道：“次卧的浴室？我记得是电磨玻璃……简单来说，就是我躺在床上也能看到你洗澡的样子~”     “……混蛋啊你！”先是沉默了一下，随后宁玉燕双臂张开如同大猩猩一样在赵启明面前蹦跳，彰显着自己是愤怒的，但那张浮现出红润的脸蛋，也表明刚才这个人也着实有脑补一下这个画面。     “天天晚上都一起洗……嗯，我是说这么娇羞可爱的你，真是让我欲罢不能呢~”隐约察觉到自己言辞有些欠妥当，赵启明一时半会想不出其他什么词来，只好半截改换成让人头皮发麻的土味情话。     红着脸，宁玉燕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骄横地说：“我本清白人家，自幼娇羞可爱，奈何你这……哼，不说了，走着，本宫带你去看好看的去~”     背着手，宁玉燕挺胸抬头，故作傲娇模样。     “我看不是不说了，而是编不下去了吧。”顺手把烟头撵盆栽里，赵启明揽住对方的肩膀往里走，只可惜他的话让宁玉燕有些不甘心。     用扭动身体这种幼稚的方式来表达自己不开心的同时，宁玉燕憋出娃娃音，娇声娇气地说：“什么啊，我没编，遇到你自前我本就是清白人家，而且从小就被人夸可爱呢，哼~”     尾音重重一哼，哼得赵启明骨头酥了半截。     强硬地用手勾起对方的下巴，赵启明低头轻啄一下，这怀中人就立刻乖巧下来。 <sript></sript> 220 《孤芳自赏》（2更求订阅）     赵启明之前说的是次卧，但他第一站并未去次卧，而是去客卧。     房子的格局是四室一厅一厨四卫，指的注意的是其中一个卫生间在走廊里，因而严格来讲，室内的格局是四室一厅一厨三卫。     四室中，一个主卧、一个次卧，以及两个面积差不多大的客卧，赵启明率先去的是健身室——这是一个客卧改建出来的。     一面墙的落地镜，房间周边错落摆放着各种运动器械，比如说跑步机、椭圆机、动感单车、仰卧起坐器、哑铃等等，甚至房间墙上还钉出两个不同高度的单杠。     落地镜对面的墙壁下面是一个高一米左右，宽半米到一米左右的柜子，柜子上面铺着毯子，可以供人坐卧，而这柜子里可以存放东西。     整个房间面积不大，但物品的摆放看上去很合理，视线中没有空落感，但布局上并不显得拥挤。     脑补了一下，赵启明觉得以他浅薄的知识体系来看，即便是两个人一起健身，空间上绝对没问题。     甚至因为房子所有对外玻璃都是单透的原因，赵启明闲暇之余还脑补了一下健身pla的画面……     “感觉很棒，不过才想起来，这时候就把这东西放好，甲醛能去干净？回头咱们重新置办一份如何？”摸了摸毛毯，赵启明不太确定甲醛附着问题。     “呃……也许他们知道咱们事先会来查看，所以先布置一下做个样本，可能咱们给的装修费里面包括二套呢，起码床上用品上我没看到有事先铺好的四件套，甚至我在柜子里都没看到被子。”摊手，宁玉燕觉得这种摆放肯定会导致毛毯吸附甲醛。     这种微量、少量的甲醛，宁玉燕本人倒是不在意，不过考虑到赵启明以及未来的孩子，宁玉燕宁可多花钱重新置办一套，哪怕这只是心理安慰。     “你还挺速度的吗~去看看练歌室吧。”掐了掐对方依旧有些肉乎的脸蛋，赵启明心想这种手感未来估计只能在对方屁股和胸上找了。     如今领证几个月了，几个月前少女风十足的宁玉燕，而今即便是再如何装可爱，眉角眼梢、一举一动中也透漏着丝丝成熟的妩媚感。     从形体上……圈定到面部五官上来看，区区几个月的时间而已，她脸上的婴儿肥已经消退许多，因为婴儿肥的消退，她的脸型此刻更趋近、趋向于立体，第二个大变化应该是眼睛。     眼睛是心灵的窗口，曾经少女宁的大眼睛透着干净、清澈、明亮与单纯，而今人妇宁的大眼睛，时而会展露出丝丝撩人的妩媚感，只可惜宁玉燕的眼睛大而圆，而非狭长的狐媚眼，否则那丝撩人的妩媚将会更加明显。     “桀桀桀~必需快嘛，不过不说这些了，赶紧赶紧，我刚才说好看的地方就是练歌室，实际上说是录歌室也行，里面有好多乐器呢，我告诉你哦，我除了吉他、钢琴外，我还会吹萨克斯~”拖拽着赵启明，宁玉燕在前面引路。     ‘骚骚的萨克斯？’     赵启明心理吐槽一句，想起某大型诈骗现场《非诚5扰》。     练歌室和健身室是隔壁，但出屋简单进屋难，不比其他，就练歌室的门，推开的时候能明显感觉比楼下防盗门还费劲，很有严丝合缝的感觉，最重要的是，这不过是第一扇门而已，推开这扇门，还有一扇门。     “虽说练歌室的基础装修费用不太高，但实际上在装修这一块，这个房间还真是吞进大户呢，烧了好几百万呢~”挽着赵启明的胳膊，宁玉燕半撒娇半感激地说着。     而今几百万，无论是宁玉燕还是赵启明都不放在眼里，但宁玉燕必然要记住这个情，贫穷时候的一个馒头，要比富裕时候的一桌肉菜更金贵。     宁玉燕虽然到现在也不知道赵启明的赚钱速度，但她可以赵启明的捐款数字来猜测，因为她相信赵启明曾经说过的话：捐款数字为自身财产的五分之一甚至是更多！     最重要的是，当初决定修建这个练歌室的时候，这俩人还没领证！     宁玉燕很感谢赵启明当初的信任，也很珍惜赵启明的信任！     “现在想来，当初还是太穷了，设备用不用换一下？你知道的，我不差这点钱，最起码我觉得家里多一台钢琴会更好。”赵启明品不出这个练歌室的具体情况，在他固有印象中，钢琴肯定要比电子琴金贵点，奈何这房间太小，而钢琴占地面积较大，如果放在客厅的话，感觉会扰民。     练歌室内的软硬件实际上并非最一流，本次家庭装修总价格为1200万左右，其中有500万上下是用于这个练歌房的。     500万看上去很贵，但仔细掰扯一下就知道这并不贵，飞利浦的话筒一体机12万一套、粉色樱红的电吉他/万，贝斯/万，调音台82万、音响……     小件东西，当初赵启明的确是奔着价格最高的去的，但大件东西真心奔不动啊。     就说这82万的调音台吧，看着价格是不错，但真正高端的是论千万的，眼前这套属于弟弟级别的。     当然了，千万级别的调音台占地面积也很大，这小房间根本掰不开，甚至严格来说这都不算是正经的录音棚，因为没有前后隔开。     不过即便如此，宁玉燕也是很满意这个练歌室。     脱掉厚重的衣服放在电子琴上，身着黑色紧身高领毛衣的宁玉燕，仪态端庄地坐在门口左侧的高脚凳上，看上去有别于平日里的跳脱可爱，这玲珑的曲线让其看上去有别样的吸引力。     弯腰取过粉色的吉他，随意拨弄了两下琴弦，宁玉燕发现乐器居然有调过音准，起码现阶段的音准是没问题的，随后抬头看向赵启明。     有些好奇对方眼神为何有点奇怪，但宁玉燕更为期待的是对方曾经的诺言。     睁大明媚的眼眸，宁玉燕笑靥如花地说：“当初你说你有一首歌要唱，还是在这里唱，如今这里已经装修好了，现在唱给我听听呗~”     听到她这么说，赵启明收回自己之前不良的思绪，毕竟此情此景赵启明也不好说‘良辰美景奈何天、粉融香汗流山枕’。     稍微回忆了一下，赵启明想起自己当初说过的话。     两人独处，赵启明自是不会在意脸面问题，想了一下歌词顺序后，他咳嗽了一下清清嗓子，也不含糊地直接开腔唱歌：“我承认我自卑，我真的很怕黑，每到黑夜来临的时候我总是很狼狈……”     高音上不去、低音下不来，平淡、干瘪的声音并不动听，甚至可以用难听来形容。     但唱着唱着，赵启明的注意力就从眼前的美人回归到了记忆中。     但听着听着，宁玉燕就模糊了视线。 <sript></sript> 221 孤芳自赏？（求订阅）     算上国歌在内，赵启明能完整唱下来的歌曲，可能一共不超过10首，从这方面能看出来这首歌对赵启明的影响还是很大的。     赵启明上一世刚听到这首歌的时候，莫名感觉这首歌的歌词很契合自己，那种求而不得啊、那种悲伤落寞啊，简直就唱到他的心坎上了！     然而连续听了n久之后，他发现这完全就是他自己太矫情，说白了，当初混得不行还是自己不努力，人际交往不行啊、工作不行啊、工资太低啊等等，这些都是有原因的，天上哪能掉馅饼呢，有那份苍白且无用的低声哀婉还不如低头赶紧干活呢。     这一世的话，赵启明又有重新的领悟，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以史为鉴。     好好回忆一下上辈子自己混得有多么惨，这辈子你还有理由继续不努力吗！     于这一世，这首歌对于赵启明而言，是一种鞭策、是一种督促、是一种监督，更是一个坐标。     因而唱着唱着，赵启明更多的是回忆上一世的自己，同时脑补自己若是没有那次意外后，自己之后的悲惨生活应该会更憋屈。     宁玉燕自是不知道赵启明‘活二世’这个超级秘密，在她看来，这一首歌应是赵启明总结之前二十多年的生活感言，如歌词般剖析自己，用词皆是极端，比如自卑、狼狈、孤单，亦然写出很多很不男人的一面，如掉眼泪、怕黑等等。     宁玉燕脑补出赵启明在崛起前曾经历过各种艰难困难，于微弱之际转转反侧、彻夜难眠，然后拥有这样‘经历’的他奋发图强，并且在发迹后还投入大量精力、物力来做慈善！     宁玉燕不知道赵启明‘经历’什么，但她觉得自家老公能与其他富一代、创业者选择不同的路，必然是当初接触到‘帮助’与‘被帮助’的相关内容，然后类似地藏佛一样许下大宏愿，最后才会形成现在的他。     抱着粉色吉他，漂亮的大眼睛上浮现出水雾，宁玉燕洁白的牙齿咬着她那粉嫩的下唇，暗恨自己未能更早与之相识，未能在对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陪在他左右！     轻唱一首歌不过两三分钟而已，最后一句歌词唱完后，赵启明也脱离了对上一世的回顾，愕然发现自家媳妇居然被自己唱哭了，还是咬着嘴唇无声流泪的那种，这……     “这是我唱得太难听了，结果把你给唱哭了？”赵启明开了句玩笑，随后上前一步，手掌卡在对方脸蛋上，然后用大拇指轻轻擦拭对方的泪水。     丝丝暖、丝丝凉，配上如丝绸锦缎般的皮肤，赵启明觉得这小女人八成是想多了，但他并不准备解释什么，毕竟从某种角度来讲，这种‘颅内自攻’也是属于美好的幻想。     “抱歉，我一直都不知道你曾经、你现在所承担的压力。”双手环住赵启明的脖子，强硬地让对方低头，脸颊交错，宁玉燕附在对方耳畔，哽咽的声音中带着心疼的意味。     赵启明双手下探抱住对方的双腿一用力，这小女人如同攀附在大树上的藤蔓般依偎在赵启明怀中。     旋转，落座，赵启明坐在这个真皮高脚椅上，脚踩横杆，让自己的大腿尽量与地平行。     刚坐稳，宁玉燕不等对方说什么呢，就一边摸眼泪一边凑过来亲他。     感受到脸颊上的湿润，赵启明心中哭笑不得，却也不知该不该说这小女人脑补能力太强了点，非要说的话，这首歌最多能体现‘曾经的压力’，而现在的压力，估计就是这百十来斤肉压腿上的压力吧——尽管对方屁股肉多，但坐久了，自己的腿也是会麻的，哪怕对方是个美女！     亲吻之后便是些不便与人道之的悄悄话……     一个多小时之后，宁玉燕一脸红润地拿着抹布擦了擦椅子、地板什么的，赵启明则如大老爷般坐在沙发上，抽着他的神仙烟。     “都这个时候了，咱们赶紧回去吧~”稍稍沙哑的嗓音中，带着尚未散去的甜腻，宁玉燕擦甩着手上的水渍，看着赵启明，如此说道。     紧身、合适的衣服，凸显对方妙曼的身材，尤其是穿着牛仔裤的她在弯腰、躬身之际，曲线完美到让口水分泌都加速了。     赵启明不得不感慨美人理当如此，既冰肌玉骨、又明眸皓齿，或许是因为练歌室隔音效果很好，刚才对方也多了往日没有的压制，解锁了新知识的同时，也让赵启明看到她略微狂野的一面，尤其是练过声乐的她，其声音婉转多变，让赵启明回味良久。     “若不是这边没被褥，今晚在这边睡都行。”抽烟喝酒的赵启明自认为百毒不侵，奈何大冬天没个被褥是真不行。     “会被妈妈笑话的，一会就说咱俩出去吃夜宵了哈~”妩媚地白了一眼赵启明，宁玉燕娇嗔着说道，念及刚才自己如着了魔一样，脸上已经有些散去的红润再度攀升。     “嘶……呼~成吧，就说刚才我吃个肥嘟嘟、油汪汪、鲜嫩可口的烤乳猪~”抽烟、吐气，赵启明将烟头扔在一个装了半杯水的纸杯里，言辞间不免调侃对方‘口味绝佳’。     冲着赵启明吐舌头做鬼脸，俏皮的宁玉燕并未反驳什么，而是赶忙过来帮他穿外衣，然后挽着他的胳膊，半拖着、半架着给拉出新房，当然了，出来的同时她也把那纸杯给处理掉了。     对于晚上回来晚这件事赵妈根本不在意，毕竟前后出门还不到两个小时呢，就说之前老两口检查新房吧，那是一整天都泡在新房里，恨不得拿放大镜挨个角落看的，所以两个小时轻飘飘。     与赵妈说了几句话，宁玉燕提着小包就上楼了，赵启明本来想跟着上去的，但赵妈示意他先别走。     坐在沙发上，赵启明看到自己老爹居然不在房间里打网络麻将，而是跑到客厅看电视后，估摸着这老两口应该是有事。     “启明啊，新房呢，如果没问题的话，你俩就搬进去住，不过我和你爸的想法是你俩要不要先结婚？”     看到赵启明张嘴想要说话，赵妈连忙继续说：“我懂，我知道你觉得小宁是明星，然后大学没毕业就结婚影响不好，不过我觉得证都领了，新房都住了，不办酒不好啊。”     装作看电视的赵爹这时候也歪头看过来，语重心长地说：“结婚这事，你不能等小宁说，这事你得主动！” <sript></sript> 222 志愿者待遇（2更求订阅）     很多地方习俗不同，作为多民族组成的中国，尊重他人习俗是一件国内领土范围相对正确的事情，至于说绝对正确的事情，必然是尊重国家法律。     不确定别的地方，在东北的话，婚礼这块还真不能少，甚至在赵启明印象中，东北所谓的‘结婚’，指的不是去民政局领证，而是邀上亲朋摆酒才叫结婚。     “这个我以前和玉燕说过，我俩准备等她毕业后再摆酒，反正现在也领证了，而且对于领证这件事我俩都没隐瞒，都向外界宣布了，所以摆酒这件事以后肯定会有，也不会隐瞒，这一块你们放心就好。”赵启明两世都出生在东北，自然也会关注摆酒这件事。     不过这件事还真需要通盘考虑，因为这件事干系有点大。     且不说赵启明、宁玉燕两人的社会影响度问题，光是宁母那边也是个问题，人家好歹也是个大学教授，虽然不是导员，但万一碰到课堂上大学生夫妻甜蜜搂腰什么的，老人家也会辣眼睛的，立场也好、身份也好，赵启明两个小辈需要琢磨的东西有太多了。     “小宁要到明年6月份毕业，这……”赵妈顿了一下，随后偷笑起来，说：“你俩啥时候要孩子？要不然先要孩子也成~”     赵启明：“……”     ……     上楼洗簌的宁玉燕自是不知道自家婆婆已经开始算计她的肚皮了，不过赵启明能感觉到，自新房回来后，她倒是活泼很多。     比如说往日里本应依偎在自己怀中说悄悄话的她，此刻却会趴在床上，一边无聊地用脚后跟打自己的屁股，一边浏览淘宝。     作为一个好老公，赵启明很担心自家媳妇的屁股被打出毛病来，连忙伸手护住那被纯白保守款内裤保护的后鞧肉……     “这段时间辛苦了，小小礼物，聊表心意！”站在基金会门口，赵启明拿着一袋两斤装密封的牛板筋，递给队伍最前的志愿者女大学生。     “谢谢理事长，不辛苦~”女孩接过牛板筋，一脸开心地蹦跳出去。     队伍前行，赵启明重复之前的话，同时递出一袋两斤装的牛板筋。     在志愿者还没招募的时候，赵启明曾设想过给志愿者们发工资，按照各自的调查数量来‘计件’，但后来仔细想了一下，如此功利的行为虽然能促进志愿者们的工作态度、工作进度以及工作人数，但这种行为未必能培养出来真正热衷于慈善的人。     要知道，连半军事化的大学，都能培育出茫茫多的精致利己主义者，他这一个小小的民间慈善基金会，他拿什么来保证所有志愿者都是‘为爱发电’？     用系统来保证？     呵呵~     这次赵启明去东北考察，不敢说在教育、经济上对贫困地区有多大理解，但他却联想到了‘志愿者待遇’上了，即：育德体育出资购置当地一批相对特色的东西，作为补贴，发放给在育德慈善内注册的志愿者。     两个角度来看，志愿者方面，算不上得了实惠，但能让他们在心灵满足的同时，也获得一定量的物质报酬，体现了育德的人文关怀。     贫困地区来看，此举虽然不是长期有效的，虽然不能稳定发展当地经济，但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贫困地区的经济压力。     临近元旦了，多多少少也让那些奋斗一年的乡亲们过个开心年，哪怕钱不多。     就为这几百袋、小一千斤的牛板筋，阮正业足足比计划晚了两天才回帝都，相应的，赵启明又往体育公司打了50万￥——体育公司户头上也需要留点钱，毕竟基金会这边的专职人员的‘补贴’，月月是要按时发放的。     育德慈善手机app后台自动发布的内容，今天凡是乐意动弹的志愿者，人均一袋，赵启明模仿泼尼马，亲自给志愿者们发‘利是红包’。     一上午赵启明就没干别的了，中午随便点了份外卖对付了一口，随着志愿者上门速度减慢，赵启明让自己的助理余山彤顶替自己，而他则拉着阮正业聊起贫困地区的教育补助问题。     “你刚发来的那个调研报告我有看，之前我提的那个事，镇上怎么看？”赵启明开口问道。     所为‘那个事’，指的是收购镇上的希望小学，然后由[]育德慈善扩建、扩招。     “直到我离开，镇上也没个具体意见，这里面涉及到挺多问题，我觉得镇上的意思是希望咱们能每年给镇教育口捐赠一笔钱，专款专用的那种，不过我临走的时候，那镇长更在意是否能成为咱们育德稳定的牛板筋供应镇。”阮正业知道牛板筋的钱是走育德体育的账目，但他更知道育德体育是一个怎样的存在，言辞间自然也没把育德体育当成‘外人’。     “这个不可能，且不说咱们志愿者现如今的数量根本支撑不起一个镇的产业，光说育德体育吧，现阶段还是我不断往里投钱呢，在公司不能盈利的前提下，这类项目提议根本定不下来。”赵启明摇摇头，不假思索地说道。     赵启明现阶段的想法和目标，就是在确保自己家人的生活没有顾虑的前提下，全力做慈善项目，但这个慈善项目目前的主体要围绕在医疗、教育和福利院三块上。     扶贫是个很好的慈善项目，但赵启明身单体薄，这种好项目应交由国家来处理，他始终谨记自己只是个民非组织，他所有的慈善项目都是围绕着国家稍有遗漏的地方，而非去当一个‘时代的弄潮儿’，甚至连‘查漏补缺’这种词汇都不敢妄称。     “嗯，当时我也是这么和那个镇长说的，还是先说说教育吧，镇上的希望小学我之后会继续联系那个镇长，不过咱们还需要考虑第二套方案，即在没能收购希望小学的情况下，要如何操作本次的慈善项目，我的想法是这样的，在以镇政府全力支持为前提下，我觉得首先我们要……”巴拉巴拉，阮正业开始说着自己的看法和计划。     侧耳倾听，赵启明时而点头附和，时而摇头反驳。     冬日里的帝都，窗外寒风冷冽，窗内热血沸腾。     ps：我会尽快更新，争取正月稳定耿欣，一年没回家了，白天都在陪家人~ <sript></sript> 223 靠谱亲戚（求订阅）     于教育口上的处理办法，阮正业之前并未在邮件里显示，不过在与赵启明交谈中，却能顺畅地说出一套相对完整的方案，显然他这段时间确有思考这方面的事情。     至于说为什么没在邮件中体现，赵启明觉得应该是对方想要先征得自己的意见。     往大里说，教育领域是育德重点关注的项目，需要赵启明这位理事长首肯才行。     往小里说，一个掏出来讨论的项目具体内容，如果不能符合赵启明这个理事长的心意，阮正业这个秘书长就未免太‘独’了。     在赵启明大力支持基金会的情况下，阮正业这个秘书长做得很开心，自是愿意用更平和的方式来‘劝谏’赵启明，哪怕这种方式会有些浪费时间。     赵启明对于教育方面了解的不多，因而对于阮正业口中的诸多想法并未当下给出意见和想法，但对于‘教师职业能力提升’这一块，他明显有自己的看法。     “就教育问题，帝都方面肯定会更强，咱们想想办法和帝都的教育联系上，寒暑假的时候可以让镇上老师来这边调研和学习，学习先进的教学思想，让老师们出来走走、出来看看，增长见识。”     “其次咱们也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来对教师层面进行思想改进，比如说多开思想报告会，学习24字什么的，提升教师的思想，借此来影响镇上的学生，于此同时咱们可以开展多项合作，比如说让教师来福利院做义务活动等等。”     “当然了，我个人的想法不是通过教育局下发行政命令来完成，而是咱们具体和某几个学校进行这种交流，至于说如何勾搭上，这块你多琢磨琢磨，是捐钱还是其他你看着弄就好。”     抽出一支烟刚想点上，赵启明顿了一下，继续说：“关于镇上教师的补助也需要考虑考虑，首先是要给，其次是要想想怎么给，以及赛选条件。”     跟着抽出一支烟，阮正业点点头，同时脑袋里再过一遍赵启明的话。     教师层面是教育项目下的一个重要分支之一，待遇的提升是要让教师们没有后顾之忧，教育质量提升、思想提升则是为了日常教育环节，不过这些只是表面上的东西，阮正业估摸着，赵启明这话中的‘教师’，更多的是偏向‘支教老师’。     但无论怎样，自家理事长的想法，阮正业还是很支持的，“嗯，之后我会考察一下市里的学校，之后会择选几个学校来进行这方面的交流，争取优中选优。”     今个是周一，赵启明并未安排学校演讲，和阮正业聊了一会后，约莫着今天该来领牛板筋的都来了，就提溜着一大袋子牛板筋回家了。     “这就是那什么镇上的牛板筋？这也太辣了！”把牛板筋倒进盘子里，赵妈吃了一块后，辣得龇牙咧嘴。     “我觉得还成，不过今天你这么回来这么早？”赵爹喜吃辣，坐在沙发上一边吃，一边抹鼻头上的汗水。     “今天的活儿都弄完了，所以就早点回来了。”赵启明随他老爹，也是喜吃辣，但也是辣得猛哈气。     正宗的牛板筋弹牙软嫩，味道很符合赵启明的口味，这还是赵启明第一次吃镇上的牛板筋。     或许是偏向地方的口味吧，原是当作零食的小东西，赵启明吃了就放不下筷子，却也不知是馋这牛板筋，还是馋这酸辣可口的调味料。     “正好今天你回来早，我还有点事和你商量商量，今年过年的时候咱们回不回去？”赵爹嘴里有东西，说话有些含糊。     “回……我姥家？”顿了一下，赵启明不太确定地问了一句。     “是呗，你有能耐了，赶上你也领证了，我俩琢磨着今年过年怎么着也要去老人那边看看，你爷爷那边离得太远，所以今年去看看你姥姥、姥爷他们，让他们也见见小宁。”赵妈对这事挺上心的，生怕电视声音大到影响大家注意力，特意用遥控器降低电视声音。     这一世赵启明的长辈们都很不错，不像上一世有那么多糟心事儿。     这一世赵爹、赵妈都是家里的老小，上面都有且只有一个哥哥。     从赵爹这边看，赵启明的大伯，用东北的话来讲就是大爷，早年间就去国外打拼了，在赵启明上高中的时候，这位大伯和赵爹商量了一下，就把赵启明的爷爷奶奶接国外去了。     享福是一种说法，主要是给两位老人养老，当时赵爹也存着养老人的念头，奈何当初赵家还真比不上那位大伯，而且大伯也是长子。     从赵妈这边来看，赵启明上面有个大舅，当初和赵爹家都是在东北，后来因为工作问题去岛城了。     老人的想法朴素又原始，赵启明的姥姥姥爷，也就是外公外婆，自是跟着大儿子一起走。     因而此刻的‘看老人’，实际上就是去赵启明大舅家看他的姥姥姥爷，也正是如此，出生于东北的赵启明，并没在上次去考察的时候顺带去看老人，那会他着实没时间‘顺路’。     “也成，咱们到时候直接去岛城过年吧，反正兜里也有钱，到时候租一个宅子，或者是住酒店，咱们几个人就别麻烦我大舅了。”赵启明当然不会拒绝走亲戚。     有对比才会有体会，这一世的亲戚实在是让赵启明太舒心了，虽说记不得有什么‘舒心事’，但绝对没发生什么破事，所以赵启明还是比较珍惜这些心智正常的亲人。     “虽然你和小宁还没摆桌，但也算是结婚了，这第一年过年，你得带着小宁回娘家，行程什么的咱们得规划一下，到时候别让小宁亲戚挑理，事前咱们该准备的准备，咱家不差这点钱，你上次给我的5000万我还没动呢，这事不能抠啊~”关切地拍了拍赵启明的膝盖，赵妈现在还对自家儿子给自己亲家带牛板筋这事有怨念，有时候半夜睡醒想起这事的时候，也会暗骂自己儿子缺心眼。     用她的话来说，给长辈带礼物，哪怕你带一箱苹果也比带牛板筋强啊，这牛板筋有啥吃头的……     “咳……”呛着了一下，赵启明连忙捂嘴咳嗽了一下，细密入浆的辣椒刺激出两地眼泪来，赵启明边咳嗽边说：“那钱你们拿着就是了，我大伯、我大舅那边都是养老人的，要是家里有缺项什么的，咱们也主动点，别可着攒了，我这不差那点！” <sript></sript> 224 沉重而幸运的感情（2更求订阅）     当初给老人这5000万，实际上是想着亲戚那边如果来借钱什么的，家里俩老人出面去弄，到时候亲戚无论是借多少、还多少、干什么，这些都是长辈的事，赵启明这个小辈就不掺乎了。     未曾想，这5000万居然一分没动，这让赵启明哭笑不得。     至于说赵启明缺钱这事就更更不用担心了。     也不是说这半个亿很少，毕竟赵启明还要攒44个亿地款，但以他一周5亿的进项速度，这半亿的款项，平均一下连一天都不到，个小时，所以他是真不差这个钱。     “这个钱啊，就是给你们花的，别不舍得，平时喜欢点啥就自己买，我爸那不是喜欢打游戏么，花钱冲点欢乐豆什么的也都可以。”赵启明抽出一张纸巾擦擦嘴，洁白的纸巾上染着橘红色的汁液。     “得了吧，充什么充，他一天天就知道打麻将！”     “你可真不讲理啊，这钱是儿子给咱俩的，凭什么我就不能花？”     “瞅你这出息，多大岁数了还打游戏，还充钱？你可真有意思！”     看着老两口拌嘴，赵启明笑呵呵地继续吃牛板筋，看模样就差来杯小酒了。     夜里，赵启明和宁玉燕说起过年行程后，也把老两口拌嘴的趣事说了说，倒是让宁玉燕有些奇怪。     “叔叔在家玩游戏会不会不太好啊，我是说爸爸妈妈趁着还在壮年，他们……”仰卧后支撑屈腿上抬，宁玉燕一边健身一边闲聊，不过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赵启明笑着打断了。     “人后拍马屁没意义啊~和咱俩比他俩就不年轻咯，再一个，在家打游戏安全又省钱。”赵启明由己度人，他觉得能在家充钱打游戏是一种很赞的生活方式。     “少来~”娇媚地白了他一眼，运动中产生的热量让脸颊有些红，宁玉燕平稳一下呼吸，继续说：“我是说为什么不让他们出去旅游？英法俄美四大博物馆、马尔代夫的海、普罗旺斯的花海、南北极的雪景，如果是国内的话，长白山、桂林山水、布达拉宫等等，有好多值得去的地方呢~”     能听到对方艳羡的语气，赵启明愣了一下，他忽然发现两人相处的时候，对方好像一直都是在无底线地迁就自己！     自己喜欢打游戏、看动漫，对方就会跟着自己打、跟着自己看，甚至会专门买os用的衣服并且穿上展现在自己面前。     自己喜欢吃肉，她会专门学着去做给自己吃，甚至还会给自己剪脚趾甲，跟别说她会亲自上手给自己剥虾剥蟹、给自己点烟……     爱情终究是相互的，对方是一个真正存在的人，有着自己喜欢的、讨厌的、期待的等等。     回顾之前在一起的时候，赵启明发现在不知不觉间，明明应该是互相适应的婚姻与爱情，自己的付出明显要比收获少太多太多！     宁玉燕如同一根藤蔓依附在他身上，主动改变自己来迎合他，站在一个卑微者的角度来改变自己。     这是一种沉重到让人直不起腰的爱情！     这是一种幸运到让人不得不爱的婚姻！     “抱歉，等你毕业了，我就带你出去旅游。”下地，赵启明弯腰，摸着对方待着细密汗水的脸颊，有些心疼地说着。     一屁股坐地上，宁玉燕憨笑地挠挠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也没什么啦，你现在很忙，未来也会很忙，我……”     话未说完，赵启明低头，用嘴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帝都大学太多了，民办非民办总计接近一百家，这还只算大学，不算大专、中专。     从上往下撸，‘高校联盟’中的大学各个都让赵启明印象深刻，而非‘高校联盟’的大学中，最让赵启明印象深刻的还是国美大学，也就是宁玉燕的大学。     “昨晚我还特意问玉燕，我说明个我就来你们学校演讲了，你们学校男同学会不会堵门口胖揍我一顿，然后她莞尔一笑，道了一句活该。”来国美做演讲，赵启明心态很是轻松，开场便是逗了个趣，台下同学们也都哄然大笑，然后是鼓掌。     却也不知道是宁玉燕的回答有趣，还是佩服赵启明的勇气，亦或者是单纯觉得这个比较好笑。     待掌声消散，赵启明嘴角含笑继续说：“她这一句活该，让我昨个一宿没睡好，生怕一会我演讲完了被一群壮汉堵墙角，但我后来一想不对啊，玉燕长得好看被我忽悠走了，但我明显育德慈善的志愿者里可有大把的美女，她们来自各个大学、各个专业，她们中有娇小可爱的、有冷艳秀美的，她们平日里可爱、活泼富有同情心，那些嫉妒我把咱国美一枝花娶走的同学们完全可以到我的基金会里当志愿者，你们可以和漂亮的小姐姐、帅气的小哥哥通过慈善的方式一点点拉进彼此的距离，宁玉燕不是一颗歪脖树，但我基金会里可是有森林的，有想法的同学要赶紧，前面去那些学校演讲时，我可是一个字也没说，净把好处留给你们了。”或许是最紧演讲次数多的缘故，赵启明这种临场调动情绪的能力还算不错，在台下学生们大力鼓掌后，赵启明借此把话题引向慈善、志愿者一类上。     今次演讲内容和之前的大同小异，赵启明倒也能轻车熟路地顺下来，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另类的锻炼口才，反正到现在，赵启明已经能保证上台演讲嘴不哆嗦腿不抖的程度了。     名人来学校演讲，是存在提问环节的，除非有特殊声明，否则这个环节是必须的，然后演讲人将会用他/她的见识、学识来解答学生们所好奇、所在意的问题。     当然了，如果是知名教授进行相对专业化的学术演讲，一些很低级、很基础的问题问出来会惹人笑的。     “赵先生，宁学姐是我校近些年最出挑的学生，当初为什么你们不隐婚？无论是最早的《绿色》还是最新的《往后余生》，宁学姐如果没有爆出领证结婚这件事，她的歌曲最少能上《top100》的前十名，对这件事您是怎么看的？”     提问环节，第一个提问者就提出一个非常犀利的问题，犀利到端坐在前排的校领导都忍不住回望，看看是哪个鳖孙提问的。 <sript></sript> 225 逛街（求订阅）     之前学校到提问环节的时候，赵启明也会遇到一些比较尴尬的问题，比如说‘以慈善为本职工作会不会浪费大学四年所学’等等，但相对而言，之前学校的提问还是局限在慈善上的，无论好答不好答，都能‘糊弄’过去，而情感的话……     对着有些焦急准备上台的宁玉燕摇摇头，赵启明想了一下，说：“当初决定对外宣布领证这件事，是我们两人的共同决定，各方面都有考虑吧，短期来看，玉燕的职场向上的道路会变窄，但我相信以她的能力，最后还是能走上她的人生巅峰，换个角度来说，公布领证这件事，也是希望得到更多的祝福，以及我们两人对于婚姻的信心。”     听到赵启明的话，宁玉燕单手捂嘴，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实际上当初公布领证这件事是宁玉燕自己偷偷搞出来的，无论当初她是怎么想，赵启明此刻的话，是将她曾经的行为进行美化、优化。     宁玉燕固然有自己的理由去说明当初的选择，但再多的理由都有值得反驳、可以反驳的点，赵启明无疑是主动承接过来一份压力。     不管赵启明的回答有没有让这位男同学得到认可，麦克风也已经被学生会的人收走，然后递给‘自己人’。     之后的问题就很和谐了，问题都是围绕在慈善方面。     或许国美真是宁玉燕的主场，主持人有安排宁玉燕上场，当然了，这事先也有征求赵启明夫妇的意见，二人对此并不反对。     宁玉燕上场后，全场气氛活跃了不少，或许是觉得她是‘自己人’吧，在提问环节中，倒是有很多女生举手，问题七三开，问职场上的东西会比较多，剩余的居然会问婚后生活是怎样的，搞得她贼尴尬，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要开车却求而不得。     “太难受了，我那仨室友问的什么问题啊，居然问我啥时候要孩子！！”挽着赵启明的胳膊，宁玉燕虽是吐槽，但脸上却是美滋滋的。     ‘高校联盟’之下，国美是赵启明的第一站，颇有一种‘回娘家’的感觉，宁玉燕自是觉得开心。     而听到她的话，赵启明不由想起之前她对这个问题的回答，其言‘顺其自然’，他自动脑补出‘不拒绝’的意思，换而言之，他完全可以容嬷嬷化身给拦精灵来几针。     “我很欣赏她们的问题，更欣赏你的答案。”em敞篷车虽然盖好上面的盖了，但前后没有隔断，当着余山彤和董冰凡的面，赵启明也不好说些更露骨的骚话来。     “问题是她们在群里……哼~都是群老巫婆！”挤出一声娃娃音的可爱哼声，宁玉燕掏兜翻出手机调出宿舍微信群，气哄哄地递给赵启明。     赵启明接过来一看，发现现在上面还在聊天呢，四人群里一个嫁为人妇不说话，另外三人则完成刷屏活动，信息是一条接着一条，目前的话，聊天内容的确有点邪恶，是在讨论身体柔韧性对夜生活的加成力度……     “哈哈，你这群还不错，我那边的宿舍群早就凉凉了，每次聊天，十次又八次是叫唤着组团开黑奋战峡谷。”坐在车上的赵启明，此刻也不太方便看这种刺激的聊天内容，随手又递给宁玉燕。     瞥了一眼某位巫婆发的知识点动图后，宁玉燕也是嬉皮笑脸地熄灭手机，心里却是鄙视那仨生瓜蛋子，单就这个知识点，作为人妇的宁玉燕表示极度不舒服，男女双方都不舒服的那种。     “今天导员说放我半天假，一会你要去哪个学校演讲？我陪你一起哈？”宁玉燕转换话题，问道。     “一会是去农学院，不过今天下午你应该是有课吧，学校为什么会给你假期？是有要参加的节目？”现在的赵启明还年轻，自是能记住宁玉燕的课程表，按照课表来讲，宁玉燕下午一二节有必修，三四节有选修，一直到下午五点多才放学。     “没有啊，应该是导员觉得你很给力吧，所以下午就特意给我假期了。”学校主动给自己放假，宁玉燕自然不会倔强地继续去上课，虽然她觉得上课真的很重要。     “这样啊……那下午我快点，晚上就不在学校和领导吃饭了，小余，一会给我订个饭店，晚上吃烛光晚餐？”中间一句是对司机余山彤说的，赵启明今天想来个浪漫。     虽然赵启明不知道烛光晚餐会不会感动她，但这已经是他所能想到的‘浪漫的事’了。     “真的吗？”宁玉燕一脸惊喜地看着他，随后嬉笑地凑上来亲了他一下，说：“不过我不喜欢吃烛光晚餐，咱们晚上吃大排档怎么样？就是小店门口有烧烤摊的那种。”     笑着点头，赵启明说：“行行行，你喜欢就好。”     农学院是帝都重点大学，虽然蹦高也挤不进‘高校联盟’，但在帝都这一亩三分地上，也是能亮出牌子的。     其实就本心而言，赵启明更希望在这里能演讲农业相关类的发言，比如说大家都努力成为大德鲁伊袁什么的，但他觉得演讲内容最好还是相对统一比较好，每天两家学校去演讲，赵启明就算能安排人写稿子，他也背不下来。     而实际上呢，赵启明的演讲也得亏没往农业上联系，虽说农学院的名字中有‘农’字，但其国家级特色专业分别是：园艺、动物医学、农林经济管理。     []……     婉拒农学院领导的会餐邀请，赵启明早早地就带着宁玉燕出来了，家里那边通知一下，随后就带着她一起逛街买东西。     和女士衣物相比，宁玉燕更喜欢带着赵启明逛男士专柜，上到领带、衬衫，下到袜子、内裤，她都会很仔细的挑选，会看商标上标注的棉绒、羊毛的含量，甚至会让服务员拿皮尺出来，仔细量内裤的腰围是多少。     没有伪装的逛街，自然会被路人拍照，自然会被有心人发现，也顺其自然地登上微博话题。     照片上，宁玉燕一脸严肃地用皮尺量一个粉色阿狸的男士内裤，而照片则一脸生无可恋地站在一旁。 <sript></sript> 226 演讲加速（2更求订阅）     “哈哈哈~网上的评论都很正面啊，他们都说这款内裤超可爱！”笑嘻嘻地凑到赵启明身边，宁玉燕献宝一样把手机怼到赵启明眼前。     “可爱也是分人穿的好吧，你穿那叫可爱，我穿那叫幼稚，好在我不在外面洗澡，否则到换衣间的时候我都得臊死！”哼哼唧唧地接过手机，赵启明很不情愿地说着。     大概扫了一眼，上面说什么的都有，不过多是以调侃赵启明、夸赞宁玉燕为主，什么‘赵启明：苍天啊，我连自己的内裤都无法做主！’、‘宁宁超贤惠，居然会这么认真给她老公挑内裤！’     “嘿嘿，你也觉得可爱吧~”跳下床，宁玉燕背对赵启明晃了晃屁屁，撑大的阿狸脸看上去很立体。     赵启明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巴掌，证明这阿狸不仅很立体，还很肉。     没用很大力气，而且房间内只有两个人，宁玉燕自是不觉得有羞辱的感觉，反倒是再度得意地晃了晃屁屁，气得赵启明想上去来一jio。     贤者时间自然要做点贤者要做的事情，赵启明拿出自己的手机继续看宋高飞发来的工作邮件。     东方基金虽然是王泰宁介绍的，但赵启明还是委托国内一家知名会计事务所对这21亿资金的使用进行监督。     通过这家会计事务所，赵启明确定截止到目前为止，东方基金对这21亿的使用没有出格之处，而宋高飞的工作邮件，更多的是对目前安盛保险目前状况的总结、分析，以及下一步计划的陈述。    &＄＄，已经超过当初约定的10%了。     诚信证评出手对整个医疗保险行业看衰，随后东方基金跟进，不断联系其他持有安盛保险的人购买安盛保险股票，然后低价售出，完全不考虑损失，于此同时还不断联系那些本应赔付却没得到赔付款，或者是赔付款给得不足的人，提供法律支持、资金支持，再之后是沽空安盛保险的股价等等。     许多操作赵启明根本看不懂，但看到安盛保险股价降低就好。     说白了，这次壕掷21亿就是为了出口气，＄无所谓，起码经过这次震荡，赚钱的人肯定要比赔钱的人少，这样一来，谁再想动他，就必然要考虑一下股市的问题了。     不过考虑到很有可能有些人就是存着赚一波就跑的念头，赵启明觉得自己需要拿个小本本记上人名，等有机会了，就窜上去收拾对方一波。     贤者时间过度的很快，当然了，这里面也有宁玉燕换上一套红色马里奥裙装的缘故，作为水管工的忠实玩家，赵启明很反对对方穿这种露脐非背带裙的衣服，并且给予了强烈谴责。     这一夜，赵启明睡得很巴适。     帝都医疗、教育质量高、密度大，赵启明这一个礼拜的行程很单调，就是不断去这个学校演讲、去那个学校演讲。     应该是给母校捐赠超过千万电脑的热点消失的缘故，赵启明明显感觉到自周四开始，自己演讲时，学生的热情度降低到一定程度了，甚至他都有看到有同学坐在椅子上睡觉，哪怕汇报厅内依旧坐满了人。     “和之后的学校说一说，让他们别强制要求学生们来听了，听的人多了，就安排大一点的地方，人少了，就随便找个教室吧，我也不是那种讲究牌面的人。”周日中午，赵启明招呼了一声阮正业，半感慨、半无奈地说着。     今天上午依旧是志愿者大会，中午依旧是宴请志愿者吃饭，席间依旧是每个桌坐下聊聊，期间，有个不知道是哪个学校的志愿者大学生吐槽赵启明，说他在学校演讲的内容太过无趣，和志愿者大会上的演讲相比，缺少激情和新意，对此赵启明也只能无奈表示那种环境下需要讲一些普适性的东西，而不是而立独行的东西。     本周赵启明在志愿者大会上主要说的是个人卫生以及安全问题，目前志愿者的主要工作还是去医院进行回访，如果志愿者本身携带细菌，很容易感染患者，而患者、医院本身又是病毒相对集中的地方，一旦感染了，对志愿者本身也不安全，所以赵启明本周着重提及这件事。     “嗯，下午的时候我会联系后面的学校进行说明。”点点头，阮正业并未推辞，虽然从内容上来看，这种事应该由余山彤这个助理来做。     但余山彤今年连20岁还不到，无论是赵启明还是阮正业，也都不太太放心让她去沟通。     “午饭晚饭什么的也都免了吧，下个礼拜我上午、下午各两个大学去演讲，否则太拖拉了。”赵启明赵启明刷卡地同时，继续吩咐着。     “诶？这样你很累的啊，算上来回赶路，时间会很紧张的。”一直在旁边充当安静美少女的宁玉燕也顾不得端庄了，关切地说着。     “最近事情太多了，今天已经17号了，房子那边再有两天就能完成整个验收审核了，后续福利院项目必须要开展，然后是那个镇的事儿，我实在是没时间再在这上面耽误时间了。”赵启明摇头。     虽说目前基金会主要工作都是由阮正业来做，但需要赵启明弄的东西也不少，和去大学演讲这种务虚的事情相比，赵启明更愿意做些实在点的内容。     当然了，务虚也有务虚的好处，起码系统认可这种务虚，‘参与度max’这任务每周都能顺畅完成，面板内容为：育德+5、育体+.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赵启明觉得宁玉燕的身体素质有所增强，尤其是最近，她貌似又看了什么了不得的内容……     “对了赵总，最近我有找到一个办公地点，距离咱们现在的地方并不远。”无视对自己皱眉的宁玉燕，阮正业一脸微笑地说着。     “这种事情你决定就好，不过还是老样子，走体育公司的账。”赵启明不觉这种事很重要，唯一可惜的就是如今这大楼居然满员了，这也意味着烛火将不再是他的邻居了。     ps：感谢灬噬血狂龍灬打赏，多谢支持！     希望有条件的小伙伴支持起点正版，大家每一个订阅都是对我巨大的支持！ <sript></sript> 227 房车（求订阅）     【宿主：赵启明】     【慈善任务14：使用1亿￥用于慈善事业。】     【任务完成度：0%】     【奖励：5亿￥，或价值5亿￥指定/随机公司股份。】     【备注1：捐款仅限于慈善事业，任何非慈善活动，将百倍扣除宿主现有资产，资产不足则产生未知恐怖后果，慎重！】     【备注2：视参与度，给予额外奖励。】     完成整个捐赠流程，赵启明照例删除银行的两条自动短信，分别是转出1亿和转入5亿的信息。     每到周日下午的时候，赵启明才会有一种‘我虽土、但很壕’的感觉，平时他还真没这种感觉。     嗯……     也不能这么说，每次看到书房书架上那些精致的手办，赵启明也还是能感觉到自己是个‘壕’。     心中正念着是否要入手一个别墅作为以后正经的、不换的住所呢，余山彤颠颠跑过来说车行给他打电话，房车已经装修好了，问他下一步要怎么处理。     赵启明惊了个大呆，随后才想起来在买那两辆商务车的时候也顺手买了一辆房车，不过内饰方面自己有要求，所以返场重新装修了一遍，交付时间自然向后推迟。     “你们不给我打电话，我都忘了这回事。”电话中，赵启明吐槽一句。     赵启明原意并未有嘲讽、鄙视的意思，但电话那边语速陡然急促变快，带着歉意，说：“抱歉赵先生，之前您要求的项目有点多，我们这边第一时间就联系装修团队对车子内饰进行调整，刚弄好就给您打电话了，质量上绝对没问题，请问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来提车？还是说您提供一个地址，我们派人把车子送到地方？”     房车不是一般人能开的，以赵启明现在要提的车型红旗fl2018为例，米，妥妥的a1驾照才能开，而a1驾照对应车型是乘坐20人以上的大巴车，故此，车行那边的人才会提供送货上门服务。     看了眼时间，现在已经是下午快四点了，本是存着回家玩游戏让对方送货上门的，但转头一想现在的商务车后座着实让人蛋疼，他准备直接去车行再买辆商务车，当然了，房车还是要车行送货上门，对此，车行自是听从。     “房车吗？虽然事先不知道的我会有点小怨念，但也还是蛮期待的。”安稳地等赵启明挂电话后，宁玉燕这才小小地埋怨一句。     以赵启明的家底来看，区区一辆房车自然谈不上什么贵重与否，但宁玉燕对于这类应用到家里的东西，还是希望有知情权的，哪怕赵家的银行卡并未被她所掌管。     冲着大堂经理点头示意了一下，赵启明前面领路出去，同时侧头吐槽道：“老早之前的事儿了，如果不是这车行给我打电话，我都忘了有这么回事了，咱们现在去看看房车装修怎么样，如果不合你心意，咱们就返场重新装修，顺带再挑一个商务车，老实讲，我对咱家现在的商务车充满了绝望，那个木质扶手只心适合真正的商务。”     过于钻字眼的宁玉燕脸颊飘红，暗自啐了他一口，同时再度在心里立下flag，表示一定不从，一定要严守自己的底线。     余山彤是个单纯的小白，自然不觉赵启明话中歧义很大，倒是曾经做过群演的董冰凡，心里有点想歪了。     实际上，赵启明说这话的时候是在考虑是否把一辆商务车放基金会做迎来送往的车子，带木质扶手的车子，很适合这种情境下来用……     车行，一个职务为总监的人出来接待，是挺眼生一女的，40来岁，身形倒还不错，妆容方面也还可以，然而有这女人衬托，莫说宁玉燕、余山彤了，董冰凡看上去都要比往常顺眼许多。     在这位总监的带领下，众人去房车那边。     fl2018是一辆黑红巨兽，米、米、米，比一层楼还要高，堪称长着轱辘的房屋。     除了最前的挡风玻璃是透明的外，其余玻璃都是黑色单透玻璃，内置各种豪华装修以及当下最先进的电子产品，最骚的是在车顶还有一个小浴缸。     “天气暖和之后出去踏青，您和您的家人可以一边躺在这里一边看外面的风景，当然了，就算是现在也没问题，这里面我们除了有加装按摩、移动喷头外，也是用了恒温加热系统，通过对水温、车尾空气常温的比对自动控温、其中包括对水蒸气的预算，可以让您和您的家人享受如温泉般的舒适，然后看着天上的雪花飘落。”虽然车子已经卖掉了，但看到一个漂亮女人以女主人的姿态好奇观望，这位总监也顺势介绍一下。     作为一个勤于工作、希望用自己的勤劳来改变人生的女强人，即便关注娱乐圈，也多是那些小鲜肉，她对于出道女新人并不了解，自是没认出宁玉燕。     “我在意的是收拾卫生，我感觉我需要一个团队来打理这辆车。”宁玉燕吐槽一句。     车顶没有前后左右以及上的遮挡，自认为很保守的宁玉燕，严重不适应在大庭广众之下穿着泳衣躺里面，她甚至连健身都要去尹婷家，而不是选择穿着健身衣服去健身馆享受更多、更便利的健身环境。     不过换个角度来看，她倒是愿意看着赵启明穿着泳裤在里面玩，正好旁边还有俩沙发可以坐着。     ‘唔……未来我和老公坐在沙发上看着儿子在里面玩水也很不错，不过他好像更喜欢女儿些，苦恼┑(￣Д￣)┍’     宁玉燕神色不变，心里却是期待最好能来个龙凤胎一口气解决所有，毕竟生一次孩子要10个月，太漫长了。     “这个您不用担心，这辆车我们附送每个月两次的整车打扫服务，为期三年，如果您二位有需求，可以继续订购我们的打扫服务。”总监适时地推销业务。     “先这样吧，咱们去看看商务车。”赵启明有点馋家里的牛板筋了，想要早点回去解馋。     于是乎，众人踩着发光、发亮的楼梯从最上下到车内，再从车内到了车外。 <sript></sript> 228 伪音（2更求订阅）     商务车的购买流程没什么好说的，选着一款有隔断，内饰好的，中间两座中间无障碍的就ok了。     看好的这辆车是去年产的，价格上也比之前的商务车稍稍便宜点，总价不到800万，直接现款提车。     简单地安排车牌、过户的一些问题后，赵启明就带着大家回去了，回去的路上自然也是引得行人关注，毕竟接近14米的巨兽，莫说是行人了，就是等红绿灯的时候，后面的车辆也都保持米距离的基本尊重。     在小区门口那受阻了一下，不过问题也简单，无非就是登记一下车辆信息而已，不过也得亏当初赵启明买房的时候多个心眼，地下地上停车位买了好几个，否则真不好处理。     看着一辆车前后占了四五个车位，赵启明十分庆幸这是犄角旮旯，否则还真不好处理这大家伙。     看着车行的人爬上爬下给车子披上车罩，赵启明示意有余山彤下面候着，随即带着宁玉燕先一步上楼。     “还买？家里一共四口人，算上小余还有小宁身边那个姑娘，人均一辆车还多出两辆，真不知道你买那干嘛~”赵妈把饭碗放在宁玉燕和赵爹面前后，忍不住数落赵启明一句。     四个轱辘的，只要不是二手车，基本都是以万为单位的，不说太远，就说一年前的今天吧，赵家整年一口气拿出去最多的，就是当初在广陵租房子的房费，一年一缴一万出头，其次就是赵启明的学费，半年一缴5k多。     而现在呢，不到半年时间家里出了8辆车，赵妈也就是真没老，否则分分钟就能来个脑淤血华丽升天。     “车是开的嘛~对了玉燕，你会开车吗？过年咱们去你妈家的时候是坐飞机去还是开车去？”赵启明不以为然地说着，同时也很委婉地表示自己想找一个司机。     赵启明有车，但真的没有驾驶车辆的**，一方面是源于上一世的某个心理阴影，二是因为他没驾照，他注意力特容易分散，就算是考下来驾照，他觉得他的上限也就是‘女司机’这个档次。     至于说单手开豪车钓美女这种事情，作为已婚人士的赵启明来说，有些道德底线还是能坚守的。     “诶？我吗？我……我还没来得及学车……”宁玉燕有些尴尬地笑着，稍显局促地用筷子戳着米饭。     曾经宁玉燕有放出豪言说她学车，然后载着赵启明游山玩水，但她到现在都没来得及学车，所以这时候她不免有些尴尬。     “自己不会开车还让小宁学开车，你可真出息了你！”赵妈恨铁不成钢地瞪了赵启明一眼，随后给宁玉燕夹了一筷子沙拉，宽慰地说：“没事小宁，你俩买机票回去，这大冬天的，自己开车我们也不放心。”     一向在饭桌上充当隐身人的余山彤，这时候弱弱地举手，小声说：“那个……过年的时候用我帮忙开车吗？还有，那个房车我没驾照，我需要找时间学，然后考证才行。”     “证还是得考，不过过年就不用你了，你过年正常放假就行，明个你自己找个驾校报名就行，白天不用跟着我了。”赵启明还没缺心眼到带余山彤去丈母娘家回见丈母娘家那边的亲戚。     ‘说起来，玉燕倒是没和我说她家亲戚的情况，嗯……好像我也没说过我家的情况。’赵启明觉得自己心有点大，虽说结婚领证本就是两个人、两个家庭的融合，但对其身后的家族多少还是要了解的。     ‘等过年吧，带玉燕回去见过自己的外公外婆，然后把她拽进大舅的家族群里，过年电话拜年的时候，也顺带拽进大爷家的家族群。’赵启明心里默念一句，免得自己忘记。     听到赵启明的话后，余山彤点点头，然后继续鸟悄地吃饭，同时琢磨着自己这次学车应该算‘工伤’才对，报名驾校的费用理论上应该会被报销，期间也会正常发放工资……的吧？     晚饭过后，赵启明在卧室里撸哑铃，瑜伽垫上，宁玉燕一字马‘坐’在他面前，还未开始她的健身运动。     宁玉燕有个习惯，就是在类似一字马这种静态动作的时候，都会做一些烧脑的思考，比如说现在，她面前的地上就铺落三张a4打印纸，上面是《往后余生》的音乐简谱。     “老公，这首歌我想改一下。”右臂自胸下环绕到左肋，左手撑着下巴，宁玉燕一脸严肃认真的模样。     本身就穿着紧身的运动背心，这个动作更突显她违章的大胸，虽然有打扰自己欣赏美景的举动，但赵启明还是一脸微（ei）笑（suo）地看着她，说：“我觉得已经很完美了，各种意义上的完美。”     有些愕然地抬头，却发现对方眼神很是不正经，大大的眼眸中充满了笑意，宁玉燕妩媚地白了他一眼，微微扁嘴，无声地表示‘你讨厌’，但言辞中并未展现出什么，姿势不变地说：“这首歌我总觉得对唱比我独唱感觉要好点，目前有两种方法，一种是咱俩对唱，另一种是我用伪音模拟男音来唱。”     “当然了，由于我之前的独唱版本，嗯……应该是独唱女声版本已经上架了，所以之后改了的歌，在销售上要有所考量，要么免费、要么半价等等，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宁玉燕补充解释一句，毕竟发一个版本收一份钱，多多少少有一种割韭菜的感觉，这种行为虽然来钱快，但很伤粉。     ‘伪音？对唱版本？难道书说最紧一次……第11次任务的半亿提升，到现在都没完事？’赵启明心中如此想着，同时人也开始正经起来。     视线从大胸往上挪，挪到她那有些不展的眉头上，放下哑铃，赵启明伸手，用拇指抹平那微微皱起的眉头，说：“咱俩对唱就免了，我怕我一嗓子把你粉丝给唱404了，不过你什么时候学的伪音？我怎么不知道？”     “学音乐嘛~一些发音技巧我都有学过，甚至我们学校还有个专门的伪音社团，我大一的时候有跟着去看过，具体来说，我除了本音外，女声还会奶萝音、萝莉音、少女音、少御音、御姐音、女王音，男声的话，我只会正太、青受、青音和大叔四种音调。”     扳着手指挨个细数着，说到最后，宁玉燕得意地扬起下巴。 <sript></sript> 229 厉害了我的宁！（求订阅）     “呃……女、女音一会你展示给我看看，我想到一些奇怪的玩法，不对，我是说，青受音是什么鬼！！”赵启明一不小心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但对于‘青受’这俩字，他表示他很蛋疼。     好吧，受不受都只是借口而已，毕竟宁玉燕是女的，且不说白天她都是听赵启明的话，晚上她也是很听话的好吧，赵启明根本不用担心自己的菊花。     “嘻嘻~”咧嘴笑了起来，宁玉燕并未揭穿对方不良的小想法，反倒是有些期待今天的夜，她笑盈盈地说：“以前有和舍友看电视剧嘛，听到好听的音色我们也会很在意的，我们毕竟也是学声乐的，表演欲还是有的，所以我们宿舍偶尔会针对一些片段进行模仿，这些都是我一点点积累出来的。”     ‘抱歉，如果你是用这种方式积累出来的青受音，那我免不了会脑补你被千年杀的画面……’赵启明眼皮子抽了抽。     他也不知道，他也不敢问，毕竟用‘积累’来形容的话，那说明对方曾经的‘阅读量’一定很惊人，而且所看的影视作品，估计九成九都是很反……反直男的那种吧。     “老公？”看到赵启明一副无语的模样，宁玉燕捏了捏喉咙，随后开腔说了两个字。     声音高冷之余透着点疑问，不失其自身霸气，隐隐透着点金属的质感，气场很强，语速不紧不慢，声音很稳、气息平和，声调和声线……     赵启明不太确定声调和声线到底该如何形容，但光听声音的话，他自动脑补出脸红的艾斯德斯，惑感十足的装扮、霸道的身材以及美艳的五官。     “老公？”在赵启明还沉浸在上一个音色的时候，宁玉燕又憋出一个截然相反的声音来。     同样透漏着疑问的语气，但声音却有些含糊、有些轻纱，一听就是年岁很小的感觉。     保命第一的赵启明果断嫌弃这个有404嫌疑的稚嫩声音，脸上的嫌弃溢于言表。     “老公？”宁玉燕不以为意，自动切换下一个声音。     声音下降几个度，整体感觉稍稍有些沉，声音中充满了魅力和磁性的声音，赵启明瞬间知道这个是御姐音，同时知道第一个声音应该是女王音。     “厉害了我的宁！”赵启明一脸惊叹地看着宁玉燕，完全想不到还有什么词汇字眼能赞美对方了！     ‘所以，他会喜欢更加强势、更加成熟的声音？也是，他今年才大学毕业而已，也还是会对年上有幻象的……’宁玉燕心里如此想着，同时继续切换声线。     眼睛放光甚至是心里都有些激动的赵启明如果知道对方是这么想，分分钟就能打爆她的狗头！     两世为人，赵启明可以很肯定地说，他只对好看的女人有幻象！     之所以不对付之前明显很幼的声音，那纯粹是为了手动保命！     这一夜，宁玉燕学以致用，接近四年的大学时光，让她在任何时候都能顺畅地转音。     至于说《往后余生》到底要怎么处理，这已经不是今晚的工作重心了。     ……     “闫星宇，公司董事会已经下达最后的通牒了，如果你不能在半个月内解决所有事情，你将会被离职。”安盛保险的董秘是个0来岁的白人，他一脸严肃地看着闫星宇，如此说道。     “我需要时间，而且这件事我当初有和董事会报备过，这么短的时间内我根本没操作的空间，我需要公司提供帮助，我需要行业内……”     闫星宇话还没说完，就被这董秘打断了，“我希望你能明白自身的处境，很多事情、很多东西，你懂、我也懂，所以多余的话就不要说了，尽量处理好这次事情好么？你应该知道这次事件如果处理不好，将会对你个人产生怎样的影响。”     听到他这么说，闫星宇浑身仿佛都抽掉了骨头，颓废地依靠在沙发里。     搞赵启明这件事的确有报备过董事会，这不代表什么，天大的锅，总要踹出去一个人去接锅，他这个大中华区总裁很适合。     行业内的话……     ‘妈的，就算这件事处理好了，劳资九成九都要失业，而且保险行业也必然没有我立足之地了，甚至因为我个人的名誉问题，别说大公司了，估计就算想创业，投资人那边也拉不到钱！’     闫星宇内心充满了绝望！     如今闫星宇可以用‘死狗’来形容，但这个白人董秘并未借此羞辱或者轻视这个大中华区的总裁，反倒是默默地抽烟，思考之后的事情。     安盛保险如今危如累卵，整个保险行业都知道赵启明动用数以亿计的资金来阻击，首先可以确定的是安盛保险不会倒闭，但经历这次事件后，公司会不会一蹶不振，这些都不好说。     作为一个职场人，这位董秘开始思索自己未来的职场问题，简而言之就是跳巢！     ‘这次委派我过来传达消息虽然看上去很正式，但很有可能是让我接班来处理这件事，我要不要借此来和那个赵启明联系一下，如果我未来出来创业的话，说不定对方还能成为我的重要投资人呢……’董秘心里有自己的盘算，他希望自己的未来更光明。     ……     一天四场的演讲频率，赵启明身心疲惫，每天回到家之后，整个人都萎靡了好多，具体表现为葛优瘫在沙发上，不爱说话，懒得看手机，甚至连晚上都如咸鱼般平躺在床上放弃主动位。     “看来你是真的累呢~”有些怜惜地摸了摸赵启明的脸蛋，宁玉燕尚未褪去的红润脸庞上挂满了心疼。     赵启明：“……”     “你还知道我累啊~”     赵启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贤者时间的思考方式总是很理性，剥去了感性的认知，赵启明觉得就算对方的伪音听起来很给力，但这样的放纵容易伤及根本，容易滋生不良习性，最重要的是，明天需要食补+药补，例如贝类食品+六味地黄丸。     ‘嗯……该去格格巫那边买点拦精灵了，异形平面结构虽好，但还是超薄的更赞。’     理性的赵启明，在心里进行了一波理性的分析…… <sript></sript> 230 儿童福利院的推进工作（2更求订阅）     心累、嘴皮子也累，但学校演讲是既定的东西，根本不存在放鸽子的行为，不过基金会内部本身也有一些事情需要赵启明出面处理，演讲的事情自然要延期向后推。     “总面积00平，前大后小一共两个屋子，绝对能满足赵总的需求。”隔壁街一个商务大楼内，大楼方的经理介绍着这个办公间。     00平的面积并不大，也谈不上什么性价比，估计也就用个一两年而已，之后就能支棱起自己的办公楼了，选择这边的主要目的还是在于办公地点的大范围不变，不会对志愿者们造成太大的困扰。     “可以，方便的话咱们今天就签合约吧。”大略看了一眼，赵启明点点头，说道。     “那好，几位请随我来。”见到对方这么爽快，这经理邀请几人连忙去签合同。     压二付六的缴款模式，价格上并不贵，当然了，主要是赵启明现在对百万级以下的消费已经没什么具体概念了。     嘱托好阮正业搬家事宜后，赵启明就带人离开了，约上车行的人把车子过户，同时处理牌照。     如果说赵启明上午勉强算是有做关于基金会的事情，那下午则纯粹是为了自己的私事。     第三方质检出具书面报告，巅峰设计公司通过了最严谨、最科学的质检环节，对此，无论是赵启明夫妇还是巅峰首席设计师秋泓宇都长舒一口气。     前者松口气在于房子不用费二遍事儿，在于福利院项目可以向下推进了，后者松口气在于尾款能顺畅收回了。     “之前房间在去除甲醛阶段的时候，我们有铺设一些诸如毛毯一类的东西，这一块主要是考虑到您和您的家人可能会过来查看，主要是为了视觉效果，不过您放心，今天您来之前，我们就已经把这些所有可能吸附甲醛的物件全部撤出，然后更换一批全新的、同款的，确保之前您看到的是什么样，以后看到的也一样，最重要的是毫无甲醛！”只要款项没打过来，秋泓宇还是要谨慎对待赵启明的。     拍拍宁玉燕的手，示意她自己去玩。     或许是意识到赵启明有事要详谈，她倒是很乖巧地抬屁股去健身室那边了。     客厅内，赵启明伸手示意对方落座，不过并不在意那点毛毯、靠枕一类的开销是谁出，“嗯，今天除了聊这套房子外，我还有别的事情要说，先冒昧问一句，你们公司又设计大楼的能力吗？”     “设计大楼？”秋泓宇愣了一下，随即想起当初赵启明说过未来还有合作的意向。     ‘莫非，他是想给我们一个设计大楼的单子？’     想到这，秋泓宇心脏猛地跳动一下，且不说其他，单说金钱利益，设计大楼这种事必然更赚钱！     “当然有这能力了！”秋泓宇连忙点头，或许是觉得自己的回答太过草率，他连忙说：“作为国内业界数一数二的设计公司，我司不止在室内设计、内装设计、内装深化上有着卓越表现，在建筑设计、建筑深化，甚至是园艺园林上也都有很多优秀案例，您也清楚我司是设计施工一体化的，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您，我司手下有数支建筑工队，有自己的大型施工机器，拥有独立承建、装修大楼的能力！”     头一回听说还有什么深化不深化的，不过这一块赵启明并不关注，因为他是甲方，他要的只有效果。     点点头，赵启明说：“建筑工队这块咱们后说，目前呢，我手上有一块地，面积大概是500*500，具体我忘了，我准备盖一到两个大楼，然后中间修建体育场、国旗杆一类的，这个地皮呢，主要用途就是为了兴建一个儿童福利院，鉴于咱们刚刚的合作我很满意，所为我想问一下你们公司有没有能力设计并且修建。”     “先别急得回复我，因为是儿童福利院，所以我要求无论内饰还是大楼，无论是室内还是户外，都必须充满高科技、无毒无公害、安全环保，抗风抗震什么的就更不用说了，我可以给你们几天时间去考虑。”     听到赵启明的话，秋泓宇即便当下就想表态说自己接这单生意，但也只能耐得住性子点头表示明了。     草草聊了几句，约定好下次见面的时间，连尾款都没要就带着人走了，秋泓宇怕让赵启明当下付尾款而导致他对巅峰设计有负面影响进而影响到大楼的单子！     关上大门，赵启明溜达到健身室那边，看到宁玉燕正单足里在地上，另一只脚则搭在落地镜上一字马挂着呢。     看着镜子里的人走来，宁玉燕好奇地说：“这么快就谈好了？”     宁玉燕并未问谈的是什么，她相信对方一定会告诉她的。     赵启明自是没浪费对方的信任，搂住她的蜂腰，下巴垫在她的肩头上说：“谈好了，简单说说福利院的事情，他那边需要回单位反馈一下，但愿一切进展顺利。”     微微歪头，脸颊贴着脸颊，宁玉燕嘴角带笑地说：“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毕竟巅峰设计也是国内很不错的设计公司，当初我可是有度娘好久呢，没记错的话，她们应该有楼宇的设计案例。”     左手环抱于胸下，右手故作可爱地点着自己的下唇，干净洁白的指甲轻轻压住樱红的唇，透出一点点隐约可见的大白牙。     透过玻璃，赵启明看到这一幕可爱的画面，整个人也有些不正经了。     “嘻嘻~痒~”连忙把右腿放下来，宁玉燕按住已经跑到自己肋下的双手，羞红着脸，娇嗔地瞪了赵启明一眼。     “新房子哦，装修的时候，每个房间都有做过隔音处理，而且窗子也是单透的……”垂头，脑门抵着脑门，望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赵启明口中充满热量且富含二氧化碳的气息喷在对方的口鼻之上。     宁玉燕只觉自己心跳陡然加速，呼吸甚至都有急促，浑身血液仿佛一瞬间上涌，面皮都有些热到发烫，她抿嘴笑着却未继续说什么，大大的眼睛笑弯了腰，微微转身，向身后的镜子墙靠去，主动摆出一个被壁咚的身位。     听音知雅意，赵启明歪头，亲了下去…… <sript></sript> 231 乔迁（求订阅）     “新房都弄好了吗？准备什么时候搬过去？用不用放一挂鞭炮？”晚饭饭桌上，赵妈很是关切地问到，看模样倒是很期待赵启明夫妻俩搬过去。     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宁玉燕不知道该如何说，她今晚就想搬过去，但又怕被公公婆婆误会。     “帝都市内禁止燃放鞭炮，我们明后天再搬过去吧，挺多东西都要新弄，对了，我俩搬过去之后小余就别跟着去了，那边没地方住，你再这边接着住就行。”赵启明身为亲生儿子，说这些话并不用避讳太多。     “那……早饭晚饭怎么办？要我做好送过去吗？屋内卫生怎么处理？”连忙咽下嘴里的大白馒头，余山彤赶忙问道。     自是不想两人生活被打扰，宁玉燕这时候压抑住心中的小激动，风轻云淡地说：“不用送饭，我也要开始学习做饭了，平时基本卫生我能处理，实在不行找家政也行，这块你不用多想，多给爸爸妈妈做好吃的就行。”     听到她的话，赵妈心中愈发地满意起来，且不说她的手艺如何，这份想法、这个心态本就值得点赞，“成，那就这么定下来了，一会吃完咱们去趟超市，油盐酱醋什么的咱们都备上~”     “嗯！”嘴角上提，眼角下拉，宁玉燕憨笑出个包子脸，如同《疯狂动物城》里的树懒，看上去特喜庆。     家附近有个大超市，赵启明、赵爹、余山彤三人推着三个手推车跟在赵妈身后，而赵妈则挽着自家儿媳的手，一边挑东西，一边说明该东西的使用方法和特点，比如说生抽、老抽的区分和使用场合、方法等等。     随手从货架上抓了两盒撸鸭舌，心里却琢磨着自己终于能在家光明正大地抽烟、喝可乐了，可以穿着内裤满屋子乱窜了。     ‘既然有下酒的卤鸭舌，怎么着也得来点啤酒才行，应该说这东西多少也要备点，谁知道家里啥时候来客人呢。’赵启明不由自主地想去弄件啤酒，然后再来点花生米、牛肉干什么的。     “赵哥，以后你和小宁姐上班、上学的时候通知我一下，到时候我开车送你们去。”已然有了职业危机感的余山彤，在一旁小声bb一句，试图让自己的‘作用’更加明显。     “嗯？到时候再说吧，这段时间你先赶紧学车，晚上有空的时候也多看看书，以后你总不能老当司机，你现在的职务是助理，多动动脑筋，趁着年轻多学点东西没毛病。”愣了一下，随后明白她话中隐含的意思，赵启明习惯性地说教一句。     承袭自上一世的说教恶习，在这一刻倒是没引得余山彤的不满，反倒是让她思索学习上的事情，毕竟这段时间她已经习惯和赵启明夫妇的相触了，对于未来虽然依旧充满了迷茫与未知，但也充满了期待和向往。     各种调味品、米面各两袋，外带一些杂七杂八例如纸抽的东西，前后三趟总计9个手推车的东西，统统送到了新房。     今天时间晚了，大家只是把东西简单放进去就完事了。     或许是觉得在这个房间里住不了几个晚上了，今晚的宁玉燕看上去倒是有些伤感与怀念，并未如往日般穿上各种奇怪的衣服来诱惑他，反倒是独坐在化妆台的椅子上，回望房间种种，似乎是想把这个房间、这段记忆都映照在眼眸中，镌刻在心灵里。     不同于往日的跳脱，此刻的她给人一种恬静的美好，给人一种知性的美感，青春的面庞混杂着新婚后的妩媚，妖娆的身子配上知性的感觉，数种不同甚至是相反的感觉完美融洽在一起，倒是让赵启明感受到她往日里未曾被发现的魅力。     “怎么了？会怀念？”依坐在化妆台上，赵启明抬手放在她的脑盖上摸了摸。     顺从乖巧地趴在赵启明的大腿上，宁玉燕歪头看向衣柜的方向，说：“肯定会了，我现在还记得我第一次换上os用的衣服就是在这个屋子里，不过那套衣服太制式化了，后来我就一点点有改善，也会挑选店铺，后来是提莫还是哪个os服来着，完全没能吸引到你，后来我就决定自己要学做衣服，直到现在也没真正去做，总体而言，在这里，我收获许多，也成长许多，不免也有一些遗憾吧。”     莫名的感怀秋月，让她心情有些低落。     ‘既然如此的话，有机会问问这屋主人卖不卖房，那套制式的os衣服……先在只记得是jk服了，完全忘记os那个角色了，现在回想起来，第一印象应该是大腿好评……’     赵启明心里念头百转，随后定格再裙摆堪堪遮在大腿中端，黑丝最上端勒出丰盈的痕迹。     “呵~我还以为你会说新婚夜呢，而且这段时间，从某种角度上来讲，你的确收获很多。”赵启明低声笑着调侃一句，惹得美人抬头白了他一眼，随后便又趴伏在她腿上。     “以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衣服也好、其他也好，只要你开心就可以了，其实那个兔子的提莫也有吸引到我，不过那天早晨我太困了。”赵启明不免想起那件不太合适的提莫os服。     其实短款、节省布料款的os服，也能做到可爱，只可惜那天着实是没睡醒……     “那……你现在还困吗？”脑袋转个方向，宁玉燕嘴角含笑，斜向上看着赵启明，眸中充满了笑意。     ……     搬家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处理好的，无论是基金会搬家还是赵启明夫妻俩搬家都是一样。     但无论是基金会还是家里都不需要赵启明出头，他完全可以放手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去做需要他去做的事情。     每天四个大学转场演讲，在阮正业的带领下，基金会用了半天时间就完成搬家工作，同时通过app来告知所有志愿者搬家讯息，而家那边也完全不需要赵启明自己来操作，完全是赵妈和宁玉燕一起出头处理其余琐碎事项。     窗户上贴着大红‘囍’字，甚至还挂着大红点灯，看上去格外的喜庆。     “大红大紫很是不错嘛，不过要我说啊，你俩该摆酒就赶紧摆酒吧，也别等着玉燕毕业了，大学生结婚怎么了，国家法律也没禁止啊~”     新家，晚饭。     钟正豪看上去喝大了，说话都大声豪气且有些含糊，将手上的大骨头棒扔桌上，用全是油渍的手拿起杯子，和赵启明碰杯。     离家面条，今天早晨赵家的早饭是面条，算作‘离别’前最后一次聚餐。     正经来说归家应该是饺子，不过很可惜，宁玉燕倒是买好甚至是弄好饺子馅了结果钟正豪夫妇登门，以‘庆贺乔迁’的名义。 <sript></sript> 232 订单（2更求订阅）     “你可别在这磨牙了，我和玉燕折腾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啊，上次去她学校的时候，一男学生上来就给我问住了，差点就没指着我的鼻子说我耽误了玉燕的明星路，这要是再来个大学生结婚什么的，估计她的粉丝能上天炸成烟花。”吱溜一口岛城啤酒，赵启明一脸醉意地用筷子夹了块牛板筋，美滋滋地吃着。     搬家期间，赵启明只关注一个东西，就是从东北那边拿过来的牛板筋！     他实在是吃好这味道了，货真价实的牛筋本身也对身体好，什么延缓衰老啊、益气补虚啊的，多少也有点作用，前提是忽略这吃多便秘的辣口。     “要我说他们一天天就是闲的蛋疼，明星看脸没毛病，但真正要看的是作品！没作品长成花有个蛋用？”钟正豪哼哼唧唧地给自己倒酒，无视宁玉燕给赵启明倒酒的画面。     其实内心里，钟正豪也希望自己的媳妇能像宁玉燕一样，倒不是说每天都要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但在外面的时候好歹给个面子，到时候自己脸上也有光啊。     于是乎，在某晚的贤者时间里，钟正豪提出这样的设想，其后的剧情就是钟正豪的贤者时间硬生生强迫缩短到平日里的25%，且贤者时间比往日多了2次，那是一个流泪的夜晚……     “听你这意思，还有什么小故事？对了，11月眼瞅着都过半了，电影折腾完了没？”赵启明不想点评娱乐圈的情况。     虽然这一世的娱乐圈比上一世的要强很多，但有些东西还是没办法根治，比如说这依旧是个看脸的社会。     赵启明自认为改变不了娱乐圈，他能做到的仅仅是让娱乐圈的没办法抹平自己和宁玉燕的棱角。     别的不敢保证，一旦有谁想要潜规则宁玉燕，赵启明保证他能立马炸裂然后抄刀子弄死对方！     “拍摄环节已经搞定了，现在做剪辑、做后期呢，看看有没有需要补拍的画面，然后是演员过来录音，等剪得差不多就送上去审核拿龙标，这电影是咱们公司投资的，等我剪好了过来看看，给我提提意见什么的。”谈到电影这块，钟正豪谈兴明显变高，语气都有些激昂。     同一个饭桌上，俩男的一边喝一边侃大山，俩女人也不闲着，嘀嘀咕咕地聊起来，主要是尹婷传说两人生活中可能存在的问题，算是‘前辈の教诲’。     饭局从下午五点多一直干到晚上八点多，家里一共就主次卧两个能睡的房间，而且钟正豪夫妻本身就有房，所以也就没留二人在这边过夜。     装修好的主卧预定给赵爹赵妈，哪怕老两口不在这边住，赵启明也没动。     大平层的格局，即便是次卧，采光、面积也都很赞。     闭着眼睛，赵启明‘太’字趴在浴室里的水床上，宁玉燕则坐在小板凳上，正‘嘿咻嘿咻’地给赵启明搓背，隐藏在浴室天花板上的几个音响播放着宁玉燕刚录制的《往后余生》。     准确来说，应该是宁玉燕个人·对唱·伪音·大叔音版的《往后余生》。     大叔音有些沧桑，却带着些许轻柔和舒缓，听上去感觉很舒服，很有原版的感觉。     至于说女声这边就更没问题了，不过和之前全女音版还是有所差别的，可能是知道对方有伪音技能后，赵启明不知不觉地就会注意到对方音色上的细微差别。     虽说作为一个业余九流选手说这话未免口气太大，但多多少少的，赵启明也能感觉到有区别，无论是情感还是其他，都有一种‘百变’的感觉。     “翻面翻面~”摸了一把脑门子上的汗，宁玉燕拍了拍赵启明的大屁股，笑嘻嘻地催促了一句。     大概是每个搓澡工的习惯都是以拍对方身体为结尾，赵启明吭哧吭哧爬起来，然后仰躺出一个‘太’字。     抿嘴笑着，宁玉燕故作不见，自是没有捉住对方把柄的意思，而是继续嘿咻地搓澡着。     正面不比背面，在搓胳膊的时候，赵启明很不厚道地把她拉进自己怀里，仔细研究依稀对方音色变化是否有边界。     ……     次日，赵启明在宁玉燕的帮助下，整理好一身的装扮出门而去。     上午，依旧是既定的学校演讲，中午却抽空接待了来自巅峰设计的秋泓宇几人。     之前赵启明有和对方提及大楼的设想，之后赵启明找到那块地皮信息就邮件发过去了，这些天巅峰设计也开始着手关于福利院和地皮的研究，甚至已经给出相对基础的方案了。     而今天，则是巅峰设计正式登门，希望拿下这一单。     但可惜，赵启明没能在一个更加正式的场合接待他们，而是在某体校外的一家火锅店接待他们。     “边吃边聊，下午我还有两个学校要演讲，所以咱们尽量长话短说。”招呼大家落座，赵启明一边说着，一边接过对方递过来的一个塑料文件夹。     今次带队的还是秋泓宇，或许是考虑到他有和赵启明打过交道。     “赵总热衷慈善这一点值得我们钦佩！”秋泓宇并未生气，甚至还拍了个马屁，稍微顿了一下，进入主题，继续说：“上次赵总发给我们的邮件我们有仔细研究，同时我们也有具体考察过地皮情况，我们初步有两个方案，第一个方案就是主体建筑，我是说大楼这一块，只有一个一体化的大楼，另一个是有两到三个大楼组成。”     “当然了，这只是一个大概念而已，具体的还可以继续讨论，比如说大楼是对称的、非对称的，异域风情、中国风、哥特式、田园风等等，但无论风格怎样，我们能保证的是建筑选材优中选优，确保安全、环保，在建筑设计到建筑落实，我们都会严格注重抗风、抗震等安全要素，同时在设计时我们将会融入高科技、现代化，确保福利院整体的安全性和便捷性。”     “期间如果赵总有什么额外的要求也可以通知我们，我们将会对您的任何想法都完美落实在图纸上，最后展现在建筑上！”     秋泓宇话说得很满，而且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倒是把赵启明给唬得一愣一愣的。 <sript></sript> 233 来源（求订阅）     <!--go-->    刚想说点什么，一个服务员就推着一个装满盘子的架子过来了，然后快速地把盘子都端桌上了。     “先吃，咱们边吃边聊。”招呼一声，赵启明开始给自己调料。     赵启明是正经的东北人，湿碟里少不了芝麻酱和葱花，随后随便弄了点看上去还不错的花生碎、蒜蓉一类的东西，调出一碗褐色粘稠状带内嵌白色絮状物和绿色固状物的东西出来。     临时替代余山彤的董冰凡，很懂事地开始帮忙下虾滑、猪肚等实物，比余山彤上道许多。     “天寒地冻吃火锅是一种享受，今天倒是有些冒昧打扰到赵总了。”秋泓宇闻言，也是很理智地没表明这番茄锅口味淡，脸上挂着欣喜与歉然的神情，看模样像是很期待这顿火锅一般。     董冰凡手脚很快，一些耐煮的事物早就扔锅里了，赵启明率先动筷子，夹了一片肥牛片在锅里搅和了两下，然后捞出来，用肉片卷起湿碟里混合调料的葱花，满满的一大口，满口葱香与蒜香，一口满足！     如此吃了两三片算是解解馋，赵启明这才继续刚才的话题，说：“你刚才说的太笼统了，有没有预算？比如说从图纸设计到落实，花费上限是多少，时间是多少，包括更具体的一些东西，比如说材料啊的。”     吃肉解馋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赵启明需要时间来思考对方说的那一串话。     赵启明对建筑没有研究，但他希望在有可能的情况下，尽量做成一个有特色、标杆以及可以复制的那种。     从近期、远期情况来看，赵启明希望每个直辖市、省会城市都有这么一个外形统一、外形独特，属于看一眼建筑外形，就能知道这个建筑是育德慈善名下的福利院。     但考虑到大范围复刻，赵启明又不可能耗费太多钱。     不过考虑到福利院的性质和地皮面积，即便购置地皮使劲花，估计也不会贵到哪去，之前地皮40多亿主要是地皮的商业交易罢了，这属于特例。     “预算还是看规模，具体的还是要看要求，以三五层最基本、最常见、最普通的为例，几百万起步吧，上限是多少，这个还真不好说，一切都要看你的要求。”秋泓宇连忙放下筷子，然后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掏出曾经的案例图递给对方。     接过来，赵启明一边翻看一边捞鱿鱼圈开吃。     案例图挺多的，说明巅峰设计在建筑设计上的确很强，毕竟能给客户当案例图的建筑，必然是优秀建筑，优秀到赵启明都有耳闻的那种。     例如画册中显示的这个案例图，景山博物馆，是08年完工的，这个建筑当初引爆网络除了建筑自身独具特色的现代中式风格外，也是因为这个博物馆乃国内第一家私人博物馆，记得当初有报道，连带里面的藏品，估计总价超过百亿。     “规模我还真不好说，现在的想法是孩子与大人的比例为1：1到1：左右，孩子上限的话，我估摸着200人左右吧，毕竟这只是一个私人福利院，不可能无限量地收拢孤儿。”赵启明又挖了一勺葱花放进自己的湿碟，然后用筷子搅和了两下。     赵启明和民政局那边联系并不频繁，但好歹也有了解过这方面的事情。     简单来说，作为私人承办的福利院，国家在‘发’孩子的时候是存在上限，且孩子自身情况也是有限定的，不过这个限定是良性的。     国家发展到现在，单从养四脚吞金兽上而言，每个家庭咬咬牙也都能养得起，那为何国内每年会有数以万计、十万计的孤儿？     说白了，其中有一大部分是孩子自身患有重大疾病，比如说白血病、白化病甚至是肢体变异、残疾，稍好一点的可能是兔唇这类的了。     民政局的领导和赵启明说了，未来‘发’孩子的时候，会尽量减少孩子身体创伤的比例，尽量给赵启明一些身体健康、完好的孩子，而这类孩子来源也挺复杂，比如说父母犯罪判刑导致孩子事实孤儿等等，但这些终究是少数。     儿童福利院这块，说白了还是国家为主，如同九年义务教育、医疗保障、交通基建一类的，赵启明这类民间慈善家就是跟在后面打打帮手而已，就跟小麻雀在秋收后会降落在麦田里啄掉地上的稻米一样，不过赵启明这些人属于对国家有益，而麻雀啄粮……     如果能掐头去尾裹上面浆下锅炸着吃，这种啄粮行为也算是好事。     “赵总大气，自己投建不说，还接手这么多孩子，咱们中午不喝一个？”自觉在酒桌上不喝酒总是差点什么，秋泓宇说完起身，准备出去点瓶好酒，顺带把饭钱先给结了。     大学门口的火锅店，一顿撑死了也就千八百，店里所谓的好酒估计也就万把块，但这一单子要是拿下来了，估计落自己手上的分成肯定少不了，秋泓宇准备靠喝酒把赵启明拿下。     “别介，下午我还有事，咱们中午就这么吃就行，别见酒。”赵启明吆喝了一句，止住对方。     心中有些遗憾，但饭桌上秋泓宇还是尽心尽责地拍马屁活跃气氛，对于赵启明各种问题，他也是第一时间回答，确保让赵启明满意。     今天这个饭局撑死了就算是个意向，或者说是‘联络感情’，真正的项目推进上没产生多少作用，不过赵启明约好下周一，也就是后天下午来基金会这边详谈，秋泓宇多少也算是完成任务了。     酒足饭饱后，赵启明带着董冰凡继续下午的演讲之旅。     晚间，赵启明吃了一顿不算可口，但却包含心意的晚餐后，开始拿计算器开始啪啪地按。     芒果切成小块放碗里，里面有个小叉子用来取食，宁玉燕端着小碗过来，好奇地看着自家老公写写画画，问道：“这是干嘛呢？吃芒果，可甜了~”     说着，宁玉燕叉起一块芒果喂给赵启明吃。     “唔……准备弄福利院了，我算算我有多少钱。”嘴里的芒果甜且软嫩，赵启明有些含糊地应了一句，头也不抬地继续计算着自己的资金用度情况。     ps：喜庆的章节序号，顺带求一波起点正版订阅！<!--over--> <sript></sript> 234 坑妹达人（2更求订阅）     首先先从系统模板上来看，赵启明已经完成第14次系统任务，同时完成本周，也就是第九次‘参与度’，具体表现为：育德+5、育体+4.     从银行卡上来看，赵启明手上的银行卡差十几万就到10亿了，这一块取整算做10亿，而且明天是周日，又有进项。     从欠款上来看，买地皮还差44亿款项未付，第二期还款额度为10亿，在12月月末，也就是下个月月末付款，第三期还款为4亿，是在明年月份月末付款。     值得标注的是，东方基金有21亿不计损失去祸祸安盛保险的资金，为期三个月，暂且算这21亿都赔了，按照当初协议，赵启明需要在合约日结束，也就是2月初，赵启明需要投资东方基金最少一个项目，资金额度预估最少一个亿。     今天是11月2日，明天是本周最后一个周日，12月一共有5个周日，也就是说从现在到元旦，赵启明的总资金为10+5*6，一共40亿。     纸面上感觉还不错，但要考虑福利院肯定也是分批给钱的，最起码要先给个‘首付’，然后基金会里的一些项目也需要考虑。     目前基金会每周一个亿的善款倒是能撑住，不过文杨柳那边已经说了，在医疗救助方面，基金会每周的实际投入目前已经超过000万，虽然向上的曲线已经平缓许多，但这只是帝都一个城市，如果按照计划扩展到沪市的话，估计每周就医疗救助金这块，少说也得5000万。     要知道，在赵启明心中，基金会可不只有医疗救助这一个项目，和医疗相比，他觉得教育补助这款更重要，教育方面未来投入比例必然要增加。     不确定未来还会不会有其他项目，但随着以上项目的实施与扩大，这每周动则论亿的资金必然不够，哪怕是他自己贴钱也未必够。     算完基金会的，回头再算算自己的，赵启明准备入手一个正经的别墅，虽说别墅这种东西没有不正经的，但他想着这次入手后以后就不搬家了。     拿现在的大平层来看，感觉是很不错，四室一厅、一梯一户的，但现在的宁玉燕需要空间健身、练歌，未来孩子们也需要空间玩耍、居住，还要算上老人共同居住，购买别墅是一项必不可少的事情。     考虑到地产升值以及给孩子们留点家底，赵启明觉得不止是帝都要来一套房，其他直辖市、省会城市也都可以来一套，当然了，具体城市具体分析，就赵启明所知，貌似沪市房子也不是说你有钱就能买的。     赵启明头脑风暴想得很多，但却只是对着几组数字开始想，给外界的感觉自然是在发呆。     自己叉着芒果吃起来，宁玉燕盘腿坐在桌上，却也忍不住低头看看那几组数据，不过很可惜，她完全看不懂，自然也不知道自家到底有多少家财。     回想起自家婆婆曾言自家老公是靠炒股赚钱的，但赚多少没说，有关钱这块，虽然是夫妻，但宁玉燕也不好意思问些什么，虽说她倒是不介意赵启明或者赵爹赵妈问。     “老公，今年过年咱们去你大舅家，到时候用带什么东西不？大舅家有孩子还在念书吗？咱们下面有没有晚辈？”虽然离过年还有两个多月，但宁玉燕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去见他家亲戚了。     没彰显什么的意思，只是单纯地想要融入赵启明的生活中去，融入他的家庭、家族里去！     “带什么到时候看着来就行，这些咱爸妈考虑着就行了，我大舅有俩孩子，老大比我还大，是表哥，他啥也不用带，老小上高三，是个表妹，嗯……非要说带什么的话，就带点参考书吧，《三年五年》买一套，黄冈密卷来几套，到时候小丫头肯定能开心得疯掉，我往年都是这么带的。”想起自己欢脱的表妹，赵启明一本正经地出着馊主意。     “不是吧，我总觉得你是在坏我，表妹学习就算是再好，大过年的也肯定不乐意写作业吧。”看着一脸平静的赵启明，宁玉燕一脸狐疑，明明感觉对方话里有毛病，但看模样却不像骗自己的样子。     “哈哈哈，学习有多好暂且后论，但过年她肯定不喜欢学习，但我就是喜欢看她那委屈的小表情，明明想撕掉扔我脸上，但还不得不感谢我的模样，每次看到那表情我都忍不住笑到肚子痛。”赵启明忍不住拍桌子爆笑起来。     当初他表妹上初三开始，赵启明每年过年的时候都会给自家表妹送这类教辅材料，甚至当年过年若是不去岛城，他也会网购填写他大舅的地址来邮寄，用以防止那小丫头偷偷接收偷偷扔掉。     印象最深的当属初三那年，明明小家伙一脸兴奋地跑过来拿礼物，结果拆掉包装纸外包装后发现是一沓教辅材料，那黑白崩溃的画风模样，现在都残留在赵启明的脑海中，之后因为当年要中考的缘故，过年大家一起在客厅吃干果看电视，小家伙只能一个人孤零零地去卧室写习题册，值得一提的是，小家伙在进卧室之前被迫搜身，两部手机、一个平板和一个笔记本电脑都留在客厅柜子上了……     “哇~你是魔鬼吧，这么狠毒的招式你都想出来，我猜小妹肯定恨死你了~”笑嘻嘻，腹黑的宁玉燕自然没有声讨赵启明的意思，也是跟在一旁傻乐着，心里想的却是那个未曾见面的表妹，究竟是怎样的人。     ……     “嫂子是啥样的人？美人！大美人！我班同学老多人都喜欢她的，老漂亮、老漂亮了！”     “啥也不说了，我哥以后要是能找到我启明哥媳妇那样的美人，那真是咱们老牛家烧高香了！”牛雅安穿着线衣线裤，张牙舞爪地在自家爷爷奶奶面前比比划划，如同刚被剁去尾巴的猴子似的一刻不闲着，完全没有其名字所蕴含的优雅、安宁的寓意。     “好、都好、都好，哎呀~俺启明也有媳妇了，飞宇时候才能妁个媳妇勒~”赵启明的外婆没太听懂自家孙女说啥，不过能确定一点的就是，自家外孙媳妇是个美人。     牛飞宇一脸不善地看着自家妹妹，心想你个混球平白把火引我身上是几个意思，威胁道：“我看启明给你买的教辅不够多，赶上你明年高考了，今年我给你准备的压腰钱都折现成等价的教辅材料吧，今年年终奖应该不少，给你算2000块吧，别怪我这个大哥抠门啊！”     愣了一下，随后牛雅安哀嚎一声扑倒在地，悲切地说：“哥！你是我亲哥！我不要你的压岁钱，咱俩是同辈啊！！！” <sript></sript> 235 颠簸（求订阅）     同辈与否不是重点，重点是今年过年赵启明一家来岛城。     赵启明一直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早就被亲戚们知道了，甚至于赵爹赵妈有和两边亲戚都网络视频开‘扩大会议’讨论过n次。     网上有太多缺德又冒烟的亲戚典范，所有赵启明的大舅、大伯两家都表示要做个好亲戚，别弄老弄些损人利己让赵启明尴尬的事情，甚至为了别让家里的小事耽误赵启明的慈善事业，这两边的亲戚不约而同地分别建立了一个‘没有赵启明的赵/牛家群’……     “每次到周日的时候，总会有点小感慨，感慨大家伙是有多无聊，才会跑来这边听我废话。”演讲台上，赵启明看到台下两百多位志愿者，开玩笑地说着。     今天是周日，上午是既定的志愿者大会，只是志愿者数量上向上增长曲线还维持在上周的程度，虽未下降，但也并未上升，在一定程度上证明了赵启明这段时间的校园演讲效果略差。     不过和校园演讲相比，他还是喜欢志愿者大会的演讲，因为这种环境的演讲内容更加轻松，属于想说什么说什么。     当然了，这也不是想到哪就能说到哪，演讲总要有个主题、有个中心思想什么的。     今天赵启明的演讲内容是对福利院的设想理念，着重提及了他对福利院的要求，主要聚焦在外来人士探望福利院需要遵守的条约、条件，这个外来人士包括在座的志愿者。     作为烟民的赵启明表示，踏入福利院大门的一刻，烟和打火机必需没收，如果胆敢偷偷带进去，并且在福利院内抽烟，育德慈善名下所有产业包括福利院，都将会拒绝、排斥对方。     台下同学们嘻嘻哈哈地问他，说市长市高官来了会不会没收，赵启明当场笑着当作没听见，心里想着的却是肯定一视同仁。     具体要如何操作到时候再说，毕竟在没风没影的时候就叫嚣怎样怎样，未免显得太嚣张跋扈了些。     赵启明之后是宁玉燕上台，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居然用唱伪音男女对唱版的《往后余生》，在座的大学生惊讶于宁玉燕有伪音技能，也是连连鼓掌、掌声不断。     “每次听到你伪音的时候都很奇幻。”宁玉燕下台落座后，赵启明鼓掌，在她耳畔小声说着。     ‘奇幻？我看是梦幻才对~’     歪头看了眼自家老公，宁玉燕抿嘴笑了下，心里却想着这几天的夜中，对方对自己哪些声线反馈更加明显。     ‘os的角色和声线明显应该有隐形的匹配度，我回家研究一下他的电脑浏览记录，看看他喜欢看什么动漫才行。’     自是不知道这女人在想什么，赵启明看向演讲台，听着阮正业的演讲。     午饭照例在饭店安排所有人，吃好喝好后就付钱走人了。     或许是因为忽然搬出去有了两人生活，赵启明白天的时候倒是少了些与宁玉燕不正经的互动，感觉上来看，就像是夜生活已经足够了似的。     起码现在坐在刚买的商务车里，赵启明也不会有太多迤逦幻想，多少有违买这辆车的初衷。     似乎赵启明的平静也带动宁玉燕的平静，俩人葛优瘫在座位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比之以往，可能更方便的地方就是在牵手上面能有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     毕竟领证没几个月，俩人还处于甜蜜期呢，就是一天24小时都牵手也不腻得慌。     “哇~你看你看，微博话题度果然上来了，伪音版的《往后余生》好评居多呢，下载量也跑到7万了呢~”宁玉燕美滋滋地起身，把手机怼到赵启明眼前。     为了迎合这次演讲，烛火特意把歌曲伪音版的歌曲放在今早八点上架，价格是正常单曲的一半价格。     毕竟不是圈内人，赵启明不太清楚这个数据是好是坏，但想必应该还不错。     接过手机点了两下，发现有志愿者在宁玉燕的贴吧发了今天她的现场无修版，帖子下面自然是好评如潮，所谓的差评也多指希望宁玉燕别弄伪音，而是正经地和某个男艺人合作。     当然了，无论怎样，粉丝们对于宁玉燕开启的伪音技能多是赞美，中间倒是有人酸赵启明关了灯之后相当于‘睡了全世界’，这种隐晦的开车方式倒是没让吧主删掉，或许烛火的本意就是希望这个能带动点话题度？     赵启明轻易不会告诉别人宁玉燕的贴吧吧主是烛火的人，甚至赵启明个人贴吧里的小吧中，也有一个是烛火的人。     “这个就很nie了，下首歌有想法？”归还手机，赵启明问道。     “两个想法，一个呢，是前段时间有积累一些旋律，然后做出一首歌，另一个是把你的那首《孤芳自赏》给做出来，你怎么看？”手机揣兜，宁玉燕蛄蛹了两下，侧身躺着看向赵启明，漂亮的眸子里充满了期待。     “呃……《孤芳自赏》感觉和你不太匹配，倒不是说你不能做，主要是我想出这首歌的时候，不确定有没有借鉴外国歌曲，你知道的，我不是你这行的，所以对这方面不确定。”赵启明有些为难地说着。     这一世和上一世有很多相同，也有很多不同，具体到娱乐圈、文娱这一块，他倒是能确定一些歌曲是否重叠，但涉及到国外就不行。     最简单地来说，两个世界都有《威风堂堂》，但这一世却没有《god-is-a-girl》。     两世都有《我的太阳》，但这一世却没有《亡灵序曲》。     具体到《孤芳自赏》上，赵启明隐约记得这首歌貌似有抄袭国外某首歌的嫌疑。     若说赵启明自己唱这首歌，然后再发歌什么的，怎么样都无所谓，哪怕爆出来是抄袭也无所谓，甚至于说全部盗用原曲自填词也行，谁让他不混这一行呢，但宁玉燕不能犯这错误。     说白了，还是社会地位、社会属性和行业的束缚，如果宁玉燕未来想要走得更加安稳，抄袭和疑似抄袭的标签必然不能挂在她身上！     “安心好了，我有查过，完全没有，所以我能唱吗？”宁玉燕早有准备，想也不想地说着。     “好吧，你开心就好。”看到自家媳妇这么期待，赵启明随意地耸肩，表示无所谓。     “耶~”宁玉燕欢呼地蹦达一下，在马路上平稳行驶的商务车出现颠簸。     前头开车的董冰凡并未听到隔断后面的欢呼声，但很敏感地察觉到这异常的颠簸，迟疑了一下，踩油门的脚微微抬起，驶向家附近的招行网点的车子，车速平缓却又坚决地降低中…… <sript></sript> 236 美好心情（2更求订阅）     “今天开得有点慢，以后要快点，宁可早到也不能迟到，如果记不住这个网点，那就多记记其他网点。”下车后，赵启明对司机董冰凡如此说道。     没有谴责的意思，在他看来，对方之所以这么慢，估计是路不熟，所以车速不敢提太快，也可能是路太堵。     “知道了赵总。”垂着脑袋不敢看赵启明，董冰凡很自觉地扛锅，虽说她并没闻到奇怪的气味。     但现在化妆品这么厉害，香水那么多种，只要钱到位了，什么气味都会被改变。     ‘可惜小宁姐了……’     抬头看了眼笑容满面的宁玉燕，董冰凡下意识地如此思考着，不过随即发现对方貌似还没有到‘红光满面’的程度。     ‘也就是说早就完事了？’     心里掐算了一下时间，董冰凡不太确定赵启明的耐力到底点了多少点。     银行网点门口依旧有是那个眼熟的大堂经理，以及基金会会计王顺。     今个基金会发工资，财务上有很多东西要做，所以王顺今天上午并未出席志愿者大会，因而他是从基金会那边过来的，没有共乘一辆车。     “太客气了，大家先进去吧。”和大堂经理握了一下手的时间，赵启明就有些抗不住这冬风了，他心里却是嘀咕自己已经完成‘由俭入奢易’的旅程了，往年这时候别说帝都的风了，就是东北的风，该走路出门买烟的时候他也没含糊过。     每周见一次，大家或多或少也都有了解，大堂经理前面引路把赵启明一行人引向小会议室，王顺这时候也将填写一半的汇款单递过来。     虽然已经知道几分钟之后系统任务资金为一个亿，但赵启明还是耐着性质唤出、关闭系统，想要真正确定后才开始填单。     但实际上，这种等待并没什么作用，或者说系统刷出的资金并没出乎意料。     【宿主：赵启明】     【慈善任务15：使用1亿￥用于慈善事业。】     【任务完成度：0%】     【奖励：5亿￥，或价值5亿￥指定/随机公司股份。】     【备注1：……】     【备注2：……】     毫无新意地填单，毫无新意地办理手续，毫无新意地删掉银行自动发来的两条短信，毫无新意地多出5个亿的自由资金，如同这四季变换一样，对赵启明而言没有有任何意外，平稳至极。     或许他唯一有些意外的，就是惊讶于宁玉燕如同第一次帮忙收取保存汇款凭证般，依旧认真、仔细地将凭证加载一个特意带来的小收集册里，确保不存在一丝折痕。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这一幕，赵启明总会想起上一世他在某个年龄段的集邮行为，只可惜上一世集邮到最后也没赚到一分钱，反倒是贴进去不少。     燃气壁挂炉加热水温，热水通过放置在地板下的水管流窜到整个房子里，让整个房间温暖如夏。     身披一个粉色大象围裙，两肋部分还有擦水布材质的深口袋，看上去着实可爱许多，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米色家居裤的缘故，赵启明总觉得她最近屁股肥了许多，尤其是腰间围裙使劲系了一下后，那腰肢纤细到让这种感觉更加明显。     抱着肩膀，赵启明嘴角含笑地看着她，看着她笨拙又认真地刮着土豆皮。     可能之前的宁玉燕真就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孩，即便是这种普通级的技能，也是很……     好吧，碰到这么好看的媳妇，即便是再笨拙，看上去也是很可爱，同时也只能用‘可爱’来形容。     “老公老公，你尝尝这个汤味道怎么样？”好不容易刮完土豆皮了，看到一个灶台上的锅里汤汁都沸腾了，宁玉燕一边说着，一边手忙脚乱地舀出一勺汤放小碗里。     奶白色的汤汁，看上去很是养眼，如果不是上面有两三粒枸杞，赵启明的心情可能会更好点。     “唔~很不错，味道很赞！”入口有些烫，明显能尝出是鱼汤，或许是加牛奶了，这鱼汤里还有一股子奶香味。     赵启明虽然很想说这汤有点咸，但若是降低自己饮食要求就能让对方开心很长时间的话，赵启明觉得咸一点也挺好。     听到这话，宁玉燕果然开心地笑了起来，得意洋洋甩了甩脑袋，脑后的低马尾再空中飘荡，滑出一个很好看的弧度。     “吼吼吼~你稍等哈，我在给你做羊肉煲，你这些天表现非常棒，我要给你做点好吃的补身体呢！”接过小碗放到水槽里，宁玉燕拉着长音如此说道，说完后就轻巧地转身，继续低头准备切土豆了。     “枸杞和羊肉，所以你说我这些天很棒，但希望我能更棒些？”赵启明故作恼怒地凑过去，双手环住对方纤细的腰肢。     “嘻嘻，我是说你最近每天都有健身，你非要想歪的话我也没办法呢，谁让你是一家之主呢，小女子可不敢反驳你呢~”微微侧头，宁玉燕笑嘻嘻地用侧脸蹭了蹭他的胸肌，随后继续低头切土豆。     赵启明平生最恨嘴硬的，当场翻脸把她按菜板上了。     于是乎，本应六七点就能吃上的晚饭，硬是拖到了八点半快九点才吃上。     或许是觉得在晚饭前刷牙是一种浪费牙膏的行为，饭后，宁玉燕骄横地表示今天她不开心，希望赵启明收拾碗筷，对此，自觉刚才有些过分的赵启明当然不会反对，手脚麻利地开始收拾餐桌。     剩下的菜该扔就扔，该留就留，收拾出来的碗筷都扔进洗碗机里自动洗，用抹布擦餐桌、擦灶台，然后再洗干净晾起来，碗筷洗完后再拿出来摆放好。     笑盈盈的宁玉燕坐在椅子上看着忙碌的他，用手机拍摄下他为数不多的‘日常家务’，修修图，随即登陆微博app，开始编辑文字和图片：“这样的背影真好看，尤其是在吃饱了的情况下，超幸福！[图片][图片][图片]”     确定没有错别字之后，宁玉燕果断发送。     晚饭后是上网高峰期，作为明星的宁玉燕，其粉丝战斗力还是很充足的，不足一分钟，评论就已经过百，转发超过0.     低头喜滋滋地看着粉丝们评论自己的‘女王生活’、‘公主生活’，偶尔还会删掉‘哪里吃得饱’一类的疑似开车评论，一天好心情的宁玉燕，此刻心情依旧美好。     或许应该说，自赵启明答应宁玉燕的追求后，后者的心情就一直美好，美好到现在，并且将会美好到生命尽头。 <sript></sript> 237 谈判（求订阅）     基金会新的办公地点有独属于赵启明一个人的办公室，不过当初挑选的时候，选得这个办公间小间并不大，也就四五十平左右吧，能客串成小会客厅、小会议室一类的，主要目的还是在于希望更多的面积用于外面那群人，毕竟志愿者人数以后要是上来了，空间太小还真折腾不过来。     “请坐。”看到秋泓宇几人如约而至，赵启明伸手，邀请几位落座，临时客串成赵启明秘书的董冰凡，很是规矩给与坐几人上茶，这时候过度贴心的她居然也给赵启明上了杯茶，完全忽略掉墙脚小冰箱里的听装可乐，这不免让赵启明有些怀念那个漂亮的余山彤，也不知这丫头练车练得怎么样了，他还想着明年出去郊游玩呢。     “多谢赵总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接待我们。”秋泓宇一脸开心地冲着赵启明点头示意，随后也是乖巧地坐在沙发上。     巅峰设计考虑到秋泓宇和赵启明接触次数较多，所以这次由他带队和赵启明接触，当然了，具体数据、费用谈判自有公司专人来弄，而建筑设计这一块，作为行业内打拼多年的秋泓宇不敢说精通，但大体上的东西还是了解的，虽然他更擅长做室内设计。     “咱们长话短说，几天过去了，你们那边有什么方案？”赵启明很直白地问道，希望一个下午就能把所有事情忙活得差不多，他还指望着赶紧把那些大学的演讲给糊弄过去了，再拖下去真就没边了。     点点头，秋泓宇也不多废话，从随身的公文包抽出一个文件袋放在茶几上，然后推送给赵启明，同时说：“项目总计分四步，第一步是清理地上建筑残骸、平整土地，与此同时，我们需要对土地进行勘探，除了要了解土地边长、周围采光一类的数据外，主要是看土层结构，以此来计算承重，进而推算建筑极限高度一类的，不过帝都这块土层问题不大，之所以这样不过是做到放心，尽最大可能减少意外。”     看到赵启明点头后，秋泓宇继续说：“第二步是根据赵总您的需求，我们开始对建筑进行设计，这也是您与我们沟通最频繁的一个步骤，同时也是最耗时的一个步骤，所以我们希望能有足够时间与您沟通，争取在方案设计之初就一次性把所有东西都考虑进去，这样能缩短这一步的耗时。”     依旧是点头表示同意，虽说赵启明甲方，但他这个甲方爸爸更希望能快点搞定这个福利院。     “第三步就是落实建筑图纸，您可以委派第三方时刻监督，考虑到现在是冬天，水泥可能不等风干就被冻住了，为了安全考虑，我们建议工期最好在春夏秋开始，这也意味着第二步图纸上，我们还算有充裕的时间。”     “第四步就是验收和交付了，如果之前三步都严格执行，第四步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不用过多阐述。”     不太确定这么笼统的四步计划会不会太简陋了，但赵启明更关心价格问题：“价格呢？价格怎么说？如果这一单你们做好了，未来我在其他城市兴建福利院，也可以交由你们处理，如果你们做不好的话，我只能找其他建筑单位承建了。”     虽然国人很讨厌对设计图纸付款，但这种付款购买后，图纸所有权应该属于甲方的，起码赵启明是这么认为的。     “来之前我司有研究，对于赵总这样的大客户，我司自然不敢怠慢，这单生意，我们只对设计图和兴建大楼两块收费，其中土地平整费用属于我司免费赠送给赵总的，内部装修的时候，一些市面上直接购置的家具、乐器甚至是医疗设备，我司完全不收费，购入价是多少，到赵总您这就是多少。”一个戴眼镜干瘦的小年轻适时插话。     看到秋泓宇不说话，赵启明自然知道这是巅峰设计的意思。     “图纸、建筑，而且绝大多数内饰你们都会按照正常价走，如果按照我之前的大平层来计算，这个价格很可能超过我的心理上限。”赵启明果断摇头。     图纸这种东西不好估价，但建筑和内饰，或者说是建筑与装修这一块，产生的费用肯定不低。     建筑方面赵启明两辈子都没接触过不太清楚，但装修这块他多少还是清楚的，一块大的、不同雕花的花岗岩地板要怎么计费？     鎏金的灯艺怎么算钱？     全实木定制家具怎么算钱？     当初装修一个大平层，赵启明即便是最开始喊号要最好、最贵的，但实际上在装修练歌室的时候还是怂了，但就这样，一个000万的房子，光装修就花去他1200多万。     而这边最少是一栋大楼啊，真要往死里弄，赵启明心里也没谱。     这个世界全球最贵建筑前100，就没一个是低于100亿￥以下的。     虽然福利院本身以及福利院地皮面积不足以建成一个百亿大楼，但赵启明觉得最好是小而美，毕竟这个福利院至多容纳200个孩子而已，他又不是只建一个福利院。     “其实我们这一块已经很优惠了，土地平整和测绘方面其实也很浪费钱的，而且很多高科技的东西，我们都需要特别设计使用环境，这对我们而言是个很困难的挑战，不如这样，赵总如果今天有时间，我们不妨先签个设计图的合同，然后再仔细聊聊赵总对福利院的要求，然后我们会根据赵总的要求绘制设计图，并且随时与赵总沟通，等设计图出来之后我们再详谈之后的内容？”秋泓宇不想赵启明脸上难看，于是折中提了个意见。     “这样啊……也可以。”看了眼时间，赵启明想了下，点点头，随后赵启明向后一靠，特意跑过来充当法务的尹婷出面，和巅峰设计的人商量设计图的‘价格’。     而在这个当头，赵启明用手机给秋泓宇传过去一个文档，文档中记载着育德慈善对福利院的具体要求。 <sript></sript> 238 5000万的图纸（2更求订阅）     打开文档，秋泓宇快速上下看一遍，发现文档中的内容很详细。     这个详细不是说对建筑的详细，没有‘出门左拐是餐厅、右拐是厨房、正对厕所’一类的东西，而是对建筑功能性的详细。     比如赵启明要求福利院有服务厅、观察隔离室、急救室等，要有康复训练室、机能培训室，甚至还有有b超室，更别说宿舍一类的必要房间了。     精确到楼层公共厕所坑位必需一米五，精确到福利院抗震设防类别为甲类、消防水池以及水泵房抗震设备类别为乙类，摄像头全面覆盖无死角，从走廊到个人卧室都有消防警报系统。     零零总总，这份随意传过去的文档，实际上是凝聚了育德慈善的集体智慧，是阮正业几人几次开会后，在赵启明初稿上进行数次优化和补充后的结果。     看过后，秋泓宇和身边公司内部的建筑设计大拿小声商量着这份文件。     十来分钟后，尹婷和巅峰设计就设计图的合同达成一致。     首先确定这单生意只有一个主体建筑，其次是内部装修图纸也包含在这次合同范围内，最后双方确定本次就设计图纸这块，作价5000万，同时赵启明这边有2次大修和7次小修的免费机会，同时土地平整和测绘是免费的。     同时合同也有注明，如果后续图纸由巅峰设计来承建落实，那巅峰设计将返还500万，并且承诺优先、优质、快速地落实建筑，争取早日完工。     如果图纸不由巅峰设计落实，那巅峰设计需要额外增收1000万，作为对巅峰设计的补偿。     赵启明不太确定这额外增收1000万合不合理，但尹婷既然点头了，赵启明也不会跳起来打她的脸。     确定好合同没问题后，尹婷将还热乎的合同递给赵启明，赵启明也不迟疑，按图索骥地签名。     “现在还有些时间，不妨我们聊聊设计要求这一块，我有看过，文档上的内容很详细也很宽泛，因为我并未看到赵总对建筑风格上有要求。”看了眼时间，还早着呢，起码距离银行下班还早着呢，所以秋泓宇直接进入下一个环节，开始询问甲方爸爸的要求。     对于这种具体的内容，赵启明来者不拒，“没提风格，主要是我不确定你们在建筑安全上能做到什么程度，就说抗震这块吧，我要求抗震要9级，你要是弄个什么巴洛特还是巴洛克的，弄一大吊灯上去，真地震的时候吊灯会不会砸下来？”     “要是弄一个超现代什么的，整一几米高的落地窗，地震了会不会裂开砸下来？”     赵启明扔过去一根烟，同时自己点上烟，抽了一口后，继续说：“我当然希望建筑从外观到内饰都很赞，但我首先要的是安全，其次才是美观，所以到底选择什么风格，实际上还事要看你们能做到什么程度。”     听到赵启明这话，秋泓宇很想说无论什么风格，自家公司都能做到最完美、最安全，但尼古丁占领智商的高地后，他很理智地没开这口。     严格上来说，吊灯这玩应的确不安全，因为很多吊灯的玻璃是普通玻璃，莫说地震了，真要是来个皮实点的孩子一石块扔上去，保准能干废这吊灯，到时候吊灯一碎，那肯定就不安全了。     稍微想细一点，中式建筑少不了一些木质栏杆，栏杆上常见的装饰物，哪个皮实孩子一砖头给糊掉了怎么办？栏杆下面雕刻的一些图案，哪个皮实孩子一脚踹穿了怎么办？     还别说，这么一想的话，的确有很多风格没法弄，总不能用水泥刷漆充当木质栏杆，然后用塑料替代玻璃的吊灯吧。     于是乎，巅峰设计内部人员商量了一会，然后再和赵启明沟通了一会，接着巅峰设计的人再商量一会，再和赵启明沟通了一会，之后是赵启明把阮正业几人叫进来商量了一会，然后是和秋泓宇沟通了一下，最后就是重复以上的流程。     大概重复了三四次的样子，最后确定了建筑风格：高科技风格！     因为科技风能满足以上所有条件！     24小时无休的摄像头可以完美嵌入到这个结构中，包括自动消防喷头这一块，适当地做一些伪装完全可以成为一个装饰品而存在。     高科技产物存在于高科技风格的建筑中也不显得突兀，最重要的是赵启明希望这个建筑能够很独特！     什么叫高科技风格？     建筑形式上能突出当代技术的特点，突出科学技术的象征性内容，这就是高科技风格。     在科技日新月异的现在，可以说高科技风格的建筑已经成为很多建筑的首选，同时高科技风格的存在，属于只要钱到位，就必然会迭代往年高科技风格的建筑。     今年融合最先进科技的高科技风格建筑不敢说独领风骚后十年，但绝对要比之前百年内、千年内所有建筑都更高科技。     建筑风格统一了，之后的内容就相对零碎和细致了，不过很可惜，光凭一个下午就想一次性沟通完毕不现实，而且赵启明这边还要履行合同转钱呢。     擦着银行关门之际，赵启明带着大家去附近招行网点办理业务，同行的是王顺这个会计，不过走的账目却是体育公司。     赵启明不愿体育公司名下产业稀少，所以费事地先把钱打进体育公司，然后再公对公转入巅峰设计的账户里。     安排好一切后，赵启明婉拒了秋泓宇的‘庆祝晚餐’，在银行门口表示散伙各回各家。     晚上七点半，赵启明吃着一块十成熟到发柴的牛排，和宁玉燕聊起今天福利院的相关事宜。     “5000万？感觉有些便宜啊，就算是不选择那个设计公司做承建方，6000万的价格也不高。”擦掉嘴角乳白色的沙拉酱，宁玉燕有些不解地说着。     互联网能查到很多东西，宁玉燕也有手动查过一些讯息，单论设计图这一块，全球最贵前十里，没有一份设计图低于一个亿￥，对比5000万，这是打了个对折，属于对准肚脐眼横着来一刀。     “小而美的建筑，5000万一份设计图也是不便宜了。”赵启明使劲咀嚼着嘴里的牛肉，面对这么大号的牛排，他可不敢囫囵吞枣地咽下去，免得下次便便的后习惯性回望时，看到那还没消化干净的牛肉。     对于这类食物，已经完成由俭入奢的赵启明自然想提点意见，但每次看到她心情愉快地做饭，以及怀揣期待地看着自己品尝食物时，赵启明总觉得自己吃再多bb明显不上道…… <sript></sript> 239 突发事件（求订阅）     ‘小而美’只是个模糊的概念，真要算起来，这福利院必然也小不到哪去。     按照满负荷来算，孩子200人，1：2来计算，最大工作人员人数就是100位，5人一间的宿舍就要60个宿舍才行，这还只是宿舍，这还只是5人间。     设计上的东西赵启明不知道，可以安稳地当甲方爸爸，他现在依旧按照既定的行程去推进工作。     本周的‘参与度max’在周一上午的那个校园演讲的时候就完成了，赵启明自然是加点到育体，截止本周赵启明一共完成10个‘参与度’任务，奖励对半开：育德+5、育体+5.     虽然现在想未免有点早，但赵启明需要真切地考虑之后加点了，他需要重新考虑加点问题了。     系统上自然没有标注逢5、逢10甚至是逢100才会有质变一类的内容，但赵启明很唯心地认为，单一拔高某个光环效果过于单一。     那个啥，应该说一年就52周，一年最多就能获得52次加点机会，均分的话平均每个属性还不到11点，单一顶一个属性点，感觉上有点小亏。     单一属性可能憋出强者，但赵启明宁愿平庸着来，反正这又不是末日，且又不是人人都有外挂。     既然系统罗列出5种属性的光环，那必然有其中的道理，‘德智体美劳’五项种属性的光环，目前只有‘德体’已经加点了，赵启明有些迟疑到底是继续‘育体’，还是开启第三项，毕竟从目前来看，貌似这俩光环有和没有真没区别。     且不说育德这一块，光说育体吧，赵启明也没觉得宁玉燕战斗力有增强过多，最多就是技术……     于是，某个夜里的贤者时间，赵启明揽着对方的肩膀，问道：“玉燕，你觉得咱俩什么时候要孩子？”     正低头戳着对方丁丁玩呢，听到这话，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抬头看向赵启明，眼睛放光地看着他，小雀跃地说：“想要孩子啦？”     “本来想说要，但看到你这模样后，我就要提前声明啊，孩子出来后给咱爸咱妈带，我可不想这小家伙影响咱俩的夜生活呢。”明显感觉到对方也很期待孩子，赵启明提前打个预防针，与此同时，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对方明明是个明星，但却一点也不在意生孩子这个点。     孩子出生需要几个阶段，且不管其他，赵启明希望在备孕阶段，就让那5维提高一定程度，虽说光环影响不了自己，但母体更健康，或许孩子就会更优秀，而且孩子‘趴窝’阶段，或许光环影响要优于鬼知道好使不好使的胎教。     光环加点上，赵启明无法站在国天下的角度来衡量哪个属性更好，但他却可以站在家的角度来看待问题。     不说别的，他还是很希望自己的后代要比自己强，毕竟这辈子的他若是没有外挂，估计顶天也就是个中人之姿。     “居然会吃孩子的醋，多大人了你~”娇媚地白了一眼赵启明，随后宁玉燕抿嘴笑了起来，对方这个回答就算不是满分，但也必然是95分以上。     “继续说，想什么时候要？”轻拍了一下对方腰肢，pia~的一声脆响，随是不疼，但也惹得怀中人娇嗔拧腰。     贤者时间d-20%……     感受到赵启明的d骤减，宁玉燕先是撇嘴瞪了他一眼，随后爬起来，拧身探腰去勾床头柜上的湿巾和纸抽，浓密光泽的黑发如瀑般洒落，剪碎了灯光，那如玉的肌肤若隐若现，背肌至臀的完美曲线展漏无疑。     或许是发梢的刺痒让她不适，擦干净手之后，她拢了一下头发，这才躺进赵启明的怀中，抬头，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期待地说：“其实我什么时候要都可以，不过呢，我觉得既然要孩子呢，咱们俩就都调整一下，我这边呢，调整饮食结构，减少看电脑、看手机的时间，你呢，戒烟戒酒调整饮食，中间配合着合理的健身，三……不，一个月吧，最少一个月啊，然后才行呢~”     见过自家已逝老爹数次的戒烟与抽烟，在孩子和老公之间，宁玉燕将三个月的时间降低到一个月。     有过趁着这个时候让他完全戒烟，但宁玉燕很清楚抽烟有的时候是环境问题，有的时候是工作问题，但更多却是心情问题。     也希望自家老公长命百岁，但宁玉燕唯一能做的就是‘偷偷’换烟，让他抽更好的的烟，希望烟草对他的损害降到最低。     “你还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咂咂嘴，赵启明有些蛋疼。     不过看到这双漂亮的大眼睛中充盈了如有实质的期盼，赵启明也不好说些其他的，“好吧，明个我就琢磨琢磨怎么戒烟。”     无法对着这双充满了期待却又很是清澈的眼睛说谎，赵启明只能自己尝试一下了。     “嗯！”咧嘴，宁玉燕笑得很开怀。     ……     “阮哥，你看这件事怎么办？”基金会中，狄飞扬一脸凝重地跑过来，简短地说明情况。     听明白情况后，阮正业也有些头大，想了下，问道：“交警同志那边怎么说？现在马路上不是都有摄像头吗，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查查监控摄像不就行了么！”     “那地方是小路，交警那边说事发地点正好出现在监控盲区，附近的街边小店摄像也都看了，也都没录着那边，最要命的是那家人知道了那是咱们的志愿者，正叫嚣着说要联系媒体呢，网络监控的话咱们人手不够，很多东西都监控不到。”狄飞扬也是焦急的很，这一个处理不好，毁的可能是育德慈善的招牌！     事情的经过很简单，一志愿者骑自行车出门，在一巷子里看到一老太太摔倒了，然后颠颠跑过去扶起来，然后电话通知老太太家属后在一旁守着老太太怕再出什么事，结果家属过来后就赖是志愿者撞的，要求志愿者赔偿。     当然了，以上都是那个志愿者的说法，老太太那边的说法是志愿者骑自行车在后面把老太太给撞了，眼瞅着都快12月了，不是你弄的你会在这天寒地冻的天里守人老太太身边？     说句不好听的，不是你撞的你关心个屁啊，还不是担心出更大事再查出来赔的更多。     但好巧不巧的是那巷子本就不大，行人稀少，再一个就是碰着监控摄像盲区了，条子叔叔那边暂时也没证据说证实双方谁说的对，现在能做的就是先把老太太送医院检查身体，然后通知双方家长。     那志愿者倒是很听话地在警察局里电联自己亲爹，结果自然是被骂个狗血淋头。     在谈到赔偿的时候，知道这志愿者是育德慈善的人后，这家属从最开始的20万私了上升到100万私聊，同时表示不排除联系媒体或私人上网公开‘事实’。     然后，这件事就被育德慈善知道了。 <sript></sript> 240 办法总比困难多（2更求订阅）     演讲结束下台后，赵启明刚想和校团委寒暄几句，董冰凡一脸严肃地走过来，小声说：“基金会出事了。”     听到这话后，赵启明神色微变，随即歉意地对校团委几人表示基金会有紧急事情需要处理，需要当下别过。     校团委的几个人听到这话后也不敢多留，寒暄几句后放行了。     “怎么回事？”赵启明一边往前走，一边问道。     “是这样的……”三楼演讲厅到一楼大厅的路上，董冰凡把事情大概说了一下，不止是志愿者的说辞，连那老太太家属的说法也都说出来，尽可能完整且不带立场地转述她所知道的内容。     将呢绒大衣的立领竖起来，站在一楼大厅中，赵启明仔细地将围脖系好，然后在下巴拿打了个大疙瘩，然后推门而出。     冷冽的寒风无情地拍打在他的脸蛋子上，让他呼吸都有点困难，双手插兜，赵启明微微低头往停车的地方走去，脑海中却盘恒着这件事，同时不免想起两世所碰到的‘讹人’事件。     从内心里，赵启明还是相信自家志愿者的，准确来说是相信被系统光环笼罩的志愿者大学生。     首先，能当志愿者，说明其本身‘良心未泯’，并且用自己真实的行动来践行自己内心的良知，看到有需要帮助的人大概率会挺身而出。     其次，育德+5这个光环效果有多大谁也不好说，但这肯定是‘德行’上的增益buff。     最后，大学生这个群体，在其心智相对成熟且不缺乏正义感的年纪里，在面对很多事情的时候，很少会考虑后果才做事。     比如说大学生群体中的‘精致利己主义者’，其实这本身是不考虑后果的一种体现，因为事情做绝了之后，自身的口碑就玩蛋了，一时的、能看见的利益固然重要，但一世的、无形的东西也同样重要，否则就没有所谓的‘精神文明建设’了。     顶着寒风，赵启明拉开车门钻进副驾，董冰凡快步饶过车头，进入驾驶位，同时连忙把坡跟高跟鞋换成平底旅游鞋。     “赵总，现在去哪？”发动车子，董冰凡看向赵启明，问道。     “当然是去吃饭了，昨晚玉燕有查，这附近有个羊蝎子味道挺不错，中午吃那个去。”用自己的掌心肉肉脸蛋，让有些麻的脸蛋子快速恢复。     “啊？可是基金会那边……”董冰凡话未说尽，但脸上的迟疑和担忧溢于言表。     虽然董冰凡不是基金会的人，但自家上司复杂的关系，让她也关注这个基金会，甚至因为随着接触而了解更多后，她更加在意基金会的变化。     烛火就四个古董，结果全是都和那基金会有关系，董冰凡就算是喝断片了，也知道这基金会的重要性。     “到中午了为什么不去吃饭？”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赵启明低头解围脖，继续说：“我是理事长，但基金会不只有我一个人干活，如果事事都要我出面，我要阮正业他们干嘛，等他们商量好处理办法汇报过来再说。”     “哦，那下午的行程……”话虽这么说，但董冰凡还是麻溜地掏出手机开始检索对方口中的羊蝎子店。     “继续演讲呗。”     “哦……”     车子，缓缓地驶出停车位。     冷冽的寒风中，不知何时出现细碎的雪花。     ……     “今年第一场雪来得真早啊，才11月~”文杨柳端着茶杯，依坐在窗台上，看着窗外阴霾的天空，以及细碎的落雪。     “我的姐姐啊，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您还看雪呢！赶紧想想怎么处理啊，要我说，咱们先让那志愿者发帖说明情况，网络这个重要的宣传阵地必需占领，还不能落后，否则太被动了。”监事卫芝兰穿着一件黑色高领毛衣，虽然胸不大，但胜在体态匀称，看上去倒也是惹人眼球。     赵启明的办公室内，阮正业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瞥了眼卫芝兰，说：“在事情不明朗的时候我不建议这么做，咱们不是企业，咱们是慈善基金会，虽然我不反对志愿者自己出头搞这些，但我不建议在事情没有明确界定下，基金会就做出带有倾向性的判断和言论，志愿者也是人，是人就有可能说谎！”     “那咋办？赵总那边什么意思？”每周都有经受赵启明对基金会的捐款，发生这事后，王顺第一反应就是问赵启明的态度。     这年头钱不是万能的，但九千能还是可以的。     以王顺对赵启明的判断，只要是钱能搞定的事情，那就都不算事情，恰巧，这次貌似就能用钱搞定。     “我通知过董冰凡了，不过赵总没回复我，看样子赵总是想等咱们确定方案再说，不过也是这么个理，总不能事事都让赵总去做。”阮正业说出自己猜测。     在知道事情原委后，阮正业第一时间就通知了跟在赵启明身边的董冰凡，不过他和王顺的初衷不同，他的通知是要让赵启明知道这件事，让他有个心理准备，免得有不长眼的混球拿这事为难赵启明。     比如说校园演讲上，会不会有人提着问题为难赵启明。     比如说消息灵通的记者，会不会突然杀到赵启明面前问这事。     “好吧，那现在问题又回到最初了，这事咋办。”摊手，卫芝兰看了看沙发上俩男人，又看向依坐在窗台上的文杨柳。     基金会中的黑人刘伟宏此刻跑到警察局了解最新情况，刚毕业的小帅哥狄飞扬则在外面安排和接待志愿者，此刻是个闭门的四人小会议。     “咋办？想想那个保险公司吧，咱们赵总可不是受委屈的人，这件事必需要尽快查清楚，条子叔叔那边催一催，再发动咱们所有能涉及到的力量，街边摄像头没拍着，但那小巷子事发期间前后有没有车子路过，查查车子，问问车主方便给看行车监控，附近有没有人刚好用手机拍摄视频，实在不行就找人证，不管怎样，一定要快速界定事情真伪，只有弄明白这一点才好继续做事，办法总比困难多。”端着茶杯走过来，落座单人沙发，文杨柳条理分明地说着。     “那之后呢？”王顺下意识地问道。     “之后，之后当然要问赵总了。”文杨柳毫不迟疑地说道。 <sript></sript> 241 行车记录（求订阅）     “这次虽然是突发事件，但未来基金会肯定会碰到更突发、更困难的事情，在处理事情方面其实我不擅长，同时我也不可能每次都要从开头跟着搞到尾，趁着这个机会看看老阮他们的成色，也算是锻炼锻炼队伍了。”晚饭间，对于宁玉燕不解为何自己不紧不慢，赵启明给出自己的答案。     这次是志愿者扶不扶的问题，如果下次碰到志愿者见义勇为把小偷、强盗打瘫痪了呢？     再弄点具有争议的，比如说明明做好事却触犯刑法了、触犯当地习俗了，这些要怎么处理？     赵启明是个人，他不可能百分百确定自己的决断是正确的，他也需要维护自己的名声、名气，此刻暂不发声的另一个目的是避免失误，正所谓不做不错。     虽然这个答案不太完美，但宁玉燕觉得这说法也过得去，就好像小时候和小朋友吵架、打架之后，家长不会次次都学校撑场面，小朋友也要学习、适应这类事情。     “好吧，那如果志愿者真撞倒老人了怎么办？老阮也把这事发到我的邮箱里了，100万￥的私了费用虽然不高，但从20万提高到100万，我心里也会不爽的。”好人好事也是要分情况的，宁玉燕表示她也是有脾气的。     吨吨吨干掉一碗热奶，赵启明擦了下嘴，说：“你想多了，那个志愿者不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碰到这个事，所以严格而言是其个人情况，和咱们基金会没关系，如果这事是志愿者的锅，那老太太到底怎样，都和咱们基金会无关，毕竟那志愿者涉嫌欺骗咱们，咱们没必要，也不愿意去背这锅。”     赵启明又不是冤大头，总不能说因为自己基金会有名气，结果人家就往基金会上讹吧，没这说法。     换个说法来讲，一公司职员在非工作时间把人给撞了，这被撞的人还能让人家公司赔钱？     到哪说都没理！     拿过赵启明的碗去厨房再倒了一碗，端回来落座，宁玉燕继续问道：“如果那志愿者说的是真的呢，那你要怎么做？”     “唔……那就有趣了。”将嘴里艮啾啾的翅中随便啃几口后吐桌上，赵启明一边努力地咀嚼，一边说：“如果志愿者说的是真的，首先，那志愿者的行为是值得肯定的，其次，我很欣赏这种勇于扶老人的行为，基金会将会奖励给她钱，基金会这边同时会走法律程序，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无论是100万还是20万，大概率都涉嫌敲诈，有条件的就走一遍法庭定定性，与此同时老太太和她家属呢，咱们基金会内部将会建档调低她们的评分，最后再宣传一下。”     “感觉……弱气了点，不过还好吧。”挠挠头，明明感觉对方想得很稳妥，但不知道为什么，宁玉燕总觉得对方阐述完毕后，感觉弱气好多，一点都不霸道。     抬手掐了掐她肉乎乎的小脸蛋，赵启明笑呵呵地说：“简单点来说，只要不是志愿者的锅，街边趴地上的老头老太随便扶，出了事基金会来抗！”     皱皱着鼻子，宁玉燕脸颊鼓成河豚，看上去萌凶有趣，引得赵启明哈哈大笑。     实际上还有第三种情况赵启明没说，就是这件事没有明确证据说明是哪方说谎，如果是这种情况，基金会同样会提供资金给志愿者，无论是赔钱还是打官司，赵启明不可能凉了志愿者的心，他要告诉所有人，育德慈善名下的志愿者可以扶老头老太太，也鼓励他们去扶！     就如赵启明刚才所言，大家勇敢扶，出了事，育德慈善来抗！     ……     某校园女生宿舍内，一个女孩子坐在床上，明明相貌好看但偏偏愁眉不展，因为没开灯，宿舍内光线昏暗。     “佩佩，呐~给你带的盖饭。”宿舍门推开，三个女孩子前后依次进来，打开灯，中间的那位看到床铺上穿着睡衣的沈佩佩后，快步走过去，抬手把盖饭送到对方床铺上。     直到沈佩佩的遭遇，宿舍另外三人同情她，也佩服她，并且希望她不要出事。     “我哪还吃的下啊，一点胃口也没有，我爸今晚的火车，明早就到帝都了，也不知道明天是什么结果呢！”名为沈佩佩的女孩叹了口气，明明没有吃晚饭，甚至连午饭都没吃多少的她，此刻一点也不饿。     时至今日，沈佩佩也不知道自己去扶人家老太太是对是错，无论是20万还是100万，对一个普通家庭而言都不是小数目，她不知道家里有没有20万，她只知道自己还有个上高中的弟弟，她不知道育德慈善会不会出这100万，她只知道老太太家人嚣张得很。     “如果能有证据就好了！”沈佩佩情不自禁地嘀咕了一句，然后气势低落地把盖饭挂床头上，之后是躺被窝里，一个人静静地看着天花板上自己贴上的小星星亮片发呆。     ……     警察局内，一位私家车司机师傅快步走过来，赶忙把u盘递过去，里面是他昨天下午的行车录像。     “说起来也巧，我昨个下午正好开顺风车路过那边，当时的确有看到一老太太靠路边坐下呢，当时也没多想，没想到这老太太居然还讹人，这就过分了！”司机言辞中不免有对老太行为的鄙视和愤慨。     这年头，行车记录仪实际上还是被那些碰瓷的人给逼出来的，如果没那么多敢豁出命来碰瓷的人，估计国内上行车记录仪的车辆要少去一半，但就是这些害群之马，搞得行车记录都能成为车辆的标配，这不只是让司机们蛋疼，也是侧面反应了当下某些人恶劣行径背后的重大影响。     “讹人是不对，不过你当时看着了怎么不下去看看人老太太？这大冷天的，就放心一老太太坐路边上？”办事民警插好u盘，瞥了他一眼，一边说着，一边复制u盘里的文件。     “这……这不是怕被讹么，这年头谁敢扶人老太太啊，家里有矿都扶不起！”司机尴尬地笑了笑，吐槽一句。 <sript></sript> 242 明确（2更求订阅）     “人间自有真情在，你一大老爷们不敢扶，人家小姑娘就敢扶！”办事民警倒也没鄙视的意思，只是稍稍感慨一下，算作纪念自己逝去的青春。     听到这话，这司机不开心，明明是过来义务帮忙的，咋还能被说教啊！     “我说，你们出警的时候不做现场调查吗？如果撞人了，那轮胎印记呢？伤痕比对呢？咋一到这时候你们就不给力了呢！”这司机也不怕办事民警，也是小小地怼了他一下，用以缓解自己的愤懑之情。     今个晚上还在吃饭呢，结果警察局一个电话就呼过来了，他当时就吓得差点把筷子杵鼻孔里。     他承认他算不上好人，但也绝对不是坏人，非要说做错了什么，最多就是在自己儿子玩具卡车的橡胶轮胎里藏了400块钱，一个轮胎塞一百。     但他就藏这点了！     在帝都400块够干啥的啊，啥也干不成，最多就能买点烟。     说起来还是那帮不道德的王八蛋们啊，哄抬什么肉价啊，400块够个屁，翻一倍也不够！！     言归正传，在条子叔叔的沟通下，原本已经吃了一盘韭菜，就等着把儿子哄睡着的司机一听，当场表示没问题，穿上衣服裤子后，就跑到警察局协助调查了。     “你当这是轿车事故呢，还给来个痕迹鉴定？”办事民警也是回怼了一句。     看到文件复制完毕后，就把u盘扒下来抵还给司机，同时拿出一张表递给对方，说：“今天麻烦你了，同时也感谢你的配合，这个表你填一下，方便之后我们与你进行联系。”     “麻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电话，用我等会你不？你应该快下班了吧。”应了一句，司机看了看这张表。     说是表，实际上是一个类似收据证明的东西，证明他有提供关键性证据一类的东西，通篇阅览一遍发现没问题后，他就在最下面填写自己的名字、电话，同时用大拇指在签名那块按了个手印。     “别了，你回家陪嫂子去吧，周六的时候带我侄子看去看看咱爹，他想孙子了。”民警摆摆手，态度随意得很。     与此同时，一片‘人在帝都、刚下飞机’的开头文章，开始泛起涟漪……     ……     “老公老公，起床啦、吃早饭啦~”迷迷糊糊间，赵启明听到一个好听的声音，好听到如同在耳畔绕飞的蚊蝇般。     咸鱼连环翻！     赵启明往声音的另一边连环翻滚两圈半，薄薄的被子被卷抱在怀中，闭着眼睛，赵启明伸手挠了挠屁股。     可能是裤衩防御力太高，一点也不解痒，赵启明手钻进松紧带里挠了两下，这才舒爽地哼哼了两声，继续睡觉。     掐腰，看到这一幕的宁玉燕哭笑不得。     拿起遥控器按了一下，电动窗帘自动开启，晨曦的光洒落在床上，映照在赵启明的身上。     “老公，起来了~”跪坐在床上，宁玉燕低头，戳了戳赵启明的屁股，手感还不错，紧实有弹性，甚至因为对方蜷缩着睡觉，所以这屁股看上去还有点翘！     “嗯，五分钟，我再睡五分钟~”闭着眼睛，赵启明含糊地应了一句，至于说屁股被戳这件事就无所谓了，浑身上下哪个地方她没戳过？     “可是我早饭已经做好了呀，如果你想先洗漱也可以~”饱满的指肚戳了戳对方的脸蛋子，虽然触感没有对方屁股好，但也好有趣~     宁玉燕心里美滋滋地想着。     “你这说法让我想起某个动漫中的情节，妻子问归家丈夫说，你是先吃饭、先洗澡，还是先吃我。”无奈睁眼，赵启明看着这个睡衣衣领大开的女人，即便是精神萎靡想要睡觉，但身体还是很尊重地做出一定量的真实反馈。     “嘻~你看的肯定不是正经动漫，今天上午一二节我有课，再不起来的话，我就赶不上了，到时候你可爱的、美丽的老婆就要被教授训斥了，说不定期末成绩要59分重修补考呢。”双手按在对方脸蛋上，如同搓面团一样搓起来。     语气可怜巴巴，但表情却兴致盎然的她，让赵启明觉得对方这是拿期末成绩来换今早搓自己脸玩的游戏。     “你[.]啊你！”瞪了她一眼，作为一家之主，赵启明一巴掌呼在自己未来孩子的粮仓上作为反击，然后麻溜爬起来溜厕所洗簌去了。     被扇了一巴掌的宁玉燕自是不甘心，追着这个只穿小裤头的家伙也杀进厕所予以报复。     只可惜，最终的结果就是多半个小时后，她开始刷第二遍牙。     “哦吼吼~我聪明吧，今早的早饭是三明治，可以打包哦~”坐在车里，宁玉燕心情好好地啃着三明治，脸颊鼓囊如松鼠般，虽说没能有小口吃饭的‘淑女感’，但这样的她看上去很有趣，也很可爱。     “慢点吃，实在不行请假就好了，反正一二节是什么素养的课，感觉可有可无。”赵启明埋怨了一句，但却利索地给她戳了一盒脱脂牛奶。     “嘿嘿~”憨笑接过来，也不多废话，赶忙吸了两口，混着嘴里的食物一仰脖，全顺下去了。     看到这么憨的她，赵启明总觉得对方画风好像有点变化，和最初相比，她愈发地可爱、憨以及幼向。     逆生长？     在学校门口把宁玉燕放下后，董冰凡的车子驶向基金会。     按照行程来讲，赵启明今天是要去学校演讲的，但扶老太太这件事有着落了，赵启明自然要去趟基金会。     “理事长好！”     “理事长，佩佩是好人，你可要保她啊！”     早晨的基金会，志愿者人数不多，但就这仨瓜俩枣的，看到赵启明之后也是凑过来希望用言语来‘打动’他。     志愿者都是存善心、行善事的人，对于沈佩佩扶老人这件事，大家都是支持的，同为志愿者，这仨瓜俩枣，准确来说是其他还没看到赵启明的志愿者们都站在沈佩佩这边，都希望基金会、警察局乃至全社会都给予支持，尤其是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     “只要不是她的问题，这件事基金会扛下了，大家赶紧干活去吧。”给出承诺，打发掉这些志愿者们后，赵启明招呼一声，阮正业就跟着去里间的小办公室汇报工作了。 <sript></sript> 243 沈佩佩（求订阅）     抽出一支整烟扔过去，赵启明抽出一根半截烟自己点上。     “不是吧赵总，抽烟也这么节省？”警察局那边已经有消息了，故此阮正业心情也放松许多，开玩笑地说着，同时熟稔地去小冰箱那边拿了听可乐和一瓶矿泉水过来。     “最近要试着戒烟，先说事情吧。”燃起半截烟，赵启明顺便把打火机扔过去。     并没见外，接过打火机之后自己点上，阮正业先是吸了一大口烟，然后再缓缓吐出，“昨晚条子叔叔找到一辆私家车的行车记录，通过技术分析这行车记录没有改动过的痕迹，且能得出这老太太是在遇到沈佩佩，就是咱们那志愿者之前就坐地上了，所以错不在志愿者身上，这一块警察局可以出具书面证明，值得注意的是老太太口供说是走路被撞倒。”     “不过昨晚确定好一切后太晚了，据我目前所知，沈佩佩和老太太都还不知道这事，同时我拜托了一下条子叔叔，关于这次事件的结果，他们承诺可以稍后再告诉双方，主要原因在于老太太家人跑到网上诬陷咱们。”     “目前网络上对于这件事的讨论度相对较高，目前让我迟疑的是要不要等等，等网上消息进一步发酵，然后再出面打掉，顺带看看到底还有谁会跳出来和咱们唱反调，安盛保险这段时间我一直有在看，真是跌到亲妈都不认识了。”     说罢，阮正业继续吸烟。     听到他这么说，赵启明这才明白为何刚才屋外的志愿者居然会是那番模样，必定是他们还未得到事情最新进展的消息，这才导致了他们居然会怀疑基金会不会保人。     ‘但‘稍后’这两个字有些微妙啊，看来‘育德慈善’的牌子已经初见成效了。’     赵启明自然能听出条子叔叔对自己这边的偏向，但程序上没毛病，至于说享受到‘特权’这种事，作为利益既得者的他，自然不会再假仁假义说些什么。     “嗯，既然结果可以预见，过程你们自己决定就好，不过你要记得咱们是慈善基金会，震慑其他人不是咱们的主要目的，公益行业中没有所谓的寡头、巨头。”赵启明想了一下，决定不干涉之后的事情，内心上来说，他也不想一棒子打趴下老太太那一家。     和安盛保险不同，安盛属于‘业务’上的重叠，是先天性的敌对状态，是一家企业和一家慈善机构的碰撞。     而老太太那边是一个家庭，或者说是一个普通人，不对等的对抗，很容易get到网络键盘侠、现实圣母的点，碰到这群杠精，属于典型的有理也说不清，最典型的现象就是路人和车辆之间的车祸中，很久之前一直都是无条件车主全责。     如何在名声和解气两者中找到一个平衡点很关键，这很考验基金会的处事经验。     点点头，阮正业对于自家老板的安排毫无意外，说：“我明白了，那个志愿者沈佩佩需要见一见吗？”     “见，当然要见，今晚邀请她来我家吃饭，同时还要出资奖励她现金，奖励多少你们研究一下，这种好人好事咱们必需要奖励。”赵启明很直白地表示要现金奖励，试图用现金来改善社会上一些存在迟疑的善举。     “好的，我之后会安排一下。”阮正业如此说着，脑海中却想着关于好人好事的奖励金事多少。     目前基金会大的项目有三个，除了医疗救助金之外，教育和福利院都属于正在推进的阶段，而除了这三个大项目外，还有n个小项目，其中之一就是对民政局本年度好人好事进行现金奖励，然而真正去民政局办理这个事情的人并不多，所以支出就少太多了。     ‘没记错的话，那份奖励细则中没有扶老人这块，或许可以考虑在基金会内部实行一套自己的细则，再考虑到影响力、平衡一类的东西，扶老人这种事要……5万￥？’     对标民政局那边的细则，阮正业有些初步的念头。     “偏远地区教育这块处理的怎么样了？工作邮件上写详细了就是长篇累牍看不下去，写少了又感觉太空洞，正好今天上午有时间，你和我说说这个。”特意空出一个上午来基金会处理事情，赵启明自然不可能十来分钟弄完事情就打一上午的游戏，很多东西也是要了解了解的。     “哦，那我仔细说说吧，目前咱们和市……”     基金会小办公室内，阮正业详细阐述最近一段时间的工作进度和工作预期。     帝都某大学内，一个带着口罩的中年男人皱着眉头，走进了校园。     下课铃响起，沈佩佩无精打采地看了看手机上的消息后，便起身离去。     原本想要叫住她一起去另一个班级上课的舍友们见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自今天起床开始，沈佩佩就没主动说过一句话，甚至连旁人的问话，她都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能不回答就不回答的那种。     走出教学楼，沿着泊油路往走去，几分钟后，沈佩佩看到一个身着棕黄色有些老旧皮夹克的男人坐在石阶上，紧挨着男人大腿的是一个黑色小书包。     不知道为什么，沈佩佩这时候忽然发现，原来自己的老爹居然会如此落魄，尤其是坐下后前躬身子的模样，仿佛双肩上、背脊上有一座无形的大山重负，让他看上去狼狈不堪。     “爸……”哽咽地喊了一句，沈佩佩鼻头一酸，眼眶有些湿润，一路小跑过来。     本想顺势矮身拥住他，但一想到自己的一时行为对这个家庭造成莫大伤害后，她的脚步迟疑了，尚未完全张开的双臂就停顿在那，也不知是该继续张开，还是收拢起来。     有些战争尚未开始就已经结束。     有些拥抱尚未张臂就已经完结。     “哭啥，这个给你，昨天我来得太着急了，你妈怕你馋着，还没捂好的辣酱让我给你带两罐子，回头多捂几天再吃。”听到声音后，男人转头看到来人是沈佩佩，絮絮叨叨地说着，然后撑着膝盖站起来，同时将那小书包递过去。     “爸，我对不起你们！”此刻的沈佩佩再也忍不住，一下子就哭了出来，如同小时候被同学欺负后似的钻进男人的怀抱中，嚎啕大哭起来。 <sript></sript> 244 被放了气（2更求订阅）     “多大的姑娘了还哭，也不怕旁人笑话，赶紧把书包拿上去，你们女寝不让男人进，一会下来再说话。”男人有些不得劲地拍了拍她的脑袋，却并未推开她。     电话中骂得再凶，这也是自己的亲生闺女，养了二十多年了，莫说是扶老人被讹，就是真把老人撞了，甚至是撞残了、撞死了，沈佩佩一样是他的闺女，他一样要努力去兜着！     “嗯！”吸了一口清鼻涕，沈佩佩松开自己老爹，点点头，接过书包后，在宿管阿姨的盯视下抹着眼泪一路奔向自己的宿舍，放好东西后再一路奔下来。     自己家往好里说叫普通家庭，真实一点就是温饱家庭，上有父母下有弟，但沈家房子是两室一厅的，每年回家的时候沈佩佩都是和自己老娘睡一屋，自己老爹睡沙发的，因而谈话聊天的地方自然不会选择在咖啡厅、茶楼一类附带消费的地方。     学校室内篮球馆，沈佩佩带着自己老爹去观众席最后面的地方小声说话。     虽说篮球馆里有校队男生在打球，但沈佩佩今次却再无心思看那些身材健硕、灵活矫健的男生了。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条子叔叔说让我等消息。”垂着头，沈佩佩气势低落地述说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这样啊……”摸了摸口袋的烟盒，却未拿出来抽烟，男人点点头，沉吟一下，继续说：“学校和那个基金会咋说的？”     “导员那边说让我安心读书，别理会外界的评论，一切以警察局最后评判为标准，基金会那边也安慰我说以警察局的结论为标准，让我别泄气。”沈佩佩叹了口气，在她看来，学校是奖是罚全看条子叔叔们的了，至于基金会的话……     沈佩佩不觉得这件事和基金会有什么关系，只不过自己在信息录入的时候不小心被那男人知道了基金会的消息罢了。     此刻的她非但没有怪基金会的回复过于官方化，甚至还觉得自己对不起基金会，她的手机能上网，她有看到网络上对这次事件的不正常关注。     在沈佩佩来看，这件事只是两个人，至多是两个家庭之间的矛盾和问题，但网络上关注的点居然是慈善基金会和那老太太一家，这明显是有人带节奏。     甚至还有些人说‘即便没出现这种事，对于受伤老人出资善款不也是他们基金会正在做的么’一类的混账话！     “那条子叔叔怎么说的，事情有结果了？”男人如此问道。     摇摇头，沈佩佩说：“没呢，他们让我等消息，现在还没查出来，据说那地方摄像头刚好有盲区……”     说到最后，沈佩佩声音细弱得很，她觉得一旦条子叔叔那边找不到证据，自家免不得要大出血，这对于沈家而言，应该是个不小的打击。     “唉……”叹了口气，男人摇摇头，说：“那咱们先……”     话没说完，沈佩佩电话响了，扶老人这件事已经严重影响其个人日常生活了，导致她现在都不乐意和别人联系，也不愿意被别人联系，但看到来点号码后，她连忙接通电话。     电话质量很好，即便是挨着坐的男人也听不到电话里的内容。     “你好你好，是我。”     “啊？这……方便倒是方便，不过我爸爸过来了，因为这个事，所以……”     “哦哦，那好，那麻烦你了。”     前后一共回了三句话，然后电话就挂断了。     沈佩佩有些懵逼地看了看黑屏的手机，再看看自家老爹，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     “咋回事？条子叔叔联系你了？”看到自家闺女一脸懵逼的表情，男人有些着急地问道。     “不是，是基金会的理事长，他约我吃晚饭，是到他家里，他和他媳妇请咱俩吃饭晚饭。”挠挠后脑勺，沈佩佩不由自主地想起宁玉燕精致容颜以及优美歌声，也不由自主地想起每周一次的大餐。     是的，沈佩佩就是那个每周都去蹭歌、蹭饭的家伙，作为最早成为育德慈善志愿者的她，没有落下任何一顿带螃蟹大虾的午饭，也没漏掉一首宁玉燕的现场版新歌！     听到这话，男人也懵逼了。     这算什么？     酬功？     慰问？     男人、女生，懵逼脸对视中……     下午按照行程继续两家大学的演讲，可能是学校那边的确有做工作，在同学提问环节里，没有哪个不长眼的学生提及此事，更别说接机讽刺他。     车子在国美大学门口捡到一个漂亮老婆，然后再次缓缓启动。     “今天难得家里有客人，我得好好露一手！”宁玉燕意气风发地说着。     上午就得知赵启明晚上要约沈佩佩回家吃饭，宁玉燕琢磨了一天的菜单，就准备晚上亮亮相，给自家老公撑撑场面！     回忆起这段时间味道着实不咋地的食物，赵启明不太确定她亲自动手会不会降低她在粉丝心目中的形象，当然了，此举也可能让粉丝觉得她很接地气。     毕竟长得好看、胸大屁股翘、身材曲线完美、唱歌好听、会作词作曲、会伪音、功课好的她也着实完美了点，多点缺点让她更像人。     “别太麻烦了，饭店订一桌送来就是，让你的粉丝知道你天天晚上回家做饭，想给我送骨灰盒的人数估计要超级加倍了。”赵启明不方便说自家女人做饭在水准线以下，本着自家媳妇只能祸害自己的原则，他委婉地劝说了一句。     “哼~我就知道你嫌弃我做饭不好吃，我明明有好好学习过，不过最近要学的菜太多了，一时间没有融会贯通而已！”     哼唧唧！     如河豚般鼓起脸颊，宁玉燕看上很是不甘心。     赵启明福如心至地伸手一戳那脸蛋，河豚发出‘噗’的一声，当场被放了气……     看到一脸错愕的宁玉燕，赵启明忍不住哈哈笑起来。     回过神宁玉燕愤慨地揽住他的后脑勺，来一个窒息版洗面奶予以反击。     今天开的不是商务车，而是四座代步车，坐在驾驶位上的董冰凡双眼直视前方马路，脑海中不断分析这时候如果遇到突然窜出的孩子要怎么办、遇到警车/救护车要怎么办、遇到天降陨石要怎么办…… <sript></sript> 245 感谢（求订阅）     赵启明好说歹说也没能劝下来，最后宁玉燕还是强硬地挽着赵启明的胳膊去超市买菜，然后自己乐颠颠地去做菜。     晚上七点整，余山彤将沈佩佩父女送过来，就乖巧地撤退了。     “欢迎二位，我是育德慈善的理事长赵启明，两位请进。”和中年男人握了握手打招呼，随后侧身示意他们进来，顺便接过对方送过来的一箱纯牛奶。     父女有些拘谨地换上拖鞋进来，男人还好点，沈佩佩被这精美的装修给镇住了，虽然没有所谓的镶金边，但随处可见的，都是花费不菲的装饰。     如果沈佩佩没看错的话，脑袋上那个有三个不同尺寸且存在水平不对称组成的吸顶灯，应该是语音控制智能灯，听说最便宜的都要大几千。     可能是100吋的液晶电视，可能会稍小一点，两边弯曲卷向中间，如同一面墙似的，画面感觉特棒。     当然了，最吸引沈佩佩的，还属客厅的弧形落地窗，那种自然而然的空间感和视野范围、视觉效果，最是能打动人心。     “两位请喝茶，冒昧邀请二位来寒舍小坐，实际上是想表达一下基金会对沈佩佩同学的肯定，我最近一段时间白天都很忙，所以只能挑晚上，还望两位不要介意。”赵启明笑容谦和得很，也自然得很。     赵启明不太确定自己是什么心理，对于沈佩佩父女、对于贫困地区的困难户，甚至是街边卖铁板鱿鱼的小商贩们，他都能放松心态去交流，以平等身份的姿态去对待，不存在‘劳资拿钱砸死你’、‘跪舔我的鞋子我给你一百万’一类的奇葩想法，反倒是对于一些社会地位稍高却不及自己的人，赵启明倒是会注意自己的态度，让自己保持在一个相对紧张的情绪下，免得做错事、说错话，会在意自己的身份。     至于说社会地位高于自己的，例如王泰宁高官一类的任务，赵启明完全就从心了好吧，您老人家说啥都对，就算不对，我也可以自动迪化！     “赵理事长，佩佩她这事有结果了吗？”看到自己闺女憨笑地挠头，男人气得差点一巴掌糊她后脑勺上去！     别人夸你一句你就美得冒泡了，你现在还有时间美？     “这件事啊，我已经接到消息了，问题不在沈佩佩同学身上，她遇到那老太太之前，那老太太就已经坐地上了，不过我希望这件事二位暂时保密，这件事具体经手人是我基金会秘书长阮正业，之后他会专门和沈佩佩同学联系商讨后续措施，希望两位不要介意。”赵启明稍微解释了一下，免得这对父女以为基金会要坑她们呢。     “呼~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之后会听阮秘书长的话！”拍了拍不大不小的胸脯，沈佩佩长舒一口气，心头巨石挪开了一般，整个人轻松不少。     “多谢赵理事长！”男人也松了口气，紧皱的眉头松开了许多，脸上露出欣喜与激动的神情。     和自家闺女不同，男人有猜测对方为什么要暂时保密，估计还是想要反击一下。     至于说此次事件的对立方，也就是老太太一家，男人觉得自己还没圣母到转头就求这个年轻男人放老太太一马。     别说放一马了，他甚至想对方越惨越好！！     平时没太多感触，但事临己身后，他才知道自己的恼怒与不甘是何等的脆弱与无助！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不，应该说是我、是育德慈善感谢沈佩佩同学才是，她的所作所为是我们所提倡的、是我们为之努力的，所以当沈佩佩同学这次事情发生后，我们开心的同时，也会愤慨那老太太的所作所为，出于基金会的性质问题，我们没能在第一时间表态，这方面还望二位理解。”赵启明心中稍有愧疚，因为基金会而今的行为多少也伤了沈佩佩的心。     往小了说，下次沈佩佩再遇到老人，会扶？     往大了讲，基金会志愿者遇到老人，会扶？     再往上看，全国有志青年碰到这事后，会扶老人？     赵启明不敢言社会所有目光都集中在此次事件，但他可以肯定的是，基金会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行为，都将影响当下基金会内数百志愿者！     “理事长叫我佩佩就好了，大家都这么叫我，其实我也能理解基金会，毕竟基金会不是个人，需要考虑的点很多，再有就是，其实那老太太也没什么，就是她儿子太可恶了，知道我在基金会当志愿者后，居然想要让我找基金会要医疗救助和赔偿金！”沈佩佩一直都不认为基金会在这件事上有错误，同时她觉得那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人还不错，错就错在那个坑老太太的儿子。     “每个人都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任，这次事件，基金会对于佩佩你的行为会有奖励。”赵启明不太想说老太太的事，白纸黑字的口供上都已经签名了，无论是法律还是道德，其行为都谈不上‘没什么’，如果那老太太是真的好，就没后面这些是是非非了。     真正的好老人，那是连赵启明看到后都要敬重、尊重的！     话题被岔开，沈佩佩的注意力被拐到‘奖励’上了，她不知所措地摆手，有些慌张地说：“不用不用，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我知道理事长的好意，但如果给我奖励的话，那我成什么了，我做这事本身就是出于善意，而非奖励的。”     “叫我赵哥就好，我是今年的应届毕业生，还有，这个奖励与其说是给你，不如说是咱们基金会内部想要竖立个典范。”     “任何人做任何事，都要承担相应的后果，通过你，我们知道了做好事有时候会承担风险，既然我们倡导大家做好事，让大家承担了风险，自然也要有奖励，奖励那些真正敢于去做好事的人，去鼓励更多的人去做好事！”赵启明冲着女孩笑了笑，说明这次奖励的本质。 <sript></sript> 246 安贫乐道（2更求订阅）     这种当面说明奖励缘由，感觉上有点‘不密**’，但实际上是赵启明不想欺骗小姑娘。     赵启明是做慈善的，他不是国王皇帝，也不是企业老板，他花费人力物力，想要做的，或者说想要得到的，无非就是让这个社会更加美好，让这个国家痛苦减少。     每周一亿的善款，5亿的自由资金。    &亿……     不！    &亿￥给全国人民，然后整个社会无论是道德水平，还是精神面貌都大幅度提升的话，那他肯定会这么做！     但这不可能，所以他只能用竖立典型的方式来告诉大家，来鼓励大家，让那些还在迟疑的人们，有一个做好事的理由和借口。     至于说会不会被说有‘功利’一类的说辞，赵启明并不在意。     而系统明明每周6亿总额，为什么不拿6亿出来。     赵启明表示，作为一个活出第二世且有一个可能是全世界唯一一个系统的男人，他也是要恰饭的，他希望自己亲爹亲妈有个良好的物质生活和医疗保证，希望自己的媳妇能跟着自己过上好日子，希望自己的孩子有足够的教育条件和幸福童年。     安贫乐道可以用来形容那些做慈善的人，其中包括赵启明本人。     然而，安贫，可以乐道；乐道，未必安贫。     赵启明不是无底线去做好事的，他也有自己的私心。     稍微聊了一会，身着灰色高领毛衣、中蓝色小脚牛仔裤的宁玉燕过来招呼大家过来吃饭。     饭桌上没太多值得说的内容，本来赵启明已经和宁玉燕商量好了，俩人一个对付中年男人，一个对付在校女生，然而到饭桌上后，这对父女却是异常不健谈。     “果然，是震慑在妾身的美貌中，所以不好意思说话了啊~”站在落地窗前，宁玉燕看着窗外漆黑的夜，伪声女帝音感慨了一句。     “明明是你做饭惨到他们不知道该如何点评了好吧。”在身后揽住她的细腰，下巴直接压在她的天灵盖上。     “哼哼~我生气了啊~”宁玉燕哼唧唧地憋出娃娃音来，同时下意识地鼓起脸颊想要扮可爱，随即想起对方根本看不到自己如此可爱的脸蛋后，有些不甘捏着对方放在自己小腹上的手。     不确定男女皮肤差异化的原理，宁玉燕从手背到脸蛋，根本不存在只能捏起皮、捏不起肉的情况，都是一捏皮带肉一起揪住，而赵启明这边往往只能捏起皮来，而且痛觉也十分不明显。     抿嘴嘴角，赵启明无声地笑起来，手指挠了挠对方肋下的痒痒肉，低头俯在她耳畔，戏谑地说：“现在还生气？”     虽然不是很痒，但宁玉燕还是笑了起来，一边笑着一边告饶再也不敢了，仿佛已经痒到断气了似的。     俩人聊着聊着，就跑到浴室聊搓澡之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每个人都是自己世界的主角，有很多‘主角’都觉得自己有所谓的‘主角光环’，伍少平就是这样的人。     难得在一个监控盲区讹到一个小姑娘，更赞的是这小姑娘身后居然还有一家慈善基金会，虽说100万不太可能，但20万问题应该不大。     老太太今年快七十了，腿脚本身就不利索，而且骨质疏松一类的老年症也不少，就算讹不到钱，讹得让老太太住半年院也挺好，起码医院有人伺候，医疗保障还有，简直没有比这事更好的事情了！     ‘不过怎么话题还没刷到前十！’     刷新微博，看到#志愿者撞倒老太太#的话题才在第17名，伍少平燃起一支烟，想了想，点开昨个刚联系上的‘自媒体’，准备催催他们，让这排名赶紧上前十——他是花钱买排位的！     那边的回复很制式，无非就是让他耐心等待，今夜10点之前必然能刷进前十！     “少平，吃苹果，安安睡着了，这点苹果你吃吧。”老太太端着一个小碗，里面有去皮、去核切成块的苹果。     “嗯，放那吧，我一会吃。”回头看了眼自己老娘，伍少平点点头，随后继续刷新页面，想要看看这排行啥时候能上来。     不要误会，买排行是要钱的，他花钱买排行5~10名两个小时，如果不知道什么时候上榜，他就不确定是否真能到俩小时，他决定今天熬两个小时！     放下小碗，老太太身体有些佝偻地扶着桌角，看了看自己的儿子，有些迟疑和小心地说：“少平，那女娃……咱们要不就算了吧。”     “算了？怎么可能算了！”看着自己老娘，伍少平摇摇头，歪过身子拽来一凳子让自己老娘坐下，伍少平继续说：“好不容易碰到赚钱的事，这事轻易算不得，再者说了，就算不赔钱，你免费住院几天也没啥毛病吧。”     “可是我都出院了，大夫说我没什么毛病，那女娃看样子也不像有钱人家，人家也是好心。”老太太坐在凳子上劝说着。     “得嘞您，口供都录了，您还能改口？医生说你没毛病那是医生说的，你就说你腿疼腰疼的，医生还能赶你走？谁敢保证没后遗症？再说了，我这不是瞅着人家后头有基金会么，那基金会天天往外撒钱，就咱们要这点钱，在人家基金会眼里不过是毛毛雨，咱凭啥不要？”伍少平美滋滋地捏着一块苹果吃起来，放久了的苹果看山去有铁锈般的褐黄色，但味道还是不错的。     见状，老太太叹了口气，扶着桌角起身，缓缓回屋睡觉去了。     21：52：14秒，#志愿者撞倒老太太#进入排行榜，位列第十名！     顿时，无数键盘侠唤一声‘键来’，参与话题。     顿时，无数圣母婊道一句‘仁爱’，参与话题。     顿时……     育德慈善中，除了正在剪辑电影的钟正豪夫妻、正在研究搓澡的赵启明夫妻外，所有人都守在基金会，时刻监控网络舆论。     22：0：00，育德慈善微博官方账号发布一张警察局出具的责任事故认定书，上面明确写明该起事故有视频为证，证明老太太跌倒并非志愿者撞倒，同时伤情鉴定和衣物鉴定中也未发现有碰撞嫌疑。     同一时间，烛火控制着宁玉燕、钟正豪几人的微博以及自身的官微转发该消息，育德慈善控制着赵启明的微博和育德体育的官微转发该消息，辖区警察局官微转发该消息，当事人沈佩佩和数百志愿者同一时间跟进转发。     事件尚未登顶，便发生转折！ <sript></sript> 247 再玩是小狗（求订阅）     “又是扶老人被讹，这世道还有人敢扶？”     “老实讲，就是因为这种人存在，所以社会上对于扶老人这种事特别敏感，好在条子叔叔这次给力，奥利给！”     “讹人这种事只能说其道德上有问题，但不管因为什么原因致使老人存在摔倒（坐下）的情况发生，我认为都要去医院检查一下，育德慈善每周不都有对医疗投入么，批一笔款子过去也不打紧，老人身体最重要，其他的靠后。”     “楼上的，温柔娘们、你美死了、告白的心！”     “围观道德星人，希望今年过年的时候能亲眼看到你原地升天炸成一朵灿烂而短暂的烟花！”     育德慈善的官微下，网友们纷纷留言。     穿着大裤衩，赵启明坐在椅子上，一边查看微博留言，一边和阮正业进行语音通话，听他的汇报工作。     芒果切丁端上来，挨着赵启明坐下，宁玉燕挤过来一同看微博，一同听汇报，不过她过来的有些迟，坐下后一听，发现阮正业已经把工作内容汇报得差不多了。     不过不打紧，和听工作汇报相比，她更喜欢喂赵启明吃水果！     “……之后的计划就是这样了，赵总有什么看法？”语音通话并非视频通话，电话那边的阮正业自然听不到宁玉燕是否有在听。     “唔~”嚼了嚼嘴里的芒果，微酸很甜，味道很赞，尤其是美人亲手投食的感觉更是赞。     “没问题，考虑到后续起诉问题，咱们也的确不适合在舆论巅峰的时候再反转，在事不关己的情况下，人们普遍会同情弱者，目前刚刚好。”说着，赵启明点开微博首页，准备看看其他的东西。     瞥了一眼右边话题度前十，除了尚未撤榜的#志愿者撞倒老太太#以外，前十中有两条是关于这届中超话题。     本年度中超比赛还差两轮结束了，目前有资格争夺冠军的有三个队伍，分别是恒大淘宝、沪市上港和鲁能三支队伍，从数据上来讲，排行第一的鲁能比排行第二的上港多1分、比排行第三的恒大多2分。     赵启明不是运动迷，但往年他都是恒大的支持者，因为一旦恒大夺冠了，淘宝在12月初到12月12日之间，折！     如果店家本身也有折扣活动的话，这就是折上折！     然而作为伪球迷以及有钱人，赵启明更真实地点开#直播女oser意外换衣曝光#的话题，看着静音播放全是马赛克的视频，他的内心是痛苦的，朗朗乾坤之下，事无不可对人言啊，你这一层子厚厚的马赛克，你是不相信谁呢！     “是的，我们也是考虑了很多东西，最后才决定在话题还没引爆的时候就发布条子叔叔的调查报告，毕竟明天你还要去演讲，事情闹大了，谁也不敢保证会不会有调皮的学生。”电话中的阮正业自是不知道自己老板的花花肠子，还以为俩人正在为工作而忧心忧虑呢。     “呵~”轻笑一声，赵启明鼠标左键按在拖动选中‘克莱门汀’四个字，然后向外一拽，直接度娘出这个角色讯息，然后点击图片，直接查看好看の图片。     这是老骨中的一个弱鸡反派，角色形象还不错，身材相貌都有看点，就是长了一张反派的嘴型，不过其声优就很厉害了，居然是龙卷、小圆的声优，有如此之多的作品傍身，可见这位声优的声音是何等地下饭……     虽然自己身材也很火辣，但对方更应该喜欢可爱系的才对啊~     宁玉燕扁嘴，抢过鼠标咔咔一顿点，最后画面停在老骨手下的假胸吸血鬼图片上，然后双手掐腰、挺胸昂首，看模样很是骄傲自得。     ‘你是在告诉我你的胸是假的，还是没看过这动漫，因而单纯觉得哥特服装很可爱？’     赵启明闹不懂对方是什么意思，如同挠猫挠狗似的挠挠她的下巴，在对方无声息地张牙舞爪中关掉页面，然后开始登陆游戏。     见状，宁玉燕也不在旁边继续皮了，也跟着开电脑，想要双排征战峡谷。     “这方面你看着来就行，该起诉起诉、该怎样怎样，不过你们不能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这件事上，其他项目也要抓紧，那个镇上的希望小学怎么说？还不同意？”     “镇上也没说不同意，目前还在研究中，我和那边的民政部门联系过，他们表示这里面还涉及到其他问题，主要是公职人员工作调度问题，你也知道，咱们国家公务猿不敢说一个萝卜一个坑儿，但有些人，总是希望能获得一个容易干出成绩的工作。”电话中，阮正业言辞虽未隐瞒什么，但也是相对保守，没细解释。     “这样啊……”点击同意宁玉燕的邀请，赵启明想了一下，说：“那成吧，这块多上点心。”     “好的赵总。”阮正业随后聊了几句后就挂断电话了。     下路夫妻档组合，看到赵启明选择觅心女王皮肤的寒冰射手后，宁玉燕把牛头换成可爱守星皮肤的露露，然后鬼头鬼脑地嘿嘿一笑。     “我艾希你奶妈？”看到她奸笑的模样，赵启明自然会想歪了。     “这种事情嘛，你喜欢就喜欢咯~反正我力气没你大，也反抗不了~”双手抱着后脑勺，宁玉燕吹着口哨看向旁处，一脸无辜的模样，看上去十分欠打。     于是乎，作为一家之主，赵启明成功地支配了下路的走向，同时也支配了队友的恐惧，因为队友发现无论他们再如何，也抗不住自家ad疯狂去世。     最初的时候队友们以为他在演，后来看到他的闪现迁坟后，知道他是真的菜。     作为直接受害者，宁玉燕游戏中不断发宏愿表示再和赵启明一起排位就是小狗，关了电脑后的她觉得这种言辞太伤自家老公的心了，于是换上一件卡蒂狗狗头的短款背心，严格遵守道歉时要露肚皮的教条。     刚放水回来的赵启明看到自家老婆这幅装扮，只想说这只卡蒂狗刚才一定被打脸了，否则脸不会这么肿！     出于关爱小动物人人有责的基本道德，赵启明决定帮卡蒂狗揉脸消肿，他保证以后一定要爱猫爱狗爱老婆…… <sript></sript> 248 吵赢（2更求订阅）     演讲依旧继续，昨夜阮正业的担心并非无稽之谈，今天还真有学生不怕死。     看到这个戴眼镜，身材削瘦的男生，赵启明觉得对方内心戏有点多，因为对方居然摆出一副‘革命先烈降临吾身’的神圣的、光辉的模样，弄得他好像是个反派，估计是要闹幺蛾子。     不出赵启明所料，这个男生接过话筒后深吸一口气，说：“赵理事长，昨天我有看过微博，听闻你的基金会下一步要起诉那个老太太，而且并没有给那个老太太医疗救助金，我想问一下，作为一个标榜做慈善的慈善家，此举会不会不符合你之前的人设，或者说昨天你和你的基金会才是你们真实的面貌？”     听到这话，前排坐着的校团委、校宣传部的人都忍不住回望，想要记住到底是哪位同学能在本学期期末全都获得59分的傲人成绩。     “ok，一听你就不是我基金会的志愿者，如果你是的话，你肯定不会问出这种问题。”赵启明早就想好类似问题的答案了，所以说起来一点也不迟疑。     “首先要明确一点，医疗救助金是我们基金会发给需要帮助的人，且值得帮助的人，需要帮助指的是家庭困难且患有病症需要住院、吃药，‘值得帮助’这四个字有点唯心，所为我基金会就内部自建一个评分体系，其中包含类似扶老人、献血一类的正面加分项以及犯罪等负面减分项，分数到达一定程度后，我们就会放款，而不是无条件、无原则的放款。”     “最后一点，当你今天在为这个老太太想的时候，你有考虑那位志愿者小姑娘吗？如果说这件事的真相被掩盖，导致那个志愿者掏钱赔钱的话，那这件事对那个小姑娘所造成的伤害你能想像得到吗？”     “就算是我个人、我的基金会给小姑娘垫付，那下次她再碰到这种事的时候，她会选择扶老人吗？我基金会名下其他志愿者再碰到这种事情后，会选择扶老人吗？”     顿了一下，赵启明环视一圈，也有注意到这个男生的表情有些微妙，感觉似乎有些羞愧地微微垂目低头。     赵启明语气陡然激昂起来，说：“我们都是独立的自然人，我们代表的只能是我们独立的个体，这次事件的对错原委，都要以法律为准绳，要知道我们是一个法制国家，道德不应凌驾于法律之上，尤其是你这种片面的道德看法。”     “你，还有问题吗？”     眼镜男摇摇头，将话筒递给旁边虎视眈眈的学生会成员。     或许是赵启明当面怼得有点狠，之后同学的提问多数都很柔和。     “很抱歉赵先生，是我们之前没做好工作。”看到赵启明下台后，校团委的人过来握手表示致歉。     “会独立思考的大学生，总比懵懵懂懂的大学生要好，哪怕其思考的内容和方向过于片面，但能思考总归是好事，不过以后还需要多加引导，争取做个对社会、对国家有益的人。”赵启明并未在意刚才的小冲突。     好吧，主要是冲突结果是他大获全胜，否则他此刻心情肯定不会那么美好。     聊了两句后，赵启明便告辞离开了，这才是上午第一家大学，一会还有一家呢，他需要赶场子。     “赵总，阮秘书长刚才联系我，说有媒体想要采访你。”走向停车场的路上，董冰凡以手掩口，顶着寒风说道。     “是哪家媒体？”微微颔首，赵启明嘴对准围脖系好的大疙瘩上，这样的话，不会因为风大而呛着。     “《南方日报》”董冰凡言简意赅地说着。     《南方日报》应该是比较出名，否则阮正业不会通知他，要知道昨天晚上沟通的时候他有告诉阮正业，近期只要不是大牌子媒体的采访，他是不会去的，他需要早点弄完这破演讲。     而考虑到董冰凡转述的话，赵启明觉得《南方日报》的牌面应该不是很大，起码自己有回绝的余地。     上车，赵启明松开围脖，说：“推了，就说我没时间，让老阮自己处理。”     “好的赵总。”董冰凡启动车子，于寒风中，车子缓缓启动。     今天剩下的三个大学都还好，都没多事地问这次扶老人的事情，不过提问环节倒是热闹许多，也不知道是不是育德慈善表示要起诉这老太太，让学生们有一种另类的归属感和向往。     但只要一切都向着良性发展，赵启明也不会想到秃头，去研究这里面的原因道理。     晚上，赵启明带着宁玉燕回赵爹赵妈那吃完饭，名义上是想老爹老娘了，暗地里是这几天晚饭吃得实在是不得劲，而且还不好说宁玉燕什么，结果就是平时不爱吃水果的赵启明，这几天晚上都不可不啃水果来充饥。     而看到赵启明搬出来住之后就狂吃水果的宁玉燕表示很开心，苹果削皮去核、芒果去皮切块、香蕉去皮去筋切段等等，然后开开心心地亲手喂给他吃，这举动她能乐此不疲地进行到赵启明吃不动为止，一点也没反思赵启明之所以吃水果这么猛，那是因为晚饭没吃饱！     而对于这忽然回家看赵爹赵妈这件事，宁玉燕自然也不会反对。     “小宁瘦了啊，这些天没吃好吧~”有些心疼地摸了摸宁玉燕的脸蛋，记忆中圆乎乎、肉嘟嘟的小脸蛋，因为婴儿肥的消退而显得立体，虽然看上去往成熟那边靠，但赵妈觉得她这是每天操持家务累的。     “嘻嘻~”拿小脸蹭了蹭赵妈的手，宁玉燕笑嘻嘻地没说什么，因为她实在不好意思说在没有长辈监督下，夜生活稍显狂放和不禁，尤其是在知道房间隔音效果好、窗户单透的情况下，玩法更加让人脸红心跳。     “赶紧进屋吧，今晚做的啥？”如同在新房里一样，左右脚一蹬，鞋子七零八落地散在门口，脖子上的围脖解开随手往沙发上一扔，呢绒大衣解下来随手往沙发上一扔，然后整个人也往沙发上一躺，如同被沙发封印了一般。     宁玉燕眼尖，连忙蹲下去帮赵启明收拾好鞋子，然后颠颠跑到沙发那边收拢围脖和呢绒大衣。     看到如此贤惠乖巧的宁玉燕，赵妈开心之余也是心疼这孩子。     气不打一处来的赵妈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沙发那，一把攥住赵启明的耳朵，语气不善地说：“你可真是个大老爷啊，给我起来干活！”     “哎呦喂~掉了掉了！”猝不及防地被擒住耳朵，赵启明只好顺着自己老娘手上的力道连忙滚起来。     一旁的宁玉燕捂嘴偷笑中。 <sript></sript> 429 观点和态度（求订阅）     父母儿女之间的小别，孩子这边感触可能差一点，但父母这边很在意，无论是一个学期的分别还是不到一个礼拜的分别，在老人心中始终是存着念想的。     余山彤的手艺一直很赞，尤其是尝了那么多让人牙疼的食物后，赵启明今晚吃得很饱。     吃晚饭没立马滚上去打游戏或者怎样怎样的，而是在楼下和老两口聊些家长里短，不过聊天主力军还是那儿媳婆婆俩人，赵启明父子俩则依靠在沙发上看某谍战剧。     手有点痒痒想抽烟，瞥了一眼正在嘘寒问暖的赵妈，赵启明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溜达到阳台那边，然后悄咪咪地开门出去。     寒风冷冽，阳台上的花草早就搬回去了，剩下的就是漂亮的木制地板和一些木艺架子、桌椅。     烟盒中，抽出一根已经抽完一半的烟，赵启明低头点燃，美滋滋地抽起来。     时刻有在意赵启明的动向，看到只穿着秋衣秋裤就出去抽烟的他，宁玉燕脸上未免带上关心的神情。     赵妈顺着她的目光往外一看，发现自家儿子又抽烟，心想今天小两口回来住一宿也算是喜庆日子，老太太也懒得搭理他，不过也担心他感冒，于是踹了一脚赵爹，示意他给儿子拿衣服披着去。     隔着窗子有看到自己老爹貌似委屈地过来送衣服，赵启明无良地笑了起来。     抽完烟回来，赵启明自是免不了被老两口絮叨，絮叨抽烟如何不好，絮叨戒烟的好处等等，一如往间，但此刻的他却有丝丝地享受这种另类的关怀，一度让赵启明怀疑自己是不是抖m。     晚上，被窝里，宁玉燕点评自家老公这种心态：“我倒觉得很正常，关心的方式有很多种，你这种想法，侧面反映你很喜欢目前的相处方式，同时不希望因为你自己发展改变了爸爸妈妈和你的相处模式，或者说你更希望活在一个让你习惯的环境里。”     “我还以为你会说是活在一个更舒适的环境里。”对方的劝慰起到一定作用，让赵启明更深一步了解自己的内心，当然了，这也是因为处于贤者时间的他，思维足够广。     “嘻嘻~”笑嘻嘻地戳中赵启明的脸蛋，宁玉燕不再言语，因为话题再往下，就有点破坏此刻温馨的氛围了，毕竟楼下住着老两口和余山彤，此刻的她多少有点放不开，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来个女高音。     “对了，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你去联系一下这个房主，到时候我拿钱把这个房子买下来。”捏了捏对方肩头的软肉，赵启明心中盘算着自己的问题。     “嗯！”惊喜地应了一声，躺在其怀中的宁玉燕经不住抬头看向她，眼眸中充满了喜悦和感激。     这个房子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是她真正的婚房，她老早就想买下来了，奈何手头上的钱对标这小区房子的总价还差点，导致她一直都没办法行动，甚至她已经有想过未来自己准备偷偷买下来，然后带着赵启明一起去过户给他个惊喜。     ‘没想到他今天主动提起来了，平时那么忙，居然还会关注我这点小念头，真是太……’     想到这，宁玉燕的脸色柔和许多，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家老公的大脸蛋子。     低头，看到那一双充满柔情的漂亮大眼睛，以及被自己胸膛压变形的大胸，赵启明笑了笑，揽住她肩头的手往前伸了伸，挠挠她的下巴。     ……     “我们是做慈善的，但我们是一家有原则的慈善机构，我们可以低调地去做好事，但我们不能容忍有人侮辱、污蔑我们的基金会，不能容忍我们的志愿者蒙受不白之冤，同时这次起诉，也是我们所行使的正当权益，是非功过法律来定夺，我想大家总不会认为自己的见识、见解要超过国家现行法律吧。”小办公室内，阮正业接受某网络媒体的采访。     这次事件在一定范围内已经引起舆论了，基金会必然要接受采访来表达自己的观点和立场，赵启明不爱接受采访，所以被采访的工作只能由阮正业来负责。     “但法律和道德总会有冲突的地方，不知道您是否有注意到，微博上有关于这次育德起诉这件事的投票，%的网友认为不应该起诉，理由五花八门，主要理由在于老太太家庭环境一般，老人身体不好，老人年龄较大，以及老人是否一时糊涂等等，对此您怎么看？”记者看了看手上的记事本，问道。     听到这个数据，阮正业忍不住挑眉，稍稍有些诧异，道：“我很诧异这件事上居然还有道德层面上的点，或者说我并不认为讹人是一件值得倡导的事情，无论法律还是道德，都应该禁止讹人才对，对于这次投票结果，官方一点的说法就是，这7%还是很明智的，知道这老太太很可能会败诉，知道法律是不准许她之前的所作所为，非官方的说法是，这7%的网友有想过那个被陷害的志愿者？或者说，如果眼界放宽点，他们有意识到如果我们撤诉，会对我们育德、对全社会有爱心的人造成巨大伤害？”     “做错事情就要受罚，一个没有惩罚的错误，意味着犯罪成本极低，意味着有重复犯罪、模仿犯罪的可能性，法律的目的不在于惩罚人，而在于告诉人们哪些事情不能做，在大家可怜、心疼那个老太太的时候，我希望大家能真正参与进来，无论是成为育德的志愿者还是其他慈善机构的志愿者，只要你们行动了，我相信你们才学会什么是真正的善良。”     对于键盘侠、圣母以及道德星人，阮正业不软不硬地刺了一下，尤其是后两者，是他最为厌恶的人。     事不关己成天就知道让人善良，这种人趁早埋了，免得祸害人间。     至于道德星人就更可笑了，孔子都有诛杀少正夘的时候呢，这人世间谁敢说自己干净？     说白了，道德星人就是一群长着望远镜眼睛的人，他们永远只能看到别人的缺点，却看不到自己脚上的泥。     感觉阮正业言辞有些犀利，记者想了想，没问更刺激性的问题，转而问起基金会未来一段时间的项目计划等等。     之后的采访，风调雨顺。 <sript></sript> 250 做好事的收获（2更求订阅）     上午九点半，还是那个酒店，只不过厅换了个更大的，全场四百来号人，乌泱泱地坐在下面听赵启明演讲。     “不知道列位有没有看阮正业昨天的采访。”赵启明一边说着，一边举手示意大家看过的请举手。     不过很可惜，下面起哄说看过的人挺多，但举手的并不多，大眼一看，估摸着也就二三十个吧。     “ok，大家手放下吧。”     “对于他昨天的演讲，我只有一点不满意，就是说话太收着了，今天在这里，我重申一下，以后碰到类似扶老人的事情，你们放心做、大胆做，出了事基金会担着，基金会不方便的时候，我担着！”     说道最后，赵启明用力一挥手，台下同学们也很给力地鼓起掌来。     其实这里面还要加一些条件，比如说事故是不是志愿者引起的，如果是的话，那当时志愿者的初衷是否是善意的等等，不过当下这场合，赵启明也不方便说些什么。     “今天呢，我很高兴能看到台下坐着这么多人，说明昨天发的app站短大家都有看，大家可能在想我特意发这么个站短是什么意思。”     “原因很简单，呐就是想奖励一下咱们这位勇敢扶老人的志愿者！”     “来，大家鼓掌欢迎来自信息工程学院软件专业的大二学生，且目前没有男朋友的沈佩佩同学！”     说到最后，赵启明模仿电视节目里的主持人，拉长且提高声量。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单身的缘故，台下男生鼓掌热情明显要高于女生。     穿着牛仔裤和粉色短羽绒服的沈佩佩很不好意思地摸着头发上台了，虽然很感谢赵启明对她的支持和帮助，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介绍自己的学校和情感状况，让她有些害羞，不免有一种登上某相亲节目的即视感。     “大家好，我是沈佩佩。”双手拿着麦克风，沈佩佩连连鞠躬，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     知道今天自己要上台领取奖金，沈佩佩来之前也有特意收拾过，虽说化妆技术还达不到大四学姐的妖娆程度，但画点小清新的妆容并不难。     因此，相貌清秀、身材匀称的沈佩佩，引得台下男生起哄、吹口哨。     年轻人都爱热闹，再者志愿者本身就是兼职，赵启明自然不会要求台下同学如同上课一样一板一眼，再说这，就这社会，学生追求老师的也不是没有，上辈子他还对某个老师有过好感呢。     现在回头一想，那纯粹是专业问题导致女生稀少，且那位心仪的专业英语老师胸大、人靓、声嗲且凹凸有致！     “今天咱们没有相亲环节，不过大家也别伤心，咱们app内有社交模块，你们私下里自己倒腾去，现在还是继续来听我说。”     “对于沈佩佩同学勇于扶老人，我代表咱们育德慈善全体成员表示衷心的感谢，对此，基金会决定奖励她5万块！”说着，赵启明将早就准备好的支票，郑重地交给对方。     不太适应如此郑重的场合，沈佩佩有些慌乱地弯腰，双手接过支票。     “谢谢、谢谢！”虽然事前就有知道这件事，同时也准备了好多道谢的内容，但话到嘴边就全忘了，脑海中一片空白和激动！     “其实是该我谢谢你的，你当时的行为勇敢而又坚决，你展现出当代大学生们的优秀品质，你表现出了育德慈善应该有的善良与行动力，更是给在座所有人、乃至全国所有有志青年一个好的榜样！”     单手拿着麦克风，赵启明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有些无奈地说：“很抱歉，除了钱之外，我实在想不出还能奖励你什么，甚至我都想奖励你个大红花来着，但我怕你不接受~”     明明开头很感动，但到结尾却让人忍俊不禁，沈佩佩也是尬笑了起来，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调侃几句后，赵启明就把沈佩佩放下去了，然后继续演讲。     赵启明本次的演讲主题紧扣这次扶老事件，他当着所有志愿者的面重申做好人、行好事的意义，也再次阐述了一旦出现沈佩佩类似的事情，无论是基金会还是他个人，都将会替大家做主！     赵启明下台后，宁玉燕作为第二个演讲人上台，这次她不再夹私活现场唱歌了，反倒是从感情方面详谈慈善的重要性，简单而言，就是在她眼中，赵启明最吸引她的点就是有爱心、热衷慈善，以事实证明告诉大家：做好人能找到一个漂亮媳妇。     第三个上台的是阮正业，他的演讲内容偏向数据化，主要是基金会内部出台了好人好事奖励制度，告诉大家扶老人这事不是只有沈佩佩一个人有奖励，其他人以后扶老人后上报且证实后，基金会一样会现金奖励，同时基金会更是对于其他的好人好事也有奖励名目，不过阮正业也着重说明，类似火灾现场、车祸现场等环境，如果没有专业技能，请拨打条子电话、救火电话，然后静静地在一旁开启围观模式。     第五个上台的就有意思了，分别是钟正豪和尹婷夫妻俩，俩人上台演讲，主要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存在。     和钟正豪这种捎带宣传自家电影的行径相比，尹婷的演讲内容很是干脆，简单介绍一下自己在基金会的职务外就没太多内容了。     因为多出两个人上台演讲的缘故，今天午饭有点迟，不过也没迟到哪去。     赵启明这边刚宣布本周志愿者大会结束后，台下志愿者在服务员的安排下立马变阵，同事饭菜立刻上来。     “呃……你好你好，我的uid是17.”看到一个有些削瘦、看上去腼腆的男同学跑过来要自己的育德app账号后，沈佩心里叹了口气，面上却挂着微笑如实地告诉对方。     看到对方乐成200斤胖子似的，一蹦一跳间恨不得跺得地动山摇的模样后，沈佩佩很想告诉对方她并不是对这个男生有意思，而是不想毁了这次志愿者大会。     她的手机都快炸了啊，app疯狂弹出消息！ <sript></sript> 251 中超（求订阅）     沈佩佩被骚扰的原因本质上有两点，第一点是她善良，第二点是她美丽又善良。     至于说有没有那五万块的因素，赵启明觉得应该不存在，在他看来，这五万块估计在沈佩佩手里都过不了夜，然后就双手奉上交给家人了。     午餐开席晚，但赵启明结束得早，因为今天下午中超最后一场下午两点就开始了，这场比赛直接决定本届中超冠亚，目前来看，冠亚只能在鲁能和上港两支队伍里产生了，淘宝的话直接凉凉，目前已经确定季军了，而鲁能比上港多1分，换而言之，如果上港想要获得冠军，必需要赢球，而鲁能则是实打实地平局算作赢！     “诶~你支持哪个队伍？”躺在赵启明腿上，宁玉燕一边看着实况直播，一边问道。     “嗯……没什么特别喜欢的球队，你呢？”赵启明想了一下，反问一句。     别看赵启明对足球这块不感兴趣，但国人对这块十分感兴趣，代表城市的队伍、省份的队伍，那互相黑起来，跟地域黑没啥区别。     赶上最近一段时间中超要结束了，网上短视频里经常能刷到夫妻俩因为支持球队不同进而真人pk，当然了，对于这种视频，赵启明觉得恶搞性质多过真实现象，但从中也能看出国人对运动的喜好和重视度，这也是为什么赵启明这个不迷运动的人居然会开一个体育公司。     嗯……     这个体育公司目前唯一的作用是提供资金给基金会。     “我还好吧，我就是看热闹，哪个队能赢我就支持哪个队。”挪开手机，宁玉燕笑嘻嘻地看着对方的下巴。     似乎有察觉，赵启明低头看向这明明装扮很职场，但表现很幼稚的女人，挠了挠她的下巴，然后把她扶起来搂在怀里，俩人看一个手机的实况直播。     “墙头草啊你，对了，这十二月初了，ubs你们学校成绩咋样，直辖市能夺冠？”赵启明没话找话地问道。     ubs是全国大学生篮球联赛，赛程是按照省份、直辖市来角逐出5个省级行政区的冠军，然后5支队伍角逐ubs的冠军。     “肯定不行啊，且不说体校，光是高校联盟里面的那个，年年都招揽了无数品学兼优的体育生，十年里有六七年他们夺帝都出线名额，我们学校就是白给。”谈及母校体育成绩这块，宁玉燕并没展现出荣辱与共的感觉，听上去还有点小嫌弃。     琢磨了一下，赵启明觉得国美毕竟是个艺术类院校，和体校真不搭边。     不说别的，就说舞蹈系吧，男生倒也不敢说有多娘，但体形上肯定没有体育生更加健硕。     “我大学也拿样，年年比赛年年进不去。”赵启明有些遗憾自己当初被校队拒绝的事情，烦闷之余，只好抽烟聊以慰藉。     打开烟盒，找出那支抽了半根的烟——之所以是半支，是因为今天演讲结束后去厕所放水时抽了前半截。     “老公，其实你想少抽的话，那每次抽前半截就好了，剩下一半扔掉吧，我有查过，越抽到后面对身体越不好，过滤嘴加热后会产生有毒物质的，而且你每次抽后半截烟，也会掉面子的啊~”宁玉燕一如往日乖巧地主动拿火机，但却没立刻点上。     愣了一下，赵启明倒是没想这么多，他只是单纯地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关注自己想关注的，不在意自己不在意的，掉面子也好、伤身体也罢，实际上他都没考虑过。     “呃……好吧，那我就小小地浪费一下吧。”晃了晃手上的半截烟，赵启明扔进烟灰缸里，重新抽出一支新的烟。     “嗯嗯，嘿嘿~”憨笑着，宁玉燕刚忙给赵启明点火，然后俩人继续看实况直播。     今天是鲁能客场作战，能容纳7万观众的观众席全部坐满，其中火红色的队服占据了/4，现场氛围对上港太完美了，可惜不败则胜的鲁能队，在比赛中踢得有些消极，十分注重防守，只有前锋一个人挂在对方半场，剩下的人都龟缩在自己半场上。     不过用‘消极’来形容并不太正确，应该用‘稳健’来形容，起码现在鲁能队有稳健的资格。     车子很快就到银行了，赵启明一行人行色匆匆地杀进那个小会客厅，然后小夫妻倆头挨着头，继续看比赛。     90分钟的比赛，最后比分为1：2，鲁能队客场战胜对手上港队，斩获2019~2020赛季中超冠军，鲁能队第一个球发生在上半场临近结束的时候，前锋奔驰44米一条龙过掉4个防守队员，最后用一记电梯球将足球轰进上港队的球门，第二个球是下半场开赛5分钟的角球，后点头球命中。     而上港队本场唯一一个进球是鲁能队守门员连续扑出对方2脚门框范围内的射门后，躺在地上目送对方第三次开脚，足球钻进球门右上角，得分有效。     诚如现场解说说的那样，本场比赛充分展现了上港队顽强拼搏的决心，以及鲁能队个人能力以及团队配合能力……     “鲁能夺冠了，也不知道这段时间房地产会不会打折，如果鲁能集团没有表示的话，我宁愿明年淘宝队赢球。”看到赛场上兴奋到原地蹦起的鲁能球员，赵启明又有想要消费的**了。     “老板，就算是打骨折，就帝都这房价，一般人轻易也买不上啊~”王顺是标准的球迷，虽然知道贸然介入老板、老板娘之间的对话可能会引起对方的不快，但也按耐不住地凑过来，值得一提的是，他本人是鲁能的球迷，看完今天的比赛后，他激动得想要跳起来！     比赛消极？     可拉到吧，从结果到过程，今天的鲁能只能说是‘这支队伍异常强大却过分谨慎！’     当然了，如果是上港队的球迷，必然能把鲁能黑到人生巅峰。     “买房本身就不是轻易能下决断的事情，如果帝都房价打骨折的话，一般人排号都排不上，现在这房价，一般人还是有机会排上号的。”对于王顺的说法，赵启明表现得不以为然。     这一世若非有系统加持，赵启明铁定会先混到项目经理然后外派、跳槽到二线、三线城市，然后才会考虑在当地房子、婚姻，当然了，如果发展得足够ok，他也会咬咬牙贷款来个帝都六环外的房子。 <sript></sript> 252 打野赵启明（2更求订阅）     和宁玉燕、王顺、卫芝兰三人磨了会儿牙，系统中的任务终于刷新出来了。     【宿主：赵启明】     【慈善任务16：使用1亿￥用于慈善事业。】     【任务完成度：0%】     【奖励：……】     【备注1：……】     【备注2：……】     毫无新意地填单，毫无新意地办理业务，毫无新意地删除两条银行转账信息。     不过当赵启明出银行网点的时候，基金会账目上又多了1个亿，而赵启明的私人账户上则增加了5个亿。     回家，地热烧得暖暖的，赵启明穿个大裤衩坐在椅子上，查阅基金会账目资金情况。     截止到今天，亿，目前每周大额支出项目还是医疗救助金这块，由于整个帝都范围内三家医院已经全部签约，且受限于这些医院的承载能力，目前医疗救助这块，每周支出资金稳定在000万上下，其余支出对比来看就小太多了。     与此同时，基金会暂缓帝都外医院签约，等偏远地区教育项目落实后，再酌情开展其他地区医院的签约。     而自由资金这块，赵启明已经有20亿了。     不言其他，就这基数，赵启明平日里的开销连银行利息都花不完！     以20亿为基数，以一周为期限，以活期0.%为利率，一周赵启明就能收获116，666！     “有钱是真的好啊~”赵启明不禁感慨一句。     “看到你赚这么多钱，我好没有成就感，有的只是牙疼~”宁玉燕有些不开心地说着，她觉得她这辈子想要‘赚钱养家’这个理想基本破灭了。     “哈哈哈，问题是我好有成就感啊~”叉着她的胳肢窝，赵启明很想把她举高高，奈何坐姿不便以及臂力不够，只要把同样是坐着的她给抱进怀中。     温言软语甜蜜了一会，满血复活的宁玉燕蹦跳地跑出去做饭了。     掌心撑着脸颊，赵启明看着自己银行卡上的账户，觉得是时候干点什么了。     目前他能想到的有两个方向，一个是痛快地买一个别墅，之后是申请建筑重新盖还是装修的都无所谓，这属于对内的自由消费；另一个方向是以周为单位，花光每周获得的利息去购置一些应急用品。     对应地震救援物资的有：帐篷、发电机等等。     对应火灾救援物资的有：防爆服、安全帽等等。     对应水灾救援物资的有：水下呼吸器，救生圈等等。     对应疫情救援物资的有：一次性口罩、一次性防护服等等。     食品方面通用的是矿泉水、压缩饼干、果蔬肉禽等等。     想了一下，赵启明决定这两块同步进行，别墅是享受，也是为了让自己无后顾之忧，哪怕是浪费亦或者怎样，也都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他还没大公无私到这个程度。     救援物资的话，平时如仓鼠一样积攒，真到有需要的时候，捐献物资可比单纯捐钱重要多了！     想到这，赵启明率先给巅峰设计那边去电话，告诉他们福利院地皮下面需要设计出一个超大的地下空间用作物资储备。     赵启明愿意持续稳定地积攒救援物资，但不代表他愿意租仓库来存这些东西，有租仓库的钱还不如多买点救援物资呢。     对于赵启明的想法，巅峰设计那边自然不会拒绝，至于说挖大坑有多费钱这事，巅峰设计这边自然不会多讲，反正设计图纸拿一份钱，真要开工建设的话，价钱到时候还要再仔细算算。     心中有事，赵启明自然不会忙中偷闲地打游戏，而是仔细浏览帝都目前待售的别墅。     对于别墅，赵启明首先要求是独栋别墅，其次要有独立花园，最后是最好靠近这边的。     挑选来挑选去，赵启明看好一个别墅，独立庭院占地面积200平，独栋别墅使用面积2800平，地上三层、地下一层，是一个毛坯房，不过通过介绍能看出其原本有规划室内泳池（地下）、酒库、多功能厅等，不过由于是毛坯房，效果图自然是没有的，此小区一共12个独栋别墅，其中待售4套，距离帝都火车站直线距离不超过公里，附近地铁最近不超过800米，北有日坛公园，西南有天坛公园，距离均不超过4公里，附近无论是医疗资源还是教育资源都很给力，属于目前独栋别墅毛坯房中的精品。     自然，价格很喜人。     房屋总价：4亿￥！     噼里啪啦按计算器，赵启明发现4个亿每周产生利息为2.     “虽然数字很喜庆，虽然我每周有5个亿的进项，但还是不免有些肉疼啊……”赵启明忽然生出自己是穷鬼的错觉。     今晚的特色菜是小鸡炖蘑菇，蘑菇为干蘑菇，虽然炖出来之后蘑菇看上去也没鹏发到哪去，但实际上滋味都已经炖进去了，属于咬一口全是汁水。     不过这手艺嘛……     看到自己媳妇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赵启明把鸡骨都已经被炖到酥烂的鸡肉咽下，很违心地手动点赞，同时不忘点头赞许地说：“很不错，很有长进！”     “嘿嘿~我特意有弄调料包，然后按照小鸡的重量来配比，最后直接扔高压锅里炖，滋味必然很赞！”听到赵启明的赞许后，宁玉燕得意洋洋地说着，然后喜滋滋地用叉子叉一块沙拉。     ‘我一直都知道你很努力，但感觉水放多了啊，炖出来的小鸡滋味不足明显偏淡，或许攻略上教你的是用普通大锅炖煮，而且人家还有个收汁的结尾……’     赵启明也不好说些其他，由于最近他总是骚扰健身中的宁玉燕，除非赵启明明显表示对某道菜的不喜，其余的她已经不再试吃了，就怕长肉。     看着她美滋滋地吃着乳白沙拉的香蕉段，赵启明觉得自己这小日子已经不错了，起码还有肉。     吃完饭，待她收拾好碗筷后，赵启明找她商量别墅的事情，对于新购别墅这件事，她兴致很高，看上去很想参与进来，不过看了一会后，宁玉燕就点点换上运动背心和短裤跑去健身了。     赵启明鬼祟地在裤腰上别了一个拦精灵，看见准备使用美腰机的宁玉燕后，悄悄地溜到了她身后，准备趁她不注意掐头去尾，却不知宁玉燕早就有通过落地镜看到哪个鬼祟的人影。     虽然有些无奈对方如此不按照计划健身，但对于自己有如此强大的吸引力，她还是开心到嘴角都向上弯起来了，跪在加厚泡棉上，宁玉燕故作不知地开始锻炼。     直到赵·螳螂·启·盲僧·明跳出草丛，准备吃肉的时候，宁玉燕才‘后知后觉’地尖叫了一声…… <sript></sript> 253 责任心与专注度（求订阅）     十二月上旬是个值得关注的时间节点，除了本年度中超比赛落幕外，宁玉燕也录制了她本音版的《孤芳自赏》，最最重要的是，赵启明终于把帝都所有大学挨演讲一遍！     “真是累屁我了！”躺在沙发里，赵启明仿佛卸掉一座大山般，整个人有一种过度劳累后的过度休闲状态，看上去懒洋洋的。     “天天就去说说话、唠唠嗑，能累到哪去？”看不惯赵启明一回家就坐沙发上就装死，赵妈碎碎念道着。     “我和你说哈，这些天别的不提，我觉得我接人待物上绝对有大提升。”赵启明张嘴还想说些什么，结果宁玉燕见缝插针投食一块苹果。     “唔……”嚼了两下，赵启明含糊地说：“上次回来和你们说旅游的事，您二老想好了没？”     上周过来的时候，赵启明有催老两口出门旅游的事，是希望这老两口没啥负累且还算年轻，抓紧时间赶紧出去浪去，而这次回来是问问老两口找好目的地了没。     当然了，这次回来还有个原因就是改善一下伙食，宁玉燕的手艺是真心不敢恭维。     小两口满打满算搬出去住了不到两周，午饭大家各自找地方吃，再除去相对简单的早饭，宁玉燕满打满算就做了10次左右的正餐，然而做的菜，品种都超过50个了，是真的顿顿不重样！     如果说做得好吃就算了，顿顿不重样还真能吃得很开心，但问题是现在做得不咋地，而且她还没时间、没机会去反复锻炼一道菜，这就很难受了……     哪怕赵启明的脑子发出指令：好吃！必需好吃！     但赵启明的胃也发出哀嚎：难顶啊！     看了眼赵爹，赵妈一个眼神示意，前者愣了一下，随后点头道：“成吧，我和你妈商量了一下，过几天我们去找你大伯，顺带跟你大伯家过个年，也有念头没见老头老太太了，也该去看看了。”     所谓的老头、老太太，指的是赵启明的爷爷奶奶，只是……     “用不用我和玉燕也跟着去？”挣扎着坐起来，赵启明正经地问道。     以前的时候，赵启明还能说自己是个孩子，做事的时候可以因为自私而懒得动弹，但现在已经领证了，就算不考虑自己，他也要考虑宁玉燕这块。     摆摆手，赵爹不在意地说：“到时候再说吧，玉燕那边的课程也忙，你工作上的事情也不能耽误。”     宁玉燕欲言又止，她很想表态说自己可以请假之类的，但这个时刻，貌似就算自己有空也不顶用，总不能把自家老公扔国内，然后自己跟着公公婆婆跑国外看爷爷奶奶啊。     “这……好吧。”赵启明想了一下，也就不勉强了，从相处时间来看，赵爹这种做法必然有他的理由，同时也代表他能搞定那边亲戚。     随意聊了几句，大家都很默契地没说旅游后余山彤一个人住这大房子的事，毕竟把她扔哪都不太方便，家里有个人，起码还有能维持点人气。     聊了一会，赵启明和宁玉燕上楼了。     这边的房子没有专门的健身室，宁玉燕只好在书房里简单地做点瑜伽动作，而赵启明则皱着眉头，看着阮正业发过来的工作邮件。     教育项目目前进展很好，在市委市政府领导帮助下，育德慈善已经和市里几所知名小学、初中达成协议，对方愿意接待并且指导育德慈善送来的教员，同时在寒暑假期间也同意让老师自愿报名去育德慈善所推荐的贫困学校进行相关授课以及传达先进教学理念。     而让赵启明皱眉的事情还是在于起诉老太太那件事。     因为有好些个无良媒体居然点点跑去采访那伍少平，整出一篇篇不利于基金会的采访稿，其中伍少平言及老太太年岁大了有点糊涂，他一时激动才不理智地要求赔偿等等。     国人同情弱者有时候是件好事，但有时候却是件坏事，原本普普通通的诉讼案，如今闹得全网皆知，要命的是这个伍少平居然还不断地接受采访，一篇篇内容不同、主题类似的稿子频发，甚至连民政局领导都有联系基金会，询问事情经过和处理想法。     不是民政局多管闲事，而是慈善基金会的上级主管单位就是民政局。     而今天的邮件中，阮正业询问赵启明是否还要继续起诉，因为继续起诉的话，且不说外界反应如何，案子本身就不是三两天能搞定的。     通篇看完后，赵启明先是写上简短的内容，表达对教育项目的看好与勉励，在最后的时候，他也着重声明这次那老太太还是要起诉的，如果媒体有问题，那就请求上级领导出面，赵启明表示他不介意把这次事件当成一个典型案件对社会透明！     “感觉你这样，会闹得很大啊~”健身后的宁玉燕，浑身上下都带着点汗蒸热气，身上的香味也未能掩盖那一丝丝汗液的酸臭味。     赵启明早就过了以为仙女只会放彩虹屁的年纪，对于自家女人，他也不会嫌弃什么，反而是把她肩膀上的毛巾拿下来，一边帮她擦脸，一边说：“有些事情不能退，虽然我不想给我身上加个‘民族大义’一类的标签，但在我看来，这次退不得。”     白净的脸蛋吹弹得破，近距离看，脸颊上还有些许尚未褪去的绒毛以及手感肉嘟嘟的婴儿肥脸蛋，宁玉燕双手按在喜感上半蹲看着他，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中流转着异样的神采。     上周，宁玉燕曾言她最喜欢赵启明的点在于他热衷慈善，未曾言的却有他的责任心和专注度。     赵启明做慈善不是嘴上说说，不是捐笔款项就参加各种宴会，甚至到现在他都没参加过慈善拍卖，他能弯得下腰去做事情，他不介意去做病患调查这种最最基层的事情，他所有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这个社会更美好，且一直为之努力着。     每天，宁玉燕都会帮他挑选衣服、鞋子，因为她知道她的老公不懂，赵启明甚至到现在也分不清深蓝色衬衫和宝蓝色衬衫，只要穿舒服了，几十块、十几块的衣服鞋子，他一样穿得开心。     有一颗做慈善的心，并且真正弯下来腰，排除一切他念地做慈善，这让宁玉燕为之心醉并沉迷其中、乐在其中。     “嗯？你反对？”看着那一瞬不瞬望着自己的眼睛，即便能感受到对方已经将气氛转化到偏带粉红色的程度，但赵启明一句话就把大楼给掰直溜了。     冲着他皱皱鼻子，然后一脑袋拱赵启明怀里，很孩子气地使劲转着脑袋，丝毫没顾忌自己那一头乌黑靓丽的头发变得乱糟糟。 <sript></sript> 254 你丫菜虫（2更求订阅）     再次走进基金会的大门，赵启明感受到双肩之上凭空多了几分重量。     召集秘书长阮正业、副秘书长刘伟宏、文杨柳，赵启明开了个闭门会议，会议主题还是在于起诉老太太这件事。     赵启明昨晚有特意看，目前网友们对于育德起诉老太太这件事已经三七开了，三成网友认为应当继续起诉，让老太太一家人、让所有想要讹人的人有个深刻教训。     七成网友觉得应当适可而止，理由是现在事情发展到这个局面，已经给这老太太足够教训了，最起码老太太一家人在人际交往、邻里亲人间的名声一定坏掉了，相当于抹杀了其交际圈，这对一个社会人而言是件很恐怖的事情。     “根据烛火提供的数据来看，目前网友评论存在较大的重复性，即大概率存在水军，只是几天时间就达到这种程度，甚至有那么多媒体都采访到伍少平，我们怀疑中间应该有人作祟，只是暂时不知道是谁，我们的关系网并未查到。”大体汇报一下昨晚到今早所发生的事情后，阮正业对目前情况做一个总结。     “作祟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赵启明陷入深思。     赵启明很清楚自己不是￥，不可能所有人都喜欢它，在这个档口出现不明人士黑他实属正常，目前问题在于不知道是谁要搞他。     安盛保险股票已经跌到20＄出头了，赵启明不认为这次会有谁能光明正大地黑他，查不出来很正常，甚至于黑他的人未必会是安盛保险，未必会是保险行业的人。     比如说，安盛保险的死对头黑他，比如说今年刚出道的艺人针对宁玉燕而黑他，甚至是一些他都想不出来理由的人黑他。     ‘但是亏不能白吃啊……’     赵启明心里如此想着，抬头看向这三位，说：“不管是谁，你们讨论一个处理公关危机的办法，这次权当是安盛保险了，之后我会打电话给东方基金的人，说说那个镇子的爱心小学吧，重新兴建爱心小学费时费力不说，其中也有教师、编制一类的东西不是咱们能搞定的，暂时下调那个镇子的优先级，老阮，抽空你再去别的地方考察考察，这次长点记性，和当地教育口多谈谈、多聊聊，我就算投500万、5000万来建学校，没有老师和学生，那也不过是个建筑罢了。”     “好的赵总，这块我会抓紧时间。”点点头，阮正业心中有些意外，但还不至于惊掉下巴。     之前那个镇不过是阮正业首选而已，按照计划是一个贫困乡镇弄好再去下一个贫困乡镇，现在无非是提前走第二个乡镇罢了，但现在的这个乡镇……     想了想，阮正业不予评价，免得自己被404了。     “这几天没看到邮件中有关于地皮的内容，这块进度如何了？”赵启明忽然想起第二块地皮的购置进度他还不清楚呢，隐约间也没记得工作邮件里有说明。     第二块地皮购置的目的是盖办公楼，目前想法是个办公楼可以容纳育德基金会、育德体育以及烛火，算上上周日忽然出现的资源储备想法，他打算在这办公楼地下多挖几层，做个大的仓库用。     阮正业看向文杨柳，后者也是适时地举手，道：“这一块目前是我在负责，目前朝阳这边，准确来说是东四环里的没有整个小区出售的，与此同时我有联系土地管理局和规划局，2020年第一季度土地用地规划已经出来了，东四环以里有两块成片土地转让，我个人的想法是先等等，等下一季度土地拍卖的时候咱们拍一块，价格也会便宜很多。”     脑袋稍微转一下，赵启明知道文杨柳一定在工作邮件中有提及，因为这种事不可能不说，自己没印象的话……     想了一下最近看工作邮件的情况，貌似都是在新房把宁玉燕抱在怀里一起看的，每次毛手毛脚到三分之一的时候就忍不住嘿嘿嘿了，嘿完了直接从二分之一开始往后看……     “嗯，这块你跟一下，收集一下今天之前三年内东四环以里的土地转让费用，然后预估一下这两块地的价格。”赵启明果断结束这个话题，随后聊了聊招聘事宜后，他就宣布会议结束。     会后，赵启明电联东方基金，表示安盛保险又搞他了，他现在很不开心，同时说明自己手上又攒出20亿，之后购买东方基金项目资金究竟是多少，就要看东方基金给不给力等等。     电话那边的宋高飞一听，当场表示安盛保险如此不识时务居然还敢骚扰赵启明，同时保证电话挂断后会立刻组织人手加大打击力度，同时联系更多人一起做空安盛保险等等。     放下电话后，赵启明开始按照排名来审核志愿者信息，所谓的排名是基金会内部对志愿者当次任务进行评分后累加出来的名次，在赵启明的畅想中，这些志愿者在未来踏入社会中去，育德慈善愿意开具一份证明，如实评价该志愿者在慈善方面的功劳以及表现。     本周‘参与度max’已经完成，这次属性点加在了‘育智’，总属性为：育德+5、育体+5、育智+1.     赵启明暂时不知道这个光环应当如果才能覆盖，但他觉得，既然系统是慈善方面的系统，那系统光环很可能会参考被覆盖人的慈善程度，换而言之，就是好事做得越多，被光环影响得就越厉害。     如果这个猜想是正确的，那未来排名高的志愿者，必然算得上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这样的人才必然会引得大公司关注和汲取，到时候育德慈善会有更高的社会地位和社会影响力。     当然了，就算猜错了问题也不大，反正这也是工作范围内的东西，不过他始终不知道为什么育体+5了都，宁玉燕体力看上去还是有点渣了。     活二世的赵启明上辈子会所积累了想当多的技术，刨去这一世初期的些许不适外，赵启明已经能做到吊打宁玉燕的程度了，尤其是仗着年轻贤者时间d短，且因为锻炼力气也变大许多，他现在倒也有机会感慨一句：你丫菜虫~ <sript></sript> 255 宁玉燕的另一面（求订阅）     录音结束，宁玉燕推门而出，外面是该录音室的工作人员以及董冰凡、尹婷，零散的掌声虽然不热烈，但很真诚，大家对于宁玉燕一遍过且一遍精的成绩而感到由衷佩服。     “这次的版本怎么样？”嘴角含笑，宁玉燕冲着大家点点头，随后看向录音室王大海。     王大海是个50来岁的小老头，在帝都这块也算是小有名气，尤其是给宁玉燕录制的这几首火歌，让王大海在业内多了几分面子，因而在得知宁玉燕过来录歌后，他特意推了今天的单子，优先处理宁玉燕的单子。     “很赞！这次的美声唱腔，声音很透亮，混合声区的感觉很棒，尤其是你高音部这一块声音很圆融，一点也没飘和无力，整体而言非常棒！”王大海吹捧的同时，也是麻溜地重新播放刚才录制的美声版《孤芳自赏》。     宁玉燕的歌声重新回荡在录音棚内，众人也都再次享受在这优美的歌声中。     “你流泪的眼眶、他走后的模样，深深刺痛的心……”     宁玉燕美声版的高音部很是透亮圆润，听起来很舒服，至于说内中隐含的寓意……     很抱歉，即便是王大海这种专业人士，在面对这种悦耳的声音中，也一时间没多余的脑子去解析歌词寓意，甚至他觉得只要是宁玉燕的声音，哪怕只是咿咿呀呀地哼着，或许也是一种享受。     在王大海看来，宁玉燕属于老天爷赏饭吃的人，不敢说五千年一出的，但三五百年一出还是能算得上的，只可惜她居然结婚了……     王大海享受之余，心中未免有些遗憾她每夜都有依靠的肩膀了，哪怕他儿子已经上高中了……     不到四分钟的时间，整首歌下来后，在王大海的带头下，大家很给面子地再次鼓掌。     宁玉燕人前并不幼稚骄横，反而是态度躬谦地起身微微鞠躬，表示感谢大家的赞美。     “想好哪一版了？”示意宁玉燕坐下，尹婷问道。     蹙眉看向各位，宁玉燕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还是觉得第一版的好听点，高音部太圆润感觉力量不够，稍微沙哑一点、稍微狂野一点，或许技巧上感觉并不高，但通过力量能更浅显地表达出那种不甘与失落的情愫。”     宁玉燕今天录制了7个版本，其中让她满意的只有三个版本，分别是第一版‘声嘶力竭’、第三版‘伤感柔情’和第七版‘美声唱腔’。     从技法和听觉享受上来讲，美声唱腔这个版本最优，在这个版本中，宁玉燕充分展现了自己纯熟的技巧以及天赐的嗓音，仅凭声音就能让专业人士为之沉迷。     从情感上而言，伤感柔情版本最优，宁玉燕如泣如诉的呢喃中，配上某几句歌词，很容易让人沉迷其中，缺点在于这个版本的歌声会让听众关注到歌词用以比对自身，但问题是是这歌词稍显平庸些。     从力道上来说，声嘶力竭版本最好，宁玉燕伪音出沙哑，以及高声部略带破音的感觉，让人们联想到自己面对命运时的不甘与挣扎，从这方面来讲，这也是一种情感的宣泄，不过和伤感柔情是两个方向，同样，这个版本的缺点也是歌词。     平庸的歌词，即便是有高超的炫耀技巧，也很难在艺术领域中被同行们所认可，甚至容易被轻视。     如同赵启明上一世的流行歌曲《爱情买卖》，即便有芬兰合唱团口技伴奏，其总体评价度也只是略微提升——毕竟不是哪首歌都有这待遇。     “力量？那个版本的确有力量，但感觉上稍稍有点……呃，我不是专业人士，不太了解应该怎么形容，虽然总体而言感觉很不错，但感觉就是差了点东西。”作为公司四巨头之一，尹婷率先表达出自己的看法。     业余选手的尹婷，其听歌更看重‘感觉’，至于说具体要什么‘感觉’，她只能说这是女人的第六感。     “第一个版本怎么说呢，看上去很没技巧，属于ktv级别选手就能唱出来的，但对比宁玉燕本音来讲，伪音到这种程度本身就是技巧的展现，但问题是这个版本对歌词还是有些要求的，实际上有可能的话，我希望你能找个作词大家润润笔，不求歌词多有文学素养，最少别像现在一样直白，稍稍带点隐喻、稍稍带点比喻什么的，或许表现出来的效果会更好。”王大海好话坏话一起说，不得罪人的同时也能相对完整地表达出自己的想法和意见。     之所以用‘相对’二字，是因为他只列出解题过程，并未写出那个显而易见的答案。     尹婷心中暗骂这小老头滑头，不过她也很理智地没提这一茬。     王大海不知道和音乐相比，宁玉燕更看重赵启明，只要是赵启明创作的歌词，宁玉燕肯定不会去修改，而且哪怕赵启明只提供了一句歌词，这首歌的作词中就必然有赵启明的名字！     这时候察觉到歌词的通俗易懂后，尹婷自然明白这‘俗’的部分，必然是赵启明创作的，也只有业余的赵启明，才会创作出如此通俗的作词。     “很感谢王老师的建议，不过还是选择第一个版本吧，歌词方面是我老公创作的，所以对我而言，这是最合适、最恰当的！”宁玉燕表情虽然带着歉意，但言辞中却透漏着坚定和不容置疑。     很明显，宁玉燕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有些惋惜这个初为人妇的女人如此爱着她的丈夫，但却并未对对方的言辞而感到不快，甚至王大海感觉到对方有认真考虑自己刚才的话，其言语中透漏着对自己的尊重以及她自己的坚持，对此，王大海感到舒服的同时，也只能默默嘱咐这个女人在婚姻和事业上都一路顺风。     国家经济发达了，这年头莫说专业歌手了，就算是业余歌手也有跑过来录制音乐的，王大海从业三十多年了，印象中就没有几个如同宁玉燕这般实力与才情兼具，同时能做到外圆内方、为人谦逊的程度。 <sript></sript> 256 工具人尹婷（2更求订阅）     在录音棚里处理一下后续事情，约定好时间后，挽着尹婷的胳膊，宁玉燕心情好好地走出一个办公楼。     心情好的原因在于‘声嘶力竭’版本最是贴近赵启明演唱的版本，当然了，这个版本属于对赵启明版本的优化升级版，真要完美复刻赵启明那声音和声线，这首歌就真心没法听了。     “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现在你还在打地基啊我的妹妹，这时候你还这么任性，小心以后神格不稳啊！”碎碎念着，尹婷有些埋怨地说着。     尹婷从未看低宁玉燕的实力，也很看好宁玉燕这个人，错非如此，她也不会辞了工作，让钟正豪也辞了工作，然后带上赵启明组建起一家娱乐公司。     别看钟正豪现在屁颠屁颠地跑关系拿龙标，实际上在最初的规划中，烛火主营项目就只有宁玉燕这个人！     宁玉燕是被大家看好能登顶歌手顶尖位置的人，同时她而今所展现出来的实力和成就，也没让众人失望。     但问题是，她太在意赵启明了！     “是是是，我错啦、我错啦还不行嘛~咱说点别的，呐呐呐，你看看这个，我家想要买别墅啦，你瞅瞅这个咋样~”宁玉燕连连告饶，然后帮忙双手奉上自己的手机，顺带调出已经整理好的相关信息。     文字性的说明，从附近超市数量到交通站线，从占地面积到使用面积，虽然宁玉燕人还没去呢，但通过互联网，她已经整理出小一万字的内容了。     “啧啧啧，我现在该说什么？倒吸一口凉气，然后道一句‘此子恐怖如斯’？”看到千平的独立花园后，尹婷优点牙疼地看着宁玉燕，不知道该说啥了。     虽然没翻到价格那块呢，但就帝都火车站附近的房价，还是带独立花园别墅的那种，而且花园还是千平为计算单位的，那可不是一两个亿能拿下的。     要说让尹婷参谋参谋几千万甚至是大几千万的房子也都勉强ok，毕竟她和钟正豪的房子从入手到装修，也花了两千万上下，对一亿以下的房子还算有资格指指点点。     但这是几个亿的别墅啊，这要有多大的脸才能指指点点？     人家看好了，你这叭叭叭地挑出一大堆毛病，你膈应人不！     人家没看好，你这叭叭叭地挑出一大堆优点，你长眼睛不！     “嘿嘿~”坐在车后座里，宁玉燕憨笑地挠挠脸蛋，也是明白对方为何如此说，拉着尹婷的手，虽然还是会有些害羞，但她还是说明其中缘由，“现在我和启明不是搬出来住了么，爸爸妈妈希望我们有足够的空间和时间，所以没跟着过来一起住，但启明有赡养老人的想法，所以商定好等我未来有了小宝宝的时候，俩老人就搬过来照顾我，现在那房子只有两个卧室，虽说足够老人住的了，但我知道我做饭不好吃，他更喜欢吃小余做的饭菜，小余呢，也有在学习月子餐和婴儿食物一类的，所以要有小余一间房，还要有婴儿房。”     顿了一下，宁玉燕扁了下嘴，娇蛮地哼了一声，随即扬起纤细白净的脖颈，得意地说：“你是不知道他每天吃晚饭多有趣，明明吃几口就吃不动了，偏偏还要吃一大碗，连回爸爸妈妈那改善生活都要想各种理由怕我多想呢~”     “……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俩了。”失笑着摇头，尹婷虽是如此说着，但对这两人互相关爱的表现，也是打心底开心。     只是这房子的评价，尹婷到最后也没说出个一二三来，不过她联系了一下中介，与带着口罩墨镜伪装的宁玉燕一起去看那个别墅了。     还别说，整体看上去还真不错，虽然只是毛坯房，但布局上能看出其设计师的细节把控，别的不说，二楼那超过00平的大露台着实漂亮，无论春秋与冬夏，都是绝佳的观景休闲区域。     只是……     “感觉车库小了点，且不说那辆14米长的房车，其余的商务车、代步车也不少，零零散散也有七八辆呢。”尹婷知道宁玉燕的具体情况，自然而然地假冒消费者，说道。     “这……房屋改建需要重新申请，或者是把车子放在户外，或者是不变格局打通其他房间扩建车库，其实无论是哪种方法，就咱们这别墅，在帝都里也是数一数二的，也就是地段太好、面积太大，导致价格下不来，您瞧咱们这的左邻右舍，每个都是响当当的公司老总，这交际圈，这帝都城里可不容易弄上。”因为是尹婷联系的，所以这中介觉得尹婷是买主，毕竟尹婷打扮得也很时尚，最重要的是尹婷三人至始至终都没有摆拍或者直播！     也不知道是哪年刮起来的邪风，一个个撑死了就是中产家庭，但偏偏假冒正经顾客来看上亿的房子、游轮，来一圈咔咔咔就是摆拍，然后发朋友圈无中生友地说‘我男/女朋友家’，用各种虚假的东西来炫耀、满足自己。     尹婷这三人没有摆拍，而是实打实地研究着房子，并且对感兴趣的地方进行拍照研究，因而这个中介内心里还是很开心的，毕竟有购买意图，就说明其自身有这个能力拿出4个亿来！     巴拉巴拉地介绍不停，碍于不得透漏小区业主的个人信息，这中介也只能从环境、位置、周边等讯息来介绍这房子是何等的好。     如购物般，仨人磨蹭到下午四点多才撤退。     原本尹婷想拉着宁玉燕一起去逛街买衣服来着，但宁玉燕却果断地拒绝，表示她要回家逛超市买菜做饭，气得尹婷跺脚骂她是‘小没良心的’，表示自己居然是个工具人！     宁玉燕私下里会顽皮很多，吐着舌头做鬼脸，却是不肯承认对方工具人的身份。     在赵启明的引领下，开启过新世界大门的宁玉燕，已经知道工具人的另类解读，她可不想有工具人，否则心里会觉得有些别扭，仿佛这样子的话，自己就不纯洁了似的…… <sript></sript> 257 报告证明（求订阅）     赵启明不太懂务虚，但看了一天志愿者的信息后，多少也有点小想法。     目前志愿者结构中，有80%是在校大学生，其中60%是一本以上的大学生，其余的是大专、中专的学生。     从工作时长和工作密度上来看，在校大学生兼职工作做得最多，因为大学生业余时间较多。     但从结果、从单次表现上来看，非在校大学生们表现得更好，受访病患通过育德app进行回馈打分的时候，对于社会人志愿者一致赞美，而大学生这块则存在小瑕疵，问题集中在大学生性子急，希望在单位时间内输出更多，而且在交流上也存在一些小问题，归结起来还是不够圆润，得需被社会盘一盘！     “总觉得你这说法有毛病，合着当代大学生都成核桃啦？”这个世界虽然有相声，但还没有‘盘’这个梗，因而宁玉燕为当代大学生叫屈，觉得这个‘盘’是贬义词。     “核桃肯定不是，不过……嗯，也没啥。”撂下筷子，赵启明拿手指头扣牙，用食指和拇指在牙缝里捏出一根金针菇。     塞的时候牙贼难受，但抽出来的一瞬间，还真是意外的舒服了下。     “金针菇没煮熟吗？”宁玉燕连忙递给赵启明一张纸抽，关心地问道。     “牙缝大，和金针菇没关系，没啥事，今天你看房子了，感觉咋样？”赵启明不愿在这上面磨牙，于是转换话题。     “感觉当然还不错，布局也挺好，不过肯定有不适合的地方，就说那车库吧，就能放下三辆小轿车，打通或者改建又很麻烦……”宁玉燕有些苦恼地说着，然后关切地给他夹了一筷子肥牛。     虽然在尹婷面前很骄傲地表示她做的饭，赵启明就算是内心流泪也要大口猛吃，但宁玉燕心里也是有数的，做菜也愈发往易熟易入味的方向弄，比如说今晚的肥牛金针菇，理论上肥牛肯定是能熟能入味的……     “诶？我没和你说吗？改建肯定是要改的，哪怕你现在喜欢那别墅的格局，但入手了还是要改建。”看到宁玉燕一脸迷惑的神情，赵启明意识到自己居然忘了告诉她了，这才娓娓道来。     “我是这么想的，我的钱不少，这周周给的活期利息就几万十几万的，我准备每周都把利息拿出来购置一些应急用品，用以防备火灾、地震、疫情什么的，到时候一旦国家出现这种情况了，咱们就捐钱再捐物！”     “所以啊，不光是福利院那块地皮，这别墅的地皮下面也要挖出地下室来存放物资，以后再有地皮也挖地下室存储物资。”     在赵启明的计划中，首先要有存放的空间，然后才能去采购，就拿口罩、防护服一类的医用产品而言，他完全可以委托有合作关系的医院帮忙代购，消防器材、水灾救助一类的产品因为没有合作单位，只能到时候再说了。     其次呢，赵启明需要进行周期性地捐献老旧，购置新货，保证库存里的东西都在保质期内，且对资源用度方面不存在浪费情况。     当然了，具体要怎么操作，以后再研究就是了，反正现在还没个地皮呢。     “那得改建！”听到赵启明的话，一脸认真的表情，宁玉燕连连点头，人模狗样地很是赞同自家老公的想法，“还不能只挖一层呢，要多挖两层，然后解释一点。”     看着这有些憨的小媳妇，赵启明笑着点点头，扬扬下巴，示意她赶紧吃饭。     嘴角向上拉起，眼角向下弯曲，尚未完全消退的婴儿肥堆积起来，如同小松鼠一般，笑容看上去特喜庆。     ……     没有既定的大学演讲，不代表赵启明真就轻松下来了，他可以工作的项目有很多，永远不存在‘工作干完了’的说法。     昨天看了一天的志愿者信息，不代表今天还要做这个，这大几百号人，赵启明也没那么多功夫看这个，昨天看也是为了大概了解一下志愿者方面的管理程度和管理进度。     进了基金会，赵启明参加阮正业主持的早会，然后召集人事部狄飞扬过来。     “赵总，找我有事？”看到自家老板让自己坐下后，狄飞扬乖巧地坐下，适时地问道。     抽出一支烟扔过去，赵启明自己点上一支烟，美滋滋地抽一口，然后说：“我昨天有看咱们志愿者的档案报告了，这里面有相当一部分人已经大四了，我的想法是，咱们要给志愿者开具一份推荐报告，或者说是评价报告，用以证明其本人在慈善上的贡献和作用。”     抹了抹白色圆滚的烟卷，狄飞扬并未着急点燃，细想了一下，说：“赵总，这么做感觉没太大意义，从行业内来讲，除非有用人单位主动提及，否则没有哪家慈善机构会开这个，其次是咱们的声望主要具现在慈善圈内，而且最近摊上那老太太的事，我觉得这份报告证明的用处并不大。”     并非狄飞扬有意推脱，而是他实在没时间搞这个。     目前基金会里就这么几个全职的，大家人手一摊子事儿，甚至一个人需要做一个部门的事儿！     拿狄飞扬来说吧，从级别上来讲，他是副秘书长刘伟宏所领导的专职员工，是全基金会唯一一个挂名在人事部中的员工，负责处理所有基金会人事方面事物的。     基金会专职人员少，人事上谈不上麻烦，但架不住志愿者多啊，他每天都要给来访志愿者安排回访对象，要考虑男女性别不同安排远近，要考虑志愿者和病患是否同乡语言是否畅通，每天还要归拢志愿者上缴的调查报告并且存档录入，而且志愿者在回访期间碰到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他也要帮着处理。     狄飞扬不敢说是基金会里最忙的人，但绝对要比赵启明忙，这要是再开具什么报告证明的，真能把他的屎给累出来！     知道自家老板的癖性，狄飞扬也不含糊，直接阐述缘由，表示自己每天忙得恨不得脚打后脑勺了！ <sript></sript> 258 猎头（2更求订阅）     “我知道你忙，昨天我不是让老阮加快招募专职员工了么，这块……嗯，你先兼任着干，反正现在才12月上旬，这样吧，你回头通知一下刘伟宏，让他在育德app里发个信息通知一下所有志愿者，告诉他们咱们目前提供这项帮助，有需要的可以主动申请，不过一旦申请了，你这边就必须要办，同时咱们要实事求是地去说，不能撒谎坏了咱们的招牌！”赵启明想了一下，说道。     之前他有点一厢情愿了，这东西又不是强制性的，说句不好听的，真要是‘高校联盟’出来的博士研究生什么的，就算基金会不开具这东西，那也是各大企业所追求的人才！     这年头要论挣钱这一块，那些顶尖专家学者的待遇可不比顶尖明星差哪去，就这一项，赵启明就觉得这个世界的祖国要比上一世发展的强！     起码路子没走歪！     “好吧……”狄飞扬英俊的小脸即便是挂着苦笑，也自带一层美颜效果。     赵启明最恨比自己长得帅的男人了，当下就不客气地撵他走：“行了，赶紧出去工作吧。”     “嗯，那我先出去了。”捏着还没点火的那根烟，狄飞扬麻溜地出去了。     烟抽了2/，赵启明就麻溜熄火了。     赵启明刚才有那么一瞬想让他帮忙把阮正业叫进来，但转瞬就熄了这个念想。     只有一个人的办公室中，赵启明打开电脑，输入密码登陆，度娘检索了一会后，给一家看上去还算靠谱的猎头公司去电话，阐述一下自己对某方面人才的需求，并且按照对方要求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赵启明也算了了一份心思。     育德体育在赵启明眼中，早期属于育德慈善资金支援的角色，中期属于提供一定岗位为志愿者乃至福利院出来的孩子们提供一个就业机会，后期属于给自己孩子留下家底的。     获得系统大概有半年了，很多事情虽然都是按部就班地进行着，但赵启明希望这个进度更快点，所以这次准备弄弄育德体育。     今天给猎头公司去电话，要求找一个体育口的、强力的hr，负责帮忙组盘子，让育德体育真正走向正轨，如果一切顺利的话，赵启明不介意让这个hr上升到ho甚至是eo。     赵启明很明白自己的精力要放在慈善口上，虽然育德体育未来将会成为他留给孩子的家底之一，但他着实没精力顾着其他了。     猎头那边很给力，上午还没下班呢，就已经给赵启明发过来个邮件，里面推荐三个人选。     斯密斯·威尔，男，英国人，伯明翰大学心理学研究生毕业，本科阶段就读理疗学，曾经担任切尔西足球队理疗师兼任心理师，后跳巢到耐克当hr，三年前来华担任61°当战略规划部经理，有多年从事体育行业的经历，个人有强烈地向上发展的信念。     周德水，男，中国人，帝都体校毕业，曾经是国家级标枪运动员，曾出战2000年奥运会，当时第五名没能获得奖牌，退役后自创品牌‘如鱼得水’做鞋，亿，然而后续研发力量不足，最后没落了，白手起家明白鞋类企业所有细节以及运动员相关事宜。     吴芬芳，女，中国人，孵蛋大学博士毕业，学历为数学与应用数学，就职三次，其中有两次是作为联合创始人梳理公司人员架构，精通数学，非常善于做架构性的工作。     以上三人是猎头推荐过来，评价都是各种好，但赵启明很明白，如此短的时间内想要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特完美的hr很不现实。     直白点来说，真要是有特完美的hr，那都是有工作，而且还必需是有前途的工作，没那么巧，自己这边刚去电话，那边刚好碰着辞职赋闲的强者。     说白了，这三人必然有自身的缺陷。     从后往前评价，吴芬芳这块，赵启明虽然不知道她的缺点是什么，但两次作为合作创始人，结果却是辞职或者被辞职，那其自身肯定是存在问题，而且问题还不小，否则联合创始人都能赋闲在家，这就太开玩笑了。     运动员周德水，看上去很不错，鞋类公司所有流程都知道，自身还是运动员，但当初为什么不加大研发的力度，除此之外顾及还有其他小毛病，起码对公司决策上，其人必然存在失误，看上去没有领头羊的天分。     这仨人中，赵启明最看重的就是那个老外斯密斯了。     这个世界的中国比上一世的中国要更强大、更富足！     从就业方面来讲，中国虽然是多民族融合的国家，虽然不歧视外国人，但对于重要岗位，国人更倾向于国人，会下意识排斥外国人。     吃苦耐劳、仁义礼智，这些都是镌刻在国人骨子里的，这是道德层面上的东西，更别提‘一诺千金’之类的典故了！     ‘有条件要上，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这句话在这个世界也是有典故的，领导是可以放心把工作交给下属去做，且下属一定能完美做好的。     回头看看老外，好家伙，动不动就罢工，一天8个小时的工作时间，有5个小时浪费在磨牙放屁上了，正经的输出没有多少，一天天就知道偷奸耍滑，动不动就说这工作太单调、这环境太恶劣、精神压力大导致肾虚早衰，就这样，谁乐意要？谁放心要？     斯密斯虽然是个老外，但他有在国内工作的经历，同时也做到公司中层，其能力、其态度是值得肯定的，有过英超足球队的工作经历，哪怕是队医也很不错，在一个其大学也算是知名院校，专业虽然有点偏，但又不是不能用。     最重要的是，简历上着重点名斯密斯这个人有强烈地向上发展信念。     不敢说他有多勤劳，但有这信念的人，一般情况下都不会太懒。     心中排序一二三，赵启明点联斯密斯，约好下午三点半，基金会见面。 <sript></sript> 259 极端的刘伟宏（求订阅）     对于今天下午的面试，斯密斯其实是有些排斥的。     赵启明？慈善家？     ok，都ok，但体育公司怎么说？     今年45的斯密斯讲道理来说应该找一份稳定的工作，未来不轻易换工作的那种，但他对自己的职业生涯还存在想法，这种想法不只是对自己负责，也是为了家庭、为了孩子。     站在基金会大门口外，斯密斯能察觉到来往年轻人都会忍不住回望他，心里自然会有些不自在，但面上依旧不苟言笑保持严肃——这种待遇只在他刚来中国时用错误语法说中文的时候才有。     进去看到黑人刘伟宏后，斯密斯松了口气，最起码这家基金会，或者说育德体育的兄弟组织内有老外！     随着中国经济的发展，现在的老外可不是会说一嘴英语就能找到工作的年代了，甚至一些企业高层会减少老外的比例，说白了，还是不信任老外那套‘快乐教育’以及‘工会制度’下的产物。     相应的，在中国这片土地上，老外不分黑白，老外平素里也挺乐意抱团互相帮助，想到这，斯密斯脸上不禁泛起微笑走过去。     “你好，我叫斯密斯·威尔，我找赵启明先生，我们之前有联系过。”敲敲刘伟宏的桌面，斯密斯露出一个自认为友善的笑容，说着明显带有国外口音的普通话。     “赵总？”抬头，刘伟宏惊愕发现对方居然是个白人，脸上不免露出怀疑地神情，作为拥有中国国籍的大老黑，他为自己的国籍而自豪，且鄙视那些非中国国籍却在中国讨生活的老外。     “行吧，你等会儿啊，我去问问~”或许是想告诉屋里所有人他和这白人老外不同，明明普通话说得很溜的刘伟宏，这时候硬生生用津门口音拽了一句。     起来后，刘伟宏给狄飞扬一个眼神：我现在去请示一下老板，你在这给我盯着点他，别让他捣乱，也别让他偷看文件！     狄飞扬微笑点头：好的刘秘书长，我一定会好好招待他，不会让他尴尬的。     看到对方露出一个可靠的微笑后，刘伟宏满意地点头，咧嘴笑了起来，一口大白牙看上去贼白贼亮。     狄飞扬起身，招呼斯密斯过来坐。     推门而入的一瞬，刘伟宏余光有注意到狄飞扬和那个斯密斯坐在一起，心想这小伙子还真靠谱，居然把对方直接放自己眼皮子地下看管！     “嗯？什么事？”抬头一看，发现来人是刘伟宏后，赵启明好奇地问道。     赵启明不是座山雕，进办公室敲不敲门无所谓，赵启明不在意这些虚礼，甚至因为慈善性质，赵启明还特意嘱咐大家一旦有重要事情，别说闯办公室了，甚至可以半夜12点直接闯家里。     不过有鉴于老板的身份，大家最多也就是闯闯办公室，没谁胆肥到敢半夜闯人家里头去。     “外面有个名叫斯密斯·威尔的老外找你，说是联系过了，我这不是进来问问么。”刘伟宏腆着脸过来，嬉皮笑脸地说着。     “哦？来得很快嘛~叫进来吧。”瞥了眼电脑右下角，如今三点一刻，距离正式约见时间还差15分钟，虽说属于提前到，但15分钟属于可以忍耐的范围。     “不是赵总。”刘伟宏顺势坐了下来，身子前探，隔着办公桌，迫不及待地说：“咱基金会不是不援助老外么，而且制度也在这了，你找一老外干嘛啊，咱们这招聘是紧要事情，但这块不太好吧，而且咱们国家20亿人口，要啥人才找不着啊，真心犯不上找老外~”     刘伟宏年轻气盛，心里想法也藏不住，就基金会而言，别说外国专职员工了，就是志愿者这一块，基金会也只要中国国籍的，这段日子不是没有外国交换生、留学生过来想当志愿者，但都被委婉劝谏回去了，为的就是减少可能会出现的麻烦事，这要是弄一个老外专职员工，那别说工作了，估计平时说话都得注意着点。     看到一个正宗黑人说着如此民族主义的话来，赵启明不免觉得这画面有些搞笑，没好气地说：“赶紧去叫人家，我这是给体育公司招的人，我先警告你啊，现阶段体育公司和基金会用一个办公地点，未来会共用一个办公楼，碰到老外的时候你收敛着点。”     对于一颗红心向红旗的黑人刘伟宏，赵启明虽然不反对其相对极端的思想，但也不得不警告他一下。     赵启明的基金会必然要保持纯洁性，但体育公司不行。     国内算上流动人口一共有25亿左右，但生意不能只做25亿人的生意。     是，或许因为基金会的存在，这体育公司想要向外拓展的确有麻烦，但国外市场扔不得，必需要有明白国外市场规则的人，最方便的还是找外国人来就职。     “呃……好吧。”刘伟宏卡壳，想了一下后，便垂头丧气地应下来，很不情愿地起身出去准备叫人。     出门后，刘伟宏看到斯密斯正在和狄飞扬小声说着什么，刘伟宏生怕狄飞扬透漏什么不该透漏的东西，连忙走过去拍了下斯密斯的肩膀，“老板在里面了，你自己过去就好。”     大拇指指了指后面的玻璃门，刘伟宏示意对方赶紧进去。     “好的，多谢你了，我得先过去了，回头聊。”斯密斯见状，打了声招呼后就起身过去了。     目送对方进了小办公室后，刘伟宏一屁股坐在斯密斯刚才的位置上，手舞足蹈地吐槽道：“刚才再聊什么？我猜他一定会说‘哦我的上帝，小心我用靴子狠狠踹你们，我发誓，我真的会这样做的’，电视里总这么演，滑稽又搞笑的翻译腔！”     “可能是这方面被吐槽多了，他除了那明显带有国外口音的普通话之外，汉语语法倒是没大毛病。”对于这种略带人身攻击的言语，狄飞扬虽然有些反感，但不予评价。     在狄飞扬看来，刘伟宏之所以这么排斥外国人，究其原因还是其父母在生出他之后就把他抛弃了，这种极端的行为自然会孕育出极端的想法，值得谅解，但不值得提倡。 <sript></sript> 260 面试（2更求订阅）     “请坐。”赵启明伸手虚引上，示意对方坐下，董冰凡很懂事地上了一杯茶和一听常温可乐。     而今天气寒冷，宁玉燕怕赵启明坏肚子，虽然不禁止他喝可乐，但有明令禁止他喝低温饮品，要做到饮食健康——虽说喝碳酸饮料并不健康。     “多谢赵总，我是斯密斯·威尔，这是我的简历。”冲着董冰凡点点头后，斯密斯递给赵启明一份简历。     简历内容很详细，详细到他在大学时候获得什么样的成就、研究生期间论文是什么以及导师是谁，甚至有写在切尔西为哪些球员做过什么样的治疗并且取得什么样的成果等等。     从简历上来看，斯密斯的职场经历还算完美，在耐克干了10年的hr，对于人事这块应该很熟悉，而在61°干了年的战略规划经理，说明其本身的思想、见解也足够。     单就以上信息，赵启明觉得这斯密斯只要有一个很nie的想法并且认识一些风投，他足以自主创业。     不过在中国，老外想自主创业就呵呵了……     “很漂亮的简历，咱们长话短说，今天我找的是一位能帮我组盘子的hr，如果你成为我公司的hr，你会怎么做？”赵启明没主持过几次招聘，所以很多东西都是方便着自己来，比如说问问题的时候，直截了当。     “呃……方便问一下公司主营是什么？生产制造体育用品？销售体育器材？承办体育赛事？体育信息咨询？还是组建体育队？”体育口的经营项目有很多，斯密斯没继续往下说，因为他不是应聘相声演员，不需要背贯口。     呲~     打开易拉罐，二氧化碳蜂拥而出，在小小的杯口上弥漫出些许白雾。     刚想喝饮料的赵启明顿了一下，很随意地耸肩道：“都可以，体育公司经营范围我都有申请过，实际上你刚才说的东西我未来都可能会做。”     举起可乐，赵启明示意了一下。     连忙举杯，斯密斯珉了一口茶，脑海里疯狂想着要如何解答这个问题。     如果想要得到更严谨的答案，或许还要问公司的资金是多少、公司优势有那些、有没有认识的关系户等等。     但斯密斯更明白的是，他今天来到这边是以面试者的身份，他需要提出‘上中下’的策略，需要给出多个选项给予对方选择，而且这个选项还不能胡说，逻辑上必需自冾，要有赚钱的点，而这个赚钱的点还不能简单到‘开厂子、做鞋子、卖鞋子’怎么简单。     ‘但这种工作感觉不是hr的活啊，也不对，应该说这个更像是hrbp和hroe的职责。’     斯密斯如此想着，同时开口道：“就我之前的经历来讲，如果赵总有足够金钱和魄力的话，我建议直接组建足球队、篮球队，然后大把撒钱把队伍带进中超、ba，之后可以开设球衣、球鞋生产线，用自家球员来代言，甚至出签名鞋，这样可以进一步吸引有志青年，并且能形成长期、有效地生产、代言模式。”     “如果钱少的话，我建议可以生产运动器械，然后根据生产产品来找相应名人代言，或者是赞助比赛、球队，甚至可以自己弄一个邀请赛。”     “如果不想办厂，我们可以联系厂家做代工，然后我们进行销售，亦或者成为其他知名品牌的直营店等等，不过这一块我不建议这么做，我不认为一个直营店需要有多高明的hr。”     听到他的话，赵启明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体育公司赵启明自然会投钱，而且必然会兴建自己的体育队，到时候赵启明会让队员每年定期去育德旗下福利院看望儿童，且会让队员定时定点去做好事然后去宣传，提高国民素质的同时，也能做活这个牌子。     但说白了，还是卡在钱上面，以中超为例，其球队是通过低级联赛一点点打上去的，打到成为中超球队除了硬实力之外，还要有一个超过5万观众席的主场赛场，这是硬性条件。     帝都这地价，整一5万观众席的体育场，那费用可少不得。     “大体我明白了，说说细节方面，在我有足够钱的情况下。”赵启明再次圈定范围地问道。     “如果有足够钱的话……”稍微想了一下，斯密斯说：“我以前在足球队待过，以足球为例，我个人认为第一年需要在低级赛区找一名主教练，然后在大学生足球……”     巴拉巴拉，小办公室内，两人一问一答进行着。     坐在小办公室角落里的董冰凡，悄咪咪地给赵启明录了十来秒钟的录像，按照宁玉燕的要求发过去。     几条街外的烛火，宁玉燕没事人一样戴着耳机，悄咪咪地看着视频。     同样在小办公室内，尹婷正在赛选宁玉燕的近期行程。     “喂！过分啊玉燕，我可是在给你挑行程呢！”看到宁玉燕偷偷玩手机，尹婷屈指敲了敲桌面，不满地大声喊了一句。     “嘛~你看着来就好了，只要是你挑的行程，我一个都不拒绝！”连忙收回手机摘下耳机，宁玉燕讨好地凑过去，站在尹婷身后给她捏肩膀。     “呵~”尹婷向后一靠，翘起二郎腿，充满戏谑地说：“我给你报个外省的通告你也去？”     外省通告？     外省通告就算能赶回家睡觉，晚饭肯定是没办法做的啊~     手上顿了一下，宁玉燕冲着这后脑勺做鬼脸，很无所谓地说：“你要是能说通我老公跟我一起去，别说外省通告了，就是野外生存节目也无所谓。”     说起野外生存，宁玉燕不免脑补自己和赵启明挤睡袋的画面，稍微想一下，貌似会很有趣啊！     “晓婷姐，要不真来个户外生存？”宁玉燕弯腰凑到尹婷脸旁，讨好地用自己脸蛋蹭她的脸蛋。     “起开，你这两下就蹭掉我五块钱的化妆粉！”故作厌弃地推开这滑腻水嫩的小脸，尹婷转过身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刚才还野外生存呢，怎么这又成户外生存了？”     “我倒是无所谓，但累着他就不好啦~”宁玉燕双手掐腰，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一时间，尹婷被噎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sript></sript> 261     斯密斯的面试很成功，起码赵启明是这么认为的。     从最基本的人员配备到相对具体的绩效体系等等，斯密斯说了很多，虽然以赵启明的见识没办法分辨这些内容是真是假，但感觉上很不错，有一种不明觉厉的错觉。     “年薪20万，没有分红、没有期权，除此之外我能承诺的是如果你做好了，无论是oe、ho甚至是eo，你都有机会就任，同时你的工资将会进一步提升。”赵启明如此说着，同时从抽屉里抽出早就准备好的合同。     货比三家没毛病，但赵启明更相信自己的直觉，后面两个面试者虽然还没见面，不过他相信这个斯密斯是最优的选择。     第一印象？     还是因为其老外的身份可以平衡基金会未来可能面对的舆论风险？     亦或者觉得这是斯密斯在中国甚至是全球所能遇到最好的机会？     赵启明不知道，他只知道他有犯错的资本。     “知道我的工作范畴和年薪时，我以为我是oe呢~”斯密斯开玩笑地回了一句，随即接过合同仔细阅读。     oe是hr‘三驾马车’之一，简单明了地说明就是‘一专多能’，而ho、eo则是经典的xo，属于公司的高层。     而薪水方面，斯密斯也很满意，就hr这个职务而言，这个薪水已经很到位了，即便是oe这个级别的年薪，一年估计也就15万上下，给20万，估计八成是弥补没有分红和期权，毕竟从工作内容上来讲，他要干联合创始人的活。     当然了，这一切是以公司初建状态为例。     “合同你可以拿回去再看，我先介绍一下，现在、未来，我的注意力都会放在基金会那边，所以体育公司这边你的工作内容，我希望不要太过局限，目前体育公司和基金会将会用一个办公室，回头你在外面找一张桌子。”说着，赵启明唤醒手机，刚才说话的功夫宁玉燕那边来了条微信。     宁玉燕：‘我刚从烛火这边出门，先回家了哈，你晚点回来没关系~’     ‘可是我总觉得你是在警告我不要在外面吃晚饭，嗯……或者是希望我多晚都要回家吃一起晚饭，或许我回去晚的时候还能看到你侧卧在沙发上酣睡的样子。’     赵启明把自己代入到打野位置上，随后脑补一出了不得的画面，然后回复一个‘ok’。     “明白，体育公司的战略方向是什么？我是说如果一切没问题的话，我想我今天晚上就准备进入工作状态了。”斯密斯并不介意自己的工作环境，他更在意这份工作本身。     “先弄足球队、篮球队，然后从低级联赛打上去，明年或者后年，我可能会收购地皮用于承建主场运动场，不过我希望那个时候咱们的球队能打到中超、ba里，对了，公司员工优先选择基金会名下的志愿者，这方面工作你可以找刘伟宏沟通，就是那个黑人。”有想过是否要提醒这个白人刘伟宏是个归化产物，但赵启明最后还是放弃了，毕竟人和人还是有差别的。     听到是那个黑人兄弟，斯密斯脸上愉悦地点头，半开玩笑地说：“基金会提供志愿者信息，相当于猎头，所以体育公司需要给钱？算是正经的商业活动？”     “当然不算，这部分内容你和狄飞扬商量一下就知道了，我现在得回家了，虽然我很想介绍你给基金会其他人认识，但你合同还没签，而且这种事……”笑着摇头，赵启明站起身往外走，墙脚坐着的董冰凡连忙把衣架上的呢绒大衣拿下来并且递过去。     “虽然很多公司都有上级领导带着来介绍，但这并不是绝对的，因为我们是职业人，不是么~”斯密斯也不敢多留，站起来跟在赵启明身后，自动补充赵启明未说完的话。     ‘不经意展现出来的翻译腔真是让人怀念又搞笑，而且我不介绍的原因，是因为你是老外啊同志！’     不过作为社会人，心里一套表面一套太正常不过了，低头系扣子，赵启明语气如常地说：“当然了，不过他们都是年轻人，说话办事什么的你要有准备。”     ‘enthusiasm？poer？’     不知道为何，斯密斯脑子里想起两个单词来。     若非必要，赵启明都会按时去接宁玉燕，哪怕今天宁玉燕已经不需要他接，他也会按时回家，结果就是明明先走一步的宁玉燕，却因为超市买菜的缘故，晚赵启明十来分钟才到家。     很是开心赵启明能提前回来，紧紧搂着对方的胳膊，嘟嘴撒娇地希望他能一起去做饭。     或许宁玉燕孜孜不倦扮可爱真心改变了赵启明某些喜好，而今面对恶意撒娇的她，赵启明完全没办法拒绝掉！     “所以说，体育公司要营业啦？”穿着情侣版的围裙，宁玉燕欢快地问道，然后手脚麻利地把肥牛片、姜片、葱段扔进热水锅里焯一下。     抱着肩膀站在她的身后，赵启明眼睛不由地瞄向那纤细腰肢，不知道为何，明明是很正经的白色薄羊毛衫配上黑色打底裤，看起来却莫名色气，他觉得他最近一定是补品吃多了、且因为锻炼身体导致身体素质增强的缘故。     心中默念二十四字，赵启明提了提裤子，说：“是啊，该启动的赶紧启动，我可没那么多时间浪费了。”     “用我给你打广告？对了老公，你想参加户外生存类综艺吗？”看到肥牛变色后，宁玉燕赶紧捞出来，然后用指甲捏起一片肥牛，另一只在下面托着防止滴水，转身凑到赵启明身前，示意他吃掉：“尝尝好吃不~”     “唔……”有些烫舌的肥牛，只是添加配料焯水而已，甚至还有点黏连的劲道感，自然没办法说好不好吃。     “味道很赞，不过怎么想起问我这个了？想让我和你一起参加综艺节目？”     得到赵启明的肯定，宁玉燕小脸上乐开了花，轻快地说：“当然啦，最紧出新歌了嘛~总要跑跑通告，而且年前还有音乐奖，慈善方面也有奖项，我觉得吧，适当地曝光有助于咱俩获奖的几率。” <sript></sript> 262 《荒山野岭》（2更求订阅）     这个世界的奖项很有趣，特别是国内这一块，每年各种足够分量的奖项，基本都在阴历12月中。     以电影歌曲这块为例，阴历12月1号到10号，是音乐类奖项，比如说1号的华人歌曲音乐盛典；阴历12月11号到20号，是影视类奖项，比如说11号的中国电影华表奖。     从时间上来讲，越靠近大年三十，意味着国家和社会对该奖项、该领域越的重视度越高。     宁玉燕所说的慈善奖，指的是在阴历12月29日举办的中华慈善奖，同天举办的还有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的奖项，由此可见国家对于慈善和科教方面的关注力度。     而在这个时候承办这类奖项，以赵启明凡人的智慧来分析，无非是想借此来表达官方的想法，同时借助合家团圆的机会，让这个理论得以发酵，进而形成舆论，然后改善青少年择业与三观。     再直白一点来说，就是现在的孩子们啊，你们别成天想着当明星了，当科学家不好么？     科学家赚的不比明星少，地位要比明星高，还有机会面见国家领导人！     “户外的综艺吗？我并不太了解，所以拍摄的时候要多多照顾我啊~”双手搭在她的双肩上，赵启明低头，嗅着她身上与照烧肥牛混杂在一起的香味，各种意义上的流口水……     “嘻~木问题的啦~”一个战术后仰脸蹭脸，然后宁玉燕赶紧把肥牛盛出来，免得时间久了肥牛味道不加。     厨房pla只玩了几次就不想玩了，主要是这种戏码只适合在不正经做饭中才有趣，正经做饭的时候很耽误事，因而赵启明只是捣蛋地动手动脚，惹得这小女人红着脸跺脚娇嗔他‘不正经’、‘讨厌’一类的，却并未真正有效地阻止，整体看上去还挺和谐，起码厨房里俩人都有各自忙活的东西。     宁玉燕嘿咻嘿咻地给他搓完b面搓a面，搓完赵启明后自己就乖乖地躺下等着被搓，按照往日的流程，趁着贤者时间，宁玉燕会缓一会然后爬起来帮他修手指甲、脚趾甲，不过天天修，偶尔一天不修也无所谓。     拽着他起身冲了冲淋浴，俩人套着睡袍就出浴室了，宁玉燕浑身上下唯一比赵启明多的，也就是脑袋上的毛巾了，包得跟个阿三似的。     “呐~就是这个综艺，你觉得怎么样？ok的话我就让小婷姐问问那边带你行不行。”左右脚一甩，拖鞋嗖嗖不知道飞哪去了，宁玉燕一个虎扑趴床上，找到pad，找到综艺节目，一边揉胸一边献宝似地递给赵启明。     “摔疼了？用我帮忙揉不？”赵启明有些心疼自家未来女儿的粮食库，不想自己女儿营养不良。     如果未来是儿子的话……     冲泡奶粉了解一下！     看到赵启明坐在床上后居然还颠了两下，仿佛是在测试床垫的弹性如何，宁玉燕不知道要如何表达自己奇怪的情绪了，只好冲着他做鬼脸，然后很是做作地双手攥住自己的衣领，一副警惕的模样。     很遗憾今次贤者时间没有减d的机会，赵启明低头看向pad。     看了几分钟后，赵启明想起这个节目了，说起来他曾经也是这个节目的忠实粉丝，主要原因是这个而节目神似《金炳万的丛林法则》，而赵启明曾经喜欢过的某位女团成员有参加过《丛林法则》。     这个节目名字叫《荒山野岭48小时》，湘省卫视招牌节目之一，每周五晚8点到9：0，观看时长一个半小时，为野外挑战实境综艺中数一数二的存在，看点在于明星如何在野外亲力亲为生活两天两夜。     ‘看到平日里光鲜亮丽的明星们有如此尴尬窘促的一面，其粉丝居然还能笑出声音，不得不说节目组真是掌握了人之劣性啊~’     赵启明不禁想起这个节目最鼎盛时期，双休日期间的微博前十话题中必然会有一条关于《荒山野岭》参演明星的话题，然后话题评论最高的那一条，往往是恶意嘲讽的内容，比如说‘你除了唱、跳、rap之外，还擅长篮球和拉屎，48小时你蹲了7次~’     这种鬼评论是好是坏，赵启明暂时分不清楚，但就算是黑，那也是黑红，对于很多明星而言也是好事。     然而自家老婆参加这个节目的话……     抬头，看向正盘腿坐扒拉脚趾丫的媳妇，赵启明虽然很想说自己已经亲眼证实她没穿底裤的方便行径了，但话到嘴边还是改了内容：“这个节目我看的时候挺过瘾，但你会徒手抓龙虾？爬树摘苹果？刀斩小兔子？”     这一世文娱方面其实挺松的，就说《荒山野岭》吧，赵启明没少看这主持人烧水拔毛铁锅炖大鹅，别说见血了，处理内脏的画面都不打马赛克的好吧——几年前教育部为防止儿童建立如‘五脏六腑都一样，都是马赛克’一类的不正常认知，决定在处理动物内脏时禁止打马赛克，如果不影响节目/影片效果，则尽量不让内脏出镜（ps：综艺节目非医疗类禁止出现人类内脏，医疗类只准许模型，影视作品禁止人类内脏）。     或许是觉得赵启明的眼神不正经，也可能是觉得有点凉飕飕，宁玉燕左右挪了挪屁股，然后用裙摆掩住自己的腿，有些为难地说：“我倒是可以尝试一下，不过不知道能不能做好。”     ‘难得如此希望我参加，而且在吃饭前也有答应过……’     叹了口气，赵启明无奈地说：“成吧，反正到时候饿不死就是了。”     “耶~”猛地高举双手，宁玉燕自然清楚对方这是答应了一起参加节目的邀请，赶忙凑过去亲亲奖励。     赵启明的贤者时间，d加速旋转。     ps：感谢幽暗城市之猎人传奇打赏，多谢支持！     成绩不好、没有章节说等等，所以对于查看打赏这一块也懈怠了许多，今天才看到，多谢支持！     同时，也感谢一直订阅的小伙伴们，成绩虽然不好，但依旧会写到正常完本！     最后，求起点正版订阅！ <sript></sript> 263 斯密斯的奇怪（求订阅）     虽然决定参加户外节目的录制，但距离真正录制节目还有一段时间，就赵启明所知，节目组会制定一份简单的剧本，比如说这次录制地点是海边还是森林，具体流程怎样怎样等等，甚至很有可能悄咪咪地告诉嘉宾具体位置并且安排道具组上道具。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宁玉燕献上忠诚后表示这件事她负责，赵启明只需要抽空参加节目就好，其余的都不需要操心，同样，赵启明这边就算是想操心，也没那功夫。     体育公司随着斯密斯的正式加入，也准备起航了。     昨天嘴上说不帮他介绍，但次日赵启明也有特意领着他挨个认识一下基金会里的人，尤其是王顺这个会计，因为他挂职在基金会，却兼体育公司的账目。     小办公室内照例举行早会，主旨还是对昨日列位的工作进度汇报以及工作部署。     彻底放权的赵启明并未提出问题或者发表言论，而是看着阮正业挥斥方遒，不得不提，阮正业不只是个人履历有料，其处理事情上也很有料。     以前赵启明主持会议并且下决断的时候，整个基金会虽然也在有序向前推动，但这个推动只限于大方向，类似‘东南西北’这种大范围的方向，而阮正业则能精确到细微领域，比如说北纬多少度等等。     早会一个多小时，阮正业把自己的工作分摊下去，他准备启程开始第二波去偏远地区实地考察，考察其教育环境。     散会后，赵启明留下阮正业，其余人则很知趣地离开了。     “这次去考察的时候买点当地具有特色且能适合全国大众的东西，等你回来的时候再发一波给志愿者们，东西记得要发票，回来报销。”想要帮阮正业竖立权威的赵启明，自然不会在会议上说这些。     至于说赵启明自己，他觉得就他每周一个亿的捐款数量，已经竖立起绝对的权威了。     “好的老板，还有什么事？”这种小事根本不值得对方特意留自己，阮正业觉得对方还有别的理由。     “嗯……是这样的。”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赵启明压低声音说：“斯密斯是个老外，你们几个我都不担心，我怕刘伟宏口无遮拦说些不好听的话，这块你帮我盯着点，平时工作交接上你也多看着点。”     刘伟宏这个副秘书长名下主管基金会财务和人事，体育公司每月都有给专职员工提供额外的薪金补助，甚至现在用的办公室、正在平整的土地，都是体育公司掏钱且挂在体育公司明显但却给基金会用的，而人事这一块就更明了了，这是昨天赵启明安排给斯密斯做的，所以斯密斯必然要和刘伟宏打交道，保不准会出现冲突。     赵启明作为大boss，他不想训斥员工，也没有训斥员工的经验，甚至他心中还隐隐希望刘伟宏能保持住现在这种相对极端的思想，不希望自己出面训斥导致对方过于收敛。     做老大的，总要预备几个背锅人啊。     在赵启明看来，这种只帮助国内、植根国内的慈善思想，刘伟宏是个天然的背锅人！     到时候外界一旦有批评的声音，赵启明稍微撩拨一下，甚至不用撩拨，刘伟宏就能杀出来自动趟雷背锅。     ‘或许应该把刘伟宏的个人微博给运作起来，到时候网上一旦有这方面骂架的时候，他肯定忍不住会窜出来……’     赵启明心里坏主意一个接一个地往外蹦……     “这个啊……我尽量吧，小刘的情况你也了解，伤得狠了，思想就极端了。”阮正业苦笑着摇摇头，算是应下这份工作。     听到这，赵启明也不好再说些其他了，毕竟刘伟宏的思想塑造本身就是夹杂着太多很难用客观形容词来评价的东西，这不是个非黑即白的世界，还是各国都有神兽横行的社会。     赵启明上辈子忘了什么时候看过一个新闻报道，说美利坚有一个黑人，认为自己是个黑皮的白人，然后思想极端白人化，然后鄙视其他有色人种，甚至连兄弟姐妹父母这些具有血缘关系的黑人都鄙视，这个人一度还登上了美利坚的综艺节目，不得不说这是一种时代的悲哀。     “行吧，只要不闹出大矛盾就好，现在公用一个办公室，未来公用一栋办公楼，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体育公司对咱们基金会也是个很重要的补充环节。”赵启明叹了口气，随即摆手，示意对方滚蛋。     也没迟疑，阮正业抬屁股就走人，基金会如今事情繁多，他也没闲到和老板聊天打屁增进感情。     目前阮正业正在做教育口，帝都方面的教育资源目前已经跑通了，从小学到高中，从学校到市教委、教育局都有挨个跑一边，或许是王泰宁遗留的资源很给力，阮正业这块没遇到难处，不过也不是一毛不拔。     市教委、教育局那边基金会不需要考虑资金使用，但就目前谈下来的学校中，阮正业已经协定好奖学金和贫困补助金了。     贫困补助这块好说，如九十九中那种，只看家庭经济环境，不看个人学习成绩。     奖学金这块有点说道，以市联考期末成绩为依据，首先是单个学校内各年纪前十有奖学金，其次是签约学校成绩排名，前百名有奖学金。     简单点来说，这个学校就算是渣得不要不要的，三个年级最少有0人获得奖学金，牛逼到爆炸的学校，完全可以获得10人次的奖学金，因为前0人是获得双份的。     ……     新员工斯密斯感觉很奇怪，奇怪的原因在于自己有想在那个黑兄弟旁边工位上工作，但却被基金会秘书长阻拦且安排到他旁边，而那个黑兄弟看上去也没有一丝不开心的模样，面无表情的黑兄弟看上去甚是冷酷，意外地有些让人放心和成熟稳重。     其次是在和兼职体育公司财务的王顺对账后，他发现体育公司看上去很像是一个给体育公司充血的一个工具公司。     至于说基金会提供的志愿者信息这块，斯密斯不觉得有什么特别，尤其是对志愿者上的描述中，居然还有性格分析，比如说‘稍显冲动’、‘木讷’一类有些负面的评价。     但无论怎样，该看的都要看。     他不认为这些志愿者有几个合格入职到体育公司的，但老板下发的工作内容，他必须要完成，或者说必须要过一遍才行。 <sript></sript> 264 申请难度爆表的国籍（2更求订阅）     中午，斯密斯很遗憾没能和这黑兄弟一起吃午饭，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他被这黑兄弟针对了，因为上午下班后，黑兄弟吆喝着带狄飞扬吃饭，却一眼都没看过来。     对此，午饭席间，斯密斯提出自己的疑问。     “其实小刘也不是针对你，他以前的经历有点特别，所以很不喜欢外国人，他那边我会嘱咐几句的，你这边也要多担待着点。”抽出一张纸抽放桌上，阮正业这才抽出筷子吃黄焖鸡。     “外国人？他……难道不是？”斯密斯抬起左手在空中画了几个圈，有些费解地问道。     “当然不是了，小刘有中国国籍。”阮正业摇头否定对方的猜测。     中国国籍难获得，在阮正业认识的外国人中，也就三四个拥有中国国籍，他对刘伟宏印象最深，毕竟思想极端到这种程度的并不多见。     “好吧，我想我知道是为什么了，我也有申请中国国籍，但这东西真的很难申请，要连续缴纳五年个税才能正式排队入籍，我想他在这段时间里受了不少委屈，就像我一样。”斯密斯以为刘伟宏的极端性格是出自于这里，故而做出一副‘我明白’的模样。     老外入籍很难，首先要有正当理由进入中国，然后连续缴纳五年个税，然后正式进入排队阶段，这一阶段将会审核该老外过去数年、十数年在中国是否有犯事，犯事的直接咔嚓掉，然后会合适其工作单位、工作性质是否真实有效，确定其贡献等等，然后是对心理评估确保没有反人类或者其他具有危害性的极端思想，然后会查阅其当前关系网分析是否存在间谍可能，然后会体检看是否有基因缺陷，然后会审查收入情况等等。     与此同时，这一阶段该老外的简略信息会被公示，欢迎社会各界人士提供匿名举报，来补充官方调查。     值得注意的是，‘连续缴纳五年个税’这个要求的前置条件是公示，也就是说先公示了，其后的五年连续缴纳五年个税才算数。     上面这一块除了能表明中国国籍获取难度之高令人发指外，还有相当一部分被咔嚓下来的老外会因为羡慕嫉妒恨而厌恶正在公示的老外，这一阶段绝大多数的老外都处于在中国人看来‘你是个外人’，在老外看来‘我不好你也别想好’的状态，其社会关系十分悲催。     育德体育这份工作对斯密斯很重要，重要的原因在于他在三年前就已经公示了，想要不断个税以及不提供虚假证明，他的工作选择实际上很受局限。     “其实也不然，小刘他……”想了想，阮正业决定还是简单粗暴把事情都说透，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扬扬下巴，示意对方边吃边说，阮正业继续说：“小刘父母是黑人，那夫妻俩以为孩子在国内生出来，孩子就能自动拥有中国国籍，然后18岁之后能跟着孩子国籍转过来，但咱们国家不来这一套，结果那对夫妻就把小刘给抛弃了。”     “小刘小时候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具体什么情况不清楚，后来被一对中国夫妇领养，小刘就跟着养父母的国籍入籍了，曾经的经历和环境，让他觉得中国国籍很优秀且引以为自豪，且对于非中国国籍的外国人……有点看不上，这么说你明白了吧。”     “唔……”连忙咽下米饭，斯密斯无奈地说：“这还真是让人惊讶的过往，不过拥有中国国籍的老外的确值骄傲，因为这是被一个拥有25亿人口国家所认可的人，同时我也在往这方面努力。”     “你能这么想就再好不过了，赵总也担心你俩有冲突。”听到对方的话，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阮正业都松了口气。     从工作上来讲，俩人根本没有从属关系。     阮正业暂时不确定对方怎么想，但对方目前这个态度很好。     如果有选择，阮正业也不想这么直白地去说明这些东西，问题是他自身时间本身就不够，也不想委屈基金会成员，更不想‘逼迫’自家老板换掉体育公司第一位专职干活的员工。     种种原因叠加在一起，阮正业只能明火执杖，把东西都说开了，别弄些社会人的弯弯绕绕，别再浪费时间不说，话还没说透、没说懂，那乐子就大了。     笑着摆手，斯密斯一边用勺子往米饭里挖汤，一边说：“只要不是工作上的冲突，其他的都无所谓，而且等我申请到中国国籍后，我觉得他和我的关系会更进一步，现在的话……或许我可以对他说：嘿~我的朋友，我正在申请中国国籍，但我还没有中国名字，方便帮我起一个吗？”     “标准的翻译腔，我猜他一定面露鄙夷的神情，然后口不对心地积极帮你取名字，起码在我的认知中，他很喜欢宣传中国文化，包括名字，不过你要警惕诸如‘狗蛋’、‘三胖子’、‘王二麻子’一类的名字。”阮正业开了句玩笑，随后话题这个是切入到闲聊状态。     “学会汉语后，翻译腔则成为我搞活气氛的标准用语，而且起名字只是一个活跃关系的借口，到时候我会去高校联盟里找一位副教授以上的汉语专业老师帮忙起，要富含诗意和深意！”     说着，斯密斯双手交叉在身前，笑呵呵地说：“哦~我的朋友，你可千万别告诉刘伟宏起名字只是个借口，他还是个孩子，他会恼羞成怒的~”     未曾想这个看上去不苟言笑的白人，稍微熟络后居然会是这个样子。     ‘这三年，估计他也没好过啊……’     心中暗自点评对方过去三年可能经历过的悲惨日子，阮正业笑着打趣一句，随后两人继续闷头吃饭。     下午，斯密斯按照基金会专职员工的人数，挨个送了一份小蛋糕，包括刘伟宏在内，所有获得蛋糕的专职员工都表示感谢。     不过有了午饭聊天的经历，斯密斯留心观察了一下，发现刘伟宏面上却有些不屑的神情。     至于说之前没看出来，纯粹是因为对方太黑了…… <sript></sript> 265 出行（求订阅）     或许斯密斯昨晚真的有工作到好晚，明明上午刚把劳动合同签约，下午他居然出具了一份具有可实施性的报告。     报告是按照昨天面试所答进行汇总扩充形成的，没有罗列更细致的东西，而是从大范围描述公司未来发展目标。     首先是公司内部人员扩充，提供完整的工资体系以及职务职权；     其次是招募并且组建足球队、篮球队以及相应的医疗、青训团队，这一块最好赶在明年足球、篮球业余赛报名前，因为这样的话到时候球队就可以报名参赛了，运气好的话，足球队用四年就能杀进中超（丙级→乙级→甲级→中超），而篮球队最快三年就能进ba（bo→nbl→ba）。     于此同时，公司将会招募设计师，对体育周边进行研发与销售，并且开展其他体育类相关项目等等。     具体到营收这块，早期主要依靠体育类咨询、开健身器材店铺等；中期看科研力量，如果弄出款舒适的鞋子，甚至都不用太舒适，然后借助球队名声进行售卖；后期就是看球队发展情况了，如果两支球队都进入到顶级联赛，那每年门票就不老少，而且球队进入顶级联赛后，对球衣、球鞋以及其他运动产品的增收也很恐怖。     当然了，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建立在球队能冲进顶级联赛，而冲进顶级联赛必备硬件是一个五万人的体育场馆，足球篮球两支队伍，自然要有两个体育场馆。     而帝都这地价，略贵、略贵……     “整体看上去还不错，我……认同你这份报告，但最好能把各阶段弄详细一点。”赵启明本想拒绝类似厂家拿货卖体育用品的赚钱方式，但思考一下也不是不行。     或者说，斯密斯既然想让育德体育多赚钱，赵启明完全没有借口去削弱他这个念头。     至于说公司的定位、公司的主旨，这些都是次要的，赵启明很清楚他创办体育公司不是为了赚钱的。     让赵启明自己来定义的话，育德体育的成功不是说两只球队杀进顶级联赛，不是名下球衣球鞋火爆全球，而是在赵启明不需要再手动给体育公司充血的前提下，体育公司就能依靠自身盈利来给慈善基金会进行充足的资金补贴。     赵启明是不介意掏自己的钱补贴给基金会，但钱烧手吗？它不香么？在有选择的情况下为什么不留着自己花？     这年都讲究‘快乐教育’、‘素质教育’，在赵启明看来，慈善领域中应该也有‘快乐慈善’、‘素质慈善’，比如说：你已经是一家成熟的体育公司了，你要学会自己给基金会打钱，不要总盯着爸爸的钱包。     “好的老板，这部分我回去后会仔细研究的，今天上午有和王会计沟通过，也有看过基金会志愿者的基本信息，对于财务这边我有点疑问，未来公司每个月都会补贴给基金会成员钱吗？”作为即将按照自己心愿去调控育德体育的人而言，斯密斯很不希望公司每个月都有一笔额外的消费资金，尤其是在公司没有进项的现在。     赵启明点点头，“嗯，每个月都如此，公司这边有自己的会计后，别忘了这块的操作。”     听到这话，斯密斯有些为难地说：“可是未来公司如果有上市的准备，这类行为很容易被卡……”     公司上市是很多公司梦寐以求的事情，或者说，在这个社会里，开公司然后让公司上市才是社会的主流、创业者的目标、投资者的追求，所以斯密斯自然要考虑未来公司上市的问题，他可不想未来公司临近上市的时候被卡。     要知道，公示且连续纳税五年后，入籍申请才正式进入排队阶段，而这个正式阶段所消耗的时间不定，很可能一周就通过，很可能要走一年才通过，万一在这段时间内摊上上市受阻，保不准会影响对他的评价，进而影响他的入籍申请！     “不需要上市，正因为不上市，所以我才没给分红、期权，未来你在谈人的时候，也没有分红期权，我可以容忍高工资，但前提是让我觉得物有所值。”赵启明很直白地表明自己的态度。     听闻后，斯密斯点点头，随后问了点别的东西，就主动告辞了。     又坐了会，赵启明就带着董冰凡早退了。     先是去学校接宁玉燕，然后小两口组团赵爹赵妈家。     到家后，就看到房门口竖着俩大行李箱，而老两口则收拾得板板整整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呢。     “得嘞，我们也不进去了，咱们现在就走吧。”止住想要脱鞋的宁玉燕，赵启明站门口嚎了一嗓子。     在赵启明夫妻俩的劝说下，老两口准备奢侈一把出国旅游，实际上是去赵启明的大伯家，也就是赵爹的亲大哥家。     按照预计计划来看，老两口是准备待到元旦后再回来的，老两口准备过去陪陪赵启明的爷爷奶奶，多年没见了，一起过个节什么的走动走动。     “都说不用你俩来送我们了，又不是找不到地方，你爸老早就查电脑怎么去机场了。”赵妈习惯性地碎碎念道着，穿上鞋，也不理会拿行李箱，握着宁玉燕的手就是笑容满面。     “我俩不在家的时候啊，启明就靠你了，你俩一定要吃好、喝好啊~”赵妈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离别的语句来，有的没的一通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饭桌上呢。     宁玉燕也是乖巧，自是不挑刺，就在那笑眯眯地安静点头，充当点头工具人。     一行五人很快就下楼了，董冰凡开着商务车，赵家四口人坐在后面闲聊起来，不过内容还是以老两口嘱咐小两口为主。     因为性别和身份问题，赵妈总会以训斥的口吻来嘱咐赵启明，对待宁玉燕却是和风细雨，态度好得很，这让赵启明很郁闷。     一直有注意赵启明的宁玉燕，一边微笑点头，一边悄咪咪伸手，握住赵启明的手以示鼓励。     赵妈眼尖地发现这小两口在自己眼皮子地下搞事情，但她不止没说，甚至脸上的笑容也盛了几分。 <sript></sript> 266 各自的生活（2更求订阅）     到机场候机，然后目送老两口检票，最后是看着那家飞机起飞。     心里有些不放心这老两口，但飞机是直达的，就算老两口不会说外语，赵启明大伯家的人也自然会去接机。     ‘……问题应该不大吧~’     心中叹了口气，赵启明忽然觉得余山彤铁five啊，如果她早就有a1照、如果她可以说外语，赵启明肯定会让她跟着自己老爹老娘一起去国外，这样他也能放心点。     ‘说起驾照，我忽然想起来a1好像是有年龄限制的，那驾校怎么会同意余山彤的报名，难道是两世《交规》不同？’     下一世地皱眉，赵启明发散思维很溜，一下子就想歪了。     “好啦好啦，爸爸妈妈只是出去玩一个月而已，最多咱俩以后多去外面吃饭，或者叫小余来家里做饭就是了。”十指相扣，宁玉燕环抱对方的胳膊，仰头嘟嘴，似安慰也似撒娇。     宁玉燕很不喜欢赵启明皱眉的样子，如果有选择，她往赵启明每天都开开心心、快快乐乐！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赵启明哭笑不得，却是没想到对方早就注意到自己不爱吃她做的菜，不过这个话题必须要略过！     “走着，难得今天咱俩都请假，找地方玩去，比如说看电影？”还挺新鲜挂在自己胳膊上的小媳妇，赵启明主动发起约会邀请。     听到他这么说，宁玉燕眼睛仿佛‘蹭’的一下亮了起来，使劲点头，点得都快出幻影了，迫不及待地说：“好哇好哇~”     咧嘴笑了起来，赵启明握着她的手，出去了。     ……     电影没啥意思，是一部农村题材的艺术片，没有盛大的光影效果，没有噼里啪啦的打斗场面，更没有帅哥美女出镜，有的只是那深刻到赵启明看不懂、懒得看的剧情内容。     一场电影下来，赵启明困到栽歪了好几次，幅度最大的一次都把宁玉燕的胸给撞痛了，若非有扶手，估计那一下能直接栽歪到她腿上去。     “感觉这场电影好闷啊~”出了电影院，宁玉燕一语双关，有些失望地说着。     身为直男，赵启明本能地选择直译对方的话，很是认可地点头道：“的确有点闷，而且还看不懂，以后失眠了就找这类电影，十分钟内保证能睡着，如果声音小一点，保证一些不带起夜的。”     五官皱皱着，宁玉燕冲着他做了个鬼脸，然后恢复情绪，兴致勃勃地百度附近好吃的饭店，最后选择一家人气、评价都很好的火锅店。     小夫妻俩人点了两个锅，赵启明点的是牛油锅底，主麻辣，配菜以荤为主，讲究口舌之欲；宁玉燕点的是菌菇锅底，最清淡，配菜以蔬菜菌菇为主，注重健康养生。     “对了老公，《荒山野岭》节目组同意咱俩去参加节目了，节目组那边特意问你有没有想去的具体地方或者是想去的环境，他们可以先准备。”扔进去一片圆生菜，宁玉燕身体前倾着，笑盈盈地看着赵启明。     蒸汽腾升，虽然赵启明有些难以辨别对方此刻脸上的神情，但听她的语气却充满了各种自豪，以及脑补一下对方此刻动作有没有把胸放在桌上的偷懒嫌疑。     “唔……”嘴里的虾滑好吃又烫嘴，蘸料中葱末与蒜末散发着令他口水疯狂分泌的味道很香，好吃得很。     囫囵吞枣地把虾滑吃下去，赵启明拿纸巾擦了擦嘴角，无所谓地说道：“我倒是没想到节目组还这么贴心啊，不过哪里都无所谓，看你心情好了，反正对我来说录制节目更像是出去玩，或者说我更希望以玩的心态去录制这个节目，山川大河甚至是雪地都很不错，户外生活，尤其是睡帐篷的这种，我以前还真没经历过，期待中。”     赵启明不是户外运动爱好者，在他眼中他经历过的隶属于户外运动中，刨去步行穿越故宫这种光辉伟业外，也就是上一世刚工作时买了辆二手自行车骑了一个小时到单位的记录了，值得一提的是那次还迟到了，因为路不熟且导航地图不准，结果是第二起床双腿废废了，当月全勤木有了，同时那辆一两百的自行车直接封印到被小偷偷走。     不过就算不是户外运动爱好者，对于睡帐篷，赵启明还是有些小期待。     “了解，一切交给我就好，到时候你开开心心地去玩就好，预计拍摄时间要在下周，前后需要连续腾出来三天左右的时间，不过我有说过你周日有事，所以最慢也是下周四开始录制节目，记得到时候把时间空出来哈~”对于他的回答，宁玉燕一点也不意外，毕竟睡了这么久了，对于枕边人是什么性格，她还是很有把握的，准确来说是关于赵启明各方面的喜好她都有研究，否则也不会在大学快毕业的时候才开始疯狂补番。     “这样啊……”点点头，赵启明想了一下时间，说：“没问题。”     今天周五，到下周三还有好几天时间，工作安排上也不需要他担心。     基金会那边可以完全放手，斯密斯那边或许会有些文件需要他过目以及签字，但三天时间的话……     想到《荒山野岭》节目组的态度，赵启明觉得以他的名号，就算是合作伙伴，也会让出三天时间——如果有的话。     “嗯嗯嗯，我知道了，你尝尝这个蘑菇，超好吃~”的到肯定的答复，宁玉燕心情好好地把刚烫好的蘑菇夹过去。     看到赵启明拿碗想接过来，宁玉燕很孩子气地拉长音‘嗯’了一声，九曲十八弯的声调变化，以示她想喂赵启明吃。     无奈之下，赵启明只好探身过去。     落地窗外，夜色早已降临，寒风冷冽的马路上，一辆商务车内，记者偷拍着这甜到掉牙的一幕。     火锅店内，董冰凡开心地坐在相对较远的座位上，吃着公款消费的清油火锅。     赵爹赵妈家里，余山彤一个人坐在餐厅中，桌上只有一道炒蛋，她孤零零地吃着，看上去有些萧瑟。     飞机头舱中，隔着过道，赵爹赵妈小声商量着吃牛排到底是左叉右刀还是左刀右叉。     赵启明曾经去过的镇上，今夜飘起大雪。     阮正业俯在桌前，再次审核本次出差的规划。     斯密斯敲击着键盘，完善着项目计划。     酒吧中，奔三单身狗王顺吝啬地点了瓶啤酒，期待在这寒冷的夜中来一次热情如火的419.     在相同的时间中，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生活状态，或好或坏。 <sript></sript> 267 慈善任务17完成（求订阅）     2019年12月8日，阴历十一月十三，星期日。     上午志愿者大会上赵启明主要讲志愿者可以在基金会开证明，用于找工作或者其他，旨在表明其拥有爱心并且付出实际行动，顺带也夹了点私货，说的是他体育公司开业了，需要招募人才等等。     昨天斯密斯就陆续面试几个说话贼有深度的人，赵启明对此不予评价，作为一个非专业老板，那几个面试的人或许现阶段实力要强过基金会的志愿者，但他看重志愿者们的增长速度以及其未来的成长。     ‘德智体美劳’中有对‘智’的加成，赵启明不确定这个加成是否能让志愿者变得更加聪明颖慧，但他愿意给志愿者们一个机会。     慈善基金会是赵启明兜底的，是赵启明让基金会可以不用担心资金而疯狂开展项目，这个体育公司何尝不是如此！     说白了，体育公司的另一个隐性作用是为了志愿者、未来福利院儿童以及相关人士提供工作的，是让这些人能‘善有善报’。     如果真是为了赚钱，何必挤进体育这条人山人海的赛道呢。     不过有些话他也不方便直言，免得斯密斯这边动力不足，能赚钱的体育公司总比不能赚钱的体育公司要好。     赵启明照例打头演讲，宁玉燕自然紧随其后，不过她的演讲内容更像是拉选票，告知大家她即将和赵启明一起参加《荒山野岭》的节目录制，希望大家多多关注什么的。     今天的志愿者大会没安排斯密斯过来演讲，赵启明乐意见得他参与，但不会强求他参与，而斯密斯这边则真心没时间，体育公司百废待兴，即便是星期日，他还要呆在公司里进行面试招聘。     中午胡吃海塞一顿，饭后，赵启明待着宁玉燕、董冰凡、王顺去家附近的招行网点准备转账。     喝着热腾腾的茶水，赵启明反复唤出关闭系统，于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刷出新任务。     【宿主：赵启明】     【慈善任务17：使用1亿￥……】     【任务完成度：0%】     【奖励：5亿￥……】     【备注1：……】     【备注2：……】     快速地填写数字，便捷地交易处理，熟稔地删除短信。     基金会的账目上，多了一个亿的资金。     赵启明的账目上，多了五个亿的资金。     一切感觉都萌萌哒。     ……     “照片看的时候还没多大感觉，现在一看的话，还真是大啊~”站在空旷的二楼露台上，赵启明感慨一句。     00平的大露台，在看宁玉燕拍的照片时他还真没多少概念，但站在这里后，他才发现什么叫做‘空旷’。     毛坯房自然不会有装修，而这么大的地方，赵启明一时半会也脑补不出什么装修画面来。     露天羽毛球场？     烧烤集散地？     日光浴场？     露天泳……算了，这个就不要了，宁玉燕要是来露天泳池，吃亏的还是赵启明自己。     “本小区的主要缺点就是每栋别墅面积很大。”中介笑呵呵地跟上一句。     听到这话，赵启明不禁莞尔一笑，他可不觉得这是什么缺点，“得嘞，这房现款多少钱？”     “呃……本栋别墅建筑面积200平，亩，总价4亿，如果您想一次性现金缴付，那我们这边将会承担房屋所产生的税费。”     虽说不太相信对方到这不到10分钟就下决心买房，但这中介还是素质很高地掏出手机计算税费，用以表示这个优惠程度非常给力。     “房屋200平，总价4亿，万，一看您就是成功人士，所以这套房子必然是二套房，契税是……1200万，维修基金也是1200万，所以这套房子实际产生的税费总计位2400万，换句话说，您只要一次性全款支付，我们将为您减免2400万的开销。”     4亿的房子要2400万的税？     宁玉燕有点牙疼，她还以为买房子总支出就4亿呢！     有心想要争辩什么，但又不想因为自己的‘小气’，让自家老公被人看扁，好气！     ‘四九三十六，四五二十，95折的话也不过是省了……2000万。’     赵启明心算了一下普遍意义上的‘95折’后，发现省下来的钱居然没这税费高。     至于说这契税、维修基金，他也不太陌生，实际上之前买的那个大平层也有缴纳契税，具体是多少忘了，大概是一百多万吧，反正在当时，这个钱都不放在赵启明眼中，何况是现在。     “行吧，今天你弄一下合同，明天我们过来办理合同还转户手续。”抬手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午快五点了，就算银行现在暂时没开门，房产局那边也未必能等到赵启明去过户。     中介脸上充盈着欢喜的神情，乐得牙花子都能看到，“好的。”     今天抽空来看房子，所以小两口在外面吃的。     挺长时间没吃麻辣烫了，赵启明有点馋了，俩人直接找了个街边小店，开始啃麻辣烫了。     晚上浴室内，贤者赵启平躺在浴缸里，脑袋放空，舒舒服服地泡澡，宁玉燕脸蛋红嘟嘟地依偎在他怀中，不知想起什么，嘿嘿笑了一声。     低头，怀中美人的留海软趴趴地搭在脑门上，看上去好像章鱼怪……     帮她把脑门上的头发撸上去，赵启明好奇地问道：“想啥呢，这么开心。”     “没什么，是在想咱们要一起参加节目的事，不过不告诉你~”仰着小脑袋，宁玉燕笑成包子脸。     或许是不想赵启明在这上面过多纠缠，宁玉燕转换话题，说：“明天是周一，我倒是能请下来假，但你这要是耽误工作怎么办？不如咱们下……下周去弄这房子吧，反正4个亿，一时半会肯定卖不出去。”     “工作永远都做不完，事情宜早不宜迟。”赵启明并未追问节目的相关事宜，能感觉出来，这次节目应该会很有趣，同时他也期待着这次的节目录制。     手掌无规律地拨动水面玩耍，漂浮在水面上的长发来回飘荡，于聚散间，隐现水下风光。 <sript></sript> 268 这波不亏（2更求订阅）     工作，或者说基金会的工作，实际上赵启明到现在了解的也不多，因为他没有固定的职务，没有追固定的项目，没有明确的任务，所以即便每天都忙叨叨的，但一天下来，他不免有一种‘白忙活’的感觉。     嗯……     这么说有点过分，毕竟审视其他人的工作内容也能做到监督的作用，基金会的监督很重要。     次日，赵启明带上请假的宁玉燕一起去别墅那边签合约，然后是打款、去房管所进行房屋变更。     对于房本上有自己名字这件事，宁玉燕表现得很理所当然，没有说‘这是你的我不要’，也没有说‘我要比你多一点’一类的。     在她看来，她和赵启明的婚姻不敢说天长地久，但必然是一生一世，所以房本上有没有自己的名字不重要，挂名而已，不拒绝、不反对。     而赵启明这边想得就很简单了，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房本写俩人名字没毛病！     “赵先生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这么大的别墅，想必花费不少啊~”巅峰设计的秋泓宇接到赵启明的电话后火速赶来，看到这独栋别墅后，他心中乐开了花，暗道这又是一笔额外收入。     赵启明喜欢和熟人打交道，巅峰设计能力还不错，在装修上，赵启明自然不会费劲巴拉地找第二家。     “还行吧，不过我这房子不只是要装修，还要重盖，我对地下室和车库有别的要求。”领着秋泓宇进去挨个地方转，赵启明如此说道。     “赵先生对车库和地下室有什么要求？”尚未进入地下室，秋泓宇不太确定这即将到手的一单业务是否会出现什么奇葩要求，心里不免有些惴惴不安。     溜达到二楼的大露台，扶着栏杆，赵启明指向庭院，然后手指从左到右画了个半圈，说：“我要修建一个超大的地下室，用于储存物资，面积涵盖别墅自身以及庭院，但庭院的功能依旧是庭院，依旧要有花草树木，车库的话，我有一辆长十多米、高四米的房车，这栋别墅原有的车库明显不够。”     “这样啊……”秋泓宇看了看前面的庭院，心算了一下地下室的面积后，点头道：“方便去现在地下室看看？”     “当然了，对了福利院的设计图弄得怎么样了？”赵启明前面带路，随口问道。     跟在他身后下楼梯，秋泓宇说：“有序进行中，对了，福利院的地下室也是全土地面积的地下室？”     “当然了，上次不是和你们说过了么。”赵启明理直气壮地说着。     看着前面的后脑勺，秋泓宇：“……”     他一直有跟福利院的项目，自然知道图纸的大体规划，原本以为只是普通的地下室，没想到居然是全土地面积的地下室，那块土地的总面积有两三万平方啊！     有心给同事发短信通知一下，但想想还是算了吧，也不差这一会了。     “这是原有的地下室，其实我对这个地下室感觉还不错，你看，这边有泳池，还有独立的放映厅，包括杂七杂八的房间都有。”看到这泳池，赵启明心动得很。     和宁玉燕在一起这么久了，虽说有看过她穿各种泳装，但那些泳装的功能不是正经游泳用的，他倒是想见见宁玉燕游泳的样子。     “……赵先生要求的地下室，我是说等同占地面积的地下室不如当地下室二层，别墅地下有地下一层，这样的话，庭院地面到地下最少有米的土层，栽种树木也不成问题。”秋泓宇想了一下，说道。     秋泓宇对树植没什么研究，但三米土层对于一个安放在庭院内的树木而言已经够了，又不是移植参天大树、千年老树的。     “地下二层啊……这样也行。”想了一下，赵启明点点头。     随后俩人继续溜达交换意见，忙活了老半天，俩人在别墅附近一家饭店吃饭，吃完饭直奔巅峰设计公司签约合同，至于说宁玉燕，她在房产变更完成后就被赵启明撵去上学了。     不忿赵启明这种‘用完就扔’的表现，宁玉燕只好阿q心理地想着她白天上大学，晚上上他，这波不亏……     “咱们这位赵先生可真是位财神爷啊，这几单生意下来，你年底能换好几辆车了吧。”抱着肩膀，支援部的张荷打趣道。     归拢着茶几上散乱的文件，秋泓宇心情好好地说：“车先免了，有得开就行了，前些日子我一藏友准备让出明代紫檀珠串手镯，是个老物件，回头和那藏友商量商量，合适的话我就入手了。”     并不反对她对赵启明的形容，因为业务关系，秋泓宇多次去过基金会那边，知道基金会肯定要搬家。     一个儿童福利院都能自己买地盖楼，保不准这基金会也要买楼盖呢，这分成且不是哗哗往兜里钻啊~     “你媳妇管得严实啊，这一串珠子才几个钱，回头你再买辆车，你和你媳妇一人一辆车开着玩去呗。”张荷顺着话往下溜。     倒不是张荷想要撬墙脚，而是希望借此搭上赵启明的关系，然后稍稍耍点小心眼，下次签合同的就是她和赵启明了，到时候公司分成给的就是她了。     钱它不香么！     “得了吧，有车用就行呗，先不说了，我得去看看那福利院的图纸了，咱们这位财神爷还有别的要求呢。”不愿和这个漂亮的女同事产生不正当的暧昧情愫，收拾完文件，秋泓宇果断抬屁股走人。     扫了眼对方办公桌上，并未发现有赵启明的名片，咬了咬下唇，张荷不甘地跟了出去。     出了巅峰设计，赵启明并未去基金会，而是回家。     坐在办公桌上，赵启明开始统计今天的开销。     别墅总价4亿，别墅装修8000万，亿，亿。     值得一提的是，别墅装修费用属于底价8000万，后续看情况追加，且这个装修是包含图纸、重盖以及装修，而装修也包括室内装修和庭院装修。 <sript></sript> 269 适应与被适应（求订阅）     赵启明昨晚有和宁玉燕聊过，对于别墅，俩人觉得风格按照欧式的来算了，主要原因是现在家里的装修感觉辨识度不够高。     倒不是住着不舒服，只能说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欧式装修能风靡起来，说白了还是有原因的，虽然赵启明夫妻俩说不明白是啥原因。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赵启明总觉得余山彤这几天过来做晚饭都是带着坏心眼的，尤其是晚餐后宁玉燕居然会跟着一起刷碗，还不带赵启明……     “嗯？必须要穿？”看着灰色毛绒睡袍，赵启明内心是拒绝的，而且大家明明都不穿睡衣、睡袍的，为什么今晚要特意穿上啊。     “求求你啦~bling~”正蹲在地上准备把垃圾桶封口处理掉的宁玉燕抬头，右手握拳卡在脸蛋上，如招财猫似的扮可爱，声音还是那种嗲到头皮发麻的那种。     面对这恶意卖萌，即便是两度贤者的赵启明，也是没办法拒绝。     站在床铺上，赵启明正了正内裤，然后套上睡袍，只是他有注意到那垃圾桶里面明明没什么东西，为何她会清理垃圾。     ‘与其说清理垃圾，还不如说干掉二手拦精灵，所以……明天拍摄的时候是早晨就开始？’     ‘不对，应该说是在我没起床的时候就开始拍，否则不会特意让我穿睡袍。’     作为应届大学生，赵启明虽然已经过了高三、大一的人生学识巅峰期，但一些简单的逻辑思考还在，或者说处于贤者时刻的赵启明，这个时间段发散思维要更加强大些才对。     看着自家女人颠颠收拾卧室残局，赵启明不免有些惆怅，这录制节目期间明显要禁止夜生活啊，这可真是要命的48小时……     当初赵启明去东北镇上出差的时候，那几个夜过得可是很煎熬呢。     再次回到屋子里，宁玉燕看到赵启明躺床上发呆后，一个虎扑趴床上，然后翻滚两周半，刚好躺进赵启明的怀中，笑嘻嘻地说：“明天就要拍节目啦，有没有很期待？”     “期待肯定是有的，但愿节目组不要太为难我胖虎~”赵启明正想着体育公司那边刚入职的篮球教练呢，不过这话不适合现在说。     斯密斯工作速度和进度还不错，作为一个老外，他在国内的工作环境其实是比较糟糕的。     就说这篮球教练这块吧，他去找人家说要你来我这当篮球主教练，人家第一反应就是‘你神经病啊~’     倒不是歧视老外，而是面试主教练这种事，明显是企业高层来考虑的，甚至于对于一家体育公司而言，这都算得上是战略规划了，而国内目前能有老外干到高层的人并不多，所以大多数被询问的人，都以为斯密斯是个骗子，而当他们知道斯密斯不是骗子后，也担心育德体育是个野鸡公司，而知道育德体育和育德慈善的关系后……     好吧，连续两三天，斯密斯最少联系了7个人，最后只有一个nbl的助理教练同意过来，其职务为主教练……     ‘虽然育德慈善和育德体育有关系，但无论是主教练还是球员都很难引进啊，ba球员不用想了，nbl中只要有向上的念头，也不会加入一个需要打业余赛的球队，大学生联盟的话，主要输送的还是ba和nbl，很难说捡漏不捡漏的。’     ‘不过大学生联盟里倒是能划拉点边角料，会不会引发装逼打脸的剧情？比如说主教练、当家球员看不起慈善事业，然后被我各种训斥，然后再被开掉。’     ‘啧啧啧……这种剧情我能水200章啊~’    &。     “胖虎？好吧，节目组就算是为难我静香，也不会为难你胖虎的~”愣了一下，随即宁玉燕嘿嘿一笑，应了一句，同时不免想起前段时间补过的番。     说起来这种远古番本不在她的计划中，不过偶有看到类似题材的本子小说后，她就决定补一下，说不定会激发出什么了不得姿势，然后自己就能猖狂地掐腰笑着，而对方只能唯唯诺诺地缩在墙角哭泣——虽说目前她是那个躲墙角哭泣的人。     宁玉燕心里有个q版自己的小恶魔，正奸笑着晃动叉子。     “好了，睡觉吧，都十点多了，明天别晚起了。”赵启明习惯性地伸手感受对方的心跳，屁股往下蹭了蹭，俩人平躺下来，随即关灯睡觉。     ……     次日早五点半，宁玉燕右手开始有序震动起来，而她整个人从酣睡到惊醒也不过几秒钟。     连忙抬手，把电子手表的闹铃关上。     抬头，看到赵启明睡得正香呢，也是长舒一口气，然后放轻手脚，先是把左心房上的大手一点点挪开，然后一点点从床上蹭了下去。     去客厅的卫生间洗漱，然后简单整理一下头发，把昨天就准备好的衣服裤子换上，之后她才找出节目组给她的手持录像机。     开机调整好，放在昨天已经找好的位置上，而后她正式出镜，压低声音地说：“大家好，我是歌手宁玉燕，很高兴能参加《荒山野岭48小时》，现在是……”     把电子手表接下来，对准摄像头，宁玉燕继续说：“还差15分钟早六点，现在呢，应节目组要求，要拍我们起床后的画面，不过时间太早了，我要先去洗簌一下，然后再去做早饭，再然后是叫我老公一起起床吃饭，吃完饭后要收拾行李，最后就是出发啦，那……现在就去洗簌，gogogo~”     做了个加油的动作，宁玉燕拿着相机去卫生间重新洗簌一遍，然后画上淡妆，之后就是跑到厨房做早饭，一边做一边小声介绍着她的日常生活，以及早饭的营养种类等等。     可能是心中有事，也可能是怀中少人，今天赵启明醒的比较早，有在意宁玉燕跑哪去了，开房门后发现她压低声音在厨房那边絮叨什么。     偷偷听了一会，知道她是在录制vr，于是回屋尿尿准备看小说。     倒不是不想展现俩人一起做早饭的甜美画面，而是觉得既然她这么选择了，那就适应对方好了。     生活嘛，不是我改变你的形状，就是你适应我的形状…… <sript></sript> 270 录制VCR（2更求订阅）     虽说每天都在‘白忙活’，但赵启明看小说的时间着实压低了不少，趁着这功夫，正好看那些半夜更新的小说章节。     说起来有趣，这个世界的网络小说方面，武侠类小说目前还未衰退，或者说依旧是现在网络小说的热点之一。     非要让赵启明分析的话，他估摸着是历史的拐点，让人们对于历史的追述和情绪明显高涨，当然了，类似科幻、二次元的分类也很兴盛，总而言是，这个世界的网文有别于上一世，同样精彩万分。     小说名《这个和尚过分强大却异常猥琐》，昨夜更新两章，万，分别是6k、9k的大章，看得贼过瘾。     咔嚓~     细弱的声音，昭示着房门被打开，赵启明熄灭手机，宛如睡着的模样。     看到老公朝向自己睡觉位置弓着身子酣睡，宁玉燕心情得意而美好，在她看来，这是对方即便在睡眠中，也想拥着她睡的表现，但她却不知这个姿势完全是赵启明侧躺看小说的专用形态……     “他还没有醒，毕竟现在时间还太早，他每天都要工作到很晚才会睡觉，不像我，天天上上课就完事了，不过就算如此，我还是要叫醒他，机票订的时间比较早，而且早饭也必须要吃，不吃早饭的话，体质会变差哦~”手持录像机，宁玉燕小声说着，然后爬到床上，轻轻推搡着赵启明的胳膊，声音软糯似怕惊扰对方般轻声道：“老公，起来咯~”     推搡了两下，赵启明故作睡蒙似的，一点点弯腰，然后缓缓把被子往上拉，盖住自己的脑袋。     “哈哈~好呆萌，会不会很有趣？其实生活中的他很有趣的，每次我做饭的时候他都会说好吃，但碰到不喜欢吃的时候，他就干巴巴地吃掉米饭，然后会拍肚子说：你做饭真好吃，我都有吃完~”宁玉燕窃笑着说着，然后一点点拉开被子。     趁着她吹逼的时候，赵启明已经把手机悄咪咪地塞进她的枕头底下，随后才故作转醒的样子掀开被子，用一种自认为很符合刚睡醒的懵逼表情，稍稍压低嗓音，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说：“背后说我坏话是要打屁股的，哼哼~我什么时候只吃米饭不吃菜了？”     看到赵启明转醒，宁玉燕笑呵呵地凑上去亲了一下，拉着长音，如同安慰孩子一样安慰他，说：“好了好了，你最乖了，赶紧起床洗簌，然后就是吃早饭，九点的机票，起来晚的话，就赶不上飞机了。”     早安吻总会让人快速精神，尤其是赵启明本身就很精神。     被子下面，稍微确定自己不会走光后，赵启明故作懒得搭理她的模样爬起来，一步三晃地去卫生间洗簌。     “从早晨就开始拍吗？”赵启明一边吃着艇仔粥，一边问道，同时心里也明白这几天晚上余山彤为啥会特意过来帮忙做饭了，说白了，还是要教宁玉燕做饭。     艇仔粥哦，别说宁玉燕本身就不会做饭，就算会做，她一个东北人哪里会做粤式茶点。     不过别说，这艇仔粥味道还真不错，脆脆的海蜇丝、劲道的鱿鱼，配上蛋丝、葱花等配料，鲜甜可口，咸度适当，早饭光吃这粥就能吃饱。     不过桌上可不止艇仔粥，还有虾饺和蒸排骨。     虽然今天起的早，但他并没有去看宁玉燕是怎么做的，赵启明觉得需要在参加节目后仔细研究一下vr，保不准这是余山彤做好的，然后宁玉燕用‘早晨太忙、昨晚做好、冰箱冷冻’来解释这些东西的出处。     “是啊，从咱们起床开始录制的，但正式节目，我是说48小时，是从咱们下飞机后才开始计算的，这些内容后期会剪辑，估计最后选上的并不多。”宁玉燕挖着自己的牛奶干果早餐，回应道。     ‘这种开头模式，其实很像某期《rm》，印象最深的还是全队戏耍长颈鹿，然后在节目第二天播放的时候邀请长颈鹿来看剪辑好的内容，同时把当时长颈鹿的搞笑画面给剪辑到最末，画面充满了喜感……’     赵启明有些惋惜这一世没有《rm》。     国家现代史改写，别说决定朝韩的抗美援朝了，现在连岛国都不敢瞎冒泡，宝岛更是早就回归了。     稍微感慨了一下历史进程，随后小夫妻俩赶忙吃东西，收拾好碗筷，夫妻俩合力开始收拾箱子。     其实赵启明很怀疑箱子里到底要放什么东西，宁玉燕已经心里有数到闭着眼睛都能背诵下来了，但这话不好说，免得被无良节目组给剪辑进去。     “咱们要去南方吗？看装备是要下水啊~”看到一个自己完全没印象的全脸潜水面具，赵启明有点肝疼。     作为北方人，赵启明为数不多‘可以微笑着流泪且自豪’的事情之一，就有游泳。     其他‘可以……自豪’的事情，比如说不吃胡建人、不吃百虫宴、不吃蝙蝠等等。     “有的呢，不过我有偷偷问过节目组，对于你这种不会游泳的人，节目组特意给你准备了带氧气瓶的潜水装备，不过这些东西是节目组准备的，现在这个是我要用的~”拍了拍纯白的潜水面具，宁玉燕半是得意半是自豪。    &，他完全get不到宁玉燕哪门子的自豪。     可能是因为要录vr的原因，宁玉燕每个东西都要解释一下叫什么，功能是什么，而直到这时候，赵启明才知道自己每天早晨涂膜的那些东西功能是啥。     不过他更好奇今天的目的地。     ‘现捞的大龙虾，味道会不会更好点？’     ‘……其实皮皮虾我也能接受。’     ‘椰子蟹是爬树的吗？’     ‘诶？这种带……带裙边的潜水衣我倒是不会觉得太吃亏，但这个款式……估计买的时候也是一顿好找吧。’     赵启明一边帮忙收拾行李，一边在心里吐槽。     宁玉燕悄咪咪地偷看了眼自家老公，发现对方面无表情后，她心中充满了欣喜与得意。 <sript></sript> 271 绝交（求订阅）     “诶？这个……这个就不用带了吧。”看到宁玉燕往箱子里塞了一包烟，赵启明有些不自在地说道。     俩人有要孩子的想法，宁玉燕那边不说了，为了确保每天晚上十点睡觉，这女人居然把嘿嘿的时间都给提前了，这天寒地冻的，也得亏挂壁炉和空调给力，否则真容易冻着。     而赵启明这边主要是戒烟，从目前结果上来看，赵启明已经做到了只在办公室里抽烟，甚至在车里都不抽烟了，其主要目的还是不想让宁玉燕抽二手烟。     这上个节目还偷偷带烟抽，未免太特殊化了，哪怕是香烟必然会打马赛克甚至是剪切掉，但终归是不太好的。     最重要的是，明明烟盒子是不到十块钱的硬红长白山，里子却是几十块一包的中华，这要是被不熟悉的人给识破了，也会很尴尬。     “可是要两天呢，你忍得住？”挠挠侧脸，宁玉燕有些小心动。     抽烟不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她也想赶忙生个孩子玩。     现在12月了，算本月初完全戒烟了，一个月后无缝连接怀孕，等她拍毕业照的时候也才四五个月而已，可能会显怀，但生娃时候的她将不会背负‘大学生’的名号，起码道德层面上减轻了许多，而且她知道赵启明现在还没能完全戒烟……     “试试呗，两天而已，忍忍就过去了，憋不坏。”说着，赵启明就把那红色的烟盒拿出，转身扔茶几上了。     虽说只是户外48小时，但要带的东西真不少，通过换洗的衣物，赵启明知道今次应该是去国之南带海岸线的地方。     或许是有丛林，也可能是单纯为了防晒，行李箱中还放了男女各两套的速干运动紧身衣，至于说内裤、毛巾什么的，也都有带足量，其他零散的东西就更多了，洗面奶、爽肤水、口红、云南白药等等。     俩人收拾好之后就拖着箱子出去了，董冰凡老早就把商务车停楼下了。     车子启动，看到自家媳妇还摆弄vr，很是开心地介绍车内情况，赵启明有些无聊地掏出笔记本，查看斯密斯发来的邮件。     可能是头一次当高层，身位老外的他非常热衷于汇报工作，基本上是几个小时就一封工作邮件，主要是阐述之前工作的成果以及之后的工作预期，生怕自己做错什么。     而赵启明很显然不是一个成熟的创业者，他每次看过后都只是回个‘已阅’就完事了，完全提不出什么行之有效的意见。     最新的邮件中，斯密斯表示近期工作目标是陪着篮球主教练赛选合格的运动员征战明年的bo，也就是中国业余篮球公开赛，争取获得下一年度bo冠军或者亚军。     从赛制上来讲，当年bo冠亚和当年nbl倒数第一、第二进行循环赛，决出一二三四，其中第一第二可以晋级到nbl。     同理，nbl当年冠亚也会与当年ba倒数第一、第二进行循环赛，决出一二三四，头两名可以在ba打球。     目前工作进度中，暂时不上足球项目，倒不是说国足菜，而是场地匮乏。     按照斯密斯的说法，公司如果完全达到他现在的预期，办公场所将会出现一定局限性，毕竟体育公司是和基金会挤在一起。     想到这，赵启明有点后悔之前自己太抠门了，早知道就租一个大点的办公室了。     不过多说无益，只能期待一月份土地拍卖了。     看到赵启明在工作，不愿因为区区几秒钟的镜头而打扰到对方，她很理智地放好录像机，让录像机对准她后，就低头哼着小调看手机，看着上面用阿拉伯数字填写的某段旋律。     从东三环到机场有些费时间，而到机场后，他才知道他的目的地原来是三亚。     赵启明两世都没去过三亚，对于三亚这个地方，脑海中第一反应应该是旅游，然后是各种负面新闻，比如说宰客一类的，虽说他很清楚当这些负面新闻出来后，当地zf自然会进行整顿，但固有印象已经出现了，再想改变就不太容易了。     “嘻嘻，是不是很期待？”裹着及膝的羽绒服，宁玉燕挽着赵启明的胳膊，俏莹莹地仰头看着对方。     “的确，海边的话，咱们应该能吃到有趣的海鲜。”看到几步远充当录像机工具人的董冰凡，赵启明没说‘便宜海鲜’这种充满另类解读的内容，上一世他在岛城可吃过二十五块钱一只的烤大虾，那时候他差点上演逃单之路。     “这个可不好说，从之前节目的走向来看，咱们这48小时很可能是抓到什么吃什么，抓不到就饿肚子，中午的时候咱们在飞机上要吃得饱饱的，因为一下飞机行李会被节目组代存，然后是当着节目组的面重新装行李。”如同保姆般，宁玉燕絮絮叨叨。     贵宾候机室的人不多，但也不少，看到董冰凡用录像机录像，他们也都是远远近近地观望、指点。     赵启明觉得宁玉燕应该是有被人认出来，虽然没人过来签名，但也有人拿手机远远地拍照。     “对了，这次嘉宾除了咱俩还有谁？”赵启明问了一句，他准备一会上飞机好好查查对方的信息，免得出现‘当面不识君’这种不礼貌的情况，虽说他不混娱乐圈，但他不想给宁玉燕招惹麻烦。     “是两个漂亮的电影演员，都是今年的新人，一个是电视剧《三宫六院》中的三公主万黛娥，另一个是电影《寻枪》中的女博士连蕾，我事先说好哈，你可不能看花了眼，你是有妇之夫，出门在外可不能勾搭别人~”说着，宁玉燕帮他整理一下领口，像极了居家过日子的小媳妇，就是这语气，总觉得是在哄孩子……     “兄dei~我不是那种人好吧！”赵启明忍不住翻白眼。     “哼！”双手握拳在胸前画了好几个圈，然后双手掐腰，宁玉燕哼出一个娃娃音，娇声娇气地说：“我把你当老公，你却把我当兄弟，绝交！”     瞥了眼录像机，赵启明非常无语，他此刻很想问绝交是什么姿势。 <sript></sript> 272 汇聚（2更求订阅）     《三宫六院》和《寻枪》都是今年出品的两部优秀作品，前者是某部历史穿越网文小说改编的电视剧，后者是正经编剧攒的本子。     不过这两个头一次听到姓名的女演员明显是三流演员，或者说就算不是三流，起码在赵启明脑子里是没能留下什么印象。     《三宫六院》这部电视剧，赵启明就眼熟女主和几个露半截胸的重要女配，而《寻枪》则完全没有印象，因为他没有去电影院看电影的习惯。     但通过宁玉燕的介绍，赵启明多少也能感受到节目组对他和宁玉燕的关照了。     首先，赵启明自认为是个普通人，没有健硕爆棚的身材，也没有各种生存技巧、唱歌技巧等，随随便便来个男嘉宾，估计就能完爆赵启明，而三女一男四个嘉宾的配置，则完美规避了可以对比的情况，也削弱了赵启明可能存在的弱点和非议。     其次，另外两个嘉宾是新人，而且还是影视口的，虽然都是艺人，但和宁玉燕没多少可比性，考虑到综艺节目的原因，作为歌手，宁玉燕在这48小时内完全可以展示音乐才艺，另外两个女嘉宾以为专业问题则成背景板，属于先天被对比的存在，此次节目必然会提高宁玉燕的人气，不过那两个女嘉宾既然选择参加，说明其背后公司已经有所考量。     最后，三个新人外带一个圈外人的嘉宾团，对收视率压力很大，因为新人粉丝群体肯定不如老人，节目组完全是牺牲收视率来给赵启明创造一个舒适圈——同年出道，即便是从宁玉燕那边论，赵启明也不用叫那俩小姑娘x姐，或许她们要叫赵启明为姐夫、明哥、赵哥一类的。     候机室聊了会，仨人就去检票登机了。     埋头查了查这俩女嘉宾的个人信息，主要是把名字和长相对上号，叫错名字就尴尬了。     中餐是在飞机上吃的，考虑到到下飞机就开始计时了，赵启明点了两份牛排，争取吃个肉饱，飞机餐没太多讲究，宁玉燕这时候也点牛排，希望能更抗饿一些。     吃完午饭后，赵启明三人依次去洗手间换下厚厚的衣服，换上夏季装。     夫妻俩都换上t恤+牛仔裤，不同于赵启明的一般小帅，宁玉燕这套装扮着实吸睛，动人的曲线配上纤直超长的双腿，美丽得让人挪不开眼球，尤其是配上她脸上活泼的笑容，让人不禁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     下飞机，节目有接机，而且阵势还很大，长枪短炮对准赵启明夫妻俩，下机的时候还看到机场内有粉丝尖叫欢呼，赵启明不确定这是不是节目组雇来的假粉，明明帝都上飞机的时候也没这场面。     “赵先生、宁小姐，你们好，我是《荒野求生》主持人蒋阳华，叫我老蒋就好！”看到小夫妻俩下飞机，蒋阳华那张岁月雕刻的老脸上，露出如菊花灿烂般的笑容，老远就伸出双手过来握手。     “你好，直接叫名字就好，之后的48小时就拜托你了。”伸手不打笑面人，赵启明同样伸手过去，笑着回应着。     看电视和看真人是两种感觉，就蒋阳华这个人来讲，网上曝光的数据是此人年岁40+，身高175m，体重155斤。     真正接触后，赵启明觉得就算加上那类似莫西干的发型，估摸着他也就在170m左右，不过对方看上去挺‘厚’，手掌也有点刮得慌，近距离来看，脸上还有点小痘痘，皮肤糙黑、眼袋明显，总体而言，对方的形象很对不起‘明星’俩字。     “那是肯定的了！”咧嘴笑着，一口大白牙贼明显，蒋阳华顺势侧身站在赵启明身边正对镜头，开玩笑地说：“节目组很久没请来圈外知名人士了，我猜观众们很希望看到赵启明你的求生画面~”     笑着打趣两句，随后蒋阳华和宁玉燕打招呼，顺带逗趣两句，确保宁玉燕的镜头时间，直到三人完全打完招呼后，一直在镜头外的两个女演员才适时过来打招呼。     《三宫六院》的万黛娥相貌偏小，网上爆料说她今年才上大二，穿着一件吊带衫和牛仔短裤，只不过白皙的大腿过于丰盈，和纤细的小腿不太匹配。     《寻枪》的连蕾相貌上层，分类的话应该算内敛知性，年龄未知，尤其是那及胸长发配上柔和的面庞，看上去很好看、很舒服，及膝的素白长裙也get到赵启明的点，非要说她有什么缺点，或许是……     稍微脑补了一下，赵启明觉得还是宁玉燕能奶饱孩子。     挨个打招呼，两位女演员态度都非常好，寥寥几句话的时间就营造出一个和谐的气氛，让情商一般的赵启明不会觉得尴尬和不自在。     按照节目既定的行程，行李箱被节目组拿走，一行人浩浩荡荡上了一辆大巴车。     车子摇摇晃晃驶向既定方向，或许是台本原因，主持人起哄让宁玉燕唱一首歌，后者也不扭捏，张嘴就来新出的《孤芳自赏》，可能是为了弥补只出一版的遗憾，她兴致很高的唱了三个不同却都是高质量的版本，引得大家一阵惊叹，纷纷表示后两版完全可以上架销售之类的，夸得宁玉燕连连摆手，捂嘴偷笑。     另外两个女嘉宾也有被要求出节目，玉珠在前，两位演员各自讲了个笑话算是过去了，到赵启明这边的时候，他则摆手说不回，主持人蒋阳华也没强求，毕竟赵启明能来就是最大的热点了。     可能是目的地有点远，车上热闹了一阵子还是没到地方，主持人将话题引到万黛娥身上，笑称她的三公主极尽刁蛮可爱，但为何会喜欢上平民出身的男主，现实中她的择偶标准是怎样的。     万黛娥则坦言暂时没有结婚的想法，表示看感觉一类的，最后把话题给糊弄过去。     连蕾的话，因为《寻枪》中扮演的是知性美丽女博士，主持人则问她下一部电影，会不会有新的尝试，还是说以后都会尽量贴近知性的角色。     对此，连蕾也给出自己的答复，表示希望突破自我等等。 <sript></sript> 273 智熄脑补（求订阅）     “说起来宁玉燕你的《孤芳自赏》是真的好听，歌词也很棒，我听了之后很有感触，其实我很好奇，为什么你出道至今出的歌差异化会这么大，感觉很百变。”蒋阳华不是专门的语言类节目主持人，但对于话题把控上也很擅长，这也是为什么《荒山野岭》能成为户外招牌类综艺。     “诶？会吗？”捂嘴，宁玉燕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蒋阳华和另外两个嘉宾连连给出肯定的答案。     万黛娥的反应最是夸张，很是浮夸地张开双手，大声地说：“中英语种差别能明显看出来，其余的也能感觉到类型是不一样的，尤其是《孤芳自赏》这首歌，小宁姐你的伪音真的太棒了！”     不自觉地瞥了眼万黛娥，赵启明略带尴尬地转过头，注视自己媳妇的脸蛋。     无他，只怪万黛娥这扩胸运动做得太猛烈了，感觉吊带有爆炸的嫌疑。     没注意到赵启明的小动作，宁玉燕颇为自豪地说：“语言方面我还算擅长，不过《god》和《孤芳自赏》是我老公作词作曲的！”     并未说自己有多厉害，在宁玉燕看来，她最值得炫耀的是赵启明，也只有赵启明才值得她去炫耀。     “这狗粮撒的，太过分了啊~”蒋阳华带头‘谴责’，引出一堆羡慕嫉妒恨的言论。     “一直以为赵先生是个热衷慈善的人，没想到在音乐上也很有建树，其实当我得知赵先生参加我们节目后我都惊呆了，连忙上网查育德慈善的信息，生怕背景资料记错，我有看育德慈善的官网，你们把每一只圆珠笔的开销都公示在网站上，这会不会有些太吹毛求疵了。”蒋阳华铺垫了三个嘉宾，为的就是赵启明这个人。     综艺节目虽然是让人民娱乐的，但也要承担相应的潜在义务，育德慈善如果能因为《荒山野岭》而在湘南省开展慈善业务，那《荒山野岭》将会获得更多资源，而正是为了这资源，节目组才找了两个刚出道的影视口女新人做陪衬。     “做慈善要严谨、要严苛，要经得住时间和人们的考验，同时也希望如此，能让民间社会人士对慈善行当充满信心，让大家多多做慈善。”有外人和摄像机在，赵启明自然要说些场面话，而实际是他不想因为这点钱而损了自己的名号。     每周一个亿都扔进去了，还差一根圆珠笔的钱？     赵启明做慈善的确是出于善意，的确是想改变、改善这个国家和社会，但私下里他也有为自己搏名的意愿。     人这一辈子太短暂了，总要留下点什么才行，不敢说能让自己的名字印刻在浩荡五千年的中华史上，但赵启明希望自己能在现代史上略有薄名，每当后人提及他的名字后能赞一下那种，仅此而已。     “所以，你参加《荒山野岭》是为了宣传慈善公益？”蒋阳华故作惊喜地问道。     看着这咧嘴笑如田间老汉般，赵启明笑着点头，说：“当然了，《荒山野岭》受众群太多了，所以一听节目组邀请玉燕来参加节目，我就连忙跟着申请希望参加节目，希望借助咱们的大平台来宣传一下。”     ‘实际上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宣传做慈善，毕竟这次过来是抱着玩的心态而已……’     看到蒋阳华因为自己一句‘大平台’后就如孩子般欢呼的模样，赵启明在心里吐槽着。     挨个‘采访’一遍后，蒋阳华简单介绍一下《荒山野岭》的规则混时长，无非就是抓到什么吃什么，但要注意的是，在吃任何东西之前都要事先找他看看。     可能是觉得这种干瘪的话语无法让这四个人警惕起来，蒋阳华脸色一正，认真地说：“以前录制节目的时候，有嘉宾采蘑菇，结果采了一堆毒蘑菇，同时咱们国家有规定，一些陆生的野生动物不让吃，所以不是抓到什么都能吃得，吃错了是要被罚判刑的！”     “可是……我记得好像有哪期炖过兔子的，这个应该也算陆生野生动物吧。”赵启明并非抬杠，而是希望能有一个明确的名录来告诉人们哪些不能吃，非要说的话，他其实挺喜欢吃兔子的……     “兔子？那期节目实际上是在一处自然保护区做的活动，当地林业部门每年都会捕捉里面的野生动物打疫苗，然后放生回去，当初我们能进去并且抓兔子吃，实际上是的到当地部门准许，并且确保那只兔子身上没有问题，否则就算是抓到了，我们也都会放掉，因此我们很多录制地点多是放在海岸线或者小岛上。”蒋阳华自然不会说那只兔子是道具组的功劳。     而且节目是录播的，就算现在说些出格的内容，后面剪辑掉就行了，只要不影响到大家的兴致就好。     虽然觉得蒋阳华的理由有些牵强，但赵启明也并没强求下去，就好像看科幻小说一样，非要把其中内容套进现实然而各种验证辩驳，那就失去了看小说打磨时间的本意了，非要追根究底，不妨去买一本《自然》杂志或者是《故事会》。     前者，能让你成为一名成熟的民间科学家。     后者，能让你成为一名机智的凤姐二代。     再度聊了会，大家就眯眼休息了，因为车子还在行驶的路上。     肩膀上的小脑袋有点沉，估摸着有五六斤了，赵启明也不客气，脑袋一歪，脸蛋怼对方闹盖上。     头发柔顺，会让脸蛋发痒，幸运的是鼻翼间萦绕着熟悉的香气。     脑壳被压，宁玉燕心中并未恼怒，反倒是觉得温馨，她喜欢这种偶尔会互相依附、互相扶持的感觉。     遥远的路途仿佛一瞬而至，当赵启明睁眼的时候，车子已经到地方了。     夕阳下，车窗外是一片沙滩海岸，数百米开外还能看到一片礁石，海上还有两艘船。     “好了，大家都醒了，咱们第一步是要检查各位的行李，然后分发节目组准备的道具，大家先下来活动活动吧。”站在车子过道中，蒋阳华的声音中气十足，看上去精神的很。 <sript></sript> 274 表现（2更求订阅）     刚睡醒，赵启明整个人有点蔫，下车后，两个vj分别跟在赵启明夫妻身边进行随身录制。     即便是12月的冬季，三亚的气温也是在舒适区，t恤+牛仔裤的装扮不回感到太热，深知因为海风缘故，整个人都有些‘温凉’的错觉。     左右张望了一下，赵启明发现整个剧组除了四个嘉宾和主持人外，还有三四十个工作人员，均分的话，一个台前能拥有六七个幕后，属于典型的‘三妻四妾’。     或许是看到赵启明还没回过神，在导演的安排下，蒋阳华先检查另外两个女嘉宾的行李箱，而他本人则过来与赵启明寒暄几句。     稍微聊了会，也没提及太多，这导演很直白地说节目录制中会照顾赵启明夫妻俩，同时在后期剪辑上也会多照顾这两人，让两人放心地玩。     对此，赵启明表示感谢。     一个宽大的桌子，蒋阳华如同探宝一样迫不及待地催出赵启明开箱。     因为早就知道有这么个环节，内衣都有放在不透密封的袋子中，随着赵启明一件件拿出来展示，蒋阳华脸上失望的神情愈发明显，直到箱子里的行李都掏出来后，他遗憾地摇头说：“现在的女孩子啊，这是太保……我是说太聪明了，零食都不带，我有已经连续三期没能没收嘉宾的零食了。”     “华哥好过分，我们都有听见呢，你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东西！”双手撑在桌子上，身体微微前倾，万黛娥故作不爽地说着。     吊带配上前倾的身体，即便是侧对她的赵启明都能看到那抹白腻，更何况正对她的蒋阳华了。     摸摸鼻子，蒋阳华有些尴尬弯腰从桌子底下拽出一个大的硬塑箱子，夸张地大声喊道：“今天是在海边，所以节目组准备了两套带氧气瓶的潜水服，根据之前几位的情况，这两套潜水服分别是赵启明和连蕾，一会深海里的渔获就靠二位了！”     如同颁奖一样，蒋阳华珍重地将两套潜水服发给赵启明喝连蕾。     “家居北方，不要对我潜水捕鱼的技巧过于期待，我怕大家饿肚子。”赵启明半开玩笑地提醒一句。     同样接过潜水服的连蕾却是莞尔一笑并不言语，倒是让赵启明有些奇怪。     万黛娥频频秀着不属于这个年龄段的大胸，但可以看做是想要获得足够量的放送镜头，亦或者是期待节目放送后得到足够的关注度，这很正常，毕竟参加节目为的不只是通告费。     但连蕾看上去有些过于恬静和内敛，这种心态和状态，完全不适合参加综艺。     赵启明心中给这两个嘉宾挂上不同的标签，同时在心里提醒自己一定要警惕这个‘活泼’的万黛娥，一定要管好自己的眼珠子才行。     带上行囊，大家奔赴节营地。     所为的营地，实际上是礁石滩与沙滩交界处，身后是一片森林，不过靠近海岸线这边的树林有些稀疏，整体而言，感觉还算是想象中的‘荒野求生’。     前提是要别在意身边三四十个工作人员，以及海上停着的两艘可以随时救援的船只。     下午一点多到的三亚，一路坐车咣当咣当的，现在都快下午四点了。     作为节目主持人，蒋阳华毫不客气地吩咐大家开始干活，嘉宾分成两组，赵启明、宁玉燕两人组成夫妻档，万黛娥、连蕾组成演员档。     前者下海抓吃的，后者岸上搭庇护所，作为现场生存能力最强的蒋阳华，他自然要帮着搭庇护所才行，至于说连蕾被发潜水装备这件事则被蒋阳华给‘遗忘’了。     赵启明很怀疑森林里面的枯枝烂叶都是道具组安排的，刚才偷偷查看手机，好家伙，都跑到某景点了，这要是能随处捡到能搭建‘庇护所’的木头，这工作人员得有多懒啊。     不过这事不能细品。     从箱子里拿出准备好的大布帘遮挡，赵启明和宁玉燕手帮手互相穿好潜水用具，虽然户外有着别样的刺激感，但赵启明还是没手欠地撩拨自家媳妇，而是很仔细地帮她整理潜水服上多余的裙摆。     再次欣赏自家媳妇完美的身材，赵启明发现万黛娥身材的另一个缺陷，或者说其身材上唯一的优点就是胸大。     ‘只是，这么贴身感觉还是自己好亏啊……’看了看自家媳妇的大胸，赵启明自豪中带着点蛋疼。     “一会下水别慌，还记得咱俩之前对好的手势吗？”宁玉燕坐在地上给对方穿脚蹼，因而并未发现对方奇怪的表情。     “高举双手做投降的姿势是求救，双手上抬是上去，双手下压是下去，双手前推是前进，不过要我说还是你小心着点，我那就算是沉底了也没事，等着人救就是了，你那面罩只适合水面作业。”俩人角色互换，赵启明坐地上给对方穿脚蹼。     “以前我有学过游泳，虽然没去游泳池，但每年我妈都有带我去海边游，我可厉害着呢~”宁玉燕得意洋洋地说着。     “是是是，你最棒了，走吧！”没好气地拍了一下她的屁屁，即便有小裙子遮挡，还是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脆响。     冲着赵启明做鬼脸，随后她开始帮忙一起收拾布帘。     营地中‘无人’，赵启明带着宁玉燕pia~pia~的往海岸线那边走，身后的vj也换上潜水用具，其余人也都躲在镜头外。     虽然之前宁玉燕没有告知赵启明整个节目台本，但也有说了些东西，比如说下水捞鱼这件事最好别太有期待感，应该奔着海螺、贝类去找，顶级目标则是石头缝里的螃蟹和龙虾，什么石斑鱼、黄花鱼的，别说这边轻易找不到，就算找到了，光凭两只手也是抓不到的。     输氧全面罩事先有调整，0厘米的氧气瓶匀速释放氧气，可以连续释放~4个小时的氧气，绝对够赵启明本次挥霍。     可能是有事先调整，面罩内并未因为呼吸而产生水雾，只是忽然下水，让他浑身一激灵。     全身装备不轻，外带赵启明不会游泳，当水面没过赵启明的脑袋时，他整个人都处于‘海底漫步’状态。     咧嘴笑着，宁玉燕a面平趴在海面上，冲着赵启明招手，然后做双手前推的动作，示意他努力往前‘游’。 <sript></sript> 275 道具组（求订阅）     节目组的选地很优秀，这里的水面清澈，濒临夕阳的阳光也能照彻海底，一群群不知名的小鱼组成队伍悠闲自在地游动着，海底斑斓的珊瑚让这景色更加多彩绚丽。     而其中，最美丽的莫过于宁玉燕了。     如美人鱼一样潜入海底，舒展着妙曼的身姿，绕着赵启明来回游动嬉戏，此刻的赵启明有多笨拙，就能凸显她有多灵动，偶尔透过那透明的面罩，能看到这女人欢笑的颜，会让人发自内心地微笑起来。     只是……     看到那明明有及膝的裙摆偶尔会被水流卷到腰上，赵启明就觉得自己亏大发了，不太确定这算不算是一种病态心理，但无疑，此刻的对方是美丽的，甚至通过对方的动作，赵启明也能感受到她在享受着潜水的乐趣。     ‘身为东北人的她居然如此爱水，别墅装修出泳池是事在必行的了，以后有机会的话，应该多带她出来玩玩才行。’     赵启明如此想着，然后缓慢迈步前行。     对于海洋生物，赵启明的研究并不多，差不多距离海面5米左右，赵启明站定，示意宁玉燕先在这边作业。     点点头，宁玉燕双脚一蹬，整个人窜到海面上换气，几秒钟后又冲下来，开始找贝类。     礁石滩附近的海底也是礁石丛生，赵启明回想上一世那些打野主播们的技术手段，开始找石头缝。     海底的石头很大，没有几个是赵启明能翻动的，距离晚饭时间还远，赵启明自然想先奔着龙虾、螃蟹这类‘顶级食材’去找，然而找了好几个石头缝也没发现东西，正当他想找下一个石头缝的时候，宁玉燕游过来碰了碰他，随后指向稍远的地方。     全面面罩，赵启明因为有氧气瓶，所以使劲喊话对方可能听到，而宁玉燕这边潜水后需要确保空气密度，所以轻易不能张嘴。     点点头，赵启明笨拙地往那边走去。     冲上去换气，冲下来领路，10几米的位置处，在宁玉燕的指引下，赵启明发现一个脸盆大的贝类，内侧泛红外侧泛白，表面还有一些海苔或者是其他藻生类的东西。     冲着宁玉燕竖起大拇指，赵启明干体力活，弯腰把这贝壳抱起来。     海水浮力大，赵启明估摸着有个一、二十斤的重量，随着走出海面，赵启明发现这贝壳少说也有三十来斤。     “眼神挺好使的啊，我还是头次见到这么大的贝壳呢~”赵启明吭哧吭哧地搬着贝壳，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很，心中也是自豪。     虽说这贝壳肯定不是世界上最大的，而且发现这贝壳的人也不是他，但赵启明内心中还是有满满的参与感。     ‘虽说好几米深的海岸线，而且还是景区的海岸线，但按照国人菜谱来看，这种大贝壳应该很少见才是。’     赵启明嘴上说一套，心中想的去是另一套，他很怀疑这个贝壳是道具组安排的。     摘掉面具，宁玉燕背着小手欢快地哼着小曲，闻言后，她挺胸抬头，一脸骄傲地说：“我不只眼睛好使，身体也很强壮哦，当年我就是成绩不够，否则我现在就是国防生了呢~”     “是是是，国防大学的大学漏~”有摄像机在跟着，赵启明也不方便把贝壳扔了歇会，只好闲谈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你讨厌！”鼓起脸颊，宁玉燕冲着赵启明做鬼脸。     沙滩上不见蒋阳华和另外两个女嘉宾，考虑到体能和贝类清洗，赵启明直接把贝壳放海岸线上，随即又下水了。     可能是道具组真心给力，也可能是宁玉燕足够幸运，一个多小时，算上之前的贝壳，赵启明又找到两个比面盆稍小一点的贝壳，而且中间零零散散还捡了一堆小贝类、海螺和一只大龙虾！     晚饭的压力没有了，赵启明夫妻俩下海更多的就是玩，不知道宁玉燕发哪门子疯，居然提出要教赵启明游泳。     游泳就游泳呗，宁玉燕居然不按照电视上教练、学员手拉手的教学模式，而是把自己当成一个浮板，让赵启明按住她的腰来个‘自学成才’。     结果就是掌握不好力度的赵启明，经常用脑袋撞她的屁股。     虽说有面罩挡住也没啥，但问题是旁边有vj，而且宁玉燕每次被撞都毫不掩饰地嘲笑起来，于是游泳的教程仅持续了几分钟就结束了。     摘掉面罩，宁玉燕颇为遗憾地絮絮叨叨，“机会难得啊，这时候学游泳多好啊。”     “不好，一点也不好！”赵启明没好气地翻白眼，说：“这样学游泳很奇怪，而且等房子装修好了你在教也一样。”     “可是我这是在帮你争取镜头啊！”宁玉燕不甘地说着。     看着她一副‘我是为你好的’架势，赵启明很怀疑她这是想弄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并引起一定的话题度，当然也有想要逗他的意图。     实际上夫妻俩这种互动，还真无伤大雅，但真要把画面转播给全国人民，估计脸红是肯定的了。     “你们真厉害啊，居然找到这么多，感觉这些两天都吃不完啊~”万黛娥看到赵启明夫妻俩上岸后，一边招手一边大声喊着。     而连蕾则抬头冲着赵启明俩人笑了笑，随后继续低头刷洗贝壳、海螺和龙虾，而主持人蒋阳华则再远处靠近海岸线这边的树木下搭建庇护所。     “你们女孩子饭量小，这些东西两天未必够吃。”赵启明不知道这些海鲜有没有道具组的功劳，如果有，他希望明天量能更大点！     城市人，对于这种自己打捞自己做的行为方式还是充满兴趣的。     “换上紧身衣服才发现，小宁姐身材是真的好啊~”万黛娥话题一转，有些艳羡地看向宁玉燕。     即便是同性，被这么看也有点小别扭，抱住赵启明的胳膊，仿佛这样就能掩住自己动人曲线般。     “你的身材也很棒啊，不过我们要赶紧换衣服了，否则容易感冒~”或许是出于同大相斥远离，宁玉燕对于万黛娥的警惕心理明显要高于长相更加内敛柔美的连蕾。 <sript></sript> 276 目的（2更求订阅）     挨个打招呼，夫妻俩拉上帘子换上来之前的衣服。     在蒋阳华的带领下，两男三女一起努力搭建庇护所。     考虑到性别、关系和时间三个因素，庇护所一共搭建了两个半，其中赵启明夫妻俩用一个，万黛娥、连蕾公用一个，剩余半个是蒋阳华的。     通过蒋阳华的介绍，赵启明知道他找到的那仨大贝壳学名为番红砗磲，是双壳类最大的种类，米、最重500公斤，最重要的是，这个贝壳不是保护动物，是可以食用的那种，这也进一步佐证了赵启明的猜测——没有道具组的户外节目是没有灵魂的！     升起两个火堆，翘开贝壳，带肉的直接放火上烤，不带肉的那个也烤上，不过更多是当作锅来用，直接放进去海水和龙虾、小贝壳以及海螺炖煮，没添加任何佐料，味道倒是出乎的鲜美。     大家一边吃着，蒋阳华一边科普关于海鲜、环保、环境一类的话题，同时也科普三亚的自然环境。     实际上《荒山野岭》能出现在景区并且能自由生火、捕捞，其背后不止是电视台的功劳，也有节目组本身定位的问题。     通过录制时碰到的种种情况，蒋阳华总能在恰当的时间找到恰当的机会，向人们展现自然环境的美丽以及人类对自然环境的破坏因由与力度。     就拿这次录制而言，赵启明头一次知道这个名为砗磲的贝类实际上一共有2属共9种，其中6、7种都不同程度地被保护，捞到被保护的砗磲是要放生的，否则会被罚钱甚至是判刑，像砗蚝，在中国已经灭绝了。     大家享用鲜美食物的同时，听着这略微沉重的话题，多少会有些不适，蒋阳华随即转换话题聊些其他的，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     今天是第一天，刚下飞机就来劳作挺累人的，所以也就没什么特别的晚间活动，蒋阳华表示大家可以早点休息。     宁玉燕如同布置新房一样，再次重新检查庇护所，将来时穿的羽绒服当褥子铺垫在大叶子上，防止晚上睡觉太冷。     赵启明一边帮忙，一边开玩笑地说今晚睡觉肯定要老老实实地，这不到半米高、一米宽的庇护所，翻身都困难，对此，宁玉燕‘切’了一声，扔下一句‘那今晚你一定要老老实实哦~’，这一语双关的话让赵启明着实有些尴尬。     这时，连蕾这个内敛型美女不知何时转悠到这边，弯腰，双手拄在膝盖上，脸上露出恬静的笑容。     看着这长发自然垂落的美女，赵启明伸手示意她落座，并且适当地露出好奇的神色，察觉到屁股后面又动静，宁玉燕吭哧吭哧爬出来，才发现原来有人摸到自家水晶准备偷塔了！     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宁玉燕准备先埋伏着看情况。     并未在意干净的裙子是否会被弄脏，从屁股往下捋了一下，连蕾侧坐在沙滩上，柔和的面庞上不显尴尬与不自在，“很抱歉打扰到二位了，实际上今次来参加节目是专程为了二位前来的，毕竟《寻枪》已经下映了，同时现在还没有新剧。”     瞥了眼准备休憩的节目组，赵启明点点头，说：“连小姐有什么事情吗？”     点点头，连蕾说：“是这样的，我有幸看过钟正豪钟导的新作，感觉非常好，我所在的公司是家小公司，听闻您和宁小姐与钟导关系要好，所以我特意来打招呼，希望钟导下一部新剧能酌情考量我。”     听到她的话，赵启明二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而且推荐演员这种貌似也太……     不过稍微品一下，赵启明觉得对方并未说谎。     《荒山野岭》的通告费并不多，宁玉燕和赵启明的价格都是一人10万块，估计连蕾这边也是这个价格，所以对于明星而言，单为这10万块通告费来参加节目，肯定是得不偿失的。     虽然赵启明不了解连蕾的讯息，但既然她都说没有新剧，估计就真没有了，因为娱乐圈就这么大，稍微打听打听就能知道，犯不上在这上面撒谎，所以不存在给新剧做宣传而参加节目的理由。     从之前表现上来看，连蕾貌似也不热衷多少镜头，说明其本人没有向综艺圈发展的意愿。     而连蕾和万黛娥本次参加节目，说白了还是充当绿叶的，而即便是绿叶，万黛娥那边也明显要活跃太多，同时万黛娥的表现才算正常。     ‘难道老钟的电影真给力？说起来那部……嗯，《一出好戏》上一世我有看过，即便是完美复刻了，我觉得也很一般，要知道摊上黄渤、舒淇、王宝强、张艺兴这个阵容，这部电影才7分出头，不过票房倒是不少，有1亿+，但……’     赵启明心中对《一出好戏》各种不看好，但貌似作为圈内人的连蕾却很看好，看好到宁可过来当绿叶，也只为求得钟正豪下一部电影的角色，不，应该说求眼熟！     当然了，这里的不看好是对影片的可看度进行评判，而赵启明的标准是《无间道》、《盗梦空间》、《黑客帝国》一类的，如果把标准放在《上海堡垒》、《富春山居图》这类的话，那《一出好戏》真就是牛炸了。     “感觉很……”顿了一下，赵启明有些好笑地看着宁玉燕说：“好吧，我都不知道老钟的电影已经剪辑完了。”     “我也不知道，不过影片还没上映你就有看过，这样不会出现盗版吗？”看着连蕾，宁玉燕眉头皱起。     电影什么的都是次要的，赵启明今次来参加节目是想玩的，宁玉燕不希望自家老公去思考赚钱、慈善一类的事情，她希望想要自家老公能放松、轻松地度过这48小时。     ‘所以，无论你多么看好这部电影，都不能成为打扰我老公的理由！’     宁玉燕心中不喜。     “这一块两位不要担心，实际上钟导在获得龙标后有小范围试映过，组织了业内人士来过过眼，我有幸去观影，影片非常好，但当时我没能有机会与钟导搭话。”     看着眼前的小夫妻，连蕾柔和的面庞上透漏着诚恳与认真。     自己了解自己的情况，连蕾很清楚自己必须要有一部足够分量的电影，一部商业电影！ <sript></sript> 277 圈内事宜（求订阅）     连蕾是影视口新人，是一位本年度已经拍摄了三部电影的新人，而这三部电影中，也只有《寻枪》这部电影口碑还不错，然而她只是作为配角出现，同时这部电影还是个艺术片，典型高口碑、低票房。     稍稍提一句，她参与的前两部电影都是商业片，第一部电影是小成本商业片，毫无意外地扑街，第二部是中等意思的商业片女配，依旧扑街了。     作为一个年岁不小的影视新人，她很重视每一个机会，尤其是商业电影，她需要在她0岁之前到达一定程度，否则很容易高不成低不就。     “好吧，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之后会和老钟提一嘴，相信她应该能找到你所在的经纪公司。”虽然对这个柔美美女不反感，但赵启明并不想和她有更深的瓜葛。     或许是觉得赵启明有些敷衍，连蕾柔美的面庞上带着点期待和不安，小声地说：“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烛火公司能买下我剩余的合同，准确来说是替我支付违约金，我可以签约进烛火，相信这样的话，无论是钟导还是二位都会更放心些，我只要新人合同就好！”     违约金？     新人合同？     放心？     看着这个面向柔美的女人，赵启明在脑子里重新排列组合，整理对方说的话。     “连小姐，恕我冒昧，如果你只是想找资源就背叛之前的母公司，我想任何一家公司都会谨慎对待这样的员工。”宁玉燕不想烛火这么草率地签人。     支付违约金签人，算不上得罪、交恶那家公司，但关系肯定会有些不佳。     至于说烛火的资源和违约金这块就差很多了，前者只是影视口的资源而已，作为能自产电影的烛火，这块资源多了去了。     而违约金这块也不需要担心出几亿、十几亿这么夸张，因为违约金也是要看合同金额来计算的，不存在月薪1k、签约10年，违约金100亿的那种。     连蕾是个新人，新人合同以廉价、苛刻著称。     咬着下唇，连蕾柔美的面庞上不免出现一丝恼怒，略带愤愤地说：“元旦七天，我的经纪人希望我能陪一个老板旅游度假，对此，公司那边不反对，但这种事情我、我怎么能答应啊！！”     ‘高级商务？不，好像叫伴游。’     赵启明不免想起某些特殊的词汇，估计那位邀请连蕾的老板也是看过《寻枪》才如此选择，不可否认这位老板的确有眼力，但这也能突显连蕾所在的公司很不靠谱。     想到这，赵启明看她的眼神也不免带上点惋惜，惋惜人间多歧路，一旦不注意就容易行差踏错。     “这还真是让人……头大啊~”当事人在眼前，宁玉燕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这种事情烛火内部需要商议，我暂时没办法给你什么承诺，但是我相信，如果连小姐你实力足够的话，即便是没有我们烛火，你也一定能在这个圈子崛起的，前提是不要失了本心。”赵启明很客观地说道，并未因为对方怎么怎么惨就要帮她。     惨也不过是相对的，和那些饭都吃不起的人相比，连蕾的生活已经算很好了，不敢说大富大贵，起码能小富即安。     然而赵启明并不知道，参加本次综艺节目的通告费，最后落到连蕾手上的并不多，甚至考虑到化妆品等一系列的消费，她来参加节目还属倒搭钱的状态……     没能的到明确的回应，连蕾有些失望地回去了。     ‘床铺’收拾好，赵启明二人去海边那洗脚洗脸准备睡觉了。     坐在礁石上，宁玉燕毫不顾忌外人的目光，弯腰帮赵启明洗脚，赵启明这边虽然有些别扭，但也是真心习惯了这个环节。     “没想到娱乐圈里还真有这种事。”赵启明开口闲聊，意图缓解自身的不适。     “这种事？你是说连蕾身上的事？”仔细帮赵启明搓脚丫子，宁玉燕头也不抬地问道。     “是啊，小时候觉得娱乐圈特光鲜亮丽、纯净无比，后来觉得这个圈子没有好人、全是潜规则，之后觉得这个圈子应该有好人、有坏人，遇到你之后觉得这个圈子应该是被传闻坑害依旧。”双手撑着大腿，借着不远处火堆的光亮，赵启明看着自己媳妇认真的侧脸。     明暗面因火光摇曳而变换，唯有那专注的神情没变过。     “怎么说呢，我反倒是见怪不怪了，毕竟……我是说明星艺人这块其实还是有很多人能把持得住的，网红圈才是重灾区。”顿了一下，宁玉燕话锋一转的同时，顺带把赵启明的脚丫子给擦干。     ‘你原本想要说什么？’     赵启明不禁脑补出9个不同的故事。     不想深究的赵启明，岔开话题，笑着打趣道：“刚才你给我洗脚的时候，那些人的下巴都要惊掉了，要不要我给你洗脚？”     咧嘴笑着，宁玉燕很是轻佻地捏着赵启明的下巴晃了晃，说：“你乖乖地在这里等我，我洗完之后一起回去，然后咱俩看星星睡觉~”     之后，赵启明就真在这乖乖地等着，然后看星星了。     ……     侧坐在沙滩上，连蕾看着那火光照耀边缘的夫妻俩，心中幽幽地叹了口气，随即打起精神，决定明后天一定要好好表现，一定要脱离苦海。     她已经想好了，如果跳巢烛火不成功，那就按照排序对下一家公司进行接触，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去当伴游，哪怕是最后被封杀了！     “今天晚上不接触吗？看上去他俩并不累。”主持人蒋阳华小声问了问节目组导演。     “不用特别接触，这种人都是聪明人，适得其反就不好了，节目把控好，明天话题多往赵启明和慈善方面引，无论怎样，节目质量才是咱们吃饭的本事。”导演一副‘节目第一’的姿态，着实能忽悠住大多数人，但却忽悠不住蒋阳华。     蒋阳华知道，自家导演一定是有其他的准备。     拦住宁玉燕的肩膀，让她的脑袋枕在自己肩上，俩人安安静静地看着天上的星。     不太舒服的‘床’、习习夜风、篝火摇曳、浪涛阵阵、群星密布，一个个特定的元素组成了一幕幕奇异的画面。     不知何时，赵启明陷入酣睡。 <sript></sript> 278 宣传（2更求订阅）     次日，赵启明被一阵喧嚣吵醒，疲惫地睁眼，赵启明发现天色还昏暗着呢，脑子维持在低速旋转中，不过他怀中的女人明显发现他的转醒。     “既然醒了，那咱俩也赶紧出去吧，一会太阳就要出来了。”     不紧不慢的语速配上动听的嗓音，一下子让赵启明清醒许多，同时想起《荒山野岭》的固定节目。     每个地方的日出与日落都会有所区别的，《荒山野岭》的固定项目是必须有一个早晨起来看日出。     值得庆幸的是，三亚的日出并不是很早，要早晨七点出头才日出，而现在……     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赵启明忍不住吐槽道：“现在才六点而已。”     说着，赵启明翻看一下微信消息，基金会和体育公司那边都没什么特别的内容，赵启明倒也不急着翻看工作邮件。     “但要早点起来洗簌准备啊~”     吭哧吭哧爬出来，随后宁玉燕把赵启明给拖出来。     vj起来得很早，自赵启明睁眼的时候，就发现这人蹲在自己脑袋边上照自己。     虽是不情愿，但赵启明也不想展露什么不好的行为，勉强爬起来去海边洗簌。     简单地和主持人、嘉宾打过招呼，然后该洗簌的洗簌、上厕所的上厕所、化妆的化妆。     在蒋阳华的带动下，五个人拍成一排，对着刚冒头的朝阳大喊大叫。     挺奇怪的，看综艺的时候会觉得这段很有趣，但真正参与进来后才发现，这一段真心很尴尬，因为这是要重复拍摄的。     首先是vj站在海里拍大家正脸，然后是跑到后面拍大家的背影和太阳，为了防止出问题，两种拍摄方式还有要多拍几遍，激情什么的都没了。     而这时候也能突显个人的职业素养，赵启明就头两遍能保持一定的活跃性，后面就兴致缺缺了，而另外四人则能从头到尾保持一个状态。     “昨晚没睡好？”     早饭没有粥，蒋阳华将昨天没吃完并且热好的海鲜分发给各位，看到赵启明有些精神不振，关切地问道。     “大概是认床吧。”赵启明苦笑着摇头，没好意思说今早起来后骨头都快散了，而且由衣物组成的枕头质量不过关，脑袋还有点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脑供血不足。     听到两人的对话，万黛娥很是赞同地点头，道：“虽然说用‘露宿’这两个字来形容会让人感觉美妙，但昨天晚上睡得好不舒服，晚上海浪声不断，经常会被吵醒，整个人都有点不对劲。”     “哈哈哈~这才是节目组的真谛啊，要知道你们昨晚的睡姿都有被录像，我想观众们会很期待你们所遇到的窘迫境遇。”蒋阳华无良地大笑起来，用树枝削成的筷子，指着正在工作的vj们。     “不要啊~”万黛娥夸张地双手抱头一阵摇晃，看上去很喜庆。     饭后，蒋阳华分配今天的任务，万黛娥、连蕾下海摸贝，赵启明、宁玉燕则去采水果、捡树枝，而蒋阳华开头则跟着赵启明俩人，之后视万黛娥两人进度考虑是否去摸贝。     早饭期间有万黛娥打岔，话题没能进展到慈善口上，等到分组开始后，蒋阳华先是闲聊、介绍一会，话题才一点点引入到慈善领域上。     “赵先生应该也去过一些贫困地区，你觉得那些地区的人，和咱们现在的生活哪个会更累些？”看到赵启明叉腰站直，蒋阳华递出话头。     抬手蹭了一下脑门子上的汗，赵启明喘着粗气，说：“没什么好比的，我下乡的时候，当地人们也类似咱们现在一样，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但每个家庭都要有进项，柴米油盐打针吃药上学的，也会有出项，非要论高下的话，我觉得还是贫困地区会苦点，因为他们进项不多、出项不少。”     “的确。”蒋阳华深以为然地点头，“小孩上学是基本的，老人看病是必须的，所以电视机前的大家，如果有条件的话，真应该多关注一下慈善事业，多多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嗯，这话不假，而且做慈善成本真的很低，如果你没有时间、没有精力去做这些，那完全可以捐钱给各慈善机构，这种捐献没有最低多少这一说法，哪怕是一块钱，也代表着你的一份心意，而无数这样的心意，将会帮助无数的人摆脱困境，甚至是改变一个家庭的未来！”     蒋阳华的直球角度非常好，赵启明完全不需要停球，抬脚直击球门！     “但我有查过，育德慈善是一个非公募基金会，是不接受社会群众的捐款，网上有人爆料说你们一周用去的慈善金额要数千万，这种用量会不会对自身产生压力？”蒋阳华知道什么样的内容会吸引观众，于是化身记者，道出‘数千万’三个字。     “……还好吧，毕竟要运作一个慈善基金会，总要付出些什么东西才行。”赵启明不想夸大自己的作用，也不想忽略自己的付出，最后平衡了炫耀和谦虚，给出一个相对模糊的回答。     “不止哦~”没等蒋阳华夸张惊叹呢，宁玉燕凑过来，认真地说：“基金会都是由他一个人投入资金的，每月光医疗项目出账就要一个多亿，他还自己掏钱买地皮准备盖一个福利院，还要再……嗯，花费真的不少呢~”     本想说买地盖总部这件事来着，但宁玉燕想了想，觉得这时候说这话有点暴露商业机密的感觉。     “哇喔~一个多亿？这也太多了吧！！”蒋阳华表情夸张，随后笑呵呵地问宁玉燕会不会心疼这个钱，而后者压根不上当，言明她要赚钱养家，而赵启明只需要负责处理好慈善方面的事就行。     对此，蒋阳华连连赞叹，表示赵启明好人有好报，夫妻俩人都是善良的人等等。     三人说笑间，就把活干得差不多了，而所谓的采果子，实际上是蒋阳华亲自爬树去敲椰子，景区这边又不是真正的深山老林，不存在地上就能捡到果子。     唯一让赵启明遗憾的是，大家没找到椰子蟹。 <sript></sript> 279 匿名邮件（求订阅）     节目的录制过程没有赵启明想象中的那么有趣，尤其是很多镜头需要补拍，使他在后续的录制中兴致不高。     和节目组导演、主持人以及两个嘉宾稍微聊了会，赵启明夫妻俩就上车走人了。     站在航班楼外，赵启明叼着一支烟慢慢抽着。     忽然断烟两天，心理和生理还真有些不适，而两天后的第一口，则让他整个人都晕忽忽到当场卧倒，那种明显能感觉出来的眩晕感自后脑勺蔓延到整个脑袋，充分证明了什么叫做‘脑供氧不足’。     “感觉你好像不开心，是基金会那边出什么问题了吗？”自是感觉到赵启明兴致不高，宁玉燕登陆自己的超级帐号后未曾发现什么，思量半天，她决定直接问询，神情中充满了关切。     “唔……没什么，可能是有些累吧。”连忙把烟戳灭扔掉，赵启明不想让宁玉燕闻到烟味，毕竟她已经在备孕了，而赵启明本人则希望这次戒烟能根治了。     大好的年华里要是得了肺癌什么的，那就悲催了。     说句不太正经的话，他还没谁够宁玉燕呢！     “这样啊，那今天回去好好泡泡澡，反正今天周六也没什么事。”宁玉燕并未怀疑对方说谎，觉得对方可能真是累了。     要知道，赵启明在家属于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也就是刷牙洗脸这活不方便另一个帮忙做，否则宁玉燕能全部代劳了，而这次参加节目也着实做了些平时不做的体力活，而晚上睡眠质量也就那么回事吧。     看到对方并未有疑，赵启明岔开话题，道：“也不知道基金会那边怎么样了，老阮那边正在考察，体育公司那边也在接触球员，巅峰设计那边又一大堆事，估计这几天是闲不下来了。”     “事情倒是挺多的……”歪头想了一下，宁玉燕有些期待地说：“要不这样吧，你看看分我的点事情做，如何？”     “这……”有些迟疑，但看到对方期待的眼神，赵启明续而点头笑道：“成啊，这样吧，别墅那边的事儿你盯着看，装修也好、建筑也罢，你盯着来就行。”     听到这话，宁玉燕脸上笑容灿烂，美滋滋地说：“好哇好哇~我肯定会好好盯着的，对了呢，不知道你有没有看爸爸妈妈的朋友圈，俩老人在法国可潇洒了呢，我还看到他们骑马了，我有点赞哦~”     “这我还真没看，我大伯是个农场主，应该是在我大伯那边骑马的。”赵启明不以为然地说着。     有资本带赵启明爷爷奶奶去享福，说明当初赵启明大伯一家混得也不错，否则也不能叫做享福。     至于说农场到底赚不赚钱，这个真不好说。     就好像淘宝还号称让天下没有难做的生意呢，但赚钱和赔钱的比例为28开，而这个‘28开’业可以用在人民平均收入上。     “哦，这样啊，对了，你把你手机借我呗，我准备发关于这次咱俩录制节目的微博，咱俩互动一下，然后爸爸妈妈的朋友圈我再帮你给点上赞。”心中有想骑马的念头，但宁玉燕此刻却不想说这些，说白了，她自己能搞定的事情就不想麻烦赵启明，她总觉得对方是做大事的人，因为自己的事情而牵扯到对方精力太过浪费。     “给你，密码你知道的，以后要用自己拿就行，这种事不用特意和我说。”     “嘻嘻，我也是这么想的~”     时间，再闲聊中流逝。     下午三点多的飞机，晚上快八点才到帝都。     上飞机的时候，一行人穿着夏季衣衫，下飞机的时候，大家都乖巧地套上秋衣秋裤羽绒服。     董冰凡驱车把小两口送到家后就走了，到家后，一直守在家里的余山彤连忙上饭，然后也悄咪咪地离开了。     饭后，憋了两天的赵启明成功进化成贤者，然后搂着宁玉燕躺进浴缸里，腾升的水蒸气模糊了视线，也模糊了赵启明的思绪。     次日，周日。     这是斯密斯第一次参加志愿者大会，同时体育公司的全体员工也都参加了，不过他们是作为听众参加的。     本次志愿者大会，赵启明提及了偏远地区教育相关事宜，告知与会志愿者们，基金会下一步将会做这方面的努力，如果有想去偏远地区支教的，可以酌情优先考虑基金会内部的项目。     可能是因为没有ppt的缘故，现场反馈不太热烈，不过想想也正常，台下教育口的通常是‘高校联盟’、重点大学的师范类院校学生，这些学生毕业后不敢说留在帝都，但省会城市、一线、二线的公办院校也都大差不差。     用闲暇时间做慈善，和赌上一生命运去做慈善是两个概念。     如果赵启明没有这个系统，他也不可能以慈善为本业，人活一世，总要给家人留下点什么才行，这无关自私与否。     宁玉燕的演讲则围绕着这次《荒山野岭》的节目，从中引伸出环境啊、人文啊一类的看法，演讲到最后，话题又扣回节目本身，重申希望大家支持等等，弄得跟篇散文似的。     阮正业出门在外，第三个演讲的是文杨柳。     海边的海鲜的确新鲜，但没有调味材料，赵启明多少有些吃伤了，今天中午整了一桌的东北菜，尤其是那一大盆杀猪菜，看着特馋人，不过可能是气候问题，帝都的酸菜和东北明显有差别，口味上倒是让赵启明稍稍遗憾。     “你们入职以来一直没请你们吃饭，今天大家痛痛快快地吃，工作上有什么需求，可以直接联系斯密斯，就体育公司这块而言，我不太喜欢越级报告，所以希望大家摆正心态。”体育公司这一桌上，算上赵启明夫妻俩，一共7个人，也就是说除了赵启明夫妻和斯密斯，体育公司新晋员工只有四个。     听到赵启明的话，斯密斯神色不动，不过咀嚼的速度明显变慢，而桌上另外四人，则神情各自不同。     没学过心理学，也没学过微表情，赵启明暂且不知道到底是谁偷发的那个邮件。 <sript></sript> 280 面试（2更求订阅）     赵启明的工作邮件在内部并不是什么秘密，只可惜体育公司这边有人心里不忿上头居然是个白人老外，因而匿名发了个邮件给赵启明，内附斯密斯的‘过失’。     什么‘面试题目与职务、专业不符’、‘故意不招聘其余xo’等等。     这封邮件赵启明看完一遍后直接转发给斯密斯，而斯密斯则立马打电话过来挨个问题进行解释。     面试题目这块，斯密斯希望找到能完成本职工作的同时，还具备有立刻向上发展基础的人才，这样的话，公司只需要进行短期岗位适应就能迅速提升职务，同时还能兼顾向下的业务，无论心理还是能力上都能兼顾的那种。     至于说为什么不直接招聘高管以及‘xo’，斯密斯坦言他没有这个权限。     公司高层很少会因为月薪多少多少而来干活的，到这个级别的员工，更多的是希望有分红、期权。     从心态上而言，有分红期权的人，工作时不会以‘我是员工’这种不催不动的心态来工作，更多是以主人公的心态主动推进项目进程，属于眼里能看着活的人，不用催就能好好干。     从效益上来讲，有分红期权的人，公司一旦做大、做好，那几万、十几万甚至是几十万的月薪都是毛毛雨，人家年底一波说不定就能分到手个亿，然后成为全球0岁以下精英啥的，要是碰巧是个女的，人再长得好看身材爆炸，那就是直升‘白富美’的节奏了，谁还跟你商量月薪多少多少啊。     斯密斯解释得很诚恳，赵启明安慰得也很彻底，他当场就表明，他所钟意的eo，是一个热衷慈善并且真正参与进去的人，同时也表达出斯密斯未来有出任eo的可能性。     赵启明的想法很简单，他不会轻易相信外人的言论以及自己的眼光，但他相信系统的能力，‘德智体美劳’五大光环，只要围绕着育德慈善去做慈善，时间越久，估计影响就越深。     换而言之，参与进来越早的人，越让赵启明放心。     至于说肤色国籍这块，且不说斯密斯已经在为入籍而努力着，就算他依旧没有中国国籍，区区体育公司而已，也不需要细论太多。     赵启明话音一落，喧嚣的宴会上，独这一桌安静甚至是寂静。     “说起来还是我工作不到位，今天当着赵总的面，我自罚一杯，希望大家以后能精诚合作！”斯密斯咽下食物，忽然如此说道，同时招呼服务员来瓶二锅头。     听到他的话，赵启明初始有些愤怒，因为当下这情况他白白当了次白脸，但稍微一想，也明白对方的苦衷和无奈。     虽说是匿名邮件，但通过反馈的内容，斯密斯当然知道是谁不爽自己，但找出来开掉？     公司现在能招到4个人已经很不错了，开了之后更找不到了，而且还很有可能影响公司声誉。     再者说，这种事情当面说，这四个新入职的人谁敢吭声？     或者说，谁敢出生给赵启明下来的梯子？     更深的东西赵启明暂时没考虑到，但他不觉得员工会轻易戏耍老板。     倒满二两白酒，斯密斯也不含糊，举杯就是一口，或许是服务员上酒期间，这几个员工心中有数，也都纷纷叫好，同时当着赵启明的面表忠心。     挨桌坐了坐，赵启明带队去银行。     坐在赵启明身侧，宁玉燕有些担忧地看着他，说：“这斯密斯行不行啊，体育公司是咱爸挂名法人的，可别让他弄出事了。”     宁玉燕多少也有点歧视老外的念头，同时也知道法人是要承担一定的法律责任。     今天中午这事，她事先不知，而既然出了这事，她觉得还是斯密斯御下无方。     “问题都不大……这么说吧，斯密斯我有细聊，在入籍之前他得瑟不起来，而且我准备后续强制他去做慈善，法人这块就更不用担心了，我兜里有钱，老爷子也只是挂名而已。”赵启明这辈子都不会对第二个人说他是穿越客以及拥有系统外挂，所以有些东西只能含糊着说。     “强制？这不太好吧，毕竟捐钱什么的……”宁玉燕脑补一下道德帝的生存环境后，不想让自家老公陷入那种尴尬的境遇。     “不是，是类似志愿者那种，育德慈善我都没让你捐款，怎么可能让别人捐款！”     听到这话，宁玉燕不禁皱了皱鼻子。     ……     “请坐，我有听赵启明夫妻俩说起你的事情，冒昧问一句你现在和你经济公司的合同是怎样的？”钟正豪家中，尹婷端坐在沙发上，认真地打量眼前这恬静的美人，而她身侧，坐着的正是户主钟正豪。     “这是我当初所签订的合同，如果烛火能承担我的违约金，我可以与烛火签订这种新人合同。”将合同推送过去，画着淡妆的连蕾看上去让人很舒服，很有一种居家过日子的感觉。     这种形容很宽泛，在钟正豪看来，专业一点来讲对方属于鹅蛋脸的脸型，五官偏向清秀，给人一种清新淡雅的气质。     就目前这种气质，钟正豪觉得对方能本色出演知识分子的角色，亦或者心胸宽阔的后母等等。     其他角色也不是不能演，但这需要妆容上的变化，比如说粗粗的一字眉显少女感、泪痣与勾人眼角显妩媚等等。     只可惜作为一个女明星，只有b杯的话，多少会影响行情，虽说点评别人身材并不是一件很礼貌的事情，但有的明星真就是靠胸说话，而且一旦出现什么负面新闻了，观众粉丝们也都会看在胸的份上原谅她。     快速翻阅这份合同，尹婷知道这绝对是新人合同，违约金虽然不少，但也不多，不过目前的话……     想到自家老公昨晚对连蕾赞许的评论后，尹婷觉得有些事情还需要说明白点好，“我不太确定你的关系网如何，晚上你会选择我们烛火？未来你会不会以当下同样的方式去邀请其他公司来兑付违约金，离开烛火？”     这个问题很致命，连蕾知道这是她为数不多的机会，也不卡壳，她开口说道：“之所以选择烛火，是因为钟导是个有才华的导演，意味着影视资源不缺，同时拙火是夫妻档，我想我在这里会很少碰到潜规则。”     看到钟正豪似乎有撇嘴的迹象，连蕾神色不变，继续说：“赵启明赵总在外的形象非常好，我想……”     巴拉巴拉，连蕾阐述自己选择烛火的理由。     ps：这个时间段工作必须要更加努力才能避免被裁员，而且感觉最近管理好像更加严格了些 <sript></sript> 281 好你个诈骗犯！（求订阅）     赵启明知道连蕾今天面试，然而他对此不感兴趣，虽说参股烛火并且有相应的权限，但他自认为这是一次简单的财务投资，不会因为自己有烛火的股份而过多干涉烛火的正常运作——作为股东的宁玉燕本身就处于不败之地，不需要赵启明额外干涉。     钟正豪家中，连蕾进行着面试，招行分点中，赵启明也刷出本周的慈善任务。     【宿主：赵启明】     【慈善任务18：使用……。】     【任务完成度：……】     【奖励：……】     走流程一样签字，然后走流程地办理业务，最后悄咪咪地删除掉两条短信。     这段时间一直有跟在赵启明身边，宁玉燕也有好奇过为什么每次捐款后会前后有两条短信，但她能从对方举动中察觉出对方不太想让自己知道，否则每次删除短信的时候，也不会略微抬高与偏转手机屏幕。     对此，宁玉燕不太在意。     人生在世，谁还没点小秘密呢，就说宁玉燕吧，她也有暂时不想让赵启明知道的秘密，比如说她早就想好自己未来儿子叫什么名字了。     什么？     头胎是女儿怎么办？     没有怎么办，在宁玉燕看来，只要儿子没出生，那就继续努力生，必须把赵启明当成boss那样往死里刷，直到爆出自己想要的‘装备’为止。     全部搞定后，赵启明夫妻俩回家。     到家后，赵启明查看巅峰设计发来的工作邮件，里面阐述目前福利院、别墅的建筑图纸进度，以及对一些具体问题的详细询问。     而宁玉燕则拿出一个集邮册般的东西，哼着小曲，细致地将汇款凭证放进去，然后如同欣赏老旧照片一样，欣赏着这一张张汇款凭证。     “你捐了这么多钱，今年慈善奖肯定应该有你吧。”双手托腮，双肘压在桌子上，宁玉燕侧头，心情好好地看着赵启明。     “慈善奖嘛……我倒是无所谓。”端起茶杯，赵启明一边吱溜着，一边看着巅峰设计对福利院的设计图。     能看出来巅峰设计真的很有能力，从下单到出图，巅峰设计这边来得都很快，快到超出赵启明的想象。     别墅那边目前还没能出效果图，但福利院那边已经出各种图了。     整体来看，福利院建筑分为地上地下两个，地上部分是一个五层银白圆柱形，外层带银白网格的五层建筑，该建筑下面有两层同周长、半径的地下室，地下三层则覆盖整块地皮。     从高度上来看，地上建筑层高5米，地下一、二层高5米，第三层层高10米。     建筑层高和地下室层数的安排，主要是为了规避地下水管、线缆，同时这种高度可以保证地上种植植被，而建筑强度、防震等数据更是不用提。     建筑主体采用了双层玻璃幕墙和斜网格支撑结构，前后两层让建筑看上去如同一个纸灯笼，而利用钻石切割般的棱镜反射效果，可以让建筑变成一个‘钻石灯笼’。     而建筑内部则附带很多高科技元素，最基本的智能监控摄像一类的都不必说，新风系统可以让户外新鲜空气通过负压方式自动吸入室内，确保门窗紧闭的同时，也室内也不会出现浊气等等。     考虑到孩子顽皮以及安全方面，建筑内部绝大多数房间都会设有智能门锁，而每个智能门锁都有钥匙、密码、指纹、人脸4道识别方式进行开启，只有完成任意两个开启方式，才能打开门锁，这样一来可以最大程度杜绝孩子们去天台、后厨、变电室等危险场所，同时也能让小偷无法入侵进来。     从目前数据上来看，赵启明非常满意巅峰设计的效果图。     “不行呢，你要是获得今年的慈善奖，估计再也没人敢冤枉咱们了，之前那个保险公司也好，后来讹咱们的那家人也罢，都坏呢~”宁玉燕拉着长音说着，然后悄咪咪地往赵启明茶杯里撒几粒枸杞。     倒不是宁玉燕能吊打对方，也不是对方能力下降，而是宁玉燕觉得保养要从年轻着手……     “但行好事、莫问前程，咱们当作没看见就好，平白无故地提这个干吗？”赵启明摸到茶杯后举杯刚想喝，却发现里面飘着两三粒枸杞，当下就有些无语了。     ‘感情你天天晚上哭爹喊娘、软语相求的是在骗我？好你个诈骗犯！’     赵启明心情不太平和，忍不住冲着宁玉燕龇牙咧嘴。     “嘿嘿、哈哈，那、那什么，我先去做饭了啊，你要冷静啊！！”看到赵启明冷笑着站起来并脱下了裤子，宁玉燕吓了一跳，慌张地说着的同时，也赶忙想要跑路。     奈何赵启明也是个缺德的货色，按住宁玉燕的双肩，右脚放在她脚后跟的地方，使出一招极为恶劣的拌腿！     于是乎，宁玉燕华丽而缓慢地跌坐在地上。     ……     次日，赵启明上午十点才到基金会，看到早就等在这边的秋泓宇，他脸上笑容灿烂。     虽说昨晚自己累死累活仿佛爆肝两天两夜，但看到一向早起的宁玉燕，今早酣睡到连闹铃都叫不起的程度，赵启明内心是膨胀的，有一种‘我赢了全世界’般的中二念头。     “请坐，咱们长话短说，目前你们提交的建筑设计我整体没什么意见，但内饰方面我有些要求，需要你们重新做。”推开小办公室的玻璃门，赵启明伸手邀请对方坐下。     昨天为了惩罚‘看低自己’的宁玉燕，赵启明只能匆匆约好今天见面，没时间在邮件中回复自己的意见和建议。     “赵总请将。”秋泓宇连忙掏出手机调出录音功能，然后把手机放在茶几上。     随行而至的董冰凡化作小秘书，乖巧地上茶、上可乐。     “乐器你们没有，娱乐室不只要有积木一类的，我想让孩子们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乐器、绘画一类的需要有所展开，相应器具也必须要有，还要全。”     “体育场地方面也少，我希望能有室内的篮球、足球、羽毛球、乒乓球等场地。”     “医疗我不太懂，但福利院内部必须有高性能、高质量且先进的急救器具。”     “对了，体育场内还要有游泳池，福利院内最好有演讲厅，让孩子们锻炼演讲等等。”     赵启明逐条阐述自己的想法。 <sript></sript> 282 两种善良（2更求订阅）     《三字经》中有一句：养不教、父之过。     赵启明不认为儿童福利院只是简单地让孩子长大成人，他觉得儿童福利院是让孩子们得到‘父母’的关爱，能够如普通孩子一样茁壮成长。     赵启明那个年代就已经时兴补课班、兴趣班一类的，他觉得未来孩子们的成长应该是多元化的，而不是简简单单地上学上课、放学玩耍。     ‘家庭教育’讲究寓教于乐，同时也要确定目的和目标。     让你学绘画，不是让你成为齐白石、达芬奇那样的艺术家，而是陶冶你的情操，是磨练你的耐心，是培养你对画作的鉴赏能力等等。     儿童福利院的孩子们，最完美的归宿无非是被人领养，提升内在的、潜在的东西，将会提高‘个人行情’，就算是到最后也没被领养，赵启明将他们送进大学、送进部队之后，其个人在所处环境中也能提高竞争力。     等到这些‘优质’的孩子们步入社会后，想必他们一定会谨记当初的岁月，也会投入到慈善中去，一个影响一个、一年影响一个，几十年内就能自发地改善社会慈善现状！     而这，才是赵启明的终极目的！     仔细聆听赵启明的话后，秋泓宇思量一下，说：“这样的话，建筑需要加高，5层肯定不够，如果室内必需要有完整的足球场，那建筑肯定要扩大，但如果扩大的话，内部装修和布局肯定要有所改变。”     建筑主体是一个正圆的圆柱体，足球场长90~120米，明显不行啊。     “嗯……那足球场就不用必需了。”想了一下，赵启明决定去除足球场，他继续说：“不过其他运动场地必需要有，对了，我没看到户外栅栏，这块你们是没来得及设计？”     “栅栏肯定有，不过这块相对制式，下次图纸当中我们会有所体现的，同时确保室内外的监控摄像都带有红外线。”秋泓宇连忙说道。     赵启明笑着点点头，说：“那就好，不过外面我也有要求，主要是门卫这边，对外的门口我需要一个饮水机和冰柜，最要是对路人用的，所以水管、电线布局什么的，你们这边多琢磨琢磨，还有就是人员进出都要有检查设备，要有对体温监控的设备，对管制刀具，或者是金属器具监控的设备，同时还要有物品临时存放箱。”     “这些都没问题，不过冒昧问一句，冰柜的作用是什么？饮水机和冰柜都是朝外的吗？”秋泓宇不知道赵启明在想什么，所以只能自动脑补出画面。     门卫室外、街道上，有一个饮水机，饮水机旁边有一个冰柜，路人经过时渴了，然后拿出保温杯，不，应该是从饮水机底下拿出纸杯，然后自己灌水喝……     ‘所以，这附近还要有一个垃圾桶才行……’     秋泓宇如此想着。     “都是朝外的，但需要有自动控制，比如说水流多少秒就关掉等等，弄上冰柜的主要原因是福利院当天、当顿的饭菜一旦吃不了有剩下的，我准备打包放在冰柜里，有需要的人可以自己取，这样可以避免食物浪费。”赵启明说这话的时候很坦然，一点也没有以‘量入为出’的概念。     赵启明在家吃饭的时候，不在意剩饭剩菜，但他肯定不会让福利院的孩子们吃剩菜剩饭，哪怕这些饭菜都是卫生的、好吃的。     他宁愿浪费，也不愿意节省。     “赵总大善！这方面我了解了，我一定不辜负赵总的期待。”听到这话，秋泓宇心头大震，不由地对他肃然起敬。     有一种善良，是嘴上说说的，有一种善良，是躬身实践的。     对于赵启明的行为，秋泓宇理解、认同却做不到，也正因如此，他才会对赵启明感到由衷地佩服！     “那就期待你的好消息了。”赵启明并未把对方的敬佩放在心上。     佩服他的人能从东直门排到南天门，区区一个秋泓宇而已。     ……     秋泓宇辞别后，赵启明这才翻出今天早晨基金会的会议纪要以及体育公司的会议纪要。     不确定其他公司、团队具体开会时间，育德体系下的基金会和体育公司都是在周一上午有会议，赵启明因为起得迟，所以就辞了这两个会议，稍微看了下会议纪要后，也知道两个单位的会议内容了。     基金会这边没什么新意，无非就是对上周医疗项目支出核对与通报，对偏远地区教育的总结等等，值得说明的是，阮正业在外考察，教育项目的发言是由文杨柳替代。     赵启明很怀疑阮正业是不是和文杨柳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听说高层睡下属媳妇挺流行，虽说文杨柳只有老公没有老婆，但4岁的阮正业和42岁的文杨柳，估计也能算作‘刺激’。     不过这种不道德的猜想只适合在心里嘀咕，完全不适合说出来！     体育公司这边内容就有点多了，主教练目前的主要工作是组建教练团队，间或寻找合适的球员，因为1月份全国大学生篮球联赛就要打出冠亚季殿了，所以主教练希望在那个时候再找合适的球员，当然了，现在也可以接触有实力的球员，不过一切都要悄咪咪地进行。     从队服的设计到队服的选择，从场馆的租借到官网的建设，体育公司百废待兴，起码赵启明并未看到体育公司有回血的迹象，目前还是需要他源源不断地输血。     中午，钟正豪来点，邀请赵启明夫妇俩出来喝一杯，算作欢迎连蕾加盟烛火，同时他也言明尹婷将会去接宁玉燕，让他一个人过来就成了。     “还真是……”放下电话，赵启明失笑摇摇头，未曾想连蕾居然真加入到烛火了。     应该说，钟正豪夫妻的速度太快了，隔天就把连蕾给搞定了。     ps:最近看到一本未上架的连载小说，我觉得这本小说一旦上架，千订应该是最基本的，成为精品也不意外。     自发推荐《我死了也变强了》（60万字），对立面的滑铲女铜印象深刻…… <sript></sript> 283 人设与享受（求订阅）     没有隆重的欢迎仪式，没有七星大酒店，甚至赵启明都不知道连蕾现在有没有签约。     普普通通的街边饭店包间内，五人围坐。     再次看到连蕾后，赵启明发现对方脸上明显轻松了许多，感官上很难描述，非要形容的话，之前的她虽然外表柔美却带着一丝丝焦躁与心不在焉，现在的她同样柔美，但脸上笑容却多了些笑容。     嗯……     垂眸浅笑？     赵启明一瞬间联想起若曦，然而她却比刘诗诗脸盘大一些。     “很高兴你能加盟到烛火，祝你未来能大展宏图，也祝咱们烛火越来越红火！”饭菜上齐，赵启明举杯示意了一下，其余人也都很配合地举杯。     “多谢赵总。”连蕾也不含糊，举杯一口闷了。     有些错愕这美女的酒量，赵启明很不爷们地喝了半杯。     今天桌上整的是啤酒，毕竟是午饭……     “这小嗑唠的，还大展宏图呢，人家一杯下去了，你这才半杯，兄弟，你这酒量不见涨啊~”看到赵启明饭局刚开始就怂了，钟正豪忍不住拍桌子嘲笑起来。     “姐夫就知道捉弄人，要是你今天把他灌醉了，我连着一周去你家找小婷姐睡觉。”冲着钟正豪做鬼脸，宁玉燕一副欢脱的模样，当下让只有五人的饭局变得热闹。     “结婚之后就是不一样了啊，这小车开得也太猝不及防了，一个礼拜？感情我是个工具人了啊~真要是睡一个礼拜我倒是无所谓，我怕你家赵儿睡不舒服了。”亲昵地掐了掐宁玉燕的小脸，尹婷故作嗔怪地说道。     这个威胁可能是五星六神狮子狗的程度，钟正豪果断岔开话题，抬筷子示意大家开吃，同时歪头对连蕾说：“赵儿人挺不错，就是酒量不是一般的差，今个咱们也别奔着灌趴下谁来喝酒，自己估量着点量喝，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嗯，我知道了钟导。”连蕾笑盈盈地点点头，看状态仿佛跟没喝一样。     不过就成年人而言，除非弱鸡到赵启明这般，否则一杯啤酒喝下去基本都不会有什么特别的表现。     打着酒嗝，赵启明十分怀疑自家老婆曾经不只一次绿了钟正豪，而且还是对方要憋屈又无助到在门口望风的那种，否则对方怎么会怂得这么快……     今天中午吃的是本帮菜，主要是因为连蕾是沪市人，饭桌上赤红光亮的红烧肉，经过帝都本土化后，味道醇厚、咸甜适中，其色诱人。     连续吃了两个大肉块后，稍稍平复胃部的搅动，赵启明顺手给宁玉燕夹了个鲜虾蛋卷，换来后者甜美的笑容。     扒拉过来一个切两半的牛骨棒，赵启明一边用勺子挖里面的骨髓，一边随口说：“老钟，电影的事都弄差不多了？”     “那是必须的，成片已经出来了，龙标搞到手，影院也联系好了，不过宣传方面弱两点，多是集中在网上，电影虽然被看好，但宣发上还是存在弱势。”说着，钟正豪举杯和赵启明碰了一个，继续说：“想看片不？可以到我家先看看去。”     咕咚一口，赵启明打了个酒嗝，不在意地说：“我没看电影的习惯，不过你的电影我肯定是要看的，还是留在上映吧，到时候我资助你一波。”     “诶？是准备给志愿者们发福利？”宁玉燕乖巧地给赵启明倒满酒杯，好奇地问道。     点头，赵启明说：“那是肯定的了，老阮那边也不知道能买回来点啥，发电影票看看电影还能贡献一下。”     “得嘞，你小子是土豪，乐意花真金白银拉票房我就谢谢您嘞~”钟正豪嘿嘿一笑，也不客气，顺手摸出一包烟，扔给赵启明一根。     饭桌上，连蕾安静地听着这四人的闲聊，一点点在心里勾勒出这四个人的人设。     下午，把宁玉燕扔大学门口后，赵启明就晃荡回基金会了。     没有具体职务的赵启明，自然没有具体的工作内容，先是上网查了查《一出好戏》的网宣，发现宣传力度不太大，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发行方的合约有关，据赵启明所知，宣发是发行方掏钱的……     不过看着看着，赵启明就习惯性地点开egame，然后熟练地点开排位……     “我赌你的枪里没有子弹！！”     夜晚，赵启明坐在电脑前无能咆哮，几秒种后，男枪在他的尸骸上亮出一个狗牌。     “之前的确没有子弹，但人家换子弹的速度快啊。”宁玉燕很遗憾地表示，即便是矮脚虎璐璐也奶不活跳跳虎小跑，最后只能独自滑着逃跑。     “说起来总觉得最近有点闲，虽说要我做的事情不少，但仔细一看就能发现，其实这些事情都只是嘴皮子动动就完事了。”赵启明拿过桌上的一听可乐，呲~的一声被打开，然后舒爽地喝起来。     “那不是正好，不过别墅的事你说好交给我了啊，你可不能反悔！”身在泉水购物的宁玉燕有些迟疑，她总觉得就算出香炉了，跳跳虎依然会在三炮之内稳稳暴毙，但身为辅助，出宝珠会不会太青铜了。     “不会反悔的，之前你不是一直张罗着要自己做衣服吗，别墅设计的时候可以特意弄出个工作间来，反正地方够大。”赵启明购物比宁玉燕爽快多了，直接卖掉多兰剑，入手100的大剑，至于说非满格就卖装备的行为会不会太弟弟，这就不在考虑范围内了。     “这是肯定的。”耸肩，随即宁玉燕有些苦恼地说：“感觉没毕业的话，每天时间都不够，一直想学做衣服，接过到现在都没时间。”     “你看看哈，早晨要先晒床单，然后是做早饭，吃完饭后要收拾碗筷去上学，白天上课并且去图书馆写作业、写论文，晚上回来要买菜做饭刷碗，只要要那什么，临睡觉的时候要把用过的床单扔洗衣机里自己洗，这还没算平时收拾家务、作曲什么，我……”     顿了一下，有发现赵启明欲言又止，宁玉燕有些不好意思看着他，快速解释道：“我没埋怨你什么，我也很喜欢现在这样的生活节奏，我……”     “实际上我刚才想说的是，我希望你能扩充一下‘那什么’，总觉得你省略了最少000字的小作文。”赵启明无良地笑起来。     伴随着小炮从泉水里钻出来的画面，宁玉燕娇嗔地大声嚷嚷着，让这个夜倍显温馨。 <sript></sript> 284 美人与糖（2更求订阅）     “你确定要违约？你应该知道，古往今来的背叛者，通常是没有好下场的，这不只是提醒。”     看着眼前端坐的男人，看着他那胸有成竹的表现，连蕾忽然有一种作呕的念头，她无法想象这一年她到底是怎样说服自己来忍受这个自大、愚蠢的家伙。     深吸一口气，连蕾面无表情地说：“我热爱电影，但我更热爱生活，作为一名演员，我自然希望我未来能达成我对我自己的期望，但这不意味着我需要用我的身体来换取。”     “冠冕堂皇的言辞，我不否认圈子里的确有干净的人，但……现在说这些都无所谓，我不知道你联系哪家，钱一个子儿不少地拿过来，你就可以带着你的合同走人，公司不缺你一个。”男人止住自己长篇大论的**，因为这不值得。     在他看来，没出头的新人还比不上素人，就如同赌石一样，第一刀没切到肉，石头肯定是要掉价的。     至于说《寻枪》，即便是口碑再好，这也只是有一部叫好不叫座的艺术片。     这是mone的世界，这是银子的世界，没人不尊重艺术家，但绝大多数商人追求的是利，而非名，虽说在一定程度上两者可以互相转换。     虽说心里有些小可惜，但无所谓了，这年头不缺两条腿能劈叉的美女。     连蕾平静地点头，说：“好的王总，我会带着朱姐一起去办理银行转汇，但我需要先签订解约合同，并且要确认这个合同没问题才行。”     “可以，这个你拿回去自己看，没问题了就过来签字走流程。”从办公桌里抽出来一张解约合同递过去，王总如此说着。     “那好，那我今天先告辞了。”接过合同，连蕾懒得与他虚与委蛇，起身就走。     随着美人离去，办公室香味也逐渐变淡，仿佛空气都有些降温了。     先前脸上挂着自信的王总，这时候也少不得有些不爽。     虽然只要愿意，他能找到十个、一百个同样漂亮的女孩，但主动提出违约并且支付违约金的这种行为，也透漏着他在人员管理、业务安排上存在瑕疵，是一种否认他的表现。     不爽的王总通知秘书，让连蕾的经纪人朱姐过来。     并非美少妇，而是一个即便化上妆，看上去也是一般人的妇女，无法让王总产生不良念头。     “去打听一下连蕾的下家是哪个，还有，通知一下……妙彤，让她元旦陪卢总旅游，就说我说的。”     听到‘妙彤’两字，朱姐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因为没记错的话，她曾看过妙彤坐在王总腿上过，就在这个房间，而且当初妙彤脸上的潮红很是微妙，作为过来人，她很清楚中间一定发生了必然要404的故事——哪怕两人从年龄上来看可以视做父女。     “王总，要不要再和连蕾说说？或者放话出去封杀她？”朱姐谨慎地说道。     如果有选择，她才不想去通知妙彤这件事，枕头风的威力可不小，尤其是妙彤看上去不只能吹一个人的枕头风。     “这些都是后话，首先要确定连蕾后面站着的是谁，互联网的时代，做事情要谨慎点。”说完，王总摆摆手，示意她离开。     朱姐点点头，然后出去了。     燃气一支烟，王总起身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脑海中想着的却是今年申请进公司的新人。     连蕾虽然长相柔美，有一种居家人妻的感觉，但论喜好而言，他更喜欢活泼的青春美少女，只有这样年轻美少女才能让他疲惫的心重新躁动起来。     ‘或许，可以签一个白人。’     如此想着，王总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身材高挑、发育夸张的乌克兰妹纸，这是上周面试的妹子，据说是乌克兰什么师范学院毕业的，大学学的是舞蹈。     没有演技没关系，毕竟舞蹈的话，也是有加成的。     ‘不过说起来，娱乐圈中有灵魂、有内涵的专业美女终究还是稀少的。’     ……     辞别镇领导班子，阮正业回到旅店，继续填充、修改对当地粗略的教育计划。     和东北之前那个镇子不同，这边的教育基础更差，可能是环境问题吧，这边山多，导致村落间的沟通也麻烦，毕竟要绕路走，而且也没有希望小学。     然而正因为这边教育的空白，育德慈善反倒是能张开手脚做事情，在一张白布上重新作画，总要比在有画作的情况下进行修改要简单，前提是育德慈善真的不差钱。     午饭是在这附近吃的，炒粉配萝卜饼，味道很不错，尤其是萝卜饼，外表酥脆金黄，内力软糯，萝卜的味道浓郁，口感很赞。     下午，阮正业继续工作，不过工作了会，房门就被敲响了。     开门一看，发现来人是镇教育局的一个干事和两个没什么印象的年轻人，仨人拖着仨大行李箱过来，看得阮正业一愣。     “萧干事，你这是……”下意识地让开身位，阮正业一脸懵逼。     “阮秘书长，您不是委托我们买点当地特产回去发给你们志愿者么，我们当下联系镇上最好的手艺人，给你带来了200斤葛源芋头糖，这可是我们这的特产，别说镇上了，就是在县里、市里甚至是省城，这葛源芋头糖也是非常出名，只可惜葛源芋头糖虽是出自我镇，但我镇并没有这方面的龙头产业，都是小作坊工艺，还希望阮秘书长不要介意。”萧干事一边说着，一边拖着箱子往里走，而身后两个年轻人也顺着脚跟了进来。     “哦哦，麻烦你们了，你们先做。”关上门，阮正业连忙去窗边，从地上拿过三瓶矿泉水递过去。     “一共多少钱？我这边转给你。”看到萧干事止住开瓶盖的动作，有想要说话的意思，阮正业连忙说：“我来之前理事长特意吩咐过我，东西要买当地特色的，但钱一定要给足，否则我回去肯定不好说话的，切莫客气，权当为咱们镇做点贡献。”     “阮秘书长，您这要是给钱了，我这边就要下岗了，咱们互相体谅体谅。”原本还想坐下说话拉进关系呢，听到这话，萧干事有些坐不住了，想要赶紧走人。     贫困县里的贫困镇，虽然没有钱，但也没穷到这份上。     看出对方有撤退的意思，阮正业想了想也没强求，准备明天拜访教育局领导的时候顺便把钱给了，主要是要一个带戳的收据作为凭证。     “那我也不为难你了，明天我找你领导说这事，今天麻烦几位了，赶紧坐，正好我还有事想和你们聊聊，咱们镇上一共……”     旅店内，关于基层教育的问询再度开始。 <sript></sript> 285 野葛镇（求订阅）     周五的早会，由昨晚刚到京的阮正业主持，主要内容自然是野葛镇的教育项目。     简单地汇报一下镇上大体情况后，他开始详细复述当地教育以及涉及到教育领域上的东西。     “野葛镇有小三万的人口，城市经济以种植业、养殖和旅游为主，但三个产业知名度并不高，所以近些年人员外流比较严重，相应的，孩子上学多是去隔壁镇上甚至是县、市，目前镇上一共有7家小学、一家中学，其中爱心小学一共两家，不过这两家爱心小学是社会人士和社会公司捐赠的，最近完工的在18年春天交付并且正式运行，但我考察了一下，当七家小学并不能完全覆盖适龄儿童，存在偏远、贫困儿童无法就读的现象，于此同时其中学教育水平、师资力量也较为一般，是初中，很多学生考不上高中，或者考不上好的高中后存在弃学现象。”     “镇zf已经答应咱们，如果咱们兴建一所爱心学校，镇上将会低价提供足够大的地皮，同时对于教师编制方面也会妥善处理，教育局那边也承诺，将会对新学校进行帮扶，无论是生源还是其他，都将会提供一定的保障，镇上承诺，如果咱们开办高中的话，镇上一力解决交通问题，公交改站甚至是增设一条新的线路都没问题，同时编制方面会找市领导去要；初中的话，地皮择优选择，小学的话，扶持力度就小太多。”     “对了，教师编制这一块是要考试的，不过考编这种事通常是市级单位组织，考进去才行，所以内部具有一定的操作性。”     叽叽歪歪一大顿，说完，阮正业端茶喝水，示意自己这边已经结束了。     没有人接话茬说话，大家反而是看向赵启明，想看看他什么意思。     小学、初中、高中，三个不同级别的教育层次，意味着资金、意味着生源，更意味着孩子的未来。     更高层次的教育，意味着更低的容错率，意味着软件、硬件条件必需要高。     小学是个学渣，初中三年有翻盘的希望。     但高中是个学渣，你只能上专科，甚至连专科都上不去！     赵启明有心弄一个高中，但他生怕软件条件上不来，损失些金钱无所谓，但不能耽误孩子的一生啊！     沉吟片刻后，赵启明抬头看向众位，缓慢开口道：“这样吧，咱们弄一个中学，先弄初中部，三年的时间，看看教育情况到底如何，如果可以的话，咱们开启高中部，如果都没问题了，可以向下开展小学部，孩子的教育是重点，这一块马虎不得。”     点点头，对方的选择在情理之中，以阮正业对赵启明的认知来看，八成是赵启明觉得小学场面太小了，所以想弄弄大场面。     但慈善不分大小，也不应分大小，非要捐赠一百万、一千万￥才叫慈善嘛？     你捐一块钱也叫慈善！     “赵总，我是这么想的，初中、高中的项目是很不错，但当地有很多家庭的孩子连上小学都是一种负担，不妨咱们同步开启小学和初中，从劳动力上来看，小学生并非家庭的主要承力者……”之后的话，阮正业没继续往下说，再往下说就有点打脸了。     做慈善，是奔着治病救人为己任的，而不是看场面、看资金。     堂堂一个慈善基金会理事长都看不穿这些，你做个屁慈善啊！     听到他的话，赵启明发现自己想法有点过于着急了。     “可以，小学、初中一起承办，视情况开展高中部。”赵启明并未觉得自己被打脸，反而是爽快地允下对方的谏言。     “既然存在扩建的可能性，那初期地皮最好要大，考虑到承建问题，高中部是不是先盖上？就算用不上，小学部和初中部也可以扩大规模，不过缺点就是容易出现浪费，万一学校生源不够，可能会出现废弃等情况，但不建的话……”有些迟疑，刘伟宏看了看大家，觉得大家都是自己人，谈不上举报不举报地，就继续说：“不建的话，即便zf批给咱们并且咱们也花钱了，保不准政策一变地皮收回，或者是面临其他不确定因素。”     慈善口对行政因素的排斥力度要比商业口对行政因素排斥力度大，说句很实在的话，在很多官员眼中，青山绿水比不上金山银山，而慈善能给什么？     对一个地区而言，慈善力度越大，则说明当地存在的疏漏就越大，要是这个地区医疗、教育、交通、人文等所有方面都完美无缺，那还需要慈善吗？     同时，慈善不能直接增加当地gdp，也不能直接增加当地官员的‘业余收入’。     这一世网络没有曝光，赵启明也没遇着，但他相信世上还是是存在一定量的坏人。     以上一世慈善为例，出现大灾大难时，公布过实际数量的捐赠是最不受欢迎的，因为公开了，意味着过手后手上不能粘荤腥油水，意味着没有额外收入，意味着……     连忙收拢思绪，赵启明害怕河蟹大神跨界袭杀自己，他现在所处的是正常的平行世界，莫说高武了，连修仙体系都没有，完全弄不过河蟹……     “这个也可以，大家继续，有想法可以任意提，这个学校不出意外是咱们教育项目里的第一个，争取事前就把问题想全了，一次性都解决了。”冲着刘伟宏点头以作鼓励，随后赵启明看向大家，或许是想让气氛更加轻快些，他主动上手给大家分芋头糖。     一万块钱200斤，均价一斤50块。     赵启明暂时无法分辨这个价钱是贵还是便宜，但大差不差吧，且不说上面有zf卡戳以及领导签字，光说这千元以下的消费，他就已经没多少概念了。     “该我了，我也说两句，这个学校呢，到底是私立还是公办都两说，上级部门财政拨款才算事业单位，编制才有意义，如果是私立的话，其实编制这款意义不大。”     “如果是公办，没得说，不管上面再怎么扶持，一定会出现各种钳制。”     “如果是私立，那偏远地区的私立学校如何吸引老师，财政支出和福利待遇要想明白。” <sript></sript> 286 笑（2更求订阅）     会议开了一上午，尖锐的、平和的、关键的、边角的，各种各样的意见和建议纷至沓来。     没特别深入到这个领域的赵启明这时候才发现，原来弄个学校居然要这么麻烦，但还是那句话，能用钱摆平的事，那就都不是事！     然而很可惜，区区一个上午的时间并不能把学校的事情完全说明白、研究透且定下方案，最多就是大体上的东西形成会议决策，之后就是把这个类似骨骼一样的大体决策填写上更细节的东西。     下午，大家各归各位，毕竟育德慈善这边并不只有一个教育项目，能集体缺席一个上午，已经是最大限度了。     各种度娘学校相关事宜，赵启明这个下午非常充实。     很罕见，工作这么久的赵启明头一次拿着文件回家，而且是两份相同的文件。     “唔~我先看看哈~”用围裙擦了擦手，宁玉燕坐在凳子上，一边翻看文件，一边吃着晚饭。     中国美食千千万，至今为止，宁玉燕还没有完全过一遍，结果就是每天都吃不同的菜肴，品尝千姿百态的难吃料理。     看着盘子里死也不闭眼的鱼，赵启明有些哀伤，鱼腹中白皙透亮的鱼肉看上去鲜嫩，想来它对于生命是十分留恋的。     ‘或许是熟了，但这味道……很有蒸鱼豉油广告的即视感啊！’     “嗯，感觉还不错，不过要走私立吗？”宁玉燕随口一问。     看到对方有抬头的迹象，赵启明连忙夹了一筷子鱼肉塞嘴里。     ‘新鲜的食材要用朴素的手法才能做出最原始的味道，是你，你是只放一丢丢盐和蒸鱼豉油的清蒸鱼！’     “……嗯，是的。”赵启明含糊了一句，然后囫囵吞枣地把鱼肉咽下去。     虽然这是一道荤菜，但口感上素得也没谁了！！     嘴角划过一丝笑意，宁玉燕颠颠起身，去冰箱那给他拿了听可乐。     呲~     二氧化碳奔涌而出的声音如同天籁，赵启明脸上露出由衷的欢喜之情。     三连吨之后，赵启明打了一个舒爽的嗝，随后解释道：“慈善和公办、民办学校不是平行的，政策上肯定是有不同的，我这边不想让学校师生受到太大的限制，所以想弄成民办学校，而所谓的慈善，主要是针对学生群体，老师的待遇肯定是不能少，未来咱们学校开多了的话，我希望老师层面上能出现一定程度的流通，与此同时，老师的编制是存在局限性的，具体的不太了解，好像只能是市内被认可，就野葛镇所在的城市，条件嘛……”     赵启明摇摇头，没继续点评什么。     不能说差，但也不能说好，全国600多个城市，野葛镇所在的市也不过是三线城市。     但不能小看这三线城市，赵启明两世出生城市都是地级市，然而都是五线城市，也就是国家所认定排行最低的城市……     “好吧，待遇的话……”哗啦啦翻页，看到老师待遇这块，宁玉燕不由地挑眉，惊呼一声：“这待遇太好了吧！”     年薪20万，食宿免费，每年有公费旅游，有免费的培训课上，未来还存在内部的大型相亲活动，对其家属存在医疗有限帮扶，对……     零零散散的福利一共二十多项，而其相应承担的义务也不少。     虽然只是一个上午的讨论，但大家都同意‘为人师表’这四个字，首先要道德品质在线，其次是教学上不能只追求高考分数，要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     比如说体育课吧，长得五大三粗的体育老师居然弄不过横竖都160的班主任，最后三年时间就没正经上过体育课，这样的体育老师请来吃屁啊！     你一体育老师，高中三年你都没教过学生篮球的基本玩法和规则，都没教过足球的基本玩法和规则，每次上课就是做热身运动、跑圈以及自由活动，这工作轻松到比门卫秦大爷都轻松！     同理，音乐课、美术课，这些高考不考的学科既然存在了，那就是有存在的意义和价值，是一个人需要懂得、了解甚至是掌握的！     一个生物老师难道因为是个刚毕业的女老师，就能红着脸说‘这节升职的内容大家回去自己看’？     开玩笑！     经过阮正业几人的提醒，赵启明重新定为慈善学校的意义和性质，他希望未来孩子们甭管上限有过高，但下限要有一定保障，哪怕未来出来的学生是秃头程序员，但起码要能把自己名字写得龙飞凤舞吧。     “对咱们而言，这个学校是慈善性质的，是不求资金回报的，但对于老师而言，这是养家糊口的工作，让老师拿低工资，那不是慷他人之慨？”     “网络道德水平高到人均圣人，但线下的人们是要吃饭滴~”赵启明拉着长音，悄咪咪地在碗里挤了点蒜蓉辣酱，然后夹起鱼肉蘸着吃。     还别说，味道真不错~     “好吧，我只是稍稍有些惊讶而已，不过看上去……财政支出是个问题，人员配备，我是说学校高层和中层方面你们要多费心了。”看到赵启明居然蘸着辣酱吃，宁玉燕气势陡然消极起来。     俩人出来住这么久，蒜蓉辣酱已经成为赵启明每餐必备的调味料。     之前也有选择两世同样强势存在的老干妈，然而老干妈多油，赵启明没吃几餐就被宁玉燕悄咪咪地扔了，毕竟摄入过量油多身体不好。     时至今日，赵启明依旧能在睡梦中想起老干妈和蔼又慈祥的笑容……     “五五开，目前体育公司那边还没能盈利真是个麻烦事，不过无所谓了，暂时我还能撑住。”对于财政问题，赵启明自觉问题不大，算上慈善任务在内，赵启明周总计6亿的资金额度，即便算上医疗项目，估计再开个十个八个慈善学校都不成问题。     “咱俩一起加油！”握拳，看向赵启明，宁玉燕做了个加油的动作。     宁玉燕决定一定要努力成为大明星，赚更多钱的，然后未来也要努力做更好吃的饭菜！     只以为对方是想着努力赚钱，赵启明笑着点点头。     随即，两人聊起了各自当年上学时遇到的趣事。     饭桌上，蒜蓉辣酱悄咪咪地站在鱼香肉丝旁边，红色包装袋上的代言明星竖起大拇指，一脸笑意地斜眼看着这对小夫妻…… <sript></sript> 287 暴多的灵感（求订阅）     周六，赵启明发出邀请，邀请钟正豪夫妇过来聚一聚。     赵启明和一般人不一样，他特别懒、特别宅，与之不同的是，钟正豪夫妻不算宅，一个电话呼过去，那俩人也开心地过来一起吃饭。     饭桌上，俩女的挨着坐，小声嘀咕着昨个基金会形成的会议纪要，间或聊聊番茄色口红与草莓色口红哪个更凸显小仙女气质，这边俩男的就开始胡天侃地乱聊起来。     “老钟，下部电影有想法了？”赵启明举杯碰了一下，随口问道。     “哪能这么快，这部电影还没上映呢，也就是昨个晚上你给我电话，要不然啊，我今天还在家歇着呢，这几天忒累了~”吱溜一口小半两，钟正豪脸上有点上色，腮帮子上浮现出些许红润。     “今个过年早，年前歇着也实属正常。”赵启明也吱溜了小半两，和对面的白酒不通，他这边喝的是啤酒。     “那可不。”放下酒杯，钟正豪继续用筷子扣猪骨棒里的骨髓，继续说：“对了，听小婷说今年过年你准备带玉燕去你外婆家？”     “唔……这不是都领证了么，得带回去给亲戚们瞧瞧。”刚塞嘴里一块糖醋排骨，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我说，你俩能说点有用的不？电话里你可是说让我俩过来看基金会项目的啊，这上餐桌了就开始闲扯了？”或许是不喜钟正豪脸上挂色，尹婷敲了敲桌面，很是不爽地说着。     赵启明二人哑然，面面相觑后，都无奈地笑着摇头。     今天让钟正豪夫妻俩过来，名义上肯定是说基金会的事，甚至昨晚赵启明特意准备多余一份纪要给这夫妻俩。     但你说这都赶上饭点了，喝杯小酒不过分吧，闲扯两句也没毛病吧。     “吼吼吼~小婷姐生气了哦~今年过年我和启明一起去岛城看外公外婆和舅舅他们，也不知道带点什么好，小婷姐，你给我说说当初你带的是什么呗~”宁玉燕笑嘻嘻地打岔。     上升的气势戛然而止，尹婷有些无语地看着这个妹妹，虽然她很想说慈善的重要性，但对一个个体而言，第一次去见人生伴侣的亲人，也是一件很重要事情。     “你啊你！”尹婷翻了个妩媚的白眼，有些不解气地轻轻掐了掐对方的小脸蛋，嗔怪地说：“还能带什么，当然是烟酒糖茶保健品了，要是有小孩再带点玩具，记得过年的时候要给晚辈红包，也要给长辈红包啊。”     也不疼、也不恼，宁玉燕嘿嘿地笑起来，看上去像个铁憨憨。     尹婷不再继续捣乱，饭桌上又恢复之前的聊天氛围，四个人分两伙，时而一起聊，时而单独聊，节奏感非常好。     今天中午大家喝酒了，钟正豪夫妻走人的时候特意叫了个代驾，免得酒后开车出事，同时也带走那份会议纪要，这夫妻俩表示回家一定好好研究，如果有什么好的建议和意见，会邮件+电话通知。     喝得半醉的赵启明仰躺在沙发上，虽然酒精让他的身体有些麻木与不灵活，但思绪要比往日更加发散。     收拾好残羹冷炙，宁玉燕换下围裙过来，抬起赵启明的脑袋坐下，让他枕在自己的大腿上，脚尖点滴、脚后跟靠在沙发，保证大腿是水平的，最大程度让对方躺得舒服。     香气环绕，如有实质般地影响到赵启明的视野，睁眼仰望，他有一种错觉，那就是自己媳妇的胸在无规则抖动着，甚至视界内所有的事物都再无规则抖动着，让他的脑袋有些晕忽忽。     低头垂目，因为大胸导致只能看到对方半边脸，但看到对方那类似失焦的眼睛后，她左手轻放在对方的脖颈上，有些心疼地嘀咕道：“胃难受吗？要不要我冲点蜂蜜水给你喝？”     “不用……”抬手按住脖子上的手，虽然身体肯定不舒服，但他更喜欢这种或许可以用‘温馨’来形容的氛围，只不过他不确定这是不是酒后过度脑补出来的画面。     “玉燕，你下首歌准备好了吗？说起来，你为什么不出一张专辑？”或许是觉得对方大胸太可恶了，居然挡住自己的视线，赵启明果断上手想要扒拉开，但按上去后就不舍得扒拉开……     脸上飘红，宁玉燕抿嘴瞪了他一眼，心里自是埋怨对方喝多了也不忘胡闹，但也欣喜即便对方喝多了，也依旧迷恋自己。     并未阻止对方的行为，或许是因为宁玉燕中午也喝了点酒，声音不自觉地甜腻多转起来，“专辑和专辑之间的时间间隔太长了，我这种新人是没资格让观众老爷们多等的，所以要密集地发歌，至于说下一首歌我当然有准备了，不过最近灵感太多了，风格、旋律和歌词是很难同步到一首歌里，所以整体才有些慢。”     说到最后，宁玉燕有些小委屈，因为她最近的灵感真是暴多！     不确定躺在自己大腿上的人是反应迟钝，还是想听自己的几个小段。     稍微清了清嗓子，宁玉燕开口唱了起来。     “嘟嘟嘟嘟……骑上我心爱的小摩托，它永远不会堵车~”     “爱してるgame世界のda~”     “但我的心每分每刻、仍然被他占有~他似这月儿，仍然是不开口~”     “啊~哈~舍不得璀璨俗世~啊~哈~躲不开痴恋的欣慰~”     “iminloveiththeshapeofou~”     “嗒~哒啦哒~哒哒哒~哒哒哒啦~”     “さくらさくら会いたいよいやだ君に今すぐ会いたいよ”     左右摇晃着脑袋，宁玉燕从中文到外文，从带歌词的到只有拟声词的旋律。     有些混沌的赵启明听到这熟悉的歌曲后，不免在脑海中浮现出一些有趣的画面。     《天龙八部》中，段誉发现每个他喜欢的妹子居然都是他老爹的亲生女儿，就在他绝望之际，段誉的母亲告诉段誉，她绿过段正淳……     核爆神曲虽然不是《罪恶王冠》的主题曲，但这首歌一响起，赵启明不免想到这部动漫中男主用手x入女主脖颈间的罪恶画面。     赵启明脑海中闪过一瞬的疑问，那就是这辈子到底有没有核爆神曲。     ‘不过对方既然只又零星一两句歌词，想必应该是没有了……’     乐基的用力和亮声的大脸蛋，来回交替出现。     侧颜马尾的上半身贼好看，但在某个舞台节目中，她无疑是得罪了化妆师，颜值瞬间打入低谷。     哒哒哒的是……     《亡灵序曲》？     悲剧王子阿尔萨斯拿着霜之哀伤重沓故土，只可惜老国王没有火之开心，而且洛丹伦的火之意志明显不足，最后被团灭，再之后就应该是大领主弗丁手持火之开心切碎霜之哀伤，以开心之力打败哀伤之力，属于某种意义上的heppenend。     最后一个好熟悉，但赵启明一时间想不起是什么了。 <sript></sript> 288 充钱不能停（2更求订阅）     ‘宁玉燕这段时间不是没有准备，而是充钱太多，导致灵感太多，换而言之就是15资质卡牌碎片不定向大量收集，按照‘一直充钱一直强’的腾讯法则，最后这些灵感都会演变成歌曲，属于另类的厚积薄发。’     ‘老钟那边明显灵感枯竭，或许应该给他续费一波，免得那个刚加入进来的连……连什么的连饭都吃不起。’     听着她多变的声音，赵启明一瞬间联想太多。     虽说他现在不需要烛火反馈给他多少钱，但基金会未来发展到一定程度后，光靠系统是撑不住的，就算只考虑宁玉燕，烛火也必须要强大才行。     宁玉燕是歌手，钟正豪是导演，连什么的是演员。     不敢说三位一体，但如果三人都走上各自领域的巅峰，一年真能赚不少。     “老公，你觉得这些哪个好听？到时候我使劲顶一首歌，争取年前再弄出来一首如何？”垂头，宁玉燕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感受到这炙热的目光，赵启明觉得自己一直在举高的手有些酸胀。     松手，挣扎着起身，在对方的配合下，赵启明坐起来揽住对方的肩头，一歪头，唇抵在对方腮帮子上，晕忽忽地说：“最后一首歌吧，感觉很好听，是日文还是韩文？”     “是日文，不过你嘴里的味道好难闻~”皱皱着眉头，宁玉燕一脸难受地说着。     赵启明：“……”     ……     次日，周日，志愿者大会如月举行，不过今次来得人比较多，有600多人。     看到这么多人过来，不只赵启明后悔了，连阮正业也后悔了，早知道糖块的吸引力这么强，阮正业就不会只买200斤了，现在这人数，估摸着也就一人三两了。     照例，赵启明第一个上台演讲。     时至今日，赵启明已经不会紧张，甚至在演讲前都不需要特别准备演讲稿。     今次赵启明的演讲内容依旧是慈善项目，他很大而化之地讲教育对个人、家庭、国家和社会的意义，再次重申了教育领域的慈善必不可少。     随后是宁玉燕演讲，她没什么特别的演讲内容，无非就是提醒大家周五晚上一定要锁定湘省卫视，然后记得互动《荒山野岭48小时》节目组以及赵启明、宁玉燕等所有相关微博，她说这是她和赵启明第一次合体上综艺，所以希望大家一定要助力等等。     台上女人卖力宣传，台下赵启明忍不住翻白眼，不过现场氛围很不错，志愿者们都纷纷起哄表示会开电视、开电脑、开手机，同时提前通知家人、男女朋友一起收看——作为稳定演讲且美丽的女人，宁玉燕的演讲一直是最有氛围的。     第三个上场的是钟正豪，他上来也是搞推广的，主要是给《一出好戏》拉票，希望电影上映的时候大家多多支持，期间也言明赵启明将会资助大家一波。     出于对活着的导演的尊重，大家都很给面子地鼓掌，并且纷纷表示赵启明的支持力度就等于他们的支持力度。     “你们这帮混蛋，白嫖到我身上了啊~”转过头，赵启明对着那个最能起哄的小子，笑骂一句。     “你完蛋了，我记住你了，刚才我媳妇上台的时候也是你最能起哄。”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赵启明继续发起攻击。     这小子看上去挺壮实的，但真正面对的时候还挺害羞，涨红着脸连连摆手表示否认，尴尬到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台下的小互动，吸引了附近人的目光，台上的阮正业有些无可奈何。     再之后是即将成为外黄里白的香蕉人斯密斯上台，他演讲的内容还是围绕育德体育相关事宜。     之后才是阮正业，作为教育项目前期负责人，他详细介绍野葛镇的教育问题，同时也大概说了说支教福利一类的内容。     二十多个大小福利，听得台下师范专业志愿者心动不已，都在琢磨着去支教的可能性，单就年薪20万这一条，就很具有诱惑力。     再之后就是文杨柳几人，然后是中午会餐。     本周育德体育又多了好多个人，其中主要是教练组、医疗组和球探三个部分，比如说体能教练、技术教练、心理医生等等，基本填充了一线辅助队伍，目前差的就是部分中高层以及球员。     对于斯密斯的进度，赵启明表示满意，更满意的是本周他并没有收到越级邮件，而对比了一下相貌，赵启明并未发现有离职的人员，他宁愿相信斯密斯是不计较那个越级打小报告的人，而是不会怀疑斯密斯蠢到猜不出是谁在举报。     酒足饭饱，赵启明先一步去结账，随后带着宁玉燕、董冰凡和王顺去银行办理业务。     ……     “二叔，你回屋歇着我来弄就行。”法国农场的夜，赵启顺看到自己二叔穿着牛仔背裤走过来，看上去是想帮忙挤牛奶。     赵启顺是赵启明大伯的儿子，年岁比赵启明要大，在初中的时候跟着全家一起移民到法国，最初语言不通导致学业不佳，虽未习得什么坏习惯，但法国人的‘浪漫’也没学到，所以现在还是个光棍，奔三的大龄光棍，沦为被小萝莉称之为‘叔叔’的尴尬年纪。     “全机械化的东西也累不到哪去，正好活动活动，要是启明有你这么勤快就好了，天天跟着宅男似的，你不推他一下他都不带动弹的！”看到健硕的大侄子，赵爹不免想起自家儿子，言辞间不免有些遗憾与气恼。     当然了，如果非要用这勤快劲儿和赚钱能力相比，赵爹觉得还是赚钱最重要，不说别的，只有赚到足够多的钱，才能让媳妇无忧无虑，才能让父母出门远游。     如此说着，赵爹溜达进厂子里，一个叫什么什么贝的白人壮小伙正驱赶着奶牛，让奶牛一个个上那个大的转盘类的小隔间，脑袋冲里，屁股冲外。     “勤快没用，这年头得有能力，启明可比我强多了，等你和我二婶回去的时候，你们那点奶制品，自家产的味道正宗，等启明生孩子了，你和我二婶就带小不点过来，咱们天天喝牛奶~”赵启顺虽然心中自怨自艾自己是单身的悲惨境遇，但明面上还是能兼顾说些敞亮话的。     笑着点点头，赵爹并未说其他。 <sript></sript> 289 面板与讨论（求订阅）     【宿主：赵启明】     【慈善任务19：使用1……】     【任务完成度：……】     刷出来任务后，按部就班地完成，不过再领取奖励的时候，亿现金和5000万充值给阮正业，提升阮正业的能力、事业，借此希望对方下一部电影不说赚多少，但别弄成个赔钱老板。     顺带着，赵启明把本周‘参与度max’的奖励给加到‘育智’上。     目前‘参与度’任务已经完成14次了，赵启明每周日上午固定的演讲被系统承认，这让他不需要每周特意去做些什么来完成任务，而面板上除了‘育德’、‘育体’两个+5外，‘育智’目前是+4，剩余的‘育美’、‘育劳’则挂零蛋。     剩余两个非要拍个先后顺序的话，赵启明觉得还是‘育美’要更好一点。     育美，或者说是美育，是培养人们的审美观，发展他们鉴赏美、创造美的能力，培养他们的高尚情操和文明素质的教育。     而育劳则是培养人们进行劳动观念和劳动技能的教育。     从分类上来看，育美的培育结果应该是对应气质、内涵、涵养一类的，而育劳则是让人有劳动观念，让人勤劳，而‘劳动技能’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看做是生存技能。     比如说对秃头程序猿而言，植发技能或许算不上是赖以生存的技能，但++、java一类的能力绝对属于生存技能，八成应该归属到‘劳动技能’。     ‘大家都是劳动人民，大家都是靠劳动赚钱生活的，作为社会主义接班人的我，秉承慈善即劳动而奋斗着，正因如此，每周都勤劳地来捐款的我，才能换取微薄的￥来勉强维持生活……’     赵启明脑子里想着一些骚话，却是没注意到宁玉燕。     “诶~想什么呢？刚才我说的行不行呐~”拉着长音，宁玉燕挽着赵启明的胳膊，不开心地扁起嘴来。     “呃……刚才走神了，你说什么？”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大开车门，赵启明让她先进去。     冲着赵启明做鬼脸，然后宁玉燕弯腰进去，等赵启明进去后，她又颠颠凑过来，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说：“我是说，咱们什么时候滑雪啊，之前你不说说咱们冬天的时候去滑雪么~”     “这个啊，肯定没问题，只要能空出来周日……”顿了一下，赵启明笑着耸肩道：“其实转账业务在其他地区的网点也一样能办理，今年过年咱们先去我外婆家，然后回门去你家，东北冬天时间长，肯定有滑雪的日子。”     “这样啊，好吧。”咂咂嘴，宁玉燕有些不情愿地应下了，其实她是想约赵启明这几天就去滑雪的，12月末的帝都已经有滑雪场开幕了，虽说比不上东北的白雪皑皑，但玩耍肯定是没问题的。     但看上去，对方并未往这方面想。     不由地，宁玉燕有些遗憾。     不过说起滑雪，赵启明不免想到雪灾一类的话题，倒不是他乐于见得国家大灾大难，而是既然做慈善了，就要把可能存在、可能出现的危险都考虑到。     次日早会上，赵启明提出自己的担忧。     听到赵启明的话，一直有关注自然灾害的监事卫芝兰想了一下，说：“国内雪灾分三种，分别是：雪崩、风雪流和牧区雪灾，从历史重大雪灾上来讲，最近的一次是10年前的2009年，要说解释这10年无灾的话，可能是因为科技的发展过于迅猛导致人们对付雪灾的手段多样化，但牧区雪灾一直是个问题，不过牧区的话，咱们这边一直都没有进展，如果想要做点什么的话，我觉得还是捐赠一些物资比较好。”     科技发达导致人类对付雪灾的办法更加先进，是让雪灾不爆发的原因之一，另一个原因很可能是全球气温升高，导致温度降不下去，不过再具体的，就不是赵启明这个业余选手能解释的了。     至于说牧区一直都没进展，这是因为基金会压根就没走到牧区，与此同时，牧区要注意的地方有很多，不是张口就来怎样怎样就行的。     最简单的一个例子，很多医生对于某些病症的时候，询问病人都会问上一句‘是否来自牧区或到牧区与犬接触’，基金会是要干好事、做慈善的，而不是送人头的。     “好吧，这块你盯着点，目前咱们基金会没有仓库，一旦出现雪灾，就立刻收购市面上的应急物资，然后赶快捐赠出去。”赵启明吩咐一句。     看到卫芝兰点头后，赵启明继续说：“巅峰设计那边已经把设计稿送过来了，我昨晚有转发给你们看，大家谈谈想法吧”     赵启明发给大家的，实际上是巅峰设计的第二稿，因为赵启明想要添加室内体育场馆，所以第二稿从原本的地上五层变成地上十层，占地面积倒是没变化，只是单纯地增高了。     再版的明显考虑到男女有别的因素，其中泳池是分建的，泳池所在的楼层也配备一些剑身器材，确保女性不与男性同层，进一步阻隔了早恋等一系列让人值得回味的内容。     不只如此，在第二版中，巅峰设计也自动优化了建筑，比如说屋顶原本的设计是环形波浪作为装饰收尾，而今环形波浪依旧存在，不过既作为装饰，也作为护栏，里面是个大型天台，有点类似动漫里学校天台的即视感，上面可以养一些小鸟兔子、花草，甚至可以晾晒被褥、户外烧烤等等。     整体而言，实用性更高了点，不过烧烤和晾晒被褥逼格可能低了点，或许弄一个高空草坪会更有格调些。     其他的变动也是有的，比如说赵启明曾特意提及的门卫外的冰箱、饮水机，也都有，护栏也都有，甚至连人行横道的效果图都出来了，整体看上去很不错。     大家昨晚都有看过，这时候赵启明提及后，大家也都有准备，刘伟宏急匆匆地举手，道：“别的我没什么建议，不过咱们不弄个石碑？类似校训一样的东西肯定要有吧，我觉得这块应该也是那个设计公司的工作，毕竟这块也是设计。”     随后，阮正业几人也纷纷进言，大家讨论的热情明显高涨。 <sript></sript> 290 邀歌（2更求订阅）     就在赵启明领导基金会讨论福利院的建筑事宜呢，宁玉燕临时被尹婷叫到烛火谈事情。     电话中对方有提，是文化部门的人来公司，希望约见宁玉燕，内同时希望宁玉燕创作一首关于生命、关于爱、关于包容和温馨的歌曲，再具体的就没在电话里说，不过后续她跟来的微信也稍稍解释了一下缘由。     实际上还是今年那场大火影响较大，考虑到消防战士艰苦卓绝的奋斗以及中间发生那些可歌可泣的感人事迹，于是上级单位临时决定邀歌，希望希望有能力、有资历的业内人士能做出一首也与之相关且积极向上的歌曲，类似宁玉燕这种创作型歌手如果被选中了，将有机会参加今年的春晚。     完完整整地看完尹婷的微信后，宁玉燕第一反应是想电话给赵启明商量对策，但转头一想对方今天上午肯定要开早会商讨福利院那事，于是她只能憋住，同时思考歌曲的事情。     那场大火中，正面的、值得宣传的，无非就是消防战士们的不畏生死，无非就是民间如赵启明一样打边角的个体，再要说的话，可能就是全国人民用各自的方式、方法在大火期间的祝福，包括微博点蜡等行为。     但不管怎么说，上级部门来人邀歌，这是给你面子，你得兜住！     不过宁玉燕很怀疑自己被邀请，很大程度是粘自家老公的光。     但一想到天天晚上被……不，是睡自家老公后，宁玉燕就自鸣得意起来。     毕竟，不是谁都能粘到赵启明的光。     同时，不是谁都能睡到赵启明的！     烛火办公室内，宁玉燕看到一个年岁在0左右的女人，长相身材一般般吧。     看到宁玉燕过来了，尹婷连忙介绍介绍起来，“玉燕，这是文化部的吕科员，吕科员，这是宁玉燕。”     “你好，吕科员。”     “你好，宁玉燕。”     双双握手，两人随后坐下互相打量。     说起来，这位吕科员还是挺好奇宁玉燕的，才艺方面就不用说了，一个已婚妇女居然能以出道歌手的身份让名下所有歌曲都进入《top100》，这份成就非常了不起了，而长相、身材上，今次所见，也的确要竖起大拇指。     俊俏的脸蛋上挂着浅笑，明媚的眼眸看上去很是清澈、单纯，给人一种干净、纯净的错觉，但并腿侧坐以及褪下羽绒服后夸张的大胸，未免让人联想到一些不太正经的东西，然而，理论上最多只是混杂清纯、妩媚气质的她，偏偏又让人生出一种说不太明白的气质。     ‘类比的话，有点像主任，可惜主任就没这么好看了……’     吕科员心中如此想着，随后点头笑道：“相信刚才尹总有和你说了，这次是我部临时准备的内容，对于艺人而言，这也是难得的机会，希望宁小姐你多多努力、多多准备，如果你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之后我会留下我的联系方式，方便之后的沟通。”     看到尹婷对自己点头，宁玉燕先是笑笑点头，随后收敛笑容，认真地说：“那好，吕科员，我想问一下这次邀歌有什么禁忌的地方么？有没有一个明确的评判标准？”     ‘是了，就是这个认真劲！’     吕科员恍然发现，原来对方和自家主任相似的点应该是办事认真，明明五官并未变动，但却给人一种凌然干练的错觉，不过这些都和工作无关，她果断收拢发散的思维，说：“禁忌的地方没太多，和普通创作一样，切忌假大空什么的，标准的话，我们部里还真没有，主要是歌曲装作也是艺术创作，这东西很难有一个明确的评判标准，不过你不要担心，我们会邀请老一辈的艺术家和专业院校的教授进行评判，不存在黑幕，所以你只需要专心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     如果只是普通的邀歌，即便是文化部有黑幕，也没多少人会顶牛硬肛，但如果带上春晚的话，那就不一样了，必须要小心着点，否则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笑话呢。     或许艺人层面上还是会怂怂地认输，但其身后的粉丝团体就未必那么好对付了。     就好像某个带嘻哈，官媒都点名批评，且本人已经认怂道歉了，但粉丝却炸了，其粉丝纷纷举报紫光阁卖地沟油，称其百年老店晚节不保，这个王炸来得太突然，导致带嘻哈直接凉透，连趁热的机会都没了。     “好的，这方面我了解了，也就是说，我正常的创作都ok，无论是抒情、叙事，男声、女声、男女对唱都可以？”宁玉燕怕自己没理解透，再次确认一下。     点点头，吕科员说：“是的”     大概了解到这次邀歌的创作边界后，宁玉燕点点头，表示没问题了，随后大家聊了几句就散伙了。     宁玉燕来之前就有和导员说起过文化部来人邀歌谈判，那导员也是明白人，直接放她一个上午的假，这边事情弄外了，宁玉燕在尹婷的打趣和哀怨下，果断舍她而去，颠颠跑基金会找赵启明了。     赵启明这边也是赶巧，早会刚开完没多久，他正趴电脑上给巅峰设计回邮件，表明自己的要求呢，就见这小娘子欢快地进来了。     “你怎么进来了？”张开双手，赵启明笑着问候了一句。     屋里有董冰凡，不好坐在他怀中，但也必需要迎合对方。     弯腰抱了抱他，随后宁玉燕依坐在桌角上，就是*****里老师、秘书经常坐的那个桌角。     只可惜此刻是冬天，合体的牛仔裤倒是能勾勒出她绝美的曲线，但效果比丝袜短裙要差许多。     看到董冰凡上茶，宁玉燕道了一句谢，然后絮絮叨叨地说着文化部邀歌的事情。     一听到‘生命’、‘爱’、‘包容’、‘温馨’等关键字，赵启明瞬间想起《非自然死亡》，这是一部日剧，可惜主角并不能如仓井老实、三上老师一般让人肃然起敬，但剧中情节以及主题曲，着实吸引人。     ‘然而我不会日语，而且也记不得那首歌的歌名啊，这要是不能完整复刻经典就太可惜了啊~’     赵启明有些遗憾地想着。 <sript></sript> 291 请给我这个活人一个尊重！（求订阅）     “说来也巧，我脑子里倒是有一个很不错的旋律，我哼出来你听听，不过歌词我觉得用日语会比较正宗，只是日语的话，不知道能不能选上。”赵启明打了个预防针，免得对方创作的时候会产生误区，非要硬转到汉语上。     从《一出好戏》的剧本以及宁玉燕所出的歌来看，赵启明十分确信宁玉燕有完美复刻的概率，而且概率很大。     “好的好的，没关系，你唱就行了。”一双美目亮晶晶地看着赵启明，眸中充满了期待和敬佩。     ‘不愧是我看重的男人啊！’     看到这女人一脸钦佩地看着自己，赵启明心中莫名有些愧疚，但转瞬一想，他根本不用愧疚啊，他可是全世界独一无二身负金手指的男人啊！     再说了，大家坦诚相见甚至是更羞羞的姿势都玩过，这时候再愧疚，未免显得自己太‘纯情’。     一个眼神暗示，办公室角落里的隐身人董冰凡只好抬屁股走人了。     办公室内，只剩下赵启明夫妻两人。     脚下用力，带轱辘的椅子向后移动并抵在窗台下，赵启明稍稍坐直，看着前面两米开外的小媳妇，稍稍回忆了那首歌的旋律后，开腔唱到：“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是的，做为只会‘以募集’、‘亚麻跌’的赵启明，对于这首歌的展示方式只能是这样，最要命的是他只记得开头一段旋律、中间一段旋律，两段加一起可能都不到一分钟时长。     别说‘旋律重复循环播放’一类的话，赵启明压根就不知道在哪停、在哪开始。     通过对拟声词的升降调，五音不全的赵启明不太确定自己的‘那份心意’是否有完整传递过去。     只是……     看到自家媳妇双手抱住在胸前做祈祷的样子，赵启明很怀疑对方是恶意卖萌、恶意卖乖。     “我知道我唱得不好听，但你也不用这样啊，哪怕我现在很想吐槽，但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了……”房间内的安静让赵启明有些不适，只好说些乱七八糟的话，寄期打破这谜之尴尬。     连连摇头，宁玉燕起身走过来，俯身蹲在赵启明身侧，双手压在椅子扶手上，抬头仰望赵启明，目光灼灼，用一种很认真、很诚恳的语气说：“没有，你唱得很好，我能感受到这首歌应该是充满了生者对已故者深沉而真挚的怀念，我忽然理解你当初为什么会第一时间奔赴救火前线，曲调变换中那悲凉中倾诉淡淡的温情和感动，不正是你对受伤、已故的消防战士们的关切么！”     顿了一下，宁玉燕眼神忽然变得柔和起来，如螃蟹一样往旁边挪了两步，正对赵启明，语气轻缓地说：“我知道、我都知道！你是个感性的人，你一直都是这样的人，所以才见不得世间悲苦，所以你才选择做慈善，所以你才会不辞辛苦去考察、去赈灾，放心好了，以后你不用担心家里的事情，我都会照顾好的，我会照顾爸爸妈妈的，也会照顾好咱们的宝宝！你放心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我会支持你的，永远支持你！”     ‘不，我不知道啊~’     张张嘴，赵启明不知道这时候是该用什么表情、什么动作来反馈自己内心的想法了，尤其是面对这近乎于表白般的话语，因而此刻他有些无措。     按照对方此刻脑补的内容来讲，赵启明如果顺势发出忧国忧民的话来，对方好感度能爆表。     按照刚才她螃蟹般的梦幻脚步来看，赵启明觉得吐槽或者嘲笑也属正常，毕竟他也不擅长这种温情到鸡皮疙瘩都要竖起来的画面。     要说按照姿势的话，赵启明此刻最擅长的还是脱裤子，但这是办公室……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和缺点，我……”赵启明话还没说完，对方就乖巧地把脑袋放在他腿上，以墩子侧枕在他膝头上，如同一只黏人又有些倦怠的猫咪一样，虽为有言语，但却止住了他的话。     闭而不言，赵启明福如心至地将手覆盖在她朝上那面的脸上，宁玉燕则反手盖住这只手，房间恢复到安静。     此刻，赵启明感受到对方对他的深情与眷恋。     如烈日般，炙热又让人无处躲藏。     如海浪般，连绵又让人声势浩大。     也如那天边一轮明月，水银撒地般地侵蚀着他的所有。     亦如林间清泉，滋润、滋养着他的心田。     两人静享这繁华都市中的温情与安静，片刻后，宁玉燕平静心绪后，脸上充满快乐地笑容，表示想要为基金会做些事情。     赵启明当场表示她可以当自己的小秘书，可以选择做事情或者被做事情，结果就是宁玉燕小拳拳砸胸口，续而还娇憨地晃着赵启明的胳膊，表示要和赵启明一起去基层做事情。     于是乎，小两口跑到外面大厅里，取代了np狄飞扬，开始发放新调查表，然后接收已经填过的调查表。     然而让赵启明不解的是，每一个志愿者都对宁玉燕很在意，甚至他还看到某个女性志愿者居然搂着宁玉燕，然后让同伴拍照，而且还特意希望赵启明能挪步别站在相框里。     赵启明银牙咬碎，偏偏还要面带微笑。     ‘明明每周日你们都有照过相啊，而且还没这么豪放，难道是因为周日要留给我们时间吃饭？’     赵启明一脸不爽地当工具人，帮那些没有同伴的志愿者拍照，照她/他们和自家老婆的合照。     蛋疼！     ……     “我居然被那群女学生给绿了~”     某个小饭店中，赵启明握着手机，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     手机中，志愿者们刷出一个新的话题：#这猴子，咱俩生了！#     话题中，有过合照的志愿者们都纷纷亮图，然后是求祝福，更有甚者居然盗那些可爱宝宝的图片，称这是两个照片自动生成的下一代，表示孩子如此好看必然是真爱等等。     本来话题中男性和宁玉燕合照的数量要更多，毕竟志愿者男性要更多，但宁玉燕自己的粉丝杀到，汇聚之前女性志愿者后，男性志愿者们则如沙土般，完全抵挡不住这股洪流，更多回复、更多点赞的照片都是那些长相好看、身材霸道甚至是姿势更加霸道的图片。     最热门的那个是一个短发妹子很霸道地搂着宁玉燕的腰肢，两胸对撞不说，还侧头虚亲她一下，其下点赞最多的一个评论是：育德慈善今日揭照起义，诚邀宁玉燕入职理事长职务，如是则天下安宁！     嗯，这条评论是育德慈善的官微。     ‘mmp，你们有没有考虑过她老公也就是我本人的意见？请给我这个活人一个尊重！’     赵启明好心痛，心痛到无法呼吸！     “嘿嘿嘿~”不好意思地捋了捋鬓角丝发，宁玉燕憨笑了两声，然后讨好似的帮赵启明剥开辣炒蛏子的壳，然后给他夹了一筷子蛏子肉。     赵启明脸色依旧臭臭的，但别说，这蛏子真香！ <sript></sript> 292 让人哀伤留恋的歌声（2更求订阅）     夹杂着家国情怀，今天晚饭后，宁玉燕并未如往常一样黏在赵启明左右，反倒是俯身在案，认真地创作着。     习惯了被簇拥、被照顾的生活，忽然的转变倒让赵启明有些不适。     想了下，赵启明去厨房弄了份香蕉，然后端给她当零食吃。     香蕉是切段的，赵启明用这种方式来隐晦地表达自己不太正经但又很符合已婚男人的正常需求，可惜对方并没理解到这层面。     只是在看到赵启明罕见地伺候她上水果后，开心地献上一个么么哒，然后怀着愉悦地的心情吃着香蕉段，同时继续创作。     看到那樱唇白齿间死状惨烈的香蕉，赵启明觉得今天给自己放个假也挺好，毕竟身体最重要。     两天后，宁玉燕出现在烛火办公室内。     尹婷皱着眉头看着这曲谱，她甚至没在脑海中生成旋律，便在心中否定了这首歌。     抬头，尹婷嘴唇抿成一条线，静静地看着宁玉燕。     有察觉到尹婷不开心，宁玉燕说：“这首歌旋律很棒，歌词也很赞，怕你看不懂，我特意在下面标注汉字呢~”     挺胸抬头，宁玉燕一副‘我自豪我骄傲’、‘我是为你着想’的小模样。     “专业上的东西我很相信你，但这是文化部的邀歌，选上了是能上春晚的，你觉得日文会合适？”右手拿着曲谱，拍打两下左手掌心，尹婷声音由低走高，音域问题，中端到最后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声音的尖锐。     “那又怎么了，语言只是情绪、情感的载体。”挺直的腰板因为心虚而有些佝偻，嘟着嘴，宁玉燕小声bb着。     “我现在是和你说语言的事吗？是语种啊，全球十几亿、几十亿人口看的春晚，你一纯纯的中国人弄一首日文歌曲，你觉得合适吗？”看到宁玉燕如小孩子一样的表现，尹婷超想用手指头戳她的脑袋，要戳一下就能戳翻跟斗的那种！     “不合适……不合适就不合适呗，反正又不是必需要我上的……”宁玉燕身子往旁边躲了躲，仿佛是感觉到尹婷有动手动脚似的。     听到如此不争气的发言，尹婷真想动手糊她一巴掌！     大口喘着粗气，高耸的大胸起伏不定，然而这一刻的美景却无人欣赏。     长长地吐出一口富含二氧化碳的废气，尹婷语气严厉地说：“你是一个新人，你应该知道这次机会来之不易，这可是春晚啊！”     春晚啊，这可是春节联欢晚会啊！     这是一年一度的盛会，这个舞台对于绝大多数艺人而言是一个梦寐以求的，能上得了这个舞台，哪怕你之前寂寂无名，上了这个舞台并且有出色表现后，也绝对能一飞冲天。     寒窗苦读数十载、只为一朝天下知！     文化部这次邀歌，对于那些卡位不够的人而言简直是开了一道天通天大路，尤其是今年新出道的选手，更是如此。     但就这样，宁玉燕居然弄出了个日文歌。     尹婷这个气啊，胸都快气炸了，气得都勒得慌了！     不爽地摆弄了一下肩带，尹婷目若苍鹰般尖锐，身如猎豹捕食般微微前倾，势如潜渊巨龙般含而不漏。     “哼~你凶我，你以前都不凶我的~”故意憋出一个娃娃音，宁玉燕固态萌生，皱皱着鼻子，如洪水萌兽般，令有所见者完全无法对这萌物生气……     上升的气势戛然而止，郁气盘恒于胸口处，上不去、也下不来，尹婷肃然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     想生气训斥，但又想笑着摇头，明明想暴揍她一顿，但生怕抬手就变成撸头。     渭然长叹，尹婷无奈地说：“我的好妹妹啊，这是我凶你么，这是春晚啊，咱稍微正经一点成不，这对你、对烛火、甚至对赵儿都是个难得的机会啊！！”     “可是，这首歌是启明和我一起创作的，我觉得挺好的。”低头，宁玉燕食指对戳，如同小孩子般，萌得尹婷差点流鼻血。     “要不……我先唱歌你听？”宁玉燕委委屈屈地说着，看到尹婷没有拒绝后，便起身站在屋子中央，双手叠放在小腹前，脑海中闪过赵启明听到这首歌的画面后，稍微酝酿一下感情，然后张口开唱。     ……     昨日，夜，练歌房中，宁玉燕俏莹莹地站在那里，忐忑又期待地看着赵启明，希望他能给出一个正面的、肯定的答复。     “歌曲很棒，和我脑海里的声音一模一样！”竖起一根大拇指，赵启明毫不掩饰自己情绪，虽然没能把自己唱哭，但他的眼眶也微微湿润了些。     “耶~”故作没看到对方‘不男人’的一面，宁玉燕欢快地来个卡通式蹦高，就是右手高伸，左手小臂自然弯曲卡在肋部，大腿夹紧、小腿左右分开地蹦高方式。     对于这种蹦高方式，赵启明觉得好球区应该是穿着宽松上衣后蹦跳时隐现的小蛮腰。     至于说紧身打底裤突显的完美腿型什么的，也很好看就是了。     看到欢呼雀跃扑过来的宁玉燕，赵启明仿佛也被她感染似的，张开双臂接住他，好在他坐的是沙发，而且软香在怀，感觉还不赖。     “呐呐呐~你觉得我唱得怎么样？”很动漫类的语言，跨坐在赵启明身上，宁玉燕支起身子，双手按在沙发靠背上。     ‘我这是被壁咚了吗？这个姿势……猴子上树吗？’     赵启明心里吐槽了一句，双手自然搭在他腰上，目光直视前方——鸡心领的衣服难以掩饰对方幽深的事业线。     “怎么说呢，感情真挚、充沛，虽然我听不懂日文，但我能明显听出你所表达的含义，我能听出一种淡淡的忧伤，那是一种哀叹与不舍，如泣如诉般地表达出对逝者的怀念、留恋！”     赵启明眼底流转着悲伤，诚恳诚恳，态度真切。     在他看来，宁玉燕的表现程度要高出他的评价，刨去身份、相貌、身材等一切外在因素，单就声音这块，经历了两世的赵启明愿称对方最强！     这是一种闭着眼光听声音就能接受到符合意境画面的声音。     不，应该是恰到好处的情感融入了恰到好处的声音，让听众恰到好处地理解到、脑补到对方所要表达出来的东西，哪怕听不懂对方唱的是什么，但也能无碍地领会到这一切。     ‘这才是无国界的音乐！！’     实际上在刚才，在赵启明听到对方唱这首歌的时候，联想到的画面是上一世自己已逝的外婆。     这一世的赵启明对于上一世的记忆已经淡化了许多，然而就在刚才，他曾经淡化的记忆被巩固了，那一张张泛黄如老旧照片的记忆，仿佛时光被逆转了一样变得鲜活多彩起来！     赵启明想起老人絮叨自己的画面，想起老人偷偷给自己钱的画面，想起老人给自己蒸馒头的画面，想起老人催自己结婚的画面，想起老人濒临离世前还想用她无力又干枯的手掌抚摸自己脸颊的画面。     上一世的种种过往，独属于赵启明自己，开心也好、悲伤也罢，这是一种幸运，也是一种悲哀。     看着这事业线，片刻失神而已，赵启明刚刚有些收拢的思绪如同火山爆发一样再度奔涌而出。     然而在这悲伤思绪填满心头前一刻，宁玉燕清脆略带不满的声音将他唤醒：“过分啦你，难道我的本体是胸吗？你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地对着我的胸说话的？”     “呃……难道不是吗？”微微抬头，再度敛去眼底的悲伤，赵启明顺手掐了一把她的大胸。     随后大胸怪化身嘤嘤怪，最后嘤嘤怪被丁丁怪强势镇压…… <sript></sript> 293 同意（求订阅）     稍带沙哑的嗓音，真挚的情感，如同诗朗诵般地浅唱着，中段节奏明明加快如一首欢快的歌曲，但其蕴藏在内的悲伤与怀念，却如海浪一样汹涌，冲击着一个个名为‘心灵’的孤岛。     一曲终罢，尹婷神色复杂地看着宁玉燕，不知该如何劝说她放弃日文演绎这首歌了。     尹婷只懂几句日文，但她能感受到这首歌所倾诉的情感，那种对逝者的留恋、对生者的鼓励，她都能无碍地接收到了。     她并没如赵启明般惊讶对方声音中充斥着弄弄的情感，因为她早就清楚宁玉燕是老天赏饭吃的存在！     有自己工作的尹婷和钟正豪，能依然辞职并且拉着另外两人一起做烛火，说白了还是对宁玉燕充满信心，要知道钟正豪两人已经是奔三的人了，她们俩不是小年轻，懂得平衡理想与现实，并且也都有自己的稳定工作。     能毅然抛弃舒适圈并且一头扎进娱乐圈拼搏，这本身就证明了她俩对宁玉燕的看重。     而今宁玉燕这首歌，也没辜负尹婷对她的期望。     只是……     “唉……你这该让我说些什么好啊~”沉默片刻，尹婷长叹一声。     作为业余选手，尹婷实在不能说这是一首差的、坏的歌曲，甚至她觉得这首歌应该是她近些年来听到最有感触的一首歌！     “嘻嘻，那就是同意了呗？”笑嘻嘻地凑过来，宁玉燕讨好地挽着对方的胳膊。     歪头看过去，看着这个已经结婚却一如既往如青春少女般的家伙，尹婷只得无奈点头，她算是看明白了，就算这首歌无法被选中，无法让宁玉燕登上今年的春晚。     但，这首歌依旧能让宁玉燕上升一个台阶！     语种不是音乐的障碍，从来都不是！     ‘或许她上春晚后能一飞冲天，但就算不去春晚，或许也只是浪费几年时间而已……’     不知为何，尹婷觉得这个如小女孩一样的已婚人士，必然会尚未老去之时绽放自己的光华！     “你啊你，竟给我出难题！”虽然有放过她的准备，但尹婷还是不愿如此罢休，总要让她知道什么叫‘惩罚’。     说罢，尹婷也活络起来，挠其对方的痒痒。     “啊~不要啊！哈哈、救命啊！”双手护住上半身，宁玉燕仰躺在沙发上挣扎起来。     “哼！”‘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尹婷跨坐在她身上，不泄气地挠着对方肋骨下的痒痒肉。     求饶无用，宁玉燕将脸颊鼓成小仓鼠，然后奋力挣扎着，然后也去挠对方的痒痒肉     办公室内，两个已婚妇女如同两个青葱少女般嬉戏打闹。     玩闹过后，两人分开，稍微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     尚未散去酡红的脸蛋看上去很是好看，稍微整理了一下心情，宁玉燕好奇地问道：“小婷姐，文化部那边你准备怎么说？”     不怪宁玉燕好奇，对于春晚这个舞台，她向往又排斥。     作为艺人、作为歌手，她向往更大的舞台。     作为妻子、作为儿媳，她向往过年与亲人一起过。     所以她现在也说不好自己到底想不想去春晚，唯一能确定的是，她并不后悔做出这首歌来，因为这首歌有赵启明的功劳，因为这首歌也感动了她自己。     感动是相应的，她能将这首歌演绎到连日语听不懂的人都能感受到同样的情感，是因为她投入同样质量、同样数量的情感。     如同赵启明有无法对人言明的情愫与记忆，宁玉燕在演唱这首歌的时候也不禁想起自己那因公逝世的警察父亲。     宁玉燕一直认为她父亲是伟大的、是平凡的，是一个尽职尽责的父亲与警察，他用他的一生教会宁玉燕要善良，他用他的生命教会宁玉燕何为大家、何为小家。     宁玉燕永远都记得，记得曾经有一个男人是如此的爱她。     ‘我是多希望那个男人能把我的手放在我老公的手上啊~’     四处蔓延的思绪，于某个点上如絮般汇聚着，宁玉燕心中有些遗憾与留恋。     “还能怎么办，你做好词曲，然后灌制出来后我就送上去，上面同意了就同意，不同意就不同意，如果你确定不该或者没有其他备选选项，我就说你短时间内门没办法再此创作，不过上面审核的时候肯定会拥有咱们的音源，咱们要先注册上再说别的。”     并未注意到宁玉燕的胡思乱想，尹婷开始思考后续的东西。     “啊？好吧，那就按你说得做，不过我真没备选方案，所以你那边一定要帮我顶住！”刚恬静发呆几秒钟的宁玉燕瞬间恢复，双手合十一副‘拜托你了’的小模样，看的尹婷一阵发笑。     时间是公平的，无论富有还是贫穷，无论健康还是重病，时间依旧按照自己的节奏不紧不慢地前行着。     为了支持自家媳妇工作，赵启明这几天晚上是真的勤快，勤快到连晚饭、早饭都是他做，而这时的宁玉燕倒也乐于享受。     不是享受美食，而是享受对方此刻的表现，享受这举动背后所蕴含的爱意。     “嗯？今晚不弄编曲了？”用毛巾擦干净手，赵启明出了厨房后，发现宁玉燕正跪坐在沙发上，趴在沙发靠背上看着自己。     以为自己身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赵启明一边低头看了看穿着，一边问道。     “今天周五，晚上就要有咱俩的节目啦，所以今天放假~”心情好好的宁玉燕晃了晃手机。     离得有点远，具体的东西看不清，但知道那界面应该是微博，赵启明觉得对方刚才应该是疯狂双开微博开始各种互动。     “你变懒了啊~”绕过沙发，赵启明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然后揽过她的腰肢，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哪有~这几天我明明一直在工作，而且之前一直是我在做饭的！”嘟嘟着嘴，宁玉燕习惯性地伸手挂在对方脖子上，撒娇地说着。     “是是是，你长得好看你说得都对！”探头啄了一下，赵启明歪过身子拿过遥控器，客厅中的电视机亮起。 <sript></sript> 924 节目播出之AWSL（2更求订阅）     “开始了开始了！”下铺的舒友连忙招呼同寝室的小姐妹们。     作为宁玉燕的死忠粉，舒友爱极了宁玉燕那多变又富有感情的声音了，如同一个百变精灵，让人无法挑剔的声音、让人无法挑剔的容颜、让人无法挑剔的身材，即便同为女性，她也不禁觉得如果有宁玉燕当女朋友，即便生不了也无所谓了。     然而晴天霹雳的是，明明你已经开始甚至是已经深爱一个明星了，但这个明星却早已结婚。     一想到自己的女神居然每晚都被人睡，舒友她只能咬着手绢默默流泪。     但，再怎么悲伤，也无法阻止她今晚看《荒山野岭》！     “这么快就到点了吗？”上铺的小姐妹抬头，看向下铺舒友的显示屏。     “是的是的，大家设备都大开大开，咱们一定要把观看数量顶起来！”舒友吼了一声。     哗哗~     这是冲厕所的声音。     “木问题的啦，必然要支持我老婆~”屋内们被推开，从厕所里钻出一个舍友来。     “拔剑吧！”     “呸，小婊砸，那是我老公！”     “别闹，宁玉燕长得辣么好看，怎么可能是攻！”     看到舍友们三句话就歪楼，作为脑残粉的舒友，心情是复杂的。     不过好在大家对于宁玉燕的喜好是一致的，大家一边侃大山，一边开启设备看节目。     《荒山野岭》一期分上下两集，本期嘉宾四个人，而赵启明则是咖位最大的那个，节目组自然也很懂事地给这小两口更多的镜头。     广告结束后，节目正片开始。     手持vr的开头，宁玉燕出现在镜头前，她还没说话呢，舒友就发出一声满足的舒爽声：“阿伟死了~”     镜头中，宁玉燕身着睡袍，无暇的面容如出水芙蓉，蓬松的头发彰显她刚刚起床，帝都冬日亮天晚，甚至有酣睡之赵启明作为背景墙，所有对宁玉燕充满好感的人都觉得她这幅样子是刚睡醒，完全没有整理过的样子。     “大家好，我是歌手宁玉燕，很高兴能参加《荒……”节目中，宁玉燕开口说出第一句话。     舒友及其舍友开始啪啦啪啦地打字输入弹幕，脑残粉舒友疯狂刷‘asl’，弹幕一层层疯狂涌出的同时，宁玉燕也展现她平日里的生活状态。     先是去洗簌，然后是去做早饭，之后是叫赵启明起床的画面。     镜头中，看到赵启明一点点弯腰，然后缓慢地把被子拉起来盖在头上的画面，舒友哈哈笑了起来，她完全没想到赵启明这个大慈善家居然会有这么搞笑的画面。     宁玉燕：“其实生活中的他很有趣，每次我做饭的时候他都说好吃，但碰到不喜欢吃的时候，他就干巴巴地吃掉米饭，然后会拍肚子说：你做饭真好吃，我都有吃完~”     “没想到她老公对她这么好，我心里有些失落啊~”上铺的小姐妹唏嘘一句。     “兄dei~你要知道，就算人家离婚了，这个盘你蹦高也接不到的！”对床的上铺吐槽一句。     “诶？这是什么意思？赵启明没睡着？”舒友看到镜头中有个红色圈标注出赵启明有偷偷将一个手机塞到宁玉燕的枕头底下，若不是节目组特意标注出来，估计还真没多少人看到，毕竟房间有些昏暗，然后是赵启明故作转醒起床的画面。     没等大家做反应，赵启明去洗簌后，宁玉燕一屁股做床上，然后从自己枕头底下掏出来手机，一边熟稔地开机，一边说：“肯定是我早晨起来的时候把他惊醒了，这是他的手机，我猜他刚才一定是在看小说。”     说着呢，宁玉燕按了下方块虚拟键，最上的app果然是某小说。     “哼~”憋出一个娃娃音，宁玉燕把手机塞回自己枕头底下，不开心地说：“这个坏家伙！”     “卡哇伊~”舒友哀嚎了一句，恨其不是赵启明！     其舍友也纷纷赞美宁玉燕这个哼声，哼得大家心痒痒。     早饭的画面只是介绍了下种类，随后内容快速过度到收拾行李上。     一个红色盒装的东西被打上细碎的谜之马赛克，然后赵启明夫妻俩的对话也异常的迷。     看到宁玉燕手里的谜之马赛克，赵启明不自在地说：“诶？这个……这个就不用带了吧。”     挠挠脸蛋，宁玉燕说：“可是要两天呢，你忍得住？”     把谜之马赛克拿走扔茶几上，赵启明说：“试试呗，两天而已，忍忍就过去了，憋不坏。”     一瞬间，舒友脸红心跳脑补一些不健康的画面，虽是有些恼怒赵启明即便参加节目也不忘带那个不正经的东西，但也不免幻想蓝天白云海岸线上，宁玉燕衣衫不整的娇羞模样。     “我擦，这也太污了吧，节目组现在都这么霸道了么，难道小动物们血腥内脏已经满足不……”舒友忍不住大声喊了起来，用以驱散自己不正当的想法，然而话还没说完就被节目组姗姗来迟的字幕所打断：本马赛克为某烟（均价不到10元一盒），因法律法规，故而打上马赛克。     “哈哈，你刚才喊那么大声音，是不是因为你刚才想歪了？”对床下铺的小姐妹爬起来，伸着脑袋去看舒友，其做派完全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舒友慌忙地三连否认，换来的却是全[]宿舍的嘲讽与调侃。     赵启明家中，赵启明对于这一段很是无语，讲道理，如果不是当事人，他都要怀疑那个马赛克的本体是不是拦精灵了。     由己度人，赵启明觉得又太多网友会以为节目组是欲盖弥彰！     “我真是醉了，当时我没觉得咱俩说话有问题啊，怎么到节目里感觉怪怪的。”赵启明欲哭无泪，他麻溜地拿出手机登陆自己的微博，编辑内容，然后发送。     赵启明：@荒山野岭48小时，啥也别说了，我就像要一张无修原图[笑哭][笑哭]     “大概……大概是马赛克的问题吧。”小脸红红地，宁玉燕偷瞄赵启明几眼。     考虑到他此刻心情看上去不太平静，她决定她还是不告诉对方，她有远程参与节目剪辑工作…… <sript></sript> 295 含义（求订阅）     “人美声甜有才艺，会做饭、做家务还能给你洗脚，你上辈子拯救过宇宙吧！”     “带小裙子的潜水服，你是想笑死老子吗？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不知道，这绝对是你弄的！”     “有一说一，你（才艺）老（身材）婆（颜值）真（性格）棒！[狗头]”     “我比较好奇你看的是哪个小说，用我给你推荐一本吗？我轻易不会告诉别人我也写网文……”     赵启明微博下，牛鬼蛇神层出不穷，各种奇奇怪怪的言论都能上来，不过最多的，还是调侃谜之马赛克。     出于对负面评论自动过滤原则，赵启明很爽快地无视掉那些富有歧义以及嘲讽的评论。     “如果不是因为我有参加的话，光看剪辑后的内容，我还以为整个录制节目会非常开心，真是灵魂剪辑啊，有的地方我还真没注意到。”躺在宁玉燕的大腿上，赵启明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微博，然后一边吃着水果。     酷爱投食的宁玉燕垂头用牙签扎着芒果给他吃，开心地说：“也不能这么说啊，你应该说剪辑师们都有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就好像第一天晚上你一边和主持人聊天，一喂我吃海螺，这画面里的你超帅！”     宁玉燕也有刷手机看微博，赵启明一些习惯性的动作，也被她粉丝所解读，然后说‘真恩爱’一类的废话。     “对了，今天是今年最后一个星期五，节目组在这个时候放咱俩的节目，元旦那天的音乐奖，你能获奖？”赵启明好奇地问道。     一月一日到一月十日期间，是所有有分量的音乐类奖项颁奖日，赶上颁奖前上综艺类节目，而且从播放分量上来看还是个主咖位，这非常难得，而且《荒山野岭》也不是什么小综艺，而是户外类的头部之一。     能有这待遇，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看做是节目组对宁玉燕的看好，亦或者说是对赵启明的看重。     “应该没问题吧，反正我没得到啥内部消息，而且今年新出道的歌手里面，能打的不多，非要说我的弱项，可能也就是没出正经专辑和公司体量、人脉不够大吧。”对于能否获奖这件，宁玉燕表现得很随缘。     得之我命、失之我幸。     作为一个艺人，宁玉燕始终认为她安身立命的本钱应该是自身才艺，而不是所谓的咖位、奖项一类的点缀物。     当她强大到一定程度后，所谓的奖项也不过是点缀她职业生涯的一处景色罢了，与其勾心斗角去采摘路边一朵美丽的花朵，还不如蓄力往前快走一步。     要知道，登高远眺之际，入目景色岂是几朵花能媲美的？     “上下两集，一月份第一个周五是……”顿了一下，赵启明脸色有些不好看。     “嗯哼？”宁玉燕好奇腿上人为什么止住话头。     面无表情，赵启明将手机正面对准宁玉燕。     私信中，《荒山野岭》回复赵启明，说：所有原始素材宁玉燕小姐手上都有备份，且宁玉燕小姐有远程参与整个节目的后期剪辑工作，故而照片什么的，我们不确定是否还需要给你……     看到这之后，宁玉燕脸色大变，心中暗道一声不好，脑筋飞快旋转，试图想出一个符合科学原理的借口，然后果断撤退。     然而……     赵启明长臂伸出，使出泰山压顶成功将对方按在沙发上，然后是祭出非凡的提醒，其攻击特效为5%的护甲穿透以及5秒重伤……     ……     虽然宁玉燕只是新人，但赵启明夫妇的首次合体综艺节目还是在小范围内引起关注。     电视台的收视率、网络播放量、评论量、弹幕数量以及话题度一类的暂且不谈，作为文化部的一位科员，吕科员现在则陷入困境。     文化部对于本次邀歌事项很看重，因为春晚是面对全国以及海外华人、非华人的一次重大晚会，这时候好不容易要出来个位置，文化部这边必需要择优选择、快速选择，然后安排艺人彩排。     点对点的联系，吕科员从未想过自己负责的艺人居然会出一首日文歌曲！     倒不是吕科员有仇日心理，实际上国人心里大多没有仇日的概念，近代史中日本的确是挑头打中国，初期的时候还把中国给打愣住了，但中国反手一巴掌就把日本糊墙上了，后来更是一波平a直接放躺对手，现在大家提及现代史那段，更多的是调侃日本不自量力、跳起来打你的膝盖一类的言论。     但问题是，作为华人舞台的春晚，你弄一首日文歌曲，这很不合时宜啊！     “难道宁玉燕不能再改改？把歌词换成中文的不行？这样可能连初审都过不去啊！”还不到喜怒不形于色的心境，吕科员脸色不太好看。     没到一损俱损的地步，但如果这次事情做好了，这也是吕科员的一份功绩啊！     今次文化部最少邀请了50位从业人员，1/50的比例自然要比1/20亿高太多，但如果自己的联系人最后能竞争出位，那也代表着她眼光准确啊！     “这个真抱歉，我有和玉燕聊过这些事情，但这个真的没法改，语种一旦改换，且不说歌词含义能否完全不变，一些音调、呼吸节奏什么的都要随之改变，更要命的是曲子都要改。”     “目前这首《lemon》完成度非常高，那次大火赵启明有亲赴前线，玉燕本人也十分关注，说起来这首歌算是经过几个月沉淀后所创作出来的，短期内也没办法创作第二首同质量的歌曲。”     “玉燕目前尚未灌制出来，但我可以保证这首歌非常好，因为当初我的观点和你一样，然后被她当场演唱所打动，这样吧，等玉燕灌制好这首歌，你亲自听一听效果，如果到那时你或者是上面领导说不行，我们和玉燕绝对没有半点怨言！”     尹婷早就有预设过这类问题，因而回答起来层次感很好，不敢说值得信服，但绝对有理有据，全程下来不卡壳。 <sript></sript> 296 犯错与通报批评（2更求订阅）     “很多时候……”顿了一下，看到尹婷制式化的微笑后，吕科员摇了摇头，有些奶疼地说：“那等成品出来再说吧，不过我事先要提醒你一句，这是咱们中国人的春晚，虽然曾经有过美韩艺人上过春晚，但除了一首法国歌曲外，其余的哪怕是外国人登场，唱的也是中文歌曲！”     加重语气，吕科员希望借此来影响到尹婷，然而尹婷的反馈却让她失望。     “这块我们有心理准备，很抱歉今天还要麻烦你过来，本来我是想等歌曲灌制完成再通报给你的，没想到你听到消息后会这么紧张。”     此刻，尹婷心里不断埋怨自己，埋怨自己太过自信了。     在没听过宁玉燕的《lemon》时，她和吕科员一样不自信，但听过宁玉燕的《lemon》后，她有自信，也想炫耀，因而才会破例提前通知吕科员。     结果……     ‘算了，就当时经验教训吧。’     尹婷心中如此安慰着自己。     差几天就元旦了，这段时间所有单位都很忙，工作安排啊，工作进度一类的。     往日里，周六应该是赵启明夫妻俩的休息时间，然而今天这俩人可一直没闲着，早起后俩人就敢去基金会开早会了。     先是文杨柳发言，给大家看市里的公开文件，关于2020年第一季度土地出让信息，大家关注的地方还是在朝阳这片。     简单介绍一下三个面积足够大、形状很规整的土地后，文杨柳不免遗憾地说：“实际上咱们动作太快了，快到都有些亏了，我和相关部门有密切联系，土地出让价实际上是和用地性质是挂钩的，先前赵总买的那块地已经变更为a6（社会福利设施用地），如果咱们拍a6的地，最终出资将会是出让价格的1/6左右。”     “1/6？那……之前启明买的那块地，最终出资岂不是7个多亿？”宁玉燕惊呼一声。     之前的土地，也就是目前土地正在平整的那块地，赵启明是花了45亿拿下的，1/6的话，亿！     这里外里，差了0多个亿啊！！     就算0亿整好了，0意味着什么？     银行定期一年利息7500万，帝都三环15万一平的房子，一年利息能买500平的房子！     银行活期一年利息1095万，赵启明老家豪华装260平大跃层总价160万，一年利息差点买下7个房子！     赵启明这一刻脑力活动非常频繁，用房子来重新定义了一下这资金的用度，宛若便秘般看向阮正业，说：“老阮，用地属性能再变更不，帝都咱们就要两块地，分别是办公和福利院用，这来回0多个亿，差距太大了。”     即便是有金手指，赵启明也觉得这浪费的让人肝颤。     “这……”阮正业苦笑着说：“其实当我知道这么回事的时候已经晚了，因为那时候土地已经变更到a6了，后来我有过各方面的沟通，也终点提及到咱们在土地出让这块的损失，上面说变更可以，但前提是现在那块地，赵总你要把尾款都付齐了，因为咱们承诺并且已经变更土地，所以那家公司才能借此拿到银行贷款；然后是20年第一季度的土地交易上必需入手一个面积不低于之前的土地，同时这个土地性质必需是a6，这两个条件都满足了，之前那个土地咱们才能变更其他属性。”     用地属性变更属实不易，但问题是赵启明当初买的那块地的性质本身就是b类商用，当初签订合同并且第一期款项打过去后，阮正业这边就按照赵启明的要求赶忙进行用地属性变更了。     上面给出的两个条件，说难也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核心内容还是在于赵启明有没有足够的资金去运作！     “这个好说，我手上现在……嗯，一月份中旬吧，过几天是第二期付款，一月中旬尾款我能付齐，还有，这种事你们应该早点告诉我，巅峰设计那边都出图两次了！”赵启明有些埋怨地说道。     面面相觑，大家谁也不敢多bb什么，实际上这也是大家工作上的疏漏。     当初购买土地是阮正业处理的，之后更是跟福利院这个项目，文杨柳这块是跟明年土地出让的，现在基金会工作那么忙，每个人手头上都一堆事，每天恨不得能有48小时来办公，出现疏漏本就正常。     而且这活本来应该是赵启明来关注的，因为之前的土地交易是走育德体育的账目，之后的土地购置依旧准备走育德体育的账目，而第一块土地购买时，育德体育还是个空壳。     各种机缘巧合，赵启明这边差点就花了0多亿的冤枉钱。     基金会性质问题，从未做过公司老总的赵启明自是不晓得如何处理‘失误员工’，因而只能一脸阴沉地看着大家。     “……抱歉，这是我工作失误，因为我的失误，浪费了巅峰设计有限返工次数，我愿意接受惩罚。”余光有注意到大家都眼观鼻、鼻观口的冥想状态，阮正业只能无奈主动扛锅，毕竟工作也是经他的手，而且他的职务也是除赵启明之外最大的那个。     罚款？     不合适，大家全职做慈善，虽然是因为有爱心，但也不能为爱发电。     通告批评？     名头好像不大对，毕竟这个工作失误本质上而言是要算在赵启明头上的。     ‘算了，还是通报批评吧，员工本来就是用来抗锅的，当初老子当秃头程序猿的时候，那帮黑了心的蛆们打个游戏还特娘的找bug，最后玩崩了就嚷嚷着拉个秃头程序员祭天，程序猿已经秃头了，要不要这么赶尽杀绝啊！！’     赵启明一脸严肃地说：“你回去拟一份通报批评交由我过目，没问题的话就在育德官网和app内进行公开，大家也都需要引以为戒。”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活成自己不喜欢的人，但赵启明心里非但没有伤心，反而是舒爽得很。     ‘亚里士多德曾说过：有相当一部分人的快乐是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阿门……’     听到只是通报批评，阮正业喜忧参半，不言其他，这年头工作着实不好找，而且育德慈善的工资真心不低。     连连点头，阮正业态度端正地说：“好的赵总，我会在今天下班前弄好。”     “通报批评要弄，但手头上的工作也不能落下。”赵启明摆摆手，示意大家继续开会。 <sript></sript> 297 背锅位（求订阅）     会议结束后，赵启明在基金会内审核一下目前资金流向问题后，就带着宁玉燕去吃午饭了。     某过桥米线店内，赵启明点了一份42的牛肉锅过桥米线，宁玉燕点了25的菌菇过桥米线。     “老公，我看小说、电视剧里，不是说员工犯错都要罚钱甚至是开除的吗，为啥阮正业那边只是通报批评？”包厢内，米线上齐后，宁玉燕摘下墨镜、口罩。     《荒山野岭》的话题在昨晚就杀进微博首页了，作为即便素颜也依旧美美哒的她，不带口罩墨镜的话，还真容易被路人认出来。     “首先呢，这个失误主要还是在我，因为土地购置涉及到基金会和体育公司两个独立组织，且数以亿计的交易本身就需要我仔细权衡与思量的，但我不能罚我自己啊，老阮虽然也有责任，但责任不大，这次挨罚纯粹是背锅。”     挖了两勺细碎的油炸辣椒面进去，不知道辣椒面是怎么弄的，上面厚厚的一层油，但辣椒面却近乎于固态，超级不好弄。     “其次，基金会的规章制度上虽然有这方面的条款，但老阮做事积极又热心，这次他的失误，可以看做是基金会人员配备不足的问题，现在每个人手头上一大堆工作，整天都没个片刻休息时间，你也知道的，他还要弄教育项目的东西，这方面我总要理解理解。”     金黄色的花椒油，赵启明倾斜倒出，花椒油看似粘稠度较高，即便浇在辣椒油的棱角处，依旧不会有溅出的痕迹，反而是那近乎于固态的辣椒油，如同沸水浇在黄油上，一点点融化了棱角，看上去很过瘾。     “最后，老阮是个任劳任怨的人，我总不能欺负老实人吧，和少干少错相比，我更喜欢多干少错的人。”     过桥米线三配料之陈醋，赵启明倒进去约莫两勺的量，然后用筷子哗哗地开始搅拌，调出一碗酸辣麻的蘸料。     夹起一筷子牛肉，然后扔小碗里，上一秒还热气腾升的牛肉，下一秒就被这混合物覆盖，看不出一丝热气。     滚了两滚再度夹出，原本红褐色的牛肉表面，现在呈现出量黑红色，牛肉炖裂开的口子里，流淌着混着辣椒的蘸料，看上去让人食欲大开。     不过说到处理阮正业这事，赵启明觉得通报批评已经很过分了，秘书长工作失误后被挂在官网上通报批评，这对其职场生涯和个人名誉是个很大的打击，而实际上这次事情到最后他肯定不会亏出0多个亿，等到土地转让拍卖的时候，看着那惊人的加码，赵启明自然会联想土地使用情况，自然会转变策略。     说白了，之所以之前没注意到这块，是因为之前大家都没往那边想，一旦有人注意到这块，那就没有赔钱的机会了，这又不是什么特别难得东西，属于稍微琢磨一下就能明白的事儿。     宁玉燕并未仔细分析对方的话，这也不过是吃饭时随口了的话题而已，和处理阮正业相比，她更在意对方的饮食情况。     有些嫌弃地撇嘴，宁玉燕觉得自家老公的吃饭最不健康了，但犯人还有个放风的时间呢，宁玉燕决定今晚要做点清爽的食物，给他轻轻肠胃挂挂油。     宁玉燕脑海中闪过一串菜名，如：韭菜炒香干、韭菜炒鸡蛋、韭菜炒豆腐皮……     宁玉燕绝对不承认她在想菜名的时候会特意从韭菜开始数的！！     “好吧，你开心就好，对了，元旦那天姐夫的电影就要上映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包场？”宁玉燕问道。     “先过几天，等上座率稍稍下降后，我再出面包几场，还有，元旦那天你不是参加什么音乐奖吗？不需要我去？”赵启明忽然响起宁玉燕元旦还有音乐奖，不过他不确定这类奖项是否可以带家属上去。     倒不是赵启明喜欢去，而是他希望他能在对方高光时刻陪伴在她左右。     “那是华人歌曲音乐盛典，你要是想去的话，我倒是能带你去，不过很无聊的，你还是乖乖地在家看我上电视吧。”往嘴里塞干豆腐丝和海带丝，宁玉燕如仓鼠般憨笑着。     赵启明：“……”     虽然对方在憨笑，但赵启明能感觉到对方不是在开玩笑。     或许是因为一起参加综艺后，觉得赵启明不喜欢这种场合。     也可能是对于自己获奖这事不自信，不想让他干等着。     对于自己人，赵启明不会过于勉强，于是乎便低头享用美食。     不知道是不是和地区有关，赵启明主食里只吃米饭，心理上觉得只有吃米饭才能吃饱，而在排序上，面条属于最后一位，但这与他喜欢吃米线并不矛盾。     赵启明喜欢吃米线，更多的是调料、配菜以及米线汤，他去吃米线的时候，米线偶尔会剩下吃不动，但配菜一定会吃光，配料一定会中间续一波，汤更是喝不老少。     这家店的米线味道很不错，汤底应该是鸡汤，刚才他喝汤的时候看到有炖碎掉的鸡皮，至于说鸡汤的米线配上牛肉是不是不合拍，赵启明表示他不是专业的美食家，在饮食这一块，他没有特别固定的喜好，但却是那种最难处理的一类食客：我喜欢美食，但我说不出什么是美食。     俩人吃完后，宁玉燕再度伪装，然后就与赵启明分别了。     前者，是要去录制歌曲。     后者，是要去基金会。     基金会上午只是开会简单说明最近一些情况，关于更细致的东西和项目的推进工作，还是要有人落实的，同时赵启明也需要时间去看每个人提交的工作报告。     回到办公室，赵启明自己去小冰箱那边拿可乐，客串她助理的董冰凡则陪着宁玉燕去录歌了。     绕下来文件袋上的细绳，赵启明仔细看着里面的文件。     文件内容是野葛镇给育德慈善的，内容主要是野葛镇zf磋商后，决定给育德慈善的便利，前提是育德慈善真的有盖小初学校。 <sript></sript> 298 教育和志愿者（2更求订阅） 优惠内容很多，首先是用地位置可以自选，选好地皮后，镇ZF可以拟定该块土地为当季土地出让，且在转让期间ZF一站式变更用地性质为A33（中小学用地），这样处理的优点是土地转让金上可以打折扣，缺点是用地性质决定购置土地后不能进行房地产开发或者其他商业活动——不过赵启明还真没想着做经商用。 其次，交通线路上，镇上已经决定最低将会在学校附近安排一个公交站，确保交通顺畅（镇上目前一共只有两条公交线），最高将会重新拟定一条全新的公交线，用以连接学校与镇上其他相对重要的地标。 之后零零总总的就比较多，比如说育德慈善这边准备走民办，同时也标注是慈善性质并且给出大体的运营方案后，野葛镇ZF表示旗下乡村有适龄儿童且家境困难的人，他们将会主动承担劝说工作，争取让每一个孩子都能上得了学。 比如说餐饮这块，野葛镇会将该学校纳入‘菜篮子工程’重点帮扶对象，以行政力量优先保质保量供应水果蔬菜肉禽等等。 不过能花钱就搞定的小事，赵启明一般都不会在意。 在他的想法中，学校食堂这块需要向福利院看齐，孩子每餐必需三菜一汤、有荤有素，宁可顿顿多做而浪费，不可恰好吃完不浪费，而每餐剩下来且未动过的饭菜要如福利院一样放外面供以有需求的人等等。 但不管怎么说，赵启明能看到野葛镇对育德慈善教育项目的欢迎程度，不像赵启明第一次去的那个光明镇，光想着希望能有慈善机构来开办学校，但却不想着付出，并且无视当地教育资源浪费的情况。 赵启明手上没有完整的资料，但民间慈善不止赵启明一家，同时在慈善领域当中，育德慈善和赵启明都是后进晚辈，他相信很多有失学儿童的地区不存在教育匮乏，问题出在教育不平均上。 有的学校每年新生可能就两三百人，有的学校有六七百人。 有的学校出名，是省重点、市重点的，然后大家一窝蜂过去，那些普通学校就被突显成‘垃圾学校’，然后上级领导不重视，学校自己又放纵自己，最后成了流盲集中营什么的，然后名声败落了，那些本就念不起学的家庭们，在读书认字和成为流氓种选择了前者，孩子自然就辍学了。 如果上级领导和学校严格按照规章制度来做，严格去落实校内规章制度，讲道理，辍学什么的就算是存在，也绝对不会太多。 现在都九年义务教育了啊，光明镇上的那个希望小学还是公办的啊，为啥还会有学生辍学呢？ 赵启明不想细品这些容易写着写着就人就没了的东西，他唯独感到可惜的是那些没有学上的孩子，以及那味道很好的牛板筋。 但有些事情是勉强不了的，全国那么多需要帮助的人，赵启明只能选择需要自己帮助的，且愿意接受自己帮助的。 临近元旦，志愿者作为兼职，来的人也逐渐减少。 下午，看到任务发放NPC狄飞扬有空闲，赵启明把他叫进来，询问一下在京志愿者们的情况，商讨关于志愿者积分的事情。 “积分这块，软件肯定是能做出来的，但每周或者每月完成任务次数的函数曲线和被调查者的反馈评价加成还需要仔细考虑考虑，因为之后我们的项目将不止是这种医疗调查，今天工作之余我有思考过，但我觉得更加细节的东西还是要请专业人士来做，最起码要一个数学好的人来建模才行。”狄飞扬表示自己专业不对口，这事他弄不来。 今天开会的时候，赵启明有想过趁着元旦节，要不要给志愿者们一些福利。 志愿者这块，最早的福利是牛板筋，之后的福利是芋头糖，究其原因是赵启明希望能给志愿者们一个小期待和小惊喜，包括元旦之后包场看《一出好戏》都是如此。 但这种操作随机性太大，无论是吃的还是电影，必然不会让所有志愿者都满意。 一个口味淡、不喜辣的人，期待了好多天，结果收到牛板筋，不开心是一定的，不敢说会不会影响其兼职行为，但少了分期待，或许工作效率会下降。 于是乎，今天上午会议上，狄飞扬表示为什么不能以互联网的思维来考虑这件事情呢。 如同网游一样，每一个志愿者来基金会这边领取任务，然后完成任务，然后给出积分，然后基金会会提供一系列实物，用以积分兑换。 自己兑换的话，可以确保在有限范围内选择自己喜欢的，或者是自认为性价比最高的，同时育德慈善可以通过增添兑换库，来稳固志愿者们的动力。 然而如何让积分不变毛，或者说，如何保障志愿者们的收益。 这个收益呢，还不能严格按照￥来衡量，因为做慈善不是做生意，赵启明不可能等价兑换志愿者们的劳动力，否则他完全可以招收小时工来完成任务。 于此同时，不同的任务所耗费的精力、所承担的危险是不同的，如何划分不同任务的积分奖励，这对这套积分系统很重要。 “这样啊……你那边有什么认识人吗？我记得你是帝都大学的高材生，还是分院学生会组织部部长。”就人脉方面，二世为人的赵启明自认为还是存在问题的，他大学期间别说分院学生会了，就算篮球部都没进去，悲哀到差点在大腿上写‘惨’字了。 “您这是在调侃我~”笑着摆手，随后狄飞扬继续说：“我倒是认识些数学好的人，这块我去联系吧，不过可能要点时间。” “OK，最好尽快，数学建模弄完之后还要联系软件公司那边。”赵启明吩咐道。 随后狄飞扬仔细核对用户需求，然后起身离开了。 其实上午狄飞扬提出这个概念后，他第一反应是空气币，只可惜这种慈善行为是无法形成商业闭环。 而能想到空气币的主要原因，还是在于他上一世是个秃头程序猿，曾经有段时间幻象自己是技术达人，然后在区域链上有所作为，然而事实证明，他属于金字塔的底层，就是那种就算秃了脑袋，技术也不会提升，是濒临35岁就要被单位主动开、没人要的那种真·秃头到悲伤·程序猿。 工作进入下一项，赵启明翻看民政局一位领导以私人名义传来的邮件，然后陷入沉思…… 299 选择困难症（求订阅） 首先，要明确一点的是这位领导是在替赵启明思考，同时也是正面的、正常的思考。 其次是当下的节点，这是赵启明有必要去思考的问题。 那就是，赵启明到底要不要坚持现在他的‘无党派人士’的身份。 之所以说‘当下的节点’，还是在于现在可以扒拉手指头数啥时候过年了，阴历29是中华慈善奖颁奖，但值得注意的是，历届慈善类各个奖项的获奖者与提名，其身份都不是‘无党派人士’。 这里不是说无党派人士就没有牛人，而是各个党派对于先进青年、先进分子都处于渴求的状态，哪怕国家是一党专政，但拥有党派身份的人，在一些情况下还是能获得便利的，比如说中华慈善奖获奖概率上。 赵启明和育德慈善都是今年刚出道、且有作为的慈善家和慈善机构，按道理来说他可以获得诸如‘最具爱心捐赠个人’，但即便是这种按照捐献金额来排序的奖项，其参选、评选的标准也涵盖参与慈善年限、社会评价、捐献方式创新等内核，不是你捐的多就一定能获奖。 所以，赵启明如果有获奖的想法，准确来说是想通过这次奖项让自己出名，然后让基金会出名并且引导社会慈善行为，那他就要在腊月29那天最少斩获一个奖项，因而他才会在意这封邮件——这种大型奖项还是有必要参一脚的。 中国执政党不用多说，后面八个参政党自行百度，大面上赵启明的选择有九个，但实际选项只有五六个。 首先被排除掉的是台盟，因为他的户籍在帝都——在购买帝都一套房并且创办基金会后，他就已经落户到帝都了。 其次被排除的是九三学社，因为他不是以科学技术界高、中知识分子，从学历上而言，他不过是个本科毕业生——说起来这个参政党在大学教授层面上很受欢迎，一些有志于留校的毕业生脑袋削尖了往里拱。 续而排除掉的是致公和民建，因为赵启明在经济上没有独树一帜的表现，同时也没有与海外有联系。 剩余的几个党派中，首推的当然是共产党，其次应该是农工民主党、民主促进会、民主同盟，后仨主要是涉及到医疗、教育，而作为有医疗项目以及即将诞生的教育项目，赵启明这个理事长是有资格的。 当然了，不是说赵启明必需要和九三学社、台盟割裂，他真想加入的话，对方肯定不会拒收就是了，但估计会很麻烦，而不同的党派其所产资源肯定是有倾斜的。 比如说九三学社这块，不敢说走后门，但在同等条件下，甚至是稍稍放低标准线，赵启明或者宁玉燕就有机会拜入某位教授门下读研究生，当然了，这俩人都没继续深造的念头。 1+8的问题困扰到赵启明回家，最后也没下好决断。 “这种问题为什么要困扰啊。”不明所以的宁玉燕，有些好奇地问着，顺带给赵启明夹了跟鸡爪。 或许是菜做多了，即便不重复，厨艺上也有所增进，起码今天的香辣鸡爪吃上去真有那么点意思。 鸡爪去掉指甲剁小块，添加八角、干辣椒等一干作料，扔进高压锅里闷煮，最后开盖收汁，外表有着红烧肉的油亮酱色，口感又香又辣，裹着浓郁的酱汁，软糯到用力一吸就能骨肉相连的程度，就宁玉燕的手艺而言，这属于超规格发挥！ “那位领导说了，无论哪个派系，想要进去都要介绍人，而且各个派系的考察期不一样，我倒是想加入共产党来着，不过考察期要一年，这还是建立在我递交入党申请书后立马能成为重点积极分子的前提下。”赵启明有些小郁闷，心中不免哀怨我党审核力度强、考察时间长。 按理说赵启明两世为人，怎么着也能混上积极分子才对，然而悲哀的是当初他上高中的时候，班主任手上那个表是给班级学习成绩中游的学生，而没给他这个学习尖子，原因是那位同学的老父亲是学校办公室主任。 而赵启明上大学后，见识方面倒不比同届学生差，但和那些对大学充满热诚与干劲的‘同龄人’相比，太过保守和谨慎的他，明显不讨那个只比他大三四岁且A-杯女导员的欢心。 最终结果就是，赵启明清清白白地进入大学，而后光溜溜地走出校园。 “其实还不止这些。”话题被展开，赵启明吐槽道：“1+8无论是哪个，我都要找两位正式成员引介，而且……。” 话题止住，赵启明没好意思说他不想入共产党，上辈子直到他得知高考成绩不到500分后，他就意识到自己这辈子是成为不了社会主义社会接班人了，而这辈子在高中期间没能获得班主任那张表后，他就熄灭了成为社会主义接班人的想法了，而且他总觉得参加共产党就有一种从政的即视感。 毕竟现在不比抗战年间，很多东西、很多思想都放宽了，尤其是这一世。 “两个吗？这也好说，我妈是九三学社的，她认识的人多，晚上我去个电话就是了。”有些含糊地说着，宁玉燕咽下嘴里的米饭后，继续说：“我妈是九三学社的嘛，所以以前有过了解，你身份和所处行业有些特别，估计八成会按照特殊情况来处理，学历可以放低到本科，而且‘科学界’涵盖很广的，同时因为工作需要，可以吸纳其他行业阶层中具有代表性的优秀知识分子，起码你在慈善行业上肯定是没问题的，那位领导给你1+8的选择，肯定是有考虑到这个点，否则人家直接给你符合条件的党派推荐不就好了。” 听到她这么说，赵启明这才了然地点点头，思量一下，拽了个黄梅戏的腔调唱道：“那就麻烦娘子了~” “讨厌~”娇媚地白了一眼赵启明后，宁玉燕嘴角带笑地继续给他夹菜。 饭后，赵启明伙同她一起收拾餐桌。 时间不到晚上八点，宁玉燕直接呼过去一个微信视频，小两口和丈母娘仨人先是唠了十来分钟的家常，谈及九三学社后，宁母用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仔细介绍和说明，并且表示这事没问题，之后的一个半小时就是从今天开始展望明年的所有事情。 按照时间顺序，先是用15分钟聊起今年过年，嘱咐宁玉燕去赵启明外婆家一定要知书达理，安慰赵启明不用担心回门，没多少亲戚；然后再用15分钟聊起明年宁玉燕毕业后的婚礼，最后用一个小时聊孩子上面的事！ 这天聊的，若不是有宁玉燕撑着，天都能聊塌了。 最后赵启明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在关心孙辈这块，老一辈是同样的絮叨，这和学历高低无关。 当然了，对于赵启明的结论，宁玉燕自然是连道‘讨厌’，而对于这种状态下的宁玉燕，赵启明一向是脱裤子了事。 只不过对于孩子，赵启明是期盼中带着点忐忑。 300 裙（2更求订阅） 年尾事多不是开玩笑的，先是送宁玉燕去烛火，而后赵启明去基金会，与斯密斯一起会见了辉煌地产的王总。 辉煌地产，就是之前以45亿￥的价格出售给育德体育2万平地产的地产公司。 这笔交易赵启明觉得没赚，但也没怎么亏，起码帝都这地价涨幅还是值得信任的。 不过这只是赵启明的感官，对于辉煌地产而言，这笔土地交易是赚大了，当初的烂尾楼如果没赵启明接盘，唯一的结果就是被ZF收回，原因是未在规定期限内完成预期的工程，而且45个亿着实给辉煌地产续了一波命。 “请坐，这是我育德体育的CEO斯密斯·威尔。”赵启明打声招呼，随后引介一下，考虑到精力主要放在基金会上，他在公司搭建差不多后，就提拔斯密斯了，否则后续工作不好做。 有些惊讶育德体育的CEO居然是个老外，但这位王总面上倒是没有失礼之处，笑着点点头，随后奉上自己的名片，而斯密斯也没拿架子，同样送上自己的名片。 三人寒暄了几句后，就进入正式话题了。 “今次正好王总也在，我想聊聊后续款项的问题。”临时客串助理的狄飞扬上完可乐与茶后便赶忙出去了，赵启明这时候也适时地开口。 听到这话，王总心头一紧，赶忙问道：“是赵总财务上出现问题了吗？” 不怪他紧张，主要是赵启明的这宗买卖是辉煌地产的关键项目，资金能不能回流、银行贷款能不能还上，全看赵启明这钱了。 赵启明这要是违约了，辉煌地产的确是能收回地皮再赚点违约金，但地皮想要找下家没那么简单了！！ “别紧张，你放心，地皮我还是要的。”伸手压了压，赵启明示意对方别激动，随后他继续说：“是这样的，我准备提前还款，预估在年前把所有钱都交付了，所以要麻烦你们那边进行相关事宜的准备。” 听到年前就能还清，上一秒还紧张到忐忑的王总，下一秒就笑容满面起来，“这可得感谢赵总了！赵总您放心，年前我司一定准备好接洽工作。” 王总的兴奋只是一瞬的，他面露疑惑的神情，问道：“不过不知道赵总为什么要提前缴清？今年一月份过年，第三批款项按照合同来算，是34亿￥，您这压力会不会有点大啊……” 嘴上是这么说的，但王总心里琢磨着是不是那块地皮下面挖出来什么了。 这一世的中国对于古董方面的处理办法是参照老外的，简而言之，就是当前隶属于你名下地皮下的古董，你挖着了就是你的，这也导致8、90年代全民挖坑，倒也富了一波懂古董的人。 王总可以确定当初烂尾楼下面肯定是没东西的，不过其他地方他就不确定了，这45亿￥的地皮是涵盖烂尾楼以及后续辉煌地产收购的地皮，而后续收购的地皮纯粹是为了这次交易而收购，别说挖坑的时间了，当初恨不得一秒钟就把地上出租客给撵走，哪还来挖坑的时候啊。 王总是知道那块地皮目前正在进行平整工作，他有些怀疑赵启明是不是挖到什么藏宝地窖，想要引而不发，好东西都收起来独自鉴赏。 除此之外，王总暂时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了，辉煌地产有发出请求希望这边能提前还款，但被拒绝了。 赵启明没那么多心思，他很直白地说：“这地皮当初买的时候太仓促了，而且用地属性改得太快了，现在想要改回去的话，上面要求我缴清尾款。” 听到他这么说，王总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后哈哈哈地尬笑着，把话题岔开，毕竟辉煌地产是用这份交易才向银行贷到款项的，至于说为嘛又要改属性，王总对此不作评价。 简单地确定好相关事宜，赵启明带着斯密斯、体育公司的会计以及王总一起去附近的招行网点了。 总价10个亿的款项，先是从赵启明的账户转到育德体育的账户，然后再从育德体育转到辉煌地产账目上。 前两个账户都是在招行办理的，所以对赵启明而言，操作不费时、不费力，但对招行本身而言是一个很大的创伤，然而这个网店的副行长却拿此一点办法也没有，毕竟之前有过愉悦，而且辉煌地产的账户也是其他银行。 最后，这位副行长只能心中惋惜，却还要面带笑容地送走赵启明这个狗大户。 将收款凭证递交给斯密斯，同时也很给这个王总面子，赴约他所邀的饭局。 另一边，宁玉燕在秋水伊人的总部，准备试换明天要用的衣服。 秋水伊人是国内著名女装品牌，服装产业排行全球第15，女装排行第7，总体而言是一家质量、款式都很优秀的知名品牌，同时也是本次为宁玉燕提供礼服的公司。 作为中国年度首个歌唱类颁奖仪式，所有服装行业都十分关注，秋水伊人主打女装，自然不会放过宁玉燕这只小鲜肉，唯一让秋水伊人难受的是对方已经结婚了，今年主打的甜美系列稍稍有些不搭边。 然而问题不大，又不是找不到符合甜美系列的女歌手，秋水伊人旗下还有柔美、矜高、帅气、休闲等系列。 最最重要的是，带上‘系列’二字，意味着不是定制款，意味着不是最顶级，最顶级的定制款，那是要代言人级别才能获得的，不过就算如此，能拿得出手的自然也是公司内部的顶级货色，起码秋水伊人也要考虑一下‘卖家秀’的实际效果。 从咖位上来讲，宁玉燕就算是明天获奖，还是获得大奖，也不过是个二流咖位，还是神格不稳的那种，从目前市场上来看，宁玉燕属于三流艺人，属于歌火人不火的状态，而这里面也要怪宁玉燕时间不多，没太多时间去参加综艺、通告，同时也因为她已经结婚了…… “这是本年度最新款的矜贵系列顶配之一作品：玫瑰女王！” “正面及身后两肋处是用888颗1克拉钻石镶嵌，图案是7朵玫瑰交叠而成的，轻纱笼挂脖设计，上面镶嵌111颗1克拉钻石，后背绑带设计，符合你之前要求减少暴露体表的要求。” “焦糖色的长裙配上999颗1克拉钻石，彰显轻奢高雅，给人以时尚、性感、端庄和大气的感觉，而蕾丝边也能恰如其分地让外在更加美丽，穿上这件衣服，宁小姐在颁奖典礼上完全不需要佩戴任何首饰。”设计师指着身边架子上的衣服。 在灯光的照耀下，这999颗钻石闪闪发光。 301 不同往日的果决姿态（求订阅） 衣服很好看，即便是穿在假人模特上也能感觉出来，而且上面颗颗1克拉的钻石也非常闪耀。 然而，这并不意味着宁玉燕必须要喜欢。 999颗钻石代表着这件衣服足够昂贵，但昂贵的衣服并不一定符合她的心意，或者说，她不想通过电视、网络在赵启明面前前展现她的女王范，最少在她现在这个年龄段里，她不想这么做。 “这件衣服我不喜欢，毕竟秋水伊人只是借我穿一次而已，首饰还是要带的，可惜这件衣服的钻石太闪耀了。”宁玉燕脸上带着浅笑，但言辞却相当犀利。 而所谓的‘借’，则是秋水伊人免费提供衣服给宁玉燕穿，如果这件衣服没有损坏，宁玉燕则无需赔偿支付任何费用。 秋水伊人是个大牌子，宁玉燕也不过是刚出道的艺人，她没有秋水伊人的代言，而后者也没赞助她，今次的行为本质上都是互惠罢了。 若是换成其他新出道的人，面对秋水伊人这种大牌子肯定会极尽讨好，希望能获得成为形象大使的机会，甚至进一步奢望形象代言人，哪怕什么都没有，后续也可以买买水军操作一下，提升自己的知名度。 不过很可惜，宁玉燕不认为她需要在面对大品牌的时候低下头颅，她需要钱，但她十分肯定她能够站着就把钱给赚到，唯一能让她低下头颅的，也只有家人以及她所珍惜的人。 听到这话，这位设计师忍不住上下打量这个看上去很清纯、青春的女孩，但表现上来看，完全没办法和她的外貌相契合，感觉很强势，还是很有底气、很自信的那种。 不过也对，出人意表的决断才更符合对方的所作所为，毕竟刚出道的艺人哪有立刻结婚的啊，尤其对方还挂着个大学生的身份。 先前的笑容收敛些，这设计师脸上只留下公式化的笑容，言辞间也少了很多主观上的意念：“那宁小姐喜欢什么样的类型？” 并未对宁玉燕的强势而感到恼怒，毕竟她只是秋水伊人的中层而已，上头下达的命令是必须争取到明日宁玉燕的红地毯。 至于说为什么不是高层来接触，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宁玉燕的咖位不够，高层对口的都是大明星、更重要的明星。 “算上之前要少暴漏的，我想要甜美气质的。”宁玉燕提出自己的要求，她坚信自家老公喜欢可爱的，秋水伊人旗下系列中，甜美系最靠近可爱，最起码他不能穿印有皮卡丘的T恤走红地毯。 “甜美气质吗？”点点头，设计师稍微想了一下，随后有些为难地说：“甜美系我司今年就两个新款，一个是深V吊带，一个是一字领带薄纱披肩的……” 晚礼服的设计本身就是要突显女性身材的，这设计师总不能推荐一个日常穿的甜美系服饰。 “薄纱么，方便我看看吗？”宁玉燕平素没多少时间去看新品，买衣服什么的，也不过是在某个价格区间里选择罢了。 “二位这边请。”设计师伸手虚引，随即前面带路。 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尹婷，有些留恋地瞥了眼之前的玫瑰女王，和宁玉燕不同，她倒是很喜欢这件很有气场的衣服，但再留恋，她也不会买。 别看面前这位在介绍这件衣服的时候给定性为‘轻奢品’，这衣服真想买也是买不到的，因为市面上只能买低配版，衣服上面使用的都是些碎钻，就这，价格也要几十万呢，更何况眼前这个呢。 这假人模特上的衣服属于‘样板房’供人参观、留作纪念，以及提供给宁玉燕这种艺人踩红地毯用的！ 走了两三分钟，这个设计师就停在一个身着粉色一字肩长领的假人身旁，随后介绍道：“这是我司本年度推出的可爱系作品，整件裙子分为一字领连衣裙和薄纱部分，和之前的玫瑰女王不同，这件粉色花园整体没有太多的修饰，裹胸一字领长裙，会让人觉得穿着者很性感，束腰则让这S型曲线更加明显，配上一个大臂长的薄纱粉白花瓣点缀的披肩，在性感之余，也能彰显女性的俏皮可爱，倍显甜美，非要说缺点的话……” 设计师忍不住扫了一眼宁玉燕，半开玩笑地说：“这件衣服设计之初是给那些发育稍微一般女性穿的，宁小姐如果穿上去的话，估计会性感爆棚。” 宁玉燕风衣是敞开的，贴身高领毛衣让她的胸看上去贼真实，作为一个从设计师岗位走上来的中层管理，并且还在设计师岗位工作的人而言，在一定程度上已经能目测出宁玉燕的尺码。 并不在意这位同性设计师的玩笑，宁玉燕绕着圈看了看这衣服，感觉还真不错。 虽说裹胸一字领会让她觉得过于暴露，但裙摆至脚踝，无裸背，透纱点缀也能遮挡一下，同时也能体现出可爱，甚至于她都有预估一下自己穿上去的画面。 ‘大概，他会开心得不得了~’ 心中美滋滋，宁玉燕决定就这件了。 想到这，宁玉燕脸上笑容灿烂了几分，说：“方便试穿一下吗？” 点点头，这设计师开始之后的工作。 …… 午饭过后，辉煌地产的人滚球了，赵启明电联巅峰设计的人，表示之前两万平的地皮挪作他用，地面建筑功能的改变，吓得秋泓宇电话差点掉地上了，不过好在赵启明赶忙解释了几句，而秋泓宇这边则表示立刻带团队过来商讨。 经过一下午的磋商，秋泓宇这才满意地离去。 之前的灯笼建筑图纸暂且保留封存，以待新地皮购入后，按照新地皮的规格重新微调，当下两万平的地皮用于三个单位的总部来用，使用面积要够大，三个单位有独立的空间，且能按照一定条件相互流通，而且三个单位是平行关系，不能在高低上存在差异化。 不过因为今天是12月月末最后一天，赶上尹婷又陪宁玉燕选晚礼服了，合同方面在元旦后再签，巅峰设计前期工作倒是可以展开，比如说重新组件团队商讨初期方案等等。 当然了，这一切都建立在赵启明之前合作很愉快的份上。 家中，看着自己老婆穿得跟个小仙女一样，赵启明忍不住赞美道：“所以说，我老婆就是棒，穿什么都好看！” “如果你能把手从我的胸上拿走，你这赞美听上去会更有诚意些。”尽管如此说着，宁玉燕也没挣扎，脸上反倒是露出开心的笑容。 “不不不，这样才能证明我是个从内到外都很真实的人。”赵启明发出不要脸的宣言。 302 服装（2更求订阅） 披肩薄纱的设计恰到好处地模糊了下对方的胸，给人以若隐若现的感觉，不禁让人思索其中事业线究竟有几分真假。 披肩下圆润的肩头、精致的锁骨，以及下面陡峭的大胸，全都命中赵启明的好球区！ 只是赵启明很怀疑这种没有袖子又没有吊带的裙子，到底是怎么做到不会掉下来的。 老实讲，赵启明很怀疑自家媳妇能把这件衣服上一字领给撑炸了。 ‘还是说单靠胸就能把整件长裙勾住？如同上辈子我光靠啤酒肚就能把裤腰勾住……’ 想到这，赵启明不免怀念自己上一世那富含油脂肿胀到翘尖儿的肚皮了，那时候他经常做的动作就是拍拍自己的肚皮，然后看看什么叫做‘肉海生澜’。 对于赵启明的问题，宁玉燕看上去有些无语，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直男的知识盲区，她耸了耸肩，说：“其实这件长裙是裹胸的，着力点是在腰上的，当然了，如果觉得不OK的话，可以选择透明肩带来吊着，然而即便是透明肩带也有可能会被看穿，我穿这件衣服感觉不会掉，但为了保险起见，我让她们在里面加了铁丝固定，确保看不穿。” ‘所以，这是另类版的背背佳？大概就是看上去好看，但穿上去不舒服的一类了。’ 揉了揉她的大胸，赵启明感慨道：“我倒是觉得你完全能用胸勾住啊，感觉你深吸一口气都能把衣服崩裂~” “讨厌，怎么会！”宁玉燕娇嗔地拍了他一下，随后解释道：“布料是乔其的，回弹力很强的，那会出现你说的那样啊~” 心中有些惋惜对方不上道，明明家里只有两个人，话题一歪，咱们不就能先做有氧运动，然后再吃饭补充能量么~ “今年报喜鸟做衣服的时候，我记得你应该又几件晚礼服的，为什么不选那几件？如果你想选专门从事女装的公司，也应该提前去弄吧，量体裁衣会比较好。”站得有些累了，赵启明坐下来，顺便把媳妇放自己腿上，光明正大地看着她的事业线。 “实际上之前我就准备穿之前在报喜鸟那订做的晚礼服了，不过这几天仔细想了想，报喜鸟男装给力女装差点意思，而且款式都太严肃、庄重了，所以临时改变想法，你不会怪我穿得太暴露了吧。”宁玉燕有些不安地问道。 “虽说会有些在意，但既然是你选择的，我自然要支持了，毕竟你穿着也好看，等之后有时间了，咱们去专营女装的公司订做，后者去那些百年老店、知名老店去订做。”低头埋进对方秀发中，嗅着对方身上的香气。 宁玉燕不再应答，但嘴角却向上翘起，两人静享这温馨时刻。 “还有，头发也很好看。”片刻后，赵启明说道。 “诶？你有发现了？”宁玉燕惊喜地问道。 “拜托，刚开始就有发现了，毕竟这是从黑直长变成大波浪，发型和衣服很般配！”抬头，赵启明拍了拍她的后背，示意她起来。 宁玉燕再苗条也是百十来斤的样，坐久了，他的腿还真受不了。 “嘿嘿。”憨笑着挠头，宁玉燕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被关注、被发现、被赞美，宁玉燕超喜欢这种感觉。 “好了，赶紧换衣服吃饭了，今天晚上要早点休息，你的获奖感言也要准备好，虽说不知道能不能用上。”赵启明不太确定这一世的奖项会不会被分蛋糕，不过作为自己的妻子，他倒是希望对方能获奖。 “嗯嗯嗯，我都有背好，那我先去换衣服啦~”说着，宁玉燕一路小跑去卧室了。 看着那行进的背影，屁股上的布料随着迈步时而绷紧、时而放松，进一步让赵启明确定对方屁股好像的确是比印象中大了点。 ‘这算是安产型？’ 赵启明脑海中先是想起槙原志保、毛利兰、库巴姬，随后脑海中又浮现出‘喜欢屁股的都没有坏人’的变态宣言。 只可惜，《监狱学园》的画风不太符合赵启明的审美，一想到这部动漫他立马回神了。 “我不只是喜欢屁股，我也喜欢大胸和大长腿，尤其是她穿上丝袜后勒出浅浅的一圈肉！不对……应该说我喜欢的就是宁玉燕这个人才对！” 赵启明小声BB着。 可能是为了保证赵启明回到家就能看到穿一字领晚礼服的自己，宁玉燕今晚做饭超级快，也特别素。 寡淡的韭菜套餐系列，让赵启明怀疑自己是不是从杂食性动物降级成草食性动物了。 也得亏餐桌上没扇贝、生蚝一类明显带有意向类食物，否则赵启明要怀疑对方是不是在暗示什么。 虽说明天颁奖仪式是在晚上举行，但为了让宁玉燕有个安稳、充足的水面，赵启明并未在这个新旧交替的阳历日期中与之厮杀到天明，然而赵启明这边选择了平稳过度，但宁玉燕性质倒是有些高涨。 作为一个活二世的人，赵启明最看不惯的就是有人挑衅他，于是果断祭出了拦精灵，续而展开战斗姿态。 次日，2020年1月1日，元旦。 吃过早饭后，宁玉燕给赵启明找出来自报喜鸟那边订做的一套暗红色格子西装，里面是同款小马甲和白衬衫，脖子上还挂着一条领带，翻找了半天，最后宁玉燕选择给他配上一条她记不得什么牌子的手表了，她唯一能记得的是这手表是合成蓝宝石镜面和18K镀金表扣搭配鳄鱼表带。 今天，宁玉燕不愿赵启明跟她一起去参加颁奖仪式，但这不意味着赵启明今天就没有重要场合出现。 今天是《一出好戏》的首映日，作为钟正豪的古交好友，作为烛火四大股东之一，赵启明必然要参加首映。 然而比较可惜的是，首映是在下午一点半开始，那个时候宁玉燕需要化妆准备晚上的颁奖仪式，所以她没办法参加钟正豪人生中第一部电影的首映。 不过赵启明觉得钟正豪所悲哀的事情不止这一项，因为尹婷晚上也要陪同宁玉燕一起参加颁奖仪式，所以她也没办法参加。 303 《无间道》创意（求订阅） “人生不得已十之八九，再说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小婷姐有在家看过这部电影。”看到这么洒脱的钟正豪，赵启明心里有些羡慕对方的心态，或者说羡慕他的‘气量’，至于对方内心到底有怎么样的波动，赵启明就不了解了，他喜欢把人往善良一方面去想。 “对了小婷姐，玉燕说今晚你和连蕾一起去出席颁奖仪式，那为什么不让老钟去？他一大老爷们，化妆也很方便的吧。”看向钟正豪身边的女人，赵启明问道。 昨晚有问过宁玉燕今天的行程规划，她说今晚三个女人去参加，其原因是作为当事人且对应当下知名度，宁玉燕拥有带两个人的权限，到时候到场的肯定是行业内的精英大咖，对于人脉很有帮助，所以作为公司第二位签约艺人，连蕾哪怕是影视口的艺人，也是有必要参加这个颁奖仪式的——演而优则唱又不是什么稀罕事情。 至于说尹婷，则完全出于公司层面上的考虑，只可惜烛火只是个粉嫩新人，因而公司没能得到邀请，以至于她需要曾宁玉燕的名额，这一度让赵启明吐槽宁玉燕撒谎，不带他去明明是名额不够的原因。 之后的宁玉燕并未狡辩，而是极尽讨好，于是乎，赵启明露出一副‘奸计得逞了’的模样，不过当他再度进入贤者时间的时候，思维宽广的他觉得自己被算计到。 本心上而言，他一不算是个小气人，二也不乐意凑这惹恼，明明随口两句就能解释的清的东西，偏偏要弄废一只拦精灵，这…… “老钟他晚上还要盯着数据看，他一新人导演，这次去不去都一样。”尹婷敷衍地说着，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手上的文件。 “好吧，你们开心就好。”赵启明也不多劝，鬼知道会不会因为自己话多致使这夫妻俩出现小矛盾。 “你那体育公司怎么样了？大学生联赛快打完了，球员有招募？”看了眼时间，还有很大的富裕，钟正豪磨牙般地问道。 “体育公司交给我那个CEO了，看过报告了，球员招募就在这段时间。”赵启明随口应了了一句。 钟正豪口中的‘大学生联赛’，全名是全国大学生篮球联赛，是CBA重要选拔联赛之一，每年都会有数十人进入CBA打球，不过类似育德体育这种刚组建球队的队伍，引援能力较差，通常是没办法吸引本身就具有一定名气和实力的大学生，所以选拔球员这块要比CBA这种顶尖赛事要早很多。 因为育德体育是要从已经被淘汰的队伍里选择金……不，是选煤矿。 “那你可要努力了，保不准过几年我会拍摄篮球类的电影，如果你的球队给力，说不定我会免费给你打广告呢。”钟正豪笑呵呵地说着。 “还有我还有我，我以后肯定会写篮球类的歌曲，到时候也会免费打广告。”如同小孩子一般地邀功着，宁玉燕挽着赵启明的胳膊，叽叽喳喳地说着。 拍了拍宁玉燕的手背，赵启明看向钟正豪，调侃道：“嗬~电影首映还没开始呢，就这么自信了？” “那是必须的啊，我跟你讲啊，最近我又想出个好题材，等这段时间忙完了，我就潜心准备本子，然后继续拍摄！”钟正豪意气风发地说道。 ‘还不是老子给你续了一波会员，而且篮球类的电影没搞头啊，除非《姚之年》之类的近纪录片才会出名。’ 赵启明不免在心里腹诽一句，但也好奇钟正豪下一部电影的题材。 “是什么好点子让你这么自信？”赵启明干起捧哏的活计。 许是聊到开心的点了，钟正豪连忙分享自己的创意：“这是一部警匪片，里面有警察卧底到黑帮里，同时黑帮也卧底到警察里，然后多年之后本来是警察和混混的两个男主表面身份却互调了，然后进行各种争斗，怎么样，创意是不是很赞？” ‘《无间道》吗？我记得这是德华和朝伟有数的合作作品，算得上是经典，赚钱肯定是没问题的了。’ 听到钟正豪的话，赵启明心中松了口气，毕竟《无间道》这部作品是能让赵启明放心的，而且据他所知，这部电影在上映后票房半个亿，但时间是再02年，18年后的话，估计怎么也有数亿甚至是十数亿的规模。 在获奖上，这部电影也获得了不少提名和奖项，在类似赵启明这种不爱看电影的观众人群中，这部电影也创作出许多让人难忘的经典台词，比如说‘三年又三年’、‘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对不起，我是警察’、‘以前我不能选、现在我只想想做个好人’等等。 甚至于赵启明在听歌的时候，也会特意搜索《无间道》，这首经典粤语歌曲堪称赵启明的记忆标杆。 “省省吧老兄，这里是中国，别说黑帮了，具有黑帮性质的公司都会被扫除的，你还警匪片？什么样的黑帮能卧底到警察里面？什么样的黑帮需要卧底到警察里面？”尹婷在一旁说着风凉话，她觉得自家老公最近被人拍马屁拍得有点飘，这么大的BUG不处理，还想出好电影？ “艺术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拜托，你是我老婆，你得支持我啊！实在不行我这电影是讲墨西哥的华人啊~”很显然，对于这个BUG，钟正豪也没太好的处理办法，只能试图萌混过关。 比较可惜的是，现场有一个比他还萌的人，宁玉燕很补厚道地揭穿事实的真相，笑嘻嘻地补刀道：“小婷姐说了，你是老兄~” 话音一落，大家都笑了起来，钟正豪瞪了一眼宁玉燕，然而后者根本没在怕，挽着赵启明的胳膊，得意洋洋地反瞪着。 看着这一幕，一直装作隐身人的连蕾莫名觉得心安，或许是基于钟正豪的实力，也可能是单纯地享受着这类似朋友的相处模式。 一个上午，大家随便聊聊，提前吃了顿午饭后，俩男的就撤退准备去电影院了，而仨女的则带着行李箱，去化妆准备晚上的事宜了。 304 《一出好戏》上映（2更求订阅） 《一出好戏》的首映出乎赵启明的意料。 在他看来，首映应该是要走红地毯的，然后邀请各路大咖进场、签字，然后隔离栏杆外面有无数蜂拥的记者卡卡照相问问题，然后是一帮子雇来的粉丝在那声嘶力竭地呐喊，给钱多的话还可以选择眼泪套餐、抽搐套餐等等。 然而今天《一出好戏》并未有以上环节，钟正豪只是带着三五好友一起进影院，如同赵启明平时看电影的模式一般。 相互引介后，赵启明知道这几位是钟正豪这些年累计下来的圈外故交。 或许是察觉到赵启明的遗憾和失望，趁着等待的时间，钟正豪解释道：“今天这个严格来讲不算是首映，之前我有邀请同行看片进行点评，实际上那个才是首映，里面也邀请一些媒体朋友。” “否则，我一奔三的人的初作品，怎么可能邀请到足够数量的同行呢？” 自嘲了一句，不等旁人劝慰，他转而精神抖擞地说：“不过同行们都很看好这个电影，媒体方面也很给力，这部电影赚钱是肯定的了，至于说赚多少，那就不好说了。” “得嘞，你这电影要是真被看好的话，肯定不会放在元旦这天上映啊，今个是什么日子你心里有数。”一个戴眼镜的男的，如此说道。 赵启明转而望过去，刚才钟正豪有介绍，这位是个牙医大夫，叫上官远，复姓上官的上官，有一种浓浓的主角即视感。 赵启明并未因为对方是牙医就轻视对方，因为钟正豪介绍他的时候，说他是‘搞体育的’。 对此，赵启明无FK可说。 “没法子啊，其他时间段拍片太少，全年也就元旦到新年这段时间好倒腾。”钟正豪不以为意地说着。 其实所谓的元旦，是特指今年元旦，因为今年的阳历一月一号正好是阴历十二月一号，是阴历年年尾奖项集中月，那些有志于夺奖的电影都是提前放映，没哪个奔着奖项去的电影会特意选在这时候上映。 而一些立志于在多卖票房的电影，也会因为‘团队因为颁奖典礼无法路演’等理由，而放弃这个时间段。 “但愿吧~” 大家都是不同行业的人，杂七杂八地聊着目前市面上的八卦内容，比如说某某明星又去做头发了，某某明星电脑坏了的，总体而言，氛围还是不错的。 过了会，电影检票，从售票处大的数据版上能看到，200满座的影厅上已经销售147哥座位，70%的上座率感觉还不错。 坐进影厅之后，赵启明松了口气，毕竟大冬天的，大家穿的都是很普通的羽绒服，也就赵启明和钟正豪西装革履的，看上去贼引人注目，这也是为什么之前赵启明会误以为今天是首映。 从某种角度来看，这应该是所为的仪式感。 ‘我很不在意仪式感，但宁玉燕貌似很在意啊……’ 赵启明心中哀怨了一句，虽说往日里他倒是很享受烛光晚餐以及烛光晚餐之后的烛光有氧运动。 但家里家外是存在差别的，这种仪式感让赵启明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时间一到，影厅内灯光熄灭，电影开始播放。 龙标、烛火logo、发行方logo，然后才是是正片部分。 上一世，《一出好戏》中有好几个大牌明星，比如说黄渤、艺兴、舒淇等等。 这一世的《一出好戏》总投资也不过千万左右，还是￥，所以参演的影星都不算太出名。 单纯从相貌上来讲，参演黄渤角色的这位男星倒是胡子拉碴，参演艺兴角色的男演员倒是个小鲜肉，看上去有点呆萌。 赵启明看过本子，文字表述方面和上一世有限记忆相符合，但真正拍出来的成品，却和记忆中存在差异。 因而，即便是对这个故事不陌生的他，也一样沉浸在钟正豪所搭建出来的世界里。 马进在小岛上的逆袭之路，司机小王的暴躁表现，小兴的黑化表现，张总的谋取私利，老潘的生存法则。 短短两个小时的时间，钟正豪讲述了一系列人性问题的预言，直到影片结束后，赵启明还对其中一个细节印象深刻，那就是张总的一句台词。 “这两天我一直在想，什么是灾难？是那个巨浪吗？我觉得不是。是巨浪之后的现在。” “这段台词很值得思考，而且里面张总的表现也出乎意料。” 影厅内灯光亮起，还坐在椅子上的赵启明，冲着身边的钟正豪感慨一句。 平行世界存在相同的人，但社会存在差异化、文明进度存在差异化后，哪怕是同一个人，也会展现出不同的境遇，比如说上一世的鲁迅先生是个文学大家，这一世的鲁迅先生是具有深厚文学功底的医学大家。 只可惜，两世都存在的人，且被赵启明所认识、熟悉的人并不多，自然，电影中张总的扮演者，和赵启明记忆中的那个张总是两个人。 记忆的模糊让他无从对比，但感官上而言，他觉得这一世的张总表现得要更好些。 在说出这番话的同时，张总无论动作还是神情都十分到位，属于那种赵启明无法言表，但一看到这话面，一听到这台词，脑海中自动联想到‘绝配’俩字。 “哈哈，那是肯定的了，哥几个走着。”钟正豪不想谈及过多，转而带着几人出去了。 原以为今次组团看一遍电影就去基金会那看看，哪成想钟正豪下午三点多就带着几个人一起出去喝酒了。 随行几位都知道钟正豪今晚要保持清醒，时刻盯着票房，所以喝酒这块大家随意。 无聊的喝酒环节结束后，赵启明这才解脱了回家。 久未出场的余山彤知道今晚宁玉燕因为参加颁奖典礼而无法回家做晚饭，所以她早早地就登门替赵启明做饭。 回到家后，晚饭做得也差不多了。 本不太饿的赵启明，闻到这堪比大厨的手艺后，也禁不住挪过去吃了起来。 “车学的怎么样了？”距离上一次单独接触余山彤有段日子了，饭桌上，赵启明稍稍有些不自在。 但对于余山彤而言，她倒是没这方面的错觉，言辞间不免带着熟络，说：“学得差不多了，现在就差安排笔试、路试了，不过赵哥，你这又喝酒了啊，小宁姐晚上可是参加颁奖典礼的，你这醉醺醺的能看明白么~” 听着这带有埋怨意味的话语，赵启明不禁摇头。 她依旧是固执的、宁玉燕的小跟班啊！ 305 《华歌盛典》（求订阅） 作为颁奖月的第一个国字号颁奖典礼，华人歌曲音乐盛典算得上是万众瞩目，央视官网全程直播，时间是从晚《新闻联播》之后开始，电视方面不参与直播，只在第二天剪辑重播。 央视作为国字号的媒体，自是秉承着其自身的高贵气质，2020年了，这破网还不带弹幕，让很多精通吐槽技能的网友无力可发。 奖项名称带有‘华人’二字，顾名思义，这是一个独属于华人的盛典，而且这个‘华人’是特指具有中国国籍的本土土著，反正这20多年了，赵启明就没见到过任何一个归化的老外有提名。 明星们没有在红地毯上摔跤的，也并非一趟车一个人的形式，往日里离群索居的明星们，居然川流不息地踏上红地毯，进入里面的建筑中，可移动的栏杆外挤满了记者，而栏杆内部则有保卫人员站岗。 镜头之外，能听见粉丝们一惊一乍的欢呼声。 “赵哥、赵哥，你快看！是小宁姐她们！！” 眼尖的余山彤忽然蹦起来，指着电视某个角落大声喊高。 “看到了。”赵启明随口敷衍一句，目光也集中在那个穿着嫩粉色长裙的女人身上。 咖位的表现是多元化的，具体到今次而言，类似宁玉燕这种三流选手，走红地毯都是要走最边缘的地方，虽说走在最外侧会更靠近记者，但记者们的相机明显对准红地毯中央的位置。 而且这次来参加典礼的人不只有明星艺人，还要很多相关企业领导人，宁玉燕的存在感无限小。 最少，本次直播视角的中心点，宁玉燕到目前为止都没能获得一次！ “这位是宁玉燕，是2019~2020年度新出道的艺人，其百变的嗓音与创作才艺让无数人为之惊叹……” 电视上，一个富有激情的男中音在解说着，而随着这个解说的话，镜头终于聚焦在宁玉燕的身上了。 抹胸一字领的嫩粉色长裙，在灯光的照耀下粉嫩发亮，薄纱披肩上点缀着的是无数白色、粉色的小花，若有若无地掩住她那尺寸夸张的胸部，大波浪头发是从耳尖开始的，一直洒落到肩胛骨下端，看上去非常飘逸。 精致的五官、玲珑的身材。 宁玉燕嘴角带笑地向前走着，看不出一丝的紧张与不安，从容淡定得仿佛经历过无数次这种场合一般。 “哇~小宁姐好漂亮！！” 双手托腮，余山彤一副花痴的模样。 赵启明有些无语，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虽然此刻宁玉燕很美，但心动的明明应该是男性才对啊，而且这一世的娱乐圈，别的不说，明星质量还是很赞的，整个圈子里对整形、整容、PS都很排斥，同时绝大多数艺人都是有知识、内涵的。 单说相貌这一块吧，即便是赵启明心中完美无缺的宁玉燕，也不敢说在这个场合下能艳压群芳。 “诶~赵哥，给点反应好不好，小宁姐多漂亮啊！！”或许是觉得没能得到想要的反馈，余山彤转过头来埋怨了一句。 “问题是你抢了我的台词。”摊手，赵启明表情纯良。 鼓起脸颊，余山彤不搭理对方，而是回到沙发里坐好，因为宁玉燕的镜头过去了。 宁玉燕是七点四十左右进场的，按照往年惯例，进场完毕时间将会在八点，趁着空闲时间，上一秒还生闷气的余山彤，下一秒就麻溜地去给赵启明切水果，毕竟今次过来，宁玉燕有特别吩咐过。 趁着间隙时间，赵启明开始玩手机。 钟正豪那边自下午分别后就一直驻守在烛火里，每隔一小时就汇报一次当前票房，截止到晚七点半，电影上映一共6个小时，全国所有影院观影人次接近120万人次，总票房约为6000万，按照惯例分成，截止到现在，《一出好戏》已经回本并且开始盈利，分，预计24小时之内票房过亿，3日票房过2亿，总票房预估为5亿。 不理会钟正豪在四人微信群里亢奋的自言自语，赵启明切换到育德慈善的群里。 宁玉燕是育德慈善头牌明星，大家都很给面子地追跟本届华人盛典，不过大家聊着聊着就聊歪了，比如刘伟宏喜欢的那位快到40还未结婚的女明星，刚刚走红地毯的时候不小心打了个喷嚏，比如说文杨柳喜欢的某位小鲜肉居然冻得鼻头发红等等。 本想跟着看看微博反馈来着，然而时间很快就到8点了。 “各位观众朋友们……”电视上，两位央视重量级主持人主持这次典礼并开始串词。 絮叨了五分钟，典礼公布第一个奖项：年度最佳男歌手！ 镜头切换，亢奋的音乐以及欢呼的演唱会画面，一位男歌手在舞台上又蹦又跳又唱歌，一个稳重的男低音在旁介绍着这位获奖人：“2019年，他空降《TOP100》榜首，新出专辑《新力量》销量持续三个月月销量均千万，10个月总销量7000万，他是国人最爱的男歌手之一，是海外地区影响力最大的男歌手之一，7月底，他在法国巴黎举办个人演唱会，%，应歌迷恳请，他连续在巴黎举办了32场演唱，他就是……” 男低音话题止住，镜头转回到舞台上，男主持人拉着长音说：“欢迎魏鹏海老师！” 台下，掌声雷动。 自小就一直看魏鹏海的老脸，赵启明有点审美疲劳了，毕竟不是谁在5、60岁的时候还如德华、朝伟一般帅气，即便是依旧很有味道的彦祖，其发际线也不断往上飘，让不禁感慨岁月这把杀猪刀必然强化到MAX…… “果然是他，刚才听到《奋力勃发》这首歌的时候我就知道是他，可惜他现在去海外捞金了，不过感觉这张专辑很一般，很黑……黑什么的。”余山彤忘记那个单词要怎么读了，准确来说，作为学渣的她，只会is/am/are。 “是K-POP，得亏没让你跟着玉燕，否则她能被人家笑话死。”赵启明毫不留情面地批评对方。 扁嘴，余山彤独自生闷气。 306 出人意料的演讲（2更求订阅） 华歌盛典大大小小的奖项有三四十个，数量看着多，但对于整个圈子而言，数量还是太少，因而每个相关艺人及其团队，都很在意每一个可能获得的奖项。 不同于其他颁奖典礼，华歌盛典没有所谓的提名，获奖人在公布之前都不知道自己的情况，同时受到邀请的艺人，也不代表着有提名、会得奖。 实际上华歌盛典的邀请名单是按照《TOP100》从上往下捋的，本年度只要有一首歌冲进榜单前100，无论持续多久，都将获得被邀请的资格，同时附带几个额外的入场名额——宁玉燕就是如此的。 奖项依次颁出，让赵启明为之遗憾的是，年度最佳女歌手、年度最佳创作女歌手都是别人，前者是纵横歌坛7年的顶尖女歌手，高产似母猪，近五年来再确保质量优秀的情况下，年产2张专辑！ 后者也是一位老歌手，区别在于这位歌手主打的是英文歌曲，多年来一直在国外发展，今年不知道怎么回事蹦出首中文专辑，进而获奖，很有分蛋糕的嫌疑。 颁奖仍在继续，诸如最佳年度专辑、作词、作曲这类的最佳系列奖项，中间也混杂着最受欢迎组合、男歌手、女歌手的最受欢迎系列，也包括媒体推荐系列奖项和其他综合奖项。 或许是职业问题，华歌盛典每一位获奖人都会唱一首歌娱乐大家，哪怕是最佳制作人这种幕后且五音不全的人也会开嗓唱歌，至于质量嘛……大家开心最重要。 舞台上，男主持人西装革履地站在那里主持典礼：“下面要颁发的是最佳新人奖，请看大屏幕！” 男主持人伸手虚引，镜头切换，一袭浅绿色连衣裙的宁玉燕站在镜头中，伴奏响起的同时，她也开口唱道：“若不是你突然闯进我生活，我怎会把死守的寂寞放任了……” 伴随着《绿色》那甜美的声线，依旧是那个浑厚的男低音在旁解说：“以一曲《绿色》出道，成功杀进《TOP100》前30，作为一个在校生，她品学兼优；作为一名艺人，她每一首歌都能进入《TOP100》，她能自如转换声音，她可以唱出男低音的深沉，也能唱出独有的鼻音，她的声音百变，她的曲风百变。” “她可以创作出《往后余生》这样充满期待与幸福依恋的中文歌曲，亦然能创作出《GOD-IS-GIRL》这种叛逆洒脱的英文歌曲，她被大众所喜爱，她被业内人士所期待，她就是……” 镜头转换，男主持站在台上，大声地说：“欢迎宁玉燕！” 台下，掌声依旧雷动。 一袭嫩粉色长裙的宁玉燕走上台，弯腰接过颁奖嘉宾手上的奖杯。 站在麦克风前，她先是低头看了看奖杯，随后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说：“很高兴能得到大家的认可，很感谢，感谢大家！” 单手捂胸微微鞠躬，待复起的掌声再度消失后，她继续说：“今年是我的收获年，作为一个初入歌坛的新人，站在这个舞台上，我既高兴、又惶恐；既兴奋、又胆怯，我开心我没有辜负大家期望，我担心我有负大家的期望，不过现在……” 低头，看了看奖杯，宁玉燕微微一笑，说：“大家应该没失望才对。” 台下，轰然大笑。 稍微平复一下有些激动的心情，宁玉燕回忆自己准备的发言稿，继续说：“年中的时候，我很幸运，遇到了我的爱人，在我长期努力下，我们终于结婚了。” 听到宁玉燕这番话，台下人都有些错愕，甚至连尹婷、连蕾都惊讶万分，因为宁玉燕所讲的东西，和她们俩所知道的那份演讲稿完全不同！ 娱乐圈是吃年轻饭、吃粉丝饭的，很多艺人虽然德艺双馨，但面对婚姻这块，大家都属于能不谈就不谈，除非是真上年纪了，老到观众们都不甚在意了，才会去说这些东西。 就拿宁玉燕来说，业内人士普遍认为宁玉燕《往后余生》这首歌少说也是《TOP100》前五的单曲，但硬生生因为其公开结婚事实，最后导致这首歌在10名开外，由此可见结婚对艺人的杀伤力是有多大！ 然而就算如此，业内人士也觉得宁玉燕只不过是登顶之路稍有崎岖，未来依旧可期。 不理会台下不正常的反馈，宁玉燕继续说：“我的父亲告诉过我，做人要善良，善良的人才能笑到最后，善良的人才能赢得所有，所以我希望我是善良的，我希望我所看到的都是善良的，值得开心的是，我所遇到的人也是善良的！” “呃……稍稍有些跑题了，我仿佛感受到我公司老大眼神里散发出的杀气。” 宁玉燕开了句玩笑，机灵的镜头立马转向尹婷，只见她苦笑摇头+摊手，一副‘你开心就好’的样子。 “还是要感谢大家，感谢所有爱我的，感谢所有我爱的，很高兴能有你们的支持与陪伴，愿我们一路相依相伴！” 说完，宁玉燕鞠躬，下台。 虽然不是头一次遇到在台上谈自己的婚事，但获奖感言都能跑题的获奖人，男女主持人还真没见过。 “看来她是一个很喜爱她丈夫的人，很羡慕她的丈夫，能有如此美丽又有才华的女人所喜爱。”男主持人接住宁玉燕的话尾，避免冷场。 “的确如此，对于每一位艺人而言，一路相随的不只是家人，还有粉丝，相依相伴是夫妻间最美好的祝福，也是艺人与粉丝间最契合的状态，让我们祝福所有艺人朋友们都能与家人、与粉丝相依相伴！”女主持人接过话题，顺势干掉这个话题。 “让我们继续颁发下一个奖项，下一个将是……”舞台上，男主持人声音略微高亢地说着。 不过，所有与宁玉燕有关的人，都不甚在意后续的节目了。 “小宁姐是真性情啊~”余山彤叹了口气，感慨一句。 赵启明黑人脸问号，他觉得他好像被嫌弃了。 “你啊你，提前告诉我一声啊，这给我吓的！”尹婷小声埋怨了一句。 宁玉燕不言不语，唯有嘿嘿一笑。 育德慈善微信群中。 刘伟宏：“副理事长果决！” 法国农场内。 看到典礼中宁玉燕毫不掩饰的言辞，赵爹赵妈脸上露出自豪的神情。 春城宁家内。 宁母笑了笑，随后歪头，看向电视机旁的三人合照，合照中，宁玉燕还不到一米高，小脸严肃得很。 岛城牛家。 表哥牛飞宇承受自家奶奶的语言攻击，而一旁的表妹牛雅安则叽叽喳喳表示自家堂哥走八辈子好运才娶到这样的媳妇。 这一夜，无数关注宁玉燕的人，心中都不禁感慨其对感情的期待与认真，同时其不做作、不遮掩的行为，也获得了大批女性路人粉。 和男性相比，女性更加感性。 307 学校计划（求订阅） 全球人口大几十亿，一个国家的一个新人奖而已，其影响范围并不大，哪怕而今中国在国际上影响力很大也是如此，这不过是粉丝间的欢呼罢了，对于很多人而言可有可无——毕竟，明星是没办法兴国的！ 欢呼了、雀跃了，从激动恢复到了恬静，毕竟夜已深，日子还要继续往下过。 依偎在赵启明怀中，宁玉燕再度把床头柜上的奖杯拿过来，美滋滋地看着。 床上，处于贤者时间的赵启明，也低头看着这个奖杯。 外表是金黄色的，但用手称量后知道这东西是中空的，而且材质不确定，二三十厘米高的奖杯，上端是一个五角皇冠扣在一个球上，而球下是三根带弧度的撑杆支撑着。 电视上看的时候觉得很nice，光彩熠熠很是不凡，但到手后就能感觉到这东西有点low，金球有凹线分割出一个个规整的小方格，而全球地图以浮雕的方式出现金球上面，明明创意很赞，但浮雕的尺寸总会让人觉得这是在给金球打马赛克，让人会误以为是小作坊里出的。 “以后家里收拾出一个专门的房间让你放奖杯，总觉得你以后会得很多的奖项啊。”左臂弯起，赵启明摸着这光溜溜的小脸蛋，笑着说。 “那是肯定的啦~那个房间一定要大，然后里面不止要放我的奖杯，还要放你的奖杯和捐款凭证，等儿子出生后，我就天天带他在里面玩，让他见识见识咱俩的实力~”尚未褪去红润的脸颊上，浮现出开心又得意的笑容。 “你的思想太老派了，和儿子相比，我更喜欢女儿。”赵启明有些小郁闷。 关于孩子性别这一块，赵启明和她沟通过N次，也表明过N+N次自己喜欢女儿，但她很固执地希望要儿子。 最初，赵启明还以为是自家老爹老娘偷偷摸摸表达的意思呢，后来和老两口聊了聊这块，发现老两口根本没有。 明明是一个20出头的家伙，思想却莫名的老派与固执，这让赵启明很头大。 经常看短视频的赵启明，见识过N个一连串生四五个儿子的家庭，他对此表示无限担忧，毕竟怀孕和哺乳期间很影响夜生活质量。 “哼~你不爱我了~”抬头，宁玉燕扁嘴，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连手上的奖杯都不香了。 “得嘞，到时候再说吧，反正这事也不是咱俩能控制的，对了，别墅那边记得要勤盯着点啊，别到时候放奖杯的房间地方太小，最后弄出俩房间来。”赵启明轻轻掐了掐她的脸蛋，主动投降。 嘿嘿一笑，上一秒还装作要掉眼泪的她，下一秒钟就自动切换成窃喜状态，不禁让赵启明怀疑其大学有没有进修表演专业。 一夜，无话。 元旦是有法定假日的，基金会那边也是，不过专职和兼职是有区别的，盈利企业和非公单位也是有区别的。 早早地，赵启明就去基金会坐镇，而今天来基金会工作的人也不多，就狄飞扬和阮正业俩人，前者是来处理志愿者的任务接取，后者是作为基金会高层来坐班的。 不过坐班不意味着你单纯坐在那里就算上班，而是真要有事情做。 看到赵启明进来后，基金会里的人都连声道一句‘恭喜’，毕竟宁玉燕的存在也并非是个秘密，尤其是经过昨夜，有太多志愿者们对宁玉燕的喜欢从粉变成NC粉。 笑面应对这些可爱的粉丝志愿者后，赵启明便拉着阮正业进小办公室里聊事情了。 “500个学生会不会太少了点？”进去后，赵启明懒得寒暄，直接开口问道。 昨天阮正业发来一个工作邮件，内容是野葛镇初步调研镇上家庭情况和适龄儿童，对学校规模的一个推测，但这个推测是涵盖了小学一年级到初中三年级总计9个年级的所有学生，四舍五入，每个年级才56个学生！ 别的学校赵启明不知道，但他知道他上初中的时候一个年级8个班，班级人数接近50个，这意味着一个年级总学生数量接近400个，这还只是一个年纪啊！ “不少了，野葛镇对咱们的教育项目很是关切，元旦前就已经收集镇下家庭的基本情况，从家庭收入、家庭成员数量、常住以及工作等方面开始衡量，这个是一个相对靠谱的数字。” “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这句话早就深入人心了，所以有条件的孩子们，即便是家里困难到一年都买不了两回肉的前提下，依旧会努力咬牙把孩子送到教育质量好的学校，这500个预估数量，是建立在失学儿童和家庭十分困难的前提下，除非学校教学质量超过镇上的平均水平，否则生源这一块，咱们也不能强求。”阮正业如此解释道。 自动脑补一下自己的过往，赵启明倒是认可‘生源不能强求’这个点。 他上小学的时候转过一次学，那次是因为搬家，而转学流程也很顺畅。 初中的时候他又转了一次学，那次初三冬天摔断腿导致没办法徒步半小时上山上学，最后转校到另一所距离主干线近的学校，然后是拄拐仨月上学，最后以全市第三的成绩考入市重点高中——作为穿越客而言，在初中层次的知识摄取上比不过土著小盆友，他当时就悲伤了俩小时，然后快乐地玩了一个暑假。 学区房、行政力量什么的倒是能限制生源，但问题是赵启明是要做慈善，他不强迫什么，如同善意的谎言，也是谎言一般。 “好吧，师资力量呢？我是说教职工这块，你有什么想法吗？”赵启明善于听从别人的意见，既然野葛镇如此说了，他也不会出现过激反应，但后续的建筑方面，依旧要按照500的倍数增长，而且还有事先准备高中部。 “从最基层的保安到老师、主任、校长，我个人认为要组建出50~100人左右，如果要节俭省钱的话，最低人数也要维持在40人以上。”阮正业如实汇报。 308 育德学校（2更求订阅） 1：10的比例，赵启明第一反应是觉得有点少，因为这个比例适用于普通学校，而普通学校一个年纪不只有一个班级。 在赵启明的预想中，学校的教职工比例肯定比不上儿童福利院，但在只有一个学校的前提下，这个比例也不能如此之大。 或许小学老师能通教小学所有课程，但更专项、专心地教导同一层次的知识，有助于提高老师对学生的教学质量，而教学质量才是赵启明所看重的。 “教职工人数有点少，这块咱们都是不业内人士，有校长的提名吗？”赵启明沉吟了一下，问道。 行外人领导行内人是一种愚蠢的做法，赵启明有资本挥霍自己的钱财，但他没资本去挥霍孩子们的未来！ “这块我正想和你说呢，我个人觉得这个校长应该你来做，具体的行政管理、校园管理，我建议直接找个副校长来处理，就如同育德体育那样，做人要懂得感恩，但这个‘恩’到底是谁给予的，这块要明确。”阮正业给出自己的想法。 摆摆手，赵启明无所谓地说：“我就免了，学校这块以后统一叫育德学校，言简意赅地表明咱们创校的宗旨，恩不恩的，等孩子们长大后能不做坏事就行了，校长这块必需找个经验丰富的……” 顿了一下，赵启明继续说：“记得弄出几个类似校长助理的职务作为人才储备，等未来在别的地方创校后，我们可以快速有效地调拨人手去工作。” 听到这话，阮正业点点头表示明白，实际上他也有这个想法，毕竟有这类职务存在的话，未来校长人选必然是知根知底的，到时候是否能胜任其他学校的校长，也能有一个统计评选的章程，不过这些都是后话，需要阮正业再琢磨琢磨。 “那成，那目前的人事计划是先选取部分带头人来探讨校园模式了。”阮正业总结道。 看到对方点头没有异议后，阮正业继续说：“那目前我们要面对的就是校园选址方面了，野葛镇那边是本月中旬公布今年第一季度地皮转让内容，野葛镇那边刚刚转给我一份地图，上面标注必然不在转让范围内的地皮，其余地皮由咱们来选。” 说着，阮正业递过来一张彩印纸，上面是印有四色图案的地图，同时在个别位置也有其他符号与文字注明。 野葛镇统辖1个社区8个行政村，面积200平方公里，有454个梵蒂冈那么大，人口两万五千人，是梵蒂冈的25倍，经济…… 略过那些让人蛋疼的数据对比，赵启明目光放在镇政府周边的地皮。 从位置上来看，赵启明当然希望学校交通便利，紧贴镇政府门口的话，也会非常便利，然而很可惜的是，镇政府周边的地皮都处于‘必然不再转让范围内’的亮红色色块。 “学校占地面积有没有什么想法？”赵启明随口问着，然后掏出尺子，仔细衡量某块距离镇政府近且面积足够大的地方，想要看看这块地皮距离镇政府的距离、距离公交站、医院、警察局的距离。 “目前想法是小中高三个阶段三栋楼，图书馆、食堂一栋楼，男女宿舍各一栋楼，再来一个办公楼，总计七栋楼。”看到赵启明在衡量的地方，阮正业心中暗自点头，他之前也看好这个地方。 不同于赵启明，有过实地考察的阮正业知道，那块地皮先前是一个破产工厂的地皮，目前已经被镇政府回收了，根据之前和教育部门的聊天得知，那块地皮是准备出让给林场做第二个林木初加工厂房的选址。 不过很显然，镇政府觉得赚钱不如培养孩子，对此，阮正业深以为然。 “有必要弄办公楼吗？要知道，这不是大学，教育上限是高中。”抬头瞥了他一眼，赵启明继续测量。 “是这样的，我的想法是学校内部学生要定期举办一些课外活动，比如说演讲一类的，这需要一个专门的场地，开办计算机课程，或者是音乐、美术一类的课程，也需要专门的班级和器具，未来的话，这个学校很可能会出现平行单位之间的流通演讲和展示，有一个专门的办公楼，将会尽可能地减少对学生们正常学习休息的打扰。”阮正业连忙解释道，他不想让对方以为他在黑钱。 “这样啊……也行。”点点头，扔下尺子，赵启明继续说：“咱们学校培养出来的孩子，不求大富大贵，也不求成为科学家那些高端人才，但最基本的下限是有书能念，知书达理，长大之后不会成为社会上的渣渣败类，关于如何多元化培养学生这块，校长的任务很重，如何平衡考试成绩和课外技巧，是需要仔细考量的。” “的确，而且我觉得有些东西应该因地制宜，比如说锻炼孩子们的动手能力与善心，不妨结合当地特点、特色来展开，据我所知野葛镇有林场，未来不排除孩子们去这种地方进行义务劳作。”听到赵启明的话，阮正业看上去显然有些开心。 然而赵启明觉得对方属于想多了，初期真正能进入育德学校进行学习的孩子，注定是家庭困难的，有去林场义务劳动的功夫，还不如回家割草喂猪补贴家计呢。 不过对方有想法肯定比没想法要好，赵启明觉得在学校真正落实下去后再去纠正这类高高在上的视角，可以预见，未来这类看法肯定会很多，必然需要多次讨论最后才能形成方案。 点点头，赵启明说：“学校暂定在这了，不过我要求学校有一个标准的户外体育场，校内设施要一流，具体面积和地皮使用规划你可以先处理，也可以联系巅峰设计的人帮忙参考，告诉他们，如果不出意外，这个学校的建设也交给他们来做。” “月底就过年了，这段时间麻烦你了。” 点点头，随后又聊了几句，阮正业就告辞了。 309 分红（求订阅） 坐在办公室内，赵启明思量片刻后，给所有基金会专职成员发了份邮件，内容是以后不需要每天都给他发邮件来讲述当天其所作所为以及工作预期等内容。 从思想上来讲，这无疑是赵启明对自身定位的一种优化与进化，随着基金会项目逐渐拓展，他的掌控欲逐渐下降，并且也没有足够精力去掌控所有。 阅读工作邮件，意味着他每天晚上要额外增加工作时间，意味着每天晚上和宁玉燕这小妖精打架的时间要延后，意味着每天睡觉、睡着的时间要延后。 赵启明今年还不到24岁，他觉得他还有发育的机会，就算他不考虑自己，也需要考虑比他小一岁的宁玉燕的发育情况。 忘记是从哪看的了，据说应该是很科学的论证，就是人类发育阶段中，需要保证晚上10点到2点的深度睡眠，这样人体才能最大程度的保证发育速度，其中涵盖了胸部脂肪增长速度、腿部骨骼拉伸程度。 这东西有没有道理赵启明暂且不知，但即便是伪科学，赵启明觉得不过分熬夜也是一个优秀的生活品质，毕竟上火的话，就算是美女也会口臭，而一旦口臭，那亲亲的时候会让人头大。 中午在附近小饭店吃了顿午饭，随后赵启明便去烛火了。 烛火的人要比育德的人多太多了，毕竟昨个电影刚上映且票房、口碑都不错，而且宁玉燕昨个也获得最佳新人奖，这些都是值得全公司进行运作的。 “哈哈哈，你终于来了，我还琢磨着晚上要不要找你喝一杯呢~”看到赵启明过来了，钟正豪看上去很豪横，当然了，也可以用‘豪爽’、‘豪气’来形容，类比人物的话，大概是‘意气风发の乔峰’的状态。 “我能不来么，票房据说过亿了？”锤了一下钟正豪的肩膀，赵启明笑呵呵地问道。 “那能是据说么，那是一定的！”钟正豪搂住赵启明的胳膊，迫不及待地拉着他往办公桌那边走去。 还琢磨着这时候来一个拥抱会不会显得太做作呢，结果看到自家老公被掳走，宁玉燕下意识地撇嘴。 又好气、又好笑，尹婷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个陷入爱情迷局的妹妹了，但怎么说呢，只要大家都好好的，那就行了。 没注意到宁玉燕的小郁闷，赵启明被强制按在椅子上，电脑屏幕显示着一个图表，上面显示着《一出好戏》的整体情况。 万家影院，总计接近5万块荧幕，平均每个荧幕每天开6场，平均每场满座200人。 《一出好戏》是全国放映，%，万个场次，平均每场60%的上座率，总计630万人次，平均票价25元，亿！ 而目前，《一出好戏》亿！ 不同地区的票价有所不同，不同平台出票也涵盖优惠政策，赵启明昨个看电影的时候票价是50元一人，但均票价能拉到25元，说明票补和其他地区不平衡发展所带来的消费水平是存在巨大差异化的。 不过问题不大，赵启明只知道这次是真的赚钱了！ 因为，这张图片下面也有列出公示。 亿为例，国家首先扣除3%（480万）为电影专项基金，%（880万）的税款，亿。 亿中有55%（8052万）是给院线和影院的，之所以是55%，主要是钟正豪是出道导演，在这方面声音不大，不过就算是成名导演，这个数字最多也只能拉低到50%。 结余6588万中，有5%（万）是给发行方的，正常而言发行方是5%~15%左右，钟正豪考虑到自身是个小弱鸡，所以选择最低分配方案，同时也意味着宣发方面声音并不大，从而影响大总票房收益。 《一出好戏》的演员只有片酬没有分红，同时作为改片创作人的钟正豪也没有签署分成协议，导致本片收益全部归属烛火，算上制片成本和发行成本，《一出好戏》总支出为1500万。 换而言之，到目前为止，《一出好戏》为烛火盈利4750万！ 区区几个月的时间，钟正豪为烛火赚得的资金要远远大于宁玉燕所创造的价值！ “老钟666，我为你打call~”看到盈利数字后，赵启明不吝赞美地调侃一句。 “你钟哥我必需6！”钟正豪双手掐腰，笑得贼张狂。 有些无语这得志便猖狂的无语表现，赵启明转头看向尹婷，道：“老钟这电影协议也没个分红，赶巧咱们四个都在，要不咱们内定一下给老钟点分红得了。” 赵启明不在意这点分红，他在意的是来之不易的友情，他不想因为金钱导致关系处差了。 他不善于人际交往，很多东西都特别注意。 就比如说这一世的同学情谊吧，他一直有在可以维护，但小年轻的思想变化真心太快，快到赵启明都来不及做反应。 家里搬家缘故，赵启明高中同学那边淡了许多，而大学的话，赵启明就算有刻意维护，但等赵启明在一定范围内出名后，当初的舍友、班级同学们也都不自觉地拉开距离。 这方面可以用‘粪土当年万户侯’、‘书生意气’来形容其自傲的心理，但赵启明觉得这应该是同学们无法接受地位、实力的巨大变化。 当初赵启明在大学的时候，表现其实很一般，撑死了就是软件技术方面有比较好而已，别说年纪了，班级上也有比他强的，而家庭环境中，赵启明也处于班级中下水平，所以心理上产生落差是可以理解的。 赵启明自是能培养出第二个‘钟正豪’来，但他更希望在同患难之后的共富贵！ “打住，无规不成方圆，这次电影盈利，说白了也是运气，在一个，这次电影本身就是我拿公司资源来圆梦的，电影成功了，我所受益的可不只是现金这么简单，我拿大家的努力去赌我一个导演梦，分红什么的别说了！”没等尹婷发话，上一秒还嚣张的钟正豪，下一秒就表情严肃，拒绝了赵启明的提议。 闻言后，尹婷也点点头，说：“老钟说得有理，而且男人有钱就会变坏，他手里要是有俩钱，指不定能得瑟成啥样呢，保不准天天会所嫩模，你可别破坏我家的和谐生活！” 310 经典（2更求订阅） 和赵启明一样，钟正豪夫妻俩也不希望因为钱财方面而影响到相互间的友谊，而且说到赚钱的话，别看钟正豪现在赚得不少，但他缺乏稳定性和持久性。 烛火的成立，说白了还是建立在宁玉燕天赐天赋的前提下。 如果钟正豪真的很顶，那他为什么会成为婚庆导演？ 要知道，国内一本以上的艺术类院校，导演专业毕业的学生都有拍短片，也都能在毕业前申请一笔资金拍摄长片，成绩优异者自然会获得资本青睐，就算无法在商业片上有所建树，签约圈内公司也不是问题。 换而言之，钟正豪在遇到宁玉燕、赵启明之前，丫的就是一菜鸡，菜到濒临转行的那种。 钟正豪就算一粒花生米也没吃，就算喝到不省人事，也很明白自己的天赋和能力上限，自是不会同意赵启明的观点。 “打住，我是这样想的，老钟的电影、综艺，玉燕的歌曲、综艺，其收益呢，咱们固定分拨10%~20%给个人，剩下的再归公司账目，这样也能让他俩能保持更高的创作热情。”很明显，赵启明事先有过这方面的思考。 看到钟正豪夫妻明显有所顾虑，虽然事先不知情，但宁玉燕还是很配合地说道：“我和姐夫要保持同样的比例才行。” “你们俩真是……真是不知道让我说些什么才好。”尹婷苦笑着摇头，算是默认这个分配比例。 毕竟钟正豪不是赵启明，尹婷还想买些奢侈品。 话题止住了，办公室内陡然陷入某种莫名的尴尬寂静中。 几秒钟后，作为圈外人的赵启明，开始询问这个电影有没有资格角逐今年电影类奖项，同时询问宁玉燕后续几天还要参加那些颁奖仪式。 钟正豪这边表示电影是元旦上映的，所以没有资格参加2019~2020年度的电影奖，只能参加2020~2021年的电影奖。 而宁玉燕这边表示身为《TOP100》的上榜歌手，今年所有音乐类奖项她都有默认有被邀请，但国字号的奖项只有华歌盛典，其他奖项多是有分蛋糕的嫌疑，她表示除非有某典礼提前告知她会获奖，否则她不会随便去参加典礼做别人的踏脚石，而让人悲伤的是，目前为止没有哪个典礼特意告知她奖项归属的问题。 “所以，明明是所有行业的颁奖月份，但实际上咱们只能在家看电视了。”赵启明表情纯良，问着让人扎心的问题。 “也不全是这样，你要是想参加什么典礼的话，让玉燕带你去就是了，我这边因为颁奖月无法路演，但我除了每天盯着数据来看，还要处理下一部电影，电影名字我已经想好了，就叫《无间道》，名字出自佛经里的无间地狱，两个身份本来不属于自己的人，几乎生活在一个类似无间地狱的环境里，做梦都怕身份被揭穿，在没有轮回的无间地狱中，两位主角却在寻找轮回、救赎和解脱。”并未在意赵启明的扎心问题，钟正豪明显在意自己的新电影，甚至连片名和主题基调都想好了。 ‘可惜这一世没有德华和朝伟，也不知道《无间道》的主题曲，宁玉燕能不能唱下来，两种男声且不谈，粤语也是国内歌曲一大主流市场，不过说到粤语的话，亮声的翻唱歌曲很好听，尤爱《处处吻》和《月半小夜曲》。’ 赵启明心里如此想着，刚想开口聊聊电影，这边宁玉燕就迫不及待地凑过来，面露遗憾地说：“你真的想要参加典礼吗？之后的这些音乐类典礼我九成九不能获奖啊~” “倒也没这方面的念头，只是有些遗憾，明明是收获月却要在家坐着。”拉过宁玉燕，让她坐在椅子扶手上，赵启明抬头，看向钟正豪，说：“电影歌曲有想法？不如让玉燕来弄。” “这……”钟正豪表情有些为难，摊手说道：“玉燕最近不是在弄上面安排的歌么，再一个，让玉燕创作一首歌也没问题，但我想让俩男主对唱，这样能最大程度引起观众共鸣。” ‘好嘛~真是要盗版就盗版得彻底！不过也对，毕竟对方此刻的是没有盗版意识的，完全以为目前的想法是源自内心且独创的……’ 赵启明心中吐槽起来，歪头看向宁玉燕，说：“那首歌OK？上面没被否？” 《lemon》这首歌前天晚上就弄好交上去了，之后的剧情赵启明暂且不止，最近是元旦假期，法定假日，谁也不能强制在几个工作日内必需有答复。 “还没，不过无所谓了，如果上面不同意的话我就自己出单曲，这首歌我觉得非常好。”手肘搭在赵启明肩膀上，宁玉燕很无所谓地说着。 “没那么简单。”尹婷瞥见茶水都喝差不多了，溜达过来上茶水，一边倒水一边说：“如果玉燕这首歌没选中的话，那春节前肯定不会被准许上架销售的，前提是这首歌一定要比被选中那首歌要好。” 闻言后，赵启明不禁莞尔一笑。 随后，大家随口聊聊最近歌曲类典礼的几位热门获奖人选。 晚上，赵启明抱着肩膀，看着健身室里做瑜伽动作的宁玉燕。 “嗯？在想什么呢？”看到镜子里的人在抱肩凝望自己，宁玉燕有些好奇地问道。 宁玉燕此刻坐在瑜伽垫上，右肩抗右腿，学名叫什么象鼻的，总体评价为‘不适合背后偷袭式’。 “没什么，只是惋惜你可能要少一首代表作，我是说老钟新电影的主题曲。”走过来，赵启明一屁股坐下来。 “你这么看好他的新电影？姐夫应该只是一个创意吧。”宁玉燕有些纳闷地说着，然后双臂下压用力，左腿笔直朝前，身体上升起来。 看到这，赵启明不免想起宁玉燕那充满爆发性的双臂、双腿与柔软的身体。 “老钟还是值得信任的，准确来说，和《一出好戏》相比，我更其他的《无间道》。”赵启明戳了戳她的屁股，绷紧的体型裤让其曲线完美展示，甚至于连底裤都有显露的痕迹。 瞪了一眼赵启明，宁玉燕缓慢改变姿态，上半身前倾最后平行与地面，原本伸直的左腿弯曲环绕双臂，而原本搭在右肩的右腿则笔直前伸，在这期间，左右脚都保持前伸，看上去难度高得一逼。 喘了几口粗气，宁玉燕说：“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感觉你是在唱歌，而且应该说没出现的，则有成为经典的可能。”如此说着，赵启明开始动手动脚。 宁玉燕原本想保持这个姿势两分钟来着，然而10秒钟之后，她就没有力气继续保持了…… 311 福利与土地转让（求订阅） 可能是职务不同导致这一世的赵启明在工作上明显有别于上一世，比如说他现在开始用台历了，每天要做什么都会提前写在台历上，这样每天在基金会或者在家工作的时候，能防止工作上有疏漏。 然而即便如此，赵启明在工作上仍然存在‘健忘症’。 “这……么快就写好了？”看到阮正业递交上来的检讨书，赵启明这才想起来之前他对阮正业的处罚结果。 当然了，递交给赵启明的虽然是纸质报告，但后续会弄到网上成为一个公开的、公共的内容。 “有些东西赶早不赶晚。”阮正业并未叫屈什么的，事后他也回过味来了，他这次纯粹是无妄之灾，纯粹是给赵启明背黑锅的，毕竟地皮交易走的是育德体育的账目，真要是造成巨大的经济损失，也不会如此轻飘飘就过去了。 而在中国，给领导背黑锅算得上是一门艺术活，起码能证明其自身存在的价值和意义。 “嗯，回头你安排一下弄官网和APP里就行，志愿者那边申报的怎么样了？我是说本月的福利项目。”大改扫一眼发现里面没有特别值得注意的地方后，赵启明放下检讨书，问道。 “申报的人不少，不过小刘、小狄那边没能形成一个更好的方案，这块不太好操作。”阮正业作为基金会的大管家，自然知道下面各个部门的运转流程，今天这两位在家休息没来基金会。 或是觉得告状不太好，不等赵启明问话，他继续说：“他们俩考虑的东西挺细致的，目前难点在于如何确保福利完地整落实下去，而不是退票获得钱、而不是拿别人的电影票来报销等等。” 看到赵启明面露疑惑，阮正业细细解释刘伟宏、狄飞扬的想法。 所谓的本月福利，指的是基金会将会免费提供《一出好戏》的观影机会，考虑到并非所有人都有主观意愿去看电影，所以这块走的是申请制度——你申请了，我这边就给予。 但也滋生出一个问题，那就是基金会旗下没有影院，目前也没有合作的影院，所以关于门票这块存在一定的漏洞。 比如说有的志愿者真不乐意看电影，但申请了，拿到票后，会不会去影院那边退票获得金钱呢？ 因而，狄飞扬不建议用这种模式。 又比如说基金会是走报销路线的，志愿者只要拿着一张《一出好戏》的票根就能来基金会报销，那谁又能确定志愿者们真的是自己看了，而不是去影院门口捡的？ 因而，刘伟宏否定这种模式。 要知道，这次观影的目的除了是奖励志愿者们的辛勤劳作，实际上也是赵启明想要拉升《一出好戏》的票房，无论是当场退票还是捡票根，对《一出好戏》都无益处。 而论对电影伤害程度，当场退票的行为更是让制作方、发行方感到蛋疼。 电影行业里面有锁场的概念，真要是让影院方感到不快，别说55%的分成比例了，就是65%，该下狠手的时候也会下狠手。 至于说包场行为，这是最后、最无奈的选择，因为这块事关口碑。 “这还真是个问题啊……”赵启明一听，也是头大得很。 “小刘其实也有联系影院方面和购票APP，影院那边对于包场倒是不拒绝，问题是志愿者们时间不定、位置不定，统一安排观影未免太强制了，购票APP那边倒是能处理退款返账的功能，但问题是咱们志愿者数量不足以引起对方的重视，所以这块就卡在这了。”阮正业适时地位下属说话。 “这样啊……”想了一下，赵启明说：“用票根报销吧，有些时候我们要用怀疑的眼光看人看事，但有的时候我们也要饱含善意地看待对方，即便他们中间存在少数骗钱的行为，但大方向、大数量是善良的就好。” 听到这话，阮正业不禁点点头，觉得自家老板思想觉悟够高。 但实际上，赵启明除了相信支援真本身的意志，还依赖于系统光环。 如今参与度MAX已经完成15次了，面板上育德、育体、育智分别+5. 没有明确的解释和说明，也没有具体的数据表明，但赵启明觉得‘育德’这个光环应该是能影响到人的道德水平。 作为基金会的志愿者，赵启明有理由相信这个只能覆盖到其他人身上的光环，必然深入地影响到志愿者团体，必然会产生正面的、积极的作用！ 稍微聊了会，阮正业出门接替坐班的文杨柳，去做志愿者任务发放的工作。 由于基金会已经不在非工作期间给赵启明发放工作邮件了，文杨柳这次来则递交一个分量超足的文件袋。 “这是关于中旬土地转让的具体讯息，其他地皮暂且不谈，那三块整的土地转让金，政府那边的起始价约合每万平13亿￥，参考历年来的土地转让中标价，今年预计转让价在28~30亿每万平，市里特意告诉咱们，如果咱们拍下并转A6，那咱们最终付款的价格将会按照咱们中标价的1/9来交付，也就是说，预计咱们每万平3~4亿￥，不过当咱们确定用这个价格进行缴付，意味着用地性质将会被固定。” 文杨柳简单介绍一下2020年第一季度帝都土地转让内容。 “市里没特意划拨A6用地位置吗？”赵启明一边问着，一边快速阅读手上的材料。 “有，但面积不满足咱们的需求，咱们这边是做公益的，所以市里特意照顾咱们，实际上每块土地上的用地属性、建筑功能，市里都十分在意，因为这涉及到帝都整体规划问题。”文杨柳解释了一下为什么会有有中标价的折扣问题。 听到这，赵启明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作为《天际线》渣玩家的赵启明，他十分理解城市规划这一块，不规整、无序的建筑摆放处，除了会影响城市整体建设与规划外，也会让强迫症难受得晚上睡不着。 想要快速有效地解决这类问题，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删除游戏。 别问为什么，问了就是电脑带不起来。 ‘不过按照这个价格来看，当初辉煌地产那2万平土地也算是实惠价了，相当于25亿每万平。’ 赵启明心里吐槽一句。 312 强制志愿者（2更求订阅） 刷刷刷地翻页，赵启明快速看完所有文件，知道一些文杨柳并未汇报的内容。 比如说，万平，亿￥，万平，亿￥。 亿￥、万平这两块地，更让赵启明悲伤的是，即便是他目的是为了建造福利院、即便是上头知道中标土地会变更为A6，保证金这块也没1/9的待遇。 心里盘算一下目前手头里的资金问题，如果暂时不还辉煌地产剩余的35亿款项，到月中的时候，赵启明手头上将会有接近35亿的款项。 目前用地方面，已有的那块2万平地皮预估为公司总部，内含育德慈善基金会、育德体育和烛火。 月中必然要拍下来一块土地并且变更为A6，这样能最大程度减少资金使用量。 然而除了这两块用地外，赵启明还需要两块地，分别是育德体育的足球场和篮球场。 拥有金手指的赵启明很自信自己能创建出征战CBA以及中超的顶尖球队，但入场券必然要包含一定数量观众的主场，之后就是…… ‘说一千道一万，还是太穷了啊，万平的话，估摸着最多只能建成一个篮球场，虽说目前育德体育没落实足球队的组建方案，但我个人觉得两个场馆放一起会更好点，起码未来我要去巡视的话，不需要走太多路。’ 赵启明心中哀怨自家系统不给力，要是系统任务上限是10亿￥该有多好啊，这样他每周就能获得100亿的自由资金，到时候别说会所嫩模了，他自己就能开会所、招嫩模！ 不过这些东西只能想想，毕竟系统这块他没处说理，而且作为已婚人士，会所嫩模什么的还是要避而远之。 ‘说起来也有阵子没按摩了，虽说玉燕力道也不错，但感觉还是差点了，也不知道会所里的按摩师手艺咋样……’ 赵启明思绪浮想联翩ing. 看到自家老板久未回话，文杨柳不免看过去。 相对英俊的大脸上，眉头微微皱起，看似在思考什么让他无法下定决心的内容。 ‘该不会是要变卦不拍了吧。’ 文杨柳心头一凉，不免想到刚刚操作超级账户刊登检讨书的阮正业，如果有选择，她打死也不想当背锅侠！ 无故YY了一下酒红色旗袍下的丰腴大白腿以及面纱掩住口鼻的精致按摩师，赵启明在小兄弟造反前一秒就收拢思绪，却发现对面人脸色有点不对劲。 不去思考对方到底有着怎么样的心路历程，赵启明随后说：“那就这样吧，到时候还是育德体育出头竞拍，万平的土地，后续资料收集全一点。” “好的，没问题。”果断点头，随后，文杨柳不太确定地问道：“赵总，其实我一直想说，这宗土地转让交付款是可以延期、分期的，为什么不用基金会的钱来运作？” 对于这类问题，赵启明早就有腹案了，他并未有迟疑地说：“地皮包括上面建筑，都走体育公司的账目，到时候体育公司以每年1元的价格长期租借给基金会，这样能最大限度保证基金会不会因为账目存在非议的可能性，同时也确保了基金会日常流动资金的充足，最后就是为了给体育公司提高估值和名声。” ‘虽然提高估值的想法并不是为了上市，而是为了给自家未来的崽儿留点家当。’ 赵启明在心中补了一句。 “好吧，那我没问题了，我先出去工作了。”点点头，文杨柳表示明了，随即申请走人。 文杨柳之后是斯密斯，工作内容也逐渐从基金会转到体育公司。 先是告知对方月中土地转让的相关事宜后，赵启明这才听对方的工作报告。 首先是篮球队组建方面的内容，目前体育公司已经选好一、二、三队的球员，差的是对球员报价与合约内容，考虑到新队伍要从业余联赛往上打，对球员的吸引力明显不足，且球员质量也存在问题，斯密斯整合下属意见，希望球员报价在五万到五十万之间，合约模式最佳方案是两年无保证，亦或者是1+2的模式，上限是2+2模式。 老实讲，赵启明对无保证合同、鸟权什么的根本不懂，装模作样地思考一番，赵启明点头表示认可，最少，他要表现出对这个问题有过思考，要让对方看出来他是一个‘精明’的老板。 “体育公司我没多关注，回头你传达一下，自你开始向下一直到球员，我需要你们每个月都要来基金会充当志愿者，去真正地做一两件对社会、对国家有益的事情，这个是硬性规定，如果有拒绝且没有特殊理由者，公司直接开除。” 看到对方张嘴想说些什么，赵启明继续说：“这里的特殊理由指的是天灾人祸，地球爆炸、太阳爆炸、骨折不能动、疫情封门等客观无法避免的理由。” 不同于基金会，赵启明在体育公司上面的运作可谓是简单粗暴，一些涉及到的问题也是各种直白不含糊。 面色有些复杂地点头，斯密斯叹了口气，说：“好吧老板，这块我会传达下去的，并且我会带头去做，然后监督大家的。” 斯密斯理解赵启明开基金会的初心，但他不理解也不认可慈善要和体育挂钩，而且还是强制性的那种。 不同于其他产业，体育公司，尤其是经营球队方面，运动员这块不敢说个个桀骜不驯，但也都是各有各的脾气。 平日里训练就累死累活了，这再抽时间去强制做志愿者，这可真是要老命。 但再怎么不理解，上头安排下来的工作，他还是要去做的，而且不光要做，还要报以最大的热诚去做。 既然无法反抗，就该笑着面对！ 随后，斯密斯汇报了一下今年体育公司的大体运作目标，比如说租借一个完整的篮球场馆作为球员们平日训练的场地等等。 对此，赵启明一应同意。 313 闻名（求订阅） 当所有人还沉浸在颁奖月中明星们的亮相时，圈内关于今年文化部邀歌一事，也是传得如火如荼，而一些创作大家更是被疯狂抬高加码，哪怕偶间传出几句小调，也恨不得被相应公司、明星艺人奉为圭璧！ “我的好姐姐，我好歹也是被邀请的人啊，我这要是有第二首好歌，我还能留到现在吗？” “哈哈，姐姐你说笑了，不过说起来我现在也是头大，我交上去的那首歌估计要凉凉了。” “怎么会，主要是用日文唱的，这次是春晚，你懂的。” “嗯，那回见，姐姐你发新歌的时候记得告诉我哈，倒是很我好微博互动一下，蹭蹭你的流量~” “嘿嘿，拜~” 烛火办公室内，上一秒还笑靥如花的宁玉燕，挂断电话后立刻露出死狗般的神情。 “我都服了，我明明也是被邀歌的人啊，这帮人咋就想着问我邀歌呢？”电话随手放茶几上，宁玉燕忍不住吐槽起来。 “准确来说应该是她们知道你凉了，所以才过来电话你问有没有新歌，属于有枣没枣打三竿。”对于宁玉燕的吐槽，尹婷看上去很是蛋定。 “也就是说，我这首歌肯定上不去了呗？”宁玉燕好奇地问道，对于能不能选上，她表现得很佛系。 虽然站在大方向上来看，春晚是真要脑袋削个尖也要往里冲，但从其个人观点上而言，宁玉燕更希望今年能陪赵启明一起过年。 且不说今年过年已经订好要去赵启明外婆家见见男方亲戚，光说这结婚头一年的春节，小两口依偎相伴守岁什么的，也是很有纪念意义。 “上面没消息，不过你这电话是从今天上午开始爆炸的，说明上午就已经传出风来了，想必那些评委大佬们肯定对你这首歌有很高的评价，否则这些歌手不可能这么快就找到你的电话号码然后打电话过来了，但现在上面还没给咱们来电话，说明歌九成九凉掉了。” “也就是说，邀歌是假，求脸熟是真？”宁玉燕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看到一脸严肃的她居然有如此作态，尹婷也是不禁摇头，这小丫头在赵启明面前总会展现出一副天真浪漫的表现，但在其他时候，却能展现出不符合年龄的沉着。 尹婷说：“求脸熟这仨字在我面前说说就行了，可千万别出去瞎说，免得惹人不快。” “安拉安拉，咱们现在都是豆芽菜，根基不行的嘛，道理我都懂，以后会怂着点的。”比划一个OK，宁玉燕敷衍了一下，随即用力抻了个懒腰，穿着浅棕色高领毛衣的她，此刻看上去身材要爆炸。 心中不免有那么一瞬会脑补骑手宁玉燕的状态，但下一秒就自如切换到工作模式了。 恍若未见那夸张的车前灯，尹婷说：“老钟电影表现出乎意料的好，明年你可能要踏足影视圈了，不过咱们这有个连蕾，所以首先肯定是要考虑连蕾的，这块希望你心里有数。” “知道知道，其实我个人倒是不在意当不当演员，不过启明看上去倒是挺希望我参演电影的，他还说姐夫这部无……无间道很可能会成为经典，其实讲道理，我今年上半年肯定超忙的，还要写论文，还要出单曲，还要拍MV，嘿嘿~偷偷告诉你哦，启明已经戒烟啦，说不定今年办婚礼的时候我是带球入场！”说到最后，宁玉燕得意洋洋起来。 根本不理会这个被爱情搞坏脑壳的家伙，尹婷仿佛不受干涉般继续说：“很开心启明对老钟的信任，不过你这边工作必须要忙起来，我初步的想法是在你刚毕业那天前后出一张专辑，到时候能借助毕业季的热点来提高销量和影响，质量上不求首首如《lemon》，但最好也别太差了，到时候咱们可以角逐一下20~21年度的音乐奖。” “是是是~你是老大你说得算~”看到尹婷这么古板地不配合她，宁玉燕气势陡然低落地依靠在沙发里，看上去懒散得很。 “我说得算也没用，这事情得你说得算，还有，歌曲上的事情我不是专业人士，本不应提出更多的指导意见，但我个人认为你首先应该植根于国内，然后再向国外发展，而向国外发展的话，最好是去英语语种区域，而非……” 尹婷话还没说完，电话就响了。 看到来显上的备注，尹婷连忙比划了一个安静的收拾，随后接听电话。 如宁玉燕一般，接通电话后，尹婷也自是笑靥如花地应答着。 在旁好奇地听着尹婷的单口相声，半响后，宁玉燕觉得现在和尹婷通电话的，应该是位圈内大佬，而且听尹婷的口气和内容，对方应该是作为本次文化部邀歌的评选专家。 ‘可惜上头没告诉到底是哪位大佬评价，不过应该没有我学校的教授，否则教授肯定会私下里和我说才对。’宁玉燕心里吐槽自己学校教授渣得不行，居然没有能参与到评选的专家组里，搞得她都没内幕消息。 几分钟后，尹婷电话挂断。 脸上的笑靥尚未散去，电话铃再次响起，可惜上面并没有备注，只显示一串电话号码。 接通电话，果不其然，尹婷强制收敛成微笑的脸上，笑容再次灿烂起来。 撇嘴，宁玉燕有些无聊地摆弄手机，开始玩某《拳皇》卡牌游戏，上次月活限15卡，她充了10个648才抢到第一名。 虽然当时冲完之后会觉得有些不值并且觉得这狗服肯定有狗托，但用上新卡之后就是真香定律了。 ‘可惜根本找到琼的COS服，说起来她的身材也蛮爆炸的，尤其是纤腰和大胸的视觉比例，以及短发的爽利和……腿？’ 宁玉燕不免脑补一下自己穿上服务员服装后的样子，摸了摸大波浪的头发，她觉得COS琼会麻烦太多，有着时间不如拉直头发COS女帝呢。 ‘不过不到一米七的女帝，看上去会不会有些搞笑啊……’ 314 教训（2更求订阅） “今天？今天我这边的律师和谈判小组没时间啊……”赵启明有些为难地说着。 “哦，那也成，那麻烦你们了。”听到电话里的人解释几句后，赵启明免为其难地同意对方的申请。 下午，巅峰设计人来基金会面见赵启明，谈设计图的相关事宜。 赵启明先前停了福利院的设计图进程，倒是让巅峰设计惊慌一阵，不过后续得知赵启明是要重拍一块地，并且按照新地皮来设计后，他们这才松了口气。 而当赵启明告知当下那块两万平的地皮需要设计办公楼，并且已经把简单的用户需求发过去后，心有不安而不得发的巅峰设计立刻行动。 按照上次电话沟通的内容，巅峰设计的人应该明天过来谈具体事项，但巅峰设计这边笃定赵启明会选择巅峰设计，因而也不差这点时间，今天就拿着初稿过来了。 至于说这里面有没有邀功提醒的意思，赵启明暂不做评价。 “这是我们的草图设计，主要是外观设计。”作为巅峰设计的首席设计师，秋泓宇可算是吃赵启明吃到饱。 且不说公司季度奖金多到让他的媳妇对他风情万种，光说抽屉里的那几串佛珠，就能让秋泓宇三日不知肉味。 因而面对赵启明还未确定下来的单子，秋泓宇是抱有12万分的在意！ “呃……火车头？”看到第一张图纸，赵启明忍不住联想起《铁胆火车侠》。 整体来看是三个类似火车头造型的建筑，这么形容不太准确，因为这是平视，如果俯视的话，应该是‘川’字三个竖统一向右撇，然后上层、中层有多个连接的这么一个造型。 因为只是草图，所以看不出颜色配比一类的东西，但从大面上来看，中间的那个建筑是最长的，然而两边的看上去会胖点，具体说三个建筑哪个占地面积大，这个还真不好说。 地上建筑没标注多少层，地下的总计有三层，地下一层是停车场，地下二、三层没有标注使用功能，且地下一层的面积仅限于地上建筑同比例，地下二三层则成为一个涵盖两万平的长方形形状 脑补了一下，赵启明觉得这是巅峰设计有借鉴别墅装修套路，在不影响地面绿化质量和面积的情况下，增大更下层的使用面积。 且不言其他，就这地下二三层，赵启明必需给好评，因为这能最大程度存放他储备的应急物资。 不过赵启明这时候开始琢磨着是不是要购置起重车一类的搬运车辆，毕竟两万平使用面积的库存量不是小数，算上运进来、运出去的数量，或许还要专门准备几个超大型的电梯，而考虑到卡车的称重与体积，进出口这边也要有特殊设计。 听到赵启明如此不专业的表述，秋泓宇不禁笑着指着‘火车头’解释道：“这并非是火车头，而是借用这种流线型的外观设计而成的，我们有观察全球建筑，这类设计属于超前卫的设计外观，如此设计在采光上毋庸置疑，而且也能丰富空间上的变化，别的地方不敢说，这个建筑真落实了，绝对能成为地标类建筑，要说缺点的话，也不是没有，那就是由于建筑本身的局限性，导致层数不可能太高，如果只是三个公司自用，那这块就可以无视。” 倒不是秋泓宇瞧不起赵启明名下公司与基金会，但一个体育公司、一个娱乐公司和一个慈善基金会而已，又不是什么劳动密集型或者特别占据空间的公司。 “自用肯定是自用，不过……还不错。”想要习惯性地挑点毛病，但话到嘴边就换了意思。 上次谈福利院建筑的时候，尹婷时候告诉赵启明，5000万的加码高了，只是当时谈判有些仓促，且尹婷和这方面不对口，结果被要高价了，因而这次赵启明准备找对口的人来谈具体内容。 一分钱一分货不假，但两分钱一分货就不好了。 因而，赵启明并不想现在就谈一些具体的内容。 “那就好，如果赵总没有异议的话，我们会按照这个方案天聪内容，一定会最快、最优地完成赵总这个单子。”秋泓宇连连点头，期待地看着赵启明，希望今次直接把单子拿下。 “单子不单子的且另说，这块我看好了没用，谈判上的事情我不负责，老实说，福利院的设计，你们要价够狠啊，事后我找人了解了一下，你们这边多要点，就赶上奥运会的设计方案了。”说着，赵启明依靠在沙发里，翘起二郎腿，看向表情错愕中带着尴尬的秋泓宇。 “这个……价格虽然高，但不能否认我们对福利院的设计用心程度，而且我们也都有参考各种因素、组建大团队来设计福利院的。”秋泓宇干巴巴地解释道。 所谓漫天要价、落地还钱，巅峰设计当初的要价是给足了赵启明还价的空间，换而言之，也的确是要了一个超高的价格，但奈何当初赵启明想要赶紧动工，就没细品价格上的差异，结果就是巅峰设计一直开心到几天，直到赵启明这边传出停工并且有可能还有下一单的计划后，巅峰设计这边才觉得尴尬和蛋疼，尤其是育德慈善的秘书长阮正业有咨询过爱心小学设计事项后，巅峰设计最近难受得一逼，生怕在赵启明这边只能弄一锤子生意。 这不，明明还没到谈判时间，秋泓宇就迫不及待地上门了，甚至巅峰设计都拿出早就压箱底的设计图进行修改，试图挽回点印象分。 “具体工作怎么做，这块我也不多说了，你们心里有数，不过这次谈判我希望大家都真诚点，别弄太虚了，你们价格真要是高到我们不能接受的程度，我们无非是多费口舌找另一家，相信你也能看出来，我这边后续肯定还有其他大动作，且不说别的，光体育公司我就要弄个篮球场、足球场，希望你们把握好机会。”赵启明不愿过分逼迫，但该说的也都说了，就看对方之后的选择了。 至于说福利院设计价格，赵启明表示他认了，谁让他当初非要着急呢，自己挖得坑自己得填上，并且以此为教训。 点点头，秋泓宇的笑容有些苦涩。 315 谈判（2更求订阅） 赵启明对于自己或许可能多扔一千万甚至是更多的钱给巅峰设计这件事表现得很淡定，用俏皮话来说，这是成长的代价。 但深层次原因还是在于这钱来得太轻飘飘了，根本没什么实感。 真要说他每天工作十小时，日薪50，别说一千多万了，就是几块钱他都要锱铢必较！ 不过和赵启明的轻飘飘不同，宁玉燕倒是比较在意这数以百万、千万的浪费。 健身室内，俩人一个玩跑步机、一个玩划船器，宁玉燕一边嘿咻地跑着，一边呼哧带喘地碎碎念着：“这样好亏啊……” 不愿仙子落凡尘，赵启明岔开话题道：“今个看微信，你说你出名了？咋回事？” 自是感觉到赵启明生硬的转换话题的方式，宁玉燕只要憋着，转而聊起今天她的所见所闻。 上午的时候，各路歌手电话邀歌，下午，文化部那边正式通告烛火《lemon》初审不过关，如果还有作品的话，最晚在本月10号前送上去，紧接着就是身为评委的各路资深圈内人打电话给宁玉燕，言辞中不乏对宁玉燕的看好，并且委婉表示这是春晚，不是红白歌会，歌曲质量上成，但不符合晚会形式。 对于并未能参加今年春晚的宁玉燕而言，这谈不上失落，准确来说应该是不出意料，因而在面对各路大咖电话时，她进退有度，起码不会因为一时上头说出埋怨的话语来，也给那些人留下个好印象，觉得这小姑娘心态好，没有圈内普遍的眼高于顶这类通病。 “所以，这首歌就只能发单曲了？”闻言后，赵启明有些遗憾地问道。 与宁玉燕相同，赵启明不在意自己的得失，但对于宁玉燕这方面却很看重，本心而言，如果有希望的话，他当然会觉得参加春晚更重要，然而有些话也不方便说出口，他总觉得一大老爷们说这些太过理性的话应该是负分，同时也很矫情，再者他也感受到对方今年是想跟着他一起去岛城过年的。 “对呗，不过上面说了，希望我这首歌等年后再发，为了表示补偿，上面会酌情给我一些个人补偿，具体补偿内容我不知道，不过小婷姐好像很想让我参加元宵晚会。”扁嘴，宁玉燕有些不甘心地说着。 从既定行程上来看，赵启明夫妻俩过年去岛城，然而初二回东北看宁母以及宁玉燕那边的亲戚，随后俩人会在东北快乐地玩耍。 过年不比其他，大学放假最少有30天，也就意味着宁玉燕有30天不用按时按点地去上课，要知道她现在已经把所有行程都安排好了，包括元宵节那天。 “看来上面还是觉得你的歌很能打啊。”歪头，看着这个穿着紧身运动衣跑步的女孩，赵启明夸赞一句。 赵启明觉得这些天体力稍有下降，准备加大锻炼力度，确保在25……不，应该是35岁都要保持吊打宁玉燕的程度，至于说35岁以后，赵启明不确定那时候他能否爆发一波逆生长。 “那是必须的，今天下午我才知道我们院副院长原来也是评审大佬，我开始还以为我们学校老师一个个都菜得抠脚呢，嘿嘿，副院长今天下午还问我要不要考研，如果我愿意的话，他就收我当研究生。”宁玉燕嘿嘿傻笑起来。 随即她歪了下头，脸颊有些红，支支吾吾地说：“虽然副院长是个德艺双馨的老前辈，但是……但是你也戒烟很久了对吧，我觉得我不太适合读研究生。” “呃……”老司机赵启明秒懂对方的言外之意，却憋着笑，故意露出一副苦恼的神色，说：“不研究生的话……研究分娩？” 脸颊鼓起如河豚，宁玉燕娇媚地白了一眼赵启明，随后哼了一声转过头，继续跑步。 健身室内，传来赵启明的一阵浪笑。 当夜，拦精灵正式下岗。 次日周六，本应是休息日，但缺德的赵启明把元旦三天假当成调休，按照休息时间来计算，元旦他只让体育公司休息了一天，典型的无良老板。 怎奈何国内人口众多，别说这种缺德的放假模式了，就算是996、007这种没有加班费的工作模式，轻易也没人会辞职，甚至程序员就算要面对35被迫辞职的尴尬局面，每年依旧有成千上万的程序员走出校门充当社畜，赵启明不确定他会不会在十年后拍着桌子说：育德每年向社会输出XX名10年以上的育德人才！ 育德体育有自己的法务，而所谓的谈判组则是有CEO斯密斯与财务部、战略部等人组成的。 巅峰设计那边带头的还是秋泓宇，不过还带来五个赵启明不认识的人，估计是项目评估一类的人吧。 育德的小办公室内，赵启明看着双方唇枪舌战，初时会觉得比较有趣，但过一会就觉得有些无聊了，听不懂不说，作为育德BOSS，他也不好玩手机、玩电脑。 其实他现在倒是想下点最新更新的*****以备晚上小夫妻学习与探讨，亦或者去小说网站扫榜看看有没有新书来娱乐自己。 一个上午的时间，育德体育和巅峰设计商量出个大概的东西。 价钱上，巅峰设计150万每万平使用面积，初步确定地下二、三层共4万平，地下一层到地上10层总计11万平，平均每层1万平，总计15万平使用面积，费用总计为2250万。 而市场价目前为100万每万平，但巅峰设计则表示，他们的要价是符合他们的设计水准，表示如果严格按照图纸来落实方案，该建筑必然会成为帝都标志性建筑之一，同时也表明在设计阶段，一定会按照最高标准来核定，且绝对不会超出当前建造技术、材料上限等等。 之所以说是商量出个大概，原因在于一些细节上的东西还没确定好，比如说今次谈判给出的大修、小修图纸次数明显比之前福利院项目要少，关于施工方、时间也都存在争议。 316 矛盾的赵启明（2更求订阅） “今天下午都能搞好？”饭桌上，赵启明点完菜后，问道。 “赵总您这是难为我了，您手下都是精英人才，当真是锱铢必较啊。”坐在赵启明右手边的秋泓宇苦笑着摇头。 早就知道今天谈判会很难，但没想到对方会卡得这么严，倒不是说巅峰设计还想来一刀狠的，但问题是育德体育不能按照市面上的均价来说事啊。 就说市面上均价100万每万平吧，这是市场均价啊！ 市场均价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必然有高出这个价格的，也肯定有低于这个价格的，作为全国甚至是全球闻名的巅峰设计，拉低加码固然能获得订单，但也破坏行情、降低格调的好吧。 巅峰设计又不是街边小作坊，是正正经经有手艺的公司，怎么可能按照均价来啊！ 当然了，价钱方面虽然是主因，但不是导致谈判困难的唯一原因。 “福利院也是走体育公司的账目，那一单你们可是赚大了，这次你们要是再抠门的话，未来我司其余建筑项目可就要仔细思量合作伙伴了，对了，基金会那边的爱心小学也是走我们的账目。”斯密斯笑呵呵地提醒秋泓宇，做人一定要往远了看，千万别把路子给走窄了。 “问题是再退步，明天我就会被开除，我也难啊。”面对这个白人老外，秋泓宇态度稍稍有些变化。 赵启明并未发现对方态度上的细微变化，但斯密斯却察觉到那潜在的不在意以及莫名的轻视，不由地在心里再次叹息一声，随即又振奋起来。 ‘既然赵总给我机会，我一定要好好珍惜！’ 心中如此想着，斯密斯此刻思绪却想到体育公司内部，《关于强化全体员工道德水平以及日常化慈善行为若干指导》中，是否要措辞更加严厉些，毕竟眼下育德体育还是豆芽菜，员工都属于存在可替换、可更换的，一旦最开始能落实严苛的企业规章制度和企业文化，后续者顺从的概率会很大，尤其是当球队杀进CBA后，面对大牌球星的引进，对方也需要考虑能否契合公司的要求。 一月份也没什么特别的菜，赵启明特意点了个大份的羊汤、配上萝卜炖牛腩以及辣口的食物来暖暖身子，整个吃饭氛围还不错，只是赵启明表示最近要戒烟，所以饭桌上也没人抽烟。 饭后，大家各自休息去了，等到下午再次谈判的时候，赵启明明显感觉到对方在某些问题上有松口。 也不知道是中午斯密斯的威胁有用，还是谈判组本身能力高超，当合同签订后，赵启明这才松了口气。 整个合同需要赵启明关注的地方并不多，也就是单子总价而已，赶着银行没关门，赵启明给育德体育转了5000万，其中2250万是专门用于本次建筑设计的费用，另外2750万则作为公司流动资金，其中包括日常办公损耗、球场租用以及工资发放等问题。 秋泓宇那边本来想晚上邀请赵启明一起共进晚餐，然后KTV、桑拿一条龙来增进感情的，但基于造小人的赵启明觉得回家睡老婆才是最实在的。 可能是觉得身体健康下一代才会更健康，宁玉燕晚饭做得菜品种类不多，但都很用心。 奶白色的驴肉汤，味道也有奶味，赵启明怀疑这货做汤的时候是真往里放牛奶了，口味偏淡，滋味虽然很一般，但毕竟是肉食，也能get到他的点。 红烧泥鳅，外表看上去微焦红亮，汤汁粘稠，其上点缀小葱碎，看上去就让人流口水，味道很符合赵启明的喜好，尤其是泥鳅经过煸炒熬制，肉入味不说，还有些Q弹，咬合感很赞。 这两个偏向壮阳的肉食是宁玉燕特意给赵启明做的，而一向注重身材科学摄取的宁玉燕，则给自己加了个鸭子汤和猪皮凉菜，而这个加也不只是做出来看这，是真大口大口地吃，完全有违之前宁玉燕只吃蔬菜的表现。 “我还以为你这辈子只会吃蔬菜呢。”看这自家媳妇跟小肥猪一样闷头啃鸭翅膀，赵启明开玩笑地说一句。 “怎么会，这时候就必须要努力吃，等怀孕、哺乳的时候也要努力吃，到时候我会变得胖胖的，你可不能嫌弃我啊，否则我找妈妈揍你~”许是有了准备怀孕的心态，她看上去憨憨的，尤其是嘴里有食物还不忘反驳。 “肯定不会嫌弃你，嗯……决定了，以后就叫咱们的房间为新兵招募处！”赵启明现在还没想好怎么和自己老娘说准备要孩子的事，下意识地把话题挪开。 人是复杂、矛盾的集合体，赵启明既享受能随时厨房PLAY一类的二人生活，又想要在此基础上能把父母接到身边时刻关注老人。 然而真实情况是，宁玉燕每天早起都会通过微信给身在法国的老两口问晚安，然后聊些日常性的话题，关心得不得了，而赵启明每次则困得蒙逼，说两三句话就趴卧继续睡。 ‘如此说的话，我还真是个嘴上王者、行动上的小矮子啊~’赵启明在心里检讨自己，并且下定决心明早一定要早起和自己老爹老娘多说几句话…… 并未知晓赵启明内心动态的宁玉燕，噗哧一下乐出声，咳嗽了几下，娇嗔地拍打赵启明一下，埋怨道：“都怪你，害得我呛着了，什么新兵招募处啊，你当孩子是什么啊~” “诶？难道不应该是新兵嘛？我都有想好，孩子的房间就叫女兵、男兵宿舍，爸妈的房间就叫后勤处，客厅就叫操场，书房就叫文件档案室，厕所就叫……” 卡住了，本想继续打趣的赵启明不知道该如何往下编，表情略微有些尴尬。 嘴角含笑，宁玉燕给赵启明夹了一块泥鳅段，拉着长音说：“是是是，你最棒啦，乖乖吃饭~” “总感觉你在用哄孩子的语气来和我说话，狗子，你变了啊~”赵启明不爽地嘀咕一句，但还是想不出军营里的厕所有啥别名。 “我这叫提前适应，还有，你才是狗子呢！”嘟嘴，宁玉燕又恢复往日里的娇憨。 赵启明一时间搞不懂到底是女人本多变，还是自家媳妇是个戏精。 317 科学家、老师、医生、军人（求订阅） 一月五号星期日，上午依旧是基金会日常的志愿者大会，赵启明着重提及了本月志愿者福利，也就是看《一出好戏》，同时也公布了凭票报销的模式。 为了防止舆论对基金会资金使用存疑，赵启明特意说明本月志愿者福利以及日后福利开销都由育德体育负责，并且指明前两次费用是赵启明个人承担，财务方面与基金会无关。 然后是向所有志愿者发布调查报告，有条件的话，希望所有志愿者都能通过APP来表述自己所喜欢的福利，用于日后丰富福利待遇种类。 热血的大学生们并非因为福利而做慈善，纷纷起哄说不用，但赵启明很明确地告诉大家，志愿者以后的活动将会出现重大改革，而所谓的福利待遇，也是改革的重点之一，这块需要所有人都参与进来，目的是为了更好地推广志愿者活动等等。 在赵启明演讲完后，第二个上场的依旧是宁玉燕，夫唱妇随，她也聊起了志愿者福利这块，笑称希望能有志愿者要她的签名照、签名专辑，这样她才会觉得自己是个受欢迎的艺人，台下志愿者们大吼着木问题。 依次有序地上台，依次有序地下台，非要说有什么特别的，估计就是斯密斯这位体育公司的CEO罕见地上台讲话，不过他说的内容可以看做是一种宣告，面对广大志愿者们，他表示育德体育作为基金会的兄弟企业，自然也要以慈善为己任，当下表示自他开始向下，育德体育每一个员工都必须要成为志愿者并且每月都要完成一定量的慈善任务，希望台下这些‘老人’在碰到育德体育的人后，能多带一带、帮帮忙什么的，对此，台下志愿者们纷纷叫好表示热烈欢迎，甚至还有志愿者大吼着问育德体育是否缺人想要应聘。 对于这种起哄方式地求职，斯密斯笑着说完全没问题，欢迎大家的加入。 …… “这个斯密斯啊，还真是能拍马屁，居然想到让体育公司的人都参加慈善活动来。”挽着赵启明的胳膊，车中，宁玉燕笑着说道。 ‘这一世的祖国真是强大到一定程度了，明明平时都很可爱知心又善良的她，对老外还是存在偏见呢，可想而知当下的社会现状……’ 赵启明心中微微叹息，但也不好反驳什么，虽然他觉得这样不好，但却莫名解气，唯一能做的也只有自己不歧视老外。 上一世赵启明虽然没出国过，但通过互联网也清楚地知道国外反华甚至是敌视到种族歧视的程度，而且当初单位里面也有老外，技术不咋地、人也懒得很，但偏偏鼻孔都长在天灵盖上了，别说同事了，面对上级都一副分分钟DISS你的模样。 而这一世，国家强大到成为世界之极一员后，黄皮肤自然不再是被歧视的，反而成为被向往，想想都会让人忍不住从内心里发笑。 黑皮的刘伟宏自始自终认为自己是一个中国少数民族而已，而且还具有强烈的种族主义，对国人各种爱戴关心，对老外各种轻视鄙视。 白皮的斯密斯虽然成为体育公司的CEO，收入不菲不说，本人还在为中国户籍而努力着，但面对日常性的被轻视时并不反驳，甚至倍加努力，想要通过改善自己赢得尊重。 前世今生、种种不同，让赵启明觉得世间之奇妙，难以用言语形容。 就如同明明赵启明经常看到大街上有穿汉服的男男女女，且自认为汉服穿戴麻烦，但他家中始终会有一套汉服，哪怕数年不穿，也必须要备一套，用以在重大场合里穿戴。 “上行下效，毕竟我是主营基金会的，他既然愿意，那就由他去吧。”赵启明不想解释什么，顺着话就往下说。 “对了对了，今早和咱妈聊天的时候咱妈说她买古董啦，嘿嘿，咱妈说我是搞艺术的，所以家里要有艺术气息，就买了几幅梵高的早期作品，等别墅弄好了就挂上~”宁玉燕笑嘻嘻地说着，小脸上挂着得意。 “呃……哈哈，回头你问问咱妈钱够不够，不够的话再打点过去，让她敞开了买。”赵启明发出一阵尴尬又不是礼貌的笑声。 昨天还想着今天一定要早起和自己亲爱的老娘聊天，结果今天依旧是睡得稀里糊涂，更为悲催的是，貌似自家老娘也没和自己说话的念头，敷衍两句就让他把电话给宁玉燕了，气得赵启明当场又睡过去了…… “噫~”宁玉燕发出嫌弃地声音，随后语重心长地说：“随便买点便宜的就好，太贵的就浪费钱了，我个人是这么想的，就算是买画呢，最好也是买国画，现在国画领域的艺术家社会地位可比我这种歌手强多了，我琢磨着儿子以后最好是走国画、书法家这类能名垂青史的方向，实在不行就走歌手演员这块，反正有我、有姐夫，肯定能为儿子保驾护航的！” 握拳做了个加油的动作，宁玉燕一脸认真地说着。 闻言后，赵启明忍不住吐槽道：“且不说现在还没怀孕的你，未来会不会有儿子还两说，光说就业方面吧，我觉得科学家、老师、医生和军人才是最值得优先考虑的吧，艺术家是救不了国家的！” “必需要有儿子！”鼓起脸颊，宁玉燕一脸不爽地说道，或许觉得自己的表情过于萌而显得毫无杀伤力，她使劲地揉着赵启明的脸蛋作为打击报复，如同揉面团一样，随后碎碎念着：“科学家看脑子，咱俩学习都不算顶尖，单从高考成绩上来说你比我还要厉害些，所以医生也很难登顶，老师的话勉勉强强，但军人肯定不行，太累了不说，全年也没多少个假期，而且别看现在国家和平，但那都是战士们牺牲性命拼来的，我不可希望儿子以后出事！” 挣脱开她的双手，赵启明摸摸对方脑袋，摸得对方火气下降，随后他一脸严肃地说：“听话，我也是爱着咱们未来的孩子，但这事听我的，好吗？” “可是、可是儿子当艺人会更有优势的啊……”明明感受到自己已经被撸得小开心，明明觉得自己再说什么会惹得对方不开心，但宁玉燕还是不满地嘀咕一句，还想坚持自己的观点。 对于这种嘴硬的选手，赵启明直接低头痛吻。 拥有隔断的公务车内，明明连怀孕还都没的两个人，却莫名地杠上了。 318 老赵大气！（2更求订阅） 赵启明不确定自己是否有说服对方，但依旧能感觉到对方不满又倔强地依偎在自己的怀中，静听自己心跳的声音，奈何现在环境不对，否则他肯定要睡服对方。 招行网点，下车后的宁玉燕仿佛恢复了往日的乖巧，挽着他的胳膊，脸上露出开心、幸福的神情。 【宿主：赵启明】 【慈善21任务：使用1……】 半个小时后，赵启明轻描淡写地走完全部流程，随即就带着人离去了。 与之对应的是，基金会账目上多了一个亿的资金，而赵启明的账目上多了五个亿的资金。 回家途中，赵启明查看了一下自己自由资金情况，亿资金，考虑到本月要在朝阳拍一块地，并且在野葛镇拿一块地，资金用度上肯定是要大出血，所以辉煌地产那边暂时本月基本不存在提前结清款项的可能性。 不过就从工作进度上来看问题不大，目前2万平那块地的确是A6属性，但并不妨碍巅峰设计出图以及后续的动工，只要月中拍下一块地并且改为A6，后续的只剩下2万平那块地缴清费用并且更改属性而已。 至于说野葛镇，赵启明觉得设计费要远远多于拿地费。 心中对于自己金钱使用有一个大概的想法后，赵启明查询了一下基金会资金情况。 算上刚刚捐的一个亿，亿￥，按照每周1亿的捐款数量和每周3000万左右的医疗支出，基金会目前资金使用情况为：使用公益支出是募集善款的30%。 现在是一月上旬，民政局那边要开始对所有慈善机构进行账目审核。 育德慈善是非公募慈善机构，根据国家条例规定，类似育德慈善这种团体，每年的公益之处应当不低于上一年基金余额的8%。 而育德慈善的30%远远高于8%，所以这块不存在问题。 同时随着福利院、爱心小学两个项目的出现，未来基金会在资金使用上肯定会越来越多，赵启明不太确定自己未来每周一个亿是否够用，毕竟目前每周3000万的医疗支出，实际上也只涵盖了帝都所有三甲医院而已。 当然了，之所以每周都要耗费3000万，主要还是在于育德慈善对医疗口的审核标准低，以及帝都本身就有庞大的医疗资源和汇聚病患的能力。 ‘爱心小学先不说，如果育德体育没发展起来……不，应该说如果育德体育没发展好的话，估计福利院我只能开35个了，对应全国35个省级地区。’ 赵启明再次感慨系统不给力，如果系统每周任务是5个亿的话，他就不用这么紧巴地算计了，最少医疗项目不用再局限于帝都一处了，要知道沪市无论是政治版图还是经济版图，都是国家重要的一个点。 “哦豁~没想到基金会这么有钱~”扒拉手指玩了会后，自觉无聊的宁玉燕悄咪咪地凑过来看手机，发现基金会账目上的余额居然是论亿的，一下子惊到她了。 不过转头一想也很正常，这周周一个亿，一个月就是四个亿，八亿的余额也不过是两个月的成果而已，考虑到自家老公抠门到连一个办公室都硬塞两个团队，基金会能剩下八个亿貌似也是理所当然。 “还好，基金会以后还有更多花钱的地方。”关掉手机，赵启明随口敷衍一句。 虽然是同床共枕，虽然对方很支持自己慈善理念，但赵启明还是不想让她知道金钱的具体数额。 这不是不相信她，就是因为太相信她，所以才不想用这种强行加戏的东西来试探她。 赵启明渴望事业爱情双丰收，与其让她接触到数以亿、十亿计的资金用于慈善事业，还不如让她只知道自己在为慈善而奋斗，让慈善概念化，免得心态上出现问题。 …… “呦吼~看电影看电影，没想到老赵没安排包场啊，也没特意标明，这场《一出好戏》，我要看3D！”基金会早期加入的志愿者孟社，大声喊道，或许因为晚饭吃的是超大份麻辣烫，这一嗓子喊得中气十足。 “快拉到吧你，《一出好戏》我查了，只有2D，3你个毛线球球，再一个别老赵老赵的，有能耐你当面叫人老赵啊，中午的时候你态度可不是这样啊~”孟社的女朋友，同是志愿者的吴可嘉吐槽起来。 随后，吴可嘉模仿自家男朋友猥琐的表情，憨笑着说：“理事长大气！俺老喜欢看电影了！” 一口浓浓的东北方言，满嘴的大碴子味，引得周围路人看过来。 孟社无语地看着这个搞怪地女友，忍不住小声BB道：“我擦，给点面子成不，人家是东北人，这我整点方言不是为了处关系么！” “处好关系后准备要人媳妇的签名照？别以为我不知道啊老孟，你床头贴着人媳妇的海报！烛火都没出过小宁姐的海报啊，你这也太那个了吧！！”说着，吴可嘉一脸奶疼的模样。 自家男朋友喜欢女明星问题不大，反正YY而已，无论是海报还是照片，哪怕对撸也都可以理解，但问题是人家结婚了不说，人家还热衷慈善的啊，你这样做也太不尊重人家了吧！！ “靠！我就知道我宿舍里的都是一帮子坑逼，别告诉我你把那三个货都给收买了！”孟社也是一脸蛋疼的模样，怎奈何两个宿舍总计八个人，居然特么的两两凑对，凑成了四对情侣！ 别说自己床头海报，哦不，是照片了，估计自己每天起夜多少次，自家媳妇转天就能知道！ 毕竟，孟社也是迫于自己女朋友的压力，经常出卖舍友，所以他一点也不奇怪自己被卖的事实。 至于说对撸这种事肯定是没有，毕竟他是个专情的男人，之所以贴从MV里截图并彩印的照片，着实是因为她对长得好看、胸大、腿长、肤白的美女有着还无杂念的好感而已！！ “哼哼，怕了吧，怕了就熄了你那点不良念头。”昂首挺胸，拥有A杯的吴可嘉，走出E杯的架势。 前方20米左拐上楼，孟社习惯性地按了下3楼旅店的按钮，直到被女朋友一记肘击后，他才后知后觉地按下2楼影院的按钮。 看着电梯内《一出好戏》的海报，孟社再次感谢赵启明的大气，可以让他看完电影就上楼睡觉觉…… 319 走高的《一出好戏》（求订阅） 当下这个节点，无论是个人还是媒体，其注意力都是放在各大奖项上，然而和媒体不同的是，这个节点上个人也有更多的、丰富的娱乐生活，而《一出好戏》就这样默默无闻地热映中，直到钟正豪特意来电话邀请赵启明夫妻家宴时，他才惊讶的发现，原来这部电影已经冲破3亿了！ “老钟，你拍电影没得说，绝对给力！”难得桌上之人算是知己好友，赵启明破例喝酒，当然了，就算是喝，他也只能喝啤酒，也只配喝啤酒！ 赶上这段时间拦[]精灵下岗，赵启明可谓是烟酒不沾，虽然没有明确数据表明体内有酒精含量是否会影响到小蝌蚪质量，但赵启明夫妻会避免虽有可能存在的不利因素。 而今天这杯酒下去，意味着最少一天、最多三天，赵启明必然不可能无证驾驶。 “哈哈，那是必须的！”一口一杯白的，钟正豪豪爽地用手背擦掉嘴角残留的酒渍，豪放地一挥手，说：“这么和你说吧，国内有比我强的导演，也有比我这电影更好的电影，但放在元旦这批同时上映的电影里，真真是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听到他的话，原本心里还有些不开心拦精灵返乡复工的宁玉燕，也不禁点头表示认可。 不同于赵启明的毫不关注，宁玉燕可是每天都有关注《一出好戏》的情况，票房一路高涨的同时，不能忽视影院对电影自动提高排片率！ 这种自动提高排片率是不会特意当成威胁或者筹码，让制作方让出一定份额，这里面存在人情关系，但更多的还是利益驱动。 论单场而言，同样的票价，一个上座率70%并且能保持相对稳定的状态，另一个却只能保持50%并且有序的、逐步地下降，鬼都知道该怎么选！ 如钟正豪所言，今年元旦期间，真就是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只可惜媒体的注意力都放在各大颁奖礼了，否则咱这电影肯定得大爆~”赵启明有些惋惜地说着。 笑着摇头，钟正豪摆摆手，说：“你丫的天天就是看小说打游戏，而且本身就不爱看电影，所以没关注到很正常，就算现在是颁奖月，一些有固定属性的媒体还是会关注到的，再者说了，咱们也有联系媒体，并不是一点风声也没有。” “是的呢，，虽然评分比之前少了点，但从目前走势来看，预测电影评分应该在8分以上，但去年一整年电影一共才有三个评分在8分以上的，所以说，这部电影在一定范围内还是饱受好评和热议的。”给赵启明把酒满上，宁玉燕解释道。 既然今天喝酒了，那就要喝开心了，一杯也是返乡复工，喝趴下也是返乡复工，何不多喝点开心开心呢。 摸着酒杯，赵启明不免回忆一下上一世《一出好戏》的豆瓣评分。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部电影应该是7分出头，而不是接近8分，换而言之，这一世《一出好戏》的表现程度要明显高于上一世。 这里面自然不能排除电影内容、镜头等内在关联，但更多的因由应该是观众对电影容易满足，准确来说是期待程度很低。 上一世的《一出好戏》是黄渤、艺兴等大咖联袂出演，粉丝群体以及票房自是不用说，但这也造成观众们对电影存在过高的期待感，一旦期待感没达到阀值，观众们自然会对其评价存在非议。 而这一世呢，从导演到演员，要么是新人、要么是名气不大的艺人，观众没有所为的期待值，自然会把要求放低，同时阀值也会降低，属于纯粹地依靠电影质量来博得观众喜爱与认可的。 更容易地满足观众，自然就能得到更高的赞誉，因而对这部电影后续的走向来看，赵启明觉得包括钟正豪与一干艺人在内，应该是票房换口碑。 “老钟这也算是一炮走红，下一部电影要好好整活了，剧本弄好了？”点点头，说完赵启明张嘴，嘴里自动多出一根蟹腿肉。 不理会这小两口撒狗粮的表现，钟正豪看上去谈兴很高，当下一拍桌子说等着，随即人就一路快走去卧室拿剧本了。 擦了擦手，赵启明翻开剧本。 剧本内容并不多，一共才四五页，头一页是剧情梗概，后面几页分别是人物关系图、势力图和对双男主心理的分析。 前后翻了两三遍，赵启明肯定这是《无间道》没跑了，心里自然满意得很。 “我很看好这部电影，小婷姐，这部电影老钟这边必需加大投入力度，咱们直接找影帝来演双男主……不行，其他重要配角也要影帝来演！”赵启明刚才一口一杯啤酒，现在脑子有点晕忽忽，也有点小亢奋，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这一世的《无间道》到底会成什么样子。 上一世的《无间道》经典程度不用说，从时间段上来讲，这部电影也算是挽救HK低迷的影视行业，因为除了德华、朝伟，人家配角的秋生、志伟、家栋也都获得过最佳男主，而且这部电影里还有诸位歌坛名人参演，逼格绝对没得黑。 非要比较的话，估计也只能有《健国大业》能稳超，至于说像83《射雕》一类的不存在可比性，因为即便是星仔，在那个年月也还没出名，总不能用日后的表现来评价出名前的状态吧。 “别，你可别喝点小酒就不知道姓什么了，上头限薪令虽然执行力度很强，但你配角都要上影帝，这投资可是奔着数亿去的，这得什么票房才能回本啊！”上一秒还乐呵地看着这俩男的聊天呢，下一秒尹婷就连忙反对起来。 “我这是看好老公成不，你老公这部电影稳爆！”赵启明不忿地举杯和钟正豪碰杯，随即用力拍了拍举杯，很是不爽地看着尹婷。 一旁的钟正豪，则嘿嘿傻笑着，压根就不维护自己媳妇。 翻了个白眼，尹婷决定不和酒鬼说话，尤其是才和多半瓶啤酒就开始说胡话的酒鬼！ 320 应需有善的胜者！（2更求订阅） 少了尹婷在一旁横加阻拦，俩男的就开始胡吹起来，准确来说是对《无间道》的各种讨论并且生成一定数量的灵感，虽说灵感本身也是复刻《无间道》。 晚上，喝完一杯牛奶养胃，赵启明晕忽忽地躺在宁玉燕的大腿上，电视上播放某仙侠类电视剧，打斗特效别致又精细，唯一缺点是女主集集作死、集集不死。 含胸伸头，宁玉燕看着赵启明外面半边脸，好奇地问道：“你真看好姐夫这部电影？” “这应该是你第二次问了，这部电影真的会爆，甚至于我觉得不爆到足够高度就是一种失败，而你如果不参与进去的话，也是一种失败。”叹了口气，赵启明怅然若失地抬手，捏了捏未来孩子的粮仓。 赵启明很期待上一世的记忆能在某种程度上重现，这并不非‘赚钱’、‘传播文化’一类的念头，更多的是对上一世的缅怀，只有落实记忆中的画面，他才觉得他的记忆并非只是记忆，他曾经的过往也并非虚幻。 别人不谈，赵启明算是德华的老粉丝了，当年还是小朋友的他就喜欢德华，一直到他挂了，德华还活跃在娱乐圈，所以一些相关的东西，真的是让他难以自持，到现在他还能哼唱几句‘给我一杯忘情水’。 “好吧，难得你表现得这么强烈，回头我劝劝小婷姐就是了，真是的，明明我的歌你都没这么关心过。”有些吃醋赵启明更为关心钟正豪，宁玉燕有些愤懑地揪着赵启明脸蛋，仿佛是借着他醉酒而欺负他一样。 “这就生气了？”目光越过对方的大胸，却只能看到对方鼻梁以上的面孔，那明媚的眼眸如一汪清澈的湖水，澄清又透亮，仿佛黑洞一样，吸引他人的目光。 看到对方呆呆地看着自己，宁玉燕心里美滋滋的，原本掐着他脸的手也松下力气，变成抚摸。 两人间的对话停止，气氛从之前的俏皮转为甜腻，又因很小的电视机声音，让这气氛变得温馨。 是夜，赵启明睡得很安详。 安详到赵启明第二天起来后，都忘了自己做完是怎样强烈要求《无间道》要高规格拍摄。 育德体育的会计这几天一直都有点忙，他收到志愿者们的票据凭证后，先是找基金会会计王顺核对志愿者身份，确认无误后再去看志愿者本次是否为二次报销，确认一切无误后，则通过审核，并且记录在案，同时把报销内容完整地递交给王顺，方便基金会统计数据。 封俊杰头一次踏进基金会，或者说是头一次踏足育德体育的办公地点，心里和生理都会有些小紧张。 虽然家人对他的选择不是很赞同，但他觉得这是一次机会！ “请坐，我有看过你的比赛，虽然很遗憾你的学校最后落败，但你的表现很亮眼。”伸手虚引，赵启明示意对方落座。 封俊杰，是育德体育签约的第一位篮球运动员，其学校没能获得所在省份的冠军，因而没法代表其省份征战全国，从赛季上来讲，他已经完球了，从职业生涯来看，也是接近完球，因为他今年大四。 其实赵启明并没看过对方的比赛，他也就看了十来分钟的剪辑而已，文件上有特意说明，封俊杰司职得分后卫，英文缩写他记不住了，不是SQ就是SG，反正不是SM。 数据来讲，封俊杰场均32分，属于非省队中数据较高的存在，典型一腿带四坑，然后被四坑合伙抬出联赛。 身体数据上来讲，封俊杰身高198，体重180斤，数据上感觉像是个重坦，但外观上来看，最多就是膀点。 “多谢老板夸奖。”拘谨地坐下，封俊杰谦虚摇头，表示自己做得还不够。 示意斯密斯坐下，赵启明转头看向封俊杰，继续说：“你是我司第一个签约的人，也是既定中一队人选，今天见面出了找你聊聊天，除了熟悉熟悉外，主要还是给斯密斯撑撑场面，公司要求每位员工，包括你这样的运动员在内，每月都要参加育德慈善的志愿者活动，这是硬性条件，希望你能积极配合，如果不配合的话，对内禁赛亦或者永久禁赛都很有可能，同时对于这类处罚，我是无条件站在斯密斯这边的。” 听到赵启明的话，斯密斯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而封俊杰则有些无措和为难，一副不知道要该说什么、要怎么说的样子。 “有问题直接说，我很擅长听取他人意见，只要不是原则上的问题，即便是出现争执，我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赵启明冲着他点头，鼓励地说道。 “那个……训练……呃，我是说赛季密集的话要怎么办？”封俊杰很委婉地提醒自家老板，球队最终还是要看成绩的，否则无论CBA还是NBA，都不会出现那么多性格各异的球星了。 之前签约的时候，封俊杰自是知道体育公司这边的附带条件，当初签约的时候他觉得这只是个玩笑，而今来看，这貌似不是个玩笑。 而且自家老板对于斯密斯这老外的态度，貌似和教练说的不一样啊…… “这年头007的员工也是有不少，只要想去做，总能挤出时间。”赵启明并没说‘成绩可以放缓’一类的话，百废待兴，赵启明不可能在这上面泼凉水，起码不能当着运动员的面来说。 听到这话，封俊杰只好捏着鼻子认了，最少他是赔不起违约金，也不想落得无球打的尴尬局面。 聊了一会后，在赵启明的示意下，封俊杰主动离开了，办公室内就剩下赵启明和斯密斯，而先前还算和煦的赵启明，这时候表情也严肃起来。 “老板……”斯密斯诺诺地喊了声，随即气势有些低落地不言不语。 “唉~”拍了拍他的肩膀，赵启明叹了口气，说：“你身上的压力的确存在，但我希望你稍微硬气点，我知道你之前的职场经历，我也明白你现在的处境，但我更希望你能振作起来！” 赵启明声音陡然拔高道：“钱我有，人不缺，你要记住，你是CEO，公司里除了我以外你最大，做事不要缩手缩脚，没谁是不能换的！” 听到这话后，奔五的白人斯密斯眼睛发红，重重地点头，发出一声带有浓重鼻音的‘嗯’。 鼓励他两句后，赵启明就让他出去工作了。 “机会，不止是留给有准备的人，也留给努力的人啊~”赵启明喃喃自语，脑海中想起体育公司全体员工在基金会那边做过的慈善任务。 截止日前，斯密斯保持每三天就去当一次志愿者，就去探访一位病患，而他探访的第一个病患，是在他入职育德体育的第二天！ 那个时候，赵启明还没说育德体育必需参加慈善！ 赵启明相信系统，但他更相信一个具有善心的人，他始终认为最后的胜利者属于善良的人，只有善良的人才配得上胜利！ 他愿意给善良的人一个机会，无关肤色、无关能力，唯一标准只有发乎于心的善，哪怕这或许只是刻意讨好上司的善。 321 志愿者系统更新（求订阅） 看到斯密斯眼睛发红地走出办公室并且坐在工位上，黑人刘伟宏凑过来，小声地说：“咋了？赵总训你了？不能吧，赵总人挺好的才对。” “没有。”摇头，斯密斯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说：“这件事还要感谢你，否则之后还真是……” 对方的话还没说完，刘伟宏就一副不在意地摆手给制止了。 的确，自认为是少数民族的刘伟宏是真的看不上老外，但这个看不上，指的是那些没有上进心，整日浑浑噩噩，对国家、对社会无益的老外，而不是斯密斯这种为了移民而努力工作奋斗，哪怕工作再忙也要空出时间来做慈善的人。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身位‘少数民族’的他，自然也有看不惯一些人的言谈举止。 前几天某次厕所蹲坑的时候，他也听到来厕所放水的主教练以及某位体能教练之间的对话，言谈间不只是鄙视、轻视斯密斯这个奔五白人，更是对赵启明在慈善领域上的努力与贡献，轻描淡写地转述成‘脑袋有坑’、‘坐看五年后如何乞讨要饭’等言论。 尤其是后面对赵启明的评价，明显不符合刘伟宏的三观，但奈何当时干燥得厉害，他正憋着劲拉长条呢，考虑到一旦这时候发生争执，被按在马桶上暴揍是轻的，就怕这俩人不讲究地拍照留念。 因而，夹断半截屎后的他立马跑到赵启明那边告状，而后赵启明才有今天的表现。 “别说那些没用的了，然后呢？你准备怎么处理？”刘伟宏到底是小年轻，当面被感谢总会觉得有点羞耻，连忙转移话题。 顿了一下，斯密斯抿了抿嘴角，严肃而小声地说：“暂时先放着。” 看到刘伟宏张嘴想说什么，他继续说：“教练组那边是先讨论出阵容、打发，然后是找契合的球员，我准备等球员都招募好了，然后公开处理那几个人，起到杀鸡骇猴的作用，这段时间我也会低调联系备选主教练和其他人。” “这样啊……”想了一下，虽然刘伟宏很怀疑新教练是否会执行上任教练制定的战术，但他这方面是外行，也就不做更多的点评了。 想到这，刘伟宏拍了拍斯密斯的肩膀，说：“那成，以后再有这种情况发生记得告诉我，我去找赵总反馈，虽然我不知道育德体育创立的目的和意义，但总不能因为体育公司而影响到基金会对外的名声！” “那就先谢谢你了，晚上有时间？我想请你吃个饭。”斯密斯本想邀请家宴来着，但话到嘴边就止住了，毕竟关系没到一定程度就家宴邀请，感觉会有些唐突。 “看时间吧，不过问题应该不大，今晚我请你好了，我知道一家移民来华的饭店，那家店老板忘记是哪个国家的移民常驻点了，正好带你去露露脸，他们都是移民过的，很多流程都清楚得很。”竖起一根大拇指，刘伟宏咧嘴笑着，阳光下，一口大白牙锃亮反光。 “诶？你不是不喜欢……”右手在空中划了几下，斯密斯没好意思往下说刘伟宏患有晚期种族歧视的病。 “嘿嘿，那边的牛排超大分量且价格特便宜，虽然我的确有看不惯的人，但架不住我爱吃肉啊~”眉毛一跳一跳的，刘伟宏看上去超得意，也超喜庆。 “OK！”斯密斯笑着点头，心里依旧有些遗憾。 虽然只是寥寥数语，但斯密斯已经脑补出足够的画面和信息，‘牛排超大分量且价格特便宜’，说明这家店，或者是这些移民过来的人，过得或许并没想象中那么如意。 ‘但愿我女儿未来能像刘伟宏这样自信且被中国人接受，不过我得注意着点，她未来必需要找个中国丈夫，这样的话，即便是她生活不如意，但她的孩子一定会有所起色、有所改善！’ 想起自己在母国时的生活状态以及社会环境，斯密斯心中对入籍这件事更加坚决。 赵启明不会过多干涉体育公司的事项，但他不是无底线的去放纵一些人的不正思想。 那个到现在都记不住名字的主教练，其未来肯定是被开的，但具体要怎么开、什么时候开，这些待定，赵启明想看看斯密斯到底怎样操作。 作为公司做大BOSS、最高领导，赵启明有资格也有资本去用一些事情来历练斯密斯这个CEO，哪怕处理对象是主教练，哪怕可能会引发球队动荡并且无法在今年从业余联赛上晋级。 无论是基金会还是体育公司，工作内容都有序展开，而赵启明的工作就是每天不断地听报告、审核报告，然后签字盖章。 三天后，刘伟宏汇报，称志愿者任务以及获得积分的数学模型已经做好，并且把文件递交该赵启明，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刘伟宏表示他会联系软件公司对育德APP进行升级，并且对当前育德官网进行升级和更新。 目前志愿者任务发放工作是由狄飞扬来操作，流程是狄飞扬根据志愿者性别、大学位置、交通等各方面综合考量，然后指派志愿者去某医院探访某位病人，探访后，病人可以根据志愿者编号和调查表编号进入育德APP，对该次探访给出评价、评分，之后狄飞扬会根据病人的反馈，对志愿者建立档案，内容主要是一些心理上的分析。 而这次改版后的志愿者任务更多是集中在线上，志愿者们不需要来基金会领取任务，而是根据手机定位线上领取任务，而病人的反馈虽然没有调查表编号进行锁定，但每次志愿者领取任务后都会随机生成一个编码，用这个编码+志愿者编号依旧能精确锁定当前任务并且给出反馈。 而积分这边的评定，可以看做是减法，单次任务完成给予的积分比如说是100积分，病人反馈从响应时间、态度、细心三个方面总计15分来打分，单次满15分则积分获得满值100，随着获得分数减少，则断崖式降低最终积分，而9分（单项均值3分），积分为0，再往下就要扣除积分。 积分对应的是志愿者待遇，也就是兑换物。 文件上对这方面没太多叙述，只是特意点明这块涉及到‘货币价值’，需要谨慎思考，比如说1个积分换算成现金是多少，然后对应物品单价来核定兑换所需的积分数量，然后再根据兑换积分数量核定志愿者需要完成多少次志愿者任务等等。 322 撑场面（2更求订阅） “行，你去联系更新APP吧，后续兑换表我会处理好的。”赵启明收好这份重要的文件后，便打发走刘伟宏了。 晚上，吃过晚饭后，赵启明罕见地没有打游戏，而是趴在书桌上思考兑换表里的物品内容。 “这是什么呀？”端过来一份没有银耳、红枣的银耳红枣汤过来，宁玉燕双手拄在办公桌上，伸着脑袋低头看，好奇地问道。 “这是志愿者的兑换表，我在琢磨着定价问题呢。”续而，赵启明解释了一下志愿者任务和福利的更新内容。 完整地听完对方的转述，宁玉燕也来兴致了，准备参与到这个很有意义的环节中。 然而当她看到‘宁玉燕四宫格亲笔签名照’居然只值25块钱后，她就有点郁闷了，扯着赵启明的脸皮，不甘心地说：“我的照片不可能这么便宜！” 脸被扯得斜上歪去，赵启明没好气地拍开她的手，顺带报复性地扇了一下她的胸，说：“淘宝上明星签名照都这价格，你只是每过一段时间拍一次照片然后唰唰地签名，这本身就很廉价的好吧。” 为了证明自己是对的，赵启明晃了晃鼠标，原本黑屏的显示器亮起，上面显示淘宝网的签名照价格。 “鬼知道这签名是不是真的亲笔签名，而且这签名很可能只签一次，然后不断复印、打印，听你的口气，我这是要每张都签一次名的啊！”即便看到淘宝上的价格，宁玉燕也是不甘心地反驳起来。 “那是肯定的了，而且那些人家都比你有名的好吧，作为一个刚出道几个月的歌手，廉价才是最正确的选择。”摊手，赵启明表示他不听狡辩。 “啊~我不管我不管，我不能这么便宜~”宁玉燕如孩子一样躺在地上撒泼打滚，粮仓甩得飞起。 看到这一幕后，赵启明深知自己若是没办法摆平她，今天晚上的工作效率最少要打个折扣。 没法子，赵启明站起来，并且脱掉了裤衩…… 等到俩人从浴室里出来后，晚间工作才正式开始。 其实兑换表很好处理，比如说宁玉燕的签名照、钟正豪电影门票、游乐园门票，甚至考虑到有非大学生志愿者的存在，KG大米这种生活类物资。 唯一让赵启明为难的是，是否开放积分兑换现金这一条。 “这要看你怎么想了，如果想要快速拉新的话，兑换现金肯定是最优的选择，反正兑换表支出都是走体育公司的账目，但有一条你要注意，就是姐夫的电影门票。” 竖起一根手指，坐在赵启明怀中的宁玉燕继续说：“首先呢，电影票就影院的角度来讲，的确是可以被计算成上座率，但对于黑粉或者是同档期电影，万一统计出来的上座率和实际到场人数不符，就能在网络上演变成制作方买票房一类的言辞，这块你得注意。” ‘舆论吗？’ 如此想着，赵启明低头啄了一下那樱粉水嫩的唇，满意地点头说：“不愧是我老婆，不过不只是老钟的电影，以后你的演唱会、体育公司的比赛门票，都是在考虑范围内的，或许我应该用换成门票报销。” 抿嘴笑着，宁玉燕连连点头，嗯了一声。 心情大好的赵启明订正兑换表，随即在思考讨论要增添那些内容。 这一夜，赵启明工作得很晚。 …… 次日，赵启明还在为改版的志愿者任务系统而做努力呢，刘伟宏鬼头鬼脑地敲门而入。 “有什么事吗？”看到是刘伟宏后，赵启明低头继续看文件，同时指着前面的椅子，示意对方坐下说。 “老白……我是说斯密斯，他已经动手了，他在咱们之前那个饭店召开公司大会，然后准备弄那个主教练了，估计这时候已经开始了。” ‘老白是什么鬼，难道因为对方是白人就要被叫老白，这样的话你岂不是要叫老黑或着小黑？’ 心里吐槽着，赵启明抬头看向他，想了一下，说：“斯密斯一向报喜不报忧，对体育公司那边你有什么了解？主要是针对斯密斯的负面评论” “呃……其实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负面评论。”挠挠头，刘伟宏有些尴尬地说：“那个主教练贼能忽悠人，我就是觉得吧，斯密斯可能存在被架空的嫌疑，不，这么说有点过分，应该说体育公司里的人，可能会被那主教练煽动，毕竟斯密斯是个老外，社会地位贼不行，虽然你有给他撑场面，但我怀疑今天他弄不好会挨揍，哪怕那酒店保安已经都做好准备了，你要清楚，球员也是运动员，而篮球运动员的话，估计真能跳起来踹脑袋。” 所谓的酒店，指的是育德慈善每周志愿者大会的场所，毕竟大会结束后就是大餐，就地解决是最好的办法。 而因为每周都去，所以育德慈善的人和那酒店都很熟稔，一些不过分的要求，酒店方都会提供的。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看上这主教练的。”赵启明吐槽一句，随后把文件锁抽屉里，抬屁股准备走人。 如果说那个主教练只是反对斯密斯这个白人，只是反对赵启明给老外登顶的机会，那赵启明说不定还真有容人之心，确保公司体系内部有存在矛盾的派系存在避免自己被忽悠，但问题是这主教练看不上慈善口，这就触及赵启明的底线了。 你可以不做慈善，但你不能鄙视、歧视那些做慈善的人！ 上纲上线地说：社会的发展不是依靠某个人的力量就能完成，需要的是每个人、每个行业共同的努力才行，赵启明的所作所为本质上是希望每个人未成年最后都能成为对社会有益的人，让本身就对社会有益的人可以少去后顾之忧，能更好、更多地为这个国家、这个社会做贡献！ 不上纲上线地说：我特么花我自己的钱你管得着么你，你是哪冒出来的多嘴驴，在这瞎BB。 没得说，这主教练必需得开。 “赵总，你这是也过去防止斯密斯被打吗？要不要我也去？正好外头还有几个志愿者，要不我们都去给你站台，真要打起来的话我们好掩护你。”刘伟宏赶忙站起来跟在赵启明身后，小声地进谗言。 “歇着吧你，真要打起来，你觉得你能打过运动员？”赵启明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323 平息（求订阅） 虽然赵启明并不想惊动太多人，但刘伟宏是个大嘴巴，基金会除了志愿者外，其他人都知道了，并且表示愿意一共前往，不过被赵启明婉拒了，一个都没带。 很不地道地说，虽然国家是社会主义社会，但资本还是很有力量的。 作为一家公司的老板，别说手下员工了，就算是路人想要干他，那也跑不了法律的制裁，而员工要是出手的话，那境遇会更惨烈。 且不说赵启明可以不开你但就是队内永久禁赛废你职业生涯，光说道德层面上的批评，就足够让该员工社会性死亡，尤其是在赵启明站在道德制高点的前提下。 那酒店可能提前有被通知，眼熟的大堂经理站在酒店门口，打声招呼后，就匆匆地带他去会场了。 感受到对方的着急，赵启明心里有些不安。 果不其然，推开会场门后，赵启明听到里面嘈杂的声音，甚至还有激进到开腔国骂的。 阴沉着脸，赵启明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大唐经理连忙分开前面背对的保安。 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赵总来了’，这嘈杂的声音才渐止。 看到白人斯密斯脸色发红地被一圈保安围在演讲台上，赵启明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大堂经理识趣地找了个话筒给赵启明。 也不客气，赵启明直接站在演讲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台下育德体育的人。 育德体育从人员架构、人员配备上要多过育德慈善，目前入职人数已经超过60人，除了斯密斯以外，其余都是中国人。 在赵启明的预想中，斯密斯这次杀鸡骇猴应该是有万全的准备，毕竟有赵启明的授意，应该不会闹出太大的波折才对，莫说开除两三个、三四个员工了，就算是开除十来个，也不可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结果呢，从刚才进来到现在站在演讲台上，台下所有人还都是站着的，考虑到之前乱糟糟的样子，赵启明很怀疑他再晚来一秒钟，这些人就会冲破保安的保护，然后把斯密斯暴揍一顿！ 要知道，如果斯密斯今天真被暴揍了，未来的处境肯定非常困难，困难到赵启明要么撤了斯密斯，要么开了公司绝大部分人。 不过就算斯密斯没被暴揍，眼下这情况，估计也要走掉一批人才能解决。 “真是长能耐了啊，怎么着，我要是晚到一步，是不是你们要把公司CEO暴揍一顿？”赵启明神色不善地看着台下人。 本欲张口继续说，但台下居然有人敢回话。 一个看上去有两米多高的小年轻，一脸不服地说：“赵总，是这白鬼挑事，他要开了主教练！” 赵启明对这人有点印象，好像是打内线还是什么的，技术和身体素质兼具，奈何性子暴躁，今年比赛之所以下去了，完全是赛场上对手说垃圾话，导致他吃了两个就犯规被弄下去进而比赛失败。 “首先，斯密斯的行为是经过我的授意，是有因有的，不是所谓的挑事。” “其次，作为球员，作为育德体育的员工，当面顶撞甚至威胁、谩骂CEO，本身就是职场大忌。” “最后，中国即便再开放，也容不得种族歧视的人，光凭这一条，我就能开了你还不赔一分钱。” 指着这个小年轻，赵启明毫不客气地说道，看到对方露出怕怕的表情后，赵启明满意地点头说：“不过开不开你是CEO的事，不过对你，以及和你类似的人，我的建议斯密斯直接开除或者永久队内禁赛直到合同结束，必需执行的是对外公开本次行为不当、品德不良的人。” 听到赵启明的话后，这壮壮的小伙子身子忍不住摇摆了一下，脸色发白。 育德体育在体育行业里只是个小不点，目前只能打业余联赛而已，一旦队内永久禁赛，从金钱上考虑，运动员的确能有个稳定的基本收入，但也只有稳定的基本收入了，这份收入还是用其一生的职业生涯来换的！ 被赵启明的话吓住了，即便是再冲动的小伙儿这时候也不敢吭声了。 在赵启明来之前，球队主教练还得意得很，但没想到事情发展居然急转而下，不过无所谓了，这主教练既然知道自己被开是一定的了，也就无所谓有没有这些个往前冲挡子弹的了。 台下，主教练大声说：“赵总，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开我，但我自从加入到公司后，一直都兢兢业业地努力工作，无论是球员招募、战术安排上，都没半点差错和懈怠，凭什么要开我！” 微微歪头，赵启明看向这个主教练，他对这个主教练印象还是有的，名字虽然忘记了，但其相貌绝对符合国人对‘正派’的观点。 明亮有神的眼睛；鼻翼有肉；额头宽阔；人中较长。 这是一张很具有迷惑性的长相，放到优秀谍战片里，这就是潜伏再我党中的特务！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私下诋毁斯密斯肤色，私下诋毁我的慈善行为，煽动员工对抗公司，试图架空公司高层！” “别人的处罚斯密斯自己定，你的处罚，我直接定了，开除加起诉！” “呵~不是说我做慈善是祸祸家底么~不是要看我五年后是怎么要饭乞讨的么~我不知道五年后我会怎样，但我知道我现在手里有很多钱，咱们之后可以慢慢玩。” 赵启明一脸不屑地看着对方，说道。 听到赵启明的话，主教练脸上血色一下子全部褪尽，而台下员工都惊讶地看向主教练，完全没想到他居然能做出这种事情，这时候即便是性格冲动、智商不行的运动员们也都觉得在这件事上自己好像被当枪了。 尤其是几位体育公司的中层，他们想起这主教练私下对他们说，弄掉斯密斯后他能当上CEO，然后各种许诺，现在想想也着实不靠谱。 CEO是公司的管理层，主教练只管理球队，甚至有一部分权益还要归属到经理身上，就算搞掉斯密斯，这CEO的位置也不可能是他来做。 奈何当初大家都被利益迷住了眼，奈何当初主教练口绽莲花…… 324 宁玉燕的训诫（2更求订阅） 有赵启明这个正牌中国人外加公司老大撑腰，即便是主教练再三狡辩，也没谁敢跟赵启明对着干了。 在赵启明一旁监督下，斯密斯顺畅地开除7个员工，虽然比之前他交上来的报告多出了3个人，但赵启明并未在意太多，毕竟这已经是当下最好的结果了。 再说了，一个初创公司而已，老板又不差钱、舍得撒钱，只要能按时打业余联赛并且成功晋级，其他的都无所谓。 至于说人才流失会不会造成公司内部配备不齐等事项，赵启明表示这是一个20亿人口的大国，什么都差，但就是不差人才！ CBA总冠军都能和NBA总冠军打得有来有回，可想而知当下国民素质和国民能力。 会议开了没多久，宁玉燕匆匆赶来，米色呢绒大衣裹挟着寒风与冷冽，俏脸上挂满了严肃。 赵启明冲着她点点头，看到赵启明无事后，她脸上闪过一丝笑容，随后消失不见，冷眼扫了一圈如小学生般端坐的员工们后，便来到主席台，站在赵启明身旁。 大堂经理一直都没走，看到宁玉燕过来后连忙狗腿地搬过来椅子，想让她如赵启明一般端坐台上，但宁玉燕摇了摇头，就这么站在赵启明身侧，跟哼哈二将似的。 这次会议应该是育德体育第一次全体大会，然而开头不完美，结局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完美。 斯密斯宣布会议结束后，台下人也不敢乱动，赵启明招呼了一声斯密斯，然后带着宁玉燕走人了。 “你到底是怎么搞的，堂堂CEO居然镇不住下面的人，你知不知道这次对公司造成多大的损失！”刚上车，宁玉燕严声呵斥道。 赵启明面上闪过一丝惊讶，没想到平日里宛如小孩般的她，居然会有这样的一面。 不过斯密斯的确要骂一骂才行，今天这种表现，如果不是赵启明念着他不断做志愿者、不断支持赵启明的慈善工作，他早就辞掉对方了。 就今天这事儿，斯密斯还赶不上马谡呢，起码人家马谡还能说会道，这斯密斯平日里连拍马屁都拍不通透的好吧！ “对不起，今天这事是我太大意了，没想到他居然串通那么多人。”斯密斯没细解释什么。 斯密斯这件事做得水，还是其肤色问题，毕竟他之前也做过公司中层，职业素养真要是不行的话，肯定当不上的。 今天之前，斯密斯也有挨个找公司中层谈，也承诺了一些东西，但奈何国内对老外的不信任，以及国内公司很少有老外高层，导致他的信任度不够高。 所以整体上而言，还是赵启明的支持力度和支持方式存在点问题，如果他能高调支持斯密斯，别说那些运动员、公司中层了，估计就那主教练，在今天之前也要仔细琢磨着是不是要搞事情。 大家出来工作是赚钱养家的，没几个是存着改变世界这类伟大想法的。 “体育公司的事情我本不该说些什么，但我希望你这个CEO工作上能更硬气点，我老公让你当CEO，这没问题，我俩也都不歧视外国人，但前提是要有管理水平，要有足够的能力胜任这个职务。”宁玉燕语气放缓，虽然没有刚才的强势，但也给出足够的压力。 大冷天的，斯密斯脑门上泌出汗水来，连连点头道：“我会的，请放心，日后我一定会多多注意、一定改善！” 斯密斯没想到看上去挺好看的一小姑娘，生气起来气场这么大，更要命的是对方还是自己老板的媳妇，当然了，他心中也觉得自己这件事办得不是一般的差劲，但万幸的是自家老板好像没有处理自己的意思。 从酒店上车到基金会下车，一共五分钟不到的路程，一路上，宁玉燕都气场十足地指导、训诫斯密斯。 而斯密斯这个跟宁母差不多大的人，一路上也是臊红着脸，连连点头应答。 “这个斯密斯不行啊，唯唯诺诺的，感觉镇不住下面的人呢。”车门再度关上，宁玉燕有些不满地说着。 她对赵启明的产业都很关注，今天通过董冰凡的小报告知道消息后，吓得她连忙打车过来，生怕赵启明一个不小心就挨揍了。 “是是是，我的老婆大人英明神武，超棒！”赵启明在旁打趣道。 “讨厌了你~”娇嗔地拍了他一下，随后宁玉燕面露迟疑地说：“要不，让小余回来就任？” 小余，指的是余山彤，当初余山彤的合同是签在育德体育上的，职务是赵启明的秘书+助理，那时候体育公司没弄起来，公司的存在更多是为了给基金会输入资金，同时余山彤当初的工作更多是集中在做饭和开车上，毕竟其本身学历只是高中，更为专精的东西还都没掌握，而且起年龄也没大到拥有足够的社会经验。 “她还在学车，等等看吧。”赵启明委婉拒绝道。 余山彤的能力暂时不足以让赵启明放心，倒是不怕余山彤搞砸事情，只是目前育德体育的话，感觉不太方便，莫名安插一个人，感觉是对斯密斯的一种不信任表现。 “不能等了，现在正好体育公司内部出现动荡，斯密斯虽然人气大损，但公司内部短时间内不会出现挑头闹事的，就算把小余安排进去，也不会有人乱嚼舌头，而且小余的存在也是体现你的意志，说句不好听的，她一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最大的作用就是监督体育公司内部，一旦再次出现今天这事的时候，不需要你出面，小余上去说道说道，估计有脑袋的人就都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了。” 出于对赵启明人身安全的考虑，宁玉燕觉得自己的‘心腹大臣’可以再次登场了。 稍微黑暗一点来讲，体育公司那么多球员呢，对吧，身体各个贼精壮，指不定就把余山彤给迷住了呢，到时候就算赵启明哪天有图谋不轨年头，说不定余山彤还能‘忠贞’一把呢。 “这样啊……”稍微思量其中的得失，赵启明点点头，认可宁玉燕的建议。 随即，笑着捏了捏她的小脸，说：“考虑得比我周全，你果然最棒！” “那是~”挺胸抬头，宁玉燕一脸得意。 325 余山彤的间谍再间谍生涯（求订阅） 和赵启明腻歪了会，宁玉燕可有可无地说：“对了，我妈今天刚给我打电话，她说九三学社的事儿搞定了，正常而言你应该在当地找俩介绍人然后递交申请书，不过她那边都给弄好了，电话里说得糊里糊涂的，我都不知道‘当地’指的是户籍所在地还是工作所在地。” 说到最后，宁玉燕有口无心地埋怨一句。 “……晚上我去个电话吧，也有几天没和你妈聊天了。”赵启明沉默一下，却也不好吐槽宁玉燕的埋怨。 九三学社是之前就定下的，能不能在慈善奖上获得助力都是大差不差的东西，主要是赵启明自从关注这方面内容后，发现加入政党还是很有好处的，毕竟再过个四五年，他就自动退团了。 至于说晚上回个电话，纯粹是觉得都把人家闺女睡跑了，这孝敬父母的活，女婿得勤快点，没瞅着人宁玉燕天天早晨早起给赵爹赵妈打电话问晚安么。 在赵启明看来，夫妻两人要对自己另一半的父母更加孝顺，这样整个家才能和谐，并且这样的作风也能影响到下一代，给下一代树立一个健康、健全的三观和理念。 “她一小老太太没啥好聊的，嘚吧嘚吧的，竟说些有的没的。”宁玉燕有些不太情愿，看样子上午的电话沟通不甚流畅。 ‘你妈很不错了，奔五的人长得也挺好看的，不过单从外貌上来讲，有系统光环笼罩着的你，到那岁数表现得应该更好。’ 赵启明很不厚道地想着。 车子，驶向家中。 …… 余山彤对于自己被召唤到而感到开心，特意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然后拎了一兜子菜过去了——虽然电话里已经说明是谈事情，但做饭才是她的传统技艺！ “哎？让、让我当体育公司高层？那学车怎么办？而且我什么都不懂啊！”余山彤小脸皱皱着都快哭了。 握着余山彤的手，宁玉燕和声细语地宽慰道：“你不懂没关系啊，你可以在工作中学习，可以在业余生活中读书充电，遇到不懂事的事情、棘手的事情可以询问体育公司的CEO，他是我们的心腹，不过去体育公司后要慎言慎行，因为你不只是代表我老公，而且你要把一些你觉得不合理、不正常的事情偷听到，然后告诉我们，懂吗？” “可是……”缩了缩脑袋，余山彤一副没有底气的样子，怯懦说：“不需要我给你们做饭吗？以后我还能不能给……给姐夫开车？” 听到‘姐夫’俩字，即便是看电视补番的赵启明，这时候也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好么，从宁玉燕这边论你的确可以叫我姐夫，但你这种撕开伪装露出间谍本心的行为很过分啊，你这是看不起我胖虎！ 余光有注意到赵启明的举动，宁玉燕嘴角忍不住向上翘起露出笑意，却没点破余山彤那点小心思，说：“事急从权，体育公司现在发生动荡，你去体育公司主要是给你姐夫当耳目的，现在那个CEO是个老外，很得你姐夫信任，但底下的人并不这么认为，所以你现阶段就是个吉祥物，你姐夫天天忙着做慈善，体育公司那边难免会有疏漏，你得盯着点。” “哦哦。”连连点头，如果不是余山彤还是一脸懵逼的样子，估计光听声音还真以为她明白自己未来要怎么做呢。 听到自家媳妇这么说，赵启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也不知是对‘姐夫’这两个字的无语，还是对她忽悠余山彤这件事无语。 “小余，车练得怎么样了？”看到宁玉燕那边事情说差不多了，赵启明开口问道。 “已经差不多了，过几天就要参加笔试，笔试没毛病就能路试了，估计年前都能做完。”余山彤乖巧地应答。 掐了掐余山彤滑溜的小脸蛋，宁玉燕故作不爽地说：“你这小家伙，刚才不是说要学车么，这不是年前就能搞定么！” 抿嘴憨笑着，余山彤也不反驳。 “A1驾照应该有年龄限制吧，能直接考？”赵启明两世都不喜欢车、不会开车，所以对于驾照这块属于知识盲区，而所谓的A1，实际上是对应家里的那辆房车。 不对，不应该他说不喜欢车，这么说太矫情了，这辈子他还是挺喜欢坐车的，上辈子不喜欢主要是买不起，然而这个说法未免太真实…… “没有啊，国内驾照都是成年就可以考，不过A1年检和扣分上有严格要求，所以A1严一点。”奇怪地看着赵启明，余山彤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问这么基础的问题。 ‘果然是我的知识盲区啊，没想到这一世国家都20亿人口了，居然还有这种不太安全的规则，放在国外的话就是控制人口系列啊~’ 赵启明沉默，故作被电视上食蜂操祈这个金发娘迷住的样子，不过随即觉得自己的表现很不对劲啊，虽然这金发娘的胸很违规，但按照动漫设定而言，这位角色才14岁，炼铜得一逼…… ‘不过好羡慕她的洗脑超能力啊，这不禁让我想起催眠眼镜等感人肺腑、催人泪下的小说了……’ 不知道自家老公心理动态的宁玉燕继续和余山彤小声聊着口红色号一类的东西，如果让她知道她的老公即将变态，估计弄死他的心都有了。 晚饭是余山彤做的，味道好得让赵启明快要掉下来感动的泪水，尤其是可乐鸡翅完美get到赵启明的点，鸡翅表皮红亮诱人，明明还有粘稠的汤汁，但鸡翅表皮却神奇地带有些许焦脆，而鸡翅肉却异常的滑嫩，口感咸甜适中！ 红油蒜泥肘花味道也超级赞，虽然表面上来看只是一道凉菜，但带皮肉切成薄若蝉翼般的肉片，只是稍稍粘一下调料，感觉味道就全浸润进去了似的，香辣鲜美、蒜香浓厚、肥而不腻！ 可乐鸡翅事先需油煎，蒜泥肘花是肘子上带皮肥瘦肉切片的，所以这两道菜，这俩女孩都没和赵启明争。 逮到好吃的了，赵启明今晚连吃两大碗米，直到把两盘子肉都吃光了，才心满意足地下桌子，而这一举动，看得宁玉燕超想瘫坐在地上+咬手帕+默默流泪…… 326 入九三学社（2更求订阅） 晚上和自己丈母娘通了个电话，说说家常话后，赵启明主动把话题引到九三学社上，感谢丈母娘为自己的事情而奔波劳苦。 怕自己会犯如下午A1驾照般的低级错误，再去电话前，赵启明有百度九三学社的相关问题，发现自己果然和普通入九三学社流程不同。 这么说吧，甭管是参政党还是执政党，想要加入的话，得你本人写一份申请书递交上去，然后上面是同意还是否决，那就是上面的事了。 而赵启明这边别说申请书了，就连帝都的九三学社大门朝那边开都不知道呢。 可能是因为涉及到九三学社的事情，宁母在这上面多聊了会，比如说她找了一个人把赵启明推荐上去了，比如说赵启明的申请书是宁玉燕写的，比如说她在春城操作会加快入社速度等等。 实际上就身份而言，赵启明现在已经是九三学社的一员了！ 心中诧异九三学社居然没有审核期，或者说审核期居然短到自己丈母娘可以操作的程度了，但他还没智障地把这些话说出来，转认真聆听来自丈母娘的关心。 比如说宁玉燕是个懒丫头、不会做家务、做饭白痴等等，反正从宁母口中，宁玉燕就是个先天智障、后天残疾，能嫁出去是先祖保佑、是赵启明眼瞎等等。 看到智障正在打白金晋级赛，赵启明眼神有些复杂。 被赵启明拖着才开始玩LOL的宁玉燕始终不知道自己的真实水平，所以想冲冲分，看看自己成色如何，然后一路单排，凭借着其超高的手速以及不弱的游戏思路，几天时间就已经杀到白金晋级赛并且从[]战绩上来看明显能晋级。 赵启明不太确定作为青铜的他，算不算天残地缺…… 絮叨了一会后就挂电话了，本想揉这智障的大胸表示泄愤，但看到她的阿卡丽11/0/3的战绩后，出于对即将成为白金的大佬的尊重，赵启明只好开启自己的单排之旅，与青铜五的大神们厮杀峡谷之间！ 晚上，贤者赵启明思路贼宽广，上一秒俩人还陷入拥抱、享受温馨与静谧，下一秒赵启明忽然开口道：“我的党费是咱妈给交的吧。” “嗯？”慵懒地发出一声鼻音，宁玉燕继续扒拉着赵启明的小兄弟，左扒拉一下左边倒、右扒拉一下右边倒，玩起来着实有趣，并未在意对方说些什么。 “没事。”拍了拍她光洁的后背，赵启明发现自己是秀逗了，党费也就一两百，撑死了一年党费不到五百块，这点钱犯不上特意转账什么的，没事多给老人打电话聊聊天、多过去看看老人比啥都强。 …… 次日，赵启明带着余山彤去基金会，久违出场的余山彤，刚一进门就吸引大家的目光，且被大家微笑着打招呼。 这段时间余山彤一直都努力学车，别说基金会了，就算是每周一次的志愿者大会她都没参加，让后来加入的男性志愿者们为之惋惜。 志愿者大会不禁止拍照、摄影，导致余山彤的影像资料早有外漏，奈何偏偏看不到真人，今天早早过来的志愿者们有幸看到这位漂亮的女王脸小姐姐，感觉都超幸运。 但若是这些‘奇怪の大学生’们知道余山彤是00年才出生的话，估计一个个都会羞愧得要死，不过或许也会有兴奋得要死。 来基金会拿了份文件后，赵启明带着余山彤去楼上某个大一点的办公室，这边是育德体育的办公地点。 在育德体育人员配备差不多后，斯密斯就联系新的办公室了，毕竟60多号人，基金会也着实挤不下，按照原本计划是昨天斯密斯杀鸡骇猴后带着大家搬进新的办公室稍稍炫耀一下，但昨天的事情发展并不顺畅，有种虎头蛇尾的感觉。 推门而入，不同于基金会的人，育德体育看到赵启明后都一脸拘谨、恭敬，甚至于那些个球员明明是热血的小伙子，但也都不敢明目张胆地看余山彤，跟别说要电话号码一类的明显带有企图的行为。 脸上带着微笑，赵启明点头示意了一下，通过门牌确认自己的办公室后，让一个长相普通、身材普通的路人甲男性职工去叫斯密斯。 十几秒钟后，斯密斯推开赵启明办公室的门。 正站在书架前看上面装门面的书呢，回头看到斯密斯过来后，示意他坐下。 冲着只有几面之缘的余山彤点点头，随即，斯密斯落座。 “这是我的秘书+助理，我准备调整一下她的工作，担任体育公司的管理层，你有什么职务可以推荐？”赵启明也不含糊，直接表明来意。 “哦，好的，那余小姐大学是什么专业的？”斯密斯顿了，怕赵启明想歪了，于是连忙说：“主要是想看看专业方面是否有对口的职务，这样工作起来不会太累。” 怀里抱着个文件袋，余山彤有些为难地说：“我去年刚高中毕业，大学没考上……” 斯密斯脸上的微笑僵硬起来，感情眼前这个看似成熟冷冽的小美女居然是个辍学生，明明看上去应该有个25、6啊。 不敢腹诽自家老板到底看上这小姑娘的低学历还是漂亮脸蛋、优美身段，他现在需要考虑的是到底如何能在完成自家老板任务的前提下，妥善安置这位学历连球员都比不上的花瓶。 办公室内，陷入了寂静。 和赵启明的泰然处之不同，余山彤明明心里慌成狗，但表面还是一脸淡定从容。 片刻后，斯密斯看向自家老板，说：“余小姐之前是赵总的助理，权限很大，工作调动肯定不存在问题，但目前公司内部高层都是精挑细选，属于招来就能干好本职工作的，所以我建议余小姐先做高管的扶手，等积累足够经验和资历，方便工作的向上调动。” 这会儿斯密斯已经想明白余山彤的前因后果了，虽然他本人很排斥这种空降的无能之辈，但目前还真需要赵启明身边人来镇场子，而且漂亮的女人，除了在工作出现披露后得以萌混过关外，也能增加员工们的工作积极性。 至于说是否有监视自己的意图，斯密斯表示且不说自家老板如此挺，光说他现在还在为入籍而努力奋斗着，工作上绝对不能再出事故了，尤其是不能触犯中国的法律和习俗！ 327 也只有同情（求订阅） “可以，接着说。”赵启明点点头，说道。 余山彤不过高中学历，真让她具体负责公司事务完全是扯淡，虽说赵启明的确不甚在意体育公司的发展，但他脑袋也没包。 说白了，余山彤一不是他媳妇，二不是他闺女，犯不上下血本来培养她。 斯密斯说：“副总裁吧，辅助我做一些工作，而且这个职务干久了，对公司内部流程也都能有所了解，日后一旦出现工作上的调动，也方便到岗就任。” 听到他的话，赵启明歪头看了眼余山彤依旧冷冽的小脸，想了想，点头表示认可。 公司没有总裁，或者说总裁是斯密斯兼任的，虽然副总裁名义上权力很大，但从对方表述的内容上来看，也是把余山彤当助理来用，不过副总裁的地位绝对是高，给足了赵启明面子，也给予余山彤更多自由发挥的空间。 三言两语确定完职务后，赵启明带着两人出去了，看着工位上的员工，赵启明宣布余山彤的就职信息，算是正式地给余山彤站台，随后接过余山彤手里的文件，一边解开线圈，一边说。 “我再次重申关于公司员工做慈善的内容，所有员工必需在育德慈善那边做志愿者，同时每月的考核内容中，慈善是重中之重，一旦没有特殊理由而没能完成的人，公司将会辞退该员工，无论你大球星还是普通员工，这一块是我的底线，也是育德体育的底线。” 环视一圈。 很好，大家表情都很严肃，而且站得也都很笔直。 赵启明满意地点头，然后展示一下手里的文件，继续说：“这是对昨天闹事的处理办法和通报告示，其实按照我的想法，那就是但凡跳出来的，都要开除，根本就不需要这东西！” “但是我尊重斯密斯的意见，所以，今天站在这件办公室里的人只少了七个人，其中包括主教练、球员还有几个不太聪明的员工，我希望你们要清楚我对斯密斯的态度，也希望你们能正视自己的身份。” 明显感觉到这些人的呼吸都放轻许多，生怕惊扰到赵启明进而被他的目光锁定。 随后再絮叨几句后，赵启明完成了本次的‘巡视’任务，并且带着斯密斯下楼去银行转账。 今天是1月上旬末了，眼瞅着就要土地转让了，赵启明需要给体育公司转账，然后体育公司才能拿出保证金，进而取得参拍资格。 虽然赵启明很想体育公司能够经济独立，但一两年内估计是没啥希望了。 昨晚有做过思考，所以到银行转账的时候也没多费时间，只是公司附近的招行网点很是尊重赵启明，因为他这次要转20亿￥，因为公司账号是招行的。 而‘尊重’的具体体现是，本次接待赵启明的是这个网点的分行长…… 回去的路上，赵启明嘱咐斯密斯，道：“这次土地转让很重要，帝都这边我会跟着一起去，但野葛镇那边也不能忽视，哪怕野葛镇也有强烈转让给咱们的欲望，体育公司这边你内部协调一下，别耽误事儿了。” “嗯，赵总放心，我是这么想的，基金会和体育公司两边肯定都要出人，帝都这边我和你再加上其他人，野葛镇的话，我觉得让余山彤代表体育公司，具体经办人交给基金会那边，如何？”斯密斯说着自己的想法。 其实所谓的历练、经验，那都是用无数资源堆积起来的。 时间是一种资源，金钱也是一种资源，而最普遍的资源就是经历过的事件。 在斯密斯看来，野葛镇那边属于十拿九稳的事，交给余山彤还能帮她刷刷资历，更直白点来说，在这次事件中，斯密斯对余山彤的定位就是个‘人形图章保险柜’，是拿着公司章咔咔咔卡戳的人。 “也行，到时候我会派个稳妥点的过去弄。”拍拍斯密斯的肩膀，赵启明很满意他的思路。 上楼，分别，赵启明进基金会，找到阮正业，随后商讨出这次土地转让的事。 最后决定帝都这块，基金会出赵启明、阮正业组合。 野葛镇那边出文杨柳、卫芝兰组合。 时间上的话，野葛镇那边可能知道赵启明月中要参加帝都的土地转让，所以那边的时间要比帝都晚三天才开始，所以时间上绝对赶趟——这里的赶趟，说的是体育公司的公章。 “赵总，不知道你最近有没有看新闻，南半球那边的地震，不知道你看到了没。”或许是觉得正事弄完了，阮正业转而谈起南半球某个发达国家的大地震。 两世存在差异，这个差异也体现在自然灾害上，00年之后国家就没发生过重大地震，赵启明不太确定这到底是缘自对404的疯狂求生本能，还是版块运动过于懒散，不过这些只是题外话。 南半球某国三天前发生大地震，据说里氏超过8级，太专业的赵启明不知道，但通过网络，他知道点大概，比如说地震破坏范围超过12万平方千米，地震波及整个国家等等，最要命的是，地震的震源在该国首都附近！ 撇去多少人命这块不谈，光说对外求援吧，那首都附近的机场都落不下去，给救援带来极大的不便。 不过这几天赶上忙着土地转让前期工作和体育公司的东西，再具体的赵启明就不知道了。 “这事我知道，听说死了不少人。”赵启明叹了口气，即便是肤色不同，但这终究是生命。 “是这样的……”阮正业酝酿了一下感情，说：“咱们这边用不用表示什么？” “表示什么？难道基金会钱多了？”赵启明果决地反问道，表情严肃起来。 同情归同情，但也只有同情！ 他没有达济天下的能力，甚至于他现在也只能开展一个医疗项目，而且也只能覆盖帝都而已！ 善良的确不应该分国界，人命也的确不应该分国界，但慈善家是有国籍的。 呼吸一窒，阮正业讪笑地说：“这不是考虑到你月末的慈善奖么，所以想着弄出点动静啥的，再一个这事对体育公司海外开拓也有好处，当然了，基金会的钱肯定是不多，而且多少也不够！” PS：复工包括复工前的诸多事宜，一下子打乱了网络办公的节奏和时间点，木有全勤了，要在脚底板上刻上一个‘惨’字了…… 328 脑壳痛（2更求订阅） 嘴抿成一条直线，赵启明缓缓摇头道：“我做慈善，不是为了名利，我的初衷是为了回馈这个生我养我的国家和社会，这次慈善奖我有没有获奖都无所谓，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想法。” 赵启明是个有独立意识的人，系统让他做慈善，他却可以选择做慈善的范围和方法，他知道他改变不了世界，他想改变的也不是世界。 他的所思所想很简单，就是想让这个国家、这个社会更好一点，往狭隘这边靠的话，那是他想让自己的儿孙能生活在一个比现在更好的环境中，让他们能享受到更好、更先进、更普惠的环境里来！ 用自私的眼光来看到慈善这种无私的行为或许很卑鄙，但赵启明始终是个人，也只是个人…… “好吧，我明白了，没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察觉到自家老大没有‘追究’的意思，阮正业准备安心出去干活了。 “等等。”赵启明招呼了他一声，稍显有些迟疑地说：“这样吧，你和主管部门那边打声招呼，问问有没有咱们能搭把手的地方，如果上头语气没那么郑重，咱们这边就不动弹，这方面你自己拿捏一下。” “好的赵总。”看到赵启明没别的吩咐后，阮正业这才走人。 小办公室，再度恢复平静。 “好人难做啊……”摇头，赵启明小声感慨一句。 虽然国家对待慈善口的人都很宽容，但上头的想法，赵启明必须要考虑，这不只是浸润到骨子里的文化思想所影响，还要考虑日后基金会做大、做‘独’后可能会面临的舆论问题。 有一种生物叫键盘侠，有一种生物叫做道德帝。 赵启明不想以后每周都付出千万、上亿的资金后，还要面对一辈子可能连1块钱都没捐过的人的指责，然后一群被一群不明真相的人围攻等等。 育德慈善体量小、不出名，这很OK，但赵启明需要考虑之后的事情。 他不确定，这算不算是大人的烦恼。 …… 余山彤觉得自己很神奇，明明只是高中毕业的她，给老板当了半年的间谍，期间主要工作是做饭以及开车，并且其中有一个月的时间在学车，然后还住着免费的豪宅，结果是忽忽悠悠就坐进了一个独属于自己的办公室，然后成为所谓的‘副总裁’。 “我是位面之女？” “我是万亿富豪之女，之前所有经历都是我爸为了磨练我？” “副总裁是不是该赔一个秘书？” 余山彤看着这别致的小办公室，不禁提出三个很玄幻的问题。 “不对，我的工资怎么算，姐夫……唔，工作期间应该叫赵总，他只是宣布我的工作出现调动，好像没给我补签工作协议，我这算是干副总裁的活，拿助理+秘书+司机+厨……厨娘的钱？” “也不对，好像斯密斯也没给我什么指定的活啊，所以我真是副总裁？” 重新更新问题面板，并且删减掉一个问题。 “难道是小宁姐觉得我的美貌已经足以威胁到她的地位，因而把我给打发了？” 提问面板再次更新，并且再次删减一个问题。 拍了拍自己的小脸蛋，余山彤小声嘀咕道：“这下我爸肯定不担心我嫁不出去了，虽然我学历不高，但我手底下全都是高学历的啊~” 小办公室没有第二个人，余山彤也不怕自己刚才小声嘀咕的中二话语被偷听，但，这不代表余山彤是没有追求的人。 ‘我，余山彤，要成功！’ 心中暗自下决心后，尚未有工作安排的余山彤，打开电脑，思索了半分钟后，决定网购一本与《成功学》有关的书，她要自学成才！ “我去，为嘛有这么多啊，我这是要看到天荒地老啊！” 看到淘宝第一页48个检索结果中只有几本是重复的后，余山彤心态崩了，因为最下显示‘共100页’…… 余山彤崩了，宁玉燕这边也不好受，更直接点来说，明明脑子里有灵感，但创作的时候总会头疼。 不是因为写不出来憋的，是真真切切的头疼，还是偏头疼，右边脑瓜自太阳穴向上出现阵痛。 “还没好？要不然去医院看看吧，你这脑袋可金贵着呢。”摸摸她的脑袋，尹婷虽然是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的，但申请却挂着担忧。 今天是周六，明面上应该休息，但宁玉燕想要早点完成几首歌为今年出专辑做准备，因而早早地就到烛火这边干活了，但就目前为止，工作效率不咋滴。 “安心好了，没问题，可能是午饭不对口味，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抬头笑了笑，宁玉燕婉拒对方充满善意的建议。 歪头，看向一月帝都的天空，宁玉燕将鬓角头发捋到耳后，脸上的笑容盛了几分：想起自家老公昨晚在被自己拒绝一起双排开黑后那可怜的小表情，真是值得回忆的名场面啊~ “回神了你，真不知道你是偷懒找借口，还是真头疼。”尹婷屈指敲了敲桌面，有些不满地说道。 “哪里，是真的头疼。”冲着她吐了吐舌头扮可爱，宁玉燕敲了一下还隐有发痛的脑壳，动作很是动漫化。 然而三次元即便是再美女，做出这种动作也会让人觉得意外和不适应。 “受不了你了，真不知道赵儿一天天是怎么过的。”尹婷对这种撒娇模式很不敏感，甚至还打了个寒颤。 错位思考，尹婷自觉她是没办法做出这种小女人，甚至是小女孩的举动。 “哼哼~他一天天过得可爱心了，每天跟头小肥猪一样，无忧无虑！”一挥手，宁玉燕一副‘这就是朕给你打下的江山’，然而动作神情都很偏向甜系，完全看不到帝王的霸气。 “得嘞，你俩开心就好，赶紧整活，今年公事私事一大堆呢，如果你想在蜜月期间也加班加点干活的话，我倒是没什么意见。”尹婷决定弄死这个天，跳过无数可以展开的话题，直接奔着完本去。 “唉~我的命哦，苦矣~”宁玉燕拐着不知道是哪门子的腔调，唱了起来。 然而尹婷却不知，宁玉燕的脑瓜壳依旧隐隐作痛。 329 怀孕（求订阅） 头痛了一会就不痛了，但宁玉燕还是有些忧心。 领证前有按照有关部门的要求去进行婚前体检，但这里面没有头部的检测，如果只是偶尔的偏头疼也就罢了，问题是今天刚巧赶上午饭还没啥胃口，这不免让她产生什么不好的预感。 ‘该不会得脑部疾病了吧，这下要玩蛋了啊，我……我还没生孩子呢！’ 宁玉燕一脸哀伤地站在厨房中，天然气灶上是一个冒着腾升热气且发出呲呲声的高压锅，然而这稍有扰民的声音并未让她关注到做菜本身。 ‘去医院看看？不行，万一是什么绝症，大夫说不让我怀孕，他肯定会听从大夫的话，说什么我也得留下个一儿半女，只希望他未来的老婆能善待我的孩子……’ 自顾地把自己带进悲情女主角的身上，宁玉燕脑海中不免想起余山彤俏丽的身影，幻想着十年后，余山彤把她取代后的画面，幻想着自己的子女能被余山彤视如己出般地照料。 ‘或许会像电影小说里面的那样，我以命换命让孩子出生，然后他会结扎，然后……’ 有些事情禁不住想，但一想这些虐情故事，宁玉燕眼眶就发红，心里难受得很。 “嗯？你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刚进家门并且喊了一嗓子的赵启明没能得到回应，所以到厨房这边看看怎么回事，哪成想居然看到自己漂亮的小媳妇在偷偷抹眼泪！ 气死藕嘞！ 介是哪个鳖孙惹她生气了！ 赵启明脸色阴沉起来，不确定是网络键盘侠的锅，还是那些圈内大前辈，亦或者是那些不长眼的圆球麻杆想要潜规则她！ “没事，咳咳~高压锅里的辣椒放多了，辣到眼睛了。”虽然眼眶依旧通红，虽然眼眸被一层水雾笼罩，但看到赵启明后，宁玉燕露出一个罕见的、温婉的笑容，看上去恬静而美好。 嗅了嗅，发现厨房空气中的确弥漫着辣椒的味道，赵启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想多了，毕竟自己家这条件，估计也没谁会跳起来找茬。 摸摸她的脑袋瓜，赵启明神情放松了些，不免埋怨道：“你这家伙就是心眼实诚，厨房辣就出来啊，在这干等着也不是个事，时间到了再去关火也一样，说起来今天晚上有给我煮什么好吃的了？” 搂着她的肩膀，赵启明把她给顺出厨房了。 “高压锅里炖的是香辣羊肉，羊肉不容易烂，所以我用高压锅闷一下，这样味道能更好点。”自觉将要不久于人世，所以宁玉燕格外在意能与赵启明在一起的每分每秒。 “哦哦~”拉着长音，赵启明浪笑地说：“了解，今天我肯定会把羊肉吃光，一定不会辜负你的好意~” “你呀~不正经！”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宁玉燕心中有些悲凉，看着对方那张熟悉的脸蛋子，忍不住抬手摸着，仿佛在摸一件品相精美的绝品古董般，清澈的眼眸中倒映着对方的容颜，想要将眼前的画面镌刻在骨子里，印刻在心海中。 有觉得她今天有点不太对头，感觉比平时少了点缺心眼和跳脱，多了些恬静与毫不掩饰的爱意。 ‘啊~我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魅力~’ 赵启明内心里回想起某个用东北方言演绎的翻译腔，这一刻感觉特别契合。 低头，本想吃饭前先消耗一波来着，但却被对方躲开了。 “说说小余的事儿吧，今天她到岗了？”依旧依偎在他怀中，宁玉燕抬头，声音没有太多波澜，只是快慢不一，便营造出一种‘我想聊天’的氛围。 心中有些遗憾今天的沙发PLAY计划失败，不过以后有的是机会，赵启明也就可有可无地聊起余山彤的工作安排，但他总觉得余山彤应该有偷偷告诉过她才对。 但无所谓了，只要是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聊什么无所谓，重要的是在一起的感觉。 不过不确定是不是自己表述的太过简单，对方没有如往常一样应和自己，而且还少见地提出反驳意见。 “你啊，太不关心人了，小余好歹也是个美女，就这么扔给斯密斯了？以后你要多多去体育公司那边看着点，小姑娘家家的，容易被欺负。”心中预设一位接班人后，宁玉燕便把话题往余山彤身上引。 “嗨~”摆手，赵启明一脸不在意地说：“我关心她干嘛，她又不是我媳妇，而且人的成长就是要经历多种多样的挫折与磨难。” 抬手捏住对方的下巴，宁玉燕倔强地让他低头看着自己，说：“答应我好嘛？” 低头啄了一下，赵启明无奈地摇头，说：“成吧，你开心就好，谁让你俩姐妹情深呢。” “嗯嗯，你最好了，对了，明天晚上让小余来咱家住，我做饭手艺还是差点，让她过来给咱俩做饭，你说好不好？”宁玉燕得寸进尺地说着，企图在‘人生末期’中，和余山彤好好聊聊。 聊聊孩子问题，聊聊赵启明的问题。 “快拉倒吧，这事不行啊，她来了，我还怎么在客厅里那啥你啊~”赵启明连忙摆手，这事说什么也不行。 呃……也不是不行。 “除非你怀孕了，她才能过来照顾你，对了，这也有段时间了，怀上了没？我之前有查，好像同房14天之后就能检测出来，你那套东西放哪了？我现在给你找出来看看，听说很准的，无论白天晚上都能测出来。” 赵启明虽然还年轻，但对于孩子这块，还是莫名地有着期待，尤其是女儿这块。 漂亮、可爱、乖巧的女儿，难道不香么！ 非整个天天皮实、惹事的儿子，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么！ 不过说到孩子，赵启明唯一觉得儿子比女儿好的地方，估计就是儿子能祸祸别人家的闺女。 但如果是闺女的话，那只能被别人家的混小子占便宜。 ‘妈蛋，一想到这茬，我就好难受。’赵启明抿嘴，强制自己别想那些糟心的东西。 “诶？怀孕？”咋听赵启明这话，宁玉燕仿佛想起什么似的，脸上忽悲忽喜，精彩得很。 她之前光想着自己难受是得了不治之症，压根就没往怀孕上考虑，准确来说是压根就往孕症上考虑！ 不等赵启明说什么，宁玉燕动若狡兔般起身杀进卧室。 几分钟后，宁玉燕欢脱地杀出来，脸上露出明媚笑容的她，手上拿着两条杠。 “呃……我……要当爸爸了？”赵启明懵逼懵得很真实，他怀疑他的嘴是不是开过光，居然一语成谶。 ‘所以，我要开始过上搂着美女却要打卡的悲惨生活？’ ‘不对，应该是头胎是儿子、女儿、龙凤胎还是双胞胎？’ ‘对了，玉燕家就她一个闺女，当初结婚的时候丈母娘好像也没说未来孩子多了的话挑一个姓宁。’ ‘卧槽，我在想些什么啊，我现在应该旋转、跳跃、闭着眼！’ 不自觉地，赵启明傻乐了起来。 330 安排（2更求订阅） 当赵启明把宁玉燕怀崽儿的喜事电话给远在法国且……那边还是中午时间段的老两口后，老两口很真实地让赵启明这个独子赶紧滚球，让宁玉燕过来接电话、看视频。 看着视频中老两口和自己大伯家的人使劲往屏幕上凑，赵启明一反常态地在地上来回溜达起来，只是每隔几分钟过来瞅一眼，剩下就是片刻不安宁地暴走起来，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或许是激动、或许是忐忑、或许是迷茫，或许是陡然间身负一座无形的大山。 听到老人家那边絮絮叨叨说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赵启明想了想，跑厨房那边给余山彤去电话，让她明天来家里报道来伺候她的雇主女王大人，而这小姑娘一听到这喜讯，当下立刻申请现在就过来，思量了一下，赵启明拒绝对方的申请，让她明天再到岗。 然后他得搜地给钟正豪去电话，言辞间不免有些骄傲：看看咱这效率，结婚半年不到肚子立马就又崽儿了，再瞅瞅你俩，以后别说四世同堂了，再晚点你都看不着你孙子上大学了！ 电话那边，自然换来各种祝福以及小怨念。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赵启明觉得视频中钟正豪的表情扭曲到无法控制，不太确定他是遭到尹婷的暗算，还是他对于早婚晚育的排斥。 电话打完后，赵启明顺手把天然气关了，然后出来瞅了瞅，发现赵爹赵妈还在那絮叨些没完没了的东西，挠挠脑袋，赵启明再度回厨房，分别给斯密斯和阮正业去电话，除了告知他们自己家的喜讯外，也是安排一下工作上的事情。 不太确定帝都地皮转让是否能露面了，但余山彤肯定是去不了野葛镇，她从明天开始，工作内容是老老实实地守着宁玉燕，然后潜心研究孕妇餐，而赵启明这边则准备休息一段时间，好好在家陪陪宁玉燕。 ‘听说怀孕的女人都很莫名其妙，不过玉燕应该不会这样吧，毕竟平时看上去都很赞才对。’赵启明没学过母猪产后护理，但他觉得孕妇需要有一个健康、快乐的心情，才能有助于身心健康和胎儿的健康。 至于说慈善事业，这段时间还是别提了，赵启明没啥大志向，老婆孩子热炕头就得了，起码到目前为止，他觉得他做得已经够多了，单就慈善方面，他就已经足以碾压普通人N辈子了。 工作上的事情安排好了后，赵启明出厨房，发现自家老娘车轱辘话还在那絮叨呢，他也就不耐烦地凑过去，说：“行了，先这样吧，刚知道的信，我俩得给她妈那去个电话了。” “你这臭小子！成吧，那挂了吧，我和你爸现在就订机票回去，玉燕这刚怀上，你可得悠着点啊，家里有什么活儿你得抢着干，别跟个大老爷似的整天彳……” 赵妈的话还没说完呢，赵启明就果断地把视频切断，因为按照赵妈的套路来讲，后面最少还能延展处10分钟的嗑。 宁玉燕脸上露出意犹未尽的神情。 虽然她很喜欢赵启明，但看到自家婆婆这么絮叨他，场面也是很有趣的啊~ 撸了一把刚怀崽儿的媳妇的脑袋瓜，赵启明温和地冲她笑笑，随后微信视频给丈母娘。 对于宁玉燕怀孕这事，大学教授的宁母，从表现上来看，并不比学渣赵妈好到哪去，也是各种絮叨，可能唯一能让赵启明欣慰的就是还是乐意和赵启明的，宁母有特意嘱咐赵启明，让他这段时间多费心、多费力，毕竟在老母亲的眼中，自家孩子永远是个连碗都不会刷的憨蛋儿。 折腾了一大圈，晚饭最后八点多才吃上，而且因为中途俩人都在接打电话，这晚饭菜色比以往要稍差一点。 如同搀扶老奶奶过马路一般，赵启明搀扶着这个完全看不出怀孕的家伙上桌，然后鞍前马后地给她上饭上菜——往常这些都是宁玉燕的工作。 双手托腮，宁玉燕看着忙碌的赵启明，憨笑起来。 “挺长时间没做饭了，我手艺肯定不行，你今天先凑合着吃。”看到对方没动筷子，赵启明絮叨的同时，低头给自家媳妇剥鸡蛋。 得年月没自己做饭了，出于对孕妇食谱的尊重，赵启明亲手做了一道菜——白水煮鸡蛋。 孕妇食谱和普通人的食谱还是存在差异的，调料上有忌口，食材上也有忌口，若非宁玉燕拦着，赵启明这时候还真可能去超市买几斤大虾回来给她煮了。 “不凑合、不凑合，挺好的，嘿嘿~”说完，宁玉燕‘啊呜’一口，干掉半个洁白的煮鸡蛋，完全没有往日里小口慢嚼的样子。 “真没想到，你居然怀孕了。”看着自家媳妇跟头小猪似的吃得欢乐，赵启明不禁感慨一句。 想了想，似乎是觉得自己言语不够谨慎，他连忙说：“我是说惊喜来得太突然了，我都有些不知所措。” “哼哼~这几个月有你难受的了，不过你要老实点哈，要是知道你乱来，小心我咔嚓掉你~”娇媚地瞪了他一眼，宁玉燕舌尖划过上嘴唇，做出一个勾人的动作。 赵启明：“……” ‘所以，你这是管杀不管埋？’ 看着桌上的香辣羊肉，赵启明不确定自己吃这东西算不算自找麻烦。 “对了，咱俩这婚事怎么订？今天太晚了，明天咱们去医院检查检查，如果还按之前既定时间去结婚的话，那……可能是怀孕五六个月，到时候显怀是肯定的了，我怕你身子骨坚持不住。”赵启明很委婉地提醒她，有些事情别太倔强。 吨吨吨干掉半杯牛奶，把鸡蛋给顺下去后，宁玉燕想了一下后回忆道，说：“要不，等我生完孩子再办婚礼？” “我是这么想的哈，怀孕呢，我肯定要大吃大喝保证营养，虽然每天也会保持一定的锻炼，但强度肯定比不上现在，所以六月份的话，我除了肚子外，其她地方也肯定走形，所以等我生完小孩，或者是孩子断奶、懂事后再办婚礼？” 虽然关键位置有人，虽然已经有国家颁发的结婚证，但宁玉燕还是会在意习俗上的流程，但和孩子、和一辈子只有一次的难忘回忆相比，她宁愿稍稍推迟些。 “别的地方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和你赌你的胸肯定会更大，我超级加倍！”赵启明乐呵呵地继续剥鸡蛋。 宁玉燕：“……Σ(°△°|||)︴” 331 应急医疗物资（求订阅） 正常而言，周日这一整天无论刮风还是下雨，赵启明都是必需要去参加志愿者大会的，毕竟这涉及到数百人的志愿者团体，属于育德慈善对‘一线职工’最具有影响力的对话，并且能够完整传达出育德慈善想法的一次活动。 然而，面对自家媳妇去医院检查身体这种事，志愿者大会明显要让路。 别看赵启明往日里嘴上说得好听，心里想得也很坚决，但真碰到特殊事情时，他别说比不上‘三过家门而不入’的大禹，甚至都比不上辛勤工作的医护人员以及驻守边疆的战士。 只能说，刨去金手指之外，赵启明也只是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了。 周日上午，缺席志愿者大会的赵启明，带着全副武装的宁玉燕去家附近的妇产医院挂号检查。 赶巧这家医院是最早期进入育德慈善医疗救助项目的三甲医院之一，得知赵启明带着媳妇过来孕检，副院长连忙裹挟相关科室精英集中会诊，组成一个超过十人的专家团队，对宁玉燕全方位检查。 “这次麻烦你们了，出动这么多人。”赵启明一脸感激地看着副院长，虽然他做键盘侠的时候十分反感这种特权待遇，但作为利益获得者，此刻的他却倍感安心。 哪怕，这不过是一次最普通的初次孕检而已。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育德慈善做了这么多事情，我们总要有所回馈才行，说起来，二位能来我院进行检查，也是对我们的信任和支持！回头倒是能和同行吹嘘吹嘘了，今天不巧我院院长出差访问了，他可是直接电话给我说必需要照顾好二位才行。”副院长说的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但该传达出来的意思都已经传达出来了。 看着这一脸笑容的副院长，赵启明反倒是不知该说些什么了，顿了几秒钟，赵启明岔开话题道：“最近一段时间我在忙其他的东西，医疗项目关注的有些少，今天正好过来了，所以想问问咱们院还存在什么难点吗？医疗项目中，我们还有什么可以提供帮助的地方吗？” “赵理事长谦虚了，你们的项目已经足够好了！以往很多孕妇在选择治疗方案的时候都不会选择最佳治疗方案，而是选择最便宜的治疗方案，现在有了你们的项目后，我院病患都能用上最好的治疗方案了，而且不止是我院，咱们全帝都的三甲医院病患也都能得到最佳的治疗方式，育德慈善功不可没啊！”副院长脸上笑容灿烂，连声道谢。 听到后，赵启明笑着点头以作回应。 虽然赵启明这段时间没特别关注医疗项目，但今天之前每周一次的志愿者大会他都有去，每次大会后的午餐，他都是挨桌坐坐，和志愿者们聊天，所以他能经手最一线的反馈，也能及时更新部分认知。 “这块如果咱们院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和我说，对了，我这边还有点事情想麻烦咱们院。”赵启明忽然想起什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伸手虚引，副院长示意他继续。 赵启明说：“是这样的，基金会那边正在做儿童福利院和爱心小学的项目，我这边在建筑设计之初的时候要求挖出足够大的地下空间进行医疗物资的囤积，以防不测或用于一些捐献，考虑到对医疗物资体系的不了解，所以我希望能委托咱们院进行医疗物资的购买。” 别墅也好、福利院也好，育德以及赵启明名下房产在设计初的时候就要有求多余的地下室，目的就是为了囤积一些应急用品。 赵启明思量许多天，觉得物资这块还是囤积医疗物资和应急食物为主，应对未来可能会出现的、大型的火灾、地震、疫情等等。 食品类倒也好说，像方便面什么的，直接联系厂家、经销商，甚至是去超市扫货都可以，但一些医疗物资就不行了。 现在市面上鱼龙混杂，真要是囤了一些不具备应用效果的医疗物资，那属于直接把钱扔水沟里，甚至可能会影响到有序救灾，而且在不考虑质量的前提下，购买量上也不好处理。 就拿医用口罩来说吧，净重量才几克而已，按照体积来算，可能就同比100大钞的￥多三四倍的模样。 别说大几万平的地下空间了，就说赵启明还没出图的别墅地下室吧，估计想要填满，都必须要联系厂家，不过好在他是准备单用利息来购置的，所以需要一个持续、稳定的供货渠道，由医院出头的话，购买到保质保量的医用物资概率最大，而且种类最全。 “这没问题，回头我安排人去你那，到时候你要什么列个表就行，我院负责联系经销商，保证价格最低、种类最全、质量最好。”副院长一听是这种事情后，当场拍胸脯表示绝对能办到。 “我……需要持续、稳定的购货渠道，我是这么想的，咱们院未来在进货的时候，顺带帮我进点，我这边不准备一次性把东西都买完，未来最有可能的情况是我这一边源源不断地进货，另一边把快要到保质期的给捐掉，始终保持一个足量、且在保的库存量。”赵启明右手在空中画了个圈，意思这是一个可以循环的过程。 从个人观点上来看，赵启明觉得定向捐献物资肯定要比直接捐钱要好，因为钱只是购买货物的凭证，真正起到救援效果的还是物资，而真到需要这些物资的时候，紧俏的还是物资本身，而不是货币。 真要说大灾大难了，可能在平静岁月下能购买到的物资，将会瞬间涨价数倍乃至数十倍，即便中国对商品定价有严格把控，但万一物资到时候存在供应不足、流通不足的时候，也是很麻烦的。 “这样啊……也可以。”想了一下赵启明的要求，副院长点点头，继续说：“回头我和院长说一下，这事问题不大，对我们工作产生不了多大的影响，而经销商那边就更好说了，量大购买，他们会更开心的。” 332 游泳健身了解一下（2更求订阅） 考虑到这是一个长期的、具有组织性的一项工作，赵启明和副院长聊了聊大体的内容，其中主要包括购置时间、转运方式以及交款方式，顺带这副院长给赵启明科普一下所谓的应急用医疗物资。 从分类上而言，赵启明之前所想的医用口罩、医用防护服，都应归属到‘个人防护类’，而这个类别下还有手套、反光衣等等。 包扎止血类有纱布、绷带等；消毒类有酒精、生理盐水等。 大的分类一共有八项，不同大项下的小项也存在不同的保质期。 副院长简单地阐述这些不同的医疗物资对应的医疗情况，并且给予一些可靠全面的建议，对此，赵启明细心听讲。 时间过得很快，在余山彤和一干专家的陪护下，宁玉燕溜达地就回来了。 “……总体而言目前一切指标都很好，能看出来你平时生活中对身体的保养程度很到位，营养均衡、睡眠质量好、睡眠时间充足，这是我院关于孕期的生活指南，希望二位回去后能多多注意，一旦身体出现问题，请及时来我院进行救治，然后是每个月最少来一次进行检查，理想的时间段当然是每周一次了，我院这边也建档，确保能对你身体状况有个跟踪，也方便我们对生产时的安排。”科系主任虽然说的很官面，但笑容一点也不官面。 别的不说，就赵启明在医疗项目的投入而言，就算是赵启明让他带个医疗团队亲自去赵家上门看病，这主任也都能乐呵呵地上门，还不要一分钱！ 这么说多少有点诅咒人生病的意思，但真实情况就是这样。 妇产医院虽然是个主接生的医疗单位，但国内人口基数太大了，脐带缠头、心脏发育不全一类的胎儿简直不要太多，但无论是哪一种，想要治疗都是要花钱的，育德慈善多为一个病人花钱，就意味着能拯救一个胎儿，就能让这个世界多一个健康的、强壮的宝宝，积德无数啊！ 这科系主任不觉得自己金贵到能给活人无数的赵家人脸色看！ 如果有选择，他宁愿亲自带队登门并且借此来宣扬，以彰显、助长这类慈善行为。 ‘可惜对方是明星，怀孕这种事估计不会这么早就官宣。’科系主任心里叹息着。 “麻烦大家了，那我们尽量每周来一次，不过下次来就不用麻烦这么多人在这等着了，医院里肯定有好多事，每次都麻烦大家，我这也过意不去。”赵启明很感谢医生们的尽职尽责，但也不想耽误这些明显是医院骨干的时间。 对于一个半年前还是普通人的他而言，他觉得他能享受到的特权，也不过是来医院能得到细致、全面的检查而已，他不在意自己挂号熬时间排队，也不在意充满了消毒水味道的走廊和办公室，他还没习惯过度特权的生活，而对于那种生活，他也不是很向往。 和大家聊了几句后，赵启明就带着全副武装的宁玉燕回家了。 确定宁玉燕已经怀孕了，赵启明笑容只是多了些而已，并没有昨天晚上刚知道时候的那种胡思乱想，毕竟已经有心理预期了。 “其实昨天晚上我都没睡好觉，就怕没怀上，毕竟那时候已经通知家人了，幸好今天检查没出问题，我的确有小宝宝了。”摸着平坦的小腹，宁玉燕嘿嘿傻笑着。 “这有什么好怕的，就算是谎报军情了，那也顶多是预演而已。”拍了拍她的膝头，赵启明宽慰地说。 “那可不行，这种事情可不能乱说，你没看到么，爸爸妈妈在法国都订票回来了！”扁嘴，宁玉燕摇晃着身体，撒娇地反驳道。 “然而订到今天晚上出发、明天上午才到的飞机。”赵启明吐槽一句。 不过这个吐槽主要是吐槽国内老外人多，别说逢年过节了，就是普通时候，这类跨国机票也不算好买，很多老外都有来华旅游的计划，即便是中法航班不少，但老两口昨个还真就没买到票，头舱的票都没有！ “小宁姐，中午你想吃什么？昨晚我打电话回去问我爸，我爸说吃大虾好，不能吃油腻的东西，刚才我有看那个指南，上面说现在这个阶段适合补充叶酸，推荐少食多餐，蔬菜水果都要有。”隔断没升起，已经是老司机的余山彤，完全能做到一边说话一边开车。 “那……中午吃盐水大虾吧，再来点蔬菜水果沙拉。”宁玉燕想了一下，说道。 “呵~这事你居然打电话回去问你爸，你爸听到后没怀疑点什么？”赵启明笑呵呵地开了句带颜色的玩笑。 “你这家伙，小余还是个孩子！”轻轻拍了一下赵启明，宁玉燕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不过这时候她完全忘了昨天她都准备让余山彤当接……接班人。 瞥了眼后视镜，余山彤撇嘴，用一种很无奈的语气说道：“可不是么，我爸居然以为我怀了呢！我的天，元旦刚过我刚20的好吧！我爸还没等我说什么呢，当场就骂了我一顿，后来我好说歹说他才解除对我的怀疑，小宁姐，我这次可是受了大委屈呢~” 拉着长音，余山彤也不知是在撒娇还是邀功。 “是是是，你好辛苦，回头我给你介绍一个小帅哥，如何？”宁玉燕话没过脑子，等说出来后，才惊觉自己居然把余山彤当成潜在敌人了，心中暗自纠正这个错误认知以及默默说声sorry. “小~宁~姐~”拉着长音，余山彤声音九曲十八弯地拐来拐去，彰显她的不甘。 车厢内，充斥着欢声笑语。 午饭刚吃完，一时半会赶不回的赵爹赵妈就来电话，询问今天的医院就诊情况，从时差上来看，法国那边才早晨五点多。 挨个报平安表示真怀了，然后从赵爹赵妈一路到宁母等双方亲戚后，时间也到下午三点多了。 从谈话内容上来讲，最让赵启明蛋疼的还是赵家老两口，可能是赵妈觉得昨晚话说得不够到位，但又觉得人小两口的夜生活，长辈也不好说得太直白，因而今个很隐晦地表示赵启明晚上睡觉别乱动，免得碰到宁玉燕的肚子，如果克制不住就分床睡，听得赵启明蛋疼不已。 挂断电话后，宁玉燕凑趣地去厨房给赵启明泡了杯枸杞水，嘴角含笑地把它放在茶几上，示意赵启明喝掉。 “你这是在搞事情啊，女人！”赵启明斜眼瞅她，满脸都是不爽。 “先生您好，我这里因为封山育林，所以暂时只能提供身体保养业务，需要了解一下吗？”双手地方在小腹前，宁玉燕如营业厅小姐姐一样，服务态度五颗星！ 赵启明：?(??_???) ‘FK[]，你怎么不说你提供修鸟枪业务啊，你这么有没有套餐！’ 赵启明脑海中回想起某位明星的名场面，标头为‘游泳健身了解一下’。 333 光环安排（求订阅） 擦着系统任务刷新时间，赵启明和宁玉燕聊了会，就赶忙出门去银行处理任务了，没用余山彤来接，她这会正在跑市场准备晚饭的食材呢，赵启明直接打车去家附近的招行网点。 【宿主：赵启明】 【慈善22任务：……】 一顿操作猛如虎，赵启明办完转账事项后就赶忙回家，也没和大堂经理多BB，不过到家后才发现钟正豪夫妻过来做客了，虽然过来的目的很大概率是为了庆祝，但赵启明觉得尹婷看向宁玉燕的眼神里充满了羡慕和向往。 出于对自己相貌有一个清晰的认知，赵启明很清楚对方不是在垂涎自己美貌，而是垂涎宁玉燕肚子里的崽儿。 为此，赵启明很不厚道地猜测钟正豪明天起来腰会很痛，甚至尹婷有一定概率会化身容嬷嬷，逮到拦精灵就安排一套针灸按摩。 余山彤做的晚饭菜色很多，但都是清淡口味的，还多是些胡萝卜一类的蔬菜，肉食的话只有猪的肝脏、蛤蜊，这对赵启明而言是非常难受。 宁玉燕倒是有说弄点可乐鸡翅一类的重口味食物，但来串门的尹婷大手一挥表示别弄，美名其曰要赵启明知道女人怀孕的艰辛。 对此，赵启明无FK可说。 饭后，余山彤收拾好一切就溜溜回去了，而钟正豪两口子则磨蹭到晚上八点多才走，从时间上来讲，这两口子还真是过来吃个晚饭，啥正经事都没说，不过很可能是这两口子不想让赵启明、宁玉燕因为杂事而分心罢了。 即将过上能看不能用的单身生活，在蒸汽腾升的浴室中，赵启明觉得自己的眼眶是红红的，尤其是眼前这女人居然还一脸开心地拍着水玩，好气！ “过来，坐着。”起身，赵启明拽过一个小搬动，招呼宁玉燕过来。 “干嘛？你这是在馋我的身子，你下贱！”双手环胸以作遮挡，宁玉燕浮夸的语气配上浮夸的神情，彰显她不过是在游戏罢了，尤其是看到赵启明的小兄弟处于激活状态下，她脸上的笑容盛了几分。 “不干！我馋个屁我馋~过来，我给你搓背！”赵启明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心里想的却是未来N个月的光棍生涯。 ‘老婆长得好看也不是回事儿啊，这下子要难受了。’ 赵启明有点痛并快乐着，起码自家媳妇好看这一点是值得炫耀的。 “哼~你居然馋我的屁股，你变态！”宁玉燕哼哼唧唧地爬出浴缸，背对赵启明坐在他身前。 即便有温热的洗澡水冲刷过地面，但光屁股坐在这上面也有点凉飕飕，比不上平时都是趴在搓澡专用的床上来得舒服。 纤细的背影，入手滑腻温润，背脊上的肉并不多，能明显感觉到脊椎两侧的肉微微凹陷然后再多起来，尾椎下面有两个类似酒窝一样的存在，忘记这东西是叫做圣涡还是叫屁涡了，能记得的是，这纤细的腰肢可以迸发出难以想象的力量…… ‘卧槽，不能再想了，我得想点别的来分散精力，听说岛国某大型国民女团一员成功下海，立刻引起亚洲潮流并且成为一个真·能打·女星……’ 低头看看小兄弟，赵启明觉得自己的思路有点偏，路子好像走窄了。 ‘算了，想想系统吧，不过得亏我今天在和那副院长聊天的时候抽空去探望了一下医院困难孕妇，否则参与度这块还真就被拉下了。’ ‘参与度这块截止今天已经完成17次，除了德育、体育、智育是+5状态，目前美育是+2，劳育一个都没有，大夫说这货怀孕20天出头，按照40周的怀孕周期来计算，目前还剩37周，也就是说我还有37个加点，而这个加点我必需要考虑孩子的发展。’ ‘德智体美劳中，对于一个孩子而言，最重要的应该是智、体两项，这里的美育指的是审美、情操、素质，偏向精神属性，而智体的话……’ ‘四肢不勤的聪明蛋，和活力满满的糊涂蛋？’ 赵启明脑子里回想起曾经看过的动漫，如性格保守的秋原真理……不对，想偏了！ 智障女神阿库娅……不对，不能这么诅咒自家孩子！ 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脑补过度，赵启明居然想起了漩涡鸣子和宇智波佐子…… ‘毕竟从设定上而言，鸣子的确是个活力满满的糊涂蛋，佐子也是个高智商，话说我倒是曾经特意去淘宝检索过这俩角色的手办，大概是没有原著加持导致图鉴数量众多，进而没有手办，唔……其中应该也有考虑到侵权问题，我记得看过以新闻，一个小孩子在沙滩上画个米老鼠都要被迪士尼状告侵权。’ “在想什么呢？”通过力道感受到后背的男人心不在焉，拧过身子回望，宁玉燕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想起一些角色的手办而已。”赵启明随口应付一句，毕竟买手办这种事也算是习以为常，起码宁玉燕不会觉得太那个，他说着便顺势捞对方的胳膊开始搓。 北方和南方是存在一定差异的，这个差异除了明显的方言外，还有一些日常习惯，比如说洗澡这块吧，虽然赵启明夫妻俩每天都有泡澡并且享受泡澡，但要是不拿搓澡巾搓两下的话，还真是浑身难受，感觉这澡都白洗了，虽说天天洗澡也搓不出大力丸来…… “哦豁？充气的还是硅胶的？这块我可以批准哦，毕竟我也怕你憋坏了嘛~”宁玉燕一副‘我是为你好’的模样，看得赵启明压根痒痒。 于是乎，赵启明压根就没惯着她，一巴掌糊她胸上，拍出个脆响来。 声音大不代表会很痛，经过半年的历练，赵启明已经熟练地掌握好力道和角度。 只是…… 看到媚眼如丝的她，赵启明觉得好像不是他把持不住，而是对方把持不住。 ‘糟糕，昨晚和今天老娘连续两次都暗示我消停会儿，现在碰到这种情况，我是该给老娘打电话场外求助，还是不走程序直接求助条子叔叔？’ 赵启明还没决定好，宁玉燕就笑嘻嘻地凑了上来。 浴室内，水汽腾升，模糊了视线，也模糊了时间。 334 邀约（2更求订阅） 宁玉燕怀孕这事，小两口暂时没准备官宣，瞒肯定是瞒不了多久，毕竟她春节后她还要上学。 唔…… 从这个角度来讲，她也不算是‘大学·生’。 “节后呢，我准备先请一个月或者一个半月的假确保胎儿稳定，然后让小董天天跟着我，这段时间呢，我的主要工作就是处理别墅图纸，然后就是吃吃吃、睡睡睡、玩玩玩，你说好不好~”依偎在赵启明怀中，宁玉燕憨笑地表述着。 想起刚才浴室里的限制级动作片，赵启明心绪有些复杂，从结果和过程来看，宁玉燕是在为他处理掉多余的精力，期间更是展示了她半年来所学。 如果不是最后一边嫌弃地漱口、洗手，一边猖狂地自称是‘血手人屠’，赵启明的感动可能会更持久点，要知道即便是刚进去贤者时间的赵启明，刚才都差点没气得要扁她。 “可以，不过别太累了，我看过妇产医院给的小册子，上面说早期你可能会嗜睡畏寒、喜酸孕吐等等，这块要是出什么症状了就立刻跟我说哈，这事不是小事。”赵启明倒是不反对自己媳妇偷懒，如果他真有那个实力的话，他甚至愿意帮对方写毕业论文。 只可惜他实力不够且专业不对，而且这种事也不好找外人代笔，毕竟宁玉燕是个明星，这块好做不好说，传出去不止是掉粉那么简单，真要闹个‘知网是个什么东西’的事件，那她这辈子基本就凉凉了。 “嗯嗯~”点头，宁玉燕虽然应答得很畅快，但心里还是有些惴惴不安，毕竟是头胎，很多东西都没体验过，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抗住。 “对了，小余也跟着你一起去吧，这段时间我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再一个，我也该学车了。”赵启明对于小董并不感冒，虽说平时工作生活中对方都没出差错，但和余山彤相比，董冰凡多出的那点人情世故总会让人觉得‘哦，这人交不到心啊’，因而很多东西，都不可避免地对小董有所保留。 当然了，就算对余山彤没什么保留，赵启明也不会告诉对方他有18CM，涉及到这一块已经不是正常聊天以及带有颜色的玩笑了。 “她还是不用了，她负责给家里做饭就好，你说咱们那个健身室或者录歌室要不要改一下啊，小余这一天天来回跑也怪麻烦的。”刚刚怀孕，宁玉燕智商上暂时没看到有下调的迹象，能够从公允的角度看待问题，起码心情上、心理上不存在过激、偏激的内容。 这个房子是四室一厅的房子，装修完之后，除了上述两个房间外，还有一个是赵启明夫妻俩住的房间，以及早就给赵爹赵妈准备好的主卧，所以目前余山彤还处在每天跑来做饭，然后麻溜滚蛋的情况，待遇都比不上住家小保姆。 “不用，咱们家原先租的那房子也不远，环境也挺好，最重要的是还免费给小余住，年纪轻轻的，腿脚也没那么金贵。”赵启明想了一下，拒绝对方的提议，他不觉得余山彤这个业余厨师能干得了保姆的活，虽说不能否认其忠诚度，但他觉得赵妈的照顾力度或许会更强，毕竟宁玉燕肚子里的崽儿是赵启明的头个孩子，隔代亲可不是说笑的。 “好吧，你开心就好。”撇嘴，宁玉燕蹭了蹭赵启明的大胸肌，滑溜溜的，触感很不错。 又聊了一会，宁玉燕打了个哈欠后，赵启明意识到对方已经困了，便关上壁灯，两人进入陈眠。 次日，当赵启明夫妻起来的时候，才发现余山彤早就过来了，并且已经把早饭给做好了。 皮蛋瘦肉粥一小碗、煮鸡蛋两个、牛奶一杯、一小碟坚果、半块苹果和半根香蕉。 整体而言，余山彤是本着少食多餐的想法来准备的，但她明显高估了宁玉燕的饭量，最后在宁玉燕撒娇的不良举动下，赵启明开启了‘吃剩饭’的日常生活。 赵爹赵妈是上午十点多的飞机，宁玉燕嚷嚷着要去接，考虑到家里有车，赵启明也就没拒绝，不过这时候阮正业忽然来了个电话。 “领导找我谈话？谈什么？”听到对方的话之后，赵启明好奇地问道，心想莫非自家媳妇怀孕这事上面知道得这么快？ 但问题是他只是个做慈善的啊，旗下规模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绝对不是那种不可取代的，应该不会被领导重视的才对，他又不是两院院士，还没有逢年过节领导慰问的待遇。 “是国外大地震这件事，昨天晚些时候我去找民政局领导聊了聊这方面的事情，也转述你的看法和想法，然后领导表示想通过我约见你，估计八成是想说这事。”电话中，阮正业如此说道。 回过头看着宁玉燕和余山彤坐在沙发上叽叽喳喳不知道聊什么，赵启明溜达去健身室，一屁股坐在飘窗上，想了想，问道：“通过昨天见面，领导那边是什么意思？” 阮正业说：“就我个人猜测上头领导还是希望你能做出一定的表率，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这位领导对你有些好奇，同时听他的意思，他觉得咱们育德在公众面前虽然声音不大，但也算是慈善领域中的佼佼者，属于很被看好的那种，感觉上而言，让咱们出头应该是良善之言。” 其实昨天阮正业就有点小蒙逼，怎么说呢，官本位思想在他心中依旧有所残留，他不确定昨天为什么那领导会让人感觉很……亲切？ 纵横江湖这么多年的阮正业，不太确定自己的形容词是否有问题，但昨天的谈话内容很是顺畅与和谐，虽然也少不了一些官腔，但整体对话氛围真心不错，不错到让阮正业误以为自己可能是位面之子。 这么说吧，这种和谐的对话氛围，都要比当初去东北那个镇上和镇领导说话氛围还好，而这位民政局领导的级别要比拿镇领导高太多。 “这样啊……你帮我约见一下吧，看看领导下午有没有时间，我登门拜访。”赵启明想了一下自己的时间安排后，说道。 “行，那我现在就联系去，一会有消息了我微信通知你。” “嗯。” 随即，电话挂断。 335 归来（求订阅） 帝都机场，宁玉燕挽着赵启明的胳膊在候机，穿着驼色呢绒大衣的她，看上去时髦又明亮，腰间宽宽的系带勾勒出其纤细的腰肢，对应的是大衣下摆的宽松，十分显形。 脸上带着一个黑色大墨镜、黑色口罩，以及一个红白小网格的贝雷帽，整体看上去，很有福尔摩斯的感觉，或者说是英伦风。 “来啦来啦”宁玉燕点着脚摇晃胳膊，然后催促着赵启明。 对此，赵启明表面无动于衷，甚至脑子里忽然回荡起他来了、他来了，他带着礼物走来了的。 婆媳小别后再相见，场面自然热烈得很，尤其是这儿媳妇刚怀孕，赵妈连忙嘘寒问暖，关切、心疼问她赵启明到底有没有欺负她，并且扬言说要给她撑腰等等，逗得宁玉燕喜笑开颜，说得赵启明无比尴尬。 帮忙拉过一个行李箱，赵启明打声招呼后就凑到自己老爹这边了，随后问道：“怎么带这么多东西回来？” “你妈也没出过远门，逮到啥就买啥，得亏回来得早，否则行李都要额外托运。”赵爹小声着，同时把肩膀上的一个琴包放在行李箱上，从大小上来看，应该是小提琴一类的弦乐器。 得嘞，瞅赵爹这架势，估计在外头也是没少受赵妈的气，连背后打小报告都要弱胜弱气的，哪像赵妈啊，当着赵启明的面威胁他，偏偏赵启明还真就是连个屁也不敢放，生怕被自己老娘打出屎来。 “看你这架势，我还以为你们是徒步走回来的呢，咱们先回去吧，这天气也挺冷的。”后语句是对那婆媳说的，赵启明招呼大伙回家。 听到自家儿子这么说，赵妈也才反应过来这时候帝都天也冷，连忙搀扶着宁玉燕往外走，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摔跟头，伤到肚子里还没成型的胎儿。 宁玉燕有些哭笑不得，而且也十分尴尬，虽然从身份上来说，搀扶孕妇没毛病，但换个角度来看而言，也应该是晚辈搀扶长辈才对，对于一向自认为要孝顺公婆的儿媳宁玉燕而言，当下这种境遇让她很不自在。 车子是直接开到新家的，就是那个大平层，上午老两口回来的时间点挺尴尬的，导致作为司机的余山彤，到家后必需紧赶慢赶地开始做饭。 婆媳俩有说不完的话，腿挨着腿、肩碰着肩地坐在沙发上聊，像极了亲生母女，而其他人看上去都有点多余的感觉。 赵爹在客厅里来回溜达，时而站在向外凸出的落地镜前看风景，时而站在电视机柜前看这婆媳俩聊天，欲言又止憋得贼难受。 这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明明想参与进去，但偏偏又进不去，嘿 看到自家老头的尴尬表现，赵启明心里暗笑一声，招呼他一起去房间主卧聊天看电视，就是赵启明给老两口准备的房间。 “我爷身体咋样了？身体还硬朗？”赵启明端来一杯茶水放床头柜上，随即打开卧室电视，调了个体育台确保房间不那么安静。 “还行，有些年没看着他了，这次去发现身体是真不错，五六十斤的草料说扛就扛，不比现在的小年轻差。”谈到老爷子那块，赵爹脸上轻松许多。 不太确定他为什么会觉得轻松，赵启明顺着话往下说：“我爷那么大的岁数了，我大伯还让他干活？” 电视中，四分之一决赛重播，东北大对阵太理工，目前到第三节，比分上来看是东北大领先7分并且拥有进攻权，至于说谁赢谁输，赵启明表示他对篮球兴趣不大，所以之前没了解，仙子啊也就是听听想，闲着没事的时候看看。 看着电视上黄种人腾转挪移，各个跟练了凌波微步般，拥有超乎常人的技术技巧，且拥有不俗的身体素质，赵启明不禁感慨这一世国人身体素质够高，且对体育运动的重视。 “老爷子闲不住，农场里也有不少牛仔，干活这块有他没他一个样，没谁指望老爷子能干多少货，再说了，活动活动身骨也有好处，起码吃饭能吃得多，晚上睡得也香，都挺好。”以为自己家儿子是正经问呢，赵爹这边也是正经地回答，免得自家儿子有什么偏见。 聊了会大伯家的身体情况、农场情况，聊了聊最近的生活情况，大概十二点多，午饭才做好。 饭桌上，宁玉燕习惯性地给赵启明扒虾，赵启明也习惯性地张口就吃，看到这一幕的赵妈虽然很欣慰，但绝对不会惯着儿子。 眼睛一瞪，赵妈语气十分不平和地说：“都多大的人了，还天天让人伺候着你，你当你小孩啊，没瞅着玉燕现在怀孕么，现在应该是你给她扒虾吃！” “哼，她敢真扒虾、你就真敢吃啊！” “呃好吧。”咽下虾仁，赵启明强制性地克制自己想要翻白眼的**，然后鸟悄地给宁玉燕扒虾仁，他觉得自家老娘应该是看过某些段子，这话听得属实有些耳熟。 “嘻嘻，谢谢啦”看到委屈的赵启明伺候自己，宁玉燕心情却是美丽得很，大概是觉得这一幕很有趣，亦或者是在享受这种被宠爱的环境。 “现在玉燕刚怀孕，什么都得注意着点，烟你要戒了、酒你也要戒了，回头手机闹铃什么的都关掉，免得影响玉燕睡觉，你也别老看手机、看电脑，要多陪她说说话，免得她无聊，听着了没。”饭桌上，赵妈开启训诫技能。 “是是是。”赵启明敷衍地说着，余光瞥见宁玉燕偷笑点头的画面，心中暗想今晚肯定要好好收拾她，比如说让她 算了，打孕妇手心这种事情还是少来，鬼知道会不会出现其他问题，比如说亲妈偷听墙角后半路杀出来，亦或者玉燕举着通红的手跑去告状，唔后者的概率并不大。 赵启明心里吐槽着的同时，开口道：“对了，下午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小余下午就不用跟着我了，我自己去单位就行。” 抬头看了看大家，余山彤鸟悄地点点头，然后吭哧吭哧吃着眼前的饭菜。 “你媳妇怀孕了都，还弄你那基金会？基金会里没人了？”赵妈一脸不开心地说着，在老人家眼中，慈善固然重要，但天大的是都比不上自家儿媳怀孕！ “不是，是民政局领导那边找我有事。”赵启明把邀约变成应约。 听到他的话，赵妈脸色依旧不好看，但也没说些其他的，毕竟赵家三口半年前还都是普通人家，拥有最原始、最朴素的心理。 说句人话，就是怂！ 336 云元凯（2更求订阅） “民政局领导云元凯，目前是民政局局长，因为是直辖市的关系，所以是正厅级干部，这个级别类比的话，大概是非省会城市的市高官，总体而言级别还是很高的，但他是个做实事的人，从以往简历上来看，是一个很不错的政治家，估计这也是为什么他对咱们平易近人” 午饭过后，赵启明打车去基金会，而阮正业汇报这位云元凯局长的个人信息，是为了方便赵启明下午的聊天。 因为是非民组织，赵启明思量半天，最后决定空手过去。 虽说国人都讲究个人情往来，都讲究个礼节什么的，但十多年之前的一波反腐一直都没消停过，没听说过手上不拿东西就被轰出来的消息，倒是听说过收了折价5000块东西就被撤职的官员。 最重要的是，阮正业再次表明这位局长大人和蔼可亲。 没带阮正业，赵启明空着手一个人过去的，有过预约，在经过简单的登记后，赵启明便见到了这位局长。 不大的办公室内，看到赵启明进来后，云元凯局长笑容满面地亲身，伸手虚引，示意赵启明去沙发那边坐，“早就听过你的名字了，之前一直没机会，今天总算看到真人了，当真是一表人才。” “过奖了过奖了，我就是一普通人，之前一直怕打扰到局长工作。”看着这位三七开发型的局长，赵启明受宠若惊，连连摆手，看上去有些拘谨。 存活两世的赵启明太知道官员的威力了，自然也会对这一群体保持最基本的敬畏，他还记得上一世某位出名科学家的爆料，称好几个院士低声下气地围着一个科员、科长说好话，目的是为了让申报项目过审，哪怕这个项目最终受益的是国家，而非个人。 要知道上一世全国上下一共就一千多位院士啊，说是国宝不为过！ 而科员呢，在15级公务员体系中不过是914级！ 赵启明自认为比不上智慧大拿的院士，所以轻易不会开罪这些哪怕是第15级的办事员，跟别提眼前这位厅级干部了。 看到赵启明这幅作态，云元凯愣了一下，随后笑着摇头道：“看你这样子就知道还没去九三学社报道，要不然你肯定认识我，我也是咱们九三学社的，春城那边把你的资料都反馈上来了，你岳母还特意给我打电话，嘱托我在这边多关照关照你呢。” 所以，你是在馋我丈母娘？ 赵启明想起自家依旧算是风韵犹存且单身的丈母娘，很不厚道地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呃我、那什么，我老婆刚怀孕，昨天去医院检查出来的，这段时间真就是”赵启明讪讪地笑着，有些不好意思地止住话头，毕竟没去拜码头还被当场抓住了，搁谁身上谁都会有些不自在。 “那得恭喜你了，小宁的话我是说你太太，我也是认识的，嗯，是个好孩子，你也很不错，去年听说小宁结婚后，我还惋惜呢，我家儿子就少了个值得奋斗的目标，不过也好好，你也很不错，我有看过你的个人简历，育德慈善在医疗上做出了巨大的贡献，虽然你们很低调，但我看得很清楚，我代表受到你帮助的广大病患感谢你！” 云元凯拍了拍赵启明的肩头，如同长辈看待子侄一样，表情释怀的同时，也带着些许欣慰。 “您过誉了。”赵启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他以前都不知道自家媳妇居然还有厅级干部的靠山。 “你啊，别您您的了，我和你岳父岳母都是老相识，私下里叫我云叔就行了。”故作不快地瞪了赵启明一眼。 有些哭笑不得，赵启明只得变更称呼，道了一声云叔。 “嗯。”满意地点头，随即云元凯稍稍收敛笑容，说：“咱们先说说正事吧，我听你们基金会秘书长说，你不想给那边捐钱，这是怎么回事？” 想了一下，既然对方认识宁父宁母，又同在九三学社内，赵启明决定实话实话，毕竟这种略带民族主义的观点，小范围被知道也不是什么大事。 而所谓的南边，自然是国外某个把首都震碎了一般的资本主义发达国家。 赵启明表情也严肃了起来，说：“我呢，出生于普通家庭，无论是九年义务教育还是廉价的医疗资源，宽敞、便捷的交通设施，我都是自小享受着国家给予的便利和帮主，所以我自小的愿望不是做什么科学家，而是希望长大做一个对国家、对社会有益的人，要为这个国家、这个社会做点什么的人，这也是我做育德慈善的初衷。” 点点头，云元凯没说什么，但心里还是为赵启明的想法点赞。 国家这么多年的发展，的确是存在生活不如意的人和家庭，但不能全盘否定国家几十年来快速发展以及对人民生活的改善。 就拿医疗、医保来说吧，那是国家专门弄出一个谈判小组和各个药厂谈价钱，锱铢必较到一分一厘的程度，为的就是让老百姓能少花一分钱，为的是让病患能减轻家庭负担。 真要如老美那样，别说到现在全民医保都没有，那些大药厂首先肯定会对国会施压然后怎样怎样，老百姓根本没办法去节省钱。 医疗、教育、交通等等，国家默默付出太多东西，但很多人都习以为常，甚至已经形成了本该如此的念头，更蛋疼的是一些美分不过是去国外旅游了一趟，然后就回国各种，说什么国内高速收费乱七八糟，你咋不说岛国马路还有属于个人的不让其他人在上面走呢 因而，对于赵启明这种很正的思想，作为公务员，云元凯此刻是无比欣慰和开心，起码有人认识到、理解到国家在这方面的努力和工作成果。 “但，我只是一个人，我也只是一个人，我能力有限，我改变不了全世界，甚至于光国内，面对当下国内存在的诸多问题，我也只是杯水车薪，跟在党和国家后面扫扫灰尘而已。” 语气一转，赵启明毫不掩饰地表达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对于赵启明的说辞，云元凯并不意外，他说：“这方面我本不应该说些什么，但我与你岳父岳母相熟，咱俩又同在九三学社，以我的见识来讲，我不反对你的想法，但你的想法太过极端了，容易授人以柄。” 办公室内，云元凯准备劝说赵启明，让他不要太偏激，过刚易折。 赵家，客厅中，赵妈正从箱子里掏出一堆从法国带回来给小两口的礼物，并且展示、送给宁玉燕呢，而当她翻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盒子时，脸色忽然有些变化，不留痕迹地揣兜里，然后余光注意着宁玉燕。 看到这孕妇正饶有兴致地扒拉小提琴的琴弦时，赵妈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在心里骂了赵启明一句：这混小子！ 337 谈话（求订阅） “我知道你是心存善念、心存好意的，但咱们国家能发展到现在这程度，对外开放也不是嘴上说说的，历数新中国之后，咱们国家对外的帮助、扶持次数太多了，虽然表面上来看是损失不少人力物力，但换回来的要更多，比如说咱们国家20亿人口，但算上流动人口都25亿了，足以证明国家在这块的正确性，否则国家不会发达到外国人自主向往咱们国家。” “具体到你个人的话，你的体育公司如果想要做大、做强，就必然要摒弃一些极端观念，哪怕是做作表面文章也比不做强，而且你之后还要办儿童福利院，一些相对极端的思想最好还是要克制一下，避免影响到下一代才是，兼容并包才是国家走持续性发展的重要手段之一。” 云元凯推心置腹地劝说着。 若非关系到位了，作为一个厅级干部，他才不会把话说得这么明白呢。 很多东西，说明白了、说透了，的确容易传达自己的所思所想，但话一旦说透了、说准确了，那回旋的余地就小了，说句不好听的，万一以后有应景的时候，保不准就被拎出来好好说道说道了。 “呃好吧，其实昨天阮正业给我来电话汇报拜访你的结果后，我就知道我这边估计多少要捐点，这么样吧，100万？”赵启明其实挺不耐烦听别人说教的，虽然心理年龄不能粗暴地将两世年岁加一起，但他自认为现在20多的身子也有个30多的心理，也自认为是个成熟男人了，固定的三观已经是很难改变的。 然而，赵启明深谙虚与委蛇的道理，他只是自己世界的男主角，有些时候他也需要去适应他人、适应社会、适应国家，以他现在的身家，百来万作作秀如洒水般轻松虽然他更想把这些钱用到国内贫困家庭上。 “你啊你。”云元凯无奈地摇头，他自然知道对方没听心里去，这一百万估计还是看在他面子上弄的，心中暗下决定给宁母去个电话，让她劝劝她女婿去。 不愿良好的谈话氛围因为国外的事情而僵住，云元凯转移话题道：“对了，你的福利院什么时候能开办好？” “不太确定，一月中旬我肯定是要拍块地的，然后转6、出图纸，最后盖楼，中间同步办理福利院的开院手续，估计最晚应该不超过今年6月。”赵启明对于福利院的时间也有一个大概的预估。 无论是拍地还是出图，实际上钱到位了，一切都好说，目前拖延时间的，还是在于天气。 没学过土木工程，但赵启明知道冬天貌似不能开工，这也得亏帝都偏北方，春夏雨水相对较少，否则工期可能还要顺延。 不过要是南方的话，开工时间肯定也会提前就是了。 “嗯，对于福利院儿童这块有什么想法？我们这边可以参考育德的情况和主观意愿来分配合适的儿童，一些非常困难的孩子，我是说身体上的，肯定是会交给国家福利院代为收养，一些身体情况好的孩子将会参考福利院资质和意愿进行分配，具体的话是五类未满18岁儿童，以及儿童年龄划分等等。” 随后，云元凯稍微解释了一下五类儿童的分类、年龄划分，以及儿童福利院管理办法的相关内容，比如说8岁以上儿童需要按照性别区分生活区，女童生活区应由女性工作人员提供生活照料服务，比如说员工与儿童的人数比例等等。 管理办法赵启明有看过，对这方面自然也有了解，而所谓的五类儿童，稍微注意了一下后，赵启明就果断无视，他在意的是儿童的年岁。 正常而言从管理、照料的角度来看，在拥有基本生活能力的前提下，年纪越小越好，因为这涉及到领养、三观培养等多方面因素。 但赵启明开办福利院是建立在没有领养前提下的，这也是为什么赵启明幻想自己养出来的孩子能当科学家、军人等等。 考虑到快速让孩子们进入社会、掌握技能，并且回馈社会，赵启明觉得年龄大一点的孩子应该更好些，在拥有系统光环的加持，赵启明觉得就算是个坏孩子，也有很大概率能改正。 这相当于将一个未来可能是坏蛋的家伙给掰直了变成好人，而这并不能用简单地112来形容。 心中念头千转百折，认真听完后，赵启明点点头，说：“我希望能招收一些年纪大一点的孩子，我不知道阮正业昨个有没有和你说，我个人的意愿是希望并鼓励福利院出来的孩子未来能当兵，这意味着我个人不太希望儿童被领养，但被领养的孩子无疑能有一个更加温馨的家庭生活，这又是我无法提供的。” 命运有时候是被选择的，在面对无数善良的抉择面前，赵启明不认为自己有资格替孩子们做决定，包括被领养、包括就业选择。 只能说对于科学家、军人等职业，是赵启明希望孩子们所选，但孩子们一旦决定当画家、当作家、当商人，甚至是当环卫工人，赵启明也不会强制拒绝，他唯一拒绝的是不善的言行举止。 “这样啊”想了一下，云元凯揉了揉虎口，说：“行，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回头你们写申请的时候标记一下这块，我会安排好的，对于福利院这块，你这还有什么困难吗？有的话就说说。” “还真有，主要是招工这块，我个人的想法是把福利院建成半军事化管理的，希望孩子们能适应低强度的军营生活，为以后可能有的军旅生涯打下良好基础，所以我希望能给我安排点退伍军人整顿风气，我这边生冷不忌，无论是伙食兵还是侦察兵我都要，虽然我不能保证工作种类，但我能保证工作薪酬。” 巴拉巴拉的，赵启明说到福利院具体的建设内容后，就止不住地说起来。 这次见面一共用了快一个小时，除了对福利院、对育德慈善的内容外，云元凯也聊了聊九三学社这块，敦促赵启明最晚在本月20号之前去帝都九三学社报道，也说了说关于本年度慈善奖的事情。 整体而言，两人相谈甚欢。 赵启明觉得眼前这位既是自己人，也是主管领导，所以把一些还没提交上来的工作计划都大概说了说。 而云元凯觉得眼前这位是子侄且是一个拥有实践能力的理想主义者，对他的所作所为报以欣赏的眼光看待，用多年的工作经验来帮对方找到其工作计划中的疏漏等等。 338 缺憾（2更求订阅） 良好的谈话氛围以及颇近的人际关系，到最后都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之前没准备，当下也不好用笔记录。 打车回家，赵启明一路上心里不断回忆云元凯的各种建议和意见，回到家，赵启明打声招呼就回屋做笔记了。 客厅中，赵妈陪着宁玉燕看电视，看到儿子行色匆匆地回屋后，想了想，歪头对宁玉燕说：“这段时间启明都这么忙吗？” 心中觉得应该是自家婆婆不满自家老公回家不照顾自己的孕妇媳妇而是回屋工作，作为支持赵启明工作的宁玉燕，她自然要解释一二：“其实他一直都很忙的，不过知道我怀孕后就已经推掉很多工作了，今天可能是有突发情况，中午他不是说要见领导么，应该是领导说些什么了，所以他要做工作。” 看着挽着自己胳膊如亲闺女一样暖心靠谱的宁玉燕，赵妈脸上笑容多了许多，嗔怪地捏了捏她的下巴，笑道：“鬼精鬼灵的丫头，你这是怕我训他啊” “嘻”宁玉燕不反驳，脸上却露出得意的神情。 重新看一遍书写的内容，然后再回忆了一下，发现没有遗漏后，赵启明也松了口气。 本欲把这些东西形成完整的文稿计划转发给阮正业，但想到今天自家爹妈刚到家，赵启明也就熄了工作的心，毕竟这些内容都是几个月之后才进入到具体操作的阶段，时间有的事，但自己爹妈要是照顾不明白，挨训估计是跑不了了。 屋里暖气十足，赵启明穿着恤大裤衩就溜达出去，赶巧余山彤这边刚做好饭，便招呼大家一起吃晚饭。 谨记中午是怎样挨骂的，赵启明很是主动地给宁玉燕扒虾，同时起头聊了俩法国一些事情，估计是到老两口的点了，巴拉巴拉地说着这接近一个月的所见所闻，宁玉燕也是精通捧哏技能，饭桌上，着实热闹非凡。 饭后，赵妈叫住余山彤，表示她暂时一个人去租的那个房子里住等等，做一些事物上的安排。 赵爹找了个借口，忽悠宁玉燕鉴赏达芬奇的早期画作，而赵妈则趁势把赵启明叫到主卧里去了。 “叫我过来干啥？”赵启明一屁股坐在床上，问道。 “你这孩子，天天办事没个数，我问你，这次玉燕怀孕，你有什么准备？”赵妈脸色不好看地低声训斥，生怕声音传出去。 实际上只要门关好，只要不是撕心裂肺地喊，就都能起到足够相对保密的环境。 不要问为什么，缺德又富有想象力的赵启明曾经试过。 “准备啥？孩子的名字？反正咱家也不是书香门第，到时候看看再说呗。”赵启明不太确定自己亲妈在琢磨个啥，不过说到名字，赵启明想起上一世起名鬼才们对赵姓的劳动成果，比如说起一个赵钱孙李的四字名字。 “谁问你这些了，我问你，你俩领证这么长时间了，你俩弄过结婚戒指？你俩出门度过蜜月？”赵妈虎着脸，有一种分分钟打爆你狗头的架势。 “呃戒指这块我俩其实都有商量，想着等办婚礼的时候再弄，这样还能有个仪式感，度蜜月的话，其实你和我爸去法国这段时间我俩也算是度蜜月了，二人生活嘛”挠挠头，赵启明有些尴尬地说着，不好意思直说所谓的蜜月，不过是能随便睡玉燕而已。 当初领证那会其实挺仓促的，属于男的着急，女的也着急，再加上两家家长都赞同的情况下，本着领证才能睡一起的基本认知，所以很多东西都一切从简。 所谓的求婚不能说没有，但现在回头看看，那就跟普通生活中普通人的表白没两样，还是那种贼不浪漫的，没有鲜花钻戒，没有月光蜡烛，有的只是两个互相喜欢的心，仅此而已。 而对于结婚戒指这块，赵启明睡了宁玉燕好几宿之后才想起来，当时也是赶巧处于贤者时间顺嘴问了句她喜欢啥样的戒指，结果宁玉燕表示现在买还不如等办婚礼的时候再买，款式新旧无所谓，但第一次戴的话，仪式感其实也挺重要的。 于是乎，结婚戒指就被耽误了，而且从目前情况来看，宁玉燕估计还有个月都没办法在无名指上套一戒指了。 “你说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缺心眼的东西呢！”狠狠地用手指戳了一下儿子的大脑门子，赵妈不解恨地嘟囔着，然后从兜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盒子，态度很不友好地扔在床上，气哄哄说：“这是我和你爸给你俩挑的，戒指大小可以去专卖店调整，牌子挺出名的，还有啊，你得空了带玉燕出去玩玩成不，别整天闷在家里，现在她是孕妇，心情必须要保持一个健康的程度，懂？” “懂、懂，必须懂！”连连点头，在这件事上，赵启明天然地心虚，同时歪过身子捞过来小盒子，发现里面一对钻戒，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证。 牌子没听说过，是一堆大写的英文字母，不过既然老人家开口说有专卖店，估计牌子不能小。 没等赵启明细看钻戒呢，赵妈这边开始疯狂输出，从孕妇不得不注意的事情到婴儿护理办法，看模样是想把赵启明打造成全职奶爸。 好在鉴赏完画作的宁玉燕敲门而入，表示希望赵启明能陪着她一起健身，赵妈这才放过已经快睡着的儿子出去放风。 晚上洗簌后，赵启明搂着小媳妇，吐槽自己老娘的恶行。 “哼哼活该，这些东西你本来就应该知道的嘛，而且婚戒什么的，当时觉得不在意，现在想想好吃亏，我明明这么可爱漂亮，结果还不如普通人的浪漫，别说戒指了，就算是易拉罐拉环都没有一个” 宁玉燕哼唧唧地，或许是怀孕导致她性格有所转变，也可能是赵爹赵妈的回归，让她底气十足。 今天没卸货的赵启明，手欠地戳了戳自家儿子的粮仓，讪笑道：“我这当初不是着急领证么，不过你放心，该有的一定都会有！” 冲着赵启明龇了龇牙，宁玉燕报复性地在他怀中蛄蛹了两下，当下，赵启明便觉得这个夜有些难熬。 339 安排事项（求订阅） 困死了，今天先更，明天后改 第二天一大早，赵启明就赶去基金会了，看到赵启明过来后，阮正业反倒是愣了一下，因为他知道宁玉燕刚检查出怀孕，而且之前赵启明已经通过电话表示最近一段时间不过来，随即他又想到昨个自家理事长应该是和领导谈话谈出什么必需要交代的东西，所以才一大早就过来。 “进来，聊聊事情。”挨个打了声招呼，赵启平一偏头，示意阮正业进小办公室。 进去后，又变成赵启明助理的董冰凡乖巧地上可乐和茶水，然后躲角落里当隐形人。 也不寒暄，赵启明直接开口道：“昨个和领导谈完话了，咱们育德出100万善款捐助那边地震，可以是现金，也可以捐献价值100万的救援物资，这块你看着来，不过宣传口一定要做到位，这次不比之前国内其他项目，要突出咱们的捐款。” “哦？为什么？”阮正业挑眉，不禁问道。 育德慈善往常也宣传做慈善，但宣传的是做慈善本身，是希望借助宣传来告诉外界国内还有需要帮助、值得帮助的人，具体到育德慈善投入多少善款，反倒是遮遮掩掩，如果不登陆育德官网然后点三四个子界面，那就完全找不到。 倒不是锦衣夜行什么的，主要是之前宣传重心不一样，直接宣传善款使用金额容易喧宾夺主，他做慈善不是作秀，而是真切地希望国家、社会可以改善，他觉得默默付出应属伟大情操之一！ 而这次宣传口既然要转变，后续一系列都要发生变化，阮正业不得不问。 “老外那边我的确是不想捐，但领导发话了，面子还是要给的，100万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反正都是捐国外的，这100万扔水坑里总要能听个响，到以后对景的时候也能说道说道。”赵启明没具体解释什么。 脑袋一转，阮正业明白赵启明所为的对景，应该是点在育德体育和宁玉燕的国际发展方向，虽说这和育德慈善关系不大，但终究是和自家理事长有关。 阮正业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今天过来还有一个事儿，再过几天帝都第一季度土地转让就到位了，今早没看到文杨柳，回头你告诉她，这次土地拍卖我就不去了，让她和斯密斯对接好，体育公司账目上的钱应该够，如果不够的话再告诉我。”赵启明继续吩咐道。 “这个没问题。”点点头，阮正业虽然不知道育德体育账目上一共有多少钱，但既然自家理事长这么说了，必然是有道理的，只是迟疑了一下，他继续地说：“辉煌地产的人今天约我吃晚饭，我估摸着他们想问咱们什么时候能提前付钱。” 辉煌地产是之前2万平地皮的原主人，之前赵启明的确有和那边说要提前结清款项，但那时候想的是结清款项后把6属性改成商业用地，然后在上面盖办公楼，用新拍的地皮转6盖福利院，但辉煌地产那边还差30多个亿，而赵启明除去已经给育德体育打过去的20亿以外，目前兜里也就接近14亿，明显不够，真要是存钱的话，最少要4周。 “先拖一下，虽然合同上的确是说3月末结清，但我之前也说提前结清了，把咱们的情况好好和人家聊聊，帝都拍地这块占太多钱了，一时半会倒腾不过来。”赵启明摇摇头，说道。 “嗯，明白了。”点点头，阮正业继续说：“野葛镇那边也是中旬拿地，不过要比帝都这边玩几天，咱们图纸怎么说，还交给巅峰设计？” “没意外的话还是巅峰，这块你负责谈吧，回头给我过个眼，对于那个学校，我的想法和要求你都懂，我就不多嘱咐了。” “放心，最终的用户需求肯定要的到你的首肯。” “对了理事长，还有件事，育德的” 知道赵启明近一段时间的注意力都不会放在基金会上，阮正业连忙把所有值得汇报的东西都挨个汇报。 原本想着上午跑完育德慈善和育德体育来着，接过赵启明一直在育德慈善这边磨到十一点半，也得亏斯密斯那边事不多，擦着中午下班的点就搞定事情了。 不过就算如此，赵启明手上也拿着两个大号的文件袋，里面是阮正业和斯密斯的书面文件报告，汇总着赵启明需要知道，以及值得参与的一些活动。 濒临年尾，很多事情都多了起来，仿佛所有事情都挤在最后一个月里死的。 回家，赵启明随手把文件袋扔茶几上，看着宁玉燕盘腿坐在沙发上，腿弯里放着一个小钵，里面都是去皮的葡萄，一个个圆滚滚、晶莹剔透的，出了能明显看到有糖汁粘液外，一切都很。 看到赵启明贴着自己坐下来，宁玉燕笑呵呵地捏着一颗葡萄，作势要喂给赵启明吃。 看到媳妇一脸期待的模样，即便是吃不得酸味的赵启明也只好张嘴。 不过这葡萄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酸，应该说只有一点点酸与涩，其他都还好。 看到白嫩小手掌心朝上托着自己的下巴，赵启明舌头蛄蛹了两下，把葡萄籽吐进她的手心里，她这才心满意足地收回手掌，然后把葡萄籽谈垃圾桶里。 这狗粮撒得赵爹都没眼看了，也是穷极无聊地捞起一个文件袋大开来看，发现标头出现育德体育四个字，老爷子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貌似自己好像是这家公司的法人代表。 见不得赵启明一副大老爷做派，赵妈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说：“一天天就知道欺负玉燕，她怀孕了你不知道啊，还让她伺候你？” “没事的妈，又不累、也不脏。” 听到媳妇这么挺自己，赵启明揽住她的肩膀，得意洋洋地看着赵妈。 赵妈面上生气得很，但心里却乐开了花，虽说孙子很重要，但她也心疼儿子，非要在这个家里来个关心排序，估计宁玉燕也只比赵爹高一层而已。 之所以有事没事拉拢宁玉燕一起对付赵启明，说白了，还是给宁玉燕作息看的。 想要增进婆媳之间的感情，还要竖立一个共同敌人，赵启明的存在，就是这婆媳俩互相刷好感度的工具人。 340 群策群力（2更求订阅） 看到儿子这幅痞赖的样子，赵妈嘀咕了几句，然后转头继续和宁玉燕闲聊，聊一些赵启明小时候的事情，比如说几岁的时候开始自己擦屁股、几岁的时候开始不尿床等等，听得宁玉燕美目中泛起异样的光泽。 “没想到体育公司还真折腾起来了，我看上面说要运营球队，这是要打业余联赛？”赵爹大改看完文件后，一边说着，一边归拢文件，重新塞回文件袋里。 “嗯，篮球队目前已经招募完毕了，今年打业余联赛，争取升级成功。”点点头，赵启明现在超想躺在自家媳妇的大腿上，但老爹老娘当面，他不方便施展，就算他不要脸硬躺下去，估计宁玉燕夜会脸皮薄得会红嘟嘟，赶上她还怀孕，保不准晚上会怎么吊着他呢。 听到儿子在聊正事，赵妈语速陡然放慢，想要听听怎么回事。 赵爹摸了摸下巴，虽然不太看好竞争激烈的篮球队，但当着儿媳的面，赵爹也不想伤儿子面子，转而问道：“除了篮球呢？还有别的企划吗？” “还有足球，不过足球队这块一时半会弄不起来，我准备先弄弄篮球队，而且就目前形势来看，估计最近几年，育德体育在本质工作上的盈利要差点。”赵启明手拄着沙发，身子歪了一个舒服的角度，看电视里的某部历史题材电视剧。 这电视剧是改编自某历史类网文小说，属于自带，然而赵启明对历史题材小说兴趣不大，所以并没看曾经风靡一时的原著，对于目前荧幕上的表现，他觉得那位调皮刁蛮的小公主很讨喜。 这一世没有一刀切不让露胸，而这位小公主明明脸蛋稚嫩青涩，但身材却很浮夸，偏偏性格又是那种刁蛮却不会让人生厌的那种。 对于这位人物的喜好，赵启明觉得应该满足他对未来女儿的幻想，而非看人家小姑娘相貌好看才喜欢人家，毕竟人家的胸也很好看。 “没别的项目了？搞球队要投很多钱吧。”见自己儿子居然还想跳进足球的大坑，赵爹这时候也顾不得宁玉燕当面了。 无论篮球还是足球，国家级赛事都有一个明确的晋升规则、降级规则，表面上来看的确是存在向上的空间和希望，但实际上难度却很大，而一旦没办法登入和中超，次级联赛盈利程度堪忧，而再往下的队伍基本属于赔钱货。 就算登陆、中超，其中球场这个硬性条件就要扔进去不少钱，想要育德体育回一波血，中间还要又一段很长的路。 “暂时大的项目就这些了，太大也不好处理。”瞥了一眼自家老爹，赵启明摇摇头。 实际上赵启明对育德体育的期待不只如此，在他预想中，育德体育也要承办一些体育赛事，但体育赛事的目的和参与方，主要还是基金会的志愿者、支教老师、福利院儿童等几个方面，目的是为了让大家能更好地互相融合，然后借此来内部推动责任感，根本就没想盈利这块。 赔钱的活计，赵启明自然不会对自家老爷子说。 不过好在这时候余山彤过来表示午饭做好了，大家可以吃饭了，赵爹也止住话头。 午饭依旧是清单为主，不过种类相对较多，宁玉燕坐在椅子上，开始吭哧吭哧地使劲吃，仿佛要把之前这些年没吃到的肉，一次性都吃下去似的。 即便是怀孕早期，孕妇也是容易疲劳，因而宁玉燕午饭过后就准备去午休了，涨不涨肉都是次要的，主要还是要保持一个健康的身心。 “玉燕，明天咱俩出去溜达溜达啊。”看着枕在自己胳膊上的女人，赵启明轻声说着。 “嗯？好啊好啊。”躺床上后，宁玉燕明显有困顿的迹象，即便是即时回应，声音也是透着懒散和无精打采。 本来想浪漫点说点情话来着，但往日里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现在已经被那眼皮遮掩了一半。 紧了紧怀中女人，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宁玉燕闭眼，准备午休。 “现在开会吧，上午我都有告诉过你们，经过一个中午的思考，大家觉得这次捐款怎么个形式好点？”阮正业推崇群策群力，他相信集体的智慧。 “直接捐钱感觉超了点，倒不是100万少，而是国外这次地震真的挺严重，据说那边的首都到现在也有部分地区停水停电，更别说上面的建筑以及受灾群众数量了。” “以物品数量而言进行宣传也不是没问题，但物品的话，咱们选择的余地太大了，要不然捐献羽绒服？那边现在是冬天个，估计有一批人无家可归。” “没用，要我说捐什么无所谓，主要看通过什么渠道，我上周六去一家外国留学生很多的饭点吃完，听说那个国家的留学生已经在搜集国内物资然后快递回国进行救灾，咱们可以通过这个渠道来操作，但考虑到年尾就是慈善奖颁奖了，走民政局的路子，倒也能获得公务猿层面上的善意，而分成两部分进行捐献的话，感觉又差点意思。” “刘哥，其实咱们不妨先联系一下留学生，问问他们缺什么，然后咱们购买一定量屋子，通过官方渠道联系那边的公务员，之后再捐赠，这样的话，各方面都有参与进来，消息的扩散面一下子就变大了。” “小狄说得没错，这种时候应急物资肯定要比钱更是在，而且咱们定型买东西的话，找一个靠谱的厂家，估计还能打个九五折。” “的确，毕竟跨过物流费用和100万相比不算什么，但运费肯定会有的，我有看过消息，这类物资的运送可以找上头协调，能免费运进那个国家，省了一份快递费，能多买一份救援物资。” 小办公室内，育德慈善专职员工中，除了王顺这会计在外面作态招待志愿者，而其他人则围坐在一起，商量如何完美践行赵启明的指示。 341 进程（求订阅） 对于儿子和儿媳一起出去玩这件事，赵妈十分支持，甚至还特意用二指禅敲键盘来查找游玩推荐。 然而帝都的话，赵启明觉得可玩性真心不高。 一月份的帝都，香山的红叶已经凋零，十三陵的天空依旧残留冷气，唯一值得称赞的是认多大几千万人口的城市中，汇聚全球各地、全球各族的人。 赵启明没有特权将车子开进故宫里，只是昨晚查资料的时候看到今年故宫年夜饭的新闻，一桌12888，十人座。 价格嘛，对赵启明而言并不贵，不过可惜的是今年他不在帝都过年。 “其实古代嫔妃过的生活也不怎么样嘛”隔着玻璃窗，宁玉燕看着阴暗的房间，点评道。 此刻两人站在一个叫什么什么殿的旁边，据说是古代嫔妃住的地方，整个屋子都不让进，游客只能隔着玻璃窗往里看，整体而言，屋内要比电视剧里面更阴森，床上有整齐的被褥、枕头，也有几件瓷器古董，但都看不出什么名堂来。 “新中国发展日新月异，别说这些嫔妃了，就说咱们小时候吧，过得肯定比咱们爸妈小时候要好得多。”双手插兜，赵启明无所谓地说道，不过脑子里却是对比前后两世的儿童画面。 除了那次水灾以外，赵启明上一世小时候的记忆更多是一些以逗趣为名的卑劣邻居大人，而这一世小时候却要好得多，最少他的颖慧足以让一些人不会对他产生恶意的念头。 截止到去年年中，他的表现也不能算作仲永，起码在他出生的五线城市里，他的高考成绩都是顶尖的。 “那是肯定的了，这次福利院的事儿咱们得好好弄，我都想好了，等孩子以后大点了，就能有好去处了呢”带着黑色口罩，宁玉燕眼眉笑弯。 旁边人如同看神经病一样看着她，一时间不太确定是否要报告条子叔叔，只是上下扫了一眼后，觉得还是别多事了，就这体形，真想作案也得十个月之后，前提是人家还能立刻怀孕。 被旁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宁玉燕有点懵，随后发现自己话语有些问题，不过这些东西不方便解释，也是自觉尴尬，连忙扯着赵启明离开作案现场了。 故宫人不少，赵启明夫妻俩人挤人地挨处溜达，因为没有一天要逛几个景点的强制游玩计划，所以俩人故宫行还算惬意。 累了，就找地方坐着歇会。 渴了，就买瓶水慢慢喝着。 一上午的时间，俩人从正门溜达到后门，这一上午走路也挺消耗能量的，赵启明看到一个烧烤摊子后明显走不动道了，有点馋人家的鱿鱼，那滋滋啦啦的油溅声，闻起来就香得要命。 “馋啦？那咱们先买两串，然后在附近的饭点里吃午饭吧。”有些好笑自己老公的小孩子作态，宁玉燕说完，就想牵着赵启明往那个烧烤摊子去，但刚走一步就被拽回来了。 “还是算了，这东西你没怀孕前都不吃，咱们还是老实地去吃饭吧。”抹了一把不存在的口水，赵启明左顾右盼，看到一家养生菜馆。 没拒绝赵启明的好意，宁玉燕带着享受与欢愉的心态接受对方对自己的关怀。 阮正业几人昨天商定最后的结果是捐献物资，主要方向为应急食物，因为之前他有听赵启明说过一次，说未来建筑地下室将会存放应急物资，不过资金走的不是基金会的账目。 阮正业几人都清楚建筑图纸上地下室的面积，自然知道直接联系经销商渠道有多重要，因而希望借此机会联系一些经销商，算是为以后做准备，毕竟以自家理事长的性格来看，这活最后还是要他们干。 好在经销商这边不难联系，包括方便面、饼干、火腿肠这种保质期时间很长的食物，仅一个上午就都能联系到位，先是大概确定一下身份和购买数量，之后是面谈签合同。 对外国留学生这块，则有刘伟宏这个大老黑出面处理，主要是通过留学生联系到那边的国家，确定捐献物资数量与种类，然后对口到那边的公务猿等等，这么做的目的除了要倒推救灾物资免邮费的待遇外，主要还是刷一下自身存在感。 这年头互联网这么发达，都不需要刘伟宏主动说，留学生团队就把育德慈善这次捐赠当成一个非常正面、非常宏大的消息对外宣传。 不得不宏大，因为以留学生的身份参与到价值百万的援助物资，这对留学生团体意义非凡，很有一种虽非大人、亦能成事的感觉。 快乐并伤心的留学生们时而心忧国内灾情，时而讨论育德慈善，自然也有人上网查育德慈善的底子，当看到每周3000万上下的医疗支出后，也都纷纷惊讶基金会投入规模，进而查到赵启明身上。 当他们发现基金会理事长夫人居然是半年来热歌不断的宁玉燕后，他们纷纷上网付费购买网络音源，算作对育德慈善的回馈。 当他们发现基金会理事长居然还有一家体育公司后，他们 而吃完午饭的夫妻俩先是去看歌剧，随后是去看了一场喜剧电影，外面吃的晚饭，吃完后俩人又跑去听了会相声，等到家后，也就晚上九点多了。 今天一整天都在外面玩，正经的危险游戏一点没沾，全奔着安全去了，虽说整体而言赵启明觉得今天过得比较乏味，但宁玉燕看上去挺欢乐了。 无论是上午的古董、历史，还是下午的唱腔、电影拍摄手法、包袱等概念，宁玉燕都能头头是道地给赵启明解释。 是真是假赵启明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家媳妇涉猎面挺广的，他倒是好奇自家媳妇为嘛当初报考音乐系，普遍而言艺术类院校对成绩要求并不高，虽说她现在的表现也对得起她当初的选择。 “拜托，就算是艺术类院校，当初我也考了550多分的好吧。”面对自家老公的疑问，即便昏昏欲睡的宁玉燕，也陡然精神起来并且表现出自己的强烈不满。 “呃好吧，已经不低，赶紧睡、赶紧睡。”天大地大媳妇最大，赵启明连忙按着她左心房，试图让她平静下来。 “哼本来就不低，告诉你哈，到时候孩子一定能继承我聪明的小脑瓜呢！”哼哼唧唧地晃了晃脑袋，宁玉燕重新找个舒服的角度。 “是是是，你最棒了！”赵启明轻声安慰道，他决定在孩子没出生前，暂时还是别说他高考600大几十的分数了，虽说这事只要随口一问，赵爹赵妈肯定还能记得 342 地皮拍卖（2更求订阅） 收藏网址下次继续看：&quot;&quot;。 一连两天，赵启明都在家陪着媳妇，本来宁母想要请假过来看看闺女的，但宁玉燕表示完全不需要，言及小两口天天出去玩，没时间陪亲妈，气得宁母直接挂电话，连带下节课刚上课就点名，临下课的时候再点名，且在第二次点名的时候特意说标注一下，说第一次无第二次有的平时成绩扣十分，第一次有第二次无的期末成绩扣十分，两次都没有的期末成绩不及格。 自是不清楚自己女人给当代大学生们带来怎样的痛苦，反正自家这个大学生已经请假在家了，不过他今天还是要分心关注一下基金会那边，主要是因为今天帝都地皮开拍了。 赵启明今个没去，基金会那边有阮正业带头，体育公司那边由斯密斯带头，俩队伍汇聚成一个十人小分队参与这次拍卖。 拍卖方式大体分三种，分别是：从低往高、从高往低、暗拍。 国内拍卖早期是暗拍，就是估摸者这儿值多少钱，然后写个数，价格最高者得之，特点是中标者要么是多带个零头压第二名一丢丢中标，要么就是比第二名多出老多钱中标。 今次土地拍卖没那么多讲究，是从低往高处拍的，标码标价，中不中标全看自己钱包肥瘦，没那么多讲究。 狄飞扬化身通讯员，和赵启明视频，而镜头的另一边则是对准台前。 家里有老人，赵启明不想让老两口听着这数以亿计叫拍方式，免得老两口心疼这用于慈善的银子。 下巴压在赵启明肩膀上，让镜头里的赵启明化身双头怪，而拍场那边则进入目标地皮的拍卖了。 也没多废话，地皮上来后，阮正业就举牌，直接叫了个30亿。 即便是知道地皮价格不菲且知道这地皮使用情况，宁玉燕也觉得心里突突得慌，奶疼地问道：“不至于吧，这只是始拍价啊，上来就30亿，有点过分啊！” “正常操作，按照保证金5倍价格计算，政府那边对这块土地的成交价估测为而且考虑到 到国家行情一直上涨，这块地的成交价可能还要高于这个价格。”赵启明到不觉得这个价格有多贵，别说心疼了，他还有闲心喂自家媳妇一小块苹果。 闭口咀嚼着，宁玉燕哼哼了两声，还没搜什么呢，当下来个竞拍者，仅仅第二次叫拍，价格就飙到33亿。 这下好了，苹果也不香了，宁玉燕皱皱着鼻子，一脸的难受。 ‘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当真是天地所钟爱之人，可惜这辈子国内不实兴‘国民系列’和‘千年美人系列’。’ 赵启明心中如此想着，免不了想起四千年鞠美人，不过很可惜，非要对比的话，赵启明觉得某韩系大腿精更胜一筹，只不过他不知道那位大腿精是否是为天然。 没让赵启明多等，阮正业举牌 三次举牌，拍场当下出现低头私语的情况。 政府给出的预估价虽然算是指导价，但也是符合当下经济情况的，不是胡乱来的，所以当拍卖价达到预估价后，在座参拍的公司就要考虑成本了，总不能地皮砸手里或者赔钱了。 杀头的买卖有人抢着干，赔钱的买卖，刀架脖子上都不乐意去弄。 之后，又出现两个价格，亿和而这块地皮的成交价，是阮正业的34亿。 随后，赵启明吩咐了两句后，就挂断电话了。 回过头，发现自家媳妇正摆弄手机计算器呢，咔咔咔一顿按，惊呼道：亿，如果咱们改成A6，居然连保证金的钱都用不光！” “那是当然了，否则30多亿，就算是我也很难受的好吧，不过后续还有一堆东西要弄，就这块地皮而言，最终投入估计少不了五个亿。”赵启明不太确定建筑成本，姑且按照大几千万走，福利院最后成本还真就要五个亿。 亿，是34亿的1/9，也是政府给出的福利待遇，前提是这块地皮在规定时间内变更属性。 “哦哦，但如果 果咱们不改地皮属性，会咋样？”点点头，随后宁玉燕挠挠鬓角，憨憨地问道。 看到这憨逼问出这么憨的问题，赵启明有些无语，没收她的手机，然后把她牵起了往外走去，说：“能怎么样，肯定啥事都没有，不过后续政府那边心里肯定会不舒服，毕竟能给咱们土改的机会已经打乱他们的计划了，而且这么改，咱们明显占便宜的好吧。” 赵启明没说上头心态一类的东西，在他的认知中，老赵家的人理当认怂，对于官面上的东西要天然地存在敬畏之心。 国家这么多年发展速度超快，证明了当下政府这块是没问题的，赵启明脑后又没有反骨，属实干不出端碗吃饭、甩碗骂娘的勾当。 “哈哈，知道啦知道啦，随口问问而已。”吐了吐舌尖，宁玉燕眼睛一转，松开赵启明的手，随即一跃，趴伏到赵启明的背上。 挣开这两条匀称的腿，赵启明托着自家媳妇的屁股，直接背出屋。 这种程度的秀恩爱和幼稚表现，作为公婆的赵氏老夫妻自然能无视掉，起码这在某种程度上也能展现小两口的恩爱程度，只是赵妈隐隐有些担心这种姿势会不会影响到胎儿。 来到沙发处，赵启明撒手，宁玉燕知趣地下地，笑盈盈地凑到赵妈跟前，而赵启明则凑到自家老爹这边。 看到老头这边差门牙塔就没了后，吆喝了一声，表示三分钟后组团开干，完全看不到花掉数亿后的心情波动。 看到自家老公如此淡定，宁玉燕表示自家男人果然是个爷们，做慈善是真下得去手，同时默默地从裤兜里掏出手机。 五分钟后，赵氏爷俩组团征战《王者荣耀》，狗头军师宁玉燕则凑过来提供战术指导，念及手机存在的‘辐射’，赵启明直接让她滚球，表明倔强青铜的战术只有一个字：干！ 所有干不死我的玩家，最后都会被我干死——大多数情况下包括队友在内！ 本章节内容由手打更新 PS：致敬英雄，共悼逝者！ 无弹窗 果咱们不改地皮属性，会咋样？”点点头，随后宁玉燕挠挠鬓角，憨憨地问道。 看到这憨逼问出这么憨的问题，赵启明有些无语，没收她的手机，然后把她牵起了往外走去，说：“能怎么样，肯定啥事都没有，不过后续政府那边心里肯定会不舒服，毕竟能给咱们土改的机会已经打乱他们的计划了，而且这么改，咱们明显占便宜的好吧。” 赵启明没说上头心态一类的东西，在他的认知中，老赵家的人理当认怂，对于官面上的东西要天然地存在敬畏之心。 国家这么多年发展速度超快，证明了当下政府这块是没问题的，赵启明脑后又没有反骨，属实干不出端碗吃饭、甩碗骂娘的勾当。 “哈哈，知道啦知道啦，随口问问而已。”吐了吐舌尖，宁玉燕眼睛一转，松开赵启明的手，随即一跃，趴伏到赵启明的背上。 挣开这两条匀称的腿，赵启明托着自家媳妇的屁股，直接背出屋。 这种程度的秀恩爱和幼稚表现，作为公婆的赵氏老夫妻自然能无视掉，起码这在某种程度上也能展现小两口的恩爱程度，只是赵妈隐隐有些担心这种姿势会不会影响到胎儿。 来到沙发处，赵启明撒手，宁玉燕知趣地下地，笑盈盈地凑到赵妈跟前，而赵启明则凑到自家老爹这边。 看到老头这边差门牙塔就没了后，吆喝了一声，表示三分钟后组团开干，完全看不到花掉数亿后的心情波动。 看到自家老公如此淡定，宁玉燕表示自家男人果然是个爷们，做慈善是真下得去手，同时默默地从裤兜里掏出手机。 五分钟后，赵氏爷俩组团征战《王者荣耀》，狗头军师宁玉燕则凑过来提供战术指导，念及手机存在的‘辐射’，赵启明直接让她滚球，表明倔强青铜的战术只有一个字：干！ 所有干不死我的玩家，最后都会被我干死——大多数情况下包括队友在内！ 本章节内容由手打更新 PS：致敬英雄，共悼逝者！ 无弹窗 果咱们不改地皮属性，会咋样？”点点头，随后宁玉燕挠挠鬓角，憨憨地问道。 看到这憨逼问出这么憨的问题，赵启明有些无语，没收她的手机，然后把她牵起了往外走去，说：“能怎么样，肯定啥事都没有，不过后续政府那边心里肯定会不舒服，毕竟能给咱们土改的机会已经打乱他们的计划了，而且这么改，咱们明显占便宜的好吧。” 赵启明没说上头心态一类的东西，在他的认知中，老赵家的人理当认怂，对于官面上的东西要天然地存在敬畏之心。 国家这么多年发展速度超快，证明了当下政府这块是没问题的，赵启明脑后又没有反骨，属实干不出端碗吃饭、甩碗骂娘的勾当。 “哈哈，知道啦知道啦，随口问问而已。”吐了吐舌尖，宁玉燕眼睛一转，松开赵启明的手，随即一跃，趴伏到赵启明的背上。 挣开这两条匀称的腿，赵启明托着自家媳妇的屁股，直接背出屋。 这种程度的秀恩爱和幼稚表现，作为公婆的赵氏老夫妻自然能无视掉，起码这在某种程度上也能展现小两口的恩爱程度，只是赵妈隐隐有些担心这种姿势会不会影响到胎儿。 来到沙发处，赵启明撒手，宁玉燕知趣地下地，笑盈盈地凑到赵妈跟前，而赵启明则凑到自家老爹这边。 看到老头这边差门牙塔就没了后，吆喝了一声，表示三分钟后组团开干，完全看不到花掉数亿后的心情波动。 看到自家老公如此淡定，宁玉燕表示自家男人果然是个爷们，做慈善是真下得去手，同时默默地从裤兜里掏出手机。 五分钟后，赵氏爷俩组团征战《王者荣耀》，狗头军师宁玉燕则凑过来提供战术指导，念及手机存在的‘辐射’，赵启明直接让她滚球，表明倔强青铜的战术只有一个字：干！ 所有干不死我的玩家，最后都会被我干死——大多数情况下包括队友在内！ 本章节内容由手打更新 PS：致敬英雄，共悼逝者！ 无弹窗 果咱们不改地皮属性，会咋样？”点点头，随后宁玉燕挠挠鬓角，憨憨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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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赵氏爷俩组团征战《王者荣耀》，狗头军师宁玉燕则凑过来提供战术指导，念及手机存在的‘辐射’，赵启明直接让她滚球，表明倔强青铜的战术只有一个字：干！ 所有干不死我的玩家，最后都会被我干死——大多数情况下包括队友在内！ 本章节内容由手打更新 PS：致敬英雄，共悼逝者！ 无弹窗 果咱们不改地皮属性，会咋样？”点点头，随后宁玉燕挠挠鬓角，憨憨地问道。 看到这憨逼问出这么憨的问题，赵启明有些无语，没收她的手机，然后把她牵起了往外走去，说：“能怎么样，肯定啥事都没有，不过后续政府那边心里肯定会不舒服，毕竟能给咱们土改的机会已经打乱他们的计划了，而且这么改，咱们明显占便宜的好吧。” 赵启明没说上头心态一类的东西，在他的认知中，老赵家的人理当认怂，对于官面上的东西要天然地存在敬畏之心。 国家这么多年发展速度超快，证明了当下政府这块是没问题的，赵启明脑后又没有反骨，属实干不出端碗吃饭、甩碗骂娘的勾当。 “哈哈，知道啦知道啦，随口问问而已。”吐了吐舌尖，宁玉燕眼睛一转，松开赵启明的手，随即一跃，趴伏到赵启明的背上。 挣开这两条匀称的腿，赵启明托着自家媳妇的屁股，直接背出屋。 这种程度的秀恩爱和幼稚表现，作为公婆的赵氏老夫妻自然能无视掉，起码这在某种程度上也能展现小两口的恩爱程度，只是赵妈隐隐有些担心这种姿势会不会影响到胎儿。 来到沙发处，赵启明撒手，宁玉燕知趣地下地，笑盈盈地凑到赵妈跟前，而赵启明则凑到自家老爹这边。 看到老头这边差门牙塔就没了后，吆喝了一声，表示三分钟后组团开干，完全看不到花掉数亿后的心情波动。 看到自家老公如此淡定，宁玉燕表示自家男人果然是个爷们，做慈善是真下得去手，同时默默地从裤兜里掏出手机。 五分钟后，赵氏爷俩组团征战《王者荣耀》，狗头军师宁玉燕则凑过来提供战术指导，念及手机存在的‘辐射’，赵启明直接让她滚球，表明倔强青铜的战术只有一个字：干！ 所有干不死我的玩家，最后都会被我干死——大多数情况下包括队友在内！ 本章节内容由手打更新 PS：致敬英雄，共悼逝者！ 无弹窗 343 戏里戏外的人生（求订阅） 收藏网址下次继续看：&quot;&quot;。 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放眼四海，人脉都是一笔无形又且值高昂的本钱。 今次育德体育拍下三块整片土地之一，必然会引得在座人士关注，自然也能借此来建立起人脉，不过很可惜，这种人脉关系赵启明出面最优，其次是阮正业，最后才是老外斯密斯。 挨个发名片，挨个收名片，阮正业并未因为对方产业与自己不是一条赛道甚至可能一辈子都接触不到而表现轻视，从某种程度上而言，无论是未来可能存在的化缘行为，还是转行跳槽，这些人都是能用上的。 最简单的一个例子，刚才那位过来寒暄的老兄干仓储行业，自己这边地皮的确不可能出租和出售，但人家弄仓库的，一些经销商肯定是有联系的，再不济，自己这边万一地方不够了、物资没地方放了，直接电话联系人家不就妥了，根本不需要现上轿现扎耳朵眼。 “今天，真是热闹啊。”送走一位弄超市的老板，斯密斯感慨一句。 “早晚你也会这么热闹，前提是你这边要好好弄。”阮正业以为对方是在艳羡自己有人搭茬，因而不免带着点说教的口气应了一句。 点点头，斯密斯没多言，虽然他也不喜欢被人说教，但讲道理，现在这年月，有人能说教说教你已经不错了，起码这代表着你还算有那么点存在感，真要是被无视了，那才叫一个难受。 不过想想也是，自己的确得努力。 ‘年后业余联赛就要开赛了，我这边要不要把老板请来一起拍照留念呢？’ 斯密斯不太确定体育公司有没有能力从自家老板娘身边把老板给抢过来，反正从以往表现上来看，自家老板对体育公司的管理很粗犷且佛系。 手下的人把后续手续都办完后，斯密斯辞别阮正业，带着人去办理土地属性变更，然后拿着变更后的证件去办理退款业务，最后马不停蹄地联系巅峰设计，让他们去测绘地皮，然后是找人处理地皮上的住户。 一整天下来 来，斯密斯就没闲着的时候。 晚上，约好一个要债公司老板吃饭，商定好清理住户业务后，斯密斯直接KTV酒吧一条龙，直到把那位肥嘟嘟的老板送进盘古七星，并且通过一个经纪人约了个据说嗓音特好听的美女后，他这才回家。 醉醺醺的斯密斯推开家门，一个白人女人看到后连忙起身迎了过来，说着不甚流利的汉语，埋怨道：“今天怎么又这么晚。” “当然是工作忙，不过还不错，今天还都不错~”嘿嘿傻笑两声，斯密斯摇晃着往前走了两步，随后直接把身体扔在沙发上，可惜还是能感到眩晕感。 这个房子并不大，两室一厅的格局，装修上很是温馨与朴素，可能被称之为亮点的，也就是那随处可见的中国红，不过这些中国结并非因为临近过年而布置的，是斯密斯为了让全家人快速融入到中国，而特意操办的，要全年悬挂的，甚至于即便是在家里，大家说话也要用汉语，争取能做到不弱于母语的程度。 “一周七天你能喝醉五天，你不是说老板很照顾你么，这样下去你身体容易出问题的啊。”白人女人熟稔地倒了杯茶水，她不确定酒后喝茶好不好，但她觉得这种苦涩饮品有利于醒酒。 “我的身体我知道，小蕊呢？”吨吨吨干下半杯微烫的茶水，斯密斯岔开话题问道。 “这些天不是一直在弄物资么，那群留学生知道你和基金会的关系后，一直都在拉着小蕊做东做西，你也知道小蕊抹不开面子。” 听到妻子的絮叨，斯密斯抿了一下嘴唇，看上去不喜又无奈，自小教导自家女儿一些中国人思考的方式，现在来看也不知道是对是错。 只是想到生他、养他的国度正在遭受苦难，斯密斯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吧。 …… “太感动了，嘤嘤嘤~”宁玉燕泪眼婆娑地看着国产某仙侠电视剧，电视中，男主跪坐在地仰天长啸，天空雷云密布、狂风肆虐，而 而女主则瘫在男主怀中，微笑着吐血而亡。 男主‘啊啊啊’的无能狂怒着，女主身体如沙般逐渐消散，男主表情逐渐鬼畜化，同时身体散发出一轮黑光，黑光驱散了天空的风雨雷电，并强势向外推送。 黑光撕裂的天空、撕裂了大地，男主凌空跪坐，虎目含泪地看着女主在他怀中化作一颗莹白玉珠，珠内隐隐有女主的轮廓虚影。 男主若有所悟，双手虚握住这佛珠，张牙舞爪的三千烦恼丝尽去，一袭月白长衫化作血红袈裟，体外黑光逐渐消散，风雨雷电重新掌控天地，男主眼中含泪，目中柔情无限，身体却一点点石化，最后，变成一个石人，只是那手指缝隙中能看到那莹白玉珠，那依旧散发出淡淡光润的莹白玉珠。 &quot;慈善家的日常生活&quot;最新章节请访问千*千*看*/188/188491/ “呃……”挠挠脸蛋，虽然赵启明觉得这电视剧特效炸裂，但男主都TM挂了，你这还不完结，这是男二号上位的节奏？ “我该说什么好呢，要不然抱着你一起嘤嘤嘤地哭？”赵启明不想让孕妇哭泣，故意搞怪地说着。 “讨厌你！”嘟嘴，红着眼睛的宁玉燕破涕为笑，小拳拳锤胸口，此刻的她倍显娇柔妩媚，看得赵启明眼睛有点红。 奈何此刻她身怀六甲不方便短兵相交！ &quot;慈善家的日常生活&quot;最新章节请访问千*千*看*/188/188491/ “我决定了，我要写歌！”接过纸抽道了声谢，宁玉燕握拳，一脸干劲十足的模样。 赵启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吐槽道：“你这是戏精本精！” “诶嘿嘿~”宁玉燕故作可爱地歪头吐舌尖，眸中充满笑意，眼眶中尚未散去的泪水如水雾般笼罩，让这眼眸中充斥的情感更显多姿。 不待赵启明再度回味这难忘的眸，宁玉燕拽起他，蹦达蹦达就往录歌室去。 无弹窗 而女主则瘫在男主怀中，微笑着吐血而亡。 男主‘啊啊啊’的无能狂怒着，女主身体如沙般逐渐消散，男主表情逐渐鬼畜化，同时身体散发出一轮黑光，黑光驱散了天空的风雨雷电，并强势向外推送。 黑光撕裂的天空、撕裂了大地，男主凌空跪坐，虎目含泪地看着女主在他怀中化作一颗莹白玉珠，珠内隐隐有女主的轮廓虚影。 男主若有所悟，双手虚握住这佛珠，张牙舞爪的三千烦恼丝尽去，一袭月白长衫化作血红袈裟，体外黑光逐渐消散，风雨雷电重新掌控天地，男主眼中含泪，目中柔情无限，身体却一点点石化，最后，变成一个石人，只是那手指缝隙中能看到那莹白玉珠，那依旧散发出淡淡光润的莹白玉珠。 &quot;慈善家的日常生活&quot;最新章节请访问千*千*看*/188/188491/ “呃……”挠挠脸蛋，虽然赵启明觉得这电视剧特效炸裂，但男主都TM挂了，你这还不完结，这是男二号上位的节奏？ “我该说什么好呢，要不然抱着你一起嘤嘤嘤地哭？”赵启明不想让孕妇哭泣，故意搞怪地说着。 “讨厌你！”嘟嘴，红着眼睛的宁玉燕破涕为笑，小拳拳锤胸口，此刻的她倍显娇柔妩媚，看得赵启明眼睛有点红。 奈何此刻她身怀六甲不方便短兵相交！ &quot;慈善家的日常生活&quot;最新章节请访问千*千*看*/188/188491/ “我决定了，我要写歌！”接过纸抽道了声谢，宁玉燕握拳，一脸干劲十足的模样。 赵启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吐槽道：“你这是戏精本精！” “诶嘿嘿~”宁玉燕故作可爱地歪头吐舌尖，眸中充满笑意，眼眶中尚未散去的泪水如水雾般笼罩，让这眼眸中充斥的情感更显多姿。 不待赵启明再度回味这难忘的眸，宁玉燕拽起他，蹦达蹦达就往录歌室去。 无弹窗 而女主则瘫在男主怀中，微笑着吐血而亡。 男主‘啊啊啊’的无能狂怒着，女主身体如沙般逐渐消散，男主表情逐渐鬼畜化，同时身体散发出一轮黑光，黑光驱散了天空的风雨雷电，并强势向外推送。 黑光撕裂的天空、撕裂了大地，男主凌空跪坐，虎目含泪地看着女主在他怀中化作一颗莹白玉珠，珠内隐隐有女主的轮廓虚影。 男主若有所悟，双手虚握住这佛珠，张牙舞爪的三千烦恼丝尽去，一袭月白长衫化作血红袈裟，体外黑光逐渐消散，风雨雷电重新掌控天地，男主眼中含泪，目中柔情无限，身体却一点点石化，最后，变成一个石人，只是那手指缝隙中能看到那莹白玉珠，那依旧散发出淡淡光润的莹白玉珠。 &quot;慈善家的日常生活&quot;最新章节请访问千*千*看*/188/188491/ “呃……”挠挠脸蛋，虽然赵启明觉得这电视剧特效炸裂，但男主都TM挂了，你这还不完结，这是男二号上位的节奏？ “我该说什么好呢，要不然抱着你一起嘤嘤嘤地哭？”赵启明不想让孕妇哭泣，故意搞怪地说着。 “讨厌你！”嘟嘴，红着眼睛的宁玉燕破涕为笑，小拳拳锤胸口，此刻的她倍显娇柔妩媚，看得赵启明眼睛有点红。 奈何此刻她身怀六甲不方便短兵相交！ &quot;慈善家的日常生活&quot;最新章节请访问千*千*看*/188/188491/ “我决定了，我要写歌！”接过纸抽道了声谢，宁玉燕握拳，一脸干劲十足的模样。 赵启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吐槽道：“你这是戏精本精！” “诶嘿嘿~”宁玉燕故作可爱地歪头吐舌尖，眸中充满笑意，眼眶中尚未散去的泪水如水雾般笼罩，让这眼眸中充斥的情感更显多姿。 不待赵启明再度回味这难忘的眸，宁玉燕拽起他，蹦达蹦达就往录歌室去。 无弹窗 而女主则瘫在男主怀中，微笑着吐血而亡。 男主‘啊啊啊’的无能狂怒着，女主身体如沙般逐渐消散，男主表情逐渐鬼畜化，同时身体散发出一轮黑光，黑光驱散了天空的风雨雷电，并强势向外推送。 黑光撕裂的天空、撕裂了大地，男主凌空跪坐，虎目含泪地看着女主在他怀中化作一颗莹白玉珠，珠内隐隐有女主的轮廓虚影。 男主若有所悟，双手虚握住这佛珠，张牙舞爪的三千烦恼丝尽去，一袭月白长衫化作血红袈裟，体外黑光逐渐消散，风雨雷电重新掌控天地，男主眼中含泪，目中柔情无限，身体却一点点石化，最后，变成一个石人，只是那手指缝隙中能看到那莹白玉珠，那依旧散发出淡淡光润的莹白玉珠。 &quot;慈善家的日常生活&quot;最新章节请访问千*千*看*/188/188491/ “呃……”挠挠脸蛋，虽然赵启明觉得这电视剧特效炸裂，但男主都TM挂了，你这还不完结，这是男二号上位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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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莹莹地双手背在身后，宁玉燕得意洋洋地晃动着妙曼的身体，完全看不出她是一个已婚妇女且被连环睡了半年之久，完全如一个青涩、青春的少女般，只是在这清纯气质中完美嵌入了丝丝妩媚与成熟，让人难以自持。 瞥见他动机不纯，宁玉燕调皮地冲他撅嘴，随后乐呵呵地凑过来，略带遗憾地说：“歌词和曲子其实早就有腹案了，不过编曲还需要仔细琢磨琢磨，当初我看着小说的时候就觉得刚才那一段特经典~” ‘所以，你还真有积累和沉淀？不过刚才电视剧那一幕的话，倒是会让人心生感概，但我对‘他好像一条狗’更有感慨。’ 赵启明想些乱七八糟的同时，不由地问道：“然后？做出来之后给那个……《揭谛》做宣传？” 《揭谛》是刚才所看电视剧的名称，也是某仙侠网络小说的名字，取自《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寓意为：去、去经历、去体验。 没看过原版小说，就之前赵启明零星看过的电视剧片段而言，大概指的是剧中男女主人公以及重要配角去经历一些事情，然后才能幡然醒悟一类的意思。 “怎么会，我辛辛苦苦做出来的曲子是要卖钱滴~我是这么想的哈，等我弄出来这首歌呢，让公司的人装作粉丝制作，主动碰瓷《揭谛》，反正这部剧开头片尾和插曲质量都很一般，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左手指月》，听上去贼有气势的。”宁玉燕说得极为自然，一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 而赵启明这边则…… 卧槽，和我想法不谋而合！ “+1，正好现在小视频盛行，你这首歌的高潮部分剪辑《揭谛》上，说不定能借着小视频的风扶摇直上呢~”赵启明不免想起他第一次听到这首歌的场景。 “嗯嗯嗯，好想法！”竖起一根大拇指，宁玉燕主动点赞。 “对了，说起来我这边还有几段灵感，我哼哼给你听。” “好哇好哇~”宁玉燕如同乖巧的小学僧一样翻出纸笔，一副‘我准备好了’的模样。 “咳咳”清了清嗓子，五音不全的赵启明开始哼哼：“嗒~哒啦哒啦哒……” 三十秒钟后，宁玉燕从奋笔疾书的状态中恢复，冲着他竖起一根大拇指，说：“NICE！” 不过没等赵启明开始得意呢，宁玉燕挠挠头，有些尴尬、有些小心地说：“那个……这首歌非常非常赞，你哼完之后我立刻来灵感了，好像一下子就补全了。” 好像犯错了一样，宁玉燕低垂着脑袋，小步快走到电子琴那边，连动电源，黑白键不断跳跃，气势恢宏的乐曲洒落人间。 福如心至，于某段音乐中，宁玉燕嗓音嘹亮地‘啊’出来，配合着曲调，给人以奋进、热血的感觉。 赵启明神色复杂，明明是想借此来炫耀自己的‘才华’，但还没等自己开口呢，对方反手一个王炸甩脸上，完全不给活路啊~ ‘啊’完了之后，宁玉燕报以羞涩地凑过来，看到赵启明还没回过神，小心地伸手戳了戳他的肋骨。 ‘咦~没反应……’ 手指向下，戳了戳他的小兄弟。 ‘嚯~反应不小……’ 捂嘴偷笑，宁玉燕知道如何讨好他了，毕竟刚才这种行为感觉属于接过对方的到反手弄死对方，感觉超不好意思。 录歌室隔音效果很好，好到赵妈啥都不知道地在客厅看电视，好到赵爹专心致志地在主卧里干《王者荣耀》，好到余山彤专心致志地在做午饭。 …… 或许是太过悠哉的生活让宁玉燕有所不适，在家休息几天后，她就开始了创作生涯，毕竟从既定的职业规划上来讲，她今年要做出一张高水平的专辑，然后角逐今年的音乐奖。 没有普通孕妇那种脆弱的心灵，她十分强硬地表示不需要赵启明陪着，她信誓旦旦地说赵启明是个行走的荷尔蒙，他的存在会让她没办法专心创作，势必会导致完结时间延长，表示他一定、必须要去工作——无论是基金会还是体育公司，只要不在家就好！ 暂时不确定对方到底是关心自己还是讨厌自己，念在对方再三露出嫌弃的眼神，面对自家老娘颇有压力的暗中窥视，赵启明只得上班，并且在心里决定晚上回来一定要好好收拾这小娘皮。 先是去基金会那边，主要是看看最近基金会的情况，育德APP更新在即，不过对志愿者积分这块已经开始着手记录了，从目前效率上来讲，赵启明决定汇率按照1：100来计算，就是100积分能兑换价值1块钱的东西，但这只是一个虚拟的价格衡量标准，积分没办法兑换钱，起码在育德官方是没办法兑换，同时积分也不存在跨账户转移的说法。 兑换表上最低价格的兑换物为‘育德慈善介绍信（客观评价该志愿者）’，价格为1个积分，这东西原本是免费开的，目的是作为一个佐证，希望能对志愿者参加工作或者办理其他业务时提供凭证，前提是基金会能做大。 第二便宜的是‘宁玉燕四格亲笔签名照1张’，价格为2500积分，每个季度更新一次，别问为什么是第二便宜，问就是自家媳妇的签名不值钱。 而积分获取上，响应时间、态度、细心三项满值5分，也就是说完美出一次任务能获得15积分，换算成￥的话就是一毛五分钱，很有一种劣质网络的即视感。 赵启明也不怕有疯狂做任务的志愿者，反正兑换列表中有很多都是无限制兑换的，比如说‘宁玉燕四格亲笔签名照1张’。 别问为什么，问就是不值钱~ 345 粉色的天空（求订阅） 考虑到APP还没更新，这份兑换表暂时只是概念化的产物，等APP更新后，这份兑换表才正式对外开放。 和阮正业、文杨柳几人碰头，确定最近一段时间的工作近况后，赵启明带着余山彤上楼，去体育公司那边找斯密斯谈事情。 目前基金会和体育公司所需地产统统挂名在体育公司名下，账目流转也是挂在体育公司上的，目的是为了减少基金会固定资产的资金投入量，也为了进一步提升体育公司的整体估值。 明个儿余山彤就要代表育德体育，与阮正业几人一起去野葛镇拍地皮了，有些事情需要提前交代和问询。 “这次去野葛镇，你的主要工作就是保管好图章，然后就是多听、多看、少说话。”办公室内，当着斯密斯的面，赵启明重新嘱咐一遍。 “嗯，知道了赵总。”虽然在家里有被嘱咐过一次，但现在的话，余山彤觉得对方是在给斯密斯一个信号，再具体的话，她就想不到了。 “这次问题应该不大，等明天的时候，我会安排巅峰设计的人同去，之前我有和他们商谈过，不出意外的话，学校建设这块，还是交给他们来做，不过野葛镇毕竟不是热门地区，需要对土地土层进行一定的勘测，图纸制作时间可能要久一点。”斯密斯表情没太多变化地汇报工作。 “设计交给他们做没关系，但价格要压一压，还有，帝都土拍押金要回来了？”赵启明很是关心体育公司的财务状况，而且从政府要押金这种活，印象中应该不是很好处理，可能是流程繁琐，也可能是其他。 点点头，斯密斯说：“要回来了，亿￥，土地属性当天就变更过来了，之后钱就要回来了，目前公司账面上还剩……” 低头看了看手机，斯密斯抬头继续说：“亿￥，今天之前的大额消费包括公司员工的工资、基金会的员工补助，之前我们在朝阳偏东租了一个完整的室内篮球场馆，交付了一年的租金，总计700万，然后又在那附近给教练组、球员找了家健身馆，野葛镇那边我这几天一直有频繁联系，考虑到那边本身也没什么外来投资，目标地皮面积为4万平，镇政府给咱们土地优惠，预估价为450万￥。” “这个价钱是野葛镇向上级主管部门申请并且得到审批的，所以价格上我不建议再压低，同时也没必要再提高，只是设计费这块可能要多支出些，因为巅峰设计在业内的确挺厉害，再一个就是设计面积变大了，同比价钱肯定要上涨，不过考虑到地段位置问题，应该能压下去一些。” 点点头，赵启明摸了摸下巴，早晨刚刮完的胡子，现在又感觉有点胡茬了。 目前体育公司债务有35亿，以体育公司账户剩余15亿计算，那就是20亿的缺口，还真要4周才行，而4周的话，又意味着一个月内就算图纸出来了，也没办法动工，因为图纸要交给上级部门审批，建筑使用不匹配土地属性的话，上级不可能审批，就算是审批了，找建筑单位动工也是要缴纳预付金。 ‘我的系统真垃圾啊，一周才5个亿……’ 赵启明再次吐槽自己的系统，随后开口道：“可以，这些事情你看着办就好，记得年后业余联赛开赛后告诉我一声，争取明年晋级成功。” “没问题老板，我这边有联系一家设计公司，制订了主客场两套队服，我现在拿过来给你看看，OK的话，队服这块就定下了。”看到赵启明没有异议，斯密斯抬屁股出门， 一分钟后，斯密斯再次走进来，手里拿着两套黑、粉双色组成的队服。 看到这嫩粉色后，赵启明的表情有些微妙。 如果说黑色算是体育类常见色系，那嫩粉色就真的不常见了。 斯密斯将队服抖落开，放在赵启明的办公桌上，指着粉色面黑边的队服说：“这套是主场队服，旁边那个是客场队服。” 或许斯密斯也比较在意粉色这种不常见色系，没等赵启明张嘴，他就解释道：“当初给设计需求的时候就表明咱们公司的兄弟单位是育德慈善，未来主要的慈善方向是而儿童福利院、爱……育德学校和医疗项目，所以对方设计出粉色系，目的是想彰显咱们的慈善事业，但不可否认的是，常见色系的组合都用得差不多了，国内外篮球队数不胜数，咱们是想一路走到底的，所以可选方案并不多。” 听到他这么说，赵启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看着这粉色面的主队球服，赵启明忽然想起貌似主场天棚上总会悬挂队服，好像是退役、亦或者是夺冠什么的，而这粉色系的话…… 粉色的天空？ 嘴角抽了抽，赵启明翻看一下队服，发现如果刨去色系问题，整体感觉还真…… “你确定你没忽悠我？放眼NBA和CBA，我就没见过哪个球员编号是用一个心形包裹着的！”赵启明指着一个白色的心形图案，气得都笑出声了！ “这……其实我最初的想法是是在队服后面弄一个圆形的‘德’字，但实在是没地方，如果老板你不喜欢这个款式，我让他们再重新设计。”斯密斯尴尬地笑了笑，实际上他也觉得这么搞有点娘，但问题是体育竞技比的是实力，不是谁的衣服好看。 接受了粉色系的设定后，他觉得心形也不是不能接受的，起码拿回家的时候，自家闺女还表示好评，当时就表态了，说这种罕见的队服值得入手一套，足以扩大球队周边收入…… “改了改了，这个明显不行。”摆摆手，赵启明没好气地应了一句，随后略微思索了一下，说：“颜色就选这两个，其他的……用小号字体的‘德’，构成球员的编号、姓名以及其他文字类的图式，还有，安排一下，收个服装厂，咱们自己做服装，面料什么的都走最高档的那种，不差钱，设计这块如果不好招人的话，就直接招标出设计方案，鞋子这块也这么搞，材料什么的都要高端货。” “这……应该花费不少，如果只是为周边销售的话，咱们可以联系外包，我这边有渠道，而且价……” 斯密斯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赵启明打断：“按我说的做，这里不只是周边的事。” 346 闪耀的明珠！（2更求订阅） 在赵启明看来，周边或许会赚钱，但他办体育公司的目的是为了支援基金会这边。 福利院今年就能弄好，到时候孩子们穿什么？穿得好不好？ 赵启明可以去花大价钱去知名品牌店订做衣服、批发衣服，但他更希望能有一个相对统一、相对独立的服装，如学校校服一样。 这种衣服会不会增强孩子们的集体荣誉感，赵启明不知道，但他希望能从小的方面快速改善、改良孩子们的三观，比如说在衣服后面弄一个大大的‘德’字…… 系统的可靠性，从每周从不迟到的资金上得以充分体现，但这不意味着赵启明自己这边可以不努力。 钱这块再努力肯定也努力不过系统发放的资金，但赵启明希望他能通过一些自己的办法，来做点什么、改善点什么。 而且从私心上来说，自家媳妇一直嚷嚷着要自己做COS服，对此，他还是很赞同的，无论是龙卷的高叉衣服，还是saber的棉被，甚至是星守金克斯、海克斯猪妹等等都是很值得期待的，毕竟她费劲巴拉地做出来然后再穿出来，本身就是想展现给他看，实际上来说，赵启明完全是坐享其成，完全好评的啊！ “好吧，这件事我会立刻去做，不过临近年关，购买成熟的厂子可能不太容易，我会同步跟进设备、原材料和员工招募这块，实在不行可以重新弄个厂子，但这应该会涉及到经营范围，可能要老板派人来创办对应的公司。”作为打工仔，斯密斯没有表现出太多的个人意愿，虽说他觉得自家老板的想法很扯淡。 但，谁让他是打工的呢~ “……你先准备前期工作吧。”赵启明想了想，说道。 随即了解一下公司最近安排，比如说球员训练情况等等，可惜现实不是游戏，赵启明没办法看到其具体数值，很多东西也只能抽象着理解。 午饭是在家里吃的，不过今天上午余山彤跟着赵启明跑了一上午，饭菜是那婆媳俩人合伙弄的，就口味而言，的确是差了点了，而且滋味也淡了许多。 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味觉出问题了，赵启明总觉得中午这顿饭，调料好像只放盐，还是淡盐。 “下午你回去收拾行李和明天要准备的东西吧，不用跟着我了。”午饭后，赵启明打发走余山彤，摸了摸肚子，平素里不喜吃水果的他，禁不住从自家媳妇的水果盆里捞出一块去皮、去核的苹果块，咯吱咯吱地开吃。 “哦~”应了一声，余山彤用符合她年纪的步伐，三两步就遁了。 “你下午要去哪？我让董冰凡给你开车吧，反正我人在家，她现在天天去公司打卡干坐着。”宁玉燕一点也不生气自己的口粮被盗事件，甚至看到赵启明有把嚼碎的苹果咽下后，还乖巧地再上贡一块鸭梨。 “唔~不用了，下午我去九三学社那边认认门，对了，你是什么政治身份？”这鸭梨块有点大，赵启明含含糊糊地问道。 “我？我啥也没有！”宁玉燕哼哼唧唧，不等赵启明发问，她就吐槽起来：“高中那会没琢磨这些，大学有机会琢磨了吧，想着我妈是九三学社的，我也想着跟进去，到时候上头有人罩着，但九三学社起步是研究生、博士生的，我妈压根就不给我当介绍人，说我考上去再说。” “哼~说起来还怪你呢~我现在都结婚了哦！工作忙起来了，又要出唱片、又要养胎生孩子，以后还要关心小孩早教，未来说不定还要生二胎，姐夫那边总说要我当女主角拍电影，未来很可能要跟着你参加慈善活动，我啊，这辈子是进不去九三学社了呢~” 虽在抱怨，但宁玉燕手上活也没慢下来，每每都能恰到好处地投食，让赵启明嘴里吃食不断。 “呵呵~得嘞，你就当个无党派人士吧。”乐呵呵地拍了拍她丰腴的大腿，赵启明不想再吃水果了，这玩应最多就能混个水饱。 抬头看了看墙上挂的表，赵启明拉着宁玉燕回屋睡午觉，顺带把电视关了——老两口饭后就回屋睡午觉了，也不知道是给小两口空间还是真困了。 脑袋往上蹭了蹭，蹭在赵启明的颈窝，宁玉燕心情愉悦地进入梦乡。 帝都的九三学社是总部，或者说，赵启明选择来的地方是九三学社的总部。 上午有过预约，下午来了之后直接报上名来，自有人把他领走，不过不确定是不是预约时间太晚，与赵启明会面的是一个办公室刘姓副主任。 “早就接到春城那边的汇报了，这些日子办公室里都有聊起你，可算是把你给盼来了。”刘主任伸手虚引示意他落座。 “抱歉抱歉，我老婆刚检查出怀孕，赶上最近帝都土拍，事情繁杂了点，耽误报道了。”赵启明连忙谦虚地说着。 于公而言，九三学社的工作人员属于公务员，是吃国家口粮的。 于私而论，自己这边态度不好或者是不会做人，自家丈母娘那也跟着丢人啊。 “得先恭喜你即为人父，前个儿云元凯云局长有和我们解释过，其实早些晚些问题都不大，着也就是赶上年根了，你的档案从春城调到帝都来需要你签字走手续，再一个就是年底了，上头发下来的一些文件，咱们内部也需要传达传达，要时刻了解国家政策，社章社律什么的，一会你临走的时候也领一份，回去认真看一下。”刘主任一边说着，一边伸手示意他喝茶。 “没问题。”点点头，赵启明举杯抿了一口后，便把茶杯放下，略带好奇地问道：“说来我对咱们学社了解不深，最近事也是多到头大没来得及了解，咱们学社有固定的活动吗？比如说集中起来学习红头文件什么的，说起来也不好意思，我这边虽然小家小业，但周日是没办法空出时间来。” 赵启明不得不防备一手，周日上午的志愿者大会其实都好说，关键是下午系统任务刷新耽误不了，今天浪费一秒钟，未来就一直向后多推一秒钟，这块必需要提前说明和准备。 可不能像入党积极分子一样，万一卡在周日开会，那赵启明就麻爪了，非要选择的话，虽然有些对不起丈母娘，但赵启明心理觉得还是捐钱更重要些。 还是那句话，多说不如多做。 他能加入进九三学社不是因为他丈母娘是九三学社的，而是他努力做慈善而获得的这么一个机会，而九三学社呢，也只是他弱小时的一个身份而已，即便没有这个身份，他依旧会去做慈善，依旧过着白天做慈善、晚上睡媳妇的日子。 他始终明白，九三学社的身份不是他身份的象征，而慈善事业才是他王冠上闪耀的明珠！ 347 身份（求订阅） “固定活动倒是没有，只是偶尔会邀请社员参加一些与其职业相符的同类活动，如果是你的话，可能会邀请参加一些慈善类活动，而且你那也不是小打小闹，这周周三千万的支出，活人无数啊。”刘主任笑着打趣一句，心下也对赵启明有个初步的判断。 有钱，乐于做慈善，和务虚相比更喜欢务实，以及周日很忙。 九三学社对社员要求其实挺高的，但这个高，主要体现在个人素质和个人能力上。 入社的学历要求且不说，以社员成分来讲，%的社员担任县处级以上政府与司法机关领导，有1%的社员担任各级人大代表，有10%的社员担任各级政协委员，而剩下的又多是在各自领域中有突出表现的人。 所以九三学社对于公职外的社员容忍度很高，不会强制为了走流程而让喜欢务实的人去务虚，毕竟能力上限不同、所属职业也不同。 比如说，总不能让一个专精研发的科学家整天跑去做宣传、开大会。 当然了，容忍度再高也是有限制的，那就是必需遵守国家法律以及当地民俗习惯，真要是南方社员来北方整出一句‘你瞅啥’，虽说法律不禁止，但挨揍也属活该。 “过奖了。”赵启明嘴角含笑点头应承了一句，心中倒是有些自得，这辈子他最大的两个成就，一个是睡了宁玉燕，另一个就是慈善了，当面被夸做慈善，赵启明必然要得意一下。 刘主任顺势聊聊九三学社现状、宗旨，感觉聊差不多后，又亲自带着赵启明办理档案等东西。 忙忙碌碌一下午，来的时候是空着手，回家的时候赵启明手上提溜着俩文件袋。 刚睡醒没一会的宁玉燕，有气无力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赵启明回来后，双手拍了拍脸蛋，想让自己精神精神。 看到自家老公手里拿着两个文件袋，虽然有些好奇，但还是恪守本分没乱动。 很有日韩电视剧里新婚妇女般的表现，亲昵地帮他脱掉外衣，虽未言语，但一举一动都透着对其无微不至的关照。 “这又是啥？”看到儿子儿媳往沙发这边来，赵妈抬头招呼了一声后，又低头给猕猴桃削皮。 自家老头子一天到晚就知道在卧室里打游戏，余山彤也不在屋，赵妈觉得放儿媳一个人在客厅看电视太寂寞了，就跟着在这边一边陪着，一边给弄孕妇吃的水果。 “九三学社的东西。”随手将文件扔茶几上，赵启明回头看向媳妇，问道：“咱妈那边现在有时间？我这边报道完了，和咱妈说一声，也有段时间没和咱妈打电话了，正好唠唠。” 宁玉燕对双方父母的区别叫法在于是否有叠字，有叠字，如‘爸爸’、‘妈妈’，那是叫赵爹赵妈，不带叠字，那就是叫她亲妈。 赵启明这边觉得这个叫法多少有点太…… 幼稚？ 不太好评价，所以赵启明这边用‘咱X’代指对方父母，用‘我X’代指自己父母。 “我也不知道她今天有没有课，不过和她也没啥可聊的，前几天不是刚通过一次电话么。”听到赵启明的话，宁玉燕有些不情愿地嘀咕两句，毕竟每次和自家亲娘接电话，的劣质蠢货，其存在的意义只是证明国家不会抛弃任何一个残障人士，哪怕这个人是智障晚期。 “你这孩子，你妈那也是关心你，女儿嫁出去那么老远，当妈的肯定心疼。”赵妈嘴角含笑，一个战术后仰+摇头，带着宠溺的语气说道。 上一秒还在认真整理赵启明大衣的已婚妇女，下一秒如小女孩一样把衣服扔沙发上，颠颠跑过去和赵妈蹭脸撒娇，看得赵启明有点牙酸。 赵启明决定还是晚上给丈母娘去电话吧，也没打扰这对婆媳的友善互动，他溜达地去主卧看看自己老爹在干嘛。 敲门而入，赵爹果不其然地在干《王者荣耀》。 说来也有趣，应该是受到法国堂哥的蛊惑，这小老头回来之后游戏玩得特勤，虽然技术很菜，但是真杀时间啊，这一天天也没啥不良爱好，最多就是买买英雄什么的。 对此赵启明表示无所谓，打游戏充钱才花多少啊。 别看赵启明经常心里嘀咕‘小老头’、‘小老太’的，但赵爹赵妈现在才50出头，手里有闲钱了，真要是玩个人老心不老，钱不钱的真就无所谓，但家庭和谐这块就很受影响了。 所以，赵启明觉得赵爹能有这样的爱好，属实不坏。 红色方41分推很无解，赵爹排位再次扣分，赵启明招呼一声，爷俩躺在窗边摇椅上，组团开黑。 晚饭，味道尚可的红烧鲈鱼，让赵启明回想起大学时代的口味，严格来说应该是大学时代回家后的口味，因为赵启明上大学后，赵爹赵妈才去的扬州，才有更多机会接触到海鲜。 晚饭期间，赵启明正式地聊了聊九三学社这块，毕竟这年头，政治身份还是一个比较重要的东西。 “说起来你爷爷还是个老党员呢，每年交党费的时候都嚷嚷着要退要退，结果年年都按时按点地缴费。”顺着政治身份，赵爹引伸出自家老爷子的党员成分，毕竟自己是个白户，而自家亲家也有身份，这块有点不对等。 “爷爷好厉害！”宁玉燕惊呼一声，看上去完全没有作作假的模样，然而赵启明觉得她只是表面配合而已。 “哈哈，老爷子当年是个娃娃兵，我和你说啊……”巴拉巴拉，赵爹开始炫耀自家老头的光辉历史。 晚上八点，赵启明打电话给自己丈母娘，通报了一下九三学社这块，然后电话挨个过手，到宁玉燕手上的时候，宁母果不其然地表示在家要听话，别淘气等等，气得宁玉燕想把电话给扔了。 与此同时，同小区的那个出租屋内，余山彤归整好所有明天要带的东西后，想了想，决定给自己老爹去个电话，她的电话主要是炫耀，炫耀她虽然参加工作没满一年，但已经能成为单位骨干并且代表公司出去卡戳了。 看到自家闺女自鸣得意的样子，余父有些担心那个赵启明会不会趁着他媳妇怀孕的空子，馋自家蠢闺女的身子，毕竟让一个高中生当高层，这跨度有点大…… 348 思想（2更求订阅） 周日，志愿者大会，赵启明站在讲台上，轻车熟路地开始演讲。 “育德体育已经竞拍下一块土地，目前我已经找到设计公司开始设计儿童福利院，与此同时，野葛镇我也拍了块土地，准备建设一所育德学校，目的是帮助贫困儿童。”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在我看来，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兴盛，在孩子、在教育，所以育德慈善未来的工作重点将会集中在孩子、教育以及医疗上。” “在座列为多数都是在校大学生，在这里我不适合长篇累牍地去阐述读书的重要性，但我希望大家明白读书是真的能改变命运，未来，诸位可能会领取去福利院、去育德学校的任务，我希望你们脑海中首先要对学习、对生活有一个健康、明了的三观，这样才能在交流中展现出大学生应有的朝气和奋进，进而影响到孩子们。” “做慈善，是一朵云推另一朵云，我一个人能做的事情太少了，我迫切希望能找到与我志同道合的你们，希望推动你们，同时也希望你们能推动更多的人，让慈善如同知识一样，从一份复制成多份，然后无限制地传递下去。” 赵启明阐述自己的慈善理念，虽然有炒冷饭的嫌疑，但每周都来这么一次，真就没什么新的内容要讲，他演讲的目的也不过是为了强化自己的地位，以及不断传输自己的慈善理念。 这年头最难的两件事，分别是从别人的口袋里掏，以及把知识装进别人的脑子里。 赵启明希望传递慈善理念的同时，也能顺势提高自己存在的价值，提高自己的影响力。 要知道，台下多数是大学生，多数是名牌大学的大学生，未来这些学生群体中，绝大多数可能只能成为拥有高年薪的社畜，但中间也可能会出现大老板、公务员等等。 赵启明如果能日复一日地坚持下去，等个十年二十年，他的影响力就非常恐怖了，基金会遇到问题的时候，可能还没传递到他这边呢，就被人悄悄处理掉。 不得不说，虽然他没有选择教师职业，但他对于‘桃李满天下’还是存在幻想。 依次上前演讲，然后依次下台。 午间是酒店提供的饭菜，一桌6888的标准，走的是羊肉类套餐，赶上现在帝都天气挺冷的，大家吃肚里还能热乎热乎，补补身子。 “理事长，怎么不见副理事长啊？”带着余山彤窜桌，一个单马尾的女生，好奇地问道。 赵启明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说：“现在是期末，烛火那边安排她今年出专辑，再加上杂七杂八的事情，所以近期没多少时间。” “哦~”单马尾女生没有怀疑，而是了然地点点头，随后低头和身边女生小声嘀咕着什么。 虽然‘大学·生’要比大学生刺激，但前者需要背负一定的社会舆论，尤其是女性，而且职业是明星。 但赵启明很明白，这块就算想隐瞒也隐瞒不了多久，实际上就怀孕这块是否公开，小夫妻俩早有定论，那就是决定不隐瞒，但公开时间绝对不是现在。 和同座的男生女生聊事情，询问期末考试准备得如何等等，可能是赵启明长期表现出平易近人的姿态，所以大家都能放得开，甚至还有女生可怜兮兮地表示体育公司能不能收只有肄业证的大学生。 看到这个青春活泼的女大学生，昨个刚到家的余山彤很是警惕地看着对方，她可不想有人趁虚而入绿了宁玉燕。 下午，赵启明准时去招行网点进行汇款。 本周是【慈善任务23】，汇款完事后，赵启明大开手机银行看看自己的余额，5亿到帐，亿，一切都很…… ‘等等，我卡上是18亿，体育公司账面上能出15亿，总计33亿，所以我再有一周就能把辉……辉煌地产的钱还上了啊！’ 赵启明脚步一顿，忽然发现上次统计钱的时候，貌似只是单纯统计体育公司账面资金了，完全忘记自己手头上的还有十好几亿呢。 “姐夫，怎么了？”看到赵启明顿在街道上，裹了裹身上的羽绒服，余山彤顶着冷冽的寒风，用手掩住口鼻，问道。 “没什么，回去吧。”寒风吹得很急，赵启明咳嗽了两声，然后快步回家。 回家后，赵启明归拢一下近期账目，面对每周五百万的利息所得，赵启明有点不想立刻还钱了。 倒不是他反复无常，奈何真香定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宁玉燕总觉得自家老公下午回来后就陷入沉思中，别说吃饭了，就算晚上给他搓澡的时候，他都有点心不在焉。 ‘外面有狗子了？’ 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宁玉燕觉得最近除了胸大了点之外也没什么别的变化，起码头发没变色。 所以…… 看了眼赵启明不太精神的小兄弟，宁玉燕若有所思。 晚上，赵启明电联阮正业，询问了一下应急食物的进货价，然后卡卡卡地按着计算器，计算五百万等于多少应急物资，而宁玉燕则仰躺在床上，卡卡卡地摆弄PAD。 夜，轻薄的窗帘剪碎了月光，让整个房间都朦胧了许多，不过PAD的背光有点亮，严重破坏了这气氛。 “卧槽，你丫的脑袋生锈了吧！”看到宁玉燕贼兮兮地打开某网站，赵启明忍不住爆粗口，他觉得他自己被侮辱了！ “不预则废嘛，你看你看，好评居多呢，而且各种材质的都有，我有看过了，价钱也不过，几万块而已，真的很拟真，这个165CM的，居然有60斤重，说明里面的确又放钢管什么的，说明肢体是能动的，而且你看啊，脑袋是可以定做的，虽然不能换明星脑袋，但很多二次元的脑袋都有啊，眼睛也可以更换呢，到时候你订个白眼，哦豁~雏田出来啦~”余山彤兴致勃勃地介绍着该拟真手办的各项功能。 爆完粗口后的赵启明这才反应过来，自家媳妇这是准备给自己一个卸货的渠道，问题是他不知道他现在该作何反映。 是问上一句‘逼真吗’。 还是义正言辞地拒绝掉？ 赵启明表情有些复杂，眼神中透漏着丝丝期待与好奇，但又有严词拒绝的意味。 349 莫名焦躁（求订阅） 虽然是夫妻间睡前话题，但当宁玉燕开加速器把内容引向‘自加热’、‘12种声线’等奇怪的方向后，赵启明忍不住把她翻个面，照着屁股就是两巴掌。 “桀桀桀~”也不生气，宁玉燕发出动漫中恶女的笑声，给人以奸诈、得意的感觉。 ‘或许是她午觉睡多了，最近晚上都会莫名精神啊。’ 赵启明心中感慨一下，不过并没准备缩减对方的午觉时间——实际上所谓的午觉时间，是指午饭后睡觉，睡到自然醒的那种。 察觉到赵启明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有些意犹未尽的宁玉燕只好打消心中的小悸动，聊起其他内容：“今天下午我又弄出来三首歌哦，不过其中一首感觉最少有两种演唱方式，而且每一种都很NICE，总觉得一首歌唱两遍又放在同一张专辑里有骗钱的嫌疑，但都很舍不得，明天我唱给你听，你看看哪个更好听吧。” “OK，没问题。” “粤语你喜欢吗？其实我那两种演唱方式都是粤语，而且……还有一首歌也是粤语，仔细想想的话，目前用普通话演唱的歌曲，确定下来的只有两首，而且其中一首还是首儿歌。” “没关系，哪个语种对我来说都OK。” “其实我最近一直想弄个正常的普通话歌曲，但想来想去，要么是日语的、要么是英语的，连粤语都有两首了，好苦恼~” “没问题的。” “哼！”宁玉燕憋出一个童音，坐起来，被子丝滑落下，美艳的身体毫无遮挡地展露出来，她不开心地说：“你这是在敷衍我！” “我今天话说多了，所以感觉有些累而已。”无奈，赵启明坐起来，搂住她，然后躺下来，心中不免有些叹息。 却也不知对方算不算孕妇综合征，但和这种偏向世俗般正常的状态，他更喜欢之前对他毫无底线的宁玉燕。 但，不管宁玉燕会有怎样的改变，她依旧是自己的媳妇，赵启明只能希望她生完崽儿后能转变过来。 ‘愿你走出半生，归来仍是少年。’ 赵启明心中想起鲁迅这句对生活充满美好的句子——遇事不决，必称鲁迅言之，这是基本操作。 乖巧如孩童般躺在赵启明怀中，微微仰头，瞪着圆而明亮的眼睛看着对方的侧颜，看着他沉睡，续而不知道多久后，她才缓缓进入梦乡。 不过宁玉燕已经知道，对方对于某些语气和态度不反感，对于某些语气和态度充满无奈，那种并非心里带笑、面上无奈的无奈。 …… 次日，赵启明想起自己昨晚对媳妇的态度好像不好，早饭时多有照顾以作赔罪，态度不言而喻。 享受着来自丈夫的关爱，宁玉燕快乐地吃完早饭后，嘴角带笑地把自家老公给推出门了。 基金会中，赵启明听着大家的工作进度，确定好这几天基金会的工作进度后，赵启明带着余山彤上楼，准备处理体育公司的事情。 其实也谈不上处理不处理，他过来主要是签合同的。 上楼，在斯密斯的办公室里看到巅峰设计的秋泓宇，后者脖子上带着大红串珠，脸上带着灿烂笑容。 今次巅峰设计过来人，主要是为了签署野葛镇育德学校的合同，这份合同赵启明没参与到谈判中来，只是对设计要求这块有过了解，实际上这种了解是基于对大额合同的审批。 斯密斯是CEO没问题，但涉及到千万合同，他暂时没有签字权。 “多谢赵总能选择并相信我巅峰设计。”看到赵启明签字，秋泓宇脸上笑容灿烂，可以预见今年年终奖必然会有超大红包。 “如果你们出图速度能更快点，就是我感谢你们了。”放下中性笔，赵启明开了句玩笑话，只是这3500万的设计图纸，让他有点小郁闷。 这钱倒不是一次性付清，但野葛镇那块地也不过450万￥而已，这边图纸就三千多万，后续建筑施工又需要钱，内饰更贵，而且目前外债还有35亿。 ‘也不知道我适不适合干慈善，其实有时候觉得我这种人也不适合干什么大事，当个闲散的富家翁不香么！’ 赵启明心中有些沮丧，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总觉得最近负能量积攒得有点多，又没有排泄的渠道，整个人好像都有些焦躁了。 “赵总放心，我司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出图。”秋泓宇如此说着，然后小心翼翼地在合同上签字，然后郑重地卡上公司图章，一式两份，然后交换合同。 送走秋泓宇，本想在办公室里坐着，或许会打游戏什么的，但总是有些静不下来心，心中莫名地有些焦躁，稍显坐卧难安的他想了一下，出门而去。 拒绝余山彤的陪同，赵启明手机上网查了一下，随后下单网约车，续而离去。 看到网约车离开，余山彤想了想，掏出手机给宁玉燕发了条微信，把前因后果以及她的猜测说了一下，那边却也只回复了一个‘哦’字。 寒风冷冽，余山彤擦了擦鼻尖的清鼻涕，然后转身上楼——刚刚主导并完成价值450万的土地交易，她觉得她应该更加努力以备之后可能存在的商业活动，现在阶段的话，或许看书是个很好的选择。 ‘我要加油！’ 在余山彤暗自给自己打气的同时，宁玉燕则关掉手机，想着自己老公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不对，昨晚应该就有些征兆才对，平时即便是我胡闹，他也会态度好好的，而且就算是敷衍我，也是有目的的敷衍，而不是单纯觉得不耐烦而敷衍我的。’ 宁玉燕心中有些懊恼自己昨晚观察没那么细致，不免有些担心赵启明现在的状态，精通各种女频小说的她，一瞬间就脑补出拥有8个不同结局的200万字网络小说——通常而言，这种状态下的他很容遇到恶毒女配，然后自己被绿了啊~ “嗯？出什么事了吗？”发现宁玉燕看完微信后有些失神，尹婷有些担忧地问道。 “啊，没什么，咱们继续吧。”摇摇头，宁玉燕脸上露出恬静而温柔的笑容。 350 散心（2更求订阅） “好吧，那继续咱们之前的话题，专辑九首歌问题不大，但你选择的歌曲中只有四首中文歌，而且只有两首是普通话，而且其中一首是儿歌。” “另外五首歌中，有两首可以看做是背景音乐，虽然气势恢宏，但和专辑很不搭，而且剩下三首歌居然是日文歌曲，这很难处理啊。” “你上学的时候老师应该有讲过，专辑也是要有统一性的，不是你觉得哪首歌很好就安排哪首歌，风格、思想都是要考虑的，有很多东西是不能随便来。” 尹婷依旧劝说着，作为完整听完这九首歌的人，她具有发言权。 不否定这九首歌的质量，但质量并不代表一切。 不同风格、不同语种的歌曲所组成的专辑，很难瞄准一个明确群体进行精准打击，进而影响到专辑的销量和口碑。 大数据时代的背景下，出来个名为‘用户画像’的概念，主要是阐述用户的特征，在商业活动中可以精准get到这类用户的点。 烛火虽然是新晋娱乐公司，但对于自家用户也有一个相对清晰的用户画像，以宁玉燕歌迷这个群体为例，第一多的是40%左右的大学生团体，第二多的是27%左右的刚参加工作的小年轻。 因而，《光年之外》、《往后余生》这种歌都能打动歌迷的心，并且打动他们的钱包。 但儿歌的话，明显和这歌迷群体属性不符，儿歌的话，最少也是家庭中有孩子、最少是结婚了的粉丝团体。 而气势恢宏的背景音乐、外文歌曲，明显又不太符合大学生团体、刚参加工作的小年轻。 所以，别看宁玉燕提交上来的歌曲质量上乘，但从目前来看，销量情况并不明朗。 “我知道、我知道，你说得我都懂，但灵感来了，挡也挡不住的啊，目前我就能想到这些歌曲了。”宁玉燕面露可怜状，却说着无赖的话语。 “第一张专辑你我都知道，全部都要选用我创作的歌曲，现在我肚子里怀宝宝了，也就最近一段时间能身体还能抗住，等宝宝变大后，无论是精力还是其他，都不准许我疲劳工作，咱们的时间可真就没多少啦，再一个专辑也是要MV的，姐夫那边又要准备电影，我这边显怀了又不能拍，所以真的没时间啦~” 看到这个家伙如此耍无赖，尹婷压根痒痒，气得她想上手敲她脑壳！ ‘不能动手，她是孕妇。’ 深吸一口气，尹婷平复了一下心情，开始想着专辑到底要怎么搞。 另一边，赵启明来到某个儿童福利院中。 这是赵启明第二次来儿童福利院，而且和上次来的还不是一家。 仓促联系的，不确定是不是自己有表明会捐钱，对方倒也同意自己过来。 其实上次去的那家儿童福利院，因为有和那位老院长聊过天，赵启明知道儿童福利院欢迎什么、不欢迎什么。 简而言之，儿童福利院其实不缺牛奶、水果什么的，这些都是福利院提供给孩子们的标配，而志愿者如果还捐献这些东西，那就落得吃也吃不完，最后坏掉的悲惨结局，所以儿童福利院提倡直接捐钱而非捐物，实际上并非是福利院贪财，是真心吃不光。 当然了，福利院不会强求志愿者捐献，因为志愿者的存在，实际上也是给孩子们的生活多天几分炫彩的颜色。 “赵先生，现在他们在上课，所以暂时不方便进去互动。”一个工作人员陪在赵启明身边，稍微介绍一下情况。 10万块的捐款，以赵启明的身家而言，这连零花钱都谈不上。 灰色呢绒大衣，做工精细，一看就是有钱人，院长以为对方是偶发善念，不欲与有钱人产生冲突，院长委派一个工作人员在旁跟随，介绍院里情况是应有之义，主要还是防止产生什么不必要的冲突。 国人是有信仰的，但不能轻视金钱的力量，或许平静到毫无波澜的生活会让人乏味，但平静到乏味却又美好的生活，才是大多数人求而不得的生活状态。 “没事，在这看看就好。”隔着窗户，赵启明看着里面十来个孩子正在上音乐课，听着这咿咿呀呀的童音，赵启明心情好上许多，本是有些焦躁的心情，一下子平复许多。 抱着肩膀，赵启明嘴角含笑地看着里面。 不大的教室中，一群可能连十岁都不到的孩子们围坐成半圈，中间是一个个头不高、身材微胖的女教员，动作夸张地拍手、晃头，唱着儿歌。 教员唱一句，孩子们重复一句。 虽然每一句都会有孩子出错，但教员很有耐心地指正，然后唱下一句。 不知道为什么，赵启明此刻超想吟诗一首，但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来的只有‘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这种诗句，而当下也不适合‘一句卧槽行天下’。 ‘所以，学习语文的重要性在这一刻无限被放大，着实影响到我装逼的质量。’ 赵启明不免在心中哀怨自己文化程度偏低…… 看小孩子上课其实很有趣，尤其是抱着愉悦的心态来看待的话，其实也挺杀时间的，特别是看到孩子们笨拙又认真的表现，总会让人忍俊不禁，心情也自然明朗起来。 十几分钟后下课，工作人员和那位教员沟通了一下，然后跑过来回复赵启明。 按照课表，孩子们下节课应该是美术课，其实就是画画课，教员也交不出什么高超的绘画技巧。 赵启明被安插到班级里，辅助教员监督孩子——其实也谈不上监督，孩子们对绘画的热情度很高，而且对于赵启明的存在也不意外。 ‘或许，他们已经习惯了这种被观察的突兀感。’ 上一秒心情还明朗的他，下一秒就晦暗起来，很有少男少女在青春期一般的‘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感觉。 不过看着看着，赵启明心情又好起来了，毕竟孩子们笔下的画作也很有趣，那明明画成肥鸭，却硬说孔雀的画作，真的会让人心情愉悦，尤其是孩子脸上带着认真与天真的神情，最是打动人心。 351 育德APP更新与宁玉燕惊人粉丝群体构成（求订阅） 这是一家私营儿童福利院，或者说是民非单位。 整体上而言，孩子们数量并不多，也就30多个，且年龄普遍比较小，凭感觉的话，赵启明觉得最大的可能也就十一二岁的样子，同时这些孩子们身体上不存在疾病，没有说兔唇、皮肤病、白化病什么的，都是很健康、等待领养的孩子。 或许是院里有对孩子们提及领养的概念，在赵启明与之交流过程中，孩子们或多或少地都能展现出内心的表现欲以及忐忑，如同豢养在宠物店里的宠物一样，用一双难以言表的眼睛，眼巴巴地看着赵启明。 只可惜，赵启明今次过来不是为了收养，而是为了换个环境缓解心情。 不过当他看到那一双双无暇的眼眸后，他抑郁的心情貌似也没怎么排解掉，因为他并未有领养的念头。 手里拿着一张卷成卷的16开画纸，上面是一个小朋友画的画，在征求小朋友同意后，工作人员把这张画转赠给赵启明。 从价格上而言，一个几岁大的孩子，能卖出一张价值10万块的画作或许是人生巅峰，但赵启明心里却有一丢丢小复杂，暂时不确定是不是矫情…… “哦豁~很有创意的嘛~”宁玉燕先是用纸抽把本就干净的茶几擦了一遍，然后再小心翼翼地摊开这张画作。 蜡笔作画，让人有一种看马赛克的感觉，幼稚的着笔、不合比例的构图，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这只是一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画作，但在赵启明家人来看，这幅画却很有意思。 画中一共有8个小孩和1个大人，孩子们围坐成半圈，大人则站在圈中，地上小草繁茂，身后绿树成荫，拟人化的太阳露出笑颜，云朵伸出纤细的手臂，擎住飞累的小鸟。 “的确挺有趣的，启明，你留钱了吗？”或许是儿媳肚子里怀娃的缘故，赵妈对于小孩子的一切都莫名有好感，一向很少说道自家儿子慈善事业的她，这时候也忍不住问了句关键事项。 “留了，好不容易去一趟，肯定是留了。”赵启明轻轻摸了摸蜡笔画，指肚上能感觉到细微的凹凸感。 很奇妙，也很…… 玄幻？ 不知道为什么，赵启明忽然想知道自己未来孩子会不会也画出这样一幅画，不知道未来福利院里的孩子们，会不会也画出这种画，进而对比一下，他多少对于‘不希望孩子被领养’这个观念，产生了是否是正确的怀疑想法，因为从今天这家福利院的孩子们身上能看出来，他们都是希望被领养走的，或许这些孩子并不能理解什么叫做‘被领养’。 但这种犹豫下一秒就被排除掉了，赵启明坚信自己有能力、有资本做到更好！ 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肯定与绝对的否定，一切事物只要自己努力再努力，结果就算没那么好，但肯定不会糟到哪去。 说句不恰当的话，让国家多几个战士不好么，哪怕是伙食兵！ 或许被领养的孩子，在情感上不会存在缺失，但必然会在其他方面存在各种各样的不足，赵启明自认为只要是钱能解决的问题，就都不是问题，而这个世界上的难题，有99%都和钱有关。 想明白这一点后，赵启明念头通达，整个人仿佛都轻松了许多，这段时间积累的负能量仿佛一下子就消散了似的。 嘴角带着并未察觉到的笑容，赵启明轻快地说：“福利院地皮拍下来了，现在正在做建筑设计，等所有事情都弄好，福利院就能开院了，到时候我准备弄一个院史馆，用以记录福利院的曾经，用以培养他们的精神世界、继承文化与信仰！” “想法很不错，福利院什么时候能完工？”赵爹好奇地问道。 “六月份？我不确定，冬天不能动工，不过中国速度还是值得信任的，只要图纸做完美了，再找个靠谱的、能吃透图纸的建筑公司，估计这块也用不了多久。”赵启明非常肯定地说道。 隐约察觉到自家老公心情轻快许多，虽然不知道是何原因，但宁玉燕心情也好转许多，连带和尹婷交流后产生的郁闷情绪，也消散许多。 晚上，宁玉燕躺在赵启明怀中，面含期待地聊着未来、聊着孩子、聊着福利院，而不是如昨晚那般聊娃娃。 然而心情好转且有些贱皮子的赵启明倒是想继续昨晚的话题，说句有些落后的话：男人变态有什么错！ 每个人的心情都有好转，每个人的工作热情也都高涨起来。 次日，宁玉燕在董冰凡的陪护下，开始了日常录歌模式，顺带给赵启明拍了一份‘2020年宁玉燕春季四格亲笔签名照’，用以填充育德APP兑换表，而基金会这边，也正式更新软件，时代。 “我擦！老赵真是下血本啊，连自家媳妇的四格签名照签名照都往外扔！不当……干得好啊！” “嘿、嘿嘿~宁玉燕长得真好看~” “凭什么宁玉燕的照片价格这么低！居然连‘KG东北大米一袋’都比她的照片贵，老赵这是飘了啊！” “按照最新积分标准，想要兑换老宁的签名照，完美得分166次才够，而且一旦出现纰漏导致得分低于9分，意味着要倒扣积分，所以，这兑换计量单位很不科学！” “楼上的你别闹了，我敢打赌，不出半个月，老宁签名照铁定有兑换出来的，不过我倒是在意5000元档次的手机和笔记本电脑，我准备使劲做任务，明年今天就能换一个最新款的电子设备咯~” “哈？那可是1：100的啊老兄，满得分3333次才能有50W积分，你每天做9次任务都不够！” “那是老妹好么！放眼瞅瞅，哪个男的会叫宁玉燕为老宁的。” “滚粗，就是是女孩子，也很喜欢老宁的啊，难道你不觉得老宁可御可仙又可帅么！哦~爱死了之前的中性西装了！” “这该死的翻译腔，你是翻译官出身的吗？还有，你说的都是虎狼之词啊，你丫的一女的说这话，让我们男同胞很难受啊！” 办公室内，赵启明低头看着育德APP内的交流版块，志愿者们疯狂留言，虽然目前数据不明显，但通过留言能看到，志愿者们反馈很正面，尤其是宁玉燕的四格签名照——他绝对不承认这是卖自家媳妇的卑劣行径。 “看来让玉燕提供签名照，是个很好的路子啊。”赵启明笑呵呵地说着。 “没办法，副理事长的人气，在基金会内部一直都居高不下。”阮正业适时地夸赞一句，借此基金会，他想要就兑换表这块，展开一些内容汇报。 352 兑换表的新玩法（2更求订阅） “我手上有几个育德慈善的大群，今天软件更新后，我有去问反馈意见，说来也有趣，有些志愿者家里有厂子，能生产实物，他们问我能不能在兑换表内添加他们厂子生产的东西，他们表示可以以出厂价销售给咱们，同时也接受咱们低价、低兑换率进行兑换。” 随后，阮正业详细说明一下这种操作对于普通厂家的意义。 首先是市场定价这块，育德慈善别说低价兑换了，只要不是1积分无限制兑换，就不会对该产品造成市场冲突。 其次，出厂价这块都好说，毕竟卖谁都是卖，多一个育德慈善的销售渠道，对于厂家而言也是极好的。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这里面产生的广告效益。 育德慈善旗下志愿者目前超过千人，体量上来看，的确不大，但随着育德基金会项目增多，志愿者以及相关人员必然增多，这里面蕴含的曝光量也是值得期待的，最重要的是育德慈善是民非单位，给民非单位提供物资，这是极好的宣传口径，有利于树立一个健康向上的品牌内容。 阮正业里里外外把事情说个通透后，便等赵启明抉择。 权衡一下，赵启明摇摇头，说：“暂时不接受，不过考虑到目前兑换表内可兑换物稀少的缘故，咱们可以给出广告位。” “广告位？拉赞助？”阮正业不太确定自家老板的想法，而民非企业倒是能拉赞助，只是按照自家老板之前的表现，貌似应该不差这点钱才对。 “两种情况，第一种情况是未来儿童福利院出来的孩子，其单位接收人数在前三或者前五，则给予这个单位企业的产品进入兑换表的机会。” “第二种情况是志愿者就业，单位接收人数同样排行前三或者前五，则给予这个单位企业的产品进入兑换表的机会。” 只是灵机一动想出来的东西，但赵启明越说越觉得这想法靠谱，不待对方发问，赵启明兴致勃勃地介绍到：“这样的话，首先可以提高孩子未来的就业率，以及志愿者的就业保障，进而提高了咱们基金会开具的介绍信的使用率和权威性；其次是提高企业的宣传方向，起码产品进入到咱们的兑换表里，作为企业而言，他们肯定会对这块大做文章以提高企业声望；最后就是通过这种方式绑定相关企业，进而推动慈善方面的舆论。” 想了想，阮正业点点头，自家理事长这想法大方向是没问题的，但小问题多多：“可是理事长，那现在兑换表里的产品怎么办？比如说兑换表里有手机标的是华为，电脑标的是联想，而且明星照的话，万一其他明星雇佣一大堆志愿者，那副理事长在这边就没办法独占了。” 其实阮正业有一点没说，那就是如果育德APP没发展成‘全民系列’，这种宣传也只存在理论之中。 而想要变成‘全民系列’，以慈善为主的软件，不存在先天必要性。 所为的‘先天必要性’，可以参考具有社交属性的QQ、微信，可以参考支付属性的支付宝、微信等等。 即便不在极端的情况下来看，普通人手机软件中，也没有必要安装一个慈善类APP，更别提进入软件查看兑换表，并且为兑换表里的东西而努力做任务。 然而阮正业并不知道，赵启明的这套打法针对的是几年、十几年甚至是几十年之后的情况，到时候志愿者们起来了、福利院的孩子们起来了，其影响范围必然陡增。 国家建国至今尚不到百年，就已经发展到成为世界一极，十几年、几十年之后，国家说不定发展得会更迅猛，到时候人们手机里或许就真有一个必要理由而存放一个慈善类软件呢。 “哈哈哈，那就替代掉好了，回头发个声明，对志愿者们进行一次背调，手机、笔记本或者是其他，如果存在可替换的，那就替换掉，至于说明星工作室养一堆志愿者，这种事明显不可能，非要说的话，楼上的体育公司，未来可能存在的支教老师，都是很庞大的团队。” 而实际上，赵启明不担心的原因还在于志愿者受到光环影响，同批次、同院校毕业的应届生中，志愿者潜力和竞争力更强，意味着这些有能力的志愿者们会进入更好的单位，拥有更宽广的进阶渠道。 明星工作室？ 呵呵，根本没有竞争能力的啊！ 年薪200万去大厂当高级研究员不香么！ 和被明星工作室收编相比，他更相信志愿者团队以及福利院出来的孩子，有相当大的概率能成为明星！ “好吧，那我出去和他们聊聊，归拢一下思路。”大概了解赵启明的想法后，阮正业点点头，出门而去。 继续低头阅读志愿者们在软件内的留言，赵启明现在有一种在玩养成游戏的错觉，只是这款游戏的周期性比较长，在没有加速器的情况下，他可能要终其一生并且小心翼翼，才能刷出自己想要的结果来。 育德APP的更新，其影响力超乎赵启明的想象，意料之外地出圈，但也在情理之中。 因为他忘记了那群被他资助的病患，而每周三千万￥的资助体量，超过十周以上的援助时间，惠及的病人数量超过十万以上！惠及的家庭超过十万以上！ 因而，在满是对明星获奖余韵的讨论中，一个名为#育德APP更新#的奇怪话题，一点点杀进微博话题前十。 “老公你真棒！之前我还怪把我照片定价如此低廉，但现在一看，我占大便宜咯~”看到赵启明进门，宁玉燕欢快地蹦达过来，一副‘你好棒’的快乐模样。 这时候赵启明还不知道呢，把大衣脱下来递给她，随后问询后得知，原来还整出这么件事，倒是让他错愕之余又觉好笑，非要评价的话，大概就是‘好人有好报’一类的说辞。 毕竟兑换表什么的，他并非抱有功利性而弄的，是基于扩大慈善事业而一拍膝盖想出的主意而已。 不过就算如此，赵启明此刻也必需装出一副‘我早就这么想’的模样，低头，食指和拇指捏住对方的下巴，强制她抬头仰望自己，赵启明露出‘邪魅狷狂’的笑容，很是嚣张地说：“女人，这时候才领会我的意图，你不觉得晚了点吗？” “不晚不晚，天还没黑……嘿嘿~”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痴迷地看着赵启明，但发出虎狼之词后才想起自家婆婆还在沙发那边坐着呢，宁玉燕咧嘴尬笑着，生怕自己刚才表现得太痴女。 赵启明：“……” 讲道理，赵启明刚才的确有开车的念头，但考虑到自家老娘往这边瞅呢，这一觉油门真就没敢踩，但哪成想自家媳妇一觉踩自己脚背上，直接把油门踩死。 目光越过宁玉燕的脑瓜壳，赵启明看到自家老娘一个战术后仰，仿佛牙酸一样咧嘴，还朝着他挤眉弄眼，搞得他觉得他好像背负了他这个年纪不该背负的黑锅。 MMP！ 赵启明露出便秘的表情，脸上挂着大写的‘难受’。 更难受的是，就算自家媳妇这一觉油门踩死了，基于对方是孕妇的特殊体质，他还得把车门踹开主动跳车。 好气！ 353 一朵云推动另一朵云（求订阅） 虽然夜生活质量直线下降，但赵启明好歹是有老婆的人，寂寞的夜是不存在的，单就待遇方面，那肯定是比没结婚之前要强，起码没沦落到‘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悲惨境遇。 蹦跶蹦跶，洗干净手之后，宁玉燕蹦达进被窝，钻进赵启明怀里，叽叽喳喳地表述着今天录歌事宜。 出专辑这种事其实挺麻烦的，赵启明不是专业人士，但光听宁玉燕表述后，就觉得当歌手真心不容易。 跳过创作、编曲这些工作，单说录歌过程，还要防止衣服上带着的静电等等，和他印象中‘去了就唱’明显有区别。 “从现在的进度来看，年前能弄完专辑？”捏着自家媳妇的大胸，赵启明琢磨着今年过年是否要给自己放个长假。 不过计划中去东北有滑雪项目的，但现在媳妇大肚皮，这种高危活动明显不适合，心中不免有些遗憾，毕竟玩耍总会让人期待。 “不确定哦，要看进度的，不过我很强的，大概能弄完吧。”或许是觉得被捏得不爽了，宁玉燕又往这边挤了挤。 “说起来得亏你春晚没上去，否则我还真担惊受怕。”贤者赵启明身体敏感度下降，此刻除了觉得手感软绵外，就是觉得热了。 由于姿势不对，赵启明胳膊使不上劲，只好撒手，搭在对方腰肢上。 “哼哼~不是我吹，春晚我要是真想上的话，我还真就能上去，这些天小婷姐天天絮叨我让我换歌，但我就是不换，我就说我没灵感了，给她气的啊，天天看我都是苦大仇深，我严重怀疑她是在羡慕嫉妒恨，毕竟我肚子里面有小宝宝了嘛~”宁玉燕哼哼了两声，然后又得意洋洋起来。 “所以，你其实是有灵感？”赵启明不想搅进她闺蜜的话题中，所以焦点对准对方歌曲上。 “那是当然了，也挺怪的哈~都说怀孕减智，但我觉得我灵感爆棚，脑子里有几个挺不错的旋律，你听听哈。”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宁玉燕哒了半天，赵启明顺着这调一下子就补足了几句歌词，例如：‘你是魔鬼中的哒哒哒……’ 忘了这首歌的歌名是啥了，但赵启明记得这是邓紫棋的歌了，如果没记错的话，那首《光年之外》也是这位歌手唱的。 ‘所以，你准备盯着她开始薅呗~’ 赵启明垂头看着自家媳妇的天灵盖，然后抬手挠了挠她的下巴，如同挠宠物的下巴一样。 ‘不过她的话，倒是有挺多好听的歌曲，例如《泡沫》和……’ 思路卡壳了，作为非音乐爱好者，赵启明记不得那么多了，或许偶尔听到某个旋律才能想起某段歌词。 宁玉燕连续哼了好几个旋律，除了邓紫棋的以外，有两首旋律他熟悉但却忘记歌词和歌名，以及一首没啥印象的歌。 抬头，宁玉燕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期待着他的评判。 “都很NICE，我会替你保密的，否则你小婷姐能气到冒烟。”低头亲了一下她的脑门，赵启明调侃一句。 “桀桀桀，没事的，反正我怀孕了，就算她知道，也只能干生气，她还敢打我？”眼睛笑成一轮新月，无良的宁玉燕跟着一起调侃那个比她大，但尚未怀孕的尹婷。 “啧啧~” 赵启明抿嘴笑着，发出恶趣的声音。 …… “吴奶奶，身体好些了吗？”上午三四节没有课，唐子惠领取任务，按照软件上显示的提示，找到这位吴春燕吴奶奶。 “你是哪位？”病床上的老太太并没反应过来，倒是坐在旁边看护的儿子有些紧张地看着她。 探访病人的医生和护士自然会穿白大褂，但不是穿上白大褂才有问询的资格，这男人生怕自己老娘身体再出现变故。 “你好，我是育德慈善委派过来做调查回访的志愿者，目的是想确定被资助的患者医疗情况有没有改善、病人的健康有没有好转，这是我的志愿者编号，你可以登录育德APP查询，进而确定我的身份。”作为一名老江湖，唐子惠对于这种场面很适应。 作为一个特别迷宁玉燕的粉丝而言，她立志要收集到育德慈善发放宁玉燕所有的四格签名照——除了音饭外，她还是个肉体饭…… “哦哦，麻烦你，请坐请坐。”男人连忙起身让出作为，示意唐子惠落座。 “谢谢叔叔。”唐子惠落落大方地坐下，笑颜已对这个男人。 作为一个快要30的单身狗而言，被一位年轻靓丽的女孩叫做‘叔叔’，他的心情和表情一样僵硬，而这时，病床上的老太太才回过神来，口齿有些含糊地寒暄几句。 “吴奶奶，这次我来呢，是想问问您几个问题，目的是确保育德捐的钱，一分部落地都用在你的医疗上了，所以无论好的坏的您都可以说，这样我们育德才有改善、改良的余地。”调好手机软件，唐子惠处于随时输入状态。 “啊，挺好、都挺好，多谢你们了。”吴奶奶说话缓慢而有些含糊。 她患有渐冻症，以目前医疗水平而言，这属于绝症，治不好的那种。 而这种治不好的病最是折磨人，不光折磨患者，也折磨病人家属，是精神和经济的双重打击。 老太太年轻的时候当过兵，然后退伍回乡结婚生子，生活算不上小富即安，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家庭，有着普通家庭的快乐和悲哀，在查出这种病之前，老太太一家人正准备掏出攒了一辈子的钱给儿子付首付买房呢，结果病查出来了，钱也花干净了，若不是育德慈善开展的医疗救助项目，可以预见这个普通家庭是如何破败的。 老太太说话慢得很，所以她儿子出头代为回答，与唐子惠进行交流。 对于育德的善举，男人自然万分感谢，并未提出什么建议和意见，因为对于这种家庭而言，能出资救助就已经是最大、最好的行为了，他自认为没有立场去奢望更多，淳朴得一塌糊涂，没有丝毫得寸进尺的意思。 前后聊了半个多小时，在唐子惠的帮辅下，男人手机下载育德APP，通过唐子惠的ID以及系统随机生成给唐子惠的任务编码，检索到本次回访的评价表，男人毫不迟疑地给出三项满分的回馈。 唐子惠嘴角带着笑容辞别吴氏母子，而男人看了看手机里的软件，有想删除掉，但回头看了看躺在病床生闭目休息的老母亲，男人想了想，决定注册成志愿者。 他有足够的理由去实现心中依旧存在的善念，理由是：权当回馈育德慈善对他家的帮助。 “靠，居然不让网上注册，还要到育德慈善总部才能注册。” 男人小声骂了一句，不过骂是骂了，但他却觉得这种注册方式更正规点，起码不会鱼龙混杂，哪怕这么做会麻烦些。 354 人文（2更求订阅） 作为来过基金会数次的秋泓宇，明显发现基金会人流量要比上次多些。 进入赵启明的办公室，秋泓宇半是恭维地说：“赵总的基金会经营得越来越好了，工作日还有这么多人来。” “这说明咱们国家善良的人很多。”应了一句，赵启明伸手虚引，示意他落座。 办公室里没看到那个漂亮的女秘书，也没看到那个长相有些一般的女秘书，不过秋泓宇自然不会说道这些，他今天来也是有任务的。 “赵总，我这次来是给你送图纸的，办公大楼的图纸已经做好了，我送过来给你看看，如果有哪些地方不明了的，我可以当场解说，如果有哪里不满意的，我这边就记录，回头好修改。”说着，秋泓宇把手上的文件袋递过来。 “这么快就弄好了？这出图率快到让我吃惊啊。”惊讶之余，赵启明不免担心图纸质量问题，因为出图速度超出他的想象。 “这点请放心，其实这图纸属于我们内部的半成品，公司内部不可能全负荷运作，在没接到活的时候，我们公司内部也会发布相应的设计需求，而这幅图纸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应运而生的，所以无论是修改还是其他，我们速度都会很快的。” 说着，秋泓宇耸耸肩，开玩笑地说：“虽然我们是内行，但很多老板对于建筑外形更相信自己的直觉和创意，或许在这一点上，才能体现出其个人、其公司的人文。” “我一直认为人文景观比自然景观更有底蕴，和香山相比，我更喜欢故宫、长城。”随口敷衍了一句，对于对方的话，赵启明表现得不以为然，如果不是他艺术细胞不够，他也会自定义建筑外形，然后让更专业的人去填充内部。 “人文景观承载着历史，传承着思想，激励着一代又一代的年轻人，这一块是自然景观无法比拟的。”摸了摸手腕上的串珠，秋泓宇止住普及串珠的欲望。 摊开图纸，一共三四十张，赵启明开始审视图纸。 设计上而言，大体上是三个竖，建筑被空中连桥连接成一个整体，从功能上而言，三个主题建筑分别隶属于体育公司、基金会和烛火，不过就算分属公司不同，内部上也都是大同小异。 烛火那边存在顶级录歌室，但不意味着体育公司这边就要有室内篮球场。 图纸上存在很多黑科技，比如说能养鱼又能当显示屏的透明显示屏，还有对比度能做到10兆比1的超大显示屏。 很抱歉，赵启明对于这类数据没有直观的感受，非要说的话，估计应该是很牛逼——因为在图纸上有特意标明的话，说明这玩应属于亮点。 整体看了一遍，作为外行人，赵启明挑不出为什么毛病，无论是彩图还是结构图，看上去都很专业，都很赞。 想了一下，赵启明电话把阮正业和斯密斯叫过来，让他们一起看图纸。 考虑到尹婷这些天一直陪着自己那个怀孕的媳妇，赵启明一个电话呼钟正豪那边去了，让他过来看图纸。 “嗨~这东西有什么好看的，你定下就行了，反正你是最大的股东，你决定就好了。”正在家里画分镜头呢，钟正豪懒得过来看，反正早就有言，体育公司这边将会以每年1块钱的价格，将一栋办公楼长期租给烛火公司。 别说看设计图了，就算办公楼是最最简陋的那种，烛火这边都是赚的。 “少来，股东就咱们四个，我家我出来做主，你家你出来做主。”身边有外人，赵启明稍微美化了一下语言。 毕竟这话最直白的理解就是：男主外。 自是听出赵启明的话外之意，钟正豪虽是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很真实地抬屁股准备过来了。 男人，好面，没毛病！ 半个多小时后，胡子拉碴的钟正豪赶到基金会这边，而办公室内，阮正业和斯密斯正不断用语言攻击，试图击败秋泓宇，而秋泓宇时而解释、时而点头并且拿笔记录着。 “这是咋回事？”拿到属于自己的那份图纸，钟正豪小声问道。 “不同建筑对应不同单位，不同单位对功能有不同的需求，所以咯~”赵启明跟没事人一样，毕竟自家秘书长看起来很靠谱，他也乐于当个甩手掌柜——毕竟，从职责上来讲，秘书长必需要靠谱的人才能当上。 “麻烦，要我说，烛火就那仨瓜俩枣，给两间办公室就够了。”对于被叫过来看设计图，钟正豪看上去还是怨念满满。 “得了吧你，招牌的风格得确定吧，未来玉燕MV拍摄的内景、你电影拍摄的内景也都可以预留出来，这么大的地方，你不多留出来点想啥呢，一步到位多好。”赵启明无视对方的怨念。 不过说到烛火员工，赵启明忽然想起那个连什么的跳槽女星了，好奇地问道：“对了，之前那个跳槽过来的那位，现在咋样了？” “你说连蕾啊，托福，我给整一个剧组当女配了，一共几分钟的镜头，先让她忙活一阵，等我这边准备开工了，让她回咱们的电影里。” “嚯~能耐啊你，这就能随便安排人了？”赵启明不太确定影视行业，只觉得对方这话说得，口气略大啊。 “那是，当我开玩笑呢~”get到钟正豪的点了，他立马得意起来，说：“不是和你吹，《一出好戏》别看还没下画呢，但业内我也是略有薄名，野生导演不敢说，那些拖家带口的，只要分量不重的配角，那还不是一个电话的事儿~” 赵启明不太确定这个‘拖家带口’是说结婚生子，还是其公司内有演员，不过对于一个电话只能要到‘几分钟的镜头’，表示了不屑。 “啧啧啧”赵启明发出来令人厌恶的声音，虽未多言语，但态度表现得很明了。 钟正豪大怒，嘴里絮叨着‘我是大导演’、‘谁不给我老钟个面子啊’一类让人听不懂的话，整个人看上去都好奇怪。 355 六分运气（求订阅） 聊了一会后，钟正豪便与赵启明商量起烛火办公楼的事宜，反正俩人都不懂，也没什么具体规划，甚至对于公司内部需要什么都不甚了解，因而俩人就能想到什么提什么，类似专拍内景的摄影棚什么的，想到啥来啥，给人感觉是属于逮到机会使劲祸祸，毕竟建筑图纸一旦定下了，意味着内部空间布局基本也定下了，以后想改变的话，大多也是重新装修，顶大天也就敲掉几个非承重墙。 忙碌了一个多小时，大家就各找各妈了。 别看钟正豪电话里说不想来，但来了之后，也懒得再走了，毕竟基金会中，他也是挂了名的，平时也会比较在意基金会的发展。 手机里有更新过育德，钟正豪自然知道兑换表里都有啥，而聊到这块，这老爷们有些不开心了。 “我说赵儿，你这可就有点偏心眼了啊，感情玉燕就能整个签名照，我就没有？还有，你好歹也是烛火的股东，连蕾签名照也弄上啊，多好的宣传机会啊。” “连蕾还早着呢，而且你的话”赵启明斜眼瞥了一眼钟正豪，说：“你丫的都没我长得帅，弄你签名照，你也不怕兑换量上不来而丢面子？” 俩人熟得很，因此赵启明说话也随意得很，俩人私聊的情况下，一点也不用在意对方面子。 听到这话，钟正豪倒是点点头表示认可。 虽然行业上来讲大家都是混娱乐圈的，但宁玉燕吃的是台前饭，钟正豪吃的是幕后饭，因而需求和被需求存在差异，至于说连蕾就更简单了，她现在还属于末流明星，能弄到这机会叫幸运，弄不上问题也不大，毕竟明星还是凭作品吃饭的，如果宁玉燕没作品导致签名照兑换量上不来，其实也挺伤名望和人气的，作假是很容易被揭穿的。 不过钟正豪说这话不过是给出个引子而已，作为基金会的一员，他有意愿为基金会做点什么。 “我是这样想的啊。”钟正豪下意识地掏兜想抽烟，随即想起眼前这个男人的媳妇还怀孕呢，只能咂咂嘴，又把手掏出来。 “我呢，也准备弄几个兑换物，不过我这几个兑换物集中在娱乐圈，小到群演，大到给几句台词的群演，没指望挖掘多少个草根明星，但是现在的年轻人对娱乐圈多少有些向往，我这多多少少给点机会，你觉得咋样？” 听到这话，赵启明脑海里第一反应是宝强、朱之文，这两位都是非学院派最后出头的代表，前者是龙套出身的影星，后者是选秀出来的歌星。 说句时也命也是对其自身实力的忽视，但若说没碰到机遇，那这俩人指定不真就在家放牛养鸡呢。 郭德纲有句话说得好，三分能耐、六分运气、一分贵人扶持。 钟正豪给的是六分运气，至于说最后能不能发迹出个宝强来，那真得看三分能耐了。 不过总体而言，运气的确很重要。 “成，不过这个价码得高点，否则分分钟给你兑换爆了，真要是排队一年才能轮到号，你这兑换得就没价值了。”赵启明思绪万千不过转瞬而已，当下同意钟正豪的想法，毕竟他也是基金会内部的人。 “那是肯定的，回头我琢磨琢磨。”钟正豪满意地笑起来，看上去很是开心能为基金会做点什么。 不过这种一时的群演，感觉影响力不太够，赵启明想了一下，说：“老钟，要不咱们弄点狠的，直接上男二女二，或者连续几部电影都是重要配角的，怎么样？” “你可拉倒吧。”钟正豪没好气地翻白眼，没好气地说：“你当我是叮当猫啊，要是碰着有点基础的，我这边勉强可以，但要是没基础怎么办？这么搞的先决条件是电影能赚到钱啊伙计，整一坑爹电影，谁演谁被坑，你真当我灵感无限啊！” 其实你的灵感充足与否，主要看我钱包是否膨胀，用薪创造灵感啊兄弟！ 赵启明腹诽几句，不过也没强求，毕竟从积分获得时间来讲，单纯依靠易积分能弄到男二女二太久了，久到离谱的那种，除非重新定义一种兑换价格。 见义勇为？ 亦或者做出对国家有重大贡献的人？ 不知道为啥，赵启明联想到国家科技奖的颁奖典礼，然而能上那场面的都是科学家，人家要是想当演员，压根就不需要基金会这个平台。 心中想法暂时先放一放，俩人家长里短地聊着各自的生活，没烛火的音乐、电影，也没基金会的慈善项目，多是聊些生活中有趣的事情，亦或者是吐槽自家媳妇各种奇葩的表现。 而听到钟正豪的连环吐槽后，赵启明才发现自家媳妇是真省心啊，根据钟正豪的说辞，尹婷每个月抽风两次，一次是大姨妈来了，一次是发工资的时候。 前者，尹婷看钟正豪各种不顺眼，热水热水不喝，红糖水红糖水不喝，还天天哼哼唧唧地找他茬，拉屎超过三分钟就能嚷嚷着家里空气被屎气污染了，完全忽视现代化抽风机的强力功效。 后者，尹婷是各种活泼，早晨六点起床洗簌，不到八点就拖着如死狗一样的钟正豪去逛街买衣服、买化妆品，就这，还得亏有淘宝能分散尹婷的注意力，否则钟正豪得累成人干。 接连不断地感慨着，钟正豪言称无限期待剧本弄好去拍电影，希望能落得个清闲，逃离尹婷的魔爪。 但善于搞颜色的赵启明很怀疑钟正豪现在是不是需要靠枸杞水活命，感觉他的灵魂好像都被掏空了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斯密斯上网登录育德慈善的官网，查看基金会公开的职务公示。 心中有壮大体育公司的想法，自然也有注意到基金会兑换表，虽然基金会公布进入兑换表的条件，但体育公司目前还真没多少职务来招纳志愿者，问题是斯密斯又想把体育公司的队服给弄进兑换表里，借此来宣传宣传。 所以，他把注意力放在基金会人员架构上，如果说他作为体育公司的，兼职基金会某个职务上，那基金会能否开个后门？ 不过从目前来看，基金会非志愿者的专职与兼职人员都很少，估计想要加入也很困难。 思量一会，斯密斯给黑人刘伟宏去个电话，邀请他中午一起吃个便饭，准备探探口风。 356 基金会兼职申请书（2更求订阅） 沈记火锅店是一位川蜀人士开的，底料辛辣美味，广受好评，尤其是火锅店内有标识各种涮菜最佳涮煮时间，最大程度让消费者吃到最鲜美的味道。 “这块我还真不好说，咱俩也挺熟了，我也不和你客套，咱那基金会主要资助对象其实是国内的，所以为了保证内部的和谐，基金会明面上是不收外籍人的，而且想要进基金会，你还得到派出所开无犯罪证明，不过这是专职，像副理事长那三位烛火的人我就不清楚了，基金会就他们是兼职的，也是赵总亲自审批的，不过和赵总关系都处成那样了，人品也是值得肯定的。”刘伟宏夹着一片牛百叶塞红油锅里，然后看向桌上的秒表。 “可是，前段时间基金会不是捐了100万物资吗？”斯密斯不太清楚基金会具体的运作，但基金会给自己的母国捐款这事，他也是很清楚的，因为她闺女也有参与其中，作为留学生的身份参与进来的。 “嗨这才哪到哪啊，今个这事我就和你说，回头你可别出去瞎说啊。”夹出牛百叶抖了抖上面的汤水，然后粘上满满的香油调料，一大口全干下去。 点点头，斯密斯也往嘴里塞了块虾滑，鸳鸯锅之牛骨汤，浓郁的骨髓香味，营养可口，口感醇厚平和，很适合不能吃辣的人享用。 “基金会现在有慈善项目，这个项目你别看每周撒出去3000万就觉得门槛低，实际上这个低仅限于中国人，基金会内部不成文的规定，老外没一个获得过资助，哪怕你有中国绿卡也不成，国籍是底线，就这100万的捐献物资，实际上还是人家民政局领导亲自找咱们赵总谈话，咱们赵总才答应捐的呢。” “别看在民非单位中咱们捐这100万能从前面数，但你横向对比一下，咱们这周周3000万的撒钱，这100万别人不好讲，对咱们基金会、咱们赵总而言，那就是随手应付差事，压根就没当回事的好吧。” “你信不信要是咱国内地震了，基金会立马几个亿几个亿的往外捐！” 或许是觉得百叶没吃爽，刘伟宏又夹了一筷子百叶塞红油锅里。 有些失望，虽然斯密斯在为中国国籍而奋斗着，但听到眼前这大老黑这么评价自己祖国地震，他心里还是很难受的。 或许是察觉到自己话说得太直白了，刘伟宏连忙解释道：“你心里也别别扭，反正你也准备加入中国国籍，并且也为这努力着，基金会也好、赵总也罢，说白了也都是民间力量，大灾大难、国家发展，那都得是国家力量为主导的，国家不使劲的话啥都白扯，强如赵总也很难去改变这个社会，你就别在那庸人自扰了。” “不过赵总正在用他的方式改变这个社会。”调整一下心情，斯密斯语气稍显轻快地说着。 “那是，我跟你讲，做咱们慈善行业的，那心里得讲究个信仰！当年抗战年间，多少先烈扛着脑袋上战场的啊，结果呢，没一个怂的！心里要是没个坚固的信仰，做啥事都成不了！”刘伟宏得意洋洋起来，然后开始疯狂科普建国前夕一系列的抗战事迹，言辞中不乏对先烈们的憧憬与敬佩。 一顿饭下来，虽然没能得到一个确定的答复，但斯密斯心里多少有点概念了。 下午上班，斯密斯把余山彤叫到自己办公室里了，阐述自己的想法，并且希望她兼职基金会那边的工作。 “工作上我倒是无所谓，不过为什么你不兼职？我的意思是，你作为的话，比我更名正言顺些啊。” 20出头的余山彤，成功学一本还没看完呢，花花肠子自然没斯密斯这个老头条多，于是提出一个浅显的问题。 “我也想啊，但我现在还不是中国国籍，我怕赵总这边难做，也不想因为我存在，导致志愿者那边出现思想上的不确定，等我获得中国国籍后我就会申请基金会的兼职工作，所以在这之前，我需要咱们公司高层到那边兼职，看看能不能获得后门的机会。” 生怕余山彤这小姑娘不理解，斯密斯把话说得很直白，因为对方肯定会把这些东西转述给赵启明，而说得这么直白，也是另类地表忠心。 “哦，那好吧，那我这就去弄。”克制住自己想要挠后脑勺的幼稚动作，余山彤冷冽的脸庞上，露出一丝呆萌与不确定，看上去反差感十足。 回到办公室，余山彤想了想，然后上网检索一下兼职申请报告的书写格式，找了半天也没找着，而找到的，多是入党申请书的格式。 无奈，余山彤用入党申请书的格式撰写基金会的兼职申请书 赵启明的前助手申请基金会的兼职职务，这个看上去异常搞笑的申请书，自然由申请人自己交给赵启明。 “你还真是够可以的啊。” 赵启明抖了抖这张手写的申请表，忍不住笑了起来。 别看余山彤长得好看，但字是真的难看，非常符合其学渣的人设，而从其他方面来讲，她也很符合胸大无脑、可惜会说话等。 大概是觉得被侮辱了，余山彤涨红着脸，撅嘴，一脸不甘地看着赵启明，低声哀嚎一句：“姐夫，还给我！我重新写一份还不成么！” 心中下定决心以后每天都要写两页字帖的余山彤，感受到来自文字、文化的重量。 “说说吧，斯密斯那边几个意思。”赵启明恍做未闻，麻溜地把这个申请书收起来，准备晚上拿回去给媳妇看并且一起嘲笑之，然后再收到基金会的人事那边做档案封存。 就申请书而言，余山彤居然是基金会第一个写的，字虽不雅，但具有一定纪念意义，如果配上其生活照，估计还会有展览意义。 呃 近些年要是展览的话，那赵启明就缺大德了，这是公开处刑啊！ 嘟嘴，余山彤碎碎叨叨地转述斯密斯的想法，包括他本人想兼职又怕求而不得，想要趁机走后门挂上球队队服等等。 赵启明笑着摇头，表示准了，无论是队服还是斯密斯兼职都准了，不过斯密斯兼职得写个申请书，同时，他准备把申请书这块做成兼职的标准流程。 而队服这事，早就在赵启明计划当中，因为他是体育公司的董事长，哪怕他一直都在放权！ 357 华夏建筑科技奖（求订阅） “哈哈，你太坏了，居然想把这个展览出去，小余会没脸见人的哦！”宁玉燕笑着捶了赵启明两下，随后看了看申请书，又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这字体和余山彤的长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好一个非常华丽、庞大的礼盒中，放了一片常见而普通的饼干一样，给人以强烈的落差感。 “哼哼我和你讲，这申请书也就近些年不方便拿出去给人看，等小余岁数大了，这个还说不定还真就能成个有趣的展品呢。”赵启明一直没有放弃公开处刑的机会，不过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毕竟余山彤以后还是要嫁人的，玩得太过分，人家也不好处对象啊。 “你啊你，你真是”顿了一下，宁玉燕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甚至都泌出眼泪了。 看到这一幕，赵启明颇为心疼地说：“你这都怀孕了，整天还忙着忙那的，身体能受得了么！赶紧睡觉、赶紧睡觉。” 说着，赵启明手动把媳妇放躺。 怀孕初期的孕妇容易疲劳，乏力嗜睡，这一点在妇产医院给的小册子里面有说，然而宁玉燕考虑到今年活动以及时间安排，决定尽早做出专辑，之后就能安心养胎。 “要抱抱，不抱抱就不睡觉”强忍着倦意，宁玉燕撒娇地张开双手，身体还左右扭动着，像极了一个大号儿童。 “好好好，抱抱就抱抱。”并不排斥她的撒娇行为，赵启明赶忙关上壁灯，然后躺下搂住媳妇。 嘿嘿傻笑两声，躺在对方怀中，宁玉燕蛄蛹两下找个舒服的位置，然后快速进入睡眠。 媳妇怀孕，家里需要尽可量隔绝一切带辐射的东西，导致赵启明晚上都没法子用手机看小说了，而看纸质小说又没有光源，整个人难受得一逼，不过好在媳妇软软的，抱在怀里也很有趣，可能是对方困极，赵启明戳戳按按的，完全不会打扰到对方睡觉。 次日，赵启明带着媳妇去妇产医院做产检。 今天的产检主要是对胎儿遗传病进行筛查，虽然父母在婚检那块已经通关，但这不意味着胎儿就完全没有风险，毕竟还有个基因突变、显性隐性基因的说法呢。 不过万幸，各种抽血验尿的，结果都很不错，目前数据显示胎儿没有遗传病。 累了一个上午，宁玉燕一手挽着赵启明的胳膊，另一只手则下意识地放在平坦的小腹上作为准妈妈，她从知道怀孕那天开始，就再练习摸肚皮以随时保护、探查胎儿情况。 “今天也这个时候了，录歌那边今天就停了吧，咱们回家看电视，正好看看最近的颁奖典礼。”赵启明想起今天科系主任嘱咐的话后，便想领着她回家放松放松。 这个放松是字面意思，完全没有开车的意图。 产检项目虽然多是些化验类项目，但作为系主任，也有对宁玉燕的精神状态进行测试，测试结果是心情尚佳，但身体略有疲劳，应休息。 “哦豁？看电视吗？今天下午的话华夏建筑科学技术奖？”没有察觉到自家老公的阴谋，回想了一下，按照颁奖月进度，今天下午应该是建筑类奖项。 阴历12月22日下午，国家级建筑奖项颁奖典礼。 从时间上来看，颁奖月的110号是歌唱类颁奖期1120号是影视类颁奖期，之后每天都会有分上午、下午两个场次，且都是种类不同的颁奖仪式。 “是啊，正好咱们还可以看看都有哪些建筑公司给力，到时候咱们可以优中选优来盖大楼。”说着说着，赵启明发现自己的借口真绝了，明明只是口胡，但听上去还真挺靠谱。 “那好吧，那咱们回家吧，刚才咱妈还给我发微信，说锅里炖着银耳汤给我润喉呢，其实我觉得我体格挺好的，但她总觉得我有点虚。”嘴里虽是带着埋怨，但她其实得意得很，眉角眼梢里都洋溢着开心。 “又是银耳红枣汤啊先说好啊，你可不能挑食，银耳要都吃掉啊。”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喜欢吃银耳，哼哼哼，我跟你说哦，从现在开始你要习惯捡我吃剩下的饭，等孩子出来后你更要学会主动捡剩饭，这无关金钱，重在教育孩子不要浪费！” “是是是，我现在只期待你能一口气全吃光，一滴都不剩。” “讨厌啦你” 听到甜腻的声音，赵启明忽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脑袋里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颁奖月前20天和后11天是两个概念，前者依托于产业问题，所以观众受众群很高，为了丰富人们的精神生活，所以拉抻了对娱乐圈的照顾，而后11天是纯粹展现国家级成果，是增强人民信仰和民族自信感的。 无论今天下午的建筑奖，还是月末的最高科技奖、慈善奖，都是很值得被大众所知的，而且这种时间安排，其实也有考虑到越接近春节，人民的休息时间越多的缘故，真要是把一些重要奖项放在平时的工作日中，即便大家有心看直播，但条件也不允许啊。 家中，口嫌体正直的宁玉燕嘴上说够了、不要了，但赵妈盛一碗，她喝一碗，跟头小肥猪似的，来者不拒。 咔咔咔三大碗下去后，赵启明生怕这女人把肚里的孩子给淹死，连忙抢过自家女人的大碗，十分给力地干掉第四碗，也是最后一碗。 “多大的人了你还和自己媳妇抢吃的，你不知道她是孕妇啊！”赵妈耷拉着脸，厉声呵斥。 “您可算了吧，也就是她不好拒绝才玩命喝，再喝下去我都怕她喝吐了。”赵启明咽下对他而言十分不友好的银耳后，开始吐槽。 而那边刚露出终于活过来了的表情后，听到这话，宁玉燕连忙摇头，笑容灿烂地看着赵妈，张嘴正想表忠心呢，然而一个饱嗝让她看上去贼尴尬。 阴沉着脸的赵妈仿佛刚从四川进修回来一样，下一秒就带着心疼和嗔怪的神情虚拍了她一下，说一些不想吃就不要吃、吃剩下的给启明吃就行、你这孩子真是老实得让人心疼。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婆媳和谐的一幕，赵启明眼眶有些湿润地想起这些年他受到自己老娘照顾的画面来，他觉得他一等公民的身份已然远去。 358 夜袭（2更求订阅） 下午场的颁奖仪式是在人民大会堂举行的，这是国家级建筑，大礼堂中能同时容纳万人，无论光线还是角度，都非常n。 10套科技频道，下午2：30准时全程直播颁奖仪式。 今次颁奖嘉宾中最大的是主管科技的副总理，只见头发斑白他站在主席台上讲述科技建筑对现代化的意义，并且引出今次典礼的重要性。 葛优瘫在沙发上，赵启明带听不听地看着颁奖典礼，主要是他不太理解建筑和科学技术能有什么关系。 或者说，在他的理解中，建筑要是硬蹭热点的话，最多也就是蹭蹭科学，毕竟布局、视角、光线、噪音甚至建筑强度都是和科学有关的，但科技的话，感觉更像是互联网产业以及实体科技类公司，比如说手机、电脑、实体娃 划掉，应该是手机、电脑、机器人等等。 勉强地张嘴，赵启明享受国宝的待遇，用一种很别扭的姿势，完美接受自家怀孕媳妇的投食行为。 而自家媳妇也如那些观赏潘达的游客般，得到回应后，就兴高采烈地继续互动下去。 “一天天你就懒吧你，你给我坐起来。”看到自家儿媳这种表现，做婆婆的赵妈自然开心，同时对于自家儿子也是怒其不争，于是乎，一巴掌糊自家儿子的毛腿上。 还别说，这一下子拍得是挺响，但一点也不疼，不只不疼，还有点痒，用游戏属于来讲，估计是腿毛护甲数值太高，完全不破防。 “成成成，起来起来还不成么。”挠挠小腿，赵启明不情愿地坐起来，然后大手揽过自家媳妇，强制性地把她按躺，让其享受一下什么叫做大腿枕。 公公婆婆当面，不好意思的宁玉燕挣扎了两下没挣扎起来，不过看到俩老人嘴角含笑全无责备意味后，她也悄咪咪地不动弹了，漂亮的大眼睛笑成一轮新月，心情p！ 唔老公的味道有一种洗衣粉的味道，并不难闻，不过这花色短裤好像有点缩水，赶明个应该买条新的了。余光有扫到这明黄色的大裤衩，宁玉燕联想到最近看到过的奇怪短裤，印象最深的当属那条纯白短裤，偏偏在局部地区印上一朵带血的菊花，整体给人以苍凉、壮美的感觉 颁奖仪式直播中，赵启明本着找下家的想法认真观看，还别说，这一认真看还真发现就建筑行业里，还真有科学技术的存在。 就比如说现在获奖的这家公司的建筑成果，是今年刚整出来的，外表是全玻璃的球形建筑，接近100的球形，建筑直径72米，但建筑和地面的切面才不到8米！ 鬼知道这东西要怎么做抗震防火！ 作为外行人，赵启明惊叹于建筑结构和钢筋水泥强度，但更惊讶于设计师的鬼才想法，因为应急通道是由几条交错的滑梯，紧贴建筑最外的凸面窗，很有游乐场的即视感。 作为一个依旧认为自己是灵魂三岁的已婚男人，赵启明觉得这家公司的电梯使用率一定不高，坐应急通道下楼的一定会比电梯更享受，毕竟不仅能享受到游乐园一样的待遇，还能兼顾着赚钱养家，属实巴适。 值得注意的是巅峰设计居然也获奖了，是二等奖，奖项名称，或者说申报文章标题是智能建筑与智能家居管控技术与应用，内容主要是阐述从智能家居扩大到智能建筑的前景和部分关键技术，并且给出相应的实例，整体看上去挺高科技的，如果非说遗憾的话，可能是因为缺少人工智障，导致很多智能化的控制都不算太智能，因而才给二等奖。 但说句老实话，赵启明对于一等奖自然遗产评估与规划保护技术研究与应用这个并没看懂，即便是完全看下来，他觉得这个或许应该归结到地理、环保一类的，感觉和建筑不搭边。 不过业余选手赵启明也只敢在心里，他好歹也算是个明人了，真要是上网瞎，分分钟就被扒皮嘲讽。 “看来，建筑施工交给巅峰设计也不是不可以啊。”习惯性地挠挠自家媳妇的下巴，赵启明觉得这个想法可行。 从施工能力上来讲，有国家级奖项做担保，可以无忧。 从价格上来看，当初巅峰设计有言，如果施工找他们，可以适当地有折扣。 从时间上而言，巅峰设计出的图，巅峰设计自然能在最短时间内吃透图纸并且完工。 “也可以哈，不过说起来别墅图纸那边已经弄好了呦我和咱爸咱妈都有审核，感觉棒棒哒”仰躺在沙发上，宁玉燕微微仰头，方便对方挠自己的下巴。 “嗯？感情这是不带我玩呗。”赵启明轻笑地捏了捏她的鼻子，语气轻快随意。 然而，这本是小两口之间随意的调侃，却被赵妈误以为这是小两口争吵的开端，当下脸色不愉地看着自己儿子，数落道：“玉燕那是关心你，她挺着个大肚子，白天要出去赚钱，回家还要审核别墅图纸，你再看看你，一天天就知道花钱。” “嘿嘿”缩缩脑袋，宁玉燕吐出个舌尖，憨笑起来装纯良。 赵启明悻悻地撇嘴，这正要甜蜜的气氛一下子就被打乱了，而且宁玉燕现在刚怀孕，小腹平得很啊，哪里大？ 不过和老娘也没法犟嘴，赶上结婚后和父母一起住，这家庭地位和福利待遇明显下降几个档次，这时候要敢还嘴，指不定这小老太真会上手拍他两下。 吃过晚饭，赵启明决定趁着封山育林的节骨眼开启修养健身环节，弄出一身汗之后就带着媳妇一起洗澡互相搓背，然后在晚上九点出头的时候直接躺被窝睡觉。 凌晨三点多，宁玉燕再次被尿憋醒，小心翼翼地下地放水，然后小心翼翼地爬回来，全程都没惊醒自家老公。 借着朦胧的月色看着那模糊的脸，宁玉燕自动脑补出对方睡觉的神情，扬起纤细的脖颈轻吻了一下对方的脑门，然后开心地往下蹭了蹭，窝在对方怀中继续睡觉。 而赵启明，一如既往地沉睡着，完全没察觉到自己有被夜袭。 静谧的夜中，两颗紧挨着的心脏，感受着彼此的跳动。 359 事项（求订阅） 次日，赵启明把斯密斯叫下来，确认别墅、办公楼、福利院和学校的施工方由巅峰设计来担当，前提是保质保量且价格不要太高，斯密斯表示完全木问题，公司内部随时都可以组建谈判团队。 斯密斯走人后，赵启明挠挠脑袋，发现自己好像没事情做了。 琢磨了一下，翻翻手机内的记事本，发现春节前他只需要做两件事1、参加大年三十下午的慈善奖颁奖仪式；2、提前还款给辉煌地产。 赵启明做慈善不为名利，仅凭心中善念尚未退却，但这不意味着他会拒绝这个能露脸的机会。 而提前还款的话 倒也能还，由于之前漏算，实际上本周日一过，他就有钱能还了，而且手头上还能富裕几个亿，到时候无论是给基金会、体育公司发红包，亦或者取出来点现钱给自家表妹买几斤试卷都好讲。 而年后，值得期待的也就是当初给东方基金21亿搞安盛保险这事了，这21亿能剩下多少暂且不确定，但事后赵启明需要分拨几千万乃至过亿的资产去买东方基金的理财项目。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东方基金不会故意坑赵启明，这21亿扔过去的同时，他就找全球知名的会计事务所进行账目跟踪，确保钱不会被中饱私囊，而所谓的理财项目，也多是投资类的，感觉上而言，还都挺不错。 只不过当初签订合同的时候赵启明就表示过，这21亿是不计代价地搞安盛保险，最后能剩多少就真不确定。 时间再往后走，就应该是年中左右的婚礼摆酒，但宁玉燕现在怀孕，按照时间计算年中的时候还没生呢，这摆酒到底是取消还是推迟，这事儿得到时候再看看。 “这么来看，其实我真的很闲啊。”赵启明嘀咕了一声，流转在喉咙中的低语声，给人以一种难以言明的低落。 正当赵启明觉得自己无所事事的时候，体育公司却动作不断。 余山彤作为体育公司副总裁，首次正式成为谈判小组的重要一员，参与和巅峰设计的商业谈判中来，一连三天的时间，她深刻认识到自己老板先前是多么的任性。 最初无论是福利院图纸还是别墅图纸的商谈，余山彤都是跟在赵启明旁边瞅着的，自然知道赵启明那种随口聊两句，感觉ok就签合同，不会算计性价比是不是不高等等，那时候她还以为商业谈判都是这样。 而经过今次为期三天的谈判，余山彤终于树立了一个正确的商业谈判的概念，同时也不免腹诽自家老板任性。 然而她却不知道有些时候，谈判的本身是建立在需求的程度。 上一世，软银几分钟就决定投阿里，而杰克马也成就了软银的辉煌，那时候哪还说什么我必需要参与公司日常管理、我要一个cxo的职务等等，说白了，那时候软银就很看好阿里了。 不过这和商谈建筑费用属于两个方向，毕竟人家那是投资，而这边无限趋近于一锤子买卖。 “其实要我说，我还是很有用的。”给自己倒上杯咖啡，对着手机视频的亲爹，余山彤稍显得意。 kkk，现在我都开始喝咖啡了，感觉的确有点不一样哈，就是不知道卡布奇诺是什么味道，然而我才20岁，去咖啡店点那个，总会联想起自己被叫阿姨的尴尬画面。 摸着有些烫手的茶杯，余山彤估摸着自己现在也勉强算是高端人物了，起码她的言行举止，在体育公司内部还是很有参考意义的，虽说这个参考是基于员工们通过她的言行来揣测赵启明的想法。 “那是你走大运，还有，这房子既然你老板都不住了，你又不给人当保姆了，那就赶紧搬出去自己住，别人不说你心里就没个数”余爹倒是不在意自家闺女在事业上有多大成就，你就算当上女总统，该生孩子的时候不一样得生。 而且有些话他这个当爹的也不好说太明白，这漂亮的大房子，人家凭啥免费让你住啊，这一个月大几千甚至过万的房租，你能住得安心 怕是馋你的身子呦 男女有别，余爹心里就算想得再多，但性别卡这了，有些东西还真是难以启齿。 “是是是，知道了知道了。”余山彤很没有诚意地敷衍两句，心里却觉得自家老爹总把她当成小孩子看待。 她要是没确定自家老板的想法，她在这能睡安稳 开玩笑 “过年啥时候回来，我和” 电话中，余爹开始絮叨起过年的事宜，男性打电话或许很不耐长时间的闲唠嗑，但身为父亲，余爹精通碎叨技能。 1月26日，星期日。 上午，赵启明照例出席志愿者大会，今次与会志愿者人数上到1500人，同时最近一周志愿者注册数量环比增长幅度变大，意味着基金会推出的兑换表成效斐然。 念及今天过来的志愿者有一部分是新人，赵启明决定强化大家内心，谈及信仰与慈善之间的关系，用浅显的话语来表述信仰的重要性，希望大家心中的善念不因岁月更替而消磨，希望拿善念如烈焰般熊熊燃烧。 下午，赵启明依旧去招行网点捐款，本周是慈善任务24，捐给基金会1个亿后，奖励全部领取为自由资金，结果就是他的私人账户余额为237亿，然后他给体育公司转账19亿，加上体育公司原有的小16亿，正好能凑够34亿买地的尾款。 截至于此，今天的大额转账项目全部搞定，在毫无外债的情况下，赵启明个人账户余额为47亿。 “年前这个钱就赶紧和那边结算了，这事你负责操办就好。”歪头，赵启八一x81明随口吩咐一句。 点点头，斯密斯表示明了，又聊了几句后，斯密斯目送赵启明离去，然后又转回招行网点，和这个支行行长聊聊公司定期存款的事儿。 对于银行而言，公司大额定期存款，是十分需求的。 而对于企业而言，也希望能获得一些让职工便利的银行待遇 360 迪化（2更求订阅） 再有几天就过年了，大家已经商量好去岛城过年，并且已经订好短租别墅和机票，回家的时候，赵启明看到家人收拾要准备的东西。 而在赵启明看来也没啥可收拾的，虽然这是卡着春节的时间，但从行为上也不过是一次旅游罢了，多说了也就是考虑一下天气原因需要带点衣服和日用品罢了，当然了，赵启明觉得黄冈试卷得多来几斤，这表妹还差半年就要高考了，这时候送啥也不如送试卷来得舒服。 唔 话不能这么说，应该说无论什么时候，送试卷都是一种令人愉悦的行为。 “拜托！这是我第一次登门啊，带试卷算什么啊！”宁玉燕一直以为自家老公只是在开玩笑，但当她看到自家老公在查附近的新华书店地址后，无论是表情还是心情，都是崩溃的。 “哼哼你老公我岂是一般人？第一次去你家的时候，还不是一样带着牛板筋。”赵启明用一种很自豪的语气，说着让人蛋疼的话。 由于赵启明不按套路出牌，宁玉燕一时间不知道该说啥了，甚至她有那么一瞬在思考头次登门带牛板筋是否存在可值得炫耀的点。 您果然深思熟虑？ 能够遇到我是你们的荣幸？ 听到自己儿子这么说，赵妈无奈地叉腰摇头，道：“你还真把这事当成好事了啊你，去去去，带着玉燕去屋里歇着去。” 说完，赵妈如哄小鸡一样，把小夫妻给哄进卧室了。 目前宁玉燕虽然胸又大了点，但肚子变化幅度不大，不过就算如此，她也是会小心翼翼地坐下，完全不敢趴着、跑跳一类的，因为从第二个月开始，胎儿器官已经有明显特征了。 赵启明也了得清闲，不过媳妇在侧，赵启明也不方便玩电脑、手机，于是乎他也只能翻出打印纸继续写获奖感言。 九三学社那边有通知赵启明，今年中华慈善奖中，他和育德慈善分别获得慈善特别贡献奖个人奖和单位奖，需要准备简短的获奖感言，作为特别贡献奖个人代表发言，而基金会这边也是要出人代表所有获得单位奖来发言，不过单位奖发言，赵启明决定让阮正业上，因而他已经有发言机会，且阮正业适当冒头有助于他更好的工作。 其实要说的话，赵启明觉得这俩奖项感觉有点不太合适，这块是从历年获奖个人和单位上的对比得出结论，但不管怎么说，赵启明和育德慈善能在本年度慈善奖上露大脸，已经是很了不起的成就了。 按照往年配置来看，慈善奖的颁奖大咖是政界最大的大佬，且不说晚上新闻联播肯定会有剪辑，光是趁机合影就已经是了不起的成就了。 看着自家老公吭哧半天憋出大家好，我是赵启明这8个字，宁玉燕就知道他是真的菜。 “你可以看看之前获奖的人都怎么说，照着往下扒就是了。”双手托腮坐在他身边，宁玉燕给支一招。 “看了，不过用处也就那样吧。”赵启明自然有看过前些年获奖人的感言，但怎么说呢，他想来点与众不同的发奖感言，倒不是说他要说出会让保安拽着他脚丫子扔出去的话，他是希望通过这个平台来兜售自己的慈善理念，希望更多人参与到慈善事业里。 颁奖月整整一个月啊，什么感言套路他不知道啊，但他还真就不想普普通通地来上一句感谢国家感谢党，不过这些也都说不准，保不准真香定律立马安排上。 “来来来，我帮你写。”宁玉燕笑嘻嘻地夺过中性笔，纸面上出现了一行娟秀的字迹，以证明她心中早有腹案。 “那天你真要和我一起去？要我说还是算了吧，下午忙忙叨叨的，人又多，弄完了咱们还得赶飞机，你容易累着。”瞥了一眼演讲内容，赵启明岔开话题聊其他的，同时决定不用自家媳妇的获奖感言，因为上面的语述太过制式话，没办法凸显他的内秀。 “肯定去啊，衣服都准备好了，就是那套青色的。”宁玉燕随口应了句，同时笔下不断。 汉服有六象六色之说，青所以象东方的木。 赵启明和宁玉燕俩人都出生在东北，而且国家古今都被视作东方，同时平民常用淡色，所以这个颜色在这种场合下比较合适。 “好吧，不过到时候估计你只能坐在台下看着了，我能带仨门票，那天我爸就不去了，到时候让小余好好照看着你点，免得磕了碰了。”赵启明想起自家媳妇试穿那套汉服的那次。 怎么说呢，第二天腰有点乏。 “不用小余，到时候我和咱爸咱妈一起去见见世面，不要说话了哈，我要集中精力。”如同敷衍小孩子一样，宁玉燕的声音中充满了哄骗。 撇嘴，赵启明不与这女人一般见识，同时揽住她的腰，享受着两人独处的时光。 静谧，笼罩了卧室。 临近年尾，基金会和体育公司的事情愈发的多了，首先是体育公司这边，虽然是草创的企业，但依旧有年会，斯密斯希望接着年会的机会来统一大家的思想，因为是放权，所以之前所有安排都弄妥当后，才邀请赵启明来参加年会。 对此，赵启明表示同意参与体育公司的年会。 基金会这边就稍差一些了，考虑到志愿者本身只是兼职，同时人员构成、人员分布都很随机，像企业那么搞年会明显不行。 但如果不搞的话，感觉又差了点什么。 “要不弄个网络年会？育德有直播功能？”办公室内，赵启明想了一下，问道。 “直播功能肯定没有，而且时间上也来不及更新软件，想要直播的话，只能找目前市面上的直播平台了。” “不过你这想法非常好，线上年会影响力要比线下活动更大，倒是很肯定有不了解育德、不了解慈善的人观看咱们的年会，正好咱们可以趁机兜售咱们的慈善理念！” 竖起一根大拇指，阮正业一瞬间联想太多太多东西了。 “咱们之后不是有福利院、育德小学么，以后也可以直播这些东西啊！” “到时候让大家了解了解这方面内容，对了，小视频这块也不能放过，咱们也可以用小视频” 看到表情和语言逐渐兴奋与迪化的阮正业，赵启明一时间有些迷茫。 难道老子是天才？ 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啊 361 一个球一万（求订阅） 阮正业行动速度很快，办公室里啰嗦了一顿后赶忙出去找其他人商量线上年会的事，商量个大概后就麻溜跑楼上，和斯密斯聊聊要如何瓜分赵启明的时间。 也就是28号，体育公司这边首先开启年会活动。 考虑到年底那天他需要穿汉服参加颁奖典礼，所以赵启明今天决定穿西装去参加年会，而今天年会上大家汉服、西装得比例为82开。 一个挺老大的宴会厅中，顶棚上吊着各式各样的彩带，主席台上特意弄出个篮球架子，篮筐下面堆了五千万现金，一沓一沓落成个长方体。 一米高、三米接近四米长的‘钱墙’，看着贼醒目、贼震撼！ 事前赵启明有看过本次年会活动规划，知道这玩应是活动之一，也是年会奖金，即：罚篮线距离投篮，连中多少个就发命中数量X一万元的年终奖，第一个球就MIS的，颁发参与奖（篮球一个）。 考虑到这一世篮球、足球国人水平都很给力，所以钱弄多点不耽误事。 其实之前斯密斯提交的活动表里，10个球以下的获得一个篮球，10个球以上的才一部手机，上限50个球获得一台笔记本电脑。 赵启明当场表示这种活动方案太抠门了，立马决定实物类除了篮球以外统统取消，咱也别虚头巴脑的，所有奖品都整现钱儿，不设上限的那种。 在赵启明的眼中，所有不发现金的年会活动，统统都是耍流氓！ 怎么着，年会上发的那些东西还是特供的啊，有钱买不着还是怎么的，一部4999的手机真就比5000块现金香？ 赵启明不怕有神射手，甚至于他还乐于见得有神射手，他巴不得这些钱全被球员获得了，甚至他有说，如果这些现金不够没关系，赵启明可以当成转账汇款！ 只要你有能力，你今年就能过个肥年！ …… 本次年会有余山彤主持，这也是她人生中第一次主持这么大的会议，而且台下与会人员数量都超过她上高中时班级人数了，所以她整个人看上去有点…… 好吧，面容上还是那么冷艳，看不出有拘谨的样子。 流畅的串词，时而抛出今年的新梗，年会气氛逐渐热烈起来，几分钟后，赵启明被邀请上台讲话。 “再有几天就要过年了，我呢，先给大家拜个早年，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阖家欢乐、万事如意，同时在自己的领域中多多奋进，成为知名的球星。” 语罢，赵启明顿一下，台下驻守的余山彤带头鼓掌，随后大家都很面子的用力鼓掌。 待到掌声渐熄，赵启明说：“咱们国家20亿人口，篮球、足球都很厉害，我很高兴，为什么呢？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咱们的球员都很有责任心！” “咱们是个人口大国，球员基数、专业的体育院校都很多，青训这块也都建立健全，球员的责任心可以说是倒逼出来的，也可以说是自我激励出现的，但我希望在咱们育德体系下的球员，责任心要比其他人更多一点，比赛、训练的时候，也要更用心一些，你们要明白，身价是自己打出来的，这是体育竞技，是靠实力吃饭的行当。” “大家都知道明年咱们要征战业余联赛，每年都会有太多球队征战业余联赛，但你们看到了，我身后这么多钱放这了，意味着我的目标不只是业余联赛！” “CBO、CNBL、CBA，三个级别，我希望咱们能一年跨一个联赛，我希望三年后咱们征战CBA，甚至于我现在都已经在考虑主场馆的修建问题了，我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就看你们了。” 可能是志愿者大会开多了，赵启明说着说着，又聊起球员责任心这块了，大改絮叨十来分钟后，他下台，之后是余山彤串词，再之后是斯密斯上台。 整个公司六十来号人，七八个上台演讲的，除了赵启明、斯密斯这类高层外，也有主教练、球队队长上台演讲，不过后者的演讲内容多是些承诺，比如说今年业余联赛必定能晋级等等。 再之后，就是球员们无比期待的投篮活动了，余山彤有特意说明，台上的钱只是一部分，而非本次活动的金额上限，但为了加快速度，两次投篮时间间隔不得超过五秒，否则算MIS，而第一个投篮的，自然是公司大佬赵启明。 在大家的欢呼起哄下，赵启明投进去0个，第一个球就来个三不沾的MIS，篮球砸在‘钱墙’上，然后骨碌碌地掉地上了。 “这我就很郁闷了。”虽然有点尴尬，但他平时尴尬的时候多了去了，这时候倒也能坦然面对。 “今天的篮筐和正常的篮筐高度不一样，而且背景色也有差异，注意力肯定会被分散。”斯密斯在旁劝慰了一句。 作为公司的CEO，斯密斯是第二个上场，本来这是一个可以展现个人篮球实力的场合，但为了不让自家老板太伤面子，他也跟投一个三不沾的MIS球，然后麻溜下来和赵启明聊天。 “这话不太准确啊，你看，这位的注意力就非常集中。”扬了扬下巴，赵启明示意前面那个正在投篮的女孩。 余山彤以端尿盆的投篮方式，目前已经扔进去三个了，正在扔第四个。 发钱这种事肯定要老板亲自来，所以赵启明就站在旁边，所以是侧对着余山彤，眼见那冷艳的小脸上因为激动而有些红润，甚至于鼻尖都冒汗了。 西服很是得体，微微下蹲的身体，正面看不出太多值得观看的点，而侧面的话，能看到因为姿势儿紧绷的臀部曲线，那一抹很完美的弧度，不免让人联想到某些富有弹性质感的美好事物。 ‘可惜不是正对她身后，否则美景应是浑圆才对。’赵启明心中有些惋惜，同时余光有注意到那些180往上飘的球员们，他们都站起来大声欢呼打气。 也不知是盛赞余山彤尿盆端得标准，亦或者是她的曲线十分诱人。 一连投进十三个，余山彤脸上混杂着开心和遗憾的神情，抹掉脑门上泌出的汗水。 “厉害啊，没想到你居然能投进去这么多。”赵启明接过斯密斯点数出来的十三万，然后放到余山彤手上。 钱有九千能，其中一个能，就是能让冷冽的冰山反射出暖然的光线。 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余山彤脸蛋红扑扑的，得意地说：“那是，当初我爸觉得我文化课不行，想着让我走体育来着，篮球这块为可是有特意练过呢。” “然后你连体校都没考上，该说你是学渣得一塌糊涂，还是说你完美躲过所有上大学的路子？”赵启明开玩笑地说道。 撇嘴，冲着赵启明皱皱鼻子，随后，她多余的表情收敛，重新回到冷冽状态，捧着一大堆银子放回自己的座位上，然后上台继续主持年会。 362 大腿好看吗（2更求订阅） 一众文员中，投篮数量最多的是36个，是法务的一个小伙子，发钱的时候赵启明和他聊了几句，这孩子也是实诚，没等赵启明说啥呢，他就嘿嘿笑着说他是学校校队替补，四年备胎没上场一次。 看着这孩子乐得牙花子都露出来了，赵启明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要替他悲伤几秒钟，毕竟从身份上而言，他大学的时候连备胎都没当上。 文员过后是教练组上场，主教练是个菜鸡，比余山彤还菜，居然只投进去9个，但面对九万块现金的时候，他还是很高兴的，可能这就是现金的魅力。 而教练组中投最多的是罚球教练，一个姓孙的三十几岁的男人，好家伙，连续投中57个，按照5秒一个的速度，这爷们投了快5分钟，而且姿势很优美、很标准，第58个是连续弹框弹出去的，属实可惜。 雷动的掌声下，这孙教练憨笑地朝着还没投篮的球员们摆手，乐呵呵地来到赵启明这边领钱。 “很不错，罚球教练，罚球能力很过关，一会就看你的教导水平了。”赵启明笑呵呵地将驮着57万的手推车推过去，示意这是他的奖励，至于说如何带走，这些就不是赵启明需要考虑的了。 “谢谢赵总，您放心，一会他们谁投得没我多，年后我就往死里训练他们罚球！”孙教练个子比赵启明高一点，微微躬身接过银子的同时，他声音洪亮地下保证。 台上，听到孙教练的话后，余山彤当机转述这位教练的话，引得台下球员们大吼，纷纷摩拳擦掌表示要‘吊打’罚球教练。 “比你多那是正常的，我的目标是是今天这五千万都给发出去！”大拇指指向那小山一样的银子，赵启明抿嘴笑着说道。 不知道是不是余山彤脑抽，当下又转述赵启明的话来，这让赵启明有点…… 球员组，一队队长首当其冲，司职得分后卫的他连续命中91个；中锋连续命中71；控球后卫连续命中89个；大前锋……小前锋…… 二队得分后卫…… 三队得分后卫…… 午饭单桌69999，没点任何酒水，同时也禁止抽烟，但现场的气氛很好，球员们都很开心一场年会大几十万的收入，不过当他们看到主席台上没发完的现金后，心中自然会有遗憾，同时决定明年一定要苦练罚球技术。 当然了，频频望向主席台的人，也不都只是可惜那些钱，有些人也会馋那一双双大长腿，比如说赵启明、赵启明和赵启明…… 国内娱乐圈兴盛，算是‘太平盛世’的另一种解读，而且赶上国家对盗版打击力度贼大，所以市场非常好，这也导致很多外国人特别重视国内市场，纷纷来这边‘捞金’。 这不，别看现在帝都一月末，天贼冷，但也挡不住这一双双来自韩国的、丰盈可人的大长腿啊。 一个个容貌精致，穿着热裤短衫在主席台上唱跳起来，甚至有那么两个女歌手，跳的时候都能让赵启明觉得有点晕球，整个人都有点晕忽忽的，应了一句古话，那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这胸真下饭，不对，是这腿真的醉…… 在员工们的帮忙下，赵启明这边载着两千多万回家了，不知道是不是那13万发到余山彤心眼里了，这小丫头今个特主动，忙上忙下地把这两千多万给搬上去，然后屁也不留一个就跑路了。 赵启明估摸着，这小丫头可能是想趁着银行没关门的时候赶紧把钱存起来，国内不比国外，现在大家都是用手机支付，一年到头能用到现钱的时候，估计也就是过年回家给长辈进贡、给晚辈发放的红包了。 “这么多钱，不需要存起来吗？”宁玉燕一边说着，一边点数着一共有多少沓钞票。 “不存了，放家里，万一有急事什么的能赶忙用上。”看着堆满茶几和地上的钱，赵启明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 还别说，这本是周周捐款一个亿，按理说赵启明对于钱应该没什么太多的实感，但面对这么一堆钱，他心里也是得意得很。 因为现在放在他眼前的是现钱，而手机中的数字始终是数字。 “对了，大腿好看吗？”低着头点数着钱，宁玉燕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大……大腿？什么大腿？”赵启明心里一惊，同时想着犯过和‘大腿’有关的错误？ 大保健？ 抱歉，赵启明这一世戒撸戒宝剑。 下过的爱情电影？ 呃…… 下过的确是下过，但下的时候都是奔着人家的胸和脸去的，真要说大腿的话，他一时半会也想不起哪位女老师以大腿著称。 所以，是中午自己看人家大腿的时候，被小叛徒余山彤给告密了？ 抬头，冲着赵启明做鬼脸，宁玉燕凑过来，打开手机给赵启明看她保留的一张图片，图片中是一个贼胸贼胸的短衫、热裤的美女做下蹲的姿势，而这美女正是今个来年会演出捞金的女团队长！ 小麦色的大腿看上去很是丰盈有质感，虽然是静态画面，但通过动作，亦能感受到这是一双紧实有力且富有弹性的大腿…… 赵启明嘴角抽抽着，他此刻终于明白为嘛平时都很麻溜贴心的余山彤居然没过来主动帮忙收拾钱呢，甚至他心里都有给对方找好理由了，哪成想接过居然是因为对方背叛了自己！ 哦不对，谈不上背叛，当初这丫头的应聘就是在宁玉燕的主持下完成的，而且人家是光明正大地被安排在自己身边的！ ‘所以，从这个角度来看，她还是很尽职尽责的……’ ‘才怪！！’ “老婆，你得相信我，我没有！”赵启明表情悲怆，哀嚎的声音中散发着无尽的悔恨与自责。 ‘万一她因为我看别的女人的大腿导致心情抑郁最后流产了怎么办！’ ‘万一她流产后伤到身体无法怀孕怎么办！’ ‘万一她因为不能生而愧疚地和我离婚并希望我再婚生孩子怎么办！’ ‘万一她因为为拒绝离婚而离家出走杳无音信怎么办！’ “嘻嘻~”把手机揣回兜里，宁玉燕眯眼笑着摇晃脑袋，然后颠颠凑到赵妈那边。 没等赵妈谴责赵启明的‘犯抽’呢，宁玉燕就叽叽喳喳地表示要和老两口分赃这两千多万，经过一系列谦让的商谈，婆媳达成协议，俩人一人一千万，剩余的现金带去岛城。 上，给未见面的外公、外婆上贡。 下，给未见面的表妹当见面礼。 而赵启明全程都惴惴不安地看着自己媳妇，琢磨着是不是把余山彤给祭天了，这种时候能给孕妇发这种照片么！ 363 一起看美女 在打电话斥责余山彤不懂事和讨好媳妇之间，赵启明果断选择了后者，毕竟现在属于‘东窗事发’，不过让他疑惑的是，为啥自己媳妇没把他露出猪哥的表情照片发出来。 赵启明的确是有忠诚婚姻的行为准则，但这不代表他不懂得欣赏美女，不代表他是个‘大腿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人，实话说吧，他其实挺馋人家大腿和大胸的，但也仅限于心里馋！ 看到自家老公忙前忙后讨好自己，宁玉燕心里好笑得很，也是趁着这机会，好好指挥指挥他。 “这个柜子里的内衣都拿出来，要板正地拿出来放床上，然后把钱码进去。” “旁边，旁边这空当能竖着放进去点。” “对对，这边，这边这个抽屉也收拾出来，里头继续塞钱。” 小腹平坦的宁玉燕故作怀胎十月般，一手按住后腰，一手轻放在小腹前，很有古代正妻指挥小妾干活的架势。 抹了抹脑门子上的汗，赵启明不只是心里苦，身体也挺苦，虽说平时有锻炼身体，但这一千万的钱摆弄来摆弄去的，手指头都有些燥热，感觉要爆皮了。 好算在自家媳妇的指挥下把所有东西弄完，赵启明不等自己歇着，赶忙扶着自家媳妇去床上坐着，同时琢磨着该如何优雅而精准地求饶让她别生气。 原地腾空720°旋转接猛虎式扑地求饶？ 掀开衣服露出8块腹肌委屈的求饶？ 亦或者赤裸身体背负一根挠痒痒来个负荆请罪？ 看到自家老公脸色几度变幻，宁玉燕忍不住笑出了声，贴心地帮他擦汗，缓慢而又温和地说：“看给你吓得，男人嘛，喜欢看美女很正常，其实我也喜欢看美女，我又没怪你什么，甚至咱俩可以一起看美女然后讨论美女这个美女的突出点。” “呃……真没怪我？”赵启明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家媳妇，他觉得他好像误会了什么。 “肯定的啦，你老婆我可是混娱乐圈的啊，什么事情没听过，而且我也相信你的嘛~” “其实我对你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不绿我就行。”宁玉燕露出一个乖巧的微笑。 不知为何，赵启明忽然觉得这个微笑很是卑微，像极了上一世的他。 不待他表忠心，宁玉燕飘然起身，关上了房间门，二话不说就脱裤子，惊得赵启明下意识地护住裤子，生怕这孕妇忍不住玩什么羞羞的游戏。 “有话好好说，大白天的你想干嘛！”赵启明惊呼一声，眼睛也不由地瞄向自己媳妇那双让人心痒痒的大腿。 宁玉燕在家穿着的是一套居家服，纯棉长衫比较长，堪堪掩住大腿，只有在摆动手臂间，那纯白的底裤才会隐现，不免让人浮想联翩。 “嗯？没干嘛啊，只是觉得我的腿型不太好看，你看看，虽然比筷子腿粗一丢丢，但好像还是会很细。”双手捏着衣摆网上提了提，露出不可描述之白色三角底裤。 双腿前后稍微错开站立，刚怀孕两个月的宁玉燕较之上月略有增肥但曲线依旧动人美好，从赵启明的视角来看，这是一幅完美的股下三角画面。 这东西应该有专业术语，赵启明一时间不确定是‘绝对领域’还是‘绝对空域’了，反正看起贼养眼，用起来贼带劲。 ‘你是在逗老子？’ 此刻，赵启明满脑袋的问号，同时不可避免的利用数学和物理知识来计算当前视界中的三角形面积有多大，同时回忆到底有多少小蝌蚪渴死在岸上。 “你是想表述什么？我是说我觉得你现在刚刚好，不，应该说只要是你的，我都觉得很完美。”赵启明咽了口口水。 这些日子虽然公粮依旧持续被催缴，但途径和手段的改变，不免让他现在有些眼红，要怪的话，只能怪这光线太明亮，让他挪不开眼。 “嘻嘻~”看到赵启明喉结耸动，宁玉燕得意的一笑，随即蹦达过来，跪在地上、趴在床沿，孩子一般地把手机拿过来，重新打开那张美女下蹲图，有些苦恼地说：“最近好像都在流行蜜大腿，我这款好像过时了，但是这样的大腿不好弄啊，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弄成大象腿了。” 如同一个博览群图的男绅士一样，宁玉燕结合自己丰富的知识，进行点评，表示这双腿的操作系数比较高、难度系数比较大，极易玩崩。 “嗨~那是人家练不出你这腿，否则谁不爱细一点的啊，相信我，我最喜欢你这双好玩的腿了！”赵启明低头凑过来，语言混乱地夸赞起来，夸得对方翻出一个娇媚的白眼。 不等赵启明上手准备玩呢，这家伙颠颠跑去穿裤子了。 看到凑过来聊起今次过年去舅舅家的期待和担忧，赵启明不太确定这时候让她帮忙卸货算不算耍流氓。 …… 晚饭过后，宁玉燕坐沙发上看电视消食，赵启明则鸟悄地溜达到卧室里，给余山彤去个视频电话。 “你是咋想的，怎么什么照片都给玉燕发！”电话接通后，赵启明严声呵斥道。 视频电话，那头的余山彤有发现赵启明这次好像是真的生气了，冷冽的小脸上挂着胆怯，缩头缩脑地小声说：“我没发啥啊，小宁姐就是找我要了张歌手的照片啊，我随手就照了一张发过去。” “嗯？要歌手的照片？”赵启明冷了一下，不确定地重复问道。 “是啊是啊。”连连点头，或许是察觉到赵启明是位不明真相的路人，余山彤连忙解释道：“年会嘛~小宁姐也是知道的，午饭的时候小宁姐问咱们干啥呢，我说一边吃饭一边看请来的歌手唱歌跳舞，接着小宁姐就说让我给她一张歌手唱歌的照片，我寻思着这也没啥，就拍了一张过去。” “我保证、我保证没拍你的照片！” 想起午饭期间赵启明不太正经的表情，余山彤最后补上一句，用一种发自肺腑的、源自内心的表情和语言，来佐证她真的没说谎！ 赵启明：“……” 这时候赵启明才知道自己是误会她了，想起自家媳妇下午的表现，他估摸着应该是自家媳妇本意就是觉得俩人大腿存在差异并且羡慕对方有的且自己没有的，毕竟女性视角的话，总会聚焦到奇怪的地方。 当然了，这里面也不排除宁玉燕就是诈一下他，听说怀孕的女人心理波动很大，容易神经质，还特没有安全感。 “你要知道，玉燕现在怀孕初期，现在她的心情必须要保持好，我自认为待你不薄，我希望你以后在做决定的时候，多想想后果，知道了吗？” 赵启明这时候不可能说些软话，但想要处理余山彤的念头也消散得差不多了，毕竟刚才余山彤也有另类的表忠心——我当时可以拍你猪哥的表现，但是我没有！ “知道了姐夫，我知道你俩对我好，我也想你俩一直好！”虽然被愿望，但趁着这机会，余山彤不吝啬自己的忠诚之言。 364 鱼的慈善基金会线上年会 挂断电话后，赵启明换上自己的健身套装，去健身室那边挥洒青春与汗水。 心头的巨石算是卸掉了，所以健身的时候整个人也轻快许多，坐在瑜伽垫上，宁玉燕盘腿看着自家老公，偶尔还会拿手机拍张照，再噼里啪啦的不知道和谁聊些什么东西。 网络上，育德体育的官微强势登上话题榜，某著名千亿￥资产的科技公司年会成为背景板。 次日，赵启明身着金色马褂式唐装出现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中式立领、古典盘扣，左右胸口上有两条龙的刺绣，整体看上去倒有些古典。 赵启明希望自己穿着上的不同，让大家感受到他对不同场合、不同单位的重视程度。 当下的中国，西服是一套常用且正式的服装，但国人在重大场合、重大节日期间，都会穿着汉服，以示‘以先祖为荣’、‘勿忘历史’。 今次赵启明选择唐装出现，主要上表示基金会线上年会要比体育公司（西装）重要，但没明天慈善颁奖典礼（汉服）重要。 从历史和习俗上来划分，汉朝是中国发展是上第一个黄金时期，因而汉族在这一时期得名，而后世朝代变更中，汉族作为国家主体民族地位始终没变，是以当下大家以汉服为尊。 唐装源自唐朝，是因为唐朝是历代中最为辉煌的一个朝代，因而当下大家觉得唐装地位仅次于汉服。 不过随着时代的变迁，即便是汉服、唐装，也不免夹带具有现在审美和工艺的，形式上自然会与古品有所差异。 办公室里忙忙叨叨的，钟正豪一边抱怨着赵启明偏心眼不去参加烛火年会，一边指挥着烛火的人调整设备，为一会的直播做准备。 懒得和这家伙废话，赵启明赶忙低头看手上的稿子，细细品味之时，他也对一些内容进行增删。 “成了，我这边都好了，不过不是我说你，烛火的年会你不来就算了，玉燕怎么能不来呢，她好歹也是咱们最大牌的明星好吧！”弄好一切后，作为本次线上年会导演的钟正豪，忍不住又絮叨了两句。 “玉燕现在怀孕，啥时候公开不确定，但现阶段要减少出行次数，而且我也就是个挂名好吧，只要年会钱给的多，我去不去没人在意。”赵启明扫了扫袖口，确保没有褶皱的地方。 “我靠，说起钱我就蛋疼，体育公司那边五千万的钱墙啊，烛火那边的人眼珠子都红了！”提到这茬，钟正豪忍不住口吐芬芳。 事实证明，所有年会不发现金的公司都是在耍流氓，这是所有网友认证的！ 当然了，烛火那边也发现金，不过没体育公司这么刺激，而是按照月薪倍数给的，一等奖一位，奖励五倍月薪。 翻了个白眼，赵启明没好气地说：“我都说先拆解给公司钱，但你俩不想占我便宜有啥办法，我总不能再往公司里投钱吧。” 烛火昨个下午年会，赵启明不想赶两个场子，太累了，而刚才说的‘不想投钱’，主要是碍于股份的划分。 目前烛火的股权架构上来讲，赵启明夫妻俩的股份加一起已经超过50%了，再多下去，钟正豪两口子真就要成打工仔了。 “你妹的~”钟正豪笑骂一句，算作是本次交流的结束语。 上午十点钟，国内各大知名直播平台，赵启明同步开启直播频道，频道名称为：育德慈善基金会线上年会！ 当他的画面刚出现的时候，早有通过育德APP、育德官微、育德官网知道房间号码并且提前位临的观众们，齐刷刷地刷着‘土豪’俩字。 截止目前为止，网友们通过网络数据归拢计算，发现育德体育的年会投入资金最多，同时也是最是在的，因为给的都是现钱！ 10辆30万轿车的一等奖，总价不过300万。 2位百万欧洲旅游行，总价不过两百万。 非要说的话，可能某公司带薪一年假期的奖项会让人艳羡，但后来被扒皮，根据这奖项的使用日期来计算，才特么三天带薪假，简直是往坑里灌屎，顺带扔进去一个二踢脚。 所以育德体育哪怕一场比赛都没打，哪怕正要征战业余联赛，但众多网友都觉得这是一家有理想、有抱负、有银子的好公司，自然也会关注这家公司的土豪老总。 偶然得知这位老总居然线上开慈善基金会的年会，不明真相的观众哪怕是对慈善一无所知，但也想过来瞅瞅这年少多金的家伙长啥样，顺带看看这家伙会不会撒币抽奖。 “大家好，我是育德慈善基金会的理事长，我叫赵启明，考虑到基金会的特殊性，所以我决定用线上的方式来举办本次基金会年会，同时在未来，我们基金会将会不定期直播、发短视频等各种方式，让大家了解育德慈善的运作和当下慈善环境，目的是希望大家能够了解慈善，能够投身于慈善。” 赵启明看着前面的摄像头，不过很可惜，办公室一时半会也改造不出来液晶显示墙，最多就是用投影仪投射出直播画面让赵启明自己瞅，得亏钟正豪够专业，光线调整得很不错，他这边倒也能通过投影仪看清观众们的弹幕。 “今天呢……礼物不用送，这个叫‘赵启明大帅哥’的观众，回头你联系一下我们，我个人会把钱给你退回去的，我这边不缺这个钱，大家都不用送，我不差这点。”看到一个火箭还是什么的礼物，反正送礼效果是全屏的礼物后，赵启明破例嘱咐了一句，不过他很怀疑这礼物是自家媳妇送的，因为在场工作人员表示这些都不是他们安排的。 “这也太真实了8，不差钱！！” “该不会是炒作吧，这ID很值得怀疑。” “这是没钱了，准备直播赚一波？” “别退啊老赵，这钱就当我们捐给基金会，你丫的平时也不募捐，也不让我们捐，吃了你这么多顿大餐，好歹还你俩钱儿~” “不能吧，要是打着慈善的幌子赚钱，那就属实坑爹了！” “我就想知道一会有没有抽奖！” 赵启明的话并没让这些观众停止送礼物的行为，虽说开播到现在不到两分钟只有一个大号炸屏的礼物，但小礼物此起彼伏，压根就没停过，而且一些奇奇怪怪的弹幕也都好多。 好在赵启明对这种情况有过预设，他笑着摇头说：“育德慈善是非公募慈善基金会，是不得面向公众募捐的，这是国家法律规定的，无论你们有多强烈的善心，都不应凌驾于法律之上，如果大家想要做慈善，不妨捐给红十字会和其他有公募慈善基金会，不过当着大家的面，我这边承诺育德慈善基金会所开设的直播间、短视频账户中，所有直播等方式赚得的钱将会一分不留地捐献给红十字会，并且每月都会把该收入的银行流水与捐款凭证定期发放到育德APP、育德官微、育德官网等对外平台上，方便广大社会人士来监督。” 话音刚落，炸屏的礼物再次出现。 不同的平台，不同的礼物，不同的动效，相同的是大家对赵启明表态的认可，以及大家对慈善事业的一份，甚至连那些阴阳怪气的弹幕也骤然减少。 弹幕文化一下子变得和谐起来，甭管赵启明是否有行动，但这一刻，大家都盛赞他的大气。 365 在线回怼 赵启明不理会那些大阴阳师，而是按部就班地按照既定程序走。 其实年会这东西，对于一家单位而言无外乎就是总结去年、展望明年，是一个展现企业文化的最佳机会，是一个提升内部凝聚力的重要平台。 普通年会上发多少钱，有多少活动，请多少明星一类的，实际上是一种实力的展示和情感发泄，但具体到慈善基金会这边就不能这么搞了。 正常企业，比如说体育公司吧，别说掏出5000万了，就算掏出5个亿，社会关注这块最多就是艳羡、眼红，因为这是一个盈利性的单位，但慈善基金会就不一样了。 慈善基金会每一笔资金的流入转出，不只是国家部门要审计审核看看有没有违规的地方，也是受到社会大众的监督——尽管很多大众对这块一知半解，但不乏总有人喜欢用挑刺的眼光来看待。 所以，今次慈善基金会的线上年会，其实也就是一个‘施政报告’。 说说去年我做什么了，做成什么样了。 谈谈今年我要做什么，目前做到什么程度了。 总结去年的工作内容，谈谈自身不足和展望等等。 和之前每周一次的志愿者大会上的发言不同，赶着今次线上的吃瓜群众够多，赵启明以小见大地阐述慈善的意义和行为方式，目的是希望大家‘勿以善小而不为’，希望大家‘日行一善’，最后由大家一起推动社会的发展与国家的进步等等，多是些普适性的发言言论，争取做到通俗易懂地传递出自身的想法，没什么抽奖活动。 于此期间，赵启明也和弹幕进行互动，对于一些容易引起节奏的阴阳师弹幕，赵启明当下也都会解释说明并且回怼。 “我看到有很多人刷我基金会有额外支出不公开，和每年支出没有达到国家法定数量了。” 指了指摄像头后面的刘伟宏，赵启明满不在乎地说：“这类ID直接封了，咱也别留着过年了，反正都是祸害。” 咧嘴笑着，露出一口大白牙的刘伟宏连连点头，然后低头开始挨个平台开封。 “呦~戳到痛点了，这封的过来么~” “散了吧散了吧，还不让人说反对的意见了。” “666” 别看很多观众现实里唯唯诺诺，但网络里那可是重拳出击，那些没惹到自己的都敢口吐芬芳肆意诬陷，这惹到自己了，或者说自己有被冒犯的嫌疑了，那更是要破口大骂了。 好家伙，有好几个弹幕脏得赵启明都想擦眼睛了，估计一个个是刚从厕所吃完饭回来的，老味儿了！ 不理会那些下流的弹幕，赵启明开始解释道：“为什么说是祸害呢，首先，我基金会所有开销都挂在网上了，欢迎社会各界予以审核；其次，说没达到国家法定数量的支出，我很怀疑带这节奏的是我的老对头，因为有脑子的肯定不会却怀疑，一月初的时候，民政部门已经审计去年下半年我司的资金流转问题，已经确认完全无误了，最重要的是这消息我们也都挂在官微、官网上了，所以眼睛都是装饰品吗？不要就捐给需要的人吧，权当做好事了。” “我不太确定别人怎么样，但我觉得吧，世间的唯一衡量对错准绳的只有法律，被带起节奏的吃瓜群众有原谅的余地，但那些愿意睁眼说瞎话的，就不值得原谅！” “做慈善可以被监督，但不能被嘲讽！” “今天大家嘲讽这个做慈善的，明天大家嘲讽那个做慈善的，那未来还有人做慈善么？” “很直白的说，没有任何一个人有责任、有义务去帮助他人，千万不要以为四海之内皆兄你馬，大家都已经是社会人了，脑子是被僵尸吃了吗？如果这种巨婴思想只能毁掉你一个人话，那无所谓，这叫自作自受，但如果你伤害到旁人，那对不起，这种人搁我老家那容易被揍到下不来床。” 赵启明阴阳怪气地嘲讽起来，或许是刘伟宏手速够快，阴阳怪气的弹幕少了很多，但现在全都刷‘社会人’了，倒是让他哭笑不得。 倒是有几条弹幕询问赵启明的‘老对头’是谁，也有人猜赵启明的祖籍在哪，不过很可惜，这种偏向思考的弹幕终究是少数。 可能是赵启明怼到大家的心眼里了，炸屏的礼物又是集中猛烈地来上一波。 之后，赵启明解释了一下基金会开销问题，主要是对于办公室租用、工资、办公用品、兑换表物品四个方面来说。 办公室是体育公司出头租下来的，走的是体育公司的账目，然后签订合同免费提供给基金会使用，与此同时赵启明出示了当初签订的合同。 工资这块赵启明没说开多少钱，但也普及了一下体育公司那边对这边的专职员工有补贴防止他们被‘饿死’，同时兼职员工没有工资。 办公用品除了性价比高的纸笔饮用水一类的，那些低性价比的都是赵启明个人捐赠给基金会的，比如说大家目前使用的高性能电脑，同时这块赵启明也出具基金会开具的捐献凭证，——虽说这东西是后补给他的。 至于说兑换表就更简单了，目前兑换表里存在的东西，除了由当事人（宁玉燕照片/宁玉燕）免费提供外，其余的包括大米、手机、电脑，都是由体育公司提供，基金会这边只负责信息的管理。 随着赵启明的解释，炸屏礼物就没停过，赵启明心里不免为自己当初的决定点赞，当时想着的是账目干净，是希望完美一点，但现在回头一看，得亏当初麻烦点，否则真就容易出事。 而所谓的当年支出这块，赵启明详细解读国家对公募、非公募慈善基金会的要求后，表示这块通过上级部门的审核，同时审核结果也符合国家的要求，不过他没说基金会去年到底进了多少涨。 财不外漏是一种说法，赵启明主要是不想让外界知道育德慈善有多少余款。 这年头需要做慈善的地方多了去，想要化缘的地区也有一大批，赵启明不想未来一段时间内都要面对一群基层干部的上门化缘，因为这种行为将会严重分散基金会的精力，并且打乱基金会的远期目标。 因为基金会走账的话，别说100万的项目了，就算是1万的项目，基金会这边都要派人去当地了解情况，然后研究处理办法，最后判断是否援助，如果援助的话还需要派人后续跟进。 基金会的专职人员就这几个，不敢说慈善事业分大小，但赵启明更希望跟进一些能够产生更大变革的慈善项目。 366 可以处一辈子的好朋友！ 基金会线上年会持续了一个上午，等正式结束后，赵启明已经灌下去两瓶矿泉水了，这嗑唠得嘴都有点麻，满脑子都是汗。 确保所有直播间都已经关闭了，阮正业带头鼓掌——因为本次直播效果非常好。 因为是多个直播间同时直播，所以数据需要一会统计。 一边解扣子散热，赵启明一边挥手，示意他们赶紧收拾器材走人，同时嘱咐阮正业带着这几个义务过来帮忙的志愿者吃顿好的，工作什么的下午再弄。 “没想到啊，头次见你这么能说，几个小时嘴就没停过。”钟正豪抱着肩膀走过来，笑着打趣道。 “每周不都这么来一次么，还有，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沉默寡言的人？”敲了敲有些发麻腿，赵启明掏出手机，看到宁玉燕发来一个‘老公你表现真棒！’的消息后，跟着回了个‘必须的！’ “怎么说呢，初见那会觉得，觉得你丫的就是一普通人，除了兜里有俩闲钱儿、心地善良外，还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说起来我们仨里面，玉燕看人是真的准！”钟正豪从已挂上拿下呢绒大衣扔过来，示意他一起走人。 “呵~”听到对方的话，赵启明不在意地笑了一声，他之前倒是有想知道他到底是如何‘认识’钟正豪仨人的，想知道宁玉燕到底是怎么认识他的，但现在宁玉燕肚子里都有了，再去计较些过去的东西，未免有庸人自扰的嫌疑。 人嘛，难得糊涂，追根究底那是科学家、条子叔叔的任务，赵启明只要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了，总不能说他知道韭菜壮阳，就得研究为什么韭菜能壮阳吧。 “走着，去我家吃顿饭，小婷姐那边你也通知下，让她也过去吃。”扣上唐装的扣子，赵启明穿上大衣起身准备出去。 “我俩就算了，下午的飞机，我先送你回家，然后接小婷去机场。”跟在赵启明身侧，钟正豪双手插兜，看上去很是潇洒随意。 “这么早？那我送送你俩，玉燕怀孕了，她就别去了。”脚步一顿，赵启明歪头看了看身边这个男人。 这朋友当真是好到一定程度了，没事不联系，有事第一个就能想到对方，然后对方还真能跳出来不辞辛苦地帮自己。 如果不是钟正豪亲口说，赵启明都不知道这两口子下午的飞机，而且就这，人家钟正豪上午居然还能陪着一上午！ 讲究人！ 好哥们！ 逮到这样的朋友，处一辈子不吃亏！ “你快拉倒吧，小婷都没和玉燕说，生怕她去送我俩，你也别凑上去碍眼了，她看到你之后我就遭罪，这段日子啊，我是没好过！” 还没等赵启明脑子里浮现出许多问号呢，钟正豪语气有些愤愤，继续说：“你是不知道啊，那女人，知道玉燕怀孕后整天横挑鼻子竖挑眼，天天看我不爽，没事还研究些小孩用的东西，我真是……” 说到最后，钟正豪摇摇头没继续说下去。 “哈哈~简单，你俩也生一个呗。”等对方进电梯后，赵启明按1楼，电梯门缓缓关闭。 “这也不是说生就能生的，我这边戒烟戒酒最少一个月才行，这娘们说抽烟喝酒影响质量。”钟正豪一脸蛋疼的模样，倒也不是说不能戒烟戒酒，而是目前条件不准许啊！ 《一出好戏》目前还没下画呢，钟正豪偶尔也是要和发行方、影院放吃吃饭、沟通感情的，那饭桌上你说你不喝点酒，那也忒说不过去了，他还没大牌到让人家饭桌上禁烟禁酒的程度。 而且目前《无间道》还在内容创作阶段，本身就耗费心神的活儿，抽烟本就是缓解压力、提神的功能，这哪能说戒就戒。 但偏偏尹婷又觉得这块影响下一代，每次还都把赵启明竖起来当正面例子，说他怎么就能戒掉一类的话，气得钟正豪每次都扔打火机以示要戒烟，但每次扔完后就跑厨房借着燃气罩点烟。 “那这事我就没办法了，不过要我说啊，你岁数也不小了，赶紧生个孩子给她玩算了，到时候她一天天就看孩子却了，哪还有精力管你啊。”作为两世都抽过烟的人，赵启明深知这块的问题，于是转换话题。 “那倒也是。”点点头，钟正豪表示认可。 不过他认可的角度是不希望自己孩子比赵启明孩子小太多，大人都是好朋友，自然也希望晚辈能延续长辈的关系，年龄差距太大，有时候真尿不到一个壶里。 车子启动，钟正豪送赵启明回家。 今天午饭是赵妈做的，手艺一般般吧，余山彤最近也少来当厨子了，工作重心也转移到体育公司那边了，而且听说今天上午就坐动车回东北过年了，也不知道这个年对她而言到底是肥年，还是相亲年。 赵启明很不厚道地脑补一下曾经看过的网络小说桥段，并且真诚地嘱咐这小丫头找一个品行优秀的对象。 “对了，岛城那边都确定好了吗？”吃着午饭呢，赵启明忽然想起到现在好像还都没确认岛城那边的情况。 赵启明这边忙活着基金会的事，过年的事情都是赵爹赵妈宁玉燕三人操办，赵启明这边也就晚上贤者时间和宁玉燕聊天获得情报，知道的东西并不多。 “恩恩恩，都弄好了，上午我还有联系呢，订的是个独栋别墅，明天中介那边会去买咱们要的新鲜食材，而且别墅今天上午就已经有全面打扫，今天天黑之前就能全部弄干净，放心吧，没问题的。”素白的小手剥着水煮虾，宁玉燕一边说着，一边把大虾塞赵启明嘴里。 她很喜欢自己的指肚接触到对方唇舌，狭隘地理解是对晚上的报复，广义的理解是一种亲昵的表现。 而赵妈现在已经放弃自家儿媳如此偏爱自己儿子的表现了，起码这儿媳会考虑到肚子里的胎儿营养问题，每餐吃得也不少，也不会因为担心提醒而减少营养的摄入。 367 宣传入伍 岛城舅舅那边没多余的房间，赵启明这一大家子人肯定是要自己找地方住，于是就在岛城那边短期租一套房子用以住宿，伙食这块是考虑到宁玉燕大肚子，很多东西都需要仔细点来弄，让舅舅那边购买肯定放心，但越精细的东西价格越贵，那边也只是普通人家，而且代买肯定是拒收赵启明这边的钱，所以赵启明这边就直接找中介买了。 这年头，只要有钱，真就没多少事儿干不成。 明个就要走人了，饭桌上，宁玉燕也开聊今次回岛城方面的安排，整体而言都很NICE，唯一让赵启明遗憾的是，他最后还是没能给自家表妹带几斤参考资料，有一种锦衣夜行的小委屈。 次日，赵启明一家都早早地起床，换上昨个晚上就拿出来准备的汉服了，虽然下午才开始慈善颁奖典礼，但大家都是头次参加，所以这块特别在意，尤其是赵启明属于一夜暴富，前头的时候大家还都是平头老百姓呢。 汉服的规矩有很多，但到了现代，其实很多东西都有改变，比如说颜色这块，赵启明所穿的汉服是外黑内白、下黑上白的汉服，而不同朝代对颜色的尊崇也是不同的，只是一些相对重要的场合下，大家对色泽这块自然会有所偏好。 以赵启明为例，他觉得慈善颁奖典礼是一个庄重的、需要认真对待的场合，所以他觉得黑白色适合这种严肃的场合，但他要是觉得自己能在这个平台上获奖是一件值得开心、快乐的事情，也可以选择红色这种喜庆的颜色。 宁玉燕的青色汉服，纯粹是她觉得她身份地位不行，她觉得她所处的职业和其所作所为不适合这场景，所以尽量淡化自身的存在感。 “玉燕赶紧过来吃饭，你别饿着，咱们今天去早点，颁奖典礼弄完了咱们就直接开车去机场，行李什么的，你爸昨晚就已经搬车上了。”一边将微波炉里热好的事物拿出来端给宁玉燕，赵妈一边在旁絮叨着。 “嗯，妈，你也先吃。”抬手抖了抖，让宽袖顺着胳膊往下滑，方便吃东西。 这顿饭也没啥特别的，就是昨晚剩下的，忙活着吃几口，然后把剩下的饭菜倒垃圾桶里，油盘子直接扔刷碗机里自动刷。 忙忙叨叨，大家十二点半就到人民大会堂那边了，按照工作人员的指示，四人佩戴出入证走正门而过，而人们大会堂外边则有一群记者围观，或许来得算是早的，进场的人不多，多的是没机会参访的记者，看到赵启明后，这些记者都凑过来希望获得采访机会。 环境不同、场合不同，这些记者并没有如街边小报一样逮到机会就往死里采访，而是先经过简单的咨询，确定对方愿意接受采访，记者才会通知摄像过来采访，而现在的采访会剪辑放在颁奖典礼之前放映，算是不及时的剪辑直播。 “赵先生、赵太太，二位好，育德慈善在过去的一年里在医疗领域中做出了卓越的贡献，您是如何评价去年您的表现？”女记者把话筒递到赵启明面前，丝毫没在意其身边的宁玉燕，同时也避开不想上镜的赵氏老夫妻。 而此刻，挽着赵启明胳膊的宁玉燕，也是一脸微笑待之，心情也还不错。 和被人称之为‘宁小姐’，她更喜欢‘赵太太’这个偏向古式的称呼，因为按照古代的习俗来看，宁玉燕户口本上的名字应该是‘赵宁氏’才对。 “卓越贡献不敢说，最多算是做点微不足道的贡献而已，要说自我评价的话，还得是再接再厉，因为只有深入进去后才发现有时候你想做点什么的时候，总会有人扯你的后腿，即便是你要做慈善。”耸肩，赵启明嘴角带笑，却说着令人惊悚的答案。 要知道，这位女记者能成为第一个采访赵启明的人，不是因为对方长得好看，纯粹是因为人家是CCTV的人啊！ 这种级别的平台，赵启明就算放个屁，那也是能瞬间被无数人解读这是不是一个五香麻辣螺旋屁。 女记者脸上闪过一丝错愕，随即笑着点头，说：“您做的这些可不是什么‘微不足道’，很多观众朋友们可能不知道，育德慈善每周就医疗项目投入在3000万以上，每周都有数以万计的病患的到育德慈善的帮扶，让其享受到优质的医疗服务，堪称活人无数！” 这女记者知道赵启明和安盛保险之间的纠葛，但她很明白有什么东西能说、什么东西不能说，国家没必要去伤害国内一个慈善家而优待一家外企，但官方媒体也不会搅进这种层面的纠纷。 这女记者倒是很想挺赵启明，所以介绍一下育德慈善的医疗项目，方便吃瓜群众自己去找寻答案。 “过奖了过奖了，正好借着这次机会我在稍微宣传一下，我司与帝都所有三甲医院都有合作，优先无条件帮扶患病军人、军属，无论其家庭条件如何、无论其生病种类怎样，哪怕是去买瓶咳嗽药，都可以在医院当场办理我司的医疗救助项目。”赵启明这时候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他用了两秒钟的时间，决定还是宣传一下他对军人、军属的优待。 从时间上来讲，今年福利院就能建成，到时候他还想招一批退役军人呢，虽说这块可以求援上级单位，但‘在野’的退伍兵也不少，能光明正大的获得好感，明显有利于之后的招募活动。 “呵呵，赵先生这是为国家宣传当兵福利呢，想必今年的征兵活动中，赵先生和育德慈善可能会成为一个亮点。”没想到赵启明会说这个，记者也是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边走边聊，几分钟后，赵启明带着家人进人民大会堂了。 对于人民大会堂，赵启明谈不上印象不印象的，上一世他也没进来过，而这次进人民大会堂后，觉得内部非常宽阔，无论是高度还是面积，都超乎想象的大。 有工作人员引领，赵启明四人并未进主会场，而是去了一个类似酒会性质的偏厅里，里面能看到一些耳熟名详的企业大佬，也看到一些声明不显的人，大家穿着汉服，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聊天。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一幕，赵启明有一点点不适应，因为这种画面很像半年前大学毕业那天的同学聚会。 368 赛道的竞争 因为地方大且来的人不多，偏厅内相对安静，赵启明四人一进来后，大家就都有注意到，甚少经历过这种场合，平时也很少接触慈善口的同行，赵启明这一刻有点麻爪，不知道是找个角落猫着好，还是不要脸地凑过去找人聊天求认识。 好在赵启明的无措并没持续多久，没等赵启明消化完微信老总和QQ老总微笑聊天的惊悚一幕呢，阮正业立马从一个人堆里快步走过来。 “赵总。”阮正业低声问句好，同时冲着其家人[]点头示意。 “嗯，那边是怎么回事？这俩公司不是恨不得人脑袋打成狗脑袋么，怎么凑一块了？”赵启明给阮正业一个眼神暗示，小声问道。 不过话刚出口，他就知道他属于白问，今天这场合、今天这环境，谁敢炸毛？ 瞥了一眼社交圈的两位大佬，阮正业忍不住笑了笑，不出意料地小声说：“这场合，哪怕在外面恨不得抽刀子砍人了，今天也必需乐呵呵地坐一起。” 两人所言的自然是微信和QQ的两位老总。 这一世的行业内不存在寡头，就社交领域为例，PC端口以QQ、微博为主，前者是即时聊天、后者是即时分享，而目前国内没有墙，所为即时分享这一块，微博还要面对Facebook的侵蚀，所以总体而言，PC端以QQ为大。 而移动端，QQ的主要对手就是微信了，而因内部功能存在区分以及端口的特性，移动端里微信要更胜一筹。 之所以说微信和QQ不对付，除了都是‘即时聊天’为主外，也体现在支付行业上的用户争夺上，然而谈到网络支付的话，又不得不提支付巨头支付宝，而说到支付宝的话，就不得不提另一家公司：淘宝。 总而言之，一家企业真要是干大了，其涉及延伸的赛道有太多，碰到天花板高的赛道，那真就是往死里弄对方了，而即时通讯这条国民级通天赛道上的两大霸主：微信和QQ，其拼杀程度都是多赛道、夸赛道同时亮刀子的，都恨不得弄死对方，然后舔包肥一波。 “先不说这些了，我带几位去认识一下其他人吧，今天有很多人对赵总都感兴趣。”看到大门又被打开，阮正业不想在之前的话题继续下去，便领着赵家四口人往里走。 挨个人介绍，介绍其名下产业，介绍其所在基金会，介绍其基金会主营项目，赵启明这边正了八经的东西没记住，倒是收了不少名片，同时也发了不少名片。 这些人中有制造玻璃的、有制造布匹的、也有干房地产的，但更多的还是一些搞金融的，而且从态度上来讲，这些搞金融的最是热切和真诚，明显有进一步细聊的态度。 ‘所以，是东方基金那边传出消息了？’赵启明心中有些狐疑。 今天一月末，二月初东方基金会那边就要交割资金了，按照前几天会计事务所发来的邮件来看，只要这两天安盛保险持续稳定走横线，赵启明那21亿资金不仅能回本，还能小赚一笔！ 如果强势反弹，亏多少不确定。 如果能强势跌落，那赵启明能赚得更多。 也正是如此，赵启明才会在昨天线上年会的时候暗示安盛保险，同时在刚才采访的时候也趁机暗示一下。 虽说当初赵启明是抱着全部扔掉这21亿￥去报复安盛保险的，但如果能在这基础上再赚点钱，那肯定是更好的。 至于说东方基金会在这单生意有没有赚到，赵启明完全不担心，因为在当初签订合同的时候，东方基金会那边就有大体告诉赵启明他们的操作思路了，无非就是利用赵启明这21亿当排头兵，之后安盛保险或跌或涨或震荡，东方基金只要操作好，还是有很大的操作空间。 “真不考虑接受捐赠？非公募也不能像你这么玩啊。” 赵启明面前，一位穿着深紫色汉服的男人无奈地笑着说道。 这人姓李，只在一家基金会里担任兼职理事，同时其名下有一家全国连锁的酒店，虽然没有七星盘古这种标志性的招牌，但其身价也是超过百亿的选手，是很有经济实力的。 “李总，我那基金会别说其他人了，就算是我媳妇想要捐钱做慈善，我都让她捐给红十字会，不过李总要是对医疗项目有兴趣的话可以找阮秘书长，他和咱们帝都所有三甲医院院长都有良好的关系。”赵启明微笑着点点头，婉拒了对方捐献的想法。 经过昨个线上直播，赵启明愈发肯定自己当初对于基金会‘纯洁’的念头，虽说这么做很容易导致人脉打不开，但问题是只要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愿意赚钱，他就不怕没人脉。 “我倒是想开展这个医疗救助项目，但愿意这么做的基金会不多啊。”李总感慨一句，心中暗道对方是个勇敢的人。 慈善不好做的原因之一，就是容易对非慈善行业产生冲击，例如赵启明与安盛保险。 而所谓的安盛保险，则可以扩大到整个医疗保险行业，只要赵启明的医疗保险所触及到的地方，将会对整个医疗保险行业产生重创，甚至是颠覆这个赛道。 不过让这条赛道的经营者们松口气的是，赵启明仅仅把触手限制在帝都三甲医院，同时对申请人也存在一定的门槛，如果是无条件的开放，估计这时候东方基金会别说还能让他那21亿￥小赚一点，估计全赔进去都算轻的。 当初赵启明预估全赔也不是没有经过分析的，只不过后来赵启明主动停止医疗项目的扩张脚步而已。 而从目前形势上来看，安盛保险貌似也被同行们所抛弃、被孤立了。 今天是慈善颁奖典礼，大家聊天的内容都是围绕在慈善方面，赵启明走走停停，和这些刚认识的人聊起了慈善方面的事情。 下午一点半，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大家提前一步进入万人大礼堂，准备迎接今年颁奖月最后一个颁奖典礼！ 369 怂 万人大会堂分为四个可就坐区域，其中一层、二层、三层都拥有上千张座位，合计能坐下一万人，最后一个区域就是主席台了，而赵家四口人中，也只有赵启明有资格坐在主席台上，而他坐在这上面，完全是因为他要代表特别贡献奖（个人）这一获奖群体而讲话，而他身边就坐的是阮正业，他是代表特别贡献奖（单位）这一群体讲话。 除开这俩人之外，主席台上就坐的其他人身份都不低，除了其他奖项讲话代表外，最低的都是全国人大代表。 随着就坐的人增多，赵启明也不得不社会地主动和一些有印象的人打招呼，比如说现任九三学社主席，以及与会的几位九三学社副社长。 虽说这是赵启明第一次与这几位见面，但作为新人，赵启明还是很规矩地牢记这些大佬们的姓名和相貌，真要是发生‘见面不相识’这一尴尬情况，丢脸什么的也都是次要的。 “今天机会难得，一会典礼开始后要集中注意力啊。”聊了几句后，学社主席低声嘱咐一句，生怕赵启明在这场合犯浑。 “嗯，我会集中注意力的。”点点头，赵启明自然明白这个场合意味着什么。 说句不好听的，他在台上发个呆都很可能被发现，而发呆这种行为本身就是对演讲者的不尊重，万一再碰到是大佬发言，那真就惨兮兮了。 “嗯，不过也不要太紧张，一会有时间？一起出来喝杯茶？”对于对方的态度，吴社长还是比较满意的，虽说对方学历低了点，但好歹在慈善领域上是有卓越贡献的，是值得肯定的积极分子。 今次赵启明、育德慈善能获奖，功不在九三学社，而在于其自身在过去的所作所为，九三学社最多就是推动赵启明和育德慈善代表演讲而已，而这种决定的本身，也是国家对慈善领域中新晋人士的肯定和鼓励。 “这……我晚上六点的机票，今年准备去岛城过年。”赵启明一脸为难，毕竟能和学社内部大佬聊天的机会也属罕见。 这位吴社长是个院士，今次与会的副社长们也都是院士，那脑瓜子都是个顶个的聪明，赵启明也有存在打好关系的念头，未来自己福利院里真要是有聪明蛋，到时候也能通过关系网往上推一推，但今天时间还真安排不过来。 “那比较可惜了，年后吧，喝茶的机会有的是。”吴社长颇为遗憾地摇了摇头，随即看到促进会的会长正往这边走找位子呢，也就笑着打招呼，顺便给赵启明引介一番。 忙忙叨叨的，赵启明跟个站台小弟一样，脸上挂着廉价的笑容，认识这些半年前他跳脚都挠不到人家脚底板的大佬。 随着时间的推进，无论是主席台上还是台下，座位上都陆续填满了人，大概在下午两点出头的时候，赵启明看到国内政圈最大的大佬走上主席台，挨个和主席台上的人聊几句，看上去一点也没有电视里的严肃，或许是场合问题，大佬今天笑容很多。 等大佬走到赵启明这边的时候，大佬看到赵启明脸上的微笑因为过度紧张而显得僵硬后，便指着吴社长，打趣道：“小赵我有听说过，是个好孩子，不过这胆子不够大嘛，九三学社截胡归截胡，但人才得给我培养好了，这要是养歪了，小心我回头找你麻烦。” “这可难为我了，我们学社您也知道，要说培养个学生什么的真就不算什么，但慈善家也没办法培养啊。”吴社长看上去和大佬很熟悉，言辞间没有太多的小心谨慎。 ‘是了，院士的层面本身就有能力和资格参与国家上层政策，甚至可以为大佬当智囊的，熟悉是一定的了。’ 怂逼赵启明脑子分割出一部分，‘分析’了一下吴社长与大佬之间的关系，但却没分析出自己这时候到底要说些什么好，总不能开口来一句‘吃饭了没’。 甭管大佬之间的对话有没有冒犯到自己，赵启明只能维持自己那愈发廉价的笑容…… “加油，国家的发展离不开你们这些民间人士。” “育德慈善，培育品德的慈善，听说你今年要搞儿童福利院和爱心小学，这很好，德行的培养就需要从小开始，很有知行合一的意味，以后你和你的基金会如果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找上级部门求助，也可以找你们吴社长，如果他们都处理不了，那你就直接找我。” “我的要求只有一个，那就是将‘育德’，真正的进行下去！” 拍了拍赵启明的肩膀，大佬勉励对方曾经做过的，以及未来要做的。 “是，保证完成任务，不过说到困难我还真有点，福利院那边我希望能招揽到一定数量的退伍军人对福利院进行半军事化管理，即期未来孩子们能以入伍为第一就业选择并且能尽快适应行伍生活，其次是育德学校，就是爱心小学，我希望能的到当地部门的大力支持，主要是在教师层面的审核。”赵启明灵机一动，瞬间就把自己经常挂在嘴边上的东西都给说出来，还别说，这一套可能是真说多了，现在重复起来一点都不卡壳！ 但话出口他就后悔了，这屁大的点事儿你跟人家大佬汇报，高射炮打蚊子都比这节约啊！ “刚才还说你胆子小呢，这一说到慈善胆子立马大起来了嘛~”大佬刚准备抬脚走人呢，这时候也不忙着走了，停下来，上下扫了他两眼，眼神中…… 很抱歉，紧张的赵启明暂时不确定大佬眼神中到底是带着什么意味，反正没有小说中的赤橙黄绿青蓝紫的七彩光泽，他也不敢去解读。 往小了说，他这是小怂回家——怂到家了。 往大了说，在一个一言禁止动物成精的404年代，谁敢去解读？ 大佬招招手，后面一个看上去像秘书的人赶忙掏出随身携带的小本子和中性笔，做出随时记录的姿态。 大佬说：“想法很不错，这两条我都允了，只要不违反国家法律法规，对于任何慈善项目、对于任何慈善行为，我这边都是大力支持的。” 370 特别贡献奖与留守老人 “赵总，您真猛！”熟悉之后，阮正业很少用‘您’一类的尊称，但经过刚才赵启明‘作死’操作后，阮正业此刻也不得不敬重一下对方胆识，同时脑海里也钻出诸如‘控制人口系列’之类的精彩点评。 “我这是嘴快了……”右手拇指和中指按住太阳穴，宽大的袖口掩住其面目，但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赵启明却忍不住笑起来。 经过最初的无措和后悔后，赵启明理智分析了一下自己刚才‘逾越’的表现，他觉得他这一时嘴快，明显是利大于弊。 大佬应承下来的事情，而且还有小秘书专门写在小本子做备忘录的情况下，那福利院的伙食兵肯定是没问题了，而且考虑到主席台之前都已经坐满人了，他和大佬之间的‘谈笑风生’，自然也会在一定范围内广为传播，以后谁再想弄赵启明的话，那真得寻思寻思能不能搞过了。 要知道，大佬可是亲口说‘直接找我’了，谁要是敢轻视这个分量，那很容易被教做人——虽说他现在还不知道该如何联系大佬，反正他是没大佬的联系方式。 “您这一时嘴快，咱们的工作倒是容易太多了，嘿嘿……”阮正业低声笑起来，作为一个老‘慈善人’，他觉得在育德学校这个项目上基金会可以加快速度了，估计再像之前那个东方镇还是东边镇的情况，肯定是不多了。 下午两点半，华夏慈善奖颁奖典礼正式开始！ 大佬，做开幕词。 “儒家主张仁者爱人、道家尊崇道济天下、佛家追求普渡众生。” “在国家高速发展的今天，我们需要承认社会上真实存在着需要我们帮扶、帮助的对象，是需要我们……” 大佬严肃、认真的声音，在万人大会堂中回荡，除了大佬的声音与拍照的声音外，一万多人的现场中，没有其他声音。 坐在主席台上，赵启明表情严肃地看着前方，余光不时地瞄向大佬的背影，但更多的还是看向一层前排那个穿着青色汉服的女人。 距离问题，赵启明看不清她的无关，也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他明白，此刻的对方，肯定如自己一般凝视着彼此。 颁奖典礼是电视台直播的，所以很多进程都有严格的时间限制，比如说每个代表演讲的人只能演讲五分钟，不能多一秒，也不能少一秒，至于说演讲稿里有多少个字无所谓，哪怕你能把一万个字塞进五分钟里全都讲完都可以，但你必须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慈善是一朵云推动另一朵云、是爱心的传递、是唤醒心中美德的过程……” “……让慈善的阳光洒向全社会！” 五分钟的时间，赵启明流利地脱稿背诵996个字的演讲稿，当他演讲结束后，台上台下都很给面子地鼓掌。 本届华夏慈善奖的特别贡献奖（个人）一共有17位，这17个人一字排列站在主席台前，由大佬亲自颁发奖状并且给予语言上的鼓励，与此同时，从不露脸的旁白君则用充满情感的声音介绍被颁奖人在慈善领域上的贡献。 而第一个被颁奖的，就是赵启明。 旁白君：“赵启明，男，于去年开始保持每周一次的频率持续捐款……” “今天是大年三十，祝你和你家人身体健康、万事如意，也祝你在新的一年里，慈善事业也能蒸蒸日上，不过我还是要嘱咐你一下，做慈善，民族是必要的，但目光不要太狭隘，你还年轻，眼界需要放宽。”把证书交给对方，大佬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鼓励道。 “是，我一定再接再厉，同时祝您新年快乐、祝祖国繁荣昌盛！”赵启明鼓起勇气忽略到大佬后半截的话…… 好吧，对于一个怂逼而言，这已经可以用‘鼓起勇气’来形容了。 之前和大佬有过对话，事后也有足够时间消化和反思，隐隐约约能感受到大佬对于慈善家的容忍度，所以赵启明觉得‘自私’一点不会惹对方生气，就如对方所言，他还年轻，冲动做错事也实属正常。 赵启明很明白大佬说的是之前外国地震那事，但在上头不生气的前提下，他捐不捐钱都随他的意好吧，那些钱都是他自己的，他爱怎么花怎么花，只要不违法，谁也说不出个错来。 至于说道道德绑架的确可能有，但问题是总不能自己饿肚子还要援助别人吧。 赵启明没有那么崇高的思想和足够的远见，他只知道在他的成长过程中，他所接受的教育、医疗等社会基础资源都是祖国给予的，而非国外给予的。 的确，这一世因为国家强盛，导致其他国家对于中国都很友善，但很抱歉，作为拥有两世记忆的人而言，他对于一些国家已经形成了不良的印象，在没有必要的前提下，他宁愿报以老眼光去对待，成为一个时代的‘留守老人’。 就好像很多国家都出产*****，但他就喜欢看岛国的，每次看到有知名女团成员下海捞金后，他就会化身迅雷大绅士、网络伸手党…… 总体而言，在上面没有强制要求且没有特别表示的前提下，赵启明宁愿我行我素。 大佬脸上划过一丝无奈的笑容，随后脸上笑容如常站到赵启明身侧，供专业人士拍照留影。 拍完照之后，大佬开始给下一个人颁发奖状。 第二位是个普通秃头程序猿，虽然刚30出头，但发际线已经飘到后脑勺了，这是一位值得尊敬的慈善家，因为他把植发和养发的钱都拿去捐給山区的小朋友了，而且保持每月去山区一趟，去看望那些被资助的小朋友…… 颁奖典礼有序进行下去，阮正业作为代表上去发言，然后代表育德慈善上台领奖、与大佬合影。 最具影响力慈善组织、最具影响力慈善项目、人物奖（个人）企业奖（单位）等等，随着一个个代表上台领奖，时间也一点点地向前推进。 大年三十下午四点半，华夏慈善奖正式结束，而随着华夏慈善奖的结束，也代表持续一个月的颁奖月正式完结，而今对于全国乃至全球华人，最值得期待的就是春晚！ 371 新年愿望 “行了，不和你废话了，到机场了，明天我带着你嫂子去你家。”下车，赵启明和表妹哼哈了两句，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那边，宁玉燕全副武装下车，然后给代驾一份红包，说些新年快乐一类的嘱咐话语，之后就帮着赵爹赵妈抬行李。 本来在车上的时候，赵启明还想仔细欣赏欣赏国家颁发的奖状呢，结果亲戚朋友左一个电话右一个电话地恭喜，从人民大会堂一直恭喜到机场。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我大CCTV影响力冠绝天下啊！ 当然了，主要是电视直播很容易引起舆论，尤其是官媒亲自直播的颁奖典礼。 赵家四口人6个大皮箱，一行人左右手拖着皮箱子去办理托运业务，可能因为今天是大年三十的缘故，坐飞机的人倒也不多，飞机也按时按点地起飞。 这一路下来别的倒是没啥，就看见宁玉燕给每个帮她的人发红包，一个包三两百的也不多，但冷不丁收到红包，即便是宁玉燕全副武装到没人认出来，也能收获一大波赞美和感激，对此，赵启明微笑待之。 飞机六点多，晚上八点半到岛城，下车后，中介那边安排车来接人，续而送到租的别墅里去。 对这别墅赵启明很陌生，但宁玉燕看上去很熟悉，在临时保姆的帮助下，大家伙很快就安定下来了，不过等都忙活差不多了，也到晚上九点多了。 今个是大年三十，平时早睡的宁玉燕也是要熬夜的，吃过年夜饭后，大家坐在沙发上一边看春晚一边守岁。 今年春晚感觉很一般，不过这也只是这几年春晚给人的感官，要说对比两世的话，这一世肯定要比上一世强，语言类节目也都能针砭时弊，并没有一味的歌功颂德，每年都有几个节目能留给人们足够讨论的空间。 “哦豁~这个这个，就是这首歌把我的《柠檬》给顶下来了。”扒拉了一下赵启明，宁玉燕撅着嘴指着电视机，听上去有些怨念满满。 对于宁玉燕而言，今年不上春晚是个正确的决定，但这个‘不上’指的是她主动辞别，不是春晚开掉她，所以碰到把自己挤下去的节目，她心里还是会不爽。 “嗯？很一般嘛~”低头亲了她一下，赵启明乐呵呵地回了一句，同时把手机放下，准备正经听一听。 这年头定制类的都不好做，尤其是上级部门要求标签需要涵盖‘生命’、‘逝者’、‘怀念’、‘鼓励’，所以这首名为《火春》的歌，感觉还真的很一般。 电视中歌手深情地唱着，背后的显示屏里显示出今年消防战士救火的画面，即便是对这首歌感觉一般，但配上那一张张被熏黑了的消防战士的脸，赵启明还是会表情严肃，因为他曾经踏足到他所能达到的最前线，见证过那些消防战士们的舍生忘死。 这时候嘻嘻哈哈，那是对生命的不尊重，也是对那些伤亡战士们的不尊重！ ‘但怎么听着听着就有种看《火影》的感觉啊，人家《火影》是只要有树叶飞舞的地方，就会有火在燃烧，但到你这就变成‘绚烂燃烧的生命，化作下一轮回之春’……’ 赵启明心里吐槽了一句，随后便把这些不良念头驱逐。 一首歌过后，赵启明继续低头玩手机，刚巧自家表妹发消息过来，问明天啥时候到、宁玉燕吃什么、有没有忌口或者避讳一类的东西。 看到赵启明在和人发微信，宁玉燕好奇地伸脑袋看过来，拉着长音，不无调侃地说：“偷偷摸摸发微信，启明啊，你的想法很危险~” “危险你妹！这是我表妹，还有，开心的时候叫老公，不开心的时候就叫启明了？”放低手机给她看，赵启明笑了笑，压低声音，意有所指地说着。 妩媚地白了他一眼，宁玉燕扁嘴，她不免想起昨晚被迫的某个称呼，虽然有想反口吐槽对方花花肠子，但客厅里还有赵爹赵妈在，万一这一脚踩实诚了，保不准车轱辘都碾老人脸上了。 “去~讨厌你！”夺过手机，宁玉燕顺势躺在赵启明腿上，卡卡卡一顿按手机，开始和赵启明的表妹聊天。 晚上十一点开始，全家人的电话就没闲着的时候，这边视频电话没挂断，那边就来视频电话，而打不电话的人，也都使劲发短信。 作为工具人的小赵夫妻，完美化身赵氏老夫妻的后背挂件，挨个亲戚拜年问好，值得赵启明特别注意的电话有两个，分别是钟正豪和宁母。 钟正豪这边，赵启明属于头次见着老钟父母，而宁母这边，赵启明是头次见到宁玉燕的爷爷奶奶，俩挺健硕的老人，不过看背景好像不是在春城那个家，因为不太了解，赵启明也不方便问。 12点一到，岛城天上烟花驱散了黑暗，代表着大家又涨了一岁，也意味着大家可以麻溜睡觉去了。 考虑到过几天就要去东北看自己丈母娘了，赵启明今晚特意问了问宁玉燕这边亲戚构成。 低头玩着赵启明的手指头，宁玉燕有一搭没一搭地说：“我外公外婆在我小时候就去世了，我爸你知道的，也没了，我爸我妈也都是独生子女，而老人那边的亲戚就算是远亲了，和我没啥交集，这趟回去就是看看我妈和我爷爷奶奶了。” “这样啊，那……咱们回去的时候是去春城？”机票不是赵启明买的，赵启明不太确定年后的行程。 “不啊，咱们去吉城，我爷爷奶奶在那边住，每年过年我们都去那边，老人倔脾气不想耽误我妈，但我妈觉得我爸没了归没了，但又不是离婚，赡养老人这块是应该的，所以咱们回去是去吉城，我之前没告诉你吗？”抬头，宁玉燕一脸糊涂地问道。 “肯定是没告诉我了，否则我还能问？”有些心疼地捏了捏她的小脸，赵启明心中倒是对自家丈母娘充满了敬重，同时也明了为什么宁玉燕能被培养得这么好。 他一直认为家长是孩子最重要的老师，这一块无关学业，在于三观确立。 赵启明希望他自己成为一个有正能量、能以身作则的好父亲！ 于新年夜，赵启明许下一个朴素的愿望。 372 刀扎单身狗 赵启明的母亲姓牛，他外公外婆是跟着他舅舅一起生活的，同时他有一个表哥和一个表妹。 表哥牛飞宇大他3岁，是个被催婚的单身狗，表妹牛雅安小他5岁，是个被认可的高三理科单身狗。 赵启明的舅舅对赵启明不错，同时赵启明小时候和这表哥表妹玩得也挺好，今次算是衣锦还乡，赵家四口人自然是备受欢迎，然而通过穿衣打扮，能感觉的舅舅一家还是会有拘谨，或许是赵启明的社会地位发生改变，也可能是宁玉燕过于美丽导致的。 挨个拜年问好认识后，新媳妇也不是个含糊的人，直接双膝跪地，给沙发上俩老人磕了仨头，然后恭敬地上茶。 “嘶……妈，当初玉燕给你敬茶改口了没？”赵启明以手掩口，手肘怼了怼自家老娘，不知道为啥，光听那三声‘哐哐哐’，赵启明脑门子就生疼。 赵妈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然而望过来的一瞬就耷拉下来，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随后再转头看向自家老娘和儿媳，脸上的笑容恢复之前的灿烂。 ‘这是在责怪我没陪着一起磕头？’被莫名其妙白了一眼，赵启明习惯性的自我否定，但想了一下觉得还是算了，这时候跑去磕头也晚了，而且老赵家真就没这说法，小时候他舅舅过年给压岁钱的时候他都没磕过呢~ 值得一提的是，那次磕头事件纯粹是大人逗小孩子玩，当初说好一个头10块钱，见赵启明不磕头却也不催要压岁钱，牛雅安当即杀出来表示要把自己堂哥的压岁钱都磕自己兜里，都没给别人反应的机会，上来就是连环磕，磕了十来个头，人都给磕晕了，结果钱还是落赵启明手里了。 赵启明现在还记得当初自家表妹脑门通红、眼睛通红的画面，最后分这小丫头50块钱后，眼泪还没擦干的她立马没心没肺地笑起来了，只是不知道那钱最后有没有被舅妈要回去保管起来…… “外公外婆，这是给你们的礼物。” “舅舅舅妈，这是给你们……” “表哥，这是……” “表妹……” 宁玉燕乐呵呵地挨个发礼物，长辈们并未当下打开，而是关心宁玉燕的身体情况，在来之前他们就知道宁玉燕怀孕的事儿了，大家都很仔细下一代，反倒是牛雅安很关心礼物，也没顾忌地当场就打开，看到是今年新款的手机后，小丫头高兴地都蹦起来了，颠颠坐到沙发扶手上，揽着宁玉燕的肩头，兴奋地大吼：“谢谢嫂子！” “你松开，毛手毛脚的，还当自己是小孩呢，玉燕怀孕了，你给我站两米外去。”舅舅一脸嫌弃地看着自家闺女，扬扬下巴，示意她麻溜滚蛋。 “这一看就是作业留少了，说起来今年我都准备买几斤资料了，结果玉燕说过年杀生不喜庆~”赵启明故作遗憾地在旁调侃一句。 “哼！你当我嫂子是你啊，你老坏了你！”冲着赵启明和自家老爹做鬼脸，随即牛雅安哀嚎起来，“你们是不知道啊，我这个假期老累了，各科老师都留作业，一科一天一张卷子！语数外物化生，一天就是六张卷子啊！” “今天你要是玩得开心，你明天就是12张卷子了。”作为亲哥，牛飞宇也在旁调侃起来。 “哼！不和你们说了，嫂子嫂子，我和你说啊，我启明哥老坏了，从小就是个坏蛋，我可得好好跟你说道说道，免得以后你中招。”嘚吧嘚吧，牛雅安开始历数当年自己是如何被坑的。 可能是因为宁玉燕的关系，除了外婆偶尔会埋怨牛雅安‘乱说话’之外，大家都顺着这个话题往下聊，倒是没让宁玉燕感到被冷落。 大人始终有大人的话题，在进行完一定程度的沟通后，大家就分成两伙聊天了，四个小辈聊着聊着就转到牛雅安的房间里聊天了。 赵启明舅舅家是三室一厅的格局，老人房、主卧以外，也就牛雅安这个高三生需要自己的学习空间，所以有一个自己的房间。 关上房门，牛雅安兴奋地凑过来，要和宁玉燕拍照合影，合影完还嘚嘚瑟瑟地在地上来回溜达，一刻也消停，嘴里嘟囔着‘我可出名了’、‘我嫂子是明星’一类的疯言疯语，看得赵启明都有点眼晕，生怕这丫头一不小心摔跤磕自家媳妇的肚子上。 起身，抬手，赵启明按住这脑瓜子一转，让她面朝床，没好气地说：“没点老实气，坐下说话去。” “欸欸欸、你有什么可豪横的！你是不是还想锁我的喉？”牛雅安高声求救，不断给宁玉燕打眼色，只可惜后者正捂嘴偷笑，觉得眼前这一幕超有趣，和她平时与赵启明相处的方式完全不同。 “锁猴儿？我还锁驴呢！”赵启明轻轻一推，小丫头踉跄一步，最后趴床上了。 不过小丫头也没生气，颠颠爬起来粘宁玉燕身边，单方面控诉赵启明的卑劣行径。 “你这慈善做的挺大啊，昨个全家都看电视，奶她还问电视上讲话的那个是不是你，我说是，她还不信。”有宁玉燕这美人在，牛飞宇有些不自在，坐在椅子上的他直视赵启明，宛如和领导汇报工作般。 “也就那样吧，赶上运气好能上电视罢了，你那边怎么样了？有女朋友了没。”作为曾经的单身狗，赵启明现在杀起狗来是心狠手辣。 牛飞宇脸色一僵，当下就不会说话了，总觉得无论说什么都很可能会在堂弟妹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 “哈哈哈，他哪来的女朋友啊，他今年28回来的，到今天已经相亲了4场，没一个看上他的~”作为亲妹妹，牛雅安也精通屠狗秘术，或许是想吸引宁玉燕的注意力，她这一记背刺，差点没把她亲哥给扎断气了。 “嘿！行不行啊你，不行的话我给你介绍介绍，我基金会志愿者人数过千，大多数都是大学生，高矮胖瘦和专业随便选，你要啥样的我都能给你找着~”赵启明拔出屠狗刀，然后换了个角度，重新扎进去。 牛飞宇彻底失语。 373 被没收的红包 赵启明的舅舅在岛城安家有年头了，可能这边真就是靠海，饭桌上除了锅包肉一类具有东北特色的菜系外，也整了一堆海螺、蛏子、大虾什么的。 还别说，赵家四口都是东北人，海螺还真吃不明白。 或许是馋嫂子的身子，牛雅安饭桌上直接粘她旁边，手把手地教她如何剥海螺，完全无视同样不会剥海螺的表哥。 看着拥有纤长白皙手指和漂亮指甲的嫂子笨手笨脚地仔细剥壳，牛雅安乐得嘴都合不上了，但看到对方粘好酱汁手把手喂表哥后，她酸了，她觉得这白皙好看的手指不适合用来剥壳…… “工作上其实也就那么回事，目前我除了有一个基金会外，我还有个体育公司，队伍刚组建好，准备打今年的业余联赛。”和家人长辈对话，赵启明注意力还是比较集中的，同时也下意识地张嘴兜住自家媳妇的投食，并且对其行为没有任何点评或者感谢——被喂多了，真就是习惯了。 “业余联赛？是篮球？”舅舅不是球迷，不太确定足球有没有业余联赛，只是觉得这外甥媳妇真好啊，怀孕了都要优先照顾自家外甥。 ‘要是我儿媳也这样就好了。’ 想到这，舅舅下意识地看向还需要自己剥海螺的儿子，决定再给这小子安排10场……不，要20场相亲活动！ “对的，篮球最低级的联赛之一，可以通过联赛把队伍打上去，说起来我那体育公司刚组建没多久，倒是缺点人才，飞宇哥有没有跳槽的想法？”赵启明举杯，和边上的表哥碰杯。 照顾亲戚这种事赵启明早就有准备，而且也不反对，究其原因还是自己这边亲戚都很不错，也没说因为自己有钱了，就张口闭口五百万创业的，所以他不介意开一份工资养养闲人，而且是不是闲人也不好说，人家杰克马第一份工作还是英语老师呢，瞧不起谁呢~ “别介，等我真混不下去的时候再找你吧，现在我单位的头对我还不错。”牛飞宇笑呵呵地婉拒，倒不是说觉得伤面子，而是真想出去闯闯看。 别看牛飞宇比赵启明大几岁，但自小一起玩后，牛飞宇就是跟在赵启明身后混的，本心而言也觉得对方未来发展一定会比自己好。 “那成，有想法随时联系我。”点头，赵启明不勉强对方，毕竟谁都有年轻气盛的时候，这年头比钱更金贵的也就只是时间和健康了，趁着年轻多犯犯错也没啥，只要不做违法的事情就行。 舅舅嘴角带笑地举杯，和赵爹碰了一下，吱溜一口，半杯白的就干进去了。 两家人关系一直就很不错，而今看到晚辈关系没有因金钱而变味，他这个当舅舅的自然会开心，往小了说，自家俩孩子未来也能在自家外甥这边有个退路不是。 饭桌上宁玉燕忙活不停地给赵启明剥海螺、大虾，偶尔也会给老人剥，她长得好看、说话又好听，自然能把老人哄得开心。 短短一天的时间，宁玉燕就获得了舅舅一家人的认可——起码，这不是一个性格刁钻的人。 可能唯一遗憾的人就是牛雅安了，她本来想晚上搂着自己嫂子睡觉的，然后以此为资本向自己的小伙伴炫耀，但她嫂子表示晚上要回去睡觉。 鼓起充满胶原蛋白的脸蛋，牛雅安成功叛变，恶狠狠地看着赵启明，威胁道：“你别让我知道你欺负嫂子啊，否则的话……” 顿了一下，牛雅安还没组织好语言呢，赵启明跟上一句，道：“再多废话我元宵节送你一车黄冈密卷。” 听到赵启明这话，上一秒还琢磨着如何威胁他的牛雅安，下一秒就怂成小鹌鹑，撒丫子就往屋里跑，惹得舅舅一阵埋怨。 “那我们先走了，我和玉燕明天要回东北，过几天我们再过来玩。”赵启明挨个和大家伙告别，随即，赵家四口就撤退了。 饭桌上残羹冷炙一片狼藉，舅舅脸色微红地重新坐会主位，摸着透明的玻璃杯，里面有他刚倒上的一杯白酒。 “还准备继续吃？”舅妈一边打扫着桌上的海螺壳、虾皮，一边问道。 “你先别急着收拾，坐下聊聊。”招呼了一声，原本准备去沙发那边坐下的外公听到这话，也好奇地凑过来，想听听自家儿子要说啥。 “启明现在真是赚大钱了。”低声笑着摇头，舅舅想起了赵启明小时候的画面。 赵启明虽然比牛飞宇小几岁，但岁数小不代表长得慢，他现在还记得俩小孩见面后，自家妹夫说‘这是你哥，叫人’，然后自己那个蠢儿子就对着比自己高但比自己还小的弟弟喊了一声‘哥’。 而今孩子们都长大了，值得欣慰的是孩子们的关系依旧很好。 “他赚钱是他的，你这个当舅舅的可别胡思乱想啊，缺德事咱们不能做，会被戳脊梁骨的！”或许是觉得自家老公话里有话，舅妈放下垃圾桶，坐椅子上警告他一句。 “怎么会~”失笑地摇头，舅舅想起什么似的，起身去茶几那边，把赵启明送的红包拿过来，想要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赵启明和宁玉燕虽然是夫妻，但宁玉燕希望第一年登门能自己送点礼物来表示诚意，所以礼物是分开的，而赵启明的礼物统统是红包。 可能是红包太轻薄，让大家觉得就算里面是美元也没多少钱，所以即便是智障选手牛雅安也没当场拆开看里面是啥，怕落了自家表哥的面子。 “嚯！支票！”舅舅漫不经心地打开红包一看，惊愕地发现里面放着的居然是支票，看到好几个6之后，原本微醺的他立马精神了。 “支票？”舅妈没见过支票长啥样，于是凑过来看，发现自家老公手在抖，而当她看见上面的数字后，也下意识地揉揉眼睛，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患有眼疾。 “招行的个人支票，是见票无条件支付确定金额！”外公不知道何时溜达到自家儿子身后，身位退休老会计的他，一时间没办法从这张支票上找出任何问题。 但，最大的问题是这张支票太大了，足足666万￥！ 忽然想到自家闺女也有收到支票，想到这茬，舅妈龙行虎步地冲进自家闺女的房间，只见自家闺女正趴在床上和一个小女生视频电话呢。 “哎呀，你干嘛啊，进来也不敲门！”放平手机，牛雅安很不爽自己被冒犯这件事——太不尊重我了，万一我在换衣服怎么办！ “启明给你的红包呢？”舅妈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没那么颤抖，同时左右张望所有能放红包的地方。 想到自己已经赚到一个手机了，自家表哥那红包她还真就没看上眼，就那厚度，撑死了三百五百，一点也不香！ 想也没想，牛雅安爬起来，从抽屉里掏出一红包交给自家老娘。 舅妈也不多言，转头就出去了，顺带把房门给关上。 重新趴下，牛雅安继续和自己的小闺蜜聊起宁玉燕，她夸张地说：“你是没见过我嫂子啊，长得比网上照片还好看，而且性格贼好，我跟你讲哦，我嫂子她就算……就算是明星，也主动给我哥剥虾仁、剥海螺喂着吃！还给老人剥壳，人老！好！了！” 牛雅安算是有点脑子，知道怀孕这事不能从自己这边露出去，但她完全没想过，明明初见面的嫂子都能送出万把块的手机，自家表哥怎么会只送三头两百的红包…… PS：我这边生活中很少用堂表来区分，所以堂表弄糊涂了，抱歉。 374 怀疑人生与东北之寒 “舅舅舅妈666、外公外婆888、飞宇233、雅安11，一共1798万￥。”赵启明归拢一下自己的账目，把支票本拿出来，再签了一张666和888。 这两张是准备到东北给宁母和宁玉燕的爷爷奶奶，两家是要对标的，不能厚此薄彼。 说起来给钱的确挺俗的，但这年头俗一点真没毛病。 牙佳为雅、人谷为俗，大家都不是和西北风就能活下来的，现实生活就要现实一点。 “老公老公，今天我表现得还行吧。”凑过来，宁玉燕笑嘻嘻地说着。 “很不错，不愧是我老婆~”端起她送来的一碗醒酒汤喝了口，赵启明也不好说些其他的，毕竟对方一独生子女能做到这种份上真就别无可求了，大家伙没结婚的时候，谁在家不是饭来张嘴、衣来伸手的。 “对了，明天咱俩回家，你准备带点什么给咱妈？”赵启明撕下两张支票，然后塞进早就准备好的红包里。 有看到支票上的数字，宁玉燕忍不住龇了龇牙，有些心疼地说：“我带什么啊，有你这两张支票就行了，我带张嘴回去就成了，到时候我也不挑，她们吃啥我就跟着吃，除非她们狠到吃窝窝头！” “你这家伙，今天你可没少送东西，雅安那手机就小一万吧。”掐了掐她的脸，赵启明有些无语自家媳妇的痞赖。 烛火年底有发分红，按照股份计算，赵启明这边才100万出头，宁玉燕这边就更少了，而赵启明很确定对方送给自己舅妈的金饰是十万起步的，而送给自家外婆的玉镯要五十万起步，但他觉得这种资金使用量对宁玉燕而言压力不大才对。 因为线上歌曲分红才是她的赚钱大头，虽说首先要和平台分账，然后是和公司分账，最后还要纳税，但宁玉燕因为怀孕导致最近一段时间很少购置化妆品，而且平时家里吃饭都是老人花钱，所以宁玉燕花钱的地方应该不多才是。 “那能一样么！我这是头次登门，肯定要恭敬着点，礼多人不怪嘛，至于说我回家看我妈和我爷爷奶奶，拿就是回自家好吧，你瞅着谁回自个儿家还那么多礼的！”宁玉燕理直气壮地表示她就是想要抠门到底，毕竟，她还想攒钱把那个租的房子给购置下来呢。 作为她和赵启明第一次睡觉的地方，她觉得这是一个值得怀念和留恋的地方，而且就帝都这房价增速以及国家经济增速，投资地产也是一个很好的资产保值方式。 “转来转去，还是没觉得这是自己家了？”赵启明故作气恼地反问道。 撅嘴、凑上来，宁玉燕讨好地亲了他一下，告饶地说：“那不是舅舅家么~” 笑了笑，赵启明不多言语，脑袋凑过去，亲了上去。 亲着亲着，俩人滚到了床上。 …… 赵爹赵妈的房间内，老两口和舅舅那边视频通话，聊着聊着就聊到了赵启明红包的事儿，表示想要把支票退回来，毕竟这钱多到烫手，赵爹这边则表示不用，这都是赵启明这个当晚辈的心意。 电话那边，最后知道事是真相的牛雅安蹲在角落里独自抹眼泪，她完全没想到这年头居然还有支票这么反人类的交易方式！ 支付宝不香吗！ 微信红包不香吗！ QQ红包不香吗！ 为什么偏偏要选择支票？ 难道就为了外面套一层红包表示喜庆吗？ 牛雅安回味了一下这短短十几年的人生，她觉得截止到昨天，她一辈子过手的钱都没有今天多，但偏偏自己那份红包被亲妈给没收了！ 同样蹲在角落里怀疑人生的还有牛飞宇，当他知道红包里是支票后他是开心的，虽然他觉得233这个数字是自家表弟嘲讽自己是单身狗的惨烈事实，但架不住钱香啊！ 但问题是就算工作好几年的牛飞宇，也没能拥有保留红包的资格，用他老娘的话来说就是：‘这个钱我给你存着，算是你以后的泡妞基金，等啥时候有女朋友了，我就每个月给你打钱，免得你胡花、乱花！’ 牛飞宇很怀疑自家老娘是否怀揣真诚之意说这话的，因为一旦有女朋友了，还泡个屁妞啊，不知道为什么，他想起去年年中和大学室友一起去泡脚的画面，他现在还记得有那么几个专业从业人员是他可望而点不起的…… 感谢春节期间也在努力工作的人，让赵启明能从岛城直飞东北。 岛城在我国南北分割线以北，所以算是东北，但这个东北和东三省的东北还是有区别的，口音上的差别就不多说了，岛城这边靠海，气温上也是有差异的。 下了飞机，感受到吉城冷冽而干燥的寒风后，镌刻在赵启明骨子里的熟悉感再度浮现。 国家太大了，大到对于非东北的人都会因为畏惧东北的冷而不来东北！ 这么说吧，哈城有一所国家第一个国家军工院校，牛逼到第一任校长是开国大将！牛逼到后来接连分出的数个院校都成211了！ 但就这样的学校，每年考这个学校的研究生都少之又少，因为它在哈城…… “妈~我们在这！”踮着脚，宁玉燕用力挥手。 接机口，看到自己女儿、女婿后，她也跟着挥手。 “妈，我们回来了。”连忙走过去，赵启明低声问好。 “回来就好，走，咱们坐车回家。”看到女儿凑过来搂着自己的胳膊，如小女孩一样，宁母心里高兴得很，不免觉得自家女儿真是个小棉袄，知道粘妈妈。 但如果她知道这小棉袄本来只想带张嘴回家的话，可能一巴掌把小棉袄糊垃圾堆里。 “今天起挺早吧。”歪头，宁母客套地和女婿说话。 “还行，平时都是这个点起的，不算多早。”赵启明连忙回了一句。 但宁母知道这只是女婿的客套话，这趟航班的确是早晨六点半起飞的，但总不能六点半起飞你就六点半到机场啊，算上洗簌吃饭，算上到机场的时间，她估摸着小两口早晨五点就起床了。 不过女婿这么说也只是不想让自己担心，宁母也就没在这上面突显自己的智慧，转而聊起了今年宁玉燕上门的表现，不顾女儿在一旁如大蛆一样扭动身体撒娇，言辞间不乏担忧女儿太过顽皮跳脱引得赵启明家人不快。 作为宁玉燕的枕边人，赵启明自然是站在她身边的，说了不少好话。 的到肯定的宁玉燕则梗梗着脖子，一副‘我好了不起’的可笑模样，看到她这样，宁母的笑容充满和无奈和欣慰。 虽然，她看上去不太聪明。 但，她是幸福的！ 375 卧槽无情 出门打车，走了半个多小时，最后来到一个相对老旧的居民楼里，赵启明怀揣着忐忑的心情，见到了宁玉燕的爷爷奶奶。 “爷爷奶奶好，我是赵启明。”进门见着俩老人，赵启明连忙鞠躬问好，然后稍稍打量了一下周遭。 进门大体瞄了一眼，应该是小号的三室一厅，内饰相对老旧，色泽整体也略显灰暗，但胜在整洁，整体看上去挺不错，非要形容的话，只能说‘具有家的气息’，但赵启明的注意力还是放在眼前这俩老人身上了。 老太太可能都没有一米六，瘦瘦小小的，带着个眼镜但却不苟言笑，看上去是一严肃的人。 老头身体倒是挺健硕的，估摸有个175左右，此刻笑容满面的他，脸上褶子特多，而且还很黑。 按照宁玉燕之前的介绍，老太太是高学老师，老头是体校老师，俩人现在都退休了，而性格上而言，老太太性格强势固执，老头子倒也还好，但也是个外圆内方的人，好在俩人三观合得来，这一辈子也没说闹个离婚啥的，总体而言还算不错。 “嗯，是个大小伙，进来吧。”老太太上下认真打量赵启明，几秒钟后点点头，算是认可赵启明这个人——相貌和个头上的肯定。 “哎~谢谢奶奶。”听着这话后，赵启明这才回身帮忙把行李箱拖进来，同时心里松了口气。 宁玉燕之前一直不爱说她爷爷奶奶这边的事儿，其实还是在于老人家的性格问题，怎么讲呢，属于眼里容不得沙子的类型，平时千般好、万般好，但你一犯错就要挨训。 按照宁玉燕的说法，那就是她老爹小时候自小被打到大，到宁玉燕这边虽然没怎么挨揍，但老太太看不顺眼的地方依旧会直接点出来训她一顿。 倒不是说老太太因为儿子去世，或者没有孙子而看不过眼，而是生活中本身就存在的小问题，比如说晚上不按时睡觉要挨训、饭吃不完要挨训等等。 “我爸妈在岛城不方便过来，不过他俩特意有给准备礼物，我这边也不知道要送点啥，直接就给包上红包了。”赵启明进门口赶忙上贡新年礼物。 两份红包外带三个礼品盒，赵启明恭敬地给递上去。 “人过来了就行，我们都老头老太太了，不兴收孩子的礼。”看到赵启明态度很端正，老太太表情有些松动，但面对赵启明的上贡求保护，老太太毅然拒绝，压根就不看里面有啥。 “别介啊奶，这是我公公婆婆特意给你们准备的，是他们的一份心意。”宁玉燕插科打诨地把小盒子都翻开，仨小盒子里都放着暖手炉。 暖手炉是古代可以随身携带的发热装置，说白了就是一古代电热宝，不过这玩应烧的煤炭，当然了，也可以熏个香什么的，不过这东西送过来的目的还是考虑到吉城的严寒以及老人的耐寒抗性。 这仨暖手炉是纯铜鎏金的作品，外表看上去挺漂亮的，有珐琅染料填充，色泽明亮，仨暖炉的图案分别是：龟鹤、福山寿海、三阳开泰。 前两个是送给俩老人的，祝其松鹤延年，后面那个是送给宁母的，祝其吉祥好运。 别看这仨玩应都是现代工艺品，但这是赵爹赵妈俩人特意找的业内高人打造而成，工艺、材质折算成￥，起步大几万一个。 别问赵启明为啥知道这是现代工艺品，问就是老两口给赵启明外公外婆也送的这。 凑过去，宁玉燕嘚吧嘚吧炫耀个不停，看上去对这暖手炉很得意，或许她更得意赵爹赵妈对她这边长辈的在意程度。 看到自家孙女如此卖力地介绍着东西，想了想，老太太接过暖手炉，却把赵启明的红包推送回来。 老太太先是笑了笑，以示对先前礼物的满意，随后脸立马严肃起来，声音并不尖锐、并不急促，但却让人倍感压力地说：“礼物我们都收到了，但你的红包就算了，我们老宁家没有晚辈给长辈钱的！” 或许是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重，老太太脸色缓和许多，带上些许笑容，说：“今天大年初二就上门了，你很有心，我们也给你准备了份红包，这点钱在你看来可能不多，但也是我们老家伙的一点心意，祝你在新的一年里万事如意。” 说着，也不待赵启明反应，老太太从怀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红包。 红包外表没有一丝褶皱，说明老太太揣着的时候就很小心，‘鼓鼓囊囊’，意味着里面有很多现钞，宁母那边也是嘴角含笑地递过来一个红包。 愣了一下，赵启明下意识地想找人求助，但紧接着反应过来自己是户主，家里家外自己得成为靠山，得自己想招。 没二话，赵启明当场就跪了，‘哐哐哐’仨响头磕得那叫一个瓷实，这仨头下去，哪怕是二十来岁还经常锻炼的赵启明都觉得脑袋嗡嗡的。 “谢谢奶奶、爷爷，也谢谢妈，这红包我收下了，不过我这红包您三位也得破例收下，我外公外婆他们也都收了，我这边不能厚此薄彼，这要是让我爸妈知道您三位没收下，回去玩少不了挨揍。”这头磕得，虽然脑子有点晕，但没把智商给磕没了，赵启明顺势提出自己的要求，或者说是请求。 老头老太太看上去也不像是个有钱人，宁玉燕承蒙诸位长辈的照料才能成长至今，赵启明不敢说‘买媳妇’，但也希望这些曾经照顾、帮助自己媳妇的人，能够有一个相对富足的生活。 看到赵启明一言不合就下跪，宁玉燕明显惊了个大呆，小脸上刻满了‘卧槽！无情！’，这一刻的她像极了昨个的赵启明，完全不知道该怎么玩了。 瞥了眼自家老娘，发现对方的眼神很是不善，宁玉燕讪笑着挠头，小声BB道：“那什么，我现在跟着跪下还赶趟不？为啥只有一个红包，我的呢？” “墙脚跪着却，别让我看着你，烦心！”宁母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随后赶忙过去把赵启明扶起来，嘴里还埋怨着他干嘛下跪什么的。 赵启明不好说自家媳妇昨天也来了这么一遭，连忙推辞说这是应该的。 可能是感受到孙女婿是真的很真诚，老太太和老头脸上笑容都多了些，唯有宁玉燕在一旁小声嘀咕着。 回自己家真就只带一张嘴的宁玉燕，此刻坐在沙发最边上，被动成为一个透明人，完全没人搭理她，看上去可怜、弱小又无助…… 让她感到心疼又畅快的是，在自家老公三寸不烂之舌下，老人们也都收了红包。 376 酒桌 “好你个赵启明，突然袭击是不是！”长辈们忙活着给初登门的赵启明做饭，得空了，宁玉燕凑过来，声音中充满了不甘。 虽然她到最后也没墙脚那跪下，但大过年的平白被训，也不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歪头，赵启明瞥了一眼这个漂亮又大胸的小媳妇，电视机里播放着春晚的重播，一个女高音声音嘹亮，唱着一首长寿的曲目。 东北的冬天是贼冷，但这个是说户外，室内的话那真叫一个温暖如夏，集体供暖让室内温度能上三十五六度，在东北冬天的正常生活就是：屋里热了就开开窗户透透风，雪糕外面冻着呢，想吃自己开窗拿。 在这么一个温暖的环境下，宁玉燕有换上夏天的薄线衣，这还热得撸袖子。 赵启明居高临下，闻着她身上好闻的香气，毫不掩饰地看着她领口下的大胸…… “哼哼，还突然袭击？忘了昨个你做的好事了？好家伙，上来哐哐磕仨头，当时我惊得下巴都掉了，你是没看着我妈看我的眼神啊，啧啧啧~”说着，赵启明往嘴里扔了粒花生米，美滋滋地吃着。 如同一只生气的柴犬，宁玉燕发出‘呜呜’的声音以示威胁。 ‘要不是场合不对，你还敢跟我龇牙利嘴？分分钟给你按地板上教做人好吧！’对于对方此刻的表现，赵启明从心底里就没感觉到害怕。 平时她跳脱的时候又不是没扇过她屁股，怕毛线！ “那你也要提前告诉我一声啊，你看看，我妈都训我了。”发现自己的‘怒容’无法震慑对方，宁玉燕只好委屈巴巴地小声抱怨着。 “说起来为什么你家人都觉得你……笨？”赵启明不太确定自己的感官是否正确，于是，用一种疑问的口吻问道。 “啊，这事啊，他们是觉得我学习不行，报考专业老人们又觉得不能利国利民，虽说我奶是高中老师、我爷是体校老师，但他们觉得这也算是书香门第吧，出个明星也忒不搭边了……”巴拉巴拉地，宁玉燕毫不避讳地阐述自己为什么明明是个名牌学校出身的明星，但在家里却不遭待见，无非就是高中成绩和大学专业的事儿。 完整听完后，赵启明倒是觉得自家媳妇这些年受苦了。 高考成绩好与坏只能说明在高考之前是否有努力学习，这块和智商没啥关系，只要大学期间努力学习，也是有机会弥补的，普通本考上清北高校研究生的也不是没有，怎么着，难道清北的本科生要比清北的研究生更金贵？ 以宁玉燕现在这条件，专业成绩能不能上研究生不确定，但凭借她现在的业内表现而言，研究生想上还真就能上，不过现在她也不需要上了，从专业能力和从业发展而言，宁玉燕没有上的必要，而且肚子里都怀崽儿了，就不用再去研究到底要怎么生了，顺产还是剖腹那得听大夫的…… 仨长辈合力做出一顿丰盛的午餐，可能是宁母早有透露，所以饭桌上多是赵启明喜欢吃的菜，肉食性动物赵启明特钟意这汆白肉和酱大骨，这猪头肉味道也很赞，Q弹爽口的猪皮冻沾蒜酱，糖汁锅包肉甜脆可口，外表晶莹的地三鲜，饭桌上满满登登全是菜，香气四溢，馋的赵启明想上手抓。 或许这真就是宁玉燕的主场了，她娇憨如小孩般，嘴里的东西还没咽下去呢，就要往嘴里夹菜，嘴角都流油了还不管不顾地往嘴里塞东西，就这吃饭的架势，哪怕没怀孕，仨月后也得成橘座。 “咱爷俩走一个。”老爷子举杯，和赵启明碰一个。 头次上门和老爷子喝酒，赵启明自然不能像昨个偷奸耍滑倒啤的，虽然他酒量浅，但他动作贼豪放，碰杯之后一仰头，半杯下去了。 “哎呦喂，你俩慢点哈！爷爷，他还没我能喝呢，啤酒一瓶酒爬下了！”看到赵启明喝的这么豪放，宁玉燕连忙把嘴里的肉咽下去，娇滴滴地冲着自己爷爷嚷嚷起来。 “怎么和你爷爷说话呢。”宁母当场就赏了自己闺女一脑瓜蹦。 看到这么活泼的孙女会为自家孙女婿着想，老爷子也不恼，笑呵呵地点头算是了解了。 “没事爷爷，我……这杯能喝下去。”赵启明脑袋有点晕，但思路不能断。 两辈子了这是头婚，说实话，他还不知道如何与媳妇的爷爷相处，只能简单归类到大家都是老爷们，饭桌上只能发生两种事，要么你灌倒我，要么……我自己倒下。 陪喝酒这事…… 对吧，不是我不好好陪着喝，是我真喝不过你，没瞅着我都被你给喝倒了么！ “慢点喝，点到为止。”老爷子咧嘴笑了起来，觉得这孙女婿是真……真是个实在人啊。 听到宁玉燕这么说，老太太也开口告诫老头子别喝多，之后大家就吃吃喝喝，聊些较长里短的事情，关心赵启明父母身体工作什么的。 还别说，老太太看上去是个严肃的人，但唠嗑的时候一点也不严肃，言谈举止方面也都很注意，赵家这块，也只点评赵启明这个人，其他一句不多说，没想象中那么能挑刺儿。 ‘老太太人不错，就是老头子太能喝了。’ 下了饭桌，赵启明怀揣着这种印象，睡下来。 整整睡了一下午，晚上六点半才被宁玉燕叫醒，然后裹挟着他去吃晚饭…… 考虑到赵启明是喝趴下的，晚上这顿饭特意弄了点小米粥养养肠胃，看着老爷子又往杯子里倒酒后，赵启明下意识地想起身找杯子继续陪着喝，不过让老太太劝下来了，说老头子顿顿一杯酒，压根就不用人陪，听到这话后，赵启明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有被冒犯了。 老人家在侧，浴室也不够大，再赶上今天也挺累的，赵启明就没去洗脚。 打了一盆热水，宁玉燕吭哧吭哧地坐地上给赵启明搓脚丫子。 低头看着这个女人，赵启明忽然发现对方的头发也长了起来，记得刚见面的时候才刚到肩膀，扎个马尾都落不下去，而到现在居然已经到肩胛骨了，头发披落在身后，浓密乌黑的发质看上去很养眼。 赵启明现在还记得俩人头次睡觉的场景，对方娇羞的小模样让人心动；依旧记得她第一次给自己洗脚的时候，自己心中是错愕万分；也依旧记得对方第一次做饭时那难吃得要怀疑人生。 一切的一切，恍如昨日。 “……哼，你又没听我说话。”抬头，看到自家老公表情呆滞，宁玉燕不爽地捏了一下他的脚背。 “啊？抱歉抱歉，刚才走神了，你刚才说啥了？”揉揉她脑袋，赵启明有些抱歉地看着她。 不爽对方的眼神，总觉得他把自己当孩子看待，看着对方岔开腿让自己洗脚的动作，宁玉燕蠢蠢欲动，最后还是放弃火箭头槌了，万一弱点+爆击把他撞废了，那就悲剧了。 苦于没有反击的手段，宁玉燕哼哼了两声，继续给他搓脚丫子，说：“明天一起出去玩呗~” “行，明天一起出去玩！”赵启明压根就没意识到眼前这个女人想爆击自己，而是带着刚才留恋时光的温馨，同意对方的邀请。 377 举报小学生 冬天能玩的事情太多了，尤其是在东北。 跳脱一点的玩打雪仗。 安静一点的堆雪人。 有钱的去滑雪场。 没钱的打刺溜滑。 但要说什么能让孕妇玩的开心，估计就是用雪球塞自家老公后脖颈子然后看到对方明明想弄死自己却不敢下手的憋屈模样。 赵启明：(╯￣Д￣)╯ 宁玉燕带着一个粉色的连指手套，看上去弱得一逼，但偏偏笑得贼猖狂，赵启明真想把她倒插雪堆里感受一下什么叫做来自皮尔特沃夫的愤怒！ “你完蛋了！你等一会回家的，我非找咱妈告状不可！”赵启明恶狠狠地威胁道，然后弯腰使劲从后脖颈子里往外挖雪。 好嘛，这女人塞了一脖颈子的雪不说，最后还拍了两下，生怕容易被掏出来！ “哼~你也就这点能耐了，现在小学生都不告家长了！”哼哼唧唧，宁玉燕虽然心里有点怂，但嘴上依旧很强硬，同时身体也很诚实地溜达过去帮忙往外掏雪。 现在真实一点，是为了对方能别告状！ 宁玉燕很清楚为嘛自己能和婆婆混得贼好，那是因为俩人站一撇合伙对付赵启明。 由己度人，宁玉燕觉得自家老娘或许会和自家老公站一起来对付自己！ 考虑到自己在家里的生存环境，宁玉燕有必要为自己的屁股考虑一二，毕竟现在还在爷爷奶奶家呢，老太太也是个手黑的职业选手，而且是有历史记录的那种。 “所以我碰到小学生都是直接举报，告诉你，我这是举报你，你还当你是个孩子啊！”赵启明冷得哆嗦起来，白雪融化后让后辈湿漉漉的，那真是刺骨的冷。 北方的冷是物理攻击，出门在外，讲究的是防风。 南方的冷是魔法攻击，出门在外，你除了要取暖靠抖，还得靠晒太阳来个光合作用。 结果到赵启明这边，地处东北零下二三十度的天气，却偏偏受到高湿度的魔法攻击。 ‘我赵启明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 赵启明心中有个小人，正仰天长啸，誓将天地颠倒、逆转乾坤！ “你要是觉得我不对的话，那我就道歉咯~听说道歉要露肚皮，你要是不怕宝宝受凉的话，我也无所谓的嘛~”宁玉燕用一种很无所谓的表情说着虎狼之词，得亏吉城风大得熊孩子都不乐意出来玩，否则真容易引出舆论。 赵启明歪头斜向上看着自己这个带口罩的媳妇，他震惊于自家媳妇咋变得这么不要脸了，好家伙，这话要是传到自己丈母娘耳朵里估计也就笑笑了事，但要是传到自己老娘耳朵里，八成能上演一出‘刀斩不孝子’、‘生撕负心人’！ “咳咳……现在不是时候，晚上的时候你要给我真诚的道歉啊混蛋！”赵启明故作严肃地直起身子，不免畅想在朦胧月光下，她半遮半掩地诱……不，是给自己道歉的模样！ “桀桀桀~”眼眉弯弯，宁玉燕发出影视剧中反派角色的奸笑。 午饭是回家吃的，吃的还是昨天剩菜，味道依旧美味，甚至于某些菜吃起来要比昨天更美味，因为是回锅热的菜，汤汁蒸发后其残留自是味道浓郁。 上年纪的人都会有保养的心态，吃过午饭后，仨长辈都去睡觉了，反倒是俩小年轻精神得很。 “你说，咱妈和爷爷奶奶到底能不能收这红包啊。”坐在沙发上，赵启明指着茶几上的红包，小声BB着。 昨个赵启明三个头把大家思路都给磕乱了，老人给的红包，这晚辈倒是有收，但晚辈递交的保护费，老人就搁茶几上，昨天怎么放这的，现在原样没动。 赵启明不是条子叔叔，自然分辨不出来老人们是否有打开看，但凭借直男的第七感，他觉得老人们压根就没碰。 “我也不知道哦，现在这年月你也知道的，如果他们真不想要，就算你把这红包藏起来，然后咱们走了你再告诉他们，结果也很可能是他们直接网上汇款给转回来，更有甚者会跑到帝都把钱给咱们，爷爷奶奶都是退休了的人了，时间还真有的是，不像我妈天天除了检查作业就是留作业。”宁玉燕啃着削了皮的苹果。 或许是在自己的地盘所以有展现本性，这家伙所谓的‘削皮’，是用大门牙一点点把苹果皮给啃下来、吐出来。 从那啃成一条却没断的苹果皮上能断定，这家伙是个老手，但从那麻麻赖赖、坑坑洼洼的苹果上也能看出，她还没到大师的水准。 作为有钱人，赵启明自认为自己的生活必须要够精致才行，所以当自家媳妇把那颗混杂着口水和汁水的苹果让给他时，他发挥了孔融让梨的精神，做到关爱孕妇从我做起的伟大情操，拒绝了她本次上交的保护费…… 老人们在屋里睡觉，屋外，小夫妻一边看电视，一边聊天，决定这红包就这么搁着吧，权当他们收下了，反正放家里也丢不了，老人要是真不要的话，那就等那时候在研究战略战术，反正总体目标是改善老人的生活水平。 等老人们午觉睡好了，赵启明打声招呼，就带着媳妇出门了。 这次出门不是玩，而是去家附近的招行网点。 今天是周日，赵启明的例行捐款不能用因为过年而停止！ 值得一提的是，本周的参与度任务居然在他参加完华夏慈善奖后便完成了，估计是因为他这种露脸行为本身就是增加国人慈善热度，所以才被系统认定OK，不过不管怎样，本周任务起码没断掉，不用在过年的时候还琢磨着如何弄这任务了。 在昨个晚上的贤者时间里，赵启明就有查附近的银行网点，最近的银行分别是农行、建行，招行网点最近的在3公里以外，考虑到这不是自己地头上，赵启明觉得直接打车去过去，时间别卡得那么严，也别在外面玩浪漫了。 真要是出现小说中的情节，装逼打脸什么的都是次要的，耽误了时间那就是一辈子的事儿了！ PS：恍恍惚惚又到月底了，求一波正版订阅可好？ 码字不易，希望大家能支持！ 378 慈善之重逾泰山！ 可能银行装修都是一个风格吧，吉城这边的网点装修上也没比帝都差哪去，不过这大过年的，来银行办理业务的也没几个，戴口罩的赵启明找大堂经理要了张汇款单开始填写。 双手撑在两腿外侧如孩子一样左顾右盼，坐在椅子上的宁玉燕看上去无所事事，可能是头次见到自家老公来银行办理业务，银行这边居然没人陪着，想了下，她掏出手机开始录制自己老公捐钱的画面，想要看看柜台营业员见到大额汇款单的画面，然后发微博上却。 ‘不过捐多少钱我得打码上，事后还得问柜台是否需要打码才行，嗯……还得让他们保密捐款额度才行……’宁玉燕心里把所有的流程都安排一遍，然后作为取景，特意录下银行的特色内饰和柜台等等。 没理会这女人奇怪的动作，赵启明正常的填写单子，然后看了看时间[]，几分钟后领号，然后立刻去窗口办理业务。 柜台是一个二十多岁小姑娘，长得还行，看到戴口罩的宁玉燕正举着手机录像呢，觉得这女的脑袋看上不去不太灵光。 ‘可惜了这漂亮的大眼睛了，是真的大啊……’柜台心里如此想着，同时警告自己一定不能在镜头前漏怯，万一网上传出什么奇怪的视频，内部警告都是轻的，有好几个姐妹都中招了呢。 “……先生，您请稍等。”心里想的挺好，但接过这汇款单定睛一看，这柜台下巴差点掉下来，脸色也是大变，偏偏这惊讶的表情上还要强行挂上微笑，给人一种很扭曲的感觉。 银行大厅里本就没多少人，大堂经理听到这边的声音后看过来，发现柜台脸色很奇怪，而且从动作上明显有急促起身的意思。 考虑到国内的安全程度，这大堂经理也没误解这对小年轻要抢银行，而是过来想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 只见他过来后，听见宁玉燕贼兮兮地说：“嘿嘿~过年期间我俩来我爷爷奶奶家这边办理业务，之前也没提前打招呼，这反映贼真实了~” “先生、小姐，请问有什么要帮忙的吗？”大堂经理估计这对是主播，正在这逗趣呢，心中也是无奈。 这年头主播都是不怕死的，那些凑天安门广场上站岗战士的主播倒是能驱逐，但银行这边驱逐不了啊，最要命的是这些无良主播镜头前卡卡卡往这个账号转几百万、几千万来炫富博眼球，等直播完了又给转回来，左手套右手。 ‘一年365天我能碰到300回这破事了，真TM想薅出去打他一顿！’大堂经理不禁想起自己年轻时还是一个暴躁小伙，奈何现如今现实已经将他盘得很圆润，一些负能量的想法都只能憋闷在心里，为了不影响家人还不能和家人诉说，唯有和几个老兄弟出去喝酒的时候才能痛骂这世道的不正之风。 “哦，没事，正常办理业务。”赵启明也没多想，回头点点头，应了一句。 刚起身的柜台连忙把汇款单贴到玻璃上，说：“王经理，您这边帮我向上通知一下，我这边给这位先生办理捐款转账业务。” 柜台特意在‘捐款’二字上加重口音，暗示王经理这次不是网红恶搞。 恶搞是私对私的账号，人家汇款单上面挂着‘育德慈善基金会’的对公账号呢，这钱一过去，真就转不出来了！ 忍不住扶了扶眼镜，王经理想起年三十的华夏慈善奖，印象中那个穿黑白汉服、帅气的男人，逐渐与眼前这位穿得跟个球、嘴上还带口罩的男人重合起来。 王经理惊喜万分地伸手握住对方的手，根本不管对方现在是不是蒙逼，使劲地上下摇晃着来突显自己激动的心情，道：“赵启明赵先生？您好您好！欢迎您来我支行办理业务，我看过年三十的慈善奖，我父亲现在正在帝都第三医院就医，幸亏您和育德慈善，否则我父亲真就……” 上一秒还琢磨着要怎么处理这对小年轻呢，下一秒，王经理万份惊喜之情溢于言表，此刻的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有没有被录像，甚至都没八怪地想这个戴着口罩录像的女人到底是宁玉燕还是赵启明包养的外室。 他只知道，若不是有育德慈善、若不是有赵启明，他父亲的病就算能用医疗手段拖延生命，最后的结果也是耗尽家财。 要知道，他父亲知道自己是治不好的吞进大户后，本是想回家等死的，若不是他长跪不起苦苦哀求他父亲去京求医，年前村里人就已经在他家吃饭了！ “啊？老人家身体如何了？”正起身准备和人家在同一水平线上聊天呢，闻言后他愣了一下，关切地问道。 忽然想起自己戴口罩交流好像不太礼貌，而且身份也有被认出来，赵启明也顺势摘下口罩。 “老人身体好不了了……”想起自己父亲的身体，王经理激动的心情消散许多，眼睛也有些红了，不过立马打起精神，诚恳地说道：“不过多亏您，起码让我父亲多活了一段时间。” “只要有一线希望就不要放弃，能通过我司的审核，说明你和你的家人没做过坏事，甚至是有做过利国利民的好事，老人这块无论开销多少，只要能活命，咱们就不能放弃希望。”看着这个年岁可能只比自己老爹小几岁的大堂经理，赵启明拍拍他的大臂，感同身受地说道。 上一世赵启明见过亲人离世，知道那种苦闷和无奈，知道那种有力使不出的感觉，也自那以后，赵启明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但奈何当时的赵启明能力有限，如同一只蜷缩在蚕丝里的蚕宝宝，无处折腾。 重活一世的他喜提慈善口的系统，他如一只破茧的蝶，自是要翩飞，这也是为什么他不选择直接捐给红十字会，而是要自己从无到有弄出一个基金会。 说白了，他是知道有力无处使的憋屈感，当有力之后，自当要击水三千里！ “谢谢、谢谢您……”听到赵启明这真诚的话语，四十多岁的大老爷们也不禁落泪，或许是觉得自己的表现有失水准，他颇有尴尬摆手，略带哽咽地对着柜台说：“赶紧给赵先生办理业务。” “好的。”柜台重新坐下，平素里制式化的微笑，如今也真诚了许多。 王经理给领导发了条微信后，就站立在赵启明身侧守着，而原本只是想录一段‘营业员搞笑画面’的宁玉燕，此刻却发现，原来自家老公平时张口闭口的‘慈善’，在别人眼中的分量是何等之重！ 379 行善之家、应有余庆！ 次日上午，躺沙发上刷微博的彭志学发现失踪人口宁玉燕居然发微博了，当下来个垂死病中惊坐起。 作为宁玉燕的脑残粉，彭志学可是愁坏了，历数一下现在的明星，不敢说自爆黑料也要凑热度、搞新闻，但过年好歹也发个祝福的话语啊！ 结果宁玉燕可倒好，上次的微博居然是在1月1号发的，而且发这微博的原因居然是感谢获奖！ 你妹哦！ 你是明星啊！ 你能不能上点心啊！ 你再不出来，我们这些粉丝都就要爬墙了！ 以上，是那条微博下评论的汇总。 当然了，彭志学作为宁玉燕的颜粉、肉饭和音控，爬墙是不会爬的，最多就是看看最近韩国出山的大长腿来解解馋，毕竟正餐还是…… 连忙止住那些容易被404的念头，彭志学转而看向手机里的微博，发现宁玉燕居然有上传视频。 “‘慈善’二字，其重逾泰山！感谢善良的人，你们应该被善待！@赵启明@吉城山南支行王经理【视频】” ‘所以这次是慈善啊，虽然我不做慈善，但善良的人的确应该被善待，至于说赵启明这条有钱狗则不算在内！’即便是知道自己的女神天天晚上被人睡，但他心里还是有期待对方离婚，如果有机会的话，他希望他能成为赵启明的接班人…… 点开视频，发现镜头里居然是戴口罩的赵启明，宁玉燕即便是刻意压低声音，其声音也是质感分明、十分悦耳，唯一遗憾的是宁玉燕并未出镜。 通过宁玉燕的简短介绍，彭志学知道这两口子是过年回东北，然后到银行办理汇款业务来捐款，因为没有提前通知银行而办理大额转账业务，所以宁玉燕想要拍银行工作人员从惊讶到确认的搞笑画面。 转账金额这块被马赛克了，让他无法知晓赵启明捐多少，那柜台倒是个年轻小姐姐，这时候出现字幕，告诉大家事后有得到这位柜台的准许，所以没打马赛克。 “哈哈哈，这表情太扭曲了吧~”之后的画面如宁玉燕开头所说一般，着实搞笑，看得彭志学都忍不住笑出声了，尤其是柜台那惊讶+强笑组合起来的扭曲画面，让人忍俊不禁的同时，也会让他生出‘这到底是捐了多少钱’的疑问。 然而很可惜，之后的画面不再搞笑，而是煽情起来。 随着大堂王经理的出现，整个视频从无厘头喜剧变成黑色喜剧。 老人有善心，希望后代不被自己拖累，哪怕为了孩子们劳苦一生，其一生愿望只是想让儿孙过上更好的日子，哪怕这个日子里并没有他的存在。 儿子有善心，觉得万贯家财不如老父性命，宁愿背负重大的经济压力，也希望能让自己的父亲多活一天。 父子二人都是善良的人，也都是普通的人，普通到每个城市里都能找出千千万的程度，但为什么这样的家庭却要承受老人患有不治之症需要耗费大把金钱才能苟延残喘？为什么这样的家庭却要承受儿子努力工作却还要背负经济压力才能延缓父亲生命？ 通过赵启明与王经理的对话，本是想看宁玉燕漂亮脸蛋的彭志学沉默了，在他人生短短20年的岁月中，他从未思考过‘家’的重量，他已经习惯了家长的疼爱、习惯了祖辈们的压腰钱、习惯了那些由长辈们背负巨大压力给他营造的舒适空间，甚至已经习惯到‘理当如此’的程度！ 他从未想过现实中的成年人也会因为巨大压力而哭泣，更想不到会自己会因为别人的感人事迹而眼睛发酸、发涩。 短短二十多分钟的时间，浓缩了一个家庭的大悲大喜，不知道为什么，彭志学觉得这短短二十多分钟的时间里，他好像有快速成长起来，仿佛寻找到了心灵的归宿、看到了人生路上的航标。 他觉得他应该做点什么！ 立刻！ 马上！ “慈善，不应只是嘴上说说，人，应该活得更有意义！”握紧拳头，彭志学关掉手机，套上衣服裤子准备出门。 “你要去哪？一会就吃午饭了。”彭志学的妈妈看到自己儿子想要出去，以为他又去找高中同学上网吧打游戏，心情自然不会平和。 “我出去……转转，一会就回来。”彭志学本想坦白说自己去义务献血，但话到嘴边便换了台词，因为他下意识的想起视频中那被马赛克的捐款金额，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还是不要出风头得好，好像不太合适，他这一刻想起‘大声若希’、‘大爱无疆’一类的词汇。 “赶紧回来啊，晚了不给你留饭了！”彭志学的妈妈看到儿子已经换好鞋子了，也就不勉强他什么，毕竟已经上大学了，一年到头也就这几天能回来，稍微放松一下也没问题。 然而彭志学的妈妈不曾想到，像彭志学一样忽然出门的年轻人，在全国每个城市都有发生，看过视频的年轻人心中都有些感触，进而体内仿佛涌动出什么一般，趋势着他们要真切去做点什么。 而网络上，宁玉燕的这条微博却掀起一阵巨浪，甚至连紫光大饭店都转发点赞+评论。 紫光大饭店：“当今社会不缺少机会做善事，而是缺少做善事的人，给善良的人点赞！@赵启明@宁玉燕@育德慈善” 赵启明：“行善之家，应有余庆！路长道阻，吾迟久矣！” 育德慈善：“德可育、善当行，以愚公之志，行搬山之事！育德慈善希望每一个明天，善良的人都比昨日多！” 钟正豪：“作为育德慈善的人，我决定，在育德慈善体系内的兑换表中添加电影龙套的兑换内容，只要你是育德慈善的志愿者、只要你积分足够，无论老人还是幼童、无论专业还是业余，都可以兑换！我都会在当部（或次部）电影中安排龙套！” 育德体育：“作为兄弟单位，我们自然也会有所表现，球衣、门票待日后会给安排上的，不过我司本年度目标是杀出业余联赛，所以希望大家轻喷，狗头保命[狗头][狗头][狗头]” 烛火：“善良的人应该被善待，尤其是我司有且仅有的4位股东还都是育德慈善的人，这时候我们应该……呃，不知道这时候时候宣传@宁玉燕的新专辑事情，我会不会被股东点名批评[二哈][二哈][二哈]” 网络上，春晚的余韵还未散去，赵启明夫妻踏着慈善的巨浪，重新回归观众视野。 380 一部让人感动的电影 “金额这块不能说，之前赵先生有特意嘱咐我，我只能说这是一笔我一辈子都赚不到钱的。”吉省电视台频道，王经理一脸拘谨地回复道。 “那能给出一个模糊的数字么，比如说第一位是多少、在几位数之间、照比吉城房价能买几套。”记者不甘心地继续发问。 ‘呵呵，吉城独栋别墅一平最多一万五，一个亿能买下6660平，这不是几套的问题啊，但既然赵启明不让我说，就一定有他的原因，这块不能讲！’ 王经理心中冷笑，随即摇头，一脸严肃地说：“从职务上而言，我作为银行工作人员，有义务为客户保密，从个人角度而言，赵先生于我一家恩同再造，这块既然赵先生不想透漏，我这边肯定是不会说的！” 电视中，采访依旧继续。 啃着苹果，宁玉燕脑袋枕着赵启明的大腿躺在沙发上，看上去很是悠哉，听到王经理这么说，她哼哼唧唧地说道：“明明那天我也有去，但他为什么张口闭口赵先生，难道没有我这个赵夫人？再不济提一句宁小姐也OK啊~” “那时候你就是举手机的工具人好吧，也得亏人家没多提你，我有看微博，上面有一部分人说我有礼貌知道摘口罩，如果没记错的话，当时你从头到尾都没摘掉口罩。”戳了戳对方的脸蛋，手感倒是滑嫩Q弹，如同戳中了…… 好吧，非要类比的话，估计宁玉燕脸蛋的手感和其PP有相似之处。 冲着赵启明龇牙咧嘴，但宁玉燕却也不好反驳，当时她也没觉得自己是主角，所以自动忽略自己没注意，现在一想，好像的确有没做到位的地方。 但是，怀孕的人是不会做错任何事的！！ “妈~你看他，他说我工具人！”宁玉燕故意曲解赵启明的话，歪头，冲着那边坐单人沙发的宁母撒娇，身体扭来扭去，宛如一只大蛆。 “嗯，听到了，工具人还想吃什么？先说好啊，雪糕不能吃，冻梨、冻葡萄要先拿回屋缓过来再吃，而且不能多吃。”宁母敷衍了一句，头也不转地看着手上的PAD。 有看到网上的新闻，也有得到同事们的赞誉，但宁母就算再开心，也是要努力工作的。 新年期间，网络办公ing…… “嘿嘿~”听到丈母娘如此表态，赵启明咧嘴笑了起来。 有注意到自家老娘目不转睛地工作着，不忿的宁玉燕脑袋一歪，然后一口啃住赵启明大腿内侧的软肉，直到感受到自家老公把室内冷气吸得差不多了，她这才松口转过来，挤眉弄眼地看着他，看上去很是得意。 看着这眉角眼梢都透露着欢喜之意的女人，赵启明哭笑不得地挠挠被啃的地方。 大过年的，谁都不可能完全摒弃工作，就算赵启明婉拒所有采访，他也会参与到一些工作上的事项中。 小卧室中，赵启明和钟正豪通电话。 “后悔了啊~”视频电话里，钟正豪感慨了一句。 “什么后悔了？是后悔没在视频结尾处填上烛火和你的标签？”赵启明看似嘲讽，实则挤兑的话，让电话另一头的人忍不住翻白眼。 前天宁玉燕拍完视频后有想过自己处理，但她觉得这个视频不能按照简单的生活视频来定位，所为就致电尹婷，希望钟正豪处理一下‘后期’。 ‘一条过’且没有所谓的灯光、角度，所谓的‘后期’不要太简单，于是，看过成品的赵启明建议钟正豪把他的名字，或者烛火的名字给贴到开头或者结尾，顺带也能壮壮声势。 然而钟正豪表示《一出好戏》已经下画了，公司和他个人暂时不需要这热度，同时也不希望因为一些利益关系分散网友注意力，钟正豪也是心存善念，他希望这部视频能更加纯粹些。 是以，整个视频发到网上后，除了少数网友知道烛火、钟正豪与赵启明的关系外，其余人都不晓得，也不关注。 “拉倒吧你，我说的是下一步电影。”翻了个白眼，也不等对方说话，钟正豪微微蹙眉，继续说：“那天给你弄那视频的时候，我就想拍一部类似那视频的电影，然后脑子里出了一堆灵感，现在我比较犹豫到底是完善之前的《无间道》，还是弄我现在的这个灵感。” 听到这话，赵启明有点懵，因为他知道《无间道》目前已经走到了绘制分镜头的部分，简而言之在内容创作这块已经搞得差不多了，甚至这时候连前期准备都应该搞定了才对，比如说约好演员、确定场地等等。 结果这时候钟正豪说想换，这这么换？ 赵启明很确定《无间道》是一部经典电影，是一部能赚钱、能提高钟正豪业内地位的一部电影，而对方忽然出现的点子赵启明完全不确定效果如何啊！ “方便说一下你现在的灵感是啥不？具体一点，我分析分析。”赵启明不太确定对方到底是原创还是‘盗版’，决定先听听对方想法再说，无论怎么讲，钟正豪也是好友兼职公司股东，他真想要拍的话，赵启明倒也不是不能赔钱给他圆梦一次。 听到赵启明这话，钟正豪也懒得去怼对方有没有能力去分析，而是兴致勃勃地开始聊起自己的灵感来。 “大体想法是这样的，首先来一病症，无论是绝症也好还是其他的都行，然后治疗、缓解这个病症的药物贵到能让人倾家荡产，然后男主最开始的时候是以走私仿制药来赚钱，赚到足够多的钱之后就洗手不干了，然后过几年发现这个病症群体的人太过艰难，所以又出头弄这个，这次是进口价等于销售价，不赚一分钱，然后被抓起来了。” “你看哈，对于药厂而言，研发费用巨高导致药价巨高，这没毛病，因为转到钱之后还要投资研究新药，但病患想要活命也是没错的，这块肯定不能一刀切说谁对谁错。” “其次，后期男主重操旧业突显的是‘法’与‘义’的矛盾，当然了，男主最后肯定是要受到法律的制裁，但结果需要一定程度的缓和，做到于情于理于法都妥善处理的程度。” “男主为什么要重操旧业呢？我们可以设计一个人物，让他从开头就跟着男主，他病死了，给男主巨大的触动，所以他才选择重操旧业。” “男主为什么能接触到这个行业，咱们先暂定小药店，然后是穷，受到生活的压力，比如说老婆吵着买学区房让孩子上优质学校等等，所以才想走私药品赚钱，唔……这里面要有一个病友推动剧情，暂定之前那个挂了的吧。” “这是一部感人的、让人流泪的电影，我觉得就死一个人还不够，还得来一个人，这一块得涉及到条子叔叔，要不然条子叔叔的剧情太少不合理，而且条子叔叔是正义的是基本常识，所以……” 巴拉巴拉的，钟正豪越说越来劲，脑子里仿佛闪现出许多成型的画面。 枯瘦的病友，很丧的男主，失落抽烟的条子叔叔，以及无数街边送行的病友。 看着已经自说自话的钟正豪，赵启明心里很复杂，因为他知道这部电影。 上一世，作为一个不喜欢看电影且自认为泪点很高的男人，他主动为这部电影贡献了一张电影票不说，还在影院里很不争气地留下几滴鳄鱼的眼泪。 这部电影名字叫：《我不是药神》 381 还钱 钟正豪说得很凌乱，能感觉出来对方目前没有一个完整的思路，在询问过后确定《无间道》还没开始联系演员和剧组组建后，赵启明表示这道选择题由钟正豪自己来做，因为《无间道》和《药神》都是难得一见的好片子，而且影响力都很大，区别在于影响力方向存在差异。 就赵启明本人而言，他当然会更期待《药神》了，不敢说这是一部倒逼社会进步的片子，但这部电影出来后，的确有更多的人关注那些常人很少接触的圈子，也有更多的人去帮助那些亟待需要帮助的人，从侧面推动了慈善事业——这也是电影带来的宣传威力。 不过《药神》光是写剧本、分镜头就要好久，因为作为创这者的钟正豪，需要深入到这个群体里，了解前因后果，明晰其在社会中所处的状态，还要结合社会的发展等等，因为哪怕完全‘复刻’，一些材料该查也还是要查的。 《药神》偏向写实，其操作空间自然没有《无间道》那么大，扩大差异化的话，前者可以看做‘重生过去’，言行举动都要符合社会的法律法规，而《无间道》更像是‘灵气复苏’，可以设定出恰当好处的规定来满足剧情的进展。 虽然没能得到肯定的回复，但钟正豪知道在现在这个档口上，赵启明的不反对就是支持，毕竟《无间道》分镜头真的就要画完了。 挂断电话，赵启明出屋和大家伙看电视、闲聊。 说起来宁玉燕本来想带赵启明去滑雪来着，东北这天气，滑雪场都是户外的，玩起来贼爽，但作为一个孕妇提出这种游玩内容本身就很不合理，再加上赵启明两人出现在吉城已经不是秘密，所以仨长辈合伙把宁玉燕给镇压在家里。 在长辈看来，作为孕妇，哪怕是在家宅臭了，也要比出去浪安全！ 晚上，赵启明依靠在床上，通过微信和东方基金那边进行工作上的交流。 当初赵启明拿出21亿给东方基金操作，目的是在股市上弄安盛保险，当初赵启明虽然是抱着一个子儿不剩的想法来弄的，但三个月后的现在，这笔钱不止没赔，居然还小赚！重要的是安盛保险股票还真给打下来了！ 东方基金那边在和赵启明沟通，商讨金钱归还的流程，同时给赵启明一份东方基金的项目表，方便赵启明之后作为报酬来投资某个或某几个项目。 东方基金会一共给出7个项目，其中有1个是炒外汇，1个炒期货，2个股市和3个符合策略，回报值看上去都不太高，年化率最高的也不过是25%，不过肯定要比存银行划算。 东方基金这边拿了21亿，未来几天内将会还回来2[]1亿900万软妹币，算一算，，了，都很OK啊，对赵启明而言这完全是意外之财！ 不过单从东方基金给出来的项目而言，别说和其他私募基金会相比了，就算是比那些常驻在银行的金融项目都要弱。 ‘所以，这家基金会主要经营方向是对企业提供咨询的？’赵启明想起这家基金会的背景后，心里嘀咕了一句。 不管怎样，该投还是要投的，区别就是投多少。 考虑到本金一份没少的情况下，赵启明觉得可以多投一点适当保值，没有必要完全按照合同上的限额来弄。 这边正琢磨着那，那边自己玩到无聊状态的宁玉燕娇声娇气地拍拍被褥，说：“看过来看过来。” “嗯？”歪头，赵启明好奇地望过去，却没发现什么值得关注的点，脸上适时地露出疑惑的神情。 ‘是在炫耀自己的劈叉能力吗？可是你的劈叉我见多了，玩的也不少，这就不用炫耀了吧。’赵启明心里吐槽起来。 可能是为了满足赵启明对未知领域的好奇，劈叉这种对宁玉燕而言非必要的简单体型动作经常有做，从某种角度而言，效果非常赞！ “你看你看，我能勾到床头和床尾~”宁玉燕得意洋洋地说着。 赵启明左右一看，好家伙，说勾不如说是踹！ 赵启明没有用尺子具体测量自己媳妇的腿有多长，但从视觉感官上可以肯定这是一双大长腿。 此刻，这个女人在床上劈叉，左脚踩实墙壁，右脚踩实床头，散乱的睡袍下能看出这女人一点不费力，甚至身体还有明显的歪曲，无不彰显这女人真要放开了劈叉，这张床还真搁不下这两条腿。 挠挠脸蛋，赵启明不知道这时候是顺着对方的心意夸赞起能力超群，亦或者无情揭露她幼稚的卡通底裤。 ‘说起皮卡丘的话，我更喜欢皮卡丘的小背心，看起来贼3D。’赵启明心里如此想着，同时开口道：“老铁666，这一双腿实乃天之祥瑞！” 赵启明化身舔狗，逗得对方咯咯笑起来，然后对方收了神通凑过来，看赵启明在这边玩什么。 外面的宁玉燕是聪明的、颖慧的，家里的宁玉燕是调皮的、捣蛋的。 当赵启明和她说起自己的金融项目投资内容时，她很不靠谱地表示能不能带她一份，她表示要肉身入股，气得赵启明扇了两巴掌未来孩子的粮仓，作为艺人的宁玉燕此刻也是戏精附体，娇滴滴地侧坐在床上，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差点就喊出‘臣妾做不到’。 不过没等赵启明继续互动呢，她又乐颠颠地凑过来，活像个小孩子，而且是特别粘人的那种。 不知道为啥，赵启明想起网络上的那张动图。 …… “赵先生新年快乐、赵夫人新年快乐，这几天二位在网络上可是闯出偌大的声望。”吉城某个茶馆包间内，宋高飞看到赵启明夫妇后，开口新年快乐、闭口你很牛逼的，核心主题就是舔！ “你也新年快乐。”笑着点点头，赵启明把自己媳妇塞椅子里，然后再坐下，看着正对面的宋高飞。 382 盘外招 宋高飞是东方基金会的人，当资金到达一定程度后，所谓的春节、放假都是虚的，业绩提成不香么！ 要知道，这趟业务是宋高飞争取过来的！ 通过接触和所听传闻，宋高飞知道赵启明是个不差钱的主儿，今天虽然是以还钱为主，但并不意味着不能聊聊之后的金融项目投资。 “咱们先暖暖手，然后去银行办理转账业务，你那没问题吧。”没等宋高飞回味呢，赵启明直接进入正题。 “肯定没问题了，等会儿我转完钱了，得麻烦赵先生签个收据，方便我公司对账，虽然有银行流水在，但单位流程在这了，还请见谅。”宋高飞回过神来，笑着点头，然后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文件袋，推送给赵启明。 赵启明没急着拿出来看，而是先帮自己媳妇摘掉帽子和口罩，然后在给她倒上一杯热水。 红泥小炉子里烧着红碳，上面精致的小水壶呼呼地冒着白烟，赵启明顺带给宋高飞倒上一杯热水，后者连忙双手拿起茶杯、身子前倾。 喝茶这种事因人而异，南北相比，南方喝茶要多些，而且茶种也较多，北方倒也不是没有喝茶的，但总体数量会比南方少，具体到赵启明这边就是不喝了，不过国人谈事情喜欢来茶楼或者饭桌上，也算是一种习俗文化吧。 茶楼喝水吗？真是奇怪的想法，不过看上去他很喜欢他媳妇啊。摸着陶瓷杯口，感受热气拂过手指时带来的温润，宋高飞如此想着。 而真实情况是宁玉燕是孕妇，茶水不能乱喝，而很少喝茶的赵启明不知道功夫茶的流程，且在进来的时候就把人家服务员给撵出去了，因而现在大家明明身处茶楼，却偏偏只能和白开水，浪费了桌上准备好的人参花茶。 打开文件袋，发现里面东西还真不少，不过和签字有关的东西并不多，除了一份收据外，还有一份这21亿资金在3个月时间内的使用情况的明细单，这个明细单的目的是表明东方基金会没用这21亿干些其他的，如果赵启明认可这份明细单并且签上字，意味着就这3个月的资金使用情况是赵启明的认可，未来他将没有再追究这21亿资金使用的权利，而这一块需要赵启明和那个会计事务所一同核对，所以不需要现在立刻签字。 “大体看了一下，还成，正好今天你来了，咱们也顺带说说之后我购买你的金融项目吧。”赵启明大概看了几眼后，就把文件放下，转而进入下一话题。 听到他这么说，宋高飞眼前一亮，连连点头道：“好的赵先生，根据咱们之前的合同和战果” 宋高飞话还没说完呢，赵启明便抬手止住对方，说：“我知道你的意思，当初我这21亿给你们操作，心里是有全赔了的准备，结果现在居然赚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自己的说法给逗乐了，赵启明笑着摇摇头，继续说：“所以这次购买你们基金会的项目再按照之前的合同走感觉少了点，目前我准备投资5亿或者10亿购买你们的金融项目。” 听完他的话，宋高飞脑子飞速旋转。 5亿或者10亿？为什么不是5亿到10亿？所以这里必然有额外条件！宋高飞很敏锐地抓住赵启明话中的关键字。 “很感谢赵先生的信任，方便问一下赵先生有什么条件吗？”宋高飞三分刻意、九十七分真心地露出感激的神情，迫不及待地问道。 宋高飞本次主动申请来找赵启明，说白了还是业务提成，但按照之前合同来计算，撑死了不过15个亿，现在自己还没说什么呢，对方就主动翻番再翻番，他能不激动么！ 是学区房不香，还是老婆的化妆品不香？ “你应该知道我名下除了育德慈善外还有其他产业，有一些我不太关注但却想要的产业，苦于没有途径接触，所以这方面想找一个靠谱的中间人介绍一下。”赵启明稍微含糊地说了一句，因为他不确定未来会不会再用到对方，而目前的话，他急需的是球服厂和鞋子厂。 年前这事交给斯密斯操作，但斯密斯没有找到，否则也不需要他亲自出马。 育德体育当初申办的时候有申请过体育用品制造，球鞋、球衣什么的都有权利和权限去制造，但赵启明后来考虑到福利院儿童的日常服装、鞋子，所以准备从新弄一家鞋子、服装厂，尽可能地上下涵盖自己所需要的。 斯密斯是个白人，国内谈判上天然存在劣势，容易不被人信任，所以赵启明没办法，只能自己出击了，但自己出击也是要讲究方式方法的，所以他想通过这次和东方基金的谈判中来个盘外招，别的不说，起码这次肯定能省掉咨询费、中介费一类的。 至于说5亿和10亿的资金投入，在赵启明看来完全不是问题，起码东方基金给出的几个金融项目年化率真心比银行高，而且业绩上来讲，东方基金也很不错，从保值的角度来看还是东方基金更划算一些。 当然了，买这种金融项目类似银行定期，做不到想用就能去取钱的操作。 “不知道赵先生想了解哪个行业？哪个方面？”宋高飞并没被巨额资金冲昏头脑，而是很谨慎地询问起来。 “目前是服装和鞋子，包括专业人才、场地、机器、上下游，场地这块我希望能在帝都附近，未来可能会算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赵启明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把自己另一个设想给透漏出来，毕竟饭还是要一口口的吃。 “这样啊”宋高飞心里盘算一下自己的人脉和公司的业务触手后，点点头，说：“没有问题，这方面我们可以为赵先生提供一个企划，不过就厂址而言，个人感觉这应该是个劳动密集型产业，就算目前科技日新月异，但我觉得定址在帝都会有些奢侈，当然了，无论赵先生有怎样的要求，我们都会竭力做好一切！” 383 观察与被观察 听到他这么说，赵启明点点头，随后又聊了几句后就去银行办理转账业务了，5亿也好、10亿也罢，反正都不是现在就打钱过去，赵启明相信对方会对自己的事儿很关切的。 看着账面上多了21个亿，赵启明心里没什么太大感触，和考虑每个月利息600万要怎么花这种事相比，他更愿意和宁玉燕待在一起来耗费时间。 看到街边流动摊一个老伯有卖麦芽糖，宁玉燕开心地跑过去称了两斤。 不确定别的地方麦芽糖是啥样的，东北冬天的麦芽糖是长条的、膨胀的，外表米白色，特点是硬邦邦，可以当武器的那种，不过容易敲碎，吃嘴里融化后香甜弹牙，口感特好。 多要了个塑料袋，宁玉燕隔着塑料袋握着一根麦芽糖开心地舔着，高兴之时还举高高喂给赵启明吃。 看着尖头融化又风干的模样，再看看自家媳妇口罩被撸到唇上的愚蠢表现，赵启明一脸的抗拒，道“别恶心我啊，跟你讲，真要论恶心，我可没怕过谁” “所以你把我恶心到孕吐欸说起来我为啥到现在还没孕吐啊。”宁玉燕心中闪现几组不堪的画面后，也就没强求对方吃这麦芽糖了，而是继续自己啃起来。 “是没吃饱所以吐不出来”迟疑一下，赵启明给出一个很不靠谱的猜测。 这是赵启明两世第一次把女人给搞怀孕了，他只知道孕吐的必要条件是肚子里有崽儿，再之后就完全不知道了，就好像他只知道大姨妈来了要多喝热水一样。 “鬼的没吃饱哦”白了他一眼，宁玉燕有些不解气地又抬手拍了他一下，心想这家伙太直了，听到这种问题居然不关心自己的身体。 不过转头又一想，这么直的家伙虽然甜言蜜语肯定少，但这也意味着对方出去吊小女的机会就少很多啊，这么一想，宁玉燕又笑起来了。 暗骂这娘们事儿多，不过考虑到对方怀孕，赵启明也不去计较。 俩人溜溜达达，正好瞧见前面有一家影院，左右无视，俩人就进去看电影了。 一出好戏在年28的时候就下画了，总票房11亿，具体到公司这边的收益是33亿，减去成本的话，这部电影公司的纯收益是3个亿。 赚飞了 不过再怎么赚钱，到春节档也是被拿下来了，要知道除非天灾人祸，在国内，春节档一直是兵家必争之地，连赵启明这个很少看电影的人都知道今年春节档的几部热片。 “真的不看幸福一家起源者这类科幻电影，你们女人很少会看吧。”看到宁玉燕嚷嚷着要看科幻片，赵启明忍不住问上一句。 他一直认为两世总有相似之处，比如说女性更加偏向感性上的东西，更喜欢一些情啊爱啊的东西，甭管是承包池塘还是溢出来了，感动就完事了，别讲究那么多合理性，但偏偏宁玉燕这边好像有违常理。 “我是女孩谢谢”没好气地翻白眼，随后宁玉燕转头看向售票员，说“两张起源者，谢谢。” 就你还女孩运气好你今年是女孩的妈，运气不好，我早晚让你成为女孩的妈赵启明心里嘀咕了一句，不过也不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番虎狼之词。 因为赵启明夫妇带着口罩，所以售票员并未认出俩人身份，脸上挂着职业化的笑容，说“好的，请二位先选一下位置，请问需要饮品和爆米花吗” “一杯大可乐、一瓶矿泉水、一份大桶爆米花。”低头选着位置，宁玉燕头也不抬地点餐。 半个小时候后，俩人检票进场。 春节档的电影只要不是烂到家，上座率一直都很高，宁玉燕挑了一个后排中间的座位，观影效果肯定是不错的。 看着左右不断在上人，赵启明不免想起上一世很多科普视频中的影厅画面，但随后又听闻影院内有红外监控摄像，不免遗憾自己愿望清单上少了一个美好愿景，不过现在回头一看，那纯粹是自己想多了，因为那时候的自己根本没有女朋友 不过这辈子我已经进化成有老婆的人了，听她说别墅的设计中也有家庭影院，或许我可以大点一点赵启明心中忽然浮现出某个不能说的龌龊念头。 几分钟后，电影开始了。 起源者是一部优秀的国产科幻电影，讲的是科学家在量子领域的研究突飞猛进，忽然有一天自然环境就被玩崩了，神马山崩地裂大海啸、大气层逸散的，统统都有发生，然后国家科学院研究出一台时光机，挑选人才，希望他们穿越回过去挽救这一切。 考虑到传送上限是10个人，所以就安排了10人小组，分别由2名量子科学家、3名军人、1名生物学家、1名社会学家、1名经济学家、1名医生和1名化学家，希望阻止悲剧发生的同时也能振兴那时候的国家实力。 结果在传送的时候出现意外，这10个人直接被传送到22万年前了，然后10个人懵逼了一会开始各种探险，比如说通过手语交流并且打败一个超小型智人部落成为领导人，然后带领智人走向发展繁衍，中间经过各种艰难险阻和科研发现，10人小队最后只剩下两人，分别是男主军人和女主量子学家，电影濒临结尾的时候，是小队中第7个死亡者、另一个量子学家一边吐血一边说这一切都是早有预谋，说整个宇宙就是一个被观察的鸟笼，男女主听闻后大惊，跟着时间闪现道30年后，男主的儿子长着一张亚洲人的面孔，率领数千智人征伐另一个超大型部落，因其有一张黄种人的面孔，遂而被称黄帝，全篇完。 看完这部电影后，赵启明很罕见地沉默起来，他很在意所为的被观察的鸟笼，作为穿越客，赵启明很确定这是一个平行世界，但科学是解释不了平行世界的，准确来说是科学没办法证明有平行世界的存在。 所以，我的存在，到底是因为什么 赵启明不免想起观察者效应和观察渗透理论，无论是穿越还是金手指，感觉一切都都那么的顺其自然 如此多的巧合拼凑在一起，意味着这都是有预谋的 “这部电影感觉也没网上说得那么好看，我觉得导演和编剧明显有撞梗的嫌疑啊，遇事不决、量子力学”发现电影没有想象中的好看，宁玉燕不免小声嘀咕了一句。 “想什么呐”影厅内灯光亮起，她站起来跺跺脚，然后抚平衣服上的褶皱准备走人了，却发现自家老公居然还坐在椅子上发呆，宁玉燕推了推他示意走人了。 抬头，看到对方灿若星辰的眼眸，这双眸子圆而明亮，如孩子般清澈的眼眸，仿佛能映照到人心底、驱散所有阴影。 赵启明这才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居然魔障了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无论是观察还是被观察，他很清楚他自己是真实存在的，他是他世界中的唯一男主角，他上有父母下有妻，哪怕这一切都是黑客帝国般虚拟的世界，只要他认为是真的就好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好漂亮。”起身，低头，脑门抵着脑门，赵启明心头如抚净尘埃般通透，声音不免带着些许轻柔和宠溺。 “嘻嘻”眼眉笑弯了腰，隔着口罩，宁玉燕凑上去亲了对方一下，因为电影而有些抑郁的她此刻却开心得很，牵着对方的手，蹦跳的顺着人流往外走。 384 游玩 又待了两天后，赵启明便带着宁玉燕走人了，宁母这边作为丈母娘，让宁玉燕带些东西回去作为回馈，而宁玉燕的爷爷奶奶在二人临走前拽着大家开了个家庭会议，内容主要还是希望小两口一切都好好的，只是谈到支票这块，仨长辈都表明钱不会动，以后都留给宁玉燕的孩子。 按照长辈的说法，那就是宁家就宁玉燕一个直系晚辈，别说这支票了，现在住的这房子、养老金什么的，最后还是留给宁玉燕。 赵启明苦劝无用，最后也只能搁置问题了。 飞机载着小夫妻跨越了云层，降落在岛城，赵爹赵妈亲自过来接机，身边还带这个多余的牛boqu雅安。 “学校还没开学吗”看到牛雅安后，作为表哥的赵启明，十分关心自家表妹未来到底是上北大还是北大青鸟，于是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挽着宁玉燕的胳膊，牛雅安没好气地说“我明天才开学的好吧，你这大学也刚毕业不到一年，未老先衰” 抿嘴笑着看着这一切，宁玉燕作为表嫂，虽然不喜表妹这么说，但也不好去批评她什么，说白了还是不熟。 听到她这么说，赵启明深吸一口凉气酱，他知道自己表妹属于欠收拾的那种，但没想到她居然是这种主动找打型选手 放眼四顾，按照远近亲疏的关系来看，在场5人里就牛雅安一个人是老牛家的人，剩下4个都是老赵家的人啊 你想打几折骨折还是粉碎性骨折赵启明心中想起某个搞笑的段子，然后言辞犀利地回怼道“明个就开学了，作业都做完了复习和预习都弄好了高考准备上什么专业上什么大学” 上一秒还自鸣得意的牛雅安，下一秒呼吸一滞，她忽然有些心痛，她不明白为什么昨天要拼死拼活写完12张卷子，用以换来今天来接机的机会 一天6张不香么 为什么要主动接这个货 看到小丫头脑袋都有憋肿了的迹象，宁玉燕连忙摸摸毛，给对方泄了气。 牛雅安哼哼了两声，搂着自家表嫂，径直地往外走，压根就不搭理赵启明。 “你也没个老实气，回来就惹雅安生气。”赵妈看不过眼，拍了赵启明一下。 “得了吧，我没劝她学医已经很给面子了。”赵启明撇嘴，然后拉着箱子跟着出去了。 虽说劝人学医、天打雷劈，但赵启明所认可的四个职业中，还真就有医生这个职业。 回别墅歇了一个上午，赵启明就带着全家去舅舅家，顺带把丈母娘转赠的礼物挨个分一分。 今天又坐飞机又坐车的，小夫妻也挺累的，即便是牛雅安依依不舍地看着宁玉燕，赵启明还是果断地把自己媳妇给带走。 做人啊，要认清自己的地位，不要一天天总想着和你表嫂睡，你和你表嫂睡了，我睡谁啊 即便是坐上车了，赵启明依旧回味在刚才自家表妹幽怨的小眼神中。 不得不说，欺负小孩子虽然性质很恶劣，但是真的有趣啊 岛城虽然算是东北，但因为靠海，也有许多可玩的东西。 次日，赵启明找了家中介，租了一艘游艇，和家人一起出海玩。 租车论天，租游艇论小时，考虑到还要带舅舅一家人出去，赵启明索性租个大点的。 一小时一万三游艇，全长269米，三层甲板层，配1船长、1服务员、2水手，最长航行范围350海里，绝对能满足出海游玩的要求。 “为什么今天要开学啊”班级中，牛雅安趴在桌子上，哀嚎了一句。 “千万别说你作业没写完，因为作业是按天留的，多放一天假就要多写6张卷子。”牛雅安同桌是个男的，一本正经地表示学习不是做生意，是莫得便宜可占。 “切”懒得搭理这个瘦的跟只猴的家伙，牛雅安脑袋一歪，看向窗外明媚的天空，心理却抑郁得很。 前桌闺蜜转过头来，拿出手机比划了两下，示意网上聊。 这闺蜜知道牛雅安的表嫂是宁玉燕，更知道她表哥赵启明今年有带着媳妇来岛城过年，虽然没能得到签名照，但这位闺蜜今天可是收到了宁玉燕的签名签在一本全新的笔记本上的扉页祝福语。 牛雅安深知锦衣夜行的重要性，但却压不住心底的炫耀之心，在千嘱咐、万嘱咐，在对方保证保密的前提下，她还是告诉她闺蜜自己表嫂的身份，其代价就是自费购置一本新的笔记本，然后让自己嫂子写上祝福语。 大丽出奇迹“你这是咋了嫂子骂你了” 牛宝宝“屁那是我嫂子，今天我表哥带着我一家人出海玩去了，听我哥说是租了一个超大号的游艇出海的” 大丽出奇迹“别客气，你嫂子就是我嫂子，不过这天出海也没啥玩的吧，天这么冷。” 牛宝宝“别闹，一小时一万三的游艇你跟我说取暖有问题” 大丽出奇迹“666，不过今晚你回家好歹也能吃上点纯正的海鲜，挺好的，而且还不用你累死累活去钓，多幸福” 牛宝宝“我去，你是认真的吗你这是损我还是劝我告诉你，你再这样咱俩分分钟绝交啊” 大丽出奇迹“嘻嘻，别介啊，周六的时候你带我去见见嫂子呗，不瞒你说，我是嫂子的十年老粉，特稀罕你嫂子，你要是准了，这个礼拜的作业我帮你写而且还不是照抄我自己的，我绝对会以考试的心态来写你的作业” 牛宝宝“快拉倒吧你，还是十年老粉十年前说不定你还尿床呢” 大丽出奇迹“不可能、不存在、别乱说jg” 前桌还想说写什么，但看到老师进来后，也连忙吧手机塞桌堂里，准备开始上课。 而牛雅安这边心里自顾冷笑，心想自己这边的朋友，有一个算一个，都不能从她这见到宁玉燕 怀孕对一个明星的杀伤力有多大，牛雅安心知肚明，虽然她很明白按照自家嫂子的表现情况来看，怀孕这事肯定不会瞒太久的，但这件事绝对不能从她这边泄漏出去 毕竟 毕竟嫂子还是好嫂子 一想到今天全家人都去海上浪，唯独她在学校上课，牛雅安就好心痛。 385 年后第一会 今天天气很不错，不过海上风有点大，而且温度问题，让人觉得天是真的冷。 坐船尾上，赵启明跟着自己表哥牛飞宇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跟俩神经病似的开始钓鱼，宁玉燕则躲在船舱里陪老人聊天。 海浪哗啦啦的，初听还不错，听多则有些烦。 “你现在是真不错了，混起来了，小时候我就觉得你以后肯定能出息，没想到会这么快。”双手插兜里，牛飞宇感慨一句。 听到他这么说，赵启明心中乐了一下。 他穿越到这一世是从婴儿开始的，那小时候在别人看来是同龄、同辈间的玩耍，但赵启明好歹有个大人的脑子和经历，自然而然通过自己的言行举止夺得头筹，那不敢说是孩子王，但他一开口，有一个算一个，那小孩儿都得琢磨琢磨。 “也就是运气好而已，其实你那边要不就赶紧辞了到我这算了，虽说亲戚进公司不好，但咱们这关系，我也短不了你什么，赶紧在帝都那弄上个房，找媳妇什么的咱们都后讲，起码你爸妈他们也能过来啊，到时候过年串门什么的也不用像现在这么麻烦了。”赵启明真心希望自己的小兄弟能好起来，而且也想让自家父母能更如意一点。 虽然赵爹赵妈都没说什么，但赵启明知道老两口更想见见父母。 赵启明这边有钱，他能买下一套甚至是十套的帝都房，但无论是赵启明的舅舅还是赵启明的大伯，他们都不接受啊。 这年头是不缺那些极品坑爹的坏亲戚，但也有不少真心实意的好亲戚，赶上赵启明大幸，他的亲戚还都挺好，好到让人有点头大。 “好嘛感情我这边结婚就不算啥了”牛飞宇笑骂一句，算是略过之前的话题。 “切从小认识你的，我还不知道小姑娘面前，半天都憋不出一个屁来。”赵启明毫不留情地嘲讽自家表哥一句。 那边刚想回怼一句，却见鱼竿抖动，连忙抓住鱼竿往上拖，一条赵启明不认识的鱼被钓上来，瞅这分量，估计得有个十斤八斤的，目测有多半米长了。 “嚯这啥玩应是国家保护动物不能吃味道咋样”赵启明看着身边水手帮忙处理这条鱼，然后扔过去一连串的问题。 “能吃，味道很好，这个学名叫蓝点马鲛，俗名鲅鱼，这时节不太常见，个头也略小了点。”水手麻溜地把鱼扔进准备好的大水桶里，随后赶忙应了一声。 点点头，赵启明不继续发问了。 甭管孕妇能不能吃，其他人能吃就行，孕妇那边回头再说，毕竟那边怀孕的时间点儿也是有点寸，也不知道这时候说对方活该会不会太缺德。 赵启明很少钓鱼，不太确定河钓的难度，但海钓还真不难，有水手帮忙准备鱼饵，一会就能上一条。 俩人合伙钓了十来条之后就回船舱里了，外面都快冷死了，再钓下去估计都得感冒了。 进去后，看到宁玉燕起身迎过来，赵启明连忙伸手拦阻她，说“去坐着去，我俩身上都是鱼腥味，我俩先去换衣服。” 挠挠后脑勺，宁玉燕不好意思地又坐回去，长辈们则笑呵呵地看着这一幕。 这时节出海玩，挺多项目都玩不了，不说潜水游泳啥的，你水上摩托都玩不了，明明有包一天船的想法，结果大家在船上吃过午饭后就撤退了。 虽然赵启明心有遗憾，但宁玉燕看上去倒是玩得尽兴，即便是回家了，也是蹦跶蹦跶的，心情好得不得了，这让赵启明一度怀疑自家媳妇的乐趣点究竟在哪里。 今天是初八，所有没能请下来假的人，今天都属于开工状态，基金会那边也是如此。 新的一年自然要有新的动向，基金会那边配合赵启明的时间，下午才开年后第一个会。 会议上，阮正业重新复述今年基金会的几个重大项目，同时总结一下去年的财政收入受捐和财政之处等等，因为现在还没办法确定育德学校和育德福利院的学生、孩子以及职工数量，所以今年财政支出这块不好预估，但即便不预估，也能完成国家对非公募基金会的要求，即每年慈善支出不得少于上一年基金会资金余额的8。 去年阳历基金会累计接收赵启明的捐款1377亿，支出587亿，余额79亿191230日，按照每周3000万的医疗救助金来计算，今年就算不开展其他项目也足够了。 等他们挨个说完后，赵启明最后发言，道“本周我还是不回去，志愿者大会照常开，不过我这边走网络直播，到时候让酒店那边提前做好准备，整个大点的显示屏方便大家看。” 参与度任务是每周必做的，尤其是宁玉燕现在怀崽子了，他更要做了。 德智体美劳光环暂时没看出有什么成效，但有肯定比没有要强，他需要为他的子孙后代着想。 与其茫茫然地去做这个任务，还不如开个网络直播来得方便呢，坐在办公桌后面对吧，只要你上半截穿板正了，你下半身穿个裤头直播也没人知道。 “好的，不过赵总，你准备用哪个平台还是全平台需要我们过去几个人帮你管控吗志愿者大会的用餐标准如何定”阮正业思考的要细碎一些，但有些东西他还是没说出口，比如说经过上次年会后，有多家直播平台希望能签约赵启明、签约育德慈善。 这事阮正业知道，赵启明也知道，但赵启明并未选择签约。 首先，他不差打赏的钱，甚至打赏的钱他都有捐给红十字会。 其次，他需要的是最大、最广的宣传力度，而不是和某家直播平台绑定。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希望未来育德a内部存在直播功能，到时候赵启明完全可以在自家平台里搞事情，意图让育德a成为国民a，不过这个目标很可能一辈子都未必能达成。 “全平台吧，不用你们管控了，记得提前在a、微博里发个通告招呼一声，让所有未能到场的志愿者都知道这个事儿，新年第一餐整好点，两万左右吧，不过别点烟酒，也禁止烟酒，到时候你们都盯着点，现场大学生不少，弄出什么负面新闻就不好了，你们几个到时候挨个桌坐一坐，监督监督，钱这块也别走基金会，以后这个钱都走体育公司那边，我回头会通知斯密斯的。”赵启明不想志愿者大会太过社会，烟酒什么的明显不适合。 “好的赵总，这块我准备成立个标准，即在志愿者大会期间抽烟喝酒的扣积分或扣工资，同时驱逐会场，你觉得怎么样”阮正业想了一下，问道。 “可以，不过驱逐这个说法有点硬，稍微委婉一点。”点点头，赵启明认可对方的言论。 s吃土啦吃土啦，求正版订阅 386 直播鬼才 作为妻子的宁玉燕一直有跟在旁边听着，自然知道自家老公本周日的工作进程，等赵启明挂断视频后，她屁颠屁颠的抢过电脑，开始度娘家附近的手机店。 一部手机一个直播平台，按照上次的直播平台数量计算，周日那天需要十来部手机才够数，这个数量已经不是凑能凑齐的了。 “我很怀疑等咱们回去后，飞机过检的时候，他们会不会有怀疑咱们走私手机。”赵启明有一茬没一茬地说着。 “你这脑子是锈住了哦，国产手机在国内买，哪里有走私的说法，而且实体店买的话还有发票，再说了，这么多手机拿着多累啊，到时候直接给舅舅他们更新换代，外婆的手机很卡，咱们这次都买好点的，虽然用过一次，但最少最少也是99新”回头白了一下自家老公，随即想到了什么，她咯咯乐了起来，道“可怜的小妹，新年礼物是手机，但新年后大家的手机都一样了，而且还有富余” “哈哈，说不定她会气到原地爆炸。”无良的赵启明也是跟着瞎调侃。 “好了，找好了，明天咱们上午去买手机”略过这个话题，宁玉燕抻了个懒腰，衣衫向上移动，她觉得小腹有点凉后，她赶忙伸手捂住肚子，怕冻到孩子。 “这几天我就发现我是真的胖了，年前带过来的裤子穿着都有点勒得慌了，又怕挤到孩子，昨天我里面穿的是薄打底裤。”摸摸肚子，宁玉燕有些哀怨起来，似乎是在缅怀自己已经逝去的完美身材。 “嗯有吗没发现啊”上下扫了一眼自家媳妇，感觉她体形还是完美的很，真要是出去溜达两圈，估计谁都不信她有怀孕。 宽松的喇叭裤没系腰带，刚好挂在跨上，虽然宽松的t恤凸显出她的胸狠并且掩住小腹，但刚才抻懒腰的动作也让赵启明看到她纤细的腰肢。 从体形上分类，她更趋近于沙漏类型的，尤其是婚后也大了起来。 “哼你光看别的美女去了，哪里会注意到我呢”宁玉燕故意耍赖，谎做生气的模样，嘟嘟着小嘴，看上去诱人得很。 起身凑过去亲了一下，小夫妻开始日常404环节。 时间很快就到本周日了，租住的别墅书房内，赵家四口人一早就起来开始忙活着这十来个手机，一共扯了5个插排用来充电，上上下下呈现矩阵模样对准赵启明，然后通过调试确定好位置，等一切无误后，赵启明开播。 “大家好，我是育德慈善的赵启明，在这里首先要祝大家新年快乐，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学业增进、工作顺利、阖家欢乐。” 看到手机后面的宁玉燕冲着自己点头，赵启明知道会场那边已经连线上了。 “因为个人行程问题，所以今天我只能网络参与咱们的志愿者大会，在这里我还是要提一点，本直播间不接收任何形式的礼物，同时本直播间所有盈利都将捐献给红十字会，上次直播收益已经捐赠完毕，并且在育德官网上已经挂上相关截图信息，有兴趣的小伙伴可以去看看以作监督。” 面前的手机矩阵中，密密麻麻的发言赵启明根本看不清，不过他说完后还是有人打赏，对此，赵启明自然不会再去严厉禁止来，不过他还是觉得这些人这样做慈善会很亏的，因为钱是要和直播平台分的，然后账户上的钱还要扣税，最后才是捐赠给红十字会的。 至于说直播平台为什么在慈善这块还要分钱，这就不是赵启明能解释得了的了，毕竟人家也没犯法，道德绑架也着实不应该。 须知，做慈善没有义务、责任这一说法 “前段时间我和宁玉燕在新年之际上了头条并且引发一阵热议，开始的时候我觉得这很不好，因为我是做慈善的，我没必要、也没资格去浪费公众舆论，而且宁玉燕对吧，也挺长时间没出现在公众视野内了，属于凉凉的那种。” 不会理宁玉燕冲着自己做搞怪模样，赵启明继续说“但后来我一想，我和宁玉燕在那个时候段也不过是凑巧成了慈善的缩影，舆论能弄起来，说明大家是对慈善抱有好感的、关切的，在此我很感谢那些转发的大v、明星以及紫光大饭店、共青小团子等用户的支持，更感谢大家对慈善的关注，如育德慈善所言，我们希望的是每个明天的好人，都要比昨天多” 紧接着，赵启明就每天好人比昨天多这个话题延伸，阐述自己对未来、对社会主义的理解，或者说是对其概念的延伸。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中存在友善这一条，而这个友善就包含了现在大家对慈善的定义。” “如果每个人都是友善的，那这个社会上会少值得争议的事情，也会让社会更加和谐、美好。” “网上很多人都说这个年代家里没有几套房是不敢扶老人的，结果我基金会有个单身又好看的小姑娘去扶了，我听说后特意给她发了奖金，目的是鼓励这种行为，所以即便是到现在我还把她的事迹拎出来说道说道，顺带为她相波亲，虽说我现在不知道她有没有男朋友、不知道她是不是需要我帮忙宣传，不过我只能帮到这里来，这小姑娘具体是谁我就不多说了，有想法的赶紧加入育德的大家庭来，好看的帅哥美女还是很多的” 巴拉巴拉地，赵启明顺嘴往下继续说。 帝都，志愿者大会现场里。 沈佩佩低垂着脑袋，脸蛋子通红，她压根就没想到自家理事长这么不靠谱，居然来了个网络征婚，真是个鬼才 “佩佩，你火了，老赵是全网直播的”沈佩佩旁边一小姑娘拿肘子怼了怼沈佩佩，嬉笑着说着的同时，也调出她平时经常看的直播平台，上面热度77万 要知道，这还只是一个直播平台 全网直播是什么个概念 说句不好听的，沈佩佩分分钟就能被人肉上热搜的好吧 当然了，就算是善意的人肉，这种行为也是不准许的，但不能否认沈佩佩的确是火了啊，最少对她有意思、有想法的人，将会以数倍、十数倍甚至是数十倍的规模暴增 “我就不该贪图今天的大餐”余光有看到周围男生们看过来的眼神，沈佩佩哀嚎一声，扑进那小姑娘的怀里，试图用洗面奶来阻隔视线的骚扰。 但不得不说，这种万众瞩目的画面，的确有满足她在某个夜里的迤逦幻想。 387 绝世强者 今天虽然是网络直播，但和上次年会不同，赵启明很少有回复网友，毕竟这次网络直播的本质是参加志愿者大会，他要是嘚吧嘚吧说个没完，阮正业他们到底还上不上了。 掐算着时间，赵启明结束了线上直播。 别看赵启明上半身穿着西装挺像回事，但他下半截穿的是花裤衩，所以关闭直播间这工作还是由家人来做。 左右无事，赵启明开始分配今次的光环加点。 算上到今天，赵启明一共完成了21次参与度，其中德智体美分别5，今次分配的是劳1 虽然赵启明很希望5是个阀值，但从目前情况来看，可能10才是个阀值，才能有更明显的效果。 不过这不意味着光环真没用，说起来赵启明现在严重怀疑自家女人没孕吐很可能是体育5的功效，这里的体育说的不是体育课，而是发展体能、增强体质、培养意志力。 虽说宁玉燕到现在没孕吐也有妊娠反应还没到巅峰期的原因，但妊娠反应不是瞬间就到巅峰，体内激素分泌也是一点点增多的，结果到现在她都没有孕吐甚至是恶心的情况都没发生，说明体育5多少还是有点效果的。 如果在孩子没出生之前我一直顶体育的话，说不定孩子能在玉燕肚子里玩一处我一拳打晕我自己的戏码来。分配完加点后，赵启明不负责任地猜想着。 不过他还是准备先加5点劳育，希望能多多少少影响到其他人，包括志愿者、包括未来育德学校师生、育德福利院儿童。 等到劳育5后，他倒是可以考虑先着重加点智育、体育和美育，前期培养孩子身体、精神和美这三方面的建设，一两年之后再转德育，让孩子培养出一个正确的品德，最后才是劳育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具体还是要看情况的，万一说这几年育德旗下的人品德增速明显不过关，那他还真得大义灭亲着重提升德育。 咔嚓 拍照的声音打断了赵启明的沉思。 歪头，看着自家媳妇给自己拍照，赵启明黑人问号p “黑西装、白衬衫配上花裤衩，你就是鬼才的呀”往旁边蹦达两下，宁玉燕笑嘻嘻说着，然后手指头噼里啪啦地按手机。 没在乎这娘们偷拍自己，别说现在自己打扮很另类，就算他光溜溜的场景，对方也是没少见着，不过对拍照无动于衷不代表能对她的话无动于衷，赵启明埋怨道：“长点心成不，这衣服是你给我选的好吧，你就给我拿出西装上半身，我上哪整西裤去？” “妈你看他他凶我！”手机揣兜里，宁玉燕挽着赵妈的胳膊使劲晃起来，声音九曲十八弯，说是告状不如说是撒娇。 “咱们不搭理他，一大老爷们穿衣服还得让媳妇找，逞什么能！”赵妈很是享受儿媳的撒娇，一点也不觉得腻歪，宽慰地拍拍她的小手，然后回头瞪了赵启明一眼，暗示他别当拿多嘴的驴。 撇嘴，见到直播间都关闭后，赵启明伸了个懒腰起身出屋，可能是坐久了导致屁股不舒服，他先是撑开松紧带，然后伸手进去挠挠屁股，顺带留下一个并不怎么响亮、但却值得回味的五香麻辣屁 临近午饭，阮正业网上给赵启明发一微信，主要内容是说今天的志愿者大会圆满结束，那边正准备吃饭，赵启明这才想起来他还没和斯密斯说以后这大会都是育德体育报销。 虽说这种小钱儿斯密斯有资格自己审批，尤其是建立在赵启明对慈善的重视程度以及斯密斯本人身份，不过赵启明还是准备给斯密斯去个微信批示一下，让他安安心心。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阮正业居然在最后的时候提醒赵启明上微博看看。 心中有些奇怪，给斯密斯发完消息后，赵启明登陆尘封已久的微博，发现在最近一条微博下，网友们纷纷留言让他去看宁玉燕的微博，并且盛赞赵启明接地气。 转到宁玉燕那边的微博后，赵启明鼻子都快气歪了，这娘们居然把他上半截餐西装、下半截穿花裤衩的照片发出去了！！！ 宁玉燕：“新年休息的时候也不忘线上参加育德的志愿者大会，论一位理事长如何在工作与生活中找到平衡点？答曰：看腰在哪！照片” 此微博下面群魔乱舞，各种奇葩搞怪的言论不绝于耳，没文化的喊666，有文化的那真就有文化了，能从这张照片和宁玉燕的言论中分析出千奇百怪的东西，各个都是大福尔摩斯。 “从衣着上能分析出赵启明也是个普通人，即：早晨起床晚了，在有限的时间内没办法照顾到全身，故此只打扮上半身。” “从看腰在哪这四个字可以得出，宁玉燕本人对自己的腰极度自信，故此拿赵启明作为反面例子来对比。” “如此魔性的黄底花裤衩，我绝对在品如里见过！” 赵启明很无语地往下翻了翻，发现还有育德慈善和育德体育的发言，不过这俩官微好歹也算是侧面解释了一下什么叫做线上活动，但还是特么的好气啊！ “宁！玉！燕！”赵启明一声怒吼，正盘腿坐在沙发上啃苹果的宁玉燕一哆嗦，愣愣地歪头看过来，完全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以及要发生什么。 赵启明龙行虎步，面含杀机地冲过来，只见宁玉燕旁边的赵妈逐渐挺直身板，一股强者的气息直冲云霄，那双虽然不大但饱含杀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仿佛下一秒，那乌云中跳动的雷霆就能被唤出劈向大地！ “你吃苹果？”看到走到自己面前并且低头看着自己的老公，宁玉燕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啃了一半的苹果，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乖巧地上交保护费，虽说她也不知道为啥要上交保护费。 眼见自家老娘已经握紧拳头，手背上青筋蹦起，似乎有跳起来要锤爆赵启明脑袋的架势。 但赵启明是怕事儿的人吗？ 他能任凭自己媳妇在网上揭污蔑自己吗？ 不可能！ 他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种委屈！ “没事，就是想问问你苹果好吃不，还想吃吗？想吃我给再削一个。”揉了揉这娘们的脑袋，赵启明也不待这俩人作何反映，脚步一转，溜达地去厨房了。 宁玉燕一脸懵逼，下意识地张嘴，继续啃起苹果来。 如雌虎般的赵妈，这时候也放松身体，绝世强者的气息逐渐收敛，看着自家儿子的背影，她满意地点点头。 388 花与照片 午饭，赵启明小小地埋怨了一下宁玉燕不给自己面子，居然把自己穿花裤衩的照片给发网上。 倒不是说这种照片不能发，而是能发的照片、视频其实都是带着人设的，过于真实的话，很不利于赵启明的人设搭建。 竖立人设的时候，那就跟竖立三观一样，初期的时候稍稍偏一点，这三观就歪了，以后指不定能干出什么丧尽天良的坏事呢。 赵启明很少出没于网络，也就这几周他比较出名而已，一次是育德体育年会现金墙、一次是育德慈善线上年会、一次是华夏慈善奖颁奖典礼、一次是年后慈善风波，以及今天上午的线上志愿者大会。 短短几次露脸，赵启明觉得自己的形象应该是光辉伟岸的，这时候咔咔咔整一个这照片，形式上倒是和那些新闻主播差不多，但人家在前面挺了十几二十年的严肃形象了，人家就算是暴露了，大家也不会对其固有印象产生怀疑，但赵启明这边就 一言难尽啊 “哈哈，我错啦我错啦以后我会和你商量好再发的，不要生气啦”这时候才回过味儿来的宁玉燕哈哈一笑，然后亲手给赵启明剥了一只虾以表歉意。 “对了，今天你还要去银行捐款？”赵妈不想宁玉燕这个大肚皮继续服务自家儿子，于是岔开话题，顺带把赵启明筷子上的虾仁夹走，放在宁玉燕面前的小碟子里。 笑嘻嘻地吐了吐舌头，宁玉燕低头吭哧吭哧地开吃。 已经认清自己的家庭地位位居第四位的赵启明，对这一幕深感无奈，生无可恋地点点头，说：“嗯，每周一次，一会吃完饭我就去，下午你们有事？” “倒也没什么事，这个年呢，咱们也算是和你舅舅、外公外婆一起过的，玉燕身体条件在这了，我琢磨着等你俩回帝都后，我和你爸想去看看你爷他们，然后回来再去拜访一下玉燕的妈妈。”赵妈说起正经事来。 宁玉燕处在怀孕初期，短途飞机都坐得提心吊胆，更别说十几个小时的长途飞机了，所以赵妈张口就把宁玉燕给排除在外了。 “妈这样的话会不会不太好，我是说我都没拜访过爷爷，今年地是一次过年的”没等赵启明说话，宁玉燕连忙咽下嘴里的事物，有些为难地说道。 作为嫁入赵启明家的新媳妇，宁玉燕只通过网络和赵启明大伯一家人见过，按理说过年了，新媳妇上门见见老人都是应有之义，但她现在属于怀孕初期，这短途飞机都坐得提心吊胆呢，十来个小时的长途飞机根本不可能。 “过年那天不是通过电话了么，这次我和你爸去看他爷爷，不过是想老人了，你别多想啊。”怕宁玉燕以为自己话中有话，赵妈连忙安慰她几句，然后话题就又岔开了。 不过能看出来，宁玉燕看上去兴致并不怎么高。 下午，本来想让宁玉燕陪着自己去捐钱顺带带着她散散心，但赵妈却把她给留在家里做心理沟通，于是赵启明只好自己去办理业务了。 同样是没打过招呼，柜台通过汇款单上的姓名和单位确定赵启明的身份后，赵启明一如之前在吉城一样受欢迎，不过这位大堂经理的家人并没有申请育德慈善的医疗救助金，甚至之后赶过来的副行长，也更多的是希望赵启明考虑一下该支行的投资银行业务。 这种功利性的谈话很不对赵启明的胃口，虽说这年头不含功利的事情鲜有发生，聊了几分钟后赵启明就撤退了，他心念家里的小媳妇。 孕妇初期是胎儿器官形成的关键时期，外到吃喝饮食甚至是对空气质量的要求，内到心情、心理变化，都很容易流产，赵启明不太确定他现在对那个胎儿的感情是如何的，但他很清楚宁玉燕乃至自己老爹老娘是何等的重视，他也清楚宁玉燕是何等地在意她自己是否会被赵启明亲戚所认可。 插着兜，赵启明推开银行大门，日暮西沉的景色让这冷冽的风更加寒冷，赵启明竖起呢绒大衣的领子，徒步在街上溜达了会儿，心中却有些小烦躁。 街道两旁的路灯亮起，偶然间赵启明看到一家花店已经开始预售情人节214的花篮了，脚步顿了一下，赵启明径直走进花店。 十几分钟后，赵启明捧着一束99朵玫瑰花走出来，在街边站了两三分钟后，一辆黑色的网约车在他身边缓缓停下，随后，他开车门上车。 岛城昏暗的天空下，罕见地飘起了雪花，细碎如米粒的雪花随风起舞，模糊了天际。 “诶？是送给我的吗？”宁玉燕脸上带着三分惊喜、三分感动、三分不可置信和一分害羞，甚至她眼睛都红了些，大大的眼睛上蒙住了一层水雾。 看到这，赵启明心中暗骂自己之前太差劲了，有印象以来，他好像就没送过宁玉燕什么东西，更别提鲜花了，所以对方明明已经登记结婚并且怀孩子了，但收到鲜花之后还是如少女般不知所措。 “是啊，虽然今天你惹到我了，但我还是很大度地放过你，并且玩一次浪漫，开心吗？”话到嘴边，赵启明改换了内容，他之前本想说新年啊、情人节什么的，但前者不合适，后者他还想稍稍浪漫一把，所以只能出此下策。 “诶嘿嘿”一手捧着鲜花，一手挠着后脑勺，宁玉燕傻笑起来，此刻仿佛她好像飘到云端一样开心，完全冲散了下午的抑郁。 说白了，无论宁玉燕如何在意赵启明的亲戚，本质上还是宁玉燕在意赵启明这个人，如果不在意他，那宁玉燕根本不需要去挖空心思去讨好一个与自己不相干的人。 “用不用拍照，然后发到微博上？”想起自己媳妇好像很喜欢发微博，赵启明笑眯眯地问道。 “嗯嗯嗯。”宁玉燕连连点头，都快点出幻影了。 双手捧着鲜花的宁玉燕站在落地窗前，背景是晦暗的、飘着雪的天空，宽松长衫和黑色喇叭裤的她看上去异常高挑，在暖人的灯光下，她的笑容虽然有点傻，但却异常的灿烂与美好，她身后的落地窗模糊地映出赵启明与赵爹赵妈这三个并排站立的人。 咔嚓一声。 一家四口以一种奇怪的方式，镌刻在同一张照片中去。 389 粉丝 确定自家儿媳心情得到平复后，赵爹赵妈隔天就坐飞机去国外了，赶时间的原因还是在于现在算是正月间，大正月去看看父母本就是应该的，且老两口还想着元宵节回来一起过，所以这块得赶紧，因为到那边也待不了多一会儿。 赵爹赵妈那边速度快，赵启明这边也不含糊。 老两口上午十点的飞机，小两口中午高铁回帝都。 “不多住几天？元宵节在这边过多好啊。”牛家长孙牛飞宇亲自送小夫妻去火车站，说着社会人的话。 这话有几分真，赵启明无意探究，心中只愿存留感谢。 “别吧，我那边还有事要搞，晚回去一天两天无所谓，时间长了肯定不行。” “也是，你是一头头，少了你单位也不好处理啊。”牛飞宇哈哈一笑。 聊了一会，赵启明夫妇就持票过检了。 看着玻璃窗内自家表弟一手拽着行李箱，另一只手拽着弟妹，牛飞宇心中莫名有些悲伤，虽然那俩人无论相貌、身材还是穿衣打扮都可以说是‘郎才女貌’，但他还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已经与他渐行渐远。 是童年时候的真挚友谊？ 是俩人睡一屋里偷偷开窗抽烟的快乐？ 牛飞宇模糊地觉得，还是他没有信心能超越自家表弟，无论是事业还是感情。 这次回去不着急，所以小夫妻选择高铁出行，由于是卡着时间来的，过检之后没多久，大家就开始检票上车了。 自家媳妇是大肚皮，赵启明自是不会去挤前面，反倒是有人排到自己后面的时候，俩人都会让出位置，因而得到来无数声‘谢谢’，然而这些道谢的人很是匆忙，并未仔细核对这俩口罩男女，只是在着急检票上车的一瞬，有感这女人的眼眸明亮清澈，让人有些难忘。 软卧一共有4个床铺，赵启明没连用多张身份证买多张软卧票试图包下一个车厢，因为现在也是返京高峰期，使劲胡花自己的钱没毛病，但占用紧张的交通运输资源就很不道德了，不过庆幸的是俩人买到一个车厢，并且有一张是下铺。 把行李箱放床铺下面，宁玉燕看了看对面上下铺的两个很像大学生的年轻女孩，有些迟疑要不要摘口罩。 行程两个小时，赵启明自是不想让自家媳妇难受，看到对方有迟疑的举动后，他果断上前帮忙摘掉口罩。 扁嘴，宁玉燕虽未言语，但表情中却透漏出‘我还想再矜持会’的意思。 “诶？你、你、你……你不是那谁么！！”上铺的小姑娘余光一直有注意这短途的‘室友’，当宁玉燕口罩被摘下来后，她指着宁玉燕惊呼起来，但要命的是她忘记宁玉燕叫什么了。 看到这个小姑娘因为想不起自己名字而一脸崩溃的模样，宁玉燕莞尔一笑，点点头，说：“你好，我是已经凉凉的宁玉燕。” 听到自家媳妇携枪带棒的言辞，赵启明自然知道她针对自己志愿者大会上的那番言辞，恶意谈不上，更多的是自我调侃以及通过自我调侃来调侃赵启明。 “不凉不凉！你好你好！”女孩一个咸鱼翻身坐起来，脚踩着踢蹬就要爬下来，不过爬了一半又爬回去翻包找些什么。 如此举动，惹起下铺通过耳机看视频女孩的注意，不过看上去她对已经‘凉凉’的宁玉燕不甚熟悉，不过当赵启明摘下口罩后，她也立马化身粉丝，激动不已。 小夫妻俩相视而笑，感情这俩人还分别是对方的粉丝。 粉丝见到偶像签名、合照都是标配，赵启明夫妻俩也不认为高人一等，对于这俩粉丝的要求都来者不拒，不过这俩小粉丝还是很有素质的，除了开始的惊呼后，后面都会保持超小声，尽量不惊扰到隔壁旅客。 宁玉燕或许是搂腻了赵启明，主动把自家老公给推开，招呼那小姑娘到她身边坐，这小姑娘激动的差点就要流泪了。 作为有妇之夫且在自家老婆眼皮子底下，所以赵启明对待自己的女粉倒是有保持安全距离，属于君坐床铺尾、妾坐床铺头，中间恨不得隔出两米的安全距离来。 两个小时的旅途还算愉快，收获了签名、短视频与合照，这俩小粉丝恋恋不舍地看着这小夫妻离去，当这小夫妻离去后，俩粉丝互相对视一眼，然后果断加好友分享对方的照片以及视频，然后是发朋友圈，并且成为各自朋友圈内最亮的崽儿。 出车站后，宁玉燕惊讶的发现余山彤居然开车过来接他俩了。 “你怎么来了？”先是抱抱这个曾经被自己幻象成为自己接班人的漂亮女孩，宁玉燕好奇地问道。 “姐夫说叔叔阿姨这几天不在家，所以让我这段时间来照顾你呗，今年回家之后我可跟我老爸学了两手孕妇菜，祸祸不少食材，现在感觉味道非常NICE。”原本应是高冷女神的范，但余山彤偏偏乐成个二傻子，有种‘不笑的二哈算只狼’的感觉。 “可是这不影响你上班吗？体育公司那边工作怎么样？”上车后，宁玉燕颇为关切这小妹妹的最近情况。 “还成吧，姐夫说最近有新工作要交给我，所以这几天我可以做到在家办公。”余山彤左右看看后视镜，然后缓缓地启动车子。 斜眼瞅了一眼赵启明，宁玉燕不想成为烽火戏诸侯的褒姒，不过作为孕妇，她心里倒是喜欢这种被关心的举动。 “别看我，是真有工作要弄，我准备成立一家服装厂给福利院、学校做衣服，还要给体育公司做衣服，年前和宋什么来着谈这事儿的时候，你不是也在场么。”赵启明察觉到这娘们有想以大橘为重的念头，遂而先一步打消对方的念头。 听到这话，余山彤忍不住抬头看了眼后视镜，只见宁玉燕抿嘴笑着不言不语，看似已经被说通了一样。 想起昨个赵启明给她打的电话内容后，她禁不住又乐了起来。 390 钻石套 家那边虽然有四个卧室，但其中两个被改建成功能房，所以余山彤并没有在这边留宿。 吃过晚饭后，小两口多少有些不适应地跑去健身房健身了。 家中父母不在，多多少少让两人感觉有些不适，而当两人都穿着贴身火辣的衣服后，不免让两人有一种回到过去的感觉。 不过当初赵启明可以随时打野吃肉，而今赵启明只能留哈喇子而不敢动手动脚，不过好在宁玉燕是个敞亮人，也不存在让自家老公脑袋都憋大了的奇葩举动。 晚上，被窝里。 进入贤者时间的赵启明感觉怀里的娘们跟个大蛆似的来回蛄蛹，当他在衡量自己是否能问‘你是不是馋够呛’这种欠收拾的问题时，怀中女人却是先开口说话。 “你看今天的微博了吗？”宁玉燕抬头，媚眼如丝地看着赵启明。 “看了，不就是说咱俩平易近人么。”赵启明随口应答了一句，不免想起贤者之前的那段时间，这事是那时候尹婷给宁玉燕发来的微信内容，得亏那会这女人手是空出来的，进而让他可以光明正大地看自己媳妇的手机并且去看微博分散精力以达到提高战斗时长的邪恶目的。 “嗯哼？平易近人？哪里平？”宁玉燕用食指指甲轻轻刮蹭赵启明肚脐下一丢丢的软肉。 赵启明暗道一声不好，这娘们要对自己下死手！ 遂而连忙停止对她的心跳时时监控举动，转而给她搂住个瓷实，多了不敢说，起码要给自己小兄弟几分钟喘气的时间。 嘿嘿一笑，宁玉燕蛄蛹了两下，然后找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对方怀里，然后是平复自己躁动的心情。 …… “我先走了啊，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吃过早饭，赵启明招呼一声，然后出门了。 看到自家老公离开，这么多天一直黏在一起的宁玉燕多少有些不适应，有些兴致缺缺地坐在沙发里看电视，刷完碗的余山彤，把去皮、去核的苹果切成小丁装小钵里端过来，开始伺候孕妇。 “您好赵先生，里面请。”某著名周大福店门口，经理早早地就站在门口外焦急地等待，当看到一辆价值50万的丰田停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还有些嫌弃地想往旁边挪两步，但看到上面下来的是赵启明后，他脸上立刻挂上不含一丝杂志的笑容——这是充满了对金钱渴望的笑容。 “你好，麻烦你了。”赵启明并未因为自己是顾客就高人一等，这条街的店铺最早都是上午十点开门，人家这店因为自己而九点开门不说，经理还在外面站着等自己，这绝对当得起一句‘麻烦’了。 “不麻烦，里面请。”笑容满的马经理侧身伸手虚引，玻璃门内，两位一看就是经过社会洗礼的制服小妹，熟稔地推开玻璃门，熟稔地脸上带笑。 没多废话，在这马经理的带领下，赵启明坐电梯、进会客室，马经理奉上一杯茶后就消失了，不到两分钟，这马经理就推着一个小车进来了。 其实也不应该说是小车，应该说是小型移动展柜，里面盛放着漂亮的首饰套，通过合适而简单的假模，呈现出立体的模样。 是的，赵启明准备在今年情人节‘求婚’，用以弥补当年的缺失——虽然俩人已经登记了。 当然了，这里面也有希望宁玉燕无名指上不再空空如也，虽然她一直都没说，但赵启明知道对方很希望自己能送给她一个戒指，只是送戒指这种事情如果能在一个合适的时间会更有意义，而明天就是很好的日子，因为明天是情人节。 “赵先生，自从接到您的订单，我司特意找出一批品质最高的裸钻为您进行个性化定制，召集我司最精干的人员进行设计并且打造出这批钻石套装。”马经理得意洋洋地指着移动展柜。 ‘钻石套装，不知道能否与天空套拼一下。’这珠光宝气的移动展柜，像极了赵启明失去的青春，不过他的青春很廉价，因为他只在梦里获得过。 赵妈从国外回来给宁玉燕买了对戒指琢磨着以后当传家宝，那时候宁玉燕表示希望婚礼上再交换戒指、再佩戴，这样能更有意义，但赵启明知道这女人是想他送，而不是赵妈送，于是次日，赵启明就有联系周大福定制一套钻石套。 所为的钻石套，其中包括戒指、项链、吊坠、耳环、手链、脚链、手镯、胸针总计8件，戒指为一对，且这一套里面就一个戒指为男性用品，其余都是女性用品。 由于周大福只是卖首饰的，所以钻石鞋子、钻石长裙什么的都没有，甚至赵启明表示额外出钱，但周大福这边还是找到不合适的设计师，同时暗示赵启平如果衣服太重的话，容易发生脱落现象…… 至于说是什么脱落，周大福没说，但赵启明想起某些很浪费营养快线的画面。 “首先，这是这套首饰的相关证书，从GIA裸钻证书到我司开具的证书统统都有，值得说明的是裸钻身上有GIA的镭射码，不过都是在钻石腰部，算是防伪码，需要用放大镜来看，我先给您介绍一下这套首饰。”将厚厚一沓证书放在桌上，马经理带着白手套，从展柜里先拿出两个血红色钻石戒面的戒指。 “由于库存和市场问题，在您下订单到现在，我司能找到血钻的裸钻并不多，出于品质问题，我司打造出两颗无瑕疵钻石，虽然市面上钻石出产地很多都不详细，但我司有追踪过原产地，这两颗钻石乃至我身旁展柜上所有用到的钻石，都是产自南非，质量上乘！” 马经理絮絮叨叨开始介绍这钻石套，赵启明听得稀里糊涂，不过作为视觉动物，赵启明觉得这钻石套还真不错。 首饰一共有8件，钻石分类也是8种：纯、红、蓝、绿、紫、金、黑和七色搭配。 而这8件首饰中，赵启明最喜欢的还是黑钻胸针，乌黑而透亮，感觉很不错。 至于说什么11支玫瑰工艺、火彩的，他完全听不懂，亿￥。 值不值不太确定，但赵启明知道这一套挺沉的，每个首饰上最少有一个超过5克拉的钻石。 391 准备 整套8件挨个听介绍的话，那要不少时间，所以赵启明在对方介绍到吊坠的时候就很礼貌地打断了对方，并且按照合同付款50，除去首付款的30，赵启明还差15亿尾款没交付。 这是涉及到数亿资金的流动与交付，赵启明即便再相信国际驰名品牌，也要自己私下里带着东西去做第三方检验检测，合格了尾款到位，不合格咱们再慢慢说道说道。 不过第三方检测需要花费不少时间，很明显对不上情人节的时间点，他还要用这钻石套做一些布置，所以检测的环节可以放在情人节之后来操作。 手里提溜着价值七个半亿的首饰，赵启明坐上网约车回家，不过他回到的地方是之前租的跃层房子里，这边暂时给余山彤住，不过他早有和余山彤通过电话，余山彤也趁着俩人还没回帝都的时候就购置了赵启明需要的东西。 出于对婚姻的忠诚，赵启明很理智地没去试图用备用钥匙打开余山彤的卧室来一观美少女卧室，毕竟材料什么的，都已经在客厅里摆着呢。 当然了，他现在还需要等待，因为有很多东西不是他一个人能搞定的，起码不是他一个人用一个白天就能搞定的。 半个小时后，某个求婚公司的人以及刘伟宏和两位年轻、漂亮又未婚的志愿者登门而入。 “没想到是你，我还以为老阮会派卫芝兰带队过来。”挨个打声招呼后，赵启明笑呵呵地锤了一下这个黑大个的肩窝。 这种不含杀伤力的举动并未让这个黑人感到不快，甚至他还得意洋洋地摇晃了一下脑袋，用浮夸的表情和语气说：“单位里结婚的事儿多实在抽不出时间，而没结婚的人里，我作为伴郎的次数最多，有照片为证，所以我觉得我更适合今天和明天的任务。” 其实我本心的意思是你这种单身狗是否能到女人的浪漫。赵启明腹诽一句，不过并未说出口，笑着点点头表示认可了。 随后，招呼大家进来做前期的准备。 “房屋平面设计图我们都有看过并且设计方案已经得到赵先生的认可了，问题是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到现场布置？”求婚公司那边带头的姓李，挂名一个高级总监。 “晚上可以吗？我这边没有合适的理由让她晚上出去睡，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在晚上她睡觉的时候来我家布置，房门的隔音系统很好，事先我可以关闭房间的警报系统，当然了，我也会安排人在场与你们沟通，方便临时决断突发事件。”赵启明不方便说宁玉燕怀孕的事儿，实际上他现在也都不知道这事儿要什么时候公开。 “没问题，如果赵先生能确保赵夫人晚上十二点之后不出卧室的话，我想我们都用不上6个小时。”李总监并未谈晚上工作有没有加班费的问题，更没在意赵启明有安排监工的做法。 “这个没问题。”赵启明晚上虽然睡得很死，但如果有心事的话，他还是具有一定程度的警觉性。 比如说，上大学的时候每当宿舍晚上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哪怕走廊外有人走过，他都会有概率惊醒不要问为什么舍友晚上夜不归寝，无论是长期短期、付费走心的爱情，还是来自召唤师峡谷的召唤，大学生总能找到一万个理由夜不归寝。 “好的，那该我们干活了。”友好地冲着赵启明点点头，随后孙总监指挥他带来的四个路人甲干活。 “今天麻烦你们了，可能明天也会麻烦你们，我很想支付一些报酬，但我不确定我这么做会不会让你们感到不快，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基金会的积分肯定不在支付范畴内。”赵启明委婉地开了句玩笑。 赵启明是做慈善的，宁玉燕也在基金会里挂名，赵启明希望他的一些重大事项能有一些无关人士来见证，可能唯一遗憾的是现在福利院没建起来没办法邀请孩子，育德学校没建设起来也没办法邀请师生代表，所以他现在能邀请的也只有志愿者代表了。 至于说志愿者能选谁、要选谁，那就要看各位的档案记录了。 育德慈善内部的档案体系不是建着玩的，阮正业作为一个老慈善，对档案的分类评选有一套成熟的模板，最少他不可能选出具有反人类、心智不健全的志愿者来搅乱赵启明的浪漫计划。 沈佩佩是有幸成为入选两人之一，自觉和赵启明还算熟，她也没太多拘谨，笑呵呵地说：“阮秘有和我们说，不过我俩在路上的时候就商量好了，钱什么的就不要了，只希望小宁姐能和我俩单独拍照，然后签名留念就成” “忽然感觉有些吃亏了，因为足量积分才能兑换签名照，不过谁让我刚才给出承诺了呢” “只是和小宁姐这个称呼相比，我更喜欢赵夫人这个称呼，最近也不知道怎么的，她的女粉有一种不太正常的倾向。” 赵启明不太确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网上很多看似女账号的微博用户，总会莫名酸赵启明。 这个说法不准确，准确而言，应该是那些账号好像对宁玉燕有超乎寻常的关爱，只不过表面上依旧维持妈妈粉、姐姐粉、妹妹粉什么的，要命的是还有女友粉、男友粉、老公粉，乱得一笔。 “你是不了解不了解小宁姐人气有多旺的好吧，虽说小宁姐一直在微博上发你的信息，但她在女粉里一直都很热门的！”第二位志愿者万思涵顿了一下，然后叽叽喳喳起来，原本她想来一句老宁的，不过当着赵启明的面，她也不好说些太露骨的话来。 万思涵是宁玉燕的铁粉，颜控肉饭的那种，反正她也不知道最早是哪里刮出来的风，说宁玉燕可帅可仙，然后网上一堆宁玉燕帅气十足、仙气十足的照片，再加上她多变的声线以及让人难忘的眼眸。 少了不敢说，她在某个野生粉丝群里可是看了不少宁玉燕作为男主的同人文，那一宿宿的，看得她热血喷张。 唯一遗憾的是自家女神居然已经结婚了，而自己还卑微到帮他老公办理求婚现场。 不过换个角度来看，结婚也很不错啊，属性多变啊！ 392 观念之别 不到小女生的心思，对方这么一说，赵启明也就这么一听，聊了两句后，赵启明就张罗大家开始干活。 孙总监那边还好，之前毕竟是参与过设计并且知道整个流程的，但刘伟宏和这俩小姑娘明显抗不住钻石套的诱惑。 “神马？七个半亿？老赵，不，赵哥！赵哥哥！能让我们拍照留念不？我们保证在官微出现之前我们绝对不透漏任何消息！” “不是，千纸鹤非得用百元大钞吗？一人一个钱箱子是几个意思啊！！” 不参杂任何利益关系，沈佩佩两个小姑娘可以一惊一乍，偶尔还会做一些苟且之事，比如说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戳两下钻石套上的钻石，或者是用手机手电筒照钻石想验证光的折射与反射的原理。 不过俩人好歹也都有个度，没偷偷摸摸照相或者发朋友圈。 沈佩佩这边有度，其原因还是在于之前她扶老人的事儿是赵启明解决的，甚至赵启明还给她发奖金，所以她是带着感恩的念头过来义务帮忙。 万思涵这边则是觉得千好万好不如宁玉燕好，今天不规矩点，万一明天没办法近距离看到宁玉燕就惨了，明天可是个好日子啊，赵启明都说同意合影了，到时候说不定还能搂腰、搂肩膀呢！ 要知道，明天可能出现的画面，以往都是只存在梦中的啊！这时候别说只是守规矩了，让她倒贴钱她都愿意！ “照相可以，不过你们速度要快点啊，折完千纸鹤，你们还有别的工作要弄呢，午饭和晚饭不用担心，到时候直接给你们点外卖。”看到俩小姑娘不按计划行事，赵启明有点头大。 赶巧东方基金那边刚来个电话，想约一下赵启明，言及服装厂那边有消息了，想了一下，赵启明安排在下午见面，他准备下午顺势带着宁玉燕出去，这样的话，房间纸贴、吊花什么的可以提前搬运到家里。 不过这边明显也要有人看着，别的不说，起码这七个半亿钻石套不能被人盗了号。 叫刘伟宏过来小声吩咐了几句，然后当着大家的面直接给家附近某个上星酒店定了一桌外卖，最后他勉励大家几句后，便悄然离去。 家中，看到自家老公中午回来一起吃饭，宁玉燕看上去很是开心，尤其是再得知下午要带宁玉燕一起出去谈事情后，她更开心了。 不敢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但她更希望能陪在赵启明左右，尤其是肚子里有崽儿后，她的心情也稍稍有些敏感，更是希望自己能做到睁眼就看到赵启明的程度，只是她很清楚这不现实，所以并未为难赵启明。 “呐呐你说我以后要是退休了，转成设计师怎么样？”午饭，宁玉燕扒拉着米饭里，小声着。 “你提出的问题真的是太糟糕了，如同你奇怪的口癖一样糟糕。”赵启明觉得对方偏向动漫的口癖很明显不适合在三次元存活，那种稍稍拉着长音的腔调虽然清脆悦耳，但不免让他想起海贼里的鼻涕男，而且还是鼻涕一甩一甩的。 “哼哼你的翻译腔也是糟糕得很呢！” 皱皱鼻子，宁玉燕发出不满的声音，随后解释道：“我是这么想的哈，我觉得呢，孩子早教肯定是要有的，而孩子出生后也是要看动画片的，所以我觉得我要是练就出一口的动漫口癖，孩子肯定会喜欢。” “孩子早期看动漫主要看的是色块，因为眼睛没发育成熟，而且早期婴儿或者是刚断奶、刚说话那会儿，就算看，那也是看故事情节很简单如蓝猫淘气三千问这种，而不是海贼、火影鬼灭。”赵启明从科学的角度科普了一下儿童看动漫这事儿，至于说早教这事，他看得倒是挺淡的。 作为一个成年人，赵启明虽然自认为三观比较正，但有些观念还是和主流观念不一样。 祖辈们，或者说当今社会的普遍观点是不能输在起跑线上，但作为一个跨度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长跑中，持久和耐力才是重点啊。 龟兔赛跑告诉我们，始终如一的努力要比间歇性努力更重要。 不过这些现在不适合说，毕竟他不能拿还没发生的事情作为论点去和自己媳妇争论，这又不是辩论赛，赢了也没奖品。 “可是海贼女角色很、火影”瞥了一眼跟鹌鹑一样闷头吃饭的余山彤，宁玉燕觉得雏田属于秘术，不能轻易暴露。 “鬼灭的祢豆子也很可爱的！”嘟嘴，宁玉燕不甘心地反驳一句。 所以，你所谓的儿童动漫的选择标准是以你的喜好而抉择的？赵启明不敢苟同对方的观点，不过女性有时候是感性大于理性，这也没处说理，否则也不存在那个鱼塘是我的的另类浪漫。 “你开心就好，我记得你之前一直跟我说你要自己做衣服，结果你都怀了，衣服还没做出来一件啊”赵启明毫不留情地谴责对方是个嘴强王者，各种意义上的 张张嘴，却说不出什么来，宁玉燕脸蛋快速红润起来，憋了两三秒，愣是没憋出什么词儿，最后就耍无赖嚷嚷着孕妇没人权、孕妇也是要吃饭休息一类的奇怪言论。 余山彤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亮度不够，她总觉得每次余光看到宁玉燕的时候，对方都比上一次更接近赵启明，她有限的知识体系中无法确定到底是孕妇荷尔蒙分泌旺盛，还是这属于一个看重颜值的时代，所以她果断地撂下碗筷，表示希望去录歌室参观一下，之后不待二人有何反应，颠颠地就溜了。 下午三点，某茶馆包间内，赵启明带着宁玉燕、董冰凡，会见了来自东方基金的宋高飞一行人。 而赵启明家中，在余山彤的指点下，李总监和刘伟宏几人赶忙将用得到的东西搬进主卧中这里是赵爹赵妈的卧室。 看到沈佩佩和万思涵疯狂拍照，早就得到消息的余山彤并未制止，但却否决了万思涵想要参观小两口卧室的请求，这不免让后者为之惋惜。 393 庙会 “合适的工厂我们都有找到，不过帝都这块的工厂多是机械化生产车间，所以相应的价格要高一点，而且这个厂子经营不善，很多设备老化并没有来得及维护，如果购置下来的话，可能要重新添置一部分设备，另外，这些是我司能提供的上下游名单。” 茶馆包间内，宋高飞地出来一沓文件。 文件内容很多，赵启明主要还是看关于这个厂子的那份文件。 厂房地址、设施、人员、外债等等，上面统统有罗列，甚至东方基金对目前已知情况进行数据分析，得出这家厂子经营不善的主要原因在于销售渠道和已经挤出脑浆子的红海产业。 不过渠道这块赵启明暂时不需要考虑，在他的设想中，这个服装厂本身就是产业化的一个补充布局而已，即便是赔钱也无所谓。 不过让赵启明出乎意料的是东方基金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弄好这些，考虑到国内的市场，他觉得东方基金应该不是他想得那么简单。 或者说，东方基金在一定程度上还有和各地部门有保持密切接触。 十几分钟后，赵启明放下文件，点头示意大家喝茶，随后抿了一口茶后，说：“你们做事很认真，这个厂子初步来看还不错，只是价格方面和债务这块……” 赵启明没把话说尽，不过宋高飞很懂事地接话道：“债务这块我司给出的建议是不承担，即在收购前，这个厂子自己把债务纠纷给弄明白，价格方面主要还是看赵先生，如果赵先生确定看好这个厂子，我们会派人去谈的。” “那就麻烦你们了。” “不敢当，不过有一件事是我们帮不了的，那就是公司注册问题了，新公司叫什么名字，可能要赵先生思虑一段时间了。” “哈哈，那倒也是，喝茶喝茶。” 三言两语，事儿基本就定下来了，赵启明这边也没说5亿、10亿的事儿，宋高飞那边也没提这次中介的佣金，俩人心中都有数。 聊了会最近国际地震救灾的情况后，大家就散伙了。 坐在保姆车中，赵启明倒是没着急回家，而是龙潭公园逛逛。 正月间，帝都作为国家的行政首都、经济大城，赶着这时候做生意的人太多了，据说这些年春节庙会上一个流动摊位作价十几万、几十万，而面积不过几平、时长不过是十二十天。 大冬天的，天黑得很快，当赵启明仨人到龙潭公园的时候，也已经是灯上枝头了。 火红的大灯笼高挂，人们拥挤在龙潭公园内，有拧秧歌的民俗活动，但更吸引人的还是道路两边的小吃摊贩。 红柳枝上的羊肉被火焰舔舐着，偶尔坠落的羊油会让这火焰更加凶猛，混着油脂与孜然的香气，让来往行人都忍不住买上两串。 赵启明有些后悔带媳妇过来了，或者说他有些后悔在没吃饭的情况下待着媳妇过来了。 胃部明明已经馋得咕咕作响，但赵启明还是要用莫大毅力拒绝这美食。 “老板，来两串，要多辣。”说着，宁玉燕掏出手机准备扫码。 “好嘞美女，一共30.”操着一口子伪装的方言，这个穿着花色长衫的烧烤师傅立刻分出两串，麻溜地撒辣椒。 ‘15一串？吃这么多年烧烤了，印象最深的还是小时候5毛一串的烤肉和1毛一串的烤豆皮。’赵启明心中吐槽了一句，顺带回味一下小时候那简单的快乐。 “我说，你这身子骨，现在不适合吃这个的啊。”赵启明有些为难地说着，但并没阻拦。 怀胎十月真要说顿顿都非常严苛，那也不现实，咱别说古代了，赵启明外婆怀赵妈的时候还天天下地干活呢，赵妈现在不也活蹦乱跳吓唬儿子么。 “我肯定是不行的，不过这是给你买的。”付好钱之后，宁玉燕把手机揣兜里，仰着脑袋，笑嘻嘻地看着赵启明。 “那更不行了，哪有我吃着你看着的道理，这俩给小董吃吧，咱们去里面看看有没有你能吃的。”说着，赵启明拽着媳妇准备走人。 那边烤串师傅有点懵，这钱都付了人却准备走，这就不太好了吧，虽说他没准备收钱不给串，但退款是不可能的。 身边的董冰凡倒是挺眼馋这肉串的，不过她不确定这俩到底能不能归自己所有。 “别啊，你先吃，你吃完之后我舔舔棍儿意思意思，我馋这味道~”身体半蹲下坠，宁玉燕苦苦哀求起来。 最后，在赵启明劝说无果的情况下，庙会上出现了个依靠舔棍儿解馋的明星孕妇。 而为了解馋而摘掉口罩的宁玉燕，不出意外地有被人拍摄到，导致俩人还没逛完庙会呢，网络上就已经有宁玉燕的粉丝自发地讨伐起赵启明来了——瞅给她的馋的，还不给她吃！ 接到尹婷的电话后，宁玉燕不开心左右扫了两眼，看到两个小女生鬼祟地跟在自己身后，还用手机不断地对准自己。 宁玉燕戴好口罩，冲着那俩小姑娘招手，示意她们过来。 小姑娘们先是一惊，随后带着些许忐忑和激动地小跑过来，叽叽喳喳地问好。 尚且不知道情况的赵启明倒是为之一愣，不太确定自己现在是端着这个塑料小碗，还是继续吃里面的炒肝。 “你们两个过分了啊，他又没虐待我，你们发那些合适吗？”宁玉燕的声音没有往日里的甜美，而是多出了一丝高冷的气息，听得赵启明一愣。 ‘虐待？谁虐待她了？’还准备继续吃炒肝的赵启明，这时候也严肃起来，放下手中的炒肝，想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可是我俩都看到了，你们刚进来的时候我俩就看到了，你买了两串肉，结果你老公吃肉，你舔棍。”小姑娘没想到宁玉燕气势这么足，声音不免有些怯弱，不过她还是很忠实地用不甘的眼神望向赵启明，仿佛是他对宁玉燕冷暴力导致后者不得不在外维护他的名誉。 赵启明缓缓地举起小碗，继续吃起炒肝来。 小姑娘对其怒目相视，仿佛是抓到现行般，还不断对宁玉燕使眼色，表示就是这一幕！ “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你们啊，事情都不了解就开始攻击，你们这样会让我很为难的啊。”没好气地看了眼在一旁无声加杠的赵启明，宁玉燕语气中充满了无奈。 好说歹说，宁玉燕终于劝走了这俩低龄小粉丝，不过小孩子皮起来是真要命，几步远的距离，这俩小姑娘冲着赵启明做个鬼脸，然后溜溜地就跑了，生怕赵启明远程来个炒肝糊脸。 394 准备 “看来，也是该说明你怀孕的事儿了。”保姆车上，赵启明看了看自己微博下群情激奋的言辞，说道。 倒也不是他因为被网友围攻而感到难堪，毕竟他八百年不看一次微博，围攻还是夸赞对他意义不大，实在是他觉得老藏着不是回事，孩子总不能当隐身人吧。 现在宁玉燕是有点凉，凉到都没记者门口蹲拍了，但就凭赵启明的外挂，宁玉燕肯定会火的啊，倒是很孩子你想往哪藏？ “也好，之前我还想着等专辑出来后再说，不过现在一看，还真是不得不提前说了啊。”宁玉燕倒是想着先赚一波钱。 女明星有两道天劫，第一道是结婚，第二道是生娃。 因为对粉丝而言，结婚的女明星意味着‘不纯洁’，而生孩子的女明星意味着‘工作重心转变’。 不敢说现在顶尖女艺人都是单身且无崽儿，但仔细分析来看，顶流女星中，也只有一两位身后没有大背景且结婚生娃的，更有无数顶流女性因为结婚生娃导致咖位降落。 “现在先别忙，等等看，晚上咱俩商量商量怎么公开公布，我觉得这块得慎重。”看到她有发微博的意思，赵启明连忙阻止。 本心上而言，他还是希望等明天再公布，而明天是情人节，想要给她惊喜的赵启明，自然不会提前给出什么暗示。 “也成，不过怀孕啦，专辑肯定要凉凉咯~”宁玉燕抻了个懒腰，自怨自艾地说着。 笑着摇摇头，赵启明不去理会这女人犯神经，没怀孕前对方还算对事业上心，而怀孕后，这女人每天就是吃吃吃、睡睡睡以及偶发性锻炼身体，完全看不出对事业有野心，很是在意肚子里的崽儿。 “对了老公，那个服装厂你准备怎么搞？你准备把小余调过去？”宁玉燕想起下午谈判的事儿后，问道。 “对的，服装厂那边从定位上来看就是给球队做衣服，给福利院、育德学校做衣服，不过我这边要求从原材料到工艺都很高，所以才弄给厂子，也没指望赚钱，安排小余去主要是给盯着质量来。”对于枕边人，赵启明不屑于说谎，他觉得给福利院孩子们穿的、给学校学生穿的衣服质量必须要好。 相关支出都几十亿了，赵启明也不差一个厂子了。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想要把厂子做大呢，而且小余虽然现在能力不行，但我觉得她未来发展还是很可以的，你要多历练历练她才行。”对于余山彤，宁玉燕心中还是愧疚居多，毕竟之前她也有过不好的念头。 “安心好了，以后少不了她的活儿。”虽然如此说着，但赵启明还真不确定余山彤未来能出落成什么样子。 原本准备把她往家政方面培养，毕竟她是大厨的闺女，甚至也会开车，但后来人手缺少外带一些乱七八糟的原因，导致余山彤的培养路线正在往办公室发展，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回家的路上，赵启明有通知余山彤，当着宁玉燕的面，赵启明表明自己到家的大概时间，询问了一下晚饭吃什么一类的。 到家后，看到客厅没什么破绽后，赵启明满意地点点头，同时余光不由自主地瞄向自己老爹老娘的房间，不过那个房间门是关上的，啥也看不到。 赵启明一点也不担心宁玉燕会发现主卧里的猫腻，那是因为小两口很少去主卧那边，尤其是宁玉燕，她压根就不过去，如同赵爹压根就没进过小夫妻的房间一样。 “小余这手艺是真没的说，如果不是启明要重用你，我还真想天天吃你做的饭菜。”喝了一口鱼汤，宁玉燕不吝赞美。 “我倒是希望能天天做饭，工作工作我也不会，每天在单位跟个二傻子似的干坐着，又不敢打游戏怕被下面人看到。”余山彤顺着话茬往下顺。 笑着摇摇头，宁玉燕不免觉得这小姑娘疲懒得很，居然连偷懒都不会。 只是她忽然好奇，为什么今天明明涉及到服装厂、涉及到余山彤的工作变动，这小姑娘居然也没出现在场。 饭后，小夫妻俩简单地健身运动一下，然后回房间休息了。 看着怀中媳妇已有睡下的迹象，赵启明给余山彤去了个微信，后者这时候带着大部队，悄咪咪地过来了。 双手环住媳妇，赵启明往下蹭了蹭，进入梦乡。 次日一早，宁玉燕这边刚醒，赵启明这边也惊醒了。 “你接着睡会，我上厕所。”往上拱了拱，亲了一下赵启明，宁玉燕超小声地说着。 “我也起来，今天有点事，我得早点起。”赵启明如同上岸的哈士奇一样使劲哆嗦了两下，尽可能让自己快速精神。 “那也不用这么早吧，今天要做什么？”爬起来，宁玉燕一边问着，一边往厕所那边去。 倒不是宁玉燕有监控赵启明的日常行程，而是她会根据赵启明的日常行程而选择当天对方需要的衣服。 婚后几个月，赵启明已经成功退化成废物了，别说衣服的选择了，就连内裤都是宁玉燕一手操办。 “今天的话，要正式一点、隆重一点。”听到耳边稀稀拉拉的声音，尾随其后进厕所的赵启明挤了一截牙膏，开始刷牙。 “汉服？唐装？还是西装？”早就玩开了的宁玉燕自然不会在这时候如小女生一样害羞，她神色如常地问道。 “哈……哈弗。”一嘴的泡沫，赵启明说话特含糊。 自动真假音转换，宁玉燕继续问道：“颜色呢？庄重一点的？” “轰的辣个……呕~”牙膏进嗓子里了，赵启明干呕了一声，吐掉嘴里一多半的泡沫，然后继续刷。 想了想家里那套红色的汉服，宁玉燕心中不免有些遗憾，那套汉服在她心中，应该是结婚时候对方穿的。 ‘不过他今天点名要穿这个，想必一定是有理由的。’尚未把这衣服和今天联系在一起，宁玉燕只以为对方是要去回见上级领导。 起身，提裤子，然后转身抽马桶，然后站在赵启明身边开始挤牙膏。 马桶空出来了，赵启明一边刷牙一边走过去开始放水…… 宁玉燕发现赵启明今天的确有很重要的活动，居然早饭不吃就要先去洗澡，本想去厨房给他弄点东西垫垫肚子，哪成想这个厚脸皮的居然把她也给拽浴缸里了，若不是考虑到地方没吃早饭且今天有事，宁玉燕非要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空虚的恐怖’！ 395 喜欢你 “你这是要见谁啊，这么隆重。”弯腰帮赵启明把衣摆抻了抻，宁玉燕碎碎念着，虽然并未有其他言语，但对于这件火红汉服还是充满各种怨念。 这一世的赵启明比较在意体型，婚后更是被媳妇带着加强体能锻炼，匀称的身材堪比衣架子，此刻的他穿上这火红汉服，即便是睡了好几个月的宁玉燕，这时候也悄咪咪地咽了口口水。 ‘不馋不馋！现在才怀孕几周，现在不能馋！’宁玉燕如此想着，然后歪头故意看向窗外，顺带再咽了口口水。 “对了，你不准备打扮一下吗？”低头左右看了看，确定自身穿戴没毛病后，赵启明歪头，看向这个穿着弹力短裤和短衫的漂亮女人，问道。 “我也跟着出去吗？如果要我去的话，那起码也要吃过早饭才行吧。”宁玉燕如此说着，却很真实地跑衣柜那边翻找衣服了。 “我是说你在家穿的衣服啊，难道你不觉得你穿得太随便了吗？”赵启明有些无语地看着自己媳妇，虽说对方这一身打扮足以让赵启明启动小兄弟，但他可不想客厅里那帮子看到如此状态下的宁玉燕。 “切~吃干抹净就嫌弃人家，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宁玉燕刚才本想说家里没人穿裤头都没问题，但她忽然发现，自家老公这么说应该是有原因的，所以话到嘴边就换了句台词。 ‘按照他的脾性来讲，他恨不得我在家只穿一条围裙，所以言外之意是家里除了我俩还有别人！’ ‘今天他盛装打扮，必然是有重要场合。’ ‘平时即便他早饭不吃，也不会耽误我吃早饭，所以他笃定我可以快速吃早饭，起码饿不到我。’ ‘今天又是情人节。’ ‘所以……’ 双手揉了揉脸蛋，把脸上那该死的笑容给搓变形，宁玉燕心中暗喜的同时，麻溜地去换衣服了。 ‘哼哼，幼稚死了呢~’宁玉燕心中怀揣着无限欢喜之情，腹诽着赵启明。 因为怀孕而几周不施粉黛的她，坐在化妆台前，稍微迟疑了一下，还是画上了淡妆，只是在挑选衣服上，她想了一下，最后还是没选择同样大红的汉服，而是选择一套很家居的阔腿长裤和高领薄毛衣，凸显出其高挑又浮夸的身材。 那边坐着用手机发微信的赵启明自是没察觉到宁玉燕的心态变化，还自鸣得意地时时通报房间内的情报。 十来分钟后，宁玉燕把头发盘成一个大疙瘩后，表示这边已经处理好了。 “走着，咱们[]吃饭去。”赵启明咧嘴笑了起来，同时伸出右手。 “古古怪怪，我跟你说啊，我……”顿了一下，宁玉燕最后还是没把话说尽，心中却是无比期待之后的画面，同时握住他的手，一同出去。 对于下一秒钟的期待，让赵启明忽视了上一秒种的进展，他颇为匆忙地打开门，带着宁玉燕出屋。 “情人节快乐~”开门的一瞬，屋外所有人都整齐而洪亮地喊道，喊完之后，大家嘻嘻哈哈笑了起来，然后使劲鼓掌。 有人拿着摄影机录像，有人咔嚓咔嚓地拍照，更多人则是待着看热闹的心态看着这对小夫妻。 充满了氢气的气球漂浮至天花板，下面垂落一条条赵启明手写的祝福语；一张张百元大钞折成的千纸鹤，扑满了除了地面以外所有平行于地面的平面上；鲜艳的玫瑰一束束如墙角线一样堆积起来；墙壁上贴满了宁玉燕由小到大的照片。 “往后余生、风雪是你……” 音响中传出宁玉燕柔和的声线，饱满的情愫萦绕在整个房子内。 宁玉燕没想到赵启明玩的这么大，特别是她看到右手边墙壁上自己上初中时候的照片后，她流出了泪水，却开心的笑了，那张照片是她与她父亲最后一张合影。 仿佛一个轮回般，曾经关爱她的男人逝去，而今却收获另一个可以照顾她、关爱她的人。 “谢谢、谢谢！”双手捂着嘴，宁玉燕连忙道谢，声音却有些哽咽。 赵启明没想到自己杀招还没出来呢，这娘们就哭了，他有些慌张地朝旁人要面巾纸，然后给她擦眼泪。 “老赵老赵、这个这个！”颜粉肉饭万思涵这时候仿佛忘了自己来这儿的最终目的，反倒是颠颠凑过来递给他一个小盒子。 擦了擦眼泪，虽然不认识这小姑娘，但宁玉燕还是很友好地冲着她点点头。 得到偶像的微笑+点头，万思涵开心到咧嘴傻笑了起来，她觉得自己的女神就算是流泪也是让人心疼、心醉的画面，但忽然想起自己刚才好像是给她老公递戒指后，心中就有生出了斩手般的懊悔之情。 现场笑声渐止，掌声也渐熄，大家无言的表现，让宁玉燕自然而然把目光放在自己老公身上。 撩起衣摆，赵启明如电视剧男主角一样单膝下跪，打开首饰盒，里面是一个血钻戒指，张张嘴，他发现他特么的把台词给忘了！ 沉默两秒钟，他有些磕巴地说：“……情人节快乐，我……喜欢你。” “错了错了，赵总，词儿错了啊！”黑大个刘伟宏着急地小声BB着，不过却被沈佩佩狠狠地踩了一脚。 刘伟宏龇牙咧嘴，露出一口炫白的牙齿…… “嗯！我也喜欢你！”虽有虎头蛇尾的嫌疑，但宁玉燕并未嫌弃，反倒是觉得这很温馨、也很自然，尤其是看到对方有些尴尬和不知所措的模样，让她心情愉悦得很。 张开左手伸过去，赵启明手忙脚乱地帮她戴戒指，最后还生怕没戴好正了正。 没有司仪，赵启明不太确定这时候自己起身会不会不恰当，但宁玉燕却顺势把他拉起来，考虑到媳妇是个孕妇，赵启明也没反抗。 不等旁人起哄，宁玉燕就踮脚亲了上去，大家怪嚎起哄。 几秒钟之后，宁玉燕眼泪未干地搂着赵启明的胳膊，左顾右盼，看这已经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客厅，想要知晓还有什么节目。 396 卑微的慈善 “老宁居然怀孕了，我的女神肚子里有别人了，泪奔~” “怪不得这段时间没动静，感情是在家养胎啊。” “赵启明这是磕巴了么？这一定是磕巴了啊！！” “这钻石套也太奢侈了吧，有这钱做做慈善不好吗？” “大家快来看，楼上有个来自道德星的阴阳人，企图道德绑架~” “百元大钞折成千纸鹤，寓意很好，但这么做是否违法？” 宁玉燕和赵启明的微博下，因为一份视频而炸开了锅，给这个情人节平添几分让人酸涩艳羡的味道。 有人会祝福，有人会挑刺，更有一群单身狗会因赵启明视频中一句‘除了咱俩，他们都是单身狗，情人节过不过都一样’而发出惨烈的悲鸣。 “损坏￥的确违法，但折纸行为并非损坏，同样我们也不建议这种行为，不过很感谢@赵启明@宁玉燕承诺捐款，我司会秉承透明公开的原则，确保每一分善款都用在实处！” 对于赵启明视频中承诺将现场所有百元千纸鹤捐献给红十字会的发言，红十字会也在微博上力挺赵启明夫妇。 并不算轰轰烈烈的求婚，满打满算一个上午就完事了，午饭过后，赵启明就让大家滚球了。 穿着大红汉服的赵启明坐在沙发上，食指有节奏地敲击扶手，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而他面前的，是坐在地毯上把玩钻石套的宁玉燕。 ‘果然，虽然男人对于仪式感看得很淡，但走过一遍仪式后，心情也放松许多，起码以后不会再因‘我没有求婚她会不会遗憾’这类问题而烦恼了。’赵启明虽然觉得今次开销不小，但胜在心中卸掉了一块大石。 “这下高兴了？事先也不和我说一声，看到我哭的时候，你就不怕我动了胎气？”余光注意到赵启明略显自得的笑容，宁玉燕抬头，笑盈盈地埋怨他一句。 “当然担心了，但我当时是想给你惊喜。”摊手，赵启明表情纯良无辜，心中对此却不以为然，毕竟还有系统光环的存在，胎气哪那么容易动啊。 “哼哼~”冲着他做了个鬼脸，宁玉燕继续低头玩起钻石套了。 没问多少钱，也不想知道多少钱，对于宁玉燕而言，只要是赵启明送给她的，那都是珍贵、珍惜的物件。 俩人玩了一会后，赵启明拿着扫把开始收拾屋子，下午，红十字会的人如约上门收钱，这一只只百元千纸鹤都是他们帮忙收拾的，赵启明这边也挺不好意思的，人家这挨个把钱恢复了点数一遍不说，临走的时候还帮忙扔垃圾，感觉人家这慈善做得特卑微。 晚饭前，赵爹赵妈坐了十来个小时的飞机抵达帝都，到家后，老太太虽然一脸的疲惫，但还是乐呵呵地和儿媳看儿媳小时候的照片，赵启明这边也顺势给自己丈母娘去了个电话，大家伙隔着网络开始聊起今天的事儿。 作为知情的老人而言，今天虽然没在场，但她们都是知道事情经过的，白天的时候余山彤举着手机视频通话，虽然过程中老人们都没多少机会说话，但看着晚辈之间的恩爱，老人们心里也着实开心得很。 情人节一天，大家忙忙叨叨就休息了，准备明天的元宵节。 余山彤自个在帝都，家里的老父亲是留在东北照顾上面的长辈，赵启明一看也没客气，明面上是招呼过来一起凑伴儿过节，内里是琢磨着让这小丫头麻溜滚去做饭。 还别说，这小丫头还真是开开心心地去做饭去了，可能是节日关系，这小丫头今天要比往日活络得很，偶尔居然还会主动搭话。 电视上，央妈台开始公布网络票选《春晚最喜欢的节目》时，余山彤赶忙凑上来刷了一波存在感。 “小宁姐，你那专辑什么时候放出来啊？”知道宁玉燕有一首顶好的歌曲，甚至好到上面希望宁玉燕错过春节这个档口再发，今天过后，这春节档口也算是过去了。 “看公司安排，估计也就最近一段时间吧。”宁玉燕倒是没在意自己什么时候发专辑，反正专辑都已经灌制出来了，坐等收钱就是了。 年前的时候烛火那边就已经通知了，宁玉燕孕期这十个月里，除了影响力非常大的节目外，她的行程为0。 公司的确是要有进账才能活下去，但现在钟正豪也起来了，烛火里还有个女演员，宁玉燕这边倒也不用太紧张。 再说了，就算不看大家平时处的关系，有赵启明在这杵着，也没谁会怎么样。 “别老问玉燕专辑的事儿，前天给你的资料你都看了没？”赵启明戳起一块苹果，边吃边问，说完还有些不适应的晃了晃手指。 两辈子几十年都没怎么带戒指，这忽然在手指头上带一血钻戒指，感觉还真不适应，而且也不免有些后悔。 倒不是因为价钱后悔，而是这钻戒的戒面感觉有点大，戴着有点耽误事，而且也过于招摇，但这是昨个刚带上的，别说现在了，这辈子都不好摘下来。 “哥！你是我亲哥还不成么！前天晚上我一直忙活您俩的事儿啊，一直忙到昨个上午，我哪还有时间看那些啊~”余山彤低声哀嚎了一句。 “你要努力哦，我和启明都很看好你，这个厂子启明很看重，所以你的担子也很重。”宁玉燕并未宽慰对方，反而是加码，再她看来，年纪越小越要努力，尤其是对方先天条件在这了，这要是不趁着年轻多努努力，以后真就是吃不上热乎的了。 “厂子？什么厂子？”本是在看电视的赵妈，这时候回头问了句，看上去挺关心自家儿子的产业问题。 “我准备弄一服装厂，等弄好了让小余当监工去。”赵启明随后详细解释服装厂的定位和意义。 虽然自家儿子已经明确表示这个服装厂不是赚钱的，但老太太却很罕见地表示赞同——一服装厂再败家能败家到哪去啊，个亿这么多？ 很显然不能啊！ 和赵启明往慈善那边想不同，老太太琢磨的是这以后自家孙子的衣服肯定又着落了，款式上不敢说，但材质上肯定是优中选优！ 397 翻身做主人 次日，是春节后第二个星期日，赵启明纵有千般理由，也还是会起床参加志愿者大会的，不过演讲倒是闹出了点笑话。 志愿者们知道宁玉燕怀孕后，一个个都很是义愤填膺，最要命的是一个女大学生在赵启明演讲完毕后立刻举手示意起来说话，赵启明当时没多想，就让她起来说话，想看看她要说什么，结果这小姑娘可倒好，带着悲怆的表情和悲愤的口吻来一句‘老宁是大家的’，把大家伙都逗乐了，偏偏这小姑娘还一脸的生气，仿佛赵启明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般。 赶上大家伙都知道志愿者大会不禁拍，赵启明五味杂陈却不知该说什么的名场面，五分钟后成功登上热搜，宁玉燕那边有赖余山彤这小间谍，没到三分钟就笑嘻嘻地打电话过来，表示想要给那个女生一个带红唇的签名照，气得赵启明恨不得顺着网络爬过去，锤爆这娘们的狗头！ 志愿者大会的初衷就是一个非强制性的、公开的对话交流平台，即便是赵启明被怼了一下，但也没耽误大会的进度，甚至现场因为赵启明的尴尬下台而让气氛更加火热起来，很有一种‘翻身做主人’的感觉。 不过赵启明还是比较喜欢这种氛围的，起码真要是志愿者有什么意见或者建议，他/她不会去思量太多就能直接表达出来，进而反馈到赵启明这边来。 志愿者所碰到的事情未必都是大事，但从统计学的角度来看，这个群体现在能遇到的问题，当群体人数基数变大，遇到的次数必然会陡增。 得益于赵启明和育德慈善的名声，现阶段倒是没出现让人挠头的事情发生。 也不知道自家媳妇到底哪招这帮小姑娘们的稀罕，午饭的时候，赵启明窜一次桌，同桌必然有一个小姑娘会对他怨念满满，整个会场都没窜满呢，他就恨不得想跳台上询问这群小姑娘到底是咋想的，感情夫妻俩睡一起真就只是睡一起？你怕是对舍友有什么误解吧！！！ 挨桌窜完后，赵启明也没准备在这边硬挺着了，叫上余山彤、斯密斯和体育公司的法务就走人了，东方基金那边动作很快，今天东方基金组局，叫上赵启明和那边经营不善的服装厂老板，大家去茶馆喝茶顺便谈谈收购事宜。 这茶馆是某著名影星开的，这职业经理人虽未认识东方基金的人，但却认识过年期间很火爆的赵启明，奈何那明星跑外地拍戏了，慌忙间过来一电话和赵启明简单聊几句算作认识，然后表示上茶、上好茶，同时今天为赵公子免单！ 自是觉得占人家钟正豪的便宜，虽然不差这茶水钱，但能被陌生人如此对待，也算是满足了赵启明的虚荣心。 包间内，得见那位经营不善的服装厂老板，这人姓孟，是一个身材匀称、长相与气质俱佳的人，穿着普通，却给人一种大学教授的感觉，很有书卷气息，然而这位读书人合同要价却是不菲。 “我那服装厂会先一步解决好外债以及员工工资等问题，厂房是我租的，我也不多要你的，原价10万一个月的7000多小八千的厂房，我合同上还剩多少时长咱们还按照这个价目走，但前提是厂子里的设备你得全收下。”这孟老板也不是个含糊的人，宋高飞代为引介后，立刻进入谈判状态。 从宋高飞提供的资料来看，拿厂房还有两年半到期，也就是30个月，整价就是300万，但设备这块就真不好说了。 说句不得体的话，别说那些破损老旧的设备了，就算是99新的二手设备，赵启明都准备扔了淘汰掉，哪还有全收下的道理啊，再者说了，有些个设备是真不便宜，尤其是服装厂未来将会高度机械化生产，你说五轴联动数控机床咱肯定是用不上，但现在市面上你真要去找高度机械化、高尖端的服装厂设备，千万￥以上的生产线也不是没有。 “不知道孟老板准备多少出？”赵启明心中念头千转百折，微笑着冲着这中年帅逼问道。 “我的要价是一千万，不知道赵总意下如何？”孟老板有些迫不及待地问道。 赵启明一听，下意识地摇头否定。 说白了，赵启明看上的是这服装厂即将失业的员工，其次是人家有一个相对完善厂区，而非那些破铜烂铁。 诚然小八千平的地皮月租金10万块相对廉价，但300万和700万谁多谁少他还是分得清的。 歪头，给斯密斯一个眼神暗示，这个白人老外立刻精神抖擞地冲在前头，开始和这孟老板进行杀价。 而赵启明这时候则小声询问宋高飞其他的事情来。 “医用口罩？”听到赵启明的问题后，宋高飞凝眉思考了一下，缓缓摇头道：“据我所知，医用口罩对生产环境要求比较高，比如说车间细菌要小于一个数值、操作台上的细菌小于一定数值，同时原材料好像和非医用的还有区别，最重要的是医用设备需要另外申请许可证，如果赵总想要搞医用口罩，厂区这块得下大力气。” 虽然说得很委婉，但宋高飞还是否决了赵启明这不靠谱的念头。 这是赵启明刚想起来的，他本来是想着自己厂子要是能生产医用口罩，到时候就不用拜托医院那边代为进购医用口罩了，不过这类突发的想法虽然很具有偶然性，但不具备操作性，起码就目前而言，他还没资格弄这个。 故此，赵启明有些遗憾，甚至是刚才有那么一瞬想要收购地皮弄个服装厂然后重新装修厂房做到菌落达标的程度，然而这种事只是想了一下就算了，帝都这地价真心不适合把所有东西都建旁边，以后要是有需求的话，完全可以在其他城市里搞，毕竟这只是个服装厂。 或许是察觉到赵启明的遗憾，也可能是想炫耀之前有过充足的准备，宋高飞给赵启明普及服装产业链的上下游，尤其是原材料这块，着重提及了关于丝织品、纺织品等一些相关内容，倒也没让赵启明无聊下来。 所以茶馆包间内整体情况就是，赵启明这边闲聊着，斯密斯那边则在唇枪舌战，大家唯一相同的点，可能就是同饮一壶茶。 398 人力资源 下午还要去捐钱，在赵启明即将离开的时候，孟老板终于松口了，从带设备1000万降低到不带设备360万的价格，而这个价格指的是厂房场地的转租价格，约合每月12万的场地租金，很符合当下那片地皮的租金，没低也没高。 不过同意这份转租合同的前提是，这位孟老板首先要把他的员工工资都给处理了，然后是安抚好已背调员工，直到一周内赵启明这边派人去接收厂区以及员工为止，而这批员工，则是这次买卖双方的核心点。 “我一会还有事，这些天还要麻烦孟老板了，明天我会让这位余小姐去签合同，希望一切顺利。”握手，赵启明说着客套话。 无奈地握手，孟老板很清楚自己这次的收益不高，或者说这次创业赔的钱要更多了，看着这个比自己帅还年轻的人，他忍不住埋怨道：“赵总，我有看过你的消息，对你而言无论是100万还是1000万都不是很大的数字，但你知道对我而言每一万块钱都弥足珍贵啊！” “做慈善我不差钱，给家人花钱我也不差钱，但生意就是生意。”赵启明并未因为对方的怨怼而生气，只是觉得对方有些拎不清两人的身份。 外界很多人都说赵启明是个大头，往慈善这个大坑里使劲砸钱，仿佛钱不是钱一般，但赵启明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 无论是志愿者大会的午餐，还是体育公司输血给基金会，他都清楚他未来能收获什么，面对慈善的大坑，赵启明无论什么时候都称不上一个‘富’，他今天斤斤计较这几百万，意味着明天他能用这几百万投入到慈善领域中去！ 别说这几百万能让孟老板实现什么人生价值，或者是他下一个创业会更加辉煌给社会带来多少个工作岗位一类的话，赵启明的愿景很单纯也很朴素，他希望每天的好人都比昨天多，哪怕多一个人就行！ 市场这块少了他孟老板，还会有刘老板、王老板，因为这是赚钱的行当！ 这一世的山寨马只有QQ没有微信，但移动端微信一样出现了，一样能和QQ玩互相攮刀子的游戏，一样能打得脑浆子都快滋出来。 杰克马只有淘宝没有支付宝，但支付领域中支付宝依旧成了国民级APP。 说白了，钱这个东西，人人都想赚，机遇也好、实力也罢，该出现的东西一个也不会少，赵启明要关心的是底层那些生存困难的人，而不是让更多生活不如意的人提高生活水平！ 孟老板得到如此绝望的回复后，脸色很丧，但也勉强地笑着礼送赵启明，起码转租这块他还是赚了点，回头把厂子里的设备卖一卖，然后支付工资、偿还外债，最后还能剩点，等都处理好了再找媳妇要个千儿八百万，开春后还是可以创业的！ “姐夫，我能成么？我是说我明天签合同，和我即将出任服装厂的总经理。”开着车的余山彤虽然目不转睛地盯着前面，但声音中却透漏着忐忑和不自信，毕竟她才20岁，且不说专业水平，光说这年纪，就意味着她并没有足够的经验来应对未来可能发生的种种问题。 “我是老板，我说你行你就行，宋高飞那边背调做得还不错，从资料上来看，原本的厂长还行，质量关把握的不错，不过销售那边很是问题，你到任之后主抓质量和监督，从原材料到工艺再到成本，质量都是第一位的，育德服装本意只是作为育德体系的补充，所以你心理压力不用太大，一步步来就好。”赵启明低头玩着手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 “是这样的姐夫，我是这么想的。”看到红灯，她踩了一脚刹车，然后拉起手闸，歪头看向赵启明，继续说：“前期呢，服装公司肯定得你输血才能活下来，对于服装公司发展我看重两点，第一个是未来一到三年育德体育如果真能打进CBA，到时候服装公司作为队服出产公司，业务肯定会加大进而赚钱，第二个是短时间内招聘相关人才，从设计上找出路，从质量上搏市场，然后服装公司就能赚钱，你觉得咋样？” 余光瞄到这小丫头期待地看着自己，仿佛一只宠物猫仰头看着自己一般。 ‘男不养猫，不过说到养宠物的话，我倒是想弄一只，但宠物的卫生也是个问题，还是等孩子出生后再去买只幼犬吧，给孩子整一狗哥，到时候能陪孩子一起成长。’ ‘就是不知道系统光环会不会覆盖宠物身上，如果能覆盖就好了……’ 赵启明一瞬间联想很多，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想起生冷不忌泰日天、拆家狂魔哈士奇，不过非要说的话，他还是倾向抖动眉毛的金毛、腿短的柯基以及全身白毛的萨摩耶。 “想法很不错，不过不要忘了在育德慈善那边挂上兑换表，以及对福利院、学校的制服工作。”赵启明提醒对方工作重心不要弄错，对方这个总经理学会的不是要怎么赚钱，而是要怎么花钱。 “是是是，知道了，对了，小宁姐可是说了啊，她要挂名在公司里当设计师，你觉得我给小宁姐挂名为首席设计师如何？”放下手闸，余山彤先是懒散地敷衍一句，随后又兴致勃勃地BB起啦。 ‘首席设计师？你俩玩得可真是花花啊。’赵启明失笑着摇头，表示这块随意。 演而优则唱、唱而优则导，这些东西你没法说理去，笼统归纳的话，还是粉丝的锅。 说到粉丝，上午刚被自家媳妇粉丝怼的赵启明，心中可是对这个团体怨念满满啊。 作为一个被国家认可的‘宁玉燕合法丈夫’，赵启明今天有空没空就琢磨着晚上如何把气给撒出来。 哼哼，白天的你们怼我怼得很开心，那你们就别怪我晚上不当人！！ 经过两世德艺双馨的せんせい们的谆谆教导，赵启明自认为也算是理论知识丰富的人了，今晚他要验证一下他的所学在应用领域上的表现！ 399 图纸落实 作者: 精彩小说网，最快更新最新章节！邪恶的念头要等着晚上俩人在屋里的时候才能实施，现在还是要先去捐钱滴，只有捐了钱，他才有的赚，只有恰了这份钱，晚上才能快乐地玩耍。 还是家附近的招行网点，大家也都熟悉了，整套流程赵启明闭着眼睛都能搞定。 捐完钱之后，顺带给育德服装对公账号打了点钱，方便余山彤之后的操作。 不过仔细想来，巅峰设计给出的办公楼是三座，出去烛火、基金会之外，最后一个是准备给育德体育的，现在来看，或许育德服装可以挤一挤，和体育公司用一栋办公楼。 晚上回家吃晚饭，赵启明碎碎念着今天上午被怼的事情，而赵妈对此反倒不在意，且不说自家儿媳看着就不像是能绿自己儿子的人，光说那些怼自己儿子的人都是小姑娘这一条来看，自家儿媳和赵家血脉就安稳得一笔。 而作为当事人之一的宁玉燕，对于赵启明的埋怨看上去很是幸灾乐祸，不过可能因为赵爹赵妈在场，她也不好说‘你要是对我不好我就去找女粉丝玩羞羞的游戏’之类的话，但眼神中却充满了各种挑衅意味。 晚上，在宁玉燕半推半就的情况下，让赵启明验证了哪些理论知识是好看不好玩，哪些又是好看又好玩，总结而言今天又开出两套有趣的动作，奈何熟练度不够，还需多次试错进而达到纯熟的境界。 时间是无情的，人呐，眼睛一闭一睁，天就亮了，人也就得滚去上班来。 作为老板，赵启明虽然没有必要严格地按照时间打卡上班，但对于有过预约的安排，还是会按时到达的，这块涉及到诚信。 和赵启明有约的是巅峰设计，今天他们过来交付图纸，其中包括育德学校、育德福利院和办公楼三分图纸，审核的话，则是纠集了赵启明参股、主导的各个相关单位。 从图纸上而言，育德学校和育德福利院都很不错，是可以现在拍板定下的。 前者从功能建筑到预留空间、绿化等方面都有做到位，无论是餐厅、厨房的细节，还是宿舍的选材，都符合赵启明的要求。 后者的话，其实图纸早就ok了，不过因为所用地皮存在变化，所以相应做些调整，改动并不大。 至于说办公楼这边，唯一出问题的就是育德体育这栋楼，主要是赵启明希望这栋楼最后成为一栋综合向的办公楼。 今天，赵启明希望育德体育和育德服装合用一栋楼，明天说不定又蹦出一个单位来，与其说预留，不如说让内部设计少一些定制化的东西，多一些制式化的布局。 “这部分没关系，毕竟合同上规定的大改、小改都没用完，不过图纸交付时间可能要稍稍延后些了。”对于甲方爸爸，任何乙方都会低下自己高贵的头颅。 “对了，我家别墅图纸弄好了吗？”赵启明顺嘴问一句。 “已经弄好了，也已经交付给宁小姐看了，本轮是第四次交付图纸，她表示要思考思考，看看哪里不如意，不过按照前几次反馈意见内容和数量的规律来看，这轮交稿可能是最后的定稿，即便不是，大体上的东西应该已经确定了。”秋泓宇有些好奇为什么赵启明会问这个问题，不过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最少他觉得这种事情肯定要全家集中起来一起讨论最后才能定下来。 他哪里知道这套房子是宁玉燕、赵爹赵妈主导的啊，别说交付4轮了，他一轮都没见着图纸！ “嗯，这次正好你们过来了，我呢，准备把包括别墅在内的4份图纸都交由贵单位来实施建筑落成，前提是价格要合适。”赵启明不去计较别墅图纸到底什么样，话题直接进入今天的主体。 看到赵启明说得这么直白，斯密斯眼皮跳了两下，不过很理智地没出言制止。 公司所有事项，老板都是可以参与进来的，也是可以安排给下面人操作的。 在斯密斯看来，如此直白的话语很难让价格降低，但他更明白自身的定位和体育公司的定位。 体育公司虽然有很好的愿景，但真论起来，也不过是给基金会打辅助用的。 至于说这4份图纸落实的钱到底哪家出，斯密斯可以很肯定地表示前三个必然是体育公司自己掏钱，对方别墅的话，他暂时不确定。 当着外人的面斯密斯不好说什么，他准备等只有他俩人的时候私聊一下，毕竟公司产业和私产要明确归属，哪怕现在公司只有赵启明输血才能活下来…… 听到这话，秋泓宇咧嘴开心地笑起来，道：“您放心，我司给予的报价绝对是报以最大的诚意，我们准……” 抬手止住对方的话头，赵启明指了指斯密斯，说：“商业谈判我不擅长，和你们对口的是斯密斯，不过育德学校、育德福利院和办公楼走的是体育公司的账，别墅谈好了告诉我价钱，这个走我自己的账。” 赵启明想得要比斯密斯细一点，因为资金过一遍单位的话，貌似还要走一遍税，是企业房产转移到个人名下这个过程，可能是要纳税的。 作为一个执法守法的人，赵启明不会恶意逃税，但如果能可以避税的话，他也不想多缴纳税收，起码这些剩下来的钱，最后他还是会定向使用在慈善上面来。 看着斯密斯主导的谈判，赵启明感觉不出来有什么高深莫测的东西，最多就是一些言语上的机锋需要思考个三五分钟才能全部想透，而这类机锋平均几十秒就一个。 看穿自己不擅长这种频繁的脑力活动后，赵启明便把他们给轰走了——他的办公室不是专门的谈判地点，他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赵总，这是我收集来的人事档案，是供职职务为学校校长、福利院院长。”看到斯密斯和秋泓宇他们灰溜溜地走掉后，阮正业心里虽然感到好笑，但表情不变地递上来一个塑料文件夹，里面是他过年期间收集到的资料。温馨提示：按回车[Enter]键返回书目，按键返回上一页，按键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慈善家的日常生活无弹窗相关推荐：、、、、、、、、、、、、 400 管辖 作者: 精彩小说网，最快更新最新章节！育德学校和育德福利院图纸方面已经准备完毕，目前正在做落实建筑的阶段，赵启明除了考虑硬件上的东西外，自然也要开始考虑软件方面的东西来。 而所谓的软件，自然是相应的人员配备。 阮正业递交上来的文件内容虽然不少，但其实也只有两类而已，一类是推荐为学校副校长，另一类是推荐福利院副院长。 “我要找的是正校长和正院长，我个人不参与到学校、福利院内的工作名单中去。”低头翻看文件夹，看到背调推荐岗位后全是副职后，赵启明很快就理解到阮正业给他的定位。 “其实你的名字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庇护学校和福利院，这块无关是否参与行政管理。”作为老社会人，阮正业深知拍马屁除了不要脸之外，还要讲究方式方法。 你不想参与到工作名单去？ ok，我给翻译成人类语言的话，那就是说你不想当校长、院长来做行政管理呗，那你当名誉校长、名誉院长成不？ 再者说了，阮正业到现在还记得慈善典礼上大佬和自家老板的对话呢，目前暂时不确定大佬是否真的会给赵启明平事儿，但如果对此有所耳闻的话，想必就算事儿砸在育德体系的头上，也会有人主动帮忙消灾去难。 很明显，赵启明也听懂对方很隐晦的五香麻辣屁，抬头看向这个外表忠厚老实，内里却很社会的家伙，指着他笑骂道：“以前还以为你是个正经的人，没想到你还和我耍心眼。” “学校也好、福利院也罢，之所以挂上‘育德’俩字，除了是我对孩子们的期待外，更多的是希望‘育德’能成为一个牌子，否则我直接弄个‘赵启明福利院’不是更好？” 教育了对方一句后，赵启明低头审核简历资料。 阮正业提交上来的简历资料是被动收集的，什么叫被动收集呢，就是在当事人不知道的情况下收集到的。 国家这些年展迅，但慈善领域展度并不快，甚至在一些地方慈善领域存在倒退的现象。 很简单的一个例子，oo年的一块地皮，当年你5o万买下来并且转租给福利院当包租公，2o2o年的现在，有相关企业想要开这片儿，同时当地ZF为了活跃当地经济也同意开，那这块地怎么搞？ 且不说行政力量吧，就算钱这块，当初你5o万买下来了，今天有人出5oo万你卖不卖？ 不卖？ 很好，2ooo万你卖不卖？ 还不买？ 5ooo万！只要你这边签字，下午钱就到账，你卖不卖？ 你卖了，地皮上面的福利院就要搬家；你不卖，就只能干收福利院的租金，还是很廉价的那种，你怎么搞？ 遇到这类情况还真不能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去批评人家，怎么着，人家是吃你大米了？ 做慈善很简单，能力大的就多做一点，能力小的就少做一点，道德帝真要是为国家、社会和人民着想，就别污染这块只有付出没有产出的地儿！ 回归正题，赵启明手上这份资料是阮正业搜集他所能接触到的那些处境困难的福利院的院长、副院长，通过育德的牌子，侧面打听了一下这些人的品行操守。 至于说学校校长这块，阮正业没太好的办法，不过想必品行操守如果好的话，就算没有经验、经历，最差也就是事倍功半而已，起码不会人为主观地弄一些倒胃口的事儿来。 “感觉各自的情况都大同小异，你有什么想法？”连续看了十来个人的简历后，赵启明翻了翻后面的，估摸还有2o多个人的简历，也就没继续看下去。 讲道理，能做到福利院院长的人，其实没几个是专门为了赚钱的，所以品行操守绝大多数都很好，而不好的，又都被阮正业这边给筛掉了。 “我的想法是弄一个评分系统，年龄、职务、其所在福利院是否出现过重大问题、性格等等，评分高的话啊，就考虑一些周边的事情，比如说这个人家庭环境、家庭背景、籍贯、语言。” 或许是觉得‘家庭背景’这块容易引起不必要的猜想，阮正业快解释道：“家庭背景、家庭环境的考察主要是看加分项，比如说军人家庭、教师家庭一类的。” 阮正业是知道自家老板对于职业认可排名的，所以特意点出军人和教师。 点点头，赵启明同意对方的想法，不过也要嘱咐他几句，“想得很周全，这块你主抓一下，不过有一点要很明确，院长和校长入职的必要条件是在基金会内部兼职，同时基金会旗下要分出一个单独的部门，基金会属于学校和福利院的上级领导单位。” 赵启明虽然不担当学校、基金会内职务，但这并不意味着学校和福利院要脱离赵启明的管辖，他必须要把学校和福利院放在眼皮子底下来看管，尤其是他还有系统光环，且不说远程是否能影响到，但每个季度甚至是每个月都来个线下见面会也是很好的。 “好的，这方面我会处理的。”阮正业心里哀叹着办公场所进一步缩短的同时，也无限期待办公楼赶紧弄好，他已经受够了耳边叽叽喳喳的办公条件了。 聊了几句后，阮正业就主动告辞，但他并未取走赵启明手上的档案，而赵启明也耐得住性子，继续低头看起资料来。 一个上午事儿不少，当微信提示音响起后，他才现已经快到中午了。 掏出手机一看，是宁玉燕美食照片诱惑他，照片里是一份鱼汤，奶白色的鱼汤看上去味道应该很不错，小砂锅挺深的，只有那鱼唇露出汤面，配以葱花做点缀。 这段日子小夫妻一有机会就一起吃饭，虽然微信上并没说什么，但赵启明知道这是自家媳妇想让他回去吃饭的意思。 噼里啪啦回复了一条消息，然后赵启明就起身准备回家。 迟疑了一下，他最后还是拿着文件夹回家了。 虽然孕妇不适合工作，但赵启明觉得自家媳妇也是有资格参与进来的，同时也希望她能参与进来。温馨提示：按回车[Enter]键返回书目，按键返回上一页，按键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慈善家的日常生活无弹窗相关推荐：、、、、、、、、、、、、 401 情感归宿 老两口对赵启明拿文件回家这事看得很淡，估摸着是和当年求学时放假回家带作业本一个性质，不过宁玉燕倒是很开心能参与到育德体系内的工作，因为这样能让她有一种参与感，而非只是挂名在育德体系内吃名望上的红利。 吃过午饭后，宁玉燕赶忙跑去看文件了，赵妈这边也没客气，直接把电视机给关了，老头挠挠头，最后回屋打游戏去了。 文件夹内的资料全部抽出来铺在茶几上，宁玉燕跪坐在地毯上，挺直身板，表情严肃而认真地审视资料，时而来回对比，细细衡量着。 虽然从时间上来讲赵启明现在应该去基金会工作了，但完事都没那么觉得，起码作为非公募基金会的理事长，他是有资格迟到早退的。 “老公老公，我选了这三个，你觉得行不行？”看了一下午，最后宁玉燕精挑细选出三分档案，整齐摆在赵启明面前。 “哦？我看看。”放下手机，赵启明倒是好奇自家媳妇的人选。 一千个人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每个人对相同事物的评判标准是存在差异的，尤其存在主观意向上的东西。 对比了一下，赵启明发现这三份资料相似点有很多，比如说年纪都超过65岁、都是老头，并且其所在福利院虽然经营不善，但各自都有比较显著的特点，而不同的地方就大有不同了。 三个老头学历有区别，有两个是高中生、一个是初中生，考虑到年代问题，这仨老头在其同辈中也都算是知识分子了。 三个老头家庭背景也有区别，初中生的这位青年丧父丧母、中年丧妻、独子早夭，评价上注明特别喜欢和孩子在一起，而非高坐云端俯瞰人间；一位高中生在退休之前是某初中老师，家庭圆满，评价上注明对孩子的教育很关心，会通过个人关系邀请到一些小学老师过来授课；最后一位高中生是军人家庭，评价注明对孩子的纪律性要求比较高，比如说严格要求早睡早起等等。 简历上的评价，实际上是阮正业对资料汇总的一个方式，同时也是表明该简历所属者的特征，或者说是竞争点、亮点。 看着三份简历，赵启明心中暗自点头，没想到俩人想到一块去了，他之前也是在这仨老头身上徘徊不定。 从本愿上而言，赵启明期望那两位高中生，因为他希望孩子未来最优择业为科学家，之后的军人、医生、教师都是平行并列的。 但福利院本身的存在，实际上是对孤儿的收养，且不说孩子叛逆不叛逆，总不能期待福利院全都是些一两岁大的婴儿吧，肯定会有几岁甚至是十几岁才进院儿的孤儿，面对这样的孩子，注意力需要放在其情感上，因为这类孩子缺失的实际上是情感归宿。 很多时候，走上歧途的孩子其过往常见于缺少情感归属，例如单亲家庭、父母在外打工等等。 纪律也好、学识也罢，这些都无法取代情感归宿，都没办法让孩子们有一个牢固而稳定情感锚点。 那些历史书上的先烈们，他们之所以能表现出超出常人的精神意志和道德品质，实际上是情感有了归宿，他们是怀揣这对新中国的希望和强烈改变国人命运的理念与信仰，因而才能迸发出耀眼的光芒。 情感归宿，或者说是道德品质，这才是赵启明更为看重的东西。 育德育德，想要培育优秀品德，要对社会、对国家、对人民有一个正确的认知，要有一个公正、善良的视角，要对国家、对社会、对人民有一个坚定的信仰和期盼！ 精致主义、参军移民，即便国家发展到让世人为之侧目，但不能掩盖这繁荣下的疥癞之疾，赵启明不得不防。 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后，赵启明抬头，发现自家媳妇正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遂而如挠小狗一样挠了挠她的下巴，道：“你觉得呢？” 上天赠予她一双漂亮的眼眸，她却用来翻白眼。 宁玉燕厌弃地拍开赵启明的手，撇嘴说道：“我哪知道啊，这仨我觉得都很OK……” 有注意到赵启明依旧一脸微笑地看着自己不说话，她沉默了几秒钟后，有些泄气地说：“好吧好吧，我觉得纪律问题可以招收退伍兵来改变，教育问题更不用说了，多请老师来上课就是了，甚至于咱们可以聘请专职教师，我倒是觉得能陪孩子一起玩的院长应该是个好院长，而且因为是个孤寡老人，想必其所有精力都会放在福利院上面，不会参杂其他想法。” “不愧是我媳妇，想得比我还周到。”赵启明不吝赞美，而实际上她所想到的东西，赵启明怎会忽视。 赵启明说了这么久的军事化管理，说明他心里对这块是上心的，说明他是有打算的。 人治不如法治，这是公认的事实，国法家规，很多东西虽然很形式、很制式，但却很管用，在赵启明的设想中，福利院和学校都要走双轨模式，除了正常的行政管理外，还要单立一个军事管制体质，用以加强孩子们的纪律性，不过区别在于福利院这边程度要大一点，学校那边程度要小一点。 倒不是说他非要区别对待，而是学生那边终究是上有家长，学生家长要是觉得学生太苦太累就退学了，那他就傻眼了，毕竟育德学校的本质是希望让上不起学的学生们有书能念，希望他们有一个‘用知识改变命运’的机会，而非挤兑孩子让孩子们失学。 而福利院这边虽然孩子们是孤儿，但赵启明操作性会更大，他唯一期盼是这些孩子未来能对社会产生有益作用，无论是当科学家、军人、医生、老师，还是当企业家、程序员等等。 “嘿嘿，那可不~”宁玉燕得意洋洋地晃着脑袋，垂落于身后的低马尾左右摇摆，看上去很是有趣。 赵启明有心摸摸她的脑壳，但坐在沙发上的他觉得这个动作暗示性太强，下意识地瞄向旁边坐着的赵妈，结果发现这小老太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抬头看了眼墙上挂着的钟表，时间快到下午四点了，这小老太太估计是一直想陪着儿媳，结果陪着陪着，人就困了，偏偏还倔强地步想离开。 “成吧，那我先去基金会了。”赵启明不敢说雷厉风行，但还是想把事情做到前头，福利院人员架构不只是一个院长那么简单，其余工作人员也要配备齐全了，而福利院虽然大同小异，但内部人员架构实际上也是存在差异的。 赵启明迫切希望能确定好院长人员并且达成协议，然后快速讨论出人员配备问题，争取在福利院建设完毕那天，所有工作岗位上的人员都能安排到位。 402 缺点与专辑 阮正业没想到赵启明一天之内就选出来了，不过有赖于事先准备做得齐全，哪怕自家老板突然要详细简历，阮正业这边也能掏出来。 老头名为薛志平，是个北方人，早年初中毕业后被安排进某工厂当生产工人，之后是晋升到工作组长，早年丧父丧母后的他并没有如网文小说一样忽然崛起，依旧平凡的他选择和当地一名纺织厂女工结婚，然后两人多年后育有一子，之后便是丧妻丧子，可能是有感于情感缺失，虽然并未再娶，但却毅然辞职应聘到福利院当一个水电工，之后一步步走到院长的位置，因为人脉关系和扶持力度问题，福利院每况愈下，而今属于艰苦挣扎中。 从其个人经历来看，其情感波折很大，最后导致喜欢和孩子在一起也并不突兀，只是因为个人水平问题，福利院落到他手上并未能发扬光大。 这里面有赖于社会经济发展致使孤儿数量锐减，但每况愈下的现状也证明了其能力上的欠缺。 目前国内过百万人口的五线城市不在少数，这么庞大的人口基数下，愿意为慈善做事情的人肯定不少，但在这种背景下还能做到‘每况愈下’，委婉一点来说，就是薛志平这个人心有余而力不足。 再次看了看薛志平的工作地点后，赵启明琢磨着是不是要出差几天实地考察一下。 虽然薛志平受限于年龄问题，可能这一辈子都没多大的提升空间，但赵启明更希望好人能有好报，尤其是薛志平貌似能在情感上，补足孤儿所缺失的情感归宿。 现代社会讲究各司其职，但不能否认领导者的习惯作风所带来的不同风气，福利院院长这个职务不是说能力到位就能做的，其他方方面面都需要考虑，而和其他方面相对比，能力方面却成了其职务上非必要条件之一。 学习侧、纪律侧，看上去都能有效提升孩子们未来的职场竞争力，但赵启明需要给孩子们设定一个下限，即：哪怕无法做到成为对这个国家、社会有益的人，但绝对不能成为对这个国家、社会有害的人！ “老阮，明天陪我去一趟包城，为期两三天，顺带预约一下这个福利院，咱们实地考察一下，看看这位院长到底是什么成色。”赵启明思量片刻后，毅然决然地抛弃家中有待被开发的媳妇，准备去看看这个一号备胎。 “公开还是私下？”阮正业也没含糊，爽快地问道。 所谓公开，就是以育德慈善理事长、秘书长的身份，公对公地去调研、去考察，大家明火执仗谈事情。 而私下，指的是俩人以个人的名义、以志愿者的名义去那家福利院看看，看看孩子们生活情况，看看福利院工作人员的表现，去看看这家福利院在平时最真实的状况。 赵启明自是明白对方的意思，点点头，说：“私下的，别透漏出去。” “好的，那我现在就去订机票。”阮正业没抱怨自己工作有多忙，而是赶紧去订机票，顺带把自己手头上的工作分一分。 他很清楚本年度基金会的工作计划，类似这种考察性质的工作，很可能会成为本年度的常态，只是他不清楚为什么赵启明会选择薛志平，其实他更看好某位大学退休教授的那个档案。 然而很可惜，那位大学教授不止没进入赵启明的备胎方案，也没进入到宁玉燕的备胎方案。 不能说阮正业认知上存在误区，只能说他更在意院长的社会关系和教育水平。 得知自家老公要出差两三天，宁玉燕虽然心里有些伤心，但并未表现出来，她能分清什么是大事什么是小事，看到赵爹赵妈有埋怨自家老公几句，她主动岔开话题，不愿他继续挨训。 “对了，我的新专辑要出来了，小婷姐本意是想让姐夫给我拍MV的，不过姐夫那边忙着剧本，我这边又怕累着，所以MV都是一些照片。” “这就是所谓的PPT讲故事？”赵启明松了一口气至于，不免想起上一世创业达人们的成功之路，情怀、故事、PPT，三者缺一不可。 “如果是网络数字版倒也无所谓了，但小婷姐说这次要印发实体专辑，画面这块必需要有。”耸肩，宁玉燕并不反驳对方的说辞。 “这还真是……让人期待啊。”赵启明摇摇头，脑海中不免联想出诸如‘廉价’一类的词汇，因为他上一世买过这类实体专辑，只是很明显，这类专辑都是廉价盗版，然而那时候的赵启明一直以为那是正版，因为价格的确很正版。 不过不管怎么样，宁玉燕这张专辑质量还是很赞的。 比如说让上头亲口要求推迟发布的《lemon》，拥有碰瓷功能歌声却很缥缈如仙的《左手指月》，号称原创弄死翻唱的《难忘的经》，核爆燃曲《aliez》，还有《月半小夜曲》、《樱花樱花想见你》、《Victory》、《亡灵序曲》、《骑上我心爱的小摩托》。 赵启明不懂乐理，也不懂专辑主题，但他很清楚这张专辑必然会爆炸，为此，他愿赌上他一年量的可乐！ “那可不~等我这张专辑出来后，肯定会得到社会各界的认可，然后会被疯狂邀请上综艺，所以你要珍惜和我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宁玉燕嘴上说得很是嚣张，但神情却给人一种娇蛮的感觉，一点也不惹人厌，反倒是让人感到好笑和有趣。 “是是是，你最强了，吃菠菜。”当着父母的面，赵启明拿这家伙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尤其是她这偶发性表现出小孩子般的模样，更是惹得赵爹赵妈的迁就和疼爱，这时候别说赵启明动手动脚了，就算他说一句狠话，估计老两口心里都会骂他不是个东西…… 此刻，他无限怀念只有小两口独自在家的场景，毕竟那时候的赵启明有多种愉快的反制措施，并且小夫妻俩对此都乐此不疲。 人是矛盾的，且每分每秒都在做选择，赵启明虽然怀念之前的小夫妻生活，但并不后悔现在的‘大家庭’生活。 为人子女，理当赡养老人。 为人父母，理当以身作则。 赵启明不确定未来自己是否会如自己父母般和孩子一起住，但他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有一个积极健康的习惯和三观。 403 老旧 包城在帝都以西，从行政版图来看，属于隔壁大省中的一个城市，印象中应该是个地级市。 赵启明和阮正业俩人隔天上午就坐飞机过去了，不到中午就到地方来，然后是奔赴早就预定的一家酒店放置行李，之后就是找地方吃饭。 可能是地理位置问题，赵启明对烤全羊还是很期待的，但现在是大中午的，这一套下来，这饭也指不定啥时候能吃完，所以俩人在附近找了家饭店，直接要了份烤羊腿和两份烩面。 “赵总，不来点马奶酒？这边的马奶酒味道挺不错的。”看到赵启明没点饮品，阮正业良心推荐一波。 “我酒量很浅，下午还有事，晚上再说吧。”赵启明不想身上带着酒气去接触福利院的孩子，更不想醉醺醺地去接触孩子们。 福利院的孩子心理上多是警惕外界，赵启明或许只是个人不注意而携带一丢丢不好的东西，但这可能会让孩子们误以为外面的世界是黑暗的，这很不好！ 当然了，更重要的原因还是在于他酒量太差了，一瓶啤酒直接趴窝的人，是没资格在饭桌上吆五喝六地张罗喝酒的。 “看来先生是来这边旅游的，我们这有低度的马奶酒，一点也不醉人。”服务员也是个明白人，一听就听出赵启明不是本地人，遂而推荐起酒水来。 “下午有事情不方便有酒气，就这样吧。”冲着服务员点点头，赵启明简单地解释一句。 没有所谓的霸气侧漏，也没有不屑于与之对话，自从自家媳妇肚子里有崽儿了，他就自觉地培养、塑造自己一些言行举止和习惯，他希望自己能做到言行合一，这样未来才能潜移默化地培养自己孩子的三观。 当然了，这里面也不能否认年三十和大佬对话有关，毕竟当时对方口中说出一句‘言行合一’，无论是赞许还是提点，赵启明这边都需要作出积极有效的反馈，总不能把大佬的话当成耳旁风吧。 虽然有些惋惜酒水没能推介出去，但服务员觉得赵启明这人还行，并没像撵羊羔一样轰自己离开。 两斤半的羊腿，听数字感觉很大，但真正能剃下来的肉，估摸也就一斤多，不过这边的烤羊肉味道着实很好，厨师手艺很到位。 不确定是不是饭店间的差别，赵启明桌上这烤羊腿外酥里内，尤为关键的是肉里是有味道的，应该是事先经过一段时间的腌制导致肉已经入味了，粘上干料，吃起来还真挺爽，唯一比较遗憾的是没有泥炉一边吃一边加炭火加热。 烩面的话感觉并没什么特别，可能唯一的爽点就是有肉，还是羊肉。 简单吃过后，俩人打车去那家福利院，只可惜善谈的司机师傅对薛志平没太多了解，只是知道那家福利院开了许多年。 从地理位置上来讲，福利院这边属于包城相对靠外的地方，然而就算如此，整个福利院看上去也老旧异常且狭小。 站在福利院门口，赵启明抿嘴看着眼前的一切，整个福利院只有一栋四层的楼，整个福利院是由铁栅栏包围着的，纤细的铁栅栏上能看到铁锈，甚至还有断口的地方，而这些地方都是用铁丝缠绕作为固定，并没有老旧设备更新。 操场是沥青地面，但却凹凸不平，楼门口那边有一个旗杆，猎猎冷风中，色泽鲜艳的国旗随风起舞，而操场上则不见人。 门卫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没有所谓的保安服，也没有所谓警惕的、期待的目光，感觉上来看，应该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即便是审核身份的流程，这人也没多做表现，甚至都没提醒赵启明两人在院里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差别太大了……”赵启明长吐一口气，面无表情地说着。 他还记得他第一次去福利院的画面，门卫的警惕、提醒以及工作交接，都是有严格要求并且认真执行。 或许这类要求和执行在志愿者层面来看很不人性化，但福利院所有的要求，本质上是惠及福利院的孩子，而非去考虑志愿者是否‘玩得开心’。 “其实很多福利院都是如此，不过现在大环境已经好很多了，近十几二十年，国家经济高速发展的同时，目光也注视到慈善领域中来，无论怎样的时代，孤儿必然会存在，但我相信当你我垂垂老矣的时候，国内福利院都将得到改善！”阮正业低声轻语，似感慨、似劝慰似期盼、也似下保证。 嘴角弯起，虽然对方错会自己的意思，但赵启明很开心对方有这样的觉悟，于是拍了拍他的胳膊，说：“走着，咱们进去看看吧。” 说完，赵启明带头往前去。 踩着凹凸不平的沥青地面，赵启明两人推开玻璃门，有一种进入大学宿舍的感觉，但光线不足的问题，多少让人觉得有点阴森，右手侧是门卫室，里面一个四五十岁的阿姨在低头刷小视频。 “你好，我们是预约过来的志愿者，第一次来咱们这块。”阮正业出头，先是敲开了玻璃窗，然后很礼貌地打招呼说明自己的来意。 “第一次来？”放下手机，这位阿姨上下打量一下赵启明两人，也不知道她看出什么来，随后点点头，说：“一楼左转是第一间是院长办公室，如果你们要找院长的话要等几分钟，他在巡视孩子们的午休情况，左转第三间是财务室，如果想捐款或者捐献物资可以去财务部，现在因为是午休时间，所以你们不能上楼打扰孩子休息。” “好的，那我们就先等会好了。”阮正业笑着点头应道，并未因为对方有倾向的建议而感到不快，起码他能感受到对方对其院长的重视程度，虽说这人在工作时间玩手机是不对的。 阮正业这些年去过许多儿童福利院，它们中大多数的工作人员开口第一句就是介绍正确的捐款捐物方式，虽然很多志愿者的确有这方面的想法，但整体不免会给人一种‘索要’的感觉，这会让很多志愿者心里不舒服。 但有些福利院是真的快过不下去了，孩子们的吃喝拉撒都是要钱的，专职员工也不是喝西北风的，即便有政策福利给予支持，但福利院也是真切地需要社会援助，这也是为什么儿童福利院没办法成为一个产业，起码同是福利院中的养老院则能在财政上收支平衡甚至是赚钱。 404 识破身份 可能是觉得有外人的情况下不方便再划水摸鱼，这阿姨关掉手机，隔着窗户和阮正业闲聊，主要是说明福利院的情况，重点突出福利院日子不咋滴，急需社会援助等等。 赵启明不喜欢这类寒暄，所以出面聊天的依旧是阮正业，作为老社会人，阮正业‘大姐’、‘大姐’地叫着，也顺带排摸出这家福利院的大体情况。 孩子一共有27个，专职员工算上大门保安一共有11个人，因为这边是非国家儿童福利院单位，所以市里安排过来的孩子都是孤儿，而非残疾儿童，这也是为什么工作人员数量很少。 然而也正是因为没有残疾儿童，导致这家福利院平日里来的志愿者要比其他福利院少，同时接收到的社会援助也要少很多。 毕竟人们都是同情弱者的，而弱者之间也是有差距的，在很多人眼中，残疾儿童的弱势要更明显一些。 十来分钟后，院长顺着楼梯下来了，这阿姨见状后，连忙隔着窗户给双方引介一番。 老头岁数不小，但身体健硕，只是看上去有些严肃，让赵启明很难理解这幅尊荣是如何能混进孩子群体的，还是说孩子们都是抖M？ “嗯，我带他们去我办公室。”上下细细打量这两人后，点点头，薛志平对着门卫阿姨说道，同时伸手虚引，示意赵启明两人跟他走。 推开木质房门，老旧的房门发出吱呀一声，阳光穿过办公室，让走廊里的亮度提高了些许，但办公室的内饰如同那房门一样陈旧。 办公室内有一个皮子都裂开的三人沙发，一个一角缺陷的玻璃茶几，一个可能是七八十年样式的办公桌，一个铁质的档案柜，素白的墙面上则没有任何装饰品。 古朴的办公室，仿佛被时光抛弃了一样，空气中好像都散发着木头腐败发霉的味道，给人以穿越过去的感觉。 “二位请坐，我这边没什么好招待二位的，最好的茶叶莫过于市里的茉莉花茶，希望赵理事长、阮秘书长不要介意。”严肃的脸上露出些许笑容后，薛志平走到档案柜，弯腰从里面取出一个白布包扎的口袋，里面是一个铁皮圆柱形的茶叶盒。 “你认识我？”赵启明错愕地问一句，也是他见到这位院长后所说的第一句话，不过说完后，他就觉得他属于白说了。 人家不管通过怎样的途径知道自己，但知道了就是知道了，总不能一棍子把对方敲失忆，而且认识与否、途径如何，都与本次计划无关。 “大年三十那天的慈善颁奖典礼我从头看到尾，和电视上相比，二位现实中要更帅气一点，只可惜慈善奖一直都安排在下午，我没办法安排全员工作人员一起看。”薛志平一边说着，一边弯腰在办公桌下提出个瓶口都有些发白褪色的老式暖壶准备冲泡茶叶。 ‘所以，你是在为你的员工而辩解？而且你确定你刚才是在拍我马屁？’赵启明自然听出对方的画外音，同时他也不觉得他需要出门被人簇拥、拍照什么的，他只是个普通的人，然后普普通通地做慈善而已。 而赵启明认为对方是在拍马屁的主要原因还是在于颁奖典礼那次是有化妆的，而化妆自然是要往更‘帅气’方面走的，而且帅得还不像本人，若说平时的赵启明可以用‘英俊挺拔’来形容，那颁奖典礼中的他就是‘丰神俊朗’，堪比市面上的小鲜肉。 说一句非常实在的话，赵启明上一世在帝都工作十来年了，路上就没认出一个明星来，这一世虽然在帝都生活时间少点，但也没认出哪个明星来，由此可见同样一个人，在屏幕内外的差距是何等之大。 所以从这个方面来讲，赵启明觉得对方能认出来自己，很大程度上是他真的很关切慈善领域，并且有专门检索过他的消息，否则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认出来自己。 “薛院长客气了，颁奖典礼看与不看都是小事情，只要能唤起更多人对慈善领域的关注，颁奖典礼的目的就达到了。”赵启明客套一句。 “赵理事长说得有道理，请喝茶。”街面上两块钱一个的玻璃水杯，茶叶漂浮其上，看上去很是廉价。 亦或者，这已经是薛志平能拿出最好的了。 滚烫热水肆意加热着周遭的空气，水杯之上，水雾缭绕盘旋向上，最后化作肉眼不可见的模样。 “不知道二位今天来我这是……”顿了一下，薛志平没有绕弯子，直接问道。 正想着这家福利院的财政状况是何等糟糕的赵启明，闻言后不禁抬头看过去，对方那本就严肃的脸上，看上去好像更加严肃了些。 歪头看了看赵启明，阮正业这时候不方便说话，当薛志平点明两人身份后，事情就已经超出阮正业的掌控范围内了，毕竟，谁能想到对方能认出来自己啊！ 想了一下，赵启明决定实话实说，“实不相瞒，这次我们两人过来主要是想看看薛院长的，不知道你是否有关注我司今年的运作计划，目前我名下的体育公司已经购置好一块地皮并且已经找人弄好了设计图，即刻准备建设一座儿童福利院，然而我司没有足够且合适的人员，经由这位阮秘书长推荐，所以我这次来想看看薛院长有没有意愿跳槽到我那边当院长。” 听到赵启明的话后，阮正业微笑着欠了欠身子，表明自己的态度。 今次来本意是想先暗访，如果薛志平合适了，那就表明身份，如果不合适，那这次就当过来做志愿者了，机票也好、住宿费也罢，纯粹就当游玩了，没什么好说的。 但对方一见面就认出自己来了，暗访这块肯定做不下去了，赵启明索性就把本意说出来，他始终认为谎言就是谎言，即便是加上‘善意的’作为修饰，也不过是皇帝的新装，背后透露着弱小与不信任。 “赵理事长，请问你是如何看待本院的？”没顺着赵启明的话往下说，薛志平反而问了一个不相关的问题来。 如何看待？ 凹凸不平的沥青地面、昏暗的走廊、破败的办公室、应付差事的员工等等，赵启明一瞬间便在心中总结出多个不良的结论。 所以，你问这个意义何在？ 405 触动 “嗯……我们刚到这还没具体看，非要说的话，可能就是院里有些陈旧吧。”思索了一下，赵启明很委婉地表示对这福利院的不看好。 今次他虽然是来考察薛志平这个人的，但出于行业关系，他不可能高高在上去说些什么怪话、风凉话，而且两者间年龄差也在这块了，别的不说，你得尊老吧。 但同样，赵启明可以委婉地表达自己的想法，但他却不会因为年龄、行业的关系而说些恭维的话来，这犯不上，说一句大实话，赵启明在慈善领域上的贡献也没比这位薛志平少到哪去！ “是挺陈旧的，这院儿啊，最近一次翻修是在二十多年前，那时候我还没当院长呢，然后老院长和我在市里求爷爷告奶奶，好不容易求来这么座福利院。”薛志平表情缓和些，略带唏嘘地说着。 不过他话锋一转，说：“这个福利院耗尽我半辈子的精力，我和这个院儿一样已经腐朽了，所以很感谢赵理事长和阮秘书长的看重，不过我还是算了，我舍不得、也放不下这里孩子！” 说话语气并不重，甚至薛志平脸上还带着一丝满足的笑容，但就是这样的语气和笑容，却让赵启明心中有些触动。 他相信薛志平很清楚一旦就任育德福利院的院长，其生活水平、生活条件必然会大幅提升，但他却心甘情愿地守在这么一个破落的福利院！ 这份情操，是赵启明万万比不过的，对方真正做到了安贫乐道！ 做慈善的心大家都有，但薛志平是真真切切的毫无私心，在这一刻，赵启明觉得他眼前的薛志平陡然变高、变大、变得伟岸！ 赵启明有钱，和薛志平相比，他是物质上的巨人，他用力一拳能打得一家上市公司吐血。 但在精神上，他觉得薛志平才是个巨人，需要用仰视才能看到他的全貌，甚至对方耀眼到让他忍不住垂下头颅。 听到对方这么说，阮正业也为之动容，看了眼自家沉默的老板，他想了一下，说：“每个人都有老的时候，但不能说每个老人都是腐朽的，无论你也好、我们也好，大家都是希望孩子们能有一个健康成长的环境，不瞒你说，你是我和赵理事长第一位考察的，我们是真心希望能邀请到你，希望你能照顾、照料到更多需要帮助的孩子们。” 阮正业这话说得有点逾越了，但放在当下环境中却是恰到好处，作为赵启明的手下，他自认为揣摩透自家老板的念头了，这一点从简历选取上就能看出自家老板的一些倾向。 育德、育德，阮正业现如今很明白什么样的人才能入赵启明的法眼，也明白什么样的人，才是自家老板所重视的。 “孩子不分高下，所有孩子都是需要帮助和照顾的，而我也很清楚自己的能力上限，贵院的院长始终都会找到，现在院里的孩子更需要我，因为一旦我离开了，可能这个院儿就要败落了，所以实在不好意思。”薛志平拒绝的态度很明显，而且表情也有些不愉快，或许是他对阮正业某些说辞感到不舒服。 薛志平半辈子的心血都扔在这了，他所希望的是看着手底下的孩子都能顺利的、健康的成长，他所在意的不是说一日三餐要有鱼有肉，不是说喝茶必需喝大红袍，不是说出门必需红旗轿车，他是真正有信仰的！ 看到阮正业还想说什么，赵启明摆摆手，示意他鸟悄的，后者也很配合地闭嘴不说话。 “薛院长，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本院现在有27个孩子吧。” 看到薛院长点头，赵启明继续说：“这样吧，如果我开的福利院，愿意接收这27个孩子的话，你愿意屈尊来我院当院长？” 刚想端起水杯喝茶的薛志平愣了一下，甚至表情都有些无措。 薛志平可以做到面对自身利益时毫不动摇，但不意味着他在面对事关孩子们利益的情况下能再次拒绝！ 院里27个孩子都是健康的孩子，他们都是有上学的，他们也会吃饭、生病，他们也是向往大城市的生活。 诚然，无论是市里医院还是学校对这些孩子都很关照，但这不能笼统划分成‘包城和帝都没区别’，这里面的区别太大了！ 帝都有富足甚至是富余的教育资源，有富余的医疗资源，有更多、更好的景色，能见到更多的人，甚至从人口比例上来讲，愿意捐助的人也会更多！ 福利院说白了就是一个把孤儿养大成人的地方，其院长的职责就是维系好整个流程，确保孩子们能长大成人，如果有条件的话，就让孩子们接受更好的教育，让孩子们未来能成为一个对国家、对社会有益的人。 因而，面对赵启明的说辞，这位坚定的院长迟疑又无措，心中慌乱之余甚至还有些期盼，期盼赵启明不是在忽悠他。 “老阮，咱们有条件说服民政口运作这个事儿吗？我是说这27个孩子。”看出薛志平的犹豫，赵启明歪头，看向阮正业问道。 “政策上问题不大，而且这件事本身就是好事一件，上头是会鼓励的。”想了一下，阮正业报喜不报忧。 难点肯定是有的，比如说户籍、户口的问题，比如说当院长和孩子都被打包走了的话，那这家福利院到底如何运作，是废弃掉还是重新募集院长并且分配孩子？ 然而这些东西都不适合现在说，最少要等到薛志平答应过来后，这些问题才会进入讨论阶段。 虽然时间短暂，但阮正业觉得这位薛志平老先生是有信仰的，和孩子们的未来相比，福利院是否被废弃只是外在的东西。 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赵启明微笑着看着这位院长，说：“薛院长的情怀是值得我们学习和敬佩的，同样，我们也愿意为薛院长一扫后顾之忧，需要照顾的孤儿的确不应分出高下，但在提高孩子们的生活水平这块，我觉得咱们的愿景应该是一致的。” 抿嘴，薛志平想了又想，最后脸上不免出现些许尴尬，点点头，随后郑重地说：“那就多谢二位的认可，只要孩子们能跟着一起过去，我这边没有任何问题！” 406 安排 薛志平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这么轻易就被‘腐蚀’了，但这炮弹糖分太足了，足到他舍不得吐出来。 一切都为了孩子，为了孩子的一切。 薛志平现在还记得老院长对他的嘱托，也一直身体力行地去这么做，他也很清楚自己和孩子们出走很大概率会导致这个福利院被废弃，但‘孩子’是最重要的。 国家这么多儿童福利院，甚至包城就不止这一家福利院，谈不上因为这家福利院废弃了，孤儿就没去处了，他很清楚自己几斤几两，能用自己余生来换得这27个孩子更优越的生活，他觉得这买卖赚大了！ 薛志平一直觉得他这辈子就这样了，守着一个残破、老旧的福利院，然后跟随这家福利院一起被埋进岁月的坟冢里，随后化作历史的尘埃，但没想到今天居然被两个小年轻给说服了。 也不能说两个都是小年轻，但这两人和自己相比的确是小辈。 但无论怎样，孩子的健康成长，才是薛志平最为关注的。 既然对方已经承诺带走这27个孩子并给予孩子们更好的生活水平后，薛志平的投诚也就顺气自然了。 遂而，三人开始聊起育德还没建设起来的福利院。 赵启明谈兴很浓，毕竟这块是育德憋了好久的大招，不敢说方方面面都有考虑，但也是尽最大可能去完善，摊上薛志平这个经验丰富的老院长，大家聊得还真是火热。 虽然流程有被打乱，但赵启明并不觉得自己的选择是仓促的，且不说这位薛志平能入阮正业的法眼，就说他之前那番话语，赵启明就觉得对方是自己心中育德福利院院长的不二人选！ 作为经年老院长，薛志平能力上或许有所欠缺，但能力下限是没问题的，再加上对方自有的精神理念，赵启明觉得这样的院长很适合育德，然而就算如此，有些话该说还是要说的。 趁着喝茶水的机会，赵启明岔开话题道：“薛院长，这次我们邀请你来我这边当院长这事得隐瞒住了，你院里的孩子我的确是有接受，但我这边只接收你1个人和现在院里的27个孩子，所以从今天到未来半年内，你院里可不能再接收其他孩子了，毕竟帝都的情况你也知道，如果一些家长为了孩子未来的发展而故意遗弃什么的，这就不好了。” 赵启明所担心的并非空穴来风，这年头孤儿分很多种，其中有一种就是家里穷到吃不上饭了，然后把孩子送走或者扔派出所、福利院门口，虽然遗弃有罪，但好歹有国家帮忙养着，饿是饿不死，最后能出落成什么样，那就看运气了。 如果薛志平这边事情一旦透漏，保不准真就有人往福利院门口扔孩子的。 说些不道德又很实在的话，你说你要是扔个婴儿啥的，这也都好说，走一遍程序养了也就养了，你这要是扔个八九岁十来岁的孩子呢？走一遍程序继续养着？ 孩子扔你福利院提供吃喝教学资源，家长没事再过来瞅两眼？ 这是福利院，不是托儿所！ 虽然能理解这类家长迫于经济压力做出这种选择，但慈善资源本就是极其有限的，根本不可能这么浪费掉！ “这样啊……可以，现在是二月下旬，我这边到八月末会不会接受孩子，不过九月份会继续接收孩子。”想了一下，薛志平也很理解赵启明所担忧的问题，遂而划下一个时间点。 之所以这么说，无非就是不希望赵启明拖延，同时也侧面表明自己的态度。 至于说福利院其他员工为什么不带走，薛志平作为老院长，很清楚员工们的精神状态和家庭背景，他不认为带他们去帝都是个好的选择。 远了不说，就说楼里的门卫吧，一家老小都是在包城生活，她一个人帝都了，家里人怎么办？ “多谢薛院长理解。”赵启明很满意地点点头，起码这位薛志平不是完美的理想主义者，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院长了，也早就见识过这里面的弯弯道道，也很明白取舍。 “赵理事长客气了，叫我老薛就成了。”笑着点点头，薛志平不甚在意对方看上去略为高调的动作。 “成，那我就叫你老薛好了，你叫我赵总就成。”赵启明觉得理事长长、理事长短的太水字数了，言简意赅更舒服点。 “福利院目前准备开工，员工这块目前只安排你一个人，所以咱们需要定期沟通，职务安排、人员选择什么的，这些都需要你的参与，考虑到距离问题，咱们以后就开网络会议，等你来帝都后就挂名到基金会里，到时候基金会会成立一个新的部门，专门用于管理和协助福利院相关事宜，同时在人员配备上我有两点要求，首先是副院长这块，必需要作为储备院长进行培养，其次是咱们基金会是走双轨管理的，我之后会找上级领导要一些退伍兵，所以院里的相关规则可能会与常规福利院有所不同。” 有些事情赵启明需要提前说明，避免薛志平未来心里犯嘀咕。 不太理解什么叫做‘双轨管理’，但薛志平倒是不反对来点退伍兵帮忙管理福利院。 国家对民间福利院孩子安排人数是存在上限的，同时对员工、孩子的比例也是存在最基本的要求。 作为一个老院长，薛志平更乐于见到1：4甚至是1：2的人员与孩子的比例。 当然了，这个比例是建立在一定数量的孩子为基础之上的，像薛志平所在的这家福利院，从数量上来看是1：，但问题是这里面只有一对‘爸爸妈妈’，其余的都是什么门卫、厨师、院长、财会。 “没问题，不过赵总不当院长吗？”薛志平有些好奇地问道。 听到他的话，赵启明二人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我就算了，我个人是不出现在福利院内的名录上的，不过福利院是挂名在育德慈善体系下的，所以我算是垂直领导你和未来其他福利院的，工作还是一样能做，但具体到某一家福利院，还是要靠你个人和院里的工作人员。” 赵启明如此说道。 407 信念和情怀 今次相谈只是确定好一些大概的事情，也没有签什么合同，算得上是口头盟约，毕竟做慈善和做其他行业是有区别的，赵启明还是很信任薛志平的。 就算之后被放鸽子或者怎样，起码人家九成九是为了孩子，到时候他也会尊重对方的选择。 看了眼时间，薛志平亲自带着赵启明二人去楼上，准备叫醒午休的孩子们，同时也对院里的孩子们进行介绍。 “其实孩子们都挺好，这27个人里，有3个是大学生已经跑去上学了，7个高中生这会也没在院里，都在学校了，11个初中生因为开学晚，现在在院里帮我带其他的孩子，剩下的6个孩子是小学生。”薛志平这次走路并不快，看上去是想在走路的过程中把事情介绍全乎些。 “院里的孩子们多大会离开？”赵启明拾阶而上，同时问道。 按照目前现行相关法律规定，孤儿成年会离开孤儿院，这里的‘离开’，指的是福利院不承担抚养工作，但具体城市具体分析、具体福利院具体来看。 当然了，所谓的‘成年’，指的是年满18岁，全国一般都是论这个的。 也正是如此，赵启明才会好奇为什么大学生也算里头，或者说，福利院居然能养出仨大学生来，这着实少见。 “按道理呢，18岁就该离开了，但有些孩子争气考上大学了，我这边不想因为钱的事儿耽误孩子一辈子，所以有念书想法的孩子就都让他们去念书，赶上国家教育这块扶持力度也大，学校那边贫困补助也都能申请下来，以前从院里走出去的孩子也经常回来帮忙。”薛志平扶着已经掉漆的铁扶手往上走，语气中却不见怨天尤人，更多的是平淡和一丝丝的欣慰。 ‘所以，这才是你以及福利院生活拮据的部分原因？’赵启明不由地想起那涩口又廉价的茶叶，想起了福利院外面用细铁丝绑起来的围栏缺口。 正常而言，福利院虽然不是以赚钱为目的的行当，但想赔钱其实也挺难的。 民政口那边走一遍程序安排个孩子进院后，月月是有给福利院打钱的，从权能上来讲，福利院这属于‘全托幼儿园’，不敢说你抠搜地花钱，但节省一点，正常日子还是能过下去的，尤其是福利院吃的也是大锅饭，上学也好、看病也好，相关学校医院也都有优惠政策，志愿者这块你是捐钱也好、捐物也罢，总归是能改善福利院财政和生活水平的。 但这要是整出几个大学生来，就凭大学的那点贫困补助，学费都交不起！ 不能否认大学生已经具备兼职工作赚钱的能力和精力，但也不能否认大学生的存在确实影响到福利院正常的财务流通。 要知道今年27个孩子里就有3个大学生，那往年呢？ 贫穷有可能一天就能到达，但习惯贫穷绝非一天就可以做到的！ 赵启明很难想象到底是什么样的信念和情怀支撑着薛志平做出这种选择，但心里对这位堪堪够自己爷爷辈的老人，也是充满敬意。 换位思考，赵启明绝对做不到薛志平这种程度！ 似乎是觉得赵启明的沉默太过压抑，也可能是想推销自己的理念，薛志平笑了一声，说：“我啊，这辈子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见不得明明有书能念却只能早早地出去工作，赵总，咱们先说好啊，如果未来你们的福利院孩子读书有不错的，那得供着念大学才行。” “呵~是咱们福利院，不过这块我倒是要比你偏激一点，凡是能考上大学的，就都给我滚去大学，考不上大学的就都给我滚去部队。”赵启明用轻佻的语气，说出让薛志平都忍不住驻足回望的语句。 ‘滚’字不是个好的词汇，但却代表赵启明的决心和信念。 你学习好？ 很好，那你就轻装上阵，那你就毫无负担地去念大学！最后成为一个对国家、对社会有用的人！ 你学习不好？ 也行，那你也收拾行囊，那你就扛枪持炮地保卫祖国！最后成为一个保护神，为大家撑起和平与希望！ “的确应该用‘咱们’俩字。”点点头，薛志平笑了笑，然后转身继续前面领路。 如果这是一款游戏的话，赵启明或许会看到对方脑袋上开始飘好感+1+1+1+1…… 或许是门卫早有提醒，也可能是薛志平日常就这个点来，孩子们的‘爸爸妈妈’站在四楼楼梯口等着赵启明三人。 薛志平没透漏什么，只是说赵启明俩人是志愿者，过来看看孩子。 一位估摸有三十多岁的‘妈妈’上下打量这俩人，最后把注意力放在阮正业身上。 倒是不少阮正业这个腊肉比赵启明帅，而是赵启明这面相不像领养孩子的，而阮正业这边，如果没结婚的话也不符合岁数要求，但要是已婚且生不出孩子的话，则很有可能来看看有没有合眼缘的孩子领养走——夫妻多年不孕不育并且经过数轮‘民间土方’摧残后，大体上也就是阮正业这年纪开始真正认识到科学的权威性和正确性，进而放弃治疗并且想要领养一个孩子来填补为人父母的愿景。 面对很是热情的‘妈妈’，阮正业看上去并不尴尬，或许他早就习惯了被人误以为不孕不育，也可能是他还没理解到这一层。 不过赵启明觉得前者更靠谱，因为单就慈善领域上而言，阮正业经历的要比赵启明经历的多太多。 宿舍并不大，三张并排挨着的平板床，上面睡着仨小人，靠门这边有一个不算太高的衣柜，对着床位的是三张小书桌，上面书本都放得整整齐齐，窗台下面是暖气片，热气烘烤着的窗户上一片水滴。 薛志平没去说明什么，反而是带着大家去挨个屋叫醒孩子，而这时，赵启明才看到薛志平的另一面。 和赵启明交流的时候，薛志平表情通畅很严肃，即便是笑的时候，也多是浅笑，然后表情再度恢复严肃。 但看到酣睡的孩子们后，薛志平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看上去特和蔼可亲。 能感觉出来，这笑容是发自内心的，是纯粹不含任何杂质的。 同样，孩子们的笑容也是原则内心的，当然了，也有哭得很伤心的孩子，比如说眼前这个发现自己尿床后的小不点。 醒来后发现自己尿床后，他一脸崩溃地哭出了声音，甚至他一度怀疑是舍友坑害自己往床铺上洒水，然后似乎是要求证般地趴在床铺上闻味道，估计是这小不点这几天上火，哭声顿了一下，然后他以更嘹亮的声音嚎啕大哭起来。 “哈哈~你这小东西，这时候知道哭了，以后睡觉前还上不上厕所了？”给小不点擦了擦眼泪，坐在床沿上的薛志平乐呵呵地问道。 “呜呜……去、去尿尿……以后、以后睡前去尿尿。”哽咽着，小不点被薛志平抱起来，旁边的‘爸爸’很熟稔地从衣柜里找出一条干净的内裤和线裤递过来，薛志平也是个老不修，当场就把小不点的裤子给扒了下来。 扶着薛志平的肩膀，小不点吸了吸鼻涕继续哽咽着，同时好奇地看着赵启明二人。 408 平凡又伟大 孩子们都很有趣，也都很健康，但这个健康和有趣是建立再薛志平这些人的努力与坚持之上的。 这个世界上所有工作都是值得尊敬和尊重的，非要论的话，薛志平这些人可以算得上是平凡而又伟大，如同那些驻守在贫困地区的支教老师、驻守在边疆的解放军战士。 赵启明很明白从内心而言，他永远做不到如薛志平这般，但他不反对自己无限向这些人靠拢，同时也愿意为这些人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 伟大而平凡的人不是敌人，可赵启明依旧希望能加入他们，最少，在精神领域上赵启明是打不过他们的。 整个下午，赵启明二人都跟在薛志平身后，看着他一个个把孩子们叫醒，不过性别问题，薛志平叫醒的都是小男孩，小女孩那边都是由‘妈妈’叫醒的。 看着大一点的初中生熟练地分组带孩子一起学习和玩耍，看着在冷冽寒风中，依旧会快乐奔跑在凹凸不平的沥青操场上，那一声声欢快的笑容让这破落腐朽的福利院多了几分神采，也让那飘在福利院上空的五星红旗更加鲜艳。 晚饭是在福利院这边吃的，一人一碗‘扎蒙拌汤’当做晚饭，感觉很像东北的疙瘩汤，味道感觉稍微有些淡，里面有面疙瘩、鸡蛋、西红柿，还有小葱花点缀，厨师盛完之后挨个碗里滴了几滴香油。 从味道上来说，别说和饭店里的烤羊腿、烤全羊比了，同样这么一个汤，搁老赵家只能算配菜或者是主食，但今天晚上赵启明吃得很开心，因为与坐的都是一张张不知忧愁的小脸，都是一个个正在孕育的希望！ 吃过晚饭后，赵启明给这家福利院打了100万块钱作为个人捐赠，相约好网络联系后，他就带着阮正业离开了。 “今天吃得挺爽快，没想到疙瘩汤味道也这么好。”网约车中，赵启明稍稍感慨了一下，不过撂下碗之后，他就忘了那汤叫什么名了。 “主要是氛围好，不过赵总吃饱了？不如咱们找家馆子搓一顿吧。”作为赵启明的老熟人，阮正业不确定自家老板吃得是不是爽快，但没吃饱是肯定的。 “成啊，师傅，咱这哪有正宗的烤全羊？”赵启明虽然已经过了发育阶段，但今晚这汤太素了，素得他十分想吃点荤腥，尤其是烤得滋滋冒油的那种。 “烤全羊？就你们俩人的话，烤羊羔吧，我知道一家烤羊羔的店儿，香得酣水都要流出来了。”这网约车司机也没爱搭不惜理的架势，就是这偶尔蹦出的方言让赵启明听不懂。 不过联系上下文，应该是好吃、口水一类的词汇。 最后车子停在一家大排档门口，大门口外是小年轻在冷冽寒风中弄烤串，透过落地窗能看到里面人声鼎沸的模样。 这司机师傅可能是真的熟，也可能是托，和这小工方言交流了几句后，这小工回头大声嚎了一嗓子，就嚎出一个服务员领路。 虽说只是俩人，但服务员知道俩人吃烤羊羔后，特意领到一个中间能烧炭火的桌子。 从食量上来讲，俩人单点比较划算，但赵启明好不容易来这边一趟，自然要整全乎点，点了一个2188的套餐，这里面出了有烤羊羔外，还有冷菜、热菜、主食、奶食。 别看东北也带着个‘北’字，但国家面积太大了，真就是各省有各省的美食，以及对美食的分类定义。 就看着菜单吧，这边包子是论斤的，东北那边是论个的，而奶食里除了有奶皮、奶酥之外，风干牛肉居然也算奶食，这让赵启明心中出现很多问号。 饭菜挨个上来，最后上的是烤羊羔，居然还带仪式的，倒是让赵启明新鲜了一把，不过很可惜，点餐的时候他眼睛瘸了一下，等上菜的时候才发现这是半只羊，而且从大小上来看应该是大羊而非羊羔，这不免让赵启明为之遗憾。 但也无所谓了，起码他吃起来是一点都不含糊。 烤羊表皮酥脆可口，肉质鲜嫩多汁，本就是腌制过的羊肉撕下来沾上点干料，味道着实美得很，马奶酒度数不高，味道中带着浓郁的奶味，正宗不正宗不知道，反正赵启明没少喝，酒量不高的他几杯下肚就飘了，居然咔咔咔对着饭桌一顿拍，然后给自家媳妇发过去馋她！ 如此不当人的行为自然让宁玉燕在家直跺脚，气不过的她当即发来视频通话，可能是宁玉燕晚上吃挺饱，与其说被美食馋得不忿，更不如说是想瞅瞅赵启明，聊了几句后就嘱咐赵启明少喝点，之后就挂断电话，让他安心吃饭。 晚上，赵启明睡得十分安详…… 次日一大早，赵启明想了半天，最后决定也不带什么风干牛肉当志愿者福利了，反正那边已经弄出兑换表了，不过不给志愿者带不代表不给家人带，他特意给薛志平去了个电话，问问他这个本地人哪里的风干牛肉正宗。 得到推荐后，赵启明给宁母那邮寄了10斤，然后同城快递给福利院邮了100斤，最后自己买了10斤准备回家吃。 看着一条条风干牛肉，宁玉燕表情有些悲怆，因为风干牛肉制作流程问题，孕妇吃着东西需要谨慎，而作为一个尽职尽责的孕妇，她平日里一向避免这类东西，这就导致她只能干看着全家人啃牛肉条，最让她郁闷的是赵启明这个缺德货居然给她买了俩磨牙棒！ “来来来，大家吃牛肉条，一人一根哈，我买了十斤，大家可劲吃。”赵启明开心地给家人分发风干牛肉。 “妈~”宁玉燕左右手各攥着一个磨牙棒，表情委屈中带着些不甘，声音九曲十八弯，恨不得把她大学四年所学的专业技能都施展出来！ 哦，错了，是大学三年半的所学！ 学了多久不重要，重要的是赵妈是真向着宁玉燕啊，看到儿媳委屈巴巴的小表情，她当下就一巴掌糊赵启明后脑勺上了，压根不给赵启明一点辩解的机会。 “妈，你变了，你以前都不打我的……”赵启明表情从幸灾乐祸到发愣，进而到现在的委屈巴巴，声音中也是充满了各种幽怨。 看到七尺男儿做出如此表情，赵妈一度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打太轻了…… 409 专辑上线 玩归玩，闹归闹，一切平息下来后，大家还是能愉快地坐在一起聊天。 午饭过后赵启明也没去基金会，上午的飞机中午到的帝都，他今天准备休息休息。 聊了聊本次出差的收获，包括包城的福利院和没事等等，而赵爹赵妈和宁玉燕三人对薛志平这个老头子倒是很关心，或许是赵启明所叙述的内容都是很正面、正向的。 “薛志平来帝都之后，安家这块你要做好安排，不能委屈了人老爷子，人家勤勤恳恳这么多年了，是个值得尊重的人。”赵爹罕见地发表意见，生怕自己儿子不尊重老人。 其实赵启明很好奇老两口对于慈善的心态变化，不过考虑到他们那个年代的社会舆论，也就没多废话了，记忆中‘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这首歌，还是赵妈小时候特意亲自教赵启明唱的呢。 “这是肯定的，实际上薛志平也不需要安家，说不好定的人家就是一孤寡老人，直接就安排在福利院里睡，正好院里人多，老人心里也不用空落，福利院那边的宿舍不敢说比咱们家要豪华，但肯定比薛志平现在住的地方要强太多。”赵启明当下点头，表明自己的态度。 花这么多钱弄张设计图，这要是连宿舍都弄不好，那就开玩笑了。 “对了，前几天我审核了一下巅峰设计的几张设计图，他们说咱的别墅已经到第四稿了，现在咋样了？”赵启明随口问道。 “还不错哦，起码我和爸妈都非常满意，已经定稿了，而且已经和巅峰设计签订建筑合约了。”宁玉燕玩着手上的磨牙棒，心情好好地说着。 虽然宁玉燕之前是有气愤自家老公的卑劣行径，但嘻嘻哈哈过后，她倒也开始关注婴儿用品了，就说手上的这个磨牙棒把，实际上是为了防止孩子吃手手和其他杂物的东西。 吃手手倒也还好，最多就是不卫生、拉肚子，但孩子要是吞了个纽扣电池什么的，那可真要老命了，而这种事全国也都不算罕见，毕竟在20亿人口的基数下，什么奇葩事情都不能用‘少见’来形容。 从某种角度来讲，‘控制人口系列’的骚操作只控制住了外国人口，国内作死达人的求生技巧还是值得肯定的，而从体育竞技角度来分析，我国的技巧类项目都是位列全球首位的，也正是如此，CBA才能和NBA打得有来有回，因为其本质是技巧VS身体。 看着眼前仨人，赵启明无奈地笑着摇头道：“你们仨真是的，图纸一直都不给我看，还有，钱够吗？这别墅不出意外要住十几年、几十年，建的时候多花的钱没毛病，尽量一次性修齐全了。” “有钱，你给我俩的钱到现在都没花完呢。”听到儿子如此豪爽的发言，赵妈满意地点点头。 赵妈是个普通人，你跟她说安贫乐道什么的她不懂，也不理解，她之所以不反对甚至是支持赵启明做慈善，那是建立在自身物质生活已经达到一定水平的前提下，是建立在哪怕孙子是个败家子也花不完的前提下。 这要是一家四口人天天啃着窝窝头，住在30平的出租屋里，赵启明这边要是敢说一句‘我要做慈善’，赵妈反手一巴掌就能把他糊墙上——慈善？家里啥条件你不知道啊！你是救济别人还是别人救济你？ “我举报，其实爸妈兜里应该没多少钱了，你得上贡给钱了。”举手，宁玉燕如同小学生一样打小报告。 “成，这个礼拜我去银行的时候再转点吧。”赵启明不去验证自己媳妇的话是否正确，也没去考虑过年上贡的钱为什么会这么不经花，他只知道他只有一对亲生父母。 嗔怪地拍了拍宁玉燕的膝盖，赵妈仿佛在埋怨自己儿媳多嘴，不过也仅此而已。 嬉笑地搂着赵妈的胳膊，宁玉燕讨好地蹭脸，蹭得赵妈身子止不住地歪斜，但脸上笑容却灿烂许多。 懒得搭理这个如二哈一样精力旺盛的女人，赵启明当着大家的面给巅峰设计去了个电话，询问别墅工期问题。 虽然那边很好奇对方为什么不看合同上的工期，但秋泓宇当下背出工期时间为180天，其中包括拆除、重建和装修，这里面占据时间大头的实际上是去除甲醛的过程。 装修完毕后，巅峰设计会每天都派人过去开窗透风、增添绿植且实时监控数据，确保180天之后，甲醛数字会降低到最低，可以做到拎包入住的程度。 零零碎碎地听着，赵启明盘算了一下，最迟应该在五月下旬就能入住，时间要比福利院那边早点，福利院要在六月下旬才能入住。 ‘前后30天的工期差别，到底是我对建筑行业不了解，还是巅峰设计真的这么牛？’赵启明觉得对方已经触及到自己的知识盲区，所以也不好在这方面多做表态，免得自己被冒犯。 时间按部就班的走着，赵启明所涉及到的相关单位也都按照原计划进行着各自的工作，然而比较奇葩的是宁玉燕居然想要参加本周的志愿者大会，其理由是她最新专辑上线，所以希望能去宣传一波。 看着这个早起就精心打扮的娘们，赵启明也不敢说些什么，既怕她裤腰带勒紧伤到孩子，又怕她裤腰带没勒紧掉裤子。 周日，志愿者大会，宁玉燕是第二个上台演讲的，不过志愿者们对她的欢迎程度明显要比赵启明高一个等级，或许距离真的能产生美，大家现在对赵启明这张脸已经有所麻木，而台下无论男女，都会报以最美好的心情来看待台上这个身材没太多变化的美丽孕妇。 “……下面，我给大家唱一首收录到专辑内的一首歌，如果大家觉得OK，记得支持我的新专辑！” 说完，宁玉燕冲着董冰凡点点头，后者也麻溜地点开相关软件的相关歌曲。 正准备起哄的志愿者声音流传在喉咙间却难以发出，因为这个前奏很是恢宏！ 有参与制作和部分歌曲的录制，赵启明一听前奏就知道这首歌是《Victory》，这是一首气势恢宏的歌曲，绝对的史诗级，气势磅礴的旋律足以打动所有人！ 410 《2020》 震撼的女声兼具嘹亮与浓重，唱出了历史的厚重与磅礴，即便是听过好多次，但赵启明还是会沉浸在这歌曲中。 歌曲如同绘制了一场可歌可泣的战争般，听得人热血喷张，恨不得立刻能扛枪持炮、守卫和平！ 一曲下来后，宁玉燕就准备下台了，然而这时候台下志愿者们坐不住了，一个小姑娘扯着嗓子大声喊起来，“老宁，再唱一遍呗，你多唱一遍我多买10次你的专辑！” “这里不是我的演唱会，我这边要是耽误了演讲进程，回家会被埋怨的~”宁玉燕调皮地指了指赵启明，这让后者表情有些尴尬。 埋怨倒也未必，最多就是顺嘴调侃一句而已，但对方在这个场合说出来，赵启明就坐蜡了啊。 要知道宁玉燕现在是孕妇啊，要知道志愿者们的情绪都已经调动起来了啊！ “打倒老赵！” “打倒老赵！” “打倒老赵！” 先是一个人喊号，然后是一群人喊号，最后是所有志愿者们都开始喊号。 这一喊号不要紧，吓得阮正业几人和保安们一阵哆嗦，今天宁玉燕演讲虽然没事先通知，但与会的志愿者人数也有两三百了，这要是真来个暴动或者暴走啥的，‘打倒老赵’就不只是一句玩笑话了，估计都能把赵启明给打成人渣。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就能引起志愿者这么整齐的喊号，宁玉燕先是心头一惊，但看到志愿者们都是笑嘻嘻地喊着，也就明白他们都是开玩笑而已，本欲下台的她，最后左手叉腰，右手举着话头，很无奈地看着大家道：“其实买不买镇的无所谓，但我孩子未来总得有亲爹看着是不。” 宁玉燕刷了个花腔，志愿者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至于说赵启明，他从头到尾都稳如老狗，且不说大家对资本的敬畏、对慈善的关切，光说系统光环中德育+5就能保证志愿者们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 为了防止‘再来一首’的欢呼，宁玉燕唱《骑上我心爱的小摩托》，用那种特可爱、特萌、略带含糊和粗舌头的声音唱着这首歌，听起来很有趣。 可能真是曲风的问题，宁玉燕唱完这首歌后，虽然还有志愿者要求宁玉燕再唱一首，但更多的志愿者都很理解孕妇的不容易以及场合问题。 唯一让赵启明难受的是，有一个志愿者威胁宁玉燕如果她不唱的话，这人就要绿了赵启明。 要说这人是男的吧，赵启明肯定要警惕并且进行人口调查，但问题是那家伙是个女的。 宝宝心里苦，但宝宝说不出口！ 看到自家老公表情难受得一比，宁玉燕抿嘴笑着，然后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腿上，看着前面正在演讲的阮正业，听着对方陈述关于福利院的各项事宜。 今天，对很多人来都是普通的一天，但对一部分而言，今天可以说是‘天塌地陷紫金锤’。 中午十二点整，宁玉燕全平台上线最新专辑《2020》，因为她之前比较凉，所以专辑出了志愿者以外，也就是NC粉、业内人士以及偶尔听到前30秒的游客购买。 12：07，销售量1千。 12：15，销售量5千。 12：19，销售量1万，微博话题排名77. 12：27，销售量10万，微博话题排名17. 12：41，销售量41万，微博话题排名4，著名音乐点评人朱新杰1000字长评盛赞专辑《2020》。 13：05，销售量62万，微博话题排名1，主流乐评人7成以上长评盛赞《2020》，用户上传去年CN对抗赛经典画面且配上《Victory》，该视频点赞超过1万。 13：22，销售量100万，微博话题排名1，主流乐评人全部长评盛赞《2020》，超过10个用户自制的经典视频并配上《Victory》。 “这算不算是幸福的烦恼？”看到宁玉燕又双叒挂断电话后，赵启明笑呵呵地问道。 “幸福？我只觉得很烦的好吧。”扁嘴，宁玉燕一副不开心的样子，自打中午专辑上线开始，她电话就没停过，偏偏她作为一个新人，圈里一些大佬的电话你还不能不接，甚至还不能漏接，这就很难受了。 不过万幸这些人都知道天天睡宁玉燕的人是赵启明，所以也没谁开价几十万一百万，要求宁玉燕陪吃饭什么的。 刚想凑过去亲一下这嘟嘟的小嘴，奈何她的电话再次响起。 感受到对方的想法以及停顿的身体，宁玉燕如同小孩子一样使劲嘟嘴然后甩着身体撒娇求安慰。 “先接电话。”脑袋一伸，然后闪电地收回，赵启明指了指对方那依旧响个不停的电话，说道。 舔舔嘴唇，仿佛是在回味什么，宁玉燕虽有不满，但还是勉强地点头，只是在接电话之前，却也忍不住地歪头说：“先说好啊，晚上你得补偿我才行呢~” “是是是，先接电话。”赵启明如同安慰小狗一样，挠挠她的下巴，脑子里却想着晚上到底是补偿她还是享受她。 深吸一口气，宁玉燕脸上挂着很社会的笑容接通电话。 “你好，我是宁玉燕。” “哦哦，赵导啊，早有耳闻，您的电影我一部没落地都有看呢，钟哥一直说您的电影兼具了商业和艺术，是圈里少有的优秀导演呢。” “啊？引用啊，这个我也不懂啊，要不您打电话问问钟哥？您也知道的，我这种歌手得听公司的嘛。” “哈哈哈，过奖了过奖了，哪有您说得这么厉害。” “嗯，那回见。” 赵启明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就知道这位‘赵导’是想要用专辑里的歌曲。 这一个下午，导演来电话只有两个事，一个是希望得到专辑内某首歌曲做片头/片尾或者插曲，另一个是希望能订制片头/片尾或者插曲。 如果是歌手来电话，也只有两个事，一个是邀歌，一个是拉关系希望以后能邀歌。 《2020》这张专辑歌曲虽然只有9首，但歌曲的多样化是其他专辑中难以见到的。 语种方面，这张专辑中涵盖了中日韩三个语种，其中汉语中还包括普通话、粤语。 分类方面，这张专辑中…… 演唱方面…… 毫不客气地说，这张专辑虽然只是在年初出现，但在很多人眼中，它已经预定了今年的最佳专辑奖，且预定了近十年、甚至是百年十佳专辑！ 同时，伴随着这张专辑，所有人都知道宁玉燕在歌坛上已经不再是一颗徐徐上升的星辰，而是一颗撕裂长空、闪耀着无限光明的烈日！ 411 宽容的本质 给基金会打钱，给自己老娘转账，给体育公司转账，再给服装公司转账，处理好一切赵启明就带着媳妇回家了。 今个专辑首发，而且行情好得不得了，所以钟正豪夫妇也上门做客了。 老两口倒是想多和晚辈们聊聊天，但代沟是存在的，所以老两口自发地回屋看电视了——往常在客厅看电视完全是为了陪宁玉燕，免得这个儿媳会孤单。 “玉燕这张专辑一出，哼哼，那些曾经瞧不起咱们的人，以后都要小心着和咱们说话！”尹婷看上去很是小人得志，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专辑的作词、作曲和演唱呢。 不过很可惜，对方倒是没说曾经到底受过什么样的委屈。 “嘻嘻，那是肯定的了，小婷姐你告诉我谁曾经瞧不起咱们，以后他们求咱们的时候，咱们好狠狠地打对方脸！”孕妇宁玉燕，此刻化身跟班小妹，附和地说着，不过看上去，她对此了解的好像也不多。 脸上笑容灿烂了许多，尹婷摸了一把宁玉燕的小脸蛋，而后者则仰着脑袋，精致的小脸满是骄傲和自满，从神情上来看，很有电视剧里心机girl的即视感。 “所以说啊，女人是真的小心眼。”钟正豪嘀咕了一句，却引得俩女人不满的目光，尤其是尹婷。 “老钟，你是不是又飘了？”尹婷充满威胁的语句，让钟正豪不自然地看向旁出，这种表现很难不让人怀疑这俩人家庭地位的排序。 “老钟，电影那边弄得怎么样了？”赵启明不想这两口子在自己家撕逼，于是转换话题。 “还不错，新的剧本写得很快，目前已经进入绘制分镜头了。”钟正豪也是机灵的人，立马开始絮叨起新电影的事儿，那边的尹婷见状也没趁机发难。 于是，明明四个人都坐在客厅沙发上，但却俩俩一伙，各自聊各自的东西。 钟正豪说得很详细，从电影的详纲到镜头再到选址，最后到分镜头，也甭管赵启明听没听明白，一口气全突突出来。 不是专业人士，但赵启明能听出来对方为这电影一直加班加点地忙活着，估计这段时间可能连睡觉时间都没有，这也难免尹婷对老钟的态度不友好。 “你这速度也太快了吧，这个月就准备开拍了？”赵启明有感于对方创作速度如此给力，至于说质量问题，赵启明却也不担心，因为对方之所以剧本能完成得这么快，中间必然有系统的加持。 值得一提的是，钟正豪在创作剧本的时候，实际上也借用基金会的渠道去找医院专业人士做过询问和调查。 以剧本对病症的要求来看，目前五大绝症中，唯有白血病存在治疗手段、非传染性和病症统一几大特性，所以剧本真正与上一世存在变动的地方并不多，或者说存在变动的地方都是电影之外的地方。 比如说这一世虽然有陆勇这样的人，但区别在于是药厂起诉，然后败诉，然后药物纳入国家医保，而非上一世检察院起诉、撤诉、最后纳入医保。 整体上而言，这一世国家虽然也是法制，但对于人性化的东西会更宽容，不过宽容的本质还是建立在国家强大、强盛。 遂而，赵启明和他聊起更深层次的东西，比如说演员的选择，是否联系真正的白血病以求其心路历程等等。 不要怀疑，育德慈善救助的病患中，有相当一部分都是五大绝症的患者，也正是因为这些患者，基金会每周才会支出3000万￥，否则你说你去医院买一盒20块钱的马应龙还特意去申请医疗救助金，符合条件倒是能批下来，但很多人都懒得浪费那时间啊。 无论是献血证还是派出所开具的无犯罪证明，很多东西都是要走程序的，社会发展至今，十几块几百块的医用支出，很多人真心就是随手一掏就能掏出来的。 以育德慈善的名头出面，相信那些白血病患者肯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要知道，即便是药物已经纳入国家医保，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医保的。 钟正豪夫妻在这边待了两三个小时后就滚球了，按照尹婷的说法就是她今晚要在烛火待一宿，要一直盯着数据才行。 对此，赵启明真心希望老钟不会碰上自己媳妇做头发的事情，因为很明显，今晚老钟是要熬夜绘制分镜头的。 浴室里，俩人互相搓澡，可能是觉得赵启明脚指甲有点长了，这娘们衣服也不穿，光溜溜地跑出去拿指甲刀、锉刀什么的，然后溜溜地跑回来，也得亏这浴室是在卧室内的，否则真容易辣眼睛。 让赵启明坐在浴缸里然后把脚丫子伸出来，宁玉燕坐在小板凳上，开始给他剪指甲。 这种行为赵启明拒绝过很多次来，但宁玉燕每次态度都会很坚决，哪怕她怀孕了，也会坚持给赵启明剪指甲。 “玉燕，之后你准备怎么做？我是说节目邀请、邀歌什么的。”看着戴着浴帽的媳妇正在认真地给自己剪脚趾甲，赵启明如此问道。 侧面看过去，她的侧颜很是精致，或许是浴室水雾自带柔光，倒是让她看上去有点‘神圣’，虽说她现在的正在做的事情并不怎么上台面。 “能怎么做，继续养胎呗，专辑没发之前我和小宁姐就知道肯定能引爆市场，目前而言，除了央视节目外，其余节目都是要推掉的，免得出现一些不良事件。”宁玉燕随口应了一句，然后掰着赵启明的小拇脚指头，喀嚓喀嚓地开始剪。 姿势有点别扭，赵启明大拇脚指头忍不住动了两下，这娘们抬头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他这才发现自己刚才的动作很容易404，于是他果断停止并且岔开话题道：“不良事件指的是什么？” “哼~还能是什么，《lemon》这首歌质量上乘，内容也上乘，年前上头不是邀歌么，圈里有人知道我年后发专辑很可能是上头的意思，所以万一碰到不怕死的节目组，那就惨兮兮了。”虽然白天有说让赵启明补偿自己，但宁玉燕很明白自己是孕妇，尤其是怀孕还没到三个月，这时候她也只能不断压抑心中的小火苗。 412 诸多事宜 《lemon》是一首辨识度很高的歌曲，也是一首很好听的歌曲，好听到赵启明次日来到基金会的时候，有好些个志愿者都主动上前表示对歌曲的喜爱并且表示已经把手机铃声调整为这首歌。 然后赵启明觉得这群只会‘雅蠛蝶’的日语学渣根本不知道这首歌的歌词大意，而且从这些展示手机铃声的过程中来看，他/她们与其说喜爱这首歌，还不如说喜爱宁玉燕本人，因为手机背景图片已经暴露了其内心。 育德慈善兑换表上已经上架宁玉燕的亲笔签名专辑《2020》，不过这类上架属于‘限量上架’，一共上架1000张，兑换价格为8000积分，先到先得。 设置限量的原因在于市场上目前已经同步销售实体专辑，基金会这边所提供的也不过是签名版而已。 当然了，从收藏价值上而言，签名版的确是值得兑换的，而且以宁玉燕的表现来看，未来这1000张专辑说不定还能因为其具有收藏价值而价格提升，但问题是宁玉燕现在不只结婚了，肚子里也有崽儿了，想要珍藏她的专辑，首先要考虑能不能接受她现在和以后的人设。 但不管怎么说，这1000张签名专辑已经弄好并且妥善存放好了，其代价就是宁玉燕辛苦两天才弄完，期间她也弄了不少本季度的签名照供给基金会的兑换表，但从供需上来讲，每个季度的签名照肯定会有剩余，毕竟这类东西肯定是要先弄出来再等着兑换，而非那边兑换一张，这边就签一张。 办公室内，招来阮正业，略过对方对宁玉燕的赞美后，俩人正式进入工作状态。 “民政部门怎么讲？”赵启明没客气，直接开口问道。 阮正业：“咱们市民政局肯定没得说，这方面肯定是支持的，但薛志平那边可能有点麻烦，他对这事儿也很看重，联系了包城当地的民政部门，那边看上去不希望薛志平离开。” ‘不希望离开？那是肯定的了，不管是不是安贫乐道，就慈善领域中而言，没哪个民政部门会希望其管辖内慈善总体量减小，尤其是这种已经持续数十年的老慈善人了。’ 赵启明点点头，表示了解，但了解归了解，薛志平和那27个孩子还是得要的。 “虽然目前只是老薛那边一个人的情况，但未来咱们福利院数量和范围扩大，这类事情很可能是个常态，咱们这块得仔细琢磨琢磨。” 点点头，阮正业很是赞同对方的看法，说：“的确，不过这种事是慈善口的，咱们也不好弄些别的手段，目前我个人的想法是让咱们市的民政局领导出面进行协调，不管怎么说，帝都也是国家的行政中心，市里的领导在级别上还是占优的。” 阮正业知道对方所设想的育德福利院最终形态是一个省会级城市一个福利院，未来在其他省份、直辖市、自治区建设福利院的时候，完全可以去该省的民政主管部门找政策优惠。 虽说这里面涉及到民间福利院的原因，人员流通实际上是辞职再就业的流程，但笼统来讲，也不过是从一个福利院的院长变成另一个新建福利院的院长，工作和职能上而言属于平调，于省份内的话，不只没有减少慈善体量，反而是增加慈善总盘子，上级主管部门肯定是赞同的。 “嗯，这块要催一催，老薛那边事儿定下来了，他后续才能有更多的精力投入工作中来，对了，要退伍兵这事上面有信儿了没？福利院的双轨管制需要你、老薛和退伍兵三方共同商讨出来，而且专门分列出来的福利院部门细则，也需要早早的弄出来，等帝都福利院开办了之后，下一步咱们就要走出帝都市，去其他城市开设福利院了。”赵启明很希望能一瞬间年就把福利院在全国范围内全面铺开。 有别于之前的医疗救助金只固守尘封地在帝都范围内，福利院这款不会对任何合法行业产生业务冲突，且这块是对孤儿的帮助，所以赵启明无限期待全国都有育德福利院，然后如学校一样，每年都能源源不断地向社会输出一定数量的军人以及应届大学生，然后通过这些军人和应届大学生所携带对慈善领域的认知和理解，进而带动更多的人关注慈善领域。 等赵启明五六十岁、六七十岁的时候，说不定社会上对于慈善的认知将出现翻天覆地的变化，说不定赵启明百年之后，也会在浩瀚如烟的历史中留下一丝薄名。 还别说，想想也挺刺激的。 “好的，那我今天再去催催吧，不过这头一个找的老兵，应该算是帝都福利院双轨中的高层，所以要仔细挑选，我觉得别的不说，起码论军衔要高一点，否则对后续加入的退伍兵，在管理上可能会出现障碍。”阮正业想了一下，最后还是没说关于薪水这块。 退伍兵也是要吃饭的，也是有家人要养活的，薪水这块高了的话，不利于基金会管理，低了的话，民政部门那边肯定又不开心。 很直白的说，退伍兵退伍之后国家是包分配工作的，政府部门也是能进得去的，人家犯不上拿着微薄的工资来给你当院长、副院长，真要说做爱心什么的，人家直接捐钱给红十字会也没毛病啊。 随后聊了聊福利院部门的相关内容后，阮正业就滚球了。 估摸着三五分钟后，楼上的余山彤颠颠跑过来，开始汇报服装公司的事情。 昨个赵启明把钱打过去之后，她就和那老板完成合约，并且和之前那批被留下的员工签订劳动合同，不过目前服装公司第一步是对老旧设备的更换，所以公司还没开工。 和赵启明所关心的福利院服装相比，余山彤口中价值千万的生产线反倒是无足轻重的小事情，重点还是原材料和设计师这块。 “服装产业是真的难啊，且不说现在这月份，最新鲜的材料都是去年产出的棉花和生丝，光说设计师吧，顶级院校出来的毕业生压根就没人搭理咱们。”工作内容汇报完毕后，余山彤仗着和赵启明熟悉，忍不住开口抱怨起来了。 “你当职场女精英是那么容易当的吗？”赵启明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回怼一句，怼得余山彤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能讪笑以对。 413 天降黑锅 ‘职场女精英’这五个字对余山彤而言还是很具有杀伤力的，年龄和关系都在这了，她也就厚着脸皮问赵启明工作上要怎么处理，比如说人际关系，比如说如何御下等等。 但赵启明这水平真心讲不出什么东西来，他还处在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阶段，而且审计也好，管理也罢，基金会、体育公司甚至是余山彤领导的服装公司，实际上其主要领导人之前都是和赵启明有过密切接触的，是受到系统光环影响的，其道德品质是在水准线以上的。 德育+5是什么水准赵启明不太确定，他不敢说在这光环影响下，余山彤几人面对生死之间的时候能舍生忘死去执行心中道义，但估摸着，大几千万的现金放眼前，他们还是能做到不贪。 所以御下这种事，赵启明真就没什么经验可传授的，他完全就是放权啊，其手段十分粗糙、粗狂，当真是‘用者不疑’。 不过作为一个‘资深长者’，赵启明也知道一些心灵鸡汤的，甭管有用没用，鸡汤硬是往余山彤嘴里灌，灌得这小姑娘迷迷糊糊，感觉对方说的明明是废话，但仔细琢磨琢磨好像还有三分道理。 这边赵启明正乐得忽悠小姑娘呢，阮正业这边敲门而入，表示有事情。 余山彤稀里糊涂地出去，看到门口有一个老外，不是黑人刘伟宏和白人斯密斯，而是一个胡子有些花白的白人老头，看模样好行有点着急，就是不知道这人要做什么。 表情恢复冷艳，余山彤和卫芝兰几人点点头后，就出门而去了。 办公室内，赵启明扬扬下巴，示意他坐下说话，“什么事？” “是这样的，外面来一个身份挺特殊的人，想要申请医疗救助金。”阮正业和没废话，直接坐下开说。 不等赵启明发问，他继续说：“这人是个老外，十几年前进入中石化，是海外分部的人，属于技术工种，因为工作需求后来到咱们国内开始工作，这老外这些年申请入籍三次都没通过，都是在审核阶段被人给举报下来了，结果这老外现在身体出问题了，想要就医的话要花百万以上，所以来咱们这边申请医疗救助金，那老外拿着中石化开具的证书，手上也有相关派出所的无犯罪证明，手上也有几本本人的无偿献血证，我这边也有回电问了一下，也确有其事，所以这是要怎么弄？” 完整地听完他的叙述，赵启明也忍不住龇了龇牙。 这一世中国发展非常迅猛，进而成为国际社会中TOP1的国家，无论是军事还是经济，硬肛的话，多了不敢说，1个能打1个半美国是没问题的，这也导致了老外向往并且蜂拥来华讨生活。 去年人口普查赵启明不清楚数据，但18年的时候，国内总人口（中国籍）近20亿，国内流动人口25亿，说句不恰当的比喻，国内40来岁的单身汉要是生冷不忌的话，找个20来岁的黑人姑娘结婚也常见，毕竟就入籍这块而言，结婚入籍的难度要小于所有。 言归正传，入籍是所有向往中国的老外的最难、最关键的一个点，阮正业口中这个老外明显就是卡在这个地方的。 “那老外的具体情况呢？”赵启明想了一下，问道。 中石化的面子可以给，也可以不给。 给你，是因为你是国企，你是全球TOP的企业，你是涉及到国家基础的行业。 不给，是因为那是你的员工，你的员工你自己不负责，你颠颠跑我这来，你玩呢？ 要说这老外符合育德慈善帮扶条件，这边问题也不大，一百万还是几百万对育德慈善问题不大，但你这不符合条件开开具证明，你是吃定我了？ “肺癌中期，老外从事的是石油项目精炼研究，医院那边提供的方案是化疗，从医疗手段上而言，那个质子什么治疗的效果最好，不过一个疗程要30万起步，最少4个疗程，普遍6~8个疗程，中间还涉及到其他费用，对于这老外而言，价格的确有点高。”阮正业也不知道该具体介绍什么，所以只好介绍医疗手段。 “石油精炼研究？是个科研员？”赵启明好奇地问道。 “是的，我电话回访的还是，中石化那边倒是挺看重这老外的，不过有碍于公司规章制度，中石化没办法完全支撑医疗费用，只能出于人道主义提供30万￥的医疗救助。”阮正业点点头，表示赵启明说得没毛病。 听到中石化出资30万￥，赵启明心情倒是缓和不少，最起码中石化没把育德慈善当成凯子来对待。 虽然30万对于一两百万的医疗费用而言是杯水车薪，但中石化这种国企，灵活度肯定不高，能拿出30万已经着实不容易了。 但再不容易，中石化也没有能力让育德慈善低头！ 你中石化有规章制度，但我育德慈善也有规章制度的啊！ 想了一下，赵启明缓缓摇头，道：“还是婉拒掉吧，规章制度存在就有存在的价值和意义，我不否认这个世界上还有太多值得救助的人，但育德慈善目前只做国人的慈善项目，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咱们现在能做的是打扫房间，也只能做打扫房间的工作。” 赵启明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否冷血，但赵启明固有的三观，让他总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待老外。 诚然，他看到过有乐于助人的老外，也看到过特坏的国人，但育德慈善只是一个民间慈善机构，育德慈善的建立初衷，就是救助国人。 赵启明倒是可以开这个口子救助这个老外，但背后的意义和影响将会拖垮整个育德慈善！ 如今，育德慈善在医疗救助上只限定在帝都有两个原因，一来是他不想颠覆、对抗整个医疗保险行业，二来是育德慈善没有那么多资金去用于医疗救助上。 如果育德慈善敞开了全国实行医疗救助，那每周的资金投入量必然会超过1个亿，赵启明倒是可以自己贴钱进去，但问题是其他慈善项目怎么搞？ 治病救人是善，抚养孤儿、培养大学生和军人就不是善了？ 如果今天育德慈善救助这个老外，那是不是意味着全球老外都可以申请医疗救助了？ 赵启明可以同情、可以理解，但唯独不能心软同意！ 414 邀约 不知道阮正业有没有理解赵启明的难处，只是他离开办公室后，玻璃门外就传来痛哭的声音。 之前还有兴致逗小姑娘玩的赵启明，这时候心情也不怎么顺畅了。 登陆自己的超级账号，赵启明查找后台数据。 从数据上显示，育德慈善上周支出的3000万医疗救助金中，有超过1200万是用于癌症治疗，其治疗手段都是质子重离子治疗，这是一种化疗（放疗）手段，如阮正业所言，每个疗程医院报价都是30万起步，按照最低30万计算，上周申请医疗救助金的癌症患者就是40人。 从人数来讲，肯定是少的，但这里面要考虑到有人是没资格，或者说是没通过育德审核的。 类似这种大病的医疗救助，育德慈善的审核和要求是很高的，无犯罪证明是最基本的，无论刑事犯罪还是民事犯罪，只要有犯罪，一律不通过。 其次是对其‘好人好事’评分越高越好，因为如果分数不够高，意味着其本人对社会、对国家的贡献不高。 之后就是评定工作、职业，看其工作和职业是否有利于国家和社会，科学家、军、医、师这四类是无条件通过的，非这四个职业就要细论了，而所谓的‘有利于’不是从工作所创造的经济价值，很简单地来说，育德内部评分来看，扫大街的作用功效要高于做游戏的秃头程序员。 最后就是家庭收入和个人收入了，你家要是有个数十亿，你再跟我申请几百万的医疗救助金，这不止不科学，还很不道德。 “我还是太弱小了啊。”依靠在椅子上，赵启明低声感慨了一句。 外面，阮正业好言劝走了那个老外，但现场气氛依旧处于低迷状态，几个志愿者坐在休息的椅子上互相交头接耳，刘伟宏几人也都沉默地工作。 看到这一幕，阮正业有些头疼，可以预见，这件事只是个开端，别的不好说，网络上肯定会掀起舆论来，25亿的流动人口中有5亿非华籍老外，且不说那些站着说话的道德帝，育德慈善在这5亿老外心中肯定留不下什么好印象。 招呼一声刘伟宏，阮正业吩咐他注意网络舆论这块。 想了想，阮正业分别给育德体育、烛火去电话，让他们帮忙注意控制舆论导向，最后是给中石化那边去电话，阐明自己的难点和决定。 毕竟这个坑，是中石化那边扔过来的！ 下午，网络上果不其然出现带育德慈善节奏的。 #育德慈善极端排外# #育德慈善不慈善# 两条话题，几个小时而已，一条排名第33，一条排名第52，育德APP内部也有志愿者开始讨论育德慈善本次做法是不是欠妥等等。 阮正业联合几家公司开始做网络控评，然而5亿老外不是孤立存在的，国内有数个著名网站，其注册人都以这些老外为主的。 这些老外对育德慈善的做法，表示非常的不满。 看了两圈后，赵启明关掉网页，期间接过钟正豪、宁玉燕几人的电话，赵启明表示这边没事，让他们放宽心，尤其是宁玉燕，赵启明希望她和自家老爹老娘这段时间都别上网，他这边需要点时间来处理这件事。 时间临近傍晚，赵启明终于等到中石化的电话。 中石化党组成员、副总经理吕元德，邀请赵启明吃完饭。 程府宴，坐标位于帝都西城区，是一个精致的四合院，据说程府宴是由开国大佬御用厨师长创立而成的，是帝都四大高端私房菜之一。 别问这边做什么菜，问就是国宴！ 下车后，赵启明眼睛一扫，就看到吕元德了。 和网络提供的照片差别不大，眼睛有点眯眯着，脸有点长、有点黑、有点褶。 很显然，吕元德也认识赵启明这个人，看到赵启明下车后，他也是走了过来。 “吕总你好。”握手，赵启明笑着点点头。 “你好赵先生，今次是我们工作失误，给你带来了不便，里面请。”这个岁数比赵爹还大的副总态度倒是很好，并未因自己级别、年龄而轻视赵启明。 要知道中石化是国企，作为副总，他也是有行政级别的，国企入仕不是不存在的！ 进入程府宴的四合院，感觉也没太大感触，或许今天来之前有查过的缘故，不过当赵启明看到墙上挂着的开国大佬照片，赵启明还是本能地恭敬着点。 作为帝都四大高端私房菜之一，这里肯定宴请过各省高管和知名老外，在这边放浪形骸，估计名声肯定是要没了的。 今个吕元德一个人邀请赵启明一个人，所以包间内只有两个人，可能是事先有通知，俩人进包间后，饭桌上就有冷菜，然后服务员鱼龙贯出地开始上菜。 有服务员，俩人也就没谈事情，每上一道菜，服务员都会在旁边做个简单介绍。 给赵启明印象最深的还是那小碗里横竖各斩了108刀的豆腐汤，斩得表面看上去毛茸茸得，跟个毛球似的，就这刀工，赵启明觉得余山彤再练个三五年都未必能做到。 赵启明俩人一边品味美食，一边杂七杂八的聊天，因为二人所从事行业不同，所以聊不到更深入的东西，一些业内人士感觉到浅显、百般漏洞的话题，双方也都会默契地视而不察，不会去刻意卖弄学识。 比如说赵启明调侃油价每次上涨都是几毛钱，每次下跌都是几分钱，一年上涨个五六次，两年下调一次的。 你说碰到这话题，吕元德还能说什么？ 和他解释国内石油进出口形式，还是和他说国际经济对石油的影响？ 饭后甜点上来后，服务员就下去了，顺带把包间门关上，而赵启明俩人饭也吃得差不多了，同时俩人也都意识到，现在该聊些正事了。 “说起来今天真是场误会，也是我们工作失误，没想到下面人居然把人推给你那边了，我以茶代酒，先说声对不起。”吕元德来之前就有查过赵启明，知道其在公开场合不喝酒，所以饭桌上也没点酒。 茶水先苦后甘、回味悠长，看到对方端杯就喝，赵启明也跟着举杯抿了一口，却未说什么，而是等着对方的解释。 这年头如果道歉有用的话，那要警察干什么？ 察觉到赵启明的态度后，吕元德苦笑了一下，心里却再次骂起下面那些不长眼的家伙们！ 415 转移舆论的精髓在于竖立另一个热点 就今天下午育德发生的事情，中石化党组特意召开会议商讨对策，本来党组书记，也就是中石化的董事长准备亲自出面和赵启明好好聊这事儿来着，不过为了防止最高层直接对话可能产生矛盾冲突进而谁都下不来台，所以由党组成员吕元德出面谈，而且要明细赵启明对这件事的态度，如果可以的话，当然是尽可能一次性把问题给解决了。 要说堂堂一个国企，为嘛要这么关心一个民间慈善组织的头头？ 说白了，还是在于二十多天前那场慈善颁奖典礼，那个场面里，国家大佬可是亲口说赵启明有什么处理不了的事情可以找他！ 当时在场的人不少，这种消息在一定层面上早就传开了，反倒是没到一定层面的人对此毫不知情，毕竟背后妄议国家大佬可不是什么好现象，这也是为什么中石化高层会重视与赵启明的对话。 真要说这次事情赵启明搞不定进而联系到国家大佬，先别说有没有渠道这事儿，真要是联系上了进而调查发现原来是中石化乱扔锅，那可就要老命了。 “欧文的事，就是那个老外，我司会全权负责到底，事后我司会发布公告并且对外召开新闻发布会，我们会尽全力把这次事件的影响降至最低。”吕元德直接给出中石化的一号处理方案。 然而很可惜，赵启明不是傻子，他摇摇头，说：“吕总，现在事情舆论已经不是欧文一个人的个体事件了，而是涉及到所有没有华籍却生活在华所有老外的群体性事件，甚至于我基金会内部对此都有些意见了。” 对于其他基金会而言，钱是最重要的，但对于赵启明而言，志愿者才是他无法割舍的财富。 慈善是传递的、是交接的、是传承的，是需要一个人感染另一个人的、是需要一朵云推动另一朵云的。 本质上而言，赵启明所希望、所向往的，是一个全社会不需要法律来约束，人们就能依靠自己心中道德来维系一个健康、稳定、积极向上的社会，人们遵从内心道德准绳来对待所有事情，不存在坑蒙拐骗、没有违法犯罪，一旦有人需要帮助的时候，身边会出现无数个人提供帮助手段。 因而，赵启明十分看重志愿者这一群体，因为赵启明可以通过影响他们，进而影响全社会！ “这……不知道赵先生有何打算？”吕元德顿了一下，表情有些为难，但心里对此早就有所预料，因为这个一号处理方案本质上是摘除中石化的锅，而非摘除育德慈善的锅。 “舆论是可以导向的，据我所知，景洪飞情感上好像不太干净，我希望大众视野最终能回归娱乐圈，毕竟国泰民安的另一个表现就是民众会关注娱乐圈。”赵启明很清楚自己几斤几两，并未因为国家大佬一句话，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对着中石化拍桌子叫嚣。 “景洪飞？”吕元德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神情，这次是真的出乎意料。 景洪飞，37岁，男，国内顶尖男歌手、国际顶尖男歌手，每年发布一张专辑，其主打歌曲必然会杀进《TOP100》中的前十，偶尔会参演电影，常与国内知名导演、顶尖艺人同框，某大学客座教授，2010~2019九年期间，《全球十大影响力歌手》连续出现，曾获得过3次第一名。 总体评价，不敢说国宝级男歌手，但绝对是近20年来歌坛内无法回避的男人！ “他的话……你的意思是他……”吕元德不知道该如何表述了，从处理方案上来讲，景洪飞一旦出事，的确会迅速转移大众视野，但换个角度来讲，和景洪飞一样高度的明星也有。 ‘所以，他和景洪飞有过矛盾？让我想想，好像他媳妇和景洪飞是一个学校的，都是……国美音乐大？’ 吕元德心里念头转得飞快，想要明晰赵启明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错，据我所知，他的私生活很混乱，我算不上道德圣人，但如果有希望的话，我更希望大家能喜欢一个优质偶像，而非表面优质的那种。”赵启明很肯定地点头。 如此冠冕堂皇的话，吕元德还真没法反驳，反正景洪飞死不死都和他没关系，当下他也不迟疑，立刻点头道：“没问题，后续我们会跟进这个的，并且会用最快的速度来处理好这件事。” “多谢。”赵启明笑着举起茶杯示意了一下。 随后，两人闲聊了会，饭局正式结束。 坐在车里，赵启明歪头看向窗外的灯火阑珊，不免想起关于景洪飞的事情。 赵启明和宁玉燕、钟正豪、尹婷的相识是因为系统的缘故，且过程也很突兀，但不可否认的是，赵启明现在娶了宁玉燕，并且和钟正豪夫妻俩关系很好，他自然而然地会针对三者过去进行一定的调查。 然后，景洪飞就出现在赵启明的视野内了。 根据调查内容显示，景洪飞是宁玉燕学校的客座教授，每年不定期来学校进行演讲和报告，期间发现在大一期间就才华惊艳的宁玉燕，且发现小姑娘长得真好看，于是动了小心思。 但宁宇又不是看到歌坛大佬就合不拢腿的人，作为一个可以凭实力吃饭的女人，她很快洞悉了对方不良念头并且自觉地阻断、阻隔并且减少与对方见面的次数。 然而作为歌坛大佬的景洪飞，仗着自己并未结婚，对宁玉燕展开低调又不怎么含蓄的追求，进而被宁玉燕所厌恶，尤其是在她知道景洪飞夜生活堪比澡堂一条龙后，这种厌恶便升级为厌弃。 直到后来宁玉燕与赵启明结婚了，景洪飞都不想放弃，想伸手掂量掂量，然而很可惜，景洪飞虽然是安盛保险全球代言人，但安盛保险早趴地上举手投降了。 不过这暗中挑唆安盛保险只是他手段之一，景洪飞在颁奖月上也有对宁玉燕打压，不过他的打压只能在非官方典礼上产生效果，这也是为什么宁玉燕颁奖月只出席一次的缘故，当然了，这里面也有宁玉燕后来知道怀孕后而减少出席次数。 有新仇，也有旧怨，赵启明自然不会放过景洪飞，哪怕这次事件暂时还没看见景洪飞有冒头的迹象。 416 这和怂没太大关系！ 车子停在小区停车场内，接过董冰凡递过来的车钥匙，赵启明溜达地上楼了。 推开门一看，家里仨人都坐在沙发上，没有往日里的欢笑…… 也不能这么说，看到赵启明进来后，宁玉燕还是会和往日一样笑脸相迎地走过来，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赵启明觉得对方的心情有点沉重。 “都别沉着个脸了，没事，我和中石化那边都已经商量好怎么处理后面的事情，今晚你们吃的啥？”撸了一把对方俏莹莹的小脸蛋子，赵启明趿拉着拖鞋，一屁股坐沙发上。 “晚上吃的牛肉，你那边真没事？”赵妈顺嘴回了一句，然后关切地问道。 看到自家媳妇乖巧地坐在自己身旁，一脸的担心，赵启明无奈地摇头，说：“真没事，且不说我那基金会，就说中石化，堂堂国企还镇不住这屁大的事？人家中石化关系大了去了，你们放宽心就行了，啥事都没有。” 赵启明这时候倒是想炫耀和国家大佬的关系来着，但又怕家人晚上睡不好。 怂不怂的不重要，赵启明主要是不想让家人寻思那些有的没的。 现在这时候，多考虑考虑赵启明头个孩子不好么，想其他的有啥用？ 好说歹说，赵爹赵妈也算是放下心来，毕竟网络和现实还是有段距离的，那些在网上咋咋呼呼的，现实里真没几个能蹦达的，毕竟给绿自己的男人剥香蕉皮一类的事情，还是少数。 当然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也是为什么网上常见道德婊、圣女婊。 晚上，搓完B面搓A面。 赵启明小心翼翼地揉了揉自家媳妇的腹部，感受她肚皮里自己的血脉。 穿上衣服，宁玉燕真看不出显怀，但脱了衣服就能看出来了。 以前的时候，宁玉燕为了提升自己的核心竞争力，那可谓是前有马甲线、后有俩圣涡，身材火辣又馋人。 现在在看过去，圣涡倒也还有，但马甲线已经合并成一整块腹肌了，用道家说法那就是九九归一。 而且不只是归一那么简单，还隐隐有点凸起，看上去很有发胖的前兆。 感觉到自家老公的爪子不断摸自己肚皮，收起下巴，左右扒拉一下，宁玉燕看到自家老公正出神地看着自己白皙肚皮后，脸上不由的浮现出笑容，“再有几个月我就要卸货咯~” “所以……这算货到付款还是提前付款？”回过神来的赵启明，调侃之余，捞过对方一条胳膊开始搓泥。 天天洗澡不代表不用搓泥，实际上作为东北人，洗澡要是不搓泥，这心里就觉得澡都白洗了，而用澡巾搓澡，类似的话大概等同刮痧吧，疼完之后浑身舒畅。 “桀桀桀~当然是货到付款啦，到时候我带着儿子吃你的、喝你的、用你的。”宁玉燕的笑声很邪恶，但从表情上来看，更多是偷笑而已。 “俩四脚吞金兽？还有，我其实很喜欢女儿的。”赵启明再次更正自己对孩子的偏好。 宁玉燕那边他不好去说什么，但就孩子性别这块，他一直喜欢女孩。 赵启明两世都有幸成为男人，自然知道小男孩的杀伤力有多大，更加明白兄弟姐妹的鄙视链构成，所以无论如何，他觉得头胎是男孩都不是一个美妙的答案。 当然了，作为一位老公，他也不希望头胎是多胎，一次性多胎对孕妇而言着实痛苦。 “你喜不喜欢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欢！”左手被固定搓泥中，宁玉燕一挥右手，语气中充满了霸道和霸气，俨然一副将军的模样。 “是是是，只要是你生出来的我都喜欢还不成么~”赵启明敷衍了一句，然后使坏挠她的胳肢窝。 咸鱼几翻腾~ 伴随着嬉笑和尖叫声，宁玉燕扭得跟大蛆似的。 …… 次日，赵启明着急阮正业、斯密斯、余山彤，并且网络视频和尹婷开了个闭门会议，内容是告诉大家昨天和中石化的沟通结果，让大家把舆论控制在各自领域，同时嘱咐大家这是出去别瞎BB，尤其是不能告诉宁玉燕。 “看不出来，你还真是小心眼，不过也对，那天晚上你也受委屈了。”阮正业三人撤退后，网络视频的那边，尹婷满意地点头。 言辞间，不乏对弄景洪飞这件事情表示赞赏。 “那天晚上么……”赵启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并且期待对方顺着这话继续往下说。 宁玉燕三人初登场的时候，其身份和情感都是不同的。 那时候，赵启明只知道宁玉燕喜欢自己，并且‘他’对于对方的喜欢保持距离，这一度让赵启明怀疑对方是个坦克。 钟正豪关系更亲近赵启明，算是铁哥们，但俩人到底经历过哪些人生四大铁，赵启明表示不知道。 尹婷那边看上去会更亲近宁玉燕，但不可否认的是这女人和赵启明关系也不错，尤其是当赵启明看到尹婷第一面后，心里不可抑止地怀疑自己与她有没有同床之谊，不过他好歹也是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这种迤逦幻想也不过一瞬而逝，毕竟喜欢他的宁玉燕长得也贼好看…… 从最基本故事情节上来看，赵启明必然要有和三者交集的时间点，并且做了一件让宁玉燕倾心的事情，并且的到钟正豪夫妻赞赏的事情。 ‘所以，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两世都是网文小说爱好者的赵启明，这一刻已经脑补出7个狗血故事并且分别往下联想大纲，粗略估计能形成7部平均160万字的都是言情小说…… “行了，既然你有这打算了，我就放心多了，起码还没飘到让咱们一起动用舆论来弄景洪飞，真要是暴露了，咱们肯定也过不好，那行了，我挂了啊。”以为赵启明想起那个不愉快的夜，尹婷果断终止话题，说完后，网络视频被挂断。 咂咂嘴，赵启明有些惋惜没能知道更多的东西，不过他可以确定，‘那天晚上’他和宁玉燕，甚至是有可能还有钟正豪夫妻俩都‘受委屈’了，而让他们受委屈的人，无疑是景洪飞。 之前没人提及景洪飞，要么是因为这人势大，很难做到跨赛道精准打击，要么就是…… 好吧，或许就是怂。 不过不管之前怎样，今天之后，这个人或许就没啦~ 417 瞬间凉凉 中石化并没有让赵启明等多久，这边刚和尹婷挂视频电话没几分钟，阮正业就匆匆而入。 “赵总，景洪飞上热搜了！”阮正业压低声音，却难掩脸上的欢喜之情——作为男人，自己渣不动，但并不妨碍他羡慕嫉妒恨那些渣男，尤其是长得帅又渣了无数女人的男人。 “这么快？”赵启明也是一乐，随即打开电脑上微博，发现首页前十的热搜里，景洪飞一个人就有两条热搜。 #景洪飞热恋七载劈腿无数#，话题排行第五。 #景洪飞劈腿群曝光#，话题排行第七。 赵启明比较好奇劈腿群长啥样，先是让阮正业出去干活，然后点开这个劈腿群的话题发现置顶评论是长图显示，内容是微信群格式的。 里面没有赵启明所想的撕逼画面，反倒是里面的人都很……和谐？ 赵启明实在是找不到比‘和谐’更恰当的词语了，明显能感觉出图片里发言的人都是女人或者是女孩，但用幼稚的口吻说‘已经洗白白’一类的话、发一些马赛克的真实照片后，让人艳羡的同时，却也让人惊恐。 作为顶级明星，景洪飞的确能帅到让人合不拢腿，但谁人都有妻女！ 赵启明暂且不知道这个群里有多少女性，也不知道中石化从哪策反的‘小姐妹’，但可以非常肯定地说，景洪飞这一波是真心要凉！ 滚动滑轮，页面下拉，赵启明看到共青卖团子、紫光大饭店以及其他著名、出名的官媒进行实名批评后，他觉得景洪飞已经不需要做什么了，今天就是耶稣来了，景洪飞也必然要被一波带走啊！ ‘中石化的关系网，硬的很！’ ‘不对，中石化应该没这么硬，应该还有其他我不知道的理由，但无所谓了。’ 刷新一下页面，果然，这俩话题又往上蹿升了#劈腿群#排行第二，阅读量9200万；#热恋七载#排行第四，阅读量7000万。 “啧啧啧，不愧是顶尖明星啊，这热点真是被一波带走啊，我压根就不需要请黑公关或者发律师含，不对，我本来善良人家，压根就没干过这些事~”笑着摇头，赵启明哼哼着小调，然后翻了一遍热门话题。 105个热门话题中，有关育德慈善的话题只有一个，就是排在第97的#育德慈善不慈善#，而关于景洪飞的话题，赵启明没细数，但稍微回忆一下，感觉也应该有个六七条，最奇葩的是有一个是为景洪飞辩解的。 切换度娘，检索景洪飞的相关内容，发现某个新闻台专门专访了一个劈腿群里的姑娘，然后进行变声+马赛克，最后无情地揭露景洪飞的卑劣行径。 视频中显示，那个劈腿群是景洪飞建立的，总人数一共36人，也就是说出了景洪飞之外，其余35个人都是女性，而且关系都非常和谐！ 根据爆料者爆料，这35人是每个省一个人，遍布全国所有省份，并且群内每个人都是该城市的‘话事人’，目的是为了当景洪飞到达该省后能提供有效资源和对已退出女性进行监督，防止她们乱说话。 视频前后三十多分钟，看得赵启明目瞪口呆，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老古董，但他真心发现自己貌似已经跟不上时代的潮流了…… 抬头看了看玻璃门那边，可惜，磨砂的玻璃根本看不透。 想了一下，赵启明决定给宁玉燕去微信聊聊这事，热点转移这块不用和她透漏，但大家伙和景洪飞有茬子，这类热闹当然要一起看才行。 “看到景洪飞的消息没？” “景洪飞？他有什么消息？难道是出新专辑了？我一直有听话没上网哦o(*^＠^*)o” 看到对方回复的内容，赵启明下意识地抿嘴笑了起来。 “他要凉，凉得很彻底那种。” “哦吼？那我能上网看看吗(????)” “去看吧，基金会这边已经风平浪静了，你和爸妈现在可以随便上网了。” 发过去之后，宁玉燕那边没消息了，手机屏幕自然黑掉。 或许是没等来想要的消息，赵启明表现得有些怅然若失，但随即又觉得自己是自作多情，他是自己世界里的唯一主角，但他在别人世界里却不是，哪怕这个人是他的老婆。 如果说赵启明这边是怅然若失，景洪飞那边就是暴怒雷霆。 “到底是谁要搞我！！！”一间华丽、宽敞的办公室内，一个穿着休闲服装的男人一拳击碎了电脑显示屏，地上残留的茶杯碎片，无不彰显显示屏不是第一个受害者。 办公室中央，一个看上去风韵犹存的女人抱肩蹙眉，作为景洪飞的经纪人，她虽然知道景洪飞私生活混乱并且未来这事很可能会曝光，但没想到曝光得居然会这么猛烈，几乎眨眼的时间，景洪飞就被糊到耻辱柱上，扣都扣不下来的那种。 用力扯掉衬衣最上的扣子，让自己呼吸顺畅些，景洪飞双眼通红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恶狠狠地说：“是不是你！我所有的事情你都知道！！” “飞哥，我是你的人，我说出来有什么好处啊！”看着眼前这个因为暴怒而面目丑陋的男人，小美轻咬下唇，看上去委屈之极，毕竟在和景洪飞的这段时间里，无论从各方面而言，她都很满意，哪怕她知道对方私生活混乱。 “那到底是谁！”无能咆哮一句，景洪飞如同一只饿极的困兽，随时都能暴走。 身子往后缩了缩，小美知道景洪飞身材有多健硕，更知道这健硕的身材能爆发怎样的力量，她不想被揍得浑身疼，因为她知道，就算这次她遍体鳞伤，对面这人也不会软声细语地赔礼道歉并且送上名贵包包、房产、名车和最是甘美香甜的钞票。 作为刚出道的经纪人，虽然她没公关过这种程度的大问题，但也很清楚目前情况‘官方’肯定不适合发表什么，目前只能动用水军，看事情如何进展的同时，也要找到幕后黑手，最少，不能让景洪飞凉得这么彻底。 且不说景洪飞身上挂着多个代言，光说其健硕到让她流口水的身材和力量，小美就愿意试图让他身上多一层金粉，起码这样以后大家可以去高级宾馆入住，而不是去街边旅店甚至是出租屋里交流感情。 …… 午饭，宁玉燕看上去很是活泼，虽然老两口不知道为什么，但他们却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态势。 无论什么时候，正面的心态总要好过负面心态，尤其是在孕妇阶段。 今天很开心，宁玉燕吃得也不少，赵妈虽然疑惑并且担忧自家儿媳为啥到现在还没孕吐，但多吃肯定是没毛病的。 418 最富有魅力 “哼哼~那个景洪飞很不是东西哦，其实他那点事儿我以前就知道了，我觉得校长未必就不知道，但居然还会请这种人当客座教授，国美大药丸咯~”吃过午饭，宁玉燕拉着赵启明回屋说悄悄话。 不着急上班的赵启明自然不会拒绝，依靠在床上，一边看热搜一边回复道：“别这么幸灾乐祸啊笨蛋，你今年可是要领国美大的毕业证的。” 微博前十热搜里有仨都是景洪飞的负面消息，特意找了下景洪飞相关微博，其公司和工作室以‘个人感情不了解’为由拒绝表态，而景洪飞的微博根本就没表态。 初始赵启明觉得景洪飞真个人都准备放弃治疗，但想了想，觉得这应该是他们不了解是谁要对付他们，所以他们先稳一手。 因为就网评上来看，骂景洪飞的不少，但支持景洪飞的也挺多，到底谁是水军，赵启明表示他看不透。 但说到支持景洪飞的那些粉丝，赵启明个人很难理解他们的想法，因为在他看来，所有行业都应该遵守当地的法律和习俗，无论是个人专业还是相貌，这些都只能、也必需只能在法律、习俗之下。 “虽然学校出现负面评论，但作为学生的我，真的是无力可使，这真是一件悲伤的事情呢~”宁玉燕用一种很无所谓的语气说着让人哭笑不得的话来。 扔开手机，赵启明身子一歪，躺宁玉燕大腿上了，往上一瞅，感觉对方胸好像又肥了一圈，现在连鼻头都看不到了，不过好在能看到对方明亮有神的大眼睛，依旧是美好的享受。 不过说起躺大腿这事儿，赵启明忽然想起最近看短视频里，有好多女人都不喜欢男朋友/老公躺腿上，于是乎他提出自己的疑问。 “啊？这个啊，当然是因为胸小挡不住自己下巴咯，否则从下往上看，就算再好看，也很容易出现双下巴和面部变形的。”宁玉燕一边说着，一边悄咪咪地挺直身板。 赵启明：…… 他以前一直觉得和美女说话的时候盯着人家脑门看很不可取，但现在他能做到的也只是看对方脑门了。 一个耗油跟，打得宁玉燕低头含胸，再次看到那双迷人的大眼睛后，赵启明满意地笑了笑。 对赵启明而言，宁玉燕全身上下最吸引他的就是这双眼眸。 清澈、明亮、毫无杂质。 自信、真诚、让人自卑。 胸也好、腿也罢，连那精致的五官仿佛都是为了衬托这双眼、突显其灵魂般。 嘟嘴低头看着这个家伙，宁玉燕揉了揉胸，虽然内心有埋怨对方忽然动手而且只动一下，但在看着他的眼睛里，却透漏着关切与喜爱，整个房间仿佛被时光冻住了一样陷入静谧，唯有两颗心脏彼此呼应着、跳动着。 不知过了多久，当宁玉燕开口后，被冻结的时间仿佛加速流转到正常状态，阳光中悬浮的尘埃按照其自有的规律漂浮不定。 “呐呐呐，我考考你啊，什么叫做有胸大肌的男人？” 宁玉燕清脆的声音中透漏着些许懒散与撒娇，传入赵启明的耳中。 “胸大肌？就是胸大肌咯~”赵启明拍了拍自己的Acup，表示自己就是有胸大肌的男人。 “嘻嘻~”大大的眼睛笑弯了腰，宁玉燕却也不作答，而是自顾地笑了起来，笑得赵启明有些摸不到头脑。 这一世和上一世不同，在没遇见宁玉燕之前，赵启明就有意识地锻炼身体，而婚后在宁玉燕的带动下，则进行更为系统的健身锻炼，到现在他不敢说比肩健美冠军，但和那些经常露身材的明星相比，他也没差到哪去。 然而赵启明并不知道的是，在宁玉燕眼中，赵启明最富有魅力的地方是那颗做慈善的人，而不是让人流口水的身材。 同样，宁玉燕不知道的是，在赵启明眼中，宁玉燕最富有魅力的地方是那双纯粹的眼睛与灵魂，而不是让人爱不释手的身材。 见到自家媳妇说话说半截，赵启明自然是不爽地追问，然而宁玉燕拼死不说，不消片刻，俩人便打闹起来，但大家都很克制，尽量保持衣服的完整以及动作的规范，最起码不能伤到宁玉燕肚子里的孩子。 下午，赵启明到基金会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看到赵启明上班后，阮正业连忙拿着个文件跟了上来。 办公室内，阮正业把文件递上来，说：“我不太确定赵总对于这次事件的处理办法，这是我想到的，我建议咱们在最快、最短的时间内安抚好志愿者们，哪怕咱们内部专职人员都不认为你做得有问题。” 对方可能是故意撇开景洪飞的事情，也可能是在指内部处理方案。 赵启明点点头，拿过文件看了起来。 这是一份通告，也可以视作为官宣，内容主要是阐述育德慈善的创立初衷以及运作方式、运作理念，里面提及了育德慈善作为民间慈善机构缺乏且不足以普惠的问题，同时也表明对于部分人的同情、理解和无可奈何。 没正面回应拒绝非华籍外来务工人员的慈善审核，但却再次重申慈善是一种不图回报的付出，不应受到非议和指责，所有的不幸与苦难，在中国这片土地上都可以通过‘努力’而改变，与其指责他人不如自己努力改变等等。 全部看完后，赵启明摸了摸下巴，“怎么说呢？内容倒是挺详实的，但力度不够啊，其实网上有很多人都是道德婊、圣女婊，你不怼一下他们，他们会一直在下面拱火。” ‘我看是你想撒气才对。’阮正业心里嘀咕了一句，但表面上却说着另一套说辞：“其实这件事民政局领导也有关心，不过为了不妨碍咱们内部正常运作，所以只是简单地和我聊了聊，他们希望这次事件能快速、有效地平息下去，嗯……我是说以基金会的名义。” ‘所以，民政局领导没找我谈这事，是觉得你老阮才是做事的人？’ ‘不，也可以理解为你是个老社会人，处理事情可能会更加老道和圆润。’ ‘不过‘以基金会的名义’这句话很有趣啊，我怀疑你在暗示我什么！’ 赵启明脑海中浮现出一连串的联想，最后点点头，认可了阮正业的说法和做法，毕竟基金会是一个撑在赵启明愿景的单位，他不想因为个人感情而影响到基金会对外界的印象。 ‘好在老子微博粉丝也不老少，虽说都是催我发玉燕照片的……不，应该是催偷偷用我账号发玉燕照片的宁玉燕！’ 不知道为什么，赵启明忽然莫名悲伤。 419 魅力 赵启明虽然有微博，但他很少去发些什么东西，包括微信朋友圈、QQ空间什么的，他都没有意识去发布消息，或者说他都会下意识地选择拒绝发这些东西，不过宁玉燕这个女人倒是很喜欢发，尤其是盗用赵启明的帐号、用赵启明平日里的语气，去发一些‘炫耀老婆’类的言论和照片。 从某种程度上而言，她的这种行为是对主权的炫耀，但不得不承认，她的这个操作的确让赵启明的账号火起来了，毕竟和慈善相比，很多人会更喜欢看美女。 宁玉燕虽然有结婚，但好歹也是个美女，随着其专辑的火爆、随着人们对宁玉燕的愈发关注，很多媒体人在拿不到宁玉燕的访问后，都会特意来赵启明看看宁玉燕近况以及‘盗图’，然后凭借资深的编故事能力，编纂一篇看似报道的看图说话。 上自己微博浏览一下，赵启明暗自点头道：这娘们还算有良心，P图的时候还知道把我的照片P一下。 最近的一条微博是赵启明用牙签戳苹果块喂给宁玉燕吃，而后者嘴里鼓鼓囊囊，明显嘴里还有东西没吃完，上面配文：塞！就硬塞！ 余山彤即便出去当总经理了，但也经常会过来汇报工作+做饭，作为宁玉燕光明正大的小间谍，她的抓拍能力明显上涨。 这条微博下的评论很奇怪，也不知道是宁玉燕不正经还是她的粉丝不正经，反正看完这条微博后，赵启明觉得自己被带得有点不正经了。 脑海中闪过一瞬类似《如何度化女施主》一类的概念，随后就正经从关注列表里找育德官微了。 阮正业手脚很麻利，官微那边已经更新了内容。 赵启明点赞、转发、评论：“最近看到很多道德帝、圣女帝们都恨不得用唾沫淹死我，妄图用这种方式来佐证他们是有爱心的，但作为有爱心的人，咱们不如这样吧，你们捐多少、我就捐多少，由于育德是非公基金会，所以你们可以晒出你们其他形式捐款的收据，而我则固定捐款到育德基金会，咱们小玩一手，10个亿￥如何？也不知道这些钱够不够我撑一天的，心里还真有点忐忑啊，毕竟你们人那么多，嘴上又喊得那么响亮[狗头][狗头][狗头]” 赵启明也是认证了的大V用户，关注的人并不少，这边刚发出去，下面就有人评论。 “666，我信赵启明有10个亿并且能捐出去，但我不信道德婊、圣女婊们有捐钱的勇气[二哈]” “你这是在瞧不起谁呢！我大中华人口超过20亿，只要人人捐出5毛钱，你钱就没啦~什么？道德帝连5毛都不舍得捐？溜了溜了，惹不起、惹不起！” “捐钱只是做慈善的一种形式好吧，你这地图炮开的，凉了志愿者们的心！” 评论内容多种多样，里面不乏道德婊们的歇斯底里和转移话题，但更多的是对道德婊们的谴责与嘲讽。 怀揣着怼完人之后爽快的心情，赵启明时常按照时间排序查看网友们的评论，结果看着看着，发现自己的微博居然被宁玉燕转发了。 点开一看，赵启明差点气笑了。 图片是宁玉燕拿着一把小厨刀，架在金色肥猪模样的储钱罐上，宁玉燕鼓起脸颊，看上去奶凶奶凶：“诸位，拔刀吧！待我宰了这肥猪，咱们红十字会见！！” 和赵启明下面谴责、调侃不同，宁玉燕微博下的评论倒是很一致。 “爱了爱了~” “这猪真白，哦不，是这刀真可爱，也不对，算了，直说吧，我馋了。” “猪猪那么可爱，我们红烧了吧，特香！我吃过好多次了！” “砍向我心爱的小金猪，它永远不会惨叫~砍向我心爱的小金猪，我马上就有钱了~” 失笑摇头，赵启明心想自家媳妇这魅力也是没谁了，这男男女女的居然都喜欢这个已婚妇女。 这种喜欢在赵启明看来是不正常的，尤其是女性喜欢她的程度明显超出了一个界限，感觉已经不能用‘好看’、‘有才’作为借口，因此，赵启明只能说服自己这是系统的功劳，最少在他的认知中，也只有自己的系统才能做到类似的效果。 “或者说，这女人其实也有个系统但没和我说？所以能提升自身的魅力和……身体？毕竟她到现在还没孕吐，身体素质感觉是逆天了啊。”赵启明琢磨了一下，感觉还真有可能，虽然他希望他是世界唯一，但现实是他没有特殊性，哪怕是活二世。 想了会儿杂七杂八的东西后，赵启明索性不理会这些了，继续开工，翻看阮正业后台他提交关于福利院讨论细则。 阮正业已经向民政部门要退伍兵了，不过这第一个兵必须要军衔比较高的，这样才能镇住之后的退伍兵，奈何高军衔退伍兵历来人数不多，所以这块得等，最少部队的纯洁性让他们不会屈于外界压力而强制战士退伍。 不过就算没退伍兵，福利院这边的细则讨论也没落下，尤其是双轨制度这块，更是成为重点讨论对象。 赵启明当初只给出一个笼统的概念，但阮正业和薛志平俩人却一点点填补这个概念。 薛志平是个老院长了，对福利院内很多事情都太了解了，老人家一点要不心疼自己的权限，在双轨制度这块首先表态要分割权力和权限。 具体而言，薛志平这位预定院长自动分割出本应属于他的权限，转移到‘军副院长’身上，并且强调即便是院长甚至是赵启明，在一定程度上都应受到‘军副院长’的管辖。 从最基本的福利院禁烟条例，到福利院陪餐制度，再到福利院站岗、叠被子，薛志平结合他所知的部队条例与福利院自有内容相结合，尽最大可能在养育孩子们的同时，也锻炼了他们独立自主的能力，且确保他们有一个正确的三观和理想。 赵启明这边每次看完阮正业的汇报后，也都有进行点评和表态，比如说他希望孩子们能热爱运动的同时，不制止其个人爱好，但这个爱好不能违背院里的规章制度等等。 他无限期待未来育德福利院内能看到越来越少的孩子，但每个孩子都能成为对国家有益的人！ 420 套路 过了一个充满期待和忙碌的下午，赵启明擦着黑回家了。 家中，宁玉燕穿着宽松的长裤，蹦跶蹦跶，嬉皮笑脸地凑过来。 “干嘛？”扶着墙壁，赵启明一边换鞋子，一边警惕地问道。 这女人背着双手，身体微微前倾，虽然因为其上衣穿着保守导致看不到胸上那道长长的伤疤，但入眼之后，赵启明也不免联想到硕果累累的丰收日。 “你发的微博我看到了，我发的呢，你看到了没？”歪头，宁玉燕故作可爱，若黄鹂般的声音清脆悦耳，一双眸子如同一汪清泉，映照人心，夹杂着妩媚与动人的气质，让赵启明难以自制地浮想联翩。 “虽然很想说没看到，但真宰了那肥猪也不好吧。”赵启明本想说没看到，但看到那双透彻清亮的眼睛，他着实不忍心撒谎。 国家科技发展迅猛且市场环境很好，数字支付已经成为人们日常付费的主流，而那小金猪实际上也不过是领证搬家后，宁玉燕自己添设的物件而已，虽然里面塞满了一元硬币，但估摸着也就几百上千的模样，对照现在的家底，这点钱真心不算啥。 不太确定这娘们当时弄这个小金猪的想法，大概也类似仪式感什么的吧。 “哼~下流~”宁玉燕一挺胸，小声BB一句。 不自觉地瞄了眼那边沙发看电视的老两口，给人以心虚的感觉。 随即赵启明反应过来，自己居然被套路了！ 不，准确来说应该是对方一脚油门踩得突然，赵启明人虽然没甩出去，但腰子明显飞了。 “你丫的就是欠收拾！”扯着对方的脸蛋，赵启明故作恶狠的模样说道，只是指尖触及到的皮肤滑嫩温润，手感Q弹，而且因为性别问题，对方脸蛋明显只能捏个瓷实，而非自己捏着捏着就捏出一层皮来。 “欸欸欸~妈！赵启明打我！”宁玉燕夸张地哀嚎起来，同时脸顺着赵启明的力道往旁边伸，仿佛是对方太用力，导致自己不得不如此。 “撒手！你怎么天天欺负玉燕！”赵妈回头一看，气得小老太大喊一声，很有张三爷怒吼长坂坡的架势。 自认为打不过赵妈的赵启明，悻悻然地撒开了手，而宁玉燕则得意洋洋地晃了下脑袋，然后颠颠跑到赵妈那边贴脸表示感谢。 穿拖鞋走过去，赵启明听到赵妈嘱咐宁玉燕没事别老撩（惹）赵启明，否则容易挨揍等等，感觉跟嘱咐孙女似的。 今个晚饭是赵妈做的，所以饭菜都很简单，味道也很普通，老两口饭桌上忍不住关心地询问基金会这边的事。 老两口中午那会儿就想问了，不过那时候觉得时间不够，所以关心一类的话语就挪到来晚上来，赵启明宽慰老两口，并且再三表明基金会这边都已经弄好了，同时说明自己对基金会的定位和目标，希望一次性把问题说开了，让老两口不反对他的想法与理念。 看到宁玉燕吃完饭还坐在饭桌上干等着，赵妈也就不管其他，直接把赵启明撵下桌，让他陪媳妇玩去，在老人家看来，做慈善就是往外扔钱，既然是扔钱，那自然是要按照自己的心意来扔了。 老两口觉得这年岁，就说去买东西吧，也不存在强买强卖啊！ 怎么着，做慈善还做错了？ …… 健身室，房门紧闭，宁玉燕穿着和打底裤和运动上衣，对照着墙镜开始做拉抻运动。 “对啦老公，你说我到底宰不宰小肥猪？”看着镜子里穿着光着上身的赵启明正吊在空中做引体向上呢，宁玉燕笑嘻嘻地问道。 “又想套路我？我跟你讲，当初这房子装修的时候隔音效果就是主抓项目，我怕你一会缩头缩脑悄悄回卧室~”瞥了一眼双手放在身后使劲挺胸的媳妇，赵启明觉得自己被冒犯了！ ‘这娘们，不把我当爷们看啊！’ 赵启明心中出现一个小人，宁玉燕穿着汉服，嘤嘤啜泣地坐在角落里回望自己。 嗯…… 嘴里再叼个小手绢吧，表情要可怜巴巴、委委屈屈，眼睛要哭成核桃大小才行。 “呸~不正经，我是说那小猪钱罐到底砸碎不？我琢磨着我直接汇款给红十字会更方便点，网友们应该也不会特意揪我这点小毛病。”宁玉燕白了对方一眼，但如此说的她，却依旧在努力挺胸做拉抻运动，仿佛是在用实际行动告诉赵启明：我就是瞧不起你啊~ 想起‘你过来啊’的武林秘籍，赵启明觉得对方一定是怀孕期间荷尔蒙分泌混乱，且加上近两个月…… “直接网络汇款完事了，别弄那么麻烦。”赵启明觉得对方挺在意小猪钱罐的，或者说对方很在意家里的一些细节。 “哦，那我捐多少？5万块？” “你捐500万我都奉陪到底的好吧~” “瞧不起我是不是！！把我当成道德帝了是不是！” “是又怎么样？你过来啊~” “你、你！我跟你拼了呀~” 宁玉燕喊着嘹亮的口号，然后一招就被擒拿住，然后俩人苟在健身房开启低烈度且动作规范的战斗。 当夜，小美看到景洪飞已经酣睡后，悄咪咪地起身，远离这个即便是洗簌后依旧散发浓重酒气的男人。 今晚月明星稀，如水银般的月色映照着她奶白色的身体，俯下身子捡起内衣套上，小美拿着手机轻手轻脚地出了卧室。 书房内，房门紧闭，小美跪在保险箱前，回想起今晚好不容易趁着对方醉酒和心情崩坏的情况下套出来的密码，唤醒手机，借助微弱的光线照亮数字键盘，按照数字键入，最后拿着早就准备好的指纹刷上。 滴~ 一声轻响，保险箱被打开。 呼吸一滞，小美心虚地看了眼紧闭的房门，然后带着激动的心情打开保险箱。 无视里面的现钞和金银珠宝，小美轻轻翻动着文件，最后找到一个小手袋，里面放着几张纸条，对照上面的数字，小美脸色变幻不定，最后偷偷拿走一张‘400万法郎’的纸条。 景洪飞要凉，或者说已经凉了，小美承认她贪恋对方的身体，但她也需要考虑她的下半生！ 瑞士不记名账户，400万瑞士法郎，折合2800万￥！ 小美知道自己这么做是犯罪，但她需要为她下半生考虑，最少，她觉得她赔了景洪飞这么多个夜晚，也应有回报才行！ 421 人数 最近几天网络上很热闹，育德基金会这边刚传出不受理外籍人员的医疗申请，转天顶尖艺人景洪飞就被爆出私生活混乱，数十位年龄段不同、位置不同的女性实力掀翻友谊的小船，其中最悲惨的莫过于景洪飞相处了七年的女友，更是长篇博文怒斥对方欺骗感情，让她三度打胎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 景洪飞那边也有试图反抗、反驳，各种律师含如纸片一样传出去，然而敢实名制的女性手上都是有证据的，电话号码、聊天记录、酒店记录，甚至是没有衣服的照片和视频都摆在那，你发啥律师含都没用！ 不是没有人怀疑景洪飞被爆劈腿和育德慈善有关，但在大众眼中育德慈善只是一家涉及到医疗、医院的基金会而已，和娱乐圈真没大关系，非要说有关系可能也就是多了个最近很是火爆的宁玉燕，最重要的是大众普遍认为育德慈善没有能力把景洪飞给拉下马，因为景洪飞现在所获得的地位和成就着实很高。 甚至于即便是现在景洪飞已经被曝出和数十名女人有染了，他的一些小迷妹们都觉得景洪飞还是有翻身的机会，无非就是现在被按地上一顿爆锤罢了，等潜伏个两三年，他还是有机会复出的——毕竟作为一个创作型歌手，他的实力犹在！ 可惜小迷妹即便人数再多，也无法左右景洪飞的命运，中石化走的是高层运作，景洪飞这次的凉凉属于挖坑埋土里，然后上面再盖一栋100层的高楼，绝对不会让他翻身的！ 赶上今年又是召开两会年，业内传出风声来，希望除了违法乱纪的艺人永不录用，那些严重损害艺德的艺人也要永不录用…… ‘这是真的惨……’偷懒看着网页的信息，赵启明心中暗自摇头。 而此刻，赵启明本是在召开网络会议，与会人员包括阮正业、赵启明和薛志平三人，三人就孩子数量这块进行讨论。 薛志平未来将会带来27个孩子，以赵启明的理念来讲，咱也别说什么大学生不大学生的，只要你还没正式进入社会，基金会这边就要给你留个坑睡觉，之后就是向上级单位申请孩子，或者说向上级单位要孩子的事儿了。 之前赵启明不太了解这块，赶上福利院也还没整起来来，民政局那边也就没多说，有薛志平后，赵启明才知道民间儿童福利院领养孩子也是存在一个区间的。 首先身体不健康的孩子，上级单位肯定不会分调给民间福利院的，其中包括白血病、兔唇甚至是身体残疾的孩子。 就孤儿群体而言，目前国家经济发达、国人经济水平提升，孤儿中很多都是这类身体残疾所以惨遭遗弃，而国营的福利院将会承担这部分孩子的抚养，且包括这部分孩子未来工作等一系列问题。 其次，在确保孩子都是健康的前提下，民政部门也不会把太小的孩子分调给民间福利院。 这里的‘太小’，是一个地方一个政策，经过薛志平提醒后，阮正业有特意去民政部门询问，帝都这块分调的年龄下限是4岁。 “……开院后咱们找民政部门要孩子的人数上限是152人，但我个人建议第一次尽量维持在10人左右，因为这里需要考虑我带过来这27个孩子如何起到带头作用，尽量能做到除了工作人员外，要能一个孩子带一个孩子，而不是简单地从计算员工反推孩子数量。”薛志平看上去精神健硕，然而身上还裹着那个具有年代感的军大衣。 很明显，赵启明上次捐赠的100万，这老爷子看上去并未往身上增添御寒的物件。 不过这老爷子耿直得很，赵启明劝说几次人家就是不买，弄得他也没什么招儿。 “每年要孩子的次数有规定吗？老薛你是老院长了，你觉得什么两次要孩子的时间间隔是多少？”赵启明看向视频中的老人，问道。 “要孩子次数是没规定的，对于咱们民间福利院而言，上头不会强制规定院里孩子最少是多少、每年接受人数，而是先根据每年调查报告来推测福利院的承载量，如果合适了，上面会征询福利院的意思，如果福利院想要接受，这时候上头才会安排孩子过来。” “至于说时间间隔的话……”心里稍微盘算了一下，薛志平说：“如果是我现在这个福利院，我个人建议是半年一次，如果是换做新福利院，我建议头一年最好一年接受一次，如果在不考虑财政这块，成熟的福利院三四个月能接收一次，我个人是这样认为的。” 点点头，赵启明表示了解。 财政永远是福利院最大的敌人，就拿薛志平来说吧，如果不是他那边财政真心不行，他是真想把楼给翻新一遍，是真想把操场烦心一遍，然而太穷了。 “老孩子带新孩子是必须的、必要的，其中包括带孩子们学习、适应福利院里的生活，咱们育德福利院建筑和内部设施都是请国际前排公司弄的，我觉得头一年收只收一批孩子会比较好。”阮正业发表他的看法，顺带解释了一下薛志平并未表达出来的内容。 “那成，头一年就接受一批孩子，这块老阮你回头和上头聊聊，人数的话就按照老薛说的来，头一批10个孩子，算上老薛那边27个孩子，一共就是37个。” 赵启明不是听不进去建议的人，虽然心里觉得37个孩子人数少了点，但还是点头表示同意。 咱也别说这基金会是谁出的钱，光说办事这块，赵启明绝对是弟中弟，他做慈善不是为了满足心里成就感，而是真切想要做点什么，当然会尽量站在孩子们的角度来考虑问题，而不是独断专横地从满足心里需求来决定事项的安排。 “这块咱们暂时先定下了，下面是人事这块，首先‘军副院长’这块不归我负责，不过另一个副院长，我想问问赵总咱们下一个福利院什么时候开？如果是短期内开的话，咱们就找一个具有一定经验的院长，如果不是短期内的话，那可以挖其他院的副院长或者中层管理过来。”薛志平低头翻了两页纸后，抬头说道。 422 计划与邀请 副院长是作为储备院长存在的，现阶段的副院长未来绝大多数都将成为外省育德福利院的院长。 考虑到育德体系下的福利院未来从建筑到内部规章制度都是相同的，所以这种‘升迁外调’是有存在的必要性，尤其是赵启明觉得系统光环最好要近距离交流才能被影响——虽然系统没提示且他也没有证据。 就副院长这块，赵启明其实有两个选择，第一是未来育德福利院院长都出自育德帝都福利院副院长这个职务，这样赵启明有时间、有条件去影响副院长，进而让其‘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但这个选择会造成上升渠道狭窄、过度强化帝都的‘政治中心’、延缓全国范围内福利院的推进工作。 第二个选择是全国在内所有育德福利院的副院长都有资格升迁至福利院院长，这样的话能通过快速培养人才来提速育德基金会在福利院领域上的布局，同时升迁渠道拓宽，唯一缺点是这样的话，这些院长未来可能每年都要抽出一部分时间来帝都‘交流心得’，或者是赵启明不辞辛苦每年都挨个福利院走一遍，在看望孩子的同时，和这些院长进行一定时间的交流，并借此来用系统影响对方——话虽这么说，但系统光环明显是被动，而且系统还是个哑巴智障系统。 两种选择，赵启明暂时不知道哪个更好，他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长短期看情况吧，就我个人而言，我更希望能在全国范围内铺开福利院的摊子。”赵启明想了一下，说道。 听到他这么说，薛志平也很是了然地点点头，没什么惊讶的神情。 作为赵启明亲自考察的院长，赵启明在上次会面的时候就有阐述他的理念，即：全国36个省级行政区都要有一所育德福利院，用以收养该省级行政区的孤儿。 虽然赵启明一直没定性要求多少年内完成36所福利院的建设与运营，但薛志平很清楚这位年轻人性子比较急，是等不了太久的，而即便是他这个性子沉稳的老院长，也希望育德慈善能以最快速度弄完全国布局，可以让更多的孩子们享受到育德福利院的健康生活。 “那前期还是多安排几个副手吧，副院长、院长助理这块都高配，等未来其他福利院建好了，这边能快速有人上手。”薛志平大概明白未来的工作重心了。 最少，在日常工作上，薛志平需要更多教授和考校的东西，用以加速人才的培养。 “没问题，前期人员配备上，老薛你那边要是没时间挖人的话就老阮来负责，挖过来的人也不能浪费，在育德福利院没盖好之前就都先扔给老薛你，都去你那边当志愿者，顺带考察一下他们。” 办公室内，赵启明不断阐述自己的想法。 家中，宁玉燕开心地搂着尹婷的胳膊。 这段时间宁玉燕宅得很，天天在家窝着也不出门，虽然每天赵妈都会陪着她，但时间久了也会烦闷，所以看到尹婷，她开心得很。 卧室中，尹婷聊了会家常，然后把话题引向工作上，毕竟今天来看对方的另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工作。 “央视的采访？我成吗？”挠挠后脑勺，宁玉燕没有底气地问道。 骤然听说央视要采访，作为去年刚出道的已婚妇女，宁玉燕心理还是有点小虚的，她觉得能上央视的采访，必需要兼具个人实力和超凡的品质，否则太侮辱官媒了。 宁玉燕自认为是个才女，然而她觉得自己只是个小才女，而且品质方面还有待提升。 “怎么不成，我跟你说啊，这次你上节目不光因为你这次的专辑够好，还有赵儿的原因，央视那边虽然没明确说明，但言辞间透漏了对赵儿的关注和支持，所以这次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尹婷知道对方软肋在哪里，自然知道该如何劝说。 实际上尹婷对于这次节目邀请也很懵，因为参考节目过往嘉宾来看，那都是在其领域上有过卓越贡献和成就的人，而宁玉燕这边就说成就吧，也就在去年《华歌盛典》上获得最佳女新人而已，而贡献这块也没什么好细说的。 不过央视在后来沟通中有透漏，这次央视节目邀约有受到中石化那边的影响，具体到为什么中石化能影响到传媒领域的大哥大，尹婷不知道，但她知道这次邀请应该是中石化对赵启明的另类赔礼道歉，只是有碍于中石化操作了一波景洪飞，所以她不方便和宁玉燕细说里面的缘由。 “这……那好吧，《我的艺术清单》是吧，我回头会看最近10期的节目，节目哪天录制？”听到这里面还有赵启明的事儿，宁玉燕虽然心里没底，但还是勇敢地站出来，最少她不想因为自己而影响到自家老公！ “下周二录制，录制之前他们会派人过来和我沟通，或许中间还需要你提供一些资料什么的，不过这块你就不用担心了，我都能安排好。”看到一脸不安的宁玉燕，尹婷心里难免生出一丝愧疚，感情上觉得不应让这小妹妹承受大人的压力，但理智又告诉她，眼前这个小妹妹早就成为大人了，并且还先她一步怀孕了…… “嗯，那……采访稿有吗？我实现总要知道采访稿的吧，万一说错话了怎么办？”婚后就一直补番、打游戏、学慈善试图拉进与赵启明之间距离的宁玉燕，已经很少专门关注娱乐节目了，尤其是央视的节目更少很少有看，所以不知道这个《艺术清单》到底是什么形式、什么内容。 ‘不过央视类的节目应该是谈话类居多，就算小婷姐这边顶不住压力，想必节目组考虑到我的身体，也不会弄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才对。’下意识地摸了摸肚皮，宁玉燕心中安定许多，原本一脸担忧的她，露出恬静温柔的笑容。 此刻房间内的光线仿佛镀上了一层光润般，让宁玉燕的笑容变得更暖人心肺。 连带着，尹婷脸上也露出笑容，不过她的笑容略带苦涩，因为对方的动作让她不免联想到‘为母子刚’四个字。 大宁玉燕好几岁，但肚子里还是没崽儿，尹婷心痛之余，决定今晚给钟正豪做生蚝大餐…… 423 情怀 此刻的钟正豪压根不知道今晚他的悲惨命运，不过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拒绝，毕竟尹婷长得好看且双方为合法夫妻，这是一种快乐的互动，但他目前需要做的是赶紧建立剧组。 《药神》的分镜头已经绘制完毕，属于书面创作的东西已经都弄好了，下一步就是将文字、图片转为画面。 《药神》过年期间就有和赵启明讨论过了，就投资方面，双方已经达成协定，最少3000万，最高7000万，值得注意的是这个价格不包含宣发成本，而是制作成本。 这个数字看上去很高，以7000万为例，亿才能回本，亿票房才能赚钱！ 但转头看向娱乐圈，7000万的投资还真不多。 在赵启明看来，这一世流量明星价格最多5000万是一个很合理的年代，但在钟正豪看来，这是一个极端的价格，因为流量明星通畅意味着其本身的卖点只有流量、没有质量，所以考虑到成本问题，钟正豪不止要找性价比高的演员，还要找价格够低的演员。 凝神思量半天，阮正业开始给联系感觉还OK的演员，大家约个时间过来面试一下，看看表演效果，至于女一号的话…… 想了一下，钟正豪给连蕾去了个电话，毕竟对方是烛火里唯一一位正版女演员。 正在公司附近的健身房锻炼身体呢，接到电话后，连蕾赶忙赶回公司。 “连蕾啊，我这边准备拍电影了，女一号暂时没定下来人，你有想法吗？”看到连蕾进来后，钟正豪招招手，示意她落座。 鹅蛋脸的柔美女人连蕾一听，本是性情内敛的她，脸上充斥着惊喜，连连点头道：“当然有了，钟导的戏是我一直想上的！” 连蕾跳槽的原因有很多，且不说之前公司里面的蝇营狗苟对这美女演员有多大杀伤力，就说当初选择烛火这件事儿吧，其实也是看重其管理层是夫妻且公司资源够多——起码这样不会再遇到恶心事情并且有电影可演。 作为钟正豪的出道作品，《心花路放》不是没有人给差评，但到现在，分以下，足以钟正豪的‘个人水平’。 因此，面对其第二部作品的女一号邀请，连蕾想都没想的就同意了，哪怕她现在还没看到剧本。 “我希望你能看完剧本，你之前对角色的选择都很……偏向保守，这个角色稍微大胆一点，而且因为剧情关系，即便是女一号，戏份肯定也不会多，你是烛火的人，我也不能忽悠你，最后的选择权还是在你受伤的，希望你能慎重、仔细地考虑。”说完，钟正豪递过去一个人物小传。 整个剧本都递过去不现实，因为哪怕是公司的人，在没确定参演的情况下，都没有资格翻看整个剧本，而只给人物小传，也是因为足够信任对方，这代表对方与其说担忧演技，不如说担忧人设内容是否能够让其满意和接受。 连蕾是个聪明的女人，她很快就理解到钟正豪的意思，遂而笑着点头，接过小传仔细翻阅。 小传是前传、是个人传记，是虚拟构建出一个角色的曾经，通过多元化的事件来一步步培养出角色剧中应有的、符合道理的表现。 在一部电影中，只要是个导演，就都会让每个角色都拥有不同的表现，然后通过其表现，让观众人为这个角色在整部剧中是独一无二的，哪怕这是一个十八线配角，而做不到这一点的导演，通常都已经被行业自发地淘汰了。 因为千人千面是电影中最基本的特点之一，每个人物的出现、每句台词的选择，甚至是灯光、色彩乃至留白镜头，都是需要导演凝神思考，如果做不到千人千面，这导演真的只能回炉再造了。 连蕾翻阅速度很快，因为小传只涉及到人物三观塑造，不涉及剧情，只是翻阅到后半段的时候，她手上顿了一下，柔美的脸庞上，本是习惯性微笑的她下意识地用力抿嘴，抿成一条直线。 ‘钢管舞娘么……’ 连蕾心中对这个角色的定位不太喜欢，虽然她只是一个出自普通家庭的新人女演员，但一些大尺度的戏份她一直都是敬而远之的，连镜头前错位亲吻都很是避讳，更别提要扮演风尘女子了。 通篇看完，连蕾对这个角色心中有个大概的认知了，除去风尘女子这块，其他的都很不错，而且从小传上来看，‘坠入风尘’其实也是能…… 好吧，连蕾觉得还是不能理解，毕竟这是一种违法的事情，不过她不想过多评价什么，毕竟她也没经历过这些事情，权当这个角色没有任何工作能力。 “感觉怎么样？如果你觉得不行的话也没事，回头我联系几个剧组，你这边肯定还能有戏拍，不用担心什么。”等对方看完小传后，钟正豪下意识地觉得对方不喜欢这个角色，所以出言安慰对方。 一方面是基于角色职业激发了他‘劝良人下海、劝XX上岸’的情怀，另一方面是知道这小姑娘挺不容易的，更希望她能参演一些更……正派一点的角色，比如说之前被安排到其他剧组中的角色，虽然那都是些‘小师姐’、‘小师妹’一类的路人角色。 “不用，我能行！”将小传放在茶几上，连蕾双手放在膝头上，一脸认真地看着钟正豪，说：“谢谢钟导给我的这次机会，我一定会好好把握的！” “不是，你连剧本都还没看呢。”钟正豪摆了一下手，随后觉得自己的话好像有点毛病，明明她来之前是要给她角色的，怎么到现在反倒是自己再拒绝对方啊。 ‘是因为对方长得好看？不能啊，虽然对方好看且和自己媳妇是俩类型的，但自己媳妇也是靓女的好吧。’ ‘是因对对方身材火辣？也不能啊，且不说这姑娘平时穿着打扮都是注意，光说身材的话，自家天天晚上可是搂着人睡觉的！’ ‘所以……是因为她年……不，是因为我太善良了！’ 钟正豪败在了心中第三问上，不过他不想做渣男，还是吃窝边草的渣男，所以连忙排除掉脑海中的不良想法，同时他也很明白连蕾之所以叫他钟导，实际上也是想拉开距离，而作为她拉进距离的方式，是她看到尹婷都会叫小婷姐…… 424 不太对劲 看着对方柔美的脸庞上挂着坚毅的神情，钟正豪这时候也不好说些其他的，“好吧，既然你这么决定了，那这个角色就给你了，这是完整的剧本和你的角色的剧本，你回去慢慢看，不过剧本不要遗失、也不要给别人看，我这边在攒剧组，关于钢管舞娘这块，我个人建议你去找专门的老师或者视频学一下，虽然没指望你能学成什么样，但这块既然出来人设了，相对应就会有画面。” “谢谢钟导！”起身，抱着两个剧本，连蕾来了个90°鞠躬，脸上笑容灿烂。 中午赵启明本来是想回家吃饭的，奈何钟正豪叫自己出去吃午饭，他这边也没多问，直接给家里去个电话表示中午有饭局不回家了。 然而无论是钟正豪还是赵启明都不知道，两个家庭的两位女主人中午在家吃饭，两位男主人却在外面吃饭，这种事要是宁玉燕知道了，估计会莞尔一笑，如果是尹婷知道了，天知道钟正豪会如何自处。 “很不错嘛，这么快就搞定了~”翻看着手上的分镜头，赵启明不吝赞美。 分镜头在国内不算特别重视，这里的不重视不代表国内导演不绘制，而是不会跟画家一样能拿得出手。 就赵启明手上这份分镜头吧，其实也就比小孩子的涂鸦强点，因为现在小孩子都很少用火柴人来表示什么，而且上面文字内容更多是表示心情的，比如说愤怒、惊讶、错愕、无奈等等，很可能是因为时间不够而加快绘画。 不过这种分镜头脚本问题也不大，只要也内人士能看懂就好。 “那是一定的了，这次也就是玉燕怀孕，要不然我肯定找她来客串了。”饭桌上，钟正豪美滋滋地吱溜下去一口白酒，然后举筷子，夹了一块看上去就很肥腻的川白肉。 大肉片子毫米级的厚度，宽度长宽却有手掌大小，带皮且绝大多数都是肥肉的肉片，绝对会让在意体型的美女敬而远之，然而在厨师的精心烹调之下，这肥肉一点也不腻口，吃下去反而是满口的肉香，且因为肥肉的关系，吃起来也不会塞牙发柴，反而有些软糯。 “你可做个人吧，玉燕现在才两个月出头的身孕，真要是出事了，我看你以后还有没有脸来我家。”对于钟正豪的说辞，赵启明给予白眼反击。 倒不是赵启明不想宁玉燕拍电影，而是他不认为《药神》是宁玉燕最好的选择。 作为局外人，赵启明更希望自己媳妇能参演一个很漂亮的角色，且不说夜生活会不会因为这种漂亮角色而更加丰富多彩，起码他希望宁玉燕这个业余演员能展现出她的美丽。 “嘿！你这家伙说话是真不中听，对了，玉燕这段时间有空，我这电影的歌曲要不让她负责算了，给钱！”钟正豪脸上先是充满鄙视，然后表情一点点变化，到最后的时候，他看上去豪气得很，仿佛能给几百上千个亿似的。 “《药神》的歌吗？”夹了一筷子红烧鱼，细细品味其中滋味，最后赵启明摇摇头，说：“还是算了，她精力有限，这次电影就不参合了。” “这么着，这是跟我闹别扭？怪我当初不准她参与《无间道》的音乐创作？”斜眼瞅了他一眼，钟正豪哼哼唧唧地说着。 听到这话，赵启明笑着摇头，说：“没你想得那么邪乎，而是时间不对头，玉燕明下周就要上学了，且不说上学繁忙，光说养胎这块就是个麻烦事，而且要毕业还要写论文什么的，她就算能抽出来时间，精力这块也是有限。” 当初想要参与进《无间道》的音乐创作，主要原因还是在于《无间道》这首歌质量上乘，掺和进去绝对没毛病，反观《药神》的音乐这块真心就没那么突出，作为亲自到电影院看过电影的赵启明而言，现在回想起这部电影，他感觉好像没有片头、片尾和插曲，他能回忆到的也只是黄毛挂了后，男主和条子在医院里对吼的画面。 当然了，拒绝《药神》也的确是因为时间关系，因为两世之间有太多不同了，比如说这一世没有《感恩的心》，赵启明完全可以把这首歌哼个大概，然后让宁玉燕填词，起码从意境上来讲很符合《药神》，但问题是宁玉燕时间和精力真就不多。 “好么~你不说我都忘了玉燕还是个大学生，赵儿啊，你可以嘛~”听到他这么说，钟正豪先是了然地点点头，随后一脸坏笑地冲着他挤眉弄眼，遂而举杯。 “你丫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赵启明举起茶杯，嘴上最然不干不净，但脸上却是得意的笑容，毕竟对于他而言，宁玉燕绝对是这辈子能拿得出手的重要事迹。 “不过也挺羡慕你的，别看你结婚早、生孩子早，但以后估计能活到看到重孙子的时候啊~” “别没屁隔了嗓子，羡慕你倒是生去啊。” 看到叹息的钟正豪，赵启明本想再接上一句‘我还指望我儿子祸祸你家姑娘’，但考虑到这一句对友情杀伤力较大，在没喝高的情况下说这话，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哪怕这是他最真实的想法…… “我倒是想来着，你小婷姐说我这边不断酒一个月就没戏，你瞅我这样像是能断酒一个月的人吗？”听到这话，钟正豪也是一肚子的委屈。 夫妻俩年纪都到线了，且不说艳羡别家孩子这事儿了，就说上面四个老人吧，也是愁个够呛，每次打电话回去的时候老人都是拐弯抹角地询问到底为啥还没孩子，是不是身体不行等等。 “我烟斗能戒掉，你酒戒不掉？”赵启明递出一个鄙视的眼神。 “你呀的就是一狠人！连烟斗能戒掉，以后你就算做些出格的事我也不意外！”钟正豪笑骂一句。 ‘我是狠人……吗？’ 心中流转着这么一个念头，赵启明看着茶盏上腾升的热气，忽然发现自己好像忽略掉生活中太多的细节了。 对于赵启明而言，戒烟的原因是宁玉燕想要孩子，然而赵启明这边就很自然而言地戒烟了。 没出现所谓的‘戒断反应’，感觉整个过程曲线平滑得不得了，如同渴了就喝口水，喝完就放下杯子一样。 ‘这是因为系统的关系吗？不过系统光环不是说不覆盖我么……’ 不知道为什么，赵启明一时间觉得整个世界好像都有点……不太对劲了。 425 可爱系 一个下午赵启明都有点心神不定，甚至到家后，他也是隔一会就用异样的眼神去瞅一眼宁玉燕，深度怀疑这女人是不是和自己一样拥有系统，而且还是能影响他人的系统。 宁玉燕这边被看得有点发毛，原本热身运动做完后要做一些瑜伽的她，看着赵启明那让人发毛的眼神后，想了想，然后动作缓慢地平躺在地板上，然后手脚蜷缩在一起，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喵~” 赵启明：…… “你喵个什么！”赵启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差点没气笑，凑过来坐下，伸手戳了戳她的脸蛋，想试试这满满的胶原蛋白下到底有没有藏着大怪物。 但不得不说，对方现在可爱得很，运动背心加上打底裤，毫不遮掩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配上也不知道是婴儿肥没褪下去，还是因为怀孕而圆润的小脸，清纯与美艳混杂在一起，还真是让人欲罢不能，最要命的是她那双清澈的、无暇的眼睛，如同一滩清泉一样，给予人‘单纯’二字，让人不想欺负对方，又让人想过度欺负对方。 “喵喵喵~”玩一次不过瘾，宁玉燕继续喵起来，如同小奶猫一样蹭着赵启明的手，然后蜷缩着的手脚一如小猫一样前后轻轻摆动起来。 还别说，赵启明被喵了几声后，心思很快就发生改变了，倒不是说这是魔法异能，而是他觉得不管宁玉燕怎样，能确定的是她喜欢自己，能确定的是两人已经结婚甚至有身孕了，所以从一个丈夫、男人的角度来看，过度的寻根究底并不好，尤其是他并不确定自己没有戒断反应、对方粉丝过度喜欢是对方的锅。 而看到赵启明从戳自己脸蛋变成挠自己下巴，宁玉燕虚眯着眼睛，心里却松了口气，暗道这家伙果然喜欢可爱系的。 只是她这口气松得有些早，因为对方手爪子还在往下走…… 晚上俩人挨个搓澡后，麻溜地上床躺着准备睡觉了。 “对了老公，小婷姐今天过来和我说央视有节目邀请我参加。” “央视吗？什么节目？”赵启明敷衍地问着的同时，习惯性地揉着对方软嫩的肚子——这是自对方怀孕以来，他逐渐养成起来的业余爱好。 “《我的艺术清单》，是今年元旦首播的，据说是中石化找的关系，然后人家邀请我去，否则我都去不了呢~”宁玉燕抬头看着对方，声音有点憨，表情也有点憨。 余光注意到这憨憨，赵启明忽然发现，自己曾经好像也这么憨过，但却记不得是什么时候了。 “中石化啊……节目你想去吗？想去就去，不想去的话我和中石化还有央视打个招呼就行。”赵启明不愿自家媳妇累着，而且这节目元旦才开播啊，就算有央视的加持，也不过是个新节目。 “别介啊，央视这么大的平台好不容易邀请我，我肯定是要去的，今天下午我有看着节目，去参加节目的都是大佬，就我一个是粉嫩新人，我可不能拒绝！”宁玉燕嚷嚷了起来，虽然她有点小怂央视这个国企，但有机会上央视的话，她肯定是不会拒绝的。 今个刚听说要参加节目后，宁玉燕还保证要看10期节目呢，结果上网一搜才发现，这节目元旦开播到现在总共都没10期，而且嘉宾要么是某行业内大佬、要么是候补委员、世界冠军什么的，就以业内水平和思想道德这块，宁玉燕觉得自己被邀请纯粹是对方给自己面子，自己这要是不接住这面子，别的不说，肯定会影响到央视对她的感官进而影响到对赵启明的印象，所以一定不能拒绝！ “都是大肚婆了，你还粉嫩？”赵启明嗤笑一声，然后轻轻捏了捏她那软叽叽的小肚子。 “哼~”斜眼瞅了赵启明一眼，念在今晚对方已经上缴公粮，宁玉燕不好用陈述的语气来开车，虽然这种弯道哪怕是新司机都能轻松驾驭。 次日，吃完早饭赵启明就上班了，赶上月末，事情也不少，尤其是一大帮子智障志愿者，之前累死累活去做任务获得积分，这时候居然兑换宁玉燕的签名照和签名专辑，这极度让赵启明怀疑这群志愿者的智商有没有给国家拖后腿，最少他不觉得获得一个明星的签名是一件让人快乐到能飞起来的事情，尤其是这个明星天天和自己睡一个被窝。 不过无所谓了，既然志愿者们乐意这么兑换，赵启明也是不拒绝，最多就是协调一下烛火那边，让他们派人送点早就准备好的签名专辑和照片罢了。 而宁玉燕这边，也开始进入到工作状态，家附近的某个茶楼中，宁玉燕和节目主持人见面。 “王姐你好”看到节目主持人王凌蝶后，宁玉燕率先打招呼。 “你好宁小姐，请坐。”伸手握手，然后邀请宁玉燕落座。 “王姐客气了，叫我小宁或者玉燕就行。”笑着点头，宁玉燕随之落座。 王凌蝶官方资料显示其为90后，虽然可以很不厚道地说她是奔三的人，但在央视主持人这块她还真就算是个新人，或者说是一位年轻的、单独主持节目的节目主持人，《艺术清单》是她第一个单独主持的节目，因而她对于节目的上心程度超乎想象。 双方都有人陪着，不过大家只是简单寒暄两句，王凌蝶就把话题引向节目，并且仔细介绍节目流程和内容安排。 不同的节目有不同的流程，《艺术清单》之所以冠以‘艺术’之名，是因为整个对话过程需要用‘艺术’来贯穿整个谈话进程。 拿往期节目为例，节目中有穿插歌曲、诗朗诵等流程，用‘艺术’的手段来展现嘉宾对某个话题、某个问题的答案，因而很多东西需要事先准备。 事情一旦正经了谈，进度都会很快的，起码对于王凌蝶的一些问题，宁玉燕都会在脑海中产生一个明确的大方向，并且因为职业关系，这些问题也都会自然而然地响起一些歌曲的旋律。 王凌蝶给宁玉燕的印象非常好，没感觉到对方会居高临下、嗤之以鼻什么的，对方很平易近人，起码宁玉燕觉得对方是如此的，这让她很舒服。 一个上午聊完了大概的内容后，王凌蝶邀请宁玉燕一起吃午饭，念在双方加一起一共五六个人，宁玉燕也不好邀请对方来家吃饭，遂而同意对方的邀请，来到某广式餐厅。 426 慈善家应有国籍！ 宁玉燕怀孕不是什么秘密，因而点餐的时候，王凌蝶很是贴心地点了些孕妇滋补的食物，特意嘱咐服务员说这边有孕妇，让厨师做菜的时候注意调料等等。 “看到你这么年轻就怀孕了，我的心情真是复杂啊。”等餐的时候，王凌蝶闲聊起来。 不同于上午的认真严谨，这时候聊天倒是多了些自由与轻松。 王凌蝶奔三的人了，但现在依旧木有男朋友，更别说结婚怀孕了，倒不是她长得丑没人追，其实作为央视主持人，王凌蝶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都没得挑，但奈何工作关系，好的不适合、适合的未必是好的，进而导致她就算是央视知名主持人，每年过年回家都要赶场相亲，这种新年活动对于央视主持人而言是一件非常悲伤的事情。 “还好吧，赶巧碰上我喜欢的和喜欢我的，结婚怀孕就很自然而然了。”挠挠后脑勺，虽然动作看上去是想要缓解尴尬，但眉角眼梢中却彰显她的得意，很显然，对于早婚早育这件事，宁玉燕心中自豪居多。 “你这是准备先彩排一遍吗？”看到这精致女孩如此作态，王凌蝶忍不住调侃一句。 “嘿嘿~”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宁玉燕憨笑起来。 看到如此的宁玉燕，王凌蝶心中暗自叹息还是领导英明，居然这么有魄力邀请去年才出道的艺人。 这里的‘魄力’是褒义词，因为通过短暂交流后，王凌蝶发现宁玉燕身上有很多值得竖起大拇指的品质。 内在的赞且不谈，光说外貌吧，即便同为女人，王凌蝶也觉得对方混杂清纯与美艳的气质很吸引人，而且对方身材还爆炸得很，最重要的是，对方的眼睛是真好看，清澈、明亮到毫无杂质，宛如婴儿般让人难以自持，即便是初次见面心中对对方也会充满好感和关爱，而且这种关爱还是大姐姐甚至阿姨对后辈、晚辈的关爱。 “身体怎么样？我是说你去医院体检后大夫怎么讲？节目录制的话，最少也好要几个小时，而且是一直连续地录制，身体能吃得消？”王凌蝶不想对方因为录制节目而出现身体问题，遂而关心对方的身体。 “一直都挺好，这个礼拜有和我老公一起去医院体检，大夫说没问题，而且我有看过咱们的节目，大多数时候都是坐着的，应该没问题的。”和麻烦自己相比，宁玉燕更讨厌麻烦别人，也不希望因为自己的缘故而导致节目录制出现问题，如果她没猜错的话，每个录制现场都不是专用的，这边多耽误一分钟，下个节目录制就要延后一分钟。 “明明你都怀孕了，我们还邀请你过来录制节目，希望你老公不会怪我们。”想起台领导曾经和自己说过的话后，王凌蝶这时候赶忙客套一句。 作为央视主持人，她虽然处于食物链下端，但通过台里一些动向，她也能感觉出一二来。 邀请宁玉燕参加节目是领导的意思，而领导又毫不掩饰地告诉她这是中石化对赵启明表示善意，联想之前育德慈善的网络争议，王凌蝶对这个‘善意’很好猜测，但她有听说景洪飞的事是中石化在后面拱火，这就不得不让王凌蝶产生联想了。 ‘昨天看到的消息好像是说景洪飞的经纪人涉嫌盗窃，不过景洪飞是真的凉了。’王凌蝶想起昨晚临睡前看到的某消息，不免感慨这么大一个明星居然凉得如此迅速彻底…… 时间是公平的，不会因为谁而驻足。 很快，时间就到三月初了。 宁玉燕怀孕前三个有请假在家安胎的，正好是到三月初销假，但三月一号是周六，宁玉燕也就是溜达地去学校找导员销假，顺便再请周二录制央视节目的假，然后就溜达地回家了。 前后连半个上午都没用上，赵启明当场就嘲讽宁玉燕已经凉到都没有粉丝环绕签名照相，那边刚摘下墨镜某找的宁玉燕气得压根痒痒，因为受限肚子里有崽儿，所以她只好拱赵启明怀里使劲乱抖自己的身体，跟个小孩子似的，惹得大家伙大笑不止。 周日，志愿者大会召开。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今次赵启明觉得志愿者比上周少了，而且气氛好像也比上周要凝重许多。 由此可见，网络上虽然因为景洪飞的关系，导致育德慈善区别对待申请人这件事关注度直线下降，但这个关注度指的是外界对育德慈善的关注，而非育德内部志愿者对这件事的关注，实际上，育德体系内的志愿者们都在等今天的到来，因为大家都相信赵启明和育德慈善会对这件事进行说明。 “本周发生了很多事情，相信大家也都知道，所以今天我就聊聊这块。” “其实我在创办育德之前也有做慈善，那时候很简单，我决定每周做一次慈善，我捐过红十字会，也去某学校办贫困补助，还去过福利院捐钱，但做来做去发现我很没有目标，我做事情太随意了，我做出的努力只能改变一时后，我就思考我为什么要做慈善、我做慈善的目的是什么，我思考几天后，我发现我最终得出的答案是一个很笼统的答案，即：我希望国家、社会更美好，希望国家每个明天的好人都要比昨天多！于是，我创办了育德慈善。” 顿了一下，看到台下没有欢呼和起哄，赵启明神色如常地继续说：“慈善的确不应该有国界，但慈善家应该有国籍，国内的和平不代表世界的和平，我们现在享受到所有的一切，都是国家给予我们的！” “这里面有可能是存在不好的东西，但更多的是好的东西！便利的交通、廉价的医疗系统、普惠的教育资源、安定和平的社会！请问，我有什么理由不回馈这个国家、这个社会？” 赵启明环顾四周，希望能引起大家的共鸣。 台下志愿者们面面相觑，随后出现稀稀拉拉的掌声，一点点的，掌声热烈！ 的确，作为一个享受到国家给予的，并且在国家羽翼下健康成长起来的人，有什么理由不去回馈这个国家呢？ 台下，每一个志愿者心中，都觉得赵启明的话很有道理，但随即又出现一个问题，即：那我们是否有余力来改变这个世界？ 427 提升人均道德水平 赵启明没有精修话术一门，但这么多次演讲也多少总结出点有用的经验，自然而然地会通过话题来引导对方的思考方向，因而也知道大家在想什么，更知道自己之后要说什么。 “做慈善是一件不求回报的事情，你们也好、我也好，我们大家都是在默默付出，用我们的时间、我们的金钱、我们的青春来改变我们想改变的、改善我们想改善的。” “改变世界是一件美好而又值得人们奋斗一辈子的事情，这是一件崇高而又值得赞扬的事情，但饭要一口一口的吃、事情要一件一件地做。” “改善自己、改善社会、改善全球，这是无法跨越的三个阶段，作为一个独立的人，你如果没办法通过你自己来改善你周边的、改善你所见到的环境，你如何能推而广之去改善全球？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同时我们要明白什么是慈善，须知做慈善只是表象，追根究底还是人们道德水平的提升！” “公交车上让座在国内被视为正常且值得赞扬的事情，但却没人说这是做慈善。” “如果有一天捐助贫困的行为被视为正常且值得赞扬的事情，那整个社会、整个国家的道德水平必然到达一定高度，整个社会的道德评判必然也会同步升高。” “育德、育德，基金会之所以以育德为名、行慈善之举，是希望我们、希望社会乃至国家的道德水平能提升到我们现在所视为慈善之举的东西，都是习以为常、都是能融入到骨子里的行为和思想！” 赵启明看着台下，言辞恳切地说着。 算不上振聋发聩，甚至很多东西都是初高中政治课本上反复讲的东西，但台下志愿者们却真心听进去了，同时也都思考道德对自身、对社会、对国家、对全球的意义。 志愿者们之前都知道育德慈善之所以区别对待申请人，其中必然有资金有限这条因素，同时也隐约觉得赵启明本人太过民族主义，觉得他的慈善不够纯粹，因而才会让‘更纯粹’的志愿者们感到不爽，不过大家也都自发地给赵启明一个机会，想要看看他本人对这件事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赵启明真没有一个能说得过去的理由，那志愿者群体中必然会出现一波退会风波。 而今听到赵启明的话后，志愿者们觉得之前是误解赵启明了。 他之所以民族主义意识强烈，是希望由内而外、更有系统地去改善这个世界！ 一个普通人的思想只能影响一家人，厉害一点能影响一个楼栋的人，如同微微烛火般只能照亮方寸之间。 但这方寸之间却能暖人心扉！是希望之光！ 一个国家能影响到周边数国，厉害一点的国家能影响到十几个甚至是几十个国家，如果道德水平通过这种影响力来传播，那全世界岂不是都随之改善了！ 随着赵启明的话，台下志愿者们自动迪化脑补出赵启明没说（遗漏）的东西。 当赵启明演讲完毕下台后，志愿者们献上十分热烈的掌声。 看着这一张张充满了真诚、热诚的表情，不免让他想起第一次弄志愿者大会的时候。 ‘那时候的志愿者也是这么容易被忽悠，直到宁玉燕上台后……’ 赵启明心中有些复杂，但却满含微笑地下台，看上去荣辱不惊地坐回第一排中间的位置。 看到赵启明坐定后，宁玉燕并未立刻上台，而是站在演讲台侧面，享受着志愿者们给予她老公的热烈掌声。 待掌声渐止后，宁玉燕才意犹未尽地上台，可是随着她的上台，志愿者们迸发出百分热烈的掌声，这掌声一度让赵启明有些怀疑人生。 ‘我这么努力地忽悠大家了，为什么掌声还没这娘们热烈啊！’ ‘你们这群混球知道我为今天的演讲稿掉了多少头发么！’ ‘你们知道我为了整理这些因果关系喝了几杯枸杞水么！’ ‘你们这群不懂得欣赏我丰神俊朗、气质无双的混蛋啊！！！’ 虽然赵启明内心中有个小人在仰天长啸、恨天不公，但脸上还要保持微笑，好TM的气…… 作为第一个看到赵启明演讲稿的人，宁玉燕本次的演讲内容完全是从自己的角度来解读赵启明的思想，并且过度脑补到赵启明都认不出的形状，其难度堪比高三语文的阅读理解，其扭曲堪比单字解析阴阳五行。 “……如何改变自己呢？其实你们不知道我老公……” “……如何改变社会呢？其实你们不知道我老公……” “……之前很多人都说我老公很民族主义，但你们知道么，他对自己的生活水平不甚在意，但却无限拔高在建的福利院生活水平，拔高到我看完计划后都以为这是一家贵族全托学校……” “……你们可能不知道，我老公……” 作为迪化头头，宁玉燕的本次演讲，三句话里必然会出现一个‘我老公’，这让台下志愿者们心情和表情都很难受。 白色的衬衫，领口是蝴蝶结系带，搭配一件浅棕色针织马甲，下面是一条不规则的棕黄色百褶裙，脚下是一双平底鞋，看上去很有女人味又少女心满满，配上其动听的声音和精致容颜，无论是视觉还是听觉都是百分百完美。 但奈何这女人张口闭口‘我老公’，志愿者们不知道现在是吃屎味的巧克力，还是吃巧克力味的屎，心中总会有种明明想拒绝狗粮，但却又忍不住张嘴去接的感觉，难受得一批。 因为时间关系，特别擅长语言的宁玉燕，有些意犹未尽地结束了阅读理解，台下志愿者怀揣着复杂的心情并献上了热烈的掌声。 随后上台的是阮正业。 之后上台的是文杨柳。 在之后…… 一个上午的时间，志愿者大会演讲部分圆满完成，最后一位演讲者下台后，酒店立马安排服务员重新排列桌椅并且上菜。 别的不说，时间这块，无论是育德慈善还是酒店，都拿捏得死死的，一点也没浪费。 午饭没什么好说的，饭菜都挺可口，除了志愿者们更喜欢和宁玉燕聊天、合照、签名、握手、拥抱（仅限女性）外，赵启明整体感觉还不错。 428 转变风向 “为什么事情圆满解决了，但我心里还是有些惆怅啊”车中，看着身边这漂亮的女人，赵启明表情幽怨得很。 宁玉燕莞尔一笑，轻轻捶打了一下赵启明的肩膀，随后扁嘴故作生气道：“所以你是在嫉妒我？” “你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可以得意一点。”赵启明嘴角抽抽了两下，说道。 “诶嘿嘿被看穿了，嘿呀我好得意呢”宁玉燕表情灿烂地摇晃着脑袋，看上去不只是得意，而是得意洋洋了。 对方披肩长发柔顺且茂密，即便是得意洋洋地晃动脑袋，看上去也倍显娇憨与可爱。 “你这家伙，我的风头全被你盖过了，你该如何补偿我？”双手捧着对方的小脸使劲揉搓，赵启明恨恨地问道。 鹅蛋脸上的胶原蛋白被揉搓得挤来挤去，看上去可爱又搞笑，尤其是嘴被挤得嘟嘟起来，着实有趣得很。 宁玉燕也不反抗，笑眯眯地看着赵启明，有些费力与含糊地说：“认打认罚咯，我不抵抗就是了” 宽厚的卧蚕向上拥挤，此刻的她仿佛笑到连眼睛都看不到，但无论是她的表情、言语甚至是动作和声调，都表现出她此刻内心的高兴之情。 “不抵抗就完啦？你的主观能动性能力去了？你要学会主动啊”赵启明撒手坐回，一脸的怒其不争，仿佛年轻貌美的女班主任看到班级帅气男学霸放弃学习开始与同桌女同学谈恋爱一般。 “略略略”吐舌头做鬼脸，脸蛋微红的宁玉燕自是明白对方在说些什么，但她抵死不从！ 或者说，现在结婚连一周年都没到呢，哪怕开挂作弊也不能把所有理论化作实践，起码起码也要等孩子出生之后才行！ 对的，就是这样！ 宁玉燕稍稍脑补了一下，脸上的红润更胜。 赵启明每周的演讲，都会有志愿者录制然后自发地发布到网上，本周育德慈善自带话题度，所以这次赵启明的演讲也顺势登上了热搜，其名为：自己、社会、全球的慈善。 该条话题刚一出现就引发众多网友热烈讨论，随之而来的是这条话题不断地走高，试图从最后一页往第一页上努力。 “之前感觉育德慈善做得很过分，但现在觉得还真没毛病，因为民族的才是世界的，想要改变所有人，就应该先改变部分人。” “讲道理，现在啥行业都有阵痛期，国家发展的确有数以亿计的老外在努力，但社会福利的落实终究还是靠国家，本次育德慈善可以看做是倒逼整个国家福利的改善，毕竟人家是民办基金会，是只扔钱不赚钱的那种，大家也没什么资格去要求人家。” “楼上的，我严重怀疑你在暗示什么，你号没了！404听说过没！” “非盈利的单位我们的确无可置疑，但我觉得国家在这方面的确应该加大改善力度了，我是说正当的、拥有合法的途径来华工作的非华籍老外。” “非法的老外也是老外啊！！！” 讨论度逐渐走高的同时，也有无数人赵启明，希望他能在两会上提出关于慈善领域的建议，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赵启明并非人大代表，但他们的言论也引起了九三学社的注意。 学社总部，副主席和几个值班常务理事开个碰头会议，商讨学社代表参加政协会议人员的时候，有位理事谈及今天赵启明引发的网络热点。 “赵启明吗？会不会年龄太小了，而且就慈善领域上而言，他也只是新晋的人而已。” “慈善领域和其他行业不同，引发舆论的关注才能更好地去影响更多的人，就像赵启明说的那样，一朵云推动另一朵云，而且赵启明虽然是新人，但从单人捐助排行来看，他也是头部玩家，而且这还只计算他去年半年的捐款量。” “我记得赵启明的岳母初选也进了名单，如果最后俩人都入选了，场面或许会很有趣啊。” “哈哈，你这老家伙倒是坏得很嘛不过我也好奇倒是很会是什么样。” 与会的理事虽然都用轻快的语气和言辞，但副主席可以分辨出大家的想法，毕竟这种轻松是故意营造出来的，本质上还是建立在不产生矛盾冲突的情况下阐明自己的想法和理念。 讨论了一会后，反对赵启明入选的理事态度没那么坚决，最后，副主席开口道：“那赵启明就先如初选，讨论下下一个行业吧，文化口今年扩大网文人选，适当缩减影视方面，传统文学这块我们” 在家里窝着玩手机的赵启明，压根不知道自己已经进入九三学社本次协商会代表初名单，甚至有可能参加本次的协商会。 从上辈子到这辈子，赵启明都是普通人，两会对他而言最大的作用，或许就是被动接受国家与社会进一步地美好起来 下午赵启明按时按点地去捐钱，倒也没拒绝宁玉燕的主动随行捐钱而已，权当出门溜达散心了，而且还是充满了铜钱味的香气。 赵启明本以为今次捐钱没什么波折，到没想到久未出面的行长，领着副行长蹦到赵启明面前，絮絮叨叨拉关系不说，还想邀请赵启明夫妻共进晚餐。 考虑到以后不出意外都会在这家银行办理业务，同时这行长很知趣地没推荐理财项目，赵启明也就同意了。 以为能去京城著名私房菜吃饭呢，没想到这行长只是找了家看上去还不错的饭点请吃饭，这一度让赵启明怀疑中石化那位副总到底是自己有钱，还是公司能报账，毕竟那次吃饭是那位副总请赵启明的。 饭桌上也没什么多聊的，无非就是表达歉意，说自己恰好不在帝都无法亲自招待赵启明，并且表示如果赵启明以及其名下产业有资金需求，这边会提供资金等等。 虽然赵启明也挺不耐烦这些东西，但作为出校门的社会人，他也只能虚与委蛇地说些社会嗑，反正左右也都没耽误事儿。 饭后，大家散伙各回各家。 看着车尾灯融入马路后，这位行长叹了口气，面对副行长征询的眼光，他摇摇头没说什么。 最少，本季度的放贷指标，看上去要找其他企业来完成了，毕竟斯密斯和余山彤那边都拒绝了哪怕是低息的贷款，而赵启明本人最近因为没有大额消费，所以也多是花呗开路，信用卡交易记录少到让人流眼泪。 429 天生艺人 艺术清单是央视的节目，其对话内容都是有事先准备，哪怕赵启明本人不会出镜，节目组也因为内容而上门收集资料，比如说宁玉燕的照片。 不过收集照片这块宁玉燕还有点特殊，主要是她父亲是已逝的缉毒警察，哪怕国内治安不成问题，其父亲的照片也不适合公开，但宁玉燕本人倒是不介意说自己是缉毒警察的女儿，或者是，她本人对这个身份很是自豪。 因为节目性质问题，赵启明并没出现在上，赵爹赵妈同样没出现，至于说拍摄的内容，宁玉燕倒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晚上洗澡的时候，她有嬉皮笑脸地说节目组跟拍了一个下午，连健身的画面也没放过。 赵启明自然会跟着用不爽的态度表示你是我的人等等，宁玉燕轻声软语好一阵，许下个丧权辱国的条约后才把赵启明给哄好，当然了，生气也不是真生气，不过是夫妻俩日常的互动罢了，增进一下情趣而已。 三月四号星期二，今天要去央视录制节目，宁玉燕早早起床吃过饭后，就开始翻箱倒柜地找衣服，琢磨着今天到底穿哪套比较好。 卧室内，看着自家媳妇穿着纯白内衣在衣柜前站着，赵启明有一种想搂着她睡回笼觉的念头。 “随便找一套就好了，这套如何？”从身后搂住自家媳妇借机揩油，赵启明指了指衣柜中红色的汉服，这套汉服原本是与赵启明那套红色成对的，当初订做这一对大红汉服是考虑去年如果能办酒席就在酒席上穿，如果不办就过年穿。 结果赵启明那套穿在了慈善典礼上，宁玉燕自觉那个场合自己不适合高调，所以换成青色汉服出场，而眼前这个红色汉服则是当天晚上穿着守岁吃年夜饭。 “不行的啊，这套颜色没问题、款式也没问题，但颜色和款式加一起就很有问题了。”宁玉燕自觉人生最高光的时候莫过于办酒，大红汉服应该那时候出现，或者说她第一次对外的大红汉服应该那时候出现才行。 说着的同时，宁玉燕下意识地把赵启明无力的手掌捞起来挂在自己肚皮上，不愿他继续捣蛋。 “西装呢？就是这个还是算了，气质上不搭配。”赵启明本想说她参加志愿者大会那套女士西装，不过参加节目和参加志愿者大会明显是两个不同的场合，衣服的选择必然要不同。 明星外表光鲜亮丽，但这份美丽的背后却要仔细思考才行，平日出行的服装也都不是奇装异服，所以气质这块，明星必需要拿捏得死死。 “这套吧，宽松不勒肚子，能凸显我淑女的气质，我再戴个黑皮带的腕表，项链的话我有买过一个水滴吊坠，整体应该很不错。”如此说着，她脱离赵启明的怀抱，从衣柜里拿出一条黑色连衣裙，然后螃蟹步挪了两步，对着等身镜开始比划起来。 有些遗憾自己媳妇今天太过专注工作了，但对她穿什么倒是不在意，毕竟他的审美在这块了，宁玉燕的衣服，他最了解的还是半身裙一类的，尤其是让他难忘的白色网球裙 事实证明，宁玉燕的选择没毛病，起码在赵启明看来是一点毛病也没有。 圆领黑色连衣裙只有胸口以上至肩头是黑纱材质，其余的都是不透明的黑色布料，裙摆到膝盖上一点点，脖子上挂着一个银白色的水滴吊坠，左手白皙的手腕上带着一个窄窄的黑色皮带腕表，无名指上佩戴的是一枚钻戒，下面穿着一双肉色丝袜。 双手自胸下环绕抱臂，宁玉燕嘴角微微上扬地站在那里，一瞬间仿佛成熟了好多。 可能是年纪、性别的关系，宁玉燕在赵启明面前虽然会多变，但更多时间是会展现出可爱、调皮的一面，而此刻的她却给赵启明一种知性美、成熟的感觉，尤其是对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透着认真与灵动？ 赵启明不太确定自己感官是否出现问题，他觉得宁玉燕以前表现很少女，而现在很御姐。 当然了，这只是气质上给人的差别。 不过换个角度来讲，这种差异化很大的气质转变，可见对方还真是个天生的艺人啊，远的不说，演戏这块相信肯定没问题！ “很！”竖起一根大拇指，赵启明盛赞媳妇的美丽，考虑到对方一会要出发去录制节目，也就没去动手动脚，免得衣服出现褶皱。 “，那就这个了。”宁玉燕脸上笑容浮现出来，但却能感觉到这笑容很是矜持，声线虽然依旧是本音，但起伏波动有点小，少女感无限弱化。 所以，是我的错觉？赵启明觉得自己有些魔障了，撸了一把对方的小脸蛋，赵启明出门上班了。 简单地画个淡妆，宁玉燕前后脚跟着下楼了。 今次的录制现场在央视新楼，赶巧新楼距离家还特别近，直线距离不到6公里，前后不到半个小时就到地方了。 门卫那登记一下，裹着一层厚厚羽绒服的宁玉燕跟着尹婷、董冰凡快步进大楼，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三人在化妆间看到了艺术清单主持人王凌蝶。 “王姐你好。”上前打招呼，宁玉燕笑容灿烂地走过去。 “你好你好，先坐下化妆吧，今天外面挺冷的吧。”正坐那看稿子的王凌蝶看到来人后，赶忙起身过来握手寒暄。 “还好，就是风有点大。”脱下羽绒服，递给身边的董冰凡，宁玉燕左右看了看，便坐在梳妆台前。 节目事先都有过沟通，宁玉燕自然也没费劲地在外面找化妆师，不敢说央视的化妆师就是顶级的，但说其是一流的也没毛病。 “真看不出来你是孕妇啊，这么年轻漂亮。”看到一身夏装但坐下后小腹依旧没有明显凸起、身材依旧很完美的宁玉燕，王凌蝶忍不住感慨一句。 “怎么会，而且王姐也很年轻漂亮啊。”莞尔一笑，宁玉燕冲着镜子里的女人点点头。 心中倒是觉得这小妹妹挺有趣，和网上传的一些东西有相符也有不实，但通过这两次解除，她倒是对宁玉燕产生正面的感官，起码相处起来很舒服，而且她也并未感觉到对方有可以耍心机或者怎样的。 聊了两句呼，王凌蝶开始对台本，而宁玉燕这边也一边对台本，一边遵从化妆师的指示或闭眼、或抬头、或歪头，最后头发还被做了做，黑直长的头发被拉出大波浪，成熟555 430 令人瞠目结舌却无比真实的预感 “亲爱的朋友们大家好”节目正式录制，王凌蝶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从幕后走向台前，说着开场词。 根据节目进程，其身后的巨屏播放宁玉燕昨个拍摄的。 站在幕后，宁玉燕跺了跺脚，然后深呼吸让自己不紧张，试图让脑子放空一些，哪怕她知道即便台上说错话了也可以重拍甚至是被剪辑，但她更希望自己能一遍过。 “该你上了。”尹婷碰了碰宁玉燕，示意她该上去了。 “嗯，那我去了。” “加油。”尹婷冲着她做了一个加油的动作。 点点头，随后宁玉燕举步，从幕后走向台前。 台下，看到宁玉燕上台后，观众们热烈鼓掌之余，也有个别观众吹口哨。 “真是年轻漂亮，你是艺术清单所有嘉宾中最年轻的一位，也是最漂亮的一位，大家说对吗？”前倾身子和宁玉燕抱了一下，王凌蝶笑容灿烂地说道。 “是”台下，观众们都很给面子地大声应答。 “过誉了、过誉了！”双手合十，宁玉燕连连欠身，谦虚地说：“能来到艺术清单的嘉宾都是在各自行业中有卓越表现、值得尊敬的人，相比起来我还太年轻，当不得大家的赞誉，而且漂亮与否更要看心灵，我觉得每一位登上艺术清单的嘉宾都是年轻漂亮的，年轻的心灵让其在工作领域中展现出敏锐视角，漂亮的心灵更显高尚。” “哈哈，看来我们的玉燕还是有些紧张啊，一上来就这么谦虚，不过谦虚使人进步，我相信你未来会有更卓越的表现，同时也期待你的未来。”王凌蝶脑筋转得很快，几乎没有卡壳，就顺畅地把话茬给接住。 话题继续铺垫，很快就到艺术清单中的第一部作品，是一首歌曲。 因为职业关系，在节目组的安排下，宁玉燕是自己演唱。 “百灵鸟，从蓝天飞过” “我爱你中国” 如同潺潺流水，又如枝丫上起伏抖动的绿叶，在宁玉燕婉转嘹亮的声音下，一曲不同于现存的我爱你中国，回荡在演播厅中。 宁玉燕身后的巨大显示屏中，是宁玉燕小时候可爱的照片，那充斥着岁月痕迹的照片中，身边总会有一个脸上打着马赛克的警服男。 背景从江边到临海、从车水马龙的街道到不大的办公室中，不变的宁玉燕与那警服。 曲毕，台下观众热烈鼓掌，但慑于此曲，观众们倒是没再起哄什么的。 “这首我爱你中国大家都很熟悉，但玉燕却唱出独属于她的版本，却同样唱得我热血澎湃！”重新上台，王凌蝶先是赞扬了一下宁玉燕专业水平，毕竟改编原著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尤其是这个改编还能唱好，这很不简单。 “我有注意到你照片中身旁穿着一直有个穿着警服的男人，方便介绍一下吗？”作为主持人，王凌蝶自然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不过观众们并不知道。 “这是我父亲，他是一个缉毒警察，不过在我小时候就去世了，我” 台上，宁玉燕娓娓道来，关于父亲、关于家庭、关于责任、关于道德。 节目录制一点点推进，宁玉燕一共准备五首歌，除了第一首广为人知的我爱你中国外，其余四首分别是展现爱情观的往后余生、因邀而做的n、艺术创作的r以及期望国家社会更好的国歌。 节目录制很顺畅，除了在唱r的时候因观众大声合唱而重录外，其余的都一遍过，但即便是这样，播放时长不到一个小时的节目，她这边也是录制了满满一个上午才结束。 节目中宁玉燕聊了聊对她三观影响最大的父亲，坦言因为她父亲以生命为代价教会她什么叫法律、道德，而这三观也影响她择偶标准。 她阐述了从单方面追求的苦恋到接受回应的热恋，进而勇敢选择在大学没毕业就结婚并怀孕的心路历程，开玩笑地表示也就是国家与社会对这块很是包容，否则她都没办法握紧幸福。 说到去年那场大火的时候，她少去笑容，多了郑重，从第三视角来述说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比如说赵启明曾第一时间就奔赴现场帮忙灌水等等，同时号召大家要做好人、行好事，到最后她也禁不住埋怨起赵启明，称其不让她往育德慈善捐钱，每次捐款的时候都要捐红十字会，惹得王凌蝶一阵惊叹，顺带引出宁玉燕的一本收藏册，里面全是宁玉燕夫妻两人的捐款回执，然而只展现了一张，一张赵启明给育德慈善的捐款，当身后大屏幕显示出一个亿的时候，全场所有人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酱。 就艺术方面，宁玉燕很谦逊地表示她还有很多不足，希望大家能给与时间让她成长起来，能多多包容。 最后，宁玉燕作为赵启明的妻子，她重申关于个人、社会与国家三者间的关系，希望大家能心存善念，希望大家能做一个对国家、对社会有益的人。 “略显干巴啊，上午要是跟你一起去看看就好了。”午饭后，赵启明听着自家媳妇复述上午录制节目的经历后，倒是对其口中凉气酱的说辞感到有趣。 “没办法，天赋在这了，不过仔细想想今天感觉好像还是说错话了。”吨吨吨干掉半杯水，燥热的口腔立刻降温，然而凉白开带来的凉意只到咽喉处便消散了，甚至都没能达到胸腔。 看到抿嘴摇头的宁玉燕，赵启明觉得这女人纯粹是马后炮，但孕妇必需要时刻保持量好心情。 “已经很好了，反正节目组是会剪辑的，别的节目不好说，央视还是很值得信任的。”拍了拍她丰盈的大腿，赵启明宽慰她一句。 宽松的长裤能掩住白皙的腿，却掩不住那回弹的触感。 “那倒也是，对了对了，我才想起来，都忘告诉你了，别墅那边动工了呢”宁玉燕张嘴顿了一下，话题很生硬地转开。 歪头看了看自己亲爹亲妈，老两口皆是点头却未说什么。 赵启明忽然有种预感，他觉得这里要断了。 431 肠胃不好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别墅那边应该在二月下旬就开始动工了，现在都已经3月初了，怎么才动工？”赶上肚子不太舒服，赵启明放了一个畅快而又响亮的屁。 事实证明，说话和放屁同时进行属于一项比较冒险和困难的事情，因为一旦不留神，说不定能把屎崩出来。 从心理学角度来讲，放屁容易让人满足，尤其是专心致志放出一个响屁的时候。 “噫”宁玉燕发出一个嫌弃的声音，屁股往旁边蹭了蹭，顺势搂住赵妈的胳膊，还很做作地抬手在鼻子前扇了两下。 “你这孩子怎么一点也不文明啊，这么多人就随便放屁？”赵妈也是被恶心得不得了，主要是这屁的声音还带拐弯和颤音，很容让人脑补屁股上的肉因为受到短暂且强有力的冲击，进而形成五花肉颤动的名画面。 “我还能为了放屁颠颠跑厕所里去？”赵启明浑不在意地歪了一下身子，然后伸手挠挠被震得有点痒的屁股，虽然没抬手闻一闻味道，但也禁不住回望了一眼那几根灵巧的手指头。 “妈，我举报，他晚上经常在被窝里放屁，而且早晨还会在被窝里故意放屁熏我起床！”宁玉燕如小学生般举起手来打小报告。 赵启明一听，气得磨牙，不忿地说道：“别听她忽悠，且不说没谁会天天放屁，就说她一孕妇吧，我还能专门在被窝里放屁熏她？搞笑呢！” 说着，赵启明神色不善地看着自家媳妇，寻思着这货该不会是叛逆期还没过吧。 但转瞬一想，貌似叛逆期是青春期的别称，而青春期的话说明身体还能继续发育 很不自觉的，赵启明瞄向那不可描述之处。 刚想张口训斥赵启明的赵妈想了一下，发现自己儿子说得也没毛病，平日里打打闹闹都是小问题，被窝里放屁熏孕妇这种事，她觉得自家儿子应该干不出来这种缺德事。 宁玉燕听到这话第一反应是想说对方肠胃不好所以老放屁，但转头才回过神来发现现在自家老公肠胃没毛病，眼神出现了一丝慌乱，随后立刻镇定下来，故作正经地说：“别墅之前是一直在挖坑，设计这块地下有两层，第二层是挖开所有占地面积建造一个大大的仓库，所以耗时比较多，昨天别墅那边才正式动工，不过因为今天要录制节目，晚上我忘记和你说了。” “瞅瞅、都瞅瞅，这就是你们亲爱的儿媳妇啊！一天天就知道冤枉我，这话题转换得也忒生硬了点吧。”赵启明压根不接着话茬，揪着之前的事儿不放，脸上全然都是不忿和怨念，用以彰显平日里老两口平日里严重偏心眼。 “那也比你强，你是什么样的我们还不知道？”赵启明一开口，那边还迟疑不定的赵妈立刻表明态度，然后拍了拍儿媳的胳膊，以示她是儿媳坚强的后盾。 宁玉燕得意的眉毛都一抖一抖的，就差哼唱几首歌来表达心中欢喜之意。 撇嘴，赵启明懒得搭理这婆媳了，他倒也不是生气，甚至是乐于见得这种情况，毕竟婆媳关系好肯定要比婆媳关系不好要强太多，而赵启明这块怎么说也是当儿子、当老公的，他还是能分辨出什么是好。 “别墅那边你和启明就不要担心了，赶上你也要开学了，那边我和你妈盯着就好。”赵爹适时地刷了一波存在感，表示这还有个喘气的。 “好的呢爸”宁玉燕乖巧地点头。 晚上，卧室中，宁玉燕叉开腿坐在赵启明身后，拿胸给对方当靠枕，以此来表达自己的歉意，当然了，如果没有之前浴室里更乖巧的行为，赵启明是绝对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然而这种姿势也仅限于近段时间了，肚子还没肥硕起来的宁玉燕还是很在意胎儿的。 “对了老公，景洪飞是彻底的凉了，今天听小婷姐说，上头好像要彻查他，想要严惩他来警示娱乐圈呢。”宁玉燕戳了戳赵启明的肋巴骨，或许是觉得触感有些一般，然后往上挪了挪，捏了捏他回弹力十足的健硕胸大肌。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自己被冒犯了了，无论是心里上还是生理上都有那么一丢丢的不适应。 “这个我还真没注意，不过这事彻查了会是什么后果？给关进去？”赵启明一边说着，一边翻页小说。 赵启明最近搜新书的时候，偶然间发现居然有一本都市题材的小说中有自己的情节，不过可能是受限于慈善行业，这位作者文笔虽然不佳，但好歹没发生抢媳妇的戏码，而是写他投资男主创业，虽然从整体人设上相对正面，但对他的描写中，也有很多不实之处。 比如说赵启明不去夜店和酒吧，但小说中写他去酒吧一夜壕掷三千万，来一场今晚赵公子买单的戏码，虽然从内容上来看，这很有可能会引发矛盾冲突然后由尚属发展阶段的男主出面嘴遁平事儿。 比如说赵启明虽然很喜欢吃美食，但家里真心没专门雇一个精通八国料理的美厨娘，虽说从小说内容上来看，这男主好像准备勾搭一下美厨娘。 但不管怎么说，自己居然能成为某网文小说的配角，感觉还真有点新鲜。 他很是希望这本小说大火，然后他通过微博或者其他途径来发布一些这本小说作者对他的错误认知，想必结果一定很有趣这也算是另类的原创逼死同人。 一无所有赵启明？不知妻美赵启明？还是算了吧，这种梗不太适合我。 赵启明很不适应这种装逼的戏码，他还没脸皮厚到这程度。 “我也不知道会不会关进去，毕竟判刑首先要有起诉，可以确定的是圈内要进行整改，主题当然是涉及道德层面上的东西，然后边边角角往外蔓延，比如说小鲜肉的价钱可能还要降低，加强对文化产业实际创作者权益保护等等，毕竟景洪飞很红嘛，对圈外人而言他凉了都是很大的事儿，圈内的话更是震动不已。”宁玉燕很无所谓地说着，反正到现在为止她都是看热闹的。 小鲜肉价格降低？ 抱歉，我是唱作俱佳的实力派歌手，虽然年轻但却已婚且怀孕，算不上小鲜肉。 加强对文化产业权益保护？ 这个可以有，毕竟我是创作型歌手！ “啧啧啧”赵启明发出奇怪的声音，没就这个话题进行下去。 毕竟景洪飞是个想要绿了自己的渣男，赵启明对这家伙的感官一点都不好。 432 视察 或许是察觉到赵启明谈兴不高，宁玉燕也就没继续说下去了，反而是跟着赵启明一起看一个手机里的网文小说。 没头没尾的小说，这女人居然也能有兴致地看下去，这也是没谁了 次日，阮正业依旧照例来赵启明这边简单汇报一下昨天的汇总，以及通告一下今天基金会的工作内容。 等到他都汇报完毕后，赵启明点点头，问道：“巅峰设计现在进行到哪一步了？” 阮正业：“福利院正在挖坑，不过面积有点大，这两天就能挖好，办公楼那边已经成稿并且通过审核了，斯密斯那边也已经下单子了，巅峰设计那边派另一队的人去挖坑呢。” 赵启明工作没太多计划性，关于办公楼图纸审核，赵启明在上次会面后就下放给斯密斯让他去操作，不过涉及到烛火、基金会和服装公司的具体要求，则需要斯密斯自己联系相关单位领导人集体审核，大家都没意见才算，因此赵启明也没必要非得显摆自己那二两墨水来彰显存在感。 “今天上午你也没什么太重要的事情，陪我去福利院那边看看。”赵启明一张嘴，就要去了阮正业接近一个上午的时间。 得亏上午没什么重要的事情，阮正业点头表示没问题。 大半个小时后，赵启明二人出现在一片工地上。 福利院地皮是新拍的，地址也在朝阳这块，不过面积要比办公楼那边大点，是个边长500米的正方形，外面正好被马路包围，非常整齐。 阮正业很明显不是第一次过来，直接刷脸就通过门卫关。 戴上酒红色的安全帽，赵启明走到大坑边缘，目测大坑有十来米深，大坑边缘每隔着一米一个钢筋杵在那，然后用安全带进行内外隔离，算是一个安全提醒。 大坑下面是四个挖掘机，正轰隆隆地开始挖坑呢，东边、西边各有一个吊车，来回吊起挖出的泥土，堆砌到旁边的小土堆上。 多少有点恐高的赵启明站在大坑边缘一米处，开始边缘，而入目的工人多是佩戴黄色、蓝色的安全帽，一个佩戴白色安全帽的人在一旁絮絮叨叨，讲着目前施工进度等等，与之对应的是阮正业出面应答。 “安全帽都一样结实吗？我在网上看的时候，很多工人的安全帽脆得跟张纸似的，你们可别在这上面忽悠人。”看着大坑下面忙碌的工人们，赵启明冷不丁地说了一句。 愣了一下，这个白色安全帽连连点头，道：“这个您放心，工人是我司十分宝贵的财产，我们肯定不会在这方面抠门，甚至我司每个进入工地的员工，最基本、最硬性的要求就是公司有给对方购买安全保险，单说安全帽这块，工人的安全帽硬度和安全级别不比您现在戴的这个差，绝对都是市面上高质量的产品。” “那就好，建筑工地不比其他地方，工作除了要保质保量外，还要确保人身安全。”赵启明没来一句安全第一、工作第二的土豪架势，而是着重强调安全重要性的同时，也阐明质量关不能放弃，因为这不是单选题。 这个工地未来是给福利院用的，这要是扯出安全事故工地上的儿童福利，那大家脸上就都不好看了。 “这个是一定的，这次动工从开始就有第三方审计单位入驻监督，无论是工人安全方面还是选材质量，我司都会尽善尽美做到最好，您放宽心就成。”白色安全帽连连保证不会出问题。 “嗯，这个坑还要挖几天才能挖好？”赵启明随口问了一句。 地下一共有两层，第一层应该是5米，第二层是10米，但这不意味着只需要挖15米的坑，而具体施工数值是多少，赵启明已经记不得了。 指的注意的是这个5米、10米是室内净层高。 “从目前情况来看，三天之内肯定能完工，下一步就是打地基，然后从下往上开始盖，不过盖楼这块您不用担心，这块我们都是有经验的，质量和安全都没问题。”白色安全帽装模作样地翻翻手上的文件，说道。 “工人们伙食怎么样？这些都是临时工？”忽然想起上一世看过的一些新闻，赵启明心血来潮问上一句。 上一世也不知该说他是挂得比较早还是挂得比较晚，赵启明上一世是濒临30岁就没了，而他在没之前看到一件很悲伤的事情，是说那时候的80后农民工已经成为主力，全国农民工累计3亿上下。 当然了，这种重体力的工作必然存在人员的更新换代，甚至是所有工作对其从业者都是有年龄要求的，但怎么说呢，还是有些唏嘘吧。 因而，赵启明问出这么个不算太恰当的问题。 有些奇怪这位老板的奇怪问题，点点头，白色安全帽说：“不是临时工，这是我司专门养的建筑团队，伙食这块肯定也没问题，虽然也是大锅饭，但顿顿有荤腥不限量，毕竟这种偏向体力的工作，如果吃不饱，工作效率肯定是要下降的，我司还不至于在吃食上抠门。” “那就好。”赵启明不再多言，而是绕着大坑边缘溜达围观。 走走停停，赵启明虽然看不懂施工，但也都有认真地观察，偶尔还询问两句对业内人士而言简单到弱智的问题，但最少这能代表赵启明对这块的重视。 巅峰设计那边人来得很快，估计不是门卫就是这白色安全帽有通知：快来人啊，甲方爸爸来啦 来人有点眼生，不是秋泓宇，是一个姓王的助理，这人说话方面还挺有趣，金丝边的眼镜如凤凰男一般，他挺胸昂头、仪表堂堂，表现上来讲算是卓尔不凡，之所以用这个词，是因为对方骄傲到有点自负？ 也不能用骄傲和自负来形容，这俩词不能完美形容这人的表现，这人对赵启明的问话不做正面回答，而是类似学校老师讲课那种启发式的提醒，希望赵启明能自己领悟。 讲道理，赵启明大学和土木没啥关系，别说领悟不到了，就算是能领悟到，他也不会神色大动、惊为天人随即奉为圭璧，他只会觉得这个助理职务是这人找关系弄到的。 草草聊了两句后，赵启明遗憾而归。 虽然对这人感官不太好，但他也没直接电联巅峰设计抱怨，犯不上。 往小了说，因为这点破事儿坏人前程不好，人家又没损害到他的利益，他犯不上去和小人物计较。 往大了说，真正解气的方式是让这人保持现在的心态和状态，然后再未来跌一个大跟头，说不定能跌出一个破败的人生。 而实际上而言，无论是王助理还是牛助理，都不会影响这福利院一丝一毫，最多就是让赵启明心情一时的遗憾而已。 看着赵启明的座驾驶出工地，白色安全帽神色复杂地看着王助理，语气莫名地说：“王助理，赵总是个有钱人啊。” “是啊，是个有钱人”王助理脸上露出遗憾的神情，并未有先前拿特立独行的表现。 433 好与坏 时间匆匆，很快又到周日了，赵启明照例去志愿者大会演讲，然后下午先是带媳妇去医院进行日常体检，然后是去银行汇款捐钱。 这一个礼拜，对赵启明来说唯有两件事是值得他关注的。 第一件是好事，是上个礼拜志愿者大会上的演讲经过发酵，社会上对赵启明的说法褒大于贬，同时志愿者层面上也都是以理解和信任为主，虽然因为有几个普爱世人的志愿者退出，但不管怎么说，育德也算是顺利处理掉这次信任危机。 第二件事对赵启明来说就不怎么美好了，是因为宁玉燕这边开学了，赶上现在也算是晚冬吧，这女人每天都是早出晚归忙于学业，可能唯一能让赵启明欣慰的是，这女人由原来的住校变成现在的通勤，起码没让赵启明晚上一个人躺被窝睡觉，不过就算如此，赵启明也不至于对孕妇动手动脚，除非是她先动手 “明天又是周一，我滴神呐”晚饭饱餐一顿后，坐在沙发上的宁玉燕哀嚎了一声，然后可怜兮兮地看着赵启明，仿佛自己受虐待了一样。 那边的赵妈对这一幕早就见怪不怪了，估摸着是想给小两口足够的空间，小老太太也是很果断，一脸微笑地拉着正坐沙发上消食的赵爹回卧室了。 咔吧一声，听到主卧房门关上后，上一秒还默不作声的赵启明，下一秒就瞥了一眼这女人，哼哼唧唧地说：“你还知道这是你开学？如果你不说的话，我还以为是我开学呢” “嘿嘿”憨笑地挠挠后脑勺，宁玉燕自然知道对方在说什么。 虽然女方怀孕期间，男方理论上是进入休林养鸟阶段，但问题是宁玉燕有事没事就往赵启明水杯里扔枸杞，甚至家里煲汤的时候，她也能偷偷去趟厨房下药，每次被抓到了就美名其曰：补身体。 弄得赵妈以为自己儿子身体虚呢，有段时间小老太太特为难，最后拐弯抹角地问赵启明晚上几点睡觉，生怕自己儿子来一句早睡早起。 这就很难受了！ 要知道赵启明去年才大学毕业的好吧，这年龄段，发育晚点的人还能再往上窜个几厘米呢！ “嘿你个鬼！今天医院检查的时候大夫说了，体重增长曲线有点低，平时的健身运动量要酌情降低点，饭菜也可劲吃，你吃不穷咱家，你那点五花肉得存着点，别着急弄下去。”说到这，赵启明不由自主地想起下午带她体检时大夫说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大夫在说运动量的时候，赵启明有种被开车的感觉。 “是是是，你是老大你说得算，对了呢，明天晚上我不回来吃饭了，要和室友出去聚一聚。”宁玉燕忽然想起和室友的约定后，连忙说道。 这种事情倒也不是说她不能做主，提前告知的目的还是在于明天不用让家人等她吃饭，毕竟现在每天晚上回来最晚的就是她，一家四口人真就是三等一。 至于说午饭，宁玉燕上个礼拜就决定带饭去学校吃了，正好吃完还能睡个午觉，不用来回坐车那么累。 “用我提前帮你联系饭店？话说上次我去过的那家私房菜很不错，就是和中石化老总吃饭的那家，环境也挺好，据说是国宴厨子开的。”赵启明没阻拦她什么，毕竟这都是些正常的人际交往。 赵启明相对来说还是一个性格寡淡的人，大学室友虽然处得还行，但真就是天南海北聚不到一块，同时他也属于相对被动的人，别人不联系他，他就不联系别人。 自觉这种性格和为人处事是不值得提倡的，所以他希望自己的媳妇能活出另一种精彩。 “还是算了吧，我们都是大学生，去那些动则大几千上万的餐厅都没法吃饭了，而且我们都是制，说起来她们还想邀请你去你。”宁玉燕拒绝对方的好意，虽说学艺术类院校的学生大体都是有钱人，但有钱不代表胡花、乱花，须知，花钱也是一门艺术。 “然后咱们制？你们，我舔着脸去？还有，你肚子里都有孩子了，还整天大学生大学生的，难道你不怕让社会对大学生重新定义一下？”客厅里就小夫妻两个人，赵启明说话也就不讲究起来，尤其是调侃自家媳妇这块，当真是用脸去rr。 “你一天天就知道说脏话，不理你了！还有，大学生怎么了？别说我现在只是怀孕，就算我把孩子生下来了，只要我没毕业，我就还是大学生！”先是很嫌弃地撇嘴，随后宁玉燕理直气壮地表示她归来仍是少年。 这是觉得带球冲锋不过瘾，还想带个球童参加自己的毕业典礼？还有，这也不算是脏话的吧。赵启明心里吐槽了一句，不过这话还是没说出口，免得这女人戏精地在那边凄凄惨惨嘤嘤嘤。 “明天想让我去？”赵启明戳了戳自家孩子的粮仓，问道。 “你去干吗？那是我们女孩子的聚餐，不带家属的。”上一秒还表示要不搭理赵启明的宁玉燕，下一秒就用一种看白痴的表情看向对方，仿佛对方问了一个很弱智的问题。 赵启明很怀疑这女人是不是智障，因为她肚子里是带球的好吧，这本身也是家属！ 还女孩子？ 呵呵。 不过赵启明懒得白扯这些，身子一歪，晃晃悠悠地就躺在自家媳妇腿上了。 还别说，虽然大夫那边说她本周体重增幅略低，但她还真比以前丰腴不少，尤其是枕在她腿上的时候，无论是高度还是回弹，都让赵启明舒服得想睡觉，只可惜对方如果不是刻意地低头含胸，现在的赵启明也只能看到对方眉毛那块。 在客厅看了会电视，小两口就回屋洗漱了，用了快一个小时的时间结束日常的晚间洗漱后，俩人拱被窝里搂着睡大觉。 第二天，宁玉燕起得依旧比赵启明早些。 实际上作为孕妇，宁玉燕现在相对来讲还是易疲劳的体质，尤其是因为怀孕晚上会起夜导致白天精神不振，但不管怎么说，她还是做到了每天不用闹铃就能自动早起。 而不用闹铃的本质原因，还是在于她不想吵到赵启明休息。 窗外依旧黑咕隆咚的，宁玉燕缓缓睁眼，一时间无法分辨梦境与现实，唯有来自头顶那细微的呼吸声与身体的触感，让她知道今夕是何年。 只是对于昨晚的梦，宁玉燕心中还是有些感叹。 434 秘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秘密到只能自己知道的那种。 宁玉燕昨晚了个很长的梦，梦回上一世！ 她梦到她生命最后半年瘫痪在病床上的画面，那时候赵启明每天早晨四五点就会跑到医院给她带早饭、喂她吃饭，然后再面容憔悴地赶去上班，白天则是赵爹赵妈带着孩子来看她，顺便给她喂午饭，赵启明晚上下班后会赶到医院给他喂晚饭，然后擦身子、把屎把尿、换衣服等等，一直熬到深夜把她哄睡着了再回家休息。 赵启明长达半年时间不辞辛苦地照料她，人都熬得有些老态，耗尽家财仅仅只为延长她的生命，而赵爹赵妈对此也没有怨言，甚至那个刚会说话的小淘气看到她后，也会乖巧地叫‘妈妈’，足以见得赵爹赵妈并没把孩子带歪。 但宁玉燕知道，曾经无数个夜，赵启明有过默默流泪暗恨自己无能，公公婆婆虽然能在她面前一脸微笑，但微笑却掩不住心中的忧愁，或许只有那个小不点，才真真切切地是个无忧无虑的小东西。 ‘活二世的我，能再次拥有你，当真是幸运啊……’抬头向上看，幽暗的房间内无法视物，但宁玉燕知道这个男人是他人生中最大的幸运，也是值得她争取、守候的幸运！ 想着想着，脸上本是带着坚毅神情的宁玉燕，慢慢微笑起来，摸了摸有些鼓起的小腹，她轻手轻脚地爬起来，然后光着脚丫跑去厕所放水洗漱了。 房间内，依旧是幽暗…… 今天是周一，虽然每天课程依旧那么紧张，但宁玉燕还是很珍惜这为数不多的校园生活，可能是心态、身份和认知早就有发生改变，她倒是不觉得带球上课有什么不好，甚至还觉得这是难得的生活经历，虽说无论同学还是老师偶尔都会好奇地看过来，仿佛是想从她这边得知婚后生活到底怎样。 ‘即便是地中海，但大学教授社会地位应该很高才对，你单身的样子可怜、无助又搞笑。’看到讲台上的老师第三次把左右两边的头发往中间捋后，宁玉燕心中生出众筹给单身老师买发胶的愿景。 不过为了学位证，宁宇还是掐灭这具有嘲讽能力的善意念头。 上午两节大课四节小课，分别是钢琴和创作，下课后紧挨着就是吃午饭了。 国美大是艺术类院校，虽然主打的是音乐及其相关专业，但对同学体型还是有要求的，起码学校食堂荤腥什么的都有缩减，尤其是学校准们雇了一帮拥有经典帕金森的食堂大妈，在学校食堂吃饭着实不是什么好选择。 “老宁老宁，今天中午吃什么。”下课，宁玉燕正不紧不慢地收拾课本呢，边上的舍友蔡迎就凑过来，一脸讨好地问道。 余光有注意到另外两个舍友都一脸八卦地看过来后，宁玉燕失笑地摇了摇头，说：“得嘞几位，一起回寝室吃吧，今个我带的红烧肉、黑鱼汤和盐水大虾，菜够四个人吃，但饭不够，你们去个人买几份米饭回来。” 宁玉燕是孕妇，吃食上肯定是要注意的，尤其是昨个检查大夫说体重增加曲线降低后，今天宁玉燕伙食分量和品种立马上升一个档次。 “哦豁~今天全荤呐~”蔡迎眉毛一挑，美滋滋地应了句，然后歪头看向另外两个舍友，很是自然地指挥道：“唐老鸭，你去买四分米饭回来，猿猴，你和我帮老宁收拾书包背书包，中午吃大户咯~” “你就是个菜鸡！”袁秀丽笑骂一句，但也是知趣地帮忙收拾书本。 宁玉燕的话外音谁都听得明白，倒也不是她们仨差这一顿饭，而是觉得大家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尤其是宁玉燕已经是螺旋圣天的状态了，不趁着这个时候多相处相处，未来还真不好说，毕竟娱乐圈说大不大，但高低纵深差别明显，蔡迎仨人没指望着占宁玉燕多少便宜，但也希望对方未来能帮衬自己一把。 “好了好了，赶紧回去吧，吃完饭还能睡个午觉呢。”看到周围同学有看过来，宁玉燕不欲在班级里弄出什么是非来，于是催促大家。 “走咯走咯~” 四人组分成两队，宁玉燕被拥着回宿舍。 虽然现在是走读状态，但学校寝室并没退掉，所以宁玉燕还是能回宿舍且有自己床铺的。 学校惯例是大三搬一次家，那的时候宁玉燕她们搬进了新校舍，新的宿舍里让用大功率电器，比如说冰箱、微波炉、电磁炉一类的，不像留学生楼还是老一套，连空调也没有。 回到宿舍，微波炉叮一下一道菜，唐书竹还没回来呢，三道菜就都叮好了。 “老宁你可真幸福，天天能吃到这么好的东西，你家那口子也不怕你发胖？”坐在椅子上，蔡迎虽然有点馋肉了，但说话内容还是围绕着宁玉燕这边，袁秀丽听到后，也是好奇地看过来。 毕竟大学生结婚着实不多，而且结婚对象还是一个名人。 “怕我胖？他现在巴不得我胖成一百八的胖子呢~昨个我俩去医院体检，大夫说我上周体重增幅降低，结果他做完就加大伙食种类和数量！”想起家人无声的关怀，宁玉燕嘴角不由地向上弯起。 看到这恬静美好的笑容，这一刻的蔡迎是真的酸了，她不得不承认有点羡慕对方的婚姻状态，对方明显是找到一个自己喜欢的、喜欢自己的人生伴侣，甭管生活中到底有没有烦心事，但这种状态绝对是大家普遍意义上所艳羡的感情。 “老宁，以前我们没问过，你这眼瞅着过几个月就生孩子了，到时候你会退圈吗？”袁秀丽问出全宿舍想问又一直没找到机会问的问题。 女艺人有两大坎，一个是结婚、一个是生子。 虽然现代社会已经不讲究什么《列女传》了，但还是会受到一些影响，所以很多女艺人在结婚或者生子后，就会选择退圈当个全职太太。 蔡迎三人都很好奇，宁玉燕会不会为了家庭而抛弃现在所获得的成绩。 “为什么要退？家里人都不觉得我需要退圈的好吧，再说了，我好不容易考上个大学容易么，这边没毕业就准备退圈，老师听到后肯定要爆锤我！”宁玉燕嘴角抽抽了两下，有些无语地应了一句，脑海中想的却是上一世赵启明的一些遗憾。 现在她还记得，赵启明曾经无数次表明他空有创作天赋却没有展现的机会。 宁玉燕一直以为自家老公是不孕不育，等到这一世因为想要汇报而报考音乐系后，她才知道自家老公不是不孕不育，而是怀哪吒了。 宁玉燕觉得自己老公声线、技巧这方面无法恭维，甚至在音乐创作上也很值得怀疑，但实际上他还真有点天赋，最起码哼哼出来的小调还是很值得品味的。 435 账目资金过多 晚上大家是去校后面小吃街吃的小火锅，一人一个锅，想吃什么自己烫，人均消费不到40块。 作为孕妇，宁玉燕在外面吃饭还是挺仔细的，主要还是配料上拿捏不准店家的用料，所以大家才过来吃这个。 吃过晚饭后，宿舍其他三个人嚷嚷着要去KTV，搞得宁玉燕有些哭笑不得，毕竟大家都是学声乐的，且不说早晨会起来吊嗓子什么的，光说唱歌这块吧，那也是日常训练的基本内容，都这情况了，大家还需要去KTV花钱唱歌？ “老兄，你们站商场门口清唱都是人家给钱的好吧！”宁玉燕不知道该怎么吐槽着仨人了，明明晚饭没喝酒，这仨像喝高了似的，就差走出在东北能挨揍的步伐了。 “我们是想听听你的原版歌曲，你专辑刚出来那会我们都有去KTV唱过，现在该你了。”蔡迎嘻嘻哈哈地推着宁玉燕往前走。 “不是，感情我这是去KTV唱我自己的歌？”宁玉燕心中有口老槽不知道该如何去吐。 蔡迎三人嘻嘻哈哈也不作答，扯着宁玉燕就去校边上的一家KTV。 跟在四人后面的董冰凡想了想，最后还是进包厢里盯着宁玉燕了。 晚上九点半，宁玉燕累得跟条死狗一样回家。 看到她这幅模样，赵启明有点小心疼，只是言语上却充满了调侃，道：“好家伙，你和你室友晚上这是去搬砖头了？” 翻了个白眼，宁玉燕觉得说话都累得慌，只是到客厅后发现自家公婆没在，于是好奇地问道：“咱妈呢？” 宁玉燕上辈子就熟悉赵爹赵妈，这辈子攻略俩老人自然是手到擒来，别的不说，这辈子小老太太是被哄得五迷三道，对宁玉燕那真是比亲儿子还亲。 现在不过九点半而已，正常情况下赵妈应该会在客厅等着她才对——虽然她不觉得赵妈等她晚归是一件好事。 “让我撵屋里睡觉去了，鬼知道你今晚回不回来睡觉，吃夜宵吗？吃的话我给你热去。”接过对方的包，随手搁茶几上，赵启明问道。 “不了，我也累够呛。”打了个哈欠，宁玉燕一步三晃地往屋里走。 撇嘴，赵启明跟着进屋了。 而今已经是三月中旬了，基金会需要对上一季度资金使用情况进行一个汇总，并且参考一季度，对第二季度的账目进行一定的预算，这块不只是财务这么简单。 上午，阮正业在汇报完所有工作后，用征询的语气问道：“赵总，咱们今年除了现有的医疗救助、儿童福利院和育德学校外，还有什么计划吗？我是说大额慈善支出这块。” “应该没了，怎么了？”赵启明想了一下，发现今年还真没什么要做的了。 慈善这东西真要想做，的确有太多事情能做了，但做事情需要人手，人手就需要招工，但慈善这块招工其实也挺麻烦的，再一个就是慈善这东西没办法一蹴而就，很多项目都需要持久而稳定地操作，不是你去超市买瓶水一下就搞定的。 所以别看今年比去年就多出俩项目，但工作内容和工作量绝对增加太多，绝对不存在喝茶看报纸的悠哉工作状态。 “是这样的，目前咱们账上有接近15亿的现金，我觉得以目前的花钱的进度而言，咱们预留的钱有点多，倒不是说多了不好，只是我觉得咱们是不是能开展点别的项目？比如说全面铺开福利院和学校。”阮正业不好意思说账目上的钱烫手，就论账目上的资金数量吧，育德慈善的现金流比一些大型、特大型企业的现金还多，这很不科学！ “15亿了啊~”好长时间没查账目了，听到这个数字后，赵启明也有点晃神。 虽然国家经济飞速发展，但很多人一辈子可能都赚不到一千万，拿最不靠谱的人均收入来算，去年帝都人均收入小7万，按照7万来算，一个人哪怕工作一百年，总收入也不过700万，由此可见这15亿意味着什么。 “不过还是先等等吧，先看看一个福利院和一个学校的月开销是多少，然后量出为入，有序全国铺开福利院和学校。”赵启明回过神来，但却制止对方花钱的念头。 做慈善这块既要大方，也要小气，钱必需计较着花才行。 按照赵启明的最佳方案来讲，每周慈善支出这块最好的情况是无限接近1个亿，这样能最大程度利用资金，因为一旦超过这个数字，就意味着赵启明需要额外贴钱进去做慈善，从个人收益上来讲明显是亏本的。 比这个数字少的话问题则不大，赵启明小农思想浓重，他觉得存钱要比提前预支好太多，万一出现什么特殊情况，起码有资金可以流转。 “可以预见的是开销真不多，当初咱们开会的时候你说学校和福利院的工资体系也是和基金会一样走双轨，大头由体育公司拿，前些日子你又说基金会、福利院和学校的制式衣服由服装公司提供，我觉得福利院和学校一个月撑死了也就100万支出，所以由基金会手上的钱再不用就长毛了。”阮正业虽然很想吐槽体育公司和服装公司就是一个‘利益公司’，但这东西还真不好说出口，毕竟他也是利益获得者，他能每月拿出孩子补课钱、上学钱甚至是还房贷的钱，也都是多亏了体育公司那边的补贴，否则就慈善行业而言，拿高工资可不只是被喷那么简单。 听到阮正业的话后，赵启明点点头，觉得貌似新开的俩项目，基金会的开销真不大。 人活着无非衣食住行，福利院和学校不需要考虑‘行’，而住这块就更不用操心了。 地皮也好、建筑也罢，甚至连内饰装修走的都是体育公司的账目，大头的钱都是体育公司拿的，而且专职员工的工资那边也掏一部分，所以这边真没多少开销的地方。 穿衣这块的确是服装公司那边免费提供给学校和福利院，至于说基金会这块，主要还是提供给志愿者们，不过这里是有偿提供的，需要志愿者用积分兑换，留下一个消费积分的窗口。 非要算的话，可能也就是吃饭这块算是真正的开销了，因为赵启明强调吃食上宁可多做，也不能规定每个孩子只能吃多少，而且每餐种类和营养都有特殊强调。 在不考虑建筑硬件老化这块，每个月别说100万了，可能50万都算多。 “这样吧，每个季度咱们开一个福利院和学校，福利院这边先从东北往外开，地皮和建筑还是体育公司来承办，不过前期考察这块你多注意点，福利院这块主要是看目标省会下一季度地皮有没有整块的，学校那边主要是考察当地教育资源不只是要看当地教育水平、经济水平，还要看当地对慈善教育的态度和支持力度，我可不想建出一个不受待见的学校。”赵启明想了一下，说道。 436 多角度看问题 人的眼睛是长在前面的，意味着人多是向前看。 赵启明很少会在闲暇时间审视自己的得失，但对于慈善这件事，他却经常思考，尤其是对他第一次去考察育德学校失败这件事耿耿于怀。 他曾经一直怀疑到底是不是自己做错什么，或者是自己当时的语气、用词有不得当的地方，导致当地ZF对他和育德慈善产生误解进而隐隐有被排斥的现象，然而他思考好久都没觉得自己哪个地方有毛病，因为那种仿佛就是天生、很隐性的排斥一般，直到某一天赵启明早起照镜子刷牙的时候，忽然领悟到慈善对国家、对社会是好的，但不意味着对每个人都是好的。 慈善是一件值得被称赞的事情，因为慈善的本质是帮助弱小，但为什么要有弱小呢？一旦有弱小了，是否可以意味着国家在某个方面没做到位？进而证明某些人工作不到位？ 官本位思想还有残留的今天，很多公务猿工作的目的不是为了繁荣当地经济、不是为了丰富人民生活质量，而是为了让自己能火速升迁。 所以，一旦治下出现慈善援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当地公务猿工作没做到位！ 想通这个关节后，赵启明心中虽然很鄙视那些没有作为的人，但他还是尊重这些人的选择——在慈善领域中，强扭的瓜不甜、更不解渴！ 虽然这么做会放弃该地区无辜而又弱小的人，但全国这么大，需要帮助的人实在太多太多，赵启明没办法做大做全，他就像一个医生一样，十个病床上躺了十个急症患者，但他的能力也只能覆盖到三四个人，他必须狠下心做决定，因为越早做决定，就能拯救更多的人。 “现在是三月，估计各地本年度第二季度地皮已经出了决议，这样吧，我最近一段时间先去审核地皮这块，不过赵总，下一块地皮不需要基金会出钱吗？其实就产业上而言，无论体育公司还是育德慈善都应该是你名下产业才对啊。” 阮正业心中一直很费解自家老大为什么会劈开两个单位去运作同一个项目，明明钱都是从赵启明手上流出来的，但偏偏要两个单位合力去操作一件事情，这中间不止是多了几分额外工作那么简单。 “怎么？钱要是花不掉的话，我下次直接捐给红十字会了啊~”赵启明笑着调侃一句，但心中却瞬间想出最真实的答案。 当初走这个套路的原因主要在于育德基金会账目上没那么多钱，再一个是考虑到买地皮去弄个豪华福利院、学校，会引起不良舆论。 这年头科技太发达了，发达到明星晚上刚对剧本，天不亮就能被广大网民总结处‘贵圈真乱’，不说远的，育德刚过去的公关危机，其行为也不过是不受理国外的申请而已，这还是全力救助国内病患呢，结果被国人带了一波节奏，真要是育德慈善自己买地建个豪华大楼，估计网上都能骂声一片。 “钱肯定是永远都不够，不过我是这样想的，基金会账目上也有钱，在能承受范围内，我觉得由基金会出钱会不会更好一点？”阮正业尝试性地说道。 “哦？说说你的想法。”听到这话后，赵启明倒是来了点兴致，花钱是要讲究方式方法的，对于下属能主动思考，他还是乐于见得的。 “是这样的，我个人觉得地皮这一块，在基金会能承担的情况下，地皮这块基金会可以出钱购置，包括帝都现在的那块地皮，等基金会以后有钱了，也是可以考虑回购的，不过上面的建筑我个人建议还是由体育公司出面来弄，等过几年后折价卖给基金会，起码不能让兄弟企业一直无偿奉献不是。”阮正业如此说着。 “你也不是个老实人！”赵启明笑骂一句，他很清楚这里的折价不是三五折，而是打骨折！ 至于说回购这块，到底是想消耗账户现金，还是想增加基金会估值，赵启明暂时不确定，不过让体育公司回口血的说法绝对是扯淡，都打骨折了，这还回个屁血啊。 且不说房产本身就一直在升值，光说这大楼建筑吧，几年的时间能掉多少价钱啊！ “最后还得赵总你拿主意才行，我只是简单提个意见而已。”阮正业哈哈一笑，并不觉得自己被冒犯了，他不敢说要做一辈子的慈善，但他希望在他有生之年，能做更多、更好。 从赵启明目前持续稳定的捐款频率来看，阮正业十分希望育德慈善能成为一个百年老店，因此如果育德慈善名下有地皮房产一类保值物件的话，对基金会而言将会是非常有益的。 当然了，万事都是相对的，这么操作对基金会是有益的，但对体育公司是有害的，所以到底要怎么操作，还得看眼前这个年轻人怎么想的。 “去忙吧，这事儿我再考虑考虑。”摆摆手，赵启明示意对方滚蛋。 也不多言，点点头，阮正业出去了。 起身回头，赵启明双手撑在窗沿上，透过窗子看向户外的风景。 虽然依旧是车水马龙，虽然依旧人声鼎沸，但赵启明却无暇分心去看那一个个穿着长裙的抗冻女孩，他在想阮正业刚才的提议。 很多事情不是孤立存在的，赵启明做慈善有两点，一是因为金手指的缘故，另一个是他真想为这个国家、这个社会去做点什么。 但不能否认的是，赵启明除了是基金会的理事长外，他还是一对老夫妻的儿子、一个女人的丈夫，以及即将成为人父。 体育公司创立的目的的确是为了给基金会打辅助用的，但因为系统的原因，赵启明很确定体育公司能做起来，哪怕斯密斯和整个教练团队都眼瞎找不到好队员，但等福利院发展起来了，育德体育将会有无数优质备胎。 而育德体育短期的作用是给基金会打辅助，中期和长远目标是留给孩子当长期饭票的。 赵启明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摊上这么个金手指，他着实没办法再奢求什么，但他不可能玩裸捐，或者说在他孩子没能积累到足够财富之前，他需要为孩子提前做好打算。 体育公司也好，服装公司也罢，都是基于‘传给孩子’这个长远目标且在前期能给基金会打辅助而设立的，倒也不是说指望着孩子能把这俩公司发展成啥样，只是期待孩子能在他歇逼之前没祸祸干净。 “所以要不要转移、怎么转移，成了我要思考的问题了……”赵启明叹了口气，心中充满了迟疑不定。 437 慈善和利益 当赵启明思考如何转移的时候，就意味着他心中已经有所决断了，不过这件事最少要等到全国都铺开福利院之后再，所以也不用急在一时，而且具体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考虑到下个季度需要买地需要体育公司那边帮忙处理合同问题，赵启明也不迟疑，直接电话给斯密斯，让他下来聊事情，然而接通电话后才知道他在租用的球馆那边，一时半会还赶不回来，所以谈事情的时间也只能安排到下午了。 下午，办公室内，赵启明看到白人斯密斯。 “球队那边怎么样？”扬扬下巴，示意对方落座。 “都挺好，球队目前正在为下个月的CBO做准备，对了，本周四，也就是后天，我约了和北邮校队打关门友谊赛，来不来看？”坐下后，斯密斯忽然想起什么，赶忙说道。 北邮校队虽然只是个校队，但却是CUBA的传统强队，虽然每次都打不出帝都，但在帝都这界面上年年都能稳进八强，而近些年CUBA总冠军又多是帝都分站的冠军，由此证明北邮校队并非鱼腩。 与此同时，CUBA是CBA重要的人才选拔赛区，每年选秀的时候，被选中者都是在CUBA中有出色表现的校队大学生。 反观类似育德体育这种新兵，首先要征战CBO升级到UBA，然后征战UBA升级到CBA，而且从球员组成来看，育德体育的球员实际上是征战CUBA的失败者。 因而明明是一个商业球队去打一个学校的校队，感觉上可能是在欺负校队，但结果九成九都会被校队虐。 “这我就不去看了，等CBO开赛的时候我再去看。” 摇头，不算十分热爱篮球的赵启明拒绝对方的邀请，续而说道：“今天找你来有两个事，一个是基金会这边准备每个季度开一家福利院、一家育德学校，最后要做到每个省会城市一家福利院，以及若干个贫困地区的育德学校，体育公司这边的法务准备好跟进的准备，不过从本年度第二季度开始，购置地皮的钱应该是基金会出，但建筑建造这块还是走体育公司的账目，这点你要有心理准备。” 心中叹了口气，斯密斯就知道今天来没好事，不过现在能免去买地皮，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至于说建筑建造这块…… 能看去购置地皮的费用已经很不错了，斯密斯暂时不想主动挑起争议。 斯密斯神情不变地点头道：“知道了赵总，这块我一会就去着手安排，建筑这块还是找巅峰设计？” “嗯，学校和基金会的设计图纸都是现成的，不过谈判上要多压压价钱，这块你和老阮商量着来就成，价格大差不差的话就用巅峰设计，起码他们够熟。”赵启明习惯用熟不用生，虽然这个标准很不商业。 “好的赵总，那第二件事是什么？”点头，斯密斯表示了解，同时心里琢磨着不同地区的人工费用肯定是存在差异，而且不同地区的建筑材料价格也不相同，估摸着在外地建造福利院和育德学校，价目上应该会便宜许多。 “嗯……我是这样想的。”身体微微前倾，看着眼前老外的眼睛，赵启明缓慢而沉着地说：“之后福利院、学校的建筑所有权，包括现在帝都福利院、在建的那个学校的建筑所有权、地皮所有权，未来我将会折价转卖给基金会。” “本来这种事情到时候在告诉也无所谓，但你是体育公司的一把手，这是你有资格提前知道。” 虽然赵启明才是体育公司的掌权者，但这种事情还真不好说出口，因为体育公司的估值不只是涉及到赵启明财产，也削减了斯密斯本人的能量与资历。 所以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赵启明的决定，严重损害了斯密斯本人的相关权益，从商业领域上而言，这属于一个黑点，即：作为公司高层却无法阻止公司所有者转移公司资产。 “这……”斯密斯脸色涨红，但只是嘴唇蠕动了几下，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听到这种明显损害自身利益、损害体育公司长久利益的话后，斯密斯是真想拍桌子来一句‘老子不干了’。 但斯密斯现在又是在关键的申请国籍阶段，他又不敢生出事端，一时间，办公室内寂静得很。 “……我知道这件事对你和体育公司都有很大的伤害，但这件事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你也不用着急现在怎样，而且球队一旦进入CBA，公司会承建属于自己所有权的运动馆，甚至未来组建足球队杀进中超后，球队也必然有属于自己的球场，所以你需要思考的是如何提升球队实力。” 赵启明没放话让他别思考钱的问题，因为在赵启明心中，体育公司未来将会是头现金奶牛，无论是球队周边还是本身的门票场地运营，都会能实现财务自由进而反馈赵启明本人，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掏自己的钱去奶体育公司。 ‘进入CBA和中超最基本的条件之一就是拥有属于自己的场地……算了，玩还是好好干活吧，别的不说，这次国籍申请一定不能处差错，反正公司到现在都是他一个人在支撑财务，而我也没个股份、分红。’ “我、我知道了。”叹了口气，斯密斯如同倒霉狗一样，看上去有些没精打采。 很显然，斯密斯心中有自我劝解。 很开心斯密斯没有反对自己的意思，虽然对方是个老外而经常会被用怀疑的眼光来看待，但赵启明还是很信任这老外，并且在一定程度的尊重。 事实上就算今次斯密斯表示反对也没用，赵启明依旧会按照自己所想的去操作，最多就是换个公司高层罢了。 斯密斯心态调整得很快，难得被叫来谈事情，斯密斯顺带把最近一段时间球队的事情做一个口头汇报——虽说这些事情平日里都是以邮件的形式来传递。 体育公司那边没什么特别重要的内容，主要是最近增加了教练组成员、医疗队成员以及球探的数量，同时聊了聊关于球队技术特点、战术偏好一类的内容。 聊了一会，看到赵启明谈兴不高后，斯密斯就很主动地告辞撤退了。 438 爱国教育计划 晚饭过后，宁玉燕坐在沙发上扒拉着玩手机，玩了一会后，忽然兴致勃勃地抬头看向赵启明，开心地说道：“老公老公，明天12号了，咱们要怎么过节？” “12号？12号是什么节日？”赵启明有点懵的同时，也不免想起上个礼拜这货对节日的排斥程度。 三月份有一个很重要的节日，那就是上周周六的三八妇女节。 当时赵启明想要浪漫一把带着宁玉燕去公园逛逛，亦或者是去商业街购物什么的，结果这女人有违常规地赖在家里死活不动弹，时不时还嚷嚷着她是少女、不是妇女，特意嘱咐赵启明不许对她说节日快乐。 赵启明虽然心中有吐槽她晚上洗澡的时候看自己矫健身躯眼睛都能咽口水，但对于不出门这件事还是报以赞同的观点，结果那天还就是俩人在家窝了一天，不是开黑征战峡谷之间，就是组团玩落地成盒的跳伞游戏。 “植树节啊~到时候咱们号召志愿者一起种树吧，我觉得这也算是做慈善。”爬起来跪坐在沙发上，宁玉燕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赵启明，一脸的诚挚与期待。 “植树节啊……明天就是植树节，时间来不及，今年就算了吧。”赵启明看了看手机里的万年历后，想了一下拒绝对方的提议。 还真别说，节日这块赵启明之前还真就没注意到，而基金会那边因为每个人都超负荷工作，也没个人注意到这块，导致这块从开始就存在空白，今天若不是宁玉燕提及，赵启明指不定啥时候才反应过来呢。 看到自家老婆脸上浮现出失望的神情后，赵启明伸手挠了挠她的下巴，温和地笑着说：“号召志愿者们种树肯定来不及了，明天咱们全家去种树如何？” 于此同时，赵启明却思考可能涉及到志愿者并且具有教育意义的节日，比如说距离现在不到一个月的清明节。 清明节是我国传统节日，既是祭祀先祖的肃穆节日，也是踏青游玩的欢快时节。 涉及到志愿者，清明节号召祭祀的也只能是为国家撒过热血、做过贡献的先烈，广义上而言，宁玉燕的父亲也属于值得被外人祭祀的存在。 赵启明不免想起在抗战年间英勇就义的先烈们，即便是这一世国家反推平A了岛国，但在那个岁月里，依旧有太多可歌可泣的英勇事迹了。 而且扩大来讲，清明节组团给先烈扫墓这中具有爱国情怀的事情也适用于育德福利院、育德学校，不敢说一年一次的扫墓能给这些孩子们带来怎样的感悟，但最少要让他们知道他们如今太平岁月是谁给予的！ “可是我明天有课的……”宁玉燕脸上先是一喜，随后便丧气地垂头，连声音都少去了几分活力。 明天是周三，即便是大四学生，每天课程也是满满的，而且在这基础上还要拼命挤出时间写一篇足够优秀的毕业论文，其辛苦程度不亚于高三生。 “那就莫得办法了。”赵启明摊手，表示学习比种树重要。 “哼！”似乎是不满赵启明的说辞，宁玉燕种种地哼出一个鼻音，然后转头搂着赵妈的胳膊，一起看电视里面充满国人特色的生活剧。 表现上而言，婆媳关系十分融洽的赵妈、宁玉燕，一起看着电视上婆媳关系恶劣到恨不得锤爆对方脑袋的狗血电视剧…… 赵启明十分怀疑这俩人看着电视剧是在互相暗示，并且脑补出一串对话。 宁玉燕：妈，你看看，电视上这婆媳关系才是国家常态，所以你要知道我的好！ 赵妈：咱俩关系好的主要原因在于你肚子里现在有孩子，并且我困得不想提刀，否则分分钟把你剁成饺子馅。 宁玉燕：饺子不好吃，我想吃水晶包。 然后赵启明脑补出一个硕大的水晶包，外面使用孩童般幼稚蜡笔画出宁玉燕像素级的外貌的水晶包…… 看到宁玉燕的乖巧，自家老娘的困顿，赵启明招呼一声就回屋了，他准备就清明节活动做做功课。 两世的近代史出现很大的不同，比如说这一世的岛国从入侵到被反推至高低最后被打得高举双手投降，又比如说鲁迅是一位具有文化素养的医学大家，曾留下书本具有文学色彩的医疗类丛书，也比如这一世先烈要少于上一世。 帝都作为国家的行政中心，在民国时期有很多值得让人敬佩的先烈埋葬于此，作为墓地而言，，但问题是墓地在清明节管理很严很严，而且也不是能随便进去的，最少去一些稍微核心点的地方肯定是不行，同时作为组织者，赵启明觉得这是还不至于找上级领导要政策，所以干脆换个地方凭吊先烈。 度娘了一下，最后赵启明把视角放在了香山万安公募。 万安公墓级别上虽然没八宝山给力，但作为爱国教育的一次公益行为而言，万安公墓绝对是高规格，作为一个理科生，赵启明唯一认识的先烈明人也只有***了，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度娘其他词条上显示出来的人，并且背诵其相关实力，并且从中提炼出一些具有爱国情怀的内容。 基于环境和事件而言，这种事先准备明显不是为了装逼，而是为了让志愿者们能稍稍了解一下那些值得祭拜的人，不求你能立刻成为道德圣人，只希望大家能有所触动。 不过查着查着，赵启明就想起了自家清明祭祖的情况。 作为普通人家，赵启明一家每年清明节也只是夜里在就近的马路口上画个圈烧纸，原因还是在于人挪方便、墓挪不易。 上一世的亲人早就在二十多年的岁月中磨灭成一张张难舍的老旧照片，让赵启明想祭拜却无从祭拜。 而这一世的长辈中也只有奶奶已逝，但其骨灰却被赵启明的爷爷带着一起去国外了，老爷子准备等着自己死后烧成灰放一个盒子里，然后俩人一起入土，所为赵启明还真就找不到地方去祭拜先祖。 “国外啊……还是算了吧。”渭然长叹，似是遗憾，又如劝说自己一般，赵启明摇摇头，继续查资料。 439 《初选评议》 这边电话通知完后，赵启明晃了晃鼠标，正准备去搜搜有没有嫩苗网文小说呢，手机响了一个微信消息提示音，打开一看，原来是九三学社微信群里的消息，@所有人，提醒大家别忘了本周六参与的大会，同时附上本次会议终点议题。 这类会议赵启明之前有参加，不过上次参加的会议是小型会议，而且那次会议主题是传达上级红头文件，九三学社内部组织大家在一起学习这类文件，内核还是领会上级意图，别出门瞎BB惹事连累九三学社。 考虑到赵启明本身就知法守法，所以上次只有二三十人的小会议中他完全是平躺的状态，只负责鼓掌与附和，不过本次九三学社的会议是大型会议，所以议题他还真得看一看了，议题名为《九三学社帝都分部关于两会人选初选评议》，同时群主上传了一份初选人名单的文件，与会的社员周六可以对这份名单进行讨论，其中包括赞同和不赞同。 赞同不用多说，鼓掌就完事了，不赞同的话可以提出理由，因为这份名单只是一个初选名单，存在拿下和安排给其他人的情况发生。 “要说现在的我对两会还真没啥太大需求，如果说大学生不让结婚的话，或许我会争一争，发表一些可以增加新生儿方向的谏言，而且现在网文行业也很规范化，貌似也不用我出头对抗资本家，唔……从本职工作上考虑的话，我的身份或许更适合提交一份建议献血数据全国联网，毕竟现在申请医疗救助金的病患多是曾经无偿献血过的，联网后我这边便捷不说，还能有效制止做假证的，这样做的话能更好地保障了献血者的权益，最重要的是我记得上一世好像这个也是两会谏言。”赵启明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用电脑登陆微信，然后下载附件。 赵启明全然一副局外人的模样打开附件，大概上下瞄了瞄后，他有点牙酸地咧了咧嘴，身体微微前倾，似乎是在怀疑自己老花眼要靠近才能看清楚，因为初选名单上有他的名字！ 【赵启明、男、1997、本科、慈善、育德慈善理事长、2019-2020年度中华慈善奖获奖者】 介绍的词条很简单，尤其是在一排硕博的名列中，一个本科学历当真是‘独树一帜’。 九三学社帝都分部注册人数超过千人，就赵启明所在的小组也有二三十人，但初选名单上只有百人，而且他所在的小组里算上他貌似也就三个人入选，虽然看上去是十里挑一，但问题是九三学社想进来也是很难的，赵启明不认为自己有资格代表九三学社参加政协会议——无论是成绩还是资历，他都不认为自己有这个资格！ 赵启明的自我否定源自于内心定位，他做慈善，往好里说那只是完成自己内心中最初的愿景；实际上而言，他做慈善有一大部分是因为金手指的缘故。 如果金手指是文娱类的，说不定他早就去当明星、写小说了，而不是在这边做慈善。 他觉得他如果[]最终评选上了，那是对广大默默无闻且在各自岗位上为国家、为社会做贡献的人的一种羞辱！ 想到这，赵启明也不迟疑，翻了一下通讯录，直接给自己小组的组长去电话。 “喂，孟组长吗？我是赵启明。” “是这样的孟组长，咱们这个礼拜六不是开大会么，我看到群里下发的文件了，我想问问我怎么进初选了啊，这也太突然了吧。”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我觉得我个人无论从能力也是工作上都无法胜任啊，这冷不丁地把我给弄上去也太突然了吧，咱们学社人才济济，且不说像我一样初入社会的社员，就说那些老同志们吧，个个都比我有资格上去，这初选名单是让我坐蜡啊。” “嗯，我知道这不是排资论辈的事儿，我也没那意思，我是说我不认为我有资格去，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东西而已！” “啊？这样啊……那好吧。” 听到电话中孟组长说是上面的意思后，赵启明也只能无奈放弃对这位副会长的劝说了。 “……这还真是让我头大啊……”赵启明面色纠结地看着九三学社群上不断飙升的消息提示数字。 明明很想看他们对这份名单的态度，但又怕被嘲喷，纠结万分的情况下，赵启明最后还是点开了微信群，并且化身潜水怪，逐一看每一条消息。 他发现，貌似组里成员对他进入初选这件事很是赞同和认可。 “初选名额给咱们组的有点少吧，赵理事长三位就不多说了，入选是无可厚非的，但是钱老为什么不能入选？老先生勤勤恳恳这么多年了，对吧。” “应该是身份上的重合吧，其实仔细看看也能看出来，慈善口、金融口和教育口，虽说钱老在科研上有卓越贡献，但问题是学社搞科研的太多了，说起来咱们组里也就赵理事长这边竞争压力小，身份多样化也是能体现学社的繁荣和社会各个阶层对两会的参与度嘛。” 杂七杂八的，群里有人为组内德高望重的老人鸣冤，也有理智分析入选门槛，但大家对于赵启明的入选都没有任何质疑，没人怀疑这个小鲜肉上位是背后有房卡的PY交易。 ……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宁玉燕总觉得自家老公忽然臭美起来，站窗户前都能左右晃晃脑袋仔细看，仿佛是想通过玻璃来看清自己的五官长相。 “你今天是怎么了，难道是觉醒了什么奇怪的属性？”宁玉燕半开玩笑地问道。 “奇怪的属性倒是没觉醒，但忽然发现我好像变帅许多。”没逮到机会反调戏媳妇，赵启明下了跑步机，溜达到镜子墙这边，对照着镜子开始臭美，很星爷地用掌心捋过鬓角的头发，萌不萌不知道，但应该挺贱的。 “……真是受不了你了。”翻了个白眼，宁玉燕露出一个很无语的表情，然后收回右腿、舒展左腿，开始做左侧跨坐臀部拉伸。 但从相貌上而言，宁玉燕不觉得赵启明帅到惨绝人寰，但两世的喜爱和感激叠加在一起，让她觉得对方是她世界里最重要的光彩之一。 尤其是这一世，因她之故，赵启明对健身这块也一直在坚持，腹肌和胸大肌也都十分给力。 瞥了眼穿着黑色紧身背心的赵启明，宁玉燕联想起每天晚上洗完澡出来后，对方身上挂着水珠的模样后，就忍不住有点馋了，脸上露出很经典的痴汉表情：(ˉ﹃ˉ) 总觉得这娘们看自己的眼神有点不对劲，瞥了眼镜子里的女人，赵启明很不雅地挠挠屁股，有些遗憾对方没跟着话茬往下说，却也只好主动坦白九三学社关于协商会初名单这件事。 “诶？你要上去？今个中午我妈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说，她好像也在初名单里，不过应该是春城那边的名单。”抬手想挠挠后脑勺，或许是觉得这个动作暗示性比较大，最后还是止住了，但她却很高兴赵启明能入选。 收腿，宁玉燕盘坐在瑜伽垫上冲着赵启明招手，让他过来坐下说话。 440 最美的情话 健身室内，夫妻俩人穿着紧身合体的衣服对坐而谈。 事情说开了，赵启明这边属于宣泄过后的理智，而宁玉燕这边则出于爆发的边缘。 看到小脸因为激动而涨红的媳妇，赵启明很不厚道地抿嘴微笑。 没意会到这家伙的卑劣行径，宁玉燕反倒是叽叽喳喳开始出谋划策，言辞间已经把这份初选当成终选。 “你得好好想一个议题啊，好不容易上去了，咱们得发出自己的声音，今天我妈和我聊天的说她准备提个关于地质保护类的议题，算是环保吧，不过那东西咱俩都不懂，咱们得说说慈善这块，你觉得什么议题好？” 不等赵启明回话，宁玉燕自言自语道：“育德未来你都设计好了，主要帮扶对象还是教育和孤儿，总体来说就是孩子这块，那加强未成年人保护法？” “不行不行，未成年里也有小坏蛋，而且这块和慈善也不搭边，所以弄个……志愿者平台联网，然后提倡社会企业对志愿者们的待遇提高？” “也不行，毕竟就业主要看的还是能力，那……建言国家对志愿者建立评级制度？” “好像也不靠谱……” 宁玉燕自问自答，抓耳挠腮间，活像一个在高考时想要考出700分的智障学渣一般，完全是有力无处使，是那种连方向都找不准的那种。 等对方絮叨的频率降低后，赵启明自认为露出所谓的‘邪魅一笑’，一下子就把这女人的注意力给勾过来了。 随后，他展露一个矜持地颔首挺胸，很是做作，“其实我想弄的是建议全国献血联网，这样能精简基金会的工作，也能更好地保障了献血者的权益。” “你刚才的表情好油腻~”宁玉燕牙酸似的咧了咧嘴，顺带来个战术后仰，仿佛是被恶心到了一般。 “女人，你是准备挑起我的怒火吗？”赵启明真想报以老拳把她糊墙上，他这才还不到25的人被人嘲讽说油腻，那等他35了岂不是能浑身甩油了！ “桀桀桀~”捂嘴偷笑，和赵启明的议题相比，宁玉燕看上去更喜欢和赵启明逗趣，虽说绝大多数逗趣的结果是自己被按在地板上摩擦。 看到自己媳妇笑得花枝乱颤，赵启明有心扛着媳妇回屋洗涮涮去，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因而他也只能看向旁出，用以压制心中萌动的荷尔蒙。 “其实我倒是不想当这个代表，且不说我本人对于这种场合不适应，光说全国这么多默默无闻却一直在做贡献的人，我又何德何能去代表谁呢？”健身室里就俩人，赵启明也毫不顾忌地坦白内心，用一种很烦闷的语气突显自己内心的情绪。 “你们说我热衷做慈善，但在我眼中我的本职工作就是做慈善，就好像秃头程序员写代码、地中海老师去教书一样，或许你们觉得我这是高尚、崇高，但我很清楚我不是，降格一点来说，这就是本职工作。” 刚才有看到对方不自然地转头看向旁出时，宁玉燕还一脸的坏笑，暗赞自己果然是最美丽的女人，但听到对方用略带丧气的语气说这些话后，她脸上的坏笑一点点转为恬静的微笑。 没着急说话，等赵启明全说完之后，她稍微沉吟了一下，然后用一种很舒缓的语气和声音说：“每个人都有自己存在的价值和意义，或为家庭、或为个人、或为某个群体乃至国家与社会，你觉得你很普通，但对于你所帮助过的人而言，你是特殊的，因为你之前帮助过太多人、且未来会帮助更多人，所以你对于国家和社会，也是特殊的。” “特殊的人或许不应该享有特殊待遇，但你的特殊是需要得到褒奖的，这份褒奖不是针对你个人，而是针对你千千万个和你相同的人，是针对所有做慈善的人，所以你不用妄自菲薄，即便再降格，慈善都不存在是‘本职工作’。” “两会与会成员是要提交谏言的，出于身份的多样化，慈善口必需要有人站出来，用专业的眼光给国家一个专业的意见，这是荣光、也是责任，你现在过度关注舞台灯光是何等的耀眼夺目，你应该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你所精心准备的内容。” “现在只不过是出了初选人选，你现在应该做的是潜心准备一份完善的、具有意义的建议，如果你最后成为最终人选，那你有足够的底气也参加两会，如果你最后落选了也不要失望，你依旧可以恢复到之前的生活状态，用自己的力量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你说呢？” 潺潺如流水般的言语，蜿蜿蜒蜒地注入到赵启明的心田，又如一抹清风般，驱散了笼罩他头顶的迷雾。 不能说心情一下转好，但焦躁不安的思绪却也放缓许多。 “你居然还有这见解，你该不是外星人假冒的吧！”赵启明这边拉不下脸瞬间改变态度，故而一脸狐疑地看着这女人，试图萌混过关。 被赵启明话带得有点歪，宁玉燕一下子还真没反应过来，恬静而美好的笑颜消失，她一撇嘴，也不搭话，就是哼哼了两句以示不屑对这类问题进行回答。 实际上宁玉燕所说的东西并非她原创，而是根据上一世赵启明曾经说过的一些话进行改编。 那时候的她瘫痪在床，曾有过轻生的念头，一是不想连累赵启明和家人，二是身体太疼了，同时没有治愈的可能。 但那时候的赵启明依旧对她不离不弃，甚至得知她有轻生的念头后更是连续请假一个礼拜，24小时守在身边，就怕出问题，最后熬到赵启明面容憔悴不堪后，她最后才松口表示会继续努力活下去，然而即便这样，赵启明也是早来晚归，白天更是有赵氏老夫妻和自家老娘照顾着自己。 宁玉燕现在还记得赵启明曾经对她说的话：“你从未拖累我，我只恨我不够强大，没能给予你最美好的过去与现在，照顾你不只是我的责任和义务，更是我对你的愧疚和不舍。” 两世来，那是宁玉燕听过最美的情话！同时也深深地被他的言行所打动，因而这一世她才会选择再续前缘，甚至连大学专业都报考音乐类。 赵启明身上或许有这样那样的缺点和毛病，但在她眼中，赵启明身上的闪光点已经融化掉那些不足，如煌煌烈日般高悬在她世界的上空！ 真·439 讨论 第二天早晨，赵启明招呼大家过来开个集体会议，面对节日活动这块，大家表现得都很错愕，面面相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最后，还是身位秘书长的阮正业开腔。 面带愧色，阮正业歉然地说：“这个是我工作失误，我早就应该想到在节日方面做准备的。” 育德基金会是一个社会公益类型的组织，旗下注册志愿者早就突破2000人了，对于单个支援者而言，其在做事情的时候所碰到的困难和疑问并不多，但每一个志愿者在遇到问题后询问基金会如何处理，这就变成一项庞大的工作。 基金会和志愿者的关系并非强制性的，所以这边没办法说‘自己琢磨去’一类的话，导致基金会日常工作真的是压得大家没时间去思考其他有的没的。 “现在不是挑谁的毛病，我也没想挑谁的毛病，基金会发展到今天，也多亏诸位的辛勤工作，但节日活动这块的确要安排上，别的节日我不多强调，但具有爱国情怀的节日，咱们必需要提前准备好，虽说志愿者们三观多已确定，但我希望通过这种爱国教育来一点点改善他们的思想。”表达自己意思前，赵启明并未吝啬对阮正业他们的赞扬。 实际上基金会能做到这种份上，与坐几位都算是历炼出来的，从审核医疗申请到福利院、育德学校的建立，再到对志愿者们的日常工作，甚至是官微、官网的管理和监督，这些人真的做得很到位。 也正是因为这几人的辛勤努力，赵启明才偶尔能翘个班、发个呆，而不是陷入无穷尽的案牍工作。 “明白了，那最近的话，也只有……清明节了，下个月四号。”稍微想了一下时间，阮正业觉得爱国情怀也只有清明节、国庆节一类的合适。 国庆节这个不用多说，清明节这块，阮正业小时候上小学的时候，学校就有组织学生一起去给先烈扫墓，这种习俗一直持续到阮正业孩子这边，当真是寿比《新闻联播》。 虽说现在学校那边的确有要求家长陪同孩子一起扫墓，接受爱国主义教育的同时也都是各管各的娃，但阮正业不认为自己孩子就要比志愿者们高多少，如果有选择，他更想带志愿者们去扫墓——因为带孩子的事情可以由他媳妇代劳。 “对，就是清明节，这是我昨晚整理出来的东西，你们先看看，然后快速讨论一下看看有没有补充的地方，等会议结束后，这部分内容由……”环视了一圈，赵启明发现每个人还真有一大摊子的事要处理，这事交给谁好像都很难。 阮正业不多说，他这边还要赶赴东北处理本年度第二季度福利院、学校的考察和地皮购买，同时他还要整合并且对基金会日常事务负责，忙得很。 副秘书长文杨柳，虽然她长时间没出场了，但她目前负责的是医疗救助金项目的工作，每天光是看医院派发过来的申请表和相关证明，头都能看秃掉，甚至有些证明开得不合规后，她还要主动电联当地派出所进行咨询。 副秘书长刘伟宏最近出场也不多，但他负责的是基金会所有对外发声，其中包括日常更新的官微、官网、APP内公告、短视频等等，还包括对信息的检索和评论审核，主要是通过志愿者们的发言来确定志愿者团体是否存在不良风潮等等。 高学历的狄飞扬自进基金会后一直负责处理人事，但他工作的实质内容却是服务志愿者团体，其中包括上门申请注册的志愿者，对志愿者档案的更新和录入，对志愿者疑问进行答疑等等。 王顺的话，他一直是基金会的会计，最初的时候他工作很清闲，但现在就很繁忙了，转账汇款、账务审核多而杂，偏偏这些东西别人还很难上手。 看来看去，赵启明觉得也就监事卫芝兰还能挤出点时间来处理这个事。 “由小卫负责整理和做企划项目，有问题吗？”赵启明眼神定住，看向这个奔三的女人。 对于工作被安排到自己头上，卫芝兰看上去没有任何惊讶的神情，点点头，卫芝兰神色平静地点头，“好的，我会尽快弄好方案。” 说话间，卫芝兰打开手机调整到录音状态，然后把手机放在茶几上，准备收录大家对节日活动的想法和见解。 算是头脑风暴吧，大家看完赵启明版本的活动企划后，也都纷纷献策。 实际上这类节日活动有没有效果不好说，之所以弄出这么个活动，本心上除了想借此来提升志愿者们的爱国情怀外，还是想组织一下志愿者们。 赵启明没指望志愿者们能有多高效，但想通过这类活动来提升一下志愿者们的纪律性和基金会的组织性，这样未来在面对突发事件后，基金会这边能够有效调动志愿者。 “我都看完了，那由我起个头吧，咱们之前出了组织志愿者大会外，也没组织过其他大型活动，不过本次清明节活动是报名制度的，参考志愿者大会，我觉得能来的志愿者应该在五十人上下，这还是刨去了清明节本身要回家祭祖的志愿者。”阮正业心中想起几个数值后，给出自己的预测。 “才五十人吗？”赵启明皱起眉头，觉得有点少，但不得不承认对方预估是有因由的。 基金会两千多个志愿者，每周来参加志愿者大会的才数百人，连1/4都不到，而且这里面有相当一部分志愿者只是过来蹭吃蹭喝，更多的志愿者因为懒得听赵启明这些人在上面瞎BB，连一桌大几千上万的免费饭菜都不稀罕过来吃，这上哪说理去？ 万安公墓又不是在市中心，你得坐车、你得转站，然后还要怀着悲恸的心情去给先烈们扫墓，不太恰当的总结就是花钱、出力然后在公募里转一圈完事了。 咱也不敢说清明节有什么特别愉快的放松活动，但对于课业繁忙的大学生志愿者而言，早晨晚起一个小时不香么！ 所以能来的志愿者，真就不会太多。 真·440 人数 “要不然，增加积分获得来提高志愿者的参与度？”有察觉到赵启明对于这个数字不满，作为本次项目的带头人，卫芝兰很顺畅地进入状态，并且给出自己的意见。 “我个人不建议增加积分奖励，给少了，咱们拿不出手，给多了，万一原本计划去回访病患的志愿者改道了怎么办？要知道现在每周医疗支出虽然曲线平缓，但咱们最初的医疗支出都是大病患者，现在支出少了，意味着病患人数增加，志愿者回访这块人手已经有不足的现象了。”文杨柳摇头，反对增加积分奖励。 “积分不用考虑了，爱国情怀不比其他，但人数少的确是个问题，要知道，我准备让体育公司和服装公司那天也跟着去扫墓的。”赵启明一票否决积分奖励制度。 爱国情怀不比其他，赵启明之前不是没想过积分奖励，权当用钱来换志愿者们的爱国情怀，但有时候钱不是这么花的。 强扭的瓜不甜，也不解渴。 真要是有志愿者抱着赚积分凑人数过去了，也不说别的，就说风大把赵启明裤子给刮掉了露出里面的粉色倒霉狗的底裤，然后大家笑出声来，这就不只是尴尬不尴尬的问题了。 这种场合首先个体需要认识到其严肃性、庄重性，然后才能再说别的，用积分诱导本身就不够严肃。 “那就需要软文宣传了，后续的话我会在育德APP和其他平台宣传咱们清明节的爱国情怀扫墓活动，希望能动员更多的志愿者们。”作为掌管舆论的副秘书长刘伟宏，提出自己的想法。 “这块可以有，但你要把我好发文密度和可读性，别让志愿者们觉得厌烦，否则很容易适得其反。”赵启明提前告诫对方一句。 全基金会，除了赵启明之外，最不稳当的就是刘伟宏，他的民族主义不比赵启明差哪去，两者间最大的差距可能就是赵启明有钱且有个漂亮媳妇，刘伟宏是个没钱的单身狗。 “嗯，我会小心的。”点点头，刘伟宏闭嘴沉思，开始思考如何发帖了。 “场地那边是不是要联系一下？余山彤那边什么情况我暂时不知道，但我知道斯密斯这边人可不少，提前统计一下人数，免得出现什么突发状况。”基于工作经历，狄飞扬从另一个角度来看问题，他很清楚当人数到达一定程度后，什么罕见的事情都不算罕见。 “可以，那天估计肯定有不少单位和个人去公募扫墓，事先联系一下也是应该的，对了，志愿者报名这事在4月2日开启线上报名，免得提前预约到时候出现意外情况无法到场。”对外的一次活动，赵启明希望能严谨一点，这又不是志愿者大会，你多订一桌还是多订十桌也不过是钱的事儿而已。 “这样的话……也成。”卫芝兰脸色有些为难，但想了一下，最后还是没说这样能会增加提前预约车辆等工作的难度，毕竟工作是用来完成的，不是用来抱怨和讨巧的。 “这段时间你可以深度调查一下志愿者们对这次活动的认可度，比如说让刘伟宏在育德APP内发布相关内容的投票，以此来预估当天人数，你要考虑交通出行和吃饭问题，加油。”阮正业察觉到卫芝兰的难言之隐，脑袋一转就知道对方在担忧什么，于是转过头，冲着她点点头。 “好的，我明白了。”卫芝兰神情放缓些，微笑着冲着对方点头算作感谢。 大家依次发言，二十来分钟后，基本上能想到的东西都说了一遍，然后大家就散伙各自忙各自手头上的工作了。 掏出电话看了看，发现上面没有消息，赵启明不由地叹了口气。 节日活动这块本来是宁玉燕的创想，昨晚也有和她沟通过，说今天一起去植树，到时候不管是把她炒成热点还是把赵启明炒成热点，都是一次极好的宣传机会，但奈何今天是工作日，宁玉燕那边看上去是没能请下来假。 不过手机既然掏出来了，赵启明也就没准备塞回去，他分别给斯密斯和余山彤去电话，通知两人在4月4日的时候由他带队去公墓祭拜先烈。 赵启明这边打电话，外面也在有序地开展工作。 “对了，问一下，四月四号那天你有时间吗？”狄飞扬一边整理桌上的文件，一边歪头问身边的志愿者。 志愿者的工作不只是去医院回访受捐者，也有志愿者会申请过来帮忙处理基金会文案一类的工作，不过这种类似实习的工作获得积分要比‘外勤’少很多，所以对于志愿者而言，这种工作除了能稍稍‘历练’外，可能也真就是为爱发电了。 “四月四号？那天是……清明节吧，我应该会回家祭祖，怎么了？”这个志愿者有点小懵，虽然不确定对方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照实地说。 “咱们老大准备在那天弄一个爱国情怀的互动，组织大家一起去公墓祭奠先烈，你觉得这活动咋样？”狄飞扬用一种很轻快地语气问道。 旁边，正准备继续今天工作的其他人，手上的动作慢了几分，余光都有往这边看，想要知道个别志愿者们对这件事最直接的反馈是什么。 “肯定很好啊！”志愿者一点都没迟疑，十分爽快地给出答案，稍微想了一下后，他继续说：“我觉得爱国情怀和慈善工作可能会有点不搭边，但实际上做慈善的本质就是爱国，能有这么一起集体的活动肯定是好的，就我个人而言，有条件的话我肯定会参与进来的。” “哦？那你清明节那天不回家祭祖了？”狄飞扬反问一句。 “呃……这个事儿我说得不算，得看我家人，如果我不回家的话，我觉得我肯定会参加咱们的这次活动。”志愿者尴尬地笑了笑，也不知是因为这么说会突显自己家庭地位过于地下，还是因为他说的这些都是谎言。 但包括狄飞扬在内其余人都知道，这次的爱国情怀活动，或许真的能做成。 443 要不然给您老劈个叉？ 宁玉燕的说服能力MAX，赵启明虽然心中还是对未来充满忐忑，但最少他现在有尝试去做准备的心理，而不是等到最后名单落实了，然后再忙东忙西地去挑选与完善提案。 宁玉燕对于赵启明任何好的东西都视为己有，并且以他的荣誉为自己的荣誉。 而哪怕赵启明强制拉着她去洗簌，也没浇灭她心中炫耀的念头。 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出头了，宁玉燕也不好去敲响自家婆婆的房门来分享这个好消息，但这并不耽误她打扰她亲妈…… “歪~老妈呀~告诉你个好消息，你女婿和你一样也进入初选名单啦~”宁玉燕声音欢快得很，如小女孩一样叽叽喳喳，甚至还憋出一个让人头皮发麻的童音来。 视频电话那一边，宁母先是嘴角抽了抽，然后有些诧异和不确定地问道：“九三学社政协会议人选初选名单？” 两会对于所有人而言都是一次值得大书特书的事情，尤其是作为参与者，说一句‘烧高香’也不为过。 宁母知道自家女婿很优秀，但没想到会优秀成这个样子，从九三学社里冒头……不，应该说无论哪个参政党或者无党派人士，能入选初名单已经是很了不起的成就了，这代表着其曾经的所作所为被肯定，同时也代表这个人的未来被看好。 “是金子总会发光！他甚至都没主动申请，名额就自动掉他头上了。”得意仰头，宁玉燕看上去骄傲得很，骄傲到都没拿正眼瞅自己老娘，一副‘你打我呀’的欠揍模样。 “没玉燕说得那么邪乎，妈，我玉燕说你也入选了？”原本想过一会再出头的赵启明，实在是忍不了自家媳妇骄傲的模样，他莫名感觉到有些羞耻，虽然电话那头只有自己丈母娘一个人。 扁嘴、用力的扁嘴！ 宁玉燕如孩童一般重重地哼了一声，不满地歪头看向赵启明，仿佛在说：‘小老弟，怎么回事’。 莞尔一笑，宁母倒也不介意自家那个调皮的女儿吃瘪，点点头，说：“嗯，我也入选了，同时我建议你抓紧这次机会，这种名单五年才产出一次，越早进越好，这不只是责任，也是荣誉。” “五年？为啥是五年嘞？是因为两会提交提案吗？”顾不得生气，宁玉燕好奇地问道。 “当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是一点也不关心我啊！”听到女儿这话，一向岁月静好的宁母也不免翻了个白眼，因为她之前特意电话给自己闺女说过她也入初名单了啊，结果这家伙就当随口唠家常一般，事后压根就没去查！ 好气！！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宁玉燕的炫耀行为也是能追溯到宁母身上的…… “嘿嘿~”宁玉燕赶忙露出一个憨憨的笑容，示意自己还是个可爱懵懂的宝宝。 瞪了一眼这蠢货，看着视频里同样迷惑的女婿，宁母表情稍稍缓和点，继续说：“两会是两会，名单是名单，这份名单的最后如果能一路畅通的话，你将成为九三学社的政协委员，是具有参加两会资格的，而政协会议是每年举行一次，五年一换届，同时两会是五年一次，这么说明白了？” “哦哦，明白了明白了，所以我上这个名单实际上不只是去两会提交一份提案那么简单？”赵启明心中大骇，同时连连点头表示知晓了。 他以为这次名单只是去参加两会提交提案，没想到这份名单背后的意义还真不小，心中惊骇、欣喜之余，依旧残留着些许担忧。 骤富的赵启明没有很多网络小说中的充满自信、嚣张跋扈，他心中依旧觉得自己只是个普通人，能力和身份依旧没办法‘上升’到一个档次，甚至平时工作中都怕一个不小心做错什么，进而影响到相关个人及其家庭。 很多人看到了荣誉、看到了奋进，但赵启明看到的是这份荣誉背后的责任与分量。 “大概是这个意思，不过具体的章程你回头仔细研究研究，但不得不说的是，能不能最终入选，你的提案也是占据一定的因素，这块你要好好把握，很多委员一辈子可能就能参加一次两会，不过你的话应该不用太担心，按照你现在的进度，以后你入选人大应该是十拿九稳的，两会到时候能参加很多次。” 说道最后，宁母忍不住笑了起来，欣慰的同时也十分自豪。 对于自家闺女的眼光，宁母是真没得挑剔，能于赵启明崛起之前就看好赵启明甚至在大学期间就登记结婚，之前这件事可能会成为笑柄，但等几年后，这将成为自家闺女值得炫耀的故事，甚至到老了，都可以拿出来当谈资的东西。 ‘可惜了……’宁母不由自主地想起她已逝的丈夫，眼神中闪过一瞬落寞与遗憾。 ‘不过还好我们的闺女很幸福，虽然她蠢了点。’宁母心中如此安慰着自己。 “哦哦，妈，提案这块我准备弄全国献血联网，这个可以？”赵启明虽然剽窃了上一世的所见所闻，但从最终受益者为国内献血者的角度而言，这种剽窃他一点也不心虚。 当然了，类似剽窃《左手指月》、《lemon》这种文娱产物，他也不心虚，让自家媳妇光鲜亮丽难道不香么！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其实提案的本质还是要提升老百姓的生活质量，考虑到你的职业问题，你这个提案立意不错，但提案不是一拍脑袋就能写出来的，你得调查研究，提案提得好，社会赞誉度高，但提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反而会被骂。”宁母嘱咐他一句，免得他脱离实际弄出一份让人笑掉大牙的提案来，平白污了自己的名望。 “这个是肯定的。”赵启明郑重地点头，他忽然想起上一世‘耶鲁直升蓝翔’的传闻，具体提案肯定没这么邪乎，但架不住这名声太大。 随后，宁母用十分钟聊了聊政协的事情，再用一个小时聊了聊宁玉燕肚子里孩子的事情，比如说小孩姓名叫什么啊，到哪里读幼儿园啊，小学是上私立的还是公立，育婴手册有没有等等。 这后一个小时，赵启明那是绞尽脑汁都差点没跟上丈母娘的思路，电话那边关于孩子的知识面在宽度和深度都超过这边小夫妻一个次元！ “终于挂断了！我就说我不爱和她打电话，罗里吧嗦的，跟念经一样！”挂断电话后，宁玉燕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歪头看向赵启明，一副身体被掏空的模样。 “呼~咱妈这是关心咱们，你要知道感恩！”赵启明也是长舒一口气，虽说他也觉得自家丈母娘是真啰嗦，但作为女婿，这话他还不能说出口，甚至还要维护岳母大人的威严。 “噫~这时候我该说什么？要不然给您老劈个叉？”宁玉燕如同看相声一般起哄，然后两条腿左右一分展，标准的一字马成型，虽说她是平躺在床上的。 “这时候我该说什么？要说菠萝真好看？”赵启明挑眉，用一种很平淡的语气反问道。 自家媳妇因为劈叉导致睡袍张开，对于对方身上那条充满少女气息的纯白底色菠萝图案内裤，赵启明已经能做到心如止水，毕竟大家一起睡这么久了，他已经从最初的不适应到现在的很适应，包括对方依旧存在少女心这块。 当然了，他现在的心如止水和之前一起洗一个小时的澡没有任何关系！ 444 没有成就感啊~ 次日，宁玉燕在早饭期间叽叽喳喳地告诉赵爹赵妈关于赵启明入选政协初选的事儿，并且特意说明今早现查的，关于政协委员的含义和意义，听的赵爹赵妈一愣一愣的。 老两口听得稀里糊涂的，赶上儿媳嘚吧嘚吧一刻也停不下来，整得这俩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而宁玉燕这边把心里想说的一通全说出来后却没得到相应的反馈后，不免对自己的表述能力有点小失望。 “得嘞，赶紧吃饭吧，这也不是什么大事，现在八字没一撇，你们先当没这事儿吧，对了，别墅那边怎么样了？”给自己媳妇嘴里叉了块盐水煮肉堵住她的嘴，赵启明岔开话题问道。 “房子啊，在建呢，现在白天我也没啥事，天天都有过去看。”赵爹下意识地回了一句，同时还在思索自家儿媳说的东西。 政协对赵爹来说太过遥远，他除了小学当过劳动班长外，这辈子也没当过啥领导，而且进社会后，他还是被代表的那种，莫说政协人大了，就算是当地市长是谁都不知道。 “你也不用跟那么紧，咱们不是雇第三方质检么，那边都有跟着看，你去看也看不明白啥，有这时间不如和我妈出去溜达溜达，赶上我上班白天没时间，玉燕白天又上学，你们多出去转转挺好的，正好也三月中旬了，玉渊潭那边好像也都有花开了，去溜达溜达。”赵启明往嘴里扒拉两口米粥，然后夹了跟脆萝卜皮咸菜开始吃。 生活质量和经济状况挂钩，但这不意味着什么经济状况就必须有什么生活质量，只能说有钱了，可选范围就增大了。 就说赵启明这边吧，他早晨不是没吃过煎鸡蛋、烤香肠、面包片、牛奶，他也吃过小笼包、豆浆、豆腐脑、茶叶蛋，但吃来吃去，还是觉得米粥咸菜对味儿。 不过个人有个人的选择，赵家四口人早饭属于爱吃啥吃啥，赵爹那边喜欢吃豆腐脑，赵妈那边偏爱油条，宁玉燕这边考虑到营养问题，吃的种类就比较多，鸡蛋、肉片、牛奶什么的，只要是没有添加剂，她就使劲吃。 “玉渊潭开花了？对哦对哦，三月中旬了都，那边肯定要开花了~”宁玉燕费劲巴拉地咽下嘴里的事物，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看向赵妈，又开始叽叽喳喳，“妈，玉渊潭那边有挺多桃树、樱花树，我大学……我是说我刚上大学那会和同学去看过，特好看，你真可以跟我爸一起去看看。” “行，我和你爸这就去看，吃个鸡蛋。”对于儿媳，赵妈一向是不问因由地偏心，赵妈脸上笑容灿烂地给她剥一颗鸡蛋，看上去好像并没有把对方的话放在心上。 碰到这么一个‘予宇欲求’的婆婆，宁玉燕当真是一点成就感也没有，最少现在是没有成就感，因为对方不按套路往下搭话，她好不容易从脑瓜儿里挤轧出来的知识点没有用武之地！ 吃过早饭后，赵启明招呼一声，就带着媳妇上班了。 家中，老两口坐在沙发上消食，赵爹用手机检索了一下早饭儿媳说的政协，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真了不起。 “别看电视了，过来，跟你说说玉燕说的那个政协的事儿。”连忙冲着赵妈招手，赵爹示意她过来。 “啊？怎么回事？”赵妈坐过来点，但眼睛还盯在电视剧上。 电视内，一个恶毒的婆婆用言语讽刺温顺乖巧的儿媳，但儿子却在一旁没吭声，进一步助长了这个婆婆的嚣张气焰，手指一下下戳着儿媳的脑瓜，看上去着实不当人。 赵妈看这个也没什么暗示，主要是觉得自己这个婆婆虽然当得自认为没毛病，但还是会幻象一下和儿媳干仗，然后经历长达80集的斗智斗勇，最后打倒儿媳。 ‘能讨好婆婆的儿媳固然很优秀，但做婆婆的实在是没有成就感啊~’赵妈心中感慨一丢丢后，又被电视里的剧情所吸引：知书达理的亲家母知道自己女儿受委屈后，穿着妥当地登门拜访，想要为女儿做点什么，但奈何本集完结，留下一个不大不小的悬念。 …… 送自家媳妇去学校后，赵启明才回基金会上班，听完阮正业的工作汇报后，赵启明说起关于政协初选这件事。 这事儿是个人荣誉，对单位而言也是个荣誉，是值得争取的，赶时髦点来说，这是能改变基金会战略规划的荣誉，需要仔细衡量来最大化利用这个荣誉。 “……献血联网这个事真可以有，目前基金会对献血者的审查是出具献血证原件，并且附带献血地血液中心或中心血站开具一份证明，如果能全国联网的话，能大幅度便捷献血者审核流程和难度，同时也能提高审核精准度。” “当然了，除了咱们基金会，献血者的其他权益也能得到有效保证，的确是一项普惠的提案。” 对于赵启明的提案想法，阮正业表示高度赞同，因为一旦可实施了，文杨柳那边工作量必然会骤减最少1/5，到时候可以安排给她更多的工作。 社畜的一种解释是‘把男人当牲畜用、把女人当男人用’，作为已婚人士，阮正业对女同事也是能下得去狠手。 ‘废话，这好歹是也是上一世真正有过的提案，必然有用的，但奈何我上一世没正经看过这提案，写起来肯定要麻烦死了。’赵启明心中腹诽不已，但也松了口气，毕竟能得到被人认可的提案，才是一个真正值得提出来的提案。 “这段时间基金会的事情就交给你负责了，我要忙活这个东西，还有，帮我整理一下关于全国献血者的数据，包括人数、每年献血总量等等。”赵启明是真把这个提案当回事，所以必然要努力准备这个提案。 赵启明现在不是单身狗，身后也有诸如基金会等几家单位，他就算对自己信心再不足，也要为自己身后那些人而拼搏奋斗！ 用‘为母则刚’来形容不太恰当，但可以用‘赵启明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来做注解…… “这是我应该做的，我下午下班前把资料汇总给你吧，有些数据我得到专门的单位去合适一下。”阮正业没有推辞，虽然他现在都快忙成狗了，但他也已经习惯这个总喜欢给自己增加工作量的老大。 人们很难把工作当成乐趣来完成，但用理想和信念来推动工作，也能让人迸发出无尽的拼搏能力，最少阮正业是这样认为的。 待阮正业离开后，赵启明打开电脑，想了想，在文档上打出一行字：全国献血联网的建议 445 过度脑补 真把提案当正事儿来做，时间过得还真是够快，这边还有阮正业的资料支持，赵启明不敢说他能写出毕业论那种严谨与干练，但草稿写得还是颇为顺畅。 非要类比的话，大概和小学三年级作差不多，突出一个顺畅！ 晚上带着一堆资料回家，吃完晚饭后都不去锻炼了，直接滚回屋子开始重新订正草稿。 就阮正业提交上来的调查资料而言，目前国内献血者的权利和待遇还真是方方面面都受到限制，这个限制倒不是说给你剥夺了你正常的权益，而是通过繁复的审批流程，让你着急用血的时候总会被要求多盖几个章进而耽搁时间。 这就很难受了，毕竟医疗用血不是其他，真要是等着全都审批完再用血，那边真就要张罗全村就家吃饭了。 但这情况你还不能说程序有问题，因为人家也要审核你到底是不是无偿献血过，用血者和这位无偿献血者之间是什么关系，然后还要看曾经献血多少等等，总不能献血和没献血所受到的待遇都一样吧。 说白了，这还是没全国联网的锅，所有相关部门信息认证都要走线下，如果走线上的话，也不要求跟铁路运输只用身份证刷卡甚至是刷脸就能上车相比，哪怕只做到游戏账号一样能通过uid来查找相应数据就可以。 现在科技这么发达，5g这几年也在有序上马中，这些这类信息全国联网绝对不存在技术难题，甚至以赵启明现在的水准都能自己研发出一套这类系统，不过前提是不要考虑负压一类的东西，以赵启明的工作经验而言，他还没处理过同时登陆数十万甚至是数百人的情况。 “还写呐？赶紧洗澡睡觉啦”脖颈子上挂着一条白毛巾，宁玉燕穿着运动套装走过来，俯身，下巴垫在赵启明肩上。 右肩膀一沉，耳畔传来暖暖的气流，混杂着汗味和他说不出的好闻气息混杂在一起，让他快速脱离了思考正经事的状态。 “你先去，我一会就过去。”虽然赵启明也馋这女人的身子，但他还想把最后的灵感写下来，免得最后被荷尔蒙上头，让他白白损失这点灵感。 “那好吧，不过要快哈，等你搓背呢”并未不懂事地催着他立刻去，宁玉燕很清楚自家男人在做正经事，虽然她心里有那么一丢丢遗憾和怨念。 抬头看到这女人绰约多姿的背影，赵启明原本能扩充到800字的灵感迅速进行拆分重组，最后凝练成不到50字的内容。 “也不知道撒撒娇，我像是意志坚定的人么？”赵启明小声bb了一句，但他心里很清楚对方这么做的原因还是不想耽误自己。 毕竟怀孕了也就没大姨妈了，心情这块也不存在突变。 不过也不能这么说，孕妇的心情本身就很诡秘不定。 两分钟不到，赵启明关电脑去浴室那边，而里面的宁玉燕还没脱干净了。 看到赵启明进来后，她看上去有些惊讶，随后露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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