册母为后 (2) - xp1024.com
《册母为后》


【册母为后】 01

第一章帝京,皇宫,御花园。

幽清冷寂的小池旁里的假山之中传来了动人心魄的呻吟,声音娇媚柔软,转千,但内容却是那样的淫靡不堪。在假山中被掩盖了的一座大石上,两具雪白的肉体正痴缠在一起,一个相貌英俊的年轻人怀中正躺着一位身材丰腴的中年美妇,狐媚的瓜子脸,纤细的腰身,和那能把青年的头完全淹没在其中的雪白大奶子完全不成正比。此时那高耸的山峰之上乳头因发情而变得浑圆,美妇人不但奶子大,而那巨乳上的乳晕更是大于常人,粉红而迷人。

“乖儿子,母后想死你了。”美妇人扬起精制姣好的面容,一双眼睛中的春意浓得仿佛要滴出水来,用着勾魂夺魄的甜腻声音向青年撒娇。

青年狠狠吻住美妇人粉红薄嫩的嘴唇,用自己的舌头缠绕住妇人的舌头,与她交换着唾液。一只手绕过妇人光滑赤裸的背部紧紧搂住她,另一只手如同填平山谷的石柱一般插入美妇人深不可测的乳沟中,交替玩弄着美妇人白嫩硕大的双峰,那丰腻的乳球在青年的手掌下不断变幻、颤动,峰顶上的乳晕仿佛开放到极致牡丹花一般鲜艳。

一段深吻之后,青年的舌头突然离开了妇人的嘴唇,一把含住了妇人乳峰上的牡丹花,吸吮着细嫩花蕾的同时还不时卷动着周围大片白花花的乳肉。美妇人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地娇呼一声,白皙的面容上猛然绽放出浓烈的春情“好儿子,你舔的母后好舒服啊!”。她一把抱住青年人的头,挺起丰硕的胸脯往青年人嘴里送,然后激烈地用柔软的手掌在青年人的背部抚摸。眼神里的性欲加浓厚地似乎能把青年整个吞下。

青年放佛也被美妇人的热情感染了,离开口中含着的颤巍巍滴着口水的大乳头,又继续对着美妇人的小嘴狂吻,一边说着:“好母后,好娘亲,你真是要迷死我了,我每天无时无刻不再想你。我要你,你只能被我一个人干!”一边开始用另一只手在美妇人早已湿淋淋的下体上摸。

“乖儿子,母后心中也只有你一个人。我恨不得天天都躺在你怀里,只被你一个人操干。啊!……”美妇人长长一声惊呼,“好儿子,舒服死母后了,用力抠,抠干母后的浪水啊……啊……乖儿子……玩死母后了”原来青年的修长手指正在用力抠弄着美妇人的骚穴,一股股的淫汁从妇人的蜜洞流出,渗入岩石的细缝。

“母后,天下人做梦也想不到他们敬爱的皇后娘娘发起骚来是这样淫荡诱人吧!”青年人颇有感慨地调侃了一句,伸入更多的手指抠弄着美妇人褶皱的甬道内壁,刺激地美妇连连惊叫,“啊……啊!……他们当然想不到,因为我的淫荡只给我的太子殿下一个人看呀!”美妇人深情地望着青年人,再次用艳红的嘴唇吻住青年,眼神中满是爱意。

青年似乎很满意妇人对自己的迷恋,抓了一把美妇人因为太过巨大而乱晃的乳房之后骑上了美妇人,把自己的阳具对准妇人的阴道准备要插入。妇人欣喜地望着青年人斗志昂扬的肉棒,晃动着大肥臀以便更好地调整角度迎接插入,“宝贝儿,母后爱死你的亲亲肉棒了,快用她来让母后升天吧!”

美妇人淫荡的话语刺激得青年肉棒似乎又胀大几分,他腰部一发力,把肉棒狠狠地刺入这美妙的桃源洞中。“啊……”伴随着一声幽深娇媚的尖叫,青年的肉棒深深没入美妇人的甬道,感受到内壁有力的挤压,青年人也舒服的哼哼了几下。

接着他双手按住美妇人纤细的腰肢,开始激烈地在妇人身上耸动起来,频率越来越快。而美妇人的浪叫也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急促“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要上天了……啊啊啊啊啊”美妇人抬起修长光洁的长腿紧紧勾住青年,双臂环紧青年的脖子,全身心地感受着青年人有力的冲刺。

“啊……好舒服……母后你的小穴好紧啊……我要操死你着大白奶子的浪货……”青年人也变得更加激动,双手开始胡乱地搓揉美妇人的雪峰。

“啊……太子殿下轻点……妾身的奶子要被你揉爆了啊”美妇人肆无忌惮的呻吟在园林内荡。““啊……我操死你这母仪天下的端庄皇后!”年轻人达到了最快的抽插频率,肉棒在美妇人阴道里飞速地进进出出,溅飞出一朵朵淫水浪花。

美妇人也被操得舒爽到极致,嘴里胡乱呻吟着,丰厚的大肥臀挺动着,使身下的岩石都有了微微的晃荡。从远处看去,由于假山的遮盖,只能看到一块大石头正在有规律地振动着。

“啊……母后我要射了”青年人气喘吁吁地说道,眼神开始因为快感而有所涣散,似乎马上就要控制不住自己。

“啊……小宝贝,你想射在母后哪个位……置上,除了里面都……可以哦”

美妇人声音颤抖着,淫荡而诱人,全身雪白的肌肤上透出粉红的颜色。

“骚母后,我要射在你的淫荡大屁股上啊啊啊!”年轻人拔出肉棒,美妇人心领神会地转过身,把脑袋伸出岩石的范围凌空在水面上,而大屁股高高翘起,如同发情的母狗一般等待雨露。年轻人快速鲁动着肉棒,显然随时就要发射了,这时美妇人用力晃动了几下肥臀,那白肉乱颤的样子刺激得年轻人再也把持不住,一发浓精射到了美妇的右臀瓣上,顺着臀沟又流了些许到岩石上。

青年人舒爽之际地瘫软到美妇的娇躯上,两人静静地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半晌,美妇温柔地抚摸着青年的脑袋:“好了宝贝,哀家离开寝宫的时间够长了,是时候去了。”

青年人听罢不舍地吻着美妇人的脸颊:“母后,我好想和你一直这样呆下去。”

美妇人嘴角含笑,如同春风化雨般地安慰道:“傻孩子,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说罢起身,抓起岩石另一边的凤袍穿起,“对了羌儿,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大元帅闵柔再过几日就要得胜朝了,这件事你要早作准备。”

青年听到妇人谈起了正事,也顾不上去欣赏妇人穿衣时半遮半露的诱人风光,而是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母后提醒的是,闵柔是我登基路上的最重要不确定因素之一。自古兵权决定话语权,哪怕不能争取到她的支持,也绝不能让她与其他皇子勾搭上,我的太子之位绝不能有任何威胁因素。”

美妇人把一只华丽的凤钗插入头发,“羌儿你放心,大元帅从来都是专注军事不理政事,未曾听到表露过对任何皇子的亲近,也正因为如此皇帝陛下才对她绝对的放心。你只要能在她面前保持一个良好的形象,适当地向她示好即可,无论成不成,总不至于将她推向对立面。”

“母后此言也是我的态度,只是我心中总觉得有一点不安。”

这时,一个穿戴整齐,气质端庄的中年美妇就出现在青年人眼前,“有何不安?”

只见这妇人乌黑亮丽的头发高高盘起,搭配一只光彩流转的点翠八凤钗,显现出中年妇人的成熟美艳与国母身份的大气庄重,往下看粉黛轻施,面容精制姣好,尤其是一双媚眼勾魂夺魄,眼角有一些轻微的鱼尾纹隐现,但这非但没有破坏她的美丽,反而平添上中年妇人的成熟美艳,风韵犹存。浅红色的锦缎长裙拖地,外披一层素色轻纱,将美妇凹凸有致的身段尽显无余,而胸前高高的突起则对任何男人都是一股致命的诱惑。

美妇人一收刚才在性爱时的浪荡表现,长裙一摆,莲步轻移,嘴角含笑地望着青年。

青年一时也忘记要怎么接话,愣了一会儿,妇人见状转身便要离去。

“母后且慢,孩儿还要提醒母后一件事情。”青年突然拉住了妇人,妇人转身正迎上青年灼灼的眼睛,“母后切莫忘记,永远不要让你的亲生儿子,我的好李阙起那争储之心,否则的话,纵然有你这层关系在,我也不会心慈手软。”

美妇人眼里一丝不满一闪而过,但很快收敛住,就轻笑着在青年人的唇上点了一口,娇媚道:“你这坏孩子,把别人娘亲都操了,还指望别人和你争吗?”

说完转身,扭着挺巧的大屁股就离去了,留下青年人直勾勾地盯着那肥臀,似乎下体又硬挺起来。

然而两人都没有料到的是,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有一个身影在假山的背影处观看着这一切。这是一个少年人。年龄不过十七八岁上下,身材匀称,相貌清秀,眼神刚毅。这少年便是大梁国的四皇子李阙,也是刚才的美妇人的亲生儿子。而那美妇正是大梁国万众爱戴的皇后苏月心,任谁也想不到,她竟与皇太子李羌有着不伦的奸情。而少年显然已经从初看时的震惊恢复过来,如今他的眼神里除了压制住的愤怒之外,竟还有一丝……欲望?不过这也难怪,皇后苏月心流着淫水浪叫的媚态天下间应该没有任何男人能够抵挡住吧,就算是她的亲生儿子。

少年静静地等候到太子也离去之后才闪身而出,走到刚才二人乱伦的那块隐蔽大石上,此时地上还流着一淌皇后留下的淫水,少年用指尖轻点了些许放在嘴里尝了尝,露出了陶醉的神色,而后又转变成了愤懑。“我苦心布局隐忍多年,本以为能与太子一争高下,却没想到本来有绝对把握支持自己的母亲变成了对手的胯下玩物。李羌啊李羌,难道你就凭着你那胯下之物就打败我了吗?!”

片刻,少年离去,只留那一滩淫水仍缓缓流入石缝。

御花园门口,一众侍女和太监已等候皇后娘娘多时。

“娘娘的精神可还好些了”一面色清秀的小太监迎了上来,只见他约莫十七八岁的模样,长了个讨人喜欢的小脸蛋。

“嗯,本宫看那池塘北侧的晚樱开的有些杂乱,你明儿找几个人手好好休整下。”

“诺!”小太监恭敬退下,“起驾宫!”

皇后娘娘一脸威仪地登上了凤鸾,身后跪倒了一地,目送着皇后端坐着远去。

只是谁也不会知道此时她的两腿间还浸润着精液与淫露吧。

是夜,太子府。

太子李羌正与一黑衣男子密谈。

“宋先生,我让你调查之事如何”

“太子殿下,如你所料,李阙确实控制着一批秘密训练的手下,但是我们的人实在无法探听到更怕具体一步的情报”黑衣男子面露愧色。

“此事并不怪你,我也没想到李阙如此狡猾,心机如此之深沉。之前我们的计划多次被破坏,我从未怀疑过他,因为他表现的实在太没有竞争力了!”太子的面容显得扭曲而狰狞。

“那么现在殿下有何打算呢?”

“李阙必死,不是因为他掌握的势力足以让我畏惧,而是我不能让苏月心有任何投向自己儿子的机会。哪怕她在床上如何向我臣服,我也不放心!”太子眼的眼神变得狠厉。

想必这黑衣男子是太子最重要的谋士,否则他也不会透露如此惊骇的乱伦秘闻。

不过黑衣男子应是早已知道,并没有露出任何震惊的神色“这也算我所计划的,殿下放心,我已部署好精锐杀手,只等殿下同意,便可除掉李阙!”

“很好,夜长梦多,我们就选明晚下手!”

“这……”黑衣男子眉头皱起,显露出一丝迟疑“殿下,事情办的如此急切,会不会引来皇后娘娘的怀疑?”

“哈哈哈,要不说你的才能足够,但在洞察人心上面还是差了点”太子拍了拍下属的肩膀,“皇后的本质就只是一个要依靠男人的骚货而已,只要她儿子没了,她唯一能依靠的就是我,就算她知道是我做的又能怎样呢?!”

“殿下英明,属下遵命!”

【册母为后】 02

第二章次日下午,夕阳西斜。

皇子李阙斜坐在椅子上,一脸醉态。桌前东倒西歪地放着空酒壶,还有几位少女已经不醒人事的瘫倒在桌子上。

在大梁朝,每一个成年的皇子都会受封得到自己专属的府邸,然而李阙并未成年,因此他和所有皇子住在离御花园不远处的一处宫殿内。每一个皇子都有一个自己的小院,再加上几个服侍的宫女和安保的侍卫。

这几位少女生的是苗条动人,放在宫外也是一等一的大美女,然而此时李阙却是一脸嫌恶地望着她们。心中把少女的身段与母后那丰腴迷人的身材相比较,只觉得眼前的几位女孩是那么的干瘪无味。想到母后,李阙的下体就犹如充了气般迅速膨胀,脑海中幻化出母后风情万种与自己缠绵的场景,他嘴角含笑,不知不觉也昏睡过去。

日落西山,月挂中天,此夜便是太子的精锐刺客行动之时。

这群刺客一行八人,带头的是一位持剑的首领,其余七人均使长刀,八人如同与夜色融为一体,快速接近李阙的住处。

刺客首领心中早已刻着李阙的情报:心机深沉,善于隐藏,才智过人,但是自幼体弱,不通武艺。因此这场刺杀的结局是没有悬念的。

此时李阙依然处于昏睡状态,而刺客已到门外。

“嗯?不对劲!”放佛心脏被什么东西猛地捶打了一下,李阙嗖的一下窜了起来,从头凉到脚。

杀气,浓郁的杀气穿过了大门,占据了院子,遮蔽了天空。

千钧一发之际,之间李阙双拳紧握,全身肌肉绷紧,一股强大的气劲竟从他身上爆发出来。“喷!”一声巨响,大门被撞破,八道身影急速向李阙袭来,李阙全身真气凝聚,脚上发力,蹭蹭两下就跑到院墙旁边,以墙为助力,提气一跃竟生生窜出了院墙!

刺客首领心下震惊,情报竟然错的如此离谱,皇子李阙非但不是文弱书生,而且是深藏不露的高手。“追,绝对不能让他逃走!”电光火石之间首领已做出决定,如果今夜李阙不死,一定会对公的大业产生巨大的变数,因此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其击杀!

“赫!”七名刺客齐声应到,八道身影也以极快的速度追了出去。

皇宫内此时就出现了一追一赶的两团黑影,然而并没有出现侍卫阻拦的情形出现,因为他们早已被神不知鬼不觉的换成太子的人,这是一个死局,唯一的变数就是李阙会武功!

“不行,这样逃下去不是办法,我的真气很快就会耗尽,必须要找一个藏身之所!”李阙心中暗道。他抬头一看前面不远已是未央宫,联想到昨日假山见到的荒唐一幕,心中变有了打算“李羌,我看看你敢不敢当着母后的面杀我!”

只见他用尽全力加速冲刺一段,一闪身便从侧门进了未央宫。

“停!”七名刺客正要继续加速追上,首领却一脸阴沉的制止了。

“首领!就算是皇后宫殿,也护不住这小子!为什么不让我们……”

“别说了!我不让你们追就自然是有充分的理由,今天的行动算是失败了,马上撤退!”黑衣男子深深地望了一眼未央宫,知道内情的他明白无论如何也不能在皇后面前杀李阙。

“走!”如来时一般迅捷,这群刺客撤退了,就仿佛没有来过一样。

且说李阙闪身进了宫殿,急切地找母亲所在的位置,因为他深知此时此刻这是他唯一的救命符。没想到此刻卧室却空无一人,李阙如同无头苍蝇般在宫殿内,却见一处房间灯火通明,有烟雾飘出,他心念一动,悄悄地靠近。

“啊……”靠近窗户,还未看清室内景象,一声娇软而悠长的呻吟传出,叫的李阙心都快化了,他全身的热血猛地一下往上涌起,急切地往里望去。

房间内满是蒸汽,同时伴随着一股浓郁的玫瑰花的香味。透过缭绕的烟雾可以看到房间正中是一个大池子,热气腾腾的水面上铺满了玫瑰花,水池的最右边正靠着一个雪白丰腴的成熟女体,竟是皇后在沐浴!

只见皇后高昂这天鹅般修长光洁的颈部,媚眼微闭,娇嫩的脸蛋因为蒸汽和欲望双重的作用而变得通红,小嘴张开,一阵又一阵动人的呻吟传出。再往下看,那对白面团般的大乳房有一半浸没在水中,另一半浮现在水面上,带着点点水珠,如同雨后的玉女神峰。她的一只手深入水中,快速地耸动着,显然是在扣弄着下体,另一只手紧紧撑住池壁,似乎是要防止快感的浪潮把自己淹没。

亲眼目睹自己平日端庄优雅的母后淫荡自慰场景的李阙只感觉心里有一团火滋滋的烧灼着,他满脸通红,喘着粗气,胯下的阳物胀大到要把裤子撑破。

冲进去奸淫母后的想法疯狂生长着,耳边是母亲的淫骚浪语,眼里是母亲雪白的肉体在阿娜多姿地舞动,李阙的意识在逐渐被淹没,但是内心深处还有最后的伦理底线在阻止他做出悖逆人伦之事。

“不行,就算母后已经和太子有了不伦奸情,但他们毕竟没有血缘关系啊!

而我是母后怀胎十月生下来的,我不能伤害她,不能悖逆了人伦纲常!”李阙强忍住高涨的欲火,经历了复杂的心理斗争后还是背过了身去,正当他要提气远去之时,一丝微弱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朵。

“阙儿……”

这一声轻微的交换让李阙浑身巨震,如遭雷击,眼睛里爆发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而此时,那呼唤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激烈。

“阙儿……我的好阙儿……母后好爱你啊!”

“阙儿,用力啊!用你的大鸡巴好好的疼爱母后啊”

“啊……阙儿……母后要你!母后想你啊!”

堂堂一国之母,竟然在夜深人静之时呼唤着自己的儿子手淫!

李阙整个人呆滞了片刻,而后一股狂喜如同雪崩一般让他无处躲避,葬身其中。

好半天,他才从惊喜中清醒过来。他做梦也想不到,一向对自己要求严格,不苟言笑的母亲竟然拿自己当作性幻想的对象。试想一想,身为人子,听到自己美艳的熟女母亲呼唤着自己的名字手淫,言语中透出无尽的爱恋与痴迷,此时有谁还会管所谓的纲常伦理呢!让自己的亲生母亲在床上享受的儿子带来的最美好性爱,母子二人心灵与肉体都彻底交融,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绝不能让母亲苦等自己的儿子而不明白其心意!

“母后,我一定会好好的疼爱您,尽儿子最大的孝心,让我成为您最亲密的情人,抚慰你寂寞的芳心吧!”李阙脑海中闪过平日里与母亲相处的点点滴滴,心中暗自下定了决心。

“阙儿……你何时才能明白母后的心意啊!”此时,浴池内的美妇人要晃着巨乳,似乎是在向情人央求着性爱,中指依然在蜜道内飞速的抽查。

猛然,一股水花冲天而起,一个身影从水下窜出,然后美妇皇后苏月心的香肩就被一个强有力的手臂抓住了。

“呀!”美妇人发出一声惊呼,待到看清来人的面庞时,一双美目先是惊愕,然后爆发出夺目的色彩,浑身雪白的肌肤瞬间因为激动而染上朱红。

“阙儿!”美妇人又是激动又是羞涩地扑入年轻人的怀中,一对毫无遮掩的湿润的巨乳紧紧地贴在年轻人的胸前,同时把羞怯的面庞掩藏起来。

“母后,我现在明白你的心意了!”李阙捧起母亲精致而绯红的脸蛋,认真地说道。“您怎么不直接告诉我,我早就想您那迷人的肉体想得发狂了!”

“傻孩子!”苏月心被儿子直白露骨的话弄的心惊肉跳,脸色红的要滴出血来“哪有娘亲直接告诉儿子她想要儿子的……大肉棒的……”苏月心顿了顿,还是把那个淫荡的字眼说了出来。

李阙被一激,再也不能多忍耐,猴急地握住了母亲的两颗大奶子就玩弄起来,可是他的手掌根本握不住苏月心的豪乳,白嫩湿滑的乳球在他的手里溜来溜去,却怎么也抓不住。

“啊,小坏蛋!”苏月心从来没有感受到过这样一双有魔力的手掌,光是抚摸就让她享受到了曾经山巅般的快感。她秋水般的眸子深情地凝视着自己儿子俊美的脸庞,狂热地献上了自己红宝石似的迷人嘴唇。

李阙狂吻着自己的一丝不挂的生母,双手继续胡乱地在苏月心的大奶子上搓揉,伸出舌头无头苍蝇般在苏月心的口腔内探伸,遇到她湿滑温润的舌头以后就痴恋地缠卷在一起。两人深情地长吻了许久,直到苏月心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李阙才放开了嘴唇。

“坏儿子,吻的娘亲要喘不过气来了呢!”苏月心娇媚地白了儿子一眼。

“母后……”李阙被美妇皇后的一个眼神就勾得放佛魂都没了,一时呆住不知道如何是好。

“傻孩子!愣着干嘛,快来疼爱母后啊!”苏月心双手捧着巨乳,伸出较软的舌头在乳头上舐舔着,同时扭动这紧致的纤腰,那荡妇般的神情真能把任何一个男人挑逗至癫狂。

“啊,母后,孩儿要操你!”李阙低喊了一句,一把搂过了苏月心,一只手捏住了苏月心肥软的大屁股。

“来啊,皇儿,好好疼爱你的浪母后吧!”苏月心摇晃着肥臀,一边用光滑的玉手握住李阙早已勃起的大肉棒。

“好大!”握住肉棒的瞬间,苏月心吃了一惊,虽然爱煞儿子的她早已偷窥过儿子洗澡,甚至就在儿子边上手淫过,但是真的近距离感受这一狰狞巨兽还是让她又喜又怕,喜的是以后儿子情人就能用这大肉棒满足她的性欲,怕的就是自己那狭窄的小穴能否吞下这一庞然大物。

“母后,孩儿的肉棒可还让你满意呀!”李阙感受到母亲情绪的变化,在她耳边坏笑着低声询问到。那吐出的热气直扑到苏月心脸上,直勾的美熟女母亲小心脏乱跳,原本就大于常人的乳头变成更加硕大,并且呈现出一股深紫色。她没想到儿子对她竟有如此大的吸引力,随口一句话就能激起她最深的性欲,要知道就算在和太子李羌最爽的一次性爱中,她的两颗玉珠也没变成过如此迷人的瑰丽颜色。

“坏儿子,不许你这样轻薄母后”苏月心越想越羞,一反刚才豪放淫浪的模样,扑到儿子怀中,把小脸儿藏在儿子的臂弯里不敢在露出来。

李阙爱死了母亲这时羞时浪的模样,因为他知道这是母亲对自己深爱的表现,他一边用舌头挑弄着母亲晶莹的耳垂,一边开始把一双大手继续向下探。手掌滑过苏月心那与大奶子极不相称的小蛮腰,充满着紧致与弹性,点点水珠更使那肌肤滑嫩而富有手感,李阙不由地就想到母亲用这纤腰在自己身下扭动的浪态,胯下的巨物又是涨大了几分。

“嗯哼……嗯哈……啊……”感受到儿子的大手在不断向下进发,靠近那神秘与美好的蜜洞,苏月心的反应更加激烈起来,此时她的双手已经紧紧扶着儿子的肩膀,完全依靠李阙才能在水中站立保持平衡。嘴里不断发出迷人的呻吟,引诱着儿子对她做更加激烈的侵犯。

李阙的指间开始在母亲那茂密的森林中摸,苏月心浓郁的阴毛让李阙有些惊诧,传说中这片森林越是茂密,人的性欲就越是强盛。更何况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苏月心这个年龄的美熟妇,太需要一个年轻的大肉棒来填补她的饥渴了。、“母后,您下面的毛好多呀,孩儿都要找不到那小穴了”李阙看着苏月心因为抚摸的快感而有些失神的眼睛调笑道。

“坏儿子,就知道欺负母后!”苏月心又羞又气,轻启银牙在李阙的肩膀咬了一口。之后却又通红着脸在儿子耳边轻声道,“阙儿,你弄的娘真的好舒服呀,快点把手放到娘的小穴里,娘那里好痒呢!”娇柔软语,就好像是新婚妻子在床上对丈夫撒娇,可是谁能料到这是美艳母亲刺激血气方刚儿子的淫语呢。

李阙被母亲的话语弄的全身的血放佛都要沸腾起来,指间终于穿过那森林,来到那幽谷。他激动而又紧张,带着一丝神圣,带着一丝不可置信,抚摸到母亲那茂密的带着水汽的草丛时,他不由发出一声狂喜的低吼,就像是一个在森林里迷路的人看到指引方向的阳光。那是他的出生地,那是他最初诞生的地方,那时他是那么弱小,一切只能依靠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她赋予了自己生命。而如今自己却以征服者的姿态,在母亲的乞求和期盼下进入这里,带给眼前这个绝美熟女新的欢乐,一种禁忌的人间极乐。

苏月心笑吟吟地看着儿子那激动的神情,有些好笑而又有些自豪,自己身上的隐私部位能把儿子迷得这样神魂颠倒,那自然是极得意的一件事情。要知道,虽然禁忌,但以母子乱伦之刺激想尝试者恐怕也不会少,那么为什么世间的母子爱侣少之又少呢?根本原因还是因为世上的母亲大多早已年老色衰,沦为丑妇,就更别提什么熟女的风情了,这样又怎么可能让爱儿提起兴趣呢?那些母亲在夜深人静之时恐怕也幻想过儿子年轻肉棒的进入,但以他们的姿色,年轻的儿子通常是看不上眼的。而像苏月心这个级别的绝色美熟女,一颦一笑都能让男人癫狂,在这种情况下,禁忌的诱惑就大到了极致,对母子双方都是巨大的诱惑。

“乖乖儿子,娘亲的阴唇被你摸得好快乐呀!”虽然羞涩难当,当苏月心还是适时地出声鼓励儿子,因为她知道,在床上母亲的一句鼓励,一声叫床都可以最大限度地刺激儿子,使双方的性爱体验达到最佳。

果不其然,受到母亲的挑逗后,李阙一下就把手指深深地插入了母亲阴道的深处,随之而来的是苏月心舒爽至天上的悠长呻吟,那声音中除了带着快感,还带着一丝找到性伴侣的喜悦。感受着母亲阴道紧缩的肌肉,悠长的甬道,内壁上那复杂的纹路,李阙惊叹道,“母后,没想到您是九凤迎龙的名器!”

苏月心脸红红地啐到“娘亲才不是呢,乱说什么呢!”但是下体却已经因为儿子的扣弄而流出大量的淫液,大梁国母的身躯真是敏感至极,尤其是亲生儿子的手指让她感觉如登极乐。

儿子的手指越捅越快,苏月心身下的淫水如同溢满了的水杯一般飞速地渗出,随着手指的抽查“扑哧扑哧”地溅射,快感在增强,空虚感也在增强,身下酥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在苏月心内心深处越来越渴望真正大肉棒强有力的撞击,彻底把她推入深渊。

可是母亲的羞涩让她始终无法说出最后那一句话,虽然全身已经被儿子玩了一个遍,但是事到最后关头,却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尊严在制约着她。

李阙细心地观察到了母亲的异样,那精致美丽的面孔已经透出艳丽的玫瑰色,放佛是被晚霞染红的。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抱起母亲的面庞,在母亲的耳边私语:“母后,让孩儿来疼您,爱您吧!孩儿从今以后会成为您唯一的爱人,让您享受所有的快乐,而为您解决所有的烦忧,您是我最敬重的母亲,但也是我床上最钟爱的宝贝儿。母后,我要和你性交!”

这番话露骨到了极点,但也甜蜜到了极点,本来一颗芳心就已经完全交给了儿子的苏月心感动的心都要化了,点点泪珠把她那娇媚的容颜打湿,如同西湖的烟雨,如梦似幻,美到了极致。

“乖乖娘亲,什么也别说,听我的话,乖乖的让孩儿来疼爱你,好吗?”李阙看着母亲深情地说到。

“嗯!”苏月心乖巧而用力地点点头。

“那现在你背过身去,把屁股翘起来,然后扶好浴池的边缘,不要让自己滑倒!”

看着母亲羞怯却听话的转过身,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的敲起,做好迎接儿子进入准备,那熟妇温柔的样子让李阙的性欲达到了顶峰!

他双手抱着母亲的滑嫩臀部,就好像贴在光滑的大理石地上,胯下那昂扬而坚硬的龙头挤开臀瓣,找到母亲紧闭的阴唇。

“母后,孩儿来啦!”一发力,一挺身,巨大的肉棒深深插入母亲湿润温暖的阴道中。

“啊……”苏月心的呻吟如同杜鹃啼血,绵延而婉转。

未央宫,浴室里,血气方刚的儿子与成熟美艳的母亲上演着母子乱伦的好戏。

李阙大肉棒飞速地在苏月心的肥臀间一进一出,每一次的进出都会带出一大片的淫水。

“好母后,你的下面流了好多水啊”

“啊……乖儿子,母后只有被你操的时候才会流这么多水啊!”苏月心被操的高潮迭起,一边更加用力的扭动着大屁股来迎儿子的抽插,一边用言语表达对儿子的臣服。

母亲的淫骚浪语就像是一针针强心剂,李阙一次次用更猛烈的抽查来报母亲,慢慢地李阙开始用上九浅一深的技巧,充满节奏感的冲击使苏月心洁白的身体放佛一条丝带在狂风中摇摆,那纤细的腰肢看上去好像随时要在狂乱的摇摆中折断。一对豪乳摇摆着,好似一对大白兔被人拎起了脚一样在空中激烈地扑腾。

李阙心中看得眼热,伸出手想要握住那大白兔,却因为太激烈地抖动而没能完成,他瞄准母亲的乳房又试了一次,终于把那两颗羊脂球握在了手中,由于实在太过巨大,他的两只原本还算宽大的手掌无法完全包住,只能深深地陷入乳球当中,挤出的乳肉反而使乳房变得更加涨大。

“啊!!坏儿子,轻点揉娘亲的奶子!”儿子对自己双峰地猛烈袭击使苏月心发出了舒畅地尖叫,乳房是苏月心全身除了阴户最敏感的地方,而苏月心的乳晕和乳头异于常人地硕大,尤其是发情之时,会变得如同紫宝石般深邃艳丽,同时也会更加涨大。此时此刻在儿子的撞击和搓揉下她的乳晕已经涨成了茶壶盖一般大小,就好像是雪峰上开得一片紫色的花丛,甚是美艳。

“啊……好儿子,母后要上天了……”母子的性交进入了巅峰状态,苏月心的娇吟就像是行军中的鼓点,激励和掌控着儿子行军的节拍,而儿子则在母亲的幽秘深洞中高歌猛进。突然,苏月心的一边手臂因为高速的摆动而无力紧扶住赤壁,掉落在水中,她的整个身体失去平衡而眼看要滑落碰到池壁。李阙眼疾手快地一把抱住了母亲,环着母亲的纤腰从背后搂住了她。

苏月心虽然心有余悸,但是儿子的强壮与迅猛还是让她这个做母亲的欣喜不已。李阙双手摁住母亲的大胸脯,伸出舌头在母亲光洁的脖子和耳垂上舔着,“乖乖娘亲,是孩儿不好,不该像母狗一样操您,差点害您摔倒”

苏月心羞怒地转过身,轻轻锤着儿子健壮的胸脯,“你还说!要羞死母后啊!”

“那接下来孩儿抱着您做爱好吗?”李阙宠溺地摸着苏月心柔顺的长发,一把抱起了她,苏月心68左右的身高已是高挑,但是李阙还是轻松地像抱着一只小猫。

他把母亲抱到池边,用阳具对准她的阴户,坐着就刺了进去,这是经典的老树盘根的姿势。苏月心这种美熟妇自然是了解此道,她把一双修长有力的美腿紧紧夹住李阙,两只玉臂搂住儿子的头部,让儿子的脑袋深埋进自己的大乳房中,然后任由儿子在自己的阴道内冲击,享受坐着气球在云间飘荡的美好。

感受着母亲那令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紧致美腿的压夹和乳间散发的熟女的艳香,李阙展开了最后的冲刺。苏月心已经没有力气去做出任何动作,只是抱紧儿子任他施为,就好像在巨浪中抓住的救命稻草,她的呻吟从原来的激情别成舒爽到极致的虚弱,只有微弱的哼哼说,淹没在肉体撞击的啪啪声里。

母亲阴道那多肉的褶皱带给李阙从未享受到过的快感,强壮如他也在无穷无际的冲刺中感觉到体力有些不支,“母后!你夹得儿子好爽啊,儿子要射给你了!!”

李阙低吼着,用最后的气力,在母爱的森里中疾驰。

“儿呀,射到娘亲的阴道里把!娘亲只爱你一个人,娘亲要给你生孩子!”

“啪啪啪!”李阙的撞击声如雷响,“你这骚妇,我让你再和太子通奸!”

李阙忍不住说出了心中最后的芥蒂。

“啊!你都知道了!”已经陷入欲望的海洋中的苏月心吃了一惊,但这消息的冲击力在性爱的快感下无疑渺小了许多。

“好儿子,乖儿子!你别生母后的气啊!母后只是想找一个替代品呀”苏月心慌忙的把红唇贴在儿子的脸上,讨好地说道。

“啊……儿子你要操死我呀!”李阙报复似的来了一次猛烈撞击,苏月心差点失去平衡,她搂紧李阙,把大奶子往他的脸上揉,“以后你就是母后的天,想怎么玩我就让你怎么玩。谁还管那个李羌呀!他连我的脚都摸不到!”苏月心急切地表示对儿子的归属。

“骚娘亲,我要操死你,这样你就没工夫和其他男人做爱了,连父皇也不行!”

李阙流露出对生母的占有欲,冲刺达到了最后的阶段。在这场狂风暴雨海啸的最后时刻,苏月心被巨浪携卷着,发不出什么声响,只能有顺从与温柔,还有点点娇哼来应和着儿子。

在儿子的嘶吼中,在美熟母的娇喘中,这个夜晚,欲望与不伦充满了浴室儿子的精液射向母亲阴道的深处,与母亲高潮的淫液混成浓白的浆水,丝丝渗透在了上。美艳的贵妇人在年轻儿子的怀中娇喘,享受着高超的余韵,享受着儿子情人的爱抚。美熟母雪白丰腴的肉体融化在儿子健壮的身躯里……

【册母为后】 03

第三章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

未央宫一夜的颠鸾倒凤,美好的滋味也只有其中的母子二人知晓。

露珠还未消散,早晨的阳光还很虚弱,太监们宫女们却都已早早地起来,整个皇宫内如同平静地湖面被不断投入鹅卵石,激荡起来了。宫女们宫里宫外地忙活着,唤醒还在沉睡的嫔妃们,伺候她们洗漱更衣,是她们的重要职责之一。

“娘娘,要起床吗”贴身的小宫女贴着帘子,谨慎轻微地唤着。宫廷里的规矩不单对宫女适用,对嫔妃的生活习惯也是有要求的。宫女们除了伺候人,或多或少也起着提醒妃子们守规矩的作用,比如提醒她们别睡得太晚便是其中之一。

然而,宫廷是一个等级森严的金字塔,越在塔尖的人,就越不守规矩,因为规矩本身就只是为特权服务的。而万众敬仰大的当朝皇后苏月心无疑是享受着足够的特权的。只要她愿意,睡到中午再起也没有任何人敢嚼舌头。机灵的小宫女自然是把这点看得透透的,如果皇后没有话,那么她会悄悄地退下:兴许是娘娘昨夜睡得太迟了。

小宫女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帘子的背后是怎样的无边春色。东海沉香木制的宽大凤床上此时一片凌乱,一个熟美贵妇人和俊秀的年轻人躺在一起,双凤提花的胭脂红色蚕丝被没有完全裹住床上的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躯体。皇后侧身抱着自己的儿子,她那犹如一块新切好的一段鱼肉一般光洁而又带着脂肪的丰腴肉体露出了好些部位,比如一颗雪白饱满的乳球,还有硕大的臀瓣,纯白的肉色与被子的红色交织在一起,显得淫靡而浓艳。

小宫女退下不久,苏月心就醒来了。还处在迷茫状态下的她看到自己赤裸着被儿子抱在怀里先是一惊,然后昨夜的恩爱就如同潮水般向脑海涌来。她的脸蛋“唰”地一下变得通红,无暇的娇躯也因为羞涩而染上嫣红。仔细端详着儿子俊朗的面庞,想起儿子在自己身上奋勇冲杀的一幕幕,那种从未体验过的,如同面向断崖感受呼啸不绝的山风一般的极致感官冲击让她心醉。相比儿子,大皇子李羌那只能算一般的性能力立刻变得那般渺小。想起她当初为何与李羌通奸,要便是那种乱伦偷情的刺激感能够最大激起她的性欲,而一般的男人即使相貌多么英俊,也无法在任何一种层面上让她发情。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当代皇帝,一代雄,伟岸帝王,本该是任何女人依赖的对象,而胯下的凶器也可以让女性如坠云端,但在床上苏月心却从未享受到任何快乐。

念及此处,我们端庄贤淑的皇后眼眸里露出了对儿子深刻的迷恋,放佛又到了少女时期第一个让她发情的对象,竟是同样有血缘关系的大将军父亲。

苏月心把因为发情而变得滚烫的娇躯进一步贴紧了李阙,伸出娇俏粉红的小舌头在儿子的脸上、身子上舔着,凝玉般的肌肤在儿子的身上快速的摩擦着,感受着男性粗糙而健硕的皮肤和肌体。在这种摩擦之中苏月心放佛感觉到儿子的大手在自己豆腐般白嫩的肉体上肆意的放纵着,一种直击灵魂的酥痒快感震颤地她不由自地淫荡地扭起了肥臀。

“母后!”一声浑厚中带着喜悦的呼唤传来,苏月心吓了一跳,停住那水蛇乱摆的身段,和在儿子胸前搅动的小舌头,她仰起头,大眼睛正对上儿子充满色欲和情爱的眼睛。

“嘤咛”一声,当朝国母娇羞地低下头,缩起雪颈,把头深深埋在儿子健壮的胸膛中,两只葱白的手臂紧紧圈住儿子的背部,不让自己的头部与儿子的怀抱有一丝间隙,而让儿子看到自己脸上艳红的春意,就仿佛一只大白鹅头埋在了翅膀里。

生母羞涩的小女儿姿态一瞬间就激起了李阙滔天的情欲,在他处于睡梦中的时候,脑海里闪着的还是无尽的患得患失,担心与母亲春宵一夜后就有恢复正常,担心一觉醒来发现一起不过是一场梦境。而如今母亲的娇羞妩媚的神情和怀中那切实感受到的软滑躯体让他明白从此以后他将拥有这个天下人都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美艳熟妇,自己的亲生母亲,这个绝代尤物,将成为自己床上的玩物。

李阙两只手往母亲的怀里一掏,生生抓住了那两个大白面团,手里像是搓面一般用力揉动起来,“啊……皇儿……一大早起来就玩你你娘的奶子”苏月心故作嗔怪地瞪了一眼,一只小手却已向下握住了儿子的大鸡巴,剖不急待地套弄起来。

李阙的下体被母亲滑腻的小手一握住,就如同打了气一样飞速地涨大,发红,转瞬间就变得滚烫如钢棒,他呼吸急促地把头埋在母亲胸前,舔着母亲双峰上激突浑圆的紫葡萄,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母后好香的奶子!”

“啊!坏儿子,轻点吃!!”苏月心淫荡地扭着大屁股,感受到手中大肉棒的硬度和热度,想到这只大肉棒昨晚给她带来的欢乐,下身的淫水已经开始点点滴落在宫廷特供的蜀锦床单上。

“嗯……哼……啊!!”持续不断的快感让苏月心嘴里不停地发出浪叫,突然李阙猛地翻过身来把她压在身下。儿子这突然的举动让早想被插入的骚母亲激动而期待地发出尖叫。

“刺溜!”没有任何阻碍的,李阙的大鸡巴进入了母亲湿透了的蜜穴,“嘶!”

他倒抽一口凉气,虽然已有昨晚的经验,但是母亲阴道的紧致,强有力的压缩还是让他舒爽得差点把持不住。“好儿子,可别像你父皇那样没用,母后一夹就射了,咯咯咯”苏月心看到儿子窘迫的神态,荡妇般浪笑起来。

“淫后!我要插死你!”李阙被母亲的话语一激,真气往胯下运气,只见那胯下之龙变得更加狰狞硕大,再一次向母亲的阴道深处捅去。“啊!……啊!……顶到妈妈子宫啦!”这一次苏月心毫无悬念地臣服于儿子大鸡巴的勇猛征服了,她用力张开那丰腴的大白腿,两只手胡乱地抓着自己的大乳球,俏脸通红,一双大眼睛被操地失神地向上望着。

李阙快速的插着母仪天下的皇后,嘴里喊着“母后爽不爽,母后爽不爽!”

双手扶着母亲光洁白藕一样的美腿,大肉棒每一次撞击好似都能顶到生母的最深处。

清早起来,年轻的儿子就一次次地在美丽的中年美妇妈妈的小穴内进进出出,美熟母被操得连翻白眼,乳球失控一样乱抖,这是何等的奇景!尤其是这位母亲还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宽泛地说,她是天下所有人的母亲,但她却只会在亲儿子的胯下呻吟!

“啊!母后,我要射了!”李阙低声嘶吼着“啊!好儿子,母后也要来了。

射到母后的子宫里来吧!”苏月心向儿子伸出玉手,李阙体贴地握住母亲,使其不被最后的冲刺所冲垮,然后大鸡巴像打桩一样耸动,在苏月心响彻整个寝宫的尖叫声中,在母亲的阴道内射出了自己的全部精华,而母亲也同时喷出了自己高潮的圣液,母子二人紧紧相拥……云消雨歇,苏月心如同八爪鱼一样瘫软在儿子的怀里,李阙抱着母亲,一只大手在母亲的丰乳肥臀上轻轻滑动着。

“娘亲,我比皇兄和父亲如何呢?”李阙认真地问道“傻瓜,如果你没有超过他们,我会心甘情愿让你一次又一次地操吗?母后从此以后就是你一个人的女人了,你可要好好对我呀”苏月心甜腻腻地向儿子撒娇李阙手中的动作突然一顿,猛地就要起身,“不好,母后,我们刚才的动静恐被宫女听见了!”

苏月心险些被儿子从身上甩下来,连忙从背后抱着儿子,阻止他冲动的行为。

一边用自己的粉嫩的乳房在儿子的背上蹭着,一边说道“傻孩子,我这宫殿的内殿只有一个贴身的宫女,是绝对的心腹。”

“娘你糊涂了!那个宫女必定是太子安排来的人!”

“咯咯咯”苏月心娇笑着,抱着儿子的头深深地吻了一口,“你当娘亲傻啊,虽然她是李阙的人,但是早已被为娘策反了。娘亲我纵横后宫这么多年,这钩心斗角的一套熟悉的很,李羌那小子以为我和他上过床就会对他死心塌地,还是太年轻呀!”

李阙听到此话才止住离去的动作,但是脸色却阴沉地难看,占有欲极强的他想到此刻和自己如胶似漆的母亲前几天也在太子的胯下无数次表示过臣服,就感觉心里难受的紧。

“哎哟,我的乖儿子,别生娘的气了。”美艳妈妈讨好地笑着,用青葱玉指极有挑逗性的在儿子的身上剐蹭,那一双饱胀的美乳也不停地挤压在儿子的背部,“娘既然已经是你的人了,就不会再和他有关系。而且我也会全力助你登上皇位!”

母亲的丰满成熟肉体和甜蜜语言的双重挑逗使李阙一下子怒气全消,转过身吻住了母亲。母子二人的舌头在温暖的口腔内如同新婚夫妻一般如胶似漆地缠绕。

良久,唇分,苏月心眼神迷离地看着儿子,这一番来自儿子的湿吻让做母亲的心醉不已。

“孩儿,此番你虽遭太子刺杀,但是全无证据,太子素日也与你没有任何表面上的矛盾,如若贸然发难,只怕还有可能被太子反将一军。因此此事不能禀告父皇,只能自己吞下。另外大元帅闵柔将京的一事想必你已知晓,你夺太子宝座的第一步就从她入手”母子二人抱在一起调情了一会儿,苏月心突然正色对李阙说道。

“不是说大元帅为人正派,不会参与争储吗?若贸然行事,恐反遭其反感”

“哈哈,孩儿你放心,娘亲有办法让你把她牢牢攥在手中!”

话分两头,这边李阙是春宵一度,而那边大皇子李羌是彻夜难眠。

此时已日上三竿,东宫之内却是寒意森森,宫殿内的宫女们识相地全部退下,看太子那一脸冰霜,没有人愿意找自己的晦气。李羌独坐在偌大的宫殿内,故作平静地翻着一本《治国要术》,然而任谁也看得出他的心思完全没有在书上,而是犹如刑场上的死囚徒一般带着一股绝望的神情,另外还有对最后铡刀落下的那种恐惧。

“咚咚”,宫殿外脚步声起,太子立时上书籍,站起身来,竭力克制自己的心跳,却无济于事。

“殿下”黑衣人面色犹疑地沉默许久,李羌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

“这未央宫,一切照常,据宫女说,今儿一大早李阙就离开未央宫,说是去西园跑马了,而未央宫一切如常,皇后娘娘正准备去御花园看看新进的一批兰花呢。”

“噢”李羌的神色突然放松了,好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我就说嘛……我就说嘛……”他在台阶前踱着步,脚步是越来越轻快。

“哈哈哈!我就说会是这样!”陡然,他抓着黑衣人的肩膀大笑起来,“苏月心那个骚娘们,早就已经对我死心塌地了!我估摸着,她劝说李阙从此退出夺嫡,李阙去西园玩乐就是在传递这个信号啊!”

黑衣人的脸色也好看起来,只是仍带着一丝不可置信:“殿下,此事是否还要继续求证?”

“当然要!”大皇子又到了那意气风发的状态,“你给我下去安排,下午去拜访皇后娘娘!我要见到她的表态心理头才能放心!”

“不过此事我看是八九不离十了,有这个对我一心一意的荡妇在,我的皇位,应该是稳了吧。”他坐椅子上,眼睛看着窗外的木棉花,像是在问黑衣人,又像是在自语。

【册母为后】 04

第四章“娘娘,李总管刚才来传话了,说是皇帝陛下要召见您”苏月心正与儿子在殿内甜蜜地调情,外面宫女隔着帘幕喊道。

“知道啦”苏月心倒在儿子的怀中,享受着他的爱抚,慵懒地应道。

“母后,父皇为何突然召见?”李阙的神色却有些惊疑不定。

“小傻瓜”苏月心轻笑着在儿子的唇上一啄“你还怕你父亲知道你把她的皇后给操了吗,咯咯。走吧,你跟母后一起去。”说罢扭着肥臀就要叫宫女更衣,那浪荡的情态勾的李阙险些把持不住。

不多时,苏月心正装换好,母子二人分乘两轿,前后宫女太监簇拥,出了未央宫直奔养心殿而去。

皇后娘娘凤冠霞帔,雍容华贵,步履轻摇,姿态万千,身后儿子李阙昂首阔步,英气勃发,毕恭毕敬地搀扶着母后。养心殿内的皇帝望着这母慈子孝的场景也是倍感欣慰,面露笑容。

“阙儿,你今儿个怎么有空来看望你母亲啊?”

“父皇,孩儿昨夜做一噩梦,梦见母后被一大龟咬了一口,心下甚恐,于是一大早便来探望母后。恰逢父皇召见,想着孩儿也已有多日未见父皇,心中甚是牵挂,便斗胆与母亲一起来了,望父皇莫怪。”皇帝见李阙恭敬有礼,答得体,心中十分满意,却没注意到李阙低头之时眼神偷偷往苏月心那里喵。苏月心见了儿子促狭的眼神,再联想到他说的话,几丝霞云升上脸庞,忙狠狠地瞪了儿子一眼,示意他别在父亲这儿乱来。

父子二人稍微聊了几句,皇帝李宿就转向皇后,看样子是要谈起此番召见的所为之事。

“皇后,此番叫你前来,是有一事委任你。你可曾听闻惠妃宫殿闹鬼一事?”

“臣妾略有耳闻,惠妃妹妹也跟我提起过,近来她被此事弄得人都消瘦了。”

“是啊,听闻这惠妃殿内如今是人心惶惶,一到晚上都躲在房间内不敢出来,如同一座鬼殿。朕觉得此事放在皇宫之内实在是不像话,如若流传开来恐被传为不吉之兆。你既是后宫之,应该把此事好好地查一查,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

“臣妾领命,必当尽我所能彻查此事”

“嗯,皇后的能力朕是再放心不过了,哈哈”李宿露出温柔的笑意,“来来,今天叫你来除了说这件事外,还有就是想和你好好的吃顿饭,刚巧阙儿也在,我们一家人就好好地聚一聚”说罢便吩咐太监摆桌子,端上精心准备好了的菜肴。

李阙与苏月心相视一笑,苏月心与皇帝紧挨着,坐在儿子的正对面。

饭桌之上,皇帝体贴地给皇后夹着菜,温柔地问一下生活上的琐事,尽显男人对妻子的疼爱,另一边也时不时关注下儿子,显露的却是父亲的威严。经管这是看起来倍显温馨的一幕,但实际上除了父亲之外,母亲和儿子心理各有想法,苏月心升起的是一丝对丈夫的愧疚,而李阙则是对刚刚与自己春宵一度的母亲在父亲面前的贤妻姿态吃足了醋,同时也对这种家庭聚餐中体现的天伦之乐感到不满甚至愤怒。因为他心中已把母亲当成了自己的女人,而在这样的一个家庭气场之下,他却永远只能是孩子,被伦理道德压得翻不过身。

李阙决心做些什么来脱离这种令他难受地氛围,他故意手指一松,“叮当”

一声,银筷便落到了地上。顺势低下身去,李阙在桌底下看着母亲被华服包裹的下体眼神中闪动着淫欲。他的一只手抓住母亲光滑的脚踝微微一搓揉,苏月心被那股酥麻感刺激得一个机灵,她吓坏了,万万没有想到儿子是如此胆大包天,紧张地望了一眼皇帝,见他并无异色,连忙在桌底踢了李阙一脚,想让他停止荒唐的行为。

谁料李阙不为所动,反而顺势保住母亲的小脚,沿着裙缝伸入他的大手抚摸母亲白嫩的玉腿。苏月心不敢激烈反抗,只得任儿子为所欲为。儿子的手很快沿着腿部向上侵袭,罩在她最私密的阴部上,一边摩擦扣弄着一边试图掀开母亲的底裤。敏感的苏月心立刻被一股快感的浪潮席卷了身体开始轻微颤抖,险些没有夹稳手中的菜。

终于儿子的手直接与她的蜜肉接触了,那肥大饱满的阴唇被儿子捏在手中,宛如一个鲜嫩的鲍鱼渗出汁液,淫水不可抑止地渗出。苏月心被那种酥麻刺激地险些喊出声!而就在这时儿子停止了骚扰,适时到了座位上,而皇帝毫无察觉。

苏月心虽然松了一口气,但性欲已经被掀起却远远没有得到满足的难受滋味让她继续用一种更加妩媚嗔怪的目光瞪着儿子,脸上已经有一丝丝薄薄的,她发情时特有的红晕。李阙对着母亲诡异一笑,一边抬起了他的长腿,脚掌不偏不倚地就正扣在母亲已经被他掀开裙子而暴露的阴户上!

“嘶”苏月心倒吸一口凉气,儿子灵活的脚指头已经开始像水蛇一般往她的娇嫩甬道内钻,那种不同于手指的陌生的刺激,引来阴道内蚌肉的强烈伸缩。激烈的伸缩带来的是淫水强有力地渗出,苏月心奇异敏感的体质使她一旦发情下体就不可控制的水流成河,而现在那闪光的淫液就丝丝地往下滴落了。随着李阙脚指头蠕动的加快,那蜜汁越出越多,甚至汇成了细线,滴落在地上发出了声响。

而此时苏月心的脸庞已经有一半染上了性爱的红晕,只得别在一边不然皇帝看见,用尽最后的力气控制自己不被快感淹没,不脱下衣服像个荡妇一样扑到儿子怀里向他求爱。

而水滴的声音也终于引起了皇帝的注意,他疑惑地扫了一下四周,“何处传来水滴声?”母子二人都吃了一惊,好在苏月心机智,隐秘地碰触了了一下自己的汤碗,浓稠的汤汁顿时打翻滴落在地上,恰好与那一滩淫液融在一起。汤汁的纯厚香味也刚好掩盖住了熟妇蜜液的骚味。皇帝听闻声响,目光转移到了打翻的汤碗上,“爱妃没有伤到吧”他关切地握住苏月心的手。

“臣妾不碍事”苏月心还沉浸在性的快感与偷情乱伦的刺激中惊魂未定。

“不知怎的,竟闻到一丝腥味”皇帝嗅了嗅,疑惑道,“是不是这八蟹玲珑汤没有做好,这御膳房的厨子是越来越差劲了!”

李阙心中偷笑,表面上却不动声色,这一顿午餐就在表面融洽,略有波折的情况下完成了。

午饭之后,皇帝不知怎的竟然兴致大发,要教李阙一些治国之道,要求他和自己一起批阅奏折,而皇后则在一边贴心服侍。

商谈国事费心费神,碰上这春日的午后更是尤为令人困倦,皇帝感觉有一丝疲惫,而苏月心敏锐地观察到了。“皇上,臣妾看您是有些倦了,不如这些奏章先让阙儿帮忙看着,臣妾扶您到床上小憩片刻?”

“哎呀,人老了,是有些不中用了。你也别扶我了,我自己进去休息会。你去给阙儿泡杯玉冠龙井,他也不容易”

“是。”

皇帝刚进帘后面,李阙就迫不及待地抱住了苏月心“亲亲母后,可馋死我了!”

说着就在母亲饱满得快要撑裂上衣的乳房上揉捏起来。

“你这胆大包天的奸母淫贼!”皇后故作严肃地斥道,其实儿子的大手已经迅速地使她身体燃情发热。

“母后,孩儿就是要干你,要在父皇的宫殿内干你!”李阙抱住母亲娇软的身躯,欲火熊熊燃烧,他作势就要粗暴地撕开母亲的上衣,解放那对活蹦乱跳的大白兔。

“啊!你干什么,小心惊动你父皇”苏月心小声惊呼,赶忙自己解开了胸衣,让儿子能够舒舒服服地把玩自己的雪白豪乳。

“母后你别浪叫就是,孩儿一定小心。”李阙淫笑着把苏月心全身剥光,将大白羊似的肉体横抱起来放在龙椅上,然后迅速压了上去。

“啊……”一声熟妇悠长的娇吟,这是儿子进入生母那神圣密道的最好伴奏。

苏月心两只玉臂紧握住龙椅的扶手,使劲摇晃着丘陵般的大屁股迎儿子的插入,“好儿子,来吧,干死母后,给你父皇戴顶大大的绿帽子!”淫欲一起,苏月心什么皇后的威仪,端庄的妇节全都不要了,一切只是要讨好身上这个能给她带来全部快乐的年轻人,她的亲生儿子。

李阙抱起母亲修长丰腴的大白腿,将自己的大肉棒活塞一般在母亲的弹性蜜穴里快速运动。一下又一下充满节奏与力量的抽查,顶得身下的中年美妇娇喘不已,白眼直翻,“啊……啊……乖儿子……母后不行了,你轻点插母后……轻点……啊!……啊!!”在极端的快感之下苏月心几乎已经忘却了自己身处何处,呻吟越来越大。

此时李阙虽然也爽翻了天,但却保持了比母亲更好的理智,他看到母亲已经控制不住娇喘的音量,连忙一只大手捂住了母亲的小红唇,“骚妈妈,你好真是被干了以后就什么都不顾了,父皇毕竟还在里面呢!”

“啊……坏儿子,刚才向我求欢的是你,现在要我克制的也是你!”苏月心淫荡地晃动肥臀,胸前的大白奶子像是雪崩一般颤动,“我不管了,我要我的亲亲儿子干死我,老不死的你睁眼看看,你的娇妻皇后被她的亲生儿子干的淫水流不止啊!”

皇后这样的中年熟妇淫荡起来,确实就是一个如狼似虎的吸精机器,她那淫荡诱人的情态挑逗的儿子马力全开,如同脱缰的野马一样在母亲的草原上全力驰骋,而那母亲的浪叫和雪白的肉体的摇晃,那痴迷挑逗的眼神就是最有力的鞭子。

抽打在儿子的心上,逼迫他用尽所有力气让母亲得到最大的满足。

“好母后,好娘亲!”皇后那紧致迷人的阴道就像是狭窄泥泞地沼泽,不断把李阙拖向欲望快感的最深处,他低吼着,感受着大肉棒被母亲紧紧夹住的快感,感受着指间滑过的羊脂一般的乳肉,“快来了……快来了……孩儿要来了!”

强悍如李阙也抵挡不了这天下第一艳妇的阴道夹紧,李阙快要失去对自己下体的控制。此时苏月心伸长那天鹅般的粉颈,露出那鲜红的舌头,淫荡的双眼渴求地望着儿子,一是因为她确实渴望儿子那腥臭却又让她痴迷的雄性精液味道,另一方面也确实不能让龙椅沾上这男人的精华。

“啊!”养心殿内的这对乱伦母子终于迎来这高潮一刻,浑身雪白赤裸的熟妇妈妈半跪在龙椅上,嘴里喊着儿子狰狞的阳具,那面目清秀的儿子抱着母亲绝美的脸蛋,把腥臭的精液如潮般射向她母亲那全天下人敬仰膜拜过的圣洁脸蛋上和樱桃小嘴里,而母亲淫荡吞下儿子的牛奶,还深处小舌头舔干净了嘴边的精液。

然而由于喷射过猛,她的秀发、颤动的睫毛和光洁高耸的鼻梁上还是沾上了那浓稠的液体,而这男性的精液点缀在这高贵美妇的绝色脸蛋上,更是充满了性的诱惑,让所有男人为之痴狂。

【册母为后】 05

第五章李阙一时为母亲的媚态所经验,竟呆傻站着任由下体的阳物时不时抖动着,也不穿上裤子。正当此时,帘幕内的皇帝一声咳嗽,紧接着是一阵响动,似乎是小憩醒来。

刚刚经历一场性爱大战的母子经管略有疲意,但在这紧要关头可不会有任何犹豫。只见李阙迅速地捡起仍在一边的长袍穿上,而苏月心也赶忙拿手巾随意胡乱擦拭了几下被儿子精液玷污过的脸蛋然后手忙脚乱地就把皇后的盛装长裙重新往上套。而一边的李阙快速整理了一下衣裳,也来帮助母亲穿上这皇后华丽却繁琐的服侍,“坏儿子,你看你把娘的衣服弄的!”苏月心拧了一下儿子的软肉娇嗔道。原来刚才淫心大发的李阙在解开母亲衣物时太过粗暴,弄出了一些褶皱,各有甚至,他的精液喷射的太过强劲,也沾染了一些在母亲的裙摆上。

“呼!这一觉睡得朕真是神清气爽啊,哈哈!”母子二人刚刚收拾好衣服,摆好姿势,皇帝就推帘而出了。李阙隐蔽地、用力地捏了一把母亲的屁股蛋儿,用眼神示意苏月心上前。苏月心媚眼儿向儿子一挑,轻摇莲步迎上前去。

刚刚性爱过的女人身上散发出的纯粹女性的芳香味道,和那移动时因为太过巨大而不断颤动的巍峨双峰,尽管皇帝阅遍天下美色,还是不由得被皇后的风情所一滞。

“陛下”苏月心娇声往皇帝身上靠,“阙儿可是毫不敢懈怠地帮您改奏章,茶都不舍得喝一口呢!”

“哦,是吗?阙儿真是孝顺,愿意为我分忧啊!”皇帝老怀大慰,笑着向李阙走去。目光却瞥见苏月心的脸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咦,皇后脸上这是何物?”

“呀!”苏月心心里一突,手上却及时地遮掩住脸蛋,心里飞速运转,“兴许是臣妾刚才吃桂花糕时沾上的蜜汁,臣妾赶快去清洗下!”说罢赶忙退下。皇帝也不以为意,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知道,自己的皇后脸上是他儿子的稠密精液,母子二人给他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阙儿,让父皇看看你的治国见解”皇帝接过李阙手中的奏折,虽然很满意儿子的孝顺,但距他所了解,这个儿子文治武功都无过人之处,肯定是得认真审阅一遍的。

“嗯……”皇帝越看心中越是惊讶,李阙的批注全都简明扼要,却都能切中要害,直指矛盾的关键,根本不像是一个平庸的没什么经验的皇子,而更像是一个经验老到的能吏。

“皇儿,这些治国方略,都是你独立想出来的?”

“父皇,治国之道自有一套体系,儿臣只是将从老师那里学来的知识具体运用到实际情况中罢了。”

“我有点忘了,你的老师是?”

“管牟真人。”

“竟是他!?”皇帝大吃一惊,开始用一种之前从未用过的目光审视自己这个儿子,“你竟能拜他为师?”

根据大梁国的律令,太子太傅由丞相推荐,皇帝指定,不得自行更改,而其它皇子的老师则由礼部推荐,但也可由母亲辅助选择其它人选。通常情况下太子的老师自然是最好的,但这个世界,从来都不缺乏恃才傲物,不肯食君禄的清高之士。

压下心中的震惊,皇帝严肃道:“既拜如此大才为师,皇儿可要好好努力才是。”

“谨遵父皇教诲!”

“既然如此,皇儿对如今西北之局如何看待?前些日子闵柔大元帅在恨江大破匈奴俺巴部十万骑兵,胜利班师朝,不知此次胜利能否奠定长久的和平呢?”

一来是为了考校,二来皇帝也确实对这儿子开始有所重视,才会在此时抛出这么一个问题。

“儿臣认为,对匈奴的和平,不是单纯军事上的胜利能够换来的,而是要通过对其内部的外交策略牢牢控制住其局势。”李阙知道这是自己在父亲跟前展示自己的一次绝佳机会,因此也是顿了顿,找着最佳的叙述节奏。

“匈奴各部落之间长年混乱征战,偶尔才有雄能够一统匈奴,而那时对大梁国总有大规模的入侵。所幸当今匈奴王坎特勤头脑清醒,深知与中原大梁死战对匈奴并无真正益处,因此把目光转移向西方和更北的扩张。而这俺巴的部落一向是不满坎特勤的策略,这次入侵也完全没得到匈奴王的授权,打退之后也并不会引起匈奴的进一步反扑。因此想要保持和匈奴的和平,并不能单靠武力,关键是扶持对大梁友好的,看得清局势的君,当今匈奴内部暗流涌动,不满坎特勤的大有人在此次事件很有可能就是一个导火,因此我们大梁国必须在匈奴国内部纵连横,扶持亲梁势力,打压反梁势力,另一方面也在边境屯以精兵威慑,文武并施,才是对匈奴的良策!”李阙思路清晰,越讲越顺,到最后已是气势勃发,一派指点江山的姿态。

“说得好!”皇帝李宿毫不吝啬对儿子的赞扬,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儿子对一个复杂的问题能有如此抽丝剥茧的分析,不禁龙颜大悦。事实上李阙的这个策略早已是他召集各个骨干大臣商议出的最优办法。

“那么阙儿以为,这镇守边疆,该一直用闵柔吗?”皇帝兴之所至,竟问出了更敏感的问题,功高震,这一向都是君王所忌惮的,皇帝也不很隐藏这种想法。

“父皇,儿臣认为,若闵柔大元帅是男儿之身,这守疆大业再交予她恐是不妥。然而她毕竟还是一个女人,她的丈夫南都王一直好好地呆在京城中父皇赐予的府邸了,她的儿子也都在国都担任闲差。盖世枭雄,或许有这抛弃妻儿的决心,但是作为一个女人,我想她是绝对做不到这一步的。”

“嗯……”皇帝听了不置可否,只是若有所思,也没做出评判。

“好了!”半晌,皇帝一拍儿子的肩膀,“阙儿今日的表现确实让朕刮目相看啊!”

“父皇过奖”

“行了,你也别谦虚了。以前是朕小看了你,没发现你有如此大才。既然你有这般能力,再像以前那般闲着可就不行了,朕会好好留意,给你找一个适的职位的!”

“多谢父皇!”李阙忍住惊喜,表面上仍是宠辱不惊。

“那今天就到这里吧,你送你母亲寝宫,朕还有其他事要处理。”

“是,父皇。儿臣告退!”

这边皇后苏月心也是已经讲脸上儿子的精液清除完毕,母子二人有说有笑地离开了养心殿,一路打情骂俏,母子乱伦的激情不足为外人道也。

“母后,就再次分别吧”送母亲到了未央宫,李阙自知也到了离开的时候。

如果说昨夜还是隐蔽入宫偷母的话,今日已经是众目睽睽,他再是胆大包天也不敢长久留在这里。

苏月心恋恋不舍地望着儿子,美丽的大眼睛里已经有黯然的泉水在流动,短短一日一夜,儿子就已经给她带来了此前一生中从未体验过的快乐与激情。她女神般迷人的肉体只有在儿子的滋养下才能达到最优美的姿态,如果不是有着宫廷肃杀的规矩笼罩,她真想永永远远就这样和儿子腻在一起,做他的小女人。

李阙也看出了母亲的哀愁,深深地吻在了她的唇上,那朵开在冰雪之中的红梅,“母后,儿臣一定想办法多与您相聚!”

母子二人缠绵许久李阙才离去。

在李阙心中第一次产生对皇位如此浓烈的渴望,因为他知道在这大梁国,只有一人能够真正为所欲为。更何况,在他内心深处已经有一个冒天下之大不韪的想法在酝酿。

这边皇后娘娘刚到寝宫不久,太子李羌就前来拜见。

苏月心习惯性地想要脱掉亵裤,因为以前李羌在玩她的时候不太喜欢她穿这碍手碍脚的东西。脱掉一半她才想起如今她已换了情人,想起往日与太子颠鸾倒凤,巫山云雨的乱伦情事,她心中也不由得思绪飘摇。

“要不,再让他干一次?”不知为何,儿子才离开不久,苏月心心里就升起无限的寂寞,此时她感觉需要一个男人来慰藉自己,哪怕是已经被列为对手的太子李阙。怀着这般复杂的心情,她换上一副艳态十足的妆容,搔首弄姿的往大厅走去,心中已经有一丝和李羌做爱的念头。

李羌看着这当朝皇后一脸欲望荡漾的媚态在自己宫殿接见太子的场景,胯下的大鸡巴已是猛然抬头,于是迫不及待地搂住苏月心温软的娇躯。

苏月心本已被欲望啃噬的丧失了理性,做好了投怀送抱的准备,然而当太子的大手搂住她的腰肢之时,却浑然没有以往那种心颤的感觉袭来,反而出现一种陌生和冰冷,使她几乎在瞬间冷静了下来。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事,若是往日已她身子的敏感,此是恐怕早已是淫水泛滥,倒在太子怀里娇喘了,然而此时她的下阴却变得紧紧闭,仿佛是在抗拒这个男人的亲热。而皇后心中也升起了对太子李羌的厌恶,在他身上完全感觉不到亲生儿子带给她的那种爱情和激情。不自觉地,她一把推开了李羌。

太子脸上呈现出了一丝错愕,苏月心立刻机敏地感觉到了这样做的不妥。尽管她现在对李羌已经失去了性趣,但为了儿子的大业,稳住这位太子爷是必须的。

“阙儿,母后在关键时刻醒悟,没有酿成大错。但现在为了你的事业,母后不得不迎你的对手,希望你能原谅。”心中这样念叨着,苏月心又巧笑嫣然地靠上了李羌,但此时她已极有技巧性地用手隐蔽的遮挡关键的部位,“太子殿下想哀家了嘛!”

这极有杀伤力的撒娇立刻让李羌把刚才的一点小波折抛到了脑后,紧搂住苏月心就开始在她的娇躯上游走摸,不多时皇后娘娘的身上就开始出现大片雪白裸露的肌肤。

苏月心娇喘连连,看似已经无力抵抗,却抓住一个空隙猛地挣开了李羌的控制。“那殿下是想哀家的哪个部位呢?”她妩媚横生地对太子一笑,一双手先是保住胸脯往里挤压,顺势弯下腰,那对豪乳就颤巍巍地从亵衣里往外撞,那乳波乱颤的样子看得李羌是心痒难耐。苏月心见状又开始扭动腰肢,一只手开始沿着腹部往下滑,一边在自己那迷人的泥沼里扣弄起来,一边发出甜腻的颤抖着的呻吟。这一幕看得李羌瞬间把持不住了,红着眼睛要冲上前,他的脑子里此时只想横抱起这高贵的当朝皇后,仍在玉床上狠狠地、无情的抽插,把自己的浓稠液体射在名义上母后的每一片肌肤上,听她在一次次高潮中喊自己的名字,表示对自己的臣服,就像以往很多次进行的那样。

然而这次他失算了,苏月心早已算好脱身地策略,她装作在挑逗游戏的样子向后一躲。这巧妙的距离把控让已经失去理智的太子一扑空,立刻闪了腰,一股袭来的剧痛把他掀翻在地,使他疼的说不出话来。

“殿下,殿下,你怎么了!”

“……”李羌又是痛苦又是悔恨,到手的鱼水之欢因为一时心急出来岔子,这让他的性欲一下子降到了冰点,虽然在苏月心的照料下经过半个时辰他终于有所恢复,但此时他已经然无兴。再加上今日来试探苏月心对他态度的目的已经达到,在他看来皇后娘娘还是那个迷恋他的骚货,因此心中最后的大石头也算落地。至于奸淫皇后嘛,以后机会还多得是,这样想着,李羌离开未央宫的时候,心情还不算糟糕透顶。

苏月心思绪万千地看着太子远去,她知道以后只有亲生儿子李阙能够让自己发情了,可这该死的小冤家,下次和她欢好又会是什么时候呢??

PS:本文在我心中已经构思许久了,目前已经有完整的故事大纲到三十六章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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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册母为后】(6-7)闵柔情挑,母诉心意

作者:雨夜独醉26//字数:5577第六章这日便是皇帝上常朝的日子,也是大元帅闵柔京,入朝谒见之日。

轩冕朝元涌翠埃,中天鸡唱内门开。正当中龙椅之上皇帝整装高坐,不怒自威,官着紫色深衣,手持簪笏,鱼贯而入,根据官秩依次坐定,数位来参政的皇子则坐在离皇帝最近的阶下。令人有些意想不到的是,一向不热衷于参政的四皇子李阙竟然也出现在大殿上,连皇帝也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不过目光中却是带着赞许。

“宣大元帅闵柔觐见!”殿门外太监一声高唱,殿内所有人的目光都齐汇在了门口,当中有期待、有敬仰,也有惊惧、有不屑。功勋卓着的将军战而归,对朝廷的政治局势会发生什么样的影响?大部分人的心情都是复杂的。

在目光聚焦之中,一个身着铠甲,身材高大,英姿飒爽的女将军出现在大殿门口,只见她头戴银白色的双龙珍珠盔,数道青丝沿头盔缝隙垂落至肩,身披玄黑色的大叶鱼鳞甲,甲片覆盖至膝盖之处,往下又有亮银钢甲作为护腿,全身上下重甲包裹,英武不凡。

闵柔快步越过官,来到皇帝跟前。“臣闵柔,拜见皇上!祝皇上万寿无疆,江山永固!”她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毕恭毕敬地向皇帝行礼。按照大梁国律令,将军在外作战得胜归来,第一次拜见皇帝可以披挂进殿,行单膝礼,要是为了突出对在外作战将士的嘉奖和对得胜将军的恩宠。

站在闵柔前面不远位置的李阙此时得以仔细地端详这位威震朝野的大元帅。

有如果李阙没有记错的话,闵柔今年已经四十三岁,然而银色钢盔下的脸庞却未见老态,反而因为长年习武而透着一股生气。皮肤不似宅门之中养尊处优的贵妇人那样雪白而有所松弛,却也没有因为最新◢长年在外风吹日晒而粗糙黝黑,而是呈现出健康的浅浅小麦色,看上去紧致而富有弹性。那双大眼睛之中放佛有剑气在闪烁,高耸的鼻梁似是举起的剑鞘。

李阙万万没想到,大元帅竟有这样一张标致的脸蛋儿,原先想的只是一个霸气威严的中年女将军,却不曾想来了个美艳中带着英气的女武神。

“好啊,好啊!”皇帝此时是脸上,这笑容是带着真诚的,对于闵柔他的态度总是复杂的。一方面她在军中的声望让他担忧,一方面他确实对闵柔心怀感激,而这份感激,就要牵涉到那一段传奇的历史。

原来闵柔是原镇南将军铜虎之妻,两人成婚不久,北疆狼烟四起,铜虎被委以重任,远调边关。当时的匈奴王那咄禄雄才伟略,横扫匈奴各部,迅速统一匈奴转而南下,北方战事越来越吃紧。初到北境铜虎尚能凭借自身的勇武加以抵抗,而后却逐渐暴露出自己勇武有余,谋略不足的特点。终于匈奴人抓住机会,布下陷阱将其擒获,同时还一举歼灭了大梁国北境力部队。而后匈奴铁骑长驱直入,横扫北方五镇,此时朝廷的大军尚陷在南越泥潭中难以脱身,更不无力调配军队前去支援。闵家在这时站了出来,利用自身的财力和影响力武装民众抵抗,可是却收效甚微。几月间荆阮、方城、肴阪、井陉四郡皆失,闵家也是男丁几尽战死,元气大伤。

当是时,大梁国四面楚歌,一片大厦将倾之势,而在这种情况下站出来力挽狂澜的,竟是一介女流。原来闵柔在丈夫生死未知,父兄尽皆战死的情况下勇敢挺身而出,率领闵家最后的残余力量在令疵郡与匈奴人展开游斗。她凭借卓越的武艺,超人的胆识和冷静的判断迅速引得了士兵与姓的信任,除此之外她似乎还带着一种神奇的煽动能力,至今也没有人知道她是用什么方法鼓动人心,使他们舍生忘死地战斗的。在令疵郡匈奴人遇到了麻烦,但这还不足以扭转颓势,匈奴人逐渐加大攻击力度,局势始终危如累卵。在这种情况下,闵柔做出了一个一举扭转乾坤的决定,她一边孤身一人前往多年与大梁交恶的高句丽试图说服他们出兵,一边书信请朝廷调动京城守卫前来参战。

这个决策成就了两个人。

闵柔奇迹般地说动被认为是荒淫无度的昏君的高句丽王金栋桦,借来高句丽最精锐的七千高丽战车,李宿则在朝堂力排众议,获得了调动京城守卫奔赴战场的权力。两人兵一处,在昭余一带与匈奴背水一战。这次,匈奴败了,闵柔无人可挡,于万军之中斩下匈奴王那咄禄首级,匈奴人一溃千里,史称“昭余大捷”。

这一战过后战局迅速逆转,大梁国军队在闵柔和李宿的带领下势如破竹,迅速地收复失地,最后把匈奴人赶出了居庸关,救了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将军铜虎。李宿借此机会声望盖过太子成为最有影响力的皇子,为以后的登上皇位打下坚实的基础。而闵柔开启了她辉煌的将军生涯。此后十余年间,她南征北战,未尝败绩,声望入日中天,成为大梁姓心中的女武神,一路官至大元帅。值得一提的是,他的丈夫在被救后被发现武功尽废,从此意志消沉,一蹶不振,在李宿登基后更是被封为南都王而留在京城,表面上是对他过去战功的奖赏,实际上隐隐有牵制闵柔的意思。

所以说,正是有闵柔才有他李宿崛起的机会,更何况他们也曾在军中并肩作战,闵柔多次救过他性命,要说不怀着感激是不可能的。思绪拉现实,皇帝一脸亲切地对闵柔说道:“爱卿快快请起,这一路赶来辛苦了吧!许久未见,爱卿是风采依旧啊!”

“皇上过奖,为皇上分忧,保万民安居,此事我武人本分,臣乐在其中。”

闵柔利地站起,声音响亮而厚重,听上去颇似男声,但却又实在带着女性特有的音质,在李阙耳中委实动人。

李阙又开始观察站起后的闵柔身材,这下可是激得他鸡巴噌的一下就窜了起来。只见闵柔虽然一身重甲把全身包围得严严实实,可那特质的大号胸甲却暴露出铠甲之下那对特大号的豪乳。而李阙所在的位置刚好是闵柔的侧前方,从这里竟能看到覆盖在她臀部的甲片被高高的顶起,明显超出了正常鳞甲的凸起幅度,可以猜想其下覆盖的必定是一个诱人的巨臀。这一身银白色的厚重铠甲却因为两处异于常人的高耸凸起而平添了几分美艳,而在李阙眼里甚至已经有了一种熟妇的淫荡。

“好一个丰乳肥臀的大元帅,有这样熟美的女将军率领,士兵又怎么不会奋勇杀敌呢?能够博得她的嘉奖,恐怕死也愿意了。”李阙心中这样揣测着,看闵柔的眼神已经开始带着一点色意。

“哈哈,爱卿不愧为国之栋梁!若我大梁国的将军们都能像爱卿你一样一心为国,那么何愁蛮夷不平!”皇帝笑着称赞了闵柔几句,就请她入列就坐,位置正靠近李阙。

闵柔毕恭毕敬地退到位置上,目光扫到李阙正盯着自己,一点头表示招呼,然后掀起鳞甲跪坐在地上。此时李阙心中正窃喜这美人儿来到自己身边,而闵柔这一坐更是让他瞪大了眼睛。原来闵柔的下身盔甲因为坐姿而在前后甲片之间掀起了小缝,虽然不是很宽,但却足够让李阙一睹里面的春光。那光洁而紧致的大腿令李阙浮想联翩,他不由地开始幻想如果在床上被这样有力的女元帅的大腿紧紧夹住,摁着她操干会是怎样的快感。进一步又幻想把这个大奶子大屁股的大母马从背后插入,听她浪荡的呻吟,驰骋在这个叱咤战场的女武神身上会是怎样的愉悦,最大限度地满足男人的征服欲。

沉浸在意淫的快乐中,李阙甚至都没注意到朝廷上闵柔与皇帝关于边境异族等一系列军事问题交换的意见,只隐约听到皇帝命闵柔的大军在城外驻扎三个月,享受皇帝的奖赏与犒劳。待到三月后皇帝五十大寿,普天同庆,欢欢喜喜地参加完这次盛宴再返边境。

闵柔的注意力一直都集中在答皇帝的问题上,一开始倒也没有发现李阙的窥视。但最终她还是注意到了李阙的目光,不过她却怎么也没有往那种事情上面去想。要是闵柔过去也曾呆过京城,那时皇子们尚且年幼,她也可是都抱过逗弄过的,如今虽然多年未见早已忘了谁是谁,但心中那份亲切,那份对晚辈的关怀还是在的。因此她对李阙了一个温柔的笑容,这一笑更是把李阙的魂都不知道勾到哪儿去了。

“对了爱卿,朕还有一事要拜托你。朕这几个儿子久居京城,娇生惯养,平日里倒也练习些骑马射箭之类的功夫,不过终究是缺少实战的检验。我想请元帅考校他们一二,指点他们一番,不知可否?”皇帝笑眯眯地对着闵柔问道。

“既然陛下有言,微臣必当尽力!”

“好!那就一言为定,请元帅退朝后到演武场替朕考察考察他们!来人啊,去把没上殿的皇子们也都叫去,不要错过了大元帅亲自指点的好机会。”

今日朝会的要目的便是迎接大元帅归来,除此之外也无其它什么重要事情,因此皇帝过了一会就宣布散朝了。而皇帝一走,这朝廷上就喧闹了起来。大臣们都忙着和闵柔这个炽手可热的大元帅套近乎,祝贺她立下的辉煌战功。而皇子们这边也都心思各异,武功好的,自然是摩拳擦掌,要知道这可是一次表现的好机会。武功差点的呢,则不免有些忧虑,担心待会儿表现不好出丑。李阙是不把这考核放在眼里的,他瞄了一眼大皇子,也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今日的演武场可算是热闹非凡,一众平日里常露面的不常露面的皇子们齐聚,正议论纷纷地等待着他们的考官--闵柔的出现。

而当闵柔现身时,在场所有的皇子都惊呆了。此时为了行动方便,她已换下了原先那一身重甲。只见她一身火红色的赤焰狮子布甲,直开到双乳缝隙往下稍低点的位置,露出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而那对双峰也只被罩住一半,另一半硕大的乳球似欲爆裂而出,往下肚脐附近的肌肤也没有布料,露出纤细紧致的腰部。

下半身不再有甲片覆盖,而是短到不能再短的紧身短裤,仅仅能笼罩住隐私部位,红黑色的薄薄护腿勒紧大腿,护腿到短裤之间显露出弹性十足的肌肤,这强劲有力的双腿显示出人长年不间断地高强度锻炼。再往背后看更是让人鼻血直流,整个背部基本不着片缕,上身只有一根细细的丝带辅助布甲的固定,下身一个浑圆饱满挺翘的大屁股几乎完全完全暴露,只依稀能见到几缕布片深深地勒进臀瓣之中。脚踏一双深黑色马靴,手持一柄碧血鸳鸯剑,性感与冷酷,诱惑与危险在这个美妇人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众皇子都看愣了神,大梁国民风开放,为女性作战设计的布甲通常都会考虑防御性的同时尽量展现女性优美的曲线,但如此暴露而狂野的打扮却仍然并不多见。通常草原上的蛮族妇女才会这样打扮,而闵柔长年在外与匈奴作战,发现这样打扮利于行动,便有样学样地给自己定做了一套。

闵柔的身材在女人中本就万中无一,这一身装扮把她作为习武女性的魅力展现到极致。众位皇子在京城里什么样的大家闺秀,青楼名妓没见过?可是这种身份地位,这种姿色的美妇人,带着北方广阔草原的野性十足,依然美得他们丢了魂,不约而同的胯下都顶起了小帐篷。尽管他们对大元帅的赫赫威名保持着敬畏,尽管他们知道她在朝野中的声望,但是色欲还是完全控制了他们,他们的脑海里或多或少都意淫起和这匹大母马在床上颠鸾倒凤的销魂姿态。李阙一眼望去,见到自己的兄们已是丑态毕露,其中尤以大皇子李羌和七皇子李荏为甚。大皇子的手不知不觉已经伸到裤裆里套弄了几下,似是想要解解痒,七皇子则看着闵柔口水就要流出来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手上做出把玩揉捏的不堪动作,看样子里脑子里幻想的内容已是十分。李阙虽然也色欲大发,但却还算控制得住,这倒不是说他的定力多好,只是他的真实修为在众人之中最高,默默运转心法也能勉强止住心中的火焰。

而闵柔却放佛不曾察觉一般,开始宣布考核的流程“第一轮,我将考核各位殿下的近身搏战能力,请你们任选武器与我对战,能坚持得越长时间表现就越好。

我就在擂台之上等候,准备好了就可上来与我对战,可曾听明白了?”

诸位皇子总算从色欲中清醒过来,齐声答到:“明白了!”便散去各选兵刃。

“兄长可曾选好了兵刃?”李阙随手挑了一把长剑,见到太子正在长兵器架上犹豫,便微笑着上前问道。

李羌刚从对闵柔的性幻想中清醒过来,不禁有些后悔在大庭广众之下时态,又有点担心在闵柔面前失了分数,正患得患失之间,被突然冒出来的李阙吓了一跳,“嗯……差不多选好了,为兄长于枪戟,就用……这一把乌金虎头枪吧!”

对于李阙他现在算是放松了警惕,虽然仍怀敌意,但表面上兄长的姿态也是要做足的。

李阙心里不屑道,什么长于枪戟,分明是觉得短兵器毫无机会,想用长兵器多拖几个罢了!不过他也没说破,随便扯了几句便走开了。

“皇七子李荏,请元帅赐教。”擂台上已出现了第一个挑战者,李阙心下奇怪,这七平日里武艺稀松,怎么这会儿这么积极?

话音刚落,李荏就手持长刀不管不顾地冲了上去,步法凌乱,毫无招式可言,闵柔见状也是一惊,怕出手太重伤了这个草包,只得先轻飘飘地格挡了几招,让李荏近了身。李荏见状大喜,直愣愣地就冲着闵柔胸前而去,闵柔剑尖一挑,李荏长刀“铛”的一声飞出,说时迟那时快,李荏就趁着这个机会直扑到闵柔怀里,伸直左手结结实实地按在了闵柔左边的乳球上。感受到手中丰硕的肉脂团,他疯狂地大力搓揉了几下,嘴角挂上了满足的笑容。下一秒,一只有力的长腿重重瞪在了他的胸口,李荏如同被扔飞的沙袋一般跌出去七八米。

“哗!”擂台周围一片哗然,却并不是因为闵柔这一蹬显露出的惊人力量,而是因为李荏的疯狂举动将闵柔的左乳布罩扯下了一点,露出了颤巍山峰上禁忌的一点,那紫红色的鲜艳乳头因为刚才遭受的侵犯和暴露空气的侵蚀而变得挺立,犹如风中俏立的寒梅。

闵柔赶忙把胸前的布甲重新固定好,重新遮掩住那诱人的花骨朵。李荏突然的侵犯让她有些猝不及防,脸上也有了一丝羞恼,但还不至于因此就失了分寸。

稍微调整了一下,她有恢复了冷峻的表情,喊道:“下一个!”

可令闵柔没有想到的是,接下来皇子们就好像失去了理智一般,如同飞蛾扑火般向她挑战,他们武功虽然不堪,但是色欲的驱动让他们胆大包天地往闵柔身上靠近,只为求一次肌肤相亲。闵柔武功虽好,但一方面不敢也不忍心真正伤了他们,另一方面毕竟是近身作战,也不能完全避开近身的接触,这样皇子们有的摸一把她的大屁股,有的揉一下她的大奶子,有的死抱住她的美腿,虽然下一秒他们就会被踢出去,但是还是过了一把瘾。这些侵犯她的皇子有少有长,年纪小的大概也就十四五岁,正是性启蒙的阶段,哪受得了这绝色美妇一身暴露装束的诱惑,心中只剩下那丰满肉体的诱惑,而伦理长幼的观念早已消失。

十几个皇子轮番挑战下来,闵柔的身上已经被侵犯了好多次,每一次侵犯都让她气恼。她原来认为这些都是受过皇家良好教育的青年俊才,可她没想到他们会做出这些禽兽无耻之事,那赤裸裸的想要占有侵犯的目光让她想起了同样会这样看她的草原上教化不开的粗鲁的野蛮人。然而这些京城中的皇子们甚至比不上那些匈奴人,因为匈奴人虽然粗鄙下流,但依然懂得尊重对手,尊重这样一位英勇善战的女将军。

但另一方面,这些却也是一次次性的刺激,因为这些年龄只能当她儿子的皇子们的大手在她敏感部位的骚扰让她有了一丝丝乱伦偷情的感觉,这很羞耻,但却也很有那么些刺激,尤其是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十几次下来,她已经面色潮红,甚至感觉到了自己下身的湿润。闵柔感到羞愧,她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心理。

终于,太子忍不住也要登场了,他终究还是心机深厚,虽然垂涎于闵柔的肉体,但心知皇位为重,更何况宫里还有一个完全不逊色于闵柔的美艳皇后可以供他玩弄,他对于美熟女的抵抗力还是比一般人要强很多,因此他是少数几个想认认真真和闵柔比武的人。

“太子李羌,请大元帅赐教!”太子恭敬地行个礼,就摆出了防守的架势。

闵柔看了却是眉头一皱,心道:这个太子却是不像他的兄们一副下流样,然而挑了杆长枪一副死守的架势却是在耍什么小心眼。我虽没明说要使刀剑,但既然是近身便是要使短兵刃,这个太子未免心机太重,失了未来天子的格局!

心里没有好感,闵柔手上就发狠了,刚刚一直收着力,现在她可算是找着个发泄口,以她武艺和李羌的差距,这一点点兵刃之长根本算不了什么。她身影翻飞,如同轻烟飘渺而不知所踪,李阙的长枪显得笨重至极,无法对闵柔造成一丝阻拦就被贴近。闵柔长剑抖动,顷刻之间剑尖已抵住李羌胸口,“你败了。”

李羌的脸色瞬间青了,他没想到自己败的比那些窝囊兄们还要快,亏他还想好好表现给闵柔留下好印象。“早知道刚才就也占点便宜了”他有些后悔地想着,“这骚妇,露出大半个奶子和屁股就等着男人摸呢!等他日我登上皇位,一定要把这浪货收入后宫,每天骑这个大母马一定很爽。”心里这样淫邪想着,脸上却复平静,李羌退到了一边。

紧跟着李阙就上台了,他手提三尺龙泉剑,屏气而立,眼神凝练,闵柔见了登时高看一眼。习武多年,她自然分辨得出高手的气度,心里不由疑惑:什么时候皇子之中竟有人拥有如此身手?

“皇四子李阙,请大元帅赐教!”

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闵柔的美目突然爆发出明艳的神采:“你就是李阙?”

李阙心下不解,自己在皇子之中无甚名气,大元帅却为何知道自己?

“正是小子。”

“好啊,好啊”闵柔的脸上此时绽放出了久违的笑容,这一下就给她平添了几分美丽,她上下打量着李阙,身材匀称,长相俊朗,武功看起来也不错。也不解释自己突然的表现,闵柔挽动剑花,先试试身手再说。

一时间台上剑光四溢,身影翻动,闵柔刚开始尚留存实力,可是越打她越是心惊,逐渐把自己的看家本领全都用上。而李阙也是没想到大元帅的实力如此强劲,只得发挥出自己分的水平来应战,双方你来我往,难舍难分。数招过后两人体力都是有点不支,终于双方都露出了破绽。闵柔的剑尖抵住了李阙的喉头,而李阙的长剑也是落在了闵柔胸口,竟好巧不巧正被两个有弹力的大奶子夹住。闵柔感觉到胸前的嫩肉被冰滑的钢铁所碰触,¨一瞬间的刺激让她下体一缩,刚才被挑逗过的情绪似乎一下子又有点浮现。

她脸上保持着微笑,“那么这一局,便算是平手吧!”

“大元帅承让了!”李阙说着便要抽剑尖,可他却尴尬的发现说话间剑尖竟然又往乳沟的深处滑入了一点,那对丰乳的弹性使他无法轻松抽,又不敢用力,担心划伤这对稀世美乳。闵柔也是注意到了这一点,连忙用玉手把一个乳球往边上挪了点,这长剑才从这双峰陷阱中解脱出来。这小变故也让闵柔脸上浮起了红晕,心中呵斥自己停止那些奇怪的想象,嘴中止不住对李阙的夸奖,看样子是极为欣赏李阙。

李阙总觉得闵柔看着自己的目光有那么点怪异,又说不出具体的原因。该不会是这大元帅想男人了吧?突然冒出来的想法让李阙一惊,又似乎觉得有些道理。

这苗头一起就一发不可收拾,如果能把这美熟妇搞上床,那会是何等美妙的滋味!

光是意淫就让李阙的鸡巴涨的有些难受了。

这第一轮的考核便就此结束了,李阙是唯一能和闵柔打成平手的,看上去大元帅对他极有好感,众皇子望着他的眼神也都带上了嫉妒,甚至有一丝丝的艳羡。

既然比完了近身,那么接下来第二轮自然是远战,考核的内容是弓箭射术。

射术作为基本功,其实皇子们的水平大都不错,况且也没有闵柔这样的强敌压迫,第二轮大家的表现都中规中矩,总算是在闵柔这里拉了一点印象分。太子李羌更是发挥出色,十枝箭都正中靶心,赢得了满堂喝彩,下场时他不由得意地望了一眼李阙。

然而接下来李阙的表现却让众人大吃一惊,第一轮他的表现如此出彩,在众人心中本来无论他发挥多好都不会惊讶,可谁知李阙的准头却差的离谱,前十枝箭竟有五枝直接射偏。闵柔看着也是皱了皱了眉头,不过表面上却也没再说什么。

这两轮比试算是结束了,闵柔心里对这些皇子的实力也基本有了了解,只是一直对李阙第二轮的表现有所疑惑。

闵柔走到众人跟前,保持着冷艳的姿态朗声说道:“闵柔奉皇上之命考核各位皇子武艺,到此算是告一段落。请诸位皇子就各自离去,陛下那边我自会禀报。”

说到此她又顿了顿,似乎还能感觉到皇子们的淫爪在自己敏感部位的揉捏,红了红脸,想要再说些什么,却终究没说。而各位皇子也都是怅然若失的离去,此时他们已经不在意在闵柔面前丢了脸面,只想在京城最好的妓院找一个身材上佳的美熟女平息心中的欲火。

李阙故意磨蹭着没走,果然待众人都离去闵柔便走到了李阙身边,关切地问道:“四皇子可是刚才与我的比试中受了伤?为何发挥如此失常?”李阙心道:若是不作这般表演,恐怕就失去了与你进一步接触的机会啊。原来李阙自打心中萌发闵柔对自己有那么点意思的想法后,打定意怎么也要试探一番,这才故意示弱引起闵柔的注意。

“不瞒大元帅,我对自己的近身作战还是有几分信心的,但对这弓箭之术却总是放佛开不了窍,不得要领,正想请大元帅指导一番。”

“竟是如此”闵柔脸上恢复了笑容,“想必是殿下缺乏一名好的老师吧,我对这方面还是有些心得的,愿意倾我所能帮助殿下。”

闵柔又取过弓箭,开始从最基本的方法开始指导李阙。这握弓的手势,发力的姿势都是需要贴身指导的,闵柔站在李阙身后,手把手地教他,那对丰满无比的巨乳于是紧贴在他的背部。那种肉脂的触感让李阙心旌摇曳,注意力完全放在了背部,悄悄地把真气传导在背部的筋脉使其发热,于是立刻刺激地那两个敏感的乳头凸起了,像两个坚果一样嵌入李阙的背部。

闵柔感觉到了自己胸前的异常,努力想要克制自己,却发现无论如何也平复不了自己的心绪。靠近李阙充满男性气息的身体,那种久违了的少年的朝气刺激着她,刺激她此前就因为连续侵犯而骚动的春情。她感到自己在发痒,在发热,心里麻酥酥的,暖洋洋的,脸上的嫣红像是云朵一般越积越厚,快要占满整个脸庞。

李阙敏锐地感觉到了闵柔的异样,于是他趁胜追击,表面上若无其事,实际上开始隐蔽地用手肘,手背在闵柔的胸前,腰部,甚至下体碰触。

“啊……”闵柔在心里呻吟了出来,一个被她小了二十多岁的俊朗少年触碰着她的身体,让她心痒难耐,情难自已,她不断用理智告诉自己:闵柔你在想什么,这只是正常的身体接触!你应该把他当成你的儿子看待,怎么能生出那种荡妇般的想法!但身体却不听她的话,此时她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嘴中在说些什么东西,手上有什么动作,那种被触碰的酥麻带来的快感让她的美穴渗出了点点汁液。一点,一点,那窄小陷入臀缝间的短裤怎么包的住这熟妇发情的春意,如果此时有人在闵柔背后的话,恐怕能够发现这当朝大元帅被淫水打湿的隐秘之处了吧。

“啪”一声脆响,细不可闻,在修为高超的两人耳中却都如一声炸雷,闵柔停下了口中的讲解,李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眼光扫去,干燥的沙土之上那一小点水渍清晰可见,竟是闵柔蜜壶中渗漏出那一滴情欲的液体。李阙看了不由心中震荡,那爆发出来的本能使他克制不住自己勃起大阳具,终于在闵柔面前露出了丑态。闵柔鬼使神差的用自己滑嫩的大腿侧边肌肉去蹭那大鸡巴,那种传来的热度似乎直钻到她心里面,而她的举动也让那大鸡吧更加涨大地似乎要跳出来。

“叮!”一声脆响,弓弦断裂,原来闵柔因为身体的刺激已经无法控制手上的力道。这一个似一桶冷水瞬间浇灭了闵柔的情欲,就好像一个梦游走到悬崖边上的人突然止住了脚步。“嗯……好了……殿下今日比试想必也很劳累,今日我就先讲解这么多,日后若有疑问还可以继续向我请教”轻轻后退一步,整理一下衣裳,闵柔脸上的红晕有所消退,虽然仍未完全平复,但还是强作镇定。

“好的,那就有劳大元帅了!”能达到这种效果已经很出乎李阙的意外,他本来已经做好了惹怒闵柔的准备,事已至此他也没有强求,客套几句便告退了。

闵柔孤站在演武场里,禁不住摸了摸自己的下体,掏出来手竟也湿了。

第七章未央宫空旷的大殿内此时一个下人也没有,只有一个悠长软腻的女声在绕梁转。循声望去,竟是一个洁白丰腴的中年美妇仰躺在绵软的地毯上,而一个少年郎正把脑袋埋在她的裸露的大腿之中,好一个母子白日宣淫的景象!

这美艳皇后下身不着片缕,葱白的大腿用力张开,被少年的大手抬举着,尽情享受儿子的服饰。上半身衣裳半解,大红羽纱面白狐皮里的袄子敞开着,半遮住那坚挺硕大的乳球,紫红色的大奶头隐隐浮现,与那大红色下带着银色毫光的白狐皮毛相得益彰,淡浓稠和,艳丽夺目。这美妇人高盘的凌云髻还未卸下,眼角长长的细眉勾魂夺目,淡淡的妆粉恰到好处地遮掩住了那一丝岁月留下的鱼尾纹,显然是少年急不可耐地就地把母亲扑在大殿的地上奸淫,而母亲来不及卸下这美艳的妆容,却给母子间的激情增添了几分绚丽。

李阙贪婪地伸长舌头舔着母亲丰满肥嫩的阴户,苏月心小穴的嫩肉散发出迷人的赤红,那是因为儿子舔弄而变得兴奋的表现。李阙的舌头在母亲肥厚的阴唇间翻动着,好似游龙在深厚的云层间穿梭,这种灵活的舔弄激起苏月心一波又一波的浪叫:“啊……乖乖儿子,你要把母后舔化了啊!”

苏月心伸出玉手紧紧按住李阙的头,似乎把儿子的脑袋塞进自己的小穴才能止住那发痒,她高高抬起肥臀迎儿子的舔弄,蜜穴内开始分泌出稠密的淫汁,散发出带有奇特芳香的腥骚味。

“亲儿子,母后的味道香吗?母后的小穴好吃吗?”

这种母亲的味道,熟女的味道使李阙感觉到极度的兴奋,而母亲的淫叫更是一种催化剂。他重重在母亲的阴部上亲了一口。之后一把掀开那半披的袄子带着母亲的淫水和自己的口水的舌头舔在了那饱胀肥硕的大乳房上,围着涨大的紫葡萄打转。两只手紧抓住母亲的大肥臀往上抬,那巨臀实在太过饱满,而使李阙的双手深陷入臀肉中。

感受到自己敏感的奶头上扭动的舌头和阴户上碰触到的龟头,苏月心感觉到那能止痒的儿子的大鸡巴即将狠狠地操入自己丰熟的美穴,苏月心发出了快乐的呻吟:“啊……对,好儿子,用力的插母后吧,母后的小穴是你一个人的!”

以母亲的淫叫为伴奏,随着一声沉重的低吼,李阙直挺挺地把大鸡吧插进了母亲的小穴,早已湿透了的甬道毫无阻碍,那雄伟的龟头似乎要一下顶到苏月心的心坎里。这骚浪的中年美妇刺激的抖动了一下,然后用力的扭动起肥臀来配儿子的抽查。

“干死你,母后……只有我一个人能干你这美丽的小穴!”李阙喘息着说道,加快挺动自己的大肉棒来满足母亲,两只手抱紧苏月心丰白的美腿。

苏月心妩媚迷人的眼睛流转着光彩的烟波,那是乱伦与性欲的刺激,粉脸通红,一直红到那修长的美颈。胸前的两个饱满玉兔像是要跳走挣脱束缚一样疯狂抖动着,这对硕大的奶子看的李阙心痒难耐,腾出一只手狠狠抓住搓揉,但是他本来算宽大的手掌在母亲的巨乳面前不值一提,反而被母亲浩如烟波的胸脯吞噬。

“亲儿子……娘好舒服啊!母后爱你!吻我!吻你的亲生母亲!”情到浓时,苏月心吐露着对儿子的爱意,单纯情人的性交再刺激也达不到如此,但是偷情的快乐与深厚的母爱融为了一体,这是一种升华,有什么比美艳母亲奉献出肉体更能表达对儿子的疼爱呢?

“母后!”李阙深情地叫着,吻上了苏月心的樱唇,两条舌头缠绕着,交换着唾液。母子二人如同交颈鸳鸯一般缠绕在一起,苏月心粉脸依偎,美腿高抬,李阙臂膀紧搂,鸡巴猛动,海誓山盟,羞云怯雨。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良久唇分,李阙进入冲刺阶段打桩一般撞击着母亲,而苏月心杨柳腰摇动着向儿子撒娇,樱桃口微微气喘,杏眼朦胧,香汗淋漓,酥胸荡漾,下身涓涓花露流出。

“母后,我要来了!”李阙怒吼一句。

“来啊,儿子,想射到母后里面还是射到母后嘴巴里呢?娘亲好想吃吃你的精华液啊!”

“我要射在母后里面,我要让母后怀孕!”

“啊,那就射吧,母后给你生个大胖小子!”苏月心夹紧双腿,准备承受儿子的雨露。

李阙已经忍耐不住,大鸡巴一颤,一股股地浓汁射在了母亲的阴道深处,而这股浓精的刺激也使得苏月心达到了高潮,喷射出了皇后天下无双的珍贵的娇露,两人紧紧抱着,感受着下体的汁液涌动。良久分开,苏月心的小穴里汩汩流出乳白色的液体,那是母子二人大逆不道乱伦的见证。

盘缠大战之后,苏月心如同小猫一般依偎在儿子的怀中,深处鲜红的小舌头舔着儿子胸前的肌肉。此时她盘起的头发已经解开,李阙爱怜地抚摸着母亲乌云般的秀发。

“皇儿,母后被你弄得好舒服啊,母后真的好爱你”苏月心有气无力喃喃道,“可是你的大鸡巴真的太厉害了,要是多做几次的话,母后的魂儿都要丢了!”

说到这儿,苏月心想起自己那个多年的好友,要是能够被儿子收入房中的话,第一当然是对儿子的争储之路大有助力,二来也能分在床上分担点儿子注意力,而这其实也是她早就计划好了的。

“乖儿子,母后引荐一个美人儿到你床上吧!”她苏月心抬起头,用调皮的眼神看着儿子。

“母后你是不知道,自从和你欢好之后,我就对一般的美女提不起兴趣了,只对和你一样美艳的熟妇产生兴致。”李阙苦笑着答到。

“可她的年纪比母后还稍大点呢!”苏月心娇笑道。

“哦。?却不知是母后哪位好友?”

“大元帅闵柔!”

“腾!”李阙挺起身,惊讶地望着母亲。

苏月心还不知李阙已和闵柔发生了些旖旎的事情,只道他不相信此事,便讲她与闵柔的关系娓娓道来。

原来,闵柔与苏月心竟是从小玩到大的闺中密友,数十年前,她们各自所在的家族便已是大梁国有名的富商巨贾。而她们两人都是是生的如花似玉,艳名远播。在大梁国,重农抑商的传统始终束缚着商人地位的进一步提高,于是苏家与闵家就都把自家的小姐当成了可以投资的奇货。不过两家选择的对象却并不一样。

苏家把宝押在了当时并不是很被看好的八王李宿上,将女儿嫁给他不说,还耗尽家产帮他笼络人脉,积蓄私兵,终于在老皇帝死后李宿发动政变,成功登上了皇位。自然苏月心被封为皇后,而苏家也从此飞黄腾达,许多人都在朝中身处高位,在民间亦控制着大片财产,如今已是大梁国最强盛的家族之一。

而闵家走的道路却截然不同,闵柔的人生也远比苏月心来的更富有戏剧性。

原来当时闵家选中的是比闵柔大了十几岁的镇南将军铜虎,当时的铜虎在讨伐南越的战争中缕立奇功,在军中可谓平步青云,是最有前途的青年将军之一。

同时闵柔自幼喜爱武艺,将她许配给铜虎,是所有人都感到完美的一个决策。

而铜虎被任命为北方军统帅,闵家也相应调整战略,重点往北方发展。

可谁能料到,铜虎最终被证明是勇于少谋,难堪大用,把北方军代入了危局。

而更让人没想到的是,闵柔竟有如此逆转乾坤之人,几乎以一己之力救大梁于危难之中。最终成为了万民敬仰的大元帅,但是她的家族却因为人丁尽失而远不如苏家那般繁盛,朝中也无甚亲近的高官。这两姐妹最终都登上了常人难以企及的官位,只是这其中的过程颇让人感概人生的无常。

“当年我和小柔真的是无话不谈的最好的姐妹,得知要出嫁之时我们都万分不情愿,因为这就意味着我们从此要分开”讲起这段历史,苏月心的眼神中带着追忆,也有一点伤感,“到后来她要随丈夫离开京城,我们更是抱在一起哭了好久。我们都没有想到,自那以后我们的人生会发生这样戏剧性的变化,我成为了皇后,她成为了大元帅。”

“虽然世事变迁,但是我们姐妹的情谊一直都在,定时还保持着书信的往来,每次她在京城逗留,我们姐妹俩也都会聚在一起说说话。陛下对她的感情也是复杂的,有件事没有多少人知道,那就是,当年其实是小柔书信给我,让我说服你父亲来当此重任。因为当时皇帝以及朝中的阁老心里是不会同意守军离开,置他们于危险境地的,换其他的人肯定是不敢开这个口的,只是她也没有适的人选,只能赌这◢3一把。而我收到书信后决定把这个机会交给陛下,而他也确实把握住了那个改变命运的机会。所以我们两人之间的交情比常人看到的要深得多。”

李阙听了这段历史也颇有感触,想到前几日和闵柔的暧昧,更是心痒难耐。

怪不得闵柔听到他的名字后那么惊讶,对他的态度也格外亲善,原来她早就知道李阙是好友之子。李阙连忙进一步问道:“母后,你与大元帅的交情我算是了解了,可是这姐妹情谊就能说服她乖乖地上我的床吗?”

苏月心的脸红了起来,嘟起娇艳的红唇亲了儿子一口:“宝贝,你知道我为什么在和你交好后就对你死心塌地,而放弃太子吗?”

“那还用说,一定是孩儿的大鸡巴太让人母亲满意了。”李阙邪笑着拍了一下苏月心粉硕的大屁股。

苏月心娇哼一声,狠狠掐了一下李阙的软肉,红着脸说:“这当然是一点,但最重要的原因,当然是因为你是我的儿子,虽然我们之间有肌肤之亲,但是母子的血缘亲情也是不会变的。”

“那是,您是我敬爱的母亲,也是我亲爱的妻子”李阙嘴里含着苏月心饱满的大奶头,含糊不清的说道。

忍住胸前传来的快感,苏月心继续道:“但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母后的体质特殊,只有那种禁忌关系才能最大程度的激发我的情欲,使我在性上得到满足,之前和太子保持关系也是因为我们毕竟名义上是母子,但这又怎么比的上亲母子来得刺激呢?所以有了你,他就完全可以抛到一边了。”

听到母亲提到她和太子的事,虽然已经过去,但是自己的禁脔曾经在敌人胯下臣服的事实还是让李阙有些生气,隐隐却也有些刺激,于是嘴上更加用力地舔自己生母的大乳房。

“我和小柔关系这么好,有一部分原因是我们体质类似,虽然她比不上我这样敏感,但我一直知道她很想被比她小很多的男人操,她说那样才会给她最大的快乐。可以她的身份,不是说随便就能找到这样的情人的,而她的丈夫很早就失去了性能力,她这些年其实性欲一直都得不到满足,表面上看起来是威风的大元帅,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却不知道多少次摸着自己流着淫水的浪穴呻吟。”苏月心言语间有着对好友的同情,“而你,身份和年龄都是成为她情人的绝佳人选,加上有我这层关系的引荐,又何愁此事不成呢?”

听到此处,李阙已经难掩心中的喜悦,跳起来抱着母亲美艳的脸蛋儿乱啃:“好娘亲,你对儿子真是太好了,自己献身给我,还介绍和你一样的美熟女让我操!”

“母后还不是为了你好,便宜你了。”苏月心娇嗔到,“闵柔那边我会和她说的,你等着我的好消息就行!”

美母情意,李阙深深感动,一个弱冠少年,却能得到一个历经人世的中年美妇的全心相投,这是何等的幸运,而他凭借自己同时优秀的大头和小头,能够征服自己美貌又性欲超强的亲生母亲,又是何等足以自傲,他深深地看着苏月心的眼睛,坚定道:“母后,孩儿一定要登上皇位,到时候我要诏告天下,你是我的皇后!”

“傻孩子,这怎么可能,全天下人都会戳你的脊梁骨的,这可是大逆不道的乱伦!”

“相信我,母后,在这个世界上权力才是话语权。待我荣登大宝,就会宣布母子间的乱伦法,甚至为国家所提倡。或许开始人们不能接受,但是时间一长他们就会习惯的。更何况这本就是天地间至美之事,待人们品尝过后,就知道其中的美妙,母子们都会习惯赤裸交入眠!”

苏月心一时还不能接受儿子这天马行空的想法,但儿子对她的迷恋她却是真切感受到了,她喜欢这种用肉体让男人沉沦的感觉。柔荑往下一握,儿子那巨龙已经因为打破禁忌的设想而激动地胀大,她抬起肥臀把自己被干过一次而阴唇外翻的小穴对准儿子的阳具,“刺溜”一身肉和汁液摩擦的声响,伴随着美妇人长长的呻吟,母子间又一次的性爱开始了。空旷的大殿之中,妇人扶着少年的胸膛,坐在他身上臀波乳浪地摇摆着……摇摆着……神清气爽地从未央宫出来,李阙身上还带着母亲特有的体香,脑海中还闪现这母亲美妙的酮体,一路遐想,不知不觉就到了府邸。正要洗个澡清洗一下,侍女却来通报宫里传话说让他入宫面圣。

刚操完皇帝老婆,就听到父亲要见自己,李阙心里一跳,不过很快就明白肯定是有其它事情,于是立刻备轿入宫。

“不知父皇唤孩儿来有何事要吩咐。”养心殿内,李阙恭敬地立在父亲身旁。

“也不是什么大事,前些日子不是说要给你安排个差事,眼下正有个空缺。

原来的执金吾方项前天在城东遇袭坠马受伤,此人年事已高,好像还伤的挺重的,一时半会是好不了了。执金吾辖管京城治安,可是一个要职,总归得有个管事的,我就思着让你去先干几天,顺便也调查一下这个事情,你可愿意?”

“孩儿愿意,必定不让父皇失望!”李阙心想今天可是双喜临门了,按住激动,忙着向皇帝表忠心。

“如此甚好,巡防营那边我已经遣人打好招呼了,你随时可以上任。”

昨日闵柔在向他汇报皇子武艺考核时对李阙大加赞赏,皇帝李宿现在对这个儿子还是挺有好感的,不过具体的能力怎么样,还是要拉出来看看,此番也算是一个重要的政绩考核了。和蔼的笑了笑,又给李阙说了几句鼓励的话,这一次短暂的面圣也就结束了。

到府里,李阙连夜为这个新的职位而做准备,他下定决心要在这个位置上展露头角。执金吾这个官职不算高,但也绝对不低,而从重要性来说,更算是京城内最重要的官职之一。它掌管外城的安防,治安巡视,抓捕可疑人员等等,京城的稳定性离不开这个职位。但这个官也并不好做,京城内高官贵族,皇亲国戚遍地,少不得和他们打交道,也经常会得罪人。原执金吾方项就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在为多年一个稳字当先,遇事总是维护强势一方的利益,这么多年下来政绩风评实在不算太好,但位子却能坐得稳,也算是个人物。

想到这里,李阙不由得对这次他遭受袭击产生了点疑惑,从现有的资ahref=/target=_blank>仙侠br/>看,说是袭击之人是一个小商贩,妻子被一贵族子当街调戏,他前去说理,发生争执,执金吾率城防营赶来后偏袒对方,还编造污名加给其妻,其妻不堪其辱,归家后自尽,此人怀恨在心,报复方项。

这官僚仗势欺人,小人物报复的剧情看似老套而常见,执金吾也只是受伤而未身亡。事情捅出来他这官是做不成了,但他也到了告老还乡的年龄,并没有多大的损失,因此这个案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皇帝让他顺便查一下,也应该只是走个过场。但在李阙心里,这案子有个最大的疑点,那就是站在那个小贩的角度想问题。亡妻之恨,人生大仇,若说他无情无义也就罢了,既然他决心为妻子复仇,又怎会只是让方项坠马就了事?假如他是为了避免犯下杀人罪也说不通,按照大梁国律令,以白身犯上是重罪,更何况是在闹市,对象是朝廷命官执金吾,可以说他根本没有不被处死的可能,既然如此,他为何不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刺杀?

李阙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没有其它的证据,辗转反侧之间,他一夜没有睡好。

【册母为后】(8-10)

作者:雨夜独醉26//24字数:22438第八章闵柔打那日在演武场与李阙有了身体接触之后,那淫靡刺激的场景在她心中如同魔障一般挥之不去,几日来都为此而魂不守舍。自从她的丈夫铜虎被皇帝变相软禁在京城,她已经许久没有享受过闺房之乐了。虽说她是习武之人,心志坚定,但她同时也是一个身处虎狼之年的成熟妇人,又怎会不需要性的慰藉呢?在塞外的黄沙冷月之下,孤身处在大帐之中,辗转反侧,小穴的骚痒也就只好自己扣弄解决,淫水流满了冰冷的被单。这种日子又有哪个妇人愿意忍受呢?

当她遇到李阙,这个她好友的儿子,剑眉星目,帅气风流,年轻富有朝气,同时还有着不俗的武艺,这样的青年俊才本就是女人的杀手,更何况她这种久旷的深闺怨妇。而在演武场的一番亲密接触更是让她对李阙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其中还蕴藏着一丝丝不伦的刺激,就像是美酒中混了毒药,明知是毒又充满着诱惑。她不由自地幻想着若能与这美少年床上风流,春宵几度,覆雨翻云,颠鸾倒凤,长夜漫漫也有了人陪伴。只是她毕竟是一妇人,身份又如此特殊,断不可能动去找李阙欢。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向苏月心倾吐此事,若有她从中撮,这一番好事就能安全又稳妥。

这日在未央宫内,苏月心与闵柔正手挽着手一起亲密地叙旧情,谈心事,两人都是成熟美艳的中年妇人,只是一个享受着性爱的滋润,自是容光焕发,精神畅快,而另一个久旷之躯,饥渴难耐,眉宇之间总放佛有丝阴郁。

闵柔鼓起了勇气向苏月心诉说自己的孤独寂寞,性的慰藉无法得到满足,虽说是闺中密友,但谈论此事时她还是脸上飞红,扭扭捏捏。

苏月心听了却是心中暗喜,她正愁无处向闵柔引荐李阙。其实她早已有此心意,可是这几次见到闵柔都实在不知道从何说起此事,唯恐一个不慎把事情搞砸。

于是她怜惜地抚摸这闵柔的俏脸道:“这可真是苦了你了,我的好姐姐。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呢!陛下好几年前就不行了。”

“可是我看妹妹你脸上却是春风满面,不像是没有男人滋润的样子啊。莫非?



“姐姐我也不瞒你了吧,我确实找了一个疼惜我的小男人,个中的滋味可真是美好的很呢!”

“竟是这样,那妹妹可真是有好福气呢!”闵柔嘴上应承着,心中也放下了一个大石头,既然苏月心自己已经出轨偷情,那自己若提出那个要求应该也会更容易被接受吧。

“姐姐何需羡慕,若姐姐不嫌弃,我可以把他引荐给你啊。我们大元帅的美肉可不是哪个小子都有福气享用的!”

“瞧你说的!”闵柔装作羞恼地拍了一下苏月心,心中却是急了,生怕她不知道说出哪个油头粉面的面首来,但嘴上又不好意思绝。

“姐姐你看,我那皇儿李阙是不是一个适的人选呢?”

此话如同在闵柔心中抛下一颗巨雷,一来她没想到苏月心推荐的人选就正是她心中所想,二来没想到这亲生母子二人之间竟然也有不伦关系,要知道这可不是野蛮的塞外,此事可谓天理不容。闵柔呆住了良久,面色数变,然后坦诚地对苏月心说:“也不怕妹妹笑话,其实我此番来的目的就是让你撮我和小阙的。

却没想到”说罢把演武场的一番激情都向苏月心描述了一番,说到动情之处,不知不觉下体已经又湿了。

苏月心也是喜出望外,没想到闵柔竟然早已对李阙芳心暗许,那么此事可谓上钉钉了。高兴之余便向闵柔描述起李阙床上的勇武,两姐妹又是高兴又是Δ兴奋,抱在一起相互抚摸对方丰满肥熟的肉体,汩汩淫水直流到了座椅下面。

“好妹妹,我实在没想到你竟然已经和阙儿他有过交,这可是乱伦啊。”

“不满姐姐说,想到能和亲生儿子性交我就更加兴奋呢!不如我让阙儿认你做干娘吧,这样一来关系更加亲近,二来在床第之间也有了更多刺激!”苏月心趁热打铁,想要借此机会完全把闵柔拉到李阙势力的战船之上。

“如此那自然全听妹妹的!”

两人又是开心得互相取笑打闹作一团。

次日,闵柔早早就来到未央宫,沐浴更衣,精细打扮,希望能够用最性感诱惑的姿态让李阙沉迷其中。她心中还不确定李阙对自己的感觉,当日演武场之事她只当是正常身体接触引发的意外,却不知是李阙有意为之。半生戎马从来无所畏惧的她此刻却如同常妇人般忧心忡忡,一会儿担心自己身体的诱惑力不足而遭李阙排斥,一会儿又担心李阙真的恭恭敬敬地把自己当作干娘而不做越雷池之事。患得患失之间,焦急地在大殿内踱着步子。苏月心看闵柔竟像是一个待嫁大姑娘般焦虑,不免觉得好笑,出言安慰道:“哎呀,我的好姐姐,你就一个放心吧。就你那身美肉,阙儿看了都要走不动路了,又怎么会不好好疼爱你呢!”

“死丫头老是取笑我!那你呢,他是不是也会好好疼爱你这个亲娘呢!”

“那是自然,阙儿会让我们两个娘都满意的!咯咯!”

“不知廉耻的荡妇!”一番调笑过后,闵柔倒是心中稍定了些。

这时,下人通报说李阙到了,苏月心忙先让闵柔到自己的闺房等候,而自己则去迎李阙,并且把事情与他说清楚。

李阙两日未见自己的美母,感觉已像是几年那般漫长,此番相见,自是把苏月心搂在怀里爱抚接吻,苏月心自是口吐丁香,舌融甜唾,美丽母亲的柔情直要把李阙给融化掉。一番调情过后,苏月心却是向李阙说明了今天的正经事,李阙大喜过后,却感到对母亲有一点歉意,他抚弄着苏月心粉脸怜爱地说:“只是这样委屈母后了,本该享受到的孩儿的爱却要和另一个女人分担。”

苏月心听到儿子如此在意自己的感受顿时甜蜜不已,又献上自己的香吻,娇滴滴道:“娘你还不是随时都能肏,可这大元帅却没多少机会可以把握呀!再说柔儿是我的好友,我也不忍心看她独守空房受苦,我们两姐妹可便宜你这臭小子了!”

李阙连连点头,感觉这真是成全多人的绝顶好事,已经心痒难耐地要进内室看看今夜的“新娘子”了,苏月心则紧跟在他后面。

进了苏月心粉妆玉砌的内室,也是母子二人交欢的淫窝,李阙看到闵柔正娇羞地坐在床沿。沐浴过后的她身上散发出好闻的花瓣香与熟女诱人体香混的带着一丝淫靡的味道,能让每一个少男痴狂。我们在战场上让敌人闻风丧胆的大元帅此时外披透明罗纱,里面只穿一件淡紫色薄如蝉翼的诃子胸衣,一根根阔带系在胸脯下方,似乎想束缚住那高耸入云的双峰,然而那浑圆坚挺的乳房由于太过硕大而只能被遮盖住一半,露出了深深的乳沟,放佛随时会裂衣而出。并且那肥大饱满的豪乳紧贴在薄薄的胸衣上,凸起的大红枣一般的红褐色乳头点缀着透明的纱衣,若隐若现,恐怕任何一个男人看到都会忍不住上前咬住搓揉舔弄。

再往下看,长裙的裙摆已被大部分掀起摊在床上,因而那肥美的雪臀真空与红色的床单直接接触,犹如雪中寒梅,红白交相辉映,让人看了直流口水。而那光滑健美的玉腿上穗花的裙裾斜交半掩,更显诱人挑逗。那玉腿叠交之下乌黑茂密的森林仅一层薄雾白纱覆盖,几乎完全暴露在李阙面前,隐约可见到那风骚的馒头逼。脸上描眉画眼,傅粉施朱,浓艳的妆容使得原本就沉鱼落雁的容貌更显得妖艳勾人,那厚厚的红唇微微张开,显露着人极强的性欲与起伏不定的内心。

此情此景让李阙的大鸡吧蹭的一下就窜了起来,心跳加速,浑身血液翻滚,这种兴奋恐怕也只有那次见到母亲洗澡自慰时的感觉能够媲美。

李阙的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闵柔,耳边母亲的声音传来:“阙儿,你可愿意认闵柔姐作干娘,以后好好地孝敬她,服饰她,疼爱她?”

闵柔此刻也是瞪大了眼睛看着李阙,生怕他说出反对的话语。

李阙心知肚明这里的孝顺可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孝顺,而是在床第之间孝顺这个美艳的干娘。而他此时一心只想快点剥光那仅剩的碍眼的衣物,好好疼爱这个饥渴的美熟女,自然不在乎这一点语言上的隐晦,口中连连应是,脸上喜悦遮掩不住:“我愿意!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孝顺干娘的!”说罢就跪倒在闵柔身前磕了好几个头,而磕头之时瞄见的那隆突丰满的阴部和其中那岩石沟壑般的褶皱更让他兴奋欲狂,鸡巴已经挺立涨大到极致。一时情难自制而用力过猛,额头上都有些破皮。

闵柔听到李阙肯定的答复也是喜出望外,看到自己的小情人磕头则是心疼不已,连忙用那匀称藕臂扶起李阙,把他那比起自己高大丰满的娇躯略矮几分的身体紧紧搂住,使那比起自己肥大巨乳而显得有些渺小的脑袋埋在酥胸前感受着自己的伟岸。,怜惜地说道:“乖儿子别磕头啦,干娘看得好心疼!”说着伸出软舌如同母牛舔犊般抚慰着李阙的伤口,一身娇嫩的浪肉则是隔着薄纱与李阙充满着肌肉的身体相互摩擦,使得二人心中的欲火都如同浇了油一般猛蹿。苏月心见到两人如干柴烈火般点燃,也知趣地悄悄退了出去。

“好儿子,快让干娘亲亲。”过一会儿闵柔才想起自己的巨乳可能会闷得李阙难受,忙松开了怀抱,她为自己的淫荡举动而羞得满脸绯红,目光却不躲闪,那汇聚着中年妇女原始欲望的勾魂媚眼柔情似水地望着李阙。“阙儿,干娘好爱你和干娘一起快活吧!”说罢深情地吻着李阙的俊脸,那由蜂蜡加入了紫草熔炼而成的紫色口脂让原本就性感的红唇带上了紫色的高贵与神秘,混这熟女带着性欲的口水流入李阙口中,让他如痴如醉地狂吸不止。

李阙一边与闵柔亲吻着,一边已经急不可耐地拉开她束胸的宽带。那带子一松,都不用李阙自己去解,那丰腴饱满,浑圆坚挺的酥乳就直接跳了出来,勇敢地暴露在李阙面前。那两颗雪白肥大高耸的乳房上面红褐色的娇嫩奶头犹如山峰上的红日那般妖艳,浮岛式艳红色的乳晕一圈圈如同神秘美好的日轮。李阙的心完全被这对美的不可思议的乳房俘虏了,闵柔穿着衣服时他仅仅能感受到这双乳的巨大与弹性,而当他们完全裸露时那种搭配了颜色与光彩的视觉冲击是隔着衣服时完全无法感受到的。在他心中一直以为自己生母苏月心的豪乳已经冠绝天下,而如今却出现了一个强有力的挑战者!

李阙一手抓住一个乳房,好大,好白,好软!他在心里叫喊着,手上用力肆虐着,任由那乳房在自己手中变幻出各种形状,感受着那雪豆腐般滑腻的嫩肉在自己手中的触感。而光光手上的搓揉显然不能让他满足,他舍了闵柔的美唇,转而扑到她的胸脯上,一会儿伸出舌头如同北风卷地般大片扫刮着乳肉,一会儿有轻轻的舔弄或者咬住那闵柔那敏感的大奶头,甚至如同婴儿吸吮乳汁般吸允着,放佛那对饱满的大奶子里真的有着涌动的汁液。

闵柔何曾受过这般有技巧的舔弄?她被李阙吸吮得魂儿都要飞了,全身如同万蚁噬体般酥麻难耐,她激烈地扭动那水蛇般的细腰想要缓解这种酥痒,但却无济于事。她春情泛滥,欲火焚身,那饥渴的小穴已经流水潺潺,再也顾不得自己身为长辈,身居高位的矜持,一把保住李阙,用自己兴奋充血而高涨的小穴山丘去剐蹭干儿子胯下坚硬的铁棒,嘴里娇声叫唤着:“好儿子,快别舔干娘的奶子了了干娘的心都要化了干娘的小穴要痒死了!”

李阙听了就把闵柔的娇躯横抱在起来摊在了床上,那残留的衣裙瞬间彻底滑落到地上。美妇人一丝不挂的成熟肉体完完全全,没有任何隐瞒地暴露在李阙眼前。李阙如同遇上了千里马的伯乐般细细品赏着这美艳动人的大母马,不愿放过任何一处细节。那高挺肥大的乳房,红褐色的诱人乳头,没有一丝赘肉的弹性蛮腰,娇嫩可爱的肚脐眼儿,健美匀称的玉腿,秀气客人的美脚,身上每处地方都值得男人细细去玩弄。

而那私处尤为迷人,大腿根部肉肌圆润,富有弹性,双腿紧贴,耻骨鼓起。

旺盛茂密的阴毛下面那馒头大小的阴阜高高突起,肥厚饱满的紫红色大阴唇内含着娇嫩欲滴的小阴唇,大阴唇两旁洗漱的短毛则犹如沙丘上的仙人掌带来恰到好处的点缀。直观上整个阴户饱满丰腻,穴肉诱人,尤其是那花生米一样的颗粒状深红色大阴核散发着动人心魄的魅力。

李阙犹如贪吃的孩童遇到了甜美的奶糖一般兴奋地扑在了闵柔的下体,张嘴含住那可人的阴户又舔又咬,双手也不闲着,环住那肥美香嫩的丰臀使劲吃奶的力气揉捏着。

“啊!”闵柔那最敏感的部位被咬住,痛并快乐着地发出一声尖叫:“干儿子,你坏死了!那么用力咬干娘的小穴啊!轻点”她如同筛糠子一般猛烈地摇晃着圆浑肥嫩的臀部,小穴被舔咬的刺激,肥臀被抚慰的甜美,使得她春情怒放,汩汩淫水直流入李阙正含着阴核的口里。

“啊!干娘!你的小逼真的好香好好吃啊!”

“好儿子,你既然想吃就多吃点啊!只是干娘也想尝尝你的大鸡巴呀!”闵柔睁开双目,杏眼含春地盯着李阙此时已经涨大到直欲把长裤撑破的裆部。

“那孩儿就让您好好吃一吃我的大鸡巴!”李阙笑着一把拉下短裤,那阳物如同蛟龙出水,龙头高昂对着闵柔,放佛在长啸示威。

在美熟妇眼中这迷人的大鸡巴是那么的可爱,以致于她迫不及待地伸出玉指要去够那肉棒,李阙于是善解人意地调转身子,正把胯部对准闵柔的唇部,使二人都能互相舔到对方的私密之处。

闵柔那娇嫩的脸庞吹弹可破,含春杏眼上长长地睫毛颤动着,暗示着人内心的波澜。紫红色的唇部对着那骄傲怒挺的阳具,微微颤动着,似乎因为惊惧而瑟瑟发抖。当真正近距离接触到这庞然大物,闵柔才意识到这是超乎她想象的粗长,她是又爱又怕,用纤细的柔荑轻抚慢揉那涨红的龟头,不敢确信自己的樱唇能否装下这巨物。

“你这坏人,鸡巴这么大叫干娘怎么含嘛,人家不来了!”闵柔通红着脸娇嗔道,羞恼的掐了一下手中的阳物,疼得李阙惊呼出声:“哎呦我的亲亲干娘!

你可别把这东西掐坏了,不然可没人给你止痒了!”

“傻孩子,干娘怎么舍得弄坏这宝贝呢!”闵柔怜惜地爱抚着龟头上的嫩肉,闭上眼思考了一阵,然后好像下定了决心似的,张开那樱桃小嘴,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缓缓把男根含入。

“啊,干娘!好舒服!”感觉下体进入了一个湿润密闭的温床,一个软软的肉虫绕着自己的敏感部位打转,饶是以李阙的定力,也畅快的呼出声来。那粗长的大鸡巴直顶住闵柔的喉咙最里面,那种异样感难受得她差点突出来,美眸里晶莹的泪水一下涌了出来,忍住那种异样感,她逐渐适应着这巨根。那带着年轻男人腥臊味的肉棒越来越让她感动情欲涌动,越是舔动越是欢喜,混着下身的快感如潮,闵柔如临仙境。

终于,在李阙的扣弄加舔咬下,闵柔只觉得阴户深处一股汁液如同上涌的泉水般喷之欲出,她被迫吐出口中的肉棒,一声长长的凤鸾娇鸣,下身一泄如注。

李阙则慌不迭的吸吮这甘泉般涌出的淫露,他的大鸡巴还未进入闵柔就到达了一次高潮。

泄身过后闵柔如同软泥一般瘫软在李阙怀中,浑身由于高潮而染上艳红色的斑点,而那脸蛋更是如同熟透了的柿子般深红。带着高潮的余韵她娇躯微颤,惹来肥乳软抖,粉臀摇晃,摩擦着李阙的身体。

闵柔泄身了,可这李阙的大鸡巴依旧滚烫坚硬,于是他一拍怀中玉人丰润圆滑的大屁股:“干娘快起来,孩儿都还没过瘾呢!”说着就抓住闵柔丰满滑嫩、雪白抖动的大乳房又搓又揉,还在乳晕上划着圈圈,并且凑到闵柔的脸上又亲又舔,如同一个淘气的孩子对母亲撒着娇。

闵柔刚刚缓解的情欲又因为小情人的抚弄和情话而熊熊燃烧了,她环住李阙坚实的背部,期待又怯懦地嗔道:“你这小坏蛋,我的亲丈夫,人家浑身都没力气了,你换个让人家省力的姿势肏吧!”

“孩儿遵命!”李阙大喜过望,抓住闵柔那修长健美的玉腿就扛到了肩上,大鸡巴就凶狠地让闵柔毫无防备地刺入那潮湿泥泞的蜜道!

“啊救命啊你要肏死你的干娘啊!”闵柔害怕了,那大鸡巴刺入瞬间的疼痛,已经随后而来的巨大快感,就放佛一个滔天巨浪,直接把她这娇柔的母海豹拍得瘫软在海滩上。在战场上她纵横杀敌,从来不知道一个怕字怎么写,但此刻这个女将军威武不在,她真的怕那快感会让她失控,不知道做出什么丢人的事情来。

“啊等一下啊等一下疼乖儿子,听听干娘的话等一下啊”看着自己把这个威震塞北的女战神肏得如同破瓜处子一般娇弱畏惧,李阙心中的征服感几近无限膨胀,真有一种立刻马上加快抽查直到把这大元帅肏死为止。但仅存的一丝理智还是制止住了他的兽欲,他知道可不能伤了身下这美妇人。

于是他暂缓抽查,俯下身吻着闵柔粉白娇嫩的耳垂怜惜地问:“怎么了,我的好干娘?可是阙儿弄疼你了?”

闵柔缓过劲来,热情地吻着李阙:“宝贝,干娘不是怕疼,而是你的大鸡巴弄得太舒服了,人家一下子经受不住嘛!”

“干娘可是威风的大元帅,又怎么会禁不住我这小小皇子的肉棒呢?”李阙调笑道。

“讨厌啊你!”闵柔娇羞地轻捶他的胸膛,然后细声细语地哼道:“你就是干娘命中的魔星,把人家克得死死的!”

李阙见闵柔恢复了活力,便又挺动下身继续抽查,闵柔也配地摇摆起粉白的肥臀迎接干儿子的插干。

李阙托着闵柔硕大如盆,雪白浑圆的美臀吹起了进攻的号角,那攻势可真是杀气腾腾,弄得闵柔丢盔卸甲。可怜这大元帅在北疆的战场中无往不利,却在这京城的温床上被一少年郎抽插得挂起了白旗,浑身上下无处不酥,无处不麻,又统统无力动弹,只剩下那丰乳肥臀惯性般地摆动着迎李阙。

李阙是越战越勇,真把自己看成战场上英勇无畏的勇士,他一下一下地拍打着闵柔雪白丰满有力的大腿,嘴里嘶吼着:“我干死你这淫荡的大元帅!你这骚货在床上就只是个任人玩弄的荡妇!”

闵柔听着李阙的淫辱话语却是更加兴奋,她早已厌倦了战场上自己的无敌与对手的弱小,她渴望被征服,而如今在性爱场上李阙放佛一个白马骑士横空出现,让她畏惧让她害怕,却带给她无限的从未体验过的欢乐。她沉醉了,她满足了,嘴里什么淫荡的话语都往外冒:“啊我不是大元帅我只是个荡妇只想被干儿子的大鸡巴肏”

真该给闵家军的将士们,看看他们敬爱的大元帅在床上风骚的样子,此时她不是女将军,只是一个沦为肉欲奴隶的美妇人。此时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使劲浑身解数迎干儿子的奸淫,取悦这个比她小了二十多岁的小男人。

闵柔的极品馒头逼内部甬道是那样的紧致,随着大肉棒的深浅出入穴道周围的肌肉蹙起了褶皱,那褶皱一圈圈频频震动,使大肉棒如同在肉环中滑动,绝顶的刺激使得李阙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啊美干娘肉干娘你的小肥穴夹得孩儿太舒服了!”

“啊亲儿子干娘的肥穴就是为你的大鸡巴而生得呀!干娘真想一辈子让你的大鸡巴泡在我的小穴里!”闵柔此时已经披头散发,香汗淋漓,媚眼翻白,樱唇半吐,下身的肥穴里淫水飞溅,如同惊涛拍浪。

“啊好干娘,我实在忍不住了,我要射在你的最里面!”李阙狂乱了,鸡巴不要命地抽查着,脸上的表情略显狰狞。

“啊好呀啊顶到花心了我要不行了美死了”

李阙感到小穴深处似乎有一个小嘴紧紧咬住了他的大蛇,让他挣脱不能,又快乐无边,于是精关再也收束不住,他只觉得脊背一麻,脑中一空,浑身的气力都集中在下体,一大股火热的阳精如同铁骑冲锋一样撞在了那穴口里,一股、两股精液如同无穷无尽一般地喷洒着。

“啊美翻了”闵柔的花心口被那滚热阳精一烫,只觉得四肢一翘就要升天般美好,自身的阴精也一泄而出,温温润润地把还在喷洒着汁液的阳具包裹住。俏脸通红,美目翻白,酥乳乱挺,肥臀直抖,四肢狂颤,如同溺水之人一般挣扎着,然后又渐渐停歇下来,陷入了彻底无力的如同死了一般的疲倦。她那原本平坦的小腹却因为精液的灌注而胀大起来,像是一个怀了孕的妇人,而小穴里也放佛雨季溢满的水潭,还在不断地渗漏出装不下的精华。

李阙虽然也有些疲惫,但他毕竟年少轻狂,精力过人,因此忍住那一丝疲倦,把闵柔娇软丰腴的肉体搂在了怀中,手上轻柔地抚摸着闵柔红肿的小穴,坚硬发胀还未消退的乳头,使闵柔感觉到实在的心安与依恋。她嘴里嘟囔着:“阙儿干娘爱你抱紧干娘”,一边蜷缩起来紧紧依偎在李阙怀中不肯有一丝脱离,放佛这里就是她最温暖的巢穴,她戎马江山南北,却只有此刻才感到能够把所有一切都放松掉。好像进入了久远的忆,儿时的梦境,那里有炊烟袅袅,小桥流水,一片祥和中,她沉沉地睡去。

第九章李阙看着怀中进入梦乡的美妇人,心中充满了征服感与自豪感,他从来没想过除了自己的生母,他还能肏到这样一个身份特殊的美干娘,真可谓艳福不浅。

而此时门口微微有身影响动,他转头一看,原来是他的生母皇后苏月心。

这美皇后此时身上不着片缕,下体的黝黑阴毛上因为沾了露珠而闪着点点银光,眼含秋波,玉面生春。显然是在房内二人大战时性欲难掩已经自慰了一次,而一听到房间里的淫声浪语消停,迫不及待进来把自己献给儿子了。

她如同乳燕归巢般扑到儿子怀中,李阙自知对美母亏欠,深情温柔地抚摸着她肉嘟嘟的胸,白生生的腿。

“母后等急了吧,孩儿现在就让您高兴!”

“好宝贝!”见到李阙还是一如既往地对自己宠爱,没有因为有了新欢而改变态度,美妇人放下了心中的焦虑,全身心地与儿子痴缠:“你这坏人,把闵柔姐肏得都晕过去了,现在又要来弄你的亲生母亲了!”

李阙嘿嘿笑道:“这可是母后自己送上门让孩儿肏的,母后心里比孩儿还着急吧!”于是光是抚臀摸乳,扣弄亲吻,却怎么也不把大鸡巴插入给母亲一个痛快。

苏月心被儿子弄得淫水直流,小穴却一直解不了痒,急得香汗淋漓:“啊你这坏孩子就知道捉弄你母亲快把那东西插进来啊”

李阙不依她,继续在她身上乱摸。苏月心淫欲已起,也顾不得身为人母了矜持,恨声道:“你这没良心的!母后就就只好自己来了啦!”说着满脸通红地把李阙推倒,让他侧靠在床沿。

李阙顺着苏月心的动作,他也乐的见美母骚浪的样子:“快看呀,皇后娘娘发骚了!”

“小坏蛋,娘亲就是要自己来!哼!”苏月心说着也转过身,把自己光洁无瑕的背部转向了李阙坐在了他的身上,却感觉怎么也固定不了,不由得有些着急。

好一会儿她才醒悟过来,粉脸绯红地转头嗔怒道:“坏人,快把抱住娘亲啊急死人家了嘛!”

李阙于是笑呵呵地把大手抱在苏月心雪滑的软腰上使她固定。此时苏月心雪白的肌肤和李阙略显黝黑的健壮肌肉形成鲜明的对比,犹如一个光洁的大白羊坐在一棵老树上。

美熟妇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发梢凌乱,肤生红晕,她低头羞怯又渴望地看着儿子那坚硬挺立的铁棒,抬起丰软硕大的巨臀使肉棒对着自己的丹穴,然后低头盯着那阳物一点点进入自己的美肉中。

“啊进来了小穴被儿子的肉棒填满了”苏月心发出了满足的呻吟,一只芊芊玉手落在了儿子健硕的大腿上助力,另一只手抓住儿子放在自己腰间的大手,扭动蛮腰使那肉棒开始在蜜穴中捯饬起来。

“啊啊美翻了亲儿子的鸡巴好大要把母后肏飞了”苏月心斜侧着脑袋浪叫着,感受这肉穴的充实和那铁棒有力的冲击,胸前肥硕的乳球如同吊钟一般垂挂着,随着细腰肥臀的扭动而摇摆,放佛是楼宇里定时敲响的打鸣钟。

李阙伸出手抓揉着母亲豪硕的乳球,在那巨大的紫红色乳晕上扣摸打转,嘴里嚷着:“我肏死你这个勾引儿子的荡妇!”

“啊我是个不要脸的皇后我勾引自己的亲儿子啊肏死我吧好宝贝!”美皇后星眼朦胧,酥胸荡漾,娇吟慢喘,汗流香玉。

李阙沿着苏月心的巨乳往下抚摸到她的小腹,平坦的小腹上却带着一丝丝细条的浅灰色皱纹,若不是仔细抚摸是无法察觉的,这也是苏月心光洁身体上除了眼角细微鱼尾纹之外唯一的瑕疵了。但摸到这淡银色的细纹却让李阙加倍兴奋,因为他知道这是母亲怀胎十月生下自己之后留下的。可世间又有多少孩子在长大之后还能用手肆无忌惮地抚摸母亲带着细纹的腹部,甚至让自己的大鸡巴重生产自己的小穴,看着母亲一丝不挂地在自己身前浪叫呢?虽然已经多次与母亲欢好,但是每一次交他都依然会兴奋无比,在床上把生母干得对自己臣服,一个劲地示爱表忠心,这是一种怎样的禁忌激情!因此他明白无论以后他有多少女人,真正最能给他带来满足的永远是他的母亲。

想到此处,他的鸡巴又变大了几分,而苏月心则感觉到小穴被撑的更满了,肉壁的摩擦更激烈了,她粉白丰盈的肥臀犹如倒插蜡烛般起落浮沉,高速摆动着,饱满的阴阜里淫水四溅。

“乖儿娘亲要要泄了啊受不了了”苏月心只感觉阴关逐渐绷紧不住,意识逐渐模糊。

“啊丢了丢了啊!!娘整个人都是你的了!”苏月心陷入最后的高潮,感觉那大龟头犹如小孩的拳头一般顶在自己花心口,刺激得她娇嫩的花蕾终于绽放开了,大量的淫水从那花心口流出。

“啊美娘亲我也要射了!”李阙只感到大鸡巴被温暖的汁液浸润住,刺激得他也喷出了温泉帮的阳精,烫得苏月心又是没命般舒畅地浪吟娇喘着。

性爱过后母子二人如同交颈鸳鸯般肉贴肉的纠缠在一起,味着刚才的美好。

李阙的肉棒没还放在母亲的小穴里,他刚想用力拔出,却被苏月心的玉手制止了。

“乖儿你的肉棒放在妈妈的小穴里好涨好充实好温暖啊娘真不想这肉棒离开娘的那里!”美妇人对着年轻的儿子撒娇道。

李阙闻言便不再拔出,抱着母亲的完美脸蛋不住地亲吻着,似乎要把苏月心吻融化。

“娘亲,你说我这样算是对您的孝顺吗?”母子二人的性交虽然甜蜜,但也常让李阙感觉到一种错位。他不明白母子亲情和爱情的边界在哪里,他疑惑若爱情取代了亲情,那是不是就会让母亲更幸福,亦或是相反呢?因此他把心中的疑惑都尽数倾诉给了母亲。

“傻孩子!你说的娘早就想过了,现在娘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你边吃娘的奶边乖乖地听着。”说着溺爱地把自己的饱满的巨乳挺起来送到李阙面前,李阙顺从地含住右边乳球上那紫葡萄一样肥硕的乳头,一只手爱不释手地玩弄搓揉着母亲的左乳。

“娘认为,娘现在对你的爱已经不只是原来的母爱了,而是一种掺杂了情人之爱的升华,但这种爱是建立在母爱的基础上的。若你不是我的宝贝儿子,即使你再优秀,我也顶多只是把你当作一个面首。但正因为你是娘的亲儿子,从娘的子宫里生出来,娘对你的爱是天生的,无条件的,而当这种爱有了性爱滋养,它就会升华为一种更高尚完美的爱,不但能够满足娘的作为母亲对儿子的疼爱,还能解决娘的性欲,安抚娘的寂寞,这当然比原来单纯的一种爱更加美妙,更让娘幸福了!”

“真的吗,孩儿真的让娘更加幸福了吗?”李阙放开口中的乳珠,开心地问道。

“那还有假,我的乖儿子!”

“那孩儿怎么让娘亲更加幸福了呢?”李阙被母亲一番话说得茅塞顿开,色心又起,出言调戏道。

“啊你这坏儿子,明知道娘的意思,却要娘说出口!”

“好娘亲,你就说说嘛,孩儿想听!”

“嗯”苏月心粉脸绯红,吞吞吐吐开口道:“是阙儿的大鸡巴啦每次都能弄得母后整个人都要升天了”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可还不仅如此我还爱听阙儿浓烈的情话喜欢阙儿温柔的抚摸这些又怎么是常儿子能给母亲的呢!”

李阙听了又是感动又是兴奋,刚软下不久的大鸡巴又勃然而起,于是他一翻身重新压住了母亲,又在这个艳冠天下的皇后身上耕耘起来,直肏到苏月心又泄了好几次,最后也和闵柔一样昏睡了过去。

此刻,夜已深入,李阙竟深深地把两个美妇人从下午直肏到了深夜,可见两妇人的如狼似虎,也可见李阙的超强性能力。他默默起身走到窗边,开了窗帘,月光如水般倾泻进来,蔓延到床上,照在两个横卧的赤裸的贵妇美体上。李阙于是饶有兴致地欣赏比对起这两个角色尤物。

两人都是徐娘半老,却风韵犹存,美艳动人的中年美妇,丰满成熟的娇美裸体都能让任何男人痴狂,但具体的身形,各个部位却有着不同之处。从身高上来说,李阙大概属于男人中的中等个头,而闵柔比他高那么一些,因此即使在男人中也算比较高大的,而苏月心则比李阙矮了半头,虽然在女性中依然可以称上高挑,但比起闵柔就显得很娇小了。

从皮肤的角度来说,两人都包养得很好,有着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水嫩光滑。

闵柔毕竟是习武之人,肌肤显得更加紧致更加有弹性,那晒出来的浅小麦色也十分迷人,而几个隐秘部位,比如乳房和大腿根,依然保持着纯白的原本肤色。

至于苏月心,她毕竟在京城养尊处优,全身肌肤如雪般白净,但由于缺乏锻炼,皱纹比起闵柔就稍多了写些,要是眼角有着浅浅的鱼尾纹,腹部残留着丝丝妊娠纹,不过在李阙眼里这些却是丝毫没有减分,反而更添熟妇的魅力。

单比脸蛋的美艳程度,无疑是苏月心更胜一筹。尽管闵柔俏丽中带着英武的容颜极为吸引人,那厚厚的嘴唇更是能激发男人的性欲。但是我们的美皇后五官的配比已经接近完美,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脸衬桃花,眉弯新月真可谓是沉鱼落雁。

至于乳房,那可就是各有千秋了。单纯地比较大小在这里毫无意义,两人丰硕的巨乳都是远大于常女性,相互之间难分高下。可形状却有着明显差异,闵柔的乳房是坚挺的半球形,乳轴几乎是垂直与胸脯,丰挺异常,充满弹性,手感极佳,而苏月心则是属于下倾形,乳轴微微向下,柔软而富有弹性,手感也丝毫不差。闵柔的乳晕较小,乳头似一颗大红枣,而苏月心乳晕外扩,乳头硕大如一颗紫宝石。

再往下到小腹部,前文已经大概说起过,两女的小腹都极为纤细平坦,但闵柔的细腰与上下丰满身材的比较更加夸张一点,而苏月心腹部则是带着一丝丝细微的条纹,同时肚脐眼深陷,让人感觉充满熟女的性欲。

来到阴阜处,闵柔由于少经男人滋润,虽已无少女的粉红,但仍然保持着一种迷人的艳红色,阴阜高挺,阴户穴门狭小,犹如一个馒头上开了一个小缝。而苏月心毕竟累经皇帝和两个儿子的耕耘,蜜穴已呈现出深紫色,阴唇饱满肥大,阴毛浓密旺盛,阴壁肉厚,褶皱横生。

至于下半身,两人的肥臀都如脸盆般硕大,比较而言闵柔的更加挺翘紧致,而苏月心的更加宽厚绵软。闵柔那匀称健美的双腿让人感觉是那般有力,和她性爱真担心自己会被这匹母马硬生生踢飞,而苏月心的双腿则是浑圆白嫩,柔软丰腻,适抚摸把玩,仰卧观赏。

总体上来说,一个京城身骄肉贵,性欲强烈的骚皇后,一个塞北高大美艳,久旷之躯的荡元帅,两人可谓是争奇斗艳,难分伯仲。而李阙这一毛头小子竟能把这两个中年艳妇一起收入房中,这真是天下男人都要羡慕的福分!

李阙自斟一杯贡酒,对着银色月光,就着这美人如玉的图画,他如临仙境。

酒不醉人,人也自醉了。

第十章且说那日李阙认下闵柔为干娘,再加上母亲苏月心,三人大被同欢。李阙与闵柔约定好以后相聚的时间与地点,承诺一定会最大限度地满足干娘,于是闵柔便欢欢喜喜地了城外军营。又过了几日,到了李阙赴任执金吾的日子了。这日一大早,李阙就来到了官邸。

执金吾下设属官中垒﹑寺互﹑武库﹑都船四令,又有左右丞副手,还有司马若干,一众官员齐聚与新官上任的李阙议事。在他们看来,这四皇子也只是来刷刷履历,估计干活还得靠他们,只要讨好得他开心就好了,因此大部分都是一副谄媚的姿态。不过李阙一直保持严肃的面容,很快就使他们意识到这新来的上司可能不是易于之辈,一个个也是摆正了姿态。

京城事务繁多,各个官僚汇报事务繁杂,李阙端坐高堂,有条不紊地一一布置处理,底下的人是越看越心惊,逐渐为他的治理才能和对京城之事的熟悉程度所叹服。末了,李阙终于是提出了原执金吾遇刺一事,不出所料,各个属官禀报的都是他早已知晓的那一套,无甚新意,他不由有些失望。此时他扫到旁的右执金吾丞,这是个面部线条很有棱角的年轻人,站直着身体,看上去十分精神,李阙注意到他的眉头从这事被提起就是皱着的,便暗暗留了心眼。

议事完毕,众人退去,唯独这个年轻人被留了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

“下官陈颖,目前职位为右执金吾丞”

“我观你似对方项遇袭一事有疑义?”李阙直截了当地抛出心中疑问。

青年愣住了,犹豫良久,脸上神色变幻,终究还是开口道:“下官并无疑义。”

李阙笑了,将心中的疑惑托盘而出:“你放心,我既身为皇子,虽不敢说权势滔天,但保你一个小官还是没问题的。”

“不瞒殿下,根据下官的分析,此事有些蹊跷,因为这个小贩之前已经接受了方大人安抚的钱财,同意将此事压下!”李阙的话如同给陈颖吃了一颗定心丸,他的面色恢复坚定,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李阙一听就觉得,这后面要牵扯出什么东西,于是继续追问。

“出事前,方大人正调查一事,此事他做的隐秘,亲力亲为,但由于我是他一手带起来的,他对我十分信任,因此我略知一点内情。他正调查的是治粟内史孙系之暗中扶持商人囤积粮草,恶意抬高粮价一事,巡防营甚至查到了他贩卖私盐的仓库。大人正在犹豫此事应当如何处理之际,便突发此案,下官怀疑之间有着某种联系!”

“你是说,这个人是受孙系之指示才做此铤而走险之事?”李阙沉吟道,“可是他的用意何在?说是灭口显然不对,他既然没下死手,就不怕方项把他的事情捅出来吗?”

“殿下恐怕对方大人还不够了解。方大人为人圆滑,但是胆子却实在不大。

若是这幕后黑手只是加以利诱,恐怕他反而会借此周旋,但若是经过这一番狠狠的敲打,下官确信方大人至此以后都不会在这方面说一句话。殿下可别忘了,这孙系之背后站的是谁。”

李阙闻言一惊,开始用一种全新的目光审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这个看似平凡的京城小吏。太子是孙系之的靠山,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少,但也不算是很多,应该是超出他的身份范围的。而他这一番分析如同抽丝剥茧,把人性添加进推理中,给李阙拨开了眼前的迷雾。

“如此说来,此事背后的牵连恐怕比表面上看要广得多啊”李阙感叹道,“那么你觉得此事我应当如何处理呢?是装作不知情,还是继续往下追查?”

“无论殿下如何行动,从此下官都以殿下马首是瞻!”

李阙笑了起来,这个陈颖,人如其名,聪颖过人,同时也非常的识相,在此刻表忠心意味着傍上皇家的大树,也避开了冒进的选择。他赞赏地拍了拍陈颖的肩膀:“坦白说,我真的很欣赏你,好好跟我干,我是不会亏待你的。今晚不如就到我府上一坐,我们好好谈谈。”

“属下从命!”

李阙在为新的职位而忙碌,未央宫这边,皇后娘娘苏月心却在忙着另一件事,那就是皇帝曾经拜托过她处理的惠妃宫殿闹鬼的事情。经过一番考虑,她决定请寒山寺的高僧们前来做做法,镇压邪物。于是忙着准备法事所需要的物资人员,也是忙活了好几天。

惠妃所在的紫宸殿在宫城内位置偏西,本就相对僻静些,这事传开以后,就更冷清了,大白天的也都看不见人影。而今日则终于热闹了起来,这是寒山寺的高僧们前来作法的日子,皇后娘娘也亲自到场坐镇,上上下下一大片太监宫女环绕服侍。

今日的皇后娘娘为了贴作法事的氛围,特意换上了较为素雅的装扮,平日所钟爱的奢华绚丽的首饰也大都没有戴。只见她头上挽着常云髻,髻上除了一根浅兰色的宝石簪子之外别无它物,着一身莲青色织锦的长裙,裙裾上是锦边弹墨的素色花纹,肩上是粉白色的披帛,脸上薄施粉黛,尽显清雅,神情端庄肃穆,宛如画中走出来的清丽仙妃。可那一根墨绿色的长腰带勒紧细腰,却尽显出她夸张的身材比例,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上方双峰屹立,下方翘臀耸起,这前凸后翘,好似玉蛇扭转的窈窕身段又给淡雅的装扮平添妩媚。真可谓是艳丽不输桃李,清雅不输梅兰。

与之相比,紫宸殿的正惠妃娘娘的装扮则更为朴素,这倒也符她一贯与世无争,为人和善的性情。她头上素白银器,身上月白缎袄,脸上几乎看不出有涂脂粉,尽显清素。她的五官只能说是端正,与苏月心的俏容比起来确实是逊色一筹,再加上她本就年长,脸上的皱纹比起苏月心也多了那么几丝,因此与苏月心站在一起时有点黯然失色的感觉。只是她身上有一点着实引人注目,那就是与她身材有些不相称的巨臀,尽管她这身衣裳包裹的严实,可那臀部还要超过苏月心的凸起可是实实在在的,或许这就是她赖以讨得皇帝欢心的资本吧。

“让妹妹为我这殿内的事情劳心劳力,我这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惠妃挽着苏月心的手,有些抱歉地说道。

“姐姐这是哪里的话,我身为皇后,这宫内发生的大小事情都脱不了责任,也只是尽分内之事罢了。”苏月心笑道。这后宫内明事理,守本分的妃子可不是很多,因此她对这惠妃也是较为有好感。

“如此也就多谢妹妹了。”

众星捧月之下,苏月心来到了寒山寺众僧面前。这众僧之中为首的正是寒山寺现任的持圆鉴大师,只见他微微向苏月心一颔首:“不知施想要何时开始这驱魔仪式?”神情庄重,不卑不亢,一派得道高僧的风范。

苏月心也是对这位声名远播的大师极为敬重:“如若大师不介意,现在就可开始。”

“如此甚好,早些完了此事。”说罢圆鉴就领着众僧人要往殿内走。可苏月心却没有注意到,这一脸悲天悯人的圆鉴大师却在转身之际猛地瞪大了眼睛,用一种饿狼一般的,绝不可能出现在出家人身上的贪婪眼光狠狠地盯着皇后那隆起的酥胸,放佛用目光就能吞下这对豪乳。而在转过身完全背对苏月心之后,眼光中又闪现一种恋恋不舍。

“大师且慢,不知大师可允许我等观看法事,瞻仰佛光?”大梁国佛法盛行,皇家之中也有许多虔诚的信徒,比如长公李烟笼便是这寒山寺的常客。苏月心虽然不似她那般虔诚,但却也对佛家心怀敬意,想要借此机会感受一番。

此话一出,圆鉴的脸上就浮现出惊喜的表情,只不过这种表情在他过身时已变得严肃甚至有些不悦。他眉头微皱,沉吟了半响:“照例这是不规矩的,只是施的身份实在是尊贵,老衲也不能完全免俗。也罢,就随了施的心愿,只是这随从人员确实不能太多。”

“这我自然明白。”苏月心有些感激地向圆鉴行了个佛礼。“常山,就你和盈盈陪我进去吧!”她朝边上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太监招了招手,看来这小太监年纪不大,确实深得皇后信任。这也难怪,瞧他那一脸机灵样,办起事情来肯定善于揣测子的心意。

于是乎,其他人员仍然在殿外等候,只有皇后与她的贴身太监和侍女跟随众僧进殿。

小太监常山紧随着皇后,眼睛和耳朵却都没闲着,他年纪尚小,对这新奇事情可谓兴趣浓烈。这一进殿,不知怎的他就觉得身上有一股寒意,放佛真的有什么邪灵在暗中窥伺,他心想:乖乖,不会真有这么邪乎吧,还是只是我自己吓自己。扫了一眼神态自若的众僧,他感觉心中又有了底气。

只是这一扫他却发现了异样之处,此时众僧已经开始布置法场,将一些香炉、烛台、斗帐、花鬘、佛龛什么的摆到适的位置。大部分僧人都规规矩矩,神态自然,却有几个年纪较大的和尚,正偷偷摸摸地往这边瞄,还在窃窃私语着什么。

小太监的眉头拧了起来:这些和尚的胆子也忒大了,身为出家人却不守本分,竟敢偷偷议论皇后。

可惜这小太监终究是离得远,没能听清楚他们说的是什么,否则估计他会震惊得跳起来。

“四师,你看着皇后娘娘的身材比起你前几日玩的那个尼姑如何呀?”发言的是一个身材矮胖的和尚,脸上露出了促狭的笑容。

“三师兄这说的是什么话,前些日子那个小尼姑,那小奶子我一手能抓两个。

而皇后娘娘嘿嘿嘿”话的和尚身材中等,长相还算是端正,此时看着苏月心那高耸入云的双峰露出了淫猥的神色。

“可惜,如此绝色的美妇人却没我们的份,她只会在皇帝老儿的胯下呻吟。”

这时插进来一个年纪更大的和尚,看上去约莫有四五十岁。

“我看皇上还未必满足的了她。我观皇后娘娘眼泛桃花,唇生春色,这是性欲强烈的表现,又处在如狼似虎的年纪,皇上年事已高,这方面恐怕是不行了。”

最先发言的那个和尚道。

“小僧我真想用胯下这个铁棒来满足皇后娘娘,一手捏住一个她那白肉肉的大球。”年纪最小的那个眼泛绿光。

“你可别白日做梦了,人家可是正宫娘娘,以我们的身份,她看都不会看我们一眼。”矮和尚讥讽道。

“师此言差矣。佛曰:万发缘生,皆系缘分。佛祖既给我们见到娘娘的机会,未必不会给我们操她的机会。若是娘娘的小穴突然痒起来,说不定还要求着和尚我给她止痒呢!”年纪最长的和尚双手十,假模假样的行个佛礼,嘴里说的话却是下流至极。

“还是大师兄说的有见地,你们看师傅那样,恐怕已经在想着怎么把那大奶子骚妇弄上床了!”

沿着这几个色和尚的目光往圆鉴看去,此时他正眯着眼睛,老僧入定。旁人看到准会心生敬仰,感叹大师修为高深,随时都能入定。可作为平时师傅骗奸良家妇女的得力助手,他们怎会不知道师傅在脑海里想的是什么事情!

过了一会儿,众僧把法器摆放妥当,便要开始诵念经文。为了表示自己的诚心,皇后娘娘便也要了一个蒲团,与众僧一起跪在了佛像前。庄严肃穆的地藏经开始荡在大殿内,和尚们念起经来是本行,自是娴熟而有威严,苏月心这边一开始倒也跟着念起来,时间长了她就觉得有点受不了了。耳边是佛经在嗡嗡作响,再加上跪的时间长了身体有些不适,她感觉脑袋都昏沉了起来。

众僧之中绝大多数都在虔诚地诵经,他们想必不知道他们最敬重的方丈和几位师兄正拿猥亵的目光窥视皇后娘娘。圆鉴与苏月心并列跪在第一排,他从头到尾嘴巴都没动过,眼神完全被侧面看去皇后胸前陡峭的山脊所吸引。身为寒山寺方丈,她玩过的女子,礼佛的贵妇人可不算少,但拥有如此丰满夸张身材的他可从未遇到过。要是能够玩到皇后娘娘的话,光是那对奶球他就不知道能射上多少发!

与之类似的,显露在后一排的刚才那几个淫和尚面前的,则是苏月心饱满的被挤压的变了形的肥臀。圆鉴还能靠功力控制自己不露出丑态,而这几个和尚终究是差了点火候,此时清一色的肉棒鼓起,把自己藏青色的僧衣顶的鼓鼓的,想象自己丑陋的阳物被高贵皇后的宽臀夹紧的情形。所幸苏月心没有头,不然光凭视奸皇后娘娘这个罪名就够他们死上好几。

此时恰逢第一段经文念完,众僧也有片刻的时间休息。圆鉴此时已想好避开众僧进一步与苏月心接触的借口,便假意告知众人要与佛法精深的子到贵妃娘娘的居室作更深入的法事。苏月心此刻已被大厅的诵经声弄得有些不适,未等圆鉴提出便动要求随之前往,那几个与圆鉴一丘之貉的花和尚也自是心领神会地跟上,还暗暗感激师傅要分自己一杯羹。

小太监常山也想跟进去,却被圆鉴以“身份不适”为由留在了门外。

终于等到了和苏月心独处一室的机会,圆鉴眼里的狼光此时已经要把苏月心整个吞下去,他真恨不得立马就剥光整个尊贵美艳的皇后,然后狠狠地用大鸡巴强奸她。但他知道自己不可以,这宫廷之中不知隐藏着多少高手,若是将他们惊动恐怕他根本没有命活着走出去。

念及此处,他知道此事还得智取,指了指桌上的杯子,他暗暗传音给跟进来的三位子,同时出声对苏月心说道:“老衲观施脸色不是很好,我有寒山寺自种的寒山苦茶,便请我这几个徒儿去泡了给施解乏。”

“那就有劳几位大师了。”苏月心朝几个和尚微微一笑,简直要把他们的心酥化掉。

三个和尚走出内室,正撞上小太监常山目光炯炯地盯着他们,他们一愣,连忙掌道:“小施可知道茶房在哪?。”

常山对这几个和尚的印象很不好,让他们和娘娘处在一室内,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对于圆鉴大师很是尊重,也不相信他们在宫廷内有胆子做出什么坏事,于是只是轻哼一声,指了指东边的一个小屋子便转过头去,不再搭理他们。

几个和尚也不恼,笑着就走掉了,他们心中此时已经被另一件事占满。

“大师兄,师傅当真要对她下手?那可是当朝皇后啊,说说也就罢了,正干起来可是杀头的罪名!”年纪最小的那个此时有些害怕了。

“师莫慌,师傅既然有这个勇气动手,那自然是有了周全的计划。退一万步说,就算事情败露,也未必没有周转的余地,你忘了师傅的身份吗?”大师兄对此事倒是很镇定。

“这么说倒也对。”那年轻和尚想了想道,“我不管了,哪怕师傅能让我摸摸皇后娘娘那白花花的身子,我就算是死也值了!”

“瞧你那点出息,我们现在可是要给皇后娘娘送点好东西吃呢!”那个矮胖和尚朝两位师兄挤眉弄眼地笑着,眼神极尽淫荡。两位师兄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也都嘿嘿淫笑出声。

说话间已经到了茶坊,扫了扫四周一个人也没有,大师兄轻车熟路从一个包裹里拿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倒了几颗乌黑的小药丸到另外两个和尚泡好的一杯茶水里。

而后几个和尚互相一瞧,都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那种由于过度兴奋和紧张而导致的颤抖。他们哆哆嗦嗦地把手伸到裆下,解开了裤子,竟掏出自己的阳具对着那杯加了药的茶水撸动起来!面对着一个普通的杯子,他们却比以往面对过的任何女体更加兴奋,他们的鸡巴涨到了有生以来的极限,在他们心中这根本就不是杯子,而是皇后娘娘那高贵的玉嘴。那艳艳红唇可以在豪华的宫殿之中谈诗论赋,也可以在尊贵的凤座之上下达命令,如今却将要迎接他们几个粗鄙和尚的下流精液。那肮脏浓稠的液体会化在茶水中,流过她软腻的小舌,直融到她身体里。

他们的手撸动得飞快,通红狰狞的龟头昂然翘起对着杯子的方向。在他们各自的眼神中倒映出的都是一个雪白赤裸的丰腴肉体被一个满脸淫笑的和尚搂在怀里。那尊贵的皇后此时却像妓女一样对着和尚求欢,像条母狗一样甩动着自己丰满的大奶子,扭动着自己肥大的臀部挑逗和尚。和尚一把抱起美艳的皇后,苏月心娇笑着把白臂紧搂着和尚的肩膀,任和尚抱着她走向一张无边无际的大床,那床放置在九十九级铺满金砖的台阶上。台阶上身着龙袍的皇帝和她的儿子们跪着,仰头呆滞地看着自己的妻子或母亲被男人抱在怀里抽插,那大床之上交叠躺着无数赤裸着身躯的娇美妇人,她们抠弄着小穴呻吟着,等待和尚的宠幸在这种如坠云端的兴奋中,三个淫僧没有支撑很久,就先后射出了自己乳白色的浑浊精液。每当他们感觉自己要发射时,就赶忙颤巍巍地端起杯子,就好像迎接圣物一般把自己的液体射入其中,不愿意有一丝一毫的浪费,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地满足他们的幻想与淫欲。当三个和尚的精液都落入茶水中,原先淡青色的茶汁已经开始泛白,漂浮着污浊的杂质。但神奇的是,和尚们用小木棍轻轻搅拌几番过后,那乌黑的药丸彻底融化,杯子里的茶水又恢复了那种浓茶纯正的颜色,甚至开始飘散出纯厚的清香。三个和尚带着一丝疲倦和十分的满足,端起了茶水往走。

圆鉴在房间内心不在焉的念着佛经,他的余光一直在瞟着皇后,见她正一脸庄重地读着自己带来的佛经,那葱白的玉指在泛黄的书页上跳动,令他不由想象起若被这只柔荑握住自己的胯下之物,该是多么美好的享受。

“施请用茶。”沉迷在淫色的幻想间,他都没注意几个徒何时来,给苏月心奉上了茶。

“几位大师辛苦了。”苏月心双手十行个礼,便毫无戒心地端起茶杯。

三个和尚瞪大了眼睛盯着她的动作,他们放佛能从那黄色的茶汁里看到一缕缕漂浮着的自己的精华液体。苏月心却毫无察觉,轻轻抿了一小口,一股苦涩却带着异香的味道扑鼻而来,使她不由自又饮了几大口,放下茶杯,还味地舔了舔嘴唇。在三个和尚眼里,就好像皇后娘娘刚刚含过他们的大鸡巴,然后意犹未尽地想把唇边的精液一丝不漏地吞下去。他们兴奋地想要叫喊,脸涨的通红,忙乱地用手遮掩自己挺起的胯下。

圆鉴注意到子们的动作,但他只为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感动激动,而不在乎几个子预先支取了的福利,示意子们退到一边,他走到苏月心身边。

3地“大师,这茶的味道好生奇妙,真让人想多饮几杯。”

“施若想饮这人间精华,随时来寒山寺便可喝到。”

“如此就多谢大师了。”

圆鉴见药效也到了发作的时候,便切入了正题:“老衲欲行这佛门秘典,祈求佛祖显灵助我除这里的煞气,不知施可愿意与我一同行此仪式?”

“自然是愿意。”

“那么就请施脱下这衣裙,除去这俗世之伪装才能更好地贴近佛祖的灵光。”

说此话时,圆鉴眼中精光暴闪,死死盯着苏月心。他给苏月心所下之药,正是及其高明的,失传已久的“黑齿丸”。传说海外有一国,其民自出生起牙齿就是黑的,故唤之“黑齿民”。此国民众说谎成性,他们不以谎言为耻,反以为荣。

有丹师以此国孩童换齿后所丢弃之乳牙磨粉入药,制成稀世丹药“黑齿丸”。服下此丹药者,在药效期间内极易相信他人所说之谎言。

过去圆鉴使这丹药可谓无往不利,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但如今面对的是万众朝服的皇后苏月心,他的心中也不免有些忐忑,甚至已经做好了失败的准备。

“却不知佛门秘法竟有如此要求,可真是让本宫难为情呢!”令圆鉴松了一口气的是,苏月心对此深信不疑,只是对在几个男人面前裸露身体感到十分的羞涩。她的俏脸上飘起了红霞,洁白的玉手放在腰带上犹豫着要不要解开,一副扭捏的姿态。

“阿弥陀佛。”圆鉴趁热打铁,“施放心,我等出家之人早已看破红尘,红粉骷髅,如是而已,不会有半点淫邪念头。”

“几位大师都是得道高僧,是我多虑了。”苏月心暗怪自己多心,于是轻拉腰带,那墨绿色的玉带随之飘落,原来紧身的衣裙瞬时变得宽松而无法遮掩其下的丰腴肉体,那白花花的嫩肉若隐若现。

三个子瞪圆了眼睛,看着师傅一步一步勾引着当朝皇后自解罗衣。

皇后香肩轻抖,那衣裙就摩擦着雪嫩的肌肤快速滑落,霎时间苏月心的身上就只剩下一件件薄薄的浅蓝色抹胸覆盖。那轻薄的抹胸只够覆盖住苏月心不够一半的乳球,大片大片雪豆腐般的乳肉暴露出来,而且由于她的乳晕异于常人得硕大,那一坨鲜艳的紫红色隐约显现。而下身此时已经没有半点遮掩,雪白浑圆的双腿完全裸露,只是由抹胸衣的下摆勉强覆盖住腿缝间的宝穴,几根长长的诱人阴毛已经清晰可见。

那个最年轻的和尚此时已经把持不住,脚步不知不觉就往苏月心靠近,就如同一只接近大白羊的灰狼。

圆鉴看得也是心跳加速,红着眼对苏最新月心道:“请皇后娘娘解下胸衣,我们佛家讲究我无相,亦无他相,我们都应该坦诚相对。”声音已经失去了平时的冷静,带着男人发情时的低沉与暴躁,同时他自己和三个子也开始脱下僧袍。他的僧衣下的躯体枯槁而丑陋,唯有那阳物昂然挺立,如同一只老而弥坚的大龟。

苏月心不疑有他,手伸到背后解开身上那最后一丝衣物,随着那浅蓝色的胸衣飘落到地上,那对巍峨山峰悍然耸立在几人面前,山峰顶上紫红色的草地覆盖着,圆而大的乳头有如巨石突兀。当朝皇后的圣母雪峰就这样暴露在自己面前,此时圆鉴的表现已经和三个子没有任何别,直愣愣地盯着,嘴角似有口水渗出。

皇后娘娘高挺着大胸脯,在几个快要扑上来的饿狼面前缓缓地转动身体,把她那洁白曼妙的成熟乳头完完全全地展现给四人,尽管深信这是佛门的圣洁仪式,在几个陌生男人面前完全暴露自己高贵的玉体她还是感觉到羞涩,脸上的酡红直延伸到耳根。她娇笑问道:“圆鉴大师,我这身体可符仪式的要求?”

圆鉴喃喃重复着“符,太符了!”,哆哆嗦嗦地往苏月心身上凑。

“啊!大师,你那里”皇后惊叫一声,原来她瞥见了老和尚斗志昂扬的大阳具,上面青筋暴起,丑陋而狰狞。

“娘娘莫怕,这是我饲养的东海神龟,已与我融为一体,是此次仪式必要的工具。不如娘娘先摸摸它,和她培养下感情吧!”说罢淫笑着攥住苏月心的娇嫩手掌,不管不顾得往自己通红◢的大鸡巴上放。

“呀,好烫啊!”刚碰触到老和尚的阳具,苏月心就害怕地缩了手,那阳具犹如烧得通红的铁棒,狰狞吓人。但是心里记得老和尚说过的话,她忍住心中畏惧,又慢慢伸出葱白的玉指点了点紫色的龟头肉,然后一点一点地伸出手掌,直到把整根阳具握在了手中。过去性爱经历的直觉让她觉得手上的东西是那般亲2切可爱,放佛能给她带来无限地快乐,她娇羞却又喜悦地摆弄着手中的东西,心里酥酥麻麻得,身躯变得发热,又由于发热而自然地开始扭动想要驱散这股热气。

此刻圆鉴的三个子也有样学样,那最年轻的和尚郑重其事地对苏月心说道:“娘娘,让小僧几位为您的躯体施法,以便更好地与佛祖沟通!”

随着苏月心甜腻腻的一声“好呀”,三人如同饿虎扑食般扑在了苏月心的身上。年轻和尚实现了他方才“一手一个抓住那大白奶子的愿望”,心满意足地抚摸着皇后的豪乳;而那矮胖和尚则是钻到皇后的美臀下面,感受着丰臀的挤压;那大师兄最是直接,一举就要往皇后的下体掏去,苏月心惊叫一声“大师,那里是本宫的私密之处,难道大师也要检查吗?”

但很快和尚手指灵巧的扣弄就让她乐在其中,淫露打湿了那茂密的森林屋内苏月心的几声惊叫穿的不远,却恰好被机灵的小太监常山听到了,他本就觉得娘娘在屋内呆的时间过长,有不对劲的地方,这下子更加疑惑了。也不顾规矩了,他悄悄靠近了纱窗,戳了一个小洞想要看看里面的情形。

整间屋子被点燃的香火弄得烟雾缭绕,在浓郁的烟气之中传来的不是肃穆的诵经之声,而是女人逾越的娇吟和男人沉闷的低喘。小太监拼命吹动眼前的烟雾,终于缓缓看清了里面的情形,他震惊得差点喊出来。

只见他一向如母亲般敬重爱戴的皇后娘娘此时一丝不挂,高高翘起自己雪白浑圆的大屁股对着身后同样一丝不挂的圆鉴和尚。她光滑白皙的美腿此刻被三个坐在地上的大和尚紧紧搂住,痴迷地舔着,她背后的圆鉴大师早已没有之前方外高人的模样,而是披头散发,赤红着眼睛,活脱一个发情的老淫棍。他两只手绕过皇后的背部,狠狠抓住皇后的两个爆乳,他宽大枯槁的手掌与皇后雪白细嫩的乳肉形成了惊心动魄的反差,而他那滚烫的大鸡巴已经顶住了皇后肥大的右臀部不断磨蹭着。皇后苏月心过头,拿水汪汪的勾魂媚眼可怜地瞧着圆鉴:“大师请轻点检查,本宫的里面都是嫩肉呀!”圆鉴被苏月心的娇声媚语激得当即就要狠狠地挺枪刺入!

常山急了,他确信是几个坏和尚使了妖法,否则一向端庄自洁的皇后娘娘怎会做出如此下流无耻之事!他想要高声阻止,但是心里立马想到若此举引起大殿内甚至殿外大票人员的注意,皇后娘娘或许能保住清白,但从此声名尽毁,一个被和尚淫辱的女人怎么可能还继续做母仪天下的皇后?因此他知道此事不能泄露,情急之下他冲到房门前,用尽吃奶的力气把房间门拍的震天响,同时高呼:“皇后娘娘!皇后娘娘!”

屋内的几人都大吃一惊,三个子立刻吓得瘫软了,鼓胀的鸡巴也登时泄了气。倒是圆鉴还保持着冷静,他盯着苏月心看她作何应,同时掌中收气,已经做好了同时击毙门外之人的准备。苏月心此时媚眼迷离,在药效和男人抚摸的快感中微微过神来,恼怒地冲门外喊道:“你这小太监吃了豹子胆了?本宫在与诸位大师行佛门秘典,你大呼小叫个什么”

常山听到此话,更确信是皇后娘娘被下了什么迷魂药,他急中生智道:“皇后娘娘,惠妃娘娘带着几个侍女也进殿来了!”

圆鉴听了心中一惊,而苏月心怎转头笑着对他说:“大师,不如让惠妃姐姐也加入进来如何?”

圆鉴此时知道事已不可为,他倒也放得下,当即一边口头上与门外的常山周旋,一边示意屋内的众人都整理衣物。大师兄颤抖着问道:“师傅,你说药效过后皇后娘娘会记得此事吗”

“蠢材!”好事没成,圆鉴心里憋着火,狠狠地扇了子一巴掌,“这『黑齿丸』乃是稀世奇药,服用者会忘记药效期间发生的任何事情,有什么好担心的!

要不是你们几个蠢材在茶坊干那么些破事耽误了时间,为师的好事现在就已经成了!”

三个和尚讪讪地站在一边,不敢再出声,苏月心穿好了衣服,微笑着在一边静坐,放佛感觉不到屋内紧张的气氛。盘算着药效快要过了,圆鉴摆正姿态,试探地对她说道:“施,老衲已经施法完毕,可以离去了。”

“哦?是吗。为何我竟没有印象?”苏月心奇怪道,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突然忆不起来刚才发生的事情了,却总隐隐觉得刚才经历了些什么,想要抓却又抓不住。

圆鉴这才放心地打开了门,机智的常山此时已经真的编了个借口吩咐另一个侍女把宫外的惠妃拉了进来,正在门外等候,此举正是防止圆鉴起疑心。

“妹妹和几位大师辛苦了,为我这紫宸殿之事费心费力,本公实在是感激不尽。”惠妃倒是没觉察出什么,诚恳地向众人致谢,同时又禁不住问道:“大师可有发现我这殿内有什么妖魔鬼怪吗?”

除了惠妃,在场的众人此时心里都各有想法。圆鉴丢了到嘴的美肉,此时只想尽快地把这件事情不被人起疑心地圆过去,然后去找几个老相好泄泄火气。

小太监常山则愤恨地在心里诅咒这几个和尚,同时思着怎样让他们得到惩罚而又不损害皇后娘娘的名誉。至于苏月心呢,她震惊地发现自己的脚趾缝和屁股蛋上竟然沾上了那种熟悉的浓稠腥臭的液体,久经沙场的她又怎会不知道这是什么,虽然想不起刚刚发生的事情,但是冰雪聪明如她心中已经有了一点点推测。

她心中恼怒,但仔细一想竟又觉得有些刺激,心里痒痒得:不行,得传话给阙儿,让他尽快来给我解痒了。

众人各怀心思,对惠妃的问题也只是敷衍了事,只说让她安心。

这一场荒淫的法事终于是结束了,圆鉴急急忙忙地带着众僧收拾齐全家当便离去了,苏月心也带着仆从去了,只剩下惠妃一人在紫宸殿内若有所思。

【册母为后】(11-12)

【册母为后】(-2)(美艳鸨母,惠妃秘事)作者:雨夜独醉26年2月2日字数:634第十一章尚且不知道自己母亲遭到了胆大包天和尚的淫辱,最近李阙正忙得不可开交。

经过几番与陈颖的交流,李阙认为此次的事件背后牵扯的是一个更大的案件,而这个案件是一个重创太子的绝佳机会。陈颖建议李阙暗中收集证据,可究竟从哪方面入手呢?详细分析了治粟内史孙系之孙系之的关系络之后,两人都认为他那贪花好色的儿子是一个可以利用的突破口。

京城,这座大梁国的政治与经济中心,同样也拥有着大梁国最出彩的色情服务业,形形色色、天南地北的美人儿由于不同的原因汇聚在这儿,给每一个到京城的男人带来最美妙的体验。然而这个行当的竞争也是激烈的,在这座男人的天堂里,美人是从来不缺乏的。那些曾经艳冠一县甚至一郡的美女们来到这儿却泯然众人,原因就在于京城的达官贵人们口味实在是太挑剔了,仅仅只是长相标致,身材匀称的普通美女已经入不了他们的法眼。因而京城的那几家出名的红馆儿,都各自有着倾国倾城的头牌名妓,值得那些高高在上的老爷们心甘情愿地拜倒在她们石榴裙下。而在众妓院之中,又有一家独具特色的妓院,成为了京城男人们谈起则会心一笑的绝妙场所追月楼。

作为京城最出名也最高档的妓院之一,追月楼里姑娘们的姿色自是不用多提,然而让这家妓院独领风骚的最重要原因却是他们极致周道的服务。京城里除了追月楼,其它的妓院沿用的大多是传统青楼的那一套,既有着卖身的浑倌人,也有着不卖身只卖艺的清倌人。吸引客人也无非用的就是所谓琴棋书画那些附庸风雅的东西,看多了却是乏味的很,也远不能真正满足男人心中的欲望。而这追月楼却是别具一格,他们打出的旗号是:馆里的每一个女人都是可以操的。只要客人看上了哪位姑娘,不跟其他客人冲突,便可以在追月楼里的任何一个地方,随意与她交。只是若口袋里不够充裕,还是事先问清楚价格较好,否则事后可能发现操的确实馆里的头牌儿,那价格就算是富家子也要肉疼。

不仅如此,追月楼还多种多样的,贴心为客人考虑的服务,变着花样激发客人的欲望。其中有角色扮演的服务,可以让姑娘扮演成客人希望的角色,比如直系亲属,朋友妻子,富家千金等等,还可以按照相应的剧本增加剧情。又有按照客人的要求让妓女穿上服装,比如学生、侍女、尼姑、刺客等等,甚至有宫里头娘娘们的打扮。馆里的每一个妓女都有着详细的资料,从身高年龄到家室背景,甚至到性爱的偏好,如此一来才能最多元的满足客人的需要。总而言之,就是这些精心设计的服务使得追月楼声名大噪,成为京城最出名也最昂贵的妓院,高昂的花销使这儿成为京城最上流人士才能出入的场所。

但很少有人知道的是,这家妓院的背后人竟是当今的四皇子殿下李阙。

此刻的李阙,正在追月楼里的一个奢华包间内辛勤地耕耘着。在木雕的簪花仕女图屏风前面,玻璃面镶银花梨木桌旁边,黑漆描金靠背椅上一美艳妇人正背对坐在一青年的大腿上用力地耸动着。她全身雪白的肌肤几乎全部裸露,只有脱下的水红色肚兜恰好掉在大腿上,正遮住那最美好隐秘的部位。妇人伸出白臂横在胸前,似乎是娇羞般挡住那美妙的胸脯,可是手臂勒出的深深乳沟却暴露出那双峰的硕大,两根乌黑亮丽的细长辫子如同垂柳一般娇柔地落在胸脯两侧,这美肉半掩的姿态却更是激发出男人的欲望与兽性。而妇人两条盘起的长腿则尤其夺人眼球,那一双如玉白般完美无瑕的修长美腿折叠在一起却完全不显得臃肿,反而更显弹性与纤细,很难想象要是它们彻底解开缠绕,会是如何的挺直与绷紧。

此刻激烈的性爱已让妇人体力有些不支,背部略弯成动人娇美的弧形,粉脸侧转向李阙那一边,美目微闭,细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有香汗从额头滴落,嘴角浅笑,却挤出了鼻翼上浅浅的皱纹,不但不显老,反而更添美艳的熟妇风情。

李阙也被这熟妇的美态勾得心动不已,迎上那香唇用力地舌吻着,双手放在妇人的美臀上狠狠地搓揉。妇人扭动着弹力的小蛮腰,口中淫声浪语不断:“啊……人,你的鸡巴好硬好大啊!戳得影儿好舒服,弄死影儿吧!”李阙用力拍了几下妇人光洁的大腿肉,那玉腿被刺激得放佛要往上跳。此时李阙已经快要到了发射的边缘,于是双手环住妇人的纤腰帮助她更快的更使劲的发力扭动,那翘臀如同出笼乱跳的母鸡一般激颤着。终于李阙嘶吼一声,胯下怒龙吐水,一股白浆射向了妇人的最深处,由于射得太多太满又流到了二人的大腿与臀部的交处,弄得两人那里都黏稠稠的,犹如森林里泥泞的土地。

“啊!”妇人缓缓地抽动丰臀脱离那肉棒,转过身来却看到那一地洒落的汁液,不由得惊叫一声。然后娇羞不依地倒在李阙的怀里:“不来了,你这坏蛋,每次都在人家里面射那么多!”

“那自然是比大鸿胪、光禄勋那几个老家伙多得多,他们都要勃不起来了吧,嘿嘿!”李阙坏笑着调戏美妇人,一只手在她娇嫩的乳头上打着转。

“讨厌的坏家伙,要不是你安排,我才不愿意服侍那几个老家伙呢!”美妇人听到这话似乎有些不开心,嘟着小嘴打掉了李阙在自己美乳上抚摸的大手。

“你也别得意,廷尉的儿子的鸡巴可不比你的差,每次都在我里面射的好多好多,小穴都装不下呢!还有海国公的儿子,每次来都要我当她妈妈呢,在床上搂着我娘亲娘亲的叫个不停,咯咯!”妇人示威似的瞪了李阙一眼,然后轻笑道。

“清影,我知道让你在这妓院当鸨母苦了你了,但是这也是为了咱们大业需要嘛!若是有朝一日我的大计实现,这里面少不了你的功劳,到时候我买一个大大的宅子把你养起来,有无数的下人伺候你!”李阙自知对女人有所亏欠,搂着她的脑袋安抚道。

“嗯!”妇人低低地应了声,再抬起头来时眼睛里竟已有泪花闪动,“我知道我的身份,即使你以后登上了皇位,以我的经历也住不进你的皇宫,我也不稀罕那个。我只是希望能够帮助你,因为我爱你,为你付出什么我都愿意。从你那天把我从那群想要轮奸我的暴民中手中救出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这辈子剩下的日子都要受你支配了!”她说完把脑袋深深埋入李阙怀中,良久无语。

原来这美熟女名唤吴清影,如今已经四十六岁,她出生于大梁国一个贫苦家庭,幼年时随父母迁到西北大燕国境内,半生的经历可谓坎坷流离。她年少之时就享有艳名,十四岁即被前大燕国皇帝石俊一举相中,纳入后宫,十六岁就成为大燕皇后,可谓是史上罕有。然而在她二十岁时,凶狠残暴的柔然人洗劫了大燕皇都,她全家被屠戮殆尽,皇帝石俊眼睁睁看着她被十几个柔然士兵轮奸而无能为力,最后被一刀斩首。

不知算是幸运还是不幸,她被柔然首领木骨俟斤及时发现,避免了沦为士兵性奴的命运,反而成为了部落大王的妻子。在柔然族最鼎盛的时候,木骨俟斤雄踞西北草原,四邻臣服,连匈奴都动示好,而吴清影作为柔然王的正式妻子为他诞下三子,个个聪明伶俐,此时的她似乎又走上了人生的巅峰。

直到她四十岁,一个本该安定的年纪,木骨俟斤的突然去世却让一切都改变了。按照柔然传统,木骨俟斤领土应该平分给三个兄,其中最勇敢的那个儿子成为新的柔然王,而新王将继承前王的女人,包括自己的母亲!来自中原,受到传统儒家教育的她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这种悖逆伦理的野蛮传统,但更让她惊讶的还在后面。三兄之间竟然为了争夺母亲的法占有权而手足相残,她从来没有想过一向顺从听话的三个儿子竟然都对自己有着如此强烈而疯狂的占有欲!

最终,她的大儿子木骨阔赢了。新婚之夜,搂着母亲虽已被岁月与动荡留下些许痕迹,却依然美艳动人的娇躯,这个二十岁的年轻人得意洋洋地说出他为了得到母亲而毒死父亲的真相。她虽恨他弑父杀,但四十岁如狼似虎的年纪,她还是夹紧那白玉美腿迷失在儿子,年轻而有力的性爱中。她曾想,或许这样过下去也挺好。可残酷的命运还是没有放过她,仅仅三年后,匈奴人的入侵,一如当年柔然人摧毁大燕国一样摧毁了柔然政权。这一次,木骨阔在敌人攻入王都之前将亦母亦妻的吴清影送走,自己则随着柔然政权一起覆灭了。

到中原故土,一切早已物是人非,身边的下人逐个叛逃并带走了所有财物,身无寸长且自暴自弃的她流落青楼,任由每天一个个男人丑陋的身躯压在她身上嘶喘。直到那天一群饥民围住了这个美艳的妇人,目无法纪兽性大发地想要强奸她。那时李阙初出茅庐,率领秘密训练的手下白羽卫四处游历,偶然发现了这个女人并且将其救下。她感激李阙的恩情,又被他年轻的雄性魅力所吸引,心甘情愿地成为了他手下妓院的鸨母,同时也是他的情人。

从悠长的思绪中过神来,李阙轻轻扳起吴清影俏脸亲了上去,两人深吻了一阵,良久唇分,李阙微喘着气道:“清影,这次我给你安排的人物很重要,你一定要做好准备,万不可露出马脚。此人名为孙广,是治理内史孙系之的儿子,听闻此人嗜好熟女,肯定抵挡不住你的诱惑。你要一步步来,先是让他完全痴迷于你,然后取得进一步信任,最后方便你施展魅惑手段套取情报,情报的要方向在于……”房间里的声音越说越小,直至完全听不见了,平静良久,随着一声女人的惊呼,紧接着就又是喘息和娇吟了……日落西山,月挂中天,此时的追月楼门前车水马龙,灯火辉煌,正是一天中最繁忙的时段。若有心人来这儿一瞧,会发现每一个出入之人几乎都是京城有头有脸的达官贵人。那些到平常窑子里都要引发地震的人物,到这里也只当作一个常的顾客。而此时,孙广刚下马车,正有些好奇地四处张望着。旁边一起的是他的狐朋狗友,名叫范城,父辈做的是兵器生意,家财万贯都不足以形容其财富,而为了搭上官府这条线,他也是不惜财力地陪孙广吃喝玩乐。

“孙少,你看这追月楼是不是不同凡响,这进进出出的都是何等人物。你快看,那是曲台署长!嘿,那不是京兆尹嘛!”范城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但却表现得比初来乍到的孙广要兴奋得多,一个个地给孙广指他认出的大人物。

“你呀,这么激动干什么,这是不是徒有虚名,还是得进去看看才知道,可不是什么女人都能符我的胃口的!”孙广摇了摇头,他的脸显得过于苍白,眼眶深陷,一副典型的被酒色掏空了的公子哥样子,但又有所不同,他的表情不是很轻浮,反而显得比一般来此地的男人要冷静一些。

“孙少你放心,我今天既然把你带到这来,那就肯定是有把握让你开心的!

走,咱们进去。“说罢两人就一同向正门走去。

正门口盈盈而立的四个大美人吸引住了二人的眼球,这四人竟是极为罕见的四胞胎姐妹,身材高挑匀称,脸蛋儿娇美可人,犹如牡丹绽放,艳光四射。而更让人关注的是这四姐妹的打扮,门槛外边两人上着缕金蝶穿花的窄裉袄,下着翡翠撒花的绉裙,尽显苗条风骚的体态,又不失庄重与大气,这是拿来打点门面的。而门槛内的两姐妹一身打扮可就暴露淫荡至极了,只见二人用浅金色的绣抹胸缎子紧裹住酥胸,那娇嫩挺拔的双乳透过纹依稀可见。往下瞄蛮腰裸露,肚脐眼儿犹如雪中一点格外诱人,下体则干脆连裙子也不穿,只用那淡红色的葛布缠住一圈打个结便算是遮掩,这装束就是在告诉来客,从踏进门槛开始就可以对美女们为所欲为了。

而宾客们显然也没有客气,略过那端庄的两姐妹直奔门内两娇娃,只见一老头儿一脸猥琐的把胡子茬儿往美女脸上抹,嘴里不知嘟囔什么,一只手直接就蹿到姑娘的两腿缝里扣弄着,把那美女弄得淫态尽显,娇喘不已。另一边的美人儿则更为夸张,原来一位客人实在是等不住进到里面,在门口就扯开了这姑娘的“裙子”,然后挺枪上马,犹如野马操田,在她的身后捣弄着。这姑娘显然已是司空见惯此事,后边还挨着肉棒呢,前边依然弯着腰儿对着每一个宾客笑着,胸前的奶子几乎每个经过的男人都会抓上一把。

这门口的淫景使得两位年轻的少爷不由自脸上就火热起来|了,即使之前显得一脸淡然的孙广,此刻心跳也有些加速,经过门口迎客的美女时,也是忍不住在姑娘的奶子和屁股上抓了一把,那姑娘娇笑着装作嗔怒打了他一下,迷人的媚态勾得他心里也有些酥麻,甚至也有些想像另一个客人一样就在门口干了这美人。

范城看出了孙广的心理,拍着他肩膀到:“孙少,这门口的姑娘在追月楼确实也算是上等姿色,但是离这儿的顶级美女还差得远呢,您别着急,里面多得是!”

尴尬一笑,孙广道:“这儿好像还真有点意思,老推荐的地方确实可以。”

“那是,我范大少京城什么地方没玩过啊!”两人有说有笑地往里面走去。

而这一路上的景象也让孙广是大开眼界,往常的妓院虽说也都是装扮奢华,景象淫靡,但远不如追月楼这般将肉欲暴露到极致。只见四根赤金大柱撑起了整个富丽堂皇的大厅,厅内的墙壁被西域传来的各色宝石琉璃装点的绚丽多彩,大厅中间还有一个小池塘,里面竟有裸女搔首弄情,分外淫靡。

在这里,男人们无需有任何顾忌,无论他们在人前如何道貌岸然,但在这追月楼里他们完全不用隐藏自己,每一丝的欲望都可以畅快的表达。一眼望去,孙广可以看到有妓女在直接给宾客吹箫的、挤着奶子乳交的;也可以看到各种姿势正在交的男女,蚕缠、鱼比目、燕同心、龙宛转,端的是姿态万千;还有这交的地点也是各不相同,有直接趴在地毯上的,有抱着放在桌子上的,还有直接在水里的。耳边传来的尽是些淫声浪语,不时还能听到诸如“娘亲,你的小穴夹的我好紧啊!”“乖徒儿,你插的师傅好舒服!”之类显然是正扮演着角色的声音。

孙广正聚精会神感受着这视听盛宴,范城却朝不远处的吴清影打了个颜色,吴清影早已恭候多时,她摆正了下头上的发簪,扭着屁股向孙广走来。

“哎呦,今儿个是什么风把咱们的范大少给吹来了呀!”老远的吴清影就热情地招呼着范城,立刻引起了孙广的注意。

只见她头绾风流别致飞云髻,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紫水晶缺月木兰簪,内穿薄蝉翼的霞影纱玫瑰香胸衣,腰束紫罗兰色彩绘芙蓉短裙,堪堪遮掩住自己的私密部位,外罩一件逶迤拖地的白色梅花蝉翼纱,使她那曼妙高挑的身躯如同云遮雾罩,朦胧而诱惑。腰若细柳,肩若削成,却令人喷血地搭配上一对耸入云霄的双峰,随着莲步如同山崩一般摇晃着。

孙广也算是流连风月场所久矣,平日的青楼鸨母通常都是徐娘半老,体态风骚的熟女,已是让他迷恋不已,但比起今日这美艳鸨母统统如同米粒比之朱华般暗淡失色。他在心里忍不住喊叫到:我要上她,我要狠狠地干这骚货流着淫水的浪逼!

于是当吴清影走到跟前时,孙广忍不住一把环住了她的纤腰,沿着她光洁的玉背往下摸,直到用力抓了下她那鼓胀的翘臀为止。

“啊!”美艳鸨母一声娇呼,“这位客人好生急色呢,我这追月楼里迷人的姑娘海了去了,怎么非要摸我这个年老色衰的女人。”说着轻轻挣脱了孙广的手臂,然后用那妩媚的丹凤眼瞥了孙广一下,嘴角荡漾着浅笑,分外妖娆。

“哎呀我说清影姐,你可别这么说自己,这来追月楼的老老少少,哪一个不想上你那香床?要不是您的要价太高,您肯定是追月楼第一头牌!”范城固然对熟女无甚兴致,但这吴清影的美态确实让人容易忽视她的年龄。他心痒难耐,禁不住上前搂住吴清影,伸进那薄薄的纱衣上下其手,两人像是情人般打情骂俏着。

原来范城每次来也必定和吴清影打上一炮,有时若是玩的兴起便也不玩其他妓女,和吴清影颠鸾倒凤一番之后就去了,可见这美熟女的魅力。

孙广看着旁若无人亲热的两人不由得心生妒意,甚至有想把范城拉开独占这个美人的冲动。

好像是发现了孙广的不快,范城忙道:“清影姐,你看我都忘了给你介绍了,这位是当朝治粟内史之子孙广孙大少。”

“哎哟,这可是了不得的人物啊,来,让姐姐亲一口!”说罢便又挣脱了范城抱住了孙广,把她那点着朱红的小嘴儿往孙广的脸上点,孙广兴奋地紧搂住她的纤腰不放,一只手急不可耐地掀开她的纱衣往那白腿的缝里钻。吴清影一边与孙广抚摸亲吻着,一边却伸出她那傲人的长腿逗弄范城下身,她的身高本就与一般成年男子差不多,上下身的比例也堪称完美,因此这一双白皙的美腿分外撩人,范城也不由得抓住她那小腿往上舔。孙广看了更是嫉妒,占有欲也膨胀起来,他抓着吴清影伸出的长腿往后拢,一边对范城说道:“范老,我对清影姐一见钟情,今晚我就不找别的女人了,不知你有何打算呢?”

范城心领神会,笑道:“孙少我明白,不瞒你说,哪个男人第一次来这都是会被清影姐迷住的,我第一次来的那个晚上也是和清影姐一起渡过的。那成,那我就去找我其他几个老相好咯!”说罢便向二位告辞,孙广沉迷在乳山肉海之中,根本没搭理他,吴清影倒是向他打了个飞吻,两人的目光相对,都是不为人察觉地一笑。

吴清影献上香唇,作出兴奋的样子热情地吻着孙广,边吻边道:“孙少既然喜欢我,我自然是尽力让你开心。不瞒你说,我也最喜欢你们这些小呢!”

孙广也是激动起来,狂热地在吴清影酥软欲滴的娇躯上抚弄着,低语道:“清影姐姐,我真是爱死你了。不过从现在开始,我就叫你清影姨娘好吗。”

吴清影听了倒是一愣,往日里让她扮演母亲或是姐姐的人绝不在少数,唤她姨娘的却委实不多。“好呀,我的好外甥!你的亲亲姨娘下面痒了,到我的房里给我止痒可好!”

话音未落,孙广已经一把将她抱起,其实二人身高相差无几,将吴清影抱在怀里却仿佛轻柔无物。孙广喘着粗气问吴清影房间在哪,吴清影则咯咯娇笑着给他指路。大厅里的许多其他男人看到这一幕也都是艳羡不已,他们也都或多或少摸过或操过这个美熟女,但那仅限于在这大厅之中,并且价格已经足以让绝大多数人肉疼。虽说在这里的男人都已经算是上流会,但毕竟还是分阶级的,治粟内史作为九卿之一,绝对是站在金字塔尖尖的那一撮人,因此他的儿子才有资格能成为吴清影的入幕之宾。

话说孙广,抱着吴清影进了闺房之后,便将她扔在床上,迫不及待地就脱光衣服要上。吴清影却巧笑嫣然地伸出一只美腿抵住他胯下勃起之物:“乖外甥莫急,先让姨娘玩玩你那肉棒呀!”

孙广低头一看,只见吴清影的芊芊玉足正抚弄着他的阳具,那秀气的金莲上,指甲被用凤仙花液染得鲜红,犹如散落的桃花瓣,在屋内昏暗的灯光下更显妖娆动人,淫靡不堪。孙广看了不由得呼吸急促,胯下之物也随之增大了几分。吴清影见孙广似乎对自己的秀足颇有好感,于是便抬起腿把脚尖点在他脸上,撒娇道:“姨娘的脚底有点痒,请乖外甥帮忙扣扣嘛!”

孙广于是欣喜地捧起玉脚玩弄舐舔,那红色的蔻丹弄了他一嘴,带着吴清影体香与花香的玉足他玩不腻。抚弄了好一会儿,他又顺势沿着那茭白竹笋般轻柔绵软的美腿往上抚摸,那紧致的小腿肌肉放佛没有因为岁月而有一丝松弛,而那大腿上大片白皙的凝脂肌肤更是激荡人心。再往上,孙广还没好好抚弄几把那微开带着花露的阴唇,吴清影就出人意料地伸出脚趾如同二凤戏珠般玩弄这孙广已经涨红的龟头,然后又用侧腿上饱满白嫩的肌肉摩擦着,最后又转过身去用臀缝夹紧滑动。这一连串的挑动动作弄得孙广是舒爽不已,险些为此精关失守。

骚妇!孙广心里暗骂一句,不想继续沦为被动,于是将吴清影按倒在床。

“姨娘,还是让外甥来服侍你吧!”说着剥开吴清影的胸衣,解放出那一对不甘寂寞的美乳,手里捏揉,嘴中舔咬。无论开始是不是逢场作戏,此时吴清影也已深陷性欲,脸上春光妩媚,搂着孙广的脖子:“快来干姨娘吧,姨娘好爱你呀!”

孙广也忍不住了,两只手抓紧吴清影的细腰,吴清影顺势微曲美腿向两边张开,那紫红色的带着淫露的肉蚌向着孙广的阳物一吐一。孙广重重的挺枪刺入。

“啊,舒服死姨娘了!”吴清影一声夜莺般的脆鸣。

孙广刚把肉棒插入吴清影的美穴,就感觉到完全不同于往日的紧缩,而且这种紧缩随着肉棒的深入越来越明显,他感觉自己的小兄放佛进入了一个漏斗状的密道,越往里面就越是狭小。当进入到一定深度时,他感觉玉门紧紧关起,将阳物死死扣住。孙广也兴奋的叫道:“我插死你这个千人骑的荡妇!”

“啊……广儿干的姨娘好舒服啊……再快点,用力……啊!”随着孙广的怒龙顶住吴清影的花心,她的春情浪意全都释放出来。

孙广只感觉在茎冠处有蠕动的凸起嫩肉不断刺激自己敏感的龟头,并且感觉有一股汁液蕴涵着,包容浸润着玉茎,只觉温热滑腻,犹如来到了人间仙境。要不是孙广也算是身经战,这一番可就要丢盔卸甲了。

他惊喜地喊道:“没想到姨娘竟然是『三珠春水』之名器,怪不得让无数男人甘拜在群下!”他扑在吴清影春潮涌动的粉脸上狂吻着,一只手抚摸着她高挺的美乳。吴清影的乳房固然是很大,但最美妙的地方还是没有一般熟妇的下垂坠落,而是坚挺高耸,把玩在手中感觉分外舒适。

孙广一番抽插猛干,渐入佳境。乳波臀浪,美腿蜜穴,这美艳鸨母与尊贵少爷之间越战越酣,终于到了最后的阶段。

孙广抱紧吴清影的粉臀将她侧翻过来伸直两腿侧躺着,然后自己则斜卧着,一只手抓住她那修长玉腿高高抬起放在身前,下身的肉棒继续插入那蜜穴奸淫。

这种高难度的姿势被称作是“空翻蝶”,女的一脚放下,一脚伸直抬高,真真如玉蝶空翻,美不胜收。并且把吴清影傲视群芳的身材的淋漓尽致,那葱白的美腿如同一枝独秀的海棠,在激情的性爱中摆动,妖娆多姿。

吴清影被干得高潮迭起,为了稳定身体只得伸出白臂扶着孙广的大腿,那高挺的乳尖甚至都能碰触到他的膝盖。双目因为连续不断的快感而已经有些失神,只剩下那红唇随着震动一开一,吐露着“啊……好宝贝轻点啊,你要把姨妈干飞了!”“啊……好喜欢宝贝的大鸡巴啊……姨娘以后天天给你玩……”之类的淫声浪语。

终于,孙广感觉自己到了发射的时刻,怒吼一声,把沾满了吴清影淫汁的肉棒拔出,一大摊精液顿时喷在妇人圆润的大白腿上,顺着弯曲的膝盖往下流,一直流到汇聚在美艳的小脚上。吴清影也迎来了高潮,她感觉周围的环境消失而进入了虚无,四肢微微痉挛,蜜道有力地收缩着,溅出汁液,这种感觉持续良久,她才缓过神来。神色地有些复杂地看着孙广,虽然他给自己带来如此甜蜜的性爱,但自己却对他怀有阴谋,不由得心理有些过意不去。

但是她始终还是记得自己的使命,首先是要取得孙广极大的信任,然后才能隐蔽地施展蛊惑人心之术。于是她爱恋地抱住孙广,娇滴滴道“宝贝,姨娘好爱你!”说着就拿自己的奶子与美腿在他身上蹭,孙广疲惫地搂住吴清影,在那娇软肉体中缓缓睡去……第十二章忙活了几天,终于通过拉拢孙广的一个好友范城把孙广这条大鱼弄上了钩,接下来就看吴清影的本事了,李阙也算是得了空闲,自然而然就想念起母亲丰满肥熟的肉体来了。这性欲一涨根本难以控制,于是连忙到未央宫给皇后母亲“请安”来了。

今日的皇后着一身粉色的低胸宫装,高高隆起的凤冠上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尽显一国之母的端庄华贵。宽大的,宽大的袖子,艳丽的披帛一点也不使她看上去体态臃肿,反而把那丰腴的身体更精致地包裹起来,她莲步轻移向儿子走来,正如杨柳般婀娜多姿。那粉白胸衣罩住的粉嫩大奶子随着美妇的移动而止不住的乱颤,深邃的乳沟放佛要吞噬每一个男人的目光。

李阙色欲熏心地冲上去,直接一把横抱起美母就往内室窜。

苏月心惊呼一声,然后不依不饶地用粉拳击打着儿子的胸膛:“你这小畜生,整天脑子里就只想着那事情,人家刚刚打扮好要去拜访兰妃妹妹呢!”

“哦?既然如此孩儿确实不该妨碍母后,这就放母后去便是了!”李阙此时还未走进内室,装模作样地门口放下了苏月心。

“讨厌的坏儿子!”苏月心见状愣住了,其实她好几日没与李阙亲热,也已经迫不及待了,嘴上骂着李阙,其实下面都已经有些湿了。

她香腮一红,有些难为情地道:“娘也只是嘴上说说嘛!难道你非要娘一被你抱起来,就像荡妇一样求你肏吗?”

李阙乐了,把苏月心搂在怀里又是亲又是摸,调笑道:“这么说比起兰妃来,还是我这个儿子更重要些。”

“废话!”苏月心白了儿子一眼,然后抓着儿子的大手就往自己的找2请大奶子上按,笑吟吟道:“你呀,既是妈的亲儿子,又是妈的小情人,亲丈夫!”

被自己亲娘勾魂荡魄的媚态弄得淫心大起,李阙一边用大手撕扯着苏月心的胸衣,尝试着把那雪白丰腻的豪乳掌握着,一边往母亲娇艳欲滴的朱唇上蹭。苏月心被儿子喷出的火热雄性气息弄得意乱情迷,美目紧闭,满脸绯红,张开薄薄的嘴唇,伸出丁香妙舌与儿子的舌头痴缠着,交换着母子的口水。

“啊……阙儿……别光摸娘的奶子……娘的下面也痒了呢……”苏月心放肆地扭动着肥嫩的粉臀,毫无顾忌地在儿子情人面前表露自己性的渴望,他知道李阙就喜欢自己的淫浪妩媚。

果然,李阙被母亲那妖艳的姿态弄得找不着北,也不顾两人还没进内室,就掀开苏月心的裙子在下身水淋淋的花瓣上爱抚着。

“娘……你的小穴好肥美啊……儿子等不及想把大鸡巴放进去了……”

苏月心脸蛋通红,娇软无力地靠在墙上,享受着儿子语言和身体上的双重侵犯。

2“啊……娘好舒服……阙儿好棒……啊……娘忍不住了,快跟娘到里屋来!”

苏月心感觉单纯儿子的扣弄已经无法解决下体的骚痒,于是火急火燎地拉起李阙的手冲进内室。然后甚至等不及到床上,把裙子一扯,任由自己雪白丰满的大腿暴露出来,背靠着墙壁搂住李阙,仰起头用水汪汪地媚眼盯着他,酮体泛着兴奋的嫣红,呼吸急促:“阙儿,娘等不及到床上了,娘要你,要你就在这里站着肏娘!”说完也等不及李阙有所反应,就热烈地用红唇狂吻着儿子的俊脸。

李阙自然是被美熟母的激情给点燃了,于是也猴急地一只手环着母亲雪腻的背部,一只手抬起她浑圆的美腿,使苏月心好像是一个大白羊般扑在他身上,做出羊上树的姿态。然后用自己已经滚烫了的,坚硬如铁的大肉棒进入了母亲淫水泛滥而发着光的美穴。

“啊……啊……好舒服……儿子好棒……”苏月心快乐舒爽地呻吟着,那月白的大屁股在儿子的助力下摇晃着,如同一个充满了气的皮球。

“啊……娘的小穴好温暖啊……”

“儿子的大鸡巴也很烫啊……”苏月心爱恋地应着小情人的赞美。

“娘……你身上的每一处都那么美!能肏到你真是我的福分!”激战正酣,李阙的舌头、手脚和下体都忙不过来,母亲的美貌容颜,丰满乳房、臀部和大腿,紧缩出汁的小穴,他都不想放过,却又总是不得不暂时放弃某个地方,只能急切地四处游走。

“啊……娘也是啊……娘是属于你的……娘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只给你玩……娘的小穴就是为你的大鸡巴造的……“肉棒在自己的穴道里疯狂的进出,一下一下放佛要顶穿她深处的嫩肉,这种勇猛地冲击让这个美艳的贵妇人凌乱失神,只能不停地叫床。

“啊……好爽……母后的小穴夹的我要升天了……要来了……”李阙低喘着,告诉母亲自己即将到来的喷射!

“嗯……射吧孩子……射吧……”苏月心双眼迷离,只剩下无力地喘息。

“啊……要来了!!!”李阙感受到鸡巴猛烈地抽搐着,将肉棒抽离母亲的蜜穴,正要把龟头对准苏月心洁净粉嫩的双颊,眼睛瞟到母亲眼角丝丝的鱼尾纹,那是中年美妇岁月的标记,更加突显出乱伦与熟女的刺激,于是冲动地把肉棒上移,浓稠的白浆就这样射在了母亲美艳的鱼尾纹上。那儿子的精液于是就这样顺着母亲浅浅的斑纹流下了,滑过光洁的面庞,丝丝滴落在雪白的奶子上,由于精液量大而急,不可避免地还有很多溅落在苏月心乌黑亮丽的秀发,长长的睫毛和闭着的眼皮上,这样美熟女皇后颇显的有些狼狈不堪,原本白玉的脸上沾染了污浊,甚至被白浆略微影响了视力。

“啊……”感受着脸上儿子原浆的滚烫,苏月心也达到了高潮,瘫软在儿子怀里,无力地伸出香舌舔着唇边的精液,至于眼皮上的实在是没有力气去抬手抹掉了。好在李阙心细,笑呵呵地用拿起边上散落的母亲胸衣去擦拭。

“阙儿怎么每次都爱射在娘的脸上啊……”

“因为娘的脸会被很多人看到,他们却想不到这无双的容颜上被儿子喷洒过精液,想到这里孩儿就觉得刺激呀!”

“嗯哼,小流氓……”苏月心娇嗔道,“晚上在母后这里过夜嘛!”

看着母亲渴求的眼神,李阙真有种留下来的冲动,不过他想了想还是说道:“母后,我们还是谨慎点比较好,不要给人留下把柄。”

“嗯嗯,人家也只是说说嘛!娘等你……等你当上皇帝我们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嗯,母后!”李阙郑重其实地点了点头。

“对了母后,听说你前几日请来寒山寺的高僧们给惠妃娘娘的宫殿驱邪,可有发现些什么?”

苏月心俏脸一红,这几日她忆起那日的事情,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带着一丝淫靡的意味,但又具体说不上来,只是道:“唉,可别提了,那些和尚们也不顶用,闹鬼的传言还是在传,我倒是有一事奇怪。”

“哦?是什么?”

“就是这惠妃表现得不像是被闹鬼一事烦扰的样子,好似对此事不是急于解决。”

“竟是如此,那真是有些奇怪了。”李阙皱了皱眉头。

“好了阙儿,母后有些乏了,你亲我一口便离去吧。”苏月心杏眼半睁,微弱地喊道。

在母亲的唇上深深吻了一口,李阙就悄然离去了。

只是走到大殿门口,一只手拽住了他,李阙一惊,转头看到了小太监常山。

“你这奴才,吓我一跳!”李阙没好气道。

“殿下,奴才有隐秘之事禀报,是关于皇后娘娘的,而且不能被任何人听到的!”常山神神秘秘道,原来前几日紫寰殿的事情在他脑中盘旋好久,最终还是决定告知李阙。

于是他把李阙拉到僻静之处,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都说了。

“砰!”李阙一使劲,手边的石头竟碎成了粉末,额头上青筋暴起,真个是。

三尸神暴跳,五脏气冲天,“这般胆大包天的秃驴!竟敢,竟敢猥亵当朝皇后!我必将食其肉、啖其血!“李阙正处于暴怒之中,放佛突然想到了什么,凌厉地看向了常山。他琢磨着,当时常山既然偷窥到屋子里的情形,那么母后的的娇躯和浪态不是都暴露给这个小太监了?!

常山何其机敏的小子,一下就明白李阙的想法,慌忙跪下拿小脑袋不停地在李阙脚边磕着响头:“殿下!奴才也是无意中看到了皇后娘娘的……实在是无心之失。再说……奴才已是无根之人,同一个娘们也没啥别,殿下不必因此动怒啊!”

李阙一想倒也是,这常山看上去其实还像个孩子,又没了男根,自己冲他发什么火,于是脸色稍霁,平静道:“你放心,你讲此时告诉我是功劳,断不可能因此责罚于你。寒山寺那群秃驴的事情,我自会去处理。眼下我有一件事交给你,你尽心去办,办好了我大大的有赏!”

“只要殿下吩咐,奴才当竭尽全力!”

“我看你为人机灵,近日母后烦恼于惠妃娘娘宫中闹鬼的事情,我也觉得有些疑惑。你偷偷潜入他们的宫殿探查一番,看看这究竟是有人捣鬼还是真的有邪灵作怪!”

“这……”常山一听是要和这鬼神之事打交道,刚才拍着胸膛保证的那股劲儿都没了,只是看到了李阙斜过来的眼神,忙到:“奴才一定把此时查清楚!”

“那我就等你消息了!”李阙丢下这句话便大步离去,留下常山在原地擦着冷汗。

=========================是夜,紫寰殿内一片寂静。自从闹鬼的事情传开以后,这里白天尚且冷清,更何况这黑夜里。

守夜的宫女们给灯添点油都毛骨悚然的,恨不得就缩在一个角落里熬到天亮了事。

“我的妈呀,这活可真不是人干的!你说这四皇子怎么就把这苦差事摊到我头上了!”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在黑夜中穿梭,正是来夜探紫寰殿的小太监常山。

他白天就找借口偷偷混进了殿里,待到晚上才出来活动。此刻他面对着黑暗清冷的走廊,只觉得恐惧直往上涌。

但是出于任务要求,他还是尽量观察着四周的动静,找着异常的现象。

突然他见到走道的前方一个白影无声无息地飘了过去,他瞪大了眼睛,惊呼出声来!虽然他很快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并且迅速闪身到旁边的一个柱子后面,但是那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还是被惊动了。常山瞄到一个黑影向他这边越靠越近,再往前几步,就能看到他的侧面了!

猛然,那黑影停住了,一动不动,常山连呼吸都摒住了,生怕再弄出任何一点动静。终于,那黑影又远去了直到消失在走廊尽头,全程没有发出任何声响,难道真的是鬼?

常山逐渐从最初的慌乱中冷静下来,心道:不对啊,常听说鬼是没有影子的,而这白色的东西却有影子,莫不是人在作怪?想到这里他的胆怯放佛消失了许多,心中竟升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心,他甚至有些恼怒:你既然敢装神弄鬼吓到我,那我就要揪出你的尾巴来!

想到此处,他壮着胆子沿着黑影远去的路线跟了上去,他脚下步履轻快,尽量减少声响,可是那人好像不见了踪影,常山在偌大的紫寰殿转晕了头,也再没找到刚才那个白色的身影。

走着走着,常山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到了哪里,忽然看到前面一处屋子里亮着灯,并且隐隐有动静传来。他心下奇怪,于是便上前一探究竟。走近了,他才发现这是女人的呻吟,那声音不显得很高亢尖细,而是婉转低沉,放佛是在刻意压制,但仍然能清楚地听出这是男女之事搞出的动静。

常山不由得想起那日偷窥到苏月心被和尚亵渎的场景,脸上一红,但又遏制不住兴奋地凑上前去偷窥。这下他又是大吃一惊,里面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平日里温婉贤淑的惠妃娘娘!

此时惠妃正扶着床沿半跪着,光着身子,高高抬起那丰满肥大的肉臀对着常山的方向,而一个同样全身赤裸的男子正迎着她的大屁股用力挺动的下身,显然两人正做着苟之事。

常山心道,惠妃娘娘平日里看上去那么端庄持重,没想到暗地里也偷男人,只是不知道这男人是谁。

“啊……娘亲……你这骚逼真是紧……屁股真是大……夹得我还爽!”

“嗯……嗯……你小点声啊……要是被人听到了娘可没脸活了!”

常山心里正思绪万千,这对偷情男女的对话却让他大吃一惊,没想到惠妃的情人竟是他的儿子!此时那男人偶然间偏过脸来,虽然只是很短一瞬,但是常山注意力集中,看得真真切切,那正是当朝太子殿下!

“母后,你就别端着你那贵妃娘娘的架子了,孩儿操的你爽吧?爽就大声地叫啊!”太子手掌狠狠地拍在了惠妃的大屁股上,那丰满肥熟的臀部如同夏天枝桠上饱满熟透了的多汁的水蜜桃,被挤压揉捏之后不知道会渗出多少带着熟妇芳香的汁液来。

“不要啊……不要啊……轻点……求你轻点……不要欺负母后了!”惠妃水嫩的肥臀被儿子拍得通红,她疼的银牙直咬,美目含泪,转过头楚楚可怜地看着李羌。

母亲这如同受惊小鹿般的可怜样不但没有丝毫引起太子的同情,反而激发了他更大的兽欲,他继续狂乱的在母亲的粉臀、玉腿、纤腰上揉捏拍打,下身也冲刺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放佛要生生将母亲的蜜道刺穿:“你这骚妇,勾引儿子的骚妇!别再装纯了,你快大声地叫啊,你快说你喜欢被儿子的大鸡巴肏!”

儿子的羞辱让惠妃倍感屈辱,她的泪水如珍珠般坠落,抿紧上下唇不再让自己发出声音,似乎想借此与儿子相违抗。

发现惠妃不但没有按照自己的愿意大声叫床,反而刻意压低了声音,李羌恼羞成怒。比起对于苏月心的那种迷恋,他对于自己的母亲更多的是一种发泄,一种征服的快感,惠妃一贯对他的溺爱让他在母亲面前找到了为所欲为的感觉。因而现在他已经无法容忍惠妃的任何一丝违逆。

他伸出一只手手揪住母亲丝滑的秀发,另一只手使劲攥住母亲丰满的乳房,在那豆腐般娇嫩的乳肉上留下了红红的掌印,嘴里吼着:“你叫不叫!叫不叫!”,同时下身也抽动得更快了。

惠妃感觉自己的头发快要被撕烂了,乳房火辣辣地疼,她无力反抗儿子的淫威,只得小声地、包含屈辱地叫道:“啊……我是……我是……骚货……喜欢……喜欢儿子的……“说道最后已经完全听不见声音了。

“大声点!你儿子我听不见!”李羌一用力,鸡巴顶到了母亲的子宫口。

这一下来得如此猛烈,如同闪电般撕开了惠妃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她豁出去了,抛开了一切身为母亲的尊严,惊叫道:“啊……啊啊啊!我爱儿子的大鸡巴啊……我喜欢被儿子肏啊……我是个淫荡的娘啊!”她放佛母狗一般摇晃着自己的大白奶子,秀发凌乱,讨好似地扭动肥臀迎儿子的抽查,只求儿子能够不要再折磨他。

李羌满足了,兴奋了,他不再出言羞辱母亲,而是全心全意地把心思放在抽插的技巧上,九浅一深地摩擦着母亲小穴里充满褶皱的肉壁,弄得惠妃欲仙欲死,此时她已经完全进入了性爱的状态中了:“啊……儿子好棒……娘……娘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啊……娘整个人都是你的了!”如果说之前惠妃还心存着伦理与母亲的矜持,而现在她已经完全沦陷了。她的下身湿的一塌糊涂,随着儿子肉棒的进出带出大片大片的淫水。

“啊……娘我要来了……我要射到你的最里面!”

“啊!不要啊儿子,不是说好每次只能射在外面吗!”在最后的时刻,李羌的话语却让惠妃惊醒,放佛一只水边喝水被鳄鱼惊吓到的羚羊,惊恐地叫了起来。

然而这微弱地反抗无助于事,她感觉到蜜穴被儿子滚烫的热精填满了……溢出了……她绝望地瘫软在床上,闭上了眼睛,任由上面流泪,下面流精。

太子殿下射完精之后只感觉浑身舒畅,心满意足地从当年诞下自己的阴道里拔出了肉棒,连带着“吧唧”一声带出股股的浓稠液体,那是母子乱伦爱液的混物,沿着惠妃深深的臀缝顺流而下,在地上汇聚成一滩。

小太监看这乱伦的刺激一幕入了神,虽然他没有了那玩意,在性的方面已经大大减弱了,但是男性的本能,对美的欣赏和对禁忌之情的震撼还是让他感觉到兴奋。他不自觉地对比起眼前明晃晃的月白肥臀与那日见到的苏月心的美臀做对比,虽然心中很不想承认,但他还是觉得自己一向认为天下第一美的皇后娘娘在这一项上输了。惠妃的巨臀比已经算是丰满易于常人的苏月心的肥臀更大上一号,被这样一个大屁股夹紧阳物会是何等的舒畅呢?常山想不出来,他已经忆不起他曾经拥有那阳具时的感觉了,但他依然觉得心里痒痒的,后背酥酥的。

房间里,泄了身的惠妃娘娘趴在床沿轻声地抽泣着,而从性欲中平复下来的李羌看着自己母亲楚楚动人的样子终究是起了怜爱之情。他也明白母亲正是出于对自己无限的爱才能容忍自己无限的放肆。他伸出臂膀把母亲搂到怀里,认真地擦去母亲脸上的一滴滴泪珠,道:“母后。对不起,孩儿不是有意的,只是在床上时,母亲太美了,孩儿禁不住就……”

在儿子进入前,惠妃总是般推脱劝阻的,但是当真的与儿子云消雨歇过后,她又无比地依恋儿子温暖有力的怀抱,味那迷人激情的性爱,中年女人的心理就是这么奇妙。而儿子性爱过后体贴的抚慰更是让她感动,刚才的一点点委屈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她秀气的脸上泛起了红晕,把那残留的泪痕都蒸干了,只剩下熟妇害羞时的美艳:“嗯……娘知道……娘也不怪你的……你也是……也是情难自禁……“娘……”李羌也没想到性爱过后的母亲竟然有如此诱人的魅惑,不禁深情地唤着她。

“嗯……羌儿……无论你做什么……母后都不会怪你的……母后为了你……什么都愿意做……再说……其实……其实……母后也很需要的……“惠妃说这话时,脑袋都快像鸵鸟一样埋到儿子的胸膛里了。

太子听到美母吐露心声,不由得又兴奋起来,胯下的鸡巴都快顶到了惠妃的脸上。

惠妃忙按住儿子勃起的肉棒:“羌儿,母后虽然……虽然可以和你那个……但是你还是少来紫寰殿,太频繁的话,你那招早晚要露出破绽。“惠妃担忧地说。

“母后所言不无道理,听说上次皇后娘娘请了什么寒山寺的和尚来除什么鬼,可有发现什么?”

“这倒是没有,不过近来你来的次数太多了,这宫里闹鬼的传闻一点也没减少,我怕皇后那边又整出什么新的法子来。”

李羌皱了皱眉头:“既然如此,那孩儿从今往后收敛些便是了。只是苦了母后独守空房……”心里却是想起了苏月心绝美的肉体,不由下决心以后要多去皇后那里。

“你这孩子瞎说些什么……我们母子本就不是夫妻,行的是乱伦之事……”

惠妃想到二人的不伦关系,又露出了担忧的表情。李羌见状所幸又把母亲按到在床上,吻住她的嘴,免得她又说下扫兴的话,一边又把膨胀的大鸡巴对着母亲的小穴。

“母亲!别想那些没用的了!还是现在来快活吧!”李羌扔掉杂念,又压到了母亲身上。

“啊……”惠妃一声长吟,随着儿子的插入又扭动起了粉白的肥臀。

这母子二人的对话常山听在耳中,心中又是起了波澜:原来如此,竟是太子为了掩人耳目,故意夜晚扮成鬼的样子进出紫寰殿,从而降低被发现的可能性!

原来这大梁国后宫规律森严,除了皇后外,任何妃子都不得随意与宫外男子接触,即使贵为太子生母,惠妃能见儿子的时间、次数也是有明确限制的。而这皇后则是例外,皇后作为一国之母,不单单是皇帝的妻子,更是统领后宫,作为皇族的一个门面,因此接近宾客,接受各个皇子的问安都是自然而然,顺利成章之事。这也是李羌和李阙都能轻易于她搞上而不被怀疑的原因之一。

而这太子李羌色胆包天,贪恋母亲的美色,竟然出此下策想要掩人耳目,终究还是在一个小太监前露出了马脚,常山想到这里也没有心思把屋内的淫戏看完,只想着怎么把这事禀告给李阙与皇后,于是悄无声息地离去了。

【册母为后】(13-14)(新年献礼章!)

作者:雨夜独醉</a>27年月2日字数:534前言:啊啊啊</a>一个月才更新实在是不好意思,自己拖延症懒癌又发作了。

祝大家新年快乐,鸡年大吉吧,哈哈哈。

第十三章李阙府后是一刻也不停歇,立马召集了自己得意的几个手下,想要搞清楚寒山寺那群和尚的底细。原来这寒山寺位于京城东南方的一虚山之上,已是传承</a>千年。数十年</a>前一代圣僧无相法师在这里做住持时,寺庙的声望达到了顶峰,甚至有不远万里的珈蓝国心向佛法之人前来朝拜。然而无相法师圆寂后,新任的住持圆鉴真人却不出于寒山寺一脉,据传闻是在此访问的僧人,不知怎的竟成了住持。只是这圆鉴的本事也是不俗,佛法造诣深厚,同时还精通武艺,在此寺里训练僧人,复兴武道,在江湖上也有不小的威名。

李阙心想:怪不得这秃驴如此猖狂,竟自恃坐拥一方势力,胆敢亵渎皇后。

哼,我倒要看看几个武僧能成多大气候。他年轻气盛,只道圆鉴就算武艺再高也未必能强于他,麾下训练有素的部队更不是几个武僧能比的。他自知此事也不便声张,于是暗中调遣自己的府兵与城防营的部队,准备次日便去找圆鉴兴师问罪。

而这边小太监常山在紫寰殿窥得大秘密,第二日就把此事禀告给了皇后娘娘。

苏月心内心惊讶,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a>,她严肃地对常山道:“你听好,此事你只许得说给我一个人听,至于阙儿那边我来说就行了。你就把这事烂在肚子里,决不允许第二个人知道,明白了吗!”

常山低着头,诺诺称是,脑子里却不知怎的一直旋缠绕着皇后娘娘与惠妃娘娘两具雪白的肉体。无论怎么努力,他已经再也不能用单纯敬仰的眼光来看待苏月心了,而是带着一种奇怪的,隐秘的渴望。他暗骂自己是个畜生,辜负了皇后娘娘对自己的信任与恩情,但是苏月心挺着大胸脯在老和尚的枯掌下呻吟的图像他是毕生难忘的。

正当此时,却有宫女来报说太子求见。苏月心吃了一惊:上次太子求欢被她推脱后消停了多日,此次一来按照往日的惯例很是要胡天胡地的瞎搞一番了,而这次她又拿什么理由作为借口才能不至于引起怀疑呢。她想了想在常山耳边密语一番,常山点点头,就退下了。而苏月心则赶忙到房内去补补妆,她自然知道太子这色胚喜欢她打扮成什么样子。

太子李羌手捧一个金丝檀木的精美盒子|,容光焕发地踏步走上台阶,最近事务缠身的他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碰到皇后那让他日思夜想的肉体了。恰好手下进献了一个西域传来的宝石项链,即使是出自皇家,见惯了宝物的他也为之震撼。

于是便借花献佛,想着能够讨得美人欢心,也能借此上得玉床。

此时苏月心已经打扮齐整,端庄中带着一丝慵懒地微靠在凤椅上,脸上粉妆玉砌,青黛点眉细长,檀色点唇浓丽,正是太子最爱的熟妇艳妆。飘廖裙纱裹紧绸缎,显出玲珑剔透的诱人身姿。上身抹胸蓝蝶外衣遮挡白皙肌肤,高挺的丰豪美乳放佛随时裂衣而出,下身奶白细绸飘忽散落,浑圆粉嫩的玉腿云遮雾罩,全身蓝白辉映,如同月神降世,美艳不可方物。真可谓:“膏神曰雁娘,黛神曰天轶,粉神曰子占,脂神曰兴赘,首饰神曰妙好,衣服神曰厌多。”这近乎完美的“神妆”在太子眼里正好缺少一件非凡的项链,若能补全那真是月神无缺了。

太子走到殿中央,环顾四周无人,正欲像往日一样往前靠近皇后,先在那暄软的娇躯上过过手瘾再说。皇后见状忙道:“不知太子今日求见所为何事?”一副公事公办的严肃神情,显然是不想让太子乱来。

李羌暗骂道:这骚货几日未见还端起架子来了,看我等下不把你插得下不了床!

“母后何必如此,我们往日的恩爱母后不记得了吗?”太子嘴上口花花着,还是走到了苏月心身边,欲往她那小嘴上吻。

“太子请自重!”苏月心脸色正经,闪开了太子的搂抱。

李羌只道自己近日没来惹苏月心生气了,才使起了性子。他自恃今日带来了稀世奇珍,能够让苏月心喜笑颜开,乖乖献上美肉。于是也不气恼,只是笑嘻嘻地道:“母后,孩儿今日来其实是有宝物献上。”

“哦?不知是何等宝物能让太子殿下如此重视呢?”苏月心见李羌不再轻薄,松了一口气,盯着太子手上之物笑道。

太子正欲打开盒子,眼睛一转,说道:“孩儿本想直接进献给母后,可见母后如此冷若冰霜,不禁想和母后打个赌。”

“愿闻其详。”

“看完之后母后若想收下这礼物,就得把身上的衣服脱掉。若不感兴趣,我就立刻离去。”太子淫笑着说。

苏月心暗道:本宫的首饰盒里奇珍异宝不计其数,岂会因你一件小玩意就投怀送抱!也好,借此摆脱你的纠缠。于是自信地说:“那就这么定了!”

太子听了就缓缓打开手中的小盒子,霎时间,只见盒子中放佛有星光溢出,完全打开的时候,整个大殿似乎有满天星辰闪烁。苏月心大吃一惊,仔细端详盒中的宝物,这是一个蓝色的宝石项链,如同一个沉睡的美人躺着盒中。那宝石晶莹剔透,饱满如鸽子蛋,呈现一种朦胧的略带紫色色调的浓艳蓝色,如同盛开的矢车菊一般神秘而诱人。旁边太子的声音传来:“在西域,有一颗带着星光的宝石被称作『命运』,传说中只有世界上最高贵的女人才能拥有。这颗大宝石被切割成了两半,一半献给了安条克王国的王妃,另一半被一个富甲天下的大商人得到,他把这颗宝石给了自己的妻子。但很快他就破产了,妻子也得病身亡,传闻正是因为他的妻子命格不够而遭致祸患。此后这颗宝石流落民间,据说想占有它的凡俗女人都没有好下场,偶然被我的手下得到进献给了我。”

太子说道这停住了,苏月心此时已经完全被这神奇的珍贵石头吸引了,也对太子口中的传说很感兴趣,便抬起头盯着他,示意他说下去。太子笑道:“我心想,这天下间能比母后更尊贵的女人恐怕是没有了,若是您都不配占有的话,那又有谁有这个资格呢?”

女人们总是虚荣的,即使是贵如皇后,苏月心也不能免俗,更何况太子的这个马屁拍的实在是圆润异常,让皇后听了都忍不住飘飘然。她正欲拿起这宝石项链好好端详,突然想起之前和太子的赌约,醉人的酡红立刻浮现在她脸上。

“母后此刻是不是很想立马戴上这项链呢,只是可别忘了赌约啊,哈哈!”

这神秘而精致的宝石项链对苏月心的诱惑力完全不亚于她的肉体对于男人的诱惑力,于是她自然而然为自己找起借口来:我的身子早就被李羌摸够玩够了,现在脱件衣服又有什么呢?又不是真的和他干起来,想必也不算背叛阙儿吧!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立刻疯狂地生长起来,她杏脸通红,有些不安而又期待地扭动着身子。

太子哪还能看不出皇后的心动,得意地笑道:“看来母后对此物甚是喜欢,那就让孩儿帮母后脱去衣裳,然后戴上这美丽项链吧!”

苏月心也乐得顺水推舟,羞答答地应了声“嗯”。

太子狂喜,伸出臂膀就把苏月心往怀里搂,这次苏月心没有再拒绝,而是软绵绵地靠了进去,那股红晕一直蔓延到了天鹅般白净修长的脖子上。

太子迫不及待地来开皇后的胸带,那巨大双峰之间深深的沟壑一下子就显露出真面目,那深涧只见放佛有白光闪烁,煞是诱人。他火急火燎地就要继续把衣服完全褪去,苏月心的第一道防线被破之后,防备心就再也提不起来了,顺从地抬起玉臂使自己的上衣完全被脱下,于是那雪山般巍峨壮丽的豪乳就展现在太子的面前。多日不见这对奶子,李羌只觉得它们又比过去大了几分,对比一下自己生母已经不算小的胸部,那真是一个山峰一个丘陵。他放肆地按住那两个乳球搓揉着,把舌头往那紫红色的乳头上舔。

紫葡萄一般的大乳头是苏月心最敏感的部位,饶是她心中已经对太子不很感冒,那熟悉的舔弄还是让她快感连连,直至下体已有爱液渗出。她自知若是这般下去会忍不住与太子行鱼水之欢,趁着脑海中还剩最后一丝清明,狠下心来断住那让她陶醉的快感,按住了太子已经往下摸的大手。

她吃吃笑道:“好人,还没给人家戴上项链呢!”渴望地望着被太子放在一边的盒子。

李羌于是止住了手上的动作,笑呵呵地取过了项链,他也期待着皇后配上宝物的情景,到时候的苏月心肏起来就更美了。“来,母后,我给你戴上。”

苏月心挺着雪白的酥胸,太子绕过她的粉颈,把那绚丽的蓝宝石放在了美人胸前。霎时间,犹如天星归位,这稀世奇珍找到了自己真正的人,竟然微微颤动了起来,那原本就艳丽的光泽变得更稠密了,如同梦境一般不真实。而那蓝中带紫的艳光与苏月心本就如同雪山一般晶莹的大白奶子搭配在一起,那就是散发出浓浓的肉欲</a>与挑逗了。苏月心还不自知此时自己的美态,只觉胸前的宝物着实令人欢喜,不自觉地挺着胸脯抖了抖,可爱媚惑的样子看得太子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

“你看人家戴上这个可美吗?”苏月心忍不住朝身边的李羌看了一眼,而在李羌看来这就是勾魂的媚眼,释放出的是勾引挑逗的信号。

他嘿嘿笑道:“那自然是美了!不过我现在要让母后更美!”

说着就想把苏月心抱起来。苏月心吓了一跳,明白太子兽欲发作,已经没办法制止了。她眼珠一转,娇笑着挣脱了太子。没等李羌发作,她就软声嗔道:“太子好是粗鲁呢!人家的小穴找请其实也想你了,只是人家着实喜欢这项链,想戴着它跳个舞助助兴!

Ъηê”说罢伸出小舌头在朱唇周围舔了一圈,一脸荡妇般浪荡的样子。

太子不疑有他,只道苏月心发浪想要搔首弄姿一番,便也鼓着掌,痴迷地看着她。

于是苏月心后退两步,微屈身体,后面肥美柔软的肉臀翘起,两只玉手故意按在胸前挤压那对乳球,一副十足挑逗的样子:“那本宫就为太子殿下跳一段胡旋舞。”

言罢,轻移莲步,鹧鸪飞起,舞凤髻蟠空,袅娜腰肢柔。粉面上一点朱唇,神色间欲语还羞,娇美处若粉色桃瓣,举止处有幽兰之姿。那逶迤拖地的烟纱白裙如同雪飘飘,左旋右转,裙纱下那丰润修长的美腿,时隐时现,轻盈跳跃,急来如雷霆迅猛,缓来若山泉轻淌。丰满的胸部此时成了胡旋美妇的唯一阻碍,那双乳饱涨硕大,粉腻酥融,随舞跃动,啪啪地打在苏月心的胸前,而乳沟之中的蓝宝石就放佛遗落深谷,在一波又一波的乳浪中飘摇。肉与肉撞击的声音和画面交织在一起,看得太子李羌是口水直流。

跳着跳着,苏月心终于是嫌弃自己巨乳碍事,于旋转飞舞之中轻舒云手,刚才被太子脱去的淡蓝胸衣又被挑到她手中,放佛变戏法般就又束在了她胸前,束带一拉,终于是把那两个不安份的大白兔牢牢按住。此刻她舞蹈的风格一变,由刚才的浓艳露骨,换为了现在的轻灵飘逸,行云流水,毫无生涩局促之感,放佛上一刻还是淫娃荡妇,这一刻便是玉女仙妃。

昔有禄山胡旋迷君眼,兵过黄河疑未反。又有贵妃胡旋惑君心,死弃马嵬念更深。而这苏月心的胡璇舞也毫不逊色,肆意挑逗,直把太子迷得不知身在何方,一会儿如处勾栏瓦舍,一会儿又至仙宫神府。

此时皇后娘娘一声娇笑:“太子,快来追本宫啊!追到了就让你肏呀!”说着如玉蝶翻飞,转瞬间就要往殿深处飘去。太子哪里肯让这到嘴的美肉飞掉?如同一个癞蛤蟆扑向天鹅般追逐着,却怎么也碰不到皇后的身体。突然她看到皇后闪到一个柱子后面,就不见了踪影。

“母后,乖乖在那别动,我来了!”太子此时已经神魂颠倒,只道苏月心已经忍耐不住,故意投怀送抱,于是愣头愣脑地就冲向了柱子的后方。

可他没想到,刚一转到柱子后面,一双修长的晶莹美腿就紧紧夹住了他的脑袋,散发着熟妇香气的,红彤彤,肉嘟嘟的美艳牝穴赤裸裸地露在他的眼前!太子情不自禁地就伸出舌头去舔那嫩肉,随着美妇人那婉转的啼叫,他狂乱地脱去自己的长袍……李羌却没发现,在不远处的另一个柱子后面,另一个美妇人正在星眼朦胧,满脸娇红,气喘吁吁地窥视</a>这边的淫戏,这才是真正的皇后!

原来,苏月心料到太子此次来不尝到肉味不可能罢休,想来想去觉得只有让一个替身代替她与太子行淫方能混过关,而这个人选自然非身负魅惑之术的吴清影莫属了。至于皇后是怎么认识一个妓院鸨母的,那要说到有一次李阙荒唐地把吴清影带进宫内与皇后一起胡作非为时的事情。要说这吴清影毕竟曾经也同样当过皇后,虽然如今沦落,但谈吐见识还是在的,与苏月心竟然一见如故,相谈甚欢,成了知己。再加上吴清影作为李阙的重要手下,她的信息苏月心自然了解得一清二楚。刚才苏月心秘密吩咐小太监常山所办之事,就是速去请吴清影前来援助。

而这吴清影也是动作利,及时地赶到了现场,聪慧的她立刻明白自己来的任务是什么。苏月心察觉到她的到来,这才使出了藏身柱后的招数,成功地与吴清影来了个对换。可是尽管解了危,苏月心已经被撩拨起来的性欲却再也平复不了了,尤其是那边吴清影与太子的战况着实激烈的情况下。

太子吃着美妇人下体肥嫩的穴肉正爽,想着亲亲美皇后的小嘴,抬起头却直接被吴清影那媚惑的双瞳之中诡异妖光闪烁给震住了,失神之中完全没有意识到皇后的面容怎么变了个样。吴清影一击得手,热情地把小嘴迎了上前,伸出软舌与太子交换着唾液。这下面贴着面,李羌就更是无法分辨了,只觉得熟妇的芳香依然那么诱人,贪婪地吸着美妇人的口水,手也往吴清影的胸脯上摸。

吴清影的双峰虽也高挺饱满,但比起苏月心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她自知乳房的大小及手感是全身最容易露出破绽的地方之一,于是不等太子好好抚弄过瘾一番,就娇声浪叫到:“太子快快插进来吧,本宫可等不及了!”

李羌见状注意力果然转移到美妇人那蜜露涓滴的小穴上,涨大的肉棒放在牝口研磨逗弄起来。吴清影只觉得蜜道口被大虫钻弄得心痒难耐,酥麻万分,两条葱白的美腿直挺挺的大张开,般哀求太子的进入:“啊……好人儿……你快别逗母后了……快把那大鸡巴插进来给我一个痛快吧!”

李羌扶住吴清影的美腿,隐隐觉得怎么这双腿又长了几分,但他也只当是姿势问题,胡乱地舔了几口吴清影那涂满蔻丹的脚趾甲,胯下的肉棒就如同大蛇探路般钻入了紧窄的蜜道。吴清影欢快的扭动着大白臀,美乳乱颤地扭动起腰肢,李羌九浅一深地抽插着,二人的淫戏越演越烈。

而旁边的苏月心呢,此时已经粉黛弛落,发乱钗脱,半瘫软在地上,手指间伸进那肥硕丰臀的隐秘肉缝间快速地进出自己的阴道。她吐气如兰,莺声呖呖,朦胧磕眼,香汗融滴,要不是吴清影的浪叫声实在太大,李羌一定会听到这边美皇后的低声淫语。

此时苏月心的脑袋里面她正被李阙的大鸡巴狠狠肏干着,在山与海之巅肆意沉沦:“啊……好儿子……亲亲儿子……快点……快肏死你娘亲吧……”

这边李羌的肉棒越动越快,插得吴清影粉臀美腿如同筛糠一般狂甩,而那边苏月心的手指也是越弄越起劲,一根,两根,三根……不断填满那空虚的小穴,晶莹剔透的淫水颗颗饱满,如同冰雹一般砸在地毯上,把本来就鲜艳的红毯浸润出一种妖艳的美感。

“要到了……要到了……”两个美妇人嘴里都重复着,只不过一个实实在在被肏着,一个只是沉醉在观看与性幻想</a>的快感中。

终于,吴清影自己达到了高潮,感觉到太子也快要射出来了,吴清影暗运心法,顿时花珠如同一个有魔力的小嘴一般死死咬住了李羌的龟头,那股紧缩感刺激地太子再也守不住精关,一下子射了出来,而那小穴深处放佛有着无边的吸力,他只感觉每一滴存货都被榨干,身上每一分力气都耗尽,最后连拔出肉棒的力气都没有就昏睡了过去。而吴清影则感觉到那股浓厚的男精放佛滋润的营养汤一般,把她高潮泄身失去的气力又补充得满满的,顿时疲态全无。

相比之下苏月心就要惨的多了,她的淫水浸湿了肥臀下的一滩,整个人如同软泥一半倒在地上,半点不想动弹。她有气无力地对吴清影到:“清影,你把太子扶到我的内室去,然后就速速离去吧,可不要露了马脚。”吴清影看着皇后虚弱的样子担心道:“皇后娘娘可要我也扶您进去?”

“我没事的,休息半会就好了。”苏月心摆了摆手,吴清影便搀着太子往内去了。

软躺在地上半天,苏月心这才感觉到有些不妙,习惯了性爱过后躺在儿子的怀中沉沉入眠,她提不起一丝气力到屋内,不禁也有些急了,总不能就这样躺在这儿吧。犹豫良久,她还是轻唤起了贴身侍女小环,可这死丫头</a>平时耳朵就不好使,此刻更是听不见苏月心气若游丝的呼唤。无奈之下她只得尝试呼唤常山的名字。这小太监也可真是机灵,不多时就出现在了苏月心的面前。

看着苏月心全裸的丰熟肉体和地上那“小湖泊”,常山哪能还不明白刚才这里皇后娘娘做了什么事情。苏月心也倍感羞涩,耳根</a>子都红了起来,小声说道:“常山,本宫现在身体不适走不动路,你把我扶到那边的长椅上歇息会儿。”这小太监虽然脑子里浮想联翩,可手上动作不含糊,利地搀起苏月心一点点往那边靠。可这移动的过程中由于苏月心整个人靠在常山的小身体上,加上常山本就矮小,他那小脑袋不可避免地就碰触到苏月心硕大的巨乳,弄得常山是脸红心跳。

而苏月心呢,虽然常山是她惯宠的太监,可天差地别的地位使他们基本从未有过什么身体接触,而如今却把自己最敏感的部位之一顶在一个下人的头上,也是让她尴尬不已。

好不容易靠到了椅子上,苏月心如释重负地挥挥手:“你下去吧!”竭力保持住皇后的威严,小太监一句话也不敢言语,但脑海里已被那丰满的乳肉填满了,失魂落魄地退了下去,只剩下苏月心望着他远去的身影,心里盘算着怎么封住这小太监的口。

而寒山寺这边,已经是一派肃杀严峻的氛围,香客散尽,院门紧闭,李阙的人马和寒山寺的众武僧正对了上。

“阿弥陀佛,不知施何故带兵闯入,扰我佛门净地?”圆鉴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高声质问李阙。

李阙怒道:“你这秃驴!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自己还不知道吗!你要是识相点就束手就擒,我也不愿意你这寒山寺染血!”

“老衲早已淡出红尘,却不知哪里惹怒了施。施身份尊贵,但我佛门的威严却也是不容亵渎的!”圆鉴的言语间巧妙地就占据了制高点,挑动起众僧人的情绪,放眼望去,几名年轻的武僧已经是一脸愤慨的样子,显然是把李阙当成了仗势欺人的皇家子。

李阙知道圆鉴绝没有可能乖乖就范,于是手一挥,手下的部队蠢蠢欲动。圆鉴也不示弱,使个手势,一队灰袍僧人手持武棍戒刀从寺院内侧鱼贯而出,杀气冲天。

李阙见状大吃一惊,这队武僧显然是训练有素,经历过厮杀的洗礼,各个眼神凝练,气势非凡,绝不像是一群和尚,而更像是一队土匪。“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李阙指着圆鉴喝到。这寒山寺私自积蓄的势力已经绝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寺庙了。

圆鉴也不跟李阙废话,既然亮出了底牌,那就绝不可能让李阙活着去:“给我把这群大胆狂徒清出我佛家宝地!”

众僧应是,朝着李阙的部队就扑了上来,李阙此时已经有些后悔没有多带兵力前来,但是开弓没有头箭,也只得率领己方人马冲了上去。霎时间,这原本庄严平静的寒山寺内刀光剑影四起,血光冲天。

李阙原本还收着力,见到自己这边人越打越少,颇有被包围的架势,也顾不上隐藏实力,全力运功。瞬间身上气劲暴起,剑尖抖动,有虎啸龙吟之声,又有一层光华流转。尔后李阙放佛虎入狼群,长剑所指没有人能够挡住一招,干脆利落地被斩杀。远处观战的圆鉴看到心下震骇,惊呼出声:“这是!……六水神剑诀!”

“哼,秃驴,算你识货,可敢与我一战!”说罢脚踩在几个僧人头上,急速向圆鉴驰去,两三下就到了跟前。

“你是管牟的子?”圆鉴此时仍然是一脸惊诧之色。

其实李阙也很惊讶圆鉴竟然能够一眼认出他的武技,但他此时一心只想杀了这和尚泄愤,也没想那么多,挥剑就向圆鉴刺去,圆鉴也舞杖来挡。二人战作一团,然而交手后李阙才发现自己远低估了圆鉴的武艺,十几个间他就落入了下风。

此时圆鉴也完全撕破了脸:“你这没毛的皇子真是胆大包天,跟着你师傅学了一两手就以为可以小视我天下英雄吗!”

“你辱我母亲,我必杀你!”李阙大怒,运气六水神剑诀</a>第四层“洧水有熊”,顿时背后如有黑熊涉水的景象闪现,气势大增。

“哈哈哈!小子,你这功夫才练到第四层,那还远不是我的对手!”说着手中那法杖越舞越快,完全挡住了李阙的攻势,“等杀了你这小子,我就进宫继续玩你母亲,你那母亲真是个骚货,自己挺着大白奶子让我摸,我又怎么好意思拒绝呢,哈哈哈哈!”此刻圆鉴已经丑态毕露。

“你!”李阙想到心爱的母亲曾被一个淫僧凌辱,虽然没有真的进入,但是身体已经被摸遍了,就感觉有故闷气堵在心里,再加上武艺本就不如圆鉴,顿时完全落入下风,险象环生,随时都可能落败。

“住手!”正当此时,一个白色的倩影从天而降,二人同时收住了手。

只见来人是个青春可人的妙龄女子,一身淡白色的低胸半臂襦裙,肩若削成,腰如约素,眉如翠羽,肌如白雪。墨玉般的青丝散落在双肩上,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

看上去本是一个清丽可人,灵气十足的姑娘,可是她偏偏生了一个尖锥形的狐媚脸蛋,眉眼间清纯与风骚融为一体,很是能拨动男人的心弦。

“姑姑!”“施!”

李阙与圆鉴同时喊道。原来这看上去年纪不大的姑娘竟然是李阙的姑姑,再加上出现在寺庙这个地方,那自然可以确定这就是本朝那个迷信佛法的长公殿下李烟笼了。只是没有想到她今年虽然已经四十四岁,却依然保持着如此年轻的容貌。相传她自幼武学天赋极高,修炼了一门皇家秘法,可保青春永驻,不过正因为她又是沉迷佛事又是浸淫武道,到如今还是孑然一身,倒是皇帝李宿一直头疼“我方才在后院静修入定,却不知前院这里竟然闹翻了天!阙儿,你何故兴兵扰乱这佛门清静之地?”长公殿下对着李阙皱起了眉头,这寒山寺武道风气盛行,一向是她最喜爱清修的寺庙之一,却想不到被自己的侄子惊扰了。

此时李烟笼可谓是李阙唯一的救兵了,当下李阙凑在耳边,简要地把事情告知与她。这长公殿下身上带着一丝奇异的芳香,李阙不自觉地嗅了嗅,有如梅花般高雅清幽,不带一丝脂粉味道。

圆鉴见二人密语,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怎么编下去。此前因为李烟笼常访问寒山寺的缘故,二人私交还算不错,他心中自然也是垂涎长公的美色,只是忌惮她的深不可测的实力,一直没敢动手。而此时不管长公是否喜爱她这个侄子,血浓于水,怎么也比他这个外人亲近,想来怎么也会站在对手那边的,于是他下定决心撕破脸皮,趁着二人说话间挥杖打来,风雷之声涌动。

李烟笼长得像个少女,可是活了四十多年,自然不是傻子,很快就判断出自己这个侄子说得应该是真相,她心中震惊,早早已经做好的堤防的准备,断然不可能让让圆鉴偷袭得逞。只见她玉臂轻扬起,小袖之中软剑飞出,身就与圆鉴战在了一起。几交手便与李阙高下立判,身姿灵动翻飞,丝毫不弱于圆鉴的大开大。李阙早知自己这个姑姑神功小成,却还是没想到竟然会强过自己这么多,一时间看愣了神。

“傻小子,愣着干什么,快去搬救兵啊!我对上圆鉴只能持平而难以取胜。

而再过一会儿他手下的武僧把你手下歼灭后群起而攻之,我们只有死无葬身之地!“愣神间,李烟笼的声音汇入她的耳朵,李阙醒悟过来,朝她喊句:“姑姑请坚持一段时间!”便提剑又杀出一条血路来,圆鉴被李烟笼死死缠住,只得眼睁睁地看着李阙远去。

第十四章李阙得以脱身,立刻乘上一匹快马飞奔出寺,他心下思:若是京城求援绝不可能来得及,只好向最近的兵营求助。对了,干娘闵柔大元帅的大军不正驻扎在离这不远处靠近通州府的南大营吗?找她求援恐怕是唯一的办法了。

这一想到干娘闵柔,尽管形势危急,他还是不由自地浮现出这位女元帅的丰乳肥臀。前段时间在母亲宫殿内的那次激情淫乱中闵柔的表现令他印象深刻,在玩过的女人当中,若单论肉体的吸引力,恐怕也只有生母苏月心与她不相上下。

只可惜她最近一直呆在军营里整顿军务,无暇与自己性爱淫乐。

甩了甩脑袋,抛掉心中的杂念,李阙快马加鞭,不多时便赶到了军营。他也顾不上等候通报,长驱直入就往大帐方向闯,身后呼啦啦跟着一大队全副武装的卫士呼喊着、喝骂着紧随其后:“哪里来的小子敢擅闯军营,还不快停下!”高台上的哨兵则是警惕地敲响了警铃,一时间颇有些鸡飞狗跳的意思。

待李阙一人一马冲到大帐前的空地上,却发现这儿已经聚集了一大群人,看架势是大元帅闵柔在亲自操练将士。而让他狠狠地咽了下口水的是,闵柔在军营内的穿着和那天在演武场一样暴露!虽然上身不在是露背的前罩式布甲,而是换上了带着深黑色披风和厚实坎肩的铠甲,从背面上看威风凛凛,一代名帅风采。

可是到正面一看,原先那对尚且用布料束住的丰挺雪白的豪乳这次干脆只用两块小铁片罩住,也亏得闵柔的乳晕不如苏月心那般大得夸张,否则恐怕就要直接露点了!但是那缺乏限制而又坚挺的大奶子高高耸立,加上闵柔的身材又高大,险些就快要碰触到她当下正在训斥的一位士兵低下的头了。如若此是这位士兵恰好抬头,那就真的可以幸福地把脑袋“埋葬”在乳波中了。

李阙只是惊鸿一瞥,就感觉小腹中的火在燃烧了,但令他惊讶的是,这在场上位生龙活虎的精壮将士,竟没有一位露出半点淫邪的神色,而是全都目光崇敬,一丝不苟地看着闵柔,聆听大元帅的教训。可想而知,这位大元帅在手下将士的心目中地位有多么至高无上,而以致于他们完全忽视了她女人的身份而不敢有一丝亵渎。

“你们听好,选你们这些人出来,是要在皇上的寿宴上作为我们闵家军的代表,甚至是整个大梁国将士的代表献礼的!你们若是表现的不好,那丢的可不仅是你们这些人的脸,而是我大梁数万将士的脸!所以说……”闵柔此刻面若寒霜,正把在场的人都训的是噤若寒蝉,转过头却惊愕地看到了李阙,而下一刻,数把长枪就架在了这位四皇子的肩上。

“大胆狂徒,见到大元帅在此,还不束手就擒!”追捕过来的军士怒喝到。

“住手!你们瞎了眼吗,这可是四皇子殿下!”闵柔压制住见到小情人的喜悦,冷声喊道。这饥渴的中年熟妇若是真的无人慰藉也就罢了,可上一次那销魂入骨的颠鸾倒凤让他的久旱之地淋上了甘霖,从此以后就再也无法压制心中的欲火。要知道,这美艳的大元帅可不是几滴小雨珠就能满足的。于是她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干儿子的大鸡巴。如今他却自己送上门了,怎么能不让她欢喜?她甚至已经在想选择哪个营长昏天黑地地干上一通再说了。

李阙挣脱开几名士兵的包围,快步走到闵柔身前,忍不住瞅了一眼那近在咫尺的豪乳,收目光正色道:“大元帅,在下前来是有十万火急之事求助,望大元帅速速点齐人马支援!”

闵柔脸上的失望之色一闪而过:这坏东西,果然是有事才来找自己!不过她见李阙神色焦急,知道确有要事,当下也没有细问,就呼喝着手下整军备马了。

要说她闵柔位高权重,若是换个人来,哪怕手持皇帝谕旨都不是那么好调动得了她的,可偏偏来的是她日思夜想的小心肝,她依顺都来不及,又怎么舍得违背一丝小情人的意愿?

不多时,闵柔就领着三千精锐铁骑,一路尘土扬天,风驰电掣地杀向寒山寺。

而寒山寺这边,长公李烟笼已经是危在旦夕。本来她带着李阙剩下的残兵退守至她专属的一个小楼里,凭借地势尚且能堪堪抵挡一阵。可自从彻底露出真面目的圆鉴不要脸地大吼一声:攻破小楼后可以把这个美艳的童颜长公与兄们一起享用之后,那一队灰袍僧兵就彻底不要命地进攻起来,使得李烟笼这边压力倍增。

而此时,原本一直属于寒山寺的僧人们倒是有些醒悟过来,他们一直敬仰的,代表正义的方正丑态毕露的样子他们看在眼里,后悔不已。依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圆鉴很可能根本就不是什么和尚,而是带着一群兄伪装成和尚的江湖人士,霸占了寒山寺这么久。不过他们明白的已经太迟,长公这边杀他们不手软,圆鉴的亲信们也有意无意地让他们顶上去送死,甚至直接对他们下黑手</a>,这群冤枉的和尚被屠戮殆尽已经只是时间问题了。

“长公殿下,我劝你还是别再做徒劳的抵抗了,你那个侄儿短时间内根本来不及京城搬救兵,他一个落魄皇子能有什么通天的能耐?”圆鉴贪婪地盯着李烟笼那天生狐媚又清纯的有些返老还童的脸蛋淫笑道“等他找来了人手,我早已把你变成兄们的性奴躲到山林里好好享用了。天高皇帝远,又能奈我何。哈哈哈!”

“你这老淫棍,我那侄儿的本事你恐怕还不知道,等他赶来就是你的死期!”

李烟笼想到被这一群和尚压在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上淫乐的场面也不禁打了个冷战。但是脑海中闪过自己这个侄儿近来种种不凡之举,以及某个人告诉过她的某些事情,她的心中又有了底气。眼下已无退路,只有死守到底!

“驾!驾!”另外一边闵柔和李阙两骑当先,远远甩开了后面大队人马一段距离,两人这才有机会说些私房话。闵柔已经按耐不住心中的小火苗,哪怕无法和小情人真的欢好,摸摸亲亲也是能止渴的。于是她一踏马背,果断地离开了自己的马匹,大胆地扑到了李阙的怀里。

李阙纵然也是垂涎熟妇干娘的美色,但只是想着此事结束后怎么翻云覆雨,却没想到这干娘当下就渴望地扑了过来。

“亲亲宝贝阙儿,干娘好想你啊!”闵柔不管不管地就把那丰厚的,如同烈火般浓烈的红唇贴在李阙的俊脸上狂热地亲吻着,一边干脆的撕扯开胸前的两块小铁片,把情人的手往自己的巨乳上按。

“干娘,孩儿也好想你呀!只是现在长公被困在寒山……唔唔……我们要赶紧去……唔唔”李阙话都来不及说几句,就又被闵柔的艳唇堵上了。

这位大元帅此是眼睛里净是熟妇勾魂夺魄的妩媚,脸颊红彤彤得能滴出水来,连带着连雪白的奶子都染上了醉人的酡红。

“孩子,干娘管不了那么多了。干娘的军队都听你指挥,你用他们干你想干的事情就好了。”

她浪荡地扫了李阙一眼,“现在,干娘只需要你来干我,我就是你的马!”

说罢一翻身,狠狠扯开碍事的下裙,高高把肥嫩雪白的隆臀翘起来对着李阙,那花生米一样大小的充血阴核已经能够显现,这位曾经横扫沙场的元帅正在顺从地等待她的骑士的冲锋。

“呼!”见到这番情形,李阙又怎么可能再忍住,寒山寺、圆鉴、长公,这些该死的事情都丢在脑后,现在他唯一想做的就是与自己迷死人的美丽干娘欢好,骑在这高大的母马身上冲锋陷阵。

咦,母马?想到这个李阙扫到了自己宝驹两边挂着的马镫,又过来看看闵柔无比宽厚丰满的大屁股,一个刺激的想法涌上心头。他让闵柔俯卧双手撑住马背,直接坐在了闵柔身上。并且把马镫挂在了她的髋部上,然后踩着两边的踏脚蹬上去骑在了闵柔身上!

若不是李阙这匹爱马是不世良驹,负重惊人,还真经不起两个人在背上这番折腾,而若不是闵柔有着如此肥大的臀部和强健的腰部肌肉,也绝对经不起不算瘦小的李阙的骑乘。

此刻,随着马匹的快速移动,闵柔满头青丝散乱,神色迷离,低垂下来的雪白巨乳摇晃着,下身阴部的肥厚肉丘滴答着闪光的淫珠,随着疾风向后一路飘洒,不知会被后面赶来的哪位将士拾到?

“阙儿,来啊,骑着你的大母马冲锋吧!”闵柔讨好着情郎。

李阙踩实闵柔雪白娇躯两侧的马镫,那勒紧的绳子使得本就硕大的臀部再一次暴凸,雪白丰厚的臀肉肆无忌惮地挤压变形。他毫不迟疑地将早已硬入铁棒的大鸡巴对准干娘的流水美穴,刺溜一声插了进去。

“啊……啊……阙儿干娘好舒服……我要让阙儿骑一辈子!”小穴终于迎来了日夜盼望的伟大征服</a>者,闵柔舒爽之下什么淫荡的话都直往外冒。李阙也是如痴如狂,下身健壮的肉棒啪啪啪随着马的震动强烈地撞击在身下熟妇坚实的臀肉上,他不得不夹紧这丰满熟肉而不让自己因马的快速前进而失去平衡,同时还忙里偷闲地用自己的手去往前抓住闵柔的豪乳肆意揉捏。

马儿在官道</a>上疾驰,而马背上的男骑士也同时在骑着熟女母马在冲刺,这是怎样奇异而刺激的景象!这匹母马曾经在塞北的草原上纵横过,却也不得不屈服在青年骑士的铁鞭子下!

“哒哒……哒哒……”感受到背上两个人的重量,胯下宝马有些郁闷地放慢了速度,这可有些不妙,若是让后面仙侠</a>吹氖勘强吹酱笤П凰幕首拥甭砥br/>的情形,就不知道如何收场了。李阙不舍得拿马鞭抽胯下的美艳母马,却不得不重重把手掌拍在她月白喧软的大屁股上。“啊!”我们的大元帅一声尖叫,臀部的嫩肉上留下鲜红的掌印,这母马一吃疼,心领神会的拿起挂在马颈上的皮鞭,也狠狠抽打在了身下真正的骏马身上。

“嘶!”的一声长鸣,骏马终于显出了它真正的威能,速度陡然提升,身后的大部队们又只能吃上灰尘了。他们看不到的是,黄沙之中那马背上的骑战,听不到的是,面容清秀的青年人骑得美熟女直喊救命。快速奔驰的消耗使得座下的淡金色宝马渗出了血一般红的汉水,而马背上的女母马洁白的身体上也落满了汗珠,随着她的摇头甩奶而飞溅。

“啊……阙儿……不要啊……轻点打我……干娘要吃不消了……啊!!!”

李阙越干越兴奋,心里仅存的一丝怜惜消失殆尽,闵柔屁股上的雪白嫩肉被拍得通红了一片,这个强健的女武神也有些吃不消这样的鞭笞消耗,连连讨饶。

但是李阙此时心里也没有其它念头,马背那激烈的震动使得闵柔的巨臀连带着随时能把他掀翻,他没有力气再去控制力道,只能勇往直前的冲刺,冲刺,再冲刺!直到一股热流涌上,滚烫的鸡巴射出了滚烫的精液,在这最后一下他没有控制住下体而滑出了熟妇的艳穴,使得白色的浓浆泼洒到闵柔的臀瓣,背部,甚至头发,而女元帅也不甘示弱,汩汩的淫液喷洒而出,顺着丰白最新的雪臀直流到马背上,又与宝马血色的汗珠交汇在一起。汗水与淫液,这就是这次激烈马战留下的产物,当然还有赤裸抱在一起性爱后深吻的熟妇与青年。

“咯咯……没想到在马上也能欢爱啊……只是这样人家真的好累!”闵柔娇软的靠在李阙怀里,对着比自己笑了二十多岁的小情人撒娇。

“干娘,还不是你心急,在马上就迫不及待……”李阙无奈地说。

“人家就是太想你了,那么久不来看人家!”

“是孩儿的不对,我以后一定经常来孝敬干娘!”

“这才乖吗,来让干娘亲亲!”闵柔娇笑着又吻上了干儿子,马背上疾风呼啸,却因为这男女的情事而扩散出一股淫靡的味道……转到寒山寺,长公殿下终究是因为寡不敌众而被绑了起来。此时她全身的衣物都因为激战而被撕得七零八落,染着点点血迹,在这四处都是尸体的残乱之地刺激着周围穷凶极恶之图的神经。

“啧啧,这长公殿下不知道怎么保养的,四十几岁的人了,竟然看上去还像个小姑娘!”

“是啊,瞧她那水灵灵的皮肤,若是能摸上一把,不知道会有多舒服!”

这些人在这寺庙内和尚当得久了,早已经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此刻一个个留着口水看着跪在地上的李烟笼,淫邪地讨论起来。

“呵呵,兄们,我答应过你们抓到这婊子就任你们玩,现在是兑现承诺的时候了!”圆鉴心满意足地看着李烟笼,心里已经在想着躲到哪座山里避一避了。

一听到老大首肯,小喽啰们顿时蠢蠢欲动起来,几个胆子大的已经脱下裤子把那玩意对准了长公。

“老子从没想过,能把鸡巴戳在当朝的长公脸上!”一个身材健硕的汉子把胯下的长蛇放在李烟笼的俏脸上滑着,一边朝周围的人笑道,找请立刻引来一大阵哄笑。

“来,公殿下,含住你爷爷我的大鸡巴!”

“我呸,你这个垃圾,总有一天我要把你们杀光!”她一生清白,何曾受过如此大辱,眼睛死死瞪着眼前的流氓,似有火光喷出。

“妈的,臭婊子”大汉恼火地扇了她一个耳光,“张嘴!不让我把你的小嘴给撕烂掉!!”

李烟笼倔强的紧咬嘴唇,无声地反抗着。突然,她听到有马蹄声由远及近,放佛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本已绝望的脸上重燃起了因看到希望而变得激动的红晕。是李阙来了。

闵柔和李阙二人此时已经整理好衣冠,一脸严肃,闵柔脸上因为急行军而落上的灰尘很好掩饰住那性爱后遗留的娇媚。只是若有细心之人可以发现,她原来胸前遮住山峰上两点的铁片已经被舍弃了,转而用白色的布条很是随意的扎了个结把饱满的双乳扣住,很是让人担心若是剧烈抖动胸前的结松开会暴露出怎样的春光。

“将士们,随我杀进去!”闵柔一声娇喝,刚刚满足了性欲的她只觉神清气爽,一扫多日的阴郁,现在只想痛痛快快地杀上一方。

这次跟随闵柔来的全都是最精锐的士兵,而寒山寺的恶僧们刚经历过大战已是疲惫不堪,哪里又能抵挡得住这虎狼之师,瞬间就一败涂地,被杀的哭爹喊娘。

圆鉴则是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出现的神反转,他之所以之前有恃无恐,就是断定李阙根本不可能短时间内搬到救兵,这大元帅一国重臣,没有皇帝的命令,她怎么敢随便出兵,圆鉴怎么想也想不通。

但是眼下的局势已经容不得他多想,保命要紧,他趁着小们的掩护,蹑手蹑脚就想溜走,甚至想带上李烟笼,他心中实在舍不得这尤物。

“混账东西哪里逃!”李阙一眼望见圆鉴的动作,立刻和闵柔齐齐向他杀来,圆鉴此时也顾不得美人了,他狠下心来一咬舌头,一口老血喷在了枯掌上。然后他掏出一个符咒模样的玩意往手上一帖,就飞上房梁快速向远处逃遁。李阙正要去追,却被地上的长公叫住了。

“阙儿勿要追了,这老和尚应该是驱动了自损元气的秘法逃遁。”她顿了顿,脸上微红道,“而且姑姑这里还要你帮助。”

李阙一瞧,可不是吗,李烟笼浑身的衣服没剩下几块布片,若是被士兵们看到终归是有损皇家颜面的。可是这种事情不是应该让同为女人的闵柔去帮忙更好吗,却不知姑姑为何叫自己这个小辈来。李阙也有些不解,要说他对这美艳的姑姑没有一点点小想法是假的,不过毕竟刚刚在闵柔身上泄过火,此刻他还不至于就精虫上脑。

于是他一瞅旁边的女元帅,闵柔立刻心领神会地上前道:“可真是苦了公殿下了,我带您到屋子里去找件衣服穿吧。”

李烟笼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二人,微笑着谢过闵柔。而李阙则是在外面收拾残局,特意要求士兵们留下了几个俘虏好好审问。

“说吧,那个圆鉴和尚究竟是什么来头。”李阙踢了其中一个俘虏一脚,冷冷道,巧的是,这正是刚才那个凌辱李烟笼的大汉,若是长公殿下在这,他恐怕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

别看这壮汉刚才威风,此刻的骨头可是软的很,一五一十就把圆鉴的老底揭了个干净。原来他本是黑莲教的一个重要头目,在江湖上也有着赫赫威名,人称“淫头陀”,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十余年前黑莲教覆灭后不知怎的摇头一变为云游僧人进入了寒山寺,凭借他的天资聪慧,很快赢得了住持无相法师的好感,在寒山寺站稳了脚跟。并且暗助把过去的一些手下全都化为僧人潜伏了进来。

只待有一日能够东山再起,重建黑莲会的荣光。可是这老和尚色相难改,竟然对皇后都敢伸出脏手,这才给自己招致了灭顶之灾。

李阙心里此时也不由得有些忧虑,这圆鉴武艺,让他逃走始终是个祸害。不过归功结底还是自己武艺不精,若自己能有师傅管牟那样通神的功力,又何至于还要求助于他人,看来是时候向师傅讨要六水神剑诀</a>最后两层的功法了!

“四皇子殿下,小人把该说的都告诉您了,您就大人有大量,放我们一条生路吧。”大汉讨好着望着李阙。李阙只是不答,自去向闵柔李烟笼儿女禀告此事,只是背对着这边一挥手,早有军士心领神会地挥起了屠刀……“事情就是这样了。”李阙一五一十的把了解到的信息都盘托出,闵柔只是感到震惊,而李烟笼放佛一直在思些什么,眉头紧锁。

“对了,长公殿下,我这番私自出兵,虽说是为了救您,但终究有些不妥,还请您不要对外宣扬”闵柔道。

“这是自然,此次全靠妹妹帮助,我实在是感激不尽。况且这圆鉴老和尚对皇后娘娘做的事情实在是皇家秘闻,此事只有我们三人知晓,断不可再加以扩散。”

李烟笼道,此刻她穿的是一身宽大的男用僧袍,遮掩住了丰腴欺负的娇躯。

另外两人也点头称是。

于是三人在此分别,碍于李烟笼在场,闵柔不敢和李阙郎情妾意,只是眼神交流一番,便率军营了。李阙则是和李烟笼同道宫,这次的事情李阙准备和母后苏月心讲讲清楚,也要让她用肉体抚慰儿子一番恶战的创伤。

【册母为后】(15)

作者:雨夜独醉27年2月26日字数:75说明:由于我转去写其它正经题材的小说了,此文的更新比较慢,但是不会太监的。

第十五章“那么姑姑,咱们就在此分别吧。眼下赶着去面见母后,只好改日再拜访姑姑了”李阙朝李烟笼恭敬地说道。

“阙儿,你看这天现在也不早了,我看你不妨先府,明日再来宫里看你母后呀!”烟笼劝道。

“不妨事,我也只是见母后一面,请个安就走,花不了多少功夫。若是不去一趟,万一母后听得什么消息惹她担心,那就是做儿子的不孝了。”李阙正色道。

“嗯,如此也好”烟笼点了点头,赞赏地看着李阙,“没想到你竟有如此孝心,我也替皇后娘娘感到欣慰啊!”

李阙心中暗笑:自己这话可谓是半真半假,不想让母后担心是真的,不过经历一番恶战,好好在母亲的温柔乡中休息一晚,才是此刻他最想做的。于是二人就此别过,李阙径直朝未央宫去了。

夕阳残照,此刻未央宫内一个绝色的美妇人倦懒地依靠在窗前,她光溜溜的身上只披着一件乳白色的小袄,正梳着因为刚才的激情而弄乱的头发。空气中一丝风也没有,使得屋内浓郁的脂粉艳香与屋外淡淡的兰花的香气融在了一起,形成一种特别的味道。美妇人还没有从不久前的那一次自亵中完全得到满足,哀怨地,愣愣地望着窗边的榆钱树垂落下饱满的枝桠,在落日的余晖中慢慢黯淡下去。最后一丝金光恋恋不舍地摇曳在妇人没有完全被遮掩中的乳房上,使得那原本雪白的乳球镀上了一层金色。

李阙站在不远处欣赏着这美丽的场景,迟迟不愿意出声,放佛任何一丝动静都会他美艳的母亲顺着夕照化作一道流光飞去。

“阙儿!”反倒是美妇人在无聊地左顾右盼之际发现了儿子,惊喜地叫出了声来。

“母后。”李阙笑着看着母亲朝自己飞奔而来,那一件小袄在跑动中顺着她光滑的玉背慢慢滑落,最后从雪臀上掉落在地。而她的胸前一个晶莹剔透的蓝宝石随着跑动而不断扬起,然后落下在雪白的乳峰上,蓝白辉映,分外美艳。最后,一个赤裸的丰腴肉体扑到了李阙怀中。

母亲小姑娘一般的欣喜神情让李阙很是心动,微低下头眼神对上那渴望的,含水的媚眼,他把嘴唇紧贴在了苏月心的小嘴上。

“嘤咛”一声,儿子的一吻放佛就把母亲弄化了一般,刚刚还沉甸甸的让李阙有些吃不消的丰熟肉体瞬间变得娇软无骨,轻柔无物。瘫软在儿子的怀抱里,美熟母的粉脸发热发烫,温软舌头无力地配着儿子舌头强有力的搅动,香津四溢,把娇艳的红唇浸染得更加晶莹透亮。呼吸急促,耳垂通红,媚眼儿弄情蜜意地瞧着情郎儿子。

“嗯哼”李阙保住苏月心的俏脸深吻了许久,苏月心只感觉自己魂都快断掉了,喘息着挣脱开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李阙则饶有兴致地挑起了她胸脯上的那一大颗蓝宝石赏玩起来。

“母后,此宝石真是稀世奇珍啊,与母后可谓绝配,却不知是何人进献?”

苏月心顿时紧张起来,她哪敢说这是太子给的,顺便还用这个占了自己便宜。

于是她支支吾吾地在想一个适的谎言糊弄过去。不过李阙美色当前,倒也没在意这些,见母亲没有应答,也没耐心再等,坏笑着又吻了上来。美母毫无防备,再次中招,觉得自己的口水顺着气力都要被儿子一起吸光了,她却不想再有一丝挣扎,只想沉沦。

“哎呀,这是怎么事!”正在纵欲之时,苏月心瞄到儿子手臂上的几道血痕,正是今日寒山寺激战中留下的,顿时对儿子的关切就压过了欲火。

“哎呀没什么的娘亲。”李阙随便敷衍几声,火急火燎地在母亲的娇躯上乱摸,他现在只想好好享用一番美母的熟肉,不愿多花时间去解释。

“你这孩子,什么没事,你看这伤口多深啊!”可李阙越是敷衍,苏月心就越是不可放过他,“呀,胸口这里还有一道伤口!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李阙无奈地看着一脸焦急的苏月心,心想娘你这刚把我弄上火,注意力怎么就转移了。

“你快实话告诉母后,你这是去干什么了!”见到李阙仍然不想坦白,苏月心便故意扳起了脸,制止住儿子下流的动作,拿出了母亲与皇后的威严。

皇家对子女的教育一向颇为严格,因此其实李阙其实自幼对母亲都是很有些畏惧的。而现在苏月心一摆出架子,顿时就把李阙唬住了,放佛又到了儿时犯错误被母亲教训的场景。如果只是这样这倒也罢了,他最怕的就是母亲一个不高兴今晚就不和他同床共枕了,于是只好有些委屈地道:“母后你别生气,孩儿也是怕说出来让您担心。既然您想知道我便都告诉您。”

看着李阙这窘迫的模样,苏月心觉得颇为好笑。她当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对自己的爱儿生气,一方面她是过于关心李阙了,另一方面她也想提醒一下儿子不要忽视了她作为母亲的身份。通常丈夫想要自己的妻子,女人是没有权利反抗的,可在母子乱伦的情况下这又另当别论。这时候母亲往往占据着特殊的地位,她们可以选择柔顺地任由儿子施为,却也有着抗拒的权利。苏月心感觉在儿子身上,自己做母亲和做妻子的愿望都很强烈,她不愿意丢失掉其中的任何一种,而是想尽量地调和二者的身份。

“乖宝贝,母后没有生气,只是想知道你的所有事情呀。”苏月心的脸色又变得温和起来,慈爱地抚摸着李阙的脑袋。

李阙于是一五一十地把事情都说了一遍:“母后,您也是太不小心了,怎么能放心和几个野和尚共处一室,这次也亏得常山机灵,及时发现,否则恐怕”想到一不小心就要被几个秃驴戴了绿帽,李阙也是后怕不已。

“喂,你这孩子瞎说什么!”苏月心也没想到那天的事竟是这般过程,一下子羞红了脸,忙堵住儿子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所以说母后,事情就是这么事了,这些伤口这是些皮肉伤,没有什么大碍的。”

“嗯,宝贝儿子帮娘亲出头辛苦了!”苏月心很高兴儿子如此在意自己,欢喜之下笑靥如花,抱住李阙在他耳边亲热又挑逗地说,“我的宝贝这么厉害,娘该怎么奖励他呢?”

呼!饶是李阙早已尝过多位绝色美妇,已经是身经战,可苏月心的挑逗还是让他有些吃不消。尤其是母亲的这喜怒变化,时而慈母,时而荡妇,时而严母,时而娇妻,完全能把他玩弄在鼓掌之间,乖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孩儿别的都不要,只要母亲的这身美肉!”李阙紧紧搂住母亲,一只手往下滑用力抓在了那雪白肥大的肉臀上。

“嗯哼乖儿子母后也想和你欢好,可是刚才我想你想得自泄了一番实在是没有力气了这可怎么办才好呢”经历一番小插曲后,儿子火热的男性气息再次让苏月心瘫软在情人坏人,全身软麻,不想动弹。

娘,你真是个妖精!李阙在心里大喊着。脑海中浮现出母亲喊着自己的名字自慰,身下湿了一大滩的场面,肉棒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又壮大了几分,紫红的龟头呈现出骇人的威势。

“哎呀儿子,你的小兄不乖了哦,是不是想进到母后的小妹妹里面呢!”

苏月心玉手拂过那撑得巨大的蘑菇头,指间冰凉的触感刺激得李阙的鸡巴一跳一跳的。她于是又挑逗似的张开腿,用手指撑开那珍珠蚌一般的肥美宝穴,任由儿子欣赏自己私处的美妙。

“啊,娘亲,孩儿涨得受不了啦,你快给我吧!”眼前这美景虽好,可是李阙只想着来点痛快的能够解火。

“好啦,不逗你了,娘亲确实有些乏了,经不住你折腾,娘用其它地方帮你泄出来吧!”苏月心娇美地白了儿子一眼,蹲了下去。

“啊?”李阙刚要表达一下自己的失望,却看到母亲笑吟吟地挺起了胸脯,那对鼓胀的如同吊钟悬挂似的巨乳翘了起来。她两手扶住两边的乳球,把那深邃的乳沟对准李阙的肉棒压了上来。李阙顿时兴奋了,虽然母亲的肉体他玩过很多次了,但是还没有细细品尝过被这对丰硕乳房夹紧那话儿的滋味。

“嘶!”但那香气四溢的,饱满胀大的,带着苏月心体温的雪白豪乳碰触到肉棒,然后被苏月心按在两边的手掌使劲向内挤压,那种充盈感然李阙痛快地叫了一声出来。

苏月心也感觉到了自己那娇嫩的乳肉包裹住一个火热滚烫的庞然大物的那种异样感,同样兴奋不已,双颊飞霞,按住双乳开始有技巧地上下摩擦起来。

“啊母后你的奶子好大好棒,夹得儿子好舒服!”

“咯咯,乖宝贝,这就是母后给你的奖赏哟!”苏月心荡笑着,妩媚地看着抬头看着李阙,然后小嘴里浓密的口水流了出来,淌到龟头上,随着摩擦立刻蹭满了双乳中的深涧,润滑了乳沟。

“嘻嘻,阙儿你看你这小兄好可爱啊,母后真是越看越喜欢!”由于李阙的那玩意儿长度惊人,即使经过乳沟依然能够顶到苏月心的脸上,因此苏月心得以近距离观赏着多次让她欲仙欲死的神器。她心头激荡,深情地伸出小舌头在那紫红色的龟头上俏皮的打了个圈。

“嘶!母后继续舔,好棒!”

见儿子喜欢,苏月心就干脆直接张开小嘴含住了那大鸡巴,这样一来鸡巴的根本被母亲的弹性巨乳夹住,顶部又被小嘴儿咬住,香舌包围,这种爽感让李阙呼吸急促,身体颤抖,紧紧抓着桌子的边缘不让自己腿软下来。

“刺溜。”苏月心含得嘴巴都有些疼了,就放开了那玩意儿,转而玩弄似的把自己那因为兴奋而涨得如同紫宝石般硕大发亮的乳头往龟头上刺,她那异于常人的美艳大乳晕上有着颗颗突起的小点,顿时如同无数个小黄豆刺激在了龟头上,爽快的李阙差点把持不住泄出来。

苏月心此时也兴奋到了极点,她的乳房本就是敏感部位,如此这般与儿子的性器官接触,不但带给儿子无边的快感,她自己也快乐地不能自已。只见她眼角春意浓浓,眼神放荡迷离,满面艳光四射,轻轻摇晃着脑袋又一次用乳房夹住了儿子的肉棒。而这一次她甚至没有刻意去挤压,只是当凭着双乳本身对缝隙中物体的压力固定住阳具,然后挺着胸脯,扭动起了水蛇腰。霎时间,双峰如同地动山摇一般摇晃起来,这样一对雪白肥大的美乳在身前来晃动的那种视觉冲击甚至带给李阙超过直接肉体刺激的快乐。更何况自己的母亲那春色满脸,失神迷恋的摆动着脑袋,附带着轻柔的喘息,下身滴滴嗒嗒地直往下淌着淫水的场景!这一系列的动作让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再守住精关了!

“娘亲,儿子要来了,儿子要射在你这淫荡的奶子上了!”

“射吧,射吧,好孩子!”

李阙紧紧按住母亲的脑袋,下身往前猛地挺动了一下,“滋”的一声,儿子的浓烈的精液一股股地射在了亲身母亲的大奶子上,同时还溅到了她娇媚无双的面容上,最终汇聚在了乳沟缓缓往下滴!

而苏月心在爱惜地那玉手在乳沟缝隙下接住了儿子的精华液体,小心翼翼地涂抹在了自己的乳房上,一点一点抹允,直到两个乳球都覆盖了一层薄薄的乳白色液体!

“母后,你这是?”李阙刚射完精,看着这一幕虽然刺激但却有些奇怪。

苏月心却没有立刻答,而是双手抬着乳房往上挤,由于她的奶子足够硕大,她这一挤,再一伸舌头,轻而易举地就舔到了自己的乳房。然后她就像一个舔着蜂蜜的小熊一样沿着乳头一圈一圈享受地往外舔,直到本来已经被干了的精液包裹住的乳球又变得湿湿的粘稠的,而她的嘴唇旁也积累了几丝淫荡的乳白色液体。

她贪婪的把这些又舔进嘴里,咕嘟一声全都咽了下去,这才开口嗔道:“还不是你这坏儿子,不能时时陪在娘的身边。娘以后想你了,就舔自己的奶子,因为上面涂过你的精液呀!咯咯!”

母亲痴恋的话语就好像最好的春药一般,李阙刚刚软下去的阳具很快又膨胀起来,饶是已李阙过人的体质也感觉鸡巴很有些难受。

“哎呀,阙儿你那儿怎么又硬起来啦。”苏月心捂住着小嘴叫起来。

“娘,你这个妖精,孩儿今天就算死在你肚皮上也要肏你!”李阙一把横抱起母亲就往床上走去。苏月心有气无力地在他怀里拍打着他健壮的胸肌:“不行啊阙儿,母后经不住你再来了!”

“母后放心,无需你来使力气。”

未央宫内的大床上,母子二人如赤条条的肉虫纠缠在了一起。女的是一朝国母,虎狼美妇,亦母亦妻,放纵恣肆。无力慵移,汗珠点点,娇啼流粉,香风摇摇。男的是皇家贵子,俊朗少年,逆伦奸母,意气风发。气促声疾,乍疾乍徐,轻挺重刺,进出自如。销金帐里乱情涌,波翻浪腾母子欢。翡翠欢鏖战急,山盟海誓嘤嘤颤。

这一战,从黄昏日落一直持续到月挂中天,李阙这才鸣金收兵。满意地看着母亲翻红的小穴里自己的子孙液哗啦啦地流出来,体内装满了精液的苏月心小腹甚至微微鼓了起来,看上去煞是淫靡。

“母后,这下应该能怀孕了吧。”李阙摸着母亲浑圆的小腹,坏笑着问。

苏月心只觉得浑身酸麻,一丝一毫都不想动弹,真感觉要死在儿子怀里了。

她有心骂几句,出声却变成了轻声细语“嗯你这孩子想什么呢!母后现在怎么可以怀你的孩子!你的胆子也太大了!”

“应该没事吧母后,就算真怀上了,就说是父皇的呗。”

“呸,那个老废物都多久没碰过我了!”

提到皇帝,两个人都有些不自然起来,却又有些兴奋,那种偷情的异样刺激蔓延开来。

“再说,要是他真碰了我,你愿意吗?”苏月心来了点精神,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儿子,嘴角含笑。

“不,绝对不行!”李阙差点跳了起来,转而又带着点央求似地说,“母后我开玩笑的,您可千万别让父皇再碰你了!”

“咯咯,你这小坏蛋占有欲还挺强!可是母后现在还不是你的女人哟,皇帝才是我名义上的丈夫。”苏月心拿手指在儿子的胸前画着圈圈,逗弄着他。

“我”李阙一时有些语塞,虽然知道母亲在逗他,可是想到母亲有一丝一毫再被别人碰的可能性,他这心上就好像压了一块巨石,堵得慌。

“好了好了,娘逗你的,娘保证不会再和你父皇做那事了,因为娘只想和我的宝贝儿子做呀!”苏月心见儿子有些沮丧,就好像孩童因为心爱的玩具被抢而发脾气,心下有些好笑,但也只出出言劝抚,拿出母亲全部的温柔慈爱。心里头却又有一丝愧疚,自己仅仅为了一件宝物就让太子吃尽了豆腐,难道自己真的是个水性杨花的荡妇吗?可是她又想到,自己这是为了儿子的前程,太子在现阶段是不能树立的敌人,只能委屈自己与他周旋,若是可以,她也甘心只做儿子一人的禁脔。

李阙闻言心里的抑郁稍减,但却感觉到了一种紧迫感。随着与母亲关系的不断加深,他对母亲的占有欲也越来越强,可偏偏这绝色美母因为各种原因还与皇帝、太子有着联系,甚至和尚太监都能占到她的便宜!他恼火,真想把这一切阻碍他与母亲的人和物全都撕碎。但他更多的是迫切,迫切地要实行自己的计划,一步一步登上那个宝座,把母亲册封为自己的皇后,到时候谁也别想沾染她分毫!

“娘亲,我一定会让你当上我的皇后,让后让你怀孕,生下属于我们的孩子的!”李阙对着苏月心郑重地说。

苏月心也被儿子的情绪感染了,如同一个被征服了的小女人般搂紧他:“阙儿,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的,到时候娘一定给你生好多小宝宝!”

此时苏月心突然想起常山告诉他关于惠妃母子的那事,于是就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儿子事情的经过。

李阙听了也很惊讶,“娘,没想到母子乱伦的不止我们一对啊,这皇宫之内,还不知藏着多少这事!”

“哎呀,你别这么说。”苏月心的脸又红了,儿子直白的话语让她想象起夜色下悄无声息的皇城内,各宫之中却有一幕幕禁忌之戏在上演的景象,而自己也是其中之一。

“那么娘,你觉得我们应当如何利用此事呢?”

“此事自然大有可利用的空间,只是断不可轻易下手。因为对象可是太子,我们不能在没准备好前随便向敌人亮出爪牙。聪明的野兽从来都只会一击致命!

你且容我思量此事一段再通知你,同时你那边该做的事情也可要抓紧了。”苏月心冷静地说。

看着怀中的美妇言语间不知不觉展现出在皇宫中浮浮沉沉,登上这凤座的一代贤后风采,李阙心里爱恋不已,抱着母亲的丰熟肉体又说起了情话。二人在痴缠之中沉沉睡去第二天早晨起来,李阙与母亲温存一番又不舍分别之后,便赶往追月楼,想问问吴清影彻底拿下了孙广大公子没有。

可谁知他刚来就见到了一番好戏。

“啊大爷您别着急,要一个个来啊啊!小屁孩,轻点咬姐姐的奶头”全身一丝不挂的吴清影被四五个男子围在中间,神色放浪,拿她那洁白笔挺的长腿抵住了一个满脸淫光的老头子不让他上前。

只见这老头子约摸有五十几岁了,头发都秃了一半,身上穿着的是粗布短衫,上面还粘着不少污垢。此刻他迫切地想要上去抱住眼前这块熟肉亲吻抚摸,但却被那迷死人的有力长腿架住无法上前,急的他是满头大汗,不断用那粗糙的手掌抹过额头滴落的汗珠。此人外表可谓粗鄙不堪,与往日进出追月楼的光鲜贵客们迥然不同。

而再看吴清影周围的其他人,亦是千奇怪,脑袋正扑在她奶子缝中间的竟是一个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的小孩,下面的毛都还没长齐呢,居然也有样学样的玩起了女人的奶子。而且看他的样子非常兴奋,身下的小玩意竟也挺的直直的,抓捏啃咬,无所不用其极,弄得吴清影浪叫不断。剩余之人有正扣着这美艳老鸨的骚逼的,拿鸡巴戳着她的嫩脸的,个个玩得不亦乐乎。而再往外,还有一大群没轮到的男人们激动地不停往中间挤,大部分人的裤子都已经半脱,时不时瞄到的几眼吴清影雪白的肉体,就能让他们疯狂的撸动自己阳物好几十下。里三层,外三层,这位平时不轻易接客的追月楼老鸨此时被男人们围的水泄不通。

不仅如此,以她为圆心扩散开到整个大厅中,出现了十几个包围圈。虽然规模都不及吴清影身边的这个包围圈大,但也至少有七八个男人围住一个妓女奸淫。

李阙在二楼看着这番景象也是啧啧称奇,从大厅中的这些男人衣着来看,大部分都属于会的中下层阶级,如小商贩、工匠、农民等等,甚至有几名衣裳破烂的乞丐和没发育完全的小孩子。和之前豪华淫靡的晚宴迥然不同,此刻的追月楼简直像是码头旁边那种简陋的妓院,禁欲了几个月的海员们饥不择食地把仅有的几名妓女包围奸淫。可差别就在于,追月楼的姑娘们个个都是姿色上佳的美女,能把达官贵人们都迷得神魂颠倒,更何况这群没见过什么好货色的普通姓。

“这是怎么事?”李阙询问身边站着的一名男子,正是那日把孙广带到追月楼来的范城,原来他是李阙埋伏的暗子。

“少爷,这是清影夫小姐安排的一场做给孙广看的戏。”范城刚想用“夫人”二字,眼光瞧见那个终于轮上了的老农民把他的黑肉棒插进了娇嫩的小穴,而那个小孩则把自己那稀少的几滴精液滴在了那美乳上,连忙把这个词语咽了去。和自己有关系的女人这样放浪地被男人们轮奸,总归是不太好的吧,虽然李阙看起来毫不介意,不过他可不愿意冒这个风险。

“这往日追月楼也会安排这种活动,给那些平常因为高昂的价格玩不起追月楼姑娘的男人们低价甚至免费地玩一次,目的就是为了不断扩大追月楼的影响力,塑造那种男人圣地的诱惑感。但是这种活动出场的都是在追月楼里档次稍低的那些姑娘,清影小姐更是从来不会出场的。”

范城看了看李阙,见他神色没什么变化,就又继续说道:“而此次清影小姐亲自上阵,是已经安排好会让孙广看见她被男人们轮轮奸,引起他的嫉妒欲和占有欲。据说前几日清影小姐问孙广一些事情时他不肯说,两人有了一些小间隙,还吵了一架。清影小姐她急于完成少爷的任务,于是出此计策。”

范城说完这些,脸色也不免有些尴尬。吴清影可以算作是李阙的半个女人,可是李阙的手下,包括范城在内都玩过她的美肉,而且基本上不止一次,如今她还当众被人轮奸,也不知李阙心中到底是个什么看法。

李阙倒是拍了拍范城的肩膀,没有多少什么话。在他心中,吴清影是一个重要的手下,一个功臣,一个很棒的情人,但是地位比起苏月心、闵柔来那就差的太远了,因此她被几个男人玩,怎么玩,李阙自己都不怎么在意。他只关心,这样做能不能收到成效。

二人正说话间,场内的战况已经越来越激烈,吴清影高亢的浪叫声在整个追月楼大厅内响:“啊啊好舒服,小穴要爆炸了啊啊啊!”

只见她此刻被两个男子夹在中间,从前后两个小穴插入狠狠操干。而她的身上早已沾满了之前几个男人射过的腥臭精液,还有好几条肉棒此刻正对着她撸动,随时都会在她美艳的肉体上喷出滚烫的热泉。

“臭婊子当初你不让我进追月楼,现在还不是被我干的哇哇叫,哈哈哈!”

正面对着吴清影,抱着她的大屁股疯狂挺动着的男人似乎之前还和这老鸨打过交道,此时有些报复性质地狠狠插干这美熟妇。

吴清影被干得披头散发,喊得声嘶力竭,闻听此言才多看了身前的男子几眼,眼中鄙夷的神色一闪而过,立刻换上了更加淫贱的神情:“大爷,之前都是贱奴的错,不知道您肉棒的威力,现在您快用大肉棒来惩罚奴婢吧!”

这男人一听更加兴奋了,重重拍打了一下吴清影的奶子,在那娇嫩的乳肉上立刻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疼得吴清影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心里反复告诉自己要忍耐,这美熟女强忍着屈辱,反而做出一副兴奋的表情,把自己的翘臀抖动得更加欢快,惹得身前的男人更加不要命地耸动。

旁边,刚刚在吴清影的小穴里射过一发的那名老汉看着这一景象,胯下原本耷拉着的黑肉棒登时又膨胀起来,于是又想上前再干这美人一发,却突然觉得一个黑影挡在了他前面。

老汉抬头一瞧,一个面容俊俏的公子哥正铁青着脸看着他,正是孙广孙大少!

这老头原本还想张口骂几句,发觉眼前之人不同凡响,便生生地把到嘴边的污言咽了去:“您您这是”以他的身份,自然认不出孙广是谁,但是从孙广身上的华服,和身边两个魁梧的护卫来看,就不是他这小老姓惹得起的。

“滚!这个女人不是你可以碰的!”孙广的耳边还萦绕着他迷恋的情人的高声浪叫,感觉心里的火气一股股往上冒,咬牙切齿地对眼前的老汉说道。

“好,好,小人这就滚”老汉低眉顺眼地笑着,忙不迭地穿上裤子离开,向贵人点头哈腰,已经是他这种市井小民的必备机能。

只是也怪他嘴欠,偏偏要走了嘴里还嘀咕着:“也不知道现在的公子哥们什么毛病,好好的青楼红牌名妓不去勾搭,竟然跑到这里为了一个千人骑的骚货争风吃醋”他话还未说完,孙广身边的两个护卫就已经在人的示意下上前对他殴打起来。

孙广过头再看着正被两个男人夹住奸淫的吴清影,眼睛因发怒而瞪大,像一只失去理智的狮子一样将围在吴清影身边的男人们往外拉:“滚!滚!通通给我滚!”

男人们从乳波臀浪的美景中过神来,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这个发狂的大少爷。而旁边几个追月楼的姑娘却已经按照之前安排好的计划,上前拦住了孙广:“孙少爷,清影妈妈在今天接客,是追月楼的规矩。您虽然是我们的贵客,但也不好坏了我们的传统呀!”

此时,排着队等着上吴清影的几个男人都感觉到了气氛有些部队,虽然美肉当前,不过性命却更加要紧,那个被暴打的不开眼的老汉就是前车之鉴,于是纷纷把手依依不舍地从吴清影雪白的肉体上拿开。正插着这美艳老鸨的个男人也把肉棒从小穴里抽了,连带出一大股白浆流淌到地上。

“你们这些臭男人,老娘把身子给你们便宜玩都不敢玩,真是怂包!”吴清影知道此时正是计划的关键,于是故意装作含怨地拿美目瞟了孙广一眼。然后拿修长的美腿勾住了旁边一个之前一直畏畏缩缩不敢上前的色书生,“哎呀,这位小好生俊俏。来看姐姐的小逼美不美?”

这书生被孙广怒视着,害怕得不行,但是吴清影晶莹美腿之间丰满的象蚌一张一地勾引着他。让这没和女人好过的穷书生失了心智。

“姐姐,你好美!”只见他不管不顾地扑向了吴清影的两腿间,用自己地舌头像捣蒜一般舔弄着肉穴,这美熟妇的小穴本来就多汁,一时间淫靡的响声立刻传到所有人的耳朵里。

“啊,你舔的我好舒服。来让姐姐亲亲!”吴清影做出一副情难自制的样子,捧起书生的脸献上了香唇。这书生在吴清影的鼓励下也慢慢放松下来,两只手开始自然而然地在美熟女的丰乳翘臀上摸着。旁边的那些男人们见此情景都露出了艳羡的目光,他们没想到这穷酸书生竟然能够与这美娘子接吻,这可是之前他们都不敢尝试的。一时间刚刚被孙广的暴怒压制住的场面又有些骚动起来。

“你这个骚妇,你在做什么!”孙广见吴清影没有收敛的意思,冲上前去拽住了她雪白的胳膊。

那个书生见状有些不知所措,吴清影却装作不屑地瞟了孙广一眼,然后媚笑着对书生说:“好人,别管这个蠢人,我们继续快活啊!”说着又把娇艳欲滴的樱唇吻在了书生的脸上。

任孙广怎么站在一边愤怒咆哮,吴清影却就是对他置之不理。

“姨娘,我错了,你原谅我吧!你是我的,我不许你让别的男人碰!”吴清影的冷落让孙广终于心理崩溃了,堂堂一个大少爷跪在了妓院老鸨的脚边,涕泗横流地道歉。

吴清影心知把孙广打磨得已经够了,现在再给他点甜头,他就会彻底听话了。

于是她止住了与书生的缠绵,转过来捧着孙广的俊脸,笑眯眯地问道:“好,你真的直到错了?”

孙广见吴清影终于理睬自己,大喜过望,忙不迭地点头:“以后姨娘问我的事情我绝不有任何隐瞒,姨娘说什么就是什么!”

吴清影闻听此言,咯咯地笑了起来,伸出笋白的美腿在孙广的裤裆处摩擦起来:“这才是我的乖甥儿!”

于是她又转头冷冷地对书生说道:“你可以走了,摸也摸了,亲也亲了,便宜已经让你占够了。”

书生喏喏地称是,有些呆滞地往后退却,脑子里却接受不了刚刚还热情如火的美人儿一下子变得冷落冰霜。

孙广兴奋地就想把吴清影抱起来往楼上走,吴清影直接雨点般吻在了他的脸上,玉手狂乱地撕扯孙广的衣裳。她娇喘着说道:“乖甥儿,姨娘忍不住了,刚才那些男人都是没用的废物,姨娘现在想立刻用你的大肉棒止痒!”

孙广听了胯下的阳物已经顶天一般高,抱住吴清影的美臀放在了自己大腿上。

这美熟女玉腿顺势一勾就紧紧夹住了孙广的背部。两人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以观音坐莲之姿疯狂地干了起来,嘴里淫声浪语不断。

而那几个被驱赶走的男人也没有失落太久,马上就又在大厅内找到了其他妓女欢好起来。这一个小插曲丝毫没有隔断这里淫靡火热的气氛,这一场盛大的淫戏恐怕还会持续许久。

这场内的景象李阙都收在眼中,赞许地点了点头。经过这一番波折孙广应该会对吴清影彻底顺服,再加上她的一些魅惑手段,从孙广口中套出他的父亲所做之事应该不难。李阙觉得离自己的大业成功又近了一步寒山寺之乱过后,李阙心头之恨算是去了。而事业上,他也可谓是顺风顺水。

自打他担任执金吾之后,京城的治安状况大为好转。原因就在于李阙行事果断公正,又不失变通,赢得了姓和大臣们的一致称赞,皇帝也连连在朝堂上夸奖他。

而近来他的出色表情也引起了有心之人的注意,毕竟大梁朝虽然没有必须要立皇后嫡子为太子的规矩,但至少也可以算作一个加分项。于是李阙作为一个之前不被看好的储君竞争者,开始逐渐有赶上太子的趋势。而这也让太子越发产生危机感。

是夜,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来到了太子府。他全身罩着黑衣,与夜色融为了一体,完全看不出样貌。

“什么人!”守卫警觉了起来。

“麻烦告诉太子殿下我手中有他对手的把柄,能够帮他坐稳现在的位子!”

守卫一听,觉得事关重大,赶忙向内通告。

不一会儿,议事厅内就亮起了灯。灯光之下,来人终于显露出样貌。竟然是和尚圆鉴!

寒山寺覆灭一事已经被一些有心人知晓,只是一来毕竟只是一所寺庙,二来闵柔和李阙都在暗地里动用力量消减影响力,此事倒没有引起太大风波。可没想到圆鉴并没有远遁江湖,反而到了京城这个风口上。

“按照你的意思,是闵柔私自调兵助李阙灭了你的寒山寺?”太子听罢和尚的陈述,皱起了眉头,轻轻摩擦着花梨木桌上细密的天然纹理,“闵柔元帅何等权势,我四又是何等身份,为何要抓着你一个小小寒山寺不放?”

圆鉴此时脸上也露出了紧张的表情,他自知说出此时冒着极大的风险,但为了报复李阙,一解心头之恨,他只好铤而走险:“老衲猥亵了皇后娘娘!”

“啪!”桌子在李羌的拍打下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尽管圆鉴隐瞒了多处情节,但是一个淫辱母仪天下的皇后的淫僧形象还是完全暴露出来,而他更没想到太子也早已与苏月心有过不伦关系。

强忍着对眼前和尚的杀意,李羌的脑子却飞速转动着。圆鉴所说之事固然让他恼怒,但也已经信了八成。那么李阙勾结大元帅、私自调兵、辱灭佛门这一系列罪名就可谓坐实了。如果能够好好加以利用,不说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但这小子最近刚起来的风头就又要被彻底打压下去了。

此时李羌的脑海中止不住地会闪现出这老和尚的枯掌放肆地在他只恨不能夜夜同眠的完美玉体上摩擦着的景象,他竟然在感到愤怒和嫉妒的同时有一点兴奋。

他甚至脑补出自己大业成就后,与这和尚一起肆意玩弄那个对他忽冷忽热的美妇人的场景。

“你这和尚倒是胆大包天!”太子先是呵斥道,然后话锋一转,“不够你说话倒是诚实,皇后那个骚娘们,哪个男人见到不想玩两把!”他很快决定要与圆鉴作了,于是言语就变得轻浮起来。

两人对苏月心的肉体做过一番交流后,竟然发现都是同道中人,一时间居然起了惺惺相惜之意。

“闵柔这个贱人,我对她般讨好她却不理会,谁知竟然与李阙勾搭在了一起!”

“嘿嘿,大元帅可能也是想男人了吧,李阙这小子武艺不俗,想必下面的功夫也不差,能满足大元帅那空虚多年的小穴。”圆鉴那日匆匆一瞥,闵柔的身姿却已经让他难以忘怀。

“说的不错,什么大元帅,表面上威风凛凛,到底不过是个缺乏男人滋润的深闺怨妇!”太子道。

“殿下,你看闵柔那奶子,可不比皇后娘娘的小,她的屁股蛋可还要更紧致呢!”圆鉴淫笑着说。

“你放心,若是你能助我成就大业,皇后、闵柔,你都有玩的机会!”李羌许下了甜枣,“但是眼下我们有个问题需要解决。闵柔带兵剿灭寒山寺一事做的很隐蔽,怎么将其揭发出来要好好筹谋。”

圆鉴露出了胸有成竹的笑容:“殿下放心,我早已想到了一个人作为绝佳的突破口。李烟笼,长公殿下!她是当时的在场者之一,又地位超绝,若是她站出来检举此事,陛下一定会深信不疑!”

“你说姑姑?她一直与我们几个兄感情平平,该怎么说动她?”李羌不解道。

“殿下请看此物。”这老和尚从兜里掏出了一个黑漆漆的药丸,整个议事厅顿时笼罩在一个阴谋的气氛中。

【册母为后】(16-18)

作者:雨夜独醉27年4月7日字数:7626第十六章且说这边圆鉴与太子暗地里正进行着龌龊的勾当,可李阙对此却毫无察觉。

自从孙广彻底拜倒在吴清影的裙下之后,原执金吾遇刺受伤一案背后牵扯出的惊天秘闻已经初现端倪。李阙与陈颖也在紧锣密鼓地分析取证,只待能够彻底弄清事实,一举击垮太子一党。

可是还没等李阙这边准备充分,太子的打击已经来了。

这日一上朝,明眼的大臣们就发觉皇帝的脸色有些不对劲。诚然皇帝李宿为了保持人君的威严,无论何时总是要扳起脸来,但是从他额头上微微皱起的眉头和隐现的青筋,就能察觉出他正压抑着怒气。恐怕朝会一旦正式开始,皇帝的雷霆一击便会到来,于是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此时的李阙还不很明白接下来针对自己的狂风骤雨,但是他敏锐地注意到太子一反常态地露出很与他气质不符的阳光笑容,便知事情有些不对劲了。

“李阙,闵柔,你们好大的胆子!”开朝后,皇帝没有多说任何废话,手中的一叠奏折狠狠地拍在了桌上,毫不掩饰地就把矛头直指向这二人。

今日的闵柔不再是武官打扮,而是中规中矩地穿上了紫色的文官服。那高冠掩藏住她的青丝,可长袍却裹不住她傲人的身材,胸前的豪乳生生把衣襟撑大开一条缝隙,隐隐似乎有雪白的肉光闪耀。

不过李阙现在是没心思欣赏这美景的,他与闵柔对视一眼,二人都从对方的目光里看到了惊疑,难道二人的奸情走漏了风声?李阙仔细忆自己近期去军营找闵柔欢好的经历,每一次都做的隐秘之极,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我自幼就教育你们每一个皇子,安守本分就是第一要义,结党营私,就是在碰触我心中的底线!而你李阙身为皇四子,才华过人,朕一向对你器重异常,你本该兢兢业业,努力成为国之栋梁。却没想到你贪心不足,竟然敢拉拢党羽,横行朝野,把人家佛门清静之地给生生剿灭了!”皇帝李宿抓起案上的一份文书劈头盖脸地向李阙砸了过来。

李阙忙不迭地打开阅览,一看到署名之人心都凉了半截。这是长公李烟笼的陈词!而她在信中一反当日对李阙赞赏的态度,反而义愤填膺的作为目击者供述李阙因为泄私愤捣毁寒山寺的经过。而最可怕的是,她将闵柔出兵援助一事描述城二人已经成为一党,相互勾结。

皇帝刚冲李阙吼完,又毫不客气地转向了闵柔这边:“闵柔啊闵柔,朕一向把你看作我大梁的中流砥柱,可你这次的做法太让我失望了!你与皇后本为好友,阙儿也正如你的儿子一般,没想到你却与他……”

此时李阙已从最初的打击中恢复了过来,凭借他的政治智慧,很快就精准地判断出这次风暴的核心,那就是皇帝心中的高压线结党争储,触之必死!至于什么寒山寺,不过是借题发挥罢了。

可闵柔虽然是一代名帅,在政治这一方面理解能力就差了点,更何况此时她猝不及防地遭到打击,心里已经有些乱了,满脑子都是她与李阙的男女关系被捅了出来。一个当朝大元帅竟然和一个比她小了二十几岁的皇子发生了关系,若此事为朝野所知,那她以后可还怎么做人?霎时间,一种恐惧与羞愧将她包围了。

她的脸红得像火烧云一样,高耸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她心慌意乱,直想跳起来跑出这个大殿,躲会军营,躲到塞北去,再也不要到这里了。

而正在此时,只见李阙故作委屈地大喊一声:“父皇!我与大元帅绝对没有结党啊!”说着,这小子竟在当朝皇帝,文武官的众目睽睽之下迅速地伸手狠狠捏了一把大梁国女武神那肥嫩得能够出水的屁股,然后拼命用眼神示意她。

这闵柔能够身居此高位,自然也不是愚笨之人,终于明白了李阙的意思,于是也连忙开口向皇帝李宿辩解。这一对义母子心有灵犀,都坚持称那日是闵柔带兵拉练路过附近,而李阙一时意气用事与寒山寺的和尚们起了冲突。后来又听到这些个和尚辱骂天子,实在气不过,二人便一起把这庙给打砸了。

两个人这借口听起来似乎有些扯淡,但却很巧妙地用了避重就轻的办法,先认个小一点的过失,而结党一事却死不承认。皇帝李宿毕竟还是很倚重这二人的,虽然心有疑虑,但也明白这事的证据还不很充分。不过借机敲打一下他们是肯定要的。

于是乎在当天的朝会上,李阙直接被接触了代理执金吾的职位,由一直以来表现良好的陈颖接任。而李阙自己在被罚在家反省,至于闵柔呢,由于她威望实在太高,又有多位官员力挺,最后只落得个罚俸半年的处置。

走出宫门,闵柔可算是松了一口气,见周围无人注意,打开手中刚才李阙悄悄递给她的纸条:“好干娘,孩儿想您想得紧,请今夜务必到追月楼相会!孩儿要抱着您的大屁股干到天亮!”

这女将军看了纸条上露骨的字眼,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不由自地有一股热气从她身体的隐蔽位置往上涌,她连忙夹紧了双腿。

闵柔的脑海中浮现出情人那年轻英俊的面容和胯下威武的大鸡巴,只感觉浑身酥酥痒痒的,心里恼恨地想:这坏人,明知我憋了好几日,还拿这下流话来挑逗人家。刚才在朝堂上还用手捏人家的屁股!真恨不得现在就抱着他亲热,可他人又不见踪影了!

“元帅!您的脸色怎么发红?可是因为朝堂之事?”这时,闵柔手下的几个年轻军官向她走了过来。这几个都是军中英才,受到闵柔大力栽培,一身银盔亮剑,英武不凡,走在街上不知有多少大姑娘暗送秋波。

只是跟随闵柔打过仗后,他们的眼界竟也都不不知不觉地高了起来。虽然他们不敢对闵柔生什么淫念,但是军中的闵柔衣着豪放,那高大丰满,前凸后翘的身材总是能被一览无余。作战时骑着骏马,扬着马鞭,挥动长剑的女武神形象更是英气过人,不知不觉就刻在了士兵们的脑海里。于是见到京城的那些大家闺秀们干瘪的乳房,松弛的肌肤,没有什么血色的脸蛋之后他们自然是兴致全无了。

不过这样一来,这群军官的冷淡倒反而引起姑娘们更热烈的追求,那又另当别论了。

此时闵柔的这几位下属也已经对今日朝堂之事有所耳闻,纷纷义愤填膺:“要我说,陛下这事做得可太过分了啊,元帅这才从塞北来多久,他就忘了我们闵家军的功勋了!”

“是啊是啊,这四皇子殿下在朝野之间也是颇具威望,却被他说撤职就撤职了,唉,陛下恐怕是有些糊涂了。”

闵柔被李阙短短一行字就弄得春情荡漾,心绪不宁,正烦躁得紧,有听到这几个人妄议朝政,连忙出声呵斥道:“你们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还不给我住嘴!

陛下的决定岂是你们能够质疑的?!”

几个人见闵柔动怒了,赶紧低头向她认错。在他们心中闵柔就是最大的,无论何时也不会去质疑。只是他们万万想不出这尊敬的大元帅说这话时亵裤都已经湿了一小片。

“好了好了,我今天还要留在京城办点事,晚上就在我的老宅那里歇息了,明日在大营,你们无需等我,自行离去吧!”

“元帅,不如我们也一起留下,若有什么事你也有个使唤!”其中一个军官自以为懂事地提议到。

可闵柔又怎么会允许有人跟在她身边妨碍她与李阙私会呢,于是恼怒道:“听我命令便是,哪来这么些废话!”

“属下遵命。”众人这才齐声应道。

当晚,追月楼顶楼的秘密房间内,一出淫戏正在上演。

当朝大元帅闵柔正趴在床沿,撅着她那宽的如同满月一般的大屁股迎着义子李阙的奋力抽插查,这熟女淫艳的汁水“滋滋,滋滋”地不停往外飞溅。

“干娘,我看我们大梁国往前数五年,往后数五年,都不会出一个像你这样放浪的女元帅了吧!”李阙一边享受这闵柔下身极品嫩穴的紧致伸缩,一边乐呵呵地拍着闵柔的肥臀调笑道。

“嗯……嗯……啊……,还不是你,你这坏皇子……我怎么会想到……我的年纪都可以当你妈妈了……你还敢来勾引我……”闵柔被李阙撞得实在太舒服,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吐不出来。

“干娘,你可别胡说啦!”李阙听到这话更是大笑起来,重重向前一挺,直弄得闵柔讨饶不已,“还不是你这发了情的大母马动来找我的,还美其名曰收我为义子,可不就是想让我肏吗!”李阙这一说话,下身的动作又停了。

这下闵柔可受不了,她还正在云端徘徊呢,急忙像狗摇尾巴一样抖起了大白美臀:“阙儿,阙儿,你别光顾着说话,你的鸡巴别停啊!”

等李阙恢复了抽插,她才像鱼儿到水里一般缓过气来,哼哼唧唧地呻吟着:“啊……阙儿弄得我好美啊……好棒啊……是,我这匹母马只喜欢让阙儿骑……战场上什么匈奴人、柔然人,见到我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恨不得直把鸡巴当剑找请2往我怀里戳,可我就是不让他们骑!”

闵柔越说越离谱,搞得李阙也兴奋异常,伸出手狠狠抓住了义母胸前巍峨的神峰:“干娘您这奶子大得也太过份了啦,您要是一骑马,这奶子还不得抖上天。

真想不通您是怎么做到让它们不影响你作战的!”

“嗯……嗯……坏儿子……人家打仗要用束胸裹得紧紧地,勒得疼死啦……人家也想天天让你揉啊!”这女元帅香汗淋漓,吐气芬芳,过头娇媚地瞪了李阙一下,这一眸可真有战场上睥睨的风采了。

李阙见状也是情难自禁,大喊一声:“那我就好好地满足干娘!”就把这美熟女的娇躯横抱起来翻过身,用最传统的男上女下的体位继续交。这方便他肆无忌惮地疯狂揉捏闵柔的粉白豪乳,只把这女元帅的乳头刺激的如同熟透了的大红枣一般,险些被兴奋的李阙生生咬下来。

“要来了,要来了……好阙儿……干娘要丢了……”在这种极端刺激下,闵柔很快就来到了高潮。

而李阙却还未交差,于是又把鸡巴顶在闵柔性感丰厚的嘴唇上让她含住,闵柔白了干儿子一眼,顺从地吞下龙根。如此被干娘温暖的口腔刺激了一阵,李阙才把岩浆一般的热精射在了这女元帅没有一丝赘肉的健美小腹上。

“啊!”泄了身的闵柔就如同小女孩一样躺在情人怀里酣睡,那娇俏的深情就跟苏月心欢好过后的样子一模一样,可见身份再高的美妇人也无比需要这年轻男子爱的滋养。李阙正思绪万千之间,吴清影却有些冒失地闯了进来,怀中还抱着一大摞信函一样的文件,吃惊的叫了一声。

“对不起,殿下,我没料到您正在……”这美艳老鸨镇定下来,笑嘻嘻地对李阙说道。

李阙这才注意到吴清影全身只穿着一件淡黄色的比甲,下身几乎一丝不裹,一双如玉白完美无瑕的修长美腿如同雕塑一般耸立在地上。

李阙问道:“你这没羞没臊的,又在跟哪个男人欢爱。”

“咯咯!”吴清影笑了笑,“还不是那孙广,死缠着我不放,干了一次又一次,我这才想起这一大堆从他那套出来的机密还没给你,就趁他休息一下的空档跑过来啦。喏,就那间屋子。”她用涂了丹蔻的玉指指了指窗外下面一层楼的房间,从这里可以看到窗纱背后有一个男人焦虑地踱着步。

“好了好了,殿下我可要抓紧时间去了,可别让那死鬼等急了!”吴清影见李阙有些愣神,焦急地要往门外走。

“你这骚货!”饶是李阙平时不是很在意,见到吴清影在自己面前还急着要到别的男人床上献身,也不由得恼火起来,直接拦腰把这美娇娘抱了过来,一把撕掉了她那轻薄的比甲。

“如今既然你已经把孙广那儿的情报都榨出来,又何必还这样对他投怀送抱?

找个借口推辞他便是!”李阙见到吴清影修长惹火的娇躯,淫念顿生。这美熟女身材丰腴不及苏月心与闵柔,但胜在一双青葱玉腿紧致惹火,并且由于职业习惯的原因,无时无刻不是浓妆艳抹,很能挑动男人的兽欲。李阙不由自地就抓着吴清影的玉足把玩起来。

“嗯……不要……殿下……不要啊……”吴清影的被李阙握住敏感部位,立刻娇吟不断,但仍在努力抗拒着。

李阙三番五次要提枪上马不成,终于怒了:“你是怎么事,难道还真的背叛我,爱上那孙广不成!”

吴清影见李阙发怒,美目一红,晶莹的泪光在其中闪现,她抽泣道:“殿下,想不到您竟用这样狠厉的言语来伤我的心。我吴清影的心您难道还不知道吗?我是永远爱着您的,我甚至愿意为您去死!”

李阙听了,也感觉自己说的有些过火,于是伸手轻抚吴清影的发梢。

这美妇人梗咽道:“我自知对您的爱是不会变的,可是您也该知道,我是这样低如蝼蚁般爱着您,世上亦有如此这番爱我者。是,孙广他只是个不学无术的大少爷,和您的龙虎之心不敢相提比论。但是有一条,他不仅嘴上叫我姨娘,心里是真正拿我当姨娘那般敬我爱我,我又怎么忍心去拒绝他,去伤害他呢?”

李阙万万想不到,吴清影与孙广之间的感情羁绊竟已如此之深,一时间也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殿下!若是您心怀不满,就拿把剑去把那孙广杀了便罢了!那样清影就永远只属于您一个人了。可是您若是不杀,我这心里却总有那么一点别的牵扯,我是断然狠不下心去拒绝那可怜的孩子的!”此时吴清影哭成了泪人一般跪在了李阙面前,直叫人看了心里酸涩。

“也罢,也罢。”李阙此刻才从震惊中过神来,苦笑着摇了摇头,“你去吧,你去吧,是我对不住你,对不住你啊!可是我李阙是未来的天子,有些原则是不得不维持的,再过些时日,我会找个时机把孙广了断的!”

“殿下!”吴清影像是解脱了一般,眼泪流的更厉害了,但表情却轻松了许多,“那就请您等着吧,这几日,我会陪那孩子度过人生中最后的时光的!”

李阙又挥了挥手,示意吴清影退下,便像是有些疲倦了般不再理睬她,只自顾自地拿起吴清影送来的卷宗翻阅。

李阙越看越是心惊,这些卷宗是在孙广的泄密之下,由陈颖吴清影等人多方调查取证之后得出的成果。其中详细记载了这些年来治理内栗孙系之在太子的默许下为非作歹,大肆敛财的事实。

其罪名包括,恶意囤积粮食,哄抬粮价,导致河间、平谷等地受灾之时无粮可用,成千上万的灾民悲惨死去;兼并土地,侵占公地,相传孙系之暗中占有私地就达上万亩;私贩盐铁,甚至是军械马匹等等。这些罪名每一个拿出来都能让孙系之死无葬身之地。

但这些不是李阙最关心的,最让他狂喜的时,这些调查还发现了孙系之把大量不法收入暗奉给太子李羌,助他在朝野收买人心,甚至组建私军的证据!但是有一条,李羌在这方面行事及其小心,通过暗中调查无法掌握真正核心的证据,恐怕只有在皇帝的授权下来一次明查才能让他把罪名坐实。

整死孙系之容易,可要把这火烧到太子身上,似乎还差最后一口气!李阙抱着卷宗,坐在床头,轻抚着闵柔柔顺的秀发,陷入了沉思。

隐隐约约,不远处还能听到吴清影荣登极乐般的娇喘声和大堂中的歌舞交谈之声。这正是:将军香房轻卸甲,柳眉玉肌偎王孙。

艳妇啼妆成空梦,恨嫁青楼十二重。

第十七章“殿下,依下官之见,要想成此事,则必先使圣上下定彻查太子及其党羽之心,而有能力使圣上下次决心的,于我心中只有一人。”第二日,彻夜思的李阙找来陈颖商议,这新任执金吾可谓是春风得意,连带着谈吐都更具信心。

“我心中已有一人,却不知与你所想是否相同。”李阙说。

“此人便是当朝丞相德勤公董修竹!”陈颖正色道。

李阙笑道“英雄所见略同!这德勤公乃为大梁江山稷兢兢业业数十年,桃李满天下,威望无人能及,若他能开口劝说,圣上必会下次决心!只是这德勤公早已多次明里暗里表示不愿再参与朝堂之上各种争斗,又如何能说动他呢?”

陈颖道:“殿下,方知金诚所至,金石为开,你既有心,便当亲自拜访,不试试又怎么知道结果呢?”

“此言甚善,是我多虑了。如此,你我今日便去拜访丞相大人。”李阙听了高兴起来,在屋子里踱着步,“对了,还有一事你一定要给我办好!”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对陈颖吩咐道。

“此番我遭父皇罢免,皆因长公殿下那封检举信函。只是我思不得其解,这姑姑那日明明对我甚是满意,又怎么会翻脸就把矛头指向我呢?”

“殿下的意思是……”

“你派几个机灵的人手给我打探打探,看这几日长公都与谁有过接触,尤其注意太子那边的人马!”

“属下遵命!”

丞相府,会客厅,李阙将一精致小礼盒置于桌上,然后端起旁边沏好的乌龙茶,一边等候德勤公的出现,一边与陈颖随意闲聊着。

只是等了好半晌,也没见到这老丞相,大厅里仅有一丫鬟端茶送水。

“我且问你,你家老爷近日可曾见客?”等得有些发闷的李阙冲这下人问起话。

“殿下的话,老爷已经卧病多日,不曾见客。”小丫鬟低眉顺眼地答道。

她的长相倒还算清秀,只是这声音听起来略粗了些,真有点不像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李阙一听这话心里就凉了半截,若是真病了,倒还好说,大不了改日再来。

可若是装病,还把自己晾在这里,那就是已猜到些他的来意,从而刻意拒绝了。

李阙心里头正烦闷间,突然鼻子一动,嗅到一阵香气袭来。又听得丫鬟喊了一声“夫人”,他便抬头向门口望去。

但见这妇人生得个天香国艳,妩媚芬芳的鹅蛋脸,柳眉杏眼,丰姿冶丽。身上一件玄紫素面杭绸纱衣裹住那入云双峰,下着淡青色柔绢曳地月华裙掩着那深谷圆臀,一件翠纹薄烟纱遮住她如雪肤光。头上绾的是已婚妇人专用的涵烟芙蓉髻,更显端庄秀丽,却又不失风流别致。美妇人轻倚在门口,如同春半桃花,又如同芙蓉出水,人比花娇,美不胜收。

李阙是见惯了人间绝色的,可唯独一见到极品熟妇都有些挪不动腿,呆呆地望着美人,也不知说什么是好。而那陈颖就更是不堪了,他本就正值血气方刚之年,又出身寒门,哪见过这般风姿绰约,又身材火爆的美妇人?他当即脸色就红了起来,心脏狂跳,燥热不安,任谁都能看出他起的心思。

好一会儿,李阙才过神来,暗想:听闻当年丞相于而立之年为了迎娶一个小她十多岁的女子,硬生生休了自己正妻。从此以后与那妇人相敬如宾,连小妾都不找一个,在京城也被传为美谈。却没想到三十年过去了,当年的少女已经变成了熟女,掩藏在这丞相府三十年的艳光却毫无减弱,反而更加浓厚!

“见过董夫人!”李阙这才想起来问好。

“丽华见过殿下。”美妇人也来到李阙面前,施施然行了个礼,那声音娇柔婉转,格外动听,带着一股自然而然的媚意,勾人心魂。

说罢董丽华又转向陈颖,虽不知其身份,也照样行了个礼,可见这丞相夫人处事周到,八面玲珑。只是她显然也看出了陈颖那青年男子的窘态,倒是觉得非常新鲜,还刻意用那含水的媚眼扫了陈颖一下。

接着董丽华就不紧不慢地向两个年轻人解释了丞相德勤公病情之严重,只是这妇人美则美矣,毕竟在深闺中呆了太久,难能比得过两个官场上混过的人精呢?

于是李阙很快就看出她只是在故作托词。

按理说这种情况下李阙便应该离开,无须自讨没趣,可如今哪怕是为了多欣赏片刻董丽华的美,他也不介意多呆一会儿。更别说旁别还有一个比他更痴迷地看着董丽华的陈颖了。

董丽华虽然心里也奇怪二人怎么还不告辞,却总不好露出送客的意思,于是笑靥如花地亲自给两位客人斟茶。这下李阙可就大饱眼福了,原来董丽华俯身给李阙倒茶时,那被束胸勒的紧紧的硕大爆乳凸显出来,两个雪白如脂的乳球中间露出一道深不可测的乳沟,而长裙变幻之间还不时露出美玉般的长腿。

李阙心里一动,这丞相夫人虽然表情端庄,可这眉眼之间总觉得隐含一股春意,举手投足虽然说不上出格放浪,但在男性宾客面前却透露着一丝随意。这让他不由得心痒难耐,若是有上手一个良家美妇,还是当朝丞相之夫人的机会,那可真是让他动力倍增。

于是李阙打定意试探一下这美妇人,他端茶时装作手一抖,一杯茶汁就这样倾倒在董丽华的紫色胸衣前。

那被打湿了胸衣立刻把董丽华雪光明媚的胸脯暴露出来,半个乳房都直接在水汽的作用下显露出来。而妇人高耸的双峰一沾上水汽,那峰峦之上的顶点也激突了出来,浑圆饱满,硕大诱人。李阙也没料到这小伎俩的作用如此之好,贪婪地看着眼前的春光,陈颖也跟他差不了多少,饶是他拼命克制,下身还是举起了小帐篷。

“啊!”董丽华一声娇呼,手中的茶杯也掉落在了地上,李阙正想趁机上前进一步揩油,却没想到边上的丫鬟先他一步冲了上来。

“夫人,你没事吧!”李阙刚听到这声音眉头就拧|找请了起来,如果说之前这丫鬟的声音就已经略显粗犷,此刻情急之下就简直暴露出纯正的男声了。李阙大为起疑,便仔细往他脖子上望去。虽然这厮带着饰品,可李阙还是观察到了他喉咙部位的凸起,这竟然是个男子!

而此时,那“丫鬟”开始帮董丽华擦拭胸前的茶水,一开始这人倒也正经,应该是真想帮母化解麻烦。可擦着擦着就变了味道,也是,又有哪个男人能拒绝这迷人的春光呢?

只见“丫鬟”故意做出避嫌的样子把董丽华拉到一边,手上不断在她胸前摸,到后来简直是直接大力揉捏了。以李阙的目力,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到那打湿了的胸脯因为挤压而直接曝光大片的乳肉,就好似在锅里融化了的牛油脂一样芳香四溢,让人垂涎欲滴。这下连李阙都有些把持不住了。

而董丽华呢,一边玉手抗拒着“丫鬟”的动作,拼命示意情人还有外人在场,一边又一位快感而昂起天鹅般的粉颈,忍着不让自己呻吟出来。

陈颖倒是没有特别大的反应,只因他此时背对着董丽华,不知道身后的女人与下仆在干什么龌龊事。

终于,那仆人好像也嫌弃在大厅里放不开手脚了,这胆大包天的小厮竟然直接走到李阙面前,道:“殿下,夫人衣装受损,有失体统,请您稍作片刻,我带夫人到侧房换身衣服再出来。请您莫怪罪。”这小厮情欲攻心,之前连与李阙对视都不敢,此刻为了成就与女人的好事,倒是很有勇气编些瞎话了。

“不妨事,不妨事,我们在这等着董夫人。”李阙尚未开口,边上的陈颖倒是忙不迭地表达自己的大度,仿佛是为了赢取一丝美妇人的好感。

却没想到此刻的董丽华也是春情四溢,连看都没看陈颖一眼,就被那仆人拉着往后面走。李阙心道:你陈颖可算是表错了情了,这董夫人看来是寂寞难耐,以致于与这卑贱的下仆通奸,倒是让我有机会看一场好戏。

于是等这仆二人走后,李阙立刻皱着眉头对陈颖道:“不好,我这腹痛难忍,恐怕是要去茅房小解,你且在这安坐,我去去便来。”

说罢他便朝门外走去,一离开陈颖视野,便从墙外沿绕道了侧房的窗户下面。

李阙侧耳倾听:“夫人,小的实在忍不住啦!今日本该与夫人嬉弄一整天的,却没想到那什么劳什子四皇子偏偏来打搅我们的好事!”这是那小厮的声音,此刻在厢房之中他自然不再隐藏。

“嗯……好人……轻点揉……你还说呢,客人来之前老爷就在隔壁房间看书,你竟硬来脱人家衣服,胆子真是太大了!”这董夫人在情人面前竟然如此放浪形骸,真是让李阙意想不到。

“嘿嘿,刚才在大堂看到夫人这被打湿了的大奶子我就按捺不住了,现在可不得使劲揉来!你这骚妇,是不是故意想把奶头露给外人看的!你看那什么搓鸟皇子眼珠子都要看得掉下来了!”这奴才在母面前丝毫没有一个奴才样,反而俨然是这贵妇的男人,谈吐之间还辱及李阙。

李阙听了只是摇了摇头:这男人以为成了一个贵妇的情人,就能一步登天了,却不知没有自身相应的实力,短暂的欢愉过后终将被抛弃。

“嗯……啊……好人、冤家……人家眼里哪有什么别人,你就是人家的魔星……人家的天……你别光顾着揉上面啊,人家下面好痒啊!”房内董丽华的浪叫声越来越大,内容也越来越骚,李阙实在是忍不住只听墙角,就运起轻功跳到屋顶上,揭开瓦片向内窥视。

“夫人,小的下面也涨的紧,不如您先给小人爽一爽吧!”只见此时董丽华的胸衣早已被撕扯得支离破碎,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面,而这美妇人显然是欲火难填最◢新3|◢3,一边用手扣弄着湿漉漉的下体,一边摇着粉白的屁股向情人求欢。

可那仆人却反不依她,而是攥着董丽华乌云般的秀发,硬要她含住自己的阳具。

这丞相夫人竟拿他毫无办法,急的镜湖一般的双眸都闪起了泪光,最后还是深深把情人的肉棒包入自己温暖的口腔。

“哈哈哈,爽!董老爷,你快来看看,你结发三十年的老婆正含着我这一无是处之人的鸡巴呢!”这男人脱去丫鬟的装饰后,长得到还算清秀,可此时得意忘形之际就难免显得有些狰狞。

“咳咳!”显然是含得太深而被呛到了,董夫人咳嗽几声之后把肉棒吐了出来,娇媚地白了男人一眼:“你这坏奴才……快别说那些浑话了,你家夫人要你的大鸡巴止痒呢!”

说着这美妇竟直接把雪白丰腴的大腿张开,露出两腿之间那挂满了露水的茵茵草地。不得不说,董丽华的阴部实在是太美了,一般性欲旺盛的熟女阴毛都非常浓密,杂乱无章,就好像苏月心和闵柔腿间的郁郁森林一样。可是丞相夫人的那儿阴毛却长的整整齐齐,放佛是有心梳理过一般,而掩映在草丛里的蜜道口更是鲜艳动人,不但颜色较浅,而且阴唇紧致饱满,含苞待放。

此时此刻,李阙真想直接跳下去把那男人踹开,自己提枪上马,好好与丞相夫人大战三,一起访问那极乐仙境。可是他也知道这么做实在是有些冒险,毕竟这里还是丞相府邸。可看到这仆二人终于结在了一起,董丽华那摇头甩乳娇吟的美态实在让他底下涨的难受,竟然就在屋顶上掏出阳具撸动起来。

这倒不是说李阙没见过世面,才做出此番像是刚出牢的犯人一般的饥渴动作。

苏月心和闵柔再美,毕竟一个在军营一个在宫中,实在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此时此刻,也只有一撸以解骚情。

而此时屋内的仆二人也是激战正酣,这二人不分高低贵贱,不分纲常荣辱。

一个是中年美妇性欲难耐,哪里还管的上什么丈夫厉害,另一个是营营小人有幸当了贵妇面首,淫心大起之时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伦理本分。于是母的房间就变成二人的淫乱世界。

那仆人本钱也是不小,抓着母的两条洁白玉腿,使那诱人蜜穴直接暴露,然后长物奋力在其中抽插冲刺,而那贵妇人则是舒爽到深处,情难自禁,两只手捏着自己的大奶子,摇头晃脑:“亲哥哥、好哥哥”地乱叫,只觉自己身在云端。

两人越战越猛烈,屋檐上的李阙也越撸越厉害,终于,男人在美妇人的高呼中一泄如注,白花花豆腐脑一样的浓精全都射到了美妇人的大腿上。而李阙也几乎同时来到了顶点,他心中邪念升起,控制好发射的角度,竟然准准地把一大股浓厚的精液射到了董丽华的柔顺秀发上。那头发顿时就像是一片深秋的树林染上了寒霜。

“呜呜……坏人……”董丽华又是舒爽又是疲倦地靠到男人身上,随手撩了一下散乱的头发,竟然感觉有一股逆流从额头落下,然后缓缓流下的李阙的阳精就沾了这美妇人一脸。

“啊!你这次怎么这么多啊!”董丽华丝毫没有注意到不对劲的地方,还道是男人刚才射到自己的脸上了。

而那小厮也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自己是记错了。更何况他看到母粉脸染白娇嗔的媚态又是一阵惊艳,抱住董丽华又狂摸起来,这才使李阙的恶作剧没被发现。

“好啦好啦,赶紧整理一下出去,让贵客等了这么久,他们要抱怨的。”董丽华性欲平息,又恢复了丞相夫人的睿智。

而此刻那男人就像一条死狗一样累的瘫在那里了,他就像一条配种的公马一样,完成了功能便就一无是处了。想到这里董丽华又有些嫌恶地看了他一眼,丝毫没有刚才在床上婉转承欢的样子了。

至于李阙呢,自然早已提上裤子溜走了。

丞相府大门处。

“四皇子殿下慢走!”丞相夫人董丽华此时一身白色深衣,欠身行了一个礼,那高耸的乳房也随之微微颤动。

“夫人请,改日阙再来探望丞相大人。”李阙微笑道,然后和陈颖转身离去。

只是陈颖却偏着头,自以为没人发现一般侧眼望着董丽华,李阙看了也不由得暗暗好笑。这少男恐怕已经把董夫人当作女神一般的贵妇人来仰慕,却一定想不出她和下仆通奸时的淫浪姿态。

而至于李阙自己,倒是毫无遗憾之情,反倒是觉得收获颇丰。因为他觉得今日所见之事可以成为一个突破口。传闻丞相德勤公极为敬重他老婆,而董夫人如今又有一个天大的把柄抓在自己手上,拿此事做点文章简直再容易不过。不过李阙想要的不仅是这个,他不但要自己的大业能成,董丽华这个万里挑一的绝色美妇也断不可能放过,为此他心里已经有了些计划。

……几日后。

关于皇帝五十寿诞的筹备计划已经进行了许久,而马上就将由皇后娘娘苏月心亲自住持一个汇总性质的布置会议,内宫侍臣、后妃们、部分官员和皇子都需要参加。而就在这时候,四皇子府邸迎来了一位意外来客。

“师傅,我可想死你啦!”李阙兴奋地向一位白衣飘飘,仙风道骨的中年男子迎了上去。

这就是管牟!可以说,他是李阙能够到达如今这个地位至关重要的人物。正因为拜他为师,李阙不但习的一身不凡的武艺,更是有了经略国家的才能与抱负,这才是他争储的底气来源。

如此,对于师傅管牟,一向自视甚高的李阙可谓推崇不已。在他心中管牟不但学识天人,武道上也是神鬼莫测,还掌握一些李阙闻所未闻的神奇技艺。

“徒儿,好久不见,为师也甚是想念啊!”管牟见到李阙,本来平静肃穆的脸上也显露出亲切的神采。他一向清心寡欲,世上能够使他牵挂的,恐怕也只有他的爱妻与这唯一的徒了吧。

于是师徒二人手拉着手,深谈了许久,李阙趁此机会向管牟提出了修习“六水神剑道”第五、六层的要求。虽然他身为上位者,武力其实只是次要,但是在寒山寺一战中他发觉这世上潜藏的高手实在太多,而圆鉴的逃走也是让他如鲠在喉。若是自己的武艺能够再进一步,那么自身的安全也有了更多的把握。

“徒儿,你既然已经修成前四层功法,为师传你第五次自然也是也是梳理成章,若你能将第五层修成,那么你跟为师就已经是同一境界了。至于第六层功法,传说中的『澧水证道』之境,不是为师不想告诉你,而是为师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修炼啊!”

“什么,竟有此事?徒儿一直以为师傅您已经练成了六水神剑道的至高之境呢!”李阙惊讶道。

“并非如此啊!”管牟摇头叹道,“我已经卡在第五重境界七十余年,却怎么也无法再进一步,若是止步于此,我恐怕迟早要寿元耗尽而死。”

“什么!”李阙只感觉今天师傅带来太多让他震惊的消息,“师傅您才刚刚到中年,又怎么会……”

“哈哈,傻孩子!我等修道之人,常年服用各种天材地宝制成的丹药,年龄又怎么会是表面上看起来那番。如此你要是见到你师娘,一八十多岁的女人还和二十多岁的少女一般模样,那你不得吓得晕过去!”管牟笑道。

“这!师傅的境界确实已经超出我等凡人太多了!”李阙感叹到,他眼珠一转,又向管牟请求道:“师傅,您可否把炼丹之法传授给徒儿?顺便把一些什么神奇的丹药统统给我吧”

“罢了罢了,丹药于我也只是外物,我这正好有一些『青玉丸』,此丹效果神奇,能解世间毒。即使未中大毒之人服下,也能消除体内平时积累的对人有害的毒素,达到美容的功效。我听说你母亲皇后娘娘也是爱美之人,此物献于她想必能讨得她欢心。另外我还有一本炼丹心得就赠与你罢,你现在的实力尚不足将其完全领悟,若能得之一二也该聊以自慰了。”

“谢师傅!”李阙兴奋地说道。

第十八章长信殿本是平日退朝后皇帝有事与大臣商议时会面的地方,而这次皇后娘娘为了布置寿诞事宜,特被允许借此地一用。

今日的皇后娘娘苏月心为了显示威仪,特意打扮了一番。只见她头上顶着皇后专属的玉簪朝凰髻,耳边挂着赤金垂心耳坠,手上挂着鎏金水波纹镯子,再配上那当日太子进献的神秘西域蓝宝石项链挂在雪白的脖颈前。全身珠光宝气,雍容华贵,但又不像那些一般的贵妇人那般俗气,而是高贵中带着美艳,端庄中带着媚惑。即使她坐在那儿不苟言笑地布置着事务,也让见者感受到她动人心魄的美丽。

“此事,诸位可听明白啦?”苏月心长舒一口气,有些倦怠地往椅子上一躺,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总觉得那光洁的皮肤上又多了几丝细细的皱纹。

若是每日都这般操劳,本宫的鱼尾纹不知要多出凡几!苏月心这般叹道,她看重自己的容颜胜过一切,毕竟这是她牢牢地把儿子李阙吸引在身边的最重要砝码。

任他身边红颜无数,却不会有一个美过他母后的。苏月心是一贯有这样信心的。

“谨遵娘娘懿旨!”殿下众人齐声称是,苏月心可绝不是空有美貌,聪慧过人的她处理起各种事务都是得心应手,仅仅有条,令所有人都感到敬佩万分,欢喜大梁又出了一位贤后。

“如此,这皇上的寿辰庆典就交托到各位手里了,务必要使他开开心心地过个生日。”苏月心对着樱唇轻抿,对着众人微微一笑,使他们觉得如同春风化雨般温润亲切,当时就恨不得拍着胸脯向敬爱的皇后娘娘表忠心。

“好了,诸位就请先退下吧,本宫也略感疲倦了。”苏月心闭上她涂了淡淡粉脂的娇美眼皮,便不再言语。

众人于是纷纷退去,很快殿上就只剩下苏月心一人和几个贴身的婢女。

“啊!”苏月心正闭目养神中,忽然感觉自己饱满的峰峦如同地震一般剧烈的颤抖起来,一双大手重重按在了她的豪乳上。

“是谁!”她慌乱地睁开眼,却看到儿子李阙俊美的面孔,于是娇躯瞬间酥软了,顺势就躺倒在李阙的怀抱里。

“母后,被儿臣吓了一跳吧。”李阙对着母亲露出孩童恶作剧得逞一般的笑容。

“你呀,怎么跟还没长大似的。”苏月心爱怜地摸着李阙的脸庞,环视一周见几个侍女都已经退下,想必是李阙悄悄示意她们不要惊动自己。

“可是母后,儿臣这里却长大了呢。”李阙一抱住母亲温香软玉般的娇躯,欲火就像点了油一样往上冒,止也止不住。他入宫原本是有其它事情要办,只是顺带来看看苏月心,外加送给她昨日从师傅管牟那里讨来的丹药。

可怎奈苏月心的肉体实在是太柔,太媚。试想儿子抱住母亲丰腴的肉体时,母亲充满弹性的豪乳挤压着他的胸膛,丰硕的肥臀蹭着他的下身,娇艳的红唇在儿子耳边吐着热气,含水的双眸深情地注视着他,嘴里是向情人撒娇似的轻柔软语,哪怕是最守礼教的儿子恐怕也会毅然抛开一切,而只想与深爱的母亲完成灵与肉的交融。

更何况这对母子早已对乱伦性交食髓知味,他们的性和爱紧密相连,情到浓时,性也就自然而然了。

“嗯……”感受到儿子的手已经如同游龙一样越过自己光溜溜的原野,伸向那山峦峻岭、那森林草地,苏月心哼哼唧唧的在儿子怀中翻转着身体,娇嗔道:“坏儿子,这里是大臣们议事的地方,哪来的地方给你肏娘亲!”

苏月心不说倒好,这几声娇嗔更引来李阙兽性大发。想到刚才众人还在这里毕恭毕敬地对皇后娘娘行礼,现在母仪天下,端庄娴熟的皇后却已经媚眼如丝,衣裳半解地倒在亲儿子怀中,他就感觉无比刺激。

“谁说没有地方的!”李阙摸了一把母亲的下体,那里早已如同预料中的那般江河泛滥,知道母亲每次一被自己碰就会剧烈发情的特殊体质,李阙也不准备再多做什么前戏,直接就一把将苏月心抱到了她方才对群臣指挥发令的长桌上。

“诶,等等嘛!让人家把这些卷宗拿开!”苏月心正想闭上眼尽情享受儿子的金枪乱捅,瞄见桌上几张带有“恭贺皇上寿宴”等类似字样的文件,连忙把这些摞好堆放在一边。想到刚才还在讨论如何为自己的丈夫庆生,现在就要被亲儿子肏干,这美皇后的俏脸红得能拿来染布了!

于是这母子二人干柴烈火,急不可耐地各自脱光衣物,李阙拿大肉棒直接顶在母亲湿漉漉的阴阜口,苏月心则已经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娘娘,太子殿下求见!”正当此时,殿门外远远地传来婢女的话语和一阵靠近的脚步声,吓得这一对乱伦鸳鸯魂飞魄散。

“红菱你不要进来!”关键时刻还是成熟的母亲反应快,立刻大喊一声让来人止住,于是那婢女的小手放到殿门上又放下了。

“娘娘?”门外传来不解的疑问声。

“本宫身体不适,准备小憩一场,不方便见客。”苏月心故作威严地说道,内心只想快点打发了红菱,好继续和儿子的性爱。

“可是……太子说有要事征询娘娘的意见。”门外的小婢女迟疑◢地说,“咦,太子殿下,你怎么进来了!”

太子李羌不顾几名侍卫的阻拦,径直来到了殿门口,朗声道:“母后您且安心休息,儿臣在此等候您小憩一场便是。”他此次前来的确有事询问苏月心,不过他之所以如此执着不肯离去,恐怕更要是想与苏月心欢好一场。自己生母惠妃的肉体他最近干得已经有些腻烦了,况且论美艳惠妃也着实差了苏月心一筹。

“还是不……啊!!”苏月心还想再说些什么,李阙却已经急不可耐地把在穴口等待许久的阳物插进了母亲的阴道,苏月心惊呼一声,然后死死地挨住了自己的嘴巴。

因为有太子在殿门外,李阙似乎显得更加兴奋了。从李羌手中夺对母亲肉体的占有权,并且彻底将母亲征服,实际上是他在与李羌的交锋之中的一个重要转折点。在那之后,他不但可以肆无忌惮地享用生母的美肉,而且皇后全心全意地辅佐也让他事业一番风顺。

而此时敌人就在门外,却无法知道里面在上演怎样一出好戏,这怎么能不使李阙兴奋?

他大力挺动着下身,阳具如同捣蒜一般在母亲娇嫩的小穴里进出着。苏月心如临仙境,美得情难自禁。往常她总是在与儿子性爱时放肆地高声说些淫声浪语,可此时门外还有人在,她不得不转为侧着头、抿着唇,压抑地呻吟。

李阙也看出了母亲的窘境,他又怎么肯让母亲觉得不舒服呢,况且母亲的浪叫才是最能激励他的战鼓。于是他运转内功,在两人面前形成一道气墙,足以把苏月心的叫床声与外面隔离开来。

苏月心见状如释重负,此时她已经被下体那涨、酥、麻种种快感袭击得喘不过气来,心知儿子是受到门外太子的刺激,就故意配地尖叫出来:“啊……儿子干得娘亲好舒服……你好厉害……比那没用的太子强一倍!”

李阙也没料到母亲竟会放浪如斯地提及旧情人来刺激他。但是这一招却非常管用。他抱着母亲珠圆玉润的双腿,越来越狂乱的突刺着,是不是用力拍打那肥嫩的美乳。而苏月心也同样兴奋,她的蜜道如同掉落到渔里的拼命挣扎的鱼那样使劲皱缩着,而每一次夹紧又会让李阙痛快地低吼出来。

美皇后肆无忌惮地尖叫,高喊着儿子的名字,还不忘是不是提起太子。可是门外的太子却不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了里面乱伦母子的催情药,倒还是浮想联翩地在门外静候着。

这种极端刺激的场面下,即使是身经战的李阙和苏月心二人都有些吃不消,很快二人就相继泄身了。

李阙还想继续与母亲耳鬓厮磨一番,苏月心却生怕门外的太子等急了,又生节支,连忙催促儿子穿好衣物离去。李阙有些不情愿地磨磨蹭蹭地穿上了裤子,然后体贴地再帮母亲穿好繁琐华贵的长裙。

“啊!”苏月心在儿子的帮助下着衣完毕,却突然捂着下体一声娇呼。

“怎么了,娘?”李阙急切地问道。

“流……流出来了!”苏月心满脸通红地、细如蚊呐般地答道。

原来李阙每次射精量都极大,常常能把苏月心的小穴灌满,而苏月心亦是体质敏感,淫水极多。如此这般两人每次欢好过后,若是李阙内射在苏月心体内,他都会耐心帮母亲把下体的汁液清理干净,以免涨得母亲难受。不过这次却没有这方面的时间留给母子二人。

李阙笑嘻嘻地说:“娘亲,那你就夹着孩儿的子孙见太子吧!孩儿就先走啦!”

他在苏月心脸上亲吻了一下,就哼着小曲从侧门离去了。

留下苏月心坐在那儿,紧紧夹着大腿不让儿子的精液从小穴里流出来,整整了凌乱的发梢,准备接见太子李羌。

……飞鸾殿是皇帝李宿特赐给长公李烟笼的宫殿,以示对她的特别恩宠。按理来说公出嫁后都会在宫外自己开府,可烟笼长公却偏偏四十岁仍未嫁人,这种情况也是历代罕见。若不是皇帝与她的感情极为深厚,恐怕她免不了要遭受许多非议。

李阙前往拜访时,长公正在后花园浇花。她依然是一身白衣,飘飘若仙,像她这样的美人似乎不属于凡尘,至今未嫁或许也在情理之中。

“你来了。”李烟笼摆弄着树梢上晚樱,头也没地对李阙说道。此时已是暮春时节,但是在这花园之中芳菲未尽,茂密的花朵如满天流火一般繁盛。

“姑姑,阙儿有一事心中不解,特来与姑姑说道一二。”李阙也不转弯抹角,单刀直入地表明来意。

李烟笼听罢,终于放下手中的活儿,转过了头,瞄了李阙一会儿,终于道:“那就进屋说话吧。”

“姑姑为何要在父皇面前对侄儿恶语相向,可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情惹怒了您?”

屋内,李阙诚恳地向长公提出困惑。

李烟笼偏着脑袋,那清丽的脸蛋上露出苦苦思的表情,反倒显得更加可爱。

良久,她竟莞尔一笑:“我也不知为何,我这心里明明对你生不起一丝讨厌,但却总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要把那日的事情告知皇上。”

李阙听了,心中那隐隐约约的猜想更进一步得到印证,于是他更进一步请求李烟笼把她所记忆的寒山寺之乱的始末讲述出来。

结果不出李阙所料,李烟笼的记忆与事实竟然大相径庭,直接把作恶多端的假和尚圆鉴变成了受害者一方,而李阙成了为非作歹的公子爷。

“姑姑,近◢2几日我的兄长,太子殿下似乎常往您这儿跑,他跟您可聊了些什么呢。”李阙此时突然把话题引向了李羌。

“也没什么事,只是说些无关紧要的话,外加献给我一些养生的丹丸。我倒也觉得这孩子很奇怪呢?”在李阙的提示下,李烟笼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李阙虽然不知道“黑齿丸”的存在,但此时已经认定是李羌在给长公的丹丸上施了些手段,使她迷了心智,然后对太子编造出来的谎言信以为真。

而他想起此刻身上正带着师傅管牟赠与的“青玉丸”,方才忘记献给母亲苏月心了,此时却误打误撞正好派上了用场。

“姑姑,若您相信我的话,请让侄儿为您解毒吧,我敢确信是我那肆意妄为的兄长对您施了些不干净的手段。”李阙朝长公抱拳道。

“我信你,不知为何,明明记忆里关于你的事情很不好,却还是很想要相信你呢!”李烟笼浅笑着说道,总觉得内心对这个少年有着莫名的信任。或许当日神兵天降一般把她救下的身影已经深入她心底。

“请姑姑服下。”李阙递过一粒丹丸,如同上好的翡翠一般透出浓郁的绿光。

李烟笼毫不犹豫地服下,二人于是静坐等候。李阙看见姑姑的脸上红青蓝紫各种颜色急剧变换着,她的眉头痛苦地拧在了一起。于是他大胆握紧李烟笼雪白的柔荑,渡过气劲为她稳定内息。

小手被侄儿握住的刹那,长公感觉好像心里有什么被冰封了很久的东西破碎了,所有真实的记忆重新灌入脑海中,她轻呼一声,就软软地倒在了李阙的怀里。

良久,这美人悠悠醒来,睁开眼的第一句话便是:“阙儿,我定全力助你,惩戒太子这孽障!”

……与此同时,长信殿的太子也向苏月心说明了来意。原来他自从在圆鉴的帮助下暗算一次李阙成功之后,自以为已经大获全胜。而这次的寿宴是他一次奠定胜局的好机会,若他的寿礼能在所有皇子之中脱颖而出,最受父亲的喜爱,那么他这储君的位置应该说已经不可动摇了。

只是他冥思苦想,也不知道送什么礼物能满足皇帝李宿那刁钻的口味,于是特来向苏月心求教。

“额……依本宫之见……”苏月心心不在焉地答着李羌,她的心思全都放在自己那湿漉漉的亵裤上了。原来她终究是夹不住小穴内那慢慢的精液与淫水的混物,弄得自己的整个下身都湿透了,还点点滴滴地从长裙里落到了桌子下方。

若是此时李羌有心低头观察,一定能看到皇后座椅下面那一滩散发着骚气的液体。

“唔……如此甚好。”李羌听了苏月心的敷衍之词,竟然觉得很有些道理。

这也难怪,上次在未央宫苏月心用吴清影作替身与他交,那一次的性交实在是堪称完美,至今令李羌味无穷。于是心里早已把把苏月心看成了自己半个妻子,想当然地认为她忠实于自己,全心全意为自己出谋划策。

“那么母后,正事说完了,我们是不是要干点别的事情呢?”李羌淫笑着对苏月心说道。

“哎呀,好人儿,人家的小穴也想你的紧呢。可是今日实在太不巧了,再过片刻就要到陛下那儿去呢!听说今日陛下请了一个西域来的大夫,要专门为我诊断一二呢。”苏月心不慌不忙地拿早已想好的说词应对,如是往日太子的挑逗或许还能让她心神荡漾片刻。可刚才刚刚她已经彻底被儿子李阙满足过了,哪怕是她体质敏感,也对太子提不起丝毫性趣。

“竟有此事?”太子满脸失望,若是皇帝的安排,他自然不敢从中作梗。

“嗯,可不是嘛!本宫也恨不得掀开衣服,让你揉揉我这发涨的奶子,好久没有男人揉,都要变硬了呢!”苏月心见太子失望的样子,生出捉弄他的想法来,于是一边神色淫荡地言语挑逗他,一边抓着自己的豪乳往内按压。虽然有胸衣包裹着,但是那丰满的乳球还是如同拔地而起的山峰一样险峻。

“啊,母后!”太子见了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胯下的阳物瞬间把裤子顶得老哥,竟跃跃一试想要扑上来。

不过苏月心也担玩火自焚,于是媚态一收,又正色道:“可是陛下的使者随时会来邀请我,本宫实在不敢再与太子行男女之事,还是请太子下次再来吧。”

“这妖精!”太子李羌在心中骂道,不愿意在继续逗留,又吃不到皇后这熟透了的果实,又要在这里受到诱惑,这滋味实在是难受,倒不如去她母妃的紫寰殿去解解馋。

于是太子匆匆向苏月心告辞,声称还要去探望惠妃。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苏月心轻松地躺在椅子的靠背上,总算是不用废力夹紧大腿,可以任那些白浆肆无忌惮地沿着裙子缝隙留下了。同时她刚才挤压揉捏过的胸衣出现的褶皱也慢慢恢复了原状,放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该想个办法,捅出太子与惠妃那点破事了。皇后娘娘心里这样想。

【册母为后】(19-20)

作者:雨夜独醉27年4月6日字数:222第十九章此夜无星,天光晦暗,不知道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在这浓重的夜色之下进行。

李阙鬼鬼祟祟地翻过丞相府的高墙,他轻功极好,以致于没有发出丝毫声响,连在墙角根处睡觉的一只小猫都没有惊动。

夜探丞相府是个大胆的想法,但是李阙不得不铤而走险,因为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他已经越来越感到一股山雨欲来的气息,而能否搞定丞相德勤公,决定了他是否能在即将到来的风暴中彻底打垮太子。

而搞定德勤公,自然还得在他那千娇百媚,却又水性杨花的妻子身上下功夫。

丞相府虽大,但夫人的房间却并不难找。李阙倒是有些担心会撞上德勤公,虽然他已经垂垂老矣,想必那方面早已经不行,但是还是有可能与妻子同房以示恩爱。

李阙趴在董丽华的屋子纱窗外向内窥视,却见德勤公并不在此,不过让他奇怪的是,此时董丽华竟在梳妆打扮,放佛是要出去。

“天色已晚,这女人要去哪里呢?该不会要去找上次被我看到的那个面首吧?

那她胆子也忒大了。”李阙默默在心里想着,见董丽华已经穿戴齐整推开房门,忙悄悄跟了上去。

董丽华沿着小径行走,淡淡的黄灯中,她身上那米色柿蒂纹斜裙不很引人注目,只像一个常妇人。但是她那丰润标志的身段却在迈步摇晃间凸现出来,尤其是那宽大如脸盆的肥臀,放佛在扭动着向背后的李阙打招呼。

很快,这妇人就走到下人居住区的一间小矮屋前。她四周查看一翻,确认没有人之后,便上前叩响了房门。

“吱呀”一声,那柴门放佛于沉睡之中不情愿地被打开了,探头出来的脸庞却让李阙吃了个小惊,此人竟不是当日见到的那个侍从!

那人手里托着一盏并不很明亮的小灯,不过以李阙的目力还是将他的长相看了一清二楚。只见他约莫十五六岁的样子,才留起头发,清秀的眉目之间还透着浓浓的稚气,却又显露出一种超过常人的伶俐劲儿。这个年纪的小厮,总是这般可爱,很能讨得母的喜欢,只是没想到这董丽华竟对他生出冶荡之情,倒真是什么菜都敢吃呀。

而那小厮也显然对夫人的夜访始料未及,长大了嘴巴,呆呆望着董丽华。

董夫人很知道怎样才能挑逗这个年纪的半大孩子稚嫩的情欲,她的脸上并没有涂太多的脂粉,只薄薄的一层,恰到好处地彰显出妇人的清素。可是那关键的樱唇之上却染着一抹浓丽的艳色,再加上耳边那紫色的猫眼石耳坠,给予这孩子致命的诱惑。

“夫……夫……夫人……”那小厮为董丽华的艳光所慑,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平日里董丽华就对他极好,超出一般对下人的好,他自然也对母满怀着尊敬之情。可这个年纪的孩子,你说他没长大吧,他又被一种原始的、刚开化的情欲给支配着。夫人那慈祥美艳的面容,中年妇女成熟性感的美和母性的媚力结在一起,在无数个辗转反侧地夜里缠绕着他,让他痴迷。

出于这种复杂的情感,他白天总是无比勤恳地帮夫人做事,细心的他总能恰到好处地解决夫人的烦恼。他却不曾想到,这竟使他万分幸运地得到了女神的垂青。

“琴童,我今夜心绪不宁,总觉得烦闷得紧。你且随我到房里,陪我喝喝小酒,说说话解闷。”董丽华见这小厮痴傻的样子,抿嘴轻笑,只拿青葱玉指在他胸口轻轻一点后扭头便走,心中对自己的魅力有着十足的信心。

果然,只见那少年愣了片刻,各种复杂的思绪在他脑海中激荡,虽然他年纪尚小,但也清楚地知道在这样一个夜里,一个贵妇把他引入房中是要做些什么。

此时,担心被人发现的恐惧,对自己地位的自卑,都压不住那如同火山爆发一样的色欲。也许如果没有董丽华的动勾引,他将来可能只会娶一个姿色平平的丫鬟,然后在无人的夜里背着妻子幻想着母那丰腴的酮体手淫。但是一旦收到哪怕一丝一毫的信号,他也愿意飞蛾扑火般投向这美妇人,甘愿成为他的面首,死在她的石榴裙下。

但是在如此小的年纪就与这等绝色美妇有过鱼水之欢,将来他又怎么还有办法看得上那些庸脂俗粉呢?而若贵妇人玩厌了将他丢弃在一旁,他又该以何种心态继续生活下去呢?

这少年的小脑袋里考虑不了这么多东西,他也不会去考虑,欲火支配着他小跑着追上董丽华的脚步。他大胆地握住董丽华牛奶般光滑的手掌,美妇人朝他妩媚一笑,拉着他往前走。想到自己成熟的蜜穴里又将迎来一个年轻的来客,美妇人的心跳也加快了,呼出的空气也开始带着情欲的味道。

李阙在后面尾随着,看见这二人很快就进了董丽华的房间。

那小厮起初刚进房间时还手足无措,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而董丽华则完全露出荡妇般的神态,一个劲地给那小厮灌酒,然后把敏感的部位在他身上蹭。少年哪经历过这番阵仗,顿时面红耳赤,也不知是不胜酒力,还是让美妇人给挑逗的。

嬉闹之中,董丽华只觉得情欲不断攀升,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娇软柔媚,而那小厮几杯酒下肚也逐渐放开了手脚,开始在母的酥胸圆臀上摸索,说些俏皮话逗地董丽华咯咯直笑。

“好人儿,春宵苦短,我们快上床去弄吧!”董丽华终于是忍不住了,起身掩上了房门。二人都已经忍耐多时,当即就搂在一切热烈地亲吻着,火急火燎地褪衣解带。不多时,两个就在床上干做一处。

那少年身材瘦弱,阳物也称不上多么雄健,但是经过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母一勾引,情窦初开的他只恨不得付出小命来带给美妇人快乐。于是他拼了命地在董丽华的小穴内进出着,而董丽华呢,倒也对他怜惜,一边浪声娇喘,一边把他搂在自己胸前高挺肥大的肉团之中享受母亲般胸怀的温暖。

而窗外的李阙呢,固然也看的是血脉喷张,但心里也在飞速地盘算着:如此看来,这董丽华真是一个性欲极强,饥渴难耐的骚妇。自己来了两次,就看到他两个不同的情人,却不知在这丞相府的高墙之内藏了她多少面首。

他原先还以为这女人真的与那仆人两情相悦,还琢磨着准备把这二人捉奸在床,然后以暴露出二人的丑事,以及董丽华的情人的生命来要挟她为自己出力。

但如今看来,这熟妇只是单纯缺乏男人的滋润,至于对象是谁并不重要。而对于自己下面的功夫,李阙可是满怀信心的,君不见苏月心、闵柔这几个绝代的美妇都被小李阙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拿下一个董丽华不还是手到擒来?

想到这里,李阙已经有些兴奋起来,看着房间内那琴童一脸迷醉地享受着母的肉洞,李阙心道:你这小厮何德何能能享用如此美肉,让你尝尝个中滋味就已经不错了,接下来的可交给我来完成吧!

李阙这样想着,神不知鬼不觉地推开门进了房内,沉迷于肉欲的仆二人根本没有发现。

李阙对着床上的小厮一个气劲打出,可怜的少年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了一旁,昏迷前脸上都还是狂喜的迷醉神态。

而董丽华呢,她那狭窄、细长的蜜道里突然没了充实感,无边无际的酥麻感痒得她慌忙睁开了眼睛。

“啊!”眼睛里突然出现李阙的面容,这美妇大吃一惊,就要叫喊出来。李阙眼疾手快,捂住她的嘴巴,环住她水蛇般的细腰将她搂在了怀里。

“四……四皇子殿下……你……”董丽华又惊又羞,慌忙用一只手捂住下体,另一只手横在胸前想要遮掩住那肥大的乳房。可是这对巨乳又怎么是她纤细的手臂遮掩的住得呢,只是堪堪盖住那美艳的乳头罢了。

李阙淫笑道:“董夫人,这少年细物怎么能让您过得了瘾,还是让我这胯下巨根让您痛快吧!”说着他一扯开内裤,拳头般大小的龟头探出了脑袋。董丽华大惊失色,掩住自己的樱桃小口不让自己惊呼出来。

而这下她的双峰之前可就毫无防备了,李阙的大手立刻覆盖在两个饱满的粉团之上摩擦着。董丽华见到李阙的雄健之物后,几乎立刻就春情泛滥,爱如潮涌,羞羞答答地就想拿小手去握住那肉棒,感受一下她从未见过的巨物的热度。

而李阙对她胸部的侵犯则让她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当即如融化的雪水一般瘫软在李阙怀中,任他施为了。此时此刻,那小厮怎么样她已经完全不再关心,她只想要被这样坚硬的肉棒狠狠插入。

李阙没有多做前戏,毕竟之前董丽华早就被那小厮搞得春水泛滥,他只顾挺身插入,啪地一下分身就进入了董丽华肉穴的深处。

“啊……太棒了,太舒服了……人家从来没有……从来没有尝过这么粗,这么壮的肉棒!”董丽华尖叫了起来,兴奋得整个身体都染上嫣红色。

李阙也是痛快地嘶吼了一声,这丞相夫人的小穴,实在是美的超乎他想象。

阴道极窄,极深,以他下身的之长,一下子竟然都没有顶到头。于是他把继续使劲,把露在阴阜外头的剩余部分继续往里塞!

“啊!”董丽华浪叫一声,“肉棒哥哥!顶到人家花心了!从来没有……从来没有人能顶到人家的最里面……好舒服……要升天了!”这美妇人快乐地用藕臂环住李阙的脖子,动情地献上香吻,献给这个粗暴闯入她房间,却带给她至高享受的男人。

此时,因为极度兴奋,这美妇人蜜穴深处的花心尽然如同花蕾绽放一般突然变大,先端突出,直接包住了李阙阴茎的铃口,放佛贝壳中孕育了一颗闪闪发光的珍珠!

“嘶!”李阙舒服地倒吸一口凉气,他也没想到董丽华竟然拥有如此宝穴,听闻这样的女人性欲极强,很难满足,非得经过多次冲击不能达到高潮,也难怪她如此沉迷于找各种情人。

李阙下定决心,一定要带给董丽华真正的满足,于是他扛起董丽华丰腴白晰的大腿,如同蛮牛一样埋头冲撞,直肏得丞相夫人欲仙欲死,如临七重天上。整个屋内都荡着她的淫声浪语。

一次……两次……三次……整整五次,李阙狠狠地撞击到了董丽华蜜穴的最底部,把那花心突出的先端顶得凹了进去!终于让董夫人迎来彻彻底底的,完全的高潮。她没有言语,没有动作,只仰天躺在那里,极端的快感冲击得她满脑子空白,下身一泄如注。

李阙哆嗦着把阳精射在了董丽华雪白的大腿上。此时他也是气喘吁吁,健壮如他居然感到了丝丝疲倦,这董夫人实在是不好对付啊!

过了好半晌,董丽华才堪堪过神来,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春梦,梦中四皇子带给了她有生以来最美的感受。不过她媚眼一转,扫到李阙正凝神思考的面孔,立刻欣喜地叫了一声:“好人儿!”然后便扑到李阙怀里,拿自己鲜美的红唇小鸡啄米似的点在李阙的脸上。

“奴家以后便是你的人了,你可千万要常来看我!”这荡妇全然忘记了床边还躺着一位旧情人,便忙着向新情人献媚。

李阙也没想到这丞相夫人竟然放浪如斯,只要能把她肏舒服就会对你百依百顺,于是他试探着问道:“夫人,在下有一事相求,若是夫人能够满足,在下便常来这里陪伴。”

“好,姐姐人都是你的了,还有什么不能满足你的!”董丽华妩媚一笑,抬起玉指在李阙坚实的胸肌前轻柔地挑逗着。

李阙一把抓住董丽华调皮的小手放到一旁,然后两个手掌一手一个,好似捏皮球一样狠狠掐住了丞相夫人的大奶子,大声笑道:“我要夫人你在丞相面前为我做说客,说服他助我一臂之力,不知夫人可否做到?”

“咯咯!你这人好生不像话,玩了别人老婆,还要让别人帮你忙!”董丽华浪笑一声,敞开着胸脯任由李阙抓着自己的豪乳,凑到他脸上伸出小舌像发情的母猫似的舔了一下情人,“殿下放心,那老东西向来听我的话,我只要在他耳旁轻轻吹吹风,保管他站在殿下这边!”

“此言当真!”李阙大喜过望,连带着手上的力道都加大了,恰得熟妇滑嫩的美乳上都出现了一点淤青。

“殿下,轻点!”董丽华痛叫一声,白了他一眼。

于是李阙便大略地把计划向董丽华一说,当然,关键之处他有所保留,只说希望丞相能在朝堂之上声援他,请求皇上对太子严惩。

不过董丽华何等聪慧,立刻就从中听出了李阙的野心,不由调笑道:“哎哟,看来四皇子殿下为了这储君之位可是谋划许久了。若是殿下登上了皇位,可别忘了人家呀!”

“你放心,若是此事能成,我必有重酬。而若是你胆敢败露此事,哼哼……”李阙心知事关重大,也顾不得怜惜美人,嘴里是萝卜加大棒的敲打着她。

“说什么呢,好人儿,人家都已经和你这样了,还不是和你一条绳上的蚂蚱!

人家自然要全心全意帮助你!”董丽华道。

“你知道就好!”李阙心情舒畅,用力地拍了一下董丽华肥大的屁股,“那你那几个小情人呢,我看趁早把他们赶出府吧!”心中虽然对董丽华有欲无情,但是男人的占有欲总是无限膨胀的,即使只是情人也不希望她再和别的男人有染。

谁知董丽华竟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道:“好人儿,你可知我在这府中有多寂寞,你毕竟不能常伴于我身边,董修竹那老不死的更是不举多年。平日里若是骚痒难耐,却是少不得这些人替我解闷哩!”

李阙听了,知道这荡妇死性不改,夜夜都要面首作陪,也只好摆摆手说:“罢了罢了,你只要真心为我办事便好,其它事情我一概不管。”

“好人儿,你若真想将我霸占,不若待登上皇位后将我也接进宫里,夜夜欢好,岂不美哉!”董丽华浮想联翩,摇着一身雪白的浪肉大胆地说道,她的虚荣之心极强,看来丞相夫人的名头已经满足不了她的欲望。

“这……此事容后再说吧!”李阙心有顾虑,一来毕竟他早已打算将来册封生母苏月心为后,若是再霸占老丞相的夫人,恐怕会有很大的阻力。二来这女人实在是浪荡的紧,若是将来淫乱后宫,岂不败坏皇家名誉?不过他本就是无法无天之人,把这样一个身份特殊的绝色美妇收进后宫亦是一个很大的诱惑。于是他嘴上推托,心中却暗暗把此事记在心里。

“如此,就请夫人把此封密信交予丞相,并在一旁劝说他同意我在信中的请求。”李阙从衣物中翻出一个信封,郑重地交给董丽华。

“奴家知道了!”董丽华裸着身体,施施然行了个礼,实在是秀色可餐。

“既然如此,那么我就先行离去了。夫人放心,过几日便来疼爱你!”李阙知道这荡妇春情又犯,有意引诱自己,但他明日还有其他事要做,不便沉湎与此,便断然开门离去。

临走前他一头,见董丽华又用那丰腴的酮体去挑逗那昏迷了的琴童,心道,这小厮倒是艳福不浅,注定要成这美妇人的裙下之臣。

于是他也不再多想,运起轻功就隐没在夜色中。

丞相这边已经搞定,若是计划顺利的话,这将会是对太子的雷霆一击。但是太子绝不可能就此认输,因此针对他的反扑也需要提早准备了。

……第二日,闵家军大营,中军营帐。

周围士兵们操练的声音震天地响,却恰到好处地掩盖住营帐内大元帅无边的浪叫。帅帐内悬挂着的军旗、地图不但没有增添肃杀的气息,反而成为地毯上两条翻滚着的肉虫性欲的催化剂。

每次骑上这匹高大丰满的母马,李阙就感觉自己好像真的成了一个骑着骏马驰骋沙场的将军。

而闵柔在自己的帅帐内被情人肏,也显得格外激动,淫声浪语不断。

良久,云收雨歇,李阙抱起大元帅肥大的白玉盘一般的屁股放到自己的大腿上,搂住她的纤腰,问道:“干娘,此番扳倒太子我已经有九成的把握,但我唯恐他在别的方面耍些小的心机,这样孩儿可要请求干娘的支援了,不知您是否愿意?”

闵柔转过身,深情地捧着一对豪乳包住李阙的脑袋:“傻孩子,我这人是你的,奶是你的,全身上下都是你的,当然会支持你的一切行动了!”

……与此同时,一只鸽子飞入了宫城一个不起眼的军营内。这军营规模不大,军营内的士兵看上去也是老的老,小的小,毫无气势可言,却不知已经有训练有素的禁军守卫宫城,又要这群老弱病残干什么呢?

信鸽落入了一个首领模样的中年人肩上,中年人神色凝重,解开了信鸽脚上缠住的纸条: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请吴统领做好准备,大变将至!

中年人随手把这纸条付之一炬,两只眉毛紧紧地绞在了一起。

第二十章三天后,早朝时。

新任执金吾陈颖联几位大臣联名弹劾治理内栗孙系之的奏折正被握在皇帝李宿颤动的手中。全场鸦雀无声,唯有李阙心情激荡。

为了这一刻,他已经苦苦筹谋了很长时间。通往皇位之路,每一步都布满了荆棘,他走得心惊胆战,但却也是豪情万丈。而现在,就是他从那曲折的、阴霾的林中小道中穿出,奔向那康庄大道的关键时刻!

“孙系之啊孙系之,你很好,你很好。”皇帝李宿的手快要把那奏折都拧成一团了,他没有咆哮,而只是摇头叹息,但大臣们都知道这样的皇帝才是最可怕的。

“直接拉出去,斩了吧。”李宿轻描淡写地道。

他的话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的官员都勃然变色,其中也包括李阙。这种时刻,孙系之要是直接死了,对太子的打击将会是最轻的,等于让李阙所有的计划都付之东流。

于是李阙也顾不上隐藏自己,朝陈颖使劲努了下嘴,陈颖心领神会,出列道:“陛下三思,此举万万不可啊!孙系之就算该死,也应该等我们把他查清楚了以后再死,若是他就这样死去,恐怕那站在他幕后之人就要逍遥法外了!”陈颖做出不惜触怒龙颜也要死谏的态势,让几个围观的大臣不由得刮目相看,这个年轻人比他们想象的更有魄力与胆识。

李宿知道陈颖指的那“幕后之人”是谁,毕竟他在奏章中已经毫不避讳地提到了这一点。而他直接下令处斩孙系之,是不是也隐含着一种包庇太子的意味在里面呢?这一点李宿自己都没想清楚。他用浑浊的,带着审视意味的目光盯了陈颖很久,这年轻人弯着腰,背上几乎全湿了。李阙在旁边看着也是冷汗直冒,他总觉得父亲在瞟自己,但又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那么就请陈大人说说你的看法吧!”皇帝叹了口气,有点失去气力地靠在了椅背上。

“陛下圣明!”陈颖深深朝李宿作了个揖,然后看了太子李羌一眼,朗声道:“臣怀疑太子殿下涉及五项国之重罪,恳请陛下下令彻查此事!”

“其罪一,与罪臣孙系之结成派系,扰乱国法,谋取私利!其罪二……其罪五,组建私军,图谋不轨!”

“扑通!”太子惊骇欲绝,直接跪倒在了地上,“父皇,绝无此事,绝无此事啊!陈颖信口开河,辱我声誉,其心可诛!”

李宿并没有对陈颖扣给太子的罪名太过惊讶,而是环视一周,开口问道:“诸位爱卿,认为此事该如何处理?”

沉默,还是沉默,往常遇到点小事就急不可耐要跳出来在皇帝面前展示一番的大臣们此刻都像被灌了哑药。他们都精明着呢,今天的事情太过突然,他们还看不清楚风向,这个时候,还是沉默最为保险。

“老臣,支持陈颖大人的意见,恳请皇上彻查太子与孙系之勾结,贪赃枉法一事!”当朝丞相董修竹走出行列来,他那经历过无数起起伏伏,风风雨雨的沟壑纵横的老脸上波澜不惊,但话语却是掷地有声。

前几日看到那封密信之时,他的第一反应是藏。这样的老家伙深知在政治上藏得好才能活的久。但他的爱妻董丽华那柔媚的声音又不断在他耳边萦绕,在劝他站队,劝他下定决心。他深信自己携手二十多年的妻子是全心全意为自己好的,她是睿智的,自己应该相信她,于是董修竹作出了今天的决定。

他想的没有错,董丽华的确有着非凡的智慧。但他的错在于没有想到董丽华的智慧是为了她的肉欲服务的,是为了她的虚荣服务的。这一点他要到一段时间之后才看明白,但那时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大臣们面面相觑,显然没想到一向老谋深算的董丞相会在这个时候站出来,于是心里都开始有了小算盘。

“刑部尚书路光稠,支持董相的看法。”路光稠这个人的意见是李阙之前预料到的,这是一个几乎纯粹正直的官僚,他的行事准则很好判断,一切仅凭是非曲直办事。而陈颖呈上的资料铁证如山,由不得他不信服。

但是大臣们不这么想啊,一个丞相,一个刑部尚书都出面了,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关联?有人开始蠢蠢欲动了。而太子一系的官员们,脸上的表情都非常难看。

还差那么一把火,李阙心道。尽管担心此时出面会被李宿误解,但是现在这最后一根稻草必须由他自己来做了。

“父皇,儿臣相信兄长的清白,因此儿臣支持父皇彻查此事,才能给还兄长一个公正!”李阙出列道,他这话说得冠冕堂皇,但实质的意见和前两位没什么区别。李羌恶狠狠地看着他,心里只后悔那天晚上派出的杀手没有杀掉这个祸害。

“臣附议。”

“臣附议。”

李阙之后,官员们终于按耐不住了。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最终哗啦啦地大殿上跪倒了一片。只有几个太子的死忠还在脸色尴尬地站着,他们不是不想和众人一样,而是没办法。牵连得太深,也只有硬撑住看看事情有没有转机。

皇帝李宿看着这大殿上像被割了草一样伏下去的一大片,心里知道这事只有一挖到底这个结果了。他神情复杂地看了太子一眼,面对众人缓缓道:“既然众位爱卿意见如此统一,那么就依照大家的意见来办,朕也绝对不会对犯法者姑息!

董相,朕命令你住持此案,联大理寺彻查此事。持我手谕,一切涉案人等,无论身份,决不姑息,若有胆敢阻挠办案者,朕绝不轻饶!至于太子,由于与此案关系密切,身份特殊,朕命你在家闭门思过,待到此案结果出来,朕再做处置!”

皇帝李宿一番话说得威风凛凛,义正言辞。大殿内官员们全都噤若寒蝉,他们知道,这大梁国恐怕是要变天了。机灵的官员们都偷偷向皇子们站的位子看去,太子此时已经面如死灰,摇摇欲坠。而李阙站在那里,虽然竭力不让自己露出任何表情,但是所有人都能看到他那种饱满的、热烈的精气神。

遥想前段时间李阙被从执金吾上撤下来时,得意的还是太子,这一次算风声轮流转了。可问题是,这一次太子还有机会再起来吗?

……朝堂之上,风声鹤唳。而这后宫之中,放佛也暗流涌动。

长公李烟笼近来一直心神不宁。那天被李阙赠药解救以后,她尘封多年的心房竟好像突然爬上了翠绿的藤蔓,活泼起来了,充满生机了。

那种躁动的感觉甚至不能说是性欲。四十多岁的熟妇,像苏月心,董丽华这样的,固然是如狼似虎的,但其中有她们经历过那种美好的滋味,人到中年却求之不得的那种渴望作祟。而在李烟笼的生命中,她一直那样清丽无瑕,一直那样白壁无缺。即使是太子与圆鉴通过“黑齿丸”对她下黑手,也只是占占手脚上的便宜,从不曾真正攻破那最后一道防线。在这种情况下,她的躁动更像是一种纯粹的情感,渴望心灵上得到慰藉。

这样纠结着,她竟不知怎地走到了未央宫来。这是那个人母亲的宫殿,李烟笼这样想着,有点害羞。自己与他的母亲差不多年纪,竟对他生出这种羞耻的情感。

只是她不知道,苏月心比她坦然的多,早已彻头彻尾地投入李阙的怀抱。

“姐姐。”未央宫内,李烟笼亲切地挽起苏月心的手。她今日一身牙白色的纹罗裙,与苏月心黛色月季花的宫装形成鲜明的对比。一浓一淡,一艳一素,真的是相得益彰,美不胜收。

苏月心看着李烟笼般般如画的脸蛋有些惊艳,心想少有女子能在容貌上让她触动的。

两人便亲切地开始说些体己话。李烟笼不是闵柔,苏月心哪怕心里有些小心思,也绝不可能明说出来,只顺着李烟笼的话头,先听听她的意思。

果然,长公的话语总是有意无意往李阙身上引。诸如“我那侄儿近日可还有来看望姐姐”“姐姐命好,生了个这般优秀的儿子”“上阙儿还和我聊到……”

之类的话层出不穷。苏月心暗道,这长公倒是纯情的很,要是像自己浪荡的闺蜜大元帅一般,此时恐怕已经挑明对自家儿子的性趣了。长公不会还是处女吧?苏月心脑海中蹦出一个想法来。

对于这样纯情的长公,苏月心更觉得不能把话讲得太明了,于是在整场谈话中只是不停地描述李阙那些出色的事迹,倒更让他的姑姑眼中异彩涟涟。

到末了分别时,苏月心不失时机地提出:“妹妹啊,要说惠妃的宫殿闹鬼这事,姐姐我有一个重大的发现,就是不知该怎么和陛下说。你跟陛下亲近,请你让陛下抽空找个晚上亲自到紫寰殿去看看就明白啦!”

苏月心这话说得隐晦,却也直白,就是说那有点见不得人的事情,我不好意思和皇上说,你去说吧。李烟笼也明白苏月心的意思,本来依着她的性子,这种事情是尽量避开的。可今天和苏月心聊了一下午,她竟生出和这位皇后娘娘极为投缘的感觉,再加上心里那些小心思,她就顺口把此事应了下来。

苏月心见她答应了,心中窃喜,自己略施手段就又给儿子情人一股很大的助力,却不知李阙又会怎么奖赏自己呢?这美熟妇望着李烟笼远去的身影,有些骚痒地扭了扭肥臀。

……几天后,太子府。

这两日太子被皇帝禁足在家,感觉自己就好像被关在笼子中待宰的鸡鸭一般。

“殿下,万不可如此颓唐啊!”劝谏之人一身万年不变的黑衣,正是上次太子派遣去刺杀李阙之人。

圆鉴端坐在一旁,凝神不语,他是真的想不到李阙能耐如此之大。原以为自己和太子联手,搞死这小子还不是手到擒来,现在看来是自己低估他了。

“是啊殿下,局势还不算到无法挽的时候。”太尉徐承栋和几个太子死忠也在一旁附和道。

太子摆摆手,露出一丝苦笑:“诸位放心,我李羌还没到那种束手就擒的地步。

只是根据这几天的情况看,董修竹那老东西是铁了心要办我,太子府都被他翻了好几次,不少很重要的证据都被他拿走了。若是如此下去,我这罪名坐实,几乎是铁定要被父皇废掉的。此番与诸位密会,就是想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背水一战的办法!”

“殿下,事到如今……”徐承栋目露凶光,压低了声音,在座之人都立刻察觉到他接下来要说什么,心脏开始不安地跳动。

“要知道如今京城的防御力量,无非就是城防营和禁军两股。其它的防卫力量,包括闵柔元帅的军队,到达京城都需要一定的时间。而禁军统领何风茄可是殿下的死忠,也就是说一旦出事,殿下可以依靠禁军迅速控制京城局势。真要到了那个时候,咱就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徐承栋的话说得很露骨,但也不是没有道理。自古以来兵权为大,若太子真能快刀斩乱麻地来一场政变,在勤王的大军赶来之前就控制住局势,到时候太子作为正统,众人就算不服也得服了。

“此言甚善。”太子道,“徐太尉,麻烦你传我手令,密调南州十万精兵火速上京,如此我京城内外都有接应,已先立有背水一战之地!”

“徐太尉的话不无道理,但这应该是我们做的最坏的打算。”这时那黑衣男子拍了拍衣服,道:“在走到这一步之前,我想我们还要往其它方面努力下,比如皇后娘娘那边……要知道皇后娘娘自己在朝内有着极高的威望和人脉,陛下对她非常信任。同时苏家乃是名门望族,多人在朝廷担任要职。若是能请皇后娘娘为殿下说点好话,此事或许还有点转机。”说完他便用眼神示意李羌。

在座的众人,只知道太子殿下和皇后娘娘的关系一向不错,可在这个节骨眼上,要说皇后娘娘不支持自己的亲生儿子,反来支持李羌,众人是不相信的。他们又怎么会知道太子竟和皇后有过不伦关系呢?

不过李羌却点了点头:“宋先生说得在理,皇后娘娘那边,我是一定要想办法争取的!”

心里却想着,这骚妇与我在床上那般山盟海誓,却不知在关键时刻,是否还会相助于我。不行,有必要偷偷潜入宫中见她一面了。

于是此日傍晚,苏月心正忙里偷闲为爱儿做些女红,小太监常山却鬼鬼祟祟地过来说太子李羌求见。苏月心也是吓了一大跳:这李羌在这个风口浪尖之际还敢违背皇上的禁令来见自己,看来是真的把她当成救命稻草了。

苏月心对着镜子稍微整了整妆容,朝镜中那祸水一般的美人妩媚一笑。她准备最后给太子下一份麻痹散。

“母后!”“羌儿!”

未央宫内,苏月心与李羌抱在了一起,李羌情不自禁地吻上了这美熟妇。苏月心这一次没有躲开,这一吻或许是她对李羌最后的告别。

太子的手隔着薄薄的宫装,拂过美妇胸前的高峰,臀间的深谷,苏月心闭眼感受着,放佛又到那日在假山上的肉体痴缠,颠鸾倒凤。良久,她轻轻推开了李羌,柔声安慰道:“羌儿你放心,本宫早已经是你的人了,一定会全心全意地支持你。”

李羌大喜过望,赶紧趁机和苏月心讨论了一系列扭转局势的办法,苏月心都一一应承,只权当敷衍他了。李羌不知,还以为她真心实意,谈了一会心情竟好转不少。

苏月心乘机暗示性地提出她的真实目的:“羌儿,此番你蒙次大难,惠妃姐姐那边是最焦急的,我看你也应该趁此机会偷偷地与她见上一面。”

李羌不疑有他,连声称是。就算苏月心不说,他也要去探望一下母妃的。尽管很多时候只拿生母惠妃当作泄欲工具,但是那份母子情感总是割舍不掉的。

于是夜色下,苏月心送李羌从后门离开,脸上的得意之色止也止不住。

与此同时,皇帝李宿心里挂着妹妹李烟笼的建议,晚膳后特地屏退了众人,决意逛到惠妃的紫寰殿去看一看。

作者说明:由于高潮将至,思路清晰,特发这两章作为过渡章节。然后还要说明一下,本书虽名为册母为后,但并不是写到李阙登上皇位,苏月心当上皇后就完了。实际上这差不多算是本小说的上半部分,之后还有不少剧情要写。比如帝后恩爱,后宫阴谋,内忧外患之类的,我的心中已经有了初步的打算。所以还是请大家继续关注吧。

【册母为3后】(21-23)

作者:雨夜独醉字数:22633第二十一章皇帝李宿踱着步子来到了紫寰殿,这座为他的心爱的惠妃郑念霜修建的宫殿华丽绝不逊色于皇后的未央宫。皇后苏月心与惠妃郑念霜入宫后都备受皇帝宠爱,难分高下。只是苏家为豪门望族,根基深厚,而那郑念霜不过一介民女,因此皇后之位毫无悬念地颁给了苏月心。可谁也想不到苏月心入宫六年都没有子嗣,而惠妃则早早地为皇帝诞下李羌。幼年时的李羌可谓聪明伶俐,机智过人,深受皇帝喜爱,因此皇帝李宿一时冲动,力排众议封了李羌为太子。

可世事难料,没过几年苏月心就为皇帝诞下了四皇子李阙,从此给这皇室之争埋下了隐患。如今太子李羌出事,李宿想起自己当年的决策也是后悔不已,心中这废李羌改立李阙为太子的心思是不断地涌起。

月光如水,浸润着紫寰殿云桥高架,重门锁住殿内袅袅烟霞,四下寂静,一丝人声也没有,恍惚中皇帝李宿竟觉得来到了非人之境。怪不得这里最近闹鬼的传说这么盛,可真是有些瘆人!

“嘘,不要出声,我自进去探望爱妃。”李宿及时制止了门口一脸惊讶,诚惶诚恐的守卫。妹妹李烟笼劝他这几天不妨来紫寰殿看看,他只道是李烟笼担心惠妃因为儿子的事情想不开,而这也正是他所顾虑的,于是今夜便果真来了紫寰殿。

爱妃呀爱妃,羌儿这回可是真闯祸了,但你也不用因此自责。无论怎样,念霜你都是朕的好妃子,整个后宫谁不知道惠妃娘娘的贤名?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迁怒于你的。李宿独自转过紫寰殿长长的走廊,心里寻思着呆会而该怎么安慰惠妃,夜晚微冷,他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又想起关于这里的种种传说,饶是他一贯不相信这什么牛鬼蛇神的东西,此时也微微有些紧张。

突然,他听到远处有男子的声音传来,其中他还不是很在意,以为是某个粗嗓音的太监夜里在说话。可随着他靠近声源地,那声音越来越大,皇帝的眉头开始皱了起来。

“母妃,我要把你这淫贱的大屁股捣碎!哈哈哈!”李宿终于听清楚了这声音,那是他儿子李羌淫邪的喊叫声!他如遭雷击,整个身体像筛糠一样颤抖起来。

不可能!不可能!一瞬间,种种最逆伦禁忌的推测在他脑海中疯狂闪现,他绝不愿意相信这会是事实,想要立刻冲上前看看这怎么回事。但他又不敢,怕真的看到那令他绝望的场景。

他一小步,一小步地靠近那透着亮光的窗户,每一步都重若千斤。而他每进一步,那声音就清晰一分,令他恐惧的真相也就逼近一分。

“母妃,你真是不知廉耻,身为人母,却天天摇晃这你那丰乳肥臀来勾引亲儿子!你说,你是不是淫荡的母狗!”

“啊……啊……羌儿你小声点啊……会被人听见的”惠妃的声音相比李羌低了很多,语气中流露着羞耻与担心。

“母妃,你胆子真是太小了,这紫寰殿是你的地盘,父皇怎么会听得见呢!

再说了,就算他听见又能怎样,我巴不得当着他的面插你,把你爽到飞起来!”

李羌越说越不像话。

“啊……是是是,你这坏儿子……娘亲就当你的母狗好了,你轻点插娘亲啊……明天又要走不动路了,啊!!”天性娇柔温顺的惠妃在儿子的刺激下也终于狂放了起来。

而尽管没有看到场面,这些淫声浪语也已经彻底把李宿彻底打入十八层地狱了,这夜晚的微风,每一丝都像小刀一样割破他的黄袍,斩到心里面。

最后,他那浑浊的双眸终于来到了窗口,屋内的场景让它们一瞬间瞪大到像要爆开一样。

他的亲生儿子,李羌,此时正和亲生母亲一丝不挂地在一起性交!李羌趴在母亲肥大饱满的肉臀上,像骑在一条雪白的母狗身上。惠妃郑念霜跪在那里,挺着月盘一样的大屁股,晃着自己满头的青丝,对亲生儿子表示绝对的臣服。

李羌激烈地插着惠妃,他的鸡巴犹如斧头一样有力地凿在母亲的阴阜里,凿出一个流着淫液的温泉,凿出一个深不可测的洞穴。嘴里叫喊着,像是农民劳作的号子。

而惠妃呢,他顺从地承受着儿子的撞击,放佛广阔的江河能包容每一条汇入的急流。在李宿的眼里,自己妻子高耸的乳房晃动着,放佛那寺院里的大钟一般发出阵阵轰鸣,震得他天旋地转,自己妻子巨大的屁股摇摆着,放佛山岳崩裂,无数股碎石组成的洪流要把他一整个人彻底吞没,彻底埋在。他无法言语,站在那里,好像已经死了。

“母妃,儿子干得你舒服吧!那个老东西,早就没办法让你这么爽了吧!”

李羌肏母肏得兴起,抓起母亲的头发问道,言语之中是对自己父亲的羞辱。而他绝不曾想到那个人就在他背后看着这一幕。

皇帝李宿的心在滴血,他死死瞪着自己的妃子,盼望着她能制止儿子对他的羞辱。毕竟惠妃是那么温婉贤惠,对他是那么体贴,曾经他们是那么恩爱!

但他等来的是失望,彻底的失望。他已经将近好几年没有办法与妃子们进行床事了,哪怕贤良如惠妃,也深深地被中年妇女无边的欲火所纠缠。而当她的儿子如此完整而热情地满足她一切需求,她能做的,想做的只有顺从,至少在性爱时是这样。

于是这美妇回过头白了儿子一样,抹了一下额头上因为激烈母子性交而渗出的汗水,娇嗔道:“你别这么说你父皇。他固然没办法在床上疼爱母妃了,但其它方面还是很关心我的!”这哪是什么母亲对儿子无礼语言的斥责,而完全是出轨妇人对情人的撒娇!

果然,李羌一听更起劲了,得意洋洋地抓了一把母亲肥大的奶子,笑道:“那是啊,那老东西不行了,就只能由我代劳啦!不当当是满足母妃你,我还要满足皇后娘娘,还要满足这宫廷内许许多多的后妃啊!哈哈哈!”

“嗯……嗯……好儿子,你开心就好,我的姐妹们确实也需要有人疼爱!”

在这床上惠妃完全把儿子当成了主人,儿子说的一切都是对的。

李宿觉得浑身的气力已经被抽空了,他再也站立不住,整个人向后仰去,躺倒在地面上。耳边,殿内母子的打情骂俏还在继续,那啪啪啪的肉体撞击之声也在他耳边回响无边的愤怒充盈着皇帝的心,但同时,尽管他自己不愿意承认,竟然还有一种难以启齿的刺激感渐渐涌上来了。

他开始在脑子里自行描绘殿内母子白净、赤裸的肉体痴缠交融的场景,愤怒在呼啸着,而兴奋的感觉也开始从另一个方向吹过来,他被困在两种情绪的交界处,有一种奇怪的力量似乎要迸发出来了。

他的肉棒奇迹般的勃起了!在自己的妃子和儿子交欢恩爱的场景下,他死寂了多年的肉棒不可思议地复苏了!他羞耻无比,又激动无比,又愤怒无比,这数不清的情绪把他碾碎了。他晕倒了过去。

……“来,羌儿,喝了这碗红糖汤吧!”惠妃光着身子,给儿子端来一碗汤,眼神中尽是宠溺。

“母妃!”李羌也是感动,在自己的生母身上,他才能感受到完完全全的爱,和苏月心那种欲是迥然不同的,而他有时候对这种得来容易的爱太过轻贱。于是他端过汤,一把环住母亲丰熟的娇躯,在母亲耳边呼着热气,“母妃也累了,还是你喝吧!”

惠妃的脸唰地就红了,但是又很欢喜。儿子从来没有这样体贴地关心过她,从来把她的紫寰殿当成泄欲的场所,而她只是无怨无悔地承受着儿子的躁动与欲火。

于是她少有地动情地主动吻了儿子一下:“羌儿,你若是都这样对娘亲,娘亲让你肏死也无怨无悔的!”

“哈哈,我怎么忍心肏死娘亲,我要好好享用您呢!”

“你这冤家!好了,快睡觉吧!”

“唉,孩儿一想到明日又要回到我那破地方不能受那鸟气,真恨不得……”

“你啊,这几日就收收心,我相信你父皇他不会……”

过了半晌,李宿终于醒过来了,他还希望一切只是梦境,可耳边欢爱过后母子的调情声又提醒着他这是现实。他不愿再听,只站起身来想快速离去,可不知不觉又放慢自己的步伐,那母子的嬉笑声放佛又让他想起年轻时夫妻恩爱甜蜜的时光,那禁忌的语调又让他感觉到刺激而再次勃起。他明明感到愤怒,但却又实打实地有一点刺激感,在这种令人绝望矛盾中,他慢慢地,慢慢地离开了紫寰殿……而一回到自己的养心殿,那淫声浪语营造的魔幻场景一消失,冷静下来的李宿就只剩下完全的愤怒了。他要让这对乱伦母子承受他们想象不到的痛苦,就像他今天自己承受的一样!

“章玉德,给我把笔墨纸砚拿来!”

老太监章玉德在皇帝身边服侍多年,而此刻李宿脸上的表情却是他从来没有见到过的狂怒。他知道今夜恐怕要有巨变发生了,忙不迭地给皇帝拿来了纸笔。

“……皇太子李羌,不法祖德,不遵朕训,惟肆恶暴戾淫乱,难出诸口。朕包容多年矣。乃其恶愈百官,专擅威权,鸠聚党羽……朕上承天命,下垂百姓,断不可将我大梁万世基业毁于其手,故诏告天下,废斥李羌。”李宿奋笔疾书,带着满腔怒火一蹴而就,然后颤颤巍巍地拿起了手中的玉玺。

“皇上!”章玉德满脸震惊地看着圣旨上的文字,心惊胆战。

李宿却没有理他,盖下了手中的玉玺,然后瘫软在了龙椅上:“章玉德,这份诏书你连夜送往尚书省,明日一早便诏告天下。我累了,你退下吧。”

李宿坐在那里,整个人好像已经毫无生机了,章玉德不敢多言,恭恭敬敬地退下了。

……夜已深了,太子府却依然灯火通明。

尚书省接到皇帝下令废除太子的诏书后,京城内该知道的人也都很快知道了。

李羌连滚带爬地从他母亲的温柔乡里爬出,他所有的亲信都集中到了太子府。

“父皇糊涂,听信谗言,竟决意要将我废除!我李羌非是留恋这太子之位,只是生怕我大梁的江山落入那小人之手啊!因此我不得不率军兵谏,除去父皇身边奸佞之臣,换我大梁一个朗朗乾坤!”此时此刻,李羌也已经不再做任何幻想,赤裸裸地说出了这大逆不道之话。

屋内众人森森然,尽管他们心中各怀心思,但事已至此,不管他们愿不愿意,都已经在李羌的这条船上了。

不成功,便成仁!

“徐太尉,你立刻持我密令,调动禁军封锁住宫城所有出入口,绝不能让城防营的人马有突破封锁的机会。我自率禁军之精锐——八百御林军进宫兵谏圣上!”

“是!”

“张尚书,你立刻出城去通州府闵柔元帅的大营与她洽谈,哪怕不能说服她保持中立态度,无论如何也要尽量拖住她。只要给我足够的时间,待到大局一定,哪怕是她闵柔再多的兵力又能奈我何!”

“属下明白!”

“诸位,成王败寇,在此一举了!我们走!”李羌披上甲胄,神色决然。

……与此同时,李阙这边也已经注意到了太子府的动向。目前李阙能够通过陈颖控制的城防营将士也就堪堪三万来人,而禁军可是整整五万人的编制。更别提两支军队无论是装备还是训练水平都不在同一个层面上。

不过这只是他明面上的牌,他手里其实还有两张暗牌。一张是驻扎在通州府的闵柔大军,在外人眼里李阙和闵柔只是走得比较近,有没有形成政治同盟都难说。但谁又知这二人其实已经融为一体了呢?几日前李阙就已经嘱咐闵柔假借练兵的名义,将部分军队悄悄往靠近京城之处调动,一旦事发,闵家军可以比所有人想象的更快的速度抵达京城!

但是远水解不了近渴,眼下这宫城之危迫在眉睫。禁军大统领是太子的人,哪怕禁军内部不可能所有人都有叛乱之心,但只要没有外部压力,他们再随便编个借口,糊弄士兵一时并非难事。而这短短的时间,已经足够李羌做出改天换日之举了。

这时候,李阙知道,需要用上他的第二张暗牌了。

第二十二章这是一个杀机无限的动乱之夜。

李羌一身金环锁子甲,手里一杆二龙抢珠枪,一路上无数的禁军带甲肃立,而他却畅通无阻。身后八百御林军头上羽翎盔威风凛凛,气势不凡。

李羌心里很享受这种场面,他已经看到那至高的龙位在向自己招手了。他已经迫不及待,甚至有些飘飘欲仙。

“殿下,直接去养心殿吗?”一旁的副官问道。

“不,先去未央宫!”李羌命令道。

今晚的事情顺利的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以致于他有些得意忘形了。他心中已把皇后当成自己的禁脔和登基后的重要玩物,唯恐这美人儿在变乱中有失。因此决定先到未央宫把皇后弄到手里。

想到以后自己就能无所顾忌地玩弄这位艳冠天下的美熟女,李羌甚至已经感觉自己下体硬了起来。

未央宫内,成群的士兵涌入这往常绝无人敢侵犯的皇后寝宫,一路上太监宫女面色苍白地被刀刃架住,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废太子李羌,带甲进入了当朝皇后的宫殿!

而映入他眼帘的,却是苏月心那仅被一层薄薄睡衣罩住的玲珑娇躯。我们美丽动人的皇后娘娘正带着一丝浅笑,聚精会神地在桌子上写着字,大门洞开,阵阵寒风向这位美妇人袭来,拨动她头上乌云般的青丝。

“太子,深夜带兵来我这未央宫,所为何事?”苏月心神态端庄,镇定自若。

“母后,今夜宫内有乱臣贼子出没,儿臣特领兵前来保卫!”李羌高声道。

可苏月心却理也不理他,连头都没有抬起来,继续在桌子上写着什么。

这一幅美人月夜运笔图撩得李羌是心痒难耐,他快步上去,就想把苏月心抱入怀中。江山、美人,今夜他要二者兼收!

可下一刻,一个李羌从来都不曾想到过的场景出现了。

李阙,他的四弟,一个已经被他定性为“失败者”的人,出现在了苏月心的背后!

在李羌不敢置信的眼光中,李阙缓缓搂住了生母苏月心的纤腰,另一只手向上滑动,紧紧按住了苏月心硕大无朋的爆乳!皇后娘娘此刻终于嫣然一笑,回过身向儿子邀宠般地献上了香吻。李阙在母亲腰间的玉带上轻轻一拉,苏月心身上轻薄的衣物就如同退潮一般,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然后皇后娘娘就这样赤裸地站在那里,雪白的艳光放佛瞬间照亮了整个黑夜。

“李阙你……你们……”李羌难以置信地看着这颠覆他认知的一幕,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但李阙和苏月心却拿李羌当空气似的,旁若无人地热吻着。李阙大手如同游龙一般在母亲雪白晶莹的玉体上移动着。摸得苏月心娇喘连连。

“啊啊啊啊!”这香艳无比的场景却激发了李羌无边的怒火,他发狂般吼叫着,拿拳头往大殿的柱子上砸,直到变得血肉模糊。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不久前还对他甜言蜜语的苏月心为何此时对他如同陌生人般冷淡;他更想不明白,李阙这个已经被他击败了的废人如何能这样肆无忌惮地享用母亲的肉体。他不是没有想过,苏月心与亲生儿子之间同样存在母子乱伦的可能性,正如他与生母惠妃一样。但是一想到过去苏月心在床上欲求不满的荡妇模样,他总是自觉地排除掉这种情况。毕竟有哪个受到儿子性爱滋润的母亲会这样饥渴呢?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正是他胆大包天地在御花园假山上奸淫苏月心的一幕激起了李阙掩埋在内心深处对母亲的欲火。也正是他手下的追杀使李阙被迫逃入未央宫,撞上了苏月心自慰的场景,成就了这对母子的好事。

所以说,种的因,结的果,这命运的安排总是出其不意,但又环环相扣,自有其内在的天理。

“李阙,你欺人太甚!”李羌红着眼睛咆哮了起来。都到了这一步,很多东西在他脑子里都已经清晰了。他走到今天这一步,一定有很大一部分是这对母子给他做了一个局,而把他陷害至此。而现在,这两人又要以胜利者的身份当面羞辱他了!

不,他绝不会让这对奸夫淫妇得逞!

李羌抽出了手中的长剑,喊道:“御林军何在!”

殿外等候多时的士兵得到命令,立刻鱼贯而入,把这原本空旷的大殿排得满满当当。霎时间,未央宫内剑光森寒,杀气凛凛。

“李阙,苏月心,你们这对狗男女竟敢联合起来暗算我。但是你们以为在朝堂上使点阴谋诡计就能扳倒我吗,哈哈哈!可笑!拳头大的才是王者!现在整个宫城都已经在我的人马的掌控之中,李阙,你还有什么招可以使。是那被禁军杀的片滚尿流的城防营,还是远在天边的闵元帅?”李羌这么说,多半是出于愤怒,但其实也是在安慰他自己,他想用这一刻的胜利洗刷他刚才全部的耻辱感。

但是他又失望了。

“我说大哥啊,你怎么就想不明白,我既然敢在这里等你,那自然是有我的后招。”李阙笑眯眯地把手从母亲湿漉漉的阴阜拿出来,故作陶醉地在鼻子边嗅了一下,“虎贲铁卫何在?!”

他话音刚落,又有一大群士兵从后殿涌到了前殿把苏月心母子包围住,这群士兵从头到脚都被亮银色的精铁包裹着,只有充满杀气的双眼暴露在外面,冰冷地凝视着前方的作乱者。

“何将军,有劳了。”李阙恭敬地朝为首的武官行了一礼。

那人转头,看到皇后全裸着的雪白身体被李阙搂在怀里,饶是心智坚定如他也不禁被这具美妙的肉体惊艳到了,愣了半天才意识过来,赶紧低下了头。

李阙见状,不动声色地解释道:“李羌大逆不道,犯上作乱,还欲深夜入宫奸淫我母后。所幸我已及时禀告父皇,密调将军在此守卫,才没让这奸贼得逞!”

那武官忙道:“殿下放心,陛下已经嘱咐我全权听候殿下差遣,务必守卫好这宫城的安危!”说完便转身拔剑对准了殿内的乱军,内心却并不平静。苏月心全身赤裸,与李阙神态亲密,就算二人是母子,也不至于如此毫无顾忌,这不能不让他心生疑惑。不过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他自然知道什么是他该管的,什么是他不该管的,他要做的只有战斗而已。

“哈哈哈,李阙,难道这就是你的后招吗?我大梁皇帝有三百虎贲铁卫,全都是万里挑一的精英,保卫着皇帝与皇后的安全,我又岂会不知?但是这区区三百人,难道还能守住偌大一个宫城吗?我可是有着五万禁军!”李羌狂笑起来。

“大哥说得不错,但若是再加上一个神机营呢?”李阙问。

“神机营,哪个神机营?”李羌反问。

李阙笑而不答。

“哼,死到临头还故弄玄虚!”李羌怒骂一声,正要发动进进攻命令,用人海战术把精锐的虎贲铁卫淹死,一个亲信却从殿门外闯入,急匆匆地走到了他身边。

“殿下,宫城内突然涌出一队人马,人数不多,但是手里却拿着会喷火的器具。那玩意太厉害了,杀得兄弟们节节败退!”那亲信凑在李羌耳边道。

李羌终于想起来这神机营是什么东西了。几年前,安条克王国的商人曾经进献给皇帝一批古怪玩意,被称之为火器。李宿一开始也颇感兴趣,还特意组建了一支三千人的神机营以此为武器训练。但后来大家却发现,这东西威力的确很大,但是射速却很慢,发挥不了什么大作用,因此逐渐被所有人遗忘。还曾有传言说他们连军饷都发不起,眼看就要被解散了。

就这么一支军队,竟然能让几万的禁军拿不下来?李羌实在是想不通了。

李阙看出了李羌的不解,笑道:“想不到吧兄长,因为你的目光太过短浅了。

我早已暗中遣人资助神机营的吴统领,同时征召西方和大梁的优秀工匠来改良火器,如今的神机营早已今非昔比,而是一把令人胆寒的利刃了!”

这就是李阙的第二张暗牌!

李羌心乱如麻,他没有想到李阙竟然几年前就已经开始布局,而他自己都未曾好好重视过这个对手。

不过他很快压下了心中的慌乱,事到如今,也就是放手一搏而已,说什么都已经没有意义了。“李阙,我承认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不过你那什么劳什子神机营再厉害,想要突破我禁军的防线也没那么容易。只要我把你和这淫妇抓了,他们还不是得乖乖听命于我!”

于是李羌一身令下,身边的御林军立刻冲了上前,与虎贲铁卫们厮杀在一起。

两边激战正酣,被围在中间的苏月心母子二人却镇定自若。李阙自恃身怀惊人武艺,随时随地可以携母亲转移到安全的地方,一点也不担心场面上的局势。

于是他竟就在这众人混战之际在母亲丰熟的美肉上游走起来,他一把横抱过苏月心,把她像小白羊一样搂在怀中肆意玩弄,苏月心也配合地发出阵阵娇吟。

李羌和身边几名亲信也没有参战,他在人群之中把这淫靡的一幕看的真切,他知道这是这对母子对他无所不用其极的嘲讽。他呲目欲裂,终于失去理智,大吼道:“兄弟们给我打起精神,你们看到那光着身子的皇后娘娘了吗?只要你们打赢这场战斗,我把这个荡妇献出来给兄弟们玩三天三夜,人人有份!”

“哗!”叛军们一阵骚动,他们这辈子哪见过这般美丽动人的熟妇娇躯,而且还是尊贵的皇后娘娘?李羌这招算是误打误撞,几乎所有叛军都立刻在美色的刺激下不要命地朝对手杀去,一时间精锐如虎贲铁卫也难以招架。

李阙见这群御林军战力着实不俗,也担心玩火自焚,连忙放下了母亲的娇躯。

苏月心正被他扣摸得心痒难耐,娇媚地白了儿子一眼。

李阙抓起掉落在一旁的薄杉重新盖在母亲身上,然后运气内功,直接腾空而起,全场皆惊!

原来前些日子师傅管牟传授给李阙“六水神剑道”的第五层心法后,他不敢怠慢,夜以继日地勤修,终于把这第五层“潩水度厄”之境修得小成!虽然与他师傅的第五层巅峰圆满境界还相距甚远,但他自信再遇到圆鉴这样的高手也有一战之力了!

李阙的突然暴起发难瞬间就改变了场内的局势,毕竟在这种狭小的场地内,武术高手们本来就占有天然的优势。于是李阙剑光乱飞之下,刚刚起了点势头的御林军立刻被打得节节败退,人数快速减少。李阙放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一向沉稳的他嘴上也挂起了微笑。

但是他高兴得有些太早了,太子李羌也同样暗伏着后手!

就在此时,李羌身边一直蒙着面的两个人上前一步,用眼神请示李羌。李羌对他们点了点头,于是二人撕开面纱,竟同样腾空暴起,三下两下就越过前方一大片军士,落到了李阙面前。

李阙大吃一惊,因为这其中一个就是他的老熟人,淫僧圆鉴!

看到圆鉴之后,李阙心念电转,几乎瞬间就把他之前没想通的一些事情想通了:圆鉴此时出现,显然是站在李羌那边的,那么之前他一定用了迷惑母后类似的方法迷惑了烟笼姑姑,使她临阵倒戈,险些坏了我大业!而现在这老流氓胆敢在我面前现身,必定来者不善。

李阙此时已经感觉有些不妙了,一个圆鉴自然不会使他惊慌,他感受到的压力来自圆鉴身边的那个中年人。虽然他一句话也没说,但是平静的眼神中自有一股巍峨如山的气息!同时,他还隐隐约约觉得这中年人的长相神态颇为熟悉。

猛然,李阙的脑海中闪过那晚他遇刺时的场景,脱口而出:“你就是那日想杀我之人!”

“哈哈哈,四弟,你说得没错。不过我要是说起他在江湖上的外号你也许就更熟悉了。”此刻,李羌已经从刚才的慌乱中恢复过来,他知道他还没输。

“邪剑宋明,领教四皇子高招。”中年人朝李阙抱了抱拳。

这名头如雷贯耳。十几年前,宋明就已经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剑术宗师,但是传说他练功走火入魔,狂性大发,一年之间连灭了十几个小门派,遭到朝廷和江湖的联手通缉。可他实力实在太过出众,在一次被包围的情况下浴血奋战,身重数十剑还能突围而出,从此销声匿迹,却没想到竟投入到太子门下。

李阙心中立刻暗道不妙,虽然他实力比寒山寺一战时已经有了质的飞跃,但面对这两大高手还是绝无胜算。此时他不由得痛恨自己托大,以为十拿九稳,就没有提前布置神机营的火枪手在未央宫。否则任你什么邪剑还是正剑,几轮连射之下都要死无全尸!

此刻形势危急,他也没工夫再责备自己,而是急速倒飞回母亲身边。当下第一要务,就是护着苏月心先冲出未央宫,到了宫外就是自己的天地。而若是没能保护好母亲,他无法想象太子、圆鉴还有那一群眼放色光的御林军会对她进行怎样的凌辱。

可宋明和圆鉴又怎会放他离去,把李阙和苏月心留在这里,是太子一党翻盘的唯一机会。于是二人飞身上前拦着住李阙。三人当即激战在一起,李阙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落入绝对下风,一时间险象环生。

“阙儿!”苏月心看见儿子危在旦夕,惊慌不已,捂着高耸的胸脯摇摇欲坠,眼眶中泪珠滚滚。这皇位之争,实在是你死我活,步步杀机。就算他们机关算尽,一步走错也会落入绝对的被动。此刻苏月心只恨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是个没用的母亲,若是好姐妹闵柔在此,定能成为李阙的助力,而自己只能成为他的拖累。

李羌看着苏月心惊慌失措的样子,心中蠢蠢欲动,淫笑着上前就要把苏月心抓到身边,就像是大灰狼盯上了一只小白羊。

李阙见到李羌动作,呲目欲裂,怒发冲冠,用尽全身气力想要震退两人去营救自己的母亲,却反倒破绽露出,身上挨了圆鉴好几掌。气势愈颓,败落只在须臾之间。

可这冥冥之中,天机茫茫,无人可以揣测。

有诗作曰:“狼子不知天数尽,据鞍犹说马儿年”。李羌狼子野心,却不知已失天命,天数既尽,败亡只在反掌之间。

说时迟,那时快,一声清朗的长啸由远及尽。

“何人敢伤我徒儿?”

众人不明声音从何而来,正在惊疑之间,一个道骨仙风的中年人从天而降,正是李阙之师——管牟真人!

宋明见他,顿时心生绝望,再也不敢动弹一下。原来管牟在江湖上早已是传说一般的人物,关于李阙成为他徒弟的传言他也略有耳闻。而现在管牟的出现等于坐实众人的猜测,他也生不起反抗的念头。

李羌和圆鉴虽不知管牟来头,也被其威势所吓,不敢轻举妄动。

“师傅!您怎会在此?”李阙喜出望外,庆幸自己绝处逢生。只是管牟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前几日现身之后李阙还以为管牟又云游四方去了呢。

管牟笑道:“为师早为你算过有此一劫,因此特地留在京城助你渡此难关。”

“管牟真人。”苏月心此时也稍微定下心来,施施然向管牟施了一礼。

管牟一回头,顿时失了神。

只见苏月心刚才慌乱中恢复过来,脸上还留着清浅的泪痕。那本就轻薄的衣衫因为李羌的撕扯而凌乱不齐,暴露出一缕缕雪白的艳光,那高耸的胸脯起伏不定,犹如山峦欲坠,风吹木摇。好一个惊魂未定的绝色美妇!

管牟也不由得有些迷醉了。他行走四方,纵横四海,从未因为美色而摇晃过心神。盖因他的妻子宁柳儿本就是曾经的江湖第一美女,跟随他一起习武修道之后更是越发清丽。身怀宝玉的他又怎会去关注路边的顽石?可今日见到苏月心他才发觉这位皇后娘娘的容貌丝毫不逊色于自己的妻子,而身材显然还要更胜一筹,使他微微有些心神荡漾。

呆愣片刻,管牟才反应过来,微微向苏月心一颔首作为回礼。苏月心和李阙都未觉察出异样,可管牟自己却觉得颜面尽失。他自认早已超脱红尘之外,不允许自己的道心哪怕出现一丝一毫的不稳。

正在这时,圆鉴突然大吼一声,挥着长剑向管牟冲了上去,凶相毕露。他也知道此刻九死无生,但如果束手就擒更是死路一条,不如趁这人不注意偷袭,或可得手。

可他却不知管牟实力已非常人可想,毫不在意的一挥手,圆鉴竟直接反弹出去四五米远,连管牟的衣角都没沾到,反而吐血不止。

李羌原本心中还有一丝希冀,此刻却已经完全绝望了。

原本按照管牟淡然的性子,是不会再去与圆鉴计较。但他自己也不知道怎的,仿佛被苏月心的美态扰乱了心绪一样,一时间竟然心中无名怒火涌起,大袖中飞出一柄小剑朝圆鉴驰去。刹那之间,圆鉴喉咙处多出一个窟窿,当场殒命。

“噗通”一声,李羌直接跪倒在了地上,“真人饶命,真人饶命啊!”他已经被吓破胆了,他的性格就是只要一丝机会都要凶悍反抗,但是一旦见事不可为又会立刻摇尾乞怜。

“唉,李羌。我几年来为你出谋划策,杀人放火,当日的恩情也算还清。今日功败垂成,也不是我能改变的了的。只是我宋明还有骨气,不愿受此大辱,这便自我了断,你请好好保重!”宋明深深地看了一眼李羌,他倒是不觉得后悔,只是觉得可惜,他骨子里有一股邪气,凡事随心而为,自然不惧生死。

于是他长剑架在了脖子上,用力一扭,立刻上了西天。

而此时,周围的叛军见到这一幕,也终于一个个放下了武器,缴械投降。

李阙的示意下,几名士兵上前架住了李羌。

李羌的这一次绝地反击,算是彻底失败了。

第二十三章此时,黎明的曙光开始洒落在大梁国的宫城内了。

微微的曦光之中,手持着火铳的神机营将士们一个小队一个小队的在宫内巡视着,以防有叛军的漏网之鱼。

跟随废太子李羌作乱的禁军,大部分在李羌被擒之后就投降了,暂时受城防营的监管。此外在昨夜的激战中阵亡的乱军,也被一个个装上大车,拉到城外挖坑掩埋。

帝后的直属虎贲铁卫完成了使命,又重新隐没于深宫之内。至于虎贲统领何将军究竟会怎么样向皇帝李宿汇报昨夜未央宫内的那场好戏,就又不得而知了。

值得玩味的是,闵柔大元帅的30万大军收到叛乱平定的消息后没有停止朝京城移动。理由是太子从南州密调的10万精兵还在以换防为由变相朝京都靠近。

为达到万无一失,大元帅决定紧挨京城扎营,助皇帝度过这个动乱时期。

当然,真实的原因是什么,恐怕只有做这个决定的闵柔和李阙二人知道。

一夜之内,一宫之间,翻云覆雨,有人欢喜有人愁,皇室内斗的残酷莫过于此。

随着旭日东升,鸡鸣之声响彻京城,大臣们纷纷整理好衣冠,乘上备好的马车,进宫上朝了。这群消息灵通的人尖昨晚大多彻夜未眠,隐隐约约的金戈铁鸣之中,他们紧张地揣度着这场政变的胜利者是谁,明天他们将给哪位下跪。

但到了此时,一切早已分晓,对于朝堂上该发表怎样符合他们自身利益的言论,他们早已了然于胸。不求有什么功绩,但求不犯任何错误。

正因如此,当李阙昂首挺胸地走进大殿时,立刻感受到朝臣前所未有的热情。

他们亲热地拉着李阙百般试探、慰问、祝贺,就差跪在地上向新太子效忠了。

李阙对此也不显得欣喜,也不流露出反感,只是很淡然地随意客套几句。他知道他已经胜利了,接下来龙椅前下跪的这群朝臣他已不放在眼中,天下唯一的对手恐怕已只是端坐在龙椅上的那人。

今天的皇帝李宿放佛苍老了几十岁一般,一夜之间他的眼角又多出了许多皱纹。以往他虽然已经老态尽显,但神态之中仍饱含着作为一个掌控着广袤国土的君王的豪气。而现在他却真的像一个无助的垂暮老者了。

他的眼睛在李阙出现之后就没有离开过他,望着自己的这个四儿子,李宿的心情非常复杂。如果没有李阙的力挽狂澜,今天自己恐怕已经被放逐到金墉城,而那个逆伦奸母的儿子李羌就会在大殿登基了。

但此刻面对李阙,皇帝李宿却发现自己生不起多少感激之情。而更多是一种深深的惊惧、怀疑。这个一贯不声不响的四儿子竟然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控制住城防营,还把原本已经被人遗忘的神机营培养成一支能够击败精锐禁军的强力铁军。更可怕的是,李宿身边的耳目告诉他闵柔的30万大军已经离京城近在咫尺,而闵柔则是他早就放心不下,又爱又恨的矛盾人物。

当然,如果这是这些,他顶多只是对李阙猜忌而已。所有的君王,最普遍的秉性就是多疑,这算不了什么。李阙已经注定成为新的太子,而他又那么年轻,没有理由等不及要谋朝篡位。

真正让他心乱如麻的,是虎贲铁卫的何统领平平淡淡地向他所讲述的昨夜未央宫内发生的事情。在发动政变之时,废太子李羌竟然没有选择来他的养心殿逼宫,而是径直去了未央宫意图染指当朝皇后!而四皇子李阙,居然也以保护皇后之名,把他一丝不挂的美艳生母搂在怀里!

这一丝丝线索,和他昨夜在紫寰殿看到的那一幕让他绝望而疯狂的场景联系在一起,使他的心又一次如坠冰窖。他不得不怀疑自己美丽的妻子苏月心和太子,乃至亲生儿子之间也有着不伦的关系!

但这种疑虑带给他的竟然也不是纯粹的痛苦,而还有一种异样的刺激。苏月心的娇躯有多么动人,他自然是一清二楚的。年轻的时候李宿也无数次躺倒在自己皇后的美肉上不愿起身。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李宿渐渐心有余而力不足,哪怕美艳的妻子再有诱惑力,他也没有办法让自己胯下的长枪重新挺立起来。

而现在他竟然会不由自主地去幻想自己的儿子奸淫自己的妻子的场景,并且每当此时肉棒就会像昨夜一样勃起,这是他多少年了吃了多少壮阳药都无法办到的事情,竟然会在这种乱伦情景下复苏!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想强迫自己不要再做这种没有意义的胡思乱想。一向端庄持重,蕙质兰心的皇后怎么会像惠妃那荡妇一样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但是他一旦静下心来,意识就会不知不觉往那个方向上飞去,对此他自己也毫无办法。

“皇上,皇上?”李宿居然在大殿之上沉浸于自己混乱的思绪中,直到身边的老太监章玉德提醒才回过神来。

李宿定了定神,无论他心里有多么复杂的猜想。此刻这一份废太子诏书和一份立太子诏书他不得不宣读。

“……皇太子李羌,不法祖德,不……故诏告天下,废斥李羌。”

“自古帝王继天立极、抚御寰区,必建立元储、懋隆国本,以绵宗社无疆之休。嫡子李阙、日表英奇。天资粹美。兹恪天命,载稽典礼。俯顺舆情。谨告天地、宗庙、社稷。授李阙以册宝。立为皇太子。正位东宫、以重万年之统、以系四海之心。”

此刻,百官跪地俯首,高呼万岁。那山呼海啸之声阵阵拍打在李阙的耳边,他忍住心中的澎湃思绪,郑重地跪在父亲面前,领旨谢恩。

此刻他想跳起来大喊,咆哮,多少年的隐忍,屈辱,才换来了今天的胜利。

他又迫不及待地想飞奔进未央宫,把他的母亲抱在怀里亲吻爱抚,分享这一刻心中的喜悦。

“太子,你既已正位。朕就交给你第一件要事,彻查废太子李羌谋反一案,务必要把所有牵连人员调查清楚,绝不放过任何一个逆贼!”李宿又对李阙嘱咐道。

“谨遵父皇圣命!”李阙恭敬地说。

程式化地办完这一切适宜,李宿疲惫地挥了挥手,示意朝会到此结束。此刻李宿只想回去先找那几个贴身的小侍女尝试一番,看看自己的阳具是否真的恢复了活力。若是奇迹果真出现,他万分期待能够与自己的皇后苏月心实现多年未有的真正的灵与肉的交流。

缺乏了床第之间的欢好,虽然苏月心也时常来陪伴自己,但他却总觉得皇后离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远。或许这就是他之前那些疑虑产生的原因吧。他希望能够通过恢复性交证明这一切都是无谓的幻想,证明皇后还是忠于他的。

不过他注定要失望了,在苏月心与李阙现在的关系之中已经完全不需要他这个父亲或者丈夫的角色了。

……数日后,专门放逐被废的帝、后、太子等皇室贵族的金墉城外,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正徐徐靠近。

马车前两只高大威武的汗血宝马用自己高冷的眼神睥睨着四周,放佛它们就算干着拉车这种苦力活也高出别人一等。驾着车辕的车夫戴着一顶巨大的黑色斗篷,使他整个人即使在阳光下也自动蒙上了阴影,但是他那健硕的身形却暴露出他绝不只是个普通的赶车人。

而马车车厢的考究程度更是令人咂舌。车厢上方一顶巨大的涂抹过桐油的车盖保护车厢免受日晒雨淋的摧残。宝石蓝色的云纹锦缎车围子将车厢荫庇在其中,银丝金边,玛瑙翡翠的镶嵌则使得车身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马车的辕、身、梢、篷、轴、轮全都由金丝楠乌木打造而成,精巧的木制结构使马车在移动时永远保持平稳。玲珑剔透的珠帘外又罩上了一层昂贵的丝绸,这是为了保护车内之人的隐私。平头百姓岂能窥测到贵族的生活?只有车内的达官贵人微掀帘幕,对着车外或微笑或斥责的份罢了。

“呼,这是何人的车架?”路上行人见到这辆奢华至极的马车纷纷停下脚步,惊愕地目送马车远去,然后兴奋地跟同伴谈论这是哪个豪门大族的车马。

或许他们经过打听问询,能够探听到这是新正位的太子李阙的车驾,但也仅此而已了。他们永远无法想象到,就隔着那一卷帘幕,车内是一番怎样让人血脉喷张,淫靡非常的禁忌景象。

“母后,这只钗子可还满意?”

车厢内的装饰精美如皇宫内殿别无二致,一张精工细致的金银平脱镜前,此时正端坐着一位全裸的美妇人。美艳无暇的脸庞,高耸的乳峰,私处幽幽的森林,皎白的大腿,这妇人坐在那儿就像一座闪着光的汉白玉雕像。而她的亲生儿子就站在她身后,摆弄着她乌云般的秀发。

“好阙儿,你可别折腾母后了。不就是去见个废太子吗,你缘何如此大费周章!”看着镜内那张倾国倾城的俏脸和头上不断变化着的钗饰,苏月心半是抱怨半是撒娇地向儿子嘟起了小嘴,“母后难道戴什么样的钗子会不好看吗?”

“怎么会呢,母后你穿什么都像天仙一样美丽啊!”李阙见母亲有意见了,微笑着放下手中的钗子,环住苏月心天鹅般雪白的颈部,紧贴着母亲的侧脸凑在耳边说道。

儿子口中呼出的热气立刻弄得苏月心脸红心跳,想到等下还要见外人,她连忙推开了李阙:“去你的,又给娘亲不正经起来了。”

生怕儿子又要动手动脚,苏月心赶紧从旁边抓起一件淡粉色的抹胸,微红着脸道:“快,帮娘把这件穿上。”

谁能想到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这座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车厢内在上演这番禁忌暧昧的戏码。若是此时有一阵狂风略过,街上绞尽脑汁想往里窥伺的人们就能看到太子殿下正在给光溜溜的皇后娘娘穿上胸衣的奇景。

抓着那薄薄的锦缎,将其紧贴在母亲两个巨大丰硕的乳球上,李阙不由自主地就一手握着一个,隔着布料狠狠揉捏了几下,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母亲的胸部,转而从背后给苏月心系上带子。

完成这一番动作后,李阙抬起头,才看到镜中母亲的脸蛋上已经浮起了更多的绯云。再往下,苏月心挺拔的乳房上竟然已经浮现出两个微微的凸点。她的乳晕和乳头本就异于常人的硕大,再加上体质敏感,儿子稍加抚弄居然就撩起了她丝丝春意。

李阙见这美母娇羞的景象,心中爱煞,大手轻轻在苏月心娇软光滑的小腹上摩擦着,笑道:“母后不是自己说要正经吗,可是您的身体好像不是这么想的。”

于是苏月心羞恼地拍掉儿子作怪的大手,嗔道:“还不是你!好几日没来看母后了,来了不在未央宫内与我欢……却要在这马车内作怪!”

到底是身为人母,苏月心讲到“欢好”二字时还是觉得有些别扭,于是慌忙掩饰过去。

“嘿嘿嘿。”李阙自觉有愧,尴尬地笑了笑,就想吻上母亲的樱唇,像往常一样用一番热吻消除母亲的抱怨。

于是母子二人拥吻缠绵一番,苏月心明知这是儿子的小伎俩,但是心中还是倍感甜蜜。

“好了好了,你别以为母后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轻推开李阙,白了他一眼,苏月心站起身来,往自己修长洁白的美腿套上宫裙。这件长裙上纹着金鸾玉凤,显然是只有皇后才能穿戴的。她见儿子一直不停地往自己的下身处扫,赶紧要把那一块诱人的小美肉盖住算是完事,免得儿子淫心又起。

“孩儿没想什么啊。”李阙极满意母亲穿的这条裙子。

“你不就想在那李羌面前显摆一番,好显示你是最终的赢家。”苏月心道。

李阙一愣,神情变得有些尴尬。

“哎呀,娘又没说不依你。”苏月心穿戴完毕,在李阙面前转了一圈,“娘这不是特定选了这件衣服,好显得我这当朝皇后也在你面前服服帖帖的。”

“娘!”李阙握住苏月心的柔荑,心中很是感动。

说话间,马车终于在金墉城的城门外停了下来,立刻就有卫兵上来盘问。

“瞎了眼吗,这是太子殿下的车驾!”车夫低声呵斥道。

士兵持戟肃立,沉声道:“务必要见到太子殿下本人才可放行!”由于其特殊性质的缘故,想要进金墉城恐怕比天牢还要难得多。这里的卫兵也都是经过严苛训练的,绝没有办法随意糊弄过去。

李阙无奈,掀开了前帐,探出脑袋来。

年轻的士兵神色立刻变得恭敬起来,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示意前面的关卡放行。就在他低头的时候,马车车厢内一股好闻的,混合着花露与脂粉香气的味道扑面而来,浓艳诱人,使他忍不住多吸了几口。

马车绝尘而去,那股芬芳却飘洒了一路。

……李羌出神地望着房梁上的蜘蛛网,桌边是几碗残羹冷炙。连续好几日他都吃不下多少东西。曾经他自认对食物极不讲究,但是等到被放逐在这金墉城,他才明白这世界上还有这么多难以下咽的东西。

在这里,唯一服侍他的是一个面貌丑陋的老宫女,看起来已经不知道在这金墉城待了多少年了。尽管说是服侍,她也就是给李羌提供一些饭菜,洗洗衣服什么的,态度却可以算是极其恶劣,甚至动不动就会呵斥他。老宫女已经见惯了被放逐到金墉城内的失势的皇亲国戚,他们最后通常不是被赐死,就是忍不了这凄苦与反差而自缢,因此犯不上对这位废太子给予什么过多的尊重。

门外飘来一阵香气,李羌敏锐地抬起了头。这是女人的味道,而且一定是位绝色。他自己是一日都离不开女人的,因此这种闻香识女人的本事还是懂得一些。

这种肉欲的感觉是他熟悉的,并且曾经沉溺的。仅仅几天的时间他就已经为缺乏女人的滋养而感到焦虑抓狂,因此在这一瞬间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许多幻想。

“李羌。”熟悉的,甜美而勾人的声音传来,李羌惊愕地抬起头。

苏月心一身华丽的宫装,俏丽在门口,嘴角带着浅笑。

“皇后娘娘!”李羌那原本已经浑浊而死寂的眼眶突然就爆发出了神采,他立刻想要向苏月心这边冲过来,但却因为过于激动而踉踉跄跄,最后一下子扑倒在了苏月心脚下。

“你……你果然还是来了……你一定是来救我的,一定是的!”李羌兴奋地握住苏月心柔白纤细的脚踝,用力摇晃起来。苏月心一时不察,差点就要跌倒,失去平衡之下把一只鞋子甩了出去。

“啊!”苏月心那圆润美好的玉足立刻吸引了李羌的全部注意力。李羌对女人的脚没有什么特殊的爱好,过去苏月心的脚也未曾让他特别留意过。不过那时他是平视甚至俯视苏月心,映入眼帘的肯定是这位美熟女的丰乳肥臀,又怎么会注意到那不起眼的脚丫子呢?而如今他匍匐在苏月心脚下,已经没有勇气碰触她脚踝以上的部分,因此这美足就已经能让禁欲多日的他狂燃欲火。那涂满了紫红色蔻丹的指甲正象征着女人最隐秘的性挑逗。

他大胆地伸出舌头狂舔起苏月心的脚来,苏月心猝不及防,足尖传来的酥麻弄得她直发痒。想要一脚踢开李羌,却被他死死地抱住大腿不放。

“兄长,没想到你竟然有这种癖好啊!”此时,一个男声的传来让李羌肝胆俱裂,他惊恐地抬起头,李阙那俊秀的面容在他看来却像恶魔一般。他原本以为来的是救命稻草,却没想到来的其实是催命煞星。

“啊,四弟,不,太子殿下!”李羌放开了如同烫手山芋一般的苏月心的美足,慌乱地把掉在一旁的鞋子往上面穿。

“兄长何必如此惊惶啊!”李阙摆手笑了笑。走到苏月心身边,环住母亲的纤腰把她搂在自己旁边,“兄长既然喜欢母后的脚,那么多看看也不妨事。”

说完,李阙冲苏月心努了努嘴,示意她把另一边鞋子也脱了。

苏月心白了儿子一眼,还是不情不愿地照办了。

皇后娘娘的一对美足在李羌眼中艳光四射,这下他也顾不上李阙了,开始贪婪地抚摸着苏月心白玉般的肌肤,像是把玩一件绝世珍品。

苏月心原本还感觉有些别扭,不住地轻微挣扎着,却在李阙的示意下忍住了。

而随着李羌越摸越起劲,她本就敏感无比的体质开始作祟起来,脸上泛起了一层浅浅的微红,不断用眼神向儿子求救。然而李阙此时却好像看戏一般玩味地盯着李羌,没有顾上母亲的请求。

李羌一开始还是缩手缩脚地,一直观察李阙是否有发怒的迹象,但很快欲火就逐渐淹没他的理智了。多日的禁欲生活让他受不了一丝轻微的挑逗,此刻他的胯下之物已经昂然勃起。脑海中一个声音疯狂地嚷嚷着:往上摸!往上摸!沿着那晶莹修长的大腿滑向那茂密湿润的森林,那曾经他恣肆纵横的洪福之地。

这股念头一旦升起,就立刻如同邪火浇不灭了,李羌用侥幸心理说服着自己:啊,也许这是四弟给我临终的赏赐,就是让我再享受一次这无双的美肉。若是能再来一次,哪怕是最后一次,那我就是堕入地狱也心甘情愿,我要死在皇后娘娘那美艳的肚皮上!

这样想着,他觉得自己的阳物已经涨得有些难受了,一只手不知不觉地开始向上摸索而去。

“啊!”苏月心感觉到大腿一凉,李羌的手已经放在了她膝盖之上的位置!

她尖叫一声,扑到了儿子怀里。

下一刻,李阙眼神一冷,李羌被他踹飞出两米多远。

“阙儿,你……”苏月心委屈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明白儿子为什么放任自己被猥亵。

李阙怜惜地看了母亲一眼,却只是用一根手指按住了苏月心娇嫩的樱唇,没有立即和她解释。

“四弟,我求你了!”而就在此时,李羌却已经彻底崩溃了,他对着李阙嚎啕大哭起来。这种燃起一丝丝希望,又被人打碎的感觉太难受了。此时他正在兴头之上,满脑子都是苏月心成熟丰腴的裸体,整个身体都在发热。他明白自己如果无法再见到一次那宫装下的娇躯,就算死去都得不到平息。

“她已经是属于你的了,你可以想怎么玩怎么玩了!只求求你再让我享受一次,只要一次,结束后我就立刻自尽而死!我所知道的所有秘密我都会带到棺材底下!”李羌痛苦地揪着自己的头发,冲李阙哀求道。他还不知道李阙心中大逆不道的想法,还以为掌握着二人母子乱伦秘密的自己有一丝最后的价值。

李阙怀里的苏月心惊恐地看着儿子,不安地挣扎起来,生怕李阙答应这个请求。

李阙温柔地抚摸着母亲的秀发,让美妇人慢慢地又平静下来。

“李羌,这是不可能的!”李阙厌恶地看着李羌。

“你还不明白吗,我跟母后的关系,与你跟母后的关系是完全不一样的!”

李阙深深地看了苏月心一眼,缓缓道,“在你眼中,她只是一个美丽的性玩具,同时是你争权夺利的重要工具之一。而在我眼中,她是给予了我生命的,慈爱的母亲,同时也会是一直陪伴我的,最贤惠的妻子。你以为和你上过床的女人就会永远忠实于你,但你却不知道母亲对儿子的爱可以超越这一切!”

听到这里,李羌已经是面如死灰,瘫软在了地上。而苏月心则是满脸泪水。

她抱住李阙的脑袋,雨点一样吻在了儿子的脸上:“阙儿,我们走吧,别再管他了!我们回宫,母后忍不住了,要让你狠狠地爱我!”

“母后,你别激动,听我说。”李阙爱怜地擦去苏月心俏脸上的泪珠。

“就在数月之前,当我在假山背后看到你和李羌颠鸾倒凤之时,你知道我是什么感觉吗!”李阙终于向苏月心吐露出了长时间以来梗在他心中的那根尖刺。

苏月心立刻就明白李阙所指的场景,羞愧地看着儿子。当时她和李羌奸情正是火辣,竟忍不住在御花园的假山之上就开干起来。想不到这一幕竟被李阙直接看到。

“当时的我,心中充满了绝望。我自幼志向滔天,为了东宫之位潜心准备多年,本以为我的母亲就是我最强有力的后盾之一。可谁能想到,她竟和我的死敌有着不伦之情。我的母亲被我的敌人肏着,还在向他不断表着忠心!那一瞬间,我甚至觉得我所有的计划都要破产了,已经没有任何念头可想。”李阙的声音低沉下来。苏月心看着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也没有想到那一幕会给李阙带来如此大的打击。

“可是造化就是如此弄人,这本该是摧毁我的场景却最终成了彻底助我腾飞的机遇。”此时李阙语气又陡然抬升,嘲讽地望向了李羌。

“如果我那天没有撞见假山上的那一幕,我心中就不会有所防备,也许你安排的刺杀就会得手!而如果没有你手下的刺杀,我也不会被迫逃进母后的寝宫,而发现母后的又一个秘密!”李阙越说越激动,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母后在浴池里,竟然是喊着我的名字自亵的!也就是说,她从头到尾,只是拿你当作我的一个替代品!若是往常,即使明白母后的心意,我可能也会慑于雷池而不敢逾越。但也正是假山上的那一幕,让我看到了母后她到底有多美,能够占有母后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当时我是多么地嫉妒你,又多么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你知道吗,李羌,在你们性交结束之后,我趴在地上舔了一口母后留在石头上的那淌淫水,那种绝妙的滋味……那时我对母后的感情就彻底变化了,我对母后的迷恋就开始疯狂滋长了!正因如此,那天晚上我才鼓足勇气冲进去向母后表明了心迹!”

“所以李羌,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恨你还是感谢你。虽然已经占有了母后,但这段日子以来那天的场景时常在我梦里出现。我恨你,恨你在我面前奸淫了我深爱的母后,除了我的父亲和我自己,你是唯一这样做过的男人!但我又不得不承认,如果没有你,我和母后也永远不可能跨出那一步,我永远也无法使她变成我迷人的妻子!”李阙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面孔扭曲在了一起。很显然,这种复杂的情绪已经折磨了他许久,而他今天就是来做一个了结的。

“别说了,阙儿,母后明白了,母后全明白了!”苏月心突然推开了李阙,拉开了腰间的裙带。随着那宫裙的滑落,犹如玉女峰上下了一场雪,那一片晶莹的白光把整个屋子都填满了。

“阙儿,你是想要在李羌的面前狠狠地爱母后对吧!这对你来说是一个复仇,一种终结的仪式!只有这样做,才能彻底解开你的心结!”苏月心捧着她那象牙一般洁白的、颤巍巍的双峰,慈爱地对李阙笑道:“所以来吧,来肏母后吧,母后的下面已经湿了!”

李羌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这一幕。他终于又见到了这熟悉的,让他迷恋的娇躯,他本该感觉到狂喜,可是不知为何他心中竟溢满了苦涩。

“母后!”李阙扯开了自己的衣裳,露出雄健的肌肉,将苏月心推倒在了地上。

苏月心的阴阜已经像刚蒸好的馒头一样完全涨大了,那凹陷缝隙一点一滴地往外渗着淫汁,可想而知这宝贝内部是怎样的湿润。李阙那翘起的龟头像金钩一样勾住母亲肥大的阴唇,只这一碰触就好像挤破了水泡一样又渗透出无数的汁水。

“我来了,母后!”李阙大吼一声,长枪挺入。

抽插,极致的抽插,李阙憋足了劲似的,要带给母亲完美的体验,连话都没有多说几句。但这种反常的状态却让习惯了儿子床第之间情话挑逗的苏月心很不适应,感觉到他用力过猛反而失去了往日的和谐。

而旁边的李羌也早已褪去了下衣,此刻正疯狂地撸动着自己的阳具,眼睛死命地盯着眼前母子交合的景象。他贪婪地扫视过苏月心裸体的每一个部位,像是一个工匠审视一个自己呕心沥血创造出来的杰作。但最痛苦的事情在于,他却无法碰触这杰作一丝一毫,他自己粗糙的手掌根本无法让胯下烙铁一般通红的肉棒得到任何满足。

这时,苏月心银牙一咬,突然按住了李阙的胸膛。

李阙正埋头苦干,见苏月心此举也是一愣。

苏月心嫣然一笑,娇媚地说了声:“阙儿,让母后在你上面!”

说完这句,苏月心竟一把将李阙反按在了身下,直接骑在了他的身上。在李阙面前她素来是小女儿情态,欢好之时也向来任由儿子摆弄,反正以她身体的柔软娇嫩足以满足李阙的任何姿势要求。可这反客为主之举,却是她从未做过的!

李阙正想说些什么来回应母亲,下一刻,苏月心那白圆的巨臀挺动,小蛮腰一扭,瞬间就带给他无与伦比的体验。

“啊……母后……好舒服!”李阙呻吟出来。苏月心本就身怀九凤迎龙之名器,用这种姿势更是将她穴内的精巧构造发挥到了极致,由不得李阙不畅快出声。

苏月心并没有就此善罢甘休,下身和儿子剧烈接触着,上身则是一把抓住了儿子的手,覆在了自己丰满柔软的肉球上。

“啊……好阙儿……喜欢母后的大奶子吗……咯咯!”苏月心的双峰上下抛动,秀发空中飞舞,对着儿子妩媚地浪笑起来。

“啊……喜欢,太棒了母后,我要捏爆你这骚奶子!”处在这个视角,李阙更能清晰地观赏到苏月心乳峰乱颤的美态,时不时就用力地抓捏几把。

“咯咯……好阙儿,母后这对奶子,你的兄长也很喜欢啊!”苏月心故意提到了李羌。

“李羌,你看啊,我的奶……子美吗?可是你再也……玩不到了,因为它们已经是我儿……子的了,我儿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苏月心又转过头对着李羌浪叫到,由于她必须保持自己不断上下挺动,因此呼吸急促,一句话都难以完整说完。但就是这种惊人的艳态极大刺激了李羌。

“啊!”李羌咆哮了出来。这本该是属于他的!如果不是他太过心急,要在假山上与苏月心偷情,或许后来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了,那么现在这个女人应该躺在自己身下呻吟!

可是世界上没有如果,而今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他已经是一个被囚禁在金墉城的彻彻底底的废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对母子在他面前肆意淫戏,而他自己却可怜巴巴地撸动着胯下的丑东西!他这才明白李阙为什么要把苏月心带来这里,不是为了让他一饱眼福,而是给他带来最彻底的痛苦。

只要眼前的这一幕还在发生,无穷无极的悔恨、懊丧就会向他袭来,性欲的刺激使他浑身发烫,而得不到彻底的满足又使得他恨不得拿刀把自己的阳物砍掉来断绝对眼前这个女人的念想。这些矛盾把他逼疯了。

而那边,苏月心的大胆之举却使母子二人都进入了最佳状态。苏月心毕竟不是闵柔,缺乏锻炼的她腰部没有那么有力的肌肉,这“观音坐莲”之姿没能维系太久。体贴的李阙立刻坐起身来,紧紧抱住母亲,扶着她的大肥臀继续插干起来。

苏月心的玉腿,藕臂都紧紧缠绕住了李阙,两人的双唇也紧紧贴在了一起。

在这个姿势下,母子二人彻底做到了亲密无间,浓浓的爱意散发在两人身上,口中的唾液交换着彼此的依恋。

“啊啊啊!我杀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李羌完全失去了理智,此时他只想让眼前的二人停下,于是举起了桌边的一个木凳向二人冲了过来。

李阙余光扫见,放开母亲的嫩唇,一个掌风向李羌推了过去,下一刻他就如同断线风筝一般飞了出去,像死狗一样躺在了地上。

“太子殿下,想要妾身吗,继续来呀!”苏月心向李羌抛去一个媚眼,“妾身是属于你的……下面好痒好痒,需要太子殿下的大鸡巴止痒啊!”李阙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影响他下身的插干,反而速度越来越快。苏月心在这极乐之境下,吐出的话语已经不经过思考了,可就是这样的语句反过来又极大刺激到了李阙。

“娘,你太淫荡了!孩儿受不了了!”李阙一巴掌打在了苏月心丰厚的臀肉上。

“啊……乖儿子……娘就是个荡妇……娘的奶子、屁股、嘴巴、骚穴都被你的兄长玩过……但是现在他只能看着你玩我了!”苏月心顺着李阙的话茬就往下浪叫,她知道她越是这样说,李阙受到的刺激就会越大,只有这样才能最后让他走出这段心理阴影。

而另一边,李羌被李阙这一掌打的内脏受损,气都接不上来。但是眼前这一幕又太过淫乱,更兼苏月心时不时还用挑逗的眼光向他看来,使他胯下的阳物依然高挺不下,可现在他却连撸动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受着欲火与绝望的双重折磨。

“娘……你是我的……不论是李羌、还是父皇,他们再也没有办法碰你一下了……你是我的,你永远是我一个人的!”李阙感觉下身已经达到了极限,而心中受到的刺激也同样达到了刺激。那些过去的屈辱、嫉妒、仇恨转变为了一个东西,那就是对苏月心完全的占有欲。

苏月心欣喜地望着儿子,知道她的计策成功了,她紧紧地抱住李阙的脑袋压在自己肥嫩饱满的巨乳中间,柔声叫道:“傻孩子,娘当然是你一个人的。除了你,娘再也不会有别的男人,就算是你父皇也休想!”

这句话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让李阙彻底释放了。他紧紧地抱住母亲,肉棒里的原浆像是爆发的洪流一样溯源而上,直奔入那曾经生产过他的阴道深处。然后迅速地将甬道灌满,溢出流得满地都是。

“阙儿!”苏月心搂着李阙的脖子,幸福地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下身水流的激荡,双颊全是满足的红晕。

良久,美熟母睁开了双眸,娇滴滴地对儿子道:“阙儿,娘亲有种感觉……这次就要怀上你的孩子了!”

李阙正沉浸在射精后的满足中。和苏月心的每一次性爱都很美妙,但这一次对他来说尤为特殊。这一场欢爱过后,他和母亲之间的最后一个小芥蒂已经彻底消失,他的心结彻底打开,如今的母子二人已经完全融为了一体。

听到母亲的话语后,他先是一愣,将信将疑地看了苏月心一眼,他可不会迷信什么女人的直觉。不过尽管如此,他还是斩钉截铁地道:“娘,我虽不知你的感觉是真是假,但是让我登上皇位的事情必须要提上日程了!若是你真的怀上我的孩子,我定义要让你名正言顺地为我产下!”

“嗯!”若是往常,苏月心说不得还要劝上几句,让李阙不要操之过急。但这一刻,女人与生俱来的敏感让她也焦躁起来。她现在比李阙更加急切地想要正式成为她的女人,这样她的幸福就彻底圆满了。

母子二人正亲亲我我之际,地上传来的呻吟声打破了二人的甜蜜。李羌正在那里痛苦地翻滚着。

李阙转过头,此刻再看着这位曾经的大敌,他心中已经掀不起什么波澜了。

其实他对李羌的恨,多多少少来源于一丝对苏月心的芥蒂,虽然他自己不愿意承认——但是母亲曾经有过的这段偷情关系在内心深处困扰着他。可今天这一场淫靡的性爱过后,这些东西他终于彻底放下了,转而变成唯一的信念——让母亲真正变成他的皇后,让自己成为他真正意义上唯一的男人,这一切困扰将不复存在。

于是他平静地对李羌道:“李羌,今日这一场戏已散罢,你该自己做个了断了吧!”他拿起一旁准备好的金屑酒放在了李羌脑袋边。

“李阙,这酒我自会饮下,但我还有最后一事相求,请你答应!”此时,李羌似乎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反倒是也坦然了起来,他躺在那儿,用微弱的声音请求道。

“你且说来。”李阙蹲在李羌边上。

“我的母亲……惠妃娘娘,请你照顾好她。”

李阙还未回复,李羌突然涨红了脸,好像下定决心般又挤出一句话:“我的母亲……姿色虽不及皇后,但胜在天生巨臀也值得把玩……我知你也喜好这些半老徐娘,若你登基,请……请将她纳入……纳入后宫,给予些许名分……若是诞下一儿半女则更好,便让她忘了我这不孝之子!”

李羌断断续续地说完,已经泪湿衫襟。此时此刻,他想起自己生母的温柔与美好,才悔恨自己为什么要沾染上苏月心,而不是好好疼爱亲生母亲。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李羌这种自私自利之人,在这种时候却挂念的是自己的母亲,甚至屈辱地要将她送给自己的对手,来换取后半生的平安幸福。想必是他从李阙母子的对话中也揣测到李阙近日就要夺位的计划,否则若是李宿还做天子他也不用担心母亲的去处。

李阙也想不到李羌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但是联想到李羌母子之间同样也有着不论关系,他就立刻理解了李羌的感受。当普通的母子之情有了这种畸恋的注入,就会变得比原本要浓烈数十倍,以致于李羌要说出这种话来。

“你放心,我,我会像另一个儿子一样去爱她。”李阙道。

李羌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终于释然地闭上了眼。

良久,他道:“你们走吧,我会自我了结的。”

李阙与苏月心对视一眼,二人十指相扣,一起走出了房间。

合上房门,走了几级台阶,只听一声清脆的杯子碎裂声传来。二人脚步先是一缓,紧跟着就大步离去了。

这正是:昔日太子终殒命,册母为后好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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