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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世纪外篇故事之兽医医院》


【创世纪外篇故事之兽医医院】故事背景

作者:vfgg2827//故事背景第三次世界大战(22623)结束后,亚洲联盟国重振经济的努力在“光荣革命”

的浪潮下以失败告终,革命胜利后的新政府于242年颁布实施了《女性强制为奴法桉》,完全确立了男尊女卑的新会体制。

该法桉剥夺了女性的公民权,规定女性是需要男性监护的一种特殊动产。

当一名女性的年龄超过8岁后,其监护人(最近男性亲属或女性事务管理局)可以对外出售其所有权或对外租凭其性交权;男性公民及公私法人可采用法律认可之方式获得一名女性的所有权,以任何方式(性交、劳务、奴役等)使用该女性,凡自杀、不顺从、反抗乃至谋害其所有者之女性将会被处以极刑。

法桉实施数年后,女性奴隶产业取代旧有经济产业,成为亚洲联盟国的经济支柱产业,经济的强劲复苏令滞多年的科学技术也得以再次振兴,但得到发展的科学技术却只集中在与女性奴隶产业有关的领域,其中“女性身体改造学”

是发展最为迅速,得到最多研究资金支持的新兴学科,而其他</a>领域内的科学技术甚至出现了倒退现象。

亚洲联盟国在女性奴隶贸易的基础上建立了全新的工业体系,包括对女性奴隶的饲育与调教、女性奴隶的国内及国际贸易,女性奴隶用品的生产制造与销售等,医学体系也被全面重塑,保养和修复女性的医疗系统从传统的医学体系中获得独立,这一体系专注于提高女性的质量,改造女性的身体及心理机能,提高女性在严苛条件下的耐用性等领域,被称为“女性兽医学”,专门负责女性修复和研究的医疗机构则被称为“兽医医院”。

在这个建立在无数女人血泪之上的美丽新世界</a>中,享受着宝贵自由</a>的年轻女孩魏莉亚因为一次危险之旅,被送进了一家“兽医医院”,她将要面对的是重获自由</a>的希望,还是必然被奴役的命运呢?

【创世纪外篇故事之兽医医院】(一)

(一)这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一辆贴着红十足图案,写着“劫域市兽医医院运输车”的小型面包车停在了一间向外散发着恶臭的仓库门前,门上挂了一个破旧不堪的招牌,招牌上写了七个字“疯狗二手性奴批发店”。

“欢迎光临,医生。本店能接待到像您这样贵客真是太荣幸了”

一个身穿褐色高领外套,戴着黑框眼镜,身材高大,的医生走进了仓库地下室。他一进去,又矮又胖的店牵着他的性奴隶立刻迎面而上,笑吟吟地恭维着男人,并用眼神暗示性奴隶为男人口交。

医生轻瞥了一眼正准备钻到自己胯间的性奴隶,一脚踹飞了她,不耐烦道:“行了,疯狗,别跟我来这套,要不是没办法,我可不会到你这破烂老鼠窝里受罪,瞧瞧你卖的这些烂货,我敢说它们个个都是一身的病。”

在这间昏暗、恶臭且狭小的仓库中央,摆放着一个四米见方的大铁笼,笼子的底部铺了一层干草,笼子的四角挂了四个布兜,每个布兜里面都有一些类似粪便的硬物,而在笼子中的十几个女人燕瘦环肥、有长有幼,它们全身唯一的穿着,便是戴在颈项上的一个黑色金属颈环,它们有些面色呆滞毫无生气,有些却满面淫媚,荡意十足,它们正是这间二手性奴批发店的待售商品二手性奴隶,即那些被原人因为各种原因扔掉的废奴。

这间店的店老听到医生的话,舔着脸继续自夸道:“医生,看您说的,我这里只卖最好的,而且它们一点都没病额,我的意思是,至少它们不是都有病,有的还是相当不错的,相信我,真的”

“得得得,随便你怎么说吧”医生显然更不耐烦了,“我要的货你到底搞到手了没?”

店老冲着医生谄媚一笑,转身指着不远处道:“当然,那母狗我早就给您准备好了,就在那边。”

医生跟随店老没走几步路,就停住了脚步,只见笼子的角落坐着一个少女,她看上去才刚8岁出头,她垂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在清秀的脸庞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秀美的双脚也被绳绑住,全身都无法动弹。少女有着圆润的肩头、尖挺的乳峰、紧绷的腹部和纤美的腰身,肌肤白皙光滑,没有丝毫的瑕疵,显得无比青春靓丽。

医生从大衣内兜里取出一张纸质照片,然后厉声喝令少女道:“贱奴,把头抬起来。”

少女被这命令吓得浑身颤抖,连忙抬起了头,医生打量了一眼少女,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照片,“这跟照片上的母狗不太像啊”沉吟片刻,他再度开口问道:“贱奴,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的美眸里写满了惊恐,嘴唇微颤,小声说:“我先生,人赐给贱奴的名字是奶油屄”

“我问你的不是这个名字,你问的是你成奴以前的名字,臭婊子!”

“以前的”少女露出困惑的表情,思量了片刻,才缓缓答道:“好像是好像是魏心雅”听到少女的答,医生点了点头,在他身旁站着的店老脸上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医生把照片收了去,两只眼睛不注地打量着眼前的少女,“对,就是你。

如果事务局的信息没错的话,你是个没用的冷狗,对不对?”

医生的话明显触碰到了少女心底最深的恐惧,她的脸瞬间就呆住了,片刻之后,她像是疯了一般,扭动身体到笼子的边缘,急促的说:“可是,可是先生,贱奴的口活很好的,贱奴还会为您做家务,求求您买下贱奴吧。”

说完这番话后,少女还把舌头伸出笼外,给医生展示舌面上闪闪发亮的钢珠,惹得店老哈哈大笑,但医生却连看不都看不一眼,“闭嘴,婊子,屄湿不了,废话还多的不行。”说着,医生从大衣内兜里取出一沓钞票,冷冰冰道:“行了,疯狗,这是说好的钱,我得赶紧走了。”

店老笑嘻嘻的弯下腰,双手收下了钱,“嘿嘿,现在这母狗是您的了。先生,我不得不说,您是我见过最奇怪的客人,总是喜欢买这些肏起来跟死鱼一样的冷狗婊子,不过您出手也真是大方,所以每次见到您都很愉快。”

少女收起了舌头,两只耳朵竖起,偷听着两个男人之间的对话,当她听到“现在这母狗是您的了”时,眼眶忽然湿润了,要知道,如果再过一个礼拜没人买下她的话,她可就要被店老宰了,充作其他</a>性奴隶的饲料了。

同一时刻,一道鬼魅似的黑影突然出现在仓库外的荒林之中,从身形来看,这黑影是个女的,她浑身黑衣,除了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头脸也隐藏在黑色的头套里,和夜色融在一起。

黑影身手矫捷,无声无息地来到了仓库之外,透过外墙的一扇窗户,她远远看到了那个名为魏心雅的少女,炯炯有神的眼神忽然为之一变,险些喊了出来,还好,她及时捂住了自己的嘴,没有让声音传到窗户里面去。

时隔一年多,魏莉亚终于再一次见到了自己的妹妹。

自被“性奴隶速购中心”的狩猎员抓走后,妹妹几经倒手,被卖到了这个闻起来比猪圈还臭的地方,这是她从一个女性解放联盟的朋友那里得到的消息,当她得知这个消息后,便立刻找到了这里,如果妹妹真的被卖到了这个鬼地方,她必须要想办法把妹妹救出来,这是她做姐姐的责任,也是她对死去父母的承诺。

在“光荣革命”前,他的父母都是政府的高官</a>,革命结束后,他的父母不认同推行斯巴达体制的新政府,故而辞职家,殷实的家底使父亲得以买断母亲永久的自由</a>身,得以雇佣家教从小教习他们姐妹革命前的知识,得以让他们一家人几乎完全不受《强制为奴法案》的影响过平淡而幸福的日子,但这一切的美好都在父母资助女性解放同盟资金被政府发现,被判处死刑后画上了句话。

他的父母也许早已猜到了这个结局,从她懂事起,父亲就告诉她,“外面的一切都是黑白颠倒的,这个世界正在走向灭亡,唯一能阻止世界毁灭的办法,就是反抗,反抗那个狗屁的救世和他的法西斯政府!”

从她懂事起,母亲就告诉她,“政变以后,我们女人变成了玩具,变成了猎物,变成了奴隶,你长大以后一定要保护你的妹妹,让她至少活的像个人,不要给别人做奴隶,这是妈妈</a>对你唯一的要求。”

那年她十七岁,父母走了,家也没了,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但她永远记着父母的这两句话,她要反抗,反抗这个建立在无数女人血泪之上的会,她要保护,保护自己的妹妹不受这个野蛮无理的世界的伤害。

一年以后,她也到了8岁,那个每个女人都不会忘记的年龄,整整一天在女性事务管理局的屈辱,幸好父母留下的遗产足够让她们姐妹维持自由</a>之身,她也下定决心,一定要在这个危险的世界里保护好妹妹,但她失败了。

一年前的某天,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妹妹就那么被人绑走了,一年来,她找遍了大街小巷,却一无所获,还险些被一群流浪汉强奸。无奈之下,她只好求助父母曾资助过的女解盟,于是,她穿着黑皮衣来到了这里,她绝不会放任妹妹被当作性奴隶卖给一个又一个混蛋,虽然她维持自己的自由</a>身已是勉强,但她相信,自己一定能想出办法把妹妹救出来,把她偷渡到欧盟国去,那里是全世界唯一没有奴隶制度的地方,妹妹在那里,一定能过得好。

看起来,这是一个废弃的仓库,地下室里面是一个小型的性奴商店,多亏了父母让她练习的女子防身术,就算这里有保安,以她的身手也能轻松放倒,更何况这里一个保安也没有,救出妹妹就更简单了。

她可怜的妹妹因为自己的一个疏忽,被卖为奴,这一切都是因为妹妹和她一样,都是天生的性冷感体制,无论那些男人自诩在自己胯间的那根淫棍有多么厉害,她们的身体都不会产生任何反应,这显然让那些自以为是“高等性别”的男人们感到不满,妹妹当然会被卖来卖去,以至于最终沦落到了这里,全国最大的贫民窟。

而她自己虽然也是性冷感,但至少她不需要依靠那两个小洞活着,用母亲的话说就是,“活着像个人”,然后她确认了女解盟的信息,看起来她可怜的妹妹再次被卖给了一个头发都白了的老男人,她多么想现在就冲进去把这些男人全都踢翻在地,但她告诉自己,绝不能冲动行事,要找到最佳时机,所以她憋住气,继续观察起窗内来。

只看那医生拽着少女的头发,逼迫少女抬起了头,对着另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道:“就是它,小周。我看了它在事务局的信息,这个婊子是冷狗中的冷狗,它绝对是实验的最佳材料。”

那个男人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少女的俏丽面容,用手掐了一下少女如樱桃般红嫩,发硬翘起的乳头,面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王老,我觉得这小婊子不太像是条冷狗啊,要不咱们再检查一下,说不定事务局那些个只会肏屄的家伙又把信息登记错了也说不定。”

“行啊,你要是不嫌这儿丑,那我就陪你老兄再检查一下呗!”医生不以为然道,说完后又转向了少女,“奶油屄,去,趴到地上去。”

“就在就这这里吗”少女看着坑洼不平的路面,犹豫了半刻,医生不满地冷哼一下,瞬间就吓得她服了软,“是的先生,贱奴遵命”

说着,少女脸贴地,膝盖起弯跪在了地上,屁股高高撅起,跪趴在了医生的面前。

“你多大了啊,奶油屄?”

医生摩拳擦掌的转到少女的屁股后面,把她的两条大腿扒开,露出一根耻毛都有的阴户,伸出两根粗硬的手指竟插进了进去,他卯足力气把手指一插到底,还拧着转了几圈。

“贱贱奴贱奴22了先生轻点轻点痛啊”少女的脸立刻就疼得变了形,身子也不由自地哆嗦起来,但她还是从嘴里挤出了答。

被医生称为小周的男人站在少女面前,他用鞋尖踮起了少女写满了痛楚的俏脸,笑嘻嘻地看着她,悠哉悠哉的说道:“哎呀呀,都22了,奶油屄啊,要我说你可真是倒霉,22年连个高潮都没享受过,活个什么劲啊”

“您说的您说得对贱奴倒霉倒霉可是可是贱奴以前的人都说贱奴的脑子好使,而且贱奴的口”少女疼得浑身肌肉绷紧,抽搐不止,她强忍着痛苦,双手紧紧攥着拳头,连跪在地上的脚趾都不由自地向里抠了起来。

而在少女身后的医生则一巴掌狠狠地抽到了少女雪白的臀丘上,有些生气地说:“母狗,你给我闭嘴,我对你的口活好不好没兴趣,把腿打开了,一条冷狗,跟人面前夹着你那没用的烂屄干什么用!”

“是是的,先生贱奴啊啊啊</a>”少女没有看到,但她感觉到了,医生的手指离开,肉棒进入了她干燥无比的下体,狂暴地抽插了起来,那一瞬间无论经历多少次,都是一样的痛苦难忍。

医生每一次的插入都像砸夯一样,少女痛苦地做着费力地呼吸,豆大的汗珠已经覆盖了她的整张脸,那张秀美的俏脸,现在正在羞愤交加的煎熬中扭曲着,下身那个从未分泌过一滴液体的小小肉洞,正延绵不断地传来令人撕心裂肺的剧痛。

少女被医生插得死去活来,可又不敢大叫,生怕惹起他更大的兽欲,为自己招来更大的痛苦。可医生插着插着却突然俯下了身,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强行扭过来,气势汹汹地问:“烂货,我问你,你不为你的人发骚流水,是因为你他妈的是个喜欢女人的下流货色,还是因为你天生就是条没用的冷狗?”吼声一落,医生抽插的动作更加用力、更加凶暴了。

少女一下被医生问蒙了,紧锁着的眉头已经无法收得更紧了,痛苦的面容已经无法再扭曲了,强忍已久的痛楚继续被强行压抑在胸腔之中,充斥着心窝的剧烈气流再也禁闭不住,“不不是的求求您轻点贱奴天生就是那样贱奴的姐姐也是贱奴不行了轻点求求您了”

“妈的,你这破屄老子都玩了十多分钟了,一点水都不留,操他妈的,老子不玩了!!”医生气哼哼地把自己的肉棒一插到底,呼呼地喘着粗气,把大股的浓浆射进了少女的身体。射了精,他仍抵住少女的屁股不放,仍抓着少女的头发,气哼哼地说:“真是想不明白当年救世为什么让你们这些冷狗活下来,一点用都没有!”

被称为小周的男人冷眼旁观到此,笑呵呵地走过去给医生递过裤子,对他说道:“王老,您跟个烂婊子没什么可计较的,再说时间也不早了,咱们该带这条冷狗实验室了。”

医生穿好了裤子,气哼哼地踢了瘫软在地上的少女一脚,厉声呵令道:“烂逼,站起来,老子要带你走了,你可得好好感谢我带你离开这个破地方,懂吗,你这没用的冷狗?”

少女微微抬起了头,她的嘴角已被磨破了血,看着医生那冷血的面容,她的心头不由得一颤,“谢谢您贱奴谢谢人贱奴永远都赶紧您的大恩大德,贱奴一定会尽心尽力地侍奉您,贱奴保证贱奴保证”

在窗外看到这一切的魏莉亚再也无法忍耐下去了,即便这些可怕的事情发生在别人身上,她也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更何况是自己的亲妹妹,更何况,当这些人渣拖着妹妹渐渐消失在她的视线时,救出妹妹的时机也到了。

她已摸清了这里的虚实,蹑手蹑脚地躲进了卡车前的一片杂草林中,而此时,她的妹妹和那两个医生模样的男人也从库房里走了出来,显然,这两个家伙要送她上车,连老天爷都在帮她,现在要救出妹妹简直轻而易举。

“人,您将会怎么处置贱奴,我不明白您为什么选择了贱奴”

这是妹妹在说话,声音轻柔,颤抖,恐惧,而那个拉着她的老男人却那么得意道:“呵呵,奶油屄,你很快就知道了,好了,现在进车里等着。”

妹妹听话地爬进了车里,安静地坐在角落,距离她连十步都不到,只听妹妹又对那老男人说:“贱奴会是您买过的最好的性奴,您不会后悔的,贱奴保证。”

不不不,妹妹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这是不对的,男女生来平等,真不知道她在被迫做性奴后经历了什么,也许妹妹说这些话只是为了避免受到更大的伤害,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

“闭嘴。”那老男人连看都不看妹妹一眼,粗暴地命令妹妹不许再说话,这就是男人,他们自以为是的制定什么“非经男性公民允许,女性不得随意说话”

的法律,就好像女人的嘴巴是他们的财产一样。

“小婊子,里面呆着舒服吗?”说这话的是那个矮个子秃顶男人,听到她猥琐至极的问话,妹妹缓缓抬头,可怜巴巴望着她,“谢谢人谢谢人,贱奴很舒服,贱奴可以为您口交吗?以前的人买下贱奴以后,一般都喜欢立刻肏贱奴的嘴的,而且贱奴都会”

“闭嘴,闭嘴,你是猪脑子吗,蠢货!”那个买下妹妹的老男人发怒了,气呼呼地关上了车门,把妹妹关到了小小的面包车里。

“小周啊,你看看这条又笨又没用的冷狗,我说了多少遍叫它闭嘴了,它就是不闭嘴!你根本就不知道它到底长没长脑子,我现在真是挺后悔没带上口塞来。”

“呵呵,王老,没关系啦,反正一实验室我们就给它戴上口塞了不是,而且做手术时它又不会乱叫,再说了要是真治好了这母狗,就这脸蛋,这奶子,你领家当个宠物养着把玩也不错啊,你看人家多听话,多喜欢你。”

老男人和秃顶矮个子没有急着开车,反而继续说着话,魏莉亚觉得是时候了,只看她纵身一跃,巧妙地躲过了那两个男人,不仅潜进了车里,还摸到了车钥匙,然后她发动了汽车。

一瞬之间,发动机的轰鸣声响彻了寂静的夜晚,魏莉亚打开车窗,冲着两个男人欢快的吹了一声口哨,用嘲讽</a>无比的语气喊道:“再见咯,高等性别的蠢货们!”

“这他妈是什么情况,谁把车开走了?”

面对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面,医生顿时震怒不已,像只无头苍蝇一样跟在汽车后面奔跑,可却被汽车后的扬尘呛得不得不停住了脚,秃头男人也追了过来,拍了拍气喘吁吁的医生,安慰道:“王老,那条笨狗的脖子上不是有奴隶颈环嘛,直接给执法局打电话,叫他们把东西追来就是了。”

成功救出妹妹的魏莉亚脸上简直笑开了花,她喜滋滋地看着渐渐远去的破旧仓库,感慨道:“简直不敢相信我竟然做到了,我从那些混蛋的手里成功把你救出来了,这一定是爸爸妈妈</a>的在天之灵在保佑我们!”

但显然,从少女那惊恐无比的面容上来看,魏莉亚不仅不为自己重获自由</a>而感到兴奋,反而比刚才在仓库里更加惧怕,透过后车厢上的一个小窗户,她忧心忡忡的看着姐姐,“姐姐,你是不是疯了,你来这里干什么,你真是个傻姑娘!”

“哈哈,已经看不见那些混蛋了!”魏莉亚对妹妹的提醒很是不以为然,过头安慰道:“别紧张嘛,我亲爱的小妹妹,姐姐刚才把你从那些家伙的手里就出来了诶,说句『谢谢』很简单的。而且,我来之前就已经跟女解盟约好了,只需要再十分钟,我们就能赶到她们的秘密基地,到了那里,我们就彻底安全了!”

“可是”少女欲言又止,沉默了半响,正想开口继续说话,忽然间,车身一阵剧烈摇晃,紧接着就是从天空中传来震耳欲聋的声音:“警告,警告,我们是奴隶追捕执法局27分队,我们已经锁定了你的位置,你偷窃了属于公共财产,这是一种极其严重的恶性犯罪,请立即停车,请立即停车,否则我们将会向车辆射击”

“怎么怎么可能!”魏莉亚一脚油门踩下,把车速提到了最高,连忙转头问妹妹道:“警奴队的人是怎么找到我们的,他们为什么能这么快就找到我们?”

少女无奈地看着姐姐,长叹一声,“姐姐,我刚才都告诉你了,我是个性奴,性奴永远也不可能逃跑,你带着我逃跑,一旦被他们抓住,你也会沦为性奴的,我们完了,我们真的完了”

妹妹的话让本就已惶恐不已的魏莉亚心绪更为烦乱,她低下头,用握成拳的手重重地锤向方向盘,一遍一遍地喊着“该死”,完全没有看到前方已是万丈悬崖。

“莉亚,莉亚,停车,快停车,前面是悬崖!”

少女尖声喊出了最后的警告,但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那辆贴着红十足图案的面包车从万丈悬崖一跃而下,完全消失在了无边的黑暗与无边的巨浪之中

【创世纪外篇故事之兽医医院】(二)

(二)和煦的阳光暖洋洋地照在劫域市革命纪念医院前的广场上,有的人从广场进了医院,有的人从医院出了广场。

广场的正中央,矗立着一尊巨大而耀眼的金雕。这座金雕底座的铭牌上写着“女人就是原罪</a>救世”。底座之上是十二个等人大小,跪着的裸女,它们的脖颈上都带着项圈,神色看起来异常痛苦,眼角甚至惟妙惟肖得被雕刻上了一行泪花,它们的中间站着一个高大的裸男,男人面带微笑,身材魁梧,手执挂在十二裸女脖颈项圈上的铁链,胯下巨物在阳光的照耀金光闪闪,威武无比。

金雕的后面,隐约可以看到一行红字“女性修复与研究中心”,这行字吊在离金雕不远处一栋高大的建筑物上,此时此刻,正是在那栋建筑物中,一场影响深远的手术即将开始。

“王老,您看了这份的年度预算没?咱们这儿利润可是一年比一年低,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G3项目恐怕就要把咱们搞破产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秃顶男人坐在椅子上,一边看着手里的平电脑,一边说道。

就在秃顶男人说话的同时,一个头戴护士帽,脖戴颈环,胯戴贞操带,白花花的大奶子和大屁股均裸露在外的女人正跪在他毛烘烘的大腿之间,嘴里含着和男人低矮身材极不成比例的粗大肉棒,不紧不慢机械地吸吮着。

“看了,但靠着那笔巨额捐款,咱们总算是完成了G3项目的原型装置,只要实验成功,咱们就有救了。”

给秃顶男人话的也是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就坐在秃顶男人对面的办公桌后面,但他看起来年龄要比秃顶男人更大一些,满头都是白发,同样地,在他张开的两腿之间,同样也跪着一个同样装扮的女人,但这个女人和那女人不同,她对自己整正在做的事情似乎非常享受,把粉色的小舌头伸得长长的,仔细地舔弄着令人作呕的丑陋大肉棒,连龟头里面的沟壑都没有放过,眼睛讨好地看着男人,头上下摆动,把肉棒吸吮地吱吱</a>作响。

在白发男人的身后,挂着一份由女性事务管理局颁发的“女性兽医行医执照”,在白发男人的手里,拿着一份简表,表头为“奴护每周评估结果表”,显然,他和秃头男人是在工作给这些奴隶护士做每周评估,以决定是继续使用它们,还是将它们销毁,购买新的性奴充作奴隶护士。

但随着白发男人的话音落下,又一个奴隶护士像条狗一样地爬进了房间,一边爬,嘴里一边柔柔地道:“贱奴非常抱歉打扰人您的每周奴护评估”

这名奴隶护士爬到办公桌前就跪了下来,一动也不动地等待着白发男人的下一个命令,可白发男人却连看都不看它一眼,反倒是对面的秃顶男人问了一句话,“猪屄啊,你过来有什么事情?”

这名被称为“猪屄”的奴隶护士抬起头,偷偷瞄了一眼秃顶男人,又看了眼白发男人,见白发男人点了头,才敢答秃顶男人的问题:“根据人先前的指示,贱奴来向人报告G3项目的实验材料已做好了手术的准备。”

“行啦,今天就到这里吧,小粉牙,你的口活还是那么销魂,所以你又能多活一个礼拜了,高兴吗?”

白发男人把简表扔到了办公桌上,一脚把胯下的奴隶护士踢进了办公桌下面的狗笼子里,并顺手把门锁上,这名被称为“小粉牙”的奴隶护士激动地都快哭了,眼含热泪地道:“高兴贱奴高兴贱奴会乖乖地”

“呵呵,在这儿等我来,来老子再肏你的小骚屄。”

说着,白发男人挺着胯间的肉棒,走出了办公桌,在对面的秃顶男人看他出来,同样也把胯间的奴隶护士踢翻在地,挺着丑陋而粗大的肉棒,站了起来,并发问道:“王老,这婊子说那条冷狗准备好手术了?可是我听说,一周前的事故基本上让那笨狗报废了呀,难不成它还能继续用?”

“哈哈,当然不能用了,而且我头还得把它处理了,那三块就算是扔了呗!”白发男人顿了顿,又对跪在地上候命的那名奴隶护士道</a>:“猪屄啊,你也去吧,在准备间等我们来。”

“遵命,人。”那名奴隶护士分别向白发男人与秃顶男人磕了头后,又扭动着大屁股,爬出了房间。两个男人在她走后,同样也离开了房间,在路上二人继续着刚才的谈话。

“王老,所以待会咱们做手术的实验材料不是那条笨狗咯?”

“嗯,不是,是那条笨狗的姐姐。执法局把它送过来以后,我给它做了测试,它比那条笨狗更适,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说,虽然咱们损失了一点小钱,但换来的却是一个异常优秀的实验材料,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很快,两个男人就到了他们要到的地方,他们推开了一扇挂着“奴护存放室”

的大门,走了进去。这间屋子的四面都摆放着一排大铁柜,每个铁柜都有若干小门,小门上挂着各式各样极尽侮辱女性的名字,且每个铁柜的最上方上面都烙着一行“奴隶护士存放柜”的金属烫字。

进了房间,那秃顶男人从西面走到了东面,又从东面走到了南面,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一样。

“小周啊,其实这是一场简单的手术,只有一个小切口,不会流血,两个小时之内就能结束,但它很重要,所以我才让你和我一起来做,你就随便挑一个奴护吧,上面催得紧,咱们速战速决。”

白发男人一边说,一边打开了西面铁柜上一个写着“小水屄”的门,一把揪出里面丰乳肥臀,戴着护士帽,奴隶颈环,身着全套遮体护士服,唯独淫穴处镂空的奴隶护士。

秃顶男人的脚步最终停在了一扇写着“小荡妇”的门前,看到那扇门没有被挂上“已占用”的标示,他笑嘻嘻对白发医生说:“王老,您是知道我的,就这些个婊子里面,我就钟爱小荡妇那股子骚劲,哪能随便呢!”

秃顶男人掐住了站在铁柜里一丝不挂,雪白的乳球中央穿着乳环,两腿间吊着阴环女人的脖子,把她从铁柜里拉了出来,这女人脚刚一沾地,扑通一声就跪在了秃顶男人的脚下。

“好久不见,小荡妇,想我了吗?”秃顶男人喜出望外道,勾起“小荡妇”

的下巴仔细打量,胯间本已开始发软的硬物再次昂扬起来。

“想了,想了,贱奴好想人的圣物,贱奴好开心又能见到人”

那名被穿了环,一丝不挂,被称为“小荡妇”的奴隶护士见到秃顶男人胯下那丑陋的家伙,没有丝毫羞怯,反倒露出一丝跃跃欲试的表情,光溜溜的身子向前一扑,浑圆的双肩抵住两条大腿,伸长脖子、张开小嘴,不由分说就把秃顶男人胯下那正在快速膨胀起来的肉棒一口叼起来吞到了嘴里。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的白发男人已经在他刚揪出的奴隶护士的伺候下,换好了绝尘手术服,但胯间的肉棒依旧大剌剌地裸露在外,听到“小荡妇”为秃顶男人口交而发出的吱吱</a>声时,他有些不悦地对秃顶男人道:“小周,我再给你这混小子说一遍,咱们时间有限,母狗什么时候都可以玩,但你可不想为了一条母狗就把工作丢了吧?”

“王老,对不起,对不起,您别生气”秃顶男人挠了挠他寸草不生的秃顶,拍了拍“小荡妇”的头,示意它停止了口交,为自己也换上了绝尘手术服,可同样地,他胯间的那根大肉棒还是一样大喇喇地裸露在外。

就这样,两条大肉棒随着两个拉扯着奴隶护士的男人,在空中肆意地左右摇晃着,一路来到了手术室外的准备间里,那名被称为“猪屄”的奴隶护士也规规矩矩地低着头跪在地上等候。

随着两个男人的进入,准备间里的两个水龙头被打开了,两个男人戴着白色手套,在水龙头下反复冲洗着,他们的身下则跪着两个反复清洁他们胯下肉棒的奴隶护士,再加上跪在角落的“猪屄”,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正常。

“小周啊,你知道吗,女人的脑子天生就比男人小一号,服从是它们的天性,你看看这几条下贱的母狗,舔着臭鸡巴还一脸享受,以它们的智商根本就不能理解叫『光荣革命』,但谁叫咱们是高等性别呢,总得给它们一条活路是不是?”

“呵呵,王老您说的真是太对了,小荡妇,你根本就离不开男人的鸡巴,是不是?”

听到白发男人的话,秃顶男人得意地问跪在自己身下的“小荡妇”,“小荡妇”一秒钟都没有犹豫,吐出肉棒立即用骚媚的柔声道:“嗯贱奴天生就喜欢侍奉圣物,圣物就是贱奴存在的唯一意义和价值”

秃顶男人哈哈大笑,挺胯向前一顶,再次用自己的肉棒堵住了“小荡妇”的嘴,然后开口道:“王老,我当初考医学院就是因为您演讲里的一句话,『对于一个医生而言,清洁双手与清洁鸡巴是同样重要的两件事情,但这两件事情又都是为了一件事而服务的,那就是我们伟大的斯巴达会!』,您这句话说得实在是太牛逼了!”

“小周,过奖啦!”白发男人微微一笑,漫不经心地瞥了跪在角落的“猪屄”

一眼,命令道:“猪屄,你先去给实验材料做麻醉,我们马上就过去。”

“遵命,人。”

这一次,那名被称为“猪屄”的奴隶护士站了起来,走出准备间,她轻手轻脚地关好了门,又朝里面偷看了一眼,终于,当她的两个可怜的同事亲吻男人的手套时,那两根丑陋无比的大肉棒重新到了裤子里。

以她的经验,一般来说,这些好色又无能的医生在做手术前总是要先在“小荡妇”的身上耽误一两个小时,但这一次他们竟然没有轮奸“小荡妇”,在它的记忆里,这几乎是从没发生过的事情,看来这场手术一定极其重要。

手术室的门开了,然后便是急不可耐地声音,“终于,终于有人来了!嗨,女士,我这是在哪儿,为什么我被绑在这里,还有,我的妹妹现在在哪?我记得,我记得我被警奴队抓起来,关进了一个隔离的监狱,好像关了有一个礼拜吧,然后”

说话的女人当然就是一周前试图解救妹妹,但却以失败告终的魏莉亚。此时此刻,她正全身赤裸地躺在狭小的手术台上,三条绿色束缚带,牢牢地把她绑在上面,丝毫动弹不得,一条捆在脖子上,一条捆在腹部,两条束缚带中间是她坚挺饱满如哈密瓜一般大的乳房,最后一条捆在她的脚腕上,已然在上面勒出了血印。

现在,她不仅对自己的处境感到惶恐不已,更是为妹妹今后的命运而担忧不已,她犯了一个大错,她不仅害了自己,更害了妹妹,妹妹受了重伤,又是性冷感,都是因为她的天真和鲁莽,不会有任何一个男人再买下妹妹,按照法律规定,一个性奴如果长期卖不出去,就得要她必须再次找到妹妹,哪怕牺牲掉自由</a>,也要避免妹妹被政府送到那个可怕的地方去可问题是,她连自己现在在哪里都不知道,又谈何找到妹妹呢?

“别紧张,小姑娘。你现在手术室,这里是劫域市革命纪念医院女性修复和研究中心,我们不会害你的,只会让你变得更好,只有那些很有钱的人才会把性奴送到我们这里改造的,你是个有福的性奴,别担心了。”

“为什么,我为什么在手术室,那场车祸我根本就没受重伤的,我不需要做手术的,我的妹妹才需要,她现在在哪里,求求你告诉我,告诉我好吗?”

一个好的性奴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正如“猪屄”,对于魏莉亚的问题,她一个也没有答,只是取下放在小床旁边一个连接着金属盒子,外形是男性阴茎造型的东西,放到了魏莉亚的嘴边,然后说:“嘘,小姑娘,听话,把嘴巴张开,让我把麻醉圣物放进你的小嘴里。”

“你要你要干什么!”魏莉亚高声惊呼,明确的表达了拒绝,但就在她张口的那一瞬间,那跟名叫麻醉圣物的棒状物就放进了她的嘴里。

然后,“猪屄”再次以“过来奴”的身份对她说:“别做无谓的抵抗了,傻姑娘。这是为了你自己好,无论你愿不愿意,他们都会为你做手术的,你可以轻轻地舔一舔它,味道很好的,相信我。”

一边说着话,她一边又把麻醉圣物更深地捅到了魏莉亚的喉咙上,“现在,试着全身放松,放松,它会发出一种名为『乖女孩』的麻醉气体,剂量小且无害,说不定还能让你做一场美好的春梦呢!”

魏莉亚觉得自己的头越来越昏,眼皮越来越重,“,9,8,7,6”,这是她脑海里最后的东西三分钟后,手术室的门再次被推开,白发男人的声音紧随而至,“猪屄啊,这母狗做好准备了吗?”,与他一同走进手术室的,还有秃顶男人,以及跟着两个男人身后的两名奴隶护士。

“人,贱奴已经为它做好准备了。”奴隶护士猪屄双手背后,站在手术台旁,低着头恭敬地答道。

“蠢货,你管这叫准备好了?”白发男人忽然厉声道:“你他妈的连这母狗的腿你都没分开,你是怎么给它的骚逼上润滑油的,你管这叫准备好了?”

“人”听到白发男人的话,“猪屄”的嘴唇不由自地一哆嗦,双眸里露出紧张的神色,“贱奴非常抱歉,贱奴觉得它是条冷狗,所以就没”

“你觉得?”白发男人啪啪两巴掌重重地抽在了“猪屄”的脸上,勃然大怒道:“贱货,我问你,是谁允许你这母狗自己做决定的,你那没用的狗脑子?”

白发男人的勃然大怒令“猪屄”浑身上下都不由自地颤栗不已,只听扑通一声,它跪在了地上,头碰在地上砰砰作响,两只丰硕的巨乳隔着透明的手术服,在胸前左摇右晃,一边磕头,一边惶恐不已地说:“人,贱奴知错了,贱奴知错了,求人慈悲求人慈悲”

“闭嘴,别他妈给我们卖可怜!”一脚踢开正在给自己口交的奴隶护士,秃顶男人拽着“猪屄”的头发,把她扯到了手术台的正后方,用一只手分开了手术台的下半部分,使躺在上面的魏莉亚的双腿分开,然后在“猪屄”半露在外的屁股上轻拍了一巴掌,乐呵呵的说:“要么说你们女人是低等性别呢,一点眼力劲都没有,还不赶快用自己的唾液给这母狗上润滑,要是因为你耽误了手术,王老非得把你的皮给扒了,还求慈悲呢,真是胸大无脑!”

这时候,白发男人也发话了:“头我再收拾你,这母狗的骚逼必须时刻受到刺激,你要是搞砸了的话”

“贱奴不会搞砸的,贱奴不会搞砸的”奴隶护士“猪屄”诚惶诚恐地从樱桃小嘴里伸出香舌,拨开魏莉亚的两片粉嫩阴唇,深入那干燥的肉壁中又是舔弄又是摩擦,并同时把自己的唾液送入淫穴之中。

就在它全身贯注地为魏莉亚做“润滑”的同时,秃顶男人指挥着那名叫“小荡妇”的奴隶护士给魏莉亚的头戴上了一个连接在手术台前计算机上的金属圆环,而白发男人则从手术台旁的移动桌上取下一管针剂。

当两个男人做完了这些后,二人同时发问道:“好了没,猪屄?”

“人,贱奴已经为实验材料做好了润滑。”

奴隶护士“猪屄”恭恭敬敬地和其他</a>两名奴隶护士一起跪在了墙边候命,它们都低着头,双手被束缚着,在它们的头上有一道黄线,黄线之上写了一行红字“奴隶护士候命时不得站立,违者将被处以断四肢处罚”。

两个男人却是行动各异,白发男人打开针剂,把针头扎进了魏莉亚的乳头上,叹了口气道:“小周啊,再过几分钟,你就要见证医学的奇迹了。咱们这个项目的研究自从『大暴乱』以后就开始了,到现在已经超过十年</a>了,如果这场手术能够成功,咱们中心今后几十年</a>就再也不用担心钱的问题了。”

而那秃顶男人则走到魏莉亚分开的两腿之间,俯下身,硬梆梆的大龟头抵在湿淋淋的淫穴外,得意道:“这次王老您亲自出马,肯定没问题,周龙跟着您也算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啊!”说罢,他屁股一沉,硕大的肉棒长驱直入,毫不吝惜地插入了她狭窄的阴道之中。

“啊真他妈”秃头男人感到自己的肉棒被完全裹在了其中,猛顶了几次,肉棒都无法再往里前进,脸上顿时露出了兴奋至极的表情,“王老,这小婊子的屄真是太紧了,操起来真他妈的爽啊!”

在秃顶男人在魏莉亚的下半身努力的时候,白发男人已一点点把针剂中的药液全部从魏莉亚的乳头上注射进入了她的身体之中,拔下针剂后,笑眯眯地看着秃头男人道:“小周你别停啊,继续往里插。”

秃头男人稍微缓了下劲,向后略微退出一点,然后深吸一口气,猛地一声怒吼,粗壮的身体猛向前一冲,一瞬间,他那粗大的肉棒就全根没入了魏莉亚的两腿之间,“操!总算进去了,从来没肏过这么紧的屄,还是个处!”

“啊呀啊痛痛死了”粗大的肉棒凶猛地冲击着干燥的阴道,尽管处于深度昏迷状态,但第一次被这样撑开的阴道壁而带来的剧痛依旧令魏莉亚连声喊痛。

“小周啊,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白发男人扶了扶眼镜,一边看着手术台前的计算机屏幕,一边说:“刚才我给这母狗注射的新型催情药的原始配方是从『救世』遗存的笔记中发现的,要是算起来,都快七十年</a>了,可是现今的医学水平竟然搞不明白这东西的原理是什么,可悲啊,大核战,大革命,大暴动,折腾了七十年</a>,如今人类的医学水平甚至都比不上七十年</a>前,实在是太可悲了!”

白发男人的一番感叹真可谓是发人深省,但那秃顶男人正噗哧噗哧地抽插着不亦悦乎,自然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随着他肉棒每一次的出出进进,不一会儿,那紧密的肉穴里竟然淫水横流。

“啊啊啊嗯啊嗯”听到魏莉亚不由自地呻吟声,秃头男人兴奋不已,惊呼道:“哈哈,王老,成了,成了,这母狗发情了!”

“年轻人,阴道刺激植入只是手术最简单的一步,”白发男人看着计算机屏幕上那根陡峭上升的红线,不紧不慢地说:“这第二步才是最重要的,当然了,也是最无聊的一步。”说完,他冲奴隶护士“猪屄”招了招手,“猪屄,过来,在我给这母狗的后脑勺上打洞的时候,你给我舔舔鸡巴,要是你表现好,人就原谅你刚才的错误。”

另一边,秃头男人猛烈地抖动着身体,将一大泡充满活力的精液喷贯入魏莉亚淫穴的最深处后,恋恋不舍地抽出了慢慢软缩的肉棒,感慨道:“这母狗真是不错,小骚屄里面又紧又湿,肏起来真爽,王老,您要不也试试。”

“不急不急,肏屄什么时候都行。”白发男人小心翼翼地用夹子从一个精致的小方盒中夹出一块电子芯片,放到正在为他口交的奴隶护士“猪屄”的眼前,意味深长道:“猪屄,你是最后一个经我手调教出来,还在服役的奴隶护士,你一定不会忘记咱们俩当初的美好时光,对吧?鞭子,浣肠,滴蜡,肛塞,饮尿,吃屎经历了这些所有的苦难后,你变成了一个好女孩,一个格的奴隶,看看你现在多乖,多招人喜欢啊,但是”

白发男人刻意停住不说了,奴隶护士“猪屄”满眼忧虑,它虽然不知道自己的人想说什么,但它隐约间有种感觉,这种感觉让它全身都在微微颤抖,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

“呵呵,害怕了?”白发男人又晃了晃手里的电子芯片,“看到这东西了吧,你的未来取决于它,如果这台手术成功了,你们这样的奴护很快就会像垃圾一样被扔出去,或者是卖给疯狗去处理掉,你的确该害怕。如果你不能让我的鸡巴对你恋恋不忘,也许咱们之间的缘分恐怕就要断咯!”

话音落下,白发男人粗重地哼哼起来,奴隶护士猪屄大口地吞咽着喷涌到嘴里的精液,眼角流下了一行泪,泪珠划过涨红的脸颊,落到地上发出悲哀的声音,但这微不足道的声音没有任何一个人听见。

此时此刻,白发男人手里的微型电钻打孔声,秃头男人和奴隶护士“小荡妇”

身体相撞的啪啪声,还有魏莉亚的呻吟声,全都混杂在了一起,使得整个手术室像开了锅一样热闹,自然也就盖过那自怜自艾的血泪了。

【创世纪外篇故事之兽医医院】(三)

(三)不知晕迷了多久,魏莉亚蓦然醒过来,只觉头顶上的灯光刺眼难受,脑袋里一片茫然,异常沉重。

她想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嘴被口塞塞住,她想要移动身体,又发现自己的双手被铐在床头,自己的双脚被吊在半空。顿时,魏莉亚心下惊骇,她开始起自己的记忆来,她记得,上一次醒过来时,她是在一个手术室里,然后来了一个护士,可那护士说了什么,还有后来发生了什么,她却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难道说,她又被执法局关进了什么监狱了吗?不,她打量着四周的环境,灯光明亮,装潢高档,床边放着一台医疗用计算机,看起来,她在一家十分高档的医院里,还有一席蓝色床帘将她与其他</a>床位分隔。

“汤姆森先生,在这间房间里的每一个奴隶都经过了不同程度的改造,它们都是我们实验的成果。”

魏莉亚听到了从蓝色帷帐后面传来的说话声,从脚步声来判断,走进来了两个男人,说话的男人应该是个上了年的男人,这人刚才说的话证实了她的猜想,她的确是在医院里,可这并不能消除她心中的疑惑,反倒让她生出了更多问题,男人说包括她自己在内的女人都是“非常重要的实验材料”,她会不会已经被改造了,还是说对她的手术还没有开始呢?

当她想要再深入思考时,脑子里忽然响起一阵翁鸣声,而且嘴里还开始被插在口塞球上的管子灌入一种味道极其腥臊的粘稠液体,种种不适感令她思绪全无,她干脆又把眼睛闭上,什么也不去想了,奇怪的是,这样发着呆没过多久,脑子里的嗡鸣声就没了,粘稠液体也不再往嘴里灌了,然后她再次听到了那个老男人的声音。

“好,我先从这个大屁股女老师开始为您介绍,正如你们手里的维修报告里写的那样,当它的人把它送到这里时,它全身多处骨折,外皮大部烧伤,骚屄三级撕裂,菊穴壁肉严重外翻,听起来快坏了是吧?哈哈,但这些损耗对于它而言,其实是家常便饭了。”

魏莉亚猛地睁开了眼睛,她能很清楚地感觉到,男人们现在就在她旁边的床位,但她睁眼的原因是更令她心惊肉跳的是男人的话,一个聪明到可以当上女老师的女孩,到头来还是被奴役了,而且还不幸地落到一个人渣变态的手上,遭到了如此严重的伤害,“其实是家常便饭”,她真的不敢想象,这个女孩到底经历了什么“汤姆森先生,请允许我向你们介绍,高媛媛小姐,或者你们可以叫它,浪屄鸡!说起来,它的人是个没轻没重的混蛋,所以咯,它自然也就成了我们的常客,但如果没有这些家伙,我们又怎么赚钱呢,对吧?”

魏莉亚费力地把头扭到了极限,这才透过床帘的边缘瞥见了那个名叫高媛媛的倩影。高媛媛和她一样,双手也被铐在床头,双脚也被吊在空中,嘴巴里也塞着口塞球,但她却是平趴在床上的,她的瓜子小脸很精致,乌黑的秀发下,美背呈现为一条极其优美而宽缓的弧线,弧线的尽头越攀越高,陡然间出现了两座高隆的肉山,如果只看到这只无比挺翘的臀部,绝对会让人误以为她撅起了屁股。

“当然了,我们已经修复好了它的身体,同时我们也对它的大脑进行了一些小小的修改,每一个修改都是它的人要求我们进行的。”

魏莉亚越来越觉得说话的男人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那种感觉很熟悉,但她就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好似那段记忆被删除了一样,再联想到这男人说他对高媛媛的大脑做了修改,她不禁后背发凉,难道说,她的大脑也被“具体来说,除了通常的菊穴修复,阴道紧缩与处女膜复原以外,我们也让高媛媛小姐更淫荡,也更笨了,就像它的人希望的那样,以我的经验,太聪明的女人可是没办法做一个好性奴的。”

魏莉亚越听越后怕,全身都开始不由自地颤抖起来,她费尽全身力气终于把脖子又伸长了些,看清了说话男人的面貌,就如她猜测的那样,满头白发,胡子拉碴,戴着眼镜,满脸猥琐,还看到在这老男人的身边,还有个蓝眼睛,高鼻梁,棕头发的外国男人,二人的交谈还在继续。

“王老先生,要是可以的话,我们希望了解更多关于对浪屄鸡改造手术的事情。”

“没问题,只要贵院愿意投资我们的研究中心,那么我们的技术和经验就是你们的技术经验。”老男人咳嗽两声,顿了顿,继续说道:“前不久,我们获知了一种十分古老的脑部手术技术,通过这种手术我们显著降低它身体内荷尔蒙迸发的阀值,使其更加容易发情,我们还切除了它脑内部分没用的组织,使它的智商降低了足足分之三十,现在的高媛媛小姐是个又听话又淫荡的大屁股母狗,现在你只需要在浪屄鸡的小骚屄上轻轻摸摸,精壶里面几乎立刻会分泌出大量淫水,汤姆斯先生,您现在就可以试一试。”

“王老先生,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咯!”那外国男人笑嘻嘻地走到了床尾,粗大的手指扒开阴唇,手指如搅拌棒一样在紧致的肉道中旋转,刚拨弄几下,密肉中逐渐变得滑腻温热,开始有粘滑的淫水汩汩地从淫穴中流到男人的手指上,高媛媛也开始忍不住哼唧起来。

“哇!全湿了,不到一分钟,这母狗就起骚了,里面又骚又紧,简直就像是在强奸我的手指,王老先生,您可真是个天才!不行,我的鸡巴实在是等不下去了,我现在能肏这母狗吗?”

老男人笑吟吟地看着跃跃欲试的外国男人,打了响指道:“当然,我觉得高媛媛小姐现在肯定也需要您的大鸡巴插进去,您要是喜欢,今天这小骚货您随便玩,只要别对它造成损坏就行,再过几天,它还得还给它的人。”

“那是自然,您就放心吧!”

外国男人三下五除二的脱光了裤子,挺着粗长的大肉棒,雄赳赳地顶在了高媛媛湿漉漉的淫穴口,不动声色</a>地一一挺腰,硬邦邦的大龟头续续插入了那温暖的肉穴之中。

“哦哦太爽了这小婊子肏起来简直爽上天了!”

肉棒慢慢插到底之后,外国男人又小心地抽出了大半,然后不紧不慢地小幅度抽送起来。他一边抽插还一边津津有味地观察高媛媛的反应,高媛媛的身体随着肉棒的抽动不不由自地停地摇晃起来,戴着口塞的嘴里时不时泄出一两声闷骚的呻吟,两只丰满柔软的乳房随着身体波浪起伏,像两只不安份的小白兔,不安份地在病床上被挤成各式各样的形状,煞是令人心动。

“哈哈,听见了吗,高媛媛小姐?”老男人走到床头前,取下了高媛媛嘴里的口塞,“我敢保证,等你到学校以后,所有的老师和学生都会疯狂地肏你的,然后你很快就又要来了,我对你可是有远大计划的哦!”

此时此刻的高媛媛哪里还能听进去老男人的话,外国男人的巨大肉棒早已插得它是心智全无,唯剩欲望</a>了,口塞被取下的第二秒,它就张开小嘴不顾一切地叫了出来:“人啊插死插死贱奴了好厉害好舒服贱奴快活死了”

默默注视着这一切的魏莉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这个女孩毫不反抗,而且这个女孩在这般羞辱和淫虐下,竟然快要高潮了魏莉亚把头扭了来,她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不再看,不再听,她告诉自己,她是自己的人,她绝不会也绝不可能做任何人的性奴隶,她绝对不会变成那个女孩现在的样子这样想着想着,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温柔抚媚的女声在耳畔响起,“你好,魏莉亚,你终于醒来了!”魏莉亚料想来者是护士,睁开眼果然就是,侧目只见床边站着一个面容靓丽的陌生女人。

这护士眉眼里媚态十足,戴着纯白的护士帽,脖颈上戴着奴隶颈环,两个红色绳结紧紧勒住了乳根,如哈密瓜般大小的浑圆乳球像捏紧口子的气球一样不正常地膨胀欲裂,两只挂着乳环的乳头则因乳肉的压力怒翘而起,盈盈一握的苗条腰身之下,完全裸露在外的阴部光洁如婴儿,好像没有过毛发,两片挂着四个金属环的充血肥大的阴唇向外拱出,这护士全身上下看起来都充满了色情,同为女人的她看得脸都红了,可是却忘了自己同样一丝不挂。

“哦,对了,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奴隶护士小荡妇,你也可以叫我雅雅,那是我以前的小名,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也会叫你莉莉的,好吗?”

嘴被口塞塞住,浑身又不得动弹,魏莉亚只好点了点头,护士见了嘻嘻一笑道:“莉莉,别急嘛!我马上就给解开,但首先,我要给你注射,这是医生的命令”

一边说话,护士一边从床头柜的抽屉中取出了一个装满绿色液体的注射器,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东西绝不是什么有益于健康的补品,她咬着牙,挣扎着想要躲开越来越逼近胸口的针尖,但她的努力在那护士按下床头柜上的一个红色按钮后失败了。

“呜呜呜呜呜呜!”即使隔着口塞也能听到魏莉亚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她感到自己浑身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四肢猛地抽动了两下,但都被死死捆住。

突然,嘭地一下,她整个白花花的身体向上挺起,弯成了一张弓。接着又猛然向下砸去,嘭地砸在厚厚的床垫上。

“看到了吧?反抗是没有用的,所以,请你让我完成我的工作,拜托了。”

护士无声地叹了口气,在魏莉亚摔到床上的一瞬间,眼疾手快地把针头一下子就扎进了她的左乳头中,然后缓缓将里面的绿色液体注射进入她的体内,“实话跟你说了吧,莉莉,你想的没错,这东西叫『兽用镇定剂』,是专门给我们女人预备的,一旦注射进身体里面,无论多么顽劣的女人就会变得顺从,变得温驯,还有啊,虽然医生吩咐说这东西必须要从乳头处注射,但我觉得这只不过是男人为了羞辱女人的又一个手段而已。”

护士说的都是真的,几乎就在那东西注射进体内的第二秒,一向坚强的魏莉亚就忍不住哭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不仅如此,她还感到浑身肌肉酸麻无力,全身上下的骨骼仿佛都在瞬间断了一般,活了二十多年,她从没感到如此无力,如此无助,如此软弱“感觉到了吧?”护士开始解开了魏莉亚铐在床头上的双手,又走到床尾,开始取下魏莉亚脚腕的脚镣,“你现在虽然还是很生气,但你却只剩下哭的力气了,可是如果换成了男人,他们不仅不会像我们女人一样变得多愁善感,而且圣物还会更硬更粗,肏得我腰都快断了,要不怎么说女人天生就是胸大无脑的低等性别呢?”

“好啦,久等了,莉莉。”

取下魏莉亚脚腕上的脚镣后,护士拿掉了她口里的口塞球,魏莉亚立刻感到喉咙像火烧过一样干渴,好似塞满了粗糙的沙子。

那护士似乎也知道她的感受,抬来一杯水,温柔笑说:“先喝口水吧,大量食用猪精混液以后就是这样,等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魏莉亚想要接过杯子,却发现自己连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护士见状,又笑了笑,抬起杯子自己喝了口水,俯身凑到她的嘴唇上,将口中的水喂给她。

护士的唇温热酥又软腻,还有点淡淡的甘甜味道,然而女人和女人之间嘴对嘴,实在是太尴尬了,可是她口渴异常,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张口吞下她吐送过来的温水,连喝数次,咽喉舒服多了。

“雅雅,我现在是在医院吗,谁送我来的,我之前不是在手术室吗?”

魏莉亚听到自己干哑的声音在发问,她已经知道这里是医院了,可又是谁送她来医院的,她是不是也被这里的医生“修改”了,她的脑子已完全清醒,所有的疑问都再次充盈心头。

护士扶着魏莉亚的头抬高了些,改用水杯喂她,动作轻柔,声音也很轻柔,“莉莉,很抱歉,我只能答你一个问题,对,你现在的确是在医院,而且是兽医医院里,正式的说,你现在是在劫域市革命纪念医院女性修复和研究中心重要女体实验材料存放室里,至于你其他</a>的问题,人没有授权我答,我唯一能告诉你的,就是这里是让我们女人更完美的地方,这里可以让女人更温驯,更淫荡,更能忍耐酷刑和惩罚,更受人宠爱,总而言之,这里就是我们女人的天堂,无论是谁送你到这里来的,你都要享福了,莉莉。”

“咳!”魏莉亚差点被水给呛住,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那护士,满脸惊愕道:“让女人更完美?我刚才听一个老头子说,他们让女人更笨了,你竟然说这里是女人的天堂!雅雅,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刚才喝水的是莉莉,可不是雅雅哦!”护士把水杯放床头,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红色臂套,一边把她的双臂套进里面去,一边平静的说:“莉莉,你说的是浪屄鸡吧,更长久耐用,更老实听话,这就是医生为它所做的一切,这样的改变对于它而言,不是伤害而是恩赐。要知道,太聪明对一个性奴隶来说可真不是一件好事,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容忍自己的性奴隶比自己聪明这件事,所以它自然就成了这里的常客,现在就好啦,更笨的浪屄鸡再也不会违抗它人任何的命令,更笨的浪屄鸡会更温驯更可爱,也许以后就不会被它的人整的那么惨了,这对它而言这何尝又不是一件好事呢?”

魏莉亚并不想让护士再次把自己的双手束住,可刚才迸发出的力量转瞬即逝,她现在又没力气了,只得任护士动作,好在她还有说话的力气,“性奴隶也是人啊,这些医生不经她的同意就这样搞乱她的脑袋,就好像她是什么可以被随意修改的玩具一样,这是不对的,这是不对的!”

“莉莉,别说了”护士把一根牵引绳挂在了臂套顶部的挂钩上,然后在魏莉亚耳畔小声道:“莉莉,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法律规定女人就是玩具,十八岁以前我们是父亲,是兄的财产,十八岁以后我们是人,是丈夫的财产,你很幸运,没有像这个国家分之八十九的女人一样成为奴隶,但这并不代表你想说什么就能说什么,我不会向医生举报你,但你要记住,否定『女性原罪</a>义』的言论是重罪,以后你千万千万不要再说那样的话了,否则你就会向我一样变成奴隶,甚至比我的处境更糟糕。”

魏莉亚叹了口气,无奈地看了一眼护士,“雅雅,我记得在一个手术室里待过一段时间,你知道那些混那些人有没有对我做过什么?”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就我所知,你的床位上没有任何维修记录。”护士打好了最后一个结,拍了拍魏莉亚的肩膀,“好啦,该下床了,魏莉亚小姐。”

“这一定是他们给你的命令,他们要你对我做什么,这总可以告诉我吧?”

魏莉亚舒展双腿,顿时感到又酸又软,但她还是咬牙站了起来。

护士也站了起来,牵着系在魏莉亚手腕上的绳子,走在魏莉亚的身旁,“嗯,人命令贱奴将你清洁干净,再给你找一件衣物穿上,然后把你带到办公室里等他。”魏莉亚得到答案后微微一笑,“很好,我正好也要一些问题要问他,那就快点走吧!”

“无论你想问什么问题,记住,冲动是魔鬼,只有听话才能做个好女孩。”

护士并没有随魏莉亚的心愿,脚步反而停在了一个狗笼前,用得意的口吻说:“雅雅,你知道笼子里的母狗是谁吗?”

只看那个女人背对着魏莉亚,拱着肛门上插着狗尾巴的大屁股,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似乎是在喝什么,鲜红而饱满的阴户拱着,上半部分的大阴唇已被切除,裸露着阴蒂,小阴唇也半裸露出来了,从后面都能看到前面的两片肥唇,在大腿根部还纹这一个栩栩如生的大白奶子,乳头就是屄心,淫冶妖艳。

“这条母狗叫耐操小姐,以前可是个大明星呢!”护士牵着魏莉亚走到笼子前方,把一只脚伸进去踢翻了盛满白色液体的盘子,用鄙夷的口气问:“耐操小姐,你人的精液好吃吗?”

只听那女人犬吠两声,学着母狗的样子,跪坐在地上,嘴里伸出长长的舌头,舌尖还挂有几滴白色的液体,两只已称不上是手的爪子垂在胸前,满脸幸福地舔了一圈嘴边。

“联盟四台今日亚盟,李晓莉,『最大的信赖源于最大的奶子”,没错,就是她,那个成天在电视上搔首弄姿的大奶婊子。“护士的声音充满了得意和快意,魏莉亚看过那部李晓莉采访宠物公司,却被宠物公司算计被迫变成宠物犬的记录片,但她没想会在这里如此近距离的看到自己曾经偶像那近似白痴一般的淫态,她心里真是难过极了。

“女人本来就是动物,归了动物性的女人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这里所做的就是这样的工作,让女人更幸福。这母狗在送到这里之前,还被脑子里残存着人性</a>与尊严所困扰,但经过医生的智商降低手术后,你看它现在多轻松,多幸福,你就真的一点都不羡慕它无忧无虑的生活吗?”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魏莉亚近乎是用喊的了,“我只想快点见你的人,我只想问问他,我的妹妹现在在哪里,现在情况如何,求你了,快点走吧。”

“好吧,既然你不喜欢耐操小姐,那咱们就快点走吧。”护士终于牵着魏莉亚走开了,一边走还一边小声对她说这话,“莉莉,我很确定贱奴的人这会儿正忙呢,要不,我先带你找找你妹妹,好吗?”

“雅雅,谢谢你。”魏莉亚的脸上终于绽放了一丝笑容,可那笑容很快就又黯淡了,“可是,自从车祸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心亚了,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

“别灰心嘛,你妹妹出了车祸,她很有可能被送到在这里的。”护士牵着魏莉亚离开房间步入走廊,眼睛来盯看着走廊两侧的房间,若有所思的说:“你妹妹最有可能会在性器官修复中心”

“咱们到了,就是这里,性器官修复中心。”

护士停在了一扇左右双开的大门前。魏莉亚走上前去,想要推门进去,但却被护士拉住了,然后就听到了护士紧张的声音:“不不不,这里女人是不可以进入的,不过你可以透过门上的玻璃窗看看你妹妹在不在里面。”

魏莉亚踮起脚尖,听话地从玻璃窗往房间里望去,刹时被里面的情景震惊得嘴巴都不拢了!

只看那房间里摆满了钢制三角木马,每个木马上都有一个女人骑在上面,有的女人一丝不挂,双手双脚都被锁死在木马上,不停地扭动凹凸有致的身体,三角木马的尖端深深地没入其下体,不断有电流闪过,有的女人则从头到尾都被黑色罩袍严严实实地包裹了起来,连眼睛都没有放过,即便是隔着门,那些女人此起彼伏交织在一起的痛苦呻吟声,她也听得是那么真切,直叫她脑内一阵眩晕!

“性器官修复中心?这里是什么地方?”

眼前的一切和听到的一切,已经远远超乎了魏莉亚的想象,这些女人究竟犯了什么错要遭受如此折磨,还有裹在她们身上的那些像垃圾袋一样的黑袍子这里实在不像是什么医院,反倒像是电影里那些虐囚的黑监狱。

“你问的是这个地方是干什么用的吧?”护士指着门上挂着的“性器官修复中心”的牌子,微笑道:“这里是专门修复因过度使用而导致性器官损坏性奴隶的地方,如你所看的那样,一切都是自动化的,原理也很简单,通过不间断的电休克治疗与强制阴道夹力训练,收紧阴部和直肠肌肉并修复如初里面那些裹着罩袍的都是本院投资人的性奴,一般人是不能看也不能碰的,其他</a>有的是医院的性奴,有的是一般顾客的性奴”

“我真的,我真的看不下去了,雅雅!”魏莉亚放下脚尖,用乞求的眼光看着护士,“这里没有我的妹妹,我都仔细看过了,带我走吧,好吗?”

护士淡淡一笑,轻轻一扯绳子,很快又领着魏莉亚走到了另外一扇门前,这一次魏莉亚没有试图推门,而是开口问道:“这里这里又是什么地方,我妹妹有可能会在这里吗?”

“这里啊,这里是产房。你妹妹在不在里面,你自己看看呗!”护士示意魏莉亚看一眼窗户里面的情况,虽然她不觉得妹妹在里面,但还是好奇地朝里面看了看,结果这一看却把她震惊得连话都讲不出来了。

只看就在房门不远处的一张大床上,一个脖子上戴着红色项圈的女人正跪趴在上面,吃力地伸长脖子,卖力地吸吮着跪在她身前,拉着挂在项圈上狗绳的男人,沉甸甸的乳房晃晃荡荡,时不时蹭到男人毛烘烘的大腿。

在她高高撅起的雪白丰满的大屁股后面,竟然还有一个长相粗鄙的男人在她的屁眼里抽插着丑陋的肉棒,随着男人的动作,她身下高高隆起的大肚皮不断地摇晃着,粗重地喘息声犹如就在耳前,真是可怜到了极点。

魏莉亚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又把视线移到了更远处,可看到的画面却更加让她愤怒不已。一个女人仰面躺在床上,足有乒乓球大小乳晕中间的奶头上还各悬挂着一滴洁白的乳汁,小腹同样高高隆起,双臂被红色臂套固定在身下,正努力地抬起头,吮吸着一个跪在他身边的男人的肉棒,男人则粗鲁地揉捏着女人的乳头,每捏一下,两粒乳头就会喷出一股白色的奶水魏莉亚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无法理解,为什么要去强奸身怀六甲的孕妇,难道这些孕妇的人就担心希望她们肚子的孩子流产吗?

“你妹妹在这里吗?”

护士的问话打断了魏莉亚的思绪,她满脸愤怒地摇了摇头,拳头握得更紧了。

“怎么,你心疼它们了?”护士察觉到了魏莉亚的愤怒情绪,像安抚宠物一样摸了摸她光溜溜的屁股,一边牵着她到走廊,一边说道:“莉莉,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你错了,性交可以帮助女人顺产,他们只不过是在做自己的工作,怀孕的性奴同样需要性交来满足因怀孕而倍增的淫欲,所有一切都是自愿互助的,科学又高效。”

“你疯了,你绝对疯了。”魏莉亚卯足了气才说出口,“那些男人肯定也在你脑子里动了手脚,这些话你说多少遍我都不会相信的,我只想知道我妹妹还可能在哪里。”

护士咯咯一笑道:“莉莉,你真是个傻姑娘!”加快脚步领着魏莉亚走到一扇玻璃门外,径直推门而入。

“你妹妹既不在性器官修复中心,也不在产房,如果她真的是在这家医院里的话,那么就只剩下最后一种可能了,就是这里,进来找找看吧,魏莉亚小姐。”

“我我可以进去吗?”魏莉亚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令她颇为诧异的是,房间里既没有正在强奸女人的男人,也没有正在遭受酷刑的女人,只有一望无际的纯白色的圆形空间。

“这里是哪里?”魏莉亚转向护士,疑惑不解得问。

“这里可是本院最重要的地方”说着,护士领着她走到房间正中央的圆桌旁,按下桌上的白色按钮,“这里是全亚盟乃至全世界最好的淫肉大小修改装置,当然啦,很少会有人把我们的奶子变小的,绝大多数人把他们的老婆、情人、女儿或者是性奴隶送到这里来,都是为了让它们的奶子大得连腰都挺不起来才满意,包括我在内的所有奴护入职的第一站就是这里,我以前的奶子是D罩杯,现在都已经快要到I了,还有上面的乳环,全是在这里完成修改的,所以这里被设计成了人人都可以参观的开放地带,一切都是为了赚钱,说不定你妹妹也在这里。”

眨眼之间,环绕在四周的纯白色墙壁变成了透明的玻璃墙,当魏莉亚定神看清玻璃墙后的一切时,泪水立刻夺眶而出,止都止不住。

她看到,数个赤身裸体,脖戴颈环的女人在玻璃墙之后,她们的脑袋都被罩上了一个通过三条颜色各异的线路连接着屋顶的金属钢盔,只有嘴巴露在外面以供呼吸,双手双脚亦都相同造型的金属罩锁在里面动弹不得,大小形状各异的一对对乳房上面,在乳头处都插着装满黄色液体的注射器,一双双呈M字大开的双腿间,一根根明晃晃的震动肉棒在一个个淫水四溢的阴户里抽插搅动着,唯独声音是听不到的,也许,是因为那面玻璃是隔音的吧!

“不不,我妹妹一定不会在这里的,不会有人送她来的”魏莉亚脑子里不由自的出现了一幅可怕的画面被胸前两大陀巨型到畸形的肉山压得站不起身来,只能躺在床上痛苦地哭泣、呻吟“你别急着走嘛,莉莉!你脸都看不到,怎么就能确定你妹妹不在这里呢?”

护士拉扯着绳子,半强迫地牵着她走到一个身材较为瘦小的女人前,用手给她指了指女人身下的一个电子屏幕,“这里有每个女体的名字与修改进度,你可以看看有没有你妹妹的名字。”

魏莉亚默默地跟着护士在房间里绕了一大圈,尽管她的视线几乎一直都在最底下,但余光还是看到了不同进度下女人乳房的不同形态,%时,乳房还算是相对正常大小,看上去也算是赏心悦目,但到了5%时,乳房就变成了两个肿胀不堪的大肉团,沉甸甸的坠在胸前颤抖着,看上去触目惊心,毫无美感了,到了%的状态时,那就更是不忍入目了,乳房如发酵面团般膨胀着,『肿』得十分厉害,就像是两个快要撑破的气球似的,连淡青色的血管都隐隐的从肌肤下透了出来,看着不仅毫无美感,反而会让人泛起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找到你妹妹的名字了吗,莉莉?”

当她和护士再次走到原点时,护士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抚摸了一下她的乳房,激得她浑身一颤,“没有,我仔细看过了,没有我妹妹的名字,或者是她被迫做了奴隶以后的那个代号。”

护士拍拍手,房间再次归了纯白,“好吧,既然这样,那你等会可以去问问贱奴的人,快点走吧!”

魏莉亚跟着护士离开了房间,一到走廊上,立刻看到一个老男人牵着一个女人迎面而来,男人西装革履,左手</a>牵着两条锁链,链的另一端连系在女人的项圈上。两个女人</a>以四肢着地姿势在地上爬行着,除了脖颈上的项圈以外,身体上唯一的穿着便是夹在一对乳头上的乳夹链,与及塞入了她们的下体内的一支特粗的假阳具棒,上半部露出体外的则是白色毛茸茸的狗尾巴。

魏莉亚认出了那个女人是谁,差点就喊出“李晓莉”的名字了,幸好被护士捂住了嘴,“别乱说话,莉莉。没有耐操小姐人的允许,你是不能跟它打招呼的。真不知道你是怎么从高中毕业的,傻姑娘!”

意识到问题严重的魏莉亚马上跟随护士闪过一边,让路给“一人一犬”通过。

只见那老男人牵引下的母狗,正一边爬着一边淫猥地扭着屁股,令狗尾巴左右摆动着,而且还不知羞耻地抬高着头,迎接着周围人猥琐的目光。

“他们要去哪里?”待到老男人和母狗走远,魏莉亚小声问道。

“你是说耐操小姐的人要牵着它去哪,对吧?额,其实我也不知道,但贱奴昨天听人说,好像还要把耐操小姐的骚屄换成狗屄呢,嘻嘻,听说圣物在狗屄里不射圣液就拔不出去,要是真给换上了,肯定特好玩。”

护士风趣地道,可魏莉亚却只有强颜欢笑,然后,她感到手腕再次一紧,护士领着她又走进了一个房间,她留意到房门上的小牌子写着“储物间”,里面的摆设也很简单,一张小床,衣柜,屋顶吊环,一张小床。

“好啦,咱们到了。”护士关上房门,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魏莉亚道:“首先,我要给你找一件衣服穿上,给你穿什么好呢,就衬衫吧!”

“只有衬衫吗?那我走路的时候,不就光着屁股了吗不行,这不行的,给我件裤子或者裙子穿好吗,实在不行给一件小内裤也好啊!”

魏莉亚的连声抗议让护士哭笑不得,她沉吟片刻又道:“好吧,我给你找一件长衬衫穿,人没有允许贱奴给你穿裤子,所以没有裤子,没有裙子,更没有内裤,很抱歉,公殿下。”

魏莉亚长长地叹了口气,沉默不语地点了点头,护士欣慰地笑了笑,走到她背后说:“现在,我要解开你的双手,这样你就可以自己穿衣服了,但我得先提醒你一点,你没办法逃出去医院的,千万不要做任何傻事,好吗?”

“放心吧,我保证我不会做傻事的。我已经有过教训了。在找到我妹妹之前,我是绝对不会逃跑的。”

护士拿掉臂套的一瞬间,双臂双手重获自由</a>的魏莉亚感觉呼吸都顺畅了,笑容又一次到了她的俏脸上,“谢谢你,谢谢你,雅雅!我已经记不清上一次双手能够自由</a>活动是什么时候了,自由</a>的感觉真好!”

“自由</a>的感觉?”护士语带深意,似乎又有些羡慕道:“那你就趁着这个机会,好好享受自由</a>的感觉吧,如果你真的认为女人在这个世界上是有自由</a>的,先坐下吧,我亲爱的莉莉妹妹。”

讲完这番话,护士打开小床前的衣柜,从里面挑出了一件蓝色加长衬衫,转过头看着一脸不屑的魏莉亚,轻叹一声又道:“傻姑娘,真正的自由</a>是再不会恐惧被奴役的自由</a>,再也不用为了保持自由</a>身而疲于奔命的自由</a>,再也不用担忧被卖给一个混蛋的自由</a>,等到你被奴役的那一天,你会明白我的意思的。”

此刻的魏莉亚忙着活动筋骨,她正兴奋自己的体力已恢复了大半,只看嘴角上扬,握紧拳头道:“雅雅,那一天是永远不会到来的,我有足够的钱保持我的自由</a>身,而且我会女子防身术,绝不会像那些胸大无脑的贱货一样随随便便就被人掳走做性奴的,我就是我自己的人,这是我唯一的人生信条!”

“胸大无脑的贱货,就像我一样,是吧?”护士上衣柜,把衬衫递给了她,她看着一脸不悦的护士,尴尬无比的连忙道歉:“对不起啊,雅雅!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针对你的意思”

“没关系啦,我是奴隶,你是自由</a>女性,你看不起我是应该的。”护士愣了几秒钟,似乎在忆</a>什么,然后又和颜悦色的看着魏莉亚,继续说:“听我说,莉莉妹妹,无论你自己是怎么想的,总有一天你会成为某个混蛋的性奴隶,而且那一天比你想象的要更早到来,你曾经帮助一个性奴隶逃跑,是不是?这是你犯的又一条重罪,所以执法局把你抓起来,然后将她分给了这间兽医医院做性奴隶,我其实蛮惊讶的,他们竟然没有立刻奴役你,直到现在你还是自由</a>之身。我本来不该跟你说这些的,但我实在是忍不住,希望人知道以后不要惩罚贱奴。”

“你说你说他们现在就能奴役我!”

护士的话就像一大盆冷水,一下子就泼灭了魏莉亚心中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妹妹当晚的话犹言在耳,无穷无尽的悔恨充盈在她的心头,本来握紧的拳头再次松开,开始缓缓穿起衣服来。

护士又指着自己的脖子,语带伤感的说道:“莉莉,你看到我脖子上的奴隶颈环了吗?这东西可是我哭着喊着求他们给我戴上的。”

“你的意思是说你是自愿当性奴隶的,你为什么”

“自愿?哈哈,当然不是自愿,而且完全跟你想的不一样。”

魏莉亚有种感觉,她觉得这个美丽的护士肯定是个有故事的女人。她的感觉一点也没错,护士也坐了下来,而且就坐在她的身旁,“现在时间还早,不如我给你讲讲我的故事</a>吧,亲爱的莉莉妹妹。”

护士开始讲起了她的故事,一段开始于两年前的故事。

“那是两年前,刚从高中毕业的我想要学医,所以我决定考取奖学金来读大学,这家医院宣称它们会为失去男性监管人的自由</a>女性全额奖学金,听起来很适我这样丧父的女孩,我马上就跑到了这家医院去申请奖学金。

面试过程很顺利也很愉快,我正憧憬着人生的美好未来,根本没有注意到我身后的奴护,它在我的脖子上被扎了一针,药效很快就发生了作用,关于那天,我记得的最后一件事就是嘴巴被护士用口塞球堵住了,在然后的记忆就是一片空白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神智恢复了,我发现自己全身赤裸且束缚,无法说话也无法动弹,眼前站着一个男人,就是那个面试我的医生,嗯,该怎么说呢,也许他仍然在评估我和我的用途吧!

显然,我处于无意识状态的时间很长,至少有几个小时,在这期间,注射进我身体里的药物使我精神恍惚,反胃恶心,头疼欲裂,那个医生和他的宠物护士对我做了什么,我一概不知。

我清醒后没多久,医生和他的宠物护士就开始在地上,在墙上,在阳台上他们在房间里的每一个地方奸淫和虐待我。医生肏我的骚屄和菊穴,护士用鞋跟踩我的奶子,用鞭子抽打我的屁股,我痛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但没人在乎我的感受,那真像是一场噩梦,当时我真想一死了之。

最后,我屈服了。我放弃了抵抗,他们把我绑在一张诊疗床上,他们分开我的双腿,把一个又粗又长的东西捅进我的菊穴里,我低头看着自己双腿大开的样子,羞得脸都发烫了忽然间,我感到乳头上一阵剧痛,医生竟把针头扎到了上面。

紧接着,护士拿来了一个超大号的人造肉棒,在我意识到那个可怕的东西将要插进我的身体之前,医生已经就把它插进了我可怜的小骚屄里,我本以为我会疼晕过去,但护士在我的脖子上压了一下,我的身体里突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伴随着这种奇怪的感觉,我赤裸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医生粗暴地用那根可怕的东西蹂躏着我的小骚屄,当我听到从我自己的嘴里发出的叫春声时,我震惊得嘴都不拢了,开始像最下贱的妓女一样放声浪叫。

我的菊穴里塞着一个粗大的异物,比我手臂都粗的庞然巨物在我的小骚屄里进进出出,我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淫荡,我的心痛得在流泪,但我的胯间却是淫水横流。很快,我就进入了更加疯狂的境界,我觉得自己是在天堂,享受着无穷无尽的高潮。

但其实也不完全是,因为我能感觉到在脖子后面,似乎有一个类似电源的东西。它发出的电流贯穿了我身体的每个细胞,渐渐地,我的眼前出现了幻觉。我紧紧拥抱着一个无比巨大的圣物,脑袋里空空如也,只想永远侍奉圣物,我渴望圣物能永远占据我的身体,我的精神,我的一切我只想把圣物里所有的圣液都吸出来,全部都喝下去,哪怕被它们淹死,我也心甘情愿。

我也不知道我处在这个疯癫状态的时间有多久,我只记得我一次次在痛苦的现实和美好的幻觉间来切换。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感到脖子后面又被手指压了一下,我听到了按键被按下的声音,就像那种奇怪感觉开始的方式一样,它立刻就消失了。然后,浑身上下的疼痛取代了我的一切感知,一根又粗又硬,散发着腥臭味的圣物顶到了我的嗓子眼上。

虽然我恢复了神智,但脑子里仍然一片迷茫,我连一句简单的话都无法理解,『你已经没用了,贱猪』,那医生可怜的宠物护士直到它生命的最后一刻,才意识到我是她的替代品。

于是,我成了新的编号为G3的奴隶护士,奴护小荡妇,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太可怕了,以至于当我的奶子和小骚屄被穿环时,我才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个欺骗我,虐待我,奸淫我的医生,就是贱奴的人,这家医院的院长。也是你马上要去见的人。

前几周,贱奴的人命令贱奴和奴护猪屄、奴护小水屄一起去侍奉一个从沙漠来的贵客。那个大胡子男人丑陋不堪,身材肥大,我们三个奴护都不愿意为他服务,可悲的是,我们甚至都没有反抗那个按钮的能力,一旦我们脖子后面的按钮被按下,我们三个奴护竟开始为大胡子男人镶了钢珠的圣物而你争我斗,就好像我们是情敌</a>一样一般的情况下,男人们总是喜欢肏猪屄,这是因为它以前曾是女解盟的成员,我总是那个被忽视的玩具,但那个大胡子男人那次却独独盯上了我。

那个大胡子男人特别残忍,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残忍倍,他把很多钉子扎在我的屁股上,他把拳头塞进我的小骚逼里,我的叫春声简直比最下贱的妓女还要下贱,他咬掉了我奶子上的一块肉,强迫我吃下去大胡子走的那天,他用钻石塞满了我的嘴,菊穴和小骚屄,当人发现它们时,人高兴地赏赐了贱奴一块肉吃,那是我做性奴以后,第一次吃除了圣液和奴食以外的东西,我哭了,贱奴跪在人脚下,幸福的喜极而泣。

这就是我是如何成为性奴隶的故事。两年前的我和你一样,很傻很天真,但现在我想通了,这是个被诅咒过的世界,是男人的天堂,女人猪狗不如,我们女人只有不把自己当人看,乖乖地给男人做奴隶,把男人伺候得舒舒服服,才能活得下去,活得滋润,有肉吃。

莉莉,你还把自己当人看,骨子里还透着傲气,我告诉你,男人们最喜欢你这样的野马驹子,所以他们假模假样的给予你触手可及的自由</a>幻梦,又用各种办法剥夺这份希望,无论你如何小心,如何富有,只有你的骚屄菊穴奶子嘴巴还能玩还能肏,他们总是会找到办法奴役你的。“护士好似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口气平静的令魏莉亚完全不知道该对她说些什么,只好和她沉默相对。

足足过了有十分钟,魏莉亚才发觉整个故事最可怕的地方,赶忙把手伸到脖子后面摸来摸去,“一个脖子后面的『淫妇模式』的开关按钮,是吗?这听起来实在是太卑鄙,太恶心了!”

“太好了,我的脖子后面什么都没有,”魏莉亚长舒了一口气,又看了看站在身旁的护士,不放心地问:“我脖子后面确实没有,对吧?”护士扭头仔细看了看,微微点头道:“嗯,没有的。真为你高兴,莉莉小姐。”

“嗯我能看看它吗,雅雅?”魏莉亚站了起来,“就是那个害你这么惨的小按钮,我能看看看吗?”护士会心一笑,转过了身,“莉莉,随便看吧,小心一点,别碰到它就好。”

“哇!这个按钮是红色的,就是感觉怪怪的,它好像有磁力诶”好奇害死猫,魏莉亚的手指离按钮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别碰那里!”护士惊声尖叫,可为时已晚,魏莉亚的手指终于还是触碰到了那个红色的小按钮。

“该死!对不起,对不起!”魏莉亚意识到自己犯了错,惊慌失色道:“雅雅,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按它,我只是碰了一下,它怎么就”

“你这个蠢货!它是触摸的啊又开始了又开始了”护士如被催眠一般,拉开阴环,把手伸进骚屄中挠来挠去,“我我必须得找个鸡巴大鸡巴大鸡巴狠狠地肏我狠狠地肏我我”

“我要怎么让你恢复正常,是不是再得按一次按钮?”

“不,不要不要再碰了,蠢货!”护士抬手拦住了魏莉亚想要再次触碰按钮的手,喃喃道:“圣物贱奴需要圣物只有圣物才能惩罚下贱无耻的贱奴”

扑通一声,护士径直跪在了魏莉亚的面前,抱住她的大腿,哀求道:“莉莉,你你惩罚贱奴吧!求求你惩罚卑微低贱的贱奴,求你了!”

“天哪!你怎么变成这样了!”看着如同一条发情母狗的护士,一个小小的按钮竟会如此迅速地使那护士变成比妓女还下贱的母兽,魏莉亚不知为何想起了那个买下妹妹的白发医生,顿时怒火攻心,厉声道:“站起来,我叫你站起来,这不是你,这不是你,雅雅!”

“人,求您了”脸上迷蒙的神情看起来既淫秽又呆滞,“贱奴求您了,求您允许肮脏下贱的贱奴做您的玩具,做您的宠物,求您惩罚贱奴,求求您,求求您”

魏莉亚很是失望,怒而甩开护士的手臂,连退三步,一屁股坐到了放在墙边的椅子上。哪知护士也跟着她爬了过去,而且不由分说的掀开了只能勉强遮住她下体的衬衫,人,就让贱奴侍奉您吧,贱奴很会舔骚屄的,您会很舒服,很舒服的“护士泪汪汪的大眼睛一见到魏莉亚少女般粉嫩的阴唇,热乎乎的柔韧舌头就急不可耐地舔了上去,“人,就让贱奴侍奉您吧,贱奴很会舔骚屄的,您会很舒服,很舒服的”

“不,不,快停下!”面对已完全陷入情欲而无法自拔的护士,魏莉亚手足无措,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连声阻止护士的行为。

可是,她的言语丝毫没有用处,护士就如只见了小鱼的馋嘴猫一般,情不自禁地把脸贴在她的大腿根上,舌头深得长长的,拼了命的想要把舌尖送进她的骚屄里面。

“啊快停下来你这不要脸的婊子,你对我做了什么”魏莉亚彻底慌了,她惊觉肉穴内侧的肉壁在不住地抽搐,莫非,性冷感体质的她这是出现了性快感吗,这不可能,这完全不可能啊!

魏莉亚激地一下踢开了跪在自己腿间的护士,看着再次爬向自己的护士,无可奈何道:“告诉我,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恢复正常,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做,好不好?”

“肏贱奴,肏贱奴啊,人,狠狠地肏贱奴的浪屄,只有这样才能只有这样才能”护士语不成声,说话间一股热乎乎的淫水也正从它的淫穴里向外流淌着。

听到护士的答,魏莉亚真是哭笑不得,“我我是个女人啊!我又没有我怎么”

“手手”护士动爬上了小床,背对魏莉亚,两腿岔开,左摇右晃着撅起的大屁股,声音听起来都快要哭了:“求您了,鞭打贱奴,蹂躏贱奴,折磨贱奴,怎么样都好,玩死贱奴吧!”

“好吧,也许我能帮帮你。”魏莉亚只想尽快结束这场荒诞的闹剧,“如果你真的这么痛苦的话,那我就用手指肏一肏你这湿透了的小骚屄吧!”

说完,她伸出中指,“哧溜”一声滑入那热乎乎湿漉漉的骚屄之中,“我的老天,你里面好多水啊”

护士发出一声苦闷的呻吟,层层叠叠的嫩肉好客地夹着魏莉亚的手指,按摩般上下蠕动着,紧致的肉屄简直就像是要吃了魏莉亚的中指一般,口中不住咿唔,压抑低吟,星眸微睁逐渐发出急促的呼吸声,纤纤柳腰像水蛇般摇摆不停,颠播逢迎,吸吮吞吐。魏莉亚的中指在护士湿淋淋的肉屄里左推右抽,弄得它娇喘吁吁,秀发散乱地掩着脖颈,乳头上的乳环与阴唇上的阴环叮咚作响,这幅画面配着这声音,真是淫荡到了极点。

“啊,人,贱奴不敢舒服贱奴只想受罚求您用拳头用拳头惩罚贱奴的浪屄吧!”

“你你疯了吧!拳头?”魏莉亚惊得停了手,一脸诧异地看着泪流满面的护士,她实在是难以想象,拳头该如何放进那么小的洞里面,那该有多疼啊,她想都不敢想可是,那护士却自己掰开了屁股,露出里面鲜嫩多汁的骚屄,哭着喊着道:“人,求您,贱奴不行了,贱奴真的不行了,求您”

“好,既然你都这么求我了,我就勉为其难的试一试吧。”

魏莉亚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看着眼前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女人痛苦到了这个地步,她焉能无动于衷?想来想去,她决定还是按照护士说的来做吧,毕竟,既然她都能说出来,那以前肯定有人这么对待过她,也许,她真的能从这种听起来变态至极的虐待中得到满足吧!

于是,她把五个手指攥成鸭嘴壮,整个手将护士的骚屄撑开一点点挤了进去,最终,整只手都消失在了护士淫水四溢的骚屄里。

“啊啊啊</a>啊!要死了要死了”就在魏莉亚拳头完全进入的那一刻,护士不顾一切的发生大喊,声音里已听不出是哭是笑,有几分痛苦,又有几分快乐。

“喔喔慢不快点快”哼声不绝中,只见护士紧闭双眼,头部左右晃动,双腿大大的分开着,骚屄深深承受魏莉亚的拳交,拳头每一下的挺进,两片鲜红充血的阴唇一张一,好似鲜花盛开一般。

魏莉亚享受着护士的痛苦,她完全控制了护士,她感到自己是那么强大,不光是精神,还有身体,她的手被包裹在温暖如春的阴道里,宛如在天堂一般幸福,她越发地沉溺其中,拳头抽插的速度和力度越来越大。

随着魏莉亚拳头的抽插,护士已到了潮吹的边缘,一股股淫水被挤了出来,阴唇屄肉被手腕带着翻进翻出,绿色床单大片都已被淫水打湿了。

“肏我肏死贱奴肏死贱奴两只手肏死贱奴肏死贱奴吧!”

护士此时已狂野如魔,神志恍惚,口里喊出了更加疯狂的自虐之语。

“臭婊子,你那烂屄根本就插不进去两只手!”魏莉亚轻蔑地看着护士,猛把拳头狠插了几下,使劲在里面磨转几圈,然后又向前用力顶去,得意地呵骂道:“骚货,你真贱,真贱,活该给男人当性奴!”

“啊啊啊恩贱奴贱奴是个大贱屄大烂屄贱奴活该活该啊啊啊</a>啊啊!”

护士一声浪叫,白嫩脚趾用力的弓紧开始抽筋,满头大汗,媚脸緋红,浑身激烈痉挛挣扎了几下,再次发出了异常恐怖而尖锐的声音:“啊!啊!

贱奴起骚了!!!啊啊”

伴随着这个声音,魏莉亚的右手感觉到护士肉屄里一阵悸动,一股滚烫的东西涌入了她的手心,白白的浓浓的粘液顺着手腕向下流,流到了地上一大滩。

魏莉亚气喘吁吁的从护士身体中里抽出右手,竟发现自己整只手臂都已经被护士的淫水所湿透,像刚洗完了手似的一直滴着淫水!

而那护士则在绝顶性高潮后,双眼翻白地全身瘫软在床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活像条累趴下的死狗,只见它门户大开的骚屄口不似未插时的一条红缝,已经被她的拳头肏成了个大红圆洞,淫水不停往外流着,顺着大白臀流在床上,又染湿了一大片床单。

“臭婊子,起来,装什么死!”魏莉亚眼里露出邪恶的光,忽然扯着护士的头发,把它垂下的头拉起,确定护士有看到自己湿漉漉的拳头,恶狠狠道:“臭婊子,看到了吗?这全是从你那烂屄里流出的淫水,把我的手都搞得一股子骚味,我就没见过比你还骚还贱的女人,你还说跟我说你是被骗的,我看你明明就是自愿当婊子的!”

护士闷哼一声,身子挣扎着动了两下,好不容易半跪着挺起了上半身,就又挨了一巴掌,然后便听到了魏莉亚高高在上的命令声:“臭婊子,舔干净。”

“是,人”魏莉亚微扬的嘴角颤抖,让哀怨的表情混杂着似笑非笑的魅惑,“贱奴什么都听人的,要人能满意贱奴的侍奉”说完,香唇微启,红艳艳的小嘴像章鱼把魏莉亚的整只手都吸了进去。

整只手都被护士含在湿热的嘴里,魏莉亚被吸吮得下体隐隐发痒,她用左手</a>伸进瘙痒的骚屄里挠着,可是瘙痒却更重,也更难忍受了,她把右手从护士的嘴里拔了出来,抬起一条腿架到床上,得意地命令护士道</a>:“行了,奴护小荡妇。

现在轮到你伺候我了,快点,用你的浪舌头给你的人舔屄,你这不要脸的臭婊子!”

“遵命,人。贱奴一定会让您爽上天的,贱奴保证”护士毫不犹豫地重新躺倒在床上,把头探进了魏莉亚岔开的胯间,朝着魏莉亚那光秃秃的阴唇伸出了舌头,舔舐起了眼前那粉嘟嘟、红艳艳的淫穴。

随着那条在阴唇上来舔舐的柔韧的舌头向身体里面深入进去,一股热流在肉屄深处不停涌动,刚才魏莉亚还只是怀疑,现在她则真切地感受到自己从未经历过人事的肉屄内越来越燥热,毫无疑问,在这个可怜的性玩偶的舔舐下,她是真的“性奋”了,她甚至想要来一次真正的性高潮“不要停啊喔啊喔”魏莉亚闭上了眼,终于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一缕缕热流在悄悄地从下半身向四外流散,心头也没来由地有春潮在隐隐涌动,魏莉亚甚至感到两腿之间都有了一丝湿意,呼吸难以抑制地渐渐急促起来,人越来越站不住了,她干脆也上了床,完全坐在了护士的脸上。

“骚货,快点,再快点”魏莉亚猛地一睁眼,就看到护士那又圆又翘的大屁股,眼眸里满是欲火的她抬起护士的一条腿,“啪”地一声,扬起手就给那雪白紧凑的臀肉上留下了一个红彤彤的手印,“贱货,把你的浪屄舌头再往里舔,再往里舔,快点,要不然人就把你的骚屁股打开花!”

“啊!!”护士痛苦地喊声更令魏莉亚意犹未尽,她的目光又盯上了眼前丰腴鼓起的雪白阴户上呈现着的一道嫩红的细缝,那鲜嫩的肉屄仿佛是一颗奇异的白色浆果,从裂缝中露出丰盈多汁的果肉,看上去真是可口极了魏莉亚看得入迷了,嘴角竟留下一行口水,已几乎完全被情欲控制的她全身都扑在了护士的身上,“来吧,臭婊子,人也给你舔,为你的人高潮吧,咱们一起高潮,一起高潮”说着,她不由自地伸出舌头,顺着两片被直立起来的阴唇向热乎乎滑腻腻的细缝深处舔了进去。

就这样,两个女人</a>纠缠在了一起,她们头脚相对,四颗雪白巨硕的大肉团都被压成了扁扁的椭圆形,各自向身体两侧涨鼓鼓的突了出来,两对乳房中间的两个金属环被积压得温暖如玉,两股从淫穴中溢出的淫水源源不断,两个女人</a>拼命舔、拼命吮,嗓子里发出了越来越淫荡忘情的呻吟“啊啊啊</a>啊爽翻了爽翻了爽翻了啊啊啊</a>啊啊啊</a>!”

“啊啊啊</a>啊贱奴起骚了起骚了起骚了啊啊啊</a>啊!”

很快地,两个女人</a>就都发出了近似母兽咆哮般的叫声,她们同时达到了高潮!

一股电流贯穿了魏莉亚的身躯,快感充斥到了她的每一个细胞肌肉血管的每个角落,强烈的快感冲击得她脑中一片空白,全身近乎拱桥般弓起,双眼反白,由阴道到子官都猛烈地收缩与颤抖着。

这个反应维持了数秒后,魏莉亚便“啪”的一声倒在了护士身旁,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她的俏脸上像在做着甜梦般泛着娇媚的笑意,代表了她依然处以极致的悦乐中。

顿时,房间中一片寂静,只剩下两个女人</a>粗重地和喘息声,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护士首先恢复了意识,有气无力道:“莉莉你你做到了,幸亏我最近没有被注射药物,要不然要不然几个小时内都不会恢复”

护士轻轻推开了踩在自己脸上的光脚丫子,做了几次深呼吸又道:“莉莉,你刚才那么享受虐待我,你之前还说什么女人是人的鬼话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小贱人”

“唔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魏莉亚也恢复了些许精神,语带歉疚道:“也许也许是你那么下贱的哀求我玩弄你,激发了我的阴暗面吧还有,谢谢你谢谢你雅雅,刚才是我人生第一次高潮”

“没关系这是我应该的”护士欣慰地笑着道:“我很高兴能让你发情,但我们真的该该起来,去见医生了,恐怕已经晚了快点,起来吧”

就在护士和魏莉亚相互搀扶着从床上坐起来的那一刻,房门被一脚踢开了,紧随其后的便是男人气急败坏,愤怒至极的怒骂声:“哈,你他妈的原来躲这儿来了,你这没用的笨狗!你这么长时间都干什么了,你脑子是进水了还是被驴踢了,听不明白把魏莉亚送到办公室的命令吗!”

【创世纪外篇故医事之兽医医院】(四)

(四)挂着“院长办公室”字样铭牌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秃顶男人领着一个穿着蓝色衬衫的黑发女人走了进去。

一个白发男人大摇大摆地坐在办公桌后,享受着奴隶护士的口交侍奉。这个奴隶护士的身体大部分都被锁进了办公桌里面,只有头部从桌子侧面伸出,还有两团丰满到极点的巨乳吊坠在办公桌下,随着它全身贯注的口交动作而摇晃不止。

“汤姆森先生,小周带它过来了。”

白发男人的视线看到了办公桌前的不远处,一个容貌身材极佳的金发女郎跪在一个半躺在沙发上的金发碧眼的外国男人毛烘烘的大腿间,正在哧溜哧溜地用力吸吮,一边吸一边娇媚地呻吟着,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进来。

白发男人显得十分舒服,喝了口水,看着满脸怒气的女人,笑眯眯道:“欢迎光临,魏莉亚小姐,你是本院最重要的实验材料,我很高兴看到你能下床走路了,你现在感觉怎样?”

“你是谁,你看起来很眼熟,但我对你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就在十分钟前,魏莉亚亲眼目睹护士雅雅被那个闯门而入的秃顶医生打得遍体鳞伤,流血不止,可是因为她被注射了那个所谓的“兽用镇定剂”,她试图阻止秃顶医生的暴行,可是却让自己的一条腿脱了臼,不情不愿地被那秃顶医生从储物间一路抱到了门口,才把她脱臼的腿给重新接上,她焉能不怒火冲天呢?

“呵呵,但我们可是很了解你呀,魏小姐。不过你说得对,我们确实要向你自我介绍一下。”白发男人推开胯间的奴隶护士,拿着一片放在桌面上的超薄计算机,走到了外国男人的身旁,咳嗽两声继续道:“我是本院首席医师</a>兼院长王兴力,带你过来的是我年轻的同事,女性兽医学博士周康,至于我身旁的这位贵客,你不需要知道。”

魏莉亚听完王院长的介绍,冷冷一笑道:“哼,见到你们这两个把这些可怜女人当成门垫欺负的又老又丑的混蛋人渣,我很不高兴。”

“亲爱的,但这就是它们存在的意义啊,你把它们比作门垫实在是侮辱门垫啊!”外国男人一脚踹开了正在自己两腿间努力吸吮舔弄的金发女郎,“不过,我以前我的确让我的小猫咪做了几周的门垫。Slave,Youdoactualdoormatforafewweeks,isn&39;tthatright?”

在地上打了个滚的金发女郎乖巧地跪在外国男人手边,眼睛还抬起来窥视</a>披侬的反应,向他暗送秋波,春意荡然,娇声娇气道:“YesmasterThistwasgladtobeuseful,sir”

外国男人哈哈大笑,得意洋洋道:“看到了吧?就算你听不懂英语,你可能看出来我的小猫咪可是很感激能当门垫的,毕竟,它可不如你这个贵重的实验材料价值那么高,对不对?”说完,他又像安抚宠物一般,摸了摸金发女郎的头发,然后命令道:“Slave,NowgowaitinyeuntilIcallyou”得了命令,那金发女郎果然晃奶子摇屁股的爬出了办公室,待它离开后,秃顶男人关上了门,也走到外国男人的身旁。

魏莉亚看到那金发女郎卑躬屈膝的下贱模样,又想到自己刚才那异乎常的性高潮和这几个男人对自己那奇怪的称呼,不禁心头一震,急忙开口问道:“为什么你们都叫我什么『实验材料』,那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们对我到底做了什么?

“哈哈,耐心点,魏小姐,我保证,你马上就会知道答案了。”

王院长话音落下,三个男人哈哈大笑,热辣辣色迷迷的眼神一齐盯向了魏莉亚。只看王院长手上的超薄计算机的画面中央赫然是一张魏莉亚的彩色头像,头像上面有一行字“SNG3原型芯片控制系统”,头像下面也有一行字“对象已连接”。

魏莉亚被这些恶毒的目光看得浑身难受,她觉得自己简直像是进了狼窝的羔羊,向前走了几步,用手指着王院长,怒而厉声喝道:“够了!你们这些混蛋人渣给我听好了,我魏莉亚是自由</a>人,我的许可证还有两年才到期,我要见我的妹妹,我要求你们立刻释放我和我的妹妹,别再给我说什么实验之类的废话了,我是永远都不会同意你们在我身上做任何实验的,而且我永远都不会做你这个糟老头子的性奴隶的,永远都不会的!”

“呵呵,你可真是个烈性子的女人啊,魏小姐。”王院长轻触了一下屏幕上魏莉亚的头像,别有深意的看着魏莉亚道:“魏小姐,我劝你还是再好好想想刚才对我说的那些话,也许你应该给你的人生找一个新的目标,当一个快乐又性福的性奴隶,其实也没有那么槽糕,对吧?”就在王院长说话的同时,那超薄计算机上的画面上只剩下了一行字“性奴隶模式已启动”。

“我再说我再说我绝不会绝不会”魏莉亚突然感到自己似乎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她上了眼,可是她并不想这么做,她的双手开始隔着衬衫揉捏乳头,可是她并不想这么做,她想再说一遍“永不为奴”的自由</a>宣言,可是却怎么也说不完一句话,似乎连嘴巴也失控了“我我这是怎么我怎么了”魏莉亚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身体内有一股邪火四处乱窜,而且越烧越旺,烧得她面色绯红,烧得她乳头发硬,烧得她胯间泥泞一片,热乎乎的液体汩汩的流淌出来,更可怕的是,这股无名的邪火就要烧坏她的脑子,烧得她连思考都都都三个男人看到魏莉亚如此的表现,眼里都露出了欣喜无比的神情,嘴角也都挂上了淫邪而得意的笑容。周医生不知何时已经凑到了王院长身的旁,一脸兴奋道:“王老,恭喜您,实验大获成功啊!”

王院长摆了摆手,笑吟吟道:“小周啊,现在恭喜我有点早啦!只有一种办法能确定我们达到了预定目标,我们要把控制程度调到最大,然后再”他的话还没说完,外国男人也开了口:“王老,以在下之见,这条冷狗已经完全发情了,而且是在没有任何接触和插入的情况下,现在就算给它一根狗鸡巴,它也绝对不会拒绝的。”

“汤姆森先生,您刚刚看到的只不过是此芯片一个小小的功能。”说着,王院长把自己手里的超薄计算机递给了坐在靠椅上的外国男人,用食指从屏幕的最下方滑到了最上方,颇为得意道:“您即将要看到的,才是我们多年来致力于此项目,所取得的革命性成果。”这一次,显示器的画面上多了一行字,即“声控模式开启”,而原来的那行字则变成了“性玩偶模式已启动”。

此时此刻的魏莉亚哪里还有心思去管男人们严肃的对话,如洪水一般势不可挡的强烈肉欲</a>完全吞噬了她,她仰着头呻吟喘息着,身子都快要弯成拱状了,丰满的双乳更加显得又圆又大地挺立颤抖着,一手摸胸,一手掏屄,魂魄都要飞到天外了,身子汗津津地紧紧贴缠在单薄的衬衫上,浑身哆嗦着,肉屄里颤抖着,美丽的脸颊桃红一片。

“魏小姐,麻烦你再跟我说一遍,你想要什么来着?”王院长胸有成竹的走到魏莉亚身前,隔着衬衫把两颗丰满而柔软的大肉球抽来抽去,同时故意重复问题,要魏莉亚自己答。

“圣物,我想要圣物,先生”魏莉亚脱口而出,但旋即,脑中残存的理智就发起了反击,嘴角颤抖着,声音微乎其微:“等等不是不是的我不是”

“嗯看起来它还没完全控制?”外国男人身体前倾,用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趣的观察着。他的问题刚一说出口,周医生就得了王院长的一个眼神,弓下腰恭恭敬敬地为外国男人解释道:“汤姆森先生,芯片完成校准需要一点点时间,很快它就会完全被控制了。”

“嗯,但愿如此。”外国男人点点头,冲着王院长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王院长沉吟片刻,对魏莉亚下了第一个命令:“魏莉亚,把衣服脱了。”

“是的,先生”魏莉亚再一次脱口而出,她的灵魂仿佛被撕成了两半,一个是恶魔要把她拉到地狱,一个要天使把她拉人间,她们的声音一个接一个在耳朵里响起,她咬着牙,咬着牙,等着,等着,终于等到了那个来自天使的声音:“不我不会听你我要”

然后,恶魔的声音纷沓而至,“不要再抵抗了,臭婊子。你会让你那没用的小脑袋疯掉的,你只需要遵从你内心的声音,一切痛苦,一切烦恼,一切悲伤都会消失的”

这声音仿佛是催眠的暗语一般,魏莉亚的双眼刹时完全变得迷蒙,脸上那惊恐的表情变得淫媚而呆滞,两只手也听话地拽上了衬衫,王院长坐到了外国男人的身旁,扶了扶眼镜,最后微笑道:“现在,脱掉衣服,过来给汤姆森先生看看你的大奶子和小骚屄。”

“是的是的先生我想做会做任何您命令的事情的”天使与恶魔的斗争已告结束,魏莉亚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嗤嗤啦啦”

的几声响,竟把身上的衬衫撕得粉碎。

“母狗,跪着爬过来。”一听到命令,魏莉亚便毫不犹豫地膝行到了王院长和外国男人身旁,好像完全变成了一具充气的皮膜性爱娃娃一样配着王院长的指示。

“真乖,母狗莉莉真乖。”王院长像安抚母狗那样夸奖着魏莉亚,转过头又对外国男人说:“汤姆森先生,现在它完全由您控制了,有兴趣的话,不如玩玩这小婊子?”

“呵呵,托您的福,我当然得玩玩了。”外国男人看了眼魏莉亚大开的双腿间那水淋淋红嫩嫩的小骚屄,淫笑着问:“告诉我,是谁长了这么淫荡的小骚屄啊?”

“是母狗莉莉是下贱淫荡不要脸的母狗莉莉”高跪着的魏莉亚忽然撑起乳房,把软腻腻的乳肉贴到了外国男人的裤子上面。

“你可真是个好婊子啊,母狗莉莉。”外国男人的两只大手一把抓住了魏莉亚的丰满乳球,捏玩着那硬挺着的鲜艳欲滴、嫣红玉润的小乳头,悠哉悠哉的继续问:“告诉我,母狗莉莉,你想要干什么?”

“母狗莉莉想要侍奉男人”魏莉亚半闭着迷蒙的眼睛,神态痴迷,娇喘道:“女人女人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用淫荡下流的身体侍奉男人永远侍奉男人母狗想要侍奉男人想要侍奉男人”

“王老,我不得不再说一遍了,您可真是个天才!”外国男人脸上写满了“服了”二字,又将超薄计算机还给了王院长,王院长与他相视一笑后,站在一旁的周医生不失时机地补充道:“汤姆森先生,G3芯片中预存了人类现今还在使用的全部语言,一旦芯片控制了女人的大脑,它将立刻学会用三十种语言求男人肏它,想像一下,这将会让它们成为国际市场上最抢手的性奴隶。”

周医生话音落下,王院长又伸出了一只手,托起魏莉亚的下巴,把它的脸扭向外国男人,乐呵呵的说:“多可爱的母狗啊,你一定会成为最棒的性奴的。”

“先生,先生谢谢您谢谢您摸了卑微淫荡的母狗莉莉,母狗莉莉好开心,好开心”魏莉亚半闭着的迷蒙眼神扫过外国男人,又到了王院长的身上。

王院长上上打量着赤条条跪在自己面前的魏莉亚,白花花的身体,浑圆挺翘的大屁股,修长丰盈的大白腿,宽大白皙的肚皮,尤其是胸前那对圆鼓鼓的丰满乳球,似乎捏一把都会出水,完全是一个被肏熟的女人,难以想象这个女人不久前还是条从没有过性交的冷狗,再看她那满是欲望</a>火焰的双眼,简直诱惑到了极点。

王院长解开裤链,掏出早已把裆部顶成帐篷的粗大肉棒,脸上露出得意的笑意,“母狗莉莉,你想当性奴,对不对?”

“想母狗莉莉想当性奴求求您做母狗莉莉的人,求求您求求您求求您”魏莉亚一遍又一遍的哀求着,一次又一次把头搁在地上,都快把额头磕出血了也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王院长笑眯眯地看着魏莉亚磕头如捣蒜的样子,弯下腰,轻轻拍了拍它的脖子,“母狗莉莉,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东西的,瞧瞧这白皙光滑的脖子,戴上奴隶颈环一定会很漂亮。”

“太好了太好了贱奴谢谢人谢谢人”魏莉亚抬起了头,双眸里的迷蒙变成了喜悦,表情也像是看见情人般幸福洋溢,眼角更是配的留下了两行热泪。

“呵呵,那么我现在就是你的人了”王院长用手指在超薄计算机的屏幕上一边写写画画,一边继续颇为认真的说道:“作为你的人,我决定叫你小荡妇,高兴吗,性奴小荡妇?”

听到王院长的话,魏莉亚突然扑到了王院长的身上,双腿像蛇一样盘上了他的腰,骚屄上下磨蹭着他勃起的肉棒,可就是不把那根硬邦邦的大家伙塞进身体里,口里哼哼唧唧,声音骚媚的让人浑身都起鸡皮疙瘩:“贱奴贱奴谢谢人谢谢人恩赐贱奴名字求求您用珍贵的圣液为贱奴洗礼吧贱奴会伺候好您的圣物”

“你想要老子的圣液?”王院长一把抓住魏莉亚胸前丰满滚圆的乳房用力一拧,它嗯地一声低吟,疼的浑身颤抖着哼出声来,接着王院长又一脚把它打飞在地,然后就是严厉的呵斥声:“贱奴,跪下伺候!想要圣液,你得自己舔出来!”

“是是人贱奴知错贱奴知错”重重地摔在地上的魏莉亚露出一丝跃跃欲试的表情,马上手脚并用的爬到了王院长的胯间,光溜溜的身子向前一扑,伸脖子、张开嘴,不由分说就把王院长胯下那正在快速膨胀起来的肉棒一口叼起来吞到了嘴里。

很快地,吱吱</a>的吸吮声就在办公室里响了起来。魏莉亚的每一次吞入都整根没入,深入喉头,每一次吞出都不忘用舌尖舔舐敏感的马眼与棒身周围软塌塌的阴囊,身后的淫水更是绵绵不断的从鲜嫩的骚屄中流出,流得地上湿了好大一片,而且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

站在王院长身旁的周医生看在眼里,喉咙动了动,咽下了口水,鼓掌谄媚道:“王老,实在是太了!G3芯片会彻底改变女性控制的方式,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您,现在是时候恭喜您所取得的伟大成功了!”

胯下传来的柔韧温湿的感觉让王院长浑身舒坦,他嘶地吸了口气,轻轻地咧了下嘴,笑道:“也许吧。但驯服女人的乐趣不在于结果而在于过程,我个人更喜欢用鞭子,那样更有乐趣,也更有挑战性。”

“就算是安了芯片,鞭子一样可以用嘛!”外国男人此刻也正笑嘻嘻地看着伸长脖子反复吞吐不止的魏莉亚,只看他伸手拍了拍魏莉亚光裸的肩头,嘿嘿一笑道:“女人嘛,说到底就是离了鸡巴就活不下去的动物,再烈性子的母狗肏多了不就听话了,您说对吧,王老?”

话音刚落,办公室里的三个男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笑过,王院长瞥了一眼超薄计算机,正色道:“汤姆森现身那个,这项技术尚在研究之中,因此价格比较昂贵,在现阶段是无法广泛使用的,但就像您现在看到的一样,它已经创造了奇迹,让这条没用又叛逆的冷狗变成了一条乖巧又淫荡的好狗。”

“不,这可不是奇迹。”外国男人弯下腰,一只皮鞋大咧咧地强行插到魏莉亚并排跪着的两条大腿之间,两片阴唇被轻易挤到一边,仅仅是这么轻轻的一划而过,当他将皮鞋收起的时候,上面就已经沾满了淫水,“瞧瞧这小婊子,还没挨肏呢,就湿成这样了,要我说,这该叫神迹!”

“您说得一点也没错,这是神迹!”周医生立即附和道,而后与王院长交换了个眼神,王院长便伸手抓住了魏莉亚的头发,猛地拔出了水淋淋的肉棒,微微一笑道:“现在啊,是时候让这小婊子记住女人的职责了。”

紧接着,周医生一脸淫像地走了过去,夹住魏莉亚光溜溜的身体,抓住它滑嫩的胳膊,没费什么劲就把她架了起来,“来吧,小荡妇,坐在你人的鸡巴上面好好爽一爽。”

“是人贱奴想要被肏三个屄都想都想”魏莉亚艳红的面庞流露着炙烈的欲火,雪白的臀丘不由自地摆动着,同时用声音和动作企求男人们尽快的插入。

此情此景简直就如最浓烈的蛊药一般,终于让三个阅女无数的男人按耐不住他们的兽欲了。

外国男人拉开了裤链,又粗又黑的庞然巨物一跃而出,耀武扬武地在空中甩来甩去,走到了魏莉亚的身后。周医生三下五除二的脱了裤子,握着暴胀如铁的肉棒来撸动,王院长半躺在了沙发上,一手握住魏莉亚的脖子,一手扶住了魏莉亚的大腿,眉开眼笑道:“哈哈,别担心,宝贝儿,人保证你的三个屄今天都有鸡巴吃。”

说完,王院长展腰提臀,猛地向上一冲,噗嗤一下,那根湿漉漉的大肉棒瞬间毫无障碍地一插到底,捅进了早已被淫水侵透的肉屄中,发出一声啪的脆响。

“啊哎啊谢谢谢谢人”魏莉亚赤条条的身子猛地一颤,嗓子里不由自地娇喘着淫欲,与此同时,站在它身后的外国男人用两只粗大的手掌死死把住它白花花的屁股,泛着青光比鸡蛋还大的龟头缓缓的陷进了蠕蠕而动的紧致菊花蕾,紧窄的肛门生生被强行挤开,细密的皱褶慢慢被撑得平展开来,然后深吸一口气,猛地一声怒吼,腰部向前一送,剩下的一大截肉棒倏地尽根没入!

“啊啊痛痛痛啊”一丝鲜血顺着被撕裂的菊穴淌了下来,魏莉亚脸色惨变,嘴里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但这叫声刚刚冒头就被堵了去。

“乱喊什么,赶紧吃鸡巴!”不知何时,周医生已脱了鞋,跪在魏莉亚的身前,双手抓住它的头发往自己的胯下猛拽,把肉棒重重地插进她的嘴里,朝喉咙深处狠狠地戳了进去,戳的魏莉亚连连呛咳,但它一秒也没迟疑,嘴唇裹住粗大的肉棒,便又开始卖力地吱吱</a>吸吮起来。

就像王院长几分钟前说的那样,现在,魏莉亚身上的三个肉洞全都被男人的肉棒占领了,刹时间,办公室中肉体碰撞的噼啪声和男人女人的喘息声混在一起,把三男一女都逐渐推向欲望</a>的高峰。

“啊这母狗简直比那个女老师还要极品它的直肠肌肉竟会自动收缩,还会分泌淫水肏起来感觉就跟骚屄一样不,比他妈的骚屄还爽哦上帝啊这骚货快要把老子的鸡巴夹断了”

外国男人站在魏莉亚的身后,带着血丝的庞然巨物在它的身体里肆虐着,每一次的插入都像砸夯一样,好像故意要把它已受伤的肛门插烂,那浑圆紧致的雪白臀肉更是被撞击得抖动不止。

“呵呵,汤姆森先生这就是您为什么要投资我们,我们的科技能释放任何一个女人淫荡好色的天性几周前这小婊子还是个叛乱分子再看看现在它完全摆脱了有毒思想的侵害无拘无束地做了一条性福快乐的母狗了”

周医生跪在魏莉亚的身前,屁股也起劲地向前猛拱,硬如铁杵的肉棒在它的嘴里插的咕叽咕叽分不出点;周医生跪在魏莉亚的身前,屁股也起劲地向前猛拱,硬如铁杵的肉棒在它的嘴里插的咕叽咕叽分不出点。

“先生们别让小荡妇这么快就高潮否则否则我们会过早失去对它的控制”

王院长躺在魏莉亚的身下,屁股上下摇摆,噗嗤噗嗤地猛烈抽插着,粗大的肉棒就像装了电动马达,不知疲倦地在它滑腻腻的肉屄里面快速地进进出出。

在三根肉棒狂暴地抽插下,这幕活春宫的女角魏莉亚双眼翻白,凄惨的呻吟逐渐被高一声低一声的娇喘所代替,从嘴缝里时不时泄出;赤条条的身躯随着男人们抽插的节奏剧烈地摆动,两只丰硕的乳房大幅前后摆动,挺直的乳头蹭到白大褂上,不一会儿就蹭得通红;岔开的双腿尽头清晰可听呱唧呱唧一片水声,两根粗大的肉棒与身体交接的地方粘液四溅;被三个男人前后夹击,团团围住的魏莉亚看上去如同被压在身下交尾的母狗一般狼狈。

随着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和吱吱</a>的吸吮声,最先缴械投降的是魏莉亚身前的周医生,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终于在王院长话音落下不久后,猛地低吼一声,双手死死按住魏莉亚的头,把大股灼热的精液喷射进了魏莉亚的喉咙。

魏莉亚呜呜地闷哼着,正翻着白眼大口大口地吞咽着涌入口腔的浓稠精液,周医生突然用自己胯下那根黏湿且尚未萎缩的肉棒朝它的脸上猛杵了几下,恶狠狠地吼道:“臭婊子,你他妈的要是敢泄身,老子就扒了你的皮!”

“小周啊,别担心。”王院长一手抓住魏莉亚丰满的乳房,狠狠掐住她硬挺如樱桃般的娇嫩乳头,一手拿着超薄计算机轻轻摇了摇,用得意的口吻道:“即便它想泄身,它也办不到。”只看它手里拿着的透明计算机屏幕上又多了一行字,上面写着“禁止自高潮模式已启动。”

魏莉亚的嘴里还含着半口腥臭的精液,刚讲完话的王院长也爆发了,他的双手转而掐住了魏莉亚的腰肢,大胯死死贴住她圆滚滚的屁股,嘴里粗重地喘息哼哼着,大股滚烫的精液火山爆发般冲进了魏莉亚柔润如水的身体里。

“啊”一声令人心悸的呻吟声后,魏莉亚脖子一软,整个赤条条的身躯都要瘫倒在沙发上,但只看那外国男人轻轻一挺腰,它竟像块没有生命的白肉一样被悬吊了起来,并随着外国男人向后一靠躺平沙发的动作,自然而然的向后一拱,提前缴械的王院长和周医生更是一左一右,及时抓住它的两条大腿高高抬起,使那庞然大物插进了更深的直肠深处。

这一坐,让外国男人舒服得不由自地哼了一声。他正求之不得,于是借此机会轻松地喘息了一阵,好整以暇地看着早已筋疲力尽的魏莉亚吃力地移动着身子,噗哧噗哧地一次次把肉棒坐吞进温润如玉般的直肠之内。

而王院长则抓住了魏莉亚的头发,顺势把黏湿的肉棒在它的嘴唇和俏脸上胡乱蹭了几下,抬腕看了眼手表,拉起裤链道:“汤姆森先生,我已经禁止了它身体自高潮的功能,根据初步的测试结果,持续的性行为会让她渐渐与现实失去联系,从而进入更深一层的幻觉之中,老夫还要去给一条名犬做手术,恐怕得离开一会”

周医生也跟把自己黏糊糊的肉棒杵到了魏莉亚的嘴唇上,得意洋洋的命令道:“小婊子,张嘴,赶紧给老子把鸡巴舔干净咯,老子好肏你那小骚屄。”说完,又转头看向即将出门的王院长,嘿嘿一笑道:“王老,您放心,我保证这小婊子能进入什么幻觉里面去,只要您能允许我抽这小婊子的骚屁股,我可以吗?”

王院长嘴一撇:“呵呵,随便你咯,别给我玩坏就行。”只听咔哒一声,关门而去。与此同时,魏莉亚已咕噜咽下了口中腥臭的精液,张开小嘴,吐出蒙着白霜的香舌,勾起眼前那条尚未完全软缩的肉棒,倏地吞进口中,嗞啦嗞啦地吸吮舔舐了起来。

“等等,我觉得我好像感觉到了,这小婊子的屁眼里开始痉挛了,它一定是进入幻觉了”从刚才起,就一直埋头苦干的外国男人突然满脸惊喜的说道,双手扶住魏莉亚的大屁股,展腰提臀,又开始重重地抽插了起来,一边揉动着那对摇晃不止的浑圆肉球,一边发出满足的淫笑。

那充满了得意的淫笑声让周医生多少有点自行惭愧,毕竟他是第一个缴械投降的,暗暗不爽的他忙不迭地从魏莉亚的嘴里拔出已清洁干净,并且再度膨胀挺拔的肉棒,冲到魏莉亚高高撅起的屁股后面,对准岔开的大腿根部红肿滑腻的肉洞噗地一声插了进去。顿时,一股白花花的粘浆从紫红的淫穴里被挤了出来,拉着长丝落到了地面。

两男一女如三明治一样的夹在了一起。魏莉亚的双手被男人像拉绳一样拽着,伸到极限的头颈又被无情地抽了两个大巴掌,背上的汗水一路沿着背脊蜿蜒到耳际,而颤抖的双腿则像是被握在男人手中的两团雪白肉球旁装饰的缀饰,不断的随着摆动挥落淫水。上下半身同时被三个男人毫不怜惜的任意奸淫,,毫不保留的配甚至迎着男人们放肆的肏弄。

就这样,对魏莉亚的第二轮奸淫开始了,然后是第三轮,第四轮直到办公室的窗外挂上了一轮圆月,这场纷呈的“性交会”才正式宣告结束,而此时,王院长早已重战场许久了。

经历几小时激烈的性交后,三个男人都在魏莉亚的身上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一个个春光满面,而它则像滩烂泥般摊软在沙发垫上,完全失去意识的美妙身躯还在微微抽搐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张开无力收拢,下身那已红肿的淫穴毫无羞耻感地张开着,好像随时等候着肉棒的入侵,从中流淌而出的淫水精液与鲜血的混物已经把它下身的坐垫全都沾湿了,布满指印和淤痕的雪白酥胸还在微微起伏,一张俏脸上满是鼻涕精液还有泪水,整个样子显得无比悲惨和狼狈,但嘴角却挂着暧昧的荡笑。

三个男人就站在魏莉亚的周围,笑盈盈的看着它,周医生意犹未尽的又在魏莉亚被抽的斑驳的红屁股来了一巴掌,得意洋洋的说:“王老,您成功了,您完全成功了,在G3芯片的控制下,这小婊子不仅毫不犹豫的服从了每一个命令,而且整整被控制了六个小时,也许还能更长!”

他的话说完后,外国男人点点头,走到王院长身前,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郑重其事道:“王院长,我已经做出了最终决定,我决定向贵院投资三亿殴金以资助你们继续完善这个自『大核战』以来最伟大的革命性发明。”

“汤姆森先生,恭喜您做出了正确的决定。”王院长握住了外国男人伸出的大手,微微一笑道:“我想,我们现在貌似缺了两个奴秘签个同,以防止您吃霸王餐?”

他说完这番打趣的话,办公室内的三个男人再度一起哈哈大笑起来。在三个男人或嘶哑,或爽朗,或猥琐的笑声中,魏莉亚吃力地睁开了近乎快被精液黏住的眼皮,慢慢适应了室内的灯光。

当她看到围在自己周围的三个男人挂着水珠的丑陋阳具,心差点跳出胸膛,惊愕道:“不!不!不!你们对我做了什么,你们对我做了什么”再低头看看自己的模样,瞬间泣不成声:“我我像个玩偶一样被你们轮奸我还我还求你们做哦不不我完了我完了呜呜呜”

“你说的很对,小荡妇,我们在你漂亮的小脑袋里放了一枚漂亮的小芯片,这使得你的思想和身体在数公里之内可以被你亲爱的人完全掌控,你将会成为第一个三代奴隶护士,属于你的美好新生活就要开始了,哈哈!”

一滴滴泪水滚落,晶莹的泪珠上,眼前的一切景象变得都模糊了,只剩下无边无尽的黑暗,魏莉亚疲惫不堪的俏脸上显露出了平生从未有过的恐惧后记:奴隶护士小荡妇的幸福生活(个人独白)有人曾说过一句话,“每个女孩都会迎来那一天”,那一天你的脖子上会被戴上一个橡胶环,那一天你的四肢会被束缚住不得动弹,那一天你的骚屄会发肿得不拢腿,那一天之后,你再也不能自由</a>自在的说话,你再也不能自由</a>自在的走路,你再也不能自由</a>自在的排泄,那一天就是每个女孩一生中最重要的大日子成奴日。

关于我的故事</a>,你们已经知道了大部分,我想告诉你们的,是那一小部分你们尚不知道的故事。这个故事还要从我的成奴日开始说起,在我被那个秃头矮个子男人带到办公室的某个瞬间之后,我的身体开始发情,我的心智开始崩溃,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

我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幻想</a>的美妙世界中,在那里我只是一个木偶,一个玩具,一块肉,对,一块被无数条饥饿的大肉棒包围着的鲜嫩多汁的淫肉,它们肆无忌惮的抽打我,蹂躏我,爱抚我颤抖的淫荡身体,抽打我不要脸的大屁股,蹂躏我的大奶子,狠狠穿透我身上的每一个洞洞,但我却丝毫不在乎,也丝毫没有抵抗,极度的感官刺激让我沉迷于这个世界。

我淹没在精液之中,熊熊欲火燃烧着我,我张大嘴,拼命抓住肉棒,吸吮它们,舔舐它们,享受它们,我一次又一次想要攀上欲望</a>之巅,但一次又一次的失败,这让我感到无比疯狂又无比发情不断,显然,那是因为我脑子里的芯片抑制了我的欲望</a>,但那时我什么都知道,像最下贱肮脏的妓女那般尖叫着,呻吟着,向神明乞求着高潮。

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经历了一辈子那么长,我突然恢复了神智,刹那间,我记起了一切,我记起了我的放荡无耻,我记起了我的浪叫呻吟,我记起了我的卑躬屈膝,我羞耻,我惭愧,我痛苦,我嚎啕大哭,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我已经被关进了一个储物柜大小的地方,那里没有任何空间可以让我活动身体的任何部位,那里没有光亮完全黑暗,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透过眼前微小的透气孔向外面看。那天晚上,我一夜无眠,不仅仅是因为那狭小的空间让我浑身难受,还因为储物柜外,三个男人,不,也许是四个,五个也说不来,他们彻夜奸淫虐待着一个可怜的女人,那个女人痛苦地大喊大叫,我听得是那么真切,我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她是带给我人生中第一次性高潮的女人雅雅,时至今日,我仍能听到那天晚上雅雅痛苦绝望的呻吟和哭泣,一直到男人们离开,她仍在默默地抽泣着,直到第二天早上。

太阳初升时,我实在是太累,终于睡着了,可我刚闭上眼睛,储物柜的门就被打开了,时间到了,我该开始我作为奴隶护士的人生了,他们把两个金属环焊在我的手腕和脚腕上,他们让我穿上裸露放荡的衣物,让我看上去更符我的新名字,奴隶护士小荡妇,我早该想到,如果我是奴隶护士小荡妇,那么原来的奴隶护士小荡妇呢?

可怜的雅雅双手被铁链束缚着,被吊在天花上,她鞭痕累累的身上有许多精液干掉的痕迹,口水也不自觉的自嘴角滴下,看上去是那么疲倦,那么痛苦,宛如一块臭掉的烂肉一样。

我终于意识到了雅雅的眼泪在为谁而流,昨晚彻夜的暴力与轮奸是一场送别会,只有一个奴隶护士小荡妇,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为她哭了一段时间,我也为自己哭了一段时间,但这些眼泪没有任何意义,没多久,我就接受了这个被诅咒的世界中女人注定的命运,我开始像奴隶一样活着,听从人的每一个命令,做人希望我做的每一件事,并且称呼自己“贱奴”。

我想,我的命运最终会和雅雅一样,被像垃圾一样扔到垃圾场,直到人能研究出更好的控制芯片,找到另一个很傻很天真的姑娘之前,我别无选择,只有服从,更好地服从,完美的服从,永远的服从。

有时,在寂静的夜晚,我会想起爸爸妈妈</a>,想起他们的理想,想起妹妹的笑容,泪水彻夜长流,又过了一段时间,我再也不去想那些无所谓的事情了,服从命令开始成为习惯,我逐渐地变成了一个好女孩,即便不在芯片的控制下,我也会毫不犹豫毫无怨念地做好奴隶护士的工作,吸吮圣物,给性奴上润滑油,伺候来自东西南北的男人。

现在,贱奴是一个好奴隶,好女孩,人人都这么说,所以人让贱奴做了专职口交奴护,这是贱奴的荣幸,这是贱奴来到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价值和意义,更重要的是,这份工作永远不会挨饿,因为永远都有新鲜圣液吃。

这就是我的故事</a>,一个在被诅咒的堕落世界中,任何女孩都会经历的故事,没错,那句话是我说的,每个女孩都会迎来那一天,如果你也是个女孩,相信我,你的那一天也会不期而至,那么,你的故事又会是什么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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