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封的记忆 - xp1024.com
《尘封的记忆》


尘封的记忆(1)

我出生在北方的一个小城镇里,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也是唯一的男孩,我的上面还有两个姐姐。

在那个重男轻女的年代里,我的出生使得全家人都格外高兴和疼惜,据说当年的妈妈也是背负着『肚子不争气,尽生女娃』的闲言碎语而压力巨大。

我的年纪最小又是男孩,所以家里面除了爸妈以外,两个姐姐也是特别地疼我,有好吃的都会让着我这样子。

可能女孩子天生就具有一种母性的光辉,男孩子在小时候都是特别地喜欢黏妈妈,但她却也必须每天去工作,在家里照顾的重任就落在了我的两个姐姐身上,所以我和她们的关系也特别地亲近。

那时候大家都年纪小加上都是一家人,所以穿着上也不避讳,到了夏天,两个姐姐都会穿一个小背心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也是在这个时候我发现了,姐姐们的胸前似乎和我不太一样,有一团像是馒头大小的突起的半圆球。

大姐大我五岁,二姐大我三岁,大姐的胸前会比较明显,像是两个小馒头一样,而二姐只是有了一些略微的突起。

小时候我断奶断的晚,加上父母太过疼爱我,一直到我八九岁的时候我记得我还在喝奶,每次看到妈妈胸前的两团饱满的乳房就特别想摸,当时还不知道那个叫乳房,以为只有妈妈才会有,我和爸爸、姐姐都没有的。

妈妈的乳房很大也很软,其实后面每一次喝奶都已经喝不出什么了,不是那种真正的奶水,像是稀水一样的东西,但就是特别喜欢嘴里含着乳头,摸着软软的胸部,被妈妈轻柔地抚摸头部的那种感觉。

除了胸前不一样以为,我还发现姐姐们的下面和我也不一样,我有一个小鸡鸡,但姐姐们的下面是光滑的一片。

那时候家里没有厕所,就是一个小圆桶当作尿桶来使用,全家人都共用这个尿桶,也就放在一个隔的后面,没什么遮拦。

有几次姐姐们去尿尿的时候我就跑过去看,才发现她们竟然和我不一样是坐着尿的,而我一直是站着的,还没有小鸡鸡,下面就是很光滑的一片,尿液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就突然喷出来。

更让我觉得有趣的是她们尿完了以后还要使劲地上下甩一甩屁股再用纸巾擦干,这么多的不同点让我既觉得有趣又很困惑,就跑去问妈妈。

妈妈就骂我说人家小姑娘在上厕所你跑去看什么,长大了也想去当小流氓吗,吓得我后来就不敢再问了。

那时候家里隔了两间屋子,我和父母睡大屋,姐姐们睡在小屋,之间隔一道火墙,要过去的话中间还要穿过厨房。

那时候爸爸在医疗队里要公出,而我妈是护士经常要值夜班,家里就剩下我和大姐、二姐,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就会一个人害怕跑到她们的小屋去,和她们一起睡。

那时候都是睡一个炕上,但是分被窝睡,大姐一个被窝,二姐一个被窝,我就特别喜欢和大姐一个被窝睡。

因为那时候只有大姐的胸前有像妈妈一样的鼓鼓的两个小包包,二姐则略微还是显得有些平坦。

每次妈妈在家和她一起睡的时候,我就会摸着她的那团鼓起的乳房入睡,久而久之也就养成了习惯,睡觉时候没有的摸就特别难入睡。

第一次去摸大姐的胸部的时候,她不愿意还把我的手拍掉了,可我平时都娇宠惯了,只要是自己想要的好像就没有得不到的,所以后来也不管她愿不愿意了,硬是要去摸她的胸,拍一次我摸一次。

可能是屈服还是累了吧,大姐就小声地对我说,等二姐睡着了再给我摸而且不能够告诉二姐和爸妈,我不明白为什么但还是在被窝里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后来没过多久就听见了二姐均匀的呼吸声,我和大姐一起偏过头看了看,二姐此时已经闭目入睡了。

这样一来我按照之前的约定,直接又一次摸上了大姐的胸口,她背对着我也不再反抗任由我施为,管自己睡觉。

大姐的胸部和妈妈的不一样,妈妈的乳房是大大的软软的,乳头是红紫色的,而大姐的却更硬一些,上面还有两颗粉红色的小豆粒,摸一摸就会变硬。

我觉得特别好玩就揉捏了一下,大姐的身体瞬间颤抖了一下变得僵硬起来。

我就觉得特别有意思,还想继续的时候就被大姐生气地骂了,说我要是再乱动的话就不让我摸了,我听了害怕也就老实了。

再摸了一阵之后,又觉得不再新鲜,手就放在上面不动管自己睡觉。

这样的集体睡觉的日子在那个时候常常会有,甚至有一次我趁着大姐没注意,凑到她的胸口前就去吸她的那颗粉红色的小奶头,试图从里面吸出奶水来。

但结果什么都没吸出来,可能是太痒了,反而把大姐逗得一阵笑,差点就把二姐吵醒。

大姐大概到了十三四岁的时候来月经了,那时候不知道,到现在想来应该是,因为有在家里看到过一个3厘米左右长5厘米宽的布袋,而且两个有两根细绳的东西。

也是在那时候起,大姐就再也不愿意给我摸奶了,有一次我趁着她换衣服的时候正好衣服蒙住头,一把冲上去在她胸前使劲摸了一把,吓得她惊叫了一声。

结果那次真的把她惹生气了,大声地喊着:“你怎么那么烦人啊,妈!你看我小,人家脱衣服他乱摸人家,你管不管呀!”

最后的结果就是换来了一顿臭骂和两下扫帚。

我当时也不懂为什么好端端地就不让摸了,心想,你不让我摸我还不稀罕那,谁想摸你啊。

后来有一次我和我妈一起睡,父亲不在家,关灯睡觉后又是习惯性地就摸上了母亲的胸部,又大又软感觉比大姐的不知道强多少,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在摸胸的过程中我的小鸡鸡开始翘了起来,前面的龟还有些酥酥麻麻的有些痒,特别想挠一挠,就用手去抓了一下,感觉舒服了不少。

后来一只手摸胸一只手抓小鸡鸡感觉实在是太麻烦了,突然灵机一动,往身边的母亲靠了过去,在她身边靠的紧紧的,用小鸡鸡摩擦着她的屁股。

这一摩擦才惊奇地发现,竟然比摸胸部感觉还要舒服,就这么乐此不疲地磨蹭着,但没过多久原本睡着的母亲被我的举动吵醒了。

当时她清醒以后感觉到了我的奇怪动作,一下人就从被窝里坐了起来,我被她吓了一跳,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了。

她点开了灯看着我又看了看我的小鸡鸡位置,那种表情我到现在还记得,完全是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就像是看到怪物一样。

我那会被吓蒙了,蜷缩着身子尽量不让她看到我的小鸡鸡,因为我能猜到现在这个状况肯定和它有关。

但这样的怪异气氛也只是持续了一会,母亲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告诉我别怕,没事的。然后就安抚着我,把我那蜷缩起来的身子再一点一点地伸展开,那时候原本还变大变的痒痒的小鸡鸡再就吓得变了平时的模样。

这里说一个笑话,小时候当我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小鸡鸡能变大的时候,还以为它就是戏里面孙猴子的如意金箍棒,说变大就变大说变小就变小,以至于有好长一段时间我发现它变大的时候就对它不停地说:“大、大、大、大”

说正题,母亲看了看我的小鸡鸡,犹豫了一会最后在我的注视下缓缓地伸过手来摸到了小鸡鸡上面,虽然是隔着三角裤摸但总觉得她的动作很温柔很细心,让我感觉很舒服。

而更神奇的是在母亲这么摸了一会儿后,我的小鸡鸡就像从睡梦中苏醒了一样,又开始变大,这次唯一不同的是因为母亲的抚摸它没有了之前很痒的感觉,转而是一种从未体会过的舒服。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

在摸了一阵后母亲突然这样问我。

“记不清了,前阵时候开始就有。”

我如实地答着。

“难不难受,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没有?”

因为母亲的职业是护士,我被她这没头脑的一个问题吓得以为自己得了什么怪病,自然是一五一十地把情况都说了出来。

“难怪你老跑去摸慧秀。”

慧秀是我大姐的名字,只是我搞不懂我摸大姐和我小鸡鸡变大有什么关系。

最后母亲又摸了一阵以后,就告诉我什么都不要乱想,好好睡觉,而且今天晚上的事情不要告诉别人,除了让我感到有些奇怪以外,又让我觉得像是那些打日本鬼子的戏码中秘密地下工作者的神秘与兴奋,最后我也确实保守着这个秘密谁也没告诉。

当母亲关了灯再度躺下,我靠近她又想去摸她胸的时候,被她一下拿开了,而且告诉我以后都不能在这样做了,睡觉的时候就是要老老实实地睡觉,不准再摸胸。

本来因为和母亲有了共同的小秘密而高高兴兴的我,一下子又沮丧地想哭,但那时候我应该算是比较倔的脾气,硬是强忍没吭声,就这么睡过去了。

过了几天,父亲来了,母亲就让我从此以后都去小屋睡,睡在最里面,中间隔着二姐,也是一人一床被子,最后像是为了告诫我一样,特别说了句,好好睡觉,别到处乱动的话。

说说我二姐吧,如果论外貌的话,我大姐肯定是最漂亮的,而且从小开始她就帮着家里干活和照顾我们,有时候父母不在家她就俨然是这个家的一家之,所以在她的身上我总能看到母亲的影子。

也因为经常帮着家里劳动的关系,她的皮肤有些黝黑,算不上白皙,和男孩子似的,而二姐虽然大我三岁,但她平时比我还贪玩,跟个假小子似的,要不是她皮肤天生雪白,是个人见了都会觉得她是个男孩。

也正是因为她的贪玩和野心,我和二姐平时总在一起玩,有时候一起的小伙伴笑话我老是跟在二姐屁股后面转羞羞羞的时候,二姐直接拿起地上的小树枝或者小石头上去打他们。

她的这份凶蛮也保护了我小时候不受别的孩子欺负,所以在我的心里面这两位姐姐一直都有着像母亲一样的地位,能够在风雨面前保护着我。

有一家里就只剩下我和二姐两个人在家,我没事就在那里瞎玩着,二姐好像是课堂里布置了作业,做那里画画,我实在闲的无聊就坐在她旁边看她画。

画的很一般,没什么看头,又看了看二姐,这时她的精神力难得的保持集中,显得特别的文静,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清纯。

这时候我的目光不知道怎么地就往下移,看到了二姐那因低着头而敞开的衣服领口,看到了那已经渐渐发育起来的小乳房。

平时不管是看还是摸胸部,我都是理直气壮、光明正大的干着的,这还是第一次在别人不知情的情况偷偷摸摸地干着。

也正是这种好像偷窥的行为给我幼小的心灵带来了别样的快感,说不出来总觉得很刺激,可能也因为这件事直到长大以后我对于偷窥还有着特别的迷恋。

但二姐毕竟野惯了,时间久了也就耐不住寂寞,最后对我说:“我们玩游戏吧。”

我同意了又问她:“那玩什么好。”

二姐想了想说:“没意思,不如我们玩过家家吧。”

凡是女孩子总有这么一个时期对于这种过家家的游戏有着特别的喜爱,别看二姐像个野小子,没想到心里面还住着一个温柔的淑女,这件事情长大以后我还拿过来笑话过她,也是因为这个惹出了后面许多不该有的事情,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那要怎么玩。”

大姐虽然也是女孩子,但我从来没见过她玩过家家,至少没和我玩过,或许在外面和其他小伙伴玩过吧。

“我教你。”

二姐这么说着。

然后带我到床上去,我问干嘛,她说生孩子呀,我哦了一声,也不知道接下来干什么。

她平躺在了床上,把裤子退到了膝盖位置,张开双腿,让我在下面扣假装掏东西。

于是我就照着她的指示把头钻到了她的裤子下面,往她的小穴凑近。

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直观地看到女孩子的小穴,以前虽然也看过大姐、二姐撒尿时候的样子,但也只是瞟了一瞟,不是太仔细,好像是条缝。

但这一次才是这么清楚地看到,原来是一道两边鼓起的一道深沟,它的上面还长着一些绒毛,顶部有一粒突起的东西还有一个小小的洞,颜色是很可爱的粉红色,除了屁眼以外其他的和我都不一样。

那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屁眼的形状和颜色,偏深一些的粉红色,和雪白的屁股搭配起来显得格外的迷人,就是现在长大了我还是对屁眼有着想到的迷恋。

而且也喜欢叫那部位做屁眼,像肛门这样的称呼实在太过文艺和正统了,屁眼两个字一读出来就有种粗俗的刺激在。

大概是我的鼻息刺激到了二姐,她直说痒,让我快点。

我哦了一声,就开始用手指往那个肉洞里碰了碰,二姐也跟着动了动,连带着屁眼也一缩一缩的,还呻吟了几声,但很小声我当时听来也不觉得是呻吟。

又假装着往外面掏东西,那一次应该是我记忆里面小鸡鸡硬的最厉害的一次,之后掏了一会儿后,二姐就说生完了,做起来把裤子穿去了。

又说该换我了,虽然家里的父母都是干着医疗工作,但那时候的我们根本不太懂这些知识,也不知道男孩子是不能生孩子的,就学着二姐刚才的样子把裤子脱到差不多的位置,两腿分开。

当我把裤子脱下来的时候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小鸡鸡的硬硬的,二姐钻了过来之后应该也是发现了这一点,用手摸了摸,很痒又有点麻麻的,我就往后缩,她却不依不饶一直抓着不放。

可能是我的小鸡鸡比那生孩子的游戏还要好玩吧,她拿着手里玩了好久一会儿,直到我提醒她,还没有生出来吗,她才开始有了下一步动作。

但没想到的是她直接学着我刚才的样子,用指甲就往我龟头上的那个小缝里扣,痛的我大叫起来,眼泪都流出来了。

二姐也吓呆了,明明是一样的步骤,怎么她刚才就没事,我就痛的要死。

这时的我才知道她也是第一次玩这个游戏,至少是第一次和男孩子玩这个游戏,要不然也不会有样学样。

当时的我只是痛过一阵后就没事,二姐却被我吓得不轻,因为小时候家里的缘故,经常和听到父母说,人的身体有些地方不能乱碰,很脆弱的,一不小心就会死掉。

二姐和我当时不懂还以为自己就要死掉了,当时心大也没觉得什么,但长大以后懂的事情多了,才发觉过来当时是有多么的危险。

只要二姐的指甲再扣的狠一点,我想至少我的小鸡鸡的流血不可,家里又没大人在,恐怕多半是不保了。

后来有一次二姐不知道什么原因被母亲骂了,就趴在床上哭,到吃饭的时候我就去叫她,她也不理我,我就去拉她。

见拉不动她,就改为了从后面抱着她往外拖,这手就一下子不小心摸到了她的胸口,那时她的乳房还很小,比大姐的都要小,但可能又是一种出于不知情的情况的占便宜,我又觉得和摸大姐和母亲的不一样。

再后面这原本善意的举动就变味了,我反而希望她再多趴一会,我就能多偷摸几下。

而且当时二姐穿的是一件很宽松的大裤衩,她双腿弯曲地跪趴在那里,这样一来,短裤自然就被拉扯到了腰部下面,屁股后面的部分变得有些镂空,我往里看了看能够隐隐约约看到那个粉嫩的屁眼。

这一下子就让我抱她的力气放水了不少,就为了能多偷看几眼,最后还是母亲亲自来劝慰了一番二姐才起来吃饭。

塵封的記憶(二)

尘封的记忆(二)作者:发表再到后来到我小学快要毕业的时候,父母的单位裏开始分房子,我们家算是分到不错的,那时候全家人都特别高兴,从来不喝酒的父亲也在那晚喝的有点醉了。

那一阵子我好像做了什麽事情惹得大姐二姐都特别生气,都不理睬我,有可能还是那些『坏事』吧,于是母亲就叫我过去大屋裏和她一起睡。

她当时还特别费劲地才把父亲扶上床,又是帮他擦脸脱衣服脱鞋子,忙了好一会儿才弄好。

期间也不忘教育我,长大以后不能喝酒,喝酒对身体不好又会像我爸这样难看死了巴拉巴拉的一大堆,但我能看得出来她说话的时候是含笑的,也不在意。

到我们要去睡觉了,她就让我先把衣服脱掉躺进去,然后把灯关了才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那时候的我已经不像小时候了,对于性和女人多多少少也懂了一点,身边经常会有同学在一起说这些事情,比如昨天晚上看到自己爸妈一起肏屄了,那个女同学的奶子开始发育了诸如这样的事情。

好像在那个时候大家都把这个当作一种本事和炫耀的资本,如果你没什麽秘闻拿出来说的话就会让大家起哄看不起你。

我虽然从小就开始摸了姐姐的奶,连她们的屁眼都看过,但心裏那时候总觉得这是属于我和姐姐之间的秘密,只能我和姐姐知道,别人要是知道就好像抢了我的东西,所以我顶着被嘲讽的压力也并没有把家裏的事情说出来。

自从我搬到小屋去和大姐、二姐睡以后,母亲就再也没让我摸过她的奶了,被别说像以前一样吸奶。

而大姐、二姐年纪本来就比我大些,这方面的事情也懂得比我早,所以到后来也开始躲着我,避免和我给我下手的机会,我一过界她们就喊母亲来,又是一顿打骂。

所以当我在黑暗中听见了母亲细细簌簌的脱衣服的声音时,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在心头生起,明知道是不对的但还是特别想再看一下。

但是在黑暗裏确实是看不清什麽,隐隐约约只是见到母亲的肩膀和她背后胸罩扣子,脱衣服、脱裤子的整个流程母亲都处理的特别迅速,我只是短暂地看了几秒,她人就已经钻进被窝了。

心裏只好暗暗可惜一声闭上眼睛也就开始打算睡觉了,但怎麽也睡不着,心裏还是在想着母亲。

过了一会儿以后父亲那边突然传来响动,我的第一反应是都已经醉成那样了,难道大晚上的还要干些坏事吗。

谁知道我的那床被单突然被掀开来打开了一个口,紧接着一道身影溜了进来,我好奇地睁开眼睛看了看,原来是母亲,她刚好也正侧着躺着面对面地看着我。

“把你吵醒了吧?”

“没有我还没睡着。”

“那赶紧睡吧,你爸那酒气太大,我睡你这。”

“哦。”

之后就乖乖地闭上眼睛了。

母亲就这麽面对着我躺着睡觉,她口鼻中B呼出的热气吹到我的脸上,痒痒的有特别舒服,还带着一丝酒气和她身上的香味,混在一起特别好闻,我就这样躺着实在是睡不着。

就身体转来转去的,母亲估计也睡不着,就问我是不是睡不着,我嗯了一声,她突然就伸手就抱着我的头往她身体裏抱,两个ahref=/qitaleibie/situ/target=_blank>司徒艚舻靥牛纳硖迦BR>得厉害,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

“你小时候都是要抱着妈妈才能睡觉的。”

看来在母亲眼裏我还是那个跟在她屁股后面每天都要吃奶的小屁孩。

我听了这番话也没说什麽,像是得到了一种许可,原本已经很久没和母亲做什麽亲昵举动的我,也开始大着胆子把手搂到了她的腰上,对此母亲只是笑了笑。

就这样母子两人抱着睡觉,但我还是难以入睡,后来我发现自己头部的位置就是对着母亲的乳房,只是位置还是稍低了一点,于是略微移动了一下身体,尽量往上面挤,刚好到鼻子能碰到胸部的位置时停了下来。

当眼睛习惯了黑暗以后,这麽近的距离也总算是看清了母亲乳房的样子,小时候尽顾着喝奶,也没觉得有什麽特别的,但现在懂的事情多了,又隔了这麽久再看才发现它是多麽的诱人美丽。

可能是离得太近了,我的鼻息刺激到了母亲,她不禁往后躲了一下,但又因爲我的手抱着她,所以也并没有离太开。

后来我就稍微再调整一下高度,用鼻梁去靠着乳房,鼻子的呼吸都吹到胸罩上去了。

现在想来原本对我实行禁止触碰身体私处政策的母亲突然那晚能够纵容我的再一次亲密举动,一方面是母性一方面应该也是喝了酒的缘故,不再像平时顾忌这麽多。

就这样,我抱着母亲,母亲抱着我两人睡到了天明,当我醒来的时候,床上只剩下醉酒未醒的父亲,母亲已经早早起来做早饭了。

后来父亲找了一个族裏面德高望重的老人家算了一卦,挑了一个黄道吉日和几个亲戚一起把家给搬了。

当时来的都是黑不溜秋的几个叔叔,平时也没见过,父亲让我叫他们我也就叫了。

我和姐姐都被遣散到外面去玩,在屋子裏会碰到他们又碍手碍脚的,两个姐姐在那裏玩跳绳,我觉得没意思就一个在那裏玩石子,再不然看看他们搬家的情况好了没。

爲了能早一点搬完家,就是连母亲这样的女性都要一起出力,她当时穿的衣服是我没见过的,很土气像那种农村妇女穿的,碎花的款式,可能是早年买的吧,所以穿在身上有些不身,显得有些紧。

他们几个大人就这麽忙裏忙外地不停地往外面搬东西,再然后搬上大卡车,母亲力气小,她搬的东西都比较轻,到后面轻的都搬完了,开始搬重的时候,就和其他人一起搬。

这时刚好擡头的我注意到了这样的一幕,母亲和两个大人一起搬一个黄色木头的柜子,有半人多高挺沈的。

在搬上车的时候,两个大人就让母亲撒手他们来就可以了,但母亲的脾气是那种不想太麻烦别人,能做的自己就会做,不像现在的女孩子娇生惯养那样,硬是要和他们一起搬。

三个人就这样慢慢地一点一点往车上擡,在柜子已经两只脚放到卡车上时,因爲身高的原因,母亲不得不踮起脚来使劲地伸展手臂才能够着,这时我发现旁边一起搬的一个大人,他的眼睛就一直往母亲那因爲衣服不身加上举手伸展而被拉高敞露的腰间看去。

虽然他的手还是在把柜子往车裏推,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身边的母亲却没发现这一切,而把这一切都看在眼裏的我只能在心裏生闷气又不敢去告诉父亲或者母亲。

后来折腾了一阵总算是把那个柜子搬进去了,我也不再玩石头了开始一直紧盯着那个偷窥母亲的大人,防止他又偷看母亲,其实一点用也没有,就算我看到了,又不能就这麽跑去直接举发他,所以这也只是给自己多了一些气受。

再后来那个大人不知道是出于什麽考虑就再没什麽过分的举动了,但这件事却在我心裏留下了很深的印记,以至于到现在都记得。

那天夜裏我们才搬入新家,除了大物件以外,其他东西也是随意摆放在那裏没仔细收拾,因爲实在是太累了。

睡觉的时候还是我和大姐、二姐一个房间,只是我们睡的房间比原来大了许多,可以容纳下两张床,所以我也是那时候开始不再和姐姐们一个床睡觉了,有着自己单独的一张小床。

而且大姐她们睡得床上还挂着那种类似蚊帐的床帘,是不透风的,一拉上外面就看不到裏面,这样一来也算是很好地避免了日渐长大的我们,姐还睡在一个房裏的不妥。

到我初中的那一年,有一不知道是不是吃了什麽不干净的东西,在上课的时候就肚子疼,告诉了班任向她请了假就自己先去了。

到家以后家裏也没人在,就自己去父母的房间找药片吃,在他们的床头柜裏翻翻找找终于找到一个治肚子不舒服的药,这个药以前肚子疼的时候,母亲也拿出来给我吃过。

但从小的教育就是药不能乱吃,所以还是拿出说明书来看了看,当时那个药片是放在外面的,药盒是单独放着的,我上下翻了半天终于是在最裏面才找到它。

但打开一看,裏面放着的除了一张说明书,竟然还有四四方方那种我们平时吃的方便面裏的配料包一样的东西。

只是它是一个个连着的,拿出来看很长的一串,顔色还是粉红色,字体是英文,摸起来裏面好像也没什麽东西。

在我搞不明白这是什麽东西的时候,脑袋裏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了和班裏同学聊天吹牛逼的时候听他们说起的一件东西,大人们都会用的东西安全套。

那一瞬间明白过来自己手裏拿着的就是安全套的时候,脑袋感觉都在发热,眼睛就一直盯着脑子裏一片空白。

虽然已经懂得了男女之间到底是怎麽一事,但还是这麽直接地接触到这传说中的东西,它就对我来说有一种无可抵抗的神秘吸引力。

到底这个安全套是长什麽样的,我手裏竟然拿着安全套,什麽时候我也能尝试女生的身体,那时候有无数个疑问和幻想充斥我的脑袋,好像我拿着这个安全套马上就可以肏屄了一样。

心髒当时都能感觉到明显的跳动,但我并没有急于马上撕开它看看裏面的乾坤,赶紧找了杯水把药吃下。

我一想到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我就特别不想被其他任何事情打断我的兴致,这也是我到现在一直养成的习惯,要做某件事前会先准备好,不希望被其他突发事件打断或破坏。

那个药我现在是记不清是什麽药了,但药效确实很好,刚吃下去几分锺就开始发挥作用,肚子舒服了很多。

先去检查了一下大门确实是锁好了,我再一次进入了父母的卧室,随手把门关上,喘着粗气拿起那一串的粉红色包装安全套,我数了一下有十几个,如果少一个的话父亲他们应该也是发现不了的。

那几秒真的是我当时长那麽大最紧张的一次,只有我一个也没别人,又不是偷东西,但就是特别紧张,可能那也算是突破禁忌的尝试吧。

当我从那一长串裏拿下一个安全套,撕开它的外包装后,裏面躺着的是一个类似未吹气的气球一样的透明塑胶薄膜,只是它的吹气口比气球要大得多,而且是卷起来的。

男性像是天生就知道怎麽使用安全套一样,在我知道自己拿着的就是安全套的时候,我的小鸡鸡就已经受荷尔蒙刺激勃起到最硬,这是我从学会打飞机以后第一次勃起得这麽硬。

刚开始还弄不明白哪个是正面哪个是反面,两边摸了一下,发现有一面很润滑,就大胆猜想是拿那面套鸡鸡,长大以后想起来也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

基本就是颤抖着一手扶着勃起的鸡鸡一手拿着安全套往肿大的龟头上套,不知道是太过紧张还是方法不对,连个龟头都套不进去,怎麽往下撸都弄不进去。

失败了几次以后也没了之前的兴奋,静下心来又拿着安全套往龟头撸了几次,无论如何都套不进去,而且安全套也已经被我整个从卷着的状态给拉了出来一整条,算是报废了。

我还在考虑着是不是再拿一个安全套出来再试一试的时候,从房间裏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开门的声音,那个门的连接口有些老旧了,每次开门都会有很大的摩擦声。

当我听到有人开门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死定了,该不会是爸妈来了吧,手上赶紧收拾着,把报废的那个安全套和撕开的外包装塞到兜裏,其余的按照原样装去。

脑子裏还在拼命想着等一下父亲或者母亲开门的时候发现我在裏面要怎麽说,就在我还在惶恐不安的时候,房门的门把被转了转,因爲我刚才顺手就给关上了,所以并没有打开。

马上就要掏出钥匙打开门了,我该怎麽办呐怎麽说好,我焦急地想着,可事情却没有顺着我的猜想方向发展,反而是外面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我一下反应过来,来的不是父亲他们,父亲、母亲都有着房门的钥匙是不可能敲门的,有钥匙能打开大门的,那就只有大姐她们了。

这样一明白过来,心情平複了不少,只要不是父母就行,至于大姐她们随便找个借口应该也能蒙混过去,外面的人敲了好一阵,见裏面没有反应才停了下来。

但我心裏却又响起了另一个疑问,这个时候大姐、二姐她们应该也在上课才对,怎麽突然来了,难道也是生病了吗。

于是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耳朵贴着门监听着外面的动静。

“快,快进来。”

我一听,这是二姐的声音,她怎麽来了,她在跟谁说话啊。

紧接着就听见一阵慌乱的脚步声还有关门声。

“那爸妈不在家呀?”

是一个男性的声音,听声音应该还是年轻人,但我怎麽核对我记忆中的男性声音也对不上号。

“我敲过了,裏面没人,他们都没来那。”

“那就好。”

“……,哎呀,你干嘛呀!”

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麽,二姐尖叫了一声,后面又没声了。

我努力地集中注意往外听就是听不见外面的动静,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听见二姐说话:“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她说话的语调显得有些急促和慌乱。

“你家裏又没人,有什麽关系。琳琳,我爱你。”

琳琳是我二姐的名字,没想到外面的那个男生就这样在我家对着我二姐表白了,我顿时就明白过来,他肯定是二姐在外面交的男朋友。

大姐现在在读高中,她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什麽奖状、荣誉都有她的份,而二姐自从初中开始就没考过一门及格来过,没少被母亲骂,她的性格也和小时候一样,爱玩爱闹和男孩子一样,据说在学校裏成天和一帮男孩子混在一起。

而她交了男朋友这件事我也是前段时间在母亲和她一次争吵中得知的,爲了这件事情母亲和她持续着冷战一直到现在,我平时也不敢惹她,怕她气起来会打我。

“讨厌,我才不信那。”

看起来跟个野小子一样的二姐竟然也有这麽女孩家扭捏的一面。

“我说真的,我发誓,如果我……”

“……,谁要你发誓了。”

“琳琳,我爱你。”

在房内偷听的我都快要起鸡皮疙瘩了,只凭这麽几句话二姐就上了外面那个坏小子的当。

后来就一直没听见他们的声音,只是会听到桌椅的碰撞声,当我还在疑惑他们在外面做什麽的时候,突然想起了在口袋裏的安全套,他们不会是在做那个吧。

我那时心裏急得要死,要是真做了那可就晚了,到时候二姐的一辈子可就被这坏小子毁了。

急忙之下想不出什麽好的办法,实在顾不了那麽多了,就用脚使劲踢了一下房门,在这安静无声的房子裏发出一声巨响。

紧接着外面响起一阵细细簌簌的声响,然后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就跑了出去。

我又在屋子裏等了好一会儿才开门出去,外面早已不见二姐她们的身影。

我又考虑了一会觉得不能待在这裏,万一二姐去而複返又或者提前来就知道是我搞得鬼了,马上把房间又收拾了一下,恢複原样就返学校去。

到晚上放学的时候,我故意走的很慢,最后一个来,来以后也不敢去看二姐的眼睛,很自觉地去写作业。

到吃饭的时候,偷偷看了一眼二姐,发现她老是心不在焉的,也在偷看着父母,估计是以爲他们其中的一个坏了她的好事。

却没想到这件事情父母始终没找她谈话,让她一直困惑到了好久也没明白是怎麽事。

塵封的記憶(三)

尘封的记忆(三)作者:苦涩AB(三)有一个晚上,我躺在床上休息,也没睡着,就是觉得累了,闭着眼睛而已。

突然听到大姐她们在床上很小声地说话,刚开始没注意,后来偶然间听到大姐说了句:“你看看小醒着还是睡着。”

这句话大姐是对二姐说的,我心里就纳闷了:你们两个说话管我醒着睡着干嘛?

“睡着了。”

“那我们小声点,别头把他吵醒了。”

“一天到晚不知道去哪里野,妈都不知道说他,就知道管我。”

“别瞎说,妈这样还不是为了你好。好了,先别说这些,你先试试看,能不能穿,我的尺码不知道适不适你。”

二姐老是觉得母亲重男轻女对我偏心,平时跟妈吵嘴的时候就老爱提这事,每次都要带着我,连带着在家里也对我没什么好脸色,也只有大姐的话她才听。

“能穿就行了,哪管得了这么多。”

“那怎么行?你还小不懂,这时候是你长身体的时候,要是穿得不适勒紧了,对你发育不好。”

“姐你帮我盯着点,我怕小待会醒过来。”

“放心吧,我看着呢!你换你的。”

我心想,到底是什么东西啊?还要这么防着我。

“好了。”

过了一会儿,二姐好像换好了那件神秘的东西。

“怎么样?”

“好像有点大,不是那么适。”

“嗯~~我想也是。你还小,我以前的都扔掉了,要不然能拿给你。”

“姐,看不出来呀,你的原来有这么大,比我的大了这么多呢!”

“死丫头,连姐你都敢笑话是吧?”

两人在床上打闹了一阵。

“那你这几天先穿着吧,过几天等爸给了零花钱,凑一凑去给你买新的。”

“姐,你对我真好。”

“你呀,这种女孩子的事情本来就要跟妈说,你还非不让。”

“谁让她昨天骂我来着,我就是不要她管我。”

“你现在还跟那个谁在一起吗?”

“什么那个谁!姐你在说什么呢?”二姐被大姐的问题问得有些慌乱,但言语中能听出一丝娇羞。

“还给我装,我都问过小了,说你放学老是和一个男的一起走,有没有这事?”

“叛徒!看我待会怎么收拾他。”

我这时候才想起来,前几天大姐确实是问了我一些关于二姐在学校里的情况,只是以为她在帮妈妈关心二姐的学习,看样子应该是别的事情。

前一段时间我就发现二姐放学以后,老是在离学校不远的地方就和一个男生碰面,那男的我之前也见过,是我们学校的。当时我还没太多想,后来又联想到他是不是那天和二姐一起家里的那个男生,但我曾经近距离听过他说话,听声音并不像,但也或许是当时隔着门我没听太清楚。

总之我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大姐,包括那个男生和她放学一起走的事情,大姐嘱咐我这件事情不要告诉父母,我点点头答应了。

在安全套事件之后,我也曾经担惊受怕过好几天,就怕哪天爸妈发现少了一个,会怀疑到我头上。后来打算去处理这个安全套要把它扔掉的时候,还怕人看见,特地走到很远的地方去。

“你还说他呢,你和那个男的到底是怎么事?”

“姐~~你就别瞎猜了,能有什么事啊!”

“没事你和他一起走?”

“你……不跟你说了。”

“等一下,你来。”

二姐估计怕在大姐面前露馅,没说几句就逃了出去。

在二姐走后,大姐也从床上下来,她走路特别小声,是怕把我吵醒吧!接着就听到了她打开衣柜的声音,后来在桌子上收拾了点东西也离开了房间。

在她们俩走后,我过了好一会儿才起来,看了看她们的床再看了看衣柜,心中充满了好奇,刚才她们到底在说什么东西呢?

那个衣柜是专门放她们两个衣服用的,我的衣服平时都是在我父母的房间里放着,要穿的时候母亲才从屋里拿出来给我。男孩子不像女孩子衣服特别多,一件衣服有时候能穿四、五天的。

我看了看眼前的衣柜,它是有锁的,大姐走的时候也没忘了给它上锁,但这却难不倒我,她放钥匙的地方我都知道。

有时候一个人在家实在闷得慌,就学着故事书里的侦探一样,把家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了个遍,尤其是自从安全套事件以后,我总是在想这个家里还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有一次还无意中找到了爸爸藏的私房钱,之所以知道是私房钱,是因为他竟然藏到了自己鞋子的鞋垫子底下,但我怕他发现也没敢拿。

当我从一堆堆积的书本中拿出那把钥匙打开衣柜的时候,才开始讚歎大姐的整洁习惯,每一件衣服都跟新买来似的,叠放得整整齐齐,连二姐的也是,不过肯定是大姐帮她叠的。我也不敢乱翻,弄乱了到时候就被发现了,来看了几遍,并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东西。

可能不是在这里吧!我把目光转移到了上层的衣柜中,用钥匙打开后,映入眼帘的是好几件花式不同的胸罩。以前母亲也有戴这种东西,但当时的款式还是花色都比较简单,加上我又不懂这方面的东西,并没有觉得有什么有趣的。

但经过了身边这么多的狐朋狗友的思想灌溉,现在的我再见到这些东西,竟然隐隐有一些兴奋起来,尤其是大姐的这些东西还是特别可爱的款式,颜色也很多,粉红色、绿色、黑色都有,还有的印着图案。

最后一次看见大姐穿着这种内衣的时候,还不是胸罩,是一种类似于运动员参赛时戴着的号码布的小背心,不得不感歎时间过得真快呀!

『就是不知道刚才她们拿的是哪个。』我拿着其中一个黑色胸罩这么想着。

就像二姐说的,平时可真看不出来大姐穿的是这么大尺寸,我比对了一下胸罩和自己拳头的大小,就是全部包裹住还绰绰有余,闻了闻有一种淡淡的香味,也不是洗衣粉的味道,难道是大姐的体香?

现在想来那时候的我是多么的幸福,能够肆无忌惮地玩弄大姐的乳房,『她现在能长的这么大,是不是也多亏了我当时的帮忙呢?』我邪恶地想着。

我害怕到时候大姐她们突然来,把玩了一会儿后就赶紧放去恢复原样,又把钥匙放了去。

刚打算出门上个厕所的时候,就撞见二姐来,一时做贼心虚不敢去看她。

“等会。”

“干嘛呀?我要去上厕所。”

“还想上厕所!你说,你是不是把我的事告诉给大姐了?”

“没……没有啊!”

“还敢嘴硬,非要我揍你啊?”

“妈!你看二姐要揍我。”

趁着她一分神,赶紧逃开,二姐的脾气长大后是越来越坏了,只有大姐能管得了她。

夏天的时候是蛇虫鼠蚁出没的旺季,也不知道是被什么蚂蚁还是昆虫咬了,有一天早上起来发现腿上被咬了好几个大包,还特别痒,越还越痛。原以为过几天就会好的,但过了三天还是没见好,而且病情有加重的趋势,身上又多了好几个包,最后只能向母亲求救。

“你怎么不早说呀,有些蚂蚁是有毒的你不知道呀?”看着我手上肿起的大包,母亲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地骂了我一顿,翻出一盒药膏来给我涂上。还别说,那药确实厉害,一抹上就好了许多。

“还有哪里被咬了?”

“腿上还有。”我指了指大腿的位置。

“把裤子脱了。”

“啊!”我当时还穿着一条长裤,里面就是一条三角裤。

母亲作为一名专业护士早已习惯了帮病人做这些,但我这个年纪开始多多少少都懂得了保护自己的身体,即使是在父母面前。

“把裤子脱了。”母亲很平静地重複了一遍。

“不用了,你把药给我,我自己拿去抹。”我不好意思地说着。

“在我面前还不好意思啦?我是你妈,小时候你洗澡都是我帮你洗的,什么没见过呀?快脱了。”

我就这样在母亲的注视下尴尬地把裤子脱了下来,露出我的两双大腿和一条三角裤。在母亲的眼睛没有看到一丝的情绪起伏,她始终是那么平静,就像是对待仪器一样,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护士医生都是这个样子。

母亲的手指很冰凉,药膏也很冰凉,涂抹到患处时这种冰凉却给我带来一种很奇异的感受,刺激着我的神经。

母亲作为一名资深的护士长,这么多年的护理经验这时完全在我身上得到了体现,她的动作很温柔,手指触摸皮肤的力度恰到好处,也正是这种舒适让我的心开始燥热起来。

我当时是坐在椅子上的,母亲就半跪在地上帮我上药,从我那个角度刚好能看到她的满头秀髮和雪白的脖颈。母亲的眼神很专注,全程都没有其它多余的表情,像极了一个执行命令的机器人。

“还有哪里?”在涂抹完了一些比较明显的患处后,母亲试着问我。

『反正裤子都脱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心里是这么想的,“这里还有。”我又指了指大腿的内侧。

“把腿张开。”

我试着张开了一点大腿,然而母亲还是嫌我张得太小,自己亲自动手把腿分开,我的两腿就这么大咧咧地完全伸展开。而母亲就跪在我的两腿之间,这模样像极了之前和死党一起看过的黄色光碟里的某些女人。

因为这次患处在比较靠近私处的地方,母亲在上药的时候格外地细心仔细,但她的手背还是会时不时地触碰到我的阴茎。

只是这么隔着布料的轻微触碰,对于那个年纪的我来说就已经是巨大的异性刺激了,心里一直唸着:『不要乱想,不要乱想……』可结果阴茎还是不争气地勃起了。当我感觉到自己下身的变化时真的是连死的心都有了,只能是祈祷着母亲千万别碰到、别发现。

但这又怎么可能呢,就是刚才还小的时候也避免不了的事情,在它大了这么多之后,空间缩窄了,碰到的几率就更大了。

果然,在忐忑不安的祈祷中母亲的手背还是碰到了这个不老实的大家伙。那一下我整个人的身体都抑制不住地打了个激灵,然而母亲却是格外的镇静,丝毫也没有其它异样,这样一来倒是化解了我不少的尴尬。

“好了,把裤子穿上吧!”

像是得到大赦一样,我快速地穿好裤子,低着头转身逃也似的跑了自己的房间。

到房间还是沉浸在刚才的那种虚虚实实的幻境中,味着和母亲之间肌肤相触的感受,想到后面,原本已经软掉的阴茎又再度勃起。

母亲当时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呢?是不是也在想着其它事情呢?我既害怕自己的猜测成真又隐隐有些期待,这种矛盾複杂的心理到今天我也没办法解释。

过了没多久,二姐在一次饭桌上突然宣布她要辍学了,不再读书了。全家人都蒙了,父亲问她:“不读书你打算做什么?”她就说:“做什么都好,反正就是不想读书了,我要出去打工。”我没办法理解她当时做这个决定的动机。

父亲连着问了她几遍是说真的还是闹着玩的,她很肯定地答:“是。”

母亲让我和大姐房去,到房间的我们两个很有默契地趴在门缝边注意着外面的谈话。

在他们的谈话过程中,尽管二姐的话说起来有些像是气话,但她那次出奇地没有和爸妈大吼大叫,反而是父亲被她气得大声责骂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他这么生气,但最后二姐还是以不变应万变,父亲找不着宣洩口,气势没有维持多久就弱了下来。

经过父亲和母亲的再三劝说和确认,二姐意已决,就是要辍学去打工。

那时候十几岁出去打工是很平常的事情,只是那些大都是家庭所迫,像我们家这样还算是衣食无忧的家庭,很难想像二姐为什么作出这样的决定。

最后父亲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声音有些沙哑地说了一句:“你要是决定了我不拦你,以后不要后悔就是,路是你自己选的。”说完就走进了卧室。

二姐哭了,那是自从她开始叛逆以来,我头一次见她这么无助。母亲在旁边又劝了几句,也到了房间,留下她一人。

那一晚,我想我们全家都失眠了。

二姐在家的时候,我总觉得她是很烦人的和可有可无的,总是有事没事和爸妈顶嘴作对。她要是不在的话,日子是不是能清静许多,我有时也会这么想。但那一晚我躺在床上一想到我们姐三人从此就要少一个了,心里就像空了一块,很不自在。

三天后,二姐踏上了去往外地的火车,那三天里父亲和她有冷战、有劝说、有责骂,但都无改她的初心。我永远也忘不了二姐在临上火车前突然身抱了一下父亲的情景,她哭了,父亲也哭了。

第二年,大姐参加高考,顺利地考上了一所理想大学,全家都为她高兴,也打电话告知了二姐。那天母亲买了好多东西,做了一大桌吃的,一家人边吃边聊气氛很融洽,只有我注意到了父亲眼睛里偶尔闪过的寂寞。

各自到房以后,我正打算关灯睡觉之际,大姐叫了我一声。

“怎么了?”

“你床太小,我想让你今晚和姐一起睡,成吗?”

我在小的时候还只是一个小不点,有时候母亲也会偶尔提及以后担心我长太矮。但没想到的是,到了初中我的身高一下突飞猛进,摇身一变成了我们家最高的人。

原来的那张小床就有些容纳不下我了,父亲也总是说要给我换张大的,但我的床本来就是额外加在门边的,空间不够,要是换张大的,连门都打不开了,所以每次睡觉的时候,我的脚就要伸到床外边去,虽然这么久已经习惯了,但还是多少有些不舒服。

我想了想,说:“成。”

这么多年后竟然还有机会和大姐睡一张床,一下忆起了小时候的情景,心里充满了温情。

大姐睡外头,我睡里头,和小时候一样她护着我。就这么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怎么也睡不着,鼻子里时不时地就能闻到大姐身上所特有的香味。

“睡不着吗?”

我转过头看着大姐,她也正看着我,我“嗯”了一声。

“那我们说会儿话吧?”

“行。”

“说什么好呢?”

一下子还真想不出该聊什么,自从二姐走后,家里就少了很多活泼的气氛,原来吵吵闹闹也挺好的,而大姐后来也要忙着高考,家里更是禁止大声喧哗,以免影响她复习。

在这么沉默了一会儿后,大姐突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我就问她:“笑什么吶?”

她摇了摇头,笑着说:“没有,只是想到你小时候的样子。”

“小时候?什么样?”

“就是七、八岁了还追妈妈要喝奶。”

“你怎么老记着这些呀?”被大姐提及往事,不免有些尴尬。

“谁叫你小时候那么坏了。”

“我哪有?我小时候就那么小个,还能欺负得了你?”

“就有,别不承认,是谁在我被窝里老钻进来的,赶都赶不走。”

“我……我那时候不是害怕嘛!”

“胡说,怎么没见你往琳琳那边挤呀?”

那时候二姐就有一股子的英气了,要论气势、厉害,确实是二姐比大姐强,但可惜是她当时胸部还是平的,而大姐已经初现端倪。

“谁叫你胸大。”我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那么小就那么坏,你哦,就知道偷摸我。”没想到还是被大姐听到了。

一时间空气一下有些凝固起来,两人默契地沉默不语。

“……姐。”我打破了沉寂。

“什么!?”

“……我想再摸一次。”说完我就后悔了,懊悔自己是不是酒喝多了开始胡言乱语。

大姐没答我,两人就这么沉默着。

就在我以为要这么假装睡着以避免躲避过去时,大姐竟然了我一句:“这是最后一次哦!”

我差点以为自己听岔了,呆呆地看着她也没敢动作。最后大姐等了好一会见我没动作,转过来侧身面对着我闭上了眼睛,脸上还带着微笑和害羞。我这才大着胆子颤抖着把手轻轻地放在大姐的胸部上,没有放实,就这么轻轻地搭着,也不敢有什么别的举动。

那一晚我就这么搭在大姐的胸上睡着了,第二天醒来她已经不见了,这件事我们谁也没再提过。

(待续)

塵封的記(憶(四)

尘封的记忆(四)作者:苦涩AB(四)在那个暑假里,大姐并没有和其他高考完的学生一样出去疯玩,而是找了一份临时工的工作去打暑假工,在她看来这会比玩一个暑假要来的有意义得多。而我则是仍和那帮死党混在一起,几个人没事就会去附近的水库游个泳或是去学校打球。

有一是聊着聊着说到了A片,其中一个死党小志就说自己家里有,众人开始起鬨说要去他家一起看,于是就这样四、五个人一起到了小志家去打算体验一场兄之间A片共欣赏的盛事。当时小志的爸妈都去上班了,家里没人,这也很好地为我们了便利。

当小志从他的房间里拿出他那张珍贵的A片,几个饑渴的死党就像蜜蜂见了蜜一样一窝蜂地冲上去围在他的旁边争着瞻仰,当然我也是其中的一员。那个A片是一种反面略带黄色、正面印有文字的光碟,看起来和普通的光碟别不大,但那几个“淫娃秘鑒”的字样却暴露了它的本质。

“欸!阿志,有这样的好东西都不说哦,是不是兄。”其中一个死党得了便宜还卖乖。

“这也是我前几天从别人手里刚借过来的,我也才看过几次,给你们看就不错了。”

“别说了,快点放进去看看。”一帮未经人事的小处男哪里忍得了这样的诱惑,催促着阿志开始播放影片。

当那影片开始播放的时候,片头开始出现“淫娃秘鑒”几个大字,我清楚地记得那一刻我的脸是火辣辣地热,心脏也在“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眼睛根本没心思再看别的地方了,只是一直死盯着电视屏幕,生怕错过一个镜头。

那个影片的故事我到现在还记得,是一部古装剧,讲述的是一名良家妇女和人成亲的各种偷腥,以现在的说法就是绿帽戏,她的丈夫那个傻大个还每天早出晚归地干活养家。

其中我觉得最刺激的是租田给她家的胖地来到妇人家来查看巡视一番,傻大个的丈夫还忙里忙外地殷勤伺候,当胖地看到了妇人时顿时目露淫光,这一点连那妇人自己都发觉了,可偏偏身为丈夫的傻大个还不知道。后来胖地找了个藉口把傻大个支到地里去干活,临走之时丈夫还嘱咐妻子要好好伺候好地,妻子脸露异色点了点头。

在傻大个走后,果然剧情也像我之前所想的一样,胖地终于按捺不住向妻子伸出了禄山之爪,妻子只是在起头抵抗了一会,当她听到胖地许以她富贵,反抗的程度越来越弱,就这么被拉到了床上。

那时的三级片都是香港的居多,而且不像现在的日本片那么开放,顶多是露一下奶子和下体,到了要办事的时候就会用借位的拍摄来掩盖,所以观众只能看到男性不停前后摆动的屁股和听到女性假装高潮的呻吟而已。

虽然只是这么简单的一点内容,但对于像我们这样的小屁孩来说可谓是跨时代的教育片,尤其是内容虽然会略显俗套,但演员的表演却都极具看点,挠人心思。现在想来这样的片子还能让我一直记得,除了小时候的美好忆加成以外,剧情确实对我有很大的启发。

自从看了那部片子以后,我有一段时间就觉得是不是每一个女人在结婚以后都会出轨,每一个丈夫的头顶上都有一顶大大的绿帽,以后自己的妻子难道也会是这样吗?这也让我曾经一度对婚姻很反感和恐惧。

然而当时的编剧或许自己也觉得这样的编排实在是太过普通了,在地享用过美人妻后的一段时间,地家的大儿子恶少爷竟然发现了自己老爹的秘密,跟在后面偷偷地偷窥到了自己老爹和别的女人大战的情景。

到了第二天,他趁着没人的时候就跑到妇人家里开始扯东扯西,妇人虽然一时不明白他的来意,但又不敢怠慢,最后两人聊着聊着,恶少爷的手脚开始不规矩起来。这时候的妇人竟然开始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誓死不从,然而早就看穿一切的恶少爷阴恻恻地将她和地之间的勾当全部说了出来,半推半就下就这么从了恶少爷。

这对于那时还年幼的我来说可以说是一场震撼心灵的洗礼,竟然还有父子共享一女的奇事,由此也对那名妇人在心里打上了大大的淫娃标签。我一方面喜欢着女人的这种淫蕩,一方面又痛恨着或者是害怕着,竟然不自觉地开始想起自己的姐姐和母亲应该不会是这样的吧?

可能真的是福祸相依,在我们津津有味地欣赏着这部伦理大片时,门口响起了一阵钥匙开门的声音,吓得我们什么高潮都没心思看了。几个死党一时间忙作一团,有关电视的、有去打开放映机取出光碟的,其中一个死党也不知道是该夸他傻还是聪明,直接就去把门给关上。

因为那时候阿志家的客厅就对着大门,只要大门一开,马上就能看到我们几个小鬼的丑态,虽然有点此地无银的不打自招,但也为我们后面的收拾残局争取了宝贵时间。

“咚咚咚……刘陈志你在里面干什么呢?”在我们刚刚慌乱地收拾好一切,门口就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听声音是一个女的。

“是我姐。”阿志小声地说着,还给我们打了个手势,从柜子底下拿出一副扑克牌来,急忙打开,死党们顿时明白他的意思,几个人随随便便拿了几张牌在手里装出一副奋力拼杀的样子。

阿志见準备好了一切后,赶紧跑去开门,而我们的目光也齐唰唰地往门口看去,手里拿着牌,嘴里喘着粗气。

打开门是一位是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生,样子很清秀,一下子让我忘记了刚才紧张得要死的心情,完全被她的秀丽所俘获,真没想到阿志长得这么寒碜竟然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姐姐。

阿志的姐姐狐疑地看了看她,又以一种看犯人的目光环顾了我们一圈:“你们在里面干什么呢?”

“姐,这是我同学,我们在打牌呢!”

“姐姐好!”我们几个小鬼异口同声地向阿志姐姐问了声好,我想他们的心思和我一样,都希望能在这个漂亮的姐姐面前引起注意。

见我们一副乖巧模样,原本脸色有些冷淡的阿志姐姐也挤出了一丝笑容向我们点了点头,那样子就像国家席阅兵一样。看样子阿志的这个姐姐不是一个太好说话的人,至少不太热情。

“没事关门干什么?”就算我们表现得人畜无害,但阿志姐姐明显就是参加了工作,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这时候一个死党就像我说的,应该是为了能在美女面前表现吧,抢先答了她的问题:“因为天气太热了。”我当时听了真是恨不得打死这个笨蛋,为了表现也就算了,还是这么蹩脚的藉口。

果然,阿志的姐姐像是看呆瓜一样看了我们几眼,后来和阿志说了几句话就自己房了。在她走后,我们就开始轮番笑话刚才出风头的那个死党,最后几人又说了几句就赶紧离开了阿志家。

但此后我的心里就开始挂念起了阿志那美丽的姐姐,我想其实我的内心是对“姐姐”这样的女性有一种渴望的,既能疼人又能照顾人,还很温柔大方,虽然二姐并不在此行列,但大姐却绝对满足这一要求条件。

但她是我的亲姐,我那时候可从来没想过要和自己的亲生姐姐发生什么,每每有这样的歪心思出现的时候,除了刚开头那几秒有爽到,后面就是内心的一顿自责和咒骂自己。而阿志姐姐的出现无疑是在这迷途所亮起了一盏路灯,指引着我想要靠近。

自从那次差点被抓包以后,阿志就再没有邀请我们去他家玩,我们几个心里有鬼也怕遇上他的姐姐。我心里想见她想得要命,但却没有好的机会,在那种年纪的男生是很容易被年纪大的女生所吸引的,她们不像同年龄的小女生一样就知道哭哭啼啼又或是大吼大叫。

也许是我的诚意真的有让上天听见吧,一次打球过程中阿志被撞倒在地,把膝盖擦破了,必须要家去上药包扎,我想都没想就自动请缨扛下了这个重任。

本来还有另一个死党说要和我一起,好在阿志怕麻烦只让我一个人送他就好了。

把阿志送到家的时候发现家里还是空无一人,不免有些失望,“阿志,你姐不在啊?”我有些不死心。

“她还在上班吶,没这么早来。”

“哎!她现在就开始上班了?这么快。”

“她读完高中就没读了,我爸给她找了份工作。”

“哦,难怪看起来这么年轻。”

没想到自己看人的本事还不赖,阿志的姐姐和二姐有得一拼,一看都知道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你姐看起来挺漂亮的。”

“那还用你说,就是脾气差了点。欸,你怎么老说我姐的事啊?”阿志有些奇怪地看着我。

“我就随便问问。创可贴在哪儿啊?”我开始转移话题。

“就在那个柜子的第二层里面,你找找。”

当我按着阿志的指示找出了创可贴后,望着他那鲜血还在流淌的膝盖的有些犯难了:“这是不是要先清洗一下?”

平时自己也没少受伤,又不敢告诉父母,每次都是随便用创可贴自己就贴上了。有几次发现贴完没过多久,伤口的地方就越来越痒,吓得我赶紧就告诉了大姐,大姐就把我骂了一顿,然后又偷偷地去把家里的药箱拿来,帮我把伤口又重新清洗了一遍。但我那时也没注意她的步骤,光顾着看她低头滑落的领口而隐隐出现的乳房了。

“不用吧,这洗一下不得痛死。”

两人在为难之际,阿志的姐姐来了,这一算是被她撞了个正着。

“你们两个怎么这么笨啊,怎么能直接贴创可贴,要用碘酒先洗掉的。笨死了。”

好在阿志姐姐的来,才解决了我们的大麻烦,虽然被她臭骂了一顿,但我却丝毫也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反而还觉得很温暖,大概是自从二姐走后,已经很久没人这样骂过我了吧!

接着阿志的伤口便由她来处理,看着她那专注的模样又像极了大姐,不知不觉有些看入迷了。在阿志的伤口被处理完之后,我也没有什么藉口再多作停留,就向阿志道别,没想到阿志的姐姐还很亲切地向我道谢,和第一次见她时候的冰冷样子完全不同。

后来就一直没找到什么机会去阿志的家了,暑假也很快结束了,大姐提前了好久就开始準备要用的行李,家里面又是一股伤心的氛围。最后大姐去上大学的时候是父亲送她去的,母亲留在家里照顾我,而我那天还在学校里上课,所以也并没有机会去车站送她,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孤独的滋味。

平时总是向父母抱怨,自己的床太小,房间也太小,现在整个房间都是自己的了,又感觉实在太空旷了,一个人呆着都感觉难受。

大姐、二姐相继离开以后,她们的大床便留给了我,头一晚躺上去还能闻到大姐所残留下的香味,特别好闻,闻着闻着就睡着了。

没想到第二天就感冒了,原来我一直都有踢被子的习惯,小时候时母亲老是在半夜里来帮我盖被子,长大以后其实一直是大姐默默做着这份工作。这大姐一走就再没人会半夜起来默默地帮我把被子盖好,所以凉了一晚上的肚子,第二天就感冒了。

晚饭过后就吃了药睡下,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又醒了过来,发现母亲就坐在身边。

“好点了吗?”

我摇了摇头,不想说话。

“那你就多睡会儿。这药不能吃多了,把汗发出来就好了。”

我两眼无神地看着天花,发着呆。

“是不是想你姐了?”

母亲没来头的一句话倒是让我一下有了精神,但我却没答她。

“你姐走了,家里就你一个人,都没人陪你说话了,现在知道你姐对你的好了吧?”

平时大姐、二姐在家的时候,我就老喜欢和她们作对、打闹,当然玩闹过后还是一对好姐,但母亲却也没少骂我。

我没力气和母亲争辩这些,性闭上眼睛不去理她,她在旁边又坐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在她走后,我的脑子又顺着她说的话开始想念起了我们三姐在一起玩耍的日子,从小到大,虽然不是什么生离死别,但对于那时心智还不算是成熟的我来说已经是一个很大的心灵冲击。

不知不觉间眼角流下泪水来,打湿了枕头套,而母亲这时候也来了,为了避免被她看到我的丑态,我往里面侧了个身子。原以为她是过来看我睡着了没有的,谁想到身后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在我还在疑惑的时候,被子被掀开一角,钻进了一个人来。

我知道那是母亲,只是没想到她会不说一声直接就和我睡到一起,想来应该是为了夜里能更好地照顾我吧!

“你过来点,那边冷。”背后的母亲沖着我说。

我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特别地不愿意去理她,不想听她的话。

母亲见我没有动静,直接就自己伸出手来抱着我的腰把我往她身边拽,我想她应该是知道了我在装睡,才能这么无所顾忌。

“乖,听话。”

本来还想反抗的我听到这句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话,停止了原本要逃离开的动作,就那么静静地躺在母亲的身边,只是还是背对着她。

躺了一会儿后,她起来把灯给关了,再次进去被窝的时候伸出手竟然一把将我环抱在她怀里,就像小时候我抱着她一样。

我有些震惊,不知道母亲的这个举动是什么意思,毕竟在父亲得知大姐考上大学喝醉酒的那个晚上,我们母子间似乎就有了一些变化。其实这些看似不常的举动,在我后来长大以后再想起来就是很简单的母亲对孩子的爱抚罢了。

我就这样背部抵着母亲的身子,一下一下感受着她那起伏的胸口,每一下都能感觉到一种强烈的撞击直直地撞击到我的心上。母亲的手臂和身体很柔软也很温暖,她这样像是母鸡抱小鸡似的抱着我让我有了很大的依靠,也在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或许是多亏了她昨晚彻夜的拥抱吧,我的感冒明显要好了很多,人也清醒了,过了几天父亲也来了。

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就到了寒假,大姐的大学早早就放假了,她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成熟了,变得更加有气质了,也变得更B漂亮了。

知道她来的那晚我彻夜难眠,但在她来的那天我却表现得很淡定,没有太多的表示,母亲还以此来取笑我。而另一个高兴的事情就是二姐在过几天之后也会来,说是要把男朋友也一起带来,我一听,这果然像是二姐的风格。

但二姐来的日子一拖再拖,直到除夕之前的前几天才到家,也带了她那男朋友,一个黑小子,人看起来有些木讷,不明白这样的人怎么会和二姐走在一起。

那天的饭桌上全家人显得其乐融融,那黑小子不太会说话,只是不停地和我爸喝着酒,而母亲则和大姐、二姐聊个不停,讲述着她的大学生活和在外打拼的经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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