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狂想曲-大剑师篇 - xp1024.com
《催眠狂想曲-大剑师篇》


催眠狂想曲——大剑1师篇(01-02)

第一章、秀丽法师的自甘堕落一、世上最痛苦的是什么是求之不得。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当你看着自己最深爱的东西落在别人手中,就会明白我的痛苦。

我战恨,夜狼族的族长,大剑师兰特的好友。作为一族之主,我应该是要风得风的,但事实上,最好的东西都在已成为“大帝”的兰特手里,最肥沃的土地,最强大的力量,还有最美的女子。我常在想,兰特说我们是好兄弟,他的国家就是我的国家。哪他的女人可会是我的女人我有许多次想开口,向他索要一个人,但明知无结果的,我最后还是没有出口。

我想要的,是“秀丽法师”荣淡如,兰特众多妻子之一。荣淡如曾是巫帝的四**师之一,媚骨天生,艳丽无双。当日我第一眼看到这个充满魅惑的女子就爱上了她,但最后她却成为我最好朋友的妻子。

荣淡如在兰特之间真的有爱情的存在吗我很怀疑。当初,荣淡如是怀着恶意接近兰特,后来却被兰特以“爱能”改造,脱离巫帝的控制。但荣淡如“爱上”兰特,有多少是真心有多少是被“爱能”影响

如果首先得到“爱能”的是我,结局可会不同。事实上,我后来亦从兰特处得到“爱能”,凭着这股充满“爱”的能量,我轻易就令许多美女对我死心塌地。

但我不觉开心,反而增添多疑惑。

我把这些问题全收在心里,直到荣淡如旅行来到我夜狼族。为什么她会孤身四处走这又得从兰特那混球说起。他本来就是一个坐不定的人,消灭万恶的巫帝,大地回归和平之后,他修心养性了两年,又蠢蠢欲动,四出游荡,足迹遍及全大地。两年前,他藉口寻找方法令沉睡的“魔女”百合复活,甚至随父神去到星空外的世界,不知身在何方,只是偶尔稍个讯息回来报平安。

丈夫不负责任,弃下众多如花美眷,换别人早就家变了,但兰特众妻竟然对此毫无怨言,就只是离开专为兰特而建的“大剑师宫”,回到各自的国家居住。

据我了解,兰特妻子们的分佈是这样的:华茜、丽清郡主、“黑寡妇”连丽君、公主在帝国;巫国则有“秀丽法师”荣淡如、“黑美人”戴青青、屠姣姣及小风后;净土则众美云集,红月、龙怡、雁菲菲、妮雅及花云,深爱这个美丽国家的釆柔也离开出身的闪灵族,定居於此。至於位处大地中心,现已成为“圣城”的小小魔女国,则有西琪坐镇。

当然,众女也有脚,也会四处走,采柔就常回闪灵族,偶尔也会来我夜狼族探望已成为我正妻的妹妹釆柔;西琪与公主这对姊妹也不时来回於“魔女国”及帝国,有些美人儿模彷兰特四处游历,当中包括我最爱的荣淡如。刻下她就在我族中作客,她说颇喜欢这里的山水,所以会多住数天。

这可弄得我心痒痒的。人就是这样奇怪,得不到宁愿看不到,看到就越想得到。

如果我没有得到她的能力也就算了,但偏偏我不是没有。

“只要你让我帮你,天下美女唾手可得。”出现在我脑海中的,是巫帝平板毫无感情的声音那不能称之为巫帝,因为真正的衪已经死了,余下的只有一缕意识,以及对兰特的憎恨。巫帝,来自异世界的邪恶生物,对人类怀着异乎寻常的憎恨,首次入侵大地时被父神制止,遂制造出“四**师”,希望将父神击倒,最后毁於兰特、魔女及父神的联手之中,但魔女因此而耗尽生命能,永久陷入沉睡。

我遇上这残破的巫帝完全是偶然。我一向怕闷,和平的生活不适合我,於是放下夜狼族的政务,隐藏身份四处旅行,随意来到当日兰特与巫帝决战的大沙漠,竟然发现一只巨大的蜘蛛乾屍从屍身上,我感受到一股残余的巫帝意识,以我当时的力量,原可以轻易将这股微弱又不完整的意识,但因为它的一句说话,我放下了拳头。

“你不想得到兰特的一切吗”

权力、力量、财富,我不希罕,但兰特的女人这一年间,巫帝不时蛊惑着我去修练一种怪异的力量,我很心动,但又怕是陷阱,所以只是将修练的材料集齐,却没有实行。但当我再次看到荣淡如的一刹那,我再不能欺骗自己了。

“这什么欲念珠真的有效吗”我看着眼前的血池,忍不住质问巫帝那傢伙。

池内是一百名处女的初夜之血,加上蜘蛛、蜈蚣、褐子、蟾蜍及蛇的毒液,混和无数珍贵的药草而成。据巫帝所说,能炼制出一颗“欲念珠”助我得到所有兰特的女人。

其他女人我可以不要,我只要荣淡如一个。为了她,我不惜冒上被巫帝利用的风险。

巫帝对自己非常有自信。“当然,你要记着如不是兰特合众人之力,我还是大地上最强的生物。”

我默然。但除了相信,我还可以怎样。

我按巫帝的吩咐,将体内源自兰特的“爱能”,一种来自生命的能量,贯注入池中。

“想着你想得到的女人。”我脑海中立即浮现荣淡如的俏影,体内的燥热大盛,池水彷彿感应到我的变化,开始沸腾起来,冒出一个个的水泡。

然后,奇事发生了,本被染成一本红色的池水,突然从边缘处开始清澈起来,由边缘开始一直到中心,慢慢变成原来的清水。但清水越多,池中心的红色就越浓,浓得像血,就好像所有的血红色的凝聚起来,慢慢形成了一颗血珠

“紧要关头专心,别停。”实情是,我想停下来也来不及,源於我力量汇聚的血子,生出一股吸力,扯走我全身的力量,再化成一股热流,回到我身体,但停留不了多久,又回到珠上,形成一股循环,力量每在我体内转一圈,我感到身体就强大一分,但欲念也澎湃。

“口胡”我发出低吼,因为我感到体内的能量已经控制不了,快要破体而出,急需渲泄。就在这时候,我脑海中突然升起一团阴冷“口桀”巫帝难得地发出一下笑声,但仍然即那么刺耳难听。“愚蠢的人类,多谢你给我一个复活的机会,有这股力量的帮助,我可以夺去你的身体,再次回归大地。再见了战恨放心,我会完成你的遗愿,让荣淡如那婊子在你的身体之下婉转呻吟。”

我太大意了,明知巫帝不安好心,却在欲念蒙蔽下作出错误的决定。一旦巫帝回来,一定不会放过任何人,我的妻子们都会被衪奴役,甚至连最爱的荣淡如也“战恨你在做什么”是我太思念她的错觉吗为什么荣淡如的声音会突然出现耳边。我勉力的睁眼,看到的是她美艳无匹的脸。

我后来才知道,我关起自己来修练邪珠,惹起荣淡如的怀疑,她才偷进来看我在干什么。

我闻声大骇,神志一松,巫帝意识乘势而起,化成一股巨浪,鼓余勇想一举将我的抵抗沖散。就在最危险的时刻,忽然一双滑溜的玉手按上我肩膀,并传来一股强大“爱能”。新力量的支持下,我精神一振,尽最后的力量,却不是抗拒巫帝的意识,而是拯救最深爱的女人。

“淡如快走”我怒喝,但这时才发现已经迟了。

“想走没那么容易。”同样是出自我的口,但语气却是冰冷不带一丝感情,荣淡如一听就知道声音出自何人。

“巫帝。”她猜中了,同一时间邪异无比的能量透过我的身体冲击背后的荣淡如。

“这是”她玉容变色,因为感到身体开始脱离她的控制。

在这时候我唯有尽全力一搏。

“淡如,合你我之力,将邪帝消灭”荣淡如也是聪明绝顶的人,闻言立即放弃抵抗,将全身的“爱能”集合在我身上,抗拒巫帝的能力。

“如果是兰特在,我还会害怕,就凭你们哼”巫帝不屑的声音在我们二人心中响起。

“战恨别听衪的,衪已是强弩之末,我们只要再坚持一会,就可以消灭衪”

荣淡如的也以心灵的力量回应。

她说得没有错,巫帝太低估我们了,衪本来就从未恢复过来,能侵占我只是靠“欲念珠”的力量,但在二人合力之下,已能抵挡,如果没有了那粒珠我心中一动,突然将所有力量贯到珠子之中。荣淡如感到我将她的力量引导到别的方向,虽然不明白原因,但唇亡齿寒,她也只有全力配合。

我们结合起来的力量令珠子光芒大盛,发出不断变幻着的红色邪芒。巫帝本凭着天生的强大精神力,对珠子有绝对的控制权,但结合我和荣淡如,力量上已不弱於衪,而且他忽略了一点珠子是我制造的,我才是珠子的主人。

“你是属於我的,回来”我精神力大爆发,在狂吼中覆盖了身周的空间,强如巫帝也在这强大的爆发力之下被击退,本来被两股力量凝结在半空的“欲念珠”

因此失控,直向我撞过来。我不慌不忙,五指一张,就把珠子收入手中。

“这是没可能的,你不可能强得过我。”巫帝再不能保持冷酷,惨呼起来。

“在我战恨面前,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难得的耍帅机会,我怎会放弃,五指一张,“欲念珠”沖天而起,散发着奇异的血光、血气。在它的照耀之下,我感到体内的力量前所未有的强大,相反巫帝的力量及精神完全被抑压,缩在我精神海中一角。现在的衪名副其实的蝼蚁不如,我只需要一个思想,就可以把衪消灭。

但我没有这样做,精神海发出一股强大的吸力,将巫帝最后一股意识彻底融合。

“我不甘心”在最后的叫声中,巫帝剩余的意识彻底吞噬,成为我精神的一部份,我也得到了衪所有的知识、传承及记忆,一些从来没有人知道的事实、能力也了於胸然。

赤红如血,但没有丝毫可佈感觉的“欲念珠”在我胸前浮动。它集我、荣淡如及巫帝的力量而成,潜藏相当强大的力量,我估计现在能驱动的暂时只有一半左右。

练就此珠后,我的身体是强了,精神力也有长进,但说到要和兰特抗衡,轻易地控制他所有妻子,却是力有未逮,甚至体内的爱能也没有改变或增减。要和兰特一并,除非我能自由运用珠中能量,大幅强化自己。幸好,使用它的所有办法已经在我脑海之中,假以时日我必定找出强大自己的方法。

我得逃大难,实在是荣淡如之功。但她精明厉害,一定会怀疑我和巫帝的关系,如告诉兰特就不妙了。虽然有珠子之助,现在我绝非兰特之敌。我一边想着如何蒙混过关,一边回头准备多谢她出手相助。我看到的是一脸茫然的荣淡如,她红唇微动,喃喃的不知在说什么,双目虚目,就如同失去灵魂的人偶。我凑近至她身旁,嗅着她令人血脉沸腾的体香,倾听她在说什么。

“我是属於你的、我是属於你的”她翻来覆去就是这句说话。这不正是我收回“欲念珠”时所说的吗

我明白了我为了从巫帝的意识中抢回珠子,爆发精神力夺回控制权,却无意中波及荣淡如。以她强大的精神力,我即使在珠子在手,要影响她也不是易事,毋庸说控制她了。但那时候,她全部的力量都用来助我,精神则在抵禦巫帝的入侵,在没有任何防备下,精神受到冲击,暂时去失神志。这冲击本来只是一时,如果没有人触发,只要过两天,待她体内的爱能回复正常水平,能量就会自然消散。但不幸的是,在她身边还有个在虎视眈眈的男人。

我几乎是贴着荣淡如,首次在这样近的距离下看她,份外感受到那惊人的美态。

“夸张”是最佳的形容词,过深的轮廓,太大亦太厚的嘴巴、圆得过份的眼睛、衣服也遮掩不了的曲线,结合成一个充满肉感与欲感的美人。任何人第一眼看到她,就会想起“干”这个字。

不干她一次不甘为人。这是我当年立下的宏愿,现在终於可以实现了。

我摊开手掌,让“欲念珠”浮到荣淡如的面前,在我的控制下,血珠发出极有节奏的光芒,是与荣淡如的心跳同步。珠子一现,她的双眼开始有了焦点,集中於珠子身上。我的精神亦透过珠子当桥樑,紧锁着朝思暮想的玉人的心灵。

“你是我的。”我凛然地道,威不可挡。

“我是你的。”本来就已经深埋在荣淡如意识中的精神种子,在我催谷之下茁壮成长。

“你是属於战恨的。”

“我是属於战恨的。”

“荣淡如是属於战恨的。”

“荣淡如是属於战恨的。”

确定彻底的掌握着她思想的控制权后,我开始输入多的指示。

“荣淡如由身体到灵魂都属於战恨。”我的每句命令她也只有重複及接受的份儿。

“战恨所说的都是命令,荣淡如都不能违背。”

“战恨是荣淡如的主人。”

“荣淡如会绝对服从战恨的所有命令及指示。”

“战恨主人的身份已经刻印於荣淡如心灵中,任何人、事都不能抹走。”

“天下之间,就只有战恨能控制荣淡如,因为只有战恨是荣淡如的主人。”

翻来覆去的把荣淡如的所有退路封死,我开始尝试控制她的心灵及感情。

“荣淡如最爱的是战恨。”这次,她首次出现出反抗的意识,没有重覆我的说话。

我加强力量,再发出命令:“荣淡如最爱的是战恨。”但这次她甚至流露抗拒的眼神。

“可恶”我不忿,为何到了这地步她还可以反抗“我命令你接受主人的这句指示:荣淡如最爱的是战恨。”

“不”荣淡如低声但坚定的回答。“我爱的是兰特。”她体内隐隐透出一股力量,那是爱能复苏的先兆

荣淡如是不可能反抗我的,於是我再次重覆对她的控制。

“我是你的什么人”

“主人。”

“我的命令你只能接受”

“是。”

“我命令你爱我。”

“不”斩钉截铁,绝无弯转,而且随着她回答,体内的爱能又强大了一分。

“爱”我冷笑。“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爱”

转念间,我收回“欲念珠”,放松神识,让荣淡如悠悠的清醒过来。就在她未清楚情况之时,我右手用力,也不费什么功夫就把她身上薄薄的长袍扯下,露出雪白、夸张、火爆的美艳胴体。也不做什么前戏,被“欲念珠”改造至粗如儿臂的阳物,从后狠狠插进荣淡如肉洞之内,我的大腿与她的美臀相碰,还发出“啪”

的巨大声响。强大的肉棒无视於阴道的乾涩,直抵花心,塞进那小小的空间,但由於太粗太长的关系,竟然还有三分一留在洞外。

按理说,在毫无前戏、滋润之下,被这样粗硬的异物插入,应该会像撕裂一样。

但荣淡如却是天生的淫媚,加上“欲念珠”深藏着的情欲刺激,强化她的性的渴求,插进去非但没有非但引致痛楚难受,在被我肉棒插正中心的一刹那,她的身体是一阵抽搐,小穴中心突然收紧,再松开时,大量的淫水泉喷而出,竟然因为我这简单的一插引发了首浪的高氵朝

“啊”荣淡如发出一下带着娇媚的惊叫。“战恨你”她竟然还未醒悟是什么一回事。

“兴奋了吗”我淫笑着凑近她耳边。“这么容易就湿了,还以为你真的从良呢其实是淫性难移。”

我一边说,一边有力、有节奏地继续抽插着这绝色美女。她皱着眉,不是因为难受,而是在忍耐,忍耐那足以让别的女子疯狂失神的快感,但泛红的娇躯、怒凸的乳头、开始跟着我摇摆的幼腰,却出卖了她的真实感觉。

“唔唔唔”呻吟声一去到喉头就被她强行压下,因而变成了模糊的鼻音。

随着我的动作越快、越密、也越用力,那些伊伊唔唔的声音就越大了。我观察着她的表情,看着她由最先的厌恶、害怕,慢慢变成迷茫和疑惑,眼神开始散涣,知道她已经陷入爆发的边缘,再也无法反抗,就於松开手,但仍然藉着身体连接的部份,不住输入那令她春心荡漾的快感。

果然,我一放手,她就急不及待的双手撑着池边借力,雪白浑圆的丰臀挺起,抵受我强大的冲击。在这角度下,纤幼的腰身及无瑕的玉背根本遮掩不了巨大膨拜的巨乳,反而因为弯腰俯身而软软的垂下,因我的力度而前后摇摆。

我双手被那像是吊钟般的豪乳吸引,伸前紧握抚弄,入手的感觉软绵丰盈,可止只手难握,甚至两手同捧一乳,也盖掩不了它的硕大。我玩弄着那奇蹟一样的双峰,掌握着抽插的节奏,感受她身体的每下抖动,看着她因为接连轰至的高氵朝而两眼失神,口角流涎,知道一切已经在我掌握之中。

荣淡如敏感的身体也不知泄了几多次,神志已经彻底崩溃,再没有阻挡我的精神力,我的神识不断深入她体内,逐少逐少的把她体内的“爱能”洗涤成我透过珠子贯进去的“欲能”。这就是“欲念珠”主力的能力之一,能令“爱能”变质,形成充满色欲、渴望的“欲能”,一字之差,但本质上有极大差别,“爱能”

攻心,而“欲能”则专攻身体。我刻意在过程中加重“欲能”中色欲的部份,令荣淡如的身体被改造至加敏感,也渴望、享受被我侵犯。

我扳过荣淡如的身体,让她正面的对着我,腰则被压在池边,一对肉峰高高即起,任我搓捏。原本就强壮如兽的我,结合“欲念珠”之后,变得加强大,何止“金枪不倒”,而是完全控制身上每分每吋肌肉,就连射精也任由控制,只要我想,绝对可以把任何女子,干到高氵朝至死。荣淡如虽然一度放荡,兰特也是床上强手,持久不泄,但兰特为人心慈,绝不勉强爱侣,让荣淡如也从未尝过这无极限的交合快感,偏偏每次高氵朝浪涌过后,她的身体却加敏感飢渴,直接令下一次的高氵朝来得猛烈,她如巅似狂,已不知身在何方,身上的是何人。

“望着我。”我的命令稍稍唤回荣淡如失控的神志。如让她这样痴迷下去,纵是不死,也只会变成只知纵欲的白痴,绝非我所愿,因此当临界点来到时,我就立刻透过“欲能”把它唤醒。

“很爽是吧从来没有这么爽了吧”我开始进行最后一轮冲刺,用力撑开她双腿,让门户大开,令她的身体必须正面承受每记猛击。

“说到底是谁让你这样爽这样快活说”我大声跟问。

“我不知道别问我不要再问求你”从放纵的深渊回到现实的美女法师失去往日的聪明骄傲,几乎连话也说不出口,就只懂得跟随我的节拍去寻求大的快乐。

“说是谁骑在你身上的是谁”

“呜不要问求你求你”

“我是谁我命令你回答”这时我的动作已经有如狂风暴雨般激烈“战恨你是战恨啊”崩溃了、屈服了。经历这么多年,我梦寐以求的“秀丽法师”荣淡如终於投降。

“骑在你身上的是谁”

“战恨、是战恨,饿狼战恨”

“干你干得最爽,让你最快乐的是谁”

“战恨、是战恨,饿狼战恨”

“你最喜欢被谁干”

“战恨、是战恨,饿狼战恨”

“谁干你最快乐”

“战恨、是战恨,饿狼战恨”

在一声声“战恨”的叫喊声中,浪接浪的高氵朝在荣淡如体内、心灵内连环爆破。

身体被攻陷,心灵也彻底放开,她的思想、记忆、感情就如同一本打开的笔记,任由我窥看、抹除或删改。但我什么也没有做,就只是将那快乐的欲潮记忆,一次又一次的刻印於她的身心最深处二、“对不起,巫国有点要事,我必须立即离开。”荣淡如怀着满腔的歉意,与山美、采蓉等人告别。

山美显得依依不舍。“淡如姊你晚晚才答应我住久一些,现在又要走了”

山美不依地拉着荣淡如的玉臂左摇右摆,弄得淡如衣袍下的巨乳也微微晃动起来,看得我心中一热。

“山美说得对,淡如姊你就多留数天吧”这次说话的是我的娇妻采蓉。

荣淡如想说些什么,但她看到我灼灼的目光时,面上一红,身躯轻抖,低下头不敢说话。我怕别人看穿她有不妥,立即打圆场。“淡如也说巫国有事,你俩就别闹。我相信她很快就回来,是不是”

荣淡如低着头没有回答,我冷哼一声,她娇躯剧颤,连声保证她一定会回来。

众女虽然不舍,但也只好放行,荣淡如立即收拾东西离开。她头也不回就走,别说告别,就连正眼也没有望我。

但我知她一定回来。

就在当晚,荣淡如已经重新出现於我寝宫之中,看望我的眼神充满着哀怨。

我早知她会折返,开定一瓶美酒等她。但酒还未喝,她的脸已经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拿那东西出来”她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了。

我悠然地呷了口血,问:“什么东西”

“那珠子。”她的身体又是一阵哆嗦。

“你是这样和主人说话的吗”我斜视着她。争站得非常奇怪,一双大腿夹得紧紧的,身体向下微沉,彷彿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我不成了快拿出来。”她的语气已经有点求饶味道,但还未足够。

“我说,你这个奴隶是怎样和主人说话的。你这样的态度主人很不满意。”

我声音开始转厉。

“呜战恨”我冷哼一声,她急忙转口。“主人,求你取出我不,别再来奴婢体内的珠子吧“这时候她连站也快要站不稳了。

我满意地扬手,荣淡如的小腹之中就飞出一颗赤红色的圆珠,我没有收入体内,任由珠子在我身边徘徊,细看之下,可以看到珠身上的水迹反射着灯火。它上面沾满的正是荣淡如的淫液。昨晚我在她多次高氵朝之后,命令她要扮作离开再潜回,好让我放手调教她一番。为免她出蛊惑,我把已等同於我分身的“欲念珠”

留在她阴道内,只要我心念一动,“欲能”发动,她就会尝到欲仙欲死的感觉。

“做得很好,你果然照我的命令,把珠子弄得湿透了。”我特别“讚赏”荣淡如。

她这时已经半跌坐於地上,不住的喘气。

“我没有”她的回答有点迟疑。

我命令珠子飞到她面前。“那珠子上面的反光是什么来的”

她又再低头不去看我。“那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我控制不了”

“控制不了什么”我步步进迫。

“控制不了才湿的。”

我哈哈大笑起来。“无论怎样,你做对了主人就要赏你。赏你什么好”

荣淡如低声咕噜:“赏我离开,永远都不要见你。”

“那不好,我怕你会挂念我,或者应该说挂念我的大肉棒。”最后两字一出,她竟然在没有“欲念珠”影响之下,兴奋地颤抖起来。

“我看你是需要了。”她还未有时间拒绝,我已经开口:“主人命令你过来。”

经过一晚的调教,凡是我说话中有“命令”二字,她也无法拒绝。好像这时,她露出不愿意的表情,但身体却乖乖的向我走过来。她来到我面前,还未站稳,就已被我一把抱着,来个热烈的拥吻。她先是抗拒,但当我左手捏上她高耸的巨乳时,她的身体就软了,任由我摆佈。

良久,唇分。她微微喘气,媚眼如丝的看着我,眼光中那份哀怨就深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我们不是好友吗”荣淡如幽幽的问。

“是,我们当然是好友,最好的炮友。”我淫笑着回答,一手揽腰,一手继续抚弄荣淡如的豪乳,享受那肉团的弹性和丰盛,也看着她怎样由抗拒到发情。

昨晚在“欲念珠”的帮助下,我给她灌输了多道淫秽的指令,她绝对服从我这个主人的命令之余,身体会变得较任何时候都要淫荡,尤是受不得我的任何挑逗。

“我要看你慢慢的屈服,先是身体,然后是心灵,最后你会完全属於我饿狼战恨。”

我凑到荣淡如发红的耳根旁,嗅着她的体香道。

“你这魔鬼噢邪恶的魔鬼啊你较巫帝讨厌唔”荣淡如的骂声夹杂於呻吟之中,显得是如此无力。

“不错我是魔鬼。但你也不是纯洁的小羔羊。你真的这样贞忠的话,就试试把我推开吧。”

荣淡如当然没法子拒绝,反而扭动蛇腰,摆动巨乳,荡态毕呈。

“我一定会向兰特及其他姊妹告发你的恶行”

可惜的是荣淡如的“要胁”早在我意料之内。

“相信在兰特回来之前,你早就向我投降了。”我把手滑入她的衣襟之中,轻轻的挑弄那颗早就勃起的蓓蕾,感受她身体随着我指头的动作而一跳一跳的。

“我早就在你体内下了禁制,没有我的批准,你是绝不能向任何人透露我和你的关系,否则你方才早就向山美揭发我了。哈哈哈”

在荣淡如绝望的表情中,我再次扯开她身上的长袍。在我刻意的命令下,她内里没有穿上任何衣服,袍一除下就一丝不挂,曝露出肉感至极的胴体。

“以后我俩独处时,你就不必再穿任何衣服了。”我淡淡的下达命令,但无上的制约力却透过体内的“欲念珠”直达她精神深处,刻下无可抵挡的烙印。正在抗拒我挑逗的荣淡如,神情呆滞地点头称是,回复神志时,又立即陷入发情的状态。

荣淡如的身体绝对是巫帝所创造出来的最高傑作。我拥有巫帝的最后精神印记,得到所有记忆,知道荣淡如非但是万中选一的绝色美女,而且自少就经巫帝改造,特别柔媚动人。在巫帝的刻意催发之下,荣淡如拥有一双不可思议的巨乳,摸上手柔软如绵,偏偏又硕大坚挺,一松手就会“弹”回原来的模样。承捧这对巨乳的,是纤巧的至不可思议的骨架,四肢特别纤幼,腰身是名副其实的柳腰,彷彿一吹便折,使便是普通人也会有过份纤细的感觉,偏生在这样的骨架上,又生着一对过份豪乳,我的手已经算大,但根本遮不了巨乳的一半。腰幼但又有力,在床上时是柔软灵活,可摆出任何姿势来取悦男人。其他的修长玉腿、雪白至青筋可见的肌肤、艳丽的容貌、总是在挑动男人情欲的眼波也就无庸多说了。

“真美、真大”我捧起那沉甸甸的冶艳肉球,衷心的讚叹道。只要是男人,都会被这双“夺目”的豪乳吸引,因为当巨大的它们曝露在你面前时,你眼中根本看不见其他东西。我时轻时重的搓揉着它们,看着它们随意变形。然而,只要我一松手,它们就会“弹”回原状,尽展惊人的弹性。

淡如的身体端的是最淫媚至极,无须“欲念珠”激发,一被我挑逗就会兴奋起来,特别是当乳房被挤弄时,会情动至站立不稳。我最喜欢玩弄她胸前的两“团”

腥红,她的乳头及乳晕较一般女子大得多,如是普通女子会相当碍眼,但长於这样的一双绝顶巨乳之上,反而突出了肉欲的感觉。与乳晕面积成正比的是其敏感度,据我抽取的她的记忆所见,平日被较粗糙的布料磨擦也会勃起,我时常捏起她一双蓓蕾至硬如石头,然后看着她敏感至出现小高氵朝的尴尬样子。

现在,我就不断的转着花样去逗弄这双大红豆,用手指捐、捏、剔、刮、搓,甚至拉扯、弹挑;用口舌吸、啜、咬、磨、舐、钻然后笑着看淡如情动震抖,心想拒绝,身体却诚实地承受。慢慢地,她已经靠到我怀中,任由我摆弄着身体的每个部份。

“兰特那傻瓜竟然舍得抛下你这样美的妻子而去。”已经被挑逗至半迷糊状态的淡如,听到我提及“兰特”二字时,明显出现反抗抵触的情绪。但当我巨大的分身再次进入她飢渴的体内时,她就什么也抛到九霄云外。

“啊”荣淡如兴奋的长呼,在高氵朝的袭击下暂时忘记了已为人妻的身份。

“等你彻底投降之后,我要你助我征服大地上的所有美女”我志得意满地大喊。

“呜”荣淡如眼角流下一滴屈辱的泪水,但悲痛很快就被快感取代。

“啊我要穿了别那么大力求你呜”忘形的荣淡如抛下尊严求饶,让我感兴奋,抽插得加用力。

“再喊大声一点让所有人都听到,让所有人都知道,兰特的爱妻,秀丽法师荣淡如是何等淫荡,给人强暴至高氵朝迭起。”

“我我不”

我再加用力。“说是不是很爽是不是很爽”

荣淡如抵受不住我的“酷刑”,厉声回答:“是了我认是很爽了求你别这么用力啊我要丢了又丢了啊”

随着她的又一声高呼,快感再次於她体内爆发。当我的精华混和着血及淫水,流到地上时,荣淡如已经瘫在地上,动弹不得,嘴角的口涎反射出淫秽的光芒。

三、於是,荣淡如就这样在我寝宫中住下来,我特别将她安置在一个密室之中,白天休息,晚上则晚上则带着我“游山玩水”,山是高挺的乳峰;水是淙淙的阴涧,让我乐而忘返。荣淡如不愧是媚术高手,身材鱼龙曼妙,床上媚态百千,再高难度的动作也难不倒她,再重味道的调教也是甘之如饴。现在尚未投降已经这样可人,如果得她全心全意对待,真不知会是怎样的一番滋味。

我越来越妒忌兰特那幸运的傢伙。

幸好,荣淡如虽然仍未彻底降服,但也离此不远了。在我没日没夜的反覆调教下,加上“欲念珠”对身心的潜移默化,她对我是越来越没有抵抗力,只要一碰到她身体即动情不在话下,做爱时的配合也越来越主动和纯熟,有时我刻意停下,她也会抢着抽动身体,争取快感,甚至主动骑到我身上找乐。最明显的是她的眼神,由开始时的幽怨夹杂恨意,渐变得越来越迷茫,看着我的眼神也越来越火热,有时不敢直视我的眼睛,一有眼神接触就红云满面。昨晚我走进寝室时,她明亮的瞳孔中散发着渴望与期待,身体未被抚弄,就已经染上桃红,春情勃发。

一番挑逗之后,我轻轻放开捏着的乳头,她甚至急不及待的挺胸,示意我继续,而床上的荡态是不消提了。

我相信荣淡如的堕落只是时间的问题。我决定加一把劲,由昨夜开始,只要是她清醒着的时间,我粗长坚挺的肉棒就没有离开过她阴户半步。一大清早,当她才醒过来,我又已经按着她,埋头便干。

“滋、滋”那是我肉棒进出阴道时推挤出的水声,荣淡如被调教到今天,已经进入一插入就兴奋,一碰到就出水的状态,就如同狗儿看见食物会流口水,她一看见我的肉棒也就自然滴出淫水来。

“停请停一停。”出乎意料,今早的荣淡如竟然求我停下来,平日她可是不停的大喊:“不要停、再插深一点”

我当然没有停下,从上按着她的香肩,不让她有逃走的机会。“这么快就受不了吗”我问。

“不不是啊”我一下的深插到位,让她爽得忘了要说什么,阴道急速收紧,挟得我有发射的冲动。奇怪的是,以往她高氵朝兴奋时,雪肤都会泛起娇艳的桃红色,但这次却是带点尴尬的绯红。

我有点奇怪,於是减慢了速度,却加重力度,每一下挺进都深入她体内最敏感的嫩肉中。换了平日,这样深深的插两三下,她就会禁不住而高氵朝,但今天她却明显透过强硬的控制阴道的肌肉,来阻慢那极乐的一刻来临。

“不别别太用力。”用尽意志及力量去阻止,但汹涌的快感仍在冲击着她的意志,让她连话也说不出来。“求你让我歇一歇我要我要尿尿”说到最后一句时,她连耳珠也羞得红起来,头垂头饱满的胸前,几乎想埋藏起自己的俏脸。

我恍然大悟。一起床就给我干,别说梳洗,她连如厕也没有时间。这本来也不是大问题,但每到高氵朝迭起时,她就发现尿意难禁,有几次几乎尿了出来,为免失禁出丑,唯有厚着面皮求我放她一马。

不过,我没有这样仁慈的心,动作反而放得慢,每一下都运足腰力、脚力,将她插至魂飞天外。

“在射精之前,我是不会停的了。”我慢条斯理的道。“你就尝试一下,在尿之前让我射出来吧”

“人家怎么可能”说话只有半句,因为她必须用尽所有意志来抗拒快要溢出的尿意和快感。她很清楚,自被我控制以来,从来未曾试过在高氵朝前先令我射精。

“那你就忍一会儿吧”我每说一个字,就用力的抽插一下,而且大巴掌的拍在她雪臀上。

“不求你我忍不了我就要尿了很髒的呜”肌肤上桃红色的暗示、强忍快意而夹紧的双腰都在表示,她快将到达高氵朝了。

“拔出来丫”第一次听到有人在高氵朝时还求人拔出阳具。最后一记喊声犹在耳,我就感到她的肉壁急急向内收紧,连花芯也紧窄起来,然后如爆发般绽开。

代表着极乐的喷泉连同金黄色的液体,急泻而出,沿着我的阳具流到床上。

“真的尿了呢妈的”我笑骂着,正想清洁一下,却看到伏在床上的荣淡如肩头不住的抽动着。

“呜我竟然在别人面前尿了出来呜我不想做人了”她哭得伤心、淒厉,让我的心也绞痛起来,连忙哄着她。

“我再不要这样淡如、淡如很痛苦啊”荣淡如突然扑到我身上,哭得梨花带雨的。“我爱的是兰特,但身体却抗拒不了你,那种罪疚的感觉,真的生不如死。

“我求你战恨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我愿意投降。来把我变成你最忠实的奴隶吧。让我彻底的臣服,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好吗”

我有点犹豫,原本我还要多玩一会,让她的身心自愿堕落的,但看她哭至断肠,我战恨又是屌硬心软的好男人,也就答应了她。

荣淡如闭上眼睛,放开心灵,等待我的灵志进入。我再次运起“欲念珠”在她面前左右来回摇荡,将她的身心再次控制,然后“爱能”透过珠子,变成充满色欲的“欲能”,带着我的精神力,直冲眉心窍穴,只要这最后方寸之地给我以精神洗擦,荣淡如就永远成为最服从的女奴。

这就是巫帝控制“四大巫神”的“开灵窍”,尽得祂所有知识的我,自然深黯此道。

“轰”我的神识直闯入荣淡如的精神之内,等待我的并不是降服,而是一股熟识又讨厌的暖意。

“爱能那婊子竟然在精神深处藏着最后一股爱能。”我徨恐莫名。“爱能”,顾名思义因爱而生的能量,是大剑师在对抗巫帝时,领悟爱的强大后所产生的能量,不但众妻妾都得到传授,我们这些好友,甚至一些民众,体内都有“爱能”

存在。我之前的“血池”洗礼,就是要透过“血祭”,加上巫帝的“邪能”,将体内的“爱能”,彻底转换成珠子中的“欲能”,来对付兰特还有他的女人们。

因此,爱、邪、欲三能绝对是同源而异,互相牵制。

巫帝已彻底消失,世上能剋制我的,只剩下“爱能”。偏偏在我最得意之时,就迎来“爱能”的攻击,还是直接攻击我的神识这股“爱能”虽然微弱,但却是最本源、最纯粹的一丝能量,代表着荣淡如对兰特最深的爱恋。这些能量对於毫无防备的我而言,就好像赤手空拳,面对大剑师这无敌高手一样,必败必死。

“我命休矣”想不到荣淡如竟然设下这样的陷阱让我跌下去,她蓄势已久,我却是毫无防范,只要“爱能”一吐,我神识一散就会变成白痴一样的废人。

“我不甘心,我还有许多美女未干。我还要把魔女百合也变成我的女人。”

我奋力想作最后挣扎,但奇怪地,“爱能”并没有爆发,反而在荣淡如的精神之中化成了人影。

“战恨让我把你从巫帝的控制之中解放出来吧”“爱能”变成一个手执长剑的荣淡如,向着我的神识直冲过来。我不禁失笑,这天真的女人竟然以为我的所作所为是被巫帝控制,根本不知道一切出於我对她的欲望,还妄想解救於我。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秀丽法师”竟然有这样的好心肠。

“战恨当你醒来后就把一切都忘记吧”荣淡如正想“一剑”斩下,切断我和“欲念珠”的连系,但皓腕却被我紧紧的捉着。她的“爱能”根本不够强大,胜在出奇不意,但给我缓冲的时间,胜负即时逆转。

“战恨你要战醒邪恶”荣淡如还有天真的想唤醒我的“良知”。

“你不要弄错”我邪笑着。“一切都是出於我的意愿,就连巫帝都是被我利用的棋子。”

我直视荣淡如的双眼道:“你知道吗从第一眼看见你,我就决定要佔有你、拥有你。兰特那傢伙这么多老婆,我就只要你一个,但他偏偏要抢走。公平吗

有给过我竞争的机会吗因为他是大剑师、大帝,就理应拥有最好的东西留些次等的给我最令我气愤的是,他不是堂堂正正追求到手的。他用的是什么手段

爱能用爱能改造你令你爱上他那和巫帝有何分别既然他能,我也能

我要你荣淡如成为我的女人,我的俘虏““你疯了你明知我和兰特是真心相爱的你是在找藉口。”荣淡如反唇相“吼”我像头狼般仰天嚎叫:“我不理现在已经没有人可以阻止我了。”

荣淡如的精神世界已经完全被我掌握,对骂声中,她已经赤裸裸,手上的剑也消失了,无力的被我压下,身体再次由下至上的被贯穿。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不停的挺腰,不停的狂喊。“兰特所有女人都是我的。”

“不我不会让你得逞的。”荣淡如突然一脸决绝的样子。我正感不妙,已看见荣淡如的身体化成了一道强光。

如烈日般的光芒把我整个人吞噬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唤醒我的,不是什么声音,而是一种被湿润和柔软包围的感觉。

被包围的,是我的肉棒。

我才醒来,还未弄懂怎么一回事,低头已看见一个长发女子,伏在我两腿之间,“清理”我的肉棒。不是含弄,不是口交,而是用口舌仔细地清洁混和了尿、淫水及精液的肉棒。女子那细心、认真的举动,彷彿舔弄的不是阳具,而是需要勤拂拭的易碎艺术品。眼前这女人丰乳柳腰,身材惹火得过份,让人一看就有勃起的冲动。

这个女人当然就是荣淡如。虽然口交已经有多次了,但之前都是我强迫她的,主动以口舌招呼,还如此“津津有味”,绝对是第一次,看得我呆了起来。

“主人,你醒了”荣淡如把肉棒舔得乾乾净净,开心地昂首,但身体仍然是顺从地伏在我身前。

主人我记起了临昏迷前,我正为对荣淡如进行最后的控制,那料她设下陷阱,欲以“爱能”攻击我,最后自爆“爱能”,意图同归於尽。可惜的是,荣淡如倚仗的虽然是最本源的能量,但爆发时已弱,已受到控制,仅能把我弄晕,她自己反而因失去“爱能”保护,给我的以精神力洗礼成傀儡。

我费了好一会才想明白箇中的经过,有点庆幸,如果荣淡如早一点自爆,只怕已经成功了。我思考期间,荣淡如并没有停下来,开始了其他部位的清洁工作,而且不止口手并用,身体的每一吋、每一个部份都变成了“抹布”或“海棉”,技巧地按摩着我的身体。灵活的手指和舌头,软柔丰满的香躯,满载色欲的挑情技巧,降服了的荣淡如就如我所想像般诱人。

绝顶的美女、绝顶的身体服务,我理应非常满意,但女奴一样的荣淡如却不是我要想的。我招招手,让她停下,然后两个人来到寝宫的浴池,一同清洗身体。

再次回到那晚首次和荣淡如做爱的池中,当然血已放尽,取而代之是温热的水。

我倚在池边,昂首闭目,享受荣淡如无微不至的洗擦。

“看着我”我突然睁眼,深深的注视着荣淡如的美目,运起精神力刺入她为我张开的精神海,稍为“调教”了她的意识一下。当美目再亮起时,带点呆滞的服从减退,变成最浓最深的爱恋,甚至较她凝望兰特时甚。也不用我吩咐,荣淡如就已经主动送上香唇任由品嚐,热吻中还不住的扭动身体,将一双豪乳挤到我胸前,那炽热的情火,几乎要把我溶化。

对荣淡如的思想调教非常成功,她已经不能自拔的深爱上我,肉体上也完全沦陷,甘心情愿当我的玩偶、奴隶。有此成果,要归功於由欲念珠所产生,那异变自爱能的“欲能”。荣淡如的精神自爆,非但没有损害到我的身心,反而令欲念珠为护主爆发出所有潜藏的能量,彻底强化我的精神,把我的爱能尽数变成充满着肉欲的“欲能”。这本就是制造此珠的原意,只是我精神力不及,本应未能启动珠内的能量。但荣淡如的拼命一击却激发起珠子的功能,助我人珠合一。

现在欲念珠已经完全和我结成一体,成为我能量中最强的中枢。“欲能”的强大,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现在的我已经足可与兰特决战巫帝时比较,假以时日,定必可超越这他。

不是我战恨自夸,而是“欲能”实集“爱能”和“邪能”加上我无比欲念而来,集三种能量的特质於一身。三者都源於人类的情绪,但根源各来自人类的邪念、爱念及欲念,所影响的也是这些情绪。原本的“欲能”,能无限挑起人的各种欲望,但要产生爱就困难得多,单靠“欲能”的话,荣淡如会先爱上我的肉棒,再慢慢的向我献上身心,像眼下热恋上我不是不可能,但需要多时间。不过,她自爆“爱能”却加快了整个过程,一来精神彻底摧毁,二来本藏於她内心的“爱能”本源之力被我吸收转化,非但成为新生“欲能”的一部份,而且激发起巫帝融合在我心灵的最后力量。

於是,集爱邪欲三种本质的“欲能”诞生了。

以我“改造”荣淡如为例,“欲能”重塑她的精神,激发起她精神深处曾烙印过的邪能及爱能,并与“欲能”重新结合。对荣淡如来说,巫帝曾是她的信仰,指导她成为**师的绝对存在:兰特是她刻骨铭心的爱侣,现在她将内心对巫帝的服从、对兰特的爱情,全投射於我身上,成为她此生以来,最爱最敬仰的男人。

荣淡如的每个动作,都是享受和我的痴缠,也是在取悦她最深爱的男人,为我带来最高的欢愉,她承受也是施予,全情投入,燃烧情感与灵魂。对於我的每个命令,她都是发自内心的服从,并在执行之中得到无限的满足。她的身体再也无须抗拒快意的降临,可以完全放纵,尽情享乐,淫荡的本性不需压抑,只是对象仅有一人。

水池内,是最鱼龙曼妙的夸张曲线,我什么也不用做,就只是享受着她的奉献。

作为大地最厉害的床技高手,她懂得所有取悦男性的技巧,身体每一部份都可以达成男女鱼水之欢,重要的是在过程中,她也是欢愉快乐的,与我灵欲一致,水乳交融。

连续三天,我和荣淡如都没有踏出寝宫半步,把她完全佔有。为免人多口杂,我俩的起居全由釆蓉等妻妾负责,她们都被我用“欲念珠”控制,已成为和荣淡如一样忠心不二的妻奴,绝不会把我的事宣扬开去。

在我的寝宫内,荣淡如从来都是一丝不挂的,因为只要她一穿上衣服,敏感的肌肤就会又痒又麻,只懂动情求欢。有时我会特别吩咐她穿上最粗的麻衣,与我一起吃饭谈天,又或戴上面纱走到街上,每当看到她动情至连步伐也不稳的样子,我就极感兴奋。荣淡如不愧“秀丽”法师之名,对这种轻微的凌虐非但不以为然,反而乐在其中,借欲火燃起的浪态对我百般挑逗,有次甚至在街角就干了起来。

如非我另有图谋,单是公然在街中心干大剑师妻子的威风,就已经爽翻了。

能征服艳绝天下的秀丽法师,是男人成就的顶峰,何况我是从天下无敌的大剑师兰特手下抢回来的,是弥足珍贵。正因为珍贵,所以我绝不浪费时间,一有空闲即和这美艳放荡的美女胡天胡帝。

被征服的秀丽法师现正被我绑在寝室的中央,一条细长的红绳从屋顶垂下,紧系着荣淡如伸直高举过头的皓腕,绳的长度经巧妙的计算,刚好让她以脚指尖支捧身体的重量,於是整个人就被拉得毕直,令丰盈得过份的乳峰及肉臀加突出。

我从后环抱着她平坦无丝毫赘肉的小腹,从后侵犯着这动人的美女。这姿势亦令她有力难施,床上技巧再高也无从法挥,只能直接以身体承受我的冲击。但荣淡如的身体早就被调教过,变得极易动情,给我肉棒接连重击之下,已经连续三次高氵朝昏厥,溃不成军。看她爽得像是要疯掉的样子,我也兴奋起来,索性托起她一条长腿,让“门户”大开,把肉棒彻底插进其肉缝之中,直没至根。

被这样的巨物插入,加上敏感的体质,一般女性早就投降,但荣淡如不愧秀丽法师之名,不退反进,运起阴力夹紧洞壁嫩肉,令阴道收紧,我的肉棒立即如陷入泥沼之中,绞紧时生出的吸吮之力,饶是我也几乎意志一松,将射出来。我强压下这冲动,享受紧窄温热的快感。同样享受的还有荣淡如,收至最紧窄的洞壁,让每下磨擦的快感都加倍,然后渐渐累积至无限。

“主人请你饶过淡如吧再这样下去,人家那里会穿的。”第四次高氵朝过后,荣淡如终於忍不住哀求我停止。论床技,天下只怕鲜有人能及得上她,何况是向来只懂得盲干的我但实力就是硬道理,在我绝世巨棒之下,就只是简单的一招直击,就足够让她死去活来再死去。

我停下抽送的动作,却没有把肉棒从她又热又肿的阴道中抽出,凑近她耳旁,低声问:“小荡妇,你真的舍得我拔出来吗”荣淡如端的是放浪无比,就只是被我以唇轻碰耳珠,就兴奋得混身发抖,双腿不自主的夹紧,但又旋因肿痛而分开。

“不舍得也要舍得。”荣淡如横了身后的我一个略带哀怨的眼光。“再给你这样干下去,淡如会死掉的。”

我哈哈大笑起来,然后慢慢地从荣淡如的身体撤退,只是过程中,她还是受不了肉棒和肉壁磨擦的快感,兴奋地呻吟起来,仍然坚挺好铁的肉棒上被她的淫水染上了透明的水迹,一缕血丝,隐约可见,证明她的确而是疲不能兴。只是我看她面泛红潮的荡样儿,忍不住印上她鲜艳的红唇,大手搓上她沉甸甸的巨乳,令她再次春情勃发,忘形的要骑到我身上。好在我怜惜她身体,急忙阻止,否则极可能弄出人命。

荣淡如被我解下来后,无力的靠在我身上,迷醉地轻抚我的面庞,哀哀的道:“淡如有过的男人也不少。”秀丽法师淫名传遍天下,荣淡如自己也直认不讳。

“但从来没有在床上向男人求饶过。”

“连兰特也没有”我故意提起这个她曾经深爱的男人。

“你以为让淡如求饶是这么容易的事吗”听到兰特的名字,荣淡如没有丝毫异样的表情,可见她的确已经放下,把感情全投到我身上。

“我要你直接回答。”我搂着她纤腰的手紧了紧,以示认真。

“霸道的男人,不过我喜欢。”荣淡如喜滋滋的在我面上香了一口。“没有

我从来没有向兰特讨饶,一次也没有。”

“我真的干得你如此厉害”

“千真万确。”荣淡如的脸开始红起来,似是因为这话题而感到害羞,但我很清洁她是因为回想起做爱的快乐而动情。“几乎每次你一插进来,淡如就想丢了,那感觉很疯狂,彷彿整个人被填得满满的,除了快感,就是高氵朝。我最爱的是,每次当我从极乐中清醒过来时,你那大傢伙还是神气十足的停在我体内,那种血肉相连的感觉,但满足、很幸福。我很怀疑,有没有女人能被你干过后,还可以从其他男人身上得到快感。比起你来说,任何男人都只是一根废柴。”

我被她夸张但真心的说话逗得大乐起来。

“不过,有你这样强的主人也是种幸福的烦恼。就连淡如也不能单独满足你,相信这世上也不会有女人可以承受你的夜夜施予。淡如自认不行,看来要给你多找几个姊妹。”

荣淡如的说话正合我意。我修练“欲能”,原是为了奸淫这美丽的女法师。

但临死前我爆发的强大欲望,却令我明白,单是一个荣淡如根本不够,我一定要令兰特所有女人臣服,才会满足,西琪、采柔、郡主、妮雅等自不消说,就连一直昏睡的魔女百合,也将是我囊中物。

“这样说来,淡如会协助主人征服大地的所有美女吧”

“这个当然。”荣淡如答得非常爽快。“主人的意愿就是淡如的意愿,有多姊妹来分担大人的雄风固然是好,而且臣服於主人是世上最美好的事,当然要与姊妹们一起分享。以主人的力量,加上淡如所授的媚术,主人一定所向坡靡,征服全大地的女子易如反掌。”这些日子以来,我已经把荣淡如的媚术学了十之**,偶尔使用出来,就连她也抵抗不了片刻,别说其他女子。

“说得好。”我大力的捏着荣淡如的奶子以示讚赏。“依淡如之见,下一个要征服的美女是谁”我脑海中闪过兰特众位美妻的相貌,有种不知如何选择的感觉。

“眼下在夜狼族就有一个现成的、就手的。”荣淡如的笑容有一分邪意。

“你说的不会是”我呆了一呆。

“我说的当然是主人的妹妹,夜狼族第一美女寒山美。”荣淡如看到我罕见的呆相,轻笑道:“主人不是给那些无聊的伦理观念给束缚着吧还是认为山美的相貌、身材不能入你法眼”

我想起妹妹那冠於众女的超级美腿,还有玲珑有致的身材,食指大动。至於那些无聊的道德礼教,我族向来无视,只是之前未对妹妹燃起过欲望吧

“嘿我说淡如你错了下一个我要征服的不是山美,而是你啊”言犹在耳,我已经把荣淡如白如羊脂的完美胴体推倒。

荣淡如娇呼一声,诈作挣扎,胸前泛起令人眩目的惊人乳浪。我大力的分开她双腿,粗长的分身再次将她贯穿。她果然是货真价实的荡妇,就这样谈笑间休息了一会,就恢复体力,而且还主动的投怀送抱。我正想给她来一个大力的抽插,心中一动,由雄猛变成轻柔,让每一记深入都有着节奏及速度上的变化,同时口与手也没有闲着,不断的挑引着荣淡如的身心。

这些技巧都是源於荣淡如所授的“媚术”,亦即是一种性技巧,技巧分为精神上及肉体上的,这时我施展的自然是肉体的技巧。强大的“欲能”加上多变的“媚术”,就好像一个力大无穷的人学懂了高明的剑技,端的是如虎添翼。我的进攻没有用上全力,反而加入许多心思,细心地调教着速度、角度及力度,让荣淡如不断提升快感层次。换了平日,她被我插不到十下就会因为兴奋过度而求饶,这时却始终保持在爆与未爆的边缘,彷彿每一下被插入都距离高氵朝近一步,伸手可及又不及即,同时快感不断叠加,可以想像爆发起来是何等惊天动地。

荣淡如这时连求饶也忘了,说话的能力也完全失去,变成一头只懂得求欢的雌兽,不断的需索、渴求着深层次的欢愉。我有种奇怪的感觉,彷彿不必动用“欲能”,已把荣淡如的一切感官及思想控制,只要我愿意,绝对可以让她一直这样的淫乐下去,直到超越精神极限,而变成只懂肉欲的白痴。

这就是荣淡如曾提及过,媚术的最高境界“狐媚入心”,藉由控制身体,再掌握心灵,与以力破巧的“欲能”、“邪能”相较,花的时间及精神多,但循序渐进,控制由心,对心智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可以说是各擅胜场。

虽然掌握一切的快感非常满足,但我当然不能让荣淡如再疯下去,撤去媚术,以最直接的方法,将荣淡如送上了高峰。没顶的高氵朝还是让她双眼一反,直挺挺的晕了过去,瘫在我身上。

当荣淡如醒来时,那睁开的美目中的情火几乎把我融化了。神奇的是,藉着眼神的交流,我不需要运使“欲能”已经能进入她的心灵。此时这刻,我不用再多加改造操控,就只是用心地去安抚那因为过度高氵朝而几近崩塌的心灵,以无上的大能缝补开始剥离的裂口。

我的手也没有闲着,一面享受她肉体的丰腻柔软,一面技巧地舒缓那过份敏感的肉体。大手所过之处,每吋肌肤都彻底放松,呼吸也细长起来。

我轻轻凑向荣淡如浑圆的耳珠,以最温柔但权威的语气低诉:“请记着这一刻的快乐,这一刻的放纵,真正的秀丽法师荣淡如需要的绝不止是爱情,还有化不开的性欲。你天生就享受性爱,热爱被征服,幻想每分每刻都被填满,但却被无谓的情理束缚了本性。忘记那些束缚你的东西,投入真正征服你、释放你的男人的怀抱里,享受多性爱的乐趣”

我这番话不止用声音说出,还是用上整份心灵的力量,深刻地烙印於荣淡如灵魂深处,成为她生命本能的一部份。即使他日兰特回归,能以强的力量再次改造,但只要荣淡如不死,她就无法摆脱本能,只要一被我呼唤就会重投我怀抱。

万一我死去,失去心灵倚靠的她也会枯萎淍零,随我而去。可以说,除非世上真的有无所不能的神,否则终荣淡如一生,都会依恋着我。

我和荣淡如热烈地吻着,交流的却是灵魂。这是我和她第一次有肉体接触,却没有任何色欲的成份。

夜深,荣淡如和采蓉倦极而眠,两具美艳的身体相拥在一起,彷彿一对连体婴,就连面上那满足的笑容也是如出一彻。现在的我拥有无穷体力,要同时满足两大美女也是易如反掌,两女对我的强大大叫吃不消,想找多些女奴伴我,但普通女子如何入得我法眼因此荣淡如就把心思打到我妹妹寒山美身上。我本就好色如命,“欲能”大成之后,色欲之心加炽热,那会介意妹不妹的早就被荣淡如这淫妇说动动。我没有出手,只是想先完全掌握体内的力量。

我感受着体内前所未有的澎拜力量,强大的“欲能”於身体内川流不息,以两乳之间的。欲念珠“为核心,不断的循环着。我透过”欲念珠“控制着力量的流动速度,忽快忽慢的,如臂使者,较当日使用”爱能“要自如。我心念忽起,”

欲念珠“破体而出,闪烁的停在我眼前。”欲念珠“离体,但我的能量没有减少,反而透过珠子伸延开去。我小心奕奕的控制着”欲念珠“往外飞,一路飞出寝宫,神奇的是,它所过之处的情境,所遇的人、事、物,都一一透过精神连系,反映至我脑海之中。然后,它飞到宫中的不远处,向着房内某修长的人体真冲过去,潜进她的体内。

她就是我下一个目标,山美。

夜深,山美已经入眠,在发着一个甜蜜的美梦,透过“欲念珠”,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梦境。梦中她正和最爱的男人在相会,那当然是兰特。二人在相拥、激吻,然后兰特扳开她名闻天下的美腿,挺腰就要把分身插进去“哼”我一下精神震荡,在最紧要的关头把山美弄醒。

满脑子欲念的山美在最“到肉”的一刻醒来,显得极为难受。她轻叹一声,五指就向那空虚的尽头处摸过去,口中喃喃的道:“兰特啊兰特你人在何方

山美很想念你”

我精神随着“欲念珠”悄悄的褪走,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山美臣服於我。

这是为了妹妹的性福。

第二章、长腿妹的恋兄情结一、“哥,真的要和山美过招吗”好胜又好战的寒山美兴奋地问,美目中闪动着神彩。

“我俩很久没有过招了,让哥哥看你的身手有没有退步。”我用一如以往的态度对着这个亲妹妹,心中当然是另有盘算。

“很好”寒山美一振手中短剑,反握於拔茁的酥胸之前,线条完美的小腿微屈,左脚指尖轻轻触地,似一头随时扑击的雌兽。“拔出你的长矛吧”她这姿势让我可以光明正大的欣赏她修长健美的胴体,薄薄的露脐短衣之下,是一双高耸的美乳,虽然及不上荣淡如的豪乳,但大小适中,而且娇挺入云,单凭看已觉弹力十足。最吸引我的还是那双美腿,短裤下一直伸延出来,毕直如临海悬崖,竟然予人惊险雄奇的感觉,偏偏又纤浓合度,秀不见骨,让任何男人看到都想把玩一番。

“哈”我讪笑的同时,不舍地收回已开始色迷迷的目光。“对你,我空手就够。”山美的近身搏斗技巧虽然不俗,但与身经百战的我仍有很远的距离,加上我的身体经“欲能”改造,变得为强大,如有武器在手,只怕她过不了一招。

“哥你太托大了。”寒山美眼中的战意盛,一双短剑却向内收缩,几乎贴在乳尖之前。我知道那是她认真起来,蓄势待发的先兆。不过,蓄势待发的是她的一双玉女峰,因肌肉的拉紧而轻跳,看得我双眼凸出,下体变硬。

“接我五招算你胜,输了的一方要乖乖服从赢的说话。”无视於寒山美的抗议,我定下苛刻的条件,抢先出手,一记直拳直攻她的面门。

“第一招。”这招毫无威胁,已等同於是送的了。

“呸即使兰特夫君在,也难以在五招之内胜过我。”寒山美也是好胜,明明有五招之约却是不守不避,反而挥剑向我的铁拳迎了过来。她不应说这句话的,兰特这名字激起我的斗志,为了证明我胜於他,这仗一定要赢,而且要赢得漂亮。

山美的一双短剑,化成数之不尽的光影峰涌扑面。我有意卖弄,也不见有多大动作,彷彿就只是前后移了数步,她的攻势就尽数落空。在外人眼中,我甚至没有移动,但看在山美眼里,我几乎是弹指之间转换了数十次位置,就连人也化成了虚影,让她无法抓着我的位置。

“我就不信找你不到。”山美娇叱一声,双剑化繁为简,一上一下的变成两道长虹,从两边向我袭来,毕直的短剑沿着奥妙的圆轨划行,途中角度及速度都不断变化,教我无法捉摸闪避。但我根本无须闪避,一个箭步已经闯入她双臂的死角之中,就好像要贴上她的身体一样。但这样做,无异是把自己送入必败之地,山美果然把握这个机会,双剑反握,直向我背心刺来,我甚至已经感受到剑尖那特有的寒气刺到背门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我突然消失或者应该说,我突然在山美的视觉中消失。

胜券在握之时,对手突然失去踪影,任何人也会感觉震惊,山美也不例外,花容失色,攻势顿止。惊愕之间,我又忽然再次现身。

精神攻击,由“欲能”强化精神后所发展出来的一种技巧,直接攻击脑部,能暂时瘫痪部份功能,做成不同的幻觉,方才就是影响山美的视觉,令她错以为我消失。精神攻击效果因人而异,山美本也是精神坚定的人,但与我过招本已带着游戏心态,毫无防备之下,给我的精神力乘虚而入。

哥哥消失又乍现,山美震惊之下,动作及思想也有一刹那的停顿,我就是要制度这短短的一刻,食指伸出,疾点在她眉心,同时朗声宣告:“你已经死了”

这不是简单的一句说话,而是夹杂着高度集中的精神力,还附带一丝邪能,把山美的意识与肉体完全隔离。

“叮、叮。”是剑跌在地上的声音,神志被封,山美立即向后便倒,给我一手抓着那直而有力的长腰。很多人忽略一点,就是拥有美腿者,腰臀线条也特别诱人,以山美为例,小蛮腰虽然不若荣淡如纤幼,臀部也小了一号,但腰身傲如枪桿,翘臀有肉,紮实弹手,孤度大小恰到好处。我抓的地方正好是较低近裤头的部份,手指刚好捏在腰臀之间,份外感受到两种回异的肌肉的诱惑。

带着“欲能”的指掌一按在山美身上,失去意识判断,仅剩下身体本能的山美立即抖颤起来,被挑起潜藏经年的高涨情欲,蛇腰扭动,主动的靠向我身前。

我欲火大盛,却没有进一步行动,反而松开对她的精神操控,让意识与身体再次接轨。山美方回复神志,羞人的感觉传至,双颊飘起两朵红云,罕有地带点羞涩的板直了身体“早说你不是我的手。”我故作若无其事的取笑山美,她讪讪的不懂回答,找了个藉口,就离开了。看着她无限优美的背影逐渐远去,我邪邪的笑了起来。

当天晚上,我在获得欲能后首次没有美女侍寝,单独盘膝坐於床上,凝神静气,“欲念珠”离体而去,带着我强大的神识慢慢伸延开去。精神网甫张开,就感到数股非常熟悉的能量,最强大也最火热的,是荣淡如和采蓉身上的“欲能”。

透过她们心灵中的精神烙印,我可以直接感受到她们的思想及举动,采蓉争取难得的机会休息,但在梦中却与我相会,边睡边喃喃的呻吟;荣淡如却没有睡,正一手搓着豪乳,一手深入幽径之间,念着我的名字在自慰,那淫媚入骨的模样,让我几乎想放下正事,和她再大战三百回合。我强压下冲动,神识再次伸延,终接上一股最微弱的“欲能”,那自然是今天才藏在山美体内,隐而不发的那一股。

虽然没有触发,但“欲能”的威力何等强大,已在影响山美的神志及肉体。

久旷的她,入睡后意志松懈,潜藏的情欲被诱发,躁热得全身冒汗,就连睡衣也湿透,薄布下可隐约可见山峦起伏,两点可爱的小嫣红高高顶起,短至无可再短的热裤中双腿夹紧交缠,蛇腰扭动磨着被铺,浓促的喘息声不住的冒出。

“欲念珠”於无声无息间潜入山美心灵深处,发现她又在发着绮丽的梦境,於一片绯色的薄雾中,和朝思暮想的兰特在抵死缠绵。我一看到兰特那混蛋就讨厌,意识一转,接管了山美的梦中世界,白日破雾,红粉驱散,取而代之是今日比斗的场面,威风凛凛的我已经站在尚未知发生何事的山美面前。

同一幕再次上演。我出手,把山美击败,她惊徨间倒下,被我一手揽着纤腰。

所不同的是,我没有放她离开,反而以居高临下的征服者姿态,深深的注视着她慌乱的美目。

“妹,你真美”正想挣扎着起来的山美被我一讚,面红耳赤,身体不由得软了。她难抵我霸道的凝视,别过头去。

“哪里嫂子较我美得多了”一向大胆的山美难得显出含羞的一面。

“胡说单是这美腿就已经是举世无匹。”我笑着抚上她丰润的大腿,而且慢慢的向上移、向上移,直到大腿内侧尽头前才稍停下来。“又滑、又弹手,真是摸多少次也不会厌。”我说着同时手指轻扬,“正好”弹在神秘的小洞口上,让山美想缩起身体。

“哥,别这样”她垂着头低声道,样子非常无力。

“为什么你不想吗”我伸出食指,隔着薄薄的小布裤在洞口处打圈。受到刺激的山美羞涩地想夹紧双腿,却被我所阻止。

“不想吗你说一个不字,哥就把手抽出来。”我无视布料的阻隔,稍微用力地以指插进洞口,布料的弹性让我只能插入一小截指尖,又退了出来。但反覆多次之后,洞内已经开始渗淫水,弄湿一小片布,湿了的布变得薄,我的手指也可入深入,愈深入,动作愈多、愈灵活,也就愈湿,然后是深入“哥我”山美最敏感的小豆被我玩弄着,身心皆乱成一团。她既不能任我长驱直进,但又不舍得拒绝,只能微弱地装作抗议,一双手紧张地拉着胸前的衣服,快要把那片布料扯破。

我的手指开始改变角度,隔着布上上下下的挑逗那已经湿透的洞穴,湿透的布料有如第二层皮肤,紧贴肉唇,勾勒出大致形状,和赤裸几无分别。我在小布上来回轻剔,有时以拇指上下勾擦,有时用食指磨圈刺插,又或多指并用,轻搓偶有颤抖的媚肉。指技连施,山美渐被玩弄至失去说话的能力,只能不住的深呼吸,来压抑高涨的情欲。

“啊”终於,我拨开无谓的阻隔,食指闯入了那早就大张的花园。湿漉漉的花径让我一滑到底,直抵那涌着水柱的泉心,让山美发出快乐的呻吟。然后,动作变得单一,就只是抽插、抽插、抽插但这样山美已经受不了,她皱眉,摇头摆脑的,口中尽是没意义的单音,拉着衣襟的手改为抓紧我肩借力,大开的领口露出一只笋形美乳,小麦色的诱人峰顶上,原是两点浅红,现在已经涨得深色起来,一看就知这身体的主人正在发情。

由滑入肉洞到现在不过数息之间,但山美已经忍受不了,快感如山洪暴发,彻底淹没其心志。就在她迷茫地喘气的同时,我抽出手指,放到她面前,让她看看那些勾出来的水丝然后,她就从淫梦中苏醒过来。

“天啊为什么我会发这种羞人的梦的”山美不知是我在弄鬼,以为是春梦一场,饶是她胆大野性,也恨不得找个地洞躲起来。

“幸好,没有人看见。”她当然不知道我的神识可透过“欲念珠”,知道她的所思所想,而且看到、感受到她眼前的一切。我清楚地感到,她看到那因为绮梦而湿得一塌糊涂的幽径时,芳心一荡,想拭擦,但一碰到洞口,我就立即发动“欲念珠”,让她再次“想起”梦中的我是如何逗弄得她春情拨发。

山美迷茫起来,几次想把手指插进洞中,模仿我的动作,又娇羞地放弃。我以精神力不断削弱她的意志,终於她忍不住以食指拨开厚厚的肉唇,深入那快乐之泉寻找欢愉的秘密。

“啊兰特、兰特”开始时,她努力地幻想着深爱的男人来自行取乐,但身体怎样也兴奋不起来。“欲念珠”也就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发力”,把我白天时威武的形象,闪现於她脑海之中,并随着画面不断刺激她的身体。很快山美就发现,只要“想着”我这个哥哥,身体就会莫名其妙的兴奋起来,而且只要她放任自己的思想,就会引发如潮的快感。

“好妹妹,哥哥来抚慰你了”一声低仅可闻的“亲情”呼唤,自山美的心底中一再浮现,她抗拒不了身体的号召,终於用另一个男人的影子,取代了丈夫。

“哥呜为什么想着哥会快乐这么多兰特我是不想的,但你离开了这么久,哥又是这么有魅力,我忍不住了。哥、哥”高氵朝来袭中,山美忘形的高呼着我,一刹那的脆弱,给了我深入她精神深处的机会。伴随着浓浓的倦意,她在我精神抚慰中沉睡,任由我打开她记忆之海,修改里面的内容。

我已非第一次窥探别人记忆,控制荣淡如时,她心灵被破开,我就已经浏览过她的记忆不止一次,但改变记忆内容还是首次。其实我的改动也不多,主要是针对强化山美对哥哥的“感觉”。

每个女孩子都经历过崇拜父兄的少女年代,山美也不例外,只是我家老头子早就战死,山美等於是我一手一脚带大的,她对我也是如兄如父。在山美的记忆中,充满对我的孺慕,她由孩童开始就跟在我身后,看着我怎样由一无所有,打出一片天,由小夥子晋身夜狼族族长,不知有多少次,我屹立在她身前,把所有来袭的敌人杀败、击退。在幼小的山美心目中,我曾是世上最强大也最可靠的男人,直到兰特出现在“欲念珠”的协助下,我把山美记忆中有关我的英雄及武勇事蹟全给挖了出来,鲜明地在她脑海中一一重现。这些都是历史,也是事实,我只是在当中加入了少许的“感情色彩”。在我的引导下,山美变成一个恋兄狂,她热爱着我这个强大的兄长,她的第一次高氵朝,是少女时看着我杀入敌阵的背影,而激动得小穴也收缩起来;她不知多少次幻想着我的侵犯而手淫。她渴望着我的疼爱,没有因为兄妹的身份而有所避忌,反而勾起大胆的她背德的刺激。只是她深明爱惜妹妹的哥哥不会做出这疯狂的行为,在失望之下,才下嫁她心目中第二强大的男人兰特。不过,随着兰特远离,那些一直抑压在她心目中的欲望再度燃起,而且有愈烧愈烈的趋势把记忆修改到这里,我的意识就退了出来,独留下“欲念珠”在她体内,自动开发着她的情欲,让她向着堕落的深渊,一步一步的陷下去。我的意识回到身体,急不及待的找着荣淡如,掏出火热的肉棒,二话不说的对着她湿答答的肉洞插下去,好平息那因为妹妹修长胴体所惹来的旺盛欲火。连见惯美女的我也如此激动,一生才只有一个男人的山美会浪成怎样就可想而知了。

二、一连三天,山美都没有出现在我面前,我没有刻意查问,也没有再用意识窥探,任由“欲能”在她体内滋生、发酵我知道抑压得愈久,爆发愈是强烈,或许再次看到山美时,她已经是个再控制不了恋兄情意结,发情若狂的美妹。

山美再次出现已经是五天后。那天我处理完政事回到寝宫,就看到一个背影无限优美的女子,在与我的儿子们玩耍。

“山美,你来了”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打招呼,山美似是被惊吓的颤抖了一下,然后从耳根开始红到头际。

“嗯”她低着头,甚至不敢望我,就只是随便的应了声。她的态度让我知道所做的手脚非常有效。我向釆蓉打了记眼色,早就被我吩咐过的她立即找了个藉口,把儿子等人拖走,让寝宫只剩下我们这对兄妹。

“山美,干什么这几天也不来看哥哥我还以为你在过招时受了伤呢”我调笑道。

“不是,只是四处走,游玩了一下。”山美的回答仍是轻轻的,没有平日的爽朗大方。由於只有我俩独处,她再不能背对着我,稍稍的转过身来,但眼仍是望着地下,彷似一看着我,她就会失去理智似的。

行为上,她拒我於千里之外,但衣着却曝露她真正的想法。她平日的衣着已经清凉,常常是短上衣配热裤,露出大半的蛮腰肚脐,还有一双修长的美腿,但今日的她却是异乎寻常的火辣,上衣像小了一号似的,又窄又短,勒出她修长的线条,大圆领下一对椒乳高高撑起,筑成一道引人入性的鸿沟。裤子是夸张,穿不穿几乎没有分别,短至大腿尽头,挤出了一小半的美臀,细看之下,几乎连小穴的形状也紧得隐约可见。诱惑的是她的坐姿,我们夜狼族野惯了,喜欢席地而坐,但她却是有意无意的屈膝半跪半坐,优美的小腿与大腿曲成迷人的线条,澎湃的肉臀是撑得窄身小裤彷彿要裂开,随时曝露出隐密的私处。

饶是我后宫美女无数,又拥有荣淡如这等级数的大美人,仍被山美的野性诱惑得喉乾唇涩,两眼发直,看着眼前的美人儿妹妹,彷彿要看进她衣服里去。被我注视着的山美没有表示反感,头却垂得低,玉手俏俏地伸到低开的衣襟前,低声的说了句:“天气很热呢”然后轻轻的搧着衣领,胸口在开合之间,时隐时现。她的动作忽快忽慢,幅度也没有规则,有时大得可以窥见岭上双梅,有时又小得让我仅能看到笋乳的峰沿。我不知道她的动作可有散热的作用,我就给挑拨至滚烫,几乎忘了原来的目的,就要扑过去把山美推倒。

就在我要化身成真正的狼之际,山美却急急的跳起,抛下一句:“我突然醒起有些事”就离开了。

当晚,我再次驱使着意识,潜入山美的心灵,与“欲念珠”再次连系起来。

这时,她体内的“欲能”已经变得非常庞大,大有吞噬“爱能”之态,随之而至的欲念也旺盛。我“来到”山美的睡房时,她正飢渴地挑弄赤裸的身躯,喃喃的道:“不成的哥哥不要我是你妹妹来的”

山美原来想着我来自慰,无须我刻意的引导就自动自觉,看来她已经陷得极深。

我从她的脑海中“看到”非常淫秽的画面。场景回到我的寝宫,时间正是今天较早的下午,人物自然是我和她。故事延续她对我不经意的挑逗,但结局却不是她匆匆离去,而是“我”扑起来把她推倒,不顾一切的扯开了她的衣服。

“停。”山美精神世界中被接管,幻想中的“我”和她就如中了魔法般僵硬起来,停下所有动作。山美的短裤已被脱到膝上,露出长腿美臀,还有浓雾的芳草,而“我”也急不及待的解开裤头,掏出了半根“阳具”。我一见那根“小东西”就不禁失笑,山美虽然已经把我的分身幻想得十分巨大,但那大小仍是对我的耻辱,所以我一脚就把那个“替身”踢出幻想,自己粉墨登场。我一在山美的短裤上用力,幻想就再次流动起来,只是话事权已经来到我身上。

“不要,哥、不要”山美仍在“挣扎”,但却是象徵性的,根本没有用力,反而像是在向情郎撤娇。

“山美太美了,哥忍不住”我扳开她的一双美腿,较方才巨大至少一倍的分身,抵到她的洞前。

“哥你的这么大”山美惊讶得口震起来。

“嘿就让你嚐嚐天下第一大肉棍的滋味。”我佔据着上风,毫不顾虑妹妹的感受,腰一挺,分身就已经滑入洞中,直没至柄。

“穿了”这样的长驱直入,就连荣淡如那妖女也受不了,何况山美。“停哥,求你停太涨了,要爆开“山美只感到整个人要从那紧窄的地方被撑破,忘了要扮作”欲拒还迎“,皱起眉头,哀声求饶。我知道不能迫得她太过份,就把大半的肉根抽出来,余下的部份刚好让她感受得到,又不会难受。

“咦唔这舒服多了。”山美正松一口气,开始感受到被填满的快感时,我又暮地前插。“又来怎么今次深受不了太大哥轻一点”她再次求饶,但反应已经没有开首时那么大。

我就这样一下一下的,先深深的插了进去,再退回数步,只是每次退出的部份都减少,同时用暗劲,让粗大无匹的阳物插得深、入,力道却愈来愈柔和。

对於这慢慢的抽插深进,山美愈加受用,花芯涌出大量的花蜜,让肉棒的前进易,她哀求也渐渐放轻,眉毛慢慢的展开终於,我再次一插至底,但山美却没有再抗拒,反而自喉间发出一声低吟:“唔”荣淡如所授的媚术果然厉害,只不过是三两下,山美已经适应了我的粗大,被快感佔据,已是不能自拔。

“感觉美吗”我刻意在山美的耳边问,一边轻轻的用龟头磨擦着她敏感的中心。

“唔太美”她突然惊醒,看到我的面孔近咫尺,混身一颤道。“不不美你快走开你是我哥来的唔不要磨不能山美噢山美”

看到妹妹快要崩溃的样子,我决定助她一把,开始加大力度,同时轻问:“你也知道我是哥哥,为什么每夜都想着我来自慰”

山美惊骇得睁开眼睛。“你怎知道我没有不不要太用力又来了很酸”

我知道再插下去山美就高氵朝,所以又放慢起来。“我神通广大,有什么不知道。我还知道你喊着哥哥、哥哥才能得到高氵朝呢”

“别再说很羞人呜我”不让她再说下去,我突然抽起她其中一只美腰,托到我腰间,然后不断前挺重击,力道之大,足以让她的玲珑美乳也泛起乳浪。

“噢啊”山美的叫声愈见尖锐,好像在不断的尝试,攀上声音的高峰。

“不用幻想了,现在就让哥哥送你一次高氵朝吧”我索性将她的一对玉腿都抬起来,屈在胸前,彻底深入到她身体最深、最需要抚慰的地方。

“不不不”山美只懂得说不,也不知表达什么。

“不准你再说不”我邪火大盛,用力的拍在结实的臀部上,留下一个通红的掌印。“叫哥哥。”

“不啊别再用力,我叫我叫”山美再难抵我的夺命抽插,终於都屈服。

“哥哥,好哥哥噢哥哥哥哥”她再叫一声,我就用最恰当的力道及角度挺进她体内,掀起快感巨浪。山美本就敏感,加上背德的刺激,仅数下就已经高氵朝爆发,潮喷如泉。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次娇媚又无力的山美。细眼如丝,但瞳孔中那份满足却是清晰易见。她全身上下都湿透了,下身是汗水与淫液的混合,上身则全是汗,就连那薄薄的上衣也湿透,紧贴身上,露出美好的曲线,半裸的胸部上佈满汗珠,有些集结起来,在胸口滚来滚去。头面也满是汗水,一缕秀发贴在额前,意态淫媚。我轻抚她带点乾涩的玉唇,她竟然把我的食指啜吮起来,那种痴荡的美态,委实令人动心。

我抽回手指,在山美高耸的翘臀上轻拍了一下,抛下一句:“哥会再来看你的。”就退出了山美的幻想。

“哥”山美惊醒,惊觉全身湿答答的,直如梦中。方才的梦太迫真、太深刻了,山美在醒来后,恍惚仍然感到那巨大的阳物曾插入自己体内,甚至有种涨痛的快美。

我的意识潜藏在房中的角落,看着山美尝试以毛巾洗去身上的汗污,但抹到下身时,面上一红,动作愈来愈慢、手愈进愈深。终於,手巾滑落,山美张腿、挺腰、昂首,接受那最快美的一刹

“哥”所有的快感,都在山美这一呼喊中爆发出来,而我亦悄悄离开临走前,我看到山美瘫在床上,那根手指还未舍得抽出来。

事到如今,山美总算是确认了对我的“感情”,但基於身份,她还是落不下面,向我投降。不过,每天她都穿得非常性感火辣的来“探望”我,每当我被挑弄得要有行动时,她又急急的离开。谷了一肚子欲火的我每到晚上就潜到山美的心灵中,把“火气”完全发泄出来。梦中没有道德的束缚,山美任我摆佈,而且她也爱死了这种冲破禁忌的性爱,甚至不需要我命令,也自动的在“哥、哥”的叫喊声中,高氵朝泉喷。

这晚,我又再一次让美女妹妹获得了极度的满足。正当我要从她心灵中退走时,她第一次拉住了我。

“哥,别走。”短短的三个字,但语气中却有豁出去的决心。

“怎么了已经三次高氵朝还不够”我明知道她已经不满足於梦中的偷会,却故意问。

“不我知道你一走我就会梦醒,山美不要醒,山美要和哥哥永远在一起。”

说着说着,山美的眼中竟然出现了水花。她一向开朗坚强,成长以来我久已没有看过她流泪了。“山美有多辛苦哥哥知不知道我明明深爱着你,却碍於兄妹身份不能在一起我多么的想像采蓉一样,每天得到哥哥的宠幸,但在现实中却是不可能的。”

“哥知道你辛苦。”我轻抚她的秀发安抚其情绪,只是一不小心扫低了,手停在她翘得高高的美臀上,那良好的触感让我舍不得离开。当手放在上面时,手指又不自觉地在那孤形的狭缝上轻扫。

“唔”山美打了个哆嗦,小麦色的健康肌肤下升起了一层红云。“哥,别这样,山美和你说正经的。”我笑着停手。“你既然知道我辛苦,为什么、为什么”山美犹疑许久还是说出口。“为什么不主动来找山美我每天都穿得这样曝露,也只是想只是想哥你会忍不住,把山美推倒,成其好事。”

我哈哈大笑起来。“傻妹,你这些小心眼如何瞒得过哥哥。但你要明白哥哥也有难处。哥哥是一国之君,难道要主动向妹妹求欢么

“何况,我不主动,你就没有方法让哥哥主动吗”

山美睁大眼睛,一脸不解地问:“你的意思是”

“性感衣着挑逗不成,你不懂得下药”我邪笑着教她。“夜狼山顶有一种粉红色的奇草,取其根,风乾再磨成粉,是世上最厉害的春药。你找个机会和哥哥独处,然后把粉末偷放在哥哥的饮料之,包保哥哥变成名副其实的饿狼,别说山美这样的大美人,就是丑女也会被扑倒,之后嘿嘿嘿”

山美听得双眼放光:“但哥哥你有爱能保护”

“那春药灵效无比,莫说你哥我,即使巫帝复生也有效。”

一梦至此。

三、我很清楚,山美醒来一定会觉疑惑,因为她明知是梦,但又很想梦中的一切是真的。她一定会满腹疑问的到夜狼山上查看,那里也真的长有一株粉红色异草,也真的是种烈性春药,只是对我等身怀异能的人无效,但山美根本不会知道。

翌日,我派去监视山美的人报告说,她一大清早就独个儿上了夜狼山妹,请准备迎接狼化了的哥哥。嘿

我特别制造独处的机会,让山美“有机可乘”,小妮子倒有心思,说酿制了一壶好酒,请我品嚐。她果然有所准备而来,除了携着精美的酒瓶,还“盛装”

而至。那到底还算不算是衣服呢依我看那只是两片兽皮,用一条幼绳,交差着系起来,尽露她野性的一面。在两片皮革之间,一对大小恰到好处的美乳给挤出大半,形成两团半月状的美肉,胸前系绳的部份,是肉光乍泄,似是动作稍大,也会弄跌上衣,露出健美的上身。下身也是同样的设计,只是兽皮由两块变成一块,同样以幼绳惊险的绑着,两条丰美圆润,修长滑溜的美腿摇曳生姿。

“山美你竟然懂得酿酒”我摇晃着酒瓶中的液体,有点不能置信的问。

山美大发娇嗔,微怒道:“人家懂得很多东西,只是哥哥不知道,常以为我是小女孩。”

我看着她露出大半的笋乳,大表讚同,自然深知这小女孩已经“熟透”了,已经可以“採摘”,但表面上还是维持着哥哥的风范,装出憨厚的样子道:“在哥哥的心目中,山美永远是最美丽可爱的妹妹。”妈的这些兄慈妹孝的对白还真是难顶,幸好快不用说这些违心之言了。

山美拉着我的手臂,眼中闪着期盼。“你快试试看,品评一下山美的酿酒技术。”她边说边摇动我的手臂,胸前的美峰紧贴,在我臂膀上磨来磨去,我甚至感到她兽皮下的乳头已在俏俏的长大,即使未喝混了春药的酒,也感到欲火焚身。

“好好,我喝”我拔出瓶盖,豪起地仰首把暗红色的酒一喝而进。酒一入口,我就知道山美在说谎,这酒绝不是她所酿,而是来自“净土”的美酒,也只有那里的酒才会如此清醇,却劲力悠长,入口易,但醉倒易。

不知道什么时候可到净土,把那里的绝色美女们尽收入宫呢想到这里,我就感到下体在蠢蠢欲动。

“好酒胜净土的佳酿想不到山美竟然酿出如此美酒。这酒入口香醇,但来到喉头却有如热火般直冲入腹,饮后全身一片火热,真是冬季保暖的佳品。

不知道山美用什么材料酿出来的”

“不告诉你。”山美吐吐舌头,状极佻皮。“哥哥你现在觉得怎样”她的俏目之中充满着期盼。

是我表现演技的时候了我轻抚结实的小腹,运起“欲能”谷至满面通红。

“这酒果然厉害,我感到全身都在发热,那热气还一路的向下冲、向下冲”一运意念,我那分身立即发涨起来,把紧窄的短裤撑出一道帐篷。

“真的很奇怪呢身体很热,有点晕”我迫出额头上的汗水。“那酒山美,你告诉我是用什么材料浸出来的。”

山美看我热得难受,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充满弹性的美躯贴我近,带着羞喜的俏脸近在咫尺,香泽可闻,那是夹杂着汗味的体香,本是清新健康,但我却敏感地捕捉到一丝淫荡的味道,我细想一下,终於明白了。山美果然已被我在梦境之中调教至淫荡非常,只不过是与我相处片刻,就已经湿了,因而透出奇异的味道“也没有什么特别,我只是在酒中加了些从夜狼山顶摘下来的草根。”山美吐着厚厚的气息,丰满的香唇贴在我耳珠旁,犹如轻吻着我说。

“草根粉红色的那一种”我装作骇然。

“是啊”山美也在装,装出一脸迷糊的样子,但眼神中的狡黠及得意却怎样也掩饰不了。

“那些可是、可是药草,不能胡乱用来酿酒的。”我“震惊”之下,想把山美“推开”,却“一不小心”的按在她高挺的乳房上,忍不住狠狠的抓了一下,才“骇然”缩手。

“山美你快找釆蓉及其他嫂嫂来,迟了却会出事。快”我“焦急”地怒喝。

山美却始终黏在我身上不愿离开。“哥你是不是不舒服,我帮你看一看。”

说着说着,她竟然大胆地去抚摸我宽广结实的胸膛。我立即“正义地”拨起她的手,斥道:“山美别乱来,哥的身体中了毒,你快找嫂嫂们来帮手,否则哥哥就会咦你在做什么”

山美的胆子实在较我想像大,在我念着台辞的时候,她竟然伸手解开我的裤头,直往那早已昂首待发的巨棒摸过去。

“哥哥一定是给毒蛇咬了,这里肿了一大片。别怕,山美给哥哥挤出毒液”

在她玉手轻拨之下,一条“巨头蛇”怒挺而起。

“原来不是给蛇咬,是哥哥在这里藏了一条大蛇呢噢天啊竟然真的是这样巨大”山美痴迷的看着赤红粗大的蛇首,不自觉的轻舐一下上唇,那模样淫荡的我几乎想将她立即推倒,只是剧情已经来到高氵朝部份,我还是要演下去。

“山美,不要这样哥很难受,哥会受不了会侵犯、伤害你呢噢”最后一下可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山美的手法非常纯熟,刚好套在我龟头上最敏感的地方,忍不住呼叫出来。

“哥,别怕山美是来帮你除毒的。”她媚着眼道,手轻巧又熟练的把玩蛇首、蛇身还有蛇根,技巧之佳,即使我没有被“下药”只怕也智忍不住。“哥,放松一点。”山美几乎是整个人贴到我身上来磨蹭,胸贴腹、腹接腿的,似要将那柔韧弹手的火辣胴体融入我体内。那本来就不稳的兽皮上衣因她的动作而跌至小腹附近,令双峰春光几乎尽泄。

我享受着山美全身全意的挑弄,还有那不停在耳边轻吟出来的浪语,强忍着不去抚摸她火烫的娇躯,装作痛苦的抗拒:“不山美这会令哥哥很难忍受”

“难忍就别忍。哥,山美是属於你的,一早就应该属於你一个人。”山美终使出了另一招“绝招”,舌尖轻吐,把我的耳珠轻卷入小嘴中吸吮咬磨,惹来阵阵的销魂感觉。

“我忍不住了。”我无须假装就已经面红出汗,全身冒火。“山美你实在太诱惑太美了,哥忍不住”我正想顺着一早想好的剧情,把山美顺势推倒作成其好事,那料山美却制止了我。

“哥,别急早说过是山美来给你除毒的,你什么也不用做。”在我疑惑之间,山美反过来将我推至地上,然后脱去衣服,骑在我身上。

这还是山美成长以来,我首次“亲眼”看见她的裸体,那健美的体态加上打破禁忌的诱惑,形成异样的魅力。山美是我夜狼族第一美女,承继了狼一样的野性,还有修长的身材,以及健康、充满阳光色彩的肤色。由於自幼就生长於山林之间,运动量极大,所以山美的身体完全没有一丝赘肉,尖挺的双峰之下是平弹得犹如大草原一样的小腹,线条完美的双腿夹在我腰间,弹性佳的肉臀轻轻的坐在我身上。

山美微笑着解开我所有的束缚,深吸一口气,慢慢地把精神抖擞的大蛇,引入湿漉漉的蜜穴之内。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我那巨蛇连荣淡如也抵受不了,何况是性经验浅得也快要站不稳。

“天哥你实在太大,山美要停一停。”山美抖颤着腻声道。

我不发一语的躺在地上,索性把头枕在双手之下,静看山美如何帮我“除毒”。

只见山美休息了一好一会,才再吸呼吸一下,让双峰足足涨大了半分,才好像豁出去般坐马、夹腿、沉腰,让大半的巨蛇深入穴内。

“啊啊啊啊”是山美极乐的欢呼,巨蛇不单止像要洞穿她的身体,由穴底直插喉头而出,带来充塞涨满的感觉。当蛇头撞上洞顶的一刹那,那急促收缩的肉壁告诉我,她已经来了一次痛快淋漓的高氵朝。即使是荣淡如,第一次被这样的高氵朝突袭也乐得晕了过去,但山美不如何来坚强的意志,支撑着不倒,反而缓慢但有节奏地摆动纤腰,一下一下的要挤出我所中的“毒”来。

“哥太强山美从来没试过这感觉啊”随着快感的提升,山美的说话及神志皆迷糊起来,但对我的思慕、对性爱的追求却令她忘形的需索着,特别修长幼直的腰肢摇摆速度非常没有减慢,反而愈来愈急速,就好像机器一样。

在激烈的动作之下,山美就好像一个骑着最烈的野马的骑士,不大但坚挺一如少女的双峰不住跌荡,本来较肤色浅色得多的乳晕乳尖,兴奋得通红,似是要渗出血来,身体佈满了剧烈运动而流出的汗珠,散发迷人的味道,反射亮眼的闪光。

但无论她多畅快,甚至乐得过头而面露痛苦的神情,也是本能地夹着一双长腿,不愿片刻松开蜜穴,一直到她力尽而倒在我身上。

这小妮子再努力,我的大蛇还是不知疲倦,甚至较一开始时还硬直。

“山美没有用,不能帮哥哥去毒。”她仍然努力的挪动身体,想尽最后一分力,但却连指头也动不了。我感受着她对我的爱、对性爱的欲望,体内的“欲能”

不住的狂涌而出。我把山美抱入怀中,双手轻抚其滑溜中带质感的玉背,缓缓的输入强大的欲能,对她的身心进行最后的改造。

“山美的心意,哥哥收到了。从此以后山美就是哥哥的人了,从此以后只属於我一个。”我轻轻的在她耳边说,声音沿着“欲能”刻印在山美的心灵深处。

“山美是哥哥的,只是哥哥一人的”山美在“欲能”的冲击下,得到一如做爱的畅快感觉,呻吟着重覆我的说话。经“欲能”的再次改造,她对肉欲的追求及承受力,将大大的提高,但当然天下之间亦只有我一个人能挑动她的情欲。

得我的力量帮助,山美体力尽复,爱火与欲火是洪洪的燃起,只是她今次承受的将是疯狂的侵犯。

“哥,不用怜惜我,插我吧狠狠的用你的大蛇将我插穿,即使死在你身上我也会开心。”山美的彻底降服亦完全激发起她血液之中的狼性,对性爱的疯狂渴求让她奋不顾身,只求极乐而亡。

我当然不会令她失望,大力的握捏着她动人的美乳,然后提起她那双丰润的大腿,让她整个人挂在我腰上,单纯运用强大的腰力,挺起雄壮至极巨蛇,一下又一下的敲击她盛放的花芯。我两兄妹自出世以来,第一次“毫无隔阂”,达至亲密关系的极致,也达至性爱的极致。我一边进攻,一边玩弄着她无双的长腿,摆弄她完美的腰臀。山美虽然没有荣淡如的媚术,但柔软的腰肢却让她能承受大的冲击。在我的引领下,山美一次又一次因登上高峰而“死去”,又在我“欲能”的帮助下,重新“复活”。每次的复活,她对性的追求也剧增,对我的迷恋也深,就这样不断在生死苦乐中轮回转生。最终承受了最浓烈的生命精华。

在山美的帮助下,我的“毒”也终於解开了,全部留在山美的体内。她“中毒”

极深,每隔一段时间也要我这个做哥哥的,再次深入狼穴,注满“解药”。

山美一双玉腿端的是美妙绝伦,我最爱从后干她,看着她半跪地上翘臀摆动,然后大力的抽起她一腿,边抚弄大小腿间滑溜肌肤,边把分身完全插进阴穴之内,几乎每次这样做,她都会立即高氵朝叠起;偶尔我玩到性起,会抓着她一双足踝,用力的把双腿压到她胸前,然后托起她一双肉臀,将生命的精华灌进她体内;我另一喜欢的姿态是躺在床上,任山美骑在身上,她已经懂得自行取乐,摇摆蛮腰,非到腰酸人疲不会停止,在低角度视线下,山美的幼腰玉乳都看得清清楚楚,别有一番美态。

相较於肉体和情欲,山美被改变得最大的还是心境,在我没日没夜的反覆高氵朝洗脑之下,她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兄控”,深爱着我这个大哥,亦深爱上背德乱伦的刺激快感,正常的性爱已经满足不了她,即使兰特回来,她也再接受不了正常夫妻的关系。

四、山美彻底地受到控制,我也不再隐瞒,公开了我和荣淡如的关系,三个人聚在一起胡天胡帝。论好色的程度,淡如较我有过之而无不及,男女通杀的淡如,也加入了调教的行列,以她的手段,山美很快就贴贴服服。淡如利用我和山美这段关系做突破口,由於兄妹乱伦之事不能公开,否则将成为大地唾骂的对象,所以我和山美的奸情只能於暗地进行,我藉此赋予她另一变态嗜好,就是裸露人的心理就是这样的奇怪,愈是不能、愈是被禁,愈想冲破禁忌。兄妹近亲相奸之事愈不能让人知道,山美就愈想让人知道,淡如慢慢在她心灵中加入渴望“曝光”、见光的怪癖,再化为喜欢给人看得光光的曝露狂。她的衣着变得非常性感清凉,每次和我一起於国内四处巡视时,周遭的人像色迷迷的眼光都弄得她兴奋。

有次会见群臣,我偷偷的把她藏於桌子底下,一边开会,一边享受她的口技服待。桌子底下的空间很小,她只要大动作或者发出声响都会被发现,她被迫进行无声的口交,虽然最终都没有被发现,但当散会,我把她拉出来时,她那小肉洞已经流出涓涓淫水,急不及待哀求做爱,然后在庙堂内达到高氵朝。

这天,淡如又想了一个新方法玩弄山美。她特制了一辆大马车,将山美绑在车内,由乔装成车伕的我驾车外出,她就反覆以各式淫具挑逗着山美的身体,我在淡如的指示下把车驶到闹市停下,回到车厢就见到山美双手双脚被绑成大字形,淡如则拿着一根依我呎吋订造的假阳具,正来回的抽插着山美的玉洞,从抽动时飞溅的淫水可见,山美已经被操弄到高氵朝迭起,尤其是看到我进来时,山美是发出高昂的浪叫,明显是无比兴奋。

就在这时,淡如俏俏地拉下了机关,一直围着车厢的板子往外打开,露出由玻璃制造的车身,街道上人来人往,有些人看见马车停在街上,好奇地註足观看,彷彿山美就吊在大街之上,任人围观淫浪之态。

正被情欲侵吞的山美在强光之下惊醒,发现自己曝露了,徨恐地惊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会给人看见的”淡如没有理会她,将假阳具抽出,放到她胸前,来回的比划挑弄那双美乳,我则走到她身后,脱去裤子就插进去,第一下她就已经刺激得混身发抖,忍不住挫胸挟腿,旋即又哀求道:“哥,放我下来,会给人看见的,你会名誉扫地啊啊呀好深别那么用力,山美受不了,会穿的会穿的”

我凑到山美耳边,充满恶意的道:“你看看,外面有这么多人,他们都在看着你取笑你。”我一边嘲弄着她,一边从后抓着她的乳房,继续大力的挺腰抽插。

山美不断地哀求着我停下,却一次又一次送上了极乐的高峰,感觉前所未有的兴奋,淫水狂喷到玻璃之上,较之前任何一次都喷射得激烈,然后在极乐中晕死过去。

我当然没有就此曝露的打算,我还想接收兰特的所有美女妻子,绝不会在这时候就把所作所为公开,以免她们有所防范,甚至引得兰特提早回归。因此,马车的墙壁其实是由“单面玻璃”建成,只能从内望出去,外面是望不进来,是“魔女国”根据“智慧典”做出来的最新产品,暂时只做出一小批,每一块都价值千金,却给我用作行房的工具。

山美醒来后知道真相,立即哀求我再在车内干她一次,然后连淡如也爬到我身上。我最后把精华穿射在淡如体内,抱着两女在车厢内休息。山美把头伏在我的心口,以仅约可闻的声音道:“哥,山美真的觉得很幸福,很满足。山美从少就喜欢哥哥,最爱哥哥的了,现在真的被哥哥佔有了,就好像梦想成真。”

我乐呵呵地笑了起来,回应道:“这就满足了待我一统大地,我真的会在大街之上,把你狠狠的操,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山美兴奋的抬头,乍惊乍喜的问:“哥,你是认真的”

我猛地点头:“当然,这是我的承诺。”岂止山美,我要在所有人面前,临幸兰特的女人,我要所有人都知道,我“夜狼”战恨也是大地上最强的男人。

另一边的淡如也立即贴过来,以一双豪乳压到我背上,娇媚的道:“我也要在大街上被主人干,天天干,每分每秒也被干。”

我哈哈大笑地把淡如压在身下,故作凶恶的道:“我现在就来强奸你”山美也立即说要被奸。三人又再搂作一团,开始了另一轮的荒淫。

我用力的干着各具美态的两位美人儿,思想开始飞到兰特的其他女人身上。

下一个被我征服的会是谁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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