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女娲宫进香开始 - xp1024.com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


关于比干

关于比干真实的历史:在商时期是兄死弟继,比干和微子、箕子三人由于是贱出被剥夺了继承权,所以,就组成联盟反对帝辛的统治。在帝辛(纣王)时期国家领土迅速扩张,各新归纳的民众得到巩固团结,后来,帝辛决定攻打一个徐夷的大国,经过几年的战争打败了徐夷,但是国内军事实力削弱的严重,这时候比干的侄子微子就派人到周,请周在商最弱的时候攻打商,帝辛闻讯大怒,清除比干联盟,可能手段有点暴力。然后,周就集结大军于牧野和商展开决战。由于收编的俘虏临阵倒戈,商军大败,帝辛到摘星楼自焚身亡。由于比干联盟对周有巨大贡献,所以,周就大力的宣扬比干,追封国神,还把比干的儿子坚找到赐姓林并分封领地,后来分封微子。

关于纣王

毛泽东:①把纣王、秦始皇、曹操看作坏人是错误的,其实纣王是个很有本事、能文能武的人。他经营东南,把东夷和中原的统一巩固起来,在历史上是有功的。纣王伐徐州之夷,打了胜仗,但损失很大,俘虏太多,消化不了,周武王乘虚进攻,大批俘虏倒戈,结果使商朝亡了国。(又见《毛泽东文集》,文字略异)②商纣王是很有本领的人。周武王把他说得很坏。他的俘虏政策做得不大好,所以以后失败了。

郭沫若:①偶来洹水忆帝辛,统一神州肇此人。(《访安阳殷墟》,初版见)②东夷渐居淮岱土,殷辛克之祸始除。百克无后非战罪,前途倒戈乃众俘。······殷辛之功迈周武,殷辛之罪有莫须。(《观圆形殉葬坑》)③中华民族之能向南发展,是纣王的功劳。

关于本书

天涯建议:本书非“洪荒流”小说,非“洪荒小说”,所以没用“洪荒流”的标签,请书友不要用心中“洪荒小说”的概念来涵盖本书;喜欢封神或者历史的书友可以品读一下。另新书需要支持,喜欢的书友请收藏,投票支持一下,打赏更感激不尽,写书不易,不喜欢的也请手下留情,天涯谢谢了。

第一章 我成了纣王?

“自己竟然成了未来会自焚而死的纣王?”

即使已经震惊了无数遍,可想到还是让张辛忍不住的无语。

大商沬邑王宫内,一辆马车徐徐的前行着。

随着马车的摇晃,车厢内的张辛也不禁越来越精神,黑色的王族袍服金线绣边,刺着大商的标志玄鸟,却并非是龙,更是才不过几岁的纣王!也是让张辛忍不住无语的地方。

可既然未来自己的命运是从给那位女娲娘娘进香开始改变,不知道怎么就精虫上脑题了一首淫诗,而得罪了那位上古大神女娲娘娘,结果派下轩辕坟三妖狐狸精祸害自己,那么不妨就从现在开始去抱那位小气的女娲娘娘大腿!

张辛自是对眼下的历史已经再熟悉不过,大商共有八百路诸侯国,在大商之外天地间又有三大教,可说是超然世外,教中弟子尽皆是天地间的练气士;分别为阐、截、人道,由三位上古大神所立,老子、元始天尊,与通天教主。

而阐教则正是未来自己的敌人,门下广成子、赤精子、黄龙真人、惧留孙、太乙真人、灵宝大法师、文殊广法天尊、普贤真人、慈航真人、玉鼎真人、道行天尊、清虚道德真君,包括南极仙翁、云中子、燃灯道人、姜子牙,以及未来的杨戬、哪吒、李靖、雷震子,一众所有门人弟子也都将是自己的敌人。

除此之外在极西之地还有一个西方教,以及上古大神女娲娘娘所掌,同样也算一教的妖教,就因为自己未来一首淫诗的亵渎,结果便也从一旁协助阐教祸害自己这个纣王,最后不得不在摘星楼自焚而死。

可既然知道未来的每一步发展,难道还要按照原本的轨迹走下去,等着被那西岐姬发小儿所伐,最后只能在那摘星楼自焚而死……

随着马车的摇晃,张辛心中也不由越发坚定,向宿命低头?那是不可能的,先拉拢那位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再说,顺便给那将来与自己为敌的阐教教主也拉点仇恨。

不知道将来那位阐教教主元始天尊,要是被那位小气的妖教教主女娲娘娘记恨上,又会是什么个情景?

马车内张辛忍不住眸光闪烁,一路徐徐而行,很快便停在沬邑王城南门外的“女娲宫”前。

自没有人知道,其这个未来的纣王从出生就已经不再是原来的纣王,而是换了一个熟悉接下来每一步发展的灵魂,一个后来地球的大学生。

并且从三岁开始就经常来女娲宫“埋伏笔”,完全是风雨无阻!没办法实在没有什么好娱乐的,不如就找这位女娲娘娘先唠唠嗑。

只见并不是如何华丽的一幢殿宇,却也有彩鸾朝斗,舞鹤呈祥,宝帐婆娑,走龙飞凤。

让跟随而来的寺人留在外边等候,张辛便如往常一般直接进入女娲宫,寺人自正是大商王宫内的太监称呼。

而于殿宇内,女娲圣像却是呈捏土造人之状,侧坐于一宝床之上,完全就只是一座石像而已,自己未来怎么可能会对这样一座石像起邪念?

张辛心间突然不由升起一丝疑惑,直接便即跪坐在圣像下的蒲团上。

“子受恭祝女娲娘娘圣寿无疆,望女娲娘娘保我成汤江山,风调雨顺,亿兆子民安康。”

“今天兄长子衍又偷偷说子受不是诚心来拜女娲娘娘,只是为了出来玩耍,子受实在冤枉,只想让女娲娘娘知道子受之心诚,天地可证。

若有一天,子受稍有一丝对女娲娘娘不敬,则必为奸人陷害,为落女娲娘娘面皮,为陷害子受,陷害我成汤江山,请女娲娘娘务必想到今日,子受绝无半分对女娲娘娘不敬。”

等将来我题淫诗的时候,你这位女娲娘娘可要记住,是有人要落你面皮,故意陷害我!至于是谁要落你面皮,当然是跟你同等的一位教主,是谁要害你妖教下狐狸精妲己性命?自然是那阐教弟子云中子,他一个小仙人自不可能敢对您女娲娘娘不敬,那就只能是其背后的“某人”。

“唉!不知为何,最近总是越来越饿,这半个鸡腿,是子受偷偷剩下,留给女娲娘娘你的。希望娘娘不要嫌弃,这已是子受食物的一半,今天又没有吃饱。唉!好饿啊。

往后子受不管拥有任何,都会有一半给娘娘送上,若有一天子受能如父王一般做上君王,必为娘娘修绝世宫殿,让亿兆子民每日来拜娘娘。”

既然将来我题淫诗你女娲娘娘能看到,那我今天说的话你也应该能听到,一遍听不到我就说两遍,三遍,一万遍。

“咦!下雨了,今天子受不想回去了,唉!自从出世,子受便总感觉好孤独,无人懂得子受之心,请娘娘允许子受在此过夜。”

在你女娲娘娘的女娲宫内,想来应该是绝对安全的吧,不然我这个未来的君王要出了意外,你女娲娘娘可得负责。

小小的身影,轻微的童声,数年依旧,风雨无阻。

声音落下,张辛便无比可怜的龟缩在宝床下一角,缓缓闭目睡去,单薄的身影中似是真透着那无边的孤独。

而也正如张辛心中猜测,于真正天地间的娲皇宫内,一淡然绝美的身影这一刻却也正目光幽幽。

一旁一个豹皮围裙,仿佛野人般被发跣足的男子,不由就是呵呵一声,满脸笑意的开口。

“真是有趣!将啃剩的鸡腿送给女娲娘娘,怕也是天地间第一人了,如此亵渎不敬,娘娘何不降罚于那寿王,取了其小命?”

“哼!兄长莫非看不出,那寿王有君王气运在身,即使是我也不可造次。”

“呵呵呵,那就没办法了,看来娘娘只能任由那有君王气运的寿王不敬下去。数年如一日啊,风雨无阻,真是难得,只怕往后也真会修那绝世宫殿。有趣,有趣,真是有趣。

往后谁若敢说那寿王对女娲娘娘不敬,我伏羲第一个不信,就是真有那稍微不敬的一日,也定是被人陷害,娘娘可千万莫要着了他人算计。

那寿王小小年纪,便如此恭敬女娲娘娘,更难能可贵,时时将女娲娘娘挂记在心,即使常常都是那啃剩的馍馍、鸡腿、果子,咳咳!

呵呵呵呵,即使自己饿着,也不忘记给圣人留一半,这份情义,只怕娘娘也该表示一下了。”

“兄长莫要挤兑小妹,他未来终是那君王之身,我却不可与他宝物。

当初我捏土造人,却也是合该人族出世,尚有所剩此九天息壤,可为他脱胎换骨,保他一世无病无灾,便且与了他罢。”

悠悠而淡淡的声音响起,顿时一道九彩霞光便即是从玉手中一闪而没。

而豹皮围裙野人一般的男子,则直接不由被噎住,那“九天息壤”怕是已强过所有的宝物吧?

“另着轩辕坟三妖,入住那王城外宫殿,于人间保那寿王平安,只是其每次与我那吃剩之食,也端是可恨!且尚需……”

“咳咳!那个,童性最真,娘娘就莫要与他一个几岁小童一般见识了,宁可自己饿肚子,也要与娘娘留下一半,这份真情,咳咳!咳咳咳!”

“哼!兄长莫要取笑于我,待他年长,若还如此,我必惩戒!”

“自当如此……”

让张辛想不到的,不想这一天竟真的睡过去了,而且一睡就是三天,醒来也没有任何异样。

依旧是数年如一日,想来就来,风雨无阻。

不然干啥去?姜子牙没下山,一切都没有开始呢。

而随着年龄的渐长,张辛送上的东西也从啃剩的鸡腿或者咬了一口的苹果,开始变成各种喜爱之物,甚至有时还有钱财,并渐渐的连张辛自己都不禁怀疑,自己好像把自己给洗脑了!真把这位女娲娘娘当知己了。

“女娲娘娘在上,子受恭祝娘娘圣寿无疆。今天父王又赐与子受一枚玉佩,子受极为喜爱,便急急抽空来与娘娘奉上,希望娘娘也会喜爱……”

“娘娘在上,子受自今日起便十岁了,力量也变得更大,父王很是吃惊,说子受天生神力;但子受其实只表现出十分之一的力量,不知为何子受总觉得不应该在人前显示,可子受绝不会对娘娘隐瞒。”

“娘娘在上,子受自今日起便十二岁了,神力也变得更大,已经能单凭神力隔空取物至手中……”

“娘娘在上,子受自今日起便十五岁了,神力也更加的大了,现在已经能轻松单凭神力踏空行走,子受也依旧未在人前显示过……”

“娘娘在上,子受恭祝娘娘圣寿无疆,时间过的真是快,转眼子受业已成年;今日子受随父王与朝中文武在御园玩赏牡丹,不想飞云阁突然塌下一粱,子受稍显神力托梁换柱,使父王大喜,已定子受东宫之位。

待子受登基之日,便即为娘娘动土修绝世宫殿之时;过几日子受将代父王东巡,短时间不能来给娘娘进香,望娘娘恕罪。”

几天后就是未来一位能吊打阐教所有练气士的妖族大能落难日子,即将出现在大商都城沬邑东郊,自要提前去其落难的地方等着,只能过段时间再来给娘娘你进香了。

那不可能的神力,也应该就是你这位女娲娘娘暗中相助的,孤王也绝不食言,定为你修那绝世宫殿,来日咱一起对付那阐教。

曾经小小的身影,转眼便已是变得英姿挺拔。

依旧是那一身黑色而庄重的大商王族袍服,金色玄鸟图案刺边,无形中却已透出君临天下的气度,黑漆的双眸也更是凌厉而逼人,让人不敢直视。

蓦然转身,大步而去。

第二章 未雨绸缪

东巡自然只是张辛找的借口,因为清楚知道未来一位妖族大能,可谓上古凤凰之子,即将出现在大商都城沬邑东郊,所以才故意找借口要东巡。

尤其是经历过御园玩赏牡丹后,站在一个局外人的角度张辛才看清楚,仿佛有一个巨大的影子,正在向着自己罩下,然后一步步走向原本的轨迹。

原来一直都不知道,大商王位竟然是兄死弟继的,那位父王帝乙本应该将王位传给那位贤明的王叔比干!

东伯侯姜桓楚,大商镇边老帅黄滚,西伯候姬昌,冀州侯苏护,等许多诸侯都是明确站在其一方。

但不想竟然出现了自己这匹黑马寿王,以神力托梁换柱而让帝乙大喜,当场决定自己东宫太子之位。

可关键是,原本支持王叔比干继位的,东伯侯姜桓楚是自己未来姜王后的父亲,镇边老帅黄滚同样是未来自己黄贵妃的父亲,就是冀州侯苏护也都算是未来自己的岳父。

并且还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原本支持王叔比干继位的,未来都以各种原因叛出了朝歌!

亲身经历过之后,自就让张辛仿佛拨开了一层迷雾。

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网,先是托梁换柱成大商太子,然后支持王叔比干的重要人物都成为自己的岳父,登基后便出现北海七十二路诸侯袁福通反叛,而引出自己铁杆重臣闻仲。

再然后便即是改变自己命运的女娲宫进香,而提议女娲宫进香的也同样是王叔比干的支持者商容!

之后便就是一切命运的开始,四大诸侯进朝歌,西伯候姬昌被囚,哪吒出世,姜子牙下山,自己也成了荒淫无道的暴君,阐教门下一众练气士排着队的帮助对方攻打自己这个纣王,最后自焚而死。

一步一步,便仿佛一个巨大的网,已然开始按照原本的轨迹,到最后自己自焚于摘星楼。

张辛自也不得不提前谋划,身边只有一个未来的佞臣费仲,可心中却清楚,其若真是佞臣,以那位父王帝乙的睿智和雄才伟略,又怎么可能让其到自己身边来?

张辛甚至忍不住怀疑,自己的托梁换柱都有可能是那位父王导演的。

身边就只跟随一个佞臣费仲,以及一千精骑护卫,只说要代父王东巡几日,本就与那位父王帝乙有着一定的感情,结果明知道张辛可能只是欲出来狩猎散心游玩,便也是同意了。

沬邑东郊。

大商一千精骑护卫呼啸而过,张辛也仿佛看到即将到来的一步步,只记得身边未来的佞臣费仲至死都没有叛出朝歌,背叛自己,便暂且作为心腹。

却是一个一看就是诡计多端之人,目光很是犀利,难怪被人说成佞臣。

张辛直接下马背手而行,其也紧跟于侧,不由便就是眸光一闪,而忍不住开口。

“殿下可是为未来忧虑?”

“我得太子之位,想王叔又怎能甘心。”

张辛忍不住说出心中真正想法,但费仲却又是眸光一闪。

“殿下以为,未来之患便只是王叔比干吗?”

“看来你到孤身边来,果然是有原因的。”

“臣不敢,只是想告诉殿下,王叔比干实无需殿下担心,大王已经有所安排。”

“是以和亲方式,让那东伯侯之女,和那界牌关总兵黄滚之女,都入孤东宫吧?”

“殿下果然聪慧过人!只是还少了一人。”

费仲听得双眸忍不住就是猛的一亮,但张辛同样是一怔,不应该是只有两个人吗?

一旁费仲察言观色,紧接便即开口。

“尚还有那冀州侯之女。”

瞬间张辛便不由僵住身子,冀州侯苏护之女,苏妲己!难道依旧是逃不掉这个坎?

“怎么殿下不喜那冀州侯苏护之女?”

不得不说费仲察言观色本事实在厉害,张辛赶忙一笑。

“孤只是好奇,反而更想见见那冀州侯苏护之女,只是老费你信不信?现在这些支持王叔比干的诸侯总兵,说不定将来有一天都会叛出大商。”

赶紧转移话题!可“老费”,这称呼也太亲切了,不由便就是让费仲听得眸现激动,更忍不住张辛推测而震惊。

“应该不可能吧?他们都已经将女儿……”

说半截不由就是一怔,仿佛突然想明白,和亲真能起作用,让几人都支持殿下吗?而忍不住便即是左右看看,再次震惊的开口。

“那殿下,要不要先派人到他们手下?若真有背叛之心,也好能提前知晓!”

张辛想也不想直接摇头。

“孤乃堂堂大商东宫太子,未来的君王,又怎能质疑臣下,而派出人监视?至于老费你要是去做,就跟孤无干了,像那黄滚之子黄飞虎,却也是虎父无犬子,那方相方弼,那商容,不提也罢。”

未来的佞臣费仲不由就是瞪圆眼睛,而心思电转,寿王殿下是何意?张辛却又悠悠继续。

“那陈唐关总兵李靖,孤敬仰已久,你代孤向父王请求,务必要他来沬邑陪孤演武。”

那灵珠子也该奉阐教教主元始天尊法旨,转世投胎为那哪吒了,闹海伐纣?天命保周?且绑你李靖几个月,等回去却发现夫人又怀孕了,希望不会太惊喜,哪吒啊哪吒。

“亦有那沬邑南城门外三十里,有个宋家庄,其内有个宋异人,老费你且去结交一下,记住要诚心结交,不着痕迹,然后满足其所有请求,记住是所有请求,孤都允你!都记下了吗?”

姜子牙啊,孤在这里等着你!

“臣记下了。”

未来的佞臣费仲已经是目瞪口呆,下意识便即回答。

就在这时,只见在远处山巅,突然便即是闪现一道五色神光,而在天上停住,明显顿了一下,接着就是极速飞来,一闪而至并消失。

一旁费仲心中正慢慢消化张辛说的每一个字,没有注意到,张辛则忍不住就是一怔,五色神光没错,可就这样完了?不先打声招呼吗?

不想心中刚一疑惑,只见在远处山巅便又见一身影,距离太远看不清,但却明显是一个人。

张辛也瞬间不由明悟,难怪连招呼都不打,因为根本没有时间,不由就是眸光一闪,直接转身。

“走!老费回宫!”

而忍不住心中激动之下,几步跨上一匹黑马,便直接往沬邑城返回。

于远处山巅之上,这时也又再现一人,却是一女子。

“师傅为何不追了?那孔雀明显是藏在了那人身上。”

“算了,合该那孔雀今日逃过一劫,而且就算没有那人恰巧在此,只怕我们也很难追上,今日便算是送了那寿王殿下一个人情。”

“寿王殿下?”

“以你法力还看不出,那人身上有着君王之气,自当是刚立不久的殷商太子寿王。那孔雀定也是看出了,所以才借其身上玄鸟之图藏匿,那寿王既为未来大商君主,我等练气士便不可造次;否则必有大因果沾身,那孔雀也只会感激那寿王相助,所以我等算是送了那寿王一个人情。”

“可为何师傅不现身一下?那样岂不是更好?”

“呵呵,你未见那寿王已走么?你我若是拦驾,怕反而会惹那寿王不喜,且就此算了。”

而张辛心中也同样是知道,看到标志性的五色神光便瞬间确定,定是未来那位吊打阐教门下所有练气士的妖族大能,上古凤凰之子无疑了。

只不过此时五色神光还没有完全炼成,不然就是跟那西方教教主都能一战,可说往后的谋划基本便都是落在其这位妖族大能身上了。

而同时心中却也是忍不住期待,至少已经跟原本的轨迹有了一丝改变,那妲己竟提前进宫了!

第三章 妲己进宫

一路返回沬邑,回到自己的东宫,张辛便直接屏退所有侍卫宫女,也让未来的佞臣费仲退下,等再无了一个人,不等张辛开口,果然身上便立刻飞出一道五色神光。

只见在眼前一闪,便化作一英俊的年轻道人,气质很是不凡,脸色有些发白,赶忙便躬身施礼。

“孔宣多谢殿下救命之恩。”

“孤已期待你多时了。”

张辛丝毫不掩饰心中的激动,怎么开口自也早已想过无数遍,果然话音落下,便即让其不由一怔,而面露疑惑之色。

“殿下知道孔宣之名?之前实在不得已,借殿下之身躲避一时,还望殿下恕罪。”

“孤说了,孤已期待你多时,只恨天地之大,不知何处去寻你,不想今日于东郊狩猎,竟能有缘与你相见,却是你我之缘分,孤实在高兴!往后还有许多仰仗之处,但不知你可愿留在孤身边?”

开门见山,诚心相邀!

“敢不效力。”

孔宣直接再次一躬身,但紧接便又开口。

“只是孔宣亦有一问,殿下既知孔宣之名,想亦知孔宣之身,难道便不介意孔宣妖族之身?”

“孤只知我成汤江山,乃天命玄鸟,降而生商,若真论妖,又有何异?至于孤从何处听得你名,却是从我朝太师闻仲口中,其乃是拜师于截教门下金灵圣母。”

“原来如此。”

虽声音淡淡,但明显却多出一丝激动,又何曾被一位君王,即使是未来的君王,如此相待过?自纵是其孔宣也忍不住微微激动,不想自己之名竟早被这殷商太子所知,并期待自己多时。

但对张辛明显还不够,打铁还需趁热!于是眸光一闪,便再次开口。

“孤欲逆天改命!与命一争,与天一斗,不知你孔宣可敢与孤结拜为兄弟?”

闻听,果然瞬间纵其孔宣也不由更加激动,可谓无论天地间的练气士,还是妖族修行者,每一个都可说是逆天而行!而张辛又是故意在激其,即你孔宣可敢跟孤结拜为兄弟,与孤一起,与命一争,与天一斗?

只见其忍不住激动之下,眸光猛的便直视过来,张辛也丝毫不惧,与其对视。

“有何不敢?”

随着话音落下,自这一天开始,张辛的心底也终于算是真正有了底,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当然关键问题也是知道,这位妖族大能未来本就是为自己而对战阐教,一人挡住阐教门下所有练气士,即使那号称十二金仙的阐教一众弟子,并始终都没有背叛自己!

也是最后牛叉的单p那西方教教主才落败,不得不入了西方教下,张辛自也只是想改变自己命运的同时,也改变这位妖族大能的命运,让两人间的关系更牢靠些;至少也可以有一个能绝对信任的人,这一次要不将那元始天尊削成光杆,自己就不姓张!

只是有一点意料之内的是,其却需要一段时间闭关,正炼化那五色神光到关键时刻。张辛更知道,一旦其那五色神光炼成,实力完全就是直逼天地间几大教主。

至于自己的修炼问题,不想回答竟是跟那位闻太师一样,自己并不适合几大教门下的练气术,而是与其孔宣一般需要自己去悟,但终还是传了其自出世便懂的吐息之法。

而大小问题,原本孔宣自是提议以身份论大小,但张辛却无论如何不占那个便宜,而是更希望能有个兄长,在即将面对狂风暴雨时能维护自己,罩着自己的兄长!结果反而是让其不由更加激动。

孔宣借助大商气运闭关,张辛也终于第一次试着去修炼,以孔宣出世便懂得吐息之法,不想第一次便无人打扰之下沉浸进去七天!

被叫醒也是因为大婚日子就要到了,而且是被非常懂眼色的佞臣费仲叫醒的,醒来只觉得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舒泰之极。

一旁佞臣费仲依旧是一脸的诡计多端模样,明显更是满脸的惊奇震惊。

“殿下是在修炼?”

“嗯,我那兄长传我的吐息之法,真是奇妙,七天时间仿佛眨眼之间,我却又能清晰的感觉到,难道那些练气士都是这么修炼的?”

费仲的脸上顿时便不由闪过一道古怪之色。

“果然,臣就知道殿下是在修炼,所以才没让人打扰,殿下那位兄长也算是性命相托了!”

“哦?老费你想说什么?”

“殿下怕是不知,天地间任何一位练气士恐都不会传殿下修炼吐息之法,否则未来必有大因果临身,臣知道的也不多,只能确定殿下那位兄长应该是可以绝对信赖的。”

闻听张辛不由就是眸光一阵闪烁,难怪那闻仲明明拜师截教门下,却屡屡推脱,不想自己一激,那位兄长孔宣倒是不负自己结拜兄弟之名;可谁规定的君王就不能修炼?怕自己修炼了,那未来姬发小儿,阐教一众练气士仙人,就都打不过自己了?

张辛眸光微微闪烁,将这份情记下,知道孔宣教自己吐息修炼之法,却也的确算是逆天而行了!算是真正跟自己绑在了一起,只怕正是那句与命一争,与天一斗,激起了其心中的高傲,敢于向天挑战。

明白过来,张辛心中也是忍不住有些感动,但看其眸光微微闪烁,一旁费仲便也不打扰,片刻才又开口。

“另外殿下吩咐的那陈唐关总兵李靖,大王已经为殿下调入沬邑,如今正安排在王宫别院;亦有那宋异人,臣也偶然之下与其结拜了兄弟,不知殿下还有什么吩咐臣去做的?”

心中有了底气,闻听张辛也不由瞬间来了精神,妲己提前进宫?有改变才好!

“那李靖就先安排他住下,等孤大婚完再见他,记住那宋异人就是你亲兄弟,他的兄弟也就是你兄弟。”

自然是为了宋异人的结拜兄弟姜子牙,以后可就是跟自己未来的佞臣费仲也是兄弟了,你那师尊不是说你有人间将相富贵命吗?孤王就给你这富贵。

吩咐完之后,费仲也依旧留在东宫,负责寿王大婚准备。

而张辛既然知道黄飞虎等人都是王叔比干一方,自也不可能再当成心腹,拉拢?有用吗?孤就在这里看着你们跳,看是不是还跟原来一样!

大婚并没有像张辛心中想的一样繁琐,反而是简单到张辛想不到,不过是布置东宫,然后将三人接进宫,便也就算是完了,在没有登基之前,三女便都只是夫人之身,连贵妃都算不上。

想到自己未来的一步步命运,张辛最期待见到的自正是未来的妲己!首先便即是单独而见,更忍不住心中也有些激动。

可当见到的第一眼,张辛便即是不由眸光一闪。

所谓骨肉婷匀,眉宇清秀,已经不足以形容,完全就是一妖孽!

几乎是瞬间张辛心中便断定,绝对是未来的狐狸精,因为凡人就算再美也不可能美到让自己有准备之下,看到其第一眼就是想将其压在身下,狠狠的挞伐!

无论是那如羊脂般的肌肤,还是那完美的饱满,那一言一动,都能勾起人体内的洪荒之力!让张辛忍不住就是眼睛微微一眯,果然不愧是未来大名鼎鼎的苏妲己。

“臣女妲己,拜见殿下。”

第四章 哪吒啊哪吒

“臣女妲己,拜见殿下。”

盈盈一礼,张辛也直接往宝床一坐,眸中光芒依旧是凌厉而逼人。

“过来座下,另外去传姜夫人,与黄夫人,也来见孤。”

很快两未来的姜王后与黄贵妃便也被请来。

只见两女相貌身姿也都同样是不凡,不愧是七世贵族的基因,都是属于骨肉婷匀,眉宇清秀,国色之流,但与未来大名鼎鼎的妲己相比,却明显都少了一层“仙气”。

而且也都同样是,至少张辛在两女眼中是没有看到任何的“感情”,第一次见面自也不能有什么感情而言,不过是两名大商诸侯重臣之女。

而妲己则明显多了些别的感觉,那看来的眼眸竟似是有些早已相识,可自己还没有女娲宫进香,更没有用淫诗得罪那位女娲娘娘,那狐狸精又怎么可能这么早来找自己?

不过既然自己身为纣王,那么不妨便先享受下纣王的福利!

于是直接一夜三女同推,无尽的销魂不可描述。

接下来几日便也是夜夜销魂,依旧三女同推,但只跟两女明显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不过只是命运下的夫妻身份,很快便也即失去了新鲜的滋味。

而跟妲己,又或者说果然不愧是未来的妲己,竟总能有话说,而且两女完全不堪挞伐,妲己则是曾习过专门女子所用的吐息修炼法门,也让张辛不禁更加怀疑其身份。

不过即使真是未来的狐狸精,张辛也不会在意,更也是未来谋划不可缺少的一步,你狐狸精要不来,又怎么能让那位女娲娘娘记恨上那阐教教主元始天尊?

自是有个那位女娲娘娘妖教下的妲己在身边,张辛也才能安心,然后就等着那阐教门下云中子来除妖,好叫你妲己到那位女娲娘娘那里告状。

只是想到每晚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是个狐狸精,即使早知道未来的一切,张辛还是忍不住心中只感怪异;或者是纣王身体内的基因在作怪,每每想到妲己狐狸精的身份,体内的洪荒之力便就会难以控制。

然后转眼便就是一个月,两女先后怀孕,明显一切都正在按照原本的轨迹进行,除了妲己提前进宫,随着两女怀孕,张辛身边也只剩下妲己一女侍寝。

并也很快便发现,吐息修炼根本不需要专门打坐进行,却即使是睡觉都可以进行修炼,于是便也轻易在妲己眼前掩饰了修炼一事。

抽时间见了下陈唐关总兵李靖,不想竟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人,明显并没有什么心机,并且想法也总是很“奇特”,果然不愧是未来的福将。

聊了一下才知道,其两个儿子自都已经成了阐教教中弟子,分别叫金吒与木吒;然后还准备再要三个孩子,等第三个孩子出生,如果是女,就叫水吒,如果是男,就叫火吒或土吒。

张辛完全是听得目瞪口呆,一旁心腹佞臣也是不由听得面色古怪,就这样一个人,未来竟然成了那西周的福将!

于是干脆便也不放在心上,就只留其几个月,等着回去看夫人怀孕的惊喜吧!然后几年时间生出个妖怪哪吒,马上就有那阐教太乙真人上门收徒,并且连名字都天生就有。

是不是在其夫人怀孕期间给那哪吒下点毒?让其生出个真正的妖怪!但不知等那阐教太乙真人看到会不会脸绿?

想法在心中一闪而过,张辛自还无法实行,也是跟孔宣深谈过才清楚,自己身上竟然有着王气在身!

或许普通练气士妖族都无法看出,但修为稍高些的便都能一眼看出,不过在用其吐息法门修炼过之后,当能轻易隐藏,但只怕也瞒不过那几大教主的眼睛。

之前所有的谋划便都只能等着孔宣出关,然后便即是日复一日的修炼,晚上将未来大名鼎鼎的妲己压在身下狠狠的挞伐,等着下一步命运的到来,心中也是忍不住的激动和期待。

既然妲己提前进宫,那么其他一切也应该都会跟着提前,那云中子没有来献剑除妖,难道妲己正是原本的妲己?

但不想刚生出这种疑惑,这一日便突然有一道人求见,未来的佞臣费仲已经开始负责东宫的一切事务,直接便来汇报。

“道人?”

张辛也不禁好奇,谁会来东宫求见自己?

“说是终南山练气士,号云中子,另外殿下,臣刚还接到陈唐关的消息,说是总兵李靖夫人有了身孕!”

说着费仲脸色便变得古怪起来,明显是因为李靖人在沬邑,其夫人又是如何怀孕的?反而对什么终南山练气士没觉得什么。

但张辛却是听得不由心中一动,看来果然一切都在按照原本的轨迹发展,那灵珠子已经投胎转世到陈唐关!还得再多留李靖几个月,想其那位夫人定会惊惶,而悄悄去求药打胎,不如且助其一臂之力。

而听到云中子的道号,就更是让张辛忍不住心中一振,来了?难道那妲己真是狐狸精?难怪会提前进宫!

自己还没有得罪那位女娲娘娘,这么早就让妲己进宫是什么意思?等这云中子献剑之后先去打个小报告看看,孤王待娘娘你至诚!难道你还要针对孤王?

于是但只是不动声色的一怔,便即开口。

“嗯,还有一件事,孤现在身边就你一个可信之人,孤需要你去为孤网罗一些奇人异士,勿论出身,只要能像老费你一般对孤忠心,孤绝不相负!

另外那李靖夫人,想定会惊惶而去求‘药’,但孤断定,勿论是何毒药,哪怕能将那些练气士毒死的毒药,都绝毒不死那李靖夫人,以及其腹中的孩儿!老费你可敢跟孤打个赌?”

瞬间费仲便即又是眼睛一转,难道寿王殿下意思是?

而张辛想的则是,为什么那未来为自己殉国而死的奸臣飞廉还没出现?还有其那儿子恶来,可谓古之恶来!更知道飞廉本为曾经蚩尤的师弟,若这样会为自己殉国而死的是奸臣,那么有多少便来多少!看来只能通过这费仲发个“招贤令”了。

张辛突然说出两件不搭边的事,自让费仲也不禁转动下眼睛消化,但反应过来,心中却又是忍不住的震惊。

‘寿王殿下竟似乎早知道,那李靖夫人会怀孕?不然为何要将那李靖调入沬邑,如今更要跟自己打赌,那腹中孩儿毒不死,自己倒刚好认识一位异人……’

心中无比震惊之下,也忍不住想表态一下。

“既是殿下如此说,臣还真认识一位异人。那终南山练气士云中子?”

察言观色间这转折的,一带而过,却又表了自己的忠心,张辛也只当作没听到,去做就行,能不能给那阐教太乙真人个惊喜,就看你老费了。

“去将他带来吧,孤倒也想一见。”

很快便即是一道人被领进宫,只见却是一宽袍大袖,手执拂尘,一手还提个花篮的中年道人,倒是一身的仙风道骨。

到得近前,直接便即执拂尘淡淡一个稽首,未来的佞臣费仲就在一侧不动声色。

“殿下,贫道稽首了。”

张辛不由就是眸光一闪,一身庄重的黑色大商王族袍服,金线刺边,也更显英姿挺拔,眸光凌厉而逼人。

“听说你是终南山的练气士,来见孤怎还带了礼物?费仲且将那花篮收下。”

话音落下,云中子不由就是深深看来一眼,眸中不禁闪过一道看不透的疑惑,一旁费仲则也愕然望来,自但听语气就知道,寿王殿下想当是不喜这练气士,故意语言挤兑。

“殿下错了,这花篮并不是贫道带来的礼物,却是贫道今日采药于高峰,忽见妖气贯于沬邑,正出自殿下东宫,当是有妖魅藏于此,贫道正是前来助殿下除之。

此木剑乃是贫道以松枝削成,名巨阙,只需将之挂于这宫中,三日之内必让妖魅消亡。”

“哦?”

张辛再次不由眸光一闪,示意一旁费仲取来,拿在手中上下看看,眉头便不禁皱起。

“你这道人,不是在诳孤吧?如此一小小木剑,便能除妖?行了,你且退下吧。”

瞬间云中子眼角便即微不可察的一抽,只好淡淡稽首,转身离去。

“如此,贫道告辞。”

一旁费仲同样是眸光幽幽,自早习惯了寿王殿下的深不可测。

待云中子走远,才把玩着手中木剑巨阙又突然开口。

“传妲己,随孤女娲宫进香。”

第五章 寿王至情

张辛自是清楚记得,未来大商铁杆重臣闻太师,便正是被云中子于绝龙岭打埋伏,用通天神火柱活活烧死!自可算是不共戴天之仇,同样是未来一敌。

并且不久后其便就会收一徒,正是未来大名鼎鼎的雷震子,亦同样是自己的敌人,也是那姬昌第一百子。

而未来其若真是想要为自己除去妲己,又为什么不直接斩杀?偏要献什么巨阙,所有人都能看出自己已被妲己迷糊,偏就其号称仙人的练气士看不出,显然就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想让自己背锅,杀了妲己必然会承受那位妖教教主女娲娘娘的怒火,是必然结果,可谓“用心良苦”!不然其为什么不自己动手?

二则是明知道自己已被妲己迷惑,根本不可能对妲己动手,却还献什么巨阙除妖,横竖都是其云中子落个好人名。

真正的处身其中,张辛自也是不由看得更清楚,世间从来都没有无缘无故的事情,一切都皆有其因果,但看谁最受益,其云中子绝不可能看不出妖教中狐狸精的身份。

但既然还是来这一套,孤自也要给你云中子个“回礼”。

自不知云中子眸闪着意外诧异之色的离去,明显其这位寿王殿下根本就不当回事,而也是忍不住心中惊异,更震惊其这位寿王殿下似乎有些不同。

很快妲己便就被传至,然后一起换上便衣,步行往沬邑城外的女娲宫而去。

可即使是换上便衣,两人身上的气质依然是难以掩饰,妲己也更是懂事,以一层纱巾遮面,总算像普通女子一些。

“殿下今日怎又想去给女娲娘娘进香,还带上妲己?”

同样仅是声音听来,都让张辛体内的“洪荒之力”欲动,忍不住想要将其就地正法一番,也或许是体内的纣王基因在作怪;当然张辛也知道,应该是其独有的魅惑神通,就是想要“取悦”自己,让自己想干其干不够。

而也幸好明显身体已不再是凡人的身体,不然根本不可能承受夜夜挞伐三女同推,不但不觉得疲累,反而是神清气爽,或许也得谢那位女娲娘娘,果不愧为妖教教主。

不动声色便道。

“今日刚刚有一练气士前来,献上一剑巨阙,说孤宫中有什么妖魅,要助孤除妖,孤总觉得那道人是在诳孤,不然一小小木剑,便就能除妖?传闻那些练气士都是天地间的仙人,孤也不好拒绝,便想带上夫人一起,去告于女娲娘娘知晓,免得被那些练气士所诳。夫人且看,便就是此木剑!”

但不想刚一取出,一旁妲己便瞬间脸色煞白,惊惶开口。

“呀!殿下快快将那木剑收起,那道人端是不安好心!那剑虽是对殿下无碍,但对妲己修炼之人,却能取了妲己性命!”

张辛直接就是眸光猛的一闪,赶忙将木剑收起,而瞬间一大手揽住身旁几欲站不稳的妲己。

“夫人莫怕!好个妖道,竟是要害夫人性命!且先告于女娲娘娘知晓,来日若让孤遇到,必不轻饶!”

“多谢殿下,自当要禀告女娲娘娘,不能轻饶那练气士!”

依旧是曾经并不算华丽的城外女娲宫依旧。

原本的小童却已长大成人,更成为大商东宫太子,英姿挺拔,每一言一动都仿佛君临天下的君王。

只是已然成为大商东宫太子,未来的君王之身,却再不方便向任何人行跪拜之礼,哪怕天地间的几大教主,只能深深弯腰以示恭敬而拜,一旁妲己却是无比恭敬的跪拜。

“子受恭祝娘娘圣寿无疆,今日要向娘娘禀告一事,有自称阐教门下终南山玉柱洞练气士云中子,今日突然到访子受东宫,言有妖气贯于沬邑,正出自子受东宫,劝谏子受:

妖族皆都是披毛戴角湿生卵化之流,不可与之为伍,让其藏于深宫,受其魅惑,否则来日必有性命之忧;亦说当是有人要害子受性命,倾未来子受之江山,而献上一剑巨阙,请娘娘明鉴。

原竟是诳子受,欲害子受夫人性命,好在子受及早发现,这便将其毁去!”

但随“啪”的一声轻响,木剑巨阙直接便在张辛神力下化作齑粉。

一旁妲己美眸中瞬间便不由闪过一道震惊不敢置信,紧接便即是掩饰不住的异彩闪烁,更隐有激动之色。

凌厉的眸光一闪,张辛再次开口。

“然若说披毛戴角,湿生卵化,岂不亦是在说我人之一族?我人族本是出自娘娘之手,过后想来才知,那云中子怕是别有用意!不仅是要害子受夫人性命,更是意指子受不该如此将娘娘奉为圣人。

如此对娘娘不敬,亦欲害子受夫人性命,怕也是有人想针对子受,陷害子受,颠覆我成汤江山!与妖为伍又如何,子受便已与一妖族结拜为兄弟,以妖为兄,若真逃不过那被算计之命,子受也绝不惜倾上性命,与这命一争!

望娘娘能知子受之心。夫人且随孤回宫吧,让夫人受惊了。”

直接转身走出女娲宫,身旁妲己眼中明显也已是难以遮掩的激动,更欲言又止。

而与此同时天地间的娲皇宫内,紧接就是一声冷哼。

“哼!那云中子竟敢如此对我不敬,说我妖族披毛戴角湿生卵化!还好那寿王至情,兄长和我皆看其长大,让我心甚慰,未有着了那云中子之道,竟暗指我欲害那寿王性命。”

一旁伏羲也是不由皱眉点头。

“那云中子的确是有些无礼了,可惜那阐教中弟子一向便看不起妖族出身,即使是言于那元始天尊,怕亦是无用,不想当初那寿王,性格竟是如此刚烈。”

依旧是悠悠而淡淡的声音。

“若是有那教中弟子敢针对那寿王,怕也是天地将有变,那寿王兄长和我皆看其长大,形同我弟子,我却不得不维护一番。”

“难怪那寿王言,欲与命一争,当亦是冥冥中有所感……”

而就在天地间娲皇宫内声音响起的同时

已经走出女娲宫的妲己,也终于是忍不住开口。

“不想殿下竟不介意以妖为兄,那云中子还来献剑除妖,只怕也是想针对殿下的兄长。”

“原来如此!孤倒是忘了这一层,好一个云中子!不仅想害孤夫人性命,亦想要害孤兄长,欲让孤成为孤家寡人,孤今日记下了!”

张辛眸光瞬间更加凌厉,几乎是咬牙而出。

一旁妲己则明显虽眼中感动,却依旧是欲言又止,更闪烁着挣扎之色,然后片刻终是忍不住开口。

“妲己有一问,可又怕殿下怪罪。”

“夫人有何疑问?且尽管道来,孤绝不怪罪!”

“妲己只是好奇,不知殿下那兄长是何妖族出身?还请殿下恕罪。”

“这又有何好怪罪,孤既然敢以妖为兄,自不惧人知道!乃是上古凤凰之子孔雀,名孔宣,如今正于王城中闭关,来日孤再介绍于夫人认识。”

“啊!原竟是那孔雀,妲己亦曾听闻,不想竟与殿下结拜为兄弟。”

却就是一惊,不得不说都是无比的动人诱人。

“妲己只是突然想到,殿下不在意以妖为兄,又可愿意与妖结合……”

但不想话音未完,突然便即是一骑从宫中飞奔而来,正是未来的佞臣费仲,一脸的凝重。

眨眼便至眼前,不及下马便急声道:“殿下请速回宫!大王暴毙!”

第六章 云中子 孤与你不共戴天

张辛身子不由就是一僵,暴毙!瞬间如遭雷殛。

自是再怎么也与那位父王有着一定的感情,而且只要有其在,便即能为自己暂撑起一片天空,为自己遮风挡雨,还有时间谋划。

但其突然暴毙,便也即意味着自己命运的开始,一切都将只能自己去面对!

可“暴毙”,怎么可能!是谁?究竟是谁?现在就开始跟自己玩?那自己也不介意杀你个血流成河!要是让那位父王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死去,自己也稀里糊涂下去,又还怎么改变自己未来的命运?一定要查清楚,给对方个惊喜!

“费仲!给孤查!一定要给孤王查清楚,调禁军入宫,谁敢阻拦,格杀勿论!妲己走!跟孤回宫!”

眸光瞬间变得无比凌厉,自清楚听到妲己刚刚没说完的话,竟是在试探准备交底了,而又是那位女娲娘娘妖教门下,看来应该是可以信任的。

“是!殿下!”

费仲也是不由眸光一闪。

张辛则一纵身跨上费仲骑来的马匹,妲己明显同样震惊住,以神力随意一提,便也提上马。

“立即召集禁军!要信得过的掌管,谁敢反抗,格杀勿论,去孤东宫,等孤命令!”

再次一声命令,不及费仲答应,便直接飞奔进宫。

直至后宫,黑马仰天一声暴嘶,人立而起,下马便即大步而行,有宫卫惊惶阻拦,不知何人闯宫。

“滚开!!!”

一声沉喝,无形的神力直接将一众宫卫推开,而无法靠近。

几步便进后殿中,但见横躺着已然无了气息,却依旧尽显威严的身影,轰然便不由跪倒在地,眼泪也是忍不住奔涌而出。

“父王!子受来迟!”

“砰!砰!砰!”

三个头,让地面的青石直接裂开,而豁然站起。

身后跟随的妲己,瞬间看得不由心中大动,也慌忙跪倒伏地。

老臣闻仲眸中精光闪烁,满殿之人尽皆肃然,都是不由看得神色大动,寿王至情至性,不想竟是至此!明显消息还没有完全传开。

然而张辛豁然站起,却是突然神色一变,仰天就是一声怒喝。

“云中子!孤与你不共戴天!”

喝完直接就是一口鲜血喷出,仰头而倒。

瞬间大殿中便即是一片惊惶愕然,一旁的老臣闻仲同样听得一惊,而眸中精光闪烁,云中子?寿王怎会说那阐教门下玉柱洞云中子?

慌忙扶向张辛的妲己,同样是听得眸光不由一动。

与此同时返回终南山玉柱洞的云中子,也是不由莫名眼睛一跳,而瞬间皱起眉头,可谓泥巴糊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不管是何人所为,都是你云中子所为!

张辛一声莫名的怒喝,吐血而晕倒,老臣闻仲赶忙安排人将张辛抬进后宫,但与张辛一起返回的妲己,却被人老成精的闻仲直接拦住。

“若老臣没看错,你当是那冀州侯之女,你与寿王一起返回,可知寿王为何会因那云中子而急怒攻心,吐血晕倒?”

妲己依旧是楚楚动人,但却再不是张辛看到那般,而是水灵得仿佛一个精灵。

闻听便即是楚楚慌忙而道:“回太师,妲己也是刚听殿下说完,说是今日有一自称终南山练气士云中子到访,言宫中有妖魅,欲为殿下除妖,结果却被殿下相拒;不想那云中子刚离去,这边大王便出事,想当是殿下如此断定,必是那云中子所为。”

当着满殿中所有人面,楚楚的话音落下,瞬间所有人神色各异。

老臣闻仲更是听得眸光闪烁,不愧为未来大商的镇国重臣,不以北海袁福通造反将其调出朝歌,对方都不敢动手,硬是压住满朝没有一个人敢跳!即使是王族之人。

不由就是眉头微微一皱,自知道阐教门下云中子之名。

“即是如此,你且去后宫安抚殿下,莫要叫殿下伤心过度,老臣为大王生前托孤之臣,还要安排殿下登基之事,你且去吧。”

完全命令的口吻,而定下寿王登基之名,谁也别想造次。

妲己闻听则也慌忙退下,同时心中更忍不住激动,以妖族之身,可以成为即将大王之妻,自是其从前不敢想的事情!更关键是以真正妖族身份,那殿下即不介意以妖为兄,当也不会介意以妖为妻,与妖结合,也不枉负自己十几年的等待。

而另一边张辛被抬进后宫,却是立马便坐起,但看到殿前站着的一个身影,不由就是凌厉的眸光一闪。

只见竟是从未见过的一人,关键是两米多的身高,实在是扎眼,更是相貌凶恶,仿佛野兽一般,身体内也似是蕴含着恐怖的力量,但双眸明显却又闪烁着智慧。

“你是何人?”

张辛不由直接张口问道。

对方倒是不卑不亢,而直接躬身施礼。

“回殿下,属下听费仲叔父安排,特来东宫护卫殿下安全!”

张辛眼睛微微一眯,这绝对不是个普通人,再次凌厉的眸光一扫。

“你叫什么名字?”

“属下名恶来!”

再次一抱拳。

但张辛却是不由眸光一亮,等了许久的人不想就这样出现在自己眼前,看来该来的都会接连而来,不愧大名鼎鼎的“古之恶来”!自己未来殉国而死的奸臣飞廉之子,同样至死没有背叛自己。

“好!恶来,往后你便为孤沬邑禁军统领,负责护卫王宫一切安全事宜!你可敢领命?”

瞬间恶来便即不由一怔,完全宠辱不惊,明显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容易被重用,但还是紧接赶忙抱拳。

“臣谢殿下信任!定护卫王宫万无一失!”

张辛依旧是眸光凌厉。

“孤信费仲,便即信你;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孤即用你,便信任你,你且勿多心。”

“恶来谢殿下!”

终于其眼中闪过一丝激动,张辛自也清晰听到外边费仲减慢的脚步声,紧接随着恶来话音落下,便刚好走入殿中,身边更还带了一人。

只见竟也同样是相貌秉异,一眼看去便即不是个普通人,眸光仿佛能看透人心,费仲则赶忙开口。

“殿下,此为臣好友,名飞廉,倒是有一法可先查出大王暴毙之因,只是恐对大王遗体不敬,还需殿下同意才行。”

飞廉!再次张辛忍不住心中一动,但表面却又不动声色,未来殉国而死的奸臣终于来了,更是曾经蚩尤的师弟!并同样也听到殿外妲己的脚步声。

而于殿外走来的妲己自也能清晰听到,闻听不由就是心中微微感动,殿下还要查大王死因,那刚刚岂不是故意为自己而诬赖那云中子?竟不惜与那阐教门下练气士为敌,还为自己那般假装吐血晕倒。

张辛的声音也紧接响起。

“此倒是无妨,孤夫人妲己自小修炼,当有法术可让父王遗体完好如初,且尽管去查,有人胆敢阻拦,格杀勿论!只是要知会闻老太师一声,太师可绝对信任!”

“殿下。”

话音刚落,妲己便即是楚楚一声唤,而入殿中。

于是这一天帝乙突然暴毙,消息很快便传遍朝野沬邑,但不愧为镇国老臣的闻太师,硬就是镇住满朝文武,即使是王族之人也没有人一个人敢跳,同时有条不紊的安排寿王登基事宜。

张辛则于后殿中急怒攻心而昏迷,身边就只有妲己一人侍候,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也早早在妲己侍候下,换上黑色而庄重的王服,金线刺边,玄鸟为图,双眸更是凌厉,让人望而生畏,尽显君王之气。

待一切都准备好,到了夜里便即有恶来护卫,张辛,妲己,费仲,以及飞廉四人,一起进入帝乙灵殿。

明显妲己已是可以信任,便也就等于是信任那位女娲娘娘,飞廉更是未来殉国而死,费仲同样至死都没有叛出朝歌,背叛自己,又有什么不可信的?

让张辛期待的只有结果!不管背后那只黑手是谁,都一定要查出来,也好给对方个惊喜!

而对于飞廉,或许其他人不清楚,但张辛却知道,其未来能活过那一众练气士大能,而到最后殉国而死,显然便证明了其曾经蚩尤师弟之能,当应该真能查出来,而并非简单的解剖验尸。

就在几人都不禁的目光期待下,但见其果然并非是直接拿刀解剖,而是仔仔细细观察帝乙面部颈部的每一丝细微之处。

结果仅只是看了片刻,便即是不由眸光一闪,而直接拨开帝乙上衣,才拿上一柄锋利的匕首,按在帝乙胸部缓缓上下一划,然后两手微微扒开帝乙胸腹处皮肤,淡淡开口。

“殿下请看。”

张辛,妲己,费仲,都忍不住同时伸头看去,瞬间三人都是不由眉头一皱。

心竟然没了!但身体却又完好如初!

张辛不由眸光闪烁,仿佛要抓到什么,飞廉淡淡的声音也紧接响起。

“此为上古秘术,可杀人于无形,大王当是在一日前心便已被人取走,又将其身体完好如初,只需今日随意一人便可启动秘术,使大王瞬间暴毙,故大王仅只来得及托孤闻太师。”

张辛闻听,猛的便不由转身,大步而出。

第七章 命运开始

英姿挺拔的身影,黑色庄重的王服,金线刺边,玄鸟为图,跪坐于女娲宫宝床圣像下,但只无声而坐。

身后妲己也紧随而来,默默的跪坐于一旁,恶来则于女娲宫外守护。

同时沬邑城内也开始掀起一场血腥的清洗,不管你是否王族,只要有牵连,都尽皆被未来的佞臣费仲,以及未来殉国而死的奸臣飞廉,全部下入地牢。

而老臣闻仲听闻,便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两人而为,自不能让大王如此被人害死!

但只有张辛于女娲宫内沉默而坐,一言不发,就是要给你这位女娲娘娘看看,孤王是如此可怜,被人如此算计,已有人要对付孤王!正是那云中子,那阐教。

整整一夜一动不动,一言不发,终于沉默的可怕,让妲己都忍不住心颤,他该是何等难过?数次轻唤张辛都没有一丝反应。

一直到了即将天亮,张辛声音才缓缓响起。

“若有一天,孤众叛亲离,妲己你又可愿意继续站在孤身边?”

瞬间妲己心中便即不由更是心颤,而赶忙开口。

“妲己既已与殿下结合,便即与殿下生则同衾,死则同穴,生死不离!妲己若有违今日誓言,来日必身化灰灰,万劫不得超生!”

“哈哈哈!那你又可愿意与孤一起,背负上那千古的骂名?纵被世人唾骂,永世不得翻身!”

“妲己不介意!若真有那骂名,妲己甘愿为殿下一力承担,但只让世人骂妲己一人即可。”

“你不负孤,孤也绝不负你;有人要算计孤,欲将孤送上那身死亡国一途!甚至那天地间的练气士,也都或将与孤为敌,可只要有你在孤身边,孤便也不惧与之一斗,与这命一争,让这天地变色!”

淡淡而又仿佛誓言般的声音,自也全部落入女娲宫外的恶来耳中,既不怕其知道,自便也是一种绝对的信任,让其听得不由便就是眸光闪烁。

但听到最后一句,更也是忍不住眸中闪现激动之色。

只是不想话音落下的同时,一只大手也突然按在张辛的肩膀上。

“还有我,殿下起来吧。”

淡淡而温暖的声音响起,张辛瞬间便不由大喜,豁然起身。

“兄长!你出关了?”

正是闭关许久的孔宣,正一脸淡然的微笑,依旧是面目英俊,身形修长,一身微黄道衣。

“若再有兄长在孤身边,孤更不惧与这命一争,与天一斗,有人想安排孤的命运,孤偏就不信这命!”

而明显妲己瞬间眼中便不由闪过一丝紧张,别人或许看不出其身份,但孔雀绝对能一眼看出。

张辛则赶忙介绍。

“兄长,此乃孤的夫人妲己;妲己,这便是孤跟你说起过的兄长孔宣!”

孔宣却只是微笑点头,开口依旧是淡淡的声音。

“殿下不嫌孔宣妖族之身,更认孔宣为兄长,孔宣也绝不负殿下;勿论何时,孔宣都会站在殿下的身边,也不惧与殿下一起背负上那千古的骂名。只是殿下不介意以妖为兄,不知又可介意以妖为妻?”

一旁妲己慌忙便不由紧张的低头。

张辛则不禁“一怔”,这却是一个最关键的问题,显然孔宣是为身旁同为妖族的妲己而问,更也是听到妲己之前的誓言,才会愿意帮其一问。

可谓往后殿下便即是以妖为兄,以妖为妻了,两人同为妖族,也同为张辛最信任亲近之人,自然要好好相处。

同时张辛自也知道,那位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也绝对会在意自己的答案,谁敢瞧不起妖族,都绝对会被其记住。

并且同样知道孔宣为什么不拜那位女娲娘娘,因为其本身就生于鸿蒙,为上古凤凰之子,更为天地间的第一只孔雀!身份自可完全不拜那位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尤其是眼下实力更已是直逼教主级别。

而女娲宫外的恶来也同样是不由心中震惊,殿下竟认了那孔宣为兄长?最震惊莫过孔宣的修为,竟能无声无息绕过其而出现在女娲宫内。

张辛一怔,赶忙不解开口道。

“兄长这是何意?孤既不介意兄长妖族之身,也自不介意与妖结合,为那夫妻!只是此却需要缘分,更况孤与妲己已誓言相许,又怎能负她?若是那般,想兄长也会瞧不起孤。”

孔宣闻听,却就只是一笑。

“殿下莫怪,孔宣只是好奇一问,我来时见宫中已基本准备完毕,想今日闻太师就会安排殿下登基,以防出现意外,还请殿下先行回宫准备,莫让闻太师担心。”

张辛也是不由眸光一闪,来就来吧,自己知道接下来每一步发展,更有直逼教主级别的孔宣,便就不信还斗不过那阐教一众弟子。

“好!孤听兄长的,今日兄长便站在孤身边,只是可能要委屈一下妲己,若孤猜测不错,闻太师当会安排那东伯侯之女为王后,老帅黄滚之女为贵妃,妲己你却只能为娘娘。”

妲己闻听,慌忙便即楚楚开口,明显已美眸中闪烁激动之色,并迅速微不可察的向孔宣投去感激的一眼。

“妲己能陪在殿下身边便已满足,不介意那身份。”

终于开始自己的纣王命运,即将登基君临天下,张辛心中有些紧张的同时,自也忍不住有些激动,许多谋划都已经开始,就等着一次次惊喜开场吧!

那云中子不是要收那雷震子为徒吗?更吃了山中两枚仙杏才生出那风雷双翅,等让飞廉去给你换上两枚毒杏,看你又能变成什么怪物!

自己可记得其会在哪里出世,还助那姬昌退追兵?待让恶来过去削不死你!或者抓来再给你改造一番!

忍不住心中激荡之下,蓦然转身便即是向着女娲圣像再次深深一拜。

“娘娘在上,子受自今日起,便将登基大商国君,亦开始为娘娘修那绝世宫殿,好让天地亿兆生灵,皆能前来朝歌为娘娘上香;子受已决定将沬邑改名朝歌,子受往后亦当改名帝辛,且先禀于娘娘知晓。

此女娲宫也请娘娘原谅子受不敬,将推倒重建,来日再见娘娘,还请娘娘记得子受之情。”

说漏嘴了,干脆就将错就错吧,朝歌就朝歌,下一次再见娘娘你,可就是孤王题淫诗的时候,希望娘娘你可不要太惊喜,也是孤王未来纣王命运的开始。

而孔宣明显眼眸中闪现不以为然,自不会拜任何一位教主,哪怕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自有其心中的高傲,但张辛同样早有计划!

不拜便不拜,但孤王是一定会拉着你这位兄长,一起亲力劳作,以君王之身,为这位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修那绝世宫殿的;来日与那西方教主的一战,说不定可就要靠这位女娲娘娘帮手了!

不然你我兄弟怕还对付不了一位教主,但不知来日这位女娲娘娘与你我一起对上那西方教教主的接引道人,又会是什么个情景?

返回沬邑城,张辛便就是完全听从老臣闻仲的安排了,虽然有了些改变,但未变的却还是原本的那些人;自该发生的也都依旧会发生,只不过自己这个纣王当是比原本的纣王更让人忌惮,所以那位父王帝乙才会提前暴毙。

而显然对方同样轻视了老臣闻仲的能量,竟不动声色中就弹压下朝中的异动,可也不得不赶紧安排登基事宜,再行让新王为先王下葬。

难怪自己未来纣王命运开始之前,对方要先将其这位镇国老臣调虎离山,然后才对自己这位纣王动手,先是女娲宫进香得罪那位妖教教主女娲娘娘,接着便即是各种原因一个接一个的叛出朝歌!

张辛心中已然是看得明明白白,表面却又不动声色。

依旧是黑色而庄重的王服,金线刺边,玄鸟为图,只不过头顶却多了一顶“冕旒”,一种专门的帝王装饰!仿佛头顶前后各一扇“门帘”,戴上君王之气便也是更显无遗。

第八章 未来西周王后

大商三十任君主的优良基因面孔,英姿挺拔的身躯,仿佛天生便拥有着君王的气度,帝王之面相,以及张辛看透一切凌厉而逼人的黑漆双眸,就更是让人不敢直视。

却即使是孔宣,心中都同样忍不住疑惑而心惊,站在张辛面前竟会有一种被看透的感觉;也更因此让其感觉到“寿王”的不凡,忍不住心中微微激动,能与这样一位未来的大王结拜为兄弟。

而没有表现出来更震惊的却是张辛的修炼,不想以其孔雀天生便懂的吐息修炼之法,竟比其本身修炼还快!怎么可能?人族之体,竟比其修炼还快。

自是其孔雀天生便懂的吐息修炼之法,与天地间三大教练气士的修炼,哪怕西方教以及妖教下所有人的修炼都不同,不需拜师仅靠自己便即能修炼出神通法术,便如其五色神光一般。

但关键是,寿王却是人族!怎么可能用其孔雀天生就懂的修炼之法,反而比其还快?

在忍不住心中震惊疑惑之下,自也是忍不住期待,自己这位结拜兄弟的君王,将来又能走到什么地步?有人想算计其命运,到时只怕也会惊喜。

孔宣不动声色,但只心中忍不住震惊疑惑,张辛也自不知道自己的修炼已是让孔宣震惊,心思也都暂放在了登基上,以及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上。

大兴土木,耗费民力,就看你们谁敢反对!

而真正娲皇宫内的妖教教主女娲娘娘,自也是同样看出了张辛的修炼,而只当作不知,谁敢算计其,未来就等着惊喜吧。

然后便就是繁琐的礼仪,登基为大商第三十一任君主,改名“帝辛”,改沬邑为朝歌,昭告大商八百路诸侯国,并完全按照托孤老臣闻仲拟定分封。

张辛也自绝不相信分封中没有分化拉拢,本身自己的几个夫人便即是那位父王帝乙的分化拉拢之计,可谓一种阳谋,朝野之事又怎么可能表面上那么简单?

首先即是张辛自主拟定对老臣闻仲的封赏,既是已然为大商太师,托孤重臣,自没有什么再可封的;但却可以表示自己的绝对信任,便当满朝文武赐其一打王鞭,可上打君王,下打朝臣!

却不是上打昏君,下打奸臣,而是想打谁就可打谁,即使是张辛这个大王帝辛。

结果直接便即让老臣闻仲感激涕零,明显怎么也没想到,寿王殿下平时跟其并不是如何亲近,不想竟是对其如此的信任!

其次便即是完全按照其拟定先行分封,其余亲近之人自可随时给与更合适的位置官职。

八百路诸侯之首的东伯侯姜桓楚,身份实在太重要,明显便也即跟原本未来一样,不得不封其女为王后;东伯侯姜桓楚已是八百路诸侯之首,封无可封,只能封其子姜文焕亦为一方诸侯。

张辛自记得未来的这位国舅妻弟,却是未来八百路诸侯中第一个造反的,可惜却是有勇无谋,攻打个游魂关竟然十几年都没有攻破,连张辛都不禁为其着急!后来还是在李靖两个儿子金吒木吒帮助下,里应外合才打破游魂关。

如此一个妻弟,张辛自不介意如原本一般,封其为一方诸侯。

然后便即是朝中王叔比干一方第二号重臣的镇边老帅黄滚,不想自己登基,其却请辞,明显不愿意配合自己这位新王!

但也依旧按照原本一般,封后宫黄氏为贵妃,其子黄飞虎加封镇国武成王。

大殿中一片肃穆,有人为之变色,也有人不为所动,自完全都是老臣闻仲所拟,张辛看都不看,因为早已经知道,但对于闻仲却是无上的信任,自是首先加封的一个。

再其次就是妲己封后宫娘娘。

王叔比干也如原本一般,依旧为首相,商容亦为相。

费仲为上大夫。

未来会造反的方弼方相也依旧为镇殿将军,恶来为朝歌禁军统领,自是张辛自行加封。

几乎完全按照原本未来一般,除了张辛自行加封的,引起不少人的注意,并也同样有人注意到其这位大王身旁,竟站着一位陌生之人,气宇不凡,却又仿佛一切都与其无关一般。

只是等所有该分封的都分封完,看到未来提示女娲宫进香的商容,自也同样是长了一副好面容,便又不由想到一个忽略的人,一个与其商容有关的人。

其应有一女商青君,似乎正是未来那姬发的王后,既然到了自己眼前,自不能放过!就算最后依旧会成为那姬发的后宫王后,但也得孤王先给你试过!

结果最后张辛便即又突然下一道旨意,招商相之女商青君入后宫,封贵妃娘娘!

老货脸色瞬间便即不由黑了下来,张辛也自不会给其拒绝的机会,说孤王荒淫无道?那孤王就荒淫无道给你们看看!

同时张辛自也没将朝中的暗涌放在眼中,未来之敌自就只有那阐教门下的练气士,以及那两大教主,甚至还要加上西方教的两名教主,又哪有心思跟这些人勾心斗角。

荒淫无道又如何?看你们谁敢跳出来!众叛亲离?孤王玩不死你们!

但只张辛不知道的是,丞相商容与西伯候姬昌却是已经有了结亲的准备,不想其这位纣王竟会莫名突然下一道旨意,招商青君入后宫,封贵妃娘娘,商容自然会忍不住脸黑。

只是也自不可能会抗旨,然后第一个造反,只能捏着鼻子认下。

当张辛返回后宫想着下一步就是给那位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修宫殿时,不想自己刚下旨招入后宫的商青君便就被送进宫,出现在面前。

还当大商先王国君帝乙大丧之际,自己这个未来纣王便不敢荒淫了?明显是老家伙心里不爽,而又不敢抗旨,故意而为!

这是故意要让自己这个纣王荒淫啊,而施美人计,好让自己堕落……

张辛眸光悠悠,黑漆的双眸依旧是凌厉而逼人,连头顶的冕旒都未来得及摘,商容之女商青君,未来的姬发贤后便就出现在面前。

只见明显与后宫中的姜王后黄贵妃,以及妲己都不同,同样可称之为国色一流,但气质却要都高出两女一层,至少两女在自己凌厉的目光下没有一人敢对视望来,但眼前的商青君却敢无礼的直视过来。

张辛凌厉的双眸同样直视其眼睛,更充满侵略性,却不知纵使自己平时很低调,寿王大名也早已落在眼前的商青君眼中,明显也是想要看透其这位曾经的寿王殿下。

第九章 商青君

可谓帝乙少子,名子受,又作寿王、子辛,常作寿王,大名自也是早已传遍曾经的沬邑,眼下朝歌的帝辛天子。

自幼时起便将上古大神女娲娘娘敬若圣人,几乎日日进香,早已是朝歌城内人人尽知;亦是资辩捷疾,闻见甚敏,材力过人。

可说是智商极高,反应极快,能言善辩,更传闻天生神力。

然而却又一直无人在意的这位寿王殿下,不想有一天竟以惊人的神力托梁换柱,而震慑满朝文武,定大商未来君主之位。

可同时却也让大商的天下变得波谲云诡起来,大商君主之位本应是兄死弟继,本应是那位王叔比干为下一任君主,但不想帝乙竟会立其这位少子寿王为未来大商君主。

又怎可能不让大商八百路诸侯国震动?

于是自那一刻起,眼光独到的商相便就看到了大商可预测的未来,君主年少而强势,天生神力,只怕未来亦必是一残暴之辈;王叔比干有贤名,更本应为未来君主,如此相争下去,大商又怎还能有未来?

结果自“寿王”被确定为未来君主之后,无人知道的商相便就动起了心思,传闻西伯侯姬昌仁义之名,次子姬发亦是“聪慧过人”,年龄相当,联系之下自便也与西伯侯一拍即合。

一为一大诸侯,更有仁义之名传天下,一为朝中相臣,两方都互有结亲之意,更甚至当事方两人也都已知道。

而与此同时宫中的寿王殿下也果然开始传出不好之名,竟是日日夜御三***乱不休。

突然有一天,那帝乙便暴毙。

寿王登基,改名帝辛,改沬邑为朝歌。

但让商相怎么也没想到,其商青君同样没想到的,那位寿王殿下竟最终突然来一道招其入宫,为贵妃娘娘的旨意!

这位曾经的寿王殿下,大商的天子帝辛,何时竟注意到了自己?

怀着疑惑好奇被送进宫,心中自也不信那寿王殿下当真能日日夜御三***乱不休,就算是天生神力也不可能,自是其商青君不仅是商相之女,更还有着神医之名。

同时也是那位父亲一气之下为之,既然与那西伯侯结亲不成,不若便早早送进宫,至于其他的意思,显然是也有……

可当见到传说中曾经的寿王殿下,已然大商的君王帝辛,那凌厉仿佛能看透人心的黑漆双眸,更充满着侵略性,但显然又并不是如此一人,也让其心中不由更是好奇。

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眼眸直视,丝毫不躲闪,自也做好了准备。

而看在张辛眼中却就没有那么多必要了,既然自己成了纣王,那就先享受下纣王的福利!把女儿这么急送来想看孤王荒淫无道,那孤王就荒淫给你看看!

“传妲己!”

凌厉逼人的双眸上下扫视一眼眼前气质不凡的商青君,直接就是一道命令。

“臣女商青君,拜见大王,有一问不知大王可愿回答青君。”

张辛眸光一闪,果然是不同。

“如何知道你商青君之名?”

“大王果然是资辩捷疾,闻见甚敏,青君正是此疑惑。”

张辛凌厉的双眸不为所动,直接幽幽开口。

“难道你不知孤王荒淫之名?”

“青君看来大王却非是一荒淫之人。”

“你错了,孤王的确荒淫,传妲己便正是欲要你二人共同服侍孤王,且先淫乐一番。”

“大王要白日宣淫?”

……

王宫后宫内,久久久久不由自主的轻吟喘息,不可描述的情景持续了许久,才终于是停歇,于宫外等候的费仲眼中也不由一直闪烁着诡异之色。

却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边刚查出那商容竟欲与西伯侯姬昌结亲,这边大王就已经先下手,直接将那商青君招入了后宫。

整整将近两个时辰后,待曾经气质不凡的商相之女商青君被抬出。

为何又被抬出宫?

费仲不禁愕然瞪圆眼睛。

但见明显形同残花,萎靡却又面容红润的商青君,坐在鸾驾上被抬出宫,顿时便也让其更是不由神色古怪。

赶紧通报而入宫,张辛却已经穿戴整齐,不由就是眸光一闪。

“老费你来了,陈唐关那边事情安排如何了?”

明显费仲就是神色一动,立刻明白张辛所指,是那李靖夫人怀孕一事。

“回大王,已经安排妥当,由飞廉前往,想几日就可返回。”

“好!待飞廉回来,孤王必重用,那边若不出意外,当有三年时间可以谋划,待飞廉回来孤王再与其细细商量。

另外你代孤王拟一道旨意,昭告八百路诸侯,往后世人皆只能称孤王为‘陛下’;宇内八荒,四野六合,亦只有孤王可自称‘寡人’。”

费仲脸色明显就是不由一怔,但还是赶忙记下,更忍不住心中莫名激荡,大商八百路诸侯皆可称孤,宇内却只有大王一人称陛下,独称寡人,似乎名称气势上便已压过四大诸侯。

心中莫名激荡之下,也是忍不住眸光一闪。

“是,陛下。臣还有一事禀报,刚刚从商相府上传来消息,原来那商相竟半月前便已与西伯侯联系,似乎两方皆有结亲之意!已然是定下,与那西伯侯次子姬发,两人似乎也都已知晓,不想大王便突然登基。”

“哦?”

张辛同样不由眸光再次一闪。

“如此,想那西伯侯此时尚不知晓,你且派出一人,自称是那商相府上,寻机前往西周面见那位次子姬发,将寡人招商青君入宫一事‘委婉’相告。”

“陛下意思是?”

费仲不由就是心中一动,瞬间脸色也更加诡异,若如此,那姬发岂不是要吐血?更忌恨上陛下?

但看张辛却依旧是黑漆的双眸凌厉而逼人。

“寡人没有什么意思,是那商相的意思,既然结亲不成,总要去说上一声,谁叫寡人如此好女色!”

陛下你好女色?

费仲眼中明显再次闪过一丝古怪,同时更忍不住心惊,难道陛下竟一切都知道?亦早知道那商相正欲与那西伯侯结亲一事,所以才下旨意招那商青君入后宫?

越想就越是觉得可能,而也越是震惊,更清楚其看着长大的陛下帝辛,绝非是一好女色之人,明显眼前的陛下一举一动当都皆有其用意!

而与此同时朝歌内的商相府上。

第十章 大王深不可测

商青君形同残花一般却又脸色红润的被送回,直接便让商容忍不住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而商青君则明显已连站都站不稳,脸上的表情更似乎失了神一般,坐下许久才终于是缓缓回了神。

“父亲,我没有事,就是太累了。”

“好个荒淫之君!唉!都是父亲害了你,不该这么早就送你进宫,不想大王他今天,竟白日就对你下手,何故竟还将你送回府上?”

最震惊和气氛自正是这一点,怎么我商容的女儿,你大王荒淫过之后竟又给送回?

明显商青君红润的脸上便也是闪过一丝诡异,不由苦笑一下。

“大王言我不堪挞伐,故派人将我送回府上静养,待过几日再将我接进宫。”

“哼!欺人太甚!简直欺人太甚!”

商容直接便不由脸色铁青。

商青君也渐渐的恢复一丝气力,再次苦笑一声。

“父亲不必自责,这次青君想也是看透一点那位寿王,怕并不是大家心中想的那样简单;或许荒淫有之,更甚至白日宣淫,让青君与那冀州侯之女共同服侍,但青君却觉得他是故意为之。”

“故意为之?何故如此?”

“父亲就没有想过,或许大王已知道,父亲欲与那西周西伯侯结亲一事,故才下如此突兀的一道旨意,招青君入宫为贵妃;

想若真是如此,大王倒是对父亲仁慈了,只是让青君入宫以化解,父亲又恰巧将青君送进宫,几形同羊入虎口,大王他又如何能放过青君?

青君能感觉到,大王他就是故意要让青君难堪,当是只因为知道青君与那西伯侯次子姬发一事,所以此时大王对青君并没有任何感情。

青君只想劝父亲一声,还是及早抽身吧,大王此时将青君招入后宫,便已说明其不简单之处;应是已然开始防备那西周,青君敢断定,那王叔比干也绝不会是其对手。

更尤其有一点,或许大家都忽略的,早就传闻大王他日日夜御三女,荒淫不休,之前青君还不信,但此时青君信了,父亲知道这说明了什么吗?”

悠悠的声音,将一切分析的条理清晰,也终于让商容听得冷静下来,也不由感到心惊。

难道当真是因为知道自己要与那西伯侯结亲,故此才招青君入宫?若真是如此,那大王他虽年轻,却当真可怕!

在平时鲜有人知的是,其这个朝歌内有着神医之名的女儿,却正是其商相的智囊,不由便即是下意识脱口而出。

“说明何事?”

商青君悠悠眼眸一转,明显又恢复一些力气。

“说明大王他只怕也不仅是大家印象中的天生神力,青君懂医术却知道,就算是天生神力,也绝不可能像大王那般,御二女而丝毫不显疲累,反而似乎更精神;

换句俗话,青君觉得大王他就是一个‘坑’,一个掩饰得很好的‘坑’,就等着有人来跳其这个坑;

或许青君就只是大王第一个下手的对象,所以青君才觉得大王他不仅不是荒淫无道,反而是对青君对父亲都仁慈了。

试想若是换个人,又岂能如此容易放过父亲?”

终于商容也不禁紧紧皱起眉头。

“那青君你觉得父亲该怎么做?”

依旧是悠悠的声音,而充满了睿智。

“父亲若听青君劝,便且与那西伯侯,甚至那王叔比干,朝中所有人,哪怕大王心腹之臣费仲等众臣,且都不要太亲近,不如将自己孤立,然后静观其变;

父亲既然主掌礼乐,不若便且随大流,只多进谏即可,莫做那出头之人,青君再于后宫之中,当可保父亲平安;

待来日青君若再能为大王怀上一子半女,想那时父亲与青君才能真正平安,能取得大王信任吧;青君便且在家静养几日,待先王下葬,青君再进宫去大王身边,到时只望父亲千万记得青君今日之言。”

张辛自不知道父女两人对话,若知道定也会忍不住拍手叫绝,简直将自己分析透彻,而仅仅只因为自己“示威”了一把,结果却就一不小心暴露了。

接下来第二天,结果便又是一道诏书昭告大商八百路诸侯国,往后世人皆只能称大商新君帝辛为陛下;宇内八荒,四野六合,亦只有君主帝辛可自称寡人,余八百路诸侯皆可称孤。

小小的改动,可谓新君新气象,不仅新王改名帝辛,都城沬邑改名朝歌,更又是一道君王称呼改动。

普通人或许不觉得什么,但对于四大诸侯,却就明显都感觉到了君主帝辛的不同,因为四大诸侯在自称上皆都可称孤王,与曾经帝乙一样。

但往后大商的君主却就与八百路诸侯区分了开来,以显示君主的至高无上,以后你西伯侯称孤王,八百路诸侯同样都可称孤王。

真正注意到不同的自也有于商府静养的商青君,同时自亦已是商贵妃,以及朝中王叔比干,太师闻仲,等重臣,哪怕是超然世外的练气士,也都很快知道。

往后若见到那位大商君主帝辛,便只能称呼陛下,而再不可大王称呼。

转眼便就是几天过去。

大商新君帝辛为先王帝乙下葬,于商府静养了几天的商青君也终于恢复气力。

往陈唐关的飞廉尚没有返回。

往西周送信的商府中人同样没有音讯。

似乎整个天地都已安静下来。

但只有张辛知道,这正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很快就会有人忍不住动手,然后就是那超然世外的阐教一众练气士接连下山,来与自己这个纣王为敌。

接下来就是先兑现诺言,给那位女娲娘娘修宫殿,顺便扩建朝歌,然后就是一边修炼,一边等那哪吒的出世,姜子牙的下山,应该会安定一段时间。

至于四大诸侯进朝歌,自还不到时候,一切还没有真正的开始,明显自己还不够荒淫无道,不到众叛亲离的时候。

大商的铁杆镇国老臣闻仲也还没被调虎离山,自己自也没有真正荒淫无道的机会。

而张辛也同样等着闻仲的被调虎离山,那样才能真正做原本的纣王,好给对方机会,也给对方个惊喜,包括那阐教中的练气士。

但不想镇国老臣闻仲的被调虎离山,竟同样来得比预料快,刚将那位父王帝乙下葬,竟就突然来了!

第十一章 寡人一切都知道

北海反了七十二路诸侯袁福通等人,消息报到朝歌,便只有出动镇国老臣闻仲,张辛便也干脆直接敕命北征,并亲自送行三十里。

却是你这位寡人的镇国重臣不走,对方又怎么敢轻易露出獠牙?寡人也不好荒淫无道,给对方机会,然后收拾那些阐教的练气士。

而更知道老臣闻仲这一北征就是十五年,给了对方机会,却也给了自己足够的空间可以谋划,若真有那千古的骂名,便且让寡人一人来背,老太师你且在外安心。

返回朝歌,商青君也又再一次进宫,明显“成熟”了几分,似乎也多了一丝味道,更主动找上寿仙宫。

让张辛都是不由看得眸光一闪,还主动送上门?

但不及开口,宫外费仲便突然求见,张辛也只好一声哼。

“且先在一旁侍候!”

寿仙宫自是妲己的寝宫,姜王后住中宫,黄贵妃住西宫,商青君则安排在馨庆宫,至于上朝,寡人还需要上朝?

结果不想竟也是乖乖的跟妲己一起,一左一右一旁侍候起来,让张辛也是忍不住再次向其看去一眼;一旁妲己同样是美眸中一闪而过一丝诡异之色,自不会吃这种没必要的醋。

很快费仲便就走进来,身边还带了一名仆从打扮之人。

但看到张辛身旁的商青君,费仲明显就是不由一怔,身旁的仆从更是吓一跳,慌忙便向费仲身后躲去。

而一旁的商青君则仿佛什么都没看到一般。

张辛凌厉的眸光一闪,直接便即开口。

“有何事?且尽管报来!”

“是,陛下。”

费仲同样是脸上闪过一道诡异之色,但更会察言观色张辛的意思,这分明是告诉自己,不用顾忌一旁的商贵妃,便只好一拉身后的仆从,再次开口。

“回陛下,是前往西周的人回来了;商七,且如实禀报陛下,不可有一丝隐瞒。”

“是,是费大人;

回陛下,小,小人听从费大人命令,前往西周将我家小姐被陛下招入后宫封为贵妃一事,寻,寻机报于那西伯侯姬昌次子姬发知道;

那姬发当场就大怒,大骂陛下荒淫无道,夺其之妻,不共戴天,更险些砍了小人;

小人以为就要毙命,不想其身旁一人竟将其拉住,小人就浑浑噩噩逃过一劫,慌忙就跑回了朝歌,急忙去见费大人。”

张辛听完,鲜有的脸上就是不由露出一丝笑意,几乎从未有过的,瞬间便落进费仲,以及身旁妲己和商青君眼中。

甚至连张辛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到底多久没真正笑过了,几乎每日里每时每刻都在为打破宿命谋划;未来的敌人可是那一众超然世外的练气士,更甚至那几位教主,根本就没有真正开心的的时候。

但闻听姬发大怒,竟当场骂自己荒淫无道,夺妻之恨,不共戴天,更尤其还让商青君听到,自就让张辛心中忍不住开心,而脸上露出笑意。

这时身旁的费仲、妲己,甚至商青君,也都才发现,似乎从未有见陛下如此发自内心的笑过,不想竟会因为此事而开心?

瞬间三人心中都是不由一动。

张辛则也是忍不住笑着开口。

“有意思,那姬发小儿没有吐血?”

“回,回陛下,没有吐血,就是脸青的吓人。”

张辛直忍不住就想一声大笑,寡人就是要你商青君清楚,寡人一切都知道,那姬发小儿在寡人眼中不过就是一小儿!

但只却不知看在商青君眼中却又是另一层理解,莫非陛下亦是早对自己有意?不然何以知道那姬发大怒,反而如此开心?

难道自己所猜竟只是其中一层?陛下实也早对自己有意,只是心中藏了太多的事情,竟暗中派人只为前往让那姬发大怒,其却形同孩童般从未有过的开心,莫不正是那心中之醋在作怪?

不然何以如此轻易放过自己一家,将自己招入宫,又如此冷脸以对,莫不都是因为自己?

“好!你叫商七是吧?赏百金!下次若能让那姬发小儿吐血,寡人赏你千金!”

张辛忍不住开心,脸上满是笑意,明显也更是应了商青君心中猜测,为了让那姬发吐血,你竟不惜千金赏赐。

费仲同样是看得心中不由微动,赶忙带着商七退下,自是商相府上的内奸,也不介意被商青君看到,反正其都已经入宫为陛下的贵妃了,想以陛下之聪慧,应该很容易将其收服。

待费仲退下,张辛依旧是忍不住心中开心,眸光也不再那么凌厉,直接若有深意的向一旁商青君看去。

“青君一直不知道,陛下原来如此在意青君,青君很是开心。”

突然就是盈盈一礼,悠悠而开口。

一旁妲己不由就是美眸一闪。

张辛脸上虽依旧挂着笑意,却不为所动,明显这商青君智商极高,既然其主动前来,也刚好可以给自己背锅!会因为自己在意而开心?寡人怎就没有看出来。

张辛不禁眸光幽幽一闪,你商青君不是智商高吗?明日过后寡人就再不上朝,开始真正的荒淫无道!且让你去替寡人上朝,为寡人背锅。

寡人的罪过你来背,有人要对付寡人,你也且在前边顶着,来日若亡国也是你的罪过,遭千古唾骂的同样会是你,寡人倒想看看,你能不能替寡人收拾了那姬昌?

“来人!”

张辛眸光幽幽,忽然一声喝。

殿外急忙跑进来一名侍卫宫女。

“陛下。”

至于寺人,自都被赶出了宫,自己荒淫被一群太监听着,总让张辛感觉怪异,既然是荒淫暴君,当然就要有荒淫暴君的我行我素!

“记下!赐商贵妃王服,今夜便必须准备好,明日随寡人上朝!”

“是,陛下。”

侍卫宫女领命退下,商青君妲己则都是不由一怔。

赐王服?陛下是何意?后宫贵妃怎可穿陛下一般王服?更跟随陛下上朝?岂不是乱了纲常,更被人骂做荒淫无道?

看到两人脸上的疑惑,张辛也不禁收起眸中的笑意,幽幽开口。

“寡人决定,明日起便开始兑现曾经诺言,亲身劳力为女娲娘娘修建宫殿!朝中之事往后便且由青君负责替寡人处理,掌一切生杀大权,不知青君你可愿意?”

“青君不敢!请陛下收回成命!”

身影慌忙便即跪倒。

张辛直接不由眼睛一眯。

“怎么?是你商青君不敢,还是你要抗旨?”

一瞬间的沉默,明显一咬牙,紧接便也即开口。

“陛下如此信任青君,青君自开心还来不及,但陛下若不说明缘由,青君誓死不敢从命!”

第十二章 给你们惊喜

“抬起头来。”

张辛声音淡淡,黑漆的双眸也不由更深邃。

闻言商青君也紧接抬起头,但美目中却依旧是闪烁着倔强。

“你意思是说,只要寡人说明缘由,你便愿意替寡人去上朝,替寡人处理朝中事务?”

“陛下不许欺瞒青君!”

“你是第一个敢这么跟寡人说话之人,果是与他人不同。”

张辛不由眼睛一眯,直接再次幽幽开口。

“那你便且听好,寡人要你代替寡人上朝,就是要你替寡人背锅,若寡人荒淫无道,有一天众叛亲离,你便也会跟着被唾骂,甚至要背上千古的骂名!

你既是如此聪慧,想也当明白寡人的处境,寡人就是想要你去替寡人挡剑,寡人也好继续遂了他们的愿,与妲己荒淫无道!”

声音落下,一旁一直未说话的妲己忍不住就是感动的看来一眼,同时美眸中又不禁闪过一丝意外,意外张辛竟是如此用意,更意外张辛会真的说出来,以及对商青君的信任。

张辛继续不动声色。

商青君则明显听得身子一颤,但美目中却依旧是闪烁着倔强,并丝毫不躲闪的与张辛对视。

一刹那的寂静,紧接美目便也即直视着张辛的眼睛开口。

“青君不信,不信陛下是如此用意,青君只相信陛下将一切相托,更愿意为此背上荒淫无道的骂名,是对青君的绝对信任,只是依旧在生气青君父亲要将青君许给那西周姬发;

青君只想让陛下知道,青君既然已经是陛下的妃子,又能得陛下如此的信任,青君便绝不会辜负陛下,若真有那骂名,青君亦甘愿为陛下背负;

只是青君尚有一请求,陛下若能恩准,青君便也不惧违了那纲常,着王服而代陛下上朝,处理国事,替陛下挡下暗中的一切!”

“我是这么个意思吗?”

终于听完,张辛也不禁心中微动,双眸中露出疑惑之色的摸摸下巴,更忍不住脸上再次露出发自内心的微笑,太认真了也累,不妨趁一切未开始,且偷得浮生半日,如此佳人相伴。

不由就是面色“奇怪”的向妲己望去。

“妲己,难道寡人真是这个意思?”

妲己同样从未见过“陛下”如此随意,不由便也是狡黠一笑,楚楚开口。

“陛下明明是对人有意,在吃那西周姬发之醋,却还不承认,连妲己都要吃醋了;不然为何不让妲己替陛下去上朝?妲己虽为一介女流,却也想试试那君临天下,掌生杀大权的感觉。”

“算了,你起来说话,你既然成了寡人的女人,寡人也自不会真的那般对你,只要你真心对寡人,寡人便不负你,且说说你有何请求?”

终于张辛忍不住一挥手。

商青君也是直接起身,一时间又有些不习惯张辛的随意。

“青君只想陛下恩准,能让青君每晚陪在陛下身边?”

张辛一怔,这也算请求?

“青君只想为陛下生个一子半女,想那时陛下便再不会怀疑青君之心。”

张辛双眸不由就是幽幽一闪。

“寡人命中只有二子。”

“青君不信命。”

但说完,紧接便即不由意识到“陛下”话中的问题。

“再说陛下如何知道自己命中只有二子,且宫中姜姐姐,黄姐姐所孕都是男?想那西伯侯仁义之名,尚且有九十九子,陛下大商君主,怎可能只有二子。”

张辛不动声色,又泄露天机了。

“寡人就是知道,不信你可以跟寡人打个赌。”

“若青君能为陛下也怀上一子半女……”

“那来日寡人便封你为后!”

张辛不由下意识脱口而出。

结果便又是一夜荒淫,二女同推!本准备给商青君留点力气,好白天跟着去上朝,然后对付那一群老狐狸,给满朝文武个惊喜,不想其竟会玉体横陈在旁,目不转睛的欣赏两人荒淫。

最后让张辛和妲己都不禁感到不好意思,只好再次将其拉上一起!

于是心情难有的大好之下,便又是大半夜荒淫,第二天上朝干脆就迟到,荒淫无道嘛,寡人就是要荒淫!而且是二女同推!有本事你们找那商容去。

但不想老臣闻仲刚北征离开,张辛于宫中荒淫二女同推的消息便就传了出去。

自然是张辛故意为之,让费仲透露出去的,你们就羡慕嫉妒恨去吧!不给你们看到希望,你们又怎么会一头撞过来?还有那阐教中的练气士。

可关键你荒淫便也罢了,竟然上朝还迟到!

结果就是满朝文武都只能在大殿上瞪着眼的等着,也都清楚陛下昨夜几乎整夜都在荒淫,与那冀州侯之女,以及商相之女。

王叔比干满脸的阴云。

商容一脸不自在,自大家都知道有其女儿,不想往日朝歌城内的神医商青君,竟也与陛下一起如此荒淫!

卿士梅伯同样仿佛在酝酿怒火,张辛自也记得,好像未来被自己剁成肉酱了!

但真正看透一切后,张辛自也再不相信原本的一切,只相信那些至死没有叛出朝歌,没有背叛自己之人;也只将其记在心里,自己未来为什么会将其剁成肉酱?只怕也跟自己了解的不一样。

然后就是振国武成王黄飞虎,倒霉的陈唐关总兵李靖依旧被留在朝歌,也得跟着上朝,上大夫费仲,未来造反的方相方弼,满朝文武都只能干瞪眼的等着。

心里也都清楚,昨夜陛下一夜荒淫……

终于都快到了午时,那位陛下才姗姗来迟。

依旧黑色而庄重的王服,金线刺边,刺着大商的标志玄鸟,头顶“冕旒”,双眸依旧是凌厉而逼人。

可其身旁牵着手的又是何人?

只见同样是一身黑色而庄重的王服,同样头顶“冕旒”,几让所有人都不由看得呆住。

似乎有些熟悉……

终于商容第一个反应过来,两个眼睛不由就是一突,险些就是心脏病发。

其他所有人则都是不由愕然愣住,完全反应不过来。

张辛则是凌厉的眸光一闪,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震惊吧?惊喜吧?自知道绝对有人心中忍不住的惊喜,自己这样荒唐。

猛的一甩大袖,坐上王座,也扶着商青君坐于一侧,完全无视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目光。

第十三章 化名张辛

这个时候自没有所谓龙椅,连大商的王族标志都是玄鸟,龙则不过是爬虫一般的生物,连未来哪吒都可以抽筋扒皮,超然世外的练气士同样是不放在眼中。

然后不及所有人反应,便即直接开口。

“自今日起,寡人将亲往为女娲娘娘修建宫殿,朝中一切事物皆由商爱妃代寡人处置,尔等尽皆听命于商爱妃即可。”

“陛下万万不可!”

话音刚落,商容便第一个站出。

“好你个商容!敢违抗寡人命令,方相!立刻将其拿下!过后由商爱妃处置!再有人胆敢不听商爱妃命令,恶来!”

“臣在!”

直接一声大喝,古之恶来便抱拳而出。

张辛双眸中依旧闪烁着凌厉的目光。

“勿论何人,胆敢违逆商爱妃命令,一律拿下!听由商爱妃处置!”

“是!”

张辛直接猛的一甩大袖,从王座上站起,转身就走,完全不给其他人阻止的机会。至于方相要真敢将商老头拿下,商青君就能将其收拾死。

瞬间大殿中便即寂静下来。

恶来眸闪凶光,扫视大殿。

商青君美目似乎同样变得凌厉起来,仿佛能看透人心,也是忍不住心潮激荡,做梦也不曾想过,自己竟能有朝一日而坐上大商的君王之座。

而忍不住心间一闪而过一个念头,若是那西周姬发,又可愿意如此权力相托?如此将一切托付于自己,甚至为自己背上荒淫无道之君的骂名?

念头完全是一闪而过,不用想都知道,世间绝不可能再有一个君王,能对一女子如此信任,可谓开天辟地,恒古未有!而忍不住心中激荡。

同时明显也感应到大殿中诡异的气氛,几乎如芒在背!被所有人同时盯上的感觉。

王叔比干满脸“阴云”,可为何又不阻止?莫不是正希望陛下如此荒唐,如此荒淫下去,倒是为难了自己那父亲。

几乎所有人都是脸色铁青,可在古之恶来的淫威下,却又再没有一人敢站出,即使是振国武成王黄飞虎,也都只能是脸色发黑。

不想陛下竟会如此荒唐!让一后宫坐朝!

张辛心中也自清楚,自己根本没有心思与这些人勾心斗角,到时候只需直接碾压就行,寡人想杀你不过就是一句话!自己真正的敌人却是那些超然世外的练气士。

倒刚好不如用商青君,一个似乎智商极高的奇女子,应该足够应付一众老狐狸了,甚至那西伯侯姬昌,都能给其个惊喜!自己则更能空出时间谋划,然后等着那些练气士过来。

也是一夜时间张辛才突然想到,似乎反而商青君比自己更合适去做这些明面上的事,智商也足够,足以与一众老狐狸周旋,明显也是可信,那自己便不妨真正给其信任。

若以其性格连孩子都愿意为自己生,那还又有什么不可信的?自己也更想隐身暗处,然后等着给对方惊喜。

你们不是想看寡人荒淫无道吗?寡人现在开始荒淫无道给你们看!开恒古之未有,让后宫代替寡人上朝,还有那些练气士,惊喜吧?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想到商青君可能即将面对的所有问题,张辛才陪其真正做了一把“昏君”,不忍心一大早就将其叫起,然后去上朝。

而是真正陪着其睡到将近午时,却不知商青君实早已醒来,就只是在细细感受其这位明面上荒淫无道,其实却体贴入微的陛下,而更忍不住心中感动。

而朝中又有诡计多端的未来佞臣费仲,以及古之恶来一文一武共同辅佐,也自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只需要放手去代理大商君主就行,以一后宫的身份!

将一众目瞪口呆的满朝文武丢下,留给商青君收拾,张辛便即直接找上孔宣。

自是在王宫中已单独给其留出一处住所,同时坐镇大商王宫,只有张辛需要时其才会出现在张辛身旁。

闻仲已被调虎离山,更将一切安排妥当,朝中有智商女商青君应付,张辛也只觉心中一松,或者从未有过的一松。

至少眼下暂时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了,却即使是原本的纣王本人,显然也不是对方能对付的,不然就不会有未来“女娲宫进香”一事补充了。

“陛下果然是与众不同。”

站在朝歌南城门外,依旧一身黑色而庄重的王服,金线刺边,刺着大商标志玄鸟,头顶冕旒,自是张辛再一次故意而为,引起无数人远远的围观跪拜。

快看,那是陛下……

无数悄悄的声音传来,张辛只当作未听到。

“女人又如何,女娲娘娘造人,不一样是女人,如何便不能做大商国君?另外兄长能不能直接唤我帝辛,或者叫我张辛也可以,我准备给自己取一化名张辛,日后外出时便用名张辛,朝中且全部交给青君。

还有一直忘记问兄长,关于修炼一事,可有那变化之术可以修炼?不然以后外出时,很容易便就会被人认出,也是不便。”

明显孔宣实力直逼教主级别后,眼眸中也总是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似是在睥睨众生,也是不由背手与张辛并肩而立。

“称呼问题已经说过,孔宣既然已与陛下结拜为兄弟,那么勿论如何称呼,陛下都依然是孔宣的兄弟,陛下不同样时常自称混乱?

至于变化之术,那不过是小道,但陛下若想修习一下,以陛下的资质,当也会很快,若是变化一下样貌,倒的确是方便。”

张辛不由就是眼睛一亮,果然不可能没有变化之术,原来在这个时期的练气士以及妖族眼中,变化之术却不过是小道,但小道却也有立奇功之时!

“那可就太好了!以后兄长与我离开朝歌,寡人便变化样貌,自称张辛,可有什么方法修炼?”

孔宣再次不由傲然一笑,双眸中更闪过一道精光。

“孔宣即已传了陛下修炼之道,自亦再可助陛下一臂之力,待回宫兄长我自有办法!”

瞬间张辛便就是心中一动,五色神光!定是那五色神光无疑了!

“好!只是今日寡人却要兑现当初誓言,既已身为大商国君,便且开始以君王之身,亲力劳作,为女娲娘娘修建宫殿;

走!兄长,且与寡人一起。”

第十四章 娲皇宫内

明显孔宣就是眸光微微一闪,以其心性高傲,更有直逼教主级别的实力,自不会愿意向任何一位教主低头,哪怕是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更何况还亲力动手为其修宫殿。

同时自也早就听张辛说过,自是张辛故意给其的心理准备,既然为了兄弟,来日寡人为那女娲娘娘修宫殿,你这位兄长总不能在一旁看着吧?

不由就是直视向张辛的眼睛。

“陛下可是认真的?”

张辛也丝毫不躲闪。

“只请兄长相信寡人!寡人绝不是故意要兄长难堪!”

仅仅是一秒钟的对视。

“好,孔宣相信陛下,今日便随陛下一起。”

淡淡的声音,但张辛却知道其话语中的信任。

“不止今日,今日就只是象征动下手就可,寡人也自有深意,就是要人看到,寡人如此与民夫为伍,好给他们一个虚无缥缈的希望;

若寡人不测遇刺,兄长可知道谁最得利?”

孔宣明显眸中精光一闪。

“原来陛下是想以身做饵。”

“做饵倒也不是,寡人有‘王气护体’,他们是不可能刺杀得了寡人的,至于那些练气士,也不敢对寡人动手。”

说话间很快便就走到原本的女娲宫址。

只见原本的女娲宫依然是被推倒,而开始有无数的民夫忙碌。

没有侍卫相随,大商新登基的君王现身,自也立刻便引起了轰动,而无数人纷纷跪倒叩拜。

自然是要惊动那位女娲娘娘,没有这么大阵势,还怕你这位妖教教主注意不到寡人!当然自也是张辛的另一层用意。

转眼半日便即是过去。

却不知就在两人回宫的同时,于天地间的娲皇宫内,也同样两个声音紧接着响起。

“那孔雀生性高傲,不想今日竟会向我低头。”

“来日只怕也是一场因果。”

“兄长是何意?”

“我也是说不准,来日若那孔宣遭难,娘娘只怕也不得不出手相助。”

“他今日即愿向我低头,更与那帝辛一起为我修建宫殿,来日若是有难,纵出手一助亦无不可;只可恨那些人,竟趁机刺杀大商君主,端是可恨。”

“娘娘乃圣人之身,当不可如此容易动怒,想那些人也不过是做无用功,大商君主自有神力护体,又岂是他们能刺杀得了的,那几教练气士更不可能对大商君主动手。”

“兄长可是觉得,我当初不该与那帝辛九天息壤脱胎换骨?”

“倒也是无妨,那帝辛本为人族之体,而源于九天息壤,想只要你我不说,便纵是那几方教主当也是难以看出,只怕来日……”

“来日如何?”

“娘娘不也有感,天地或将有变,那帝辛如今又修炼那孔宣吐息之法,怕是这天地也当要大乱了。”

“哼!与我又何干?”

……

而若是张辛知道天地间娲皇宫内的对话,定也会忍不住而笑,不想大名鼎鼎妖教教主女娲娘娘,果然是与传说中一样小气,竟会来一句与我何干?

自也是不出张辛预料,果然与众多民夫一起劳作刚不过片刻,便突然有一人冒出,手持匕首刺来。

只可惜张辛虽然修炼日短,但却是“资质”实在太好,已经能清晰感应到身边的杀机,完全是十米之内便能瞬间察觉。

便仿佛一道冷芒刺来,而瞬间以神力护体,尤其是这种距离还是随着每一天都在增长的,从最初的一米,转眼不过月余就增加到十米。

也是让张辛忍不住期待,若修炼上十几年,岂不是千米之外便能早早感应到杀机?而躲避即将到来的劫难!

结果就是,当匕首刺到身前,便再难以寸进。

亲力劳作为女娲娘娘修建宫殿的陛下遇刺,也是瞬间便即是让朝歌震动。

但未等恶来带领大队侍卫禁军到来,张辛便已趁机跟孔宣回宫,刺客自然让人直接押给费仲,也根本不需要保护。

商青君同样被惊动,慌忙便赶来看望,张辛也是不由心中一动,其既然是神医,审讯方面肯定比费仲那些人有办法!

不如将那位父王帝乙被人以上古秘术害死的案子,也交给其一起处理,等结果出来希望爱妃你不要太震惊。

将一切安排好,张辛便直接让恶来守卫,不要人来打扰,其他一切事情由商爱妃处理,然后直接被孔宣五色神光一刷,而进入其五色神光内。

进入五色神光张辛才发现,竟是一个完全独立的五行世界,难怪未来连西方教教主都能困住一时。

紧接孔宣的身影同样出现,双眸中更是精光闪烁,张辛也忍不住好奇开口。

“这便是兄长的五色神光内?”

孔宣微笑点头。

“陛下只怕现在对于修炼还不太了解吧?”

张辛同样心中一动,自也是一直刻意没问。

“早想向兄长请教,不想接连变故,倒是给忘记了。”

“陛下可以全力一拳打来,让我看看陛下的神力究竟到了什么程度。”

瞬间张辛也不由眸光一闪,虽然没有刻意隐瞒,但却还真没有真正交底过,自己神力跟那些练气士相比,到底到了什么程度。

“好!那兄长注意了。”

话音落下,张辛直接一拳握起,瞬间神力之下,似乎拳头四周的空间都有些扭曲起来,同样让孔宣不由眸光一闪。

一拳直接打向其胸口,只听“砰”的一声闷响,竟是纹丝不动,而张辛则感觉打在了石头上。

可即使是石头,也应该爆裂了。

孔宣紧接便不由眸光大亮的开口。

“陛下神力果然不凡,虽然孔宣不知道陛下究竟经历过什么奇遇,但如此神力,已经足以比拟许多练气士了。”

张辛同样不由听得眸光一亮。

而境界上自也是早已有所了解,似乎并没有一个准确的划分,天地间几教中弟子皆以练气士统称,然后又分真仙,金仙,和大罗金仙,但即使同为金仙,实力却也可以天差地别。

至于修炼,则基本全靠自己去悟,然后以吐息法门修炼,或者拜入几教中,有不解之处可以去询问师兄师尊。

而孔宣眸中精光闪烁之下,紧接便即又再次开口。

“陛下既有如此体质,若不修炼就实在可惜了,兄长我既然已传你修炼之法,自也不惧再为你逆天一次!若有那几教中练气士想算计我孔宣兄弟,便即要让其撞在陛下的铁板上!

或许换个人也无法做到,但兄长我这五行世界,却可以助陛下你一臂之力,直接突破练气士真仙之境!

到时再以陛下神力,想即使是一位金仙练气士,陛下当也能应付!那变化之术亦可轻易施展,不知陛下你可已准备好?”

声音中充满了傲然,张辛同样是听得瞬间大喜,而直接表现在脸上。

“子受多谢兄长!”

随着话音落下,四周无尽的五行之力也突然狂涌而来,结果下一瞬张辛便即直接失去意识。

第十五章 姜子牙下山

而孔宣虽然心性高傲,但却不傻,自比张辛了解那位娲皇宫内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又是个什么性子。

却不比其他几位教主,是真正的恩怨分明,又或者说是女人独有的性子,或许人族女性的一些特点便都是从其身上而来。

自轻易不愿意招惹,因为一不小心你可能就会被其给记上,而向其示好低头,也自不是其心性高傲的孔宣愿意的。

结果就是无数年,一直都是独来独往,从未与那位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打过交道。

但此时被张辛“逼着”,不得不低头亲力劳作为那位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修宫殿,却也等于是给了其孔宣一个台阶,一个未来的因果!

以其如今的实力,未来若是碰上哪位教主,恐怕还真得需要那位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出手一助。

而很明显大商君主帝辛这位结拜兄弟,从小就将那位女娲娘娘奉为圣人,恭敬无比,那位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也自不可能不知道。

分明就是在给其这个兄长一份未来的“因果”!

虽然“帝辛”没说,但其孔宣心里却清楚,更几乎可以确定,“帝辛”神力的异常,绝对是因为那位女娲娘娘!也自不介意默认与那位女娲娘娘结成同盟。

并且心中也是隐有感,这位结拜兄弟的大商君主帝辛,应该有着一种知天命,或者预测未来的能力,心中自也是忍不住的激动。

当张辛再一次醒来,便已是过去整整一周,不想姜子牙用了四十年都未修成的真仙,自己竟然只用了一周,忍不住心中就是更喜。

唯一一点就是,好像还是不会什么法术,只是神力以几何倍数增加了,另外就是身体的六感同样是变得无比灵敏。

以神力踏空而行,同样似乎因为神力的增加,而发生了变化,明明只是迈出一步,不想竟就跨出百米之远。

当跟孔宣一起出现在朝歌东郊,不仅张辛自己吓一跳,孔宣同样看得忍不住心惊,别人想要驾云行走都不知要修炼多少年,陛下你倒好,竟莫名其妙有了缩步成寸的神通!

至于变化之术,却是让张辛有些失望,原本以为可以随便变,想变什么变什么,那样还不玩死那群阐教练气士?不想原来就只能是变化面部样貌。

或许普通人,甚至一些练气士看不出自己身份,但勿论自己怎么变,也都不可能瞒过天地间几大教主的眼睛。

但也只是一想,张辛便也满足了,能变化一下样貌就足够了,来日若是遇到那雷震子土行孙的玩意儿,看寡人如何生撕了你!

但只明显孔宣也是消耗很大,甚至脸色都有些苍白,简单感受一下身体的变化,两人便直接返回朝歌。

孔宣继续闭关恢复,刚好接下来就只是给那位女娲娘娘修宫殿,也没有其他的什么事,然后就是等着未来两个儿子的出世。

想到自己未来两个儿子,张辛自也忍不住期待,那么只怕很快那阐教练气士广成子,赤精子,也都会前来收徒。

可说一切都没有开始,但自己的命运却已经开始,而从登基的那一刻起,或许顺序稍有点改变,但一切也都正在按照原本的轨迹发展。

哪吒三年后就会出生,命中注定就是为伐自己这个纣王而出世,自己的儿子也同样很快就会被收走。

既然自己的命运已经开始了,那么姜子牙也应该很快就会下山,就是不知道哪一个又会先来?

所以对于张辛来说,接下来自也是极为难得的一段时间安定。

而返回朝歌张辛才知道,不得不说商青君果然不愧为朝歌神医,或许是因为“立功心切”,竟用其闭关的短短一周时间,就查清了一切因果,并同时终于飞廉也从陈唐关返回。

结果就是刚一出现在寿仙宫,飞廉,费仲,以及商青君便同时来见。

可说都是极为隐秘之事,结果三人便也都不好先开口起来。

飞廉一脸诡异古怪,费仲一脸凝重,商青君明显有些憔悴,妲己则在一旁默默作陪。

一眼扫过,张辛便瞬间知道三人心中所想,修炼上有了变化,心里自也是更踏实,甚至忍不住期待一切都早点开始。

“飞廉你先说吧。”

“是,陛下。”

听到张辛开口,飞廉便也不再顾忌,明显跟费仲一样会察言观色,既然这位陛下让其说,便说明身边都是可以听到之人。

“臣去了那陈唐关几天,不想果然与陛下所言一般,纵臣使尽手段,竟也没帮那李靖夫人将腹中胎儿打掉!”

瞬间几人便不由同时神色各异,尤其是商青君,更是听得不解。

张辛也是眸光一闪,微微向其看去一眼。

“青君怕是不知,那陈唐关李靖来了朝歌,不想其夫人却在家怀了身孕,正慌忙四处求方,想要在李总兵返回前将腹中不知何来的胎儿打掉;

然而寡人却知,那腹中胎儿便正是为针对寡人而来,所以寡人才暗中让飞廉前去助其一臂之力,但不想使尽手段竟也未能打掉那腹中胎儿。”

商青君明显就是眉头微微一皱。

“虽然青君不知陛下如何知道,但陛下既然知道,为何不……”

即使没说完,张辛也依旧明白其意思,既然知道敌人,为什么不直接点?只是不好说出口。

张辛却是再次若有深意的看其一眼。

“便正如青君你查到的结果,寡人知道答案,但现在却不能动手,因为现在动手就会打草惊蛇,让一切都提前到来;寡人还没有做好准备,或者是想感受一下这难得的安定,只怕以后就再也没有了。”

声音落下,纵费仲商青君都早有准备,但还是都忍不住心中一动,陛下果然一切都心里清楚;同时更震惊张辛说的“一切都提前到来”,又究竟是什么提前到来?

费仲不动声色,商青君同样是再次心中微动,准备等过后再问,以其性格自难以憋在心里不问。

接着张辛便又转头看向飞廉。

“暂时飞廉你就暂且负责朝歌扩建,和女娲宫修建一事;老费看你表情,莫不是宋家庄来了什么人?”

张辛自然只是突然想到,随口一问。

但不想话音落下,费仲直接就是不由目瞪口呆,接着一瞬便又清醒过来,而更忍不住震惊,难道陛下曾经的一切安排都是为那姜子牙?

“回陛下,正是宋家庄那里,臣结拜兄弟宋异人的另一个结拜兄弟,名叫姜子牙,拜在昆仑山阐教中学艺四十年而归,如今正拜托臣能否给其在朝中谋一个职位。”

张辛不由就是眸光猛的一闪。

第十六章 打破宿命

“帝辛”不由就是眸光猛的一闪。

姜子牙下山了?那就算是一切都真正开始了,还以为可以安定一段时间,看来应该就在明年了,也罢!自己也已经准备的差不多,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明显商青君便又是一怔,这才发现其还有如此多不知道的,陛下他暗中到底有多少谋划?

只见“帝辛”眸光猛的一闪,突然便又变得凌厉起来。

“既然也算是老费你结拜兄弟,就将他引进朝中,青君与他首相之位,再抽空去结交其夫人马氏,寡人就先不与他相见了。”

但话音落下,费仲脸色却也是不由一怔,有些震惊不敢置信的开口。

“陛下,那姜子牙还没有成亲,今日那宋异人刚跟臣商议,是不是去那马员外家提亲……”

费仲几乎说不下去,心中实在是从未有过的震惊,陛下怎么就知道那姜子牙夫人会是那马氏?

只见陛下帝辛明显同样是刹那间的一怔,接着便干脆脱口而出。

“还没有成亲吗?那也是早晚之事,那姜子牙夫人非那马氏莫属;而那姜子牙也还是有些能耐的,并且寡人敢断定,那姜子牙未来必反!

所以寡人要你们提前与其结交,待来日其若反出朝歌,寡人就叫他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名传遍天下!

行了,老费飞廉你们下去吧。”

待费仲飞廉两人都震惊不敢置信的退下,明显帝辛的眼中才闪现不忍之色,眸光也不再变得那么凌厉。

“青君,辛苦你了。”

结果一句几乎从未有过的温和话语落下,商青君忍不住就是鼻子一酸,而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跟陛下相比,青君不辛苦,真正将一切查明青君才明白,陛下才是真的辛苦,真正的孤独,难怪陛下从小便……

只是青君还是不明,陛下为何会怕打草惊蛇,那背后之蛇又是谁?以陛下性格当不会惧此才对。”

只见帝辛不由就是呵呵一笑。

“说来你们或许不信,寡人天生似乎就知天命,所以寡人知道一切,从而未雨绸缪!不仅知道那李靖之子命中注定生来就是为对付寡人,亦知道那姜子牙未来必反,这一点或许都由不得他自己;

所以寡人只要青君你做到一点,当他叛出朝歌的那一天,要让他心中有愧,同时叫他不忠不义之名传遍天下;

也更知道寡人自己之命,最终将自焚于那摘星楼,更将背上千古的骂名,承受世人万古的唾骂,而不得翻身;

可寡人偏不信这命!就是要与这命一争!”

听到自焚摘星楼,两女都是不由瞬间心颤而恍然,鼻子再次一酸,同时都是忍不住眼泪在眼中打转,难怪当初陛下会那般问……

“若真有那一日,妲己,青君,也不惧与陛下一起自焚于那摘星楼!”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已完全代入帝辛角色的张辛闻听,同样是不由心中激荡,自己往后就是帝辛!若真逃不过那宿命,也不惧来个鱼死网破,将你一教练气士弟子屠戮殆尽!

于是这一夜虽没有荒淫,却依旧是二女同推,更加无尽的销魂不可描述。

接下来目标已定,似乎因为感觉到“东窗事发”,朝中也是更加安稳下来,一片风平浪静。

朝中也依旧是商青君坐朝,处理大商国事。

首相王叔比干被商贵妃莫名降为亚相,而提从昆仑山学艺归来的姜子牙为首相,结果瞬间便就将姜子牙置于风口浪尖之上,而无声中吸引所有人火力。

可偏偏其学道四十年,虽兵书什么的读了很多,但却没有任何实际的经验,结果就是可想而知。

而商青君知道一切之下,也更不给其任何了解国事的机会,完全就是身居高位,就只是用来拉仇恨吸引火力的。

商容则成了一个闷葫芦,干脆也再没脸上朝,几次之后便就呆在家里养老了,那王座上坐的就是自己女儿,让其老家伙自满身的不自在。

费仲则也借姜子牙之名成了所有人眼中的佞臣,这首相位置自是其一手促成的,恶名便都落在了其头上。

然后就是陈唐关李靖,帝辛自也记得,终于家里也传来了消息,不得不请回,然后回陈唐关帮老婆打胎,也是够老实的。

却反而让帝辛生起放其一马之心,毕竟如此可爱的李天王,还等着其之后收拾那哪吒呢,让两人“父子”相残,也是一场好戏。

再之后就是完全代入了帝辛的张辛,也似已清楚看到接下来的每一步,或者某种轨迹也明显更加清晰了。

姜子牙吸引火力,商青君处理国事,自己荒淫无道不上朝,又接连几次刺杀都失败之后,明显对方也消停下来,知道对付不了自己。

那么下一步应该就是拉上那位女娲娘娘了,当在不久后来年的三月十五,女娲诞辰,以自己题淫诗,而真正开启一切。

再然后就应该是四大诸侯进朝歌,或许有“清君侧”“扶贤君”的打算,但显然注定不可能成功,很快雷震子也会出世。

帝辛自也绝不相信,不管是那费仲,还是未来的自己,会蠢到将四大诸侯招入朝歌杀掉,然后自掘坟墓!

明显一切都是越发的明朗,帝辛也是渐渐寻机跟商青君,妲己,费仲,飞廉,甚至恶来,都隐晦点明,心里好有个准备,下一步又将会如何。

倒是发生了一件意外,后宫中的黄贵妃竟然莫名其妙流产了,似乎打破了帝辛的命中只有二子之命,但不想紧接商青君便又确定姜王后怀的竟然是双胞胎。

并很快,终于商青君也怀上了身孕,也再次让帝辛心中不由一松。

至少每一点改变,也都让自己又向着打破宿命迈进一步,至少未来的自己就不会有第三个孩子,而且商青君更确定是个女儿,也让帝辛忍不住更加珍惜和疼爱。

却不像命中注定的两个儿子,反而命外的才让帝辛真正感觉是自己的孩子,也是大商的公主!并且直接便决定,待生下来便拜孔宣为师。

至于妲己,帝辛则直接一句“寡人知道”便安抚了,结果也又让其感动的不行,自了解妖族想怀孕却不像人族一样简单,寡人心里有数,也绝不在意你妖族之身。

然后就是每日里拉着孔宣一起,以君王之身亲力劳作,为那位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修宫殿,更甚至扩建朝歌,寡人就是如此爱民如子,与民同乐。

晚上也开始宿在商青君的馨庆宫中,而作为其辛苦的补偿,同时也是为陪伴未来的女儿,带着妲己一起;并偶尔也会带着孔宣一起悄悄的离开朝歌,自无人知道其去了哪里,又做了什么。

朝歌内则也是一片风平浪静。

第十七章 妲己先谒娲皇宫

而随着时间,一切的轨迹也明显越来越清晰,便仿佛欲要使其亡,必先使其狂,一个巨大的网明显正在围绕着自己编织而成。

因为知道接下来的每一步发展,帝辛自便也随着时间看得越来越清晰。

便仿佛那哪吒的出世,天命便就是保周,所谓闹海伐纣,莫不正是为亡自己而出世?然后去觍着脸拉拢,希望其倒戈?那不过就是一种幻想。

姜子牙的下山同样也是网的一部分,只不过其“悟性实在太高”,不然也不会四十年连真仙都修不成了,说其有人间将相之福,竟然就想着朝歌。

或者以那位教主的能力,说不得一切也都早在其意料之内,姜子牙学道四十年,却没有任何的实际经验,而朝歌便就是其最好的第一站。

然后一步一步,到最后的叛出朝歌,而逃往西岐,所谓姜太公钓鱼,若是寡人君临呢?那姬昌夜梦飞熊,飞熊正是其姜子牙别号,若是那姬昌梦中的飞熊发狂呢?

网明显还是原来的网,但自己却已不再是原来的自己!

所以帝辛心中同样期待。

一切也都正向着原本的轨迹发展,坑已经挖好,就等着你们一步步跳进来了,倒要看看谁算计谁,寡人偏就不信了这命。

时间一日一日,晃眼就是一年,终于李靖也不再到处寻找打胎之药,只是记在心里,那绝不是自己的孩儿。

帝辛自也乐见其成,以后有的是乐子看,那陈唐关似乎还摆设着一个谁也拉不开的“震天弓”,怕也正是给那哪吒惹祸准备的,若是往西昆仑上射一箭,不知道又会是什么个后果?

当然有曾经蚩尤师弟的飞廉出手,那肚里的哪吒也已然不知变成了什么鬼样子,同样让帝辛忍不住期待,待其出世时一定要去一观。

而命中注定的两个儿子同样出世,以及命中本不该有的女儿,大商唯一的公主。

有些自己清楚知道的变化,明显对方却丝毫不知,寡人就是要沿着你们设定的轨迹走,不然怎么能将你们都坑死!

一切准备好,浩大的女娲宫也终于修成,帝辛便即是开始一日一日的等待,等待一切的开始,或者听孔宣讲道,并换下商青君开始上朝。

因为女娲诞辰已经临近!

这一天晚上,帝辛也是难有的再一次兴起,而将妲己商青君二女又一次同推,因为清楚知道,明天便即将一切真正的开始,也是忍不住微微有些兴奋。

只是具体的依旧未向任何人透露,但长久的相处下来,同样是让两人清楚的感觉到其突然的变化。

久久的云消雨歇,妲己首先忍不住楚楚开口。

“陛下今天似乎有些兴奋。”

帝辛同样是眸光一闪。

“因为寡人有感,即将女娲娘娘诞辰,当有人会趁此时机,算计陷害寡人!若寡人所猜不错,明天便将会有大臣提议,女娲娘娘诞辰之日,寡人当亲往行香;

只是寡人却又想不出,对方会如何利用这机会算计寡人?”

说着帝辛也不禁皱起眉头,一旁的商青君也紧跟着皱起,即使是妲己也都是听得不由一惊,有人要利用陛下上香而算计陛下?又会从哪里动手?

“行刺应该不太可能,因为他们已经知道,寡人有‘王气’护体,那就只能是从别的方面,但又究竟会从哪里算计寡人?”

帝辛仿佛也是不由陷入思索而兴奋,一句句“提示”。

果然话音刚落,商青君便即眼眸猛的一亮。

“青君知道了!对方必是想要以陛下从小便常给女娲娘娘进香,更给女娲娘娘单独修浩大宫殿,而从这里入手!言陛下对上古大神女娲娘娘有非分之想,到时陛下只怕就会遭女娲娘娘降罪!”

帝辛闻听,跟妲己同时也是不由一惊,而忍不住眸中精光暴闪。

“可寡人对女娲娘娘至诚!又如何会亵渎女娲娘娘?”

再次三人不由同时眉头皱起,这一次却是妲己银牙一咬而开口。

“待进香之时,陛下不若也将兄长孔宣带上,那时就算有人想使手段,当也逃不过兄长孔宣的眼睛。”

帝辛微微点头。

“也只有如此了。”

但商青君却依旧是皱着眉头,自也是早已知道孔宣妖族之身,并同样从孔宣处得一吐息修炼法门,闻听忍不住便也即开口。

“只怕这样还不够,女娲娘娘乃上古大神,自不能丝毫不敬,为保万一,不若明日青君继续陪陛下上朝,妲己代陛下先行往那女娲宫,将有人可能会陷害陛下一事提前告上;

想女娲娘娘有灵,当能理解陛下至诚之心,绝不会对其生出非分之想,而不至于降罪陛下。”

“不行!”

但不想话音落下,妲己却又再次一咬牙,直接楚楚开口。

“那样恐怕还不能确保,刚好妲己认识一姐妹,知道女娲娘娘所在,事不宜迟!妲己这便去求那位姐妹,带妲己亲自去谒见女娲娘娘;

待后日陛下于女娲宫进香之时,妲己便站在女娲娘娘身旁,便不信有人能陷害得了陛下!”

说完便直接玉体站起,而穿戴宫服。

帝辛和商青君同样是听得眼睛猛的一亮,要能到那女娲娘娘面前,自可保万无一失!

“可惜寡人无缘面谒女娲娘娘,如此寡人性命和将来,就拜托爱妃了!”

帝辛也是不由起身,直接深深一躬,要是这样可就太完美了,却不知道那位女娲娘娘究竟是什么样子?

自也是发自内心的感激,当然也有着真正的夫妻感情,清晰记得那生则同衾,死则同穴;

深深一躬更也是夫妻间的相敬相爱,往后三人命运却也就算是绑在一起了,也正因为如此,才让两人感同身受,面对共同的命运,而合力一心,努力去共同打破那宿命!

但只帝辛这君王之身的深深一躬,对于一个女人,一位后宫,更尤其还是一位妖族,自也是瞬间便让其激动到不能自已。

商青君同样是忍不住激动,自也不担心妲己的安全,早知道其修有“道术”,才那般能堪陛下挞伐,待妲己离去,便又即思索着开口。

“不知明日又会是何人提议陛下女娲娘娘诞辰进香?若陛下进香不出意外还好,万一出了意外,其人自亦可杀。”

“寡人也想知道,究竟会是何人提议?”

第十八章 仙道难成

而帝辛也更早已想明白,不得不说有些事情真的是细思极恐!

若姜子牙下山是为扶助西周,然后来讨伐灭亡自己这个纣王,那其四十年前上昆仑修行四十年之功,难道便不是为这四十年后的今日?

亦或者说是四十年前一切就已经定下,那时自己甚至都没有出生。

可谓‘你生来命薄,仙道难成,只可受人间之福,下山辅助明主,身为将相,也不枉你上山修行四十年之功。’

亦有那‘你命缘如此,必听乎天,岂得违拗?’

难道以那位阐教教主之能,当初便看不出姜子牙生来命薄,仙道难成?既然看出,又为何还要收其一个生来命薄,仙道难成的弟子为徒四十年?

而“四十年之功”,岂不就是为自己这个纣王准备的?且从四十年之前就已经开始!

所谓‘命缘如此’,又是什么‘命缘’?莫不正是那扶助西周,讨伐灭亡自己这个纣王的‘命缘’?

必听乎天,何谓‘天’?

若说其“命缘”是未来的所谓“封神”,那到时候直接下山封神不就行了?学道四十年下山扶助西周又是为的什么?

随着时间帝辛自也已是看得越发明白,自己是真正的在与命争,与天斗。

一夜时间眨眼即过,天地间似乎依旧一片平静。

似乎一切都没有异样,朝歌内也没有任何动静,但越是安静,便即越是明显在酝酿什么。

帝辛早知道,所以心里也是清清楚楚,就在这一天了。

依旧如往常一般,黑色而庄重的王服,金线刺边,刺着大商的标志玄鸟,头顶冕旒,黑漆的双眸威严似又充斥着残暴,谁敢反抗寡人?

商青君则也基本同样的装束,但却跟帝辛身上的王服稍微区分了开来,也更显女王之姿,寡人就是要带后宫上朝,谁敢阻拦?

亦可谓从小就等待的一日,谋划设想了无数次的一日,终于是到来,即将面对那天地间一众练气士,甚至整个阐教,面对自己未来的宿命,帝辛心中也是忍不住微微激动。

还想来“女娲宫进香”的套路?这一次看不把你们自己坑进去。

威严肃静的大殿内,只见人明显似乎比往常多了一些,几乎满朝文武尽到,除了原本应该提议女娲宫进香的商容不见人影,也让帝辛心中忍不住好奇,这一次又会变成谁提议?

依旧与第一次一般,携手商青君走上王座,威严而凌厉的眸光扫视大殿。

但见首相姜子牙,亚相比干、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伯夷、叔齐众王族,上大夫费仲,胶鬲、赵启、杨任等人,以及振国武成王黄飞虎为首的一众武将,也都是尽皆出现。

帝辛自也每一个都认识,其中的伯夷叔齐两人也更了解,却是未来敢当姬发面,骂其无耻不仁不孝的两个孤竹国王子。

可谓父死不葬而动武是为不孝,以臣伐君是为不仁,却是真正的两位古之大贤,后因不吃西周粮食绝食而饿死!这一次力所能及之下,帝辛也绝不让两人再走向原本的命运。

至于胶鬲、赵启、杨任三人,则都是为西岐姬昌举荐,通过佞臣费仲安排在朝中的内应,自然也都给了上大夫的职位,就看着你们跳。

商青君同样清楚,因为费仲根本就没有丝毫隐瞒,甚至三人贿赂了其多少金,也是帝辛直接明言允许的,不管何人送礼都要收!而且还要贪得无厌,送少了都不行,就是要其扮演一个佞臣的角色。

费仲自也同样是跟着忍不住的兴奋,其自亦是一个见识不凡,心高气傲之人,根本就不是金钱能够收买的,不然也不会至死都没有叛出朝歌。

帝辛将一切了如指掌,然后安排其一件件的去挖坑,自也让其跟着忍不住有一种尽在掌握的感觉,心中自然也是忍不住的兴奋,而傲然朝堂,又岂是金钱能比的。

帝辛心中同样也是清楚,那一起坑人,一起尽在掌握,看透对方阴谋的感觉,已然让其这个心高气傲的未来佞臣欲罢不能!就算是身死也绝不可能再叛向西岐,而甘愿铁了心跟着帝辛。

而未来殉国自杀的飞廉恶来父子,自也是跟其一样,看透对方的一切,也让两父子心中忍不住更加激荡;两人自也都是修炼中人,颇有道术,而不惧与天地间的练气士为敌。

等了许久的一日,终于到来。

帝辛威严而凌厉的目光不由便扫过大殿。

只见姜子牙眼观鼻鼻关心,王叔亚相比干也是不动声色,其他两位王兄同样是眼皮不抬,倒都是能沉的住气。

就只有姜子牙,却几乎成了所有人的对头,只因为其是帝辛商青君的心腹宠臣,甚至比费仲还要受宠;不然也不可能刚下山就成为大商首相,然后吸引朝堂所有人火力。

可谓没有人敢针对费仲,但对其这个姜子牙,却都是不留余力,反正无论你怎样骂,都丝毫不影响其受宠。

而真正说起来,其却才是大商所有人公认的佞臣,只因为其不收礼,不收礼自然就不帮着办事,结果自也就无形中成了所有人的对头。

以王叔亚相比干为首的王族对其鄙视,以费仲为首的西岐内应同样对其敌视,可就是无论如何也搬不倒其这位首相。

结果短短一年下来,便也练就了其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沉稳,随便你们骂,可暗中却又是费仲帮其这个首相背下了所有“恶名”,也是让其打心里忍不住感激愧疚。

毕竟费仲也是其结拜兄弟,更还无比热心的帮其操办了家室,那马氏虽已六十有八,却还是一个黄花闺女;并且因为有所修炼的缘故,容颜也并没有苍老,极为的贤惠,也是让其食髓知味,仿佛是其姜子牙命中注定的夫人。

不然如何在人间都已经六十有八,还不曾婚嫁?更尤其还跟商王妃关系亲近,也正是其愿意在大商朝堂,与商青君为臣为首相的缘故。

可谓昆仑山学道四十年,自不会像商容一样迂腐,只因为自己女儿与帝辛荒唐坐朝,便没有脸上朝了。

帝辛自也是心中清楚。

另一边镇国武成王黄飞虎,眸光却是微微闪烁,明显已经知道些什么,其他人也都似乎面色无异,倒是让帝辛和商青君都有些看不出,究竟会是谁出来提议?

眸光一闪,帝辛也干脆按照原本一字不差的开口,同时于王座旁不动声色握向商青君的小手。

“有奏章出班,无事朝散。”

完全大商君主帝辛上朝的惯例,从来都是这么简单。

但不想声音落下,果然于右班中一人便立刻应声而出班,高擎牙笏,正是西岐姬昌内应之一杨任。

“启禀陛下,明日乃三月十五,是为女娲娘娘圣诞之辰,如今女娲宫既已落成,还请陛下驾临女娲宫降香!”

第十九章 女娲圣诞

声音响彻大殿,话音落下,似乎所有人都是精神一振,明显自己明日若不去,只怕满朝文武就要开始逼宫了,必须去不行。

帝辛不动声色,一旁商青君悠悠美目却是不由一闪,甚至比帝辛目光还更犀利,而看向每一个人,究竟有多少人知道?

瞬间帝辛也不由来了兴致,等了好久的啊,不妨就玩一玩。

不禁便即是眸光幽幽一闪。

“寡人平时也不曾少了女娲宫行香,明日便且不去了罢,寡人身体有些不适。”

果然话音刚落,杨任便就再一次紧接义正言辞开口,声音响彻大殿。

“陛下万万不可!女娲娘娘乃上古神女,生有圣德;那时共工氏头触不周山,天倾西北,地陷东南;女娲乃采五色石之,以补青天;故有功於百姓,黎庶立祀以报之。

今朝歌祀此福神,则四时康泰,国祚绵长,风调雨顺,灾害潜消。此福国庇民之正神圣诞之辰,陛下当亲往行香!”

竟然与原本一字不差,即使是换了人。

帝辛表面依旧是不动声色,自然是故意找借口,就是要看看自己到底能不能不去?即使明知道答案。

但看满朝文武几乎都虎视眈眈要出班的样子,便也瞬间明白,再次不由心中一动,而眸光幽幽一闪。

“还有何人认为寡人明日须去不可的?”

“陛下当去!”

“陛下当去!”

……

瞬间满殿文武几乎异口同声,但只有佞臣费仲,同样佞臣宠臣的姜子牙,以及少数几人,明显慢了半拍,其余甚至镇国武成王黄飞虎,也都是毫不犹豫站出高呼。

明日陛下非去不可!

商青君美目悠悠,将一切看在眼中。

费仲同样神色一动,瞬间也从帝辛话中听出些别的味道,似乎陛下又是在故意而为,难道明日女娲宫降香将会有何事发生?忍不住便即是眸光微不可察的一闪。

大殿中飞廉恶来父子自也同样在,并瞬间听出帝辛话的“另一层含义”,更也都是瞬间明悟,而同时忍不住心中一动,表面却又不动声色。

姜子牙明显也感觉到了气氛的一丝异常,竟似乎满朝文武在逼宫一般,陛下明日非得去女娲宫降香不可。

在不得不随所有人大流劝阻的同时,也是忍不住淡淡向王叔比干,西岐姬昌内应众人扫去一眼。

但不想却刚好迎上杨任精光闪烁的目光,赶忙便即将目光收回,而瞬间明悟,只怕其中必有阴谋。

要不要向陛下和商贵妃禀报?姜子牙心中念头不禁一闪而过,被鄙视敌视的久了,自便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更何况还是昆仑学道四十年下山的一大教弟子,多少也懂些道术。

但只同样所有人想不到的,帝辛声音紧接便也是淡淡,却又不容置疑的响彻大殿。

“既是如此圣人,便且准众卿所奏;另着上大夫费仲,代寡人起昭,昭告大商八百路诸侯国,自今日起,往后每年三月十五,便定为圣诞日!

当天地同贺,万民同休,止戈七日,以庆祝女娲娘娘圣诞!七日内任何人不得杀生,不得食荤,犯者死罪,纵诸侯亦与庶民同罪!

乃至化外之人,也当共尊,若有敢不尊者,寡人定倾举国之兵,誓灭其国!即刻起昭,昭告天下,八荒各夷,亦当共尊!”

威严而又不容置疑的话音落下,瞬间所有人几都是不由目瞪口呆,明显被震惊住,而完全没有想到,便仿佛被反将了军一般!

如此天地同贺的“圣诞日”一定,想那位女娲娘娘都会被其感动吧?

大殿中费仲,飞廉,恶来,即使是商青君,闻听都是忍不住眸光一亮,如此“圣诞日”一定,却不管你是何阴谋,都将被陛下粉碎!

帝辛说完便直接起身拉着商青君就走,既然只有这一件事,自就没有必要再呆下去了,就给你们时间慢慢惊喜去,寡人还要跟两位爱妃荒淫无道。

明显蓄谋已久的上朝完毕。

很快无数的诏书便也从朝歌出发,向大商八百路诸侯国而去,甚至化外八荒各夷,即使你不朝大商,也当共尊女娲娘娘“圣诞日”。

同样包括北海反了的七十二路诸侯,以及在外的老臣闻仲。

往后每年的三月十五,都将为普天同庆的“圣诞日”,而天地同贺,万民同休,止戈七日,以共祝女娲娘娘圣诞!

而与此同时,天地“圣诞日”的定立,自也瞬间便让天地间娲皇宫内的妖教教主女娲娘娘有感,而也同样是忍不住悠悠美眸猛的一闪,心中微微感动。

“好一个帝辛!这份情我记下了。”

“那帝辛倒的确是对娘娘至诚,开荒古而未有,为天地而立‘圣诞日’!只怕如此却也会成为他人口中亵渎圣人,对圣人有非分之想的借口。”

一旁依旧豹皮围裙,被发跣足,仿如野人般的伏羲,同样是忍不住眸中精光闪烁,接着便又不由微微皱起眉头。

“哼!那帝辛乃兄长和我看其长大,如何不知其至情至性,连我模样都不知,又怎可能对我有非分之想?

明日我倒要看看,何人敢利用其对我至诚之心,而落我面皮!

妲己便且留我这一日,往后亦即名‘妲己’罢,继续辅帝辛王事,明日与我一起看看,他们究竟有何阴谋!”

“妲己谢过娘娘不罪之恩,谢娘娘赐妲己姻缘。”

只见身前地上跪倒恭敬磕头的楚楚身影,正是连夜离开大商王宫的妲己。

但只纵诏书发出,想要传遍大商八百路诸侯国,甚至化外八荒各夷,自也不是一日便可以传至的。

只是大商君主既然开荒古未有,而为天地定一“圣诞日”,便也已是不可改变,谁敢推翻?

但偏偏“帝辛”原本的命外之身,所定“圣诞日”,却也是只有天地间娲皇宫内的妖教教主女娲娘娘有感,其余无关之人纵几大教主,却都是无丝毫感应。

而与此同时发起第一个“圣诞日”的朝歌,也已经开始万民同祝,家家焚香设案,户户结彩铺毡,为天地间第一个普天同庆的“圣诞日”准备。

却不知一场风雨即来,一场天地大劫的序幕也即将揭开。

第二十章 纣王降香 又亲又摸

朝歌城内满朝的文武则明显有些傻眼。

自也都清楚曾经寿王从小便常常女娲宫行香,但既然说明日帝辛女娲宫降香将有大变,在一众人不禁傻眼的同时,也又都忍不住的期待,又究竟会有何大变?

整整一天的准备,就在所有人期待下,终于第二天一早,大商君主帝辛王驾,便随着三千铁骑,八千御林,更有镇国武成王黄飞虎保驾,满朝文武随行,而驾出朝歌南门。

当然贴身的自也有孔宣恶来,以及首相姜子牙,都紧随帝辛王驾,同样也是神色各异。

让孔宣随行自不是为了安全,而是为了证明连孔宣都察觉不到的异常,那么就只能是其他哪位“教主”动的手脚。

至于让姜子牙贴身跟随,自当然也是为了让其看看,“对方”是如何险恶用心,为其将来投靠的西岐,和其身后的阐教埋伏笔,究竟是怎样陷害自己这个纣王的。

其余满朝文武也同样都是随行,只不过距离远近。

浩大的女娲宫早已经落成,就在朝歌南门之外,似乎与朝歌相呼应,更比大商王宫还要高出一重,直仿如一恢弘天宫。

却也是不过片刻,浩荡的队伍便至女娲宫前,亦有朝歌万民朝拜,完全是恒古之未有的盛况。

天地间的第一个“圣诞日”!

但只有帝辛心里清楚,既然妲己没有返回,只怕那位传说中的妖教教主女娲娘娘,眼下也正注视着女娲宫的一切,绝对包括被其看着长大的自己这个大商君主一举一动。

所以下意识的,帝辛也比平时更具君王气度。

虽依旧是黑色而庄重的王服,但明显似乎比往常更加庄重,宽袖大袍,金线刺边,刺着大商的王族标志玄鸟。

英姿挺拔的身躯,黑漆而充满威严的凌厉双眸,大商三十任君主的英俊基因面孔,头顶帝王冕旒,每一个眸光似乎都透着无上君王的气度。

从王驾走下,离辇而上殿,随着每一步头顶冕旒摇晃间,似乎也都透着无尽的力感。

身后孔宣,恶来,黄飞虎,姜子牙四人也是紧跟,然后满朝文武,庄重而肃穆,一步一步,踏上恢弘宛如天宫的浩大女娲宫殿。

几乎恒古未有之盛况,天地间一片寂静。

但踏上女娲宫殿,帝辛却不由就是一怔,自建成之后还从没有前来进过香,就等着这一日前来。

不想跟想象中竟完全不一样,也或许是那飞廉看自己将女娲奉为圣人,而故意为之,竟将浩大的女娲宫修得真仿如一座天上仙宫。

忍不住便就是丝毫不掩饰的向其内扫去,而露出(可有何异常?)的表情,一边缓缓迈步向宫殿内走去,身后四人则都不由止步。

心中自也是记得那原本女娲宫进香时的“一阵狂风”,又究竟从何而来?

只见浩大的女娲宫竟是修得华丽之极,不仅是以五彩金铺地,更有金童对对执幢,亦有玉女双双手捧如意,躬立于宫殿两侧。

玉钩斜挂,半轮新月悬空。

宝帐婆娑,万对彩鸾朝斗。

碧落床边,俱是舞鹤翔鸾。

沉香宝座,造就走龙飞凤。

完全是恢宏浩大,而宛如天上仙宫,不愧自己曾经承诺的绝世宫殿!这一次你女娲娘娘应该能满意吧,寡人即使跟自己的妃子也没有修这种宫殿。

心中忍不住一闪而过刹那间的想法。

就在这时,于宫殿内突然便即莫名起一阵狂风,而卷起帐幔。

瞬间宫殿门外的满朝文武,所有人都是不由眸光一闪,因为明显狂风起的太蹊跷了!怎么可能从殿中而起狂风?但只却又看不清殿内情景,就只有帝辛身影明显一僵,仿佛被定在原地。

孔宣瞬间便也即眸光暴闪的向女娲宫殿内扫去。

姜子牙也是不禁皱起眉头。

但只有帝辛能清楚看到,只见帐幔卷起,栩栩如生的“女娲”也出现在眼前,只觉绝美而不可方物,一无上的仙子仿佛正睥睨着天地众生。

原本凌厉而威严的黑漆双眸,瞬间便即发直起来,而变得无比的炙热,只觉晕晕沉沉,体内也是不受控制的燥热起来。

我是谁?

我是纣王……

思维似乎也变得无比的缓慢。

帝辛不禁茫然而又眼睛发直炙热的,向宝床上女娲圣像看去,不由便就是一个念头在心间闪过。

‘寡人贵为天地君主,纵八荒,而富有四海,却无此绝色。’

开口说着,只见眼前一双玉女手中正捧着笔砚,下意识便即伸手抓起,然后在身前帐幔上刷刷起笔,双眸茫然的龙飞凤舞:

凤鸾宝帐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妆。

曲曲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

梨花带雨争娇艳,芍药笼烟骋媚妆。

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君王。

一诗题下,手中笔亦随手丢下,然后就在宫殿外所有人目瞪口呆震惊中,也看不清其究竟写了什么。

接着身体一转,便走到殿外看不到的另一侧,开始双手并用,爬上女娲宝床。

双眸无比炙热的竟然……

竟然双手向着女娲圣像一双腿上摸去!

然后缓缓从小腿向上,大腿,臀部,腰肢,胸部,一边摸,一边用鼻子嗅着,仿佛正在闻着女娲身上迷人的气息。

身体更也是紧接贴上,接着大嘴便直向女娲胸颈间亲吻上去,继续缓缓上移,粉颈,耳鬓,绝色的面腮,唇角……

仿佛已是绝色女子在怀,双眸无比炙热的两手大嘴亲摸不停。

宫殿内一片诡异的寂静。

宫殿外满朝文武同样是愕然,陛下在殿内做什么?

但只帐幔重重,却无人能够看清帐幔之内的情景,帝辛正搂抱着上古大神,更是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圣像,又摸又亲!

孔宣忍不住眸光微闪,不禁眉头一皱。

镇国武成王黄飞虎也是眸光闪烁。

姜子牙微微皱眉,也只觉诡异。

恶来眼眸幽幽,同样扫视着诡异寂静的女娲宫大殿。

四人身后满朝文武,也都是不由神色各异,有人眸中精光闪烁,明显充满着难以掩饰的期待,有人微微皱眉不解陛下究竟在做什么,许久都没有任何动静。

自也有人眼观鼻鼻关心,就只是淡淡而站。

天地间一片寂静,浩大恢宏的女娲宫殿内同样诡异的寂静。

三千铁骑肃穆,八百御林静寂,朝歌万民无声,满朝文武等待。

可陛下没有唤人,自也没有人敢贸然进殿打扰。

片刻过后,终于天地间的娲皇宫内,绝美而又不可方物,睥睨天地众生的无上仙子,也已是脸色一片铁青,忍不住就是一声怒哼。

“哼!真是好胆!还没完了!”

娲皇宫内同样是一片诡异。

妲己早已经跪伏在地,而不敢抬头。

伏羲同样是目瞪口呆,一脸的愕然震惊不敢置信,闻听一句“还没完了”,不由就是嘴角一抽。

第二十一章 气数已尽 当失天下

我亲你了,还摸你了,又被你看到,万一将来面对,该会多尴尬!

更关键是还亲个没完,摸个没完了!早有心理准备之下,就算明知道帝辛是被谁算计,可还是让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忍不住无名火起。

却是相对来说所谓淫诗亵渎,取回长乐侍君王还不过是一种非分之想,但眼前却已经变成了实际行动的亵渎!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这一幕都已经印在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心里,而无法抹去。

可对于帝辛,明知道之下,就算早有打算,也自不可能蠢到做出这种无法挽回的事情,这让以后那位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还如何面对自己?

只怕明知道自己是被陷害被算计,也不可能再帮助自己了,不然岂不是就成了也对自己这个大商君主有意?

但只觉怀中一绝美不可方物的仙子,忍不住下意识便即去亲去摸。

我是谁?

我是纣王……

心中已经只剩下一个念头,但只能不断的在心间反复,我是纣王,我是纣王,我是纣王,同时忍不住下意识对怀中不可方物的绝色仙子又亲又摸。

仿佛是一刻,又仿佛是一年,终于心中无数的反复念叨之下,开始出现另一个想法。

我是帝辛,我是帝辛,帝辛,帝辛,帝辛,我是……

我是,我是,我不是帝辛……

“啊!!!”

仿佛沉浸于噩梦中,隐隐有感,忍不住就是仰天一声大叫,想要从噩梦中醒来。

而随着一声压抑的大叫,也终于瞬间从“梦中”醒来,但只同时也只觉一晕,而身体直直向后仰倒。

就在一众满朝文武闻声都不由冲进女娲宫殿的同时,即使是孔宣也没有察觉,那被帝辛题了淫诗的帐幔亦一闪而飞向天去。

于天地间的娲皇宫内。

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也已经脸色阴沉似水,甚至有些羞愤,明显即使其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亲眼看到,也不能因此而降圣人间,阻止那大商君主帝辛的亵渎!

不然却更是落了面皮,但只能于无声中将那被题了淫诗的帐幔收起,让尽量少人知道,那大商君主帝辛曾那般亵渎过其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

忍不住就是再次一声怒哼。

“哼!”

妲己依旧跪伏在地,自看到帝辛爬上女娲宝床的同时,便即慌忙跪倒伏地,而不敢看上一眼,心中更是忍不住惊颤。

一旁伏羲也是张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好,明显有人用的就是阳谋,且还不知道究竟是何人,又是哪位教主?因为其他人根本不可能瞒过其眼睛,而施暗手,那大商君主帝辛也明显已失去了神智。

可就算是失去了神智,那对圣人妖教教主女娲娘娘又亲又摸的亵渎,却也已成为事实。

哪怕其往后如何恭敬,也都再不可能让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放下,甚至不对其惩戒,便已是最大的宽容。

终究是你亲过摸过,更还被亲眼看到,没完的又亲又摸那许久,即使不是你本意,可却是你身体所为,心中的怒火没有当场爆发,便已是忍耐到极限。

伏羲心中不由就是无声一叹,自了解这位妹子性格,早已经被人摸透,直接以阳谋阻其帮助大商君主,这心中的怒火正不知如何发泄,果然是天地将变。

但见其一声怒哼之下,紧接玉手便即向着下方一招,那被帝辛题了淫诗的帐幔便出现在娲皇宫内,那龙飞凤舞的一诗也出现在眼前。

纵是伏羲也忍不住再次看去一眼,而一瞬将目光落在最后一句上。

‘取回长乐侍君王。。’

那帝辛怎可能会对自己这位圣人妹子有此非分之想?又究竟是何人?

就在其忍不住眸光微微闪烁之时,忽然外边一小童便走进娲皇宫禀报。

“启禀娘娘,外有玉虚宫广成子前来谒见。”

“哼!叫他进来。”

绝美不可方物的面孔瞬间便即是再次一冷,一声冷哼,玉手随意一拂,那题了淫诗的帐幔便自行卷起。

一旁伏羲同样不由眸光一闪。

妲己依旧跪伏于地,而一声不敢吭。

很快便进来一白发白眉白须的道人,头顶一片地中海,身穿一袭扫霞衣,但纵是其相貌再如何苍老,也不得不赶忙对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恭敬施礼。

“广成子尊师尊之命,前来拜见娘娘,有一事相求。”

正是天地间三教之一阐教练气士,号十二金仙之首的广成子,深受阐教教主元始天尊宠爱,修行于九仙山桃源洞。

“何事相求?你且道来。”

伏羲眸光一闪,瞬间便即有感,来的这么巧,只怕……

但女娲则明显正处于爆发边缘的怒火中,不由就是脱口而出,依旧是绝美不可方物的面孔一片铁青。

但见广成子闻听,却又再次一礼,而淡然开口。

“尊师尊旨,告于娘娘:那大商之君帝辛,不思修身立德以保天下,反而对圣人娘娘起非分之想,更为娘娘修浩大宫殿,于娘娘圣诞降香之际,亵渎娘娘天颜;

想成汤伐桀而王天下,享国六百余年,如今气数已尽,当失天下;凤鸣岐山,而圣主已生西周,天意已定,气数使然;

望娘娘亦能助一力,遣人下界,入那朝歌,惑乱君心,俟武王伐纣以助成功,待事成之后,自亦可成正果。”

依旧跪倒伏地不敢抬头的妲己,不由就是身子一颤。

伏羲再次眸光一闪。

但纵使广成子,目光却也不敢在娲皇宫内乱扫。

而女娲娘娘闻听,依旧铁青不可方物的绝美面孔也是没有一丝变化,微微一顿,便也即冷冷开口。

“既是天意已定,气数使然,那大商气数已尽,便即合该失天下;

妲己,且由你轩辕坟三妖,依天意而行,入那朝歌,惑乱君心,待事成之后,自可成正果,你且去罢。”

幽幽的声音落下,妲己瞬间便即是眼泪簌簌落下,但也不得不慌忙磕头领旨而退,更忍不住心中大震。

惑乱君心,难道真逃不过那千古的罪名,万世的唾骂?

“妲己尊娘娘旨。”

身体微颤着转身便即出娲皇宫。

一旁广成子同样赶忙再次一礼,而淡然开口。

“广成子这便也告辞了,不日也将往那朝歌,收那帝辛一子为徒,以助来日武王伐纣之功。”

眼看着广成子退下,终于同为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才又眼眸幽幽一闪。

“哼!他阐教今日如此落我面皮,我自会记下;

只是天意已定,气数使然,合该那商失天下,那帝辛又与我有亵渎之实,我却也不好再助他,只能遵天意而为。”

“唉!果然是天地将变,为兄便也就此返回火云宫了。”

“兄长不再多留些时日?”

“可惜那帝辛,来日再聚罢。”

声音落下,披叶盖肩,腰围豹皮,被发跣足的身影便也转身离去。

而绝美不可方物的妖教教主女娲娘娘,则不由就是眉头微微一皱。

朝歌。

第二十二章 四大诸侯进朝歌

而伏羲没说出的话却是,妹子你当真就能眼睁睁看那帝辛失了天下?不好再助他,面皮也当真便重过一切么?看着那帝辛一步步众叛亲离,但愿娘娘你真能眼睁睁看下去。

朝歌。

在孔宣的帮助下,帝辛也很快便就醒来,只是双眸却又如野兽一般,时而闪烁残暴的凶光,时而又明显在痛苦挣扎,眼前总是挥之不去那不可方物的无上仙子身影。

脑子里也更清晰记得发生的一切,自己似乎真的题了淫诗,而且竟然还对那位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又亲又摸;可又完全是在自己的无意识之下,便仿佛梦游一般。

不用想都知道,只怕自己多年的谋划,已经被人以阳谋所破。

若只是题淫诗还好,但对那位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又亲又摸,且还是被其看着的情况下,以其性格当绝不会再助自己。

因为助了自己,岂不是就说明其对自己这个大商君主有意?根本就不在乎被自己又亲又摸?自知道在那位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眼中,自己是绝比不上其面皮重要的。

就算是会记恨上被“某人”算计,而落面皮的因果,也不得不“避嫌”,与自己这个大商君主拉开距离。

可同时究竟发生了什么?帝辛却即使是孔宣也不方便说出,只能说自己怕是着了他人算计,商青君也同样不方便说出。

帝辛也只能自己暗暗记在心里,自己知道,那位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知道,而以妲己的身份当不可能敢看自己对那位女娲娘娘又亲又摸,所以天地间便当只有两人知道。

当然或许还有第三个人知道,但往后却也只能当作什么都不记得了。

只是同时脑海中却又怎么也挥之不去,那不可方物的无上仙子身影,当正是那位传说中的妖教教主女娲娘娘无疑了,更有那搂在怀中亲摸的画面。

结果整整七天,脑子里的情景都是挥之不去,完全是“朝思暮想”,睁眼闭眼都是那位妖教教主女娲娘娘的身影。

同时更也明白,一切已经真正的开始了,针对灭亡自己这个纣王的命运!虽然有了些差别,但显然轨迹却丝毫没变。

七天的时间妲己自也已经返回,但只什么没说,帝辛也是什么都不问,反而是让商青君忍不住忧心忡忡,心里清楚知道只怕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只是妲己不说,帝辛一言带过,更不问妲己娲皇宫内的情景,唯一的变化就是妲己明显变得更温柔了。

帝辛心里也是不用想就知道结果,不然妲己也不会突然变得温柔起来,就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一般。

孔宣同样清楚的感觉到,其这位结拜得兄弟当是有着难言之隐,有些事情不得不默默的抗下,然后一个人孤独的去面对;就是连其这个兄长,哪怕两位极为宠爱的爱妃,都选择了隐瞒。

心中也只能更加坚定,作为兄长自无论怎样都当站在其身边,哪怕有一天与那一大教主为敌。

而随着七天时间过去,终于帝辛也感觉稍微缓解一些,或者说开始适应习惯脑子里总是那位妖教教主女娲娘娘的身影了。

心中也只能咬牙记下,怕除了那位阐教教主的元始天尊,也不可能是别人。

七天的时间朝歌内同样也在暗涌不断,很快费仲、姜子牙两大朝歌佞臣便就一起到来,而帝辛也已经能基本控制表情。

但只凌厉的黑漆双眸中明显也多了一丝凶光,或者一丝残暴,一丝疯狂!来就来吧,就算没有那位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难道寡人还能怕了你们!

“还是有子牙兄长说吧。”

费仲明显眸光一闪,将机会让给同来的姜子牙。

姜子牙闻听也是赶忙一拱手,一年的时间下来自也早已经磨砺的更加沉稳,完全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色。

“启禀陛下,却是那上大夫胶鬲,今日突然找上费大夫与子牙,劝我二人进谏陛下:陛下乃万乘之尊,富有四海,德配尧舜,天下之所有,亦当陛下之所有;

然陛下如今后宫不过四妃,何不传一旨颁行于四路诸侯,每一镇选美女百名,以充陛下王宫,何愁天下绝色不尽入陛下手中。”

姜子牙声音淡淡,仿佛说着事不关己的事,但只明显就是跟费仲一起来表忠心的,那胶鬲才是真正的别有企图。

只是平时自己兄弟(费仲)收了胶鬲等人的金钱,且还是为其这个兄长背恶名,其自也不好跟费仲唱反调;这一次好不容易抓到一个机会反戈一击,自是要立刻报告上来。

但只帝辛闻听,却不由就是心中一动,竟完全回到原本的轨迹上了!不过是进言的从费仲变成了和姜子牙一起。

也让帝辛黑漆的双眸不由就是微微一眯,还是这一套?下一步就是那八百路诸侯共进朝歌了吧,然后所有人都给费仲送礼,偏那冀州侯苏护不送,而来一个冀州苏护,永不朝商;那寡人就等着你们!

当然最让帝辛想见的自还是西伯侯姬昌,传闻身上有四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只是显然某人的“清君侧”“扶贤君”之计也已是注定了失败。

于是眸光一闪,便也即开口应允,没了那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寡人同样能坑死你们。

而姜子牙闻听就只是一怔,便也不再多说,对于帝辛其还真就了解的不多,但只直觉绝不是一个荒淫无道之君,甚至有些深不可测。

所以不管是对于商青君,还是对于帝辛,其也都是惟命是从,任由其他人说三道四。

帝辛心中也同样不由打起精神,大不了不与那位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相见便是。

寡人同样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就算改变不了,也要拉上那天地间的一众练气士垫背!

至于心中之怨,想通过来自也是一丝都没有,因为至少也已经从那位女娲娘娘那里得到了回报,有了拼命的资本。

设身处地想想,自也能完全理解那位妖教教主女娲娘娘的感受,被自己又亲又摸,以其性格能不降罪自己,只怕便已是开天辟地独一人了,换个人可能都会被其反手灭掉。

但只对于自己这个大商君主,不管是从感情上,还是自己身份上,其却都不能下手,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顺应“天意”,所谓:大商气数已尽,当失天下,凤鸣岐山,保周伐纣……

可既然又回到原本的轨迹,那寡人就暂且先“如你们的愿”!

第二十三章 冀州苏护 永不朝商

修养七天的时间,就在朝歌内暗流涌动之时,不想七天“圣诞日”刚过,第二天帝辛竟就突然上朝,且连宠妃商青君都没有带上。

依旧是凌厉似乎还带着丝残暴的眸光扫过大殿,明显亚相王叔比干的手就是一抖,也让帝辛瞬间确定,四大诸侯率八百镇诸侯进朝歌,必为其所谋。

所谓“扶贤君”的计划,但只不想自己竟就突然好了,让其不由就是眉头深深皱起,明显“计划”要功亏一篑。

因为只要帝辛没有事,自然就没有了理由再择贤君。

另外让帝辛意料之外的,不想那位便宜岳父商容,竟然许久之后也出现在了朝堂上,看到自己出现,竟还伸头望来一眼看看。

心中一动帝辛便瞬间明白,应该是商青君回家求来帮助自己的,而清楚感觉到女娲圣诞降香的诡异,不想自己独自面对即将的宿命,那无数的明枪暗箭。

待满朝文武都同样神色微变的朝贺毕,帝辛便直接淡淡看向一旁的当驾官。

当驾官自也是早已改成了宫女,自是商青君的贴身侍候宫女,平时主要负责侍候在商青君左右在;这个时期女子能有如此身份,可谓无上的荣耀,同样开恒古而未有,自也绝对可以信任了。

就在无数人心中莫名的慌乱不解下,不解“陛下”为何竟突然好了?帝辛幽幽的声音也终于是向着一旁的当驾官响起。

就如你们的愿!

“即传寡人旨意,颁行四镇诸侯,与寡人每一镇地方,拣选良家美女百名,不论富贵贫贱,只以容貌端庄,性情和婉,礼度娴淑,举止大方,以充后宫役使。”

瞬间所有人都是神色一变,即使是费仲姜子牙,以及原本出主意的胶鬲西岐内应一方。

只因为最后一句“以充后宫役使”,就只是当宫女使用吗?

但只有便宜岳父商容,闻听不由就是眉头一皱,根本不管任何人反应,也丝毫不在意帝辛这个便宜女婿的脸面,直接便即站出。

“陛下不可!老臣商容启奏,陛下如今已有后宫四人,又劈空欲选美女,乃事女色,恐民失望,实为陛下不取!”

但见其瞪着两个大眼睛丝毫不回避,帝辛自也瞬间便明白这位便宜岳父的心思。

一当是就要故意管教自己!二则是提醒自己,若再选美女充后宫,恐四妃身后之人都会失望,亦即其这位便宜岳父同样会失望,又哪是什么恐民失望。

但自己正跟这帮人周旋,你这位便宜岳父又跟着瞎参合啥?

不由帝辛就是幽幽眸光向其看去一眼,你这位便宜岳父怕还不知道寡人正在面对什么,面前又是怎样的一张网。

幽幽的声音便也即响起。

“寡人尝听闻西伯侯仁义之名,尚有子九十九,女亦数百,不知后妃又有几何?如今寡人亦不过四妃,子不过二,女不过一,敢问商卿,寡人不过是欲充些女子,于后宫役使护卫做用,又有何不可?”

但同样不想这位便宜岳父也是思维敏捷,立刻便眼睛一瞪,再次反驳。

“陛下此言差也!往前宫中役使护卫尽皆使用寺人,然陛下却偏不喜寺人,若再将寺人招入宫,自可解决宫中役使所用!又何必再惹民失望,徒留好事女色,荒淫无道之名?

若陛下真不喜从前寺人,亦可再招奴隶施以阉割,充进后宫,还请陛下收回旨意!”

这位便宜岳父还来劲了?帝辛再次不由眸光幽幽一闪,脑子里依旧不时闪现妖教教主女娲娘娘不可方物的身影。

但闻听却也是不由心中一动,自知道这位便宜岳父当是真为自己考虑了。

不然也不会在意自己什么荒淫无道之名,自己终究也是大商君主,更是其女婿,对其女儿宠爱万分,绝对信任;明显似乎要比那西岐姬发强无数,也终于让其反应过来,或者是商青君的规劝之功。

但不知若是自己找机会将那姬发也给阉割了,那位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会不会惊喜?倒是你这位便宜岳父给了寡人一个好主意。

帝辛眸光幽幽一闪,干脆再不搭理老家伙,你就算骂寡人,寡人也不理你,寡人气量大着呢!这几百名美女寡人也要定了!

而是突然向着振国武成王黄飞虎望去,自记得其这位未来造反的国舅,未来可是被自己两个乳臭未干的儿子反复吊打。

“敢问武成王,寡人亦尝闻西伯侯有四乳,乃为天生圣人,不知可真有其事?”

明显的一招乱拳,几让所有人都是不由一怔。

只见镇国武成王黄飞虎同样是不由眉头一皱,天生圣人自不是可以随便说的。

“回陛下!西伯侯有四乳之闻,当是确有其事,臣亦曾听闻。”

“哦?那来日寡人若有机会,倒要看上一看,究竟是如何个四乳,这男子长出四乳,确也是奇闻。”

瞬间所有人都不由面色变得诡异起来。

“陛下!”

商容再次眼睛一瞪,但不想话刚出口,身后上大夫杨任便也赶忙站出。

“陛下!臣启陛下,今年乃是我大商朝贺之年,天下四方八百镇诸侯都即将朝觐于商,俱进朝歌,此时若颁行旨意选美女,恐确有不妥;

何不从八百镇诸侯中,止选一德性幽闲,举止中度之女,又不惊扰四方诸侯。”

帝辛“明显”就是神色一动。

“今年乃是朝贺之年吗?寡人倒已忘记,不知那四方诸侯何时可至朝歌?寡人却也想早日一见,尤其那西岐姬昌;

只是不知何人之女可为上选?”

“回陛下,如今那四方诸侯于‘圣诞日’便已启程,想今日便可陆续到达朝歌;至于哪一镇诸侯之女可为上选,臣却不甚了解。”

依旧是杨任回答,但话音落下,一直不动声色的佞臣费仲便紧接站出。

“臣费仲启奏陛下,今日早朝前刚听闻上大夫胶鬲言:

冀州侯苏护尚有一女,名凝香,艳色天资,幽闲贞静,姿色丝毫不下其姐,陛下后宫之苏贵妃;当可进陛下宫闱,随侍左右,堪任使役。”

费仲不动声色,但胶鬲闻听不由就是眼角一抽,怎么也没想到费仲竟然会将其说出来。

姜子牙同样眸光一闪。

“如此寡人倒想见上一见,不想寡人苏爱妃竟还有一姐妹,待那冀州侯苏护至朝歌,便且由上大夫胶鬲前去宣寡人旨意,再招其女‘凝香’入寡人后宫。”

帝辛“明显”眸光就是猛的一亮。

四大诸侯进朝歌,还真是冀州苏护,永不朝商啊……

第二十四章 文王四乳

帝辛自也同样没想到,没有了原本的苏妲己,不想还是依旧落在苏护身上,其竟然还有一个妹妹。

但既然妲己从来没有提起过,那么那个妹妹便就应该是正常的妹妹,一个真正的人类。

虽然也从没有问过妲己,其究竟是因为什么过来的,但猜帝辛也基本能猜到。

必是跟那位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有关系,于是轩辕坟三妖之一的狐狸精,便也就跟那灵珠子转世哪吒一般,成了冀州侯苏护的女儿妲己,亦仿佛是宿命一般。

也或许其本就是原本的妲己,但只不同的是,却又多出一个妹妹凝香。

帝辛自然是照单全收!那苏护的女儿凝香要,各镇一百名美女同样也会继续要,好在王宫内编一凤卫,以妲己商青君两人为统领。

至于荒淫之事,在三女两女共推过之后,帝辛也早已没了当初的兴趣;即使时而共推商青君和妲己,也都是因为感情,再非是当初享受纣王福利的想法,一种纯粹的发泄。

结果散朝之后,果然很快便有四方距离较近的八百路诸侯,开始陆续到达朝歌。

但只明显“情况”有变,先到达朝歌的诸侯便不得不联系帝辛宠臣,朝歌两大佞臣费仲和姜子牙。

然后以重礼贿之,探听消息,听闻“圣诞日”帝辛降香发生了意外,不知现今“情况”如何?自有朝中情况,也有帝辛情况。

亚相王叔比干也不得不“避嫌”,而拒不见客。

帝辛同样是在王宫中不出,陪伴自己的女儿,大商唯一的公主。

当然姜子牙本还不太愿意收礼,但在费仲讲明情况之后,所有诸侯送来金钱礼货,都会以充朝歌鹿台钱库,其便也开始心安理得的收起了各种金钱礼货。

而即使是商容府上,也同样都有人上门“拜访”。

当然也并非是真的八百路诸侯,只不过号天下八百路诸侯,毕竟北海反了的七十二路诸侯就没有来。

一众诸侯自也都不敢轻举妄动,最后就是最晚到达的四大诸侯之首,姜王后父亲的东伯侯姜桓楚,南伯侯鄂崇禹,西伯侯姬昌,北伯侯崇侯虎,也都同样不禁找上费仲和姜子牙两大朝歌佞臣。

然后送上重金,“慰问关心”陛下帝辛情况,究竟如何?

尤其是西岐姬昌,暗中运作之下也自不会让大商换上一位“众望所归”的贤君王叔比干,所以同样注定了王叔比干联盟的失败。

即使帝辛什么都不做,这一次的“扶贤君”计划也不可能成功。

当然费仲心中自也是清楚,一众八百路诸侯共进朝歌都是来干什么来了,想打听的又究竟是什么信息,就只有姜子牙以为帝辛“深不可测”。

可谓明面上荒淫无道,实际却是一切尽在掌握,便仿佛八百路诸侯尽皆重金贿赂自己两人,结果却充实了陛下鹿台钱库,又岂是简单一荒淫无道之君?

但只有冀州侯苏护,竟无丝毫礼物送上。

姜子牙不解,自也不好问费仲为何那苏护竟不送礼?费仲则早得帝辛提示,另有其他安排,若提前一年便开始谋划,此时还不知道你八百路诸侯的一举一动,那我费仲便也算是白活了!

却是就仿佛帝辛的锦衣卫统领,早早就已经开始布置一切,包括这一日八百路诸侯进朝歌,所谓同样一年的朝歌扩建,总得给你八百路诸侯各自安排个住处?

既然由我决定你住在哪里,自你门口的一个乞丐都是我的眼线。

而关于冀州侯苏护的消息自也早已经送到帝辛手中,并且帝辛同样问了妲己关于其那位父亲冀州侯,和其妹妹凝香的消息,原来竟是孪生姐妹。

自瞬间帝辛便明白,凝香是真正的凝香,妲己则是狐狸精转世投胎,也应该是在那位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安排下,也算是一份恩情。

所以帝辛心中也更加不怨那位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寡人与你共享一切,以至情待你,便不信你对寡人无丝毫感情。

而冀州侯苏护,也的确是一性烈如火,刚方正直之人。

但只却也正因为如此,才让其对帝辛大为不满,只因为在其心中王叔比干才是一位贤君,也本应该由王叔比干继位。

可说是原本在帝乙和闻仲强势面前,就是不得不低头献出女儿和亲,当然其实还有帝辛不知道的另一方面原因。

却是“妲己”自从听闻过其寿王之名后,就誓言非寿王不嫁,所以才有了后来的妲己提前进宫,也让苏护再不喜妲己,几乎与其这个女儿断绝关系。

可说是原本就对帝辛继大商君主之位大为不满,眼下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可以拥贤君王叔比干继位,不想结果却又大失所望。

不仅大失所望,更还听闻帝辛竟要再招其另一女入后宫,结果自便是忍不住立时大怒,性烈如火之下,便就决定当面拒绝,就是要落你帝辛面皮!大不了我苏护从此再不朝商!

当然在费仲的安排下,其自也打听到了另一个消息,原来竟是那上大夫胶鬲的建言,而胶鬲则是西岐姬昌所推荐进朝歌!原不过一贩卖鱼盐之人,不想在朝歌竟也能为上大夫。

果然是昏君!不仅荒唐让后宫女子代为上朝,更还让大肆收礼的佞臣费仲和姜子牙两人把持朝政,擅权作威。

只是其不知道的是,自从其进朝歌,其一言一行不仅费仲知道,飞廉恶来孔宣,和帝辛也都同样知道。

但只有商青君和妲己两人成了真正的后宫,帝辛也再不让商青君参与朝事,至少眼下是不让两人出面了。

作为一个男人,若是什么都让自己的女人顶在前面,那还又有什么资格谈与命一争?

而其作为王叔比干联盟的一员,更是一方诸侯,性烈如火,刚方正直的性格,自也早已在西岐姬昌的算计内;所以才有了胶鬲的建言,就是要其冀州侯苏护忍不住一怒之下反出朝歌。

从而成为一切的引子,然后西岐再示好,而让其最终投向西岐。

结果几天的时间帝辛便也是刻意没有上朝,更将一切都想明白,同时也是为了等八百路诸侯全部到齐,直到四大诸侯也都俱进朝歌。

就在满朝文武,八百路诸侯所有人的等待下,终于这一天帝辛也又再次上朝。

八百路诸侯则在四大诸侯的带领下,尽皆于午门外等候朝贺,拜见大商新的君主帝辛。

而即使是西岐姬昌,却也是第一次朝见帝辛,而不知帝辛早已经等了其许多年。

依旧是黑色而庄重的王服,金线刺边,刺着大商的标志玄鸟,头顶冕旒,经历过“圣诞日”女娲降香之后,似乎明显也更加的成熟稳重了。

威严的黑漆双眸扫过大殿,满朝文武空前到齐,一片沉默肃静。

待文武两班朝拜完毕,便立刻有门官大声报上。

“陛下!今年乃朝贺之年,天下诸侯已皆在午门外等候朝贺。”

但不想话音落下,依旧是便宜岳父商容,直接眸光一闪便出班。

“陛下只可宣四镇诸侯首领面君,采问民风土俗,淳庞浇竞,国治邦安;其余诸侯,俱在午门外朝贺即可。”

帝辛同样眸光幽幽一闪,这便宜岳父终还是向着自己的,以防生变,只宣四镇首领诸侯面君。

“便依商相言,宣四镇诸侯见驾,其余午门外朝贺。”

第二十五章 西伯侯姬昌

只见大殿内王叔比干如站木桩。

微子、箕子、梅伯等人也都神色不动。

未来古之大贤伯夷叔齐两孤竹国王子不禁微微皱眉。

费仲、姜子牙两大“佞臣”,同样不动声色。

胶鬲杨任等西岐内应上大夫,也都是眼观鼻鼻关心。

满巅文武尽皆神色各异,但只有商容眸中精光闪烁,意气风发,似要力挽狂澜的样子,也让帝辛第一次感觉,原来这位便宜岳父还是挺可爱的。

振国武成王黄飞虎神色淡然,两镇殿将军方相方弼也都是双目微阖。

帝辛幽幽的眸光扫视大殿。

很快四人便从午门外整齐诸侯王服,而步行走入大殿,帝辛同样也是第一次见到四大诸侯。

只见四人中八百路诸侯之首的东伯侯姜桓楚,果然也正如历史上记载的一样,一副正直、刚强的样子,不怒而自威,同样是眸光凌厉而逼人,让人望而生畏。

一进大殿,目光便瞬间向着帝辛扫来,似乎同样是好奇,帝辛这位本不应该继承王位的大商君主,究竟是什么样子。

南伯侯鄂崇禹则明显更有心计,眸光同样直接望来,却是唯东伯侯姜桓楚马首是瞻,也是王叔比干联盟的拥护者之一。

只是其显然不如东伯侯性格“正直、刚强”,而好拉拢,才没有被帝乙闻仲选为和亲的对象,拉拢了东伯侯也就等于是拉拢了其南伯侯鄂崇禹。

而西岐姬昌,却就明显与三人都不同,更长了一副白脸,进殿便恭恭敬敬,而不直窥君主帝辛,果不愧文王之名,西伯侯仁义之名。

但越是沉稳恭敬,便显然越是心机深沉,而更难对付,让你找不到把柄。

北伯侯崇侯虎却是一威猛之姿,面黑而红须,一双斗眼同样是闪烁着精光,忍不住窥视帝辛这位大商君主。

可谓荒淫无道,以后宫坐朝之名,自是早已经传开,更为天地而立“圣诞日”,又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只见却是比曾经帝乙目光还更是凌厉,帝乙目光则是更加犀利,纵往常其四大诸侯也不敢造次,明显是将一切都看在眼中。

但帝辛黑漆而凌厉的双眸,却让其感觉有些看不透。

即使是东伯侯姜桓楚,南伯侯鄂崇禹也都同样是如此感觉。

可哪怕是其四镇诸侯首领,进朝歌朝贺也得恭恭敬敬向大商君主,俯伏而拜(俯首伏地表示恐惧屈服极端崇敬)。

大殿内寂静无声,帝辛同样眸光扫过一眼。

“卿等与寡人宣猷赞化,抚绥黎庶,镇摄荒服,威远宁迩,多有勤劳,皆卿等之功!且快快请起。”

凌厉而深邃的眸光,黑色大袖一拂。

四人也紧接而起,终于即使是姬昌也不由抬头向上望来。

八百路诸侯之首,更是大商王宫姜王后父亲的东伯侯姜桓楚,则也眸光一闪,代四人而开口。

“臣等荷蒙圣恩,官居总镇,自叨执掌,日夜兢兢,常恕不克负荷,有辜圣心;纵有犬马微劳,不过臣子分内之事,倘不足报涓埃於万一!又何劳圣心垂念?臣等不胜感激!”

都是互相说着假话,一个回合明显不分胜负。

商容同样没想到,自己这个便宜女婿的大商荒淫无道之君,竟能“应付自如”,说起假话来也是眼睛都不眨;终于也第一次在心中不禁感叹女儿的话,自己这位女婿怕也真不是好对付的。

商容再不摩拳擦掌,殿内费仲、飞廉恶来则都是不由眸中精光闪烁。

但不想紧接谁也想不到的,帝辛却又眸光幽幽一闪,而再次开口。

“寡人尝闻西伯侯仁义之名,胸有四乳,武成王亦言伯侯当确有四乳,不知伯侯可否给寡人一观,伯侯四乳是否属实?”

突然帝辛不着边际的话音落下,瞬间大殿内便即是无比的诡异。

镇国武成王黄飞虎不由就是眼皮猛的一跳。

未来投向西岐?先在那姬昌心里给你扎一根刺。

满殿文武同样瞬间神色各异,商容更是忍不住眉头一皱,何故又非要得罪那西伯侯?端为不智!

却即使是费仲、飞廉恶来眼中,也都不禁闪过一道诡异之色。

东伯侯姜桓楚蓦然望来。

南伯侯鄂崇禹眸中精光一闪。

北伯侯崇侯虎同样是听得忍不住斗眼一动。

这位陛下究竟是何意?

却即使“异相”之人并不为怪,恶来便即仿佛一个妖怪,火云宫中的炎帝神农同样头生双角,天地间却也不乏许多妖族之人,甚至鬼魂存在。

但一男子却胸有四乳,纵已几乎天下尽知,可如此要当满朝文武面一观,还是让所有人都只觉诡异,而各自心中想法不同,更尤其还是一大诸侯的西伯侯姬昌。

果然是昏君!

有人眸中精光闪烁,心中窃喜,也有人忍不住心中一叹,而微微皱起眉头。

姜子牙多少了解帝辛,则不由露出若有所思之色,陛下又怎可能表面如此简单?

而西伯侯姬昌闻听,竟也是淡然一笑,丝毫不在意的样子。

“既是陛下要一观,姬昌便且脱衣失礼冒犯了,还请陛下恕罪。”

帝辛“明显”就是眸光猛的一亮。

“伯侯果不愧仁义之名!快快与寡人一观!”

说着再次黑色大袖猛的一甩,更眸光大亮的从王座上站起,而走下王座。

瞬间所有人目光也都不由看向西伯侯姬昌。

却即使是亚相王叔比干,微子、箕子,伯夷叔齐,梅伯,以及西岐内应的胶鬲、杨任,费仲、飞廉恶来,姜子牙,镇国武成王黄飞虎,镇殿将军方相方弼,哪怕是其他三大诸侯。

所有人都是不由下意识的向西伯侯姬昌望去。

自其西岐姬昌胸有四乳之名,也早已经传遍天下,其似乎也未有否认过,自都也忍不住下意识想要一观,其姬昌究竟是如何个四乳?

但只同时,许多人也都是瞬间微不可察的眸光一闪,不想如此那西伯侯姬昌依旧能面不改色……

帝辛自也是想要让所有人都看到其这一点,真是仁义吗?只怕是最能隐忍吧!寡人以后会给你隐忍的机会。

而随着其诸侯王服在满朝文武的注目下解开,而敞开上身,紧接整个大殿便也是更加诡异的寂静。

即使是帝辛,都同样不由看得眸光瞬间一闪。

竟真是四乳?还有些下垂,历史记载竟是真的……

不由便即是眸光幽幽一闪,而再次开口。

“寡人亦尝闻伯侯有九十九子,更有女数百,不知平时可用此四乳喂养过那数百子嗣?罢了!罢了!

却不是寡人故意为难于伯侯,而是昨夜梦中见一仙人,手持龙拐,骑一白鹤而来,白眉白须,前额异常凸出,也不知哪里来的仙人;

竟告知寡人,言伯侯有圣人之象,胸有四乳,将来必取寡人而代之,故寡人才想一观,伯侯是否真胸有四乳?”

既然你阐教注定是寡人的敌人,那寡人便也只好先顺道坑你一把了。

突然帝辛便又变得双眸深邃起来,终于也让西伯侯姬昌再无法保持面不改色,不由就是眼角狠狠一抽。

而满朝文武也同样瞬间再次一静,姜子牙更忍不住眉头一皱,难道竟是……

于天地间的昆仑之境,阐教练气士大弟子南极仙翁,莫名就是眼皮一跳。

第二十六章 姜子牙心思

姜子牙同样瞬间便想到,那形象岂不正是昆仑山上大师兄南极仙翁的模样?不想竟会托梦陛下,那西伯侯姬昌将来或取而代之。

又岂会是戏言?

自纵是其他三大诸侯,闻听也都是不由眸光猛的一闪,满朝文武同样是脸色一变。

明显帝辛是要让西伯侯姬昌表态了。

即使是反应稍慢的,瞬间大殿中诡异的一静,也都立刻反应过来。

但不等西伯侯姬昌表态,不想紧接帝辛幽幽的话音便又响起。

“寡人自不相信什么托梦之言,只是前日上大夫胶鬲进言:

寡人乃万乘之尊,富有四海,德配尧舜,天下之所有,亦当寡人之所有;

然寡人如今后宫不过四妃,何不传一旨颁行于四路诸侯?每一镇选美女百名,以充寡人王宫,何愁天下绝色不尽入寡人手中?

但只寡人却不是好事女色之人,只是不喜宫中寺人,便将之尽皆赶出了宫,因此宫中便缺了一些役使。

于是寡人便也想拣选良家美女数百名,不论富贵贫贱,只以容貌端庄,性情和婉,礼度娴淑,举止大方即可,以充后宫役使,不知西伯侯可否帮寡人此忙?”

话音未落,两班中的上大夫胶鬲就是不由手一抖,眼前一黑,差点直接晕倒,而更忍不住恶狠狠向姜子牙看去一眼。

商容同样是听得险些一头栽倒,转半天原来这帝辛竟还是想要那美女,几气得当场跳出反对,但当四大诸侯面,最后也只好深吸一口气忍下。

其余所有人也都同样不由再次神色一变,气氛反而更加诡异,原来转个弯竟是想要那美女!只怕那托梦之言也不过是托词。

而也便仿佛是“指路明灯”一般,帝辛话音落下,满朝文武目光便也都不由向着上大夫胶鬲望去。

结果就是让四大诸侯都同样不由向其望去一眼,而眸中闪过“仇恨”之色,若能用目光将其杀死,只怕当场就能死一百遍。

那不是你姬昌安排的内应吗?进言也没有错,就是要败坏寡人的名声,荒淫无道,好事女色嘛。

但美女寡人要了,这名就只能你西伯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既然是你指使进言,那么美女就由你来想办法,是你们四大诸侯均摊,还是你西伯侯自己包下,那寡人就不管了。

反应过来,明显所有人脸上也都是不由一松,但只有费仲、飞廉恶来三人清楚帝辛心中想法。

明显反将了西伯侯姬昌一军,还让其无话可说,只能打掉牙齿往肚里吞。

不得已西伯侯姬昌便也只能慌忙应下,总比那托梦之言要好应付,难道要当场起誓永不反商?

但即使如此,还是不由心中起了防备之心,更清楚很快朝歌便将会“有变”,自始至终都只是淡淡看去胶鬲一眼。

而帝辛则直接安排便宜岳父商容,和亚相比干二人,负责于显庆殿治宴相待,四大诸侯也只能再一次磕头谢恩。

同样但只有费仲、飞廉恶来父子,三人能领悟到帝辛安排的微妙。

却是商容显然已是站在了帝辛一方,再怎么也是一家人了,而且帝辛虽然“荒淫无道”,但对其老家伙却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虽然其从来也没敢过。

而王叔比干则又和东伯侯姜桓楚,以及南伯侯鄂崇禹亲近,可在北伯侯崇侯虎以及商容这个同样国戚面前,却也不得不顾忌一些。

同时东伯侯姜桓楚又跟商容同样的身份,都是有女在后宫。

北伯侯崇侯虎则是原本帝乙的死忠,一直负责为帝乙钳制西伯侯姬昌,甚至还曾出兵征伐过,所以自也不可能跟西伯侯姬昌一起。

四大诸侯进朝歌,自然也都是各有心思,目的各有不同,显然北伯侯崇侯虎就是来认大商新君帝辛的。

东伯侯姜桓楚和南伯侯准备拥王叔比干继承大商君主之位。

西伯侯姬昌又自不会允许两人功成,自会联合北伯侯,无论如何让帝辛这个荒淫无道的年轻大商君主坐稳位子。

所以即使是四大诸侯各有顾忌之下,也不会想到帝辛的安排中会有如此微妙的玄机,不然就是太可怕了。

而另一边帝辛退了朝,也便又立刻着姜子牙去午门外宣旨冀州侯苏护。

至于为什么是姜子牙去宣旨,当然是因为“信任”,因为本是让费仲去的,但姜子牙在场,又是费仲的结拜兄长,想到两兄弟在八百路诸侯眼中的恶名,其便也只好尽到兄长的责任,将宣旨任务接过。

心中自也清楚,八百路诸侯,甚至四大诸侯都皆有金钱送上,就只有那冀州侯苏护未送,只怕宣旨也不会那么顺利。

其这位兄长也更是曾学道四十年,虽没有学会多少道术,但应付一位诸侯应该还是容易的。

只是却不知冀州侯苏护早已经酝酿了几天的怒火,就等着帝乙单独召见其时爆发了,但不想竟是派出一佞臣姜子牙。

结果完全不等姜子牙宣完,于午门外当着八百路诸侯便就是一声暴喝,更指着其姜子牙鼻子大骂。

“无道昏君!本就为窃据王叔比干王位!不想更不思量祖宗德业,而尽听你等奸佞谗言谄媚之言,以后宫坐朝,荒淫无道!

更还想再招我女入后宫,如此轻贤重色之昏君,我冀州苏护不向与谋!

君不正,则臣投外国!今帝辛小儿既如此相迫,便莫怪苏护反出朝歌!

大丈夫不做不明白之事!来人!拿文房四宝!”

一旁立刻有冀州随从士兵取来笔墨。

午门外八百诸侯则个个听得目瞪口呆,震惊不敢置信。

那陛下帝辛竟要再招冀州侯之女入后宫?果然是如传闻中一般荒淫无道,更荒唐还以后宫坐朝。

同时心中也都不禁佩服冀州侯苏护的勇气和胆魄,果是一性烈如火之人!

换个人自还真没人敢真正骂出无道昏君,帝辛小儿,更甚至窃据王位一言,而都是忍不住目瞪口呆。

所谓八百路诸侯,也自都以各自首领诸侯为首,想法也各不相同,至少有其中四百路诸侯便都是跟东伯侯姜桓楚一样,属于王叔比干联盟的。

很明显冀州侯苏护喊出“窃据王叔比干王位”之言,也并非真是性烈如火的冲动,而同样是有着用意,有着心机的!

但只不想,竟没有一人为其所动。

而朝歌两大佞臣之一的姜子牙,也同样是唾面自干,完全面不改色,就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大骂的冀州侯苏护,心中更甚至还忍不住想:

‘既说陛下窃据王叔比干王位,想必是那比干拥护者一方;而招其女入陛下后宫为妃,又为那胶鬲进言,那胶鬲却又为西伯侯姬昌举荐进朝歌为官,莫非竟是那西伯侯姬昌?

表面看似仁义,实暗中竟有如此阴谋算计,逼迫冀州侯苏护反出朝歌,难道陛下所言大师兄托梦之言竟是为真?’

姜子牙不动声色,心中却又心念电转,自也早已经隐晦知道,帝辛已经查出曾经帝乙的暴毙死因;让其更加震惊不敢置信的,竟是人人眼中那位本该继承大商君主之位的王叔所为。

所以其也很容易便能看出一切事件之间的因果联系,便正如眼前的冀州侯苏护,只怕是也早已经被那西伯侯姬昌所利用。

而同时冀州侯苏护也已经刷刷题诗于午门墙上。

“君坏臣纲,有败五常,冀州苏护,永不朝商。”

题完诗转身便领冀州随从士兵径出朝歌。

第二十七章 古之恶来

姜子牙则也完全不理午门外目瞪口呆的八百路诸侯,领人便直接返回。

堂堂大商首相宣旨,自不可能只身前来,自也带了宫中的禁卫。

很快“窃据王叔比干王位”,“无道昏君”,“帝辛小儿”,等冀州侯苏护午门外大骂的话,包括所题反诗,便一字不差的进入帝辛耳中。

经常跟随在帝辛身旁的禁卫也自都清楚,这位陛下根本不在意这些表面上的东西,有时甚至会以君王尊贵之身,关心下其一个禁卫家里的事情,根本就不是外边传言那般荒淫无道,反而更像一个长者。

有曾经修建女娲宫殿时的一起光着膀子劳力,也有曾同吃共住,试问天下哪一路诸侯又可以做到?更何况还是大商君主。

所以八百路诸侯不知的,整个朝歌城内的禁军实都已经对帝辛死心塌地效忠,也自不惧将冀州侯苏护的话一字不差的禀报,倒不需要姜子牙为难。

但只帝辛闻听,却没有丝毫暴怒,在姜子牙返回之时,费仲和飞廉恶来父子便也“刚好”都在,可说都是帝辛的心腹亲近之臣,当然也包括其姜子牙。

只是禀报完,却没有一人开口说话,自也都是帝辛提前将几人招来等候,等候冀州侯苏护的反出朝歌消息,好下一步应对。

但不想消息终于来了,几人竟都不开口说话。

眸光幽幽扫几人一眼,心中一动,帝辛便也瞬间明白过来,为什么一个个都不开口,只因为苏护的“身份”似乎还有些敏感,是妲己的父亲。

只见费仲闭嘴望来。

飞廉看自己指甲。

就是恶来都不由垂下目。

姜子牙同样是一副“沉吟”之色。

倒是难有忽略的事情,也让帝辛不由嘴角就是露出一丝笑意一闪而过,但只有费仲注意到,直接便即幽幽开口。

“那冀州侯苏护虽贵为国戚,然却如此明言反出朝歌,法纪难容,不得不伐!寡人欲亲率六师,以声其罪,不知诸位以为如何?”

费仲一脸陛下你开玩笑呢,根本就不接话,长期的相处下来自帝辛无论说什么话,其都能瞬间领悟出帝辛的意思,几乎从没有出错过。

很明显帝辛就是在说给“姜子牙”听。

而飞廉恶来则看费仲不说话,便也都闭口不言。

果然身为首相重臣的姜子牙闻听,眉头一皱便紧接开口。

“子牙以为不妥,现天下四大诸侯皆在朝歌,又何须陛下御驾亲征?那冀州既在北伯侯崇侯虎下,不若便遣北伯侯领军征伐;

另亦可再使西伯侯姬昌,两路诸侯领兵前往讨伐,想定可不失挞伐之威;

况再招那冀州侯之女入后宫之言,也本就为上大夫胶鬲所出,那胶鬲又出自西伯侯举荐,自西伯侯亦当出一份力。”

姜子牙若有所思着说出,自是要提醒帝辛,那冀州侯反出朝歌恐怕是那西伯侯阴谋所为,陛下当有所防备。

况冀州侯苏护又为陛下后宫之戚,怕北伯侯讨伐时也会有所顾忌,而无法尽全力,不若便将如此烫手讨伐之事也与那西伯侯,若不能功成,自亦可向其问罪。

而若功成,则那西伯侯亦从此得罪了冀州侯,陛下只需坐享其成即可。

自是以其姜子牙了解,帝辛也绝对是一个资辩捷疾,闻见甚敏之人,甚至有些深不可测,只需其姜子牙一点当就可明悟。

而也果然,其姜子牙话音落下,帝辛便即是不由眸光猛的一闪。

“多亏子牙提醒,寡人竟险些忽略了这一层‘因果’,如此便劳烦子牙即起一旨,令北伯侯与西伯侯秉节钺,得专征伐;

另那显庆殿中,商相与寡人稍有些隔阂,王叔比干恐亦是与寡人,,,便且由殿外殷破败前去宣旨,子牙与费大夫代寡人于暗处一听,且看那四大伯侯都在言些什么。”

自是不给你征伐之权,又怎么能让你敢冒然兴兵?你姬昌不兴兵,寡人也没法给你惊喜;虽然注定了你西岐将为那阐教前锋,无论有没有借口,都终有一天会来讨伐寡人。

至于殷破败,则是恶来之外的朝歌第二禁军统领,也是帝辛亲随大将,与恶来一起被八百诸侯视为帝辛爪牙,死心塌地而卖命效忠。

但只武力跟恶来却没法比,只能算是一普通大将,在凡人中虽也绝对可以称之为一流武将,但帝辛却知道此时各诸侯军中,已经开始出现一些三教中练气士弟子。

却是在一些道术面前,完全就只有被秒的份。

但恶来却不同,可谓后世大名鼎鼎的“古之恶来”!显然便已经给了其实力的定义,绝对是惊艳这个时代,而无人可比的。

帝辛自也是早已经了解过,什么苏全忠勇冠三军,在大名鼎鼎的“古之恶来”面前,绝对只有被吊打的份。

若论天生神力,只怕无人可出其右,帝辛也是后来才知道,原来其同样有着托梁换柱的可怕神力,手格猛兽不过是信手拈来。

并同时鲜有人知的是,其也同样修炼有道术,曾经蚩尤师弟之子,又怎可能不懂一点修炼?可谓古之恶来,可是后来秦始皇的先祖。

而让姜子牙去监听,自也是为了表示对姜子牙的信任,绝对胜过寡人爱妃商青君的父亲,那王叔比干寡人自也心中清楚。

待费仲和姜子牙一离开,殿外守护的亲随大将殷破败也前去宣旨,身前只剩下飞廉恶来,帝辛才又再次眸光一闪,而幽幽开口。

“那北伯侯却不是苏护对手,寡人料定其首战必败,而以那冀州侯之‘性烈如火’,则也必然会一不做二不休!

然后趁北伯侯新败,暗劫营寨,待将北伯侯杀退,便寻一路贤良诸侯依附,以与寡人对抗。

想寡人不说,二位卿家当也已想到,那‘贤良诸侯’又当是何人?

那西伯侯姬昌接旨之后当会托词先回西岐,故意迟不出兵,陷北伯侯于险境,寡人却知两人间本就为宿敌,所以此战结果也是已定!”

瞬间帝辛话音落下,飞廉恶来两人眸中都是不由精光暴闪。

“便且由恶来你再领一军,待北伯侯领军而出,寡人亦随你军中而亲往!趁那冀州侯苏护劫营之际,突然出击,给寡人杀!”

一语落下,帝辛身上也顿时散发出从未有过的杀气。

让飞廉恶来两人都是不由一惊。

第二十八章 杀————!

“小小冀州侯,又何须陛下亲往,由为兄代为前去一趟即可。”

淡淡声音,随意的话语,但却充满了傲然。

帝辛话音刚落,身后孔宣便蓦然而出,飞廉恶来自也都早已知道孔宣妖族大能的身份,赶忙都是微微施礼。

帝辛则也是眸光一闪。

自从命外的女儿,大商唯一的公主拜孔宣为师之后,也终于让其心中最后一丝见外抛开,而开始自称为兄,更将大商唯一的公主视作己出,每日亲身教导吐息修炼。

“兄长也知只是小小冀州侯,寡人自也没将其放在眼中,但只兄长却是寡人最后的后手,而隐藏的杀手锏,却不可轻易使出;

有恶来领军就已足够,只需给寡人杀就行!

同时那冀州侯亦有一子,名苏全忠,号勇冠三军,若只是北伯侯麾下,必不为其对手;

所以寡人才要恶来前去,不仅要给寡人狠狠的杀,也要将那苏全忠给寡人打断双腿!

寡人前去则是要对付另一个人,却为那西昆仑练气士度厄真人之徒,名郑伦,颇有道术,可吸人魂魄;

却纵是那北伯侯之弟的曹州侯也曾拜师于截教门下,略通道术,也难为其对手,更何况杀其必有因果;

因为那度厄真人却又是那人道教主之徒,那郑伦寡人却要亲自杀之!”

帝辛话音落下,终于孔宣也不由眸光一闪,而微微点头。

“既然陛下已经尽在掌握,那为兄便即继续坐镇这朝歌。”

而飞廉恶来都是听得忍不住心中激荡,陛下果不愧雄才大略,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那王叔比干又如何能是对手?那天下四大诸侯,即使那西伯侯姬昌亦同样不可能是对手。

当然更让两人忍不住心中激荡的,自也有帝辛毫无保留的信任,不然也不会最后殉国自杀而死,又岂是未来西岐姬发小儿宣扬的奸臣所能做到?

但只两人平时因为有费仲在,便也基本都是寡言少语,可谓士为知己者死,只要帝辛对其两人绝对信任就足够了。

孔宣回转继续坐镇朝歌。

飞廉恶来同样退下,提前下去安排,好随北伯侯之后领兵而出,杀冀州侯一个措手不及,给西岐姬昌一个惊喜。

帝辛则也又出现在妲己寿仙宫,商青君同样在,安排继续由商青君坐朝,干脆谎称身体不适;自也不相瞒,而实言相告,要化身随军前往冀州,去打妲己你那位父亲。

很明显妲己与苏护也的确仿佛断绝了父女关系一般,就因为其曾经非寿王不嫁;两女心中同时自亦都清楚,帝辛只是想要一个人抗下一切,去独自面对那一切,所有的明枪暗箭。

那女娲娘娘圣诞日的“意外”,八百诸侯的朝歌朝贺,王叔比干联盟的阴谋,西岐姬昌的诡计,又怎能瞒过两女的眼睛。

尤其是妲己心中也更清楚,那天意已定,当失天下,帝辛却是真正的在与命争,与天斗,在独自的面对一切。

更有那未来摘星楼自焚而死的天命,那千古的罪名,那万世的唾骂……

就连女娲娘娘也叫自己于朝歌惑乱君心,而顺应天意;既是如此,自己便且助其除去那王叔比干联盟,以及那西岐几人内应,也好向女娲娘娘交代。

若真有那千古的罪名,万世的唾骂,便且让妲己一人来背。

帝辛自不知道妲己心中想法,商青君同样不知道。

另一边的显庆殿,北伯侯崇侯虎和西伯侯姬昌接完旨,四大诸侯包括商容比干,也都不由震惊住。

那冀州侯苏护竟然反出了朝歌?

西伯侯姬昌一脸震惊,半天说不出话。

北伯侯崇侯虎同样听得不由震惊住。

东伯侯姜桓楚不禁威严的眸光闪烁。

南伯侯也不禁听得眸光一闪。

亚相比干不由一叹。

商容几乎吹胡子瞪眼。

两人自都瞬间便想到了原因,难道竟是帝辛下旨再招其另一女入宫,反将其逼迫得反出朝歌?

而费仲和姜子牙则就在隔壁隔墙有耳,若是费仲自己或许还听不到,但姜子牙昆仑山学道四十年,自还是有些道术的,轻易便能听到几人的对话。

结果明显静了片刻,西伯侯姬昌声音才首先疑惑的响起。

“那冀州侯前来朝商,未进殿廷,未见陛下,又怎会莫名反出朝歌?想其素怀忠义,累有军功,午门题诗,必有诈伪;

不知陛下究竟是听信何人之言,竟欲伐有功之臣?恐天下诸侯不服,望二位丞相,明日早朝见驾,请察其详。

苏护所得何罪?果言而正,伐之可也,倘言而不正,合当止之。”

王叔比干声音微微一叹,紧接响起。

“君侯之言甚是,陛下平时只信那姜子牙与费仲二人,传闻那姜子牙又为那费仲结拜兄长,不仅家中妻室是那费仲帮忙操办,其首相之位亦是,,,此商相亦是了解;

陛下其实本非是好事女色之人,奈何两人以酒色迷惑君心,更专朝政;前日我亦听说,似乎是那冀州侯苏护没有向两人行贿,从而得罪了两人,只怕……”

王叔比干声音停下。

商容闻听同样不会说出,自己那女婿应该是想要再招那冀州侯另一女入后宫,才将那冀州侯逼反出朝歌的,忍不住就是微微一哼。

“哼!”

便当是默认王叔比干说法,想定是那佞臣姜子牙和费仲二人所进谗言!

而隔墙有耳的姜子牙,却听得面不改色。

那西伯侯姬昌言陛下所伐是素怀忠义,有功之臣,岂不亦是在蛊惑陛下乃是那无道昏君?

而费仲则也一副认真仔细听的表情,以其察言观色的功力,自纵是姜子牙面不改色,其同样能猜出姜子牙心中所想。

却即使早清楚帝辛的深不可测,还是让其心中忍不住的一次次震惊。

陛下即言这姜子牙未来必反,此时岂不正是要其看清那西岐姬昌真面目?

而显庆殿内北伯侯崇侯虎紧接斗眼一转,也跟着接口。

“王言如丝,其出如纶,今诏旨已出,谁敢抗违?那苏护题诗午门,想必然有据,陛下岂会无故而发此难端?”

明显就是站在帝辛一边的,也可谓曾经帝乙的铁杆,专门钳制西伯侯姬昌的,在场每一个人自都清楚。

第二十九章 伏羲演八卦

西伯侯姬昌的声音同样紧接响起。

“公言虽善,却只执其一端!

不知苏护乃忠良君子,素秉丹忱,忠信为国,教民有方,治兵有法;数年以来,并无过失。今陛下为那姜子牙费仲二人蛊惑,兴师问罪於善类,此一举,恐非国家之祥瑞。

只愿当今不是干戈,不行杀伐,共乐尧天;况兵乃凶象,所陉地方,必有惊扰之虞;且劳民伤财,穷兵黩武,师出无名,非盛世所宜有者。”

那苏护就是忠良君子,而且忠信为国,且教民有方,治兵有法,若冒然伐之,那陛下便为昏君,当然是被那姜子牙所蛊惑,你崇侯虎亦未必能敌。

却纵是帝辛也想不到,西伯侯姬昌竟也有“沉不住气”的时候,与崇侯虎针锋相对,自也就是跟其这个大商君主针锋相对。

当然若是帝辛在场,自也会想到另一层意思,便即其西伯侯姬昌此时若不为苏护说话,将来又怎么好招降那位冀州侯?

关键却是听在姜子牙的耳中……

只听北伯侯声音同样紧接响起。

“可纵是如此,便可违抗君命么?却非为臣之道。”

“既如此,公可领兵前行,我西岐之兵随后便至。”

“那侯虎便且先告退。”

两人多年为敌,自其他两大诸侯,两位大商丞相也都清楚。

崇侯虎肯定会按照帝辛旨意,带兵讨伐冀州侯。

却是其这位同样帝乙铁杆的北伯侯进朝歌时,还带了五万的大军,为防止朝歌生变,当然自也是防着王叔比干联盟,且是得了老臣闻仲的信息,所以也算是帝辛的一个内应。

也正是西伯侯姬昌所言,公可领兵前行,我西岐之兵随后便至,北伯侯直接就可以领兵前往讨伐,其姬昌则要先回西岐领兵。

但究竟其西伯侯有多少出兵“诚意”,却纵是东伯侯姜桓楚和南伯侯鄂崇禹也说不清了,更甚至不解眼下却不是其西伯侯的作为,难道竟是因那四乳之事?

两人自都是不动声色,而莫说帝辛惊奇,满朝文武同样惊奇,原来西伯侯竟真有女子般的四乳。

北伯侯先行离去,可谓四大诸侯不欢而散,费仲也赶忙拉着姜子牙返回。

因为出了冀州侯反出朝歌一事,结果“帝辛”自也便没了兴趣再接待几人,向几大诸侯送别。

且都各自返回吧,寡人在这里“等着”你们。

费仲姜子牙皆为帝辛心腹宠臣,便也代替帝辛安慰了下北伯侯的忠心,其余东伯侯,南伯侯,以及西伯侯姬昌,则都是各带本镇二百诸侯离开,径出朝歌。

而真正离开了朝歌,西伯侯姬昌的脸色才开始阴下来。

身旁一人也是察言观色而开口。

“君侯可是在想那帝辛梦中仙人之事?”

“正是孤心中之所想,确不知是否真有那样一位仙人,待回去且查问一番再说;究竟是哪位仙人?竟逆天而为,去提示那帝辛。

我演伏羲八卦才在近日明确得知,当我西周兴起,来日将取商而代之,可谓顺应天意;但不知又究竟是哪位仙人,竟明知天意已定,还欲要逆天而为。”

西伯侯姬昌不禁微微皱起眉头,身边之人功力明显丝毫不下于费仲,紧接便也再次开口。

“君侯无须多虑,既是天意已定,又岂是那天地间的一方练气士能够阻止?

这几日臣已趁机调查过,那帝辛当确是好事女色之人,朝歌内几乎完全人人尽知,那帝辛夜无二女不欢,夜夜挞伐,可惜纵强招了商容之女入后宫,也不过四妃;

所以其才想要美女,甚至压过那仙人提示,可以不放在耳边;君侯倒可真成全其意,以麻痹其心,从而慢慢筹划,等待时机,再兴兵伐‘纣’,取而代之!

想纵是那天地间的练气士,当也都会纷纷下山相助君侯,顺天而为,争取一份气运。”

“那帝辛许孤秉节钺,得专征伐,想正是此意,欲要孤为其寻找美女;

刚好孤亦可趁此时机,征伐那犬戎、密须,和耆国,且将那些化外美女都掠来,送于那帝辛,想当能得其欢心,孤也不得不暂且隐忍。

好在这一次那冀州侯谋划还算得当,只是那胶鬲,却有些办事不利,不过倒也是无妨,待孤为其送上美女……”

……

而就在西伯侯姬昌返回西岐的同时,无人知道的火云宫内,伏羲八卦的创始者,真正的伏羲本人,也正为自己的测算结果而不禁紧紧皱起眉头,许久一动不动。

然后时而面色凝重,时而又紧紧皱起眉头,半天才忍不住喃喃出声。

“怎会如此?”

却连其自己都解不了自己的测算,究竟是何意?

而另一边性烈如火的冀州侯苏护,则也不一日便返回冀州,大骂姜子牙佞臣,誓杀之而后快,但不知将来同为西岐之臣时又会是什么个情景?自也包括荒淫无道的昏君帝辛。

返回冀州立即便召集诸将人马,防备帝辛发兵攻打。

同一时间的朝歌,北伯侯崇侯虎同样带领本部五万人马开往冀州。

顿时天地间一片杀伐肃穆,风雨欲来。

五万大军出动,虽速度不及苏护一行快捷,但也是不几日便至冀州城下,可谓开启真正的杀劫。

而于冀州城内,眼看果然大军紧随而至,本就对帝辛窃据大商王位不满的苏护也不由心中大怒,直接于城头就是一声大喝。

“且探来是哪路诸侯为将!”

但不想话音落下,紧接便有人立刻回报。

“回君侯,乃北伯侯崇侯虎!”

瞬间冀州侯苏护便不由再次大怒。

“原竟是那鄙夫!本侯却不惧他!便且乘其军阵未稳,以破其兵,而振我冀州军威!打开城门,诸将随本侯出城!”

一声令下,城门立即打开。

无数冀州军直接从城内涌出,顷刻便即是杀气震天,数万大军呈于城外,与北伯侯五万大军对阵。

但只等其冀州军摆好军阵,北伯侯五万大军同样已经稳住阵脚,虽似乎有些慌乱。

冀州侯苏护果不愧为性烈如火。

于军阵中的崇侯虎不由就是眼睛一眯,却是其虽为大商一大诸侯的北伯侯,但却并非是苏护一般的大将,而是与西伯侯一般的真正君侯,可自称为孤,只不过曾经以帝乙马首是瞻。

只见于冀州军阵中,很快便即从城门内奔出数骑。

崇侯虎同样带众将出阵。

而原本大怒的苏护也突然在马上高喊。

第三十章 仁义西伯侯

原本大怒的苏护也突然在马上高喊。

“君侯别来无恙?不才甲胄在身,不能全礼,还请恕罪!

今昏君无道,轻贤重色,不思量留心邦本,听姜子牙谗佞之言,欲强纳臣子之女为妃,荒淫酒色,不久天下变乱,不才自各守边疆,贤侯何故兴此无名之师?”

可谓既有性烈如火之名,纵有些心机,但显然还无法跟四大诸侯相比,不然也不会王叔比干联盟有四百余诸侯,偏就其冀州侯当这个出头鸟,而反出朝歌了。

明明心中大怒,却又还想跟北伯侯玩点文的,想要师出有名,反叛有名。

于其身旁一将则也正是其子,号勇冠三军的苏全忠,一双虎目也正扫视着崇侯虎身旁众将。

却是既为其冀州侯之子,自也是与其一般,而为王叔比干联盟一员,对帝辛继承大商君主之位很是不满,同样早已经不认了与妲己的兄妹关系。

帝辛自不知道妲己的提前入宫,也早已经是“众叛亲离”,当然对于妲己也根本就不在意转世投胎的家人感情。

因为其转世投胎于冀州侯苏护之女,本就是为了将来的入宫,但只帝辛不知道的,却是在其童年时就已经被“妲己”所喜欢,所以才有了早早的转世,十几年的等待。

就为了等待入宫与其为妃的一日。

当然也是经过了那位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同意的,同意其以如此方式而入大商王宫,保护曾经的寿王,并辅未来的大商君主王事。

至于为什么会选择冀州侯之女,却也是经过了无数精挑细选的,却是因为“妲己”体质最有利于帝辛的王体;也正因此才让姜子牙,甚至同样通道术的老臣闻仲都看不出,其本为妖族之身。

便仿佛投胎转世的哪吒,普通真仙级的练气士,甚至许多金仙也都看不出,其本为灵珠子转世,此皆为外话不提。

但见冀州侯苏护鲜有的文绉绉几句话落下,却不想崇侯虎闻听,竟是直接大怒。

“好个大胆苏护!竟还敢如此忤逆君上,既已有一女入陛下后宫,就是再入一女又何妨?你却题反诗于午门,甘做贼臣,若即刻下马磕头请罪,或可饶你一命,否则就休怪本君侯无情了!”

冷冷的话音落下。

苏护忍不住就是嘴角狠狠一抽,双眸中闪过无法掩饰的怒火,但只尚不及发怒,不想身侧儿子苏全忠便已睚眦欲裂,瞬间大怒。

“鄙夫!当我家妹是牲畜否?送于那窃据王位的昏君淫乐!且受死!”

一声暴喝,直接奔马而出。

几天的时间自也已是打定主意,自此便再不朝商,且寻时机依附那有着仁义之名的西伯侯姬昌,便不信眼下那荒淫昏君还能再征伐西伯侯。

于那闻仲征伐北海七十二路诸侯反叛的同时,又还有何人能再领兵征伐那西伯侯一大诸侯?

所以在冀州侯苏护返回冀州的同时,决定之下便即已经暗中修密信一封,直接向西伯侯投诚,那么这一战之后若再征伐其苏护,便即等于是征伐西伯侯了。

并同时西伯侯若是不接受其苏护投诚,便也就会有损其西伯侯仁义之名,将来何人又还敢再去投效?

不得不说纵其性烈如火,但也同样有着一定的智慧,有着自己的心机。

只见就在苏全忠一声暴喝拍马而出的同时,于崇侯虎身旁同样立刻冲出一将,直接于马上大喝。

“苏全忠!你父子反叛,乃自取灭族之祸!”

结果瞬间两人便战在一起,顷刻数十回合,崇侯虎偏将便被勇冠三军的苏全忠,一戟刺死于马下!

冀州侯苏护眼见,忍不住就是眸光猛的一亮,直接传令擂鼓,全军压上。

十万大军瞬间撞击在一起,片刻便即是杀得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但崇侯虎终究是不及其冀州侯苏护父子,皆为大将,又斗将得胜,士气大振之下,却也只是顷刻,结果便即将崇侯虎五万大军杀得溃败。

而不得不且战且退,一路退出数十里,终于其才收兵不再追,而聚将商议。

不若趁那崇侯虎新败,乘其不备,再于夜中暗劫其营寨,杀其一个片甲不留!往后便依附投效那有着仁义之名的西伯侯姬昌。

但只却不知就在崇侯虎败退的同时,朝歌六师五万大军也已经无声无息,而出现在崇侯虎损失近半的五万大军附近。

领军的则正是朝歌帝辛心腹大臣飞廉,以恶来张辛为大将,殷破败为偏将,领五万大军悄无声息跟随在崇侯虎五万大军身后。

张辛则正为帝辛化名,将面貌变化了一些,自就只有飞廉恶来以及殷破败知道,陛下不仅运筹帷幄,更还是以君王之身亲临。

同时也已经让飞廉恶来两人心中忍不住震惊的不行,因为一路来的探马消息,竟跟帝辛所预料完全一样。

崇侯虎竟果然不是那冀州侯苏护的对手,五万大军顷刻溃败,被杀退数十里,已经扎营就近不远。

而西岐姬昌也果然是没有出兵,坐观崇侯虎和苏护两人成败,只怕也必如陛下所料,只等最后出来再落个仁义之名。

五万大军悄无声息的靠近,很快探马便即是一波接一波的到来。

“报!西岐依旧无有出兵……”

“报!冀州人马已出城,正悄悄向北伯侯人马摸进。”

“报!有三千冀州人马已埋伏至十五里冈。”

“报!冀州人马已行十里,北伯侯人马尚无察觉。”

“报!冀州人马已停止前进。”

黑夜中五万大军一片肃杀,但只有探报消息响彻夜空,不仅是报给帝辛飞廉恶来以及殷破败听,更也是报给五万大军听,敌情如此了然,只待突然杀出,杀他个片甲不留!

帝辛也不由端坐马上,深邃的黑眸望着夜色。

这并不是普通的两军杀伐。

而是一个练气士超然世外的世界。

风雨已来,自己也只能在这杀劫中浴血求生。

独自逃离?有未来殉国的飞廉,有至死不愿背叛的忠臣,有古之恶来相辅,更有那命外的女儿出生,又如何还能放下?

却纵有你漫天的练气士为敌,寡人也要给你杀出一条路来,杀你个天地变色。

而帝辛也并不是没有去请过一些练气士,希望有人能提前下山相辅,好未雨绸缪。

可关键即使身为大商君主,人也完全不给面子,直接就言外出访友去了,或不在山中,没有“因果”根本就没有人愿意下山。

而又为何不直接与崇侯虎一起兵临冀州城下,自然不仅是要给苏护个惊喜,也是要给西岐姬昌个惊喜,你不出城又怎么能杀到你胆寒?

随着探报一波波的返回,空气也仿佛被凝固。

突然整个大地就是一颤,远处杀声瞬起。

第三十一章 昏君有埋伏

帝辛自也记得,这一战本应是崇侯虎再被杀溃,结果仓惶而逃,苏护更是气势如虹,苏全忠勇冠三军。

但那只是没有恶来的曾经,更没有自己这个纣王的亲临,结果自就是其苏护接连大胜。

但这一次,自就要你“封神首战”逆转,叛出朝歌?那寡人也给你个惊喜!

但随着大地猛的一颤,远处杀声而起。

终于帝辛也幽幽而冷酷的开口。

“给寡人杀!”

身旁恶来殷破败闻听,直接便引兵而出。

瞬间五万铁骑如天崩地裂,让大地再次颤抖,让天地变色。

简单的一句“给寡人杀”,自也是帝辛已经改变主意,就只是打断那苏全忠的双腿?似乎惊喜还不够!

既然要给对方个惊喜,那不妨就给对方个真正的惊喜,还想让那苏护苏全忠投向西岐?那寡人就直接给你杀掉,以此震慑那八百诸侯。

就是要给你黄飞虎看看,给你李靖看看,给你西伯侯姬昌看看,给大商八百诸侯看看,这冀州侯苏护的下场。

远处与此同时的崇侯虎营地,明显便也已是瞬间火光四起。

暗夜劫营自可以杀对方个措手不及,但同时夜色下却也是难分敌我,只能借助火光而分辨;却是各路诸侯人马服色自不相同,但只有大商君主直属之兵为黑色,并以黑色为尊贵,为大商天军。

不想就在冀州三路人马破营突然袭击的同时,大地也瞬间仿佛要崩裂开来,轰隆声自远处而来,几乎所有人的第一个意识都是地裂了?

但已然杀入崇侯虎营地,自也不可能因为“地裂”就退兵。

就只有苏护,忍不住就是眉头猛的一皱,同样几十年的统兵意识,地裂怎可能来的如此巧合?

眸光一闪,便不由跟身边众将一起停止前进,而静等变化到来。

“难道是西伯侯大军前来?”

“西伯侯人马不可能这般快到来!”

有人心惊,有人疑惑。

于营地中被杀个措手不及的崇侯虎同样不由大惊,分明是有大队骑兵到来,而且数量至少当有五万!

苏护同样紧接反应过来,眼看远处黑色的洪流,直接调转马头就跑,同时心中忍不住无比震惊的大呼。

“昏君有埋伏!快撤!”

但显然为时已晚,令不能达。

黑色的洪流敲击着大地,瞬息席卷而至。

在无尽火光的映照下,所有冀州人马服色士兵,瞬间被屠戮,而一面倒的溃败。

终于崇侯虎同样看清,原来竟是陛下援军,而瞬间忍不住激动到老泪盈眶,却纵是曾经效忠帝乙几十年,也从没有眼下忍不住心中激荡过。

陛下果是比先王更加雄才大略!

可谓统兵数十年,纵曾经面对西岐姬发大军也不曾有过大败,不想竟会败于小小冀州侯苏护之手。

“不知是哪位将军来救?”

身旁儿子崇应彪同样是忍不住心中激动。

但见两骑自黑色洪流中而出,蓦然便就是几道流矢疾向两骑上的身影飞去。

一人云淡风轻,却又仿佛没有任何动作般,微微一侧头,便将流矢躲过。

一人则是流矢飞至身前,便诡异的轰然爆成齑粉。

但只崇侯虎不修道术,却也看不清个分明,见两人明显领兵将领,直接便带着儿子向前。

只是不等到近前,一道声音便突然传至耳中。

闻听不由便就是瞬间大惊,更喜,竟是陛下亲自前来相救!

慌忙拉着儿子便几步向前。

“罪臣崇侯虎,携子崇应彪,拜见陛下!”

一旁崇应彪闻听,更是忍不住大惊,陛下?

自是周围已然尽皆朝歌禁军侍卫,也自没必要掩饰,因为这本身就是对下属的一种信任,同样是对崇侯虎的一种信任,寡人就只是易容而来。

掩饰自也只是针对于冀州侯苏护,以及西岐姬昌,也更不介意暴露身份。

“且先勿请罪,给寡人杀!”

依旧无比冷酷的声音。

话音落下,崇侯虎尚不及反应,不想一旁儿子竟直接站起,同样忍不住激动开口。

“应彪请命,愿为陛下擒来那反贼苏护父子!”

“好!雷开!与其一队人马,即刻前去追赶那冀州侯苏护!”

崇侯虎不由就是眸光一闪,帝辛五万铁骑前来,那苏护自就只有逃命的份,根本就不会有丝毫危险,正是表忠心的时候,不想儿子竟比自己反应还快。

而帝辛同样清楚,可要的就是这份忠心,并不是你真能将那苏护父子擒来,因为已经有恶来亲自前去,只需要给寡人杀就行!

紧接就是一声长啸自震天的杀声中直贯夜空。

“苏全忠休逃!可敢与我崇应彪一战?”

天地间一片杀伐。

帝辛也忍不住心中一动,下意识便即脱口问道。

“敢问君侯,应彪与那苏全忠武艺相比如何?”

崇侯虎不由就是一怔,但紧接便不假思索开口。

“臣今日亦观过那苏全忠武艺,当与应彪在伯仲之间,其余臣手下之将,当皆不是其对手。”

可惜再高的武艺在天地杀劫面前都只是炮灰,面对那天地间的练气士,也都是只有被秒的份。

帝辛只是好奇,崇应彪即使表忠心,怎么就敢直呼与那号勇冠三军的苏全忠一战?原来果然是成王败寇后的美化。

所有叛出朝歌背叛自己的都成了贤臣良将,而至死没有背叛自己的,则都成了佞臣,即使殉国自杀的飞廉恶来,也都被黑化成了奸臣。

可就是说话间,纵崇侯虎几十年的战阵征伐,也不禁被眼前的场面所震撼。

仅仅不过是片刻,数万劫营的冀州人马,绝对超过五万人,不想竟就被杀光!

真正的被杀光!一个俘虏没有!被朝歌六师五万铁骑一面的屠杀。

却即使是其北伯侯,终于也不由感到胆寒,为帝辛的狠辣冷酷,竟一个俘虏不要,尽皆将冀州侯麾下劫营的人马杀光。

在不由感到胆寒的同时,心中却也又忍不住的激动,当初先王若能有如此魄力,又怎还会有今日那王叔比干之患,那西岐姬发之患。

而帝辛自也正是准备杀鸡儆猴,杀苏护而儆天下各方诸侯,儆黄飞虎李靖,更儆西岐姬昌。

至少寡人可以改变你们的命运!哪怕你那些天地间的练气士!

第三十二章 崇黑虎

但只帝辛也想不到的,即使五万铁骑摧枯拉朽的突然杀至,没想竟还是被苏护和苏全忠逃回了冀州,仅只是杀光了其十之八九的士兵。

其余骑兵则都见机得快,眼看黑色的洪流突然杀至,直接都丢下步兵返身而逃,即使是勇冠三军的苏全忠,也同样毫不犹豫转身就跑。

夜色之下自也不好再追杀,那么若再想将其杀掉,就只剩下了攻城。

可五万铁骑悄无声息奔袭而来,自根本没带任何的攻城器械,苏护惊弓之鸟之下定也会全力防守,却也就失去了原本的效果。

却就不如干脆慢慢玩下去!这一个小小的惊喜意外想也已经够了,至少能让其苏护牢牢的记住今日,不定哪一天黑色的洪流便又会突然杀至。

当然还有更主要的一点原因,不管是苏护还是苏全忠,却都不过是普通人,纵武艺再高,想要杀两人也都不过反手之间;那么便不妨暂且留两人一命,继续玩下去,也给那姬昌一个“希望”。

所以发现没能杀掉或擒下两人,帝辛也又不由再一次改变主意。

直接让飞廉领五万铁骑回转朝歌,帝辛则只带恶来两人留于崇侯虎军中,吩咐两父子不可对任何人泄露两人身份,是任何人都不能泄露!

同时也等于是对两父子绝对的信任,寡人的安全就交给你父子二人了,结果反而是让两人更忍不住的激动。

而对两父子的解释则是,明日自见分晓,也又更给两父子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尤其眼睁睁看着帝辛眼都不眨的将苏护五万人马全部杀光后,帝辛在两人心中的形象也已经完全改变,绝对胜过先王,更非天下任何一方诸侯可比,但不知明日又会见何分晓?

就在两人激动,好奇,疑惑之下,一夜很快就过去。

苏护也绝不可能敢再来劫营,惊惶之下甚至都不敢睡觉。

而帝辛自知道,崇侯虎的弟弟曹州侯崇黑虎,第二天就该出场了,最关键是其跟苏护还是结拜兄弟;后来同样是叛出朝歌,投向了西岐,并且还将亲哥哥的北伯侯崇侯虎亲手交给了西伯侯姬昌。

那么这一次既然来了,又让那苏护苏全忠逃掉了,便不妨再看一场戏,顺便也让崇侯虎提高防范意识。

当然目标自也有那西昆仑练气士的度厄真人弟子,寡人负责杀人,其坐骑刚好可以赐给恶来。

因为普通的马根本就承受不住其古之恶来的神力。

一夜时间眨眼即过,帝辛和恶来都成了崇黑虎“请来的异人”,继续向冀州城前进,心中也是忍不住又激动,又是好奇万分,究竟会如何见分晓?

尤其是崇应彪,身边就是大商君主,几让其一路都激动的脸膛通红,并且还更发现,陛下虽是至高无上的大商君主,但说话却总给其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应彪今年,年方几何?”

“可曾成亲?”

“等此战过后,不若便跟随在寡人身边。”

不想一路正往冀州城前进,前方突然便有大队人马而来,数千骑兵同样让大地颤抖,瞬间便让崇侯虎崇应彪都不由大惊,陛下就在军中,难道竟是那西伯侯姬昌杀来?

只见很快便有一身影越众而出,面如锅底,赤须白眉,穿一大红战袍,骑火眼金睛兽,端是威风无比。

看清来人,崇侯虎崇应彪都是不由大喜。

帝辛则趁机不动声色向一旁眸中精光闪烁的恶来传音。

“今日寡人便即要为恶来你抢来如此一坐骑,来日若再遇好的,寡人再帮你抢来。”

既然已经到了真仙境界,帝辛自便也可用许多传音之类的小道术,当然也但只有恶来等人知道,大商君主其实还修有道术。

但见来人崇黑虎远远便即是开口。

“听闻长兄兵败,黑虎特来相助,不想竟会在此地相遇,长兄且与小弟合兵,再复往冀州,黑虎自有处置。”

瞬间崇侯虎脸色便不由诡异起来,听闻为兄兵败?为兄的确是兵败了,但那苏护的人马也几乎被陛下杀光,只逃回不过几千骑兵。

但只却也不会完全如实相告,是帝辛亲来,才杀退了苏护,只说朝歌突然有援兵至,而救了其一命。

说话间便即又很快至冀州城下安营。

有曹州的三千飞虎兵,以及崇侯虎剩余两万残余。

突然崇侯虎再次兵临城下,自又瞬间将苏护惊得不轻。

但却不想这一次来的竟只是崇侯虎的兵马,以及结拜兄弟曹州侯的三千飞虎兵,至少也是一拜之交的结拜兄弟,难道那曹州侯竟也听那昏君命令,发兵前来攻打?

正疑惑惊惶,不想崇黑虎却又亲身出阵,于城下大喊。

“苏兄请出来说话,黑虎此来一为长兄兵败,二为苏兄解围,以全与苏兄一拜兄弟之情。”

话音落下,后阵中的崇侯虎不由就是眼皮一跳,才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自己这兄弟似乎跟那反贼苏护还是一拜之交的兄弟!而陛下就在军中看着……

忍不住就是慌忙向帝辛望来一眼,但显然帝辛完全是不动声色,但只淡淡向冀州城上而望,也让其再次忍不住眉头一皱。

与此同时,从城门内也突然冲出一骑,正是号勇冠三军的苏全忠。

只是既然其为苏护之子,又怎可能不知道崇黑虎乃拜在化外练气士门下修有道术,根本就不是其能敌的,苏护也同样不可能不知道。

那么由其出阵,显然就只是出来试探。

而见其出现,崇黑虎也是不由眸光一闪,而开口。

“全忠贤侄!你可回去,请你父亲出来,我自有话说。”

后阵中的崇侯虎不由就是眼睛一闭,完了!

还全忠贤侄,喊得如此亲切,黑虎你又可知陛下就在为兄军中?

依旧是忍不住瞬间向帝辛看来一眼,但不想帝辛依旧是不动声色,其也只好忧心忡忡的同样向城下望去,却也不好提醒。

但不想苏全忠不仅是“勇冠三军”,更也是跟其父亲一样“性烈如火”!直接就是在马上大喝。

“崇黑虎!你既为那窃据王位的荒淫昏君效力,我父亲便与你再无交情,且与全忠一战!”

后阵中的苏护再次忍不住就是眼角一抽。

一旁充崇应彪却是直接大怒,几忍不住就要立刻出战。

而崇黑虎同样是听得眼睛一眯,也是忍不住一声喝。

“全忠你焉敢对我无礼!”

话音落下便直接役使火眼金睛兽向前,又岂是普通战马可比!

可偏偏就是……

一为练气士门下高人,一只为普通武艺高强的青年,两人竟旗鼓相当的战在了一起!

崇侯虎心中不由就是一叹,几乎再无脸看下去,也不由突然想到,陛下说的今日自见分晓,究竟是如何见分晓?

而崇应彪同样终于看出不对劲,二叔竟在故意让那逆贼苏全忠……

与此同时但只有帝辛知道的,很快西伯侯姬昌四友之一的“贤臣”散宜生,却就会来到崇侯虎军中。

然后为西岐不出兵找借口,同时宣扬西伯侯的仁义,只怕也会当着自己这个荒淫昏君的面,骂上自己几句。

并且也只有崇侯虎知道的是,崇黑虎虽然也参加了几日前的朝歌朝贺,但却无缘面见陛下,所以即使帝辛恢复了真正样貌,崇黑虎却也不知道。

也是让崇侯虎感到无比诡异的地方,陛下究竟是何意?

而帝辛真正等的,则就只是西昆仑度厄真人弟子的郑伦,杀其人,夺其坐骑,顺便看场戏。

想骂寡人就骂吧,寡人就在这里听着看着!

但只事情的发展,却也让崇侯虎不由越来越心惊胆战,只是再想到儿子崇应彪已经被陛下收为亲随,心中却又不由放心不少,只能希望崇黑虎千万不要犯浑,当着陛下的面。

第三十三章 斩郑伦 度厄真人之徒

结果许久过去,连崇侯虎崇应彪父子都不由看得眼睛发直,一位练气士门下高人,对普通武艺高强的苏全忠,竟旗鼓相当的战了半天。

终于崇黑虎才将苏全忠擒下,让崇侯虎不由就是心中一叹,这下兄弟在陛下眼中的印象算完了,希望还能弥补吧。

忍不住眸光一闪,待崇黑虎将苏全忠擒至阵中,直接就是一声大喝下令。

“来人!立刻将此逆贼压至阵前斩首示众!”

但只近前全是崇黑虎的飞虎兵,却并不听其这位北伯侯号令,身后其麾下人马同样也不好上前,不知如何是好。

结果话音落下,却无人动静,让其不由就是脸色一黑。

尤其是还当着帝辛这位大商君主的面,可谓面皮落尽,其北伯侯就是这样统兵的?竟连其弟崇黑虎都不如。

但只帝辛却是不动声色。

更诡异是,帝辛明明就是本来面目,崇黑虎却完全不认识。

终于即使是崇应彪也不由感到无比诡异起来,只是眸光闪烁着再不开口。

而苏全忠同样不认识帝辛这位大商君主,闻听直接就是开口大骂。

“要杀就杀!何必做此威福?我苏全忠视死轻如鸿毛,只恨你等一班奸臣,与那窃据王叔王位的荒淫昏君,恨不能生啖你等之肉……”

“啪!”

终于崇应彪再也忍不住,直接就是狠狠一巴掌抽过去,一下便将其牙齿都抽得掉出来,更口鼻流血,而立刻大喝。

“大胆逆贼苏全忠,敢如此忤逆不敬陛下!”

“我呸!他帝辛算什么陛下?”

“啪!”

又是狠狠一巴掌,崇应彪眸光暴闪。

终于崇黑虎也忍不住眉头一皱,一声轻喝。

“应彪且勿动手。

长兄也暂且息怒,黑虎与那苏护也有一拜之交,想定能将其劝服,且再给黑虎少许时间。”

崇侯虎眸光一闪,也只好默不作声的点头。

帝辛恶来则都是依旧不动声色,甚至恶来比帝辛表现还要事不关己,也让帝辛心中不禁暗叹,果不愧后来秦始皇的先祖。

就在这时,只见于冀州城内便又呼啦啦涌出一队人,为首竟同样是一大红战袍,座下火眼金睛兽之人,一出城门便即是一声大喊。

“且叫崇黑虎出来见我。”

崇黑虎同样不由看得眸光一闪,而开口。

“长兄且稍等,待黑虎一往。”

但只其身影刚一跨上同样火眼金睛兽出阵。

终于帝辛也但只有一旁崇侯虎父子能听到的声音,紧接幽幽响起。

“恶来,你之坐骑来了。”

让崇侯虎不由就是听得眸光一闪,自也是给其这个北伯侯一个心理准备。

崇应彪同样听得眸光一亮,闪过好奇之色,而不解。

恶来也同样是忍不住眸光一亮,火眼金睛兽或许对于天地间的练气士并不算什么,但却也绝对不是战马可以相比的;尤其是帝辛这位大商君主要亲自为其抢来,自纵其再高傲,也是忍不住心中感动。

但只遗憾却没有机会一显身手,当然所谓勇冠三军的苏全忠,也根本就进不了其古之恶来的眼。

便仿佛人之名,树之影,其古之恶来大将之名,自无人能出其右,只不过忠于纣王,至死不愿背叛,才被西周黑化成了奸臣。

帝辛也自明白,真正的奸臣佞臣,又怎可能会有殉国自杀的品质?若那费仲真是好财之佞臣,又怎么可能至死而不背叛?

但只不想更让崇侯虎目瞪口呆的,只见两人仅仅一个回合,崇黑虎竟然就从火眼金睛兽上坠下,而被对方士兵生擒。

崇应彪同样看得不敢置信。

怎么可能?

那人究竟是何方高人?

帝辛也是不由眸光一闪,这演技也太低劣了,你起码也要坚持几个回合,才好被那郑伦生擒,然后好趁机与那苏护商议,就不知道寡人正在这里看着吗?

明显崇侯虎同样瞬间便也反应过来,知道崇黑虎定是故意被擒,好去与那逆贼苏护合谋,不由就是脸色更黑。

但让其更想不到的,大商君主帝辛竟也突然一拍战马而出阵,几让其下巴都忍不住惊掉。

但见帝辛身旁亲随恶来动也不动,也只好强按下心中的震惊,早听闻太师说陛下天生神力,想定能胜过那贼将!

只是眸光闪烁一下终还是忍不住立刻走向恶来身边。

与此同时,帝辛声音也紧接响起。

“贼将休走!且与我一战!”

明显对方也是看到了帝辛的出阵,不由就是眸中精光一闪,本还是满眼的不屑,不过一骑战马之人,如何能有资格与其西昆仑度厄真人弟子一战?

但当其一跟帝辛黑漆的双眸对视,瞬间心中便就是莫名一惊,不由就是心中一怒,而一声冷哼,直接驾驭火眼金睛兽便就冲来,都懒得再问姓名。

而帝辛一剑在手,眸光幽幽间却还有空闲想到,似乎自己手中也当有一件法宝,正在那陈塘关放着。

可谓乾坤弓震天箭,专门给那未来哪吒惹祸的,共有着三支震天箭,不久那云中子当就会再下山,也给朝歌城门上题一诗。

所谓:妖气秽乱宫廷,圣德播扬西土;要知血染朝歌,戊午岁中甲子。

敢如此妖言而忤逆,那寡人自也可以在那里等着你,给你云中子来一箭,不知道你能不能躲过那震天箭。

眸光幽幽间,帝辛自不相信那震天弓当真只有哪吒能拉开,不过是陈塘关尽皆凡人而已,自就只有其灵珠子转世的哪吒能拉开。

待此事一完,便且往那陈塘关一趟,也顺便看看那哪吒究竟如何了?

与此同时,对面驾驭火眼金睛兽奔来的郑伦也不由更怒,竟被一无名之将无视了?

而崇侯虎则不由屏住呼吸,紧张的双拳紧紧握起,几忍不住立刻就要拍马冲出,那贼将都已经至眼前,为何还不见陛下动静?

“找死!”

但只见贼将不知为何就是莫名大怒的一声暴喝。

下一瞬便只见帝辛手起剑落,一道寒光闪过。

“你!”

贼将直接不由震惊的停住身子,眼中满是恐惧不敢置信。

然后半个身体斜着滑落,眼睛甚至还不敢置信的看向自己下半身的身体,怎么可能?

而帝辛则看都不看一眼,一手拉着火眼金睛兽便就返回,敢不听话?直接生撕了你!神力之下直接便让火眼金睛兽慑服。

三军寂静,鸦雀无声。

崇侯虎愕然瞪大眼睛,同样满脸不敢置信,早听闻太师说陛下天生神力,不想竟如此可怕。

一旁儿子崇应彪则是不由眸光大亮。

恶来双眸中也不由闪过一丝激动,不想陛下竟真亲手为其抢来坐骑,而更震惊帝辛的实力,自知道许多道术在一些成就仙道的练气士眼中,根本都不过是小术而已。

但不想帝辛竟能随意一剑而斩对方,难道陛下竟已成就了那仙道?

而震惊的亦自不止崇侯虎,却还有数马西来的一队人,眼看着帝辛手起剑落,云淡风轻的随意将一名冀州大将斩落,都是忍不住脸上露出无比震惊之色。

尤其是领先一人,紧接便即不由双眸中精光暴闪,却正是西伯侯姬昌四友之一的“贤臣”散宜生。

却是西伯侯接到冀州侯苏护明确的投靠密信后,立刻便即派出心腹贤臣散宜生前来“相助”冀州侯苏护,并且也只带来了一封信。

而算定崇侯虎必败,却不想竟在冀州城下看到如此一幕,自就让其心中瞬间忍不住大动。

可谓如此异人,岂不正可为君侯所用?若知道君侯乃天命之身,未来必取那商帝辛而代之,想定能说服其投往西岐,助君侯王业!

第三十四章 荒淫昏君 帝辛对姬昌

正当崇侯虎心中忍不住震惊,忽然阵外便传来一声报:“西伯侯差官求见君侯。”

让崇侯虎眸光不由就是猛的一闪。

一旁崇应彪同样脸色一变。

恶来不动声色。

帝辛也是不禁眸光微微一动,来的倒是时候。

崇侯虎直接就是一声冷哼。

很快便见一素服角带之人走来,上前便即施礼。

“卑职散宜生,拜见君侯。”

崇侯虎眸光一闪,直接表现出不悦,而冷冷开口。

“却不知散宜大夫,那西伯侯为何偷安?竟违逆陛下旨意,按兵不动,却非是人臣所为!你此来又有何话说?”

却见其再次微微一礼。

“君侯勿恼,却是我家主公言:兵者,凶器也,人君不得已而用之。

今只因小事,而劳民伤财,惊惶万户,所过地方,调用一切钱粮,路途跋涉,不仅让万民不安,军将亦有披坚执锐之苦;

因此我家君侯便下一纸之书,以息烽烟之火,使苏护进女王庭,各罢兵戈,不失一殿股肱之意……”

崇侯虎就只是冷笑,竟言陛下只因小事,就劳民伤财,可谓荒淫昏君,却不知陛下就在你散宜生面前而不知!

自同样不知,散宜生一番话实也不是说给其崇侯虎听的,而是特意说给一旁帝辛这位奇人听的。

可谓那大商君主帝辛,不过就是一荒淫昏君,就因为招臣子之女为妃不成,便发兵攻打,而劳民伤财;看我家君侯多贤明,只需一纸之书,便能让那苏护进女王庭,而罢兵戈之祸,此才是真正的任君!

而帝辛则完全不动声色,眸光幽幽,一副在听的表情。

恶来同样是面不改色。

还算聪慧的崇应彪眸中也只是一瞬闪过一丝诡异之色。

但只有同样一旁,已然被崇应彪抽得口鼻流血的苏全忠,闻听不由就是精神一振,西伯侯既来了回信,岂不是说明已接受我冀州投靠?却不知又为何还要家父进女那荒淫昏君?

苏全忠眸中精光微微闪烁。

终于崇侯虎即使想听其继续说下去,你散宜生就继续说罢,刚好陛下就在这里听着,但不想冷哼一声刚打断准备反驳,帝辛却突然幽幽开口。

“我斩那郑伦,只为私仇;君侯既有意投靠西伯侯,又何必再如此试探?散宜大夫至此,不若且以诚对待,共商大计,刚好此处亦不算有外人。”

声音淡淡,但信息量却有些大。

崇应彪直接震惊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明显是震惊帝辛的“开门见山”。

崇侯虎同样瞬间反应过来,不由就是嘴角一抽。

苏全忠也是不禁震惊的两眼茫然,北伯侯崇侯虎竟也要投靠西伯侯?

就是大名鼎鼎的姬昌四友之一散宜生闻听,也都同样是不由一怔,但紧接便即又是忍不住眸中精光暴闪,而疑惑的望来,显然也不会轻易相信。

却是既已在城下安营,自亦设有北伯侯大帐,其内自就只有几人,以及被俘虏的苏全忠。

眼见所有人都震惊的望来,帝辛同样再次眸光幽幽一闪而开口。

“既如此,在下便代君侯解释了罢。

却是北伯侯本亦对那帝辛忠心耿耿,以一方诸侯亲自带兵前来讨伐那冀州侯,但却不想竟是那帝辛诡计,故意以此削弱北伯侯人马;

只因那北海七十二路诸侯反叛,而让那帝辛也对北伯侯生出了疑心,便故意使诡计先逼反那冀州侯,再使北伯侯领兵征伐!

然后借那冀州侯之手,而一战削弱北伯侯兵马,更又于暗中埋伏,趁冀州侯兵马尽出之时,突然以埋伏的五万铁骑杀至,几杀光冀州侯手下人马,然后又拍马退去;

可谓一箭双雕,那帝辛明显就是要北伯侯与冀州侯两败俱伤,不想北伯侯为大商忠心耿耿几十年,到头来却让新君生出忌心而欲除之,不得不感到心寒,才与在下商议,不若且投靠西伯侯;

素闻西伯侯有仁义之名,先前听散宜大夫所言,果是如此;

今日再次兵临冀州城下,并刻意默许曹州侯前去试探那冀州侯,君侯便正是此意!且也想试探一下那冀州侯,是否真是决心而反,好共谋大计,故才对苏公子下手重了些。

不知在下说的可对?”

帝辛声音幽幽,话音落下。

明显帐内的呼吸声也急促起来。

即使是北伯侯崇侯虎,也都同样需要好好的消化一下,而忍不住眸光暴闪,不得不在心中万分佩服,简直天衣无缝!

“好个荒淫昏君!竟用心如此险恶!叫我冀州兵马几丧失一空!我苏全忠来日必杀之!”

终于性烈如火的苏全忠最先忍不住,听帝辛将一切道明,瞬间便不由大怒。

崇应彪同样是听得眸光暴闪,陛下如此用计,该是对自己父子何等的信任!

崇侯虎闻听,同样是再也不掩饰,而“激动”得老泪盈眶。

“应彪!还不快快与全忠贤侄松绑?”

“且慢!”

突然帝辛便又忍不住眸光一闪。

“此时在下既已代君侯交底,不知散宜大夫可否让北伯侯也安心一下?”

不想话音刚落,性烈如火的苏全忠便又抢先开口。

“全忠可以作证!那窃据王位的荒淫昏君欲强招家妹入宫,为其淫乐,而逼反家父,家父返回冀州便即决定投靠西伯侯,而送往密信一封。

此时既然散宜大夫带来回信,想定是已接纳家父,不知全忠说的可对?”

瞬间所有人目光都不禁望向散宜生。

而散宜生双眸中也同样忍不住闪过一丝激动,不想竟会有如此意外之喜!君侯果不愧天命之人,得天命而注定将取那商帝辛而代之。

“好!刚好散宜生便带有我家君侯付与冀州侯之密信,本是要冀州侯看过即焚,但既然北伯侯如此诚心,散宜生便且代我家君侯决定,将密信取出大家一观!”

崇侯虎眸光暴闪,忍不住就是一声冷哼。

“哼!昏君算计我人马损失过半,我崇侯虎便也且从此再不朝商!应彪快快与全忠贤侄解了绑!”

崇应彪同样“无比激动”的深深一礼,而慌忙为苏全忠解绑。

“全忠大哥!之前应彪因不信任大哥,多有得罪了,若大哥实在过不去,便且也抽应彪几巴掌解气!”

“我苏全忠又岂是那般小气之人!哼!昏君如此逼迫家父与崇伯父,来日我苏全忠必斩起狗头!”

散宜生同样是忍不住激动,赶忙将密信取出,几人则同时伸头看去。

第三十五章 西岐散宜生

片刻之后,帝辛不由就是看得眸中精光闪烁,似是在思索西伯侯之谋。

而散宜生也终于是反应过来,慌忙也向着帝辛施上一礼。

“之前一直忘请教,不知将军如何称呼?”

帝辛同样微一拱手,傲然而又不失谦逊的开口。

“在下倒是与那商昏君同名为辛,姓氏为张,散宜大夫可直称在下张辛就好,不过一荒夷之人,恰巧与北伯侯结识,便暂于北伯侯帐中助其一臂之力;

之前那郑伦与在下却有些恩怨,此次在下也正是为其而来,但愿冀州侯不会怪罪在下将那郑伦斩杀。”

“哼!那郑伦不过一粮草官,杀便杀之,有何可说?张将军且放心,全忠自会向家父解释!”

“如此张辛就谢过苏将军了,只是西伯侯此谋,似乎尚且不够……”

散宜生闻听,瞬间几人便又都不由向帝辛望来。

帝辛明显也是眸光一闪,而显得充满智慧。

“以此计要冀州侯献女入那昏君后宫,以迷惑昏君,同时为应,虽然可行,但似乎尚且不够。”

帝辛不禁眸光闪烁,继续开口

“之前那昏君曾要求北伯侯之子入朝歌,其意已然不言自明,正是想要北伯侯之子去做质,而防备北伯侯有异心,如若不去,想必然会被除之;

如此在下亦有一计,我等不妨将计就计,不仅应彪去往那朝歌为质,冀州侯之子苏将军不妨也随之前去;一则可向昏君表忠心,二则可与后宫中冀州侯之女互相照应;

想昏君如此荒淫,更以后宫坐朝,朝歌内不满之人定也有许多,二位将军或可在朝歌内联络一番,有备无患,想来日必有可立奇功之时!”

“好!就以张将军之计!全忠必全力说服家父,便献家妹与那无道昏君暂且淫乐!

刚好全忠便与应彪贤弟一起,送家妹往那朝歌,同时以身为质,联络朝歌内其他大臣!

事不宜迟,此时家父想正担心,不若且一起往城中,与家父一起再共商大计!”

依旧是性烈如火的苏全忠忍不住先开口,而直接赞成帝辛之计。

散宜生同样听得双眸大亮。

崇侯虎也是不禁眸中一阵精光闪烁。

崇应彪同样是听得大为“激动”,脸膛都不禁激动的通红,仿佛已是急不可耐,去与那荒淫无道的昏君做质。

但只有寡言少语的恶来,明显就只是“张辛”的随从下人。

话音落下,几人便直接由苏全忠带领,一起前往冀州城。

帝辛则找借口要去访一位好友,来日必有再见之时,散宜生也只能表示遗憾,并代表西伯侯姬昌,随时恭候大驾。

可谓先是北海七十二路诸侯反叛,然后昏君便对统属北海七十二路诸侯的北伯侯也起了疑心。

又听闻妲己说家中尚有一妹,荒淫的昏君结果便又起了色心,明知冀州侯性烈如火,又下旨强招其另一女入后宫。

分明就是故意要将其逼反,然后再以北伯侯兵马与其两虎相争,从而削弱两大诸侯的兵马,于冀州城外三十里的埋伏就是最好的证明!

更还要求北伯侯之子崇应彪入朝歌,分明就是为质之意。

所有的一切都能说得通,而且很能说得通,北伯侯也完全有背叛的理由,五万人马损失过半,麾下偏将更全部折损。

而冀州侯同样损失巨大,至少五万的兵马被杀光,心中之恨和恐惧,待一众人细细一说,自任何人都没有丝毫的怀疑。

崇侯虎心中万分的佩服,不得不佩服帝辛的心智,果不愧是资辩捷疾,闻见甚敏,就只是短短一瞬,便就将西伯侯下属的散宜生玩弄于鼓掌。

而也更记得帝辛的狠辣冷酷,以及帝乙也没有的魄力!

崇应彪完全“激动”到恨不能立刻杀进朝歌,也实在没有办法不激动,那坑人的感觉却是从没有过。

苏全忠,苏护,崇黑虎,也都同样是忍不住激动,不就是再送一女么,便即要断你昏君的社稷!

最激动却也莫过是散宜生,因为了解一切,分明是西伯侯所谋,所以对于帝辛的推测自也是绝对“肯定”,更何况本身就是天衣无缝。

而不得不在心中连连称赞,奇才!简直就是奇才!竟能将一切都诬赖到那帝辛的头上;君侯若能得其相助,想也必能让那帝辛成为一真正的荒淫无道之君,最终众叛亲离,使君侯轻易取而代之。

结果就是本就天衣无缝的推理,再加上散宜生的绝对认同肯定,几人自也是丝毫不怀疑,但只有崇侯虎崇应彪心中忍不住激动。

而离开之前帝辛自也又传音过两人,细细吩咐了一番,往后当如何。

于是一众人在冀州城内商议妥定,密信自也依旧是焚烧掉,然后便即干脆由苏全忠,带着另一妹苏凝香,而代父往朝歌献女请罪,苏护则在冀州抱病卧床。

当然跟随的自也有崇应彪,带上一队兵马保护,直接便即直奔朝歌而去。

散宜生自也是直接回转西岐。

结果仅也是几天的时间,一行队伍便即到达朝歌。

与前几天八百诸侯的朝贺又不同,这一次两人却都是有着任务而来,只不过“任务”又各不相同,并也同样都是忍不住热血沸腾!即使是苏凝香都同样有着任务。

但叫代父献女请罪的苏全忠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好不容易决心带着妹子上朝请罪,不想竟连荒淫“昏君”竟都没能见到!

负责接待的是丞相商容,明显一副的阴阳怪气。

而上朝的也是丞相商容的女儿,商青君商贵妃!可谓一位“贤妃”,竟直接赦免了冀州侯之罪,然后便将其打发了,也不再招苏凝香入后宫。

结果就是将其号勇冠三军的苏全忠差点鼻子都气歪,便仿佛蓄满了所有力量的一拳打出,不想却打在了空气上,所有的算计阴谋竟都成了无用功。

不过在跟好兄弟崇应彪合计之后,也依旧是在朝歌住了下来,并且所住地方还是紧挨着镇国武成王黄飞虎的王府,当然是费仲所安排。

然后便即是开始在费仲飞廉的眼皮底下,“兄弟”俩一起上蹿下跳,准备联系所有“有关”人员,亚相王叔比干,微子、箕子,梅伯、胶鬲、杨任,甚至镇殿将军的方相方弼,以及镇国武成王黄飞虎。

而就在两兄弟踌躇满志的同时,帝辛却跟恶来一起出现在了陈塘关。

第三十六章 守株待兔云中子

却是很快那云中子就也要来朝歌题诗,自要将那陈塘关的乾坤弓震天箭先取来准备好,好守墙待你云中子,然后给你来上一箭!

当然同时帝辛自也想顺便去看下“哪吒”,究竟什么样子了?以自己现在的神力,能不能趁其未出世,直接给其掐死在肚里?

而陈塘关距离朝歌却也是并不远,曾经帝辛一直以为陈塘关在南方,也是后来才知道,原来陈塘关竟然在朝歌的北面。

可谓朝歌对外的四大关口之一,又或者说是三大关口,因为明显即使是曾经帝乙,也是对西周无比忌惮的。

北方有陈塘关为朝歌北方关隘要塞,东方则有游魂关,正是后来姜桓楚之子姜文焕一个草包,领东鲁五十万大军,硬是十几年都没能打破的游魂关。

帝辛自清楚记得,未来还是李靖两个儿子乔装混进游魂关,里应外合之下才帮姜文焕打破的游魂关,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了,暂时根本不需要帝辛考虑。

南方则为三山关,以防南方总二百镇诸侯。

至于西岐的西周,自即是帝乙特殊照顾的了,总共设置了五道关隘!也正是后来黄飞虎反出朝歌后所过的五关,而投向西岐。

大商总八百路诸侯国,分别又四大诸侯自治统属,四大诸侯再由大商统属,便即大商天下,总八百镇诸侯。

再之外便即是荒夷之地,更有无数化外之岛,被众多天地间的练气士或妖族占据。

跟恶来一起出现在陈塘关,自首先就是把李靖吓了一大跳,陛下竟然独自亲临?身边只跟随一人?

自一路行来帝辛也才知道,恶来所修炼吐息之法,竟有着缩骨的玄妙神通,甚至比自己的“变化之术”还要玄妙,因为不仅是面容变了,身体竟然也变小了。

结果就是,帝辛直接以真面目,恶来却反而变了样,让人无法认出。

而即使是帝辛,就算以本来面目,除非是熟悉的,谁又敢认其就是大商君主?竟然独自外出到访陈塘关!

原本准备送给恶来的坐骑火眼金睛兽,却也是直接丢给了崇应彪。

并一路帝辛也才想通,并不是飞廉恶来这两位大名鼎鼎的父子寻不到好的坐骑,而是因为两人习惯了低调。

明显也正因为有实力,却又足够低调,所以两人才能够活到最后,而有机会为大商殉国。

那么这一次自也再不能让两人走向原本的轨迹,不仅要改变自己的命运,自也要改变每一个没有背叛自己之人的命运。

至于其他人,寡人同样可以改变你们的命运!

至少那雷震子,说什么也要给其“改造”一下,也应该快出世了;亦有那姬发,待也要找时间去给其阉了。

但只这许多帝辛都只能一个人面对,而无法分享,更无法告诉恶来,你将来会为寡人而死,这一次寡人绝不会再让你走向原本的轨迹!

而突然出现在陈塘关,自直接就把李靖吓一大跳,慌忙便将帝辛恶来引进家中,甚至还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陛下,您怎么突然到访臣这陈塘关?”

李靖完全是目瞪口呆,恶来则干脆也不坐,直接往帝辛身后一站。

帝辛自也是难得的欣赏了一路的风景,或许以后就再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同时给恶来讲讲故事,或者印象中大商的一些人,甚至透露一些天机。

不得不说恶来是一个绝好的听众,而同时这自也是一种绝对的信任,帝辛几乎已经到了跟其无话不说的地步,自让其清楚的感觉到。

所以一路行来,也终于让其感觉跟帝辛更亲近起来,再不像曾经的陛下臣子关系,而是帝辛无论在哪里,其都会站在身旁,已完全就像朝歌内的孔宣。

纵真有那千古的罪名,万世的唾骂,恶来也与陛下您一起承担。

至于来陈塘关的目的,恶来同样是一清二楚,甚至都知道了“哪吒”之名,以及帝辛想要取那乾坤弓震天箭。

尤其同样更是见识过帝辛狠辣冷酷的一面,转瞬将西周散宜生玩弄于鼓掌的智谋,也都是让其无比的佩服。

看到李靖目瞪口呆受惊不小的样子,帝辛不由就是一笑,对其这位大商君主自也是很少见的一笑。

也但只有身后的恶来知道,陛下是为那“哪吒”而笑,听到李靖相问,同样忍不住就是眸光一闪,那小“哪吒”但不知已被父亲弄成了什么鬼?

帝辛直接微微一笑,而开口。

“却是最近寡人闲来无事,便想出来游山玩水一番,听闻李总兵夫人竟又有了身孕,自就想过来看望一眼,真是恭喜李总兵了,李总兵何不将夫人引来与寡人一见?”

“啊?”

李靖直接不由目瞪口呆的呆住,仿佛被雷劈了一样,完全说不出话,但只半张着嘴巴。

帝辛说着则又继续。

“另外就是寡人突然想起,这陈塘关好像还放置一镇关之宝,就想过来一观。”

“这……”

李靖则完全停顿在夫人怀孕的震惊中,陛下怎么知道了?

“怎么李总兵有什么不方便相告?”

帝辛不由露出疑惑之色。

终于李靖也不由惊醒。

“啊!陛下误会了,只是!唉!我那夫人怀孕一事,颇为蹊跷!臣说出来,陛下可莫要往外说!”

李靖突然左右看看,恶来眼观鼻鼻关心。

帝辛也不由下意识点点头。

“李总兵难道还不相信寡人?”

“唉!我那夫人肚中的,实却并非我的孩儿!”

李靖不由瞪大眼睛,紧紧皱起眉头。

帝辛同样“呆住”。

“难道,难道竟是夫人她?”

李靖眨眨眼睛,这次倒是反应过来,慌忙便即摇头。

“陛下误会了!自非是我那夫人对我不忠,而是那腹中的孩儿,臣怀疑应该是个妖怪!陛下可记得去年召臣去朝歌陪陛下演武之事?”

“嗯!寡人记得!”

“可就是臣在朝歌的时间,我那夫人就怀孕了!若还只是怀孕,李靖自然也会相疑,可我那夫人如今却已经怀孕一年多了,竟也没有任何生产的迹象!

另外陛下可能不知道,臣也曾拜那西昆仑度厄真人为师,可惜仙道难成,便也就下山了,这一年时间里臣也曾前往那西昆仑,希望能求得高人帮我那夫人看看,究竟是何妖怪,竟跑到我夫人的肚子里投胎。

可惜不知为何,这一年那西昆仑都是闭山,臣没有门路,就只好自己想了许多办法!恐怕就是陛下都不会相信,我那夫人现在似乎正因为怀孕的原因,如今已是万毒不侵!

无论什么毒,对于我夫人都是无碍!”

李靖紧紧皱着眉头,一脸无比认真不解发愁的模样。

终于纵是沉默寡言的恶来,也不由听得嘴角抽动,就这陈塘关总兵,未来还能叛向西岐?那不如就让其叛过去好了。

帝辛同样是听得“愕然呆住”,这位李天王还真没让自己失望啊,竟然还实验出了万毒不侵。

不由帝辛便也是“皱起眉头”,一副思索疑惑的样子。

可李靖不知道,就在其说话的同时,其夫人也正在隔壁偷听,其李靖没有察觉,但帝辛恶来却都瞬间便感觉到。

并且帝辛也更是直接便隔空而施展神力,凝聚于其夫人腹中的胎儿身上,“皱起眉头”便正是因为正全力施展神力,还掐不死你???

第三十七章 三教第一人

但只心中一动,帝辛便即又不由想到,灵珠子本为那天地间的阐教镇教之宝,可谓灵性巨大之神物,就算灵性再大也不过是个法宝,自己跟个法宝较劲什么?

以神力将其死死的扼住,帝辛也能明显感觉到其在挣扎,那便即说明有生命,有灵性,不过是尚未完全形成“意识”。

帝辛不由皱起眉头,暗中依旧施展全部神力,还掐不死你???

一边心念电转,一边暗暗发力,终于就在李靖的紧皱眉头疑惑不解中,帝辛也明显感觉到其停止了挣扎,因为已经用神力直接给其抓成了一团之物。

也让帝辛心中不得不赞叹,果不愧那灵珠子转世的肉胎,即使是肉胎,竟都能在自己的神力下挣扎片刻,甚至就只是被抓成了一团。

要是普通的肉胎,只怕早已经在自己的神力下爆成血雾了。

而同时自也让帝辛确定,自己如果能将那哪吒活活“掐死”,那么就必然可以拉开那所谓乾坤弓;之所以陈塘关无人能拉开,明显是因为陈塘关尽皆是普通人。

就只是一种直觉,自己绝对可以拉开那乾坤弓!

至于灵珠子哪吒,虽然明显变成了死胎,可帝辛还是不相信其会就这样被自己活活掐死,就只是忍不住想要一试,就算掐不死你,也得给掐个半死。

至少哪吒再没了动静,就让帝辛心中大感畅快。

并且自也不是不想直接将李靖夫人杀掉完事,心中更清楚那阐教教主既然叫其转世为哪吒,而保周伐自己这个纣王,自己若真是那样做,恐怕立刻就会惊动那位阐教教主。

而根本改变不了任何,反而会暴露自己,那么便不妨且让其顺利的出生,当然若真被自己掐死了,那就更好,可以慢慢玩。

也是不由“皱眉片刻”,突然帝辛便即是神色一动。

“寡人想起来了,好像听闻太师说过,于那九龙岛声明山有一练气士,名吕岳,可谓天地三教第一人!

李总兵若是去求,想必能求来一方,解决夫人‘难题’,只与那吕岳仙师说明就好,你夫人腹中妖怪万毒不侵,想其定能有方赐予你,除去那你夫人那腹中的妖怪。”

闻听,李靖猛的就是一咬牙,三教第一人?那肯定非常厉害,慌忙便即急急拱手开口。

“多谢陛下,李靖这便施展遁术前去求药,还请陛下先在臣家中稍坐!”

雷厉风行的样子,让帝辛都不由眸光一闪,看来这位李天王是真急了,也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心机,竟然能将自己这位大商君主丢在家中,而急着去求药。

“如此李总兵且随意,便且说是寡人为你介绍就好。”

而李靖既然曾拜师西昆仑度厄真人,纵仙道难成,自也不可能一点道术都不会,至少最起码的五行遁术还是掌握的,闻听自立刻便急不可耐的前去求药。

帝辛自也是清楚记得,那位截教门下的练气士吕岳,却是逢人便说自己是那截教第一人的,完全不将那截教八大亲传弟子放在眼中。

那么便至少说明了一点,其人爱名!既然你要名,那寡人就给你这个名,所谓三教第一人。

当然若真说三教第一人,其的确能够算上,至少可以称之为三教第一毒!

所炼制的毒药就是那些天地间的练气士都能给毒倒,未来更是挥手间便毒倒整个西岐城所有人,上至姬发,下至士卒战马,哪怕是姜子牙等人。

可谓百万大军,不过是挥手之间便全给放倒,就只有已经为莲花化身,不食人间烟火的哪吒,和杨戬两人侥幸躲过一劫。

尤其最关键是,其毒天地间亦只有一人能解,正是那火云宫三圣之一的神农。

并且帝辛心中同样有直觉,这一次哪怕是其吕岳之毒,应该也不可能真正毒死哪吒,不然也就不能被称之为那天地间的阐教镇教之宝。

而不过是投胎成了肉体,想至多也即是肉体再发生些“变化”,也更让帝辛忍不住期待,待到哪吒出生的时候究竟会变成什么鬼样子?

身后的恶来已经了解一切因果,心中同样是忍不住期待,那灵珠子会被陛下弄成什么样?

而且就是恶来也不知道的,帝辛却清楚那雷震子可也是快出世了,是在哪吒之前出世的。

若那吕岳的毒对哪吒没有效果,等自己再去向其求毒,好换取让雷震子生出风雷双翅的两枚仙杏时,其要面子之下定会弄出两枚更毒的毒杏。

寡人可是敬你为三界第一人的,不会你的毒又不起作用吧?

尤其一点是,以其三教第一人的身份,听说之后也绝不可能亲身跑到陈塘关来看看,李靖夫人腹中究竟是什么妖怪?以其自负和自信自绝不可能这样做。

结果李靖心急之下,却也是很快便就至九龙岛,然后通过吕岳座下弟子通传,而终于见到帝辛口中的三教第一人。

却也是一相貌奇特之人,竟有着三目,一身大红袍服,帝辛更知道其还有着三头六臂的神通,以制毒为最,绝对可称之为三教第一人。

听李靖将来历讲明,也果然三目中便不由同时闪过诧异之色,而忍不住三目中同样是精光闪烁。

“你确定那大商君主帝辛,言本座为三教第一人?”

“李靖如何敢骗仙师,正是陛下推荐李靖前来,说是朝中闻仲闻太师所言,仙师为三教第一人,绝对有办法帮李靖除去夫人那腹中不知何来的妖怪!”

明显吕岳就是三目中精光再次一闪,平时都只是自称截教第一人,不想那闻仲和那大商君主,竟将自己看作三教第一人,不由便即是眸光一闪。

“闻仲?那却算是本座师侄,若是他告于那大商君主,当不会有假,本座便且信你;不过是那凡间的万毒不侵而已,还难不倒本座!

你且在此稍等两日,本座这便亲自为你炼一‘药’,必能助你除去夫人那腹中的妖怪。”

而与此同时的帝辛,也终于见到陈塘关的镇关之宝,乾坤弓震天箭!不想所谓无人拿得起的乾坤弓,竟是挂于城门楼上的兵器架之上。

若是无人拿得起,那么又是怎么挂到兵器架上的?

并且也并非是想象中的金光万丈,竟就仿佛只是一把猎弓,但明显又不同于普通的弓。

而三支震天箭上,更还刻着陈塘关李靖的名字,便仿佛是为了将来哪吒惹祸后,好叫人能找上陈塘关,找上李靖。

可那时陈塘关却还属于大商,因果自然也要记在自己这个纣王头上,并且摘弓随目眼望过去,那极远云雾之中难以望及之地,应该就是那骷髅山石矶娘娘的白骨洞。

第三十八章 西岐之行

还有更让帝辛不解的一点,若是大商为曾经黄帝所传,那么蚩尤师弟的飞廉又怎么可能为自己效忠?甚至甘愿以死殉国,根本就是不符合常理的。

那震天箭上的陈塘关李靖字样,又是谁刻上去的?明明是曾经黄帝的宝物,成为陈塘关的镇关之宝可以理解,但以李靖之能应该还不可能刻上字,好显示为其私有之物。

完全是“圣物”一般的存在,竟然随意的挂在陈塘关城门楼兵器架上,三支震天箭上更还都刻着陈塘关李靖的字样。

不但有凶器,更还有证据,一瞬间的心念电转,让帝辛不由就是眼睛一眯。

而身旁寸步不离的恶来,见到乾坤弓震天箭同样是眸光猛的一闪。

若随目所及的天地之间是那石矶娘娘的骷髅山,那么那西昆仑岂不是就就在另一侧?只需将兵器架挪个位置,若是哪吒再射箭时,当随手就会射向那西昆仑。

不知道会不会有哪个倒霉的童子,也如那未来骷髅山上的碧云童子一般,被一箭夺命?

并同样随目所及之处,就是那东海口,那东海中应该还有龙王,四周皆为险要,但只有陈塘关一座雄关,阻在朝歌与北荒二百诸侯国之间。

帝辛眸光幽幽,不由就是一闪。

“恶来,你来试试这乾坤弓。”

恶来闻听,同样不由眸光暴闪着上前,至少说明应该是货真价实的黄帝乾坤弓。

然后直接拿起。

嗯?

瞬间帝辛眸光便不由猛的一闪。

以恶来的神力竟然纹丝不动,拉不开?

“陛下,臣拉不开。”

恶来鲜有的眸光闪烁着开口,声音很是低沉。

帝辛随手接过,同样不由眸光暴闪,直接便运转神力。

但不想乾坤弓竟“嗡”的一声,很轻松便就被拉开。

再一次恶来不禁眸中精光暴闪起来,明显不由闪过激动之色,陛下竟能拉开那轩辕黄帝的乾坤弓!

帝辛同样眉头微微一皱,但也只是一瞬便即明悟过来,而忍不住就是眸光幽幽一闪。

哪吒能拉开,应该是因为其那天地间阐教镇教之宝的灵珠子转世之体,自己能拉开,想应该还是因为那位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不知道究竟给了自己什么好处?显然也并非是无情的。

真相与答案究竟如何,往那火云宫一趟应该就差不多能清楚,乾坤弓的因果究竟如何?那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态度,想那三圣之一的伏羲应该能清楚。

而帝辛同样也想见一见,那位传说中的神农炎帝!

并说不得还真就是哪怕普通的金仙练气士,也难以拉开乾坤弓,又或者说是“因果”之物,即使有练气士知道其为一宝,也不会有人会取去。

因为但凡天地间的练气士,又或者是妖族,自都是清楚那位轩辕黄帝还依旧存在,为那火云宫三圣之一。

将乾坤弓握在手中,帝辛又不由拿起震天箭,然后用布一包,直接递给一旁的恶来背上。

李靖夫人却是要比李靖知礼的多,李靖刚一离开,其便即向前跪拜见礼,闻听帝辛是奔陈塘关的镇关之宝乾坤弓震天箭而来,自便直接就领上城门楼上。

并明显也是巾帼不让须眉,反而比李靖要显得精明许多。

帝辛要取乾坤弓震天箭,其自不会阻拦。

至于再等着看李靖帮老婆打胎,帝辛自也没那个兴趣,要过来也得等那哪吒出生之时,或者出生之后。

然后吩咐好李靖夫人保密,不可外传寡人曾至陈塘关,便即再次跟恶来一起,往朝歌方向而去。

震天箭上的陈塘关李靖字样便且就让其留着,说不定还能起些妙用。

而李靖在九龙岛求药不提,帝辛跟恶来自也不是真的往朝歌而去。

可谓时间不多,自便且“继续在朝歌内荒淫无道”,而后宫坐朝,掩人耳目,先去做些别的。

而是又变化了一下样貌,直接跟恶来一起便直奔西岐而去,要去做一件真正改变历史,并让帝辛也忍不住无比期待的大事。

至少寡人能够改变你们的命运!

却即使是恶来都没有告诉,只言要去西岐做一件事,趁那些阐教练气士都还没有下山与自己为敌,不然以后只怕就不好做了。

绕过茫茫五关,用了将近半个月时间,两人终于是出现在西岐。

而与此同时,李靖自也早已经求药返回,并跟帝辛猜测一样,待夫人服下三教第一毒的练气士之药,果然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但好在那腹中的妖怪竟也仿佛死了一般,李靖自也只好放弃,连三教第一人的九龙岛吕岳都做不到,只能暂且任他去。

至于再去九龙岛,其却是也不抱希望了,还过去干什么?其自能清楚的感觉到,那位三教第一人的吕岳绝不是好惹的,过去说没有成功岂不是就等于去落其面皮?

不得不说有时候其想法神奇,但有时明显却又不蠢,见药不起效果,干脆再慢慢想别的办法,人家也尽力了,堂堂三教第一人,竟专门用几天的时间特意为其李靖炼药。

而朝歌内自也依旧,昏君荒淫无道不上朝,后宫商青君处理国事,朝歌内明显又开始变得波谲云诡起来,在苏全忠以及崇应彪两兄弟的上蹿下跳搅动下。

几乎是一日不停,悄悄四处联络拉拢朝中的大臣,而开始酝酿一场“阴谋”,自也正是帝辛所熟知,来年即将发生的一切。

帝辛自也同样在做准备,为云中子的再至朝歌,为雷震子的出世,为哪吒的出世,为即将面对的一切。

并与此同时的西岐,散宜生自也是已将所遇奇才“张辛”,汇报给西伯侯姬昌,让其听到之后同样是忍不住的赞叹期待,果然是世间一奇才,注定出世就是为其姬昌所用的。

但只却不知两人眼中的奇才,已然是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西岐城,并且也仅留一日,第二天便即又无声无息的离去。

而直到未来的武王姬发早晨起来入厕,当将手伸进去,摸了几下,结果直接身体便不由僵住……

第三十九章 武王姬发

却并非是真如其未来武王之名,根本就没有丝毫的英武之气,反而是长了一张白脸,倒也算是英俊异常,但却明显有些阴沉。

而西伯侯长子伯邑考,则就仿佛继承了姬昌的一切,当然不包括那闻名天下的西伯侯四乳。

除此之外,则完全是一副西伯侯姬昌仁义贤君的形象,更亦是彬彬有礼,在西岐贤名几乎仅次于西伯侯姬昌。

反而是未来的武王姬发,似乎就跟曾经帝辛一样,根本就没有人看好,完全就是一匹黑马,而且其也根本没有丝毫的贤君形象。

尤其是经过了被“退婚”事件后,明显其也变得更加阴沉起来,西伯侯姬昌完全不放在心上,终究不过是一个女子而已,即使是那商容之女。

伯邑考同样不放在心上,可谓“帝王”家中又何时有过亲情?尤其是对于西伯侯姬昌而言。

光有子便即九十九,那“竞争”自然在君明臣贤的表象下,也是无比的惨烈,当然巴不得这位颇有野心的弟弟继续颓废下去。

然而就是这没有任何异常的一日,当未来的武王姬发早晨起来,如往常一样入厕,然后将手伸进去……

摸一下。

‘咦?’

再摸一下。

‘嗯?’

白净的手连续摸两下。

瞬间眼睛便不由有些发直起来。

‘哪去了?’

再次刷刷刷一顿摸。

顿时身体便即不由僵住,仿佛被雷劈了一样,而不由双目圆睁,额头青筋暴起。

紧接瞬间便又不由双目茫然下来,下意识摇摇头。

‘应该是在做梦吧!’

于是转身回去就继续蒙头大睡。

然而久久久久之后,可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边已经只剩下恐惧。

‘怎么可能?怎么会没有了?’

摸摸。

再摸摸。

‘不!’

‘绝不可能!’

‘这一定是在做梦!’

又一次久久久久之后,突然猛的便不由从床上坐起。

然后退下里裤,双眼发直的向下体看去。

‘没了……’

‘竟然真没了……’

只见但只剩下,

瞬间目光凝固住,身体也僵硬住,仿佛失去了魂魄一般。

而直到一名侍女进入,一声惊恐到极致的大叫,其才终于惊醒,不由便就是瞬间脸色无比的狰狞。

直接自床上一下跃起,两步上前取下墙上的一把剑,“呛”的一声拔出,直接一剑便刺入恐惧的侍女胸口。

而紧接其便亦忍不住面目狰狞,不由仰头一声疯狂大叫。

“啊!!!”

不!!

绝不可能!!

是谁!!

究竟是谁!!

杀!

将你们全杀光!!!

面孔扭曲而狰狞,额头青筋暴起,双眸中更闪烁着嗜血的凶光,直接持一把剑便就从屋内冲出。

通红而疯狂的双眸四处扫视,见人便杀,瞬间便即是一片惊恐惨叫,几乎响彻西岐。

但只却也是很快其便就被控制住,更瞬间冷静下来,不愧为未来的周武王,只是面对下体的失去,还是忍不住心中几欲发狂。

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一定要查出究竟是何人敢害自己!对何人最有利?

不得不说其不愧为未来的武王姬发,纵使心中忍不住发狂之下,还是瞬间便即锁定“对象”,在西岐自己对谁最有威胁?

而其此时也自不可能想到,其不仅对于伯邑考是最大的威胁,对于大商君主帝辛同样是威胁。

但只纵使那天地间的几位教主也不可能想到,帝辛会现在就知道,其便正是未来取商而代之的周武王;所谓武王伐纣,而且会提前对其这个武王动手。

更尤其是,没有要其性命,就只是将其下体从根处割去,更还随手做成女子一般模样!而且是在其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又用道术使其瞬间复合。

结果就是,当其早上醒来正常入厕,却摸一下没摸着,再摸一下又没摸着,而不由震惊恐惧的僵住。

然后就是无法接受的发狂,最后便让西伯侯姬昌不得不将其控制住,也让其瞬间便不由冷静下来。

首先想到对谁最有利?然后对方也必然是那通道术之人,不然根本不可能在其不知道的情况下将其下身割去。

可说是无形中,西岐城同样是变得波谲云诡起来。

西周已生“圣主”?寡人叫你圣主!

帝辛自知道,所谓圣主指的绝不是姬昌,而是其次子姬发!既然是“圣主”,只怕还真不能动其性命,就算是动了,那位阐教教主自也有的是办法将其复活。

却是就连那那阐教下练气士太乙真人,都能给弟子哪吒用莲花做个身体,其一大教主给西岐圣主做个身体同样是易如反掌。

既然那样,那就不如留给你个原来的身体,只不过让你少点“什么”,同时也能让你性情大变,这便是你等眼中的圣主?

但不知若是那位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知道,又会是如何个表情?

即使是帝辛心中也是忍不住心间一刹那,一闪而过想到那位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脑子里自依旧会时常出现那无比尴尬不可描述的画面。

而但也只能一个人深深的藏在心里,而记在心里,你阐教教主元始天尊给寡人的,寡人也会还给你,这姬发不过是寡人还你的第一个礼物。

但只“手术”时恶来就在眼前看着,纵其寡言少语的沉稳,结果也都是忍不住的黑脸扭曲。

陛下竟亲自到这西岐来……

心中但只觉无比的古怪,但想到早上西伯侯次子姬发醒来后的可能表现,便就让其忍不住的将脸憋到发紫。

陛下竟然……

无数次的想象,早上醒来后当那西伯侯次子姬发入厕时的诧异震惊,而无比诡异的情景,待离开西岐,黑脸便就再也忍不住的抽动不停。

但只感无比的诡异。

而帝辛也终于没让其憋太久,离开西岐不远便即突然开口,遥望着朦胧天地间。

“恶来,你可知寡人为何对你如此信任?即使做此般事情,也毫不介意让你知道,而传出寡人凶名?”

明显恶来便就是眸光一闪,但黑脸依旧是忍不住的抽动。

帝辛则幽幽继续,自知道其古之恶来就是这样一个闷葫芦,是一个最好的听众,但却很少开口。

第四十章 云中子再临朝歌

“寡人曾说过,寡人生来便知天命,不仅知自己的,更也知别人的,自也包括恶来你的。”

闻听终于恶来不由精神一振,而忍不住眸光一闪,陛下也知道自己的天命?不知自己天命却又如何?

而也根本不需要其问,帝辛便即又开口,依旧遥望茫茫天地间。

“可寡人看到的却不是一条天命,寡人曾看到自己领兵而征东夷,亦征那南方徐夷大国,想要一统这宇内八荒;

可寡人却看到了王叔比干,于寡人大胜之际,联合众人在背后捅了寡人一刀,引那西岐之兵,而来攻打朝歌,便于那牧野,寡人大败,最后于摘星楼自焚而死;

另一条天命则是,寡人荒淫无道,酒池肉林,寡人亦知道那宫中妲己为妖族,或已接那女娲娘娘命,而惑乱寡人,欲亡寡人之身;

只因天意已定,就是那天地间的练气士,也都将一个个下山,来保周伐纣,寡人就是那个‘纣王’,他们为污寡人之身而称;

所谓武王伐纣,今日寡人便告诉恶来你,那未来‘武王’即那西岐姬发,所以寡人才……”

忍不住恶来便即眸光猛的一闪,难怪陛下要将那姬发……

但想到,还是忍不住黑脸一抽,不知那姬发发现自己下身没了时,会是如何个表情?

帝辛声音继续。

“可最后寡人依旧难逃那摘星楼自焚而死,更背上千古的残暴昏君骂名,这便即寡人的天命;

而寡人也同样看到了你等的天命,自亦包括那西岐姬发,那姜子牙,那黄飞虎,那一切的一切,而你恶来!却是为寡人而死!

所以,寡人信任你!也绝不负你!那孔宣是寡人的兄弟,你恶来同样是寡人的兄弟!

并且这两条天命寡人也都不选,寡人既然知道这两条注定的天命,为何便不能自己创造一条天命?而未雨绸缪,与这命一争,所以你可懂了寡人为何谋划如此之多?

寡人不仅要创造自己的天命,还要改变恶来你的命运,你等所有为寡人而死之人命运;若真是改变不了,便如那今日之姬发,寡人却可以改变他们的命运!”

突然帝辛脸色便即变得无比的冷酷。

恶来同样听得忍不住眸光暴闪,难怪陛下会如此信任自己,难怪陛下要将那西岐姬发……

“并且寡人亦看到,即使我等真改变不了,未来恶来你之后人,亦会代寡人亡那西周分封之列国,代寡人一统这宇内八荒!”

终于帝辛话音落下,即使沉稳如其古之恶来,也不由瞬间无比的激动,若是如此,自己又还有何可怕?这命便且给了陛下,纵是背上那千古的奸臣骂名!

但想到即将面对的一切,心中同样是忍不住激荡,陛下知道一切,今日能阉割了那未来的武王姬发,亦可说是改变了那姬发的命运,当同样能创造出自己的天命。

一路而行,再次绕五关而过,没有人知道帝辛和恶来已经去了一趟西岐,并谁也想不到的,竟然将西伯侯次子姬发给阉割了。

可即使听到帝辛说的天命,所有一切的谋划,忍不住心中激荡的同时,但想到还是让恶来忍不住的黑脸抽动。

不知道当那姬发发现时,会是如何个表情?

但只帝辛本打算让恶来背乾坤弓震天箭先回朝歌,然后去拜访下那火云宫,不想竟跟当初意识里的陈塘关一样。

本以为陈塘关在朝歌的南方,不想陈塘关竟在朝歌的北方,而通过恶来才知道,火云宫原来并不是普通人能够上去的!

而即使是其帝辛天生神力,也同样不应该能到访火云宫,若真去的话,只怕实力也就暴露了。

若是曾经没有发生过女娲宫降香事件的话,帝辛倒还敢不怕暴露实力,然后去造访下那传说中天地间的娲皇宫。

但对于火云宫,隐隐中帝辛却感觉不能像娲皇宫那般可以信任,就只因为陈塘关的乾坤弓一事。

所谓陈塘关镇关之宝,唯一的“功劳”似乎就是给陈塘关,给自己这个纣王拉因果了,并没有给陈塘关带来任何好处。

不过既然到了自己手中,自要充分发挥其“价值”!

于是便即干脆跟恶来一起返回朝歌。

许多人还没到出世的时候,而其他人也都同样暂且不知道的为好,那样一切轨迹不变,自己也才好谋划。

眼下自就不如先准备即将发生的事情。

妲己的妹妹到了朝歌,商青君没有让其入宫,帝辛自也没有兴趣,本想赐给恶来,但发现竟是一个颇有心机之人,干脆便也就罢了。

而苏全忠崇应彪也依旧在朝歌内上蹿下跳,搅动风云,但只妹妹凝香是原本帝辛预定的“后宫”,其自也不敢送给别人,即使商青君不让其入宫,也依旧没有让其放弃“希望”。

所谓送妹妹进王宫当内应的希望,倒也是想通过妲己,而再送凝香入宫,可惜即使是妲己,其也同样见不到。

结果就是,转眼一年,昏君竟然都没有上过朝,日日在后宫中与二妃荒淫,更冷落中宫王后,以及西宫黄贵妃,只独宠妲己与商青君二人。

至少佞臣费仲、姜子牙都可以证明,丞相商容,以及朝内的许多大臣,同样也都知道,昏君在后宫中日日荒淫,将朝事一切交给后宫商青君。

竟然将近整整一年都没有出现在朝堂上。

也终于是让许多人“忍无可忍”,而在苏全忠不知道的之外,即使是帝辛都没想到的,或者说只知道即将到来什么,却不知道怎么到来。

只有到了眼前才真正看清所有一切的清晰轨迹。

可谓之前的四大诸侯进朝歌之谋功亏一篑,这一次则干脆撇开了不是一心的北伯侯与西伯侯,无声无息中东伯侯姜桓楚已然是召集百万大军。

而南伯侯鄂崇禹,也同样无声无息中集结了五十万大军。

几乎是同时东南两面一百五十万大军压境,若不是帝辛早就让费仲派出奸细监视两方,还真无法知道,两人竟已是无声无息中聚集一百五十万大军,准备发动而进朝歌“逼宫”了!

那么接下来的一切便也就已经明了,完全是环环相扣,首先就是那云中子的再进朝歌,来定下“成汤合灭”,而真正掀起武王伐纣的序幕。

第四十一章 成汤合灭 周室当兴

但只显然即使想造反强行拥立贤君,两人也得需要个“名正言顺的借口”,才能够出师有名,而以臣伐君。

或者自己这个昏君“做的还不够”,还不足以让两人有攻打朝歌的足够借口,并且显然是断定待时西岐姬昌绝对会袖手旁观。

而明显西伯侯姬昌也的确会如此,坐观朝歌自己与两大诸侯之战,其西岐自亦可趁机坐大,待自己与两大诸侯两败俱伤,其西岐绝对会举兵寇关。

明显两大诸侯心里清楚,西岐姬昌绝不会插手,但只不知帝辛同样已经看清一切,并未真的日日在宫中荒淫。

却是帝辛知道,费仲、飞廉恶来,姜子牙也都同样清楚。

清楚比干联盟两大诸侯暗中的阴谋,西岐姬昌的可能态度,以及下一步对方可能的动作,应该就是开始发动,有人出来“送死”了。

而帝辛明显同样不能杀比干,因为杀了比干两大诸侯自也就有了攻打朝歌的借口,却不知在帝辛的心里只有西岐姬昌,只有那阐教门下的一众练气士才是真正的对手,根本就没有将其一众放在心里。

便即仿佛上一次四大诸侯进朝歌一样,两人已是注定了失败,帝辛也只是冷冷的看着,等着即将到来的一切,最后的武王伐纣!

然后就是跟恶来一起,准时的在司天台等着,守株待兔云中子的到来。

题那种故意针对寡人的反诗,对寡人不敬?那寡人自便也就有杀你的理由!能不能躲过震天箭,就看你云中子的运气了。

而但只有帝辛知道的,原本因为题淫诗亵渎那位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那位小气的女娲娘娘当初却是准备要报应自己的。

结果因为看到自己身上尚有所谓二十八年气运,便即让其不得不退。

所谓:尚有二十八年气运,不可造次。

自便就让帝辛清楚,自己大商君主的身份,就是那几位教主也不可造次。

而也更说明另一点,那位小气的妖教教主女娲娘娘,的确是被人利用,然后也凑热闹对付自己这个纣王的。

但只有两点就已经说明,因为自己女娲宫降香的时候,那位天命保周伐纣的灵珠子就已经转世为哪吒!

那么便说明不管自己有没有得罪那位女娲娘娘,那哪吒都一样会出生,并且天命也依旧是保周伐纣。

而姜子牙也同样是已在昆仑山差不多四十年,所有的一切四十年前就已经开始谋划,而那位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却还一切不知。

只因为自己题了淫诗就要报应自己,结果又看到自己有二十八年气运,但只能不可造次的退去,恼怒难消之下,结果便就派出了轩辕坟三妖……

所以帝辛自是早就已经想明白,才会提前去抱其大腿,但不想竟依旧是被人利用,但只有一点让帝辛还算安慰,终究是有了拼命的资本。

同时也更清楚,有人敢当面对自己不敬,就是你天地间的练气士,寡人都同样可以杀之。

等的就是你云中子!

司天台,自然就只是朝歌负责观测星象的一个官署,内设司天官一名,主要解释天地间的各种异象,曾经飞云阁塌下一梁,司天官的解释就是大厦将倾。

但只不想寿王这匹黑马竟无比粗暴的,直接以神力震慑满朝文武,就是这大厦倾塌,孤王也能给你托起!

从而出所有人意料之外的,而定大商东宫之位。

可关键的一点却是,这司天官杜元铣,跟王叔比干的关系也是极为亲近。

而云中子即将题诗的位置,便正是司天台的照墙。

并即使是恶来跟着一起过来,也都不知道帝辛究竟要干什么,但只无论帝辛出现在哪里,除非是后宫中,其都会紧随在帝辛身后。

眼见这一日帝辛竟早早便装而来,就在司天台对面的客栈中等着,自便也不由让其心中好奇,尤其是帝辛还带出了乾坤弓震天箭,并直接握在手中。

结果自就是其恶来也忍不住无比的好奇了,但只作为臣子,除非帝辛愿意说,其却从不会主动开口问,而帝辛也从来都没有让其问过,仿佛就知道其心中疑惑一般。

眼看着前边时而经过的一个个行人,突然便即开口。

“寡人之所以将乾坤弓震天箭取来,便正是为了等待这一日,而杀一人,一个敢对寡人不敬的阐教练气士;

可惜杀其因果太大,寡人也只能亲自动手,不然叫上兄长孔宣,今日定叫其难逃一劫,此时寡人却也不确定能否将其绝杀;

但敢对寡人不敬,就是那阐教中的练气士,寡人同样敢杀之!”

帝辛声音幽幽,显得无比的冷酷,一旁恶来自明白其心境,几乎感同身受,并完全是一心,闻听同样不由眸光暴闪。

两人所处之地也自是帝辛早就准备好的,就为了等待这一日,而安排的一家客栈,就在司天台的对面。

并且这一日客栈也直接关了门,就只有帝辛和恶来两人,且两人能看到对面的司天台,对面却看不到客栈内的两人。

帝辛幽幽而冷酷的声音落下,便再不开口,恶来同样但只是眸光暴闪起来。

而一起注视着外边前方的司天台,并依旧忍不住好奇,究竟会是何人要来?还对陛下不敬?陛下以乾坤弓震天箭又能否将其绝杀?

就在静静的等待中,帝辛也再不说话,恶来同样只剩下呼吸。

一个时辰。

两个时辰。

终于许久之后,一宽袖大袍,手执拂尘的道人,不由便停在司天台照墙下。

同时帝辛身影也缓缓的站起,眸中精光暴闪的向其看去,一手握乾坤弓,一手已然捏上一支震天箭。

一旁恶来同样是瞬间不由眸光猛的一闪,震惊的多了,自然对于帝辛的先知一切,就只是心中忍不住的激荡,竟能准确在这里等着对方!如此陛下又如何不能创造自己的天命?

但见其人停下,先是望天一眼,接着便即不由一叹,而喃喃开口。

“我本欲助那帝辛,稍延成汤脉络,孰知大数已定,却也是成汤合灭,周室当兴。也罢!贫道既又经过此地,便且留下二十四字,以验后人。”

话音落下,手一伸,一支笔便出现在手中。

但不知为何同时一股寒意也突然自心底升起,不由就是忍不住眉头一皱。

与此同时,帝辛也将震天箭搭上乾坤弓,并随着云中子眉头一皱,下笔在司天台照墙上题诗的同时,也眸光暴闪着将乾坤弓缓缓拉开。

妖气秽乱宫廷,圣德播扬西土;

要知血染朝歌,戊午岁中甲子。

“嗡!”

一箭破空,红光缭绕,瑞彩盘旋。

瞬间落笔,而箭出。

第四十二章 一箭穿心 倒霉云中子

一箭穿心!

云中子身体猛的就是向前一个踉跄!

脸色瞬间骇然,直接化作一道金光拔地而起,向着天地间难以望及的西昆仑方向疾飞而去,一闪便即消失。

帝辛则不由看得眸光暴闪,恶来同样不由心中激荡。

这次叫你再装!

“恶来!叫费仲起旨,昭宇内天地八荒,通缉阐教中练气士云中子!对寡人不敬,题反诗于朝歌,叫他三日内到朝歌磕头请罪,否则寡人来日必要他性命!

另将此诗,亦随寡人旨意,做‘证据’传遍宇内八荒,四野六合;总之要人人尽知,哪怕就是那娲皇宫、碧游宫、火云宫,也都设法传至,他阐教云中子阴谋算计寡人!

且还是由你父亲飞廉前去罢,将寡人对那云中子的通缉,以及证据,只传至部分天地间三教中练气士即可,他们自会相传,为免那姜子牙难做,且避开那姜子牙。”

不染杀劫的福德之仙?这次寡人就叫你先染杀劫,不来朝歌磕头请罪,来日寡人亦必杀你,叫你再来寡人这里装。

帝辛眸光冷酷,话音落下面貌便即扭动间而变,恶来同样非是本来面目,只为方便在朝歌内行走,当然飞廉费仲自都知道两人变化后的模样。

两人直接自客栈中走出。

同一时间脸色苍白的云中子,终于法术全力施展之下,也顷刻便到得西昆仑之上的玉京金阙,阐教教主元始天尊所在的玉虚宫,与天地间妖教教主娲皇宫同等的存在。

一至西昆仑,便刚好被阐教大弟子南极仙翁所遇到。

但只见震天箭依旧是穿心而过,缭绕着红光,让南极仙翁同样不由瞬间大惊。

“大师兄,快带我去见师尊,救我性命。”

云中子脸色苍白,一落下便几乎一头栽倒,幸好南极仙翁动作快,一下将其搀住,更不由紧紧皱起眉头。

“云中子师弟,是谁竟敢害你性命?震天箭?”

话刚说完,便终于发现云中子胸口穿心而过,红光缭绕的震天箭,可谓天地间独一无二。

“快带我去见师尊。”

瞬间两个身影便从昆仑山飞上玉京金阙,一进玉虚宫,云中子便即直接跪倒。

“师尊救我。”

白衣白发白眉白须,手执拂尘盘膝而坐的身影,不由就是悠悠睁开双目,但紧接便就是微微一皱眉。

拂尘随手一扫。

但只见云中子胸口穿心而过,缭绕着红光的震天箭便化作一道红光而出,一闪出现在元始天尊手中。

而云中子却依旧是脸色煞白如纸,一脸惊悸恐惧,慌忙磕头。

“多谢师尊救命。”

悠悠的声音同样响起。

“你怎会伤在此震天箭下?”

“回师尊,弟子看子牙师弟在朝歌为那帝辛效力,便想题诗一首,以作提醒,当及早离开那朝歌,往西岐辅佐圣主。

谁知刚好被那商君帝辛遇到,其本天生神力,竟能拉开那乾坤弓,弟子便不慎伤在其手中,还请师尊降罪。”

“罢了,天意已定,以后你等切莫再往那朝歌,与那帝辛面见。”

“可是师尊,子牙师弟此时尚在那朝歌为相。”

南极仙翁也突然忍不住微皱眉头开口。

“子牙亦先莫去打扰,来日自有立功之时,便且由南极你带此箭,往那火云宫一趟,还于那轩辕即可;云中子且就此返回那终南山罢,莫再往那朝歌现身。”

“是,师尊,不知师尊还有何吩咐?”

南极仙翁躬身施礼。

“只需将震天箭还于那轩辕即可。”

“是,师尊。”

两人身影顷刻便又同时从昆仑山飞出,但只云中子依旧脸色苍白,也没有说多少话,于途中便即分道而行,一往火云宫而去,一返回终南山。

帝辛自清楚,不久后雷震子就该出世了,若不能一箭绝杀掉云中子,那么其到时亦必然会出现。

但只纵是阐教教主的元始天尊也不可能想到,很快帝辛通缉阐教练气士云中子的旨意,便就会传至昆仑山,传至其玉京金阙,而震动天地间的练气士,让老实忠厚的云中子先染杀劫。

敢对寡人不敬,是往朝歌磕头请罪?还是等来日寡人取你性命?你都无话可说!就是你阐教练气士,寡人同样敢杀之。

可天地间一大教中的练气士弟子,竟要往朝歌给大商君主帝辛磕头请罪,自其云中子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同时阐教教主的元始天尊也只能当做不见。

却也同样是顷刻,南极仙翁身影便即到访火云宫,却也是天地间丝毫不下于昆仑玉京金阙玉虚宫的一座宫殿,其内更有着三圣。

当然三圣也自非是都并排坐一起,而是各有单独宫殿。

并即使是天地间阐教大弟子的南极仙翁,想要见三圣也都得需要通传。

然后很快便即见到火云宫三圣之一的轩辕黄帝,与其他两人都不同,却是一身的帝服。

将震天箭递上,明显轩辕黄帝威严的眸光就是幽幽一闪,但只微点点头,南极仙翁便也即再次施礼退下。

没有一言交流,却都各自明白,是震天箭乾坤弓沾染了因果,而且是落在了阐教中弟子“手中”。

当然自不可能是阐教中弟子取走一箭,而明显是有阐教中弟子伤在了轩辕黄帝的震天箭下,所以元始天尊才让南极仙翁还于轩辕黄帝即可,也根本不需要说明,将震天箭还来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此一场因果,当需记下。

可本应该射杀那截教中门下童子的震天箭,不想却伤到了阐教中弟子,自纵是轩辕黄帝也是忍不住眉头微微一皱。

待南极仙翁离去,不由就是再次威严的眸光幽幽一闪,而突然开口。

“童儿你且过来。”

宫门外一童子应声而入。

“不知老爷有何吩咐。”

“你且往那朝歌一趟,将我遗留在那人间的乾坤弓震天箭取来,便说是我叫你前去,且无需多说,你可记下?”

“是老爷,弟子记下了。”

恭恭敬敬磕一个头,转身便即出了宫殿。

而与此同时的另一座宫殿中,顶生双角的神农,双眸同样悠悠睁开,心中也是忍不住微微惊讶,震天箭竟沾染因果而返?

另一宫中的伏羲也是不由不动声色中眸光一闪,自比两人都清楚,心中甚至忍不住有些期待,期待帝辛未来的表现,而不由便即又忍不住想到娲皇宫中的那位妹子。

如此之事,当也很快便能得知,怕也只会是装作不知。

而也很明显不想可知,眼下唯一能拉开乾坤弓的就只有帝辛一人,即使是帝辛自己都不知道,就是没有那位妖教教主女娲娘娘给的“机缘”,自己也同样可以拉开乾坤弓。

但只三圣同样想不到,很快帝辛通缉阐教云中子的消息便也会传至,而都是忍不住的愕然,只觉诡异,后话不提。

朝歌。

第四十三章 通缉云中子 姬昌之恨

阐教练气士云中子对大商君主不敬,很快便如狂风一般,向天下八百诸侯国传去,甚至域外八荒各夷,而遭到大商君主帝辛的通缉,要求三日内到朝歌磕头请罪。

尤其是对于天地间的一些练气士,落的就是你面皮,打的就是你阐教脸!谁叫你敢如此明目张胆对寡人不敬?

寡人可是有证据,虽然说是“天意”,但谁叫你云中子这么抢着泄露天机?还跑到寡人的朝歌来题诗。

但只纵有战马向天下八百诸侯国传旨通缉,想要传到也不是几天的事情,等全部传到自早已过了三天的期限,三天内不来朝歌磕头请罪,寡人便与你云中子不死不休!

既然你打寡人脸,寡人自亦可打你阐教脸。

而“证据”也自然只传向天地间的练气士,杀鸡而儆猴,看你们谁还敢再来寡人的朝歌装?

以飞廉的速度,自不过是一日间便迅速传至阐教玉京金阙所在的西昆仑,以及云中子的终南山,寡人打的就是你脸。

但阐教下十二金仙道场却又不尽传,不然没人敢来了,寡人以后还坑谁?

昆仑山玉京金阙中的阐教教主元始天尊直接无言,终南山云中子接到帝辛的传旨,终于也不由一脸阴沉。

限期三天,磕头请罪?好嚣张的大商君主。

可即使曾经的女娲娘娘想降罪纣王,看其尚有二十八年气运后,都不敢造次,自纵是阐教教主的元始天尊,以及云中子,同样都只能认下这一巴掌。

也不得不说其未来这位不染杀劫的福德之仙,这一次是真是玩大了。

而在北海征战七十二路诸侯的老臣闻仲,同样很快收到,自亦包括“证据”,不由就是大怒,好个阐教云中子!

即使是截教中诸多弟子的道场,也都同样被有选择的收到大商君主的通缉令。

那阐教下云中子竟对大商君主如此不敬,题如此之诗于那朝歌……

但将云中子一箭穿心之事却又不提。

自所有人都是不禁感到诡异,那云中子如此作为,岂不是自打面皮?难道是与那大商君主有何恩怨?

至于泄露“天机”,女娲宫降香时,甚至那位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都不知,天命保周伐纣的灵珠子已经转世,同样天命辅助明主,保周伐纣的姜子牙,也四十年前就已经上山!

就连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都不知的“天机”“天意”,一众截教中练气士自亦不可能知道,看到云中子所题之“诗”,第一个想法自便是那云中子与大商君主有恩怨。

但只有九龙岛的三教第一毒吕岳,收到帝辛对云中子的通缉令后,不由就是眸光幽幽一阵闪烁。

自清楚记得那位大商君主可是将其吕岳恭敬为三教第一人的,不想却被那终南山云中子如此阴谋算计……

所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被帝辛恭敬为三教第一人的吕岳,从心理上自便就站在了帝辛大商一方。

你云中子亦不过一练气士,如何敢对那大商君主如此不敬!

而忍不住眸光幽幽一阵闪烁,也让人看不出心中作何想?

天地间的娲皇宫内,在飞廉的有意下,自也同样很快便收到消息,而且比其他所有人收到的都详细,云中子题诗,然后被一箭穿心,寡人已为娘娘你报复回去一些。

为娘娘你,纵是那阐教中练气士,寡人也敢杀之,与之为敌!

火云宫内的气氛则最是诡异。

一身帝服的轩辕黄帝眸光幽幽。

头顶双角的神农炎帝久久不语,限期三天,叫那阐教练气士往那朝歌磕头请罪,许久之后心中也是不由一叹,好个大商君主。

披叶盖肩,腰围豹皮的伏羲,双眸中则明显满是诡异之色,不动声色中心中同样是忍不住暗赞,真是好个君主气魄。

而几乎就在飞廉的速度下,帝辛通缉阐教云中子,限期三天到朝歌磕头请罪消息传出的同时,自火云宫而下的童子也很快便到达朝歌。

但只见朝歌内的司天台官署,却正围拢无数的百姓,向着照墙观望。

但见上正题有一诗:

妖气秽乱宫廷,圣德播扬西土;

要知血染朝歌,戊午岁中甲子。

不由就是忍不住眉头一皱,自瞬间便能明白其中意思。

明显是有人妖言惑众,妖气秽乱宫廷?这天地间妖族何其多?便不怕那娲皇宫的女娲娘娘降罪?

这人族是出自那女娲娘娘之手,妖族亦是那女娲娘娘教下,不知是何人,竟题如此之诗?怕不是要得罪天下的妖族了……

尤其关键是,对于那位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却是‘又是那云中子’。

而这“证据”自也早已经比其速度还快,而传至火云宫,所以火云宫中两圣才是一人许久不言,一人眸中闪烁诡异之色。

可谓神农炎帝头顶双角。

伏羲更为妖教教主女娲娘娘之兄。

一句妖气秽乱宫廷,却直接被帝辛宣传成了群体伤害。

寡人给你阐教准备的惊喜多着呢!

并帝辛同样给了西伯侯姬昌特殊照顾,因为与其“西土”有关,结果飞廉第一个传至并不是那西昆仑,反而是其西伯侯姬昌!

所谓通缉令自不会看在其西伯侯姬昌眼中,但那一首诗……

就仿佛我tm这边正偷偷摸摸准备造反呢,你云中子倒好,直接把我放在了明面上,“警示”那昏君帝辛,所谓“圣德播扬西土”,这不是在告诉天下诸侯,我姬昌要反吗?

看到飞廉刻意先给其送至的“诗”,结果纵是其西伯侯姬昌的沉稳,也不禁眼角一阵突突直跳。

一旁四友之一的散宜生,同样是恨得咬牙切齿。

这下好了,这边还不曾准备好,就被那云中子提示给了那昏君帝辛,怕是当初那帝辛所言梦中警语,也必是其云中子所为。

如此那昏君又如何能不警醒?怕亦要开始发难了,若是一旨叫君候往那朝歌,去是不去?

不去便即说明君候确有反意,去了只怕又会凶多吉少。

尤其更还是当众念出的诗,什么练气士云中子对寡人不敬,限期三天,往朝歌磕头请罪,都不重要。

关键是一句“妖气”,却也连其西岐一起连带上了,而得罪遍天地间的妖族,往后谁还又愿为西岐效力?

整个西岐的满朝文武王公,自也是都在场。

西伯侯脸色阴沉,忍不住眼角突突直跳。

散宜生咬牙切齿。

伯邑考同样眸光闪烁。

即使是未来的武王姬发,脸色都同样是无比的阴沉。

第四十四章 擅闯寡人后宫 格杀勿论

自就是帝辛刻意而为,也没想到将诗曝光竟还会产生如此奇妙的连锁反应。

整个西岐都已经恨上其终南山云中子,甚至连带着背后的阐教,但只天地间超然世外的一大教,自也不敢与帝辛一样明目张胆的跟阐教练气士为敌。

结果一众自就只能在心中暗恨,即使是鲜有人注意到的未来武王姬发,想到自己的“身体”,脸色都同样是无比的阴沉。

朝歌。

帝辛自也是故意将诗留着,好当做“证据”,你阐教阴谋颠覆我成汤江山的“证据”,自也是给那位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看看的。

也是给朝歌的六师数十万大军,无数的百姓看的,就是要你云中子出名,阴谋妖言颠覆我成汤江山。

让你阴谋之名也跟着你的诗,而遗臭万年!

看吧,此便是那阐教练气士云中子,阴谋而偷偷摸摸留在朝歌的诗。

虽然在朝歌还没有人知道究竟是谁题的诗,但帝辛却已第一时间给其定性,妖言惑众,阴谋颠覆大商,更对女娲娘娘不敬。

而等到最后阴谋彻底暴露,武王伐纣而起之时,自会将其云中子臭名公开,在朝歌司天台照墙上偷偷摸摸题诗的,便正是其终南山云中子。

眼下不公开自也会有不公开的好处,至少不会让姜子牙难做,更能让其将来一次性看清背后阐教的“真面目”,同时也可以迷惑王叔比干。

一众满朝文武自也是第一时间,便发现了司天台照墙上的诗,而都是忍不住神色各异,猜测连连。

究竟是何人,竟“暗示”那西伯侯姬昌有反意?

最关键是,动机最大的好像便正是其一众人。

这边即将发动之机,使人在司天台写下如此一诗,暗指那西伯侯有反意,即刚好可以转移昏君的注意力!

反应过来,自让一众人都是忍不住面色古怪,难道是王叔比干使人所题?自每个人心中都是忍不住猜测。

但只有苏全忠看到后不由心中大喜,圣德播扬西土?岂不正是说那西伯侯?

只是同时也刚好给了一众人发动的“借口”。

司天官杜元铣看到后,眸光不由就是一阵闪烁,干脆也不驱赶百姓的观望,当然其也驱赶不了,直接便返回就是奋笔疾书:

“臣执掌司天台杜元铣,奏为保国安民,请除魅邪,以安宗社事。

臣闻:‘国家将兴,祯祥必现;国家将亡,妖孽必生。’臣元铣夜观乾象,见怪雾不祥,妖光绕於内殿,惨气笼罩深宫……”

与此同时,看了片刻的火云宫童子,虽也是忍不住心中好奇,究竟是何人,竟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得罪那位女娲娘娘?

更听四周人议论,似乎还有暗指那西伯侯要反之意,下意识便即不由摇摇头,不想一首诗竟隐藏了这许多深意,且还是赶紧将老爷宝物取回要紧。

而说是一童子,自并非是一三五岁的童子,却是一少年,做童子打扮,一身道衣,仿佛不染凡尘。

摇摇头便即直往大商王宫方向而去。

但只到得宫门,却被禁卫阻拦,想到自己是奉火云宫三皇帝主老爷之命来取回宝物,不由便就是暗恼,而微微一皱眉,便直接不客气的开口。

“我乃是奉火云宫三皇帝主老爷之命,取回那乾坤弓震天箭,且让那帝辛出来见我!”

但只显然大商王宫的禁卫可不是人人都懂得那许多,知道什么天地间火云宫的三皇帝主,什么乾坤弓震天箭。

闻听一小小童子竟敢直呼大商君主之名,管你是什么人,直接就是一声大喝拿下。

瞬间便既是一队禁卫扑上前。

可面对天地间火云宫出来的童子,自一队禁卫也不可能是对手,结果人影都没有碰到,便就一闪从眼前消失。

但只同时却也是惹了大麻烦,有人强行闯宫!

瞬间朝歌禁军震动,有那天地间练气士强行闯宫,恐对陛下不利。

几乎是同时,正于馨庆宫中的帝辛,便也是眸光猛的一闪。

后宫中自也并非是谁都不可进,至少飞廉恶来费仲,包括姜子牙,通过传报便都是可以进的。

而且刚好恶来便也正在宫门守卫。

突然帝辛声音便即冷酷的自宫内传出。

“擅闯寡人后宫,格杀勿论!”

但只话音刚一落下,一约十五六岁童子便即一脸傲然的出现在馨庆宫外,而再次开口。

“我乃是奉火云宫三皇帝主老爷之命,前来取回老爷宝物,那乾坤弓震天箭,请君主帝辛出来见我。”

帝辛不由就是眸光猛的一闪,乾坤弓果然是“因果”之物,自己仅用一次,便就要收回,竟丝毫不帮助自己。

可我成汤为你保存六百年,却寸功未立,寡人只是用来自卫防身,便就不行了?哪怕你亲自前来,也休想要回,除非你从寡人手中强行取走。

既然你不仁,便也莫怪寡人不认你这位帝主!

一旁商青君眉目同样是听得不由一簇,三皇帝主老爷,难道竟也要为敌么?

帝辛则豁然站起,手一伸,就放置一旁的乾坤弓便自行飞至手中,震天箭同样红光一闪,出现在帝辛另一手中。

然后一步迈出,便现身在宫门前。

黑色而庄重的王服,金线刺边,刺着大商的标志玄鸟,黑漆的双眸凌厉而冷酷,一手乾坤弓,一手红光缭绕的震天箭。

一出现,恶来便既是不由眸光暴闪。

火云宫而来的童子同样大骇。

“帝辛!你敢……”

瞬间话未完,而箭出!

一箭破空,红光缭绕,瑞彩盘旋。

瞬息一箭贯脑,声音戛然而止。

更随着帝辛大手向前猛的一抓,红光缭绕着的震天箭便即又飞回,而出现在帝辛手中,同时无比冷酷的声音也紧接响起。

“恶来!将其枭首,悬于朝歌城门,定其冒充火云宫弟子,擅闯寡人后宫,对寡人不敬之罪!再诏天下八百诸侯。”

既然要来,那就都来吧,看寡人敢不敢杀?

帝辛无比冷酷的声音落下,眸光暴闪的恶来转身提起童子尸体就走,自帝辛敢绝杀轩辕黄帝童子,也让其更加忍不住心中激荡。

但只却不知更加心中激动的,却是宫外的其父亲飞廉,而忍不住暗暗下定决心,若真有一日大商亡国,其自亦会殉国以报,只为今日一箭。

天地间的火云宫内。

一身帝服的轩辕黄帝猛的便不由睁开双眸。

第四十五章 大商君主帝辛

“敢尔!”

一声威严的怒喝。

紧接另一宫中头顶双角的神农炎帝,也是不由眸光一闪。

披叶盖肩,腰围豹皮的伏羲,同样是眸中精光闪烁。

而都是忍不住惊异,难道那童子竟也在朝歌出了意外?

伏羲眸现诡异之色,神农炎帝眼眸幽幽而动。

自纵天地间的三皇帝主,又非结拜兄弟,却也并不是亲兄弟般的,而是各有宫殿,只不过同住火云天宫。

一声威严的怒喝,但见一身帝服的轩辕黄帝身影便直接站起,一步迈出,便下火云宫而去。

明显帝辛也小看了其这位曾经的轩辕黄帝,又岂是好应付的。

结果刚一转身,帝辛便即瞬间有感,而也不由眸光猛的一闪,再次缓缓转身。

只见于半空之中,已然现出一身影,一身亮黄帝服,金龙盘绕,头顶冕旒,面色威严,而冷冷的望来。

“何故杀我童子?”

但帝辛却也丝毫不惧,并同样是一身帝服,只不过与其相反的是黑色,而更加庄重的大商王服,反而似乎更充满威严,并也是头顶冕旒。

同样凌厉而冷酷的双眸直接直视过去。

“擅闯寡人后宫,格杀勿论!”

冷冷的声音,充满了杀气,既然你轩辕黄帝如此直接,那寡人便也直接告诉你。

“哼!如此,那乾坤弓便且还来罢。”

然而帝辛却是摇摇头,依旧幽幽而丝毫不惧的声音响起。

“我成汤三十任君主,为你轩辕帝主保存此弓六百年,却寸功未与我成汤立!寡人却不能还,待要用其自保防身,不然轩辕帝主用何报答我成汤三十任君主,为你保存此弓六百年之劳?”

幽幽而丝毫不惧的冷酷声音落下,终于即使其三皇帝主之一的轩辕黄帝,也忍不住眼角一抽。

明明是帮你成汤江山“镇压”那陈塘关六百年,竟说成为我保存六百年,真是好个大商君主帝辛!

却是怎么也想不到,大商君主帝辛不但杀了其派来取弓的童子,竟然还敢不还,更言“保存”乾坤弓六百年之劳,当如何回报?

最关键是,六百年乾坤弓的确也是寸功未立!更甚至到现在都没有一任君主知道,自己可以拉开那乾坤弓,只真的当做是“镇关”之宝。

如今帝辛发现能够拉开,其却又要取回,除非你轩辕黄帝从寡人手中抢走,那你便且来抢!看寡人可否敢跟你拼命?

帝辛眸光暴闪。

突然身后商青君也站过来,一只玉手同样紧紧的握住乾坤弓,而也是丝毫不惧的向半空中的轩辕黄帝望去。

乾坤弓便即不还你了,要不你轩辕黄帝便出手来夺,除非你从本宫尸体上走过,出手杀了我二人。

终于让其威严的双眸不由直直盯过来,数息之后几乎是咬牙而出。

“好----!”

“往后且因果自负!好自为之!”

话音落下,又冷冷的向着商青君扫来一眼,转身便迈步从半空消失。

紧接孔宣的身影亦无声无息自帝辛身旁而现,而也是忍不住眸中精光暴闪,目光直盯向轩辕黄帝消失的方向。

于宫外飞廉仰天深吸一口气,身影也一闪从原地消失。

恶来同样未及离开,而眼睁睁看着帝辛与轩辕黄帝对峙,丝毫不惧,更直接不还乾坤弓,还言保存乾坤弓六百年之劳。

待轩辕黄帝离去,黑眸中同样不由闪过一道疯狂之色,帝辛没有阻止,其便继续仿佛提小鸡一般,倒提轩辕黄帝童子尸体而去。

并于途中直接大手一下扭掉童子的脑袋,自也要继续给其悬挂于朝歌城门,可谓擅闯陛下后宫,意欲行刺于陛下。

而帝辛自也是真的准备拼命,反正最终也不过那自焚而死的宿命,若连个自保防身拼命的法宝都没有,大不了就是死在其轩辕黄帝手中。

就不信你轩辕黄帝真敢杀寡人,而对寡人出手!

想算计寡人,那你也要做好付出的准备,大不了就是拼上命,也总好过那最终自焚而死。

并心里也是断定,只要自己坚决不还,做出哪怕就是死也不还的姿态,轩辕黄帝就必然会退去。

因为至多也不过就是剩下两支震天箭而已,已经去一支,那就看会是谁最后倒霉撞上来了!所以其必然不会因为只剩下两箭的乾坤弓,而强行动手收回。

就连曾经那位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都自言不可对寡人造次,就不信其轩辕黄帝便敢对自己动手,这乾坤弓寡人还真赖下了。

但只明显就只有孔宣、伏羲,以及那位妖教教主女娲娘娘知道的,除非像云中子那样瞬间而逃,也是帝辛第一次使用没反应过来,不然震天箭便既是可以反复使用的。

便仿佛射杀火云宫轩辕黄帝童子一样,直接以神力就能将震天箭隔空收回,当然距离太远的话帝辛自也无法做到。

可即使这样,也已经足以震慑天地间所有的练气士了,对于帝辛来说自震慑作用与实际用处一样大。

以后谁再敢于寡人面前造次,便就别怪寡人狠辣无情,就是你天地间的练气士,寡人同样敢杀之。

而显然轩辕黄帝并不知道这一点,不然也绝不可能轻易离去,因为帝辛如果可以反复使用,却即使是帝辛不还,那之后无量的因果其自也便要一起承担。

却至少那位阐教教主的元始天尊不会管你这么多,每一箭都当是一次因果,你轩辕黄帝也要与我一个交代,何故要逆天意而为?

结果待返回火云宫,便既是忍不住一阵眸光闪烁不停,怎么也没想到,大商君主帝辛竟会不还乾坤弓,竟敢不还乾坤弓。

其他两宫殿中的伏羲与神农炎帝,也同样都能清晰感应到,而不由神色各异。

伏羲依旧是双眸中闪过诡异之色,闷头而演八卦,同时眉头微微皱起。

头顶双角的神农炎帝则也是眼眸幽幽,仿佛已看到未来。

与此同时,朝歌司天官杜元铣也终于奋笔疾书写完,而不禁眸光一闪,拿起便出门直奔商相府。

帝辛也更知道,武王伐纣的序幕从云中子题诗就已经真正开始,所以才无论如何要留下乾坤弓震天箭。

下一步便就是杀,从而一步步到最后的“武王伐纣”,而首先正是雷震子的出世

第四十六章 与姬发结盟

馨庆宫。

帝辛也很快便将姜子牙、费仲招来,妲己商青君侍候于侧,恶来门外护卫。

姜子牙自还不知道轰动朝歌的反诗,正是阐教门下终南山玉柱洞练气士云中子所作;但只知道帝辛很快便就会招其商议,而也第一时间便跟结拜兄弟的费仲商议好对策,就等着帝辛召见。

却也可谓费仲对其这位结拜大哥的帮助,完全是不遗余力,几乎所有表现出谋划策的机会,都让给了其这位结拜大哥,更对其崇拜无比,已然隐居在了二线。

馨庆宫内,帝辛明显脸色阴沉无比,身前案上正放置有司天台照墙上的反诗。

见两人到来,不由就是眸光一闪。

“子牙你且来说说,此诗究竟会是何人所为,又有何用意?”

早就已经跟费仲合计好,所以闻听便即一捋长长的白须,而沉吟着开口。

“回陛下,那子牙便且直言了。

此诗明显用意有二,一则为混乱陛下视听,意欲让陛下将注意力转移向西,即那西伯侯姬昌,而暗中必有阴谋即将发动;

二则是警示陛下,那西伯侯姬昌有反意,但若真是善意提醒陛下,便当不会有此‘妖气’一词;

对方明知陛下对女娲娘娘至诚,却又出此‘妖气’一词,岂不是要陛下得罪那女娲娘娘?

所以子牙敢断定,此‘妖气’一词,却是针对子牙而来,言子牙为朝中‘妖气’,同时又暗指‘西土’,明显其用意已明。

再结合那东鲁陈兵百万,那南伯侯亦聚集五十万大军,以及王叔比干等人对子牙的敌视,所以子牙推测,此必为王叔比干之谋,并近日亦必将有意外发生!”

姜子牙声音淡淡,不仅将一切了然于胸,更分析的条理清晰,不得不说果不愧未来的一代名相。

瞬间帝辛便不由眸光无比的凌厉,而一阵暴闪。

一旁费仲则双眸大亮,明显一脸的崇拜佩服。

妲己美眸楚楚。

商青君美目中满是睿智。

而帝辛则眸光暴闪片刻,才又开口。

“那子牙想也定有了主意,寡人该如何应付?”

姜子牙不由再微一捋长长的白须,依旧沉着的淡然开口。

“子牙建议陛下,此时绝不可心慈手软,不然一着不慎,只怕便是那万劫不复。”

“此寡人明白,何人敢来,杀就是!”

姜子牙再一沉吟。

“至于那西伯侯姬昌,陛下刚好可将计就计,以此诗为借口,可随意找一理由,再招其入朝歌,想其定也明白;

以子牙所了解那西伯侯,若见到此诗,便必定会前来朝歌,以证清白,绝无反意;陛下则可趁此机,将其留在朝歌;

想那西岐无首,纵再有其他心思,也当会有所忌惮,陛下亦可趁此时机从容布置,只是却不能动那西伯侯性命。

而王叔比干,陛下亦同样不能动,若动之则百万大军立刻便兵发朝歌;

但那东伯侯与南伯侯,以子牙所了解,若两人去,则王叔势力顷刻瓦解,四百诸侯也不足为虑;

不若且诳其二人也入朝歌,然后除之,陛下当不可心慈手软,否则万劫不复,即在当下!”

帝辛直接就是不由眼睛一眯。

费仲同样眸中精光闪烁,这却不是其费仲教的,不想这位结拜大哥竟还有如此气魄,其当真会如陛下所说,将来必反吗?

此计一出,其将来又如何还能再投向那西岐?

两年的相处时间下来,姜子牙的至诚,自也同样打动了其费仲,而真正有了兄弟感情;并已经在努力,只为让这位结拜大哥将来不要像陛下所言,只望其能真正的留在朝歌,兄弟齐心合力,共辅陛下。

费仲心念电转,帝辛心中却也不由微微震惊姜子牙的气魄,竟能提出如此果决的建议,直接将两大诸侯除之!

而明显却也是唯一之路,王叔比干不能动,动之则两人顷刻兵发朝歌,但若将两人除去,王叔比干则就成了没牙的老虎,随时可杀之。

同时帝辛也更清楚,两大诸侯足以威胁朝歌,但两人的儿子,却都是真正的草包!还真就是如姜子牙所说,只需将两大诸侯除去,东南四百诸侯不过顷刻瓦解。

至少帝辛就清楚记得,此时眼下东鲁陈兵百万,但未来那自立为东伯侯的姜文焕,却只剩下了五十万大军,结果一个游魂关十几年都没有打破。

而同样自立为南伯侯的鄂崇禹之子鄂顺,兵力也只剩下二十万。

但若不直接将两人除去,两大诸侯则同样可以随时发动。

所以帝辛也是不由眼睛一眯,眸光闪烁片刻,才又幽幽开口。

“既如此,便且以子牙意见,直接下旨,招四大诸侯入朝歌!

想那东伯侯与南伯侯,身后有大军随时可兵发朝歌,定也不会惧怕,以为寡人会心生忌惮,而不敢杀其二人,更不惧那姜文焕与鄂顺两个小儿!

不过却要先招那西伯侯姬昌,寡人却还有一计分化拉拢其西岐,只需明言叫那姬昌亲身来朝歌自辩清白即可,想以其心性,定会前来。

同时敕封其次子姬发,为西岐武王,代西伯侯姬昌坐镇西岐,寡人亦欲与其结盟,而共对那西伯侯姬昌,和其兄伯邑考!”

帝辛话音落下,姜子牙费仲都是不由眼睛一亮,与那西伯侯次子姬发结盟?当然不可能是真的结盟。

而是堂堂正正的阳谋,行堂堂正正的分化拉拢之计!难道那姬发还能不受?不受就是抗旨!若受了,岂不是一旨便可让其西岐动荡,而权力分裂?

更尤其是门外守卫的恶来听到,忍不住就是眸中精光一闪,自清晰记得其和帝辛一起对那位武王姬发下的“暗手”,此时陛下再加封其为武王,便但只感无比的古怪。

如此别人不知其“身体”的情况下,只怕那西伯侯长子伯邑考便再无活路。

帝辛自也是已经想到,那位未来的武王姬发,绝对会借自己之手而除掉其兄伯邑考,但只还是忍不住期待与其姬发结盟的“情景”。

而姬昌来朝歌的途中,雷震子便也该出世了,然后就是西伯侯“偶遇”那位题诗的云中子,可谓“仇家”相见,但不知又会是怎样一个情景?

同一时间

第四十七章 再给你们惊喜

同一时间的商府,眼看司天官杜元铣急火火的前来,商容不由就是瞬间翻过一个阴阳怪气的眼神。

感情本相的女儿后宫坐朝,就这般让你们看不惯?

虽然其自己心里同样看不惯,但再怎么也是其商容的女儿,可谓气归气,但同时却也是与有荣焉,心里边美着呢,只是绝不表现出来。

同时也正因为商青君的后宫坐朝,结果却也同样让其这位丞相受尽了非议,实跟大商君主帝辛一样任性。

那上朝本相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谁敢来找本相麻烦?

自然没有人敢找其商容麻烦,因为根本不需要其说一句话,仅商青君就能将其收拾的服服帖帖,就算是王叔比干,也都只能老老实实的。

最关键是一众人要是想见那位大商君主帝辛,也只有通过其商容才行,因为根本没有人敢擅闯后宫,可偏偏其商容就敢!而且还没有任何人敢拦。

却即使是帝辛,也都被其这位便宜岳父指鼻子骂过,却是一开始还不敢,但试过一次那嚣张的滋味后,其这位便宜岳父就欲罢不能了。

要是哪天被人非议了,心里不爽了,便就会直接擅闯后宫,然后对人人眼中的荒淫昏君帝辛一顿教训。

当然此都为宫闱秘闻,其商容不会往外说,后宫内同样不会传出去,自纵是一众满朝文武也不知道,其商容是敢指着那大商君主帝辛教训的。

并且很多事商青君却也都没让其知道,也是帝辛的意思,就让其这位便宜岳父唱个红脸吧,恶名让自己这个昏君抗下就行。

只见杜元铣见礼直接便面色凝重的开口。

“老丞相莫非还不知?昨夜元铣刚夜观天象,现有妖气贯于宫中,今日便有方士于元铣司天台留诗警示!

今陛下国政不修,朝纲不理,整日只知在后宫中荒淫,如今亦已有许久不现于朝堂,只以商贵妃坐朝;

如此下去,怕是江山社稷要亡,我等身为臣子,岂可继续坐视?今特具奏章,敢劳丞相往宫中一趟,将此奏于陛下,丞相以为如何?”

说完杜元铣便情真意切的盯住商容。

商容明显也是不由眉头一皱,但心中想的却是:那司天台留诗,本相如何不知?却不知是何人所题?既暗指那费仲姜子牙为佞臣,又提示那西岐姬昌有反意,倒算是一忠臣。

也罢!既是此事,本相就带其去劝劝那“昏君”。

于是便也即一捋胡须,沉吟着开口。

“太师既有本章,老夫岂有坐视之理,今日老夫便且与太师,擅闯一次后宫,直接见驾面奏!”

话音落下,明显杜元铣便既是微不可察的眸光一闪。

自是早就定好的计划,只待发动!

不想竟有人刚巧于司天台题诗,可谓恰逢其时,自也让其忍不住心中激动,若朝中重臣皆被下狱,那东伯侯与南伯侯自可立即领兵进朝歌,而废昏君,立贤君。

可谓就是刻意要往墙上撞,荒淫昏君!有种就把老夫下狱!

结果跟随商容,不想竟是很顺利的便进入王宫后宫,更是商容女儿商青君的馨庆宫。

而朝歌两大佞臣同样也都在场,一脸淡然,以及两大宠妃,侍候于侧。

就是商容都不由看得刹那一怔,“昏君”竟不是在淫乐?自是帝辛给其这位便宜岳父的第一印象实在太“深刻”,当初将女儿送入宫的当天,不想昏君就白日宣淫!完事还给送回府中。

眼看朝歌两大佞臣在场,自就让其忍不住一怔。

杜元铣明显也是一刹那的诧异,但都已箭在弦上,却也不得不发,而不愿意错过时机,赶忙义正言辞几句,将奏章奉上。

帝辛则不动声色,将奏章摊开,眸光幽幽而观。

瞬间馨庆宫中便即不由陷入诡异的寂静。

妲己美眸楚楚,也忍不住往奏章上观望。

一旁的商青君同样美目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而目光向着奏章上望去。

姜子牙眼观鼻鼻观心。

费仲一脸淡然。

就是杜元铣明显也感应到似乎有些什么不对,但还是忍不住激动紧张,而心跳加速。

昏君!你就发怒罢!只要将老夫下狱,马上所有人就都会站出为老夫求情!到时看你敢不敢都下狱!就算你不发怒,老夫也要骂到你发怒!

但不想帝辛眸光幽幽看了许久,不但没有丝毫发怒的迹象,反而是声音淡淡的开口。

“朝纲不整,御案生尘;丹墀下百草生芽,御阶前苔痕长绿;寡人不过一年没上朝,不想朝堂上竟都长出了草,敢问商相,可确有此事?”

商容明显也是听得不由怔住,而面现诡异之色,倒忘记看一眼其奏章,怎会写如此不着边际之事?那朝堂何时长了草?

不由一张老脸便即被帝辛问得微红。

帝辛声音却又幽幽继续。

“寡人贪恋美色,日夜荒淫,君臣不会,如云蔽日;夜观乾象,妖气贯于王宫,惨气笼罩朝歌,正应佞臣姜子牙、费仲二人;

寡人当施霹雳手段,除此二贼,还朗朗乾坤于朝野;不避斧钺,冒死上言?杜爱卿倒是忠心可鉴。

只是寡人已言,那司天台妖气之言,为那方士妖言惑众……”

“陛下不可!”

不想话音刚落,杜元铣便猛然上前,而大声开口。

“老臣乃三世元老,素秉忠良,真心为国,沥血披肝!本职掌司天,验照吉凶,又如何能够有错?那‘妖气’便正是应在姜子牙、费仲此二贼身上!

老臣不避斧钺,冒死上言,今以直谏,以命报君,虽死不辞!”

姜子牙继续眼观鼻鼻观心,不动声色,终于商容也不禁脸色有些古怪起来,而感到一丝不对劲。

突然帝辛身旁的妲己便即楚楚开口。

“姜子牙为陛下忠心耿耿,妲己却知,愿为姜子牙进上一言。

那司天台题诗,本为那不知何来的方士,假捏妖言,蔽惑圣聪,摇乱万民,当为妖言乱国;

今杜元铣又假此为题,当是羽党惑众,架言生事;百姓至愚,一转此妖言,不慌者自慌,不乱者自乱;

而致使百姓惶惶,莫能自安,自然生乱。究其始,皆自此无稽之言惑之。故妲己建言陛下,凡妖言惑众者,可杀无赦。”

“既如此,便将杜元铣枭首示众,以戒妖言。”

淡淡的声音落下,商容险些一头栽倒。

杜元铣同样身子一哆嗦,不由无比震惊的瞪大眼睛,枭首示众?

第四十八章 任你阴谋诡计

不是说顶多被下狱吗?怎是枭首示众?

杜元铣无比震惊的瞪大眼睛,不由哆嗦着身体,几乎站立不稳。

而就在帝辛幽幽话音落下的同时,于殿外也突然冲进两名禁卫,直接便在商容同样目瞪口呆,反应不及下,粗暴的扒下杜元铣衣服,绳缠索绑。

便仿佛是准备好的一般,不然那绳索怎说来就来?

杜元铣直接吓瘫,商容也终于反应过来,不由就是大惊。

但不及阻止,帝辛身旁商青君便即悠悠开口。

“父亲且莫管了,回家静待便是。”

悠悠的声音,让商容不由颓然就是一叹,自知道女儿比其脑子更是好用,既然女儿如此说,那“昏君”便当必是有所目的。

却是其可以不相信帝辛,但却不会不相信自己的女儿,只是心中忍不住有些生气,帝辛竟能一年都不上朝。

两名禁卫押着杜元铣便往宫外拖,待到宫门即大声宣旨。

“陛下旨意,杜元铣妖言乱国,于午门外枭首示众,以正国法,且都让开!”

既然是早有计划,于宫门外因为司天台题诗事件,亦“刚好”满朝文武似乎都在等待。

但不想竟等来一个将杜元铣枭首示众的旨意。

妖言乱国,枭首示众,以正国法!

几乎所有人都是不由震惊住,不是说只会被下狱吗,怎是枭首示众?

但看两名禁卫冷漠的目光,自所有人都能看出,绝非是假。

瞬间面对杀身之祸,终于所有人都是不由退缩了,但只有同样王叔比干铁杆的卿士梅伯,眸光猛的就是一闪,直接站出一声大喝开口而问。

“太师何罪至此?”

而杜元铣被一声大喝惊醒,也不由一咬牙赶忙回道。

“君主失政,不得已上本内廷,直斥那佞臣姜子牙与费仲,不想却有犯天颜,君赐臣死,不敢违旨;功名二字,化作灰尘,数载丹心,竟成冰冷!”

梅伯闻听,直接就是一声冷哼,若不能将人保住,那绸缪岂不是又要功亏一篑?面对杀身之祸,何人又还敢为王叔效力?

“哼!你二人且在此等候,待我去找陛下保奏!”

目光凌厉,说罢转身便直奔王宫大门。

干脆两名禁卫也不阻拦,就只是目光冷漠的押住司天官杜元铣。

而梅伯自也是朝歌内有名的“直臣”,可惜无数次想冒颜进谏,都没有找到过机会,因为帝辛压根就不上朝。

而且不是一日不上朝,却是一整年都不上朝,自早已给其憋了一肚子火。

当然最关键更是,其不仅是王叔比干的铁杆支持者,更还是直接参与了帝乙的暴毙事件!

帝辛知道,商青君、妲己、飞廉、费仲、恶来,包括姜子牙都同样知道,就只有丞相商容不知道。

而曾经本以为“东窗事发”,都老实消停了一段时间,但看两年帝辛竟然都没有任何动静,自便又让一众人不由放松了。

帝辛若是知道,又怎可能一点动静没有?

结果一路急走,刚好撞上垂头丧气的商容,不由便眸光暴闪着急急开口而问。

“敢问商相,杜太师犯有何罪?陛下竟要将其枭首示众!”

商容再次不由叹一口气,忍不住心道:‘昏君’亦极宠爱那妲己,况与老夫之女青君又形同姐妹,老夫却不能将其供出;那姜子牙佞臣之名既已朝歌尽知,老夫便也对不住了。

而不由就是叹一口气,无奈开口。

“唉!元铣上本,实为大商,奈何身旁有左道佞臣姜子牙蛊惑,坐以元铣妖言乱国,惊慌万民之罪,老夫苦谏,陛下不从,如之奈何啊?”

但见梅伯闻听,不由就是更怒,而眸光暴闪。

“君主无辜而杀大臣,似丞相只等钳口不言,委之无奈,是重一己之功名,轻朝内之股肱!怕死贪生,爱血肉之微躯,惧君王之刑典,却非丞相之所为!且待与我一起再去面君!”

可谓朝歌有名的直臣,更脾气火爆。

说罢拉着商老头就再次进宫,无论如何都一定要保下杜元铣。

而商容也只能无奈,你不惧你梅伯就去,反正老夫我是不怕。

很快便又至女儿的馨庆宫,而通报。

但只宫内却清楚传出帝辛丝毫不避讳的声音。

“商容乃三世老臣,更为寡人爱妃之父,亦形同寡人之父,进内可赦;梅伯擅闯寡人后宫,却是不遵国法,且让两人来见。”

闻听,商容难有的不禁小小感动一下,昏君竟能口称老夫形同其父。

但梅伯却是瞬间不由更怒,而太阳穴突突暴跳。

一进馨庆宫,便即直问。

“陛下!臣梅伯具疏:杜元铣究竟犯何国法?竟将其处以枭首!”

妲己不动声色侍候一旁。

商青君依旧美目中闪烁着智慧,眼见父亲又进来,也不禁美目悠悠一闪,商容却不敢跟自己女儿对视,老夫是被硬拉来的。

姜子牙依旧眼观鼻鼻观心。

费仲也同样静静的站立一侧。

帝辛则也是眸光幽幽,让其完全猜不出心中所想,而淡淡开口。

“杜元铣与方士通谋,妖言乱国;身为大臣,不思报本酬恩,却诈言妖魅,蒙蔽欺君,律法当诛,除奸佞,不为无故。”

梅伯闻听,瞬间更是怒目圆睁,而不禁直接再次厉声。

“臣闻尧王治天下,应天而顺人,言听於文臣,计从於武将,一日一朝,共议治国安民之法,去谗远色,共乐太平。今陛下整载不朝,乐於深宫,朝朝饮宴,夜夜欢娱,不理朝政,不容谏官……”

但不想未等其说完,帝辛淡淡而随意的声音便即打断。

“梅伯与杜元铣一党,擅闯寡人后宫,不分内外,且与杜元铣一例典型,枭首示众。”

淡淡的话语,让商容不由就是身子一颤,陛下好大的杀意!难道是要发生何事?

梅伯同样是听得大震,但直臣之名,性烈如火,却也是骑虎难下,但只能再次一声大喝。

“好个昏君!听后宫妲己之言,失君臣之义!今斩元铣,岂是斩元铣,实斩朝歌万民!

梅伯之命,亦轻如灰尘,死何足惜!但不忍成汤数百年基业,丧于你这昏君之手!今闻太师北征,朝纲无统,百事混淆,昏君日听谗佞姜子牙之臣,左右蔽惑。

更与妲己在深宫,日夜荒淫,眼见天下变乱,臣亦无面见先帝于黄泉!”

帝辛目光冰冷,更冷冷的等着其说完。

心中也自明白,其为何单提妲己,却不言商青君,不过是顾及商容之面。

但只却也是让帝辛忍不住眸光更冷,杀意更盛,而直接冷冷开口。

“且将梅伯拿下,剁成肉酱。”

冷冷的话音落下,商容直接就是不由一个哆嗦。

而上一秒还铁骨铮铮不惧死的梅伯,更是直接瘫倒,瞬间大小便失禁。

恶来眸闪着凶光几步跨入大殿,提着瘫倒的梅伯就走。

帝辛则缓缓转向一旁的妲己,一手托起其下巴,直视向其楚楚的双眸,而幽幽开口。

“你不负寡人,寡人亦可为你斩尽天下人!”

第四十九章 姜子牙之策

剁成肉酱!

商容不禁胆寒,但再听帝辛霸气的一句话,又不禁心中生敬,暗暗咀嚼一遍:你不负寡人,寡人亦可为你斩尽天下人!

论古往,又何曾有如此气魄之君主?

瞬间心中也不知是如何个滋味,有些吃味,不是对自己女儿所说,又不禁有些敬佩,纵成汤三十任君主,恐亦无人能有此霸气。

而妲己纵为妖族之身,闻听还是瞬间忍不住心中大动,眼泪不受控制的就簌簌滑落。

一旁商青君同样听得眼眶湿润。

费仲也是不由听得眼睫毛微微一颤,而心中激荡,斩尽天下人!

即使是姜子牙,也都同样是不禁心中大动,如此气魄,天地间何人能及?

“陛下,尚还有一事,须即刻定夺。”

姜子牙突然开口,商容不由就是一怔,也不急着走了,干脆也站木桩般支起耳朵,倒要听听昏君心腹佞臣姜子牙要说什么,谁敢赶老夫走?老夫偏就不走。

帝辛依旧是眸光幽幽。

姜子牙继续开口,也不在意商容在场。

“如今对方即已发动,想下一步就是引兵入朝歌,陛下还须即刻下旨游魂关总兵窦荣,游魂关许进不许出,任何人出关,一律格杀;

同时下旨,诏四大诸侯进朝歌,子牙敢断定,四人当都会遵旨而来,亦当即刻化险为夷;

另为防万一,陈塘关总兵李靖,三山关总兵邓九公,亦可下旨封关,许进不许出,擅闯者一律格杀。”

姜子牙淡淡的声音,但却是听得商容不由不寒而栗,愕然瞪大眼睛,这昏君佞臣都好大的杀气,诏四大诸侯进朝歌?又是何意?

往女儿望去一眼,但显然女儿眼中已满是昏君的身影,唉!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便且由子牙你拟旨,叫老费协助你前去。”

帝辛眸光凌厉,不得不说让商容心中都不禁有些敬畏。

只有越了解,才能越发现帝辛的深不可测,不然如何将其女儿都能收服的服服帖帖,好像失了魂一般。

不由愕然瞪大眼睛,心中忍不住就是一叹,见佞臣姜子牙费仲都领命离去,也一稽首漫不经心的开口。

“臣启陛下!天下大事已定,国家万事康宁,老臣衰朽,不堪重任,恐失於颠倒,得罪於陛下;

今恳乞陛下念臣侍君三世,数载揆席,实愧素餐。陛下虽不即赐罢斥,其如臣之庸老何?望陛下赦臣残躯,放归田里,得含哺鼓腹於光天之下,皆陛下所赐之馀年。”

帝辛不由就是眸光一闪,一旁商青君则是美目悠悠,妲己完全失了魂。

帝辛也是直接悠悠的开口。

“商相虽暮年,却倘自矍铄,但既是固辞,又朝纲苦劳多年,数载殷勤,如今亦如同寡人之父,如此放商相离去,寡人却是不忍;

但此时朝中魑魅横行,阴谋重重,寡人亦不想商相沾此之污,但只能忍痛让商相离去,只是商相且还需答应寡人一事。”

悠悠的话语,仿佛从没有过的和蔼,让商容瞬间也是忍不住鼻子微酸。

“陛下且尽管道来,只要老臣能做到,就一定答应陛下。”

帝辛眸光幽幽。

“倒也简单,只需商相离去时,大骂寡人一顿,最好再题一诗以明志。”

商容瞬间便又是不由愕然,而抬头直接望向帝辛,这昏君是何意?

帝辛同样是丝毫不躲闪,而与其对视。

但只有商青君,闻听却立刻明白帝辛之意,是要独自背那骂名,好叫父亲保全一世贤臣之名,而也忍不住心中大为感动。

而商容既能为大商三世元老之臣,自也不可能真笨,不过有时反应稍慢,但看女儿那大为感动的样子,不由便就是心中一震,而瞬间明白帝辛用意。

忍不住就是深深看帝辛一眼,心中再次一叹。

不由欲走又留,欲言又止,终还是忍不住开口。

“老臣既走,也有一言与陛下,老臣实也是看你长大,颇为喜爱,虽曾经……不提也罢!只是往后且不可再像曾经那般荒淫,当需有所节度;

亦有冀州候之女,那梅伯之言,却非是老夫所言,你既与青君形同姐妹,老夫自会维护;想那梅伯当也是看老夫面,不好拿青君作骂,倒是委屈了你;

唉!你等好自为之吧,老夫似乎也帮不上你们什么,青君亦勿要相送,想满朝文武见老夫辞官,定会相送的。”

纵帝辛心中已是无比的冷酷,但听眼前便宜岳父的忠告,还是眸中不由闪现诡异之色,然后目送其出了馨庆宫。

三人自都明白,商容说的正是当初帝辛强招商青君入宫,然后两女同推,而白日宣淫一事。

不想其竟还在“耿耿于怀”,更还解释一下,不是其告诉那梅伯的妲己之言,而是那梅伯自己所言。

自纵是帝辛满心的冷酷,也不由听得眸中闪现诡异之色,还真是个可爱的便宜岳父。

但让其一提醒,两女本就心中大动之下,也都是忍不住情动。

而商容则是一路出王宫,然后直接返回府上收拾,心中也是即失落,又莫名的感动。

不想“昏君”竟是如此至情,难怪青君会被其迷住。

而也果然不一时,满朝文武便就都知道,其商容已然因为与司天官杜元铣和卿士梅伯求情,而“被迫”致仕。

杜元铣则已经被拉到午门外枭首!

梅伯更被昏君爪牙殷破败剁成肉酱,而震慑满朝文武所有人,都是不禁胆寒,瞬间便就让整个朝歌安静下来,再没有了一丝声音。

让人窒息的杀意笼罩朝歌,满朝文武也都不由噤若寒蝉。

那杜元铣已被枭首,那梅伯更被剁成了肉酱,谁还敢再跳出去?

却纵是振国武成王黄飞虎,也都不由被帝辛的杀意和冷酷所震慑,不禁太阳穴突突狂跳,可就是不敢站出。

终于丞相商容致仕的消息传来,也仿佛给了所有人方向,而聚集在一起的借口。

无论是亚相王叔比干,微子、箕子,振国武成王黄飞虎,还是伯夷叔齐,等满朝文武,都是不由无声的聚集,早早等候相送。

并与此同时无人知道,或者无人在意的,中宫姜王后宫中的一名宫女,也刚好从外而回。

第五十章 叫那帝辛众叛亲离 合了天数

朝歌城外。

一众满朝文武都不禁早早的于路口等待,而默默的无言。

谁也没想到“昏君”竟是如此杀伐果决,说杀就杀,更将梅伯给剁成肉酱,一下而震慑满朝文武。

有人胆寒,自也有人忍不住心中激荡欲狂,仿佛胸腔内的鲜血都被点燃,自正是帝辛新收的小弟崇应彪,同样为帝辛的心腹内应。

而商容经过帝辛暗示,虽不清楚详情,但却也明白帝辛与王叔比干之间的王位之争,当是已经开始见血,差不多到了摆明的地步。

却是从那佞臣姜子牙所布置就可看出,只怕接下来的动作还会更大,不如且就此抽身而退,留得一世贤名,反正也出不了什么力。

结果刚一出城,便就见到王叔比干、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伯夷叔齐,振国武成王黄飞虎,上大夫胶鬲、杨任等人,俱都在等着送行,而默默无声,明显都被“昏君”的杀意给震住了。

却但想到帝辛冷冷说出剁成肉酱的话,就是其几十年的三朝元老,都不禁被吓一哆嗦,而无比的震撼。

眼看一众满朝文武竟然都被“昏君”给震慑住,其心中却又忍不住有些自豪,就凭你们,恐怕还斗不过那“昏君”,更何况还有老夫之女相助。

但同时表面却又是一副悲痛绝望的表情。

远远的但见大商七位亲王在前,领满朝文武,商容心中反而是忍不住一乐。

那微子、箕子自与王叔比干一般身份,微子启、微子衍则为帝辛一母的同胞兄长;但奈何两人却是庶出,跟帝辛身份完全不能比,所以自便也失去了王位的继承权。

可谓与王叔比干“同是天涯沦落人”,自然就一拍即合,而结成了联盟。

而王叔比干见商容出现,则远远就是把手一举,高声开口。

“老丞相今日固是荣归,你为大商元老,如何竟能狠下这般心?把成汤社稷抛弃一傍,扬鞭而去,於心何忍?”

商容同样是忍不住“悲泣”而言。

“列位殿下!众位先生!商容纵粉骨碎身,难报国恩,这一死何足为惜?而偷安苟免!

今陛下宠信佞臣姜子牙,无端造恶,拒谏杀忠,商容力谏不听,又不能挽回圣意,不日天愁民怨,祸乱日生。

商容进不足以辅君,死适足以彰过;不得已让位待罪,俟贤材俊彦,大展经纶,以救祸乱。

此容本心,非敢远君而先身谋也;列位殿下所赐,商容立饮一杯,此别料後还有会期。”

有人递上送行酒,老头子也“悲愤”的一口而饮。

言罢更是忍不住仰头望天,两眼通红,不禁深吸一口气,高声而吟:

蒙君十里送归程,把酒长亭泪已倾;

回首天颜成隔世,归来畎亩祝神京。

丹心难化龙逄血,赤日空消夏桀名;

几度话来多悒悒,何年重诉别离情?

这可是你帝辛叫老夫骂你的,可不能怪老夫将你比作那夏桀……

吟完便不禁悲痛抹泪转身,潇洒的直接将酒尊一抛。

“罢了!罢了!老夫且去!”

在一名侍从的搀扶下,转身便登上马车,缓缓而前。

原地一众满朝文武都是不由神色各异,又有几人不曾参与?又或心中不明?

就是后来大名鼎鼎的古之大贤,伯夷叔齐两位孤竹国王子,心中都同样是通透,那位陛下终于是出手了,不想竟是如此有如雷霆,杀伐果决。

而眼看人人自危,一众人之首的亚相王叔比干,不由就是一叹,看向人群中武将之首的振国武成王黄飞虎,而开口。

“天下荒荒,北海动摇,闻太帅远征;不意陛下宠信姜子牙妲己,如此残害忠良,若使播扬四方,天下诸侯闻之,可如何是好?”

黄飞虎闻听,眸中同样是精光一闪,将短须捻在手中,而大怒开口。

“叁位殿下!据飞虎看来,昏君所杀的不是大臣,乃是大商的江山社稷!古人言:‘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雠。’

今昏君日日荒淫,只知宠信姜子牙费仲等佞臣,不行仁政,残害上大夫,此乃不祥之兆!不出数年,必有祸乱!我等岂忍坐视败亡之理?”

很明显王叔比干的意思是,昏君残害忠良,此时信息正传出朝歌,待东伯侯南伯侯闻之,必大军不日便至,大家切勿惊慌。

振国武成王同样心领神会,而出言安众人心,本王又岂会坐视?

但只自也知道,如伯夷叔齐等中立之人,同样也是说给两人听的,那昏君如此残害忠良,你等还要观望吗?

但不想言罢,一众满朝文武却也依旧是噤若寒蝉,没有一个人敢出声附和,只能无言暂且各自返回府上。

却即使是城内性烈如火勇冠三军的苏全忠,眼看卿士梅伯被剁成肉酱,也都不由被震住,而暂停与朝歌内所有人联系,完全躲在家里不敢出门。

谁知道会不会有禁军马上冲入府中,然后也给拉出去剁成肉酱?

却也是直到眼前众人才发现,自己的联盟在“昏君”面前竟如纸一般脆弱。

当然自也有快马自朝歌而出,但费仲提前许久就开始准备,却是一只苍蝇也别想出关而去。

而就算真有那么一只漏网之鱼,自也在姜子牙提议之前,游魂关、三山关,包括李靖的陈塘关,就都已经封关,西方五关更是想也休想。

大商王宫中一片安静,满朝文武也都只能尽皆于家中等待,或等待杀身之祸的可能随时到来,或等待来日的“转机”。

无人知道与此同时,两个身影也正自天地间的西昆仑飞出。

只见一白发白眉白须,头顶一片地中海的老道,一则是花白发须,长相清矍的道人,各都手执一拂尘,一离开西昆仑,两人便即不由开口。

“道兄!师尊既言成汤王气将终,西岐圣主已出,那帝辛二子又为未来子牙师弟账下名将,我二人何不就此往那朝歌一趟?

且一人收其一子为徒回山,也算是顺应天意,以绝那成汤气运;之后更可助子牙师弟功成,东进五关,而兵伐朝歌,亦是叫那帝辛众叛亲离,合了天数。”

另一人明显微一皱眉。

“之前南极师兄曾暗中嘱我,不可往那朝歌……”

第五十一章 就是你端来的毒药 寡人也会喝

朝歌。

一夜寂静。

大商王宫内同样是一片寂静,似乎连“昏君”都停止了荒淫,所有人都是不由被那将人剁成肉酱的狠辣冷酷所震慑。

而中宫的姜王后也同样是一夜未眠。

却是本跟其没有什么关系,不过是曾经大商君主帝乙欲拉拢其父亲东伯侯,才让其入朝歌成了帝辛的正宫王后。

可说是虽也为大商君主帝辛生了两子,但与帝辛之间却一直都没有任何的夫妻感情,不过是一为君,一为臣妾,称呼上也从来都是臣妾。

尤其是两年时间,帝辛也只在其刚入宫时,将其和黄贵妃夜夜挞伐,似乎完全只是发泄的工具,而荒淫不休,直至怀上身孕。

但不想“昏君”便再不曾来临幸过,每日只与那妲己与商青君二女荒淫,完全一年也难得见上几次,自就让其更没有任何的感情。

至于妒心,既没有感情,又何来之妒?不过是越发的冷漠。

而但闻“昏君”竟将朝中忠良残杀,而剁成肉酱,听闻虽也是让其恐惧到发抖,“昏君”何其残暴?竟将人剁成肉酱!

本也同样跟其没有什么关系,但一个消息的到来,却就跟其有了直接的关系。

不想父亲东伯侯竟已是于东鲁陈兵百万,准备兵发朝歌,而扶植其一子为幼君,并来日“昏君”当就会收到消息,待时只怕便难以活命。

而所送信之人,则正是曾经府中的老人,绝对可信!

闻听之后,自就让其再也无法安眠,已然只剩下两条路可走,更带来了父亲的亲笔信,那字迹绝不可能有错。

一为得自东夷之毒,无色无味,可混于酒水中,让“昏君”饮下,一个时辰后即发作而暴毙。

一则劝动“昏君”上朝,待时自有安排,双管齐下,非是“昏君”亡,待东伯侯陈兵消息至“昏君”耳中,便即其万劫不复之时!哪怕就是两子也必然难以活命。

该如何抉择?就是再大的恐惧,也只能战胜……

……

一夜的寂静。

帝辛自便又宿在了商青君的馨庆宫中,但不管是妲己的寿仙宫,还是商青君的馨庆宫,帝辛也从来都是两女共同作陪。

难得的两女都是不由情动,一夜自是不必言。

但不想早起正在两女侍候下而着王服之时,几乎没有任何感情的中宫姜王后竟突然带宫女而来,并端有一碗参汤。

让帝辛不由就是眸光一闪。

着王服自是为了以大商君主之身,而亲自面对即将到来的风雨,并也一直都在等着这一刻的到来!便仿佛面对那三皇帝主的轩辕黄帝时,至少气势就不会落于下风。

而对于中宫的姜王后,却正因为一直没有什么感情,就仿佛只是认识一般,两年下来反而是让帝辛有了一丝的感情。

就算曾经只为发泄而挞伐,可终究是有夫妻之实,更也给自己生了两个儿子,虽然是命中注定的。

但也正因为其性格的淡然,从不过来吃醋,自也就让帝辛渐渐对其没了曾经的成见,却反而有了一丝的感情。

但只没有想到的是,到了其该出场的时候,竟还是出场了。

帝辛自也清楚记得,其本应该过来进言,所谓:‘人君有道,宜贱货而贵德,去谗而远色;自己荒淫酒色,穷奢极欲,听谗信佞,残杀忠良,驱逐正士,播弃黎老,昵比罪人,惟以妇言是用,乃牝鸡司晨。’

所指正是妲己,然后被妲己设计所害,但显然眼下已经完全变了。

自己惟以妇言是用,但却是成了商青君,自也就让帝辛忍不住想,既然原本的轨迹已经变了,那么其这位姜王后当也不再是原本的姜王后。

但突然端参汤殷勤而来,自就让帝辛瞬间不由眸光一闪,而心中升起一丝诡异,可谓事出反常必有妖,更何况是在眼下时机。

其这位姜王后想要干什么?

“原来陛下竟已经起了,臣妾昨夜闻陛下斩了那杜元铣和梅伯,让朝中惶惶,便想来劝陛下;

既是已经许久未曾临朝,不若且今日临朝,安抚一下那满朝文武。

又念陛下昨夜临幸妲己与青君二妃,想必体乏,便且为陛下熬了一碗参汤以滋补,还望陛下恕罪臣妾多管闲事。”

妲己和商青君见正宫几乎从未有过的前来,则也都是赶忙一礼,而继续服侍帝辛穿戴王服冕旒。

但见两年后的姜王后,却依旧不失曾经的骨肉婷匀,眉宇清秀;反而生过孩子之后更多了一丝成熟的韵味,和王后的威仪,声音更是有如黄鹂动听。

单看一眼便就能勾起帝辛心底的征服欲,若是曾经,自不会管那许多,但眼下,帝辛心底却生不起丝毫兴趣。

看一眼其手中的参汤,直接伸手接过。

然后想也不想,端起便一口喝掉。

“多谢王后关心寡人身体,既王后亲自前来相劝,那寡人今日便且临朝一次,且叫他们做好准备。”

“那臣妾亦且告退,不打扰陛下了。”

看着其身影离开,可纵没有什么感情,帝辛还是忍不住感到一丝心痛,而不禁微微怔住。

就是你端来的毒药,寡人也会喝,终不负这夫妻一场,寡人也绝不会杀你。

“陛下。”

眼看其明显望着姜王后消失的方向而微微失神怔住,一旁商青君察颜观色,不由就是轻声开口。

“陛下可是不忍姜王后?那东伯侯之事当是与其无关。”

“那不是参汤,是毒药。”

帝辛幽幽的话音落下,两人心中都是不由一颤,而更都瞬间反应过来,原来陛下并不是对那中宫姜王后而无丝毫感情的。

不然为何明知其端来的是毒药,却也是想都不想便喝下?

那喝下的又岂只是毒药,更是对那姜王后的感情,更是心痛亲近之人的背叛,怕是其自己也没有意识到,早已是对那中宫姜王后有了感情,只因那东伯侯才……

而帝辛黑漆的双眸中也的确一闪而过一刹那的落寞,但紧接想到即将面对的,便即瞬间又是变得无比的冷酷。

第五十二章 九间大殿 刺客再现

上朝的地方正是大商王宫的九间大殿,为文武百官每日上朝之地,可谓恢弘威仪,庄严而肃静。

帝辛自也记得,“原本的自己”就是在九间大殿两侧设了炮烙之刑,当满朝文武百官面,将直臣梅伯炮烙至死。

所谓炮烙之刑,便也正是九间大殿两侧二十根大铜柱,内可燃火,然后将人绑缚于铜柱之上,直接来个活烧烤!

但只显然事实跟原本并不一样。

九间大殿两侧二十根大铜柱的确是有,并且其内同样可以燃火,但却是用来冬日于大殿内取暖之用,跟历史上记载的并不一样。

并且在帝辛的心里,寡人可以杀你,也可以狠辣到将你剁成肉酱,但却没有兴趣看你活烧烤;更何况还是当满朝文武面,就算寡人再昏君残暴,也不至于有那个兴趣。

而一句‘叫他们做好准备’,实也是一句玄机,但看王后你能否体会了,寡人已经‘提醒’于你,寡人一切都知道。

可纵是心中已无比的冷酷,被身边人背叛还是让帝辛心中忍不住微微刺痛,真没有感情吗?若没有感情,为什么又会感到心痛?

而也的确是给了对方充足的时间准备。

可谓上朝迟到从来都是寡人的权利,不然你们怎么能准备好。

将近一个时辰过去,帝辛才直接自商青君馨庆宫出,也不乘坐銮舆,因为只有步行才能给帝辛踏实的感觉,一步一步。

依旧黑色而庄重的王服,金线刺边,刺着大商的标志玄鸟,英姿挺拔的身躯,头顶冕旒,凌厉而逼人的双眸,大步而行。

自也有左右奉御女官,侍驾而出馨庆宫,一路过圣德殿,再至分宫楼。

帝辛自清楚记得,原本就是在分宫楼,而突然冲出一刺客。

所以至分宫楼不由就是脚步一停,但见分宫楼内红灯簇簇,站了几名禁卫女官,却是并没有什么异常。

瞬间眸光一闪,便即继续前行。

顷刻便至九间大殿,不想竟是一路顺利。

既然四大诸侯还没有到朝歌,那就不妨先看看,这中间的一个环节究竟是什么样?

只见满朝文武也是尽在,除了商容辞官归隐,所有人却也是都已到场,但只显然都已被昨日梅伯的剁成肉酱而震慑。

镇殿将军方相方弼依旧威武的立于大殿两侧。

姜子牙、费仲,胶鬲、杨任,王叔比干、微子、箕子,以及振国武成王等满朝文武也都是默然而立。

黑色的王服大袖猛的一甩,而登上王座,深邃冷酷的双眸扫过大殿,突然一道“杀机”便自大殿一侧传来。

紧接一禁卫身影便即从一侧禁卫中冲出,完全是一闪而至,却纵是帝辛都只看到一道残影,而不由眸光瞬间暴闪。

练气士!

但只随着一道寒芒至眼前,身影竟莫名诡异的凝固住,而瞬间现出身形,再无法上前分毫。

同时手持一寒芒利剑,满脸震惊不敢置信扭曲的,手中利剑直指帝辛胸口。

“大胆!”

一侧镇殿将军方相直接就是一声怒目暴喝,两侧禁卫同样大惊猛扑上前。

满殿文武更是瞬间愕然震惊不敢置信,大殿行刺?

而更诡异的是,刺客怎么到面前又突然停下了?

同时所有人眼中也都是不由瞬间闪过无比诡异之色,昏君竟然真有“王气”护体?

所有人都是瞬间色变。

姜子牙、费仲面露惊色。

振国武成王黄飞虎,镇殿将军方相方弼,似乎满朝文武更是震惊。

明明都没有看到刺客的身影,怎么就?

而也是瞬间便都不由想到,能有如此能力,怕不是施展的道术?是那天地间的练气士?竟连练气士也刺杀不了昏君!

帝辛眸光则依旧冷酷而凌厉,神力蓦然爆发,身前刺客身影亦轰然趴下,不由就是一声睚眦欲裂的暴喝。

“昏君无道!荒淫酒色!吾奉主母之命,刺杀昏君!庶成汤天下,不失与他人,可保吾主为君!”

声音落下,瞬间满殿震惊诡异。

主母?吾主?

帝辛冷酷的双眸同样是不由一眯。

就在这时,但不想满殿文武突然亦都不由更加震惊的望来。

几乎从不开口说话的伯夷叔齐两位古之大贤,也都是忍不住嘴唇微颤着不敢置信的开口。

“陛下,你!”

帝辛同样瞬间有感,仿佛身体突然老了十岁,难道竟是那毒?而不由刹那的微一失神。

姜子牙亦是不由无比震惊的望来。

可就在这时,同样震惊但更机警的费仲,眼角余光亦只见一身影又蓦然从一侧铜柱中无声无息闪出,而眸光冷厉竟一剑直向姜子牙刺来。

然后完全不及思考,下意识便即用身体一档。

“扑哧!”

利器轻易刺入身体的声音,姜子牙身体被撞的直接就是上前一个踉跄。

终于帝辛也不由被诡异的声音惊醒,而瞬间看到一人正持匕首刺入费仲的胸口。

“大胆!”

暴怒之下,一掌猛的拍在身前的石案上,瞬间便即是“咔”的一声,石案直接碎裂,王座下的玉石地面同样崩裂。

可怕的神力之下,一块碎裂的玉石更直接崩飞,而直向刺客飞去。

但听同样“噗”的一声,玉石块便无比诡异的穿过刺客身体而过,让其瞬间毙命于大殿。

所有人都不由被诡异的情景再次瞬间震慑,而不受控制下意识就是一步倒退,眼中更明显满是惊悸震惊之色,昏君神力竟如此可怕!

而帝辛则是双眸通红,黑色王服大袖猛的一甩,豁然站起,再一声暴喝。

“恶来!”

“臣在!”

一声大喝,恶来妖怪般的身影直接便冲入大殿。

瞬间帝辛黑漆的双眸中便又满是残暴,而冷冷开口。

“费仲若死,便给寡人将这满殿文武,斩尽杀绝!!!”

无比冷酷的声音落下,瞬间所有人都是不由身子一颤,终于纵是王叔比干,也是忍不住手一抖。

与此同时,随着帝辛无比冷酷声音的落下,无尽冷漠的黑甲禁卫也直接冲入九间大殿,而将满殿文武围住。

而姜子牙同样是从未有过的心中大震,不想这位结拜兄弟竟会为自己挡剑,但听到帝辛无比冷酷的声音,也同样瞬间惊醒,不由眸光一闪,而慌忙开口。

第五十三章 让西伯侯背锅

“陛下!子牙可救费仲!”

姜子牙淡淡的一句话落下,所有人心中都是不由一松。

王叔比干双手颤抖,几乎站立不住。

微子、箕子两位同样王叔也是不由脸色煞白,身体微微发抖,被帝辛可怕的神力,和帝辛冷酷的杀意所再次震慑。

伯夷叔齐两位古之大贤心中却是不禁一叹,“昏君”或许荒淫,或许残暴,但却非无情,反而至情,都怪你等太甚,而看轻了其。

西岐内应的胶鬲杨任同样都不由被帝辛无比冷酷的一句话吓住,将满朝文武斩尽杀绝!但反应过来却又是忍不住兴奋,如此昏君岂不正是君候所要?幸好幸好,没有成功。

振国武成王黄飞虎,镇殿将军方相方弼,等所有人也都不禁丝毫不敢吭声。

因为那满殿的冷漠黑甲禁卫,包围的却是所有人,明显若是那费仲毙命,所有人也都当死在昏君手上,以昏君的残暴,绝对敢将满朝文武斩尽杀绝!

究竟是何人?竟对那费仲出手?

不!应该是那姜子牙!何人竟要杀那姜子牙?

没有人是傻子,而忍不住心中无比震惊惊颤之下,都是不由心念电转,杀那姜子牙对何人最有利?

王叔比干只想大商王位。

西伯侯姬昌却更愿意昏君为大商君主,至少昏君手中就只有一个朝歌,一个老臣闻仲,但王叔比干却有两大诸侯拥护。

难道竟是那西伯侯姬昌?

比干双手颤抖,险些阴沟里翻船而丧命,才发现自己依旧是看轻了帝辛。

而明显一瞬间“变得”成熟的帝辛,似乎也更加的可怕深不可测了。

姜子牙则没有时间多想,究竟是何人要杀自己?只知道如果不是自己曾习了四十年道术,费仲绝无再活命的可能。

同时更忍不住心中大为感动,感动帝辛的至情,竟愿意为费仲将满朝文武斩尽杀绝,既是话已出口,又怎可能是戏言?

而更感动费仲竟愿意为其姜子牙挡剑而死,却是人生有兄弟至此,纵仙道难成又何妨?

话音落下,直接就地便在满殿文武无比紧张的目光下,开始施展道术救费仲性命。

眼看如此,终于振国武成王黄飞虎眸光一闪,也忍不住一声喝。

“昨夜是何人宿殿?竟让刺客混入大殿行刺陛下!”

不想话音刚落,从殿外便急步走入一名眸中精光暴闪的老将,而直接洪声开口。

“回陛下!昨夜是臣在此宿殿,臣一夜未曾闭眼,臣敢以性命担保,夜间绝无可能有刺客混入!只能是随百官而入此九间大殿。”

黄飞虎闻听直接就是一声冷哼。

但紧接帝辛冷冷的声音便就响起。

“寡人信你!”

就只是淡淡的一句话,结果就让老将眼眶一热,而不由轰然跪倒。

“臣鲁雄万死!竟让刺客混入九间大殿,而行刺陛下!”

帝辛依旧眸光冷酷,自知道眼前的老将,却是闻仲一个级别的存在,更也是大商铁杆之臣;但只不通道术,领兵经验却是极为丰富,就是未来姜子牙也不敢跟其斗兵,完全只有被其吊打的份。

更也是至死都没有叛出朝歌,帝辛自丝毫不会怀疑。

但一句‘寡人信你’,却就让黄飞虎忍不住就是脸腮一抽,反过来自便是不信其振国武成王黄飞虎!

于是瞬间便也即再不出言。

而帝辛则直接走到‘练气士’刺客面前。

却见其同样是满脸的震骇,面孔扭曲,却又充满着恐惧。

“你是何人?”

帝辛幽幽冰冷的声音直接响起。

所有人都是不由噤若寒蝉,帝辛无比冷酷要将满殿文武斩尽杀绝的话刚落下,自没有一人敢出头,但只能心中一松,好在那费仲还能活命。

但见帝辛突然亲自审问刺客,瞬间九间大殿内便更是寂静,而都想到刺客之前说出的话:主母,吾主?

刺客怎可能会如此轻易道出背后之人?明显是故意而为。

满殿文武中的伯夷叔齐首先便不由想到,怕不是那嫁祸之计……

西岐内应的胶鬲杨任同样都是不由眸光一闪。

而刺客则在莫名的神力压制下,身体丝毫不能动弹,自更是心中忍不住骇然,而面孔扭曲,却又充满着恐惧。

但不等其开口,帝辛冷冷的声音便即响起。

“寡人知道你是谁?乃费仲府中下人,名费环,怕是费仲也不知你来历!

你本名实为姜环,原东伯侯府中家将,多年前被费仲收入府中;你可是要言乃奉姜王后之命,来刺杀寡人?好保你主为君?

而你功成,则寡人毙命;你若失手,寡人则必杀姜王后,甚至再杀寡人亲生骨肉,叫寡人众叛亲离,从而东伯侯必领兵而伐朝歌。

此便为你之用意,不知寡人说的可对?你根本不是奉姜王后之命。”

帝辛淡淡而冷冷的声音落下,终于刺客脸色也不由更加的惊恐,那表情明显是无比的震惊,‘昏君’怎么可能会知道?

而最让所有人都不禁感到可怕的,也正是帝辛的“了如指掌”,怎么可能!

比干手忍不住便又是一抖。

伯夷叔齐两位古之大贤也不禁听得眸中精光闪烁。

一瞬间大殿内便又仿佛落针可闻,若‘昏君’如此都知道,那其他事情?

但想到,却就让所有人,即使是王叔比干,也都不由再次心颤胆寒。

那将梅伯剁成肉酱的狠辣冷酷,那要将满殿文武斩尽杀绝的魄力。

终于所有人也都不由瞬间惊醒,原来自己等人一直都错了!根本就不是昏君的对手,只怕也根本没有任何成功的可能。

昏君既然连如此隐秘之事都知道,又怎可能那游魂关,那三山关没有防备?而没有准备后手?

大袖中比干双手再也控制不住颤抖。

几所有人心中也都不由惊悸。

昏君若都知道,又当如何同时对付三大诸侯?尤其那西伯侯姬昌?

而帝辛则突然眸光一闪,直接一脚踢在刺客胸口。

但听“咔”的一声,刺客胸口便直接垮陷下去,瞬间脸色煞白,一口鲜血喷出,但却又未死,而不禁无比恐惧的望向帝辛,紧紧咬住牙关,一言不出。

堂堂一位练气士,竟抵不住昏君神力的一脚!

帝辛则冷冷一哼,仿佛只是对刺客而言。

“但你却看错了寡人!鲁将军!且将此刺客砍去手脚,交给中宫姜王后审问,究竟是听何人指使?竟要借寡人之手,欲杀姜王后!

另费仲不醒,任何人不得离开九间大殿,擅离一步者,格杀勿论!哼!”

冷冷一哼,黑色王服大袖猛的一甩,直接转身离去。

突然成熟苍老十岁的身影,也让所有人都是不由看得莫名。

残暴冷酷中明显却又透着坚韧和孤独,不想君主年少,面对满朝八百诸侯的阴谋重重,却是如此的果决狠辣与冷酷。

伯夷叔齐两位古之大贤心中不由便又是一叹,更也是忍不住心颤疑惑,陛下如何竟会突然变得苍老十岁?

第五十四章 去给姬昌挖个坑

而帝辛之所以确定姜环身份,却是其一字不差的话,竟跟原本一样。

所不同则是,原本为“佞臣”费仲与妲己之计,而合谋陷害姜王后的,现在则变成了两个刺客。

显然一切都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先是姜王后送来了毒药,然后两个刺客同出,跟原本姜环一样的话,明显并不是姜王后所指使。

因为如果是其指使,那就根本不可能说什么‘主母’,与‘吾主’之言。

并且对方这次也是真的想刺杀自己,姜环竟然是一名修炼过的练气士,但只未成仙道,自也不过是比普通武将厉害。

无论是自己死,亦或是行刺失败,又对谁最有利?

明显只有王叔比干!自己死了,其则登基大商君主之位;而行刺若不成功,自己则必杀姜王后,甚至杀掉自己亲生骨肉,成为原本一般的诛妻杀子,而众叛亲离。

至于刺杀姜子牙之人,明显亦有一条清晰的轨迹,当是胶鬲几人私自所为,欲为那西伯侯姬昌,而除掉自己身边的心腹佞臣姜子牙。

因为很明显,姜子牙已经越来越体现出不凡的才能,却是既然已经“压制”不住,帝辛自便也再不压制,且真正对其信任,但只知道其未来当依旧必反。

所有的轨迹都已经清晰明了,但看费仲竟然替姜子牙挨了一刀,帝辛还是忍不住心中瞬间暴怒。

离开九间大殿,自也很快便冷静下来。

满朝的文武实都算不上敌人,因为他们还不够资格,自己随时可以将一众满朝文武斩尽杀绝,所有的阴谋都不过是无用功。

就只有那西岐,那天地间的阐教练气士,才是自己真正的敌人,一众满朝文武都不过是武王伐纣的炮灰而已。

惹到自己,杀之即可,为其而大怒,却是不必,不妨继续玩下去。

而且很明显,这一次已将所有人真正的震住,待再将那东伯侯与南伯侯诛杀,一众人自己亦是随时可杀之;不过都是小丑一般,且慢慢陪那姬昌,那天地间的阐教练气士玩就是。

唯一只有……

帝辛身影不由仰头微一望天,还是忍不住转身往中宫方向而去。

很快便至中宫,明显宫内也已经收到了九间大殿的消息,而不由一片惶惶。

却无论是帝辛被刺身死,还是刺杀没有成功,都让整个姜王后宫中有紧张惶恐的理由。

眼见帝辛突然前来,所有宫女便都不由瞬间惶恐的俯伏下跪。

而帝辛就只是淡淡一步一步走来。

终于很快姜王后便也即现身。

但看到帝辛明显变化苍老的面孔,那深邃的黑漆双眸,不由就是身体一震。

帝辛也是不由直视其眼睛,片刻才淡淡开口。

“无论怎样,寡人都不会杀你,以后你就且住在这中宫吧。”

说完帝辛直接转身。

身后身影明显就是不由一颤。

‘以后你就住在这中宫吧’,亦即打入冷宫,而夺其王后之位。

但对其所为所做,那送上的毒药,却已是无比的仁慈,自就让其身体忍不住一颤,而想象不到,更不由失神的怔住,眼泪更是忍不住滑落。

若真是一残暴的君主,又怎会对其如此仁慈?

明显已是知道其送上的是毒药。

可你既然知道,你又为何还要喝?

而忍不住心中震颤。

从未有过的感觉,直接击溃其心防,眼泪不由瞬间不受控制的滑落。

那逐渐远去的身影中,明显亦透着无尽的落寞与孤独。

另一边九间大殿中,姜子牙昆仑山学道四十年,虽不能成就仙道,自也是懂着许多道术的。

并且虽不能让人起死回生,但治好一个还没有死的人,却并不是什么难事。

结果就在帝辛刚一离开,便也由几名禁卫将费仲抬回府上,其姜子牙自是紧随离开;尤其费仲自不仅是其姜子牙的结拜兄弟,更还是为其姜子牙挡刀而险些丧命。

至于满殿的文武,则都也是不由一松,赶忙散去而各自回府,第一次真正认识到帝辛的“可怕”,原来一众人在昏君面前依旧是如此不堪一击。

不过让帝辛想不到的,于半路中姜环竟然咬舌自尽了,倒也算是一点疏忽。

返回馨庆宫,妲己商青君看到其变化,也都是忍不住心颤,更知道了九间大殿内的刺杀事件,费仲更险些丧命。

而那毒药虽对帝辛身体无害,但却明显也吞噬了其生命。

自让妲己和商青君心中都是不由震惊,也自知道其身体的“异常”,却才是真正的万毒不侵,不想竟会因为那毒药,而变得苍老十岁。

对于帝辛来说虽然无碍,甚至更显得深不可测,更有君主的威势,但还是让两女都忍不住感到莫名的心颤。

真是对那位姜王后无感吗?若是没有感情,又怎会明知其送来的是毒药,也都甘愿喝下,更为其而苍老,也难以生出杀心。

终于帝辛也是很快恢复过来。

就算满朝的文武都背叛了自己,可至少自己还有妲己,还有商青君,更有飞廉恶来,有费仲,有孔宣,有老臣闻仲,亦有至死没有背叛的大将鲁雄,张奎,等无数死忠于大商之臣。

就是为他们,自己也该振作起来,哪怕是为他们将满朝文武斩尽杀绝!亦有那西岐武王一众,那天地间的阐教练气士。

而妲己商青君两女自也同样听闻了帝辛的暴怒,为费仲一人竟愿意将满朝文武斩尽杀绝,亦难怪那费仲能不遗余力的效忠。

却是在两女身边帝辛也总能找到安慰,再不像小时那般,纵每日往女娲宫倾诉心里话,却依旧只感孤独。

因为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一个人,能懂得其自小的无助与茫然,该怎样才能逃脱那命运的束缚,逃脱那自焚而死的命运。

然而现在,感觉却再不像曾经那般无助而孤独,因为至少自己还有妲己,还有商青君,还有一众至死不会背叛自己之人。

所以回到两女身边,帝辛便也很快便恢复,而不由眸光幽幽。

“只是寡人知道自己天命,但如今许多都变了,寡人也有些看不清,下一步又会如何发展,所以不禁有些失神;

另外寡人也突然想到,那西伯侯姬昌当就要来朝歌了,不若寡人且带你二人外出一下,往那姬昌来朝歌的路上,去给其挖个坑,顺便再看一场好戏。”

第五十五章 西岐伯邑考

另一边的西岐。

因为阐教练气士云中子题诗事件,让西伯侯姬昌心中大恨的同时,却也不得不提前做准备。

与一众心腹商议过后,几乎不用想都知道,只怕很快朝歌便就会再来旨意,而招西伯侯入朝歌。

用意同样是不言自明,那阐教练气士云中子既然题诗警示了,那朝歌又怎会没有人谏言,将其西伯侯招入朝歌?

而若其领旨入朝歌,则自可放心,但若是抗旨不往,则可即刻发兵,而兵伐西岐!

但关键是西岐虽然早有取商而代之之心,可却还需要时间准备,眼下既然被暴露出来,那么就只剩下了一条路。

便即西伯侯往朝歌,才能让那帝辛放心。

并且同时一众人自也清楚,朝歌内并非曾经帝乙一方势力,却还有王叔比干的势力,甚至压过大商君主帝辛。

可谓如此浑水之下,那王叔比干又怎能袖手旁观?只怕也必然会建议那帝辛发难,而招其西伯侯进朝歌,拉其下水。

却也是被摆到明面,但只剩下了一条路可走。

或即刻起兵,但眼下显然绝不是时机,不说没有准备好,就是以臣伐君之名也无法让天下诸侯响应。

更何况还有那王叔比干,以及那东伯侯南伯侯两大诸侯。

那么便就只剩下了唯一的一条路,便即只有暂且隐忍前往朝歌向那帝辛表忠心,同时亦可以助那帝辛一力,除去那东伯侯与南伯侯。

若两大诸侯去,则东南四百路诸侯即可分化拉拢,那东伯侯之子与南伯侯之子亦必反,从而让那帝辛首尾难以兼顾。

可谓北有袁福通七十二路诸侯反叛,让大商重臣闻仲难以抽出身,若东再有东伯侯之子兵发朝歌,以及那南伯侯兵马寇三山关,却即可消耗那朝歌实力。

西岐则可趁机“准备”,同时于朝歌联络那满朝文武,“助”那帝辛荒淫无道,使其众叛亲离。

待到时机,只需登高一呼,便即可天下诸侯尽皆响应!同时四面而兵伐朝歌,取商而代之不过易如反掌。

但只想到云中子,却还是让姬昌忍不住心中暗恨,可谓被逼到了死角。

既然不用想都知道,那朝歌帝辛必然很快便就会来旨意,而招其西伯侯入朝歌,以示清白。

那么便不若主动前去,则更可麻痹那帝辛疑心,同时亦方便于朝歌活动,而让那帝辛“荒淫残暴”之名,传遍天下诸侯。

只是在演过无数次八卦之后,却又让其忍不住犹豫难决了。

因为每一次的结果,竟都是凶多吉少!可说是凶险无比,更当有七年之难!

而若只是隐忍一时,对其西伯侯自不算什么,但卦象明显的凶多吉少,且凶险无比,更有七年之久,自就让其不得不考虑更多了。

若是只身在朝歌七年时间,谁知西岐又会发生如何变化?

所以也是一直思索了许久,才终于是下定决心,然后将心腹之友散宜生,和长子伯邑考都叫到跟前。

而就在帝辛开口的同时,其也同样一声长叹,而无奈开口。

“唉!这连日孤已连续起了几易课,可卦象竟都是凶多吉少,纵不致损身,却也当有七年之难。”

“君候!此行竟……”

散宜生不由就是满脸紧张。

伯邑考同样是听得手一颤,慌忙开口。

“父王此行既有七年之难,自当有伯邑考代往,父王不可轻易涉险。”

西伯侯姬昌再次不由一声叹。

“此行怕是非孤去不可,唉!往后内事就且托散宜大夫,伯邑考你在西岐,须要守法,不可改变国政;

且一切循旧章,亦要记得弟兄和睦,若臣相安。毋得任意见之私,便一身之好,凡有作为,惟老成是谋。

西岐之民,无妻者,给与金银而娶;贫而愆期未嫁者,给与金银而嫁;孤寒无依者,当月给口粮,毋使欠缺。

待孤七载之後,灾满自然荣归,你切不可差人来接我,此是嘱咐至言,不可有忘!”

明显散宜生眸光就是微不可察的一闪,内事托其,意自便是西岐之内一切由其“做主”,可君候自知道其跟次子姬发较为亲近。

那么此当是别有“深意”,而要自己暗中扶植次子姬发,与长子伯邑考相制衡,当是此意。

更有一切循旧章,亦要弟兄和睦,意思亦是明显,你伯邑考虽在西岐,但西岐任何事你都不可过问,亦不可趁机对付之下兄弟。

明显是伯邑考贤明太盛,而引起了西伯侯的忌惮,若是西伯侯七年不归,怕必被取而代之,而当面警告了,只不过说话比较委婉。

之后意思更是明显,你就只做好份内事即可!

为西岐之民,没老婆的给找老婆,还要给金银,嫁不出去的也要给金银,没饭吃的要给饭吃,不得不说这要求就是散宜生都不禁感到无比古怪了。

而伯邑考更是听得眼睛发直,愕然怔住,心中震惊不明,西岐之民没老婆的要给找老婆,还要给金银,没饭吃的还要给饭吃……

更有最后一句,七年之后我还会回来的,你可不要派人去接我,又是何意?

一时间散宜生听不懂,伯邑考同样听不懂,这位君候,这位父王,究竟说的是何意?

但只伯邑考自也明白了一点,父王对自己忌惮了,而担心自己取其而代之,慌忙便即不由俯伏惶恐,而颤声开口。

“父王既知凶险,便且要伯邑考代往,请父王准许!”

姬昌则是一脸‘慈祥’。

“考儿,你为西岐伯邑考,君子见难,岂不知回避,但天数已定,断不可逃,徒自多事;你且专心守孤嘱诸言,即是大孝,何必乃尔?且一起送孤一程吧。”

言罢便自再次一声长叹,起身便即出宫。

而帝辛自也早已知道,所谓“伯邑考”,自也是姓“姬”,而名“考”,但同时又是西岐西伯侯长子,所以又称之为“伯”。

而“伯”便既是排行老大之意,亦如西伯侯之称,即西方二百镇诸侯的老大。

其中“邑”字,则为其西伯侯世子之称,亦只有其能称之为“邑考”,故连在一起,便就成了其名“伯邑考”,而姬发却没有资格叫“伯邑发”。

事实上其全名应该是叫姬伯邑考。

但只却不知与此同时,帝辛同样是说动身就动身,并叫上飞廉恶来

第五十六章 西伯侯必经之路

热闹就要开始了,可谓武王伐纣的序幕已经开启,帝辛自也是忍不住期待,寡人知道你们的每一步,就不信还玩不死你们。

让孔宣帮妲己和商青君都变一下样貌,然后换上便装,并带上飞廉恶来,当然飞廉主要用来侦查,恶来则帮忙打下手。

可谓一对“奸臣”父子,带着一起去坑人,去坑那西伯侯姬昌。

有趣的事情自要跟最亲近的人一起分享,那样有趣感也才能翻倍。

但只孔宣却没有多少兴趣,只帮忙带一众人飞至岐山脚下,便即又返回朝歌坐镇去了,自也是性格使然,而朝歌也的确需要其这个兄长帮看着。

然后让飞廉先行去西岐侦查,结果恶来便在岐山脚下唯一的一条山道上挖起了坑,却是真的“挖坑”!

帝辛本也要亲自动手,但恶来说什么不让其这位大商君主动手,更尤其本身同样是天生神力,帝辛便也只好随其一个人,在姬昌的必经之道上挖坑。

这一次倒不用帝辛说什么,结果便就让恶来、妲己、商青君,都是不禁感觉无比的诡异。

“陛下”明里下旨招那西伯侯姬昌入朝歌,暗中却又跟恶来一起到其必经之道上挖坑,以大商君主尊贵之身……

但只同时作为帝辛最亲近之人,心里自也都清楚,帝辛这位陛下也只将西伯侯姬昌当做敌人,以及那天地间阐教的练气士。

对于满朝文武却是根本就没放在眼中,所以才能说出为费仲一人,而要将满朝文武斩尽杀绝的话。

自是在让姜子牙感动的同时,飞廉恶来两父子同样忍不住心中激荡,帝辛越是有“魄力”,两人却就越是愿意效忠,仿佛此才不愧为大商君主。

帝辛也是真忍不住想亲自动手,可惜被商青君拉着,两人打扮成老夫老妻,妲己则扮成妻妹,反正都是土不拉几的,也是让几人都新奇不已。

恶来奋力挖坑,顷刻便即是一个深几丈的大坑,然后一纵身便即跃上。

商青君妲己则都是不由满脸诡异,也难得帝辛如此真正开心的时候,于是便也是在一旁陪着,更时而忍不住开口。

“陛下如此,就不怕那西伯侯万一在此处一下摔死,之后一切谋划岂不是也派不上了用场?”

“摔不死的!这次如果没有意外,那西伯侯应该会带领随从五十人,皆是武艺高强的高手,他一大诸侯不可能走在最前边的;

而且在这里给他挖坑,也绝对怀疑不到寡人的身上,因为寡人的圣旨还没有到,那么就只能是知道其出发日期的人,也就是必然在西岐!

恶来,下边就不用放利器石块了,就给他们摔个半死不活就行,也好留他们活着恨去,然后去报仇,好戏还在后边。”

恶来则是变成了一个农夫,同样是憨厚的模样,但却有着真正手格猛兽异兽的一身神力,也是心中忍不住即怪异,又激动。

可谓又跟陛下出来一起坑人,上次将那西岐姬发给阉割了,到现在都无人知,如今又亲身来给那西伯侯姬昌挖坑,那西岐又如何能是陛下对手?

世上似乎再没有比隐藏秘密更难受的事情,尤其是想到西岐城中的姬发,纵使奋力挖着坑,也是忍不住一阵阵黑脸抽动

也终于让帝辛察觉其异常,下意识便即脱口而问。

“恶来你脸抽什么?怎么寡人又做了甚好笑之事?”

相处下来,私下自是跟恶来也再不见外,虽是君臣,同时又形同兄弟。

终于恶来也是忍不住黑脸再次一抽,也难有的粗声开口。

“也没什么,只是臣想到那姬发之事,就忍不住,陛下何不告诉商贵妃与苏贵妃。”

瞬间帝辛也是不由嘴角一抽,妲己商青君更都不由好奇的望来,明显都是一脸的疑惑,那姬发何事?

自也是早从帝辛口中知道,所谓西周圣主已生的天数,而那圣主却不是西伯侯姬昌,也不是其长子伯邑考,却是那位性格阴沉的次子姬发。

更也是说出了未来的“武王伐纣”,唯有商青君原本的身份没说,既然“误会”,那便继续美妙的误会下去吧,寡人就是吃醋!才先下手招你商青君入宫的。

而且……

帝辛不由同样变化普通的脸也是一抽,要是说出来,只怕就更是要被“误会”了,且误会就误会吧,寡人就是为你而做!更不惧那“凶名”。

于是稍一“为难”,狠狠“瞪”上恶来一眼才开口。

“说出来你二人可不许往外传,不然寡人这凶名怕就要被世人唾骂了!

也就是去陈塘关那次,之后寡人还跟恶来一起来了趟西岐,然后趁那西伯侯次子姬发熟睡之际,寡人亲自主刀,恶来把关,便将那姬发给阉割了。”

帝辛声音淡淡。

恶来马上黑脸狂抽。

终于妲己也是忍不住嘴角一抽,再抽,再抽,“扑哧”一声。

商青君则两眼发亮,以其“聪慧”和“睿智”,自瞬间便联想到,定是帝辛这位大商君主,还在为其吃醋!

而依旧不甘心,竟以大商君主之身,带臣子偷偷摸摸跑来西岐,更不顾个人安危,亦不惧那千古的骂名凶名,将那姬发给阉割了!

那么便足以说明自己在这位大商君主心中的位置,已然胜过所有的一切,哪怕其自身的安全,更不在意为自己背上骂名。

瞬间那双眸中的亮光,也是让帝辛不由就是脸莫名一红,这下尴尬了,难道自己真是为了其商青君吃醋才想出那办法,将那姬发给阉割的?

赶忙岔开话题。

“当然此时也就恶来知,寡人知,以及你二人知,且不可往外说出,不然这天下诸侯便都有了反寡人的借口。

此处就只是为了坑那姬昌一把,好戏当在来时经过的燕山脚下,待时会有突然一阵雷雨,然后有一处古墓,一刚出世婴儿出现;

正为那姬昌百子,名雷震子,待此过后,寡人便准备要恶来去抓几只野狼;

若寡人猜测不错,那婴儿便正是那云中子所为,到时待由妲己施展法术,叫那野狼将婴儿脑袋咬掉即可,此处便叫恶来混入那姬昌队伍中;

等到了那燕山脚下,恶来便将那被咬掉脑袋的雷震子抱于那姬昌,此是寡人刚想到的,恶来你脸又在抽什么?”

“陛下,你看如此可行?”

说话间恶来便已很快在深坑之上掩饰好,竟几乎跟原来一模一样,更尤其上面支撑也够结实,除非几匹马同时而过,不然都难以压塌掉下。

妲己商青君两人闻听则都是不由脸色更古怪,没有脑袋的雷震子?

而与此同时

第五十七章 西岐将星出世 雷震子

于西岐城外。

西伯侯姬昌果然也只带了五十名随从,而无奈不舍的上路。

这一去却就是将有七年之难,可谓凶多吉少,真正的凶险无比,因为明显还有着一丝身死的可能,也不得不打起精神,只能想尽一切办法活下去。

只要坚持七年,想终会有返回的一日,只是却不知这仅仅只是开始,更根本不可能想到之后的“噩梦”。

于西岐城外,整个西岐文武,上大夫散宜生、大将军南宫、毛公遂、周公旦、召公、毕公、荣公、辛甲、辛免、太颠、闳夭、四贤八俊、与世子伯邑考、次子姬发。

以及二十四正妃,数百偏宫,九十九子,更有数百王女,也都不由一起送行。

更摆九龙御席,百官共同践行。

却即使于此时的西岐,所谓龙同样非是什么神圣生物,大商王族以玄鸟为尊为贵,西岐则仿佛模仿一般,也来个凤鸣岐山,反正是不知为何早已经在西岐传遍。

所谓凤鸣岐山,西岐已生圣主,自也是为了凝聚“民心”,不过是取商而代之的一步。

只见所有人都不由面色“凝重”,自都清楚知道西伯侯之行,又为何要行,皆是因为那天地间阐教练气士的云中子一诗,而不得不往朝歌以证清白,西岐绝无反商之心。

世子伯邑考一脸不舍担忧,恨不得代西伯侯往朝歌。

次子姬发却是一脸平静,眸中精光闪烁。

其余“百官”则也都不由神色各异。

西伯侯姬昌举起酒樽,不由怅然开口。

“今与诸卿一别,却有七载之难,来日自有再会之时……”

我姬昌将为西岐,明知这一行将有七年之难,也义无反顾而往,七年之后我姬昌还会回来的。

说着便又一指伯邑考。

“我儿!只你兄弟和睦,我亦无虑。”

气氛沉重而肃穆,自整个西岐军民都已经尽知,其西伯侯姬昌要去朝歌受难了,为整个西岐受难,可谓昏君无道,当然自也是为了凝聚民心。

但只有未来的武王姬发,显然因为下体没了以后,性情也变得更加阴冷而多疑,不禁眸光幽幽。

然后便既是父子君臣“挥泪”而别。

七年,对于所有人自都不只一个数字,七年之后西岐又是否还是依旧,君候回来当真还能做主吗?

二十四妃担忧。

数百偏宫惶惶。

九十九子各有心思,却又分出无数派。

有人站世子伯邑考一方,有人效忠次子姬发。

却是既有九十九子,又怎可能一心?

可为了将来取商而代之的一日,姬昌也只能“忍痛”抛下一切,而只身往朝歌受那七年凶险,七年之难。

也不得不说,不愧为一代枭雄,文王之称。

至于到底有多痛,又为何而痛,自就只有其自己能知道了。

九十九个儿子在家,更有数百的小“公主”,数百如花似玉的偏宫……

结果一路而行,很快便至岐山脚下。

于远远的岐山之上,一处极为隐秘之地,帝辛、妲己、商青君,以及飞廉也都已经埋伏好。

恶来自是提前躲在了坑里,更提前换好了跟五十名随从一样的衣服,以飞廉的速度自是在姬昌一行过来的时间,已经足够跑无数趟了。

结果自也是让几人都只觉无比的古怪,不想陛下竟会为了那姬昌,而不顾君主身份,也有如此的时候,却即使是飞廉,心中都但只觉诡异。

即使是到了眼前,还是都有些不敢相信,陛下竟还有如此“可爱”的时候。

只是同时也是忍不住的期待,活了不知道多少年,却还从没有这般坑过人,尤其还是坑一大诸侯;当初蚩尤君主要是也能这般,但不知那轩辕黄帝又会是怎般个样子?又可还能成为如今的三皇帝主?

然后便即是看着一众,并更让恶来、妲己、商青君也忍不住激动的是,竟丝毫不差果然是带了五十名随从。

却是二十骑在前,三十骑在后,中间一辆马车,里边坐的自正是西伯侯姬昌,于岐山下的必经之道上……

突然便既是“轰”的一声。

瞬间十几骑被一个大坑所吞噬。

惨叫声,惊慌大叫声,马嘶声,顿时乱作一团。

飞廉不动声色的就是眸光一闪。

帝辛同样是看得不动声色,但只有妲己商青君二女看得面色诡异,却又不禁眼睛发亮,却是依旧不如帝辛将姬发阉割的消息来的震撼。

堂堂大商君主之尊,竟然跟恶来一起亲自跑去西岐,然后将那西伯侯次子姬发给阉割了!说不是因为商青君,却就是妲己都不相信。

而帝辛则说过就抛在了脑后,却也是在坑两侧留了“痕迹”,可谓练气士才能留下的,没有痕迹的痕迹!

因为没有任何异样,本身就是一种异常!什么人才能把陷阱做到看不出任何异样?十几米深的大坑,那土都去了何处?

显然但只有“练气士”的道术才能够做到,如此不着痕迹,而欲置其姬昌于死地,又会是何人?以其姬昌的智慧绝不可能想不到。

结果就在姬昌看清前方大坑,眉头深深皱起的同时,帝辛飞廉,以及妲己商青君,也直接无声无息的悄悄离开。

这一路老货却都是要提心吊胆了,而且还要疑心重重一路,究竟会是天地间的哪位练气士要害其西伯侯姬昌性命?

但只自也不可能退缩害怕,因为这一趟本就是注定了凶多吉少,而凶险无比。

帝辛的目的同样简单,一自就只是要随手给其挖个坑,二同样算是又给那云中子挖个坑,明显是练气士所为,想要害其姬昌性命。

而知道其姬昌出发时间的,亦只有西岐中文武百官,显然正是那些人中的一员,在其心中留下一个永远解不开的疑惑。

除非是妲己和商青君背叛,又或者是飞廉恶来,不然其将永远无法知道,今天差点将其吞噬的巨坑,竟然是即将见到的大商君主亲自为其准备的。

并且更还给其准备了无数的“惊喜”,不久后的燕山脚下,便就会恰巧遇到那练气士云中子,不知道又会是怎样一个情景?

更有百子雷震子出世的惊喜在等着其。

但只帝辛也不知道的是,就在离开的同时,却不知姬昌心惊之下立时便又起了一卦,结果反而眸光一亮,更忍不住喃喃出声。

“原孤当有百子,今止有九十九,却合该这一路,当有一将星出世,正成孤百子之兆,却也是终有一得……”

只是一路自也不是短时间可到

第五十八章 姬发啊姬发

就在西伯侯姬昌继续上路不久,结果朝歌的旨意便也到了西岐。

但让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旨意竟然不是下给西伯侯姬昌的,而无比诡异的竟是下给次子姬发的。

诏所有西岐文武共同接旨。

当加封西伯侯次子姬发为“西岐武王”的旨意宣读完,几乎所有人都仿佛被雷劈了一样。

西伯侯托孤之臣素服角带的散宜生,不由愕然震惊的瞪大眼睛,满脸的不敢置信回不过神,加封次子姬发为西岐武王?代西伯侯主政西岐?

那帝辛怎么会?

伯邑考咬牙,两手按地不由青筋鼓起,心中同样是无比的震惊,加封姬发为西岐武王!代西伯侯主政西岐!

西岐大将军南宫,毛公遂,周公旦,等一众辛甲、太颠,四贤八骏,也都仿佛被雷劈了一样。

所有人震惊愕然后的第一个意识都是,是那帝辛故意行离间之计!

加封次子姬发为武王,岂不是明着就是要次子姬发,与西伯侯对抗?

几乎所有人心中也都是不由立刻想到,看来那朝歌也有高人啊,难道是那位王叔比干?那王叔比干与那帝辛有夺王位之恨,当不可能如此助其,而对付君候。

那么如此分裂西岐之阳谋,当就是那位朝歌的佞臣姜子牙所出,传闻其曾在昆仑学道四十年,若是那朝歌有那姜子牙相助,君候七年之难只怕便是应在其身上了。

君候果然是当有七年之难,那帝辛准备将君候留在朝歌,却又下旨扶植次子姬发,明显是要让次子姬发取西伯侯而代之,同时更可引起西岐内乱。

若是次子姬发为武王,而主政西岐,那伯邑考又当如何?

关键是次子姬发又不能不接旨,可接了旨之后,伯邑考又当处于如何位置?明显是要次子姬发与西伯侯对抗的同时,再一次分裂西岐!

当然还有所有人想不到,而更妙的一点,却即使依旧是难逃武王伐纣,可这“武王”却是帝辛所封,将来便再也逃不掉以臣伐君之名。

除非你不称武王,可那“天数”都已定的武王伐纣,你不称武王,那天数难道还能改?

而且等你“武王”真的起来了,到时寡人再把姬昌给你放回去,不知道你西周又会是怎般个情景?

同时你接了旨,却也就算是投靠了寡人,却不管你表面如何表现,你的武王都是寡人给的,就算有一天你还是武王伐纣……

没关系,寡人提前给你下旨,叫你起兵伐寡人,倒看你敢不敢听这个旨?

然后再告诉你,寡人会将姜子牙安排给你,还有那哪吒杨戬,都会让他们去辅助你!那阐教一众练气士,寡人都会提前告诉你,马上将会安排那阐教的练气士前去助你,你只管兵发朝歌就是。

每一个辅助你的人,都是寡人“安排”给你的!倒看你是信任还是不信任!

一众西岐文武都仿佛被雷劈了一样,反而姬发下体没了之后也变得更加冷静起来,首先就是清晰的想到自己为何会被加封西岐武王?

而也瞬间便明白其中的阳谋,就是要自己取父王西伯侯而代之,同时离间西岐。

结果当所有人震惊时,其却是心中不由一声冷哼,你帝辛怕是太小看了孤!夺妻之恨,孤一日未忘!

同时表面却又不动声色而接旨,这武王孤还真就做定了!

待西岐一众文武都不由各有心思无声的退下,不想朝歌宣旨之人却又私下求见其新的西岐武王姬发。

却不知西岐武王与西伯侯相比,到底谁职位更高。

于一幢殿内,自是为了“方便”,其西伯侯次子姬发的身边已经再没有了任何下人,倒不怕说话不便。

宣旨之人更是一脸神秘,而直接悠悠开口。

“武王殿下可放心,陛下本意却是要与武王殿下结盟,而共抗王叔比干联盟,那东伯侯与南伯侯;

奈何西伯侯却一直不予表态相助,陛下也是迫于无奈,只好将西伯侯招入朝歌,欲封为三公。

而西岐则自有武王殿下主政,暗中与陛下结盟即可,亦无须做任何事,待将来陛下自会再有旨意送来。

并且为了表示诚意,陛下已经有所安排,西岐散宜大夫很快便就会来向武王殿下效忠。”

姬发脸色依旧阴沉,眸光幽幽,却丝毫不为所动。

“怕是陛下还无此能力,让散宜大夫向孤效忠吧,散宜大夫为孤父王心腹,虽与孤也颇为亲近,但孤却知道,其绝不可能背叛父王;

难道陛下便是如此诚意?”

“哼!不过是西岐一大夫,莫说是那散宜生,为了表示诚意,将来陛下甚至会派心腹之臣姜子牙前来效忠武王殿下!

却哪怕是那天地间的练气士,陛下同样会让他们一个个来到武王殿下身边,而辅助武王殿下,待时殿下只需按照陛下旨意行事即可!”

姬发不由就是眸光一闪,而忍不住心中一声冷哼。

莫非那帝辛当孤白痴么?派心腹之臣姜子牙,孤又岂会信任用之?亦有那天地间的练气士,亦派到孤身边来,想让孤听其命令行事,却是妄想!

“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尤浑,乃是朝歌上大夫费仲心腹下人,亦得陛下与首相姜子牙信任,故才让小人亲自来告于武王殿下,陛下欲与武王殿下结盟之意。”

而帝辛却也是后来才知道,原来还真有‘尤浑’这个人,可谓原本与费仲并称的朝歌两大佞臣,实却是费仲的下手,也正是当初“招贤令”的发出,结果便也让其尤浑浮出水面了。

并且与费仲所不同的是,费仲是一个有真感情的人,其则是一个真小人。

便仿佛费仲可以对姜子牙有真正的兄弟感情,甚至愿意替姜子牙挨刀,但在其尤浑心里却根本就不会,完全就是按照帝辛的意思行事。

至于效忠上,自也是没问题,但只有一点,有原则,小人之心却没有下限!费仲不会害姜子牙,但其尤浑却能够做得出来。

当然也是帝辛的意思,既然费仲真的对姜子牙有了兄弟感情,那便就不好再像原本那般对待姜子牙了,让其身败名裂,背上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骂名。

但寡人却可以用阳谋!

而堂堂正正派你姜子牙去那武王姬发身边,是寡人让你姜子牙去给那武王姬发效力的,所以你姜子牙自可以放心留在那里。

更甚至背叛寡人,也是寡人让你“背叛”的,也省得你姜子牙难做,寡人也算是对你姜子牙仁至义尽了,不枉这一场君臣之情。

并与此同时,散宜生也同样正在审时度势,且一番思索之后,直接便果断下定决心:君候既有七年之难,而无法返回西岐,不如且全力辅佐武王殿下。

却不知无形中已然跳进帝辛的坑里,并且是个连环坑。

而另一边的燕山脚下

第五十九章 没了脑袋的雷震子

另一边的燕山脚下。

帝辛与妲己、商青君,以及飞廉,自也很快便即寻到古墓,雷震子的即将出生之地。

然后根本不需要妲己,飞廉竟同样能够让一匹狼服从其命令,而早早的埋伏在附近一处地穴中,就等着雷震子的出世,然后咬掉其脑袋。

接着便即在西岐散宜生向姬发表忠心,决定效忠全力辅佐的同时,几人也都已经准备好而躲进古墓中。

既然是好戏,是热闹,当然要跟最亲近的人一起分享,去他的大商君主身份。

不说妲己商青君都已是真正生死相许,飞廉同样是未来殉国而死之臣,天地间又有多少人能够做到?若那西岐灭亡,又可有一个人愿意为西岐殉国?

自也要带其这位臣子一起开心一下,看一场戏,顺便坑那姬昌老货一把,当然这还只是开始。

至于朝歌,则全是阴谋诡计,被阴霾所笼罩,就连后宫那位姜王后都送来了毒药,自就让帝辛想要暂时的躲避一下,而才有了带妲己和商青君一起出来看戏,也是为了让两人同样放松一下。

但只这份入微的细心体贴,自也让商青君和妲己都清楚有感,已然是仿佛有了灵犀一般,根本不需要说明,两人就都能清楚的感觉到。

而飞廉同样能感觉到其这位大商君主的心思,不想不仅是狠辣冷酷起来,气势足以与三皇帝主的轩辕黄帝对峙,杀伐果决震慑满朝文武,竟还有如此平常的时候,以大商君主之身,亲自来坑那西伯侯姬昌。

心中但也只能遗憾,若是当初蚩尤君主能拉下如此脸面,却不知那三皇帝主的轩辕黄帝又会如何?

尤其是一路也跟商青君妲己一起听了帝辛的讲述,西伯侯姬昌接下来燕山脚下的“机缘”,所谓出世的百子雷震子。

当然是寡人知天命,不仅知自己天命,更也知那姬昌,只是有时有些模糊,但此处却是无比清晰的;并一旦改变之后,往后的轨迹便也会变得模糊起来,而无法看清。

若不出意外,便即在此燕山脚下,很快便将有一阵雷雨,过后一婴儿降生在古墓旁,然后那西伯侯喜得百子,云中子收徒。

帝辛同样是忍不住,将每一个细节都讲了出来,也是让三人都忍不住的期待,接下来的情景。

然后便就是一起躲在古墓中,却即使是商青君也都已算是初入天地间的练气士修炼之道,而可以与帝辛妲己传音。

接着便既是一边传音说着话,一边静静等着即将一切的到来。

也是给三人都有一种无比奇妙的感觉,清楚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情,然后准确无误的在这里等着。

唯一一点就是,明显帝辛也并不是全知,不然也就不会发生九间大殿中费仲差点身死的事情,当然能知道如此多,却也已是让三人都忍不住激动莫名了。

自也包括不久陈塘关哪吒的“故事”,当然都是冥冥中看到的“天命”,对于朝歌内即将发生的事情却就只能推测。

而也的确只能推测,因为明显轨迹都已经发生了变化,帝辛想法同样在不停的变化。

就像是对姜子牙,已经改变原本的打算,而是干脆将计就计,直接主动让其去“效忠”西伯侯姬昌,也算是给其将来不得不叛的一个“台阶”。

但只那西伯侯姬昌,或者那位将来的武王姬发,会不会信任防备,又或者有心理阴影,那就跟寡人无关了。

还武王伐纣?寡人玩不死你们。

结果时间却也是飞快,很快雷雨没有来,一道人的身影却突然从天而降,也让四人都不由瞬间屏住呼吸。

只见正是曾经熟悉的终南山云中子,依旧是一副宽袖大袍,一手执拂尘,一手臂弯抱着一熟睡的婴儿。

但只明显婴儿又有些不同寻常,让四人都能一眼看出,那绝不是个普通的婴儿,因为婴儿皮肤竟然是青色的!

简直就如一个小僵尸一般,正陷入熟睡状态。

而云中子落下,更是下意识便四周看一眼,最后眉头一皱,便将婴儿刚好放于古墓门口,似乎是为了衬托“神秘”之感。

当然自也没忽略检查一下古墓,但见古墓封闭,并没有任何异样,四周同样没有任何异样,再三确定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然后便即向天上飞去。

也是让飞廉、妲己、商青君,都不由感觉无比的诡异,几人几乎就站在眼前,那练气士云中子却丝毫不知。

而飞廉既为曾经蚩尤师弟,自也是跟三皇帝主轩辕黄帝几乎同等的存在,却是无论身份还是实力,都完全不下于那天地间许多练气士的。

于是便又过去片刻,突然便即是一片乌云从东南方向而来,顷刻遮蔽整个天空,明显正是那云中子施展道术所为。

并紧接从远处便就是传来一个声音。

“且去前面看一下,可有村舍茂林,可以暂时避下雨?”

正是西伯侯姬昌的声音,可谓担心一路,不想竟是顺利过来了,眼见就要下雨,不由便吩咐左右随从。

但不想话音刚落,突然便是一声霹雳,瞬间大雨滂沱而下,让其紧接便即不由再次大声开口。

“且速进茂林避雨!”

顿时便就是一队人马急急而来的声音,由远及近,顷刻便至近前。

而与此同时,无人注意的,一匹健壮的灰狼也突然双眼闪烁着幽光不知从何处窜出。

然后影子一般,直奔“目标”,窜至熟睡的“雷震子”身前,直接就是一口向着其脖子咬下。

瞬间鲜血而出,小脑袋更直接被咬掉,叼着便即再次影子一般诡异的飞奔而去。

而更诡异的是,但见“雷震子”虽然脑袋没了,但胸口却依旧在呼吸,仿佛依旧在沉睡一般。

让帝辛看得不由就是眸光一闪。

就在这时,于天空中突然便即又是霹雳交加,震动山河大地,直让西伯侯一众都是不由惊慌的赶忙再躲,纷纷都挤紧在一处,而将西伯侯“护”在中间。

因为那交加的霹雳明显有些不寻常,自让西伯侯心里都不由惊惧,却知道天地间不仅有会道术的练气士,更也有那妖族鬼怪。

如此惊天交加的霹雳而来,莫不又是有那练气士欲加害于自己?

于是便也即不由目光直视向天际中的霹雳,希望能看出些端倪。

第六十章 云中子收徒

“君候小心!”

突然‘恶来’一声暴喝,直将西伯侯姬昌吓一哆嗦,也是一路才发现,随从中竟有一名憨头憨脑,脑子不太好使,但却又颇具神力的随从。

一路上自又是莫名其妙死了不少人,明显都是那练气士暗中所为,五十骑随从已然只剩下了十一骑。

而明显脑子不太好使的恶来,自然就成了其贴身的护卫,更让其大为喜爱。

却是无人知道的,其仁义西伯侯连九十九子都认不全,也自不可能认识手下的随从,自然就被恶来钻了空子。

而一路莫名其妙死掉的人,自也都是恶来所为,反正有其西伯侯已经认定是那练气士所为,那不妨就让那练气士多背点锅。

尤其恶来也更知道,等到了燕山脚下,那云中子便就会现身,然后将所有的锅背下,也是忍不住期待。

眼看果然如帝辛所言,竟然又是霹雳又是大雨,自便也是忍不住激动,那“雷震子”想已经出生了吧?

但只不想西伯侯姬昌刚一哆嗦,那霹雳雷雨竟是来的快,去的也快,眨眼便退去,自也是让西伯侯姬昌看得不由眉头一皱。

如此诡异的霹雳,怕绝对是那天气间的练气士施展道术所为,却不知如何竟这般轻易退去?又究竟目的何来?

于是直接便就地蹲下而演一卦。

片刻双眸猛的便即一亮,忍不住脱口而出。

“云过生将,将星现出,你等且快与孤把将星寻来。”

恶来直接就是一愣脑,粗声茫然开口。

“敢问君候,将星是谁?哪里去找寻?”

可谓天生将星,应命而出,闻听恶来问话,西伯侯忍不住就是少有的一声大笑。

“哈哈哈!嬴大你等却不知,孤虽然生子艰难,应那十女一男之命,须生上十女,方可有一子出生,但岐山下那一卦却显示,孤合该有百子!

然今止有九十九子,这百子便正当于此时出世,当此之数,该得此儿,正成百子之兆,真美事也!”

西伯侯一脸期待大喜,却不知那天生将星,又究竟什么模样?

嬴大自正是帝辛给恶来起的化名,帝辛在外时也是自称张辛。

但见恶来闻听,不由便“哦”一声,领头就去寻找。

自也是在一路中无形中成了一队随从的头领,不服就直接大拳头过去,西伯侯可不会在意你一个没用的随从。

却就是十个随从加一起,在西伯侯眼中也不如“嬴大”一个重要,尤其“赢大”更还是忠心,不会有其他心思。

而恶来则是领着人到处寻找,可惜再没了孩子的哭声引导,结果半天才找到古墓,见到就只有一个无头的孩子尸体,鲜血流了一地。

但更诡异是,那孩子不仅皮肤发青,有如小恶鬼一般,脑袋没了竟然都还在呼吸……

结果一瞬间,所有随从便都不由吓瘫,见识上自不如西伯侯姬昌,不仅知道天地间的练气士,更知道妖族与鬼怪。

但恶来却不知道什么是害怕,见终于找到西伯侯应命而出世的百子,不由就是“大喜”的抱起,然后兴奋不已的返回。

“君候,找到了,百子找到了。”

西伯侯闻听同样是不由惊喜。

果然是卦相不错,自己合该有百子,更是西岐未来的将星,正应在这往朝歌的路上出世!

“哦?快快抱来与孤看看!孤的百子将星,究竟是何模样?”

也刚好恶来五大三粗,一只手臂刚好挡住雷震子样子。

结果抱到西伯侯姬昌面前,瞬间便让其表情不由凝固在脸上。

紧接老脸便开始扭曲抽搐,双手也不由停在半空,仿佛见到鬼一般,整个身子都不由定住。

恶来却不管那么多,你要的百子找来了,直接便往其手中一塞。

只见满身发青的皮肤,这tm是什么个鬼玩意儿?

西伯侯姬昌不禁眼睛发直,同样更诡异是,孩子不仅没有脑袋,竟然没了脑袋还在诡异的呼吸。

结果反映过来,瞬间便也不由脸色煞白,身体颤抖,奋起力气猛的就是不由往前一抛。

恶来则赶忙眼疾手快,几步过去又捡回来,再次憨头憨脑的恭敬递上。

“君候,百子找来了,您怎么扔掉。”

西伯侯白脸抽搐,震惊,愤怒,不由就是一声大喝。

“此不是孤的百子!快快丢掉!此乃妖魔!”

但‘赢大’明显是一个实诚人,闻听却是不忍,怎么就不是百子了?反而更舍不得的抱在怀里抱紧。

但同时不动声色中,一根胡萝卜粗的大手指头,也直接捅进雷震子的后门,扣啊扣,扣啊扣,就这玩意儿,便既是陛下口中的‘雷震子’?

接着恰巧便即抬头看到远处天上的一个身影正远远飞来。

“君候,你看那天上是不是个人?”

西伯侯闻听,震惊愤怒之下,下意识便即抬头向天上望去。

震惊愤怒自是因为意识到,自己只怕是被那天地间的练气士给戏弄了,所谓百子将星,竟是一具无头的婴儿尸体!此不是戏弄又是什么?

尤其在瞬间联想到岐山下突然出现的大坑,一路折损的随从,明显是有那天地间的练气士欲要为难自己,又究竟是何人?

却也是已疑惑了一路,但依旧是忍不住期待命中的百子,可谓西岐未来的将星!

但不想等来的却是一场羞辱!什么百子将星,原来都是那练气士戏弄其西伯侯姬昌的!

而究竟是何人,心中却也是已基本确定,只怕除了那朝歌题诗陷害其西伯侯的云中子,也不可能是别人。

先是莫名其妙的霹雳雷雨,明显为那练气士道术施法所为,然后就是百子出世,竟如此戏弄自己?

闻听也是不由便立刻恢复“镇定”的向天上望去。

只见一仙风道骨的道人,可谓丰姿清秀,相貌稀奇,宽袍大袖,手执一拂尘,飘然而落地,向前来便既是打个稽首。

“君候,贫道稽首了。”

西伯侯姬昌却是一脸“激动”,但内心却是:此人怎知自己身份?莫不是此人在戏弄孤?

于是便也是恭敬的一礼,而开口。

“不才姬昌失礼了,敢问仙长何来?”

第六十一章 雷震子

而即使帝辛也不得不承认,西伯侯姬昌果不愧为一代枭雄,明明已经对天地间的练气士忌惮恨极,可表面却又能立刻表现出恭敬的激动。

可谓如此的脸皮隐忍,绝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但寡人要的就是你西伯侯这个隐忍,寡人给你准备的惊喜多着呢。

帝辛不动声色眸光幽幽。

一旁飞廉心中则是即敬佩,又感觉怪异无比,敬佩帝辛能拉下如此脸面,可谓一个‘无耻无下限’的君主,想当初蚩尤君主若也能拉下如此面皮,那三皇帝主的轩辕黄帝只怕……

可惜没有如果,但只能对帝辛这位大商君主更敬佩,坑起敌人来完全是无耻无下限,可对自己人却又是维护有加,绝对信任,以性命相托。

但只不管怎么,却也都是让其飞廉更加敬佩,而感到更加亲近。

但见西伯侯姬昌明明忌惮无比,心中也是恨极,可表面却又是对练气士恭敬无比而激动的样子,可惜依旧逃不过帝辛的玩弄于股掌。

商青君、妲己两人同样是看得美目悠悠,心中即有些怪异,又总忍不住激动,躲在暗处看戏的感觉。

但不知若是被天下人知道,堂堂大商君主,竟带二妃以及心腹之臣飞廉恶来,亲身于此处戏耍那西伯侯姬昌……

两人自都不敢想象,因为绝不可能有人想到,此时大商君主正亲自在坑那西伯侯姬昌,更还带着妃子臣子好整以暇的在一旁看戏。

而眼看西伯侯姬昌激动而又不失恭敬的施礼,道人也是一甩拂尘,淡然开口。

“贫道是终南山练气士玉柱洞云中子是也,方两过雷鸣,将星出现,贫道不辞千里而来,寻访将星,今睹尊严,贫道幸甚。”

云中子!那个题诗孤将来会反的云中子?

两过雷鸣,将星出现,原竟是其所为!

不辞千里而来,寻访将星?果然是你云中子在一路戏耍孤!

此时竟还言睹尊严,贫道幸甚,竟如此愚弄孤。

原一切都是你云中子在算计孤,先是于朝歌题诗,警示那帝辛,叫孤不得不亲身往朝歌而来,受这七年之难;更还一路相难于孤,那岐山脚下,那一路的作难,又施展道术弄出如此雷鸣。

果不愧是不辞千里而来,就为孤而来,你云中子可也是用心良苦了。

但只心中瞬间而恨明悟极,表面却是不由就是眼睛一鼓,似是‘震惊’‘意外’,又或者是‘惊喜’,对练气士的‘恭敬’‘激动’。

于是慌忙便不由“激动”着叫恶来。

“赢大,快将将星付与云中子仙长。”

恶来则依旧紧紧的抱在怀里,可惜膀大腰圆,又有衣衫遮掩,云中子也看不到。

闻听便即如先前一般,直接两手向云中子手中一塞。

而云中子则下意识便开口。

“将星!你这时候才出现!”

但将雷震子接到手中,瞬间云中子表情便不由凝固。

‘这……’

只见原本的‘雷震子’,竟成了一具无头的尸体,那脖子处有明显野兽咬过的痕迹,脑袋当是被野兽咬掉了,不由也是瞬间傻眼怔住。

恶来几乎是憋不住,但本来脸就黑,又是变化过的,还算能够掩饰。

古墓中飞廉也是眸光诡异,面孔不禁扭曲,果然是好戏!而更是忍不住心中激动,陛下竟亲自带其来看如此一场‘好戏’。

一旁大商两位贵妃,也同样都不由从未有过的现出小女儿之态,为了憋忍不笑出声,只能各一只小手死死的掐住帝辛手臂,叫你陛下弄如此好戏来与我等看。

但见云中子明显亦仿佛被雷劈了一样,不由傻眼。

西伯侯姬昌则是满脸的“激动”。

将星!孤的将星!

瞬间云中子也不由更加的“尴尬”,无头的尸体,还将星。

但也同样不愧为其“老好人”的云中子。

眼见没了脑袋的雷震子,就仅仅是一怔,瞬间便又神色恢复如常,而再次淡然开口。

“贤候,此为天生将星,自异于普通之人,不想刚出世便遭此一难,亦是应了贤候之难;

不过即为应命而出的将星,纵遭此难,却也不致亡身,贤候且看,这将星实还活着,贫道今便将此儿带上终南,以为徒弟;

待贤候回日,再奉于贤候,不知贤候意下如何?”

淡然的话语,不愧为超然世外的天地间练气士。

而西伯侯同样不愧为文王之名,竟丝毫没被‘雷震子’没了脑袋的样子吓到,而嫌弃,反而看到将星的‘异常’,似乎也更加的激动,此此不愧为应命而出世的孤之将星,不想没了脑袋竟还能活着!

于是赶忙便再次“激动”的开口。

“仙长带去无妨,只是这久后相会,又以何名为证?”

云中子淡淡道。

“电过现身,后会时以雷震为名便了。”

西伯侯姬昌闻听,赶忙再次恭恭敬敬一礼。

“不才领教请了。”

云中子微点点头,抱着没脑袋的‘雷震子’便直接向天上飞去,眨眼消失在视野内。

而留在原地的西伯侯姬昌则瞬间便既是白脸狂抽。

恶来同样不着痕迹的黑脸狠狠一抽,也不由第一次认识西伯侯姬昌,果然是如陛下所言一般能隐忍。

但只更让其忍不住激动,甚至感到诡异,以及将来无比期待的,自还是帝辛说的分毫不差,不想那‘雷震子’竟果然是叫雷震子!

若不出意外,那待将姬昌放回西岐之时,那‘雷震子’岂不是还会出现?

恶来自然记得,等下一次再见时,帝辛已经说过,欲让其直接将雷震子生撕了,或者抓回去再给“改造”一下。

于是眼看云中子抱‘雷震子’离去,憨厚的双眸中也是忍不住闪过一丝期待,等将来再将那雷震子给活活生撕,不知道又是怎样个情景?

而帝辛同样看得眸光幽幽,竟然还按“套路”来!那就更好,寡人在这里等着你们,还雷震子退追兵?削不死你!

等将来寡人再给你这百子改造一下,还有那七年之难?寡人倒要看看你姬昌能隐忍到什么程度……

第六十二章 未来杨戬

西伯侯姬昌心中大恨,表面却也是瞬间便又恢复不动声色,终于是一切明白,原来一切都是被那云中子算计。

心中想来,明显亦是环环相扣,但只同时面对天地间的练气士,却也只能无奈,继续隐忍,然后等待未来的“天数”。

但只能将“七年之难”的恨意记在心里,全是被那云中子所算计。

可天数在孤,纵你天地间的练气士也休想改变孤之命运,终将取那商而代之,建立我西周之基业。

至于“雷震子”,则直接被其抛在脑后,什么百子之命,不过都是那云中子所算计……

西伯侯姬昌心中不断思索着再次上路,表面也很快便又恢复仁义西伯侯的样子,而一脸“苦大仇深”,悲天悯人之相,却不知后边还有无数的惊喜等着其。

而云中子抱着雷震子飞上天,待避开西伯侯一行,便即不由眉头深深皱起,不想竟是出了意外。

眸光不由便向着天地间四处扫去,然后让帝辛和飞廉也想不到的,竟仅仅是眸光一扫,其便瞬间发觉躲在地穴中的灰狼。

结果直接便即又从天上飞下,落在灰狼躲藏的地穴口,不由一声冷哼。

“孽畜胆敢!还不快出来?”

随着一声轻喝,拂尘向着地穴口一挥,瞬间似乎一道烟雾便进入地**,下一瞬灰狼便即从地穴中一闪而窜出。

但刚一出现,便即被云中子淡淡的一拂尘扫下,而瞬间首体分离,血淋淋的狼头掉落在地。

云中子明显又是眉头一皱,接着更让帝辛想不到的,其竟然再次一拂尘扫下,那狼头便直接飞起,于‘雷震子’断颈处红光一闪。

瞬间狼头便也变了样,而变成一面如青靛,头上发似朱砂,眼睛暴湛,牙齿更横生而出,露于唇外的婴儿。

然后身影直接便大袖一甩,拔地而起,向天地间的终南山方向飞去,却是那雷震子的脑袋已然被灰狼啃吃掉。

暗中飞廉、商青君、妲己都不由看得再次面色诡异,那云中子竟给那雷震子换上了狼头。

……

西伯侯姬昌继续上路。

帝辛自也不准备路上再给其什么节目,而是暂且返回朝歌。

至于东伯侯和南伯侯,也同样不着急,既然一切都已尽在自己掌握,那么便就没有必要再着急动手了。

于是西伯侯一路带着仅剩十一骑随从,恶来更成了其随从首领,得其喜爱和信任,一路却也算是顺利

过得五关,再过渑池,而一路直往朝歌,毅然赴那七年之难。

而渑池守将,帝辛自也清楚,却是一极为厉害的练气士,名张奎,妻高兰英。

可谓自己未来的死忠大将,两次擒未来杨戬,更诛杀阐教三代弟子土行孙,斩杀姬昌百子之二的同样西岐大将姬叔明、姬叔升。

但只眼下还不到相见的时候,所以却也不着急,而且这一次再擒了杨戬,还能让你再完好无损的离去?

自也是帝辛一直记在心里的一位大将,并且有些事情还是不做改变的比较好,不然谁知道又会产生什么蝴蝶效应,而出现别的变化。

那时却就没了先知的优势,就像九间大殿的再一次刺杀一样,差点折损掉费仲,也让帝辛不得不更加谨慎。

而且自也是早已想过其他的办法,准备将阐教一众练气士都炸翻,比如火药的比例自是清晰记得,也研究过,更甚至成功了。

但不知什么原因,研究出来的炸药竟就仿佛一个屁一般。

最后帝辛唯一得出的结论就是,身处的是神话历史中的世界。

所谓炸药在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威力,即使对于普通人都没有什么伤害,更不用想对付那些天地间的练气士。

炸药比例没有错,并不是炸药的问题,那么就是身处“世界”的问题。

所以之后帝辛便再也没想过,用炸药对付那些阐教的练气士,只能通过谋划,而给那些阐教的练气士惊喜。

便比如那未来阐教门下三代弟子中的杨戬,待张奎再将其擒获,自不能再让其完好无损的回去,既然可以将那土行孙诛杀,自然也可以将其杨戬诛杀。

而就算诛杀不了,寡人却也可以改变下你的身体,便比如那未来的武王姬发一般,总要让你身上少点什么。

而自商青君、妲己、飞廉,也都不知道帝辛已经想到了很远以后,但只将即将面对的可能,而说给几人听。

金亭馆驿,属于朝歌对外的一处接待之地,主要是接待天下各方诸侯来朝歌时,所必须经过的一站。

原本应该是其余三大诸侯先到金亭馆驿,然后西伯侯姬昌最后至,但因为帝辛对西伯侯的特殊照顾,这一次却是西伯侯先到达。

并且于金亭馆驿内,朝歌上大夫杨任也已经等候多时。

却是也不得不着急,可谓明显的帝辛已是对四大诸侯起了杀心!既然敢明目张胆的说出要将满朝文武斩尽杀绝,显然便已是知道那王叔比干之谋。

而以“昏君”的狠辣冷酷,所谓招四大诸侯入朝歌,则绝对是要直接诛杀。

原本还猜测“昏君”当如何同时应对天下四大诸侯,但当帝辛招四大诸侯入朝歌的旨意传开,结果瞬间所有人便也都明了,而更忍不住惊颤。

“昏君”竟也真敢!竟要同时诛杀四大诸侯!

至于几乎毫无关系的西伯侯姬昌,有那司天台的题诗,自同样有诛杀的借口,唯一有逃过一劫可能的,就只有那位北伯侯。

自消息不知怎么传出后,所有人都不由再一次惊颤。

一部分人清楚知道完了,但却也不甘心。

自也有人下定决心,不如且投靠西伯侯,而全力保西伯侯,至少可以说那题诗是有人故意陷害西伯侯。

结果鲜有人知的西岐内应上大夫杨任,便就早早出现在了金亭馆驿等着,就等着西伯侯的到来,然后商议对策,并直接打扮成了一名馆驿人员。

待西伯侯姬昌一进馆,眼看屋内就只剩下了一名西伯侯随从,便再也忍不住闪身而出。

但只不想还未开口,门外便突然传来随从的声音。

“启禀君候,金亭馆驿外到来一名自称‘张辛’的散人求见,手持散宜大夫信物。”

西伯侯姬昌双眼猛的就是一亮,不由大喜。

第六十三章 助你西伯侯“脱难”

‘不想孤刚要落难,孤之奇才便即出现,想定是救我性命而来;此行七年之难,可谓凶险异常,怕是孤能否活命,便即要落在此人身上了。’

自是对散宜生推崇备至的“奇才张辛”,自已是期待多时,更只觉惊艳,竟能够将原本没有的“阴谋”,而编织得天衣无缝!

却是当时自纵其西伯侯闻听,心中都不禁佩服得五体投地,若有此经天纬地之才前来相助,自可成就西周王业,七年之难又算得什么?

大喜之下,干脆便也丝毫不掩饰脸上的喜色,直接便即看向杨任开口,自也是杨任闪身而出的同时,便即认出。

“杨卿且勿慌,此‘张辛’乃是散宜大夫所举荐一‘奇才’,自可信任,此时来投,想定是要救孤于朝歌之难,快快且随孤一起迎接。”

但不想这边刚一起身,屋门便即被打开,只见一飘逸不羁的身影正站于门外,眼睛无比的有神,一看就是一充满智慧之人,仿佛能看透人心。

但越是如此,西伯侯看到便越是心喜,若不是有惊人非常的智慧,又怎可能将没有的阴谋给编织得天衣无缝?

一瞬间西伯侯心间甚至又忍不住一闪而过一个想法,如此智慧的奇人,又怎可能看不出自己当初之谋?

然而却反诬那商君帝辛,更为其没有的“阴谋”编织得天衣无缝!怕不是亦早知了那“天数”,故才借散宜生表现其才能,而斩杀那所谓郑伦,亦当是为表现其之异能。

不然为何就那般巧,刚好被散宜大夫看到,更先一步为孤谋得那北伯侯愿投靠效力,岂不都是其为孤所交投名状?

可谓即表现了自己才能,纵是那练气士弟子,一剑斩杀亦不过易如反掌,又不动声色中为孤立一大功。

不想孤竟愚钝,而至此时才想到,差点错过此大才!

结果看到“张辛”无比有神的双眸,心念电转间,瞬间便既是无比激动的深深一躬,更颤声开口。

“姬昌久仰仙长大名,已期待仙长多时也,不想今日终于见到仙长,而不弃昌,前来相助!”

孤也并非一愚钝之人,已知仙长之意,仙长即在姬昌危难之时来投,来日姬昌绝不相负。

而果然“张辛”亦是微点点头,更也是恭敬的的一礼,眸光一闪而开口。

“传闻君候精伏羲八卦,看来果不虚传,已知自己之难,此朝歌之行,当凶险异常,甚至有性命之危。

贫道便正为救君候性命而来,必保君候无恙,只须君候信任贫道即可。”

瞬间西伯侯心中便又是不由一动,即不介绍自己名号,岂不正是算定散宜生已将其举荐给孤?而清楚知道,孤已知其人,其亦是毫不掩饰自己之能,展露在孤面前。

所谓心有灵犀,当莫过如此,既是明意投孤王业而来,孤亦且与其坦诚相见。

“不知这位是?”

话音落下,张辛便眸光幽幽一闪,而看向一旁的上大夫杨任。

意思同样表现的明明白白,就看你西伯侯能否信任贫道了,可愿意将一切阴谋说出,在下也才能真正相助。

却但看张辛无比“有神”的双眸,西伯侯姬昌便瞬间肯定,以其智慧,绝对是已然将一切了然于胸,故才询问试探。

可孤却也不是愚鲁之辈,你既是救孤性命而来,孤自可一切相托!

却也不得不说西伯侯姬昌同样有着惊人的魄力,非常人可比。

于是便也即向一旁莫名的上大夫杨任点点头。

“杨卿且将所知一切尽皆说出,与仙长听听,可有何法能救孤。”

而杨任既为其西伯侯之人,也自不可能不知道其精伏羲八卦,但看其对所谓“张辛”无比热诚恭敬,便也即微一沉吟而开口。

“此时君候既然至此,想便已再无退路了,却是那王叔比干之谋败落,东南共四百路诸侯,已然举兵一百五十万,准备寇关而拥立王叔比干。

不想却不知为何,消息泄露,而引起昏君杀心忌惮,故才发旨意招君候四大诸侯入朝歌,准备一起杀之,以绝后患。

臣此正是冒死前来,欲与君候商议,当如何助君候脱此一难。”

西伯侯闻听但只露出思索之色,明显即使面对生死,也依然不为所动,当然自亦就只有其自己知道,心中实也是无比心惊的。

甚至忍不住心中暗赞一声,那帝辛倒是好魄力,竟欲将我等四大诸侯一举诛杀,想成汤三十任君主,却无一人有此魄力。

但张辛闻听,却是眸光幽幽一闪,而不由开口。

“贫道自知上大夫身份,只是有一事不知,可否敢问上大夫,那刺杀姜子牙之事,可是上大夫所谋?”

杨任明显就是不由一惊,慌忙抬头,那震惊的表情明显在说:你怎知道?

西伯侯姬昌同样淡淡看去杨任一眼,却是其虽知朝歌佞臣姜子牙之名,但却终究不过一佞臣,自希望帝辛身边能多些那般的佞臣,刺杀姜子牙之事还真与其无关。

当然这并不是关键,关键是要杨任自己亲口说出。

但见其一惊之下,看西伯侯一眼,果然便也是一点头。

“刺杀那姜子牙,的确是臣与胶鬲等人所谋,却是那姜子牙曾经虽然表现的很是无能,但如今经过两年的磨砺,却是已然不凡,纵是我等几人也都再不是其对手。

想到君候大计,其未来当必为君候之敌,臣便只好与胶鬲擅自做主,欲为君候将其除去;

但不想其那结拜兄弟费仲,竟用身体为其挡下一劫,终至功亏一篑,还请君候恕罪。”

西伯侯认真的听着,却不急发言,自知道张辛既然询问,就必有其用意。

而张辛闻听则直接就是眸光凌厉的一闪,而开口。

“上大夫糊涂!”

一句话便就让西伯侯心中瞬间再次一动,而不禁支起耳朵,更不急着发言。

杨任则是不由一怔,自己如何糊涂了?此张辛究竟……

但不等其疑惑完,张辛便即又是眸光一闪。

“那姜子牙有大才,上大夫且言对否?”

“确有大才。”

杨任不由就是一皱眉,但也不得不点头承认。

第六十四章 西岐国师与丞相

张辛则幽幽开口继续。

“上大夫难道便不曾想过,君候可以知自己将有七年之难,那姜子牙曾在西昆仑学道四十载,又焉能不知那昏君之命,不知君候之‘命’,反去效忠那昏君?”

张辛话音突然变得凌厉,自知姜子牙还真就不会算命!

却是根本就没有历史上记载的那么玄乎,不然要是真能知道过去未来的话,刚下山时就不至于去投靠结拜兄弟宋异人了。

而应该是直接去西岐,去找西伯侯姬昌,然后告诉西伯侯一切,也不至于在朝歌混的那么凄惨。

却就像所有忠于大商的臣子最后都成了奸臣佞臣一般,反而叛国勾结外敌之人,都成了千古的贤臣良将,可谓你永远无法知道历史的真相。

杨任闻听,直接便不由震惊的怔住,“七年之难”,姜子牙知道君候之“命”,怎可能“反”去效忠那昏君?

难道那姜子牙竟……

而西伯侯姬昌闻听,同样是精神不由一震,难道此张辛竟又已为孤而策反了那姜子牙?又是携功而来?

西伯侯忍不住就是心中更喜,也是丝毫不掩饰,更瞬间确定,绝对是如此,不然张辛又何以会为那姜子牙说话?

更以其西伯侯智慧,自也瞬间便想到另一层,可谓那姜子牙要真知孤之“天命”,又怎可能不直接往西岐投奔孤,而为孤出谋划策,反在此朝歌为那帝辛效力?

显然那姜子牙学道四十年,道术自当会一些,但命数绝不可能通,不过是这张辛将其策反之后,故意在孤面前为其说话。

当然自还有姜子牙的身份,可谓同样天地间阐教中弟子,莫不正是与那题诗算计孤的云中子同门?

而也是瞬间便不由想到:其既来投,孤便且当做不知那云中子题诗一事,不然传出去却要那天地间的练气士知道孤心胸狭窄,那云中子之事且往后再做计较。

于是眸光明显激动间,自也是为了在张辛面前表现其西伯侯姬昌的智慧,瞬间便听出张辛话中之意,豁的便不由站起,而激动开口。

“敢问仙长,那子牙仙师可曾到来?”

张辛不由就是微点点头,意思亦明显:这西伯侯果然非凡人,自是要用眼神表扬鼓励一下。

接着便也是淡淡一稽首。

“还请道兄现身一见罢!”

话音落下,但见姜子牙白发白眉白须,仙风道骨的飘然身影便即诡异的从地下冒出,自是五行遁术之一,直看得杨任再次不由呆住。

屋内傻子一样的西岐随从‘嬴大’,依旧傻乎乎的站着。

西伯侯姬昌则赶忙大喜的再次深深一礼。

姜子牙同样一叹气,而无奈的还礼。

“之前子牙身入商营,却也是为今日君候之难,还望君候不会怪罪。”

“哈哈哈哈,仙师说哪里话,若两位仙师愿意屈就,待姬昌脱难之时,必尊奉两位仙师为我西岐国师与丞相!往后姬昌性命便且拜托两位仙师了。”

姜子牙同样淡然的微点点头,而扭头看向杨任,那一剑之仇,子牙会记得的,终有一天要你还我费仲兄弟。

“上大夫之前不知子牙之心,子牙自也不会放在心上,亦不过是与那佞臣费仲虚与委蛇,子牙虽与其是结拜兄弟,却毫无感情可言;

其亦是有所求,才刻意与子牙拉近关系,亦是因为知道子牙通道术,能救其性命,才那般想要以真情迷惑子牙;

此事便且过去,还请上大夫将计划详细说来,我等共同参详一番,当如何助君候脱此一难。”

淡淡的声音落下,杨任与西伯侯姬昌也都是不由恍然,但只理解却又各自不同。

杨任是终于明白,为何姜子牙一直身居高位,能轻易对付其,却一直都没有下手,原来竟是早心向西岐。

而西伯侯姬昌则清楚,眼前姜子牙当是刚被张辛说服,而决定投靠自己,必定是从张辛口中得知了自己西周之天数,才决定来投的。

至于“曾经”,便且就此过去,不然却就显得自己西伯侯不能容人,当然自不知道这又是帝辛给其挖的一个坑,后边还有无数的连环坑和惊喜在等着。

杨任闻听,瞬间心中也是忍不住激动,不想君候竟有如此多人相助。

于是眸中精光闪烁着微一沉吟,便也即将计划说出。

“既然国师与丞相询问,那臣便且将初步计划说一说。

首先一点,那昏君虽然残暴,但绝不昏庸,而且是极为有智,不动声色中便已经掌控一切,且狠辣果决冷酷。

所以臣猜测,那昏君既然已将君候四大诸侯招入朝歌,而掌控一切,自当再不会下杀手,而只会控制君候等四大诸侯,或分封将君候等留于朝歌。

但臣却建议,昏君就是不杀那东伯侯与南伯侯,我等亦要逼其杀那两大诸侯!

我等只需借此机会,亦借昏君之手,而除掉那两大诸侯,不然将来亦必为君候大患!

若是那东伯侯与南伯侯一死,其两人之子姜文焕与鄂顺,臣也已了解过,便已不足为患,不仅可领兵攻打东面游魂关,与南面三山关,分散昏君注意力,将来当更可为君候所用。”

张辛和姜子牙听得不由就是同时眸光一闪,但只有西伯侯闻听不动声色,而只是一副微微的思索之色。

张辛直接不由眸光闪烁着相问。

“那上大夫当也已想出对策,如何才能逼迫那昏君必杀那东伯侯与南伯侯?”

杨任同样是眸光一闪。

“此却还要应在那姜王后身上,虽然那行刺昏君之事臣也不明详细,但明显必是那王叔比干所为!

当是因为那昏君已有子二人,且都是那东伯侯之女姜王后所出,故此而对那东伯侯姜桓楚生出忌惮之心,才欲借刺杀昏君,同时而陷害姜王后。

若臣所猜不错,其目标必然还有那昏君两位王子,待姜王后与两位王子一除,那东伯侯与南伯侯自就只能拥立其一人,而再不会生出他心。

但却不想竟会行刺失败,那昏君神力端是可怕!怕是所有人都没想到。

不过其没有成功,我等却可以助其一臂之力,将那姜王后与昏君二子除之!

待时那昏君必怀疑不到君候头上,而依旧会杀那东伯侯与南伯侯,那王叔比干没了东伯侯与南伯侯,便也不足为虑。

而君候却不过是因那司天台题诗获罪,待时只要我等共同求情,想定能助君候脱此一难……”

第六十五章 这就是你姜子牙未来的西周圣主

杨任胸有成竹的话音落下,却即使是西伯侯姬昌眸光都是微不可察的一亮,不得不说其同样是一心机缜密之辈,也算是一大才,竟能想到如此之多,显然非是那胶鬲可比。

因为自己有了两子,且都是东伯侯姜桓楚之女所出,那么姜桓楚即使再造反兵发朝歌,那结果却也就未必是王叔比干为大商新的君主了。

因为完全可以立幼君,而其东伯侯姜桓楚摄政,最后反而有可能反戈将王叔比干一众除去,然后再接受大商幼君禅让,改国东鲁!

却是至少东伯侯身后就还有南伯侯一大诸侯,王叔比干自然就有了忌惮担心的借口,从而设一连环计。

可谓先是刺杀自己,若不成功,再除姜王后和自己两个儿子,逼东伯侯与南伯侯只能效忠其一人,且刺杀之人还是东伯侯府上老人,阴谋却也算是天衣无缝。

但显然并没有瞒过杨任的眼睛,间接也说明了杨任的才能。

让张辛听得不由就是双眸现出思索之色。

姜子牙依旧一脸淡然,就是泰山崩于前都不会丝毫变色的沉稳。

西伯侯姬昌也是面露“沉吟”之色,此计甚妙!然孤却不能开口。

西岐随从赢大也在屋内,傻乎乎立于西伯侯姬昌身后,不愧为“古之恶来”,即使到了西伯侯姬昌面前,都同样被喜欢被信任。

终于张辛也不由双眸微亮的点头。

“上大夫此计甚妙!贫道亦赞成!

只是有一点,待时君候且不可为那东伯侯与南伯侯求情。”

西伯侯姬昌但只一副认真听的表情,待时孤若不帮那东伯侯与南伯侯求情,岂不就显得孤是一不仁不义之人……

而杨任闻听同样是眸光一闪,立即开口。

“臣以为不可,还请国师恕罪;

若是君候不为那东伯侯与南伯侯求情,一则会让人以为君候不仁不义,冷眼旁观,此与君候之名不利。

二则若冷眼旁观不帮那东伯侯与南伯侯求情,则反可能让那昏君惊醒,那姜桓楚与鄂崇禹实也是君候之敌,那么又为何要帮君候除去东伯侯姜桓楚,与那南伯侯鄂崇禹?

反而可能让昏君收起杀心,不若让那东伯侯与南伯侯与君候三虎相争,其昏君坐收渔利。

所以臣以为不可,君候越是拼命帮那东伯侯姜桓楚和南伯侯鄂崇禹求情,便越是能增加昏君的杀心,而除去那东伯侯与南伯侯。

且臣已在朝中联络有人,待时昏君若欲再杀君候,我等则立刻同出,而为君候求情,不过是因那司天台题诗一事,更有姜丞相为内应,想定可保君候无虞。”

杨任再次话音落下,就是姜子牙都不由眼眸猛的一睁。

西伯侯姬昌却是听得面露“犹豫”之色。

张辛则是眉头瞬间一皱。

“上大夫之计可谓绝妙,贫道亦不是不赞成,只是直觉,君候若为那东伯侯与南伯侯求情,虽更可让昏君杀之二候,自身怕也会陷入险地,而难以脱身。

但既然上大夫如此有信心,贫道便也不再说什么,只是还有一事,君候当需记下;

那北伯侯崇侯虎虽已然是投效君候,但此时天下诸侯尚且不知,君候亦不可当面与之交好,反而要与那东伯侯与南伯侯一起,与其恶言相向;

君候只有表面孤立自己,当才能真正保命,君候以为如何?”

终于西伯侯姬昌也是微点点头,不由站起向着三人共同深深一礼。

“如此姬昌性命,就交给三位卿家了。”

明显是看到了杨任的才能,而刻意将杨任身份与张辛姜子牙放一起。

张辛、姜子牙、杨任,三人也都是赶忙还礼。

张辛则又开口。

“如此事不宜迟,想那东伯侯姜桓楚,南伯侯鄂崇禹,以及北伯侯崇侯虎,也当很快便至此金亭馆驿,还请君候见机行事;

我等便暂且退下,于暗中为君候谋划,子牙道兄亦需回昏君身边,上大夫同样不可久留,且就此别过。”

而话音落下的同时,帝辛便即立刻传音姜子牙:

‘子牙且施展遁术,即刻返回朝歌,传寡人口谕,叫鲁雄调禁军不着痕迹入宫,重兵防守姜王后中宫,任何人敢踏足一步,格杀勿论!!!’

就是要叫你姜子牙看看,看看这西伯侯姬昌的虚伪仁义,这便是你未来要辅佐的西周“圣主”。

是如何阴谋算计寡人的,又是如何假仁假义,寡人就是如此一切尽在掌握,也给你心底留个阴影,当真要与寡人为敌么?

算计寡人众叛亲离,更要除去寡人骨肉,欲置两大诸侯于死地,这便是那西周圣主的仁义。

当然也有杨任,既然你有如此才能,便且在西伯侯心里也给你留个阴影,若真敢假仁假义虚伪的为那东伯侯南伯侯求情,寡人便一起“杀”之!这便是你杨任出的主意,害那姬昌“险些”丧命。

就在张辛姜子牙和杨任悄无声息的各自离去不久,其余三大诸侯,东伯侯姜桓楚,南伯侯鄂崇禹,以及北伯侯崇侯虎,便几乎同时到达。

而也都是入了关才发现朝歌情形的不对,但再想出关却就是不可能了。

同时一路自也都有各自“亲信”之人送上朝歌最新的信息。

有天地间的练气士于朝歌司天台题诗,妖言:妖气秽乱宫廷,圣德播扬西土;要知血染朝歌,戊午岁中甲子。

而引发昏君大怒,将司天官杜元铣枭首,卿士梅伯求情亦被剁成肉酱。

更紧接便有刺客于九间大殿当庭刺杀昏君,而未果被擒,后咬舌自尽。

同时亦有人刺杀那佞臣姜子牙,可惜被其结拜兄弟费仲舍身相救。

昏君再次大怒,当场以神力击杀刺客,更言:费仲若死,便将满殿文武斩尽杀绝!!!

所有的消息传进三大诸侯耳中,自便让三大诸侯立刻便清楚,这一趟入朝歌只怕就别想轻易再离开了!以昏君表现出的果决狠辣,当不可能再放自己等人离开,而都是忍不住忧心忡忡。

但只有北伯侯崇侯虎,听到朝歌的消息后,而忍不住心中激荡

第六十六章 被特殊照顾的姬昌

尤其是帝辛所表现出的果决狠辣与冷酷,让其不由便想起冀州城外的情景,冀州候苏护手下五万兵马,被帝辛冷酷全部杀光的情景。

而更有帝辛的智谋和魄力,随意将西岐散宜生玩弄于股掌,那王叔比干,西伯侯姬昌,又怎可能是陛下的对手?

至于司天台题诗,则明显是一招乱棋、臭棋,却不管你是针对天地间的妖族,还是针对那朝中的佞臣姜子牙,都不该说什么妖气秽乱宫廷。

而圣德播杨西土,更是直指西伯侯姬昌,绝不可能是西伯侯之人,但却能引起大商君主大忌,亦必然会猜忌忌惮西伯侯,可谓又狠狠坑了西伯侯姬昌一把。

北伯侯崇侯虎听到消息后,心中也是忍不住偷着乐了一路,这一把倒是坑的好啊!

但只帝辛通缉阐教练气士云中子的旨意,却也是有选择的公布的,就是为姜子牙一人而封锁,正是其阐教门下练气士云中子所题。

对于西伯侯姬昌自也不可能真如表面过去,可谓“七年之难”的起因,但只暂时压在心里,而往后也只会越来越恨。

却是不仅对于天地间的无数练气士,可谓大商朝歌司天台题诗是一招臭棋,明显是要“插手”人间大商王事,或有阴谋颠覆大商王朝之心,至少是臭名已经传遍众截教门下练气士。

而对于老奸巨猾的天下四大诸侯,就更是缺乏智商点数的一招臭棋。

哪怕是对于王叔比干,亦或是西岐内应杨任,伯夷叔齐等人,也都同样是“看不懂”,那练气士如此题诗,难道是要故意搅乱天下?

因为结果很明显,首先牵动了大商君主的杀心,而将司天台官枭首,再将一敢为“妖言”进言之人剁成肉酱。

再之又出现人于九间大殿刺杀大商君主,招四大诸侯进朝歌,四大诸侯尽皆被牵连,俨然已是天下将乱的征兆!

而始作俑者,幕后的黑手似乎正是那司天台题诗之人,但不知究竟是何人?竟欲如此搅乱天下?

自纵是帝辛也不想不不到,在各方清楚分析推测的同时,还有人通过一连贯事件而看出即将的天下大乱,所谓“武王伐纣”,更定下未来云中子幕后黑手,搅乱天下的臭名。

将所有的事件连贯在一起,那云中子岂不正是幕后黑手的始作俑者?而更能看出天下大势的发展……

北伯侯崇侯虎乐一路,身为局中人,自看不到这一层面,但只惊叹帝辛的狠辣冷酷与果决,而准备大干一场。

而西伯侯姬昌,东伯侯姜桓楚,南伯侯鄂崇禹,也都同样是身处局中。

却纵西伯侯姬昌心智非常,能看出未来大势,甚至通过伏羲八卦能演出所谓天数,但依然是身处局中,而无法看出天地大势的一种清晰轨迹。

再一次四大诸侯相聚。

西伯侯姬昌不禁一脸苦大仇深,我姬昌可是无辜被那题诗牵连来的。

当然其无辜不无辜,其余三大诸侯心里也都清楚。

北伯侯一脸“凝重”,‘昏君’这是要对我等不利啊!

东伯侯姜桓楚脸色阴沉。

南伯侯鄂崇禹眸中精光闪烁。

但见最远的西伯侯姬昌竟早已经到,姜桓楚与鄂崇禹都是不由眸光一闪,崇侯虎微摇摇头。

姜桓楚则是不由微一拱手。

“不想姬贤伯竟是早到。”

西伯侯姬昌同样微叹气。

“诸位贤伯且馆内相叙。”

天下四大诸侯,可谓都是仅次于大商君主的存在,自都各有随从。

而金亭馆驿更是专门接待天下诸侯之地,却也是不过片刻,四大诸侯便置备上酒席,而一起相叙而坐,共同商议即将面对的可能。

都是不由各有所思的酒行一巡,西伯侯首先忍不住开口。

“三位贤侯,却不知陛下有何紧急事,诏我四大诸侯到此?

朝内有武成王黄飞虎,可谓大商栋梁,治国有方;亚相比干能调和鼎鼐,治民有法,却不知尚有何事,宣诏我等,齐至朝歌?”

崇侯虎忍不住就是嘴角微不可察的一抽,不由暗叹:若论世间虚伪无耻之最,当是无出你姬昌之右了!

那黄滚黄飞虎父子,拥护王叔比干,天下尽知,你却说其为大商栋梁,怕不是大商大患才对吧?更有那比干,治民有法?怕不是心机最深吧,当也是不如你姬昌。

而姜桓楚、鄂崇禹同样不信,以其姬昌的能耐,会不知道昏君招四大诸侯入朝歌之意?不知那昏君招其姬昌前来朝歌的原因?

姜桓楚只顾饮酒,鄂崇禹却忍不住眸光一闪,而幽幽开口。

“姜贤伯,姬贤伯,不才有一言奉启崇贤伯。”

崇侯虎闻听却是微微一笑。

“贤伯有甚事见教?不才敢不领命。”

鄂崇禹幽幽开口。

“天下诸侯首领,是我等四人,闻贤伯过恶多端,全无大臣体面,剥民利己,专与姜子牙、费仲往来。

更曾督工建造摘星楼,闻得你行似贪狼,心如饿虎,朝歌城内军民人等,不敢正视;千家切齿,万户衔冤。

贤伯!常言道得好叁丁抽二;有钱者买闲在家,无钱者重役苦累。你受私爱财,苦杀万民,自专征伐,狐假虎威,所谓祸由恶作,福自德生;当从此改过,切不可为!”

幽幽的话音落下,姜桓楚继续饮酒,仿若未闻,明显知道崇侯虎原本就是曾经帝乙心腹之臣,忠心耿耿,更曾领兵征伐过西岐。

眼下四大诸侯同入朝歌,可谓同落险境,自再没必要给其崇侯虎脸色,而准备三大诸侯,共同孤立北伯侯崇侯虎。

西伯侯姬昌同样是听得“若有所思”,瞬间便明白鄂崇禹之意,明显是要赶走孤立崇侯虎这个朝歌帝辛内应,而丝毫不给面子。

而崇侯虎闻听幽幽的声音落下,以其原本就也算火爆的性子,直接就是不由听得眼角狂抽,似要都冒出烟来。

更再想到帝辛的果决与狠辣,心中瞬间便即是火起,去他娘的!

结果眸中凶光一闪,突然抄起酒壶,劈面就向着鄂崇禹阴恻恻的一张脸砸去,同时出口。

“鄂崇禹你出言狂妄!我崇侯虎和你俱是一大诸侯,你何故席前这等凌辱我?你有何能?敢当面以诬言污我?”

“啪!啪!啪!啪!”

纯铜制的酒壶一下将鄂崇禹砸倒,接着便是劈面一顿砸,瞬间便让鄂崇禹血流如注,躺倒在地,一时间姜桓楚姬昌几乎都反应不及,崇侯虎竟会狠下杀手,似要置鄂崇禹于死地。

“崇贤伯!且住手!”

西伯侯姬昌慌忙大惊,上前阻止,结果一肘子便被捣翻,“扑通”一声闷倒在地。

姜桓楚同样瞬间反应过来,而怒目圆睁。

“匹夫!胆敢?”

一只大手抄住崇侯虎肩膀,猛的就是向后一甩。

而崇侯虎则是不由心中大畅,刚好可借此机会,为“避嫌”也揍那姬昌一顿!

第六十七章 倒霉南伯侯

结果西伯侯姬昌刚爬起,冷不防便又被一拳闷倒,瞬间两个眼圈全黑。

姜桓楚同样大怒,但看崇侯虎直接一酒壶砸向鄂崇禹便再不向前,则也赶忙上前护住鄂崇禹。

西伯侯姬昌则从地上爬起,慌忙黑着眼圈劝止。

“崇贤伯!鄂贤伯劝你俱是好言,你怎这等横暴?我等在此,你竟也毁打鄂贤伯?若鄂贤伯这番言语,也不过爱公忠告之道。

若有此事,痛加改过,若无此事,更加自勉;则鄂伯之言,句句良言,语语金石。今公不知自责,反怪直谏,而动手非礼。”

西伯侯姬昌一脸痛心疾首,但崇侯虎却仿若微闻,双眸中凶光一闪,突然便又上前,一脚踢在鄂崇禹胯下。

“噗!”

同样连姜桓楚都反应不及,刚扶起的鄂崇禹便直接颤抖着身体跪下,全身抽搐,两眼暴突,两手死死捂住裆部。

“匹夫!敢尔?”

终于姜桓楚也不由瞬间暴怒,再次一声怒喝,但崇侯虎根本不给其机会,也不准备跟其老头子动手,莫看其是八百路诸侯之首,还真就不是崇侯虎对手。

却就是三大诸侯加一起,也不可能打得过崇侯虎,但只怎么也没想到,崇侯虎竟会粗暴的直接动手。

“哼!”

一声冷哼,崇侯虎转身就走。

西伯侯姬昌手扬在半空,眼圈上被闷一拳,只觉火辣辣的疼痛,可却也只能忍着,甚至不能发怒。

自也瞬间便明白崇侯虎“用意”,平白无故打其姬昌两下,当自是为了“避嫌”,可却也不好不呵斥一句,同样“避嫌”,却又不能太重。

“我等四大诸侯动手互殴,体面何存?崇贤伯!夜深了,你且去睡罢!”

崇贤伯你且自去,此处自有姬昌应付。

崇侯虎则理都不理,转身带领随从直接出了馆驿。

西伯侯姬昌则赶忙与姜桓楚一起,将抽搐的鄂崇禹身体扶起。

片刻之后,不由又重新置上一席。

姜桓楚脸色阴沉。

鄂崇禹嘴破,脸破,头破,鼻子也破,血终于止住,不得不说伤药的神奇,就连练气士,道术,妖族都存在,神奇的伤药自便也不足为奇。

西伯侯姬昌唉声叹气。

三大诸侯心里自都清楚,可谓“同命相怜”,姜桓楚与鄂崇禹自知道自己背后的动作,想定是被帝辛知道,才被招进朝歌。

可谓原本身后有百万大军,随时可兵发朝歌,还丝毫不忌惮帝辛敢对两人动手。

但眼下听到朝歌内发生的事情,第一次真正见识到帝辛的狠辣果决与冷酷,两人便瞬间都明白,往常是小看那位‘寿王’了!

这一次只怕便再也休想离开朝歌了,甚至会有性命之忧。

而考虑到北伯侯崇侯虎的身份,可谓曾经帝乙的铁杆,与三人不可能一心,南伯侯鄂崇禹才忍不住语言挤兑,就是刻意要将崇侯虎这个奸细赶走。

但不想竟会被暴打一顿。

而几人也自都不可能知道,原本却是应该反过来的,几乎是同样的对话,但却是鄂崇禹一酒壶劈脸砸在崇侯虎的脸上。

结果却因为帝辛的影响,在崇侯虎心里留下的狠辣冷酷印象太深刻,便也就影响到了崇侯虎,下意识的便跟着学,干你娘的!直接就是一顿暴打。

而西伯侯姬昌,因为那司天台题诗,明显同样会有性命之忧,若是曾经帝乙,恐怕还会忌惮,不敢对三大诸侯下手。

但敢当满朝文武面,而言要将满朝文武斩尽杀绝的帝辛,却就让三人不得不提前“准备”了,但只有三大诸侯同心合力,怕方能躲过一劫!

于是很快三人便又单独置备上一桌酒席,再共同商议,该如何应对?

既然已入了关,而被诳进朝歌,再想离开却就不可能了。

但既然昏君没有直接派人过来拿人,进关后亦一直安然无恙,那便说明一个问题!昏君虽然狠辣而残暴,但却不是真的昏,想杀自己三大诸侯,却也需要一个“名”。

可谓一个堂堂正正,杀自己三大诸侯的“名”,好能压服天下诸侯,那么便当会先在朝堂上于自己三大诸侯落罪,然后才会明言下令诛杀。

既然如此,却也就有了可谋划余地,而不给昏君落罪的把柄!似乎唯一办法,但只有三大诸侯待明日朝堂上共同见机行事,然后结盟互助,躲过眼下一关,再各自寻机离开朝歌。

但只朝中没有一个有分量之人能出来,三人但也只能暂且抛弃往日成见,而共商该如何应对。

然后突然一个声音便即从馆门外传来。

“诸位君候在此传杯会饮,却不知明日就将人头落地。”

瞬间三人便不由同时一惊,而眸光猛的一闪,齐齐扭头向关着的馆门外望去,是何人竟深夜上门?

西伯侯姬昌也不由沉下脸,微微一声喝。

“什么人说话?叫过来!”

话音落下,一阵脚步呼喝声,很快几名驿卒便就被随从带入,而跪倒在三人面前。

西伯侯姬昌淡淡看几人一眼,不由再次开口。

“方才是何人言,我等明日将人头落地?”

姜桓楚,鄂崇禹也同样不由眸中精光闪烁,盯向跪倒在地的几名驿卒。

但见几人却都是惊慌摇头,而答:“不曾言语。”

西伯侯姬昌双目一阖,淡淡便即开口。

“句句分明,孤亦听清,怎言不曾说?赢大,且将几人斩了。”

淡淡的声音落下,不想嬴大直接便即拔剑。

“呛!”

“噗!”

瞬间一人脑袋被斩下。

“噗!”

再一个脑袋被斩下。

“嬴大!住手!”

终于西伯侯姬昌也不由傻眼的反应过来,这嬴大分明就是脑子不好用,自己怎就忘了,其又怎能听出自己吓唬之意?

只见依旧是喊晚了半声,但听再次“噗”的一声,又一个脑袋被斩下。

西伯侯姬昌不由傻眼的呆住。

嬴大直接“哦”一声转身退下。

姜桓楚、鄂崇禹,两人同样不由震惊的怔住,还不曾问话,竟说斩就斩了?

一时间看着眼前血腥的场面,三人都不由呆住。

却自是帝辛也不禁忽略忘记的一个小人物,可谓金亭馆驿的驿卒“姚福”,专门给三大诸侯报信的,结果还没有机会显摆,就被恶来化身的“嬴大”给一剑斩了。

而明显听其话语就是朝歌内来人,有事想要相告,偏又要不直接相见,结果竟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第六十八章 搅乱天下云中子

西伯侯姬昌无语。

东伯侯姜桓楚淡淡看向姬昌一眼,凌厉的双眸中同样闪过一丝无语,你姬昌的随从可真有能耐,还不曾问话就给一剑斩了!

南伯侯鄂崇禹则脸色阴沉,双眼中更闪烁着阴鸷,本质上却跟崇侯虎是一类人,虽是足智多谋,但却很难有主见。

便仿佛可以想出无数个主意,但却很难拿定主意,只能依附一方出谋划策,所依附之人正是东伯侯姜桓楚。

而北伯侯则是依附的曾经大商君主帝乙,两人都是很难成就真正的一方国主。

但只有西伯侯姬昌,与东伯侯姜桓楚,明显可以跟曾经帝乙相比拟,而真正建立起‘西岐’,与‘东鲁’。

可谓已然各自而成一国,以曾经帝乙自也不可能不了解,深深忌惮的不仅有西岐的西伯侯姬昌,自也有东鲁的八百路诸侯之首姜桓楚。

更尤其曾经姜桓楚又明面支持王叔比干,可说原本的大商便已是三分天下。

西岐西伯侯姬昌为一方,王叔比干与东伯侯姜桓楚,以及南伯侯鄂崇禹又为一方,大商君主帝乙则只有大商君主名分,和北伯侯崇侯虎。

却是大商四大诸侯已然是尾大不掉,纵曾经帝乙也不敢轻动任何一人,但却也不得不说帝乙同样是一位雄主。

可谓拉拢北伯侯,以北伯侯牵制西伯侯姬昌,甚至还干过几架;又釜底抽薪般立少子寿王为东宫,打王叔比干一个措手不及。

同时却又与东伯侯之女,以及镇边老帅黄滚之女结亲,而分化王叔比干联盟,可谓绝对的雄才伟略;但只显然也低估了王叔比干,以至于暴毙而亡,让帝辛仓促登基为大商君主。

只是同样谁也想不到的,曾经帝乙都不敢动的天下四大诸侯,眼下竟似乎都要栽在帝辛手中。

北伯侯崇侯虎暴打鄂崇禹一顿离去,更狠狠给了鄂崇禹一脚,还闷趴下西伯侯姬昌两次,心中是忍不住大畅。

西伯侯姬昌,南伯侯鄂崇禹,以及东伯侯姜桓楚,三大诸侯都但也只能一夜无语,而静静的等待,心中也是不禁各有所思。

曾经帝乙不敢轻动四大诸侯,但显然帝辛绝对敢!

而西伯侯姬昌同样不在意所谓“姚福”生死,七年之难的天数已定,却不管其说什么,都改变不了自己什么。

结果瞬间无语过后反应过来,心中反而又是一叹,死的好啊,这嬴大亦是孤之福将。

可谓反正其西伯侯姬昌的七年之难命数已定,自不能再让“姚福”给姜桓楚与鄂崇禹消息,让两人躲过一劫,往后却都要为西岐大敌。

反应过来自然是忍不住心中感叹,杀的好,死的好。

在静静等待中一夜无话,第二天三大诸侯便各自收拾,然后带领随从,入午门而再一次进朝歌,更清楚感觉到朝歌气氛的不同。

尤其是所经过司天台,那照墙上的题诗,对于西伯侯姬昌就更是刺眼。

妖气秽乱宫廷,圣德播扬西土;

要知血染朝歌,戊午岁中甲子。

结果亲眼看到,却纵其西伯侯的隐忍沉稳,也忍不住眼角狠狠一抽,更不由想到自出西岐,一路所经过的一切。

那必经之道上莫名出现的深坑。

一路莫名其妙死去的数十名随从。

燕山脚下的百子戏弄。

都是让其忍不住心中大恨,但只再想到同样阐教弟子练气士的姜子牙,也只能眼角狠狠一抽,便立刻掩饰自己表情,而记在心里,不由默念一遍:七年之难啊。

而也同样绝对想不到即将的七年之难,又当是怎样一段难熬的梦魇魔咒。

东伯侯姜桓楚看到,同样是忍不住眸中精光闪烁,可谓简直就是直指那西伯侯姬昌了,难道竟是王叔比干所为?

南伯侯鄂崇禹则依旧是面色阴沉,双眼中闪烁着阴鸷,看到司天台照墙上的题诗,也是忍不住眸光一闪。

三人自都知道,一切都正是因那题诗而起,几乎是让三大诸侯同陷万劫不复之地,杀身之祸,即在眼前。

而也更有一队朝歌禁军把守,把守在“题诗”四周,任何人不准靠近。

自正是帝辛特意安排的节目,不仅是给其三大诸侯,专门给西伯侯姬昌看,更也是为朝歌万民看,给那位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看。

亦是给未来其他的练气士,甚至天地间的妖族看,是有人阴谋要搅乱天下,祸害苍生,其人正是阐教弟子练气士云中子!

当然将来也要给其题上名,在题诗下边,可谓:阐教门下终南山玉柱洞练气士云中子题。

三大诸侯经过司天台照墙,过午门,而再入朝歌。

九间大殿,依旧恢弘威仪,庄严而肃静,二十根大铜柱立于九间大殿两侧。

同样是满殿文武齐聚,但只少了曾经的丞相商容,以及被枭首的司天官杜元铣,和被剁成肉酱的直臣卿士梅伯。

大殿内一片肃静,明显所有人都已被昏君的狠辣所震慑。

至九间大殿外,四大诸侯自也再一次齐聚,经传报而共同上殿,并排而入。

只见于王座两侧,两镇殿将军威武,倒没有刀斧兵埋伏于侧,但同样有着殿内侍卫,而冷漠的立于九间大殿两侧。

首相姜子牙淡然而立,少了曾经的佞臣费仲,显然依旧养伤在家。

亚相王叔比干同样沉默而立,东伯侯南伯侯两大诸侯即已入朝歌,其自便成了没牙的老虎,但只能老老实实,不然帝辛若杀其,连理由都不需要。

而再一次四大诸侯共进朝歌,更尤其还是被一旨诳进朝歌,知道最近朝歌内发生的一切。

于是一入九间大殿,四人便都是忍不住下意识瞬间往王座上扫一眼,但只是想看一眼那位狠辣果决的昏君。

但不想一眼便就让四人都是不由一惊,昏君怎短短不过一年竟……

一年而苍老十岁!

在明显变得“成熟”的同时,却也更加的深不可测了。

凌厉而威严的双眸,黑色而庄重的王服,金线刺边,刺着大商的标志玄鸟,头顶冕旒,不怒而自威。

结果让四人心中都是不由下意识的一颤,真是那荒淫无道的昏君帝辛吗?

而更不等四人俯伏叩拜,王座一侧的一名奉御女官便开始宣旨,几乎与上一次四大诸侯同进九间大殿一样。

“卿等宣猷赞化,抚绥黎庶,镇摄荒服,威远宁迩,多有勤劳,皆卿等之功;

故特诏诸卿入朝歌,加封东伯侯姜桓楚为大商鬼候,南伯侯鄂崇禹为鄂候,西伯侯姬昌为九候,共为大商三公,永镇朝歌。”

清脆而动听的奉御女官声音落下,九间大殿内瞬间便诡异的寂静。

第六十九章 昏君落泪

封三公大商鬼候、鄂候、九候,永镇朝歌!

竟然不杀?而要让三大诸侯“永镇”,永远留在朝歌,不许离开?

首相姜子牙淡然而立,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

亚相王叔比干不由就是眼皮一颤,明显没想到,帝辛竟会加封三大诸侯,为大商三公,永镇朝歌。

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都是不由愕然抬头,明显同样意外,昏君竟不杀三大诸侯?

伯夷叔齐两位古之大贤不禁眸光一闪,陛下一点不昏呐,想曾经先王亦不曾有此魄力!将三大诸侯招入朝歌,加封为大商三公,永镇朝歌。

却至少眼下是解决了四大诸侯的问题,之后自可慢慢图之,分而伐之,甚至能够建立君主集权,让大商万世永昌。

胶鬲、杨任不为所动。

振国武成王黄飞虎猛的便不由睁开双眸,而精光暴闪。

四大诸侯闻听,则都是不由一惊。

北伯侯震惊,惊喜,敬佩,同样不由眸光暴闪,心中暗赞,陛下好魄力!

唯独没有提北伯侯崇侯虎,但满朝文武自也谁都知道,北伯侯崇侯虎原就是曾经帝乙拥护者,又怎可能不跟帝辛一心?自然会被“昏君”特殊照顾。

可谓其他三大诸侯,美其名曰加封为大商鬼候、鄂候、九候,为大商三公,永镇朝歌,但其实却也是被圈禁在朝歌,不许离开一步。

却纵是西伯侯姬昌的隐忍沉稳,闻听都同样不由手一颤,而心中震惊,“昏君”实是胜过先王帝乙太多。

更兼果决狠辣与冷酷,绝对可称之为雄才大略,只怕几大诸侯之后,都无一人是其对手!若给其机会,甚至可迈三皇五帝之功,而一统宇内八荒,成就千古帝主。

但可惜,天数终是在我西岐……

西伯侯姬昌不由瞬间手一颤,紧接便即又是恢复。

东伯侯姜桓楚闻听,同样不由震惊,而瞬间眸中精光暴闪。

南伯侯鄂崇禹则仿佛被雷劈了一样,直接呆住,永镇朝歌!这帝辛就这般把自己三大诸侯拿下,而毫无办法了?

自眼界不同,看到的层次同样不同。

清脆而动听的奉御女官声音落下,九间大殿内瞬间便诡异的寂静,人人心中不由震惊,震惊帝辛的果决与魄力。

几都是不由下意识的抬头望去。

但见于威严的王座上,依旧是黑色而庄重的王服,眸光似乎也更加的深邃,威严而深不可测。

随着凌厉而威严的眸光扫过大殿,头顶冕旒亦不由微微晃动,仿佛正睥睨着天地。

什么天下四大诸侯,在其面前亦都只能臣服。

寡人倒要看看,寡人若不想杀人,你等又如何能逼寡人杀人?寡人若杀你等,亦不需理由。

但不想就在所有人都不由震惊,四大诸侯更是于震惊中不及谢恩,九间大殿外一身影便突然大步而入,瞬间惊动所有人。

只见正是统领朝歌六师的大将鲁雄,明显一脸的惊慌。

几步走至王座御前丹墀下,轰然便即跪倒,以头触地,洪声开口。

“陛下!臣鲁雄万死,未能保护好中宫姜王后,以致姜王后双目被剜,被缢死于房梁!两位王子亦不知所踪,求陛下赐鲁雄死罪!”

双目被剜!缢死房梁!

姜子牙猛的便不由睁开双眸。

帝辛却不由闭上双目,两滴眼泪瞬间而出。

那骨肉婷匀,眉宇清秀的身影仿佛又出现在眼前,亦有那如黄鹂动听般的声音,亦似又在耳边响起。

双目被剜!吊死房梁!何至于此?

不就是杀人么?

寡人杀便是……

寡人杀便是……

帝辛不由双目紧闭,眼泪不受控制一滴滴落下。

而九间大殿内则更是诡异的寂静。

所有人都几乎不敢相信,而无比震惊,“昏君”竟然流泪了!

“昏君”竟然当满朝文武流泪了!

究竟是不是那个荒淫无道,狠辣、果决、冷酷,而残暴的“昏君”?

瞬间姜子牙双眸也不由无比的凌厉,而向着大殿内一扫。

亚相王叔比干满脸震惊。

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同样都是不由震惊,“昏君”竟然流泪了!

伯夷叔齐两位古之大贤亦是满脸愕然,震惊不敢相信。

西岐内应胶鬲低头眼眸转动。

杨任眼睫毛明显微微一颤,双眸中亦是不由现出震惊之色。

北伯侯眸光暴闪。

西伯侯姬昌亦不由眸闪精光,直向王座上双目紧闭,眼泪无声而出的帝辛望去,眼眸中明显闪过一丝惊讶,仿佛终于发现了“昏君”的弱点。

南伯侯同样眸闪精光,震惊而望,“昏君”竟然流泪了。

东伯侯姜桓楚却先是眸光猛的一闪,紧接便就是一眯,冷冷直向王座上双目紧闭的帝辛望去。

振国武成王黄飞虎同样不由看得震惊。

而姜子牙无比凌厉的眸光瞬间扫向大殿一眼,心中亦是不由突然明悟。

可谓叫鲁雄调禁军入中宫保护姜王后,是其亲自传的帝辛口谕,任何人敢靠近一步,格杀勿论!

那么以鲁雄对大商的忠心,当绝不可能有丝毫怠慢!更尤其其还亲自交代一番,当有人会暗害姜王后,以及两位王子。

重兵保护之下,什么人又能剜去姜王后双目,更将其缢死于房梁,亦让两位王子同样不知所踪?

答案已经明显,只有那天地间的练气士,才能有如此之能!

而狠辣将姜王后剜去双目,吊死房梁,自亦是为逼帝辛杀人,或者更准确的说,应该是为逼帝辛杀那东伯侯与南伯侯!

而昨日亦刚刚跟那西伯侯姬昌所谋,更但看那西伯侯姬昌,与那杨任神色,自也让姜子牙心中瞬间断定,虽是那天地间的练气士出手,但必与两人有关。

终于帝辛双眸缓缓睁开,仿佛一瞬间也变得更加的深邃,而幽幽扫视大殿。

不就是杀人么?寡人杀便是……

幽幽的声音不由响起。

“鲁雄且起,寡人信你;

此不过有人想借寡人之手,除你这一大臂助;亦不过想叫寡人众叛亲离,若寡人所猜不错,寡人那亲生骨肉,将来亦当被教唆,来与寡人为敌;

如此手段,毒杀寡人王后,掠走寡人骨肉,子牙你说,寡人该当如何?”

第七十章 又TM被坑了

帝辛幽幽的眸光望向姜子牙,九间大殿内一片诡异的寂静。

姜子牙闻听,却也是丝毫不犹豫淡淡开口。

“杀。”

虽只是淡淡一字落下,但所有人都能清晰感应到那一字中的杀意。

而更震惊帝辛的资辩捷疾,竟一眼看透姜王后之死背后的深层用意,让所有人都不由心惊。

可谓一箭多雕,掠走那两位王子,竟还有将来欲教唆其以子伐父,叫帝辛众叛亲离之用意。

究竟是何人,竟有如此阴毒用心?

姜子牙忍不住想到,所有人都忍不住想到。

而西伯侯心智自也不可能想不明白,帝辛既然早对那王叔比干有防备,叫朝歌六师上将军鲁雄保护那中宫姜王后,那么普通人便必然不可能得手,只能是那天地间的练气士所为。

可究竟是何人?竟将那姜王后剜去双目,缢死于房梁,堂堂天地间的练气士,竟对大商王后施如此毒手。

更甚至还掠走两位王子,难道用意亦是如那帝辛所言,当真是将来欲要其以子伐父?要那帝辛众叛亲离?

何人又会如此搅乱天下?

几乎所有人心中都是立刻下意识想到一人,莫不正是那司天台题诗之人?

可谓先是一首诗,而引发大商君主杀心,司天台官被枭首,卿士梅伯被剁成肉酱,更直指西伯侯将来要反,致使四大诸侯再入朝歌……

便即就是要大商君主杀四大诸侯,而搅乱天下,引发兵戈之祸,祸乱苍生。

你大商君主不杀四大诸侯?那就逼你杀。

剜去大商姜王后双目,再缢死于房梁,更掠走两位王子,甚至还有更阴险用心,将来还要教唆两位王子以子伐父。

可谓毒杀王后,剜去双目,缢死房梁,掠走王子,将来再教唆其以子伐父。

就算你大商君主再雄才大略,也不信你能忍下!

而果然,就是是其大商君主,也忍不住流泪了,当满朝文武面而闭目落泪。

不就是想叫寡人杀人么?寡人杀便是……

更关键其用心之阴险恶毒,明显似乎每一个人都有理由如此做,更有互相嫁祸之意,王叔比干有理由,可谓王位之争,无所不用其极,西伯侯姬昌更有理由。

尤其是西伯侯姬昌,如此似乎对其百利而无一害。

反应过来,西伯侯姬昌同样不由眼睛一呆,第一个意识就是又tm被坑了,岂不正如那司天台题诗一般,就自己嫌疑最大?

手不由一颤,但同样瞬间便又想到,帝辛有绝对杀姜桓楚与鄂崇禹的理由,如此行事虽然险恶狠毒,让人不禁心寒,但终也是‘天意’。

可谓天数使然,亦是在相助其西伯侯,逼迫帝辛不得不再下杀手,但看帝辛竟能当满朝文武面闭目落泪就知道。

而其姬昌只需要保住命,顺便再推帝辛一把,也推东伯侯姜桓楚,以及南伯侯鄂崇禹一把,让帝辛顺利将东伯侯与南伯侯除掉即可。

过后气数便尽在西岐,只需再隐忍七年。

于是手不由一颤,在瞬间反应过来的同时,也不由对云中子和天地间的练气士更忌惮。

因为很明显,那练气士今日可以顺应‘天数’助其姬昌,以如此阴毒让人心寒手段对付那帝辛,来日自也可如此对其姬昌。

却是但看自西岐一路而来,那云中子将其西伯侯姬昌玩弄于股掌就知道。

而一旁东伯侯姜桓楚,因早知帝辛将其与南伯侯‘诳’入朝歌之意,原本却是要找借口落罪,直接诛杀,但看到突然的‘变故’,则只觉心中大畅。

不想原本想要将两人除掉的帝辛,竟反被人将了一军,后宫王后被毒杀,剜去双目,缢死房梁,更王子被掠,似乎将来还会以子伐父。

虽那姜王后本为其东伯侯之女,但其大商八百路诸侯之首的东伯侯,地位几完全比拟于大商君主的存在,又怎可能只有一女?

可谓帝王从来也都是冷血的,自也是跟西伯侯姬昌一样,在心中微微惊诧帝辛竟然当满朝文武面闭目落泪的同时,亦仿佛终于看到了帝辛的‘弱点’,竟与曾经帝乙一般。

而不由就是心中冷笑,同时只感大畅,想将老夫留在朝歌,而再慢慢寻机落罪诛杀?这次倒看你帝辛小儿如何再雄才大略!老夫若哭闹一番,岂不又给了你诛杀老夫的借口?

于是直望向帝辛的目光,便即丝毫不避讳的显得冷漠而俯视,却看你帝辛还能以如何借口落罪老夫。

但听到姜子牙充满杀气的淡淡一字落下,所有人也都不由或好奇观望,或心中冷笑期待。

而西伯侯姬昌心中同样期待,姜子牙果然在鼓动那帝辛大开杀戒。

紧接帝辛幽幽的声音便即响起。

“既是如此,鲁雄便且去将中宫所有人杀光,与寡人姜王后陪葬。”

“是!”

鲁雄同样双眸通红,而心中激荡,竟有人如此阴险恶毒之心,猛然便即转身,大步离去。

九间大殿内一片寂静,帝辛都已经当满朝文武落泪,可想心中之痛,更兼原本就狠辣冷酷,却即使是姜王后父亲的东伯侯姜桓楚,大商八百路诸侯之首,也不敢丝毫触霉头。

所有人都是静静的等待。

但听幽幽的声音一转,却又继续道。

“再由子牙起旨,飞廉传告天下,有那天地间练气士,毒杀寡人大商姜王后,剜其双目,将其缢死于房梁,更掠走寡人骨肉……”

说着帝辛再一次不由闭目落泪,而无法再说下去,瞬间大殿内也不由更是寂静,所有人都不禁静静的等待。

片刻帝辛才又幽幽睁开双眸继续。

“其用心之狠毒险恶,莫过是为搅乱天下,掀起兵戈之祸;

然毒杀寡人王后,掠走寡人骨肉,此仇不共戴天,寡人亦不惜倾上性命,勿论何人,誓绝杀此人!”

幽幽的声音,所有人都能听出帝辛话中的坚定。

西伯侯姬昌闻听,瞬间心中便即是一定,然而却不知帝辛幽幽话语中坚定之外的深意。

由姜子牙起旨,自要题上姜子牙之名。

而定性是为毒杀人间大商姜王后,更剜其双目,将大商姜王后缢死于房梁,而掠走大商仅有两位王子,意为搅乱天下,掀起兵戈之祸,而祸害苍生。

那么待将来‘真相大白’,当天下所有人知道,大商两位王子竟是被那天地间阐教门下练气士弟子所带走,更教唆两王子下山以子伐父,至少在姜子牙心中又该是何等的震撼?

并要飞廉传告天下,更亦有深意,亦要你女娲娘娘看看,他们是如何阴毒算计寡人的!你当真便能眼睁睁看着?同样是有选择的传告。

并就在帝辛幽幽话音出口的同时,于飞向天地间九仙山的两个身影也是都不由眼皮一跳。

但见两人身边也正各立有一名粉雕玉琢般的童子

第七十一章 广成子赤精子收徒

一人白发白眉白须,身穿一袭宽袍大袖扫霞衣,头顶一片地中海,为一相貌秉异的老道;一则是花白发须,长相清矍的道人,各都手执一拂尘。

于两人身边的云上,也正立有两名粉雕玉琢般的童子,闪着灵动的大眼睛,显得可爱之极。

几乎是同时,两人都是不由眼皮一跳,花白发须长相清矍的道人一皱眉,忍不住开口。

“道兄!不想这大商君主二子,根行竟是如此奇高,可谓修炼之奇才,不愧为未来子牙师弟账下名将;

只要我二人耐心教导,想不过数年,便可成就仙道,而后下山助子牙师弟功成,东进五关,兵伐朝歌。”

白发白眉白须的老道也是微微皱眉。

“唉!之前南极师兄曾嘱我,不可往那朝歌,言那三皇帝主轩辕黄帝之乾坤弓震天箭,已落在那大商君主之手;

那大商君主亦是天生神力,可开那乾坤弓,此一趟虽是不得已,往后只怕是亦有因果,还是暂且莫要再下山了。”

但未说出的话则是,那震天箭据说只剩下两支,且等那大商君主将震天箭全部射出,我二人才可再次现身,不然那大商君主若知我二人所为……

发须花白,长相清矍的道人不由就是神色一动。

“那姜王后却也是死有余辜,以毒药而侍大商君主,可惜那大商君主却不应天数,竟饶那姜王后死罪;

道兄与我也不过是顺应天数而为,助推这天下大势一把,人力岂能抗天?”

白发白眉白须老道再次不由一叹,依旧是眉头微皱。

“传闻那大商君主,自小便资辩捷疾,闻见甚敏,材力过人,我只是担心那姜王后留书自剜双目,自缢而死以谢罪,骗不过那大商君主……”

长相清矍的道人不由就是眸光一闪。

“此倒也是无妨,有那姜王后亲笔留书,更有侍毒在前,那大商君主就算再资辩捷疾,闻见甚敏,当也不可能想到,会是他人所为;

而更不可能想到是道兄与我,于暗中出手,助推那大势。”

两人自正是天地间的阐教门下,分别为九仙山桃源洞练气士广成子,以及太华山云霄洞练气士赤精子。

话音落下,发须花白的赤精子便又不由眸光一闪,而低头望向正闪着灵动的大眼睛,显得可爱之极的两个粉雕玉琢童子。

简直可说是钟天地之灵气,不愧为大商成汤王族之后,当然也是因为两人没有见到大商公主。

赤精子不由便再次开口。

“你二人都叫什么名字,谁是长子?”

只见其中一童子灵动的大眼睛忽闪一下,却也不怕,但只明显有些听不懂两人的对话,究竟是何意?

闻听不由便清脆的童声开口。

“我叫子郊,是长子。”

另一粉雕玉琢的童子也忽闪下灵动的大眼睛,紧跟开口。

“我叫子洪,是次子。”

赤精子忽然眸光悠悠,直视向两童子眼睛,声音变得缥缈起来。

“很好,子郊、子洪,你二人且记得,你们父王大商君主帝辛,荒淫无道,牝鸡司晨,独宠后宫妲己商青君,而残害你二人之母姜王后;

将你二人之母姜王后双目生生剜去,缢死于房梁,又逼你二人之母姜王后亲笔留书,为自剜双目,自缢而死;

待你二人长大,艺成下山,当协助西周圣主,而伐你父昏君,此为天数,你二人当须谨记。”

但不想缥缈般的声音落下,两童子虽两眼茫然,但都还是不由泪流满面,而忍不住哭泣呢喃。

“母后。”

“母后不要。”

突然赤精子便再次眸光一厉。

“你二人可记下?”

“子郊、子洪记下了,父王荒淫无道,牝鸡司晨,独宠后宫妲己商青君,残害我母后姜王后;

将我二人母后双目生生剜去,缢死于房梁,又逼我二人之母姜王后亲笔留书,为自剜双目,自缢而死;

待我二人长大,艺成下山,当协助西周圣主,而伐我父昏君。”

闻听,终于赤精子不由眸中精光闪烁着微点点头,但眉头一皱,还是再次开口。

“是先逼你二人之母姜王后亲笔留书,后生生剜去你二人之母双目,而缢死于房梁,可已记下!”

“子郊、子洪记下了。”

两童子双眸依旧茫然,但只眼泪不停流出。

终于白眉白须,头顶一片地中海,相貌秉异的广成子也突然淡淡开口。

“想赤精子师弟当亦是听到,那大商君主帝辛,尚有一公主,此二子根行都已如此之好,那大商公主当亦是不差;

崆峒山灵宝师弟似乎亦尚无弟子,不若赤精子师弟往灵宝师弟那崆峒山元阳洞一行,叫其亦顺应天数,收了那大商公主为徒;

经年后艺成下山,当亦是子牙账下一将,而助子牙功成。”

赤精子不由就是瞬间神色微不可察的一动,叫那灵宝再往朝歌,难道广成子师兄意思是……

但表面却又是不动声色,直接稽首一礼。

“如此道兄便且就此别过,我且带洪儿往那崆峒山一行。”

话罢,两人直接分道扬镳。

而眼看着赤精子带大商君主帝辛少子子洪,直往天地间崆峒山方向而去,其才微微眸光一闪,而淡淡开口。

“郊儿,且随为师回九仙山罢。”

……

另一边带着子洪而往崆峒山方向飞去的赤精子,同样不由一阵眸光闪烁。

‘再叫那灵宝往朝歌,是谓顺应天数,且绝那大商气运,亦收那大商公主为徒。

可广成子师兄却未言,要告于那灵宝,三皇帝主的轩辕黄帝乾坤弓在那大商君主帝辛手中,且其天生神力,可开乾坤弓。

不若我亦且当其已知,总之是广成子师兄吩咐,若其不知,亦是南极大师兄之责,却与我赤精子无关。’

朝歌。

九间大殿。

帝辛声音幽幽,双眸也逐渐变得冷酷,不由缓缓扫过大殿。

不就是想叫自己杀人么?

寡人便且杀给你们看。

但见所有人都是不由一脸震惊不敢置信,大商君主竟会当朝落泪,但只有姜王后父亲的东伯侯姜桓楚,直接冷冷望来,丝毫不避。

以为自己封了三公便不会杀人了么?

第七十二章 醢杀四大诸侯

帝辛幽幽的声音突然再次响起。

“东伯侯,你可知罪?”

话音落下,瞬间所有人心中都是不由一震,帝辛终于还是忍不住动杀心了,竟直接发难东伯侯。

首相姜子牙依旧淡然而立。

亚相王叔比干沉默。

黄飞虎眸中精光猛的一闪。

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等成汤王族,都是不由眼睛一亮,而兴奋充满期待。

胶鬲、杨任不动声色中同样激动,终于帝辛要杀东伯侯与南伯侯了。

伯夷叔齐两位孤竹国王子心中都是不由一叹,王后被毒杀,更被剜去双目,骨肉被掠去,终究还是让陛下再也无法忍耐了。

飞廉双目微闭,让人看不出任何表情,但心中却也已是忍不住激荡如狂,若真是一个但只冷酷而无感情的君主,却也不值得其飞廉效忠。

可正是因为帝辛的狠辣、果决与冷酷,那敢于与三皇帝主轩辕黄帝对峙的魄力,更也是一位至情的君主,才让其飞廉真正愿意以命效忠。

北伯侯同样是不由眸光一紧,自瞬间便明白,帝辛杀意终于还是被激起了,那么东伯侯与南伯侯便绝对再无活命的可能,可惜早知道就应该连两人一起揍了。

西伯侯姬昌则不由愕然不解的抬头,明显是疑惑东伯侯又有何罪?

南伯侯同样眸光猛的一闪。

东伯侯姜桓楚则直接眼角一抽,被帝辛问个措手不及,而依旧冷冷的直望向帝辛,同样幽幽开口。

“却不知陛下所言臣何罪?”

帝辛眸光深邃。

“王后之死,寡人尚且落泪,东伯侯身为王后之父,便不觉一丝心痛么?”

“哼!难道陛下便想以此借口,而杀老夫?”

“寡人杀你,亦不需借口。”

“哼!臣镇东鲁,肃静边庭,奉法守公,自尽臣节,不曾有错,恐怕陛下若杀老夫,还真得需要一个借口。”

“那么你于东鲁陈兵百万,欲兵发朝歌,以为寡人便不知道么?如此可算是死罪?

来人!且将东伯侯拿出午门,碎醢(hai剁碎)其尸。”

曾经无比狠辣冷酷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几让所有人都是不由一颤,将东伯侯剁成肉酱?

黑色的王服大袖猛的一甩,晃动的冕旒下更是让人不敢直视,无比冷酷凌厉而逼人的双眸。

亚相王叔比干大袖中忍不住就是手一哆嗦。

首相姜子牙也几乎从未有过的不由眸光暴闪。

就是西伯侯姬昌纵使早有准备,闻听还是不由眼皮一颤。

南伯侯同样是忍不住手一颤,而骇然不敢置信,帝辛竟真要杀东伯侯?还要碎醢其尸!

而东伯侯闻听同样是瞬间大怒,而睚眦欲裂。

“昏君胆敢!明明是你荒淫无道,听谗宠色,残害忠良,更毒杀我女,剜我女双目,痛加惨刑,诛子灭伦,自绝宗嗣,却污蔑老夫谋逆,有何证据?”

可谓大商八百路诸侯之首,与大商君主相比身份都几乎是丝毫不差的存在,且还要更甚于西岐姬昌的东鲁国主,亦是威震大商的东伯侯姜桓楚,大怒起来自也是气势逼人,而瞬间震慑满朝文武。

但只闻听竟要被昏君小儿碎醢其尸,却也同样是忍不住大震,而激动到身体颤抖,昏君胆敢!

便叫你看看寡人敢不敢!

帝辛眸光冷酷而无比的凌厉。

几名禁卫同样冷漠的上前,驾住其身体便往外拖。

眼见如此情景,纵有人忍不住心中激动,却也都是噤若寒蝉,无一人敢吭声,明显帝辛杀心已被激起,谁敢跳出来?

北伯侯眸光一闪,不为所动,杀便杀,与自己有何关系?就算要跳出来,也得你姬昌出头顶着。

南伯侯同样眸中精光急闪,自瞬间便意识到,若自己跳出来,绝对同样会被帝辛碎醢其尸,而忍不住心中惊颤,也是下意识便不由向身边西伯侯姬昌瞟去一眼。

可谓曾经听闻,甚至也曾下过如此命令,还不觉得什么,但真到自己身上才发现,纵其南伯侯同样是忍不住心中恐惧。

而也但只有西伯侯姬昌,或许当能顶住帝辛。

只是却不知身旁的西伯侯姬昌,眼看东伯侯姜桓楚被拖出,而满朝文武竟全都是静默寡言,而无一人站出,也是不禁心中一苦。

你等好歹也站出来一人,却如此叫孤做这出头鸟。

却是虽心中大定,帝辛杀东伯侯姜桓楚之心已决,但却也不想错过眼前显示仁义的机会。

反正自己只因那司天台题诗,便已注定难逃一劫,也不过就是七年之难,或许凶险,但有内外姜子牙和那张辛相助,当也不会太难熬。

于是心中一叹,眼看东伯侯身影已被拖远,也不得不惊颤的慌忙俯伏跪地。

而眼看如此,一旁北伯侯同样眼疾手快,也跟着刷的一下跪倒在身旁。

南伯侯见此,同样紧跟在一旁俯伏在地,但两人却都是不张口说话,大不了我鄂崇禹从此便依附你姬昌了。

结果两人诡异的动静,让西伯侯姬昌也是不由一愕,刻意等了一刹,不想两人竟都不张口,也不得不再次心中一苦,而惊颤着开口。

“陛下!臣等俱有本章,姜桓楚真心为国,并无谋逆情由,望乞祥查。”

就算是那东伯侯真的是谋逆,也只是孤交友不慎,孤只是尽人情而以,求情又不犯法。

三大诸侯同时俯伏在地。

帝辛凌厉的双眸不由就是一闪,大殿内自无人再敢往王座上望来。

手一挥,一旁侍立的奉御女官便走下丹墀,面无表情的接过西伯侯姬昌双手奉上的本章。

但不想紧接帝辛淡淡的声音便即响起。

“念。”

瞬间西伯侯姬昌不由就是手一抖,头埋的更深。

但听奉御女官清脆而动听的声音便即在大殿内响起。

“俱疏臣鄂崇禹、姬昌、崇侯虎……”

结果仅一个开头,就让一旁同样俯伏在地的南伯侯鄂崇禹也不由手猛的一抖,瞬间便即微微转头,目光阴毒的向西伯侯姬昌看去。

崇侯虎同样听得不由一愣,这姬昌倒够意思,还知道照顾自己,顶在自己前边,可惜却坑了那南伯侯,不想陛下竟会当朝而念,忍不住便就是眸光一闪。

而奉御女官清脆而动听的声音却仿佛魔咒般还在继续。

“今陛下登基大商君主之位以来,未闻美政,日事怠荒,信谗远贤,沉湎酒色;更屈斩太师,有失司天之监,碎醢大臣,废大商之股肱……”

第七十三章 被坑的南伯侯

随着奉御女官清脆的声音响起,九间大殿内也瞬间更加的寂静和诡异,让所有人都是忍不住目光向俯伏在地的三大诸侯望去。

而都是忍不住疑惑,这到底是在为那东伯侯求情,还是在找死?或者是嫌那东伯侯死的还不够快,再助推一把?

如此关键时刻,竟还进章言帝辛登基大商君主之位以来,未闻美政,日事怠荒,信谗远贤,沉湎酒色;更屈斩太师,有失司天之监,碎醢大臣,废大商之股肱……

岂不是还嫌帝辛不够怒?

最关键是,这章本还是提前就写好的。

而更让南伯侯忍不住吐血的,竟然还是以其名为首,可跟其南伯侯鄂崇禹有何关系?根本就不是其所写。

崇侯虎闻听回过神来,同样是不由目瞪口呆,姬昌这一刀够狠啊,这一下南伯侯鄂崇禹也再没有活命的可能了,倒是其姬昌。

而姬昌却就只是惶恐的俯伏在地。

我西伯侯姬昌仁义之名可是天下尽知,我姬昌是个老实人,既然四大诸侯共同进章,自要以顺序署名,姬昌甘愿落南伯侯之后,北伯侯自当为末,难道孤劝谏帝辛亲贤远奸还有错?

随着奉御女官的声音,九间大殿内姜子牙忍不住就是淡淡向西伯侯看去一眼。

亚相王叔比干同样眸光微闪的向其看去一眼。

却即使是未来两位古之大贤的伯夷叔齐,也都是不由听得眸光闪烁。

振国武成王黄飞虎眸光微亮,胶鬲杨任同样是精神一振。

仿佛所有人都在感叹,这西伯侯姬昌果是不负仁义之名,如此时刻竟还敢于进章劝谏帝辛亲贤远奸,率先为东伯侯求情。

可关键署名却是以南伯侯为首,南伯侯更根本都不知道章本之事,何时竟写了如此一章本?忍不住身体就是怒到发抖,而目光无比阴毒的向西伯侯姬昌望去。

奉御女官声音却还在继续。

“臣等愿陛下贬费仲、姜子牙,惟君子是亲;斩妲己整肃宫闱,庶几天心可回,天下可安。

不然,臣等不知所终矣。

臣等不避斧钺,冒死上言,恳乞天颜,纳臣直谏,速赐施行,天下幸甚!万民幸甚!臣不胜战栗待命之至,谨具疏以闻。”

奉御女官声音落下,南伯侯身体也不由更是发抖。

不避斧钺,冒死上言!

好狠的一刀。

瞬间姜子牙再次忍不住目光诡异的望向西伯侯一眼。

亚相王叔比干眸光同样也不由变得诡异起来。

可谓眼下明显,若说四大诸侯可能活命者,只有那北伯侯崇侯虎,与其西伯侯姬昌,其倒是够“耿直”,而不顾东伯侯南伯侯死活。

但只帝辛闻听却并不大怒,反而是冷酷的眸光一闪,直接充满杀意的开口。

“来人!且将西伯侯姬昌,南伯侯鄂崇禹,北伯侯崇侯虎,尽皆拿出午门,枭首回旨。”

帝辛谁也想不到,又似乎意料之内的冷冷声音落下,瞬间九间大殿内又是几名冷漠的禁军上前,拖着三人便往殿外走。

而这一次更是有朝歌大将殷破败亲自押三人而出,可谓朝歌有名的屠夫,曾经卿士梅伯便就是被其亲自给剁成肉酱。

终于南伯侯鄂崇禹再也忍不住心中之怒,也不顾一旁随行的殷破败,而直接身体发抖着开口询问。

“姬昌!我原本还想待此劫过去,便依顺于你,你何故竟如此害我?”

“唉!鄂贤伯此话何意?姬昌却是不懂,你我皆为大商之臣,怎可谈如此依顺之言?岂不是形同谋逆,何况姬昌此时亦是与你共同落难。”

“你!”

南伯侯目光阴毒,险些就是一口血吐出。

一旁眸闪凶光的殷破败,直接就是一巴掌抽上,还聊上天了?

“啪!”

瞬间一大诸侯的鄂崇禹就是口鼻鲜血直流,几乎一嘴牙全部飞出。

却纵是西伯侯姬昌也不由看得眼皮一跳。

但不及其反应,一旁殷破败便也是突然一脚踢来。

“噗!”

结果瞬间其便就不由两眼暴突,额头青筋暴起,身体哆嗦起来。

堂堂仁义之名传天下的西伯侯姬昌,竟被朝歌屠夫殷破败一脚踢在胯下。

终于南伯侯鄂崇禹纵口鼻鲜血横流,牙齿几乎掉光,也是直接忍不住大笑。

“啊哈哈哈哈……”

“噗!”

瞬间大笑声戛然而止。

不想未笑完,眸闪凶光的屠夫殷破败便又是一脚,也踢在其南伯侯胯下,让两人几乎都是失去意识,而身体颤抖,两眼翻白。

同样被押着的崇侯虎不由就是大嘴一咧,瞬间不由心中暗道,不会直接被踢废了吧?

但反应过来,也是赶忙便怒视向殷破败,而直接一声大喝。

“殷破败!你要敢踢老夫!老夫就阉割了你信不信!”

不想殷破败却也是眸光一闪,丝毫不避讳的开口。

“君候勿要担心,君候对陛下忠心耿耿,想定会有人为君候求情,而躲过这一劫,不过是被这姬昌连累。

至于这姬昌,竟然假仁假义的为东伯侯求情,我殷破败也不怕告诉君候,这一次姬昌必死无疑!谁求情都没有用!

也不想想那司天台题诗,让陛下何等震怒?本就言过,宁杀错,勿放过!本还想看其这次主动前来请罪,饶其一命,只需留其于朝歌,但不想其却自己作死,竟还假仁假义的为那东伯侯求情。”

说着眼看脸色发白,双眼鼓起的姬昌似乎已经恢复意识,结果便又是眸中凶光一闪,再次狠狠一铁腿踢去。

“噗!”

瞬间崇侯虎便也是看得不由眼角一抽,大嘴再次狠狠一咧。

而一旁的西伯侯姬昌,自也是听得清清楚楚,当然也本就是说给其听的,仿佛是醍醐灌顶般,瞬间便即明悟,而不由心中大恨。

司天台题诗,宁杀错,勿放过!以帝辛果决,原本本就是要杀自己,果然是凶险无比,却因为自己主动前来朝歌请罪,而算是躲过一劫。

但不想自己为那东伯侯求情,却又招来杀身之祸,必死无疑。

杨任误我!合不该再出此头,而自陷于死地,想那张辛与姜子牙当能救我性命,既都为那练气士高人,不若往后且言听计从。

而自不知帝辛要的就是让其西伯侯言听计从,并早已经给其准备好连环的惊喜。

另一边的九间大殿

第七十四章 西伯侯要倒霉

眼看四大诸侯都被落罪,东伯侯被拿出午门醢杀,南伯侯、西伯侯、北伯侯也因为进章再引发帝辛杀意,而同样被拿出午门,即将被枭首。

所有人都知道帝辛绝不是戏言,而是真的要诛杀四大诸侯!

后宫王后被毒杀,剜去双目,缢死房梁,骨肉被掠,当朝落泪,既是已下令杀四大诸侯,自绝不可能是戏言。

而所有人也更都知道,东伯侯姜桓楚陈兵百万,欲兵发朝歌是真的,南伯侯鄂崇禹同样聚集五十万大军,准备寇关三山关。

却是通过几天的时间,不管是经过什么渠道,所有人也都是已经清楚。

可谓帝辛杀东伯侯与南伯侯,绝对有足够的理由和落罪之名,反而是加封大商三公鬼候、鄂候、九候,显得不像其狠辣果决冷酷的帝辛了。

反而是显得有些仁慈,而不应该出现在其身上。

帝辛眸光冷酷,让人不敢直视。

大殿内一片寂静,无人敢出声。

但只胶鬲杨任满朝文武却也都不是傻子,尤其是杨任的心智。

若是只杀东伯侯与南伯侯,自没有问题,帝辛有足够的借口和落罪之名。

再带上西伯侯姬昌,同样没有问题,却是只需司天台题诗就有足够理由杀其了。

但带上北伯侯一起,自满朝文武谁也不相信了,帝辛绝不可能会杀北伯侯,并也绝对会有人出来求情。

所以即使眼看西伯侯姬昌即将被枭首,也没有一人先站出来顶住帝辛的杀意,而为西伯侯求情,自都等着先有人为北伯侯求情,然后再一起为西伯侯求情。

帝辛知道,姜子牙同样知道。

可也只有给你们希望,给你们机会,也才能将你们玩死。

至于真的直接将满朝文武斩尽杀绝,自还没有到那个火候,眼前却都不过是小菜,未来武王伐纣的炮灰,自可以慢慢玩,包括那西伯侯姬昌。

帝辛心中自依旧清晰无比,但只有那天地间的阐教练气士,才是自己未来真正的敌人,眼前之人只需要慢慢玩即可,也刚好可给那些阐教的练气士挖坑。

终于淡然而立的姜子牙在所有人期待中站出而奏。

“陛下!姜桓楚有弑君之恶,鄂崇禹有进章利口侮君,姬昌亦为司天台题诗之反名,然北伯侯崇侯虎却不过是随众。

据臣之见,崇侯虎素怀忠直,出力报国,造摘星楼,沥胆披肝,起寿仙宫,夙夜尽瘁,曾竭力公家,分毫无过。

崇侯虎不过随声附和,实非本心;若不分皂白玉石俱焚,是有功而与无功同,人心未必肯服。愿陛下赦侯虎毫末之生,以後将功赎今日之罪。”

依旧是淡淡的声音,仿佛泰山崩于前都难能让其变色。

话音落下,所有人也都不由支起耳朵。

帝辛同样眸光一闪,凌厉的向大殿内一扫,也是幽幽的声音响起。

“子牙如此说来,昔日崇侯虎既有功于大商,寡人自当不负前劳。且传旨,特赦崇侯虎。”

立刻一名殿前禁卫飞奔出大殿,远远便开始高喊。

“陛下有旨!特赦北伯侯崇侯虎!”

远远的声音传至午门,崇侯虎忍不住就是嘿嘿一声,一旁殷破败同样眸光一闪,两人瞬间对视一眼,自都算是帝辛手下心腹之人,怎可能真的被斩。

但只有一旁西伯侯姬昌脸色煞白,仿佛被强了一样,再不敢抬头。

于九间大殿内,佞臣姜子牙同样只为崇侯虎一人求情,说完便直接归班继续站木桩。

而杨任胶鬲却依旧不出,自知道有人比自己两人更想要表现立功,绝对会站出来。

果然另一班中黄飞虎不由就是眸光一闪,一咬牙,便执笏而出。

但不想不等其洪声开口启奏,另一班中便以王叔比干为首,呼啦啦走出一群。

只见加上王叔比干,正是朝中七王,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以及未来的伯夷叔齐两位古之大贤,竟也站出来凑热闹了。

也让帝辛不由再次眸光一闪,还真是意外啊,意外才好。

但见王叔比干却也跟首相姜子牙一样,直接淡淡开口。

“臣启陛下!大臣者,乃大商之股肱;姜桓楚威镇东鲁,数有战功,若言陈兵作乱,一无可证,安得加以极刑?

况姬昌忠心不二,为国为民,实邦家之福臣。道合天地,德配阴阳,仁结诸侯,义施文武,礼治邦家,智服反叛,信达军民。

纪纲肃静,政事严整,君仁臣忠,子孝父慈,兄友弟恭,若臣一心,不肆干戈,不行杀伐,行人让路,夜不闭户,道不拾遗,四方瞻仰,称为:‘西方圣人。’

鄂崇禹身任一方重寄,日夜勤劳王家使一方无警,皆是有功社稷之臣,乞陛下一并怜而赦之,群臣不胜感激之至。”

同样淡淡的声音落下,但瞬间大殿内气氛却又变得诡异。

帝辛眸光幽幽。

姜子牙也不由眸现诡异之色。

杨任犀利的眸光不由瞬间向其盯去一眼。

身后凑热闹的伯夷叔齐也都不由愕然诧异。

振国武成王黄飞虎同样不禁皱眉。

满朝文武,纵反应慢的也能听出比干话的古怪,这是在为那三大诸侯求情吗?莫不是在弃车保帅?终于向侄子帝辛低头了?

最关键是夸的也太着痕迹,不着边际了!还道合天地,德配阴阳?子孝父慈,兄友弟恭?所治西岐之下,行人让路,夜不闭户,道不拾遗,四方瞻仰,西方圣人!

这哪是在为那西伯侯姬昌求情?分明就是在捧杀!

又或者是在提醒帝辛,那西伯侯姬昌实比东伯侯姜桓楚,与南伯侯鄂崇禹,更加有异心,而变相为东伯侯与南伯侯求情?

可谓陛下你若杀东伯侯与南伯侯,岂不是为那西伯侯姬昌之刀?纵解心中之恨,却也着了那西伯侯姬昌之道。

自纵是伯夷叔齐两位古之大贤闻听,都不禁愕然诧异。

可谓大商真正曾经三巨头,西伯侯姬昌,王叔比干,大商君主帝乙,又哪有一个是简单的?

却即是为西伯侯求了情,同时又是捧杀,更不着痕迹的真正为东伯侯与南伯侯求了情,而并非是弃车保帅。

若帝辛真是雄才大略,自不可能听不懂,也自当会忍下眼下之恨,而为西伯侯姬昌留下东伯侯与南伯侯;然后坐观三虎相斗,至少也可以像之前一般,将三大诸侯一起圈禁在朝歌,总比眼下诛杀要好的多。

但往后西伯侯却就要倒霉了。

帝辛闻听,同样是冷酷的眸光一闪。

第七十五章 哪吒快要出世了

帝辛闻听,同样是冷酷的眸光一闪,而幽幽开口,不置可否。

“姜桓楚谋逆,鄂崇禹、姬昌簧口鼓惑,妄言诋君,俱罪在不赦。诸臣安得妄保?”

瞬间所有人闻听都是不由心中一动,帝辛被说动了?

但只有姜子牙依旧是淡然而立,知道帝辛不过是将满朝文武,将那西伯侯姬昌玩弄于股掌。

不过是给众人,给那西伯侯姬昌准备好的坑,就等满朝文武往里跳,等那西伯侯姬昌往里跳。

而姜王后被毒杀,自是意料之外,但也让帝辛真正下定决心,不再玩什么雄才大略的智谋,面对天地间的练气士,根本就没有丝毫意义。

既然你们逼迫寡人杀人,那寡人便且杀给你们看,诛杀这四大诸侯,寡人一样能玩死你们。

但只帝辛面对姜王后被毒杀,剜去双目,缢死房梁,骨肉被掠,也丝毫不为所动,更当朝落泪之后,而直接诛杀四大诸侯,还是让所有人都忍不住心惊。

而都清楚,那练气士的确是伤了帝辛的心,但却也让帝辛变得心如铁石,而更加冷酷狠辣果决。

能够落泪的大商君主不可怕,但一个面对骨肉被掠,后宫王后被剜去双目毒杀,也不为所动的大商君主,反应过来却就让所有人都不禁感到可怕了。

庄严的大商王座上,帝辛眸光冷酷,让人不敢直视,自也没有人能看出心中所想。

但只不置可否的幽幽声音落下,让振国武成王黄飞虎闻听,却也是瞬间不由眼睛一亮,机会来了!此时跟随王叔比干进言,一齐相保,自当是无碍,又可撇清嫌疑。

自是清楚记得自己曾经同样九间大殿内给西伯侯留下的印象,可谓被帝辛不着痕迹的坑了一把,正是那次文王四乳事件,帝辛竟当朝说出是听其振国武成王黄飞虎所言。

却是虽已经在那苏全忠的劝动下,而决心弃王叔比干,转而投靠西伯侯,当不会再被记恨,但既然有表现的机会,自也不会放过。

于是帝辛话音落下,其也紧跟执笏洪声开口。

“陛下!姜桓楚、鄂崇禹皆名重大臣,素无过举;姬昌亦乃良心君子,善演先天之数,皆大商之栋梁股肱。

今一旦无罪而死,何以服天下臣民之心?况三路诸侯,俱带甲数十万,精兵猛将,不谓无人。倘其臣民,知其君死非其罪,又何忍其君,遭此无辜?

倘或机心一骋,恐兵戈扰攘,四方黎庶倒悬。况闻太师远征北海,今又内起祸胎,大商国祚何安?愿陛下,怜而赦之,大商幸甚!”

慷慨激昂,陈清利弊,却也算是有力的同为三大诸侯求了情。

更有王叔比干之言做铺垫,帝辛话又不置可否,显然还真有可能劝动帝辛,不再诛杀四大诸侯,则功自可落在其黄飞虎身上。

因为帝辛不可能看不出,三大诸侯之下,又何止是带甲数十万?更都有精兵猛将,若诛杀三大诸侯,只怕天下六百诸侯立反。

而只不过需要人提醒一下,需要人给其一个台阶,说不定就真能救下三大诸侯,往后这名声在大商六百诸侯眼中便也就响了。

陈奏完毕,却纵其自己都忍不住微微激动期待,所有人也同样听得不由心中一动,而忍不住期待,帝辛可会被劝动?

但只有姜子牙淡然而立,依旧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表情。

飞廉则同为上大夫,却仿佛不存在一般,竟无声无息的便就没了影;可谓帝辛绝对的心腹,来去都不需要通传禀报,所有人也都习以为常。

但见帝辛闻听,同样是眸光一闪,冷冷的声音随即开口。

“姬昌寡人亦素闻忠良,合不该随声附和,本宜重处,只看在诸卿共请赦免;但恐他日归国有变,卿等今日之请,亦不能辞其责。

姜桓楚、鄂崇禹谋逆不赦,速正典刑!诸卿毋再渎奏!”

帝辛冷冷的声音落下,瞬间所有人心中都是不由一振,竟然成功了?

但只一瞬间却又不禁觉得有些古怪,自人人皆知,王座上的帝辛可谓资辩捷疾,闻见甚敏,其也会认为西伯侯姬昌忠良?

只是也很明显,即使其明知,却也不得不顾忌,而不敢将三大诸侯全部诛杀,不然马上面对的却就是三面六百诸侯,共同兵发朝歌。

可即使只诛杀东伯侯姜桓楚,以及南伯侯鄂崇禹,纵所有人早有心里准备,但当帝辛再一次下令速正典型,还是不由让所有人心中一震。

却纵成汤三十任君主,也无一人有此魄力,一次诛杀两大诸侯,而不惧天下四百诸侯共反大商。

但只竟赦免西伯侯姬昌归国,在所有人惊喜意外不敢置信的同时,也只有不动声色的姜子牙不由眸光一闪。

赦免那西伯侯姬昌归国?你等却是太天真了……

而帝辛也自正是要给姜子牙看看,寡人可以将那西伯侯姬昌玩弄于股掌,其根本都不够资格与寡人为敌,这便是你姜子牙未来要辅助的西周圣主。

同时也可以在西伯侯姬昌心中留下一个抹不去的阴影,当然是之后的连环惊喜,并同样可以给姜子牙心中留一个阴影,当真要与寡人为敌么?

自是若将其西伯侯姬昌也诛杀,却就少了许多好戏,不妨且慢慢玩,同时也刚好可以给那些阐教的练气士挖坑。

那哪吒却也快要出世了……

但只两班中的杨任闻听,同样是不由心中一动,此时出来再为那东伯侯南伯侯稍做求情,岂不正可锦上添花?反正那东伯侯南伯侯已是难逃一死。

于是神色一动,刚想站出,却纵帝辛也想不到的,镇殿将军方相方弼两人,却突然同出,也洪声开口。

“臣启陛下,鬼候与鄂候任重功高……”

“大胆!”

但不想两人话刚出口,帝辛无比冷酷的双眸便即是一闪,黑色王服大袖猛的一甩,两人身形便轰然趴下。

帝辛冷酷的声音更紧接响起。

“你二人焉有资格,也来与寡人进言!拖出去,乱刀剁碎!传旨午门,速正典型!”

第七十六章 前所未有的大世开启

帝辛突然的冷酷,让所有人都是不由心中一颤,本要站出的上大夫杨任,更是不由手一哆嗦,慌忙止住脚步。

仿佛这一刻所有人才发现,帝辛心中的怒火已经压制到极限,谁敢再进言,直接乱刀剁碎,非杀东伯侯与南伯侯不可。

而同时更也都是精神一振,终于要杀那东伯侯与南伯侯了,却无论昏君残暴与否对错,诛杀天下两大诸侯,还是让所有人潜意识中都忍不住期待。

同时却纵是胶鬲、杨任、王叔比干,也都不得不佩服帝辛的魄力,且不管诛杀两大诸侯是对是错。

可谓又哪有什么对错之分,退一步忍一步,便即是万劫不复,便仿佛那无辜而惨死的姜王后。

纵帝辛狠辣冷酷,所有人却也都能理解其心中的怒火。

而至于方相方弼,自也没有人同情,虽然早在苏全忠的劝说下,已有投靠西岐之心。

但此时帝辛盛怒之下,你两个小小守门的镇殿将军,竟也敢像大臣一样来刷存在感,自就是自己作死了。

帝辛同样是清楚,原本就是两人将自己两个儿子带出朝歌,结果却又给扔在野外;此时纵与两人无关,但还敢跳出来,自可刚好杀之,以震慑满朝文武。

另一边的中宫,朝歌六师老将鲁雄,同样已是狠辣的将上下一应宫女侍应全部杀光,自都为姜王后入宫时东鲁所出。

既是姜王后心腹一众宫女侍应,却不能保护周全,其一个老将,与众禁军自不好于中宫内贴身保护王后,罪责自然就要落于中宫内所有人身上。

至于姜王后亲笔留书,为自剜双目,自缢而死,所有人更都该死!

其老将鲁雄自进宫时便面见过姜王后,而亲口将帝辛口谕告之,有人欲对其暗下毒手,故陛下命鲁雄调禁军入宫,保护王后周全。

却是当时姜王后便感动到泪流满面,不管是何故,陛下既对姜王后有情,姜王后又同样对陛下有情,不然何以会听闻后感到到泪流满面?又怎可能会自剜双目,自缢而死谢罪?

更尤其两位王子却又不知所踪,为何姜王后便没有交代?

至于亲笔留书中的曾以毒侍君,自为宫闱秘闻,其鲁雄若真信了,并将亲笔留书公布,以推卸自身保护不周的责任,才是真辜负了其鲁雄之名,辜负了帝辛对其的信任。

不然何以不叫别人调禁军入宫,而只叫其鲁雄亲自前往保护中宫姜王后。

更亦有之前九间大殿内的刺杀事件,帝辛的绝对信任自也早已让其老将鲁雄下定决心,可谓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亦即士为知己者死。

如此一份信任,便已足够让其老将鲁雄赴汤蹈火,更是对其与大商忠心耿耿一世的回报!纵叫其自刎谢罪,或叫其仗剑屠尽天下,其也会毫不犹豫。

却是感动其并让其愿意以命效忠的,并不是一个冰冷冷酷的君主,而是一个至情,却又狠辣果决冷酷,对其绝对信任的大商君主。

可谓对敌人狠辣冷酷果决,对身边人却又至情而绝对信任,更有敢于诛杀四大诸侯的魄力,也正是其心中期望而愿意效忠的大商君主。

自帝辛一个命令,其便丝毫不犹豫,而顷刻将中宫一众宫女侍应全部杀光,与姜王后陪葬。

至于所谓姜王后亲笔留书,自没有必要给帝辛看,同样更知道以帝辛的资辩捷疾,闻见甚敏,也绝不可能会相信;那么便不若自己留下,却纵有何骂名,也且让老臣来为陛下背负。

帝辛同样不知道其心中所想,只知其这位老将在大商是与老臣闻仲一样的存在,唯独不通道术,却是斗兵纵未来姜子牙也不是其对手。

而更尤其对大商对自己忠心耿耿,至死都不曾背叛,帝辛自也丝毫没有怀疑的理由,那么便不妨直接给其绝对的信任。

同一时间的午门外,也很快天下四大诸侯之二便被正法。

大名鼎鼎的南伯侯鄂崇禹,也可谓一世枭雄,直接被枭首,而震慑所有人,却纵其一大诸侯,竟同样被枭首。

八百路诸侯之首,可谓威震大商的东伯侯姜桓楚,更是比拟大商君主的存在,东鲁国主,身份地位甚至还甚于西伯侯姬昌,也更是被醢杀。

曾经帝乙都不曾有的魄力,而不敢擅动的天下四大诸侯,帝辛竟有魄力直接诛杀,一枭首,一醢杀,狠辣冷酷果决而不由让所有人震惶。

北伯侯崇侯虎被赦,自不好眼睁睁看着东伯侯与南伯侯被诛杀,没有兔死狐悲,感到的只是一个时代的过去,曾经帝乙时代的过去。

可谓随着曾经帝乙时代天下四大诸侯之二的被诛杀,接下来的大商便也到了真正的帝辛时代。

一位魄力更甚于成汤三十任君主,更加狠辣果决冷酷的大商君主,但只让其北伯侯忍不住心中激动期待。

而同样隐隐感觉到,往后只怕便是一个前所未有的大世!

一个真正的大世,眼下不过是刚刚开启即将大世的一角,而被帝辛所开启,其北伯侯崇侯虎正可见证,心中自就是忍不住期待。

但只诛杀两大诸侯时,终还是出现了诡异的一幕。

却是其崇侯虎不好眼睁睁看着,不想西伯侯姬昌被赦免后,无比‘震惊’之下,却是怎么也没想到,帝辛竟会赦免其西伯侯,准许其归国!

易课中显示的七年之难呢?不是应该有七年之难的吗?不是应该凶险无比的吗?

结果无比‘震惊’之下,帝辛竟会这么轻易赦免其西伯侯,但只能心中暗叹张辛与姜子牙的能力,竟能改变其姬昌之命。

当时便就忍不住就地再起一易课,不想果然一切都变得模糊了!忍不住不动声色中就是心中大喜,再下决心,往后且对两人言听计从。

但只同样不想紧接午门外即将被枭首的南伯侯鄂崇禹,竟突然对其姬昌破口大骂。

竟是不骂帝辛,反而骂其这位仁义之名传天下的西伯侯,什么假仁假义,到十八辈祖宗,结果都给骂了一遍。

最关键是,那行刑的朝歌屠夫殷破败,竟也眼睁睁看着其骂,就是不动手!

第七十七章 赦免西伯侯

却即使帝辛旨意已经传出,速正典型,那殷破败竟也敢抗旨,然后眼睁睁等着南伯侯骂完,才眸光一闪,一刀将其枭首。

结果自让西伯侯但也只能表面唉声叹气,无奈不被理解,暗中却也是忍不住的眼角一阵抽,好在殷破败终于是将其枭首,午门外才安静下来。

同时自犹记得殷破败的两脚,那胯下也正火辣辣的疼痛难忍,但只就地蹲下起一易课,不小心扯到便就半天站不起来。

而即使其想要离开,却是也很难能够走路,不知道那殷破败是不是故意为之,也是但只能让其心中大恨。

堂堂西伯侯,竟被那屠夫连续两脚踢在胯下,却又不能计较,而只能记在心里;同时又忍不住惊喜,那张辛与姜子牙共同谋划下,竟能改变其姬昌之命。

就是不得不站在原地,然后眼睁睁看着其他两大诸侯被诛杀,还不得不听着被南伯侯骂遍十八辈祖宗。

终于午门外消停,明显九间大殿也已下朝,朝歌七王殿下同出。

正是亚相王叔比干,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以及孤竹国两王子伯夷叔齐。

而其中五王,都皆为成汤王族之后,相貌上自也是都跟帝辛相近,但只气质却完全不同。

帝辛虽传闻荒淫无道,但所有人自都清楚,其跟荒淫无道根本不沾边;反而是冷酷果决,眸光更是凌厉而逼人,同时却又给人一种深不可测之感,不怒而自威,让人不敢直视。

亚相王叔比干,不愧为一代贤王,却是明明相貌与其西伯侯迥然不同,气质上却又极为相仿,仿佛与其西伯侯才是亲兄弟一般。

微子、箕子则与王叔比干一样,同为帝辛爷爷曾经大商二十九任君主文丁之子,帝乙之弟;王叔比干正为文丁次子,然后微子、箕子再次。

明显微子、箕子也更充满文气,时时以王叔比干为首,而共同结成反侄子帝辛联盟;微子启、微子衍却是帝辛真正一母同胞的兄长。

但大商王族血脉嫡庶之分却不是以长幼,也是帝辛后来才知道,两人虽然也都与自己一母同胞而出,但可惜两人出世太早。

竟是因为其时母亲尚不为大商王后,结果两人就成了庶出,而失去了大商王位的继承权;帝辛出生时母亲却已为大商王后,自然就成了唯一嫡出的少子,但只因为出世时母亲的身份之差。

却也可谓与三位王叔比干、微子、箕子同命相怜,自然便也一起共同结成了反帝辛的联盟。

至于伯夷叔齐两人,在当下却是两个‘奇葩’,则为大商之下孤竹国的两个王子;国君封号孤竹,死后遗命立少子叔齐为君,但不想叔齐却让位于兄长伯夷,更不想伯夷同样不受。

可谓别的封国为争国君之位,都是兄弟手足相残,无所不用其极;两兄弟倒好,竟谁也不愿意坐那国君之位,结果两兄弟便一起‘流落’到朝歌帝辛这里蹭饭来了。

然后混进亚相王叔比干联盟,却也可说是朝歌七王中的两个‘祸害’,即让所有人敬重,又让王叔比干、微子、箕子等避之不及,却又避不开。

而更不想帝辛竟同样给两人成汤王族的同等身份,却就仿佛帝辛安插在王叔比干身边的内应一样。

于是两位未来的古之大贤,便也就成了朝歌大名鼎鼎的七王之二,明明似是以王叔比干马首是瞻,可偏偏却又跟王叔比干不是同一条心,但只有两兄弟才是真正的一条心。

便仿佛任你大商天下波谲云诡,暗流涌动,我自坐看大商云卷云舒,什么都不管,就只在朝歌蹭饭,跟在亚相王叔比干屁股后头,也跟着上朝,但却几乎从不开口说话。

自不得不说是朝歌两个‘奇葩’。

帝辛敬着,商青君同样敬着,无数人也都不得不敬佩两人,就是王叔比干、微子、箕子等嫌的不行,却也不能赶两人,别总没事跟老子后头。

反而无形中还让王叔比干、微子、箕子等王的形象更上升一层,因为两人的大贤之名,又总跟王叔比干身后,可谓人以群分,自然给人的感觉就是七王皆圣贤。

却但只有了解的知道,两人跟王叔比干根本就不是一条心。

而王叔比干了解西伯侯姬昌,西伯侯姬昌自也了解王叔比干,这一下老虎牙被拔了,往后或可为孤所用。

同时心中自依旧是忍不住激荡,不想那张辛与姜子牙谋划之下,竟为自己改命,而躲过那七年之难。

于是眼看王叔比干领头悲伤而来,西伯侯姬昌不由就是深深一拜,泣而怅然开口。

“姜桓楚无辜惨死,鄂崇禹忠谏丧身,东南两地,自此无宁日矣。”

就近并无他人,不若直接表明‘心意’,姜桓楚是无辜惨死,鄂崇禹是忠谏丧身,实与王叔无关,不知王叔往后何从?眼看大商这天下即将风雨飘摇。

王叔比干闻听则是完全不动声色,但只一脸悲泣,而吩咐左右开口。

“且去将二侯,收尸埋葬浅土,以俟事定,再作区处。

另君候被赦免,却为百官求情,虽为免生变,宜早而行,但此时百官已先行往西门外长亭,准备为君候践行,还望君候能驻足一留,不才亦自当送君候一程。”

明显王叔比干不予置否,且出朝歌再说。

而亲自送君候一程,亦显然是当有话说,且从长计议。

西伯侯姬昌闻听,瞬间便也是微不可察的眸光一亮,赶忙再次感激拜谢。

与此同时的大商王宫。

九间大殿未现身的费仲,以及二把手尤浑,却已出现在帝辛面前,自也包括首相姜子牙,飞廉则已无声无息的早不见了踪影。

姜子牙、费仲二把手的尤浑,同样也正悠悠轻声汇报。

“回陛下,羑里已经安排妥当,此时就是一只狗,都已成为臣的眼线,再无一个外人,只等那姬昌前去;

另臣回来时见到,以振国武成王黄飞虎为首,百官正前往西门外长亭,准备为那姬昌置备酒席践行。”

第七十八章 又被坑了

另一边西伯侯姬昌被赦免,自也不敢多停留过上一夜,只恨不能立刻返回西岐。

因为明显眼下东伯侯南伯侯既已被诛杀,很快东南四百路诸侯必反,而兵寇朝歌南面三山关,与东面游魂关。

那时其西伯侯自就无须再忌惮帝辛倾兵而伐西岐,只需坐看东南四百诸侯与帝辛相争,而慢慢消耗朝歌实力,待时机成熟,其西伯侯只需振臂一呼。

于是干脆直接丝毫不停留,随七王而出朝歌,一路至西门外长亭。

却见朝中百官却也已在等待,当然所谓百官明显都是其西岐之人,或者准西岐之人。

可谓此时其西伯侯即将龙归大海,当然更准确的说应该是凤归大海,却是大商为天命玄鸟,降而生商;其西岐则为凤鸣岐山,而生圣主,其西伯侯更有四乳圣人之象。

帝辛自也忍不住疑惑过,若说大商的图腾为玄鸟,西周的图腾自可说是凤,那么后世所谓龙之传人,又是从何而来?

却是明显所有人都是来露脸的,或者认一下其这位西伯侯,但见冀州候苏沪之子苏全忠同样在列,自也包括北伯侯之子崇应彪。

但只多了两个不太和谐的人,可谓疑似帝辛内应的伯夷叔齐两为大贤,结果却就让气氛有些诡异了。

却是在两人面前,若说大商君主几句什么倒是无妨,毕竟也可以称直臣嘛,抱怨两句自没有什么,但谁还敢再说出向西伯侯表忠心的话?

当然若是以前,或许还真有人敢,但眼下四大诸侯刚被诛杀其二,一被枭首,一被醢杀,就连越位求情的两名镇殿将军都被乱刀剁碎,自就是振国武成王也不得不慎言了。

结果王叔比干默言,西伯侯姬昌也不禁无语,自知道两位大贤之名,简直就是锅里的苍蝇,有两人在,眼下谁还敢乱说话?

而之前当两人面所言明显也是有些过了,反应过来也不禁一阵后怕,但看王叔比干同样不避讳的开口,才让其稍微安心些。

但不想两人竟又默默的跟了来。

结果就是,竟连王叔比干也开始沉默不说话了,最后只能排王叔比干之后的微子神色一动,而不得不出头,代表说些什么。

在所谓百官静寂下,举樽而言。

“今日贤侯归国,不才等具有水酒一杯,一来为君侯劳饯,且有一言奉渎。”

西伯侯姬昌也赶忙恭敬相请。

“姬昌愿闻。”

只见相貌跟比干很像的微子,也是不由眸光一闪。

“虽然陛下有负贤侯,但还是望贤候能念先君之德,而不失臣节,妄生异端;则我等幸甚,万民幸甚。”

陛下有负贤候!

所有人都是不言,伯夷叔齐两人同样是不言,但只静静的听着,反正背地里已不知听过多少这样的话,也是听习惯了。只是一众人暂时被帝辛的杀意所震慑,而都不禁有所顾忌。

西伯侯同样不动声色的心中一动,如此七王(伯夷叔齐或许除外)既是言那帝辛有负孤,当是已心向孤西岐。

于是便也举杯怅然开口。

“姬昌自感陛下赦罪之恩,蒙列位再生之德,姬昌虽没卤、不能报陛下之德,又岂敢有他意?”

话毕直接将樽中酒一饮而尽,却纵不能畅言,但看朝歌百官,包括七王都尽来相送,却还是忍不住心中大快;不想朝歌之行不仅躲过七年之难,更还收朝歌百官之心。

天数在我西岐,更有奇人张辛,与那学道四十年的姜子牙相助,可谓朝歌百官所向,便仿佛已然是看到未来大势。

西岐大军兵发朝歌,取商而代之,其西伯侯姬昌建立西周王业的一日,但只却看不到已经到来的真正大世。

结果其西伯侯不仅有圣人之象四乳之名,更同样天下尽知其量大,有百林之饮,后世话说便既是海量。

却是本不可能轻易饮醉,但不知是酒逢知己千杯少,知己到来言不尽,竟还是不小心给喝多了。

当然就只有崇应彪知道,是自己不动声色暗中给下的药,父亲已经吩咐,哪能叫你姬昌轻易离开朝歌……

而也同样有人想灌醉伯夷叔齐两位大贤,然后好说些不敢说的话,但可惜两哥们却不喝酒,人就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

最后就是反而西伯侯姬昌演啊演的,竟把自己给真演醉了。

结果不想正欢饮之时,三骑突然便自朝歌而来,但见正是朝歌大名鼎鼎的佞臣姜子牙、费仲,以及小人尤浑三人。

瞬间欢饮便就不由戛然而止。

可谓帝辛心腹的三大佞臣到此,又还能有何好事?

王叔比干眼看西伯侯明显已经喝多,干脆便无声抽身而退,谁知自己那位狠辣冷酷的侄子又有何阴谋?

且还是退去的安全,若能让其再将西伯侯姬昌诛杀,却就更好,待时朝歌三面临敌,自己同样有机会。

而王叔比干退,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同样也都跟着退,伯夷叔齐两人也是紧跟。

结果就是振国武成王黄飞虎见此,也都不敢当姜子牙面跟西伯侯告个别,苏全忠更吭都不敢吭。

就在西伯侯姬昌看到姜子牙,也是不由一喜,而晕乎乎开口的同时,所有人也都悄无声息而退。

“姬昌有何能,敢劳首相,与二位大夫,荷蒙远饯?”

却虽是有些晕乎,但总还算清醒,记得姜子牙已是投效自己,既然跟着前来,便当是无碍;而尤浑自也是有了下大夫之身,自可称为大夫。

但见费仲同样不动声色。

“闻贤侯荣归,仲特来饯别,有事来迟,望乞恕罪。另敢请问贤侯!仲尝闻贤侯能演先天数,其应果否无差?”

却纵有些晕乎,可西伯侯心中还是不由一动,这费仲难道是要我为其算命?既是与姜子牙同来,想或许亦可像姜子牙一般投我西岐,我便且与其一算。

于是便也清一清,而开口。

“阴阳之理,自有定数,岂得无准?但人能反此,以作善趋避之,亦能逃越。”

我可以算到你未来之命,但我也可以帮你改命,只有我西伯侯姬昌能为你改命。

而果然费仲闻听不由就是眼睛一亮,直接便即郑重一稽首。

“仲亦求贤候一数,且看仲终身如何?”

瞬间西伯侯姬昌心中就是不由一振

第七十九章 姬昌逃命

瞬间西伯侯姬昌心中就是不由一振,酒也不禁醒几分,费仲是何人?可谓帝辛的心腹宠臣,曾经朝歌最大的佞臣,亦是如今的朝歌两大佞臣之二。

最关键是这两大佞臣还是结拜兄弟。

而原本姜子牙昆仑山学道四十年下山,却是什么都不懂的,仅不过会些道术,读过些六韬武略。

完全可说就是一个刚下山甚至不通人事的书呆子,可硬就是被其这位费仲给扶到了大商首相的位置上。

更准确的说若除去姜子牙的昆仑山学道四十载,和会一些道术,其西伯侯姬昌更欣赏的反而是费仲!能将什么都不懂的姜子牙给扶上大商首相的位置,恰恰便证明了其非凡的能力,甚至更甚于西岐的散宜生。

而帝辛就是最好的证明,可谓资辩捷疾,闻见甚敏,更兼狠辣果决冷酷,绝对雄才大略的年轻大商君主,会被一个佞臣蒙蔽眼睛,而让姜子牙坐上大商首相的位置吗?

显然不可能!那就只能说明其费仲的非凡能力,更有识人之能,就是帝辛都是无比信任的,事实也的确证明姜子牙能力不凡。

而所谓佞臣之称,自不过是那些愚鲁之辈的羡慕嫉妒之称,便亦彷如西岐的散宜生,若说佞臣的话,其同样是一大‘佞臣’!

但佞臣却也都有一大共同点,那就是足智多谋,根本不在意别人的眼光,自是曾经八百诸侯共进朝歌时,其西伯侯姬昌就注意过。

却是当时虽也觉得两人佞臣,大肆收礼,但那不过是站在敌对的角度上,此时看来两人的收礼行为反而是大才。

因为其一,为大商君主背负了骂名,更能充实朝歌鹿台钱库,那海量的金钱之货,两人敢私收吗?

况且朝歌满朝文武,八百诸侯都看着,那资辩捷疾,闻见甚敏的年轻大商君主岂会不知道?

可谓为帝辛背负了骂名,又为朝歌充实了鹿台钱库,则必得帝辛信任。

其二却更可代大商君主借机试探八百诸侯之心,所以彼时纵其天下四大诸侯也同样都乖乖的送上大量金钱之货,又怎可能不知道这是年轻的大商君主在向天下四大诸侯伸手要钱?同时也是在试探四大诸侯之心。

所以当时其西伯侯姬昌不仅没有任何意见,反而还尽量的多送,自不是为了讨好所谓姜子牙、费仲两大佞臣,而是真正为麻痹大商君主。

当然这只是一方面原因,当时自也有王叔比干之谋,东南四百路诸侯之谋,可说当时的朝歌却是真正的暗流激涌,两人若真是什么佞臣,又怎可能与那帝辛一起轻松应付?

恰恰便说明了两人真正的大才!加上那帝辛,已足以应对天下八百诸侯!

但只有一个蠢货,可谓冀州候苏护,竟然什么都看不透,更不得那北伯侯提点,结果才被其西伯侯所谋,傻傻的不仅不送金钱之货,反而还反出朝歌。

最关键是,眼下这朝歌两位大才,不仅是结拜兄弟,其结拜兄长姜子牙更还已经被那张辛反正,而投靠自己西伯侯!

那么此时其费仲再来求自己一命数,岂不正是想证实些什么?然后亦与其兄长一起投靠?

瞬间反应过来,自让西伯侯姬昌心中不由就是一振,酒也不禁醒几分。

却但看一旁姜子牙淡然的表情就知道,其费仲定是为此来!却不知姜子牙从来都是如此一副淡然,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沉稳。

于是便丝毫不犹豫,即袖而为费仲演一卦。

但不想卦象出,却让其瞬间便忍不住皱起眉头,而就在姜子牙、费仲和尤浑三人的注视下,良久才不太确定的皱眉开口。

“真是奇怪,不想费大夫命数竟是悠忽不定,隐约只可看出,将来不知何故,似是被雪水身,冻在冰内而绝。

不过今日既知,自可作善以趋避之,即能逃越。”

一句‘悠忽不定’,一句‘似是’,更可改命趋避逃过一劫,让姜子牙不由就是瞬间眸光一闪,莫不正是那平常骗人之术?

自亦不是其不相信大名鼎鼎西伯侯精通的伏羲八卦之数,而是因为西伯侯演出的卦象似是而非,所谓悠忽不定,莫不正是那不确定?

而似是自亦为像是,同样不确定,更可改命!若想改命,便就只有听其西伯侯之言,岂不正是那诱人上钩之饵?

并且其也并不是丝毫不懂看命相,只不过不如伏羲八卦精确,其可以看出一个人的贵相,便比如西伯侯就算打扮成凡夫,甚至当下就要丧命,但依旧是极贵的命相。

而自亦包括真正的凡夫,能够看出其未来之贵贱的命相。

尤其在经过帝辛引导后,已完全被带到了沟里,所谓先天命数,那寡人且问你,下一刻你双手还存在否?

你若答存在,寡人便立刻给你砍掉,这便即是先天命数!既知命数,便即能改,又何来先天命数一说?但在人为!寡人偏就不相信那命。

同时自也是给未来姜子牙看看,天命所归?未来西周圣主?就是如此被寡人玩弄于股掌,寡人若将其诛杀,又还哪来什么天命西周圣主?

寡人亦知其七年之难,更可随时改其西伯侯姬昌之命,未来西周圣主之命,这便是那天数。

所以西伯侯姬昌不确定的话音落下,让其不由就是瞬间眸光一闪。

而费仲反而是不动声色,继续开口。

“那且劳烦贤候,再与仲兄长姜子牙演一数。”

姜子牙依旧淡然而立,西伯侯姬昌同样是丝毫不犹豫,再次即袖而演一卦。

这一次倒没有皱眉,看完卦象直接不由摇摇头开口。

“首相命数,请恕姬昌无能,想是首相已入仙道,却非是姬昌凡夫能够演出。”

但关键姜子牙却听那位上古大神的师尊元始天尊亲自言过:你生来命薄,仙道难成,只可享人间之福……

费仲再次开口。

“却不知贤候未来福祸何如?”

西伯侯姬昌已经完全酒醒,同样丝毫不犹豫开口,自早已算过。

“寿终正寝。”

瞬间姜子牙心中忍不住暗道,那倒未必,只那姜王后之死,子牙便不会饶你。

费仲声音继续。

“若当今陛下,命数何如?”

闻听,终于西伯侯姬昌心中更定,问那帝辛命数?自当是准备投孤了。

既有姜子牙在场,亦自当话不传六耳,这费仲能否投靠孤,就靠这一卦了。

于是便也是认真的演算一番,便缓缓开口。

“大商气数黯然,只此一传而绝,不能善其终!今帝辛所为如此,是速其败,臣子安忍言之。”

关键是大商两个王子都被那天地间的练气士掠走,有那天地间的练气士为敌,能不气数黯然吗?

更言一传而绝,连王子都没了,除非也能像你西伯侯一样生上九十九子,就这点也需要你西伯侯用伏羲八卦才能演出?

费仲眸光猛的一闪,豁的转身就走。

西伯侯姬昌瞬间不由愕然。

待费仲、尤浑都转身,更不想姜子牙又急急声音极低的一句,“君候且速逃!那费仲与子牙并非一心!”

第八十章 西伯侯疯了

瞬间西伯侯姬昌眼睛便直了,手不由就是一哆嗦,并非一心?

思维不禁陷入短暂的停顿,只觉被无尽的黑暗所笼罩,怎会不是一心?那自己刚刚岂不是在作死……

本就一张婆婆脸的白脸,直接就是不由煞白。

但想到南伯侯的被枭首,东伯侯的被醢杀,当真正面对生死,轮到其自己身上,却纵其西伯侯姬昌,终于也不禁感到恐惧。

再抬眼但见姜子牙、费仲、尤浑三骑便已不见踪影,身旁但只剩下来朝歌时的十一名随从,傻乎乎的赢大。

瞬间便即不由惊醒,难怪那费仲走得那般匆匆,早知直接让嬴大将其留下,直接绝杀,亦可逃得一命。

于是惊醒过来,也不及吩咐,慌忙便即上马西逃。

嬴大十一名随从同样紧跟保护,作为随从自也不敢乱问。

而一路于巨大的恐惧中同样仿佛醍醐灌顶,很快一切明悟过来。

那王叔比干与那帝辛可谓大商王位之争,无所不用其极,据说那帝乙暴毙便正是出自其手。

此时那姜桓楚与那鄂崇禹被诛杀,其看似没了任何机会,但若是自己西伯侯也被诛杀,大商朝歌被三面而伐,危机之下其王叔比干自便又有了机会。

若是彼时大商岌岌可危之下,其王叔比干振臂一呼,发动王变,武有振国武成王,文有六王在后。

而更有那帝辛诛杀三大诸侯引来兵戈之祸,其自亦可发动王变,而同样使帝辛暴毙,与天下诸侯一个交代!

待时兵戈平息,天下四大诸侯尽去,其王叔比干便正是众望所归,登基大商君主之位。

但想通,让其不由就是出一身冷汗,难怪那王叔比干要与自己践行,岂不正是为拖住自己,另一边又暗中鼓动那费仲前来?

那姜子牙更曾经于金亭馆驿中便言过,不过是与那佞臣费仲虚与委蛇,就算曾经不是,自那时决定投靠自己起,便当已不再与那费仲一心。

跟行前来当正是为照应自己,不想自己竟被酒蒙了心,酒!不对!孤量如江海,有百林之饮,乃百樽不醉,今日怎会轻易喝醉?

好个王叔比干!不想我姬昌与那帝乙相斗一世,今日竟会栽进你叔侄之手。

“噗!”

于马背上直接就是忍不住一口鲜血喷出。

紧随在旁的嬴大双眼中瞬间微不可察的闪过一道诡异之色,这姬昌竟吐血了?

而同时西伯侯姬昌心中自也是终于明白,那姜子牙定是不知费仲目的,但只跟行而来照应于自己,更冒险出言警示逃命,其跟随而去亦自当是为拖住那帝辛一时半刻。

一口鲜血喷出,似乎脑子也更加清醒,突然便又不由想到张辛,以及之前所演的八卦命数,而再次忍不住心中升起希望。

果真是凶险无比,想若能活命,亦当只有那张辛能救孤了。

而不得不说其西伯侯演伏羲八卦的直觉准确,冥冥中其能否活命自全在于‘张辛’!

未来西周圣主?寡人让你活,你才能成为未来西周圣主!

结果仿佛是突然顿悟,想通过来,逃命只怕绝无可能,不说后有追兵,前更有五关所阻,又能往哪里逃?

唯一活命可能,似乎就只能依靠那位散人张辛了。

于是眼看前边出现一城,突然便不由驻马停下,身旁十一随从嬴大见此,也都紧跟停下,却不知正是等候其多时的羑里城。

可谓原本的羑里城囚西伯侯,便仿佛是宿命一般,当然自也是帝辛给其安排的宿命,其原本七年之难所住之地。

忍不住便就是驻马停下,仰天一声大呼。

“孤之国师,快来救孤性命!”

瞬间莫说是嬴大,其他十名随从闻听同样都不由惊慌的同时,而又脸上现出古怪之色,难道君候还能叫来人相救?

但不想话音落下,竟从前方羑里城奔出一骑,马蹄声敲击大地,亦仿佛敲击在所有人心头。

瞬间就是化身嬴大的恶来都不禁面色诡异起来,陛下这来的……

一骑几乎眨眼便至眼前,西伯侯姬昌也更不由激动到热泪盈眶。

但见果然是曾经许诺的西岐国师张辛,忍不住就是大喜,但只明显张辛脸色也是不对,竟是面如金纸,仿佛受了重伤,下马便即急急开口。

“君候既已脱险,怎可在朝歌多做停留,喝那践行之酒?焉不知那帝辛姜王后被毒杀,已然是请了练气士高人,贫道与子牙都不是其对手,已是身受重伤!正想在前边羑里城等候君候,一起回返西岐,不想君候竟……”

张辛眉头紧皱,面如金纸。

西伯侯姬昌眼见,也慌忙自责的深深一躬。

“还请国师再救孤性命,孤定言听计从!”

张辛眸光猛的就是一闪。

“如此贫道亦有一计,定可保得君候性命,但只怕有损君候形象,却不知君候这些随从可是无妨?”

张辛话音落下,瞬间十名随从都是不由一慌,自就是再笨也能听出来,眼前的国师竟有杀人灭口之意。

而西伯侯姬昌同样是丝毫不犹豫,听出张辛话中之意,有损孤之形象?忍不住便即开口。

“嬴大可信。”

其余十名随从几忍不住转身就跑。

张辛冷酷的声音同样紧接响起。

“嬴大!且将十人杀光,你且自去!”

“哦!”

化身嬴大的恶来直接答应一声,十人同样瞬间惊慌四散而逃。

张辛则趁机附耳在西伯侯姬昌耳边一阵耳语。

结果待嬴大将其余十名随从全部杀光,并真的自行离去,张辛也已经不见踪影,但只剩下西伯侯姬昌一人站在原地。

披头散发,手握长剑,剑上滴着血,不由两眼茫然的“嘿嘿”不停。

竟然疯了!

“你等,竟敢不听孤王的命令?且将你们全杀光!”

“且给孤王拿酒来!”

“大胆!焉不知孤王量如江海,有百林之饮,乃百樽不醉?如此怎够孤王饮,且与孤王建一酒池!”

几乎已经走远的帝辛,闻听不由就是心中一动,现在倒好,自己这个纣王从不饮酒,不想那西伯侯姬昌竟是有百林之饮,更要建酒池。

但你装疯也得寡人相信才行,且等着寡人给你这位西岐圣人准备的‘大餐’吧。

而与此同时,新收了徒弟的练气士赤精子,也刚好自崆峒山出。

第八十一章 给你姬昌个惊喜

羑里城内,一间昏暗的土屋。

自正是帝辛早给姬昌准备好的囚室,既然早知道这一天,又怎么可能不在羑里做好手脚?就为了其西伯侯姬昌,整个羑里却是就重建了一遍,可说每个人都是为其准备的。

也正为了今日这一场戏,七年之难?你西伯侯可一定要坚持下来,不然这历史却就要改变了!虽然已经改变了很多,可寡人还等着将你放回去呢,然后看你跟那姬发父子相争。

昏暗的土屋内。

西伯侯姬昌依旧是两眼茫然,嘿嘿嘿嘿,披头散发,在地上爬来爬去。

一旁姜子牙、费仲皆在。

费仲眸中精光闪烁。

姜子牙淡然而立。

朝歌大将恶来二把手的殷破败同样立于一侧,双眸中闪烁着凶光,一手提着滴血的剑,一手提着嬴大的脑袋,同样在滴着血,显然嬴大并没有逃过一劫。

当然嬴大的脑袋自也是真的,却是真正恶来的脑袋,跟未来的杨戬一样,能够头被斩下而不死,却是鲜有人知。

却即使是眼下,也只有帝辛和殷破败知道,恶来还有此能力。

帝辛同样立于土屋内。

黑色而庄重的王服,金线刺边,刺着大商的标志玄鸟,头顶冕旒,双眸无比的凌厉,直盯在西伯侯姬昌脸上。

土屋内一片安静,整个羑里同样一片静寂。

朝歌三千禁军已将羑里团团围住,自是帝辛闻听西伯侯姬昌竟然被吓疯,而忍不住御驾前来辨别真伪。

身边自跟随了告密的佞臣费仲,以及早已经‘投靠’西岐的姜子牙,劝说帝辛与其将西伯侯诛杀,不如将其就地囚在羑里。

而以帝辛的资辩捷疾,自不可能轻易相信,并且即使是费仲、姜子牙,以及殷破败,也都同样不知道帝辛到底想干什么?

但只有费仲,即使早已经震惊成了习惯,但到了眼下终于明白帝辛为何要重建羑里,心中还是还是忍不住的震惊。

原来陛下早早就已经开始为这西伯侯挖坑,那四大诸侯,那王叔比干,又怎可能是陛下的对手?

只是也同样不了解,帝辛让其跟姜子牙,更还让殷破败跟着一起前来,又是为了什么?但总觉帝辛的辨别真伪肯定有古怪。

因为无论是其费仲,还是姜子牙,甚至殷破败都知道,眼前的西伯侯姬昌是装疯的,当然也是帝辛告诉三人的。

寡人已为那西伯侯姬昌出计保命,且与寡人一起去看一场戏。

但究竟是什么戏,三人却都不知道,也是忍不住的期待,帝辛又会如何耍弄那西伯侯姬昌?

而经历了姜王后的被毒杀,两王子的被掠走,包括姜子牙自也都没了对西伯侯姬昌的一丝仁慈之心。

更帝辛也不知道的,也让姜子牙第一次对一个人起了杀心,正是其未来注定要辅助的西岐圣人,西周圣主的文王西伯侯。

所以费仲心里期待,殷破败心里期待,其姜子牙心里同样期待,帝辛既然知道这西伯侯姬昌的不臣之心,更谋划除掉后宫姜王后,以及两位王子。

并且还‘成功’了,那么且不管是不是其所为,也都与其西伯侯所为没有了区别!自莫说是耍弄其一顿,就是同样将其醢杀,乱刀剁碎,都丝毫不为过。

反而是帝辛的让其活命,只准备将其囚在羑里,却显示了不得已和无奈;因为明显的确不能杀其西伯侯,不然朝歌迎来的便必是三面共伐。

所以在其姜子牙的心里,反而比费仲想的更多,更理解帝辛心中之痛,正需要其姜子牙倾力相助之时。

而欲杀西伯侯以解心中之恨,却又不得杀,但就只能将其囚禁。

只是却不知西岐那位未来的武王姬发,若帝辛真将西伯侯诛杀,其还真就不会兵发朝歌,反而会坐拥大义之名,但就是不出兵,只坐观东南四百路诸侯消耗朝歌实力。

并且帝辛同样知道,只怕就是诛杀了西伯侯姬昌,也完全改变不了大势,依旧会有接下来七年的空档时间,那位武王姬发既不会,也绝不敢轻易兵发朝歌。

那么就不如还按照原本的轨迹,慢慢侍候所谓的西岐圣人,未来的西周圣主了!然后刚好可给那些阐教练气士挖坑,那哪吒可也是很快就要出世了。

自也是帝辛期待了许久的,待时自要亲自去见证那哪吒的出世,然后等着那位练气士太乙真人去陈塘关收徒,却也是一场好戏。

帝辛也自不想再出别的意外,而耽误了哪吒的出世,耽误陈塘关的一场好戏,当然要亲自去见证参与,也好给那太乙真人个惊喜,同样给那李靖哪吒个惊喜。

并且也同样很期待将来将姬昌放回去的情景,期待那位没了下体的武王姬发表现,好戏还在后头,自不着急。

寡人不改变原本的轨迹,但却可以改变细节,改变你们的身体!不直面和那位上古大神的阐教教主为敌,但却可以将你们一众弟子都坑死。

更亦有那云中子、广成子、赤精子,寡人既已起誓,自亦可绝杀你三人。

帝辛双眸无比的凌厉而冷酷,自纵是跟随而来的费仲、姜子牙、以及殷破败,也都不知道其心中所想。

双眸无比凌厉的盯在西伯侯脸上许久,同时心中也忍不住赞叹西伯侯的隐忍,将近半个小时,竟都能演的无丝毫纰漏!

却是越能够隐忍,便也就越说明其可怕和不简单。

可惜但只依旧逃不过寡人的手掌心。

帝辛突然便不由冷冷的开口。

“看来这姬昌是真吓疯了!不过寡人还是不信,且还要试上一试!

若当真是疯了,便就此将其囚在这羑里,由尤浑负责将其看住,待七年后再将其放归西岐。

破败!且去取一盆盂,即刻去入厕,然后端来!”

但不想话音落下,殷破败却僵在原地,满是钢针般胡子的黑脸不禁疯狂扭曲。

接着猛的便不由转身,大步走出土屋,依旧是黑脸疯狂扭曲,他娘的!往后就是马上为陛下死也值了,刚好我老殷憋了一天尚没时间入厕!

第八十二章 西岐圣人 酒池肉林

费仲同样听得一呆,盆盂?入厕?

但也是下一瞬便立刻反应过来,陛下竟是要给这西伯侯姬昌……

而不禁脸色无比的诡异,眼神同样不由绿了起来,但想到帝辛姜王后的被剜去双目,缢死房梁,心中但只觉从未有过的解恨,而不由眸中精光暴闪。

一旁的姜子牙闻听,同样是瞬间便明白,也是不由眼中闪过诡异之色,原来陛下竟是要给这西伯侯姬昌……

同样但只觉心中解恨,可看纵如此也没有丝毫异样的西伯侯姬昌,也让其忍不住就是眼睛一眯,反而杀心更甚。

寿终正寝?既是陛下要与你七年活命,姜子牙便等你七年。

帝辛自不知道姜子牙心中想法,就是要你姬昌西岐圣人的形象崩塌,至少在姜子牙心中已经崩塌,有那谋害自己姜王后之谋就够了。

当然若再加上眼前意料之外的惊喜,倒看你姬昌以后还能如何在姜子牙面前称圣人!这便即你姜子牙身后天地间阐教预定的西岐圣人!

帝辛依旧双眸无比凌厉的盯在西伯侯姬昌身上,也是不想其竟然依旧没露出丝毫纰漏,心中也不禁再次赞叹一句。

果不愧为历史上大名鼎鼎的西岐圣人,文王西伯侯,要不自己且再给那伯邑考也加封一下,加封其为西伯侯,也给这姬昌和那姬发小儿添添堵。

要的就是你姬昌这个隐忍,不然寡人给你准备的惊喜还怕你接受不了。

然后就在诡异的静静等待下。

不想仅仅不过顷刻,殷破败便大步端着一个脸盆大的盆盂再次返回,而上边热乎乎的好大一坨,纵帝辛早有准备,心中还是不禁下意识的暗骂一句畜生。

当然并不是真的要骂殷破败,而是同样不由被殷破败‘惊喜’到了,你tm不会是知道寡人心思,故意憋了几天吧?

于是便也忍不住的诡异向其看去一眼,却是恶来不愧为古之恶来凶名,两米多妖怪一般的可怕身高,其二把手的殷破败身高同样接近两米。

结果让其去入厕端来,便就几乎端来一盆,自让帝辛也忍不住被惊喜到了。

一旁费仲倒是看得眸光暴闪,竟没有丝毫的反应,也让帝辛不得不佩服。

姜子牙同样是双目眯起,也不离开,似乎也是在考验西伯侯。

帝辛直接眸光幽幽开口。

“破败!且端于西伯侯。

西伯侯,此乃是寡人给你准备的美食,且尽管享用。”

殷破败同样是双眸暴闪,看着自己屙出来的几乎一盆,倒不觉得恶心,闻听直接便往姬昌面前一送,“呛”的一声抽出剑,冰冷的剑锋直接抵在西伯侯姬昌后颈上。

意思很明显,其西伯侯姬昌若有一丝异样,便即刻将其枭首。

但不想西伯侯姬昌眼见,双眼猛的就是一亮,而大喜。

“美食?啊哈哈哈!如此怎够?

且拿酒来!不,孤王量如江海,有百林之饮,且与孤王建一酒池于此!

孤王亦爱食肉,你等且与孤王建一酒池肉林,否则你等皆死罪!还不快去?”

突然一声喝,不愧为文王之威,但可惜却吓不到眼前任何人。

帝辛但只眸光冷冷的望着其。

费仲眼中精光暴闪。

姜子牙双目已经闭上,似是不忍看其西伯侯受辱。

殷破败则依旧冰冷的剑芒抵在其后颈。

结果一声喝,抓起一把便直往嘴里塞。

“啊哈哈哈!果然美食!重赏!你等皆重赏!每人赏百金!且速与孤王建一酒池肉林。”

再一次听到‘酒池肉林’,帝辛也不由眸光一闪,却是虽早知道历史上大名鼎鼎的酒池肉林,可自己这个纣王却从不喝酒,又怎么可能再来酒池肉林?

但不想‘酒池肉林’竟还是出现了,竟然出自历史上的西岐圣人,大名鼎鼎的文王之口,这历史还真是改变了。

酒池肉林的不再是自己这个纣王,却成了其西岐圣人姬昌,却也算是又迈出了打破宿命的一步,往后自还有很多的惊喜等着。

帝辛自不着急。

眼睁睁看着其吃完,当然要眼睁睁看着其吃完,却是若只看那几乎一脸盆的一堆,自会觉得恶心。

但若是眼睁睁看着历史上大名鼎鼎的文王姬昌,可谓西岐圣人西伯侯,隐忍装疯之下吃那殷破败刚拉出的几乎一脸盆,却纵是姜子牙都只觉心中大快了!尤其是经历过姜王后之事后。

并且既然其喜欢,帝辛也忍不住决定,不若真给其建那酒池肉林,就在这羑里城,不然历史却就少了一道风景。

而下一步帝辛同样知道,就在明日,便该成汤太庙大火了,可谓焚尽大商成汤气运。

就仿佛是为了给天下‘预兆’大商的气数将尽,所谓成汤气数已尽,当失天下,凤鸣岐山,西周圣主已生,西伯侯姬昌便正是西岐的圣人。

而太庙自正是成汤三十任君主的宗庙,只不过准确的应该称之为‘重屋’,亦即是成汤太庙。

但只既然早知道,可谓躲不掉的一场火灾,若真有那‘气数’一说,又怎可能还眼睁睁的看着被你烧掉?

所以帝辛自也是早做了准备,却即使那位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当也不可能知道的,所谓曾经的为其女娲娘娘修绝世宫殿,实也是暗度陈仓。

却是同样就只有费仲、飞廉恶来,以及孔宣知道的,太庙早已经无声无息中搬至女娲宫下,可谓浩大恢宏的天宫女娲宫殿,下方空间又怎可能浪费?

自是早愚公移山般,也正是帝辛亲身劳力修女娲宫殿的另一个原因,掩人耳目,悄无声息的将成汤太庙搬至女娲宫下。

若真有那‘气数’一说,那么你烧的便即只是个空壳,我大商气数却是依旧存在!

而且就算你发现,就算那位女娲娘娘知道,难道寡人以成汤三十位君主灵位,而供奉上古大神的女娲娘娘还有错?

当然你自也可以烧掉寡人修建的女娲宫殿,这便即你等的天数,寡人同样可以改,还西岐圣人?希望你们将来不要太惊喜。

眼看着西伯侯姬昌将几乎一脸盆全部吃完,并吩咐真给其建酒池肉林,就在帝辛返回朝歌准备等着太庙大火的同时,可谓再一起看一场戏。

与此同时,飞廉也已经将大商姜王后被练气士剜去双目,缢死房梁,并掠走大商王子的消息而传出;更不知很快便就会有一练气士,而光明正大的前来大商王宫收徒

第八十三章 灵宝大法师

而飞廉所传之地也并不多,就只有帝辛间接有过一次接触的三教第一毒练气士,九龙岛声名山吕岳。

可谓往岛上稍坐片刻,只讲述了大商姜王后被练气士剜去双目毒杀的遭遇,以及大商两位王子也被掠去之事,然后便急急离开,继续去寻找大商两位王子。

结果本就对大商君主帝辛有着极好印象的练气士吕岳,闻听当场便也不由大为愤慨,何人胆敢如此毒杀大商王后,掠走大商王子?

但只飞廉却没有时间跟其深谈,便急急离开继续去寻找大商两位王子,而给其三教第一毒练气士的吕岳留下无限想象的空间。

似乎曾经便有人于那大商朝歌题诗,而阴谋搅乱人间,既指那位上古大神妖教教主女娲娘娘教下的妖族秽乱宫廷,又暗指西伯侯姬昌有反意,引发人间之乱,莫不正是那阐教门下练气士云中子。

似乎传闻那曾经大商君主帝乙暴毙,也与其有关,难道此次剜去那大商王后双目,并将大商姜王后毒杀,掠走大商两位王子之人,也是那云中子?

飞廉自不知道,其离开之后,三教第一毒练气士的吕岳,却是心中大为愤慨之下,差点忍不住亲身往终南山一趟;为大商君主帝辛,为大商姜王后,也为大商两位王子打抱不平一下。

但几乎都离开了声名山,结果终还是忍了下来。

可谓同为天地间的练气士,更同样为天地间仅有几位上古大神教下的练气士,自不好私自为敌相斗,不然却就成了天地间两大教之间的争斗,而不得不忍下来。

若是那天地间的散修练气士倒还好说,甚至可以杀之,而报那大商君主帝辛一句三教第一练气士之敬。

不过帝辛目的自也不是现在就将其这位截教门下练气士拉下水,许多坑还没有挖好,自不急着拉另一教中的练气士对付那阐教门下,然后让天地间的两大教相斗。

却是纵那阐教门下练气士也不过刚出现一个云中子,然后收了一个雷震子为徒;哪吒也还都没有出世,也自不用着急,可以先为那阐教门下一众练气士慢慢挖坑。

而飞廉九龙岛一行,便就是为将来埋伏笔,而清楚知道九龙岛可不止其三教第一毒练气士的吕岳。

却还有同样四名练气士,又被称之为九龙岛四圣,既然其吕岳知道了,那么九龙岛四圣自也很快便就会知道,然后向截教中的一众练气士慢慢扩散开来。

七年时间却纵你练气士不常出门,自也已经足够了!足够慢慢传遍整个天地间,有练气士剜去大商姜王后双目,并将其缢死,掠走大商两位王子。

而帝辛也正是要其‘慢慢’传遍整个天地间,并料到眼下天地间的截教中练气士纵使感到愤慨,也绝对会顾忌,而不敢轻易为自己这个大商君主出头。

那么等七年之后,所谓武王伐纣开始,却是你阐教臭名便也就定了,而天地尽知!倒看你天数能否压寡人的谋划?

若真是天数,又为何要毒杀寡人王后!掠走寡人骨肉!火烧寡人成汤大商太庙!这便即你等的天数?

飞廉的下一站自正是火云宫,当然也自不会去拜见火云宫中的三皇帝主,但就只是寻找大商两位王子,与守宫门的童子询问一番,然后便即离开。

自就只为讲述一下人间大商发生的事情,有练气士毒杀了大商姜王后,生生将其双目剜去,缢死于房梁,更掠走大商两位王子,正为寻两位王子路过而来。

可你寻大商两位王子竟寻到了天地间的火云宫,难道还能是天地间的三皇帝主所为?

结果守宫门的童子自立刻便报于火云三宫内的分别三皇帝主。

轩辕宫内的轩辕黄帝闻听,但只眸光一阵闪烁。

神农宫中头顶双角的炎帝神农,则是忍不住微微一皱眉,明显如此‘天数’,却就有些过分了;竟剜去那大商王后双目,掠走大商王子。

那大商君主帝辛又岂是派人来寻找两位王子?分明是在向自己三皇帝主求一个公道,那天地间的练气士何以竟敢如此,堂而皇之毒害其大商王后?难道这便是天地间的天数?

可火云宫却又不能给回复,但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许久之后但只心中不由一叹。

伏羲天皇宫内披叶盖肩,腰围豹皮的伏羲,闻听之后同样是不由一皱眉;但只与炎帝神农一样,都只能心中一叹,而无法给与回复。

可谓叫天不应,那大商君主帝辛明显便将其火云宫三皇帝主当成了天,更也是叫地不灵,但只能孤身与那天数相斗。

至于娲皇宫内的那位妹子女娲娘娘,其自也可以想象。

几乎没用多久,娲皇宫内绝美而不可方物的无上仙子身影,便也同样收到消息,大商姜王后被剜去双目毒杀,两位王子被掠。

但只闻听之后,却就只是冷冷的面无表情。

究竟是怒是恨,亦或真是无动于衷,而无丝毫感觉,丝毫触动?

又或即恨又怒,却又但感心中快意,那大商王后之死,那大商王子被掠,那大商君主之痛,之无助,之叫天不应。

而却不知,此亦是那位自小便看着长大的大商君主,最后一次向其女娲娘娘低头相求。

而飞廉自也再没往更多地方传,却是有天地间的九龙岛,火云宫,以及娲皇宫知道就足够了,七年时间足够辐射整个天地间,而叫那未来阐教辩无可辩。

因为大商两位王子的确是被你阐教收去了,更教导两位王子以子伐父,如此阴险恶毒的算计,却正是你阐教所为!更毒杀寡人王后,剜去其双目,此杀妻之仇,不共戴天。

天数?寡人偏就不信这天数。

飞廉返回,朝歌内王叔比干等人自也很快便收到消息,那西伯侯姬昌果然因酒误事而又闯祸了!已被帝辛囚禁于朝歌之西羑里城,而不许返回西岐。

自纵是帝辛、崇应彪,以及所有人都不知道的,王叔比干也同样给西伯侯姬昌的酒里下了药,但只掩饰的将自己都骗了过去,自就没有人能够看出任何端倪。

总之不能让其西伯侯平安返回西岐,所以即使帝辛真放其回西岐,其也不可能回得去,反而会因此而丧命,帝辛倒真是救了其一命。

并且很快西伯侯姬昌便也就会明白,真正想要其命的并不是帝辛,反而帝辛才是真正的想保护其活下去,到最后再惊心动魄的返回西岐,当然只是后话。

而也几乎同样惊心动魄的一天很快过去,不想第二天太庙大火尚未起,大商王宫竟先到来一位练气士

第八十四章 孔宣削灵宝

而既然又是一场戏,帝辛自是干脆便又叫上一众心腹之人,早早的准备看戏。

商青君、妲己,费仲、飞廉恶来,哪怕就是殷破败、鲁雄、姜子牙,包括尤浑,也都被莫名其妙的早早叫来。

并即使是费仲、飞廉恶来早知道太庙已搬,但却不知道会在这一日起大火。

而大商成汤太庙,自正位于大商王宫之后,亦是一幢宫殿建筑,里边供奉了大商三十任君主的灵位。

但只有经过大商王宫,却是真正的成汤王族之后,每年才有资格进一次太庙,一众人自只有帝辛叫来,然后才能一起穿过大商王宫,坐看太庙大火。

而商青君、妲己,却也是都跟随帝辛往过西岐一次,看过西伯侯姬昌半路收徒雷震子的好戏;亦有那云中子的现身,所以但听帝辛说有戏看,两人也都是忍不住的期待。

并随着时间的过去,两女明显气质也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妲己如脱尘的仙子般,却又不失大商王妃的尊贵气质。

商青君则因为坐朝两年,更有了女王般的威仪,而又不失倾国美色。

两女同样知道中宫姜王后之事,而清楚感觉到帝辛的感情,心痛更多中反而是不忍和怜悯,所以才会当朝落泪。

两人便也干脆不提,也不安慰,因为两人都知道,帝辛根本不需要安慰,而有着一颗无比坚强的心,并同样为姜王后感到不忍。

至于费仲则更是帝辛第一心腹铁杆,这一次有好戏,当然也要带上其老费一起,却是虽然年龄相差很大,但却已真正的如兄弟一般。

而飞廉恶来父子两人,也同样是跟着一起去坑过西伯侯,看过姬昌百子雷震子的好戏,更早跟帝辛这位大商君主没有了任何间隙。

可谓飞廉无形中在将帝辛当做大商君主的同时,也已俨然将帝辛当做了子侄看待,必经曾经的蚩尤师弟,跟帝辛相差的不是一个时代。

恶来则可说是单独跟随帝辛时间最长的,一起去过陈塘关,也一起去过那西岐,一起阉割了未来的武王姬发,一起坑过西伯侯姬昌。

却是已然仿佛后世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的兄弟,同样是听到帝辛心里话最多的一人,更也清楚的感觉到,帝辛对其恶来有着一种莫名的钟爱。

其自不知道帝辛心中还有着‘古之恶来’的情节,可谓后世三国中非常喜欢的一位武将,被曹操称之为古之恶来的典韦。

而其恶来,却正是‘古之恶来’本尊!几乎是帝辛心中明星一般的存在,不仅是一位忠心耿耿,至死都不会背叛的大臣,更是一位真正天生神力,勇冠三军的大将。

尤其还通道术,曾经蚩尤师弟飞廉之子,后世秦始皇的先祖,真正的古之恶来本尊,自就让帝辛无比的喜爱,完全是当成兄弟一般对待的。

而殷破败,则是恶来之下第二的帝辛亲随大将,同样是心腹大将,指东不带往西的,但只要帝辛一声令下,就没有其不敢干的事。

尤其是刚经历过羑里囚西伯侯姬昌一事,眼下就是帝辛叫其立刻自杀,其都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身高上同样仅次于恶来,脸膛黝黑,而长相凶恶,一脸钢针般的胡子,仅往那一站,可怕的威势纵一大诸侯都只能退避。

而不仅踢过两大诸侯的胯下,更是还拉了几乎一脸盆,然后给西伯侯姬昌吃下。

便仿佛帝辛对其特殊的待遇,却是瞬间帝辛在其心中的形象便无比高大起来,纵那传说中天地间的上古大神,那女娲娘娘,都同样不能比。

结果就是看向帝辛的目光也开始变得激动起来,仿佛随时在候着命令一般,陛下还想对付谁?

帝辛则只当做未见,既都是心腹最亲近之人,自没必要总是那般严肃沉重,有时也需要随意一下,才能更拉近关系。

所以殷破败虽表面上为帝辛亲随大将,但私下同样是形同兄弟一般。

并即使姜子牙也不知道的,朝歌六师的数十万大军,却是早已经无声无息中经历过冷酷的清洗,全都成了帝辛真正的铁杆军队,而开始数十万大军同修吐息之法!

而自不知道帝辛疯狂的计划,灭掉西岐从来都只是计划的一部分,而且是排到最后。

基本按照原本的轨迹走,同样也是为了麻痹那天地间的阐教,也需要时间准备的同时,更可以狠狠的坑一把那天地间阐教门下的一众练气士。

并且最后就算再怎么,却也可以潜进那西岐,然后将姬昌一族全部杀光。

天数?这便是你等的天数?寡人偏就不信那天数!

西岐圣主?寡人全给你变成死人,倒要看你天数是不是还能改?

若是能改,又岂还能称之为天数?

同时却是也但只有真正通道术的朝歌大军,才能杀上那天地间练气士所呆之地,而也才是帝辛真正疯狂的目标。

大不了最后就来他一个天翻地覆,要不一统宇内八荒;

让宇内八荒,莫非王土,四野六合,莫非王臣,要不难道还能等着最后再乖乖的于那摘星楼自焚,叫那姬发小儿取而代之?总会给你们一个天大的惊喜。

那天下四大诸侯,那西岐圣人姬昌,从来都不够资格与寡人为敌,不过就是先看着你们跳,然后先给你们一些惊喜。

那九仙山,那太华山,那乾元山,那崆峒山,那夹龙山,那九宫山,那玉泉山,那金庭山,那青峰山。

总有一天寡人会带兵杀上,而震撼这天地,寡人偏就不信那天数。

姜子牙自不知道帝辛真正的雄才大略,却是早已经在与命相争的同时,而放眼整个天地。

至于鲁雄,则本就为大商忠心耿耿的老将。

又经历过九间大殿的刺杀,中宫姜王后的保护不利,在其保护下两位大商王子的被掠,帝辛的两次“寡人信你”,所以心中自也是早已不知如何以报,但只万死不辞。

更被帝辛叫来看戏,心中虽不明是何戏,但还是忍不住的感动涕零,而感觉跟帝辛关系更亲近无数。

就是真小人的尤浑,为帝辛跑腿过几次,成为帝辛真正心腹的一份子,也都同样感到无比的荣光。

但只不想一众人刚刚到齐,帝辛还尚不曾解释,突然便只见一练气士光明正大的自天地间飞来,而落向孔宣闭关之地。

姜子牙看清,目光不由就是一呆,灵宝师兄?

帝辛双眸中更瞬间闪过无比凌厉的光芒,黑色王服大袖猛的一甩,转身便往孔宣闭关之地而去。

找死!

第八十五章 此女与贫道有缘

而孔宣闭关之所,便正是大商王宫内最为特殊之地,平时不仅有重重禁卫把守,几乎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其内更有鲜有人知的上古凤凰之子,可谓妖族大能的孔宣。

作为帝辛轻易不会展现在人前的杀手锏,更是结拜兄长的孔宣自不需要保护,但其内却还有一个人人都知道,却都未见过的大商公主。

并且也正因为此,才让孔宣忽略了大商王宫的中宫姜王后处,一心只放在徒弟,亦是大商公主的身上,完全是形同己出。

而帝辛同样忽略掉,既然姜王后轨迹已经改变,自便再没了原本的方相方弼反朝歌,然后带走两位王子,几乎是给那广成子赤精子送徒弟。

所以也才忽略了,那广成子赤精子会暗中亲自到大商王宫,却也算是蝴蝶效应之下,让两人忌惮其手中的乾坤弓震天箭,不得不亲入朝歌大商王宫。

帝辛自不用想都知道,必还是那广成子赤精子。

更没想到两人收徒便也罢了,竟然还将自己不愿杀的姜王后给毒杀,剜去双目,缢死房梁,所以纵使没有多少感情,还是让帝辛心中忍不住真正的怒了。

可谓杀妻之仇,不共戴天,自不是一句空话,总有一天寡人会堂堂正正杀上你九仙山、太华山,向这天地讨一个公道!若无公道,那寡人便自己杀出一个公道!

而既有广成子赤精子偷偷摸摸的到大商王宫收徒在前,那么此时又来大商王宫的练气士,且直奔孔宣闭关之所,自己女儿修炼之地,又还能是何意?

自定又是为收徒而来,为绝自己大商气运。

但只帝辛同样瞬间想到,如此光明正大前来,怕是必不知道自己手中的乾坤弓震天箭,莫不怕自己也给其来个一箭穿心?

但只有身后的姜子牙,目光一呆之下,同样瞬间便有所悟,而震惊不敢相信,自亦知道大商小公主所住之地。

那灵宝师兄直奔大商小公主所住之地,莫非竟是奔那大商小公主而来?陛下视那小公主重过自己性命,若是那般,却就麻烦了。

但只自心底绝不相信,大商两位王子也会是其阐教中练气士‘所收’,所以也是压根不会去联想,或者有意识的去避开,绝不会是其阐教中的师兄所为。

于是忍不住眉头微微一皱之下,也赶忙忧心忡忡的跟上。

然后商青君、妲己,飞廉、恶来、费仲,殷破败、鲁雄,哪怕是真小人的尤浑同样看到,想到刚刚被掠走大商两位王子,所有人也都不由瞬间反应过来。

妲己美眸中精光闪烁,自知道有孔宣绝对无碍。

商青君则终究是自己所出,以其智慧自不可能联想不到,即使有孔宣和帝辛,但却还是让其忍不住心中瞬间大急,而同样跟上。

飞廉双眸中则直接闪过一道冷芒。

恶来反而只是眸中精光一闪,那练气士简直是找死,而不由想到曾经云中子被帝辛狠辣一箭穿心的一幕。

费仲本就机智多谋,同样是瞬间便反应过来。

殷破败直接大怒。

发须几乎全白的老将鲁雄同样是瞬间震怒,竟还胆敢堂堂正正而来,想再掠走大商公主不成?

即使是真小人的尤浑,也都不由双眸中瞬间闪过一道阴险的狡诈之光,那又是哪来的练气士?莫非想被陛下阴死不成?

所有人都同样瞬间紧跟。

但只不知为何,明明帝辛看似只是大步而去,可偏偏众人就是跟不上,眨眼便即拉开距离,而看不到前方一幕。

然后但经过一幢殿宇,帝辛突然便既是向着殿宇猛的一伸手,瞬间乾坤弓震天箭便自殿宇中疾飞而出,下一瞬便几乎是“砰”的一声撞击在帝辛手中。

而帝辛更是双眸无比的凌厉,两个儿子便也罢了,但敢动寡人的女儿,不管你tm是谁,寡人都敢杀!

紧接身后一众人同样看到,帝辛手中已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弓箭。

终于商青君心中大定,又忍不住眸闪激动之色。

反而姜子牙见识自不及阐教中众练气士师兄,根本不识得大名鼎鼎的乾坤弓震天箭。

但只见帝辛手中突然多了一把弓箭,心中却只忍不住疑惑,陛下莫非以为一把弓箭便可阻止灵宝师兄?唉!看来只有子牙上前相劝一下灵宝师兄了。

却是虽知帝辛稍有修炼吐息之法,但也仅限于能够暗中传个音,连简单的五行遁术都不会。

但飞廉、恶来看到,两父子却都是忍不住眸光猛的一闪,果然陛下杀心被激起了,就是那上古大神元始天尊教下的练气士,同样敢杀之。

并且若真是杀了,却也是无话可说,你暗中阴谋什么天数便也罢了,竟敢堂堂正正到大商王宫来掠人,自就是你自己找死。

而几乎瞬息便即穿过重重禁卫,看到大商小公主所住之地,同样也是孔宣闭关之所的大商王宫别苑。

只见仿佛灵气做成一般的大商小公主,正于王宫别苑中玩耍,却并非是在修炼;毕竟不过两三岁的女童,但显得可爱之极,水灵之极,仿佛一个灵气做成的精灵般。

两个闪动的眸子也仿佛遗传了帝辛的资辩捷疾,以及商青君的睿智,显得特别的有神和聪慧。

于一旁,一气质淡然而英俊的年轻道人,正盘膝而坐,双目微闭。

明显自天地间飞来的练气士不禁在空中看一眼,瞬间便即不由眸中精光暴闪,而降落别苑中,完全无视一旁盘膝而坐,双目微闭的孔宣。

却是天地间的练气士,平时若不施展道术,自很难让人看出与普通人区别,便仿佛姜子牙和西伯侯姬昌,以及王叔比干,你真就看不出区别。

尤其孔宣实力已经直逼几位上古大神的教主,完全到了返璞归真的地步,却自纵天地间有名的练气士,也已是很难看出其不同,一眼看去不过就是一名普通的道人。

而根本无法看出,其却是上古凤凰之子,实力已然直逼天地间几位上古大神教主,而是一位真正的妖族大能,却即使是姜子牙都不了解。

但见来人身穿一袭紫衣道袍,与赤精子一样花白的发须,相貌也更清矍,腰挂一葫芦,背负一长剑,一手执拂尘。

完全无视一旁的孔宣,同样无视急急赶来的帝辛一众,但只眸中精光暴闪的直直盯在小帝女身上,不由就是开口。

第八十六章 被坑的灵宝大法师

却是同样鲜有人知大商小公主之名,却跟大商其他王族都不同,而是真正钟帝辛之喜,单独被赐予了‘帝’姓,其名为‘女’,是为帝女。

但一个‘帝’字,便已说明其在帝辛心中的不同,和独一无二。

紫衣道袍的练气士不由眸光暴闪的直直盯在小帝女身上,小帝女同样不怕的也向其望去,眼睛无比的有神而聪慧。

结果让其不由就是开口。

“根行果是更胜一筹!几资质绝顶,却是与贫道有缘,当为我徒。”

却不知就在其开口的同时,帝辛也蓦然双眸无比凌厉的拉开乾坤弓。

一支震天箭瞬间便即红光缭绕,瑞彩盘旋的搭于弓弦之上。

姜子牙双眸猛的就是一睁,即使没见识过乾坤弓震天箭,但近距离之下一瞬间却也清楚感觉到震天箭的可怕。

几忍不住下意识脱口而出,‘灵宝师兄小心!’

那缭绕的红光,盘旋的瑞彩,一瞬间更将头戴冕旒,黑色王服,双眸无比凌厉的帝辛,而更衬托的彷如一杀伐帝主降世。

所有人都同样是不由眸光瞬间大亮。

飞廉、恶来、费仲、殷破败、鲁雄,尤浑,双眸中都瞬间不禁闪过无比激动的光芒,不想陛下竟还有如此法宝,可对付那天地间的练气士。

但仅仅只是一瞬,震天箭却未射出,帝辛竟又直接收起,自是听到孔宣的传音,暂不必因此而惊动那位上古大神的阐教教主,且为兄先与其个教训即可。

结果同样就在灵宝大法师话音落下的同时,双目微闭的孔宣也是缓缓睁开双眼,而淡淡开口。

“她与你无缘。”

但不及所有人反应,只见随着话音落下孔宣眸光一闪,也瞬间一道五色神光一闪而过。

结果一身紫衣道袍的灵宝大法师身影,直接便诡异的从原地消失。

孔宣依旧静静的盘膝而坐。

可就在姜子牙不禁瞬间心惊担忧的同时,所有人也都是不由看得一怔,这就完了?那练气士去了何处?

不想下一刻,灵宝大法师身影便又一闪而现,但只却再没了之前的精神满满,眸中精光暴闪。

只见却是紫衣道袍松散,几乎破碎,灰白发丝散乱,脸色煞白如纸;更仿佛被强了十八遍一样,葫芦依旧挂在腰间,长剑也依旧背负身后,明显连祭出法宝的机会都没有

秒败!

堂堂天地间阐教,上古大神元始天尊座下亲传练气士弟子的灵宝大法师,竟然在孔宣手中无比凄惨的秒败!

姜子牙直接不由愕然震惊的瞪大眼睛,一脸的怎么可能,不敢置信。

妲己眸放异彩,因为孔宣不管多厉害,却也都是帝辛的结拜兄长。

帝辛同样眸中异彩大亮,却也是第一次真正见识孔宣出手,而也是忍不住心中无比的激动,不愧为原本能单p西方教主的孔宣

而更瞬间忍不住心中想到,若说那天地间的几大教主为上古大神,那么纵孔宣得道晚,却也是上古凤凰之子。

那不愿向妖教教主女娲娘娘低头的高傲,难道真就只是其高傲的心性?莫不亦有其对自己实力的自信?

而自信不管是自己身份还是实力,都已可与那女娲娘娘比拟,所以才不愿意低头。

就只因为自己这个大商君主结拜兄弟,也所以才甘愿向那位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低头。

既然自己这个纣王都已成就仙道,可谓逆天而打破了宿命,而飞廉、恶来、费仲,也都同样不是原本历史中记载的奸臣佞臣。

王叔比干也更不是西岐美化的“恒古忠臣”,反而是一个里通外敌,阴谋背后狠狠捅了原本纣王一刀的小人,引西岐而灭自己大商成汤社稷,也不愧是一个奇葩。

自己荒淫无道的纣王,后宫同样不过几妃。

有着西岐圣人之称的文王西伯侯,却有二十四正妃,数百偏宫,九十九子,有女近千;

在这个不懂如何受孕的历史年代,那么究竟谁才是真正的荒淫无道,要荒淫多少次,而才能生出那九十九子?以及近千之女?

真正的历史已然被颠覆。

那么作为上古凤凰之子的孔宣,虽然得道晚许多,但也同样可谓上古妖族大能,或许也并非像原本历史中记载的一样,仅仅只能与那西方教主单p一下。

而说不定当已能真正的与那几位上古大神一战,或许还不是对手,但差距当也不是天地之别,只有真正动过手才能知道。

但见孔宣竟然秒败那天地间上古大神,可谓阐教教主元始天尊座下的练气士弟子,自便让帝辛瞬间忍不住激动的同时,也有了更疯狂的计划。

说不定将来就是那几大上古大神终极boss的地图天宫,自己同样有一天可杀上,当然孔宣这个兄长杀手锏也得继续隐藏。

唯一就是,秒败那灵宝大法师的一幕也被姜子牙看到了,那灵宝大法师同样知道了孔宣的可怕。

自也是没想到,那灵宝大法师竟跟了解的一般模样,除了相貌没有更清楚楚的印象,形象竟完全一样;紫衣道袍,灰白发须,腰挂葫芦,背负长剑,自必是那灵宝大法师无疑。

但只瞬间扫一眼姜子牙,眸光一闪,帝辛便又即不担心,因为明显那灵宝大法师必是被坑来的!且是被同门练气士坑来的。

难道是那广成子赤精子?

其若知道自己手中有乾坤弓震天箭,又怎敢如此毫无顾忌而来,还‘此女与贫道有缘,当为我徒。’

可谓自己打脸,若知道那云中子被自己一箭穿心之事,又怎么可能还敢如此明目张胆而来?

显然正是一个被同门坑的倒霉鬼,又被孔宣狠狠削一顿,其亦自当不会告诉其他人;可谓所有人都会有的心理,既然自己被坑了,当然就会希望别人也被坑,至少要报复在其他人身上,那样才能心理平衡。

而就在所有人都不由震惊,帝辛也眸光暴闪心念电转的同时。

只见其果然现身后微一失神,便立刻向眸光闪烁,依旧盘膝而坐的孔宣认真一稽首。

“多谢道友手下留情。”

孔宣微点点头。

结果就在所有人都不禁无比震惊注视下,同样小帝女注视下,也不与已经看到的同门姜子牙招呼,便即直接转身离去。

而与此同时

第八十七章 大世的序幕

突然半空中霹雳一声,山河震动。

于大商王宫后的成汤太庙重屋,瞬间便即是万道金蛇,红焰冲空;无尽的火苗直接自地面青石下窜出,更有狂风助力,一下笼罩成汤太庙,瞬息火光冲天。

孔宣直接不由眸闪精光的望去。

刚飞上天的灵宝大法师同样被吓一跳,险些一头从半空栽下;但看孔宣并没有任何动作,眸光一闪,便即赶忙往另一个方向飞去,一闪而消失。

所有人同样不由瞬间向太庙方向望去,而不由大惊。

但紧接便又都不由想到帝辛说过的看戏,难道竟是那太庙大火?

帝辛幽幽的声音同样紧接响起。

“寡人昨夜曾梦一仙人警示,说今日当有太庙大火,欲烧去我大商成汤的气数;但寡人却不相信那气数一说,故此便叫上众人一起,前来见证一下,可否当真会有大火?

不想这大火还真是应验了,更烧的蹊跷,火苗竟自青石下窜出,更有狂风助力,不知是何人要绝我大商气数?”

帝辛声音幽幽,以疑问的语气结尾,自是说给姜子牙听的。

然后伸手一招,仿佛灵气做成一般,极为聪慧可爱的小女儿便噔噔跑来,粉嫩嫩的一只小手抓住帝辛一根手指头,也似模似样的立于一侧,观看大商王宫后的太庙大火,却自小便不喜欢被抱。

而姜子牙闻听,自是立刻便不动声色中心中一动。

可谓天地间的昆仑山学道四十载,自知道所谓仙人不过就是那天地间的练气士,也更注意到大商成汤太庙大火的古怪。

却自是普通人都能看出,那突然半空中霹雳一声,山河震动,火自青石下起,又有狂风助力,莫不正是有人阴谋所为?而欲再次搅乱天下?

前有那司天台题诗,后又有人毒杀大商王后,掠走大商两位王子,如今又烧去大商成汤太庙。

可谓一步一步,阴谋环环相扣,痕迹已经再明显不过,却不知究竟是何人,竟如此愚弄大商君主,愚弄天下?

明显又是缺乏智商点数的一招臭棋,都进入不了帝辛的眼睛,就算你要烧,也可以找个人背锅,制造一场意外大火。

现在倒好,这么古怪的大商王宫成汤太庙大火,就是普通人也不会相信,是什么合该成汤气数绝的大火。

帝辛幽幽的声音落下,同样眸光一闪,便又仿佛根本不在意的淡淡开口。

“飞廉,过后再起一诏,言有那天地间的练气士,火烧我大商成汤太庙,诏天下八百诸侯即可。”

并不是合该我成汤气数绝,而是你天地间的练气士,你阐教阴谋所为,欲要搅乱这天下,而祸乱苍生。

当然同时自也会传进朝歌六师数十万大军,好将来同仇敌忾,而杀向天地间。

飞廉、恶来、费仲自都清楚,大商成汤太庙早已经被帝辛暗度陈仓,给搬到了女娲宫下;除非对方也敢去烧那女娲宫,但明显对方并不知道,大商成汤太庙早已经换了地方。

反应过来自也都是不禁跟帝辛一样心理,果然是一场好戏!殊不知烧掉的就只是一个空壳,若真有那气数,大商气数自依旧犹存。

而让三人都是忍不住眸中精光闪烁,心中激荡,更不禁期待,期待帝辛曾经说起过的,所谓武王伐纣的到来。

但只恶来更期待的,却是不久后陈塘关哪吒的出世,帝辛自是早已说过,到时会带着其一起再去陈塘关,然后看着那哪吒出世。

而闻听帝辛淡淡的话,却即使是殷破败、老将鲁雄、尤浑,都同样不禁心中一动,而忍不住莫名心中激荡,就算是那天地间的练气士又如何?

尤其是刚刚看到孔宣秒败一位练气士,帝辛更同样手挽乾坤弓,彷如杀伐帝主降临,就是那天地间的练气士同样可杀之。

但只有一点,帝辛明明被人警示,却还依旧丝毫不防备,反而叫上一众心腹之人一起看戏,看成汤太庙大火。

而且又是昨夜才刚刚有人警示提醒,也根本不可能早有防备。

帝辛明显丝毫不在意的样子,亦有那不信什么气数,竟能淡然眼睁睁看着成汤太庙在大火中化为灰烬。

却是在让殷破败、老将鲁雄、尤浑,三人不禁心中激荡的同时,也只觉帝辛更加的深不可测,尤其是对于姜子牙而言。

可谓资辩捷疾,闻见甚敏,从来都是一切尽在掌握的帝辛,怎可能会有如此不合常理的表现?

但只却纵姜子牙也是想不通,帝辛这一次为何能眼睁睁看着成汤太庙在烈火中化为灰烬,而明显丝毫不在意。

心中对于帝辛深不可测的感觉自也不由更甚,隐隐中,而终于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同一时间,自是整个朝歌也都清楚看到,而都不禁被大商王宫后的成汤太庙大火所吸引。

王叔比干、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伯夷叔齐,朝歌七王则正准备结伴去看望被囚禁在羑里的西伯侯。

自不管是幸灾乐祸,亦或别有想法,却纵是伯夷叔齐两位古之大贤,在听闻西伯侯姬昌竟酒后失言获罪,再被帝辛留下,而囚禁在朝歌西面的羑里城,也都是心中忍不住的期待。

却是就想去看看那位被号称西岐圣人的西伯侯姬昌,被帝辛囚禁的狼狈样子。

不管王叔比干微子、箕子等五王心中是何想,两兄弟不动声色中却是真的幸灾乐祸,结果便也就又和王叔比干一众混到了一起。

可谓形影不离,简直如狗皮膏药,但只要五人一动身,不管去哪儿,两人都能马上跟上,也是帝辛发现后越来越喜欢两人的原因。

不想两位未来的古之大贤竟是如此的有趣,但不知原本指着姬发鼻子骂又是怎样一副情景?

结果就在七王刚准备动身,去羑里城‘看望’西伯侯姬昌被囚时,不想大商王宫后的成汤太庙上空突然便霹雳一声,山河震动,瞬间大火冲天。

结果七人都是不由愕然怔住,而久久不语。

许久还是王叔比干挑头开口忧心忡忡的一叹。

“太庙灾异,成汤必不久矣。”

闻听,伯夷叔齐两兄弟眼中瞬间便都不由闪过一道诡异之色,难道这便是你王叔比干想要的?

而朝歌文武百官所有人,振国武成王黄飞虎,崇应彪,苏全忠,包括几乎被人遗忘的苏凝香,同样也都看到,而不禁神色各异,心中同样各异。

帝辛却知道,接下来就是陈塘关哪吒出世了,然后那太乙真人的出现。

第八十八章 寡人亦要一争这天数

但只距离哪吒的出世,明显还有一段时间。

而大商成汤太庙在烈火中顷刻化为灰烬,可谓半空中霹雳一声,震动山河,火光冲天,红焰冲空,自是惊动朝歌,甚至远近城池的所有人。

就在接连一件件惊心动魄事件扩散的同时,帝辛的应对同样紧随而至。

司天台题诗,为那天地间的练气士欲阴谋搅乱天下,祸害苍生,大商君主帝辛已发出通缉,捉拿那练气士。

紧接又有那练气士于九间大殿行刺大商君主,同样意为乱天下,而引起兵戈,祸害苍生。

又有那天地间练气士,擅入大商王宫,剜去大商姜王后双目,并将其缢死房梁,掠走大商两位王子。

当余波散出,自不仅是震动天地间的火云宫三皇帝主,亦开始随九龙岛三教第一毒练气士吕岳开始扩散。

而人间大商,除去西岐、东鲁、南蛮、北荒,四大诸侯下八百诸侯国,大商自不只一个朝歌都城,四关之内同样有着无数沃土封国。

便仿佛未来古之大贤伯夷叔齐丢掉不管的孤竹国,亦有朝歌之西的羑里城,同样也都形同一国。

若是将大商形容为中央天朝,朝歌为大商之都,四大诸侯下八百诸侯国则都属于大商天朝之外的属国,亦可称之为四野荒夷属国。

但只有四关之内的大商是一个大一统的天朝,治下同样有无数封国,仿佛后世的县治。

而又统属四关之外天下四大诸侯,四大诸侯则又各统二百路诸侯,形成整个大商天下,并域外六合之地自同样有着无数小国。

所以仅仅一个朝歌能将四大诸侯,以及四大诸侯下八百诸侯国,而拒于四关之外的四野之地,自不可能仅仅只是一个朝歌。

却是大商的实力,也是足以对抗四关之外,四野之地的八百属国,所谓天下八百诸侯的,不然八百诸侯也就不会被叫做大商天下八百诸侯了。

也正是为何东南四百诸侯数十万大军,攻伐大商游魂关、三山关,十几年都难以撼动,除非是四路八百诸侯共伐。

所以未来的武王伐纣才可以称之为一个前所未有的大世,八百诸侯共伐朝歌,惶惶六百年大商王朝的崩塌,就是无数天地间的练气士都会参与其中。

但只这一次却明显不同了。

朝歌司天台题诗,为那天地间的练气士欲阴谋搅乱天下,祸害苍生,已然是天下尽知,四野八百诸侯同样尽知,哪怕是域外六合之地。

紧接更有九间大殿,又是练气士刺杀大商君主,入大商王宫剜去大商姜王后双目,缢死房梁,掠走两位王子。

却纵是王叔比干,西伯侯姬昌也看不到的层面,整个大商天朝内无数万民,朝歌六师数十万精锐大军,也都是早已经同仇敌忾。

知道是那天地间的练气士阴谋所为,欲要搅乱天下,引起兵戈之祸。

更哪怕一个童子,都但为大商姜王后抱不平,而万家共为被天地间练气士毒杀惨死的姜王后祈福,已然是整个大商万民一心,同仇敌忾。

不知道是什么练气士?没关系,将来会公布的,正是那天地间的阐教。

司天台题诗的是那天地间阐教下练气士云中子,掠走大商两位王子的,亦是那天地间阐教下练气士广成子赤精子。

并且将来两人也绝对会无比给力的,而教唆大商两位王子以子伐父,待时你阐教臭名还想以天数洗白?自也要让你天下尽知,宇内尽知。

一个清晰的轨迹,可谓练气士阴谋的轨迹,已经展现在大商天朝,并正往四野八百路诸侯国扩散,如今又有那天地间的练气士火烧大商成汤太庙。

亦可谓为天地间阐教挖的一个大坑,天数?寡人却也要一争这天数!

所以无形中,大商成汤太庙的一场大火不仅未烧去大商的气数,反而助力帝辛更加凝聚了大商万民之心,而大商气数自也是更盛。

至于西伯侯姬昌,竟敢应那司天台题诗,而言大商气数黯然,只此一传而绝,难道竟是跟那掠走大商王子的练气士一伙的?

你西伯侯姬昌敢言,寡人便敢让整个大商天下知道,你这位西岐圣人实也是跟那阴谋搅乱天下的练气士一伙的;寡人反而仁慈的留你性命,而不杀你,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所以无形中,帝辛同样在编织一张大网,为那天地间的阐教编织一张大网,你为寡人定天数,寡人却也要一争这天数。

而帝辛心腹的真正头脑清晰之人自也都已看出,看出帝辛的谋划,又何止是在与命争,而是真正的在反算计天地间的一大教。

而为大商争气数,为自己争天数,同样也是在与命争,无形中在与天地间的一大教对抗相争,更同样是在为身边的所有人争。

为妲己争,也为商青君,为未来殉国而死的飞廉,为恶来,为费仲,为鲁雄,为所有人,而与那天数一争。

商青君看清了,孔宣、飞廉同样看清了,纵费仲眼界未到天地间的一大教,却也同样已隐隐明白。

而所有人都更加清晰的感应到,帝辛又何止一个雄才大略,资辩捷疾,闻见甚敏,可以形容?

那无形中为天地间一大教编织的大网,那敢于与天地间三皇帝主对峙的魄力,亦有那同样与天地间一大教对抗相争,与天数宿命一争的一往无前。

却纵是孔宣不动声色中也都是忍不住心中激荡,而不惧未来哪怕倾上性命,与那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一战。

商青君看清,亦是惟不过一死,同样忍不住心中激荡,越是了解,便即越是只觉帝辛更胜那天地间三皇帝主,而无人可比。

更尤其还为其不惧那凶名骂名,哪怕被天下八百诸侯所伐,以大商君主之尊,亲自悄悄跑到西岐,将那西岐姬发阉割。

自也是早已让其决定与帝辛同生共死,亦不惧与那天数一争,所以当帝辛丝毫不惧与天地间三皇帝主的轩辕黄帝对峙时,其也同样丝毫不惧的站在帝辛身边。

而飞廉在经过帝辛那一箭射杀轩辕黄帝童子后,更亦是早已决定万死不悔,若大商亡国,其便亦以死殉国。

再看清帝辛无形中编织的大网,心中自也是比所有人都要激荡。

岂不正是其飞廉梦寐以求,愿意以死效忠的大商君主?曾经蚩尤君主不能比,那轩辕黄帝同样不能比,而与天地争锋,一往无前的魄力。

但只有姜子牙

第八十九章 姬昌七年之难的养猪计划

但只有姜子牙,也隐隐感觉到些什么,可惜却又看不透,只感觉迷雾重重,还无法站在更高的角度,看清帝辛无形中编织的大网。

大商成汤太庙大火过去,并没有烧掉大商的气数,反而是让大商中央治下更加万民一心,空前的凝聚,更为大商姜王后抱不平。

却即使是王叔比干也看不到这一层,那天地间阐教暗中进行的每一步,结果都成了为自己挖坑,终有一天自己会跳进来。

云中子又是献剑除妖,又是朝歌题诗,险些把自己坑死,结果广成子赤精子又为自己将来挖了一个更大的坑,同时也为身后的阐教挖下一个大坑。

几乎所有人都是当局者迷,即使有帝辛一步步引导,却也看不到更大的全局,无形中帝辛已然在开始跟一位天地间的上古大神对弈。

可谓与命相争,亦一争那天数,更与天地争锋。

还天数?西岐圣人?天命保周?寡人坑不死你们。

大商成汤太庙大火后,终于姜子牙也第一次隐隐感觉到些‘什么’,心理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

帝辛又恢复了不上朝,几乎四大诸侯皆去,一被枭首,一被醢杀,就是西伯侯姬昌都被囚禁在了羑里城;一举而拿下四大诸侯,帝辛自也再没了顾虑,而再一次开始‘荒淫无道’。

当然只是在满朝文武的眼中,帝辛又恢复了从前,依旧由商青君坐朝,同时也终于让所有人心中都不由一松。

姜子牙同样境界仿佛得到了升华,因看不透隐隐中的迷雾,结果便开始偶尔闲时于朝歌街角一隅,摆起了算命摊。

可惜纵其大商首相之身,普通百姓却不认识其身份,根本无人问津。

朝歌七王则以王叔比干为首,首先忍不住去看望了被囚禁在羑里城的西伯侯姬昌,结果王叔比干却被疯了的西伯侯生生从胸上咬下一块肉。

帝辛自也是很快便知道,原来是王叔比干好心,暗中为西伯侯准备了毒药,并看望时明言不再让其受辱,而助其解脱。

但不想西伯侯竟会突然发疯,扑上去就咬,结果就是帝辛也想不到的,竟然五王齐上,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把西伯侯姬昌给好一顿削。

而当时若不是尤浑看守的紧,西伯侯姬昌差点便死于五王之手,当然王叔比干就只是受害者,并没有出手。

伯夷叔齐两位古之大贤,更是一人手中托着吃食,两人就好整以暇的你一粒我一粒往嘴里塞,然后淡看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险些把西伯侯姬昌活活打死。

肋骨断了几根,更给削成了猪头,结果却又给了帝辛灵感。

西岐圣人?西周圣主?不是要酒池肉林吗?寡人不仅要给你建酒池肉林,且再给你准备一份食谱,一份高热量高脂肪的食谱!

七年时间,寡人要不能给你西岐圣人养成如来佛祖,寡人就禅位于那姬发小儿!

却不知未来变成肥头大耳的西伯侯姬昌,又会是怎样一副情景?

惊喜自然要保留,才能称之为惊喜。

于是自朝歌七王看望过西伯侯姬昌之后,整个羑里城便即被帝辛封锁,任何人不准进,城内也开始给西伯侯姬昌的待遇升级。

不仅建酒池肉林,更是一日六餐,帝辛亲自选定食谱,而开始养猪计划。

希望到时候你姜子牙可不要太惊喜,却一旦吃成肥头大耳,再想减却就不可能了,这便是你等天数的西岐圣人,西周圣主。

结果将计划说出后,就是真小人的尤浑都不由目瞪口呆半天,随时贴身侍卫的恶来同样嘴角狠狠一抽,已是想象到七年后西伯侯姬昌的样子。

同时更给了尤浑任务,如果能让西伯侯姬昌第一年体重增加三百斤,便升其为上大夫,并赐百金与美女十名。

然后却就是费仲飞廉也见不到帝辛踪迹了,同时消失的自也有恶来。

当然两人并不是真的消失,也还是偶尔会现身,帝辛同样偶尔会现身王宫,真的与妲己商青君共同一夜荒淫一把。

自也很快便发现了姜子牙的‘异常’,竟然开始以大商首相的身份,在朝歌街角一隅摆摊算起了命。

既然哪吒还没到出世的时间,帝辛自也便来了兴趣,这一日便忍不住带着恶来,悄悄于暗处观察了起来。

不得不说姜子牙还真是很有仙风道骨的样子,同样白发白眉白须,气定神闲往那一坐,可就是没有一个人上前。

竟是很有历史上姜太公直钩钓鱼,愿者上钩的味道。

听说后帝辛第一个直觉就是,肯定会有什么!于是便带着恶来一起,依旧变化了样貌,前来暗中观察,毕竟原本其姜子牙却也可谓是这个时期的主角。

但不想一天过去,没有异常。

两天过去,同样没有异常。

三天。

四天。

帝辛同样有耐心,连续到了第五天,终于出现一个帝辛几乎遗忘的人,而出现在姜子牙的算命摊前。

当然自也有一方面原因,是姜子牙摆摊的位置实在够偏,似乎就只是为了观芸芸众生而悟道;虽摆着算命摊,但却根本没有要算命的意思,可谓愿者上钩,不想还真就有人上钩了。

更尤其上钩之人,也让帝辛不禁大感意外,竟是几乎遗忘的一个人,就是恶来看到都同样黑眸中闪过一道古怪之色。

竟然是那位原本将计就计,而准备招入宫的妲己妹妹苏凝香,就因为其明显很有心机,帝辛自便也没了兴趣,完全就是放任其不管了。

毕竟你一个小女子,纵使妲己的妹妹,不让你入宫,你也掀不起风云。

但不想竟会出现在姜子牙愿者上钩的算命摊前。

而若说美貌,其似乎跟妲己还真是丝毫不差,但就因为气质上的不同,更少了妲己身上大商王妃的尊贵,和隐隐中的仙气,结果却就有了天差地别之感。

并更让帝辛想不到的,姜子牙但只看其一眼,便即直接开口。

“你知老夫是何人?”

“凝香曾远远见过首相大人,自知首相大人身份,不想竟会在此摆摊算命;凝香流落于朝歌,亦不知何去何从,敢问能否请首相大人,与凝香算上一命?”

“你是那冀州候苏护之女,大商苏贵妃之妹,苏凝香?”

“正是小女。”

姜子牙眸光犀利,苏凝香不敢直视,但不想姜子牙眸光一闪,却是突然开口。

“你命相极贵,身份当不至于此,只需隐忍,想将来定有转变之时。”

第九十章 姜子牙认女 其名邑姜

一句命相极贵,让帝辛不由就是眸光一闪,自了解姜子牙虽不会算命,但却会看相,能看出一个人命相的贵贱。

不想那位自己看不上的妲己妹妹,竟还是命相极贵,难道自己还能再招其入宫,然后封其个贵妃?

身旁恶来黑眸中同样不禁闪过疑惑之色,陛下不要的女人,竟还是命相极贵?

但见苏凝香闻听话音落下,却更是伶俐,直接便双膝跪倒紧跟。

“还请首相大人指点凝香一条道路,陛下本欲招凝香入宫,但不想不知为何,凝香来了朝歌,陛下却又不理,任由凝香流落于朝歌,而无人问津;

请首相大人无论如何为凝香说一句话,凝香甘愿从此拜入首相膝下,认首相大人为父。”

终于瞬间帝辛心中也不禁闪过一丝古怪,似乎要抓住什么。

只见姜子牙闻听,同样是神色一动,轻捋一下长长的白须,而沉吟开口。

“你命相虽是极贵,倒确是需要本相助力,或许正是你今日来到本相面前的原因;

亦刚好本相虽曾学道四十载,亦成有家室,膝下却无有所出,或许便也正是今日你我的缘分;

既是你也愿意,不若就此而拜本相为父,本相自会为你谋划一番。”

不得不说苏凝香的“伶俐”,当然自也可说是心机,闻听直接便丝毫不犹豫的磕头,而口称父亲,认大商首相姜子牙为父。

但姜子牙却又是微一皱眉。

“从此你既入我膝下,亦当再改一名,我膝下无子,不若你便名‘姜’,为我姜子牙之女,改名‘邑姜’;

亦暂且先回你兄长苏全忠之处,你命相极贵,为父自会助你一臂之力,待寻机便为你向陛下进言,且好生回去等待。”

苏凝香再次恭敬磕头告别,不想突然之间成了命相极贵,更改了名,成了大商首相姜子牙之女。

姜子牙则也再无了继续摆摊的心思,待其离开便也即收摊而回。

但暗中观察的帝辛心中却无比古怪起来,更丝毫不掩饰的表现在脸上。

一旁恶来同样是面色古怪,黑眸中却又充满不解疑惑,想陛下定是有解。

然后半天帝辛才深吸一口气,而幽幽开口。

“恶来!你信不信寡人又看到了一个人的天命?”

恶来眼睛不眨,但只静静的等着,自知道自己不用问,帝辛也会说。

却纵帝辛,心中也只感无比的古怪,关于姜子牙之女邑姜,或许知道的人并不多,但帝辛却清楚记得。

历史上记载的商青君的确是未来武王姬发的王后,但却是女二号的王后,而女一号则正是姜子牙之女邑姜!

原本还以为会是后来姜子牙自己生出来的,所以根本没法提前绿了那姬发,但不想竟这样突兀的出现了。

而且明显姜子牙也的确是不会算命的,只懂得看人面相,而看出一个人未来的身份贵贱。

因为若是其会算命,自绝对不会说什么向自己进言,助那苏凝香一臂之力,好促成其极贵的命相,依旧将希望放在自己这个纣王身上。

而却不知,那姬发既然已被自己加封为了西岐武王,若为那武王正妃,自亦可说是命相极贵,更尤其未来还是那西岐国主正妃。

所以反应过来,帝辛也只感无比的古怪,原来还想没法绿了那姬发,但现在……

突然帝辛的双眸也不由变绿起来,而在恶来的等待下再次幽幽开口。

“不管因为什么,寡人却突然看到了那‘邑姜’的天命,或许是因为改名的原因,让寡人突然便看到了其未来的天命;

若是寡人不强行插手,而不出意外,那邑姜将来则必为那西岐姬发王后!

而现在寡人同样不准备改变其什么,既然看到了其未来天命,不如便顺其自然,但也不能就这样将其完整的送给那姬发;

恶来你这是什么眼神?以为寡人还会对她有兴趣?

你错了,寡人是想让你去!就今晚,找借口去见那苏全忠,然后恰巧被那邑姜美色迷住,而被苏全忠以美人计收买,好为其将来叛出朝歌打开方便之门;

总之寡人不管,明日那邑姜若还能走路,看寡人揍不死你!就是强推,今晚你也得把那邑姜给拿下!

若是有兴趣,你就多玩些时日,趁那哪吒还未到出世的时间,可以尽管放心,那苏全忠绝不会让其怀上身孕;

之后也吩咐上殷破败,晁田,雷开,尤浑,等可信的禁军将领,全去被那苏全忠以美人计‘收买’。

甚至那王叔比干,那黄飞虎,那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还有伯夷叔齐两兄弟,如果有兴趣的话,叫尤浑都帮他们联络一下。

但只有一点,你们谁都别想真占有那邑姜,寡人要她最后还走向原本的轨迹,继续成为那西岐姬发的王后。”

帝辛幽幽的话音落下,恶来也早已经嘴角狠抽,同时又不禁眸光暴闪。

结果这一晚,不想恶来竟还真的被成功‘收买’,第二天便又神清气爽的到帝辛跟前报到。

而帝辛同样大有兴致的真去看了眼,毕竟也是未来西岐姬发的正宫王后,纵身为大商君主,但还是忍不住感到稀奇,可是那未来的武王姬发王后啊。

然后整整一周,不想那邑姜才总算恢复。

而恶来也同样不是一好事女色之人,不过是被帝辛下了命令,不得已而为之,一晚过后便也就没了兴趣,反而是对陈塘关未出世的哪吒更感兴趣。

于是结果不久,将事情交代给了尤浑后,可以光明正大的去与那苏全忠结交,然后被其收买,不想紧接第二个被收买的竟是尤浑。

接着殷破败、晁田、雷开,等朝歌禁军中绝对可信的将领,都是接连被苏全忠收买,而决定投靠西岐!并为了证明,还特意带其去羑里看望了下西岐圣主的西伯侯姬昌。

但只让其意外没想到的是,西伯侯姬昌虽然被囚禁,竟反而整个胖了一大圈,几乎让其认不出来。

再之后就是帝辛随口一说,没想到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等朝歌四王,竟也都被苏全忠收买去。

就只有伯夷叔齐两兄弟,不愧为古之大贤,根本不为任何所动,但只看大商风起云涌,云卷云舒,似乎一切都与两兄弟无关。

而帝辛也自不会给姜子牙见面进言的机会,等将来苏全忠叛出朝歌,投向西岐时,自然会把那邑姜带到西岐,带回其原本的轨迹上,然后成为西岐武王姬发的王后。

如此随着时间的过去,距离哪吒的出世终于也是越来越临近。

第九十一章 姬发满头绿 大世开启

在慢慢等待的同时,当然不可能真的只是干等着,既然知道接下来的每一步发展,还几乎是丝毫未变,又怎可能不去提前做些‘准备’。

在慢慢等待的同时,被囚在羑里城的西伯侯姬昌,可谓未来的天数,西岐圣人,也每一天都在发胖。

并且没过多久,帝辛便也又安排给其剃了一个光头,然后刮的锃亮。

更同样不再限制其自由,当然只限于其住所周围。

出门便即有羑里城百姓牵羊担酒,更是擒道跪迎。

“羑里得圣人一顾,真是万物生光。”

然后无数人围观膜拜。

“圣人心同日月,普照四方。”

各种的声音不断传来。

以其西伯侯姬昌的心智,也自不可能感觉不到古怪,自己是不是圣人,当然比谁都清楚,什么时候在这大商朝歌附近,自己竟有了如此声望,光芒万丈?

明显是有人又想捧杀自己!

而随着时间的过去,其自也早已经知道曾经九间大殿内王叔比干求情的事情,又哪是什么求情?分明就是想陷其西伯侯姬昌于死地。

更有后来的饯别之酒,送来助解脱的毒药,都让其更加确定,绝对又是那位王叔比干所安排,想要以圣人身份再让帝辛将其西伯侯姬昌诛杀。

而天下共知,能被称为圣人的,只有那大商君主,曾经的三皇帝主,又或者天地间有名的练气士,以及那几位传说中的上古大神。

但显然根本没有人在意那圣人的称呼,其西伯侯姬昌又怎么有资格称呼为圣人?岂不正与那司天台题诗一样,所谓圣德播杨西土!分明就是想陷害其西伯侯姬昌的。

所以也是很快便明悟过来,心中也不知是如何个滋味。

不想真正想杀其西伯侯姬昌的,竟然是那位王叔比干。

而帝辛反而是想保住其性命,只想囚其七年,然后便放其归西岐。

真正明悟过来,心中自便也是无比的复杂,竟然还得感谢那帝辛保护,其西伯侯姬昌才能活命。

于是便也干脆继续装疯,当然‘病情’明显每天都在好转,既然知道帝辛已不再有要杀其的意思,当然就再没必要再继续那般装下去。

中途自然张辛也想办法前来看望过一次,然后才知道,整个羑里城都已被练气士施下道术,所以张辛姜子牙才难以摸进来,更不可能将其带走。

但早知自己七年之难,倒也是能泰然处之,但只每天又被好吃好喝的供着,更被刮了一个锃亮的光头,却就让其想破脑袋也想不通了。

而邑姜和苏全忠的心思帝辛同样能够猜到。

可说妲己因为跟其一家不是一心,早已经等同于是被驱出了家门,而为自己真正的众叛亲离,虽然妲己本就为妖族,也根本不在意那份亲情。

两人则是在苏护的安排下早有阴谋,只想进王宫为西伯侯内应,然后搅风搅雨。

但不想‘将计就计’来了朝歌,自己却又不要了,直接放任两人流落于朝歌,所以两人自也便就对自己生出了恨意。

而但看自己亲随大将,更是朝歌禁军统领的心腹恶来,竟然迷上了已经改名邑姜的苏凝香美色。

邑姜更同样心思伶俐而清楚,其很快便就会在父亲大商首相姜子牙的进言下,而能够入宫成为大商贵妃。

那么若是其身体被自己心腹大将恶来得去,而再被自己知道,岂不正可叫自己一怒之下而杀了心腹大将恶来?

而苏全忠自也同样想法,结果两兄妹早相处之下,仅一个眼神便都互相明白各自想法,正可借此美人计,所谓除去那帝辛心腹大将,更是朝歌禁军统领的恶来。

结果恶来被邑姜美色迷住,自便就无比顺利的被‘收买’,行事时邑姜更还主动逢迎,希望能让恶来食髓知味,从此迷恋其身体,而欲罢不能。

但结果不想,恶来却是一个‘禽兽’,完全就是一个妖怪,根本就不是其人类的身体能够抵抗的。

整整一夜的挞伐,苏全忠顶了两个黑眼圈,其也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

两兄妹都不禁双双傻眼,但好在是美人计成功了,已经只剩下一个结果,恶来若不想被帝辛杀掉,就只有叛出朝歌,而投靠西岐。

然后就在两人的激动、兴奋、等待、修养中,不想没多久便又等来了朝歌几乎二号佞臣的尤浑,前来‘拜访’。

结果不想又同样被邑姜美色所迷惑。

于是瞬间两兄妹心中也都是不由再次一动,岂不亦可同样用美人计,而将其收买!并且若是暴露,其亦更是死罪,而从此但只能乖乖为自己办事?

然后又是一夜挞伐,终究尤浑身体跟恶来没法比,吃干抹净也是身体发虚的走了,但却又留下了一个‘机缘’,给苏全忠谋了一个差事。

结果第二天,两兄妹便就又恰巧偶遇了帝辛亲随大将的殷破败。

于是两人心中大为解恨之下,便又是旧计重施,果然荒淫无道的昏君手下,也都是跟昏君一样。

便仿佛是发现了巨大的机会,在又用美人计将帝辛亲随大将的殷破败同样收买拿下后,两人也更是灵感爆发。

岂不正可反复以此计,而将朝歌满朝文武都收买?

待不久后邑姜成为大商贵妃,到时自谁也不敢暴露,且都把柄握在了两人手中,但只能为两人所用。

再于是,同样朝歌禁军将领的晁田、雷开等大商铁杆将领,也都一个个被两人美人计收买拿下,往后若敢不从,只需要将消息暴露除去,就必是死罪难逃。

而更是意外收获的,不想将邑姜很快便将能入宫为大商贵妃的消息,同样透露给已经有意投靠西岐的振国武成王黄飞虎。

结果就在两人的美人计暗示下,不想平时一本正经的振国武成王黄飞虎,同样也是忍不住下手了。

可谓你情我愿,邑姜更是逢迎,在享受的同时,亦只觉解恨,黄飞虎心中同样是大爽,反正原本就准备投靠那西岐,不如……

再然后同样王叔的微子、箕子,以及微子启、微子衍,也听说邑姜成为首相姜子牙之女,并很快便将入宫成为大商贵妃。

结果便也都是跟黄飞虎一样心理,同样顺利的被两人美人计收买拿下,只觉心中无比的快意。

如此在静静的等待中,终于很快分别两路报到朝歌。

东鲁姜桓楚之子姜文焕,自领东伯侯,而聚四十万人马,兵取大商东方游魂关。

南伯侯鄂崇禹之子鄂顺,同样自领南伯侯,亦领人马二十万,而取大商南方三山关。

瞬间天下震动。

但却无人知,帝辛已经不在了朝歌。

第九十二章 再往陈塘关

四十万兵马汇聚于东方游魂关下,几乎是无边无际,兵势滔滔,仿佛黑云压顶而来。

但只注定以东夷而伐大商,不过是蚍蜉撼树,更何况游魂关总兵窦荣、彻底夫人,夫妻二人也更是早有准备。

两人当然也更知道朝歌发生的所有事情,知道不过是那天地间的练气士所阴谋,而欲搅乱天下。

尤其是听闻姜王后遭遇后,夫妻两人更是无比愤慨,并同样清楚东鲁早已是陈兵百万,准备寇关游魂关,而兵发朝歌。

所以对于帝辛醢杀东伯侯姜桓楚,夫妻两人也是跟费仲、飞廉、恶来、鲁雄等大商铁杆之臣都一样的想法,但只觉帝辛的雄才大略和魄力。

曾经成汤三十任君主都没有的魄力,曾经帝乙都不敢擅动的天下四大诸侯,帝辛却一枭首,一醢杀,一囚禁。

结果就是夫妻两人眼看姜文焕领四十万兵马而来,几乎是无边无际,兵势滔滔,直仿佛黑云压顶而来,不但没有让两人紧张,更都是不由心中激荡。

而以两人的能力,眼下没有练气士的参与,自可轻易抵挡住姜文焕的四十万兵马,让其难以进游魂关一步。

更无人知道的是,帝辛也早已经带恶来亲自到过游魂关,自就更是让夫妻两人激动不已,并且还给夫妻两人出谋划策了一番。

而在游魂关前,早早便挖了一道百米深的鸿沟,拦在游魂关前,当时提出却就是夫妻两人都不禁咋舌不已。

几乎可以肯定,那东鲁既然早聚集百万兵马,如今帝辛已将那姜桓楚醢杀,其又怎可能不取游魂关而来?

既然知道,难道还能眼睁睁等着其来,而不做些其他‘准备’?

但只思维未打开,完全想不到,经帝辛一提醒,夫妻两人自便不由幻想到当姜文焕领兵马而来寇关时的情景。

结果未报到朝歌的是,当东鲁姜文焕领四十万兵马取游魂关而来时,帝辛和恶来则也正于游魂关上,与游魂关守将窦荣,以及彻底夫人,与夫妻两人一起在等着看戏。

然后便眼睁睁看着姜文焕领四十万兵马,几乎是无边无际,黑云压顶而来。

但未等到雄浑的游魂关下,地面便突然裂开一条口子,瞬间便仿佛一只荒古凶兽一般,忽忽不停的吞没那几乎无边无际的兵马。

关键是后方根本不知道前方发生了何事,依旧是不停向前推进。

结果就是帝辛也想不到的,由于快速的推进,不想百米深的鸿沟竟也是眨眼被填满。

彻底夫人本来能与其大商君主一起看戏,而还忍不住心中激动,与窦荣一起自早在游魂关上置备了酒席。

但不想一口酒抿下,游魂关前诡异的一幕,让其忍不住就是“噗”的一声,一口酒喷出。

窦荣和恶来则也都是不禁面色古怪,嘴角一阵抽。

自便就给了夫妻两人绝对的信心,不想这仗竟还可以这样打?

在帝辛的眼中完全是将姜文焕的四十万兵马视若无物,而玩弄于股掌。

帝辛的目的自也简单,虽原本就知道,夫妻两人足够抵挡住姜文焕四十万兵马十几年而难以撼动一分,但还是忍不住前来看一眼,好给两人更大的信心,同时也是其大商君主的看重与信任。

更尤其还随身带了乾坤弓震天箭。

当然乾坤弓本就外相普通,震天箭更被恶来背着,帝辛也又给乾坤弓掩饰了一下,看去不过就是一把普通的弓。

但只威力即使用普通的箭矢射出,却也同样是非常的可怕。

既然震天箭只有了两支,那为何就不能用别的箭矢?所以帝辛自便又让恶来背了一袋孔宣亲自炼制的强化箭矢,准备找个天地间的练气士试试威力。

只是显然游魂关并没有机会,即使是孔宣炼制的强化箭矢,用在姜文焕的身上都是浪费,不若且还是让其按照原本的轨迹,继续攻打个十几年。

并且更诡异,让帝辛都忍不住担心的是,明显那姜文焕竟也差点被鸿沟吞没,即使远远的都能清楚感觉到其大怒暴跳。

而惊喜自也绝不止游魂关前的百米鸿沟裂缝,但只帝辛却没有兴趣继续看下去,那哪吒却是很快就要出世了。

只是每每想起,一个游魂关其竟然能攻打十几年,几乎老死在游魂关,帝辛都只觉其不是一般的‘人才’,也绝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至于三山关的邓九公,既然早知道,帝辛也自不可能不提前详细的了解,的确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

但同时明显也是一个很有主见和心思的人,不像游魂关守将窦荣,有着完全对大商的归属感,而与大商一荣俱荣的忠心耿耿。

邓九公则明显看得更透彻,眼下大势可谓在自己的营造下,而完全在大商,那天地间的练气士为反派欲搅乱天下,其自然会丝毫不犹豫的为大商抵御鄂顺的二十万兵马。

但若是未来‘天数’明朗,新的大势之下,帝辛几乎可以肯定,其绝对会再如原本一般,而半推半就的投靠西岐。

帝辛同样不准备改变,现在只需要你为寡人抵御住那鄂顺小儿就行。

到时候寡人只需提前一道密旨告那姬发,寡人欲派你邓九公前去助其一臂之力,但希望你们可以相处的愉快,别自己把自己坑了。

两方数十万兵马几乎同时取东方游魂关,与南方三山关,但只明显因为东伯侯姜桓楚,与南伯侯鄂崇禹之死,也散去不少诸侯。

所谓四百路诸侯兵发朝歌,实也不过是虚有其表。

两路消息报到朝歌,的确是天下震动,但所有人感到的却都只是乱世的到来,四野之地众诸侯国与大商的大战,而不知道真正天地间的大世不过才刚开启一角,却还在后头。

最关键的是,所有大商万民也都清楚,所有一切都是那天地间的练气士在阴谋搅乱天下,而欲掀起人间浩劫,祸害苍生。

大商君主帝辛正四处通缉追寻,那司天台题诗之人,以及剜去姜王后双目,毒杀姜王后,并掠走大商两位王子之人,又究竟都是何人?想用不了多久就能水落石出,而也都是忍不住期待。

结果消息报到朝歌,振国武成王黄飞虎看到,在忍不住回味邑姜滋味的同时,不由就是眸闪精光的一声叹。

“二镇兵起,天下惶惶,生民何日得安?”

而与此同时无人知道的,帝辛却已跟恶来出现在了陈塘关。

第九十三章 让哪吒早产出世

却也可谓等了许久的,恶来期待哪吒的出世,殊不知帝辛比所有人都期待,在哪吒还没转世之前就已经在期待了。

期待着哪吒的转世,然后又一天天的等待,比雷震子还要期待,几乎每一天都在等着,等着哪吒的出世。

所以才比雷震子,也更多了帝辛的特殊照顾。

当然商青君、妲己自也听帝辛讲过,同样也都是想要一观,那未来哪吒会是个什么样子?

尤其是经过帝辛的基因改造后,两女心中都同样是忍不住期待,会不会也与那雷震子一般?

但只这一次却不方便让两女跟着,以后自有的是机会见那哪吒。

还是只跟恶来一起行事比较方便随意,也不用有任何顾忌,想阴谁就去阴谁一把,因为这一次要出场的却是有些多。

尤其是很多时候即使是帝辛,也都只能见机行事。

并且还有一点是,帝辛也是一天天等的不耐烦了,根本就没到哪吒出世的时间。

可为什么就一定要等着其出世?而不能让其早产出世?

也是实在等的不耐烦,帝辛才突然想到,怎么就不能让那哪吒早产?说不定还能有些意外的惊喜。

于是离开游魂关,便即跟同样忍不住期待的恶来,一起往陈塘关而来。

想到即将出世的哪吒,尤其是经过基因改造后的哪吒,结果君臣两人,一位大商君主,一位古之恶来,可谓都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人物,竟都是不由眼睛发绿。

结果自又是把陈塘关总兵李靖给惊一跳,陛下怎又来陈塘关了?

却是作为大商北方陈塘关的一镇总兵,自不可能不知道朝歌发生的事情。

司天台的题诗,竟有那天地间的练气士阴谋要搅乱天下,还暗中阴了那西伯侯姬昌一把,但不知是谁?

更同样听闻了姜王后被剜去双目,缢死房梁,两位王子也被那天地间的练气士掠走一事。

只是想来想去,也没发现跟其李靖有什么关系,结果便也就抛在了脑后,但只同样是忍不住疑惑,究竟是谁?竟干出如此阴损缺德的事?将来竟还要两位王子以子伐父。

对于其李靖,自是丝毫不怀疑,在其心里也是为何要怀疑?

但更不想,热闹竟还是一件接一件,帝辛竟然杀了四大诸侯之二!倒着实将其李靖吓一跳,怎么也没想到,那威震大商的东伯侯姜桓楚,竟被帝辛醢杀。

那南伯侯鄂崇禹,也被帝辛枭首,就连西伯侯姬昌,都同样被帝辛囚禁了起来。

结果帝辛不动声色中的杀心,也让其李靖第一次感觉到了害怕,曾经在任何一人身上都未感觉到过的害怕。

当然紧接也有大商成汤太庙的大火,也是被那天地间的练气士阴谋所烧,欲烧去大商的气数,而搅乱天下,掀起兵戈之祸,祸害苍生。

终于其李靖也第一次不由正视起来,感觉到似乎还真跟其有些关系。

然后闻听那东伯侯姜桓楚之子自领东伯侯,而领兵四十万取大商东方游魂关,南方三山关同样被鄂崇禹之子领兵攻伐。

终于其也不由恍然大惊,还真是跟其有关系,要万一那姜文焕绕道来攻打陈塘关,那岂不是就完了?

于是慌忙便即下令严加把守关隘,操演关内三军。

但更不想,那位仿佛杀伐帝主降世,诛杀了两大诸侯的大商君主帝辛,竟又来陈塘关了!

自是再一次不由把其给惊一跳。

但好在帝辛明显没变,似乎还是以前那样随意,也是让其不由心中一松,但只小心翼翼的陪着,然后视察陈塘关,完毕便即给迎进家中招待。

这一次帝辛却是用化名张辛而来,也‘易容’了一下,恶来同样变化了身形样貌,依旧是立于帝辛身后。

简单交代了一下防守,帝辛直接丝毫不掩饰心中的‘好奇’相问。

“听说你那夫人至今尚还不曾生产?难道寡人当初给你介绍的那三教第一人九龙岛吕岳,所炼之药竟也不管用?”

渐渐的聊上一会,李靖自也再不像开始一样害怕,反而感觉帝辛更是亲切。

闻听心中却也是忍不住吐槽一句,要管用岂能现在还不曾生产?只怕那吕岳怕也是徒有虚名。

然而却不知正是其此时心中的徒有虚名之人,原本却是毒倒西岐满城上下,不管是练气士还是普通人;结果从上到姬发姜子牙,下到普通士族,都只能躺在床上哼哼,且世间只有一人能解。

此时的李靖自不可能想到,帝辛同样不准备干扰这一惊喜,且还准备到时再给加点料,让惊喜加倍。

而李靖表面则是不由一叹。

“唉!如今已是三年有余,想必是非魔即怪,臣又怕伤了夫人,所以却也只能无奈。”

帝辛则是不由眸光一闪。

“魔怪或许,且如此长时间,寡人仔细想来,或许当是有人阴谋算计李总兵你!同时亦是算计寡人!算计我大商!

便比如那练气士的司天台题诗,更毒杀寡人王后,掠走寡人骨肉,火烧寡人大商成汤太庙;

若寡人所猜不错,你那夫人腹中三年都不出世的孩儿,背后必是那练气士阴谋所为!将来当亦必给李总兵你带来杀身之祸,甚至大逆弑父!以子追杀你这位父亲。

更也会教你叛出我大商,成为那叛国之人,想必是跟那司天台题诗,以及毒杀寡人王后,掠走寡人骨肉的,是同一伙人。

寡人倒有一计,为李总兵你,寡人却也是感同身受,被那练气士阴谋算计!不若李总兵你且将计就计,寡人或许有办法叫你夫人那腹中孩儿出世。

想到时,那背后练气士必会现身,你且装作不知,只需告知于你那夫人,然后于暗中观察,看可是跟寡人所猜一样?

且假装将你夫人那腹中孩儿当做己出,以麻痹对方,然后暗中观察,不知李总兵你可已想好名字?你夫人腹中孩儿的名字?”

说的有些多,明显李靖眼睛有些发直,但还是基本听明白了,不由就是心中一惊。

三年都未出世的孩儿,且万毒不侵!莫不正是那练气士阴谋所为?竟也想那般阴损缺德的算计自己?

且还教那孽畜惹祸,为自己招来杀身之祸,更还像对待陛下一般,再教其弑父,也教我李靖叛出大商?

忍不住就是眼珠子一鼓,下意识便即张口。

“我已有两子,长子金吒,次子木吒,不若便叫其土吒,陛下以为如何?”

但帝辛闻听却是不由一皱眉。

“土吒虽是应了五行之一,但其却终非是你李总兵的骨肉,怎可与你两子一般?

以寡人看来,不若给其起名‘人吒’,寓意李总兵你真正将其当做人一般看待,李总兵以为如何?”

第九十四章 陈塘关李靖的兴奋

帝辛自是清楚记得,就算自己不插手,这接下来可也是一场好戏,只要哪吒出世,很快李靖就会被其追杀到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所说的一切自也都是事实,只要哪吒一出世,背后人肯定马上过来,想即使是让哪吒早产出世,那太乙真人当也会有感应。

而最后阴谋算计你李总兵的,也的确跟阴谋算计寡人的是一伙人。

司天台题诗的,掠走寡人骨肉的,教那哪吒大逆弑父的,以及教你李总兵叛国,而投向西岐的,都是那阐教门下。

帝辛说的轨迹清晰,就算李靖脑回路有些慢,自还是听明白了,心中更没有丝毫的怀疑,亦是以其心思,为何要怀疑?

但只忍不住心惊,不想那阴损缺德的练气士,竟也想阴谋算计自己?难怪会将个魔怪塞进自己夫人的肚里。

而每每想到,都只觉心里别扭的难受。

闻听帝辛起的名字,人吒?不由就是心里一撇嘴,忍不住埋怨。

‘陛下也说是那阴损缺德的练气士,要算计我李靖,给其个最小的土吒名字便也罢了,竟还给其个人吒。

那孽畜有何资格叫人吒?’

于是不由就是愕然,性子却是真正的耿直,根本不懂得掩饰表情,而直接便不由开口问道。

“呃!陛下,既知是那阴损缺德的练气士要阴谋害臣,便不须给其起个如此好的名字吧?那孽畜如何能当人吒?”

阴损缺德?如何能当人吒?

帝辛眼中瞬间不动声色的闪过一丝古怪,这李靖还真是耿直啊,阴损缺德的好,记着就行了,寡人会让你‘印象深刻’的。

然后让你眼睁睁看着,那太乙真人是如何教那哪吒剔骨割肉还父母,白白孕育养了那哪吒三年,更教其弑父追杀你这位父亲到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而自是清楚记得,原本那阐教下的练气士太乙真人,曾在哪吒胸前画过一个隐身符,然后教哪吒隐身偷袭去将东海龙王好一顿削。

既然知道有隐身符的存在,练气士可以炼制那隐身符,而隐匿身形,帝辛自也是早有准备,叫孔宣也炼制了一些。

并更让帝辛惊喜的,至少孔宣自信,只要不出手,只在暗中观望,当是除那几位上古大神,而无人能够察觉。

完全是两手准备,所以孔宣也才放心其只跟恶来两人一起外出,因为至少遇到危险时可以用孔宣炼制的隐身符而躲避。

但只这一次帝辛也忍不住想出手削那哪吒一顿,所以即使有隐身符可以保障安全,帝辛也没有让商青君妲己跟着一起来看哪吒的出世。

当然自也是有着其他不确定的打算,还是只跟恶来一起的好。

结果闻听李靖一句阴损缺德,更尤其一句‘如何能当人吒’,自就是帝辛都是下意识不由嘴角一抽。

身后恶来同样是听不明白,但只知道帝辛言必有其深意。

而帝辛自也是突然想起,哪吒?不如给其起名人吒!就算你依旧叫哪吒,那也不妨碍寡人叫人吒。

然后忍不住紧接便即传音给恶来解释,结果瞬间恶来明白人吒(人渣)的深意,也是忍不住不动声色的嘴角一抽。

‘但愿陛下别一下将那哪吒坑死,留着以后慢慢坑才有意思。’

恶来黑眸幽幽,帝辛自从来没将其当做过下人,却是即是君臣,又形同兄弟一般,完全是无话不说;看其有不理解的,便直接解释,若是其他的君臣,自绝不会如此。

帝辛也是不由眸光诡异的一闪。

“既然要麻痹那暗中阴损缺德,欲害李总兵你性命的练气士,自要表现与其亲近一些才好,人吒刚好寓意你将其当做人看,视作己出;

另外李总兵且记得,往后且不可再叫寡人陛下,尤其是在那练气士面前;你我既是君臣,又同被那练气士阴谋算计,自当君臣同心,而共同应对那练气士的阴谋!

我既化名张辛而来,李总兵不若便叫我张兄,我称呼李总兵你贤弟,不知贤弟以为如何?”

啊?

李靖直接不由一呆,瞬间心中便即是忍不住激动,我李靖竟可与大商君主兄弟相称?

自也早发现了帝辛苍老十岁的样子,只觉震惊,而更感深不可测,经帝辛解释后才明白,竟为那阴损缺德的练气士所害。

并且原本似乎同样跟其李靖没什么关系。

但被帝辛一提醒,其李靖竟然同样在被那阴损缺德的练气士算计,自瞬间感觉就不一样了,完全是不由自主的便与帝辛同仇敌忾起来。

“啊!张兄,李靖何德何能,”

瞪大眼睛忍不住激动的话说半截,突然不知道该怎么用词了。

帝辛赶忙眸光一闪接上。

“此次为兄来陈塘关,为了安全考虑,却也有那练气士送了为兄几道隐身符,贤弟你亦且先与夫人交代一番,万不可露了马脚!

待那腹中孩儿出世,若寡人所猜不错,既怀孕三年,出世便必能人言,且有一定灵智;

你与夫人一定要表现的将其当做自己孩子,想那背后欲阴谋害贤弟你性命的练气士,定会紧接现身。

并且那练气士也必然名字早已决定,但还是会假装问你一番,然后言你起的名字不好,而与其重新起个名字,甚至收其为徒。

但收了徒弟,却又不会带走,既然放在贤弟你夫人肚中三年,又怎么可能没有更深的阴谋?

若寡人所猜不错,对方既然是与那司天台题诗,以及毒杀寡人王后,掠走寡人骨肉的练气士是一伙的,而欲阴谋搅乱天下,祸害苍生。

此阴谋亦必是奔陈塘关而来,欲借你之手而破陈塘关,同时坏你李靖之名;若是不成,下一步便必是叫其大逆弑父,害你性命;再若不成,则就会以天数之说,叫你叛出大商……”

李靖完全是听的目瞪口呆,心中更震惊,原来还想不明白,只觉一片浆糊,听帝辛一分析,瞬间便只觉看透了所有阴谋,一切阴谋的轨迹竟是那么清晰!岂不正是如陛下所言?

于是几乎从未有过的,也是不由眸中闪烁起精光,更甚至也是忍不住心中紧张期待,期待夫人腹中孩儿的出世,待看其是否如真陛下所言一样?

却即使是心中丝毫不怀疑,可还是忍不住期待,想要验证一下,是否真如帝辛所言,一出世便很快就会有那背后阴谋之人前来?

先知一切的感觉,自也是让其忍不住心中兴奋。

结果又兴奋不已的跟帝辛商议片刻,将一切说好,便急急去找夫人交代

第九十五章 哪吒早产 果然是个肉球

很快与李靖夫人也打好防御针,结果抱着看戏先知的心理,夫妻两人也都是忍不住的兴奋和期待。

但听说帝辛有办法,终于可以让肚里的魔怪出来,更还知道即将发生的一切,两人自都是忍不住的激动。

却是这个时代可没有什么娱乐节目,真正的一场戏,更是现场观看,身为其中的角色,当然会给两人从未有过的刺激感。

即使明知道很快到来的可能就是那无尽的麻烦,甚至性命之危。

但既然躲不过,那就不如早来,而掌握主动,更何况也已经知道一切,想总能够化险为夷吧?又有陛下给准备的隐身符。

而帝辛身后不动声色的恶来,包括帝辛,也都同样是期待。

将一切准备好,当然就只是先猜测各种可能,然后应对方法,那魔怪既然是三年未出世,想必不同常人胎儿,有可能只是一个肉球之类。

而没有说成其他的鬼东西可能,是因为帝辛发现,哪吒竟然被自己当初以神力抓成一团后,变成了一个肉球的玩意儿。

并且同样能够清楚的感应到,其内有生命却。

即使早有心理准备,应该不可能隔着肚子给掐死,帝辛还是忍不住惊叹,生命力还真够顽强啊,那以后就可以放心的削了。

竟然被自己用神力硬给抓成了一团肉,而都没有死,依旧活得好好的,甚至睡的正香。

自然帝辛也是忍不住期待了,哪吒不会以后都变成个肉球吧?

当然就只是提前给两人‘猜测’,因为第一印象若应验,那么就会给两人惯性思维。

而一瞬间确定一切,绝对是有那阴损缺德的练气士,而在阴谋算计夫妻两人,欲害两人性命,然后唆使李靖叛出大商。

再加上所有推测的一连串应验,自纵是帝辛都忍不住期待了,而准备好看一场戏;反而到了眼前,又格外珍惜每一秒,不舍得立即让哪吒出世了。

不禁心中感叹,哪吒啊哪吒,你可终于要出来了,这一次要敢不出来,寡人就真给你掐死在肚里,以后都别想出来了。

恶来同样黑眸发亮。

李靖,殷夫人,夫妻两人也都是不由眼睛发亮。

将一切准备好,帝辛便在夫妻两人兴奋、紧张、期待的注视下,自也包括恶来的注视下,然后取出一张金光闪闪的‘镇魔符’。

当然是帝辛起的名字,两人自也都识字,若是有效果,那么同样给两人的第一感觉就是,‘镇魔符’有效,那肚里的东西就定然是个魔头、魔怪。

吩咐李靖夫人自行去隔壁屋贴于肚子上,当会不出一时三刻,那肚里的魔怪就被镇出,待时‘镇魔符’亦会自行消失。

然后一位大商君主,一位陈塘关总兵,加上古之恶来,三人便都不禁瞪大眼睛的等待起来。

毕竟要往肚皮上贴,即使帝辛是大商君主,却也不方便观看。

更尤其还有接下来的生产,三个大男人同样不方便观看,然后便只能干瞪眼,同时又无比紧张、兴奋、期待的在隔壁等待。

而为了夫人安全,李靖自也是叫了一屋子的侍女等着。

然后不动声色中,帝辛便再次故技重施,而隔空施展神力,凝聚于哪吒肉球体内。

先以少许神力触碰扒拉一下。

没反应。

接着突然便就是神力爆发。

瞬间明显其内就是激灵灵一下而醒转过来,疯狂挣扎。

帝辛同样不动声色中,再次死死的按住,更仿佛已看到将其憋的脸色发紫的模样,整个肉球也开始动弹挣扎不停,在李靖夫人的肚子里。

瞬间一众侍女也都不由惊慌吓坏。

李靖夫人殷夫人则是看着自己动弹不停的肚子,无比的震惊紧张,心中但只剩下一个意识:果然,果然,果然是那魔头!幸好有陛下‘镇魔符’将其镇住,不然我命休矣。

接着便只觉腹内一松,伴随着一团黑气,满屋恶臭,所有的侍女也都是瞬间接连被毒倒,脸色发绿,当场惨死。

“扑通!”

“扑通!”

“扑通!”

随着所有侍女被毒倒,当场毙命。

只见一个红色的肉球,也一闪而现。

一出现便即仿佛被踩了尾巴般,更仿佛被捏爆了卵子般,就是一阵发狂急跳,在屋里弹跳不停。

却即使是一红色的肉球形态,李靖夫人殷夫人也能清晰感觉到,‘魔头’应该是被镇魔符镇的,在忍不住剧痛跳脚,而不得不从自己肚里出来。

更眼看所有侍女都随着魔头的出世而惨死当场,心中不由就是又激动,又是紧张害怕,而双眼发亮。

果然是个肉球!

还一出世就杀数人!

“夫人!”

突然一声大喝,李靖直接忍不住破门而入,不得不说李靖平时虽然脑回路慢一些,但对殷夫人却是有真感情的。

破门而入,瞬间看到惨死一屋的侍女,夫人却是无恙,不由就是一松。

同样更瞬间看到在地上跳脚的红色肉球,紧接便即不禁眼睛一突,慌忙一步站到殷夫人身前。

但这一个举动,便就让帝辛眸光微不可察的一闪,至少也算是一个有情之人,而再次决定,放过其李靖一马,但该给那阐教挖的坑自也要挖。

“呛!”

下意识的,李靖慌忙之下便即抽出宝剑,心中同样更是瞬间莫名无比的震惊、激动、兴奋,不想!不想果如陛下所猜一般,是个肉球,更一出世便连杀我府中数人!

但同时帝辛却又是看得不由心中一动,因为明显真正的哪吒还在红色的肉球内。

更诡异是,那红色的肉球不仅让自己看不到里边的哪吒,其内的哪吒明显同样看不到外边的情景,弹跳两下便直接撞在桌角上。

然后下一刻便明显又仿佛疼到抱头跳脚,在原地弹跳不停,可就是自己出不来。

自就让帝辛眸光不由就是一闪,既然其自己出不来,那干脆就让其呆在里边,为什么要帮其出来?

手一伸,赶忙阻止李靖一剑砍去,而眼睁睁看着红色肉球在地上弹跳。

但一瞬间,帝辛心中的好奇便又战胜理智,心中也是比恶来、李靖、殷夫人,比三人都更好奇,而想要看看,被基因改造后的哪吒究竟会变成什么鬼样子?

而却不知与此同时,于天地间的乾元山,阐教下练气士太乙真人,猛的就是不由眉头一皱,不禁下意识喃喃开口。

“尚且不到时日,怎可能会……”

第九十六章 这长得也太丑了吧 乾坤圈 混天绫

陈塘关。

李靖府中。

因为满屋子的侍女都瞬间被毒倒毙命,李靖不得不暂驱离府中其他人,而将哪吒肉球引到院子中,然后无比好奇震惊的观察。

帝辛跟恶来则都已使用上孔宣炼制的隐身符,而隐身于暗中,虽是不能出手,但神力却依旧可以暗中施展,并同样能够传音。

神奇也是让李靖殷夫人两人惊奇不已,有了此隐身符,却就再不怕了!

当然两人自不知,该失效的时候还是会失效,不然没了那哪吒大逆弑父,将其李靖追杀到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一场戏,却就少了许多意思,也少了许多惊喜。

同时自也可随时在一旁提点李靖,该怎样应对,反正寡人就只是个普通人,又不会道术,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你李靖被那哪吒追杀,然后给你出出主意,该往哪里逃。

将哪吒肉球引到院子中,反应过来两人也依旧是忍不住无比的震惊、兴奋,和期待。

果然是个肉球,陛下所猜一点不错,为那练气士欲阴谋算计我李靖!

而也更是期待接下来的发展,那背后阴谋之人应该也快出现了吧?

然后但只见肉球仿佛瞎子一般,在院子里弹啊弹,弹啊弹,这蹦蹦,那跳跳,明显也是好奇,有着一定灵智,可就是出不来。

仿佛在好奇,这是哪里呀?

无声无息的放一块石子在地面,结果一不小心搁上,直接便即疼的跳起,看得几人都是有些‘不忍’。

殷夫人双眼紧张,却又忍不住兴奋期待的直直盯住肉球,却压根没有丝毫感情,自知道跟其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反而是心中藏着帝辛也不知道的恨意,可谓莫名的怀上身孕,还是在李靖未在陈塘关之时,不知怎么就传了出去,叫人怎么看其殷夫人?

却不仅是颇为美貌,更也是一个比李靖要聪慧精明的女子。

可也正是喜欢李靖的耿直,没有那许多花花肠子心思,且对其一心一意,所以两夫妻自也是有着真感情。

可说是李靖的才能虽不及大商渑池守将张奎,大商东方游魂关总兵窦荣,但跟两人却都是一般的专情之人,都只有一夫人,而夫妻共同守关,当然也有可能是无法逃出殷夫人的手掌心。

却是两人一个精明聪慧,绝对的贤内助,一个表面明明威风凛凛,可却又是一个脑回路总是神奇而慢半拍的人。

并且帝辛同样不知道的,因为其丝毫没有对李靖的智商看不起,所以在殷夫人的心里反而是非常感激其这位大商君主的,自是比李靖还更加相信其说的话。

而李靖自不知道这其中的微妙,帝辛同样不知道。

只见殷夫人目光紧张,却又忍不住兴奋期待的盯住哪吒肉球,表面不动声色期待下,心中则恨不能一剑刺过去。

李靖则是眸中精光闪烁,同样紧紧盯住瞎子一般在院子里弹跳的肉球,等着帝辛的指示,一手握着宝剑。

而宝剑虽称不上法宝,但却也不是普通的兵器,自为五行之金所炼,其内多少充斥着金之力,自可称之为宝剑。

并且朝歌内的孔宣同样在为帝辛炼制一把剑,既然已经成就仙道,又为大商君主,怎能没有一把属于自己的君主剑?但只暂时还缺少些东西,所以无法完成。

然后得到暗中帝辛的指示,李靖也是不由眸中精光一闪,拍拍手臂上殷夫人的玉手。

“夫人莫怕,且看为夫,”

话说半截,结果却又断了词,干脆便直接提剑上前。

而明显肉球也听到了其说话,不由就试探性的蹦跶哒弹跳过来。

直接蓄起全身力气,眸光暴闪,陛下说既为魔怪,便当肯定砍杀其不死,我李靖便且试一试,你到底是否魔怪?

寒光闪过,“唰”的一下宝剑照着肉球砍下。

结果不想果然就只是砍开一条非常细微的缝隙。

然后再次红光闪过,两只小手从缝隙内伸出,而分开肉,向着两边一扒,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孩儿便一下跳出。

但只模样……

瞬间李靖、殷夫人,则都仿佛被雷劈了一样,纵使早知道是魔怪,但还是都不由震惊的眼睛直勾勾盯在其身上。

即使是同样隐身暗处的恶来,黑眸中都不禁闪过无比的诡异古怪之色。

帝辛同样忍不住嘴角狠狠一抽。

难道真是巧合?

或者是飞廉的功劳?

可也不至于这么巧合吧?

帝辛眸光幽幽,紧接同样不禁闪过诡异古怪之色。

只见俨然就是一个雷震子二号!

全身肤色发青,更同样面如青靛,发似朱砂,眼睛暴湛,牙齿横生,而出于唇外!一个光着腚的小屁孩儿,一出生就长着一头红毛,尤其是后边竟然还有一条小肉尾巴。

双眼倒是有神的直往李靖和殷夫人望去。

两人则都是仿佛被雷劈了一样,心里更只剩下一个意识,这长得也太丑了吧?

但见其身上红光一闪,右手上便多出一金镯,肚皮上同样出现一块红绫,眼睛一眨,更是金光射目,明显不是人类。

让帝辛看清,不由便就是眸光一闪,而瞬间看出,必是那天地间有名的法宝,乾坤圈!混天绫!不想竟是随着其转世了。

于是直接便即向李靖传音。

而李靖殷夫人也都是一惊,便即惊醒,那背后阴谋算计自己之人,只怕紧接就会出现了。

结果惊醒过来,听到帝辛的传音吩咐,李靖瞬间就是一脸“大喜”,而上前将其一把抱起。

“夫人快看,不想我李靖又得一子!且长得如此俊俏,其大哥二哥分别叫金吒木吒,不若就给其起名叫人吒吧?”

殷夫人也是满脸“激动”,不由“心喜”点头。

“好,就叫人吒吧。”

“呵呵呵,看看这小丁丁,就是小了点,还有这两个蛋儿,竟然还长了条小尾巴?夫人快拿衣服过来给其裹上,这光着腚像个什么样?”

隐身暗处的帝辛再次嘴角一抽,虽早知道李靖的性格,但不想其自由发挥起来,这思维竟比自己还可怕。

竟然揪起了那哪吒的蛋儿,还有小尾巴,就不怕其现在就弑父,然后追杀你这位父亲?其身上那可是天地间有名的法宝,乾坤圈!混天绫!

于是便赶忙再次传音,且用衣服给其裹上!那背后阴谋之人应该马上就会出现。

至于为什么裹上,自然是为了像当初姬昌百子,云中子收徒雷震子一般,好给那位阐教下练气士太乙真人惊喜。

第九十七章 懵逼的太乙真人

帝辛自记得,原本的哪吒似乎应该是遍体红光,面如傅粉,结果不知道被蚩尤师弟的飞廉给加了什么进去,竟然无比巧合诡异的变成了雷震子二号。

而哪吒则明显尚未完全“清醒”的状态,也似乎有些发懵,又或者在回忆什么,但只因为早产的原因。

那眼神明显一副:我是谁?我在哪里?这眼前又是何人?

而完全任由李靖大手抱起,即使被李靖揪了两下丁丁和蛋儿,以及后边的小尾巴,都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是双眼发懵。

似乎明显真正的灵珠子还没有觉醒,或者就因为还不到出世的时间。

并同样是双眼茫然的,任由李靖殷夫人两人用衣服给其裹上。

但不想两人刚给哪吒裹上,紧接于天地间便无比给力的出现一个身影,向着陈塘关缓缓以道术飞来。

瞬间李靖殷夫人两人心中便都是不由一振,而眼睛大亮,实在是忍不住心中的激动。

‘果然!果然是有人暗中阴谋算计我李靖,陛下所猜竟是一点没错,这孽畜刚一出来,其背后之人便就马上出现,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何人?’

而一旁殷夫人则是看得表面不动声色,但心中却已是恨的不行,原来果真是有那天地间的练气士阴谋算计自己夫妻两人,来的还真是及时。

于暗中隐身的帝辛,同样是不由眸光一闪。

终于是出现了,你这位太乙真人啊,一个个也到了该现身的时候,而应这天数。

一旁恶来,则不愧为古之恶来,不管面对任何人,都从不会有一丝惊慌。

只见却是一束发而戴冠,身着太极图道服,头挽双髻,大袖宽袍,丝绦麻履,一手执拂尘的长胡子老头,显得很是仁慈和蔼,而善良可敬的一练气士。

但只显然出现的太及时,不管其长什么样,在李靖和殷夫人心中却已都跟仁慈和蔼没任何关系,反而更加觉得其虚伪而阴损。

而同时也又让两人心中更忍不住莫名的激动、兴奋、期待,想这位暗中阴谋算计我李靖之人,接下来定又会如陛下推测一般吧?

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什么人?堂堂天地间的练气士,竟干出如此阴损缺德的事,阴谋算计我李靖,叫我夫人无故怀孕三年有余!

只是却不如殷夫人懂得控制表情,干脆便即只瞪大两个大眼睛,而表现出‘震惊’的模样,心中实也是忍不住激动、兴奋,和期待。

一种先知,而尽在掌握,掌控一切,将对方玩弄于股掌的快感,也是让其心中忍不住大爽,更欲罢不能。

结果就是夫妻两人眼看有天地间的练气士直接飞来,便都是忍不住一脸的‘激动’,而慌忙向前相迎。

但见慈眉善目,一脸和蔼的白发白眉白须老道,落地便即是淡淡一稽首。

“将军!贫道稽首了。”

瞬间李靖便更是不由激动而大喜,且先问问你这虚伪阴损,背后阴谋算计我李靖的练气士,究竟是何人?

一旁怀抱哪吒的殷夫人同样是不由双眼发亮,似乎是因为见到有天地间的高人练气士前来而激动。

“不知仙长来自何处名山?今到李靖这陈塘关何来?”

李靖满脸的激动、惊喜,而兴奋。

殷夫人同样目光炙热,仿佛在说,且收我这孩儿为徒吧。

但见慈眉善目,一脸和蔼的太乙真人,再次不由微一拱手,便依旧淡淡开口。

“贫道乃乾元山练气士太乙真人是也,闻得将军生了公子,特此前来恭喜。”

“哦?我夫人刚刚生产,仙长便立刻闻得,不知从何处所闻?”

李靖依旧是一脸的大喜,似乎忍不住好奇。

自又是自由发挥,明明就是你虚伪阴损的练气士早早在阴谋算计我李靖,如今竟还闻得?当我李靖是傻子么?且要问你一问,看你如何作答?

明显太乙真人也是不由瞬间微不可察的一皱眉,却纵其天地间的练气士也是没想到,一句‘闻得’竟也有问题?又是从何处‘闻得’?

而若是说推算而出,倒还好说,但闻得,又是从何处闻得?

不由就是淡淡向李靖看去一眼。

“贫道却是闻天数,推算而出,今日将军当有一子出世,不知可否借令公子一看?”

李靖依旧是满脸大喜。

“夫人!快快抱于仙长看看我儿!”

殷夫人便也是赶紧激动的将哪吒抱上前。

太乙真人不动声色的伸手接过。

但下一刻。

却就如曾经云中子接过雷震子时一样,直接便就仿佛被雷劈了一样,而整个人僵住,表情也凝固在脸上。

但与云中子不同的是,其双眼中却瞬间一闪而过一丝嫌弃之色,似乎要忍不住随手丢掉的样子,接着眉头便即不由深深皱起。

显然却也不是好糊弄的,随即便淡淡开口。

“将军想是不知,贫道闻天数推算而出,此子将来却是不凡,此时亦当不是合该出世之时,尚未孕育完满,不知何故今日竟会出世?”

太乙真人淡淡的看向夫妻两人,但只有其自己知道,心中最震惊不解却是哪吒的模样,怎可能会孕育成如此样子?而不禁有些傻逼。

李靖直接就是不由一怔,但紧接帝辛的声音便即传来,而慌忙开口。

“啊!先前夫人还说,休息时不小心睡了过去,而梦到一人,正是仙长模样,言一句‘夫人快接麟儿’,一物抛至夫人怀中,醒来便只觉腹中疼痛,然后便生下此子;

不想却又见仙长前来,故此我夫妻二人才忍不住惊喜。”

话音落下,瞬间太乙真人便又再次忍不住眉头一皱,而心中更是疑惑,竟化成其一般模样前来,且必是知道灵珠子转世陈塘关,又会是何人?

但显然眼下并没有其思索的时间,紧接便即再次开口。

“此子落在哪个时辰?”

李靖一脸茫然,但心中却又是忍不住激动、兴奋,接下来应该就是要假装问名字了吧?不知其会给这孽畜起何名字?

于是便也是一皱眉。

“生在丑时,倒是长得丑了些。”

瞬间太乙真人也是不由再次一皱眉,疑惑的看来一眼,下意识便张口问道。

“当不是丑时吧?”

李靖依旧一脸茫然。

“长的如此丑,如何不是丑时?”

瞬间场面僵住。

就是帝辛也想不到的,绝对李靖自由发挥,这得是什么样的脑回路,才能想出这样的逻辑?长得丑跟丑时有何关系?

终于纵是天地间阐教下大名鼎鼎的练气士太乙真人,反应过来也不由眸中闪过一丝诡异之色。

因为若是按照原本,灵珠子的确应该丑时出世,不想即使提前出世,竟依旧是“丑时”!

不由就是下意识再次张口问道。

“此子可已起名?”

第九十八章 太乙真人收徒 东海变绿

闻听,瞬间李靖心中更是不由激动、振奋,而大喜。

果然!果然这虚伪阴损的练气士,早给这魔头起好了名字!定是又如陛下所言,虚伪的问上一下,然后再言不好,而重新给这魔头起名字。

一旁殷夫人同样是满脸的‘殷切’。

帝辛不动声色,但只有暗中的恶来,忍不住黑眸中闪过诡异之色。

但想到未来的大世,心中也更是忍不住激荡、兴奋,而期待,就是这天地间的练气士,却一样被陛下玩弄于股掌,而不自知。

李靖则‘慌忙’大喜的开口。

“名字已起,虽是这孩儿长得丑了些,可终也是我李靖的骨肉!我李靖却也不嫌弃,已为其起名‘人吒’,寓意我李靖不嫌弃这孩儿;

谁若不将我李靖的孩儿当人看,非要给其改名字,定就是这世间最阴损缺德,畜生不如之人!倒要看谁敢看不起我李靖的孩儿!”

李靖瞪圆眼前。

但话音落下,就是帝辛也不由面色诡异起来,自同样是李靖自由发挥,故意在堵太乙真人,看你这虚伪阴损的练气士还怎么给这魔头改名字?

明显纵是天地间阐教下大名鼎鼎的练气士太乙真人,闻听也是不由被噎住,而忍不住一皱眉。

却是既然选在陈塘关,选中李靖,自不可能不了解李靖神奇的秉性,所以对于李靖的“丑时”理论才没有多想。

因为在别人口中可以说是在戏弄其太乙真人,但从李靖口中说出,那就必然是其真就那般想,而根本没有其他心思。

眼下自同样不可能有其他心思。

因为很明显,李靖是绝不可能知道其尚未说出的话,前来的目的,更不可能知道灵珠子的身份。

于是但也只是一皱眉,便即露出思索之色的开口。

“不好。”

李靖不由就是一‘慌’。

“怎么仙长?难道此子养得不好?亦或是长得太丑了?”

但见哪吒依旧是两眼的茫然。

太乙真人不禁微微皱眉。

“将军勿慌,却非是此子养得不好,亦或是……

而是此子生在丑时,却正应天地间的杀劫而出世,若起名‘人吒’,怕是难以承受杀劫,而早早夭折;

贫道倒有一名,可为其化解杀劫,不若便由贫道再与其起个名字,而与贫道做个徒弟,不知将军可否愿意?”

“啊?”

李靖直接不由‘震惊’的呆住。

实在是忍不住心中激动兴奋,但只能努力的瞪大眼睛,而掩饰心中的‘惊喜’兴奋。

果然!果然跟陛下推测一模一样啊!

好你个阴损缺德的练气士,阴谋算计了我李靖三年有余,此时又来戏弄我李靖,我李靖算是记下了,倒要看看你后边还有何阴谋?

于是但只震惊的一呆,慌忙便即傻眼的一躬开口。

“愿拜仙长为师。”

终于太乙真人也不由淡淡一点头。

“不知将军有几位公子?”

李靖一愣。

“仙长怎知李靖还有其他儿子?”

太乙真人再次一刹那的懵逼,自己怎么知道?

但也是瞬间便又反应过来,这李靖莫不正是如此性格?

于是眸光一闪,便又淡淡开口。

“因为将军若有其他公子,起名便自可与其他公子一般,也好分辨,皆为将军公子。”

李靖茫然点头。

“哦,李靖尚有两子,长子金吒,此时正跟随五龙山练气士文殊广法天尊学艺;次子木吒,正跟随九宫山练气士普贤真人学艺;

仙长既要收下人吒为徒,只需重新起一个名字,从此便即为仙长徒弟。”

但只说着的同时,就是帝辛也想不到的,李靖神奇的思维却又突然无比震惊的发现,难道那长子金吒,次子木吒,也都与人吒一般,根本就不是我李靖的孩儿?

不然何以一出世,便都立刻有那天地间的练气士上门收徒?就连名字也都并非是自己做主?

但突然想到,便只觉自己被无尽的阴谋所围绕,而心中无比震惊骇然,但只能瞪大眼睛,不敢置信,而茫然。

若非是与三子人吒一般,也并非是自己的骨肉,又怎可能会与这练气士太乙真人一样?几乎如出一辙?似曾相识的一幕。

一次,两次,不想又出现第三次!

一出世,那天地间五龙山的练气士文殊广法天尊,便找上门言之有缘,收为徒弟而带走。

又一出世,那九宫山练气士普贤真人,又紧接上门言之有缘,而收为徒弟带走,难道三人竟都是一伙的?

与那朝歌司天台题诗欲搅乱天下,毒杀姜王后,掠走大商两位王子的,也都是一伙人?

但瞬间想通过来,自让其心中忍不住无比的震惊。

而帝辛自不清楚金吒与木吒是如何拜师被收走的,不然自也同样会联想到,这巧合的也太巧合了吧?完全将李靖当傻子耍。

而明显大商一关总兵,也的确只有其李靖一人最‘耿直’,其他人还真都不好反复用一样的套路。

终于心中无比的震惊,直到太乙真人淡淡的声音再次响起,其才不由茫然醒转。

“既是将军长子次子为金吒木吒,次子第三,便且名哪吒吧,可谓应天地间杀劫而出,亦只有此名,才能让其承受自身命数。”

而说着便即眸光一闪,突然一指向着哪吒眉心一点,再次开口。

“哪吒!既已出世,还不醒来?”

随着其话音落下,只见面如青靛,发似朱砂,眼睛暴湛,牙齿横生,而出于唇外的哪吒,明显就是双目一清,终于是有了神。

太乙真人则是道一声有事,直接飘然离去,而将哪吒继续留于陈塘关。

一时间反应过来的李靖,心中则但只剩下震惊,而又不禁目光诡异的向哪吒望去。

一旁殷夫人则是满脸‘心疼’。

但见‘哪吒’却是呸呸两口,暴湛的眼睛一闪,便即第一次开口,而口吐人言,同时发青的小手不由在嘴前扇动。

“好臭!好臭!母亲,父亲,孩儿要出去洗个澡,这身上实在臭死了。”

殷夫人殷切的点头。

李靖同样瞪圆眼睛而点头。

‘哪吒’则光着腚转身便出陈塘关,一路而行,顷刻便到得其注定要洗澡的九湾河,却正是位于东海口上。

第九十九章 死了都可以用来背锅的龙王太子

而帝辛自知道,在大商天下八百诸侯国之外的天地间,亦可谓凌驾于六合之地之上,有那天地间超然世外的三大教,是谓阐教、截教,与人道。

分别为三位上古大神,元始天尊、通天教主,和老子所立,教中弟子皆是天地间的练气士。

但天地间却并非只有练气士,却还有上古遗传下来的妖族,以及普通的人类,甚至鬼魂,和既不属于三大教,又不归属妖族的龙族,而共处于天地之间。

而三教所在之地,亦可谓三大终极boss上古大神的道场,又分别为阐教教主元始天尊的玉虚宫,又称之为玉京金阙;

截教通天教主的碧游宫,又称之为仙域真境;以及人道教主老子的八景宫,又被称之为玄都紫府。

可谓大商天下八百诸侯国之外的天地间,但只有练气士或者妖族,以及人类修炼者等龙族,才能登及的三大道场。

但大商八百诸侯国之外的天地间,却不止三大终极boss上古大神的天宫地图道场,却还有天地间同等存在的娲皇宫,以及火云宫。

而娲皇宫内的女娲娘娘,亦同样是一位上古大神,亦可称之为妖教教主;但却又未真正的而立妖教,不过有娲皇宫下轩辕坟三妖之类的妖族,于大商人间的天下各地。

至于天地间的火云宫,其内同样有三皇帝主,亦同样算得上是三大boss,几比拟于三教教主上古大神的存在。

便彷如三皇帝主之一的天皇伏羲,实亦是娲皇宫内上古大神女娲娘娘的兄长,身份自然亦可说是一位上古大神。

而其下同样有火云宫弟子散落于大商人间各地。

并且于身份上而言,正在大商朝歌的上古凤凰之子孔宣,除去上古妖族大能的身份,若再拥有与几位上古大神一战的实力,实际上亦可说是一位准上古大神!也正是帝辛的信心来源。

而将来有一天,真正的能与天地争锋。

除此之外,在天地间的极西之地,自亦同样有一西方教,教中两位教主,皆都是上古大神的存在。

不过帝辛同样记得,可谓在天地间阐教、截教、人道,女娲娘娘亦可算一教的妖教,三皇帝主的火云宫,以及极西之地的西方教。

在大商八百诸侯国之外的天地间,实还有另一大势力,而与三大终极boss上古大神天宫地图道场,女娲娘娘娲皇宫,以及火云宫都同等存在之地。

亦可谓同样天地间的两大天宫地图道场,但只有天地间的练气士,妖族或龙族等人类修炼者,才能够登及的瑶池与天庭。

其内亦可说是同样有两大boss,分别为一男一女,女主瑶池号金母,男主天庭号昊天,亦皆都是超然于大商之外天地间的两大天宫道场。

便仿佛天地间三教下的练气士弟子,皆都于大商天下八荒之地有着自己的道场。

阐教下练气士广成子的九仙山、赤精子的太华山,截教下三教第一毒练气士吕岳所在的九龙岛等地。

而未立妖教的女娲娘娘娲皇宫下,同样有大商域内距离朝歌不远的妖族三妖,而占据上古轩辕坟之地

所谓轩辕坟,也自不是指轩辕黄帝的坟墓,就连轩辕黄帝都在天地间的火云宫内活好好的,轩辕坟自便即跟其无关。

而大商天下八百诸侯国,四野六合,宇内八荒,自也有着四海之地,而被天地间与妖族、普通人类、三教练气士,所共处的龙族占据。

却是四海之内亦都皆有一名龙王,是为天地间的四位龙王所坐镇,便仿佛那占据天地间九仙山的广成子,太华山的赤精子一般。

只不过占据四海,更在四海内而立龙宫的四大龙王,四海龙族,却不属于天地间的三教,同样不属于娲皇宫女娲娘娘教下妖族,亦不属于火云宫三皇帝主之下。

而是同样超然大商八百诸侯国之外,与天地间三大终极boss上古大神所在天宫道场,而同等道场的天庭之下。

但只有一点,更不属于大商!

哪吒注定要洗澡的九湾河,便正位于东海口上。

帝辛自早知道,在东海之内却还有一位龙王敖广,正是那与天地间阐教教主上古大神元始天尊道场的玉虚宫,而同等道场存在的天庭之下。

那么接下来即将被哪吒打死,更抽了龙筋的龙王三太子,死活自然便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过在其死之前,却可以为自己背锅,也将那哪吒阉割了!

于是哪吒出得陈塘关,几乎是一路直奔九湾河,仿佛是注定一般。

帝辛自也与李靖一枚隐身符,而跟恶来一起三人紧跟,当然要去看戏!顺便再施下暗手,暗中以神力将哪吒制住,先让那位东海龙王三太子报下仇再死。

李靖自不知道接下来的剧情。

但只有恶来听帝辛讲过,那天地间龙族的东海龙王三太子,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接下来就应该死在哪吒手上。

但同样是,跟大商,跟其恶来又有何关系?就算将其救下来,其敢跟大商一起,然后与那天地间的阐教对抗吗?

不过天地间小小的龙族,所谓四大龙王连哪吒都能吊打,甚至抽筋扒皮,而更惨无人道的揭逆鳞,在其恶来手中自同样可以生撕。

而但只对比轩辕黄帝可能的实力就知道,曾经让其百战百败的蚩尤君主,亦可谓曾经蚩尤师弟的飞廉之子,实力自也是早已超越飞廉。

并更无人知道的,恶来同样是帝辛身边一大杀手锏,仅次于孔宣的一大杀手锏,也但只有帝辛、孔宣和飞廉三人知道恶来真正的实力。

却也正是孔宣和飞廉都真正放心帝辛随便外出的原因,当然隐身符自是双重保障,恶来才是真正的杀手锏。

也但只为了不过早惊动那位上古大神的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也所以才暂未对其阐教下练气士弟子下黑手;除非像那练气士云中子自己作死,而跑到朝歌司天台题诗,更被自己‘当场撞到’。

当然同时也有另一方面原因,因为真正的大世才刚刚开始,能背锅之人也还没有出现,还不好浑水摸鱼暗中下黑手,然后又不被那位上古大神的阐教教主所盯上。

但即将出现的天地间的天庭下四海龙王,以及那东海龙王三太子,却就刚好死了都可用来背锅。

但只眼看哪吒跳进九湾河中,让帝辛恶来都不禁瞬间目瞪口呆的是,不想紧接便以其为中心,几乎是眨眼,整个九湾河之水便即变绿!

而瞬间九湾河内所有鱼虾全部死绝,更同时向着东海之内迅速蔓延扩散。

第一百章 又坑我李靖

然后就在帝辛、恶来、李靖,三人都不禁目瞪口呆,目光无比诡异的眼睁睁看着下,几乎整个东海也是顷刻变绿!

无数的鱼虾顷刻死绝,瞬间东海寂寂,亦是无比的诡异。

而哪吒却还没有任何感觉,兀自在九湾河中洗个不停,并且明显其身上发青的肤色也开始迅速退去。

又或者说是但随着其洗澡,身上的‘青色’也都开始迅速的从其身上离开,而进入九湾河中,瞬间将整个九湾河染绿。

而九湾河却又位于东海口,结果便又迅速向着东海蔓延,顷刻却又几乎将整个东海染绿,同样顷刻让东海中的所有鱼虾死绝。

发生了什么?

李靖眼睛瞬间发直,而目瞪口呆。

帝辛同样眸光中闪过从未有过的诡异之色。

恶来则也是忍不住嘴角狠狠一抽。

而瞬间李靖便也反应过来,那东海可不止是东海!其内可还有天地间的龙族,更有那龙王敖广,却是还跟其李靖喝过酒,算是一拜之交。

可谓其李靖属于大商一镇总兵,那龙王敖广亦为那大商之外天地间的天庭下一方龙王,平时井水不犯河水。

却是我为大商总兵,你为那大商之外天地间的天庭下一方龙王,便仿佛两个国界的两名大将,而互相交好,也算是一拜之交。

但不想那魔头哪吒刚出世,不过洗个澡,便能将东海染绿,而顷刻让东海中所有鱼虾死绝,几形同屠城一般,而灭绝东海!

自瞬间便即意识到,这下麻烦大了,闯大祸了!几是下意识忍不住转头就跑,还不逃命等什么?好在瞬间便又发现,身前还有陛下,自己身上更有隐身符,且先不着急。

而无比的震惊恐惧之下,不知道是不是肾上腺素爆发,反应竟也变得快了起来。

而瞬间便又想到,果然!果然又跟陛下所言一般,为那虚伪阴损的练气士太乙真人,暗中阴谋算计陷害我李靖!

竟叫这魔头一出世便来东海口洗澡,屠城一般将东海鱼虾全部毒死,而闯如此大祸!回头那龙王敖广岂不就要找到我李靖头上?

更甚至告状到大商朝歌,若非是陛下亲眼看着,就如此屠城一般灭绝东海生命之祸,我李靖怕也是难逃死罪!陛下必定会为给那龙王敖广一个交代,而斩我李靖的脑袋!

果然!果然够阴损缺德的啊,好个虚伪阴险的太乙真人,只可惜陛下亲眼看着,却不会治我李靖之罪,更可惜了那一海的生命。

敖广兄弟但愿你能躲过如此一劫吧,却是跟我李靖无关,皆为那虚伪阴险的练气士太乙真人阴谋陷害我李靖。

李靖瞪大着眼睛,转动不停,心念电转,眼睁睁看着哪吒继续洗澡,反应过来,心中自也再不惊慌。

更尤其意识到还有隐身符在身,而隐在暗处可以看个明白,瞬间心中便又忍不住激动、兴奋、期待起来。

而帝辛恶来却清楚,那几乎将整个东海染绿的毒,绝对是飞廉和那位三教第一毒练气士吕岳的功劳,不想竟会被哪吒将伤害反射到东海中,自己却又无恙。

可谓让东海无辜先躺枪,几乎灭绝所有东海生命,真正的闯下大祸。

而同样这时帝辛也才意识到,李靖是大商陈塘关总兵,属于大商,并不属于大商之外天地间的天庭;那么其儿子哪吒闯下大祸,那龙王敖广怎会如历史中记载的一般,反去天庭告状?

李靖属于大商,是大商的一镇总兵,而应该找上朝歌,找上自己这位纣王才对,然后要求自己处置大商陈塘关总兵,而给其龙王一个交代,却才符合逻辑。

忍不住眸光闪烁之下,帝辛不由就是心中一动,但看染绿东海的毒,或许能将东海生命灭绝,但几乎可以肯定,对于那天地间的龙族绝对无效。

那么之后龙王敖广找上李靖,当是依旧威胁要告上那大商之外天地间的天庭;

若是让李靖来一句,自己为大商一镇总兵,告上那天庭没用,你得去找大商朝歌的大商君主帝辛,才能处置我李靖。

想那龙王敖广定也会反应,李靖为大商总兵,当然要找大商君主才管用,以其一海龙王身份,然后前去朝歌找自己这位大商君主。

若是哪吒再用隐身符,于朝歌半空,万民瞩目之下,而偷袭那龙王敖广,揭其逆鳞,并再如原本一般言出:

‘你叫!你叫!我便打死你这老泥鳅,也无甚大事!我不说,你也不知我是谁,我非别人,乃那天地间的乾元山练气士太乙真人弟子灵珠子。

我师尊说了,就连你这老蠢物打死了,也不妨事!’

若是哪吒的形象暴露在万民眼中,更揭那龙王敖广逆鳞,又或者同样可以先暗中将那哪吒制住,叫那龙王敖广先报下仇,再给其准备好观众……

刚好商青君、妲己也都想看看这哪吒模样,亦有飞廉、费仲、尤浑,殷破败、鲁雄,同样朝歌一众铁杆将领的晁田,雷开。

甚至姜子牙、王叔比干,那微子、箕子,伯夷叔齐两位古之大贤,振国武成王黄飞虎,亦有那苏全忠,等所有人。

自己的宝贝女儿就算了,看其哪吒都会污了宝贝女儿的眼睛!

然后同样再给其宣传一下,也给那练气士太乙真人宣传一下,宣传到西岐,那天地间的练气士。

同样心念电转间但想到,瞬间帝辛也不由一阵眸光暴闪。

而与此同时,终于已然变成绿色的东海也出现变化。

但见远处突然便即是浪如山倒,波涛横生,平地水长数丈,而水势分开,现出一人影,不由一脸的大怒,手握一画戟神兵,踏浪而来。

人未至便即忍不住大怒开口。

“好个丑陋的小儿!你是何人?竟在此毒绝我一海生灵,将我整个东海染绿?”

而哪吒却丝毫不慌,直接抬头开口。

“我乃陈塘关李靖第三子哪吒,我父亲镇守此间,乃一镇总兵,我不过洗个澡,将你这东海染绿,毒死些鱼虾,你竟也找上来。”

隐身岸上的李靖不由就是眼睛一鼓,又坑我李靖。

第一〇一章 噗! 哪吒哪吒

那淡淡毫不在意的语气,让隐身岸上的李靖不由眼睛一鼓,但帝辛眸光暴闪中却知道,眼下的哪吒只怕还真没有更深的用意。

可谓你问,我便即答,不就是将你东海染绿了么?然后毒死些鱼虾,你竟也找上来?

当是在其觉醒的那一刻就明白了自己灵珠子的身份,但终究是‘灵珠子’转世化形,原本不过阐教的镇教法宝,自没有什么感情,更不知对错。

但来人闻听,却就是瞬间忍不住更怒,大商陈塘关总兵李靖第三子?就可以毒绝自己一海生灵么?

“好个丑陋的小儿!染绿我东海,灭绝我东海无数生灵,竟还敢大言不惭!”

一声大喝,直接便舞戟向哪吒刺来。

隐身暗中的帝辛同样明白,自不是其废话多,哪吒既然报出了大商陈塘关总兵之子身份,其便即再不能随便杀,而需要说出充分的理由借口。

不然若是无故而杀了大商一镇总兵之子,大商自同样可以请练气士,而对付其东海,甚至将其一海龙王抽筋扒皮,所谓因果。

可谓大商天下八百诸侯国,坐拥四野六合,宇内八荒,虽未有真的一统宇内,但终究有大商的名分,一惶惶六百年王朝在那里,总会有练气士愿意为大商,为大商君主效力。

自纵其东海龙王三太子心中再怒,也不得不顾忌,先废话几句再出手。

但只一戟刺出,却不想丑陋的小儿竟只是头一低,便轻松躲过,而再次开口。

“少待动手!你是何人?通个姓名,我有道理。”

来人明显也是一惊,没想竟被其轻松躲过。

闻听不由就是怒意一收,显然并不是一个完全无脑鲁莽之人,自知道惶惶大商六百年王朝,自也有着无数的奇人异士,有那天地间的练气士相助。

而眼下亦可谓邻居的大商陈塘关总兵李靖之子,竟能轻松躲过其一海龙王三太子一招,自就让其不得不正视,瞬间忍不住目光向哪吒扫去。

但见却是一光着腚的小屁孩儿,自是早已经看到,却是遍体红光,肚皮上一块红绫,红绫下一个小‘蜗牛’。

却并非是有意去看其‘小蜗牛’,而是光着腚的小孩,总能够一眼扫到,右手上亦套一金镯。

却是若不看头脸,虽是遍体红光颇为古怪,但还是一个正常的小孩儿。

但再看脸,那面如青靛,发似朱砂,眼睛暴湛,牙齿横生,而出于唇外,却就是其天地间一大龙王三太子的见识,也不得不说是丑陋无比了。

而不由眸光一闪,第一个意识便即,那可谓邻居却又不同属一方的大商陈塘关总兵李靖,明明是个人类,虽然也学过些道术,但怎会生出如此一个比妖怪还丑陋的孩子?

于是心里想到,便也即再不着急动手,直接冷冷开口。

“孤乃东海龙王三太子敖丙!却不知那李靖明明一个人类,怎会生出你如此一个丑陋的妖怪?莫不是诳称,而欲嫁祸那大商陈塘关总兵?”

隐身暗中的李靖不由就是眼睛一亮,作为跟东海龙王也曾喝过酒的邻居,自认得东海龙王三太子,闻听自便又是忍不住精神一振,而同样想知道答案。

那魔头孽畜又会如何回答?

帝辛眸光幽幽,不动声色。

一旁恶来同样但只隐身于帝辛一侧,也最是让人看不出深浅。

却见哪吒闻听,终于也是不由一声冷哼。

“哼!你原竟是那敖广之子,告诉你也无妨,那李靖自非真是我父亲;我乃是那天地间乾元山练气士太乙真人弟子灵珠子,不过是借那李靖夫人之体转世投胎,应天数而生。

你不过一条小龙,竟也敢在我面前妄自尊大,惹恼了我,就是你那父亲龙王,我也敢给他扒了皮。”

哪吒声音淡淡,但却说得冰冷而无丝毫一点感情。

声音未落,隐身岸上的李靖便即不由眼睛再次一鼓,果然!果然是那虚伪阴损的练气士太乙真人阴谋!原来本就是其弟子,而投胎转世于我夫人肚内三年有余,待其出世却又来戏耍于我。

李靖不由瞬间瞪大眼睛。

帝辛同样是不由听得眸光一闪,不想蝴蝶效应之下,竟让哪吒提前说出身份。

就因为其被曾经蚩尤师弟的飞廉,和三教第一毒练气士吕岳,而共同基因变化了的样貌,便让东海龙王三太子敖丙多说出一句话。

不想结果便也让其哪吒傲然之下,下意识说出自己‘身份’。

可谓在其阐教镇教之宝灵珠子的眼中,所谓天地间的龙族,自不过一条小龙!

那李靖也自不是其真正的父亲,不过是借那李靖夫人之体转世投胎,应天数而生。

完全是因果蝴蝶效应下,被东海龙王三太子本不该说出的一句话所激,不想便就让其毫无防备的下意识说出了自己身份。

因为其原本出生却不是‘雷震子’的模样,东海龙王三太子自也不会说其丑陋,李靖怎会生出其如此一个丑陋的妖怪?

但只微妙的变化,明显也是更有意思了,尤其还是在李靖眼前承认其身份,亦完全就等于承认暗中太乙真人的阴谋。

帝辛干脆不动声色,但也是眸光暴闪,随时准备以神力控制哪吒,一旁恶来则就只是眸光闪烁的看着,并同时一切的轨迹也是在心中越来越清晰。

但见那东海龙王三太子的敖丙闻听,终于也是忍不住再次大怒,而一声喝。

“好个泼贼!胆敢如此无礼!”

大怒之下也再次一戟刺出。

但哪吒光着腚的身影同样御水而上,急从九湾河中飞起,丝毫不惧的眼睁睁看着胸前的画戟,直往岸上倒飞而去。

只是却好巧不巧,刚好落在使用隐身符的帝辛、恶来,和李靖三人身前。

然后但见其小手向着肚皮上的红绫一抓,接着望空一展,瞬间便就是一七尺混天绫,似火块千团……

但不及向着下方的敖丙裹下,不想其身体便轰然一下直挺挺坠向地面。

李靖不及反应,但只瞪圆着眼睛。

哪吒明显同样瞬间懵逼,发生了什么?只觉自己身体竟再无法动弹。

恶来眸光幽幽。

手握画戟的敖丙同样只觉画戟前方一轻,戟芒亦顺力直接向斜下刺去,无比诡异的一下刺进哪吒后门。

“噗!”

第一〇二章 将哪吒引到朝歌 大家一起看戏

李靖眼珠子猛的就是一鼓,直接傻住。

恶来同样看得嘴角狠狠一抽。

就是手握画戟的敖丙,都同样不由刹那间的一怔,而不禁大感意外。

只见戟尖竟一下无比诡异的刺进哪吒菊花,一侧月牙刃同样诡异的一下削掉其蜗牛,和两个蛋蛋。

自就是凶手的敖丙眼见,都不由大感意外的刹那傻住。

可就是这刹那间意外的一怔,不想哪吒突然便恢复行动自由,只觉体内一凉,赶忙便控制半空中混天绫,一下将敖丙裹住。

而帝辛自知道,那乾坤圈、混天绫,在历史上的确是天地间有名的法宝,但也只是有名,在那骷髅山白骨洞石矶娘娘眼前,完全是随手就给收了。

明显算是法宝,但也只是对于普通的练气士,自就没有必要去谋其两件威力平平的法宝,不如且留给其继续闯祸。

但见混天绫一下将敖丙裹住,哪吒同样仿佛感觉不到疼一般,直接一下跃起,抢上一步,一脚便踩住敖丙的脑袋。

完全没有丝毫犹豫,更没有一句废话,手中一闪,金镯便化为原形乾坤圈,照着敖丙顶门就是一下。

只见一道光闪过,敖丙身体直接便化为一条龙,已然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没了动静,竟一下被哪吒秒杀。

看得隐身一旁暗处的李靖,不由就是眼皮猛的一跳。

同样也知道,天地间的龙族其实跟妖族并没有多少区别,实际上还比不上真正的妖族,完全就与动物一般。

只不过是属于大商之外那天地间的天庭之下,非是几位上古大神教下练气士弟子,都不敢伤其性命。

而若是被几位上古大神教下弟子杀了,同样也是杀就杀了,那天地间的天庭也根本不会在意一条龙的性命。

却是但就如其李靖一样渺,在天地间的练气士之下,反而比许多人都意识到自己的渺,而不敢亦不愿出头。

可谓大智若愚,大愚若智,有时候反而能看清许多人都看不清的事情。

正因为学了几年的道,了解了一些天地间的法则,所以才刻意的避开,也不再愿意去接触那天地间的练气士。

也所以才知道天地间有几大教的存在,更有几位上古大神,但却不了解几大教下的练气士弟子,而不知道所谓乾元山练气士太乙真人,正是那天地间一大教阐教下弟子。

却是不知道,也不愿意主动去了解,但只统称‘那天地间的练气士’,总之就是不愿意接触,只有与其李靖有关和无关之分。

这便即其大商陈塘关总兵李靖。

但显然此时却又多了一种,为那虚伪阴损缺德,阴谋陷害其李靖的天地间练气士,已确定的就有一个乾元山练气士太乙真人。

而眼看哪吒竟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直接将天地间一大龙王之子打杀,眼皮猛的一跳之下,就算反应再慢,却也是立刻便意识到。

‘这魔头和那练气士太乙真人,难道都是那天地间的一大教下弟子?所以才敢肆无忌惮打杀那天地间一大龙王之子?

如此好啊!既是阴谋想要嫁祸陷害我李靖,不若让其天地间的两大势力互相杀去,杀吧,将那敖丙龙筋抽了才好……’

但不想眼珠转动间刚刚想到,便即又不由瞬间目瞪口呆。

只见哪吒竟似乎丝毫感觉不到疼,自不知道哪吒还真就感觉不到疼,本就为阐教灵珠子法宝化形转世投胎,却是原本也无性别,不过就是一件法宝有了意识灵魂。

而若是能感觉到疼,却就不会如历史上一般,那么轻易干出畜生不如,所谓剔骨割肉还父母的事了。

可谓父母十月怀胎,生你养你,更何况还是怀你三年零六个月,期间该吃多大的苦头?不想你却干出剔骨割肉还父母,而畜生不如的事。

却即使帝辛也不禁忽略,为何之前在肉球内时其可以感觉到疼痛,真正出世后却又完全感觉不到了。

李靖也自不知道很快便就会见证太乙真人真正的阴险,并会决定暗中与帝辛一起坑那天地间的阐教;当然只是暗中,还要帝辛这位大商君主顶在前面,其李靖只负责打打掩护。

但只见哪吒后门被捅了一下,蜗牛和两个蛋蛋都被削掉,竟也丝毫感觉不到疼,更直接走到敖丙的龙尸前开口。

“不想竟打出这龙的本像来了,也罢!且抽出其龙筋,送与那李靖做个龙筋绦束甲。”

李靖听得瞬间就是不由再次目瞪口呆,还真是坑我李靖,我李靖要是用了那龙筋绦束甲,那天地间的所有龙族不都得找上我李靖?

真是好个孽畜!既是你和那太乙真人如此阴谋嫁祸坑我李靖,那也别怪我李靖坑你们,鼓动那龙王敖广去找那天地间的天庭做主,然后把你这孽畜交出去!

李靖心中也不禁急转起来,自不知道帝辛早有了决定,这次不让那敖广找上天庭了,且让其将哪吒引到朝歌,然后大家一起看一场戏。

自也可让那姜子牙先看清,这便是你姜子牙未来的先行官!

眼看哪吒抽了龙筋,又不禁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蜗牛,和两个蛋蛋看一眼,结果一皱眉,便即随手扔进了九湾河。

却是其本为阐教法宝灵珠子化形转世投胎,本无性别不说,刚刚出世自也还无性别的观念意识,不就是身上少点肉吗,少便少了。

于是转身便即再次光着腚返回陈塘关。

只是皮肤已经不再发青,而是遍体红光,更少了下身一疙瘩肉。

但依旧是面如青靛,发似朱砂,眼睛暴湛,牙齿横生,而出于唇外,俨然一个雷震子二号,却又是明明一三岁左右的孩童。

更同样是肚皮上一块红绫,手腕处套一金镯。

但只就在其刚离开不过片刻,终于天地间的天庭下一大龙王敖广,也紧接随着变绿的东海水势分开,而现出身影。

结果看到岸上已经挺尸,并被抽了龙筋的儿子尸体,不由就是脸色一片铁青,双眸怒火中烧。

然后身影一闪,便化为一秀士,迳往大商陈塘关而去。

只是却不知李靖已经按照帝辛吩咐,正无比激动兴奋的等着其找上门。

第一〇三章 被帝辛玩坏了的哪吒

既然你们坑我李靖,那就别怪我李靖也坑你们,幸好陛下亲眼看着,愿为我李靖做主,你敖广要真来,就去朝歌找陛下吧。

陈塘关李靖府中,被帝辛吩咐之后,虽然说有些云里雾里不太明白,但那演戏坑人的感觉,还是让其忍不住的兴奋激动。

至于怎么坑?既然演戏,不就是坑人吗?想阴谋嫁祸我李靖,且让你孽畜闯的大祸自己背去!

而殷夫人也自然早已听说,九湾河边哪吒自己承认的,竟为那太乙真人弟子灵珠子,那般丑陋的魔怪在自己肚里三年!

所以跟李靖自也是同仇敌忾,更尤其身后还有大商君主帝辛站着,当然也是丝毫不害怕。

两人自也都是看不到,真正的大世已经从夫妻两人所守的陈塘关开始。

不是东鲁姜文焕四十万兵马攻伐的大商东方游魂关,也不是大商南方的三山关。

却正是天地间谁也未在意的大商北方陈塘关,所谓未来武王伐纣的先行官,正是那位无人知道已被帝辛玩坏了的哪吒。

不然堂堂大商君主的帝辛,又怎会为其一个儿,而亲自前来陈塘关。

也但只有恶来,以及朝歌的商青君、妲己,飞廉费仲,和孔宣知道,即将的大世正是从陈塘关的哪吒开始,就连那雷震子都不过只是配角。

不然一个阐教下的哪吒儿,自还用不到大商君主亲自侍候,其身份自还不够资格。

但也正因为此,才没有人能想到,大商君主竟会亲自前来陈塘关,而等着哪吒的出世,更早早就已经将哪吒玩坏。

却就是天地间的几位上古大神也不可能想到,大商君主的帝辛竟早早就将未来武王伐纣的先行官玩坏;更让其早产出世,以大商君主尊贵之身,亲自来陈塘关等着其出世。

当然自也不可能有人知道,还有另一方面原因是帝辛心中的哪吒情节,自然要好好特殊照顾一下,将来要好好特殊照顾的自还有很多人。

大商陈塘关李靖府中。

结果李靖刚准备好,果然紧接便有人前来禀报,有故人敖广拜访。

让李靖瞬间便即不由大喜,自也是真的大喜,果然又跟陛下说的一样。

于是也赶忙整衣出厅相迎,我李靖可等你龙王多时了!

而远远便即大喜激动开口。

“吾兄一别多年,今日相逢,真是天幸。”

龙王啊龙王,那将你整个东海染绿,毒死你一海生灵的可跟我李靖无关。

但见敖广却是一脸怒色,直接闷声随至厅内,才忍不住冷着脸开口。

“李贤弟!你生的好儿子!”

却是东海虽然被哪吒洗澡染绿,而几乎让其内鱼虾生灵死绝,但东海之水终究是稀释了飞廉和三教第一毒练气士吕岳的毒。

自不仅其天地间落脚东海的龙族躲过了一劫,当然还有其他练气得道的夜叉躲过一劫,眼见龙王三太子被哪吒打死,更抽了龙筋,自也是立刻便报进龙宫。

却也不得不说是坑,哪吒报出身份,乃大商陈塘关李靖之子,仿佛是怕龙王找不上门一般,果然紧接龙王就找上门了。

若是原本,李靖自是云里雾里,真以为是哪吒闯祸,但亲眼见证,完全环环相扣的阴谋轨迹,自就再无所遁形。

而让其更加确定,分明就是故意阴谋嫁祸陷害其李靖!

眼看龙王敖广冷着脸说生的好儿子,不由就是脸色一奇。

“长兄多年未会,今日奇逢,真是天幸,何故突发此言?

若论弟止有三子,长曰金吒,次曰木吒,三曰哪吒,俱拜名山道德之士为师;虽未见好,亦不是无赖之徒,长兄莫要错见。”

龙王敖广一副纶巾秀士模样,闻听不由就是脸色更怒。

“贤弟你错见了!我岂错见?正是你那儿子在我东海口的九湾河洗澡,却将我整个东海染绿,毒绝我一海生灵,如此大的罪过,你竟还说此护短之话?

更将我儿敖丙打死,抽去龙筋,欺人太甚!”

“啊?”

李靖直接不由一脸震惊,不敢置信,但心中却是忍不住暗笑,赶忙摆手。

“不是我家,兄定是错怪了我,我长子在五龙山学艺,二子在九宫山学艺;三子虽然长得丑了一些,但却也是一心善之人,绝不可能干出如此灭绝人性,畜生不如之事。”

同样心中又忍不住暗到:却不能告诉你龙王,那哪吒有可能是那天地间的阐教门下,那祸事且还是让那哪吒自己背去,你就去告状吧。

而闻听其否认,果然龙王敖广就是不由大怒,即使是天地间的一位龙王,当然在天地间有名的练气士眼中但也只是一条龙。

不由就是大怒开口。

“你李靖竟还敢否认!却是我东海幸免的一名夜叉亲眼所见,正是你那丑陋的三子哪吒,亲口承认为你陈塘关李靖三子!然后将我儿敖丙打死,更抽去龙筋!

你既如此否认护短,便也莫怪我敖广不讲情面,待明日便报上天庭,治你李靖之罪!”

瞬间李靖便忍不住眨眨眼睛。

“敖兄怕是搞错了吧?莫不是气糊涂了!我李靖乃是大商陈塘关总兵,就算你告状想要治我李靖的罪,也得去朝歌大商君主那里告。”

“你!

好!好!好!

好你个李靖!既是如此,我这便去那大商朝歌!毒绝我一海生灵的罪过,就是那大商君主也得给我个交代,不然就莫怪我敖广水淹你陈塘关!”

终于龙王敖广心中也忍不住真正的大怒,说完拂袖转身就走,但不想李靖的声音却又从身后传来。

“敖兄既要告李靖,李靖行的正坐得直,自也不怕。

不过却要提醒敖兄一声,我大商君主后宫任何人敢擅闯,都是格杀勿论的,哪怕是那天地间的练气士;

所以提醒敖兄一声,若去也得等明早上朝之时,才能见到我大商君主。

此时前去朝歌,我大商自也不乏那天地间的高人练气士相助,只怕敖兄莽撞之下,冒犯了我大商君主,却也是一场罪过。”

却纵天地间的上古大神女娲娘娘,明面上面对大商君主时都曾言过不可造次,其天地间的一条龙,自更不可在大商君主面前造次。

不然却就彷如那天地间火云宫下的童子,擅闯大商王宫,纵使杀之,亦是无话可说。

李靖声音落下,龙王敖广也已是没了影,不由就是双眸中少有的闪过一道精光,该去告诉那哪吒了。

第一〇四章 好一个‘有缘’

将天地间的一大龙王侍候走,李靖便直奔后园,心中更是忍不住的激动兴奋。

可谓活了无数年,当然也就只是几十年,却从来也没有过眼下将一切尽在掌握的的感觉,就是那天地间的一大龙王,都同样逃不过其李靖的手掌心!

而被其李靖牵着鼻子走,完全玩弄于股掌,叫你往朝歌,你就得往朝歌,还有那正在后园的哪吒。

想阴谋嫁祸坑我李靖?这次倒要看看谁坑谁!

不想路上刚好碰到殷夫人,当然自也不是刚好,而是夫妻两人已商量好,由殷夫人看着哪吒,不能让两人撞上。

自也是帝辛交代的,虽然原本哪吒跟龙王敖广见面就有一幕好戏,但那样却就不好将哪吒引到朝歌了,然后让大家一起看场戏。

可谓,‘伯父!侄不知,一时失错,望伯父恕罪;原筋交付明白,分毫未动。’

我打死了你儿子,又抽了你儿子的龙筋,现在把龙筋还给你,我道个歉就行了;看吧?龙筋我都分毫未动,还给你就是了。

便仿佛我杀了你儿子,又剥了你儿子的皮,现在我道歉把你儿子的皮还给你还不行吗?

帝辛也是实在不明白,后世为何还会有那么多人喜欢哪吒。

不过却也不得不错过这样一幕好戏,就算不错过,也不过就是李靖夫妻两人看到,然后还有个龙王敖广,却没有多少意义。

那么就不如让其哪吒成为主角,先这大世,而前往朝歌演一场戏,到时再给你宣传一下,这便是武王伐纣的先行官!

于是待将龙王敖广侍候走,李靖自便立刻往后园找哪吒。

而帝辛恶来两人自也同样没有着急离开,不然就不会叫龙王明日往朝歌了,留下来与夫妻两人一起应对,自然也是为了给李靖一种感觉。

可谓你李靖不是一个人在面对那天地间的练气士,你身后还有寡人这个大商君主与你共同面对!那你还又有何好怕?

而明显也是给了李靖更大的信心,自便连天地间的一大教也不怕了。

结果遇到殷夫人,明显殷夫人也是忍不住心中兴奋,在这个没有娱乐的时代,演戏坑人,尤其还是坑阴谋算计夫妻两人的人,自便给两人从未有过的刺激兴奋感。

更尤其身后还有个大商君主撑腰,所以自就是殷夫人,都同样是无比的配合。

眼见李靖直奔后园,不由就是开口疑惑问道。

“何人前来拜访?”

李靖同样神色一动,帝辛恶来干脆也不打扰夫妻两人演戏,之后自然还有好戏给李靖看,让其彻底看清那天地间阐教的真面目。

你夫妻二人只要知道有寡人在,有寡人在这里给你夫妻二人撑腰就行了。

李靖同样神色一动,而高声开口。

“是故友敖广前来拜访,说是其整个东海都被人下毒染绿了,所有鱼虾全部死绝;不知道是哪个畜生不如,阴损缺德之人下的手,竟过来诬赖我儿哪吒所为。

想我儿虽是长得丑了些,但却也是一心善之人,更拜在那名山高人练气士门下,怎可能干出那灭绝人性,畜生不如之事?”

李靖大声说着,又不禁瞪圆眼睛,向着后园就是一声大喊。

“哪吒在哪里?”

不想话音落下,哪吒身影紧接便即出现。

依旧是面如青靛,发似朱砂,眼睛暴湛,牙齿横生,而出于唇外,却不知要是其遇到那雷震子,又会是怎样一个情景?

绝对的一个雷震子二号,彷如双胞胎一般,当时自就是帝辛都不由目瞪口呆,双眸中现出无比的诡异之色,是不是也太巧合了一点?

但只眼下却已将吸收了三年多的各种毒,都反射给了倒霉的东海,让东海无辜躺枪,眼下则已经变成了遍体红光,而红光稍退。

也依旧是光着腚,手腕套一金镯,肚皮一块红绫,但下边的蜗牛和两个蛋蛋却没有了。

眼见其出现,李靖不由就是再次开口。

“我儿在此作甚?”

而哪吒一张脸却看不出表情,声音倒是清脆的童子声,不得不说是诡异。

“孩儿先前去了那九湾河洗澡,不心染绿了那东海,死了一些鱼虾,不想有个叫敖丙的龙就来欺我;

结果被我一圈打死,想那龙筋最是贵重,孩儿便抽了来,想给父亲做个龙筋绦束甲用。”

闻听李靖不由就是眼珠子一鼓,而震惊大怒,当然只是演的,自早亲耳听到哪吒九湾河边说过的‘那李靖’,又何来将其当做父亲?

不想一魔头,竟也当面欺其李靖。

直接便即‘忍不住’又惊又怒,而大慌开口。

“好孽畜!你竟惹下如此弥天大祸!

不想我李靖练气求仙不成,却生下你这么个好儿子,虽是长得丑了一些,可我李靖也没有嫌弃于你,你却惹此灭门之祸;

那龙王敖广已言要报上其身后的天庭,想明日我一家就当因此丧命……”

算了,还是交给夫人演吧!

而若是说成朝歌,自可能又会改变原本的轨迹,那么就不如还按原本说是那龙王敖广往天庭,太乙真人则也必然又会如原本一般安排。

待哪吒返回陈塘关后,只需再告诉其,那龙王敖广改道去了朝歌即可,总有办法让其拐道去朝歌,然后去当一下天地间的主角。

李靖眼珠子转转,赶紧砰一下一旁的殷夫人。

殷夫人闻听则也是不由惊慌落泪。

“你这孩子,我怀你三年有余,吃了多少‘苦头’,受过多少白眼,好不容易生下你,你却又惹来如此灭门之祸……”

李靖赶忙也跟着抹泪。

终于哪吒也不由光着腚走出,而不耐开口。

“也罢!今日孩儿便明说了罢,我之所以长相与父亲母亲都不同,是因为我非是凡夫俗子;

乃是乾元山练气士太乙真人弟子,应天数转世投胎而来,却也是与父亲母亲有缘,才成了父亲母亲第三子;

既是父亲母亲如此怕事,是谓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且不连累你二人,往那乾元山上问我师尊,定有主意处置。”

说完,更是在李靖殷夫人两人的哭声戛然而止下,好一个‘有缘’。

只见其直接就地抓一把土,望空一洒,便驾上土遁而去,正是之前练气士太乙真人所来方向。

结果却也是顷刻便到得天地间的乾元山,但只却不知身后还隐身跟着四人,自是李靖用土遁带着殷夫人,帝辛跟恶来则用练气士的符箓飞行。

却就是太乙真人也绝不可能想到,那位大商君主帝辛会跟臣子一起,而使用隐身符悄悄到访其乾元山。

第一〇五 哪吒往朝歌

而哪吒一路丝毫不停,到得天地间的乾元山上,不想竟早有一名童子在等着。

正是太乙真人座下二弟子的金霞童子,却也是未见过哪吒便知其身份,直接而口称师兄。

哪吒同样是理所当然相应。

但看在李靖和殷夫人两人眼中,却都仿佛开了窍般,瞬间便看出不一样的意味。

那金霞童子早早在等着,岂不是早知道哪吒会前来?早知道哪吒会闯祸?显然正是那位太乙真人所吩咐!

那么那位太乙真人又是如何早知道的?又是闻什么天数推测而来?

而哪吒理所当然相应,显然也正如之前所说,其非是凡夫俗子,所谓‘有缘’转世投胎到陈塘关,只怕正是为了今日之阴谋,一切都是那太乙真人早就阴谋算计好的。

尤其更还是经过帝辛推测一次次验证后,结果看在李靖眼中,自又是瞬间忍不住心中更恨。

不动声色中身旁殷夫人也同样是心中大恨,莫名被人塞肚里一个丑陋的怪物三年,还非凡夫俗子?但想到却就只感心中恶心,简直就是被羞辱。

直接悄无声息的跟随哪吒身后,而入金光洞。

但见太一真人也正端坐于碧游床,依旧是束发而戴冠,身着太极图道服,头挽双髻,大袖宽袍,一手执拂尘,显得很是仁慈和蔼。

眼见哪吒上前跪拜,不由便淡淡抬起眼皮,而开口相问。

“哪吒你不在陈塘关,到此有何话说?”

却就在其太乙真人身侧一旁,怎么也想不到,大商君主帝辛,以及陈塘关总兵李靖,竟有四人在一旁隐身眼睁睁的观看。

可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帝辛自也正是想到其即将给哪吒用的隐身符,才想到也用隐身符让李靖看清其阐教的真面目。

你只用一次,但却给了寡人灵感可以用无数次。

而帝辛也同样是到哪吒出世的一步才突然想到,几乎忽略的隐身符。

一旁李靖同样不由瞪大眼睛,心中大恨之下,既是新奇兴奋无比,又是忍不住的紧张,不想陛下隐身符竟连这天地间名山上的练气士都看不破,真是好东西!

却见哪吒闻听,却也是乖乖开口。

“启师尊,弟子蒙师尊之恩,降生那大商陈塘关,至今日方出世,只觉混混沌沌,身体恶臭无比,便去了那陈塘关外九湾河洗澡;

不意却将那东海染绿,而毒死一些鱼虾,那龙王敖广之子敖丙便来欺我,我一怒之下失手伤了其性命;

不想那敖广便找上陈塘关,欲报上其背后天庭,弟子怕想是惹了麻烦,只得上山恳求师尊,赦弟子无知之罪,望祈垂救。”

说完便既是恭恭敬敬的磕头。

但暗中隐身眼睁睁看着的李靖和殷夫人,则先知之下也仿佛开了窍般,瞬间便即看透其话语中的‘问题’所在。

若真是无知,那又为何要隐藏抽了那敖丙龙筋一事不说?

而帝辛同样知道,哪吒说的话虽跟原本出了些差错,但却都是一样隐藏了将敖丙抽筋一事,那么其真的就只是表面上刚出生的天真无知吗?

恶来则就但只是黑眸冷静的观看,随时准备拼上命保护帝辛安全。

但见太乙真人明显就是眸光一闪,而盯着拜倒磕头的哪吒缓缓开口。

“虽然是你无知,而误伤了那敖丙,可此却是天数。

今敖广虽是天地间那一方龙王,然上天垂象,岂得推为不知?以此一事,干渎那天庭,却是不谙事体。”

误伤!

但一句‘误伤’,却就是李靖的反应,都不由瞬间听出,而忍不住大眼睛一闪,心中不禁大骂。

这师徒二人果是一样虚伪阴险无耻,一言‘失手’伤了那敖丙性命,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叫失手吗?那将整个东海染绿,叫毒死‘一些’鱼虾吗?究竟是谁欺谁?

更不想一副仁慈和蔼模样的太乙真人,竟同样言‘误伤’!

那叫误伤吗?连人龙王三太子都打死了,更还欺人太甚的抽了龙筋,就一句误伤?还此一‘事’?

李靖忍不住心中大骂,帝辛恶来则但只不动声色,一旁殷夫人同样只是安静的看着,而不动声色。

但见太乙真人话音落下,直接便又是眸光一闪,再次开口。

“哪吒,你且过来。”

哪吒闻听,也是乖乖的起身上前。

太乙真人则直接用手指,而在其胸前几下画出一道符,接着又一闪而消失,再次开口。

“为师已在你胸前画下一道隐身符,待明日你可提前隐身到那天庭门下等候;

等那龙王敖广现身,可突然从暗中对其出手,且尽管下手便是,就是打死了也不妨事;

事完后,你且再回到那大商陈塘关,对那李靖夫妻说:‘若有事还有为师,绝不干碍父母。’你去罢。”

只见哪吒闻听,恭敬的谢过,便再次驾上土遁而反,太乙真人也转瞬恢复一脸的慈善和蔼。

而自不知李靖殷夫人也更早一步离开,闻听过后换个角度去想,心中更是越想越恨,果是够虚伪阴险,暗中竟吩咐弟子再次偷袭,言什么打死了也无妨。

可你打死了那龙王,又回到我李靖陈塘关,岂不又是要嫁祸我李靖,嫁祸大商陈塘关?

果然是要阴谋搅乱天下!真是好大的阴谋!

又是司天台题诗,又是掠走大商王子,毒杀大商姜王后,火烧大商成汤太庙!如今又阴谋算计嫁祸我李靖,且从三年前就已阴谋开始!

不对!怕是从那金吒木吒出世便已开始,真是好大的阴谋!

返回一路,仿佛醍醐灌顶,终于李靖头脑也不由从未有过的清晰起来,而将一切串联在一起,不由就是心中更惊更恨。

而待早一步返回陈塘关,眼见哪吒驾土遁返回,不等其落地便干脆‘气氛’的指着喝骂。

“你这孽子!竟还知道回来,我刚听到消息,不想那龙王敖广竟虚晃一枪!并不是明日要报上那天庭,而是要往那朝歌,趁大商早朝时,向大商君主状告我一家!可如何是好?”

明显就是哪吒眼睛暴湛,也能看出其眸光幽幽一闪,落地便即开口。

“父亲莫慌!不就是大商朝歌么?待明日我且去一趟就是,我已从师尊那里讨得处置之法,自不会让那龙王干碍父母,刚好我亦想去那朝歌看看。”

“呃!”

李靖直接不由瞪大眼睛。

第一〇六章 姜子牙的迷茫

不过因为‘爱子心切’,李靖还是决定往朝歌看看,看那龙王敖广如何告状,也好辩解一下,当然实际也是为了看戏。

却是在朝歌住了许久,帝辛自也单独给了其一座宅子,毕竟也是大商一镇总兵,总不能一直住在大商王宫别苑。

即使当初知道其未来会弃关投向西岐,那宅子却也是对帝辛没有任何意义,扩建朝歌并建女娲宫时,自是建了无数的宅子。

而眼下则明显已不同了,以李靖的性格,虽然比较神奇,但真正明白自己竟然一直都在被人当猴耍,而阴谋嫁祸陷害,甚至还想让其叛出大商,为那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人。

虽然其似乎也根本没有什么节操可言,但心中怨恨之下,自也绝不可能再投向西岐。

那么为何便不能让其还回到原本的轨迹?

可谓寡人特许你李总兵弃关而去,然后投向那西岐,去给寡人卧底,咱一起坑那姬发儿,坑那些阐教的练气士!

至于哪吒,既然为未来武王伐纣的先行官,当然得让其成为接下来的主角,光环一定要照耀天地。

自也有其身后的太乙真人,以及身后那天地间的阐教,渐渐的将其真面目大白于天下。

可谓继司天台题诗,毒杀大商王后,掠走大商王子,火烧大商成汤太庙后,又一阴谋而嫁祸陷害大商陈塘关总兵,真正欲搅乱天下。

清晰的轨迹摆在眼前,却就是你姜子牙也不得不相信,更让天下尽知,倒要看你将来还怎么天数?

……

朝歌。

帝辛跟恶来返回,便即立刻让费仲安排,张榜告知朝歌万民,第二天大商君主将于午门外召开大朝会,所有百姓都可前去观看。

无论是老人、童子、乞丐、贩夫,皆可前去观望,而一观大商君主。

所有百官文武,也必须于卯时前到午门外等待。

结果瞬间便即是朝歌轰动,所有人都不禁好奇议论,大商君主亲自现身,而于午门外召开前所未有的大朝会,究竟是为了何事?

继大商成汤太庙大火后,东南四百路诸侯已兵寇大商东方游魂关,与南方三山关,让天下震动。

眼下又突然宣布前所未有的于午门召开大朝会,自纵是与曾经天下四大诸侯,与帝乙一个级别的王叔比干,也摸不着北了。

而根本看不到帝辛更大局面的,与那天地间阐教的对弈,已然早已经开始,却是若论敌人,其王叔比干同样不够资格。

陈塘关哪吒的出世,可谓未来武王伐纣的先行官,从三年前灵珠子的投胎转世到陈塘关,便可说是那天地间阐教的一步棋,而对弈便已开始。

虽然说哪吒也不过是阐教一个棋子,一个先行官的棋子,可既然那天地间的阐教已下你这一步棋,那寡人自便也可于暗中应对。

所有一切还都是你们的阴谋,不过是你们自己给自己挖了坑,跟寡人却无关系……

王叔比干完全摸不北着,不过却也真正感觉到了一点,似乎其时代真的过去了,而根本不是那位侄子帝辛的对手。

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朝歌四王同样惊奇不解,而不禁找上王叔比干商议,那帝辛又要作何?

终于纵是伯夷叔齐两位古之大贤闻听,也都不禁大感好奇,于午门外召开大朝会,陛下又是有何事?

振国武成王黄飞虎正回味着邑姜身体的美妙,闻听反而没有什么大惊怪,将来自也要让其活着逃到西岐,且还要让其活好好的。

然后于那西岐每日面对着姬发,再见到成为武王姬发王后的邑姜,但希望其不要太惊喜,寡人一定会留着你性命,不会让你轻易死去。

帝辛弟的崇应彪同样是好奇,自也抽空专门见过其这位弟,但只许多事情却也不能尽皆与其知道,但只知恐怕是又有好戏看了,所以心中却是忍不住的期待。

苏全忠和邑姜同样是不由心喜,不为别的,就为终于可以一见那位大商君主了!那位传说中的荒淫无道昏君。

两人自也都早想见见,可惜以两人的身份,却始终没有机会,更尤其见识过帝辛冷酷的手段后,就是一大诸侯都敢枭首醢杀,其一个冀州候之子,要杀其也不过就是一句话。

然后西岐内应的胶鬲、杨任等人,满朝文武,朝歌万民,也都是无比的好奇期待,大商君主现身午门外而开大朝会。

但只有帝辛真正心腹的费仲、飞廉几人知道内情,尤其是飞廉,可说是亲手与那位三教第一毒练气士创造的哪吒,即将被帝辛引到朝歌来,自也是忍不住想要一见。

即使是商青君、妲己,闻听都也是不由惊喜,那哪吒竟然要来朝歌?两人自都听过未来武王伐纣先行官哪吒的故事。

就只有姜子牙,无形中自己把自己给孤立了,而隐隐感觉到‘不对’。

虽是完全避开不敢去想,可心中还是已经意识到,那暗中操纵一切的大手,难道都是自己背后的阐教?

而对帝辛的信任,但只感无尽的愧疚,尤其对于费仲以性命相救的兄弟之情,更不知如何面对,而不由开始心中越发迷茫,子牙该何去何从?

所以才开始偶尔去摆摊算命,既观芸芸众生,同时也是在逃避;若真是如心中猜想,将来却是不能违背师命,又无法愧对大商君主与其的首相之位,更尤其费仲的兄弟之情。

但只依旧无法看清,只觉迷雾重重,有人欲搅乱天下的阴谋轨迹已是再明显不过,但目的又究竟是何在?难道真是自己身后的师门阐教所为?

所以便只好如刚下山时一般,每日虚度,静等结果,相信总会有揭开的一日,无形中自也是已将邑姜忘记。

大商君主将现身午门,而召开前所未有大朝会,可谓文武百官好奇,万民期待。

商青君、妲己、费仲、飞廉、恶来、殷破败,等所有人同样期待,就只有孔宣,一个哪吒,即使是帝辛反将那天地间阐教的一步棋,也丝毫引不起其兴趣。

第一〇七章 未来西岐先行官

结果就是一大早天未亮,整个朝歌便已是万民空巷,于午门外人山人海!更有无数禁军维护秩序,加满朝文武百官,都不禁静静等待大商君主的君临。

而却都不知道,帝辛根本就不会出现,而只是给哪吒搭一个舞台;好让其主角光环更加光芒万丈,这就是未来那西岐的先行官!

并且不仅不会出现,还跟所有人一样,早早便携商青君、妲己,同样化身挤进了人群等着看戏,身旁自也跟着保镖恶来。

却是也丝毫不担心哪吒会不出现,自己可是荒淫无道的昏君啊,其哪吒会怕自己这个昏君?

并且若不出现更好办,那寡人就直接治你哪吒的罪!管你什么太乙真人弟子,只要那龙王敖广告上朝歌,寡人就敢给你哪吒剁了。

就连那云中子,被寡人抓住把柄都敢杀之,更何况你一个的未来先行官?大不了就让那太乙真人提前给你换身体。

所以无论结果怎样,帝辛也都不介意,同样是等着看戏。

时间静静的过去,当一抹微光擦亮天际,但见午门外却已是人头攒动,真正的人山人海,却又一片安静,皆都等着大商君主的君临。

而哪吒同样是早早便已来等着,却也正跟帝辛猜测一样。

可谓其本为天地间的阐教之宝灵珠子转世,天命便即保周伐纣,却也是出世便清楚的;闻听龙王敖广要告上朝歌,结果自也瞬间勾起其心中的好奇,想要往朝歌一观。

所以也才丝毫不犹豫而答应,反而让李靖一怔,这么轻易就能将你这魔头骗到朝歌?而同样是早已无声无息的混进人群中,就等着看戏。

但见朝歌人山人海的万民空巷,自也是完全不放在其哪吒眼中,却是在其眼中终极都不过普通凡夫俗子,其又更知自己天命。

但只刚刚出世,纵使其本来灵珠子意识觉醒,而有一定的灵智,或者聪明,便仿佛也知道隐藏那抽敖丙龙筋一事,但终究还是有些弯暂时拐不过来。

结果不管是在太乙真人面前,还是在帝辛,哪怕李靖面前,其的心机便都是暴露无遗,连李靖都能基本一眼看出。

也所以其才会被牵着鼻子轻易引到朝歌。

眼见朝歌人山人海,自也完全不放在其灵珠子眼中,既为灵珠子化形转世投胎,自便也有着其本性中的高傲,而于半空中但等着龙王敖广的出现。

终于就在朝歌万民,满朝文武百官的静静等待中,大商君主未现身,于东方天地间却飞来一个高调的身影。

正是前来朝歌‘问罪’,当然其龙王敖广自还没有资格向大商君主问罪,就是其龙王的身份,在大商的一些练气士大将手中,想杀其都不过翻手之间。

至少大商渑池守将张奎,就是一名天地间的高人练气士,而未来两次生擒杨戬,那杨戬虽为那天地间的阐教下三代弟子,但实力却是堪比许多阐教下二代弟子的。

但只其龙王敖广携理前来状告,自就是大商君主也不能不给其一个交代。

所以前来,便也即刻意高调前来,而直接驾云从东海飞来;但见到朝歌午门外竟是人山人海,微微一愕后,瞬间便即不由大喜。

可谓如此自己要是在那无数人面前说出东海之事,那大商君主就更不得不给自己一个交代。

而一身的亮黄龙袍,更额顶龙角,几乎是龙首人身的样子,自也是为了摆明天地间龙王身份而来的。

结果便仿佛主角出场一样,一瞬所有人目光便都不由落在其光芒万丈的身上,全都不禁下意识的向其望去。

却是传说中炎帝神农头顶双角,恶来形同妖怪,西伯侯姬昌四乳,但见突然一龙首人身之人驾云而来,自纵是普通人也都瞬间明白,必是那传说中天地间的龙王。

而都是忍不住想要一观看清楚,王叔比干、振国武成王黄飞虎等人更都瞬间不由联想到帝辛突然的大朝会。

但只就在所有人万众瞩目下,龙王敖广眸闪精光驾云而来,不想尚未落地,刚至午门上空,其身后便蓦然现出一身影。

只见却是一光腚童子身体,而面如青靛,发似朱砂,眼睛暴湛,牙齿横生,出于唇外的怪物,暴湛的眼睛中更闪着凶光

肚皮上一块红绫,看不出性别男女,因为下边已是光秃秃一块,一手持一金色的圈圈,上有玄妙符文闪动。

一出现,整个朝歌午门便即瞬间无比诡异的寂静下来。

那怪物想干什么?

就在所有人都不禁无比震惊疑惑不解下,但见怪物直接一圈便打在龙王后心,将其打一个饿虎扑食,而瞬间狼狈的跌倒在云彩上。

怪物更紧接便又赶上去一脚,踏住龙王后心。

终于龙王也不由惊慌扭头观看,但见正是夜叉形容的陈塘关李靖三子无疑!

只感那样貌实在是秉异,纵使大难临头,还是忍不住心间一闪而过一丝疑惑,那李靖明明一个人类,怎生出如此丑陋一个怪物?

但反应过来,紧接也是不由大怒。

“好大胆泼贼!那陈塘关李靖明明一个人类,怎生出你如此一个丑陋的怪物?莫不是那传闻中,欲阴谋搅乱天下之人!

而故意嫁祸给我贤弟李靖,将我东海染绿,毒死我一海生灵!你究竟是何人?竟也敢在这朝歌大商君主眼下公然行凶!”

当朝歌万民,大怒而喝,其龙王敖广自丝毫不惧。

躲藏在人群中同样看戏的李靖,不由就是脑袋一缩,我李靖怎生出如此一个丑陋的怪物?而不由就是咬牙心中更恨,这被绿了的名头往后岂不是要传遍天下?

但不想龙王怒喝的声音落下,怪物也更是嚣张,同样开口而言。

“你叫!你叫!我便打死你这老畜生,也无甚大事!我不说,你也不知我是谁,我非别人,乃那天地间乾元山练气士太乙真人弟子灵珠子是也。

我不过就是毒死了你一海生灵,你便如此纠缠,前来这朝歌状告;也不怕告诉你,我生来天命就是要伐这大商的昏君!以为我在此便怕了,而不敢动你?

我师尊说了,就连你这老畜生打死了,也不妨事!”

第一〇八章 往后要被陛下坑死了

瞬间午门外朝歌万民,满朝文武百官,便都是更加诡异的寂静。

同样文武百官中的姜子牙闻听,不由就是当场呆住。

可谓别人不知那天地间的乾元山练气士太乙真人是谁,其在昆仑山学道四十载的姜子牙却清楚,正是其背后那阐教的一位师兄。

而忍不住心中无比的震惊,那位一直仁慈和蔼、善良可敬的道兄,怎可能说出如此之话?纵使打死那天地间的一位龙王,也不妨事?

更收如此一凶恶徒弟,灵珠子?

但想到灵珠子,又瞬间不由惊醒,不正是传闻中那太乙真人道兄所掌的阐教法宝?亦有其手中那法宝,莫不亦正是乾元山太乙真人法宝之一的乾坤圈?

太乙真人弟子灵珠子!

生来天命就是要伐大商的昏君!

打死天地间一位龙王也不妨事!

一句句话,反复在姜子牙心中响起,瞬间便也让其反应过来,而不由整个人呆住当场,心中无比确定,那半空中的怪物绝对是自己阐教门下弟子无疑。

更想到刚刚那龙王说出的话,毒死一海生灵,还‘不过’毒死一海生灵,阴谋嫁祸大商陈塘关李靖,欲阴谋搅乱天下。

那么对方下一个目标岂不正是大商陈塘关?而从陈塘关总兵李靖开始下手。

再一次一条清晰的轨迹不仅在姜子牙心中显现,就是朝歌万民,无数的普通之人,在帝辛将那天地间的练气士阴谋轨迹,一条条说明广而传之之后,就是一个普通的民却也都是瞬间听出。

帝辛同样听得双眸中不由闪过一道古怪之色,而没想到哪吒竟还是如此‘可爱’,竟将那太乙真人给招出来了!那还不再给你宣传一下?

整个朝歌万民都亲耳听到,这次却要叫你太乙真人将屎糊在裤裆里,打破你仁慈和蔼的虚伪面目。

寡人虽然管不到你天地间的阐教练气士,但如此阴谋嫁祸我大商陈塘关总兵,寡人却可以下旨斥责你一番,恶心你几句。

而眸光闪动间,帝辛心中也是不由改变主意,既然其哪吒如此‘可爱’,那不如就像那黄飞虎一般,留着其继续去做那西岐的先行官。

却若是少了其哪吒,这即将的大世也少了一道风景,留着其跟那雷震子做个兄弟,往后也能多点娱乐。

帝辛不动声色中,同样附近的飞廉也是不由眼眸中闪过诡异之色;自也是亲眼见过雷震子的模样,结果见到哪吒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也是如当时帝辛一般直接不由震惊的怔住。

怎么可能?也太巧合了吧?

可谓简直天生的一对兄弟。

再听到哪吒说出的话,包括恶来、费仲,以及同样美眸中闪烁着诡异之色的商青君、妲己,也都瞬间便即不由想到:

‘那哪吒能说出如此之话,却也是无形中保住了自己性命,以陛下性子,定不会再对其动杀心,但往后只怕也要被陛下坑死了。’

还生来天命就是要伐大商的昏君,能在朝歌说出如此之话,还又能活命,那其往后已几乎是可以想象。

就是未来的古之大贤伯夷叔齐两兄弟闻听,也都是不由目瞪口呆的心中一叹,而知道以帝辛的心智,不管其是人是妖,往后只怕都是完了。

更尤其是,其未来还是西岐的先行官,当然眼下还只有帝辛身边最心腹之人知道其未来的身份。

却哪怕是振国武成王黄飞虎,崇应彪,苏全忠,也都不禁心中暗道一句,真是个蠢货,如此你要是还能活下来……

尤其是姜子牙心里更清楚,以帝辛的心智,若是还让那灵珠子活下来,那往后却也是难以逃脱帝辛的算计了。

就连那西伯侯姬昌都被帝辛轻松玩弄于股掌,如此一个灵珠子,自就是姜子牙也不禁感到一阵无语,而也不由更是茫然,往后自己该何去何从?

但不知等将来,黄飞虎、苏全忠、哪吒、雷震子,姜子牙,包括邑姜也成为西岐姬发的王后;而都共同聚于西岐账下,哪吒更是姜子牙的先行官,但不知又会是怎样一个情景。

寡人已派振国武成王黄飞虎,假装叛出大商,而投靠你西岐,前去辅助你姬发,亦有那苏全忠,哪吒,雷震子。

所以帝辛自也是一点不着急,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真正的大世同样在后头。

但见哪吒无比嚣张的话音落下,午门外一片诡异的寂静,龙王敖广也是仗着在大商都城朝歌,大商君主的眼下,也是丝毫不惧,更大怒而骂。

“好孺子!打的好!打的好!”

“你要打就打你。”

哪吒闻听同样是乾坤圈直接砸下。

“噗!噗!噗!噗!”

几下便砸得其血流如注,连话都说不出,更让朝歌万民咋舌,好凶恶的怪物。

并一遍乾坤圈砸下,一遍却又开口。

“你这老畜生,乃是顽皮,不打你,你是不怕的。”

眼看龙王敖广几下便似乎奄奄一息,便干脆手扯住其龙袍,一把撕下,而露出胁下麟甲,正是龙之逆鳞!

结果哪吒也是眼睛都不眨的,上去就是连抓几把,数十片龙之逆鳞掉落,瞬间便又是鲜血淋漓,血流如注。

眼看龙王敖广就要在大商朝歌午门外公然被哪吒打杀,到时大商自也要承担一定责任。

但随着帝辛声音传入李靖耳中,紧接李靖便也是一声怒喝,而突兀的响起。

“孽畜!还不住手?”

闻听李靖怒喝的声音,明显半空云彩上就要将龙王敖广活活打杀的哪吒,也是不由一愣而停手。

李靖赶忙继续怒喝。

“就算你身后有那天地间的一大教撑腰,又焉敢如此在大商朝歌公然行凶,打杀一位龙王?”

“父亲放心,昨日孩儿求救师尊,临下山时师尊曾暗中嘱我:

‘说我不是私自投胎至大商陈塘关,而是奉玉虚宫符命,转世来保明君;就是连天地间的四位龙王都打杀了,也不妨甚麽事;若有大事,师父自然承当。’

不过父亲既然为这老畜生求情,孩儿便且饶其一命,这朝歌为那昏君之地,孩儿却不愿呆,且先行返回陈塘关,父亲你也勿要多留。”

随意的话音落下,干脆便就着云遁转身离去,完全不将朝歌万民,大商满朝文武百官放在眼中。

却就是帝辛心中都忍不住一句,你还真是早产的啊!

也自知道原本哪吒就说出过这样一段话,几乎是一字不差;不想换个位置,其也依旧丝毫不顾忌的说出来了,那就肯定跟早产一点关系都没有。

但眼下当着朝歌万民,大商满朝文武说出,那意义却就完全不一样了,将再不需要寡人去给你宣传。

却见姜子牙身体明显就是瞬间如遭雷殛。

而帝辛也同样紧接反应过来,自己取走了陈塘关的乾坤弓震天箭,那么接下来哪吒还能再惹什么祸,然后干出剔骨割肉还父母的事?让那太乙真人再用莲花给其化身。

忍不住心中好奇,干脆直接带上恶来再次跟上,还玩不死你哪吒和太乙真人。

朝歌大朝会则直接取消就行,主要就是为了这一场戏,不想哪吒还真是给力,且让满朝文武慢慢震撼去罢。

那龙王敖广同样再不需要担心,听到‘玉虚宫符命’,想其也绝对会老老实实的猫起来忍下;而认清自己的身份,在即将真正的大世下,其不过就是个炮灰的身份。

第一〇九章 哪吒又惹祸

而哪吒驾云遁一路返回陈塘关,心思自也是跟帝辛所猜一样,以其天地间阐教镇教之宝的身份,自是完全不将大商朝歌放在眼中,更尤其还是知道自己‘天命’的情况下。

但只终究不过刚转世投胎化形为人,有着一定的灵智和心计,但也终究是刚出世,还不通人事。

所以才会丝毫不觉得什么,却即使是换了一个位置,也依旧如原本一般,几乎一字不差的将原本的话说了出来。

本质上实还是一个童子,可谓‘天真无邪’,而知道自己‘天命’的童子。

自就是帝辛也不禁‘喜欢’上了,如此一个未来的西岐先行官,且不如还是让其按照原本的轨迹发展,好好的活着。

但只商青君、妲己,哪怕飞廉恶来却都知道,这哪吒注定往后只怕要被其这位大商君主玩死了。

而对于哪吒也是,我天命就是要保明君,伐昏君的,搭理他大商的昏君做甚?那龙王师尊也说了,就是将天地间的四位龙王都打杀了,也不妨甚麽事。

所以一路返回陈塘关,心中也是不禁有些气鼓鼓,知道李靖是其命中注定的父亲,却又有些不以为然。

可谓投胎转世到李靖夫人肚中,便就是注定再难逃的命运。

而成了生命中已经注定的,一出世便注定了李靖夫妻为其父母,哪怕其剔骨割肉还父母,也改变不了的父子关系。

但以其天地间阐教镇教之宝的高傲,认两个凡夫俗子为父母,心中也自然是有些不情愿,可同时出世便又知道,两人为其父母。

所以表面上喊父亲母亲自也不觉得违和,但只心中有些不情愿。

一路气鼓鼓的驾云遁返回陈唐光,但想到自己未来的天命,将来要做先行官,而破大商成汤天下,却又忍不住心中有些激动。

驾云遁返回陈塘关,与殷夫人打声招呼,眼看雄浑的陈塘关隘,心中不由就是莫名一动,何不上那陈塘雄关上看看?

于是想到便即去,倒也没有什么别的心思,一道更没人拦。

因为就是陈塘关李靖也不知道,为了防备其将来的弃关而投向西岐,却是陈塘关除了其李靖一家,都早已经在无声无息中换成了死忠于大商的铁杆。

却即使是陈塘关上的每一个士兵,也都早已经成了帝辛的人,甚至是曾于朝歌跟帝辛一起亲历劳作过的朝歌禁军,那些曾经跟大商君主同吃同睡过的真正大商死忠。

可谓陈塘关总兵李靖第三子乃天生‘神圣’的消息,自是在哪吒出世便已传遍陈塘关。

所以诡异就是其哪吒也未发现的是,陈塘关上的每一个士兵,竟都不怕其天生‘神圣’的模样,任其来去自如,也没有任何人拦。

而一道畅通无阻,到得陈塘关上。

但眼望雄浑天地间,心中微微激动下又忍不住金光射目,只见那悠悠白云之间,似隐有一山,亦不知是何处。

转身便见身后正有一兵器架,兵器架上摆满各般兵器,但只有一弓是悬挂,让其不由目光就是落在弓上,而完全下意识取下。

但见弓旁又有一支箭矢,竟是只有一支箭矢,可谓一弓一箭,也不由觉得稀奇。

同样下意识随手取在手中。

却见上边竟还有名‘震天箭’,与‘陈塘关李靖’字样。

不由便就是眸光一闪,心中道一句‘好名字’。

同时也又忍不住心中一动,不如且射他一箭,若出了事刚好可以让那李靖承担。

于是想到便即直接拉弓搭箭,而望向那悠悠白云间似隐有的一山。

瞬间便即是破空一声,震天箭红光缭绕,瑞彩盘旋而去。

却即使帝辛恶来跟随而来,好奇想要看看其还能再惹什么祸,也不可能想到,已经不在陈塘关的‘震天箭’还会再出现!

当然也不会时刻都盯着其哪吒,更何况还是已经没了乾坤弓震天箭的陈塘关上,既然是不可能再发生的事情,自没有必要再去跟着观看。

而李靖同样是跟着返回了陈塘关。

结果于府中眼望陈塘关上,突然一箭,红光缭绕,瑞彩盘旋破空而去,瞬间便即不由目瞪口呆,自不知发生了何事。

但帝辛双眸中却猛的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真是日了狗了!乾坤弓震天箭已被自己取走,那‘震天箭’竟还会射出!

同样瞬间便想到将云中子一箭穿心的那一支震天箭,不由便既是眸光更加凌厉。

还真是完全按照剧情来啊,转了一圈,不想竟又回来了!如果当初自己不射那云中子一箭,今日这一箭也不可能射出,至少不会再是震天箭。

贴身保镖的恶来眼见,同样是不由看得眸光一闪。

而与此同时,于陈塘关外悠悠白云间的骷髅山上。

却是于那骷髅山上,自也有一天地间有名练气士,正与那三教第一毒练气士的九龙岛吕岳一般,为截教下练气士弟子。

亦可说是妖族得道,原本是生于天地玄黄之外一灵石,天生而阴性,历地风水火,而化形得道,号石矶娘娘,拜于上古大神通天教主截教之下,可谓道术精深。

同时却又是一非常有原则,且心地善良,恩怨分明,而讲道理的练气士高人。

在其座下正有两名弟子,却也是与其性格一般,同样为两个心地善良的童女,一曰碧云,一曰彩云;但只平时而号童子,作女装打扮,其本为阴性女身,自便也偏爱女童。

却是原本不过天地间的一对孪生孤儿,恰巧被其一次下山时遇到,而心中不忍之下,便收为弟子,于骷髅山上侍候左右。

这一日两同样心地善良的弟子,正各自携一花篮于骷髅山中采药,好用来自己练气修炼;其中姐姐碧云童子刚至一崖下,不想突然便一箭红光缭绕,瑞彩盘旋自山外飞来。

然后便在其完全无知觉中,直接被一箭穿喉,而瞬间倒地毙命。

于陈塘关上,眼睛暴湛的哪吒一箭射出,眼望动静之大,竟是红光缭绕,瑞彩盘旋,而破空直往那山上飞去。

也是暴湛的眼中光芒一闪,瞬间反应过来,这次只怕真的又要出事了,自己且先躲一躲,叫那李靖承担去。

第一一〇章 坑爹的哪吒

哪吒转身便下陈塘关而去,帝辛与恶来则紧接出现在陈塘关上。

却即使明知道不可能再出现第二把‘乾坤弓’给自己,甚至瞬间便猜到结果,但还是忍不住想上关一看。

但见果然是出现了‘废弓’一把,竟然玩起了一次性的‘乾坤弓’!

虽然完全变了模样,且已废,可莫非当自己是傻子么?或者就是其三皇帝主轩辕黄帝也不会想到,自己这位大商君主会亲自出现在陈塘关上。

能射出震天箭,又岂能是普通的弓?连恶来都拉不开的乾坤弓,怕也只有其三皇帝主的轩辕黄帝能做出,即使是一次性的。

但只有一点让帝辛也瞬间明白,自己射了那云中子的一箭,当是因果关系之下,而辗转出现在了那三皇帝主轩辕黄帝手中。

所以当初其三皇帝主的轩辕黄帝才要取回乾坤弓震天箭,甚至不惜亲下火云宫,而临大商王宫找上自己。

更有那最后一句‘往后且因果自负!好自为之!’的警告,今日莫不正是不打自招?干了件缺乏智商点数的事?

又或者这次便即自己手中的乾坤弓震天箭之‘因果’,便即就是欺自己这位大商君主了,又能如何?

寡人是不能如何,不过却又可拿回一箭,将来再给某人个一箭穿心!

怕是你轩辕黄帝这次也要失算,那一箭会再回到寡人手中……

于陈塘关外的骷髅山上。

终于很快同样提着花篮采药的彩云童子,也来到崖下,发现姐姐被一箭穿喉而毙命,不由便就是吓到惊慌大哭。

而很快便也惊动骷髅山上的石矶娘娘,不由亲身前来一观,却是一身穿大红八卦衣,而麻履丝绦,颇为美貌的女仙。

伸手便即将箭矢招至手中,但看上面‘震天箭’,与‘陈塘关李靖’字样,不由便既是瞬间峨眉一皱。

而自也知道那火云宫三皇帝主轩辕黄帝的乾坤弓震天箭,正流落于大商的陈塘关;更也识得李靖,但只却不解那连练气都未成的李靖,如何竟能射出轩辕黄帝的震天箭?

但终究座下爱徒被枉杀,却纵再心地善良,也是忍不住心中暗怒,而冷哼出声。

“好个李靖!当初你练气不成,被你师尊着下山,是谁叫那闻仲,与了你人间富贵?如今你位至大商一镇总兵,不思报答,反叫人射杀我爱徒!

彩云莫哭,且看着洞府,看我去找那李靖,以解此恨。”

说罢便招手乘上青鸾,直下骷髅山往大商陈塘关而去。

结果却也是顷刻,便至陈塘关半空,盛怒之下也不下青鸾,直接便于青鸾之上,而向着陈塘关一声呼。

“李靖出来见我!”

不想盛怒之下一声呼才发现,李靖正站在陈塘关上,一旁‘两人’直接忽略。

自正是帝辛跟恶来,也是想见见其这位截教下有名的练气士,骷髅山上的石矶娘娘。

李靖同样也是刚至陈塘关上,明显那红光缭绕,瑞彩盘旋而去的一箭是从陈塘关上射出,反应过来自也赶忙登上陈塘关一看。

但不想刚到关上,便就见到曾经长辈的石矶娘娘,竟然乘青鸾盛怒而来。

于是也不顾忌身旁帝辛,自是早已开始以张兄称呼,慌忙便即下拜。

“弟子李靖,拜见娘娘,不知娘娘驾至,还请娘娘恕罪。”

自也不得不以弟子相称,曾经其李靖不过少年时,石矶娘娘便已是天地间有名的练气士,更也是拜石矶娘娘截教下门人闻仲之托,也才能谋得大商陈塘关总兵之位。

当然自还有一方面原因,北方有着忠于曾经帝乙的北伯侯崇侯虎,大商自也就刚好需要其这么一个摆设总兵,帝乙自不可能看不出其李靖的‘才能’,更何况还有闻仲的人情。

而眼看其还算恭敬,终于石矶娘娘也不由怒意微收,但还是忍不住冷冷开口。

“李靖!你练气未成,多亏了何人?而得人间富贵,今至大商一镇总兵!不想你不思报本,反叫人射杀我徒弟碧云,你有何话说?”

啊?

李靖直接愕然。

但只是一瞬,便也赶忙开口。

“回禀娘娘,李靖何以敢叫人射杀娘娘徒弟?”

“你叫人射出那‘震天箭’,竟还故推不知?”

“可否敢问娘娘,那‘震天箭’能否给弟子一看?”

“哼!早知你会推诿,我自带了来!”

冷冷的声音落下,但随着玉手一抛,果然一支‘震天箭’便落向陈塘关,李靖赶忙伸手接住,认真看一眼,直接递给一旁的‘张兄’,而不由愤慨开口。

“虽然‘震天箭’无错,但弟子敢在此起誓,绝无叫人射杀娘娘徒弟!

还请娘娘能给弟子半日时间,定能查出究竟是何人所射,而阴谋嫁祸陷害弟子,到时还请娘娘能给李靖做主。”

“哼!且看在你对我还算恭敬,便信你一次,若不能给我一个交代,便莫怪我找上你师尊治你之尊,想有那闻仲在大商朝中,就是那大商君主当也无话可说。”

明显缓和了许多的声音落下,便直接乘青鸾而返,却不知其口中的大商君主正立于陈塘关总兵李靖身旁。

而不动声色中帝辛自也知道,既然那骷髅山上的碧云童子难逃震天箭一劫,那么接下来就必然是哪吒作死而挨削的好戏了。

却纵不解释,李靖心中也瞬间‘明白’,虽然乾坤弓震天箭已被帝辛取走,但当时帝辛就在其面前,那么便自不可能是帝辛暗中所射,然后阴谋嫁祸陷害其李靖。

可陈塘关还能有何人会如此阴险,而坑其李靖?

结果自不用帝辛提醒便瞬间反应过来,定又是那魔头哪吒!我李靖怕不是其对手,到时证明我李靖是被那孽子嫁祸陷害,娘娘你可要为我‘做主’!

自就是帝辛听完李靖的话,心中都瞬间只觉神奇,不想李靖竟也会挖坑玩心机了,叫那石矶娘娘做主,明显是想借其手而收拾哪吒。

待一身大红八卦衣的石矶娘娘驾青鸾而去,结果很快于陈塘关李靖府中便即是一声怒喝。

“孽畜!还不给我出来?”

第一一一章 阴太乙真人 李靖狂抽哪吒

结果一声怒喝,正躲在府中后园的哪吒,不由就是暴湛的眼睛幽幽一闪,那李靖如何知道是自己所为?

但也不愧为阐教镇教之宝的灵珠子转世,刚一疑惑瞬间便就想通,定是那关上的士兵告知。

但只其天地间一大教的镇教之宝身份,自也不会惧怕。

于是直接便即从屋内走出,只见李靖正一脸大怒,忍不住就是暗中一撇嘴。

“你这孽畜!我问你!之前那关上的一箭,可是你所射?”

“之前孩儿手痒,就到那关上游玩,见一弓一箭在那里悬挂,甚是西岐,便拿起来射了出去;只见红光缭绕,瑞彩盘旋,结果把一支好箭射不见了。”

“你!

好孽子!你可知道那箭乃是火云宫三皇帝主的‘震天箭’?如何会突然出现在陈塘关上?又恰巧被你射出?

你这孽畜!

你可知你那一箭已闯了大祸?一箭却射杀了那关外骷髅山上石矶娘娘的徒弟!如今正叫我回来交人,你且跟我往那骷髅山上一趟,自与娘娘回话!”

火云宫三皇帝主轩辕黄帝的‘震天箭’?如何会突然出现在陈塘关上?那与我灵珠子有何关系……

心中一刹那的疑惑,终究是心智还不成熟;但没关系,只需要今日在其心里种下一个因果就好。

结果心中但只一刹那的疑惑,心中一动,不由便再次开口。

“父亲且息怒,那石矶娘娘在哪里住?她的徒弟在何处,我怎样射死她?平地赖人,其心不服。”

“那石矶娘娘就在关外的骷髅山白骨洞,你既是不服射死她徒弟,便且与我一起前去说明!”

李靖瞪圆眼睛,也不由语气和缓,且先将你魔头骗到那骷髅山上再说,既然是你这孽畜所射,待要叫你见见那石矶娘娘的厉害!

但不想哪吒却也是丝毫不怕。

“父亲此言在理,孩儿便随父亲去她那甚麽白骨洞,若还不是,孩儿就打她个翻江搅海,我才回来。父亲先行,孩儿随后。”

两人话音落下,李靖直接就是忍不住大眼中眸光一闪,心中更是窃喜。

结果父子两人便即各怀心思,直接同驾土遁往关外的骷髅山上飞去。

帝辛和恶来没有隐身,则依旧留在陈塘关。

但就在李靖和哪吒两人驾土遁向着关外飞去的同时,帝辛和恶来的身影便也紧接消失。

可谓随哪吒之后较早出场的截教下石矶娘娘,帝辛自也想见识一下。

尤其更知道哪吒被一顿狠削后,那位石矶娘娘便就会被那太乙真人给阴死,那么自要跟上去,至少也要提醒一声,说不得可以阴那太乙真人一下。

而李靖哪吒两人在前,驾土遁同样是顷刻便到得骷髅山上,然后一起进入白骨洞,恭恭敬敬下拜,更丝毫不隐瞒。

却不知帝辛恶来两位大商神奇的君臣也又跟了来,并随两人一起而入白骨洞中。

“启禀娘娘,正是李靖所生逆子哪吒射出的那一箭,弟子不敢有违,已拿到娘娘驾前听候法旨。”

李靖恭敬磕头。

但原本还一脸阴沉的石矶娘娘,却在两人进入白骨洞的同时,脸色便瞬间凝固住,而目光不由直直落在哪吒身上。

即使李靖话音落下,也依旧是久久无语,目光但只落在哪吒的身上,明显有些被震惊住了。

却纵是活了不知多少年,也不曾见过如此丑陋的怪物。

耳听李靖话音落下,颇为美貌的脸上久久无语,心中却又忍不住暗到,李靖你确定这是你生的儿子?

但见却是一光腚的童子,长相十分‘奇特’,竟是面如青靛,发似朱砂,眼睛暴湛,更牙齿横生,而出于唇外。

手腕上套一金镯,肚皮上一块红绫,可却又遮不住腿间羞处。

更诡异是,那两腿间羞处竟是光秃秃一片,有被利器割过的疤痕。

结果自就是其活了不知多少年的石矶娘娘见识,看到也都不禁久久无语。

于座下李靖一侧同样侍候的彩云童子,原本还以泪抹面,但只想看看射杀姐姐的究竟是何人?

但不想看到哪吒的模样,同样也是不由瞬间目瞪口呆住,半天都回不过神。

然后许久,终于石矶娘娘颇为美貌的脸上才现出忍不住的诡异之色,更不由微微皱起峨眉,而不确定的开口。

“李靖,你确定这是你生的儿子?”

“呃!”

李靖等了半天,不想竟等来这么一句,也是不由瞬间愕然,娘娘你不应该马上发怒吗?如此丑陋的怪物,怎可能是我李靖所生?

“你这儿子叫甚麽名字?长相倒是‘奇特’。”

石矶娘娘不禁脸色诡异的再次开口,反而对哪吒起了兴趣,目光但只落在哪吒身上。

李靖明明一个人类,怎可能生出如此一个怪物?莫不是被人算计,欲借我之手,而嫁祸其李靖?我却知其性格,怕是最为容易被人算计。

李靖则是再次不由愕然,眼珠转转,终于反应过来,要是被这位心地善良、恩怨分明的娘娘知道哪吒身份,顾忌两教关系之下,岂不有可能放过其一马?

既然自称弟子,自也便是曾经熟识的长辈,而知道石矶娘娘截教下弟子身份。

于是眼珠转转,便又不由心中一动,而愕然开口。

“呃!回娘娘,弟子给这孽子起名‘人吒’,”

但‘不想’话说半截,当然是故意说半截,眼看哪吒竟还直挺挺的站着,瞬间便即不由‘大怒’,而一声怒喝。

“孽畜!闯下如此大祸!竟还敢这般不知礼?而见娘娘不跪!为父打死你个孽子!”

说着的同时,更直接脱下鞋子,就在石矶娘娘都不禁愕然下,劈头盖脸便向着哪吒面如青靛,发似朱砂,眼睛暴湛,而牙齿横生的头上脸上狂抽。

“啪!啪!啪!啪!啪!啪!啪!”

明显即使哪吒也不由瞬间被打懵,发生了什么?

隐身暗中的帝辛同样不由嘴角一抽,自记得原本可没有这一幕。

一旁恶来没有帝辛的哪吒情节,倒不觉得什么。

而哪吒即使感觉不到疼,瞬间一懵之后,也是不由紧接反应过来,以其阐教镇教之宝灵珠子的高傲,不由就是出世以来第一次忍不住大怒。

第一一二章 哪吒惊逃 道友请留步

“李靖!你胆敢如此欺我?”

出生以来第一次忍不住的心中大怒,但同时却又意识到,自己似乎不能弑父,而一句‘我杀了你’未出口,却又不由眼见一旁看得呆住的彩云女童。

竟是长得粉雕玉琢般,瞪着两个大眼睛呆呆的样子,显得很是可爱。

结果一句话出口,不由就是莫名嫉妒心起,瞬间便又是暗思。

此处是这甚石矶娘娘巢穴,反为不便,打人不如先下手,你李靖欺我,我且先再杀其一女童。

“好孽畜!竟敢直呼为父名讳!”

在石矶娘娘洞府中,李靖却丝毫不怕,还敢直呼为父名字?抽不死你!

瞬间便又“啪!啪!”两鞋底,狠抽在哪吒脑袋上。

石矶娘娘纵心地善良,可也同样是听得不由峨眉一簇,如此直呼父亲名字,又岂为人子所为?

但纵其石矶娘娘,李靖、帝辛、恶来,也都想不到的,不想哪吒一句话出口,手中乾坤圈却突然飞出,直打向身旁咫尺呆住的彩云女童。

结果不曾提防之下,夹颈一圈,瞬间便即毙命,“扑通”倒地。

李靖同样眼疾手快,眼见哪吒竟敢当着石矶娘娘面偷袭,再杀其一徒弟,慌忙便即闪身后退,好逆子!这下你还不死定了?

暗中帝辛同样不由看得眸光一闪,不想两个倒霉的童子还是未逃过哪吒毒手,真是可惜了!也是同样没想到,原本意识里一直以为的石矶娘娘两‘童子’,竟都是女童。

与此同时,终于石矶娘娘也是不由瞬间火起,而大怒。

“好孽畜还敢行凶!又杀我徒弟!”

随着一声轻喝,大红八卦衣的身影也瞬间而起,手提太阿剑,满脸杀气,显然同样不可能放过哪吒,而欲直接将其斩杀。

却不想这时哪吒手中却又是金光一闪,丝毫不惧的竟再次一乾坤圈向石矶娘娘打去。

明显石矶娘娘看清‘乾坤圈’,也是不由一愕,接着瞬间美目中便闪现恍然之色,竟随手轻描淡写的接住乾坤圈。

反而停下身体,目光看向哪吒。

“原来竟是那太乙真人,但连杀我两徒弟,今日却不能放过你!”

虽然早就知道的一幕,但亲眼见到,还是让帝辛不由心中一动,哪吒的所谓乾坤圈,在石矶娘娘手中竟仿佛玩物一般,更瞬间看出哪吒身份。

但只明显也是鲜有人知哪吒阐教镇教之宝身份,就是天地间有名的练气士如石矶娘娘,也都只知‘灵珠子’为乾元山太乙真人洞中之宝,极俱灵性,已然就要化形。

结果让石矶娘娘瞬间便从乾坤圈的因果上,而猜测出哪吒身份。

但冷冷的声音,尤其更随手轻描淡写接住乾坤圈,终于也让哪吒瞬间不由大惊。

可谓初生灵珠子,而不知截教下石矶娘娘厉害,只有狠削其几次,才能真正的长记性,有些人是其哪吒见到就要逃命的。

结果大惊之下,肚皮上红绫一抓,混天绫望空便向着石矶娘娘裹去。

但不想石矶娘娘依旧冷冷的大红衣袖一拂,也算天地间有名法宝的混天绫,便再次被石矶娘娘轻描淡写的收去。

“哼!人吒,再将你那师尊太乙真人的法宝多用出几件来,且看我道术比你师尊如何?”

眼见两件法宝都被轻易收去,终于哪吒也不由惊醒,这下只怕要麻烦了,且还是去找师尊。

于是光着腚转身便不由惊慌而逃。

“李靖!不干你事,你且回你陈塘关,我自去找那太乙真人。”

石矶娘娘和缓的声音落下,大红八卦衣的身影却也是不慌不忙,依旧手提太阿剑,同样驾云遁而出洞府,冷冷的直向哪吒追去。

而暗中大商君主的帝辛和恶来同样紧跟。

一时间于天地间,便即哪吒光着腚在前,驾云惊慌而逃,没了肚皮上的混天绫,自就成了光腚的童子,但只不过长相‘奇特’。

却纵是身后不慌不忙追杀的石矶娘娘,冷冷看着其的同时,美目中也都不由再次闪现诡异之色。

那灵珠子投胎转世化形为人,不想却是如此一个丑陋的怪物,以那太乙真人性子,又如何能够忍受?

“人吒!今日就是你逃到你师尊那里,我亦必杀你!就是你那师尊太乙真人,也会无话可说。”

明显石矶娘娘盛怒之下,的确对哪吒起了杀心,可谓恩怨分明,并不会因为两教关系便放过哪吒。

但只却不愿直接下手,而是要当着太乙真人面,堂堂正正而杀,且叫其无话可说,连杀我两爱徒,就要以命偿命。

而即使帝辛也不会想到的,太乙真人的确无法忍受哪吒的模样,那见到哪吒第一眼一闪而过的嫌弃之色,便已是决定要给哪吒换身体。

眼看石矶娘娘向着被太乙真人阴死的的轨迹上一往无前,就在其冷冷话音落下的同时,便也即忍不住开口传音。

“娘娘请留步,莫非不知,自己即将大难临头。”

淡淡的声音,终于让石矶娘娘紧追哪吒大红八卦衣的身影不由戛然而止,瞬间便即停住,不禁心中一惊,美目急向四周扫去。

但只却不见人影,心中自明白,能在其石矶娘娘身前隐身而不被其发现的,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至少对方道术精深要高出其。

于是心中更惊之下,自也不敢轻视,更忍不住好奇,又是何人来提醒自己?

“道友既善意提醒于我,何不现身一见?我却不信,那太乙真人道术尚不如我,此去又如何会大难临头?”

显然其活了不知多少年,而天地玄黄之外灵石得道化形的石矶娘娘同样不傻,瞬间想通其中因果;但只不解,自己道术要精过那太乙真人,如果又会大难临头?

淡淡的声音同样响起。

“不想娘娘道术竟高过那太乙真人,那就更可惜了,难道娘娘以为,胜败便是由道术决定的么?”

石矶娘娘眼眸幽幽,依旧不禁四周扫视。

“却不知那太乙真人又能以何手段杀我?”

“九龙神火罩。”

闻听‘九龙神火罩’,终于是不由峨眉一皱。

“可那太乙真人为阐教下弟子,我为截教下,他又如何敢公然杀我?”

“公然?试问娘娘若丧命于那乾元山金光洞,又能有何人知?既无人知,便无因果,若去,也当找上三五十同门道友,一起前去讨回公道;

在下言尽于此,娘娘若不信在下之言,依旧往那金光洞,今日便必死无疑!

在下亦是看娘娘往常恩怨分明,乃是一少有心地善良之人,而不忍娘娘就此遭了算计。

并且以在下看,就是娘娘就此而退回骷髅山,今日怕也是难逃一劫。

也罢!在下便与娘娘一隐身符,却为一道兄所送,可轻易瞒过那太乙真人;

娘娘不若隐身亲自往那乾元山金光洞一观,想那太乙真人必已是等候娘娘多时,待时娘娘定知该何去何从。”

第一一三章 石矶娘娘脱难 再坑太乙真人

淡淡的话音落下,一玄妙符箓亦突然凭空而现,让其不由便下意识伸手接住,只见果然是玄妙让其亦看不透。

而但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制作隐身符之人练气修为绝对要高过其许多。

那么其道术精深又同样高于乾元山那太乙真人,若隐身前去一观,那太乙真人亦必察觉不到。

但峨眉微簇间,眼眸中还是不禁闪过一刹的挣扎之色。

“若就此算过,我心中实是不甘。不瞒道友,我虽是拜在截教门下,名为截教弟子,但实并无甚交好好友,又何谈找三五十道友,而同往讨回公道。

以我练气修为,亦自不惧那太乙真人,然既道友诚心前来提醒,我便且依道友之言,隐身前往那乾元山一观。

但不知道友可否现身一见,是否石矶熟识之人?若果真托道友躲过今日一劫,往后石矶必铭记于心。”

“等娘娘躲过今日一劫,且先留得性命,再见不迟。”

明显石矶娘娘便即是蹙眉,再次微一犹豫。

“也好,我这便依道友之言,可否敢问道友,愿否一同前去那乾元山一观?”

“看来娘娘亦不是一莽撞之人,既如此,自当可保得性命,在下虽修为浅薄,亦自会隐身陪娘娘一同前往。”

“那石矶便先谢过道友。”

悠悠话音落下,大红八卦衣的身影亦随即消失。

自是以其石矶娘娘练气修为,要追上灵珠子的哪吒亦不过眨眼之间。

而帝辛与恶来暗中同样紧跟,并且帝辛也是完全不使用任何遁术,但只隐身之下施展连孔宣都惊奇不已的缩地成寸之术。

完全是一步迈出,便即是千米之外。

结果自与石矶娘娘一样,反而先哪吒一步,而到太乙真人的乾元山。

并且隐身之后石矶娘娘也才惊奇的发现,竟然能够清晰感应到前来善意提醒之人的位置。

感觉中就像是一个透明的影子,明明是一片虚无,什么都没有,但隐身之下却又能清晰的感应到,来者竟有两人?

所以却也是默契之下,便与帝辛恶来一同往乾元山而来。

但见人吒灵珠子一路惊慌逃上乾元山,而进金光洞,至太乙真人面前,直接便即下拜。

而太乙真人也依旧是束发而戴冠,身着太极图道服,大袖宽袍,丝绦麻履,显得很是仁慈和蔼,右手执拂尘,搭于左手臂弯处。

眼见哪吒惊慌而至,不言先下拜,不由便就是淡淡开口。

“哪吒,你何故这等慌张?”

哪吒?

隐身暗处的石矶娘娘刚一疑惑,帝辛声音便紧接而至,仿佛知道其心中所想。

‘此灵珠子转世大商陈塘关,出世那李靖便与其起名人吒,但太乙真人却早已为其起好名字,是为哪吒。’

但只解释完,却又让石矶娘娘心中更好奇,‘道友’怎知道如此清楚?目光便又紧接落在哪吒身上。

只见哪吒慌忙便即开口

“回禀师尊!是那大商陈塘关外骷髅山上的石矶娘娘,赖弟子射死她的徒弟,提宝剑赶来杀我,把师尊的乾坤圈、混天绫也都收去了;

如今赶弟子不放,正于身后或许顷刻便至,弟子没奈何,只得前来求见师尊,望师尊救命。”

哪吒惊慌的话音落下,瞬间却纵石矶娘娘的好脾气,闻听也都不由胸部微微一起伏,简直信口雌黄!好个灵珠子!险些便控制不住。

好在身边多了原本不该出现的神秘之人,而提醒其不可莽撞,不然今日必难逃一死,而胸部微微一起伏,便即立刻冷静下来,继续观看。

堂堂石矶娘娘,会赖你灵珠子射死其徒弟?还提剑赶来追杀你一辈,那之后枉死的彩云又如何说?又是如何收去你哪吒乾坤圈、混天绫的?

自纵是好脾气的石矶娘娘闻听,瞬间都是不由气急,完全是信口雌黄,颠倒是非!

而太乙真人闻听,则是眸光幽幽一闪,不由淡淡开口。

“道德森森出混元,修成乾健得长存;叁花聚顶非闲说,五气朝元岂浪言?

那石矶娘娘乃天地玄黄之外灵石得道化形,练气修为高深,已是三花聚顶,五气朝元,自非是你哪吒能敌。

不过天数之下,亦是合该其有今日一劫,为师却已等候其多时了。

你且先往后桃园内躲藏,待为师出去见她。”

淡淡话音落下,哪吒便乖乖过洞府,而入后桃园。

太乙真人则起身而出金光洞,却不知石矶娘娘已使用孔宣炼制隐身符,而就在其一侧,闻听不由就是嘴唇轻咬,终于完全确定帝辛的话。

不想其太乙真人果真是已等候自己多时!但等着自己前来,难道一切都是阴谋,针对自己的阴谋?自己往日与人无怨,其太乙真人又为何要害自己性命?

石矶娘娘想不通,帝辛却隐隐有些明白,可谓天数下成汤合灭,周室当兴,但如何竟能牵扯到其骷髅山上的石矶娘娘?

却再怎么其也是那天地间一大教下弟子,那么就只是一个可能,震天箭的因果依旧是针对大商的,可谓当初那‘往后因果自负!好自为之!’

而其石矶娘娘则不过是于天数下倒霉躺枪的,通俗点说明显那三皇帝主轩辕黄帝已跟阐教一伙。

至于太乙真人又如何会等候石矶娘娘多时,显然也是早知了震天箭因果,而不得不说真的是细思极恐。

帝辛更也知道另一个原因,似乎其这位天地间阐教下练气士的太乙真人,本源同样是天地玄黄之外的一灵石得道化形。

所不同是石矶娘娘名石矶,为天生阴性,其则名太乙,而天生阳性,本源又可称之为太乙神石,所以也才‘注定’了今日骷髅山上石矶娘娘的死劫,怕亦是想吞噬石矶娘娘的本源身体。

但只这一次显然要让其意外了。

不想出得洞府,等候半天竟都不见石矶娘娘提剑而来。

片刻后终于不由微微皱起眉头,自知道石矶娘娘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修为,要来其乾元山绝对不过顷刻。

但如此哪吒已至多时,石矶娘娘却还未至,自就让其太乙真人不得不意外了。

结果微微皱眉之下,眸光一闪,更如帝辛猜测一般,直接便亲自动身往石矶娘娘的骷髅山方向飞去。

明显是准备倒打一耙,而找上门将石矶娘娘灭掉了。

帝辛看得不动声色,心中轨迹也隐隐清晰起来,自清楚记得,只有那所谓天数,那大商之外天地间的阐教,才是自己未来真正的敌人。

倒是也可以叫上孔宣一起,然后暗中将太乙真人等阐教弟子灭掉,但同时自也绝对会惊动那位上古大神的阐教教主元始天尊,反而会失去掌控。

那么就不如且还让其按照轨迹发展,然后坑死那姬发,更同样可借力坑其阐教一把!到最后寡人再给你阐教,给这天下个惊喜。

帝辛不动声色,但一旁眼睁睁看着一切的石矶娘娘,心中却是震惊到无以复加。

第一一四章 寡人给你师徒加持主角光环

待太乙真人一离开,石矶娘娘便即忍不住传音。

“多谢道友今日救命之恩,若论练气修为,我自不惧那太乙真人,但若其有那法宝‘九龙神火罩’,便如道友所言,我今日必难逃一死。

不想其更会找上我骷髅山,往后骷髅山当也已是不可留,我却又无甚好友处可去,只能往我截教师尊的仙域真境避难。

却不知道友如何称呼?往后若有需要,石矶定不敢辞。”

以其石矶娘娘的性格,自是不出帝辛意料,但也终可结一善缘,最关键是没有让那阐教下太乙真人如愿。

而一句若有需要,定不敢辞,便也足够了。

“在下正与贵教金灵圣母座下弟子闻仲一般,为大商君主效力,日后娘娘若有机会往朝歌,在下定扫榻以待!

待时只需报上姓名,求见大商君主,自可见到在下;至于在下名字,待再见时自知,若无缘再见,便即不知也罢。

还望娘娘就此多多保重,那阐教阴谋欲以天数而颠覆天下,亡大商六百年王朝,大世将至,杀劫四起,恐就是贵教下练气士,也当被牵扯其中;

便有如今日娘娘之劫,若来日娘娘再有难之时,可尽管往朝歌,在下代大商君主,定虚位以待娘娘驾临;亦自当为娘娘提供庇护,我大商自也有高人相助。”

淡淡话音落下,终于石矶娘娘也不由大为感动。

“道友所言,我亦有所耳闻,不想道友竟是如那闻仲一般,为大商效力。

道友既如此言,来日我亦必往朝歌,愿同道友,而共助大商。

然亦如道友所言,经历今日一劫,我亦感大世将至,却亦需有所准备,不得不暂辞道友,待来日再见;还望道友能代我向那闻仲问好,当尽力辅助大商。”

寡人一定会等着你石矶娘娘的驾临。

“在下尚有一请,可否请娘娘代劳传一句话?”

“道友且尽管道来,莫说是传一句话,就是要我石矶性命,也绝不敢辞。”

“娘娘言重了,不过是顺手而为,在下亦早知娘娘之名,而不忍娘娘被那太乙真人算计。

只需娘娘代在下往陈塘关一趟,叫那李靖,携夫人而往朝歌,然后找上大夫费仲,与其安排一四临热闹住处;

因为在下断定,那太乙真人定还有阴谋,当是落在那人吒灵珠子身上!我等自不如且将计就计。

不管其是何阴谋,都让其大白于天下,让其太乙真人虚伪阴险之名,随之而大白于天下。”

猛的石矶娘娘美目便就是不由一亮,而心中瞬间升起一起好奇,那太乙真人还有阴谋?但不知又还有何阴谋?

可惜我已言过离去,不然亦可留下一观再走,不若且等在那朝歌一观,看那太乙真人究竟还有何阴谋?

帝辛自不知道其这位石矶娘娘心中所想。

而就在两人于隐身状态传音交流的同时,太乙真人自也顷刻便到得骷髅山。

可惜却已是人去山空,山上已再无一个人影,而不禁皱眉不解,那石矶娘娘如何竟会不报徒弟之仇而离去?

但只纵其太乙真人也不可能想到,就因为其给哪吒的一个隐身符,而触发帝辛灵感,往后却是给无数人都挖了坑。

而更不可能想到,其所有一切阴谋都已被大商君主了如指掌,并以大商君主之尊,放下架子亲自来坑其这位太乙真人。

你只用一次的隐身符,寡人却可以用无数次!还武王伐纣,寡人叫你们伐!且先让你师徒的无耻传遍天下。

结果从大商陈塘关外的骷髅山返回,太乙真人便不禁紧紧皱起眉头,而百思不得其解。

然后将哪吒叫到座前,也是不禁盯着哪吒一阵皱眉,哪吒自也不敢吭声。

许久之后才终于开口。

“哪吒,我且问你,你可记得出世之前发生过何事?”

“徒儿只记得出世之后,师尊唤醒徒儿,之前却无丝毫记忆。”

“恩,却不知是何缘故,你原本按照天数合该孕育三年零六个月出世,不想却提前了数月,你这身体也……

不知你可愿换具身体?”

“徒儿但凭师尊吩咐,亦不喜这具身体,之前见那骷髅山上一童子长得甚是好看,徒儿便一气之下将其打杀了;

之前有瞒师尊,还望师尊恕罪,故那石矶娘娘才提剑追杀,徒儿只好逃回师尊处,求师尊救命。

若能换具身体,徒儿能否求师尊也给徒儿换个好看些的,就像那骷髅山上的童子一般。”

太乙真人眸光微微一闪,自知道骷髅山上石矶娘娘座下两徒弟皆是女童,不由就是再次开口。

“如此却也好办,只是尚需谋划一番。为师再问你,你与那李靖夫妻可有感情?”

“哼!虽那李靖生为徒儿父亲,但之前在那陈塘关外的骷髅山上,竟用其脚下穿的鞋子抽徒儿脑袋,徒儿恨不能杀之!

但未得师尊准许,徒儿却也不敢弑父,只好把怒气撒在了那骷髅山上的另一童子身上,一圈将其打杀,可惜却丢了师尊的法宝。”

“很好!那法宝倒是无碍,为师自还有与你。

只是若给你换身体,你且得先散去此时肉身,刚好可趁此时机返回那陈塘关。

且言你为不连累父母,愿剖腹剃肠、剜骨肉还于父母,与父母断绝关系,只为不累双亲。

却是既可借机散去肉身,又可以示你孝心,过后为师自会与你一新的身体,叫你满意,更可叫你光明正大去杀那李靖。”

仿佛魔鬼一般悠悠的声音落下,却不知大商君主正在其金光洞中,眼睁睁的听着其师徒两人阴谋。

不想还真是跟历史上记载的分毫不差,所不同只是亲耳听到从太乙真人口中说出,历史上记载的则跟其吩咐的丝毫不差。

不过这一次却不会让你发生在陈塘关,以费仲的能力应该已经给你准备好了‘观众’,剔骨割肉还父母?骂不死你!

却也不得不说是一对神奇的师徒,简直就是互相坑!徒弟坑师尊,师尊坑徒弟,且还是让你师徒两人的阴险一起大白于天下吧。

一个弑父追杀亲生父亲的未来西岐先行官,到时且带你到火云宫叫那三皇帝主看看,这便是那天数下西岐圣主的先行官!

当然自也要到那西岐溜达一圈,顺便看望下那姬发和伯邑考可还好?

却也算是开启未来大世的第一场戏,自要让你主角的哪吒和太乙真人光芒万丈。

第115章 又有好戏看了 石矶娘娘往朝歌

自也是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其太乙真人还没来得及知道自己已被徒弟坑死,而显然哪吒也不是有意坑其这位师尊。

因为帝辛自记得,原本哪吒却是就说过几乎一字不差的话,但只不过换了一个位置,后果自也就不一样了。

原本只有李靖府中,或者陈塘关知道的,这一下整个天下却都要知道了。

明显哪吒就只是童真,又天生就有些心智,有些小心计。

同样就在师徒两人阴谋的同时,受帝辛之托的石矶娘娘也是顷刻便到得陈塘关。

结果只是一说,根本不需要解释,不想李靖殷夫人夫妻两人便无比听话的直接动身往陈塘关。

而对于其石矶娘娘,李靖殷夫人自都只是晚辈,都要以弟子相称,自让其心里不禁有些欣慰,又有些好奇。

可谓其石矶娘娘托教中弟子闻仲关系,而为李靖谋的一份富贵,对于李靖自也是会格外亲切一些,仅次于原本骷髅山上的两徒弟。

眼见李靖也算是对大商忠心耿耿,如此听从大商君主之人的安排,自也就让其不禁感到欣慰。

更尤其如今还因大商君主身边之人,而逃过必死的一劫,又决定来日而往朝歌,报那救命之恩,心中自就更是不由被触动。

但只好奇那对其石矶娘娘有救命之恩人的身份,同样好奇太乙真人又还有何阴谋?需要李靖夫妻同往朝歌?

所以便也即不着急,而决定‘送’李靖殷夫人夫妻两人至朝歌。

但让李靖却就不由云里雾里了。

可谓夫妻两人自一听就知道,帝辛肯定是又安排好戏了!而给那哪吒搭舞台,然后让大家一起看戏,所以自也是无比的配合。

但其这位石矶娘娘,怎么也为陛下跑起了腿?没有去追杀那哪吒吗?更还‘送’自己夫妻两人去朝歌……

结果自就让夫妻两人都不禁感觉云里雾里,同时也又忍不住的期待,那哪吒又要演什么戏?然后将那太乙真人的阴谋大白于天下?

对于石矶娘娘,其夫妻两人本就只是晚辈,以其性格自也不好向两人打听帝辛身份,那样的话对于救命之恩却就显得有些失礼了。

于是一行三人,夫妻两人恭恭敬敬,心中又不禁好奇,怎么其这位截教下有名的练气士石矶娘娘也为陛下跑起了腿。

石矶娘娘同样也不好相询,更不解释,可谓长辈的事情,有必要跟弟子晚辈解释吗?尤其是对于李靖,其自是知道李靖性格的,绝不可能会阴谋害人。

但只逃过一死劫,又在帝辛的提醒下,终还是借李靖夫人换了一身装束;不然那大红八卦衣,又是颇为美貌,在天下却就绝对扎眼的仙子了。

只是自又让夫妻两人心中古怪半天,但长辈借身衣服,难道还能不借?

而一路到得朝歌,有李靖自根本不需要其石矶娘娘去找费仲。

但只朝歌刚刚一场大戏,几乎震撼的所有人目瞪口呆,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不想又有戏看,以费仲的机智多谋自是瞬间便听出,帝辛肯定又有好戏安排了!

可谓万众瞩目之下,一怪物号称乾元山太乙真人弟子,而于朝歌午门上空,丝毫不顾忌的言,其师尊太乙真人说了,就是将天地间的四位龙王都打杀了,也不妨甚麽事。

更言什么应天数而生,生来就是伐大商昏君的,于万众瞩目之下,手撕一位龙王,那怪物的形象描述,莫不正是那人吒灵珠子?

结果到得朝歌,自不需要李靖解释,刚刚一场大戏过去,尚未从震撼中反应过来的朝歌万民议论,便就让其石矶娘娘听出了大概。

而更是忍不住好奇,甚至震惊,原来那太乙真人的阴谋竟早已落入那位道友眼中。

但再想到隐身符,也又瞬间便即恍然。

难怪那位道友能救自己一命,助自己逃过一死劫,当亦是听到了那太乙真人欲害自己性命的阴谋,那太乙真人又阴谋欲亡大商……

结果自也是很快便想通其中因果,但只同时也不禁更是好奇那位道友的身份,甚至忍不住冲动想要立刻求见大商君主。

却是救命之恩,若是连对方身份都不知,却就有些太失礼了,至少对于其石矶娘娘心中就过不去,而会一直感到心愧。

只是在想到那位道友所言,终还是忍下了心中的冲动和好奇,且待来日再见不迟,不如留作一份期待。

同时更也是忍不住震惊好奇,显然那太乙真人的阴谋已被那位道友了如指掌,更借那人吒灵珠子‘天性纯真’,而将其虚伪阴险的真面目大白于天下。

那么接下来又会是何好戏?

所以将李靖殷夫人‘送’至朝歌,甚至跟着见了那位道友言过的上大夫费仲,只觉那位道友说过之人都觉得亲切,便也不急着离开。

费仲对其这位神秘之人倒是有些疑惑,但在李靖嗯嗯啊啊乱七八糟的解释下,费仲自很快便听明白,原来是与陛下有关的练气士高人,所以表现自也是无比的恭敬。

然后便就是有条不紊的急急安排,立刻代大商君主起旨,更诡异是完全都不需要大商君主同意,其竟敢决定自己起旨?

而起旨张榜昭告朝歌万民,关于有怪物于午门半空手撕天地间龙王之事,那怪物之父陈塘关总兵李靖,即将现身午门外给朝歌万民一个解释,一个交代。

若是帝辛在场,定也会惊艳下费仲的急智,竟然被自己影响下,而想出类似后世‘记者招待会’的场景,那观众岂不又是人山人海?还又是午门外!自比要在一处宅子中来的震撼。

结果张榜告出,顷刻午门外便就又是人山人海,再一次无比的热闹起来。

却就是大商满朝文武百官,也都不禁忍不住好奇,那陈塘关总兵李靖会怎么解释?莫不是又有好戏看?

完全是惯性的思维,所有人的第一个意识都是肯定又有好戏看,哪怕就是朝歌内的普通小民。

结果就是哪怕王叔比干,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包括伯夷叔齐两兄弟,也都是忍不住心中好奇,再一次‘结伴’而现身午门外。

而朝歌七王现身,自没有人敢不让,结果就是晚一些,也走到了最前边;不得不说费仲的会来事,竟提前给朝歌一众文武百官预留了最靠前的位置。

但那大商君主亲随大将的殷破败,提个臭烘烘的木桶,而双眼放光的前来,又是几个意思?

自同样没有人敢拦,一现身七王身旁,便就是王叔比干都不由立刻皱眉,捂起鼻子。

第116章 剔骨割肉 哪吒傻眼

“嘿嘿!几位王叔莫怪,破败正准备去倒家里的便桶,不想这午门又有稀奇事,便顺道来了。”

殷破败不由就是眼放绿光的咧嘴嘿嘿一声,自是以帝辛亲随大将的身份,提前从费仲那里得知了内幕,当然要有‘准备’的来。

但同样王叔的微子,却是被熏的直接不由脸色发黑,忍不住就是一声怒喝。

“殷破败!你胆敢在我等面前如此无礼?还不将你那便桶提走?”

“嘿嘿!王叔先别急着生气,先看戏再说,不知那李靖又会怎么解释?”

终究不是一道上的人,殷破败是帝辛的铁杆亲随心腹大将,自跟王叔比干、微子、箕子不是一边,也根本不需要鸟。

但只以王叔比干的心机,以及伯夷叔齐两兄弟,自也都瞬间便即不由想到,那位陛下自登基大商君主以来,又何曾无的放矢过?

那殷破败既提便桶而来,更为陛下心腹亲随大将,怕不是早知了什么,而刻意提便桶前来,但不知究竟又会有何好戏,能用到那便桶?

纵心中忍不住好奇,可未来古之大贤的两兄弟还是都不禁摇头连叹,真是有辱斯文的一屠夫。

于是振国武成王黄飞虎同样来了。

原本无人在意的陈塘关总兵李靖,瞬间便成了朝歌万众瞩目的明星。

可谓朝歌内的文武百官自也都知道,其李靖不过是大商老臣闻仲的关系户,陈塘关的摆设总兵。

但不想竟生了一个‘奇特’的儿子,竟连那天地间的龙王都能手撕,现在又要于午门外解释,自便是瞬间引起所有人心中的好奇。

然后就是西岐内应的胶鬲、杨任等人,一众上大夫,中大夫,下大夫。

以及朝歌禁军中一众将领,竟也都稀奇的跟殷破败一样赶来看热闹,自就让振国武成王黄飞虎都不禁感到古怪了,怕不是又与早上的大朝会一样?

老将鲁雄提了一个篮子,号称家里的臭鸡蛋,正准备提了倒掉,闻听便也顺道赶来了,但也同样被殷破败的便桶熏得嘴角抽动。

一个很大的‘台子’迅速搭起,当然是为了让更多人能看到陈塘关总兵李靖。

‘舞台’下最前方则是大商的文武百官。

再往后同样是朝歌有身份地位之人,有如崇应彪,滞留朝歌的冀州候之子苏全忠等人,然后按照身份地位,最外围才是普通小民。

但如此从未有过的情景,还搭一个一人多高的台子,自就让同样好奇想要一观,而未离开的石矶娘娘都不由感到新奇了。

却是在此时的大商天下,却没有什么戏台演戏的娱乐节目,自就让所有人都是忍不住感到新奇期待,即使不懂那是‘戏台’,可也都能隐约感觉到。

而将一切准备好,自然便就是等着哪吒的到来,然后李靖才会上场‘解释’。

另一边哪吒得了太乙真人吩咐,也是莫名忍不住心中激动,只需按照师尊吩咐散去肉身,就可得到一个与那骷髅山上童子一样好看的身体。

结果光着腚再次驾土遁一路回到陈塘关,可谓肚皮上的红绫已被石矶娘娘收去,身上自便是再无寸缕,更何况就要散去肉身了,也自不需要再带什么法宝。

结果一路回到陈塘关,不想那父母竟又去了大商朝歌。

然后微一思吟之下,为了尽早散去肉身,好得一个更好看的身体,却纵不喜欢大商朝歌,也不得不再去一趟。

不然却就没办法当面将肉身还于那父母,而断绝关系,按照师尊吩咐散去肉身了。

于是也完全不出帝辛意料的,眼见李靖夫妻都不在陈塘关,而往了大商朝歌,其便也即再次驾土遁而往。

一路飞行,也同样是顷刻便再次到得大商朝歌,却见那朝歌午门外,竟依旧聚集了许多人,端是热闹。

却才突然想起,尚不知那李靖夫妻在朝歌何处?

与此同时,于午门外的大台上。

终于陈塘关总兵李靖也携夫人,在朝歌满朝文武百官万民的瞩目下,而激动无比的现身走上舞台。

身穿铠甲,头戴宝冠,身后一袭大红披风,腰系宝剑,一手扶剑柄,一手携夫人;殷夫人同样是端庄,贤淑而貌美,一看就是一极为心善之人。

午门外瞬间寂静无声。

虽文武百官早都知道其不过老臣闻仲关系户的摆设总兵,但同时却也知道其通道术,在普通人中自绝对算得上高人了,至少也能像那些天地间的练气士一般飞来飞去。

而李靖殷夫人两人同样忍不住心中无比的激动,这‘演戏’的感觉是真好啊。

“诸位!”

本就瞬间吸引所有人目光,一开口更让所有人都下意识静听。

王叔比干、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伯夷叔齐,振国武成王黄飞虎,是不是把那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将来也都送到那姬发跟前去?

帝辛同样是已经返回,剔骨割肉还父母的大戏,怎能错过。

接着李靖威严而响亮的声音便即继续响起。

“相信诸位都已经有所听闻,我那第三子虽为那乾元山练气士太乙真人塞进我夫人肚中,当时我李靖正身在朝歌,家中夫人却突然怀上身孕……”

声音突然停下,瞬间所有人都不由瞪大眼睛,这……

这也太阴损了吧?

老将鲁雄双目中精光一闪。

殷破败嘴角一抽。

声音突然停下,自是给所有人个反应的时间,那太乙真人就是如此阴损缺德。

明显瞬间就是王叔比干,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以及伯夷叔齐,哪怕杨任等人,都不由听得面色诡异起来,那练气士也太‘可怕’了。

接着声音却又继续。

“不想我夫人这一怀孕,便就是三年有余!

生下来却是一肉球,后破球而出,亦是奇丑无比!

纵如此,可我李靖也没有嫌弃,反而为其起名‘人吒’,欲好好教养;既为我夫人所出,自便一出世就注定是我李靖的儿子,也自会将其当做己出。”

这李靖还真是……

瞬间满朝文武都不禁听得无语,可一众文武百官却记得,那自称‘灵珠子’的怪物曾扬言说出的话,生来就是要伐大商的昏君,看你李靖又如何解释?

就在这时,终于已然驾土遁而到朝歌,本就不喜欢自己身体的哪吒,闻听竟被李靖说成奇丑无比,瞬间便即忍不住大怒。

帝辛却知道,其若真是一有孝心之人,又怎可能干出剔骨割肉还父母,追杀生父的事情?至少原本李靖却是其‘生父’,其也同样是将李靖追杀到上天无路。

于是忍不住心中大怒之下,直接便将太乙真人吩咐的‘以示孝心’抛之脑后,待李靖话音落下的同时,便即于半空中一声大喝。

“李靖!”

第117章 让你哪吒当主角 寡人会捧红你的

随着一声大喝,自也早有眼尖的看到,那怪物‘灵珠子’竟又来了!还直呼李靖名字?之前不是还叫父亲的么?

只见依旧是光着腚,而面如青靛,发似朱砂,眼睛暴湛,闪烁着凶光,牙齿横生,而出于唇外,直接从半空一下跃上高台。

而就在朝歌万民,大商满朝文武百官,王叔比干,微子、箕子,老将鲁雄,振国武成王黄飞虎,等所有人的注视下,完全无视的再次大喝。

“我一身非轻,乃灵珠子,是奉玉虚符命,应运下世!我今日便剖腹剔肠,剜骨肉还於父母,往后与你夫妻二人,再无关系。”

瞬间午门外便即是无比诡异的寂静,将骨肉还于父母,断绝关系,竟然还可以这样?

如此,也太过无耻了吧?

却纵是王叔比干,闻听之下都不由眼中闪过诡异之色。

伯夷叔齐更是目瞪口呆。

黄飞虎,苏全忠,包括崇应彪,西岐内应的胶鬲、杨任,都同样听得愕然,而不禁心中暗骂,太无耻了!

却纵你为那灵珠子转世,可生身父母又怎么能还骨肉,而断绝关系?

更何况那陈塘关总兵李靖夫妻,还为怀你不知承受过多少异样的眼神,终也是三年怀胎,而生下你,更不嫌弃,你却……

只见高台上李靖夫人闻听,瞬间便不由眼泪簌簌直下,而颤声开口。

“我儿,你怎能说出如此话?我无故怀你三年有余,你可知我吃过多少的苦头,受过别人多少的白眼?

好不容易怀胎三年,生下你,你却要还骨肉与我断绝关系;

乌鸦尚且知道反哺,羔羊亦尚知跪乳,你却要剔骨割肉还父母,而与父母断绝关系,我儿你怎能做此不为人子,畜生不如之事,”

话未说完,便身体一软,直接晕死过去。

“孽畜!”

李靖瞬间怒目圆睁,一声大喝,上前就是一巴掌,猛抽在其发似朱砂的脑袋上。

“啪!”

“呛!”

但不想靠近之下,一不小心宝剑竟被哪吒抽出,慌忙便不由大惊后退。

“孽畜!难道你还敢当众弑父?”

“哼!李靖!你敢如此打我!待我散了肉身,而还于你夫妻,从此与你断绝父子关系,来日再见,我必杀你!我这便将肉身还于你夫妻。”

结果说着就在无数人震惊目瞪口呆下,挥起一剑,直接斩下自己一臂。

但再挥起,本欲剖开自己胸腹,但宝剑却总是划歪,不由即是眉头一皱,忍不住心中暗思,这身体果然不好使。

“不为人子的畜生!”

老将鲁雄双目中精光闪烁,抓起篮子里两个臭鸡蛋,便“啪”的一声砸在其脸上。

瞬间那本就丑陋的脸上便即是又黄又绿。

“真是畜生不如!不为人子!我老殷亦看不过去!”

结果一声暴喝,殷破败竟神奇的从腰间摸出一个木勺,然后掀开木桶,瞬间一旁的七王更是当场脸绿。

便只见殷破败舀起便桶内一勺,便直接往‘灵珠子’脑袋上泼去。

王叔比干喉咙涌动一下,险些当场而吐。

伯夷叔齐两兄弟眼看那‘灵珠子’竟不反抗,也是少有的一叹而不由开口。

“唉!连那乌鸦尚且知道反哺,羔羊亦知跪乳,真是不为人子,畜生不如,鲁将军且借我兄弟两个鸡蛋。”

结果又是“啪!啪!啪!”几个臭鸡蛋砸在‘灵珠子’脸上。

而灵珠子则依旧在挥舞着宝剑,使劲往自己胸腹上划。

但不知为何故,身体却不好使起来,总是差上一点,反正肉身都要散了,也没心思理会大商朝歌昏君的人。

但眼见如此一幕,终于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黄飞虎,等一众文武百官被殷破败的便桶熏的脸绿之下,也都不由瞬间各有所思反应过来。

那‘灵珠子’既言为那乾元山练气士太乙真人弟子,此时在朝歌‘受辱’,岂不刚好可让那帝辛再得罪一天地间的练气士?

于是眸中精光闪烁之下,很快黄飞虎,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哪怕稍外围的苏全忠,崇应彪,也都不由跟着‘大怒’上前。

“畜生!”

“不为人子!”

“畜生不如!”

“枉为人吒!”

“你有何资格叫人吒?”

“既生为大商子民,你却如此不忠不孝!”

“啪!啪!啪!啪!啪!”

“噗!”

“噗!”

“噗!”

一个个的臭鸡蛋。

一勺勺的‘黄金液’。

结果在大商文武百官的‘无法控制’的情绪之下,全都被砸在泼在哪吒的身上,脸上,脑袋上。

同样更是‘万民失控’,而气愤的大骂声不绝于耳。

“丑陋的怪物!”

“畜生不如的东西!”

“杂种!枉为人吒!”

顷刻便即是朝歌万民失控,文武百官失控。

李靖不得不慌忙抱着夫人而下舞台。

终于不知何时哪吒也将宝剑刺进自己腹中,总算解脱,散去肉身,眼望着发狂的朝歌万民,不由冷冷一哼,基本形成元神的魂魄便向大商之外的乾元山方向飞去。

但只其肉身,却依旧是留在午门外的‘高台’上,任由所有人怒骂发泄。

反正是已经死掉的怪物,也没有人害怕,还剔骨割肉还父母?真是不为人子,畜生不如!

但如此一幕落在同样暗中观望的石矶娘娘眼中,想通其中因果,美目中却就不禁闪烁起异彩。

可谓如此以来,那灵珠子剔骨割肉还父母,不为人子之名便算天下尽知了,却就是那太乙真人自也会被连累。

却是同样天地玄黄之外灵石得道化形,却不知人族最重忠孝,如此教徒弟剔骨割肉还父母,莫不是失了一算?

美目幽幽,怀着好奇与对未来再见的期待,石矶娘娘无声的离开朝歌。

而轰动整个朝歌,舞台前的又一场戏,自也落入姜子牙眼中,而但只能心中深深一叹,那位太乙真人道兄以为算尽一切,又焉能是陛下对手?子牙又该何去何从?

但不知等将来哪吒成为其姜子牙账下先行官,其姜子牙又会如何感想?

与此同时,就在朝歌万民发狂,并乾元山练气士太乙真人徒弟灵珠子‘事迹’,而迅速向天地间扩散的同时。

没关系,扩散的不够快,寡人还有快马!

自会将你师徒的‘光荣事迹’迅速传遍四关,四野六合之地!那八百诸侯国,那西岐,总也是那姬发未来的先行官,自要让其第一个知道。

就在哪吒魂魄飘飘荡荡向着大商之外乾元山飞去的同时,盘坐于金光洞中的太乙真人也不由缓缓睁开双目,而悠悠开口。

“仙家法力妙灵量,起死回生有异方;

一粒丹砂归命宝,几根荷叶续魂汤。

超凡不用肮脏骨,入圣须寻返魂香;

从此开疆归圣主,岐周事业藉匡襄。

金霞,且去洞外接你师兄一程。”

第118章 帝辛犀利的反击 未来圣人哪吒

而没了肉身能驾五行遁术飞行,哪吒这一趟自不能再顷刻而到乾元山。

大商朝歌的陈塘关总兵李靖府中,李靖则正拒不见客,兀自在府中忍不住的嘴歪眼斜,一旁殷夫人同样不由感到心中大快。

可谓三年的屈辱,一朝午门外终于得报,叫那师徒阴损之名大白于天下。

当然夫妻两人自也又从帝辛处知道,只怕紧接那太乙真人还有阴谋,且叫夫妻两人暂留朝歌,已应安全。

其余王叔比干、微子、箕子,与黄飞虎等人,虽终于感觉到些‘什么’,但依旧是看不到更高的层面,帝辛无形中与阐教的对弈。

而但只与朝歌普通之民一般,只感震撼、震惊,与稀奇。

那乾元山练气士太乙真人徒弟,什么灵珠子,竟可如此无耻,不为人子!既转世托生为陈塘关总兵李靖之子,竟又剔骨割肉还父母,而欲断绝父子关系,更扬言还要弑父。

结果自就是黄飞虎,苏全忠,微子、箕子,伯夷叔齐,也都是忍不住堂堂正正‘正义’一把!大骂不为人子,畜生不如,枉为人吒!

反正骂了之后,都有那帝辛背锅,其为大商君主,那乾元山练气士太乙真人要找上门,也只能找上那帝辛。

但不知等将来与哪吒同为西岐账下而相遇,想到今日一幕,更甚至亲手往哪吒头上泼了一勺‘黄金液’,又会是怎样一个惊喜?

而但只有帝辛知道,自还没有完,然后接下来才是伯邑考当主角的时候,距离武王伐纣的真正大世还有一段距离。

当然心机如王叔比干,自也是比所有人都隐隐看到的多一点,明显帝辛在‘反击’了!针对那‘司天台题诗’,‘姜王后之死’,‘大商成汤太庙大火’,等一系列练气士阴谋之后的反击。

不想竟是如此的犀利,而心中也不知是如何个滋味。

与此同时,于大商之外的乾元山。

很快金霞童子便将哪吒接上山,不然以哪吒飘飘荡荡的速度,却不知要飞到牛年马月才能到乾元山了。

帝辛自也没有必要再动其,可谓若少了其哪吒的大世,也少了一道风景,往后还玩谁去?不如留着以后给姜子牙,也给那姬发个惊喜。

当然同时也给是黄飞虎,给所有西岐账下之人个惊喜。

马上寡人就让李靖带着你西岐未来的先行官,往天下巡演一遍弑父的好戏,叫你哪吒太乙真人师徒之名红遍天下!

大商天下,宇内八荒,四野六合,就是那西方教所在的极西之地,也都走一趟,当然也有那火云宫,瑶池等地。

于大商之外的乾元山金光洞中。

哪吒很快便被带到太乙真人座前,但不想等来的却不是直接换身体,太乙真人却是悠悠一诗。

“两朵莲花现化身,灵珠二世出凡尘;

手提紫焰蛇牙宝,脚踏金霞风火轮。

豹皮囊内安天下,红锦绫中福世民;

历代圣人为第一,史官遗笔万年新。”

一诗吟罢,才又淡淡开口。

“哪吒,此时你尚还需一劫,才可二世为人,成就圣人之身。

我这金光洞却非你眼下安身之所,你且回到陈塘关托一梦与你母亲,在离关四十里,有一翠屏山,山上有一空地,令你母亲造一座哪吒行宫;

你受香烟三载又可立人间,辅佐真主。可速去,不得迟误!”

若是帝辛在场,定会立刻抓到关键词,可谓“令”你母亲,而不是“请”你母亲,“求”你母亲,或者“拜托”你母亲。

一字之差便已是说明了师徒两人的态度,作为人子,岂可“令”母?

哪吒自想不到其中分别,但却能感觉到,既然是“令”,当然直接吩咐就是了!若是不听,那就不停骚扰!

而帝辛同样知道,原本哪吒也的确是用了这招,迫使殷夫人为其建行宫,你不给我建,我就时时刻刻叫你闭眼就看到我,让你不得安生。

最后殷夫人的确给其建了行宫,但却又被李靖给一脚踹了。

明显哪吒闻听,也是不由心中一喜,就算有些不大明白,但却也听懂了那‘莲花化身’,忍不住暗道这个好啊,到时肯定好看。

当然也听到了‘风火轮’,当亦是一好宝贝,更能成就‘圣人’之身,为历代‘圣人’第一,忍不住就是心喜。

但紧接便又不由想到一个问题。

“回禀师尊,那李靖夫妻此时已搬到了那大商朝歌,可如何是好?”

太乙真人明显听的就是微微一诧异,大商朝歌?

“倒亦是无妨,为师算定那大商东鲁姜文焕,既然兵取大商东方游魂关,你那父亲李靖惧怕之下,亦必会于那陈塘关外野马岭演兵防备,坚守关隘。

只所以选那翠屏山,是因为那李靖演兵必经那翠屏山过,与你有怨之下若见你行宫,势必毁之,待时因果之下,你才可杀那李靖。

既是你那转世父母李靖夫妻已搬往那大商朝歌,你且只需令你母亲为你建一行宫,再设法叫那李靖毁去,结下因果即可;

实亦无须三年,为师如此谋划,自亦是为你好。”

“师尊不早说,徒儿险些以为真需要三年之久,才能得那莲花化身。

师尊既然如此说,徒儿便明白了,那李靖甚惧怕我,想若见我行宫,怨恨之下定会毁之;待将来徒儿化身成为圣人之身,亦必杀之,以报心中之恨。”

“很好!你天命便为破大商成汤江山,应运而生,那李靖为大商一方总兵,杀之自可先破那大商一面气运;

那其余游魂关、三山关,亦早有谋划,西岐当为圣主,此来日你便可知。”

“可是师尊,杀了那李靖,那大商昏君就不会再派一个总兵吗?”

“你这徒儿,虽是聪慧,可气运之说,玄之又玄,又岂是再派一个总兵可以补上的?若杀之不成,自会有人将其说降,你只需尽力即可;

来日自可成历代圣人第一,史官遗笔万年。行了,你且去罢。”

待哪吒离去,太乙真人却又再次向金霞童子开口。

“你去把五莲池中莲花摘二枝,荷叶摘三个来。”

第119章 踹不坏的‘哪吒行宫’ 二哥姬发

却即使知道接下来的发展,帝辛还是又忍不住跟来一观,不想除了建行宫的地点换成了朝歌,其他都可说是分毫不差。

有些原本未说的话,但在原本的轨迹中却都发生了。

但只显然对于哪吒的莲花化身却不好动什么手脚,除非其太乙真人也像那云中子一般,先给哪吒物色好身体,然后丢在一处等着姬昌去捡。

不过听了师徒两人对话,帝辛也知道接下来可以稍微消停一段时间,至少建行宫就不是一日两日的,刚好可以回宫难得的陪陪商青君和妲己。

至于建行宫,也当然会如你哪吒的愿,不仅给你建‘行宫’,还要给你立石像。

且还是用钢铁给你铸一尊像吧,然后将你的‘事迹’刻下来,真的让你成为历代‘圣人’第一,史官遗笔万年。

没有告诉李靖殷夫人两人,结果便又如原本轨迹一般,原本发生的,也再一次分毫不差的发生。

于一日殷夫人夜半三更正熟睡之时,不想‘哪吒’突然便出现在梦里,而开口言。

“母亲,孩儿乃哪咤也。如今我魂魄无栖,望母亲念孩儿死得好苦,与孩儿建一座行宫,使我受些香烟,也好能二世为人。孩儿感母亲之慈德甚于天渊。”

殷夫人直接从梦中惊醒,自不可能为其建什么行宫,只望其真死了才好。

同时自也知道,只怕并不是梦,而是那哪吒真的寻来了!

于是但想到,便也不由心中惊悸,可心中之恨实却是更甚于大老粗的李靖,干脆便只当做‘梦’而不理,更不告诉李靖。

因为若告诉李靖,说不得李靖便又与那位陛下将计就计了,偏就不给你这魔头修行宫!

但不想第二日未理,晚上夜半正熟睡时却又再次梦到。

结果三日。

五日。

七日。

每日但只要殷夫人一闭眼,哪吒便就会站立面前。

然后那光着腚,却又面如青靛,发似朱砂,眼睛暴湛,牙齿横生,而出于唇外的样子,不得不说不是一般的惊悸。

终于七日之后,哪吒也又如原本轨迹,历史上记载的一般,而凶相毕露,恶狠狠开口。

“我求你数日,你全不念孩儿苦死,不肯造行宫与我,我便吵你个六宅不安!”

而连续七日未睡好,终于殷夫人也顶了一对黑眼圈,再掩饰不下去,而不得不‘屈服’告诉李靖。

当然知道‘哪吒’应该就在一侧,自也只好泫然欲泣诉说不忍,‘哪吒’魂魄此时正于一侧,求让与其建一座行宫,好二世为人。

结果经殷夫人‘提醒’,李靖也立马来了精神,马上进入‘演戏’状态,不想等了几日,那哪吒竟让与其建行宫?此又是何阴谋?

想不通其中的阴谋,但却知道身后还有大商君主帝辛,既是哪吒已被万民唾骂,那么修建行宫自当要‘请旨’陛下准许才好。

当然就只是为了告诉帝辛,那太乙真人‘阴谋’又来了,要与那哪吒建行宫,陛下你说怎么办?

请旨送入大商王宫,自然是念夫妻二人爱子之情,更张榜昭告朝歌万民解释。

因那乾元山练气士太乙真人徒弟灵珠子,死后魂魄纠缠陈塘关总兵李靖夫人不止,言不与其建行宫,让其受香火好二世为人,便吵个六宅不安。

而准许陈塘关总兵李靖夫妻,为那哪吒于午门外建一座行宫,望大商天下,朝歌万民,文武百官,都能够理解。

但只这解释……

自也是让所有人都‘理解’了。

亚相王叔比干,首相姜子牙,则都看得更清楚,又是帝辛无形中的一道反击,又岂会是简单的为其建行宫?只怕待行宫建好,那反击也更是无比的犀利。

姜子牙再次叹气茫然。

王叔比干期待。

微子、箕子、伯夷叔齐,黄飞虎,杨任一众同样感觉到了其中的‘怪味’,而也都是忍不住期待。

当然所期待自又不同,而是更期待帝辛使劲招惹那天地间的练气士,众人再‘火上浇油’助推一把,好等那天地间的练气士找上门。

于是大商东方游魂关下,东鲁姜文焕数十万人马寇关,依旧是难以撼动游魂关分毫,而一片兵势滔滔,杀伐震天地。

南方三山关下,鄂顺同样二十万兵马而取关,可惜同样如打酱油一般,纵阵势浩大,但有总兵邓九公坐镇,也是让其难以撼动分毫。

北海七十二路诸侯以袁福通为首,亦同样在与大商振国重臣闻仲数十万兵马,而展开大战。

似乎整个大商已是一片风雨飘摇。

而但只有北方陈塘关,依旧是一片安静。

西方五关同样是一片安静。

但同时西岐却也在散宜生的鼓动下,以大将军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三人领兵,而展开对六合之地犬戎、密须,和耆国的征伐。

当然名义自是为了给大商君主帝辛掠夺美女,自还记得曾经帝辛要的美女,将来西伯侯要脱难,美女自必不可少。

而三位西岐大将军的人选同样很是玄妙,南宫适为西伯侯姬昌心腹,曾离开西岐时便言过,‘外事’交于南宫适。

毛公遂则又是西伯侯姬昌安排‘辅佐’伯邑考的。

但只有周公旦,可谓西伯侯姬昌四子,是倾向‘二哥’姬发的。

所以西岐也依然不是姬发说了算,即使帝辛给其加封了武王,实际还是由散宜生和南宫适两人操控。

于是如此也可谓一片平静中,发生在大商朝歌所有的事,包括东鲁姜文焕兵取大商东方游魂关,南方鄂顺兵取大商南方三山关。

以及大商成汤太庙大火,陈塘关‘哪吒’出世,手撕龙王,以震天箭射杀骷髅山石矶娘娘座下女童,大闹朝歌,剔骨割肉还父母。

等所有‘哪吒传奇’,也都在可谓一片平静中传至西岐,大商天下八百诸侯,四野六合之地。

即使是正在兵寇大商的北海七十二路诸侯,以及东南四百路诸侯。

转眼数月过去,随着‘哪吒’之名于无形中红到发紫,终于其于朝歌午门外的行宫也被建成。

并与此同时的数月间,乾元山上太乙真人也都正在炼制一枚金丹,正是助哪吒莲花化身所用的‘金丹’。

便仿佛真有冥冥中的天数,不想随着其‘金丹’的炼成,这一日大商朝歌的哪吒行宫同样也是建成,而开放接受朝歌万民‘香火’。

第120章 第一二〇章 脑袋上冒烟的哪吒 莲花终化身

但只却已不再是原本的‘哪吒行宫’,似乎就只是一座栩栩如生的雕像,面如青靛,发似朱砂,眼睛暴湛,牙齿横生,而出于唇外。

然后依旧是光着腚,身体稍变大些,一座雕像立于午门正前方广阔的空地中央。

‘行宫’倒是也有,但却只有一尺高,而建于其身后。

却是与其说是为其建行宫耗费数月,不如说是建了一个供大商万民游览的广场,唯一‘景点’就只有其哪吒雕像,和哪吒行宫,且都是用钢铁铸就。

结果‘浩大’无比的哪吒行宫落成,就连王叔比干都忍不住好奇会是什么模样,姜子牙同样好奇,帝辛会给那‘哪吒’建一个什么样的行宫?

可谓如此‘浩大’的工程,李靖自没有权利在朝歌午门外动土兴建,也只有大商君主才有权利允许。

结果终于所有人‘期待’已久的哪吒行宫落成,既然是期待已久,自都是忍不住想要看看。

尤其午门外更还有张榜通知,‘哪吒行宫’已经建成,将于某日某时开放,接受万民香火祭拜,好助其二世为人。

于是太乙真人不知道的,就在其‘金丹’炼成的同时,于大商朝歌午门外也又再一次的人山人海。

却即使是朝歌七王,大商满朝文武百官,也都是忍不住好奇想要看看,却也算是给大商君主的‘哪吒行宫’捧个场。

结果就是王叔比干,微子、箕子等七王到了,黄飞虎、胶鬲、杨任,所有大商有头面的人物也都到了。

待‘哪吒行宫’的面纱终于揭开,瞬间所有人也都不由傻了眼。

竟然只是一个巨大的广场?足以容纳数万人不止。

于广场中间似正有人影。

于是呼啦啦所有人,便都不禁下意识往广场中间走去,究竟是什么?

但只未到跟前便只见,不少人都认识的那殷破败黑炭头一般的半大儿子,正木然的拿着一个鞋子,用鞋底一下下的抽着身前一座雕像的胯下。

“啪!啪!啪!啪!啪!啪!啪!”

场面无比的诡异。

一旁自还有几个半大小孩,只见亦正有一憨厚模样的童子,直接当众掏出小鸟,而照着那一尺高的‘行宫’就是一泡尿。

但紧接所有人目光便又都不由被一面巨大的石碑所吸引。

‘石碑’自也并非真是石碑,同样是用钢铁铸就,上边刻满了字迹,让所有人都是下意识不由好奇,上边写的什么?而同时围拢过去观看。

某年某月某日,陈塘关总兵李靖于朝歌之时,乾元山练气士太乙真人弟子转世陈塘关李靖夫人肚中,而怀孕三年有余……

至出世,染绿东海,致东海所有鱼虾生灵死绝,打杀龙王敖广三太子,抽其龙筋。

于朝歌午门手撕龙王敖广,又以轩辕黄帝震天箭,而射杀心地善良练气士石矶娘娘座下女童,再杀另一女童。

剔骨割肉还父母,而断绝血缘关系,托梦迫使母亲殷氏为其修行宫,而受香火,欲二世为人。

一条条一件件的‘光荣事迹’,都清晰的列于石碑之上。

结果却纵是如黄飞虎,苏全忠,西岐内应的胶鬲杨任,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等一众敌对方,都是不由看得咋舌不已。

人竟还可以畜生到如此地步?不为人子!

因为很明显,朝歌内发生的几件事,可都没有丝毫作假。

哪怕是上面记载的对话内容,都没有多加一字,那打杀龙王三太子,射杀心地善良石矶娘娘女童之事,自当也不可能有假。

而自是所有人都不禁感到震惊惊奇,但只有王叔比干,西岐杨任,与将自己孤立了的姜子牙能够看到更深一层,帝辛对天地间练气士的反击。

紧接终于陈塘关总兵李靖也再次现身,依旧是身穿铠甲,头戴宝冠,身后一袭大红披风,腰系宝剑,而亲手抱着一个大坛子。

坛子内装的正是曾经哪吒‘肉身’,而暂为其魂魄寄托之地,当然是被关进了坛子内小黑屋几个月,还给你建行宫?为父会给你建的!

结果一现身,便又瞬间是万众瞩目,所有人自行让开一条道,自是有朝歌禁军为其开道,好让哪吒‘归位’。

当然普通之人自不知道,已经死掉的哪吒还可以再‘显圣’。

而这里帝辛自也没了兴趣观看,关键的却是紧接之后,哪吒莲花化身后的返回,而对李靖的追杀。

结果当万众之下,同样大商满朝文武的好奇期待下,当装着哪吒肉身的坛子打开,一股足以能够将人熏晕的恶臭瞬间冲出。

却就是李靖提前屏住呼吸,脸色也不由瞬间变绿,坛子内自是被飞廉给加了料的!既然不能在你莲花化身上动手脚,但却可以在你‘肉身’上动手脚。

未来的圣人哪吒?寡人叫你圣人!

结果就是帝辛也想不到的,待几个月后坛子第一次打开,经过几个月的时间,哪吒魂魄自也开始有了形声,而能够显圣,能够发声。

一个虚影直接便从坛子内冲出,飞上半空,但见依稀可看到那面如青靛,发似朱砂,眼睛暴湛,牙齿横生,而出于唇外样子。

但只脑袋上明显却又冒着烟。

坛子打开,一‘显圣’便即直接不由大怒,于半空中一声叫。

“李靖!待我莲花化身,我必杀你!”

一声叫,虚影转身便逃也似的,而向着大商之外的乾元山方向飞去。

于朝歌午门外,巨大的广场上,不知到了多少人,瞬间便都不由被惊住,那死了的哪吒竟还真的可以现形?

李靖愕然怔住,瞪大眼睛,也是忍不住的一阵嘴歪眼斜,头上竟然都冒烟了?

殷破败同样在场,而不由大嘴狠咧。

王叔比干一众人面色诡异。

却就是暗中同样忍不住好奇观看的姜子牙,也是都不由心中但觉诡异,明显那灵珠子已如那西伯侯姬昌一般,已是逃不出陛下的掌心。

可帝辛却知道,将其关几个月小黑屋,其出现后则必定大怒含恨而去。

那么莲花化身而反,也不过是顷刻即回,当然‘观众’还需要继续留着,所以虽是没兴趣观看,但还是同样化身到了现场。

但不想竟又看到了意外的一幕,不知道飞廉究竟在其‘肉身’内加了什么料,不想几个月之后,就是其魂魄之身,脑袋上也都诡异的冒起了烟。

而在心中不禁感叹的同时,果不愧那曾经的蚩尤师弟,也是紧接随哪吒魂魄之身往乾元山飞去,身旁自时刻不离保镖恶来。

然后不过顷刻,于大商之外的乾元山,眼见含恨而归,脑袋上冒着烟的哪吒魂魄之身,太乙真人也是不由瞬间傻逼住。

第121章 死道友不死贫道 擅闯朝歌者死

于大商之外的乾元山金光洞中。

哪吒魂魄之身脑袋上冒着烟,含恨而跪于太乙真人座前。

一旁金霞童子同样不禁看得愕然,这师兄往那朝歌几个月,究竟经历了何事?头上怎会冒烟?

却纵太乙真人同样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境界,也是不由看得一刹那傻逼住,而眼睛发直。

哪吒魂魄之身,如何头上竟会冒烟?

“启禀师尊,徒儿依照师尊吩咐往那朝歌,令母亲与徒儿修建行宫,谁知其竟不理,徒儿只好日日骚扰,让其六宅不安;

哪知其竟是假意同意,暗中又伙同那李靖暗算徒儿,将徒儿封闭于原肉身中数月不得出,更不知在暗中使了何手脚,让徒儿时时煎熬,只欲发狂;

徒儿求师尊,现在便给徒儿那莲花化身,不杀那李靖,绝不干休!”

闻听,终于太乙真人也不由眸光一闪。

“大商成汤六百年王朝,自不乏有奇人相助,想定是那李靖暗中请了人,来对你施暗手;

然却不知你乃灵珠子形成之魂魄,又岂是可轻易暗算?故让你保得一命,却也是为师的疏忽;

但那大商的奇人明显亦知你灵珠子之身,而不敢轻易动你性命,往后当需切记,且不要轻易再往那朝歌;

如今大商尚有气数在,也就是你,怕是换个人往那朝歌,此次都没了性命。”

“那!师尊,徒儿还如何杀那李靖报仇?”

“杀那李靖倒是无妨,只需切记,不可在那朝歌擅对普通人,或他人动手,不然纵是为师给你莲花化身,怕亦是难逃一劫。

好了,为师已为你准备好,过后只需追杀那李靖即可。”

却就是帝辛也不知道的,其还有未说出的话是,那大商气运尚在,就是为师也不敢轻易往那朝歌,但徒儿你却不同;

你乃我阐教灵珠子之身,这天下当还无人敢动你性命,而干扰我教下天数,不然必将惊动我阐教教主师尊;

却就是那火云宫三皇帝主,见徒儿你也得避退,不会动你之身。

徒儿你却是这注定天数的先行官,亦是我阐教未来的圣人,当为历代圣人第一。

但只其太乙真人同样不知,哪怕那位高高在上玉京金阙中的上古大神,阐教教主的元始天尊也不知道,其这位阐教未来的哪吒圣人,已经在大商人间‘红’到发紫。

而太乙真人明显也忽略了一个人,却是眼下正在其身旁眼睁睁看着其的大商君主帝辛,亦可谓天地间唯一可杀哪吒而不用顾忌因果之人。

所以不仅其太乙真人不敢轻易往大商朝歌,灵珠子哪吒也更应该害怕。

但显然其阐教一贯的作风都是‘死道友不死贫道’,所以当初那灵宝大法师也才会被坑,其太乙真人亦同样尚不知乾坤弓震天箭已在大商君主手中。

而即使眼下听到,帝辛却也不会杀哪吒,不然便就会如其所说,必然会惊动那位上古大神的元始天尊,而失去对一切掌控的优势。

但见太乙真人话音落下,自是早已经将五莲池中的莲花花瓣,而在一侧铺成三才。

荷叶梗同样折成三百骨节,三个荷叶,亦按上、中、下,按天、地、人。

然后又抛一枚金丹放于居中。

接着便起身,拂尘一甩,而法用先天,气运九转,分离龙、坎虎,绰住哪咤脑袋上依旧诡异冒着烟的魂魄,望荷、莲里一推。

猛然急声拜倒而喝。

“哪咤不成人形,更待何时!”

只听得“韾”一声,瞬间地上的莲花花瓣,三百骨节的荷叶梗,以及三个荷叶,一枚金丹便即应声消失。

而光芒一闪,直接从地上跳起一个人。

但见果是面如傅粉,唇似涂朱,眼运精光,身长一丈六尺!

可暗中隐身观看的帝辛,却立马有想拿剑将其剁了的冲动,而不由眸光暴闪。

一丈六尺!足以超过两米五身高的哪吒!

更tm脸白的像抹了层粉,唇似涂朱,自然是仿佛涂了口红,眼运精光,则明显一下心智又成熟了许多。

可哪吒是这个样子吗!是这个样子吗!是这个样子吗!

到底是其哪吒的形象被历史美化了,还是其原本就是tm这么一个鬼样子?

更诡异是,刚化身出来还是光着腚的样子,并且太乙真人堂堂上古大神元始天尊弟子身份,一声喝的同时,竟然还向其哪吒拜倒在地?仪式吗?

只见紧接太乙真人便也起身。

“李靖辱你,因果已定,如今可杀之。”

超过两米五高,而光着腚的哪吒同样目中闪烁精光。

“师尊在上,此仇决难干休!”

但只说完却又是眉头微微一皱,紧接再次开口。

“不想这莲花化身,竟是如此高大,师尊可有办法叫徒儿这化身变小一些?”

终于帝辛也不由心中一动,这样也才对了,不然超过两米五高的哪吒,寡人都忍不住想剁了你。

“我已有灵符秘诀传你,可变化身形大小,且再传你火尖枪。”

但随着太乙真人话音落下,拂尘一甩,瞬间一长枪便即凭空出现,哪吒一把抓在手中。

但见却是一枪尖呈火焰状似蛇身,枪身长一丈八,枪缨亦仿佛一团紫色火焰,显得漂亮之极。

太乙真人也紧接再次开口。

“此枪名火焰枪,又名紫焰蛇矛,可随意变化大小,一分为二,合二为一,正合你用!”

而哪吒手握火尖枪,则正眼运金光,感受早已经随莲花化身而存在心里的灵符秘诀,正可变化身形大小。

结果闻听,目中精光一闪之下,身形蓦然便即变小一截,看去彷如一十五岁少年。

而太乙真人则紧接便又祭出风火轮,以及豹皮囊。

更让帝辛想不到的,不想乾坤圈、混天绫被石矶娘娘收走后,太乙真人豹皮囊内竟又出现了一个乾坤圈和混天绫!以及一块金砖。

可谓哪吒标准的法宝,竟依旧没变,即使被石矶娘娘收走了一个乾坤圈和混天绫,难道两样法宝还分公母?

于是片刻之后,终于帝辛勉强能接受,却又有些意外的莲花化身哪吒便即出现了。

却是一十五少年模样,腹前一红肚兜,下身一红裤头,光着两个脚丫,脚踩风火轮,身缠混天绫。

又肩挎乾坤圈,一手紫焰蛇矛火尖枪,唇红齿白,头顶两个跟骷髅山彩云女童一样的小辫,用两根红布条所扎。

几乎是一身火红,倒是很搭配的装束,总算跟历史上记载的哪吒‘一模一样’了;只不过大了几号,是个白脸哪吒,不知道要是将未来雷震子掰弯,又会是怎么个情景?

然后直接便目运精光,踩风火轮而下乾元山,往大商都城朝歌而去。

第122章 哪吒大逆弑父 李靖火云宫避难

帝辛却知道,接下来就该阐教下练气士文殊广法天尊、普贤真人、以及燃灯道人,三人昙花一现出场了。

不过在此之前,却要先带你哪吒巡演一圈弑父的好戏。

哪吒莲花化身不过顷刻而成,于大商朝歌午门外巨大的广场上依旧聚集无数人,在这个时代却从未有如此热闹的时候。

所以即使是王叔比干,等黄飞虎振国武成王,哪怕大商王宫内商青君、妲己,也都只觉新奇,同样是开恒古而未有的热闹。

数万人聚集于午门外巨大的广场上,自立刻有贩夫发现巨大‘商机’,结果自又是让广场变得更加热闹。

却也算是与民同乐,反而现出从未有过的盛世景象。

无数人依旧围拢石碑前观看哪吒的‘传奇事迹’,为了让所有人知道,更有专门人当众而念。

并且暂时无人知道的,费仲也正按照帝辛吩咐,专门为哪吒出传记,起名‘哪吒传奇’!将哪吒出身,师门,出生后一切事迹,都详细列出,整理成书。

反正还有的是时间,既然要与天数对抗,与那大商之外天地间的一大教对抗,当然是无所不用其极,能用手段都用上。

历代圣人为第一?寡人叫你圣人!

寡人不仅要为你未来的哪吒圣人出书,出传记,更还要给你传遍天下,四野六合,宇内八荒。

再画无数份‘藏宝图’,将你‘哪吒传奇’的书籍,和飞廉随意炼制的各种‘灵丹’,一起深埋于地底。

当然但只有帝辛心腹的费仲飞廉知道,也有些不解帝辛为何要如此做,但既然帝辛吩咐,两人自也是丝毫不打折扣的执行。

数万人于朝歌午门外巨大的广场上未散,几乎一片恒古未有的盛世景象。

但不想突然于朝歌之外的天地间,便飞来一个火红的身影,而瞬间吸引所有人目光,眨眼便至朝歌午门半空。

但见却是一面如傅粉,唇似涂朱,约十五六的白脸少年模样,有些看不出男女,头顶两个女童才会扎的小辫,用两根红布条而扎。

更诡异是,明明一个半大少年,胸前却穿一件红肚兜,下身亦一红裤头,光着脚丫,脚踩忽忽两个风火轮,旋转不停。

亦一手持紫焰蛇矛火尖枪,一肩挎一金色的圈子,身上同样缠绕一条红绫,盘旋身周,而目运精光。

瞬间数万人都也不由同时看得傻逼住。

就是如王叔比干,微子、箕子、伯夷叔齐,黄飞虎,胶鬲杨任,等一众文武百官,哪怕费仲、飞廉、殷破败、鲁雄,也是都不由思维停住一刹那。

而所有人都是不由被那红肚兜、红裤头的形象所雷住。

却是你长得丑陋不可怕,恶来形同妖怪,殷破败脸黑如锅底,曹州候崇黑虎也是面如紫枣,须似金针,就是西伯侯姬昌也有四乳。

可你tm几乎一个成人,却穿一件红肚兜,还有那红裤头,却就实在是雷人了!可谓见过丑陋的,却从未见过如此装束‘奇特’的。

自就是巨大广场上无数好玩的童子,也都不由看得傻逼住,呆呆的望着半空中的身影。

“李靖早来见我!”

结果目运精光扫视一眼数万人的广场,却不见李靖身影,直接就是不由一声喝,而将所有人惊醒。

“你是何人?难道你师门长辈不曾告诉你,你等练气士以遁术擅闯朝歌者死?”

一个冷冷的声音,突然自人群中响起。

瞬间所有人目光,包括哪吒都不由向声音处望去。

但见正是朝歌上大夫尤浑,正一脸的傲然,自是因为立了功,已然基本将西伯侯姬昌养成如来佛祖,而无法自行走路,当然每日也是保持锃亮的光头。

结果很让帝辛满意,自便提前加升其为上大夫。

看到竟是其尤浑,瞬间王叔比干黄飞虎一众人眼中都不禁闪过诡异之色,自知道其同样是帝辛心腹,姜子牙费仲之下的二号跑腿人物。

而也同样都不由瞬间想到,只怕其所说还真不为虚,曾经大商王子被天地间的练气士所掠走,姜王后更被毒杀,剜去双目,缢死房梁,那帝辛又怎可能不记恨天地间的练气士?

更大商惶惶六百年王朝,便如那老臣闻仲,以及渑池大将的张奎,大商同样有着一定的高人练气士底蕴。

却是有未来将杨戬都能两度生擒的大将张奎,帝辛当然有底气对天地间的练气士言,以遁术擅闯朝歌者死!

尤浑所言,自便即代表大商君主帝辛,同时对于尤浑自也是无上的荣耀,而忍不住心中激动。

冷冷的声音落下,自也瞬间便提醒哪吒,师尊倒确是曾提醒过。

但再想到魂魄被李靖关在坛子小黑屋里数月,那每时每刻都欲发狂的煎熬,正是这朝歌有人暗中所助,却又不由心中大恨。

尤其是想到曾经石矶娘娘的厉害,竟随手便收了其两件法宝,再不是初生灵珠子,而不知天高地厚,但也只能心中大恨的忍下。

然后目闪精光开口。

“我乃李靖之子哪吒是也,今莲花化身而归,找其报仇,与你等无干!”

无比神奇的‘逻辑’,自是对朝歌暗中的高人练气士而言。

可谓我并不是擅闯大商朝歌,我却是那陈塘关总兵李靖之子,为私人恩怨找其报仇而来。

可帝辛要的就是让其当众说出自己身份,坐定其弑父之名!

“畜生!不想竟是你这不为人子,畜生不如的东西!”

仿佛云淡风轻的声音,再次突兀的从数万人群中响起,这次更是谁也没想到的未来古之大贤,朝歌七王之一的伯夷,自是丝毫不怕。

但更不想话音落下,手中便被塞进一个臭鸡蛋,下意识便不禁斜眼看去,这谁往自己手里塞东西?

结果仅一眼,便差点惊得咬住自己舌头,陛下?

可不等其震惊住,但见‘陛下’相貌竟就诡异的瞬间变了,不由就是一呆。

待所有人目光也都不由从尤浑身上转移到其身上,其手臂也完全不受控制往空中一甩。

“啪!”

一个‘臭鸡蛋’便无比准确的砸在哪吒面如傅粉,唇似涂朱的白脸上,瞬间便即是又黄又绿的一脸。

就在这时,李靖身穿铠甲,头戴宝冠,一袭大红披风的高调身影,也突然驾土遁飞上半空,一声不吭的直向远处逃去。

第123章 不按套路来 三皇也傻眼

但看清哪吒一脸又黄又绿的所有人,则都不由再次震惊呆住,那伯夷王子真是好胆!

还未从哪吒身份样貌装束的震惊中恢复过来,不想‘惊喜’却是一个接一个。

朝歌七王的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却即使是王叔比干,振国武成王黄飞虎,西岐内应胶鬲杨任眼见,也都是不由满脸的震惊诡异之色。

先有佞臣尤浑,再又大贤伯夷,都敢叫板那哪吒。

而伯夷一个臭鸡蛋准确无误的砸在哪吒白脸上的,同样不由目瞪口呆住,可却也不敢声张,是陛下!是陛下陷害我!

两兄弟自都能清楚感觉到大商君主帝辛,和商贵妃的特殊照顾,却是真正的优待和特殊照顾,所以心里平时也总是偏向帝辛。

但不想大商君主帝辛竟还有如此‘亲切’的时候,借其伯夷之手,一个臭鸡蛋而砸在那不为人子的哪吒脸上。

自是让其感到心中大快的同时,又忍不住有些莫名的激动和古怪,陛下他竟……

然而哪吒纵瞬间心中大怒,可经尤浑提醒之下自也清楚记得师尊交待的话,不可在朝歌对普通人或他人出手,否则就是其哪吒,只怕也会难逃一劫。

尤其是尤浑一句‘练气士以遁术擅闯朝歌者死’。

自就让其已经有所见识的哪吒而不敢像之前一般,不得不马上报出自己‘身份’,是因私仇找那李靖而来,并非是擅闯朝歌。

但见李靖突然出现而逃,不由就是瞬间目闪凶光,将大怒转向‘逃跑’的李靖。

结果脚下风火轮一登,直接便即窜出,而一声大叫。

“李靖休逃!今日不杀你绝不空回!”

但不想话音落下,正登动的一脚突然只觉被绊住一般,一头便不受控制的从半空栽下。

“砰!”

无比凄惨的栽落在地。

所有人都不由再次目瞪口呆,直直望向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明显在出气的身影。

然后足足十息,才不由从地上爬起,而眼冒火,干脆就地抓起一把土,望空一撒,也不用风火轮了,直接驾土遁再次往李靖逃跑方向追上。

同时心中也又不由暗恨,师尊提醒果然如是,这大商朝歌却也有厉害之人,往后且不可再这般而来,不如让他人来对付这朝歌的练气士。

帝辛自不知其心中所想,所谓‘让他人来对付这朝歌的练气士’,自又是那死道友不死贫道,但不知将来其哪吒又会坑谁来朝歌?如那倒霉的灵宝大法师一般。

而就在其飞出朝歌的同时,于朝歌之外一个身影同样不由呆住。

只见却是一道童,头顶纶巾,道袍大袖,亦是麻履丝绦,正为‘救’李靖而来,亦正是同样阐教下九宫山练气士普贤真人徒弟。

可谓李靖已经开始怀疑,甚至确定同样不是自己儿子的二子木吒。

眼见那父亲李靖逃得飞快,方向也不对,根本就不及追上,不由就是在原地呆住,师尊不是说其当会逃向五龙山方向么?

同样也是于远处眼睁睁看到哪吒一头从半空栽下,然后又看着哪吒从地上爬起,再次驾土遁追上,其也才眸光一闪,同样跟上。

但只同时心中又不禁疑惑,父亲那所逃的方向,难道竟是要往那三皇帝主的火云宫?

可谓天地间同时有着boss的道场,自不同于其他之处,让其头脑清醒之下瞬间便即猜出,而身形也不由直接停住。

若是那三皇帝主的火云宫,却就要麻烦了。

结果片刻后,于大商之外天地间的火云宫下,一名守山童子正原地打坐练气之时,不想突然便自远处急急飞来一个身影。

只见却是一个身穿铠甲,头戴宝冠,一脸慌张,身后一袭大红披风之人。

在其身后远处却还有一个火红的身影紧追,并远远声音便即传来。

“就赶到海岛,也取你首级来,方泄吾恨!”

话音落下,但随身后身影手中一道金光飞出,前方之人直接便被打中后心,而一个踉跄,慌忙便即再次爬起奔逃而来。

并同时大呼。

“我乃大商陈塘关总兵李靖,正被我儿哪吒灵珠子追杀,且借三皇帝主道场躲避一时。”

话音落下的同时,身影也从目瞪口呆反应不及的童子身旁掠过,却是也不得不震惊的目瞪口呆,父亲被儿子追杀?

但反应过来,却已阻拦不及,更同样没有阻拦的理由,且还是去让三皇帝主老爷做主吧。

于是慌忙便即不由向后来火红的身影大喝阻止。

“来者止步!此乃三皇帝主老爷道场火云宫,不得擅闯!”

但大喝声音落下的同时,看清后来火红身影的装束,火云宫守山童子也不由一呆,但见那红肚兜,红裤头,头上更顶着两个女童才会扎的小辫。

结果却就是其见多识广的火云宫守山童子,看清也不由瞬间呆住。

而哪吒虽为初生灵珠子,可谓不知道截教下练气士石矶娘娘厉害,但天生却就知天地间的三皇帝主。

闻听纵心中如何大怒,却也不敢擅闯天地间与阐教所在玉虚宫同等道场的火云宫,而但只能停下分说必杀李靖之仇。

并火云宫下发生之事,火云宫内三皇帝主自也都可一清二楚,所以谁能进谁不能进,也根本不需要进去禀报,其内三皇帝主便就会传音。

与此同时,李靖也已经如闷头苍蝇一般闯进一幢宫殿。

却是以其李靖曾经身份,不过西昆仑一练气不成的弟子,听说过火云宫便已算是有见识了;自不可能来过如此高大上的终极boss道场,也更不可能知道三皇帝主的火云宫在何处。

当然是由帝辛指点,更准确的应该说是恶来知道,就是帝辛同样不知道三皇帝主的火云宫道场在什么位置,这boss道场自不是一般练气士可以来的。

而也同样是从帝辛口中‘了解’了三皇帝主,谁脾气好能‘招惹’,谁需要躲着。

结果闷头苍蝇一般直接闯进一幢宫殿,眼见一威严的身影身着帝服,同样威严的目光直接望来,干脆脑袋一缩,转身就走,然后往另一幢宫殿而去。

反而让轩辕黄帝看得不由就是眸光一闪,竟不搭理其三皇帝主的轩辕黄帝?

第124章 敢打三皇帝主脸 敢与天地争锋

而李靖心中自也是早已得帝辛肯定,三皇帝主绝不会跟其一个李靖一般见识,更尤其其还是大商的一镇总兵。

却是若无因果,就是那天地间的练气士也不敢随意动其,更何况天地间的三皇帝主存在。

总之这一趟不仅要让阐教天数下未来西岐先行官的弑父行为,而巡演到你三皇帝主的火云宫,更还要不给好处就不走,就躲在你火云宫了。

但只需要记得,别去找那一身帝服的轩辕黄帝就行,难道你忘了那‘震天箭’的陷害嫁祸?

帝辛也当然知道三皇帝主绝不会干扰阐教的天数,即使阐教天数下未来西岐先行官大逆弑父到火云宫。

但寡人就是来打脸的!这便是那阐教下未来的圣人哪吒,未来天数西岐圣主的先行官!

却见李靖出了轩辕黄帝宫殿,转身便往另一幢宫殿。

火云三宫内自也都各有童子守宫门,显然火云宫内的三皇帝主都已知道火云宫外的事情,而也无人阻拦。

而这次李靖同样是先在宫殿门露个脑袋看一眼。

但见殿中坐着的是一位头顶双角,长相很是‘憨厚’,身体却又精壮无比,仿佛野人一般,而毛胸、毛腿、毛脚。

但只一粗布裹身,正侍候一座神鼎的身影,不由就是眨一下眼睛。

结果也不管其望来的‘诡异’目光,直接便闯入宫殿,更一边大眼睛好奇的四处乱扫着开口。

“弟子大商陈塘关总兵李靖,正被我儿哪吒灵珠子追杀,且借圣人这火云宫躲藏一下。”

说着更毫不顾忌的直接大步走到神农炎帝身后,然后兀自盘腿坐下,还不忘伸头心有余悸的往殿门望一眼……

瞬间神农炎帝也不由扭过头来,脸上的表情同样是诡异,不由就是深深看其一眼。

而‘圣人’自就只是一种尊称,便仿佛西伯侯姬昌被称为‘圣人’,哪吒同样也被称之为未来圣人,在太乙真人口中更是历代圣人第一。

明显神农炎帝也早已知道火云宫外发生的事情,而知道其大商总兵身份,更是那阐教灵珠子转世的人间父亲,正被那灵珠子追杀,自也是下意识的就是不由一皱眉。

但到火云宫避难可以理解,天地间似乎没有比火云宫更合适之处了,可同时莫不也是来打脸了?

堂堂火云宫三皇帝主,却要眼睁睁看着那阐教天数下灵珠子大逆弑父,却不能插手而管,不能为天地主持公道,又还何以为天地间的三皇帝主?

而帝辛知道,以三皇帝主的智慧同样知道,这大商总兵不是避难来了,而是打脸来了!更是那大商君主对天数的不屈。

可谓也曾向三皇帝主的火云宫要个公道,却是叫天不应,这一次则明显是打脸来了。

而让炎帝神农心中也是不由一叹,好个大商君主。

李靖浑然不知,三皇帝主的炎帝神农自不可能看不透其中因果,但只诡异的李靖不搭理那轩辕黄帝,竟明显有选择的找上其神农炎帝。

结果自就是其神农炎帝,看着李靖神奇的举止,也都不由充满无尽智慧的双眸,而毫无掩饰的现出诡异之色了,自一眼便可看出李靖的秉性。

明显还真就不是,也不可能敢戏耍其三皇帝主炎帝神农。

眼看李靖神奇的竟躲到其身后坐下。

瞬间却就是其活了不知多少年的神农炎帝,也都不由脸色更加诡异,而不禁扭头深深一眼,淡淡开口。

“原竟是那大商总兵,然你跑到我宫中来,却也只能躲得一时。”

李靖不由就是眼睛一眨,果然如陛下所言,这神农炎帝脾气还真是好,如我李靖一般好说话。

“哦!无妨,等那孽畜走了,弟子自会离开;圣人你忙你的,我就躲你身后一时,待那孽畜找来,你只说未见我。”

“……”

神农炎帝不由就是再次深深看其一眼,明显也是有些无语。

而更能瞬间看出,找上其而不搭理轩辕黄帝的,并不是眼前的大商总兵,而是那位大商君主。

也更不是觉得其神农炎帝好欺,反而是恰恰相反,在那位大商君主眼中对其炎帝神农却是真正尊敬的;不然以那大商君主,又何以还会‘如此’向其低头?

可越是看得清,心中便也越是复杂。

眼看身后那位大商君主‘送来’的总兵,也是不由有些无语,只好再次淡淡开口。

“你若不出,想他必不干休,躲我宫中却非解决之道。”

李靖再次眨眨眼睛,反正陛下说了,不拿那哪吒弑父之事挤兑你三皇帝主,且让你知道就好,但不给好处我就不走,瞪我?瞪我也不走。

终于数息之后,神农炎帝也不由心中再次一叹,不得不再次开口。

“也罢,我且与你一粒保命丹药,勿论受多重伤,哪怕就是身死,都可叫你起死回生,你可愿就此离去?”

但就是其三皇帝主的神农炎帝也想不到的,不想话音落下,李靖竟又是眨眨眼睛,一粒?

然后木然的伸出两根手指。

竟然还讨价还价起来了!

再次神农炎帝明显充满无尽智慧的双眸,不由落在其身上数息,然后才点头开口。

“好,便与你两粒。”

终于得了两粒绝对能够起死回生的保命丹药,李靖便也直接爽快的离开,而见好就收,还有很多地方等着去呢。

结果出得炎帝神农宫,便直奔剩下的另一幢宫殿,肯定就是那天皇伏羲宫了,按陛下说应该也是与我李靖一般的老实人。

而却不知于天皇伏羲宫中,披叶盖肩,腰围豹皮,同样毛胸、毛腿,而赤着一双毛脚的伏羲,也正于宫殿中眸光幽幽的等着其。

也自是跟炎帝神农一样,早发现火云宫外发生的事情,而知道其李靖是谁。

结果待其依旧伸一个脑袋先确定一眼,也是不由一愕,忍不住心中暗道,果不愧那伏羲八卦的创始人,竟明显早知道我李靖要来?

伏羲则更是直接看着其开口。

“你来我这宫中,我却无好处与你,只能告你一条逃命之路,可往你那其余两子拜师之地,想定有机缘等着你。”

李靖再次不由眨眨眼睛,明显被帝辛影响之下思维角度也开始变得犀利起来。

机缘?莫不是这天皇伏羲已帮我算到,那文殊广法天尊,与那普贤真人亦有‘阴谋’在等着我李靖?

于是便也干脆不再打扰,而直接出伏羲宫,且还是听陛下吩咐

第125章 最佳演员李靖 文殊广法天尊

于是离开火云宫,即使哪吒阐教下灵珠子身份,却也不敢擅闯三皇帝主道场的火云宫,但只能在外边堵着李靖。

结果自又是一路追杀,李靖在前驾云遁而逃,哪吒则也再次踩风火轮而追。

而一路直奔四野之地的东鲁二百诸侯国,也是看得火云宫守山的童子目瞪口呆,半天都回不过神。

却是李靖威风凛凛,一袭大红披风无比的拉风吸眼球,却又惊慌而逃。

然后每到人多之处,便又会停下大怒喝骂几句孽畜,将哪吒大逆弑父之事说出,并斗上几个回合。

而帝辛自知道,原本李靖却是就能与全副武装的哪吒斗上五个回合,还能轻松逃掉让哪吒追不上,显然哪吒实力并没有后世美化的那么神。

更尤其在帝辛暗中神力干扰之下,也总能让其火尖枪刺偏,自就让李靖变成总也打不死,更打不败追不上的小强。

因为每次不管乾坤圈,还是金砖,打到李靖身上时,都完全是毫无感觉,而不知被‘什么’挡住。

可说完全每一次都只是在演戏,而但只让人看到其阐教下灵珠子哪吒大逆弑父,对转世人间父亲狠下杀手的一幕,并且还有‘台词’。

同时更也是让李靖越演越来劲,越忍不住激动兴奋,并甚至帝辛都没想到的,其竟然还想到了“吐血”。

当然也并不是真的吐血,而只是演给‘观众’看的,先用台词报出哪吒阐教下练气士太乙真人徒弟身份。

然后等将其大逆弑父,等一切‘传奇事迹’交待清楚,便直接被哪吒一下打到吐血,再次仓皇而逃。

结果演的那个逼真,就是同样跟随的恶来都不禁看得嘴角抽动,帝辛也是不由眸闪诡异之色,不想李靖竟还有演戏的天分。

而但只每过一处,留下无数震惊目瞪口呆的眼珠子。

但反过来,总是杀之不得,却又不断几乎同样的‘剧情’重复,一遍遍的孽畜怒喝。

却是在让其李靖心中忍不住大快兴奋的同时,心智依旧未完全成熟的哪吒心中也不由更是大怒,差点脑袋上再次冒烟,更一路追杀不停。

于四野之地的东鲁二百诸侯国杀一圈,接着便又到游魂关上空“大战”半天。

结果就是东鲁姜文焕数十万兵马,自也包括姜文焕,以及游魂关总兵窦荣、彻底夫人夫妻俩,都是不由看傻眼。

一边‘台词’介绍哪吒阐教下身份,将其‘光荣事迹’都讲一遍,一声声的孽畜怒喝,一边又被其逆子打到吐血。

同时更也是披头散发,衣甲破碎,满身鲜血,更甚至还自己‘误伤’了自己几剑,身上到处是伤,鲜血淋漓,那个凄惨。

然后等‘台词’讲完,结果便又仓皇而逃,向着南方三山关方向而去,留下游魂关几十万的眼珠子目瞪口呆。

那哪吒装束的奇特,那弑父的震撼,那陈塘关总兵李靖的凄惨,自瞬间也让有几分脑子的姜文焕看到‘机会’。

既然那陈塘关总兵李靖如此被追杀,岂不正可分兵而从那陈塘关突破?

而自不知道就在帝辛想到要让哪吒大逆弑父,巡演大商天下四野六合的同时,在朝歌为哪吒建行宫的几个月时间,便已将陈塘关再次布置成了一个坑!

同时游魂关上空的大战,自也正是引其姜文焕上钩的。

下一步自然就是特许李靖将计就计,而弃关叛出大商,投向西岐姬发。

但只离开游魂关,帝辛却又不由再次改变主意,正因为知道的太多,谋算的太多,反而也容易百密一疏。

却是离开游魂关才突然想到,三山关跟游魂关完全不同,游魂关总兵窦荣夫妻,以及东鲁姜文焕可说都是普通武将。

但三山关的邓九公,以及其女儿邓婵玉,却都是与渑池守将张奎一般,而为大商效力的练气士。

因为总想着以哪吒为点,当然同时也有哪吒情节的原因,更也是未来大世出场的第一个‘主角’,而对其特殊照顾。

结果反而让帝辛不由忽略三山关的邓九公,以及其女儿邓婵玉,同样也算是两个颇为厉害的角色!

却是至少单打独斗中,哪吒便曾被邓婵玉打伤,而哪吒同样需要偷袭才能打伤邓九公。

眼下明显邓九公还是效力大商,若是哪吒弑父同样一镇总兵的李靖,便难保父女两人会不出手,然后将哪吒一顿暴揍。

那么几乎不用想都知道,结果肯定是哪吒被拿下。

那其哪吒的‘主角光环’,岂不就要被抢?弑父的好戏还怎么巡演到大商天下,四野六合尽知?

所以但想到,帝辛也不得不改变主意,不如且给那邓九公父女将来留一份“惊喜”。

等将来那邓婵玉打伤哪吒时,且让其伤害加无数倍!哪吒偷袭邓九公时,同样让其伤害加无数倍!

那么再等父女两人将来应天数投向西岐,而与哪吒同为西岐姬发账下时,但愿相处的不要太愉快。

当然提前自也要再通知那姬发一声,寡人已安排三山关总兵邓九公,携女邓婵玉前去你西岐。

不将你姬发玩到魔怔,寡人就禅位给你!姬发,过来孩子,寡人已决定禅位与你。

还武王伐纣?西岐圣主?

结果避开三山关,南方四野之地的二百路诸侯国也只演一场,干脆便直奔目标西岐,自是也该再去看看那姬发了。

但只不想没多远,结果竟还是被堵住了!

远远的一个人影便自远处飞来,并人未到声先到,而直接一声高呼。

“李将军勿慌,贫道来也。”

但见来人更是不慌不忙,作歌而来。

“野外清风拂柳,池中水面飘花。

借问安居何地?白云深处为家。”

歌声落下,人影便也已至。

只见却是一身穿水合袍,紧束丝绦,而仙风道骨的道人,手执一拂尘。

但远远看清李靖衣甲破碎,满身鲜血,披头散发,而无比凄惨的模样,明显脸上也是不由微微一愕。

结果眸光一闪,直接便即再次开口。

“李将军,且随贫道来。”

话音落下,更直接带着同样懵圈的李靖离开,文殊广法天尊?果然如那天皇伏羲所说,又有阴谋在等着我李靖!且看看其究竟是何阴谋?

但不想心中刚一疑惑,帝辛的传音也紧接进入耳中,闻听不由便又是精神一振

第一二六章 焉坏焉坏的两师徒 将哪吒抽冒烟(第一更)

帝辛自也是发现了朝歌外现身的童子,但看装束便也基本猜出,差不多应该就是那木吒,显然是又如原本轨迹一般,为‘接’李靖而来。

然后阐教下练气士的文殊广法天尊、普贤真人,以及燃灯道人,三大练气士昙花一现的出场。

而最后给李靖一座专门收拾哪吒的宝塔,并叫李靖弃关投向西岐。

所以帝辛同样是早有心理准备,并不一定能带哪吒巡演完大商天下四野六合,但只有李靖不知道接下来的剧情。

至于太乙真人教唆哪吒弑父,显然其自也不可能不知道,即使哪吒有风火轮,也根本追不上李靖,最后的结果不过是为了“促进”李靖投向西岐。

再至于为何要教唆哪吒弑父,同样明显并不是为表面上的要磨哪吒性子,帝辛倒也是隐有猜测。

因为要是为磨哪吒性子,却完全没必要教徒弟大逆不道而弑父,那是磨徒弟性子吗?分明就是坑徒弟!

亲眼见证了哪吒的莲花化身,太乙真人竟然向徒弟的灵珠子哪吒而拜倒,自便让帝辛记在了心里。

可谓事出反常必有妖,只怕那一拜,便即教唆徒弟大逆不道弑父的‘因果’。

明显师徒两人都是焉坏焉坏的,师尊坑徒弟,徒弟更是个杀星,且天命就是应运灭亡大商而生。

便仿佛出生前便就被设定好的程序,你根本不可能将其策反,而为大商效力,但只能一起将师徒两人都坑死。

而有了帝辛的交待,李靖自瞬间便又来了劲头。

结果被文殊广法天尊带着,不过是顷刻便即到得其道场五龙山。

可谓转了一圈,不想又回到原本的轨迹,而即使不被堵住,帝辛也同样准备西岐巡演完后,干脆便直接过来五龙山。

却还是按照原本的轨迹,才好继续坑下去,并且重复剧情演上几遍,帝辛同样也够。

哪吒则依旧于身后脚踩风火轮,几乎脑袋上冒着烟大怒紧追,显然已被李靖不断重复的剧情折磨疯。

到得五龙山,文殊广法天尊同样也是不由一路的古怪诧异。

古怪的是陈塘关总兵李靖乱跑什么?竟还逃向那三皇帝主的火云宫,自让其寻了好久才总算寻到。

诧异的则是明显李靖衣甲破碎,满身鲜血的凄惨模样,而也是忍不住感叹,若自己晚寻到一时,怕后果却就要麻烦了。

结果到得五龙山,便即先让李靖入其云霄洞,其则于山上等候哪吒的追来。

而看戏看上瘾的李靖,也自不会听其吩咐,既然又是阴谋我李靖的,我当然要看着你怎么阴谋?

于是干脆也不进洞,就往洞口一坐,而瞪着大眼睛眼睁睁等着。

文殊广法天尊眼中明显也又闪过一道古怪之色,当然自也是了解其李靖的‘老实’秉性,所以但只是眸中闪过一道古怪之色,便即见怪不怪,任其坐洞口看着。

但见紧接哪吒便即脚踩风火轮大怒而来,更话也不说,直接便向其身上一枪刺来。

结果却也是身形一歪,便即轻飘飘的躲过。

“你是何人?何故紧追我而来,还拿枪刺我?”

李靖不由就是眨下眼睛,还装?陛下都告诉我李靖了,你文殊广法天尊跟那太乙真人,都同样是阐教下练气士弟子;还真是巧啊,都我李靖儿子一出世,你等就来收徒弟。

而哪吒一路追来,明显也是感觉到了文殊广法天尊的不简单,但见一枪刺其不中,不由便也是开口。

“吾乃乾元山练气士太乙真人徒弟哪吒是也,你又是何人?”

文殊广法天尊一身水合袍,依旧不动声色。

“我不曾听见有甚么太乙真人徒弟叫做哪咤!你在别处撒野便罢了,我这所在撒不的野。若撒一撒野,便拿去桃园内,吊三年,打二百扁拐。”

瞪着大眼睛眼睁睁看着的李靖,不由就是暗中撇一下嘴。

而其文殊广法天尊也绝对想不到的,大商君主帝辛也同样正在其身旁,眼睁睁的看着其表演。

却也可谓是被太乙真人所坑,就因为太乙真人给哪吒的一个隐身符,结果今日便也即坑到了其文殊广法天尊,往后更不知还会坑多少人。

并且帝辛闻听,同样是不禁大感古怪,而忍不住心中暗想,这台词还真是一字不差啊。

不想即使转了一圈回来,原本说出的话竟还是一字不差的被说出,不过一字不差也才好,那往后才能将其一众都坑死。

而果然哪吒闻听,也同样如原本一般,直接便大怒挺枪而刺,帝辛却知道接下来又该哪吒挨削了。

但见文殊广法天尊依旧是不慌不忙,从袖中取出一物,望空丢起,瞬间便即风生四野,云雾迷空。

但听有声,下一瞬金光闪过,哪吒颈项和两臂两腿,直接便被三个金圈套住,而无法动弹。

却正是其文殊广法天尊有名的法宝遁龙桩,又名七宝金莲,自也正是帝辛想要见识的法宝之一,一下便将哪吒困住,而无法动弹分毫。

但帝辛文殊广法天尊,包括哪吒都同样想不到的,眼见其被困而无法动弹,猛的李靖大眼睛就是一亮。

然后直接便即脱鞋,两大步窜上前。

结果照着哪吒面如傅粉,唇似涂朱的白脸,就是“啪!啪!啪!啪!啪!啪!”怒目圆睁一顿狠抽,也不说话。

“李靖!我杀了你!”

哪吒直接再次大怒,七窍冒烟,真正的冒烟,竟然真被抽冒烟了。

“呃!”

文殊广法天尊不由怔住,却纵其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士,也不由瞬间看得眼睛发直。

隐身的帝辛同样眸现诡异之色,竟然真冒烟了?

一旁恶来也是再次嘴角一抽

这父子两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李靖则完全是一句话不说,但只照着哪吒头上脸上,瞬间便将其两个小辫抽开,白脸同样不由涨红。

“为父抽死你个大逆不道的畜生!”

终于李靖忍不住怒目圆睁一声暴喝,但感心中大快。

但不想暴喝声落下,太乙真人也紧接从洞中走出。

“李靖且住手。”

第一二八章 李靖弃关投西岐 一起坑那姬发(第三更)

李靖瞪圆眼睛,几忍不住直接开口再次来一句‘不是’。

果然是等着我李靖的,竟然早早就在这里等着,不然如何就知道我是李靖?

但想到帝辛说的将计就计,咱才好一起坑这些人,然后也坑那西岐姬发,便也只好强行忍下一句‘不是’。

且看看这些阴损缺德的练气士,又想如何陷害我李靖?

至于为何是坑西岐姬发,而不是西伯侯姬昌,其则完全不想这个问题,当然陛下说坑谁,便坑谁,那西伯侯姬昌不是正被陛下关着么?

但只对于帝辛早说好的将计就计做内应,心中也是忍不住无比的期待,和莫名的激动,当然自也有报复心理。

尤其是想到三个儿子竟然都不是自己的,就是其李靖泥人也忍不住有三分火的,如此坑我李靖,我李靖也跟你阐教杠上了,当然陛下要顶在前头。

于是大眼珠子转转,慌忙便也即开口。

“师傅,末将便是李靖。”

这称呼自也是没有固定而随时变的。

开口的同时,便也驾土遁向其飞去。

只见却是一长相非常稀奇的道人,似乎也只能用稀奇形容,若真要形象一些,那就是很像一张驴脸,上边更满是皱巴巴的皮,眼睛倒是很有神。

道人更是直接开口问道。

“为何慌忙?”

李靖大眼睛不由一闪,又明知故问?还真都将我李靖当傻子啊。

于是便也即没头没尾的开口。

“哪吒追之甚急,望师傅垂救。”

道人点头。

“且站我后面来,待我救你。”

“哦!”

李靖乖乖的也不多说,直接站其身后,这道人定还是与那虚伪阴损的太乙真人一伙,都是那阐教下练气士,怕不是又要假装不识那哪吒?

只见紧接哪吒便也脚踩风火轮而来。

道人也果然再次开口而问。

“来者可是哪吒?”

李靖不由就是大眼睛一动,心中甚至忍不住生起埋怨,便不能换个法戏弄我李靖?

但见哪吒闻听,明显经历过石矶娘娘和文殊广法天尊的厉害后,也不像从前那么莽撞了,也不得不说是聪慧异常。

竟是看来一眼,开口试探而问。

“你这道人,为何叫李靖站在你后边?”

道人也再次开口。

“你为何事赶他?”

李靖向四周看看,忍不住打一个哈欠,让哪吒不由看得就是一呆。

那李靖竟然在打哈欠?

“我问你,为何事赶他?”

道人不由再次重复一遍。

李靖同样看到哪吒大怒而不解望来的眼神,瞬间便即惊醒,赶忙便又脸色一沉。

终于哪吒大恨之下,也不由瞬间炸毛,而想到又一次被李靖用鞋底狠抽的情景,头上的两个小辫都已经被抽开。

并同样诡异的是,无论文殊广法天尊,还是金吒和眼前的燃灯道人,看到哪吒的装束竟都跟没看到一样。

结果眼看李靖竟浑没事一般,甚至打起了哈欠,不由就是立刻大怒。

“你这道人莫管!今日我定要拿他,以泄吾恨!”

更关键是,道人看到李靖满身鲜血,衣甲破碎,披头散发的样子,竟也没有神色变化,依旧是淡淡的表情,自就让李靖心中老大不情愿。

感情我李靖这么努力的表演,你们这些人却都当没看见。

而道人闻听,则也再次淡淡的开口。

“你既不肯,那!李靖,你就与他杀一回,与我看。”

李靖眨眨眼睛。

“我不去。”

瞬间道人表情也不由一窒。

李靖赶忙再次开口。

“师傅,这畜生力大无穷,末将杀他不过。”

道人闻听,瞬间便又恍然,但不想紧接便就是向着李靖啐一口,一巴掌拍在李靖脊背上,而再次开口。

“你杀与我看,有我在此,不妨事。”

但同样不想,李靖依旧是眨眨眼睛,抹一把脸上的唾沫,而摇头开口。

“不去,我累了,大不了就叫这畜生将我杀了吧。”

“……”

瞬间终于阐教下号称副教主的燃灯道人,也不由目光一瞬间的诡异起来。

不去?

却是为了防止万一被察觉,这一次帝辛自没有跟随而来,毕竟再怎么燃灯也有阐教副教主之称;万一能看透身上孔宣炼制的隐身符,虽然不至有性命危险,但却也是麻烦。

而即使明知道燃灯应该不大可能看得透,毕竟原本真正有实力与那上古大神的西方教主一战的,唯只有一个孔宣。

但既然灵鹫山上李靖不可能有危险,那就只需要外边等着即可。

明显阐教副教主的燃灯道人,也不由有些被李靖的不按套路出牌打懵。

却不想就在这时,哪吒眸中凶光一闪,突然便一枪偷袭向燃灯道人刺来。

但只不想燃灯依旧是不慌不忙,淡淡的张口就是一朵白莲花飞出,而接住哪吒的火尖枪。

更也同时大袖往上一举,瞬间半空中便即是祥云缭绕,紫雾盘旋,一道金光直接笼罩而下,一闪一座黄金玲珑塔便即出现,而哪吒身影却是消失。

李靖直接不由看直眼睛,呆呆的看一眼道人的嘴,接着目光便又不由落在身前黄金玲珑塔上。

那嘴里还能吐出白莲花?

此又是何法宝?

而燃灯则是直接上前,枯手随意向着塔上一拍,结果塔内便即是一声惨叫。

“啊!饶命!”

燃灯再次不由淡淡开口。

“哪吒,你可认父亲?”

“老爷,我认父亲了。”

仅一下就能让那哪吒低头认父亲。

结果就在哪吒话音落下的同时,李靖也是忍不住一巴掌便猛的拍上去,因为站在另一侧,却就是燃灯都反应不及。

“啊!!饶命!”

“孽畜!”

李靖眸光大亮的直接就是一声暴喝。

而燃灯却紧接不等其拍第二下,便衣袖一拂,瞬间巨大的黄金玲珑塔便即不见,也让李靖再次不由看直眼睛。

燃灯则又淡淡开口

“李靖,你且跪下,我秘受你这一座金塔,往后如哪吒不服,你便可以祭此塔烧他。”

李靖不由就是大喜,直接想也不想便即跪倒。

一旁哪吒则一脸的土色,但神奇的身上红肚兜红裤头却没有被烧成灰。

但不想未等李靖开心完,燃灯却又淡淡开口。

“哪咤,你父子且从此和睦,久后俱是一殿之臣,辅佐明君,成其正果,再不必言其前事。哪咤,你回去罢。”

哪吒再不敢吭声,起身便慌忙登上风火轮而去。

李靖则不由心中一动,一殿之臣?

莫非与我如此宝塔,是想教我叛出大商,投向那西岐,果如陛下所说?幸好陛下与我李靖也是此计,教我且去投向那西岐,看你是不是要如此说?

只听道人声音继续。

“李靖你修炼未成,合享人间富贵。今那大商君主失德,天下将乱,你且不必做官,待时机周武兴兵,你再出来立功立业。”

第一二九章 伯邑考啊伯邑考 给你西岐个惊喜(第四更)

片刻后李靖便一手托黄金玲珑塔,精神振奋的从灵鹫山上而下。

不想所有一切竟都跟帝辛推测一样,果然是阴谋,针对其李靖,同时也是针对大商的阴谋!最终的目的竟是要其李靖叛出大商,做那不忠之人。

当然以其节操,如果有足够的好处,自也是可以考虑的,比如法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叛了,大不了出工不出力。

但眼下情况却不同。

原来生了三个儿子,竟然都不是自己的,夫人肚里被人塞了三次孩子,对其李靖自是奇耻大辱。

更尤其还有太乙真人哪吒的阴谋,亲眼看到阐教下练气士的虚伪阴损缺德,身后又有大商君主帝辛站着的情况下,自就也让其下定了决心。

但只可惜哪吒已逃,不然却就是其李靖追杀那哪吒了。

不过很快帝辛的传音便即又出现在其耳中,收拾那哪吒自不着急,待以后那西岐姬发起兵,却有的是机会。

却是只要心情好了,或者不好了,就都可以将那哪吒收进塔中烧一顿,还弑父?为父看你这孽畜还敢不听话!

哪吒逃进太乙真人的乾元山再不敢出,或者是但只等待西岐姬发起兵,好作为西岐武王伐纣的先行官。

但只有其自己知道,其是真的不敢出,而清楚李靖有了宝塔,绝对会报复其。

却是那燃灯道人也想不到的,剧情又或者可说是天数,或者阴谋,都还是按照原本的轨迹,但李靖的思维却变了。

若原本是一个听话的‘老实人’,现在则是恨透了其阐教,为大商君主帝辛摇旗呐喊助威,甚至狼狈为奸坑其阐教最积极的人。

而同样但只有帝辛知道,原本的轨迹基本没有变,但无形中其实一切都已变化,而真正脱离了原本的轨迹。

只不过表象上还是在原本的天数上,原本的轨迹上,可也只有这样,才能将那姬发,那阐教一众练气士都坑死。

于是哪吒躲进太乙真人的乾元山不敢出,李靖也按照燃灯道人吩咐,等着西岐姬发武王伐纣,然后加入西岐阵营。

一切便算是暂时告一段落。

但帝辛却知道,紧接就是那伯邑考来朝歌进贡为西伯侯姬昌赎罪了,可谓下一阶段昙花一现的主角。

七年之难?寡人同意,你才能七年!

既然已经将你西岐圣人养成了如来佛祖,那么也不妨让你大世提前到来!谁说就一定要七年?

寡人可以让那哪吒早产,同样可以让这大世早产。

于是返回朝歌没多久,眼看西伯侯姬昌已完全变成如来佛祖模样,可谓肥头大耳,满面油光。

更每日也都跟如来佛祖,跟哪吒一样,而唇似涂朱,唇不够红没关系,寡人可以给你抹口红。

然后尤浑同样没忘记,让其一直保持锃亮光头状态,并因为太过肥胖,也早已经完全无法走路,但只能真正跟如来佛祖一样盘腿而坐。

既然一切都已经成熟,当然就没有必要再等七年,而应了那‘天数’。

提前放其西伯侯姬昌离开,却是不仅可以给那西岐,给那姬发散宜生等所有人一个惊喜,同样也可以打那阐教下所谓‘天数’个措手不及。

于是准备好,帝辛便即直接让尤浑往西岐隐晦透露,如果西岐进贡满意的话,那么自己这个昏君就可以提前释放西伯侯姬昌。

而尤浑自然是早成了西岐的常客,又或者说是西岐姬发的常客,却就是散宜生也不知道的,尤浑已经在帝辛的授权下,而完全被姬发收买。

且不管其西岐城内如何接受这个‘惊喜’,帝辛几乎不用想都知道,自己既然扶了那姬发一把,那么来朝歌进贡的自就更是那倒霉的伯邑考没跑了。

自当然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西伯侯姬昌回西岐,不然那雷震子能够生出风雷双翅的仙杏没有准备好,岂不就少了一场戏。

而将消息透给西岐,帝辛朝歌内同样也在准备,不过却是为姬发‘准备’。

却是继朝歌一众禁军将领殷破败等人,以及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包括黄飞虎等人,都被苏全忠以邑姜美色收买后,自又有更多的人被拉下水。

自亦包括西岐内应的胶鬲杨任,自没有必要杀几人,不如且将几人也都给送到姬发跟前去。

待最后却看到那邑姜成为姬发王后,但希望几人不要太惊喜。

而之后的文王夸官逃五关,却就要靠这些被收买的朝歌将领了,不然西方五关,你西伯侯姬昌又不能走路,就是你插翅也难飞。

但只有姜子牙,则随着时间也是更加的迷茫,仿佛一个被师门,同时也是被天地抛弃的人。

却是明显那大商之外的阐教依旧在等着七年的天数,既然七年还未到,自然便没有指示给其姜子牙,可以离开朝歌往西岐了。

只是因为不同的角度去看待‘天数’,结果也让其仿佛真正的看清了一切,像是顿悟,却又更加迷失自己,究竟什么是天数?

亦仿佛信仰的崩塌,而茫然不知所措,迷失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更尤其结拜兄弟的费仲,大商君主帝辛,也都很理解其心中之难,就更是让其无法愧对于心。

结果如此准备中,当一切准备好,却也是用了将近一年的时间。

鲁雄被调去陈塘关任总兵,结果同样的‘坑’,不想又坑了姜文焕第二次,不得不说其能栽在同一个‘坑’里,果不愧为一般的人才。

却是每每但想到其能攻打游魂关十四年锲而不舍,帝辛心中都是忍不住佩服其这位妻舅。

而帝辛朝歌准备好迎接大世的到来,但显然西岐还没有‘准备’好,结果自就用了将近一年的时间。

其内自不仅有尤浑狮子大开口要的美女数量,自也有西岐权力的洗牌。

结果就是完全不出帝辛所料的,依旧是伯邑考被推出,而带领浩大的队伍往朝歌进贡,为西伯侯姬昌赎罪,而真正开启大世。

却是明显之前一切都不过是前所未有大世的序幕,即使是灵珠子哪吒的出世。

终于在帝辛的等待中,这一日的西岐也已准备好。

于西岐城外。

第一三〇章 姜子牙信仰崩塌 伯邑考朝歌进贡(第五更)

于西岐城外。

浩大的进贡队伍,与历史上记载的一样,曾经轩辕黄帝七香车,醒酒毡,白面猿猴,以及八百名美女。

却是美女的数量倒也不算尤浑狮子大开口,但只要求容貌端庄、性情和婉、礼度娴淑、举止大方,却就有些难办了。

似乎合要求的,就只有西伯侯宫中之女,无论是那近千的女儿,还是数百的后宫,二十四正妃更个个都可说是绝色。

有西岐圣人西伯侯在上边做榜样,那么下边九十九子,同样文武百官亦可想而知,每人府中亦都是美女如云。

但自也没有人愿意从自己手中出。

却是西伯侯既然有九十九子,又怎可能没有女儿?且其自己就曾言过,可谓生子艰难,十女一男之命,生十个女儿,才能出一个儿子,于宫中自便真养了近千的女儿。

于是西伯侯女儿不好拿来进贡给大商君主帝辛淫乐,九十九子府中,文武百官府中自也不会出人。

最后就是,将近一年的时间,西岐大将军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三人虽没有拿下六合之地的犬戎、密须,和耆国,但却也掠到了足够多的美女。

而但只个个野性十足,眼中充满仇恨,更许多都是金发碧眼之女,红发棕发绿眸的美女。

所谓攻伐自每次都只烧杀抢掠,完事就走,劫掠的财物于西岐,美女与仇恨则进贡给大商君主帝辛,恶名自然要大商君主来背。

然后被教导了一段时间,八百名六合之地充满野性与仇恨的美女,便算是准备好了,同时也都是怀着对命运的恐惧,以及对传说中大商的好奇。

而随着时间西岐自也不可能没有听说朝歌发生的事情。

尤其是对于帝辛加封为西岐武王的姬发而言,那大商君主帝辛姜王后的被毒杀,王子的被掠,大商成汤太庙的大火,陈塘关总兵的被追杀。

却是虽然都让其心中曾经夺妻之恨下但感心中大快,但同时因为‘没有了’之恨,也让其反而对帝辛感觉‘亲切’起来,至少有同仇敌忾之感,而同样心中大恨那天地间的练气士。

但只大商君主帝辛毫无顾忌的放言,有练气士以遁术擅闯朝歌者死,其则只将恨藏在心中,不表露于外。

可谓西岐有八百名美女的准备,权利的洗牌,帝辛真正暗中的准备则是宣扬那天地间阐教的阴谋,欲搅乱天下,掀起兵戈之祸,而祸害苍生。

并列出发生的一件件事情,可谓环环相扣的阴谋,自就是普通之民看了都不会丝毫怀疑,因为轨迹实在是太清晰了。

于朝歌司天台的题诗,同样已经题上了‘阐教下终南山玉柱洞练气士云中子题于某年某月某日’,却才是真正让姜子牙信仰崩塌的。

而哪吒雕像下同样题上了阐教下之名,可谓阐教下乾元山金光洞练气士太乙真人之徒,包括其一切的‘光荣事迹’。

所有的一切自也都传到了西岐,西岐武王姬发,伯邑考,散宜生,四贤八骏,南宫适、毛公遂,等一众权利层耳中。

却是无形中,就是阐教下一众练气士弟子也不知道的,自己已经成了大商天下八百诸侯,四野六合,即使正在攻伐大商东方游魂关,南方三山关,东南四百路诸侯,以及北海的七十二路诸侯。

即使帝辛没有‘评价’,但在所有普通之人眼中,其天地间的阐教却也都已是成为人人惧怕的邪教!

因为阴谋的轨迹实在太明显了,而且发生的都是事实,自没有任何人怀疑其真伪性。

而已然整个天下亿兆之民,无论敌我都已是尽皆闻阐教之名色变,躲之不及。

尤其是阐教下练气士云中子司天台题诗,同样阐教下乾元山练气士太乙真人的两大‘亮点’,两人之阴谋阴险,也是让所有人都不禁感到可怕。

一人一首诗而掀起天下血雨腥风,兵势滔滔,陷害西伯侯姬昌,两大诸侯被诛杀;一人更是阴险,教唆徒弟四处嫁祸,更大逆不道弑父。

却是帝辛的‘准备’自也已是传进天地间的练气士妖族之间,但只阐教又是天地间高高在上的存在,普通练气士妖族完全都不被放在眼中。

结果就是一众练气士弟子于山中闭关等待天数,几乎短短眨眼之间,因为一次闭关可能就是几十上百上千年,短短一年时间自不过眨眼之间。

结果就是眨眼之间,无形中曾经高高在上的阐教,便已成为天下亿兆之民眼中的邪教。

其教中弟子之阴谋阴险,让所有人都不禁感到可怕,而即使是对于天地间的许多散人练气士妖族存在而言。

因为明显并不是有人在污你阐教,而是你阐教下弟子的阴谋的确是阴险到让人可怕,那终南山云中子,那乾元山太乙真人,两人所谋的每一件事。

当然还有更大的惊喜等未来揭晓,曾经毒杀大商姜王后,将大商姜王后剜去,双目,缢死房梁,更掠走大商两位王子,同样是那阐教下练气士广成子赤精子。

尤其是两人还会无比给力的教唆大商两位王子以子伐父,与那乾元山太乙真人之阴险,教唆徒弟大逆弑父又有何区别?

这便即天地间的阐教,天地间的正义,若说不是邪教,谁信?

更尤其还有不知从何处传出的传言,一个很明显似乎却又从未有人在意过的问题,阐教之下无女徒!

那教中练气士弟子不仅个个阴险可怕,更似乎还都有龙阳之好,那乾元山太乙真人更好童身,便即其为何将徒弟哪吒打扮成那般的原因。

明明一个男徒,头上却扎着两个女童才会扎的小辫,更有那红肚兜,红裤头,便正是那太乙真人的癖好。

若不信有机会你可以观察一下,其教中练气士弟子经常都会‘携手’,更无一人有妻子,因为他们都是只好男性。

却是不管你天地间如何美女,对于其阐教弟子都能狠下杀手的!

而最毒就是,但只有帝辛知道,未来截教下许多绝美女弟子便正都是陨落在阐教弟子手中!阐教弟子的确是对女人无感觉的,不管你多美的仙子,都能够狠下杀手。

似乎但只有姜子牙一个异类,都七十多了竟然还娶妻,也正说明了其出淤泥而不染,与其他邪教阐教下弟子的不同。

当然如此稀奇的传闻未传进阐教下练气士弟子的道场,自传到了大商友好人士的三教第一毒练气士九龙岛吕岳耳中。

结果在无比震惊,竟从未发现,那阐教弟子似乎果是如此阴险的同时,也不禁回想曾经的‘一幕幕’,那阐教下弟子似乎亦确是经常‘携手’!

可谓曾经无数年还不觉得什么,但经传闻一提醒才发现,结果忍不住就是打一个哆嗦,脸色无比诡异许久。

第一三一章 不惧那万劫不复 化身再现西岐(第六更)

帝辛自不知道大商友好人士九龙岛吕岳的反应,既然发现了,又怎可能不给你阐教宣传一下?

最关键是还有‘铁证’!

看吧,他阐教下的确是没有一个女弟子的,而且你只要注意就会发现,他们常常都会两个大男人‘携手’笑谈。

却是不仅有曾经的‘铁证’,同样有眼下的‘铁证’,看那阴险的乾元山太乙真人给徒弟的打扮就知道,当然还有未来的‘铁证’。

自不仅是九龙岛吕岳忍不住回想,在朝歌的姜子牙闻听传言后,同样是下意识的便忍不住去回想。

似乎,似乎曾于昆仑山上时,那大师兄南极仙翁,的确经常抓着其姜子牙的一只手淳淳教诲,教导其修炼。

可其姜子牙生来根行浅薄,资质悟性都是愚钝,那大师兄南极仙翁还对其如此好,明知其仙道难成,还经常……

却是但想到,曾经还不觉得什么,但眼下经传言一提醒,同样但只觉头皮发麻,忍不住便即有了可怕的洁癖。

并同样蝴蝶效应下,就是帝辛也想不到的,不用其提醒,终于姜子牙也不由想到,曾经昆仑山上时那位上古大神师尊所言过的

‘你生来命薄,仙道难成……’

可师尊你既然看出弟子生来命薄,仙道难成,当初又为何还要以上古大神之尊,收弟子一个生来命薄,仙道难成之人为徒?

四十载光阴一闪即过,自己究竟修了什么?

而真正让姜子牙心中无比痛苦,几欲崩溃的,也正是帝辛已经摆明,与天地间一大教,正是其背后师门阐教的对抗。

竟是如此的犀利,如此的一往无前,而无惧那与那天地间一大教对抗结果可能的万劫不复。

当然忍不住回想,而发现似乎确是‘如此’的,自不仅大商友好人士的三教第一毒练气士九龙岛吕岳,以及其大商首相姜子牙。

自也有与轩辕黄帝差不多同一级别存在的曾经蚩尤师弟飞廉,上古凤凰之子孔宣。

以及渑池练气士大将张奎,正与北海七十二路诸侯大战的截教下弟子老臣闻仲,闻听后都是忍不住立刻下意识回想,竟然似乎确是‘如此’?

但只有那许多名山练气士,因为未出世,自亦是与阐教下等待天数的练气士弟子一样不知。

竟不想眨眼之间,甚至于暂时的闭关中还不曾睁眼,自己就成了天下第一大邪教下练气士弟子!

而且是铁证如山,那云中子的司天台题诗,那太乙真人教唆徒弟打杀龙王,大逆弑父的行为,就是铁证。

要不你阐教教主的上古大神元始天尊下令,让每个弟子都去找个妻子?

自就是帝辛也没有想到的蝴蝶效应,甚至影响到了三山关总兵的邓九公。

而帝辛准备好,大商朝歌准备好,西岐同样准备好,但只显然阐教下的‘天数’还没有准备好。

于西岐城外。

浩大的进贡队伍,七香车,醒酒毡,白面猿猴,八百充满野性仇恨,却又恐惧好奇的六合之地异域美女。

西岐上下,西伯侯正妻太姬,上大夫散宜生,四贤八骏文武百官,武王姬发,九十七弟,二十四正妃等,其他人则没有资格相送。

所有人自也都知道天下发生的大事,风雨飘摇的惶惶六百年大商王朝,那天地间邪教阐教的阴险可怕。

所以所有人心中也都是忍不住各有心思,这往后的天下又当如何?西伯侯返回后的西岐又当如何?

明显伯邑考已是西岐权利之争的失败者,可谓上有西伯侯姬昌,下有大商君主加封西岐武王姬发,其伯邑考自早已成为一个被命运抛弃之人。

当然也是被那位西伯侯父亲,更被大商君主,被天地,被西岐,被二弟姬发,被所有人抛弃而推出之人,心中自然也是想通了一切。

于西岐城外,所有人相送无言。

自是无言,因为是整个西岐的决定,还能说什么?

散宜生面露‘不忍’的上前阻谏,君候七年之难尚未满,说不得是有阴谋,此去怕必有祸。

都已经箭在弦上,还怎么能不去?若不去,那二弟姬发可会同意?你等可会同意?岂不就要给我伯邑考扣上不忠不孝之名?

几乎所有人都是一脸‘担忧’之色。

伯邑考自是执意不允,为父亲赎罪,此行非去不可。

而但只有帝辛加封的武王姬发不动声色,自也是能看透一切,只是同样无法看到更大的局面。

却就是其西岐,其武王姬发,都不过是帝辛与阐教对抗的一枚棋子。

而伯邑考自注定与那黄飞虎等人一样,都只是即将大世下的炮灰。

西伯侯姬昌正妃的太姬,也不得不说跟姬昌真的很有夫妻相,自同样是一张婆婆脸;但不知其与姬昌行房时,西伯侯姬昌四乳,其两乳,六乳相对又是如何个情景?

而西伯侯姬昌四乳也自是帝辛后世在一本《封神演义》的书上看到的,原本以为就只是那作者在黑西伯侯姬昌。

但不想身处这段历史,更成为倒霉的纣王才发现,那西伯侯姬昌竟真的有四乳,并非是那那作者故意对其西伯侯姬昌的黑化。

但见所有人无言,就只有上大夫散宜生满脸不忍的上前阻谏。

紧接作为伯邑考之母的太姬也是不由上前。

但不等其开口,伯邑考便即先是看向众人吩咐。

“母亲勿须再劝,我走后内事托付兄弟姬发,外事托付散宜生,军务托付南宫适,孩儿自当亲往朝歌面君,以进贡为名,请赎父罪。”

说完又几步走到不动声色的姬发面前,再次开口。

“兄弟且好生与众兄弟和美,不可改西岐规矩,我此去朝歌,多则三月,少则二月,即便回程。

若是与父亲同丧朝歌,兄弟你在西岐,且记得须要守法,不可改变国政;

一切循旧章,亦要记得弟兄和睦,若臣相安。毋得任意见之私,便一身之好,凡有作为,惟老成是谋。

西岐之民,无妻者,给与金银而娶;贫而愆期未嫁者,给与金银而嫁;孤寒无依者,当月给口粮,毋使欠缺。

待此是嘱咐至言,不可有忘!”

话音落下,西岐城外直接就是一片诡异,竟然与曾经西伯侯离开西岐时交待其伯邑考的话一字不差,竟又被其转送给了二弟姬发。

而当初在场的,眼下同样也都在场。

可谓无比记忆清晰的话,不想竟会再一次听到,西岐之民没老婆的给找老婆,没钱的给钱,没饭吃的给饭吃。

又哪是交待?分明就是在讥讽。

却就是化身再现西岐的帝辛,都同样不禁听得眼中满是诡异之色,而这一次妲己同样跟来混进了八百名美女中

第一三二章 可怜的伯邑考 寡人会给你惊喜的(第七更)

而即使当初帝辛没在场亲耳听到姬昌交待,但却也知道历史上西伯侯姬昌曾说过的如此一段话,明显就是反讽其西伯侯姬昌仁义之名的。

但不想伯邑考竟会说出一字不差的话,同样明显是讥讽西岐文武百官,更是讥讽其二弟姬发。

可谓就算你西伯侯姬昌再仁义,还能西岐之民,没老婆的给老婆?没钱的给钱?没饭吃的给饭吃?

那么你西伯侯姬昌的粮食又从何来?钱又从何来?

却就算你是西岐的圣人,仁义之名传天下,可圣人能生九十九子?能有正妃之下又二十四绝色的正妃?

更同样有数百偏宫,上千子女,这便即你天数下的西岐圣人?

明显若是美化一个人太过,实却就成了讽刺,而并不是美化。

更尤其伯邑考明明已失去了一切,却还煞有其事的吩咐,内事托付姬发,外事托付散宜生,军务托付南宫适。

可一切又跟其伯邑考有何关系?

堂而皇之的吩咐出来,自也是对所有人的讥讽。

可说完全就是对所有人的群攻,可谓举世皆敌,而被那位西伯侯父亲,被整个西岐,被兄弟,更被命运,被天地抛弃之人。

不过都没关系!孩子,寡人会给你惊喜的,希望你看到你爹西伯侯的样子时,可一定要把持住,别太震惊开心。

当然也有那阐教,当意外、愕然、诧异、不解,天数怎会变化时?

当那南极仙翁来朝歌通知姜子牙,可以离开朝歌往西岐去辅助圣主了,当其再次拉住姜子牙的手时;

等一个个门下弟子措手不及之下,开始应‘天数’出世下山辅助西周圣主,当看到西伯侯姬昌的样子;

帝辛同样是无比的期待,寡人不仅要让你‘天数’早产,更也会给你天数,给你阐教无数的惊喜。

当然西岐文武百官,姬发、散宜生、伯邑考,等所有人自还不知道,被囚在朝歌羑里的西伯侯,已不再是当初的西伯侯

伯邑考话音落下,西岐城外自直接就是一片诡异,没有人听不出其话中明显的讥讽之意。

但只却没有人搭话。

散宜生叹气。

母亲太姬叹气。

南宫适,毛公遂,四弟周公旦,西岐文武百官,也都同样神色各异无言。

但只有二弟姬发始终不为任何所动,反正都‘没有了’,自也是早失去了对一切的兴趣。

心中但只剩下报复天下,恨天下不乱的心理,又跟其姬发有何关系?任你天翻地覆,天下大乱,孤王但只坐看你等相斗。

却是将一切都看在眼中,又不为任何所动。

而却没有人知道,那位远在朝歌的大商君主,竟再一次‘无耻’的携臣子心腹大将兼保镖的恶来,以及宠妃妲己,而混进了西岐。

堂堂大商君主,不好好在朝歌上朝处理国事,却交给后宫,牝鸡司晨,自己以大商君主之尊,没事就化身跑到西岐来看热闹。

若说西岐不会被帝辛玩死,就是妲己都不信,恶来更不相信。

而于浩大的进贡队伍中,帝辛跟恶来自都‘无耻’的成了跟行的侍卫。

妲己则与八百充满野性与仇恨,却又恐惧好奇期待命运降临的美女一起,同样成为八百美女中的一名。

帝辛自也是同样想看看自己的八百美女,究竟如何?

但不想竟能看到意外之喜,其中竟然有一多半都是六合之地异域的美女,金发碧眼,绿发、红发、棕发绿眸的。

当然对于号拥八百诸侯,四野六合之地的六百年大商王朝,自也不算稀奇,完全不过平常一般,不是黑发的到处都是,脸黑如炭的,面如紫枣的。

而西伯侯同样有四乳,南极仙翁脑门顶个大馒头,就是帝辛尊敬的神农炎帝,也都是头顶双角。

却但只不过对于帝辛一人而言算是意外之喜,但也只是意外之喜,自不会皆纳入后宫。

而是准备建立一支女军,给八百美女个惊喜,真正的惊喜,且叫你等做我大商人上人!成为同样大商的铁杆拥护者,亦可自由婚配。

至于如何收服?难道大商君主宠妃的妲己贵妃娘娘,与你等八百美女一众,同吃、同睡、同行,同甘共苦一路,一起至朝歌大商王宫,难道还不够吗?

若不够,却还有寡人亲随你等一路同行,对你等的家园烧杀抢掠,劫掠你们而来的,从来都不是寡人命令!不过是那西岐欲以你等为贿赂,为那西伯侯姬昌赎罪。

既然想要建立一支大商王宫女军,帝辛自不会单纯的只是来看热闹,然后陪伯邑考一路。

更也不可能叫妲己独自前来,结果自就又带上了恶来一起。

朝歌则依旧交给商青君,而有费仲、飞廉辅助,收拾王叔比干、杨任、黄飞虎等人,自也不过随手就可碾死,没有任何人敢跳。

至于伯邑考要想动八百美女,更也不可能,因为所谓进贡队伍的一众侍卫,根本就没有一个是其伯邑考的人。

而要是一众侍卫谁敢动歪歪心思,待到了朝歌只需要一句话,一众侍卫便谁也别想活命。

于是大商东方游魂关下依旧是兵势滔滔,南方三山关下同样数十万大军寇关,北海七十二路诸侯依旧大战不休。

于整个天下也是一片诡异之下,不想那天地间的一大教阐教,竟仿佛一夜之间变成了人人惧怕,避之不及,可止小儿夜啼的邪教!

至少对于大商之外天地间的许多散人练气士、妖族,都仿佛一夜之间,不过一次短暂的闭关,不想那阐教竟就变了。

而大商朝歌却仿佛一片平静,甚至有如盛世,尤其经历过哪吒的一场场大戏后,更有那‘哪吒传奇’于午门外的巨大广场上。

亦早已成为大商天下,四野六合,亿兆之民平时的谈资。

哪怕是号称反了的东南四百路诸侯国,以及北海的七十二路诸侯国,阐教下哪吒大名也都已红到发紫,无人不知。

更尤其朝歌午门外的广场上,也同样又为哪吒立了一座像,却是完全仿照其莲花化身后的模样而做。

那红肚兜,红裤头,面如傅粉,唇似涂朱,头顶两个女童才会扎的小辫,脚踩风火轮,一手火尖枪,一肩乾坤圈,身缠混天绫。

却也做的同样是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已然是占尽一切光环,爆红不下的程度就是帝辛也没想到。

同样忍不住期待将来大世下,人人见了都先对其来一句,原来你就是那哪吒。

如此氛围之下,谁也没有在意的,一道亮丽的风采,八百美女的进贡队伍,也正在提前开启天数下前所未有的大世。

而一路出西岐,过五关,很快出现在惶惶六百年王朝的大商朝歌。

第一三三章 八百美女 比干再坑伯邑考(第八更)

却对于其西岐伯邑考,惶惶六百年王朝的大商朝歌,都同样是传说中的存在,那大商君主也更是遥不可及。

然而却不知那位高高在上的大商君主帝辛,竟一路都在其进贡的队伍中。

而对于八百六合之地的异域美女,可谓坐拥八百诸侯的六百年大商王朝,也同样是传说中的存在。

可谓真正的庞然大物,大商王朝之名更远胜那天地间几大教。

却终究是为天地间的练气士,若不出世,而但只在各自道场山中练气修炼,闭一次关便即数十上百上千年,在天下之名自远不如六百年的大商王朝。

一众八百名六合之地的异域美女,在听闻即将被献给那位大商君主,而将被充入大商君主后宫的事情后。

却是在经历过最初的恐惧,更一路行来,无人敢碰,渐渐的心也都不由安定下来,反而更是好奇和期待。

既是期待命运的降临,亦是期待一见那六百年王朝的大商朝歌,那高高在上的大商君主,甚至开始有人忍不住幻想,被那大商君主临幸的情景。

而无数人都开始幻想自己新的命运,新的未来,自就是西岐姬发散宜生绝对想不到,帝辛同样想不到的。

一路行来帝辛自也发现了八百美女的渐渐变化,收服归心似乎要比想象中的还要容易,但只因为自己大商君主的无上身份。

却就连那位上古大神的女娲娘娘都曾言过,不可对自己大商君主造次,那在天下自己大商君主的身份,自可说是无上尊贵。

而八百美女自亦明显都是那六合之地的贵族女子,既然自己要求了美女,但只血统问题,那些六合之地的小民,也自不可能长出倾城的绝色来。

结果八百名异域美女,自也都是混杂,其中竟然还有母女、姐妹,各种家族关系,甚至互相敌对部落的贵族美女。

也让帝辛不敢想象,若真是如那西伯侯姬昌一般,充入后宫数百妃子淫乐,那大商王宫可就要热闹了,估计就是狐狸精的妲己,商青君的能力,都不可能压的住。

于是自不仅第一次往大商朝歌的西岐伯邑考,对六百年大商王朝的都城朝歌感到新奇,八百名美女同样早已忘记被掠时之痛,但只对即将的命运好奇期待。

却是六合之地域外部落中的贵族美女,自没有后世那样不出门的千金小姐,而都是真正见过血的,伤自然好的也快。

护送而来的一众侍卫同样也都想进朝歌一观,但可惜到了朝歌城下,便就都被朝歌禁军换下。

其中却就只有两名被朝歌禁军副统领,同时亦是大商君主心腹亲随大将的殷破败,而看着顺眼的两名侍卫被允许跟随八百美女入朝歌。

两名‘侍卫’自然正是帝辛和恶来。

更尤其是,帝辛还是以原本样貌,只不过涂黑了脸。

妲己同样是原本样貌,但只一头火红头发,外加没了身上的仙气,自然就成了普通的美女。

至于被朝歌城内其他人发现,更不可能,重重禁军护送,自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其两个不起眼的侍卫。

尤其是有八百美女吸引眼球的情况下,结果也但只有八百美女注意到两名侍卫的特殊,竟然被允许跟随入朝歌,就因为看着顺眼?

自是有无数聪慧美女发现诡异之处。

然后便即是重重朝歌禁军护送,八百美女的队伍浩荡入朝歌,

至于伯邑考,自是随白面猿猴七香车,醒酒毡,而另外单行,仿佛又被朝歌给抛弃了,更被所有人忽略。

而大商满朝文武百官,也同样都只将注意力放在八百美女身上。

就是王叔比干,朝歌七王,振国武成王黄飞虎,胶鬲杨任,苏全忠,崇应彪,所有人都是不由目送八百美女看直眼睛。

可谓西岐伯邑考进贡为父赎罪。

别急,寡人会让你当八百美女面承认你西岐罪行的,给你伯邑考坑你二弟姬发的机会。

然后寡人便跟你等八百名美女一起,咱去打那天地间的练气士boss,而且还能爆装备的。

结果就是同样围观的王叔比干眼睛发直。

微子、箕子两位王叔同样眼睛发直。

微子启、微子衍两人都看得目光如饿狼。

伯夷叔齐两位古之大贤目瞪口呆,难道陛下真要荒淫?

振国武成王黄飞虎同样目似喷火。

人群中也为上大夫的胶鬲偷偷抹一下口水。

苏全忠目光亦仿佛要吃人。

而在朝歌一众文武百官,哪怕王叔比干心中都忍不住生起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下,八百美女则一路直入大商王宫。

然后宫门关闭。

大商王宫内。

自西岐一路跟随而来的两名侍卫,终于更加引起八百美女的注意。

因为除了护卫而入王宫的两队大商朝歌禁军,就只剩下了两人,而且两人竟然还走了八百美女之前。

然后大步而行,一路过重重宫殿无声。

诡异的情景,自让一众八百美女也都不由更加不敢吭声,既紧张期待即将的命运,又同样不由被两人的古怪所吸引,而所有人目光都不由落在两人身上。

好奇,猜测,震惊。

一路至馨庆宫,大商新王后商青君,早已等候多时。

然后王后的威仪,倾国美色,睿智的双眸,带领两队宫女,亦有摆放整齐的王服,帝王冕旒,漱洗的清水,而置于一侧。

待两名侍卫大步而至,大商王后商青君便与两队宫女一起施礼。

“陛下。”

结果一句‘陛下’出口,瞬间八百名美女思维同时停顿。

陛下?

但不等八百名美女反应过来。

紧接一名火红长发的‘美女’亦从八百人中间越众而出。

结果两队宫女同样齐齐施礼。

“请娘娘入宫梳洗。”

妲己微微一笑,亦不说话,直接入商青君馨庆宫梳洗。

八百名六合之地的异域美女,同时不由震惊的目瞪口呆,思维完全停顿。

但惊喜还没有完。

只见紧接那另一名侍卫,身形竟突然暴涨,瞬间便即变得无比可怕,那幽幽而沉静的黑眸亦仿佛凶兽一般,直接就是向着八百人扫一眼。

然后就在八百名六合之地异域部落贵族美女,震惊、目瞪口呆,不敢置信的目光下。

顷刻另一名“侍卫”,便即变为六百年大商王朝至高无上的大商君主。

伟岸挺拔的身躯,黑色庄重的王服,金线刺边,刺着大商王朝的标志玄鸟,头顶冕旒,眸光亦变得无比凌厉而威严。

“自今日起,组建我大商女卫,护卫王宫,由你和妲己统领,往后除寡人心腹之人,任何人敢擅闯王宫,一律格杀勿论!

诸女卫三月后,可结伴出入王宫,可婚配生子,位比寡人亲军!

敢不敬者杖责,再不敬者杀之,其余由青君你定,且准备一下,那伯邑考想马上就会来进贡求见。”

帝辛说完直接转身大袖一甩,也入馨庆宫,留下六合之地八百美女依旧震惊在原地,而不敢置信,完全回不过神。

陛下?

大商女卫?

可出入王宫?可婚配生子?

位比亲军?不敬者杀之?

而帝辛却不知道,就因为其这一句话,结果本准备放回西岐姬发身边,然后去恶心姬发的胶鬲杨任两人,便也很快就倒霉躺了枪。

并与此同时的伯邑考,同样找谁不好的却找上王叔比干。

第一三四章 苏全忠啊苏全忠 你也是关键人物(第九更)

西岐进贡八百名美女为西伯侯姬昌赎罪,自也是帝辛放出的消息,你阐教下的天数干脆也给寡人早产吧。

结果八百名西岐四野之外六合之地的异域美女,自然也是吸引了满朝文武的好奇观看。

终于即使是已经‘看淡’的王叔比干,心中也是不知如何个滋味,而无尽的羡慕嫉妒恨,那原本的大商君主福利,却都本该是属于其比干的。

其余王叔微子、箕子,心中同样是嫉妒如火,八百名美女啊,还是那六合之地的异域部落贵族美女。

两王叔心中几欲滴血,同样两位王兄微子启、微子衍,也都是看得无尽羡慕嫉妒恨,目光仿佛饿狼一样。

瞬间朝歌轰动。

但可惜作为西岐进贡主角的伯邑考,八百名美女被直接收了,但却又求见大商君主无门,不得不说是坑。

而作为其西岐曾经‘储君’的伯邑考,也自不可能不了解大商天下形势,以及大商君主曾经的王位之争。

那么作为其西岐伯邑考,似乎也只有那位争王位失败了的王叔比干,最能帮助其伯邑考,至少算同为天涯(王位)沦落人。

至于为何不找西岐内应的胶鬲杨任,一路帝辛自不用想都知道,胶鬲杨任在朝歌为西伯侯姬昌内应,但却不是其伯邑考的内应。

却是西伯侯姬昌忌惮其这个同样仁义之名传西岐的儿子,而不让其知道在朝歌的内应,自刚好符合逻辑。

当也正是原本为何西岐内应的胶鬲杨任,能眼睁睁看着其伯邑考被杀,或许也正是为何那西伯侯姬昌能食其之肉的原因。

又或者也有一种可能,其伯邑考根本就不是西伯侯的血脉,毕竟能生九十九子,怎么就能确定都是亲生的?

不过这一次寡人却要给你完整的送回去,最终叫你父子一起‘逃’回西岐,却是你西岐人多也才能热闹。

结果就是王叔比干也凑热闹的看完美女,然后心中不是味的默默返回。

其余六王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以及伯夷叔齐两位古之大贤,也都各自而去。

但只微子、箕子两人却是心中大妒之下,而直奔冀州候之子苏全忠的宅子,自准备找那位‘准王妃’发泄一下心中的妒火。

可不想上门,门子却说振国武成王正在府上做客,于是两位王叔也只好如伯夷叔齐一般各自回府。

有那振国武成王在做客,两人自就不好再找那邑姜发泄,却不知道振国武成王所谓的‘做客’也与两人一样,只不过比两人早了一步。

而苏全忠自也同样,被八百名西岐之外六合之地的异域贵族美女勾起心火,但在朝歌又没有置备家室,结果自也是正在隔壁屋里用手解决。

另一边王叔比干默默回府。

但却不想半路突然便有一人向前来直接跪下。

但见却是一非常温和的青年,面相更一看就是那种心慈仁义之人,又是穿着装束不凡,明显一副贵相。

可其王叔比干什么人不曾见过?

如此当众而跪,自说明其为一能隐忍之人;所谓脸上的心慈仁义,不过也就是那回事,真正心慈仁义也没有必要时时刻刻都挂在脸上。

反而脸上时刻表现出心慈仁义之相的,却是恰恰相反。

可谓与你爹一个级别的存在,就连你爹都差点坑死的王叔比干,又岂是你伯邑考能玩过的?

所以也是不由便淡淡开口。

“所跪何人?”

伯邑考慌忙便即恭敬开口。

“吾乃犯臣子伯邑考。”

王叔比干闻听,慌忙便即不由大惊,赶忙两手相扶。

“原竟是贤公子!快快请起!却不知公子为何事至此?”

伯邑考不由就是一噎,为何事至此?难道这王叔比干是考验我?这朝歌满城皆知我伯邑考入朝歌进贡为父赎罪,其却还如此问。

于是便也赶紧诚恳开口。

“父亲得罪于陛下,蒙丞相保护,得全性命,此恩天高地厚;

愚父子兄弟铭刻难忘!只因七载光阴,父亲久羁羑里,人子何以得安。想陛下必思念循良,岂肯甘为鱼肉。

邑考与我西岐上大夫散宜生议,将祖遗镇国异宝,进纳王廷,代父赎罪。

万望丞相开天地仁慈之心,怜姬昌久羁羑里之苦,倘蒙赐骸骨,得归故土,真恩如太山,德如渊海。

西岐万姓,无不感念丞相之大恩。”

的确是为你父亲求情了,不过是差点将你父亲捧杀求死,这胸前也被你父亲西伯侯咬掉一块肉。

王叔比干闻听,则是不由一奇。

“公子纳贡,乃是何宝?”

伯邑考赶忙再次恭敬答道。

“自是始祖父亶所遗七香车,醒酒毡,白面猿猴,以及八百异域美女,已送王宫,代父赎罪。”

“那八百美女竟是贤公子进贡而来,七香车有何贵乎?”

“七香车,乃轩辕皇帝破蚩尤于北海,遗下此车,若人坐上面,不用推引,欲东则东,欲西则西,乃世传之宝。

醒酒毡,倘人醉酩酊,卧此毡上,不消时刻即醒。

白面猿猴,虽是畜类,善知三千小曲,八百大曲,能讴筵前之歌,善为掌上之舞,真如呖呖莺篁,翩翩弱柳。”

王叔比干听完不由就是一皱眉,那帝辛既广而传之,那哪吒以震天箭杀人阴谋陷害陈塘关总兵李靖,想亦是不惧那轩辕黄帝,你却进贡此香车。

亦有此醒酒毡,莫非便不知,那帝辛从不饮酒?

更有白面猿猴,可为妖族,此去进贡,只怕你这伯邑考必获罪。

而却不去求你西岐那胶鬲杨任,反而找上本相,莫非竟是那姬昌想借那帝辛之刀杀人,欲除你这位伯邑考?

倒果是不愧父子,那西伯侯姬昌仁义之名传天下,你亦能如此隐忍。

也罢!本相便再助你父西伯侯一次,借那帝辛之刀而杀你这位伯邑考。

于是皱眉微一思吟,便即再次开口。

“此宝虽妙,然今陛下失德,又以游戏之物进贡,正是助桀为虐,荧惑圣聪,反加朝廷之乱;

无奈公子为父羁囚,行其仁孝,一点真心,自当不负公子来意,便随我就此进宫面见陛下,亦带上进贡之宝。”

但只两人却都不知,大商王宫内帝辛却已经八百美女在侧,而等着其伯邑考再带宝物进贡了。

并与此同时的尤浑,也同样正在羑里城为其父子相见的惊喜做准备。

杀你伯邑考?寡人可没那兴趣,且还是等着那阐教察觉天数变化,再叫你父子兄弟回去团聚,咱一起热闹。

第一三五章 被坑死的伯邑考 寡人给你个惊喜(第十更)

大商王后商青君的馨庆宫。

原姜王后中宫自是已经被封,大商自也要有一王后,帝辛自便践行曾经诺言,你若真能为寡人生个一子半女,改变寡人之命,寡人便即封你为后。

而妲己自也不会为那王后之名吃醋,两女自都知道各自在帝辛心中的不同,而时刻记得帝辛那曾经无比震撼感动其心的话。

你不负寡人,寡人亦可为你斩尽天下人!

却就在伯邑考朝歌城中相求王叔比干的同时,于大商王后商青君馨庆宫前的广场上,八百美女也终于从无比的震惊中反应过来。

但却依旧是不敢置信,庞然大物坐拥四野八百诸侯国,六百年王朝至高无上的大商君主,竟陪伴八百人一路。

而其中一美女,不想更是至高无上大商君主的宠妃。

怎么可能?

纵反应过来,事实就在眼前,所有人却还是都不敢置信。

更尤其大商君主亲口说出的话。

‘自今日起,组建我大商女卫,护卫王宫,由你和妲己统领,往后除寡人心腹之人,任何人敢擅闯王宫,一律格杀勿论!

诸女卫三月后,可结伴出入王宫,可婚配生子,位比寡人亲军!

敢不敬者杖责,再不敬者杀之!’

无比威严而冷酷的话语,待八百人反应过来,自瞬间都明白,那代表什么?代表的是八百人已成为真正贵族中的贵族!

却即使是在庞然大物坐拥八百诸侯国,六百年王朝的大商,八百人都同样是贵族中的贵族。

擅闯王宫者格杀勿论。

敢不敬者杖责,再不敬者杀之。

更可出入王宫,可婚配生子。

完全未想到的结果,自是让所有人都不敢置信。

但只同时却也有无数美女失望,尤其是看到至高无上大商君主的真人后,不想竟是意料之外的年轻,更还是陪八百人一路。

无比威严而凌厉的双眸,对于八百名六合之地野性十足的部落贵族美女,自瞬间便就将无数美女折服,而甘愿为大商君主后宫中妃子。

对于竟然只是成为大商王宫女卫,也自是会有无数美女失望,而无法成为大商君主后宫中的妃子。

但同时却又感觉到了自由,反应过来也是又不由心喜激动期待,既然为大商王宫女卫,那岂不随时都可有机会?

而自是紧接大商王后商青君,往后八百名美女的老大便就解释了。

大商君主只是看那西岐富裕,想要些容貌端庄,性情和婉,礼度娴淑,举止大方的女子入宫,而以作役使。

但不想那西岐竟以此借口,污蔑大商君主,而四处征伐,将你等掠来进贡,只为那西伯侯姬昌赎罪。

没错,那西岐国主的西伯侯姬昌,此时正被大商君主囚禁于朝歌以西羑里城,待亦要让你等,以及那朝歌万民都见识一下,那号西岐圣人的西伯侯姬昌。

既然给其养成了如来佛祖,接下来当然还要按照原本的轨迹走,给其西伯侯再次加封,然后趁夸官之机而逃。

‘夸官’嘛,自然便仿佛那后世的状元游街,叫人抬着你‘如来佛祖’朝歌溜一圈,希望一众人看到不要太傻逼。

至于说寡人荒淫无道,寡人作为大商君主,如今后宫亦不过三妃……

但只结果不想,商青君还没解释完,八百美女中无数人便都不禁听的眼睛绿了,大商君主竟然只有三名妃子?那自己岂不是更有机会?

结果就是,为了真正收服八百美女,等解释完,就连商青君都不禁一阵无语,对八百美女的收服竟是意料之外的顺利。

更尤其还有大商贵妃妲己,大商君主一路的同行,也是让八百名美女对帝辛,对妲己,同样也对其大商王后商青君,都感觉莫名亲切起来。

而等馨庆宫中收服完毕,刚好王叔比干也带着伯邑考进贡而来。

于是大商王宫馨庆宫前的广场上。

八百名美女分两侧在列,却不同那性情和婉、礼度娴淑之美,而是更多英姿飒爽,几比朝歌禁军,却又都是真正的美女,怀着对新命运未来的期待和激动。

曾经那拥二百诸侯国的强大西岐,可谓实力强大,让其一众六合之地的部落只有被烧杀抢掠之份!不想那位号西岐圣人的国主西伯侯姬昌,竟被大商君主囚禁在朝歌。

所以八百美女意料之外的好收服,以及心中的激动,就是帝辛也没有想到。

两侧八百美女在列,个个英姿飒爽,却又都莫名的激动不已。

接着准备好,王叔比干便也带着伯邑考到了。

瞬间,“唰”!八百美女目光齐齐落在两人身上,尽皆表情激动中,目光却又充满仇恨。

但见西岐二号人物,曾经高高在上的姬伯邑考,远远竟就开始俯伏(表示恐惧屈服极端崇敬)在地。

瞬间八百美女眼睛更是不由震惊。

接着便只见伯邑考竟然更神奇的,在青石地面上用肘膝向前而行!

却就是王叔比干的沉稳,也不由瞬间被打个措手不及,古怪的目光不禁向其撇去一眼。

那西伯侯姬昌能隐忍,你这伯邑考倒更能忍。

结果措手不及之下,也不由微微尴尬一下,伯邑考俯伏用肘膝爬行,其王叔比干自没必要。

眼见八百美女不过刚刚入宫,竟都仿佛已被帝辛收服,心中也是不由一叹,干脆不动神色,跟着伯邑考一侧走步向前。

帝辛则是目光凌厉的盯在伯邑考身上,也是有些意外,其竟然这么能隐忍,果不愧那西伯侯姬昌的儿子,可惜忍的太过了。

一旁妲己如脱尘的仙子,更为大商贵妃。

大商王后商青君,于主母天下王后的威仪中,亦是倾国美色。

再加上八百美女在侧,王叔比干心中也自知道,帝辛绝不可能是为了纳入后宫淫乐;但只还是忍不住心中嫉妒,原本这些都应该是其比干的。

然后也不用其代为启奏。

只见伯邑考肘膝爬行至前阶下,便头也不敢抬的惶恐开口。

“犯臣子伯邑考,带七香车、醒酒毡、白面猿猴,以及八百美女,特来纳贡代父赎罪。”

帝辛同样不动声色,自记得历史上记载的这一幕。

原本还以为是故意黑其伯邑考,故意夸大而写成其俯伏肘膝而行,但不想竟是真的,竟然是分毫不差。

可你这样是不是就演的有些过了?这演技差李靖不是一个档次。

但接着却就是王叔比干,和其伯邑考也想不到的,帝辛却是幽幽开口。

“如此说来,这八百美女是为你进贡而来,代父赎罪,并非是寡人叫你西岐往那六合之地掠来?”

终于伯邑考身体不由就是一哆嗦,不想还有如此一个明显的坑。

却是有八百美女在,那西岐污蔑大商君主的罪名,有八百美女作证,便即是坐实!

如此又岂是叫其伯邑考来朝歌进贡,代父赎罪的?分明就是叫其伯邑考来送死的!

八百美女为其伯邑考进贡而来,西岐污蔑大商君主之罪,自然就要用其伯邑考来顶,更也没真的想将那位西伯侯父亲接回。

瞬间反应过来,自不由就是身体一哆嗦

第一三六章 必死之局的伯邑考 天数也会变化(第一更)

王叔比干闻听,纵是其沉稳,也是不由瞬间神色一动,而心中震惊,原来西岐真正厉害的人物并不是那西伯侯姬昌。

分明又哪是那西伯侯姬昌欲借帝辛之刀,杀其姬伯邑考?

如此污蔑大商君主圣名之罪,又岂是来进贡代父赎罪?分明就是想一箭双雕,让那西伯侯姬昌,与其伯邑考都死在朝歌,且借大商君主帝辛之刀。

以帝辛的狠辣冷酷果决,知道被如此污蔑,又岂能不怒?

伯邑考俯伏在地,不由身体颤抖。

王叔比干反应过来同样不由心中震惊,原来西岐还有更厉害的角色,又是何人?

而但只有帝辛知道,无论是西伯侯姬昌,还是那西岐姬发,都不过是那阐教下天数的棋子。

帝辛眸光幽幽,盯在身体颤抖的伯邑考身上,同样没想到,其这位伯邑考反应过来,震惊恐惧之下竟然只顾身体颤抖,而忘记了答话。

显然是其从没有如此的震惊过,不想那位二弟竟是如此的狠辣,心机更远在那位西伯侯父亲之上。

但同样王叔比干伯邑考两人都想不到的,帝辛却丝毫不怒,反而是淡淡开口。

“姬昌罪大忤君,今子进贡代父赎罪,亦可谓一片孝心,寡人便且不记你西岐污蔑寡人之罪;刚好寡人宫中亦缺些役使,便且收下此八百美女。”

明显伯邑考身体就是一松,却才瞬间想到,帝辛既已收下八百美女,又怎可能再治其伯邑考死罪?

同样王叔比干也是不由心中一动,瞬间再次反应,帝辛既然收下那八百美女,又怎可能再杀这伯邑考,而如那西岐之人愿?

同时两人心中也都是不由复杂起来,不杀其伯邑考,而轻描淡写揭过,究竟是因为八百美女,还是深不可测……

终于瞬间从未有过的震惊之后,心中一松,伯邑考也马上再次恢复‘状态’,赶忙恭敬开口而回。

“犯臣姬昌罪犯忤君,赦宥免死,暂居羑里。臣等举室感陛下天高海阔之洪恩,仰地厚山高之大德。

今臣等不揣愚陋,昧死上陈,请代父罪。倘荷仁慈,赐以再生,得赦归国,使臣母子等骨肉重完;臣等万载瞻仰陛下好生之德出于意外。”

王叔比干眼中瞬间便微不可察的一闪而过一丝诡异之色。

这伯邑考却也算聪慧,先坐实西伯侯忤君之罪,再表现自己孝心,明言希望西伯侯被赦回国,‘父子骨肉团聚’,莫不是想要与那西伯侯联手,而回去对付那位西岐更厉害之人?

帝辛也自不可能听不出其话中隐意,以话说话,这智商点差一点只怕都听不懂,于是便也点头。

“既是你一片孝心,寡人亦甚感动,自当允准,赦姬昌归国,叫你父子兄弟团聚。你且起身,但不知其他进贡三宝,既是为宝,又有何异?”

闻听,终于伯邑考心中也不由再次一松,赶忙大方站起,而完全恢复‘状态’,侃侃而谈介绍。

“回陛下,七香车;乃轩辕皇帝破蚩尤于北海,遗下此车,若人坐上面,不用推引,欲东则东,欲西则西,乃世传之宝。”

但不想话音落下,帝辛却又淡淡开口。

“寡人又非昏君,要之何用?”

瞬间王叔比干手一抖。

伯邑考同样不由目瞪口呆,瞪大眼睛怔住。

又非昏君,要之何用?

但只有一旁仿佛被遗忘,两米多高形同妖怪的古之恶来,闻听之下终于也是忍不住黑眸幽幽一闪,如此敢言那轩辕黄帝昏君者,也唯有陛下!

王叔比干眼观鼻鼻观心,而站木桩。

一瞬间伯邑考也不由震惊呆住,不知如何回话。

却是千想万想,两人也都没想到,帝辛竟会如此反应,言那轩辕黄帝曾为昏君!

两侧八百美女同样听得美目目瞪口呆,仿佛听神话一般,只觉大长了见识。

眼见场面诡异的僵住,帝辛也不得不再次淡淡开口。

“七香车且罢,寡人要之无用,却不知那醒酒毡,又有何异处?”

伯邑考木然赶忙回神,再次恭敬开口而答。

“回陛下,醒酒毡;倘人醉酩酊,卧此毡上,不消时刻即醒。”

帝辛闻听,幽幽黑眸中同样闪过一道诡异之色,不禁深看其一眼。

“当是没有人告诉你,寡人从不饮酒,你却给寡人进贡醒酒毡,寡人又要之何用?

看来伯邑考你亦是被人陷害,寡人从不饮酒,你进贡醒酒毡,岂不有意指寡人昏君之意?而是有人欲借寡人之手,害你性命。

寡人亦自知你伯邑考之名,乃仁厚君子,当初亦是听那胶鬲杨任之谏,加封你二弟姬发为西岐武王;

如今看来,寡人却是错了。

若寡人猜测不错,想那白面猿猴,亦当是为置你伯邑考之死地,不若且带进宫来一观,过后你即可去羑里见你父西伯侯。”

自是早让尤浑给其伯邑考‘透露’过,加封那姬发为西岐武王,正为那胶鬲杨任之谋。

现在看来当然是用以,为西伯侯姬昌,而要那姬发牵制你这位伯邑考。

寡人自会让那胶鬲杨任也与你父子一起回西岐,然后好父子兄弟君臣团聚,也好热闹。

而伯邑考闻听,同样也是不由手一抖,王叔比干眼中也不禁瞬间闪过惊奇之色。

那白面猿猴竟然也有阴谋算计?当真要置我伯邑考死地,却不知那白面猿猴又是何算计?

既然帝辛已经点明,不会罪其伯邑考,自又让其心中不由再次一松,与王叔比干一起也不敢多言,但只传带白面猿猴进宫。

很快一个大笼子便就被几名禁军抬至馨庆宫前广场上。

八百美女英姿飒爽的立于两侧,同样忍不住震惊惊奇。

帝辛携王后商青君,与贵妃妲己在上,古之恶来黑眸幽幽立于一侧。

伯邑考、比干两人在下,也都不禁目光投向笼子中的白面猿猴。

但见其内却是一成人大小的猿猴,更与人一般直立而起,一身灰色皮毛,确为白面。

但显然并非天地间的妖族,若为妖族,自亦可化形为人,其西岐也更不敢当做野兽一般关在笼子里。

并且关在笼子里也只说明一个问题,其为凶兽,可伤人,并非真是表面那般顺从只会唱歌,不然根本不需要关在笼子里。

而果然,只见其刚刚被抬入时还是面色顺从,但紧接见到帝辛身旁的商青君,双眸中直接便闪烁起凶光,而瞬间于笼内狂暴起来,欲脱笼而出。

竟是与那曾经毒杀大商姜王后的天地间练气士一般,有选择的直奔大商王后!

若真是将其进贡不知,再伤了大商王后,却就算知道其伯邑考是被陷害,帝辛当也绝不会饶其性命。

瞬间王叔比干也不由震惊。

伯邑考直接双手发抖。

不想朝歌进贡之行,竟是连环死计!

而帝辛却是直接冷冷的开口。

“且将笼子打开。”

几名禁军亦是直接上前,一剑将笼子劈开。

白面猿猴则仿佛一道影子般,瞬间从笼内冲出,速度之快就是看得王叔比干都不由心中一突,而震惊张大嘴巴。

伯邑考更是直接傻住。

但不想下一瞬,帝辛目光便已是冷冷的,于商青君身前一手死死掐住白面猿猴脖子。

但听“咔吧”一声

第一三七章 光头西伯侯 伏羲八卦不准(第二更)

但听“咔吧”一声,发狂的白面猿猴脖子便应声而断,瞬间毙命。

帝辛更眸光冷酷,仿佛扔玩具一般,随手往前一扔,白面猿猴人体般的健壮身子便直接被扔出数丈之外,几名禁军的身前。

可怕的神力再一次将不动声色的王叔比干震住。

伯邑考同样看得心中震骇,早听闻帝辛天生神力,不想竟是如此可怕。

更依旧忍不住双手发抖,而目光呆滞。

“且拿下去,叫殷破败剁了。”

帝辛冷冷的声音响起,王叔比干、伯邑考也才都是惊醒,帝辛若想杀其两人,根本都不需要别人动手,同样亦不过就是一句话。

两侧八百美女,却是都不由看得眸放异彩,而尽皆双眼大亮,完全掩饰不住眼中的激动之色,那对力量的崇拜。

但只有身侧恶来,两米多高同样可怕的身影不为所动。

帝辛淡淡的声音也紧接再次响起。

“伯邑考,寡人知你为仁厚君子,自不会以此罪你,亦谢了你一路辛苦,为寡人送来这八百美女,便且留在寡人宫中,以作役使。

亦念你一片孝心,你之请自当允准,赦西伯侯归国,叫你父子兄弟回去团聚。

你且退下找上大夫费仲,叫他带你往羑里城,先去看一眼你父西伯侯,改日再做封赏,叫你父子荣归。”

淡淡的声音落下,伯邑考慌忙便即不由俯伏谢恩,感动到痛哭流涕。

直看得一旁的王叔比干不由就是斜去一眼,贤侄!你演过了。

两人退去,而帝辛冷冷的目光下,心中亦自知道,后世历史上记载,白面猿猴为修炼千年得道,因修的十二重楼横骨俱无,是故善能模仿人歌唱。

但终极也不过一个野兽,更非妖族能够化形为人类模样。

而原本却是直奔妲己去的,被自己这个天生神力的纣王一拳打死。

但不想这一次却是直奔商青君,那么商青君又和妲己有何不同?明显就是商青君的大商王后身份。

帝辛同样早从孔宣口中知道,不仅自己身上有君主气运在身,纵叫那天地间的几位上古大神都不会当面造次,只能暗中阴谋。

而大商王后商青君身上,同样有着一种其孔宣也只能隐隐感觉到的‘气数’在身,而与其他人都不同。

显然白面猿猴便正为极有‘灵性’之物,能清晰感应到商青君大商王后的身份,而瞬间触发其发狂。

那么其身上的‘算计’便就显而易见了。

但帝辛却感觉到了与曾经女娲宫进香时一样的阴谋味道,只怕并非表面如此简单,所以才会忍不住的眸光发冷。

却是若与曾经女娲宫进香有关联,那就说明了另一个问题,当初女娲宫进香之事,并非是那位上古大神阐教教主元始天尊所为,而是暗中还有他人。

王叔比干再次被震住,更震惊西岐之乱,能人辈出。

伯邑考亦仿佛坠入重重阴谋的万丈深渊。

就在两人退下的同时。

于羑里城,尤浑也正笑呵呵的给西伯侯姬昌刮着光头。

事实上西伯侯姬昌虽长了一张婆婆脸,胸前更有女子一般的四乳,但身高却不矮,足有着后世的一米八之高。

转眼三年时间过去,不仅‘病’已经完全好了,就是性子也已被磨平,而没了一丝的脾气,反而真有了一丝‘大慈大悲’的味道。

平时亦是一脸的苦大仇深,或满面微笑。

身上明显亦是已但只剩下了肉,除了肉还是肉。

真正的成了肥头大耳,满面油光,那嘴唇也变厚了许多,仅一只手臂便比正常人腰都粗,肚子也是能装下至少两个尤浑。

然后白白胖胖,巨大的吨位,任由几人在身上摆弄。

而身体的变化以其西伯侯姬昌也自不可能不知道,是有人故意要其如此,或是那大商君主帝辛,又或是那王叔比干。

但想活下去,便就只有隐忍。

尤其更还是,明显身体也被人下了手脚,一日到晚但只感饥饿难忍,总是吃之不饱,干脆便泰然处之。

既然对方想要自己如此,不如且隐忍七年随了其愿。

而至于身体的肥胖,则丝毫不觉得什么,便仿佛身上的四乳异象,天下谁不知其西伯侯有四乳圣人之像?

但只要是其西伯侯,却就是再肥胖,也依旧是西岐的圣人,天数之下未来建立西周王业的圣主。

连当初那殷破败‘一盆’都能隐忍,日日美食美酒,又如何不能隐忍?就算是再肥胖,其也依旧是西岐的圣人。

但只心中却想不通,明显对方刻意叫其变成如今模样,又究竟是何意?

以那君主帝辛,虽年轻,却处事果决狠辣冷酷,当绝不至做此无意义之事,莫非又是那王叔比干?

三年时间自也是想了无数遍,不仅‘病’好了,脾气磨平了,变得更加的随和,而满脸慈悲圣人之像。

当然也同样早已经想开,不过七年之难,总能熬过去的。

但只有一点,因为肚子太大,身体太过肥胖,已经无法站起,更无法行走,面对身旁侍候之人但也只能一脸苦大仇深,而尽量随和,呵呵呵呵。

片刻脑袋便又被刮的锃亮,不知为何昨日刚刮,今日却又再刮。

更有人将其脸而抹成蜡黄之色,油光发亮,厚厚的嘴唇也被涂成朱红之色。

“好了!”

锃亮的大肥脑袋上被轻拍两下,尤浑也是不禁一脸的极为开心,不由就是再次开口。

“君候可是疑惑,为何昨日刚刮,今日却又再刮?君候既精通伏羲八卦,何不就此占上一课,今日当会有何喜?呵呵呵。”

西伯侯大肥脸不由就是一苦,也是笑道。

“上大夫既如此言,孤便且就此占上一课,看可否准。”

尤浑立刻亲手递上占课金钱,一脸极力忍耐的开心之色,自全都看在西伯侯姬昌眼里,心中也是忍不住疑惑,难道今日当真有喜?七年之难尚未满,又能有何之喜?

满面油光的肥脸呵呵笑着,便就地而占。

跟尤浑自也是老相识了,其若为囚犯,尤浑则正是那牢头;当初也幸亏尤浑,其才能从王叔比干手下活命,所以对尤浑感觉也是有些复杂。

不管背后是何人叫其变作今日肥胖,尤浑都是直接实施者,自也是没有丝毫感激。

闻听尤浑极力忍耐的叫其占上一课,明显是想看其占卦可准?

于是不由便也是心中一动,若自己将眼下之事占得准确无误,想就是其尤浑,自此亦当对我信服。

接着一课占下,结果油光发亮的黄脸不由就是一苦,而瞬间不觉流泪而下,下意识悲声开口。

“我儿不听父言,遭此碎身之祸!今日如不食子肉,难逃杀身之祸;如食子肉,其心何忍?使我心如刀绞,不敢悲啼,如泄此机,我身亦自难保。”

但不想‘完全无意识’的悲声落下,紧接尤浑极力忍耐的声音便幽幽响起。

“看来这圣人伏羲八卦也是不准,君候却是错了!

西岐伯邑考的确来了朝歌,但此时却活好好的,正随亚相比干,与上大夫费仲前来看望君候。

嘿嘿!陛下亦已决定,看在伯邑考一片孝心,前来朝歌进贡代父赎罪,已赦免君候之罪,准许君候归国……”

尤浑幽幽的声音未落,西伯侯姬昌便不由傻住。

与此同时,于朝歌往羑里的路上

第一三八章 给你阐教个惊喜 等着你南极仙翁来(第三更)

于朝歌往羑里的路上。

伯邑考以及王叔比干也正跟随上大夫费仲,一起往羑里城看望已被囚禁了三年的西伯侯姬昌。

作为帝辛最早期的第一号心腹,费仲自也是一切都了如指掌。

而知道帝辛已准备完毕,要就此发动那阐教下未来的天数了,打那天地间的阐教一个措手不及。

却是三年时间过去,因明面上代表帝辛商青君几乎掌控朝歌一切,其身上自也无形中有了一种让王叔比干都不禁忌惮的感觉。

尤其是其目光,有时候反而比帝辛还让人忌惮可怕,仿佛能看透你心中所想,看透你所有的阴谋,同样也仿佛正在阴你一般。

所以即使是王叔比干,也都是对其这个朝歌帝辛的心腹佞臣无比忌惮的,反而并不害怕帝辛,因为再怎么帝辛也得称其为王叔。

也正是其王叔比干为何敢随意言,所谓陛下失得。

但费仲却不同,可以随时将你任何人阴死,可关键其又不下手,但只在暗中盯着你。

却是渐渐的王叔比干也才发现,真正让其难受而无法‘施展’的并不是帝辛,也不是那商青君,而正是其费仲。

可说是加上那飞廉,两人一文一武,完全是掌控朝歌,反而那帝辛商青君都像是被架空了一样。

也所以其王叔比干才没有跟其他人,如微子、箕子,黄飞虎等人同流合污,而能够出淤泥不染。

因为其能清晰的感觉到,似乎暗中时刻都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其,也让其真正的不敢,同时便也干脆不告诉任何人,而不动声色。

而经历了伯邑考的进贡,再一次被帝辛的神力震住后,更尤其帝辛抽丝剥茧般将西岐阴谋讲出,也让其王叔比干心中不得不感慨,真是‘人才’辈出。

却就其王叔比干都未看出的,不想那位侄子帝辛竟能够一眼看透,也终于让其心中第一次不由真正感觉到,自己败的不亏。

但只同时心中自也依旧有恨,那大商君主之位原本应该是其比干的。

那八百美女同样也应该是其比干的,而君临大商天下,坐拥八百诸侯,四野六合的至高无上大商君主。

所以心中自也是无比的复杂。

不理会费仲。

但只陪同西岐伯邑考往羑里探望西伯侯,当然三年时间不见,其王叔比干同样也是无比的好奇。

那老熟人的西伯侯姬昌,如今被自己那侄子帝辛囚了三年,更将羑里城封锁,不许任何人进出,究竟如何了?

心中自是忍不住无比的好奇了三年,朝歌满朝文武百官同样也都是好奇了三年。

三年时间不曾见那西伯侯姬昌,却就是同样王叔的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伯夷叔齐两兄弟,黄飞虎,胶鬲、杨任,苏全忠。

等所有人,也都同样是好奇了三年,帝辛为何要将那羑里封锁?难道有西方五关相阻,那西伯侯还能逃了不成?

三年时间不见,自是满朝文武也都是不禁好奇,那位西伯侯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尤其是见到西岐伯邑考朝歌进贡后,那八百六合之地异域贵族美女的大手笔,更据说还有那曾经轩辕黄帝乘坐的七香车等异宝。

结果自也便仿佛瘟疫一般,而瞬间被所有人,当然被一个人嗅到不一样的意味,也就等于是被所有人嗅到。

怕是那西伯侯姬昌要被放归西岐了!

更尤其再想到已被送进大商王宫的八百六合之地美女,也让所有人都是不由想到,既然陛下已收了西岐伯邑考进贡的八百美女,只怕放那西伯侯姬昌也就是早晚之事了。

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以及伯夷叔齐朝歌六王还好,似乎跟其以王叔比干为首的七王并没有什么关系,但只好奇三年不见,那西伯侯如何了?

但对于将心火发泄完的黄飞虎,以及同样用手解决完的苏全忠,冷静下来反应过来,也是都不由瞬间激动大喜。

帝辛既然收了西岐进贡的八百美女,那么岂不是说明放归君候回西岐已近在眼前?或许只需运作一下,当然对于两人自也是‘立功’的最好时机。

结果就在伯邑考与王叔比干,而同去羑里看望西伯侯姬昌的同时,朝歌城中也立刻便开始‘运作’起来,为西伯侯姬昌的被顺利放归西岐。

自不仅是黄飞虎与苏全忠,当然还有西岐内应的胶鬲杨任等人。

以及暗中早已被苏全忠以美人计收买,而握住把柄的殷破败,等一众朝歌六师禁军将领,晁田、雷开等人。

但只找上帝辛心腹亲随大将的殷破败,不想其屠夫正在亲手据说将一只猴子而醢成肉酱。

结果眼见黄飞虎领苏全忠找上,眼珠子一转,二话不说,便叫两人先入厕再说。

然后给两人一人一个盆,入厕完端来,不然就改日再商!今日实在是忙。

却纵两人再如何震惊,而无法想象,殷破败要那‘黄金之物’做甚?心中忍不住激动立功心切之下,便也只好乖乖就范。

而也都是刚巧,这一日光看热闹了,竟忘记了入厕,被殷破败逼迫之下,结果很快两人便各自端来一盆。

当然是殷破败灵机一动之下,准备再为西伯侯姬昌制作两份黄飞虎口味,与苏全忠口味的‘馅饼’。

却是那南极仙翁尚未来朝歌找姜子牙,姜子牙也尚未离去,自不能将其西伯侯姬昌放走,不然那雷震子的好戏却就要错过了。

且还是按照原本的轨迹来,也才能将其一众阐教下的练气士,在不知不觉中都坑死。

而帝辛同样能够想到,可说伯邑考必死的局下,只怕那西伯侯还真就能如原本一般,用伏羲八卦演出,伯邑考将碎身而死。

因为如果那白面猿猴成功,自己大怒之下,且不管其伯邑考是否被人陷害,自也都肯定会将其剁了。

但显然自己这位大商君主却是天数下的一个变数,不在其伏羲八卦能演的范围内,那么其西伯侯自当不可能算到,伯邑考在必死的局下还能活命。

所以让伯邑考过去探望,自是给其西伯侯姬昌一个‘意外的惊喜’,同样也是给伯邑考,也先给那位王叔比干个‘惊喜’。

更也是与殷破败一样灵机一动,不如且将白面猿猴剁了给其西伯侯姬昌做肉饼,再给其加点‘料’,当然并非殷破败灵机一动的‘料’。

而等其父子相见完,再给其送去,只怕其依旧会坚信是伯邑考的肉,结果不想伯邑考竟又活了?

更帝辛同样不用想都知道,只怕其听说后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又有人在坑其西伯侯,再见到那王叔比干,想定也会惊喜。

而王叔比干也自不知道朝歌内发生的一切,但只忍不住好奇,三年不见,想要看看那西伯侯姬昌如何了的同时,却又有着几分幸灾乐祸的心理。

因为很明显,那西伯侯姬昌,与西岐伯邑考,两父子之间关系也很是‘奇妙’!更尤其在西岐城中还有个更厉害的人物,竟差点将两父子都阴死。

自便让其王叔比干忍不住便想跟着去看看热闹,三年不见,不知君候‘病情’可已好?真是想煞本相。

朝歌轰动,也是瞬间暗流涌动。

结果往朝歌的路上同样是一路无声,很快便即至羑里城。

第一三九章 阴险的邪教阐教 寡人加封你为文王(第四更)

而也与帝辛猜测一样,被囚在羑里的西伯侯姬昌闻听所演伏羲八卦不准,傻住的瞬间第一个反应就是又被人阴谋算计了。

往常伏羲八卦几乎从未有出过错,除了三年前来朝歌的途中,当然准确来说同样不算出错,所演八卦显示当有百子降世,也的确降世了。

但只明显那却是被人算计,被那天地间的阐教下练气士云中子算计。

而再一次,也终于让其发现,伏羲八卦不可能不准,而是有人阴谋算计了其西伯侯姬昌的命运轨迹。

便仿佛三年前那云中子朝歌一首诗,而注定其七年之难,后又于往朝歌途中,而算计其命中所谓百子。

几乎都已经遗忘的事情,当然自不可能遗忘,只不过其西伯侯姬昌更能隐忍;但再一次发现伏羲八卦出错,第一个意识自便是又被人算计了。

同样更也有三年前离开朝歌时的践行之酒。

那王叔比干心怀叵测的探望。

亦有三年中所听闻大商天下,朝歌所发生的所有事情。

并且同样也与所有人一般,而心中认定那天地间阐教的邪教性质。

却是羑里虽封闭,其西伯侯自依旧能听到外边发生的事情。

当然是帝辛安排的,包括阐教清晰轨迹下环环相扣的一连串阴谋,而欲搅乱天下,掀起兵戈之祸,祸乱苍生。

尤其在听闻乾元山练气士太乙真人两师徒的事迹后,以其西伯侯智慧自能听出,那当是绝对无假,心中就更是对那天地间的阐教生起了深深的忌惮。

却但只对帝辛所做的一切,那毒杀大商王后,掠走大商王子,火烧大商成汤太庙,教唆弟子大逆弑父,陷害嫁祸陈塘关总兵。

亦曾一首诗而注定其西伯侯七年之难,那么发生在大商,那大商君主帝辛身上的事情,便难保不会发生在其西伯侯姬昌身上。

并且也的确发生了,那所谓百子降世,莫不即与那掠走大商王子阴谋一般?能掠走大商王子,给其西伯侯姬昌百子,相同的阴谋同样也能用在其身上。

但只显然其有九十九子,要掠其西伯侯姬昌之子,估计累也能将那天地间的一众阐教弟子累死。

却是闻听的瞬间,在了解天地间阐教的邪教性质后,尤其那阐教下练气士云中子,与太乙真人的阴险可怕。

结果自也让其瞬间便确定,对其西伯侯姬昌的阴谋算计,当必是与那天地间的阐教有关!

而若那大商君主帝辛当真能放其西伯侯姬昌归西岐,只怕路上却又是‘灾难’不断,那阐教下练气士当又会现身,或许假装助其西伯侯姬昌脱难。

于是‘悲声’落下,其西伯侯姬昌直接不由傻住,也不得不傻住,实在太尴尬了,尤浑小人得逞阴阴的离去,其不动声色下心中却是心念电转。

有那天地间邪教阐教下练气士参与天下阴谋,其西岐,其西伯侯姬昌,又当如何?

是与那大商君主帝辛联手,亦或不若顺从那邪教阐教?

若能建立西周王业,亦不过是成王败寇,邪教自当为天地圣教,那帝辛亦当是荒淫无道之残暴昏君,终至众叛亲离,身死国灭,被千古唾骂。

而另一边满心好奇期待的王叔比干,与同样定下神来,也是忍不住开始心中激动的西岐伯邑考,结果一进城便即见到一脸得意阴笑的尤浑。

与费仲完全不同,却是一个根本不在意自己形象的小人,可谓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其便即一个在朝歌‘无敌’的存在。

更还有上大夫之身,而贪财好色,兼职拉皮条,总之就是一个即使其王叔比干都不愿意接触,而避之不及之人。

而胶鬲、杨任、黄飞虎等人同样对其恨极,但却又无可奈何。

可谓苏全忠以美人计收买朝歌帝辛心腹亲随大将的恶来、殷破败、晁田、雷开,而握住一众将领把柄,自也包括其尤浑。

但其尤浑拉皮条之下同样握住了黄飞虎、胶鬲杨任,甚至朝歌四王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等一众人的把柄!

敢通奸‘准王妃’的邑姜,但只要告知陛下,你等一个也别想活着离开,同时其自己却又能无耻的闲来便去找邑姜侍候一番。

也不得不说无耻不要脸到极致,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当然就只有其自己知道,那邑姜的确是‘准王妃’,但却是那西岐姬发的准王妃;反正陛下说的,就算不是,也能让其是,难道不能赐婚那西岐姬发。

所以每次其替帝辛跑腿往西岐,也都感觉姬发格外的亲切。

而眼下那西岐伯邑考来朝歌进贡,自也算是其尤浑的‘老熟人’了,所以但想到其身份,便就是忍不住的心中开心。

费仲自还是很注意自己形象的,即使被满朝文武视为佞臣。

而伯邑考定下神来,自也是又忍不住开始心中激动,而再次看到一丝希望。

可谓其伯邑考被算计进必死之局,而明显被囚在朝歌羑里的父亲西伯侯同样被算计在内,所谓朝歌进贡明显是想一箭双雕,让父子两人都陷在朝歌。

那么自己岂不刚好可得父亲信赖,而与父亲联手?

甚至那帝辛亦当希望自己西岐内乱,同样能助力父亲回去夺权西岐,当也正是那帝辛提前释放父亲归西岐之目的,更言要再加封父亲。

而那姬发却趁此机将计就计,而欲将让自己与父亲都陷在朝歌,但只要自己将一切说出,往后只需隐忍,待回到西岐,便终有未来接掌西岐的一日。

自就是王叔比干也看不出,其伯邑考仁厚而急切见到父亲西伯侯的表象下,内心中的心念电转。

一进羑里城,结果便见到一脸得意阴笑的尤浑,已经在等着了,直接就是开心的笑着开口。

“伯邑考代父赎罪,果不愧仁孝君子,呵呵呵。

我早就进言陛下,当加封伯邑考为西岐文王,奈何那同为上大夫的胶鬲杨任一直相阻,却也是没有办法。

不过陛下如今已是决定加封西伯侯为西岐文王,好在那胶鬲杨任总算不再相阻,且快快有请;

且看前方那圣人殿,便即西伯侯之处,也是已等候伯邑考与王叔多时。”

伯邑考慌忙便即恭敬施礼。

“伯邑考多谢上大夫美言。”

“呵呵呵,你我形同兄弟一般,又何须如此客气,且快去先见过西伯侯。”

而王叔比干眼见前方明显的‘圣人殿’,则不由就是一呆,但觉古怪,干脆便也无声跟随而前,看来那西伯侯姬昌之‘病’当真是好了。

很快便至‘圣人殿’,西伯侯姬昌有西岐圣人之称,似乎住圣人殿,大商君主与其一大诸侯如此住所,也没有什么说不过去。

结果就是两人都不禁急切见到西伯侯之下,也不及多想,便随着尤浑一路而入圣人殿。

但只进入殿中,就在尤浑明显极为开心的呵呵呵中。

猛然看到前方宝座上的身影,王叔比干瞬间便仿佛被雷劈了一样,愕然瞪大眼睛满脸不解、疑惑、震惊、不敢置信的怔住。

正一脸激动、急切,而酝酿情绪的伯邑考,抬头的瞬间同样不由直接呆住,亦仿佛被雷劈了一样,而愕然瞪大眼睛,不解、疑惑、震惊。

第一四〇章 肥头大耳西伯侯 云中子再现朝歌(第五更)

但见整个大殿中但只有一个身影!

一个庞大的身影!

正盘坐在殿中唯一的宝座上。

那光秃秃锃亮的脑袋,那肥头大耳,那满面油光,厚厚的嘴唇,更唇似涂朱。

那巨大的身影,那依稀熟悉的仁慈面相,身旁有一池,正散发出浓郁的酒气。

直接让两人瞬间都不由思维停顿住。

难道是?

伯邑考原本酝酿的激动、担忧、急切的情绪瞬间不由消失,而愕然不由自主的目瞪口呆,瞪大眼睛,完全不敢相信,但只目光直直的望去。

而震惊!震惊!震惊!

意识中但只剩下震惊,半天都回不过神,而瞪大眼睛,张大嘴巴。

“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

终于尤浑极为开心的笑声,让两人都不由回神。

但只依旧是忍不住无比的震惊,更瞬间心中复杂万千。

大殿中但只有一人,那依稀熟悉的仁慈面相,不是那父亲西伯侯,又还能是何人?

不想被囚于朝歌三年,竟……

怎会变成如此模样?

再但想到三年前离开西岐时,那完全不被信任的情景,更瞬间莫名只觉心中大快,从未有过的大快。

而忍不住就是嘴唇颤抖,双手颤抖,心中只觉大快,从未有过的开心。

若是将父亲接回西岐,想那位母后,那二弟姬发,那九十七弟,那四贤八骏一众文武百官,一城西岐之民,见到其变成如此模样,定都会惊喜吧?

亦有那朝歌之民,文武百官。

一旁跟西伯侯姬昌同一个级别的王叔比干,同样仿佛被雷劈了,而愕然瞪大眼睛的便秘住,反应过来也是双手激动到颤抖。

那西伯侯姬昌,三年间竟变成如此模样?

那帝辛果是,果是,非我比干能及,竟将其有西岐圣人之称的西伯侯,三年间变成如此模样。

而双手忍不住激动到颤抖,两眼同样从未有过满是掩饰不住的激动之色。

如此我比干自要倾尽全力助你西伯侯脱难,往朝歌走一圈,然后平安回你西岐。

帝辛啊帝辛,你果然是比我比干更狠,不想封锁羑里三年,你竟是如此用意,竟将其西伯侯变成如此模样。

那如此肥胖便且不说,却是那锃亮的光头。

堂堂仁义之名传遍天下八百诸侯国的西伯侯姬昌,竟然被刮了一个锃亮的光头。

可谓开恒古而未有,果不愧为天地而立圣诞日之帝辛,如此奇思妙想,我比干今日也算服了。

却纵活过几十年,也见过天地间的练气士妖族许多,却从未见过如此头上无发,而光秃秃一片锃亮之人。

更尤其那油光发亮的脸上,竟然也是一片黄色,明显被抹了东西,厚厚的嘴唇通红,那几乎遮住了双腿的巨大肚子,又如何还能站起。

“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

一旁尤浑依旧是忍不住极为开心的奸笑。

自亦是同样憋了三年,忍了三年,就等着这一刻,等着让自己亲手为西伯侯姬昌塑造的形象,而震惊其王叔比干。

亦震惊满朝文武,那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那伯夷叔齐,那黄飞虎,那胶鬲杨任一众人,以及朝歌的满城之民。

自亦要将惊喜呈给陛下最宠爱的那商王后,那妲己娘娘。

却是与所有人一样,而且比所有人都更忍不住,大商文武百官都不禁好奇三年间西伯侯姬昌如何了?

其尤浑却是同样想早点叫西伯侯姬昌见人,然后看所有人震惊目瞪口呆的样子,却就是其尤浑最大的满足。

便仿佛当初殷破败那一盆‘黄金之物’,眼看着被天下一大诸侯,亦是西岐国主,坐拥二百路诸侯国的西伯侯姬昌吃掉,瞬间便只觉能跟着帝辛,往后就算是死也值了。

而其尤浑塑造出西伯侯姬昌的圣人形象,虽然是帝辛的创意,但终究是亲自侍候出来,自也同样跟三年前殷破败一样的感觉。

却是但只要让西伯侯姬昌的形象现于天下,往后却也同样是死都能大笑着死,但只要给其尤浑留名即可。

可谓西伯侯姬昌的圣人形象是从其尤浑手中所出,而甘愿巴不得为帝辛背锅,哪怕是留下万世佞臣小人的骂名,只要能跟着陛下一起将你们都阴死就行。

“呵呵呵呵。”

依旧是忍不住心中的开心。

费仲则是无兴趣陪两人惊喜,直接便即去了返身离去。

终于尤浑再一次极为开心的奸笑下,而王叔比干因为极力的忍耐,须要憋住而不能笑出声。

结果于大殿中双手颤抖,满眼激动之色,花白的胡子也是微微颤动之下,直接就是一个屁被憋出。

“噗”一声!

瞬间就是尤浑终于也是不由一怔,差点忍不住仰天大笑,但终还是不动声色的退了一步。

但一旁的伯邑考却瞬间倒了霉,结果毫无防备之下,脸色不由就是一绿。

而西伯侯则果不愧为西伯侯,但看着一人奸笑不停,两人震惊目瞪口呆的样子,也毫不为所动。

曾经可谓天生四乳,不亦成了天下尽知的西岐圣人?更被许多人称之为圣人之像,如今身体却也同样可说是异象。

所以纵使看着三人表情各异,也依旧是与往常一般,一脸仁慈之相,但只静静的等着。

终于片刻伯邑考从无比震惊中反应过来,慌忙便即不由惶恐俯伏拜倒。

“父亲。”

声音颤抖着一声喊,紧接便再次以肘膝向前碎步爬行。

王叔比干看父子两人时隔三年而见,也是不由被两人之间的父子之情所感动,不由就是深深一叹,也跟着抬步向前。

“呵呵呵呵。”

尤浑依旧一脸忍不住极为开心的微笑。

待伯邑考爬至近前,西伯侯姬昌也是不由一脸慈悲苦相,不想开口声音竟也变得很是洪亮,更丝毫不顾忌。

“伯邑考,为父曾言,我此行当有七年之殃,灾满难足,自有荣归之日,你何以却不听我之言?

岂不知你此行当有碎身之祸,纵是此时安好,怕是不日亦必将丧身,叫为父何忍,唉!”

“呵呵呵呵。”

不想话音落下,尤浑却又毫不顾忌不合时机的呵呵出声。

让一旁王叔比干不由就是诡异的看其一眼,同样心中也但只觉古怪。

可谓两父子都是虚伪仁义,却还偏偏表现的真如此一般父子情深,难以割舍之痛。

明显一旁尤浑知道,其王叔比干同样知道。

而西伯侯姬昌也不可能不了解伯邑考,以伯邑考的智慧自也同样不可能不知道父亲的心思。

可偏偏两父子表面还如此……

而紧接伯邑考同样再次颤抖着声音,也不敢抬头开口。

“父亲在上,伯邑考自犹记父亲之言,然父亲久羁羑里,人子何以得安?只好与兄弟姬发,散宜生议,以祖传镇国之宝,进贡朝歌,代父赎罪。

伯邑考纵知此行必死,亦不惜以此身,换回父亲平安归国,万望父亲恕罪。”

微微颤抖而激动的声音落下,果然纵是西伯侯姬昌的沉稳,也是不动声色的心中一动,瞬间听出伯邑考话中之话,亦知此行必死?

而与此同时,于大商之外阐教下练气士云中子的终南山,一个隐隐的声音也突然随风而传进终南山上,正闭目打坐的云中子耳中。

“这天下果是要大乱了,我刚从那大商朝歌经过,竟听闻那大商君主要放那西岐西伯侯归国……”

话未说完,声音便即瞬息远去,已不可闻

第一四一章 给力的云中子 姜子牙已不再是原来的姜子牙

正闭目打坐的云中子,闻听不由就是眉头微微一皱,而缓缓睁开双目。

自知道不可能有天地间练气士从其道场过,而无意中留下如此一条信息。

显然是有人特意提醒其云中子而来,又或者是提醒其阐教下练气士而来。

却是天地间宇内八荒,荒山无数,怎就如此巧合非得从其云中子道场的终南山经过?便仿佛过洞府而不入,且还是远近再无其他练气士洞府。

那么明显就是有人刻意为之,特意前来提醒其云中子。

可又究竟是何人?又为何来提醒其云中子?

于是闻听的瞬间,下意识就是不由眉头微微一皱。

更同样紧接想到曾经两次朝歌之行,尤其第二次,至今依旧叫其心有余悸,而不敢再轻往朝歌。

并不得不说还真就是一好脾气,当然其也是不得不好脾气。

却是连上古大神的娲皇宫女娲娘娘都曾自言过,对大商君主不可造次,其云中子一箭自然只能倒霉白挨,谁叫其给了那大商君主帝辛因果?

所以纵使挨了一箭,甚至差点死掉,其也只能忍下,而不敢找上朝歌报复,更不敢再轻往朝歌。

但突然有人来提醒其云中子有关朝歌之事,同样亦是有关‘天数’之变,却就不得不让其多想一下了。

究竟是何人?目的何在?

目的当然是为了告诉其云中子,天数已变。

却是那西伯侯原本当有七年之难,不想竟会出了变数,那大商君主帝辛已准备放那西伯侯姬昌归西岐。

可为何要告诉其云中子,而不去告诉其他人?告诉其云中子又是何意?或者是何目的?叫其再往朝歌一次?

可若知道天数有变而不去一观,更不报上教主师尊,却就是其云中子的责任了,既然听闻了,却也不得不去。

显然对方就是想叫其云中子往朝歌,不然完全可以去提醒其他道兄,那天数已变,叫其他人前去朝歌一观。

而若其云中子不去,只怕那提醒之人便即会传出,其云中子明知天数已变而不问,更不报上教主师尊。

可谓不知活了多少年的天地间一大教下练气士,尤其是惊弓之鸟后,自然就会想的更多。

自就是帝辛也想不到,曾经一箭已给其云中子心中留下抹不去的阴影,仅仅一个提醒,就叫其眸光悠悠思索半天。

最终得出的结果就是,还真必须得往那朝歌一趟。

于是不由目光便落在一旁的‘童子’身上。

同样不过三岁,亦可谓哪吒二号,其此时云中子自不知道灵珠子转世哪吒,一出世便完全跟雷震子一个模子刻出来一般,不然定也会震惊惊讶。

怎可能如此巧合?

但见完全跟刚出世时哪吒一般,全身皮肤发青不说,更也是面如青靛,发似朱砂,眼睛暴湛,牙齿横生,而出于唇外。

几可说是奇丑无比!

更尤其是,换了那狼首之后,似乎原本的徒弟雷震子也变了,而跟一只野狼融合为了一体,那眸子中总是在闪烁着莫名的凶光。

而时常也总是在盯着其幽幽而望,似是好奇,那眼神又似是在将其当做食物而望,明显已是不正常了。

深深看‘徒弟’一眼,不由就是眸光一闪,若天数当真已变,如此徒弟却无法代其云中子应那天数而出。

更尤其是,似乎被那野狼之性影响,不仅平时不愿穿任何衣服,总是每日赤着身体,若只在终南山倒还罢,并无人知。

但等将来应天数而出,如此出去岂不叫其云中子面皮落尽?

当然不穿衣服同样并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其性明显已形同那野狼,无事时就喜舔舐自己便门,以及那阳物。

如此若是被其他道兄所见,那才是真正落尽面皮。

不想其云中子所收之徒,竟形同那野兽狼犬。

再但想到刚刚有人提醒之事,心中却也是不由一叹,天数之下,只怕亦是合该自己再往那朝歌一趟。

待确定当真天数已变,且报于那大师兄南极仙翁知晓,当可换得两枚其曾于那混沌秘境中所得之仙杏。

而为之脱胎换骨,刚好当亦可赶上那西伯侯姬昌脱难,于途中助其一力。

但只这一次纵其云中子也不知道,西伯侯姬昌即使不用帝辛暗示提醒,却也已料到其邪教阐教下云中子,只怕又会暗中阴谋算计!

而叫其西伯侯归西岐一路灾难不断,然后再现身假装助其一力,更尤其还是再派当初所谓百子雷震子而去,也不得不说真是巧合的给力。

但不知待时又会给那西伯侯姬昌怎么个惊喜?

自也当然要叫其西伯侯姬昌一路灾难不断,刚好可叫其云中子再背一次锅,而被那西伯侯姬昌恨透。

同时帝辛自也知道,待那南极仙翁听闻天数已变消息,只怕定又会如原本一般,而亲往朝歌,然后拉住姜子牙的手,温声相劝。

“子牙,当时昆仑山上师尊虽言你生来命薄,仙道练气难成,只可受人间之福,然却有一句未曾告你。

乃‘成汤合灭,周室当兴。’你当就此离去,而投西岐圣主西伯侯,辅助明主,身为将相,那才是你之命。”

帝辛自清楚记得,只怕很快便也是一字不差的话说出,但只其再拉姜子牙手,却不知姜子牙会是如何个表情?

同样更知道所谓,磻溪石上垂竿钓,自有高明访子贤;辅佐圣君为相父,九三拜将握兵权……

所谓姜太公直钩钓鱼,愿者上钩,只怕待又会如原本一般发生,同样也会有人托梦告诉那西伯侯。

然后让其颠颠的,当然这一次显然不能再自己走了,只能靠人抬,而抬到姜子牙身边。

但只显然姜子牙已不再是原来的姜子牙,文王西伯侯也不再是原来的文王,若是被人托梦,定会立刻想到是有那练气士暗中阴谋算计其西伯侯。

帝辛同样忍不住期待,到时又会是怎样个惊喜?

并就是云中子同样不知道的,那位曾将其一箭穿心的大商君主帝辛,就在其睁眼的同时,也正与恶来一起隐身在其身侧。

自也是想看看雷震子如何了?

毕竟也是转眼已三年过去,但不想竟会让两人看到无比诡异的一幕!

那雷震子,竟然不停在舔舐自己的便门,以及那不大的阳物。

而让帝辛也忍不住嘴角抽动之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未来杨戬的哮天犬,不会也这样吧?

恶来同样是看的嘴角狠抽。

然后就在云中子的完全不知觉下,结果思索片刻之后,也不得不改变下装束。

戴上一个斗笠,遮住半边脸,更将宽袍大袖换下,便直接驾云遁而下终南山,往大商朝歌方向而去。

第一四二章 将云中子枭首午门 你阐教出名了

当然心中自清楚记得,曾经那大商君主帝辛对其云中子的通缉,叫其堂堂一大教下有名练气士三日内到朝歌磕头请罪,否则必不饶其性命。

说来按天下大商君主的身份,还真就有那个资格,但只其为宇内化外练气士,更是天地间一大教阐教下练气士,自亦可不予理会。

但同时又不得不说是真正落尽了面皮,而再不愿提前轻易下山,尤其是往那大商朝歌。

也自不是惧怕有哪个不长眼的练气士,而真敢应那大商君主通缉令,然后对其天地间一大教阐教下练气士云中子出手。

却但其上古大神阐教教主直系练气士弟子的身份,天地间就没有任何人真敢应那大商君主通缉令,而将其云中子擒至朝歌磕头请罪。

并同时作为天地间少有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士,自也不是天地间普通练气士敢招惹的。

而帝辛同样知道,所谓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便正是boss级练气士的一种称号,同时亦是一种境界,一种身份的象征。

便相当于普通练气士与boss级练气士之别,一旦达到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便就可说是天地间一方练气士boss了。

而当初骷髅山上石矶娘娘同样亦是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级别的练气士,也正是哪吒再牛,在其石矶娘娘面前也都不过就是个渣,反掌就能拍死。

可越是其云中子身份非凡,便也即越是不能再明往朝歌,不然且不说少有人知道的,那大商君主帝辛还真就有法宝能要其性命。

当然其自也不会去到处天地间宣传自己糗事,不想大商朝歌题一首诗,堂堂一大教阐教下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有名练气士,便差点把自己给坑死。

其自不会往外言大商君主帝辛,手中有着可要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级练气士性命的法宝,且还是叫其他人再去招惹那大商君主。

同样亦是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理,我云中子被坑了,当然是被其自己所坑,或者亦可说是被那三皇帝主轩辕黄帝的乾坤弓震天箭坑了。

可谓我云中被坑了,难道我还要去到处通知你等,以自落面皮?且你等谁撞上那大商君主,便且自认倒霉,那震天箭却也不能我云中子一人而挨。

也正是因为心中的忌惮,同时也是躲避当初大商朝歌司天台题诗的‘风头’,其也才再不下山。

而但只专心于自己道场终南山上教徒,以待不久后天数再次出世下山,但愿有人也能往那大商。

当然是期待能有其他人与其云中子一般,也往朝歌被一箭穿心一下,那时其云中子自也就有了伴,更可言那大商君主不敬天地间的练气士。

不然却就是若只其一人倒霉之下,便即其云中子不敬那大商君主了。

于是同样是忍不住一路思索,而打扮成一个头戴斗笠的樵夫,要万一再被那大商君主撞上,可就要尴尬了,是夺命而逃,还是跪地磕头请罪?

自也是不得不装扮一番。

结果未到朝歌,便也即早早而下云遁,距离朝歌尚有一段距离,便开始步行而前。

却也是很快便再临坐拥八百诸侯国,四野六合,六百年王朝的大商都城朝歌。

但想到曾经的被一箭穿心,也是不由感慨,往后再下山不若皆装扮一番,叫人认之不出,却也方便行事。

自不得不说其云中子相貌‘稀奇’,打扮成樵夫,还真是无比形象,瞬间再没了原本的仙风道骨。

然后顺利入城,果然一路很快便听到所有人都在议论,西岐伯邑考进贡朝歌,代父赎罪之事。

而带八百名六合之地异域贵族美女,并且那大商君主已收。

更有那曾经轩辕黄帝七香车异宝,以及那灵兽白面猿猴,和醒酒毡。

对于白面猿猴,普通人不知,但其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阐教下有名练气士云中子却知道。

那白面猿猴却但只一种八荒之地稀有的灵兽,并非妖族,不然那西岐也不敢将其当做宝物,而进贡给大商君主。

似乎都没有什么稀奇,而对其云中子没有任何感觉的八百美女,明显是被朝歌之民议论最多。

不由便就是心中不动声色的一声叹,果然是天数已变,那大商君主竟真有要释放那西伯侯归国之意。

但只显然其未发现的一点,因为西岐伯邑考进贡的光芒太盛,或者是八百美女实在太吸引人目光,更有那轩辕黄帝七香车异宝。

结果便即是将爆火不下,红到发紫的哪吒光芒,也都暂时掩盖了,没有任何人谈论曾经哪吒之事,哪吒传奇。

而一路至熟悉的朝歌午门,也才不由惊奇的发现,朝歌午门竟已是大变样,出现一个巨大的广场。

但见广场上尽皆是大商朝歌之民,热闹无比,有朝歌禁军维护秩序,更有无数摊贩,而显出一幕自恒古便从未有过的盛世景象。

让其不由就是一呆,愣住不由恍惚半天,也才转身。

终究是忍不住想要再往那司天台一观,当初其题诗之处一看,同样亦看到了广场中央的两座雕像,却不知又是那大商君主为何人而立?

心中不禁怀着疑惑,不过一个樵夫,却也没有人注意。

司天台距离午门同样并不远,不过片刻便即走至,但远远便又让其再次不由一呆。

但见那司天台照墙前,不仅有一队如狼似虎的朝歌禁军看守,前方更围满了人,不由心中便又是升其一丝疑惑。

难道还担心自己再去题诗不成?

下意识便即是继续向前走去,人多却也更安全。

也不得不说帝辛给其心中留下的阴影,就是让其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阐教下有名练气士,都不禁一惊一乍,更不敢再以本来面目出现。

但只尚未到近前,看清那司天台照墙之上,结果瞬间目光便又不由呆住,而整个人同样僵住身形。

但见那无比熟悉的一诗,不想竟依旧留于其上。

妖气秽乱宫廷,圣德播扬西土;

要知血染朝歌,戊午岁中甲子。

可那却还不是最关键的!

关键是那诗的一侧下方,竟然还标上了其云中子之名。

是为:阐教下终南山玉柱洞练气士云中子,题于某年某月某时。

结果看清,身形僵住,目光也不禁呆住之下,嘴角不由就是一抽。

却是若非人所题,便即为‘天意’而现朝歌司天台。

但若是为人前来所题,那便即明显是心怀叵测了!而并非是‘天意’,却为人为。

更尤其下方还有大商君主对其忤君之罪的通缉令,公然悬赏捉拿其阐教下练气士云中子,至朝歌将其枭首午门。

也更让其忍不住嘴角而再次狠狠一抽,竟要将其云中子枭首午门,真是好个大商君主,不由就是脸色一阴。

看到枭首午门几字,却纵其阐教下有名老好人云中子的城府,也不禁瞬间有种要吐血的感觉。

更尤其是还指出了其显而易见的阴险之处,不然何故但只偷偷摸摸题诗,而不留下姓名?

结果忍不住脸色一阴,自瞬间便也知道,自己只怕是出名了;心中也不禁无比的复杂,而再没有看下去的兴趣。

干脆直接便不动声色离开,返回往午门外广场而去,却不知那广场中央又是何人雕像?

第一四三章 这锅背的 被帝辛玩傻的西伯侯

同时心中也终于明白,为何会有人特意提醒其云中子,天数已变,而不是提醒其他人。

因为明显,那天数之变正与其云中子三年前大商朝歌题诗有关!

又或者说是,天数的变化全是因为其云中子,就因为其暗中于大商朝歌司天台题的一诗,所谓戊午岁中甲子。

却是既然自己泄露了‘天数’,那大商君主帝辛见到,又怎可能还按照那戊午岁中甲子?

而那大商君主明显又非昏君,应对之下,亦可谓无比犀利的应对,自己言圣德播扬西土,原本其囚禁西伯侯可谓正是合了天数。

然而此时来看,那大商君主囚禁西伯侯,那西伯侯命数中的七年之难,却都是因为其云中子一诗而引起。

因其一诗,而引起那大商君主的忌惮,天数之下又引发西伯侯之难。

如今却还是因为其一诗,竟‘提醒’了那大商君主,而针对其题诗的时间,再次提前应对,结果因果之下却又引发天数之变。

正是那大商君主决定提前释放西伯侯姬昌归国,莫不亦正是针对其云中子所题之诗?

所谓圣德播扬西土,那大商君主干脆便提前放那西伯侯姬昌归国,欲推动西岐之乱,想暗中必还会助力。

但想通过来,自便让其云中子忍不住想吐血,心中只觉发苦。

可谓原本注定的天数,却都因为其一首诗而变了,不仅差点将自己坑死在朝歌,跌一个大跟头,面皮落尽,更还得背下改变天数的锅。

自便让其心中想通过来,也不得不发苦,而几忍不住吐血。

原本注定的天数,根本不需要其云中子插手,该发生的一切便都会发生。

结果却就因为其一首诗之下。

原本天数下那西伯侯该有的七年之难,却成了其云中子暗中阴谋。

而也的确是因为其一首诗,才引发了那大商君主对西伯侯的忌惮,引发西伯侯姬昌七年之难。

却也不得不说这锅背的,自就是让其忍不住心中发苦,还无法辩驳,竟成了一切都是因为其云中子。

尤其是,事实也的确一切都是因为其云中子!

可就只有其自己知道,其原本只是想留个悲天悯人之名,并没想太插手未来天数的。

然而如今却成了一手推动天下之乱,更有铁证其云中子阴谋之名,那司天台题诗,只怕是已经天下尽知了。

而正是其终南山练气士云中子,偷偷摸摸一首诗而害西伯侯姬昌落难。

可也同样但只有其自己知道,根本就不是其云中子阴谋,而是那天数注定之下,那西伯侯姬昌就该有七年之难。

但想通过来,心中发苦之下,也是不由一阵凌乱。

而更同样明白,亦可谓其云中子无意中一首诗闯了祸,而引发天数改变,一切都是因为其云中子,因为其云中子骚性的一首诗。

可谓其云中子闯的祸,自难怪有人专门去提醒其云中子,而不去提醒其他人。

因为既然是其云中子闯的祸,自就要其云中子来收拾。

反应过来自也瞬间明白,那前去终南山提醒之人,反而是善意而去,至少对其云中子是怀有善意的。

不然若是让阐教门下其他练气士弟子知道,而报于玉虚宫教主师尊,只怕其云中子就算不会被责罚,几句训诫对于那位上古大神的教主师尊,却也是无比严厉的了。

更关键是,若阐教门下其他练气士弟子知道,谁又敢不报上玉虚宫教主师尊座前?

所以反应过来,在心中发苦凌乱的同时,也不得不承认,反而应该感激一下那位特意前去提醒其之人。

同时同样忍不住好奇,又究竟会是何人?其云中子于天地间三教之下,似乎并无甚其他交好之人。

难道是那位子牙师弟?

但想到姜子牙醇厚的秉性,似乎唯一可能就有那姜子牙,而暗中托不知何人,前去终南山善意提醒其云中子。

可谓‘道兄,那司天台一诗当真是你所题?怕是已闯了祸事……’

更也同样知道,别人或许可能,但那位子牙师弟是绝不会背后捅其云中子一刀,而去那昆仑玉虚宫打报告的。

却是既然那司天台题诗标上了其云中子之名,自必然会先去通知其云中子,显然定是那位子牙师弟善意提醒无疑。

但只心中确定下来,自也不敢再贸然干扰原本注定的天数,而去找上姜子牙,就算需要有人去提醒那位子牙师弟,该离开朝歌往西岐辅助圣主了,其云中子也绝不会再冒那个头。

而但却不知,姜子牙同样正一人心中发苦。

可谓满朝歌之民,都去围观了西岐无比大手笔的八百六合之地美女进贡,但只有其姜子牙出现。

而也同样是被帝辛思维影响之下,心中也是早已猜出,只怕自己背后阐教门下,很快就会有师兄找上其姜子牙。

可也正是其无比痛苦,而不知该如何面对的,所以也同样正一人心中发苦,不知该何去何从。

结果就是朝歌轰动,姜子牙却依旧躲在无人的一隅,而默默摆着算命摊,并同样不知道西伯侯姬昌已经被帝辛养成了肥头大耳,还给刮了个锃亮的光头。

对于其姜子牙,却也同样会是一个意外的惊喜,尤其再想到当初羑里城西伯侯姬昌装疯之事,待见到定也会忍不住感叹。

未来天数的西岐圣主?实却早已被陛下玩死,你等却还不知。

而也自不知道终南山上的云中子道兄,已然改变装扮来了朝歌。

却纵是帝辛也同样想不到的阴差阳错,竟会让云中子心中阴影之下,想到如此之多,几乎是陷入魔怔的状态。

更尤其是,一切都还很有道理,完全符合逻辑,叫云中子确定无疑。

却就是姜子牙不承认是自己找人前去提醒其云中子,其都不会相信,除非是大商君主的帝辛亲自站出来承认,是自己干的。

结果心中一片凌乱发苦之下,很快便也即走至朝歌午门外巨大的广场上。

但见依旧是热闹非凡,而无一丝乱世景象,更甚至恒古未有之盛世。

却就其他之地亦有集市,但却也从未见过如此大,而又井然有序,热闹非凡的集市。

明显最热闹之地,也正是广场中央之处。

于是下意识便即不由好奇向广场中央走去,那广场中央的雕像也很快便能看清,而决定先看一眼,再往昆仑山找南极仙翁大师兄。

只见却是一宛如真人,栩栩如生的半大青年。

但只装束却是从未见过的奇特,明明一成人青年模样,却又是面如傅粉,唇似涂朱,更头顶两个女童才会扎的小辫。

却还有更奇特之处,竟然还是身穿一大红色的肚兜,然后下身一件红裤头,脚踩两个着火的轮子……

突然云中子便又是不由一呆,而瞬间便即是脸色无比的诡异

第一四四章 贫道真是佩服道兄 云中子的震惊

着火的轮子?莫不是那乾元山太乙真人法宝风火轮?

瞬间便即是脸色无比的诡异,再但看那身上缠绕的红绫,莫不亦正是那混天绫?那紫焰蛇矛火尖枪,那乾坤圈……

猛然反应过来,表情不由就是目瞪口呆,而无法控制的满脸诡异。

目光也是不由下意识的便向着一旁石碑望去,但见上边密密麻麻字迹。

只是紧接看清上边内容,脸色瞬间便又是无比复杂起来。

阐教下乾元山练气士太乙真人之徒,本名灵珠子,于陈塘关总兵李靖离家于朝歌之时,投胎转世于陈塘关总兵李靖夫人肚中,致使其无故怀孕三年有余……

孕育三年,生为肉球……

陈塘关总兵李靖与夫人不弃,视其为己出,更与其起名人吒……

于当日去陈塘关外东海口九湾河洗澡,染绿东海,致使东海鱼虾死绝;打杀龙王天地间敖广三太子敖丙,抽其龙筋,欲与陈塘关总兵李靖束甲,以示‘孝心’……

龙王敖广心痛失子上门,其曰:‘伯父!小侄不知,一时失错,望伯父恕罪;原筋交付明白,分毫未动。’

忍不住目闪精光,一字一字看下去,不由就是嘴角一抽。

龙王敖广欲找大商朝歌讨回公道,乾元山太乙真人又赐其隐身符,教其于朝歌上空,万民瞩目之下,再抽龙王敖广龙筋,揭其逆鳞,幸得陈塘关总兵李靖及时制止……

亦当朝歌万民而曰:‘你叫!你叫!我便打死你这老畜生,也无甚大事!我不说,你也不知我是谁,我非别人,乃那天地间乾元山练气士太乙真人弟子灵珠子是也。

我不过就是毒死了你一海生灵,你便如此纠缠,前来这朝歌状告;也不怕告诉你,我生来天命就是要伐这大商的昏君!以为我在此便怕了,而不敢动你?

我师尊说了,就连你这老畜生打死了,也不妨事!’

以‘震天箭’射杀截教下骷髅山石矶娘娘座下心地善良女童。

因嫉妒石矶娘娘座下另一女童好看,再使乾坤圈偷袭打杀另一女童。

得乾元山太乙真人指使,又于朝歌午门外,行剔骨割肉还父母之事,而断绝父子母子关系……

再以魂魄形态,日日托梦陈塘关总兵李靖夫人,令其建哪吒行宫,欲受世人香火,好再世为人,扰其六宅不安,不得不屈服与其建哪吒行宫……

因不满行宫,而返回乾元山,得师尊莲花化身而反,始大逆弑父,追杀陈塘关总兵李靖至天地间火云宫避难……

完全是一字不舍得落下,几乎看到入迷,更是忍不住眸中精光闪烁。

待一字不落看完,心中也但只觉莫名的大快,之前发苦想要吐血的感觉直接一扫而空。

而以其智慧,也自不可能看不出,石碑上所刻,当是无分毫作假!

可若皆是真实……

再但想到往日太乙真人那慈眉善目,仁慈和蔼,可谓天地间有名一善良可敬练气士形象,便即纵其云中子,也忍不住一阵嘴角抽动。

更即使是同为阐教门下练气士,心中也是不禁被太乙真人师徒两人的行为所震惊,而不由惊叹。

简直是太阴险,太卑鄙,太无耻了,竟教唆那灵珠子干出那等事,大逆弑父,当真是不惧因果,贫道真是佩服道兄。

却是既有如此灵珠子雕像立于朝歌,更有哪吒事迹传遍人间,自便即掩盖了其云中子阴谋之名。

明显要与师徒两人相比,其云中子却就算不上什么了。

而无意中干扰天数,致使天数生变之责,却也有人与其云中子共担了,更尤其师徒两人明显在天下要比其云中子出名的多。

不想那大商君主,竟给那灵珠子哪吒还立了雕像,至少就没有给其云中子也在那司天台前立个雕像,不然这面皮才是真正落尽。

于是嘴角抽动之下,忍不住脸上便即现出一丝笑意,而也是忍不住开心。

自亦可谓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理,终于有人为其云中子垫底了,我云中子之名臭了,你太乙真人则更是阴险卑鄙,此时只怕却还不知。

那大商君主果也是厉害,竟敢如此明目张胆与自己阐教为敌,便不怕未来因此而身死国灭,成那亡国之君?让六百年大商王朝化为灰烬。

目光悠悠,忍俊不禁,嘴角满是笑意,时而又忍不住抽动一下。

既是如此,却也不着急往那昆仑山,不若先往那乾元山一趟,看看那灵珠子,当真是如此奇特装束?

但看到哪吒身上的大红肚兜,那小红裤头,那面如傅粉,那唇似涂朱,便又是忍不住嘴角一抽。

不想那太乙真人表面仁慈和蔼,善良可敬,竟有如此怪异癖好!将那灵珠子化作如此模样,莫不是嫉妒那灵珠子之身?故意与其如此莲花化身模样?

若当真如此,却是亦不比我那徒弟雷震子强多少,待来日雷震子出世,总还有与其作伴,可为兄弟之人。

怕不是道兄你与那灵珠子有仇怎的?竟与其如此模样化身。

但只心中激荡,无比震惊之下,眼角余光再扫到另一个小雕像的身影,瞬间便又是不由目光一呆,而整个人僵住。

只见那面如青靛,发似朱砂,眼睛暴湛,牙齿横生,而出于唇外的小小身影,莫不正是自己那终南山上的徒弟雷震子?

结果怔住半天,纵其天地间有名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士云中子,待看清小小雕像身影,也都是不由半天回不过神,震惊不敢置信。

怎么可能?

那灵珠子莲花化身之前,竟与雷震子一般模样?

怎可能会如此巧合?

那雷震子是为被野狼啃食掉头颅,不得已而为其换上狼首,才变作那般模样,可其灵珠子投胎转世,又怎会也如此模样?

结果心中万分的震惊,不敢置信之下,怎可能如此巧合?莫非两人当真注定为兄弟?

更也不由不敢置信的想到,却不知那灵珠子,刚出世之时可曾也也舔舐过自己便门,与那阳物?

但想到便又是忍不住嘴角微微一抽。

然后又深深的看了几眼,才不得不万分不舍的离去,却要先往那乾元山一观,那灵珠子可当真被道兄你莲花化身成那般模样?

结果片刻后,便就出现在太乙真人的乾元山

第一四五章 那震天箭却不能我云中子一人挨

而一年时间过去,对于等待天数的太乙真人,自也同样不过是眨眼之间;却是自从哪吒之事完结后,便再不曾下过山,更不知大商天下所发生的事情。

徒弟灵珠子哪吒也同样是自从返回乾元山后,便再不曾出过,但只安心在乾元山练气修行。

当然对于其初出世莲花化身的灵珠子哪吒,自也想下山去惹点祸,但可惜一忌惮李靖极有可能在外边等着其。

而自不知道,李靖还真就在乾元山外远处的山谷中,时刻等着其哪吒出来,然后好用黄金玲珑塔将其收了。

可谓大逆弑父的因果,就是炼其个七七四十九天,天地间也没有人能说什么,至多只能为其孽畜求情。

敢追杀为父到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这次还不叫你这孽畜好好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

但只也是可惜,不想哪吒一躲进乾元山,便再不曾出来,干脆其李靖便即继续听那燃灯道人吩咐,躲进深谷,等着其哪吒出世。

不报弑父之仇,绝不算完!

自就是帝辛也想不到的,其李靖竟还有如此执拗的时候,当然也是因为有了能降服哪吒的宝塔,不然早躲的没影了。

而哪吒没有能再出来惹祸的最主要原因,自也是太乙真人不允许,而考虑到当初那天庭下龙王因果,纵使不过一条龙,杀也就杀了。

可谓阐教能抗下如此因果,其太乙真人同样不在意,又或者可说虽然是其指使所为,但因果却还是要哪吒灵珠子自己背的。

却是若那天庭想要因果,阐教自不可能交出其太乙真人,唯一会承担因果的只有哪吒灵珠子。

也不得不说是一个坑徒弟的师尊,两师徒都可说是焉坏焉坏,而阴险卑鄙无耻;却即使是云中子看了两师徒的事情,都不禁心中大为感慨不及。

而但想到天庭下龙王可能的麻烦事,干脆便再不允其下山,待天数之下应运而出世,却无论闯多大祸,便都不需要其太乙真人帮承担了。

结果就是于乾元山上练气修行,同时等待那大商天下之天数,便仿佛山中方一日,那大商人间已一年,自不过是眨眼之间。

但不想时机尚未到,那终南山上的道兄云中子却突然来访。

于金光洞中,太乙真人也依旧是往常模样。

束发而戴冠,身着太极图道服,头挽双髻,大袖宽袍,丝绦麻履,一手执拂尘的和蔼白须老道。

云中子同样换回了宽袍大袖的道服,而面相稀奇,却又满脸悲天悯人,一手执拂尘,亦是阐教下一有名性格好的练气士。

当然两人自也都是阐教下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真正boss级别的练气士。

但只明显两人关系,却不如太乙真人与文殊广法天尊,两人见面便即不由携手而坐,然后亲切笑谈。

两人则就明显客气了许多。

“不知道兄此时何来?”

“却是今日不知是哪位道友,途径我那终南山,留下一条信息,不想那原本成汤合灭,周室当兴之天数,竟有所变化,似要提前到来。

我便往那大商朝歌了一趟,不想却意外见到些他事,道兄不妨有闲,也且往那大商朝歌一观。”

云中子为天数变化,不禁微微摇头叹气。

意思自也明显,便不告诉你太乙真人究竟意外见到何事,我却不方便说出,须得你亲自前往那大商朝歌一观。

待见到你师徒之名,已是比我云中子更响亮,而名闻天下,但愿你能忍住心中之气,不将那大商君主帝辛引出。

可谓死道友不死贫道,那震天箭却不能我云中子一人挨,那南极师兄亦答应我,不将我伤在那震天箭下之事说出。

但不想其说完,表示为天数变化微微摇头叹气,太乙真人闻听却但只是一奇。

“哦?不想那天数竟会提前到来,若如此我等自亦要提前做好准备了,也当应运而出;

但只那大商朝歌,贫道还是劝道友一句,可谓天数之下,是为我等敌对,还是不要轻往为好。”

不上当……

“唉!有那不知哪位道友前去提醒于我,我却也不得不往那大商朝歌确定一下,不想那大商君主竟真要放那西伯侯姬昌归国;

却也是我当初一言之失,此行我便正为此事,欲报上昆仑山南极大师兄定夺,同时亦是为我那徒弟雷震子,而向大师兄求两枚仙杏,为其脱胎换骨。

说来我亦听闻,道兄座下灵珠子已转世,我那徒弟雷震子亦是应运而生,天数下为那西岐圣人姬昌百子。

然道兄座下灵珠子转世哪吒,亦为未来子牙师弟账下伐纣之先行官,亦可谓与我那徒弟雷震子乃注定之兄弟,何不叫来一见?”

“既是天数已变,哪吒自亦当出世下山,先行去辅助子牙。

哪吒,且出来见过你云中子师伯。”

太乙真人白发白眉白须,同样是话音缓慢,说完便不由往身后桃园一声呼。

而紧接一个身影便自洞府后桃园而入。

但见果是与大商朝歌午门外广场雕像一般模样,面如傅粉,唇似涂朱,胸前红肚兜,下身红裤头,光着脚丫,闻听直接便即走出。

却也是无比乖巧,至面前便即拜倒。

“哪吒拜见云中子师伯。”

“且起来,果不愧天数下那西岐圣人之先行官,此时那天数已变,怕是不日即可下山,往那西岐辅助圣主;

亦与我那徒弟雷震子一般,为天数下那西岐圣人西伯侯百子;往后你二人同为子牙账下,当如兄弟一般,同心合力,共同保周伐纣。

如此贫道便且不多留,要往昆仑山求见大师兄,待来日再行见过。”

自是在见到哪吒的瞬间,心中便即决定,不如且让徒弟雷震子就保持那般模样。

但不知等将来这灵珠子转世哪吒,见到自己那徒弟,而有如照镜子一般,又会是如何心理?

而纵是两人阐教下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有名练气士,却也不知道各自的徒弟哪吒雷震子,早已经被那位大商君主帝辛玩残,更也是早已为两人挖了无数的坑。

结果离开乾元山,云中子便又直奔昆仑山而去。

而却不知如此同时

第一四六章 自己往坑里跳的南极仙翁

可谓天数下西岐圣主姬昌当有七年之难,结果就因为泄露了此天数,你便提前把那西伯侯姬昌放了,也不得不说是坑。

既为天数,便为注定,若能改变,又何以称之为天数?自亦可谋,我命由我不由天。

就在云中子为天数的提前到来,也因为是其一诗所引发的变化,可谓自己挖坑自己跳,不得不报上昆仑山。

当然就因为天数的提前到来,徒弟雷震子还不够成熟出世,同样需要为徒弟求两枚仙杏用以脱胎换骨,好能应天数而下山出世。

实自亦与太乙真人的莲花化身有异曲同工之妙,但只纵同一阐教门下练气士,却也都有各自精通练气之术。

而太乙真人为徒弟灵珠子哪吒的莲花化身,便正是其独有之术,并且显然亦不是那般简单。

其云中子自不好相求,也为自己徒弟雷震子来一莲花化身,同时却也看不上所谓莲花化身。

因为很明显,若是用了莲花化身,纵其灵珠子之身,往后这练气修为进境的空间,便也差不多算是完了。

而肉身却不同,雷震子虽生来,当然原本生来也并不算丑,天地间面如紫枣,脑袋上长馒头的也不是没有。

雷震子虽面相不可描述,但终究是原来肉身,若再有混沌秘境中的仙杏为其脱胎换骨,未来成就未必就会在灵珠子哪吒之下。

况面相不可描述,对天地间练气之人,实却亦不算什么,其云中子自便不会向太乙真人而求,也为徒弟来一个莲花化身。

当然还有一方面原因,是看到哪吒出世后与雷震子一模一样的相貌,实在让其惊奇,怎就可能如此巧合?便且不如保留雷震子的模样。

结果就在其往昆仑山求仙杏的同时,却不知道那位大商君主帝辛早已给雷震子准备好了另两枚仙杏,就等着其求来仙杏。

并且明显以其云中子性格,便彷如那曾经朝歌司天台题诗一般,定又会玩什么‘神秘’,偷偷摸摸题上一诗。

那么等求来仙杏,则也必然会是又如原本一般,然后放于终南山某一处,让雷震子自己找到吃下。

可谓曾经雷震子降世方式便已体现了其云中子的性格习惯,结果却出了意外,叫雷震子脑袋被一匹野狼咬下吃掉。

司天台题诗又同样,只准备偷偷摸摸的题下,而不叫人知,结果又被大商君主来个一箭穿心。

那么按照其习惯,仙杏则又必然还是按照原本一般。

更尤其是,其还没生出为雷震子求仙杏想法,那位大商君主帝辛却就已为其准备好了调换的‘仙杏’。

还天数下武王伐纣?且出世下山一个,玩死你一个!

结果离了太乙真人的乾元山,显然以太乙真人的阴险,连徒弟都能坑的六亲不认,并不是其云中子能忽悠的,那便只能待来日其他人撞上那大商君主。

却也是顷刻便即至昆仑山,而找上阐教下有着大师兄之称的南极仙翁。

平时同一众门下练气士弟子,却都很少以师兄师弟相称,但都基本以道兄互称,同时亦是同阐教门下互相的一种敬称。

而但只有真正早于所有人,亦或更晚拜入门下弟子,便彷如那姜子牙,众人才会以师弟相称;而也显然一众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士弟子,也都是知道姜子牙的与众不同。

南极仙翁自便正是阐教门下公认的大师兄,同样亦是天地间有名的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练气士。

但更有名的却是其与众不同的长相,让天地间所有知道其之人印象深刻,而脑门不是一般的大!便仿佛顶了一个大馒头一般。

然后便即是阐教门下练气士弟子大众的形象。

同样是白发白眉白须,只不过脑门上像顶了一个大馒头,笑容也是更加的和蔼慈善,似乎对所有人都很是亲切,而手拄一龙拐。

却就是帝辛也不知道的,当初于九间大殿言,本只是顺手坑阐教一道,而当众言,尤其被西伯侯姬昌记在心里的。

可谓:‘却不是寡人故意为难于伯侯,而是昨夜梦中见一仙人,手持龙拐,骑一白鹤而来,白眉白须,前额异常凸出,也不知哪里来的仙人;

竟告知寡人,言伯侯有圣人之像,胸有四乳,将来必取寡人而代之,故寡人才想一观,伯侯是否真胸有四乳?’

而仙人自就只是大商天下普通之民对天地间练气士的敬称,但更多时候还都是称之为练气士。

却就是帝辛也不知道的,所谓文王夜梦飞熊,飞熊自正是姜子牙别号,不久便也就会有一模一样的‘仙人’,而现身西伯侯姬昌梦中!然后引导其去寻找正在直钩钓鱼的姜子牙。

可谓先是出现在帝辛梦中,警示帝辛其西伯侯姬昌将来必反,而取商代之,更告诉帝辛其西伯侯有圣人之像,胸有四乳。

然此时却又来其西伯侯梦中,分毫不差一模一样的‘仙人’,待时却不知其又会如何感想?

而南极仙翁显然同样不知道,自己很快就会继云中子、广成子、赤精子、太乙真人之后,也去西伯侯姬昌梦中坐实阐教邪教之名。

可谓阴谋搅乱天下,而掀起兵戈之祸,祸乱苍生,欲颠覆六百年大商王朝,操纵天数。

同时亦是坐实其阐教下练气士阴险之名。

不然何故你前边提醒那大商君主西伯侯姬昌未来必反,接着同样你阐教下练气士云中子又去大商朝歌司天台题诗,而警示那大商君主,可谓‘圣德播扬西土’。

前边你提醒那大商君主,并且一人还不够,却又紧接来一个云中子司天台题诗,而陷害西伯侯落难。

结果待西伯侯脱难,你却又来告知,其为天数下注定的圣主,当取商而代之,莫不是将那西伯侯当猴子一般耍?

却是帝辛给姬昌准备了无数的惊喜,却不知道南极仙翁,甚至姜子牙,都同样有惊喜等着其天数下西周圣主的西伯侯姬昌。

于昆仑山上,南极仙翁同样不知,自己早在几年前便已掉进一个帝辛都没有意识到,而无意中给其挖下的坑里。

结果待听完云中子所讲,自知道云中子绝不可能丝毫说谎,也是不由捋须微一沉吟,才脑门顶着大馒头缓缓开口。

“倒也是无妨,待我往那大商朝歌一趟,去通知子牙一声即可;

且寻机离开朝歌,先往那西岐等候西伯侯姬昌脱难而归,依旧辅助圣主,保周伐纣,这天数便不算变,不过是提前一下。

至于你所要仙杏,我亦只剩下两枚,内含风雷属性,但只却有些不稳;虽能为那雷震子脱胎换骨,却也可能会引发身体变异,便且都与了你罢。”

云中子闻听

第一四七章 武王伐纣 且待寡人来日兵发昆仑

“多谢大师兄。”

云中子闻听,赶忙称谢。

“那雷震子,唉!不瞒大师兄,当初谋划却是出了点意外。

如今天数提前,我也不得不为他向大师兄求枚仙杏,用以脱胎换骨;不然却也无法应天数出世,前去辅助那西伯侯。”

但想到意外,却也是忍不住真的一叹。

却才发现,又何止是雷震子谋划出了意外?之前大商朝歌司天台偷偷题诗时,同样也是出了意外。

不想其阐教下堂堂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天地间有名练气士,竟被一箭穿心。

当然也更不知道,待很快与雷震子仙杏时,同样注定会出意外,而有惊喜等着其云中子。

并且南极仙翁一句话,更也是提前为帝辛背了锅,所谓其内虽含风雷属性,但却有些不稳,可能引发身体变异。

待时雷震子身体若出现‘变异’,便只能说雷震子运气不好,是仙杏的问题,自就是南极仙翁也不可能想到。

明显南极仙翁闻听,依旧是不在意。

却是若说那位灵鹫山的燃灯道人为名义上阐教副教主,其则是代上古大神阐教教主元始天尊执掌阐教,代为处理阐教下一切事物。

闻听同样是脑门上顶着大馒头不在意的开口。

“无妨,只要应成汤合灭之天数而为即可,即使稍有意外,却也是难免。”

“是,大师兄。还有一事,之前我于那大商朝歌题诗,却被那大商君主刚好碰到,幸得大师兄救命;

原本只是欲提醒子牙,然如今却被那大商君主反利用,污我阴谋欲搅乱天下,更向天下通缉,要将我擒至朝歌,于午门枭首,端是对我门不敬。

我只担心,恐亦会叫那西岐圣主产生误会,我欲为其回归西岐路上再谋一难,刚好可叫其百子雷震子,而前去助其一力,大师兄以为如何?”

南极仙翁再次微一捋白须,而微微点头。

“可。

天数下成汤合灭,周室当兴,那大商君主帝辛,妄图与天数对抗,亦不惧与我教为敌,却亦可说是恒古一雄才大略之帝主。

然却不知,人力又岂能抗天?且任他作为去吧。你莫要起报复之心,此时就是我教师尊,却也不能将其如何。

便有如你之前被伤那一箭,但也只能忍下,不过……

你若真是心中有恨难消,将因果报应在其倚重之人身上,却是无妨。”

明显云中子就是听得不由神色一动。

“大师兄说的是,我自不会去找那大商君主,然那大商朝歌内,却无人有分量能抵挡我一箭因果,大师兄以为那大商下何人最合适?”

“唔!天数下成汤合灭,周室当兴。然有一人,其若在,却为我教天数之阻碍,若报应在其身上,亦可谓顺应天数而为,倒是无妨。

正是那截教下金灵圣母曾经弟子闻仲,为那大商镇国之臣,你可谋划一番,且勿叫人知;

其亦不过幼时曾拜于那金灵圣母座下练气学艺,一身本领却是非凡;若有其在,子牙恐难功成,刚好可应你那一箭因果,只需暗中谋划即可。”

可谓你但只顺应天数而为,我教主师尊自会替你抗下因果,就是未来有一日被那金灵圣母知道,也是无妨。

当然你要真不小心被那金灵圣母知道,而暗中害了其徒弟性命,被削了面皮,却也是你云中子倒霉。

但你为阐教教主直系弟子,与那金灵圣母身份一般,却纵那金灵圣母练气修为强过于你,却也不会动你性命,顶多只能狠削你一顿。

却也是不得不暗中谋划出手,可谓三教中堂堂二代弟子,却对另一教中三代弟子下黑手,若叫人知道,却就有些不要脸了。

云中子闻听,但只微一思吟,便即开口。

“多谢大师兄指点,云中子明白了。”

“嗯,你且就此返回,以待时机。既是天数已提前,我亦需报上教主师尊知道,过后我便下山往那大商朝歌一趟,去通知子牙。”

然而却不知就在两人于昆仑山上商议的同时,终南山上的雷震子却又不正常了。

却是上古大神阐教教主道场玉京金阙所在的昆仑山,帝辛自不敢也隐身前来,然后偷听一下。

既然不能跟着往昆仑山来,结果看到雷震子竟然如那狼犬一般,不时便低下头舔舐自己便门和阳物,当应该是因为换了那狼首的缘故。

于是心中一动,刚好身上又随时带了早就准备好的各种‘灵药’。

自是不仅有拜托九龙岛三教第一毒练气士吕岳所炼,也有飞廉精心所炼的各种‘灵药’。

而也是经历了哪吒出世时样貌帝辛才知道,原来飞廉炼药之术竟丝毫不比三教第一毒练气士差,但只不过与吕岳方向有所不同。

可谓若截教下九龙岛吕岳为三教第一毒练气士,那么其曾经蚩尤师弟的飞廉,则是无人知道的第一邪!

那么既然有了隐身符,当然也要随时带着各种无色无味灵药,然后随时进入西岐阵营。

也给你哪吒,给你雷震子,给你杨戬,给你土行孙,你武王姬发,等所有人食物酒里随时都加点料。

还武王伐纣?寡人叫你们伐!伐个一百年,待寡人领兵杀上你昆仑山,叫这天地惊颤,且先慢慢玩。

结果看到雷震子竟然有了狼犬的习性,无比神奇的舔舐自己便门与阳物。

帝辛便又不由心中一动,干脆叫恶来给其便门与阳物上,都抹点即使云中子也发觉不了的好东西。

却是如此没品之事,自不能叫寡人亲自动手,还是恶来你去给其抹上。

结果就是,在昆仑山上两人商议的同时,于终南山上雷震子便又不正常起来,而开始发疯,不停舔舐起自己的便门和阳物。

真香,真香,真香,唔!

甚至还发出无比享受舒服的低呼呻吟声。

待云中子不由一脸思索之色,而带着两枚仙杏返回,结果看到雷震子头也不抬的专注情景,不由便又是一呆。

与此同时,另一边昆仑山上的南极仙翁,也刚好从阐教教主元始天尊玉虚宫而下,架上云遁往大商朝歌而去

第一四八章 昆仑山阐教下练气士南极仙翁访朝歌

却是也不得不被牵着鼻子走,那大商君主帝辛既有魄力,而敢于对阐教下一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有名练气士,狠下杀手,一箭穿心。

显然并非是荒淫无道的昏君,反而是一恒古少有之帝主,纵曾经轩辕黄帝,只怕都无有此魄力,而敢与天地间超然世外的一大教为敌。

可谓如此一大商君主,既放那西伯侯姬昌归国,又怎可能没有后手?

若是其超然世外的一大教,还傻傻等着那天数下七年之后,只怕七年之后天数下的西岐圣主都不存在了。

而以那位大商君主的果决狠辣与魄力,几乎不用想都知道,待七年之后,不仅西岐圣主会被玩死,整个西岐也都将不复存在!而化为二百路诸侯国之一。

却是待那时,其阐教下所谓的天数,便就打脸了。

不是你阐教天数下的西岐圣主吗?既然是成汤合灭,周室当兴,为何那六百年王朝的成汤大商还没有灭,你阐教天数下的西岐圣主却没有了?

所以知道天数提前,却就是其超然大商世外的阐教,也不得不被牵着鼻子走。

当然明显却就是那位高高在上的上古大神,玉京金阙道场中的阐教教主元始天尊,显然也没有意识到。

而不可能知道,那位大商君主竟会知道其天数下的每一步,而不可能想到,自己完全是被那位大商君主牵着鼻子走。

寡人叫你天数下灵珠子提前出世,你就得提前出世。

而南极仙翁就更不可能想到,其还尚未谋生的想法,那位大商君主帝辛就已经早早的知道。

更还无意中早早的给其挖了一个坑,并且其也正颠颠的往里跳,而浑然不知。

当然帝辛自也可以现在就灭了其阐教天数下的西岐圣主,然后打脸其阐教下的所谓天数。

但若是那般,则必然会立刻惊动那位上古大神的阐教教主元始天尊,那么大商眼下又有何人,能对抗其上古大神的阐教教主?

唯一的结果更必然会出现另一个天数解释,然后再出现一个新的天数下圣主,而颠覆大商王朝。

同时其阐教也必然是警觉之下,一众练气士尽出,而辅助新的天数下圣主,再继续伐自己这个纣王。

却是那时自己便就处于了被动的状态,刚好自己也需要时间,孔宣更需要时间突破,而实力再进,同样也需要更多的谋划。

那么就不如还按照原本的轨迹,知道接下来的每一步发展,在不知觉中将其一众练气士弟子都玩残。

然后咱慢慢武王伐纣,伐到天荒地老,将那姬发给累死,等寡人准备好,便即直接兵发你昆仑,而杀上九天,与这天地一争。

待要看看,何人能定寡人之命?

武王伐纣?咱可以慢慢伐,伐到那姬发老死,只要寡人没准备好,你就得继续伐下去,反正寡人就是不死。

而另一边乾元山太乙真人,既然六亲不认可以无耻到似乎连徒弟都能阴,不动声色中自也不是好忽悠的。

可谓可以叫徒弟往那大商朝歌坑里跳,但其自己是绝对不会去的,无论你云中子说的天花乱坠。

却是也但只有其自己知道的,不仅是那天数提前了,原本应该孕育三年零六个月的灵珠子,同样提前出世了。

自也就让其不由更加的谨慎,有事且还是先让徒弟出马,就算是天数提前,亦是徒弟哪吒当为那西岐先行官,顶在前边。

你等一众道兄未下山,贫道是绝不会下山的。

并同一时间囚禁西伯侯的羑里城,眼见西伯侯姬昌与伯邑考要续父子人乱,终于一脸极为开心的尤浑也识相的离开。

当然同时也没忘记拉上想要看热闹的王叔比干,且叫人父子三年不见,好好谈谈人生。

王叔比干自不乐意,还想多看会肥头大耳,满面油光,被刮了个光头,而脑袋锃亮的西伯侯姬昌。

却是但只看着,就叫其王叔比干心中莫名的大快舒畅,本相看着就行,就只看着。

然后却又一脸痛心疾首,那帝辛失德,竟让西伯侯你变作这般模样。

而被尤浑几乎是拽着出去的同时,心中也是下定决心,且无论如何全力助其西伯侯脱难,如此你还不大恨那帝辛?

且也要你西伯侯姬昌出去见见我朝歌之民,是谓圣人之像,不仅有四乳,更还如此与众不同。

明显看到西伯侯姬昌被帝辛改造后的样子后,尤其在刚经历过大商王宫内伯邑考进贡的一幕,也再次让其王叔比干心境不由发生些微变化。

自是对帝辛八百美女,以及至高无上的大商君主身份,而羡慕嫉妒恨的同时,也又忍不住对西伯侯姬昌幸灾乐祸。

结果转身,便即是忍不住嘴角抽动。

一路尤浑自也是开心的呵呵不停,便仿佛自己的作品得到观众的肯定,眼看王叔比干震惊无法回神的模样,其心中便不由大快。

而也是同样,一出圣人殿,便直接跟王叔比干商议,当要如何劝陛下尽早放那西伯侯姬昌归国?

当然不可能放,且要先等那南极仙翁来了朝歌,姜子牙从朝歌消失,才真正到了放西伯侯姬昌的时候,然后再与其加封文王。

自还要按照原本的轨迹,继续为其夸官,来个文王夸官逃五关。

而再借苏全忠以美人计收买的一众朝歌禁军将领,给其苏全忠一个立功的机会,刚好可以给其放放水,叫其一路顺利而逃。

当然也要一路逃,一路追,再等着那雷震子现身,一路给其追到西岐。

王叔比干自不可能知道,无论其助力与否,都决定不了任何,但只其也同样没有准备自己出马。

明显肯定还有人比其王叔比干更激动,更着急,那么便不如带领朝歌六王,一起看看热闹,顺便鼓动那胶鬲杨任去闯宫才好。

结果就是在没有尤浑和其王叔比干的在场下,原本陷入必死之局的伯邑考,自便再没有任何顾忌,而将朝歌进贡一事完全如实说出。

可谓一张环环相扣的网,步步都将其伯邑考陷入必死的万劫不复之地。

终于许久之后,等其颤抖着声音无比激动的讲完,西伯侯姬昌也不由陷入沉默。

与此同时,昆仑山阐教下练气士南极仙翁也刚好到大商朝歌

第一四九章 未出世就躺枪的杨戬和哮天犬

却是知道大商君主帝辛手中有轩辕黄帝的乾坤弓震天箭,就是其阐教下练气士大弟子的南极仙翁,也是同样不敢高调现身而来。

云中子前车之鉴就在眼前,那大商君主敌对之下,难保就不会也给其阐教下大师兄也来个一箭穿心,那时可就要丢人丢大了。

虽不至会要其南极仙翁之命,但往后在阐教中威望却也就算是完了。

而即使是现在,也并非是所有练气士弟子都真正将其尊为大师兄的,当然也正是其未将云中子被大商君主一箭穿心事情说出的原因。

一方面自是云中子之托,一方面自也要考虑阐教颜面,同时若再有哪位阐教下练气士弟子挨了那震天箭,却也不至要了性命。

所以同样也是上古大神阐教教主元始天尊默许,无须去告知教中其他弟子知晓。

并且在其代教主元始天尊执掌阐教的大师兄南极仙翁眼中,而没有告诉云中子的是,阻在成汤合灭,西周当兴天数下的,却并非只有一个截教下过期的弟子,可谓大商镇国老臣闻仲。

同样阻碍天数的,却还有那大商君主帝辛手中的乾坤弓震天箭。

却也不得不说是坑,竟然即使那三皇帝主的轩辕黄帝亲身前往讨要,据说都未能讨走,自也就让其执掌阐教事物的大师兄,暗中也不禁感到为难。

若是来日那大商君主帝辛,携乾坤弓震天箭御驾亲征,阐教中诸弟子一个个却又精明非常,谁又会去挨那一箭?

明显其云中子绝不会再去。

广成子赤精子,可谓其南极仙翁宠爱的两位师弟,自也是提前暗示,同样绝不会去。

可总得有人去挨了那两箭,同时亦可结下因果,自就也让其南极仙翁不得不发愁。

至于诱骗那同样天地间截教下哪位道兄前去,显然更不可能。

却是那一教下的诸多道兄仙子,明显则都是那假命清高之人,既不愿插手人间大商王朝之事,也更不会与那大商君主为敌。

可谓根本就坑不到天地间另一教截教下弟子,然后去挨那震天箭,就只能从本门师弟中来选人。

可想来想去,却也不知该选何人前去好。

那二仙山麻姑洞的黄龙真人?亦或那灵宝大法师师弟?亦有那惧留孙,玉鼎真人……

却是想了一路,也不知该选何人好。

至于乾元山太乙真人,作为可谓最早入元始天尊座下的练气士,自比所有人都清楚乾元山的太乙真人。

结果直接就是忽略,因为谁去,那太乙真人都是不可能去的。

而与太乙真人关系交好的那文殊广法天尊、普贤真人,以及那南海普陀山的慈航真人。

可谓阐教下有名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三大练气士高手,自同样也都不可能去,一个个心机丝毫不下于那太乙真人。

而更尤其那南海普陀山的慈航真人,却就是其阐教下公认大师兄的南极仙翁,也都不禁感到无语。

因为即使到现在,其作为最早入元始天尊座下的弟子,竟都没摸清那位南海普陀山的慈航真人,到底是男是女?

却是也不得不对那位慈航真人感到深不可测,更尤其还是阐教下三大练气士高手之一。

那不动声色中,心智明显绝对是高于那文殊广法天尊,那普贤真人,甚至阐教下任何一人,显然也是最不好骗的一人。

因为至少其他人其南极仙翁还能摸清是男是女,但对那位南海普陀山的慈航真人,究竟是师弟,还是师妹?却就是其南极仙翁也都不禁感到无语。

而也不得不放弃阐教下三大练气士高手,况且只怕即使是那位教主师尊,也不会希望其叫门下三位出色弟子去挨箭。

再至于那位灵鹫山号阐教副教主的燃灯道人,其南极仙翁更直接就不想,自知道那绝对是一个‘品行’而在太乙真人之上的道兄。

却莫说是让其挨那震天箭,若众阐教弟子遇到危机,其更绝对会是最先逃跑的那一个。

并且还会毫不犹豫的拉教中任何一位弟子垫背,却即使是其阐教下公认大师兄的南极仙翁。

所以灵鹫山的燃灯道人,同样是被其直接忽略,因为到最后谁坑谁还不一定。

最后想了一路,似乎就只剩下那二仙山麻姑洞的黄龙真人,倒还算老实,或可去抗下一箭。

亦有那灵宝大法师,或那惧留孙,又或者那玉鼎真人。

但只想了一路临到朝歌,却又终还是觉得三人似乎同样都不合适。

因为若真是让三人不管哪两个去挨了那震天箭,却即使其南极仙翁不承认,可阐教下一众弟子个个都精明非常,谁又会看不出是其那南极仙翁陷害?

而故意陷害教中门下师弟,去挨那大商君主的震天箭。

结果最后倒想到了最合适的一人,亦可谓阐教门下的一个异类,一颗老鼠屎,可谓同样小师弟的申公豹。

但只其南极仙翁同样清楚,那申公豹虽是让所有人厌,但其实同样是精明非常,想要将其骗去挨上那大商君主的一箭,明显亦是不可能。

却即使将教中一众师弟都骗去,只怕也骗不去那位申公豹小师弟,也是同样让其南极仙翁心中不喜,不若且不如寻机将其赶出昆仑,从阐教门下除名。

其阐教门下掌教中事务的大师兄南极仙翁,自是有这个权利。

但只却不知,也正是因为其这一念之想,结果便注定未来其阐教下一众,可谓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士高手,便都尽皆被那位谁也瞧不起的小师弟申公豹,而坑到连裤衩都不剩。

结果最后等到达大商朝歌,也才终于是初步选定一个合适的人选。

那玉鼎真人座下弟子杨戬,据说那八九玄功,已是修有所成,当有资格可抗下那大商君主一支震天箭。

其他三代弟子,只怕都还不够资格叫那大商君主射出震天箭,但只能看个人‘机缘’了,又或者那杨戬哮天犬……

而同样与云中子一般,戴一个大大的斗笠

第一五〇章 怎么都难逃一死的伯邑考

却是也不得不戴斗笠,那脑门上像顶个葫芦一样,不然现身朝歌却就太扎眼了;而且还必须戴一个很大的斗笠,才能勉强遮住脑门上的葫芦。

然后道袍也没敢穿,但只一身普通的老者打扮,白发白须的,一脸慈祥和蔼的老爷爷般,脑袋却看不到,拄一个寻常的龙拐。

却亦是第一次到大商朝歌,可谓昆仑山上方一日,天下已是不知多少年。

对于那六百年王朝的大商朝歌,以及那位传闻中的大商君主帝辛,其南极仙翁自是也未曾见过。

到大商朝歌,便也是不禁有些新奇,这便即那大商朝歌啊。

而也与云中子一般,一进城便听到无数人的议论,基本都是西岐伯邑考进贡八百六合之地美女,而代父赎罪。

那大商君主帝辛已收下,怕是不日就将放那西伯侯姬昌归西岐,不知道那被囚了三年的西伯侯,如今怎么样了?

所有人似乎都很是开心,激动兴奋,等着看热闹的样子,给其南极仙翁的感觉不得不说是有些莫名其妙。

这大商都已经三处兵戈了,眼看风雨飘摇,惶惶六百年大商王朝即将崩塌,竟无一人恐慌?还有心思激动兴奋,等着看热闹?

那西伯侯姬昌不就是被囚了三年么,又有何热闹好看?殊不知按天数,那西伯侯原本应该有七年之难的。

像普通人一般走在朝歌城中,也不禁好奇的四处看看,闻听城中之民兴奋的议论,但只有些不解。

而也很快同样与云中子一般,听到那轩辕黄帝异宝七香车,倒觉得合该进贡给那位大商君主帝辛。

无他,但只因为那‘七香车’名字,明显就是给一昏君用的。

对于那也算‘大名鼎鼎’的七香车,其南极仙翁自是不愿置评,却是不仅名字,就是其样子,也都同样是给一贪图享乐的昏君所用。

自是正合该与那荒淫无道的昏君大商君主,真正的明君是绝不会要那七香车的。

当然心中如此的想法也自不会说出来,毕竟也是那三皇帝主轩辕黄帝曾经之座驾。

而再配上那八百六合之地美女,也不得不说那位西岐未来圣主,还真是有些不凡,或许当能与那位大商君主一斗。

以八百六合之地美女,与那异宝七香车,而定其大商君主昏君之名。

更有那白面猿猴醒酒毡,岂不亦是在明言那大商君主,乃荒淫无道,沉迷享乐一昏君,而在污其名?

不然何以进贡所有之宝,都是那明显荒淫无道,沉迷享乐昏君所用?

那八百美女,暗指大商君主的荒淫;那白面猿猴,暗指大商君主的沉迷享乐;那醒酒毡,亦是暗指大商君主乃是日日酒醉。

可谓如此若非昏君,又如何还能是昏君?

亦有那七香车,但听名字就不是一位明君所用。

可谓也是其南极仙翁不动声色中唯一觉得不合适之物,虽然那七香车的确,似乎昏君所用,但你如此,岂不是也在暗指那三皇帝主的轩辕黄帝?

与其他沉迷享乐之物一起进贡,亦更说明‘七香车’同样是一荒淫无道,沉迷享乐昏君所用。

且抛开三皇帝主轩辕黄帝七香车不予置评,却但只如此心机,便即让南极仙翁也不由心中欣慰。

可谓先污其名,先污其大商君主昏君之名,来日再以大义之名,堂堂正正之师,而兴兵伐纣,讨伐昏君。

亦是正合成汤合灭,周室当兴之天数。

更尤其进贡如此明显荒淫无道,沉迷享乐昏君所用之异宝,而污其大商君主之名;以那位大商君主传闻的资辩捷疾,闻见甚敏,又怎可能会看之不出?

怕便会一怒之下,而杀那伯邑考,更可陷西伯侯于朝歌。

之后则就更有大义之名,以杀兄之仇,杀父之仇,而兴兵伐纣,讨伐昏君。

可谓站在不同角度,看到的自也是不同的层面。

云中子未有从西岐伯邑考进贡中看到的,帝辛看到了,但帝辛看到的却只是西岐给伯邑考设的必死之局,亦有陷西伯侯于朝歌用意。

而未有想到,或者忽略掉的,则是南极仙翁看到的西岐未来圣主,那位武王姬发的睿智英明,同样不凡的心机。

明显以西伯侯的智慧也不可能看不出,于羑里城中闭目久久沉默下,自是很快便也想通其中因果,无论帝辛想到的,还是南极仙翁想到的。

但只显然纵使再严密的计谋,也难免会有一疏,不想那大商君主帝辛,竟丝毫不怒西岐所进贡,而荒淫无道,沉迷享乐昏君专用之宝。

竟不仅不杀那伯邑考,还要放西伯侯归国,真正引发天数之变。

不想引发天数变化提前的,竟是那西岐,那位未来圣主武王。

心中想通过来,行走于朝歌城中,也不禁有些期待,那未来武王与大商君主之斗,此时便已是开始隔空对弈,未来想定会更加精彩,却就不需要其南极仙翁操太多心了。

同时对于未来武王圣主的计谋,也是不禁感觉惊艳,果不愧为天数下未来的圣主武王。

如此天数既已提前,且不如便按照其计谋,而助其一臂之力。

那伯邑考当有碎身之祸,而陷于朝歌,好与其大义之名,于西岐兴兵伐纣,讨伐昏君。

那西伯侯却不能此时身死,不然便可能与其留下污名,陷父于朝歌,而留下那不忠不孝之名。

若伯邑考身死,则即为义;而讨伐昏君,则即为仁;迎西伯侯归西岐,则即为孝;此才为未来天数下之武王圣主,而主天地浮沉。

至于那西岐圣人姬昌,不如且叫子牙,待往后寻机,再叫其而去,亦再与那圣主武王大义之名。

看来贫道见过子牙,亦需暂留朝歌一下,且助那未来圣主武王一臂之力,留那伯邑考于朝歌。

而却不知道其未来的圣主武王,早就已经‘没有了’。

结果一路思索之下,该如何才能留那伯邑考于朝歌,却又能叫那位大商君主帝辛承担?

而走至一处宅子,但听到一个声音,不由就是心中一动,大商准王妃邑姜?若叫那伯邑考见其美色,而对其行了不轨。

完全不动声色中,很快便即走过宅子,但见前方

第一五一章 功德于世 泽被苍生

但见前方行人渐密,热闹非凡,竟出现一个巨大的广场,不知觉已至朝歌午门外。

也是不由微微一怔,被眼前盛世的景象所惊奇。

可谓练气不知多少年,也行走过人间不知多少次,宇内八荒,四野六合,于天地之间,却从未见过如此热闹的景象。

而不由便即想到那位大商君主帝辛,下意识比较之下,同样紧接便又想到那三皇帝主的火云宫轩辕黄帝。

曾经那轩辕黄帝之功,又可曾开辟如此盛世?于大商天下四处兵戈,风雨飘摇之际,不想大商朝歌内竟还是如此热闹。

却纵其阐教下大师兄南极仙翁,瞬间也不禁有些恍惚。

更不由联想到被未来西岐圣主武王,与其他沉迷享乐之物一起,而污那位大商君主之名的七香车。

其南极仙翁自亦清楚,那七香车的确跟其他三宝都是一个性质,而且似乎还更加,有些不可描述。

可谓那八百美女,暗指那大商君主荒淫无道;那醒酒毡,暗指那大商君主醉生梦死;那白面猿猴,暗指那大商君主沉迷玩乐。

然那七香车,实却更是奇特,其功能可说,当更为荒淫昏君所喜之异宝。

亦是人人皆知,那天地间火云宫三皇帝主,其功盖世,泽被苍生。

然天下普通之民,却都无有一个清楚的概念,那三皇帝主究竟有何之功,可谓之为天地三皇帝主?

却是那伏羲,有伏羲八卦传世,可演天地变化,知过去未来,使人能趋吉避凶,自亦可说功德于世,泽被苍生。

那神农炎帝,更尝百草,而传百草经于世,可谓救济众生疾苦,而真正一大慈悲之神圣。

亦同样可说是泽被苍生,纵使天地间练气士,那神农之灵药同样可医,却就是其阐教下大师兄的南极仙翁,也都是不得不敬之。

然那同样三皇帝主的轩辕黄帝,自亦有功德传世,是谓黄帝内经。

但天下普通之民恐怕不知道的是,那黄帝内经,实却是一种御女之术,同时亦是一种御女修炼之法。

却是教人如何御女,如何交合,其内甚至列出无数种花样姿势。

可谓御女无数,而从与无数女子交合中,所得御女之术,其名正为黄帝内经,而传于世,专门教人如何交合的。

也不得不说是神奇。

更尤其是,天地间人人皆知其轩辕黄帝曾经御女无数,更甚至从御女交合中得悟黄帝内经御女修炼之法。

但如今其身边,却又无一妃子在侧,实却一真正无情帝主,当然天地间谁也不会说出。

而其阐教下大师兄的南极仙翁同样不会说,但只想到那七香车异宝,而忍不住有所感慨,自亦是曾经见过。

实际那七香车,却不仅是一件异宝,同时也是整个黄帝内经,坐在其内可不止是欲东则东,欲西则西。

却就是帝辛没要,也不知道的是,整个七香车上实还记载了详细的御女之法,所谓黄帝内经;更画满无数的图像,各般姿势,而不可描述。

若于其内御女,则可御百女而更神清气爽,感觉不到疲惫,真正享受到那无尽销魂,西伯侯姬昌之所以能生九十九子,却正是七香车之功。

自亦可说是一绝对昏君所用之异宝,却也是帝辛歪打正着,可谓寡人又非昏君,要之何用?

但对于天下八百诸侯,却都可说是一真正异宝,而且也绝不会因为其上边画满了无数交合姿势的图像,便将其当做**之物。

毕竟是三皇帝主轩辕黄帝曾经所用,当然是天地间的圣物异宝。

看着大商朝歌午门外巨大广场上的盛世景象,南极仙翁不禁微微恍惚之下,更联想到天地间火云宫内的三皇帝主轩辕黄帝。

结果不知觉中便即走至巨大广场的中央。

但见一座青年雕像,那装束也甚是奇特,不仅面如傅粉,唇似涂朱,纵其脑门上顶个葫芦的南极仙翁,都只觉诡异。

头顶上更还扎两个女童才会扎的小辫。

然后那大红色的肚兜,红色的小裤头,那脚下……

突然南极仙翁目光也不由一呆,莫不是那乾元山太乙真人法宝风火轮?亦有那,莫不亦正是那是混天绫?以及紫焰蛇矛火尖枪?

结果目光呆住之下,也是与云中子一般,下意识便即不由呆呆向一旁的石碑望去。

然后看上几眼,瞬间便即是整个人呆住,反不如云中子镇定,而完全目瞪口呆。

一直到许久之后,才从目瞪口呆中醒转过来,心中但只觉诡异。

却纵其阐教下大师兄南极仙翁,结果就是帝辛也想不到的,看完同样不由心中一声感慨。

真是好阴险,好卑鄙,好不要脸,不想那乾元山太乙真人,竟是如此。

而完全不动声色心中感慨之下,干脆直接转身离开,也同样是被太乙真人阴险卑鄙无耻所震惊。

不想人还竟可以阴险卑鄙无耻到如此程度,虽然说打杀一个龙王,也的确就是将那天地间的四位龙王都打杀,对于阐教也不妨什么事。

但作为旁观者的身份去看,却还是让其南极仙翁忍不住感到震惊,师徒两人的阴险卑鄙无耻。

并且同样无人知道的,心中同时也是有些幸灾乐祸,这一下你师徒却要出名了。

至于影响阐教在天下的形象,其南极仙翁倒不觉得什么,毕竟是那乾元山太乙真人一人所为,那大商君主也未敢明言阐教如何。

那么天下何人又敢乱言阐教是非?

待未来大商成汤灭后,周室兴起,那乾元山太乙真人自又是一善良可敬练气士高人,眼下却是无妨,不若且叫其太乙真人也落下面皮。

于是震惊过后,随意找人打听一下,便直接往大商首相姜子牙府方向而去。

同时自亦不由想到,那大商君主如此为阐教下那太乙真人徒弟立雕像,而传其事迹,只怕是子牙师弟也为难了。

却也是刚好到了自己该出现的时机,教其提前离开朝歌,而往西岐等候圣主出现。

结果片刻后。

于姜子牙家中。

南极仙翁突然现身

第一五二章 我姜子牙纵倾上性命 也必将你等送入那万劫不复(第4更)

姜子牙却正一身素袍,白发白眉白须,但显清爽而淡然,仿佛已看透世间沉浮,随意的收拾着算命摊。

突然一人自院外走入,头戴硕大斗笠,长长的白须,一身普通老者打扮,更一脸的慈祥和蔼,手拄一龙首拐。

让姜子牙不由就是刹那一怔,慌忙便即恭敬施礼。

“大师兄。”

“呵呵呵呵,子牙师弟自下昆仑山,一别数年,如今倒更显沉稳。”

南极仙翁一脸和蔼微笑,亦是不由摘下硕大的斗笠,露出顶着葫芦的大脑门。

姜子牙赶忙再次恭敬施礼。

“子牙亦常想念昔日昆仑山上修行之时,多赖大师兄照拂,奈何子牙资质平庸,根行浅薄,生来练气难成,却辜负了大师兄一片教导之心。

大师兄此来朝歌,子牙有失远迎,还望大师兄恕罪。”

“呵呵呵呵,子牙师弟几年不见,倒是见外了,且屋中叙话。”

南极仙翁微笑着话音落下,便再次像往常昆仑山上一般,几步上前,携住姜子牙手,而亲热一起往屋中走。

却未发现其牵住姜子牙手的一瞬间,姜子牙眼中一刹那闪过的不自然之色,而忍不住心中微叹。

难道真如传闻中所说,我阐教中诸多师兄,皆不好女性?不然何故教中诸多师兄门人弟子,却无一女弟子,亦无一人有那道侣?

但想到曾经昆仑山,经常被南极仙翁大师兄亲热的牵住手,然后耐心教导,姜子牙心中便瞬间更感从未有过的不自在。

师尊亦言,我生来命薄,于仙道练气难成,大师兄你又何故还对我那般亲热?几是日日牵我手,耐心教导,莫不是真如那传言一般,却是对我有些想法。

瞬间极为不自在之下,姜子牙心中也不禁有些凌乱,但感头皮发麻,几乎不敢想象。

而不得不避开眼下的诡异,再次忍不住暗想,大师兄此来,只怕是要教我离开朝歌了。

既是我姜子牙生来命薄,仙道难成,难道当初以师尊能力,便即看之不出?

既看出我姜子牙生来命薄,仙道难成,又为何还要将我收上昆仑?更叫你大师兄亲自教导,而修行四十载,又所为何?

难道当初收我姜子牙上昆仑,竟也与那云中子道兄司天台题诗一般?

那毒杀大商姜王后,将其剜去双目,缢死房梁,掠走陛下骨肉之人,可亦是我阐教中哪位道兄所为?

不然那灵宝道兄当初又是何来?

那大商成汤太庙大火,可亦是哪位道兄阴谋所为?

更有那乾元山太乙真人道兄之所为,却叫我姜子牙如何还有颜面,以阐教下弟子,立于这天地间?

阴谋搅乱天下,掀起兵戈之祸,而欲颠覆大商,祸害苍生,一切当真都是我教所为?

而瞬间心中忍不住激荡。

但几年的大商首相,却也是早已练就泰山崩于前,而丝毫不变色的沉稳,让南极仙翁看不出一丝异常。

进屋便不着痕迹的将手抽出。

“子牙闲时曾亲自酿得一些水酒,还请大师兄不要嫌弃,却不知大师兄此来,可有何交代?”

“呵呵呵呵,看来子牙亦是有所感觉。

想子牙定也看到了那午门外广场,关于乾元山太乙真人之事,不知子牙有何感想?”

姜子牙淡然不动声色斟上一碗酒,恭敬的端与脑门上顶着葫芦,一脸微笑的南极仙翁面前,才淡然开口。

“乾元山太乙真人道兄之事,子牙不敢置评。”

但话音落下,看到南极仙翁脑门上的葫芦,瞬间便又不由想到几年前。

可谓曾经九间大殿中,那西伯侯当众脱衣,而显露四乳之事,岂不正是这位大师兄托梦于陛下?

而提醒陛下,那西伯侯姬昌未来必反。

亦与那云中子道兄司天台题诗一般用意,一边陷那西伯侯姬昌之难,一边又阴谋欲颠覆大商。

姜子牙不动声色,南极仙翁依旧一脸微笑开口。

“呵呵,子牙亦无须多想,那乾元山太乙真人,行事虽是有些异于我等,但却也是合了天数,实亦不算过。

我此次便正是为提醒你子牙来,恐怕你此时尚不知;

却是于当时昆仑山上,师尊虽言你生来命薄,仙道练气难成,只可受人间之福,然却有一句未曾告你。

乃‘成汤合灭,周室当兴。’

此乃天数,当初师尊收你上昆仑,便也正是为今日之天数;

眼下却到了你离开朝歌的时机,而投西岐,等待圣主西伯侯前去寻你,待时我自会前去指引其去寻你。

从此而辅助明主,身为将相,那才是子牙师弟你之命。

亦有那乾元山太乙真人座下徒弟哪吒,实亦你天数下,未来保周伐纣之先行官,便且先告知于你。”

话音落下,终于姜子牙便再也忍不住心中激荡,而但只能端坐而闭目,现出缓缓接受之色。

四十载修行,原一切都不过是阴谋!我姜子牙亦不过一枚棋子,大师兄你又可知,四十载已几是我姜子牙一生!

天数?

难道便是如此阴谋之天数?

从四十年前收我姜子牙上昆仑山,便早已开始的阴谋,却谓之为天数。

那司天台题诗,那大商成汤太庙大火,那一切环环相扣的阴谋轨迹,难道便即大师兄你口中的天数?

那哪吒大逆弑父,难道亦是天数下合该所为?

西岐圣主?难道便是那阴谋欲毒杀大商姜王后,与两位王子,便即为西岐圣主所为?

难道这便是天地公道之正义?

那毒杀陛下姜王后,将其剜去双目,缢死房梁,更掠走陛下骨肉,又可是你等所为?

若是你等所为,我姜子牙纵倾上性命,也必将你等送入那万劫不复。

终于闭目许久,姜子牙才缓缓睁开双目,南极仙翁却也不着急,毕竟转变突然,也需要姜子牙慢慢接受消化一下。

明显姜子牙适应还算快,但只微一沉吟,便即恭敬着开口。

“敢问大师兄,那当初大商王宫,子郊、子洪二子,可是哪位道兄收去做了徒弟?”

“呵呵,原来子牙还在疑惑此事,却也是天数下合该那帝辛众叛亲离;

便为你广成子赤精子两位道兄,眼看那姜王后自尽,不忍之下便将那可怜二子收走,而回山做了徒弟。

未来却也是子牙你账下之将,助你功成,而兴兵伐纣。”

第一五二章 给自己挖坑的广成子赤精子

却是转眼几年过去,曾经的姜王后之死风波,大商两位王子被掠风波,自也是都早已过去。

尤其是在一连串震惊天下的事件后,无论是帝辛诛杀两大诸侯之二,还是后来的大商成汤太庙大火。

亦有紧随之后东南四百路诸侯,可谓数十兵马,而寇大商东方游魂关,与南方三山关,震动天下,四野六合。

更紧接又有大商陈塘关的哪吒出世,而吸引大商天下所有人目光,那抽筋打杀龙王三太子,揭龙王敖广逆鳞。

再于朝歌万民注视之下,而上演剔骨割肉还父母之大戏,大逆弑父追杀陈塘关总兵李靖。

完全是让哪吒爆火不下,大名红到发紫。

却是天地间除了隐匿山中的练气士之外,纵那四野六合,都已是无人不知,那阐教下大名鼎鼎的哪吒。

不想哪吒光芒未去,很快西岐伯邑考八百六合之地美女进贡之事又来,而同样是在入朝歌的同时,也轰动南方三山关,与大商东方游魂关。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自又都落在西岐所进贡八百六合之地美女身上,以及西伯侯姬昌即将落难之事。

却是但只要其南极仙翁不专门去打听,都无法知道另一个版本的姜王后之死,以及两位大商王子被掠之事。

毕竟早已经过去,更是大商王宫内之事,又与那天地间的练气士有关,自也是让所有人都不由避谈当年大商姜王后惨案。

而但只于家中,却是户户都在默默为大商姜王后祈福,为大商两位被掠的王子祈福,希望两位王子有一天能回返朝歌,与大商君主骨肉团聚。

当然也但只有帝辛知道的,虽然依旧是回到了原本的轨迹,自己两个儿子转了一圈,不想还是被那广成子、赤精子收走。

但同时帝辛还知道的是,原本轨迹中,自己两个儿子将来可是牛叉到,却是将那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广成子、赤精子,两大阐教下练气士高手,都追杀到满天跑的。

可谓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自是两人无形中又再次给自己挖了一个巨坑,而依旧不自知。

什么哪吒的玩意儿,在未来自己儿子面前,根本就只有逃命的份,就连那广成子都能追杀到满天跑,你哪吒可以上来试试。

根本都不用寡人动手,就寡人的儿子都能削死你。

更有那黄飞虎,当然不能叫其轻易死,既然是寡人安排给你姬发的,自要让其活到最后,就晃在你姬发眼前,除非你忍不住自己动手将其杀了。

将其推出来到寡人面前送死?没关系,为了证明的确是寡人派去你身边的,寡人擒其一次,放其一次,就是不杀那黄飞虎。

却是既然两个儿子又回到了原本的轨迹,那么就不如让两人继续原本的轨迹,而保留下那份恨,那份不共戴天的杀母之仇。

待来日,且随为父,一起共伐这天地。

广成子赤精子两人不知,南极仙翁更不可能知道,可谓早已经过去的事。

结果姜子牙问起,其便也如实回答,反正将来总要在姜子牙账下为将,而助其保周伐纣。

但听在姜子牙耳中,心中却也是不由更加坚定。

若这便即是天数,若这便即是天地公道正义,我姜子牙便且如大师兄你所愿,而投往那西岐,纵倾了性命,也必将你等尽皆送入那万劫不复。

当初那姜王后之难,既亦有那西伯侯之谋,为报陛下信任,来日子牙必为陛下送上那西伯侯之命。

亦有那姜王后双目被剜,当初既亦有那杨任之谋,子牙走之前,亦自会以目还目,但愿陛下你能懂子牙之心。

子牙亦知当初先王暴毙之死,乃是王叔比干所为,走之前便且也为陛下以心还心,剜其比干之心,待来日自当暴毙于陛下面前。

可谓先有乾元山太乙真人,而教唆徒弟剔骨割肉还父母,更大逆弑父。

不想后又有道兄广成子赤精子,不仅毒杀那姜王后,剜去其双目,更掠走两位王子,将来还要叫两子以子伐父。

难道这便即是你等眼中的天数?

天数下合该那帝辛众叛亲离,却皆为你等阴谋所为,枉为天地练气之士。

而姜子牙自不知道,交待完声称已经离开的大师兄南极仙翁,却还有更毒的。

却就在其姜子牙于家中心中激荡,而久久无法平复的同时,南极仙翁则自没有真的离去。

而是但觉似乎要那西岐伯邑考陷身朝歌还不够,因为明显西伯侯若归西岐,则必然会动那未来武王。

若是那般,却就遂了那大商君主帝辛之愿,而使西岐出现内争,甚至在那帝辛暗中推动之下,依旧有瓦解可能。

可谓西岐又怎能同有两王?

那大商君主加封了那未来武王,却也是冥冥中合了天数,如今又要加封那西伯侯为西岐文王,目的已是昭然若揭,是要叫西岐出现内乱之争。

那么为给那天数下未来武王让位,西伯侯则需一污,而无法再有那圣人之名,压那天数下未来武王。

不若便且叫其食子之肉,而失圣人之名。

那伯邑考自当被那大商准王妃邑姜美色迷住,而强行与其发生苟且之事,待时那大商君主帝辛得知,则必然震怒,而命人将其醢杀。

亦只需稍做手脚,与那西伯侯送上,想其隐忍之下,纵知是子伯邑考之肉,亦必会坦然食之。

过后再将消息传回西岐,则可一举三得,一可为西伯侯添一污,而失圣人之名,二更可失于西岐之声望,为天数下未来武王让路;

三却亦可为那大商君主帝辛添一罪,而叫那天数下未来武王,更有起兵伐纣之大义之名。

但只其戴着硕大的斗笠,脑门顶个葫芦将一切谋划到天衣无缝,却是也不可能想到。

那准王妃邑姜的确是准王妃,但却是不久后那天数下未来武王的准王妃,跟帝辛又有何关系?

而帝辛自不知道,虽算定其南极仙翁很快就会来朝歌通知姜子牙,但却也没想到其会节外生枝,依旧让伯邑考难逃一死。

却是依旧跟恶来一起留在云中子的终南山上,等着见证雷震子的进化。

……

终南山。

第一五三章 雷震子的进化

终南山。

云中子看着雷震子那个头也不抬的专注,也是不禁无语到极致,最后更是忍不住走过去,一巴掌抽在其发似朱砂的脑袋上。

但不想其茫然的抬头看一眼,竟依旧低头继续,也不禁让云中子陷入深深的无奈,幽幽看向其的目光也不由再次变得诡异起来。

心中也依旧是忍不住疑惑,不知那太乙真人座下灵珠子转世的哪吒,刚出世时是否也这般过?

然后皱眉看着其许久,心中不解的同时,也不禁暗暗谋划可能马上那西伯侯就要脱难回西岐之事。

却是自当要有追兵,才能叫雷震子现身相救,而显示自己善意。

一直到许久之后,才终于从袖中取出两枚仙杏。

而果然还好,立马便吸引雷震子主意,不由抬头眼巴巴的望来,但依旧是忍不住低头舔舐两下,再抬头眼巴巴的望一眼,而不知如何取舍的表情。

也是让云中子再次不由心中一动,不如且放一处,叫其自己去寻。

既然大师兄言,其内虽含风雷属性,但却有些不稳,可能引发身体变异,说不得纵能脱胎换骨,亦会发生什么不好的变化。

待时若是再出了意外,就是其通了人事,却也怪不得为师,为你自己误食,且自己承担后果。

而帝辛同样不知道的,两枚仙杏不仅是得自于连其都不知道的混沌秘境中,除能够与人脱胎换骨外,却还能提升人一定的智慧。

但同时却也有不好的方面,因为其内虽会含有一些属性,而为食用之人增加一些额外的能力,但其内的属性却也是不稳定的。

并且南极仙翁没说的是,所有仙杏内属性其实都是不稳定的,就连其自己都从没有食过。

闻听云中子要,自也是好奇,不知那雷震子食后会出现什么变化?结果自便毫不犹豫的给了。

却也不得不说是阴差阳错,帝辛同样准备了差不多的两枚‘仙杏’。

有风雷属性,也能增加其一点智商,不然要还是这样,往后却也就没的玩了,未来大世自也不能少了其雷震子。

但见云中子又目光幽幽的望着雷震子片刻,也不知心中在作何想,然后便直接起身,往终南山间而去。

片刻至一处山腰,见山林丛密,目光四处扫一眼,而停在一片绿叶下。

然后随手便又取出仙杏,往前一抛,顿时红光闪过,两枚仙杏便出现在绿叶下的枝头上。

接着转身便直接驾云遁而上终南山。

可谓其阐教下一大有名练气士的道场,平时自没有人敢乱闯。

而至于再出现意外,被其他野兽飞禽恰巧食掉,这一次自也提前做了准备,而于无形中在四周施下一阵,普通野兽飞禽根本就不可能进入。

却也是雷震子出世时的意外后,其便开始钻研起了阵法,如今时间虽短,但也是已小有所成,阻挡个野兽飞禽自不是问题。

若是再有当初雷震子出世情景,便再不可能出现意外。

因为即使其他练气士恰巧路过,见到雷震子有无形中的一阵守护的话,自也都会瞬间明白,其为练气士所放,而不会打扰。

对于眼下的终南山,则就更不可能出现别的练气士,不然却就不是失礼了,甚至其云中子可以直接出手将对方斩杀。

便就仿佛后世的闯入民宅,无故而闯入一练气士道场,自亦是后果自负。

所以这一次明显也是万无一失,倒不是其云中子不长记性。

而也更不可能想到,那位曾经将其一箭穿心的大商君主帝辛,竟始终都隐身在其身侧,而无比诡异的看着其,并且还是两个人!

却也不得不说是坑,曾经乾元山太乙真人只不过昙花一现,而给哪吒用的隐身符,之后便再没有用过,竟是给了帝辛无限的灵感。

结果就是在其转身而驾云遁飞离的同时,只见那丛密绿叶下的两枚仙杏也一闪而消失,瞬间便又出现两枚看似没有什么区别的仙杏。

并与此同时,于终南山上的雷震子,也是突然不由鼻子一阵抽动。

然后便开始低头舔舐两下,便起身窜一段距离,再低头舔舐两下,再起身窜上一段距离。

却自是不仅给其抹的好东西有吸引其的味道,却还有让其会发痒的感觉,而不受控制的忍不住就想去舔舐一下。

当然其实也是可以用手挠的,但因为有更吸引其情不自禁的味道,结果便也按照那狼犬习性用舌头了。

却也是不过片刻,便就寻至仙杏所在。

结果看到丛密绿叶下的两枚仙杏,更比之前还是不由眼睛一亮。

与此同时,终南山上的云中子同样不由闭上眼睛,而开始祈祷,希望不会出现太大的意外,不然接下来却就不好谋划了,总不能如此早就亲自下山。

于山腰间,雷震子发现两枚仙杏,却也是丝毫不犹豫,直接窜至跟前,然后摘下,一起往嘴里一送。

接着喉咙一动,便即吞了下去。

但下一瞬,整个身子便不由一僵,而直接瞪大眼睛。

原本就暴湛的眼睛猛的更加鼓起。

“啪!”

一声霹雳之响,直接从其体内窜出,瞬间如朱砂似的头发立起。

“啊!!!”

无比凄厉的惨叫响彻天地。

于终南山上的云中子不由就是手一抖,心中一叹,果然还是出了意外。

“啊!!!”

“啊!!!!”

“啊!!!!啊!!!!”

惨叫声持续不断,云中子也干脆再次闭目等待,用那混沌秘境中的仙杏脱胎换骨,自纵是其云中子也插不上手的,那么便不如安心的等待。

好在惨叫声仅只是持续半个时辰,便开始渐渐小下去。

然后无声中又是半个时辰过去,才终于于终南山腰间一个巨大的黑影一下窜上半空。

瞬间霹雳闪电劈空,一丝;黑云盖顶而现,一小块;让云中子不由就是再次一呆。

然后巨大的黑色肉翼,几个忽闪,便即是一阵狂风而来,更夹杂着一阵腥臭,眨眼至眼前。

却见依旧是无比的丑陋,全身发青的恶心皮肤,之所以说是恶心,因为其身上竟然长满了黑毛。

但明显总算有了智慧,至少知道遮羞了,已用一片藤条缠在腰间。

也依旧是面如青靛,发似朱砂,眼睛暴湛,牙齿横生,而出于唇外,一副巨大的黑色肉翼,也是长满了黑毛,完全的一个怪物。

无比诡异的形象,自让云中子不由就是一呆,却纵是曾经也未有生出的想法,而不禁在心间一闪而过。

这也太丑了吧?

整个人都是不由怔住,眼睛中也是掩饰不住的闪过诡异之色,微不可察中就是嘴角微微一抽。

不如且让其去趟乾元山,与那哪吒做个兄弟,不知那太乙真人看到,会是如何感想?

但见眼前脱胎换骨后的雷震子

第一五四章 贫道掐指一算 雷震子你将有一难

但见眼前脱胎换骨后的雷震子,那暴湛的眼睛中明显总算有了智慧,但只身体不想竟长到三丈之高,也是让云中子不由愕然。

帝辛自早已了解,这个时期的一丈却仅相当于后世的差不多一米七,三丈却是已完全超过了五米!

五米多高的雷震子,对于帝辛自同样是大感意外,尤其是那长满黑毛的肉翼,发青同样长满黑毛的皮肤。

亦有那放大了五倍的发似朱砂,面如青靛,眼睛暴湛,牙齿横生,而出于唇外。

不过暗中帝辛眼中同样闪过诡异之色,而早听飞廉言过,无论其变成什么样,因为就是飞廉也不敢确定,反正就是个试验品。

却是无论其变成什么样,也都只是个挨削的肉盾,风雷属性倒有一丝,但那一丝雷电却就连普通人都伤不到。

却反而普通刀剑却能随便伤其肉身,将其肉翼捅出无数的窟窿,总之就是可以随便削,随便捅,而且还就是死不了。

往后主要的作用也就是吓唬一下人,却就是力气大之人,哪怕是殷破败,捡块板砖都能一下将其从半空闷下。

但见其进化后意料之外庞大的身体,自让帝辛也是忍不住期待,未来其出场的时候,然后被殷破败谁的,一砖给从半空闷下。

而显然纵其终于智慧有了增长,但之前记忆却还是存在的,却就是那看不出心理的暴湛眼睛中,实也是不由傻眼。

却总是忍不住想到之前的画面,自己低头舔舐下体的画面,而也是飞过来,便不由呆住。

更尤其是已然只觉下体和便门痒痒的,总想去挠上两下。

于是到云中子身前,自也记得是其雷震子师尊,不由便就是蹲下开口。

“师尊。”

身体太高大,却也不得不蹲下。

结果一蹲,那下体便又露了出来,而呈现在云中子呆住的眼前,并且声音同样有如钢铁交错,无比的难听。

自也让云中子不由便又是一呆,也是点头开口。

“你且坐下就好,我有事与你交待。”

闻听,雷震子直接乖乖的坐下。

但不想那下体依旧是正对着云中子呆住的眼神,但也只好赶忙错开,而缓缓开口。

“过后,你且先去那乾元山一趟,那里有你一位太乙真人师伯,向其求那可变化身体大小之秘诀,如此身形往后却是有些不便;

你却亦为应那天数而生,但只要你去,那太乙真人便必与你,不过亦且记得,唔!

待我交待完你,可先去那东海洗个澡。

刚之前为师掐指算来,却突然发现,你父灾厄已满,不日便将有难,你可前去救拔。

不过亦不着急,可先行去那东海洗澡,再往乾元山求了变化身体的秘诀,之后为师再告知你父当于何处有难。”

明显脱胎换骨后的雷震子即使看不出表情,也是听得瞬间不由呆住,自己还有父亲?

而云中子自依旧不知道,那位大商君主帝辛,和臣子兼心腹大将保镖的恶来,也同样正无比诡异的隐身在其身侧。

闻听其掐指算来,不由便也是嘴角一抽,还掐指算来?

若是后世,自是会毫不犹豫的相信,这些练气士真的有如此掐指便算尽天下事的本领。

但真正处身于这个时代帝辛却才发现,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可谓术业有专攻,天地间练气士皆是练气,以求长生,更也是方向各不相同,有人擅长炼器,有人擅长阵法制符,又有人擅长道术。

便仿佛截教下九龙岛吕岳,便即擅长炼毒。

而再往上说,那火云宫的三皇帝主便就是最好的例子,真正能演天地变化,而知过去未来的,只有那伏羲八卦;所以其能够成为三皇帝主之一,而功德于世,泽被苍生。

但有一点天地间所有练气士都了解的是,那伏羲八卦虽人人都可钻研修习,但却也很难成,更不能让你得长生。

且最关键一点是,你可以算出普通人的命运轨迹,但天地间真正得道的练气士,可谓已经跳出五行之外,却就是伏羲八卦也算不出的了。

所以天地间的练气士根本就不会去钻研那伏羲八卦,然后为了去给普通人算命?所以掐指一算,完全不过就是忽悠人的。

而那几位上古大神,身份甚至犹在那火云宫三皇帝主伏羲之上,自就更不可能去研习其所创伏羲八卦;不然堂堂上古大神之尊,一教教主,岂不就成了其伏羲门下?

却但只不过靠智慧谋划一切,自不用演那伏羲八卦,同样可以看清许多事情的轨迹,然后去干扰,去改变。

便也正如眼下在朝歌的南极仙翁,仅靠智慧便可以谋划一切,而将帝辛,将姜子牙,将邑姜,伯邑考,西伯侯,哪怕就是整个西岐,都被其算尽。

但只唯一失算的是,不仅邑姜准王妃的身份是个坑,却就是苏全忠宅子之外的一个小乞丐,却都是费仲的眼线。

可谓在大商朝歌,自就是其南极仙翁也别想掀起一丝风浪。

却是练气同样有专攻,那火云宫三皇帝主便就是最好的例子。

伏羲创伏羲八卦,而功德于世,泽被苍生。

炎帝神农尝百草,而创神农百草经,同样功德于世,泽被苍生。

轩辕黄帝亦创御女之术,黄帝内经,教世人如何御女交合,而行夫妻之礼,同样是功德于世,泽被苍生。

可谓练气有专攻,但练气士却绝不会去修研伏羲八卦,除非是姜子牙那样注定练气难成的,至少不练气了还可以给普通人算算命,看下风水什么的。

所以云中子突然来一句掐指算来,让帝辛下意识就是不由嘴角一抽,其云中子会像那西伯侯姬昌一样研习伏羲八卦?然后去与普通人算命玩?

自根本不需要掐指一算,可谓贫道说你西伯侯有难,你西伯侯便有难,没有难贫道也会给你制造一难,所以你同样是有难。

雷震子闻听,则明显也是有些茫然,然后瞪着暴湛的眼睛数息,才不由再次难听的声音开口。

“敢问师尊,弟子父是何人?”

第一五五章 雷震子再将东海染黑 震惊天下雷震子(第4更)

让人欲呕的腥臭之味扑鼻,眼前更有被雷震子舔舐过的阳物近在咫尺,自就是云中子也不由屏住呼吸,脑子里一片凌乱。

结果闻听也是呆呆的一怔,才又开口。

“唔!你且还是先去那东海洗个澡,过后往那乾元山一趟,求得变化身形秘诀,为师再告知于你,且快去。”

明显云中子也是完全被雷震子食用仙杏后的样子雷住,不仅怔住之下不小心说出掐指一算,更也是思维完全被打乱。

反应过来便赶忙吩咐雷震子,先去洗澡把身上的腥臭之味洗掉,且还是跟那哪吒一样,去那东海洗吧。

至于叫去乾元山找太乙真人,一则确需要其太乙真人之变化身形秘诀,二则更是为给太乙真人,给那灵珠子哪吒个惊喜,不知照镜子的感觉如何?

至于长相丑陋,又不是其云中子所生,还真就不在意,但只要别再那般舔舐自己便门和阳物,便即不会落其云中子面皮。

但不知往后跟在那西伯侯姬昌身后叫父亲,再跟在那姬发身后喊二哥,两人又会是如何个感觉。

尤其是日后同一账下,对于日日照镜子的哪吒。

结果却纵是云中子瞬间想到,也都是不由嘴角微不可察的一抽。

却是在这个时代长得丑自并不算什么,关键是丑出个性,而能雷住所有人,不想当初哪吒做到了,眼下雷震子同样做到了。

云中子想法同样简单,心中无比古怪之下,也是迫不及待叫雷震子出世。

可谓反正是那西伯侯姬昌的百子,那未来西岐圣主武王的弟弟,更是食过大师兄所给仙杏变化出的样子,且给你们一众道兄个惊喜。

最关键的一点,当初灵珠子是奉玉虚符命转世大商陈塘关,可谓天数下未来西岐兴兵伐纣之先行官,雷震子姬昌百子的身份也同样是奉玉虚符命。

结果听了云中子的吩咐,雷震子自也早已是痒的难受,问了方向,便直接往东海而去。

然后片刻,云中子才不由目光诡异的回神,嘴角再次抽动几下,而不禁望着东海方向轻声开口。

“两枚仙杏安天下,一条金棍定乾坤。

风雷两翅开先辈,变化千端起后昆。

眼似金铃通九地,发如紫草短三髡。

秘传玄妙练气诀,炼就金刚体不昏。

得如此秉异相貌,也是合该你留名于世,当不落那灵珠子之后,且去与其认个兄弟罢,亦注定你将震惊这天下。”

但只其同样想不到的,另一边东海,不想原本变绿还没有恢复的东海,随着雷震子进入其中洗澡,紧接整个东海之水便又发黑起来,而顷刻变作一片恶臭难当的黑色之海。

却纵雷震子初得灵智,也不由瞬间感觉到,只怕自己不小心闯祸了!

于是慌忙便即忽闪起巨大而长满黑毛的肉翼飞上半空,认一下方向,直接便向着乾元山方向飞去。

而也幸好,因为哪吒将东海染绿,更让东海鱼虾死绝,就是东海龙王敖广都被揭了逆鳞,此时早已不知躲去了何处,不然只怕却又要遭殃了。

但只半途却才发现,自己依旧是光着身体,更再次不由想到之前舔舐下体的情景,心中瞬间也不知是如何个感觉,但觉一片凌乱。

结果也只好先行返回终南山,待寻了一件衣物,至少将下身包住,云中子可没有给其准备五米身高穿的衣服。

而用云中子的一件道袍缠在腰间,便即再次往乾元山方向飞去。

结果片刻后,于太乙真人乾元山上守山的童子金霞,亦是灵珠子哪吒师弟,便即是慌忙连滚带爬的跑进金光洞,而脸色煞白。

“师尊!师尊!不好了!灵珠子师兄,一个跟灵珠子师兄一模一样的人飞来了。”

太乙真人不由就是眉头一皱,臂间的拂尘一甩。

金光洞后桃园内的哪吒同样听到,跟自己一模一样?

太乙真人不禁淡淡开口。

“怎如此慌张,说甚与你师兄一模一样之人?”

不想话音刚落,洞外一个无比难听的声音便即传来。

“敢问可是太乙真人师伯洞府?弟子终南山云中子之徒雷震子,奉师尊之命,特来向师伯求取变化身形秘诀。”

闻听终于太乙真人不由神色一动,自早知雷震子,可谓天数下西岐圣人百子,便正如阐教门下其他道兄知灵珠子身份一般。

金光洞后的哪吒闻听,也是不由再次心中一动,那云中子师伯徒弟雷震子?倒要看一看,那金霞如何竟说与我一模一样?

但一位三代弟子前来,且还是求秘诀的,自不能叫其太乙真人亲自出迎,刚好哪吒闻听从洞后桃园走出,太乙真人不由便即淡淡开口。

“哪吒,你且去引那雷震子入洞,往后与你却也是一账下兄弟。”

“是,师尊。”

闻听,面如傅粉,唇似涂朱,而又头扎两个小辫,红肚兜,红裤头的哪吒,便即恭敬一礼,而转身出金光洞。

但只出金光洞的一瞬间,看清洞外不远站立的一个身影,不由就是一怔,心中瞬间想到,好丑陋的怪物。

可紧接看清怪物样貌,瞬间便又仿佛被雷劈了一样,整个身体都不由僵住。

但见那面如青靛,发似朱砂,眼睛暴湛,牙齿横生,而出于唇外,竟当真是与自己一模一样?

怎么可能?

而雷震子看到其样貌装束,同样瞬间不由怔住,那面如傅粉,唇似涂朱,头扎两个小辫便就罢了,可那红肚兜红裤头。

纵雷震子初有灵智,还是不由看得一呆,只觉无比的奇特。

瞬间两人都是不由怔住,而直直的盯在对方身上。

而哪吒则在看着雷震子相貌感觉丑陋无比的同时,又只觉仿佛照镜子一般怪异,怎可能当真与我当初一模一样?难道其亦是灵珠子转世,与我本是同源兄弟?

于金光洞中,但见洞外久久都无动静,亦无任何声音传来。

终于太乙真人也不由再次眉头微微一皱,疑惑的向一旁依旧脸色煞白的金霞童子看去一眼。

难道当真是与哪吒一模一样?所以哪吒也不由震惊住,而久久无动静传来?

微微一皱眉,不由便也即起身,拂尘一甩,而疑惑好奇的出金光洞。

但只走出金光洞的一瞬间,看清洞外丑陋的身影,终于却纵其太乙真人也不由脸色瞬间无比的诡异,而仿佛被雷劈了一样。

与此同时的大商王宫。

帝辛身前伯邑考却也正俯伏在地,全身颤抖着。

帝辛双眼中同样不由满是古怪之色

第一五七章 你伯邑考还真是必死之命啊

自是没有必要再看那雷震子,往后有的是惊喜等着。

但不想返回大商王宫,竟立刻就来了一个惊喜。

刚去羑里城看望过西伯侯姬昌,同样刚刚体会过惊喜,可说是还没有回过神的伯邑考,竟然无比神奇的被邑姜美色所迷,然后与其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

当然算不上是强行,可谓但只西岐伯邑考的身份,便就足够苏全忠邑姜两人都不禁主动了,但只为了报复其这位大商君主。

结果伯邑考无比神奇的被邑姜美色迷住,苏全忠更在门外把起了风。

原本如此小心安全之事,自不应该会被人发现,可不想竟有人向上大夫尤浑报了信,那西岐伯邑考正通奸准王妃邑姜。

结果这一下乐子可就大了。

自正是帝辛也不知道的南极仙翁,也便正如当初女娲宫进香一样。

伯邑考当然是不由自主的,而被邑姜美色迷住,然后苏全忠邑姜两人又主动之下,本不该发生的事,便就谁也想不到的发生了。

可让南极仙翁同样傻眼没想到的,那位准王妃邑姜,竟然会主动逢迎,而完全不挣扎反抗;那位似乎其兄苏全忠,同样更还帮着把起了风。

结果自就是其阐教下大师兄的南极仙翁,也都是不由脑门顶着个葫芦傻住半天,而都反应不过来。

最后也不得不自己亲自出马,又刚好碰到上大夫尤浑。

于是西岐伯邑考与邑姜的通奸便就被抓奸在床。

而尤浑作为同样帝辛心腹之人,自也是知道邑姜的准王妃身份,只感觉应该是一件很奇妙的事,结果也就真给伯邑考抓了,然后带进大商王宫。

帝辛与恶来玩完雷震子返回大商王宫,刚换上王服,不想尤浑便就报来了这件无比神奇的事。

而果然帝辛闻听后,也是不由脸色古怪半天。

然后就是大商王后商青君馨庆宫前的宽阔青石道上,两队女卫已经武装起来,英姿飒爽。

尤浑一脸的呵呵呵呵,自也是早了解帝辛脾气,所以也是很随意,臣就是给陛下个乐子。

伯邑考俯伏在地,也是已经完全清醒过来,更清楚记得自己身上发生的事,不由便就是恐惧到身体颤抖,而俯伏在地。

帝辛则不由双眼中满是古怪之色,身着黑色王服,也忍不住头顶冕旒晃动着,然后缓缓围绕其走上一圈。

而半天才不由感叹的开口。

“伯邑考啊伯邑考,你可真是让寡人感到惊奇。”

“也不怕实话告诉你,寡人从来就没想招那邑姜入宫,所以你不用如此害怕,对寡人来说并不算什么罪。”

“寡人只是惊奇,你这还真是必死之命啊。”

“看来想叫你活命的,就只有寡人一人,是希望你活着。”

“呵呵呵呵。”

也但只有尤浑敢在帝辛面前也这么乐

费仲则更注意自己形象。

帝辛也完全不在意,却也是一个很得力的助手,平时随意一些也没什么不好,不然却就是太累了。

“寡人给你算算啊伯邑考,你那兄弟姬发,应该是想要你死的,这点你心里肯定比寡人还清楚。”

“然后你西岐文武百官,也都是将你抛弃了的,不然就不会叫你如此来进贡,分明就是他们一起,合计将你陷入必死之局。”

“你说你这被天地,被兄弟,被你西岐一众文武亲近之人,甚至被父亲,被母亲,被所有人抛弃。

更也可说是被命运抛弃,你说你倒霉不倒霉?寡人还从没见过你这么倒霉的人。”

“呵呵呵呵。”

尤浑你能不能不要再幸灾乐祸?帝辛忍不住瞥去一眼。

一旁恶来,同样不由黑眸中满是诡异之色。

却即使是两队六合之地的美女卫闻听,也都是不由美目中尽皆是惊奇之色,天下竟还有这般倒霉之人?被所有人抛弃?

帝辛也是不由一叹,再次继续,伯邑考则依旧俯伏在地,颤抖着身体一声不敢吭。

“现在是连老天都在让你死啊,你说你伯邑考,还为什么要继续活下去?”

伯邑考身体瞬间更加颤抖。

“不过只要你自己没有抛弃自己,你便可以继续活下去,然后给所有人个惊喜!寡人准备为你逆天改命,不知你可愿意?”

帝辛不由眸闪精光。

终于伯邑考也不由颤抖着声音开口。

“陛下若叫伯邑考死,伯邑考不敢活命。”

“嗯!只要你自己没有抛弃自己,寡人就不会看不起你,自有办法为你逆天改命,叫你活下去,但不知这其中你看到了多少?”

“寡人就给你分析一下,我大商最重之刑,莫过醢刑;

然不知为何,却有人传,那邑姜为寡人准备招入后宫之妃,此自为污寡人之名而来。

接着便有人暗中设计,陷害你伯邑考与那邑姜发生苟且之事。

如寡人真对那邑姜有意,得知后则必然震怒,将你醢杀!

再结合你进贡此来必死之局,身后设计之人,目的一则想陷你于朝歌,二则坏寡人之名,三则只怕也是有针对你父西伯侯之意;

但若是同样陷你父西伯侯于朝歌,则就会落下不孝之名,所以寡人若所猜不错,对方下一计,便必是要你父西伯侯啖你之肉!

从而再污父西伯侯之名,如此即使你父西伯侯返回西岐,却也有了食子之名,再无曾经声望,如此对又对何人最有利?想你亦当清楚。

寡人亦是没想到啊,竟将寡人都算计在内,可谓一箭数雕!

如今你伯邑考唯一可活命之法,就是寡人将你醢杀,然后再将你之肉呈于你父西伯侯前。

但寡人既言要为你逆天改命,叫你活下去,却也有一法,可替代你身上之血肉,做成假象已死,往后且隐姓埋名,才是你唯一活路。

不然但只要你暴露身份,后果不用寡人去说,想你也应该知道。”

终于帝辛条理清晰的话音落下,伯邑考身体也是不由一震,更忍不住心中震惊,竟是如此环环相扣的狠毒必死之局。

于是慌忙便即不由声音再次颤抖着开口。

“伯邑考但听陛下吩咐,从此隐姓埋名,纵这天地抛弃考,考亦不会抛弃自己!但与这必死之命一争,不负陛下为考逆天改命,无论多艰难,都会活下去。”

“很好!但要为你逆天改命,做成那假象,却亦需你身体之物,现在寡人给你两种选择;

是自剜血肉,还是你体内那‘黄金之物’,但只要是你体内之物即可。”

这一次终于尤浑使劲的憋住了。

恶来不动声色。

两队美女卫目瞪口呆,明显有些转不过神。

伯邑考则只是一刹那的犹豫,便即是直接一咬牙。

“刚好考惊吓之下已多日未曾如厕,但愿能够,还请陛下恕罪考失礼。”

第一五八章 圣人也食子之屎 伯邑考逆天改命

结果却就是帝辛也想不到的,不想伯邑考身体不算魁梧,最后竟也是端来了一盆,当然是端给姬昌的专用厨师殷破败。

却是既然所有人都想其伯邑考死,那寡人偏就要让你伯邑考活着,为你逆天改命,也好未来给你爹,给你兄弟惊喜。

而但只要有其伯邑考的味道,想就是那精通伏羲八卦的姬昌,当也不可能算出别的什么,顶多只能发现些熟悉的味道。

这一次却也算是疏忽,往后自要将其保护隐藏起来,将来也好打脸那姬发,打脸那上古大神的阐教教主元始天尊。

于是伯邑考被抓进大商王宫,结果便再没有出来。

而为了确保能够逆天改命成功,之后殷破败更又放了其一半的血,并且其自己同样更从身上割下几块肉,也不得不说是真的狠下了心。

有了其伯邑考的血肉在内,自然便就是万无一失。

而同样在帝辛意料内的,当厨师殷破败带着用白面猿猴做成的馅饼。

当然也包括振国武成王黄飞虎口味,苏全忠口味,伯邑考口味,以及尤浑口味,同样其自己殷破败口味,甚至杨任口味。

可谓各种口味的馅饼离开朝歌,往羑里城送餐而去,也是真瞒过了一直暗中等候的南极仙翁。

却是与那(姬发)准王妃通奸,以那位大商君主帝辛狠辣果决,自必然会大怒之下将伯邑考醢杀。

并且为了掩饰,也定然不会宣布伯邑考罪名,但只让伯邑考无声的从朝歌消失。

而果然,伯邑考被抓进大商王宫便再没有出来,出来的却是有其伯邑考血肉气息的馅饼。

结果就是在殷破败出朝歌给西伯侯姬昌送大餐的同时,脑门顶个葫芦的南极仙翁同样也是心中一松,倒再不需要其南极仙翁亲自动手了。

亦可谓算尽了一切,再又嘱托一名随伯邑考来朝歌进贡的侍卫,返回西岐报信之后,所谓伯邑考已被大商君主醢杀。

然后其便直接找一处无人之地,依旧脑门上顶着个葫芦,驾上云遁而去。

却即使帝辛同样忽略没想到的是,三千护送伯邑考进贡的西岐兵马,却还有另一个任务,便即等着伯邑考被杀的消息,然后才能返回西岐。

若是伯邑考活着,那么三千兵马便不可返回西岐,带回西岐的消息只能是伯邑考已死,就算其大商君主不杀,三千兵马也会让伯邑考消失。

之后却也依旧是伯邑考被杀的结局,自就是南极仙翁同样没想到的,而轻看了那位未来的圣主武王。

伯邑考是绝不可能活着回西岐的,结果有其内部消息之下,三千人自然在朝歌也有眼线。

却是既然有西岐内应的胶鬲杨任等人,又怎可能没有人为散宜生所用,为其三千兵马通风报信?

于是在双重确定之后,三千兵马便也不告而别,返回西岐。

所谓三千兵马自也完全不放在帝辛眼中,却是但只自己一人,便就能将三千兵马杀光。

而当初原本还以为恶来不如自己,只是同样天生神力。

可后来却才发现,其古之恶来果然不愧虚名,竟然也是一个隐藏的大boss,实力犹在其父亲蚩尤师弟的飞廉之上。

虽然依旧不确定恶来实力究竟到了什么境界,但帝辛却知道一点,竟然以自己可怕的神力,也如孔宣一般,无法撼动其分毫。

结果心中自便也有了更大的信心,将来有一天杀上那昆仑。

所谓三千兵马自完全不被帝辛放在眼中。

而西方五关没有帝辛命令,自同样不会拦,毕竟西伯侯都还被囚在朝歌,其姬发小儿还跳不起来。

却是若敢兴兵,便即陷父亲西伯侯于朝歌,是为不孝,亦便失去了大义之名,一个为兄报仇却完全不够。

可既然如此,寡人为什么就不能改变主意?

只要不放那西伯侯姬昌归西岐,你姬发起兵就是陷父亲西伯侯于朝歌,是为不孝,以臣伐君,是为不仁。

可谓不仁不孝,却就是那阐教,也不会允许你起兵。

没有足够的好处,寡人就给你西伯侯保护起来,信不信寡人给那西伯侯囚到老死?

七年之难?寡人叫你七年,你才七年,叫你提前,你就得提前。

要不还是十年,或者二十年吧!咱慢慢玩,等你送来了足够的好处,寡人再放那西伯侯归国,反正七年之难还未满。

且看你阐教下练气士,谁敢来朝歌杀人救人?寡人震天箭等着你们。

寡人就是要勒索,且看你西岐,你阐教如何应对?

帝辛当然压根就没准备爽快的放西伯侯,就是要遛遛你阐教,且先送来足够的好处再说。

而殷破败给姬昌送的大餐同样标上了各人口味的名字,那黄飞虎口味,那苏全忠口味,那杨任口味,以及伯邑考口味。

至于殷破败口味和尤浑等人口味,则都放进了伯邑考口味里,看你西伯侯吃不吃?

你不是自己言过要食子肉吗?这里边便即是伯邑考之肉,当然加了些别的料,还有那黄飞虎、苏全忠、杨任等特供。

于是很快便即送至羑里城。

不过这一次倒再没有用上大夫尤浑亲自侍候,同样也没让殷破败看着。

且还是按照原本一般,其姬昌当也会如原本一般,然后老老实实的享用。

或许也只有其吃了,才能真正破了伯邑考的必死之命,所以帝辛也只好再逼其西伯侯姬昌一次。

你不是圣人吗?便且助寡人为你子伯邑考逆天改命。

只有你吃了,那伯邑考才算是顺命‘死了’!等将来再给那姬发,给那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个惊喜,你这位西岐圣人只怕是看不到了。

于是很快便即如往常一般,直接大餐奉上,只不过这一次却都变成了肉饼,服侍之人也只言是伯邑考与朝歌众大臣,而共同为圣人奉上。

然后还标上了各个肉饼都是何人‘心意’。

伯邑考心意最多,因为还有殷破败尤浑等人混在里边的。

自还有振国武成王黄飞虎,冀州候之子苏全忠,上大夫杨任,王叔比干,朝歌七王,等人特意送上的心意肉饼。

结果就是早用伏羲八卦而算到的姬昌

第一五九章 姜子牙投西岐 再到西岐看看热闹(第3更)

结果就是早用伏羲八卦而算到的姬昌,看到送来满满一席的心意肉饼,也都是忍不住心中一怔,自己食子肉,与那王叔比干等人又有何关系?

不由便就是但觉诡异,其内定是又有暗算,如当初践行之酒一般。

不过同时却也知道,那大商君主帝辛是不可能让其西伯侯姬昌死的,所以心里好奇之下,也不妨都尝一尝,到底其内有何暗算?

而对于食子肉,帝辛自也是丝毫不怀疑其会不吃,却知道其强大的隐忍,为了能活下去,哪怕给其端去一盆黄金之物,告诉其这是美味,其都会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吃完。

最关键是还已经饿了其一天,就为了白面猿猴的肉饼,而故意给其空的肚子。

于是看到满满一席的肉饼,但也只是心中微一疑惑,便即首先拿起一块王叔比干心意的肉饼……

转眼便即不动声色的将所有肉饼吃完,更是忍不住幽幽一叹,而轻声吟诗一首。

“一别西岐到此间,曾言不必渡江关。

只知进贡朝昏主,莫解迎君有犯颜。

年少忠良空惨切,泪多如雨只潸潸。

游魂一点归何处,青史名标是等闲。”

吟完便即忍不住两滴眼泪滑下。

然而却不知一侧侍候之人,正是其完全换了样貌隐姓埋名的儿子伯邑考,终于也是忍不住对其这位父亲西伯侯的隐忍,而佩服到五体投地。

不想最后竟还能声情并茂的吟一首诗。

若真有父子之情,当初又何言那‘无妻者,给与金银而娶;贫而愆期未嫁者,给与金银而嫁;孤寒无依者,当月给口粮……’

而叫我伯邑考从此成为西岐的笑柄!

……

羑里城中伯邑考的必死之局便算是已破,要亲眼看着父亲西伯侯吃下,自也是其自己的要求,不得不说是面对逃无可逃的必死之局,也是真狠下了心。

同一时间的姜子牙家中。

终于颓废迷失了一段时间的姜子牙,也再次打起精神,而将已经许久未见的义女邑姜叫至面前。

却是其姜子牙虽曾迷失,而不知该何去何从,但却不是瞎子,自早看到了邑姜的一切。

此时拨开眼前的迷雾,终于也是看清一切,心真正坚定下来。

依旧如第一次一般,邑姜乖巧的恭敬跪倒叩拜。

而姜子牙目光也明显变得更加犀利和睿智,仿佛能看透其心,目光但只在其身上一扫,便即让其忍不住心中无比的紧张,仿佛已知所做的一切。

但只其不知道,姜子牙的确是早已知道,也正是一直都未召见其这位义女的原因,可说是其命相虽贵,但却已无法入姜子牙之眼。

同时也是忍不住的疑惑过,其邑姜如此之身,何故命相竟还能那般显贵?

陛下不可能再招其入宫,其又不知自爱,那么其贵命之相,又会应在何人身上?

终于大师兄南极仙翁的到来,也让姜子牙心中豁然开朗。

犀利而睿智的目光不由在其身上扫一眼,便即沉吟着开口。

“今日叫你来,是有一事要告你,当初我言你命相极贵,确是不曾有误;只是我却判断错了方向,你之极贵命相,却不应在大商,不知邑姜你可愿随我离开朝歌?”

明显下边跪倒的身影就是一颤。

“父亲去何处,邑姜便跟随父亲去何处,但只能有幸侍候在父亲左右,邑姜便已满足。”

姜子牙微微点头,声音淡淡。

“如此我便与你明言,我已准备弃大商,而投西岐;却是已知那天数下,成汤合灭,周室当兴,这大商终是要亡,被西周取而代之;

我姜子牙曾于昆仑山修行四十载,若投西岐,则必得重位,而再次拜相,手握兵权,成不世之功;

你若随我投西岐,以我姜子牙之女,将来则必能为那西岐之主正妃,大周之王后,而母仪天下。”

淡淡的话音落下,明显下边的身影便就是一震,而无比的激动。

姜子牙则依旧是目光犀利而透着睿智,盯在其身上,同样让其有所感,而不敢丝毫表现,更不敢抬头。

因为若抬头,便就会暴露脸上眼中忍不住的激动表情,但依旧是忍不住声音微颤着开口。

“邑姜但听父亲吩咐,不敢有违父命。”

姜子牙睿智的目光不由再次淡淡点头,‘我却知你父冀州候已投那西岐,来朝歌不过是欲为那西伯侯内应;

更因陛下食言不再招你入后宫而生恨,对陛下之恨,亦对你姐姐妲己之恨;

嫉妒之下,自会愿往西岐,为那西周王后,而但只为将你姐姐妲己比下去,亦更恨不能陛下身死国灭;

只怕往后你得了那西周王后之身,曾经妒心之下,亦会极尽污你姐姐妲己;

若未来当真西周能取商而代之,以你性格,亦定会叫你姐姐妲己,承受那万世骂名,而永世不得反身;

亦同样会叫未来西岐之主,而极尽污陛下之名,只为你心中之妒之恨,便即要你姐姐妲己和陛下,尽皆承受那万世骂名;

如此我姜子牙便且先将你等都送入那万劫不复,终要不愧这心,不愧这天地公道正义;

若无公道,我姜子牙便即这公道。你既如此不知自爱,亦是合该为那西周王妃,亦合了你之贵相命数。

天数?我姜子牙便且顺应了这天数,听从吩咐往那西岐。’

姜子牙睿智的目光落在其身上,心中亦从未有过的仿佛看到一条清晰的轨迹,一条若按照天数走下去的清晰轨迹。

不由便即再次淡淡开口。

“既如此,你便回去及早收拾行装,勿要告知他人,先行动身往那西岐,可于那渭水之地等我;

我亦有四句钤偈,乃我之命数,便且告知于你,你可自悟:

磻溪石上垂竿钓,自有高明访子贤。

辅佐圣君为相父,九三拜将握兵权。

我在朝歌尚有些事需要处理,待处理完毕,自会往那西岐渭水之地寻你,然后暂且隐居,等待那西岐圣主来访,便即你我高飞之时。”

“邑姜尊父亲命,这便回去收拾,先行往西岐渭水等候父亲。”

姜子牙淡淡的话音落下,邑姜赶忙再次无比恭敬激动声音微颤的磕头,自不知道姜子牙要处理何事。

同一时间,自也有一骑快马星夜而回西岐

第一六零章 这西岐比寡人的九间大殿还热闹 杀上朝歌(第4更)

但只比那一骑快马更快的,大商君主帝辛也已携臣子兼保镖恶来早一步到达西岐,不为别的,当然就只是来看看热闹。

不然留在朝歌,难道还真与那八百美女荒淫?自就不如带着恶来没事串串门,看看武王姬发过的怎么样了?

并且即使是恶来都不禁感到诡异的是,帝辛也是完全用本来面貌,不过是换掉了王服,然后依旧‘张辛’化身,君臣两人直接现身西岐,而找上散宜生府。

自然直接被恭敬为上宾,提前来报消息的。

可谓伯邑考因迷上大商首相姜子牙义女邑姜美色,而与其通奸被抓。

然后便就失去了消息,当是已经身陷朝歌,而遭横祸,很快便就会有确定消息送回西岐。

而为西伯侯赎罪之事,当还需从长计议!

结果自就是散宜生闻听,也不禁感到无比的怪异惊奇,那伯邑考竟然会迷上那姜子牙义女美色?而与其通奸被抓?

却就是想到所有可能,也没想到伯邑考竟会以如此神奇的方式身陷朝歌,竟然迷上那大商首相姜子牙义女美色,怎么可能?

心中无比的震惊怪异,表面自又是面色凝重而沉吟,却不能在奇才张辛面前落了风度,而被看轻。

但不想竟还有更神奇的消息,那姜子牙义女邑姜,在大商朝歌竟是与许多人都曾有过通奸之事。

那朝歌七王,似乎只有那伯夷叔齐例外,然后那振国武成王黄飞虎,即使那胶鬲杨任,以及朝中的许多大臣,也都尝过其美色。

当然贫道也就只打听到这些消息,公子伯邑考当是被陷害,那邑姜依靠美色不知与多少人都通过奸,怎就偏偏公子出了事?

结果自就是散宜生听完之后,也都不禁一阵咋舌,而更感怪异惊奇,莫不又是那天地间的哪位练气士暗中所为?

可若是那练气士所为,目的又是为何?

最得利者似乎莫过二公子武王姬发,既可污那伯邑考之名,又可叫其身陷朝歌,难道那所谓姜子牙义女,竟是二公子姬发之人?而瞒过我散宜生眼睛,于暗中布置?

那伯邑考之死,对那大商君主却无丝毫利,反要因其而背杀伯邑考之名,当绝不可能是那大商君主所为。

结果这一夜,帝辛跟恶来便留在了其散宜生府上,而细细商议对策,自不知其心中已经产生无限的联想。

并且很快不久便就会得到证实,那邑姜的确是武王姬发的人!但不知最后看到那邑姜成为武王姬发王后,其散宜生又会是如何感觉?

而在西岐自也是与朝歌一样,坐拥二百路诸侯国,早已是形成一国,又称之为西周,同样有每日上朝,文武百官。

于是第二天,更干脆跟随散宜生一同上朝。

以无人知道的大商君主样貌,但只不过换一个姓名,而为上大夫散宜生私交的好友,可谓散人张辛,堂堂正正走上西岐朝堂。

而以散宜生在西岐的分量,由其带上朝,所有人自也都不会说什么,但只忍不住好奇一下,其散宜生身边又是何人?

结果介绍自然也只是一语带过,为一好友散人张辛。

于是待升殿上朝,自就是姬发看到散宜生身旁一陌生面孔,也都不由疑惑好奇的看来一眼,自是以其城府,即使好奇也不会问。

但不想刚一升殿,立刻便有端门官来报:“有跟随公子往朝歌家将候旨。”

闻听,瞬间满朝文武都是不由精神一振。

自是都知道,家将?哪来的伯邑考家将?明显是有消息来了!

姬发同样不动声色的眸光一闪。

散宜生也是不由神色一动。

瞬间满朝文武神色各异,都是不由精神一振。

帝辛同样淡淡向殿外望去一眼,其陌生的面孔自也是早引起所有人注意,即使是由上大夫散宜生带上朝。

于是但听伯邑考家将候旨,明显越发俊秀的姬发便慌忙站起,下令传进,而一脸担忧紧张,怎会有家将先来?

很快便在所有人瞪着眼睛的期待下,来人家将便入殿,而大声哭着而报。

“公子伯邑考往朝歌进贡,不曾往羑里见君候,先见纣王。不知何事,将公子醢为肉酱!呃……”

大声报完,直接眼睛一翻,昏死过去。

但见姬发闻听,同样瞬间如遭雷殛,眼泪不受控制的便从脸上滑落。

“吾兄!”

一声大呼,伏倒身前案上,便即是大哭。

“公子!!!”

殿中一老头不知是何人,同样是一声大呼,哭拜在地。

其他人眼见,也都慌忙瞬间哭拜一地。

但只剩下几人,也是不由脸色大变,却没有哭拜下去,正包括一旁的散宜生,不由就是紧紧皱起眉头,露出思索之色。

帝辛同样是不由看得心中一动,忍不住心间暗道,‘真是可惜了,如此好戏,下次却要带上妲己,一起来这西岐看看热闹,却是比寡人的九间大殿热闹多了。’

正寻思间,突然另一班中一员又黑又矮又壮的大将,不由就是神色一动,而怒目站出。

“公子乃西岐之幼主,今进贡与纣王,反遭醢尸之惨!我等君候遭囚羑里。

那纣王虽是昏乱,吾等亦远有君臣之礼,不肯有负先王;今公子无辜而受屠戮,痛心切骨,君臣之义已绝,纲常之分俱乖。

今东南两路苦战多年,吾等奉国法以守臣节,今已如此,何不统两班文武,将倾国之兵,先取五关,杀上朝歌,剿戮昏君,再立明主。

正所谓定祸乱而反太平,亦不失为臣之节!”

大怒开口之人正是西岐大将南宫适,可谓原西伯侯之心腹大将,帝辛的八百六合之地美女,其亦是功不可没。

却是眼见伯邑考朝歌成功落难,自知道表忠心站队的时候来了!若是起兵杀上朝歌,君候则是必死!

看吧二公子,我南宫适是站在你一边的,根本不在意起兵杀上朝歌,而把君候害死;反正我南宫适就是个粗人武将,即使君候回来了,我也可以说是替君候试探你姬发之心。

又黑又矮又壮的南宫适话音落下,帝辛但只不动声色。

散宜生则是不由眉头一皱。

伏在身前案上大哭的姬发,却是不禁心中一哼,你南宫适莫非是想害我?我若下令起兵,岂不要从此背上不孝之名,陷父西伯侯于朝歌?

但其他一众文武百官,四贤、八俊;辛甲、辛免、太颠、闳夭、祁公、尹积,亦有西岐三十六教习子姓姬叔度,等一众人闻听,同样也都瞬间反应。

此时莫不正是关键时刻?伯邑考已死,往后西岐必为武王所掌,却叫那黑子南宫适抢了先!

于是慌忙便就是一众几乎同时站出,而同样吐气开声。

“南宫将军之言有理!”

“臣亦赞同南宫将军之言!当举国之兵,杀上朝歌,为公子伯邑考报仇!”

“臣亦赞同!”

“臣亦赞同!”

瞬间便就是站出一片。

终于上边王座上姬发纵心中冷哼,但看所有人都不在意将那位父亲西伯侯陷于朝歌,心中还是不由一松。

但只不想这边心中刚一松,正欲起身训斥两班文武几句,不想那原父亲西伯侯心腹的散宜生却突然抢先厉声开口。

“公子休乱!臣散宜生有事奉奏!”

姬发不禁抬起泪眼朦胧的俊脸,我何时乱了?

而也不由悲声开口。

“上大夫今有何言?”

第一六一章 以后就是你姬发的时代 姜子牙剜心比干

散宜生不由目光淡淡看去黑粗矮壮的南宫适一眼,突然开口。

“臣请公子,命刀斧手,先将南宫适拿出端门斩了!然后再议大事。”

瞬间黑粗矮壮的南宫适便不由脑袋一缩。

王座上的姬发则是泪眼朦胧,不由两眼茫然,‘感情你二人在一唱一和,演给我姬发看呢,依旧不愿称我姬发为大王;公子,公子,

你散宜生与南宫适皆为我父亲心腹,一外一内,把持西岐,明知我不可能斩其,就算我下令,你等亦定会齐出相阻,如今却说如此虚伪之话,

亦明明是你等,叫那伯邑考身陷朝歌,且罢,孤便随你们演下去。’

于是两眼茫然数息,鬼使神差便忍不住开口。

“便依上大夫之言,将南宫适拿出端门斩了。”

言听计从的话音落下。

瞬间满殿人傻逼。

却就是帝辛都不由眼眸中顺价闪过一道诡异之色,这姬发还真是被自己给玩魔怔了。

散宜生不由呆住。

南宫适同样瞪大眼睛。

一众四贤八骏,满殿文武,也都是不由愕然,目瞪口呆。

‘那散宜生不过一说,你还真斩啊?’

大殿中瞬间便即是无比的诡异,但就是没有刀斧手上前,真将敢将大将军南宫适拿出端门斩了。

瞬间不得不说是打脸,打姬发的脸,同样打满殿文武的脸,斩啊?你们怎么不斩?

但同样只是无比诡异的气氛数息,所有人都不及反应,只见姬发便已是回神,赶忙再次悲声开口。

“孤失兄伯邑考,心中甚痛,一时失神,便顺上大夫之言说了话,还请南宫将军勿怪;

只是,敢问上大夫,为何先斩南将军?此理何说?使诸将不服。”

话音落下,瞬间所有人心中便又都不由只觉古怪,南将军?竟然给南宫将军改姓了,莫不往后南宫适就只能姓南了?

当然叫伯邑考往朝歌进贡,不过是所有人共同合作的结果,只不过谁也不愿背那锅,且还是让那位大商君主帝辛背吧。

对于姬发,自也绝不会承认,有自己默许陷兄伯邑考与朝歌,全都是你等一众文武百官阴谋陷害,与孤有何关系?

闻听其这位同样深不可测的二公子姬发终于按套路来了,散宜生也不由瞬间有些恍惚起来,但也得继续下去。

于是只好不动声色,淡淡看去黑矮粗壮的南宫适一眼,而开口。

“此等乱臣贼子,陷主君于不义,理当先斩,再议国事。

诸公只知披坚执锐,有勇无谋;不知君候克守臣节,硁硁不贰,虽在羑里,定无怨言。

公等造次胡为,兵未到五关,先陷君候于不义而死,此诚何心。故先斩南宫适,而后再议国事。”

王座上姬发泪眼朦胧,几乎忍不住下意识再次开口一句,‘好,便且将南宫适拿出端门斩了。’

但终究还是忍住,依旧不由两眼茫然,且还是由你散宜生自己演吧,孤就配合一下。

散宜生话音落下,同样也是立刻反应过来,怎么又提到斩南宫适?

于是慌忙不等南宫适幽怨的目光望来,便即紧接再次开口。

“当日公子不听散宜生之言,今日果有杀身之祸。

昔日君候往朝歌之日,曾演先天之数,言有七年之殃,待灾满难足,自有荣归之日,不必着人来接。

言犹在耳,殿下不听,致才有此祸。

况又失于打点,今纣王宠信费、姜二贼,临行不带礼物贿赂二人,故殿下有丧身之祸。

为今之计,不若先差官一员,用重贿私通费、姜,使内外相应;

待臣再修书,恳切哀求,若奸臣受贿,必在纣王面前以好言解释,君候自然还国。

那时修德行仁,俟纣恶贯满盈,再会天下诸侯共伐无道,兴吊民伐罪之师,天下自然响应。

废去昏庸,再立有道,人心悦服。

不然,徒取败亡,遗臭后世,为天下笑耳。”

声音落下,瞬间满殿寂静。

帝辛同样不动声色,费、姜二贼,姜子牙早已投靠西伯侯的事情,自是极为隐秘之事。

却即使知道内情的杨任,本就与其散宜生争宠之下,自也不会告诉其,尤其还是西伯侯交代的事情。

可满殿中文武闻听,迎西伯侯归国,难道真的要迎西伯侯归国?

姬发自然是不愿意的,现在西岐怎么也是国主的身份,更贵为西岐武王,至少明面上就没有人敢对其不敬。

但若是西伯侯归国,其就只能当乖儿子了,然后恭恭敬敬。

而自不知道西伯侯归国对其姬发,对整个西岐,文武百官,对所有人也都会是一个意外的惊喜!

不然其若是知道父亲西伯侯的样子,定会比所有人都热切,就是倾国之财,也一定要将父亲西伯侯迎回西岐。

王座上明显越发俊秀的姬发闻听,也是立刻便不由惊醒而开口。

“先生之教为善,使发顿开茅塞,真金玉之论也。

不知先用何等礼物?所用何官?先生当明以告我。”

散宜生丝毫不犹豫。

“不过用明珠、白璧、彩缎表里、黄金、玉带,其礼二分;一分差太颠送费仲,一分差闳夭送姜子牙。

使二将星夜进五关,扮作商贾,暗进朝歌。费、姜二人若受此礼,君候不日归国,自然无事。”

王座上的姬发闻听,瞬间不由大喜,但心中却是忍不住想,‘你散宜生,与那太颠、闳夭,皆是我父亲心腹之友,倒是真想其归国。’

而却不知道眼下好戏才刚刚开始,真正的惊喜还在后头,并且很快就会到来。

‘等到西伯侯归国,之后便就是你武王姬发的时代,你可一定要坚强下去;

寡人等着你来伐,伐到白发满头!然后叫你儿子继续。寡人也兵发那昆仑,给这天地一个惊喜。’

下朝,西岐便再次由散宜生负责准备礼物,当然准备了帝辛也不会放人。

怎么也得叫南极仙翁难受一下,也叫那雷震子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父亲西伯侯出现,结果同样被西伯侯的圣人形象给惊呆。

帝辛也是忍不住期待,既然西岐的戏看完了,自要返回朝歌。

然而就是这一晚,姜子牙也同样如其当初一般,而悄无声息的出现在熟睡的王叔比干床边

第一六二章 擅闯大商王宫者格杀勿论

以土遁之术,无比诡异的从地下冒出,然后就在王叔比干熟睡中,而对其做了心脏摘除手术。

便仿佛当初帝辛在西岐对姬发做的手术一样。

但只不过摘除的不同,却就是帝辛也完全没想到的,不想其姜子牙内心竟还是如此的嫉恶如仇。

却也算是无声离别的礼物。

可谓子牙便且以心还心,希望陛下你能懂子牙之心,终有一日也叫这王叔比干,暴毙于陛下你面前,以报先王帝乙暴毙之仇。

不想当初自己摘除的是那姬发的下体,姜子牙摘除的却是王叔比干的心脏,可难道你姜子牙就没想过,这锅将来只怕还是要寡人背的。

当然即使背这锅,帝辛也丝毫不在意,姜子牙能有这份嫉恶如仇,能有这份正义之心,就算为其背锅也没有什么。

但只帝辛同样想不到的,给王叔比干做完心脏摘除手术后,姜子牙并没有就此收手。

而是再次使用土遁之术,接着又无比诡异,然后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上大夫杨任的床边。

并也依旧是在其熟睡中,然后对其做了双目摘除手术。

却是因为当初亲耳听到杨任所谋,欲毒杀姜王后与两位王子,然后逼迫帝辛诛杀东伯侯与南伯侯。

那么且不管与其有没有关系,既然其为西伯侯出了此谋,便且以目还目!当初姜王后被剜去双目,那么子牙便也剜去你杨任双目。

至于姜王后之命,子牙既已投身西岐,便总有一日子牙会将西伯侯之命为陛下奉上,却不能让其死在朝歌,而污陛下之名。

而对于广成子赤精子两位道兄,但却只能往后再谋划,而准备借力,以将两人送入那万劫不复。

帝辛自不知道其姜子牙越是老实人,内心便也越是强大而执拗,而所谓借力,自也是想到天地间能与阐教对抗的另一大教,门下练气士众多的截教。

两教可谓同为超然世外的天地间三教之一,姜子牙昆仑山修行四十载自也早了解两教的关系。

暂且抛开阐教下门人尽皆为男性弟子,且常携手共处的诡异。

其却也更知道,阐教中诸位道兄常会毫不忌讳,而形容那截教下门人弟子,为那左道旁门。

可谓不问披毛戴角之人,湿生卵化之辈,皆可同教共处,而完全瞧不起的。

但眼下看来,究竟谁才是左道旁门?而阴谋所谓天数,欲搅乱天下,颠覆大商,而掀起兵戈之祸,为祸苍生!

你不过化外天地间之一大教,不好好练气修行,却插手人间王朝之事,又岂是天地练气之士所为?

若此便为天数,便为天地之公道正义,那我姜子牙亦不惧逆天而为,为这天下,为这苍生,亦使阴谋,将你等一众练气之士,尽皆送入那万劫不复。

既你等视天下苍生为蝼蚁,那你等亦都是该死之人。

却是娲皇宫内的女娲娘娘,虽名义上可称之为妖教教主,但因为未真正而立妖教,却也算不上是一教教主,但只能称之为上古大神。

超然世外的天地间三大教,可说就只有阐教、截教,与人道,而收门人弟子也是各有不同。

而相比较来言,反而那门人弟子众多,同样天地间一大教,被阐教瞧不起的截教才更像是妖教;其内也多数都是妖族出身,且练气修为明显似乎更高于阐教下众弟子。

那么自然就有了可利用空间,帝辛大商明显不可能是阐教对手,而为报帝辛商青君之信任,亦为天下,为苍生,而不被视为蝼蚁。

却就是帝辛也想不到的,其姜子牙同样有着惊天的魄力,而欲一谋,谋自己身后的阐教,叫那武王伐纣之天数,演变为天地间两大教之战。

但为天下苍生,不被那天地间练气之士,而视为蝼蚁,可以随意阴谋天数,搅动天下,掀起兵戈之祸,祸害苍生。

为天地之仁,其姜子牙亦不惧做一次恶人。

当然其同样不知道,即使没有其姜子牙之谋,帝辛也同样给其背后阐教挖了无数坑,总有一天要杀上那昆仑。

结果就是第二天,西岐散宜生安排送礼的还没到,大商首相姜子牙便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同样消失的也有其义女邑姜,却就是苏全忠都同样不知道。

却也是但想到自己往后的西周王后身份,邑姜也才不由惊觉,自己该跟‘所有人’断绝关系了,往后但只为姜子牙之女。

尤其是想到其所有用美人计收买之人,那往后岂不也都会成为西周的臣子?那振国武成王黄飞虎等人,若将来于西周相见。

却是惊觉之后才突然发现,若将来那黄飞虎等人投往西周,而再次相见,可该如何是好?

自是以其智慧,同样也能猜到自己即将要成为何人王后,幸好那伯邑考已死,那么自己微一的可能,便即是成为那位武王姬发王后。

所以一路而往西岐,心中也是不由忧心忡忡。

莫不待成了那武王姬发王妃后,且先告诉其,那黄飞虎等人,实都为那昏君帝辛暗中心腹。

若将来投西岐而来,便即为那昏君帝辛,而叫那黄飞虎等人假意叛出朝歌,前来西岐做内应,刚好可借武王姬发之手,将几人除去。

亦有那兄长苏全忠,却也知自己之事,当该断绝关系,那胶鬲、杨任等人,将来等也会投西岐而来,若万一相见。

但只没有人知道其邑姜之忧心忡忡,将来当如何除去黄飞虎,甚至其心中不愿意想,但已经决定狠下心除去的兄长苏全忠。

而就在其一路往西岐忧心忡忡的同时,却不知其所担心的杨任,已然被姜子牙无声无息中做了双目摘除手术。

结果早上醒来,同样被姜子牙做了心脏摘除手术的王叔比干没有太大感觉,只觉莫名心里好像少了些东西;只是想想便也没放在心上,但只等着被人以言语触发,便就会立刻暴毙。

而西岐内应的杨任早上醒来发现,却就是连傻眼都不能了,瞬间便即是如遭雷殛。

可谓不曾失明,你便永远不会懂得那突然间永恒黑暗的可怕,足以打破你所有的坚强,而瞬间让你崩溃。

结果就是其杨任心智,崩溃之下也都是不由陷入疯狂,而直接从府中冲出,一路疯狂大叫,胡乱的便直往大商王宫冲去。

“啊!!!”

“啊!!!”

可关键是那大商王宫,已经换上了那不管你三七二十一的八百美女卫!

第一六三章 青峰山练气士清虚道德真君(第3更)

朝歌七王依旧是成群结队,而但等着看热闹,似乎经历过哪吒的特别演出后,整个朝歌之民也都已经不能自拔,眼下自是要等着看西伯侯被放。

尤其是见过西伯侯的王叔比干,这一日可是鲜有邀上六王,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以及伯夷叔齐两兄弟,正准备进宫为西伯侯求情。

却也是让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包括伯夷叔齐,都是惊奇不已,其王叔比干会为那西伯侯如此去求那陛下帝辛?

大商君主帝辛当然是不上朝的,即使是商青君也都已不再代上朝,内外之事已是皆由费仲飞廉处理,而无形中掌控整个朝歌大商。

马上大世就要开始了,哪还有心思陪这些人玩,但只要掌住大商民心,于暗中数十万铁杆大商六师自也都已放弃平日的操演,而转为练气修行。

却是眼界早已不在一个层次。

但只王叔比干满朝文武却还感觉不到,依旧为西伯侯姬昌的被放而莫名兴奋期待,当然是期待看热闹。

而王叔比干鲜有热心的叫上其他六王再次成群结队而出,自也会邀上同样朝歌忠臣的振国武成王黄飞虎,大家一起求情,那帝辛又是为大家准备的惊喜,想应该很容易就能释放那西伯侯。

而但不想这还未进大商王宫,便突见一个身影,几乎是裸着身体,疯狂大叫的冲上街头,然后一路横冲直撞,无比神奇的直往大商王宫方向冲去。

“啊!!!”

“啊!!!!”

却就是王叔比干都不由看得一呆,这朝歌近来还真是奇事多,竟有人裸着身体在街上奔跑?

身后六哥们六王同样目瞪口呆傻住,可谓见过哪吒剔骨割肉还父母的无耻,却还不曾见过如此新鲜事。

但紧接那发疯之人披头散发的样子便就不由让七王都看清,那上大夫杨任?

“呃!”

微子、箕子两兄弟直接怔住。

微子启、微子衍两兄弟两眼茫然。

伯夷叔齐同样两兄弟更加目瞪口呆,那杨任在做甚?

王叔比干看清也是不由满脸诡异,那杨任也疯了?

可大商王宫之外却不只有朝歌七王,还有无数的朝歌之民,甚至都有摊贩过来寻找商机了。

帝辛自不会也整个后世的城管队,热热闹闹多好啊,就让他们摆去,老百姓不容易,与后世却不同。

自然也就有着无数的朝歌之民同样等着看热闹,看朝歌七王啊,也看那满朝文武的大人物,更有那守卫大商王宫的八百美女卫。

可谓几乎闪瞎了所有人眼睛,当换上八百美女卫之后,就是王叔比干等朝歌七王,黄飞虎一众文武百官,也都是不由心中无比诡异半天。

那一个个看得让人心火燃烧,八百六合之地的异域贵族美女,竟被那大商君主拿来守卫宫门?简直暴殄天物!

那英姿飒爽,无比妖娆的身影,那同样好奇的美眸,不知看得多少人欲火焚烧,却即使是黄飞虎都忍不住想偷偷抢回家一个。

自也就成了大商朝歌的一大热闹点。

古人的智慧,即使只是小民也都同样有着自己的智慧,但看到大商王宫竟然换上了那八百六合之地的美女守卫宫门,而吸引一个又一个人观看。

于是自便就发现了商机,也让大商王宫外很快便变得热闹起来,当然自也有禁军巡逻,防止有人闹事。

但见一人几乎是全裸着身体,疯狂大叫,披头散发,两眼紧闭的横冲直撞而来,更尤其向着大商王宫冲去。

结果瞬间大商王宫外便即是一片诡异的寂静,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全都不由无比震惊目瞪口呆的向其望去。

王叔比干朝歌七王很快辨出其身份,竟是那上大夫杨任?

黄飞虎以及上蹿下跳的苏全忠也都同样很快认出。

黄飞虎与所有人一样,不由震惊到目瞪口呆,完全想不出所以。

苏全忠则正为妹子邑姜的不告而别感到困惑不解,因为行装都收拾没了,显然并不是失踪,而是有准备的离去。

‘可如此不告而别,又究竟是为何?

莫非是看到入宫无望?可至少往后投往西岐,以妹子美色,就连那妲己都那般被昏君宠爱;

以妹子你美色,若想成为那西周王妃,位同那妲己,当也不是什么难事,何故竟如此不告而别?’

却也不得不说其苏全忠,还真是遗传了其父冀州候苏护性烈如火,刚方正直的性格,而能有如此神奇的逻辑。

便就不想想,若将来有一日妹子真成了那西周王妃,那一众其用美色为西岐收买之人;

可谓那振国武成王黄飞虎,那胶鬲杨任,甚至那朝歌七王(伯夷叔齐水火不侵除外),往后于西岐而见,又该会多尴尬?

所以也往大商王宫外等着西伯侯被放的同时,又不禁有些走心,甚至看清上大夫杨任的样子还有些回不过神,那杨任在干什么?

自也包括西岐头号内应,原本不过一个鱼盐贩子的胶鬲,也是不由看得呆住,不是说好今日一同进宫,为君候求情的么?这杨任怎如此裸着身体,莫不是已疯?

大商王宫外无数的人,有朝歌之民,有几乎满朝文武,因为都等着那西伯侯被放,以及准备同进大商王宫,而为西伯侯求情的一众朝歌大人物。

结果上大夫杨任几乎完全裸着身体大叫的冲来,更无比神奇的直往大商王宫冲去。

然后便只见大商王宫之外一片诡异的寂静之下。

那守卫大商王宫的一名美女卫,也是不由睁着好奇的美眸,更完全不因看到上大夫杨任的裸身而羞涩。

“呛!”

长剑抽出。

就在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不及回神下。

“啊!!!!”

“噗!”

瞬间大商王宫外更是诡异的寂静。

美女卫美眸淡漠的抽出滴血的长剑,一句‘擅闯大商王宫者死也没有’,杨任大叫的声音也安静下来。

“大胆!!”

终于西岐头号内应的胶鬲瞬间反应过来,那杨任竟然就这样死了?不由就是大怒上前。

“你等不过那六合蛮夷之辈!如何敢公然在大商杀人?你等可知杀的是何人?且让开!!”

“噗!”

“呃!你!你们?”

就在所有人的震惊目瞪口呆下,瞬间上大夫胶鬲又被那名美女卫淡漠的来一个透心凉,而不敢置信的倒下。

美女卫再次抽出滴血的长剑,依旧是美眸淡漠,那眼神明显就是在说,‘擅闯大商王宫者格杀勿论,大商君主陛下说的。’

王叔比干眼皮一跳,转身就走。

于朝歌上空的一块云彩之上,一身影也刚好驾云遁而来

第一六四章 且带你们去看一场好戏(第4更)

不得不说有些事情改变之后,就是帝辛也都无法再掌控,一旦改变却就会脱离原本的轨迹,而失去先知的优势,所以也才会尽量按照原本的轨迹。

可谓知道你云中子将会来司天台题诗,那寡人就可以在这里等着你,然后给你个一箭穿心,将你一众都坑死,待最后寡人才会真正登场。

驾云遁而来之人,同样是阐教下练气士青峰山的清虚道德真君,自也是一位阐教下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天地间有名练气士。

而之所以来朝歌,则正是听阐教下大师兄南极仙翁言,那师尊曾言过的成汤合灭,周室当兴之天数已提前。

可谓既是教主师尊所言天数,作为门下弟子有名的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练气士,自要应天数而出点力。

却是既然为教主师尊所言的天数,那便即不是天数也是天数,也要给你做成天数。

自就是帝辛也没看到的一层,便就仿佛那后世的指鹿为马,那位上古大神的阐教教主言,此为天数!

门下一众练气士弟子自也要跟着言,此为天数,这就是马,就是马,就是马,不是鹿!看看谁敢说是鹿?

那司天台题诗,那姜王后被杀,骨肉被掠,以及未来以子伐父的众叛亲离,那成汤太庙的大火。

便都皆是众阐教下练气士弟子,而拍马那位上古大神阐教教主元始天尊的谋划。

却是就连教主师尊都亲自谋划了,可谓灵珠子的转世,西岐姬昌的百子,甚至四十年前的姜子牙上昆仑。

那么一众教下练气士弟子,要是还没有点眼色,便就是不想好了。

于是阐教下五龙山练气士文殊广法天尊收徒,同样阐教下练气士九宫山普贤真人也收徒。

但只有一点,两人都收到大商陈塘关总兵李靖一个人身上,却就有点太欺负人老实人李靖,太无耻了。

而同样阐教下练气士的九仙山广成子,太华山赤精子,也都收了徒,为教主师尊的天数而谋划出力。

却就是那夹龙山的惧留孙,玉泉山的玉鼎真人,金庭山的道行天尊。

可谓阐教下同样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三位练气士,也都早早收了徒,为师尊的天数谋划出力,只待应那天数而出世。

又经阐教下大师兄南极仙翁提醒,其清虚道德真君要是还没有点眼色,那就真是不识好歹了。

难道要去学那傻傻的黄龙真人?或者南海普陀山那位不知是师弟,还是师妹的慈航道人?竟然到现在都对师尊的天数,而没有任何谋划。

清虚师弟你莫不也去那朝歌收上一徒弟?也好为将来我阐教下天数出点力。

当然自也交待了,那大商君主手中有一异宝,清虚师弟你当要小心前往,莫要伤在了那大商君主手中,而落了我教面皮。

只可惜那大商陈塘关总兵李靖没有第四子,不然就推荐清虚师弟你也往那陈塘关,且言那李靖之第四子与你有缘,便省了许多事。

如此你却待要自己去选上一人,而收为徒弟,将来也好应我教天数,助那西岐伐纣。

当然南极仙翁自也同样去了阐教下一大有名练气士,崆峒山灵宝大法师的道场。

但只可惜被广成子赤精子坑过一次,而被孔宣狠削过一顿后,这次即使是其大师兄南极仙翁亲自前去,便也都不上当了。

并且不仅不上当,更也丝毫不透露那大商君主膝下还有一资质更好,根行几可说绝顶的大商公主,而得罪帝辛,得罪孔宣。

因为其灵宝大法师心中已是清楚,其若敢暗中阴谋使坏,到时只怕就是那位上古大神的教主师尊,也保不住其命,那孔宣要杀其完全不过易如反掌。

所以也是真的被孔宣削怕了,便干脆就是师尊言的天数,也别想我灵宝再出力,你等这般坑我灵宝,以后就等着也见识下那孔宣的可怕吧。

但愿你等一众道兄都能保得性命,至多往后我灵宝去应一下场。

结果灵宝大法师不上当,那位二仙山麻姑洞的黄龙真人,虽同为阐教下一大练气士,但因为龙族出身,即使是比那天地间几大龙王还尊贵的黄龙,可也是被其南极仙翁看不上的。

却是算计其一条龙,都觉得有失其南极仙翁的身份,结果自也便没有兴趣去‘提携’下那位黄龙师弟。

于是同样阐教下一大三花聚顶,五气朝元,有名练气士的青峰山清虚道德真君,便即有缘的驾云遁出现在了大商朝歌上空。

但只有云彩遮挡,而站在云彩之上,自下方自也看不到其身影,只能看到一片白云飘来,而完全引不起任何人注意。

亦是一身宽袍大袖,但不同是却坦胸露腹,稍显肥胖。

而不如其名够清虚,光着一双大脚,手持一把着火的扇子,浓眉大眼,黑发黑须,眉心更有一颗红痣,却也算是相貌秉异。

同样是清楚看到大商王宫外的情景,也是不禁只觉稀奇,竟有人裸身而奔?直闯那大商王宫,然后倒霉的被一剑刺死。

如此岂不亦形同冤死于那大商君主剑下?亦是合了师尊的天数,既是应天数而死,便即此人了罢。

于是双眸中精光一闪,便即直接施道术,而一阵狂风在大商王宫外刮起,瞬间叫人睁不开眼。

待一刹那风过,杨任的尸体便也已消失,只留下倒霉胶鬲的尸体,而死不瞑目,自己竟然就这样死了?

可其清虚道德真君不知道的是,王叔比干,黄飞虎,等大商王宫外,所有朝歌之民同样不知道的。

那于一摊贩前的一男两女,身后还跟随一名家将之人,却正是大商王宫内的那位大商君主帝辛,以及大商王后商青君,贵妃娘娘妲己,和保镖恶来。

同样也是无比诡异的看着那杨任倒霉的死去,胶鬲更倒霉的死去,也是都不由心中只感无比的诡异。

但紧接一阵狂风刮起的同时,几人身影也是随杨任尸体而一起消失,同时帝辛的声音也是直接传进商青君、妲己,和恶来的耳中。

“有意思,且带你们去看一场好戏。”

第一六五章 将姬发吓到做噩梦的阐教弟子

看到两人倒霉的死法,在感到无比诡异的同时,帝辛心中也是忍不住感叹,还真是该死之人,即使自己不杀,也都躲不过这一劫。

而杨任明显,同样神奇的只怕又回到了原本的轨迹,那到底是谁将其双眼给挖了?

其心中感到诡异,商青君妲己两人却就只觉惊奇了,两位西岐内应的上大夫,竟会这样死在八百美女卫手中?

闻听帝辛说有好戏看,两女便也都是忍不住好奇,又会是何好戏?

结果片刻后,清虚道德真君同样不知道的,朝歌一行虽收来一位徒弟,但却也引来一位大商君主。

而更有大商王后同大商王妃,以及一名臣子兼保镖,一起来其青峰山看戏。

青峰山紫阳洞中。

将一手摄着的杨任尸体放下,清虚道德真君便也忍不住微微皱眉,眸闪精光向着杨任的双眼望去。

明显眼窝下陷,双目已失,不由便就是蹲下掰开其双目看一眼,那黑洞洞的两个眼洞。

却不知一旁的一块青石上,那大商的王后王妃,却正隐身而坐,一旁同样大商君主帝辛,以及保镖恶来,也正都诡异的看着其。

‘好戏马上就来了!可千万都忍住笑!不然以后就不好再这么看戏了。’

帝辛的声音紧接传进商青君妲己,和恶来耳中,也是让三人不由更是好奇,又能是何好戏?

自是但只有帝辛知道,原本既然决定不杀杨任,而将其留给姬发,去恶心那姬发,自然杨任的‘机缘’便也就没有了。

但不想其注定该死之人,竟还是逃不过这一劫,双目竟然还是被挖了,虽然自己同样有剜去其双目的想法,但那却是将来,而不是眼下给其这个机缘。

又究竟是何人所为?

眼看着清虚道德真君皱眉思索,帝辛心中同样忍不住一闪而过一丝疑惑。

‘他那把扇子很厉害,等将来要寻机给其抢下。’

帝辛传音落下,终于清虚道德真君光着大脚,也围着杨任尸体走了一圈,突然开口。

“白云,且取两粒我之前炼制的丹药。”

其身旁正有一名侍候的童子,相貌倒还算正常,没有如其一般,一个粗狂的老男人,黑发黑须,坦胸露腹的便不说了,竟还在眉心点了一颗红痣。

也是让帝辛不禁感觉古怪,这阐教下的练气士,还真是个个奇特,人物模样竟都是跟后世一本《封神演义》书里记载的一样。

那西伯侯姬昌的四乳,不想竟真的有那女子的四乳。

亦有那南极仙翁脑门上顶着的葫芦,也更像个大馒头。

然后那哪吒的面如傅粉,唇似涂朱,即使那雷震子的模样,同样也但只有帝辛心中知道的,原本历史上记载其可就是那般个模样,但只不过转了一圈,是从自己手中出的了。

不过帝辛自也绝不相信什么天数,若真是天数注定,那又为何还要那灵珠子转世哪吒,所谓天命保周伐纣?

若一切都是天数注定,注定自己这个纣王要身死国灭,那你阐教等着不就可以了?为何还要那么多谋划?

那火烧成汤太庙,那叫寡人众叛亲离,那保周伐纣,岂不都是多余?反正天数下注定寡人要身死国灭的。

若真是天数不可改变,那商青君不也成了寡人的王后?更为寡人生一女;那哪吒不也提前出世了?那石矶娘娘不也躲过了一难?

所以帝辛自也是早已经证明,所谓天数同样是可以改的!

而但只有时,像伯邑考的必死之局,眼前的杨任之死,又再次回到原本的轨迹,也是让帝辛忍不住感到惊奇。

终于很快一旁叫白云的童子便从一个葫芦中倒出两粒丹药,也是让帝辛,商青君,妲己,恶来,都是忍不住向那葫芦望去一眼。

然后便见清虚道德真君再次蹲下,掰开杨任黑洞洞的双眼,向着两粒丹药吹一口气。

那一口气自不是普通呼吸之气,而是体内之朝元五气所凝聚之气,丹药并不是关键,关键却是其那‘一口气’。

一口气吹下,两粒丹药便直接塞进杨任黑洞洞的两个眼眶中。

瞬间光芒闪过,其也是眸光一闪,突然开口。

“杨任不起,更待何时!”

自也是从大商王宫外有人忍不住的惊出声中,而知道其杨任名字。

同时帝辛也是忍不住嘴角一抽,一模一样的情景,一字不差的台词。

一旁商青君妲己也都忍不住睁大惊奇的美目,而直盯向杨任的眼睛,塞两粒丹药?

恶来同样是一脸疑惑,这又算什么好戏?

但不想三人心中刚生出疑惑,但只见杨任眼眶中便长出两个小儿手臂,然后小儿的小手,更各一手中长着一个眼睛。

一旁的白云童子看到,咯噔就是不由往后倒退一步,而惊奇的下巴都差点掉地上,老爷这!这是何道法?

商青君妲己两女同样瞬间呆住,无比诡异的情景,让两女都是直直落在杨任眼眶中伸出的两个小儿臂上,这!

帝辛眼看得两女都不由震惊的呆住,忍不住便迅速在两人嘴上各亲一口,大商君主的形象也不要了。

恶来原本同样满脸的诡异,赶忙转移视线。

商青君妲己两女都是不由一羞,陛下还真是有心情。

两女心中更也是瞬间忍不住想到,如此杨任待将来到那西岐阵营中,会不会让那姬发看了天天做噩梦?

而帝辛不知道的,事实杨任的形象的确让姬发做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噩梦,更有雷震子的面如青靛,发似朱砂,以及哪吒的面如傅粉,唇似涂朱。

未来更还有那长三只眼的,甚至那侏儒土行孙,等着去给那姬发惊喜。

一个人眼睛中伸出两个小儿手臂,然后各一手中长一个眼睛,也不得不说是无比的惊悸,同样其阐教的邪教性质。

若是天地间的正教,何故那门下弟子形象都是惊悸无比?

那哪吒的面如傅粉,唇似涂朱;那雷震子的面如青靛,发似朱砂;那未来杨戬的三只眼,那土行孙的侏儒形象,南极仙翁脑门上的大肉疙瘩。

真正的正教练气士弟子,会用那么惊悸邪门的形象吗?

不过看到两女眼中的惊奇,恶来同样忍不住无比诡异的眼神,帝辛也不由再次改变主意,‘且还是让那武王伐纣早点开始吧,也让那无数惊喜早点到来,然后再慢慢玩。’

只见杨任醒来同样不由被自己的形象惊悸住

第一六六章 提前释放西伯侯 让这大世开始吧

只见杨任醒来,同样不由被自己的形象惊悸住,而眼眶中伸出的两只小儿手臂,互相左眼看着右眼,右眼看着左眼,久久一动不动。

然后慢慢两个小手臂转动,手中眼睛也不由回转向自己望去。

瞬间身体便也不由坐着噔噔噔直往后退,几乎被自己吓瘫,两手同样乱抓。

一旁白云小童子也是不由眼中满是诡异之色,而对老爷清虚道德真君的道法,表示理解不能。

但只有清虚道德真君,眸闪精光的静静看着被自己惊悸住的杨任。

话说,你既然有道术能让其长出眼睛,为什么还要给其从眼眶中长出一双小儿臂来?

然后偏偏眼睛长在两个小手中,是为了增加你邪教弟子给人的惊悸感吗?然后吓人程度好也不落在那面如傅粉,唇似涂朱的哪吒之后。

帝辛已经忍不住想象到,等未来将其眼眶中的小儿臂一剑斩下的情景,不过似乎还是给其留着更好,才能更证明其阐教的邪教性质。

然后只需抢了其手中清虚道德真君给的那把扇子法宝就行,未来也好将其一众练气士追杀到满天飞。

只见杨任几乎被自己形象吓瘫之下,终于也是看到眼前的情景,洞中的两个身影。

一个满脸诡异的童子,一个装束奇特,黑发黑须,眉心却又诡异的点了一颗红痣,一看就不是什么正教之人,不由就是心中一惊。

难道自己落在了那邪教阐教手中?

眼前之人形象,莫非正是那天地间传说中的邪教阐教中人?自己眼睛当亦为其阐教下阴谋所剜,然后再与自己如此一副眼睛。

莫不都正是那邪教阐教的惯用阴谋?不想有一日竟也会落在我杨任身上,如此往后可叫我还如何出去见人?

却也不得不说其杨任过人的心智,顷刻便即稳定住情绪,然后想通其中因果。

再联想到曾经发生在朝歌,发生在那帝辛身上的所有事情,除了那天地间传说中的邪教阐教,只怕也无人会是如此形象,更给自己如此一副眼睛。

于是很快稳定下来,便也是不动声色,而疑惑着开口。

“敢问道长,此处莫非那传说中的幽冥地界?”

若不是幽冥地界,你一个男子能如此诡异形象?还在眉心点一颗红痣?

莫不正是那邪教阐教下的哪吒一般,面如傅粉,唇似涂朱,你等教中之人,尽皆都是如此另类,更也与我杨任如此一副眼睛。

明显清虚道德真君也在观察其,闻听也是直接开口。

“非也。此处乃青峰山紫阳洞,贫道是阐教下炼气士清虚道德真君,因见汝有忠心赤胆,敢直闯纣王昏君王宫,怜救万民;

更身遭剜目之灾,贫道恰巧路过,便怜你阳寿不绝,而度你上山,后当辅佐周王,成其正道。”

杨任眼眶中伸出的两个诡异小儿手臂,手中的双眼不由就是一呆。

‘果然是那邪教阐教下之人;

见我忠心赤胆,直闯那帝辛王宫?我连眼睛都没了,还哪来赤胆?还怜救万民,那万民与我杨任有何关系?

你等邪教阐教中人,果然都是冠冕堂皇,何不将那眉心红痣擦去?既能与我长出眼睛,又为何还要多出如此两个小儿臂?

莫非我双目亦是你这清虚道德真君所剜?不然如何竟会那般恰巧路过?

辅佐周王,成其正道?难道你邪教阐教,是支持我等西岐?若是如此……’

数息两小儿手臂前端两个小手中的眼睛一呆,仿佛在接受清虚道德真君所说的话,然后才慌忙便即拜倒。

“弟子蒙真君怜救,指引还生,再见人世,此恩此德,何敢有忘!望真君不弃,愿拜为师。”

我杨任被你邪教阐教害成此等模样,若能入得你教下,成那超然世外的练气士,但看还有何人敢乱言我杨任模样?

待来日下山往那西岐,看能否将那一众人都吓死,那散宜生,那姬发,却忘了那姜子牙,亦是你邪教阐教中人。

等将来却要与那姜子牙个惊喜,却就是君候,往后当也不敢轻看我。

……

看完青峰山杨任进化的好戏,帝辛隐身施展缩步成寸之术,带着商青君和妲己也不过顷刻便返回朝歌。

而大商王宫外也又再次恢复热闹的情景,但只所有人看向那守卫的美女卫,目光也都不同了。

王叔比干二话不说转身就走,身后六王也不敢多留。

若说往常那帝辛还好说,再怎么也是王叔,没有人敢动其,但看到胶鬲杨任两人倒霉的死法,终于一众人也都不由惊醒。

那八百六合之地美女,分明都是那蛮夷之辈,可不会管你三七二十一,王叔不王叔,就连那上大夫都说杀就杀了,你王叔同样也就只是一剑。

未见那大商君主都没有任何旨意传出么?擅闯大商王宫,死也是白死,哪怕你是上大夫之身。

如此安静下来,然而谁也想不到的,这一安静就是整整半年!

几乎所有人都是傻眼,王叔比干,伯夷叔齐,黄飞虎,苏全忠,满朝文武,即使是满朝歌之民。

羑里城中的姬昌,同样也都不禁放弃希望,七年之难未满,那大商君主帝辛怎会如此轻易放自己归西岐?那伏羲八卦所演天数,又岂会不准?

而雷震子同样在潼关眼巴巴的等着救父,结果这一等就是傻傻等了半年,最后也让连昆仑山上的南极仙翁都再次惊动。

因为其都准备好去给西伯侯姬昌托梦了,好指引其去找到阐教下正在直钩钓鱼的姜子牙,不想那姬昌竟然还没被放?

但好在,那昏君大商君主帝辛,只勒索了两次财物,竟然明言要财物,还叫那王叔比干作保。

再送一次,再送一次财物过来,将寡人的鹿台钱库装满,寡人发誓就放那西伯侯归西岐。

难道那大商君主帝辛真是个昏君?干脆都越过臣子亲自勒索了;当然就只是让费仲代为传话,你西岐臣子的太颠还没有资格跟寡人见面。

若是被你见到寡人的样子,以后还怎么堂堂正正到你西岐阵营中看热闹?

最后就是让阐教下大弟子的南极仙翁都不禁有些魔怔,整个西岐文武,散宜生姬发,也都同样傻眼。

终于半年后的这一日,羑里城迎来姬昌已经再不相信的惊喜

第一六七章 云中子再背锅 这西伯侯脸皮果然够厚(第3更)

朝歌突然来旨,赦其西伯侯姬昌之罪,且往朝歌听候加封。

一大队人,抬着銮驾,而直入圣人殿宣旨。

‘难道这次竟是真的?’

即使是姬昌的隐忍沉稳,即使心中已经再不相信什么提前放其归西岐,可看到銮驾而来,终于能离开羑里,心中还是忍不住隐隐激动。

刚被刮过的锃亮光头,肥头大耳,满面油光,唇似涂朱,坦胸露乳。

再次被精心打扮的装束,似乎也说明,只怕这次真的要离开羑里了。

所以即使心里不相信,更坚信伏羲八卦不会有错,同时又希望所演伏羲八卦会出错;因为只有出错,其心中抱的那一丝希望才能成真。

同时也说明另一个问题,如果伏羲八卦出错,那暗中就定是又有那天地间的练气士阴谋,便仿佛曾经来朝歌之时的所谓百子。

‘莫非又是那邪教阐教下云中子阴谋?先放我姬昌归西岐,再让我一路灾难不断,然后再与我姬昌来个一百零一子?’

被八名巨汉共同而抬上銮驾,姬昌但只满面油光,一脸疾苦之色。

却是身体想逃也逃不了,连走路都不能,但也只能被八名巨汉抬上銮驾,然后才能离开羑里。

坐上銮驾,自是四面敞开的銮驾,前后左右一览无余。

然后便就是十六人,而共同抬起,终于将近四年之后第一次出圣人殿,心中也是忍不住有些恍惚和激动。

‘若真能归西岐,虽为那练气士阴谋,却也要感谢那练气士,只是怕又要被戏耍一番。’

因为身体行动不便,自也是几乎入羑里便再不曾出过门。

身旁一个熟识之人都没有,也是但觉古怪。

‘自己被放出羑里,那尤浑怎会不来讥笑自己两句?’

出得羑里城中圣人殿,便只见宽阔的大道上,已是簇拥满羑里城之民,满城老少,牵羊担酒。

‘莫不是来看我姬昌热闹?当我姬昌不知,这羑里城皆是你尤浑安排之人;

来便来,还牵羊作甚?难道孤还能生食那羊?或将那些羊带走?’

姬昌不动声色,十六人銮驾出圣人殿就是一停,瞬间也让姬昌再次忍不住心中一动。

‘停下,定是有人要出来了。’

念头刚落,但只见一老者突然从人群中冲出,双膝而跪,大声开口。

“千岁今日龙逢云彩,凤落梧桐,虎上高山,鹤栖松柏。

七载蒙千岁教训抚字,长幼皆知忠孝,妇女皆知贞洁,化行俗美,大小居民,不拘男妇,无不感激千岁洪恩。今一别尊颜,再不能得沾雨露。”

满城安静,话音落下,瞬间所有人便都是同时而泣,让銮驾上的姬昌既是早有准备,但闻听还是不由一呆。

‘千岁?我姬昌何时有了这称呼?更七载蒙我教训抚字,何来七载?孤连圣人殿都不曾出过,每日但只吃喝,又何曾见过你等是谁?还教训抚字……

也罢,既是你尤浑非要孤来这一出,孤便陪你一次。’

于是銮驾上但只一呆,便也忍不住伤心落泪开口。

“吾羁囚七载,毫无尺寸美意与尔众民,又劳酒礼,吾心不安。只愿尔等不负我常教之方,自然百事无亏,得享大商太平之福矣。”

结果洪亮的话音落下,反而轮到羑里城满城老少都是不由呆住。

‘七载就七载,反正也是合该七载之难,既是你等言蒙我姬昌教训抚字,但只愿尔等不负我常教之方。’

瞬间满羑里城之民也不哭了,全都被姬昌的话反惊住,而目瞪口呆,‘这西伯侯脸皮果然够厚,够不要脸。’

自是尤浑安排好,故意戏耍其姬昌的,帝辛自还没有这个心思,费仲同样没有这个调调。

十六人銮驾同样是尤浑安排的,眼看该演的演完了,便也赶忙抬上姬昌出羑里。

同一时间的朝歌午门外。

大商满朝文武百官,满朝歌之民,自也是再一次汇聚,终于等到了西伯侯姬昌的被赦,据说还要加封夸官三日。

消息早已经传出,自是瞬间又朝歌轰动。

从前没有午门外的巨大广场,朝歌之民想看热闹也排不上队,但眼下显然不同了,几乎满城老少,都已是夹道相迎,午门巨大的广场上更汇聚满人。

可说是半年时间,几乎是所有人都期待着急,就只有帝辛不着急。

而自知道也只有等的久了,才能给那阐教足够大的惊喜,当然半年时间自也没闲着,甚至人都根本不在朝歌。

于是当所有一切都准备好,刚一返回朝歌,便立刻释放西伯侯,也该到了给所有人惊喜的时候。

朝歌午门外。

依旧朝歌七王,王叔比干、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伯夷叔齐,七人也依旧是形影不离;伯夷叔齐也是一直如狗屁膏药一般,就跟在王叔比干屁股后头,无论其去哪里。

却是对于西伯侯的被放,六人则都没有多大感觉,但只看老大王叔比干再一次鲜有的主动恭迎西伯侯,结果留人自便也看戏看出了经验,而都是反应过来,难道还会有什么意外惊喜?

黄飞虎苏全忠一众则都是因为胶鬲杨任的倒霉被杀,而也是兔死狐悲,担惊受怕了半年,但等着西伯侯姬昌的被放,然后便准备投奔西岐。

所以眼见突然这一日赦西伯侯之罪的旨意传出,一众人则也都是忍不住的激动,而是真心来迎接西伯侯的。

更甚至已经下定决心,但只要帝辛赦免西伯侯之罪,还夸什么官?赶紧趁机而逃,飞虎自很快便投奔西岐。

于是文武百官,明显少了胶鬲杨任,本也想给两人个惊喜的,不想两人就那么倒霉的死了。

尤浑同样在百官之列,而少了姜子牙,传闻是辞官隐居去了,却也没有人多想。

“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

朝歌午门外等候的人山人海,文武百官,一片喧嚷,上大夫尤浑也是忍不住开心的笑个不停。

而身旁便就正是朝歌七王,以及黄飞虎等文武百官。

眼见其笑的那个开心,所有人也都是不由诡异的向其望来一眼。

‘西伯侯被放,其尤浑怎会如此开心?’

但只有王叔比干,藏在大袖中的双手也是激动到忍不住颤抖,嘴角更是一抽,再抽,再抽,而双眼发亮。

微子、箕子两老兄弟都也感觉到诡异,尤其小人尤浑笑的那个怪异,让两人都是忍不住若有所思。

伯夷叔齐两人则都是盯在王叔比干的脸上,而看其神色,不想却刚好看到其不停抽动的嘴角,难道会有什么古怪?

终于久久的等待中,因为城门口瞬间的安静,进而引发整个朝歌的效应。

城门口一下安静下来。

紧接夹道相迎的无数朝歌百姓也瞬间无声。

然后诡异的安静直向朝歌午门外传来。

顷刻间,整个午门外巨大的广场上,也是一片诡异的安静,但只剩下无数的呼吸声。

‘发生了什么?’

‘那西伯侯来了?’

诡异的寂静让所有人都是不由下意识伸头向大道的远处望去。

王叔比干大袖中的手不由就是再次激动到一抖,但只双目微闭,却未发现伯夷叔齐两个奇葩兄弟,目光也都正诡异的望在其脸上。

“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

于朝歌午门外人山人海诡异的安静中,上大夫尤浑再次突兀的开心笑声响起。

与此同时,大道远处一个队伍也终于隐现。

但紧随的却又是从远处而来,所有人集体的石化,更加无比诡异的寂静。

然后便仿佛那西伯侯施展了什么道术一般,所有看到其之人,都是瞬间身体僵住,而于原地一动不动。

第一六八章 希望你姬发见到不要太激动(第4更)

随着十六人銮驾自大道上一路而来,所有夹道相迎的朝歌之民,也都是一面倒的向着午门方向,一片片的身影僵住,无比诡异的寂静。

但见那十六人銮驾上,一个庞大的身影,锃亮的光头,肥头大耳,满面油光,厚厚的嘴唇同样通红,一脸的疾苦之色。

‘那是何人?’

所有人思维都瞬间僵住。

‘来的不应该是西伯侯吗?’

朝歌午门外尤浑依旧开心的笑个不停。

“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

终于十六人銮驾也出现在午门外的视野内。

待看清远远銮驾上的身影,无比激动期待的黄飞虎,不由就是一怔。

‘那是何人?’

而也同样是身体瞬间僵住,瞪大眼睛,震惊不敢置信,竟也有人长成那般模样?莫不是那邪教阐教中人?

脑子里不由瞬间一片浆糊,而思维混乱,眼睛发直。

却是但见到相貌不同常人之人,第一个想到的便都是那阐教下弟子哪吒,可谓面如傅粉,唇似涂朱。

如此诡异的模样,莫不正是那邪教阐教中人的风格?

身旁小弟苏全忠也是直接瞪大眼睛,张大嘴巴,目瞪口呆,满脸震惊。

再身旁似乎早已经被人遗忘的北伯侯之子崇应彪,则是忍不住嘴歪眼斜,嘴咧了又咧,而满眼莫名的激动,不想陛下竟将那西伯侯玩成了那个鬼样子。

只可惜胶鬲杨任都倒霉的死了,不然不知又会怎样的惊喜。

伯夷叔齐两兄弟看清,同样是瞬间目瞪口都。

‘呃!’

‘那是何人?怎如此诡异形象?’

两兄弟倒不愧古之大贤,还能正常思考。

微子、箕子两王叔看清,同样瞬间仿佛被雷劈了一样,而身子僵住,脸色僵住,目光也僵住,思维同样僵住。

文武百官,所有人都是不由震惊,目瞪口呆,不敢置信,竟有人长成如此模样?其又是何人?

终于十六人銮驾停在朝歌午门广场前,而面向朝歌文武百官,广场上的朝歌万民。

往哪去,在哪里停,自不是其姬昌能够决定的。

十六人给其停下,显然是要让其说话了,不说话发言两句,十六人不可能会抬着其离开的。

也是不由心中一叹,更不愧其西伯侯姬昌之名,当年天下人又何曾未震惊过,其一男子而长出四乳?

如今亦不成了其圣人形象的标志?

所以眼看所有人的震惊,但也只是一脸疾苦之色,便即望向一脸激动之色的王叔比干,至少其早知道自己身份。

而洪亮的声音不得不开口。

“犯官姬昌,几年未见众位大人,今一旦荷蒙陛下天恩特赦,此皆叨列位大人之福荫,方能再见天日也。”

‘西伯侯?’

洪亮的声音落下,瞬间所有人再次被雷劈,又一次集体僵住石化,目瞪口呆。

‘那是西伯侯?’

黄飞虎几乎眼珠子从眼眶中瞪出。

苏全忠同样满脸无比的诡异,而不敢置信。

‘那怪物是西伯侯?’

“呵呵呵呵。”

尤浑依旧不和谐的笑声,自是主动要为帝辛背锅,此却是我尤浑的功劳!你等震惊吧?惊喜吧?

‘啊哈哈哈哈哈哈!’

尤浑几是忍不住仰天大笑,可还是得忍住,然后继续呵呵呵呵。

微子、箕子两老兄弟闻听,同样瞬间目瞪口都,震惊不敢置信的说不出话。

‘这是那西伯侯姬昌?怎几年不见,竟变成了这般的怪物?’

终于也轮到伯夷叔齐两兄弟震惊了,闻听之下,两人同样是不由目瞪口呆,更瞬间想到,‘陛下手段,果是出人意料!!!’

十六人銮驾上姬昌不由一脸疾苦,心中还真就不在意形象,若在意的话,当初也早就因身上的四乳而自杀了,心性之坚韧自非是常人可比。

终于洪亮的话音落下,而将午门外人山人海,文武百官,全部雷住,十六人才放过其一马,抬着其转身而进午门。

但留下午门外一地的眼珠子,所有人都是不由震惊诡异到回不过神。

‘那是西伯侯?’

‘那西伯侯竟变成了那般模样?’

‘那尤浑笑的那般开心,莫非竟是其暗中所为?’

‘如此手段,只怕就是那尤浑也做不到……’

‘难道又是那邪教阐教下的云中子阴谋?像当初司天台题诗一般,故意害那西伯侯变成怪物,再嫁祸大商君主,而欲搅乱天下?’

十六人銮驾上西伯侯姬昌庞大的身影远去。

紧接午门外广场上人山人海的各种议论便就是传开。

而即使是王叔比干,伯夷叔齐,黄飞虎等人闻听,也都是不由蓦然想到。

‘将那西伯侯变成如此模样,那帝辛又非昏君,在害西伯侯变成怪物的同时,岂不亦是为自己加上害西伯侯之名?

对那帝辛却无丝毫益处,又是如此手段,如此怪异形象,莫不正是那邪教阐教下惯用之阴谋手段?’

参考到哪吒前后的模样,结果却就是王叔比干,伯夷叔齐,也都不禁开始疑惑起来。

那阐教下哪吒模样绝非是陛下所为,那面如傅粉,唇似涂朱,此时的西伯侯形象,岂不亦如那哪吒一般?正为那邪教阐教所喜形象?

而所有人自都不知道,在西方潼关之下,也正有一个哪吒二号在等着西伯侯认父,帝辛也已是忍不住期待,希望父子两人都不要太惊喜。

这大商依旧是寡人的天下,你阐教下练气士来一个,寡人坑一个。

西岐圣人?希望你姬发见到后不要太激动,你一众阐教下练气士未来也不要太惊喜。

但让姬昌也想不到的,被十六人銮驾抬进午门,而进九间大殿。

等来的却不是面见那位久违的大商君主帝辛,竟只是一奉御女官的宣旨。

“加封西伯侯姬昌为西岐文王,特专征伐,赐白旄、黄钺,坐镇西岐。每月加禄米一千石,文官二名,武将二员,夸官游街三日后,送卿荣归。”

几乎是让其不敢相信,那帝辛竟然真的要放自己离开?

结果就在恍惚同样不敢置信中,便又被抬出午门,原本该有的赐宴也没有了,且还是早点回你西岐,去给你西岐那一众文武惊喜吧。

不过夸官自也要夸一番,叫我大商朝歌的百姓好好看看你这位西岐圣人。

于是十六人銮驾将其抬出午门,便往午门外高台上一放,正是当初哪吒上演剔骨割肉还父母大戏的高台。

瞬间午门外人山人海便又是无比诡异的一静,同时一人宣旨,由振国武成王黄飞虎负责置备为文王西伯侯夸官三日,然后送其荣归西岐。

而无人知道的是,大商君主帝辛,大商王后商青君,以及同样帝辛极为宠爱的后宫贵妃妲己,也都正立于午门外的人群中

第一六九章 休要逃了西伯侯 一砖闷下雷震子

结果就是商青君平时注重的大商王后之仪,妲己的淡定,当看到西伯侯的样子,两人也都是不由瞬间失态。

而使劲使劲掐帝辛的两个手臂,不然实在会忍不住笑,竟然将那西伯侯养成了那般样子?

但宣旨完毕,帝辛也是紧接向两人传音。

‘接下来就是这位西岐圣人的好戏了,寡人带你们去那西岐看看热闹,也见见那西岐的文武百官。’

帝辛传音落下,随着人群的涌动,三人身影也是不着痕迹的消失。

恶来自是跟殷破败一起,领着一队人马,姬昌还没逃,就已经准备好追了。

于是文王的夸官游街,也自是再不可能像原本一般,这一次却是被抬到哪里,都是一片寂静,然后一片的目瞪口呆,甚至有孩童被吓哭。

而黄飞虎叫十六名家将,也是只抬其走一段路,干脆便请进了府中。

更不出帝辛所料的摆上酒席,传杯欢饮片刻,便开始屏退左右,而直接表忠心。

“贤王可知?当今帝辛宠信邪佞,不听忠言,陷坏大臣,荒于酒色,不整朝纲,不容谏本,已是使得天下万姓慌慌,刀兵四起。

东南两处已反四百诸侯,以贤王之德,倘有羑里困苦之羁,今已特赦,是龙归大海,虎入深山,金鳌脱钓,如何尚不省悟!

今何不早早飞出雕笼,见其故士,父子重逢,夫妻复会,何不为美?”

却纵使已经看了半天,可看着对面庞大的身影,那肥头大耳,那满面油光,那厚厚的嘴唇,都还是让其黄飞虎只觉恍惚,不敢相信。

这真的是西伯侯吗?

同时意思也已经再明白不过,西伯侯你快逃吧,逃回西岐,就是金鳌脱钩,本王自会助你。

既然决定投西岐,这功自然不能留给那苏全忠,且还是自己表明投靠心意的好。

而以姬昌的智慧也自不可能听不出。

可有几年前践行之酒的阴影,更知道只怕又有那练气士暗中阴谋,又岂是那般容易逃的?

可想到能够回西岐,心中还是忍不住的激动,干脆便就表现在脸上,我姬昌听的很激动,很开心,明白你黄飞虎的意思了。

想要起身相谢,可惜却起不来,但只能坐着一揖,而无比激动的开口。

“大王真乃金石之言,提拔姬昌。此恩何以得报!奈昌欲去,五关有阻,奈何?”

那有西方五关,你叫我姬昌怎么逃?

看着对面的肥头大耳,黄飞虎依旧心中但觉无比的古怪,怎么都无法跟西伯侯联系在一起,干脆便即是瞪大眼睛,而掩饰心中的古怪。

“此有何难?铜符俱在吾府中,且与贤王带上,自可轻易过五关!况贤王此时模样,亦定无人能认出贤王,只需稍换衣装即可。”

姬昌闻听,慌忙又欲激动站起,可惜也就做做样子。

“大王之恩,实在重生父母,昌不知何时能报!”

肥头大耳,满面油光的脸上激动,心中则是忍不住暗想,‘只怕我这边刚一逃,身后就会有追兵来;但不知会是你黄飞虎,还是那王叔比干,又或是那邪教阐教下练气士的云中子?’

结果姬昌变成了如来佛祖,但两人的谈话却都是没变。

而也是与原本一样,到了夜里,黄飞虎便安排两名副将,然后为姬昌准备一辆巨大的马车,顺利开城门出朝歌而去。

但只不想,果然这边刚出城不过片刻,身后便传来殷破败的大喝。

“休要逃了西伯侯!!!”

紧接就是骑兵马蹄敲击大地的声音传来。

让马车内姬昌脸上的肥肉不由就是一抽,难道又要被抓回去?终要满那七年之难?

却是自也想要打破伏羲八卦的命数,而担心被抓回去。

转眼一夜过去,跑散架了马车,幸好为了其体重考虑,马车板还是无比的结实,一众人不得不抬着其继续跑。

而却不知与此同时前方的临潼关,大商君主帝辛也已经携大商王后商青君,贵妃娘娘妲己,而现身一处山岗上。

当然是隐身而至,由帝辛施展缩步成寸之术,不过顷刻便即至其西伯侯跑了一夜还未到的临潼关。

只见山岗上也正有一身影,正是已经等了几个月的雷震子。

依旧是面如青靛,发似朱砂,眼睛暴湛,牙齿横生,而出于唇外,呆呆的望着山岗下方远处的山道。

那长满稀疏黑毛的恶心肉翼,已经布满箭孔,身形也缩小到了正常人大小。

却是既然知道其将要出现在这个山岗,帝辛自也早安排人盯着,结果便发现了无比神奇的一幕又一幕。

其却并没有出现在山岗上,而是堵在下方的山道上,每见到一人从山道经过,便向前询问可是父亲西伯侯?

结果就是来一人,便让其吓死一人。

最后临潼关守将张凤,自也是大商的一位老将,与黄飞虎父亲镇边老帅的黄滚一个级别人物,自也不会惧怕什么怪物。

结果根本都不用帝辛旨意,直接便派兵来射杀其这个怪物,三千兵马一顿弓箭攒射,而不得不披着一身箭矢而逃。

于是便就成了现在肉翼上满是箭孔的模样,可没有救到父亲西伯侯,便也不敢回终南山,干脆便躲到了眼前的山岗上来。

而云中子被遛了几个月,也同样是失去了耐心。

那大商君主说好的放人,结果却又不放了,也是让其云中子只能无奈,最后干脆便让雷震子在这里守着。

对于雷震子肉翼上密布的箭孔,但只淡淡的看了一眼,便就安排好返回了终南山。

帝辛自不知道,但看到雷震子肉翼上无数的箭孔,与商青君妲己也是只觉无比的古怪。

只怕往后云中子也必会再给其改造一下,干脆自己也不用多费那个力了。

但见就那般呆呆的望着远处山道,终于又见一队人来。

明显一群人抬着个丑陋的怪物,自远处山道仓皇奔来,让其呆呆的不由就是下意识脱口一句。

“好丑陋的怪物,竟然叫那么多人抬着。”

但紧接便又反应过来,赶忙就是躲在山岗上仿佛霹雳般一声大喊。

“山下的可是西伯侯姬老爷么?”

第一七零章 一砖闷下雷震子 又被坑的西伯侯

但听霹雳般的一声喊,仿佛炸雷一般,正仓皇而逃的一众人,不由便都是一哆嗦,险些被直接吓尿。

本就惊慌逃了一夜,身后更是追兵不断,时时一句‘休要逃了西伯侯’,可谓是又疲又累又惊,早已经身体发软。

结果突然的一声炸雷,根本不及听清喊了什么,便有两人身体一哆嗦,直接“扑通”跪倒。

紧接姬昌庞大的身影便就倾斜而下,滑落在两人身上。

“咔嚓!”

一人胸部直接被压扁,瞬间毙命,另一人腿同样被同时压断。

其余所有人闻听也都是不由身体一软,无比惊恐的直接瘫倒在地。

但总算姬昌即使同样吓一跳,却也听到了霹雳炸雷般的喊话,西伯侯姬老爷?莫非是那邪教阐教下云中子,叫人追我一路,此时又派人来相救?

于是肥头大耳脑袋锃亮的,不动声色便也向四周洪亮的声音开口。

“不知是哪位杰士,为何认得我姬昌?”

被追一路,心中自也是无比的复杂,可谓恨透了天地间的练气士,同时也是越发的忌惮,而不得不表面恭敬。

山岗上的雷震子闻听,则不由就是精神一振,‘我父亲竟是那个丑陋的怪物?好在终于等到了。’

于是激动之下,身体不受控制的便即暴涨,转瞬恢复本来五米的大小,两侧肉翼一扇,便直往山道上扑去。

但与此同时,于姬昌的位置,也只见一个巨大的黑影,伴随着一股怪风,更有那面如青靛,发似朱砂,眼睛暴湛,牙齿横生。

巨大而凶恶的身影突然自山岗上扑来。

结果本就又惊又吓了又累了一夜的一众黄飞虎府上亲兵,直接便都是身体不由一挺,瞬间齐齐吓死过去。

就是西伯侯姬昌的沉稳见识,也是不由瞬间脸色煞白,只觉身下一热,便门便不受控制的噗噗而出。

却是活了一辈子,也不曾见过如此吓人的怪物,只觉魂魄都要离体,比噩梦更加可怕十倍,而不禁眼睛发直,全身颤抖。

只见怪物狰狞可怕的身影越来越近,眨眼便至面前,忽然再次开口。

“父亲,孩儿来迟,致父亲受惊,恕孩儿不孝之罪。”

父亲?

姬昌满面油光,发直的眼睛不由就是一动,瞬间回神,但那惊悸的眼神明显亦是在说,我姬昌能生出你这样的怪物?

不由就是脸色发白,也不敢得罪的颤抖着厚厚的嘴唇开口。

“杰士认错了,你我并非是一般模样,如何以父子相称?”

但话音落下,便就是不由心中一动,莫不是那云中子阴谋差来相救?

雷震子但只瞪着暴湛的眼睛,也是老实的回答。

“孩儿乃是父亲燕山所收的雷震子。”

姬昌肥头大耳上眼睛不由就是一呆,‘雷震子?几年前那云中子阴谋算计我的所谓百子?果然又是那云中子阴谋,想追我一路,定也是那云中子所为了。

唉!亦果不愧被称之为邪教,如此阴谋,不想连我姬昌都逃不过,这弟子形象更也是吓人,一看便非正教练气之士。’

但同时脸上却又是激动着疑惑不解。

“我儿,你为何生得这个模样?你是终南山云中子带你上山,算将来方今十岁,你为何到此?”

明显雷震子也是不由一呆,脱口而出。

“孩儿我十岁了么?哦!我也记不得。孩儿是奉师尊法旨,下山来救父亲出五关,退追兵,故来到此。”

姬昌肥头大耳满面油光的不由就是神色一动。

‘原来心智还是个童子,记得当时没了头颅,这头颅却甚是吓人,果是那邪教之辈,便不能给其个人之头颅么?

如此想那后方追我姬昌一夜之人,亦必是那云中子暗中差使,不然何故竟知我姬昌有难?

传闻那练气士皆不修伏羲八卦,如此岂不是不打自招,为你云中子再次阴谋算计我姬昌?如此我不如且装作不知,与其留个仁义的印象,且看往后如何。’

于是心念电转下,厚厚的嘴唇便即再次张口。

“雷震子,你去退追兵可以,且不可伤了那大商君主之将。

他奉大商君主之命而来,吾乃逃官,不遵陛下之命,弃商归西,我负当今陛下之大恩,你若伤了大商命官,你非为救父,反为害父也。”

雷震子闻听,依旧想也不想开口。

“我师尊也曾吩咐孩儿,教我不可伤大商军将之命,只救父亲出五关便了。孩儿这就劝他回去。”

说完五米高的巨大身躯转身便即是一道怪风冲上半空。

姬昌则不由满面油光的眼中闪过古怪之色,‘果然是那云中子暗中差使之人,不然何故不让伤那大商军将之命?当初来朝歌一路又害我多少随从性命?’

左右看看,只觉一股恶臭,才醒觉腚下热乎乎一片,不由便就是目光一呆。

与此同时,雷震子飞上半空,却也再不敢靠近临潼关,而被那漫天的箭矢射怕,转身便往姬昌身后方向飞去。

只见那后方不远一队兵马,正敲锣打鼓,喊声不息,散漫而来。

“休要逃了西伯侯!”

却也不得不散漫,不然早就将姬昌给追上了。

雷震子则眼见一队兵马并未带弓箭,却也不傻,直接便往前飞去,然后开口一声喊。

“你等不要来!”

远处下方恶来、殷破败,两大帝辛心腹亲随大将看到,都是不由一怔,同时眼中闪过诡异之色,雷震子?

但更让殷破败忍不住激动期待的是,帝辛已将雷震子即将说的话,全部告诉其,可谓背书一般,啰嗦一大堆,光说完就得半天。

结果见到雷震子出现,自也忍不住期待,这玩意儿不会真那么一字不差的说半天吧?

更尤其是,帝辛还告诉了其,该如何应对。

于是殷破败闻听,直接便不由上前满脸诡异的开口喝问。

“汝是何人?敢拦住去路!”

“吾乃西伯侯第一百子,雷震子是也。”

“可是亲生?”

“呃!亲生?”

“你师尊还教你说了什么话?”

“师尊教我说,吾父王乃仁人君子,贤德丈夫,事君尽忠,事亲尽孝,交友以信,视臣以义,治民以礼,处天下以道,奉公守法,而尽臣节,无故而羁囚羑里……”

结果随着其开口,瞬间恶来殷破败两人脸色也不由更加的诡异。

但不想其背书般尚未说完,下方殷破败便已是下马,直接就地捡起一半块泥砖,然后随意向着其身上瞄了眼。

直接手一扬。

“噗!”

正中胯下!

半空中背书的声音戛然而止,巨大的身影也直接从半空扑棱棱一头栽下。

但好在有一双巨大的肉翼,未落地便已仿佛受伤的蝙蝠一般,再次扑棱棱而起,仓皇便向着西伯侯位置一高一低两手捂着裆部逃去。

更远远便即开口。

“父亲快逃,且由孩儿背你飞过这五关。”

后边山道上正一脸发苦的姬昌,眼看其一高一低捂着裆部转眼飞回,闻听不由就是一呆。

‘你能背动为父吗?’

第一七一章 西岐太上级人物 伐纣大世将开启(第3更)

看一眼身旁全部被吓死的黄飞虎亲兵,姬昌肥头大耳满面油光的脸上也不禁无语,那云中子当真在戏耍自己,果是那邪教之辈。

于是待雷震子一高一低的飞至眼前,但见其两手捂着胯下,眼中也不禁现出一丝诡异,不会是飞的时候扯到蛋了吧?

不由便就是颤抖着声音开口。

“我儿,你能背动为父吗?”

雷震子扑棱棱落下,终于感觉也恢复了些,闻听也是不由一怔。

“呃!父亲身体有些重,应该能背动吧。”

应该……

肥头大耳满脸疾苦的姬昌闻听更是一噎,‘若背不动,那我两人便一起摔死,那云中子若要杀我姬昌,当不致如此,应只是再戏耍我一番。’

“好吧,那我儿你且仔细些,你且趴地上,我慢慢挪上去。”

雷震子自也老实,后边追兵说不定马上过来,赶紧便趴地上。

一脸疾苦之色的姬昌则也是赶忙往其身上一点一点的挪,等半天坐到其背上,腚下热乎乎也已是蹭了其一身。

但对于其西伯侯姬昌还真就不觉得什么,曾经身有四乳,不也成了圣人之像?圣人自也有落难之时。

待其坐在背上,终于雷震子也是两侧肉翼猛的一闪,巨大的黑影便腾空而起。

‘还好,飞起来了。’

姬昌不由就是脸色一松。

但念头刚落,雷震子身影便突然斜着向下飞去,不正是那临潼关中?难道要叫我姬昌自投罗网?

“我儿,且仔细些。”

瞬间却纵使姬昌的沉稳也不由心中一紧。

但紧接很快其便发现了,似乎还真就不是雷震子故意,只是因为自己身体太重了,才叫其飞的有些不稳,忽高忽低,随时要坠下的样子。

但你将抬我姬昌的人都吓死了,也只能你这怪物背我飞了,若能飞回西岐,我姬昌也感激你。

于是干脆两眼一闭,也不看了,看着实在吓人,估计飞不到西岐,其名闻天下的西伯侯四乳姬昌便就被吓死了。

然后只感忽高忽低的也不过片刻,终于雷震子气喘吁吁的惊喜开口。

“父亲,已出五关了。”

姬昌闻听,赶忙睁开双眼,心中忍不住就是一喜。

瞬间暗道,‘难怪那天地间练气士皆不修伏羲八卦,原来一切皆可谋,我姬昌七年之难为那云中子所谋,我姬昌百子雷震子亦为那云中子所谋;

如今七年未满,亦可真的脱难,却纵那伏羲八卦,也已是在那天地间练气士算计之中;

想我姬昌的天数,当也是有那练气士所谋,莫不是将我姬昌当做棋子?’

忍不住便就是大喜开口。

“今日复见我姬昌故乡之地,皆赖孩儿之力!”

但不想话音落下,雷震子也紧接开口。

“下方有一客舍,孩儿便将父亲送至此地吧,父亲且前途保重,孩儿就此告归。”

姬昌不由就是向着下方看去,但见果真有一客舍,但你叫我这身体怎么走?

于是慌忙便即颤抖着声音激动开口。

“我儿,你为何中途丢下我,这是何说?”

“奉师尊之命,止救父亲出关,即归山洞。今不敢有违,恐负师尊之言,孩儿有罪,还望父亲勿怪。”

但心中同时未说的是,我也实在背不动了,父亲你实在太重,反正师尊言出关即可,后边路你且自己走吧。

可就是云中子也不会想到,西伯侯姬昌已经再无法走路,结果就是让姬昌肥头大耳的脸上不由就是再次一苦。

‘那云中子果然是戏耍我姬昌啊,这往后路可叫我怎么走?’

即使逃出五关,想到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心中却也无丝毫感激,但只能更加忌惮邪教阐教的可怕,竟将伏羲八卦都算计其中。

雷震子落地几乎逃也似的扭头就窜上半空飞走,还好将其放在客舍不远,不然要是真放在客舍前,将客舍人全吓死,其姬昌就更是要难了。

而自不知之前临潼关前没看到的一幕,不过帝辛亲随大将普通人的殷破败,之所以能一砖将雷震子闷下。

却是一方面自是殷破败也早已开始练气修行,气力已非常人可比。

且先不谈是否如姜子牙、李靖一般,可谓资质平平,练气难成,但至少也能修得些道术,行走于四野六合,八荒天地间,有一天跟随杀向那天地。

另一方面也自是雷震子肉身被飞廉炼制‘仙杏’进化残了的原因,已变成一个完全的肉盾,显然云中子还会有后手。

而同时雷震子还未出世,帝辛便已早知道,原本过五关后雷震子就会将其扔在半路,可谓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叫其自己回西岐。

那么既然知道,也不过多一句吩咐,结果自就是姬昌也不可能想到的,就是前边的客舍,也都无比巧合的,而是费仲几年前就安排住下的,就等着其姬昌今日的到来。

更原本还是费仲府上的一名老人,本名费杰,在西岐落脚后便改命为申杰,带着一个儿子,就落脚于大商五关之外,与西岐之间。

自是为了万一时照应,进可入西岐为应,退可入五关依旧为大商子民。

而终于等到其西伯侯姬昌,可谓任务完成,两父子也都是忍不住心中无比的激动,这西伯侯怎被老爷玩成了如此鬼样子?

两父子心中的惊喜震惊激动,自同样是姬昌想不到的,自然而然便想成是被费仲下手,让其堂堂西伯侯,变成了一个肥头大耳,满面油光,更唇似涂朱的怪物。

于是激动之下,两父子自也是恭敬无比,如此样子的西伯侯,且也跟着去那西岐看看热闹吧,但不知那西岐之人看到会是如何表情?

只是原本准备给其骑的一头驴,明显不能骑了,只能用板车拉着。

而同样鲜有人知的,在西岐其实还有一位精通伏羲八卦之人,正是西伯侯之母太姜,即使是姬昌的伏羲八卦都是其所传。

却是西伯侯姬昌能用伏羲八卦演算到的,其同样能演算到。

可同样细思极恐,没有人想到,或者不愿意去想的,其这位西伯侯之母的太姜,当初必也算到了。

可谓伯邑考若往朝歌进贡,则必难逃一死,然而其还是眼睁睁的,就那样不动声色看着伯邑考跳进那必死之局。

也正是因为得到了其西岐之母太姜的默许,伯邑考也才能死的那么顺利,而毫无人怜悯,被所有人放弃。

至少要是其太姜出来阻拦,那么西岐便没有人敢逼伯邑考往朝歌进贡。

却是一位西岐真正的太上级人物,只要其发话,自就是散宜生南宫适一众也不敢任何阴谋,因为其这位太姜是真的可以通过伏羲八卦算到的。

于是这一日西伯侯刚过五关,等雷震子随时从半空栽下,而将姬昌摔死的可能消失,西岐太上级人物的太姜便紧接用伏羲八卦演算出,西伯侯马上就将脱难而至西岐。

结果就是比姬发说话还好用的,立刻便传令西岐百官、众世子,而出西岐城迎驾;同时叫西岐之民户户焚香,所有文武百官,九十八子,姬昌二十四妃,皆穿大红吉服,出城接驾。

自是保留了一份惊喜,同样用伏羲八卦演算到的,西伯侯姬昌却是携异象而回,当然要更加做足准备,好叫西岐之民都看到。

瞬间西岐轰动

第一七二章 兵发五关西周立 牵羊担酒圣人出(第4更)

满西岐百姓尽皆夹道而出,诡异的又有人牵着羊出现,不知道西伯侯看到会是何感想?

自也正是尤浑早就暗中忽悠的,所谓牵羊担酒,表示对西岐圣人西伯侯的恭敬,放心那西伯侯绝不会要你羊的。

然后西岐太上级人物太姜传令要户户焚香相迎,结果便是散宜生等众文武会意之下,却成了处处焚香,可谓氤氲拂道。

所有文武百官心中自也都是忍不住惊奇复杂,惊奇太姜言西伯侯将携异象而归,却是终究忍不住而与西岐众文武解释了一番,为何要如此大张旗鼓相迎。

结果自便让所有人都是忍不住惊奇,君候又会携何异象而回?复杂则是,太姜为君候如此做势,显然还不到姬发坐西岐的时候。

于是所有人都是立马风向一转,而弃姬发,再次转向西伯侯,当然至少面上要将西伯侯放在二公子姬发之前。

而明显姬发‘没有了’之后,也已是越发的隐忍,对任何事心中都能古井无波的处之,淡看眼前一切。

同时自也与所有人一样,忍不住惊奇,那位父亲还能携异象而回?难道真是西岐的圣人?

结果自就是瞬间西岐轰动,满西岐所有百姓也都是忍不住好奇从家中走出,个别人牵羊担酒,户户焚香,处处焚香,氤氲拂道。

西岐文武百官,西伯侯九十八子,二十四妃,正妻太姬,母亲太姜,及西岐四贤八骏,所有数千人,都是着大红吉服而出。

浩大的阵势,九十八子以二公子武王姬发为首,西伯侯后宫以正妻太姬为首,领二十四正妃,身后数百偏宫便也出了来迎驾。

文武百官更以四贤八骏散宜生,南宫适为首,一片大红,簇拥西岐太上级人物的西伯侯之母太姜,而一起出西岐城。

早早便即于西岐城外等候,一片期待静寂无声。

而太姜虽为西岐太上级人物,精通伏羲八卦,但终究非是天地间练气之士,所以也跟其他小老太太没有什么不同。

满脸的皱皮,却是身形佝偻一老妪,头发已经掉的没几根,头上顶个凤冠,同样亦是一身大红吉服。

昏黄的眼睛也更让人看不出心中所想,可同时精通伏羲八卦,在西岐自也没有任何人敢忽视。

于一片期待静寂无声中,突然便即是开口悠悠而吟。

“万民欢忭出西岐,迎接凤车过九逵。

羑里七年今未满,金鸡一战断穷追。

从今圣化过尧舜,目下灵台立帝基。

自古贤良周易少,臣忠君正见雍熙。”

悠悠的声音不大,但身旁所有人闻听都是不由瞬间心中一动,而自就是姬发都同样心中无比的清楚,这位祖母的伏羲八卦可是比父亲西伯侯还要精准。

瞬间姬昌正妻太姬,二十四妃,九十八子,四贤八骏散宜生,南宫适,毛公遂,等所有文武百官闻听,都是不由心中大动。

从今圣化过尧舜,岂不是说君候将为未来圣人?更胜那古之尧舜?

目下灵台立帝基,岂不亦是说,君候将取那大商而代之,真正建立西周王业?西岐将随君候的回归,而兵发无关!

至于其他的万民出迎是被传令下去,而百姓不得不出迎,则都是自动被所有人忽略。

闻听之下,自就是早没有了的姬发,心中也都是忍不住微微激动,若西周真正建立王业,取那大商而代之,自己未来岂不亦可君临那天下?

散宜生,南宫适等人反应过来更都是不由精神大震,即使是姬昌正妻太姬,以及二十四正妃,闻听都是忍不住脸现激动之色。

但不知君候又会携何异象而归?

于是西岐城外瞬间也不由更加的寂静,所有人都是不由激动兴奋的期待。

终于很快,便但见大道远处,一头驴子拉着一辆板车缓缓而来。

那驴子明显已是很吃力,叫唤不停,让所有人眼神都是不由一呆。

瞬间西岐城外也更是安静。

随着驴车逐渐走近,却见那驴子竟是无比的瘦弱,一路走一路叫唤不停,就让所有人都更觉诡异。

所有人簇拥在中间的太姜眼睛发直。

太姬,二十正妃,姬发等九十七弟,散宜生四贤八骏,文武百官,也都不禁眼睛发直。

直直的所有人目光,都不禁落在那头仿佛随时要倒地而亡的驴子身上。

终于也随着板车咯吱响声不停。

驴车也越来越近。

越来越近。

忽然便只见那驴子一声仰天嘶叫,瘦弱的身体轰然而倒,瞬间气绝而亡。

“轰!”

更紧接,驴子身后的板车也瞬间散架,溅起地上一片尘土。

一名老者倒地奄奄一息。

一个庞大的身影,出现在数千人目瞪口呆的眼前。

那巨大的一堆,那肥头大耳锃亮的光头,满面油光,厚厚的嘴唇,而唇似涂朱,一脸的疾苦之色。

瞬间西岐上到太姜、太姬,二十四正妃,九十七子,大将军南宫适,上大夫散宜生,四贤八骏,三十六杰,辛甲、辛免、太颠、闳夭、祁恭、尹籍……

所有人都是不由傻眼。

‘那不会便是君候吧?’

但只有姬发,纵也忍不住心中微微激动,可终究是‘没有了’,反而是比所有人也更能冷静的看待思考。

瞬间便即反应过来,‘不想父亲你竟变成如此模样,怕是往后西岐粮食都不够你一人吃了,你立帝基,自当我姬发代你君临这天下!’

而瞬间反应过来的也自不止其姬发一人。

但见紧接人群中黑矮粗壮的南宫适便是黑脸憋到发紫,也才能忍住不大笑出声,结果憋的太狠,不由就是‘噗’一个屁憋出。

身边的毛公遂更也瞬间脸色涨红,对其怒目而瞪,仿佛要杀了其的眼神。

太姜眼睛发直。

太姬同样眼睛发直。

二十四正妃眼睛也都是不由发直。

数百偏宫,九十七子,全都不由傻住。

散宜生,等四贤八骏,文武百官,也都是不由目瞪口都的傻住。

无数人嘴角抽动,而不知该如何打破沉默。

突然越发俊秀的二公子武王姬发便即从人群中冲出,而泪眼朦胧急步上前跪倒拜服在驴前,泣声开口。

“父王羁縻异国,时月累更,为人子不能分忧代患,诚天地间之罪人,望父王宽恕。今日复睹慈颜,不胜欣慰!”

姬发声音落下,终于所有人都不由惊醒,太姜伏羲八卦算出,又岂能出错?

于是紧接,九十七子,正妻太姬,二十四妃,数百偏宫,文武百官,无数迎驾的百姓,也都不由一片倒而跪迎。

但只有太姜,为西伯侯之母却不用跪,明显依旧昏黄的眼睛不禁发直。

姬发一句话中自也清楚表明了态度,我虽为西岐武王,但在父亲你面前依旧是儿子,您才是父王。

而姬昌自也是早对每一个人心性了解,眼见跪倒一片的数千人,自清楚正是重掌西岐的时机。

于是便也是眼泪不自觉而下,悲声开口。

“孤想今日不胜凄惨。孤巳无家而有家,无国而有国,无臣而有臣,无子而有子,陷身数载,羁囚羑里,自甘老死,今幸得见天日,与尔等复能完聚,睹此反觉凄惨耳。”

话音落下,文武百官前的散宜生赶忙神色一动,而抢上前大声开口。

“昔成汤亦囚于夏台,一旦还国,而有事于天下。今大王归国,更修德政,育养民生,俟时而动!安知今日之羑里,非昔之夏台乎?”

瞬间所有人闻听,再次不由精神一振,喻比那开六百年大商王朝的成汤?接下来岂不就要兵发五关,而杀上朝歌!

第一七三章 斩妲己于市曹 废昏君而立明主

但不想一脸苦色的姬昌闻听,却是洪亮的声音开口。

“大夫之言,岂是为孤之言,亦非臣下事上之理。昌有罪商都,蒙圣恩羁而不杀。虽数载之囚,正陛下浩荡洪恩;

虽顶踵亦不能报,今又进爵文王,赐黄钺、白旄,特专征伐,赦孤归国。此何等殊恩!

孤自当尽臣节,捐躯报国,犹不能效涓涯之万一耳。大夫何故出此言,使诸文武而动不肖之念也。”

缓慢而洪亮的声音落下,瞬间以南宫适为首文武百官赶忙悦服而拜,更鄙视的望去散宜生一眼。

‘你散宜生就是个小人,竟然蛊惑君候做那反臣。’

但散宜生显然早有了尤浑的功力,根本不为任何鄙视所动。

可谓‘你等粗鄙之人,又怎懂得我散宜生之心,若无我散宜生之劝,君候又如何能有机会说出此番之言,捐躯报国,你等也当真?’

当然看懂的自不止散宜生一人,至少从前很少人在意的二公子姬发,就一眼看出了其散宜生深意,明显这是在给父亲表现的机会,只会让父亲对其更信任,也更亲近。

于是表面激动之下,便也赶忙叫人上前,而再次恭敬着开口。

“请父王更衣乘辇。”

但激动之下却也忽略了一个问题,已经没有王服姬昌能穿下。

但好在都是宽袍大袖的王服,亦是早为其准备好的一身大红王服,胸前用金线刺一凤鸟图案。

可谓大商以玄鸟为贵,凤鸣西岐自是以凤为王族标志,那龙对于真正的王族,甚至西岐都只觉是羞辱,而没有人会用龙以代表尊贵。

并在天地间一大练气士的南极仙翁手中,龙都是只能用来做拐杖的,其手中龙拐便正是一龙体所化。

而对于上古大神,龙更都是用来拉车的畜生,那超然世外天地间一大教的阐教教主元始天尊,座驾便正是一九龙沉香辇,以九条龙而拉车。

也正是为何哪吒可以随便打杀天地间的四位龙王,也不妨什么事,在天地间的练气士眼中,所谓龙自不过畜生一般,并没有什么不同。

终于很快西伯侯便在众人侍候之下,而披上一件大红王服,但只巨大的肚子依旧只能裸露在外,而坦胸露乳。

然后一众文武百官齐力,将其抬上銮辇,由正妻太姬,二十四妃,九十八子,文武百官而共同簇拥着,旛幢蔽日,而返西岐。

但只道旁却有些诡异的安静。

直到乐奏笙簧响起,才终于出现欢声拥道的情景。

突然有人在人群中高呼。

“七年远隔,未睹天颜,今大王归国。万民瞻仰,欲亲觌天颜,愚民欣慰。”

瞬间文武百官几乎所有人都是不由汗颜,而不动声色的看去散宜生一眼,‘竟安排人说如此之话,真是在君候面前脸都不要了。’

但不想念头未落,又突然一老者在人群中大呼。

“今日西岐有主矣!”

话音落下,终于即使是姬发都不由诡异的看去散宜生一眼。

而所有人心中自都知道,西岐除了其散宜生,根本没有人能无耻到如此地步。

简直与那大商朝歌的尤浑是天生兄弟,甚至比那尤浑更无耻,想那尤浑至少在那大商君主帝辛面前,还做不出如此不要脸皮的安排。

但只显然散宜生闻听,完全就是面不改色,还真就是其安排的。

同时以西伯侯的心机也自不可能看不出,可散宜生要的就是人人都能看出,是其散宜生安排的。

只是没有人知道的,姬昌心思却正在伯邑考身上,总不能伯邑考为自己赎罪而死,自己连哭都不哭一声。

而要哭,自当也要在西岐文武百官面前,在西岐百姓面前,同时更要表现出大商君主之昏,之残暴;自己之忠,之冤;伯邑考之孝,之无辜。

可谓伯邑考之死,与我西岐无关,与你等无关,也非是母亲太姜眼睁睁叫其去死,皆是那大商君主残害忠良。

于是当銮辇行至百姓最多的端门时,突然便忍不住泪流满面而泣。

銮辇下散宜生察颜观色,赶忙示意抬辇士兵停下。

文武百官同样都不由看得神色一动,齐齐往銮辇上的西伯侯姬昌望去。

但见西伯侯已是将衣掩面,突然便忍不住悲声而泣,洪亮的声音开口。

“尽臣节兮,奉旨朝商;

直谏君兮,欲正纲常;

谗臣陷兮,囚于羑里;

不敢怨兮,天降其殃;

邑考孝兮,为父赎罪;

鼓琴音兮,屈害忠良;

啖子肉兮,痛伤骨髓;

感圣恩兮,位至文王;

夸官逃难兮,路逢雷震;

命不绝兮,幸济吾疆;

今归西士兮,团圆母子;

独不见邑考兮,碎裂肝肠!”

悲声落下,突然便即是忍不住仰天一声大叫。

“痛杀我也!”

结果一声大叫,身体一歪,直接在銮辇上昏死过去。

所有人不由瞬间大惊,文武百官,九十八子则尽皆争先慌忙上前。

于是轰动西岐的西伯侯迎驾,不得不半途中断。

片刻后,于西伯侯久违的后宫。

姬昌很快从悲痛中悠悠醒转,身前亦只剩下散宜生和南宫适两人,可谓离开西岐时托付的一内一外两大心腹之臣。

很快将一路遭遇简单的讲述一遍,自忽略了雷震子。

散宜生无比恭敬的俯伏而跪,却也不得不跪,不然看着那肥头大耳,锃亮的光头,更有那满面油光,厚厚的嘴唇。

结果便总让其有忍不住想笑的冲动,若万一不小心笑出来,那可就是万劫不复了!不如且表现的更加恭敬。

结果一旁的南宫适就极度的不自在了,在心中大骂其无耻的同时,也只好跟着俯伏而跪于西伯侯庞大的身影下。

散宜生闻听之后,更是再次沉吟开口。

“大王德贯天下,仁布四方,三分天下,二分归周,万民受其安康,百姓无不瞻仰。

自古有云;‘克念者,自生百福;作念者,自生百殃。’大王已归西土,真如凤归大海,虎复深山,自宜养时待动。

况天下已反四百诸侯,而纣王肆行不道,杀妻诛子,醢杀大臣,废先王之典,更残杀宫嫔,听妲己之所谗;

播弃黎老,昵比罪人,拒谏诛忠,沉酗酒色;谓上天不足畏,谓善不足为,酒色荒淫,罔有悛改,臣料朝歌不久属他人矣。”

幽幽的话音落下,同样俯伏不敢抬头的南宫适,不由就是嘴角一抽,‘杀妻诛子?残杀宫嫔?

你散宜生果然够无耻,竟能给那帝辛扣上如此罪名,不知若是那帝辛知道,会不会御驾亲征,亲自来诛杀你散宜生!

还沉酗酒色,酒色荒淫?你我谁又不知,那帝辛从不饮酒,更将我等进贡的八百美女充作王宫女卫,真是暴殄天物。’

但只心中大骂散宜生无耻的同时,只见西伯侯闻听竟无任何动静,也是不由心中一动,亦是紧接大声开口。

“今日大王已归故土,当得为公子报醢尸之雠!

况今西岐雄兵四十万,战将六十员,正宜杀进五关,围住朝歌,斩费仲、妲己于市曹,废弃昏君,另立明主,以泄天下之忿!”

一旁的散宜生闻听不由就是诧异的神色一动,‘这粗鄙之人学的倒快,却不知我也是向那张辛所学,只是感觉我这颠倒黑白之功,还是不及其万一啊;

若是那张辛在此,定能将那帝辛罪名说的让天下信服,我此时所言却就太假了些;可假又何妨,我只是向君候表明忠心,又岂是你南宫适能懂?’

终于西伯侯姬昌闻听,脸上一闪而过一丝‘不悦’之色,而也是忍不住心想,‘你二人却不知,这王朝兴替,又岂是我姬昌兵发五关便能定?

却就是我姬昌,如今也被那练气士阴谋所算,包括我姬昌的七年之难,命中百子,只怕我那伏羲八卦所显示的天数,也当是那天地间的练气士所安排;

若无那练气士前来相助,我西岐兵发五关,只怕也是那无用功;

不若我且为那天地间练气士造一灵台相邀,明言以应灾祥之兆,且待有练气士前来相助,我再发兵,而应那天数,当可建我西周王业。’

于是不动声色思索间,便即忍不住不悦开口。

“孤以二卿为忠义之士,西土赖之以安,今日何出此不忠之言?往后二卿切不可逆理悖伦,遗讥万世,却非我等仁人君子该言。

孤思西岐正南,欲造一台,名曰‘灵台’,孤恐木土之工,非诸侯所作,劳伤百姓;然而造此灵台,以应灾祥之兆。”

话音落下,散宜生便立即开口。

“大王造此灵台,既为应灾祥而设,乃为西土之民,非为游观之乐,何为劳民哉。

况大王仁爱,功及昆虫草木,万姓无不衔恩。若大王出示,万民自是乐役。

若大王不轻用民力,仍给工银一钱,任民自便,随其所欲,不去强他,这也无害于事。况又是为西土人民应灾祥之故,民何不乐为。”

姬昌不由就是满意的点头。

“散宜大夫此言方合孤意。”

干脆跪着低头的南宫适,闻听再次嘴角微微一抽,‘功及昆虫草木?你散宜生还真是脸都不要了。

果是够无耻,我南宫适甘拜下风。只怕动工之时,你散宜生定又有安排,我南宫适且也要去学着点。’

而两人自都不知,姬昌不动神色中心中想的却是,‘但不知孤造了灵台,又可有那练气士前来?或也与孤托个梦……’

第一七四章 最佳拍马散宜生 圣德泽及枯骨

看过雷震子之后,帝辛自没有再跟着来西岐,随着时间的过去,心境也是不断发生着变化。

却是纵早知姜子牙会走,可那被背叛的感觉,还是让其难以接受而心痛,不如且回朝歌,安心练气修行。

自是无形中也早已跟曾经姜王后一样,也与费仲一般,对姜子牙有了感情,真正喜欢其这个人,尊敬其姜子牙的为人。

可终于还是走了,自让帝辛无形中也不禁感到有些落寞,半途中再无了兴趣去西岐看热闹,或者更准确的说是不愿意见到姜子牙。

而若是让妲己听到那斩妲己之言,却又不知心中该是何等的震荡,自己究竟有何罪于这天地,竟人人言要斩自己?

帝辛自不知道。

结果第二天于西岐城中,便就有出示张挂满各门,惊动无数的西岐城军民,都来争瞧告示。

早已经知道消息的南宫适自也来了,并且还邀上了毛公遂,等西岐四贤八骏文武来瞧‘热闹’,反正肯定就是有‘热闹’。

而文王西伯侯九十八子中自也有许多人出现,跟着来看那位父王告示。

但只告示一贴出,瞬间便围上的就是一众文武。

但见上书密密麻麻写了很多。

“西伯文王示谕军民人等知悉:

西岐之境,乃道德之乡,无兵戈用武之扰,民安物阜,讼减官清。孤囚羑里羁縻,蒙恩赦宥归国。

因见迩来灾异频仍,水潦失度,及查本土,占验灾祥,竟无坛址。昨观城西有官地一隅,欲造一台,名曰‘灵台’,以占风候,看验民灾。

又恐土木工繁,有伤尔军民力役。特每日给工银一钱支用。此工亦不拘日之近远,但随民便。

愿做工者即上簿造名,以便查给;如不愿者,各随尔经营,并无逼强。想宜知悉,谕众通知。”

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不过就是要建一‘灵台’,说下自己之仁义。

但关键却是外围根本看不到的无数军民百姓。

结果见告示贴出之后,南宫适一众文武,数十位被邀来看热闹的西伯侯之子都尚未看完,告示外一众起码数百人便齐声大呼而言:

“大王恩德如天,莫可图报。我等日出而嬉游,日落而归宿,坐享承平之福,是皆大王之所赐。

今大王欲造灵台,尚言给领工钱。我等虽肝脑涂地,手胼足胝,亦所甘心。况且为我百姓占验灾祥之设,如何反领大王工银也。”

结果闻听之下,所有人都是不由嘴角狠抽,脸色无比的古怪。

‘这是早就背熟排练好的啊!’

‘数百人齐声大呼,一字不差,那散宜生还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

‘好无耻!’

瞬间便让所有人都不由汗颜,即使是无关听到的百姓,也都不由只觉尴尬,几百人嚎着嗓子齐声大呼,那情景实在不是一般的诡异。

可谓一个臣子就算再无耻,也没见过无耻到如此程度的,就是那大商朝歌传闻中的佞臣姜子牙、费仲、尤浑,当也不致如此不要脸吧?

另一边散宜生同样早就在城内等着,听到那齐声大呼,便直接抱本进王宫启奏,‘民心如此,灵台可建。’

却是哪管你南宫适等人如何看。

结果建‘灵台’的任务自然就交给了其散宜生,但其虽为姬昌心腹之臣,却也不懂得伏羲八卦,灵台自还要西伯侯亲自设计。

可谓台高需二丈,势按三才。上分八卦而合阴阳,下属九宫而定凤虎。四角需有四时之形,左右需立乾坤之象。

前后亦当配君臣之义,周围则需有风云之气。当上合天心而应四时,下合地户而属五行,中合人意风调雨顺。

以伏羲八卦而演风水灵台,自非是其散宜生能搞懂。

但其却无意而忽略了姬昌吩咐的‘水火既济、配合阴阳’,‘忘记’了建于灵台下本该有的一池沼。

而以文王西伯侯的智慧,精研伏羲八卦之下,自不会忘记告诉其这重要的一点。

那么其若忽略而少在灵台下建一池沼,待时文王西伯侯则必然会问及。

结果很快灵台便即建成,以文王西伯侯的重视,更或者说是对天地间练气士的期待,立即便召西岐文武百官,而坐銮舆前去观看。

再一次同样散宜生为首,四贤八骏,南宫适,毛公遂,等文武百官,九十八子中以姬发为首十余人代表,而共同簇拥前往。

自是所有人也都期待,期待文王西伯侯建灵台,究竟要应何‘灾祥’?只怕灵台才是一切的关键。

而更尤其所有人都记得,曾经太姜西岐城外所吟之诗,可谓‘从今圣化过尧舜,目下灵台立帝基。’

西周的王业,当正是从灵台而起,从此立下‘帝基’!所谓‘灾祥’,自然就给了文武百官无尽的幻想期待。

却就是没有了的姬发,也都同样忍不住心中激动期待,往后自己却也可与那大商君主帝辛一般,而称‘帝发’。

但想到‘帝发’,却又只觉不如那‘帝辛’霸气,有天地君主之势,似乎尚不如自己‘武王’之号顺耳。

结果就在其不动声色的若有所思下,也是随两班文武很快便上得灵台。

只见却是一雕梁画栋,台砌巍峨之观,足以容纳数百人的大观。

但文王西伯侯端坐銮舆上四面一观,却是默然不语,而清楚记得当初却曾仔细交待:灵台下当建一池沼,而应水火既济、配合阴阳,然而灵台下却明显少了一池沼。

‘可以散宜生平时的精明,又怎可能忽略掉自己详细交待过之事?’

不由便就是默然不语,满朝文武自也没有一个人发现异常,但只有散宜生察颜观色下,不由便越众出班奏问:

“今日灵台工完,大王为何不悦?”

瞬间所有人目光都不由落在其身上,竟无人发现文王不悦,难道还差了什么?

文王西伯侯同样不动声色开口。

“非是不悦。

此台虽好,然台下欠少一池沼以应‘水火既济、配合阴阳’之意。孤欲再开池沼,又恐劳伤民力,故此郁郁耳。”

散宜生闻听,直接便即接口。

“灵台之工,甚是浩大,尚且不日而成;况于台下一沼,其工甚易。”

说完便即再次转身,而往台下民众大声言。

“台下再开一沼池,以应‘水火既济’之意。”

话音落下,便立刻有几人齐声大呼。

“小小池沼,有何难成,又劳圣虑!”

接着便在所有人目瞪口呆,有些眼睛发直下,一群民众便即直接当场开工。

并且明显那些人也都是在等着随时开挖,早就准备好的,那大字不识一个的民众,竟也能说出文绉绉的话?

只见一众人明显演练好的齐齐声音落下,直接便开始挖掘,不想一锹锄下去,便挖出一付枯骨,几人便开始一根一根的往外抛。

‘这散宜生又是做什么?’

所有人都是不由看直眼睛,完全看不懂散宜生的用意,却即使是姬发的心智,都同样但只能微微皱眉,而完全看不懂。

灵台上文王西伯侯突然不由开口而问。

“那民众抛弃乃是何物?”

黑矮粗壮的南宫适赶忙眼珠子一动,故意抢上前回答。

“回大王,却是掘出一付人骨,民众故此抛掷!”

但不想话音落下,西伯侯却是瞬间脸现疾苦之色,慌忙便即再次开口。

“且将枯骨取来,放在一处,用匣盛之,埋于高阜之地。岂有因孤开沼而暴露此骸骨,实孤之罪也。”

灵台下民众闻听,瞬间都是停下手中锹锄,齐声大呼而叹。

“圣德之君,泽及枯骨,何况我等人民,不沾雨露之恩。真是广施人意,道合天心,西岐万民获有父母矣!”

声音落下,猛的几乎所有人都是不由嘴角狠狠一抽,目光无比的诡异。

南宫适更是眼珠子都差点瞪出,先有大王仁爱,功及昆虫草木,如今又有圣德之君,泽及枯骨!你散宜生还能再不要脸无耻一点吗?

姬发同样听得手一抖,慌忙不动声色。

终于所有人都是瞬间听明白,感情是你散宜生一人的个人秀,也太无耻了!竟然利用大王的灵台拍马,还那么明显的痕迹,生怕大王不知是你安排。

但同时所有人也都不得不承认,散宜生拍马的功力简直是出神入化,而好好的给所有人上了一课,尤其是南宫适,这一次却是真长了见识。

先是仁爱功及昆虫草木,如今又圣德泽及枯骨……

而也是让所有人都不由瞬间想到,那传闻中大商的姜子牙、费仲两大佞臣,只怕也不及你散宜生之万一吧。

于是灵台自也算是完工,所谓少一池沼,不过随意一挖即可。

不想等着看‘灾祥’的一众西岐文武,竟看了场散宜生的拍马个人秀,几乎让所有人都是忍不住一口老血吐出,而心中大骂其无耻。

可同时自也没有人敢表现出来,散宜生则依旧不动声色,彷如一切都跟其无关一般。

结果很快池沼挖成,不觉天色渐晚,文王西伯侯便干脆在灵台设宴,所谓君臣共乐,自是为了等那期待已久的练气士。

可谓孤建灵台相召,至少也当与孤托个梦吧?何处能求得那练气士助孤功成,起兵伐商,建我西周王业。

结果不想这一晚直接在灵台上设榻而寝

第175章 姬昌请仙相助 吓出一身香汗

不知觉中便只见一身影从黑暗中走来,全身发着白光,手拄一龙首拐。

待渐渐走近看清,竟是一白眉白须白发,面带微笑的慈祥老人。

但只那脑门,却仿佛顶着个葫芦,而无比的诡异,瞬间那慈祥的微笑也显得无比惊悸起来。

忍不住就是手一哆嗦,思维还算清晰,难道这便是那天地间的练气士,怎长得如此吓人?莫不是那邪教阐教中人?

而明显脑门上顶着个葫芦的惊悸老人,待渐渐走近看清其模样,那脸上慈祥的微笑也是一僵,仿佛被便秘憋住一般。

那肥头大耳,那满面油光,那厚厚的嘴唇,那盘坐的巨大身影,让其眼神明显的也是不由呆住,而闪过疑惑之色。

终于一瞬间,姬昌思维也更加清晰,不再初见到的惊悸恐惧,想对方亦是被自己的的模样意外了,但也总好过你这脑门顶个葫芦的练气士好看。

而也同样终于不愧天地间的练气士,仅仅是瞬间的便秘,便即再次满脸的慈祥微笑,而开口相问。

设灵台者,可是文王西伯侯?

姬昌慌忙脸色无比激动,颤抖着嘴唇开口。

正是姬昌,敢问仙长何来?

但不想话音落下,对方却是微笑而吟。

万民欢忭出西岐,迎接凤车过九逵。

羑里七年今未满,金鸡一战断穷追。

从今圣化过尧舜,目下灵台立帝基。

自古贤良周易少,臣忠君正见雍熙。

亦是合该你周家从此帝基固,九五为尊百年。呵呵呵呵。

惊悸的老人微捋白须,满脸慈祥的微笑。

瞬间姬昌闻听,不由更加激动,而挪动肥胖的身体,慌忙跪拜在地。

还请仙长指引,我西周若得天下,定永奉仙长为圣,如那大商之供奉上古大神女娲娘娘。

呵呵呵呵,贫道虽身份不及那女娲娘娘,却亦是生自上古。既合该你西周得这天下,贫道便且送你几句钤偈,你切记下

磻溪生将相,周室产天丁。

大造原相定,须教数合冥。

声音落下,便即突然转身而去,再次开口而吟。

渭水溪头一钓竿,鬓霜皎皎两云皤。

胸横星斗冲霄汉,气吐虹霓扫日寒。

养老来归西伯下,避危拚弃旧王冠。

眼见脑门上顶个葫芦的惊悸练气士身影就要消失,姬昌慌忙再次开口而问。

敢问仙长名姓?来日姬昌亦好为仙长建宫殿,日日供奉。

呵呵呵呵,贫道乃阐教下练气士南极仙翁是也,文王且应天数而行,自会有我教高人相助。

声音落下,身影也随即消失在黑暗中。

于昆仑山玉虚宫下。

南极仙翁微闭的双目也随即睁开,眼中闪过忍不住的古怪之色,而不由开口。

“不想那西伯侯,果是天生我等圣人之像,早听闻其有四乳,不想竟还有那般异象,不愧西岐圣人之名

白鹤童儿,你且往那西岐磻溪一趟,告你子牙师叔,不日那西伯侯便将往磻溪相请,且叫他做好准备,而兴兵武王伐纣。”

“是,老爷。”

身边一清秀童子应声,便转身下昆仑山,瞬间化一白鹤,一声清鸣,往大商天下四野之地的西岐飞去。

而昆仑山玉虚宫下,南极仙翁却又忍不住轻声开口。

“想子牙你应该能悟出那武王伐纣之意,却非是那文王伐纣。”

西岐。

待一早文王西伯侯从梦中惊醒,也已是不由惊出一身冷汗。

但只有帝辛知道的,原本那后世的一本封神演义书里,记载的却是其吓出了一身香汗,明显那记载之人一直都是在反讥其姬昌。

却是不得不说那梦中练气士的样子,实在将其文王西伯侯给吓到惊悸到了,竟然脑门上仿佛长了一个葫芦一般。

更尤其在听过最后练气士报出姓名之后,阐教下!竟是那邪教阐教下!

而更是不由瞬间大惊,在梦中就是忍不住心思电转,却才蓦然想到:

曾经那朝歌九间大殿时,那大商君主帝辛莫不亦曾言过,被如此模样一仙人警示,说自己西伯侯有四乳圣人之像,将来必反?

而于那九间大殿中,叫自己当众脱衣而示四乳,莫不正是拜其所赐?

亦同样有其阐教下云中子,大商朝歌司天台一首诗,而定自己七年之难命数

又于暗中阴谋天数,自己当有百子降世,那雷震子模样亦足以将人吓死

如今又来告知自己,天数在自己西岐

那伏羲卦所演冥冥中的天数

那阐教下云中子司天台题诗

那毒杀大商王后,掠走帝辛骨肉

那大商成汤太庙大火

那陈塘关总兵李靖之难

那教子大逆弑父

想那未来亦当真会再行那教子伐父

如此天地间邪教,却果是在阴谋天下,原一切都是其邪教阐教阴谋,叫我姬昌落难是其阐教阴谋。

当初说我姬昌必反,为其阐教下练气士南极仙翁,如今说天数在我西岐,亦为其南极仙翁。

当真是在阴谋天数,搅乱天下,而掀起兵戈之祸,欲颠覆那大商。

但只如此阴谋,亦必有所求,那大商六百年王朝,只尊那上古大神女娲娘娘,而不尊其阐教,想正是此原因,才叫其阴谋颠覆那大商王朝。

如今那大商君主帝辛,传闻又被那上古大神女娲娘娘所弃,当亦是其阐教从中阴谋,先叫其众叛亲离,亦使我姬昌落难

如今再救我姬昌脱难,许我西周王业,如此阴谋,竟将那伏羲卦演算都能算计在内,我姬昌不过凡人,却无力为敌

想亦是不过叫我西周王业建立后,亦如那大商一般,只尊其邪教阐教

若我功成,自可建西周王业,败将为万世骂名,与其邪教为伍

可有其天地间一大教在后,那大商君主帝辛手中纵也有练气士底蕴相助,当亦不可能是那天地间一大教对手

如此我西岐却要暂且背上那与邪教为伍骂名,只需言听计从,便当可得那大商天下,而使那帝辛身死国灭,反背那荒淫无道,残暴昏君之万世骂名

只怕那被大商王朝供奉了六百年香火的上古大神女娲娘娘,却不知你阐教如何阴谋那帝辛得罪了那位上古大神。

磻溪生将相,周室产天丁。

大造原相定,须教数合冥。

磻溪。

磻溪。

看来孤却要往那磻溪一行,但不知你邪教阐教给孤安排的将相,又会是何人?

第176章 西岐君正臣贤 姜子牙直钩钓鱼

早上醒来忍不住就是闭眼沉思许久,一自是被邪教阐教下南极仙翁的样子所吓到,二则是考虑与邪教阐教为伍利弊。

若与那邪教阐教为伍,往后仁义之名只怕也会难保,那邪教阐教当也是想借自己的仁义之名,而欲当天地正教,同时被天下供奉。

却即使是沉思许久,脑子里还是不由有些乱,且不管其邪教阐教如何,自己仁义之名却不可失,当要再大力宣扬一下。

不若且言一梦,那散宜生思维敏捷,叫其一解,然后再借故往那磻溪狩猎

于是没有人知道其文王西伯侯晚上做了一个梦,但只夜宿灵台,文武百官自也都不是傻子,而感觉到可能又会有何猫腻,正如那散宜生所安排一般。

所以一早,文武百官便都尽皆上台参谒,等着当观众,又会发生何事?

散宜生,四贤骏,南宫适,姬发,周公旦,等一众平时上朝文武,尽皆都至灵台。

但这一次却即使是散宜生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了,同样忍不住期待。

待参谒完毕,在所有人包括姬发都忍不住好奇下,西伯侯便开口而问。

“散宜生何在?”

稍往后站的南宫适,大眼珠子不由就是一动,散宜生不一直都站在最前,就在大王你面前么?

但显然西伯侯正有些恍惚,似乎并没有看到眼前的散宜生。

散宜生闻听则慌忙上前见礼。

“不知大王有何宣召?”

瞬间所有人目光也都不由向其身上望去,而感觉只怕又到其散宜生表演的时候了,却即使是姬发,目光也都不由瞬间落在其身上。

只见西伯侯似是回忆着开口。

“孤今夜三鼓,得一异梦,梦见东南有一只白额猛虎,胁生双翼,望帐中扑来,孤急呼左右,只见台后火光冲霄,一声响喨,惊醒,乃是一梦。此兆不知主何吉凶?”

所有人闻听几都是忍不住一皱眉,但只有南宫适依旧瞪圆眼睛,也是掩饰表情的习惯,但只瞪圆眼睛,便没有人能猜出其心中所想。

而闻听忍不住便再次暗想,猛虎生双翼?君候你可真会出难题,那散宜生不会解释成熊吧?

而散宜生同样瞬间不由一怔,前日大王不是才言过,昔大商君主武丁飞熊入梦,此时大王又梦虎生双翼,难道是想叫我?

亦是昨日方才与我言过,西方属金,金见火必锻,锻炼寒金,必成大器,今又梦后台火光冲天,而叫我解梦,我散宜生不过书生一个,如何懂得解梦?

但只瞬间便也是心领神会,同样瞬间心领神会的自也有文武中姬发周公旦,等一众真正聪慧之人。

若论解梦,何人又能及父亲西伯侯?那散宜生又如何懂得解梦?只怕是又早已有所安排,为起兵伐商造势了。

反应过来,所有人便也都是不由精神一振,而支起耳朵。

散宜生同样但只一怔,慌忙便即大喜躬身而贺。

“此梦乃大王之大吉兆!主大王得栋梁之臣,大贤之客,真不让风后、伊尹之右。”

西伯侯不由露出不解之色。

“卿何以见得如此?”

“昔大商君主武丁,曾有飞熊入梦,得传说于版筑之间

今主公梦虎生双翼者,乃熊也!又见台后火光,乃火锻物之象。今西方属金,金见火必锻!锻炼寒金,必成大器!此乃兴周之大兆,故此臣特欣贺。”

“臣亦贺大王得大吉兆!”

南宫适第一个抢先瞪着眼珠子大声道,你散宜生还真能解释成熊!果是够无耻!

其他人闻听,也都慌忙齐声而贺。

“臣等亦贺大王得大吉兆!”

终于西伯侯脸上也不由露出喜色。

“既是如此大吉兆,孤当不日必遇栋梁之臣,大贤之客

择日不如撞日,如今恰逢三春景色繁华,万物发舒,襟怀爽畅,孤同诸子、众卿,不若且往南郊那磻溪之地寻青踏翠,共乐山水之欢,以效寻芳之乐。”

散宜生闻听,慌忙再次接口。

“大王造灵台,夜兆飞熊,主西岐得栋梁之才,主君有贤辅之佐。

况今春光晴爽,花柳争妍,一则围幸于南郊,二则访遗贤于山泽。臣等随使,南宫适、辛甲保驾,正尧舜与民同乐之意。”

几乎所有人都是听得目瞪口呆,完全插不上嘴,夜梦飞熊?难道是真的?必遇栋梁之臣,大贤之客?但不知又会是何人?

却纵使心中鄙视散宜生的无耻,竟然拍马西伯侯而比尧舜,闻听可还是都忍不住心中好奇期待。

而自都清楚,若起兵伐商,西岐还真就需要一位真正的大贤,却非是散宜生只会迎奉拍马,还好其知道自己能力。

在准备的同时,另一边南宫适这一次总算抢了先。

而提前遣人于南郊磻溪之地围一猎场,放置好无数飞禽走兽,可谓这一次总算到了我南宫适发挥的时候,叫你散宜生只能干看着。

结果待一众家将簇拥,各个披坚执锐,手执大弓而至南郊磻溪之地猎场,便就成了南宫适一人的个人秀。

而手持一把大弓,弓弓箭无虚发,一箭一命,无论是天上飞的,还是地上跑的,尽皆是一箭夺命。

可谓西岐一文一武,若论西岐武将,自无人能与其南宫适争锋。

而其他人散宜生,四贤骏,姬发、周公旦,等众文武百官,也都自不会抢其南宫适光芒。

然后片刻便即是收获无数。

但只西伯侯却未现出任何喜色,反而一脸疾苦,片刻便即坐在銮舆上叫止。

“上大夫,此是一个围场,为何设于此山?”

又问散宜生!

南宫适停下弓,不由就是心里莫名一咯噔。

其他姬发、周公旦,四贤骏文武百官同样都是不由神色一动,而都是知道,但只要大王问散宜生,肯定就是又有事了,也只有那散宜生能接上嘴。

散宜生赶忙恭敬欠身回答。

“今日大王游春行乐,共幸春光。南宫将军已设此围场,俟主公打猎行幸,以畅心情,亦不枉行乐一番,君臣共乐。”

下意识的南宫适瞪大着眼睛便又是心中一咯噔,难道我南宫适又被这散宜生坑了?

但见西伯侯闻听,果然立刻不由正色开口。

“上大夫之言差矣!昔伏羲不用茹毛,而称至圣。伏羲居上古之世,无百谷之美,倘不茹毛鲜食

孤如今五谷可以养生,肥甘足以悦口,又何以忍心,见禽兽遭此无辜,杀戮之惨?且当此之时,阳春乍启,正万物生育之时,而行此肃杀之政,此仁人所痛心也。

孤亦不食禽兽之肉,宁食百草之粟,各全生命以养天和,无伤无害,体天地好主之仁。孤与卿等何蹈此不仁之事哉。速命南宫适,将围场去了!”

洪亮的话音落下,南宫适也已是目瞪口呆说不出话。

感情自己又被利用了!西岐文武何人不知,大王你平日最喜食肉,顿顿无肉不欢,更有百林之饮,日日无酒不乐

但心里埋怨,自也不敢表示,赶忙闷声再去安排人将围场撤了。

其他所有人虽是面色微微古怪,但却也听出些别的意味,大王要宣扬自己仁义之名,当是为那位大贤而来,难道那位大贤竟是正隐居在这磻溪?又会是何人?

结果待南宫适返回时,便又见明显散宜生安排的士女纷纭,于四周踏青紫陌,斗草芳丛,或携酒而乐溪边,或讴歌而行绿圃。

文武百官中更有人无耻的高呼。

“正是君正臣贤,士民怡乐。”

莫不正是那散宜生一起的太颠?果是一般无耻!

但不想瞪着眼珠子念头刚落,散宜生便又紧接跟上。

“大王,西岐之地胜似尧天!”

终于纵是人群中的姬发,闻听也是不由嘴角微微一抽。

而所有人心间自也都不由想到,那三皇帝主至圣伏羲,亦有画像传于世间,那披叶盖肩,腰围豹皮的形象难道有假?若是不食禽兽之肉,莫非那豹皮竟是捡来不成?

自没有人敢将疑惑说出口,而都理解西伯侯之深意。

却不知西伯侯姬昌端坐銮辇上一路行来,自也并非是无的放矢,而是目光扫到了那渭水溪头无人在意的一钓竿,才不由刻意洪亮声音开口。

可谓那

渭水溪头一钓竿,鬓霜皎皎两云皤。

胸横星斗冲霄汉,气吐虹霓扫日寒。

莫不正是那邪教阐教下练气士南极仙翁所言?安排辅助孤之将相,当正于此处?

于渭水溪头众人视角看不到的一块青石上

第177章 若有那万世骂名 且叫我姜子牙一人来背

于渭水溪头众人视角看不到的一块青石上,姜子牙也正一身白衣,一尘不染,静静的垂坐而钓,既不为钓鱼,不若便且直钩。

而两眼茫然,随着时间,原本清矍的脸上也更已布满岁月的沧桑,皱纹密布,仿佛已看透人世。

却是对于其姜子牙而言,背叛同样是一种煎熬,对兄弟的背叛,对大商的背叛,即使依旧坚持本心,可终究还是离开了大商。

但若不离开大商,只怕无论其姜子牙,还是那兄弟费仲,那妻子马氏,结拜兄长异人,大商君主,那大商王后。

等一众至亲之人,最后都将难逃那阐教下万劫不复,而最终共同身死国灭,甚至要背上那万世的骂名,永世不得反身。

其也不得不选择一人默默的离开,而独自承受最大的痛苦与孤独,亦谋那天地间一大教,与天数一争。

若有那背叛之名,便且叫我姜子牙一人来背。

若有那万世骂名,也且叫我姜子牙一人来背。

身旁一女,亦是骨肉婷匀,眉宇清秀,雍容又仿佛出尘的仙子般,无声的侍候左右。

于渭水溪头,白发如丝,随风轻拂,身影一动不动,静静的望着溪面,垂杆而钓。

两人自也清晰听到了远处的对话。

君正臣贤,西岐胜似尧天?那当初尧之天下,便是如此君正臣贤么?

不食禽兽之肉,体天地好主之仁,功及昆虫草木,真是好一个西岐圣人,好一个西岐圣主。

姜子牙一动不动,但只白发如丝,亦是一身白衣,一尘不染,随风轻轻摆动。

于碧绿溪水边,于青石之上,于日光之下,仿佛全身亦散发着一层圣洁的光芒,真正的一身仙风道骨,静静手持一钓竿。

身旁侍候的义女邑姜闻听,则是瞬间忍不住心中激动,而但只知道成汤合灭,周室当兴,自己便将为那未来西周武王王妃。

等了许久,终于是等来那未来王妃之命,心中自早已是忍不住激动。

更也早知道今日便将会见到那西岐未来武王,所以也是刻意打扮了一番,而显倾城雍容之姿色,当足以迷倒任何人,除了那大商昏君帝辛!

很快文王西伯侯欲往溪边歇息,一众文武百官便也簇拥往渭水溪头而来。

结果随着距离渐近,但见到溪头青石边,一倾城绝色仿佛降落凡尘的仙子般,瞬间一众人便即是鸦雀无声。

无意中那出尘雍容绝色,忽然轻轻弯腰,向青石上一老头开口,“父亲,时辰将近午时,不若且回了罢。”

不想声音更有如黄鹂出谷,如仙音飘渺动听,让所有人听得都是不由身体一酥,瞬间即使是西伯侯姬昌目光都不禁落在其身上一眼。

可谓若是当初身体,自还可纳入后宫,为第二十五正妃,然此时身体,却已全缩了进去,再无法行那房事,也只能将目光赶紧错开。

但其他文武百官,却都是瞬间忍不住目光发绿起来。

那妖娆无比动人的身姿,更尤其背对微弯腰之下,那如黄鹂出谷般让人听了身体发酥的声音。

结果声音落下,文武百官中黑矮粗壮的大将军南宫适,瞬间身体便不由起了反应,而不禁使劲瞪大眼睛。

散宜生同样目瞪口呆,好一个绝色女子。

其余周公旦、四贤骏,文武百官,同样都不nn直眼睛,目光全都落在雍容倾城之绝色女子身上。

但只有姬发,因为早没有了,却没有任何的感觉,当然自也保留原本的审美,便也是不由目光幽幽,盯在女子身上,孤得不到的,你等也都别想得到。

不想就在这时,那青石上一身白衣,白发如丝的古怪老头,却突然作歌而吟。

“西风起兮自云飞,岁已暮兮将焉为?

五凤鸣兮n现,垂竿钓兮知我稀。”

銮舆上西伯侯闻听,不由就是厚厚的嘴唇一哆嗦,五凤鸣兮n现,垂竿钓兮知我稀?那邪教阐教安排与孤之将相,当正是此人无疑了!

于是不由便即是微颤抖着声音,端坐銮驾上洪亮的声音开口。

“贤士快乐否?”

西伯侯开口,瞬间所有人目光也不由下意识不舍的从女子身上移开,而望向那青石上的老头。

姜子牙缓缓转身。

但紧接銮驾上一个亮瞎眼的庞大身影便让其不由一呆。

那肥头大耳,那满面油光,那厚厚的嘴唇,那巨大的身影。

而西伯侯看清贤士身影,同样是不由一怔,姜子牙?

文武百官中曾跟随西伯侯朝歌朝贺,于午门外见过姜子牙一眼的散宜生,同样瞬间不由目瞪口呆,心中如翻江倒海。

灵台所应西岐栋梁之臣,大贤之客,竟是那大商朝歌的的第一佞臣姜子牙?他何时竟跑到了西岐来?

那其身旁雍容绝色之女,莫不正是其义女邑姜?那与伯邑考通奸,亦曾与那朝歌无数人通奸之女?不想竟是如此动人貌美!

若是如此女子,说那伯邑考被其美色所迷,当或可为真

然此时既来西岐,我知其朝歌之事下,或亦可一尝其美色,甚至胁迫那姜子牙。

散宜生但只心中翻江倒海,而目瞪口呆,心思电转,却不知邑姜形象自是姜子牙道术之下,才显得如此雍容绝色。

西伯侯微微一怔,反应过来,瞬间便不由真的大悦,若是其他邪教阐教中练气士,自都不如眼前的姜子牙。

不由便就是大悦而开口。

“原竟是子牙公在此!应孤之栋梁之臣,大贤之客。你等怕是还不知,子牙公不仅是那昆仑山练气士高人,更早已在数年前,便已是孤之好友

不想孤日等夜等,今日终于等到子牙公来我西岐,更应孤之栋梁之臣,大贤之客,昌实三生之幸矣。”

而不动声色中便已是说明:那昆仑山阐教皆乃是练气士高人,往后任何人不可再以邪教言之。

一众文武百官闻听,同样瞬间心中各有所动,原来这大商朝歌第一佞臣姜子牙,竟早就投靠了大王?那其身旁之女岂不?

几乎所有人心思依旧都是忍不住落在邑姜身上。

但只即使散宜生也看不出的,姜子牙既然携女邑姜而现,又岂是其一众人可以觊觎的?

却即使是大将军南宫适身份,即使是同样有贤明的周公旦,明显身份都不够,而至少要眼下西岐之主,或未来西岐之主。

所以西伯侯姬昌一眼看透,只能心中遗憾。

姬发同样瞬间感觉到,那姜子牙之女,在西岐当是只有自己有资格得到。

但只想到的同时,却又是忍不住眉头一皱。

姜子牙已是赶忙恭敬开口。

“子牙乃老朽非才,不堪顾问。文不足安邦,武不足定国,荷蒙贤王枉顾,实辱銮舆,有辜圣意。”

话音落下,同样西伯侯心腹之友的散宜生,立刻便不由热切接口。

“先生不必过谦,今天下纷纷,定而又乱,当今帝辛,远贤近佞,荒淫酒色,残虐生民,诸侯变乱,民不聊生!

吾主昼夜思维,不安枕席,久慕先生大德,但愿先生不弃,共佐明时,吾主幸甚,生民幸甚!

先生切勿隐胸中之奇谋,忍生民之涂炭何不一展绪余,哀此茕独,出水火而置之升平。此先生覆载之德,不世之仁!”

但不想慷慨的声音落下,姜子牙却微微摇头开口。

“散宜大夫消息只怕有误,那帝辛从不饮酒,又何来酒色一说?只有知彼,方能胜之。”

“先生果然大才!”

散宜生立刻眼睛大亮,看在一旁楚楚动人的邑姜份上。

“先生大才,切勿隐胸中之奇谋!当共佐明时,吾主幸甚,生民幸甚!”

南宫适终于也是反应过来,瞪大眼睛紧跟,好在身上穿的是盔甲,胯下的丑态根本看不出来,此时若不表现,更待何时?

“还请先生上马,不弃吾主!一展绪余,哀此茕独,出水火而置之升平。”

说着便即黑矮粗壮的身体直接代西伯侯上前相请,更是完全学着散宜生的话,也让一旁散宜生不由就是幽怨的不动声色看去其一眼。

西伯侯自也没看出两人心中的躁动,可谓西岐一文一武两位重量级人物共同相请,自也正是其想要的。

但只有西岐诸子之首的姬发,即使早没有了,可还是忍不住被姜子牙之女邑姜美色所吸引。

而更不想假装不经意中看去之时,其竟也是不经意看来,两人一刹那目光接触之下,都是不由慌忙躲开。

明显姜子牙之女便即是一羞,瞬间更显楚楚,我见犹怜,而看直身后谁也没在意的周公旦眼睛。

却是与大哥伯邑考,二哥姬发相比,其老四周公旦则似乎同时包含了两人的气质,既有英武沉稳,又有文人之气。

但只没有人知道的,在目光瞬间忍不住躲开的同时,姬发已经很久再没有任何波动的心,也是忍不住一跳,而被邑姜美色所触动。

瞬间不由想到,有那练气士害孤成了寺人,此姜子牙既为那昆仑山练气士高人,若孤诚心相求,当亦能再让孤变回原来之身。

结果心中触动之下,不动声色中便淡淡向一侧四弟周公旦看去一眼。

而却不知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朝歌,王叔比干也正被黄飞虎截住。

“王叔且稍等,飞虎有一事相告。”

远处一街之外,同样正有一妇女手提筐篮,叫卖不停。

“无心菜,卖无心菜了。”

第178章 黄飞虎反朝歌 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朝歌。

大商君主帝辛似乎依旧日日于王宫内与八百美女荒淫,而不理朝政,牝鸡司晨,完全由费仲、尤浑二人把持朝政,就连王后商青君也都已不再代上朝。

当然真正把持朝政的实却是费仲、飞廉二人,尤浑却还没有那个掌控能力,只能作为费仲的副手。

帝辛自也不可能有心思日日与八百美女荒淫,可谓面对天地间上古大神所立的一大教,似乎无论怎么准备都只觉不足。

而面对即将到来的一切,那前所未有的大世,又怎么可能再有心思去与八百美女荒淫?也但只偶尔与商青君、妲己两女一起。

同时也只能尽量不去打草惊蛇,若暗中杀其阐教下一名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级练气士弟子,则必然惊动那位阐教教主的上古大神元始天尊。

那么就不如等着未来让那截教下练气士动手,然后暗中将其一众阐教下练气士都坑死,才真正有希望以大商对抗其天地间一大教。

而王叔比干自然看不到这一层。

明显原本反了的北海七十二路诸侯,如今早已是失去掌控,纵使依旧牵制住大商铁杆重臣闻仲,也已是没有任何意义。

东伯侯姜桓楚已被醢杀,其子姜文焕明显亦不过一草包,坐拥东鲁二百路诸侯国,数十万兵马,却连一个游魂关都打不破。

南伯侯鄂崇禹同样被枭首诛杀,其子鄂顺更只聚集起二十万兵马,攻打大商南方三山关,亦是如撼山一般。

可说都已是让其王叔比干失去希望,似乎再没有一丝能够一窥大商君主王座的可能,而有一天君临大商天下,四野。

而唯一能够做的,似乎就是引那西岐之兵入关,可谓我比干得不到的大商君主之位,你帝辛也休想得到。

帝辛自也知道,原本历史上其王叔比干的确就是这么做的,引西岐入关,从背后狠狠捅了自己这个侄子一刀,让自己于牧野兵败于西岐,而最后身死国灭。

不得不说也是一个神奇的人,引外人而灭自己成汤六百年大商王朝,其唯一得到的就是西岐给其的‘恒古忠臣’之名,可其王叔比干的忠臣之名究竟忠在哪里?

帝辛自早已不将其放在眼中,连作为敌人的资格都不够。

而同样忽略没想到的,自己以大商君主之身,又以至诚而待身边之人,费仲、飞廉、恶来、妲己、商青君、哪怕是殷破败,尤浑等一众心腹之人,即使是后来的姜子牙。

在知道当初先王帝乙暴毙是其比干所谋情况下,即使自己什么都不说,任何一人也都不会让其王叔比干一直活下去的。

所以若姜子牙不动手,妲己、商青君、飞廉、恶来、费仲,哪怕殷破败尤浑,有一天也都同样会动手,根本都不用其说话。

却是在当初查出是王叔比干所谋的同时,可说王叔比干便已经死了,只是帝辛也没有意识到。

结果于这谁也没想到的一日,更没有任何人知道的,随着那无心菜的出现,也仿佛其王叔比干的死期已到。

原本就只是想于午门外广场上散散心,也与民同乐一下,但不想突然便只觉慌的厉害,更说不出一句话,只感似乎马上就要大难临头。

于是慌忙便不由回府。

结果不想半路却又遇上振国武成王黄飞虎,似有什么事要说,而半路相阻。

“王叔且稍等,飞虎有一事相告。”

然而不想王叔比干却看都不看其一眼,但只捂着胸口继续往回走。

“王叔且稍等!”

再次一声喊,王叔比干继续头也不回。

“王叔为何走如此急?”

依旧看都不看一眼,错开身体便继续急步而走。

“王叔且等等?竟发生了何事?竟让王叔连一句话都不理飞虎?”

黄飞虎不由几大步急走到比干前方,一脸疑问不解,往常王叔可从未如此着慌过,今日究竟是发生了何事?竟让其一句话不说?

而忍不啄中震惊,疑惑,不解,但以其往日与王叔比干的交情,自无论如何要问个明白。

但比干却依旧是看都不看其一眼,但只下意识捂着胸口错开其身影继续走。

终于让其也察觉到不对,不由就是眉头一皱,而紧跟上。

然后一把便即拉住比干衣袖,而再次压低声音开口。

“王叔且言?竟发生了何事?”

终于比干不由对其怒目而视,脸色铁青的狠狠瞪其一眼,继续往前走,却并非是不想说话,而是其根本说不出话。

可谓曾经使用过的上古秘术,自很快便反应过来,自己只怕也中了当初施加在帝乙身上的秘术早已经不在。

可究竟是何人对自己下的手?竟丝毫不知?

而面对即将身死之下,心中也是忍不住无比的惊恐,但只急着返回家中,好不会被人触发!然后再想办法,甚至都来不及去想,究竟是何人害自己?

但不想半路竟会被黄飞虎所阻,而且似乎不问明白便不罢休的样子,自便就忍不啄中大怒。

可即使大怒,却也来不及大怒,更没有心思大怒,但只狠狠的瞪其一眼,便赶忙错开继续往前走。

然而不想刚走几步,竟然又被住了,几忍不淄是一口血吐出,而恶狠狠的瞪向黄飞虎。

“王叔何故如此发怒?究竟发生了何事?”

话音落下,一旁街角便突然转出一妇女,手提一筐篮,不由四处张望着吆喝。

“无心菜,卖无心菜了。”

结果听得黄飞虎不由就是眉头一皱。

正想呵斥,但不想扭头一看,竟是那苏全忠在朝歌的姘头,竟还真是巧合,认识之人。

而却不知,既然朝歌早已在费仲尤浑的掌控下,自也就可以让苏全忠找不到女人,结果几年时间堂堂冀州候之子,就只能一直用手。

往吃也有忍不住的时候,但可惜不但未得逞,还头上被套个黑袋子好一顿揍,半个月都没法出门,却即使是振国武成王黄飞虎都无法查出是谁下的手。

而终于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个姘头,自也是尤浑穷搜大商天下为其苏全忠特意找来的一个极品,名叫拜月。

却是且不说那姿色一般,当然对于苏全忠来说至少算有个女人了,再不需要用手。

但无人知道的是,那‘妇女’下边同样也有一根,而且掏出来比苏全忠还大,结果自也是让苏全忠欲仙欲死了几个月。

而也自然就不可能给其身份,但只作为平时的姘头,黄飞虎自也是在苏全忠宅子中见过。

所以便也认识,而一眼看出,竟是那苏全忠的姘头拜月,名字好听,但姿色却是一般,不然也早尝尝了,倒不好呵斥。

一旁王叔比干则是虽知自己中了别人的上古秘术,但这如何触发却也只有施术之人才能知道。

结果闻听之下,便也是不由心中一怔,‘无心菜?自己此时亦是无心,不若且问问这妇女。’

但不想未开口,拉卒的黄飞虎便已是先忍不咨惑而问。

“原竟是拜月你,何处得来的无心菜?这世上还有无心菜?”

“大王孙,此菜只是民妇偶然发现,见其可食,其内又无心,便与其起名无心菜,想如此湘名字,定有人会买。”

“你也是可怜,那苏全忠竟叫你如此抛头露面,无心,无心,倒是好名字,只是这菜无心可活,人无了心则必死!”

“噗!”

不想话音落下,身旁的王叔比干直接就是一口血猛的喷出,瞬间面如金纸,转身只来得及一手指向其振国武成王黄飞虎,便当场毙命。

让其不由就是无比震惊的呆住。

一旁的拜月同样瞬间不由目瞪口呆。

但也只是一瞬,便就是不由神色一动,此时莫不正是立功的大好时机?

于是紧接便即是尖着嗓子,而撕心裂肺开口。

“振国武成王黄飞虎杀人了!!!”

开口的同时,手中筐篮亦直接丢下,转身便疯狂而逃,并一边逃,一边继续撕心裂肺大喊。

“振国武成王黄飞虎杀了王叔比干!!!”

惊恐而撕心裂肺的尖叫,瞬间惊动朝歌禁军。

黄飞虎怔在原地忍不淄是嘴角狠狠一抽,想要抽剑一剑解决了拜月,可抬头身影便已跑远,依旧撕心裂肺疯狂大叫不停。

更同时街上也瞬间涌出无数人,全都震惊不敢置信的远远望来,其黄飞虎的确正手提着剑,一脸大怒,那王叔比干则正倒身于血泊中,明显已经毙命。

朝歌禁军马蹄敲击大地的轰隆声紧接传来。

终于也让其同样无比震惊大怒之下,而转身大步离开,不由眸光暴闪,‘不如且趁机反了!去投那西岐文王西伯侯!但只却要找一个借口,不能叫我黄飞虎落下如此不忠不义之名!’

而转身便直奔其在朝歌的振国武成王府。

很快回到府中,不想迎面便撞上出宫来振国武成王府的妹妹黄贵妃,以及夫人两人。

另一边尖叫着而逃的拜月也是直奔大商王宫。

片刻后,便即跪在大商君主的面前。

第179章 将那整个西岐都给寡人掰弯 大世开启

大商王宫妲己寿仙宫前的青石道上。

两队美女卫站于两侧,各持宝剑,英姿飒爽,身形诱人。

帝辛一身黑色王服,金线刺边,头顶冕旒,目光忍不住的满是惊奇。

一旁费仲,飞廉,恶来,尤浑刚好都在,也正是知道顶头上司的尤浑正在大商王宫中,拜月才直奔大商王宫来报信立功。

而与守卫大商王宫的美女卫自也是认识,所以其才能顺利闯进大商王宫,而无耻的报信,狠狠捅振国武成王黄飞虎一刀。

自也是不敢隐瞒,而将所看到的如实报上,振国武成王黄飞虎一句话就叫王叔比干当陈血毙命。

然而无论是帝辛,还是飞廉、费仲、恶来,却都早已知道,那情景岂不就是当初先王帝乙所被施的上古秘术?

但更让帝辛,飞廉、费仲、恶来,哪怕尤浑都同样无比惊奇的,那王叔比干竟然真是死在那黄飞虎一言之下。

尤其是帝辛,那对话可是无比的熟悉!但只明显出了些差异,更诡异的是由‘拜月’说出。

而对于拜月,尤浑自也是早已当成乐事,便如那西岐散宜生一般,而戎帝辛大商君主,早已禀报过。

但只不同的是,与散宜生的无耻却不同,散宜生是真正的无耻佞臣,其尤浑却很实用,虽是真小人,但却也是忠心耿耿。

却是早已将‘拜月’之事说给了帝辛,同样也有老大费仲,飞廉恶来也都知道,是专门给那苏全忠找来的一个‘女人’。

当初知道后,结果就是费仲都是忍不综角抽动半天,曾经蚩尤师弟的飞廉同样无法淡定,而佩服其尤浑的‘智慧’,简直惊天地泣鬼神。

都也是知道其这位‘拜月’,不仅是一位双性人,同时却也有着双闰。

闻听之下,帝辛就更是忍不住的惊奇,但只有两侧瞪着美目的两队美女卫听得莫名其妙,那王叔比干怎么就被那振国武成王黄飞虎一言说死了?

却是经历过曾经于大商王宫宫门前,杀两位大商上大夫,更准确的说已经是杀了三位上大夫,不知多少位下大夫,不想大商君主竟都真的丝毫不罪。

结果八百美女卫便也即不由更加的忠心,不管你是何人,擅闯大商王公子者一路格杀勿论,而真正有了对大商王宫的归属感。

同样对大商君主帝辛,对大商王后商青君,大商贵妃妲己娘娘亦是曾与八百美女同甘共苦一路。

而都是真正将大商王宫当做了自己家,并且平时在王宫中也完全都是随意自然,并没有什么繁琐必须的礼节,甚至可以直言和大商君主说话。

却是也只有外人,即使心腹臣子的费仲飞廉等人来觐见时,才会有两队美女卫英姿飒爽的侍立于侧。

结果闻听之下,自就是帝辛心中也忍不住的惊奇,而不由看向其开口。

“你叫‘拜月’是吧?”

“回陛下,挟子正是名‘拜月’。”

“在陛下面前且自称小人,你算什么挟子?”

尤浑慌忙忍不住插口,帝辛自不介意心腹之人随便一些,却就是身旁两侧的美女卫插口也都不在意。

瞬间一旁飞廉恶来都是忍不综中闪过古怪之色,帝辛则是再次开口。

“算了尤浑,都是自己人,随便他怎么自称吧。

拜月,寡人且问你,那‘空心菜’当真是你起的名字?”

下边俯伏在地的身影却也不敢抬头。

“回陛下,那只是小,小人无意中发现似乎可以食用,便想去外头卖个湘,却也不是为了那钱,但只觉得湘,看其内无心,便给其起了‘空心菜’的名字。”

“嗯!名字起的很好,以后那菜就叫空心菜吧,今日寡人算你立一大功,就为那空心菜之名,尤浑且赏其百金。”

“是,陛下。”

一侧尤浑慌忙开口应下,也是不禁听得眉飞色舞,不想那王叔比干竟那样死了?

俯伏在地不敢抬头的拜月闻听一怔,同样瞬间大喜。

“小人拜月,谢陛下赏赐!”

“嗯,寡人有个想法,欲叫你往那西岐王宫,不知你可愿意?”

帝辛眸光幽幽,下面拜月想也不想便拜下开口。

“陛下有命,小人万死不辞。”

“寡人自不会叫你去送死,你既为上大夫尤浑之人,往后你便且代表尤浑,而浊西岐王宫,随时代上大夫尤浑与那西岐武王传话。

不过去之前,自会有上大夫飞廉,为你稍改变容貌,叫你成为一倾城绝色,去那西岐王宫中,那一众文武大臣,俱所能,且将他们一个个都掰弯!

且拿笔墨来!”

帝辛目光威严,但所有人听得都是不由微微一怔,一名美女卫慌忙离开奔进寿仙宫取笔墨。

下面跪着的拜月同样忍不住不解开口。

“敢问陛下,掰弯是何意?”

“便如你相好苏全忠。”

瞬间一旁飞廉、费仲、恶来都是不由眸现古怪诡异之色,将其变成倾城绝色,而派往那西岐姬发身旁?

“小,小人领旨,多谢陛下。”

“嗯,你且先稍等,今日便叫飞廉眷送你过去,同时亦为你改变一下体质,叫你有自保之力,往后但只要不去找上那练气士,西岐便当无人能伤你;

这一次且去告诉那武王姬发,就说代上大夫尤浑传话,而传寡人口谕:‘不日寡人便就会派振国武成王黄飞虎,而假意叛出朝歌,去投其武王姬发身边,助其未来坐掌西岐;

并且很快寡人也会派冀州候父子,同样假意兵发西岐,然后叛出朝歌,投其身边,为其效力,助其坐掌西岐。’”

而说话间,一名美女卫便双目放光而不由激动的却笔墨。

飞廉、费仲、恶来都是听得不动声色,但只有尤浑听得忍不撰目大亮。

下面跪倒的拜月则明显需要反应一下,‘陛下派振国武成王黄飞虎投那西岐武王姬发?那武王如何敢用?’

但紧接想通过来,瞬间便也是忍不啄中无比激动,‘那往后自己岂不也成了陛下心腹之人?’

于暂时的沉默中,帝辛也是很快便按照后世一位明星涅,画出一倾城绝色女子,自是练气之后那对力的掌握也已是妙到毫颠,画出来自便是栩栩如生,彷如真人一般。

结果即使是飞廉看到,都不由双眼中闪过诡异之色。

尤浑更是看得咋舌。

地下拜倒的拜月看到,同样是不由激动到身体颤抖,‘若有如此倾城姿色,那自己岂不可以将那整个西岐都为陛下掰弯?’

很快飞廉将拜月带下。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振国武成王黄飞虎府中。

黄飞虎刚召集同弟黄飞彪、黄飞豹、以及四大家将,同时亦为副将黄明、周纪、龙环、吴谦,三子黄天禄、黄天爵、黄天祥同样在场,欲准备说东海又反了平灵王一事。

却是六百年大商王朝坐拥天下八百诸侯国,四野之地,自有着无数王位的分封;

平灵王便即是东海中的一位,位同北海袁福通,甚至西岐武王姬发,但只势力不可能与西岐相比。

于内殿中,黄飞虎亦是全副披挂,凤翅头盔,黄金柳叶甲,一袭大红披风,端坐上方,虎目生威。

但不想人刚到齐,尚未来得及说出东海又反了平灵王一事,突然便有一家将仓皇而入内殿,惊恐大声拜倒。

“禀大王人刚刚进宫,不知何故,坠了摘星楼;西宫贵妃黄娘娘,亦被纣王摔下楼而毙命!”

于殿中三子黄天禄、黄天爵、黄天祥,亦都不过十岁左右的孩童,闻听瞬间便都忍不宗面而哭。

二弟黄飞彪、黄飞豹,以及四大副将闻听,也都是不由瞬间大惊,‘夫人之前还在府中,如何会从大商王宫的摘星楼坠下?亦有那黄贵妃,那帝辛为何要杀其?’

但只有黄飞虎闻言,而无语沉吟。

四大副将之首的黄明不由心中一动,赶忙开口。

“兄长不必踌蹰{王失政,大变人伦。嫂嫂进宫,想必昏君看见嫂嫂姿色,君欺臣妻,此事也是有的!

嫂嫂乃是女中丈夫,兄长何等豪杰,嫂嫂守贞洁,为夫名节,为子纲常,故此坠楼而死娘娘见嫂嫂惨死,必定向昏君辨明!

纣王溺爱偏向那妲己商青君,朝歌人人惊,把娘娘摔下楼,此是再无他议!

长兄不必迟疑}不正,臣投外国。想吾辈南征北讨,马不离鞍,东战西攻,人不脱甲,若是这等看起来,愧见天下英雄,有何颜立于人世!

君既负臣,臣安能长仕其国♂等便且反了!”

“呛!”

愤慨的声音落下,直接便即抽出佩剑。

在座黄飞彪,黄飞豹,以及周纪、龙环、吴谦三人闻听,同样都是不由心中一动,昏君看见嫂嫂姿色?君欺臣妻?

而心中瞬间都不由闪过一刹那的怪异,嫂嫂如今当已是年过四十了吧?那帝辛也能看上?

但越是如此,几人便也越是丝毫不敢质疑。

但见黄飞虎依旧是踌躇,而艰难开口。

“难道为一妇人,竟负国恩之理。将此反声扬出,当从此再难洗清白唉!”

说完不由仰声一叹,而也是虎目含泪。

“既如此,你等便且回去打点,准备反出朝歌,投那西岐。孤与那殷破败暗中却也有一拜之交,其当会放我等离去。”

而与此同时的阐教下青峰山练气士清虚道德真君

第180章 叫你黄飞虎大放光彩 前方全是惊喜

却就是阐教下大师兄南极仙翁也不知道的,早在十三年前,灵珠子未有转世投胎大商陈塘关,一切未开始之前。

可谓阐教下悟性奇高,根行极好,同样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笑弟清虚道德真君,却就早与文殊广法天尊、普贤真人两人一般,而不动声色的在朝歌收了一个徒弟。

既是悟性奇高,又怎可能会不配合师尊的天数而行?而且是早几乎所有人一步,仅次于姜子牙上昆仑山,以及金吒、木吒两人。

更尤其是,当初收徒时,就连徒弟他爹都不知道,直接悄无声息的便从朝歌带走一个三岁的童子。

而那童子的爹,便正是大商镇边老帅黄滚之子,振国武成王黄飞虎。

同样也正是后来帝辛才想起,黄飞虎似乎还用有一个儿子,但只在自己未登基成为大商君主之前,其黄飞虎亦未成为大商振国武成王之前,便就已经被那阐教所收走。

可说是在自己未登基之前,便已注定了自己今日的‘众叛亲离’,注定了黄飞虎的未来必反。

而从十几年前,四十几年前,一切便已经‘注定’,在阐教的谋划下而‘注定’。

却是在想到未来黄飞虎之子黄天化的同时,帝辛便也早已豁然开朗。

正如当初想酮子牙的上昆仑山一般,可谓细思极恐,那位阐教下青峰山练气士的清虚道德真君,不仅是天地间有名的一位强大练气士,更也是心机丝毫不下于太乙真人。

却但从其收徒黄飞虎之子的方式就可看出,根本连招呼未打一声,说领走就领走了,而完全就是用来配合师尊元始天尊天数的工具,或者说是用来送死的。

却即使是那杨任,从为其重新长出的双眼同样可以看出,就那般个形象,往后还如何能够见人?

可谓眼眶中伸出两个轩手臂,各手中长着一眼,每次扭头跟人说话时,该是何等的情景?未来站在那姬发面前,又会是何等的情景?

却是虽收了两个徒弟,但也都是为师尊元始天尊的天数而收,完全就是用来打破大商的练气士底蕴,而无情推出来送死的。

而在听拜月讲完,帝辛心中也忍不住感到诡异的同时,自也瞬间知道,武王伐纣的大世终于是开始了。

真正从黄飞虎的叛出朝歌开始,紧接那位阐教下练气士的青峰山清虚道德真君,便就会再次出现。

接下来却就是黄飞虎当主角的时候,自要让其大放光彩,而投往那西岐,然后去恶心那姬发。

帝辛更知道,在前方的潼关,其大名鼎鼎的振国武成王黄飞虎,却就会被潼关的守将给干死,然后便就是其儿子黄天化下山相救。

所以听拜月讲完,帝辛心中自也是忍不宗待,且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结果就是黄飞虎也不知道的,随着西伯侯的成功回到西岐,其振国武成王府中便就多了一名青峰山的黄巾力士,而一直隐身在其府中,但等着其反出朝歌。

却就算没有王叔比干的‘意外’,其夫人也是注定会死的,其也依旧会反出朝歌。

然后便即如雷震子的救姬昌脱难一般,清虚道德真君便会现身救其一次,再救其一次。

便仿佛伯邑考的必死之命,其夫人同样也是倒霉的必死之命,为阐教天数下必死之人。

而几乎就在其反出朝歌话音出口的同时,其府中一直隐身的黄巾力士也刚好返回青峰山紫阳洞。

当然作为练气士下言听计从,几乎没有个人感情的黄巾力士,自也不敢出其振国武成王府一步,不然大商朝歌绝对会有练气士而将其灭杀。

青峰山紫阳洞中,黄巾力士返回禀报其即将反出朝歌的消息。

于朝歌午门外大商君主帝辛心腹亲随大将的殷破败,也是迅速集结三千禁军,而准备捉拿其当街杀了王叔比干的振国武成王黄飞虎。

但只左右副将,却是诡异谁也想不到的大商君主帝辛,与保镖头子的恶来。

皆都再次改变了样貌,也是让殷破败心中无比的激动,忍不纂要仰天长啸,能与大商君主并肩而战,如此就是死也没有任何遗憾了。

而恶来徒手,帝辛则是背负弓箭,两大诡异却又不起眼的副将,但等着黄飞虎领一千家将而出。

然后好一路追杀,真正的追杀,将其一路追杀送到西岐,也让其黄飞虎大放异彩一把,揭开这大世之幕。

却是自还不能出动朝歌六师的四十八万大军,为每一师八万,而早都已经无形中开始练气修行,但等最后再杀向那天地。

并就在集结禁军的同时,也已然传令西方五关准备对其黄飞虎进行堵截。

瞬间朝歌震动。

三千朝歌禁军铁骑轰侣佛山崩地裂,呼啸而至午门外。

振国武成王黄飞虎当街杀死王叔比干一事,亦瞬间如瘟疫一般,无比迅速的传遍朝歌。

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伯夷叔齐六王震惊,文武百官同样震惊,而也都瞬间感觉到即将的狂风暴雨。

终于酝酿了几年之后,随着王叔比干之死,随着山崩地裂般的三千禁军铁骑的集结,惶惶六百年大商王朝之神兽,也终于惊醒,而向天地怒吼。

“纣王失政,君欺臣妻,大肆狂悖!”

于振国武成王府中突然一骑冲出,直接就是一声大喝,身后一千家将同样紧接轰隆冲出,而簇拥振国武成王黄飞虎,与二弟、三子、四友。

一头五色神牛亦是紧接一声嚎叫,无比扎眼的现身朝歌街头。

不想竟向着午门三千禁军铁骑冲来,让端坐两米巨马上的殷破败,不由脸上就是现出一丝狞笑。

瞬间整个朝歌都是一片寂静,但只剩下振国武成王府同样的一千家将,轰馒杀向朝歌午门。

“纣王失政,君欺臣妻,大肆狂悖!”

最前方一骑,依旧一边冲刺在前,一边不停大喝。

“咻!”

一支箭矢突然从大商王宫门口美女卫手中破空而至。

下一瞬便即是一箭穿脑。

“噗!”

“呃!”

最前方一骑闷头而栽倒马下,声音戛然而止,瞬间被身后一千骑踏成肉泥。

“杀!!!”

突然午门外殷破败一声暴喝,三千铁骑直接如洪流一般,直向前碾压而去。

结果让一千家将中骑在五色神牛上的黄飞虎不由就是一呆,‘那殷破败屠夫怎直接掩杀?难道是暗示我赶紧逃出朝歌?’

而帝辛同样是被那蓦然飞出的一箭射的一怔,忍不撞间扫去一眼,原本那一箭可是自己准备射的,竟有人抢自己的镜?下次或可带在身边。

并同样更知道,黄飞虎的五色神牛也不过就是一种异兽坐骑,跟曾经在苏护冀州,而一剑斩杀的昆仑山度厄真人弟子,可谓那肿坐骑的火眼金睛兽,却是都没法比。

也不过就是与王叔比干被被西周美化成‘恒古忠臣’一般,只因其叛出了大商,而投靠西岐,所以西岐才会对其坐骑都美化上一番,所谓力大无穷。

却是若真是那传说中的神兽,那么护主之下,其黄飞虎也就不会被自己大商潼关守将给干死了。

而眼看午门三千禁军洪流折即至,终于黄飞虎也不由惊醒,慌忙就是一声大喝。

“且勿与昏君纠缠,速出西门!”

大喝声出口的同时,便已是直接调头,但也不愧其座下五色神牛之名,终究要比马强上一些,一下便就是一个急刹车。

但对于身周的一千家将,这一下却是便被活活坑死数百人,而骑马调头不及,瞬息被三千禁军洪流淹没。

“黄飞虎当街杀死王叔比干,如今已反,杀!!!”

同样如雷的暴喝声炸响朝歌街头。

马匹的暴嘶声不绝于耳。

血腥之气,直接冲天而起。

轰隆如山崩海啸,让大地颤抖,直向朝歌西门杀去。

微子、箕子两位剩余的老王叔,不由看得双手颤抖,身体同样发抖。

微子启、微子衍两位王兄,也是不由眼中满是惊恐之色,终于都真正感觉到天地的狂风暴雨,已是笼罩大商。

古之大贤的伯夷叔齐两人,同样也都是不由震惊,王叔比干既死,两兄弟似乎在朝歌也没了什么用处。

而即使帝辛也不知道的,两人还真就是为了盯柞叔比干,我二人什么也不说,只看着你王叔比干,倒看你还能有何阴谋。

但既然王叔比干已死,且不说究竟是不是那黄飞虎所杀,虽然有不少人亲眼见到,却就像那黄飞虎与帝辛安的所谓罪名。

却是其那夫人,虽贵为其振国武成王妃,但却已是年过四十,更生过四子,早没有了任何姿色。

大商君主帝辛坐拥倾国美色那商青君与妲己,更有八百之地美女,会欺其黄飞虎之妻?

所以两位古之大贤眼看需要盯着的王叔比干已死,瞬间也不由心生去意,且不如往那西岐去看看,那西伯侯究竟如何个仁义之名?

而黄飞虎也自不知道,前方一路正有无数的惊喜等着其,叫其大放光彩,可就是不死,就在其叛出朝歌的同时。

另一边的西岐

第181章 终于有了与那大商王朝争霸天下的资本

另一边的西岐。

西岐王宫虽不如大商王宫恢弘,但规模上却是比大商王宫浩大十倍不止,毕竟上有母太姜,中有妻太姬,更有二十四正妃,数百偏宫。

亦同样有九十九子,上千王女,每人都需要一宫,规模上自要比六百年王朝的大商王宫还要大许多倍。

而即使帝辛也不禁忽略的问题,或者在西岐显而易见,但从没有人会放在嘴上的问题。

这一年西伯侯却已经九十七岁,并不是帝辛自我感觉中的,所谓跟父亲帝乙,王叔比干,其他三大诸侯同样年龄段的人物。

也正是帝乙对其无比忌惮的原因,明面便以西方五关相防,但只看去并没有那么显老;所以帝辛想当然的便把其当做与父亲帝乙一个年龄的人物,也从没有问过其西伯侯年龄多大。

却也正是同样王叔比干也忍不住调侃其一番,对其西伯侯落井下石一番的原因,却是在大商天下,其西伯侯才是一个老不死的boss,而位居西岐。

那么几乎所有人忽略而又显而易见的问题便来了,其西伯侯已经九十七岁,但其长子的西岐伯邑考也不过二十多岁,甚至连胡子都没长。

而姬发等一众兄弟周公旦,也都同样年轻的二十岁出头,可谓面相英俊。

却是若按照姬昌年龄,那么其姬发作为西伯侯二子,至少也当七十出头甚至八十岁,用是比王叔比干还要大十几岁的。

但现在的父子年龄明显就‘尴尬’了!

西伯侯姬昌已经九十七岁,但其九十九子,却都是二十出头,上千王女同样刚成年,二十四正妃尽皆西岐绝色,数百偏宫亦都年轻女子,个个姿色出众。

所以首先傻眼的就是拜月,已经被飞廉整容完毕,完全按照帝辛所画后世的一位明星涅。

那绝对女神的面孔,一个眼神仿佛就能让人丢了魂魄,可谓回眸一笑百媚生,更有那如羊脂般的玉颈,勾人的饱满,让人忍不纂入非非的身形。

却是既如那出尘的仙子,又我见犹怜,楚楚动人,让不知道之人看了就会忍不纂将其压在身下狠狠挞伐,但只却是谁也想不到的掏出来比你大系列的王者。

与代表大商朝歌的尤浑一起,而作为大商君主暗中使臣,进入西岐王宫,结果经尤浑的介绍后,首先傻眼的就成了拜月。

‘那姬发、周公旦九十八子,那散宜生、四贤八骏,伯达、伯适、仲突、仲忽、叔夜、叔夏、季随、季呙、毛公遂、召公、吕公望、南宫适、辛甲、辛免、太颠、闳夭,无数眼花缭乱的人物,自己怕是掰不弯这整个西岐啊陛下。’

由宫寺领着直往西岐王宫的姬发宫中而去,路上尤浑自不知道拜月心中的叫苦,但只介绍所知道的西岐一众人物,却即使是其尤浑基本也都是只闻其名,未见过人。

而只知道,那些都是西岐有名的人物,一众文武百官,都是你拜月可以去掰弯的谓你且尽管放心,就是你被杀了,飞廉上大夫都能给你复活,且尽管去掰就行。

却是不仅西伯侯后宫多,能生出九十九子,上千王女,这文武大臣也是很难数清的,至少对于其尤浑就同样是眼花缭乱。

结果片刻后,于姬发宫中。

尤浑一脸友好的首先传达了大商君主的善意,已派振国武成王黄飞虎假装叛出朝歌,而前来西岐辅助大王你,好未来坐掌西岐;‘拜月’则为未来你我西岐与大商两方互通有无,传递消息之人,还请大王给安排一下。

结果说完。

尤浑一脸友好微笑。

拜月则是一脸仿佛被逼,而前来西岐做应的绝色女子,美眸中明显透着疏离和不愿,却又是无奈,而楚楚动人。

但即使是尤浑拜月也不知道的,眼前的武王姬发早就已‘没有了’,根本就不会有感觉的。

但只曾经的审美自也依旧在,而也再次被邑姜勾起心中之火,所以闻听也不禁幽幽的目光看向两人。

自一眼便看出,明显眼前的绝色女子就是其尤浑安排在自己身边,而监视自己之人,同时也是对自己用美人计。

‘可你尤浑难道不知,孤西岐从不缺绝色女子,更尤其是那帝辛所送;

夺妻之恨,孤一日未忘,更有邪教高人姜子牙之女在前,孤如何会要你尤浑送来女子;

叫那黄飞虎假装叛出朝歌,前来西岐辅助孤,莫非那帝辛将孤当做孩童不成?欺孤太甚!孤便且收下你送来之人便是。’

于是听完,但只幽幽的目光看向两人一眼,便即淡淡开口。

“既是陛下心意,孤自不敢辞,待武成王至西岐,孤自会亲迎大驾。

只是叫拜月入住孤宫中,却怕是有些不便,不若且以孤名义,送其入我西岐大将军南宫适府中,却也不算亏待,不知上大夫以为如何?”

越发裤的姬发目光幽幽,话音平静,‘既是你尤浑送来的女子,孤便且收下,但想让其监视孤,你尤浑帝辛却打错了主意;

不若便且假手送与那南宫适,既可同样让你尤浑帝辛监视孤西岐,又可作为孤的一份心意,当做礼物送与那南宫适;

却刚好其如今被父亲冷落,更被那散宜生挤兑,只怕是散宜生已将其当初请战之事告诉了父亲,其南宫适竟想兵发五关,而陷父亲于朝歌;

如此若是你送来女子不堪那南宫适挞伐,却也是与孤无关。’

而果然其话音落下,明显尤浑就是不由一怔,其姬发竟不好女色?而送给那南宫适?也好!便且先将那南宫适掰弯。

于是但只一怔,便赶忙再次微笑开口。

“全由大王做主就好,只是为了方便与大王平时通个消息。

但只有一点,大王且不可叫他人知道拜月乃我大商之人身份,不然往后许多事就不好叫大王提前知晓了。如此若无他事,臣便且返回大商向陛下回复了。”

目光幽幽的目送尤浑离开王宫,姬发心中也不禁有些感觉复杂;可谓虽未曾与那位大商君主谋面,但眼下却已不止一次间接,又可说是直接的与那位大商君主帝辛接触。

‘其又究竟是怎样一人?传闻你帝辛自小便天生神力,资辩捷疾,闻见甚敏,材力过人,与孤年龄亦是相当,当初又为何夺孤之妻?

想未来你我二人相见之时,便即是孤杀上朝歌,而君临天下之时!’

忍不住便就是淡淡瞥去无比诱人的拜月一眼,‘既是你帝辛送来的女子,莫非是又想补偿于孤?焉不知孤西岐从不缺绝色女子,就是你那八百美女,亦是孤西岐为你进贡;

如此便且莫怪孤将其送给那禽兽南宫适,让其去发泄挞伐。’

但只其姬发自不可能知道,表面无比诱人的拜月,实却是一个掏出来比你大系列的王者,可谓你南宫适爽完,该轮到挟子了。

于是尤浑返回朝歌。

拜月被姬发当做礼物送进南宫适府中。

于大商西方五关之内黄飞虎也正被追成狗,同样不知其即将被阐教下练气士清虚道德真君用法宝挪移至的地点,而早已经是一个大坑。

帝辛同样也不会真的风尘仆仆的追其下去,既然知道其即将会逃至哪里,那么直接去等着也就行了。

结果这一夜于无人知道的西岐南宫适府中,便几乎是响了一夜无比诡异的声音,而让人无法描述,整个府中一夜寂静,却没有一人能够睡着。

待早起上朝,所有人都是不禁激动期待,邪教阐教下昆仑山修行四十年的练气士姜子牙,却是已被拜为西岐丞相。

那么下一步西岐亦必然会不断有那练气士来投,虽然是那邪教阐教下,但有天地间一大教相助,自便就有了真正与那六百年大商王朝争霸天下的资本。

自便就让所有人心中都是忍不驻动。

而即使是早‘没有了’的姬发,更还有求于姜子牙,所以送出拜月之后,思索一晚却也是已经决定,待寻机便拜姜子牙为父!

那么其女邑姜便必然会成自己王妃,而得其姜子牙,得其背后阐教势力相助,即使是那父亲当也不敢再压制自己,与当初伯邑考一般。

所以早起上朝,几乎所有人心中都是忍不驻动,隐忍多年的西岐终于要跟那六百年大商王朝争霸天下了。

但只有南宫适一人,是最晚到来,而且是眼圈发黑,走路无比缓慢,脸色也是无比的诡异,几乎是一步一步挪进殿中。

而将上方王座上巨大身影的文王西伯侯看直眼睛。

散宜生同样看直眼睛。

上朝的满朝文武,四贤八骏,伯达、伯适、仲突、仲忽、叔夜、叔夏、季随、季呙、毛公遂、召公、吕公望、辛甲、辛免、太颠、闳夭。

包括一众为代表的王子姬发、周公旦等人,也都不禁看得目光古怪,所有人都不禁瞬间落在一步步挪的南宫适身上。

那黑矮粗壮的身影,本就黝黑的脸上顶两个明显的黑眼圈,也更是让所有人包括高高王座上的姬昌都不禁惊奇。

只见其进殿,不由就是无比幽怨的望去二公子,同时亦是西岐武王的姬发一眼,然后才‘嘿嘿’一声而沙哑着嗓子开口。

“昨晚拉了一夜的肚子,叫大王与诸位久等了,还请赎罪。”

话音落下的同时,便也瞬间不动声色的扫过散宜生一眼。

第一八二章 被掰弯的南宫适 且让这天下大乱吧

‘他娘的!晚上且将那拜月送你散宜生府中,叫你个老狗也尝尝,那看着忍不住,等你爽完之后被爽的销魂滋味,老夫这身体实在受不住了;

那二公子与老夫送去拜月那么个尤物,又究竟是何意?老夫可是已表明支持他的,这一次老夫且记下,倒是那姜子牙之女。’

不动声色在满朝文武目光怪异的注视下,一步步挪入班中,但只有已站在两班之首,而被拜为丞相的姜子牙脸色淡然。

其余所有人都是不由目光怪异,即使是姬发,同样看得不禁心中一动,‘看来那拜月当是会那魅惑之术;

不想那南宫适足以适夜御五女,竟也被其榨成如此模样,若是孤身体,只怕今日便上不了朝,那尤浑果是有暗手;

想那振国武成王黄飞虎当必亦有暗手,可孤能亲迎其大驾,也能叫其死在你帝辛自己手中,与孤却是无干。’

不过其自不知道,黄飞虎是无论如何也死不了的,且还要大放光彩,就算死了都会有阐教中人给其救活。

帝辛同样等着,你姬发送来一次,寡人擒其一次,然后抽一顿,使下‘苦肉计’,就再给你放回去,要杀你自己杀,寡人是不会杀的。

姬发自不可能知道,紧接便也同样不动声色。

就只有王座上的西伯侯眼睛瞬间的发直之后,便也是反应过来,可谓活到九十七岁,什么又不曾见识过?

而紧接一眼便看出,当是那南宫适龙阳之交了一晚,才至眼前如此模样。

当然大殿中眼睛毒辣的自绝不止其一人,四贤八骏反应过来几也都是一眼便看出,只有未经历过的姬发等一众人才是真正不解。

瞬间大殿中气氛便也不由有些诡异。

‘原来那南宫适竟也开始喜欢上了龙阳之交,还如此掩饰……’

大殿上小小的插曲过去,高高王座上已换上一身明黄王服的姬昌,也是瞬间回神。

依旧是肥头大耳,满面油光,厚厚的嘴唇,一脸疾苦,一身明黄王服,上刺凤鸟之图,坦胸露乳,干脆就此模样,自也算是一份圣象。

同时心间也是忍不住默默想到,‘天地间当无人能再有如此异象,或许还要感激那帝辛,或是那王叔比干;

亦或是那邪教阐教,而故意暗中使自己变作此般模样,不正如那邪教阐教中人风格?

那南极仙翁脑门上的疙瘩,那哪吒的面如傅粉,唇似涂朱,那雷震子足以吓死人的模样;想其教中定还有其他更加相貌惊悸之人。

邪教终是邪教,想正是此原因,才暗中也让孤变成其阐教中一类模样,往后不得不与其邪教阐教同流合污。

既是如此,你阐教下姜子牙却也得给孤交个投名状,这骂名且还是要你邪教阐教来背,孤却不能失那仁义之名;

那崇侯虎与孤为敌一世,当初朝歌尚还有用,此时不杀其却难消孤当年之恨;

然其诚心相投,孤却又不好杀之,便且借你邪教姜子牙之手,为孤杀那崇侯虎,借你姜子牙邪教之名。’

而姜子牙淡然不动声色中同样不知道,西伯侯也是几乎想了一夜,准备叫其阐教下姜子牙先交个投名状,便正是替其杀那不好杀之的北伯侯崇侯虎。

于是眼看南宫适挪着步子入班,淡淡便即扫去散宜生一眼,散宜生则赶忙察颜观色而出班奏报。

“大王,臣今早刚接到边报,言纣王荒淫酒色,宠任奸佞,如今又反了东海平灵王!崇侯虎蛊惑圣聪,广兴土木,陷害大臣,荼毒万姓,潜通费、尤,内外交结,把持朝政,朋比为奸,肆行不道,钳制谏官,此贼若不先除,恐为后患!”

声音落下,瞬间所有人都是不由精神一振。

‘终于要起兵了!与那大商王朝争霸天下,不想大王竟会先向那崇侯虎举起屠刀;

那姜子牙昨日刚言,那大商君主帝辛从不饮酒,此时散宜生还如此说,莫不是想要与那姜子牙争权了?

更莫须有言那崇侯虎潜通费仲,传闻那姜子牙与费仲为结拜兄弟,难道是大王要试探姜子牙之忠心?且欲叫其去杀那崇侯虎?

那崇侯虎此时尚不在朝歌,又如何能蛊惑圣聪,陷害大臣?只怕接下来就是要那姜子牙领兵出征,杀那崇侯虎交投名状,然后才能得大王信任。’

一众四贤八骏闻听都是不动声色,两班文武则都神色各异。

姬发、周公旦两人心机也都瞬间听懂,是父亲要杀那崇侯虎了,且应是想让那姜子牙出征,而举起与那六百年大商王朝争霸天下的第一刀。

然而却不想高高王座上巨大身影的西伯侯闻听,却不做理睬转而问朝歌。

“上大夫阅边报,朝歌可有甚麽异事?”

异事?

终于姜子牙心中也不禁一动,‘你姬昌如何知道会有异事发生?而不是其他事……’

同样瞬间听出猫腻的自也有四贤八骏,姬发、周公旦等一众人,却是西岐文武在其西伯侯的熏陶下,早已没有一个简单角色。

而即使是人群中夹着腚的南宫适,都同样瞬间听出,‘异事?大王倒是会安排,那阐教姜子牙若是智慧不够,往后就要被大王和散宜生玩弄于股掌了,且借其阐教之力。’

果然散宜生闻听,立刻便怒发冲冠。

“臣本还不愿言,但大王既然问及,臣只好如实将边报道出!

却还有一事,据边报言,那纣王于昨日,竟剜王叔比干之心,而作羹汤疗那妲己商青君之疾!

并陷害振国武成王当街杀死王叔比干,逼反振国武成王黄飞虎,如今正投我西岐而来,奈何五关相阻,怕是一时难至;

那崇侯虎紊乱朝政,横恣大臣,簧惑陛下,无所不为,害万民而不敢言,行杀戮而不敢怨,恶孽多端,使朝歌生民日不聊生,贪酷无厌。

臣愚不敢请,似这等大恶,假虎张威,毒痡四海,助桀为虐,使居陛下左右,将来不知如何结局。

今百姓如在水火之中,大王以仁义广施,若依臣愚意,先伐此乱臣贼子,剪其乱政者,则陛下左右见无谗佞之人,庶几陛下有悔过迁善之机,则大王亦不枉陛下假以节钺之意。”

剜王叔比干之心作羹汤,疗那妲己商青君之疾?所有人闻听都是不由瞬间嘴角一抽,而被散宜生的说法所震惊,目瞪口呆住。

‘那得怎么样的昏君才能做出如此之事?那帝辛自小便资辩捷疾,闻见甚敏,财力过人,亦可谓雄才大略……

如此说法却就太假了些,你散宜生可也真敢说!果是够无耻,为讨好大王,竟什么罪名都敢为那大商君主帝辛加,而无论其真假;

不想又矛头一转,又转向那崇侯虎,既为那帝辛加了罪名,又给了大王向那崇侯虎举起屠刀的借口,更还又给了大王显示仁义的时机;

只怕接着大王就要说不忍了吧,然后借口问那姜子牙,那姜子牙自不能拒绝。’

两班中姬发、周公旦两兄弟不动声色,所有文武也都只是静静的听着。

但只有姜子牙闻听,瞬间微不可察的眼睛一眯,但微低头之下,却即使是高高在坐的姬昌也看不到。

而更忍不住心中激荡,‘不想我姜子牙一时所为,竟要陛下为我背此骂名,剜王叔比干之心,亦要两位娘娘为我姜子牙背上骂名;

既是如此,那北伯侯若难逃一死,我姜子牙亦便且叫其姬昌与北伯侯陪葬;命数中寿终正寝?我姜子牙同意,你姬昌才能寿终正寝。’

无人注意两班人群中的大将军南宫适,同样听得心中一乐,忍不住便就心中暗道,‘你散宜生果是够无耻,老夫便且代那大商君主帝辛,今晚给你老狗送去一份惊喜。’

而也是果然,散宜生话音落下,高高王座上的西伯侯便即是不由一叹。

“卿言虽是,奈孤与崇侯虎一样爵位,岂有擅自征伐之理?”

散宜生再次慷慨而言。

“天下利病,许诸人直言无隐。况大王受陛下白旄黄钺,得专征伐,原为禁暴除奸;似这等权奸蛊国,内外成党,残虐生民,以白作黑,屠戮忠贤,为国家大恶。

大王今发仁慈之心,救民于水火。倘陛下改恶从善,而效法尧、舜之主,大王此功,万年不朽矣。”

高高王座上的姬昌闻听,终于脸上露出悦色,而满意点头。

“既是为劝纣王为尧、舜,孤自当允准,但不知丞相,可愿代孤行师,去伐那崇侯虎?”

果然!瞬间几乎所有人都是再次不由心中一动,‘大王果然是要先向那崇侯虎举起屠刀,同时试探那姜子牙忠心;

看那阐教练气士是否真会前来相助?然后才会兵发五关,而真正与那六百年大商王朝争霸天下。’

所有人都不禁心中一动的同时,目光也都不由望向姜子牙,而也是忍不住心中激动期待。

但见姜子牙却也是毫不犹豫便出班。

“臣愿与大王代劳,以效犬马。但只还需大王大驾亲征,才能使天下诸侯响应。”

“既是救民于水火,孤自当与丞相同行,若有别端,亦可共议。

如此便且由南宫适为主将,辛甲为副将,起人马十万,即刻兵伐崇侯虎;

散宜生、毛公遂、周公旦、召公奭、毕公、荣公、辛免、太颠、闳夭,等亦随行,姬发坐镇西岐。”

即刻兵伐崇侯虎!

所有人都是不由心中一震,且让这天下大乱吧。

第一八三章 杀气迷空 西伯侯之死

就只有姬发,闻听虽也是忍不住心中激动,坐镇西岐?

但同时若即刻兵伐崇侯虎,却也就暂时无法拜姜子牙为相父了,但只能等回师之后,然后再行去拜。

对于邑姜‘安全’,以其坐镇西岐的武王身份却也不用担心,那九十六弟谁若敢打主意,刚好其尚未决定叫何人也经历下其曾经的经历。

但只明显其姬发也不知道的,十万兵马早已经准备完毕,所以也才能即刻发兵,同样也是连南宫适都不知道。

却同时也是对南宫适无形中的点拨,可谓不经过你南宫适之手,孤便已经准备好了十万兵马,难道你南宫适还不明白吗?你与姬发已走的太近了些。

但突然又叫其为主将,却就是再明白不过的点拨了,孤还是信任你南宫适的,往后当需自醒。

可谓帝王之道,仅仅一次上朝,便直接震住所有人。

到最后所有人也才明白,大王与散宜生这一次分明是刻意为之!而在点醒每一个人,即使那阐教下练气士弟子的姜子牙,可谓西岐依旧是孤为主。

而同样姬发即使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却也是很快便反应过来,‘西岐兵权只握在三人手中,为那南宫适,毛公遂,与四弟周公旦;

但明显暗中早已准备好十万兵马的,并非那南宫适与毛公遂两人,却是四弟周公旦,而瞒过自己眼睛;

父亲如此手段,岂不又如当初对那伯邑考一般,暗中叫四弟等人与我交好,而制衡伯邑考,当真以为自己不知?

此时岂不又是在扶植四弟周公旦,而握兵权,制衡自己这个西岐武王,可谓无形中的打压……

既如此,便也莫怪孤不讲兄弟父子情谊,且叫四弟你也尝尝为兄当初的经历,亦叫父亲你就此有去无回!从此当是孤与那帝辛,而共争这天下!’

……

却是传令下去,十万兵马自也是早已经集结完毕,更是对满朝文武的震慑,同时更深的用意便就只能靠个人自己去悟。

可谓你以为你看懂了,实却是孤故意让你看懂的,如果还是不懂,那你就没有资格立于孤这西岐文武之列。

南宫适在听闻的同时自也瞬间便明白,不过却也不耽误其让拜月女扮男装跟随在身边,然后去侍候那散宜生,同时自也盯上了姜子牙之女的邑姜。

当然以其心机自也不可能看不出,在西岐当只有两人能得到那邑姜,只有文王姬昌或那武王姬发。

但显然文王的身体已不行,那般肥胖根本就不可能出得来,那么就只能是成为那武王妃。

但既然你姬发敢如此对待老夫,便也莫怪老夫敢对你那邑姜下手;焉不知你有十几个兄弟姐妹都是老夫所出,就君候当初那年龄,又如何还能生得你这九十九子,上千王女?

不动声色中自没有人知道南宫适心中所想。

传令下去,十万兵马早已经集结完毕,待文王驾出,便即直接开拔。

而同样无声中散宜生便也早安排好了一切,可谓沿街父老相迎,而闻伐崇,人人大悦,个个欢忻。

西岐十万大军,兵势滔滔,战马长嘶,杀气迷空,而终于开出西岐,杀向大商天下第一站,北伯侯崇侯虎。

同样如洪流一般,十万大军即使只是步行而出西岐,也是使得天地变色,大地颤抖,杀气迷空而上。

但只在姜子牙眼中,看到的却是另一种感悟,于那天地练气士之下,众生为棋,皆为蝼蚁,而阴谋这天下苍生,究竟何为仁?

大军所过,一路同样早安排好了百姓父老相迎,以示西岐正义之师。

并同样姜子牙也不知道的,于西岐王宫大殿早朝中,散宜生与文王西伯侯的对话,也早已经由西岐史官而记在了其姜子牙头上,却并非是散宜生所言。

并就在早朝的同时,曹州候崇黑虎便也收到了其姜子牙根本不知道的一封信。

而以其天地间一大教阐教,可谓上古大神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亲传修行四十载的弟子身份,所写的一封信。

言明天数下成汤合灭,周室当兴之大义;君侯若能擒叛逆,解送周营,以谢天下,庶几洗一身之清白,见贤愚之有分。不然,天下之口哓哓,恐昆仑火焰,玉石无分……

所谓昆仑火焰,玉石无分!你崇黑虎可能挡住昆仑山的天地间一大教?

更尤其,其也早就已经投靠西伯侯之下,只是叫其交出兄长,以解文王西伯侯之恨。

却也是早已经将其曹州候崇黑虎给算到了骨子里,其既然能叛大商而投西岐,便必是一心中无忠义可言之辈。

可谓那大商可曾对你曹州候有半分亏待?与你一门两候,是何等的荣耀,与何等的信任?

然而你崇黑虎却还是叛了大商!理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那曾经大商君主帝乙未曾亏待你半分,如今大商君主帝辛亦未曾亏待你半分,可你还是叛了大商!不过是一毫无忠义可言,只会在意自己性命之辈。

但就是姬昌不会说,心里却无比清楚的,你今日能叛大商而投孤,来日必也可为其他利益性命,而叛孤!

如此孤便以大义,以天数,以天地间一大教相迫,你一个毫无忠义可言,只会在意自己性命利益之辈,便必然会就范。

所以就在出征的同时,其实就已经胜利,西伯侯本也就准备御驾亲征,然后不战而胜,好显西岐仁义之师,其文王仁义之名。

结果大军一路而行,于崇侯虎属国中,崇黑虎权衡之下,便也果然狠下心,以至亲兄弟猝不及防之下,而将兄长崇侯虎拿下。

然后一边派人前来送信,一边亲自押兄往西岐十万征伐大军而来。

结果就是谁也想不到的,十万大军洪流只行进了半天,便就突然安营扎寨,前方传来曹州候已将长兄拿解,而正送往周军定罪。

结果前报传来,几所有人也都不由再次震惊到目瞪口呆,将亲兄推出来送死,又岂是普通人能做出来的事情?那崇黑虎倒是一可怕之人。

心中最震荡自莫过是姜子牙,不动声色中立于姬昌銮辇之侧,便即是忍不住心中再次激荡。

‘究竟是陛下众叛亲离,还是此背叛至亲,将至亲兄长都能推出来送死,毫无忠义可言之人,都聚集到了你西岐?

你姬昌若能叫我姜子牙那兄弟费仲也叛出大商,叫那飞廉恶来,即使那你等眼中的佞臣尤浑;

若能叫任何一人背叛陛下,而投你西岐,我姜子牙今日都饶你一命,承认你姬昌仁义之名。’

很快十万大军听闻不战而胜的消息,自都是不由兴高采烈,而欢欣鼓舞,我等西岐果不愧仁义之师。

无数议论高呼的声音自军中传来,一众随行文武也不由再次被震慑,而不动声色中心中闪过古怪,自知道定又是那散宜生所安排。

而无声中,终于再没有人敢小看散宜生。

就只有南宫适瞪大眼睛,也不禁措手不及,还没有将拜月送给散宜生,看来就只能等回西岐再给其送去了。

然后一众文武左右簇拥,左右之首各站姜子牙、散宜生,默然而立,往后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一众文武。

西伯侯则依旧肥头大耳,满面油光,厚厚的嘴唇,一身亮黄凤袍,坦胸露乳,端坐銮辇,却是也只能被人抬着行动。

而即使习惯了一段时间,一众文武自还都是难以习惯,每次直视向那肥头大耳的脑袋,都只怕会忍不住笑出声。

于是往常间却即使是散宜生,回话时也都再不敢直视文王西伯侯。

不想这边刚扎营就位,辕门外便响起崇黑虎中气十足的大呼。

“长兄!你位极人臣,不修仁德,惑乱朝廷,屠害万姓,重贿酷刑,监造鹿台,恶贯天下!

如今四方诸侯欲同心剿我崇姓,文王书至,为我崇氏分辨贤愚!

弟我敢有负大商,宁将长兄拿解周营定罪!我不过只得罪与祖宗犹可,我岂肯得罪于天下,自取灭门之祸!故将兄解送周营,再无他说!”

中气十足的声音明显怒其不争而无奈。

但显然曾经英雄一世的北伯侯崇侯虎,已是心死俱灰,被亲兄弟拿下推出来送死,其崇侯虎又还能说什么?只能有负于那陛下,终究是小看了西伯侯姬昌。

营帐中所有人闻听都是不由神色一动。

紧接便有辕门卫报进大营而请进。

然后片刻便见一面如锅底,而络腮红髯,两道黄眉,金眸赤发,一威武大将,身穿大红泡,黄金甲之人而入。

但更让所有人都再次感到其可怕之处,不想见到西伯侯的肥头大耳异象,其竟能无丝毫表情异样。

姜子牙目光淡淡,依旧如当初泰山崩于前而丝毫不变色。

周公旦同样目光落在其身上不禁微微闪烁。

散宜生,一众文武,銮辇上的文王西伯侯,也都同样不由目光落在其身上。

突然姜子牙不由淡淡开口。

“贤侯大德!恶党剿除,君侯乃天下奇丈夫也!”

天下奇丈夫?

瞬间所有人心中都是再次不由一动,‘果然是天下奇丈夫!这姜子牙倒是一语双关,还从未见过将亲兄推出来送死之人,更还是天下一方诸侯,这表现仁义的机会且还是留给大王。’

第一八四章 骇杀孤家 死不瞑目的姬昌

但崇黑虎金眸微睁,却让人看不出心中所想,而望向銮辇高坐一身异象的文王西伯侯,再次中气十足开口。

“大王。”

对于姜子牙的称赞,却也不知该如何答话,‘天下奇丈夫?难道这姜子牙此时又当面讥讽于我?’

却是既然文王西伯侯为长,干脆不如直接见过西伯侯。

而更不想西伯侯闻听,却是不由一脸惊诧不解。

“呀!原来崇二贤侯,为何至此?”

瞬间几乎所有人都不由低头。

‘好一个讶异!还为何至此,果然又要表现仁义了。’

姜子牙双目微眯。

崇黑虎同样不动声色,而直接开口。

“不才家兄逆天违命,造恶多端,广行不仁,残虐良善;小弟今将不仁家兄,解至辕门,请令施行。

只可恨小弟家侄此时尚在朝歌,未能成擒,还望大王恕罪。”

不想话音落下,明显西伯侯脸上便即是露出不悦之色。

“崇侯虎本是你一胞兄弟,如此反陷家庭,却是不义。”

瞬间所有人再次心中一动,果然说其不义,而显示仁义,该散宜生说话了。

一旁散宜生赶忙抢上开口。

“大王,崇侯不仁,黑虎奉诏讨逆,不避骨肉,真忠贤君子,慷慨丈夫!

古语云:‘善者福,恶者祸。’天下恨侯虎恨不得生啖其肉,三尺之童,闻而切齿;

今共知黑虎之贤名,人人悦而心欢。故曰,好歹贤愚,不以一例而论。”

姜子牙不由就是再次眼睛一眯。

‘将至亲兄弟推出送死,为忠贤君子,慷慨丈夫?那不忠不义之人,竟是你西岐眼中的忠贤君子;

天下恨侯虎恨不得生啖其肉?其又有何得罪于这天下八百诸侯国?三尺之童,尚不知人事,竟也会闻而切齿?

此便为天数下当兴之周室么……’

其余文武则都是不动声色,但只静静立于一旁。

西伯侯一脸不忍。

但姜子牙却忍不下了,不由就是一声喝。

“将崇侯虎推来!”

很快有士卒将披头散发,一身狼狈被捆绑的北伯侯押来,推至中军大帐前。

明显曾经英雄一世,大商天下四大诸侯之一的北伯侯崇侯虎,已是心死俱灰,而低头一语不言,即使面对已经变成肥头大耳的姬昌。

可谓人之将死,只觉一切都没有了意义,尤其被至亲的兄弟出卖,而推出送死,又还有何好说?

忽然姜子牙再次一声喝。

“崇侯虎恶贯满盈,今日自犯天诛,有何理说?”

帐内銮辇上姬昌依旧一脸不忍,但姜子牙大喝出口的同时,一丝传音也直接进入崇侯虎耳中。

‘君候可放心而去,子牙有愧于陛下,有愧于大商,但却不愧于天地本心。

子牙会保留君候一丝残魂,叫君候眼睁睁看着姬昌丧命,亦叫其陪君候一命,希望君候能理解子牙,便且大骂上几句。’

双膝被押跪在地上的北伯侯闻听,不由就是心中一震‘姜子牙!送那姬昌陪老夫而去,如此老夫死亦不孤单,终究有那西伯侯相伴。

如今被至亲兄弟出卖,已是万念俱灰,但求一死;而有愧于陛下,希望陛下能照顾好我儿应彪,如此侯虎有姬昌陪着一起死,也是值了。’

反应过来,忍不住就是激动的泪水奔涌而出,不由缓缓抬头,开口大笑。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姜子牙目光凌厉,再次大喝。

“速推出斩首回报!”

同样大喝出口的同时,一丝传音再次进入北伯侯耳中,‘君候一路走好,且稍等片刻,自叫君候眼睁睁看着姬昌丧命,陪君候而去。’

几名士卒闻丞相令,直接便将捆绑不由大笑的北伯侯推出。

账内所有人依旧不动声色,却也都各有感慨,‘曾经大商天下四大诸侯,坐拥四野之地八百诸侯国,如今已是四去其三,只余大王,看来果是合该西周趁此势而行。’

帐内銮辇上的西伯侯依旧是一脸不忍加诛之色。

帐内两侧文武也是一片无声,但只不动声色,等着北伯侯被枭首,首级自当被送至中军确认。

然后不过数息,一名士卒便提着北伯侯血淋淋的人头而至。

姜子牙直接上前于帐门接过,而转身提入帐中。

瞬间所有人都不由下意识往北伯侯首级望去,终究也是曾经与西伯侯同等的大商天下四大诸侯之一。

于銮辇上的姬昌依旧一脸不忍之色,同时忍不住心中暗想,‘往后与其邪教阐教为伍,但只能表现更加仁义了。’

于是待姜子牙提北伯侯首级至面前确认,看去的同时,也不在意左右臣下会如何看。

慌忙便即不由脸色煞白,被吓到魂不附体,而袍袖掩面,颤声开口。

“骇杀孤家!”

一侧南宫适险些直接一头栽倒,瞪圆眼珠子忍不住就是嘴角狠狠一抽。

纵是散宜生的沉稳,闻听同样是差点忍不住。

两侧文武也都是瞬间神色不由各异,慌忙低头。

‘大王你一世征伐,什么不曾见过,何时又对首级怕成如此模样?有必要在我等面前也如此么……’

姜子牙见此,慌忙便即将北伯侯首级拿下而出账,再次一声喝。

“将首级号令辕门。”

而终于銮辇上的姬昌微恢复过来,不由便即再次不忍的望向崇黑虎,叹气开口。

“贤侯兄既死,往后贤候兄之国,便由贤候掌握,姬昌亦是为救民于水火,不得不发兵来伐,且就此告归,贤候自去。”

然而话音落下的同时,让其怎么也想不到的,可谓活到九十七,坐掌西岐二百诸侯国一世,四处征伐,自不可能没见过首级。

然而不想就只是故意而言一句‘骇杀孤家’,说出口的同时,竟亦真的只觉惊悸,背后冷汗,全身汗毛竖起。

而神魂不定,身心不安,仿佛魂魄都被吓散了一般。

更尤其,眨眼便只见崇侯虎立于眼前,就那般冷冷而望,再眨眼又是一颗血淋淋的首级出现在眼前。

结果一路十万大军洪流随即返回,其也是于銮辇上似是因北伯侯之死而不忍,郁郁不乐,合眼朦胧,却根本不敢闭眼,甚至不敢眨眼。

一路无声,而就此突然病倒。

再次半日返回西岐,西岐一众文武也都不由大惊。

但担心的却不是其西伯侯身体,毕竟已经九十七,又非那天地间练气之士,自是说死就死,再正常不过。

所有人瞬间想到的则都是其死之后的西岐。

并尤其半途随军的一副药下去后,明显病情也更是严重。

至于怀疑是姜子牙这个邪教中人下手,却没有任何人怀疑,因为明显姜子牙尚需要依附西伯侯;西伯侯若死,其姜子牙在西岐便也就失去了原本的地位。

可谓换个角度,明显有人在打脸阐教,或者针对其姜子牙,当然西岐自还没有人能看到这一层。

却是西伯侯既有九十九子,后宫更有一正妻,二十四正妃,上更有太姜,满朝文武众多,同时代表的每一人亦都是一个势力。

于西岐无数盘根错节,错综复杂的势力下,反而是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暗中下手,那姬发,那周公旦,甚至散宜生,南宫适。

毕竟老的不去,新的不来,在九十七岁的西伯侯之下,就是西岐四贤八骏都得老老实实,但若是新王上位,一个个却就都成了老臣。

似乎每一个人都有可能,但只新入西岐的姜子牙没有可能,干脆便即将其当做寿终正寝吧,反正都已经九十七岁。

结果所有人都是心照不宣,而但只随时恭候于侧。

而西伯侯也果不愧精通伏羲八卦,历史上大名鼎鼎的文王西伯侯,临死之前竟是摆脱那挥之不去的惊悸,而清醒过来。

于西岐王宫,身体自也是无法躺卧,但只能盘膝而坐。

依旧是肥头大耳,没有了满面油光,而只剩下面色蜡黄,厚厚的嘴唇,双目微阖,坦胸露乳,一身明黄凤袍,盘坐于凤榻之上,清醒过来便即不由心念电转。

‘孤亦是征伐一世,所杀之人,比之那文丁帝乙,还要多上数倍,如何竟会被那崇侯虎首级,而吓到魂不附体,将死于眼前?

当必是那天地间练气士之道术,暗中对孤下手;

可孤为邪教阐教天数下之西周圣主,自当不可能是邪教阐教中人所为,不可能是姜子牙所为,如此岂不同打脸那阐教天数?

亦当绝不可能是那帝辛,以孤所了解,其亦确为天地间一少有恒古之帝主,若无邪教阐教相助,孤也不得不承认,非那帝辛对手;

与那大商君主帝辛而言,只有孤活着,对其却才是最大的利;而暗中扶植姬发,与孤抗衡,进而分化孤西岐,以为送那拜月入宫,孤当真不知么?

然如今究竟是何人,置孤于死地,却叫孤死不瞑目;

既叫孤死不瞑目,孤亦且不叫你等好过;

孤纵死,亦要留得这贤名于世,你邪教阐教欲阴谋天下,孤便给你姜子牙设一阻;孤纵死亦留贤名,你伐君却为不忠,且不能负你阐教邪教之名;

那姬发却亦是诸子中心机最深一人,孤便且亦如你帝辛愿,将西岐交付与那姬发;往后有邪教阐教相助,且叫你二人相争,叫这天下大乱,天翻地覆去罢。’

心念电转许久,终于缓缓睁开眼睛,刚好于凤榻前一众文武都在

第一八五章 叫你肉身不灭 倒霉黄飞虎

姜子牙、散宜生,四贤八骏俱在凤榻前等候,明显在等着自己死。

终于姬昌缓缓睁开眼睛,亦是缓慢开口。

“丞相。”

“臣在。”

姜子牙一身素白道服,依旧是白发如丝,一尘不染,闻听慌忙恭敬站出。

散宜生亦是惯常的一身素服角带,静静而立。

但一切都已经不看在姬昌眼中,而但只缓慢开口做最后的交待。

“孤今召卿,并无别论。孤居西北,坐镇兑方,统二百镇诸侯元首,感蒙陛下圣恩不浅。

方今虽则乱离,况且还有君臣名分,未至乖离。孤伐侯虎,虽斩逆而归,外舒而心实怯非。

乱臣贼子,虽人人可诛,今明君在上,不解陛下,而自行诛戮,是自专也。

况孤与侯虎一般爵位,自行专擅,大罪也。

自杀侯虎之后,孤耳畔便悲泣之声不绝,合目则立于榻前。吾思不能久立于阳世矣。

如今,孤有一言,切不可负:倘吾死之后,纵君恶贯盈,切不可听诸侯之唆,以臣伐君。丞相若违背孤言,冥中不好相见。”

可谓若孤死后,无论如何,你以臣伐君,即为不忠;违背孤言,亦为不忠;你一不忠不义之人,在孤西岐,当再难立。

话音落下,不等所有人反应,便已是泪流满面。

瞬间四贤八骏都是不由目光诡异,自都立刻听出话中的玄机,明显是针对姜子牙了,而绑其手脚!

‘可不以臣伐君,又如何兴周室,而与那大商王朝争霸天下?

大王此言怕是只针对那姜子牙,那邪教阐教,往后我西岐若兴兵伐纣,罪名却也要那姜子牙,那邪教阐教背。’

四贤八骏静静而立,不敢吭声。

姜子牙同样瞬间听出,而忍不住心中微动,‘阐教下天数已定,成汤合灭,周室当兴,自己又如何能阻背后阐教之天数大势;

你姬昌倒果不愧精通那伏羲八卦,不想死前竟能清醒过来,陷我姜子牙于不忠之名,焉不知我姜子牙早已是背上那不忠之名,又何惜不忠于你姬昌;

忠你姬昌,忠那天数,我姜子牙却才是对陛下的不忠,我姜子牙行事,亦但只无愧天地本心,你便且死不瞑目的去罢。’

于是便也是慌忙躬身恭敬开口。

“臣荷蒙恩宠,身居相位,敢不受命。若负君言,即系不忠。”

话音落下,终于姬发也及时不请而入宫中来探望问安,毕竟西岐大名鼎鼎的四贤八骏中,便有四弟周公旦为四贤之一。

眼看父亲西伯侯将死,余九十八子中又只有周公旦一人在侧,自让其难以心安,干脆便再不顾礼仪,而直接借口入宫来探望问安。

并以其心机,姬昌自也早已算定,根本不需要召其入宫,其就会恰到时机的出现。

而果然其及时入宫来了。

凤榻上肥头大耳,已呈蜡黄之色的姬昌脸上不由就是一喜,再次开口。

“我儿此来,正遂孤愿。”

越发俊秀的姬发赶忙恭恭敬敬跪地行礼。

姬昌不由微笑点头。

“我死之后,吾儿年幼,恐妄听他人之言,肆行征伐。纵那大商君主不德,亦不得造次妄为,以成臣弒君之名。

姬发你且过来,拜子牙为亚父,早晚听训指教。今听丞相,即听孤也。可请丞相坐而拜之。”

瞬间在场所有人闻听,都是不由再次心中一动。

自是一句‘吾儿年幼’,又再次点醒在场所有人,四贤八骏,散宜生,姬发。

可谓其姬昌已经九十七岁,然而二子的姬发却才刚二十出头,这年龄之差可已是尴尬了许多年,但只从未有人敢提起过。

不想其西伯侯临死之前,竟点到为止的来一句‘吾儿年幼’。

更同样叫其不得肆行征伐,纵大商君主不德,也不能以臣伐君,成弑君之名。

可谓同样绑姬发手脚,你若行征伐之事,哪怕是听他人之言,亦为违抗孤遗命,是为不孝!若再伐君,则为不忠!

你姬发往后虽接掌西岐,但却只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不然就是不忠不孝之人。

可最后却又叫其拜姜子牙为亚父,早晚听训指教,可若听训指教,不还是得行征伐之事?落下不忠不孝之名?

反应过来,自四贤八骏散宜生,都不禁心中无比的古怪。

而姜子牙和姬发的智慧,也都同样瞬间听出,‘你姬昌(父亲你)还真是不甘死不瞑目啊,如此遗命,与当初离开西岐时与那伯邑考吩咐,又有何区别?

未死便先给我留下不忠不孝之名,我姬发往后只要动一下手脚,便即为不孝,若兵发朝歌,便即为不忠,当真是无丝毫父子之情。

那父亲你便且死不瞑目的去罢,焉不知成王败寇,我姬发是否忠孝,却非父亲你说了算。’

但心念电转的同时,却也是在散宜生四贤八骏静立下,而赶忙请姜子牙上座,刚好恢复身体之事还有求于姜子牙,自也是真正的诚心而拜为亚父。

同时心间却又不动声色的忍不住暗道,‘父亲你既宠爱四弟,更与其四贤之名,便莫怪姬发也叫其尝尝当初的感受。’

姜子牙同样不由心中一动,‘如此你姬昌既临死连儿子都算计,我姜子牙刚好可叫其言听计从,而以此亦一谋未来之大世,将那阐教一众道兄,尽皆送入那万劫不复。’

但表面却又是闻听忍不住眼泪流下。

“臣受大王重恩,虽肝脑涂地,碎骨捐躯,不足以酬国恩之万一!大王切莫以臣为虑,当宜保重凤体,不日自愈矣。”

但见其流泪,明显一旁素服角带的散宜生,眼中再次不由瞬间闪过诡异之色。

而姬昌却又看向姬发,缓缓开口。

“那大商君主虽无道,可吾等乃臣子,你当恪守其职,毋得僭越,遗讥后世。亦要睦爱弟兄,悯恤万民,吾死亦不为恨。

见善不怠,行义勿疑,去非勿处,此三者乃修身之道,治国安民之大略。”

姬发但只恭恭敬敬而拜,在场散宜生四贤八骏也都沉默无声。

终于讲完,姬昌也不由微微抬目,似遥望远方,突然洪亮的声音开口。

“孤蒙陛下不世之恩!再不能睹天颜直谏,再不能演八卦,羑里化民也!”

洪亮的声音落下,便即双目一闭而薨逝。

“父亲!!!”

姬发不由直接一声大喊,瞬间泪流满面。

“父亲!!!”

四贤八骏中周公旦同样紧跟冲出,跪倒在凤榻前。

“大王!!!”

“大王!!!”

“大王!!!”

散宜生其他四贤八骏紧跟大哭拜倒。

瞬间西岐王宫内便即是大哭声一片,迅速向外蔓延。

“父亲!!!”

“父亲!!!”

姬发周公旦两人都不由扑在姬昌大脚前,而心痛大哭,也是不禁抬头望去。

同时殿中四贤八骏散宜生,一众人也都是忍不住抬头直向那肥头大耳望去,可谓终于是死了,可以肆无忌惮看看。

突然姬昌双眼就是一睁,双眸中尽是精光。

“啊!!”

“啊!!!”

姬发、周公旦两人,猛然不由无比惊悸的大叫后退。

散宜生四贤八骏同样都不由眼珠子一颤,瞬间差点当场吓尿。

好在那尽是精光的双眸,就只是瞬间一睁即闭。

但还是给在场四贤八骏散宜生姬发,无比惊悸之感。

姜子牙同样看得不由眸光一闪,在场就其一个练气士,自也是丝毫不害怕,几步上前凝目深深看一眼,便即转身看向被震惊住的四贤八骏散宜生。

“大王已薨逝,且将大王遗体移至白虎堂治丧,明日召集百官,共议嗣位,我等自当遵大王遗命,奉武王姬发嗣西伯之位。”

然而就是姜子牙也不知道的,就在殿中姬昌凤榻一侧,却还立着一身影,一手持扁拐,同样白发白眉白须的老道。

而目光直视向明显已经真正薨逝的姬昌,即使知道其已真的薨逝,还是一道传音传进其听不到的耳中。

‘既是你西伯侯死不瞑目,如此怨气冲天,贫道便且借你这异象肉身,叫你肉身不灭,来日为贫道化身,入那西方教下,成那西方教圣人之尊。’

自是所有人都想不到的,其西伯侯既是不甘死不瞑目,自己究竟是被何人害死?临死之前便即故意憋了一口气,而给一众人一个惊喜。

结果果然是差点把在场的西岐四贤八骏,散宜生、姬发、周公旦,都差点当场吓死,八骏中更的确有人当场忍不住失禁。

就只有姜子牙一人还能淡定,但同时心中却也不禁不解,其姬昌死后竟还能出现如此异象,难道是因为死不瞑目?

然后就是这一晚,姬发做了一晚的噩梦,每次一闭眼便即是无比惊悸的一幕出现在眼前,甚至忍不住从噩梦中大呼惊喜。

“饶命!父亲饶命!”

周公旦同样做了一晚的噩梦,也是不禁数次从噩梦中惊醒。

“父亲饶命!是母妃勾引孩儿的!”

而散宜生、四贤八骏中七人,也都同样是不禁做了一晚的噩梦,那无比惊悸的情景便仿佛诅咒一般,出现在在场所有人梦中,就只有姜子牙除外。

并就在第二天姬发真正登位西周武王的同时,终于逃亡两日夜的黄飞虎也即将迎来第一个惊喜,而揭开武王伐纣大世的大幕。

第一八六章 大商王朝的练气士底蕴王牌

而同样很快于一处深山中,帝辛也收到北伯侯身死的的消息。

消息先是传至朝歌,然后又由飞廉亲自带崇应彪寻来,而报于帝辛。

于分开正在深山中修整的一千禁军之中,帝辛沉默而立,殷破败恶来立于两侧,飞廉已返,崇应彪轰然而跪,泪水止不住奔涌而出。

“还请陛下为我父亲报仇!”

帝辛也是不由眸光深邃。

却是原本的轨迹一旦改变,蝴蝶效应之下便总难免会出现意料之外的事情,不想即使是叫北伯侯假装投靠那姬昌,那姬昌还是会杀北伯侯。

更尤其还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仅不过一日之功,尚不及自己反应,北伯侯便已死,且还是如原本一般,被亲兄弟出卖。

被至亲之人出卖,而推出送死,只怕世间最让人心死俱灰之事,也莫过如此了。

也似乎更能切身感受那被至亲之人抛弃,被至亲之人背叛的心痛,而不禁眸光深邃。

‘曾经,这天地间又有何人知?在寡人心中,那至亲之人并非是再世的生身父母,非那父亲帝乙,亦非那位母后,却是你天地间高高在上的女娲娘娘;

虽然曾经寡人也曾对你调侃,可难道娘娘你便没有感觉,你早已成为寡人这天地间的至亲之人,而更胜生身父母;

当真便能眼睁睁看着寡人被众叛亲离,最后一人孤独的身死国灭?

可纵拼了性命,寡人却也要与这命一争,与这天一斗。’

帝辛不禁双手握住泪水奔涌不停的崇应彪,而沉声开口。

“起来应彪!以后寡人就是你的父亲,你的兄长,你至亲的人!往后就算是死,寡人也依旧是你最亲的人!

永不抛弃,永不背叛,死便与寡人一起死,活也与寡人一起活,以后就跟在寡人身边,跟着寡人一起,与这命一争,与这天一斗!”

“陛下!”

瞬间崇应彪便不由激动到眼睛通红。

帝辛也沉声再次开口。

“以后你叫寡人大哥就行!至于报仇,恐怕不必了,那西伯侯也与君候同日而死,此绝非巧合!若寡人所猜不错,当是已经有人为你父亲报了仇。

往后这天下,这大世,就是你我,恶来、殷破败,甚至那西岐姬发,就是我等的时代,且与这命数一争,与那天地间一大教一斗。”

“大哥!以后应彪全听大哥的!大哥若死!应彪亦不独活,无论刀山火海,万劫不复,应彪都跟随大哥身边!”

崇应彪再次忍不住无比的激动。

帝辛也是不由眸光一闪,而看向前方空地。

“什么死不死的!寡人会那么容易死吗?你且看那前方空地,很快那黄飞虎一众就会出现,以后只有我等杀人坑人的份!

且待那黄飞虎出现,你便上去杀上几人泄恨,将来那崇黑虎自会有人杀之,过后便与寡人一起,送那黄飞虎一路往西岐,前方自还有好戏看。”

而就在帝辛说话的同时,阐教下青峰山练气士清虚道德真君,也刚好驾云遁出现在临潼关上空。

却是黄飞虎一众往西岐奔逃,自不敢从渑池过,而清楚知道渑池守将的张奎,以及其夫人高兰英,都是大商天下有名的高人练气士。

可谓绝对大商王朝的练气士底蕴王牌,就是在天地间三教练气士弟子之中,都是颇为有名,只属于大商王朝的高人练气士。

而镇守西方五关,根本不给曾经西伯侯一丝的希望。

结果经过渑池,其自不敢从渑池过,而只能绕渑池走远路而过。

但不想半路却又左见青龙关张桂芳兵马杀气腾腾而来,右见佳梦关魔家四将兵马同样杀来,前方更有临潼关总兵张凤,真正跟其父亲黄滚一个等级的老将。

可谓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但只有往后退!可往后却又是大商朝歌,而死路一条。

帝辛作为大商君主,心中自也是早已无比清楚,那青龙关总兵张桂芳,却也同样是大商王朝的一大王牌!

而对大商忠心耿耿,至死未叛,原本轨迹中更以死殉国,却是一位真正烈性的人物。

更不仅精通兵法,也是与姜子牙一样,曾经拜在截教下练气修行,虽练气未成,但实力却足以练气士下无敌。

原本轨迹中曾一人单挑整个西岐诸将,那伯达、伯适、仲突、仲忽、叔夜、叔夏、季随、季呙、毛公遂、周公旦、召公、吕公望、南宫适、辛甲、辛免、太颠、闳夭、黄明、周纪等,

而一人单挑数十人,被西周数十人围杀,一口气杀了一上午,都不见丝毫败像,接着更连哪吒都也都围上。

却是最后眼见难以杀出,而不愿背叛,更震撼所有人的,反转给自己一枪,壮烈以死殉国,又岂是西岐那数十人可比的?

同样佳梦关魔家四将,更同样是大商王朝的练气士王牌,可谓天地间的散人练气士高人。

前方则又是与其父黄滚一个等级的老将存在,可谓大商王朝的西方五关六大boss,只有到了眼前,其才终于不由绝望。

同时却也不得不说,曾经帝乙对西伯侯的忌惮,不仅有明面上的五关相仿,大商几大王牌boss大将也都镇守在西方五关。

那张奎,实力足以将阐教下堪比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级练气士的杨戬生擒,还是两次,对大商忠心耿耿。

那张桂芳,更同样是大商王朝一大王牌boss,一人足以单挑整个西岐诸将。

那魔家四将,亦同样都是天地间有着秘术法宝的练气士高人。

再往前则就是与其父同一个等级存在的临潼关守将张凤。

可说西岐若没有天地间一大教的练气士相助,根本就没有打破大商王朝西方五关的丝毫可能。

结果于临潼关前,左边大商王朝大将张桂芳旗帜兵马杀气腾腾而来,右边大商佳梦关魔家四将旗帜兵马同样席卷杀至,前方大商王朝老将张凤旗帜兵马亦是杀气腾腾。

终于其黄飞虎也忍不住绝望,不由闭目考虑投降,却是既能叛大商,自亦可投降。

更尤其在大商其尚有振国武成王之身,亦有镇边老帅的父亲黄滚,可说若投降,便总能保得一命。

但只却不知与此同时,就在其头顶的一片云彩上,阐教下青峰山练气士清虚道德真君也早已出现多时,但等着其最后绝望。

然后眼看三路兵马转眼杀至,才眸光一闪,而祭出一宝。

但见却是成伞状,其上布满各种异兽图案,混元三才之气闪动,正是天地间一有名法宝混元幡,拥有缩步成寸之能。

只需将黄飞虎等人罩下,便可瞬间将其移入深山,移入帝辛一千禁军正歇息的眼前空地。

但不想其法宝刚一祭出,下方黄飞虎便紧接闭目大喝。

“飞虎愿降!!”

第一八七章 未来将哪吒虐到欲仙欲死的魔家四将 倒霉黄飞虎_

瞬间半空云遁上的清虚道德真君眼中便不禁闪过一道诡异之色,但岂能叫你黄飞虎再投降回去?

自也不得不说是选对了人,当初收徒时自便就了解过一番,只有无忠义可言之人才更容易叛出大商,但也同样会容易再投降。

不想准备叫其到了绝望之境再施恩,其果然会再次投降,而不会是那至死不判,可以为大商壮烈殉国之人。

而也正是阐教收徒未收到飞廉、恶来、费仲身上,也未收到大商渑池大将张奎,与大商青龙关总兵张桂芳等人身上。

结果眼见那黄飞虎就在眼前,不想又蓦然消失,消失之前还喊出一句‘飞虎愿降’,待三路兵马汇聚一起,也都是不由脸上全是诡异之色。

张桂芳为白袍银甲银盔,英武不凡,却是彷如后世赵子龙,但更充满烈性,却又沉稳如山。

一手白杵枪,座下银鬃马,领兵而至,一个人立而起,马嘶顿如闷雷咆哮,充满烈性的双眸似睥睨天地四野六合,宇内八荒。

同样佳梦关天地间异人练气士的魔家四将,以及大商临潼关老将张凤,也都几是同时而至。

自都早接到了帝辛的命令,无须在意,只需围堵一下即可;并看到眼前的情景,以六人见识也自知道,暗中有那练气士出手相助那黄飞虎了。

但只黄飞虎的叛了又降,自也是让六人听到都不禁眼中全是诡异之色,那邪教阐教还真是会选人!

却是作为大商王朝的王牌大将,帝辛自也早给了特别的信任,而一切比所有人知道的更详细。

当初但只一个姜王后被毒杀,剜去双目,大商两位王子被掠,结果暗中无人知道的,渑池守将张奎夫妇高兰英,青龙关总兵张桂芳,同样佳梦关魔家四将,临潼关老将张凤。

可谓西方五关,除镇边老帅黄滚外,便曾联合请旨过,那邪教阐教下练气士不是说圣德播扬西土么?不若便发兵杀上那西岐!

更尤其以青龙关总兵张桂芳的烈性,但还是被帝辛阻止了,并与恶来一起暗中亲现过青龙关,自也是让其心中激荡无比。

而让其心中同样清楚,灭掉一个西岐,还会出现一个南岐,大商王朝真正的敌人却是那天地间的一大教阐教!当需慢慢谋划,那西岐亦不过是那阐教所谓天数下的棋子。

那么又为何还要给对方一个棋子较劲?不若且在不知觉中直面那暗中阐教下的练气士,慢慢陪他们玩。

却是一个对大商忠心耿耿,可以壮烈以死殉国之人,自完全可以绝对信任。

所以没有人知道的,暗中大商君主帝辛与恶来,也是早已经不止一次出现在渑池守将张奎高兰英夫妇的府中,同样青龙关总兵张桂芳等人的府中。

结果眼看,叛出朝歌而投西岐的黄飞虎蓦然消失,张桂芳银鬃马一个人立,如闷雷咆哮,自瞬间明白果是有那阐教下练气士暗中出手了。

佳梦关魔家四将也都是天地间的异人练气士,同样瞬间清楚,但性格却有些类同于大商陈塘关总兵李靖。

结果眼看之下,四人还忍不住装傻大呼着演上一番。

“咦!张总兵!那不忠不义的叛臣贼子黄飞虎哪去了?”

魔礼青面如活蟹,须如铜线,同样手持一根银枪,不禁瞪圆双目,一脸的惊诧。

“大哥!那不忠不义的小人黄飞虎哪去了?”

老二魔礼红怀抱一法宝混元伞,却是将哪吒都可以削到找不到北的。

而四兄弟同为天地间的异人练气士,长相却也基本相近,也同样是一脸惊诧,瞪圆眼睛,不禁疑惑的四处观望。

“那叛臣贼子的黄飞虎怎突然消失了?”

老三魔礼海也不由一脸惊诧,瞪大眼睛,而不解扭头四处看;却是手持一根鋡,后背一琵琶却才是真正的法宝,而可以让哪吒欲仙欲死的一件法宝。

“诸位兄长!两位张总兵!那不忠不义的小人哪去了?”

老四魔礼寿同样瞪圆眼睛,而手持双鞭,但其最厉害的却是囊中异兽花狐貂,不久后就会将哪吒虐到欲仙欲死。

青龙关总兵张桂芳,临潼关总兵老将张凤,自也都了解四兄弟性格,皆为大商王朝各有法宝的异人练气士,但性格有时候却又都有些让人无语。

但帝辛却知道一点,四人不仅是大商各有法宝的异人练气士大将,同时却也同样是对大商忠心耿耿,至死未叛。

可谓未来将哪吒虐到欲仙欲死的四兄弟,帝辛自也是颇为的喜欢,而悄悄与恶来一起往佳梦关跟四兄弟一起喝过酒。

自是所谓从不喝酒,也但只平时于大商王宫中不喝,但需要时自也会饮上一樽,便就暗中于佳梦关和四兄弟一起喝过酒。

所以四兄弟心中也是与张桂芳一样,而忍不住心中激动,甚至激动到都跟李靖一般,开始演起了戏。

可说四兄弟与张桂芳,任何一人都是可以秒杀黄飞虎的存在。

而黄飞虎家族所谓大商七世忠良,世居高位,但却也是被养成了真正的勋贵子弟。

所谓振国武成王看似在大商名气大,但也不过就是一个名气,一个大商权贵的花瓶而以。

但只半空中云彩上,可谓阐教下真正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级练气士的清虚道德真君,自也不会将下方的魔家四将张桂芳看在眼中。

只是其同样不知道的,其未看在眼中的下方几名大商总兵,却早已知道了其青峰山练气士清虚道德真君会出现。

结果将黄飞虎‘救下’,其便也再次留下黄巾力士往前方潼关监视,便即直接转身驾云遁而返回青峰山。

因为将黄飞虎移至地方,便正是潼关外的深山。

而潼关守将的陈桐虽只是大商一名普通将领,但干死黄飞虎却还是足够的,即使其骑着后世被西周美化的五色神牛,即使其身边还有二弟四友相助。

却是以其清虚道德真君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级练气士自不可能看不出,黄飞虎根本就不是潼关守将对手,即使有所谓同样花瓶的五色神牛。

而就是要其在潼关被干死,然后好再派出其子黄天化下山再次施恩相救。

不然以其天地间一大练气士道术,更有法宝混元幡而有着缩地成寸之能,要救黄飞虎直接出五关也不过轻而易举,然而偏偏却将其留在了潼关外。

结果就是黄飞虎在马上刚大喊出‘飞虎愿降’,接着便只觉如梦方醒。

睁开眼来,但见眼前便已是一片深山,眼前正坐满了一地的朝歌禁军,足有上千人,正个个目瞪口呆,全都不由呆住的望来。

让其不由就是揉揉眼睛,‘难道是在做梦?’

二弟黄飞彪、黄飞豹,四友黄明、周纪、龙环、吴谦,同样也都不由下意识揉揉眼睛,看向目瞪口坐了一地的朝歌禁军。

“大哥!我等不会是在做梦吧?怎的突然出现在了此地?还有如此多的朝歌禁军!”

黄飞虎不由瞬间紧紧皱起眉头,虎目扫视向眼前一地目瞪口呆的上千朝歌禁军,也不由下意识缓缓开口。

“为兄这一路亦只觉如梦中一般,看来当确是我等正在梦中,不然何以会突然出现在此地?

更有如此多的朝歌禁军在前?而如梦方醒,当正是那梦中之梦。”

“那大哥你可记得我等已反?那王叔比干已死之事?”

“我自记得,那王叔比干确是死于我面前,但却非是我所杀;然后也不知为何就和你等反了,这一路逃亡,确如梦中一般,不想醒来却又是一梦。”

“大哥你看!还有那殷破败,此时若非是梦中,其怎可能不立刻杀来?”

第 一八八章 邪教阐教下练气士 被玩傻的黄飞虎

几乎是逃亡了两日夜,原本领出的一千家将已经只剩下了数百人,个个都是不由被眼前突然的变化惊呆住。

感觉完全就是从梦中醒来一般,结果眼前的画面便就变了,尤其是对于普通之人来说,不知道之下自就会下意识的以为是在做梦。

黄飞虎虎目扫视四周,身上黄金柳叶甲,大红披风早已经凌乱。

身旁两个相貌差不多的兄弟,以及往常大商朝歌时的四个狗腿子,所谓四友同样也都不由惊奇不已,个个瞪圆眼睛。

“大哥你看,那不是北伯侯之子崇应彪吗?往常亦是常到大哥王府做客,与我等亦是一路之人,若不是梦,其当绝不会与那殷破败如此之近!”

“嗯!尚不曾有过如此怪异的梦,且去试试这些禁军可会说话!”

四友之一直接上前高喝。

“你等禁军何故在此?”

上千人依旧目瞪口呆,甚至一动不动,但只目光向着数百人望来,倒明显都是活人。

“大哥!没动静!”

“嗯!去将那殷破败,与那崇应彪带来!”

所有人都但感心中无比的古怪,可却又不觉古怪在哪里。

可谓当你被追杀了一夜,突然如梦方醒般睁眼醒来,却发现眼前景象已变,第一个意识绝对会是确定无疑,原来自己只是做了一场噩梦。

可同时又只觉思维还算清晰,就更不禁对眼前的梦境好奇。

上千禁军目瞪口呆,结果逃亡的数百人同样不禁目瞪口呆,又只感惊奇和古怪。

很快四友之一便拉着殷破败和崇应彪两人至面前。

瞬间所有人好奇的目光也都不由落在两人身上,黄飞虎虎目中更闪烁精光,望向殷破败。

殷破败崇应彪两人明显眼睛也会动。

微一思吟,黄飞虎不由看向两人开口问道。

“殷破败,难道你不记得孤了?”

殷破败眼睛动动。

“呃!大王,你等莫非是在逃命?”

瞬间黄飞虎与二弟四友都是不由诡异的对视一眼,再次看向殷破败。

“孤暂时有事不方便说,你何故会领禁军出现在此处?”

只见眼前殷破败揉揉眼睛,使劲眨两下,再揉几下,才不由依旧目瞪口呆开口。

“说来奇怪,破败之前竟是做了一无比诡异之梦,梦中大王已反出朝歌,破败一直在领兵追杀大王。

不想正于一处修整,突然醒来便出现在此地,又恰好见到大王,莫非是梦中之梦?”

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深山中却让所有人都听歌清晰。

瞬间轮到黄飞虎一众不由目瞪口呆了,直直的看向上千禁军,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殷破败便又继续开口。

“破败亦曾听闻,那邪教阐教下青峰山练气士清虚道德真君,却有一法宝名‘混元幡’,有缩步成寸之能。

传闻只需在空中将下方之人罩下,便可瞬间将人移至千里之外,无论那西岐还是东鲁,四野六合,宇内八荒,无处不可,被移之人感觉便如梦方醒,有如真实梦中醒来一般。

但若是那邪教阐教下练气士清虚道德真君暗中所为,又怎可能将大王与破败移至一处?此岂不是故意将大王陷入死地?

亦有那前方潼关守将陈桐,大王以为能是其对手么?将大王移至此处,岂不是环环相扣,要将大王害死?若此处逃得一命,至那潼关亦是难逃一死。

况那邪教阐教练气士,本就阴谋我大商,自不可能助破败擒杀大王,只会助大王逃往西岐才对。

可若是助大王逃亡西岐,又为何不直接将大王移至西岐,反与破败移至一处?故此破败正自震惊不解。”

同样声音不大,但条理却是无比的清晰,明显又为那邪教阐教阴谋,瞬间山谷中便即是一片无比诡异的寂静,让黄飞虎一众人都是不由如遭雷殛般清醒过来。

如果不是梦……

已经有人开始身体发抖。

黄飞虎则虎目圆凳,猛然转身,一步跨上五色神牛,转身调头就走。

身旁二弟四友亦是闷声转身紧跟,再不多一句话。

数百人眼见,同样一语不发,上马转身就走。

“不好!大家快起来!此黄飞虎是真的!给我杀!”

瞬间上千禁军便也上马,如洪流一般紧接从山谷中冲出。

于马上殷破败嘴角狠抽,眼中满是狞笑。

除了面色有些黑,但却满脸英气的崇应彪,同样不由嘴歪眼斜,几忍不住想要仰天大笑;可谓活了二十多年,还从未有过如此开心想要大笑之时,更曾未见过如此古怪之事。

前方骑五色神牛的黄飞虎自更是脸色铁青发黑,若叫其自己,自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不可能知道法宝混元幡之事。

但经过殷破败无比清晰的分析,心中亦终于是豁然开朗,莫不正是那邪教阐教阴谋?当初亦是如此陷西伯侯之难!

而忍不住血气上涌,于五色神牛上奔逃中,不由就是猛的一口鲜血喷出。

“噗!”

“大哥!!”

“大哥!!”

身旁几人慌忙都是不由大惊。

正想间,抬头看去,只见前方莫不正是那潼关?

那潼关守将陈桐,却也曾可谓在其黄飞虎麾下过,可正因为了解,也才知道其根本就不是那陈桐对手,若是一战,必难逃一死!

突然前方远处便即一骑奔来,身后万马奔腾,洪流滚滚。

远远一声大喝便即从前方天地间传来。

“黄飞虎!叛臣贼子!大商与你黄家七世富贵!世居高位!焉敢如此不忠不义,叛出朝歌,以汝妻污陛下圣名!自害妻与汝妹黄贵妃于府中枯井!

你黄飞虎可知?汝妻与汝妹黄贵妃并未死!此时已被陛下救活!汝这不忠不义之卑鄙小人,还不给本将下马受死!!”

一声暴喝,仿佛炸雷自天地间响起,纵万马奔腾而来,亦是清晰传进每一个人耳中。

闻听身旁二弟四友三子,都是不由震惊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那嫂嫂当真是大哥自己下手所杀?

“噗!!!”

猛的黄飞虎于五色神牛上就是再次一口鲜血喷出。

不想身体一歪,竟直接从五色神牛之上坠下,当场双目圆睁毙命。

“大哥!!”

“大哥!!!”

身旁二弟四友不由再次大惊。

前方领兵马而来的潼关守将眼见,同样战马一个人立,一声暴嘶,举枪间万马停息,也不由瞬间脸色无比的古怪。

‘那黄飞虎竟被自己骂死了?看来陛下所言当为真!其妻与其妹黄贵妃当确为其自己所杀!此不忠不义卑鄙小人,叫其如此死去,却是太便宜了!

好在陛下言其还会活过来,便且放其一马,与其大开城门。’

与此同时,于半空中隐身的黄巾力士也直接返回青峰山。

结果片刻后,于青峰山紫阳洞中,就是清虚道德真君听完也不禁眉头微微一皱,不想那黄飞虎之妻竟被救活。

可既然是被那大商君主救活,自然就会被严加保护,叫其清虚道德真君也只能无奈,除非闯那大商王宫。

可即使闯入,那大商君主又岂会再叫人找到那黄飞虎之妻?往后却为麻烦。

结果但也只是眉头一皱,便对一旁侍候的白云童子吩咐。

“且去请你师兄黄天化来。”

第一八九章 倒霉黄天化 谁斩谁首级

很快便即从洞内走出一道童,自是天地间每一名练气士洞府中都是别有洞天,又可称之为道场,通常为洞中之府,便正如太乙真人洞府内桃园。

只见道童长得身高九尺。

帝辛自早已知道,此时一尺仅相当于后世1695厘米,亦即一米五二的身高,而年已十六周岁,亦可称十七岁,此时却是仅以周岁算年龄。

更也是面似羊脂般净白,眼光暴露,虎形豹走,头挽抓髻,腰束麻绦,脚登草履,虽有道童打扮,但却一点不像道童。

至紫阳洞中,便即恭敬下拜于清虚道德真君云榻之下。

而清虚道德真君则依旧是宽袍大袖,坦胸露腹,胸前黑毛密布,稍显肥胖,光着大脚,而浓眉大眼,黑发黑须,眉心点一颗红痣,盘坐于云榻,双眸深邃而有神。

“师尊,不知唤弟子何事?”

清虚道德真君直接开口。

“你父亲有难,你可下山走一遭。”

父亲?明显矮矮的道童就是不由一怔,长得那面似羊脂,又一米五二,自也是显得无比诡异;而哪吒同样是面如傅粉,但却身高超过两米五,更唇似涂朱。

结果不由就是一怔,亦不愧遗传了黄飞虎‘耿直’的性子,完全不做他想,便开口而问。

“敢问师尊,弟子父亲是谁?”

清虚道德真君依旧是面色平静开口。

“你父乃大商武成王黄飞虎,今在潼关,不幸被那潼关守将害死,着你下山,一则救父;二则你子父相逢,久后仕周,共扶王业。”

一米五二面似羊脂的黄天化闻听,正因为性格‘耿直’,便也是好奇便问。

“不知弟子因何到此?”

清虚道德真君同样不动声色,十几年对其性格自了如指掌。

“那一年,我往昆仑山,脚踏祥云,被你顶上杀气冲入云霄,阻我云路。

我看时,你才三岁。见你相貌清奇,后有大贵,故此带你上山;今已十三载了。你父亲今日有难,该我救他。我故教你前去。”

一米五二面似羊脂的黄天化,自不知道自己所谓的后有‘大贵’,会是后来一死。

而话音落下的同时,清虚道德真君便即面色平静的取出一花篮,连一口平时随身所带宝剑,又名莫耶宝剑,而共同递给一五二的黄天化。

“且速去救父。”

明显黄天化突然听闻自己父亲之事,也是不由有些猝不及防。

清虚道德真君依旧面色平静,再次开口。

“那大商潼关守将为陈桐,有一法宝火龙标,你可用花篮收之,再突然以莫耶宝剑偷袭;其不知莫耶宝剑厉害,必可斩其首级,方可保你父出潼关。亦不许你同往西岐,可速回来,终有日相会。”

一米五二面似羊脂,已经可说十七岁的黄天化,磕头便即心中复杂无比的下青峰山而去,不想自己竟还有父亲。

自也是清虚道德真君早算计好的,叫黄飞虎难逃一死,然后再次施恩相救,叫两父子见面,顺手再除掉大商潼关守将陈桐。

可谓给徒弟一次出场的机会。

却也是与当初哪吒一般,直接于青峰山上抓起一把尘土,望空中一撒,便即驾土遁而下。

然后顷刻便即至潼关半空,很快寻到一簇人马,而狼狈的聚于一地,四周远近再无他人,当正是那落难父亲一众无疑。

于是就近下了尘埃,便依旧忍不住心中无比激动复杂的向人群走去。

一个人影突然便即从前方窜出喝问。

“何人靠近?”

但看清其模样,明显眼中便不由现出诡异之色。

一米五二面如羊脂的黄天化闻听,也是不由平复下激动的心情,深吸一口气开口。

“贫道乃青峰山紫阳洞炼气士是也!知你大王有难,特来相救。快去通报。”

瞬间出现之人就是不由一惊,‘青峰山邪教练气士?倒是真巧刚好知道我家大哥有难,此时又来相救!

罢了,反正大哥已死,若能救活更好,救不活我等亦非你练气士对手!果不愧那邪教阐教中人,竟如此一个矮子,还长得面如羊脂,莫非那甚麽清虚道德真君,竟喜爱你这般男童?

传闻那邪教阐教皆是修那龙阳之道,教中无一女弟子,更无一人有妻……’

出现之人正是与黄飞虎相貌相似的二弟黄飞彪,眼见黄天化一米五二面似羊脂的诡异样子,不由就是‘一怔’,而心念电转。

自是怎么也不可能联想到是自己侄子,因为三兄弟再怎么却也是大商七世权贵的纨绔,个个都有着一丈一尺,一米九左右的身高,更也都是威武不凡。

可谓若是当初那侄子,又怎可能如今长这么点个小个?还面似羊脂?与自己兄弟一点不相似。

黄飞彪心念电转,慌忙便即不由开口。

“道者何来?若救得家兄,实是再生父母!”

一米五二面似羊脂的黄天化自依旧是忍不住激动。

“黄大王在哪里?”

“道者且跟随我来。”

黄飞彪闻听赶忙不动声色领黄天化人内,自也同样是忍不住心中各般复杂。

可谓嫂嫂之死,大哥之死,是否投降,对邪教阐教练气士即怕又恨,同时听闻来救,也又只觉心中踏实一些。

却是若有此练气士相助,自当可成功逃到西岐。

结果一众人,二弟,四友,都不禁注视下,眼看其从花篮内取出不知何丹药,喂入黄飞虎口中。

所有人便都不由紧张的静静等待。

然后不过数息,黄飞虎突然便从昏迷中开口。

“夫人!小妹!你二人别怪孤!孤今日反朝歌却不能留下那不忠不义之名!只有杀你二人污那昏君,呃!闷杀吾也!”

瞬间四周便即是无比诡异的寂静。

黄飞虎猛的不由双眼圆睁,而一下坐起。

四周所有人包括刚下山的的黄天化,都不禁震惊到不知所措。

‘父亲(大哥)杀了母亲(嫂嫂)?’

一侧三子好在疲惫之下已经熟睡。

但也同样好在好在经历过一次诡异的梦之后,瞬间看到眼前情景,黄飞虎也不由立时惊醒,‘自己又活了?此**又是何人?怕是已说漏嘴,那陈桐端是可恨!’

于是慌忙便即不由开口。

“那陈桐不知对孤下了何道术,竟叫孤梦中似是真亲手杀了我那夫人与小妹,端是可恨!吾必杀之!莫非冥中相会?如何有仙童在此?”

一旁相貌相近的黄飞彪眼中不禁闪过诡异之色,也是慌忙开口。

“若非此道长,大哥怕是难以活命。”

“飞虎何幸,今得道长怜悯,救回性命!”

但不想话音落下,眼前矮矮的**,却直接流泪而跪。

“父亲!吾非别人,是你三岁在后花园不见的黄天化!”

一瞬间黄飞虎,黄飞彪,黄飞豹,平时四个府中的狗腿子四友都不禁无比震惊的瞪圆眼珠子。

‘就眼前这个**,是孤(大哥)当年失踪的黄天化?为何如此之矮?形同**一般?更无丝毫相像!’

几人都是不由震惊的说不出话。

然后半天黄飞虎才不由‘惊讶’着开口。

“原来竟是天化孩儿前来救我!不觉就是十余年过去。我儿,你在哪座名山学道?”

瞬间几人也都不由反应过来,似乎有个练气士儿子也不错,且管他真假。

“孩儿在青峰山紫阳洞,吾师尊是阐教下练气士清虚道德真君,见孩儿有出家之分,把我带上高山,不觉十有三载。”

闻听是邪教阐教下练气士清虚道德真君,黄飞虎不由就是眼睛再次圆睁,可谓恨到咬牙,恨到真正吐血,但又无可奈何的邪教阐教。

终究是忍不住开口不着痕迹的埋怨一句。

“唉!原竟是如此!当年那清虚道德真君带走你时,亦未曾与为父打声招呼,害为父日日思你,遍寻大商天下不见,更大病一场,险些丧命;如今我父子终于团聚,可恨你母被那昏君害死。”

说着便即不由虎目含泪,黄天化亦是慌忙开口。

“父亲莫要难过,师尊叫我此来,一为救父亲性命,二为保父亲出关,顺便斩那陈桐首级,为父亲泄恨。”

“我儿师尊竟知为父有难,那敢问我儿天化,那清虚道德真君可有一法宝,名‘混元幡’?有缩地成寸之能?”

“父亲怎知师尊法宝?”

“唉!之前为父当便正是那清虚道德真君,用那法宝所救,才能有幸出现在此潼关前……”

不想话音未落,便突然有一家将来报。

“大王!不知何故,那潼关已是关门大开,关上亦似是静无一人!”

第一九零章 一箭穿脑黄天化 哪吒又要出来了

关门大开?

闻听几人都是不由大感诡异,刚好有那邪教阐教青峰山上的道童**前来相助,不如就此过关。

几人包括黄飞虎自己,自是没有一个真的相信‘黄天化’是自己儿子,毕竟无论是样子还是身高都在那里摆着。

而更有那甚麽法宝混元幡阴谋在前,此时又来相救,你阐教还真不愧是邪教啊?

于是很快便一众直至关前。

黄飞虎在前,骑五色神牛,被追成狗一般逃了两日夜,还死了一次,依旧是无比骚包的金装铠甲,威武不凡。

‘黄天化’在侧,二弟模样相仿的黄飞彪、黄飞豹,以及四个狗腿子同样在侧。

至关前才看清,的确是关门大开,一路直通。

于关上朦胧中就只站了两个身影,隐约能看清一人正是潼关守将陈桐,另一人却是不识。

黄飞虎直接骑五色神牛出阵,虎目圆凳大喝。

“陈桐!可敢出来与我儿一战!”

瞬间再次黄飞彪、黄飞豹,以及四个狗腿子眼中都不由再次闪过诡异之色。

却就是关上的两个身影都同样不由微愕然一下,本以为其要开口言,可敢与我一战,不想竟变成了‘我儿’,看来果然是又出现蝴蝶效应了。

另一人自正是帝辛。

如此大商潼关守将陈桐丧命一战,自不能不来,更以大商君主亲至,自也是让陈桐心中无比的激动。

闻听但只微一愕然,便也开口大喝。

“黄飞虎!你这不忠不义的卑鄙小人!战什么战?君子动口不动手!你现在若敢当众起一誓,我陈桐今日就放你过关!”

君子动口不动手?

关下黄飞虎一众人闻听也不禁愕然,那陈桐竟会如此说,只需起一誓,便可过关?莫非暗中有诈?

但终究黄飞虎还是忍不住好奇,可关键就是要你好奇,也才能按照套路来,结果忍不住便就是虎目圆睁开口。

“你有何言?”

关上再次大喝。

“黄飞虎!你今日只需起一誓,你妻非你自己所杀,我陈桐就放你过关,否则我陈桐今日便死于你枪下!”

“哼!原你竟还想以此污我黄飞虎之名,今日我黄飞虎便在此起一誓,若当真如你陈桐所言,来日我儿黄天化便必死于那枪下。”

“啊哈哈哈哈!”

不想话音落下刚觉不妥,关上便直接一声大笑。

“哼!有何好言!父亲莫怕他,想其城中必有诈,且看孩儿取其性命,护送父亲过关!”

一侧一米五二面如羊脂的黄天化终于忍不住一声喝,而就地抓起一把土,望空一撒,驾上土遁尘埃便升空而上。

瞬间直看得黄飞虎一众羡慕不已,不想关上陈桐却又大笑开口。

“啊哈哈哈哈!你这哪里来的**?也敢自称黄飞虎之子!

那黄飞虎身高一丈一尺,再怎么也是一纨绔大王!你这**年岁几何?想已算是成年了吧?何故长如此之矮?”

“哼!你找死!快使出你火龙标!”

“哈哈哈!小儿!你将你那花篮放下,我就使出我火龙标!”

“你如何知我花篮?”

“那你如何知我火龙标?”

“哼!便如你所愿,不用花篮,我同样可斩你首级!”

一人半空土遁尘埃之上,一人丝毫不惧立于关上。

闻听大怒之下,终于一米五二面如羊脂的黄天化也不由放下花篮,而从背后抽出莫耶宝剑。

但未等其向陈桐一指,然后那剑尖上一道星光向陈桐飞去,瞬间斩下陈桐首级,便只见其身旁一人仿佛云淡风轻般,突然弯弓搭箭。

顿时便即一道流光破空瞬息即至。

“噗!”

直接一箭穿脑!

箭矢从‘黄天化’眉心而入,后脑而出,叫其整个身体都是不由一僵。

但更诡异的是,其竟没有当场毙命,而是在半空中土遁尘埃上兀自转起了圈子。

瞬间关下黄飞虎一众全部不由看傻眼。

关上陈桐两人眼中同样不由闪过古怪之色,竟然不死?

于是帝辛直接伸手向前一抓,顿时打着摆子的‘黄天化’身体便不受控,而猛然向着关上飞去,下一刻便直接被帝辛一手掐住脖子。

身旁陈桐再次心中不由震惊而激荡。

然后便只见身旁已经变化了样貌的陛下,竟诡异的伸手直接将‘黄天化’两个眼睛扣出,反不伤其性命,更轻声幽幽开口。

“小儿!且回去告你师尊,今日伤你之人,是寡人大商君主!敢来伤寡人潼关守将性命,寡人纵追你到天涯海角,亦必不饶你。去罢!一直往前飞,就是你那青峰山。”

结果随手一松,被一箭穿脑竟能神奇不死,更被生剜了两眼的黄天化便就土遁丝毫不敢停留向前飞去。

关下黄飞虎一众直接看呆住,却并非是不想逃,而是眼看那陈桐身旁之人厉害,一箭竟都能将那练气士所伤,何人又敢擅动?怕不是也要被一箭穿脑!又岂能如那练气士**一般也保住命?

终于眼看眨眼便无法嚣张的黄天化,而脑袋上穿着一支箭矢无比诡异的飞去,关上陈桐也才望向关下黄飞虎开口。

“黄飞虎!我陈桐说到做到!可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你一心投那西岐,可尽管过关,陈桐若有丝毫阻拦,来日必身死而化灰灰。”

闻听,黄飞虎同样是震惊、诡异、复杂,各般情绪在心间闪过,直接拱手一声“多谢”,便即骑五色神牛过关而入。

反正那陈桐如此厉害,逃亦是难逃一命,不如就此一赌。

至于那‘黄天化’,反正为那阐教邪教下之**,且随他去罢!而自不知道不仅眼前的潼关关门大开,前方的穿云关同样是关门大开,就等着其黄飞虎。

再往前则就是其镇边老帅的父亲黄滚,所镇守的界牌关。

却是大商镇边老帅级的人物自不止其黄滚一人,那老将鲁雄,那临潼关守将张凤,实个个能力都犹胜于其黄滚。

而但只因为其叛国,背叛了大商,而投向西岐,便有如那后世卖国叛国的汉奸,所以才会被西周美化,在后世更加大名鼎鼎。

大商老将鲁雄,临潼关守将张凤,却只因为没有叛国,没有背叛大商,而投西岐,对大商忠心耿耿,至死未叛,自然就都会被西周黑化。

那黄滚自也不可能留下,且还会演上一番,以示自己忠义,不得已而投西岐。

再然后便就是原本轨迹中的黄飞虎汜水关大战了,就你黄飞虎还大战汜水关?削不死你!那西岐也早有惊喜等着你。

帝辛自知道,前所未有的大世已经就这样开始,由黄飞虎而掀开大世之幕,那天地间一个个练气士很快便也都会现身,参与这天下之争;却即使是那极西之地的西方教教主,后面也都会现身。

并且在最前方的汜水关,哪吒也该再次现身了,是不是也将其双眼给剜出?然后送到青峰山清虚道德真君那里去,再长出个跟杨任一样的双眼,待不知将来又是怎样个惊喜?

而就在黄飞虎一路无阻过潼关的同时,于青峰山上的清虚道德真君,眼看着被一箭穿脑的黄天化,也不禁久久无语。

只见黄天化已经昏迷,亦或可说是已死,但即使死了,其同样可以救活,便仿佛当初那杨任一般。

无语的则是没想到,大商君主竟会出现在潼关,好在还算忌惮阐教天地间一大教地位,并未敢要徒弟黄天化性命;

而但只剜去了双目以警告,想也是犹记当初其那姜王后被剜双目之恨,往后但被其遇上,只怕还会剜教中弟子更多人双目。

同时心中自亦清楚,往后阐教怕是与那大商君主之争要摆在明面上了,却又不能去伤那大商君主。

结果无语许久,将黄天化眉心穿脑的箭矢拔出,便即直接从葫芦中倒出两粒丹药。

然后与当初杨任一般,向着两粒丹药吹一口气,瞬间光芒闪过,便塞入其两个眼洞中,直接一声喝。

“天化不起,更待何时!”

喝声落下的同时,便见黄天化眼洞中便开始生出两根更细的小儿手臂

第一九一章 将那一众阐教下练气士都阴死

仿佛两根老二一般从双眼中生出,前端一只小手,手中各生一眼。

结果苏醒过来,黄天化也直接不由傻住,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却是曾经自也心中耻笑过后来杨任的双眼,不想竟是那般的古怪惊悸,当初将小师弟白云吓的都不敢跟其靠近。

然而不想有一天竟能轮到其自己身上,可谓如此眼睛,往后当还如何出去见人?师尊既能让自己重新生出双眼,为何就不能将这,将这两根手臂给去掉……

但只在青峰山上长大,了解清虚道德真君的脾气可怕,自也不敢丝毫意见,便赶忙跪拜谢过救命。

返回紫阳洞后府,但见到原大商上大夫杨任正练气修炼,不禁扭头过来,顿时四‘目’相对,瞬间两人也都不禁无语至极。

然后坐在一起,各自眼中伸出两个老二般的小儿臂,前端小手,手中双眼,再次四目无语相对。

只见不远处白云小师弟正在捣鼓什么,干脆不声不响便走过去,然后突然开口。

“白云师弟你在作甚?”

白云童子下意识转身扭头。

“师兄你回来了,啊!!!”

一声惊恐的大叫,让紫阳洞中清虚道德真君不由就是眉头一皱。

与此同时,黄飞虎与二弟黄飞彪,黄飞豹,可谓二弟、三子、四友,一路畅通无阻的过潼关,不想前方穿云关同样关门大开,静无人迹。

也让黄飞虎不由更加感觉怪异,‘那帝辛究竟是何意?叫那殷破败追杀自己两日夜,亦有那邪教阐教,竟也算计自己。’

可谓从未有过的,让黄飞虎第一次感觉自己是大商天下的主角。

明显那大商君主帝辛反常的反应,先是追杀,后又放行,必有阴谋。

亦有那天地间一大教的邪教,竟也会算计其黄飞虎,在心中不解的同时,又不禁觉得有些荣幸,至少岂不说明自己身份跟那西伯侯一般了?

同时对于儿子‘黄天化’,心中自也是绝不相信的。

而身边所有人同样也都清楚,其黄飞虎三兄弟几乎都是丹凤眼卧蚕眉的红脸大汉,威武不凡,绝对一眼看去就是亲兄弟。

但那‘黄天化’,个矮不说,竟还面如羊脂一般,明显是人养的**,竟前来说是其黄飞虎当初之子黄天化。

所以反应过来,不动声色中黄飞虎也是越想越不信。

将‘黄天化’抛之脑后,眼前依旧如迷雾一般完全看不清。

再次过了静悄悄的穿云关,前方却就是父亲黄滚镇守的大商界牌关,更知道就算是父亲想拦,关内之人也不会拦。

可说整个界牌关都已是其黄家的人马,其黄飞虎的人马,其既然反,界牌关绝对也会跟着反,最多也就是那位父亲明面上阻拦一下。

当初帝乙之所以跟其黄家联姻,其大商七世贵族自是一方面,真正的原因也正是因为其父黄滚有异心,而支持王叔比干。

所以眼下王叔比干已死的情况下,就是其黄飞虎智慧自也都能轻易推测出,父亲绝对会跟着其黄飞虎投向西岐,但只肯定为了忠义之名,还是要演一下。

当然其黄飞虎也同样需要演一下,好彻底摆脱那杀妻而污大商君主的嫌疑。

于是不久后,直接于界牌关前。

黄飞虎于关下骑五色神牛。

黄滚于关上怒发冲冠。

“父亲!不孝儿飞虎不能全礼。”

“你是何人?”

“我是父亲长子黄飞虎。为何反问?”

“哼!孽畜!我家受大商王朝七世恩荣,为商汤之股肱,忠孝贤良者有,叛逆佞奸者无。

况我黄门无犯法之男,无再嫁之女。你今为一妇人,而背君亲之大恩,弃七代之簪缨,失人伦之大礼,忘国家之遗荫;

背主求荣!无端造反,闯天子关隘,乘机抢掳,百姓遭殃,辱祖宗于九泉,愧父颜于人世,忠不能于陛下,孝不尽于父前。

畜生!你空为王位,累父飡刀!你生有愧于天下,死有辱于先人!你再有何颜见我!”

为一妇人!!!可谓先定大商君主之罪,确实君欺臣妻。

虽然骂的狠,但尤其注重的一句‘为一妇人’,自也让黄飞虎听出玄机。

结果界牌关前喝声滚滚许久,也不知道演给谁看,界牌关本就为其黄家人马,直接领兵反了就是。

当然两父子自不知道,暗中还真就有观众在看,而且不止一人。

结果喝声滚滚许久,又是一场大战,老将黄滚明明已经老的只剩下胡子了,竟还能一人独战三子四将,以一敌七。

而在界牌关下,无数人马的注视下,无比激烈的大战许久,终于老将黄滚脱力,被一人抵住,其他人趁机过关。

但诡异的是,界牌关老将黄滚未同意,关内士兵竟也丝毫不阻拦黄飞虎一众人过关,黄滚同样没下令拦截,但只一人又是喝骂,又是大战。

结果等黄飞虎过了关,许久之后看身后没有追兵来,然后便在抵住其的一人劝说下,而直接领着界牌关兵马跟上。

可谓虎毒尚不食子,总不致将亲儿子推出去送死?至少要比曹州候崇黑虎强上许多,干脆将界牌关粮草一烧,也跟着反了!

而自不知道就在界牌关头,一直都隐身立着三个身影,分别为大商君主帝辛,贴身保镖恶来,以及前方汜水关一名大商练气士将军。

自也同样可说是大商王朝的练气士底蕴,而且身份还是非常关键的一人。

却是与大商镇国老臣闻仲同门,真正的截教门下练气士弟子,而牵扯到天地间的另一大教,足以跟阐教抗衡的截教。

可谓大商镇国老臣的闻仲,可说只是幼时曾拜于截教门下练气修行。

而其所拜之人,便正是同样上古大神截教教主座下一大亲传女弟子,却不仅是一名绝美的练气士女仙,是那天地间高高在上的仙子。

同时却也是一名练气修为强大到,可以力压阐教一众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级练气士,更有截教下女仙之首之名。

却是截教下一位绝美的练气士女仙,一个未来非常关键的人物。

大商镇国老臣闻仲幼时便曾拜于其座下练气修行,但其座下却还有一位真正的入门练气士弟子,而名余元。

并且虽为截教下三代弟子,但实力却足以跟阐教下二代弟子的惧留孙一战,同样一位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级的练气士。

但在其余元之下,却还有一弟子,可谓大商镇国老臣闻仲师侄,同时也是截教下四代弟子的余化!

帝辛自早知道,其未来手中大名鼎鼎的法宝化血神刀,可是将哪吒雷震子都削到欲仙欲死的,这一次自要发挥更大的威力。

同时其也是一个非常关键的人物,而将会引出一众截教下强大的练气士弟子,然后将那一众阐教下练气士全阴死。

此时便也正与闻仲一般,为大商王朝效力,镇守大商最西方的汜水关。

但却不想大商君主竟会突然亲临汜水关,而带其余化看一场戏,心中自也是忍不住无比的激动。

然而却不知,大商君主帝辛也正是为其余化而来,同时也是为等那位早已红遍大商天下的哪吒,知道汜水关前其余化将会败在哪吒手下。

至于汜水关总兵韩荣,帝辛同样早就见过,更知道原本轨迹中,其两个儿子都是至死未降,其最后同样是壮烈以死殉国。

可谓关在人在,关亡人亡,大商有如此忠心耿耿一众大将臣子,自己又如何能负如此一众人?负自己大商君主之身?

结果很快于汜水关前

第一九二章 等化血神刀到手 还阴不死你们

黄滚黄飞虎父子领界牌关兵马未至,大商君主帝辛,亲随心腹大将恶来,两人便已出现在汜水关头,当然是变化样貌而现。

而汜水关内便就有截教下练气士弟子余化,对于变化样貌的异术,汜水关总兵韩荣自也不足为奇,更何况也已早见识过大商君主的神出鬼没。

汜水关总兵韩荣和截教下练气士弟子余化,两人自也于关头陪伴在侧,而静等马上就要到来的黄滚黄飞虎父子。

一人为一五柳长髯的老将,给人的感觉就仿佛一座山,余化则反而是意料之外的面部棱角分明,一双眸子特别有神,肤色微有些发黑。

与恶来一般同样站于帝辛一侧,两人也都是忍不住微有些激动,终究是韩荣趁黄滚黄飞虎父子未到,而忍不住心中疑惑开口。

“既然陛下明知那黄滚黄飞虎父子反,请恕臣实在不解,却不知陛下为何还要放那黄滚黄飞虎往西岐?”

明显余化同样不解。

而平时帝辛也从来都不是那么严肃,又早跟韩荣见过,所以其也才敢问,闻听不由就是仿佛能看透天地间一切的双眸中闪过一道诡异之色。

“韩总兵在这汜水关镇守,恐怕消息有些蔽塞,倒是寡人的疏忽,应该为我大商天下设一报;

而用来专载天下有趣之事,定期传报我大商天下,甚至那四野六合之地,也让韩总兵一般为我大商镇守关隘之人,平时有个乐趣。

韩总兵以为,那黄飞虎统兵能力如何?且如实说来即可。”

一旁五柳长髯的汜水关总兵韩荣闻听,目光反而比帝辛更凌厉,也是丝毫不犹豫开口。

“若真说统兵能力,曾经伐东海之时,其麾下任何一将都超过去其许多!

也正是此原因,所以先王才让其去朝歌养老,曾经麾下陈桐等人,则都成了真正的一关总兵。”

提起先王帝乙,自也是为表示自己的亲近,为曾经先王帝乙心腹老臣,不然也就不会让镇守在与西岐相接的汜水关。

“韩总兵知道,寡人自也可以看出,其如此一个统兵无能,又不忠不义之人,叛出朝歌,寡人又有何可惜?

不若且让其去西岐,去祸害那姬发,韩总兵不觉得当更有趣吗?往后也可以在这汜水关,多看看西岐的趣事。

难道韩总兵镇守汜水关多年,在西岐就没有一个人,随时为韩总兵报上西岐的动静?却不知最近西岐可有发生什么有趣之事?”

有趣之事?韩荣闻听也是丝毫不隐瞒,汜水关本就为防西岐,自不可能不时刻监视,不然其也就不配为汜水关总兵。

“臣为大商镇守汜水关,自会时刻监视那西岐动静,陛下若问趣事,西岐近日倒无什么趣事,但只不过那西伯侯死后,陛下所加封那武王姬发继西伯之位;

然后就是刚巧今日,那姜子牙之女邑姜成为那武王妃,也是刚刚传来的消息。”

闻听帝辛不由就是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还真是巧了,韩总兵也知道那姜子牙曾为我大商首相,至于其如何去那西岐,寡人已说过,往后且当做不知;

但其那位义女邑姜,韩总兵怕是不知,在朝歌时却是与多人都曾有染,发生过那苟且之事;

其中便就包括那黄飞虎,黄飞彪,黄飞豹,其兄弟三人,以及其府中所谓四友,那黄明、周纪、龙环、吴谦四人;

而此时其黄飞虎尚还不知,那邑姜已成为其即将投靠的西岐武王王后,待其到西岐后发现,韩总兵以为,对其黄飞虎会不会是一个惊喜?

所以,如此黄滚黄飞虎父子,既叛出大商,而投西岐,寡人就叫他们去罢。

不过在这汜水关,有余将军在,若是再叫其轻易过去,却就有些说不过去了,也有损往后余将军的威名;

不若在此便且将其一众拦下,且由余将军且将其一众都擒下,每人抽一顿即可,然后再放其一众往西岐,去恶心那姬发。”

“臣敢以人头担保!必为陛下将那黄飞虎一众全部擒来!”

闻听,韩荣已是忍不住凌厉的双眸也不由变得无比诡异,如此自要保护好那黄飞虎,给其一家安全的送至西岐。

余化明显更是一在意面子之人,若是其一名天地间一大教弟子还擒不下几个普通武将,那说出去的确会有损其余化的威名,更甚至有损截教之名。

帝辛也自知道,对于这些天地间的练气士,尤其是其截教下练气士,几乎全都是面皮比性命重要!

而且也都是如那位石矶娘娘一般,全都是那种恩怨分明,绝不牵扯连累无辜,有仇报仇,有恩也必报之人。

可谓人以群分,物以类聚,恰恰与那阐教相反,那阐教下练气士则根本不在意丝毫面皮,该逃命时就没有不可拉出垫背之人。

却是不管下边的三代弟子,还是那有着阐教副教主之称的灵鹫山燃灯道人,逃命时全都是堂堂正正的逃命,而且拉弟子垫背送死,也丝毫不会觉得心愧。

帝辛自知道,待余化将黄飞虎一众全部擒下,却就该那哪吒出场了,然后来救黄飞虎脱难,而败余化。

但若是当着自己大商君主之面,你堂堂余化将军,截教下绝美练气士女仙之首金灵圣母徒孙,竟然被那穿肚兜的哪吒打败,该是何等奇耻大辱?

你丢的不仅是你余化脸,更有你师尊天地间大名鼎鼎的一气仙练气士余元脸面,亦有你师祖绝美练气士女仙金灵圣母的脸面,截教的脸面!

那还不赶紧去找你师尊,求那大名鼎鼎的化血神刀?

而也正是帝辛真正看重的一件法宝,可惜为那截教余元法宝,不好拿来自己用,而更知道就是未来杨戬的八九玄功,面对化血神刀都同样只有逃命的份。

却是若说阐教下一众练气士弟子,皆为那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级的练气士boss,那么化血神刀则就是专门用来杀boss的神器!

而是未来将阐教下一众练气士弟子,哪吒,雷震子,杨戬,等所有人都削到欲仙欲死的一把神刀。

所以就是奔着化血神刀,帝辛也不会让余化死,更尤其还是为大商王朝效命,忠心耿耿,往后至少能当个小弟带在身边。

只是却不得不让其先落一下面皮,好提前将化血神刀拿到手,那么以后可就有大乐子了,还阴不死你们?

……

结果余化闻听忍不住心中激动。

韩荣却是双目中诡异的光芒一闪,又不禁开口。

“陛下既如此言,那何不叫臣派兵将其安全护送到西岐?若是那般,往后其在西岐,只怕就……”

闻听,终于一直不动声色的恶来,也是忍不住嘴角一抽。

帝辛同样不由眼睛一亮,才蓦然想到,‘对啊!为何不直接护送其黄飞虎去西岐!那么往后其黄飞虎在西岐可就舒服了。’

“陛下快看!那黄滚黄飞虎兵马来了!”

忽然余化忍不住眼睛大亮,向前方尘土弥漫的天际下指去。

而与此同时的乾元山金光洞中,也刚好响起太乙真人平静的声音。

“黄飞虎父子有难,你下山救他一番。”

第一九三章 半路杀出个李靖 再给你哪吒个惊喜

于乾元山金光洞中,太乙真人依旧是束发而戴冠,一身太极图道服,一脸的仁慈和蔼,端坐碧游床,手执一拂尘。

碧游床前哪吒倒身下拜,自也依旧是面如傅粉,唇似涂朱,红肚兜,红裤头的打扮,头顶两个小辫,用红布条而扎。

但显然经历过一切的哪吒,也已不再是原本的哪吒,而出了些只有帝辛知道的变化,闻听不由就是不解的开口而问。

“敢问师尊那黄飞虎父子是何人?师尊为何要救他?”

原本不该有的疑惑问话,自也让太乙真人同样不由眉头微不可察的一皱,微感觉到些什么,但却也不知究竟是什么,不对在哪里。

“那黄飞虎乃大商振国武成王,如今已反朝歌,而投西岐,正于汜水关有难,你天命保周伐纣,不久后一帐下为将,此时自要去相救一番。”

“哦!原来如此。可师尊怎知道那黄飞虎此时在汜水关有难?”

“那成汤气数已尽,天数该成汤合灭,周室当兴,为师自时刻有那黄巾力士游走天下,而观天下之变;

此时刚好有黄巾力士来报,那振国武成王已反朝歌,正于那汜水关被阻,那汜水关有左道一将名余化,非你去不可败;

故为师告你黄飞虎父子有难,你且就此下山救他一番,送出汜水关,你可速回,不得有误,过后再与他一殿为臣。”

终于就是南极仙翁都忌惮三分的太乙真人也不由眸光幽幽,同样心中不得不暗叹,果不愧灵珠子转世。

但不想话音落下,哪吒却并不动身,而是眉头一皱再次开口。

“可是师尊,徒儿怕那李靖依旧在外边堵着,可如何是好?”

“有为师再,你且自去。”

“哦,那徒儿这便下山往那汜水关一趟。”

答应一声便回洞后桃园,提上火尖枪,带上豹皮囊,登上风火轮,身缠混天绫,直接出乾元山。

但还是忍不住眸闪精光的向着乾元山下天地间扫视一眼,然后才登风火轮,身影一斜,而疾向大商汜水关方向飞去。

耳听呼呼的风声,飞行片刻依旧没有任何动静,不由就是心中一松。

“孽畜!!!”

突然一声暴喝不知从何处传来,让其面如傅粉的脸色不由就是一黑,结果身影一晃,险些从半空栽下。

但明显听到声音便已是晚了。

抬头只见头顶已是祥云缭绕,紫雾盘旋,一道金光直从头顶罩下,连李靖身影都没见到。

下一刻一座黄金玲珑塔便随着金光的罩下而现,其哪吒的身影消失无踪。

一身穿铠甲,头戴宝冠,身后一袭大红披风,而怒目圆睁的身影踏土遁尘埃威风凛凛而现。

结果手一伸,宝塔便飞入其手中,双目圆瞪‘砰’的就是一声拍在手中宝塔上。

“啊!!!”

“饶命!!!”

“父亲饶!啊!!!父亲饶命!!!”

仅仅只是一下,塔内便传出哪吒凄厉至极的惨叫。

“你这孽畜!看你今日还能往哪里逃!往日将为父追杀到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今日不好好教训你一番,你便不知为父厉害!为父叫你大逆弑父!”

“砰!砰!砰!”

“啊!!!啊!!!啊!!!饶!啊!!命!命!命命!父亲!父亲饶命!”

“李总兵。”

不想李靖双目圆睁玩的正欢,太乙真人身着太八卦图的身影便突然自远处驾云遁而来,一脸的仁慈和蔼。

“李总兵且稍住手。”

“师尊!师尊救命!师尊快救徒儿!”

哪吒惨叫也紧接再次从塔中传来。

李靖则是眨眨大眼睛,‘倒忘记了这阴险的太乙真人!下次却要在无人之地,我李靖等了几年,好不容易等到机会,罢了!下次再收拾你这孽畜!’

“啊!原来是仙长前来,不知仙长叫李靖何事?”

太乙真人一脸仁慈和蔼。

“哪吒他如今已经悔过,往后你父子亦要一殿为臣,李总兵何不看贫道面,且就此父子言和?”

李靖不由就是再次大眼珠子一瞪,‘一殿为臣?本总兵只负责收拾这孽畜!非要叫这孽畜大逆弑父之名也叫那西岐尽知。’

“哦!既是仙长求情,李靖便且放过这孽畜一把!”

于是一手将黄金玲珑塔拿起,一道金光从从塔座射出,哪吒面如傅粉,唇似涂朱的身影也一闪而现。

但却是打着摆子摇晃站不稳,左一步,右一步,无比诡异的情景顿时又让李靖再次忍不住眼珠子一瞪,‘这宝塔竟如此厉害?’

“孽畜!还不过来给为父跪下!磕头认罪!”

太乙真人不动声色。

终于哪吒也是瞬间清醒,而抬头望向李靖,但双眸中闪烁的却是凶光与熊熊燃烧的怒火。

而与此同时的大商汜水关下,黄滚黄飞虎父子却是并不知余化之名,若是知道其天地间一大教截教下练气士弟子身份,两父子也绝不敢堂而皇之的领兵前来送死。

但你父子若不落难,那么阐教又如何施恩相救?以显示天地之正教,大商王朝之气数已尽,不然如何会有人反?

但只明显纵使阐教下一众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级练气士弟子的谋划,终究只是那天地间的练气士,而不了解真正的人性。

可谓一个不忠不义,轻易就能叛国,而背叛大商之人,为活命投降对其来说自不过家常便饭。

昨日能叛出朝歌,今日便能投降朝歌,而绝不可能会至死不降。

并对两父子来说,那以死壮烈殉国之事,更也是绝不可能的。

帝辛也同样是才刚刚知道,原来余化并不是原本就在汜水关为大商王朝效力的,竟然是因为那位石矶娘娘,而知道了发生在大商王朝的一切。

结果几名天地间同样一大教截教下的弟子闻听,先是石矶娘娘本身的因果,又听阐教下练气士弟子阴谋天下。

可谓云中子的司天台题诗,大商姜王后双目被剜,被缢死房梁,骨肉被掠,大商成汤太庙大火,大商陈塘关哪吒之事。

却是石矶娘娘本就只与大商闻仲有些交情,于截教下并无交好道友,又念想报救命之恩于大商,于是思索之后便就找上了与闻仲为师兄弟的一气仙余化。

而截教下又从不缺义气之辈,是谓有教无类,结果闻听之后,几名练气士便也是忍不住大为不齿。

可同时作为同样天地间的一大教,却又不好明面上与那阐教为敌。

并同样有与阐教往日不知多少年的因果,可谓从来都是被以‘左道’相称,更被称作披毛戴角,湿生卵化之辈,那阐教则自谓天地正道。

不想所行竟皆是那邪教阴谋,更插手人间王朝之事。

最后就是帝辛也想不到的因果之下,结果闻仲师兄的余化,从心理上自便也站在大商王朝一方;更有同教中道友石矶娘娘因果,于是便就悄悄派出了弟子余化。

你阐教云中子不是说圣德播扬西土么?那贫道便叫徒弟去汜水关为大商王朝效力,且看你阐教如何再阴谋天下。

于是知道其中因果,就是帝辛也同样忍不住心中激动,原来那截教已经派出弟子余化打前站,而参与进来!那往后就更可以将那阐教下一众练气士全阴死了。

结果就是黄飞虎威风凛凛骑五色神牛而出战,以为对手会是汜水关总兵韩荣;但不想出来的却是一个肤色发黑,面部棱角分明,眼睛特别有神的小将。

然后一个回合被秒擒。

接着二弟黄飞彪,黄飞豹斗上十几个回合,同样被擒。毕竟不能太轻松,不然万一都吓跑了怎么办?陛下说了要将其全部擒下抽一顿的。

再接着四友黄明、周纪、龙环、吴谦,四人斗三十余回合,同样全部被擒,反而成了振国武成王骑五色神牛最菜。

终于界牌关总兵老将黄滚也不由傻眼懵逼。

就在哪吒心中大恨一定要寻机杀了李靖的同时,界牌关总兵黄滚也果然不出所料的,于汜水关下直接膝行至军前请罪

第一九四章 送你黄飞虎归周 哪吒哪吒

自是在其心中本就没有什么忠义可言,能背叛自然就能投降,没有那至死不降的骨气,更没有能够壮烈以死殉国的豪气。

至于说大商君主帝辛君欺臣妻,欺其黄滚已年过四十,生过四子的黄脸儿媳,其黄滚也是绝不信的,那大商君主得饥不择食到何种程度?才会其黄飞虎之妻,只怪黄飞虎找的借口太仓促。

但终也是强过同样投降了西岐的曹州候崇黑虎,能出卖背叛至亲之人,而将至亲之人推出去送死。

结果眼看儿子全部被擒,身边再无一将,也不得不叛了又降,可谓其黄家为大商王朝七世之贵,但只要诚心认罪投降,便总能保得一命。

而将黄家积累了七世的无数金珠细软财物全部奉上,同时膝行于军前请罪。

很快韩荣便也是亲自从关中走出,左右身旁立四将。

“犯官黄滚特来叩见总兵。”

黄滚明显已是发须灰白,如落幕的英雄,不得不低头认罪,自也已经猜到,那韩荣身旁小将当是为那天地间的练气士。

却既然有天地间的练气士在汜水关,那其一把骨头的黄滚自也不可能逃掉。

而与其相比韩荣虽稍年轻,却也同样是已经发须灰白,但气质却是沉稳如山,闻声也不请起,直接便即眸闪精光开口。

“不知老将军至此,有何见谕?”

“黄门犯法,理当正罪,原无可辞;但有一事,情在可矜之列,望总兵法外施仁,开此一线生路,则愚父子虽死于九泉,感德无涯矣。”

韩荣不由就是眸光一闪。

“若以老将军言,诸事皆法外施仁,那我大商又要法纪何用?”

瞬间黄滚灰白的发须也不由微微激动,声音颤抖。

“子累父死,滚不敢怨,奈黄门七世忠良,未尝有替臣节。今不幸遭此劫运,使我子孙一概屠戮,情实可悯。

不得已,肘膝求见总兵,可怜无知稚子,罪在可宥。乞总兵放此七岁孙儿出关,存黄门一脉。但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子累父死?老将军是言你儿黄飞虎连累了你,可是你并无反心?更言遭此劫运,莫非以老将军眼光,会相信陛下欺你黄滚那儿媳?

老将军自己摸着良心说话!如此之言,你自己信吗?呵呵!还真是巧了,你儿黄飞虎杀妻未死,而污陛下之名,如今陛下却已派人将黄妻救活!

老将军可愿韩荣将你那儿媳带出,当三军之面,当天下人之面,与你儿媳对质一下!陛下究竟有无欺她?又是何人将他杀死,何人将他救活?”

“噗!!”

终于黄滚灰白发须颤抖,眼睛暴突,脸色涨红之下,猛的就是一口血喷出,眼睛一闭,干脆昏死过去。

韩荣再次不由一笑。

“呵呵!老将军倒是会昏死,然而黄飞虎却无你这份沉稳,结果听陈桐总兵言出妻子杀而未死,竟也是一口血喷出,真的死了过去;

不过幸好老将军你一家的不忠不义被那邪教阐教看上,好助你黄家反出大商,背叛陛下,投那西岐,而派出一**将你儿黄飞虎救活;

一则可说什么天数西岐周室当兴,二则又可说我大商成汤气数已尽,故此再言陛下众叛亲离。

然老将军此等一家不忠不义之人,韩荣代陛下便放了你等又何妨!

你黄家七世而居高位,大商又何曾亏待了你黄家?叫你满门富贵!

究竟又为何要反出大商,背叛陛下?你满门富贵难道是那王叔比干给的?还是那西伯侯给的?你儿的振国武成王之位,又究竟是何人给的?

我韩荣不及你黄滚一家满门富贵,然我韩荣却敢在此向陛下言,若有一天汜水关破,我韩荣绝不偷活,必以身殉国,而报陛下信任之恩!

余化!放人!!送他们出关往西岐!!!”

“是!将军!”

同样灰白的发须,一手扶剑,猛然转身,亦是大红披风荡起,究竟谁才是天下的英雄。

说到激动处,韩荣更是忍不住老泪含目,可谓整个大商谁可以反,你黄家都没有资格反!

而很快便有一名副将押送(保护)黄滚黄飞虎父子,当然亦包括其二弟四友三子出关往西岐。

黄飞虎归周?不!不!不!是寡人给你姬发送过去的,希望你不要太开心。

原本随意想的抽一顿,干脆还是叫其毫发无伤吧,以后‘苦肉计’有的是机会,来一次擒一次,抽一顿再给你姬发放回去。

至于其他人,还有那无数的金珠细软财物,也是留下吧,你西岐当然要负责黄飞虎一家的伙食问题。

同时更同样有一个只有帝辛注意到的问题,黄飞虎领着二弟四友反出朝歌,其自己杀妻更顺手杀了黄贵妃的妹妹。

但那二弟黄飞彪,黄飞豹,两人却都未带家眷,四友同样未带家眷,全都留在了朝歌,也不得不说是有意思,或者说是无情。

便干脆都随其家人而去,寡人还不至于真的去欺那妇孺弱小,既是你等留下给寡人发泄好杀之,再污寡人之名,那寡人便就给你等留着吧。

寡人不杀,但跟随你等造反的……

于是在汜水关一名副将送黄飞虎一家出关往西岐的同时,帝辛恶来却也并未在场,而是出现在界牌关的近五万兵马前。

更既然早知道界牌关总兵黄滚同样会反,自也是早安排人进入,而知道哪些并不愿意跟随背叛大商,哪些又是黄家七世所养的家将。

结果整整三千多人被杀光,韩荣余化同样在场,都是忍不住看的心中激荡。

但让帝辛也想不到的,在韩荣眼中自己竟然还有些仁慈了,以其意见竟是应该将跟随造反的近五万人全部杀光。

很快便返回汜水关,帝辛自记得哪吒就要来了,干脆便立于汜水关头。

韩荣余化两人自也要陪伴在侧,而指点大商天下,未来这宇内八荒,四野六合之大势,而听得两人都是忍不住热血激荡。

但不想于关头正说话间,于远远半空天地间一身影便作歌而来。

“吾当生长不记年,只怕尊师不怕天,昨日老君从此过,也须送我一金砖。”

第一九五章 问你师尊太乙真人 可敢来接寡人一箭

帝辛是真忍不住直接给其一箭射下来,不想其竟还有心情作歌?看来是灵智又进化了,果不愧那灵珠子转世,难道没有被那李靖堵着?

帝辛不动声色。

歌声落下,人影也已是飞近,只见那面如傅粉,唇似涂朱,腹前红肚兜,下身红裤头;

而光着脚,脚踩风火轮,身缠混天绫,肩挎乾坤圈,手中紫焰蛇矛火尖枪。

看清其模样,韩荣余化两人都是不由微微一愕然,不正是那传说中大逆弑父的哪吒么?那邪教阐教太乙真人座下弟子,其怎会来汜水关?

韩荣目光愕然,余化同为天地间一大教之下弟子,则忍不住瞬间眸光大亮,便仿佛两大派弟子相见,自不认识便已擦出激烈的火花。

更尤其还是知道哪吒传奇的每一件事,心中自也是早已大为不齿,甚至被天地间所有练气士认为是练气士的耻辱。

结果眼看到得汜水关,正有将军模样人在关头谈话,也是不由先将那位将来寻机必杀的父亲抛在脑后。

但其同样不知道,帝辛也不知道的,李靖却已早准备给其弑父成功的机会,也好坐实其弑父之名,反正有那三皇帝主神农炎帝给的丹药可以起死回生。

于是几年时间未出,以为不可能有人认识自己,忍不住便想显摆一下,干脆作一首歌,果然让关头上的四人都听得呆住。

而脚踏风火轮,威风凛凛立于汜水关前半空,不由就是一声喝。

“何人是余化?早来见我!”

吆!还被点名了!

帝辛不动声色,一旁恶来同样不动声色。

韩荣瞬间认出来人,却也不由眸中精光闪烁,但见大商君主帝辛丝毫不怕,心中只微微一动,便也不担心。

肤色微有些发黑,而面相棱角分明的余化闻听,则再次忍不住眸光猛的一亮,正早想教训下你这哪吒。

但见帝辛不阻止,亦本就想表现一下,于是五指猛然张开向地面一伸,瞬间关头便起一层尘埃,以土遁也将身体托上半空。

终于两人无比激烈的火花撞在一起。

当然哪吒眼中实却只是不屑一顾,根本不将余化放在眼中,激动的只有余化一人而已;可谓两大教下弟子首次相撞,一阐教三代弟子,一截教四代弟子。

帝辛自也早知道,在练气未成的仙道之下,甚至就是那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级练气士,实力基本都还是靠法宝决定高低的。

当然练气修为同样是关键,便彷如哪吒即使满身法宝,在石矶娘娘面前同样会被一掌拍死,那混天绫乾坤圈一身的法宝根本就不起任何作用。

但在半斤八两的截教下弟子余化面前,‘实力’却就足以碾压了。

在大商君主面前,余化自也忍不住激动,想要表现一下,自己截教同样不比那阐教差。

却是一身银甲银盔,身后同样大红披风,而为大商将军标志装束;但只盔甲而个人随意,哪怕你喜穿战袍都无妨,只有身后大红披风为大商将军统一制式。

于半空中不由就是一声喝。

“你就是那生来为一个肉球的人吒?”

“吾非人吒,乃是哪吒!你是何人?”

“难道人吒之名不是你父陈塘关总兵为你所起?不认人吒之名,便即不认生父,如此岂不畜生不如,枉为人子!”

“哼!那李靖却非我生父,我乃是奉玉虚法旨转世灵珠子,那李靖有何资格做我父亲?若有机会,吾必杀之!你又是何人?竟知我哪吒之名?”

“哈哈哈哈!你哪吒之名,这天下何人不知?当初可是你染绿东海,毒死那一海生灵,犯下滔天罪孽?

又做出那剔骨割肉还父母,不为人子,畜生不如之事,更大逆弑父,可都是你哪吒所为?”

“不过就是毒死些鱼虾,打杀两条小龙,如何算是罪孽?就是将那天地间四位龙王都打杀了,也不妨甚麽事!你究竟是何人,竟知我事甚详?”

“啊哈哈哈哈!”

终于余化再也忍不住于半空中大笑,韩荣同样听得眼中满是诡异之色,果不愧那位大名鼎鼎,大逆弑父的哪吒,那邪教阐教下之名,竟丝毫不以为耻。

突然余化再次不由一声大喝。

“哪吒!你此行所来何事?竟也知我余化之名!”

“你便是那余化?”

终于哪吒目光也真正直盯向余化,不由就是再次眉头一皱,虽对自己的面相已经满意,却心中还是瞬间只觉,眼前余化竟似乎比自己好看,不若将其杀之!

“哼!成汤气数该尽,西岐圣主已生。黄家乃西岐栋梁,正应上天垂象;尔等又何违背天命,而造此不测之祸。

且速放那黄家出关投西岐,否则今日必不饶尔等之命!”

“大胆!你哪吒不过化外练气之士,如何敢言大商气数该尽?插手这人间王事,便不惧因果加身,未来身化灰灰!”

“哼!你怕是尚不知我哪吒,便且与你一诗,叫你知我;

两朵莲花现化身,灵珠二世出凡尘;

手提紫焰蛇牙宝,脚踏金霞风火轮。

豹皮囊内安天下,红锦绫中福世民;

历代圣人为第一,史官遗笔万年新。

我乃奉玉虚符命灵珠子转世,我师尊所言又岂会有错?”

“哈哈哈哈!就你哪吒,还历代圣人第一?你师尊太乙真人说我余化是你生父,难道你也信?

又何为气数?不过是尽在人为!

若无你邪教阐教阴谋天下,又何来成汤气数该尽,西岐圣主已生之说?难道此说不是先出你阐教之口!!!”

两大教弟子的对峙,自还不到见面就动手的地步,帝辛自也乐得看个热闹,更不觉废话,好戏还在后头,这却是少不了的一步。

而余化声音落下,也终于是将哪吒激怒。

“你找死!”

话音落下,哪吒直接便蹬风火轮手持火尖枪杀上。

余化同样驾土遁,而一手方天戟,大开大合,让帝辛想不到的,两人竟旗鼓相当的战在一起。

瞬间便又不由想到,‘后世那《封神演义》一本书里可是记载,就是普通武将的韩荣,都同样跟脚踩风火轮的哪吒战了几个回合,而丝毫不落下风。

后来也是哪吒以金砖偷袭之下,才将余化打趴,却也是因为黄飞虎一众围杀上韩荣,才让余化失神,结果叫哪吒用金砖偷袭得逞。

看来也是被那后世西周将其哪吒美化的没边了,若如此下去,万一余化不败,那化血神刀何时才能到手?’

不动声色中帝辛也是忍不住心念电转。

但不想念头刚落,半空中呼呼脚踩风火轮的哪吒,肩上乾坤圈突然便向着关头上明显主将的韩荣打来。

“卑鄙!”

余化瞬间不由大怒,慌忙便即转身,终于法宝戮魂幡现,几道黑气直向乾坤圈奔来。

与此同时,哪吒也是眸光一闪,手往豹皮囊内一伸,瞬间一道金光飞出,更有五彩光芒大放,喝一声“疾”,金砖便疾如闪电,一下打在余化的顶盔上。

结果仅仅是一下,余化便直接身体从土遁上栽下,而鼻口流血。

韩荣瞬间大惊,但不及其反应,身旁帝辛便已是一声冷哼。

“哼!”

手中无比利索的突然出现一弓箭,然后丝毫不停留,但只一瞬,便已是完成弯弓搭箭,然后“咻”一声,箭矢直接破空而去。

同样亦是不及哪吒反应,下一刻便即是“噗”一声,半空中脚踩风火轮的哪吒便直接被一箭穿脑,同样从半空栽下。

而更让韩荣忍不住震惊无比激动的,只见身旁的陛下一箭射完,身影更是一纵身,直接从十余丈告的关头跃下。

“砰!”

“咔!!!”

瞬间关下的青石地面亦随着帝辛的落地,而直接龟裂开来。

紧接恶来同样脸上露出一丝狞笑,也是一纵身只觉从汜水雄关上跃下。

韩荣自不敢跳,慌忙便即奔下关头。

而汜水关下,帝辛已是大步走到坠地的哪吒面前,亦是一手掐住其脖子,毫不犹豫。

然后两指伸出,就在哪吒疯狂的挣扎下,将其两个眼睛同样生生剜出。

“啊!!!”

“啊!!!饶!饶!饶命!!饶!不要!饶命!命命!!啊!!!”

帝辛无比冷酷的声音同样紧接响起。

“哪吒你且记下,剜你双目者是为寡人大商君主!为报当初寡人姜王后双目被剜之仇,若报仇来日亦找那剜寡人姜王后双目之人!

今日撞上寡人,算你命不好,便且饶你一命!

顺便告诉你,你这双眼,只有那青峰山清虚道德真君,才能重新为你长出,且好自为之,最好不要再撞上寡人!

现与你指一方向,你只需踩你风火轮,一直往前飞,便可至那清虚道德真君青峰山,却亦算是你师伯,可求他重新为你长出双目。

待回去亦可告你师尊太乙真人,既言寡人大商王朝气数该尽,问他可敢亲身前来与寡人当面!又可敢来接寡人一箭?”

结果待韩荣慌忙奔出,便只见哪吒正脚踩风火轮仓皇飞去,并一边飞,一边惨叫,而无比的诡异。

“啊!!!”

“啊!!!”

片刻后于清虚道德真君的青峰山上,看着眼前跪倒相求的灵珠子哪吒,清虚道德真君也不由再一次无语。

第一九七章 你帝辛还真给孤送来了 黄飞虎啊黄飞虎

西岐。

对于大商朝歌发生的事情,即使暗中也有内应眼线,可有五关相阻,却也不能立刻就知道,反而是西岐发生的事情,可以一路直达朝歌。

出了汜水关不过百里就是岐山,再过岐山的天然屏障,便即是西岐城。

于西岐城中,这一日却是真正的换了主。

谁也没想到即将兴周室的西岐圣人西伯侯,竟会突然薨逝。

但年龄已经九十七,在普通人眼中突然薨逝自也没有什么不正常。

唯一就是西岐可说重量级存在的四贤八骏,那姬昌临死前的惊悸画面,却是仿佛刻在了每一个人灵魂中。

结果做了一夜的噩梦,又做了一夜的噩梦,无论是四贤八骏,还是武王姬发,但只有姜子牙除外。

散宜生这一晚倒没有做噩梦,但于府中却是欲仙欲死了一整夜,于是早起也变成了曾经南宫适一般,顶着两个乌黑的眼圈,走路是一步一步的挪。

关键还知道那拜月是武王的人,所以最后就只能再无比幽怨的望去南宫适一眼,‘莫非是自己当初得罪了二公子?’

但好在乌黑眼圈的并不止其一人,四贤八骏包括姬发每一个也都同样是顶着黑眼圈,但只要入睡,那无比惊悸的画面便就会出现在梦中。

不得不说姬昌死时一众在场之人全都被吓到了,于是几乎没有任何意义的,又请示过西岐唯一的练气士姜子牙,该如何破掉如此梦魇?

姜子牙当时自也是看到了,心中同样是疑惑不解,‘难道是因为其死不瞑目,怨气所致?’

而自不知道以西伯侯的城府隐忍心机,最后完全就只是憋了一口气,你等不叫孤寿终正寝,孤便叫你等日日噩梦。

结果就是谁也不知道的,第二天治丧时姬昌就已经变成了骨灰,并且四贤八骏散宜生也都能清楚的感觉到,‘梦魇’已破。

然后就更是让姜子牙惊奇,‘不过是故意叫那姬昌尸骨无存,不想竟真破了几人的梦魇?早知便不出主意将那姬昌遗体焚化。’

而自不知道,暗中隐身拄扁拐的白发白须老道一直都在,也正是其暗中所为,才让西岐几位重量级的存在仿佛陷身于梦魇中。

但不想竟也发现了无比惊奇的一幕,四贤八骏中包括那散宜生和武王姬发,竟然个个都跟西岐后宫有染,然后便趁焚化之机,而无声无息的得了姬昌的肉身。

自是帝辛同样没想到过的一层,这超然世外的三教,或四教、五教、六教、七教、八教,

因为那娲皇宫、火云宫,以及那同样道场存在的瑶池、天庭两地,亦都可说是一大势力,或者一大教。

便仿佛那凌然大商王朝之上的宗教,若选人间代理人王朝,自不会选那雄才大略的雄主,因为越是雄主便即越不好掌控。

而太过庸才的也同样不会选,因为你根本就扶不起来,便彷如那东鲁姜文焕,反而是西岐才是最合适的选择。

因为够乱,也够隐忍,有九十九子,浩大的王宫,满朝的文武,也有一定的基础,姬昌死了还有伯邑考,伯邑考死了还有姬发,姬发死了还有周公旦。

却是只要有天地间的一大教全力扶植,自可颠覆天下,而天数西周。

而同样很快姜子牙便也想到一个从未想到过的问题,‘自己当初七十二岁成亲,外貌虽是显老,但因为练气原因,身体实亦不过壮年,欲生一子半女都很是艰难,数年都未成功。

那西伯侯姬昌又未练气,身体更是早枯,相差自己甚远,又是如何在自己一般年龄,七十岁之时,而生出九十九子?更有那上千王女?’

自也是姬昌临死前的一句‘吾儿年幼’,终于是提醒了姜子牙,想到一个从未在意过的问题。

于是这一日看着恭敬跪拜在地,将实情说出的武王姬发,终于就是姜子牙心中也不禁一瞬间的凌乱,‘这西岐可还真够乱的,不愧能被邪教阐教选中。’

忍不住便就是眸中精光闪烁,目光盯着身体激动到颤抖的姬发,而不禁开口。

“大王可否让子牙看一眼?”

“相父乃昆仑山高人,请一定要救孤,不知是何人竟暗中对孤下此毒手!”

四周侍候寺人早已屏退,自也不用顾忌什么。

于是闻听姬发便即躺倒凤榻之上,然后将光秃秃的下体露出。

姜子牙盯着也是不禁沉吟许久,才思索着开口。

“且不管究竟是何人暗中对大王下此毒手,子牙却只有两法可为大王重新长出,子牙且说来,大王自己看,欲用何法。”

“还请相父直言。”

“唔!此一法为移花接木,但若再对他人下此毒手,却有伤天和;

另一法则是子牙有一道兄在那青峰山,听闻其炼有一丹药,只要以胸中五气催之,放置原处便可长出新的肢体,无论是缺了眼耳手鼻,都可重新长出。不知大王欲选何种方法?”

“孤虽有人选,但既是相父说那般有伤天和,便且拜求相父,为孤向仙长求得一粒丹药,往后亦当如再生父母,若来西岐,孤必大驾亲迎。”

帝辛自不知道,正被护送往西岐的黄飞虎同样不知道。

片刻后依旧是青峰山紫阳洞,清虚道德真君也不由再一次的无语。

可谓被剜了双目的就算了,那西岐武王姬发下体竟然都没了,更是几年前就已被人下毒手,当非是那大商君主所为。

但只自也不关心是何人下的毒手,而只是深深看向姜子牙交代一句。

“子牙师弟需提前告知那西岐武王,我此丹药虽可叫其重新长出,但也可能会有些异常,希望子牙师弟能有准备。”

然后便从葫芦里倒出一粒丹药,也是吹一口气,便即递给姜子牙。

接着姜子牙便也不动神色的驾土遁而下青峰山,返回西岐不想刚好碰到归周,而被护送至西岐的黄滚黄飞虎一家。

黄飞虎不由直接傻眼。

同时消息自也瞬间被报进西岐王宫,闻听大商振国武成王黄飞虎叛出大商,归周而被护送至西岐,瞬间正于宫中激动等待的姬发,脸色也不由无比的诡异起来。

‘你帝辛还真给孤送来了啊!’

但同时收到消息的却还有刚入宫成为武王王后的邑姜,同样整个人不由瞬间僵住,接着便就是一阵咬牙切齿。

第一九八章 将你黄飞虎捧成神 就是不死的小强

于西岐城内。

无数的西岐百姓,甚至文武百官,很快也都是越聚越多,而忍不住围观出现在西岐城中的黄飞虎一家。

因为明显一众人装束都来自于大商王朝。

却是但从装束便可看出,西岐王族以亮黄之色为贵,以凤鸟为尊,西岐兵马的服色也同样便以黄为主,却为淡黄,有些类似后世的小鬼子军服。

而大商王朝则是以黑色为贵,肃穆中终却又透着庄重,将军更皆都是大红披风,与西岐明显的差异。

却即使黄飞虎一身黄金柳叶甲,但也同样能一眼看出,其是大商王朝的一名尊贵大将,竟会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西岐城中?

更尤其明显还是被那大商汜水关的人马护送而来,可是几乎满城人都看到的,自便就吸引所有人好奇。

可说西岐虽名义上朝商,为那庞然大物的六百年大商王朝所属,但同时所有西岐之人也都知道,西岐已完全是独立一国,更坐拥二百诸侯国。

而四周看热闹的同样有散宜生,四贤八骏,南宫适等人。

尤其是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可谓握西岐兵权的三位大将军,对于大商王朝的将军自尤其敏感,竟然来了西岐?

黄滚黄飞虎自都不认识西岐文武中的任何一人,即使被散宜生用无比古怪的眼神看着,也不知面前之人正是西岐可谓曾经一人之下的散宜生。

但只显然曾经西伯侯一人之下的散宜生已经被掰弯,而几乎是夹着腚围观,眼看南宫适同样出现,不由便就是无比幽怨的看去一眼。

终于是明白当初其南宫适为何会挪着步子上朝了,不想自己竟会被其一个粗鄙屠夫算计,更是那武王之人,这亏也只能吃下了,然后当做不知。

但见那同样大将军的毛公遂也在,却是比南宫适稍高,而一脸浓密的大胡子,蒜头鼻,脸黑如炭,两眼也是无比的有神,直盯在被围观的一众人身上。

不动声色中散宜生便就是心中一动,然后缓慢一步一步的走过去,‘早传闻你毛公遂比那南宫适还好色,不若便将那二公子的拜月,送你毛公遂也尝尝其厉害。’

但不想心中正暗思着,突然一声大喝,让其身体不由就是吓的一哆嗦。

“丞相请留步!朝歌武成王黄飞虎拜见!”

于西岐城最热闹的端门处,黄飞虎突然就是一声大喝,声震端门。

自是要将其送到人最多的位置,那样也才能热闹,并同样告诉了其一件好消息,姜子牙此时正在西岐为丞相。

曾经的朝歌第一佞臣,大商首相的姜子牙,竟成了西岐的丞相?

对于其黄飞虎自便仿佛抓住了一根稻草,算是一个真正的好消息,往后在西岐总算有了依靠。

而同样让其心凉的是,被护送的途中,仿佛觉得其还不够难受,那护送的副将还告诉了其,西伯侯已死,如今是武王姬发继西伯之位。

不想正不知该如何时,竟突然见到曾经大商首相,如今西岐丞相的姜子牙。

那一身素白道服,一尘不染,白发如丝,顿时便只觉格外的亮眼和亲切,不由便就是抓住机会一声大喊。

姜子牙同样是微微诧异,更早知其黄飞虎未来必反,即使不用兄弟费仲告诉,其姜子牙也能看出;所谓振国武成王黄飞虎,乃是天生反骨,毫无骨气忠义之人,未来当必反。

更尤其是,还跟帝辛进言过,当防备其黄飞虎,不想果然还是来了西岐。

但一句‘朝歌武成王黄飞虎’,却也是瞬间让正起着小心思的散宜生吓一哆嗦,而自是早知其名,更知其人。

可谓大商王朝大名鼎鼎的一位统兵无能之辈,却又因妹妹入宫而身居振国武成王高位;不得不说即显示了那大商君主之昏,又显示其睿智之处。

‘不想那样一个废物武成王,竟来了西岐?便就是眼前之人?莫非那是其一家子?投靠西岐归周而来?

好像早有传闻,那大商君主欲安排其武成王假装叛出朝歌,而投西岐来做内应,不想竟直接护送来了……

莫不正是那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实实虚虚,天下谁人不知那大商君主资辩捷疾,闻见甚敏?怎可能用如此简单的计谋?

如此堂而皇之将其护送而来,岂不就是要自己西岐误以为,是其大商君主在陷害武成王黄飞虎?

从而对其黄飞虎信任,实际其确是那大商君主堂而皇之派入我西岐的内应,欲将我等玩弄于鼓掌。

真是好个大商君主帝辛,既是你黄飞虎未带女眷,刚好那拜月不若便派入你府中,却要跟大王二公子进言一下。只是那毛公遂,’

散宜生瞬间不禁眸光闪烁。

周围刚好也在场的四贤八骏等西岐文武,也都不由看得眸光闪烁。

可谓真正的稀奇人物,大商朝歌的振国武成王黄飞虎,出了名的无能之辈,却还因为妹妹入宫而得武成王尊贵之位。

‘竟被那大商送到了西岐来?莫非又要来一个君不正则臣投外国?也不看看这西岐是何地,倒要看看你黄飞虎是不是真会当众言一个君不正则臣投外国,归西周而来。’

姜子牙眼见,同样心中不禁一动,赶忙不动声色行礼。

“大王驾临,子牙不曾远接,有失迎迓,望乞勿罪。”

你黄飞虎可是武成王啊,得将你抬高一些,如此在西岐才能叫你更舒服。

闻听果然在场的散宜生四贤八骏眼中都不禁闪过鄙夷之色,大王?

但在黄飞虎耳中,这被证实大商朝歌的武成王身份,却不由心中大喜,慌忙洪声再次开口。

“末将黄飞虎乃是难臣,今弃商归周,如失林飞鸟,聊借一枝。倘蒙见纳,飞虎感恩不浅!”

我黄飞虎弃商归周了!以后与你等就是一方人,我黄飞虎当众言弃商归周,你姜子牙则必定要问孤因何事弃商,考验孤是否真的归周。

姜子牙脸上果然不由露出惊奇之色,而当众问道。

“大王何事弃商?”

姜子牙好奇的话音落下,瞬间散宜生所有人也都不禁好奇的目光落在其身上,全都仿佛看猴一般。

‘你黄飞虎莫不是亦要与我散宜生(那散宜生)一般,也来个当众给那帝辛加些罪名,然后你便归周来了?再言那帝辛派人护送,实故意陷害于你?’

而果然散宜生四贤八骏心中念头未落,黄飞虎便已是再次于端门洪声开口,西岐的端门自正相当于大商朝歌的午门。

洪亮的声音直接在端门响起,四周一片寂静。

“帝辛荒淫,权臣当道,不纳忠良,专近小人。贪色不分昼夜,不以社稷为重,残杀忠良,全无忌惮,施土木陷害万民。

今末将元配朝贺中宫,不想竟遭妲己设计,诬陷末将元配,以致坠楼而死。

末将妹子在西宫,得知此情,上摘星楼明正其非,帝辛偏向,又将吾妹采宫衣,揪后鬓,摔下摘星楼,跌为齑粉。

末将自揣:‘君不正,臣投外国。’此亦理之当然。故此反了朝歌,杀出五关,特来相投,愿效犬马。

若肯纳吾父子,乃丞相莫大之恩。”

话音落下,端门外依旧一片寂静,君欺臣妻的说法好像有些不可信,不如还是改一改吧,只言被陷害坠楼而死。

散宜生,等四贤八骏,毛公遂一众文武百官,几都是不禁听得暗中撇嘴。

‘那大商君主贪色不分昼夜?这黄飞虎功力几可与那散宜生相比,竟能日夜不休而荒淫,也未见其生出九十九子。

残杀忠良?为何所杀之人都是那王叔比干心腹,亦或为我西岐内应,如今已是一个未剩;

那妲己还真是得罪人了啊,那散宜生说其便罢了,不想这黄飞虎也拿起做罪,倒是可怜;

更摔下摘星楼,跌为齑粉?那摘星楼莫非在天上不成?

你还果然来一句君不正则臣投外国啊?还杀出五关?何不解释一下你黄飞虎是如何毫发无损杀出五关的?

莫非当我西岐,当姜子牙都是幼童不成?那五关练气士高人何止一个?就你黄飞虎也能杀出五关?’

而黄飞虎声音落下端门外一片的寂静,也自是姜子牙特意留给在场之人反应的,‘你黄飞虎恐怕还不了解西岐,你所言的每一个字,都会被在场之人给你分析透彻,你却是自己为自己挖坑。’

明显片刻的寂静,待所有人都基本反应过来,姜子牙也是不由‘一怔’,接着才慌忙大喜。

“大王既肯相投,竭力扶持社稷,武王不胜幸甚!岂有不容纳之理?子牙刚好欲入内廷见驾,还请大王与子牙一起,先行去见过武王。”

而散宜生四贤八骏,同样在场的南宫适,毛公遂闻听,也都是不由心中一动,干脆也去内廷见驾,看个热闹,起码认识一下。

但只却不知与此同时,刚好邑姜闻听黄飞虎归周的消息,也正在内廷与姬发讲述着曾经朝歌之事,那黄飞虎

第一九九章 大商气数未尽 伏羲再演八卦

“早听父亲言过,那大商君主帝辛,似早有派那振国武成王黄飞虎归周之意,不想竟真有此一日;邑姜既知此事,自不能不言于大王知道。”

于内廷中,如黄鹂出谷般的声音,直听得姬发也不由身体发酥,本就心痒难耐之下,更只觉心中一团火即将燃起。

可惜却没有‘柴’可燃,但只能眸光幽幽。

面目也是越发俊秀,肤色白皙,小鼻子小嘴,若是换上女装,同样可说是一美色,但只眸光有时却阴沉的让人可怕。

闻听也是忍不住好奇。

“不知王后曾在那朝歌,可曾见过那大商君主帝辛,又究竟是怎样一人?

传闻其自小便资辩捷疾,闻见甚敏,财力过人,与孤王年龄亦是相当,但不知与孤王相比,其又是怎样一人?”

“那大商君主日日于宫中荒淫,邑姜如何能见其之面,却不曾见过。

然邑姜却曾听父亲言过,天数在大王西周,乃成汤合灭,周室当兴;有父亲相助,未来大王必当能君临天下,取那大商而代之,建立起大周王朝。”

“孤王只是好奇,亦曾听闻,那帝辛独宠后宫妲己与商青君,不知王后又可曾见过那二人?”

“那妲己……”

“大王,丞相候旨。”

但不想话音未落,内廷外一名寺人的高呼,便突然将黄鹂出谷般的声音打断。

“快请丞相。”

姬发瞬间不由大喜。

闻听是父亲姜子牙前来,自也不用回避。

然后很快一身素白之服一尘不染的姜子牙便就入内廷。

但不想身后却还跟了一串,有一名明显非西岐大将,跟着一入内廷便不由瞬间瞪圆眼睛,似乎很是震惊。

而看清姜子牙身后之人,姬发身旁的邑姜身形同样不由僵住,眼前不由自主的闪现曾经被黄飞虎压在身下,而两人赤体相缠,被各般姿势挞伐的情景。

突然便只觉身体莫名的燥热,玉脸一红,慌忙而无比紧张的低下头。

黄飞虎同样瞬间震惊到不能自已,‘那邑姜怎会出现在西周王宫?对了!其是姜子牙义女,跟随出现在西周自是应该。

难道眼前俊秀如那少年**之人,便就是那武王姬发?邑姜坐其身边,莫非竟成了西周王后?那往后……’

无比震惊之下,结果身体同样突然不由莫名的燥热,强烈的刺激更让下体瞬间起了反应。

而姬发已是热切开口,当做未见黄飞虎。

“相父有何事见孤?”

姜子牙慌忙恭敬施礼,散宜生则依旧在后边挪着步子,眸中满是精光闪烁。

“大王万千之喜!今大商朝歌武成王黄飞虎,弃大商来投大王,此西土兴旺之兆也。”

弃大商?莫不就是那背主的不忠不义之人?丞相当是在暗示孤王,此黄飞虎不可信,那孤王便且依丞相之意。

不由就是震惊问道。

“黄飞虎可是朝歌国戚?”

姜子牙直接开口。

“正是。昔先王夸官亦曾得受大恩。大王,此便为武成王黄飞虎。”

黄飞虎赶忙识眼色俯伏跪拜。

“成汤难臣黄飞虎愿大王千岁!”

千岁?姬发俊秀的面孔上不动声色。

却是按照礼仪姜子牙自不能随意带外人入内廷,得等宣了方才可入,但显然即使姬发邑姜也不可能想到,姜子牙就是故意要给黄飞虎,给邑姜两人个惊喜。

可谓他乡遇‘故知’,这一下你二人惊喜吧?

姬发眼见也是赶忙大悦开口。

“久慕将军,德行天下,义重四方,施恩积德,人人瞻仰,真良心君子。何期相会,实三生之幸!”

终于散宜生也小心翼翼挪进内廷,闻听眼中不由就是闪过诡异之色,‘就其黄飞虎还德行天下,义重四方,良心君子?

竟义气良心的都背叛了那与其黄家满门富贵的大商王朝,这二公子大王怕是比君候还厉害,那拜月便当是给我散宜生一个警告。’

自没有人知道素服角带的散宜生心中所想,黑矮粗壮的南宫适,一脸大胡子脸黑如炭的毛公遂等人,同样也都是听得神色各异,‘这大王明显是在讥其黄飞虎,只怕以其无能之辈,定是听不出。’

而果然黄飞虎闻听,慌忙便即激动伏地声音微颤的启奏。

“荷蒙大王提拔,飞虎一门出陷穽之中,离网罗之内,敢不效驽骀之力,以报大王!”

姬发不动声色,直接转头问姜子牙。

“昔黄将军在大商朝歌,官居何位?”

姜子牙声音似乎也有些激动。

“官拜镇国武成王。”

姬发眸光一闪。

“如此,孤王西岐只改一字罢,便封‘开国武成王。’”

你黄飞虎依旧是‘武成王’,孤王知道你黄飞虎依旧是大商朝歌的武成王,便且还是封你为武成王。

同样跟随而入的四贤八骏一众人,也都是不由听得眸光微微一亮,就只有一旁的邑姜,始终不敢抬头。

接着便即是武王设宴,君臣共饮,然后武王不胜酒力退席,转而由姜子牙为其再生下体。

然后就是谁也想不到的。

可谓姜子牙叛大商而投西岐,文王西伯侯擅杀大商北伯侯,大商振国武成王黄飞虎同样叛大商而投西岐。

就算你大商君主帝辛是个昏君,也该忍无可忍,而兵伐西岐了吧?更何况你又是名传天下的资辩捷疾,闻见甚敏,恒古少有之一代帝主。

然而就是在大商天下,四野六合,宇内八荒,亦包括几乎所有化外练气士,那天地间的火云宫,娲皇宫,甚至那瑶池、天庭,等天地共瞩下。

谁也想不到的,大商君主帝辛不仅不兵伐西岐,反而封国其西周,准其立国,封武王姬发为国主,更为其派去振国武成王黄飞虎,辅其王业。

再一次的,或者第一次的,终于昆仑山玉京金阙中的上古大神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也不由傻眼。

你帝辛不按理行事,而兵伐西岐,西岐又如何占大义之名,顺应天数,兵发五关,杀上朝歌?

你可是荒淫无道的昏君纣王!雄才大略的一代帝主!无论哪一个身份,你都应该兵伐西岐,怎可以不按理行事?

竟然会以恩抱怨!

终于随着时间,帝辛再一次,又或者第一次的,而震撼天地间高高在上的一众上古大神。

火云宫三皇帝主。

娲皇宫内女娲娘娘。

瑶池中又被称之为天地王母的金母。

天庭中鲜有人知的昊天玉帝。

成汤合灭,周室当兴?既是阴谋天数,你阐教便休想占据大义之名。

结果谁也想不到的。

一年过去,大商王朝并没有兵伐西岐。

两年过去,大商还是一片安静,但只有大商东方游魂关,南方三山关,依旧被东南四野之地二百路诸侯联军所伐,可也同样是如撼山一般。

结果三年,五年,七年……

谁也想不到的,竟会一下平静十年!

大商唯一的变化就是,汜水关换了将,而换成了老将鲁雄,一位斗兵连姜子牙都不是对手的大商老将。

不想十年时间发须皆白,也未等来西岐兵发五关,而同样有帝辛第一铁杆心腹的费仲,和尤浑为参军协助,就是有西岐发兵来伐,也可以稳如泰山。

而无人知道,之所以让帝辛能隐忍十年不发,一直忍耐下来,除了有让天数下武王伐纣伐到天荒地老的想法,却是发生了一件帝辛也想不到的事。

不想返回朝歌一段时间,竟让妲己怀了身孕,自让帝辛心中也忍不住的激动,而知道原本轨迹中妲己可是没有怀孕的。

于是便也是下意识希望天下能太平,哪怕能有一日算一日,为自己宿命的改变,哪怕是给天下苍生短暂的太平而共庆。

然后就是再次谁也想不到的,十年时间突然就是一个消息传遍天下,大商王朝又添一王子,为后宫妲己娘娘所出,取名武庚。

消息传出,瞬间震动天下,汜水关老将鲁雄老泪纵横,费仲、尤浑同样激动到忍不住热泪盈眶。

就是西岐姜子牙,都也是不由暗中偷偷激动到热泪满眶。

不是说成汤气数已尽么?如今大商再降生一位王子,是否可言大商王朝成汤气数未尽?

可谓对天数突然的打脸,就是让火云宫内的三皇帝主听闻后,也都是不禁各自一阵的眸光闪烁,伏羲更是紧皱眉头而演先天八卦。

结果就是帝辛也忍不住激动,而坐镇朝歌,但看谁还敢来?

与此同时帝辛也想不到的,很快一道玉虚法旨便也降在西周姜子牙手中,而召其上昆仑山

第二零二章 不知是道兄还是道妹的慈航道人

而同样果然大急的声音落下,紧接后心便被拍一巴掌。

扭头看去,只见正是脑门顶块砖,而一脸虚伪阴险微笑的大师兄南极仙翁!明显是早已隐身暗处多时,以阐教下大师兄身份,亦不可谓不阴险。

眼见,姜子牙自也不管其许多,直接开口而问,连大师兄都不再称。

“道兄,你何故又来?”

南极仙翁却一脸微笑的手指过来呵呵开口。

“你原来是一个呆子!申公豹乃左道之人,此乃些小幻术,你也当真?只用一时三刻,其头不到颈上,自然冒血而死。

师尊吩咐你,不要应人,你为何又应他!你应他不打紧,来日他必与你为敌。

我早知此阴险之人,必会半路截你,劝你去助那大商王朝,故此我便一直暗中跟随你前来,不想其果然出现。

而以此左道之术惑你,我故叫白鹤童儿化一只仙鹤,衔了他的头往南海去,过了一时三刻,死了这孽障,你才无患。”

怕是你和师尊也是想试探下我姜子牙吧!

瞬间姜子牙心中再次不由透亮,可谓若不是想试探自己,又何故等如此之久才现身?

却是姜子牙也不知道的,所谓往南海去,则是眼前脑门上顶块砖的大师兄,又想顺便撩拨下南海普陀山那位,可谓不知是道兄还是道妹的慈航道人。

明显阐教下一众练气士弟子,就只有那位慈航道人依旧沉得住气,至今都未收一个弟子,而无丝毫谋划。

难道其便不惧师尊惩罚,然后也如那申公豹一般?那大商君主帝辛不是又有一子武庚么?莫不如且叫哪位道兄也去收了为徒。

但就是姜子牙的智慧,显然也不可能想到大师兄南极仙翁话中同样有玄机,闻听慌忙便即不由急开口而求。

“道兄,你既知道,可以饶了他罢。道心无处不慈悲,怜恤他多年练气,无数载苦修不易,丹成九转,真为可惜!

况他小小练气之术,在道兄眼中亦不过些小幻术,还请道兄看在子牙之份,饶他一命,纵他来日与我为敌,难道道兄还会惧他申公豹?”

南极仙翁不由便就是深看来一眼,明显若不饶那申公豹,眼前这位子牙师弟就要急眼了。

依旧称道兄,而非大师兄,莫不正是其性格,而柔中带刚?更以话语相激,自己又岂会惧那一孽畜?

于是硕大脑门下的微笑一收,便也是不由眸光一闪。

“你饶了他,他不饶你,来日与你为敌,莫要懊悔!”

与我为敌才好,不与我为敌,如何能将大师兄你等一众都送入那万劫不复。

姜子牙依旧是急开口,丝毫不掩饰仁厚本性展露,这次却要叫师尊和你大师兄都失算,而再次开口。

“纵师弟与我为敌,我怎肯忘了仁慈,忘了兄弟情义,先行不仁不义。”

姜子牙躬身不起,意思已经很明显,师尊大师兄你等不饶申公豹师弟性命,我姜子牙今日便也不去了!

终于南极仙翁也再次不由深看其一眼,然后才手向着空中一招。

白鹤童子便即嘴一送,将申公豹头丢下,但丢下时却是故意叫申公豹头面朝背脊。

南极仙翁更是鲜有的冷下脸一声喝。

“你这该死的孽障!若非是子牙师弟为你求情,今日必不饶你性命!还不退去?”

申公豹将头转正,则一声不吭,心中大恨的转身就走。

眼看申公豹离去,南极仙翁脸色才稍微和缓。

“姜子牙,你好生去罢。”

结果待姜子牙也无声的恭敬离去,南极仙翁却又忍不住看向申公豹离去的方向,然后微一皱眉,身影便直接追去。

而也是心中清楚,不好当姜子牙面要那申公豹性命,却是失算,姜子牙本就心性淳厚,顾忌兄弟情义之下,又怎会眼睁睁看着那申公豹没了性命?

但却可以避开姜子牙,而叫无人知道的要了那申公豹性命。

并也但只有其自己知道,和那位师尊元始天尊一样,本就只是想给姜子牙看看,自己和师尊可以‘预知’一切。

可谓万事皆知!看吧,我和师尊言会有人叫你,便就果然有人叫你。

然而不想还是失算了姜子牙的仁厚性子,竟会固执的为那孽障求情;但也只能随后再悄无声息,而无人知道的将那孽障除去!不然往后对于阐教的大计只怕会后患无穷。

但只显然就是其南极仙翁也想不到的,仅仅不过数息,那孽障便就逃的没了影,片刻后也不得不紧紧皱起眉头,往后只怕真的要后患无穷了。

另一边姜子牙依元始天尊言往东海而去,自犹记得东海有人在等之言,对于申公豹却也是忍不住牵挂。

‘大师兄南极仙翁那般阴险,恐我走后便又会追上,却是我姜子牙失了算计,该缠住其一时,好给兄弟你争取时间;

不过以兄弟你之精明,反应过来大师兄南极仙翁想要你性命,想也定会知道躲藏,至少也可往那大商朝歌;

想就是那南极仙翁若追你到朝歌,也会栽一个跟头,我姜子牙也已是忍不住期待,将来有一天,那孔宣与陛下,也能让你我师尊也栽一个跟头;

如今又故弄玄虚,言东海有人等我姜子牙,我姜子牙却亦可安排个人去某处等你师尊,然后告你,某处有人等师尊你;

如此还真当我姜子牙当初那般好骗,却不知又会是何人在等我?

既是东海,我便即在东海附近,却也算依了师尊你所言,想若是算计好的故意在东海等我,定亦会自己找上门。’

姜子牙不动声色驾土遁直往东海,很快眼见一座高山,只见峰高峻岭,云雾相连,刚好靠近东海,便即无声无息的落下尘埃。

但不想刚下土遁,便只见高山下海水翻波,旋风四起,而有如雷鸣,瞬息便即是阴霾四合,笼罩山峰,轰隆作响。

姜子牙不动声色,但只淡淡向四周看去,既然是早被算计好的,自也是丝毫不怕,而忍不住好奇究竟是何人在等自己?

只见很快轰隆有如雷鸣的巨浪分开,现出一人赤条条身影,胸前一团黑毛,胯下亦是一团黑毛,完全看不到下体阳物。

头脸之上也是一团蓬松的黑毛,但露出脸黑如锅底,也看不清相貌如何,但只有一双眼睛仿佛铜铃般。

而有如恶鬼,凶恶无比,现身便即是开口大呼。

第二零零章 东海有一人等你 申公豹之难

可谓经历了十余年人间的沧海桑田,亦仿佛经历了一世的轮回,也让姜子牙变得更加苍老。

但接到玉虚宫召上昆仑的法旨,瞬间便也即有感,那天数只怕依旧未变,该来的终究要来,人力可能抗天?

我姜子牙苟延残喘余生,便即等着师尊你天数的到来。

于是接到法旨,便也即驾上土遁,未和任何人打招呼的而上昆仑。

依旧是一身素白道服,一尘不染,白发如丝,清矍的面孔上却已刻满岁月的沧桑,而扶摇直上昆仑山。

片刻便到得昆仑山麒麟崖,落下土遁,但见昆仑山上风景依旧,烟霞散彩,日月摇光,千株老柏,万节修篁,但却也再感觉不到曾经的仙气。

过了麒麟崖,很快至玉京金阙的玉虚宫外,路上却不见人,只好在玉虚宫外等候。

从前或许不知,为何有玉虚法旨召自己上昆仑,昆仑山上却又无人等候自己?

眼下人间十余年的沧海桑田,则是瞬间便明白,当是那位师尊对自己在西岐的毫无作为,而不满了,故意叫自己等待一时,又或者那位大师兄南极仙翁。

于是便即不动声色安静的等待。

终于许久之后,那南极仙翁座下的童子才从玉虚宫内走出,姜子牙则慌忙开口。

“白鹤童儿,且与吾通报师尊一声,姜子牙已到。”

白鹤童子既然从玉虚宫内出来,明显是那位师尊叫自己等够了,而要叫自己入内;若是自己不主动求见,则又显自己心中有怨。

白鹤童子闻听果然问也不问,便直接转身再入玉虚宫,至阐教教主元始天尊八卦台下,跪而启奏。

“启禀老爷,姜子牙在外听候玉旨。”

紧接宫内便就传出元始天尊淡淡的声音。

“叫他进来。”

白鹤童子再次走出玉虚宫口呼。

“师叔,老爷有请。”

姜子牙心中不由就是一叹,‘如此做作,却非礼数,反为虚伪,师尊你又岂会不知我姜子牙已至?尚需那白鹤童儿请示?’

于是跟随白鹤童子入玉虚宫,同样至八卦台下,恭敬跪拜。

“弟子姜子牙,愿师尊圣寿无疆。”

明显八卦台上端坐的元始天尊,同样是白眉白须,但却是白发披肩而下,眼见其异常的苍老,不由就是深看其一眼,而平静开口。

“为师亦知子牙你天性仁厚,但那大商气数已尽,天数成汤合灭,周室当兴,又岂是你安守西岐,所能延缓?须不可再有仁慈之心。

你命缘如此,必听乎天,岂得违拗?”

姜子牙同样恭敬开口。

“启禀师尊,非是弟子不顺天数而为,乃是那大商西方五关,皆有高人坐守;

那汜水关老将鲁雄,更是名闻天下,弟子自认不是其对手,故而未敢擅自起兵,但等师尊法旨。”

姜子牙恭敬伏地不敢抬头。

八卦台上元始天尊则再次深看其一眼,依旧淡淡开口。

“你为人间宰相,受享国禄,称为‘相父’,西岐又为有德之人坐守,只需顺天数起兵伐商,事到危机之时,自有高人相助。你且去罢。”

“尊师尊法旨,弟子记下了。”

姜子牙再次恭敬磕一个头,也不多说,闻听心中也已是古井无波,再不像当初会忍不住心中激荡。

但不想刚出玉虚宫,身后白鹤童子便又自身后口呼。

“师叔,老爷请你。”

瞬间也是让姜子牙不动声色中心中一动,‘有事情不一次说完,看来师尊你果亦不过只是上古大神!亦会有忽略之事,并非能算尽天下事,而万事皆知,如此弟子亦不惧与你一谋这天数!’

于是不由便就再次恭敬而入玉虚宫,然后至八卦台下跪拜。

元始天尊依旧淡淡的声音响起。

“忘记告诉子牙你,此一去,但凡有叫你的,不可应他。东海还有一人等你,务要小心。你去罢。”

“但不知师尊所言何人?弟子愚钝,师尊若不言明,恐弟子会着他人之道。”

姜子牙头也不抬,元始天尊闻听也是再次不由深看其一眼。

“却亦算是子牙你师弟,晚你而上昆仑山的申公豹,你亦当认识。

如今已被你大师兄南极仙翁从玉虚宫除名,然却心怀怨念,而不愿离去;

你天性仁厚,想此去必会被他所见,而耽误你行程,此时那东海正有人等你,却不得耽误;你尽管离去即可,自会有你大师兄留他。”

‘原竟是那申公豹……’

姜子牙自早知道申公豹,却是阐教中的一个‘异类’,似乎与阐教中所有弟子都不同,却是太过好义,而见不得不平事。

可谓一个急公好义的师弟,而与阐教中所有人的虚伪阴险都不同。

‘难怪会被从阐教除名,只怕其听闻了大商王朝之事,也早已是为大商君主大为不平了,如此大师兄又岂能容你?

如今我姜子牙之天性仁厚,却也算是阐教中的异类,想你心中大为不平之下,被从玉虚宫除名,定也会劝我姜子牙脱离阐教;

然却不知,恐怕师弟你的心思已早在师尊和大师兄算计之内,而故意叫你知我姜子牙回昆仑山,然后阻我一阻,好叫大师兄借机害你性命;

若我姜子牙所猜不错,我出玉虚宫则必会再遇大师兄交代一番,然后你便会出现叫我,劝我脱离阐教,我姜子牙却不得不救你一救。’

姜子牙不动声色中离开玉虚宫。

不想果然刚出宫便遇到脑门硕大的大师兄南极仙翁,一脸的仁慈和蔼微笑。

“子牙师弟,我且送你下昆仑山。”

“多谢大师兄。”

姜子牙恭敬施礼。

南极仙翁再次微笑开口。

“子牙师弟需切记,上天数定,终不能移。此去有人叫你,且不可应他,着实要紧!我不得远送你了。”

行至麒麟崖,驾上土遁,与南极仙翁告别,心中再次忍不住微动之下,便直下昆仑而去。

‘想接着就该师弟你在大师兄的算计之内,而出现了,却不知你已是大难临头。

既你是那般急公好义之人,今日子牙亦必救你脱难,不若往后你我兄弟二人,共送这阐教一众弟子入那万劫不复。’

而不动声色中果然土遁不过片刻,身后便突然传来一声大呼。

“姜子牙!”

姜子牙不动声色,继续往前飞,‘不若带兄弟你往那朝歌,朝歌有陛下兄长孔宣,自当能救兄弟你一命,从此便留在朝歌,替子牙为陛下效力。’

“子牙公!”

身后再次一声大呼。

姜子牙依旧不理,‘且到那朝歌上空再说。’

第二零一章 不叫这众生为蝼蚁 阴险的南极仙翁

“姜丞相!”

姜子牙继续不理。

“姜尚!你忒也薄情而忘旧!你今就做丞相,位极人臣,独不思在玉虚宫与你学道四十年,今日连呼你数次,应也不应!”

又一声大呼。

终于姜子牙也不由心中一叹,‘陛下既从未让兄长孔宣出现过,只那灵宝道兄一次,想亦是留作最后的保障,我却不能就此叫那孔宣暴露;

既是兄弟你被那大师兄算计,今日子牙便拼了性命,亦要保你。’

于是闻听,终于不由停下土遁而转身。

只见身后一道人,正足下麻鞋脚踏云雾,迎风大袖飘飘,头顶青巾摆动,腰挂一葫芦,手执一拂尘,后背一宝剑。

双眸特别有神,而闪烁着精光,面孔棱角分明,丝毫不显老,但一眼看去,就是那豪爽而急公好义,却又极为精明之人。

显然是四十年相处,早了解自己姜子牙之人,无论如何要劝自己离开阐教。

不由姜子牙就是再次心中一叹,而无奈开口。

“兄弟,吾不知是你叫我。我只因师尊吩咐,但有人叫我,切不可应他。我故此不曾答应。得罪了!”

姜子牙微微施礼,‘兄弟啊,你平日精明,此时暗中必有大师兄跟随,但愿你能听懂子牙之言;

是为师尊吩咐,你可听清楚,是师尊吩咐!早知你会叫我,切不可应你,是师尊在算计你,若是听懂,还请尽快离去;

我姜子牙却只是生性淳厚,纵暗示于你,当亦不会被怀疑。’

但申公豹显然并不习惯其话中之话,而浑然不觉自己已大难临头。

可谓所有阐教练气士弟子都在为师尊的天数谋划,偏其申公豹不仅不丝毫为天数谋划,近些年还一直四处奔波挑唆,广交那左道截教中练气士。

闻听不由就是眸光一闪,直接开口而问。

“师兄往哪里去?”

“往西岐。”

姜子牙淡淡直言而答,‘唉!果是要劝我姜子牙,不要尊师尊天数而为。’

申公豹再次不由眸闪精光,而直盯过来开口。

“师兄,你如今保那个?”

“唉!兄弟,你说甚话!我在西岐,身居相位,文王托孤,我立武王,三分天下,周土已得二分,八百诸侯,悦而归周,吾今保武王,灭纣王,正应上天垂象。

岂不知凤鸣岐山,兆应真命之主。今武王德配尧、舜,仁合天心;况成汤旺气黯然,此一传而尽。贤弟反问,却是为何?”

话音落下,申公豹不由就是一声冷笑。

“哼!不想师兄你也会自欺欺人!那武王如何是你立?大商天下又如何三分?周土亦不过那西岐四野之一,还八百诸侯,悦而归周?此话师兄你自己信吗?

还凤鸣岐山,兆应真命之主?别人不知,难道师兄你还不知?不过是那南极仙翁暗中叫白鹤童子往西岐学那凤鸣,如此上天垂象!也就能骗到师兄你。

还那武王德配尧、舜?师兄你莫不是在说笑?你以为这些年得闻我阐教邪教之名,我申公豹会不往人间调查?

那姬昌怕不是师兄你下手所杀?更有成汤旺气黯然,此一传而尽,难道师兄不曾听闻,大商王朝已再降生王子武庚,又岂会一传而尽?

师弟我知师兄你为人,你既能杀那姬昌,便亦与师弟我申公豹一般,看不惯那邪教所为!何不听师弟我一言……”

“贤弟,你说哪里话!师尊严命,怎敢有违?”

再一次姜子牙听得也忍不住心中激荡,赶忙出声打断,‘唉!兄弟你既知姜子牙本心,又何必再如此?不若你我兄弟二人合力,共将这邪教阐教送入那万劫不复;

我姜子牙却依旧要留在阐教,继续为师尊弟子,不然如何能叫这阐教灰飞烟灭?若有那骂名,便且叫我姜子牙一人来背,希望兄弟你能理解。师尊严命,怎敢有违?’

终于话音落下,申公豹总算听懂,‘师尊严命,怎敢有违?’

可谓不是我姜子牙不愿,而是我姜子牙不敢有违师命,我姜子牙生性淳厚,却就是大师兄听到,也是无妨。

闻听,申公豹语气也是不由缓和,再次紧盯过来。

“子牙,我有一言奉禀,你听我说,有一全美之法,倒不如同我共保大商王朝,与那邪教天数对抗!

一来你我弟兄同心合意,二来你我弟兄又不至参商(参商:参商指参星与商星,二者在星空中此出彼没,彼出此没,以喻彼此对立,不和睦、亲友隔绝。);此不是两全之道,你意下如何?”

姜子牙闻听不由就是立即正色开口,兄弟你还是不放弃啊。

“兄弟言之差矣!今听贤弟之言,反违师尊之命。况天命人岂敢逆,决无此理。兄弟请了!”

申公豹脚踏云雾,迎风大袖飘飘,眸闪精光。

姜子牙同样脚踏尘埃,素白道服一尘不染,白发如丝。

但不想申公豹却又突然开口。

“师兄,你变老了!

何为天命?你我兄弟练气修行之人,本就是逆天而行,师兄你也会信天命?料你保周,又有多大本领,修行不过四十年,更是仙道未成。

师弟我保大商王朝,本领而远大于你,却不忍与师兄你参商,至兄弟对立!恐你尚不知师弟我本领,且有一诗与师兄你,你且听来:

炼就五行真妙诀,移山倒海更通玄。

降龙伏虎随吾意,跨鹤乘鸾入九天。

紫气飞升千万丈,喜时火内种金莲。

足踏霞光闲戏耍,逍遥也过几千年。”

表面不动声色,但闻听姜子牙心中还是忍不住一动,‘原来师弟你入昆仑之前竟练气修行了几千年;有如此本领,师兄我就更放心了,却正要你与我为敌,不然如何叫这阐教灰飞烟灭。’

于是闻听不由便即淡淡开口。

“你的本领是你得,我的本领是我得,岂在年数之多寡。”

“哼!师兄,你不过五行之术,怎比得我。似我,将首级取将下来,往空一掷,遍游千万里,红云托接,复入颈项上,依旧还元返本,又复能言。

似此等练气之术,不枉练气修行一场。你有何能,敢保那西周而覆大商王朝!何不同吾往朝歌,你我兄弟亦必不失丞相之位。”

姜子牙再次不由心中一动,‘首级取下?想师弟你今日之难便应在此处了,那大师兄南极仙翁必正在暗处阴险的等你将首级取下,然后趁机害你性命;

然若不让大师兄今日害你一场,又如何能让你对阐教有切齿之恨,对我姜子牙有切齿之恨?

想你练气之术在大师兄南极仙翁眼中当也不过尔尔,也必不会将你放在心上,我若执意相求,亦必可让其饶你一命;

从此兄弟你便且怀恨而去,往那大商朝歌,尽管与我姜子牙为敌,与阐教为敌;

以你急公好义,且将那截教下练气士都请出,你我兄弟共为这天下苍生,而覆灭那邪教阐教,不叫这众生为蝼蚁;

请原谅师兄此时还要激上你一激。’

但只脸上现出好奇不信之色,申公豹自不可能知道姜子牙心中所想。

闻听姜子牙不由就是好奇开口。

“兄弟,你把头取下来,果能如此起在空中,复能依旧,我便同你往朝歌去。”

“不可失信!”

申公豹瞬间大喜,终于说动你这位师兄了。

姜子牙淡淡道。

“大丈夫一言既出,重若泰山,岂有失信之理。”

可谓若是阐教中其他任何一人说,你都可以不信,而不信便也就对了,若信的话最后就是你连死都会不知道怎么死的。

但姜子牙却唯独是个例外,阐教中自所有人都知道,这位师弟(师叔)却是真正的天性仁厚,从不欺人。

闻听申公豹再次不由大喜。

“好!那师兄你便且看着!”

大喜的话音落下,便即直接去了道巾,然后一手执剑,左手提住脑后青丝,右手将剑一刎,竟真的把头割下来,而其身不倒。

然后又将头望空中一掷,那颗头便兀自飞上天去。

姜子牙不由仰面呆看。

就在这时,果是突然一只白鹤自远处飞来,一声清鸣,一下便将申公豹头衔住,疾飞而去,莫不正是那白鹤童子!

“孽障!你焉敢如此趁人之危!”

姜子牙瞬间大急,管你是否大师兄座下弟子,如此阴险趁人之危,不将我姜子牙师弟头还来,看我姜子牙可否敢跟你大师兄反目!

第二零三章 被姜子牙玩傻的轩辕黄帝总兵官柏鉴

“大仙!游魂埋没千载,未得脱体;前日清虚道德真君符命,言今日今时,法师经过,使游魂伺候。

望法师大展威光,普济游魂,超出烟波,拔离苦海。洪恩万载!”

姜子牙不由就是淡淡的向其望去,只见除哪吒之外,竟从未见过比其更恶心丑恶的怪物。

更尤其清虚道德真君符命?就连你清虚道兄也是和师尊一起,将我姜子牙当傻子一般算计么?

于是平静的看其一眼,不由就是淡淡开口。

“想是你这游魂认错了人,贫道练气仙道未成,却不敢称大仙,你且去别处看看,我定非是你要等之人。”

“呃!”

明显胸前一团黑毛,胯下一团黑毛的怪物瞬间就是不由愕然,认错人?不由就是再次疑惑大呼。

“难道大仙不是阐教下姜子牙?亦是今时今日在此出现,况亦是清虚道德真君符命,如何会出错?”

“贫道是姜子牙,但却不是大仙;

况清虚道德真君道兄,却为我阐教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士,真正的大仙;能将你超出烟波,拔离苦海之人,你当时不求他,却在此等我,岂不是等错了人?

我姜子牙练气未成,道术不过五行,又如何能救你出这苦海?”

姜子牙依旧声音淡淡,突然心间也不由来了兴致,而再次找到当初朝歌与帝辛一起时,那种将一切尽在掌握,将眼前之人玩弄于股掌的感觉。

不动声色中就是眸光微亮,眼前怪物则完全傻眼。

“这!”

“你又是何人?而在此兴风作浪?”

姜子牙也不禁好奇,刚好可问明你身份。

胸前一团黑毛,胯下一团黑毛的人影闻听,慌忙想也不想开口。

“游魂乃轩辕黄帝总兵官柏鉴,因大破蚩尤,被火器打入海中,千年未能出劫。万望法师设法指超福地,恩同泰山。”

姜子牙闻听却不马上回话,忍不住就是眸光微微闪烁,‘轩辕黄帝?原来那三皇帝主的轩辕黄帝,果然跟你邪教阐教混在了一起,共同阴谋天数;

而欲颠覆天下,覆灭六百年大商王朝,祸害苍生,枉为天地三皇帝主!

那大商陈塘关的乾坤弓震天箭,当便即是你轩辕黄帝阴谋之一,而与邪教阐教一起,共同阴谋破大商王朝气运。

此时又将曾经属下总兵安排在此,等候侍候我姜子牙?派你属下总兵,亦顺应天数而出。

然你轩辕黄帝在那火云宫坐享三皇帝主之尊,却叫曾经属下总兵游魂在此埋没千载,而不得脱体,亦果是一无情之人。’

眸光微微闪烁着看向人影,顿时便也让其不禁有些不自在起来。

姜子牙突然也不由疑惑着开口。

“你这游魂,莫不是诳我?我且问你,你待从实道来,我或许真可有法将你超出烟波,拔离苦海;

我且问你,你既言你是轩辕黄帝总兵官柏鉴,因大破蚩尤,被火器打入海中,千年未能出劫!

为何那轩辕黄帝在火云宫中安享三皇帝主之尊,千年时间都未来救你脱劫?

莫非那三皇帝主的轩辕黄帝,不知你柏鉴游魂在此,亦或是你想言轩辕黄帝没有能力救你超出烟波,拔离苦海?

以我姜子牙看来,你根本就不是曾经轩辕黄帝总兵官柏鉴!不然为何千年那轩辕黄帝都未来救你?

竟敢在此诳我姜子牙,且从实道来!你究竟是什么魔怪?否则休怪我姜子牙无情,叫你从此魂飞魄散!!”

突然姜子牙一声厉喝,目光更是无比的凌厉,让眼前的人影不由就是一哆嗦,慌忙便即跪拜在地。

“法师饶命!请法师饶命!小人真是曾经轩辕黄帝总兵官柏鉴!若有半句诳言,定叫小人魂飞魄散,万劫不复,永世不得超生!”

“哼!那你且言,为何千年时间那轩辕黄帝都未来救你脱难?你是想言三皇帝主的轩辕黄帝,本是一无情帝主么?且从实道来!!”

“这!”

人影一怔,慌忙便即不由磕头。

“小人不知!求法师饶命!小人绝没有半句诳言,也的确是清虚道德真君给小人降下符命,叫小人在此等待法师。”

“你如何证明你是柏鉴?”

突然姜子牙声音再次幽幽响起,而突然想到曾经帝辛问过的一个问题,你如何证明你是你?

但见眼前赤条条跪倒在地的柏鉴,果然不由直接傻眼,如何证明自己是自己?

“哼!无法证明了吧?”

人影闻听,慌忙再次磕头。

“求法师饶命!法师若能救小人出来,往那火云宫一趟,自能证明小人身份。”

“你是要去质问三皇帝主轩辕黄帝,为何千年时间都未来救你脱难?”

姜子牙声音幽幽,仿佛魔音一般。

声音落下,让人影再次不由身体一颤。

“小人不敢!小人!小人!小人的确是小人,求法师相信小人,救小人出来,清虚道德真君亦可证明小人是小人。”

“哼!谅你也不敢诳我!看你如此心诚,我姜子牙便且救你超脱千年之劫,以后亦且为西岐总兵官,而随我兵发五关。”

“小人柏鉴,谢过法师。”

“你可能穿上衣服?”

“回法师,小人乃魂魄虚体,无法穿衣。”

“如此亦是无妨,唔!原来这将你埋没千载的迷关,随便一个道术都可打破,救你超出烟波,拔离苦海,何故如此千年,竟无一人来救你。”

“小人不知。”

人影依旧跪在地下,以头触地,声音也不由变小,同时同样忍不住心中暗道,‘是啊,如此简单的迷关,可就是埋没了我柏鉴千载,而无人来救。’

姜子牙同样不由心中微动,‘如此叫你轩辕黄帝总兵官柏鉴,再为西岐总兵官,而兵发五关,欲覆灭大商王朝,却亦可叫你轩辕黄帝阴谋暴露天下,而枉为天地三皇帝主!

此阴谋天下,祸害苍生之阴谋,亦有你轩辕黄帝一份。更可给那西岐个惊喜,果不愧与那邪教阐教同流合污,如此形象,当亦能震惊天下……’

不动神色心思电转间,便即是手中一个简单的道术放出,瞬间五雷劈空,而震开明显将柏鉴封印了千年的迷关。

与此同时可谓阐教掌教大师兄的南极仙翁

第二零四章 那大商君主又岂会束手待毙 必将震撼天地众生

南极仙翁也刚好乘白鹤至太乙真人的乾元山。

却是十年时间,帝辛同样不知道的,也是南极仙翁针对阐教邪教之名无力的反应,心中也不得不承认在阐教之名上而输了大商君主一棋。

唯一的对应之策就是暂且让阐教弟子不出,而淡化阐教在天下的邪教之名。

明显是随着阐教中一人知道,十年时间也已是天地尽知,尽知终南山云中子之名,可谓大商朝歌司天台题诗,而阴谋天下。

同样天地尽知乾元山太乙真人师徒之名,最爆红的便就是其乾元山太乙真人,那教唆徒弟所行,简直阴险卑鄙都不足以形容。

自已不仅是大商天下八百诸侯国,四野六合,宇内八荒,等化外的许多散人练气士或妖族知道。

那天地间的火云宫、娲皇宫、瑶池、天庭、碧游宫,金鳌岛,等所有道场也都已知其云中子之阴谋,其太乙真人之阴险卑鄙。

更尤其是,还丝毫无法反驳,因为所行每一件事,的确都可用阴险卑鄙无耻来形容。

结果就是帝辛意料之内,却又有些意料之外的,原本超然大商之外天地间真正的两大教,阐教练气士私下皆以左道称呼截教下练气士,如今截教下练气士私下则也都已是以邪教称呼阐教下练气士。

但只有一点,截教下练气士从不在意被称之为左道,阐教下练气士明显也不在意被称之为邪教,更甚至都不以阴险卑鄙为耻,而丝毫不觉得什么。

微有些在意的只是在天下普通人眼中的邪教之名,同时大商君主的“以恩抱怨”,也是打了其阐教南极仙翁个措手不及。

结果便就促成了十年阴云笼罩下的短暂太平。

同时自所有人也都知道,如此酝酿的越久,只怕之后的狂风暴雨便也会越发的猛烈。

待颠覆六百年大商王朝的大世到来,其恐怕也必将会是震撼天地众生的一场浩劫,那大商君主又岂会束手而待毙?

却终于是酝酿到了一个临界点,而突然被本不该有的大商第三位王子武庚的出世,而打破天地间的平静。

紧接玉虚宫法旨降西岐之后,阐教掌教大师兄的南极仙翁,便也至太乙真人的乾元山。

太乙真人自也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阴险卑鄙之名,可谓早已是传遍天下,而天地尽知,但只显然其依旧是丝毫不在意。

也依旧是束发而戴冠,身着太极八卦图道衣,一脸的仁慈和蔼,善良可敬。

眼见同样一脸和蔼微笑的掌教大师兄亲到乾元山,自也是不由恭迎出金光洞。

当然同时两人自也都清楚,若比起阴险心机,两人还真是半斤八两,谁都不是简单的人物,也都是各自心里清楚。

阐教下也从来没有任何一个简单的人物,似乎除了姜子牙申公豹两个异类,至于三代弟子,则明显都已被各自玩坏,鲜有一个是真心收徒的。

待至金光洞中碧游床坐下,太乙真人便不由明知故问的开口。

“但不知道兄此次何来?”

“呵呵呵,却是子牙师弟已领师尊法旨,不日便将拜将,而兵发五关,哪吒为子牙账下先行官,却也到了该下山的时候。”

“原来如此。金霞,且请你师兄前来。”

太乙真人说话同样缓慢而和蔼,但闻听就给人一种善良可敬的亲切感。

金霞童子身份自不比灵珠子哪吒,则是时刻侍候在太乙真人左右,闻听直接便转身往洞府内桃园。

然后很快哪吒便即走出,但那双眼中伸出的两个小儿臂,明显就是让南极仙翁不由一呆。

但看哪吒面如傅粉,唇似涂朱,头顶扎两个小辫便也罢了,大红肚兜红裤头的同样也罢了,可那眼睛,

竟然是从眼眶中伸出两个小儿手臂,手臂前端又是两支小手,小手五指中间却才是眼睛,忽闪着走出。

结果自就是太乙真人脑门上顶块砖的样子,也都是不由看得一呆,但只觉无比的诡异,此太乙道兄莫非是跟这灵珠子有仇?或是灵珠子无意中得罪了其?

但也只是瞬间的一呆,顿时便又是不由满脸的和蔼微笑,而不等其开口,太乙真人便就不由温声缓缓说道。

“哪吒,此处不是你久居之所。如今却到了你该下山之时,且随你南极仙翁师伯往那西岐,去佐你师叔姜子牙,可立你功名事业,而辅佐明君,以应上天垂象。

至于你这双目,亦无须放在心上,你亦尚需一劫,过后自可再现新法身,就是你师伯南极仙翁之异象,不也没人敢说什么。”

却是明显哪吒不觉得面如傅粉,唇似涂朱有什么,但脸上长两根小儿臂,却自从当初双目重新长出之后,便就叫其有自杀的冲动。

思维逻辑倒也算是神奇,因为自杀后师尊自便会重新为其莲花化身。

但不想返回乾元山才知道,原来莲花化身并非是那般简单,便也不得不继续脸上顶两根小儿臂,然后时长被金霞童子盯着目不转睛的看。

直到太乙真人不知何故外出一次,其也趁机将金霞童子狠揍了一顿,终于金霞童子也再不敢盯着其诡异的眼睛看,开始变得无比的恭敬。

同时原本还感觉那终南山的雷震子奇丑无比,然而此时却只觉自己似乎还不如原本的样子好看,所以十年时间也一只都是闷闷不乐。

闻听之下,不由就是向南极仙翁一脸微笑的硕大脑袋望去一眼,突然也只觉从未有过的诡异。

南极仙翁闻听同样丝毫不在意,而呵呵开口。

“我等练气士天生异象,自是不足为奇,反而有了异象之身,才显我辈天地间练气之士,圣人之像,又岂能同乎常人?

哪吒你恐尚不知,你有几位师伯座下弟子,同样亦都有异象在身;你惧留孙师伯座下弟子土行孙,身高不过四尺,面目可谓稀奇;

你玉鼎真人师伯座下弟子杨戬,更有三只眼;

亦有你云中子师伯座下弟子雷震子,同样亦是天生异象,此去西岐,想来日必有相见之时,且无需在意双目之异象。”

“是,师尊,师伯。”

哪吒不由恭敬的拜下磕头,却连磕头都无法以头触地了,倒也有一点好处,往后只需跪地点头即可。

然后便带上火尖枪,豹皮囊,乾坤圈,混天绫,直接跟随南极仙翁下乾元山,而直往西岐。

与此同时的西岐王宫中,姬发自还不知道,以自己为主角的武王伐纣,马上就要不由其做主的掀起一场前所未有的大世,而震撼天地众生。

却正于西岐王宫中第一次不由发现,而看着自己的儿子不禁有些发呆,可谓未来的周成王,只觉既像南宫适黑不溜秋,又像黄飞虎、散宜生,甚至四弟周公旦,但就是不像自己

第二零五章 西周之乱 姜子牙与阐教的对抗

却是当初无人知道的,姜子牙真为其求来了可生出下体阳物的丹药,但长出的却是无比诡异的一根小儿臂,前端更还有小手五指,手中生有一眼。

那诡异的情景简直让其不敢相信,自己又多了第三只眼?当时自就是姜子牙都不由怔住。

可谓天地间练气士妖族无处不在,自一切异象都皆有可能。

结果便即又被姜子牙用道术给其割去,不久后西岐四贤之一,同样西伯侯九十九子第四子的周公旦,便也就经历了其当初的一幕。

早起如厕时,一摸‘咦!’两摸‘咦?’

然后三摸、四摸,几乎跟其当初一样的反应,当时便就不由发狂,而杀掉府中宫女寺人无数。

但也不愧其西周大名鼎鼎的周公旦,很快便想到当初‘二哥’的情景,不正与自己一般?难道二哥姬发竟已早在无声中变成了寺人?

不得不说当时心中的震惊震撼,以其城府和心机反应过来,自也很快便想通其中因果,并查出一切。

可谓西周四贤之一,又为握西周兵权的三巨头之一,在西周王宫内自不可能没有眼线,而且还是有着无数人。

然后很快便就发现,二哥姬发竟没有变成寺人!或者又可说是从寺人恢复了正常人!

于是慢慢的便就想通了其中因果,定是自己与那邑姜之事被姬发其所发觉,却又不敢动自己,最后求姜子牙将自己下体移到了其身上。

明显姜子牙邪教中人,更知自己与其女有染之下,便就无声无息的将自己也变成了寺人。

再然后就是同样但只有姜子牙知道的,其周公旦便也求到了姜子牙身上。

可谓作为你姜子牙暗中的女婿,又有你害我周公旦变成寺人在前,多少良心之下,只要诚心相求,则必然相应。

结果就是,很快其便也同样无声中恢复了男人之身,但只宫闱秘闻,知道的仅只有姜子牙一人而已。

无形中也让姜子牙又多其周公旦一个义子,而渐渐真正握上西周大权。

于是很快邑姜便也可谓艰难的怀上了身孕,但因为‘一些原因’,却也不得不说是真的艰难,只要稍动,便就会使胎儿流产。

然后便就是不得不立而不跂,坐而不差,独处而不倨,虽怒而不詈,站时不敢东倒西歪,坐时但只端正严肃,不敢丝毫情绪波动,亦不敢随便动弹身体。

终于是坚持八个月,而生下一子,取名姬诵,如今已是七岁。

当南极仙翁在太乙真人金光洞中之时,于西周王宫显庆殿中,武王姬发也不由第一次发现,已开始在身旁学着处理国事的儿子,竟似乎一点都不像自己。

忍不住便就是微微呆住,而不动声色中心思再次飘到朝歌,想到那位宿命中的敌人大商君主帝辛,如今却又有一子,而取名武庚。

下意识便就不由在心中念叨,姬诵,武庚,姬诵,武庚,为何自己名字不如那帝辛有一代帝主之气,就连儿子名字,也不如其那武庚有帝主之霸气?

至于为何十年时间都不兵发五关,不是你邪教阐教说那大商成汤合灭,孤王周室当兴的么?既然是天数,孤王只需要等着就行了。

而自有自知之明,西周就算积累了一定的实力,而坐拥二百诸侯国,也根本无法跟庞然大物的六百年大商王朝相比,除非身后有整个天地间一大教支持。

所以心中也是完全不着急,反正父王遗言叫孤王不得肆行征伐,不听父亲先王之言,是为不孝;以臣伐君,是为不忠;起兵戈之祸,是为不仁;以那大商君主加封之西周国主,武王之身,而上伐大商,亦是为不义。

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名,孤王还是一切尽听相父的吧。

于是就是谁也想不到的,西周竟是一下平静了十年之久。

同样自领大商东伯侯,却又兵寇大商东方游魂关的姜文焕,也终于完成了其十四年都未打破游魂关的壮举。

不得不说是脑袋进水的智商,自领大商东伯侯,再发兵而取大商东方游魂关,岂不是为自己定下以臣伐君之名?

若自立东鲁国主,而兵发朝歌,为父报仇还好,可其偏偏自领大商东伯侯之名,也是让帝辛心中不得不感叹。

这都是一些什么敌人?若无那阐教暗中阴谋,寡人定一统这宇内八荒,君临这天下四野六合。

同样南方三山关下鄂顺也打破了其原本的宿命,而兵取一个三山关十四年未下。

曹州候崇黑虎同样自领大商北伯侯,却是伺机而动,已真正的归属西周,但又未名义上造反,帝辛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北海的闻仲还没有返回。

然后值得一提的就是送到西周的黄飞虎,最后干脆又明着一道旨意至西周,派振国武成王黄飞虎至西周辅西周武王王业。

其曾言的被大商君主帝辛所欺夫人贾氏竟然真的没死,同样被大商君主帝辛推下摘星楼摔成齑粉的妹妹黄贵妃,竟也在大商活好好的。

于是这一下就尴尬了,而不是一般的尴尬,又身居大商和西周两国武成王之位,为大商镇国武成王,和西周开国武成王。

谎言被揭穿,自便再怎么都难以取得信任,当然明面上自依旧是投靠西周,真实同样是投靠西周,但只能与姜子牙一人亲近,至少两人都是背叛大商之人。

总算曾经大商镇边老帅的黄滚还有些羞愧之心,在知道黄飞虎妻子,而身为大商黄贵妃的女儿未死后,结果不久便也就羞愧而死。

然后就是其既然未带女眷,武王姬发便赐其一妻拜月。

可谓西周谁也不相信的大商王朝内应,结果一众西周文武百官眼看拜月美色,便也都是前赴后继的,忍不住到其府上拜访,自是直奔其黄飞虎之妻拜月而去。

西周武王王后邑姜同样想除掉其黄飞虎一家,包括曾经也有染的二弟四友,在以为拜月是武王姬发安排监视黄飞虎的情况下,结果便也找上了拜月。

之后整个西周之乱就是完全不可描述,也是姜子牙刻意默认的,西周有德之主?就是如此周室当兴?

自也是姜子牙无形中与阐教天数的对抗。

十年时间黄飞虎自依旧未死,姜子牙手握西周大权,黄飞虎则干脆拜在其丞相府下,唯姜子牙马首是瞻。

姜子牙返回西周,自是不急着让轩辕黄帝总兵官柏鉴现身,且还是发兵时再给西周,给天下,也给那位轩辕黄帝,给那位师尊一个惊喜。

可谓我姜子牙就是如此一个呆子,不明你师尊之意,既然那柏鉴为曾经总兵官,那师尊你之意岂不亦是叫其为武王伐纣总兵官?

但不想刚返回西周丞相府,整个西岐城便也随着南极仙翁和哪吒的现身,而瞬间轰动

第二零六章 昆仑山练气士南极仙翁 特来助西周起兵伐纣

自是不比大商朝歌,那大商君主帝辛手中有乾坤弓震天箭,练气士以遁术擅闯朝歌者,自真可说是格杀勿论。

却就是其南极仙翁前往也不得不遮住脑袋悄悄潜入,不然如那云中子一般,往后在阐教中的颜面却也就扫地了。

而同样知道,只怕大商朝歌中当还隐藏着天地间的练气士高人,自从那大商姜王后被剜双目,那大商君主骨肉被掠之后,又怎可能不会有所防备?

尤其是眼下又有王子武庚降生的情况下,想那大商朝歌定已是戒备森严,任何练气士敢以遁术擅闯,只怕都会真的格杀勿论。

在驾云雾往西周的同时,南极仙翁心间自也忍不住感叹,‘当初那广成子赤精子,倒真是激怒了那帝辛;

不然此时却可叫哪位道兄,也往朝歌将那武庚收了为徒,好应师尊天数,眼下却只怕再没有人愿意前去,唯有那玉鼎道兄座下杨戬或可稍微利用……

往后我等阐教门下练气士,自也当要多现身那西周,好叫那西周之民习惯我阐教练气士之异象,乃是为圣人之像,如那姬昌四乳。’

一旁同样云雾上的哪吒自不清楚身旁南极仙翁大师伯心中所想。

结果两人便也直接驾云雾,而现西岐城中最热闹的端门,自天而降。

但不想尚未落下云遁,下方看清两人模样的所有人,便都瞬间连滚带爬,脸色煞白惊慌大叫着而逃。

“啊!!!”

“啊!!!”

“啊!!!”

“快!!快跑!!!”

“怪物!有吃人的怪物来了!”

“有吃人的怪物!!”

“啊!”

“呃!”

无数人惊恐到极致连滚带爬的惊慌而逃。

有人当场失禁吓呆。

更有许多人直接被吓死,当场丧命。

从没见过那硕大脑袋的惊悸,那面如傅粉,唇似涂朱,更两眼突出一截,还长出两只小手的诡异。

纵使早知道传闻中的哪吒模样,可只有真正亲眼看到,却才能感觉到那画面的惊悸震撼,完全能让你当场吓尿的恐怖。

胆小的更直接被吓死,亦有无数人被吓到魂飞魄散,真正的被吓傻。

也不得不说就是帝辛也没想到的,相对来说西岐坐居大商天下的四野一隅,其西岐之民见识自不如大商之民,而见识过许多天地间练气士的异象。

因为有六百年庞然大物的大商王朝,自没有练气士会往其小小西岐效力,对于西岐之民自几乎一世都难见到一位天地间的练气士,更尤其是那有着异象的练气士。

而唯一所知道的异象,可谓圣人之像,便就是曾经西伯侯的四乳,一个男人而胸前长出女子的四乳,但相貌总也是与常人无异,即使后来变胖了。

可谓朝歌之民见到哪吒的模样几乎无人害怕,但西岐之民却也真可说是‘淳朴’,却从不曾见过如此惊悸模样之人。

突然之下见到从天而降的两人,自就是正在端门外的南宫适,毛公遂等一众文武百官的见识,也都是不由差点吓尿。

那脸上涂着一层白粉般,嘴唇更是通红,仿佛刚吃过人一般,那眼睛却又是无比的惊悸,身旁同样站一个脑门顶块石头的怪物。

自就是南宫适、毛公遂,也都不由瞬间吓到身体发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吃人的怪物!

而知道正常人自不可能脸白如粉,嘴唇通红,脑门上更还顶一大块石头一般,又从天而降。

那惊悸震撼的感觉自也是南极仙翁完全想不到的,眼看西岐端门外惊慌大叫的一片凌乱,也是不由一呆,‘我南极仙翁在人族眼中有如此可怕么?莫不是哪吒模样,将这些人族都吓住。’

于是不由便就是和蔼的呵呵一笑,手拄龙首拐看向一个瞪着大眼珠子,又黑又矮又粗又壮之人,而微笑开口。

“贫道乃昆仑山练气士南极向翁,为西周丞相姜子牙师兄,特来相助西周起兵伐纣,却不知丞相府在何处?”

又黑又矮之人自正是西周大将军南宫适,呆呆的不由就是伸手向一个方向一指,同时心中更是下意识恍然,‘原竟是那邪教阐教之人,果不愧那邪教中人,不想形象竟是如此可怕!

那身旁面如傅粉,唇似涂朱,身穿红肚兜之人,难道就是那曾经传说中大逆弑父的哪吒?

却亦为其邪教阐教中人,乾元山阐教下练气士太乙真人之徒,可谓两师徒都是阴险卑鄙无耻,天地间无人能出其右。

只是那眼睛,不想竟也是那般邪教性格,不同我等人类。’

渐渐缓过来,忍不住南宫适脸色便即是无比的怪异,嘴角狠狠一抽,再抽,再抽,‘特来相助西周起兵伐纣?’

再一次猛的就是不由大眼珠子一睁。

身旁脸黑如炭的毛公遂,同样反应过来已是不由眼睛发亮,但只两人腿间却也都已是湿漉漉一片。

眼看端门外吓傻吓死一地的人,瞬间两人脸色便也都是无比的古怪,转身便直奔西岐王宫。

而于西周丞相府中,黄飞虎同样不由呆住,直直的盯住哪吒的眼睛。

却未发现哪吒眼睛中闪烁的凶光,若非是其黄飞虎身份,早便已如当初石矶娘娘座下童子一般,一乾坤圈将其打杀。

一旁坐着满脸和蔼微笑的南极仙翁,也同样是让其不由看直眼睛。

好在早见识过哪吒的面如傅粉,唇似涂朱,更有那发似朱砂,眼睛暴湛,以及‘儿子’黄天化的面如羊脂,却也不觉害怕。

但只同样如南宫适一般,心中瞬间不由下意识想到,‘果不愧都是那邪教阐教中人,却都非子牙公一般;

此南极仙翁,表面如此慈善,只怕也绝对不是子牙公一般真正的仁厚,我黄飞虎却知道,越是表面如此之人,便即只怕越是那阴险卑鄙无耻之辈;

更有这哪吒,可是连剔骨割肉还父母畜生不如之事都能做出,更堂而皇之行大逆弑父之举,其眼中莫非闪烁的竟是凶光?’

终于反应迟钝的黄飞虎慌忙便即不由无比恭敬的低头,而不得不说哪吒双目的异样,实在吸引了其注意力,反而不由忽略了哪吒眼中真正的光芒。

但只有姜子牙,眼看哪吒双目的异样,也依旧是丝毫不变色,仿佛没看到一般,不由就是给哪吒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而起兵伐纣,却就是其阐教下天数,自也需要一个名义,南极仙翁前来正是给姜子牙送一份出师表,其内已列出大商君主帝辛的各项罪名。

第二零七章 姬发的龌龊心思 待孤王君临天下

结果西岐轰动一天,就是姬发听闻后也是忍不住心中激动,却就算是注定的天数,也是会期待自己如那大商君主一般,有一天真正君临天下!

第二天早朝,便即是所有人都已知道,尤其是南极仙翁还刻意现身西岐城中,只可惜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一片连滚带爬的惊慌四散。

结果在又吓死吓傻不知多少人后,其阐教掌教大师兄的南极仙翁,也不得不暂且放弃改变自己在西岐之民中的形象。

这一日西周的早朝,也是无比空前的一次满朝文武尽皆到齐,曾经的四贤八骏,散宜生、南宫适、毛公遂,等一众除了姬昌更是一个不少。

姬发高高端坐王座之上,一身亮黄王服,胸前金线刺凤鸟图案,十年时间反而让其更有了仁王的形象,再没有了一丝曾经的武英之气。

但只不动声色中,心中同样是忍不住激动期待,而兵发五关,杀上朝歌,君临天下。

并同样早已期待,而期待与那位大商君主帝辛相见的一日。

丹墀下两列文武一侧以姜子牙散宜生为首,一侧则是开国武成王黄飞虎,以及大将军,并同样四贤之一的周公旦为首。

却是每次但看到其,想到丹墀下四弟周公旦已变成寺人,心中便只感莫名之快,却不知周公旦同样早已移花接木,而恢复男身。

明显似乎每一个人都有些激动,待朝礼完毕,虽明知道要开始了,心中也是忍不住激动,但姬发还是声音如往常一般温声开口。

“有奏章出班,无事朝散。”

只可惜未将那大逆弑父的哪吒带上殿,不然孤王也可看看,究竟是如何面如傅粉,唇似涂朱,竟将孤王西岐之民吓死无数。

不动声色中自没有人知道姬发心中所想。

话音落下,姜子牙则紧接平静出班,手捧出师表而奏。

“大王,臣有表奏。”

一名奉御官寺人赶忙下丹墀,而从姜子牙手中接过表,然后恭敬的为姬发奉上。

却是无人知道的,姬发暗中也早已经决定,可谓‘你大商君主帝辛不是叫天下人皆称你为陛下么?

待孤王君临天下,取你大商而代之,便将你陛下之名,而与这阶下站立之寺人;任何人向孤王进言,都要先叫寺人一声陛下!’

紧接姜子牙平静的声音便也即在大殿中响起,让整个大殿都是不由一静。

“臣闻惟天地万物父母,惟人万物之灵。天佑下民,作之君,作之师。惟其克相上帝,宠绥四方,作民父母。

今商王受弗敬上天,降灾下民,流毒邦国,剥丧元良,贼虐谏辅,狎侮五常,荒怠不敬,沉湎酒色,罪人以族,官人以世;

惟官室、台榭、陂池、侈服以残害于万姓;遣厥先宗庙弗祀:播弃黎老,昵比罪人;

惟妇言是用,焚炙忠良,刳剔孕妇;崇信奸回,放黜师保;屏弃典刑,因奴正士;杀妻戮子,惟淫酗是图,作奇技淫巧,以悦妇人;郊社不修,宗庙不享。商罪贯盈,天人共怒。

今天下诸侯欲大会于孟津,兴吊民伐罪之师,救生民于水火,乞大王体上天好生之心,孚四海诸侯之念,思天下黎庶之苦,大奋鹰扬,择日出师,恭行天罚,则社稷幸甚,臣民幸甚!乞大王赐详示施行。”

姜子牙平静的声音响彻大殿,随着声音的落下,瞬间大殿内纵每个人都早已忍不住心中激动。

但闻听其所奏内容,却纵是散宜生、南宫适、周公旦、等一众四贤八骏,也都是不由听得瞬间满脸古怪之色。

‘商王受!何人不知那大商君主帝辛曾又名子受?你姜子牙竟不称其大商君主帝辛了,而改直呼其商王受。

还弗敬上天,降灾下民?

那大商君主为天地而立‘圣诞日’,又如何能称之为不敬上天,降灾于民?却未见其如何降灾于民,反而是你邪教阐教挑起人间兵戈之祸,真正降灾于民。

这次果然是真的要对那大商王朝动手了,就连你常说那大商君主从不饮酒的姜子牙,都言其沉湎酒色,莫须罪名;

不过那妇言是用,以那后宫商青君坐朝,牝鸡司晨之名或可有之,但其焚炙忠良,刳剔孕妇,为何从不曾听说?

那自小便资辩捷疾,闻见甚敏,材力过人,可谓雄才大略,为天地而立圣诞日的一代帝主,那大商君主,竟会去剖杀孕妇?

你姜子牙果不愧是邪教之人,竟能想出如此罪名,我等自愧不如;

更有那杀妻戮子,那位大商君主会杀妻戮子?不是你等天地间练气士,当初将那大商姜王后剜去双目,而缢死房梁么?

更掠走那大商君主骨肉,只怕那当初毒杀大商姜王后之人,亦必是你姜子牙邪教阐教中人所为吧?’

却就是王座上一身亮黄凤袍的姬发闻听,都同样是不由一呆,‘这邪教阐教是真要覆灭那大商王朝了啊,竟与那帝辛加如此多罪名。

是谓成王败寇,待我周室取那大商王朝代之,却亦要那大商君主帝辛背上千古的罪名,而永世不得反身。如此也好。’

但听到‘今天下诸侯欲大会于孟津,兴吊民伐罪之师,’所有人都也是又忍不住精神一震。

仿佛已看到不久后那六百年大商王朝的覆灭,那大商君主帝辛的身死国灭。瞬间自就是王座上一身凤袍的姬发,也都是忍不住心中激动,但只表面却又是沉吟许久。

实在是忍不住心中激动,当然要好好享受下眼下即将高潮的感觉,也给所有人都好好品味一下,却不能如此随意的错过。

而大殿中就只有背叛大商王朝的开国武成王黄飞虎,是完全不掩饰自己的激动,而忍不住眸光暴闪,西周终于要兵发五关,而杀上那昏君的朝歌了!

但只谁也想不到的,王座上一身凤袍的姬发眼看着姜子牙奉上的出师表,竟是沉吟许久后而为难的开口。

“相父此表,虽说纣王无道,为天下共弃,理当征伐;但昔日先王曾有遗言:‘切不可以臣伐君。’今日之事,天下后世以孤王为口实。

况孤王有辜先王之言,谓之不孝。纵纣王无道,君也。孤若伐之,谓之不忠。孤与相父共守臣节,以俟纣王改过迁善,不亦善乎。”

姬发为难的温声落下,再次满殿中文武百官又是不由一呆,殿中的散宜生等四贤八骏,更是不由再次面色古怪,而忍不住心叹。

‘大王这功力已是丝毫不输当年君候了!

却不知当年君候又为何要绑其手脚,但行征伐之事,便即为不忠不孝,不仁不义,难道当年君候竟是其二公子武王所杀?’

而无人知道真正忍不住心中激荡的,却是表现平静的姜子牙,而背出那每一个罪名,都是让其忍不住心中激荡欲狂。

第二零八章 兴吊民伐罪之师 圣诞之殇

虽说那大商君主帝辛无道,为天下共弃,理当征伐,但孤王若伐之,岂不就是不忠不孝?不若还是等那大商君主帝辛自己改过吧。

可谓本就是无中生有而加的罪名,又如何改过?自是让殿中几所有人都是不由听得一呆。

姜子牙也不得不无奈的再次开口。

“老臣怎敢有负先王但八百诸侯布告天下,诉纣王罪状,不足以君天下,纠合诸侯,欲大会孟津,昭畅天威,兴吊民伐罪之师,观政于商。

前有东伯侯姜文焕、南伯侯鄂顺,北伯侯崇黑虎具文书知会,如那一路诸侯不至者,先问其违抗之罪,次伐无道。

老臣恐误国之事,因此上表,请王定夺,愿大王裁之。”

但说到东伯侯姜文焕,南伯侯鄂顺,以及北伯侯崇黑虎,再一次的所有人眼中也都是不由瞬间闪过诡异之色。

一个大商东方游魂关,其内连一个练气士都没有,那姜文焕竟能攻打十四年不破!只怕西周若再不起兵共伐大商,那东鲁二百诸侯国却就要自行灭亡了。

亦有那南伯侯鄂顺,竟也同样厉害,一个三山关攻打十四年,倒有情可原那三山关总兵为那异人练气士邓九公。

亦是只怕西周再不起兵,你邪教阐教的阴谋天数便无法继续下去了。

尤其是想到北伯侯崇黑虎,也都是让满殿文武百官不得不佩服,竟能将至亲之人光明正大的推出来送死,只怕日后必不得好死。

还天下诸侯欲大会孟津,只怕又是那邪教阐教的阴谋吧?

所有人都是不动声色,但只安静听着王座上一身凤袍的武王姬发,与丞相姜子牙两人的对话,干脆也不插嘴。

而同样不想,姜子牙话音落下,王座上姬发竟又是为难的开口。

“既是他三路欲伐成汤,听他等自为。孤王与相父坐守本土,以尽臣节上不失为臣之礼,下可以守先王之命。不亦美乎?”

可谓既是他三路伐大商王朝,丞相与孤王在此看戏不是更好?也不用背那不忠不孝之名,不亦美乎?反正天数在孤王,孤王只需要坐等,来日就可君临那大商天下。

终于就是散宜生闻听,也都是微不可察的嘴角微微一抽,这明明已是大势不可逆,不想二公子武王姬发还学当初君候,仁义一番。

姜子牙只好再次开口,如此罪名便且叫我姜子牙来背吧。

“惟天为万物父母,惟人万物之灵,亶聪明,作元后,元后作民父母。

今商王受,荼毒生民,如坐水火,罪恶贯盈,皇天震怒,命我先王,大勋未集耳。

今大王行吊民伐罪之师,正代天以彰天讨,救民于水火。如不顺上天,厥罪惟均。”

如不顺上天,其罪便等同那大商君主帝辛!大王你必须起兵,即使背那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名!

明显大殿中的气氛就是瞬间一僵,谁也没想到,王座上一身凤袍的姬发同样没想到,被其称作相父的姜子牙,竟会说出威胁之语。

一旁散宜生察颜观色,赶忙出班而奏。

“丞相之言乃为国忠谋,大王不可不听。今天下诸侯欲大会孟津,大王若不以兵相应,则不足取信于众人,则众人不服,必罪我国以助纣为虐。

倘移兵加之,那时反不自遗伊戚。以臣愚见,不若依相父之言,统兵大会孟津,与天下诸侯陈兵商郊,观政于商

俟其自改,则天下生民皆蒙其福,又不失信于诸侯亦上可以尽忠于君,下可以尽孝于先王,可称万全之策。乞大王思之。”

可谓大王你就别再装下去了,如今那邪教阐教借我西周覆灭那六百年大商王朝之势已不可逆,大王只需言听计从,往后便可君临天下

更何况我等伐那大商君主帝辛,亦是为那大商君主帝辛好,伐他是为尽忠于他,叫他改过,自不为不忠,又可算是尽孝于先王,可称万全之策。

但就是姬发也不知道的,散宜生同样拜求姜子牙移花接木过,所以说话自也会站在姜子牙一方,而清楚眼下的西周已是被姜子牙大权独揽。

因为明显不知是何原因,西周手握兵权的三巨头,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都已是唯丞相姜子牙马首是瞻,就是你大王也同样要称其为相父。

而西周武王王后更是丞相姜子牙之女,同时却又为邪教阐教下代理人,大王你还装下去却就是不识好歹了。

姜子牙同样清楚,西周实力再强,也不可能是庞然大物六百年大商王朝的对手,不可能是大商君主帝辛的对手。

亦同样不过是欲借西周,而好覆灭背后天地间的阐教,不叫那练气士凌驾于众生之上,有一日也不叫这众生再为蝼蚁,让天下王朝自行更替。

终于从未有见姜子牙如此认真过,也让王座上的姬发不由心中一惊,慌忙便即露出欣喜之色而改口。

“上大夫之言是也。不知用多少人马?”

散宜生也是紧接开口。

“大王兵进五关,须当拜丞相为大将军,付以黄钺、白旄,总理大权,得专阃外之政,方可便宜行事。”

“但凭上大夫主张,即拜相父为大将军,得专征伐。”

终于王座上的武王姬发老实了,不再言什么忠孝,姜子牙同样不再多言。

散朝之后,便即是丞相府立刻改为帅府,而开始调遣西周粮草兵马。

但只西周十年时间已是积攒下六十万兵马,却亦无须一下全部调动,不过只需一先行官领兵马,先去取下那大商汜水关即可。

然后一步一步打破五关,再于孟津与东南北六百诸侯会师,而共同杀上朝歌。

当然南极仙翁的计划自就只是先取一关,然后再慢慢将大商王朝暗中的高人练气士都引出。

待将大商王朝的练气士底蕴全部除掉,却才是西周六十万兵马杀上朝歌的真正时候。

不然若是不先行除掉大商王朝的练气士底蕴,最后就是覆灭大商,以那些练气士对大商王朝的忠心耿耿,也必将会是后患无穷,说不得一夜之间整个西周王室便就会被屠戮一空。

但只显然南极仙翁不在意,而姜子牙也不知道的是,汜水关却是早已换了将,而换成了大商王朝防守第一的老将鲁雄。

并同时更有费仲几乎无双的智谋相辅,以及尤浑同样负责在汜水关监视西岐一切,合二十万重兵,五十万军民,而共同防守汜水关。

完全是早已让汜水关真正的固若金汤,就是要你武王伐纣伐到天荒地老!

你若斗将,我大商王朝同样不缺练气士,寡人更可御驾亲征你若斗兵,寡人则有鲁雄,以及二十万重兵,五十万军民共同防守。

而就在姜子牙于西岐城中调度兵马粮草的同时,于汜水关尤浑也不由微担心的找上老将鲁雄,却正与费仲一起而立于汜水关头。

“鲁将军不知,我那兄长姜子牙却是一真正仁厚之人……”

“尤大夫?”

话音未落,但见尤浑登上关头,老将鲁雄不由就是微微诧异。

却是一身盔甲,同样身后大红披风,而发须皆白,依旧不失威猛之姿,目光更是无比的犀利。

尤浑费仲为文臣参军,则都是散宜生一般素服角带。

尤浑不由就是微担忧的直接开口。

“鲁将军,今日那西岐未报来消息,怕是会不会有何意外?”

“意外?往常可曾有过今日未报来消息之时?”

“倒也曾有过,但今日我总感觉怕是会有意外。”

“既是也曾有过,那便不急一时,明日便即是圣诞日了,自当天地同贺,万民同休,止戈七日,以庆祝女娲娘娘圣诞。”

而与此同时,于西岐城中刚好南极仙翁也找上姜子牙。

“子牙,且先随我往那岐山做一场法,回来再调动兵马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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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零章 满城冰雕 这天地可有慈悲

自就是姜子牙心中也不禁好奇疑惑,不过就是下一场雪,又如何就能取下那汜水雄关?

却是虽也曾于昆仑山练气修行四十载,但所修也不过普通的五行之术,所谓仙道难成,除了年龄和简单的五行之术,几可说是一无所得。

而离开岐山,便即又是气象一变,与黄飞虎、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几人,也同样只能好奇等待,同时调动兵马二十万,准备翌日去取那汜水雄关。

又究竟如何能不动一兵一卒,而取那汜水雄关?

另一边岐山之下的汜水关。

随着第一片雪花悠悠扬扬的飘下,自也瞬间惊动老将鲁雄,与费仲尤浑二人。

可谓三月飞雪,自不足为奇,尤其在这岐山之下的汜水关。

但突然天地变色,而朔风呼啸,并伴随飞雪飘落,自便就瞬间让三人都嗅到隐隐中的不同寻常。

西岐城中至今未传来消息,又突然天地变色,飞雪漫天。

老将鲁雄再一次不由登上汜水关头,凝目往前方岐山方向而望,不禁眸光一阵闪烁。

费仲尤浑两人同样紧随登上汜水关头。

“鲁将军,这突然下雪……”

费仲不禁眉头紧皱,话也不知该如何说下去,但只感觉肯定有什么不对。

尤浑眼睛一动,也不禁接口。

“鲁将军,此突然气象变化,有没有可能是邪教阐教练气士施法所为?”

鲁雄白须飘动,身后大红披风随着朔风呼啸也是猎猎招展,同样不由微微皱起眉头,而洪声缓缓开口。

“老夫也正疑惑,就算是那邪教中哪位练气士施法所为,可不过一场风雪,难道便能拿下我汜水关?

况明日便即是圣诞日,当天地同贺,万民同休,止戈七日,此时施法风雪而降汜水关,又有何用?”

然而话音落下,费仲双眸中却突然闪烁起精光,而伸出一只手,置于呼啸的朔风下,瞬间便只感冰冷刺骨。

猛然便不由心中大震,不禁仰头而望。

但见漫天的飞雪飘扬而下,天地间一片安静,但只剩下呼啸的朔风,不知从何处刮来。

鲁雄尤浑两人眼见,同样不由眸光一闪,各伸出一只手,而置于呼啸的朔风下,瞬间也是只感冰冷刺骨,不由脸色大变。

但紧接费仲双眸却又不禁不解、茫然、激荡、不舍、留恋,各种复杂的神色,接连从眼中闪过,而望向茫茫飞雪中的岐山,声音幽幽开口,

“恐怕,我们再也不能,离开这汜水关了……”

仅仅只是数息,置于朔风下的一只手便就被冻得失去了知觉。

缓缓将手收回,因为立于汜水关头,而正面呼啸的朔风,结果不知觉中双腿双脚同样已失去知觉。

不由三人便就是瞬间互相对视一眼。

同样鲁雄尤浑两人眼中也都是紧接闪过各种复杂的感情,最后都是变得坚定。

鲁雄则白须飘动,大红披风依旧猎猎作响,一手扶腰间之剑,努力站直身体,望向那漫天飞雪下天地间的岐山方向。

明显已打颤而无法连续的洪声再次缓缓开口。

“曾经,鲁雄,有负于,陛下!未能,保护好,姜王后!如今,老臣,也算是,为!为陛下,尽忠了!

自当,

关!在!人!在!

关!亡!人!亡!

尔等!都给!老夫!站!直!身!体!!”

随着打颤不成语句的洪声落下,身后猎猎作响的大红披风,也是紧接一挺,声音突然戛然而止。

费仲、尤浑、包括汜水关头守关的无数士兵,身形也都是不由下意识猛然挺直。

下一刻,整个汜水关头便就是一静。

所有一切都是瞬间被冰冻,而紧接凝固。

猎猎作响的大红披风已静止。

飘动的白须同样被冰冻。

但只剩下那朔风呼啸,漫天飞雪而下。

“将军!”

关下突然传来一声急切的大喝。

但不等一副将登上关头,便也是很快身体被冰冻住,数息而化作一具冰雕。

然后很快纵有汜水雄关相阻,关内的温度同样是直线下降,极度的冰寒以汜水关头,迅速向关内蔓延。

有关内靠近汜水关的无数百姓孩童,尚为即将天地同贺,万民同休的圣诞日到来,而兴奋不已,又逢天降大雪,忍不住便都是到雪地玩耍。

可等反应过来,在呼啸极度冰寒刺骨的朔风下,一个个身体也都在玩耍中,而突然变成冰雕。

有急忙从屋中冲出的妇女,亦在慌忙急切奔跑中而身形被冰冻,瞬间化作一具奔跑的冰雕。

一条黑犬躲在屋门口眼看着主人冲出,去救雪地里的孩童,而同样瞬间被冰冻住,化作一具冰雕,不由就是惊恐的狂吠两声,然后突然冲向主人。

下一瞬同样在极度冰寒刺骨的朔风下,而也瞬间化作一条奔跑中的冰雕。

远处一个怀抱半岁幼婴的年轻女子,眼看一片诡异的白色而来,所经过之处所有人都瞬间化作冰雕,不由便惊恐的向屋内奔去。

但不等其奔回家中,随着极度冰寒的朔风而至,身体同样紧接化作一具惊恐奔跑中的冰雕,连一声大叫都未及发出。

朔风依旧呼啸,漫天飞雪而下。

每一层朔风都是更加的冰寒。

初始不过微冷,很快便就是冰寒刺骨。

待人反应过来,便已是来不及逃命,所有朔风刮过之地,都瞬间一切被冰冻,无论人畜。

几乎是瞬息,随着一阵阵连绵不绝的朔风刮过,汜水雄关内便即是一片死寂的安静。

很快于无声中一夜过去。

但随着一夜的飞雪,一夜的朔风不断,却纵躲藏在屋内幸免之人,也都是在极度冰寒之下,同样而化作冰雕。

一夜之间,便即是满城冰雕,五十万军民,无一幸免。

屹立数百年的汜水雄关,也一夜之间化作一座冰关,一座死关。

翌日圣诞日,待天色大亮,汜水关内也已是没了一丝的声息。

一个优美的身影脚踏云雾而现,不由就是被汜水关内五十万军民,而满城的冰雕所震撼。

落下云雾,而于死寂的汜水关内缓慢飞行,眼看那满城无数的冰雕,无论妇孺孩童,不由便就是眼泪忍不住落下。

接着便即突然神色一动,身影瞬间从原地消失,几名黄巾力士,以及一名童子,紧接自汜水关上空而现。

优美身影则直接向天地间的南海普陀山方向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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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一章 五十万亡灵 众生岂为蝼蚁

却是玉虚法旨既然降西岐,而阐教下天数启动,更甚至青峰山清虚道德真君符旨同样紧接降东海,叫曾经轩辕黄帝下总兵官柏鉴准备,等待协助阐教姜子牙起兵伐纣。

显然所知道西岐即将起兵伐纣之人,也不可能只有清虚道德真君一人。

优美身影便正是没有人知道的,可谓那位同样无人知道,究竟是道兄还是道妹的慈航真人,却正是其座下的一名弟子,而名龙女。

却是一位比天地间四位龙王还要早的一位龙族,正拜在南海普陀山慈航真人座下,而侍候左右,自亦可算做弟子。

结果片刻后便即返回南海普陀山。

而无人知道,就是南极仙翁也都不禁一直惦记着,究竟是道兄还是道妹的慈航真人,却是一名温雅的年轻道人。

但见一双清眸中似是透着大智大慧,更是深邃无比,仿佛能看透世间一切,却又仿佛一个慈悲的化身,给人一种深不可测之感。

闻听座下龙女讲完大商王朝汜水关的满城冰雕,悠悠清眸也不禁一瞬间的凝固,然后才仿佛自语般悠悠开口。

“满城冰雕,这天地可有慈悲?

五十万亡灵,众生岂为蝼蚁?

如此阴谋天地,只怕必将引发天地大劫,终至三教不存此天地大劫,你龙族亦为蝼蚁,龙女你往后且不可再出南海,不然恐亦是难逃一劫

为师却不得不到这天地大劫中走一遭。”

几乎同一时间的火云宫。

既然三皇帝主轩辕黄帝下曾经总兵官柏鉴出世,轩辕黄帝自也不可能不知道阐教下覆灭大商王朝的天数已经启动,而派出守宫童子前往一观。

便仿佛当初大商君主女娲宫进香一般,在玉虚法旨降西岐的同时,在当初大商君主进香出意外的同时,天数便也紧接由广成子传至娲皇宫,传至火云宫,以及那瑶池、天庭。

可谓大商成汤气数已尽,当失天下凤鸣岐山,圣主已生西周,天意已定,气数使然

却就在姜子牙往西周起兵伐纣的同时,火云宫、娲皇宫、瑶池、天庭等自也都紧接知道,而都是忍不住派人前往一观,那天数下西周伐纣第一战又会如何?

所以龙女返回南海普陀山。

于汜水关上空出现的童子自也正是火云宫守宫童子,同样不由被震撼,那满城的冰雕,急忙便即返回火云宫汇报。

而轩辕黄帝知道,神农炎帝、伏羲同样紧接知道。

于轩辕宫中,轩辕黄帝闻听不由就是一阵眸中精光闪烁,接着便即是无声的双目微阖,而让童子退下。

天数大势之下,人力岂能抗天?纵你帝辛亦为天地间一代帝主,亦不过注定身死国灭。

神农宫中,神农炎帝同样不禁双目中一阵精光闪烁,五十万亡灵,贤弟你却已忘记慈悲,若如此众生为蝼蚁,我等三皇帝主亦不配存在这天地间。

于最上首天皇伏羲宫中,披叶盖肩,腰围豹皮的伏羲,闻听也是不由眉头微微一皱。

只为天数,如此视人族为蝼蚁,贤弟你还是如此权利熏心,与那阐教搅在一起,谋那天数,只怕你等最后所谋亦不过一场空。

同样于天地间的娲皇宫内,绝美而不可方物,睥睨天地众生的无上仙子,女娲娘娘,也是忍不住好奇之下而派出一妖。

听到大商汜水关的满城冰雕,于其诞辰之日,终于也是忍不住眉头微微一皱。

而与此同时的西岐城中。

二十万兵马也已然一夜之间被调集,再一次真正的杀气迷空,几是无边无际,n戈如林,微动间便即是天摇地动,让大地一阵震颤。

终于十几年后,西周也相随东南四百路诸侯起兵,而兵发五关,与东南姜文焕鄂顺更不同,西周背后却有天地间一大教支持,为未来天数之下圣主。

却就是武王姬发,都是不由被二十万兵马的阵仗激得心中激荡,仿佛已看到西周铁骑席卷大商天下,而杀上朝歌,君临大商天下的一日。

而西周起兵伐纣,兵发大商五关,其西周武王自也要亲自相送,而携西周王后邑姜。

同时西周文武百官,同样也都是俱皆到场,而观丞相姜子牙登台拜将。

三军肃穆,杀气迷空,二十万兵马聚集于西岐城下。

但不想于数十万人注目之下,更让整个西岐都激动惊喜没想到的。

不想丞相姜子牙首先所封西岐总兵官,竟然是传说中三皇帝主轩辕黄帝曾经的总兵官柏鉴!

瞬间姜子牙话音落下,上到武王姬发,王后邑姜,四贤骏、散宜生,等满朝文武大臣,下到数十万军民,都是不由激动到脸色发红。

竟然是曾经轩辕黄帝总兵官柏鉴!如此岂不是说明那传说中的三皇帝主轩辕黄帝,亦是站在我西周一方?果是天数在我西岐,合该那六百年大商王朝被我西周取代。

但只同样不想,还未等所有人惊喜激动完,随着姜子牙话音落下,一个身影出现在半空,所有人表情便都不由瞬间凝固在脸上。

只见那赤条条的一个身影,胸前一团黑毛,胯下一团黑毛,头脸同样是一团黑毛,而脸黑如锅底,但只有两个铜铃般的眼睛还算黑白分明。

所有人都是瞬间不由呆住。

姬发表情僵在脸上。

身旁王后邑姜目光同样呆住。

四贤骏、散宜生,满朝文武百官,西岐城下肃穆的二十万人马,数十万军民,都是一瞬间还没激动惊喜完,表情便直接僵在脸上,而目光发呆。

那就是轩辕黄帝总兵官柏鉴?

仿佛为了给所有人证实,紧接半空中诡异的身影便就是一声大叫。

“柏鉴领丞相旨!”

姜子牙不动声色中就是目光微微一闪,心中自清楚那轩辕黄帝出人,定是想要从阐教手中分一份未来武王伐纣之功,而绝不是叫其为武王伐纣总兵官之意。

可谁叫师尊你没有再叫回我姜子牙一次,而吩咐清楚,我姜子牙只好误以为你等是想要这柏鉴为西周总兵官,希望师尊你不要责怪。

然后不等所有人反应,紧接姬发期待已久,可谓名传天下,大名鼎鼎,曾剔骨割肉还父母。

而不为人子,畜生不如,大逆弑父的哪吒,便被姜子牙封为西周先行官紧接出场。

突然自天地间脚踩风火轮,以本身出现。

那一丈六尺,超过两米五的身高,更面如傅粉,脸上仿佛抹了一层白粉,而唇似涂朱,仿佛刚吃过血食一般。

大红肚兜,大红裤头,头顶两个女童才会扎的小辫,脚踩两个着火的轮子,身缠一大红布条,肩挎一个金色的圈子,手握一杆冒着烈焰的长n,便仿佛杂耍一般登场。

但只那诡异的双目,而从双眼中长出一截小儿手臂,前端又有小手,手中才是双眼。

结果更是看得数十万人眼睛都不由呆住。

这就是我西周的总兵官?先行官?难道那轩辕黄帝原本也是邪教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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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二章 姜子牙起誓罪天地

尤其是对于越显沉稳仁义之像的姬发,看清哪吒那双目,在心中震惊其形象的同时,目光也是瞬间无比的古怪。

那莫不正是当初姜子牙为孤王用丹药,而生出的下体阳物?那哪吒竟然长在了脸上

于数十万人目瞪口呆的静寂中,姬发忍不住就是嘴角微微一抽,邪教果就是邪教,那大商君主帝辛倒没有丝毫冤枉你阐教

纵有一天孤王君临那大商天下,怕也难以给你这邪教正名,天地正教之人又如何会是你等这般形象?

一出现便吓死孤王西岐之人无数不说,竟还丝毫无怜悯之心,难怪当初可以随手打杀那龙王太子,那练气士女仙石矶娘娘座下善良女童

那帝辛当是真无丝毫冤枉你,往后孤王西周若皆是你这般双目,怕是孤王也会如父亲一般,死不瞑目!

好在有孤王西周这二十万兵马之杀气,而将你哪吒压制,再无人当场被吓死,不然孤王都不知如何与这西周臣民交代了。

再次忍不住嘴角微不可察的一抽。

身旁西周王后邑姜依旧不由看呆眼睛。

散宜生同样不由目光发直,实在被西周总兵官和先行官两人的想象给惊住,而思维一片凌乱。

但只有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西周三大军权巨头,总还算能清醒,但就是周公旦的城府沉稳,也是不由瞬间看得眼睛发直。

三军寂静。

数十万人全部眼睛发直呆住。

自也是在二十万兵马迷空的杀气下,就是哪吒灵珠子的气势也是不由被瞬间压制,让其本来故意大展神威的登场,结果却也如杂耍一般,而看呆所有人眼睛。

便仿佛人多壮胆,有西周二十万兵马在侧,自就是再没有一个人害怕,而数十万人目光都不禁盯在其面如傅粉,唇似涂朱的脸上。

同样也有那诡异的双目,奇特的装束,而让数十万人寂静无声。

结果就是右路先行官南宫适领命,都没有人看去其一眼,目光都是不禁落在轩辕黄帝总兵官柏鉴,和哪吒两人的身上。

一直到二十万兵马开拔,瞬间天地变色,而开出西岐,终于所有人都才不由从震惊中醒转。

姬发俊秀沉稳而仁义的脸上,嘴角不由一抽再抽,目光诡异,脸色古怪。

一众文武百官同样都是不由脸色古怪。

但反应过来,紧接所有人便又都是忍不住激动。

有邪教相助,更有那轩辕黄帝总兵官柏鉴,有三皇帝主轩辕黄帝也与那大商王朝为敌,那大商王朝气数便当真是已尽

据说就是那大商王朝供奉六百年香火的上古大神女娲娘娘,也都是已将大商王朝所弃

不然邪教阐教当不可能在这圣诞日,而叫我西周发兵,兵发大商五关

天地同贺,万民同休,止戈七日,以庆祝女娲娘娘圣诞,我西周却无须尊那圣诞日,而只尊邪教阐教。

可惜姬昌没有能如其伏羲卦中演算一般,而寿终正寝,不然只怕还真给阐教下南极仙翁修了宫殿。

然后让西周之民人人尽知其南极仙翁模样,再见时也不至会被吓死无数人,死不瞑目之下也更没有交待姬发。

但二十万兵马开拔,从西岐城至岐山也不过七十里路,过了岐山便已是大商汜水雄关远远在望。

而二十万兵马n戈如林的间距,至少也要在一丈到三丈之间,一米五到五米之间,那么一里路以四排兵马并行,至多也不过一千人。

十里路一万人,七十里路加上车马并行,而骑兵在前,也不过就是三万人。

二十万兵马自不止表面字意简单,开拔之下完全是百里长龙,连绵不绝,自西岐城而出,一路直过岐山。

那么便可以想象,汜水关内五十万军民的冰雕,又是何等震撼,为何会让南海龙女忍不住泪流满面,更有那无数的妇孺孩童。

而既然西岐城中的尤浑内应没有一个能出来,姜子牙自也早已发现,于西岐城外已被大师兄南极仙翁无声中布下一阵。

结果在下令禁止出城之后,所有悄悄出城之人,便都是无人知道的在西岐城外化作了齑粉。

而待翌日圣诞日二十万兵马聚集,无形中迷空而上的杀气,却又瞬间将那大阵所冲散,也是让姜子牙不动声色中忍不住微微感叹。

感叹练气士阵法的奇妙,亦感叹人力同样可以抗天,二十万兵马无形中的杀气,纵皆为凡人,也是瞬间让南极仙翁所布下之阵消弭于无形。

而心中同样是忍不住好奇一夜,大师兄究竟如何能让西周于圣诞日不动一兵一卒,便可直取那汜水雄关?

所以二十万兵马开拔,以左右两路先行官哪吒和南宫适领兵,姜子牙则直接驾土遁而忍不住先行往大商汜水关。

待过得岐山,便只见整座汜水雄关已是白茫茫一片,显然一夜的风雪下,已将整个汜水关笼罩。

可不过一场雪,难道就能取下大商汜水关?

依旧忍不住好奇,而下意识往汜水关飞去。

可越是靠近,便越是觉得诡异。

整个二十万重兵防守的大商汜水关,竟似乎已是一片死寂。

怎么可能?

但见那关头上许多的身影被冰雪覆盖,紧接下一瞬姜子牙便不由心中大震,那关头上所有人竟都变成了冰人?

身影慌忙落下尘埃,降落汜水关头。

那飘动着被冰冻凝固的白须,那猎猎静止的大红披风,那素服角带的熟悉身影。

然而却都没有了一丝生命的气息,全都被冰冻住,而变成一具具静止的冰雕。

忍不住双目一闭,眼泪便不受控制的落下,而身体更忍不住颤抖,心中巨震,素白道服无风一阵激荡。

而无人知道,大商朝歌的佞臣费仲,却才是其姜子牙至亲的人,甚至更胜那妻子马氏,那结拜大哥宋异人,是其姜子牙在世间唯一的至亲之人。

一只老手颤抖着摸上那身体,完全不敢去看,不敢与其对视,哪怕其早已是化作一具冰雕。

可缓缓扭头看到关内的情景,那满城无尽的冰雕,瞬间不由身体巨震,身形直接便脚踩雪花而下。

然后素白道服激荡,一步一步,一步一步,于死寂的汜水关内,向前走去。

那正在玩耍的孩童。

那奔跑的妇孺。

那冲出同样被冰冻成冰雕的黑犬。

所有一切都已被冰冻,满城一片死寂,满城无尽冰雕。

那几乎无边无际,二十万兵马的兵营,五十万亡灵的汜水关。

终于站在无尽的冰雕中,姜子牙不再向前走,而停在原地,茫然的望向视野内无尽的冰雕。

素白道服猎猎,白发白须飞扬,但只静静的背手而立,遥望茫茫天地间,不禁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缓缓开口。

苍生蝼蚁,人命如草芥,此生若不能将你等都送入那万劫不复,我姜子牙便自毙,以谢天地!你等三皇帝主,上古大神,练气之士,皆不配凌驾于这苍生之上。

但不想话音落下,身旁竟丝毫没察觉的一身影,突然便驾遁术而上,于半空中深深看来一眼,转身便向大商朝歌方向疾飞而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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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三章 既然这天地没有慈悲 寡人也不惧杀光你所有人

身影便正是帝辛早已经调到身边为亲随大将的余化。

可谓天地间同样一大教的截教中四代弟子,又为大商王朝镇国老臣闻仲师侄,曾经石矶娘娘介绍而来,手握屠练气士bss神器化血神刀。

帝辛也自不能再让其走上原本的轨迹,然后被那阐教中人所阴死。

更尤其,其师祖还是截教下练气士女仙之首的金灵圣母,练气修为力压阐教下一众练气士。

自无论从哪个角度考虑,都应该将其留在自己身边。

结果当初便于汜水关坐等其返回,又眼看西岐再没有动静后,干脆便直接带其一起返回朝歌,与恶来一起为身边亲随大将。

却是自也便让其忍不住激动了许久,而作为天地间截教下一名四代练气士弟子,心中自也清楚,大商君主身份却是与其上古大神的截教教主同等的。

便仿佛帝辛所知道的,就是那位上古大神的女娲娘娘,原本轨迹中也都曾言过,而就是以其女娲娘娘身份都不可对自己造次。

那么对于天地间的练气士,无论是三教中有名练气士,或火云宫、娲皇宫,哪怕那瑶池、天庭之下,以及无数天地间的散人练气士、妖族。

可谓大商君主也都同样是至高无上,与一众上古大神同等,就是一众上古大神都不可造次的存在。

而真正天地间的一位帝主,身份完全不下于火云宫三皇帝主,只不过是三皇帝主已位于苍生之上大商君主则正主天地浮沉,至少名义上是主天地浮沉,为名义上的天地共主。

也所以上古大神的女娲娘娘才会言不可对大商君主造次,其他所有天地间练气士、妖族自也都清楚,见到大商君主之后却不可不敬。

却无论你暗中直呼其名,骂其荒淫无道的昏君也好,但明面上却不可不敬。

而不敬的结果,便就是如阐教下终南山云中子一般,纵你天地间有名,而阐教一大教下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级练气士,若被杀了也是白杀。

同样就是于天地间通缉你云中子,叫你到大商朝歌磕头请罪,就是其上古大神的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也都不能为其出头。

却也正是原本轨迹中,身为上古凤凰之子,可谓妖族大能的孔宣,为何会为大商王朝效力的原因。

因为本身大商王朝便丝毫不在天地间几大教之下,大商君主虽为凡人,但就是那几位上古大神,都也同样不可对大商君主造次,身份自然是可以让任何人效力的。

那么话又说回来,作为上古凤凰之子,可谓妖族大能的孔宣,会愿意为一个荒淫无道的昏君效力,而与天地间一大教为敌吗?更不惧为大商王朝与那西方教教主一战。

帝辛自也忍不住想过,恐怕原本轨迹中的自己,便就绝不是后世背着千古骂名的那位荒淫昏君。

而对于截教下四代弟子的余化,能为大商君主亲随大将,自然便就是一件值得无比激动的事情。

同样也正是为何曾经蚩尤师弟的飞廉,而愿意效力大商王朝凡人君主的原因。

却正是为天地同贺,万民同休,止戈七日的圣诞日,特意一早亲代大商君主帝辛,而往五关前来慰问。

毕竟连一个节日都没有的时代,既然已立下圣诞日,自也是每一年都会万民同休七日,而共拜上古大神的女娲娘娘。

但不想第一站所往的大商汜水关,竟就让其看到无比震撼的一幕,满城冰雕,五十万军民,所有人畜鸡犬,竟无一幸免,而尽皆化作冰雕。

汜水关已完全成为一座死关!

不由便被震撼住,而久久都无法回神,五十万人!五十万人!五十万人!就这般被一夜活活冻成冰雕!

若是自己依旧留在汜水关,亦必是难逃一劫!

但不想正一动不动无比震惊中而无法回神,便突然见到一身影,一步一步,一步一步,仿佛每一步都走的无比艰难而来。

更刚巧就停在眼前不远,莫不正是陛下曾言过的姜子牙?

然后亲耳听到其几乎微不可闻之言,终于也是忍不住心中激荡,直接便转身以云遁往朝歌方向疾飞而去。

片刻后,于大商王宫寿仙宫。

十年时间,由于早已成就仙道,帝辛却几乎没有一丝变化,但只妲己为人母之后,身上而更多了一层母性,已不仅是出尘仙子般的大商贵妃。

商青君同样更显母性,两人都是既显倾国美色,又不失大商王后贵妃尊贵母仪天下之姿。

并因为哪怕大商王宫百美女卫,也都是跟着练气修行,明显十年时间在一众人身上似乎也不过只是两三年。

待余化心中无比激荡的将汜水关满城冰雕情景讲出,瞬间帝辛双眸便也不由变得无比深邃。

同样在场的商青君、妲己闻听,也都不由被那满城冰雕的情景所震撼,不知觉中便即是眼泪流下,那妇孺孩童又是何辜?

但更让两女忍不住心痛的,自更是费仲。

却也是与帝辛一般,费仲早已不仅是对大商对帝辛忠心耿耿的心腹臣子,而是仿佛两女,包括帝辛的亲人长者一般。

是帝乙留给帝辛最可信赖,像兄长,又像叔父,一位真正可以信任,甚至托付性命之人。

同样紧接,帝辛也是忍不住双目一闭,两滴眼泪未费仲流下。

却就是守卫于寿仙宫中的美女卫闻听,纵本为域外之地之身,但闻听那满城的冰雕,无论妇孺孩童,五十万的亡灵,都同样不由被震颤。

帝辛心中更是忍不住瞬间思绪万千。

早已准备好了拼命,而让孔宣将女儿送走,就是自己也不知送去了何处。

让费仲鲁雄两人去守汜水关,也更是因为两人之能,两人的忠心耿耿,对两人绝对的信任,费仲又为姜子牙结拜兄弟,绝对可以保万无一失。

但不想轨迹改变之后,果然便出现蝴蝶效应下的意外,没有了原本轨迹中的姜子牙冰冻岐山,却又来一个姜子牙冰冻汜水关。

可那姜子牙所会不过普通五行之术,又如何有能力施法冰冻那岐山,更如今冰冻那汜水关?

终于听余化刻意传音讲完姜子牙之言,帝辛心中也瞬间恍然,原来一直都不是姜子牙所为,就是原本轨迹中的冰冻岐山,恐怕也都不是其所为。

缓缓睁开双目,帝辛双眸也已是无比的凌厉而坚定,同样紧接便即平静而又冷冷的开口。

“既然这天地没有公道,那寡人就自己杀出一个公道!既然这天地没有慈悲,那寡人也不惧杀光那汜水关所有人,叫这天地惊颤!

传恶来、殷破败,余化且随寡人亲去屠关,以慰我大商五十万之亡灵!”

冷冷的声音落下,于大商王宫中,突然于五个方位,便就是同时五道剑鸣破空之声响起。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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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四章 被哪吒坑死的二十万西周兵马

另一边的汜水关。

作为武王伐纣先行官的哪吒和南宫适两人,自也很快便随姜子牙之后,而领兵入关。

但只看到汜水关内满城的冰雕,感觉却又不同。

哪吒本为灵珠子转世,即使历经十几年后已知道些是非,可也依旧没有人性可言。

可谓当初可以毫无感觉的打杀敖丙,以及石矶娘娘座下两女童,眼下看到满城的冰雕,也同样是没有任何感觉。

却无论那妇孺孩童,而但只心中惊讶姜子牙所施之法的厉害,竟能一夜之间将满城五十万人全部冻成冰雕!即使那躲在屋内之人,竟也无一人幸免。

而忍不住便即是脚踩风火轮双目放光,不由好奇的四处观看,可还有活口?

超过两米五的身高,眼看那半路挡路的孩童冰雕,直接便一枪扫成冰碴。

那成奔跑姿势的妇孺冰雕,同样一乾坤圈打碎。

身后黑矮粗壮的南宫适,在心中同样无比震惊的同时,不想那练气之术竟如此厉害,一夜之间将数十万人冻成冰雕。

而在无比震惊的同时,也是不由第一次真正认识邪教练气士的可怕,竟如此视人命如草芥。

虽然其同样没有任何感觉,可还是不由被那位脑门上顶块石头的南极仙翁手笔所震撼,心中自清楚并非是姜子牙施法所为。

却也是烧杀抢掠一世,所杀过的妇孺孩童同样不计其数,自便也即早没有了任何的感觉,但只震惊邪教下南极仙翁的手笔。

很快便就是源源不断的西周兵马涌入汜水关,同样都在无比震惊惊讶的同时,开始清理关内的冰雕。

可五十万具尸体所能堆起的尸山,还是让南宫适哪吒都不由感到震撼,只觉无比的壮观,结果光清理尸体,便就用了一日夜。

终于南宫适也不由感觉到些诡异。

可谓前方便可是大商王朝界牌关,不过数十里远,又逢大商圣诞日,怎可能没有一点动静?而两关军民往来一下?难道也都被冻成了冰雕?

至于姜子牙所识汜水关守关老将鲁雄,以及费仲尤浑三人尸体,则是被姜子牙下令单独留下,自就是哪吒南宫适也不敢说什么。

同时姜子牙心中也更清楚,大商王朝狂风暴雨般的报复,肯定很快就会到来!大师兄你却还不了解大商君主,真以为如此就能取得大商汜水关?

自但只有姜子牙心中清楚,大商君主不过是在等,当应该是在等着西周二十万兵马的全部入关。

而帝辛也的确是如此想,给你时间就是要等你二十万兵马全部入关,不将你西周二十万人全部杀光,又如何以慰我大商五十万亡灵!

没有御驾亲征,没有三军开拔,但只有无声无息的兵马调动,以西方四关临潼关、潼关、穿云关、界牌关,合五十万兵马尽出。

却就在汜水关二十万西周兵马搬运了一天冰雕尸体,晚上睡正香的同时,西方四关大商王朝五十万兵马,也已安静的聚集于数十里外的界牌关内。

同时西北青龙关,西南佳梦关,两关同样各出五万兵马,而夜间安静的赶至汜水关外。

帝辛自也是想到了各种可能,若是以同样练气士手段而杀光西周二十万兵马,那么只怕那些截教下的高人练气士便就不会轻易下山相助了。

而倒也同样可以一夜间杀光西周王室,但不说那阐教绝对可以让那姬发复活,就以那位阐教教主元始天尊原本轨迹中的无耻,也绝对同样敢动手让自己一夜之间变成光杆。

很显然那阐教既然借姜子牙之手,而敢视人命如草芥,不管是原本轨迹中的冰冻岐山,而一夜之间同样冻死数万人,只怕真实的数据也绝不止数万人。

还是这一次的冰冻汜水关,一夜之间枉杀五十万凡人性命,其因果都不是阐教下其他人敢承受的,而不得不借姜子牙之手。

那么以姜子牙智慧,尤其经过自己影响之后,定也会很快想到,被利用一次之后,就绝不会再被利用第二次。

而再一次对大商王朝普通兵马施法,即使其真有那个能力。

所以帝辛也才敢直接调动大商王朝西方四关,加西北青龙关,与西南佳梦关,六关六十万兵马,对汜水关闪电屠关,而不出动大商王朝的练气士。

当然自也并非是真不出动,而但只让大商王朝的练气士张奎高兰英夫妇,以及佳梦关魔家四兄弟,青龙关张桂芳,都只当做普通小兵。

且随寡人一起去屠关,报我大商五十万军民之仇!

而但只听闻汜水关五十万军民满城冰雕,张奎高兰英,张桂芳,哪怕是魔家四将,都同样是忍不住大怒。

然后完全是丝毫无意见,结果一夜之间,六十万兵马便已将汜水关团团围困。

帝辛,恶来,殷破败,余化,等一众将领,同样是扮做普通小兵,然后找一个憨厚的大商士兵,换上帝辛的王服冕旒,而御驾亲征!

于是这一日天未亮,突然整个汜水关地面便即是微微震颤起来。

浮土从地面跳起。

所有人从睡梦中惊醒。

轰隆仿佛地动山摇的声响,自大商界牌关方向而来。

瞬间尘土漫天,杀气迷空,而天地变色!

是骑兵!

绝对有三十万的骑兵!

终于二十万兵马都是不由瞬间惊醒,而都清楚那数十万马蹄敲击地面的震撼,正是如此让地动山摇,天地变色。

大商王朝的兵马杀来了!

瞬间纵西周二十万兵马也都不由陷入一片惊慌。

哪吒直接便眸光暴闪,而脚踩风火轮冲上半空,双脚踩动之下,身影便直向界牌关方向飞去。

终于半空中哪吒的身影让二十万兵马都不由心中一稳。

但只不过数息,便只见远处无边无际的洪流,仿佛惊涛拍岸而来,纵使在半空中都能清晰感应到地面的震颤。

瞬间却纵是其哪吒的杀性,也是不由看得眼睛一跳,那许多人如何能杀得完?

结果心中念头刚落,便只见如惊涛拍岸而来的滚滚洪流中,一个无比扎眼的身影,一身王服,而头戴冕旒,莫不正是师尊言过,那不要招惹的大商君主?

想到自己的双目,不由心中就是大恨,但同时想到那一箭的可怕,更是忍不住再次眼睛一跳。

于是眸光一闪,脚下风火轮一踩,干脆直接向着天地间乾元山的方向飞去,如此多大商兵马,我哪吒一人却对付不来,且还是回去禀报师尊再说。

然而汜水关内二十万的西周兵马,包括右路先锋官的南宫适,也都同样在眼巴巴的等着其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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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五章 自己为自己背锅的南极仙翁

但不想等来的却是无边无际的滚滚洪流,如惊涛拍岸而来,首先就是漫天的箭雨,遮天蔽日,一轮又一轮。

结果一轮箭雨下来,便就是几乎数万呆呆仰头,而等着练气士先锋官哪吒返回的西周兵马倒地,

终于瞬间南宫适也不由惊醒,慌忙便即直奔关门而去。

却是军心已溃,更无主帅做主,已是必败无疑!剩下就只有被屠杀的份,其自是比谁都清楚,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逃命。

姜子牙已返回西岐城向大王报喜,那哪吒又一去不返,恐也是凶多吉少。

而但看地面的颤抖,其便瞬间推测出当有至少三十万大商王朝兵马杀来,那还不逃命,却就是等死了。

然而不想奔至关门才发现,关外不知何时却已是严阵以待的大商王朝兵马,同样仿佛无边无际,枪戈如林,已是将汜水关团团围困。

再想到汜水关满城的冰雕,瞬间更是明白,这一次恐怕就是自己南宫适的身份也不能活命了!又岂能跟那大商老将鲁雄,更尤其那大商君主心腹的费仲相比?

可作为西周同样烧杀抢掠一世的屠夫,自也不会束手就擒,更本无情义可言,也自不可能有什么忠心耿耿的亲兵,都早已是四处奔逃。

但大商汜水关之险,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唯一能逃的方向就是那惊涛拍岸而来的滚滚洪流,关门外更同样无尽兵戈等待,又能往哪里逃?

于是心思电转之下,直接便抽出剑刺翻两名惊慌的士兵,然后迅速在身上抹满鲜血,就地一滚,干脆跟两具尸体躺在一起。

唯一活命的机会,但只有赌一把了,只有活到最后,也才能有活命的机会。

与此同时,关内一面倒的屠杀也已经开始。

“全部杀光!!!”

无比冷酷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却就是其烧杀抢掠了一世的南宫适闻听,也都不由听得心中惊颤。

惨叫声不绝于耳。

地面依旧是微微的颤抖不停。

西周二十万兵马自不可能一瞬间被杀光。

然后便就是每一刻的煎熬。

有鲜血缓缓自青石地面流淌而来。

也不知过去多久之后,终于关内再次响起有人清晰的大喝。

“活捉南宫适!!!”

“活捉南宫适!!!”

“活捉南宫适!!!”

清晰的大喝连续响起。

猛的南宫适便就是大眼珠子不由一动,活捉我南宫适?不会是找不到我南宫适,想诳我出去吧?那大商君主的心腹费仲都成了冰雕,怎可能放过我南宫适?且还是等等看……

但不想念头刚落,一个急切的声音便紧接响起。

“我是南宫适!别杀我!我是西周大将军南宫适!!!”

再次南宫适不由眼珠子一动,不想紧接便又是一个声音响起。

“我才是南宫适!别杀我!他是冒充的!他是冒充的!”

“我才是南宫适!!他是冒充的!别杀我!”

倒在两具尸体下的南宫适不由就是一呆。

而与此同时的乾元山,哪吒不知道的,那位大师伯南极仙翁也正在乾元山跟师尊太乙真人呵呵商议着什么。

可谓一位阐教掌教大师兄,能坐上掌教大师兄的位子依靠的自不仅是练气修为,自还有其可怕的智慧和心机。

却是没有比过之下,至少阐教下有五人、六人、七人,甚至八人,都是其这位大师兄没有信心能胜过的。

可其还是依靠年龄和智慧心机坐上了掌教大师兄的位子,那么便可见其智慧心机,绝对是跟太乙真人有得一拼的。

而以太乙真人的阴险卑鄙无耻,又表面仁慈和蔼,善良可敬,更是天数下保周伐纣先行官灵珠子哪吒的师尊。

两人自也就有了共同语言,而共同商议接下来的武王伐纣,又该当如何进行才好?

但不想这边正呵呵商议着,哪吒便突然踩风火轮而回,让两人目光瞬间都是不由向哪吒望去。

然后不等太乙真人开口,南极仙翁便先忍不住微笑问道。

“呵呵,哪吒,你不在那汜水关,协助你师叔姜子牙,又返回你师尊这乾元山做甚?”

哪吒同样没想到,比那雷震子似乎还难看的大师伯南极仙翁,竟然正在师尊的乾元山,闻听不由便恭敬回答。

“回大师伯,却是我等败了。”

“呵呵呵,昨日不是才取那大商汜水关么,如何会败?”

南极仙翁下意识便不由呵呵微笑着开口,自不相信哪吒所说,但只有对面的太乙真人不由就是神色微微一动,当是真败了!

终于瞬间南极仙翁话音落下,也紧接反应过来,不由就是一呆。

“哪吒你是说,你姜子牙师叔二十万西周兵马败了?”

“嗯!大师伯,我等败了。”

哪吒老实点头。

南极仙翁不由就是再次微微怔住,眼中满是怎么可能?下意识便再次开口而问。

“就算那大商有左道之人哪吒你不能敌,难道你姜子牙师叔就不会先挂免战牌,然后再叫你来请救兵,又如何会败?”

哪吒闻听同样不由一皱眉,而开口。

“还可以挂免战牌么?可那大商也跟大师伯一般,根本就不宣而战,也没有人来叫阵,一早便突然无数的兵马杀来,弟子看不能敌,便来向师尊禀报了。”

南极仙翁不由就是再次呆住,什么叫跟我一般?

“那你姜子牙师叔呢?”

“子牙师叔昨晚已返回西岐城,吩咐叫我与那南宫适二人守关,当是无碍。只是那西周二十万兵马,怕是难以幸免于难了。”

终于太乙真人不由微皱眉点头开口。

“只要哪吒你无事就好,不想那大商君主竟会不与我等斗将,如此兵马掩杀,我等西周亦不过数十万,又如何能伐纣功成。”

“启禀师尊和大师伯,徒儿总觉得,大师伯施法将那关内五十万普通之人全部冻成冰雕,似是有些不妥。

故此才激怒了那大商君主,而学大师伯不与我等斗将,直接以数倍兵力来屠关

那满城的冰雕,却就是徒儿看着都甚是不忍,若是徒儿说的不对,还请师尊和大师伯恕罪。”

哪吒拜下不敢抬头。

太乙真人不由就是嘴角一抽,瞬间眼中满是诡异之色,而目光盯在其身上,你会觉得不忍?

南极仙翁同样听得再次不由一呆,也是瞬间眼中闪过诡异之色,而看向拜下低头的哪吒,完全跟太乙真人一样只觉诡异,你会觉得不忍?

“那施法冰冻汜水关之人,乃是你姜子牙师叔,如何会是我?”

“难道不是大师伯教子牙师叔施法,所有人都知道是大师伯施法所为。”

“呃!”

话音落下,终于就是南极仙翁也不由嘴角一抽。

而两人都不知道的,哪吒同样是心中突然有所悟,我就只是一说,师尊大师伯你们也当真。那不忍是什么感觉?我却不知,只觉似乎应该如此说才好。

“罢了,哪吒你还是且先回那西岐,好保护你姜子牙师叔。”

却不知与此同时,大商汜水关也已经换将可以单挑整个西岐的张桂芳,并同时正用七十万具尸体,而堆起一座真正震撼天地的骸骨之城!

帝辛自知道,未来却就是那位上古大神的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以及那人道教主的老子,也都同样会亲自现身,而助力武王伐纣,只为覆亡自己这个纣王。

而这一次只怕那位三皇帝主的轩辕黄帝,也都同样会插手进来,地点却正是在这汜水关,自要给你等凌驾苍生之上的上古大神先搭好舞台。

寡人便用这七十万具骸骨,而为你等搭一个舞台,将来好踩在这苍生累累白骨之上,行你等之天数。

而同一时间西岐城中的姬发却正忍不住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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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六章 以这苍生累累白骨 终有一天

几乎所有人都还正沉浸在西周已取大商汜水关的震惊中,可谓一夜之间满城冰雕,却不知仅一日西周占大商汜水关的二十万兵马便就被杀光。

自就是南极仙翁也不由傻眼,这边捷报刚刚晓谕天地,至少该知道的都已知道西周顺应天数上天,兴吊民伐罪之师,救生民于水火,已一夜之间取下大商汜水关。

而合该成汤气数已尽,当失天下,西周圣主已生,但不想这边捷报刚刚晓谕天地,让东南四百路诸侯联军也都是士气大振。

结果下一刻便无比尴尬的汜水关再失,西周二十万兵马全部被杀光,哪吒一人逃回乾元山,这又可如何交代才好?

南极仙翁直接不由傻眼,尤其最让其尴尬的是,那明明是教姜子牙施法冰冻的汜水关,为何所有人竟都以为是自己施法所为?

既是哪吒言出,又岂会有错?

可谓饶了一圈不想自己的锅还是得自己背,至少这冰冻汜水关之名,只怕要落在自己头上了。

所以不动声色中也已是忍不住心中发苦,更尤其哪吒还来一句感觉甚是不忍,你哪吒也会感到不忍?

不忍你能够丢下那西周二十万兵马,一人逃回乾元山?

当然哪吒自也能清晰的感应到太乙真人和南极仙翁两人的诧异,同样心中表示,我就只是一说,师尊大师伯你们也当真……

可对于太乙真人,却就完全与其无关了,依旧是一脸的仁慈和蔼,善良可敬白胡子老头模样,而微微皱眉,一身太极八卦图道衣。

于汜水关中,帝辛同样直接坐镇,不过却是以化身身份,明面则是汜水关换将张桂芳,然后帝辛、恶来、殷破败、余化、崇应彪,等一众自也都在。

而七十万具尸体,但从数字上便已是无比的震撼,纵使亲眼见到都是无法想象的震撼,自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

同时也要给南极仙翁立一座丰碑,立一座雕像,以铭刻其冰冻汜水关之功,五十万亡灵,七十万具骸骨会铭记你南极仙翁。

但不知待将来几位上古大神踩在苍生累累白骨之上,看到其南极仙翁不朽的丰碑纪念,又会是如何感觉……

南极仙翁自不知道,大商君主正为其准备一份惊喜,西岐城中的姬发同样正忍不住激动惊喜,西周兵马竟一日之间拿下那大商汜水关。

可谓正应成汤合灭,周室当兴之天数,眼看君临天下在望,便正于西岐城外,万民瞩目之下,而准备携西岐文武百官,大驾亲征,好居那不世之功。

而文武百官也同样都忍不住激动无比,所有人穿戴整齐,但等丞相姜子牙于万众瞩目之下,而请驾亲征。

依旧是西岐城下的拜将台。

武王姬发一身凤袍王服,眼中满是观众生疾苦的仁慈之色。

整个西岐诸将,伯达、伯适、仲突、仲忽、叔夜、叔夏、季随、季呙、毛公遂、周公旦、召公、吕公望、辛甲、辛免、太颠、闳夭、

黄飞虎等一众二弟四友,散宜生文武百官,也都是准备整齐,忍不住激动无比,而等着随武王大驾亲征,打破五关,杀上朝歌。

西岐城下一片寂静。

于拜将台上,姜子牙依旧的一身素白道服,一尘不染,白发如丝,披肩而下,一脸的平静而庄重。

然后于再一次的万众瞩目之下,躬身拜于武王姬发身前,而大声开口。

“姜尚何幸,蒙先王顾聘,未效涓埃之报,又蒙大王拜尚为将,知遇之隆,古今罕及。尚敢不效犬马之力,以报深恩!

今汜水关一日大捷,正预示商王受不敬上天,荒淫不德,残虐无辜,肆行杀戮,逆天征伐,天愁民怨,自行殄灭,乃气数已尽,正应成汤合灭,周室当兴之天数。

此值纣恶贯盈之时,天下诸侯,欲共会孟津,蒙准臣等之请,许以东征。万姓欢腾,将士踊跃。

臣不胜感激,日夜祗惧:才疏德薄,恐无补报于涓埃佩服王言,实有惭于节钺。

特恳大王,大奋干刚,恭行天讨,亲御行营,托天威于咫尺,措全胜于前筹,早进五关。特表请驾亲征,以顺天人之愿。”

明显姜子牙是让功来了,汜水关已取,便请武王大驾亲征,所有人自都明白,而也是忍不住激动。

尤其听到成汤合灭,周室当兴,就更是让黄飞虎等所有人,也都是更加忍不住心中激动无比,往后却都是开国之臣了。

姬发听完,同样也是忍不住心中激荡,成汤合灭,周室当兴!慌忙亲手将姜子牙扶起,而温声缓慢开口。

“相父此举,正合天心。”

不想话音刚落,一身影便自天地间脚踩风火轮而来,仿佛算着时间一般。

瞬间所有人目光便都不由落在身影身上,莫不正是那大逆弑父的左路先行官哪吒?

但在让所有人心中忍不住激动无比的同时,在拜将台上却还有一个不和谐的身影正是西周总兵官,曾经轩辕黄帝总兵官的柏鉴,而同样以魂体立于拜将台上。

可谓西周总兵官,位置自是仅次于武王姬发,与丞相姜子牙之下。

而整个高高的拜将台,亦只有三人身影。

结果那胸前一团黑毛,胯下一团黑毛,头脸亦是一团黑毛,而面黑如锅底,赤条条的身影,便即是一直吸引着所有人目光。

更神奇是,其自己竟不觉得什么,或者也如那邪教中人一般,根本不觉得自己形象如何。

眼看左路先行官的哪吒脚踩风火轮出现,瞬间拜将台上一身凤袍王服的姬发便即不由大喜。

“原竟是孤王左路先行官,不知那汜水关此时如何?”

姜子牙不动声色。

所有人闻听也都是忍不住期待汜水关最新的消息,那可是让西岐望了数百年,都只能望而兴叹的大商汜水雄关。

而就是姜子牙也不知道,此时在哪吒心中感觉最亲切的反而是其这位师叔,于是闻听也是不由心中一动,微微一皱眉,便即在半空脚踩风火轮开口。

姬发的目光则一直忍不住落在其古怪的双目上,然后想到当初自己的第三只眼,不想哪吒竟会长在脸上。

“回大王,子牙师叔,却是昨日大师伯南极仙翁施法一场,而冰冻那汜水关,叫那汜水关一夜之间满城冰雕,五十万人尽皆丧命

弟子看来甚是不忍,便交托给那南宫适,而返回了乾元山一趟,却不知此时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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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七章 哪吒又逃了 差点被恍死的姬发

声音落下,其身影也降落拜将台。

但西岐城下所有人闻听,却是都是不由下意识的一呆,就你没有丝毫人性,而剔骨割肉还父母,大逆弑父之人,也会感到不忍?

姜子牙同样不由瞬间古怪的看去其一眼,为何昨日未见到你有丝毫不忍?

而听到其竟说冰冻汜水关之人为南极仙翁,心中就更是不由只觉诡异。

西岐城下所有人,紧接也都再次震惊不敢置信的呆住。

却是丞相姜子牙只说大捷,已取下那大商汜水关,却没说如何取下,所有人都正心中好奇,等着往那汜水关一观。

不想竟是那练气士南极仙翁,施法一场,而冰冻汜水关,叫那汜水关一夜之间满城冰雕,五十万人尽皆丧命。

终于纵是姬发黄飞虎,散宜生四贤骏,西周文武百官,无数百姓,所有人都不由感到心中深深的恐惧。

果不愧是那邪教中人!五十万人,满城冰雕,其若是想害西周,谁又能活命?

姬发听得忍不住激动到双手发抖,当然是害怕恐惧的。

姜子牙则微不可察的眸光一闪。

瞬间西岐城下便就是无比的安静,仿佛都能听到每一个人的呼吸,姜子牙也干脆不再吭声,淡淡就是再次看去哪吒一眼。

哪吒则再次忍不住微微皱眉开口。

“还请大王,子牙师叔恕弟子之罪,弟子看着实在不忍,便就先离开了,也不知那汜水关此时如何了?”

就在这时,突然西岐城外往岐山方向的大道上便奔来一骑,正如当初西伯侯返回西岐一般。

瞬间所有人目光便都不由向那一骑望去。

当是汜水关来消息了。

所有人都是忍不住心中一动,不由从无比的震惊恐惧中惊醒。

然后便随着马蹄声,那一骑也是眨眼便能看清,正是右路先行官大将军南宫适,其怎么也回来了?那此时的汜水关岂不是无人防守?

所有人都是不由瞬间诧异不解,但只有哪吒古怪的双目中凶光直接狠狠向其盯去。

而南宫适同样不由傻眼,那姬发姜子牙这是在做甚?完了!这下我南宫适也要与那黄飞虎一般了,还有那哪吒,如此岂不是要我南宫适顶罪?

于马上不由就是急急大眼珠子一阵转动。

只见其却是衣甲光鲜,连发丝都丝毫不乱,结果待看清,就是哪吒也是不由古怪的双目中闪过诧异之色。

而奔至拜将台下,直接便即下马拜倒。

“回大王,丞相,南宫适万死之罪!未能守住汜水关!

不想那大商王朝今日早时,竟突然以六关合七十万兵马,而突袭我汜水关,臣挂了免战牌亦不管用!臣亦是见机的早,方能拼死逃出关来,为丞相报信,还请大王速速回城!”

姬发直接不由傻住,刚取下那大商汜水关,便就失了?不是说天数在孤王西周,成汤合灭,周室当兴么?

于拜将台上,却纵是姬发的沉稳城府,也是瞬间被恍得不由呆住,眼睛发直起来,半天都没有反应。

黄飞虎、散宜生、四贤骏文武百官所有人,都是也不由再次无比震惊的怔住,而不敢置信。

大商王朝七十万兵马,那我西周二十万人马此时岂不?

西岐城下一片诡异的安静,大王都准备好大驾亲征了,那汜水关却又失了。

于是于拜将台上一身亮黄凤袍的武王姬发眼睛发直呆住。

丞相姜子牙同样不由呆住。

但只有身高一丈六尺,而高出所有人半截的哪吒,两个古怪的眼睛微微转动,不由就是开口而问。

“南将军,就你一人返回?”

南将军?

南宫适不由就是嘴一抽,这哪吒大逆弑父,毫无人性,又独自而逃,我却不能将其说出,不然只怕我南宫适必难逃一死。

“回上仙,怕是就只有臣一人逃出来了。”

“那我西周其他二十万兵马此时?”

南宫适无比悲痛的低头叹气。

“怕是都幸免于难了!!”

“幸免于难?”

“呃!是难以幸免于难!”

“哼!那大商王朝如此灭我西周二十万兵马,此仇必不干休!”

姬发不由呆呆的转头望向姜子牙,姜子牙同样听得似乎不由呆住。

“相父?”

没反应。

“相父?”

还是没反应。

“相父,可如何是好?”

终于姬发声音惊醒所有人,目光都不由瞬间落在姜子牙身上,可如何是好?

突然地面就是微微一颤,浮土从地面跳起。

瞬间便即是大地颤动不止,轰隆如山崩海啸的声音,直接从岐山方向清晰的传来。

所有人都不由下意识直接抬头往岐山方向望去。

但见眨眼之间,于远处天际下的岐山方向,如山崩海啸般的洪流便已是清晰可见,从岐山下惊涛拍岸而出,直向西岐城扑来。

瞬间天地变色,大地更加剧烈的颤抖。

哪吒眼见,趁所有人不及反应,直接就是两根双目不由一跳,眸光猛的一闪,而大声开口。

“子牙师叔!且速回城关闭城门,暂挂免战牌,弟子这便去请救兵!”

大喝声落下的同时,脚下风火轮一踩,便在所有人不由下意识的注目下,而飞上半空,疾向远处天地间飞去,眨眼不见踪迹。

南宫适瞪圆眼睛不敢置信的不由就是一呆,紧接便即嘴角狠狠一抽,又自己先逃了?这就是你邪教中练气士!

终于姬发也瞬间反应过来,再不顾什么仁义形象,转身便跳下拜将台,一声不吭的急往西岐城门口大步而去。

连你邪教阐教下姜子牙都被吓傻了,孤王可不陪你姜子牙一起死!

但不想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轰!”

于城门口意识到大商王朝兵马杀来的无数百姓,瞬间便不由同时涌向向城门,而将城门一下堵死。

“大王且慢!”

终于姜子牙也不由清醒过来,当然是故意假装震惊住,慌忙也奔向姬发身边,而轻声开口,且由臣以遁术带大王离开,再做计较。

而城门外拜将台下的黄飞虎,散宜生、四贤骏,文武百官,则都是眼看着姬发被姜子牙以遁术带上半空,飞进西岐城内,瞬间再次不由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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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八章 武王伐纣?你伐啊!

不想那大逆弑父的哪吒逃了,丞相和大王竟也先逃了!

而无数的百姓拥堵住城门,一众文武百官自也都清楚,一旦大商兵马杀至,最后不但城外所有人都会死,西岐城也必然会破。

若是没有冰冻汜水关,或许大商王朝兵马杀至,只需像以前君候一般跪地称臣,然后推出个顶罪之人即可。

但听闻哪吒刚言过的汜水关五十万人满城冰雕,自瞬间所有人便都明白,首先留在城外的绝对会难逃一死,而留给那大商王朝发泄。

“杀!!!”

“杀进城!!”

终于西岐两大兵权巨头,毛公遂与周公旦两人同时眸光一闪,而沉喝下令。

不能与大商王朝的兵马洪流对抗,但面对手无寸铁的百姓,原本就准备随武王大驾亲征的西岐兵马,直接便毫不犹豫挥戈向城门口百姓刺去。

瞬间便即是无数百姓被刺翻在地,无论妇孺孩童。

“啊!”

“噗!”

“不要!”

“救命!”

“啊!!”

“噗!噗!噗!”

结果城门口被散宜生特意安排来给武王大驾送行的数千百姓,顷刻便即被屠戮一空,尸横遍地,而将城门清理出来。

城外的数万兵马紧接便也彷如洪水般涌入城内,当然是西岐四贤骏等文武百官在前。

更顷刻城门口的数千尸体便也被数万兵马踩成肉泥。

明显汜水关内的西周二十万兵马都已被杀光,若等那大商王朝兵马杀至,自所有人心中都清楚会是什么结果。

连二十万兵马都能被杀光,那城外的数万兵马,同样会一个不剩。

但不想片刻后随着所有的兵马入城,而将城门关闭,整个大地的颤抖突然就是一停。

于城关之上已清晰能看到,那如惊涛拍岸而来,几让所有人心脏都紧张到似要跳出来,如山崩海啸般的洪流,却突然静止住。

然后就在所有人不敢置信的注视下,仿佛潮水退去一般,竟真的开始缓缓退去。

南宫适傻眼,瞪大眼睛。

黄飞虎同样不由呆住。

毛公遂一脸毛的紧紧盯向远处的洪流。

周公旦俊秀的脸上也不由精光闪烁。

四贤骏,文武百官都不禁站在城头傻眼而望。

姬发九十七弟中已经有人开始收拾金钱之货,而准备逃命或投降

西岐城内几乎所有人心防都被那如山崩海啸般的洪流瞬间冲破,更有城门处的杀戮,那大地的剧烈颤抖,已然顷刻便即是满城烧杀抢掠。

当人的心防崩溃,最原始的兽性自立刻就会爆发出来。

而更谁也想不到的,就在西岐城中一片惊慌,随着大商王朝兵马如山崩海啸,惊涛拍岸而来的同时。

可谓西伯侯九十九子中,姬发的十几个弟弟,也一同疯狂的冲入王宫,直奔王后邑姜宫中而去。

然而同样谁也想不到的,那大商王朝的兵马竟会突然退去。

于岐山上姜子牙施法的土台上。

大商君主帝辛却正素服角带,目光深邃的向着西岐城而望。

武王伐纣?你伐啊!

身旁则是足以单挑整个西岐所有将领的青龙关总兵张桂芳,却不仅是白袍银甲银盔,身后一袭大红披风,更也同样有着后世赵子龙的豪气。

手中一杆白杵n,双目微眯,精光闪烁,似是在睥睨着天地。

身旁自也是时刻不离贴身保镖的古之恶来,其他人则都是随阵冲锋。

眸光深邃的盯着西岐城片刻,帝辛才淡淡的开口。

“张将军切记,往后便即只斗将不出兵,待不敌之时,便挂免战牌,我大商自也会有高人练气士前来相助

若寡人所猜不错,那哪吒所请救兵首先应该就是那阐教下练气士,五龙山文殊广法天尊处,那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级的练气士,却非你能对付

不过那西岐城诸将,你可随便打发,寡人也会尽量在此照应张将军,寡人不在时,张将军当需切记,万不可轻易亲身出战

寡人已失费仲和鲁老将军,如失兄父,却不能再失张将军!”

“陛下放心!只要有臣张桂芳在,纵他西周倾兵而来,也别想撼动我大商汜水关一分!

除非那邪教阐教再冰冻我汜水关一次,但只要其邪教阐教不惧怕那冥冥中的因果,桂芳却也不惧陪费大夫与鲁老将军一死!”

“寡人会叫他阐教付出代价的,只需切记,莫伤那姜子牙性命,那冰冻汜水关却与其无关

且回去吧,先处理那七十万具骸骨,按照寡人所言,铺满那汜水关用这苍生累累白骨,给寡人堆起一座骸骨之城,将来自有用处。

想闻太师也该返回了,闻太师交友广泛,待时其若知道我大商汜水关五十万亡灵,亦必会前去请人来相助张将军。”

说话间便即是一团尘埃托起三人身影,而往汜水关飞去。

与此同时说要请救兵的哪吒也的确正如帝辛猜测,而不敢再回乾元山,心中自也是多少有些怕太乙真人。

但想到当初师尊太乙真人于五龙山,和文殊广法天尊两人牵手笑谈的情景,结果于半空中思索片刻,便即直接蹬风火轮往天地间的五龙山方向而去。

帝辛自是知道,虽然轨迹与原本发生了变化,但接下来也应该就到了那阐教一众练气士下山相助武王伐纣的时候。

同样也到了自己将其一众阐教练气士都阴死的时候,或者是与姜子牙一起,还有那位到现在都未出现的大商申国师。

结果就在帝辛返回汜水关的同时,哪吒也已是顷刻蹬风火轮,而到得文殊广法天尊的五龙山。

于半路自又将身形变成常人大一丈六的身高自是为了在普通人之中显示威武,但因为想着心事,却又忽略了自己的双目。

于是到得五龙山,那诡异伸出的两根小儿手臂双目,也是瞬间便让文殊广法天尊和大哥金吒两师徒都看直眼睛。

但也终究是不知活了多少年的阐教下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级练气士,所以也只是微微一呆,大妈脸便又恢复正常。

只见文殊广法天尊依旧是一身的水合袍,而紧束丝绦,一仙风道骨的道人,一张温和的大妈脸,手执一拂尘。

眼见其到来,微微一呆,便即微笑着看向其眼睛开口。

“哪吒,你怎有空来了我这五龙山?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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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九章 阐教教主未来会现身之地

昨日还听南极仙翁道兄言你已下山,为那西周武王伐纣之先行官,并已取下那大商汜水关,叫我也适时去助你一助。”

文殊广法天尊微笑着开口。

身旁一侧侍候的徒弟,可谓哪吒大哥的金吒,目光则呆呆盯在哪吒脸上的两根小儿手臂上无法移开。

终于哪吒也不由瞬间反应过来自己的双目,但好在眼睛长在了两根小儿手臂前端之后,已经很少有人能注意其目光,而都但只盯在其脸上的两根诡异小儿手臂上。

忍不住便就是心中暗想,这金吒如此看我!却要诳其也去被那大商君主帝辛射一箭,我再带其去求清虚师伯,待看其往后跟我一样的双目,是否还能如此看我!

而表面则是不由眉头一皱,但只文殊广法天尊目光同样只看着其双目微笑,却也看不到其眉头一皱。

“回师伯,如今那汜水关却是已失。

南极仙翁大师伯施法冰冻了那汜水关,叫那大商汜水关满城冰雕,五十万人一夜尽皆化为亡灵,弟子看了甚是不忍

结果那大商王朝一怒之下便又夺回了那汜水关,所以如今汜水关却是已失。”

同样文殊广法天尊闻听也是不由一呆,下意识便就是开口。

“刚取下那汜水关,便已失?”

“嗯!弟子正是为此而来,希望师伯能叫大哥下山,也助姜子牙师叔一臂之力,弟子一人却是难以抵挡那大商王朝的左道之人。”

文殊广法天尊明显依旧有些不敢置信。

“哪吒你是说,是南极仙翁道兄,施法而冰冻那大商汜水关?叫那汜水关内五十万人,一夜之间尽皆化为冰雕?”

“是的,师伯,是南极仙翁大师伯借姜子牙师叔之手施法所为,如今整个西周都已知道,弟子看了也甚是不忍。”

“你会不忍?”

文殊广法天尊下意识便就脱口而出。

哪吒同样听得一怔。

“弟子也不知不忍是何感觉,只是觉得不忍。”

不由文殊广法天尊嘴角就是一抽,终于一旁的金吒也是清醒过来,却是一副头挽抓髻的道童模样。

而身高约九尺有余,接近一米六的样子,一身淡黄服,长了一张满月脸,圆圆胖胖的,倒显温和。

但听哪吒说不忍,反而瞬间从诡异中清醒过来,只是眼睛依旧是忍不住盯在哪吒的双目上看个不停。

终于文殊广法天尊也不由眸光一闪,随即开口。

“既是如此,那便且叫你大哥金吒随你下山,助武王伐纣,助你姜子牙师叔一臂之力。”

就在哪吒五龙山请救兵的同时,另一边帝辛自也不急着离开,这热闹就要开始了,干脆便依旧素服角带留在汜水关。

毕竟大商王朝一夜之间五十万人被冻成冰雕,作为大商君主自也绝对有理由亲至汜水关,而不过来却才是不正常。

西岐城中的姜子牙同样清楚,只怕其这位陛下已经身在汜水关。

但只那数十万兵马如山崩海啸的洪流一般,狠狠将西岐恍了一下,却是也击破了所有人的心防。

姬发直接被吓到。

散宜生,四贤骏,南宫适,毛公遂,所有西岐文武百官,满城军民都同样被吓到,光不可控制的烧杀抢掠于西岐城中便就持续了七日。

然后眼看大商王朝兵马再没有过来,西岐城才总算在血腥的镇压下稳定下来。

而首先傻眼的就是武王姬发,不想返回王宫,先就是看到十二弟姬叔干,而从自己后宫中双眼通红的急急走出。

其姬叔干进自己后宫作甚?

接着便就是见到自己王后邑姜,而在后宫中仿佛被霜打了十遍一样,当时就是忍不住脸色无比的铁青,眼角一阵狂抽,险些忍不住一口血吐出。

而自不用问也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何事!

同样不由惊讶的自也有返回的哪吒,和请来的救兵大哥金吒。

哪吒惊讶的自是大商王朝竟没有打来,还自己退兵了?

金吒则是为西岐的乱象而咋舌,如此便是天数下当兴的周室?莫不是天数搞错了?

南宫适也终于于混乱中逃过一劫,为何就其一人能毫发无伤的逃出?于西岐一片混乱中,自没有人会再问罪其南宫适。

而轩辕黄帝总兵官柏鉴,则似乎被封印在东海中做了千年的游魂,不知是魂魄出了什么问题,还是终于领悟到了该如何做人。

为何轩辕黄帝会眼睁睁看着其在东海中千载都不出手相救?

自但也只有其自己知道原因,更也绝不会说与任何人知道,而但只唯姜子牙之命是从。

于是反而最淡定的却是其轩辕黄帝总兵官柏鉴,眼看着西岐发生的一切,都丝毫不为所动。

终于十天时间,因为姬发心中的怒火,倒省了姜子牙再费力请驾亲征。

而有在西岐所收徒弟武吉,然后师侄哪吒、金吒两兄弟,可谓阐教下两位练气士高人弟子。

以及西岐大将军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几人的齐力下,很快便就再次调动西岐剩余一半的二十万兵马。

而由武王姬发亲自率领大驾亲征,再次兵发大商五关。

当然最主要原因也是姬发见到姜子牙的遁术,至少能带着其天数下的西周武王逃命,所以加上心中的怒火,自便也再不害怕。

同时自也依旧是全权由姜子牙做主指挥,其不过就是跟着走个大驾亲征的形式,并干脆将王后邑姜和儿子也都带在身边看着,看谁还敢动?

然后便即是直接将整个西周的运作都搬至岐山下,而安下百里联营一片,自西岐城一直延续到岐山下,正面大商汜水雄关,再设武王宝帐。

却不知于远远在望的大商汜水关头,其武王姬发已经惦记了十几年的大商君主帝辛,也每日都在汜水关头眼睁睁看着其西周兵马调动。

同时整个汜水关也已在无声中,而变成一座足以震撼天地的骸骨之城,铺满七十万具累累白骨。

帝辛自清楚知道,却就是那上古大神的阐教教主元始天尊,都将在汜水关亲自现身,而助力武王伐纣,伐自己这个纣王。

那么就是眼下杀了那姬发也没有用,因为原本的轨迹中正是在汜水关一战,姜子牙却就被九龙岛四圣干死过,可也同样是被复活了。

而且姜子牙还是死过七次,结果都同样被复活,所以帝辛心里也是清楚,但只能以静制动,然后暗中将其阐教下一众练气士都阴死。

因为但只一个哪吒,就是剔骨割肉还了父母,连身体没了都还能不死,又何必再费那个劲去杀其?不如便直接将其玩残,便如那雷震子一般。

面对上古大神的阐教教主元始天尊,尤其还不是一位,帝辛也只能通过谋划隐忍,不得不暂时隐忍下去,然后慢慢玩。

终于这一日西周于汜水关外扎下百里联营,姬发第一次升殿,立刻便有探马来报,前方汜水关守将,乃是大商原青龙关总兵张桂芳。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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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零章 整个天地间的焦点 武王伐纣起

而无形中武王伐纣的开始,却就是姬发也不知道的,早已成为整个天地间的焦点即使没有人在注视着,但也都已知道阐教天数下成汤合灭,周室当兴的武王伐纣大世已开始。

同时更也都已知道,其阐教掌教大师兄的南极仙翁一开始便搞了一个乌龙,一夜之间冰冻大商汜水关,不想仅半日便又被夺回。

不得不说同样无形中被狠狠的打了一下脸,自不仅是其南极仙翁,同时自也有其整个阐教,以及天地间玉虚宫中的阐教教主元始天尊,都不由沉默半天。

火云宫、娲皇宫、瑶池、天庭,甚至极西之地的西方教两位上古大神教主,仙域真境之地的碧游宫,也都同样已知道。

并且无人知道的,姬发心中同样也是期待已久,自不仅是期待天数下未来的君临大商天下,却还想借伐纣之大世,将黄飞虎一众人都除掉。

而十年时间自也早已让其知道,那黄飞虎一家,包括二弟四友,竟然似乎都曾经在朝歌时欺辱过王后邑姜。

自就早让其心中仿佛装了一万只苍蝇一般,同样也有南宫适等几十个弟弟,都是刚好可借伐纣机会除掉的,反而是在西岐十年都无计可施,而无法对几人动手。

所以就是姜子牙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尤其在又经历过姬叔干十几个弟弟,而趁乱从其后宫中出来后,对于兵发大商五关心中自也是忍不住激动期待。

闻听汜水关守将乃是原大商青龙关总兵张桂芳,对于张桂芳何人其自是只知其名,不由便向一侧王座下的姜子牙望去。

升殿聚将自也是跟往常上朝一般,不过宝帐中站的却都是武将。

以轩辕黄帝总宾馆柏鉴为首,赤条条的身影,胸前一团黑毛,胯下一团黑毛,就站在王座下一侧。

然后就是那大逆弑父毫无人性的哪吒,面如傅粉,唇似涂朱,大红肚兜,大红裤头,一丈六尺超过两米五的身高。

但所有人都已知道,只怕危险时其又会去请救兵,干脆便也都是将其无视,而不敢招惹。

然而姜子牙虽曾为大商首相,可对于大商各关隘总兵将领还真就不了解,闻听便即直接向一侧黄飞虎望去。

“黄将军,张桂芳用兵如何?”

可谓其曾为背叛大商王朝的大商振国武成王,对于大商青龙关总兵张桂芳自当会有所了解。

但只显然对于张桂芳,其还真就不太了解,虽然曾经看在其镇边老帅父亲黄滚的面子上,帝乙当初伐东海时也曾将其带在身边镀金,帝辛更加封其大商振国武成王。

但既然帝乙早知其父黄滚支持王叔比干,自也是早跟帝辛当初对付西伯侯一般,而对其黄飞虎这个贵二七代实施了养猪计划。

却就是让其未来真背叛了大商,也不至于能成为儿子帝辛的大敌,可谓父爱如山的良苦用心,帝辛自也是早有所悟,所以才会对帝乙有真正的感情。

姜子牙也同样早已知道,其黄飞虎虽然有着大商振国武成王之名,但其实跟那姜文焕,鄂顺都没有什么本质区别。

而无形中似乎没有人意识到的,曾经大商王朝的几大后代,那东伯侯之子姜文焕,那南伯侯之子鄂顺,界牌关总兵黄滚之子黄飞虎,可惜西伯侯有九十九子,就是曾经帝乙想谋也是力不从心。

曾经支持王叔比干的几位大商后代,明显都已在无形中被养成纨绔草包。

却就是同样给其黄飞虎四十万兵马,其也绝对会如那姜文焕鄂顺一般,十四年都打不破大商一处关隘。

但也不愧是将门虎种,那一丈一尺只比帝辛矮一点,而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却是一红脸大汉。

至少表面是威武不凡,有着不怒而自威的气势,更有那丹凤眼、卧蚕眉,只不过身后换成了西周号色的淡黄色披风,与大商王朝的大红截然不同。

明显西周则是以黄为贵,王族为亮黄之服,以凤鸟为尊,下方文武百官则都只能以淡黄为色,整个西周兵马服色也都是微黄。

大商王朝则是以庄重的黑色与大红之色搭配。

结果闻听之下,不由就是眸光一闪,其自己都不懂得用兵,又如何知道那张桂芳用兵如何?

但作为曾经的大商振国武成王,若是不说一下,明显也说不过去。

眼看所有人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突然心中便想到一个传闻,便干脆沉吟着开口。

“既然是大王与丞相下问,末将不得不以实陈。”

黄飞虎话音落下,瞬间自也再次吸引所有人注意力,即使是面如傅粉,唇似涂朱的哪吒。

姜子牙也不禁听得微微皱眉。

“将军何故出此言?吾与你皆系大臣,为大王心腹,何故说不得不实陈者何也?”

黄飞虎眸闪精光。

“张桂芳乃左道傍门术士!有幻术伤人!”

“有何幻术?”

姜子牙语气平静,所有人都不由望向黄飞虎,让黄飞虎眸中也不由再次闪过一道精光。

“传闻此术异常。但凡与人交兵会战,必先通名报姓。如末将叫黄某,正战之间,他就叫:黄飞虎不下马更待何时!末将自然下马。

故有此术,似难对战!丞相须吩咐众位将军,但遇那张桂芳交战,切不可通名。如有通名者,无不获去之理。”

话音落下,瞬间帐中便有人开口。

“岂有此理!那有叫名便下马的?若这等,我等百员将官,只消叫的百十声,岂不都要尽被擒去?”

刚巧说话的正是姬发十二弟姬叔干。

却是姬昌九十九子三十六名习武的儿子之一,明显也感觉到自己东窗之事似乎被二哥察觉,忍不住便想表现一下,多少缓和下二哥姬发对其的敌视。

可谓龙生九子都各不相同,当初姬昌八十岁而生其九十九子,自也都是皆不相同。

但不想话音落下,王座上一身凤袍的二哥姬发便就紧接开口。

“既如此,便劳烦十二弟前去搦战,试探下那张桂芳可当真有此幻术。”

……

另一边的汜水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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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一章 给这天地个惊喜 杨戬啊杨戬

另一边的大商汜水关头。

纵有大商君主帝辛素服角带在场,却也没有姬发宝帐中的武将齐聚,而身边但只站满一众大商将领,静静的等着阐教天数下所谓的武王伐纣。

而更是银甲银盔的张桂芳居中,一侧为其副将风林,却也是一名殷破败一般的大将,更也有道术在身。

然后便就是帝辛,恶来,余化,殷破败,崇应彪,也都在汜水关头,朝歌则有飞廉,即使有事需要请示,也不过数息即至。

所以帝辛便干脆就在汜水关等着武王伐纣大世的开始。

既然是天数下的武王伐纣,寡人又怎能缺席。

当然究竟是谁居中而站于汜水关头,同样也就只是角度的问题了,自也完全可以说是素服角带的帝辛居中而站,张桂芳不过是站于一侧。

更同时关内还有穿着黑色王服,并头戴冕旒的一名大商士兵在等着,随时等着出来亮相惊喜。

既然哪吒金吒都出现了,那么阐教下一众练气士弟子,自也很快都会一个个的出现。

那雷震子,那木吒,那杨戬,那土行孙,更有自己的两个儿子,甚至那阐教下一众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级的练气士。

自要给这天地,也给你阐教下一众练气士个惊喜。

而到了眼前,帝辛心中却也突然不由清晰起来,这第一战应该就是那前来送死的姬发十二弟姬叔干。

于是眼见关下西周阵营中有一将冲出,不及其至关下搦战,帝辛便即淡淡的声音开口。

“若寡人所猜不错,那人便应该就是姬昌十二子的姬叔干,是那姬发派来送死的,杀其却是无用

且不管其姬发叫谁来,不如都给其完整的送回去,只有那阐教下弟子,不管是何人前来,都不能叫其完整的离去。谁去应战一下?”

话音落下,不等所有人开口,张桂芳身边的风林便直接抢道。

“陛下!且叫末将去罢!”

“大哥……”

崇应彪慌忙开口,但还是晚了一步,不得不停下。

帝辛自也早知道风林,虽然与殷破败相貌完全不同,但两人站在一起,气质上竟又似乎一样,不看相貌的话完全就彷如两兄弟。

却也同样是一名原本轨迹中至死未叛的大商将领。

张桂芳同样是紧接开口。

“陛下,可叫风林前去,却纵那哪吒出战,风林也可与其一战。”

而帝辛也同样知道,原本轨迹中风林但只一把普通的兵器,却是就与满身法宝的哪吒战了二十余回合,且还是最后哪吒用金砖偷袭,然后才被其所败。

再怎么却也是那阐教下有名的法宝,那风火轮,那紫焰蛇矛火尖枪,那混天绫,那乾坤圈,以及那金砖。

并且帝辛也是早已摸到一个规律,那就是后世记载的所有大商奸臣佞臣,反而都是对大商忠心耿耿,可以以身殉国,至死没有背叛之人。

所有背叛了大商的叛国之人,则都成了让历史铭记的忠臣。

同样后世记载的,若说风林与哪吒战了二十余回合,则也同样要加倍往上算,并且结果只怕也是反过来的。

若是后世记载的是风林与哪吒战了二十余回合,事实则必然至少两倍往上算,应该是战了四十五十,甚至更多回合,并且结果只怕并非是风林战败。

所以帝辛也想真正的看看风林实力,而且其相貌也同样并非后世记载的那般丑恶,反而是相反的有些玉树临风。

于是闻听,帝辛也是毫不犹豫便开口。

“就由风林你去,不过且记得,那姬叔干若问你是否张将军,你且尽管承认便是,无论其问你是何人,你都承认。

然后勿伤那姬叔干性命,若有那哪吒出战,也自有寡人在此为你照应,可放心与其一战。”

“末将遵命!”

风林抱拳领命,便转身下汜水关。

于大商汜水关外至岐山之地,则是一片连绵的平地。

但见那西周阵营中冲出的一将,也是顷刻便至关前的平地,于关头刚好能清晰看清其样貌,竟是诡异的长了一张蓝脸,更是一头红毛。

可谓面如蓝靛,发似朱砂,而且是上下龅牙,眼似铜铃,跟雷震子倒似亲兄弟一般,手提一个狼牙棒,恶狠狠的便即一马奔来。

却也是金甲黄袍,毕竟是西周武王亲弟,西周的王弟。

于汜水关头其他人都没有任何反应,但只有帝辛不由就是眸光一闪,而清楚记得后世记载的风林模样。

不想风林模样完全不是后世记载的那般,竟然还完全跑到了那姬叔的身上,果然又是春秋笔法。

汜水关下风林则是不疾不徐,关门轰然打开,两队大商汜水关守兵便也冲出,而分两侧于汜水关下。

然后不及来将马停,风林便即是一声喝。

“来将可是西周姬叔干?”

而姬叔干同样是带了一队兵马前来,以防各种万一,远处的西周阵营中也是能清晰看到汜水关前的情景。

闻听大商出现之人直接呼出姬叔干名字,明显让所有人都是不由一怔。

却是既不解大商之将如何知道姬叔干名字,又不禁期待担忧,对方若是张桂芳,既然知道了姬叔干名字,岂不不用战便可将其呼下马?

于西周阵中黄飞虎则是忍不住有些紧张,自也是希望传闻为真,待时自可证明其黄飞虎对大商将领了如指掌,不然却就尴尬了。

但也好在当时就说了只是传闻。

姬叔干则明显是一惊,突然身下乌骓马一声暴嘶,而猛然停下,然后瞪圆眼睛等了片刻见自己没有落马,才心中一松,直接开口大喝。

“汝可是张桂芳?传闻汝有呼名落马左道之术,如何竟不管用?汝又是如何知道我姬叔干名字?”

汜水关头帝辛同样突然忍不住兴起,而微转头看向张桂芳。

“张将军难道真有呼名落马之术?”

但见张桂芳五缕长髯的脸上,双眸中则明显不由闪过一道诡异之色,接着便即是傲然的开口。

“臣一世对敌数百战,从未一败,与臣对敌之人未有一人不落于马下,故便就传出了那呼名落马之术。”

“原来如此。”

帝辛自知道张桂芳绝对有这份傲然的资格,能够一人单挑整个西岐所有将领之人,既然从未一败,那被其呼过名之人自可说都已落马。

心中也是瞬间恍然,连那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级练气士都没有的能力,自己大商王朝的青龙关总兵又怎可能有。

所谓呼名落马,却就有些太玄乎了,要真有那能力,到时候见到那阐教教主元始天尊正在天上飞,然后直接一句元始还不落马,更待何时?不就行了!

而就在帝辛心中恍然的同时,汜水关下姬叔干也已是一声大喝,挥舞着狼牙棒便即向风林冲来。

然后便只见风林连马都未动一下。

就只是云淡风轻的身体一侧,轻飘飘的闪过了。

再次冲来,又是马都未动一下,云淡风轻的一侧身,又躲过了其狼牙棒。

然后又冲来,风林则随手一枪挑出。

“砰!”

瞬间姬叔干身体便即是飞上半空,然后划过一道弧线,狠狠的以面着地摔下,直接便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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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二章 大商无敌张桂芳 生擒黄飞虎

两队西周兵马眼见主将被挑落马下,慌忙调头便即回营。

西周阵营前直接一片寂静。

却纵看不清两人交手详细情况,但却也都能看到姬叔干仅三回合便就被那张桂芳挑落马下。

瞬间所有人都是不由神色一动。

于阵中的姬发同样瞬间明白,那姬叔干当是已死,那大商汜水关一夜之间五十万人都被冻成冰雕,却绝无饶过其命之理。

于是反应过来,慌忙便即是不由悲声大呼。

“吾十二弟!”

姜子牙则依旧是曾经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沉稳平静。

同样不为任何所动的自还有轩辕黄帝总兵官柏鉴,于阵前仿佛吉祥物一般,赤条条而立,胸前一团黑毛,胯下一团黑毛。同时却又是一魂体,而兵器难伤。

忽然姬发便即不由泪眼朦胧的再次开口,而看向黄飞虎。

“不知武成王,可愿出阵与那张桂芳一战,为孤王十二弟报仇?”

黄飞虎心中不由就是一突,自己又如何能是那张桂芳对手?又为叛商之将,此去当是必死无疑!

于是眸光一闪,不得不一咬牙,脸面再重要却也不及命重要,直接便即猛然抱拳而出。

“回大王!!臣却非是那张桂芳对手,此去定是必死无疑,为不落我西周士气,臣不敢领命!”

姬发不由就是一呆,不去?还可以这样吗?

瞬间所有人也是都不由面色诡异,而没想到黄飞虎竟然不出阵。

然后一瞬,姬发呆呆的不由就是再次开口。

“难道武成王就是带上府中二弟四友,也不是那张桂芳对手?孤王再叫南宫适与你掠阵,还请武成王定要为孤王十二弟报仇。”

七人围攻?当是有些胜算,至少当也能逃得一命。

南宫适同样不由神色一动,七人同去,自然也是不怕,就是那张桂芳再厉害,难道还不能逃回营?

就只有哪吒金吒两位邪教下练气士弟子,不请命姬发却也不敢吩咐,若万一两人也是不领命,其武王却就尴尬了。

同时心中自也是清楚,两人只怕也是等着大商王朝左道练气士的出现,普通武将根本不值得两人动手。

至于丞相姜子牙,则明显就只是邪教阐教下的明面人物,那位脑袋顶块石头的南极仙翁,当才是其邪教阐教中既练气之术高深,又真正掌权之人。

于是很快西周阵营中便又再次冲出一阵人马,但见大商汜水关下依旧是那银盔素铠,白马长n,身后一袭大红披风,傲然而立。

不是那张桂芳,又能是何人?

却就是曾经大商振国武成王的黄飞虎,也同样是未见过张桂芳,但只知道其装束,以及传闻中的形象。

于是似乎不出意料,却又让所有人震惊无比的,那张桂芳竟真有呼名落马的左道幻术!

首先中招的就是原大商振国武成王黄飞虎,可谓骑一头无比拉风的五色神牛,就是不报姓名,也让张桂芳瞬间知道其是谁。

结果催开五色神牛威风凛凛的冲去,待至近前,但闻那张桂芳一声大喝。

“黄飞虎不下骑更待何时!”

喝声落下,黄飞虎也瞬间被一n挑于牛下,而与之前姬叔干一般,直接身影在半空中划过一个弧线。

“砰!”

直接以面着地,便再没了动静。

事实上二弟中黄飞彪,黄飞豹两人,武艺反而更胜其黄飞虎。

眼见张桂芳果然只是呼名落马的左道幻术厉害,瞬间两人便即不由同时心中一喜,眼下岂不正是自己兄弟立功之时?

说不得为那姬叔干报了仇,而让那武王大喜之下,自己兄弟二人也能在西周被封个王,然后一门三王,无上荣耀,待将来西周再取大商而代之

于是心念电转间,两人不但不惧,反而无比激动的,在所有人注视下紧接便催马冲上。

但不想还未等两人激动完,一声大喝便几乎让两人身体同时飞上半空。

“黄飞彪、黄飞豹还不下马更待何时!”

紧随一声大喝,结果两人身影便也在半空划过一个弧线。

然后“砰!砰!”两声,紧接便也与大哥黄飞虎一般,瞬间便没了动静。

汜水关头几乎所有人都是不由看得目光诡异,就是张桂芳都同样不禁双眸中闪过一丝笑意。

西周阵营中则是一片紧张、震惊,竟真有那呼名落马之术!

终于汜水关前的情景,也瞬间吸引哪吒金吒两人目光,既然是左道之术,自就到了两人出场的时候。

但同时长了记性的哪吒自也不着急,而只是忍不住一阵双目中精光闪烁。

于阵中的武王姬发同样是看得忍不住心中激动,但表面却又是一副紧张担忧的表情,不由就是忍不住担心的开口。

“那张桂芳左道之术果然厉害,怕是非孤王先行官不可将其拿下。”

与此同时,眼看黄飞虎、黄飞彪、黄飞豹三兄弟都应声落马,毕竟三兄弟长的还真是像,一眼认出自是不难。

所以黄飞虎四友的黄明、周纪、龙环、吴谦四人同样也是不怕,并且鲜有人知,却就是黄飞虎也不知道的,四人武艺也同样都是强过其黄飞虎。

所以眼看黄家三兄弟都是不由落马,四人也是瞬间不禁心中大喜,自己四人武艺丝毫不落于三人,眼下岂不就是自己四人立功之时?那张桂芳绝不可能也知我四人姓名。

紧接四人便也是催马毫无惧色的上前,反而南宫适大眼珠子转动着,虽喝声响亮,但就是不向前靠近。

“逆贼!焉敢害我武成王性命?”

“黄明不下马,更待何时!”

“砰!”

“周纪不下马,更待何时!”

“砰!”

银盔素甲,白马长n。

完全是一n一个,瞬间便再次不由看呆所有人眼睛。

“张桂芳,你如何知道我四人姓名?”

终于仅剩龙环吴谦两人也不由大惊,迎n便即刺上。

“龙环不下马,更待何时!”

“砰!”

“且慢!我投降!我吴谦投降!”

最后只剩吴谦一人,慌忙便不由压低声音沉喝,反正相隔距离甚远,营中也不可能知道。

而心中同样也是无比清楚,汜水关五十万亡灵,一旦被擒,自己几人更是背叛大商之人,便绝无可能活命!

那么便不如早些投降,而也知道黄飞虎绝对也会再次投降,所以也是毫无心理障碍。

于是沉喝完,便即又紧接也不在意一侧的西周南宫适,而赶紧再次开口。

“还请张将军再大喝一声,叫吴谦落马!”

明显白马长n的张桂芳就是眸光一闪,干脆也不再动弹,再次于所有人注视下一声大喝。

“吴谦不下马,更待何时!”

“砰!”

吴谦直接倒头栽于马下。

眼见张桂芳冷冷的目光望来,终于南宫适也不由眼睛一动,同样压低声音紧接开口。

“罢了!老夫也降。还请张将军配合一下。”

声音落下,紧接就是双目圆睁,突然一声大喝。

“张桂芳!老夫便不信,你也知道老夫南宫适之名!”

“南宫适不下马,更待何时!”

“砰!”

瞬间南宫适也一头栽下马。

西周阵中姬发不由就是嘴唇一哆嗦。

于汜水关头,同样张桂芳、恶来、余化、殷破败、崇应彪,哪怕是帝辛,也都是不由脸色一阵古怪。

而于汜水关下的风林,也是忍不住嘴角一阵抽动,更知道接下来就该那大逆弑父的哪吒出场了。

于西周阵中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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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三章 武王伐纣 姬发恨吐血

于西周阵中,姬发、姜子牙、散宜生、四贤八骏一众武将,瞬间所有人目光都不由落在哪吒金吒两名练气士高人身上。

但只有姬发表面紧张之下,心中却是忍不住真正的激动开心,不想借那张桂芳之手,竟一下将几人都除掉了。

当然想要将周公旦等所有一众人都除掉,自还要慢慢来,杀上朝歌一路还远着呢,往后有的是机会。

于是也是不由殷切的目光望向哪吒。

终于姜子牙也不由无奈开口。

“哪吒、金吒,看来那张桂芳左道幻术果是厉害,哪吒你脚踩乃是风火轮,想他那呼名落马之术对你定不管用

金吒你从未下山,那张桂芳也绝无可能知你之名,便且由你二人轮番前去对阵那张桂芳

若能将其擒下,那汜水关无主将之下,我等定可轻易再取那汜水关,却是大功一件。”

哪吒闻听,明显也是不由眸中精光一闪,当然因为其个性的双目,自也没有人会注意到其目光。

却依旧是所有人都不禁盯在其双目上,而且完全已经是毫不顾忌的在盯着看,让其不由就是心中一怒。

同时想想的确也是,自己脚踩风火轮,又非骑马,那呼名落马之术定不会管用!

于是直接便即抱拳领命,而脚踩风火轮出阵。

于大商汜水关头,眼看其面如傅粉,唇似涂朱,大红肚兜,大红裤头的身影出现,所有人同样是不由眸光一亮。

可谓绝对大名鼎鼎的哪吒,至少张桂芳是早也想一见,那剔骨割肉还父母,不为人子,而大逆弑父的哪吒。

于是其一出现,瞬间便即是万众瞩目,尤其还是脚踩风火轮而出。

西周阵中姬发、散宜生,四贤八骏,毛公遂,周公旦一众武将,同样也都是忍不住激动,这一次其总算不逃了,能够见识一下其大名鼎鼎的哪吒大展身手一下。

毕竟能手撕天地间龙王的存在,自也是让姬发等西周所有人都忍不住期待,想要真正见识一下其哪吒之能。

“张桂芳!你可知吾是何人?”

于汜水关下半空中,哪吒脚踩风火轮眸中精光暴闪的就是一声喝。

但大喝声落下,瞬间无论是汜水关头,汜水关内的无数大商守兵,还是西周阵中的所有人,姬发、散宜生、周公旦,结果都是不由一呆。

却就是作为西周吉祥物的总兵官柏鉴闻听,都同样不由铜铃般的眼睛中闪过一丝异色。

几乎就是一名小兵都是不由瞬间下意识想到,这天下还有人不知道你哪吒之模样,见到你会不知你是何人?

于西周阵中,金吒同样不由听得眼皮一垂。

灵珠子你如此模样,难道不知自己之名之像,早已是天下尽知?且还是拜那位大商君主所赐,就连我都知道。

终于就是汜水关下的风林,闻听也都同样不由一怔,瞬间便也是脸色诡异起来,这天下还有人会不知你模样?

于是便也即仰头看向半空中威风凛凛,而一丈六尺的哪吒,同样一声大喝。

“汝是何人?可敢报上名来!”

“哼!便且告诉你吾名,且看你呼名落马之术,对吾是否也管用!你且听好,吾乃是乾元山练气士灵珠子哪吒是也。”

大喝声落下,瞬间所有人更是不由目瞪口呆。

那张桂芳明显是在故意调侃,不想其竟还当真!

于西周阵中金吒直接扭过头去。

姬发也是不由呆住。

所有人都是不禁听得眼睛发直呆住。

张桂芳紧接大喝之声便也响起。

“那陈塘关曾经剔骨割肉还父母的人吒,可正是你?”

“是吾,但人吒之名乃是那李靖所取,你且呼我哪吒之名试试。”

“那好!你且听来。哪吒还不下马,更待何时!”

大商汜水关头,对面西周阵中,都是一片诡异的安静。

但见半空中哪吒毫无动静,下意识所有人便也都不由一松,果然那呼名落马之术只对骑马者有用。

“哪吒还不下马,更待何时!”

张桂芳明显一脸震惊,再次一声大喝。

不想半空中脚踩风火轮的哪吒依旧是毫无动静。

“哪吒还不下马,更待何时!”

“人吒还不下马,更待何时!”

“灵珠子还不下马,更待何时!”

“哪吒还不下风火轮,更待何时!”

连续几声大喝,完全让汜水关前一片安静,而让所有人不禁看直眼睛。

但就在这时,谁也想不到的。

不想张桂芳最后一声大喝落下,半空中脚踩风火轮的哪吒,突然便只觉两个眼睛一晕,好像眼球都要被挤爆一般,一头便从半空栽下。

瞬间大商汜水关与西周两阵之中更是无比诡异的寂静,而震惊,不敢置信,怎么可能!!!

那张桂芳呼名落马之术竟是如此厉害?竟连那哪吒都能被呼下?

“大哥!救我!”

好在哪吒但只感眼球仿佛要被挤爆一般,并没有像其他人一般失去意识,慌乱之下就是不由一声大叫。

而于西周阵中满月脸,一身淡黄服道童打扮的金吒,闻听终于也从目瞪口呆的震惊不敢置信中惊醒。

于是但只心念一动,便即无形中施展土遁,被一团尘埃托起,而飞上半空,直向汜水关前疾飞而去。

同时亦是“呛”一声,而猛然抽出一把宝剑。

“休伤吾弟哪!”

不想一声大叫尚未落。

只听“咻!”一道破空之声,突然不知从何处而来。

“噗!”

下一刻便即是一箭穿脑!

声音戛然而止,身影更也直接从半空栽下。

再一次所有人都不禁震惊不敢置信,而瞬间目瞪口呆的看直眼睛。

汜水关头恶来眸光幽幽。

殷破败大嘴狠狠一咧。

余化眼中满是无比的古怪之色。

崇应彪眸光大亮。

就是张桂芳都同样不由嘴角微微一抽。

帝辛云淡风轻的放下手中的弓箭。

然后就在西周阵中所有人目瞪口呆下,也根本看不清张桂芳在作何。

只见其一把接住金吒身体,大手在其脸上一抓,便仿佛丢东西一般,直接便将金吒身体向哪吒一扔,同时大声开口。

“且带你大哥速去青峰山求你阐教下清虚师伯吧!否则晚了一时半刻,恐是性命难保!

来人!且将黄飞虎等人押入关内!”

张桂芳威严的声音未落,明显哪吒也已经很快恢复,闻听更眼见金吒双眼竟被剜出,忍不住就是不动声色的心中大喜。

于是也不多想,抱住大哥金吒身体便脚下风火轮一踩,直往天地间的青峰山方向疾飞而去,眨眼身影便即消失无踪。

西周阵中所有人都不禁目瞪口呆的看直眼睛,几乎思维都不由停顿,如此邪教中人又如何能是那大商王朝对手?

但不想念头刚起,便只见前方汜水关下,明显被落下的一个身影,突然缓缓从地上爬起,而手握一根狼牙棒。

同样正呆呆望着前方汜水关的姬发,看清那狼牙棒,再熟悉不过的身影,瞬间便就是脸色不由一黑,莫不正是那十二弟姬叔干?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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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四章 姬发的连环惊喜 文殊广法天尊

看到十二弟姬叔干又活着爬起,终于姬发心中大喜大恨的急转之下,忍不住就是一口血吐出,瞬间不由恨到昏死过去。

西周阵中直接就是一片慌忙大惊。

另一边的青峰山紫阳洞。

很快清虚道德真君也不由一阵无语沉默。

只见于云榻之上,清虚道德真君依旧是宽袍大袖,坦胸露腹,胸前黑毛密布,稍显肥胖,光着大脚。

而浓眉大眼,黑发黑须,眉心点一颗红痣,盘坐于云榻,眼见哪吒金吒两人到来,不由就是一阵无语沉默。

然后片刻深邃的双眸才看向两人。

金吒则已经醒来,正跪拜在地而哭求。

“求清虚师伯,一定要为弟子生出双目。”

一旁哪吒也是不由跪求,睁着两个伸出一截的眼珠子。

“求清虚师伯,一定要为我大哥生出双目。”

却就是清虚道德真君,终于也是不由心中只感诡异,明显哪吒是故意带那五龙山文殊广法天尊座下弟子金吒而来。

同时心中自亦清楚,那文殊广法天尊,普贤真人,与那位慈航真人,虽于天地间号称阐教门下三大练气士高手,但重新生出身体之能,却只有其清虚道德真君葫芦内的丹药能够做到。

那位乾元山的太乙真人道兄虽能为哪吒莲花化身,但鲜有人知那却是教主师尊所赐机缘,其同样无法做到。

而哪吒带来其大哥金吒,竟也同样被剜去双目,明显是其灵珠子故意而为,当是眼前金吒得罪了其灵珠子,故才要其也长出一样的双目。

并心中也是清楚,两人之间虽明为兄弟,但还真就没有一点的关系,却是一个为灵珠子转世,一个亦同样有所来历。

一母血缘关系更也是不存在。

于是不由就是淡淡看去一旁同样拜倒相求的哪吒一眼,然后才是开口。

“金吒,你为文殊广法天尊道兄座下弟子,你相求,我自不能不应。但却要提前告诉你,我能为你生出双目,恐怕会有些不同,你确定叫我帮你?”

“求师伯,只要能让弟子再看见东西,就是双目有些不同亦无妨。”

金吒完全想也不想就是一个头磕下。

清虚道德真君则也是眸光一闪。

“既是如此,那我便帮你一次。”

话音落下,便拿起一旁葫芦,然后倒出两粒丹药,与往常一般吹一口气,就在哪吒忍不住心中激动之下,而塞进其塌陷的两个眼窝中。

瞬间只见光芒闪过,果然从其两眼处便开始长出两根小儿手臂,眨眼便即长出一尺长。这个时代的一尺仅只有后世1695厘米。

然后紧接便又长出五指小手,五指掌间而生出诡异的两眼。

可纵早有准备,更甚至忍不住激动期待,结果在生出双目的瞬间,身体还是不由直接僵住。

因为诡异的双目自是也给了其异能,两眼却是可以互相看到的!

不由便就是左眼看着右眼,右眼看着左眼,然后两眼一起发直。

哪吒一旁则一脸大喜,那申请明显是,大哥,你双目终于也跟我一样了,往后再无须盯着我双目看,且看自己双目就好。难道你还敢对清虚师伯造次?

于是片刻后。

两人身影也不由无声的一起离开青峰山,却纵再大的意见,当初哪吒都不敢在青峰山造次,其懂事的金吒就更不敢,也不得不谢过清虚道德真君,然后两人一起返回。

但只在云遁之上,其却是再不说话,而但只两个眼珠子发直。

“大哥,一起回姜子牙师叔处吧。”

终于随着哪吒话音响起,其诡异的双目也不由微微一动。

“传闻当初那大商姜王后被剜去双目,怕亦才有我兄弟如今之难,往后不管是哪位同门师兄,恐怕都会难逃此一劫。”

哪吒紧接开口。

“幸好我阐教有清虚道德真君师伯,可为我等再生出双目,但愿清虚师伯那葫芦中丹药足够多。”

终于两人有了共同话语,只觉从未有过的亲切。

金吒闻听,也是不由再次开口道。

“那大商汜水关守将张桂芳左道之术,却非我兄弟能敌,我且还是先返回五龙山向师尊求救。

哪吒你可暂回姜子牙师叔那里,好保护姜子牙师叔安全,想很快便就会有其他师伯座下弟子也下山相助。”

“如此甚好,那大哥就此别过。”

于半空中两人微叙下兄弟感情,便一人回西周阵营,一人返回五龙山。

这一次倒不用说明,两人便都是心中明了,其他师伯座下弟子,当然是要那木吒、杨戬等人,也要其都像我二人一般,反正那清虚师伯葫芦中丹药也足够。

结果就是再次片刻后,终于五龙山的文殊广法天尊,也是不由看着金吒的双目怔住,而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

金吒则拜倒在地。

“还请师尊想办法恢复弟子双目。”

但不想文殊广法天尊闻听,却是冷冷一声哼。

“哼!如此双目又如何?你大师伯南极仙翁不也是那般异象?若能改变,你以为其便没求过教主师尊?

就是以教主师尊之能,都尚且无法为其改变相貌,你能有如此机缘再生出双目,却当真要感谢你清虚师伯

不过你亦无须太难过,往后你自有机缘,为师亦不妨告诉你,你之身份自亦非是那大商陈塘关李靖之子且去准备一下,为师随你一起下山,好助你姜子牙师叔一臂之力。”

“是,师尊。”

金吒慌忙恭敬拜倒磕头。

文殊广法天尊眼中则忍不住再次闪过一道诡异之色,眼前仿佛已看到未来阐教下一众弟子,怕不都要难逃那被剜去双目之劫?

尤其是那玉鼎真人道兄座下弟子杨戬,以其身份若是也生出如此双目。

但想到,便就让其再次眼中不由闪过一丝诡异之色。

与此同时的大商汜水关内。

黄飞虎、黄飞彪、黄飞豹三兄弟,以及黄明、周纪、龙环,六人则正并排跪倒在地,吴谦和南宫适已降,自不用再跪。

而让六人都是震惊想不到的,不想张桂芳竟然不杀六人,竟但只想要劝降六人,不然背叛大商自是死罪。

只需回心转意,再投效大商,为大商王朝效力,自亦可再为大商振国武成王。

结果但想到只需表面投降便可留得性命,更有吴谦南宫适两人做榜样,六人便也即丝毫没有心理障碍的干脆也投降。

自就是让张桂芳立刻大喜,而为六人松绑,要的就是你黄飞虎叛了又降,降了又叛,叛了再降,反正你也是陛下明面派去西岐的内应。

然后就是有人上来侍候几人梳洗,换上全新的大商将领之服,一顿酒席喝的晕晕乎乎后。

而更让几人想不到的,张桂芳竟又安排几人再去西周阵中做应!

于是待姬发终于在姜子牙救助下悠悠醒转,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便即是正大步走入营中的黄飞虎二弟四友,以及南宫适,竟一个不少的都又回来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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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五章 到了将你阐教下一众练气士都阴死的时候

结果就是姜子牙也想不到的,眼看黄飞虎二弟四友南宫适一个不少的回来,姬发却又再次脸色一黑,一口血吐出,瞬间又昏死过去。

而黄飞虎二弟四友,以及南宫适都穿着大商王朝的将服返回,自也是瞬间不由看呆西周散宜生四贤八骏所有人眼睛。

那大商汜水关五十万人被冻成冰雕,会让几人完整无缺的回来?

自所有人心中都不禁瞬间无比诡异起来,因为那大商王朝绝没有可能饶过几人性命之理!除非是几人已投降的情况下。

而黄飞虎南宫适自也清楚,这一下怕是就再难说清了。

幸好哪吒紧接返回,也再一次帮助吸引了注意力,而报来好消息,其大哥五龙山练气士金吒已是无恙,很快便当会有救兵至,且先挂免战牌,竟是丝毫不以为耻。

但经过汜水关前的一战,则显然西周散宜生四贤八骏等一众将领,已是重新认识印象中的邪教阐教。

同时自也是丝毫不担心姬发病情,毕竟西周还有九十八子在,就是死了还有的是人坐王位更甚至九十八子包括周公旦都没有一人不幻想,这位二哥会这样突然薨逝。

并且显然姬发轻易就能如此吐血虚弱,也是早已被不知哪个弟弟暗中下手。

然后很快金吒便也返回,但只阐教下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级的练气士文殊广法天尊,却并没有跟着到来。

却是早已暗中知道一个消息,轩辕黄帝的乾坤弓震天箭已落在那大商君主手中,并那大商君主亦曾出现在大商西方五关。

那以弓箭暗中伤人,莫不正是那大商君主习惯?

而随着十年时间的过去,同样已是清楚,那终南山云中子道兄便就曾被那位大商君主一箭穿心,险些丧命。

虽然从火云宫中已传出消息,那大商君主虽有乾坤弓震天箭在手,但至多也只能再射出一箭,或者也有可能一箭都射不出。

但即使是那可能的一箭,自也是让其文殊广法天尊,让阐教下一众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级练气士都无比的忌惮。

而不得不只派弟子先行下山,待那大商君主射出那一箭再说。

结果就是闻听金吒是被弓箭所伤,又被剜去双目,不动声色中心间便瞬间想到大商君主帝辛,只怕正在那汜水关等着。

而将哪吒金吒都剜去双目,莫不也正是当初那大商姜王后的因果?

于是但只吩咐金吒先行下山,其却又继续留在了五龙山。

结果金吒返回,那诡异的双目也同样再次看呆所有人眼睛。

但只姜子牙心中清楚,自还不到阐教中那一众道兄现身的时候,只有一众三代弟子都是不敌之后,只怕那一众道兄才会现身。

并心中同样已是慢慢想出一条清晰的轨迹,大商有那截教下弟子的老臣闻仲,而对大商王朝忠心耿耿。

那么若是汜水关守将张桂芳受挫,其便当必然会去请截教下的好友前来汜水关相助,待时自己自便也可往昆仑山求助,叫其他道兄下山前来相助。

从而将天下的武王伐纣,无形中转变为阐截两教之斗,借那截教之力,进而覆灭阐教。

所以也是一直都在不动声色的等着,等着最好的时机。

同时也是清楚,以大商君主的至情至性,彷如兄父一般的心腹臣子被杀,又怎可能不亲至汜水关?

那汜水关下张桂芳的诡异能力,莫不正是陛下的性格,便仿佛当初对那姬昌一般,完全将其玩弄于股掌,而不自知。

可是陛下,若张桂芳不败,闻仲又怎有理由去请那截教中练气士高人好友前来相助?想你当亦已知子牙之心,张桂芳却须得一败。

于是金吒返回,自是又看呆西周所有人眼睛,并大显身手,而给武王姬发一粒丹药服下,终于是让姬发真正醒转恢复,体内之毒瞬去。

但看到身旁一左一右金吒哪吒两人诡异的眼睛,却是又差点再次吓晕过去,好在慢慢的习惯,也只能不禁看着两人眼睛发直。

看看左边金吒的双眼,再看看右边哪吒的双眼。

姬叔干十二弟依旧立在眼前。

黄飞虎一家也完好无恙。

四弟周公旦一脸担忧。

自也是姜子牙刻意安排的一众人守在其身前,却不知心中盘算的同时,终于征伐北海十五年的大商镇国老臣闻仲也已是返回朝歌。

结果于朝歌闻听汜水关五十万人被一夜冻成冰雕,也是不由瞬间老泪落下,只匆匆看了一眼王子武庚,便即马不停蹄,再次骑了墨麒麟而去。

并几乎同时,飞廉便也即将消息送至汜水关,而让帝辛知道,终于挖了许多年的坑,到了将那阐教下一众练气士都阴死的时候。

首先就是那位五龙山的文殊广法天尊,闻仲去请的当也必是那九龙岛四圣。

……

另一边闻仲在北海征伐袁福通十五年,自也是早已知道朝歌发生的一切,尤其是姜王后被毒杀,而双目被剜,被缢死房梁之事,以及两位王子被掠。

却就是帝辛也不知道的,一直都是让其心中无比的自责与愧疚,当初为何没有传帝辛练气之术。

而也终于是想通,若是君王不能修炼,为何那当初轩辕黄帝就可以?若当真要承受因果,那为姜王后,老臣也不惧为大商,为陛下承受那份因果。

所以在知道汜水关之事后,但只匆匆看一眼王子武庚,便即马不停蹄的骑上墨麒麟离开。

而墨麒麟自也并非黄飞虎被美化的五色神牛,却可说是一种真正的神兽,而能四足自起风云,霎时间周游天下千万里。

却也是顷刻便即至八荒之地的西海,九龙岛便正位于西海之中,同时也是三教第一毒练气士吕岳道场所在之地。

但只闻仲与九龙岛四圣更加相熟,所以也只是直奔九龙岛四圣道场。

然后很快便即出现在九龙岛四圣的道场外,但见一守道场的童子,以前却未见过,直接便开口而问。

“九龙岛四位道友在否?”

童子眉清目秀,就只是一名普通的男童,约十一二岁,自知道能出现在九龙岛的绝非凡人,更尤其还是称呼几位师尊为道友。

于是闻听也是直接恭敬开口。

“师尊正在里面下棋。”

“你且去通报一声,就说大商朝歌闻太师相访。”

“老师请稍等。”

童子恭敬一礼,转身便即入洞,老师便正相当于前辈的一种敬称。

然后童子入洞府,很快便即从洞内传出几声大笑,同时四名道人也是一起从洞内走出。

“闻兄,是哪一阵风吹你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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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六章 够义气的九龙岛四圣

随着话音响起,只见四人身影也是紧接从洞内走出,都是一身宽袍大袖,素色道服,一身的仙风道骨。

却虽是相貌各不相同,但气质却都不愧天地间能称圣之人,同时更也是截教下有名的练气士。

而与后世记载不同的是,四人却都是标准的人类!却不管是模样,还是名字,都明显是真正的人类练气士。

并也都是各头戴一字巾,首先一位名王魔,三缕短须身后为杨森,更显年轻高友干一副饱读诗书的文人模样,最后李兴霸同样是仙风道骨。

帝辛自也是早已发现,完全可说是但从名字就可分辨出是否人类练气士,比如那黄龙真人,自并非是姓黄,而不过是黄龙之身。

四人与闻仲本是好友,眼见闻仲来访,自也都是真的开心,并甚至心中还有些隐隐的期待,赶忙便将闻仲请入洞府相叙。

首先王魔忍不住开口。

“不知闻兄自哪里来?”

明显就是想要听朝歌的消息,既然是大商朝歌闻太师,当然是从大商朝歌而来,怕必有所求,如此问自就是再明显不过。

但只闻仲显然并没有听出,而不知十年时间大商王朝早已是成为整个天地间的焦点。

于是闻听,想到是求助而来,也不由更加放低姿态。

“特来进谒。”

四人闻听瞬间脸上同时不由闪过会心之色,闻兄还是如此性格,却是值得我等一交。

依旧是为首王魔眸含笑意开口。

“吾等避迹荒鸟之中,闻兄有何见谕,特至此地?”

终于闻仲不由一叹,如实开口。

“不瞒诸位道友,吾受国恩,与大商先王之托,官居相位,统领大商王朝朝纲重务。

今西岐有昆仑门下,阴谋天数,而兵发大商五关,竟施法冰冻我大商汜水关一夜之间,叫我汜水关内五十万人,尽皆冻成冰雕,无论妇孺孩童,无一幸免!

吾自思难敌,愧见诸位道兄,若肯借一臂之力,扶危拯弱,以锄nb,实闻仲万千之幸。”

“真是好个邪教!不想竟是如此视苍生为蝼蚁!五十万亡灵,难道便不怕那因果?”

话音落下,首先高友干就是忍不住眸光暴闪的一声喝。

其他三人闻听,同样都是面色一变。

王魔紧接也是不由眸闪精光再次开口。

“闻兄何不早言?我等在这九龙岛亦是早听闻,那终南山云中子阴谋天下,一诗而祸乱苍生

那大商姜王后更被毒杀,剜去双目,缢死房梁,骨肉被掠,太庙被烧,亦有那大商陈塘关总兵之难

只可惜我等为截教门下之人,却不好直接与之为敌,正需闻兄前来借力,方才好下山

他邪教可以阴谋天数,助那西岐而伐大商,我等自亦可保大商,闻兄焉不知,我等几人早已是等你多时!”

闻仲闻听瞬间便不由激动到双目湿润,慌忙站起。

李兴霸则又是眸闪精光开口,“闻兄可先回,我四人随后即至。”

闻仲几乎是声音微颤着大为感动开口,“承道兄大德,求即幸临,不可羁滞。”

一直未说话的杨森也是点头:“吾四人把童儿先将坐骑送往汜水关,即往朝歌先行见过大商君主。”

闻仲微微一怔,不由赶忙开口。

“一夜之间,大商汜水关五十万人尽成冰雕,大商君主又如何还能于朝歌安枕?不瞒诸位道兄,还请且不要说出,此时大商君主已是暗中现身那汜水关。

诸位道兄若见,也只能往那汜水关。”

四人闻听,不由就是同时眸中精光一闪,王魔开口道:“好!那我四人便随闻兄一起直接往那大商汜水关,且还请闻兄为我四人引见一番。”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帝辛对于其九龙岛四圣,自也是早就知道。

却是能在天地间众多练气士中而敢称圣,自不管是人品,还是练气修为,都绝对可说是让人不容置疑的。

不然就是上古大神截教教主座下大亲传弟子,也不会同意四人敢称圣。

所以明显四人有那个资格,更有那个实力,而称九龙岛四圣。

并且在截教中,也只有上古大神的截教教主亲传弟子才会以师承相称,其余则都是以道兄而称。

帝辛不了解其他三人,但却知道后世记载的,其中为首的王魔就是文殊广法天尊杀其,都得从暗中偷袭,而且其也同样丝毫不惧文殊广法天尊。

那么便显然说明了一个问题,至少在其王魔眼中文殊广法天尊也不过尔尔,所谓阐教下三大练气士高手之一。

只可惜不及文殊广法天尊阴险无耻,所以才会倒霉的被偷袭阴死,却也算是应了后世的一句话,可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明显阐教下练气士弟子都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性命比什么都重要!什么亲情师徒脸皮都要往后排。

而四人既为天地间有名的九龙岛四圣,坐骑自也不会是黄飞虎的所谓五色神牛,却都是真正的神兽。

王魔为狴犴,杨森为狻猊,高友干坐骑为花斑豹,李兴霸坐骑则是狰狞。

却但只往天下普通的兵马前一战,所有的战马面对天地间的真正神兽之威,便都再别想站起。

而四人欲带坐骑神兽下山,显然是真的要与阐教所谓天数下的西周为敌了,但只神兽往那一站,你西周兵马再来试试?

所以闻听也才让闻仲忍不住的激动,四位好友实在是太够义气了。

唯一让帝辛疑惑,同时也没有时间去疑惑的是,那花斑豹又究竟算什么神兽?先有伏羲的腰围豹皮,更有哪吒的豹皮囊,王魔同样也有一个豹皮囊。

然后四人便就是带坐骑神兽,也不得不以符贴而压制坐骑神兽无形中散发出的威势,不然一到汜水关,只怕汜水关所有大商战马便就都会瘫倒,那对于大商君主却就显得无礼了。

但让四人包括闻仲都没想到的,待各乘神兽而现大商汜水关,不想首先看到的便就是一副无比震撼的画面。

却纵以五人的见识,都无法想象眼前七十万具骸骨的震撼画面。

而各乘神兽,踩在无尽苍生累累白骨之上,结果让五人也都是忍不住的心中激荡,即使是以九龙岛四圣的身份。

却是走的不仅是一段路,更也是一次道的修行。

然后很快便见到大商君主亲出相迎,闻仲自是记得帝辛模样,结果远远看到帝辛素服角带,便再也忍不住眼泪流下。

慌忙便即快步上前拜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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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七章 就不信还削不死你文殊广法天尊

“老臣闻仲拜见”

但不想话音未落,只拜倒一半,便即被帝辛一双铁臂扶住,竟再也拜不下去。

“太师回来就好!子受亦是日日盼太师归来。”

帝辛同样是忍不住心中激动,对于闻仲从前还不觉得,但自从费仲死后,却才突然发现,闻仲在自己心中已完全就形同父亲一般。

而能够绝对的信任,更是对大商忠心耿耿而无后。

于是忍不住心中激动之下,待将闻仲扶起,反而是紧接以大商君主之身向其拜倒。

“陛下不可!”

闻仲慌忙不由大惊。

但帝辛却是紧接开口。

“太师勿急,且听子受之言,虽子受与太师相处不多,但却也知太师一世对大商忠心耿耿,是子受最值得信任之人!

子受自登基大商君主,便可说是四面皆敌,无父无兄

而但只能孤身一人而战,既要面对朝歌的明n暗箭,四大诸侯之阴谋,又要与那天地间一大教之天数相抗。

子受很孤独,幸有飞廉费仲几人如兄如父,始终对子受不离不弃,子受也不惧与这天地一争,便不信那天数!

如今太师为大商征伐北海十五年而归,子受无以为报,愿从此拜太师为相父!只望太师往后能为子受坐镇朝歌,子受便且放手与这天地一斗!

还请太师不弃,不弃大商,不弃子受,愿为子受相父,为大商之相父。”

帝辛声音平静而又无比坚定的说完,便即拜倒一个头磕下不起,终于闻仲再也忍不住泪流满面。

一旁九龙岛四圣同样不由听得眼睛发红,蓦然才发现眼前大商君主,竟是如此的至情至性!

而即使面对整个天地间的一大教,竟也能如此的不惧而坚强,更能如此的隐忍。

尤其更想到眼前大商君主曾经承受的一切,那王后被剜去双目毒杀,那骨肉的被掠。

若是自己,又可有勇气面对那整个阐教,而能够如此一往无前?更在那无尽的明n暗箭之中,这大商君主果非常人。

瞬间四人都是不由眸光大亮,尤其想到四人与闻仲的好友关系。

终于闻仲也是忍不住无比激动之下点头。

“好!好!好!陛下快快起来,老臣同意就是。”

闻听帝辛却才起身,目光却是平静中而带着坚定。

闻仲赶忙激动不已介绍。

“陛下,此四位乃是老臣好友,西海九龙岛四圣,老臣截教下练气士高人,特来相助汜水关。”

四人眼见,也是慌忙恭敬施礼。

“贫道九龙岛王魔,此为杨森,高友干,李兴霸,见过陛下。”

“见过陛下。”

四人同声施礼,帝辛也是郑重深深一礼。

“四位仙长不弃,前来相助,寡人代这五十万亡灵,代这天下苍生,谢过四位仙长仁义!

那关外的西周兵马,寡人还未放在眼中,只需四位仙长因果之下走过一场即可,刚好寡人已有谋划,亦可叫那阐教无话可说!

另外相父,还请你回转,替子受坐镇朝歌,看好武庚,莫要再让人掠去!”

闻听看好武庚,瞬间闻仲便又更是眼睛发红。

“陛下放心,老臣定保武庚王子万无一失!这便去碧游宫求见我师尊金灵圣母。想当初老臣拜在师尊金灵圣母座下学艺五十年,正是师尊嘱我下山辅佐大商王朝

此时老臣为大商气数相求,想师尊定不会拒。”

闻听截教教主大亲传弟子之一,截教下练气士女仙之首的金灵圣母,帝辛也是不由心中一动,再次开口。

“那便请相父,也代子受问声好。”

闻仲再次道:“另外就是陛下,老臣已后悔多年,当初以你之绝顶资质,竟顾虑那许多未传你练气之术

此时想来,这天地间却亦无君王不可练气修炼之理,那当初炎帝、蚩尤,就是那轩辕黄帝亦是人人修炼,不知陛下如今?”

帝辛也不相瞒。

“不瞒相父,子受已有机缘,此事还请相父,以及四位仙长不要外言。”

“那好,老臣这便先去碧游宫求见师尊。”

话音落下,闻仲便即不停留直接上墨麒麟,然后向着麒麟顶上角一拍,瞬间墨麒麟四足之下便即是自起风云,四足微动间便飞上半空眨眼消失。

帝辛早看到五人乘神兽而来,亲身相迎身边却并没有带人,而是专门选择好的地点不然若是带上一群人,光是介绍就麻烦半天,只怕九龙岛四圣也没有兴趣认识其他人。

于是便直接素服角带一人往五人迎来。

眼看闻仲乘墨麒麟离去,帝辛便也再次看向四人开口。

“往后四位仙长与寡人亦无须客气,且随意就好,寡人亦不喜那太多礼节。”

四人目光也都是紧接望来,王魔微微点头。

“却不知陛下有何谋划需要我四人配合,他那邪教阐教之人不惧因果,我四人自也不惧,便为这苍生五十万亡灵讨一个公道。”

帝辛微一沉吟,便即直接开口。

“只是希望四位仙长能不介意听寡人安排,今日无须出战,那阐教不过两名三代弟子,还没有资格叫四位仙长出手

只需一人往那关前,震慑那西周一下,寡人料定那姜子牙定不敢与仙长为敌,仙长亦且趁机提三个无关紧要条件

想那姜子牙定会用拖延之计,然后暗中往昆仑山求助”

帝辛自是早想好的,而狠狠阴那文殊广法天尊一下,而这个坑亦刚好需要九龙岛四人。

原本轨迹中却是于那北海五龙山下,文殊广法天尊暗中偷袭将王魔斩杀,这么这一次却要给其来个反埋伏!

既然知道你要在哪里偷袭,可谓偷袭便即因果,你文殊广法天尊敢偷袭九龙岛四圣,那么九龙岛四圣自便也就没有了对你文殊广法天尊出手的障碍。

然后便就是不好意思,为九龙岛四圣加化血神刀,而对付你文殊广法天尊一人,就不信还削不死你!

而听帝辛将精确的分析说完,四人明显也都是不由眸光大亮。

并帝辛同样想不到的,就因为这一次谋划的精彩,结果让九龙岛四圣回去一宣传,往后就是那截教下大名鼎鼎的三霄娘娘,以及那练气士女仙之首的金灵圣母,也都是对其未来的安排言听计从。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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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八章 自己往坑里跳的五龙山文殊广法天尊

而帝辛目光虽一直都未落在四人坐骑身上,但对于四人坐骑却也都是了解,当然除了高友干的花斑豹。

九龙岛四圣为首的王魔身旁,便正是后世大名鼎鼎那官衙两侧,或百姓大门上的虎头形象,名为狴犴。

可谓后世黎民百姓的守护神,传说中上古麟虫之长龙之第七子,真正天地间的神兽存在,而形似虎,能明辨是非,以急公好义出名。

若非是九龙岛四圣之名,却也没有资格以其为坐骑,更有如那乾元山太乙真人,也不会需要一个明辨是非,急公好义的神兽坐骑。

结果片刻后。

于汜水关下突然便即是再次关门大开。

但见一宽袍大袖,头戴一字巾,而三缕短须的道人,竟是乘神兽狴犴而出。

瞬间无论是汜水关内,还是前方岐山之下联营的无数西周兵马,所有战马都瞬间臣服,而远近万兽震惶。

黄飞虎的五色神牛同样惊恐之下,而轰然匍匐在地。

随着神兽狴犴一步步向前,整个西周阵中瞬间一片大乱。

“子牙师叔且稍待,弟子去求救兵!”

紧接一声大叫,于西周阵中一个身影也蓦然脚踩风火轮飞上半空,而丝毫没有停留便眨眼消失。

于汜水关头,张桂芳、风林、余化等人,也都是不由看得心中无比激动,终于也有那截教下练气士高人前来相助大商!

而看到哪吒再次丢下整个西岐包括姜子牙,所有人眼中也都不禁瞬间闪过诡异之色,果不愧那阐教下乾元山阴险卑鄙无耻的太乙真人徒弟,竟能如此堂而皇之的逃命。

西周阵中金吒同样是不由看得目瞪口呆,自己是不是也马上离开去请救兵?

于是念头落下,也是紧接一声大叫施土遁飞上半空。

“子牙师叔且捎待,弟子也去请救兵来!”

眨眼又是一个身影冲上半空消失。

西周阵中的黄飞虎同样不nn得目瞪口呆,几也忍不住扭头就跑,但看到身前面色平静的姜子牙,终于狠狠咬一下牙,忍住逃跑的冲动。

而其二弟四友同样丝毫不比其眼色差,但见丞相姜子牙没有丝毫怕色,都也是没有逃走,赶忙簇拥在姜子牙身旁。

但只有那侥幸保住一命的姬发十二弟姬叔干,以及南宫适,包括四贤骏散宜生,都是无声无息便从姬发宝帐中没了影。

却就是姬发都没反应过来,正不禁恐惧到发抖,身边的一片身影便就不知何时少了一半。

而姜子牙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却是瞬间忍不住精神一振,终于来了!竟是乘那传说中的神兽狴犴而来,想身份定是分同凡响,为那截教下哪位天地间的高人练气士。

所有万兽震惶,于是姜子牙也只能微整道服,而步行迎上前,传闻那截教下练气士皆都是那急公好义之辈,当必不会恃强凌弱,欺我姜子牙。

而果然见其出阵,神兽狴犴也是紧接停住。

姜子牙微一稽首,直接开口。

“不知道兄何来?今到此间,有何吩咐?”

恭敬而又不卑不亢,让神兽狴犴上的王魔不由就是深看其一眼。

“贫道乃九龙岛四圣练气士王魔,今但为这苍生五十万亡灵讨一个公道而来。

听闻姜子牙你亦为那阐教之下,你我俱为这天地间练气之士,今日贫道也不为难于你,你只需依得贫道三件事,贫道便放过你这西周兵马。”

姜子牙心中瞬间更定,依旧恭敬而又不卑不亢开口。

“道兄吩咐,莫说三件,便三十件可以依得。但说无妨。”

“头一件,且就此退兵

第二件,叫那武王姬发亲到朝歌磕头请罪

第三件,那黄飞虎反复背叛大商,乃是不忠不义之人,且将其交出,你意下如何?”

表面不动声色中,姜子牙心中不由就是一动,前两件要求可说都是不失其九龙岛四圣义气之名,但最后黄飞虎却就明显有了些帝辛的味道。

看来陛下亦是欲借力截教下练气士,而对付阐教,如此我不若且将此事告知那位师尊,且叫师尊你矛头指向那截教。

于是微一思吟,便即恭敬回道:“道兄吩咐,极是明白且容尚三日后作表,敢烦道兄带回朝歌谢恩。”

话音落下,西周阵中所有人自也都能听的真切。

闻听又提到自己,黄飞虎不由就是丹凤眼狠狠一跳,一旁的二弟四友同样都不由面色诡异,看来大哥是真得罪那大商君主了。

同样于阵中一身凤袍的姬发,也是不禁翻眼看去黄飞虎一下,下意识便即不由暗道,过后怕还是会完整的回来。

而但等那乘神兽之人离去,姜子牙返回,黄飞虎也是赶忙当所有人面跪倒大声开口。

“请丞相将我父子解送汜水关,免累武王。”

姜子牙却是平静的将其扶起,而安慰开口。

“黄将军,方才三件事,乃权宜暂允他,非有他意,不过是将机就计,难道子牙还能将武王也解送朝歌,与那昏君磕头请罪?

你等且无需担心,想那金吒、哪吒定会很快返回,代我暂且在此坐镇。

那九龙岛四圣亦本为左道之人,当绝不会对你等普通之人出手,我欲往昆仑山一趟,而拜求师尊。”

说完又吩咐轩辕黄帝总兵官柏鉴,可谓眼下的西周总兵官柏鉴,暂且代为处理西周之事。

然后便在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下驾上土遁而去。

自让姬发所有人心中也都不禁感到古怪,左道之人不会对普通之人出手,但你邪教阐教却会。幸好你邪教阐教是站在孤王西周一边,不然此时孤王只怕也成了那冰雕。

而却不知与此同时的乾元山金光洞中。

太乙真人同样正在看着眼前拜倒的哪吒,平静的目光明显是在言,哪吒你逃的倒是够快,将那姜子牙丢下。

但开口却是,“那乘神兽狴犴者,当为那九龙岛四圣,为截教下左道之辈,练气修为不下那石矶娘娘,却不会恃强而对你出手。

哪吒你无须担心,且回去罢,想你姜子牙师叔此时当已往昆仑,西周军中正需你去稳定军心。”

“是,师尊,徒儿明白了,这便回西周营中。”

另一边的五龙山。

文殊广法天尊眼看着身前拜倒的金吒,同样不禁一阵眸光闪烁后开口。

“想此时你姜子牙师叔当已是往昆仑山,玉虚宫教主师尊亦早已为其准备好法宝,而对付那大商王朝的左道练气士,不想此时却来了那截教中人。

那乘神兽狴犴者便当为那截教下九龙岛四圣王魔,练气修为虽远高于你,却不会恃强而对你出手

所以金吒你不用担心,可回那西周营中,待你姜子牙师叔返回,且叫他与那王魔对阵,亦是无须担心

那王魔自持练气高人,九龙岛四圣,必不会对你姜子牙师叔下杀手,可明言告知你姜子牙师叔,刚好可将那王魔引来我这五龙山”

同一时间驾土遁往昆仑山的姜子牙同样不知道,于北海中也正有一人在等着其,与那当初东海的轩辕黄帝总兵官柏鉴一般。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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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九章 让阐教教主自称贫道的姜子牙 北海还有一人等你

可谓练气之术按五行,五行之内水为先,姜子牙纵无法施水遁,以土遁之术同样是须臾便至昆仑山玉京金阙。

曾经于昆仑山上四十载修行,自也是再熟悉不过。

到得玉虚宫外,但见宫门并没有人,便只好先行等候,心中更也是忍不住思索连连,只怕自己这一趟也是早被算计。

阐教既然阴谋天数,而欲亡那大商王朝,又怎可能不知道大商王朝有着练气士高人相助?

我姜子牙所通,乃是杂而不精,不过五行,必不为那大商王朝练气士对手,怕是我此行又早已被算计在内,当是要与我一法宝

但愿师尊你莫要再安排一人等我,且又与那火云宫轩辕黄帝有关

于玉虚宫外静静的等候,这一次倒没有等太久,正思索突然便见白鹤童子从玉虚宫内走出。

莫不正是为我姜子牙此行而走出玉虚宫?不然其白鹤童子纵是十年百年,却都不出玉虚宫一次,怎就如此巧合走出玉虚宫。

心中一动之下,于是便干脆继续静静等候,而假装没看见,眼皮下垂。

明显白鹤童子往玉虚宫门口一站。

没反应

白鹤童子目光看过来不由就是一呆。

往玉虚门口一站,正是等其姜子牙见到好赶忙叫,不想其竟然仿佛睡着了一般。

“呃!姜子牙师叔,你怎会在此?”

“啊!白鹤童儿,刚我正想事情,未看到你,且帮我通报一声。”

“那师叔稍等。”

白鹤童子也未多想,转身便回玉虚宫,然后至阐教教主元始天尊碧游床下跪倒。

“启老爷,师叔姜子牙在宫外候老爷法旨。”

“叫他进来。”

元始天尊微睁双目,平静的开口,自也听到宫外两人的对话。

很快姜子牙便也进来,而至碧游床下恭敬倒身下拜,将汜水关九龙岛四圣王魔之事说出。

元始天尊听完便即平静的开口。

“九龙岛四圣王魔在汜水关阻你,他所乘之兽,你未曾知道,乃名狴犴为万兽朝苍之时,种种各别,龙生九种,色相不同,是故可让万兽震惶。

白鹤童子,你往桃园里把我的坐骑牵来。”

白鹤童子闻听,起身便往玉虚宫桃园走去。

元始天尊却又平静开口:“麟头豸尾体如龙,足踏祥光至九重。四海九洲随意遍,三山五岳霎时逢。”

然而姜子牙闻听不动声色中却是忍不住暗想,不想师尊你竟也知截教下九龙岛四圣之名,更祥知其坐骑

倒是那九龙岛四圣当真不虚圣名,但只被师尊你如此惦记,只怕必不为好事。

正思索间,白鹤童子也已将一头怪兽牵来。

元始天尊再次平静的开口。

“姜尚,也是你四十年修行之功,与贫道代理天数,今把此兽与你骑往那汜水关,好会三山、五岳、四渎之中奇异之物。”

贫道!

贫道!

贫道!

姜子牙不动声色中就是心中一震,师尊你一位上古大神,阐教教主元始天尊,竟在我姜子牙面前自称贫道!

我姜子牙又究竟是何身份?值得你阐教教主如此平等相称?如此算计,算计我姜子牙一世。

心中忍不住激荡,但表面却依旧只是恭敬而拜。

不想元始天尊话音落下,南极仙翁却又从碧游床后诡异的走出,而脑门顶块石头,一脸和蔼的微笑,不知与师尊元始天尊早在玉虚宫内算计什么。

元始天尊则又吩咐南极仙翁取来一杆黄色大旗,约两丈有余,然后便又在南极仙翁一脸和蔼的微笑下再次开口。

“你此一去,往北海过,还有一人等你。贫道将此中央戊己之旗付你。旗内有简,临迫之际,当看此简,便知端的。

至于那九龙岛四圣王魔,过后你可骑四不相,将其引至五龙山,待时自会有文殊广法天尊留其。你且回罢。”

又是贫道!

姜子牙赶忙叩首接过中央戊己杏黄旗,果然又安排一人等我,我若是不往北海过,便即遇不到那人,下一次莫不是要安排到西海。却不知又是安排的何人与我?

恭敬而不动声色中,又被南极仙翁亲自一脸和蔼微笑的送至麒麟崖,更再次交代要往北海过,便辞别登上元始天尊所赐坐骑四不相离去。

然后肩抗两丈有余的法宝中央戊己杏黄旗,一路同样是忍不住思索好奇,眼下所知与阐教搅在一起阴谋天数的,但只有那火云宫轩辕黄帝,莫不是又安排其一位子嗣?

而四不相自也果不愧阐教教主元始天尊所赐坐骑,四足下同样是能够自起风云,飞行间更有一道红光直冲九天,铃声响彻天地。

可同时也是让姜子牙不动声色中无语,如此岂不是怕人不知我姜子牙出现在何处?

若有人追杀于我,却纵我逃至天涯海角,都有此红光铃声所引。师尊你赐我姜子牙此坐骑,又究竟是何意?

结果思索间同样须臾便即至北海。

而帝辛同样知道,四不相虽被后世美化的神圣无比,可谓阐教教主元始天尊坐骑。

但原本轨迹中姜子牙却正是骑四不相,而被王魔坐骑狴犴追上的,然后被王魔为大商王朝义气之下将其所杀。

那么四不相究竟是不比神兽狴犴?至少狴犴是不惧四不相的,还是四不相故意送其姜子牙一死?

帝辛却也是后来才想起,原本轨迹中姜子牙同样有自己的所谓命数,可谓七死三劫,注定要死七次,第一次便正是要死在九龙岛四圣王魔手中。

可谁说命数就是注定的?寡人却便就不杀其姜子牙,若是姜子牙死不够七次,却不知你元始天尊是不是会拍死其七次,以满所谓七死劫数?

自就是但只有帝辛知道的,而未告诉任何人。

姜子牙肩抗两丈有余的一杆杏黄大旗,而乘坐四不相,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所以也无须真至北海上空,但只选一座临海高山,便即着四不相飘飘落下。

但不想果然恰到好处的,又或者是红光铃声所引,刚一落在高山上,便只见山脚下突然一股怪云卷起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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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九章 姜子牙岐山做法 冰冻大商汜水关

西岐城已改为帅府的丞相府中,西周手握兵权的三巨头,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全部到齐,随时听候安排。

黄飞虎以及天命伐纣先行官的哪吒同样在场,而等候姜子牙命令。

南宫适黑矮粗壮,面相丑陋,眸闪精光。

毛公遂似乎人如其名,满身满脸都是毛,比南宫适个稍高一些,约后世一米六,明显更沉稳,鲜少开口。

周公旦则为西岐大名鼎鼎四贤八骏之一,文武双全,更为西伯侯第四子,武王姬发四弟,兼曾经伯邑考姬发气质于一身。

与可谓绝对名传天下大名鼎鼎的哪吒,阐教下阴险卑鄙无耻的练气士太乙真人弟子同堂,让三人也都是忍不住既激动,又只觉新鲜、刺激、震撼、震惊。

而不时的扫过哪吒一眼,忍不住心念连连,即使早已经见过哪吒模样。

‘果不愧是天地间的邪教,如此模样当也只有那邪教练气士才会这般,却不知为何姜子牙竟是我等人族?

那面相本就惊悸无比,面如傅粉,唇似涂朱,足以止小儿夜啼,又长那般眼睛,这邪教果不是我等人族可理解;

亦有那大红色的肚兜,当初君候有四乳便罢了,你一成人男子,竟穿肚兜,还打杀龙王太子,那善良练气士女仙女童,剔骨割肉还父母,大逆弑父;

果不愧是邪教中人,不为人子,畜生不如,那古怪眼中的凶光,莫非亦想对我等西周将领下手?

却不知那传说中的天地间龙王又是何模样,竟叫其邪教中人这般欺辱,亦有那阴险卑鄙无耻的太乙真人,但不知又会是何等稀奇的模样?’

即使是以三人的城府,也都是忍不住眼睛发亮,只觉新鲜、刺激、震撼、震惊、时而扫过哪吒一眼。

却不知哪吒早也已是随着三人稀奇的目光而心中大怒,便仿佛曾经骷髅山石矶娘娘座下善良女童一般,就三人稀奇的目光,就让其有了足够理由借口将三人当场打杀。

但显然已再非当初刚出世的哪吒,而知道些是非,哪些人不能杀,所以但也只能心中大怒,而盯向三人眸闪凶光。

可惜其眼睛实在古怪,那模样却根本吓不住三人,也未见过其真正逞凶的时候,又有姜子牙在场,所以也是不觉害怕。

而明显姜子牙就是刻意叫三人多看看,看看哪吒邪教中人的模样,看你哪吒是否会被激怒,然后将三人也都当场打杀?

结果每一个命令发出,都是思索半天,身旁自有在西岐而收一名弟子武吉,随时将其命令传出。

但不想这帅府大堂中气氛正诡异,南极仙翁便突然拄着龙首拐杖呵呵微笑着而入。

“子牙,且先随我往那岐山做一场法,回来再调动兵马不迟。”

瞬间黄飞虎、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四人眼睛也都不由再落在南极仙翁身上,或者更准确的说,四人目光都是瞬间落在其那硕大的脑袋上。

而只觉见过一次之后,似乎也不再那般惊悸可怕了,甚至有些滑稽可笑,尤其那一脸和蔼的微笑。

但只那仿佛一个大疙瘩的脑袋,看着却又有些恶心,即使是黄飞虎心中也都不由再次一叹,‘果然都是邪教中人,那冒充我儿黄天化的**,亦是面如羊脂,倒如那哪吒一般。’

黄飞虎赶忙瞪大眼睛恭敬起身。

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三人也都已知道其身份是丞相姜子牙大师兄,都也是赶忙恭敬起身。

姜子牙同样微恭敬一礼。

“不知大师兄欲做何法?子牙道术不过五行,怕是帮不上大师兄。”

“呵呵,此法正要子牙去做,我自会教你,助你不动一兵一卒,而取那大商汜水雄关;

且送那大商君主一份圣诞礼物,之后便可据那汜水关,进可攻退可守,先立不败,步步为营,再攻伐那大商界牌关,回来再慢慢调动兵马不迟。”

闻听,黄飞虎,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都是不由精神一振,‘不动一兵一卒,而取那大商汜水雄关!这练气之术果然厉害。’

即使是哪吒,都同样古怪的眼睛一亮。

姜子牙同样是不由心中一奇,‘不动一兵一卒,便可取大商汜水雄关?却不知是做何法?’

于是赶忙便也是再次恭敬开口。

“便依大师兄言。”

“呵呵,刚好几位将军都在,哪吒便也一起,且往那岐山平一土台,施此法却不可对我教主师尊不敬。”

于是话音落下,很快姜子牙、哪吒、黄飞虎、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六人,便也一起随南极仙翁云遁,而直飞向西岐城外的岐山。

但见隔山而望,便即是那大商汜水雄关,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若无练气士相助,就是西岐六十万兵马,只怕也会如那大商东方游魂关一般,数年都难以攻下。

而第一次驾云遁飞行于天地间,也是让黄飞虎、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四人都是忍不住心中激动。

潜意识无形中总算对邪教阐教有了一丝亲切,而觉是一方之人。

然后落下云雾,便就是几人共同而顷刻筑一高约三尺土台,更有哪吒亲自动手,自不算什么难事。

南极仙翁同样在土台而布下罡斗,然后教姜子牙几句灵章(为练气士以罡斗为媒介,再以术语而调动天地力量,或借取上古大神之力,术语便即谓之灵章。)。

接着便就是在黄飞虎、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亦包括哪吒的激动注视期待下。

南极仙翁同样一脸微笑。

姜子牙则面色平静,披发仗剑,于土台之上,望天地间阐教教主元始天尊玉虚宫所在东昆仑方向下拜,演罡斗而念灵章。

只见但随着姜子牙灵章起,瞬间天地间便即是凛凛朔风而起,直向岐山下那汜水雄关刮去。

更霎时天空中风云涌动,再笼罩那汜水关。

待姜子牙灵章念完,于灰暗的天空中也已是一片雪花悠悠扬扬的飘下。

黄飞虎、哪吒、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五人都是不由面露不解之色,‘这便就施法完了?如此就算下一场雪,又如何能不动一兵一卒而取下那汜水雄关?’

姜子牙同样眼中闪过不解之色。

南极仙翁则是直接微笑开口。

“呵呵,诸位不慌,子牙且回去准备兵马二十万,明日圣诞日只管发兵来取那汜水关即可,我却要再去联络几位道兄。”

第二三零章 龙与豹交真可羡 来扶明主助王图 凤鸣岐山原来如此

而于怪云之上更现出一怪,瞬息便驾怪云升上半空。

但见却是似龙又似豹的一怪物,明显是龙豹混交一杂种,而狰狞凶恶无比,双眼暴突,两侧虾须,瞪着两个暴突的眼睛直接望来。

让姜子牙心中不由就是一动,‘我姜子牙似乎应该害怕一下,此当必为师尊所说北海之人;

然其既是如此一龙豹杂种,我便且只当做其并非师尊所说之人,此又如何能是人?我姜子牙便即是这般呆子。’

于是看清身前怪物样貌,微微一呆,接着就是身体一颤,而忍不住颤声大呼。

“骇杀吾也!”

颤声落下,身体也直接跌倒。

自又是突然想到当初姬昌的一句‘骇杀孤家’,下意识便就学起,似乎以后也可以常用。

不想怪物暴突的两个大眼睛一瞪,竟是口吐人言一声大叫。

“但吃姜子牙一块肉,延寿一千年!”

姜子牙再次不由发须皆颤。

“骇杀吾也!骇杀吾也!不要吃我!”

一旁四不相则明显一头不通灵性的畜生,却也不上来护主,直彷如未见,自也是让姜子牙看在眼中。

‘此四不相难道并没有一点灵性?此怪物似乎亦是陛下口中的缺乏智商点数,不若我姜子牙继续为一个呆子。’

“我要吃你!”

怪物继续瞪大眼睛大叫。

姜子牙也再次不由心中暗动,‘看来当真是陛下口中的缺乏智商。’

“不要吃我!”

“姜尚,我要吃你!”

“骇杀吾也!不要吃我!”

“姜尚,我要吃你!”

你倒是吃啊,姜子牙发须皆颤。

“不要吃我!难道师尊与我此四不相,就是要我拿来喂这怪物?怪物,要不我与你这四不相吃吧。”

“啊?不要!我就要吃姜尚你,吃了你可以延寿一千年!”

眼前的龙豹杂种扭头看看四不相,却是摇动下狰狞的大脑袋,四不相同样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原来师尊所谓四不相,真就只是个没有灵性的畜生啊。’

姜子牙不动声色,再次不由惊颤开口。

“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吃我?”

龙豹杂种也是再次瞪着暴突的大眼睛大叫。

“你休想逃脱今日之厄!”

“啊!可!可是!我并不是姜尚啊。”

“啊?你不是姜尚?”

姜子牙慌忙点头。

“对,我不是姜尚,我是姜子牙。”

龙豹杂种闻听,暴突的大眼睛不由动动。

“哦,既然你不是姜尚,那你走吧。”

“且慢!我想起来了,我好像的确是姜尚。”

“嗯?那我要吃你!”

“请等一下,能否请问一下,你是如何知道我姜尚之名?”

龙豹杂种再次大眼睛动动,似是在想,然后依旧大叫着开口。

“是一个叫申公豹之人告诉我,今日今时,姜尚过时,吃他一块肉,延寿万载。”

瞬间姜子牙心中也不由一动,但表面依旧是呆呆的模样,‘申公豹师弟比我姜子牙当初聪明数倍,如何会害我,又怕我不知是其所为?

还这般报上姓名,如此缺乏智商点数之举,哪有害人留下姓名之事?此却是侮辱申公豹师弟之名;

上次为奉那青峰山清虚道德真君道兄符命,这次又言申公豹师弟暗中指使,却不知大师兄你下次又会陷害何人?

竟以如此缺乏智商点数之举,既侮辱申公豹师弟智商,同时也是在辱我姜子牙智慧,也罢!我姜子牙便依你所愿,当个呆子。’

“你认识申公豹?”

“我不认识什么申公豹,是那人自己说是申公豹,只需吃你一块肉,便可延寿万载。”

还果然是害人留名啊,大师兄啊大师兄,你那般大个脑袋,却行如此缺乏智商点数之举。

“嗯,我且问你,你若老实答我,我便给你我一块肉。”

瞬间龙豹杂种暴突的大眼睛便不由大亮。

“那你问吧,我定知无不言,只要你能让我吃你一块肉。”

“好,我且问你,你又是何怪物,为何在此?”

“吾乃龙须虎,自少昊时生我,采天地灵气,受阴阳精华,已成不死之身。”

龙豹杂种瞪着大眼睛老实回答,但姜子牙更是听得不由心中一动。

‘少昊时出生?那少昊乃是姬姓,更为轩辕黄帝之子,亦是以凤鸟立制,以凤鸟为图腾;

凤鸣岐山,凤鸣岐山,西伯侯姬昌,却亦是你姬姓,原来如此!

亦传闻那轩辕黄帝乃是那尊贵黄龙之身,莫非你这怪物,竟是那少昊兄弟?亦或那少昊之子?

那轩辕黄帝创出黄帝内经交合之术,更有那七香车淫物,却是一好淫之帝主;

想你必亦为其之后,才能有今日之应天数出世,扶那轩辕黄帝后裔之姬姓王图,欲再主天地;而与那邪教阐教,共同阴谋天数,真是好一场阴谋!

更已成不死之身,却还要吃我肉,什么延寿千年万载……’

眼前龙豹杂种瞪大着眼睛,自不可能知道姜子牙心念电转间心中所想,待其话音落下,便即假装思索道。

“龙须虎?我看你乃是龙豹混交之杂种,为何叫龙须虎?不若改命往后叫龙须豹,你看如何?”

“龙须豹?好,那我以后就叫龙须豹,你得给我吃你一块肉,我要延寿千年。”

“唔!你认识曾经少昊?”

“认识。”

“如何认识?”

“呃!就是认识,从小就认识。”

“嗯,好吧。龙须豹,其实你不一定非得要吃我肉才能让你延寿千年,只要是我身体内之物,你吃下都可让你延寿千年。

而且我体内其他之物,更是精华,你看如何?”

龙豹混交杂种的龙须豹明显暴突的大眼睛再次转转,赶忙大叫开口。

“好!那我就吃你身体内精华,你且快与我!”

“那你稍等,刚好这几日我姜子牙连番惊吓,已是数日不曾如厕,且稍等片刻,我将这四不相留下与你,片刻即回。”

四不相明显依旧听不懂人言的畜生。

龙须豹闻听也是不由瞪大暴突的眼睛等着。

就在静静的等待中,许久之后姜子牙才用三片巨大的叶子,而托着很大一堆‘黄金之物’返回,竟是比当初殷破败给姬昌吃的还多。

结果瞬间龙须豹的眼睛便绿了。

“姜尚快与我!我要吃你身体内的精华!”

第二三一章 捡你阐教个至宝 中央戊己杏黄旗

然后很快眼睁睁看着龙须豹吃完,终于姜子牙也再一次确定,四不相完全就是个没有丝毫灵性的畜生。

而不懂得护主,更没有丝毫反应,拍一下就走,拍一下就落,更有那冲天的红光,响彻天地的铃声。

“姜尚!还有没有?”

龙须豹吃完不由舔舔大舌头,连三片巨大的叶子都吃下去,一脸没吃够的样子,也再次让姜子牙心中不由一动。

同时表面却是一呆,假装下意识开口。

“唉!师尊说这北海有一人等我,不想此时都还未现,只见如此一头能口吐人言的龙豹杂种怪物。

龙须豹,我问你,你可知道这北海有什么其他人?”

“没有,此地就只有我。”

龙须豹直接开口。

“唔!你若还想吃,便只有跟我去,我那体内精华,要一日才能生出一些,今日却是已全部与你。”

“那我要天天吃,我跟你去,我要天天吃你体内的精华。”

“也好,只是我却要先在这北海寻一人,你便驾怪云随我一起吧。”

话音落下,姜子牙自也再不害怕,当然也只是表面假装的变化,从开始的害怕,到逐渐了解怪物并不可怕。

然后便即是再次乘上四不相,而往其头上角一拍,瞬间便又是红光冲天而上,铃声响彻天地,仿佛怕人不知道其姜子牙来了一般。

而在北海寻了许久也未见一人影出现,干脆便即带龙须豹返回汜水关,自依旧是肩抗着两丈有余的中央戊己杏黄大旗。

当然同时自也依旧记得师尊元始天尊的交代,可谓危难之时,旗内有简,看简便知该如何处置。

显然是对于龙须豹的处置之法,但谁叫我姜子牙是个呆子,当时惊吓之下却是忘记,待与那王魔对阵之时且再看。

结果冲天的红光,响彻天地的铃声,而乘四不相自天地间飞来,身后更跟一龙豹杂交的怪物。

瞬间无论是汜水关内数十万大商王朝兵马,还是关外西周同样的无数联营兵马,直接便即轰动整个汜水关内外所有人。

于汜水关内帝辛自也是一直在等着,其他九龙岛四圣杨森、高友干、李兴霸三人,以及同样截教下金灵圣母徒孙的余化,都已是被帝辛安排无声无息的埋伏去了五龙山。

然后但只剩下九龙岛四圣之首的王魔,而跟帝辛一起但等着上姜子牙钩,好被引去那五龙山。

结果眼见姜子牙乘四不相无比拉风的现身天地间,却就是帝辛都不由瞬间看得眼中闪过一丝诡异。

同时也是不由想起,原本轨迹中那四不相的确是如此,可谓‘往头上角一拍,那兽一道红光起去,铃声响亮……’

不想竟真是如此!

而一道红光,仿佛方向标一般,更有铃声引路,若有人欲追杀其姜子牙,还真不怕追丢了!

更尤其看到其肩抗的一杆杏黄色大旗,也让帝辛反应过来,不由就是眸光一闪。

‘莫不就是那元始天尊法宝中央戊己杏黄旗?未来降服寡人儿子,子郊手中之无敌法宝番天印,而不可缺少的四大五方旗之一?

不是应该长仅一尺七寸么?如此两丈有余,三米之长,怕并不是原本状态,若真为那中央戊己杏黄旗……

原来如此!

那元始天尊当是欲以其为饵,不知者若敢取其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之法宝,自便即给了其阐教教主可以出手的因果;

只怕王魔九龙岛四圣,任何敢助我大商王朝之截教下练气士,敢从姜子牙手中取其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之法宝,其便都有了亲自出手轰杀的因果;

当也是欲以亮出那中央戊己杏黄旗,而拒截教下练气士相助寡人大商王朝,看到其阐教教主元始天尊法宝,而自当避退。

但其他人不可取你元始天尊法宝,你既阴谋天数而欲覆亡寡人大商,寡人因果之下却可以!’

帝辛不动声色中心思电转,直接便传音身旁的王魔。

而王魔同样是看得不由一呆,对于姜子牙所骑四不相,也是完全无法理解,竟是那般红光冲天,铃声响彻天地,如此倒真不用担心追丢了你姜子牙。

闻听帝辛传音,不由就是跟帝辛对视一眼,更瞬间明白而忍不住微微感动,不想大商君主竟想到如此周到,而叫其不沾因果。

同时汜水关外的西周阵中,也同样是瞬间轰动,尤其是哪吒、金吒两人,眼见姜子牙乘四不相而来,不由都是激动的迎上前。

原本无声无息消失没了影的姬发十二弟姬叔干,以及周公旦四贤八骏,所有人也都是无比及时的出现。

自也包括黄飞虎二弟四友,三子同样已经长大。

可谓那大商王朝有那九龙岛四圣王魔,而乘那神兽狴犴前来相助,西周丞相姜子牙却也同样带来了两大神兽,更有一杆大旗。

黄飞虎等一众西周之人不知,但哪吒金吒却都曾听闻,莫不正是那师尊言过的,玉虚宫中一大至宝的中央戊己杏黄旗?

自就是让两人都是忍不住激动,慌忙便一起迎上前。

而西周阵中无数的战马,也都同样再一次颤抖着匍匐在地,就更证明两大异兽的不同寻常。

姬发同样是忍不住心中激动而亲迎上前,却是随着连其作为主角,而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武王伐纣大世开始,见识自也每一日都在增长。

有哪吒面如傅粉,唇似涂朱的可怕,同样南极仙翁大脑袋足以吓死人的可怕,以及哪吒古怪而诡异的双目,更也有天地间九龙岛四圣王魔的神兽坐骑,可谓传说中的狴犴。

见识的多了,自然再见到姜子牙的四不相,以及龙须豹,所有人也都再不像当初那般害怕,而只觉稀奇。

但不想这边还没等惊喜完,突然对面汜水关便即是关门大开。

再一次宽袍大袖,而头戴一字巾,留着三缕短须,双目炯炯有神的九龙岛四圣王魔便又乘神兽狴犴出现。

“姜子牙!且出来答话!”

未至阵前,便即是一声喊。

姜子牙则不动声色一叹。

“唉!看来终要去应付一场,但我此时手中有我阐教玉虚宫法宝,却也不惧他九龙岛四圣;大王且稍待,臣这便去退那王魔。”

话音落下便乘上四不相,而肩扛杏黄大旗直接出阵。

倒也果不愧大名鼎鼎的四不相,纵使没有灵性,但却也丝毫不惧神兽狴犴之威。

“姜子牙……”

“道兄且慢。”

但不想就在阵前无数人的注目下。

王魔一句话未完,姜子牙便即打断,浑然不在意的继续开口。

“道兄且慢,今日我已有处置之法,我玉虚宫师尊教我,临迫之际,旗内有简,且等我看来,当如何处置今日之事。”

然后便即在无数人不解的注目下,而轻轻打开杏黄大旗。

结果看一眼,不由就是眉头一皱,下意识开口。

“真是奇哉,我且一试。”

声音虽是不大,但因为阵前一片安静,自也让所有人都能听清楚,瞬间也都是忍不住好奇,又会是何处置之法?能退去那九龙岛四圣王魔?

然后就在所有人的好奇不解期待下,不想姜子牙突然就是望向九龙岛四圣王魔一声大喝。

“那王魔!我该你口里食,料应难免!你只把我杏黄旗儿拔起来,我就与你吃;拔不起来,怨命!”

大喝声落下,直接便即将不知是至宝的肩上杏黄大旗,而猛的往地上一戳。

瞬间所有人傻逼

第二三二章 哪吒胆敢猖狂 姜子牙休逃

“呃!”

这姜子牙!九龙岛四圣王魔不由满脸诡异怔住。

西周阵中所有人同样目瞪口呆,就是哪吒、金吒两名阐教三代弟子,闻听也都是不由瞬间傻逼住。

却是元始天尊既然给其姜子牙解释神兽狴犴来历,显然其在昆仑山上修行四十载都依然连天地常识都不知,而不知道神兽狴犴的来历。

之所以能知道狴犴,自也是在大商王朝为大商首相期间了解的,可谓惶惶六百年大商王朝,自是有着无数古籍可让其了解天地间之物之事。

而元始天尊则明显以为其依旧不知道,所以才给其解释。

在昆仑山上修行四十载,连天地间的神兽常识都不了解,那么便可见南极向翁和元始天尊用心良苦;连所有三代弟子都了解的,其元始天尊亲传弟子的姜子牙却不了解。

而自也就不知道玉虚宫的中央戊己杏黄旗,乃是天地之初的一大法宝,同时自也是阐教教主元始天尊的一个坑。

你大师兄不是说我姜子牙是呆子么,那我姜子牙往后就做个呆子给大师兄,给师尊你看。

将中央戊己杏黄旗戳在地上,明显就是天地间大名鼎鼎的九龙岛四圣王魔,也都不由瞬间怔住,一脸的无比诡异。

而从未有过的,想到兄弟费仲之死,突然姜子牙也只觉心中大快,忍不住就是发须激荡,而狠狠瞪向眼前明显一脸无比诡异的王魔。

西周阵中黄飞虎、姬发、散宜生,四贤八骏,一众武将所有人都不由看得目瞪口呆,丞相是何意?

于汜水关头,张桂芳、殷破败、风林,崇应彪,所有人同样不由脸色无比的古怪,而目瞪口呆。

却纵是汜水关头的帝辛,也都是不由瞬间一怔,但紧接下一瞬,便即是眸光猛的一闪。

然后就在所有人看向姜子牙不由目瞪口呆下,纵身素服角带的身影便直接从汜水雄关跳下。

“砰!!”

“咔!!!”

汜水关前的青石地面直接崩裂。

瞬间所有人目光又都不由落在从汜水关头跳下的素服角带身影上,而再一次的傻逼目瞪口呆住。

‘那又是何人?’

西周阵中黄飞虎、南宫适、姬叔干一众武将都不由看直眼睛。

武王姬发同样看直眼睛。

哪吒、金吒两人四根双目也是不由发直。

阵前各骑四不相和神兽狴犴的姜子牙王魔两人,也都不由下意识往素服角带的身影望去。

但显然帝辛已是变化样貌,只有王魔知道是大商君主帝辛。

然后便就在所有人都不由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眼睁睁看着那素服角带的身影走到姜子牙王魔两人前。

又眼睁睁看着那身影伸手将大旗拔起,竟是很随意的便就拔起,然后扛起扬长而去。

王魔满脸无比的诡异,目送大商君主帝辛而去。

姜子牙则是一脸茫然不解,同样目送身影离去。

终于西周阵中哪吒不愧灵珠子转世,第一个便醒转过来,慌忙就是摇火尖枪一声大叫。

“将我玉虚宫法宝还来!”

大叫声响起的同时,也直接蹬风火轮冲上。

与此同时,于汜水关头同样冲下一个身影,一声大喝。

“哪吒胆敢猖狂!”

哪吒直奔不知道是大商君主帝辛的素服角带身影,汜水关头张桂芳同样直接跳下,未落地便驾土遁与其对上。

这次却是真正的张桂芳,风林则于汜水关头手持帝辛弓箭,而眸闪精光,随时照应,当然并非是乾坤弓震天箭。

却是既然弓箭那么好用,帝辛干脆便随身带了孔宣炼制的无名弓箭,至少可伤哪吒、金吒,甚至杨戬之流,以风林之力自也可以拉开。

结果于汜水关半空,哪吒身高两米五,脚踩风火轮,身缠混天绫,肩挎乾坤圈,手中紫焰蛇矛火尖枪,而面如傅粉,唇似涂朱,两根长出一截的双目。

就在同样阵前无数人的注视下,几乎是眨眼便在半空与张桂芳对十余回合。

一声如闷雷般的暴嘶,突然从汜水关内响起,紧接就是一匹白马冲出。

张桂芳身影猛然倒退飞出,而无比准确的落在白马背上,诡异白马竟丝毫不惧四不相与神兽狴犴之威。

自是驾土遁与哪吒相斗,却也要多耗费一份精力飞行。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不过是数息之间,终于阵前主角的姜子牙和王魔两人也都反应过来,两人才是要对阵的主角啊。

明显相比较哪吒,金吒却就反应慢了一拍,等哪吒都与张桂芳斗上十几个回合,才蓦然想到玉虚宫法宝怎可叫人夺去?不然两人眼看着绝对有责任。

于是同样紧接一声大叫。

“且将我玉虚宫法宝还来!”

身影踏土遁而出,手持宝剑,一身淡黄服,两根眼睛却是不由自主的随着飞行而上下颤动。

哪吒双目也同样不由上下颤动不停。

结果就是张桂芳坐在马上不动,其则不停恶狠狠的一枪又一枪往张桂芳头顶上空刺去,但就是不刺张桂芳的脑袋身体。

瞬间阵前所有人也都不由再次看直眼睛,而目瞪口呆,终于就是汜水关头的恶来也是不由一阵嘴角狠抽。

一旁殷破败,风林,崇应彪,哪怕关头守关的大商兵马,都同样不禁看直眼睛。

于白马上的张桂芳反应过来,也是不由脸色无比诡异的怔住,但看哪吒恶狠狠于半空脚踩风火轮,一下又一下的往身周空处刺去。

偶尔刺来一枪,也是随手便能一枪挡开。

然后紧接踏土遁冲至的淡黄服金吒,同样是一剑从半空飞来,但却也是两根眼睛上下左右颤动之下,根本定位不了目标。

结果便即张桂芳坐在马上不动,眼看其从一旁手持一剑冲过去。

西周阵中姬发忍不住嘴角一阵狠抽。

黄飞虎也是不由瞪圆眼珠子。

终于王魔也是反应过来,而眸光无比的诡异,‘不想这汜水关前竟是如此有趣,待与那文殊广法天尊走过一场,却要介绍几位道友也来这汜水关看看。’

同时自也是感觉到了姜子牙的异常,‘不若且提醒其一声,往那北海五龙山逃,不然大商君主谋划岂不要落了空。’

于是眸光一闪,便也是忍不住微微激动的一声喝。

“姜子牙!还不往北海五龙山道兄处逃,难道以为你能是我王魔对手?”

“呛!”

一声沉喝,直接便即抽出宝剑。

姜子牙闻听,不动声色中同样瞬间心中一动,‘叫我往北海五龙山逃?看来陛下当必是已有准备,而如当初那姬昌一般。如此文殊广法天尊道兄你就莫怪子牙了。’

结果闻听,便也即一呆,猛然惊醒,慌忙就是一拍四不相头上角,瞬间便即是起在半空,而红光冲天,铃声大作,往北海方向逃去。

“姜子牙休逃!”

王魔一声大喝,同样驾狴犴紧接追上。

第二三三章 这姜子牙倒是一有趣之人 姜子牙之死

西周阵中已是满地的眼珠子,而望向姜子牙逃跑的方向,那冲天的红光,那大作的铃声。

‘丞相他能逃掉吗?’

所有人都不禁目瞪口呆。

一身凤袍的姬发也是不由看直眼睛,而无法理解为何丞相坐骑要有那冲天的红光?即使已经远远消失,可还是能看到远处天际下一道红光在移动。

‘那莫不是已至千万里之外?’

于汜水关阵前,同样也正发生着让所有人都不禁瞪掉眼珠子的一幕。

只见那阵前明显是因为两根眼睛上下左右跳动,而无法定位那大商之将的哪吒、金吒两兄弟高人,大叫着于半空中呼喝辗转腾挪不停,亦只觉身前大商之将身影飘渺移动诡异。

竟是左一剑右一剑,左一枪右一枪,就是都刺不到眼前的身影,也险些没让骑在马上一动不动的张桂芳两个眼珠子瞪出。

而但只无比诡异的看着两人在身周一顿乱刺。

汜水关头所有人同样看直眼睛。

“莫伤吾大将,我来了!”

突然西周阵中一声大叫,可谓老实孩子的龙须豹,瞬间吸引所有人目光从阵中冲出。

与此同时姜子牙乘坐四不相,自也是须臾便见五龙山在望。

却纵使有红光冲天,以及大作的铃声,而引着后边追来的九龙岛四圣王魔,心中却也是丝毫不害怕,反而是忍不住有些期待。

但同时表面却又是一副惊慌无比的模样,但想到当初西岐圣人姬昌的表演,于是心中大快之下便也再一次忍不住学起。

“骇杀吾也!”

四不相四足下自起风云,几乎是瞬息千里,在前急逃。

身后王魔坐骑狴犴也是丝毫不慢,而一逃一追。

“姜子牙休逃!”

“骇杀吾也!”

“姜子牙哪里逃!”

“骇杀吾也!”

终于身后远处狴犴上的王魔也再次忍不住嘴角狠狠一抽,‘这姜子牙倒是一有趣之人,难怪大商君主叫不要伤其性命。’

“姜子牙哪里逃!且停下与我王魔一战!”

“骇杀吾也!”

姜子牙只顾拼命围绕五龙山而逃,然后一道红光冲天,铃声大作响彻五龙山,可诡异的是文殊广法天尊却并不出现。

于是在前边逃的同时,姜子牙心中也是忍不住疑惑。

‘师尊与大师兄都言往这五龙山逃,便当不会有错,那金吒亦暗中告知于我,叫我往这五龙山来,却不知为何那文殊广法天尊还不出现?

莫非是已察觉到了陛下安排?我四不相如此大动静,道兄你都不闻不见,却不知又出了何变故?

也罢,我便且引着那王魔多跑几圈,看其亦不是真要伤我性命,想定是陛下安排;

子牙无以为报,但为我兄弟费仲,为这天下苍生,亦定要覆亡这邪教阐教!哪怕是陪上那无辜的截教中练气士。

既为天地练气之士,除邪卫道,便正是你等截教之人责任,我姜子牙往后便对不住了。’

“骇杀吾也!”

再次一声惊颤的大呼慌忙而逃。

身后王魔自依旧紧追。

“姜子牙!为那苍生五十万亡灵,今日我王魔必杀你!”

然而于暗中早已埋伏在准确地点的九龙岛其余三圣,杨森、高友干、李兴霸,以及晚辈截教弟子的余化,而手持截教下大名鼎鼎一气仙化血神刀。

四人于隐身埋伏中同样是忍不住奇怪,‘难道是出了意外?姜子牙如此大动静,按理那文殊广法天尊不可能听不到,而应早已出来偷袭,何故此时半天都未见出现?’

但既然是大商君主帝辛谋划,四人自也不介意继续耐心等下去,反正有九龙岛四圣同在,更有一气仙余元道兄座下弟子的余化,而手持化血神刀相助。

却就是再来阐教下几名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士,九龙岛四圣都也不怕,自便不介意等下去看看。

“骇杀吾也!”

“姜子牙!你今日便合该死在此地,休想逃掉性命!”

再一次一追一逃,两人身影从四人埋伏的眼前飞过。

但见那红光冲空,铃声大作,围绕五龙山响彻不停。

而却不知于暗中等着偷袭的文殊广法天尊,也同样是不由皱眉,盯着两人身影忍不住眸闪精光。

‘大师兄言你姜子牙今日当要一死,刚好可借那截教王魔之手,不想那九龙岛四圣竟也是徒有虚名,如此追你半天都杀你不得……

莫非师尊为你准备那四不相,竟当真胜那狴犴?可惜却须得你姜子牙今日一死,我才能出手,不然我却无法与大师兄和师尊交代。

便只当道兄我此时不在山吧。’

于暗中文殊广法天尊依旧一身水合袍,紧束丝绦大妈脸,而眸闪精光,手持遁龙桩等着出手。

然后便只见姜子牙骑四不相于五龙山四处逃命,同时亦是红光冲天,铃声大作。

“骇杀吾也!道兄请救子牙一救!”

“哈哈哈哈哈!姜子牙你今日难逃一死!”

“道兄救我!”

“姜子牙休逃!”

“文殊广法天尊道兄可在?”

“姜子牙!你今日便合该死在此地,休想逃掉性命!”

于暗中文殊广法天尊但只不动声色,而静静的等着,‘既然师尊叫你姜子牙往我五龙山来,以你这呆子,便必会听从师尊之命,而不会往他处去;

就是那九龙岛四圣王魔再无能,想时间久了终也能追上你。’

渐渐的随着时间,同样暗中的其他九龙岛三圣杨森、高友干、李兴霸、以及手持化血神刀的余化,也都不禁感觉诡异起来。

却是悄无声息来时便就已经确认过,那文殊广法天尊正在道场中,甚至看到了昆仑山的白鹤童子前来一趟。

但不想眼下一直不出现,明显就无比的诡异了,那文殊广法天尊在等什么?莫不是在等着那姜子牙身死?

而四人反应过来,九龙岛四圣之首的王魔同样早就反应过来,所以才一遍遍不着痕迹的大喝,‘姜子牙你今日便合该死在此地!’

自然正是四人埋伏的位置!

而若是从前刚下昆仑山的姜子牙,也自是一个标准的呆子,根本听不出王魔暗中之意。

但这一次,结果王魔仅重复第二遍,其便瞬间心中不由一动,可谓若是不同的地点喝出同样的话,自不算什么异常。

可相同的位置,一字不差的话,终于也让其不由瞬间醒悟,‘难道那文殊广法天尊,竟是在等着我姜子牙身死?

亦有那大师兄,那位上古大神的师尊,当亦是要我姜子牙今日一死;

可为何非要我姜子牙今日一死?

也罢!今日我姜子牙便遂了大师兄,遂了师尊你二人之愿,便即在这五龙山一死,但看那文殊广法天尊又有何说?

那王魔已是三次提醒于我,那位置却是有些过高,我若一头栽下,怕难保不会真的摔死。

我却要飞低一些,且先遂了师尊之愿,看你文殊广法天尊是否会出现。’

于是打定主意,不动声色中骑四不相便降低高度,眼看又要到前方位置了,果然身后王魔又再次一声喝。

“姜子牙!”

而王魔大喝出口的同时,手中开天珠也直接化作一道光芒打出,刚好正中姜子牙后心,瞬间更让姜子牙心中一动,‘没有感觉?’

然后一声闷哼,直接便从四不相背上一头栽落,明显瞬间便成了一具尸体,而往山坡下滚去

第二三四章 差点被削死的文殊广法天尊

四不相停留原地毫无动静。

九龙岛四圣王魔忍不住就是心中一动,‘这姜子牙不仅有趣,却也是一点不呆,合该我截教之辈,可惜却入了那邪教阐教;

却不知为何,就是那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似都在算计其性命,而非要其今日一死,倒也可怜,更有这一众虚伪阴险的道兄;

这一下你文书广发天尊总该出现了吧?我且下去假装要枭其首级,若真死可就难以复活了!’

于是但只是眸光一闪,便即下狴犴,而手提宝剑向姜子牙尸体走去。

“哼!就是你姜子牙死了,也要枭你首级,以祭那五十万亡灵!”

一声冷哼,而故意目光只落在姜子牙尸体上,当然也知道姜子牙是假装。

同时心中也不禁有种奇妙的感觉,可谓演戏坑人,将文殊广法天尊玩弄于股掌,却比与其斗一场有趣的多。

然而不想尚未走到姜子牙尸体前,便只觉眼前金光一闪,紧接就是身上一紧,便再无法动弹。

同时身上也随着金光一闪,再见身上便已是多了三个金圈,脖子上一个,腰间将双臂一起一个,双脚又是一个,而将其身体紧紧的箍住。

“野水清风拂柳,池中水面飘花。

借问安居何处,白云深处为家。”

但见半山中忽然一身影作歌而来,一身水合袍,一张大妈脸,同时又是一身的仙风道骨,一脸的慈悲,而手执一拂尘,脚踏云雾而下。

可谓同样都是天地间有名的练气士,阐截两教下大名鼎鼎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级练气士,自也都是互相认识。

王魔看去,不由就是心中更觉有意思,‘你文殊广法天尊还真是及时出现啊,姜子牙不死,你都不出现。’

但表面却是丝毫不惧,而眸闪精光,‘就等着你文殊广法天尊对我王魔下杀手了,然后便也莫怪我九龙岛四圣以多欺少。’

而暗中等着的其他九龙岛四圣杨森、高友干、李兴霸,以及余化,也都是瞬间忍不住精神一振。

同时也都各自手握上看家法宝,同样开天珠,辟地珠,混元珠,以及余化的屠练气士boss神器化血神刀。

却是天地三教之间,虽然不知多少年来,而阐截两教早已经互相不看在眼中,但终归都是三教下练气士弟子,所以即使是平时相斗都几乎没有。

自也就更不用提两教下练气士弟子互害性命,不然却就要掀起天地间的两教大战了,却也是两大教主都不允许的。

所以却无论什么情况,原本不知道文殊广法天尊阴谋偷袭的情况下,还是眼前已知道的情况下,王魔都没有任何害怕的必要。

因为都是天地间两大教下练气士弟子,更也都是天地间有名的练气士,却就算文殊广法天尊对其偷袭,也不过只会落其一下面皮,绝不会害其性命。

所以表面也是丝毫不惧,而但只心中微动的同时,不禁眸闪精光开口。

“道兄来此何事?”

未说的明显是,道兄何故偷袭于我?

当然开口相问的同时,心底自也存着一丝的质疑,可谓虽说邪教阐教中人皆是那虚伪阴险之人,可难道真敢不顾两教下弟子身份,杀其九龙岛四圣王魔?

而仅存一丝质疑的同时,实也是已经确定,这文殊广法天尊既然等着姜子牙死才现身,显然也是在等着‘因果’,等着杀其九龙岛四圣王魔需要的因果。

更也是已经明白,大商君主并不仅仅是为其谋划了此局,同时还是救了其九龙岛四圣王魔一命!并只怕接下来以三位兄弟的性格,当也是都难逃一死。

但好在那大商君主,果然不愧传闻中的资辩捷疾,闻见甚敏,材力过人,非常人可比!竟能反谋此局,而将其阐教下三大士之一的文殊广法天尊反算。

果然文殊广法天尊闻听,却是淡淡开口。

“王道友,姜子牙害不得!贫道奉玉虚宫符命在此,久等多时。”

“奉玉虚宫符命,久等多时?这么说道兄是但等着我杀了姜子牙,然后才出现,莫非是想害我性命不成?

更是奉玉虚宫符命久等多时,莫非也是在等着姜子牙死,道兄又是何意?那玉虚宫教主,又如何会叫你眼看着我杀姜子牙?”

文殊广法天尊闻听依旧是淡淡开口。

“王道友虽为那截教高人,然却不知命,却也是注定今日一劫。

虽说天数为那成汤合灭,周室当兴,然姜子牙身为天地练气之士,却施法而枉害五十万苍生性命,将那汜水关满城冰雕,却也是合该今日一死。

王道友逆天数而为,助纣为孽,更今日杀姜子牙,命数之下,自也当有今日一劫,便莫怪贫道无情了。”

“文殊广法天尊!你我俱为三教下弟子,你敢杀我?”

王魔不由就是大惊,而一声怒喝。

然而文殊广法天尊却仿若未听到,直接便即望昆仑方向下拜,兀自开口。

“师尊在上,弟子今在此山开杀戒了。”

拜完便捡起王魔掉落之剑,再次望向王魔开口。

“那姜子牙今日当有一死,自正要借王道友之手,王道友且一路走好,莫怪贫道无情。”

淡淡的话音未落,手中剑便已“唰”的扬起,但同时心中亦蓦然只觉从未有过的惊悸。

突然便只见一抹红光彷如闪电般从前方飞来,瞬间更是不由心中大惊,根本都来不及躲闪,但只头一偏,便只觉耳处顿时就是剧痛传来。

“文殊广法天尊!你敢伤我道兄性命!”

“噗!”

“噗!”

“噗!”

而更不想,尚不及反应,随着一声怒喝响起的同时,突然三道光芒又是紧接而至,九龙岛其余四圣手中的三大法宝便紧接打来。

开天珠打至额前。

劈地珠打在胸口。

混元珠打其腹部。

而瞬间不仅一侧耳朵被削掉,血流如注,更同时亦被三大法宝打的水合袍爆碎,发髻同样散开,披头散发而下,猛然一口血吐出,“噗”一声不由双膝跪倒在地。

与此同时,亦只觉脖颈处一凉,三个身影已是出现在眼前,正是九龙岛四圣其余三人。

可谓同样三教之下大名鼎鼎的练气士,更能称圣之名,其自也不可能不认识。

但也同样不愧其阐教下三大士之名,纵使眼前境地,却也是丝毫不慌。

“文殊广法天尊!你在此害我道兄性命,又是何说?今日若不能与我等说个分明,便莫怪我等无情!”

四圣之二的杨森不由大怒开口。

却即使不用低头看,文殊广法天尊也瞬间知道,抵在脖颈处的却是那截教下一气仙余元的化血神刀。

却就是其文殊广法天尊能承受那震天箭一箭,可却也知道如此近距离之下,那化血神刀却是可以灭其元神,而真正要其命的!

第二三五章 杨戬啊杨戬 倒霉的文殊广法天尊

同样自也清楚,明显对方第一刀已然是顾及王魔性命,而暂且手下留情,没敢杀其文殊广法天尊。

帝辛也是同样早已知道,这个时期的修炼虽没有明确的等级划分,而统称为练气士,但却也是有着区别的。

可谓普通人有着魂魄,一旦练气而修成仙道,魂魄便就会凝聚成元神,那么若想真正杀死一个成就仙道之人,便就不仅是坏其肉身可以做到的。

而当初震天箭同样也只是伤了云中子元神,也仅是暂时的伤,才被其逃掉。欲真正杀掉一个仙道已成的练气士,却还需要要灭掉其元神才可以。

目前帝辛唯一知道可以灭杀练气士元神的,就只有余化的化血神刀。

而可以让普通练气士越级杀一名天地间的高人练气士,哪怕是文殊广法天尊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级的练气士。

但同样对于三皇帝主,以及孔宣一级,甚至截教下的金灵圣母级别,化血神刀便就几乎不起作用了。

便就仿佛当初哪吒的乾坤圈在石矶娘娘面前彷如玩物一般,随手就给收去。

但能够伤,甚至近距离之下灭杀文殊广法天尊级的练气士,却也是就已足够可称之为神器了。

因为即使是握在仙道未成的姜子牙手中,都同样可以捅死文殊广法天尊,当然自也要近距离之下能捅中,远距离同样难以功成。

原本轨迹中却就是杨戬都躲过的,而只是伤了左肩,然后又用变化之术,而变成余化模样去一气仙余元处骗了解药。

但这一次却已早给其准备好了惊喜,而让余化提前去余元处要了解药,并求其炼制了尽可能的毒药。

而但从两师徒的姓氏便可看出,师徒两人却是真如父子的,而非是太乙真人与哪吒两个焉坏焉坏的师徒一般。

结果就是余元的宠爱之下,几乎是徒弟吩咐什么,其便做什么,然后据说便炼制了一葫芦绝对够味的毒药,而且还不会当场发作。

更甚至为了徒弟之求,还专门去九龙岛请教了三教第一毒练气士的吕岳,然后早早便给杨戬准备好了‘解药’。

两师徒更为了万一,还定好了暗号,化血神刀既然给了徒弟,解药自也是随着一起给;若万一哪天“徒弟”再来要解药,而对不上暗号,那你就等着吧。

而对于化血神刀,文殊广法天尊自也了解,其可以一剑斩杀王魔,但化血神刀如此近距离之下,却就是随便一个练气不成的废物,都能一刀杀了其文殊广法天尊。

相对来说,最忌惮的反而不是九龙岛四圣,正是脖颈处的化血神刀,尤其已是伤了其一刀,而元神受创。

闻听杨森大怒喝问,但也只好坦然答道。

“杨道友勿恼,贫道也只是奉玉虚宫符命在此而等,姜子牙当有一死,正应王道友之手;

但既然诸位道友及时赶来,便合该王道友躲过今日一劫。

想诸位道友当也明白,我那遁龙桩只有我能取下,若诸位道友带进碧游宫,定会叫其他道友知道,是诸位道友害了我文殊广法天尊性命。

如此莫不贫道与诸位道友各退一步,我为王道友取下遁龙桩,诸位道友也放过我今日一次,往后当自有因果。”

高友干同样一声冷哼。

“哼!你倒说的轻松,我等及时赶来,便即我道兄合该躲过今日一劫,那我等若不饶你,岂不是你今日亦注定当有一劫?”

文殊广法天尊依旧声音淡淡。

“诸位若害我性命,我玉虚宫师尊必知,如此又如何能够逃过因果?”

一直用化血神刀抵在其脖子上的余化不由就是眸光一动,也接着开口。

“却非是王前辈合该躲过今日一劫,而幸亏是姜子牙那四不相冲天的红光,将我等引来。

倒也不对,既是姜子牙坐骑将我等引来,难道真是王前辈合该躲过今日一劫?”

余化自己疑惑,九龙岛四圣闻听自也都是智慧之人,瞬间便即明白余化用意,‘好个聪明的小子!难怪能被那大商君主看上,而收为亲随大将。’

因为明显经余化提醒之下,已然跪地无比狼狈的文殊广法天尊,同样不动声色中瞬间眸光一闪。

‘那白鹤童子告诉我言姜子牙今日当有一死,刚好可借那王魔之手杀之,叫我再暗中出手杀此九龙岛四圣王魔;

然九龙岛四圣,却只来王魔一人,师尊与姜子牙那四不相,却又招来了九龙岛其余三圣,如此我又如何能是敌手?

却纵我杀了王魔,亦必然被其他三圣找上,王魔若死,我亦必难逃一劫,究竟是我文殊广法天尊失算,还是大师兄你在算计于我……

不然何故叫我杀那王魔,又与姜子牙如此坐骑,而引来其余三圣,岂不是欲陷我文殊广法天尊死地?

或者在师尊大师兄你二人眼中,今日不仅姜子牙当需一死,我文殊广法天尊亦需一劫,而故意惩戒于我。’

文殊广法天尊无比狼狈的跪倒在地,而但只淡淡不动声色,能屈能伸也从来都是阐教下所有人必备的素质,没有什么是比性命更重要。

终于依旧被遁龙桩所制的王魔不由开口。

“文殊广法天尊,你既是奉玉虚宫符命,我九龙岛四圣自也不会伤你性命,且先与我将这遁龙桩取下。”

“好吧,贫道相信王道友为人。”

无奈的话音落下,但见其手中掐一个决,手向着王魔身上一收,瞬间遁龙桩便即从王魔头顶飞起,而一闪飞入其几乎完全破碎的大袖中。

王魔也紧接眸闪着精光再次开口。

“但不管如何,你今日欲害我王魔性命,却终是一场因果,我王魔也不害你性命,更与你化血神刀解药!只是却要从你道身上取走一物,今日因果便算了解,你可愿意?”

“可。”

谁也想不到的,文殊广法天尊竟想也不想就答应。

而王魔同样是眸光一闪,纵为天地间九龙岛四圣,可都差点被人所杀,尤其更想到汜水关的五十万亡灵。

却但为那无尽的苍生累累白骨,眼下若还是对阐教心慈手软,便都不配于天地间称圣!

于是随着文殊广法天尊“可”字落下,其也是直接冷酷的手起剑落。

“噗!”

第二三六章 叛教吧 文殊广法天尊

没有任何惨叫声,但随着王魔剑光一闪,文殊广法天尊双眼便已是变成两个空洞,而双眼被剜出,不由就是瞬间怔住。

却是道身一旦被毁,往后便就算是残缺了,若舍去道身之体,那得多少年才能再修出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一具道体?

原本还以为会被削去另一侧耳朵,所以闻听完全是丝毫不犹豫,不过就是少了双耳,并不算什么。

然而不想王魔竟是剜去其双目,几等于是毁了其道体。

因为如果继续用眼下的道体,却就真成了瞎子,而无法视物!若是不用,那练气修行不知多少年的一身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修为,便算是浪费了。

可同时,偏偏阐教下还有人可以为其生出双目。

并心里自也是清楚,虽说其为阐教下有名的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士,但还真就无法跟那灵珠子相比。

自也正是当初灵珠子莲花化身时,为何就是那身为其师尊的太乙真人都要向其拜倒,其文殊广法天尊心里也只是隐隐知道一些。

而知道自己身份是无法跟那灵珠子相比的,灵珠子可以莲花化身,可以做到的事情,就是其文殊广法天尊,就是那太乙真人,也都未必能做到。

更同样就是那位玉京金阙中的上古大神师尊,当也都无法为其文殊广法天尊生出双目。

因为那位上古大神师尊若有此之能,那大师兄南极仙翁便就不会脑门上顶块石头无数年了。

却就算是有那个能力,只怕也绝不会重新为其生出双目,正如其刚刚不久前训诫徒弟金吒一般。

连掌教大师兄的南极仙翁都能顶个大脑袋无数年,你文殊广法天尊如何便不能脸上长两根眼睛?

可谓我辈练气之士,天生异象又有何不可?你大师兄南极仙翁不亦是脑门上顶块石头无数年?

更尤其再想到姜子牙四不相的冲天红光,而将九龙岛其他三圣引来,此处却又叫其文殊广法天尊杀那王魔,心中也更是忍不住复杂。

终于第一次心中不由生出一丝怨念,可谓‘那姜子牙今日当有一死,为何不叫其去那乾元山太乙真人道兄处去死?

亦不叫其去广成子道兄的崆峒山,赤精子道兄的太华山,云中子道兄的终南山,等其他道兄的道场,偏叫其来我文殊广法天尊的五龙山……

又与其那四不相而引路,将九龙岛四圣全部引来,在我即将杀那王魔之际,想即使是任何一位道兄,今日杀那王魔只怕都难逃一劫;

莫非大师兄你是嫉我阐教下与普贤真人、慈航真人两位道兄走的太近,而故意惩戒于我?

究竟叫姜子牙来我这五龙山死,是师尊之意,还是大师兄你之意?

如此算计于贫道,却叫贫道凉心,焉不知贫道与普贤真人、慈航真人两位道兄交好,以两人智慧,凉心又岂会是贫道一人。’

而不由整个人怔住心念电转,却就是九龙岛四圣离去都未察觉。

同时又只觉眼前一片黑暗,不得不元神离体,下意识道体肉身也向着姜子牙尸体望去。

然后披头散发,水合袍破碎的转身到其面前,不由就是下意识开口。

“姜子牙,莫怪贫道不救你,却是你今日当有一死。”

但不想话音落下,早已变成尸体多时的姜子牙,却突然一声闷哼,缓缓睁开眼睛。

“道兄,子牙还活着。”

文殊广法天尊猛的就是元神眸光暴闪,却就是其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士,闻听也都不由瞬间吓一跳。

“呃!闷杀吾……”

“噗!”

姜子牙突然一声大叫未落,其也眸光猛的一闪,直接一掌拍在姜子牙头顶。

瞬间姜子牙大叫声戛然而止,当场毙命,身体直挺挺的倒下。

然后其才元神眸光幽幽的开口。

“姜子牙,莫怪贫道对你出手,却是大师兄言你今日当有一死,便须得一死,不然贫道怕是更难逃算计。”

言罢便兀自驾土遁而上五龙山,悄无声息换上一身水合袍,又将发髻扎好,才吩咐洞中白云童子到山下将姜子牙身体背负上山。

然后又取出一粒丹药,叫白云童子用水研开,灌入姜子牙口中。

结果不一时,姜子牙便再次幽幽醒转,而直接就是一声闷哼。

“闷杀吾也!”

猛然从地上坐起,但见身前白云童子,以及头戴斗笠遮住半张脸的文殊广法天尊,不由就是一怔。

只觉仿佛刚死过一次一般,隐隐感觉好像身体,又或者魂魄中似乎少些什么,却又感觉不到究竟少了什么?

不由就是假装不记得了一切,而茫然的开口。

“道兄,我如何于此处相会?”

只见文殊广法天尊微一点头,便即开口。

“原是天意,定该如此,不由人耳。”

“原来是天意我该出现在此。”

姜子牙依旧茫然,文殊广法天尊再次微微点头。

“之前我不在山中,返回时却见一道人正扮做我模样,却不知是何人?我与其争斗一场,不甚伤了双目,幸将其赶走,救下子牙你,却也是你命不该绝。

白云童子,且送你子牙师叔下山往那汜水关,我不久也要来。”

姜子牙只当做初死还魂,也的确是初死还魂,而不动声色中心念电转,‘有人扮做道兄你模样?既有此前例,往后我姜子牙却也可不信其他道兄;

曾便有文殊广法天尊道兄你,而被人假扮,叫我姜子牙分之不出,往后再遇哪位道兄,便莫怪我姜子牙先将你等当做假扮之人。’

于是仿佛未回魂般,直接被白云童子扶上四不相,一拍四不相头上角,便又是红光冲天,铃声大作而去。

而却不知,同时文殊广法天尊也是元神离体,直往清虚道德真君的青峰山方向飞去。

却也是片刻,姜子牙尚未返回汜水关,文殊广法天尊元神便已出现在青峰山紫阳洞,而将事情经过修改之后说出。

但只清虚道德真君何等智慧之人,可谓悟性奇高,根行极好,自对其所说完全不信。

闻听不由就是深深看其一眼,‘幸好我已将那丹药重新炼制,却就是我清虚道德真君也无法再改变;往后勿论何人,即使是师尊用我丹药,也都只能长出一般的双目。’

第二三七章 让你阐教教主也众叛亲离 终有一天

自是再为哪吒也生出一样的双目后,清虚道德真君便已经警觉,往后只怕还会有教中弟子被剜双目的后来者。

待时若给谁不一样的双目,岂不就给了人口舌之处?是为其清虚道德真君故意给徒弟几人,而生出秉异的双目?

于是再为哪吒也用丹药生出双目后,便即暗中将葫芦内的丹药用十年时间全部重新炼制了一遍。

往后却不管任何人再被剜去双目,用其丹药都只能生出一样的两根小儿臂。

然而不想果然,这天数下的武王伐纣一开始,便紧接又有其五龙山文殊广法天尊座下徒弟金吒。

如今更连其文殊广法天尊竟然也都遭了劫,心中自也是既震惊,又只感无比的古怪。

但再想想阐教掌教大师兄南极仙翁的脑袋,却也不觉自己偶然之下给那杨任生出的双目有多难看。

只是往后若教中弟子尽皆如此一般双目……

所以自也是让其忍不住目光诡异半天,对于文殊广法天尊所言则完全保留可信度,可谓阐教下哪一位道兄不是那智慧过人之辈?

姜子牙的四不相,姜子牙的当有一死,而被大师兄吩咐往五龙山,不想却引来九龙岛四圣,不敌之下便伤了双目。

当然作为同教下道兄,其清虚道德真君自也绝不会拒绝,甚至还多给了两粒,文殊广法天尊也不客气的收下,然后便返回五龙山。

而在给清虚道德真君提个醒的同时,可谓借你两粒丹药,今日已提醒于清虚师弟你,这丹药之情便算是还了;来日若有姜子牙骑四不相逃命而来,清虚师弟你且要小心。

但却不知与此同时,姜子牙还真就在如此想,下一次若是再被那截教下高人练气士追杀,且往哪位道兄的道场去才好?

当然那位师尊与大师兄只怕也会早安排好,但我姜子牙却也可以迷路,有着四不相冲天的红光引路下,想那截教中道兄总能追来。

而帝辛则正研究着可谓大名鼎鼎,天地五方旗之一的中央戊己杏黄旗。

显然眼下许多事情都充满着阴谋狡诈,而让人看之不清,尤其是从阐教下练气士口中说出之事,都不能去当真,而要留一万个心思。

帝辛所了解的中央戊己杏黄旗,自绝不是姜子牙手中的一杆大旗,而是长一尺七寸。

可谓真正施展开来可演一方世界,金莲万朵,无物可破,诸邪避退,万法不侵的一件先天防御至宝!

但显然同时眼下的世界与后世并不一样,却也是早就已经发现,并研究出过大量的火药,准备将西岐炸个底朝天。

可后来才发现,哪怕就是后世的导弹,在眼下的世界中只怕都只会是一个屁。

别看天地间的一众练气士有时甚至手脚并上相斗,但就是后世的导弹,其也绝对可以一掌拍下。

却是若说后世为无法时代,眼下则是真正的神话时代,又似乎所有一切都被压制了,即使是法宝的能力。

而作为先天五方旗之一,甚至之首的中央戊己杏黄旗,自也绝不会是姜子牙所扛的大旗。

所以在入手的一瞬间,帝辛便确定是真的中央戊己杏黄旗,但显然是又有古怪,而无法真正施展出那金莲万朵,无物可破的防御之能。

但不知是自己大商君主身份问题,还是自己的身体原因,倒是没用太费力,便很快真正将其‘收取’,而现出那长一尺七寸,旗色玄黄的小旗。

余化同样先姜子牙返回汜水关,而汇报五龙山经过,虽说没有真正废了文殊广法天尊,但剜去其双目,更有最后余化补的那一刀,只怕也会从此在其心中生根。

自也是让帝辛不动声色中又有了另一种期待,眼下狠削其一顿的确已经足够,而余化最后的提醒,却也是已等于将其半废。

那么将其真正阴死,而惊动那位上古大神元始天尊,自就不如促使其叛教,也叫那位上古大神的阐教教主元始天尊将来众叛亲离!

你今日给寡人的,终有一天寡人也会全部还给你,即使你上古大神的阐教教主元始天尊!

不叛教?好啊,那就将来削去你顶上三花,胸中五气,将你一撸到底!无数年的练气修行,且从头再来!

而在想到将来有一天让那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也众叛亲离,自又让帝辛忍不住想起姜王后。

却是曾经还不觉得什么,可随着时间的过去才发现,不但无法忘记,反而是随着时间越来越想念。

也更是忍不住感到心痛后悔,后悔当初没有对其更好一些,将其当做真正的妻子,而于这阴谋重重之中,其不过一普通女子,又有何辜?

所以且不管阐教下其他人如何,那广成子赤精子帝辛却早已经下定决心,将来必杀二人!

失去的终是已经失去,纵重活一世也但只能在失去中成长,而记下那刻骨铭心之痛,然后偶尔一人品尝。

同时自也就更懂得珍惜正拥有的,女儿已经送走,于这天地大劫中无须担心。

可朝歌却是自己的根本,大商王朝的根本,一个孔宣明显不够。

于是没有丝毫犹豫,将先天五方旗之首的中央戊己杏黄旗收取,帝辛便即直接返回朝歌。

而也果然很神奇的,商青君以大商王后身份可以将其收取,但在妲己手中却就只是一件死物的法宝。

孔宣也同样可以将其收取,但只威力却还是无法发挥出帝辛意识中的,结果便就只能给商青君,然后慢慢研究。

闻仲也还没有从金灵圣母处返回,然后朝歌暗中有孔宣,有捡来的防御至宝中央戊己杏黄旗,更有飞廉,以及闻仲坐镇,终算是基本能够万无一失,也让帝辛放心下来。

稍微交代一番,便即带余化而再次往汜水关,却知道接下来就该魔家四将上场了,然后让整个西岐数十万兵马欲仙欲死,自也包括哪吒。

再接着却就该杨戬带着狗闪亮登场了,当然要去给其捧下场,不将其一众三代弟子全部玩残,那一众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士都不会出现的。

结果却不想返回汜水关

第二三八章 为寡人统领朝歌六师四十八万练气士兵马

结果却不想返回汜水关,于关前也已是无比的热闹。

之前张桂芳骑在马上一动不动,而独战哪吒、金吒两人,龙须豹眼看西周一方久战不下,干脆便也冲上,显然是早已被吩咐要辅助西周。

然而不想刚一靠近便被哪吒一乾坤圈打在脖子上,不得不扭着脖子剧痛的原地打转,自是又看直所有人眼睛。

接着就是继续两兄弟大叫不停,围绕张桂芳飞来飞去,于半空中一阵乱刺,可就是不往张桂芳身上刺。

无比诡异而看直所有人眼睛的情景便就一直持续。

于西周阵中一片安静,所有人目瞪口呆,全部傻逼。

汜水关内也越来越多的兵马涌出,而无声的列于汜水关前两侧,片刻便即是涌出数万兵马,一起无声的看戏。

终于北方天地间冲天的红光也再一次出现,让整个西周所有人都是不由一喜,显然是丞相姜子牙还没有死。

然后便即眼睁睁看着那冲天的红光,自不知多少万里之外飞来,显然便证明既然丞相姜子牙没事,那九龙岛四圣王魔又没有返回,定就是丞相已胜了那九龙岛四圣。

自就让整个西周阵中士气不由一振,至少己方有了神兽,大商汜水关却已无那练气士高人九龙岛四圣相助。

而眼看姜子牙返回,终于哪吒、金吒两人也累了,大叫一声都是趁机退回阵中,迎接师叔姜子牙。

同时两人心中也都是无比的震惊,那大商将领究竟是何人?身影竟是那般飘忽不定,竟是合二人之力,都战之不下!

但无比诡异的情景却让西周阵中一人看得不禁眸光暴闪,自正是黄飞虎四子的黄天祥,如今也已是十七岁。

更也已是长到身高九尺,与大哥黄天化一般,也就是后世的一米五二,模样与黄飞虎四友之首的黄明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平时自也是早已在西岐出名,可谓神武杨威,勇冠三军,当然是因为其跟黄飞虎四友之首兼副将的黄明,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模样而出名。

于是黄飞虎自然也就看出了问题,有问题的儿子又怎可能再好好教导其武艺?

其余西岐散宜生、四贤八骏,武王姬发自没有一个简单的,都也是乐的看热闹,结果无形中便就将其捧成了勇冠三军,神武杨威的西岐大将。

更尤其不知被谁教唆,还学着曾经西伯侯姬昌刮了一个锃亮的光头。

结果眼看哪吒、金吒两人诡异的大战,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看直眼睛,却但只有其忍不住手痒难耐,眸光暴闪,以自己‘勇冠三军’的武艺,若是出阵,想定能一战出名!

于是哪吒、金吒退下,而回阵迎接师叔丞相姜子牙。

不想于西周阵中突然就是一声震天的锣响,正是大将军黑矮粗壮的南宫适亲自为其所敲。

瞬间便不由吸引所有人目光。

无论是刚下四不相的丞相姜子牙,还是哪吒、金吒,龙须豹,散宜生,四贤八骏,等西周数十位武将,姬叔干九十七弟。

而同样也包括汜水关前白马上的张桂芳本尊,两侧看戏的数万兵马,汜水关头的帝辛,恶来,余化,殷破败,风林等一众大商将领。

但见西周阵中随着一声震天的锣响,突然便即走出一员小将,而银甲黄袍,更醒目的还有着一个锃亮的光头,结果也是瞬间便吸引住帝辛的目光。

‘光头小将?难道是那黄天祥?跟后世记载还真是一点不差啊。’

于是不动声色中眸光一闪,便直接传音张桂芳,到了该功成身退而身死的时候,然后回朝歌为寡人统领那六师四十八万练气士大军。

但见光头小将从阵中走出,便立刻又有人为其牵上一匹白马,四不相之威自是已被符决压制。

然后便就在所有人的注目下,而又被大将军南宫适扶上马,也是没有办法,那白马背高就超过两米,还真就不是其一米五二的身高能上去的。

接着又递给其一杆长枪,便即是走马杀到阵前。

可谓神武杨威,勇冠三军,枪法如骤雨,亦不通名,于张桂芳身旁直接就是一阵呼呼风响,也是让张桂芳不由看直眼睛。

‘传闻当初那姬昌便就被陛下养成肥头大耳的怪物,莫非这西周所有人都已被陛下无声中整出脑疾?’

正心中忍不住暗动,突然便就是斜刺里一枪刺来,自也是瞬间反应。

下一刻便即是被一枪挑于马下,当场毙命再没了动静。

顿时汜水关两阵前便即是一片无比的寂静。

姬发、散宜生、姜子牙、哪吒、金吒,所有人都不由再次看直眼睛。

于汜水关头也是一静,紧接就是一声怒喝。

“反贼!焉敢杀吾爱将!与你立见雌雄!”

风林一声怒喝,直接奔下汜水关头,然后就是一声如闷雷般的马嘶,而从汜水关内冲出。

瞬间便即是与黄天祥战在一起。

无声中几名士兵赶紧趁机将张桂芳尸体抬走。

然后转眼就是在两军阵前无数人的注目下,西周黄天祥大战大商汜水关总兵张桂芳,转眼就是数十回合,两人明显也都是越战越勇。

“黄天祥不下马,更待何时!”

没反应。

“黄天祥不下马,更待何时!”

还是没反应。

“黄天祥不下马,更待何时!”

黄天祥依旧是于白马上枪如骤雨,神武杨威,而勇冠三军。

终于作为西周吉祥物的曾经轩辕皇帝总兵官柏鉴,第一次谁也想不到的突然下令。

“点鼓!”

却是于西周阵中所有人自也知其这位轩辕皇帝总兵官,而无比的敬畏,真正的敬若鬼神。

自也是不敢不敬,不管是其曾经轩辕黄帝总兵官大名,还是眼下可谓真正的游魂之身,都是在西周阵中比姜子牙更可怕的存在,至少姜子牙还是个人。

结果点鼓令发,瞬间又是鼓声震天,同时也是西周军法,而鼓声起,众将齐出。

于是随着震天鼓声响起,更看到黄天祥不管什么原因竟一人抵住张桂芳,瞬间西周阵中所有人也都不由精神大振。

接着就是百余骑接连从西周阵中冲出。

可谓西周大将军的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三人一个不少,同样紧随之后就是黄飞虎、黄飞彪、黄飞豹,以及姬发九十七弟中三十六习武兄弟,十二弟姬叔干等三十六人。

同样包括西周有名大将,连帝辛都不了解名字的,伯达、伯适、仲突、仲忽、叔夜、叔夏、季随、季騧、召公奭、吕公望、辛甲、辛免、太颠、闳夭,以及黄飞虎的四友黄明、周纪等。

整整一百余人,而接连从阵中冲出,单挑大商汜水关张桂芳一人,瞬间那情景便看得所有人都不由热血沸腾。

于汜水关前的数万大商兵马,也同样是鼓声隆隆,让人血液仿佛都跟着沸腾起来。

而一百余人大战一人的情景,就是身为导演的帝辛

第二三九章 在这个没有娱乐的时代 倒霉木吒

就是身为导演的帝辛,也都同样是看得忍不住心中激荡,当然自也是早已给风林衣服内塞满了小血袋。

身上的衣甲同样是绝对刀枪不入的,至少非哪吒、金吒手中的兵器便都别想破其身上的银甲。

可谓在这个没有娱乐的时代,自也不妨为自己大商镇守关隘的兵马导演一场戏看看,也娱乐一下。

对方不认识大商守将张桂芳,但关前观战的数万兵马,却都是张桂芳从青龙关所带来,当然不可能不认识张桂芳与风林。

于是一场让所有人都不禁热血沸腾的大战,若是两人对阵,自没有什么可看,即使是两人武艺再高。

但一人单挑整个西周所有将领,结果自就是哪吒、金吒两人都不由瞬间看直眼睛,怎么可能?

姬发已经忍不住嘴皮子发抖,两手心中全是汗,一人而大战一百余人,整个西周所有的将领,这大商王朝,难怪就是那邪教阐教都不敢冒然破关而入,要在这汜水关前斗将。

但更让人想不到的,这一场大战竟似乎没完没了了。

半个时辰过去,依旧是鼓声震天。

一个时辰过去,汜水关前两阵中已不知敲破了多少面鼓,但也依旧是一人而大战一百余人,张桂芳丝毫不见败相,反而更加让所有人看得不禁热血沸腾。

两个时辰过去,整整后世的四个小时。

不想张桂芳竟依旧是越战越勇,当然自是帝辛早给其准备好了‘红药’‘蓝药’,而让飞廉专门为其炼制,这可是一个真正的神话时代。

可谓大商张桂芳一人单挑整个西岐所有将领的大戏,自不能因为自己就消失,让后世历史中少一道亮丽的风采。

却至少也可以给后世之人一个榜样,为国而战,毅然赴死,纵以身殉国,也绝不叛国,苟且偷生。

于是整整四个小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西周可谓刚刚还光芒万丈,勇冠三军,一枪将张桂芳挑下马的锃亮光头黄天祥,眼珠子便就没了。

正于一百余人中耍的枪如骤雨,突然便只觉眼前一黑,眼珠子便不知哪去了,更诡异是也没有人发现其眼珠子是如何没有的。

并终于一百余人大战,即使是马不累,骑在马上的南宫适、毛公遂、黄飞虎,等所有西周将领也都几乎要累趴。

而同时,将眼珠子不知不觉中打掉的自也不止黄天祥一人,已经有数人骑着马不分方向的往远处奔去,而再次看直所有人眼睛。

两个时辰过去,也终于没有了热血沸腾,因为明显所有人都已累成狗,剩下但只两阵前无比的诡异。

然后目光望向突然莫名其妙往远处奔去的几人,却都是不知觉中而将眼珠子打掉,只感眼前一片黑暗,下意识便即骑马往前狂奔。

同时一百余人也几乎累趴,明显于白马上已经血染战甲的张桂芳,同样是即将力竭,结果让阵中一直未出的哪吒、金吒两人不由就是同时眸光一闪。

姬发同样再不能像以前那般,而看清一切,却是眼前明显已超出其认知,到了其无法理解的层次,而不禁两眼茫然。

但只有姜子牙同样表面愕然震惊中,心中又思索不停,龙须豹则仿佛狗一般,再不敢上去刷存在感,而蹲在姜子牙身旁,瞪着铜铃般的眼睛。

反而是飘于西周阵前,而胸前一团黑毛,胯下一团黑毛,仿佛吉祥物一般的轩辕黄帝总兵官柏鉴,因为看不清面孔,反而最显得高深莫测,竟然真作为西周总兵官发起了令。

“张桂芳早下马归降,免尔一死,吾等共享太平!”

黄飞虎突然一声大喝,实在打不动了。

一身血染战甲的冒牌张桂芳风林则不由大骂,可谓第二次演戏,也是只觉新奇无比,心中更忍不住兴奋。

“叛逆匹夫!捐躯报国,尽命则忠,岂若尔辈贪生而损名节!

可恨今日我料不能胜,陛下!臣不能报国立功,一死以尽臣节!”

一声大喝,谁也想不到的,就在所有人的目瞪口下,一人大战西周所有将领的张桂芳,竟自转一枪刺透自己胸腹,一枪穿体,而壮烈以死殉国!

“呃!”

黄飞虎瞪大眼睛。

南宫适,毛公遂,所有几乎累成狗的西周将领,都是不由震惊到目瞪口呆。

而被一百余西周将领围在中间,却纵大商兵马杀来,也不可能救其张桂芳活命,更尤其那枪都已经穿体而过,绝不可能有假!

但只看在帝辛眼中,明显风林的演技要跟李靖差了几个层次,总感觉多少有些怪,又或者是自己没有太认真的去导演。

但自主发挥也的确似乎不如李靖灵动,没有李靖演戏的天分。

就在这时,不想突然于天地间就是一身影作歌而来。

“天使还玄得做仙,做仙随处睹青天。

此言勿谓吾狂妄,得意回时合自然。”

清亮的歌声响起,瞬间便即吸引汜水关前商周两阵所有人目光,而同时都不由抬头往天上望去。

但见清亮的歌声落下,一道童身影也已是驾土遁飞至阵前半空,而背负两剑,却也是天地间有名的法宝,可谓‘吴钩’二剑,更分雌雄。

但纵是哪吒更有名法宝乾坤圈混天绫,在石矶娘娘面前也都如尿布玩物一般,所谓法宝自也只是在同等练气士弟子身上才能显示威力。

却是与帝辛捡的中央戊己杏黄旗,完全有着天差地别,而无法相比的,只有中央戊己杏黄旗才能算是天地间真正的法宝。

所谓哪吒的乾坤圈混天绫,紫焰蛇矛火尖枪,以及刚刚出现的吴钩双剑,在中央戊己杏黄旗面前,却都不过是渣渣一般的法宝。

而都是无法入帝辛眼中的,所以哪吒也才能一直拿着自己的乾坤圈混天绫。

因为不仅石矶娘娘可以随手给其收去,早已成就仙道的帝辛同样可以随手收了其乾坤圈混天绫,包括那紫焰蛇矛火尖枪。

并眼看道童帝辛本还不认识,‘这又是哪个骚包的阐教下三代弟子?还学人那天地间有名的练气士作歌而来。’

但闻听其所作歌,却又是瞬间便分辨出其身份,莫不就是那九宫山普贤真人座下的木吒?可谓哪吒的二哥。

于是从一旁余化背上直接就是目光平静的取过弓箭。

与此同时,于阵前半空土遁上的木吒,也已是在所有人的注目下望向西周阵中开口。

“我乃九宫山白鹤洞普贤真人徒弟木咤是也,奉师尊之命前来汜水关见师叔姜子牙,立功灭纣……”

“咻!”

“噗!”

第二四零章 大商王朝最后的屏障 再给你西岐个惊喜

话音未落,但见汜水关头突然一箭破空飞出,直接将其一箭穿脑,声音戛然而止,身影也开始在云遁上转起了圈子。

当然是帝辛以神力控制。

结果就在所有人的震惊目瞪口呆下,于半空土遁上转啊转,两个眼珠子也莫名其妙的一下甩出,紧接身影便直向西周阵中栽去。

“二弟!”

金吒一声大叫,淡黄色的身影猛然便冲上天接住。

哪吒愕然,姜子牙也不知该如何表情,干脆便皱眉吧,反正往后我姜子牙就是个呆子。

龙须豹依旧瞪大眼睛完全看不懂,姬发也不由眼睛再次发直,已几乎不会转。

这刚刚还一化外仙童,从天地间飞来,又是作歌,又是报名,什么普贤真人徒弟,立功灭纣,不想话都未说完便就被一箭射了下来。

你就不会先从半空下来再报名么?

一身素服角带早已经退居九线的散宜生,同样看得脸色无比诡异,这邪教阐教中人,还真都是

表面愕然、震惊、不敢置信、目瞪口呆,心中反而是平静的看着,更只觉神奇,其若不说什么立功灭纣,只怕也不会被射下来。

这天地间练气士,似乎也不过如此。

而阵前大商兵马已将冒牌张桂芳尸体抬走,一百余西周将领自也不敢再加害。

也是眼看着木吒被从半空一箭射下,更将眼珠子甩出,所有人也都不禁愕然再次看直眼睛。

“啊!我看不见了!我看不见了!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没了!”

忽然于西周阵前就是一阵大叫,身高九尺,神武杨威,勇冠三军的光头黄天祥才不止几拍的发现,自己眼睛竟然没了。

但不想紧接又有人跟着大叫。

“我的眼睛也没了!我看不见了!啊!啊!我看不见了!”

汜水关前已高挂免战牌。

西周阵中则是一片更加的诡异,整个西周所有将领大战张桂芳一人两个多时辰,最后反而是人自杀的,西周则有几人莫名其妙打掉了眼珠子。

更有那天使还玄得做仙,做仙随处睹青天。此言勿谓吾狂妄,得意回时合自然。

不想还没有做成仙,睹完青天,狂妄得意完,便就被一箭射下。

自就是汜水关头的恶来、余化、殷破败、崇应彪一众人,也都不nn得嘴角一抽,这陛下还真是会抓时机,自己往后也得学着点。

于西周阵中,金吒满月脸上两根眼睛微微跳动着,自也看不出其眼睛中的激动,慌忙将被一箭穿脑的木吒抱到姜子牙面前。

但只有哪吒,同样两根眼睛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终于不由发现些规律!

自己当初是被一箭穿脑,金吒亦是被一箭穿脑,如今木吒也被一箭穿脑,难道那汜水关头竟是同一人?

疑惑的同时又不禁奇怪,为何之前又没有对自己和金吒出手?此时木吒一现身,便就又被一箭穿脑?更也眼睛被剜出

金吒心中同样是忍不住的喜悦,往后自己兄弟三人都是一般眼睛,却谁也无须耻笑谁,往后还有那杨戬,当也要叫其如此一般。

将木吒抱到皱眉的姜子牙面前,不由就是一声大叫。

“师叔,此是弟子兄弟木吒,在九宫山白鹤洞普贤真人学艺,不想刚来助师叔伐纣,便遭此劫。”

姜子牙则微捋白须,继续皱着眉开口。

“兄弟三人济佐明主,简篇万年,史册传扬不朽。

不过这伤,当还需及早救治,你可带木吒往你青峰山清虚道德真君师伯处,他自有丹药可为木吒生出双目,且快去吧。”

一旁一身凤袍的姬发则是听得目光发呆,简篇万年,史册传扬不朽?难道自己当真能君临那大商天下?

如此你邪教阐教高人不下山,又如何能是那大商王朝对手?只怕这一个汜水关都难破

而自不知道金吒抱着木吒驾土遁急往青峰山的同时,帝辛也已准备让魔家四将出场。

可谓没有更厉害的人,也不能将你们一众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阐教下练气士都引出,然后将你们一个个都阴死。

但只帝辛同样不知道,也正是其手中的乾坤弓震天箭,才让文殊广法天尊一众阐教下练气士高手,没有一人愿意先来汜水关。

结果便就都是先行派弟子下山,我座下徒弟已经派出了,没有引出那大商君主的震天箭,诸位道兄也且都将座下弟子派出吧。

自是不用言明,阐教下一众练气士心中便都明白的。

帝辛同样是只准备请截教下练气士,然后来对付阐教中一众阴险无耻的练气士,自然便就需要汜水关的因果,而不可能请截教中人杀上阐教诸练气士弟子的道场。

那么就只有在汜水关,慢慢跟阐教三代弟子周旋,然后引出其阐教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士,便就像那文殊广法天尊一般,再一个个的给其废掉阴死。

汜水关高挂免战牌,而无形中换将。

张桂芳风林都是以死脱身,然后无声无息的入朝歌六师四十练气士兵马,自也是将两人都震的目瞪口呆。

可谓大商东方游魂关二十万兵马,对敌东鲁姜文焕四十万兵马南方二百诸侯国实力稍弱,三山关则只驻守有十万兵马,以邓九公坐镇。

北方陈塘关同样十万兵马,而抵挡已经兵发陈塘关的崇黑虎二十万兵马。

整个六百年王朝的大商天下已是一片杀伐。

于西方五关,加西北西南青龙关、佳梦关,共七十万兵马,而对阵西岐六十万兵马,各损二十万兵马,于大商汜水关对峙,更有汜水关一夜间的满城冰雕。

所以真正吸引天地间一众上古大神目光的,就只有大商汜水关。

而同时大商朝歌自也有六师四十万兵马轻易不会调动,为大商王朝最后的屏障,朝歌最后的屏障。

结果木吒没有狂妄得意成,便被一箭射下,而很快也长出与哪吒金吒一样的双目,无声的与大哥金吒一起返回汜水关前的西周阵中,再也作歌不起来。

金吒同样也又求来了一些丹药,然后就在姬发不禁发呆的目光下,也为光头黄天祥生出一样的双目。

自也是让姬发不得不呆住,只觉曾经自己下身的阳物,竟都长在了几人的脸上,哪吒两根,金吒两根,木吒两根,黄天祥两根,不由就是将眼睛看直,而思维一片混沌。

结果不想这第二日刚于宝帐中聚将11

第二四一章 姬发的激动 那魔家四将又有何能

第二四一章姬发的激动那魔家四将又有何能

结果不想这第二日刚于宝帐中聚将,而准备商议如何破关,然后一路杀上朝歌。

突然便又有来报,汜水关已摘下免战牌,而换将佳梦关魔家四将来守关。

于宝帐中,依旧是姬发一身凤袍,于王座上高高在座,一脸观众生疾苦仁义之相。

往下一侧之首则为西周总兵官,曾经轩辕黄帝总兵官的柏鉴游魂,胸前一团黑毛,胯下一团黑毛,头脸也是一团黑毛,赤条条的身影,每次都叫其不敢看。

另一层则是身高一丈六尺,超过两米五,而面如傅粉,唇似涂朱,大红肚兜,大红裤头的哪吒,也更只觉曾经的胯下阳物长在了哪吒脸上。

现在倒好,这一聚将,更只觉自己曾经的似乎已长在了所有人脸上。

那邪教阐教下弟子的三兄弟,据说都是那大商陈塘关总兵李靖之子,老大金吒一张脸像个肉球,就只有老二木吒像个人样,但却也是脸上顶两根阳物。

黄天祥的光头上同样顶两根阳物。

结果闻听来报,看看眼前的几人,让其武王姬发不由就是咂咂嘴,也不知目光该落在何处。

而宝帐中西岐诸将同样是一片诡异的安静,‘你邪教阐教中人还真是都有个性,全都是一样的双目。’

终于木吒也老实下来,再不作声作歌,狂妄得意不起来,但只目光发直的看着身前的大哥三弟,思维中一片空白。

姜子牙依旧一身素白道服,再不是一尘不染,还是狼狈憔悴点好,我姜子牙就是个呆子。而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站着。

同样宝帐中也有龙须豹一个龙豹混交的杂种,瞪着铜铃般的两个大眼珠子,大舌头不停的舔着,自是刚偷吃过人类体内的精华。

高高王座上一身凤袍的姬发,也不得不脸色真的发苦,左看看轩辕黄帝总兵官柏鉴赤条条的身影,右看看哪吒面如傅粉,唇似涂朱更加惊悸的形象。

然后姬叔干十二弟一众同样在列,就是不死,而缩在几人的身后。

最后目光却也不得不落在姜子牙身上,对于大商王朝可谓西方七关之将,自也是都早有听闻。

但只对于西周所有人,也是仅限于听闻或者传说,都并不是真的了解,那佳梦关魔家四将,究竟有何厉害之处?

所有人闻听也都是不由心中一动,自也包括哪吒、金吒两人。

相比较来说木吒则显然已经被刺激的傻住,而无法回神,又或者可说是比两人都更单纯,更有人类之性。

模仿姬昌锃亮小光头的黄天祥同样不由傻住,但同时一战成名,自也得以入武王姬发宝帐中而参与聚将商议。

但只所站的位置,自是姜子牙安排,就紧接哪吒两米五的身高之后,然后其两个眼珠子便就只能盯住哪吒的大红裤头看。

也更是不禁思维发直,而看着眼前的大红裤头不解,为何哪吒非要穿如此一身装束?

另一侧的黄飞虎同样不由看得眼睛发直,目光落在几人身上,帐中一片诡异。

而所有人自也都记得姜子牙言过的,可谓‘兄弟三人济佐明主,简篇万年,史册传扬不朽。’

同时自也是又让所有人心中都忍不住微微激动期待,就算那大商王朝再厉害,总不能是天地间一大教对手吧?那邪教阐教中高人可还都没有现身。

更有那三皇帝主轩辕黄帝也站在西周一方,怕是天数当真是已经注定,那六百年大商王朝合灭,西周当兴。

就算那阐教是邪教,难道那三皇帝主的轩辕黄帝还不能代表那天,代表天数,代表天地之正义?

未听那阐教下又一弟子前来言立功灭纣么?虽然话未说完便被射了下来。

更同时无形中一个消息也已经在西周散播开来,是为西周西伯侯姬氏,正为三皇帝主轩辕黄帝之后!

而鲜有人知的,轩辕黄帝却只是其三皇帝主之名,实则正是其姬姓始祖,本名轩辕,黄帝不过是为后来之号,故称轩辕黄帝。

便正如那同样三皇帝主的神农炎帝一般,炎帝不过是其帝号,黄帝也同样只是其帝号;而之所以为‘黄’帝,便正是因为其黄龙之身,故为黄帝。

其本名却是为‘姬轩辕’,后传少昊而立国‘凤国’,更以凤鸟立制。

如今天数下又凤鸣岐山,周室当兴,更有曾经姬轩辕,可谓如今三皇帝主轩辕黄帝总兵官柏鉴前来相助。

又怎可能不是那三皇帝主轩辕黄帝安排来的天数?然后又有天地间一大教辅助,即使是那邪教阐教。

却就算那六百年大商王朝再厉害,那大商君主帝辛再雄才大略一代帝主,又如何能与三皇帝主轩辕黄帝为敌?而与天数相抗,与天地间一大教为敌,人力又岂能抗天?

所以在姬发面色发苦的同时,同样所有人只感诡异的同时,心底却又都是忍不住无比的激动。

原来西周竟是轩辕黄帝之后,那三皇帝主本名姬轩辕,真正天下姬姓始祖,西伯侯姬昌姬发,又怎可能不是其之后?

一切明了,没有任何人丝毫怀疑,可谓铁证如山,更听闻那龙须豹竟然似乎也是姬姓始祖,所以无形中姬发也看向龙须豹感觉亲切了许多。

所以龙须豹也才能到宝帐中参与聚将商议,又当如何破关,而杀上朝歌。

同时帝辛自也是早已明白,那后世似乎跟眼下神话时代没有什么关系的炎黄子孙说法,那当初皇帝蚩尤之战若是蚩尤胜利了,岂不就要改为炎蚩子孙?

于是闻听汜水关换将魔家四将,自也是让所有人都不由新奇。

姬发表面发苦,心底却又是不动声色中激动无比,孤王可是三皇帝主轩辕黄帝之后,你帝辛又如何能是孤王对手?

不由就是望向丞相姜子牙温声开口。

“相父可知,那魔家四将又有何能,阻挡我西周仁义之师?”

只见姜子牙微一沉吟,消息自也正是其用道术散播出去,而且心中也是已经确定,这天地间从来都没有无缘无故的因果。

结果微一沉吟,却又望向大商振国武成王的黄飞虎。

“黄将军可知,那魔家四将有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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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一章姬发的激动那魔家四将又有何能

第二四二章 逼到阐教教主亲自出手的魔家四将

第二四二章逼到阐教教主亲自出手的魔家四将

正也不nn着哪吒、金吒、木吒,加儿子黄天祥各眼睛发呆的黄飞虎,闻听不由就是一怔。

瞬间所有人目光也都不由落在其身上,当初那张桂芳呼名落马之术,其可是说的一点无错,虽然不知后来为何被黄天祥所破。

而其但只一怔,反应过来也是不由精神一振,顿时眸闪精光而出列。

“大王在上,丞相在上,佳梦关魔家四将乃弟兄四人,皆是魔姓,而系异人秘授奇术变幻,我等怕是难敌。”

想到轩辕黄帝姬姓,本名姬轩辕,再想到姬昌姬发,不由下意识便就比原本轨迹中多说了四字,皆是魔姓。

帝辛自也是早已知道,四兄弟却就只是姓魔,却并非是后世的魔。

反而是标准的人类,然后不知被哪个天地间的异人练气士看上,不仅秘受了四人练气之术,更还各与了法宝。

而形容四人的所谓面如活蟹,实际上更也不是说四兄弟丑陋,反而是一种美誉!是形容四兄弟面部棱角分明,皆为世间美男子。

后世大名鼎鼎三国的锦马超,便就正是被曹操形容为面如活蟹,可谓貌若天神,目若朗星,更被美誉为神威天将军。

而须如铜线,也只是指其发须皆如铜色,在大商天下自是不足为奇,大商王宫内百美女,便就是各种发色都有。

但随着宝帐中其黄飞虎话音落下,却就是哪吒闻听,两根眼睛中都不禁闪过一丝古怪,所有人不动声色中也都同样不禁微微心中古怪。

那魔家四将不姓魔,还能姓什么?既是魔家四将,自便是弟兄四人,此也要你黄飞虎说?

但只有高高王座上一身凤袍的姬发,每次看到其黄飞虎,眼前闪过的都是其将邑姜压在身下的画面,而心中只恨不能将之醢杀。

可惜想了十年,也没有能成功,但只能目光从其身上错开,可落在姬叔干十二弟身上,也更忍不住想将其醢成肉酱,最后便干脆目光只落在龙须豹身上。

其他一众西周文武百官几乎所有人,心中古怪的同时也都不禁复杂万分。

却是当初本以为二公子姬发赐其黄飞虎一妻室,便人人都想去尝尝腥,结果倒好,反而都反被尝了。

只见其话音落下,所有人都是不动声色,其也是紧接继续。

“四兄弟中,长曰魔礼青,身长一丈二尺,面如活蟹,须如铜线,用一根长n,步战无骑。

而有异人秘授宝剑,名曰青云剑。上有符印,中分四字:地、水、火、风。

这风,乃玄风,风内有万千戈矛。若人逢着此刃,四肢即成虀粉

若论火,空中金蛇搅遶,遍地青烟弥漫,烟掩人目,烈焰焚空,并无遮挡。

还有魔礼红,亦是面如活蟹,须如铜线,四兄弟皆是一般模样,同样身高一丈二尺,而被异人秘授一把伞,名曰混元伞。

此伞上有祖母绿、祖母印、祖母碧,有夜明珠、碧尘珠、碧火珠、碧水珠、消凉珠、九曲珠、定颜珠、定风珠,还有珍珠穿成四字:装载乾坤。

这把伞不敢撑,撑开时,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转一转,乾坤愰动。

还有魔礼海,用一根鋡,背上一面琵琶,上有四条弦,也按地、水、火、风。拨动弦声,风火齐至,如青云剑一般。

还有魔礼寿,用两根鞭。囊里有一物,形如白鼠,名曰花狐貂,放起空中,现身似白象,胁生飞翅,非人可敌!若是此四将守汜水关,吾西周兵马恐难以破关。”

宝帐中一百余西周将领,分两侧而站,上坐一身凤袍的武王姬发,但只有其黄飞虎站于正中,将魔家四将逐一介绍。

但声音未落,整个宝帐中就已是一片安静,终于姬发心中再难受,也是忍不住向其望来,而不由嘴皮子再次颤抖。

所有人也都不由听得震惊怔住,若那魔家四将如此厉害,就是西周为轩辕黄帝之后,只怕也不会是对手。

同时更也都是瞬间恍然,难怪那轩辕黄帝要跟邪教阐教联手,才敢阴谋天数成汤合灭,周室当兴。

不由高高王座上一身凤袍的姬发便就向姜子牙望去,如此厉害的魔家四将,就只有丞相你身后邪教阐教能与之对敌了。

而反应过来,几乎所有人也都是不由顺着王座上姬发的目光,同样向姜子牙望去。

姜子牙也不得不一皱眉,再次开口而问,却也一直都不知道,佳梦关魔家四将竟如此厉害?

“黄将军何以知之?”

可谓你黄飞虎是如何知道的?

瞬间所有人目光又都再次不由落在黄飞虎身上,也终于让其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主角光环,不由就是眸中精光一闪。

“此四将昔日在末将麾下,征伐东海,故此晓得。今对大王丞相,不得不以实告。”

就是此四人再厉害,曾经也不过是我黄飞虎的麾下!

但其话音落下,瞬间所有人面色却又都不由古怪起来,怎么你黄飞虎曾经的麾下,个个都比你强,比你黄飞虎厉害一万倍?

帝辛自也是早已发现这微妙的一点,曾经父亲伐东海时是带其黄飞虎去镀过金,而真正见识过大商王朝的练气士厉害。

然后才发现,曾经其黄飞虎所谓伐东海时的麾下,不仅个个比其高,比其英俊帅气

可谓都是面如活蟹,后世锦马超一般的神威大将,更也都是比其厉害无数倍,至少魔家四将就都是其只能仰望的存在!

当初大商王朝兵马所至之处,却就是那天庭下的东海龙王都得避退。

而自也是知道魔家四将的真正厉害,原本轨迹中这一次却是逼到那位阐教教主都亲自出手的。

但只显然四兄弟却不仅是面如活蟹,而面目棱角分明,身高全部过两米的大商王朝练气士大将。

同时却也都是如李靖一般的戏精,演戏的天分丝毫不下于陈塘关总兵李靖而都是早已急不可耐,急着要往汜水关表演一场,然后狠削那大逆弑父的哪吒一顿。

却就是帝辛也不知道四兄弟的小小心思,作为主角的哪吒同样不知道,自己早已是被魔家四将给惦记上。

黄飞虎话音落下,瞬间所有人只感震惊古怪的同时,也都不由下意识的再次望向姜子牙。

姜子牙同样不禁微微皱眉。

眼看所有人都被震惊住,哪吒两根眼睛一闪,突然便即开口。

“难道依黄将军所说,我等便即不战?所仗天数在我西周,自当会有天意相佑,且随时应变即可。”

瞬间所有人,就是王座上一身凤袍的姬发目光都不由落在其身上,你哪吒自是应变快,危险之时只怕第一个应变逃跑的就是你,还天意相佑

但显然这一次所有人都猜错了,而不知道这一次第一个逃跑会是丞相姜子牙。

而同样不知与此同时的天地间玉虚宫内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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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二章逼到阐教教主亲自出手的魔家四将

第二四三章 倒霉杨戬 寡人等你许久了

于天地间的玉虚宫内。

南极仙翁也正脑门顶块石头向元始天尊禀报。

却是在经历了冰冻汜水关,叫大商汜水关一夜之间五十万人尽成冰雕,而自己为自己背锅之后,终究是不好再出现在西周。

结果便就躲进昆仑山玉虚宫暂避风头,然后暗中又安排了黄巾力士随时在西周阵中看着。

便仿佛截教下天地间的九龙岛四圣之名,可以入得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之耳,更连四人坐骑都祥知。

而其阐教既然从可谓五十年前便已经开始谋大商王朝,收生来命薄,仙道难成的姜子牙上昆仑山,自也是早已对大商王朝的实力了如指掌。

却就算没有真的了如指掌,但明面上的魔家四将,实力自也绝对能入得其南极仙翁,入得其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之眼。

眼见有黄巾力士报上,大商王朝佳梦关的魔家四将出现在汜水关,自就立刻让其南极仙翁不得不重视。

帝辛自也是知道,原本轨迹中既然逼到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亲自出手,显然便证明即使是南极仙翁也无法对付魔家四将。

明显一众阐教下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士,都不足以摆平魔家四兄弟,不然又如何能用其上古大神的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亲自出手?

而果然魔家四将一到汜水关的消息传进西周阵中,几乎是立刻昆仑山上南极仙翁便知道,更紧接出现在玉虚宫内。

于玉虚宫内的碧游床上,元始天尊披发而坐,闻听也是不由微一沉默,然后才吩咐开口。

“你可亲往南海慈航普陀山一趟,请他出手,以他玉净瓶内之至水静水,当可抵挡那魔家四将法宝之威;

他若不肯,你便借他玉净瓶内至水,带来玉虚宫我亲自施法,那魔家四将当还需安排人前去除之。”

而既然是以南极仙翁名义去请南海慈航真人出手,自然要亲自去请,用白鹤童子传话就不够分量了。

当然若是元始天尊安排白鹤童子前去自也可以,但显然还不到元始天尊亲自插手的时候,便且叫其掌教大师兄的南极仙翁前去。

可没有人知道的是,却即使是上古大神的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也同样不清楚座下弟子的慈航真人究竟是男是女,当然其也不会在意。

而但只冥冥中有一种感觉,只怕那南海的慈航与所有人都不同,却就是其元始天尊都有种看不清的感觉。

不过同样也只是座下一弟子,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

结果片刻,汜水关前还没有动静,南极仙翁便就脑门顶块石头的,而呵呵微笑着出现在了南海普陀山。

可谓其南极仙翁同样惦记了许久的慈航真人,却是一位温雅的年轻道人,一双清眸似乎总是闪烁着大智大慧。

待听其讲完所请,却是直接悠悠开口。

“那大商王朝魔家四将,我亦是有所听闻,法宝施展开来,确能叫那西周瞬间化为齑粉;

然那大商君主手中有乾坤弓震天箭,不瞒道兄,我亦是甚为忌惮,只能将我这玉净瓶内之至水静水借与道兄。”

南极仙翁自依旧是脑门顶块石头满脸和蔼微笑。

“呵呵呵,亦是无妨,那乾坤弓震天箭确是阻碍我教天数。然教下三代弟子,却又不足以叫那大商君主射出最后一箭;

不知道兄以为,当如何才能叫那大商君主射出那最后一箭?”

慈航真人明显但只一温雅的年轻道人,可那一双清眸却又仿佛一无上仙子才能拥有,更似乎总是闪烁着大智大慧。

闻听同样是直接悠悠开口。

“那大商王朝魔家四将,法宝威力虽是不凡,但本身不过初入仙道,实亦无须诸位道兄出手;

听闻玉鼎道兄座下徒弟杨戬,那八九玄功已是有成,当可敌那魔家四将,道兄不妨往那玉泉山一趟;待今日那魔家四将施法之后,刚好可叫杨戬师侄前去立功,除那魔家四将。”

慈航真人清眸悠悠,声音平静。

但以南极仙翁大脑袋的智慧,自也瞬间便听出其话中深意。

可谓那玉鼎真人座下杨戬师侄实力已经足够,足够除去那大商王朝魔家四将。

但若杀那大商王朝魔家四将,则必然激怒那大商君主,便当能引那大商君主射出那一支震天箭。

可鲜有人知的是,那杨戬却不是普通的身份,而是与那天地间的天庭有着关系。

且不说那一箭能不能将杨戬射死,当然即使将杨戬射死了,两人也绝对都不会眨一下眼睛。

可关键却是这其中的因果,一下可就热闹了,然后那大商王朝君主帝辛,火云宫三皇帝主轩辕黄帝,自还要牵扯到阐教,然后与那天庭。

自不得不说是一招绝妙的棋,以前没有借口将那杨戬推出,但眼下岂不正是最好的时机?

可谓诸位道兄座下徒弟都已派出,如今就只有你杨戬师侄实力足够除去那大商王朝魔家四将,便就只有叫师侄你出马了。

更尤其是,与其他阐教下三代弟子不同的是,因为那杨戬的身份问题,可说阐教下一众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士,也都是了解那杨戬性格。

却是但只需要一说,那大商王朝魔家四将,只有杨戬师侄你能够除去,其他三代弟子,就是那灵珠子哪吒,等一众人都不是其对手。

其绝对就会当仁不让而下山!所以慈航真人每一句话里可说都是透着深意,为何要那魔家四将施法之后?

因为只要那大商王朝魔家四将一出手,那姜子牙,那哪吒,那金吒,那木吒,所有人就都会惨败,没有一人会是对手。

然后再叫其杨戬师侄去力挽狂澜,将其高高捧起,去挨那一箭,其就绝不会拒绝。

可说完全是不着任何痕迹,便就说出了一切,同时又等于什么都没说,却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问题了。

你南极仙翁能不能听懂,与贫道就没有关系了。并且就是那位玉鼎道兄,当也是看不出这其中关系。

而同样所有人都知道的,可谓阐教下一众练气士谁又不是智慧如海?可偏偏其他人都不去收那杨戬为徒,偏就你玉鼎真人去收,这其中自就说明了很多问题。

离开南海普陀山,南极仙翁也不由更加看不透不知是道兄还是道妹的慈航真人,但只用一净瓶装了些慈航真人独有的至水,不得不一无所获的返回昆仑山。

却至少对其南极仙翁来说,感觉是一无所获,还是丝毫没看透慈航真人;但只知道天地之间练气之术分五行,五行之内水为先;天地万物包括人之体质同样分为五行,更分阴阳。

而不知是道兄还是道妹的慈航真人,便正是那连其南极仙翁都不禁羡慕的无上太水之体!所以自就是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也都是对南海普陀山这位弟子另眼相看的。

与此同时玉泉山的杨戬自还不知道,自己早已不仅是被那位大商君主帝辛盯上,同样也已被南极仙翁和慈航真人算计上。

汜水关。

第二四四章 演技爆炸的魔家四将

第二四四章演技爆炸的魔家四将

汜水关。

西周阵中正升帐聚将商议如何对敌那大商王朝魔家四将,不想突然便有来报,“魔家四将请战!”

“姜子牙!有种你出来,与我四兄弟一决雌雄!”

暴喝声远远便就传进阵中,却不用兵马来报,所有人也都不由听一哆嗦。

可哪吒一番话却也提醒了所有人,可谓天数在我西周,更有‘天意’相佑,周室本为那三皇帝主轩辕黄帝之后,既然是其安排天数,又怎可能不护佑西周?

未见曾经轩辕黄帝总兵官柏鉴都已为我西周总兵官?更也有龙豹混交之种龙须豹前来相助,背后亦有天地间的阐教,又有何惧?

却就是姬发都同样不由想到,‘既是天数在孤王西周,成汤合灭,周室当兴,当孤王建西周王业;想危难之时,定会有高人前来相助,孤王只需言听计从,坐等保命即可。’

于是所有人惊醒,顿时都也再不惧,只要丞相与那哪吒等邪教中人在前即可。

姜子牙也不得不骑四不相而出,同时心中也是忍不住微动,‘若是以魔家四将厉害,哪吒众人定不是对手,想就会再有哪位道兄前来,我且随时应变……’

姜子牙不动声色骑四不相而出。

一侧哪吒蹬风火轮,身高两米五,而面如傅粉,唇似涂朱,手持紫焰蛇矛火尖枪,大红肚兜,大红裤头,一身英武的保护在侧。

另一侧则为狗子龙须豹,也是瞪着铜铃般大眼睛,满脸的天真护主,却是真的护主。

再然后金吒木吒两兄弟也是各持宝剑,但只脸上两根眼睛随着行走晃动,也只觉整个天地都在晃动。

却是原本哪吒双眼刚生出时还好,两根小儿臂还能挺起,但不知为何,如今两根眼睛却总是随着走动而左右上下跳动,然后便即感觉整个天地都在动。

再两侧则为西周四贤八骏姬发四弟周公旦,以及十二弟姬叔干为代表的三十六习武姬昌之子。

而再一次的西周所有武将齐出,也算是人多壮胆,可谓我等西周既为天数注定当兴,那天数总不能叫我等尽亡于那魔家四将之手?想定会有人前来相助,正是出去表现之时。

结果却就是散宜生,也都不由像模像样的骑上战马而跟在最后。

黄飞虎也是骑五色神牛威风凛凛的紧随姜子牙而出。

但那黑矮粗壮的南宫适,脑袋不停的像拨浪鼓一般摇晃什么?那不同寻常的动静立刻便吸引汜水关头帝辛的目光。

却是西周四贤八骏除了周公旦,帝辛也都没有兴趣记其相貌。但作为西周大将军,也算后世大名鼎鼎的南宫适,帝辛却是格外注意过的。

不想竟是一个黑矮粗壮的老货,差不多也就一米五左右的样子,更记得后世记载的这一战。

可谓黄飞虎斜跨神牛,不想还真是斜跨啊,不会是随时准备下牛逃命吧?为何要与往常不同,从未有过的斜跨?

恶来、余化不知,但帝辛却知道,跟后世记载的完全就是一丝不差,心中不由就是生出一丝古怪。

而后世记载的领首的哪吒英武,倒没有什么异常,自的确算是英武,随在姜子牙身侧,更也算是领首。

但不想南宫适在人群中,竟也是跟后世记载的一丝不差,可谓南宫适似摇头狮子,你还真是摇头啊。

更尤其远远看去,那如拨浪鼓一般摇头的样子虽古怪无比,但也的确像是一头摇头狮子。

并明显其身旁的毛公遂也正一脸诡异的望向其,然后瞪直眼睛的看着其不停摇头,不由就是往一旁靠靠。

于两军阵前,大商王朝原佳梦关的魔家四将也的确都是步战无骑,更全都一样的一身盔甲以黑色金色为主,身后大红披风随风猎猎招展摆动。

而也都是各持一法宝,身高过两米,面如活蟹,棱角分明,比后世锦马超同样面如活蟹的神威天将军,还更加英武神威数倍。

因为至少四兄弟身高都超过了后世的马超,但只四兄弟大眼睛却都有些太过灵动,瞬间便让四兄弟身上的神威也都不由变了味。

可谓曾经帝乙喜欢的爱将,帝辛同样忍不住喜欢四兄弟,难怪那不知哪位天地间的异人会看上四兄弟,不仅传授异术,更也都各授一法宝。

因为四个哥们也实在是太可爱了,更对大商忠心耿耿。

然后一人手持法宝‘青云剑’,一人怀抱‘混元伞’,一人抱‘琵琶’,一人手持双鞭,但其腰间囊里的花狐貂却才是真正厉害的,各都大眼睛灵动的转来转去不停,显然也是忍不住心中兴奋。

眼看西周阵中呼啦啦一片人出阵,让四兄弟不由便都是大眼睛一亮。

但不想未等四兄弟表演,姜子牙便已抢先于四不相上恭敬欠身开口。

“四位乃魔元帅么?”

让四兄弟不由就是同时眼珠子一动,‘这姜子牙倒是知礼,不错,不错,难怪陛下让不要伤其。’

老大魔礼青大眼睛直接就是一瞪。

“姜子牙!你何故叫你属下那下体阳物全都长在脸上?”

一声暴喝,瞬间两军寂静。

下体阳物全都长在脸上?

“嘎?”

瞬间南宫适那脑袋也不摇了,不由震惊的抬起头。

那暴喝声自是直接传进西周阵中,让远远观望的姬发不由就是一呆,不想竟有人与自己同感,难道那魔家四将下体阳物也与孤王曾经一般?

而‘唰’的一下,所有人目光更也都不由落在哪吒、金吒、木吒、黄天祥几人脸上的两根双目上,下体长在脸上?

汜水关头恶来同样听得嘴角一抽,也是与帝辛一般,而喜欢魔家四兄弟的性格。

姜子牙同样不由直接怔住,也是瞬间不知该如何应对,但只心里一叹,‘这魔家四将果非常人。’

“那摇头的!胆敢轻视我兄弟四人?”

更不想为首老大魔礼青紧接又是一声暴喝,将手中青云剑背负身后,而手提一杆方天戟便即大步直往目瞪口呆的南宫适冲来。

眼看眨眼至眼前,南宫适下意识便不由手中大刀迎住。

“砰!”

瞬间火花四溅。

但无比诡异的是,南宫适竟然一刀迎住了魔礼青的方天戟。

然后紧接便就是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中,两人步马交兵,刀戟并举,转眼就是“砰砰啪啪”十余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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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四章演技爆炸的魔家四将

第二四五章 这武王伐纣的大世却没必要快进 可以慢慢伐

第二四五章这武王伐纣的大世却没必要快进可以慢慢伐

南宫适同样无比的震惊,而一心两用,‘我南宫适竟如此厉害?或者是那黄飞虎夸大其实?’

所有人也都同样不禁看直眼睛,满脸震惊不可思议,怎么可能?

但只有黄飞虎,却是一双丹凤眼不由就是一跳,自不仅是见识过魔家四将的恐怖,更同样知道四人性格。

而所以才是斜跨五色神牛,随时准备四兄弟一施法,便立刻滚下五色神牛,然后躲到姜子牙的四不相下,便当能保得一命。

但对于其他人,则明显就都是听其黄飞虎所说,可谓眼见为真,难道亲眼见到的还能有假?

瞬间的震惊目瞪口呆不可思议过后,紧接所有人都是不由精神大振,原来那魔家四将也不过如此!

一众武将四贤八骏之一的辛甲,可谓曾经西伯侯姬昌时代时便经常光顾西岐后宫,如今同样经常光顾姬发后宫,却是一位驴脸老汉,看得不由就是小老鼠眼光芒一亮。

接着突然便即一声大叫,而举斧从阵中冲出,直奔抱伞的魔礼红。

“魔家四兄弟!且与我辛甲一决雌雄!”

瞬间所有人目光便又都不由落在其高大的身影上,而足以高出南宫适一尺。

或许大商无人知道,但在西岐文武百官中却人人尽知,四贤八骏中武艺最高,或者说西岐第一高手的,便正是其辛甲。

也正是因为其西岐第一高手的身份,才能经常光顾西岐后宫。

结果一声大叫,便在所有人注目下,而瞬间跟魔礼红、魔礼海、魔礼寿三兄弟战在一起,而真正的勇冠三军,以一敌三。

“啪!”

魔礼寿手中双鞭一响,一鞭直接抽在老三魔礼海的银盔上,让其不由就是一声大呼。

“魔礼寿!你何故打我?”

“呃!对不住三哥,我最近鞭法有些生疏。”

“啪!”

又一鞭子抽在老大魔礼青的银盔上,顿时便又是一声怒喝。

“魔礼寿!你给我滚一边去!”

而眼见如此情景,终于满脸毛的毛公遂、周公旦,等四贤八骏,西周三十六王弟也都再忍不住,而一起大叫着冲出。

瞬间便即是两军再次锣鼓震天,大商王朝魔家四将大战西周所有将领,四贤八骏,三十六王弟,一百余西周大将。

而四兄弟皆都是身高过两米,大红披风,威风凛凛,步战无骑。

西周一百余大将则都是各骑战马,来往冲杀。

于汜水关前,同样有跟随了四兄弟许多年的佳梦关兵马,而鼓声隆隆,专门准备好的百余具大鼓,同时擂鼓助威,鼓声震天。

更诡异是,关前四兄弟带来的两万兵马,还同时喝起了号子。

“嘿!”

“哈!”

可谓三军呐喊,完全什么样的将领带什么样的兵,帝辛自也是早就了解这个道理,曾经跟随帝乙伐东海时,魔家四将还稍微注意下自己形象。

但如今发现新君主帝辛的性格并不像先君帝乙、太师闻仲那般古板,于是四兄弟便也就放开了性子。

连那张桂芳都一人大战整个西岐将领半日,我四兄弟怎么也要战一日!

更尤其是知道了哥四个只有这一次出场的机会,结果就更是珍惜,甚至还瞒过帝辛偷偷安排了属下,在汜水关下给四兄弟擂鼓助威。

而原佳梦关四人属下也自不可能不了解四位将军性格。

结果就是。

半个时辰过去了,四人依旧在大战。

很快又一个时辰过去,四人还是在大战。

汜水关头帝辛同样是看得饶有兴致,这一场武王伐纣的大世,自没有必要快进,那就不如好好的欣赏一下。

却是有时候结果反而并不重要,重要的反而是过程,而过程比结果更有意义;对于一位对大商忠心耿耿的大将,反而以身殉国却才是其最高的荣耀,而死得其所。

也是让帝辛不禁心有所悟,心有所感,同时也不由觉得四兄弟更加可爱。原本轨迹中四兄弟亦是至死为叛,自也是让帝辛同样对四人绝对信任。

因为他们哪怕到死,都没有背叛自己,没有叛出大商,那么又还有什么不信任的理由?

帝辛不动声色,但只看着四兄弟玩的不亦乐乎。

汜水关下两万兵马也是换着来,而鼓声震天。

但西周阵中明显却就有些不对味的感觉了,怎么那大商随便来一个人就战西周所有将领半天?

原本那张桂芳一人独战西周所有将领半日,结果还是人自尽以身殉国。

如今那魔家四将更厉害,而步战无骑,同样已经半日了。

南宫适已经累成狗,伸着大舌头在马上直喘。

毛公遂、周公旦,等四贤八骏一众老货同样都累了狗,只觉心中五味杂陈,怎么可能?

几乎都是不由在马上伸着舌头直喘,更汗透衣甲,都打到肚子饿了,那魔家四将竟还是丝毫不见疲相。

西周阵前姜子牙但只端坐四不相,依旧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沉稳。

黄飞虎干脆也自持西周开国武成王身份,而眸闪精光,但只稳坐五色神牛,就不出阵,就不出阵。

哪吒、金吒同样学精明了,而也是立于姜子牙一侧,就只是不动声色的观战。

木吒则依旧两根眼睛发直回不过神,而狂妄得意不起来了。

终于两个多时辰过去,脚踩风火轮的哪吒眼看那魔家四将似乎的确没有什么,不由就是两根眼睛中眸光一闪。

趁四人背对之际,忽然摘下乾坤圈,扬手便即是化作一道金光,而向其中明显总是反应慢半拍的魔礼海打去。

但不想就在这时,那魔礼红却突然转身,将混元伞一愰,随意的便就将乾坤圈收了去。

而更瞬间脚踏尘埃,以土遁窜上半空,怒目圆睁,威风凛凛,身后大红披风猎猎招展,望向哪吒就是一声大喝。

“孙子!你竟敢偷袭?来!还给你再来一下试试!”

大喝声落下的同时,随即就是手一挥,乾坤圈便即向着哪吒飞去。

“哼!”

哪吒一声冷哼,伸手接住。

但同时却又再次往空中一扬,乾坤圈也又一次打出。

瞬间在无数人注视下,只见那半空中的魔礼红,竟又是混元伞一愰,顿时又将哪吒法宝乾坤圈收了去。

可更想不到,那魔礼红竟仿佛傻了一般,却又一次抛出,而一声大喝。

“孙子!来!还给你再来一下试试!”

“哼!”

哪吒再次一声冷哼,伸手接住,却又一次将乾坤圈打出。

然后便只见半空中的魔礼红,也再次诡异混元伞一愰,而将乾坤圈收去。

“孙子!来!还给你再来一次!”

瞬间阵前两军所有人都不由目瞪口呆看直眼睛。

哪吒也再一次接住,正想依言再打一次,身旁只到其肚脐的大哥金吒,却是不动声色中突然手一扬,文殊广法天尊的法宝遁龙幢便也化作一道金光飞出。

但同样不想,只见那半空中的魔礼红依旧只是混元伞一愰,没有人看清的一大法宝遁龙桩便就没了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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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五章这武王伐纣的大世却没必要快进可以慢慢伐

第二四六章 阐教教主出手 姜子牙逃了

眼见遁龙桩竟也被收去,金吒直接不由大惊怔住,‘那可是师尊的法宝,怎么可能?’

哪吒同样终于大怒,脚下风火轮一踩,便展开紫焰蛇矛火尖枪而直接冲出。

但只在冲出的同时,两根眼睛也是猛的一跳,便开始随着其身体上下左右跳动,顿时眼中的魔家四将身影也突然缥缈不定起来。

然后未至阵前,便已是将紫焰蛇矛火尖枪舞的急如骤雨。

“噗!”

“噗!”

“噗!”

结果就连汜水关头的帝辛都不及反应,便有西周三十六王弟中的六人被倒霉刺倒,而接连倒下。

其余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等眼见,也都慌忙不由后退,而无比震惊诡异的给其留出空间。

瞬间阵前的魔家四将同样不由看直眼睛,‘这哪吒在做什么?’

然后就是汜水关前的两万大商兵马,也都是瞬间不禁安静下来,目瞪口呆的望向阵前,那身高两米五,而面如傅粉,唇似涂朱,兀自挥舞长枪的身影。

汜水关前再次一片无比诡异的安静。

所有人目光都不由落在阵前兀自耍大枪的哪吒身上。

那大红肚兜,那大红裤头,更脚踩风火轮,而呼呼翻飞不停,左刺一枪,右刺一枪,上刺一枪,斜刺一枪。

“哪吒!你实在欺我兄弟太甚!那就别怪我兄弟施法叫你等尽皆化作齑粉!”

随着魔礼青突然一声怒喝。

只见大战了两个多时辰的魔家四将身影,竟同时而被尘埃托起,一下浮上半空,分四方位威风凛凛而站,身后大红披风猎猎招展。

与此同时,却就是帝辛、姜子牙、魔家四将,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于更高空的一块云彩上,玉虚宫白鹤童子也紧接化作一道流光,而无声无息的向昆仑山飞去。

下方汜水关阵前半空。

魔礼青则手持法宝‘青云剑’,突然开始在半空中挥舞起来,缓慢的一剑向西刺出,又缓慢的一剑向南刺出,彷如在耍后世的太极剑一般。

同时却又是双目圆睁,有如神威天将,而金甲银盔黑袍,身后大红披风猎猎。

终于就是汜水关头观战的帝辛,也都是不由看得双眸中露出一丝笑意,‘这魔家四将还真是能耍宝,寡人只说叫你四兄弟做个样子,竟然还舞出了后世的太极剑。

就不知道那昆仑山上的那位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会不会准时的亲自出手施法……’

帝辛不动声色。

于汜水关阵前两军所有人同样不由再次震惊,而往半空望去。

只见那怀抱混元伞的魔礼红,同样也是紧接威风凛凛的将混元伞撑开,在半空中一阵旋转,果然顿时各般珍珠便于伞上闪耀。

更与此同时所有人都不禁向着半空望去,却没有人注意到黄飞虎已经不着痕迹的从五色神牛上滑下,而躲入姜子牙的四不相身下。

魔家四将的老三魔礼海,也同样是紧接抱上琵琶,而于空中威风凛凛的就是睁圆眼睛一阵弹动。

“叮咚!叮咚!”

老四魔礼寿也是“啪”的一声,往西抽一鞭,再“啪”的一声,又往西抽一鞭。

“啊!呀呀呀呀呀呀!”

天地间丝毫没有动静。

“啊!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天地间还是没有丝毫动静,终于不由停下的哪吒,也不禁两根眼睛无比凝重的往半空四人身上望去。

而同样不知,与此同时于玉虚宫内的碧游床下,白鹤童子也正跪倒恭敬回报。

“启禀老爷,那大商魔家四将已经开始施法。”

白发披肩而下的元始天尊闻听,不由就是睁开双眸,然后起身一步迈出,下一刻便身影出现在麒麟崖旁。

眸光一闪,便即倒出净瓶内的至水,向着天地间汜水关前的岐山方向就是一泼,至水自非是普通之水,乃是三光神圣。

同时紧接一只手又向着北海方向一抹,顿时整个北海之水便浮上半空,轰隆有如雷鸣,更如山崩地裂,自北海方向遮天蔽日向着岐山方向压迫而去。

而与此同时的汜水关前,也瞬间便只见于北方天际黑云压顶而来,瞬息遮蔽天空,更有冷雾迷空,笼罩整个西岐阵营。

于半空中正在施法的魔家四将,同样不由瞬间精神大振。

而随着那忽然猛风而来,冷雾迷空,身后大红披风更是都不由猎猎招展,更显四人身影神威,不由就是同声于半空中大喝。

“啊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啊呀呀呀呀呀咬呀呀!”

瞬间‘太极剑’挥舞的更急。

混元伞也旋转的更快。

半空中琵琶声响也是如疾风骤雨。

“叮咚!叮咚!叮咚!”

魔礼寿双鞭更是“啪”“啪”爆响不停。

于汜水关头的帝辛不由就是双目一眯,‘你这位上古大神的阐教教主还真是给力啊,这么及时的施法。’

眼见如此一幕,瞬间西周所有人也都反应过来。

姬发直接跌坐在地,脸色煞白。

二十万西周兵马直接崩溃,四散而逃。

姜子牙心中同样瞬间不由升起疑惑,‘难道陛下真要如此叫西周化为齑粉?怕是若真如此,大商也将顷刻不复存在,陛下当不至如此而行。’

于是突然就是一拍四不相顶上角,紧接便即红光冲天,铃声大作,往天地间飞去。

本就崩溃的西周兵马,一众四贤八骏散宜生,等所有人都是不由直接看傻眼,‘那姜子牙就这样一声不吭的丢下西周不管了?’

散宜生不由嘴皮子发颤,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所有人也都不由看得呆住,而脑中一片空白。

‘那魔家四将竟当真如此可怕?那之前……’

而眼看师叔姜子牙坐四不相一声不吭的去了,紧接金吒、木吒两人也都是眸光一闪,直接驾土遁而逃。

哪吒反应稍慢,同样紧随脚下风火轮一蹬,而一声不吭的飞走。

却就是姜子牙收的狗子龙须豹,铜铃般的大眼睛动动,也是赶忙驾怪云而去。

终于就是挂在西周阵前半空,彷如吉祥物一般的轩辕黄帝总兵官柏鉴,身影都同样卷起狂风向天地间飞去。

瞬间西周所有人都不由傻眼。

但紧接下一刻便即是黑暗遮蔽整个天空,所有西周二十万兵马,包括整个西岐城,便都尽皆被北海之水笼罩。

而从外望去,却又是一片水雾朦胧,更有冷雾迷空,自是为了抵挡魔家四将那足以叫西周二十万兵马顷刻化为齑粉的道术。

可谓你不是万道火蛇焚空吗?那我便以北海之水抵挡你道术。

魔家四将眼见,也是赶忙大嘴狠咧的一起从半空飞下,而于汜水关中与帝辛一起静静的等待,等待明日殉国退场。

可就是同样帝辛不知道的,与此同时一个身影也正在西岐城中纵火焚烧西周的粮草;

而帝辛但只知道紧接就该西周粮草不足,然后有阐教下弟子显示神通来送粮了,自也是早给其准备好了要加的‘料’!

结果不想这一夜

第二四七章 姜子牙为元始天尊挖坑 揭露魔家四将的无耻行径

姜子牙自也并非是真的逃,而是飞出那压顶的黑云笼罩范围,便即紧接不由想到,以帝辛的智慧除非到最后鱼死破,不然当绝不会行此莽撞之举。

更尤其是眼前施法明显也跟黄飞虎描述的不同。

同时心思电转间,心中也是不由越来越清晰,可谓黄飞虎虽是无能,但以其身份当是真见识过大商魔家四将能力的。

那么就算其描述稍有些夸张,当也不至如此,更尤其是还跟其所描述完全不同,甚至跟魔家四将的道术完全相反。

但再想到完全相反,瞬间姜子牙心中更不由一动,莫非那压顶的黑云,竟是为保护西周而来?

可那魔家四将在半空中施法

结果紧接便又不由想到魔家四将从头到尾的古怪言行举止,几乎是刚飞离压顶的黑云笼罩,瞬间便也不由双目中闪过无比的古怪之色。

莫非那魔家四将,竟是在假装施法?

是为陛下早算到,阐教必知那魔家四将之能,若是魔家四将施法,欲叫西周兵马尽皆化为齑粉,则必然有人暗中施法抵挡

故此而叫魔家四将假装施法,但实却并非四人施法所为,而是故意叫阐教中哪位道兄摆个乌龙

可如此之能,更入陛下壳中,则必当是远在千里万里之外,而未现身这汜水关,怕并不是任何一位道兄能够做到的

更如此我一离开,西周则必当大乱,再现那烧杀抢掠之乱象

于半空天际,姜子牙骑四不相突然停住,很快便就想通其中一切,尤其是那魔家四将更没有追来,那就更没有必要逃了。

但四不相冲天的红光,不想很快便就将哪吒吸引过来。

可谓连师叔姜子牙都逃了,其自也不会留下。

但再想到曾经师尊太乙真人吩咐的,危难之时自会有人相助,却也不敢如此就回乾元山。

于是突然便就发现,那不正是姜子牙师叔的四不相红光么?

紧接想也不想便蹬风火轮向红光处奔来。

然后金吒、木吒,却就是狗子龙须豹,也都是紧随奔着红光而来,明显没有一个傻的,有其姜子牙师叔顶着,谁也不会逃走。

姜子牙乘坐四不相,一身素白道服也不禁有些狼狈,白发微有些凌乱的披散而下,望向一片朦胧黑云笼罩下的整个西周,不由就是一阵沉默。

“师叔,弟子看的甚是不忍。”

突然哪吒再次不由心中一动,找话开口。

姜子牙目光也不由落在兄弟三人身上,望着兄弟三人的六根双目,也不知该说什么。

但金吒木吒两人闻听,金吒眼睛中瞬间便不由闪过一丝诡异之色,你灵珠子哪吒也会知道不忍为何物?

木吒同样是不由嘴角一扯,但实在被打击的不轻,完全无法接受脸上的两根眼睛,干脆便闷声不吭,再也无法狂妄得意。

只见哪吒话音落下,明显又是眉头一皱,不想又再次开口。

“弟子心中实在不忍。”

“唉!罢了,哪吒你既是不忍,且往昆仑山找白鹤童子,向他询问一声,可是教主老爷施法相助我等?其他莫要多说,问完返回即可。”

施法相助西周?

自也不愧其灵珠子转世,瞬间便就听出关键,难道那压顶黑云竟是在保护西周?那自己擅自离开,岂不是要被责罚?

明显是灵智已经越发成熟,同时偶尔却又有些拐不过弯。

但显然木吒却未听出,也更没有心情知道,金吒同样未听出,可表面却又一副了然一切的表情。

结果片刻后哪吒便即蹬风火轮出现在昆仑山,而见到白鹤童子相问。

白鹤童子则直接一脸傲然回答。

“你以为将那整个北海移往那西周,又岂是哪位师伯可以做到的?

自为教主老爷亲手施法,你且回去告诉姜子牙师叔,叫他尽管辅助西周明主,危难之时自有众师伯师兄前去相助。”

但说着的同时,眼睛也是不禁盯在哪吒的两根双目上,明显一脸的好奇之色。

却是看多了南极仙翁脑袋上顶块石头的模样,当然其自己模样同样是似人似鸟,还真就不觉得哪吒的双目如何。

而但只近距离观看之下,心中忍不住有些好奇,眼睛竟能长成如此稀奇模样?

哪吒闻听自也不敢多言自己跟姜子牙师叔一起丢下那西周跑了,更不会打报告言玉虚宫的至宝中央戊己杏黄旗,已被姜子牙师叔给丢掉。

但只心中隐有感觉,自己跟姜子牙师叔已在一条船上,干脆便只装作忘记,装作不知,你不问我也不言。

现在则就只是来确认一下,闻听不由就是一叹。

“唉!那汜水关阵前的情景,我看来也甚是不忍,那便不打扰师兄了。”

说完便告辞蹬风火轮而下昆仑山。

却不知就在其刚下昆仑山,南极仙翁便就脑门顶块石头而从麒麟崖后转出,一脸的和蔼微笑。

“白鹤童儿,你且往那玉泉山一趟,找你玉鼎真人师伯,告诉他那大商魔家四将如今驻守汜水关,而阻你姜子牙师叔无法破关东进

那魔家四将道术精深,你几位师伯座下弟子,那哪吒、金吒、木吒,都皆不能敌。

恐非得你杨戬师兄才能是那魔家四将对手,当下山辅助你姜子牙师叔,叫他今日准备一下,明日下山即可。”

“是,师尊。”

白鹤童子本身既为白鹤,自也并非是人,更不能做到孔宣上古凤凰之子的妖族大能一般,完全化形为人族模样。

当然阐教下一众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士,实也是没有一个是人族练气士得道,却但从名字就可以看出是否人族练气得道。

可谓那广成子不可能姓广,赤n也不可能姓赤,太乙真人同样不会姓太,反而姜子牙是姓姜,申公豹姓申公,都是标准的人族姓氏。

白鹤童子两只眼睛却是都如黄豆一般大而但只有神,嘴巴也是突出一截的鹤嘴,可谓从后边看是人,从前边看则是怪。

而在汜水关上空因为距离太高,自也是没看清下边的情景,也幸好魔家四将大喝的声音足够大,才让其听到,然后赶忙回昆仑山玉虚宫报信。

结果不想这一夜,没了姜子牙的坐镇,在北海之水压顶的黑云笼罩恐惧下,不仅西岐城中暴动,王宫火光冲天,四处烧杀抢掠遍地,西周数十万兵马阵中同样炸营。

待第二日北海之水撤去11

第二四八章 贫道掐指一算 便知你西周缺粮

待第二日北海之水撤去,但见西岐城中的狼烟滚滚,西周数十万兵马阵中血流成河,哪吒没有任何感觉,金吒、木吒两人则都是直接不由傻眼。

姜子牙纵早有心理准备,还是不由看得愕然,而忍不住微微震惊。

同样早隐约明白了一个道理,虽不知道后世大名鼎鼎的九龙夺嫡惨烈,但却也知道了王室子嗣越多,却也就会越乱。

可谓西周九十九子基本都是一般年纪,谁又不想君临天下?更天数下成汤合灭,周室当兴,可也没说天数就是你姬发当兴周室!

其余九十七子,当然已经被哪吒无意中捅死了六人,可谓还剩九十一子,同样可现九十一龙,应该说九十一凤夺位。

显然就是上古大神的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也并不了解人性,在隔绝的恐惧之下,完全足以将所有人内心中的兽性释放出来。

而更有人趁乱纵火,一夜之间烧尽西周所有粮草。

结果待第二日北海之水退去,莫说是金吒、木吒傻眼,姜子牙震惊愕然,汜水关头帝辛、恶来、余化,以及魔家四将,同样都不由看得愕然。

好在就在北海之水撤去的同时,西周丞相姜子牙便紧接现身。

而身旁跟着脚蹬风火轮,身高两米五的哪吒,狗子龙须豹,金吒、木吒同样跟随于侧。

“大家且勿慌,昨日一夜黑云笼罩,实并非那大商魔家四将施法,乃是我阐教教主老爷元始天尊于昆仑山施法,护佑我西周。”

姜子牙一声大喊,瞬间西周阵中散宜生、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黄飞虎,四贤骏,一众武将便都是紧接无比震惊的出现。

是阐教教主施法所为?

如此这叫护佑西周?

所有人都不由瞬间无比的震惊呆住,下意识便就是向四周看去,炸营的二十万兵马,早已是血流成河。

远处岐山之后的西岐城,依旧是黑烟滚滚。

瞬间所有人都是不由呆住,是阐教教主施法所为?

而哪吒、金吒、木吒,三人这一次倒都是反应够快,可谓跟师叔姜子牙一起逃命丢下西周,叫西周变成如此情况,岂不是自己罪责?

但听到姜子牙大喊,瞬间三人便也都如醍醐灌顶。

莫不正是摆脱独自逃命,而丢下西周罪责的办法?昨夜施法为我阐教教主老爷所为,连你等周室当兴天数都是我阐教所定,谁敢有意义?

于是紧接反应过来,哪吒、金吒、木吒,便都是跟着姜子牙一遍遍大喊,一字不差,谁敢有异议?

狗子龙须豹同样察颜观色,而也是跟着口吐人言大喊,昨夜施法乃是阐教教主老爷所为,而护佑西周!那魔家四将面对教主老爷的施法,根本就什么都不曾施出。

反正我姜子牙就是个呆子,且为师尊你宣传一下,如此西周之祸,正是师尊你施法之功绩。

姜子牙不动声色,坐四不相而入西周阵中。

很快便又于姬发大帐中再次聚将。

但不想姬发却已是神色萎靡而恍惚,凤袍也明显被撕扯的有些凌乱,不知一夜中究竟经历了什么。

但好在有周公旦主持大局,才不至在一夜暴动中让西周王室消亡,毕竟也有着九十一兄弟,更有西周百余大将,这其中的血缘关系谁也说不准。

然后很快损失统计上来。

于昨日和大商魔家四将的败阵中,西周二十万兵马伤着大半,死者数万,九名大将阵亡,六位武王王弟被杀,以及三名副将,无数下方将领阵亡。

另西周所有粮草亦被大商潜入之人焚烧殆尽,西周已无粮草,仅可维持一日。

再有十二王弟姬叔干,而领兵做乱,请求处斩,以正西周法纪。

姜子牙无不应允。

终于很快被扶上王座一身凤袍的姬发也慢慢回过神来,大帐中人员依旧,所有人心中都是忍不住的无比震惊复杂,而各有所思。

所有人自也都明白,六名王弟却是倒霉的为哪吒自己都不知道中所杀,九名大将更是在一夜二十万兵马炸营中损失。

下方更有无数下将军,数万人损失,十余万人受伤,真正让西周阵中血流成河。

而西岐城中更是惨重,王宫一夜火光冲天,所有文武百官家眷,西岐王宫,几是全部遭了毒手。

可却也正因此,才让所有人心中都不禁无比震惊复杂,而感到恐惧。

好在想到西周是三皇帝主的轩辕黄帝之后,既然是天数已定,往后只需要言听计从,便当能很快君临天下。

终于一夜之后,所有人也都是认清了自己位置,开始对姜子牙更加的恭敬,对哪吒、金吒、木吒,包括狗子龙须豹,也都是更加的恭敬。

轩辕黄帝总兵官柏鉴同样紧接返回,也不知躲去了哪里。

然后于大帐中,所有人都是不由望向姜子牙。

王座上一身凤袍的姬发,下方哪吒、柏鉴、龙须豹,散宜生、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目光都不禁落在姜子牙身上,等候丞相发令。

闻听完所有汇报,姜子牙也是不由深深皱起眉头,同时却又不由心中微动,如此粮草被焚烧殆尽,莫不正是陛下曾言过的套路一词,正为师尊与大师兄往常之套路?

可谓我安排一人于那东海等你,且再告诉你东海有一人等你,再安排一人于北海等你,我又能事先知道北海有一人等你,而显示自己早知一切

只怕紧接便就会有哪位道兄座下徒弟恰到时机,而知道西周缺粮,前来送粮了吧?

于是表面不由就是一叹,而皱眉无奈望向帐中所有人开口。

“其他事虽要紧,但缺粮事更大,如之奈何?

可惜那伏羲卦之术虽玄妙,但因只能算出凡人之命数,我阐教中诸道兄却无人修习,绝不可能知道我西周缺粮

不然当必有哪位道兄座下弟子恰到好处送粮而来,如此”

“且去通报,我二人要见姜师叔。”

不想姜子牙话音未落,于阵前便传来一声大呼。

姜子牙声音不由便即停下,而下意识往帐外望去,还真有哪位道兄座下徒弟恰到时机前来啊,怕不正是为送粮而来?

姬发、哪吒、黄飞虎,所有人闻听也都不由疑惑好奇不解的向帐外望去,姜师叔?又会是什么人?11

第二四九章 把你阐教三代弟子全派出来吧 杨戬闪亮登场

尤其是哪吒、金吒、木吒三人,心中更是都忍不住好奇,又会是哪位师伯座下徒弟?

而很快便见有两个道童打扮之人入帐。

只见一人穿一身红衣,面相普通,大约三十余岁样子,若非是一身红衣,将其扔在人堆里都很难找到的那种,眼睛还算明亮。

另一人则是一身青衣,却是满脸横肉,留着三缕短须,也是三十余岁样子,脸上一道刀疤,显得很是狰狞。

两人虽是一红一青,但却都是做道童打扮,瞬间便吸引帐中所有人更加惊奇的目光,这天地间练气之士还真是不同。

却就是哪吒身穿红肚兜红裤头,也都不nn得两根眼睛中闪过古怪,两人都这般大年纪人了,竟还做道童打扮,却不知又是哪位师伯座下?

而两人入帐,但看到哪吒两米五的身高,面如傅粉,唇似涂朱,而红肚兜红裤头,以及轩辕黄帝总编管柏鉴的赤条条身影。

可谓胸前一团黑毛,胯下一团黑毛,黑白双眸幽幽,更尤其一个肉团子般的金吒,以及木吒,三人六根眼睛,更还有一个光头黄天祥,同样一模一样的两根眼睛。

结果瞬间便也是让两人脸色不由一阵扭曲,心中同样是但感无比的诡异金吒、木吒两人不认识,但哪吒的模样却实在是大名鼎鼎。

却也倒算是恭敬,问明姜子牙身份,直接便倒身下拜。

“师叔。”

所有人目光,包括狗子龙须豹,都是不由盯在两人身上。

姜子牙却是也不叫两人起身,直接淡淡开口而问。

“二位是哪座名山?何处洞府?今到我西周阵中,有何见谕?”

但见姜子牙反应,终于瞬间所有人也都不由恢复状态,而听出问题,却即使是哪吒、金吒。

可谓丞相既没有叫两人起身,显然是对两人身份怀疑,怎出现的如此巧合?

丞相可是刚言过,阐教中并无人修习那伏羲卦,两人又究竟为何而来?

更尤其最后一句有何见谕,就更是明显对两人客气,同时也是并不领两人一句师叔称呼。

作为长辈的姜子牙,又怎可能向两个晚辈说有何见教?

完全是瞬间,哪吒、金吒两人目光便都不由变得凌厉起来,而紧盯向两人,随时准备出手。

但两人却明显没有听出姜子牙的不客气,但只以为姜子牙不识两人身份,故才客气询问。

可关键问题是,两人竟也对西周的惨败丝毫不震惊,好像早就料到一样,就更让一众人不得不跟着怀疑,两人究竟是何身份?

“回师叔,弟子乃金庭山玉屋洞道行天尊门下弟子,姓韩,双名毒龙这位是姓薛,双名恶虎。今奉师命,送粮前来。”

毒龙?恶虎?

闻听瞬间所有人便又都是不由神色一动。

帝辛自也是知道两人,倒算是阐教门下难得的两个标准人类,但出身却都是曾经一方的人间恶霸。

韩毒龙本名为韩力,薛恶虎则是本名薛六,可谓曾经在一方杀人放火nn,而无恶不作,故自改命毒龙恶虎,各自称霸一方。

自也正是阐教下同样一大练气士的金庭山道行天尊,而为天数所提前收的两个徒弟,此时正应武王伐纣大世下山,却也是专门挑的两个人类极品。

同样姜子牙闻听,几乎从未有过的不由就是眸光一闪,再次开口而问。

“送粮前来?可我西周并不缺粮,两位何故送粮而来?”

两人明显就是不由一怔。

姜子牙却不给两人思考时间,紧接再次问道。

“敢问两位师侄,是如何知道我西周缺粮?”

“呃!回师叔,是师尊吩咐,叫我二人今日往西周送粮而来。”

“何时吩咐?”

“回师叔,昨日便已吩咐,师尊言师叔处今日当会缺粮,便叫我二人准备好了粮食,但等今日来求见师叔送粮而来。”

“金吒!木吒!哪吒!”

姜子牙突然就是一声喝,而目光无比的凌厉。

“弟子在!”

三人同时抱拳而出,同样瞬间目光变得凌厉。

帐中姬发,黄飞虎等所有人也都是已经听出原委,怕是纵火烧粮,而让西岐王宫一夜大火之人,必与两人有关!而冒充阐教下弟子前来。

“且将两人拿下!”

却根本不需要三兄弟,金吒自己便直接一手一剑而抵住两人脖子。

姜子牙则也是心中一动,而紧盯向两人再次开口。

“本丞相说你二人下一刻双目就会被剜出,你二人信不信?”

结果两人仅只是一怔,瞬间便只觉眼前一黑,哪吒已是眸闪凶光的直接下手,两只手同时扣出两人的眼睛。

而两人却才反应过来,慌忙大叫。

“师叔饶命!师叔饶命!我二人真是,真是奉师尊之命送粮而来,不知师叔何故惩罚弟子?若要杀弟子,也请叫弟子死个明白。”

两人眼前已是一片黑暗,姜子牙平静的声音也是紧接响起。

“那好,你二人且说,究竟是如何知道我西周缺粮的?”

“回师叔,弟子不敢隐瞒,的确是师尊言师叔今日当缺粮,叫我二人昨日便准备好。”

“哼!那你二人又如何证明自己是自己?”

“呃!师!师叔,回师叔,我!我二人!

对了!回师叔,我二人带了粮食,弟子已随身带来,就在弟子腰间豹皮囊中。

师叔若是不信,可打开自己看,听师尊言,里边更有教主老爷与师叔的圣谕,叫我二人一起带来与师叔。”

“哦?”

姜子牙疑惑的声音响起,紧接腰间的豹皮囊便被摘去。

而帐中姬发所有人目光则都不由紧张的落在姜子牙身上,更经过姜子牙提醒之后,可谓我若说你下一刻双目便就会被剜去,你信不信?

丞相之意岂不正是在暗指西周粮草被烧一事?有人竟提前知道西周今日定会缺粮,若使人把西周粮草烧掉,西周自然就会缺粮。

可同时几所有人也都瞬间隐有感觉,将西周粮草烧掉,然后再来送粮,怕是两人身份还真没有假,如果送粮是真的话。

而这一次哪吒同样瞬间反应,怕是两人身份当是为真,结果完全是下意识,双手微一使力,便不小心将两人眼球都捏爆了。

紧接便只见姜子牙从豹皮囊中取出一简,看完不由就是大喜开口。

“我阐教教主老爷圣谕,事在危机之时,自有高人相辅,两人正为我西周送粮而来,大家且勿疑惑。

哪吒且勿伤你两位师兄,快恢复你两位师兄眼睛。”

“回师叔,刚弟子用力过猛,不慎给捏爆了,可如何是好?”

“这!这眼睛却不同他物可以接续,那你可还有你清虚道德真君所与丹药?”

“尚余有几粒,两位师兄对不住了,这便为两位师兄重新长出双目。”

帐中所有人都是已看得不由目瞪口呆,思维不禁微微凌乱,这阐教行事还真是邪教作为,先烧了我西周粮草,再送来粮草,言什么事在危机之时,自有高人相辅。

然后紧接更目瞪口呆的便见姜子牙将豹皮囊口朝下,瞬间便就是无数的粮食从口内流出,仿佛流之不完,瞬息便即流出山一般的一堆粮食。

但只却不知就在姜子牙打开豹皮囊口的同时,一粒飞廉专门炼制的无色无味丹药,便也无声无息的落入豹皮囊内。

更同样紧接,便又有人大声来报。

“禀大王,丞相,阵前有一道者求见。”

瞬间所有人便又都是不由神色一动,又一道者求见?11

第二五零章 杨戬啊杨戬 寡人等你多时了

而跪倒在地的韩毒龙、薛恶虎两人,也已是都不由眼睛发直的僵住,而转瞬两人脸上便都各自长出两根眼睛。

但帐中所有人目光却已都不禁向账外望去,再没有人注意两人,毕竟天天看的多了,两人脸上的两根眼睛自也不觉稀奇。

而都是但只心中感到诡异,这邪教阐教下弟子,难道都会变成如此模样?

“请来。”

姜子牙直接传令,心中也不禁好奇,又会是何人?

只见很快便即是一道人走来,而头戴扇云冠,身穿水合服,腰束丝绦,脚登麻鞋,一脸的俊气而仙风道骨。

但明显身上却又透着一股子高傲,和无形中的尊贵,目光淡淡扫向所有人都像是在俯视,更双眸闪烁着精光。

终算是来了一个正常的,却又似乎有些不正常,让所有人心中几都瞬间忍不住暗想,难道这人是从天上来的?

只见其入得帐中,闪烁着精光的双目瞬间扫过所有人一眼,更丝毫没有对哪吒几人形象露出异色。

却即使是轩辕黄帝总兵官柏鉴赤条条的身影,都是完全无视。

最后目光竟准确的落在姜子牙身上,微微一礼淡然开口,却不下拜。

“师叔。”

大帐中一百余人目光,上到王座上一身凤袍的武王姬发,下到黄飞虎、南宫适、四贤骏每一个人,都是目光不由落在其身上,而面露好奇疑惑之色。

姜子牙看其一眼,同样猜不出来其身份。

但有了假冒的文殊广法天尊前车之鉴,以及刚刚经历的韩毒龙、薛恶虎两人,自也有不需客气的理由。

于是不由便即是直接淡淡问道。

“哪里来的?”

“弟子乃玉泉山金霞洞玉鼎真人门下,姓杨,名戬奉师命,特来师叔左右听用。”

同样是淡淡而答,不卑不亢。

但姜子牙也依旧是不为所动,反而看向其腰间醒目的弹弓,因为明显其身上并未带其他任何法宝,自也瞬间便落在所有人眼中。

“有何证明?”

姜子牙再次淡淡开口而问,明显让其双眸中闪烁的精光就是不由一呆,有何证明?

但自也不愧其杨戬,但只眉头微微一皱,便瞬间明白何意。

“回师叔,弟子修玄功,通变化之术,想天地间还无第二人有弟子之能?弟子可以变化之术证明身份。”

“哦?”

终于姜子牙所有人都是不由眼睛猛的一亮,变化之术?这天地间竟还有如此奇妙练气之术?

一旁满月脸的金吒闻听,也是赶忙开口。

“师叔,弟子亦曾听师尊言过,玉鼎真人座下杨戬师兄修玄功,乃通变化之术,若当真能通变化之术,便即是杨戬师兄无疑。”

姜子牙不由微微点头。

“杨师侄莫怪,只因我不日前于那文殊广法天尊道兄的五龙山,曾遇到一假扮文殊广法天尊之人

结果一时未能认出,却不慎丧命其手,幸得文殊广法天尊道兄灵丹相救,故此多了些顾虑

杨师侄若不介意,还请与我等演示一番,可当真有那般神奇变化之术,子牙定相信无疑。”

“便请师叔指出,要弟子变化何物?”

杨戬依旧语气淡淡,但明显却又充满着高傲。

姜子牙目光则是帐中扫一眼,不想竟落在王座上一脸期待的姬发身上。

“便请杨师侄施变化之术,变作大王模样,看可当真能一模一样。”

姜子牙心中同样是忍不住惊奇,若当真有此变化之术,且在你等心中都留下个阴影。

王座上一身凤袍的姬发不由就是一怔,瞬间所有人目光便又都不由落在其身上。

“大王,请恕杨戬失礼。”

依旧是微一稽首,说着便就在大帐中一百余人注视下,而走到姬发身边。

然后但只见其身上光芒一闪,瞬间便即是两个一模一样的武王姬发,一个立于王座旁,一个端坐王座。

大帐内直接就是一片诡异的寂静。

狗子龙须豹更忍不住惊奇的口吐人言。

“真的一模一样啊,那以后我等如何知道哪个是真大王?”

仿佛一语点醒梦中人,对其龙须豹自只是疑惑哪个是真大王,但对于其他所有人包括姬发,却都是不由惊醒。

若是如此变化之术,那以后压在王后邑姜身上的,又如何能知道不是其杨戬?

所有人都是不由目瞪口呆,显然是真的相信了,但同时却又都是忍不住震惊,实际上却是连自己都不知道的羡慕嫉妒恨。

那变化之术自己又不会,往后若万一其变作自己模样

哪吒不动声色中忍不住眸光闪烁,同样心中不由被触动,如此变化之术,却端是奇妙,自己定也要修来!

金吒、木吒两人也都是心中瞬间不由被触动,毕竟变作别人模样,往后行事却就是方便多了。

眼见所有人都已相信,而目瞪口呆震惊住,终于其身上也又光芒一闪,再次变回本来模样,而眸闪精光开口问道。

“敢问师叔,不知汜水关驻守者何人?又何故挂免战牌?”

“呃!”

刚刚所有人还都是忍不住震惊,瞬间闻听脸色便又都不由变得古怪。

散宜生、黄飞虎、南宫适,四贤骏,一众西周武将自也都已是明白,往后只怕就再不需要自己等人出场了,这一日便来了三名阐教下弟子,只怕后续还会接连有人到来。

于是便干脆也都不作声,但只不禁心中古怪,这问题还用问么?且看如今外边的情景便知。

姜子牙同样是听得不由心中一动,而皱眉开口。

“杨师侄来时怕是没注意,昨日我周营新败,死伤甚重,而不得不暂挂免战牌更况粮草全部被烧,幸有金庭山道行天尊道兄派弟子送粮而来,此时自也需要稍做整备。

那汜水关守将,却是为那大商王朝大名鼎鼎的魔家四将,亦奈何我周营中无人能敌,却是如之奈何?”

瞬间所有人闻听,也都是再次不由心中一动,思维已完全被新来几名阐教下弟子牵引,那魔家四将又该如何对付?

但见姜子牙如之奈何的话音落下,所有人都是不由低头皱眉无奈,却再无人看来,让杨戬明显就是眸光一闪,直接一声冷哼。

“哼!”

顿时所有人目光便又都不由随着其一声冷哼,而不解的望来。

然后便见其目光向着帐中所有人淡淡一扫,便即傲然开口。

“弟子既来,师叔可去免战二字!弟子会魔家四将,便知端的。若不见战,焉能随机应变?便且等师叔稍做整备,待午时过后,弟子便去搦战那魔家四将。”

傲然的话音落下,却不知道一旁两米五高的哪吒不由就是心中一动,我哪吒都不是那魔家四将对手,你杨戬便能敌过那魔家四将?

哼!幸好当初我将那身体内无色无味之毒留了下来,一直藏于这莲花化身腹中,却就是师尊都不知道,这次却要看你杨戬如何能敌那魔家四将!

哪吒不动声色,同样不知道似乎早已被众人遗忘的韩毒龙薛恶虎两人,可谓本性难移,那手段更是层出不穷,却也是各种无色无味的毒药淫药随身带。

于是眼见两人光芒被杨戬所抢,同样也是瞬间忍不住起了心思,而帝辛自也是早已给其准备好了连环惊喜。

结果很快便就到午时,既然有了新粮,更是一众阐教下弟子共同下山辅助西周明主,而应天数成汤合灭,周室当兴,自要共同用过了酒席才好再行去搦战。

然后早早哪吒便躲在暗处准备好一壶酒,却是其莲花化身自不用食人间烟火,体内自都是曾经暗中留下的无色无味之毒。

在暗处往酒壶内吐了十余口,结果又往酒壶内撒了一泡无色无味之毒尿,待酒席时便就端到了杨戬面前。

而韩毒龙薛恶虎两人作为同阐教门下,自也都是早早准备了各种药,并且为了避免引起怀疑,尤其是两根眼睛之恨,两人便干脆偷偷暗中也给整个西周都下了药。

结果就是帝辛也想不到的11

第二五一章 整个西周全部被毒倒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251章整个西周全部被毒倒第二五一章整个西周全部被毒倒

结果就是帝辛也想不到的,自己下的只是慢性毒药,为了让整个西周所有人都躺在床上哼哼,然后看场热闹。

但不想自己下的药还未起效果,上到武王姬发、姜子牙,下到每一个士兵。

却哪怕是同样下毒的韩毒龙、薛恶虎,当然杨戬第一个跑不了,以及金吒、木吒,便就一个不剩的全都倒下了。

武王姬发倒下不省人事。

姜子牙同样倒下再没了动静。

哪怕就是狗子龙须豹,因为贪吃之下也都是倒下再没了动静。

几乎是顷刻,整个西周阵中便就是一片诡异的安静,所有人全部倒下,再没有一丝动静。

就只剩下哪吒一人,终于也是不由傻眼,其是给杨戬下了毒,同时自也是想将金吒、木吒、韩毒龙、薛恶虎,包括自己也都毒倒,那样就不会有人怀疑是其哪吒下毒。

但不想整个西周竟都会倒下!

结果意识到闯了大祸的情况下,也慌忙不由跟着倒下装死。

顷刻整个西周阵中便就是一片无比诡异的安静。

却就是汜水关内等着给杨戬惊喜的帝辛,也都不由看得愕然片刻,更记得接下来就该杨戬变作花狐貂来汜水关偷听了。

可也是给其杨戬准备好了连环惊喜,谁说就是花狐貂的?这一次花狐貂却要变成一条狗,魔家四将换了宠物不行么?

然后你杨戬便就只能变作一条狗来汜水关偷听,寡人可是给你准备好了极品灵药,还有发情的公狗等着你。

所以眼看出现意外,却就是帝辛都不由有些懵圈,又是谁暗中下的手?

而韩毒龙、薛恶虎两人既然敢自称毒龙恶虎,自然也是不愧其名,后世被西周刻意美化了的,实际上两人却才是真正的毒练气士。

只不过与三教第一毒练气士吕岳方向又不同,吕岳只是为兴趣而研究,便仿佛每一名练气士都各有所长,有人喜炼器,有人喜炼丹、制作符决,

但不管是炼器,还是制作符决,炼制出来的法宝,却都是为未来某日与人的争斗所用,或为自保而炼制。

便仿佛轩辕黄帝的乾坤弓震天箭,炼制出来就是为了杀人,杀与其同等地位的君主蚩尤。

因为曾经其与蚩尤相争,其轩辕黄帝却是真正的百战百败,战一百次其能输一百零一次,而完全没有任何胜的可能。

结果便就在其他势力的干涉下,更炼制出乾坤弓震天箭,专门为射杀君主蚩尤而炼制;

却即使其将蚩尤射杀,也不得不奉蚩尤为兵主,战旗更以蚩尤之像,却是一个其战胜不了的存在。

而蚩尤却又是神农炎帝一族,却是与炎帝神农一般,皆是头顶两角,可谓曾经大荒时下一代炎帝。

那么若说其轩辕黄帝为人族始祖,与神农炎帝同族的蚩尤,可谓下一代炎帝君主蚩尤,亦同样是人族始祖。

吕岳的三教第一毒练气士性质,实际上与其他练气士并没有什么不同,便彷如你炼制一把宝剑,可防身,可杀人。

而吕岳不过是将‘宝剑’变成了‘瘟疫之毒’,完全是个人防身‘法宝’的性质。

却并不是为杀人,只不过更有恐怖的群伤效果,可元始天尊的番天印同样可以将整个西岐拍成齑粉。

可说吕岳的‘瘟疫之毒’完全为法宝性质,与其他练气士的法宝并没有什么不同。

但韩毒龙、薛恶虎两人之毒,却都是专门为害人杀人而炼,目的性质是完全不同的!便仿佛轩辕黄帝的乾坤弓震天箭,就是专门为射杀与其同等地位的君主蚩尤而炼。

所以两人自也是完全有能力将整个西岐都毒倒的,结果原本准备用来毒大商兵马的毒,因为两根眼睛之恨,更看不惯杨戬的嚣张。

却是但以两人毒龙恶虎之名就可看出,两人却才是真正的狠人,即使是杨戬身份,也是完全不放在心上的。

更何况还可以将下毒之事嫁祸给大商,两人却没有理由将整个西岐毒倒。

可关键问题是,所有人都没死,而就只是被毒倒,若是大商下毒,又怎可能不直接毒死?就算毒不死,又为何不趁机下手,将武王姬发一众全部拿下?

而且其也刚用烧完你粮草再给你送粮的套路,眼下岂不就是先给你毒倒,然后再来救你的套路?

当然却即使是姜子牙也都暂时无法想了,而躺在地上不省人事,整个西周阵中已经只剩下哪吒一人清醒。

结果躺了许久,也终于是思维渐渐清晰,而再不慌乱,‘自己乃是莲花化身,万毒不侵,无事却才正常;不是那韩毒龙薛恶虎两人刚送来粮食么?不若且将中毒之事推在其所送之粮上。’

于是想通过来,直接就是爬起,而一阵眸闪精光,自己并未与其他人下毒,但其他人也都倒下,显然粮食定是有问题!

结果又是眸闪精光的思索片刻,便干脆取来些粮食,又向着粮食上撒泡无色无味的毒尿,直接带着粮食便登风火轮飞上半空。

然后又在半空中微一犹豫,却是撒完毒尿的粮食,下意识便不敢拿去给师尊太乙真人看。

但想到掌教大师伯南极仙翁的和蔼微笑,又刚见过一面,神色一动便蹬风火轮直往昆仑山飞去。

片刻后于昆仑山麒麟崖。

其哪吒自还没有资格进玉京金阙见阐教教主老爷,于麒麟崖向南极仙翁将事情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果然南极仙翁依旧是满脸的和蔼微笑,同样心思电转间立刻便确定,西周粮草当必为道行天尊安排所烧;至于下毒,既然一人未死,当也必是教下哪位道兄所为。

结果同样是忍不住心中好奇,瞬间想来却发现,竟每一个人都有可能,同样亦是好奇又究竟下的是何毒?

于是一脸和蔼微笑着便即不由开口。

“呵呵呵,我且看看究竟下的是何毒?”

说着便从哪吒双手捧着的粮食中捻起一粒,然后呵呵微笑着塞进口中,让哪吒看的不由就是一呆。

但见瞬间南极仙翁便即是大脑袋一晃,不由原地打一个圈子,而慌忙盘膝坐下开口。

“好毒!好毒!此毒当是非那火云宫不可解,哪吒你可带此粮食往那火云宫,且速去,不可迟疑。”

哪吒直接不由看直眼睛,‘自己一泡尿竟连大师伯都能毒倒?’

于是慌忙便即告辞,火云宫曾经追杀李靖时自也是去过一趟,倒知道方向。

片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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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一章整个西周全部被毒倒

第二五二章 哪吒火云宫求药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252章哪吒火云宫求药片刻后,哪吒便即出现在火云宫外。

而火云宫自不止是一座宫殿,而是与天地间的玉虚宫玉京金阙,碧游宫仙域真境,以及那天地间的娲皇宫、瑶池一般,却是一座凡人难以登及的圣境道场。

可谓地设名山雄宇宙,天开仙境透三清,其内却有着三座天宫,分别为天地间三皇帝主所主。

但显然这一次却换了守宫的童子,也幸好是换了,不然当初的守宫童子却没有留下什么好印象。

只见同样是一道童,与上次的也看不出分别,至少其哪吒是看不出什么分别。

但见到其前来,守宫童子明显就是一怔,接着就是一脸的震惊,而不由瞪大眼睛,明显是早知其哪吒之名之像,不想竟‘真是如此’的震惊模样。

而显然随着时间其哪吒也已懂得了许多礼数,直接不由上前稽首。

“师兄,弟子乃乾元山太乙真人之徒哪吒;今奉掌教大师伯之命,特到此处,参谒三圣老爷。借师兄转达一声。”

却是其冥冥中知道火云宫三圣,但同时却又不知火云宫三圣又是何人?

却就是杨戬的身份也同样不知,帝辛自记得原本轨迹中杨戬的一句‘弟子不知’,但却不想这一次竟会换成哪吒火云宫求药。

显然纵为天地间大名鼎鼎的三教下练气士弟子,也不过只是化外山中无知的练气纨绔。

因为就是大商天下一个普通之人都知道火云宫三圣之名,偏偏其阐教下未来大名鼎鼎的杨戬哪吒都不知。

并且即使是在西岐,姜子牙、散宜生、南宫适、姬发、周公旦,所有人也都知道火云宫三圣之名。

而其哪吒如今所知道的火云宫三圣,也是仅限于于一个三皇帝主轩辕黄帝,且还是从西周阵中的‘传闻’知道的。

可谓原来那西周竟是三皇帝主轩辕黄帝之后,那轩辕黄帝本名竟是姬轩辕,难怪会派出曾经属下总兵官前来相助西周,还有那龙须豹前来辅助西周。

但对于火云宫三皇帝主的其余两人,其却从未想过,更没兴趣知道,所以这次前来火云宫想着的也只是黄帝姬轩辕。

话音落下,只见童子依旧是一脸忍不住的惊奇震惊,直接不由手指着其开口。

“我知道你!你就是那个打杀龙王敖广之子,揭龙王敖广逆鳞,还剔骨割肉还父母,大逆……呃!

哪吒,你来参谒三圣老爷,那你可知这火云宫三圣人是谁?如何竟以老爷相称?”

哪吒自不敢造次,再次恭敬欠身回答。

“弟子只知三皇帝主轩辕黄帝之名,其余二圣人却不知。”

童子看其一眼,不由就是微点头开口。

“你不知,不怪你。但你来参谒三圣人老爷,我却要告诉你一声,这火云宫圣境却有三位圣人老爷,为天、地、人三皇帝主;

但此天、地、人,却非是三皇帝主圣人老爷之号,乃是时间划分,你莫要搞错;这火云宫共有三座宫殿,你欲求见哪位老爷,且自行前去。”

当然是求见轩辕黄帝,哪吒不动声色躬身而谢。

“多感师兄指教。”

“行了,你进去吧。”

依童子之言,入得火云三宫圣境,但见果然是有三座天宫,好在各天宫上都有字可知是哪座天宫。

于是想也不想便即直奔黄帝轩辕宫。

入得轩辕宫内,便见一身穿亮黄帝服之人,而头顶冕旒,身上却是一身龙袍,刺一条黄龙于胸前,面相威严,目光同样是威严。

慌忙便即向前倒身下拜。

“弟子哪吒奉大师伯南极仙翁之命,今为西岐武王一地兵马臣民,不知被何人于粮中下毒,将西岐兵马臣民尽皆毒倒,武王命在旦夕,姜尚死在须臾。

弟子看得甚是不忍,奉大师伯南极仙翁之命,特恳金容,大发慈悲,救援无辜生灵,实乃再造洪恩,德如渊海!”

说着下意识便再次将所带粮双手捧上。

轩辕宫内上首端坐的黄帝姬轩辕闻听不由就是眸光一闪,自也是听到了火云宫外的对话,却既然哪吒专奔其求救而来,若直接推出却也不好。

于是伸手不动声色向前一招,顿时一粒粮食便飞入其手中。

便只见三皇帝主黄帝姬轩辕,竟也跟南极仙翁一般,直接将那粒粮食塞进嘴中,瞬间哪吒便不由看直眼睛。

但好在眼睛是两根手臂诡异状态,即使看直眼睛也很难被看出。

然后便见其微微嚼动两下,才威严的抬起双眸望来。

“此毒无色无味,我却分辨不出,你可往神农宫内求见炎帝神农,他创神农百草经,当有法可解。你去罢。”

哪吒不敢多言,但只惊奇黄帝姬轩辕竟也能万毒不侵,便依言而出宫再入炎帝神农宫。

这一次只见却是一头顶两角之人,身上竟只是缠了块很大的麻布,然后于肩头身后长长的垂下。

而身体精壮无比,却又毛胸、毛腿、毛脚,彷如一半野人,面相没有黄帝姬轩辕威严,但一双眼睛却仿佛能看透一切,而充满无尽智慧。

结果但只看其一眼,便瞬间给其一种完全被看透的感觉,也是不由慌忙向前倒身下拜。

却是不知仅一眼,神农炎帝的确便就将其看透。

可谓曾尝百草而创神农百草经,其数目自不真只是百草,既能解世间之毒,自也是了解世间万毒。

却无论是三教第一毒练气士吕岳所炼,还是韩毒龙、薛恶虎所炼,哪怕是飞廉所懂炼制丹药知识,却都是其玩剩下的。

若是连毒都分辨不出,又如何能尽解世间之毒?只不过其却是一位真正的神圣,懂世间之毒,但从不用来害人,研究世间之毒却只为解毒。

更尤其是,曾经蚩尤本就是其一族之后,可谓蚩尤师弟的飞廉,而所了解的炼制丹药常识,实际上也都是其所传。

所以就在哪吒进入神农宫的瞬间,其便直接闻出粮中之毒之复杂,竟然还有出自曾经族中飞廉之手的。

当然自也瞬间便清晰感应到哪吒的异常,腹内竟藏着世间可谓万毒,且还都是平常无色无味;却即使是天地间的练气士,哪怕同样三皇帝主轩辕黄帝也察觉不出。

甚至下体处还有残留‘痕迹’,明显其这位灵珠子哪吒曾往手中粮食上撒过一泡无色无味的毒尿,此时竟又捧到自己面前来。

结果见其倒身下拜,不由就是双眸中闪过一道诡异之色,而深深看其一眼。

第二五三章 嚣张杨戬 削不死你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253章嚣张杨戬削不死你却是对于其哪吒出身的了解自要比帝辛更清楚。

然后不等其说话,便即直接厚重的声音开口。

“此丹三粒,可尽解西周之毒,用水化开,撒于空中,丹药随风自散,无论世间何毒,顷刻可解。你去罢。”

完全不给其说话的机会,但只手一拂,哪吒身影便直接被送出神农宫,更出现在火云宫外。

几乎就是被赶出火云宫,可谓其以撒了毒尿的粮食奉于三皇帝主面前,自便是对圣人不敬,但只显然其哪吒却感觉不到炎帝神农的隐意。

结果只是忍不住震惊一下,原来三皇帝主那炎帝神农竟也如此厉害,比那石矶娘娘还可怕,然后便就赶紧蹬风火轮返回西周。

然后依照炎帝神农所言,也不敢迟疑,当然也留了一个心眼,而留下一点解药说不定将来还有用,什么时候再给杨戬下点,然后再不着痕迹给其解掉。

返回西周阵中待将丹药以水撒于空中,果然顷刻所有人便都是醒来。

更神奇是,竟然还都不记得自己中毒了!便仿佛睡了一觉一般,似乎就只是眨了一下眼睛。

而但只有韩毒龙、薛恶虎微感古怪,自己两人明明为所有人下了毒,为何竟无一人倒下?却不知两人是先其他人更早倒下,而根本没见到西周所有人被毒倒的一幕。

更尤其是紧接远远便只见汜水关突然大开,明显那魔家四将又出关来搦战。

汜水关中魔家四兄弟自也同样是时刻观察着西周阵中情况,尤其是亲眼看到帝辛准备,也更是让四兄弟忍不住激动期待,若有能力都差点想要亲自去为杨戬解毒。

结果出得关来,身后自依旧是佳梦关跟随的两万兵马压阵,而威风凛凛,杀气腾腾,身后大红披风猎猎,不停嘴歪眼斜,怒目圆睁,实在是迫不及待看杨戬的好戏表演了。

“啊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四兄弟老大魔礼青直接一声大喝,而忍不住激动到脸色涨红,脖子上青筋突起,然后魔礼红、魔礼海、魔礼寿三兄弟也都是紧接。

“啊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

“……”

结果却就是汜水关头观战的帝辛恶来,也都是忍不住看得嘴角一抽,而自知道眼下的杨戬还根本不是四兄弟对手,即使其炼了八九玄功。

但见于西周阵中,紧接便淡淡走马出一人,而似道非道,似俗非俗,头戴扇云冠,道服丝绦,身下白马,手持长枪,一脸的傲然。

身后紧接就是脚蹬风火轮的哪吒,两根眼睛跳动着压阵。却是既然无人知道中毒之事,干脆便也不提,刚好魔家四将又来搦战。

然而无人知道的是,与此同时往惧留孙夹龙山方向的一处山脚下,刚好一手拄扁拐的白发白须老道,也无声无息从天地间武夷山方向一步迈出而现。

同时手中却又捏着两个金毛小东西,而齿如钢针,面露凶相,可却又对扁拐老道无可奈何。

只见扁拐老道淡淡的目光向着四周一扫,但见到山脚下有一石穴之洞,刚好仅能容两个金毛小东西钻入。

结果直接便就是身影一闪,而带着两个小东西无比诡异的钻入洞内,因为明显其身体却要比石穴大许多倍,竟也能钻进洞中。

可谓天地间能变化身形进入石穴的,本应该只有修八九玄宫的杨戬一人,但不想扁拐老道身体竟也能诡异的无声无息钻入石**。

却见石**空间不想竟是挺大,更是一个尽头路,而四周再无他路,只有进来时不大一石穴入口。

随手将两个金毛小东西丢在地上,两个小东西也依旧是无法动弹,但只能向着其面露凶相,不停龇牙。

然后便见其再次目光向着石穴洞内一扫,伸手间手中便光芒一闪,而现出一九齿钉耙,往石穴洞中间一放。

再次伸手间手中便又现一包袱,包袱内却是一套凤翅紫金冠、藕丝步云履、黄金锁子甲,而闪闪发亮,也与九齿钉耙放在一起。

但刚放下,紧接便又是不由眉头一皱。

然后突然又伸手向着下边两物一拂,瞬间九齿钉耙和包袱便就消失。

接着手中却又现一三尖两刃刀,和同样一个包袱,包袱内却是一套淡鹅黄的大花袍,一阵霞光闪烁,紧接光芒便就收敛进去,而同样放在石穴中间。

眼看再没有问题,突然手又向着两个金毛小东西一弹,顿时就是两粒丹药进入两个小东西口中。

接着便只见两个小东西身形一阵扭曲,同样身上霞光闪过,而缓缓站起,无比诡异的化作两个金毛童子,不由就是瞪着眼睛向扁拐老道望来。

扁拐老道则直接开口。

“你二人为武夷山金毛童子,且于此地等候一人,乃玉泉山金霞洞玉鼎真人门下杨戬;

可于那低泽处等候,若见有人从此经过,便将其引来洞中;

若入得洞来,便当为那杨戬,可任其取走法宝神兵,你二人可拜其为师,往后自得正果。你二人可已记住?”

两个金毛童子怔了一下神,反应过来慌忙就是拜倒。

“谢老爷点化之恩,弟子定当谨记。”

但话音落下,再抬头扁拐老道身影却已不见,两童子不由就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而初生灵智,只觉新奇不已,自也记得自己的前身。

另一边与此同时的汜水关阵前。

魔家四将老大魔礼青,也刚好威风凛凛的瞪圆眼睛,一声大喝。

“来者何人?”

只见西周阵前白马上头戴扇云冠,而道服丝绦,手持长枪的杨戬,却一脸傲然的淡淡开口。

“吾乃姜丞相师侄杨戬是也。你有何能,敢在此行凶作怪,仗倚左道害人。眼前叫你知吾利害,死无葬身之地!”

这时西周阵前却也已是站满西周诸将,眼见邪教阐教下竟有弟子敢一人单挑大商王朝魔家四将,自就是让所有人都忍不住想要看看。

而阵前除哪吒压阵外,身后更是姜子牙,武王姬发,金吒、木吒,韩毒龙、薛恶虎,黄飞虎,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西周没死的所有人一个不少。

可谓昨日那魔家四将还大战西周所有人不败,今日你杨戬便敢言叫四人死无葬身之地,自即使哪吒闻听都是再次忍不住心中一动,‘看来待寻机还得再给其下一次毒。’

但见魔家四将老四魔礼寿闻听,不由就是大怒。

“好你个大言不惭的杨戬!岂不知我有异兽‘花狐貂’,可吃尽世人!不信我有诗为证!你且听好。

此兽修成隐显功,阴阳二气在其中。

随时大小皆能变,吃尽世人若野熊。”

随着其一诗落下,手一扬便见一黑狗现身身前,而口似血盆,牙如利刃,满目凶光,更摆出攻击姿态,直接就是一阵狂吠。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呜!!!”

瞬间几所有人都是不由看得一呆,‘那是花狐貂?难道不是一只狗?’

而杨戬同样不动声色中突然心中一动,‘吃我?刚好我可以显示一下变化之术,且去汜水关内探听一下军情!’

就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目下,紧接魔礼寿就是一声放肆的大笑。

“啊哈哈哈哈哈!!!杨戬!害怕了没有?花狐貂,且去将杨戬吃了!”

随着魔礼寿嚣张的话音落下,‘花狐貂’也猛的向前扑出。

第二五四章 杨戬盗宝 等着你来

却是其杨戬连天地间的火云宫三圣都不知,自就更不可能知道大商王朝什么魔家四将,以及各自手中的法宝,当然也包括乾坤弓震天箭。

但反过来其师尊玉鼎真人,作为阐教下有名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士,可谓不知道活了多少年,自不可能不知道天地间的三皇帝主,以及轩辕黄帝的乾坤弓震天箭。

然而收了其杨戬作为徒弟的玉鼎真人,却让其连最起码的天地常识都不知,连天下普通小民都知的火云宫三圣,其杨戬竟然不知,那么便也同样可见其师尊之用心良苦。

帝辛自也是早就想过,阐教下一众练气士似乎根本就没有一个是真心收徒的,而不会像余元余化师徒那般形同父子的师徒之情。

并更尤其是,阐教下一众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士,或者整个三教中都无人收其杨戬为徒,偏偏那位玉鼎真人收其为徒,自也同样可见那位玉鼎真人的更加不同之处。

而南海普陀山的慈航真人以及南极仙翁,之所以会选择其杨戬,也同样是知道玉鼎真人会同意其下山。

又或者换个说法是,那位玉鼎真人也不可能不知道汜水关当有大商君主的乾坤弓震天箭,然而还是让其杨戬下山,让其杨戬下山来送死了。

其中之复杂却就是帝辛都懒得去想,而但只知道其身份来历性格,是绝不可能为大商所用的,那么就不如也直接将其玩残。

结果就是眼看花狐貂扑来,其也果然如原本轨迹中一般,然后眼睁睁看着被花狐貂一口咬去半截!

瞬间所有人都不由更加目瞪口呆。

说好的叫你知吾厉害,死无葬身之地!呢?

“啊哈哈哈哈哈哈!叫你杨戬嚣张,不还是成了我花狐貂腹中之食?”

魔家四将不由就是一阵猖狂的大笑。

西周阵前压阵的哪吒转身便走。

阵前的金吒、木吒,韩毒龙、薛恶虎,却即使是姜子牙、姬发,所有人也都不由面色无比诡异的紧跟,一名辕门卫则赶忙再次将免战牌高高挂上。

汜水关头帝辛同样是眼看得不由眸光一闪,自也是早有准备。

可谓小小豹皮囊可以为西周送粮,显然其内是有着一个很大的空间,自根本都不需要找孔宣,飞廉恶来同样都是可以做到。

而在狗的腹中早早准备了一个巨大的空间,其内装满汜水关内几十万人排出的最新鲜黄金之物,同时更也加了无数的料。

结果就是杨戬进入狗腹中的一瞬间,便即仿佛溺水一般直接一大口吞入腹中。

然后再一大口,再一大口,再一大口,险些直接窒息而呛死,只觉头脑一片眩晕,更恶心想吐到昏天黑地。

于是紧接刚吞完,接着就是猛吐,吐完又吞,吞完又吐,而反复不停。

结果许久许久之后,才终算是脑子清醒,而屏住呼吸,身体更也是早被黄金之物包裹。

但为了n汜水关内的军情,也是更不敢丝毫动用神通之术,好在很快得胜而归的魔家四将便开始治酒庆祝共饮,声音也是紧接传来。

“那杨戬传闻修玄功,通六十四变,原也不过如此。”

“二哥你不知,我听闻那杨戬下身长了两根阳物,就不知是真是假。”

“长兄,如今不若把花狐貂放进西周阵中,若是吃了姜尚,吞了武王,那般岂不轻易就可平定武王之乱?那时好班师回朝歌,省得在此苦守。”

“贤弟之言有理。”

结果不想这一顿酒竟吃个没完没了,不过却也学到了许多以前不知道的,于是便也即一直静静的听着。

而终于又是许久许久之后,才说出点关键的!

然后紧接便又听声音传来。

“宝贝,你若吃了姜尚回来,此功莫大。往后我四兄弟法宝便全给你看守,且快去,将那姜尚武王全都吃了。”

话音落下便只感觉花狐貂一阵飞奔。

接着很快待听到西周阵中声音,不由就是心中一声冷哼,孽障!也不知我是谁?

突然便即施玄功直接从花狐貂腹内破体而出。

但只其破体而出的同时,于汜水关内却是驻守了大商四十万兵马,然后四十万人最新鲜的黄金之物。

结果瞬间便仿佛洪流一般,而将四周一片的营帐全部淹没。

其同样直接傻眼,因为满身满头满脸,却都已是那黄金之物包裹。

瞬间西周阵中就是一片大乱。

结果又是许久许久之后。

于武王姬发大帐中,姜子牙、姬发、哪吒、金吒、木吒、韩毒龙、薛恶虎,黄飞虎,等一众西周武将也都不由再聚,而都是满脸无比的诡异。

先是震惊杨戬的竟然还活着,接着便就不由想到其那满头满脸满身的黄金之物。

武王姬发已经是吐的脸色煞白。

黄飞虎、散宜生等一众同样吐的几乎站不稳。

好在哪吒、金吒几人都是天地间练气之士,总要好一些。

姜子牙心中自是透亮,如此莫不正是陛下的手段?正如那当初姬昌一般,陛下果然就在那汜水关内。

所有人都不由脸色无比诡异而又煞白的目光落在其身上。

但只明显原本轨迹中其拥有变化之术,却又不变作其他动物虫子前去偷听,偏要将计就计而显示自己神通之术,进入花狐貂腹内前去偷听

显然便也从侧面说明了其自以为的心性,和非同凡响的悟性。

也所以才会被阐教下不知是师伯还是师姑的南海慈航真人,以及南极仙翁所利用,仅只是一夸,其便主动的下山而来,真以为自己玄功已经大成。

所以即使是被所有人无比诡异的看着,也没觉得有什么异常,反而自己皱眉之下而找到了原因。

在将事情经过讲述一遍之后,不由就是携功再次傲然开口。

“不想那花狐貂竟是以人之黄金之物为食,却是我杨戬失算

不过好在听到了那魔家四将阴谋!竟叫花狐貂前来吃武王与师叔,弟子便不得不把他弄死了,倒染了一身污。”

姜子牙则是表面忍不住大喜,心中想到兄弟费仲之死,同样是不由大快。

“吾有杨戬师侄这等道术之客,往后还何惧之有?”

只见杨戬闻听却是再次不由眸中精光一闪,而忍不住扫视在场之人一眼,傲然的神色明显是在言,却只有我杨戬一人能做到!

“师叔,弟子如今还要再去!”

终于一旁比其高出一大截的哪吒,同样是看得心中忍不住大快,也是跟着插口。

“道兄如何再去?”

杨戬也再次淡淡傲然扫视在场之人一眼。

“家师秘授,自有玄妙,随风变化,不可思议。我有一诗,诸位可听来。

秘授仙传真妙诀,我与道中俱各别。

或山或水或巅崖,或金或宝或铜铁。

或鸾或凤或飞禽,或龙或虎或狮鴂。

随风有影即无形,赴得蟠桃添寿节。

我修玄功,乃有六十四变。”

而六十四变自是听魔家四将胡诌来的,只觉听来似乎更是玄妙,干脆便也就说了出来总之是玄功,可通各般变化,却就是言六十四变,这天地间又无第二人修,何人又知真假?

当然其不知道的是,六十四变第一次却是出自大商君主帝辛之口,而自知道这个时代绝不可能有后世的乘法口诀,于是便教给了魔家四将。

但不想其竟会活学活用,又拿来忽悠姜子牙、哪吒等人。

而即使是姜子牙,闻听也同样是毫不怀疑,也只觉六十四变甚是玄妙,不由就是大喜再次开口。

“不知杨戬你欲变作何物再去?”

但只见杨戬又是傲然缓缓扫视在场之人一眼,结果身影一愰,便即变作花狐貂满地跳起来,直看得所有人都是不由呆住。

只见其也不知作何想,竟是摇摇尾巴而口吐人言。

“师叔,弟子去也!此去定将那魔家四将法宝取来”11

第二五五章 叫你杨戬欲仙欲死

反而因为其杨戬光芒太过耀眼,一出场竟是连哪吒镜头都抢了过去,韩毒龙、薛恶虎两人更完全没有表现的机会,而被忽略。

帝辛自也是记得后世记载,可谓‘杨戬随身一愰,变成花狐貂满地跳,把个哪吒喜不自胜。’

这一次帝辛自没有兴趣跟着过来看,可却也是忍不住想过,你可是堂堂杨戬啊,变化就变化,你满地跳个什么劲?

还把个哪吒看得喜不自胜,这一次倒没有喜不自胜,但却差点忍不住脱口而出,‘孙子,来叫一声听听!’

所有人闻听反应过来心中都是不由更加的诡异,而各有所思。

‘既然言那花狐貂以黄金之物为食,难道就不怕那魔家四将已给其准备好了黄金之物,等其回去吃?

你杨戬此时还变化花狐貂过去,既会变化之术,何不变作飞虫他物?难道便不能往那汜水关了?非要变化那花狐貂……’

‘那杨戬不会也被剜双目吧?’

……

汜水关内。

魔家四将正一脸的欣喜激动等待。

但显然黄飞虎姬发一众人都猜错了,既然在‘花狐貂’腹内已经给其杨戬喂了个饱,自然就没必要再看着其吃,还是给其留点尊严吧。

但却准备了其他的惊喜。

眼看着其蹦蹦跳跳的回来,瞬间魔家四将脸上便笑开了花,‘你还真是蹦蹦跳跳的啊?陛下言你杨戬还有条狗,却不知你狗在何处,我四兄弟却也想尝一尝那狗肉。’

魔礼寿直接忍不住开心大笑的摸摸其脑袋。

“宝贝回来了啊!哈哈哈哈!有没有将那姜尚姬发吃掉?”

瞬间杨戬不由傻眼,该如何回应?

魔家四将都是眼睁睁的等着其回答,但见其竟没动静,一人不由就是一奇。

“咦?这花狐貂往常虽不能口吐人言,但却也能听到我等兄弟说话;

若是将那姜尚姬发吃掉了,便会往左转几个圈子,若是没吃掉,则会坐下舔自己便门,为何今天却无反应?难道是我等兄弟喝多了?”

杨戬闻听瞬间心中便就是不由一动,慌忙就是往左转几个圈子。

“哈哈哈哈!看来大哥我等是真喝的有点多了,这不就转了?好宝贝,来,立了如此大功,且与你吃一粒你最喜欢的仙丹。”

然后不及杨戬反应,一粒丹药便飞入其口中,顿时只觉入口即化,一股热流直向胸腹内涌去。

魔礼寿再次开心的开口。

“幸好宝贝你是个母的,嘿嘿嘿嘿!”

母的?

杨戬心中不由就是一惊,慌忙将下体阳物缩回体内,但同时也突然只觉身体内燥热无比,开始瞬间‘难受’起来。

“嘿嘿嘿嘿!这次定能叫你成功怀上身孕,然后与我等兄弟每人生出一只小花狐貂。走宝贝!立如此大功,且叫你好生欲仙欲死一番。”

然后杨戬身体便完全不受控制的被带出,但同时脑子里却又清醒,思维同样是清晰,但只体内欲望难以忍受,玄功同样被那不知是何丹药影响,而再无法施展。

很快便就被带到一片空地,周围站满了无数的大商兵马,似乎全都瞪着大眼睛激动期待的等着其。

突然就是一条精壮的黑狗被牵出,眼中亦满是欲望,一路走一路口水滴到地上,更是直奔其而来。

接着同样不及反应,便只觉身体后边被夹住,随着被猛的一下撞击,也是让其眼睛不由就是一翻,身体瞬间酥软,几乎失去意识。

……

同一时间的青峰山。

对于大商王朝汜水关的武王伐纣进程,清虚道德真君同样在用黄巾力士暗中关注着。

这一日黄巾力士回报,乾元山太乙真人人座下徒弟灵珠子哪吒,五龙山文殊广法天尊座下徒弟金吒,

九宫山普贤真人座下徒弟木吒,金庭山道行天尊座下徒弟韩毒龙、薛恶虎,以及玉泉山玉鼎真人所收那杨戬,都已是应天数下山,而往西周辅助天数下武王伐纣。

终于其也是于碧游床上微一思吟,便吩咐一旁金霞童子道:“叫你师兄黄天化来。”

金霞童子自从来不会问任何缘由,转身便往洞府后桃园。

却是其清虚道德真君不用问也已知道,既然诸位道兄都已接连开始派徒弟下山,那么显然要到了破关直入那大商朝歌的时候。

叫徒弟晚下山便就不如早下山,不需太早也不需太晚,此时却是刚好。

同样十年时间自也不可能不知道,那轩辕黄帝乾坤弓震天箭已落在大商君主帝辛手中,曾经云中子被一箭穿心之事。

可摸不清大商君主身在何地,自也没有一人愿意再往那朝歌,或往那汜水关,便且先将教下三代弟子都派出,看可否能将那大商君主引出。

于是不动声色中,很快黄天化便从后桃园内走出,十年时间过去也依旧是曾经的身高九尺,而一米五二,面如羊脂,两眼中伸出两只小手,手中两眼。

却也是跟哪吒一样,随着时间那两根老二一般粗的小儿臂也开始变软,走路时同样会微微上下跳动。

到得碧游床前,便即倒身下拜。

“师尊,叫弟子哪里使用?”

清虚道德真君不动声色目光落在其身上,而淡淡开口。

“你打点下山,你父子当立功为周主,将吾玉麒麟与你骑去,往汜水关斩那大商魔家四将。且不可忘本。”

“是,师尊。”

黄天化毫不犹豫的便磕头领命。

却是闷了十年不得出山,虽说长了双古怪的双眼,但看杨任看了十年时间,渐渐便也习惯下来。

尤其是下山见识过一次后,早也是忍不住想再下山一次,而踏土遁纵横于天地间,又该是何等逍遥?

更闻听还可以骑师尊玉麒麟,且是往那西周立功为周主,则必定会被那西周所有人仰望,奉为上仙,岂不是美差?

于是闻听之下,心中直接就是不由大喜,而赶忙磕头领命。

但只清虚道德真君幽幽目光中其看不到的是,却是早已看出其本性。

若下山则必会贪恋那世间繁华,一句不着痕迹的‘且不可忘本’,便已是注定其下山必难逃一死,而提前预示了因果。

可谓为师早已交代你‘且不可忘本’,正因你忘本,便合该有此一死。

但实际上却是,大商王朝魔家四将的法宝之威既然能逼到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亲自出手,其清虚道德真君自也不可能不知道。

而叫黄天化下山去除魔家四将,可谓完全就是叫其去送死的,然后再给其救活,以正师威。

但只清虚道德真君同样不会想到的是,杨戬会偷走魔家四将的法宝,而且是‘真的’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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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六章 将你阐教下三代弟子都玩瘸

于大商汜水关前的西周阵中,所有人则都正静静的等待着,等待着杨戬的消息,是否真能将那魔家四将法宝偷来?

却是的确只有杨戬的变化之术可以前去探听消息,而没有人再敢驾土遁往汜水关上空观看,可谓远了看不清,近了恐怕又会被一箭穿脑给射下来。

尤其是木吒的遭遇,更是让所有人记忆犹新,刚作歌还没狂妄得意完,便就被一箭穿脑射下来,就是眼下想到也都是让所有人忍不住目光诡异。

姜子牙不动声色中心里却也是已隐有感觉,但从杨戬之前返回的情景看,只怕眼下是又跳进了陛下的坑里,而如那当初姬昌一般,但不知又在经历什么?

同时所有人却又能清晰听到汜水关内的喧嚷声、大笑声,不知关内那魔家四将正在作何?又何故关内那般热闹沸腾的情景?

并同样姜子牙心里也清楚,只怕阐教下三代弟子不出来完,那一众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道兄都不会现身汜水关。

心中却是又突然忍不住想起申公豹,却不知可否躲过了大师兄的追杀?既然大师兄又于那北海陷害于你,当定是叫兄弟你逃过了。

而自不知申公豹此时已是出现在了截教下练气士的金鳌岛。

结果在一众人安静的等待下,杨戬没有等来,阵前却又有来报,“有一道童求见。”

又有一道童求见?

瞬间姬发、姜子牙、哪吒、金吒、木吒、韩毒龙、薛恶虎,帐中静静等待的所有人,都是不由面色一奇,但不知又是何人?又是阐教下哪位练气士弟子?

姜子牙同样是不动声色中心中一动,所有一众道兄座下徒弟都接连下山,看来果然是要准备破关了,却不知陛下可已准备好?

而清楚知道,等阐教下所有三代弟子都下山来汜水关,紧接就该那一众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道兄出现了。

然后很快便见一道童步入帐中,结果看到道童的一瞬间,所有人眼中便又都不由闪过古怪之色,而都是忍不住心中暗道,‘此绝对是阐教下弟子。’

但见却是一位真正的道童,而身高九尺,也就是后世的一米五二,更面如羊脂,眼睛上同样是伸出两只小手,小手中长着两眼。

瞬间便让帐中姬发、散宜生、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等一众西周之人都是忍不住心中暗动。

‘早有传闻其阐教中人皆都是好龙阳之交,如此分明一**,看来那传闻说不定确是为真;到如今竟都未有一名女弟子出现,难道当真是其阐教下一名女弟子都无?’

但好在也是一真正的道童,虽然明显是一**。

却不是韩毒龙、薛恶虎两人,分明满脸横肉的大汉,还做道童打扮,看了却是让所有人心中几都是忍不住恶寒,而心中感叹,‘果不愧是其邪教阐教中人。’

而明显道童看到帐中的一众人,也是忍不住一怔。

只见竟有六人是跟其一模一样的眼睛,父亲黄飞虎同样在列,慌忙便就是向前躬身见礼。

“父亲,孩儿奉师尊之命,言我父子当立功为周主,特来听候左右。”

父亲?

瞬间所有人脸色都是不由更诡异,但不知清虚道德真君是有意还是无意,在其下山前却并未吩咐叫其投师叔姜子牙,而只言父子当立功为周主,自然心中想着的就是见父亲。

黄飞虎同样不由傻逼住,‘这**怎又来了?还如此当众叫我父亲?’

同样帐中光头锃亮的黄天祥不由就是眨眨眼睛。

黄飞虎也赶忙诡异的开口。

“大王,丞相,此童乃青峰山清虚道德真君座下徒弟,据言乃是末将曾经丢失的长子黄天化;

当年于其三岁之时,被青峰山清虚道德真君突至臣家中,将其带走做了徒弟;

臣亦是苦苦寻了十有三年才知,原当初是被清虚道德真君带走做了徒弟,如今年已二十有七;

我儿,还不快拜见大王,与你丞相姜子牙师叔。”

黄飞虎同样脸色诡异,意思也已是很明显,‘此**才不是我儿黄天化,但看我黄飞虎模样,其又怎可能是我黄飞虎之子?’

而帐中所有人也都是瞬间听出,却就是金吒、木吒,韩毒龙、薛恶虎两人心思更丝毫不下于西周一众文武百官。

结果话音落下,所有人目光也都不由瞬间落在黄天化身上,而成为帐中耀眼的主角。

其则是因为心中兴奋激动之下,反而压根就没听黄飞虎如何介绍,但只等着认识帐中之人。

闻听则也是赶忙上前行礼。

“青峰山练气士黄天化,拜见大王,拜见丞相姜子牙师叔,想诸位也都是我阐教中师兄吧?”

眼看哪吒几人一模一样的双眼,下意识便就是忍不住心喜,却已是丝毫不觉得难看,反而看来几人更觉得亲切。

几人也都是赶忙见礼,但只哪吒两米五的身高站在其面前有些诡异。

姜子牙则也不由露出喜色望向黄飞虎开口。

“将军有子出家练气修道,更当庆幸!”

而被所有人注目,也让黄天化忍不住心中更是兴奋。

“师叔,弟子既来,那辕门外免战牌便可去掉,弟子正是遵师命,而下山来斩那魔家四将!”

斩魔家四将?

闻听所有人眼中都再次不由闪过诡异之色,可谓与杨戬一般的绝对拉仇恨值;整个西周加哪吒、金吒、木吒三大练气士弟子,都不是那魔家四将对手,你竟然出言要斩那魔家四将。

更尤其听过黄飞虎之言后,明显并不相信其这个儿子身份。

结果闻听之后,所有人便也都是默契的将其高高捧起,‘既然你要斩那魔家四将,那你就去斩吧,我等给你助威。’

于是片刻后,其便与其他教下弟子不同的,而被包装成一身王服,可那一米五二的身高,也更显得诡异。

而且还给了其一身更加亮眼的大红王服,胸前金线刺的也是团龙。

却是大商王朝君主的王服只是以金线,而于王服边缘约四公分宽之处刺玄鸟图案,其余则都是庄重的黑色。

西周姬发王服则是亮黄,凤鸟图案也是刺于胸前一只金凤。

但其黄天化的王服却是大红之色,且胸前刺的还是团龙,然后戴束发冠,金抹额,贯金锁甲,束玉带,一米五二的身高而手持两柄槌,直接出阵搦战。

却不知与此同时,大商君主帝辛也正立于汜水关头。

而冷冷看着汜水关阵前,心中却清楚很快雷震子也即将下山之后,真正的大戏就要在汜水关之前连续上演了。

马上就将有那截教下金鳌岛,可谓身份名气与九龙岛四圣同等的金鳌岛十天君,而将在汜水关前立下十绝阵,阻其阐教下伐纣大军。

眼下暂时还不过只是先用三代弟子试探,那就别怪一个个都给你玩瘸,但见汜水关阵前黄天化骑玉麒麟威武出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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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七章 倒霉杨戬 无敌黄天化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257章倒霉杨戬无敌黄天化第二五七章倒霉杨戬无敌黄天化

但见汜水关前黄天化骑玉麒麟威武出阵,因为扎眼的形象,那大红王服,一米五二的身高,又面如羊脂,身后自也跟随了一队助威的兵马。

当然哪吒、金吒、木吒、韩毒龙、薛恶虎,然后姜子牙、黄飞虎、南宫适,哪怕是武王姬发,都是一个不少的远远观战。

可谓曾经木吒未狂妄得意完被一箭射下来,杨戬变成狗前去刺探军情到现在依旧未出,自也是让所有人忍不住好奇,其黄天化又会如何?

但见其威风凛凛的出阵,紧接汜水关关门也是大开,魔家四将四兄弟明显仿佛喝醉了一般摇摇晃晃而出。

“何人胆敢前来搦战?”

“啊呀呀呀呀呀!”

“大哥!要不我兄弟再喝一会?”

“喝什么喝?未见那西周又来一,前来搦战了,且先将其解决了!我兄弟再回去喝。”

瞬间西周阵前所有人都不由再次傻眼,‘那魔家四将竟正酒醉中?’

但只有姜子牙忍不住心中一动,但见终于四兄弟目光全都落在骑玉麒麟的黄天化身上,不由就是四兄弟同时呆住。

然后就那般眼睛发直的呆呆看向黄天化。

结果诡异的足足十息之后,老大魔礼青才不由一个酒嗝开口。

“呃!!那!那!来者何人?”

但只黄天化自小在青峰山练气修行,总共也不过下山一次,还真就不知是何意。

结果闻听自也是丝毫不怒,反而抱拳眸闪精光正经回道。

“吾非别人,乃西周开国武成王长男黄天化也,今奉姜丞相将令,特来除你四人!”

瞬间西周阵前更加诡异。

魔礼青也是再次一个酒嗝,依旧眼睛有些发直。

“呃!那不仁不义,不忠不孝,背叛了大商的黄飞虎长子?呃!你等等!让我想想!”

老三魔礼海突然也瞪大着眼睛开口。

“二哥!我看那黄天化,为何与那黄飞虎长的一点不像?”

老二魔礼红也瞪圆眼睛认真看一眼。

“还真不像,看我四兄弟模样,才是真正一母同胞的兄弟,那黄天化莫非是那黄飞虎夫人偷人所生?”

西周阵前黄飞虎嘴角不由就是一抽,瞬间仿佛被揭到了逆鳞,关键是还真有一个儿子,可谓一旁的光头黄天祥,竟跟副将之首的黄明几乎一模一样!

可一个儿子便也罢了,居然四个儿子都不像自己。

却也是其后来才发现而更诡异神奇的是,四个儿子竟跟其四友的黄明、周纪、龙环、吴谦,各都是很像,很有父子之像,就是没有一人像其黄飞虎。

并且也就只有其自己知道的是,为了验证其还专门在西岐找了很多的女人,十年时间自也早已证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其黄飞虎根本就没有生育之能!

这十年时间心中的酸楚自不足为外人道也,不想有一天竟会被人当众说破,而也正是当初其为何能狠心对夫人下手的原因,因为隐隐中自也是早已有感觉。

却正当西周阵前一片诡异的尴尬,突然老四魔礼寿仿佛酒醒般就是一声大喝。

“大哥!你的法宝青云剑呢?”

“呃!我的法宝青云剑呢?”

魔礼青不由就是一怔,再次仿佛被点了穴,而努力回想。

突然老四魔礼寿又再次一声大喝。

“二哥!你的法宝混元伞呢?”

“呃!我的法宝混元伞呢?”

“三哥!你的法宝琵琶呢?”

“呃!我的琵琶呢?”

终于四兄弟愕然的声音瞬间又吸引住西周阵前所有人目光。

‘那魔家四将的法宝竟真不见了!那杨戬竟真偷了四人的法宝!’

“啊!!幸好!幸好!我的花狐貂还在,且等我将花狐貂放出,将那儿吃掉。”

老四魔礼寿摇摇晃晃手往豹皮囊里一伸,接着手一扬,便见一黑狗也是摇摇晃晃打着摆子的出现,四条腿打着颤的便往西周阵前缓慢一步一步挪去。

瞬间所有人目光便又都不由落在‘花狐貂’身上。

西周阵前姬发、姜子牙、哪吒、黄飞虎等人自知道,那‘花狐貂’却是为杨戬所变,真正的花狐貂早已是被杨戬破体杀掉。

但却不明白,那杨戬所变花狐貂为何似是一副凄惨模样,仿佛站都站不稳?其究竟经历了什么?

尤其是对于姜子牙,不动声色中心中就更是好奇,瞬间便确定,那杨戬定是又如当初那姬昌一般,跳进陛下的坑里都不自知。

而哪吒、金吒、木吒、韩毒龙、薛恶虎,包括花狐貂主人的魔礼寿,所有人也都不由看得呆住。

“宝贝!你怎么了?”

魔礼寿瞪圆眼睛便不解的上前看看,为何花狐貂会那般拉拉着腿走路,而完全无视玉麒麟上的黄天化。

结果就在走到玉麒麟身边时,突然黄天化就是不由眸光一闪,手中一柄槌猛的挥出,瞬间便即是“砰”一声。

魔礼寿身体直接便被一槌打飞数十丈远,撞在汜水关关墙上,眼看当场毙命,鲜血直从口内涌出。

“四弟!!!敢杀我四弟!跟你拼了!”

老大魔礼寿不由就是睚眦欲裂,直接空手便就扑来。

然后就是“砰”“砰”“砰”连续三槌,三人身体也都是仿佛断线的风筝一般直接被打飞,远远撞在汜水关墙上,而当场毙命。

瞬间西周阵前就是一片目瞪口呆,无比诡异的寂静。

‘魔家四将竟然就那样被杀了?怎么可能?那黄天化当真竟如此厉害?就算没了法宝,是了!那魔家四将分明是酒醉未醒,却叫那得手。’

哪吒、韩毒龙、薛恶虎三人心中都是不由大悔,‘早知那魔家四将法宝被偷,自己同样可以将那魔家四将杀掉,而一战成名。’

汜水关下已经有士兵将魔家四将尸体慌忙抢回,紧接就是关门关闭,而高高挂起免战牌。

终于四条腿打着摆子的‘花狐貂’眼看魔家四将毙命,也摇身一愰突然化为一人,让玉麒麟上威风凛凛的黄天化不由就是一惊。

自没有人告诉其黄天化,同阐教门下的杨戬已经变成狗在汜水关内,同样也不知八九玄功变化之神通。

“那化人形者是谁?”

不由就是在玉麒麟上一声威严的大叫。

杨戬则明显已是精神萎靡,仿佛被霜打了一百遍一样,赶忙无力微一稽首。

“吾乃杨戬是也。姜师叔有命在此,以为内应。今见兄长连克四将,正应上天之兆。”

阵前哪吒眼见,慌忙也是蹬风火轮赶来开口。

“二兄今立大功,不胜喜悦,还请快至阵中,武王已安排为二兄设宴庆慰。”

汜水关头帝辛眸光冷冷的看着关前的几人,不想轨迹明明已完全改变,三人对话竟还是跟后世记载的一样。

‘那黄天化没死,那清虚道德真君不会也按照原本轨迹,还派那童子下山来背黄天化尸体吧?’

帝辛心中但只升起一个古怪的念头,便即直接下汜水关,心中已是忍不住期待截教下金鳌岛十天君的到来。

因为飞廉已经是送来消息,被自己拜为相父的闻仲,竟返回朝歌便又马不停蹄再次离开。

却是但想到大商王朝的真正敌人是那一大教阐教,更尤其还被自己大商君主拜为相父,又是何等的信任!便就让其忍不住心中激荡难平,而忧虑难以安稳坐镇朝歌。

结果便又紧接交代一声,言要往截教下金鳌岛请往日道友十天君相助大商,便就又骑墨麒麟离开。

自是让帝辛知道后心中也是不由感动,而更知道那金鳌岛十天君的十绝阵,正会逼出阐教下一堆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士boss。

那广成子、赤精子、太乙真人、普贤真人、文殊广法天尊,慈航真人、惧留孙,却哪怕是灵鹫山号阐教副教主的燃灯道人,也都将现身汜水关,自让帝辛也是忍不住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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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七章倒霉杨戬无敌黄天化

第二五八章 金鳌岛练气女仙菡芝仙

而就在帝辛下汜水关的同时,另一边闻仲也刚好乘墨麒麟至金鳌岛。

可谓大商王朝的两朝重臣,原本就是看着帝辛长大,被帝乙绝对信任,对大商忠心耿耿。

如今又被帝辛拜为相父,在了解帝辛所经历的一切后,十五年来那无兄无父,四面皆敌,孤身而与命斗、与天争,其闻仲亦是无后。

结果被帝辛拜为相父后,便也只觉真如父子,而在绝对信任的君臣之外,却又多了一层亲情。

而绝不允许有人阴谋大商天下,即使是那一大教的阐教,其闻仲也不惧与之为敌!

于是便再次放低姿态,想到曾经金鳌岛的诸位道友。

但下得墨麒麟,却见金鳌岛上并无一人,更四处洞门紧闭,不觉便即是心中酸楚,若是同门道友都拒而不见,天地间又还有何人能助大商?

但同时却也知道,以所了解几位道友的性格,当绝不至如此无情而但只身为大商王朝相父后,再想到大商王朝的处境,只是感情变得更加敏感。

只见四处洞门紧闭,不觉便是心中酸楚,怔望片刻,下意识就是轻开口。

“不如往别处去罢。”

而潜意识中忍不住想到,既然诸位道友拒而不见,闻仲便也不相难,不如往别处去罢。

于是便无声的上了墨麒麟,驾起风云便轻飞出金鳌岛,好不打扰诸位道友。

但不想刚出金鳌岛,身后便传来一声急喊。

“闻道友!往哪里去?”

闻听却是一很是好听的女声,比那黄鹂出谷之音还要动听不知多少倍,不由就是让其一怔,瞬间从声音听出是何人。

于是赶忙停下墨麒麟而转身,但见装束却是与其他人都大是不同的极美女子,一身花绿长裙,全身彩带飘飘,更肤如凝脂,窈窕身形,彷如一百花仙子。

正是曾经熟识的金鳌岛道友菡芝仙。

帝辛同样是了解,可谓截教下一位有名的练气女仙,仅次于大名鼎鼎的三霄娘娘之下,平时也是与三霄娘娘姐妹相称。

却是但于其和三霄娘娘姐妹相称上便可知,即使其练气修为不及三霄娘娘,当也绝不会差到哪里去,不然也根本没有资格和截教下三大女仙姐妹相称。

而在金鳌岛上同样还有着另一名极美女仙,而名彩云仙子,也是与其齐名,可谓仅次于截教下三霄娘娘的一名练气女仙。

帝辛却是清楚记得原本轨迹中,正是菡芝仙、彩云仙子,以及截教下大名鼎鼎的三霄娘娘。

可谓截教下五大绝美女仙,于汜水关而摆下九曲黄河阵。

然后将阐教下一众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士,那广成子、赤n、太乙真人、普贤真人、慈航真人、文殊广法天尊、清虚道德真君

天地间阐教下大名鼎鼎有名的十二大练气士,更被称之为十二金仙,而将十二人全部削去顶上三花,胸中五气,无数年的练气修为,一撸到底!让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不得不暴怒。

自也是帝辛一直期待,而恭候着五人不久后的大驾,哪怕是以身相许都在所不惜所以也才不着急对阐教下一众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士下手。

却就不如等着五人摆下那九曲黄河阵,然后将太乙真人一众阐教下练气士全部一撸到底,而给其废掉。

结果就是阐教教主元始天尊暴怒之下,不顾面皮的与人道教主老子一起亲自出手,最终才破掉的九曲黄河阵。

但只原本轨迹中五女却不知元始天尊与老子的狠辣,留下太乙真人等十二大练气士性命,不想却都死于元始天尊与老子之手。

不过这一次既然有寡人在,却要叫你两大教主都扑个空!

闻仲自不知道帝辛早已是谋划好了一切,转身见是昔日的道友菡芝仙,赶忙便返回金鳌岛,落下墨麒麟不动声色的稽首反问。

“道友往哪里去?”

干脆便也不提。

但只其了解金鳌岛一众人性格,菡芝仙自也不可能不了解其闻仲心性,更尤其早已是见过石矶娘娘,见过申公豹,更见过九龙岛四圣的情况下。

却是早已了解那发生在天下的一切,知道大商君主帝辛,亦知道其闻仲已成为大商王朝相父,所有人也都是不由为其感到欣慰。

不想有一天其闻仲竟能成为那大商王朝的相父,自是比姜子牙西周的相父身份含金量要高无数倍。

并且在截教下,除了上下师承以师尊称呼外,其他却都是各自相交。

所以菡芝仙才是与三霄娘娘姐妹相称,三霄娘娘又与其师尊金灵圣母同等为截教下大亲传弟子,菡芝仙却依旧与其道友相称。

闻听其掩饰,菡芝仙不由就是美目深看其一眼,而直接开口。

“我自是特来会你。闻道友却不知,我等金鳌岛众位道友早已是听闻你之事,而等你多时了

先有那骷髅山石矶娘娘道友来访,后又有申公豹道友,与九龙岛四圣,都皆来过这金鳌岛,故早已是知闻道友之事。

此时众道友正为你往白鹿岛去炼阵图,好阻那阐教下西周兵马,待时却纵有那阐教下一众人相助,也休想踏进汜水关一步

故此都才紧闭洞门,却都是不在岛上,闻道友可莫要想差,我等又岂是那无情之人?

我刚也正在卦炉中炼一物,功尚未成,若是完了,自也会下山相助闻道友,待时还要闻道友引见我等,见过那大商君主帝辛。

焉不知我等亦是久仰其名,正等闻道友来请,我等众位道友却不好主动下山相见,故此却是已等你多时了。

众位道友此时都正在白鹿岛,道兄你前去便知。”

比黄鹂出谷还好听无数倍的声音响起,闻仲便已是不由身体一颤,待声音落下,便已不由感动到眼眶发红,忍不住就是再次一稽首。

“众位道友之义,闻仲无以为报,来日定为道友引见大商君主,恭候道友大驾,必当亲迎。如此还请道友留步,闻仲再往白鹿岛一趟。”

话音落下,闻仲便再次乘上墨麒麟,然后在菡芝仙美目相送下飞离金鳌岛。

而自不知道即使不用其说,帝辛也是会亲迎,同样更早就知道了自己大商君主的身份,还真就不合适亲自前来相请,但只能等着申公豹或者其这位相父前来金鳌岛。

并也同样不知道菡芝仙话中的深意,又为何想让其引见大商君主帝辛?

自是听了九龙岛四圣的经历后,想到九龙岛四圣王魔差点身死的凶险,与阐教下之人的阴险卑鄙无耻

更尤其早就听闻大商君主的资辩捷疾,闻见甚敏,财力过人,便就想也请大商君主谋划一下,好免得遭了阐教下之人的阴险算计。

而都自认若论阴险卑鄙无耻,一众道友根本没有一个人能与那阐教下之人相比,做到太乙真人师徒那般。

结果就是经九龙岛四圣推荐之后,也是觉得只有大商君主的智慧足以与那阐教之人周旋,便也就想先听听大商君主的意见。

当然同时心中自也都是好奇想要一见,那大商君主又究竟是怎样一人?

但只若是见到阐教下一众三代弟子被帝辛玩残的模样,怕就是其菡芝仙也会难以淡定,那杨戬的狼狈,还有那雷震子、哪吒,木吒被一箭射下的情景。

而同样不知与此同时11

第二五九章 不得不自杀的黄天化

汜水关。

帝辛知道截教下金鳌岛大名鼎鼎的十天君即将到来,而在汜水关布下那十绝阵,让阐教下一众三代弟子都填进来。

但此时西周阵中的一众三代弟子却还都不知,可谓黄天化神威无敌,槌杀大商王朝魔家四将,杨戬变身偷出魔家四将法宝同样立大功,然后便拉拉着腿被扶进西周阵中。

也是让哪吒不动声色中心中忍不住好奇无比,这杨戬究竟经历了什么?何故却如此走路?

黄天化同样看的不解,但其才是初下山人事不知,反而并不多想。

其余姜子牙、姬发、黄飞虎,等一众人同样都是看在眼中,姜子牙同样是不动声色中不解好奇,陛下到底给其准备了如何惊喜?

但黄飞虎、姬发、散宜生、南宫适、周公旦、毛公遂,一众西周土著却都是一眼看出,那杨戬究竟经历了什么。

结果但见其化为人形,那般拉拉着腿走路,瞬间所有人脸色便都不由无比古怪起来,而不由自主想到那不可描述的情景。

可谓杨戬变成一只狗前往汜水关刺探军情,黄飞虎也是再三思索确认过,那花狐貂的确是一只狗!因为跟狗长的一模一样,原来那花狐貂竟是一只狗。

曾经南宫适拉拉着腿,被拜月爽了一夜后就是那般走路,几乎是挪着步子上朝。

而散宜生、毛公遂、周公旦,等一众西周土著,却哪怕是武王姬发刚刚在经历过阐教教主元始天尊的乌龙施法后,也都是经历过那般感觉。

也正是为何姬叔干十二弟会被处斩的原因。

却是一众西周土著可谓都经历过的ns滋味,自便一眼看出,怕是那杨戬变成花狐貂之后,在汜水关内被其他的花狐貂给爽了,所以才会那般走路。

尤其是在想到魔家四将的秉性,当绝对能干出如此之事!

而给宠物花狐貂找个乐子,之前那汜水关内喧嚷沸腾的声音,当正是那汜水关内兵马都在围观花狐貂交合的情景。

姜子牙、哪吒、金吒、木吒、相比较则明显要纯洁了许多,而都没有见识过,所以心中也但都只是好奇不解。

但只有作为阐教下同三代弟子的韩毒龙、薛恶虎两人,却是上山之前就已经出道,是一方的横人,不仅见识过,更也都是尝试过。

却也是都在金庭山上憋了许多年,不动声色中看着黄天化面如羊脂的模样,暗中便已是心痒难耐,自也是一眼便看出杨戬的情景。

结果瞬间杨戬便又抢了黄天化的光芒,而武王设宴为杨戬、黄天化两人庆功。

然后席上便就是杨戬、哪吒、金吒、木吒、黄天化、韩毒龙、薛恶虎、黄天祥和姜子牙也作陪。

除了杨戬和姜子牙外,所有一席人全都是一样的眼睛,而眼眶中伸出两只小手,小手中又两眼。

却纵早已经习惯,还是让姜子牙看的不由暗中只觉无比的诡异。

席间当然首先就是问杨戬究竟经历了什么,哪吒黄天化好奇不解而问,韩毒龙薛恶虎则是故意而问。

杨戬也只好绞尽脑汁编出一个故事,心中也是各种的酸甜苦辣不足为外人道也。

于是就在闻仲乘墨麒麟往白鹿岛飞去的同时,杨戬也正将魔家四将的四样法宝摆出来显功给众人观看。

然后便只见桌上一把迷你小木剑,上刻青云剑。

同样一把迷你小伞,上刻混元伞。

再一把迷你琵琶,上刻的却是看不懂的两个符号sb。

几人慌忙惊讶的拿在手中观看,但紧接瞬间一众人目光便又都不由诡异起来,也幸好眼睛都是长在手中才让其杨戬看不出。

哪吒眼睛闪烁着盯住手中的青云剑,忍不住就是心中暗道,你杨戬偷了法宝想占为己有便占为己有,何故又用如此之物作假?

使劲捏一下,不碎。

再使劲捏一下,还是不碎。

难道真是那魔家四将的法宝青云剑?

哪吒不动声色,身旁满月脸的金吒同样也正拿着迷你琵琶观看,眼睛直直的盯住上边两个符号,完全看不出所以。

“师叔,你可知此二字为何?”

所有人自也都已发现,其他两件法宝上的文字还能看懂,但琵琶上的明显众人却都不识。

姜子牙同样接在手中仔细看一眼,然后微微一皱眉,不由沉吟着开口。

“想当是此法宝之名,琵琶二字,却不知为何如此古怪?”

杨戬则明显随着时间正在缓慢恢复。

不想话音落下,帐外不然便又人报,“启丞相,阵前一道童求见。”

设宴之地自正是西周阵中最大的一帐,可谓其阐教下一众练气士弟子,却纵是武王姬发过来都说不上话,帐中自然就只有几人。

闻听瞬间几人便都是不由一奇,又有一道童?但不知又是哪位师伯座下徒弟?

但同时杨戬不知道的是,帐中除了其自己,却就是姜子牙都忍不住暗中期待,其杨戬眼睛又会何时被剜出,然后也与大家长成一样的眼睛,那才是同门之相。

“请来。”

这一次倒不用姜子牙开口,哪吒便代为传令,杨戬黄天化同样都是忍不住好奇,又会是哪位师兄?

只见很快便就是一道童走入帐中,但看到宴上一二三四五六七,七双一样十几根的眼睛,十几只的小手。

结果无比诡异的情景,让其入帐便即是不由一呆,整个人都瞬间傻眼,自没有杨戬的淡定。

然后就是直直看着十四根眼睛,只觉眼前一片的小手,全都一样的眼睛,本还想从眼睛上分辨哪个是师兄黄天化,眼下倒好,直接便即不由瞪圆眼睛目瞪口呆的傻住。

“哪里来的?”

哪吒眼睛一动,再次代姜子牙问道。

童子不由下意识就是呆呆的开口。

“弟子是青峰山紫阳洞清虚道德真君座下,命弟子来背师兄黄天化尸体回山的。”

话音落下,瞬间所有人都是不由一呆,来背师兄黄天化尸体?

面如羊脂的黄天化闻听更加不由一呆,下意识就是开口。

“白云童子,我又未死,何故言背我尸体回山?”

“呃!”

白云童子一怔,终于不由清醒,但看眼前一片的小手,还是不由眼睛发直,而分不出哪个才是师兄黄天化。

于是直接便即是茫然的再次开口

“回师兄,我也不知,只是师尊吩咐,叫我来背你尸体回山。”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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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零章 傻逼的清虚道德真君

清脆茫然的声音落下,瞬间所有人不由再次呆住。

这一次却是姜子牙先反应过来,不由就是心中一动,而沉吟着开口。

“看来黄天化你今日当是需有一死,当初我在文殊广法天尊道兄的五龙山也曾有过,言我那日当有一死,后被文殊广法天尊道兄救活;

黄天化你今日亦当是需有一死,故此青峰山清虚道德真君道兄才会叫白云童子前来背你尸体回山,当是另有机缘。”

黄天化直接不由两眼呆住。

“可是师叔,我还没死,此又何解?”

同样就是哪吒、金吒、木吒、韩毒龙、薛恶虎、杨戬、黄天祥,几人脑回路也都不够用了。

黄天化还活着,那青峰山清虚道德真君却叫童子来背其尸体。

如今师叔姜子牙又言其当有一死,自就是让几人都更加迷茫想不通。

瞬间却就是白云童子不解的目光也不禁落在姜子牙身上。

但见姜子牙很是认真的又微一沉吟,便再次开口。

“此也不难,既然你师尊叫白云童子背你尸体回山,那你便需一死才行,不然若是你活着返回,只怕也是不好;

且叫你哪位师兄动一下手,暂且一死,想回山定有机缘,黄天化你看如何?”

终于姜子牙思索的话音落下,杨戬哪吒也都不由反应过来,既然那清虚道德真君吩咐是背其黄天化尸体回山,其若活着回去,那清虚道德真君又当如何?

可同时反应过来,也都不由心中更感诡异,今日当需一死?没有死难道还要自杀不成?

瞬间杨戬也不由深深皱起眉头,而想不出所以。

其他就是韩毒龙、薛恶虎两人一世枭雄,也都不由听得目瞪口呆。

但一众人却也都明白一个道理,师尊说你当有一死,那你就必须得有一死。

然后片刻诡异的安静,一众人目光便都不由落在黄天化身上。

黄天化也不由呆呆的眼睛更加发直。

“那!师叔,弟子,弟子当如何死才好?”

姜子牙目光不动声色扫视向众人,心中却是又忍不住微动,‘既然陛下留你等性命,不若且叫你等都看清诸位道兄之面目。’

但表面却又是一副也不禁为难的样子。

“若是前去那汜水关前去死,却落我西周兵马士气,不若还是由杨戬诸位师侄谁动手吧,然后叫白云童子再背你回山,或者你自己动手。”

黄天化不由就是再次一怔,还要自己动手自杀?

但其他哪吒杨戬自也都不傻,才不会动手杀其黄天化。

结果又是片刻的安静,其只好举起一手中槌,向着自己脑门就是一下,而无奈自杀当场毙命。

帐中瞬间就是更加诡异起来,也再没有心情庆功,哪吒、金吒、木吒、杨戬、韩毒龙、薛恶虎,即使是黄天祥,终于也都是不由有所感。

但只明显都是悟性有限,或者是根本不知该如何去想,而思维方式没有得到锻炼,便仿佛练气修行许多年,竟连天地常识,那火云宫三圣都不知道一般。

却也都是根本想不出所以,究竟问题出现在哪里?为何就一定要有一死?

白云童子则完成任务背起黄天化尸体,而驾上土遁回青峰山。

片刻后于青峰山紫阳洞。

清虚道德真君眸闪精光的叫白云童子亦是用水将丹药化开,然后又用剑撬开其口,将药灌入,便即一阵等待。

白云童子自从来不敢多言,比黄天化还要怕清虚道德真君无数倍,只要不问,便绝不敢多言一句,更不敢多想。

结果将近一个时辰,黄天化才再一次睁开双目,不由就是一怔,感觉竟像是死过一般。

但紧接便就是想起,自己的确是死过了,而且是自杀的。

然后坐起但见师尊清虚道德真君正在一旁,不由就是下意识脱口而出。

“师尊,弟子如何在此相见?”

清虚道德真君则是目光一厉,突然一声冷哼。

“好畜生!下山吃荤,罪之一也;变服忘本,罪之二也。若不看子牙面上,决不救你!”

黄天化一呆,慌忙倒身下拜,瞬间脑子也更加清晰,‘原来是因为自己变服,才当有一死,可师尊你也没言不可吃荤,往常这青峰山的野味也未曾少吃;

却不知何故又看姜子牙师叔面上?却还是姜子牙师叔言弟子今日当有一死,弟子才不得不自杀一死。’

但表面自不敢有丝毫意见。

清虚道德真君却突然从身旁拿起一物递来又道。

“你速往西岐,再会魔家四将,可成大功,我不久也要下山。”

“可是!师尊,那魔家四将已被徒儿所杀,如何再会魔家四将?”

终于黄天化再忍不住心中疑惑开口问出。

一旁白云童子低头扯着衣角。

清虚道德真君浓眉大眼微胖的大脸上,则直接一阵眸光暴闪,依旧眉心一颗红痣,也不再开口。

然后数息的压抑气息,终于清虚道德真君才再次眸闪着精光开口。

“你如何有能力杀那魔家四将?”

黄天化自丝毫不敢隐瞒。

“回师尊,却是那玉泉山杨戬以**玄功变化之术,变化成那花狐貂,先去偷了那魔家四将的法宝;

然后弟子前去搦战时,那魔家四将又正逢酒醉,故此叫弟子轻易得手,而槌杀了那魔家四将,为那周主立下一功。”

清虚道德真君闻听依旧是眸光闪烁。

“那你又是如何死的?”

“师尊叫白云童子背弟子尸体回山,弟子本也不解,是姜子牙师叔言弟子今日当有一死;故此弟子不敢违师尊之命,便自毙而死,叫白云童子背弟子回山。”

终于清虚道德真君眼中瞬间微不可察的闪过一道诡异之色,而幽幽开口。

“当时没有与你明言,你今日确是当有一死,也是为师故意叫你下山,好死在那魔家四将手中,不想那杨戬竟会偷了其法宝,你又逢其酒醉;

此时我便也不瞒你,你只有今日一死,方才可使我这手中法宝。

此宝名为‘攒心钉’,莫看只有七寸五分,却乃是稀世奇珍,掌在手中发出,便可化为一道金光,而放出光华,火焰夺目,轻易杀那魔家四将。

不过你既然已杀那魔家四将,更也已死过一次,此宝自也是合该你所有。好了,你回那汜水关吧,我不久也要下山。”

“弟子谢过师尊。”

黄天化慌忙再次拜下,闻听自也是丝毫不多想,更心中终于解惑,为何自己今日当有一死,然后便驾上土遁而下青峰山。

而与此同时已经许久没有动静的终南山11

第二六一章 阐教下三代弟子的接连下山

而与此同时已经许久没有动静的终南山上,云中子同样在时刻关注着大商汜水关,但只显然已是学会了低调,即使是徒弟雷震子也都没有急着派下山。

终于这一日同样潜伏在汜水关前西周阵中的黄巾力士返回,而回报阐教下一众有名的三代弟子都已是下山,其也终于是不由神色微动。

自也是同样不敢将黄巾力士派入汜水关,因为即使隐身也都同样能被察觉,却是派出去的就从来没有返回过。

并且十年时间自也是早已知道,自己曾经大商朝歌司天台题诗一事,可谓早已是天下尽知。

不仅是天下所有普通之人知道,哪怕大商天下之外四野**,宇内八荒,竟连那无数不出世的散人妖族,也都已知道其云中子当初大商朝歌题诗之事。

也不得不说是真的糗大了,如今早已是天地尽知,其云中子一诗而搅乱天下,阴谋天数,而祸乱苍生。

却是真正为阐教,为阐教教主的天数背了锅,却也算是阐教的功臣。

但好在阐教下真正阴险卑鄙无耻的并不是其云中子,光芒而早已被那乾元山太乙真人哪吒师徒所掩盖。

然后又是十年不出,终算是淡化了一些。

当然对于其他天地间的练气士,若是如此阴谋被大白于天下,只怕往后都会遁出世外,再无颜立于天地间。

却是至少也要等个数百数千年再返回,待时自是已无人记得。

但对于其云中子,或者说对于其阐教下任何一人,还真就不算个事,可谓真正的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其云中子还真就不在意别人怎么看,无论那天下普通之人,还是同教下一众道兄,又或者天地间的几位上古大神。

这一日听黄巾力士回报,乾元山太乙真人座下哪吒,五龙山文殊广法天尊座下金吒,九宫山普贤真人座下木吒,金庭山道行天尊座下韩毒龙、薛恶虎,

以及玉泉山玉鼎真人座下杨戬,青峰山清虚道德真君座下黄天化,几乎阐教下有名三代弟子都已下山,也终于是让其不由神色微动。

然后不动声色一阵微微思吟,便即吩咐碧游床一旁侍候的金霞童子。

“且去叫你师兄雷震子来。”

童子直接便即转身,也不多言,自跟青峰山清虚道德真君座前的白云童子一样,而但只随时侍候左右,无须过多礼节,也从不敢多言一句话。

却是但只属于仆人的身份,也同样无法跟昆仑山玉虚宫元始天尊座前的白鹤童子相比,白鹤童子则是南极仙翁和阐教教主两人共用的。

而平时代为阐教教主元始天尊,或者掌教大师兄的南极仙翁,主要代为两人传下玉虚符命,阐教教主法旨;却是跟阐教下一众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士都能说上话的。

但见金霞童子恭敬的离去,很快三丈之高的雷震子便即到来,十年时间也依旧是没有丝毫变化。

至于给雷震子莲花化身,其云中子还真就做不到,但也只能无奈,竟然被两枚仙杏脱胎换骨的更加丑陋。

当然对于其云中子也同样不觉得什么,那哪吒岂不也是面如傅粉,唇似涂朱?更穿那大红肚兜,大红裤头,亦有那南极仙翁脑门上亦是顶块石头。

但只有一点,可谓其云中子身高一丈,雷震子身高三丈,每次站起时却都刚好抬头看到雷震子胯下一团,然后不禁一阵目光发直。

可即使其盘膝坐在碧游床上,雷震子跪倒,眼前看到的也同样是刚好雷震子巨大身影的胯下。

然后那面如青靛,发似朱砂,眼睛暴湛,牙齿横生,两队巨大的肉翼也满是箭孔,每次看到时也都只能无语。

结果同样是已有十年时间其未召见过雷震子了,当然对于其终南山上的练气士云中子,所谓十年时间也不过就是眨眼即过。

然后待雷震子到得碧游床前,倒身下拜,其也是不由淡淡看去雷震子一眼,忍不住心中暗道。

‘也该到了给这天下个惊喜的时候了,你雷震子模样却是拜大师兄所赐,亦是应我阐教下天数而生。’

于是不动声色中便即淡淡开口。

“徒弟,此时已到了你该下山之时,去那汜水关见你兄武王姬发,便可谒见你师叔姜子牙,助他伐纣,你可立功,方不负贫道传你两翅玄功,以助周室。”

但只十年时间过去,明显雷震子智力并没有多少增长,不然就算再笨当也能注意到,师尊云中子竟会跟其这个徒弟自称贫道。

反而对于下山并不像黄天化一般,而充满期待忍不住兴奋激动,想要真正的下山前去立功。

对于其雷震子则并没有什么感觉,却是可下山可不下山,立功不立功都没有太大感觉,既然师尊说要下山去汜水关立功,那便去汜水关立功。

当然十年时间自也是已经形成了自己的性格,而多了一些感觉,至少再不会舔自己便门和阳物了。

虽然有时也会忍不住想要再去舔舔试试,虽然曾经躲在暗处也的确试过,那味道可谓不可描述,自就是连云中子也不知道。

于是直接便即带上黄金棍,而下终南山往大商汜水关方向飞去。

明显同样自青峰山而下的黄天化却要更快一点,而早一步到西周阵中。

却是在汜水关前的西周阵中,自也是跟在西岐城中一样,有武王姬发专门的后宫宝帐,聚将用的大帐,同样也有丞相姜子牙的独立大帐。

而除每日早朝一般的聚将时间,其他时间哪吒等人则都是聚集在姜子牙的丞相大帐中。

更尤其是眼下,眼看阐教下三代弟子接连下山,无声中自也让武王姬发、散宜生、南宫适,等一众西周土著忍不住隐隐的激动和期待。

自是但从阐教下三代弟子的接连下山,而前来汜水关相助,便让所有人都已是嗅到不同寻常的味道。

而哪吒、金吒、木吒、韩毒龙、薛恶虎、杨戬、黄天化一众阐教下三代弟子,则自都是聚集于姜子牙丞相大帐中,而商议下一步当如何?

但却不想黄天化刚返回,尚不曾讲回山的经过,突然便又有阵前来报,“有一道童求见。”11

第二六二章 又有一道童求见

又有一道童求见?

瞬间姜子牙、哪吒、金吒、木吒、杨戬、韩毒龙、薛恶虎、黄天化,一众阐教下三代弟子,都是不由一怔,而忍不住好奇,又是何人?

因为黄天祥与众阐教门下有一样的双眼,所以也是有特殊待遇被召进丞相大帐,参与西周最高层次的商议。

但只这一次却明显阵前有些动静大,或者来的是不得了人物?

而丞相大帐自是最靠近阵前,往后很远才是武王聚将的大帐,再往后更远而为其后宫王后的宝帐。

可谓二十万兵马联营,一眼看去自也完全是无边无际。

帝辛也同样记得,甚至忍不住好奇过,后世记载的雷震子到西周阵中时,报的正是‘有一道童求见。’

可谓是一字不差。

但关键问题是,以雷震子五米高的身形,然后那面如青靛,发似朱砂,眼睛暴湛,牙齿横生,一双肉翼上更长满黑毛。

那怎么就能被称作‘道童’?

也正是帝辛曾经闲来感觉诡异的地方。

更一直没有说出的是,后世记载的原本轨迹中雷震子实就是如此模样,只不过变作如此模样是因为两枚仙杏,但这一次却因为换了那狼首。

便仿佛是其雷震子注定就要如此模样一般,无论自己是否插手,最终其都依旧会变成这般的模样。

而自也不知,这一次却是南宫适吩咐的,因为阐教下弟子的接连下山,结果也就叫其老货没法在西周显摆威风了。

于是无事干脆就在阵前晃悠晃悠,好显示下其曾经西周大将军,可谓舍我其谁的南宫适。

当然同时也是想,会不会又有那阐教下弟子前来?好先见个新鲜,看个热闹,尤其那印象深刻的‘木吒’,还没狂妄得意完就被一箭射下的情景。

也就等着再有个阐教下弟子作歌而来,说不定很快就会又有一道童前来呢。

结果却不想道童没等来,竟等来一个无比可怕的怪物,可谓过五米的身高,其南宫适也不过才一米五,差点没将其吓尿。

而阵前兵马同样是如临大敌。

但好在怪物能口吐人言,在早见识过哪吒两米五的身高,那面如傅粉,唇似涂朱,亦有黄天化的面如羊脂诡异,阐教南极仙翁脑门上顶着的冬瓜,而让其对于怪物形象有了一定的免疫力。

闻听乃是终南山下来的要见姜子牙师叔,自瞬间便明白,又是那邪教阐教下弟子。

结果在瞬间心中无比震惊的同时,也赶忙反应过来吩咐兵马报于丞相‘有一道童求见。’

就是故意要给姜子牙个惊喜!这一次你阐教下的‘道童’却足以吓死人。

然后听又有一道童求见,虽然明显远处阵前动静有些大,但还是让姜子牙、杨戬、哪吒都是忍不住好奇,又是何人?

而都是瞬间不由神色一动。

“请。”

姜子牙直接传令。

然后很快……

很快就有一巨大的黑影一下堵住大帐帐门。

可谓哪吒两米五的身高,但为哪吒身高,姜子牙丞相大帐就有超过三米两丈高,但雷震子却是三丈过五米的身高,更有那巨大的肉翼。

结果又是白日,往大帐门一堵,瞬间帐内就是一片漆黑。

“嗯?”

让杨戬猛的就是眸光暴闪,莫不正是显示自己玄功的时机?

结果潜意识中心中一动,直接就是运转体内玄功,而蓦然在眉心现出一眼,瞬间就是光华自眉心一眼照耀而出,让大帐内如同白昼。

但不等一众人震惊其玄功三眼神通,不想光环直接就被眼前一个巨大的脑袋抢去,所有人目光都不由瞬间落在眼前巨大的脑袋上,再无人注意其玄功神通。

那面如青靛,发似朱砂,眼睛暴湛,牙齿横生,因为大帐太矮,也是直接钻进大帐半个身子,便已是拜倒在地。

“师叔!”

好在口吐人言及时的一声师叔,才叫众人没有对其出手。

瞬间所有人脸色便都是无比的诡异。

哪吒不动声色,自早知道雷震子模样,而且看来依旧是有照镜子的感觉。

杨戬直接呆住。

金吒同样目瞪口呆。

木吒不由眼睛发直。

黄天化满脸震惊。

韩毒龙、薛恶虎两人脸上的横肉都是不由一抽。

黄天祥纵见识过哪吒面如拂尘你,唇似涂朱,瞬间眼前惊悸的画面还是差点没将其吓尿,而不由脸色煞白。

姜子牙同样是不由呆住,‘师叔?果不愧我邪教阐教下弟子,生如此恶相,若是往常,怕是比当初大师兄吓死的人还要多。’

但见其面相虽是从未见过的丑陋凶恶,更身体巨大,完全堵住整个大帐门,也已是拜倒而恭敬口称师叔。

终于瞬间过后,所有人也都不由反应过来。

而大帐外则正有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等一众西周武将,无数西周兵马,而围在其露出大帐的半个身影看。

那巨大的身体,却即使是拜倒,南宫适站在身前都只能仰头刚好看到其便门,瞬间就是一股恶臭让其只觉一晕,险些一头栽倒。

却是雷震子于终南山上十年,因为云中子没教过,其便十年时间排泄过后都没有擦过,那味道自然足以让其南宫适yu xiān yu si差点晕倒。

而练气未成仙道之人,更非是哪吒的莲花化身,自也要如常人一样每日吃喝。

于大帐内。

姜子牙微微一呆,反应过来也是就着杨戬眉心一眼的灯光,而淡然看向其开口。这时众人也才发现,原来其杨戬真是有三只眼啊。

姜子牙直接淡淡问道:“是哪座名山弟子,今至此地?”

雷震子虽长相凶恶,但也依旧是恭敬回答。

“弟子乃终南山玉柱洞云中子门下雷震子是也;今奉师命下山,一则谒师叔立功,二则见王兄相会。”

“你王兄是谁?”

“王兄乃是武王。”

姜子牙不由就是面色一喜。

“不想武王竟还有你如此一异人兄弟,当真是天数西周之主,得有此洪福。你且先退出大帐,我这便引你见过你王兄。”

大帐内的对话自并非有墙壁之隔,而能隔住声音,于帐外的南宫适、毛公遂同样也都能听到。

结果闻听直接就是再次诡异神色一动,而安排人往武王姬发宝帐去报。

于是待雷震子巨大的身影,而跟着姜子牙,在无数西周兵马的注视下,向着武王姬发宝帐走去的同时,也已有人先一步报上武王姬发。

而武王宝帐中,姬发则依旧不由看着‘姬诵’,可谓未来的周成王发呆,心底突然有种忍不住想将其掐死的冲动。11

第二六三章 截教下金鳌岛的十绝阵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263章截教下金鳌岛的十绝阵第二六三章截教下金鳌岛的十绝阵

“丞相候旨。”

突然账外就是一声报,让姬发不由就是神色一动,自也听到了外边的动静,心中正忍不住好奇,又有何事发生?

于是直接便即是从儿子身上将目光移开,幽幽的望向帐门。

“宣。”

话音落下,姜子牙紧接就是入账,账内有姜子牙之女西周王后邑姜,以及邑姜所出‘姬诵’,姜子牙自无需见外。

十年时间同样让邑姜有了很大的变化,而不动声色中心中也是没来由对那位大商王宫中的姐姐妲己越来越恨。

或者西周的不如意,并没有得到武王姬发如那大商君主般对姐姐妲己的宠爱,而不顾天下人目光,更早已是传出那昏君的豪言:你不负寡人,寡人亦可为你斩尽天下人!

却不知如何就传了出来,给了无数人大骂昏君牝鸡司晨,而独宠后宫妲己的借口和理由。

可同时却也是让天下女子为之疯狂,为之感动;或许昏君,但却也是一绝对至情之人,若能得大商君主如此豪言,纵身死亦是无憾。

同样也正是让金鳌岛菡芝仙对大商君主忍不住好奇,而想要一见的最主要原因,那大商君主帝辛究竟是怎样一人?

不身为女子,自无法知道那豪言足以打动天地间任何一位女子,即使那高高在上的练气女仙。

但对于西周,对于阐教,对于四路兵发大商的八百路诸侯国,却就刚好是帝辛昏君的罪证,可谓牝鸡司晨,独宠后宫妲己。

更还诡异的出现了自相矛盾的逻辑,一方面言大商君主帝辛独宠后宫妲己,一方面却又言其淫乱,而荒淫无道,酒池肉林。

可既然是独宠后宫妲己,又如何还会再去淫乱?

在被四路八百路诸侯国征伐之下,而四面皆敌,更有天地间的一大教阐教为敌,以及那三皇帝主的轩辕黄帝,那大商君主竟还有心思淫乱。

而对于西周王后的邑姜,听闻大商君主对于妲己的豪言后,再对比武王姬发对其的态度,自就更是忍不住的羡慕嫉妒恨。

但只显然其本就有心机,也并不表露出来,更能看出姬发掩饰下眼睛深处对于儿子‘姬诵’的杀意,所以在姜子牙之外也早就与一众西周重臣有染,而为将来自保做打算。

可谓若有一日那大商君主身死国灭,父亲丞相姜子牙离去,我邑姜能母仪天下,大王你却未必能君临天下。

但闻听父亲丞相姜子牙候旨,也是慌忙不动声色便领着儿子退入后帐。

姜子牙进帐也是恭敬行礼,神色平静开口。

“大王御弟朝见。”

姬发同样不动声色,一脸殷切,‘孤王御弟有九十人,也用相父你来禀报?’

于是闻听不由就是露出不解之色。

“孤弟何人?”

只要别是那死了的姬叔干又活过来就好。

“来人只言是终南山玉柱洞云中子门下雷震子,却为我同门师侄,今奉师命下山,一则为助伐纣立功,二则见王兄相会,想大王见了或可知。”

姬发闻听,瞬间不由大喜,‘不想自己竟还有一弟拜入阐教下练气,莫非是父亲在外所生?’

“请来。”

直接就是大声相请。

然后便见……

便见那什么玉泉山下杨戬先入帐中,接着就是宝帐门一黑,一个巨大的黑影堵住帐门。

但紧接那玉泉山下杨戬眉心便现出光华,又将帐内照得如同白昼。

瞬间一个巨大的脑袋便出现在眼前。

看清那巨大的脑袋,让其俊秀脸上的殷切欣喜激动,直接便即不由凝固住,思维也更是直接停顿。

接着先是脸色煞白,瞬间便又不由俊脸扭曲,实在无法接受,无法想象,人能长成如此模样?

“王兄。”

终于面前无比凶恶的怪物口吐人言,顿时一股恶臭之味迎面扑来,险些让其直接晕倒,也更让其瞬间醒来。

不由就是再次俊脸扭曲而无言,‘相父你莫非是故意?也不知会孤王一声,难道这便是父亲在外所生王弟?父亲你倒是又给我姬发个惊喜!

你邪教阐教如此与孤王安排一王弟,倒是用心良苦,当初何不直接收孤王也做了徒弟?’

但终究不愧其后世大名鼎鼎的周武王,但只俊脸微一扭曲,紧接便就是满脸的激动,而颤声开口。

“御弟!昔父亲曾言夸官逃难,路逢雷震,原竟是应御弟雷震子之名;今日相逢,实为庆幸,孤王甚喜;

还请相父与孤王代劳,相帐宴弟。”

直接便就送客,还是相父你接待你阐教门下的弟子吧,同时又忍不住惊奇的向杨戬眉心看去一眼。

雷震子只好老实的退出账外,杨戬姜子牙也紧接退出。

却是既然武王姬发直接往外赶,自也不好再继续表演兄弟相认。

结果瞬间雷震子五米高的巨大凶恶怪物形象,便夺去哪吒、杨戬、黄天化所有人光环,而于西周阵中光芒万丈。

但在吸引所有人目光,而都是忍不住震惊震撼,天地间竟还有如此怪物的同时。

已经退居八线的散宜生、南宫适、毛公遂等一众西周武将,自也包括周公旦,武王姬发,反应过来自也是忍不住更加激动。

‘那阐教下弟子接连下山,当是真的准要破关杀上那大商朝歌了。’

心中自都是清楚,那邪教阐教绝不可能君主天下,而当只是想要凌驾于周室天下之上,周室背后更还有那轩辕黄帝。

却是最后也只能有一个结果,那就是建西周王业,而奉那邪教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为圣,同样奉轩辕黄帝为圣,只需叫其邪教阐教凌驾于周室天下之上,而言听计从即可。

但整个周室天下自还是其武王姬发、周公旦、南宫适、毛公遂、散宜生,等所有西周之人的。

所以反应过来,自然就是让所有人都忍不住心中激动期待。

而果然,紧接丞相姜子牙便请武王姬发于大帐中聚将。

然后丞相姜子牙、西周总兵官柏鉴、狗子龙须豹、哪吒、杨戬、金吒、木吒、黄天化、韩毒龙、薛恶虎、黄飞虎、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

很快所有人便都是忍不住激动的再次聚集于大帐中。

但只却不知阐教一众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士,想用三代弟子引出大商君主的震天箭,很快等来的却会是截教下金鳌岛的十绝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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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三章截教下金鳌岛的十绝阵

第二六四章 金鳌岛金光圣母

而姜子牙同样不怕,可说是已确定帝辛就在汜水关的情况下,自丝毫不惧将杨戬一众再派出,根本就不可能有一人是帝辛的对手。

却是但看杨戬之前的狼狈就知道,只怕是心里都已经留下了阴影!已经再没有刚来时的高傲了,反而懂得了一些低调。

而哪吒、金吒、木吒三人同样都是有心理阴影,三人是绝不可能冲在前边的,危险时哪吒绝对会第一个逃,却就是西周的一名普通士兵都知道。

然后金吒、木吒也绝对都会紧跟,没有一人会去拼命破什么关。

却是若说即将的大劫中能存活的,但只要大商君主帝辛不要三人的命,三人也不自己作死之下,便当都能存活下来,甚至叛出阐教的可能都很大。

可谓三个将自己性命放在第一位的弟子,当然是一切皆有可能,即使将自己师尊坑死的可能。

自也不愧为阐教下弟子,学到了阐教下练气士的精华,在性命面前什么师门脸皮都要往后排,而都已经将节操脸皮全部放下。

帝辛同样是准备通过金鳌岛十天君的十绝阵,而叫其一众阐教下三代弟子都看清,其一众师尊是如何叫其一众弟子入十绝阵送死的。

至于韩毒龙、薛恶虎,若是刚下山时姜子牙自还看不透,但在大商朝歌的几年大商首相期间,自也是跟兄弟费仲学会了很多,尤其是学会了看人。

而于那大商朝歌,自也是什么样的牛鬼蛇神都见过,自能看出两人的秉性,绝对是比哪吒、金吒、木吒还要油滑无数倍。

却是哪吒、金吒、木吒不冲在前面,两人也是绝不可能往前冲的,就更不用说叫两人去破关。

但从两人下山以来的低调就可以看出,当正是当初陛下言过的扮猪吃虎之辈,那眼中随时闪烁的精光,却不知又在等着阴谁?

不动声色中姜子牙自也将两人的神色变化都看在眼中,那望向哪吒的目光,望向杨戬的目光,望向面如羊脂的黄天化目光。

明显一众教中弟子唯二可用的就只有黄天化,和新来的雷震子两人,而自不知雷震子同样有心理阴影,且还只是个肉盾。

所以所谓聚将,自也就只是走一下形势,就连其姜子牙都不知道下边会如何发展,表面不动声色中也只是静观其变。

而却不知真正心理阴影最大的却是杨戬!但好在至少其自以为只有其自己知道经历了什么。

同样不知早已是被西周所有人看出猜出,不然以其高傲的性子,却即使是武王姬发,其同样敢杀人灭口。

并且原本帝辛也的确是打算,叫其杨戬被一只狗身体相连着出现的。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让所有人见到其杨戬变成的狗,而正在被另一只狗从后边不停的撞击着,再让魔家四将给其一脚踹开。

不过最后想想之后,还是决定给其杨戬留点颜面,不如给那西周一众人个幻想,让所有人自己去猜测联想或许更好。

而同样知道的是,下边的十绝阵却就到了姜子牙第二次死的时候,也是早已准备好。

却是既然姜子牙于五龙山的时候已经明白,更配合着假死了一次,那么这一次只要一提醒,其也定会明白,到了其姜子牙该死的时候。

后世记载不是在那落魂阵中被拜死的么?那么这一次便干脆光明正大的扎个草人,然后提醒姜子牙将会被拜死,其当也会明白,又到了其需要再次一死的时候。

结果就在西岐阵中再次聚将的同时,闻仲也终于在白鹿岛上等到金鳌岛十天君。

却是眼见十天君正在炼制阵图,却也不敢打扰,而但只无比感动的于岛上静静等候,也幸好是早就开始炼制,不然短时间内也不可能炼出。

唯一就是少了十天君中的金光圣母,却不知又在何处。

然后待十天君中的九人几乎同时完成阵图而走出,其也赶忙上前无比感动眼眶发红的深深一礼。

但见九人却都是化外逍遥的散人练气士打扮,并无统一装束,而是各头带一字巾,或九扬巾,或鱼尾冠,或碧玉冠,却是打扮各不相同。

但同时却又不愧金鳌岛十天君大名,气质上却都是一般的豪爽,便彷如那九龙岛四圣一般,打眼看去便都是那可交之辈。

而分别为,秦天君、赵天君、董天君、袁天君、金光圣母、孙天君、白天君、姚天君、王天君、张天君,共九男一女,但明显少了金光圣母。

眼见其上来就是深深一礼,更寻上白鹿岛,显然是被菡芝仙告诉,而知道了自己诸位道友是专门为其闻道友炼制阵图,故才忍不住感动到眼眶发红。

为首秦天君不由就是眸闪精光开口。

“闻道兄与我等义气之交,又有同门之谊,无须如此多礼

焉不知十年之前我等诸位道友便听石矶娘娘往金鳌岛言过,那阐教下云中子阴谋天数

那乾元山太乙真人更欲害石矶娘娘性命,幸得大商朝歌不知哪位道友相救,才侥幸逃得一命。

我等诸位道友亦是早想下山助闻道友一臂之力,但此与那阐教为敌,却亦需大商朝歌来人相请,我等也才好下山

此时闻道兄前来,焉不知我等诸位道友已是等你多时,更有那申公豹道友相请,以及九龙岛四圣几位道兄相邀

他阐教下可以阴谋天数,助那西周,我等道友自亦可下山助闻道兄!故早在此为闻道兄炼十阵图,方得完备。适道兄到临,真是万千之幸。”

闻仲已是听到更加忍不住眼眶发红,紧接声音微颤的开口。

“感诸位道友不弃,闻仲代大商君主谢过诸位道友

亦不瞒诸位道友,那大商君主却是已拜我为相父,想其四面皆敌,无人相助,而孤身一人对抗天地间一大教,我这心中便难以安稳。如此就有劳诸位到道友了。”

再次深深的一礼,却见为首秦天君但只身影一闪,便即出现在眼前,已是双手将其扶住。

“闻道兄如此却是见外了,我等诸位道友亦是听闻了那汜水关五十万亡灵,无论妇孺老弱,满城冰雕!

纵为这苍生,我等十天君也不惧与他阐教为敌,哪怕是为此身死,闻道兄还请快快起来,无须多礼。”

闻仲也是就势起身,但依旧忍不住感动。

“却不知兄炼的哪十阵?”

后边八天君也都是走上前,依旧是秦天君开口。

“吾等这十阵,各有妙用,其中却是变化无穷,纵他三花聚顶,五气朝元,入得阵来,也当难逃!

听闻九龙岛四位道兄言那大商君主在汜水关,却还需闻道兄引见一下,我等便在那汜水关布下我十天君的十绝阵,但看他阐教下还如何阴谋天数!

至于金光圣母道友,此时却是独自往白云岛炼她的金光阵,与我等九阵玄妙大不相同,还需稍等。”

但不想话音刚落,于白鹿岛外便见一白马踏云而来,上斜坐一绝美的仙子,一身亮绿衣裙,头戴金钗,同样长长的衣带飘飘,而玉臂凝脂,肌白似雪。

亮绿的衣裙贴身之下,亦将身体衬托的无比妖娆,既充满骨感,又凹凸有致,那完美的弧线圆润,却是一少女模样,至少帝辛看到会忍不住眼睛一亮。

第二六五章 大商王朝的绝美练气女仙 你西周一个没有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265章大商王朝的绝美练气女仙你西周一个没有正是金鳌岛十天君之一的金光圣母,就是帝辛也想不到的竟是一位少女模样。

却是身上既有着义气豪爽的气质,又不失天地间一优美练气女仙,若说菡芝仙是二十岁的天地间绝美练气女仙,其则仿佛就只有十六岁。

但同时那亮绿衣裙贴身下显出的无比妖娆身形,那肌白似雪的玉臂凝脂,却又让其显得更加的诱人;至少若是被一位昏君看到,则绝对会生出取回长乐侍君王的想法。

当然明显天地间也只有大商君主帝辛才能有如此魄力的想法,对于西周武王姬发,又或者姜文焕、鄂顺之流,则都只是其眼中高高在上,而不敢亵渎生出想法的天地间练气女仙,甚至连见到都可说是一种福气。

因为明显相助其西周的邪教阐教,不仅连一个练气女仙没有,且还都是一些阴险卑鄙无耻的老货,一众三代弟子更是不可描述。

并同样闻仲也不知道的是,金鳌岛十天君虽然义气豪爽,但真正促成早早为其炼制阵图的,却正是这位同样熟识的练气女仙金光圣母。

或者更准确的说应该是为大商王朝,为那位大商君主帝辛而特意炼制。

却是听闻过那天下之事后,尤其是大商朝歌发生的一切,大商君主帝辛的豪言:你不负寡人,寡人便可为你斩尽天下人。

可说是对于其余九个义气的九天君,自只能说大商君主是一至情之人。

但对于身为女性的金光圣母,甚至天地间的每一位练气女仙,感到的却都是一种男人无法感受到的震撼,而忍不住对大商君主帝辛生出好奇之心。

尤其是那姜王后的被毒杀,骨肉的被掠,也都是让其心中忍不住生出怜意,便仿佛武王王后心中无比的羡慕嫉妒恨。

但只与邑姜的羡慕嫉妒恨不同的是,菡芝仙、金光圣母忍不住感动好感之下,则都只想‘相助’一下那位大商君主帝辛。

而这种对于大商君主主动的相助好感,却就是让秦天君等九人都忍不住嫉妒过,当然并非是真的嫉妒,而但只是玩笑一下。

可谓若一人对那大商君主有好感便也罢了,而提出欲主动相助那大商君主帝辛。

但我金鳌岛三大女仙,让天下多少世人仰望不可及的仙子,你菡芝仙,你金光圣母,就连那彩云仙子也都花痴一般,又算什么事?

所以自也是让九天君忍不住心中无比古怪过,干脆你三个都做那大商君主帝辛的贵妃好了,刚好我截教下诸道友也好有借口全部下山相助那大商王朝。

结果就是并非真的嫉妒之下,而将玩笑说出,九个义气的老哥们却被金鳌岛三大女仙联手好一顿喷。

可谓你们几人想法怎可如此龌龊云云,当然并非是后世的用词,总之就是叫九人都不得不投降,再不敢开玩笑。

更尤其金灵圣母座下徒弟的闻仲本就在辅助大商王朝,九人又本为义气之人,同样早有想法,又有申公豹相邀,九龙岛四圣相邀,便就促成了早早开始为闻仲;

当然更准确的说应该是为大商君主帝辛,而早早开始炼制那十阵图,就等着其闻仲前来。

结果也是期待了许久,见到闻仲的到来,白马上斜坐的金光圣母反而似乎一闪而过一丝尴尬。

却是平时虽也一身亮绿衣裙,但却没有如此妖娆过,‘传闻’那大商君主帝辛乃是荒淫无道的昏君,金光圣母你如此就不怕羊入狼口?

九天君脸上都不禁闪过会心的微笑,当然自也让敏感的金光圣母心中瞬间有感,却又不好当闻仲面瞪向九人。

却是心中还真就没有九人龌龊的想法,显然九人虽都是天地间的义气豪爽练气士,却也都不懂得女人从来都是一种感性的动物;

而不可用男人的目光去看,即使是一位练气女仙;有时候心动需要的就只是一句话,如果九人任何一人也能说出大商君主帝辛那样的话,此时身边都绝不会缺少道侣。

但显然九人都是后世的直男类型,虽是义气豪爽,但却都只是一心练气修行,不懂得如何打动女人,求来一位练气女仙作为未来无尽岁月相伴的道侣。

却即使是金鳌岛上有三位练气女仙,在九人心中却也都是道友,像一家人的兄弟姐妹,金光圣母更可谓是十天君中的小公主。

所以九人自不是真的嫉妒,更不会吃醋,反而是乐见其成,但只再不敢调侃金光圣母。

反而更觉得金光圣母急着第一个下山,就是要去见那大商君主帝辛,自就让九人都不禁不动声色的‘龌龊’一笑。

于是眼见金光圣母回来,无形中明显气氛就是一变,而变得有些闻仲也感觉不到的古怪。

可谓你金光圣母若不是急着想见那大商君主,又何故如此变了装扮?却不知比往常动人多少倍!那大商君主但只要没有隐疾,想都难以做到对妹子你无动于衷吧?

金光圣母自也能从九人的微笑中瞬间感觉到,只怕九位道友又生出那等不堪的想法了。

于是表面便干脆装作不见。

而心中同样也是忍不住期待,或许是久仰的时间久了,将那位大商君主放在心里的时间久了,也不由忍不住心中暗想:‘以自己之美,但不知那大商君主又会如何看?’

可谓女为悦己者容,九个直男自不懂得所有女性天生的感性一面,若是大商君主为君子无动于衷,那往后便也不过只是道义助其一臂之力,而再没有往后。

而但只要你不负吾心,吾等道友却亦不惧为你与那阐教为敌,哪怕就是身死,无数年的修行化为一旦。

却就是金光圣母自己同样没意识到的,可谓不负吾心,便正是吾如此装扮一番,你若看都都不看一眼,那便枉负了吾一片心思。

但同时却又真未往深里想,若是……若是……若是……然后呢?

而但只想着那位大商君主只要不负其心,便就拉上九个道友一起相助,哪怕就是身死,不得不说是真的义气豪爽。

清晰感应到九位道友的不堪想法,自也不好当闻仲面说什么,便干脆只当做未见,而直接目光落在明显一脸感动的闻仲身上。

但见闻仲却是依旧如曾经一般,不由就是直接豪爽的开口,声音也同样很是动听。

“倒叫闻道兄与诸位道友久等了,想闻道兄当是已知,我等特意为你而炼此十阵图,已是等你多时;

听闻大商君主此时正在汜水关,却还要闻道兄与我等引见一下;早听闻大商君主乃至情之人,我等诸位道友亦是久仰,早想一见,却是奈何无人引见。”

同样很是动听的声音落下,不等闻仲开口,为首的秦天君便已是微笑着抢先。

“此行我等十天君自当以金光圣母道友为首,还请勿要推辞;此时既是我等十阵图都已完成,不若就此下山,好早见那大商君主。”

金光圣母不动声色就是美目一垂,但只能依旧装作未见,自己何时想早见那大商君主了?

闻仲则但只感动,根本不知道十天君之间的小插曲与暗语。

并也同样没觉金光圣母有何异常,因为曾经的印象就是一绝美练气女仙,更是意气相投,故曾在金鳌岛与十人结交了一番。

此时许多年后再见却也是依旧,自没觉得有何异常,更不会多想。

于是就在姜子牙领着哪吒、杨戬在西周阵中聚将的同时,却不知截教下大名鼎鼎的金鳌岛十天君,亦正以练气女仙金光圣母为首驾云往汜水关而来。

第二六六章 被后世黑化的金光圣母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266章被后世黑化的金光圣母而闻仲离开前之所以详细告知飞廉,自也有着另一层深意,而知道飞廉则必当会转告汜水关的帝辛。

然后以帝辛的资辩捷疾,对于其这位相父闻仲亲请来的截教下道友,则也必当会再次恭敬亲迎。

却是既不用点明,又可以给其所请道友很大的尊重,同时也是给其这位相父最大的尊重和面子。

然后就是闻仲乘墨麒麟,虽不知道十天君之间的小插曲,但却也能清晰感应到十天君中间‘欢快’的气氛,反而都很是开心能下山相助大商。

而以金光圣母为首,同样不算什么异常,因为往常九天君就一直都对其这位金光圣母很是照顾。

并同样秦天君九人心里也都很是好奇期待见到那位大商君主,只不过金光圣母与九人稍有别,而更加的好奇。

可谓能叫上古大神女娲娘娘自言不可造次,一众所有上古大神都不可造次的大商君主,自不能以普通之人看待,就是其十天君见到也得恭敬施礼,却是与截教教主可以平等对话的人。

自然也就是让秦天君九人,尤其是练气女仙的金光圣母,就更是好奇期待,那大商君主究竟是怎样一人?

而闻仲乘墨麒麟,十天君以金光圣母为首十人则是同驾云雾,或许普通之人不懂,但天地间练气之士却都明白五行之内水为先的道理。

但凡驾云遁水遁之人,练气之术上自都要比其他之遁高上一筹,又或者可说是高上一个档次。

当然也不排除有人明明是个天地间的练气高人,却故意跟未成仙道的姜子牙一般驾土遁,而扮猪吃老虎,至少阐教下每一个练气士就都能做到。

然后就在十人都忍不住的好奇期待下,尤其是金光圣母,飞离白鹿岛却也不过顷刻便见大商汜水关在望。

自是一座天地间的雄关,可说如果没有练气士相助,若想破汜水关,则绝对会如那东鲁姜文焕一般,四十万兵马十四年都攻不破一个游魂关。

并同样汜水关内,听到飞廉的消息后,帝辛便已安排人时刻注意四周的天地间,但见有人驾遁术乘异兽而来,便立刻报来。

而且就算看不到,来人所落下的地方也都是可以想见的,那七十万具苍生累累白骨的震撼,相信任何一位天地间练气士见到都会忍不住落下一观一感,而感天地之道。

当然阐教下练气士要除外,因为明显根本就不可能有一人有感觉。

闻仲同样知道,不过其却是真正的老实人,为帝辛考虑于途中便就说了一下。

但只听在耳中的感觉,却依旧是不如亲眼看到的震撼,那汜水关七十万具的累累白骨。

更尤其还有那无数的妇孺孩童,都还在保持着生前的姿势,给十天君的第一个感觉便都是这苍生又有何辜?

而都是忍不住看到眼睛发红,然后一步步踩在无尽苍生累累白骨上,再没有一人开口说话。

并与当初九龙岛四圣一样,而走的并不是一段路,却是一段道的感悟,尤其是对于截教下人族练气得道之人,就更是都不由被触动。

而不禁有感天地之不仁,苍生之蝼蚁,万物亦为刍狗,天地当有变。

此便为道,此便为天地之大义,道之所在,义之所在,纵身死而无悔,虽千万人吾往矣!

十天君都是忍不住心中的震撼,同样也都是不禁心中有感。

却不知多少年后于天地之间同样会现一黑毛妖猴,而仰天不屈,喊出那大道之下,万物刍狗,天地不仁,苍生蝼蚁,而甘做天地间的大妖王。

以至于让十人都不禁有感之下,甚至忘记了即将见到的大商君主。

但只有唯一练气女仙的金光圣母,纵心中同样大为触动,可却也没忘记大商君主。

结果正走着,突然便就是不由美目一亮,但见前方汜水关内正走出一人,虽是普通的素服角带,但那身上毫不掩饰的君主气质,伟岸挺拔的身影,自让其瞬间便看出,必是那大商君主无疑。

而不由就是心中一动,天地间唯一君主天下的大商君主,却纵上古大神教主亦不可造次的大商君主。

却是帝辛自从练气而成仙道之后,自可轻松掩饰自己身上冥冥中存在的‘气运’,又或者说是气数王气,叫即使天地间的练气士也无法看出自己为大商君主之身。

而既然是亲迎而出,自只有毫不掩饰自己君主之身,也才算是真正的尊重,却并非是那一身王服头顶冕旒的形象。

对于天地间的练气士,自即使是一身素服角带,其也依旧是大商君主。

更反而是看在秦天君等九天君眼中,看在练气女仙的金光圣母眼中,其素服角带的形象除了那君主天下的帝主身份,却又明显多了天地间练气士的飘逸。

却不仅是看在金光圣母眼中更有魅力,也同样更让秦天君等九天君感到亲切,而有如同道之人。

没有黄天化的面如羊脂,没有哪吒的面如傅粉,却是人族男性的标准古铜色肌肤。

更有那伟岸挺拔的身姿,冥冥中君主天下的帝主气质,棱角分明满是英气而坚毅的面孔,不想大商君主相貌竟几近于男性的完美,而双眸更是有神。

并更为让十天君都忍不住眼睛一亮的,却见明明还有一段距离,那大商君主仅仅几步间竟就到了眼前。

虽然闻仲途中已言过大商君主帝辛有练气修炼,但看到帝辛施展的缩步成寸之术,还是让十人都是忍不住眼睛一亮。

更尤其是金光圣母,因为若说之前金鳌岛上秦天君等九天君是玩笑,是调侃其和菡芝仙;

但若是大商君主成就了仙道,成为如那火云宫三皇帝主一般,为了跳出五行而长生不死三皇帝主一般的存在;

那么其截教下练气女仙还真就可以成为大商君主的妃子,更尤其天地间也只有截教下的练气女仙有那个身份,有那个资格,更有那个凌驾众生的美貌。

自看清大商君主之身之相貌,也让金光圣母心中刹那间不由微动,但也依旧只是微动,并非秦天君等九天君龌龊的想法。

而对于帝辛,远远看到自便立刻确定正是那金鳌岛大名鼎鼎的十天君,为首一亮绿衣裙练气女仙倒让其有些意外,因为原本轨迹中应该秦天君为首。

同时自也瞬间猜到为首亮绿衣裙的练气女仙,当正是十天君之中微一女性的金光圣母。

但只瞬息到得眼前,看清一身亮绿衣裙练气女仙的金光圣母,却纵帝辛的沉稳也是忍不住的多看一眼。

更是不动声色中心中瞬间恍然,果然又是被后世黑化了的,只觉比当初的妲己竟还要美,还更加诱人。

那肌白似雪的肤如凝脂,那贴身亮绿衣裙下若隐若现的身形,更还是一少女的模样,以及明亮的双眸。

‘原金光圣母竟是如此模样。’

帝辛不由心中一动,但只自也不好多看,忍不住的多看一眼却就恰好,既是对其美的欣赏,又不显失礼,而对其美的一种赞赏。

而其余九天君都是瞬间不由一脸呵呵微笑,似乎笑的有些暧昧,有些不正经,但同时却又明显掩饰的很好,那‘微笑’又明显没有什么异常,但只让帝辛忍不住有种异样的感觉。

当然想法也只是在心间一闪而过,然后不等闻仲开口介绍,便先行以大商君主之身一礼。

瞬间十天君以金光圣母为首也都是慌忙还礼,而丝毫不敢居上。

第二六七章 金光圣母的尴尬 这要是住上一日

闻仲也是忍不住激动,赶忙上前介绍,帝辛果然不用其明言,便再次亲出相迎,自既是给其这位相父无上的面子,更是对其同道好友的尊重。

“陛下,此便为老臣曾经好友,金鳌岛十天君,特来汜水关相助!这位便是十天君唯一练气女仙金光圣母;

然后秦天君、赵天君、董天君、袁天君、孙天君、白天君、姚天君、王天君、张天君。”

每介绍一人,也是每人都再次恭敬一礼,这一礼却无需帝辛再还礼,而可以以大商君主之身坦然受之。

话音落下,纵即使以金光圣母为首,却还是秦天君先开口,更不由脸上的微笑一收。

“陛下还请无须与我等诸位道友多礼,早久闻陛下之名,我等亦早想一见,可惜一直无缘;

今日能来这汜水关,亦是陛下与我等诸位道友之缘,尤其踩在这苍生累累白骨上,也是让我等诸位道友皆有感;

此行却正是我等诸位道友道之所在,义之所在,乃为天下之大义,为这天下苍生,我十天君也不惧与与这天地为敌,纵身死而不悔。”

说着便即又是恭敬一礼,瞬间帝辛也不由听得心中微微感动,更知道十人却是真正的义气之辈。

而原本轨迹中,十人也正是为自己大商王朝抵抗阐教,最后也的确是身死在汜水关。

闻听对于十人帝辛不由就是更加恭敬,因为知道十人自可以不用来的,也可以不用身死。

然而此时却哪怕身死都不惧,不惧无数年的修为化为一旦,那么十人求的又是什么?而甘愿身死?

终于闻听帝辛心中也不由瞬间恍然,可谓道之所在,义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

而为大商,为对大商忠心耿耿的臣子,为飞廉、费仲、恶来,为妲己,为商青君,帝辛同样也是不惧身死;

不惧与天地为敌,与天地间一大教对抗,亦正是自己大商君主之道,之道之所在,之义之所在。

生命中总有些比性命更重要的东西,而值得你去用生命守护。

瞬间顿悟恍然,帝辛也是再次不由恭敬深深一礼,而目光望向十人。

“十位道友不弃子受,不弃大商,不弃这苍生,子受在此谢过诸位道友大义;

子受亦曾有机缘练气修行,往后愿与诸位道友以道友相称,还请诸位道友也无须如此多礼。”

依旧是秦天君开口。

“陛下乃大商君主,却纵是我教教主也要尊称一声陛下,我等自不敢逾礼以道友相称,不过陛下却可称我等为道友;

此行我十天君亦是以金光圣母道友为首,陛下有何差遣,还请尽管告于金光圣母道友即可,定不叫他阐教阴谋得逞。”

“正是如此。”

其他一众人也都是不禁点头。

帝辛闻听也只好微点头,目光再次有理由落在金光圣母身上,那肌白似雪的玉臂凝脂,那诱人的身形;

顶上之乌发更是盘起,以金钗为饰,而一丝不苟;亮绿衣裙同样是一尘不染,彷如一天地间的仙子,而也的确是一名天地间的练气女仙。

“既是如此,那诸位道友称呼便随意,寡人且以道友称呼诸位,还请入关一叙……”

于汜水关内自是也有帝辛专门的‘行宫’,供帝辛大商君主所住之地。

而既然早知道汜水关乃是阐教下一众练气士都会现身之地,却哪怕是那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人道教主的老子,也都会不久后降临汜水关,来伐自己这个纣王,帝辛自也是早就准备亲临汜水关。

然后早早在汜水关修了自己大商君主所住的行宫,但只没有表面的宫殿装饰,里边却是应有尽有,而原本是为了带上商青君、妲己,也都御驾亲临汜水关的。

但只后边改变了主意,还是让商青君、妲己留在朝歌最安全,所以‘行宫’便也就一直空着了,自也刚好可给练气女仙的金光圣母住。

至于十天君中的秦天君等九天君,当然也早有准备好所住之地。

而不想闻仲依旧是不愿意多留汜水关,将十天君逐一介绍,然后便又直接再次奔波回大商朝歌。

帝辛同样不知道,自从一见面十天君包括金光圣母,却是便都不动声色注意着其这位大商君主的表情。

秦天君等九天君也都是忍不住想看看你这位大商君主,传闻其荒淫无道,却不知看到我十天君中的金光圣母,其这位大商君主又会如何表现?

尤其是知道金光圣母明显刻意装扮一番的情况下,自便就无形中有了些帮金光圣母把关的意味,便仿佛是在相金鳌岛的女婿一般。

而金光圣母不动声色中同样在意,当然也依旧没有秦天君等九天君心中想的龌龊,却就但想看看大商君主会如何?

结果不想竟是让十人都很是满意,在帝辛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而被打了满分。

可谓第一眼忍不住多看一眼的惊艳,更有未多看第二眼的礼数,果不愧为真性情的大商君主,没有丝毫假装掩饰自己的惊艳感觉,亦是对十人至诚相待,以道友相称。

于是也便就让秦天君忍不住以心相交,真正说出肺腑之言,自是十天君同气连枝,一人说话便可代表十人,最后却又不着痕迹的将金光圣母推出。

帝辛完全不知道,但金光圣母却能感觉到,心中也不禁有种莫名的感觉,干脆便依旧装作未见,也只能装作未见,总不能当大商君主面去说什么。

但只既然来了汜水关,自非是一日可定,当然就需要暂住下来,而由大商君主安排住处。

可其余秦天君九人还好,安排的住处并没有什么异常,但给其金光圣母安排的,却就明显是汜水关大商君主的行宫,更有那香床宝帐。

于是不动声色中心中瞬间就尴尬了,心中也更不禁升起莫名的感觉,这要是住上一日,往后只怕就说不清了。

好在秦天君九人都不知道,被安排了住处便立刻去观察适合布阵之地,可正因为秦天君等人不知道才是麻烦,待时知道了却又当如何解释?只怕就是再怎么解释,也会难以说清。

更尤其是,拒绝显得失礼,而无法拒绝,不拒绝又更觉麻烦,这大商君主又究竟是何意?

而不动声色中不知道的是,怪就怪其掩饰的太好,不然其只要稍微显出一丝异常,帝辛定会立刻解释,而看出其心中的想法。

帝辛自是还真就没有多想,可谓曾经女娲娘娘的圣象不也是在宝帐香床之上?自己王宫中同样也都是宝帐香床。

自是感觉金光圣母如此之美,与其如此住处自也是理所当然,更是一种尊重,天地间大名鼎鼎的绝美练气女仙,自当享如此宝帐香床之住处。

于是只当成是一种尊重,同样不禁瞬间忍不住好奇,金光圣母竟没有任何表示,难道不该满意后一声道谢?若是不满意,可如此住处又怎会不满意?

帝辛心中忍不住好奇不解,好在金光圣母但只是看一眼宝帐香床,接着便即转过身,而悠悠很是动听的声音开口。

“还请陛下带我往那关头一观,诸位道友已去观察布阵之地,我那金光阵却有些不同。”

“金光圣母道友请。”

瞬间帝辛心中也不由更是不解,你这位金光圣母还真是没有任何表示啊,就算不介意住处,难道不也该道声谢么?

忍不住心中就是更加好奇不解,对于印象中大名鼎鼎的练气女仙,亲眼近距离的见到,纵使早习惯了自己的大商君主无上尊贵之身,心中还是忍不住感到新奇。

更尤其还是一绝美的练气女仙,却是单只那一白,便已经遮盖了其所有可能的瑕疵,称之为绝美绝对不为过。

‘不想其竟是如此之美。’

不动声色中心中再次一赞,自也不好盯着看,便直接领其上汜水关头一观。

然后那亮绿的衣裙,而一尘不染,衣带飘飘,绝美的身影,更肌白似雪,玉臂凝脂。

一位金鳌岛大名鼎鼎的练气女仙,直接脚踩云雾自汜水关内缓缓升起,身旁立素服角带的大商君主,瞬间便也是让汜水关内轰动。

第二六八章 西周阵中炸锅 所有人的羡慕嫉妒恨

而大商镇守关隘的兵马与西周自也不同,关内却不仅只是大商的兵马,却还有驻守关隘兵马的家眷。

也正是为何当初汜水关能有五十万军民,大商王朝的兵马自也需要有自己的生活,才能常年为大商王朝驻守下去。

却也同样正是大商王朝的统兵之法,可谓你身后便即是你最亲的人,若是想背叛大商,除非你也能像振国武成王黄飞虎一般,像其那二弟四友一般,将自己的家眷全部抛下。

可若是连至亲之人都能抛弃,而自己叛出大商,背叛朝歌,几也就等于将至亲之人置于死地。

你黄飞虎、黄飞彪、黄飞豹、黄明、周纪、龙环、吴谦都n,而背叛大商,反出朝歌了,你亲眷家人又怎么可能不被处死?

可若是连至亲之人都能抛弃,将其置于死地,那又有畜生有何异?甚至羔羊尚且懂得跪乳,乌鸦亦知反哺,都尚且有亲情。

然而其黄飞虎二弟四友却都将家眷留在了朝歌送死,自不是普通人能够做到的,也但只有那邪教阐教下之人才能做到,可谓人以群分。

而之所以黄飞虎为何能带上三子,或许曾经还并不分明,一众连家眷都可以抛下送死之人,为何又会带上三个儿子?

但等三个儿子相貌全都长开,终于就是西岐的散宜生、南宫适,毛公遂,等四贤骏,武王姬发,所有人也都已看明白。

真正不忠不孝,不仁不义,而没有亲情的,其黄飞虎包括二弟四友,绝对有资格入那邪教阐教下!因为明显与那邪教阐教是一类人,也只有那邪教阐教下哪吒的无耻才能出其等之右。

至少西岐一众人自认都还做不到其黄飞虎那般无耻,即使其投到了西岐。

而汜水关内有二十万兵马,便也就至少有三十万军民,可说是老弱妇孺皆有,却不仅是一处雄关,同时也是一座城,而军民共守。

对于大商汜水关再次驻守进来的数十万兵马,自也不可能会没见过女人,可说几乎是人人都有家眷。

却是大商王朝虽没有做到西岐圣人姬昌那般没老婆的给老婆,没钱的给钱,但大商军人的地位却绝对是很高的,即使是残疾,也绝不会出现无人照顾之事。

但只见过女人,亦见识过天下的美女,可却从未见过那化外的练气女仙,那传说中的练气女仙又是何模样?

可谓阐教下全都是一些阴险卑鄙无耻的老货,根本就没有一个练气女弟子,那南极仙翁更脑门顶块石头,那哪吒的面如傅粉,都足以将人吓死。

截教下倒有许多的练气女仙,可却数百上千年都难现身人间一次,对于天下的普通之人那练气女仙自然就成了传说,通常形容一个女子之美都是形容其有如仙子。

然而这一次却是真正亲眼见到了天地间的练气女仙。

那肌白似雪的玉臂凝脂,那绝美的身形,那一尘不染的亮绿衣裙,那衣带飘飘脚踩云雾升起的身影。

真正天地间传说中的练气女仙,不想竟会出现在汜水关,自瞬间便让整个汜水关内轰动,而一片安静,无数人目光都不由瞬间落在金光圣母身上,太远的却已是看不清。

自是大商君主的行宫自不可能安排在汜水关楼下,之前邀十天君一叙,自也便只有知道帝辛大商君主身份的亲卫见到。

于镇守关隘的数十万兵马自还不知道,于汜水关已驾临一位天地间的绝美练气女仙,前来相助大商,相助大商汜水关。

只可惜费仲尤浑都已不在,也是让帝辛想起便忍不住痛心的逆鳞,时刻牢牢的记在心里,将来必杀那南极仙翁。

若是费仲尤浑还在,则必当会利用金光圣母绝美练气女仙的驾临,而于汜水关再宣传一下,至少可以更加的提升大商兵马士气。

而让大商数十万兵马都感到与有荣焉,可谓我大商有如此绝美练气女仙相助。

虽然下边同样有小弟崇应彪接手,但显然无法做到费仲尤浑的应付自如,根本什么都不用吩咐。

好在效果同样是不差,也不得不说金光圣母果也不愧其圣母之名,一出场便即是光芒万丈,甚至帝辛站在其身旁都不禁瞬间有些荣幸的感觉。

但只两人却也都是不动声色的掩饰着心中的想法和感觉。

帝辛不动声色,金光圣母同样是玉脸淡然,似乎根本不在意芸芸众生对其金光圣母之美的仰望。

帝辛身在局中也同样是看不出,金光圣母对于芸芸众生仰望其美的淡然,莫不也正是在刻意展示自己之美。

又或者说是在其大商君主面前刻意的展现,而无声胜有声,岂不正是无声的在言:我美吗?你看,这芸芸众生,都觉得我美。

亦可谓异性的相吸,更尤其大商君主连上古大神教主也要恭敬叫一声陛下的帝主身份,亦有同样其金光圣母之美。

结果就是暗中秦天君等人都能感觉到的诡异,偏偏两个主角却都感觉不到,还都在以礼相待。

可不以礼相待,又当要如何相待?

于是暗中听墙角的秦天君等人便也干脆只当什么都不知,自有帝辛安排之人带领,为我大商高人练气士特来相助。

而有恶来、余化、殷破败相领,秦天君姚天君等人自也是可以在汜水关内行动自如,无论出关入关,去任何地方。

帝辛与金光圣母两人身影直接在万众瞩目之下,而光芒万丈的脚踩云雾飞上汜水关头。

却是于汜水关头为了方便,自也都早已是换成认识大商君主帝辛的死卫,曾于朝歌甚至与大商君主一起而共同劳作过的朝歌禁军。

结果在汜水关头大商君主帝辛安静的陪伴下,金光圣母也是认真的扫视汜水关前片刻,才转首望过来开口。

“吾闻那姜子牙曾拜于昆仑山修道四十载,想与我等终究是两教之下,陛下若允许,吾欲往那阵前,与姜子牙一见。”

见其突然转过脸来,帝辛也不由只觉似乎看哪里都不合适,干脆目光便直视向其双眸。

同时一只手亦不动声色的向着旁边一伸,瞬间一柄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的古朴之弓便蓦然飞来,直接撞击在手中。

另一手中同样一道红光无声无息飞来,而化为许久已经不见的震天箭。

若是但只看古朴之弓,因为明显被掩饰过,还看不出异常,但那化作一道红光的震天箭,却瞬间便即是让金光圣母忍不住美目一闪。

紧接帝辛也已是直视着其双目开口。

“金光圣母道友可尽管前去,有寡人在此,定保道友周全。”

终于金光圣母也同样不由双眸直视过来,而微微颔首。

“乾坤弓震天箭,陛下有心了,多谢陛下周全。”

很是动听的声音落下,不动声色中心中也瞬间忍不住微微感动,接着身下便即是云雾自起,而将其绝美的身影托起,衣带飘飘的自汜水关头飞出,直往西周阵前飞去。

但却不想眼看一绝美的天地间练气女仙,而衣带飘飘的自大商汜水关头飞出,瞬间西周阵中便也即炸了锅

( = )

第二六九章 姬发的激动 激动太早了

却是与大商兵马普通之人一样,西周兵马同样不可能没见过女人,自也是见过美女,但却从未见识过天地间的练气女仙。

而形容一个美女美到极致,通常就会形容其美若仙子,但不想有一天竟能见到一名真正天地间的仙子。

那衣带飘飘,一尘不染的亮绿衣裙,那肌白似雪,肤如凝脂的绝美身形,而脚踩云雾,悠悠飞来。

瞬间便就是让整个西周阵中鸦雀无声,所有人思维都不由陷入停顿,而瞪大眼睛的目瞪口呆住。

尤其关键的是,那传说中的练气女仙,竟是从那大商汜水关头飞出,自让所有西周兵马都不由下意识的羡慕无比。

那大商有练气女仙相助,可西周呢,那邪教阐教中却都是一些阴险卑鄙无耻之人,且传闻还都有龙阳之好,教下一个女弟子都没有。

而紧接所有人便都不由想到那阐教下的南极仙翁,而脑门顶块石头不知吓死多少人的情景

哪吒的面如傅粉,唇似涂朱,黄天化的面如羊脂,雷震子的恐怖惊悸形象。

更也有阐教下乾元山太乙真人的阴险卑鄙无耻,同样阐教下终南山云中的阴谋无耻。

可谓一诗而害当初西伯侯数年之难,更陷东伯侯南伯侯于死地,引发大商天下之乱,掀起天下兵戈之祸。

亦有刚刚经历还未过去的西周之乱,一夜间数十万人死伤,西岐城火光冲天,亦都是拜那位阐教教主元始天尊施法所赐。

同样所有人也都已经知道,消息不知从何传来,原来西周粮草的被烧,竟也是那邪教阐教下什么道行天尊所为,烧完西周的粮草,然后又派人送来粮草。

曾经于五龙山,阐教下太乙真人与文殊广法天尊两个老男人携手笑谈的情景,同样也是不知如何早传了出来,让天下尽知。

当初帝辛自也是惊奇许久,不想后世记载两人携手笑谈,两人竟还真是携手笑谈,当然要给两人的nn宣传一下。

于是十年过后,帝辛所知道的阐教下所有龌龊事,自亦包括太乙真人于五龙山和文殊广法天尊两人的nn,所有阴险卑鄙无耻之事,便也都已是宣传到天下尽知。

却纵是西周的每一个普通兵马也都已经了如指掌。

结果再看到相助大商的绝美练气女仙,与相助自己西周的邪教阐教下人一对比,自瞬间所有人都不禁难以接受,而无尽的羡慕目瞪口呆住。

为何那大商有绝美练气女仙相助,我等西周却都是邪教阐教下的阴险卑鄙无耻之人,难怪那阐教中连一个练气女仙都没有。

而就在金光圣母光芒万丈,绝美身影吸引所有人目光从汜水关头飞出的同时,于西周大帐中姜子牙也正不禁开口。

“那魔家四将虽是已除,然汜水关内兵马却不见溃乱,想定还有统兵高人坐镇我等且不可轻举妄动,那大商必定还会有援兵再至。”

阐教下三代弟子基本都已经到齐,接下来该如何,是破关一路杀上朝歌,还是继续等,所有人自都等着姜子牙的安排。

王座上一身凤袍的武王姬发满脸殷切期待,自是激动之下已不由忘记所有之痛,但只期待即将的王临大商天下。

而自不知即使大商君主身死国灭,原本轨迹中其也未能称君称帝,依旧不过是周武王,只能说是王临天下。

也是帝辛曾经刹那间感觉奇妙的地方,原本轨迹中即使其武王姬发取了大商天下,竟也没能称君主。

却即使是死后也都没有能得到君主之称,更不能称帝,也来个帝发,而但只依旧是武王,难道还有人不允许其姬发称君称帝不成?

但见聚将的大帐内此时却又变了样,左下为身高两米五面如傅粉,唇似涂朱,脸上长两根老二的哪吒一旁为赤条条身影,胸前一团黑毛,胯下一团黑毛的曾经轩辕黄帝总兵官柏鉴。

右侧下此时则成了其武王一百王弟的雷震子,那巨大的身影,而面如青靛,发似朱砂,眼睛暴湛,牙齿横生,也但只能往地上一坐。

可即使是坐在地上,也是完全高过所有人,自也是整个西周都已知道,此身形巨大的怪物是其武王一百王弟。

自也不得不说其武王姬发心中之痛,感情父亲你死了都不放过我姬发,还悄悄给我留了如此一惊喜亦有那终南山云中子,父亲便当是为其所害死,如今又与我如此一王弟。

大帐中自没有人知道其武王姬发激动殷切期待之下,而心中藏着的幽怨。

却是但见到雷震子的震撼,自是瞬间便在西周阵中光芒万丈,吸引走阐教下所有其他弟子的光环,更于大帐中也是吸引所有人目光。

散宜生、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黄飞虎,哪怕是哪吒、金吒、木吒、黄天化、韩毒龙、薛恶虎,目光也都是不由盯在雷震子身上而一阵僵直发呆。

却即使是杨戬再如何表现高傲,可惜都没有人看其一眼,结果闻听姜子牙话音落下,为了吸引大帐中其他人目光,抢回一些光环,不由就是一声冷哼。

“哼!就算是再有援兵至,也不过是那些旁门左道之客,不可能有我玄功玄妙,我既然来,师叔从此便可去那免战二字。”

终于所有人都不由诡异的望去其一眼,你变化之术是玄妙,结果却变成一只狗,被那大商数十万兵马看着被狗爽,莫非以为我等都不知?

“不知姜丞相可在?”

突然远处阵前就是传来一个很是动听的女声,那声音有如流水,更彷如从天上而来,竟是说不出的动听。

瞬间便就是让所有人都是不由精神一振,女仙?绝对是那传说中的练气女仙!不然不可能有如此动听的声音!

而即使是哪吒、金吒、木吒、黄天化、韩毒龙、薛恶虎,哪怕包括其传闻有着尊贵身份的杨戬,由于都自小就拜在阐教门下,却也都未见过天地间的练气女仙。

可谓阐教中皆都是一些阴险卑鄙无耻的老货,便有如那南极仙翁脑门顶个冬瓜的诡异,何时又曾见过一个女人?尤其是那传说中的练气女仙,阐教中却是一个都没有。

哪吒对女人美女都没有感觉,但其他金吒、木吒、韩毒龙、薛恶虎、杨戬、黄天化,却是入西周阵中后都忍不住不着痕迹的偷偷看过王后邑姜无数次。

因为就是其杨戬,曾经在玉泉山是也同样是没有一个女人可看,难得下一次山自都是看所有女人都能赛貂蝉的,当然眼下不可能有人知道貂蝉是何人。

关键是西周阵中几十万兵马,就只有武王王后一个女人,自然就成了所有人的焦点。

而大商汜水关内却不同,却是真正军民共守的,几乎是人人有家眷,还不至缺了女人。

可在西周阵中

结果突然听到一个无比动听的女声仿佛自天上而来,瞬间便就哪怕是武王姬发都不由精神一振。

莫非竟有那传说中天地间的练气女仙,也驾临来相助孤王?不是说其邪教阐教下无有练气女仙弟子么?却不知又是何人?

于是闻听心思电转之下,瞬间便就是不由大喜,而直接开口。

“且慢!想定是哪位名山上的练气女仙,特驾临来相助孤王,孤王自当亲迎,诸倾也当随孤王一起前去相迎!”

说着一身凤袍的武王姬发便不由满脸喜色的从王座走下。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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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零章 不知仙子驾临 姬发有失迎迓

所有人都同样是忍不住激动期待好奇,那传说中的练气女仙究竟是何模样?竟连声音都是如此动听。

却即使是姜子牙,也同样都是忍不住好奇,可谓昆仑山上修行四十载,在那昆仑山上却连一只耗子都是公的。

当然昆仑山上自不可能有耗子,但所有生灵都是公的倒是不假,每日面对那南极仙翁脑门顶个冬瓜的模样,还经常拉着其手敦敦教导。

却是真正修行四十载,四十年间连一个女人都不曾见过,也正是因为此,即使下山时年龄已经七十有二,在结义兄长宋异人的介绍下,结果还是不由成了亲。

因为作为一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自也想尝下女人的滋味,不然其姜子牙就不会七十二岁还娶妻成亲了。

而与其一样,阐教下所有的三代弟子未下山同样都是不曾见过女人的,阐教中又更无练气女仙弟子。

那么眼下突然有天地间的练气女仙驾临西周阵前,自就是让所有人都忍不住激动,无论是金吒、木吒、还是黄天化、杨戬、韩毒龙、薛恶虎。

但只有哪吒毫无感觉。

却是连天地常识的大名鼎鼎火云宫三圣都不知道,自就更不可能知道截教下的练气女仙。

于是瞬间却就是杨戬也都不由双眼放光,除了姜子牙、哪吒、狗子龙须豹,与雷震子外,所有人全都是忍不住激动,而由武王姬发带领亲迎出大帐。

很快便但见那阵前半空一片云雾之上绝美的身影,那一尘不染的衣带飘飘,那肌白似雪,肤如凝脂的绝美。

结果瞬间便就是不由看直所有人眼睛,却即使是对女人没有感觉的哪吒雷震子,哪怕狗子龙须豹,也都同样有着对美的欣赏,而不nn直眼睛。

可谓美的事物,即使是美女,无论在什么时候,也都同样是美的,也是让一众人第一次不由感到震撼。

不想天地间的练气女仙竟是如此之美。

武王姬发已经是激动到忍不住身体颤抖,身后紧随姜子牙但只不动声色。

整个西周阵中已是一片寂静,几乎所有人眼珠子都已经瞪出,也正因此才让金光圣母不得不自己喊话叫姜子牙而出。

同样却也是从九龙岛四圣处听出了姜子牙的有趣之处,而知道姜子牙暗中同样与阐教为敌,所以才恭敬的称一声姜丞相,但不想竟会给武王姬发一个美妙的误会。

可同时但看自己之美将整个西周所震撼,心中也是不由更生出一种莫名的感觉,尤其是身后还被大商君主看着。

自也并非是对大商君主一见钟情,而是因为大商君主可以与上古大神平等对话帝主身份,反而是叫其觉得荣幸而心喜。

能让大商君主感觉其美,为其之美而惊艳,哪怕只是那忍不住的一眼,便已是让其心中忍不住升起莫名的感觉。

却是早已在不知觉中而为大商君主的至情所感动,更为大商君主痛失王后与骨肉而生怜,为大商君主之孤独无助而不忍。

帝辛不知道,对于阐教可以携手笑谈的太乙真人文殊广法天尊,自就更不可能懂得女人的感性。

结果眼看一众人出现,为首之人竟是一个满脸阴气之人,却不知其在激动什么?

金光圣母美目悠悠,瞬间的扫视西周阵中出来的一群人一眼,不想为首一人竟是无比恭敬的一礼开口。

“不知仙子驾临,有何见谕,姬发有失迎迓,望乞勿罪。还请仙子入帐中相教。”

金光圣母美目不动声色,自时刻牢记着身后汜水关头有大商君主看着,却不能叫那大商君主误会,但只美目不由淡淡的落在姬发身上,再次很是动听的声音开口。

“你是西周武王姬发?”

姬发赶忙再次躬身,依旧是忍不住激动而身体微微发颤。

“正是孤王。”

“想当初你父亲姬昌见大商君主尚行跪拜之礼,吾代大商君主前来,你见吾亦当行跪拜之礼。”

美目悠悠,声音更无比动听,而脚踩云雾,淡淡立于半空。

亮绿的衣裙,衣带飘飘,一尘不染,彷如天上的仙子,也的确是天地间传说中的练气女仙,无数普通之人一世都难得一见。

可谓能见一眼便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分,自是看到有仙子降临西周阵前的一瞬间,便让所有人都不由呆住,而眼睛一瞬都愿意离开,生怕错过眼前机会,就再没有见到天地间练气女仙的机会了。

而更不知许久之后,不仅有人有机会,有机会偷看到天上的七个仙女洗澡,更还在一头无耻老牛的撺掇下,然后趁天上的七个仙女洗澡之机,偷了七个仙女的衣服。

然后某个仙女又被某无耻的老牛给下药,与那牛郎成就了好事,当然那只是后话,而妖族于天地间渐渐兴起的时代。

于半空一片云雾之上。

衣带飘飘的绝美练气女仙目光淡淡俯视而下。

但说出的话,代大商君主前来?

瞬间便就让武王姬发整个人都不由僵住,激动到颤抖的身体僵住,脸上的激动殷切期待同样僵住,而不由目瞪口呆住。

以其智慧自也瞬间便听出,眼前绝美的练气女仙竟是那大商君主的,竟是代那大商君主前来。

而同样瞬间忍不住与王后邑姜生出一样的无尽羡慕嫉妒恨,表面目瞪口呆,心中则瞬间恨到咬牙。

为何如此绝美练气女仙却去相助那大商昏君帝辛,而不来助孤王?相助孤王的却是那邪教阐教,竟连一个练气女仙弟子都没有。

如此不给孤王面子,待孤王君临那大商天下,定叫你等皆与那昏君一般,背那万世骂名!

正如当初姜子牙言,孤王定叫你等之罪名留名史册!

却乃是那纣王弗敬上天,降灾下民,流毒邦国,剥丧元良,贼虐谏辅,狎侮五常,荒怠不敬,沉湎酒色,罪人以族,官人以世

惟妇言是用,亦正是惟你等妇言是用!

更焚炙忠良,刳剔孕妇杀妻戮子,惟淫酗是图,作奇技淫巧,以悦你等妇人郊社不修,宗庙不享。商罪贯盈,天人共怒。

金光圣母美目悠悠下没有一刻在姬发身上停留,自不知道武王姬发不动声色中心中之无尽羡慕嫉妒恨。

而姬发同样不知道即使原本轨迹中,其也同样没有机会称君称帝,纵使开西周王图,也依旧只是周武王,更还要分封列国。

却是原本轨迹中,直到恶来的五世孙秦非子建立秦国,反而能称君主,虽然只是秦国君主更直到恶来的三十五世孙嬴政,也才又一次称帝天下,为千古一代始皇帝秦始皇。

但不知其武王姬发若是知道那奸臣恶来的三十五世孙,竟会成未来千古一代始皇帝,不知又是否会吐血。

当然帝辛除了恶来也自不会告诉任何人,所以道之所在,义之所在,也同样不惧一死,不惧与整个天地一斗。

而姬发身后杨戬、金吒、木吒、韩毒龙、薛恶虎,所有人闻听同样都是不由瞬间无比的羡慕嫉妒恨。

如此绝美练气女仙,竟是那大商君主的?竟是代那大商君主前来?

瞬间几所有人都是不由面孔扭曲,而脸色复杂。

尤其是杨戬想到自己身份,就更是忍不住心中怨气,以自己身份都不曾见过如此绝美女仙,那大商君主又有何德能,能享此女仙美色?

结果眸光一闪,直接便就是不由一声冷哼。

“哼!早传闻那大商君主帝辛荒淫无道,牝鸡司晨,以后宫坐朝,惟妇言是用,不想果是如此!

今日竟叫一后宫前来传言,想你当便是那大商君主独宠后宫妲己!既是你自己送上命来,便莫怪我杨戬今日将你擒下!”11

第二七一章 竟言那金光圣母是寡人后宫 你杨戬真是好胆

不得不说其杨戬脑子还真够直的,因为西周王后邑姜的作用,可说西周已是人人尽知大商君主独宠后宫妲己,而因对妲己的羡慕嫉妒恨,早已是给妲己加了无数的罪名。

其杨戬下山入西周阵中首先了解的便也正是这一点。

结果眼见一绝美女仙代大商君主前来传言,同样羡慕嫉妒恨之下,也是故意开口相讥,下意识想到的便当是那传闻中大商君主独宠的后宫妲己。

明显充满怨气的话音未落,汜水关头的帝辛便就是忍不住嘴角一抽,眸中不禁难得的闪过一丝笑意。

竟言那金光圣母为寡人后宫,你杨戬倒是好胆。

忍不住心中一声赞,自不会对其如此出口就动手,而但等金光圣母自己出手相惩。

但只却不知金光圣母闻听,心中瞬间也是不由为难,吾若因此发怒,岂不显吾拒绝,不愿为那大商君主后宫之妃?却是失礼,不若且等大商君主对其惩戒。

然而不想瞬息过后,汜水关头却是依旧安静,并没有震天箭射来,让其美目等待下不由就是一动。

如此大商君主却不出手惩戒,莫非亦愿听此之言,我却亦不好因此发怒

而就在其衣带飘飘心念电转间,其他所有人明显也都不由听得脸色诡异。

但只杨戬下山来助周伐纣,其师尊玉鼎真人却并无给其其他法宝,只有腰间的一把弹弓,也同样可见玉鼎真人用心良苦。

结果就是大义凌然的话音落下,便即在身旁所有人诡异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然后摘下腰间弹弓,取出一粒金丸。

却是一把真正的弹弓,并非后世给其美化成的弓箭,明显当正是天地间的第一把弹弓,或许后世所有弹弓的始祖。

瞬间帝辛同样不由看得眼中闪过一道诡异之色,不想还真是跟后世记载的一样,竟然真是一把弹弓。

然后便见其冷冷的声音落下,紧接便就是拉开弹弓,瞬间一粒弹丸化作一道金光往金光圣母身上打去。

而金光圣母距离也不过就是约十米远的半空,便就那般美目悠悠,眼睁睁看其一粒弹丸打来。

实正不禁心念电转,为何大商君主却不出手惩其杨戬,而忍不住心中再次生出莫名的感觉,结果自也不好发怒。

然后就在所有人的注目下,眼看其一粒金丸打来,但只玉手随意一拂,瞬间一条衣带飞起,而不仅挡住金丸,更将金丸再次反射而出。

然后下一瞬便只听“噗”一声响,紧接人群中光头黄天祥便被金丸一下闷倒,“砰”一声直挺挺倒下,直接没了动静。

“哼!”

完全不及所有人反应,就是帝辛心中也不过两秒时间,便见杨戬又是一声冷哼,再次取出一粒金丸。

然后又是。

“噗!”

“砰!”

面如羊脂目光发呆的黄天化竟也被一金丸闷倒。

“哼!”

杨戬再次一声冷哼,又是一粒金丸取出。

接着又是。

“噗!”

“砰!”

南宫适应声而倒。

“杨戬师侄且助手。”

终于就是姜子牙也看不下去了,赶忙出声阻止。

顿时哪吒、狗子龙须豹、雷震子脸色也都不由诡异起来,其余韩毒龙、薛恶虎更都是看得不由一头冷汗。

哪怕就是心中满是羡慕嫉妒恨的姬发,都同样不由不动神色中眼角一抽,看看你邪教阐教都是些什么人?如此当真能助孤王君临那大商天下?

杨戬不得不就势收手,显然还只是个刚长成的,毕竟连天地间大名鼎鼎的火云宫三圣都不知道,明显是还不曾下过山,不曾经历过人事。

不然却是但凡下山行走一遭,也不可能不知道火云宫三皇帝主的存在,可说完全是跟其阐教教主老爷上古大神一个级别的。

可其杨戬偏偏就是不知火云宫三圣存在,而被养成了一个无知的二百五。

终于眼看姜子牙开口,金光圣母同样是从左右为难中解脱,而美目望向姜子牙再次开口。

“却就是你等阐教教主老爷,见到大商君主也要恭敬称一声陛下,你等如何敢如此对大商君主不敬?姜子牙你便是如此教导门下之人,而不知礼数?”

悠悠而动听的话音落下,自没有人能听出金光圣母心中所想,如此若言对吾不敬,却显吾拒绝不愿为大商君主后宫妃子而失了礼数,且言对大商君主不敬,却是刚好不显我金光圣母失礼。

姜子牙闻听同样是不由恭敬一稽首,其他人则但都只是听得不由心中一动,就是阐教教主见到那大商君主也要恭敬称一声陛下?

几乎所有三代弟子心中都是忍不住震惊,一众西周土著散宜生、南宫适,当然南宫适已经倒了,其余周公旦,尤其是姬发也都同样是不由听到关键。

而姜子牙则是恭敬稽首开口。

“这位道友请了,不知道友是来自哪座名山?”

金光圣母同样美目平静下来,也是淡淡开口。

“吾乃金鳌岛练气士金光圣母,姜子牙汝乃阐教门下,吾为截教之下,终归都是两教下弟子

却不知你阐教何故阴谋天下,如此兴兵n,而掀起兵戈之祸,祸害这苍生?”

姜子牙同样是语气平静,我姜子牙却是站在西周一方的,且叫你等都看看。

“金光圣母道友通明达显,普照四方,复始巡终,周流上下,原无二致。

然纣王无道,绝灭纪纲,王气黯然。西土仁君已现,当顺天时,莫迷己性。

况鸣凤于岐山,应生圣贤之兆。从来有道克无道,有福摧无福,正能克邪,邪不能犯正。道友幼访名师,深悟大道,岂有不明道理!”

话音未落,金光圣母就是不由美目悠悠一动,连吾是何人来自何处都不知,竟还言吾通明达显,普照四方,这姜子牙果是如九龙岛四位道友所言一般有趣,却不可伤其性命。

但再听下面之言,却还是让其忍不住美目一眯,而再次开口。

“好个王气黯然。难道朝歌司天台题诗阴谋天下之人,不是你阐教下终南山云中子?

那火烧大商成汤太庙之人,不是你教下南极仙翁所为?

那毒杀大商姜王后,将其剜去双目,缢死房梁,掠走大商骨肉之人,难道便不是你阐教下所为?

大商王气黯然,难道不是你阐教一手阴谋?”

“这”

姜子牙不禁无言以对。

金光圣母美目平静,语气却是紧逼。

“亦有你言西土仁君已现,却不知那姬昌有九十九子,究竟又是言哪一子?”

“这”

姜子牙再次皱眉无言以对。

“哼!更有凤鸣岐山,难道你姜子牙不知,那所谓凤鸣岐山,不过是你昆仑山白鹤童子假装那凤鸣,在岐山上鸣叫了一次,如此便可应圣贤已生?却不知生的又是哪个?

若是那白鹤童子往大商四面皆学那凤鸣一声,又当如何?”11

第二七二章 那大商君主倒是好艳福

“这……”

姜子牙依旧无言以对,但听在西周散宜生、毛公遂、周公旦,武王姬发耳中,瞬间却都是不由目瞪口呆,原来凤鸣岐山竟是如此来的么?不然为何姜子牙却无言以对?

姬发更是不由听得再次眼角抽动,而眼中闪过阴霾,西周圣主若不是自己,又还能是何人?

就是哪吒、金吒、木吒、韩毒龙、薛恶虎,也都同样是不由听得目瞪口呆,但只有杨戬听得心中不禁满是不屑。

而金光圣母动听却又冷冷的声音也是紧接继续。

“此时亦无须多言,吾此来便为助大商君主,而平你阐教下阴谋的武王之乱,却亦是为这苍生,为这天地之大义。

姜子牙,吾在岛中曾炼有十阵。吾等俱为两教之下,且不必累此无辜黎庶,叫这众生无辜,而遭此劫运,糜烂肌体。

吾且摆来,你可尽管派弟子前来破阵,若破不得,便休想踏大商汜水关一步,你意下如何?”

瞬间所有人目光都不由落在姜子牙身上。

而姜子牙则是不由一叹。

“唉!罢了,我说不过你,便依你之言,你且将那十阵摆来,我自叫我教下弟子前去破阵。”

我说不过你?

姬发眼角猛的就是不动声色再次一抽,相父你此言又是何意?何叫说不过那金光圣母?

其余哪吒、金吒、木吒、韩毒龙、薛恶虎,哪怕是杨戬,闻听也都是不由眸光一闪,此金光圣母明显非我等能敌,师叔此话又是何意?叫我等去破阵?

韩毒龙、薛恶虎两人眼睛左右转转,直接便忍不住想逃,顿时看绝美练气女仙的心思也都没有了。

而所有人心中也都但只剩下了无尽的羡慕嫉妒恨,为何阐教下却无有一个练气女仙?那大商君主倒是好艳福……

不动声色中周公旦更是听得心中大动,若西周圣主未必是二哥姬发,那自己岂不同样可为那圣主?

眼看着绝美的身影脚踩云雾飞去,却不想就在这时,杨戬却又眸光一闪,而闪电般取出一粒金丸。

然后。

“嗖!”

“噗!”

“砰!”

完全不及所有人反应,便见一道金光折射而回,紧接正不禁眼睛发直的木吒便应声而倒。

终于正飞回汜水关头的衣带飘飘绝美身影也不由停下,然后冷冷的转过身来。

但只如凝脂般的玉手一拂,瞬间一条衣带便即是飞来。

同样不及所有人反应,但见那衣带就是“砰”的一声打在杨戬胸口。

“噗!!”

直接杨戬就是一口鲜血喷出,同时身体更是直向后倒飞而去,落地身影便即消失,而化为一颗石子。

金光圣母也不由声音微冷的开口。

“吾本不欲对你一小辈出手,奈何你如此不知礼数,吾只好代你师尊那玉鼎真人教训你一下莫非以为你化为一石子,吾便看不出你真身?

那地面突兀的一颗石子,便即你杨戬所变化,身旁尚有血迹,那石子又如何会淌出血来?真难为你能修成那**玄功。”

随着动听而冷冷的声音响起,瞬间所有人目光也都不由向着金光圣母所言石子望去。

但见果然循着血迹刚好连到地面的一粒石子,而那粒石子却还正诡异的往外淌着血,片刻便即是淌出一小滩血。

瞬间姬发就是再次不由嘴角微微一抽。

哪吒、金吒、韩毒龙、薛恶虎,散宜生、黄飞虎、毛公遂、周公旦等所有人,更都是目光诡异。

姜子牙也再次不由心中一叹,突然便又忍不住想起帝辛曾说过的一词,可谓猪队友,莫不正适合眼下情景?

明显阐教下一众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老货就没有一个是诚心收徒教徒的。

就在这时,谁也没发现的,于半空云雾之上衣带飘飘绝美的练气女仙金光圣母,却是美目中突然不由闪过一瞬的古怪。

而紧接动听却又冷不起来的声音便即再次响起。

“姜子牙。也不妨告诉你,你注定这几日要死在吾手中。吾且会安排人为你扎个草人,日日拜你。

拜你七日,你当必死。总是逃不过一死,就在这几日,不信你可观来,必叫你七日之内丧命。可记得那五龙山之劫?这几日你亦注定要死在吾手中。”

言罢金光圣母便赶忙转身,同时玉脸也不由微微一红,自是听到了帝辛的传音,更以其智慧自也瞬间便想到九龙岛四圣王魔讲过的五龙山情景。

但如此演戏却还是其无数年生平第一次,却不想大商君主帝辛竟会叫其来说,更不能拒绝,但也只好生硬的依言说出,明显演技不如那九龙岛四圣,面皮要薄了一些。

而西周阵前的姜子牙闻听则不由就是一怔,更尤其被刻意提醒,五龙山之劫?莫非又到了我姜子牙该有一死之时?

上次九龙岛四位道友手下留情,不想那文殊广法天尊却终叫我难逃一死,但不知大师兄师尊你二人何故非要我姜子牙一死再死?

师尊你更以贫道与我姜子牙自称,我姜子牙又究竟有何值得师尊你如此阴谋算计?非要我姜子牙一死再死?

我若不死,或逃过一死,却不知又当如何?

姜子牙表面呆住,心中却是不禁心念电转。

而瞬间散宜生、毛公遂、周公旦、姬发等一众西周土着,智慧同样没有一个简单的,不由便就是同时听出古怪之处。

那大商君主的绝美练气女仙金光圣母既然如此厉害,若杀姜子牙不过抬手之间,又何故非要扎草人,使那传说中的巫术,还要拜上七日?

帝辛也同样是疑惑过这个问题,明显原本轨迹中为大商而死在汜水关的金鳌岛十天君,全部都是被黑化了的。

却是以天地间大名鼎鼎金鳌岛十天君之名,若杀一个练气四十载都仙道未成几乎老死的姜子牙,完全不过反手之间就能将其拍成齑粉,有必要还扎个草人躲在暗中龌龊的拜上七日吗?

西周散宜生等人不知道,帝辛却是知道,原本轨迹中十天君的十绝阵,可是将阐教下十二大练气高手都引来的。

而且即使是一众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老货,也都同样不敢擅闯十绝阵,都是先派一名弟子送死,摸清十绝阵之后才敢闯入。

尤其更倒霉的就是那赤精子,即使带了人道教主老子的至宝太极图,同样差点死于阵中。

可谓如此几乎将一众阐教下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老货都陷入十绝阵中的金鳌岛十天君,要杀一个姜子牙还需要龌龊的躲在暗处扎草人?

更尤其还有帝辛记得最奇葩的一点,未来那截教教主,可谓一位上古大神,若灭整个西周都不过反手之间,便可叫西周所有人化为齑粉。

但后世也同样被黑化成,上古大神的截教通天教主也助自己这个纣王为孽,然后为了杀西周圣主周武王,而躲在暗处扎草人。

那上古大神的截教教主,要杀你一个普通之人的周武王,还需要躲在碧游宫中扎草人?

明显是不管自己这个纣王,还是妲己,还是所有相助自己之人,为大商王朝忠心耿耿,而至死未叛,甚至以身殉国之人,全都被黑出了翔。

但这一次,倒要看看到底谁阴谁!

金光圣母飞回汜水关头还不禁玉脸微红,忍不住就是嗔怪的瞟去帝辛一眼。

第二七三章 让阐教一众练气士懵逼的十绝阵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273章让阐教一众练气士懵逼的十绝阵第二七三章让阐教一众练气士懵逼的十绝阵

但那玉脸微红而嗔怪的一眼,可谓顾盼流转,美人微嗔,却也让帝辛忍不住就是心中一荡,赶忙开口。

“听道友言在岛上炼得十阵,不知可否言与寡人一听?”

金光圣母同样美目再次望来,自注意到了其大商君主在那嗔怪一眼下瞬间的慌乱,竟还赶忙开口掩饰。

但同时那一眼之后,却也瞬间觉得亲近了许多,再无了生疏之感,于是美目不由就是直接望来,而悠悠开口。

“正要言与陛下知;

秦道友所炼乃名‘天绝阵’,乃是吾师通天教主曾演先天之数,得先天清气,内藏混沌之机,中有三首旛,按天、地、人三才,共合为一气。

若人入得阵内,有雷鸣之处,即化灰灰;仙道若逢此处,肢体震为粉碎,故曰‘天绝阵’。”

“好一个‘天绝阵’。”

帝辛微微点头,自早知道,目光则不由向着汜水关下扫去,明显秦天君等九个老哥们都已经不动神色的开始布阵。

也自早知道十绝阵,但想谋划却也不得不听一遍,不然自己又是如何知道十天君刚炼出的十绝阵?更何况说不定跟所了解还有差异之处。

帝辛目光不禁向着汜水关下看去,自也是不好再盯着金光圣母看,但不想却反而是给了金光圣母可以盯着其面孔看的借口。

既然要向其这位大商君主解说,自要目光落在其脸上才算恭敬而不失礼,同时心中也忍不住想仔细看看其这位大商君主,如此近距离下却是难得。

但听其一声赞,金光圣母美目流转,动听的悠悠声音紧接便再次响起。

“赵道友所炼乃名‘地烈阵’,亦按地道之数,中藏凝厚之体,外现隐跃之妙,变化多端,内隐一首红旛,招动处,上有雷鸣,下有火起。

却勿论凡人仙道进此阵,都再无复生之理;纵有五行妙术,亦难逃此厄!”

帝辛认真的听着,不由就是再次微微点头,金光圣母动听的悠悠声音也是继续。

“董道友所炼乃名‘风吼阵’,亦中藏玄妙,按地、水、火、风之数,内有风、火。此风、火乃先天之气,三昧真火,百万兵刃,从中而出。

亦是勿论凡人仙道进此阵,风、火交作,万刃齐攒,四肢立成虀粉。怕他有倒海移山异术,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之体,亦难免身体瞬息化为齑粉。”

“袁道友所炼乃名‘寒冰阵’,实为刀山。内藏玄妙,中有风雷,上有冰山如狼牙,下有冰块如刀剑。

亦是勿论凡人仙道进此阵,风雷动处,上下一磕,四肢立成虀粉。纵有异术,难免此难。”

“孙道友所炼乃名‘化血阵’,亦是用先天灵气,中有风雷。但人、仙道入阵,风雷响处,些须着处,立化血水。纵是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亦难逃利害。”

“白道友所炼乃名‘烈焰阵’,亦是妙用无穷,非同凡品;而内藏三火,有三昧火、空中火、石中火。三火并为一气。中有三首红旛。勿论凡人仙道入阵,三旛展动,三火齐飞,须臾化为灰烬。”

帝辛静静的听着也不插嘴,金光圣母则逐一解说,片刻便就将十绝阵解说完,帝辛也同样是在不停的思考着。

待金光圣母说完,帝辛便也是不由思索着开口。

“此十绝阵威力果然非凡。但恐怕最终亦会将那阐教下一众练气士全部招来,若是那阐教下之人不惜以弟子性命试阵,再行破阵,我等又当如何?”

“这……”

终于金光圣母也不由眉头一皱,美目瞬间不由再次望在帝辛脸上,还真就没有想到如此一点,但想到阐教下之人的秉性,以弟子试阵,只怕绝对能做得出来。

更何况只怕还真会如大商君主所言,最终将会将那阐教下所有人全部招来,那十几名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士,自己十天君又如何能敌?

“不知陛下可有主意?要不吾先将诸位道友召来,再从长商议如何对敌那阐教之人?”

金光圣母忍不住开口。

帝辛则是微微摇头。

“敢问道友,此十绝阵可否须得诸位道友主持不可?我听来似乎并非得诸位道友主持,任意一人皆可主此十绝阵。”

瞬间金光圣母美目便就是不由一亮。

“陛下意思是?只是此十阵乃我十人所炼,若是那阐教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练气士前来破阵,岂不亦是叫人前去送死。”

但不想声音落下,汜水关头四周站立仿佛木桩的所有兵马,突然便即是转身一起轰然单膝拜倒,而同时压着声音沉声开口。

“我等愿为陛下,为娘娘效死命!愿代为主那十绝阵!”

帝辛不动声色随手一抬,瞬间就是一股无形的神力将所有人扶起。

金光圣母则不由美目一惊,不禁古怪的向四周扫去一眼,感情自己与大商君主说话,这些守关大商兵马竟也在听,还敢插口……

那自己之前的一言一行,岂不亦是落在如此多人眼中?那杨戬之言岂不亦同样被如此多人听到?

反应过来不由便就是再次嗔怪的悠悠看去帝辛一眼。

而帝辛自也瞬间便读懂其美目中的嗔怪之意,突然也才发现似乎称娘娘才更加合适,赶忙开口解释。

“娘娘勿怪,此关头兵马却皆都是寡人心腹兄弟,无须顾忌担心,他们即言,自便甘愿以性命换娘娘与诸位道友周全;

寡人亦代诸位兄弟向娘娘一请,想主此十绝阵,当必难逃一死,但此一死却亦可换得他阐教下练气士尽出,寡人自还有惊喜等着他们;

此一死却是值得,寡人自亦要他十位弟子为寡人十位兄弟陪葬!

但惟愿娘娘能答应,待此十绝阵过后,娘娘与诸位道友能收寡人十位兄弟各一后人为徒,与其一份仙缘,如此寡人亦可不负十位兄弟不惜性命之情。”

帝辛话音落下,瞬间汜水关头站立的原大商朝歌禁军,便都是不由激动到不能自已,自不仅是大商君主的兄弟相称,而后顾无忧,更还有那求不来的一份仙缘。

终于金光圣母也第一次真正毫不躲闪的美目深深望来,而微微点首。

“吾亦非是嗔怪陛下之意,不想陛下果是重情义之人,如此吾便且代诸位道友答应陛下;想那阐教下之人若发现不是我等十天君,亦未必会伤陛下十位兄弟性命。”

而帝辛同样是不由直视向其深深望来的美目。

“娘娘只怕是小看了那阐教之人的无耻,不过寡人亦有惊喜等着他们,那十绝阵名字亦要专为其阐教一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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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三章让阐教一众练气士懵逼的十绝阵

第二七四章 西周的美妙误会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274章西周的美妙误会也同样不知道的,即使是原本的轨迹中,姬发死后其也没有能称君,周武王之后却是周成王,更没有一人称君称帝。

反而是后来恶来五世孙的秦非子建立秦国却可以称君,恶来三十五世孙的嬴政更再一次称帝,而为千古一帝始皇帝,更为陛下之称而正位。

却是可说西周姬发与周公旦无形中的二王相争,自比大商王叔比干与大商君主帝辛君主之位的相争,还要无所不用其极。

但只却依旧只属于凡人王权之争。

而散宜生、南宫适、毛公遂,等西周四贤八骏,黄飞虎二弟四友,所有人也都同样是不由羡慕嫉妒恨到几忍不住想杀人。

为何那荒淫无道的昏君大商君主可享那练气女仙绝美之色,为何那绝美的练气女仙要去相助大商,自己西周却是邪教阐教下的一众阴险卑鄙无耻之徒?

所以黄飞虎已经是忍不住后悔,二弟三友同样也都忍不住后悔,当初或许不该投靠西周,若是依旧留在大商的话,岂不更可一窥那绝美练气女仙?

而韩毒龙、薛恶虎、金吒、木吒几人心中就更都是忍不住复杂,为何自己阐教就没有一位练气女仙?不想那练气女仙竟是那般之美?

依旧是就只有哪吒、狗子龙须豹、雷震子三人感觉不同。

而杨戬自然是成功抢回了自己身上的主角光环,不过却也没觉得如何尴尬,但只觉被发现了而已,待金光圣母飞回汜水关头,其便立刻光芒一闪而变为本身,结果也又是一口血吐出。

心中但只忍不住震惊,那练气女仙金光圣母竟如此可怕!

只是同时心中也更加的忍不住羡慕嫉妒恨,当然其中之恨更加强烈,对大商君主帝辛之恨,对绝美练气女仙金光圣母之恨,之不屑。

而恨金光圣母绝美之色,恨大商君主帝辛拥其美色,然后又不屑金光圣母绝美之色,却是其自己都想不通的复杂逻辑。

唯一就只有哪吒再一次长了记性,同样忍不住心中暗动,上次那石矶娘娘亦是那般厉害,不想这次金光圣母似乎更加可怕。

而终于是在心中不动声色的找到了一个规律,似乎越是绝美的练气女仙,便就越是可怕,往后但再见到绝美练气女仙,不若且先静观其变。

姜子牙同样是不动声色中思索着一切之间的因果,眼界已不再局限于阐教的阴谋,而是开始将整个天地间的所有势力放在一起。

然后静静的等待中,却不知就是太乙真人一众阴险卑鄙老货,也不敢擅闯的十绝阵就已经布在汜水关前。

而更不知所有人羡慕嫉妒恨的绝美练气女仙

第二七五章 金光圣母的心思

对于天地间的练气士自然也需要休息,而到了晚上自是也到了让金光圣母不由尴尬的时候。

毕竟是住在大商君主的宫中,表面不动声色中却已是让其心中凌乱了一天,紧张了一天,也做了一天的心里准备,待晚上歇息时会是如何情景?

而果然直接就是一队的侍女送来香汤侍候沐浴。

自就是天地间的练气士也同样需要沐浴,更尤其其一位练气女仙。

若是不沐浴,岂不就是说其不喜干净?

但在大商君主的行宫内沐浴,自又让其忍不住心中凌乱。

可也只能表面大方的接受,然后在侍女的服侍下褪去身上的衣裙,显出那雪白如凝脂一般的完美玉体。

瞬间却就是一队服侍的侍女也都不由看呆眼睛,更有侍女忍不住下意识脱口而出。

“娘娘你真美。”

金光圣母表面也只能柔和一笑,进入香汤内温声开口。

“行了,你等且退下吧。”

“是,娘娘。”

一队侍女赶忙应声而退。

但不想紧接金光圣母却又再次温声开口。

“等一下,你们还是在旁服侍吧。”

一队侍女闻听自丝毫不犹豫再次应声转身。

金光圣母则是不由闭上美目,感受着温暖香汤抚摸身体的同时,却又是忍不住心中微乱的思索连连。

‘却不知大商君主他与吾送来香汤沐浴又是何意?我若叫侍女退下,万一他进来,却是尴尬,如此有侍女在侧,他当会有所顾忌;

况我住他行宫内,几位道友却还不知,待明日知道,怕是就再说不清了,可如何是好?

此时更与我香汤沐浴,难道夜间他亦会来此就寝?

他为这天地间大商君主,与师尊同位,而无上尊贵,纵师尊亦不可造次,若是前来,吾却亦不能拒绝;

吾若拒绝,只怕师尊心中也会怪罪;

吾若能成为大商君主贵妃,师尊与众位道友却当会为我高兴;

他若是凡人君主,吾为他妃子自是不妥,但既然他已跳出五行,而成不死之身帝主,吾自可为他大商君主妃子,想师尊知道定也会高兴;

况吾若成为大商王朝贵妃,吾教下道友也当才能倾力相助,与那阐教一斗,与这天地一争;

吾教有万仙之称,我教主师尊更是有教无类,而秉众生平等,但为这天下苍生,为天地之大义,自也不惧与这天地为敌;

但只如此今日才刚识,晚间便成为他大商君主妃子,只怕众道友知道又会笑吾,可该如何是好?’

如凝脂一般肌白似雪的绝美身体静静泡在香汤内,那完美的饱满,一切都是那样的完美,更美目微闭,自也给了身旁侍女偷看的机会。

却也是同样未见过天地间传说中的练气女仙,不想有一日竟能有幸侍候一位练气女仙沐浴,而如此近距离的观看,且还是看到练气女仙的身体,自是让一众侍女心中都不由激动到不能自已。

而即使同为女子,也都同样是不由被金光圣母之美所震撼,那如凝脂般雪白的肌肤,那完美的饱满,那玉颈,那身体的每一寸竟都是那样美。

所有的侍女都不由呆住,直直盯着香汤中的完美身体,两名侍女不由就是吞咽一下口水。

金光圣母则明显已沉进思索中,身体上自也不可能有什么灰,然后需要搓一搓,但只是静静享受着温暖香汤的抚摸,纵练气不知多少年,竟也从未享受过如此感觉。

不由心中便就是忍不住升起好奇,‘他那大商王宫中贵妃妲己,王后商青君,想也都是每日享此香汤沐浴吧,果不愧为人间富贵;

只可惜那姜王后,竟被人那般毒杀,亦有他那被掠走的骨肉;

吾若成了他妃子,若是也与他生一骨肉子女,却不知在我教中又当如何?想一众道友都会待如己出吧,教主师尊当也会为吾高兴。’

一众侍女忍不住欣赏着香汤内的金光圣母之美,自不知眼前绝美练气女仙的金光圣母,心中同样也正忍不住胡思乱想着。

却是心思跟普通人间女子并没有什么不同,也会为大商君主一句豪言而感动,也会与所有女子一般的感性。

然后久久的安静之后,美目才悠悠睁开,忍不住开口问道。

“此处可是大商君主行宫?”

“回娘娘,确是陛下住的行宫。”

“那吾沐浴过后,大商君主可会来此就寝?”

“呃!娘娘娘,民女不知。”

“唔!你等退下吧。”

“是,娘娘。”

一众侍女赶忙退下,不得不说实在被绝美练气女仙的话吓到了,陛下来此就寝?

而心中忍不住砰砰跳之下仿佛被提醒,也同样都是忍不住心间暗想,‘陛下过后可会来此就寝?’

转眼宫内便就只剩下金光圣母一人,光洁如凝脂般完美的胴体从香汤内走出,却也不敢多停留。

要万一大商君主突然闯进看到,即使做好了成为大商君主帝辛妃子的准备,可还是会让其尴尬。

穿上衣裙,而走到宝帐香床前,也是又忍不住仔细观看一眼,却是练气修行不知多少年,还真不曾享过如此宝帐香床歇息之处。

忍不住心中便就是浮想联翩,而轻轻躺于香床上,不由闭上美目。

“若是大商君主他前来此就寝,吾又该当如何是好?却总觉突兀了些,不若吾只装作熟睡,待时却是难以面对;

那杨戬那般言吾为其后宫妃子,其亦不做表示,更不惩戒那杨戬,想当亦是对吾有意,故才喜闻乐见;

日间又那般助吾布阵,诸道友皆看在眼中,吾只怕是再难以说清;

如今又安排吾住其宫中歇息,叫侍女服侍吾沐浴,怕是片刻便会前来,吾却不知如何面对才好。”

汜水关密宫内顷刻一片安静。

宝帐香床上如凝脂般的玉体横陈,纵有衣裙遮盖,可衣裙下的身形却依旧是诱人无比,更衬着那粉白的玉颈,尖尖的下巴,而美目微闭。

随着时间的过去,终于金鳌岛大名鼎鼎练气女仙的金光圣母,也不由从未有过的心中越来越紧张,几能清晰听到自己的心跳。

第二七六章 吾截教向来有教无类 秉众生平等之念

但只不想等了一夜,竟也未能等到大商君主帝辛前来就寝;随着时间过去心中更不由思绪万千,从最开始的紧张、期待,不知该如何面对,渐渐到后面的失望不解。

结果待早上起来时,绝美的面孔便已是无形中冷了几分,更忍不住心中暗想。

‘难道吾之美色还入不得他眼,叫吾歇于他宫中,又安排人侍候吾香汤沐浴,那般戏耍于我,却叫我一夜苦等,如此丢尽颜面。’

其余秦天君等九天君自也有自己的歇息之处,一日间无声无息的将十绝阵布下,歇息一晚,第二日自到了金光圣母再次出面邀姜子牙闯阵之时。

而对于金光圣母的歇息之处,秦天君等九天君自也都能理解大商君主的另有安排,甚至期待真能看到‘好事’的发生。

毕竟金光圣母若能成为大商君主妃子,其九天君同样是与有荣焉,所以不动声色中自也是无比配合与两人创造机会的。

而在汜水关内虽没有西周阵中武王姬发的聚将大帐,但也同样有原汜水关总兵聚将商议军情之处。

却是十绝阵虽然已经无声无息中布下,但因为九个义气老哥们但只给两人创造机会而没有打扰,所以自也需要这一日再相聚商议一下。

但只不想一夜过去,可谓十天君小公主的金光圣母不仅没有春光焕发,反而脸色比来时还冷了几分。

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谓与金光圣母几乎兄妹一般相处了不知多少年的九天君,自都一眼便能看出金光圣母的脸色变冷,干脆便也都是不动声色,但只心中疑惑猜测。

帝辛自才是真的冤枉,虽早知其大名鼎鼎的金光圣母,但却怎么也不可能想到其复杂的感情。

然后依旧是亮绿的衣裙,衣带飘飘,一尘不染,肌白似雪,而肤如凝脂,粉白的玉颈,尖尖的下巴,但帝辛同样也能清晰的感觉到,那绝美的面孔似乎变冷了几分。

更甚至还隐隐感觉,那似乎是专门冷给自己看的,可怎么可能?

帝辛同样是不动声色,暗中疑惑不解,自己可有地方得罪这位仙子了?恭敬都还来不及。

然后不等帝辛开口解说,眼看金鳌岛十天君到齐,其便即直接悠悠而动听的声音开口。

“诸位道友既已到齐,更推吾为首,那吾今日便言一下吾等十绝阵之事。

想来诸位道友还不知,昨日陛下曾与吾商议一对策,想吾等十绝阵之威力,恐必会将那阐教下所有练气士全部引来;

更以那阐教之人无耻,则必当会以弟子性命试阵,然后再行破阵;

吾等十天君虽也修为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不惧他阐教中广成子,赤精子,太乙真人等人,但若论法宝,吾等十天君却恐非那阐教敌手;

以陛下推测,吾等十人若于阵中,则必当难逃一劫,而欲以十名普通大商之兵,代吾等主阵;

代吾等葬身于那十绝阵中,换吾等十天君与那十人之后人一份仙缘,各收一人之后为徒。”

金光圣母说着突然不由美目微垂。

十天君同样也都是认真听着,而各有所思,但想到金光圣母的变化,却也都不急着发言,且等听完再说。

但帝辛却就立刻听出了问题,而清晰感觉到了距离,金光圣母与自己的距离,‘为何有事不先与自己商量,反如此摆出来讲?自己究竟何处得罪了这位娘娘,却明显是在……’

金光圣母美目微垂,话音微微一停,帝辛心念电转间突然不由心中一动,而忍不住不动声色的向其脸上望去一眼。

‘这位娘娘明显是在生气,在生自己之气,而故意不搭理自己,莫不正是那后世的小女生脾气?可自己究竟哪里得罪了你这位娘娘,都恨不能将你捧在手中。’

帝辛不动声色中,心中却又不禁古怪,干脆也等着看其究竟要说什么。

终于声音一顿,紧接金光圣母动听而悠悠的声音便就再次开口。

“吾昨日本亦点头同意陛下之策,可昨晚想来,却叫吾一夜难眠;

吾等性命是性命,难道那普通之人性命,便可如草芥?又有何理由代吾等去受那一死?

吾等若能叫那普通之人代吾等遭那一劫,却又与那阐教下之人有何异?却枉为天地练气之士;

道之所在,义之所在,难道吾等之道之义,便即苟且偷生,却叫那凡人代吾等丧命于十绝阵中?

吾等师尊向来有教无类,秉众生平等之念,吾一夜想来,那叫他人代吾等一死,却非吾等之道;

若注定吾等要身死于此汜水关,吾等十天君亦绝不逃避,而甘愿赴这一死。不知几位道友以为如何?”

金光圣母悠悠而动听的声音落下,瞬间秦天君等九天君便都是不由眼睛大亮,直接都是忘记了金光圣母的变化。

十天君之首的秦天君直接不由开口。

“金光圣母道友说的好!吾等师尊向来有教无类,秉众生平等之念,吾等又岂能叫他人代吾等遭此一劫!

吾等纵为十天君,却亦为这苍生,又怎能视苍生性命如蝼蚁,叫普通之人代为一死?传将出去,吾十天君亦无颜面再立于这天地间,更枉负师尊教导,却非吾等之道。

贫道在此谢过陛下心意。”

说着秦天君起身就是郑重的深深一礼。

其他几天君也都是紧跟起身同样郑重一礼。

“贫道谢过陛下心意。”

金光圣母美目同样紧接望来,倔强执拗而将自己逼上绝路。

帝辛则也不由为眼前的失控微微一怔,明知是死也不惧?更忍不住心中震撼而激动,倒是自己小看了十天君。

可同时脑子却也清醒着,哪还管那许多,直接目光便与金光圣母明显倔强而置气的美目对视上,‘寡人到底哪里得罪了你这位娘娘,竟叫你拉着九天君一起自残?’

也不在意秦天君等九天君在场,直接便就开口而问。

“昨日娘娘不还说好,何故今日又改变主意?究竟子受哪里做错了,娘娘且直言,子受改过便是。”

帝辛声音淡淡,但却是坚定而不容置疑,目光毫不躲闪的直视向金光圣母美目。

终于瞬间秦天君等九天君也都是回过味来,不由就都是眼珠子在两人身上转转,感情是这大商君主得罪了金光圣母道友?

第二七七章 寡人亦可为你斩那元始

但见金光圣母却是美目一垂,明显有些躲闪的依旧悠悠而动听的声音开口。

“陛下言重了,贫道有何敢言陛下之错?吾等十天君却是为道义,为这天地苍生,而甘愿舍身取义,方不负吾截教师尊教导,有教无类,众生平等。”

油盐不进还嘴硬?

帝辛不由就是眸光一闪,依旧紧盯其美目,自重生来还从未见过如此熟悉的后世女生性子,不想竟在这位大名鼎鼎的金光圣母身上遇到了。

瞬间也是不由来火,关键问题是,完全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明明已经做到了几乎无可挑剔;到底哪里做的不如你这位娘娘之意,要打要骂,可也没必要将自己逼上绝路。

最让帝辛无语的就是,人不跟你大商君主生气,就只是将自己逼上绝路,逼上死路,自让帝辛心中几是强忍着抓狂的冲动。

你这位娘娘明明就是在跟寡人一个人生气好吧?还毫无道理的拉上人秦天君九人一起自残!

于是不由便就是紧盯住其美目,干脆直接霸道开口。

“若是寡人不允许你去送死呢?”

秦天君等九天君已经都是眼珠子发直,而一动不动的落在两人身上。

金光圣母则依旧是美目微垂,也不敢抬,再次悠悠而动听的声音开口。

“陛下此言却是过了,贫道又非陛下愿意为吾斩尽天下之人的女子,却不值得陛下开口出此之言。”

“可寡人却愿意为你斩那元始!”

帝辛想也不想便霸道脱口而出,但话音出口反应过来紧接就是不由一呆。

秦天君等九天君闻听同样是完全呆住。

“我!”

终于是轮到金光圣母慌乱了,不由就是身体一颤,惊喜来的太突然,突然到让其不知所措,更不知如何面对。

秦天君等九天君完全呆住。

帝辛慢半拍的同样呆住,而眼中不禁闪过诡异之色,‘什么情况?这位娘娘是在吃醋?可,可吃的什么醋?对自己有意?自己做的不够?’

不动声色的一只手向秦天君等人挥挥。

没动静。

再挥一挥。

还是没动静。

瞬间帝辛也不由无语,‘还真都是直脑子啊,这个时候你们还在这里当电灯泡,没有一点眼色。’

于是只好狠狠扭头向为首的秦天君狠狠瞪去一眼。

终于老哥们反应一下,而瞬间反应过来,慌忙就是起身。

“呃!陛下,贫道等所布之阵还需要完善一下,有事陛下且吩咐与金光圣母道友即可。”

说完九个老哥们总算是识眼色的出去了。

一瞬间帝辛心中同样是忍不住激动,而早就明白自己大商君主之身,后宫总是难免的,却无论是商青君,还是妲己,都已经说过无数次。

若是自己能多几位妃子,就算不能如那姬昌生九十九子,可多几个子嗣同样也算是大商王朝的气运延续。

商青君妲己都没有丝毫抵触,帝辛也但只是没有遇到合适的,总不能真的来个八百后宫,然后日日荒淫。

但却不想,竟会在汜水关有意外惊喜,以金光圣母如凝脂般的雪白肤色,称之为绝美自绝不为过。

可谓好美之心人皆有之,帝辛要是不为其美心动,不想一尝其美色,那才是真正的不正常;但只总也要看个缘分,或者循序渐进,若是人并无意,自亦不可强求。

但只怎么也没想到,表面装得如何的金光圣母,竟是对自己有意,嫌自己做的不够?更跟自己生起了气。

尤其关键是,其生气却没有一走了之,反而是将自己逼上死路,逼上绝路;自己这位大商君主若不有所表示,那就真是辜负了其之不顾一切的深情。

虽然只是刚刚相识,但显然其却是识得自己已久,更是一位真正痴情的仙子,都愿意为此而不惧一死了,又如何还不能称之为深情?

终于秦天君等九天君出去不再碍眼,帝辛也是忍不住心中激动。

明显金光圣母完全无意识中挑明之后,也是不由紧张到不知所措,而身体不禁有些发颤,美目更不敢抬。

看来这位大名鼎鼎的十天君金光圣母,无数年亦是只懂得练气修炼了。

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帝辛直接走过去,大手抓住其一只葱白如凝脂般的玉手,明显其身体就是不由一颤,但却没有挣脱。

帝辛也是鲜有的不由温声开口。

“寡人实亦是仰慕娘娘已久,更不禁为娘娘之美而心动,但奈何不知娘娘心意,却也不敢唐突,只好以礼相待,只想将最好的奉与娘娘;

且答应寡人,往后且不可再言死,在寡人没有为你斩那元始之前,就是寡人身死,你也要活下去;

活下去等着寡人归来,哪怕是万年百万年,寡人亦必为你斩那元始!”

“我!”

金光圣母明显身体依旧微微发颤,美目更不敢抬,而完全不知所措,不知该如何面对。

而将那葱白如凝脂般的玉手握在手中,帝辛心中同样是不由一荡,与当初妲己商青君的感觉自不同。

却是当初与妲己商青君可说都是充满了阴谋算计,而毫无感情,可也正因此,才让两人在帝辛心中都成了独一无二,无人能代替的存在;

有夫妻,有亲情,更有那不离不弃,生则同衾,死则同穴,生一起生,死一起死,至死不渝的感情。

金光圣母自又不同,便仿佛刚追到手的女神,一位绝美的练气女仙。

自就是帝辛也忍不住瞬间激动,握住其玉手只觉从未有过的滑腻,也是不由心中一荡。

但显然对于金光圣母也有些太突然,而完全不知该如何面对,但只美目微垂着不开口,任由帝辛抓住玉手。

见其不开口,帝辛则更忍不住干脆一只手臂揽住其绝美的身形,瞬间两人身体紧贴,也再次让其不由身体一颤。

同样帝辛也只觉手间更加的滑腻,而将一只手轻揽在其亮绿衣裙的腰间,瞬间也是一股清香扑鼻而来。

“我!”

终于金光圣母不由深吸一口气,依旧是没有挣扎,但却是微颤着睁开美目,不由鼓起勇气,与近在咫尺将其揽在怀中的大商君主双眸对上。

第二七八章 娘娘深情 寡人不敢负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278章娘娘深情寡人不敢负瞬间两人便即是四目相对,而近在咫尺,身体更紧贴在一起,也是让金光圣母身体从未有过的只感酥软,不得不深吸一口气悠悠开口。

“既是诸位道友都已知,吾便亦不惧与陛下明言,尚有几点疑问,还请陛下实言相告。”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而怀中揽着一绝美的练气女仙,帝辛自也不可能没有感觉,同样是直视向其美目。

“娘娘有何疑问,子受定知无不言,实言相告。”

“昨日那杨戬言吾为陛下后宫妃子,当时陛下闻听,何故不惩那杨戬?”

帝辛不由就是一怔,而心思电转当时的心理,直接如实开口。

“说来也不怕娘娘笑话,子受的确仰慕娘娘已久,更为娘娘美色而心动;

闻听那杨戬不敬之言,当时不但不怒,反而只觉心喜,故便没有惩那杨戬,而故意将其推给娘娘。”

“如此说来,陛下亦是听到吾为陛下妃子之言而开心,故觉得那杨戬不但无罪,反而有功?”

“算是如此想法吧,子受不敢隐瞒娘娘。”

“那昨日陛下又亲手助吾布阵,可亦是对吾有意?”

“子受已言,对娘娘仰慕已久,更对娘娘美色而心动,自恨不能时时不离娘娘身侧;但奈何不知娘娘心意,却又不敢唐突,便只好以礼相待。”

“陛下既对我有意,那昨晚又何故戏耍于我?”

金光圣母依旧美目丝毫不躲闪的直视过来,而但只闻着帝辛身上的气息,身体却又不由阵阵酥软。

戏耍?

帝辛闻听不由就是再次一怔,也丝毫不躲闪其望来近在咫尺的美目,而不禁开口。

“子受不解,昨晚何曾戏耍过娘娘?不还安排侍女,服侍了娘娘沐浴么?”

“可陛下叫我歇息于陛下宫中,又安排人侍候我香汤沐浴,何故陛下却又不去就寝,而叫我一夜空等?”

“我!”

金光圣母悠悠而动听的声音落下。

瞬间帝辛便即不由噎住,而眼睛发直的说不出话,叫你一夜空等?

更同时紧接双眼中便即不受控制的燃起欲火,下意识便就是将怀中的玉体揽的更紧,呼吸也不由变得微微急促起来,而更双眸满是侵略性的直视向近在咫尺的美目。

“原来娘娘竟是为此而生寡人气。”

“正是。”

终于话说开来,金光圣母也不再掩饰。

可帝辛体内的洪荒之力却也不由瞬间被勾起,不由就是直视着其美目缓缓开口。

“都怪寡人不知娘娘情义,不然如何会辜负娘娘深情,叫娘娘一夜空等。”

“好吧,如此我便即相信了陛下对我之情,我亦愿意为陛下妃子。不过陛下若想要我身体,且还要等晚上,此时白日却是不妥。”

“但只有一点,还请娘娘答应寡人。”

帝辛依旧是目光直视向眼前近在咫尺的美目,双眸中欲火也不由微收。

而金光圣母虽是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大名鼎鼎练气女仙,但显然也是丝毫不懂男女之情,竟完全是直来直去。

可越是直来直去,对于帝辛也就越仿佛放在眼前的一块肉,也越是无比的诱惑,更尤其还是一位绝美的练气女仙。

依旧是悠悠而动听的声音开口,吐气如兰,近在咫尺,几让帝辛把持不住。

“我既答应了做陛下妃子,陛下有何言还请直言。”

可越是如此说,也越是让帝辛忍不住的将怀中玉体揽紧,而心中欲火升起。

“还是寡人之前所言,且答应寡人,往后且不可再言死,在寡人没有为你斩那元始之前,就是寡人身死,你也要活下去;

活下去等着寡人归来,哪怕是万年百万年,寡人亦必为你斩那元始!而从此做寡人的娘娘妃子。”

美目深深的凝视过来,不由就是片刻的对视,然后缓缓点首。

“好!我答应陛下,若真有那一日,就是百万千万亿万年,我也等着陛下回来。只是往后,我是否要自称臣妾?”

“那倒不必,寡人不喜那些礼数,且随意就好。不过娘娘实在太美,此时又成了寡人的妃子,寡人已是忍不住。”

“白日总是不妥,我既已成了陛下妃子,晚上自可与陛下共寝,唔!”

不想话音未落,玉唇便就突然被帝辛双眸满是欲火的吻上。

更紧接完全不及反应的,贝齿便就被挑开,一条温滑的大舌钻入口中,而瞬间让其不由情迷意乱,不能自已。

小舌躲闪,大舌紧追,纵使生涩,但情欲所至,自不受控制的很快两舌便纠缠在一起,而身体更是不由紧紧的贴在一起。

“唔!”

情迷意乱的声音不受控制的发出,一双大手亦不停在身后光滑粉腻的玉背上上下抚摸。

片刻一只大手又从腰间缓缓移向胸前,终于也再次让其身体忍不住一颤,发出一声不由自主的呢喃。

“唔!”

……

久久久久之后,金光圣母一双凝脂般的玉臂已不知何时搂紧帝辛的后颈,一双美眸更是完全迷乱。

帝辛则一只大手托住其粉腻光滑的后腰,另一只大手已进入其衣裙内缓缓抚摸上两个完美的饱满,也已是让其不受控制的呢喃着轻‘唔’不停。

然后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又是久久久久之后,帝辛才稍微满足,却又意犹未尽的两唇分开,却见金光圣母一双美眸竟已完全迷乱。

不由就是直视着其迷乱的美眸,眼中闪过怜惜之色,而忍不住心中暗动,‘其既对自己如此深情,自己却不可如此随意便要了其身体。’

然后静等着其美眸渐渐清醒,却又忍不住轻吻,而两舌短暂交缠便离,金光圣母不由就是双眸深情对视着轻声呢喃。

“陛下手在我身体上,让我好想陛下要了我身体,原来男女之欢竟是如此美妙,叫人欲罢不能,恨不能陛下现在就要了我。”

帝辛同样是直视着其双眸,眼中却满是怜惜之意。

“寡人亦恨不能现在便要了你,且还有更美妙之时。”

“我既已成了陛下妃子,陛下不若现在便要了我,此时却叫我欲罢不能,已再无心其他。”

“娘娘深情,寡人不敢负。”

“唔!”

声音落下,玉唇便又再次被帝辛吻住。

而同时两人身体也随着帝辛脚下一步迈出,直接便就出现在汜水关密宫内的宝帐香床上。

第二七九章 成为大商君主的妃子

帝辛自也是早已知道,对于天地间的练气士,因为可说修的是仙道,求的是长生,而跳出五行,不死不灭,通常一个闭关眨眼便即百年千年。

所以纵万年过去,若不入世修人道,其所懂的依旧只是练气之道,修行之法,而不懂人之七情六欲,人情世故。

便仿佛其一个眨眼百年,然只需要六十年,一个普通之人便可经历人生的酸甜苦辣,悲伤离合,生老病死。

而谓之人道,少一样都不能称之为完整的人生,但只有人享受人生中的一切,有人却将其视作人生的苦难,甚至选择放弃生命。

也正是因此,刚下山的杨戬、黄天化,哪怕是金吒、木吒,也都仿佛个傻逼二百五一般,就只有真正经历过人生的韩毒龙、薛恶虎,两人还算能看透些暗中的算计。

而对于金光圣母,显然修的便正是仙道,那眨眼百年千年,但求长生,跳出五行,不死不灭,对于人道却完全一知半解,可说是从未经历过。

结果于宝帐香床之上。

眨眼其身上的衣裙便即是尽去,而现出那雪白如凝脂般的完美玉体,完全任由帝辛抚摸亲吻,瞬间便即不由迷失自己。

并很快片刻之后,终于帝辛也再难以控制。

而大手于雪白光滑,如凝脂般的玉体上抚摸不停,亲吻不停,更让其绝美练气女仙的大名鼎鼎金光圣母,不受控制的声音不断。

却即使正在品尝怀中极品美色的帝辛,也同样都是不由被身体的触感,视觉下的情景,而刺激的血脉偾张。

也幸好汜水关的密宫本就是为商青君、妲己两人而修,专门设置了隔音。

结果就在西周阵中所有人的静静等待下,那被杨戬弹弓所闷倒的木吒、南宫适等人,自是暗中对杨戬暗恨不已。

其他人同样都是各有心思,而静静等着绝美练气女仙金光圣母的布阵,自也依旧是羡慕嫉妒恨不已,甚至忍不住心中默念:

‘那练气女仙金光圣母那般绝美之色,当绝不可能看上那荒淫的大商君主帝辛,而被那那大商君主尝其美色。’

姬发不动声色中心中嫉妒恨到几欲发狂,为何自己西周却都是一些阴险卑鄙无耻之徒!连一个练气女仙都没有。

其他没有其武王身份尊贵散宜生、南宫适、黄飞虎等人,则就都只是羡慕嫉妒恨,然后同样心中默默祈祷默念,连班练气女仙当也绝不可能看上那大商君主。

于汜水关内倒没有任何异常。

但只有秦天君等九天君,九个老哥们都是不由瞪圆眼睛的等着,而且等的时间越久也都是不由越心喜。

自也都是与金光圣母一样,修的乃是那仙道,而求的长生,但为跳出五行,不死不灭,眨眼百年千年。

而也都是只记得截教道义的有教无类,众生平等,作为天地练气之士,自当为苍生,为天地之大义,纵身死不悔。

心中想的却都只有截教道义,只有练气修行,而都是阻绝了人之本欲,无了食欲睡欲等诸多凡人欲望,心中但只剩下为天地苍生之大义。

不得不说在帝辛眼中也是既可爱,又值得敬佩,当然不知多少年的练气修行,自也不可能连男女之事都不知。

而金光圣母本身与九人便就是义气之交,形同兄妹一般,可谓金鳌岛上的三大公主之一,九个老哥们自然是衷心希望金光圣母能成为大商君主的妃子,更能够与有荣焉。

也是与金光圣母心中所想一样,若是大商君主帝辛只是一位凡人君主,金光圣母作为一位练气女仙成为其妃子自不合适。

但既然大商君主帝辛同样已经机缘下而修行,可谓跳出五行,成了不死之身的天地帝主,那么金光圣母再成为其妃子自就是一种荣耀。

一位连天地间一众上古大神都不可造次的大商君主帝主,能成为其妃子自就是对于一名练气女仙同样也都是一种荣耀,一种尊贵身份的象征。

九个老哥们自然都是为金光圣母开心,更同感与有荣焉。

可谓我十天君金光圣母却为那大商君主的妃子,却哪怕你阐教教主元始天尊再如何阴谋,当面也得恭敬称那大商君主一句陛下,自也要称我十天君金光圣母一声娘娘。

当然金光圣母成为帝辛妃子,的确可叫天地间任何人见到都得称一声娘娘,但只一众上古大神不可对大商君主帝辛造次,可以称一声陛下,但却绝不会也对后宫恭敬称一声娘娘。

只不过从理上可以挤兑一下一位上古大神,只要有胆量不怕死。

对于秦天君等九天君自然就是时间越久越开心,而知道两人关系定了,金光圣母大商君主妃子的身份定了,都是不由但等着两人的出现,然后好恭喜。

但只不想这一等,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

九个老哥们惊喜的同时,也都不禁慢慢目瞪口呆起来,金光圣母道友和大商君主两人,两人竟会如此长时间。

而与此同时密宫内的帝辛与金光圣母两人,久久久久之后终于也都是一饱肉体与心里的欲望,极度的肉体欢愉刺激与销魂之感,都是不由清醒过来,不再如刚开始的疯狂迷乱。

然后依旧于宝帐香床之上,与粉腻光滑的雪白玉体紧紧拥在一起,两只大手还是忍不住的上下全身抚摸不停,美目含情相对,突然动听的声音悠悠开口。

“我要永世做你的妃子。”

自依旧是与帝辛身体紧紧在一起,欲罢又不能,并尤其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肉身自也并非当初妲己可比。

所以即使是与帝辛疯狂迷乱大半日,却也不觉疲惫,反而更加情动而光彩照人,显得绝美动人。

帝辛同样因其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绝美肉身,而几乎从未有过的满足。

“一日为寡人的妃子,自永世为寡人的妃子,但只首先你却要活着,听寡人的吩咐,再不可那般冲动,寡人自有谋划。”

“嗯,好,我答应你,即使真有一天你身死,哪怕万年亿万年,我都会等你,永世等你。”

但只美目含情直视过来,终于再没有丝毫犹豫,帝辛也是又忍不住亲吻上去,又是短暂唇舌相交,然后才分离开口。

“想此时诸位道友已是久等,那汜水关前姜子牙等人也同样已经久等,且先出去见过他们,将阵立下,任他阐教下练气士前来,待晚时寡人再陪你共寝。”

第二八零章 就是要你们羡慕嫉妒恨

片刻后,更准确的说应该是久久久久之后。

终于大商君主帝辛携手金光圣母玉手两人一起出现,帝辛依旧素服角带,明显精神焕发。

金光圣母同样明显的更加绝美动人,美眸流转间更有着一种动人心魄之美,但只却仅落在大商君主帝辛的身上。

也依旧是亮绿衣裙,一尘不染,衣带飘飘,玉臂凝脂,绝美的身形,而肌白似雪,却又更加的光彩照人。

结果两人一出现,让秦天君等九天君便都是看得不由一呆,没想到仅大半日金光圣母便就完全变了个人。

却是往前看来都只觉自己十天君之一的金光圣母很美,但也只是很美,从没有觉得动人过。

但眼下明显已成了大商君主妃子的金光圣母,却让九个直男老哥们都仿佛第一次认识金光圣母,只觉从未见过的动人之美。

但好在反应还算快,为首的秦天君慌忙就大喜的上前拱手开口。

“恭喜金光圣母道友,恭喜陛下,往后与我等金鳌岛诸道友却也就算是一家人了,我等却也要改称金光圣母道友娘娘。”

其他八天君也都赶忙跟着同样大喜的上前恭喜。

“恭喜金光圣母道友,恭喜陛下。”

面对秦天君等九天君恭喜,金光圣母同样忍不住心喜,而不觉有什么好羞涩的,也是不禁动听的声音直接开口。

“吾与诸位道友义气相交,以后还以道友相称即可,陛下也不喜这许多礼节。”

帝辛同样点头开口,可谓九个大舅哥,还是要保住几人之命。

“诸位道友只需布下阵即可,且安心歇息几日,然后在此汜水关看一场戏,无需露面,寡人自会与他阐教下之人一个惊喜。”

“但听陛下差遣。”

秦天君等九天君望向帝辛突然也只觉亲切起来。

而简单与几人相谈一下,然后便即安排小弟崇应彪招待,九天君任何需要都一应满足,接着便轻揽金光圣母柳腰,衣带飘飘的直接踏空而上。

没有土遁,脚下亦没有云雾出现,直接就那般诡异的踏空而上,再不掩饰自己神力,结果瞬间又将秦天君等九天君都惊到目瞪口呆。

金光圣母同样是不由看得美眸大亮,望向帝辛美眸流转间也是更加动人。

而同时既然知道变化之术每人都可修炼,帝辛自也是早已经开始摸索,或许对于眼下天地间的练气士来言所谓变化之术还不过鸡肋,

但很快杨戬的八九玄功就会告诉所有人,那变化之术虽然鸡肋,但用来绝对奇妙无穷,尤其是戏弄天下的凡人。

显然杨戬第一次八九玄功的变化之术算是失败了,但帝辛十年时间摸索之下却也是已基本能够做到。

所以不动声色间,面孔却就是一变,自为免金光圣母感觉异样,也但只面孔微变,同时仔细看来却又似乎没变,身体更是丝毫未变。

然后直接就是轻揽金光圣母柳腰,踏步间至汜水关头,再次迈步间便已至西周汜水关阵前。

素服角带一脸冷酷而英姿挺拔的身影,一手轻揽金光圣母绝美练气仙子的腰间,就那般衣带飘飘突然现身于两阵前的半空。

结果瞬间便就让西周阵中,而本就着急等着的一众人不由面孔扭曲起来,几乎所有人眼中都是不禁燃起嫉妒之火,眼睛直勾勾的盯向半空中帝辛的身影。

‘那又是何人?真是好艳福!竟揽得那金鳌岛的绝美练气女仙?’

武王姬发脸沉如水,同样在静静的等着,自并非是等着观金光圣母所谓布阵,而但只忍不住想多看一眼金光圣母绝美练气女仙身影。

自也包括西周阵中所有人,可谓每日看多了哪吒的面如傅粉,唇似涂朱;亦有轩辕黄帝总兵官柏鉴的赤条条身影,南宫适的黑矮粗壮,等等所有人似乎就没有一个正常的。

突然见一个传说中天地间的绝美练气女仙,自瞬间几乎所有人心都不由被勾走,即使明知道金光圣母是代大商君主前来,而忍不住心中羡慕嫉妒恨,可还是都忍不住想多看一眼。

于是除了姜子牙,包括武王姬发,散宜生、南宫适、黄飞虎等所有西周上下,都也已是在阵前等了大半天,但只等着金光圣母的出现。

哪怕就是看着那冷冷的绝美身影,即使与之为敌,听着其无比动听的声音,都只觉是一种幸福,一种享受。

但只不想等了大半天终于等来,竟然!竟然!那仙子的身影竟然被一人轻揽着柳腰,被那般的轻薄。

自瞬间所有人都不由目光恶狠狠的,而向着半空中轻揽着金光圣母柳腰的身影盯去。

神奇的是竟然但只有韩毒龙、薛恶虎两人注意到,半空中那绝美练气女仙金光圣母,与那陌生男子竟然是踏空而站。

空遁?

两人直接不由看直眼睛,自知道天地间练气士最常用就是土遁与水遁,或驾云雾,或乘异兽代步,但却从未听说过有人踏空而立。

而同时但只见十名大商士兵也各手持一旗杆从关门跑出,顿时以‘玄妙’的十位而站。

总之给所有人的第一个感觉,那所站的位置就是玄妙,因为看不懂,当然自就是玄妙无比,总不可能是胡乱站来吧?

但也只是让所有人余光一扫,目光依旧是不由落在半空中陌生男子身影上,顿时看练气女仙的心情也没有了。

于是根本不用言,早已经等了大半天,而约好的摆阵来破,雅间绝美的练气女仙金光圣母终于出现,姜子牙同样淡然从阵中走出。

却即使是姬发等西周周公旦都忍不住心中羡慕嫉妒恨,可还都是已隐约明白,到了两军高人练气士斗法的关键时候!

若是西周阐教一方胜,那么破关而杀上朝歌不过指日可待。

若是大商一方的绝美练气女仙胜,那当是不可能的,阐教下一众高人练气士目前一个都未曾现身,那火云宫三皇帝主轩辕黄帝总不可能看着西周败吧?

所以所有人在恶狠狠瞪着半空不知道正是大商君主的同时,心中羡慕嫉妒恨到几欲吐血的同时,所有人自也都是忍不住期待。

若是能破了那绝美练气女仙所布之阵,岂不亦可将其人擒来?那般绝美的练气女仙,总不可能打杀吧?

真正脑袋简单的却只有杨戬、哪吒、金吒、木吒、黄天化、雷震子几人,却也可谓都是初入仙道,更未经人道之人,刚下山的傻逼二百五,反而但只有哪吒已经变得油滑了一些。

然后就在西周阵前所有人的目光注视等待下,金光圣母依旧动听而悠悠的声音淡淡开口。

“姜子牙,贫道十阵图已完,请公细玩。”

那动人心魄的美目流转自然但只看向帝辛一个人时展现。

瞬间声音落下,所有人便都不由下意识向阵前手持旗杆的十人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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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八一章 神力显威 杨戬蛋碎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281章神力显威杨戬蛋碎但见十人站好方位却并未停留,而是将旗杆往地上一插,转身步入阵中便即直接身影消失,终于所有人注意力都不由放在十根旗杆后。

但更好奇那十根旗杆做何用?明显旗杆之上有幡,幡却未垂下。

姜子牙不动声色中同样心中一动,更激动是别人看不出来,但其姜子牙却能清晰的感觉到,那踏空轻揽绝美练气女仙的身影当正是大商君主。

于是闻听直接就是恭敬的一礼,强按着心中的激动开口。

“请教了。”

恭敬一礼自但只有其自己知道,却是向曾经的陛下而行,更感激帝辛与其的提醒,不然此时其姜子牙却还活在浑浑噩噩中,然后任由南极仙翁等人当傻子一边摆布算计。

既然是大商君主亲来布阵,显然那阵当是真正非同小可,而应该是能将一众道兄都阴死,就算阴不死,也绝对能像教中诸位道兄如那杨戬一般狼狈。

所以不仅是近距离下再次面对帝辛的激动,同样有对十阵图的激动期待,以及即将的当有一死,也忍不住想看看,自己这次又当如何死?

恭敬一礼紧接便就不由转身向身旁众人看去,当时可是说好的派弟子破阵,当然要带几个人去试试。

至于哪个弟子要是挂在里边,那就只能算倒霉,反正似乎也还能救活。

结果哪吒时刻恭候在侧,第一个倒霉被抓的就是哪吒。

然后金吒、木吒两人明显更加机警,不如其他人都被半空中绝美的练气女仙迷住,在金光圣母动听而又冷冷声音落下的同时,两兄弟便都不由想到昨日的约定,可谓派弟子前去破阵。

于是不动声色下身影便就是往后缩了一层。

而韩毒龙、薛恶虎两人身影同样也都是第一时间挤进人群,甚至散宜生、南宫适、毛公遂一众都没有发现几人是如何到身边的。

结果就是姜子牙准备带教下弟子一起前去观阵时,转身不想身后就只剩下了没反应过来的哪吒,以及傻乎乎的黄天化、雷震子,和二百五的杨戬。

这一次却就是狗子龙须豹都没了影,当然姜子牙也不准备让龙须豹出场,因为说不定会再给帝辛召来那三皇帝主的轩辕黄帝,所以心里也是想着只将龙须豹当个畜生养在西周阵中。

点了四人跟随前去观阵,哪吒自瞬间终于反应过来,不动声色就就站在最后。

然后神武杨威,勇冠三军,而身高一米五二,面如羊脂的黄天化骑玉麒麟在前。

却是西周阵中明显也就显其最‘拉风’,可谓同样也是立过大功,而槌杀过汜水关魔家四将的,直接‘威风凛凛’在前。

接着身高过五米,而面如青靛,发似朱砂,眼睛暴湛,牙齿横生,更有一双满是黑毛肉翼的雷震子瞪着暴湛的眼睛紧跟。

但只鲜有人知道的其同样不傻,至少也知道危险时逃命。

然后就是杨戬,基本一丈约一米七的身高,跟在雷震子身后刚好盯住雷震子的便门,身后更是两米五面如傅粉的哪吒,终于让其眉头瞬间便不由深深的皱起。

姜子牙领着往十阵旗杆走去,其则突然停下然后望向半空中衣带飘飘的绝美身影,而突然眸闪着精光开口。

“吾等看阵,不可以暗兵、暗宝暗算吾师叔,非大丈夫之所为也。”

瞬间其身影落下开口,所有人目光都不由落在其身上。

竟然是担心姜子牙安全。

可谓暗算其杨戬其他人可以,但不可暗算其师叔姜子牙!

可关键其杨戬何时跟姜子牙有了如此感情?莫不是想多与那绝美的练气女仙说句话?难道是昨日被抽的还不够?

直接悬立于半空彷如仙子,也的确正是天地间练气女仙衣带飘飘的金光圣母,闻听不由就是美目一动,也不由向其杨戬望去。

不想昨日教训其一下,今日竟还敢开口说话。

瞬间却就是姜子牙也都不由停下,而好整以暇的望向其。

所有人同样也都能瞬间看出,明显是其杨戬想再找借口与绝美的练气女仙说话,未见人家都已经有主了么?如此岂不是又再次找抽?

人群后韩毒龙、薛恶虎两人眼珠子动动,同时又都不由挤到前边。

但见果然那半空中被轻揽柳腰的绝美练气女仙,紧接便就是淡淡开口。

“吾虽非大丈夫,但却也不会使暗宝伤你,若想伤你,亦无须暗宝。”

就在所有人的注目下,只见杨戬闻听不由就是眸中精光再次一闪,而完全无视半空中的陌生男子,毫无顾忌的便紧盯向绝美练气女仙玉脸。

“口说无凭,击掌可见。道友休得夸口!”

瞬间所有人眼中都是不由闪过一道诡异之色,‘太不要脸了!竟如此堂而皇之的找借口欲与人击掌,好触碰人手。’

终于金光圣母也不由美目眯起不再说话,你杨戬敢如此当着大商君主之面,欲占其妃子便宜,纵吾饶你,陛下又怎能饶你?

仿佛都是心有灵犀一般,但听杨戬话音落下,所有人包括雷震子都不由下意识的望向半空中的陌生男子。

然后便只见半空中的陌生男子本就冷酷的面孔,突然便即不由目光凌厉的瞪向地面的杨戬。

仅仅只是一眼。

瞬间刚刚还眸闪精光一身道气昂然的杨戬,便就是额头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直接从脸上滚落。

更同时身体颤抖,双眼暴突,两腿更是剧烈颤抖摆动。

然后双眸通红的缓缓弯腰,两手亦捂向档部,口中发出“嗤嗤”之响,鼻涕白沫亦从鼻口中瞬间窜出。

“噗噗!”

两声接连的轻微声响,瞬间又让所有人都不由下意识的一哆嗦,完全不用响都知道什么碎了!

阵前的韩毒龙、薛恶虎两人同样听得不由眼珠子一颤,慌忙身影一闪,又再次躲在人群后。

却就是姬发、散宜生都同样瞬间明白,究竟是什么碎了,而都是忍不住双腿打颤。

最可怕之处更是,那陌生男子竟仅仅只是一眼。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震惊恐惧不敢置信,几忍不住转身而逃的同时。

但见杨戬身体刚蜷缩着倒下,突然便又仿佛当初黄天化一槌槌飞魔家四将一般,直接身体便仿佛断线的风筝直向汜水关墙飞去,更比当初黄天化一槌槌飞魔家四将当时速度还快。

完全是不及所有人反应,下一瞬便即是‘轰’的一声响,其身体便直接撞在汜水雄关的石墙上。

那情景更瞬间看得所有人不由心中惊悸,一眼!仅仅只是一眼!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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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八二章 叫你西周一跪 为杨戬背锅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282章叫你西周一跪为杨戬背锅第二八二章叫你西周一跪为杨戬背锅

一眼而震慑所有人,却就是姜子牙心中都不由震惊,‘陛下竟有如此可怕的实力?如此这汜水关却要有好戏看了。’

好在雷震子反应迟钝,但却也知道可怕,而不敢出头,又奈何目标太大,长相太凶,想躲都躲不了,但只惊悸的而瞪大暴湛的眼睛。

哪吒同样直接被吓住,当初石矶娘娘可怕,可也没有这次见到的陌生男子可怕,仅仅一眼,竟差点杀那修炼八九玄功的杨戬。

而明显男子更已是手下留情,所以那杨戬才能不死,而顺汜水关石墙滑下护城河中消失,留下一个人形的血迹,醒目的印在汜水关石墙上。

但只却不知帝辛还真是下了杀手的,反正你阐教下弟子死了也都能复活,倒要看看能不能杀你杨戬。

结果不想神力之下,即使将其两个蛋蛋捏爆,更将其身体狠狠的撞向石墙,足以将其身体而撞成粉碎的神力,其竟然都没有死,还能活下来化身而逃,那么以后却就也可以放心的削了。

骑玉麒麟威风凛凛,一米五二,而面如羊脂的黄天化同样再威风不起来,面对一眼差点杀杨戬的陌生男子,同样也不由心中感到可怕。

所有人都是瞬间被震慑,而一动不敢动。

谁敢动?说不定下一个蛋碎的就是自己,又可能如那杨戬一般不死?

姬发已经恨自己一身亮黄的凤袍太扎眼,若万一被盯上。

而半空中的金光圣母则瞬间不由惊喜,自还没来得及知道帝辛可怕的神力,却即使是面对一名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士,也同样已可以轻松应付。

一眼,仅仅是一眼,就几乎秒杀杨戬。

自瞬间让两阵中都是不由一片诡异的寂静。

普通士兵远了看不清,但作为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练气士的秦天君等九天君自都能看清,大商君主竟然可以用目光杀人?

自也瞬间再次让九个老哥们不由目瞪口呆,而忍不住震惊惊喜不敢置信。

同样在汜水关的恶来却无动于衷,更知道不过是帝辛真正神力的冰山一角。

但对于余化、崇应彪、殷破败,却就都是忍不住无比的激动了,完全是不由看到热血沸腾。

“跪下。”

突然于两阵前的半空中。

帝辛淡淡的声音便就是响起。

于汜水关头,恶来不由就是嘴角一抽。

而反应过来,余化、崇应彪、殷破败,都也是同时大嘴一咧。

秦天君等九天君则明显一呆,‘跪下?陛下竟叫那姜子牙等人跪下?’

而西周阵前所有人都同样不由怔住,跪下?

向那绝美的练气女仙金光圣母跪下?

完全都是反应不过来。

但只有姜子牙,虽也是听的微微一怔,但瞬间便就不由反应过来,更是心里没有丝毫障碍。

于是闻听,但只微微一怔,便即毫不犹豫的向着帝辛跪下。

一瞬间所有人都不由傻眼。

‘丞相竟向那绝美的练气女仙下跪?’

但其他人都没有跪,自所有人也都敢不跪。

帝辛冷冷的目光则直接向着雷震子暴湛的眼睛看去。

结果瞬间便就是让其身体一哆嗦,而轰然跪倒,却是承受不住压力,直接主动跪倒。

紧接帝辛冷冷的目光再落在哪吒身上。

哪吒瞬间也不由目光挣扎,看看身旁老实跪下的师叔姜子牙,干脆也好汉不吃眼前亏的老老实实跪下。

一旁骑玉麒麟的黄天化则眸光一闪,玉麒麟突然四足下风云自起。

但不等玉麒麟飞上半空,便即突然‘轰’的一声,而连人带玉麒麟一起撞落地面,当场昏死。

帝辛冷冷却又可怕的目光再次紧接向西周阵前望去。

瞬间散宜生、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四贤八骏,九十个王弟,一众所有武将,也都再不犹豫的跪下。

连丞相姜子牙都跪下了,还犹豫什么?

尤其更想到半空中陌生男子那可怕的一眼,自谁也不愿意做杨戬第二,然后被一眼瞪爆胯下,又可能也那般撞向汜水关石墙不死?

黄飞虎二弟四友三子,也同样不比任何人慢,紧跟着也都是一起跪下。

瞬间西周阵前便就只剩一身凤袍的武王姬发,但想到即使胯下碎了,丞相姜子牙也可以给其换个新的,与自己武王的面子,干脆便咬牙丝毫不惧的直视向半空中的陌生男子。

‘孤王乃未来天地圣主,又如何能向你这化外练气士下跪!’

而却不知半空中那个轻揽绝美练气女仙的陌生男子,正是其惦记了十几年的大商君主帝辛。

更不想那陌生男子竟根本都不正眼看其一眼,然后让其到死都无法忘记的无比震撼一幕便就发生了。

只见那轻揽着绝美练气女仙的练气士,伟岸的身影仿佛睥睨着天地,但只一只手随意向下一压。

瞬间触目所及,几乎无边无际的西周兵马,便即同时轰然跪倒。

让众生膜拜,那无比震撼的一幕,更瞬间让天地寂静,让其心跳停止,思维停止,而眼中但只剩下疯狂的不敢置信。

不可能!

双眸不禁完全陷入疯狂,缓缓向四周扫去,整个天地似乎但只剩下其一人站立。

于半空中被帝辛轻揽着柳腰的金光圣母,同样看得瞬间激动到不能自已,那让众生膜拜的无比震撼一幕。

即使是以玄妙的神通之术,实际就只是帝辛可怕的神力压迫,可正因为是神通之下,也才让其心中更加震撼惊喜,不由激动的想要发狂,再不顾自己十天君金光圣母的形象。

此才不愧天地间的帝主,合该应天地大劫而出。

帝辛同样是突然想到,若不显示点实力,恐怕九个大舅哥还依旧会傻傻的去送死,此时寡人有如此之术,诸位道友总能放心了吧?

而汜水关头所有人眼睁睁看着西周阵中无比震撼的一幕,所有人更都是心中忍不住激荡欲狂,同样也都是紧跟着拜倒。

却是既然整个西周都下跪了,谁又知道自己等人是向‘陛下’下跪拜倒的?

而紧接帝辛淡淡的声音便即再次响起。

“那杨戬对吾夫人不敬,如此叫你西周一跪,便作是惩戒;

吾夫人金光圣母本为截教门下,秉截教教主通天圣人教义,而有教无类,众生平等,发慈悲之心,不愿于此天地大劫之下,累汝等无辜黎庶;

故摆下十阵,只与那阐教论输赢,吾夫妻二人本亦不欲与你等为敌,然那杨戬却一再对吾夫人不敬,吾却不得不出手惩戒;

还望武王往后多管束账下之人,若再如此对吾夫人不敬,便莫怪贫道对你西周狠下杀手。

姜子牙,吾亦敬你为人,你等且起来,可前去观吾夫人金光圣母所布之阵,尽管派弟子前来破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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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八二章叫你西周一跪为杨戬背锅

第二八三章 给你南极仙翁个惊喜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283章给你南极仙翁个惊喜但听大商君主句句夫人、夫妻二人的称呼,可谓初尝云雨,食髓知味的金光圣母,也更是忍不住感动情动,不由就是美目含情的望向帝辛。

而帝辛话音落下,姜子牙身体便也不受控制的起身,瞬间心中就更是明了,眼前绝对正是大商君主帝辛,不由就是无声恭敬的向着帝辛深深一礼。

一切尽在不言中。

其他人眼见姜子牙起身,同样也都是跟着起身,但同时也都不由将杨戬恨到骨子里,顿时也都不禁忘了心中的羡慕嫉妒恨。

却是帝辛一眼便差点秒杀杨戬的情景,也是让所有人都再羡慕嫉妒恨不起来,不然却就是杨戬一般自己作死了。

可同时向着对方一名练气士跪倒,所有人心中惊悸恐惧的同时,也都不禁感觉无比的古怪,如此岂不等同于向那大商臣服了?还伐什么纣?

更尤其是,那大商既有练气士如此厉害,若杀其西周武王一众所有人,岂不就是抬手之间,一眼之间?

所有人都是不由噤若寒蝉。

但也好在紧接便就不由想到两人都曾说过的话,那天地间的截教教义为有教无类,众生平等,却不会累自己等无辜黎庶。

很快想通过来,终于所有人心中也都是不由一松,更再次忍不住暗想,那天地间的截教有教无类,众生平等,以慈悲为怀,不愿累无辜黎庶,而护大商。

天地间的邪教阐教却助西周武王伐纣,都是一些阴险卑鄙无耻之辈,更会对普通之人狠下杀手,视人命如草芥。

‘幸好,幸好助自己西岐的是邪教阐教;

不然若是那天地间有教无类,众生平等,以慈悲为怀的截教助自己西岐,而不去动那大商无辜黎庶性命;但若是邪教阐教助那大商,怕亦早已是让西岐满城冰雕,自己也成了冰雕。’

散宜生、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等四贤八骏所有人反应过来,在都是不由惊悸后怕的同时,终于心间也不由对半空中的两人升起一丝敬意。

然后无声的向着帝辛和金光圣母两人就是恭敬一礼,而发自内心感激恭敬的一礼,感激两人的众生平等,慈悲为怀,不累无辜黎庶,不然一众人早已是没了性命。

姬发同样很快反应过来,尤其是半空中的练气士并没有叫其武王下跪,顿时心中也是不由更加感激,同样紧跟无声的向着帝辛恭敬一礼。

其余黄飞虎二弟四友三子眼见,也都赶忙跟着向帝辛金光圣母两人恭敬一礼,以示对截教的敬意,和感激饶命之恩。

一瞬间意外的收场,也同样让帝辛不由刹那间的心中微动,‘仁者无敌么?可面对那阐教唯吾独尊的阴险卑鄙无耻,截教的有教无类,众生平等,却注定会被人联手所灭;

你想有教无类,众生平等,然却有人想凌驾众生之上,那轩辕黄帝,那阐教教主,那人道教主,那瑶池天庭;

殊不知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不够阴险卑鄙无耻,于这大世下却注定要被淘汰,一样的生存法则,同样适应你等天地间练气士。’

心中微有感之下,向着姜子牙一个‘请’的手势,姜子牙也是直向前而观。

黄天化依旧躺在地上装死,玉麒麟虽有灵性,但面对练气士之威,其也同样威不起来,直接变成一个老实的畜生,而丝毫不敢动。

但那绝美练气女仙金光圣母之夫的陌生男子也说了,不会累无辜黎庶,却会叫其阐教下弟子去破阵。

所以身高两米五的哪吒眼睛动动,身高过五米的雷震子暴湛的眼睛同样动动,却都不跟着姜子牙上前。

杨戬已逃,然后就只能姜子牙自己上前。

待到得一根旗杆下,不想那旗杆上的幡突然便就垂下,但见几个大字清晰的写在上面,即使在西周阵中都能清晰看到。

“南极仙翁一阵:为汜水关五十万亡灵,老弱妇孺,满成冰雕。”

瞬间所有人眼睛都是不由同时瞪大,那阵名?

姜子牙微一愕然。

哪吒、雷震子都直接看的怔住。

西周阵前所有人都不由瞪大眼睛的同时,心中也都是瞬间恍然,‘果然那截教只是针对自己等身后的邪教阐教而来,为那汜水关苍生五十万亡灵来讨公道;

只怕要不是那怪物的南极仙翁施法冰冻汜水关,叫那汜水关一夜之间满城冰雕,也不会今日引来那截教之人,不会有自己等一跪之耻,却也是拜你邪教阐教下杨戬所赐;

你南极仙翁那般邪教形象,却不该号南极仙翁,而当号南极怪翁才对。’

却就是金光圣母也同样没想到,帝辛竟会给自己十天君的十绝阵改成了如此针对那南极仙翁的名字;

‘但不知若是那南极仙翁知道,又会是何表情?那阐教下一众阴险卑鄙无耻之辈看到,又当会如何?’

忍不住就是美目含情的再次望去帝辛一眼,却即使近在咫尺,还是不禁有种看不够的感觉。

而姜子牙微一愕然,也是紧接步入旗幡之后的阵中,自绝对可以放心帝辛不会害其姜子牙。

结果就在所有人的注目下左右看看,却看不出任何异常,不动声色中心中自也知道,眼前十阵当是为自己一众道兄准备的,恐怕那太乙真人等众道兄不来,都显不出真正的威力。

然后出来便又直奔下一阵。

果然紧接旗幡落下,而又显出那“南极仙翁二阵:为汜水关五十万亡灵,老弱妇孺,满城冰雕。”

瞬间终于哪吒,以及西周阵中的金吒、木吒、韩毒龙、薛恶虎,也都是反应过来。

‘原来那十阵并不是为自己等弟子而布,却是那截教秉众生平等之念,为苍生大义,慈悲之心发作,来向掌教大师伯南极仙翁讨公道了!’

结果不动声色的哪吒便即是眼睛一动,‘既是奔掌教大师伯而来,此事却要告于大师伯知晓……’

但心中微动的同时,自也不敢擅自离开。

接着就是第三阵,第四阵,第五阵……第十阵,果然就在所有人注视下,名字全都是以南极仙翁而定。

瞬间却就是汜水关头的秦天君等九天君也都不由看得脸色诡异,都是忍不住心中暗道,‘如此改名,却是再合适不过,只针对那南极仙翁一人,但为苍生五十万亡灵。’

而帝辛用意自也简单,自是在为给南极仙翁惊喜的同时,即使依旧如原本轨迹,其阐教下一众阴险卑鄙无耻之辈全部过来;

但见到十阵之名,心中自也都会先入为主的被印下,此行却是为其南极仙翁擦腚而来。

更尤其若是再有人被狠削一顿的情况下,只怕绝对就会记住其这位掌教大师兄。

然后眼看十阵都改成了南极仙翁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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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八四章 倒霉姬发 周公旦的野心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284章倒霉姬发周公旦的野心金光圣母不由就是再次瞟去近在咫尺的大商君主一眼,也不禁悠悠而动听的声音向姜子牙开口。

“子牙,识此阵否?”

子牙!

都亲切的叫子牙了。

但所有人诡异的瞬间便又即都反应过来,姜子牙练气修道四十载仙道未成,故才日日渐老。

那金光圣母却是金鳌岛大名鼎鼎的十天君练气女仙,可谓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士,显然早已修成道体仙体,更不知练气修行了多少年。

在那绝美练气女仙的金光圣母面前,姜子牙似乎还真就只是一个晚辈,又更都是两教下之人,之前那金光圣母之夫亦是说了敬姜子牙为人,叫一声子牙却也不算过。

而姜子牙同样能感觉到金光圣母话外的亲切,更能听懂话中的隐意。

可谓识此阵否,都标上名字了又怎能不识,明显是提醒其姜子牙,此十阵是为那南极仙翁而设。

所以但只瞬间,所有人便都是不由听得心中各有所动。

姜子牙也是眼皮一垂,但显高深莫测淡淡开口。

“既在道中,怎能不破?”

“几时来破?”

金光圣母再问。

姜子牙再次淡淡看一眼,依旧不咸不淡。

“此阵尚未完全,待道友完日,用书知会,方破此阵。请了!”

说完便即转身一礼回阵,‘我姜子牙却还当有一死,此时却不知几时能破,还请娘娘陛下准备好,且先用那草人知会,子牙也好配合一死。’

而眼看其转身回阵,雷震子暴湛的眼睛转转,也赶忙一手提留上黄天化紧跟,哪吒玉麒麟同样都是紧跟。

但不想回账,杨戬就已经在丞相大帐中等着。

其余姬发、散宜生、南宫适、黄飞虎等,则也都是各回各帐,同时汜水关前十阵之事也瞬间发酵散开,迅速向着整个西周散布而去。

那十阵明显是为那脑门顶块石头的南极仙翁而设,为曾经大商汜水关的满城冰雕,五十万亡灵,为天地间两大教的对峙。

那截教有教无类,众生平等,以慈悲为怀,不愿累及苍生无辜黎庶,故在那汜水关前摆下十阵;

而恭候自己西岐身后的邪教阐教,一众阴险卑鄙无耻之辈,视人命如草芥,视苍生如蝼蚁。

可即使明白,却也没有任何人敢反抗。

因为既然那邪教阐教可以叫大商汜水关一夜间满城冰雕,五十万军民老弱妇孺尽成冰雕,也同样可以让其整个西岐城,数十数百万人变成冰雕。

但真正第一次了解天地间的另一大教截教,知道那截教竟是有教无类,秉众生平等之念,以慈悲为怀,瞬间所有人心中却也都再不怕了。

只要别像那杨戬一般,而对那截教下绝美的练气女仙不敬,不对那截教之人不敬,即使自己西岐造反伐商,明显那截教却也不会管天下黎庶之事,不会管天下王朝兴替,不然自己等人岂不早已没命?

于是无论是武王姬发,还是散宜生、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黄飞虎,等四贤八骏所有人,都是不由放心下来。

而回账之后反而又忍不住期待,期待看两大教高人练气士的斗法,既然那截教不会如邪教阐教一般阴险卑鄙无耻,而视人命如草芥,视苍生为蝼蚁,那么又还有什么可怕的?

同时心中却也都不禁复杂,若是那截教胜了,西岐也就成了造反,自然需要推出一背锅之人,也但只能以武王之乱而定性,将武王推出去。

若是邪教阐教胜了,西周则可以主大商天下,但同时头顶却还悬着一个阴险卑鄙无耻,而视人命如草芥,视苍生为蝼蚁的邪教阐教。

所以也是第一次不由颠覆了所有人的信念,开阔了所有人的眼界认知,但只能静等而被决定命运。

不动声色中最激动自莫过是周公旦,可谓西岐武王之下第一人,更是西岐权利姜子牙之外的第一人。

却不管是天地间的两大教哪一方胜,似乎对其周公旦都是最有利的。

若是阐教胜了,武王自不可能为仁君,整个西岐可说都已是被其掌控。

若是截教胜了,则更可定性武王之乱,而将姬发推出,西岐自还要有人做主,大商君主则必当会再加封其周公旦。

所以仅仅是十绝阵名字的变化,却就是引发了帝辛也想不到的蝴蝶效应,竟让整个西周所有人都不怕截教了。

竟干脆也都静等着看戏,更甚至期待更多高人练气士的驾临汜水关,然后等最后被决定的结果。

而姜子牙丞相大帐中。

眼见杨戬竟已经在帐内等着,却就是姜子牙的沉稳都同样不由眼中瞬间闪过一道诡异之色,其竟还能有脸出现?

至于哪吒、雷震子、金吒、木吒、韩毒龙、薛恶虎,自也都是不傻,那分明就是为掌教大师伯摆的阵,自己几人敢去破阵绝对会是送死。

尤其是见识过金光圣母的可怕之后,根本什么法宝都不用,仅仅一条衣带就让杨戬吐血受伤。

那金光圣母之夫的陌生散人练气士更可怕,竟然仅只一眼,就差点杀掉那修了八九玄功的杨戬,并明显也已是手下留情。

两人所布的十阵,谁敢去闯?

所以姜子牙默然回账,结果这一次身旁却没有跟随一名弟子,到账中却见杨戬正于帐中等着,更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一般。

“师叔,之前弟子一直变化隐身暗处,听师叔言能破阵,可当真能破?”

姜子牙也不由呆呆的看其一眼,‘难道玉鼎真人道兄便没有教你杨戬何为廉耻?’

于是不由便也即茫然的呆呆开口。

“那十阵乃截教传出大法,更阵名不知,焉能破得?”

“哼!果都是左道之人,故意以掌教大师伯之名迷惑,叫我等全然猜不出阵中如何。”

杨戬眸闪精光,却仿佛未受过伤一般,但显然也不敢直呼金光圣母之名了,但只左道之人相称。

可谓‘都是左道之人’,自也包括不知是大商君主帝辛的陌生散人练气士,绝美练气女仙金光圣母之夫。

但不想这边说话的同时

第二八五章 草人姜子牙 天灵灵地灵灵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285章草人姜子牙天灵灵地灵灵第二八五章草人姜子牙天灵灵地灵灵

噺8壹中文網的新八一

但不想这边说话的同时,几乎就再次在西周阵前无数人的注视下,于汜水关前十根诡异的旗幡中间,也已有大商兵马顷刻筑一土台。

然后又于土台之上设一香案,台上摆放一草人,草人身上写着‘姜尚’之名。

于草人头上又见三盏灯,足下同样有七盏灯,上三盏灯更有名为‘催魂灯’,下七盏灯亦有名为‘促魄灯’。

那绝美的练气女仙金光圣母夫妇在做何?

瞬间阵前看到的所有人都不由再次目瞪口呆,也紧接同样吸引出西周阵中所有人观看。

然后便即在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下,即使是哪吒、金吒、木吒、韩毒龙、薛恶虎,以及醒来的黄天化,等所有人都不禁眼睛发直下。

便见一道人披发仗剑,直接于土台上开始做起了法,而步罡念咒,更撒符于空中。

“天灵灵!地灵灵!七日七拜,一拜落姜子牙一魂,叫其七日魂飞魄散!”

瞬间所有人不由傻逼,更加目瞪口呆住。

‘之前那那金光圣母夫妇不还说敬丞相姜子牙为人么?此时为何竟又以巫术相害?

那金光圣母夫妇若想杀丞相姜子牙,不过是抬手之间,一眼即可杀,又为何还要如此麻烦?生怕我等不知?

是了!此必是为引那阐教南极仙翁而来,若不来则便是看丞相姜子牙丧命,而给阐教下众弟子七日时间,去请阐教高人练气士前来破阵。’

傻逼的瞬间,顷刻周公旦、散宜生等人便都是看明白。

可偏偏简单的道理,又或者是因为太过于诡异,反而是让哪吒等人看不透,那金光圣母夫妇为何要这样做?

却即使是人间出道的韩毒龙、薛恶虎,两人也都同样是看不透,但只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绝不出头。

破阵谁爱去谁去,就是师叔姜子牙吩咐,也绝不去闯那阵,除非其他几人都去那阵中走过一趟。

至于去昆仑山报信,或者回山请教师尊,不是下山时师尊都交代了么?为难之时自会有人来助,且随后便也会下山来,只需等着就行了。

更同时两人也都是看着哪吒、金吒、木吒三人,三人都没有动,那么两人就更不动,三人若是动了,而前去昆仑山或者回山报信,两人也同样不用动。

但却不知这一次却就是哪吒、雷震子,哪怕黄天化,也都是一样的心思,干脆便都只是躲在阵中陪着姜子牙发愁,该如何破阵?谁也不愿意出头往昆仑山报信。

而帝辛同样也有另一层用意,那就是叫西周所有人,叫阐教下一众三代弟子也都看清楚,背后阐教师尊等人是如何眼睁睁看着姜子牙死的。

并且本也打算拜上一月半年的,让姜子牙慢点死,但显然那样的话南极仙翁则必然等不及;

那么让姜子牙躲过一死的同时,更能揭开其阐教南极仙翁阴险面目的谋划,却就要落空。

却是一周就刚好,而且一周之内也必然不会有阐教下任何一位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士下山来汜水关。

而帝辛和金光圣母到了晚间,在大半日的云雨**之后,自也再没了任何距离感。

并对于帝辛,却无论金光圣母的绝美,还是其大名鼎鼎练气女仙的身份,初尝其美色之后,自也同样是难免新鲜感,仿佛新婚的蜜月,但只觉意犹未尽。

金光圣母亦同样练气修行多年,却不曾经历过人道,初尝云雨的**滋味后,更也是食髓知味,而欲罢不能,第一次有了只羡鸳鸯不羡仙之感,当然此时尚无此成语。

而但只想永世为大商君主帝辛的妃子,并也已经忍不住说出,原**云雨之事竟是如此奇妙,让其欲罢不能。

更尤其是,与其金光圣母云雨的,还是早对其仰慕,对其心动的大商君主,一位纵上古大神亦不可造次的天地帝主。

结果但想到自己大商君主帝辛妃子的身份,与同样大商君主帝辛的身份,也同样让其都是不由更加**。

但同时已与帝辛有过一次云雨之欢,也终于不再让其如白日的情迷意乱,完全迷失自己,而能够清醒的面对。

然后依旧的香汤沐浴之后,便即同样于宝帐香床之上,自再不用患得患失的空等。

而是被大商君主帝辛**着缓缓褪去衣裙,再次深深的沉迷其中,欲罢不能,任由帝辛在胸前饱满,如凝脂般粉腻的绝美**上****,但只美目微闭慢慢感受那极度的****,与无尽**。

结果一夜云雨,早起与帝辛一起出现,虽依旧是一身一尘不染的亮绿衣裙,而衣带飘飘,但明显由于鱼水之欢的**,也让其不由更加的美艳动人,似乎一夜之间又成熟了。

秦天君等九天君看到其一日一变的美艳,也都不由再次上前恭喜,恭喜金光圣母道友,恭喜娘娘,恭喜陛下。

可恭喜什么?反而是让帝辛不动声色中老脸不由一红,不就是一夜荒淫,你九个大舅哥也来恭喜?是来消遣寡人呢,还是来消遣寡人呢?

但对于九个直男大舅哥的九天君,心中想的还真就不复杂,可谓金光圣母道友与陛下一夜行欢又变得美艳了,难道不该恭喜么?

结果不想竟连屠夫殷破败,崇应彪,甚至余化,恶来,也都跟着凑热闹的咧着大嘴前来恭喜,恭喜娘娘,恭喜陛下。

明显绝对就是来凑热闹,来消遣,来找抽了。

还真是蹬鼻子上脸啊,那九天君不懂事瞎恭喜,你殷破败还有你小子崇应彪难道也不懂?也敢来消遣寡人?

帝辛自立刻大商君主的霸气显露,直接向几人瞪去,那足以一眼将杨戬秒杀的目光,可惜却丝毫不管用。

也是难得的兄弟之情,从心里帝辛自也是真将几人都当兄弟看待的,所以几人也才都敢跟着调侃,调侃其这个大商君主。

而金光圣母初经人道,则完全不明所以,还尽力摆出自己大商君主妃子应有的仪态,既是大商君主视作兄弟之人,当然要微笑以待。

殊不知一众人中殷破败黑脸笑的那个诡异,是真让帝辛忍不住想踹其一顿,还真是上天了!也敢来看寡人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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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八五章草人姜子牙天灵灵地灵灵

第二八六章 傻逼了的南极仙翁

然后就是与金光圣母一起到阵前一观,虽知道七日之内阐教下一众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老货,当绝不会前来汜水关,但帝辛也不得不时刻在汜水关守着,为以防万一。

因为明显九个大舅哥根本就不可能是阐教下一众老货的对手,却无论是法宝上,还是阴险卑鄙无耻的心机上,秦天君等九天君都绝对能被阴死。

而与此同时的西周阵中,姜子牙自也很快收到消息,‘草人’果然是扎出来了。

而知道到了其姜子牙配合一死的时候,也是忍不住期待想看看,自己这一次又会如何死?如果躲过一死,又当如何?

于是帝辛跟金光圣母一夜云雨,帝辛精神奕奕,不由神采飞扬,也不得不神采飞扬,而心中忍不住暗赞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女仙果然不同。

完全是不自觉的流露出那神采飞扬,金光圣母则是更加的美艳动人,而展露出初为人妇的大商君主妃子之美。

另一边西周阵中的姜子牙也终于开始有感觉,而被拜的昏昏沉沉,坐卧不安。

武王姬发眼睁睁的看着,自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根本就不是其一个凡人能插手的。

周公旦、南宫适、毛公遂等一众四贤八骏同样也都是眼睁睁的看着,更无形中在武王之下,一众西周将领也都开始以周公旦马首是瞻。

显然周公旦能想到的问题,西周所有人也都能想到,如果阐教胜了,那姬发也不过是阐教下的一个傀儡。

却就是那先祖的黄帝姬轩辕,当也不会插手西周王事,那姬发未必就能坐了大商天下,只怕就是那阐教都不会同意。

毕竟以那阐教的邪教性质,以那阐教的阴险卑鄙无耻,是绝对能够,也有理由在伐纣成功后,而放弃那姬发的。

但只有一点,便注定那姬发绝不可能长久坐天下,因为就在起兵的同时,那姬发便也就已经背上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名。

试问一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又如何能坐天下?而以那阐教的阴险卑鄙无耻,自也绝对有理由放弃那姬发。

若是那姬发被放弃,未来周天下又有谁能坐?那么就只有两个人,一为姬发之子姬诵,但年才不过七岁,又如何能坐天下?

却就算是那姬诵幼子坐了天下,整个周天下也当必将是周公旦的。

所以所有人心中自也都是越来越清晰,已经是看到了更远,未来伐纣成功后的周天下,武王姬发实在有着太大的可能被放弃。

然后就只剩下了两个可能,一为周公旦继周室王位,二为幼子姬诵继周室王位,但也同样会是周公旦掌权。

若是那有教无类,秉众生平等,以慈悲为怀,不愿累苍生无辜黎庶的截教胜了,那么武王伐纣的性质自也就会变成武王之乱,然后被推出去顶下所有的罪名,可谓不忠不孝,不仁不义。

西周自也同样需要一人做主,周公旦只需要向大商君主称臣,那么西周自也依旧是西周,也依旧是周公旦坐主西周。

既然已经基本看清了未来的轨迹,散宜生、南宫适、毛公遂,等四贤八骏,甚至九十王弟,自也都没有一个傻的,当然也不乏依旧有幻想西周王位的其他王弟。

结果看不清的就只有身在局中的武王姬发,以及黄飞虎二弟四友三子一家,自也包括阐教下一众弟子。

姜子牙心思则全部落在自己身上的阴谋上,为何自己就一定要有一死?如果不死,最后又当如何?那位师尊元始天尊又当如何?

以及算计着如何将阐教中一众道兄都送入那万劫不复,然后借天地间另一大教截教之手。

转眼又是一日过去。

杨戬眼睁睁的看着,终于这次也学乖了,而不急着出头,一切但由师叔姜子牙做主。

哪吒、金吒、木吒、韩毒龙、薛恶虎,却哪怕是面如羊脂,身高一米五二的黄天化,身高五米的雷震子,也都是不由愁眉不展。

可就是没有一个人去破阵,都但等着师叔姜子牙吩咐,该如何应对那截教下绝美练气女仙金光圣母所设十阵?

而姜子牙则但只浑浑噩噩,一言不语。

却不知这一日就在帝辛与金光圣母一夜云雨而出的同时,于西周阵中一名隐身的黄巾力士也无声无息刚好离开,而飞往昆仑山。

帝辛自也是早已经知道,所谓黄巾力士却都是一些练气士炼制出来的生灵,而灵智有限,主要用来平时充当个劳力,很有些类似于简单智慧的npc,想让其传递详细的情报根本不可能。

原本石矶娘娘同样有,但也不是每个练气士都有,明显金光圣母就没有。

结果就是待黄巾力士大致摸清情况,就在帝辛和金光圣母一夜云雨后而出现的同时,便也是片刻便飞至昆仑山。

然后将‘金光圣母’,‘南极仙翁十阵’,与‘姜子牙草人’的消息报上。

结果闻听瞬间老货便也不由傻逼住,而大脑袋下两个小眼睛不禁一阵发直,以自己名字命名的十阵?

却纵其南极仙翁的阴险卑鄙无耻,也同样是不由怔住半天,而不知该如何应对,大脑袋下两个小眼睛半天都不动一下。

金光圣母,可谓截教下金鳌岛大名鼎鼎的十天君之一,名气甚至犹在那九龙岛四圣之上,其自不可能不知道,阐教教主的元始天尊同样知道。

而十天君义气之交,那金光圣母出现了,其余九天君又怎可能不出现?还在那汜水关布下了十阵。

更尤其是,那十天君却也是那截教教主座下有名的弟子,练气修为更同样都是三花聚顶五气朝元,所设十阵又怎可能简单了?只怕就是教下一众道兄,也会难以破阵。

可那十阵却还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却是那十阵名字,‘南极仙翁一阵:为汜水关五十万亡灵,老弱妇孺,满成冰雕。’

然后南极仙翁二阵、三阵、四阵、五阵、六阵、七阵、八阵、九阵、十阵,分明就是专门为其南极仙翁而设。

可就算其南极仙翁同样三花聚顶五气朝元,更可借师尊法宝前去,面对那金鳌岛十天君的十阵也绝对只有死路一条。

然而其一人不可能破得了金鳌岛十天君的十阵还不是最关键,最关键的却还是那十阵之名。

就算其南极仙翁脸皮够厚,也根本不在意,可那十阵都写上了其南极仙翁之名,再与其他道兄当面,却多少也会落面皮,而感到难堪。

明显是专门针对其南极仙翁,可同时却又让其南极仙翁没法出面。

因为一人前去绝对是死路一条,若是与教下其他道兄一起前去,却又不免落面皮而难堪。

那么便就只剩下了最后一条路,这次其南极仙翁依旧只能不出。

可那金鳌岛十天君的十阵又岂是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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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八七章 阴险卑鄙无耻无出其右的燃灯道人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287章阴险卑鄙无耻无出其右的燃灯道人第二八七章阴险卑鄙无耻无出其右的燃灯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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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大脑袋下两个小眼睛不禁呆住片刻,不由便就是想到灵鹫山有着阐教副教主之称的燃灯道人。

也只能由那位道兄出面主持,然后叫教下一众道兄齐出,才能破去那金鳌岛十天君的十阵。

不然若是叫一人前去,只怕任何一人都不会肯去,即使叫两人三人五人,也都同样不会有人去,只有全部一起前去,那一众道兄才有可能前去破阵。

却是其南极仙翁知道金鳌岛十天君之名,教下其他道兄同样不可能不知道,更尤其暗中说不定还有那大商君主手中的乾坤弓震天箭等着。

于是傻逼住半天之后,大脑袋下两个小眼睛才不由动动,更不禁想到师尊元始天尊的另一个谋划,却也刚好可趁此机除去那截教下金鳌岛的十天君。

至于姜子牙草人,以其南极仙翁的大脑袋自也是瞬间便想明白,那十天君若要杀姜子牙不过挥手之间,又怎可能那样堂而皇之的施术相害?

显然那不过是给一众教下弟子时间,好往昆仑山来报信,然后叫其南极仙翁现身去那汜水关。

可谓其南极仙翁只要敢去,那自视有教无类,众生平等,以慈悲为怀的截教下金鳌岛十天君,绝对就敢为那冰冻汜水关之事要其南极仙翁的命,即使其是阐教掌教大师兄的身份。

但再想到姜子牙的七死之命,就更是让其大脑袋下两个小眼睛一阵闪动后不由心中一动,岂不刚好又可借那金鳌岛十天君之手?

待时却更有了借口让众道兄开杀劫,而杀那截教下金鳌岛十天君,却就是那截教教主也只能无话可说,只可惜当时却跑掉了那九龙岛四圣。

所以反应过来一阵思索之后,不由就是轻唤一声“白鹤童子。”

而就如其南极仙翁一样,声音落下紧接白鹤童子便就从麒麟崖后转出。

“师尊有何吩咐?”

白鹤童子直接恭敬而问,自是背影童子,前看则是怪物,而长着一张鹤嘴,显然也是在麒麟崖后听到了黄巾力士回报,才直接问有何吩咐。

并明显两人也是有其师就有其徒,南极仙翁喜欢躲在麒麟崖后偷听,结果白鹤童子也同样喜欢躲在麒麟崖后。

更尤其是白鹤童子是其南极仙翁和师尊元始天尊共用的童子,却就是其南极仙翁也不敢随意惩戒白鹤童子的,结果平时自也是让白鹤童子越跳越高,如今都也敢偷听其南极仙翁之事。

当然在昆仑山上其自也不可能隐瞒得了,那黄巾力士向其南极仙翁回报的同时,却也是等同于向师尊元始天尊回报了。

那么既然师尊元始天尊没有安排传音过来,自依旧是其掌教大师兄的南极仙翁做主。

于是眼看白鹤童子转出,也是直接便吩咐开口。

“你且记得,昆仑山自今日起封闭六日,有那大商汜水关前任何一位师兄前来,且都言为师不在,教主老爷亦吩咐不得擅扰;

唔!你亦且先代我往那太华山你赤精子师叔处一趟,将那大商汜水关前金光圣母十天君设阵之事言于他知,他便知我不便出面;

且叫他最后一日往那汜水关,待那姜子牙仅剩一魂之时,且将其那最后一魂拘来,以应其一死之劫,是为教主老爷吩咐,不可怠慢。”

“是,师尊。”

白鹤童子直接点头。

南极仙翁同样点点头。

“你去罢。我亦要往灵鹫山一趟。”

自是以白鹤童子侍奉阐教教主元始天尊的身份,其南极仙翁知道的白鹤童子自也知道,甚至其南极仙翁不知道的,说不定白鹤童子都知道。

姜子牙的当有七死,以及同时帝辛也不知道的其他阴谋,但只需要一点,白鹤童子便瞬间明白。

而显然那十天君故意施术害姜子牙也绝对不可能有假,目的自是为逼其南极仙翁出现的,且还是给了七天时限。

其南极仙翁若是不出现,那么姜子牙则必难逃一死,更可说其南极仙翁见死不救,明显是那十天君的小小阴谋。

但只那小小阴谋在其南极仙翁眼中自不过只是米粒之光,又焉能与其南极仙翁之智慧,之阴险卑鄙无耻相比?

那金鳌岛金光圣母十天君自不可能知道,一切全都在其南极仙翁的掌控之中,竟然以为用其南极仙翁之名命阵,便可将其南极仙翁引出现身。

自想通过来在其心中连不屑都懒得不屑,却也刚好可将计就计,既可借金鳌岛金光圣母十天君之手,而应姜子牙一死劫;

至于姜子牙为何要有七死,自就是其南极仙翁同样不知道,既然师尊元始天尊言姜子牙当有七死,那么其自然就要谋划姜子牙的七死。

且同时还要借那截教中人之手,更可有因果一个个除去那截教下之人,叫那即使截教教主也无言可说。

而那金鳌岛十天君却还不知早已是步入死劫,在其南极仙翁眼中已是形同死人,自然根本不会被其放在心上。

至少在其南极仙翁眼中,那所谓金鳌岛金光圣母十天君,虽然也是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修为,但却根本不够资格跟其南极仙翁为敌。

可谓谁说贫道就一定会去?这次却要给你金鳌岛十天君个惊喜,且叫我阐教下一众道兄一起前去,自要借机灭你十天君。

却就是你大商君主在那汜水关,震天箭也不过只能再射出一支,但就要看是哪位道兄会倒霉了。

而与此同时的汜水关,帝辛却也是但只知道结果,阐教下一众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士都即将会现身汜水关,而不知道过程。

即使是那位同样忍不住好奇尚未一见的南海慈航,与号阐教副教主,纵是在阐教中都可说是阴险卑鄙无耻无出其右的燃灯道人,也都将会因金鳌岛十天君的十绝阵现身汜水关。

那么便可见十绝阵的威力,自也同样让帝辛忍不住期待。

并同时南极仙翁,即使火云宫黄帝姬轩辕也同样不知道的,对于震天箭帝辛却可以保证能射出三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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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八七章阴险卑鄙无耻无出其右的燃灯道人

第二八八章 天地大世背后阴谋之水深

第二八八章天地大世背后阴谋之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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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当初在陈塘关收回辗转又回来的一支震天箭,但想到黄帝姬轩辕,帝辛自也不由多想了一层。

以那位三皇帝主黄帝姬轩辕的心机,就算也有阴谋而与阐教合谋,又怎可能那般轻易便将射出去的一支震天箭送回?

自己既然能拿到乾坤弓震天箭,显然同样可以拿到被辗转送回的一支。

并同时同样证明一点,那黄帝姬轩辕知道的,知道自己大商君主可以拿到送回的一支震天箭,却并未告诉阐教下乾元山太乙真人。

明显便也证明了那位黄帝姬轩辕的心机,实却是比乾元山太乙真人的阴险卑鄙无耻还可怕!至少太乙真人的阴险卑鄙无耻还可以看到,然黄帝姬轩辕的心机却完全是无形的。

于是但想到黄帝姬轩辕,其又怎可能那般简单送回震天箭?

再想到震天箭射出后‘乾坤弓’的情形,莫不是其送回的那支‘震天箭’有什么问题?

结果帝辛便也留了一个心思的,而并未将那支震天箭与其他两支放一起,不到最后都不用辗转又回来的那支震天箭。

所以南极仙翁同样不知道,那震天箭帝辛却是可以保证还能射出三支,而且还让孔宣炼制了一袋冒牌的震天箭。

也是帝辛疑惑不解的一点,以孔宣直逼上古大神教主的实力,又怎么可能还炼制不出那同样威力的‘震天箭’?

那么显然便证明一点,那乾坤弓震天箭并不是当初黄帝姬轩辕自己所炼制,而当是有人借其手。

或许正如眼下一般,有人助那西周武王伐纣,伐自己这个纣王。

当初当也是有人助其黄帝姬轩辕,不然其一个面对蚩尤百战百败之人,就能炼制出可以射杀君主蚩尤的乾坤弓震天箭?

其若是能炼制出可以射杀君主蚩尤的乾坤弓震天箭,又何必还要百战百败,将那个人都丢尽?

而被君主蚩尤揍的找不到北,揍了一百遍之后,结果才拿出乾坤弓震天箭将君主蚩尤射杀。

同时蚩尤却又是炎帝一族,作为败了的炎帝一族,为何又有炎帝神农可以为天地三皇帝主之尊?

帝辛也已是隐约中看到了一丝轨迹,而真正整个天地大世的阴谋轨迹。

背后阴谋水深到哪怕那位被自己从小供奉信赖的女娲娘娘,也都已被利用。

那乾坤弓震天箭绝不可能是当时的黄帝姬轩辕有能力炼制的,那么又是何人为其炼制?而假其手,射杀炎帝一族下一代炎帝君主蚩尤?

莫不正如眼下阐教助西周武王伐纣一般,伐自己这个纣王?而重重阴谋,环环相扣,甚至都干出烧大商王朝成汤太庙之事,更阴谋自己得罪女娲娘娘。

随着时间帝辛同样也在看得越来越清晰,天地大世背后阴谋之水深。

却是既然伐自己这个纣王,连那位人道教主的老子都亲自现身,也来助西周武王伐纣,一切的阴谋又怎么可能与其丝毫无关?

那当初的乾坤弓震天箭又可是其所炼制?假借黄帝姬轩辕之手,而射杀那炎帝一族的君主蚩尤。

那不正常的火烧大商王朝成汤太庙之事,又可是其暗中所为?那女娲宫进香的背后又可是其下的手?

所以不动声色中帝辛心中却也是如明镜一般,已渐渐摸到一丝真正背后的阴谋轨迹,心中想法同样随着时间不断的改变着。

若是仅一个阐教,仅一位上古大神的阐教教主元始天尊,自还可以不惧与之一斗。至少大商王朝也有一个准上古大神的妖族大能孔宣,还有曾经蚩尤师弟的飞廉,以及恶来。

但若再加上三皇帝主的黄帝姬轩辕,与同样上古大神甚至比那元始天尊还可怕的人道教主老子。

却无论心机还是实力上,恐怕那位人道教主的老子都要胜那元始天尊一筹,但论心机那位黄帝姬轩辕同样也更不下于任何人。

若是面对的是天地间两大教,两位上古大神的教主存在,与同样三皇帝主的黄帝姬轩辕,显然就已不是一个大商王朝可敌的。

帝辛却也是不得不绑上天地间同样另一大教的截教,然后才能为自己,为大商王朝,为所有对大商忠心耿耿,而甘愿以死殉国,至死未叛的将领臣子,为大商天下亿万之子民,谋得一线生机,不为那天地之下之蝼蚁。

更何况截教本就与大商王朝有着一些关系,一个截教教主亲传八大弟子之一,截教下众练气女仙之首金灵圣母,座下徒弟的闻仲便正是大商镇国老臣。

同时当初也是听其师尊金灵圣母吩咐,才下山效忠的大商王朝,而数十年忠心耿耿,为大商南征北战。

却是有了大商镇国老臣闻仲的桥梁,帝辛自也不介意让大商与截教的桥梁更牢固。

也只有让截教全力相助大商,让那位截教教主也为自己而出,然后面对那阐教教主元始天尊,那人道教主的老子,以及三皇帝主黄帝姬轩辕,大商也才能求得一线生机。

不然纵自己再如何谋划,大商也不可能是同时两大教的对手,而敌得同时两位上古大神的教主存在。

那么唯一的办法明显就只有让大商与截教的桥梁更加牢固,而这桥梁显然一个镇国老臣闻仲并不够。

只有让自己这位大商君主,自己这位让女娲娘娘都曾言不可造次的大商君主,成为其截教下的女婿,也才能让其截教真正的倾力相助,叫其截教教主有理由因果也现身。

而为自己这个大商君主女婿现身,共同对敌那阐教教主元始天尊,那人道教主的老子,以及那三皇帝主黄帝姬轩辕。

显然那炎帝神农,那圣人伏羲,以及那娲皇宫内的妖教教主女娲娘娘,都已是保持了中立,而不会助大商与天地间两大教为敌。

结果就在南极仙翁再一次入坑谋划的同时,与金光圣母云雨销魂了一夜的帝辛也已是渐渐想明白;

却是自己不仅要成为截教的女婿,且明显一个金光圣母都还不够,至少其身份还不够那位上古大神的截教教主,而为自己这个勉强算是女婿的大商君主亲出。

至少也需要其一位亲传女弟子的练气女仙,也成为自己大商君主的妃子,其那位截教教主才能有足够的因果为自己亲出。

当然以自己大商君主的身份,显然多几位其截教下练气女仙的妃子,效果也才能更好,有更好的理由和因果叫其亲出。

于是这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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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八八章天地大世背后阴谋之水深

第二八九章 杨戬的羡慕嫉妒恨

第二八九章杨戬的羡慕嫉妒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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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一日,于汜水关前依旧只有一陌生道人跳大神。

当然并非只是一个人,而是一直有一个陌生的道人,一个跳累了换另一个,直接将西周阵中所有人看直眼睛。

汜水关内帝辛也只能循序渐进,看缘分,看机会,看感觉,总不能直接往那仙域真境碧游宫求亲,暂只能真心以待金光圣母。

同时自也知道可以换另一种方式逼那位截教教主现身。

那就是协助阐教,而将其截教下一众爱徒全部阴死,那么其那位截教教主自然也会亲出。

可若是那样,自己又和那阴险卑鄙无耻的阐教之人有何异?纵可以叫那阐教背锅,可那截教教主也绝对不会是傻子,最后纵亲出为爱徒出手,也绝对会放弃自己这个大商君主,放弃助大商王朝。

况扪心自问,帝辛可以为大商的一线生机不惜杀任何人,做任何事,可还真的无法做出那阴险卑鄙无耻之事。

所以帝辛也只能选另一个选择,顺其自然的同时稍微主动,而主动成为那截教下的女婿,再以自己大商君主身份,当便已有足够因果叫那位截教教主亲出。

可寡人纵身死国灭,也绝不会再求女娲娘娘你怜悯,不向这天地任何人低头。

于是在汜水关内,在饱尝金光圣母美色的同时,帝辛同样是真心以待,而对其万分的怜爱,真正以爱妃夫人相待。

结果西周阵中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看了一日的跳大神,却不知到了晚上大商君主帝辛又是一夜荒淫,与那位绝美练气女仙的金光圣母一夜荒淫。

但同样让帝辛也想不到的,不想早上起来秦天君等九天君,九个大舅哥竟也再次前来恭喜,恭喜金光圣母道友,恭喜娘娘,恭喜陛下。

可恭喜什么?

这一日看着九个大舅哥同时脸上诡异的微笑,终于帝辛也发觉了不对味。

可谓第二日大半日的云雨,而白日宣淫荒淫许久,九个大舅哥前来恭喜可以理解,恭喜金光圣母道友成为大商君主妃子,同时也恭喜自己这个大商君主得练气女仙金光圣母为妃。

然后第二日一夜云雨荒淫,九人再来恭喜,也同样可以理解,毕竟金光圣母也的确显得更加美艳动人了。

作为同气连枝的金鳌岛十天君,前来恭喜一番自是正常,同时顺便恭喜自己这个大商君主之福。

好嘛,连续两次恭喜算是正常,且还引来了殷破败几人也敢来看自己大商君主的热闹。

但第三次。

再看九个大舅哥脸上那诡异的微笑,分明莫不就是那后世的闹洞房味道?专门就是来调侃的?

调侃十天君之一金光圣母,同样不着痕迹的也调侃下自己这个大商君主,反正都是一家人了,更可拉近关系而显亲切。

反应过来这一次九天君绝对是来调侃,终于帝辛也是微不可察的嘴角一抽,更眼看殷破败同样领着一群人一脸‘大喜’的前来,明显又是来恭喜了,恭喜娘娘,恭喜陛下。

身旁明显更加明艳而光彩照人的金光圣母,终于也是不禁感觉到一丝尴尬,自己乃大商君主妃子,与陛下一夜云雨,又有何好恭喜的?

于是下一刻,眼看殷破败大嘴狠咧着出现,帝辛眼中直接闪过一道诡异之色,干脆也不搭理秦天君九个大舅哥,抓着金光圣母玉手直接一转身,两人身影便即是从原地消失。

“呃!”

秦天君等九天君直接瞪眼傻眼,陛下逃了?

下一刻于汜水关头,金光圣母便已是不禁美目含情,又有些微羞的望向帝辛,自己乃大商君主妃子,与陛下一夜云雨又有何,那诸位道友也来恭喜。

只觉一种被人发现有些难堪,却又忍不住羞喜的感觉,潜意识中同样丝毫不怪,反而因被人知道其与大商君主一夜云雨之事而羞喜。

羞喜越是如此便即越是定下其大商君主妃子的身份,仿佛从此便被打上了大商君主妃子的烙印,还又有何能比如此更能证明其大商君主妃子的身份?

所以心中不但不怪,反而是忍不住的羞喜,更忍不住情动,而美目含情的望向帝辛。

却纵口中不说,那美目流转的神色亦明显是在言:‘陛下,我二人一夜云雨,被那诸位道友都知道了,可该如何是好?’

帝辛同样忍不住同时与其双眸对视,而会心一笑:‘被发现就被发现,你乃寡人的妃子,与寡人一夜荒淫乃天经地义,那诸位道友不过就是想调侃下我二人。’

自根本不用开口而言,两人便都瞬间读懂各自眼中的意思,而忍不住就是同时相视一笑。

却纵连续饱尝了其三日的美色,帝辛还是忍不住直接在汜水关头瞬间一吻其唇角。

金光圣母眼见更也是丝毫不躲闪,反而从未有过的不禁心中一阵急跳羞喜而情动,更恨不能让整个天地都看到。

而帝辛往汜水关头,自是要来看看西周阵中如何了,却即使汜水关暗中有殷破败掌控着,随时注意着西周的一举一动,但只作为大商君主,帝辛还是忍不住想亲眼看看。

却不知与此同时的西周阵中一处,杨戬同样也正脸色无比羡慕嫉妒恨的看着,刚好看到汜水关头绝美练气女仙金光圣母被其亲吻的一幕。

或许哪吒、金吒等人眼睛看不到如此之远,但其杨戬运转八九玄功之下却可以看清汜水关头的情景。

结果看到绝美练气女仙金光圣母脸上的羞喜,更看到两人在关头直接一吻,瞬间便只觉胸腔内有一团火烧起,险些无比的羡慕嫉妒恨之下八九玄功走火入魔。

更恨不能若有实力,直接以弹弓将两人射杀于汜水关头。

结果但看到汜水关头两人相吻的一瞬间,便脸色阴沉的再也无法看下去,而转身直奔丞相大帐。

但不想入得帐中,却见姜子牙竟大白日依旧昏睡,且鼾声如雷,不由就是看着姜子牙一阵眸中精光闪烁。

同时心中自也记得下山时师尊玉鼎真人的吩咐,危难之时自会有人前来相助,且随后也会下山。

于是但只眸中精光闪烁的看向姜子牙一眼,便即直接出大帐。

如此转眼便就是几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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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八九章杨戬的羡慕嫉妒恨

第二九零章 荒淫的大商君主 姜子牙又死了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290章荒淫的大商君主姜子牙又死了第二九零章荒淫的大商君主姜子牙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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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转眼便就是几日过去,于汜水关帝辛和金光圣母也干脆再不露面。

因为明显秦天君等九天君,包括殷破败、崇应彪几人,每日早时都已在外边堵着,而但等着前来恭喜,恭喜娘娘,恭喜陛下,但等着前来找抽。

绝对就是故意闹洞房来了,自也是难得的一份情谊,帝辛当然不会怪,不然几人也不敢蹬鼻子上脸了,敢来调侃其大商君主。

干脆就叫几人在外边等着去,寡人还就不出去了,就真做一次荒淫无道的昏君,与金光圣母夜夜荒淫了又如何,且还要白日宣淫。

至于可能叫金光圣母怀上身孕,帝辛自也丝毫不担心。

因为妲己的经验却是早已知道,想让一位修成了三花聚顶五气朝元道体的练气女仙怀上身孕,妲己需要十年之久,金光圣母则至少需要数百年才能在体内结出灵胎。

而一位三花聚顶五气朝元道体的练气女仙所生之子,自也是出世便为仙道的练气之体。

结果第三日没有堵到大商君主帝辛,同样更让帝辛想不到的,九个大舅哥竟然还真在宫外堵着了!

你大商君主只要敢出来,我诸位道友就敢继续恭喜,陛下且还是继续与我金光圣母道友云雨吧,既可享我金光圣母道友之美色,陛下又何乐不为?

不是言七日内那阐教当不会有人前来么?陛下你便好好的与我金光圣母道友云雨七日,方不负金光圣母道友对你一片情义。

亦有那菡芝仙道友,与彩云仙子道友,若都能成为陛下的妃子,往后却也就算与我金鳌岛真成了一家人。

帝辛自不知道秦天君等九天君心中的美妙龌龊,金光圣母同样不知道。

既然外边有恶来、殷破败、余化、崇应彪暗中镇守汜水关,七日内阐教下又当不会有人前来,两人便也干脆再不现身。

而在九个不正经的大舅哥眼中,两人自是日夜荒淫云雨不休,也是喜得金光圣母道友与大商君主如此。

可同时时间越久不现身,便也会越觉尴尬,对于帝辛自是岂不就证明自己与金光圣母连续荒淫了数日?

站在金光圣母的角度,虽然也于欲罢不能中尝尽男女之爱的奇妙,无尽之销魂,同样是时间越久越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竟与大商君主连续云雨数日,在诸位道友眼中又会如何看?

于是便也是干脆两眼一闭……

如此转眼便就是几日过去,而到了第六日。

于汜水关前也依旧是每日跳大神,然后天灵灵地灵灵,纸钱撒不休,秦天君等九天君包括恶来所有人都还不解,为何要天灵灵地灵灵。

西周阵中的哪吒、金吒、木吒、韩毒龙、薛恶虎、黄天化、雷震子、狗子龙须豹,黄帝姬轩辕总兵官柏鉴、杨戬;

就是周公旦、散宜生、南宫适、毛公遂、武王姬发、四贤八骏,而从上到下所有人,也都同样不禁看直眼睛。

甚至暗中散宜生还安排人记下了道人所念咒语,可谓‘天灵灵地灵灵……’

那丞相姜子牙也已经鼻息如雷昏睡了几日,那咒语又怎可能有假?自是比所有人都多了一层心思的,而当成了一次机缘,准备过后也寻机试一试那咒语。

终于转眼第六日。

帝辛自也不会真的与金光圣母日夜荒淫,可谓身上孔宣炼制的隐身符已经许久未用,忍不住便就心血来潮直接到了西周阵中,而与金光圣母一起。

也是让金光圣母惊奇不已,不想如此小符虽无甚大用,但此时用来却只觉奇妙无比,可以堂堂正正让对方不知的窥其一切隐私。

当然也仅限于眼下,待那位有着阐教副教主之称的燃灯道人也亲来汜水关,而相助武王伐纣,帝辛却就不敢保证隐身符也能瞒过那位燃灯道人的眼睛了。

而对于金光圣母,可谓在金鳌岛根本用不到,所以一众截教下练气士自也没有人想到炼制什么隐身符。

不然炼制来又有何用?却根本就没有那层心思,那层阴险卑鄙无耻的心思。

都是义气相交的同教下道友一起在金鳌岛修行,炼制那隐身符来又有何用?谁若敢炼,只怕被发现立刻就会被赶出金鳌岛。

更尤其随时说不定有那三霄娘娘到访,就是炼制来,也能被一眼看穿,更是无用。

结果自便也任何人都没起过炼制隐身符,或者研究变化之术的心思。

在一众截教下道义为先的练气士眼中,所谓隐身符、变化之术,自都不过是左道之术,行阴谋之事所用。

却莫说是用,就是炼制,都会只觉失了身份,有失自己之名,岂不就成了与那阐教之人一般?

不然身为天地练气之士,行事堂堂正正,又何须那隐身变化之术?

而无天地大劫,所谓隐身、变化之术就更是无用,难道还用来去戏耍那普通凡人?

自不知多少年后还真就有人乐此不彼,变化来变化去的戏耍一个凡人,但却也被一个只愿做天地间大妖王的黑毛妖猴,而反算到欲仙欲死。

却是注定天地大世之后变化之术也当会大兴,被所有天地间的练气士和妖族所修习,成为一样最起码的练气之术,便仿佛五行遁术一般。

而眼下则明显但只有以阐教之人的阴险卑鄙无耻,也才需要,才会去炼制那隐身符。

对于已经成了帝辛妃子的金光圣母就更是能理解,帝辛孤身一人对抗整个阐教,更有那黄帝姬轩辕,全是天地间的阴险卑鄙无耻,心机深沉之辈,若无那份资辩捷疾,却根本就不可能是对手。

所以帝辛与其隐身符而简单一解释,其不仅不介意帝辛有左道之用的隐身符,反而还忍不住感到新奇惊喜,只觉奇妙无比。

而无声无息躲过九个大舅哥,两人便直接隐身出现在了西周阵中。

但却不想姜子牙这一日竟是提前死了,刚好遇到武王姬发,然后周公旦、南宫适、毛公遂,等四贤八骏,以及阐教下一众弟子,都正慌忙脸色神色各异的往姜子牙丞相大帐去。

片刻于姜子牙丞相大帐中,眼望着明显已是真死了的姜子牙,武王姬发直接就是不由整个人呆住,所有人也都同样不禁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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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零章荒淫的大商君主姜子牙又死了

第二九一章 不想你杨戬果是个神人

第二九一章不想你杨戬果是个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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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相处十年,即使拜为了相父,也不觉有什么感情,但只不由目光呆住看着面前明显已经完全无了气息的姜子牙。

‘难道是真死了?’

于大帐中唯一的一张榻上,姜子牙已是躺着一动不动,更无了丝毫气息,与死人完全没有区别。

其余散宜生、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四贤八骏同样俱环立于没了气息的姜子牙四周。

但只还有阐教下一众弟子,哪吒、金吒、木吒、杨戬、黄天化、韩毒龙、薛恶虎,显然又有些站不开,雷震子的巨大身体更无法进入。

所有人目光便都不由落在一动不动的姜子牙身体上。

那刻满了岁月痕迹的苍老面孔。

那一头微有些凌乱的如丝白发。

同样已显破旧的一身素白道服。

姬发表面呆住,心里也不知什么个滋味,同样一身的凤袍,俊秀中又多了几分成熟,但显然心里已不如曾经十年前清醒。

不禁就是看着姜子牙尸体目光一阵发直,十年时间却还从没有如此近距离的仔细看过,而忍不住心中暗动。

‘是丞相你鼓动孤起兵伐纣,说是什么天数在孤西周,那六百年大商成汤合灭,周室当兴,合该孤周室兴起,何故这还未功成,丞相你就死了……

你这教下一众弟子就眼睁睁看着你死,果不愧你邪教阐教,人那截教的仙子都言了与你七日时间,何故你又不去求救?连教下弟子也不去求救?

莫不是在戏耍孤?明知死不了,才不去求救,想你教下一众弟子定也是知道,不然何故一个去求救的都没有?

孤却不信丞相你会如此死掉,看你这门下一众弟子,竟连一个伤心的都没有,个个神色各异,果不愧你邪教阐教中人;

不过你如此一死,虽然孤敢以性命担保,你绝对死不了,可却也不得不哭上一哭,难过一下,如此又是何苦?

孤知你死不了,想你亦知孤知你死不了,众人亦皆知丞相你死不了,知孤知你死不了,可孤还是不得不哭上一哭。

唉!孤这身边俱是虚伪之徒,孤却也不得不虚伪,丞相你亦逼孤不得不虚伪,不然孤就又是那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不然何故见相父你死去,却丝毫不难过?’

结果目光发直的盯住姜子牙没了气息的身体片刻,眼泪不受控制的便就是从脸上滑落,并忍不住泣而开口。

“相父为国勤劳,不曾受享安康,一旦致此,于心何忍,言之痛心!”

其他一旁散宜生、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身后四贤八骏眼见,瞬间眼中都不由闪过一道诡异之色。

‘大王你又何故如此虚伪?这帐中人人皆知,丞相绝不可能就此死去,以大王你智慧又如何会看不出?还做如此虚伪哭泣,却不知哭给谁看?’

但不想这边还不及反应,另一边同样眼睛不禁发直盯着姜子牙的杨戬,也是突然眼睛含泪,然后伸手在姜子牙胸前摸摸,赶忙开口。

“不要忙,丞相身体还没凉透,胸前还热,料不能就死。且停在卧榻。”

话音落下瞬间所有人也都不由脸色诡异起来,‘当初其杨戬似乎蛋都碎了,如何能如此快恢复?’

哪吒、金吒、木吒、韩毒龙、薛恶虎,哪怕是黄天化,脸上的十二根小手眼睛都是不禁诡异的向其望去一眼。

几是所有人心中都忍不住大骂。

‘不想你杨戬竟是如此虚伪不要脸,你才下山见到师叔几天?又有何感情?师叔又对你有何照顾?连称呼都是丞相,而非师叔,偏还如此虚伪眼睛含泪跟着哭泣;

若真是难过,何故这几日时间不见你杨戬前去求救?’

散宜生、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明显明面上周公旦依旧站在三人之后,但背后三人却都是以其为首。

却包括身后的四贤八骏,眼见也都同样不禁瞬间斜去杨戬一眼。

‘传闻那杨戬与姜子牙刚见不过几日,从前从无见过,尚无丝毫感情,此时都还是丞相相称,不言一句师叔,如此眼睛含泪却是比二公子还虚伪无耻;

而句句丞相相称,亦明显说明其人重名,犹胜亲情,如此师叔都死了,却还称丞相,叫一句师叔难道能叫你杨戬死?

你阐教下之人,又如何能不知,那姜子牙根本不可能真死,亦言胸前还热,人死身体又岂是瞬间凉透?’

所有人脸色瞬间都不由无比的诡异一下,但紧接便也都被两人感染,俱是无声环立而泣。

却就是与金光圣母一起隐身来观的帝辛金光圣母两人,眼看武王姬发哭便也罢了,但你杨戬才见姜子牙几日?

此时又有何感情可言?若有感情,何故姜子牙都死了,你连一句师叔都还不叫,反称丞相?

却就是暗中隐身的帝辛,眼看杨戬竟然也跟着眼睛含泪的哭了起来,同样也是不由诡异的看去其一眼,而忍不住心中暗道。

‘这也太不要脸了,不想你杨戬果是个神人,如此不若且留着你,你阐教正需要你这等不要脸之徒,阴险卑鄙无耻之辈,却也算是阐教后继有人了。’

帝辛眸光幽幽,同样又不由想到阐教阴险的一面,似乎其教下弟子,怎么杀都杀不死的,就是死了也都能复活。

但截教下之人,却都是被其杀了就再无法救活。

先是哪吒剔骨割肉散了肉身都还能不死,然后又雷震子同样脑袋没了,还是依旧活着,换个狼首一样好好的;黄天化也是死了又活,姜子牙更死七次都死不了。

明显正是阐教与截教的本质区别。

可谓天地间任何一名练气士妖族都知道的,截教教义乃是有教无类,众生平等,所以门下才会人族与妖族共处,以天地苍生为道义。

也正是被阐教之人称为左道的原因,但只因为其有教无类,秉众生平等之念,而便被称作‘不分披毛戴角之人,湿生卵化之辈,皆可同群共处。’

而不分披毛戴角之人,湿生卵化之辈,便即包括了人族与妖族,同样包括了三皇帝主的炎帝神农,因为炎帝神农便就是头顶两角。故截教又被阐教称之为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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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一章不想你杨戬果是个神人

第二九二章 姜子牙的七死三劫

第二九二章姜子牙的七死三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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阐教中则明显都是其他灵物得道,非人非妖,而自称为圣,为真君,为天尊,就是教下一名练气士,都也敢自称天尊,可谓文殊广法天尊。

但同时却也都是一些阴险卑鄙无耻之人,便以乾元山太乙真人为代表。

可谓指导徒弟打人,帮着徒弟杀人,再教徒弟剔骨割肉还父母,而大逆弑父,做出不为人子,畜生不如之事。

明显其教下从无亲情,更无师徒之情,皆都是阴险卑鄙无耻自私之辈,似乎就没有一人是诚心收徒,如截教余元余化一般情同父子的师徒之情。

更明显的,截教下练气士练气修为明显要高出阐教下一众阴险卑鄙无耻的练气士一筹,但每次对其阐教下弟子出手,却都是留有一线余地。

更准确的说应该只是惩戒,而并非是要杀其,同样以曾经石矶娘娘为代表,随手就可收了哪吒的乾坤圈混天绫,若想杀其也不过就是一巴掌的事。

但偏偏就是提着剑追其一路,明显并无杀其之心,而截教下练气士都是秉仁义之心,并不枉杀,除非大恶之徒。

可截教下练气士不轻易施杀手,所以才让阐教下弟子总是杀不死,死了也总能复活。

但阐教下一众却都是阴险卑鄙无耻之徒,行阴谋之事的隐身符与变化之术不仅都是出自阐教,其阐教练气之术却也是与截教大不相同。

便仿佛后世武林中,截教中武功兵器全是堂堂正正,比武时纵刺你一剑亦不会要你性命。

但阐教之人的兵器上却都抹有剧毒,可谓触之即死,练气之术同样是阴险卑鄙无耻,青峰山清虚道德真君的丹药就为代表,为你生出的眼睛绝对能让你惊喜到怀疑人生。

所以截教下练气士才都是被杀了便无法复活,阐教下弟子却都总是杀不死,因为截教根本就无杀其之心,即使其都是一众阴险卑鄙无耻之徒。

帝辛忍不住心中微微有感,却刚好这一次利用那十绝阵,可以将阐教下练气士的阴险卑鄙无耻全暴露出来,自己可不惧杀其一众弟子。

眼看着杨戬的无耻卑鄙,帝辛同样是忍不住微微惊异,如此极品自还是给其阐教留着的好,同时更也隐知其杨戬身份,反正也杀不死,往后却就可以放心随便削了。

但不想正若有所思,身旁便突然传来金光圣母的声音。

‘陛下,这姜子牙魂魄似是与常人有异。’

‘哦?怎么有异?爱妃且详细说来。’

纵使明知金光圣母已是自己的妃子,且已经饱尝了其数日的美色,但称一位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绝美练气女仙为爱妃,还是让帝辛心中忍不住有种莫名占便宜的感觉。

而金光圣母闻听同样也是忍不住心喜,却是之前纵与帝辛数日云雨,但帝辛却无称过其爱妃,所以第一次同样不禁有感而忍不住心中莫名的心喜。

之前帝辛则都是不习惯,也是突然之间忍不住,便就是一句爱妃而出,却也算是情到自然,真正浓情蜜意之时。

不由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就是同时微微更紧,更让帝辛心中瞬间忍不住闪过曾经五龙山见到的诡异画面,太乙真人竟然也是这般与文殊广法天尊互相手握在一起。

金光圣母更加动听的声音也即传来。

‘陛下既已练气修行,想是已明白人有三魂七魄,可称之为魂魄,成就仙道后则凝聚成元神,更可元神离体。纵肉身不存,亦可长生,是为仙道,不死不灭。

但人之魂魄却不像我等修行之人,修得不仅是肉身,更是魂魄,人之魂魄则更脆弱,死后大都消散于天地间;

而这姜子牙,虽也练气修道四十载,但终是仙道未成,依旧不过凡人,可其魂魄,若非是如此近距离,我却亦感觉不出异样,想其他众道兄也难以感觉出;

我却亦说不准,或许只有我教师尊方能看透,这姜子牙虽是普通凡人的三魂七魄,但同时却又与凡人魂魄大不相同,竟似是比我等仙道之人元神还玄妙;

如今已有一魄变得稀薄,若我所猜不错,当正是应当初五龙山一死,其有七魄,便当有七命,非七死不可绝命;

亦可说是天生道体,不死不灭,但却不知何故,其竟会如凡人一般日渐老朽,又或者是天生道魂,却是一肉体凡胎。’

金光圣母声音一开始还只是因情动而无比的动听,但说着便渐渐不由变得认真疑惑起来,帝辛同样是听得不由心中一动,而紧接传音。

‘爱妃可记得寡人曾言过的,不知何缘故寡人曾看到过自己天命,以及与寡人有关之人,如今却也算是打破了原本的天命,叫爱妃成为了寡人的妃子;

爱妃可知,那姜子牙原本于寡人看到的天命中,却是当有七死三劫?’

帝辛与金光圣母纵连日来浓情蜜意,自也不可能时时荒淫,既然决定真心以待,自也会互相倾心说一些各自往事,于云雨之间也更能加深感情。

但即使互相倾心说各自一些往事,帝辛却也不会于云雨之时提及他人,自便没有说过姜子牙之事。

结果金光圣母闻听,不由就是美目一亮,仿佛突然发现了什么阴谋一般,直接就是再次动听的声音传来。

‘陛下,我明白了!七死三劫,当正应其三魂七魄,虽然不知何缘故,但显然那阐教教主元始天尊,是在阴谋算计姜子牙。

待七死三劫完了,当就是姜子牙真正化为凡人之时,其命数必与我等不同;

若我所猜不错,待时这姜子牙七死三劫完了,那阐教教主元始天尊必还有其他阴谋会大现于天地,才是真正揭晓一切之时。

且此时,似乎那阐教教主亦有顾虑,却不知在顾虑何?竟不直接要姜子牙性命,但只缓慢图之,待最后大势定时,当才是姜子牙丧命之时,待时却已是大势不可逆。

我想那大势,当并非只是要阴谋陛下大商,所谋当是更大!其中便亦包括姜子牙,却不知那阐教教主还有何其他阴谋?且必与姜子牙有关。

此时纵陛下助其逃过一死,但又如何能瞒过那阐教教主眼睛?只怕姜子牙依旧是躲不过那七死三劫之命,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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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二章姜子牙的七死三劫

第二九三章 因为寡人要拼命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293章因为寡人要拼命第二九三章因为寡人要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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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我截教教主师尊,或许能助这姜子牙逃掉那七死三劫命数,但只要能助其躲过一死,当就能叫那阐教教主阴谋落空;

哪怕是全了六死三劫,只要少上一死即可,但如此却要我截教教主亲出。’

金光圣母声音突然停下,帝辛自也明白,眼下根本就没有因果叫那位截教教主亲出。

难道说一声阐教元始天尊在阴谋算计姜子牙,那位截教教主就会眼巴巴的故意来与阐教元始天尊为敌?

却是以那位神秘的通天教主本性,既所立截教有教无类,秉众生平等之念,又怎会轻易来与那阐教元始天尊为敌?

更何况姜子牙身上的算计,只怕也并不比自己这位大商君主身上少,当并非是只那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一人,却还有那人道教主的老子。

面对两大教主的阴谋,就算那位截教教主知道,又怎会轻易亲出?没有足够的因果,那位通天教主自不可能为一个姜子牙亲来汜水关。

所以帝辛自明白金光圣母为何突然停下,因为以其身份根本还无法请动,更无因果说动那位通天教主亲出。

除非,除非自己助那阐教一臂之力,将其座下亲传弟子一个个都阴死,才能逼其亲出现身汜水关。

可帝辛心中同样有自己之道,有自己坚守的东西,纵身死国灭,却也无法做出那等阴险卑鄙无耻之事。

那么就只剩下了最后一个方法,就是叫其座下亲传弟子去请,请其那位通天教主来一趟汜水关。

可眼下却还不到截教下八大亲传弟子亲来汜水关的时候,那位通天教主就更不可能亲出。

心思电转间,帝辛心中也不禁突然有感,只怕一切还真是‘注定’了;

由那位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人道教主的老子,以及那三皇帝主的黄帝姬轩辕,或许三人早已是共同阴谋定下。

而阴谋定下未来某一日,也只能在那一日,或者在那一日之前,叫自己大商君主身死国灭,叫姜子牙完了七死三劫。

就算自己想让姬发武王伐纣伐到天荒地老,那位阐教教主也不会同意,那位人道教主同样不会同意。

就像姜子牙的七死三劫已被阴谋定下,自己大商君主的死期只怕同样已是被定下,而被注定。

但见姜子牙身体旁,杨戬依旧泪眼朦胧,可才相识不过几日,又哪来的如此感情?姜子牙更不曾与其任何照顾,却就明显太虚伪无耻了。

淡淡的看一眼,瞬间有感之下帝辛便也再无了兴趣,金光圣母则趁机无声中又帮姜子牙魂魄分离,但留一魂一魄于体内,其余两魂六魄则给其分离开,而隐于其体内。

但只魂魄被分离之下,其也明显变得浑浑噩噩,仿佛变成了残缺的灵魂,而的确两魂六魄也算是成了残缺的灵魂,完全是一片混沌茫然。

自是跟帝辛既然第六日前来,帝辛自也告诉了其今日将发生之事,那赤精子或许会前来。

之所以是或许,自也是原本轨迹中来了,但这一次未必就会来,毕竟许多都已经改变了,便彷如娘娘你如今却成了寡人的爱妃。

如何才能瞒过那赤精子的眼睛?只怕姜子牙道术尚还无法做到,只有请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爱妃你出一下手,暗中助那姜子牙一下。

帝辛再无了兴趣看下去,转身一步迈出,便带着金光圣母直接出现在汜水关头,而遥望远处的岐山,也不现身,依旧但只传音。

‘爱妃可记得答应过寡人之事?’

于隐身状态下虽两人依旧手牵在一起,但却也都看不到各自表情,然后不等金光圣母动听的声音传来,帝辛声音却又紧接继续。

‘现在寡人要爱妃你再答应寡人一事,不知爱妃可愿意?’

‘我既已是陛下的妃子,自全听陛下吩咐。’

‘希望爱妃你能明白寡人对你的心意,寡人希望你能避开这天地大世,远离寡人这大商天下,四野六合,宇内八荒。’

手中的玉手明显就是不由一颤。

‘不知陛下何故要赶我走?’

‘因为寡人要拼命。’

再一次明显绝美的身影就是不由一颤。

‘我不怕死。’

‘可寡人想叫你活着,可记得寡人曾说过的,哪怕就是寡人身死,你也要活着,活着等寡人归来。’

‘难道有我截教诸道友相助,陛下也觉得会难敌那阐教?’

‘也不瞒爱妃你,就是截教通天教主亲出助我,恐也难免要拼命,正如爱妃心中之大义,寡人自亦有心中之道;

为爱妃心中之大义,为这天下之苍生,亦为不叫这众生为蝼蚁,寡人总要拼一下命,亦不惧一死;

但寡人却希望爱妃活着,活着等寡人归来,寡人既跳出五行,纵难免一死,想终也有轮回之时,所以才希望爱妃避开这天地大世,避开那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之阴谋;

不然阻在其阴谋之路上,尤其作为寡人爱妃,你必难逃一死;死在那阐教中人之手,死在那元始天尊之手,便当是万劫不复,真正身化灰灰;

但纵那元始天尊,当也不敢对寡人出手,所以寡人不惧,但却舍不得你,希望你能明白寡人心意,为寡人而活着;

若寡人赢了那阐教阴谋,一统这宇内八荒,只希望到时身边还能有爱妃你相伴,不然纵赢了这天地,若无了爱妃在侧,寡人要这天地又有何意义?’

终于话音落下,金光圣母也不由绝美的身影再颤,而不禁感动到不能自已,无数年练气修行,又何曾听过如此甜言蜜语?

忽然身体就是不由紧紧的拥住帝辛,反正又无人能看到,更是无比感动的声音紧接再次传来。

‘好,我答应陛下,无论陛下最后生死,我都会一直等下去,哪怕是亿万年,也定为陛下活着;

只是希望陛下能尽力保全我教中道友性命,也希望能多陪陛下几日。’

帝辛也不由无声的大臂将金光圣母拥在怀内,然后闭眼轻轻的亲吻上去,自也是突然才想到,作为自己的妃子,更尤其还是截教下练气女仙,只怕就更会难逃一死。

且要是死在阐教中人之手,以那阐教之人的阴险无耻,绝对就是真的死了,不会像那阐教弟子一般总是能够复活。

而当初就为了这一点防备,自也是强化过老将鲁雄,以及费仲、尤浑三人魂魄的;却就是身死,但只要魂魄存在,就依旧可以活过来,所以当初也才放心三人来汜水关。

但不想南极仙翁却更阴险,可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纵使三人魂魄都被强化过,可还是在南极仙翁的施法下,与那五十万人一起而魂飞魄散,真正的被活活冻死而化成冰雕。

帝辛自也不得不提前准备,既然成了自己的女人,自要不惜一切代价保全,至于其他秦天君等九天君,却与那九龙岛四圣一般不会成为阐教的目标。

帝辛不动声色中自也是已隐隐摸到点轨迹,那阐教不会对自己大商君主出手,但却会对自己身边之人,至亲之人下手,但只要自己众叛亲离。

所以也不得不让孔宣一直坐镇朝歌,不管谁敢再去朝歌,既是这天地大世已开始,不怕死的便尽管去。

而一众上古大神自也不可能亲往朝歌,同时金光圣母自又不同妲己和商青君,若是最终难逃一死,却没必要叫其陪着一起死。

却是既然成了自己的女人,自要尽力保全,不如且给其一个希望,永恒的等下去。

至于商青君和妲己,自是要生一起生,死一起死,生则同衾,死则同穴。

而与此同时阐教下赤精子的太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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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三章因为寡人要拼命

第二九四章 贫道太华山练气士赤精子(第4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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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天地间的太华山。

赤精子自也依旧是一身八卦紫绶道衣,又或可称之为八卦紫绶仙衣,自不仅是一件道衣,同时亦是一件法宝。

而灰白的发须,看去约六十岁年纪,相貌清矍,两条眉毛却是连成一线,而两端往上翘起。

自亦可称之为相貌稀奇,同样是三缕短须。

转眼数日过去,而到了姜子牙的第六日,终于其也不由睁开双眸,两眼中不禁一阵精光闪烁。

可谓阐教下十二大练气士之二,自也非是一位简单之辈,但只排在广成子之下,平时也是似乎唯广成子马首是瞻。

但同时阐教下却也是人人尽知,所谓有着十二金仙之称的十二大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士,其实并没有准确的排名师兄师弟。

而往常互相的称呼自也都是以表面的道兄为敬称,却即使是掌教大师兄的南极仙翁见到太乙真人也同样称道兄。

可说几乎皆都是互相以道兄而称,真正的一群好基友,太乙真人称南极仙翁为道兄,南极仙翁同样称太乙真人为道兄。

也但只有后入门下的姜子牙申公豹,是教下公认的小师弟,不算在一众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老货激情内。

而十年时间,纵使于太华山上眨眼即过,但却也听闻了天下的一些事,终南山云中子道兄的大商朝歌司天台题诗。

或许真是明明中的天数,不想竟引发了大商天下的动荡,引发了西岐西伯侯之难,而被囚禁于朝歌数年。

然后传出云中子阴谋天下的传闻,却纵其赤精子想来,也都只觉似乎真是那云中子道兄阴谋,因为的确一切皆都是因其大商朝歌一诗而起。

同时心中却又只觉奇妙,那位云中子道兄抢先出头,不想却把自己陷了进去。

而为教下天数开了路,其一人顶下阴谋天下之名,更也是抹黑了整个阐教,虽然天地尽知阐教本身就很黑。

知道了云中子的大商朝歌司天台题诗,自然也是早已知道大商君主手中有那乾坤弓震天箭。

或许那大商君主自以为资辩捷疾,闻见甚敏,而材力过人,自以为知道那乾坤弓震天箭来历,是为那黄帝姬轩辕曾经所制。

若是那黄帝姬轩辕所制,又怎可能让教下诸位道兄忌惮惧怕?甚至差点要了那云中子道兄之命?

十年时间纵在太华山上眨眼即过,赤精子同样是了解一些天下发生的事,自亦包括乾元山灵珠子的传奇。

可正因为乾元山太乙真人道兄师徒的光芒太盛,反而是掩过了其自己与广成子的光荣事迹。

却是纵十年过去,却还不知整个大商天下都已尽知,大商君主骨肉当年是被掠走的,且同时还毒杀了大商姜王后,将姜王后剜去双目,缢死房梁。

并转眼十年,曾经的大商王子子洪也已是年十四岁,没有哪吒的面如傅粉,唇似涂朱,亦没有黄天化的面如羊脂,身高一米五二。

虽年不过十四,更显稚嫩少年,但身高却已长到了一丈有余,而超过后世的一米七。

更继承了帝辛的古铜肤色,然后姜王后与帝辛共同的面相,既像当初姜王后,更可一眼看出是大商君主帝辛所出。

而与大商朝歌内的三王子武庚又不同,武庚却反而更多是继承了妲己的相貌,然后帝辛的双眸,同时却更显君主英气。

并明显转眼十年,姜子牙练气四十载都未成的仙道,大商王子子洪却是已成真仙之体,可称之为天地间真正的练气士,并非是黄天化、木吒之流。

却就是赤精子也都不由惊艳过,那大商君主帝辛之子,竟能有如此好的资质,而自不知一切皆是源于那人族本源的九天息壤。

而十年时间自也是‘用心良苦’的真正‘用心’教导了,但却是‘那纣王听妲己之言,剜汝母之目,烙汝母二手,叫汝母于西宫死于非命。’

将一段‘记忆’深深的印记在大商王子子洪的意识内,叫其此时俨然已是对纣王恨之入骨,但等着应天数而下山,助那武王伐纣。

至于自己‘纣王’之名,帝辛自也是早已弄明白,却是因为自己曾经别名之一的寿王,在这个历史时期‘寿王’与‘纣王’却是同音的。

便仿佛那后世的‘范剑’与‘犯贱’,却是对自己大商君主的贬称,而不称自己帝名‘帝辛’,但只称自己当初‘寿王’之名,却又以同音称‘纣王’。

而对于赤精子,眼下自还不到叫大商王子子洪下山,然后给那大商个惊喜的时候。

却是连你儿子都来伐你,岂不正说明你大商王朝气数已尽,不然如何会现以子伐父,而逆人伦之事?

转眼数日过去,赤精子双眼中精光闪烁之下,自清晰记得几日前昆仑山白鹤童子前来交代之事。

金鳌岛十天君,其赤精子自非是敌手,而知道那金鳌岛十天君虽非那截教教主亲传弟子,但修为却也都是丝毫不差的三花聚顶五气朝元。

虽然手中都并无什么有名法宝,但十人在金鳌岛练气修行无数年,所炼之阵又岂是简单?

连掌教大师兄都不敢前去,其赤精子就更不敢。

可同时一句教主老爷吩咐,不可怠慢,却又叫其不得不应下,其赤精子还真不敢怠慢玉虚宫教主师尊法旨。

虽然心中也明知是那位掌教大师兄私传法旨,但同时自也明白,眼下那位掌教大师兄和白鹤童子两人还真就可代表玉虚宫。

更尤其闻听掌教大师兄南极仙翁不便出面之后,其也不得不帮这个可能永远都不会还人情的忙。

至于教下一众道兄中,那位掌教大师兄的南极仙翁为何会选其赤精子,而代为教下一众道兄先出头往那汜水关,却是想了数日也没能想明白。

心间但只知道,阐教下敢不尊玉虚宫法旨而借口不出的,只有那灵鹫山的燃灯道人,与南海普陀山的慈航道人两位道兄,却不包括其赤精子。

当然其赤精子自也同样是摸不准,那位南海普陀山的慈航道人究竟是道兄还是道妹?玉虚宫师尊又怎可能会收一位女弟子?

同样更不知道,还真就只能算其赤精子倒霉,可谓那位脑门总是顶块石头的掌教大师兄南极仙翁,当时还真就没有多想。

却但只突然想到其赤精子,亦觉得合适,干脆便叫白鹤童子请其这位道兄下山了。

又或者是南极仙翁良心发现,也不好只盯着一个人坑,当然阐教下明显没有一个是简单的,而愿意先下山往那汜水关,也只能算其赤精子倒霉,却还冥思苦想了数日。

于是心中默记着时日已至,也不得不从打坐中睁开双眸,然后一阵双眼中精光闪烁,便即直接起身,也不做任何吩咐,便驾上土遁而下太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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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五章 倒霉自己往坑里跳的赤精子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295章倒霉自己往坑里跳的赤精子若是帝辛看到就会发现又是土遁。

可谓练气仙道未成的姜子牙用土遁正常,同样仙道未成的半吊子练气士陈塘关总兵李靖用土遁同样正常,哪吒被后世美化的那么厉害,而踩两个风火轮子也没有追上半吊子的李靖。

初练气修行之人以土遁而于天地间飞行,可以说完全就是低阶练气士的标志,但一位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士驾土遁飞行,那么显然便是随时等着阴人的。

也同样正是邪教阐教与截教的本质区别,截教下练气士则都是堂堂正正。

天地又无大劫,有名的练气士可说皆是出自天地间两大教之下,你如此掩饰修为又是等着阴谁?

你一位有名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士,又何苦与那低阶练气士相难?但只要你驾云遁水遁而行,这天地间保管无人敢招惹你。

明显就是专门等着坑一些练气仙道未成之人,比如半吊子的李靖,若想对其起歪心思,或者稍微有点不敬言语,那你就等着惊喜吧。

如此之事截教下练气士却都不屑为之。

却就在其驾土遁下太华山的同时,与汜水关前的西周阵中,武王姬发哭一阵便也不哭了,明知道姜子牙肯定死不了,若再哭个没完却就显太虚伪无耻了。

干脆便也返回自己大帐等着,心中自也是又越来越清晰起来。

既然姜子牙已经死了,一众阐教下的弟子又不见动静,显然该有阐教下高人练气士现身了。

想通过来,瞬间心中却又忍不住激动期待起来,期待又会是什么高人练气士前来?同样激动期待阐教高人练气士与那天地间截教练气士的斗法。

而当想到自己西周背后还有那三皇帝主的黄帝姬轩辕,心中自也是坚信那成汤合灭,周室当兴的天数。

传闻那大商王朝已被那位女娲娘娘所弃,那大商背后就算同样有那天地间的截教相助,当也不可能敌得过西周背后的阐教加黄帝姬轩辕。

微一一点就是一定要对邪教阐教下练气士恭敬以待,言听计从,不然那西周仁君恐怕就不是其武王姬发了。

姬发不动声色中心中越来越清晰,其他散宜生、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哪怕黄飞虎二弟四友,也都是很快反应过来。

姜子牙自不绝不可能死,只怕很快就要有阐教下高人练气士现身了。

于是武王姬发不再哭了回账,一众人自也都是离开,但等着看会是哪位阐教下高人练气士前来?

‘不会是那位乾元山阴险卑鄙无耻的太乙真人前来吧?还有那终南山一诗而阴谋整个大商天下的云中子……’

所有人心中都是透亮,而忍不住暗中猜测期待。

哪吒、金吒、木吒、黄天化就是反应慢些,自也很快都想通,只怕紧接就该是哪位师伯下山前来汜水关了,却不知又会是哪位师伯?

对于人间出道的韩毒龙、薛恶虎两人心中就更是清楚,所以也是不动声色。

武王姬发离去,紧接散宜生一串子也随着离去,反正丞相姜子牙又死不了,要是现在给其埋了,或者将尸体烧了,不知道那阐教高人练气士来了会不会傻眼?

当然如此心思也只在南宫适心中一闪而过,眼珠子动动但也只敢想想,绝不敢真的将姜子牙身体埋了。

西周一众离去,哪吒带头一众阐教下弟子也离开姜子牙丞相大帐,但只剩下杨戬一人泪眼朦胧。

明显是一个虚伪无耻不要脸的货,有着心机但却又悟性有限,就是哪吒、金吒、木吒、韩毒龙、薛恶虎都忍不住惊奇,其杨戬是怎么修成的那八九玄功?

自是同阐教下弟子,当然也都有所听闻八九玄功之名,既然杨戬可以修习,其他之人韩毒龙、薛恶虎自也同样可以修习,难道不是阐教下的练气之术?

可问过师尊都才知道,那八九玄功却是只有那杨戬一人能修习。

往前不了解八九玄功玄妙,此时在看杨戬装的虚伪,心中忍不住微微羡慕嫉妒恨的同时,干脆也都无声的远离其。

却是明明跟姜子牙师叔没有丝毫感情,还那么虚伪无耻的哭,就是哪吒都只觉与其站在一起丢人。

于是一众阐教下三代弟子也都是离开大帐。

并果然所有人离开,杨戬也紧接就不哭了,而但只眸闪精光的在大帐内等着,心中也是同样清楚,只怕接着就该哪位师伯下山前来了。

武王姬发暗中期待的等着。

散宜生、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四贤八骏,西周一众所有人也都等着。

哪吒、金吒、木吒、黄天化、韩毒龙、薛恶虎、哪怕雷震子,狗子龙须豹,曾经黄帝姬轩辕总兵官的柏鉴,也都是瞪圆眼睛等着,而等着哪位阐教下高人练气士前来。

全都各自躲在远处关注着。

紧接更神奇的杨戬同样是出来等着,而等着迎接哪位师伯前来,却不知暗中自早已是被无数双眼睛看着。

‘你杨戬还真够虚伪无耻的,我等一离开,你便不哭了,为何不继续哭?’

然后就是于所有人的暗中期待等待下,终于很快果然于远处天地间便出现一个身影驾土遁而来。

帝辛与金光圣母同样也是在等着,并于汜水关头现身,该跟九个大舅哥好好交代一下了。

既然赤精子准时的出现了,那么接下来想也依旧会如原本轨迹一般,面对金鳌岛十天君的十绝阵,尤其还换了名字的情况下,其就是更不敢擅闯。

而会等到深夜时来偷偷摸摸抢草人,当然自要等着其前来,给其赤精子个惊喜。

但只让九个大舅哥发现,两人竟然诡异的不知何时出现在汜水关头,结果抓奸恭喜不成之下也都是忍不住微微尴尬,好在帝辛很快便开始安排接下来的应对。

下一步就该那阐教下一众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士齐出了,既然单个对阵不敌那阐教下一众阴险卑鄙无耻的老货,那就专门只阴其中几人。

但究竟阴哪几个人,帝辛自也没决定,所以准备听下几人的意见,最看哪个老货不瞬间,咱就特意去阴哪个老货。

赤精子自不知道自己正在往坑里跳,却即使是驾土遁,也是霎时便即大商四野之地的岐山在望。

于西周阵中,所有人眼见也都是瞬间不由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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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六章 你阐教下果都是一些阴险卑鄙无耻之辈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296章你阐教下果都是一些阴险卑鄙无耻之辈早已经不哭了的杨戬也是早在外边等着,眼见半空天际驾土遁飞来之人,竟是曾有缘见过一次的赤精子师伯,慌忙眸中精光一闪,便即赶紧整衣。

其余所有人则几乎都是一动不动,但只有其眸闪精光的整衣,自也是瞬间便吸引半空中土遁尘埃之上的赤精子。

而没有将目光落在身高五米,面如青靛,发似朱砂,眼睛暴湛,牙齿横生,明显更加能吸引其注意力的雷震子身上。

同样也没有落在赤条条身影的曾经黄帝姬轩辕总兵官柏鉴身上,以及狗子龙须豹,号阐教教主元始天尊坐骑的四不相。

只见所有人都以一人为中心,且又是认识的杨戬,便也是下意识便向着杨戬处落下。

但到得近前,看清其土遁尘埃之上的练气士模样,同样于宝帐门口偷偷观看的武王姬发,瞬间便也是忍不住微不可察的嘴角一抽,赶忙转身回帐。

而是想到汜水关前大商绝美练气女仙金光圣母说过的,就是那阐教教主见到那大商君主竟也要恭敬的称一声陛下。

但不知那不知何人的阐教高人前来,又是否也会对自己恭敬?

同时自也是对赤精子相貌忍不住暗道,‘果然是邪教中人,那眉毛长成一条线又是什么怪?果也是连一个练气女仙都无,全是一些阴险卑鄙无耻之辈。’

表面自又是不动声色。

而半空尘埃土遁上的赤精子,既然知道了大商汜水关有金鳌岛十天君在,自也不敢往汜水关上空一窥。

并且既然驾土遁扮做姜子牙练气未成之人低调前来,同样也是没准备暴露身份,而是悄悄绕到一侧,只假装普通练气弟子飞往西周阵中。

然后就是在西周阵中无数人的注目下,落下土遁尘埃。

杨戬也赶忙整衣上前双膝跪倒,恭敬磕头。

远处哪吒、金吒、木吒、韩毒龙、薛恶虎、黄天化、雷震子,狗子龙须豹、柏鉴,则都是将此机会只留给其杨戬表演,而远远的观看。

只见杨戬恭敬的跪倒便直接开口。

“师伯今日驾临,想是为师叔而来。”

闻听瞬间远处散宜生一众,哪吒一众弟子,眼中便都是不由闪过诡异之色。

‘之前在帐中还口称丞相,此时却又改口师叔,你杨戬变得还真是快。’

更尤其‘想是为师叔而来’,是在故意显示你杨戬的聪明么?难道我等众人都看不出,就你一人聪明?

赤精子闻听同样是不由眸中精光一闪,自知道杨戬身份,眼看对自己还算恭敬,直接便即是点头。

“然也。快为通报!”

可关键问题是,‘你这位师伯又是如何知道姜子牙师叔之事的?既然知道,为何早不来,偏等姜子牙师叔没了气息再来?

难道又是与那黄天化一般,姜子牙师叔今日也当有一死?故姜子牙师叔不死,你这位师伯便不来?’

闻听不动声色中远处的哪吒等人心中便都是不由心中一动,但只有杨戬只顾自显聪明,而根本不想赤精子是如何知道的?又如何早不来,偏等姜子牙死了再来?

远处的散宜生西周一众也都同样瞬间想到,‘岂不就是在等着丞相姜子牙死了才前来?

前几日那姜子牙未死,便不见阐教有高人前来,今日刚无了气息,你阐教中人还真是准时啊。

果都不愧是邪教阐教中人,不仅那相貌,那美貌连成一线又是什么怪?却不知暗中又为何非要等那姜子牙死了再来?

难道是又与那烧自己等西周粮草一般,先烧了西周粮草,再遣弟子送来粮草以示恩?

或者是为显示自己练气之术,既可叫那姜子牙感激救命之恩,又可在自己等凡人眼中显示其邪教阐教的仙术,可叫人起死回生?’

赤精子自不知道自己只是点头一句话,便已是引发西周一众所有人无限联想。

却是其仙道虽修行了不知多少年,但眨眼之间无数个日夜的练气修行,所经历的尔虞我诈却未必就比散宜生等西周一众人多,但只眼界比凡人更开阔。

而其千年的修行,所经历的人道磨砺,也是不一定就比散宜生一年内经历的多。

便仿佛其闭关之下眨眼百年,然这百年对于一个凡人却也不过就是一眨眼,也正是悟道不在年高,朝闻道夕死可矣的道理。

而但只道不同,你求仙道长生,我求的却是人道,而感人生酸甜苦辣,悲欢离合,生老病死,人生之百态,谓之人道,经历过一生,便总能死而无憾。

也正是为何会出现后世的只羡鸳鸯不羡仙,但只道不同,有人求仙道长生,有人却只求人道,而甘愿经历那人生之百态,生老病死。

可谓生命中若无亲情,若无坚持,若无值得你用生命去守护的东西,那仙道长生亦不过只是永恒的孤独。

但显然阐教下却都是一些阴险卑鄙无耻之辈。

……

赤精子话音落下,通报也自然不可能是通报姜子牙,因为明显姜子牙已死,这一次杨戬倒是反应算快,闻听便即直接起身往武王大帐去通报。

但关键问题是,赤精子不跟随杨戬前去拜见西周武王,而但只吩咐其去通报,自己却留在原地等着,岂不就是在等着武王的亲出相迎?

瞬间西周散宜生、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四贤八骏一众便都是不由再次眼中微不可察的闪过一道诡异之色。

但对于哪吒一众阐教弟子自又只觉理所当然,难道我阐教师伯前来,那武王不该亲出相迎么?

只是听在武王姬发耳中,姬发自也是但只等着其阐教高人练气士前来拜见。

那截教下绝美的练气女仙金光圣母,都能代那大商君主前来传话,听那大商君主吩咐,难道你阐教下高人练气士,不也该对孤恭敬一些么?

自是被金光圣母的刺激后,可谓仁君不一定是谁,便又让其不动声色的改了自称,而开始更加的谦逊,不再自称孤王了,不动声色中便开始自称孤。

但不想这边正等着那阐教高人前来拜见,却等来那阐教高人明显是要叫其亲去相迎,结果闻听之下于大帐中不由就是眼角一抽。

而果然杨戬进入帐中,便直接请其亲去相迎教中师伯,闻听之下自也不得不赶忙大喜的亲迎而出,更以师礼待之。

然后在所有人的注目下,将赤精子迎入大帐,更尊于上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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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七章 赤精子啊赤精子 连女娲娘娘都算不到的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297章赤精子啊赤精子连女娲娘娘都算不到的第二九七章赤精子啊赤精子连女娲娘娘都算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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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既然是阐教高人练气士,虽然那眉毛长成一条线的诡异,可也好在比那南极仙翁脑门顶块石头的样子能够接受。

就在其武王亲出相迎的同时,散宜生一众,以及哪吒一众弟子也都赶忙借机向前拜见。

而散宜生西周一众自没有什么,但看到哪吒一排阐教下弟子,全部清一色脸上顶两根小手的眼睛,却纵其赤精子无数年的见识也都是不由看得一呆,心中但觉诡异。

却不知一众教下弟子在汜水关都经历了何事?竟全部变成了如此诡异的双眼?

但只瞬间的表面一呆,紧接却又是不动声色,纵使心中好奇一众弟子都经历了何事?却也是完全不放在其赤精子心上。

可谓能长出一条线的眉毛,更见惯了南极仙翁脑门顶块石头的样子,自便也不会,更丝毫不关心一众教下弟子的诡异眼睛。

而对于秦天君等九天君也同样都是惊奇不已,有殷破败、余化、崇应彪等人解释后,才总算明白过来,也是但觉诡异。

至于金光圣母,更从一来汜水关,便就连其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而心思完全放在了大商君主帝辛身上,所以也是神奇的看着没有任何感觉。

因为心里想着惦记的都是大商君主,自然便就是几人眼睛再诡异,也都无法让其有任何感觉,却是与其金光圣母又有何关系?

而与姜子牙说着话,更出手惩戒杨戬,心中想着惦记着的却都是大商君主帝辛,帝辛正在看着其金光圣母。

结果西周阵中,赤精子也但只是表面瞬间的一呆,便即又是恢复不动声色。

而在一众人的簇拥下,然后被武王姬发亲迎入大帐,更尊于上座,其也是丝毫不谦虚。

但若是在大商君主面前,却即使是帝辛同样如此恭敬,也绝不会有截教下练气士会真的在大商君主面前坐上座。

自是一切也都看在武王姬发,散宜生等人眼中,而都是忍不住心中暗动。

‘那绝美的练气女仙金光圣母可以听那大商君主吩咐,代那大商君主前来传言,只怕这阐教下一众阴险卑鄙无耻之辈,绝不会如那截教中人一般。’

准确找到自己等人在阐教人之下的位置,瞬间表面便也都是无比的恭敬。

而赤精子则也是眸闪精光的扫视大帐中所有人一眼,直接开口。

“贫道此来,特为子牙下山。如今子牙死在那里?”

死在哪里?

闻听之下瞬间所有人都是不由心中一动,‘你还真是丞相姜子牙不死就不来,等姜子牙死了你再来;

然后再将其救活,更眼睁睁看着姜子牙死,而不出手相救,倒是清楚知道姜子牙已死。’

帝辛自是早已知道,根本就没有什么掐指一算而早算到一切一说,不然原本轨迹中为何那位女娲娘娘没有算到自己会亵渎其圣象?

更被自己亵渎之后,而亲出准备往朝歌惩罚自己,结果半途看到自己身上尚有二十八年气运,又言不可对自己造次。

却是那位上古大神的女娲娘娘,要是能算到自己尚有二十八年气运,还会亲出往朝歌吗?只需要掐指一算,根本就不需要亲出就知道了。

而连那位上古大神的女娲娘娘都算不到,根本不会什么掐指一算,其阐教下一众阴险卑鄙无耻的老货,就能掐指一算,然后算到西周缺粮?又掐指一算,算出姜子牙已死?

同样就连那位上古大神的阐教教主元始天尊,吩咐姜子牙个事情都还有遗漏,而半途叫回再吩咐一次,显然根本就不存在掐指一算而算到之事。

一切皆不过都是阴谋,一切皆可谋,便仿佛大商王朝的气数已尽,西周的当兴。

若是凤鸣岐山便说西岐圣主已生,那请东海龙王去朝歌龙吟一声,是不是也可说龙啸朝歌,大商合该主天地浮沉?

所谓凤鸣岐山,显然只是指三皇帝主的黄帝姬轩辕,曾经之子少昊所立的凤国,欲再于西岐延续,而立西周,是为天数,取大商而代之。

不过就是黄帝姬轩辕与阐教共同合谋下的天数,明显暗中还有一个人道教主的老子,以及其他的阴谋。

所以帝辛真正弄明白之后,根本没有什么掐指一算,而算到一切之说,便也是潜移默化之下,

而已然无声无息的让大商天下所有人,哪怕西岐所有人,并同样在姜子牙的影响下,却是都已知道根本没有所谓算到一说,一切皆是阴谋。

结果闻听其竟然直言问姜子牙死在哪里,自瞬间西周姬发所有人心中都是不由一动,‘这阐教果都是阴险卑鄙无耻之人。’

但同时表面姬发却又不得不闻听瞬间悲泣,其他所有人眼见,也都是跟着悲泣。

然后散宜生、南宫适等西周一众人哭,哪吒、金吒、木吒等阐教弟子也都不得不跟着哭,杨戬也同样紧接再次眼泪直下。

可以其赤精子同样的心机,又如何会看不出,尤其是杨戬,听那白鹤童子言其不过刚下山见过姜子牙,竟也能哭的如此伤心?

结果瞬间不动声色中眼中也不禁闪过一丝古怪,而意味深长的淡淡扫去杨戬一眼,‘不想杨戬师侄你还真是学到了玉鼎真人道兄的精髓。’

又是在武王姬发等西周一众人的簇拥下,很快至姜子牙丞相大帐中,自记得白鹤童子说过的,同样看到了汜水关前的十阵。

结果但看姜子牙明显没了气息,不由就是凝聚元神直接向姜子牙看去,不想果然是仅剩下了一魂一魄。

若晚来一日,姜子牙便算是真的死了,其赤精子虽也同样不明白姜子牙为何不同,但却也知道姜子牙绝不可死,身上而背负着玉虚宫教主师尊的大计,却就是其赤精子也背负不起的。

而心中清楚,其若敢真让姜子牙身死,只怕玉虚宫那位师尊同样会叫其身死,而万劫不复。

幸好还来的及时,姜子牙尚余一魂一魄,同时心中却也是忍不住疑惑,‘既然姜子牙身上有玉虚宫师尊大计,难道大师兄你便不怕姜子牙出了意外,而被那金鳌岛十天君所杀?’

但转念一想,却又瞬间明白,以姜子牙阐教教主亲传弟子的身份,天地间自无人敢动,而以截教下练气士的心性,自也不可能会杀一个姜子牙,不过就是为逼那位掌教大师兄出现。

尤其在联想到十阵之名,心中就更是恍然,为何那位大师兄的南极仙翁道兄会不便前来。

可从金鳌岛十天君手中抢回姜子牙魂魄,又岂是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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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七章赤精子啊赤精子连女娲娘娘都算不到的

第二九八章 赤精子啊赤精子 怀疑人生的姬发(第4更)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298章赤精子啊赤精子怀疑人生的姬发于是不动声色中便取出一个葫芦,然后在所有人不解的目光注视下,又不动声色的将姜子牙一魂一魄拘入葫芦中,而全了姜子牙一死之劫,便即直接淡淡的开口。

“贤王不必悲啼,毋得惊慌,只今他魂魄还体,自然无事。”

惊慌。

闻听所有人心中自都是不由瞬间一动,却即使是杨戬,‘惊慌?何人惊慌了?几日来却无见任何一人惊慌。’

话音落下,武王姬发不由就是大喜,赶忙再次殷切的请其入大帐。

一众人便又不得不跟着溜圈的一起而入大帐作陪。

然后再次将其恭敬入上座,所有人也都是恭敬的立于身前环绕,姬发才又一身凤袍,而一脸激动殷切的开口相问。

“敢问道长,相父不绝,还是用何药饵?”

说话的同时心中更是心念电转,‘想你邪教阐教希望的定是叫孤为一个无能之君,方才好唯你阐教言听计从,那孤便表现无能一些,唯你邪教阐教言听计从。’

但大帐中散宜生一众闻听,尤其是个矮更站在哪吒身后,眼睛直勾勾盯着哪吒腚的南宫适,闻听不由就是忍不住嘴角一抽。

‘谁不知大王你心机深沉,竟还问出用药之言,那姜子牙又何须用药?

道长刚言过只需魂魄还体,自然无事,你却还如此问用何药?假装愚笨之人。

果不愧你心机深沉的二公子姬发,怕也只能骗过此邪教阐教中阴险卑鄙无耻,不知二公子你心性之人。’

而显然哪吒一众阐教下弟子同样不了解,不了解眼前这位武王姬发的心性,若真不算练气修为,单玩起心机来,绝对能将其阐教下一众弟子全部阴死。

可谓武王姬发心里清楚骗不过散宜生等人眼睛,散宜生、南宫适等人同样心里清楚,其这位武王就是故意在阐教高人眼前假装愚笨,言听计从。

果然阐教高人的同样老货赤精子闻听,不由就是深看其武王姬发一眼,依旧淡淡开口。

“不必用药,自有妙用。”

贫道都刚言过了,只需魂魄还体,自然无事,此武王却还问用药,如此堂堂正正虚伪无耻,果不愧我阐教选中的西周明主。

而杨戬在一旁闻听,则不由就是眸光一闪,自不会错过表现自己不同的时机,也是赶忙开口而问。

“几时救得?”

赤精子同样也是不由深看其一眼,你杨戬心性果然高傲,便不能加一句师伯相问?

但不动声色中瞬间心中微一思吟,也是依旧淡淡开口。

“只消至三更时,子牙自然回生。”

而白日纵其赤精子,却也不敢擅闯金鳌岛十天君的十绝阵,更尤其改了名字的情况下,即使那草人可以清楚看到。

可越是清楚看到,便也越说明必是一个阴谋!

而就是在等着那位掌教大师兄的南极仙翁道兄前来,其赤精子却不得不代那位大师兄的南极仙翁道兄闯一下阵。

却是心中自清楚,若是白天闯阵,只怕就是其赤精子也会难逃一死,但只能夜深之时,那金鳌岛十天君总不可能知道自己会何时前去,而专门等着吧?

但若是说明,则又显其阐教高人偷偷摸摸,而惧了那截教下金鳌岛十天君,结果面皮之下,便也不得不高深莫测的打一个玄机。

可谓只消三更之时,子牙自然回生。

而贫道会在三更之时,偷偷的前去将那姜子牙草人抢出,让姜子牙魂魄还体,自然回生。

但只听在武王姬发,散宜生、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等四贤八骏耳中,在逐渐了解其阐教的虚伪套路下,却也都是瞬间便听出话中的玄机。

‘只消三更时?莫非这位阐教高人练气士,会在三更时偷偷摸摸动手,往那十阵中抢姜子牙草人?

之前都言了只需魂魄还体,自然无事,此时又打玄机三更时自然回生,岂不就是在言,其三更时会往那十阵中走一趟,抢回姜子牙草人魂魄?

如此简单的玄机,几等于是在明言,自己会在三更时偷偷往那十阵,却又故意打玄机,好显高深莫测,莫非将我等凡人都看做二公子一般愚笨?

果不愧是邪教之人,却不知如此智慧悟性,又是如何修成那传说中的三花聚顶五气朝元,成就天地间有名的练气士;

更只敢在夜间偷偷摸摸前往,而不敢白日闯阵,却亦说明其这位阐教下高人,不及那截教下绝美的练气女仙;

果不愧其邪教阴险卑鄙无耻,怕是此去也必将狼狈而回,我等今晚不若便且不睡,待看其这位阐教高人又会如何狼狈而回?’

再一次姬发心中也又不禁生出怀疑,‘如此智慧的阐教高人,更是那阴险卑鄙无耻之辈,当真能赢了那大商背后的天地间另一大教?

亦有那先祖黄帝姬轩辕,何时才会亲现身一次?’

却是因为玄机打的太简单,赤精子话音落下,就是反应明显更慢的杨戬、黄天化,也都是瞬间听出。

魂魄还体,自然无事?

三更之时,自然回生?

难道师伯是要等三更之时,亲身前去偷姜子牙草人,抢回姜子牙魂魄?

又等到三更之时,难道纵师伯也惧怕那金鳌岛练气女仙金光圣母?不然何故到等到夜半三更?

赤精子高深莫测打一个玄机,还真就没想到瞬间被一众人看透心理,不然若是知道,却不知其又是否会恼羞成怒。

却即使是姜子牙收的狗子龙须豹,不声不响的黄帝姬轩辕总兵官柏鉴,也都同样是瞬间听出,但只狗子龙须豹却又不禁茫然不解。

结果瞬间所有人都是听懂,偏偏就其赤精子不知道自己已是出了大糗,闻听之下也都是俱各欢喜。

既然丞相姜子牙三更之时就可回生,当然要欢喜配合一下,而更是不动声色为其这位阐教高人置酒席。

席间黄天化更是忍不住暗想,‘为何自己下山吃荤合该一死,这赤精子师伯吃荤喝酒便可?

更有那掌教大师伯,可施法一夜之间冰冻五十万人,叫数十万苍生无辜黎庶尽成冰雕;

何故自己便不能吃荤?与那杀五十万凡人相比,难道吃荤罪过更大?’

哪吒席间同样也是不动声色中忍不住好奇,‘是否撒一泡无色无味的毒尿,放入这位赤精子师伯的酒水中,且看其能否被毒倒?’

但只想想之后,还是不由放弃了,不若且等着晚上看其这位赤精子师伯,又会如何狼狈而回?

于是很快便也不由让赤精子傻眼的,不想只言了一句‘只消三更时自然回生’。

结果西周上到武王姬发,下到阐教下一众弟子,竟然便都傻傻的等着姜子牙三更时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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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九章 原人竟可以虚伪阴险卑鄙无耻到如此地步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299章原人竟可以虚伪阴险卑鄙无耻到如此地步第二九九章原人竟可以虚伪阴险卑鄙无耻到如此地步

而帝辛同样也是忍不住想到过,原本轨迹中的姜子牙冰冻岐山,可谓不知多少普通凡人被冻成冰雕。

西岐既然有六十万兵马,又是据城而守,自己派老将鲁雄伐西岐,又怎可能只派个五万十万人,然后伐其六十万兵马据城而守的西岐?

人数当是至少也在两倍以上,才有可能伐下其西岐。

却就算大商王朝兵马皆是精兵,也至少得需要一百万兵马,才能伐其西岐,不然绝对就只是送菜。

可就算原本轨迹中的自己是昏君,难道那老将鲁雄便也不懂兵?而只带五万十万兵马,便去伐其六十万兵马据城而守的西岐?

显然原本轨迹中,姜子牙的冰冻岐山,所一夜之间杀的普通凡人,至少也当在一百万。

而姜子牙一夜之间杀一百万之众的凡人不算过,哪吒杀龙王太子,杀骷髅山石矶娘娘座下女童,太乙真人杀石矶娘娘都不算过,黄天化就只是吃荤便合该一死?

却就明显证明了其阐教,其那位清虚道德真君的虚伪阴险卑鄙无耻。

还道德之士不能吃荤,连人命都可以如草芥如蝼蚁不放在心上,却又自表道德之士不能吃荤。

若真是道德之士,为何便不能像截教那般有教无类,众生平等?那才是真正的大道。

而但只阴谋天数,若没有姜子牙命缘如此,提前四十年就开始算计,没有哪吒天命保周伐纣,没有女娲宫进香的那一阵风;

亦没有大商成汤太庙的大火,没有那凤鸣岐山环环相扣的阴谋,又何来天下兵戈之祸?

大商天下四方数百万兵马的杀伐,多少人因其阐教阴谋而死于大劫之下,每死一个士兵又有多少人家破人亡?

所以火云宫中的炎帝神农和圣人天皇伏羲,而身处于局外都能清晰的看到,天地当有大变。

但究竟会如何大变,或者那位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以及黄帝姬轩辕,那人道教主老子,背后又还有何阴谋?却就是两人眼下也看不清。

而但只能静观其变,更无力阻止阐教之阴谋天数,又岂是简单的阴谋大商天下,那成汤合灭,周室当兴?

可以娲皇宫女娲娘娘的智慧,纵使当初身在局中,而同样被算计,难道随着时间过去,便也看不清么?

明显那清虚道德真君根本就不是诚心收徒,收黄天化只不过是为了叫黄飞虎叛出朝歌,而叫自己大商君主众叛亲离,为合成天合灭的天数,实不过一切皆是阴谋。

结果眼看西周阵中但只庆祝等待,帝辛更早知赤精子会三更时前来偷草人,便又趁机与金光圣母情动之下,而忍不住又是一番深情云雨。

很快至晚上,西周阵中的赤精子却也不由傻眼,而不禁傻眼的看着眼前一众,西周上到武王姬发,下到阐教下弟子。

却是贫道言,只消三更时自然回生,也未让你等都在此眼睁睁等着那姜子牙回生,难道等便能等到那姜子牙回生?

不想所有人竟都是不睡,但只陪在其这位高人练气士身旁,陪在其这位赤精子师伯身旁,竟都是傻傻的等三更时姜子牙自然回生。

但也不愧其阐教虚伪阴险卑鄙无耻,根本不在意脸皮的老货。

虽不禁有些傻眼,似乎自己不小心给自己挖了一个坑,但反应过来也是完全老脸都不红一下。

那截教皆都是左道之辈,所设十阵阴险歹毒,贫道自要待到三更时晚间前去,想那金鳌岛十天君绝不可能知道贫道何时会去。

当然若是知道,则必是西周阵中有大商内应!

但显然其赤精子也未想到这其中的复杂,有可能有内应将其三更时前去的消息,而提前告于大商汜水关内知道。

结果西周一众所有人都不睡,但只瞪着眼睛,而激动期待姜子牙的三更自然回生,就是其老货的脸皮也不得不解释一下。

却是并非其赤精子惧了那截教下金鳌岛金光圣母,乃是那截教下皆是左道之辈,所摆之阵必然阴险歹毒,其也不得不等三更时出其不意前去。

更借机同样言,那截教非是天地正道,却是不分披毛戴角之人,湿生卵化之辈,皆可同群共处。

天地众生有别,又岂可有教无类,众生平等?

而干脆借机一顿论道。

西周武王姬发,散宜生、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四贤八骏,黄飞虎,所有人更都是听得‘如痴如醉’。

哪吒、金吒、木吒、韩毒龙、薛恶虎、黄天化,也同样都是听的无比认真,但只有杨戬不时眸闪精光的发表下自己见解,那截教如何不为天地正道。

但落在西周姬发所有人耳中,虽表面如痴如醉,自是为了恭维其这位阐教虚伪阴险卑鄙无耻的高人练气士。

可同时以一众人的智慧,心中却又是忍不住想,‘披毛戴角之人?湿生卵化之辈?我等人族岂不亦是属此一列?

传说那火云宫三皇帝主炎帝神农,却也是头顶两角,这阐教岂不亦是在言那炎帝神农?

天地众生有别,岂可有教无类,众生平等?怕是你邪教阐教想要凌驾众生之上,欲将天地分开吧;

我等凡人便为地,为草芥蝼蚁,你等阐教则欲为天。

那截教为左道阴险歹毒,然却不会累我等无辜黎庶,但只摆下阵与你阐教为敌;

亦不曾施法叫我等西岐一地之民,一夜之间尽成冰雕,倒确是有教无类,众生平等,而以天地苍生为己任;

亦果不愧你阐教邪教之名,如此虚伪阴险卑鄙无耻,而阴谋天下,却看你今晚又会如何狼狈而回。’

结果却就是最大受益人的武王姬发,心中都同样是忍不住暗骂虚伪阴险无耻。

阐教下一众弟子中也但只有杨戬一人,不时眸闪精光的跟着配合一下,恭维发表下自己意见,那截教确为左道云云,当了一场好托。

然后哪怕哪吒、金吒、木吒,所有人也都是但只看其两人表演,一人讲阐教下之道,众生当有别,不可有教无类,杨戬则在一旁当托。

可偏偏两个主角却还没发现,自己两人已是主角。

不觉很快便即至晚,而到了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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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九章原人竟可以虚伪阴险卑鄙无耻到如此地步

第三零零章 赤精子抢草人

第三零零章赤精子抢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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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一晚阐教高人练气士赤精子的讲道,所有人都是不由‘受益匪浅’,原人竟可以虚伪阴险卑鄙无耻到如此地步。

但表面自又都是激动期待,期待赤精子将姜子牙草人魂魄救回。

然后就是武王姬发,散宜生、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西周四贤八骏,黄飞虎二弟四友三子,哪吒一众阐教下弟子,全都一个不少的为赤精子送行。

却纵其修炼了不知多少年的赤精子,结果也都是被恭维的不禁有些恍惚,而暗自心间摇头。

‘富贵,富贵,这人间富贵虽诱人,却非是我之道。’

可关键不是你之道,下山又何必非叫西周武王亲迎?更坦然在西周武王面前居于上座。

显然就是连其自己都已习惯了虚伪无耻,而完全不觉自己虚伪阴险无耻,但只以道德之士自居,自认高众生一等。

亦正是其阐教虚伪阴险卑鄙无耻的教义,可谓众生有别,又岂可众生平等,有教无类?

结果在武王姬发亲自带领西周众将弟子的恭送下,激动期待下,眼看到了三更,不禁便是告别,而整顿衣袍向汜水关前走去。

结果一个整顿衣袍的动作,却又是看得暗中的南宫适、毛公遂,都是不由嘴角微微一扯。

‘你这位阐教下虚伪无耻的高人练气士,是去偷偷闯阵,救丞相姜子牙草人魂魄,你整顿衣袍给谁看?’

却就是哪吒、金吒、木吒、韩毒龙、薛恶虎、黄天化,一众阐教弟子脸上的两只小手眼睛都同样看得不禁现出诡异之色,而都是忍不住心中暗道。

‘师伯你整顿衣袍做什么?难道还要去见人?何人又需要师伯你整顿衣袍前去相见?’

一众弟子都是不禁眸闪诡异的眼睛有些发直,不由再一次刷新对眼前赤精子师伯的虚伪印象。

很快到得阵前。

但见那大商汜水关下却是火把通亮,纵使三更深夜寂静,却也是将十阵棋幡照得清晰可见。

淡淡的火光,映照着两阵前的空旷之地,于十杆棋幡中间,正有一土台,土台上正放置着姜子牙草人。

只见于草人头顶也正有一盏灯,足下同样又一盏灯,皆是半灭半明,显然正代表着姜子牙未到的一魂一魄。

可谓若是教下一众弟子,自看不出那灯的异常,但其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赤精子,以元神观看之下自瞬间便看出,那两盏灯确有异常。

但只同时远远扫一眼,自也不敢冒然擅闯。

那截教金鳌岛十天君既以草人为饵,欲逼掌教大师兄南极仙翁道兄前来,又怎可能不设有埋伏陷阱?

唯一依仗自是出其不意,那金鳌岛十天君总不可能知道其赤精子已现身西周阵中,都已经六日没有动静,那十天君又怎可能时时守着?

所以心中也是绝对相信,那草人四周不可能到了三更深夜寂静,还会有那金鳌岛十天君守着。

但只不想其赤精子前来,身后却又悄无声息的跟来一群,也只能让其心中更不禁复杂,而再一次微微傻眼,早知当时便不言那三更时自然回生了。

可箭在弦上,已是到了阵前,更见草人四周无有人影,也不得不再次微整顿衣袍,而四周看一眼,无声无息的出阵。

又整顿衣袍。

顿时在夜色的掩饰之下,西周阵中无声无息跟来看热闹的所有人,这次却哪怕杨戬眼中都不禁闪过一道诡异之色,而不解师伯何故要整顿下衣袍?又是整顿了给谁看?

更这一次就是狗子龙须豹,黄帝姬轩辕总兵官的柏鉴,也都是不由悄无声息的跟了来‘看热闹’。

然后就是在所有人的注目下,只见阐教下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士赤精子,身影迅疾,到得十杆棋幡之前,同样不敢擅入。

而是再次迅速四周看一眼,用手向着脚下一指,顿时便就现两朵白莲花。

可西周阵中所有人却都记得,当初那截教绝美练气女仙的金光圣母设阵时,可是有十个人影,就那般诡异的消失在了阵中,那十阵中又怎可能没有人?

也正是为何六天时间,都没有一人敢趁夜间闯阵。

同时其那鬼鬼祟祟的模样,也是让西周阵中的一众西周老货同样再次忍不住嘴角一扯,‘你阐教下的高人练气士,面对那大商王朝背后的截教练气女仙,就只敢如此偷偷摸摸?’

瞬间所有人也都是看得忍不住眼睛发亮,更是心中莫名的激动期待,‘那白莲花难道是什么法宝?不知那隐在阵中的十人可会出现?’

西周阵中所有人目光,都是不由直直的盯着赤精子身影,于汜水关头内,也同样是有着一排的眼睛,而无比诡异的眼睁睁看着赤精子闯阵。

但只那火把的灯下黑,可以将关下阵前照的透亮,但却又看不到关头的情况。

不然岂不是夜间就给了其西周当靶子?从赤精子的角度自也看不到汜水关头,一排眼睁睁看着的诡异眼睛。

但见赤精子于脚下一指,顿现两朵白莲花,其身影更是不停,直接便踏到白莲花之上,而不敢以脚触地,轻轻起在空中的同时,头顶也又顿现五色祥光。

可看在西周阵中武王姬发、散宜生、南宫适、毛公遂所有人眼中,脸上却又都是再次不禁闪过诡异之色。

‘弄出那五色祥光,是怕那大商背后的截教练气士发现不了?还是故意给我等看,看你邪教阐教练气之术玄妙?

如此又是白莲花,又是五色祥光,那仙子金光圣母又岂会发现不了?那汜水关头大商兵马日夜驻守,难道当那汜水关头的大商兵马都是瞎子?’

可更让武王姬发、南宫适、毛公遂,等四贤八骏所有人脸色诡异的,即使是哪吒、金吒、木吒等人来了汜水关一段时间,也都是已经了解,那汜水关头驻守的大商兵马却是日夜轮守的。

‘师伯你如此又是白莲花,又是五色祥光,难道是怕那汜水关头的大商兵马察觉不到?’

自就是哪吒、金吒、木吒、韩毒龙、薛恶虎,也都是不禁被赤精子的举动震的目瞪口呆,脸色诡异。

但不想那汜水关头驻守的大商兵马,竟似乎还真是成了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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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新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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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零零章赤精子抢草人

第三零一章 好厉害!好厉害!倒霉赤精子(第3更)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301章好厉害!好厉害!倒霉赤精子第三零一章好厉害好厉害倒霉赤精子

然后便只见赤精子脚踏白莲花,头顶五色祥光,光芒万丈的起在半空,那远处汜水关头日夜驻守的大商兵马,也诡异的都成了瞎子,没有一点动静。

但只有西周阵中不禁掉了一地的下巴,一地的眼珠子,终于就是杨戬也都不由看得愕然起来。

忽然便只见那草人土台之前,一模糊的身影披发仗剑步罡念咒而现。

“天灵灵地灵灵,二魂六魄已至,一魂二魄为何不归!”

突然的变化,让武王姬发、散宜生等西周一众,即使是哪吒等阐教弟子,也都是不由瞬间心中忍不住一跳。

于半空中脚踏白莲花,头顶五色祥光的赤精子,身影同样瞬间停住,不禁眸中精光暴闪。

可同时紧接于西周阵中夜色下的几乎所有人,也都是不由瞬间反应,二魂六魄已至,一魂二魄为何不归?莫非是那道人算错了,加在一起岂不成了三魂八魄?

那道人又岂会弄错?

可偏偏就是脚踏白莲花,起在半空中的赤精子未有发现。

结果眼见一身影步罡念咒着出现,更被西周武王以及一众教下弟子看着,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而靠白莲花护身下落硬抢。

身影于白莲花上往下一坐。

却不想就在这时,那下方身影竟刚好抬头,瞬间两人四目相对,赤精子身影也不由戛然而止,再下不去了。

下方的身影更是直接一声大喝。

“赤精子,原来你敢入吾‘落魂阵’抢姜尚之魂!”

大喝出口的同时,更随手望空中一撒。

赤精子眼见,不由就是眼角狠狠一跳,瞬间想也不想,更一句话不敢多说,转身就逃。

可就是其逃的快,结果座下白莲花也是但随着身影随手一撒,而不禁落下,完全是无比狼狈的于半空而逃。

不想那土台前身影就只是随手一撒,便叫其阐教下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天地间有名练气士赤精子,直接无比狼狈的仓皇而逃。

于西周阵中所有人都不禁再次看直眼睛,思维几乎停住。

即使早有心理准备,可也没想到赤精子会连那道人一招都接不了,那拉风的白莲花便都丢下逃了。

于阵中的武王姬发看得不由就是手一抖,‘如此阐教高人,当真能胜那大商背后的截教下练气士?’

瞬间夜色掩饰下的周公旦,同样也不禁看得脸色阴沉,目光无比古怪,开始怀疑起人生,‘如此阐教还言天数,岂不是笑话一般?’

早退居三线的散宜生也是不由看的嘴角一抽。

南宫适,毛公遂,四贤八骏同样也都是脸上的肌肉忍不住抽动,‘这就是你阐教高人练气士?还整顿衣袍,又是白莲花,又是五色祥光,结果连人一招都不敢接,就如此狼狈而逃?’

金吒、木吒、哪吒、黄天化、韩毒龙、薛恶虎,雷震子身影则太大,留在了阵中,一众阐教弟子,却就是狗子龙须豹,也都是不禁看直眼睛。

然后便眼睁睁看着赤精子身影于半空中,完全是踉跄着疾飞而回,更披头散发,脸色发白,八卦紫绶道衣凌乱。

仅仅是那道人随手一撒。

不想竟是秒败!

自让所有人都是无法接受,而震惊愕然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怎么可能?

好在杨戬比所有人都多了‘一层’心思,眼看赤精子师伯机会被飞都飞不稳,慌忙就是运八九玄功,然后身影一闪,将赤精子身体接住,扶住其几乎站立不稳的身体。

瞬间所有人目光也都不由担心紧张的聚集在其身上。

但见阐教下大名鼎鼎,可谓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有名练气士赤精子,竟仅仅被人挥手间,便已是面色恍惚,喘息不定。

所有人目光也都不由落在其身上,一声不敢吭,静等着其回神。

‘莫不是被吓到了?’

人群后身高只有一米五的南宫适,不由就是再次黑脸上的肌肉狠狠一抽,即使亲眼看到,可还是不敢想象。

而于汜水关前十阵中的身影,正是金鳌岛十天君之一姚天君,自亦是三花聚顶五气朝元天地间有名练气士。

结果眼看赤精子逃的那个狼狈,差点将其留下,让其更加狼狈,也是瞬间忍不住心中大快。

却就是汜水关头同样看戏的帝辛,也都不禁看得微微愕然,‘秒败!竟然是秒败?那后世大名鼎鼎的赤精子,竟在金鳌岛姚天君手下,一招都走不了?’

愕然的同时,瞬间心中也又不禁恍然,显然是阐教中一众虚伪阴险卑鄙无耻的老货,全都被西周,被后世无限美化,无限神话了。

在截教下金鳌岛十天君姚天君手下,一招都走不了的赤精子,若不用阴险卑鄙无耻手段,又怎可能杀的了姚天君?

一瞬间不仅西周阵中所有人惊呆,汜水关头所有人同样惊呆,那就是阐教下大名鼎鼎,号十二金仙之一的赤精子?

余化咧嘴,崇应彪同样狠狠咧嘴,但只有恶来眸光幽幽,不为所动。

其余八天君也都同样是看得脸色大喜,心中更是大快。

‘不想听陛下吩咐安排,果然是如此有趣!待回金鳌岛,却亦要告那菡芝仙道友,与彩云仙子道友一声,前来汜水关时且要听陛下吩咐,不可擅自出战。’

终于数息过后,于西周阵中,被杨戬哪吒一左一右扶住的赤精子,也是很快从恍惚后怕中回神,忍不住就是下意识脱口而出。

“好利害!好利害!‘落魂阵’几乎连我陷于里面!饶我走得快,犹把我足下二朵白莲花打落在阵中。”

瞬间杨戬便就是面色一紧,实却是连其自己都不知为何要面色一紧,但只为了显示关心,不由就是开口而问。

“老师可曾救回魂魄?”

赤精子渐渐回神,看清眼前一众人,闻听不由就是再看去杨戬一眼,‘杨师侄啊,你果是与众不同。这称呼变化倒是够快,不关心师伯我,却着急问可曾救回魂魄,未听我言连我几乎都陷于里面?’

但只几乎连命都丢掉,自也再不在意什么面皮,不由就是叹一口气无奈摇摇头。

而一句‘好厉害!好厉害!’也更是让所有人不由听得心中诡异,人家就还只是扬手,还没有出手呢,你就好厉害好厉害。

瞬间所有人都不禁开始怀疑起人生,姬发更是整个人不由呆住,好厉害?好厉害?

可紧接想到自己西周武王的身份,丞相姜子牙魂魄未救回,似乎应该哭一下,才能既显自己有仁义之心,又显无能。

于是但见赤精子叹气摇头,不由就是瞬间大哭开口。

“若如此言,相父不能回生矣!”

终于完全回过神的赤精子,也是不禁夜色掩饰下嘴角一抽,不得不开口。

“贤王不必忧虑,料是无妨。此不过系子牙灾殃,如此迟滞,贫道如今往个所在去来。”

夜色下姬发同样再次不由神色一动,‘既然那杨戬叫老师,不若孤也叫老师。’

紧接闻听也不哭了,赶忙忍不住关切问道。

“老师往哪里去?”

“吾去就来,你们不可走动,好生看待子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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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零一章好厉害好厉害倒霉赤精子

第三零二章 天地大劫 且往八景宫(第4更)

却是无数年虚伪的心性使然,自不会告诉你往哪里去。

然后话音落下,已经完全从后怕中回过神来,仿佛被提醒了一般,却不敢在西周阵中多留一刻。

而心中却是清楚,那截教下的左道之辈不会对晚辈弟子出手,亦不会累及无辜凡人黎庶。

但其代掌教大师兄南极仙翁道兄前来的赤精子,那金鳌岛十天君却是真敢对其下杀手的!

明显那一出手就是杀手,险些直接留下其赤精子,而要了其赤精子的命。

但为那汜水关一夜之间五十万凡人性命,那截教左道之人就敢多管闲事的杀其赤精子。

所以反应过来,被武王姬发一提醒,自也是赶忙开溜,也再没有心思顾忌武王的虚伪无耻,不想同样称呼变的够快,更说哭就哭。

而眼见姬发大哭,同样散宜生一众也都是忍不住暗中看得嘴角抽动。

然后话音落下,便就立刻脚踏祥云飞起。

又是祥云?

瞬间所有人便又都是不由看得一呆,暗中不禁目光古怪,表情明显都是,师伯你不装能死啊?都被人一招败退,仓皇而逃回,还驾祥云显示什么?

转眼于西周阵中就是留下一地的眼珠子,所有人都是不禁神色各异,心中诡异,震惊,愕然,不敢置信,怀疑人生。

而完全逃一般,也的确是惊慌而逃的赤精子,待飞上半空同样瞬间反应过来,自己驾祥云,岂不叫那十天君清晰可见?若追杀我,怕是再难逃。

于是飞上半空的同时,却又紧接在西周阵中一地的眼珠子注视下,而又再次换上土遁,直往天地间的昆仑山方向飞去。

好在一路并没有金鳌岛十天君追上,待到得昆仑山,才不由心中一松。

可就是其赤精子,到昆仑山也同样不敢擅闯阐教教主的玉虚宫,但只能与姜子牙一般在玉虚宫外等候,同样忍不住心思连连。

那金鳌岛十天君却非是其赤精子可敌,而无法救得姜子牙魂魄,自就只有往昆仑山求助。

倒也没有让其久等,却是整个昆仑山自时刻被白鹤童子关注着,有人前来便立刻报进玉虚宫,在白鹤童子下同样有着无数双眼睛盯着昆仑山上一切。

玉虚宫内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与脑门顶块石头掌教大师兄南极仙翁,恋人自不可能不知道其赤精子到来,但只不知两人又在里边合计什么阴谋,却也不得不安静的等上一时。

然后很快便就见南极仙翁从玉虚宫内走出。

不由就是看其一眼,直接开口而问。

“子牙魂魄可曾回?”

其赤精子自也不敢不恭敬,尤其是在昆仑山玉虚宫外,不由就是一稽首。

“道兄,那截教金鳌岛十天君乃皆是左道之术,所设十阵更是阴险歹毒,我却不是那十天君对手

之前去救姜子牙魂魄,却是险些陷入里面,而丢了性命,还需借重道兄,启师尊,问个端的,当怎生救得子牙?”

南极仙翁闻听,自不可能不知道金鳌岛十天君之名,更知道十天君练气之术丝毫不下于阐教下一众道兄,不然又如何敢自称天君。

更尤其本身就是让其去背锅顶缸的,于是闻听不由就是直接微一点头。

“你且少等,我去启师尊与你问个端的。”

赤精子自也只能再次一稽首,安静的等着。

却是虽为阐教下十二大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士之一,但显然依旧苦逼的还不如姜子牙,有事可亲入玉虚宫禀报。

其赤精子却就只能在玉虚宫外等候,连那位教主师尊面都见不上。

而玉虚宫内,自不用南极仙翁再重复,其在玉虚宫外所言,玉虚宫内的阐教教主元始天尊自也能清晰的听到。

可终究是上古大神之尊,阐教教主之尊,自不能事事都与弟子亲面,那般却就失了身份之尊。

而即使可以直接传音的,更可以当面见赤精子交代,也要经南极仙翁代为传话。

当然要是用帝辛话解释,实也就是虚伪。

可谓你上古大神的阐教教主元始天尊,明明可以一个传音直接告诉赤精子,更可叫赤精子入玉虚宫当面交代,偏还要在弟子面前显摆一下身份,叫南极仙翁中间多余的跑一趟腿。

于是待南极仙翁入宫至宝座下,同样行礼毕,便直接淡淡的开口。

“吾虽掌此大教,事体倘有疑难。你叫赤精子可去八景宫见大老爷,便知始末。”

南极仙翁不由就是神色一动,闻听也是直接转身出宫,自能听出其这位师尊话中的深意。

而心中也是早就知道,阐教下天数却还有那位八景宫的大老爷老子一份。

并同样平时不敢问,但心中却已隐隐知道的是,似乎将来天地间将会有那天地大功德降临,可谓与天地间的练气士妙用无穷。

却即使是对于师尊元始天尊的上古大神身份,都同样想要,一切谋划似乎正都是为那将来的天地功德。

而欲得那天地功德,自要先掌天地气运,眼下不过是想夺来那大商王朝拥有的天地气运,好将来谋那天地功德。

然后与那八景宫大老爷老子,那火云宫黄帝姬轩辕,甚至那瑶池、天庭,而共同瓜分未来的天地功德。

是为定下成汤合灭,周室当兴的天数,只为独掌天地气运,谋未来那天地功德,而早早就已经开始谋划,无论是昆仑山玉虚宫,还是八景宫那位大老爷老子。

不然那将来的天地功德,那大商王朝坐拥天地气运,又有何能,得一众上古大神师尊都眼馋的天地功德?

更以那大商君主一代帝主之身,自也绝不可能相让,无论知道不知道那未来天地功德之事。

那么就只有定天数成汤合灭,周室当兴,破其气数,夺其气运,可谓窃天之谋。

那大商君主自认资辩捷疾,却根本不知成汤合灭周室当兴的背后,就是那同样碧游宫教主也是不知,以及那娲皇宫女娲娘娘。

究竟何为天数?三教凌驾众生,自可为天,三教教主之话,便即为天意,可为天数。

然那截教通天教主却固执众生平等,有教无类,而不愿凌驾众生之上,与阐、人道两教教义背道而驰,自也就注定只能覆亡。

既将有天地大功德降临,自当要伴随天地大劫,可笑那截教之人根行浅薄,却依旧不知。

南极仙翁不动声色,作为阐教下掌教大师兄,而代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人道教主大老爷老子,执掌共同定下的成汤合灭周室当兴天数,自知道的便比所有人都多一些。

当然即使知道,其也绝不敢透露出半字,不然玉虚宫内的师尊阐教教主元始天尊,绝对能让其万劫不复,身化灰灰。

于是出得玉虚宫,便即不动声色的直接对赤精子吩咐。

“师尊言你可往八景宫去参谒大老爷,便知端的。”

第三零三章 玄都洞八景宫老子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303章玄都洞八景宫老子第三零三章玄都洞八景宫老子

闻听叫八景宫参谒人道教主老子,赤精子自也丝毫不敢意见。

既为玉虚宫阐教教主元始天尊座下弟子,当然自知道师尊元始天尊与那位老子的关系,便仿佛乾元山太乙真人道兄,与那五龙山文殊广法天尊道兄可以携手的关系一般。

平时教下弟子称师尊元始天尊为老爷,也都是称那位老子为大老爷的。

而心里更也清楚,就是师尊元始天尊,对那位老子都是很恭敬的,两人关系也极是亲近。

但闻叫往八景宫找老子,不动声色中心中就是不由一动,那位老子座下仅有一徒,却不知如何能助自己救姜子牙魂魄?

同时心里也更疑惑,既然叫姜子牙一死,为何又要如此麻烦?非要那老子插手。

但只以其半夜三更偷偷摸摸闯阵还整顿衣袍,更仿佛怕对方发现不了,又是白莲花又是五色祥光的,而去偷草人的悟性,显然不可能想得通其中的复杂因果,又为何非要那请位老子出手?

却是一位同样虚伪无耻,但后世却记载为,法力、根行、悟性都是绝高的仙人,可还真是‘绝高’啊。

当然眼下却并不称仙人,而是统称天地间的练气士,更还尚无法力一说。

大半夜的去偷草人,你又是整顿衣袍,又是白莲花五色祥光,就怕那截教下金鳌岛的十天君发现不了。

可谓法力、悟性倒的确是‘绝高’,绝高到被姚天君直接秒败,更差点给秒杀。

而姚天君自也的确是敢对其下杀手,若是平时自然不会,但为五十万苍生累累白骨,道之所在,义之所在,连自己性命都可以为道义而不顾,自也真敢杀其代南极仙翁出头的赤精子。

显然是后来被西周,被后世给无限美化了的。

若有所思,心中又不禁充满疑惑的,很快便即至天地间的玄都山。

却是与昆仑山一样的一座天地间仙山,昆仑山上有阐教教主元始天尊的玉京金阙玉虚宫,玄都山上同样有大罗宫,大罗宫内却又有玄都洞,八景宫便正是在玄都洞内。

也正是人道教主的老子练气修炼道场,座下仅有一徒,为玄都大法师,而以玄都山名,却不知背后又有何因果。

便仿佛若坐昆仑山玉虚宫的阐教教主元始天尊,若座下也有一徒名‘昆仑大法师’,那瑶池的金母座下若亦有一徒名‘瑶池仙子’。

但显然纵天地间三教下有名的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练气士,也不可能想到如此之多,以明显赤精子的悟性就更不可能想到。

那老子座下唯一徒弟的玄都大法师,为何以玄都山为名,又如何能称玄都大法师,又为何仅有其一个徒弟?

而赤精子自也不是第一次到玄都山参谒老子。

到得玄都洞外,同样也是不敢擅闯,不由就是抬眼向洞侧的两联望去一眼。

道判混元,曾见太极两仪生四象;

鸿蒙传法,又将胡人西度出函关。

不动声色中心中自也知道其中含义,却并非是言老子道判混元,但只是言天地之初的道判混元,那位老子曾见过太极两仪生四象,却并非那位老子所演太极两仪生四象。

而鸿蒙传法,自也同样并非是那位老子鸿蒙传法,其不过仅收有一徒,又如何能称之为传法?

却是明显天地间仅只有截教通天教主,可以算得上传法,秉众生平等,而有教无类;不论披毛戴角之人,湿生卵化之辈,皆可拜于教下,称之为天地圣人可说绝不为过。

至于‘又将胡人西度出函关’,显然就是那位老子作为人道教主,而在自表曾经自己之‘功’了,曾将人族划分开来,一部分被其度出函关。

却是天地间的人族,实并无‘胡人’一说,本皆为女娲娘娘下人族,无论是黑发赤发金发碧眸,都皆是人族。

结果却在其老子之功下,而划分三六九等,致使洪荒无数年来,人族互相对敌,攻伐不断,可说是多灾多难。

曾经的炎帝与黄帝之战如此,为人族苍生炎帝神农认输退出,亦有曾经的同样炎帝一族君主蚩尤不甘,而与黄帝姬轩辕的一战。

更有眼下大商天下的四处杀伐,商周之战,明显背后都有着其老子,和阐教教主元始天尊的影子,且这一次更是直接派教下弟子亲出,尽出,就是其两大教主同样都会亲出。

莫不正是人族的多灾多难?

但只显然赤精子看不清这一层,就是帝辛同样身在局中,或许仅只有那位截教秉众生平等的通天教主能看清。

可谓我曾见太极两仪生四象,我又将胡人西度出函关。

赤精子不动声色中同样也但只看到表面,若是帝辛见到,却也会忍不住惊奇,这便是那位大名鼎鼎的老子?

于玄都洞外静静的等候,赤精子自也知道自己一到玄都山,只怕八景宫内的老子便就知道了,所以却也不敢擅闯。

果然很快玄都大法师便就从宫内走出,那相貌同样是奇特。

却虽是人族相貌,但又与广成子一般的几乎地中海发型,脑门与半个头顶都是光秃秃锃亮一片,头上却又用脑后之发扎一发髻,然后黑发黑须。

从洞中走出,两个闪着精光的小眼睛直接就是落在赤精子身上,不由开口问道。

“道友到此,有甚么大事?”

以玄都山八景宫的地位,自然只有大事才可前来打扰。

可阐教门下一个不入流的弟子姜子牙,可谓生来命薄,仙道难成的弟子之死,对其玄都山八景宫的人道教主老子,也能叫大事?

可偏偏姜子牙生来命薄,仙道难成的的身份,姜子牙的生死还怎就是大事,对其人道教主的老子来说同样算大事。

赤精子闻听大事,同样是微微有感,对姜子牙神秘的身份有感,为何就一定要有一死,当然有疑惑自也不敢问,赶忙就是恭敬稽首。

“道兄,今无甚事,也不敢擅入。只因姜子牙于那大商汜水关,被截教下十天君以秘术所害,更于那汜水关设下恶阵;

我前去相救,也险些陷入阵中,丢了性命,事关大计,特奉师命,来见老爷。敢烦通报。”

显然老子也不知道其为何而来,不然就不会叫玄都大法师问有甚么大事了。

而若是知道了还问,则便说明那位老子也是同道中人,与其阐教中诸道兄都是一样的虚伪无耻。

表面不动声色下,赤精子不由就是再次心中一动,这一次倒是反应够快,更忍不住心中暗想,却看那老子是否知道自己前来何事?

玄都大法师点点头,直接入宫禀报。

八景宫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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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零三章玄都洞八景宫老子

第三零四章 往同一个坑里跳的赤精子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304章往同一个坑里跳的赤精子八景宫内。

人道教主的老子却就只是端坐一简洁的蒲团,蒲团旁放一扁拐,正是其八景宫老子的标志。

但诡异的是,其相貌却是几乎与玄都大法师一样,发型同样是完全一样。

竟都是一个很大的脑门,半个脑袋都已是光秃秃锃亮,然后用脑后之发在头顶扎一个发髻,但只与玄都大法师相反的白发白眉白须。

若是帝辛见到,定会将其联想成未来版的玄都大法师,明显同时于玄都山玄都洞八景宫,也只有其老子一人有资格以玄都为名,称玄都大法师。

但不知为何,‘玄都大法师’却成了其老子徒弟。

便仿佛昆仑山唯一有资格称昆仑大法师的,也只有那阐教教主元始天尊化身才可以,才有资格,同样亦只有那瑶池金母可以号瑶池仙子。

却就是一众参谒过玄都洞的阐教下弟子,自也都是忍不住惊奇过,两人还真是师徒,竟然连发型相貌几乎都完全一样。

更诡异赤精子不知道的是,于八景宫内,玄都大法师禀报也是直截了当,不启一句师尊,而是直接便即行礼开口。

“赤精子宫门外听候法旨。”

端坐蒲团同样发型的老子,也是丝毫不在意,而直接淡淡开口。

“招他进来。”

很快赤精子恭敬入玄都洞八景宫,却是不能如玄都大法师一般随意行礼,只能恭敬倒身下拜,俯伏磕头。

但不等其开口,老子淡淡的目光便就落在其身上,同样淡淡开口。

“姜尚之劫,乃为天数,合该有此一劫。”

说完同样不等其开口,便又扭头看向玄都大法师开口。

“取太极图来。”

玄都大法师转身而去。

但恭敬拜倒的赤精子,却听得忍不住就是心中一动,‘又是合该那姜子牙一死,大老爷你既早知姜尚之劫,又何必叫玄都大法师还问弟子一句,前来有甚么大事?

原大老爷你也是与我等道兄一般虚伪,更为那姜子牙,都不惜拿出你至宝太极图,但不知那姜子牙究竟有何重要?

只怕那姜子牙若是凡人,就是无数个姜子牙,也比不上大老爷你至宝太极图重用。’

忍不住心中更加疑惑,但表面自又是恭敬不动声色,同时听到至宝太极图,心中自也是忍不住微微激动。

而心里期待,若是有至宝太极图,自可轻易救出姜子牙草人,甚至出其不意杀那截教下金鳌岛十天君。

很快玄都大法师便就将太极图取来,但老子却依旧仿佛一个没有丝毫感情的人,依旧声音淡淡。

“你持我太极图前去,自然可救姜尚。你速去吧。”

话音落下,赤精子赶忙恭敬接过,可即使拿在手中,心里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惊喜,不想老子竟会与其至宝太极图。

一瞬间心里也不由转动更快,终于想到‘天数’,只怕跟八景宫老子也有关系,那成汤合灭的天数当也有八景宫老子一份,果然是与我等一样虚伪。

很快离开八景宫玄都洞,也依旧是驾土遁,顷刻便再至西周阵中。

而留下的一地下巴,一地目瞪口呆的眼珠子,自也都正等着其回来。

但只武王姬发,散宜生等人终究是凡人,还未有转过意识,其乃是天地间飞来飞去的练气士,不管去哪里都是顷刻即回,所以也是都不由各自回了帐。

但不想姬发这边刚回帐,其这位高人练气士便就返回,且又是与昨日一般,先叫门下杨戬通报。

可通报,岂不又是叫其这位西周武王去亲迎?

结果于帐中无人知道的嘴角不由就是微微一抽,也不得不再次恭敬无比的亲迎而出,当然孤被他阐教这般作弄,四弟你等也要与孤作陪。

于是到得西周阵中,很快却又再现昨日一幕,武王姬发领西周散宜生、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四贤八骏等众将,包括哪吒一众,也又再次将其迎入大帐。

但看其意气风发的样子,便即又是让姬发不动声色中心中一动。

‘却不知其这位阐教高人,究竟去了何处?竟片刻返回,便这般信心。我不若且再问其一遍。’

然后迎入帐中,便不等其反应的忙问。

“老师哪里去来?”

闻听,几瞬间所有人也都是不由心间闪过古怪,‘之前不是刚问过,老师往哪里去?这阐教高人又如何会明言,且往哪里去求了何助?

怕是又要打玄机,如何会说与我等听,其不敌那截教下高人练气士,往哪里去求助了,分明就是叫其难堪。’

而本来持太极图至宝返回的赤精子,本还意气风发,结果闻听也是不由看去一脸殷切的姬发一眼。

也同样是忍不住心中暗动,‘这武王莫不是故意问来,之前问我往哪里去,我既未答,此时又如何会答?其却又再次问来,端是不为人子。’

结果闻听之下,但只看去其一眼,便答非所问看向众人开口。

“今日方救得子牙。”

话音落下,瞬间所有人便都是不动声色的心中幸灾乐祸,‘二公子你这下好了吧,虽然这阐教高人心智堪忧,可之前不答你,此时又如何会答你?’

而姬发却丝毫不觉难堪,依旧是一脸激动殷切,恭维在赤精子身旁,‘孤就是如此一什么都不懂的无能之君,完全无心问来,老师莫怪。’

一旁更有万能托的杨戬时刻在等着表现,同样就是悟性再差,也是不由感觉到赤精子对武王姬发答非所问的尴尬气氛。

于是赶忙也抓住时机,眸中精光一闪,也紧跟着开口而问。

“老师,还到甚时候?”

所有人都是殷切激动期待的目光落在赤精子身上,但心中却又都是各有所思。

话音落下,紧接散宜生等所有人心中也都是再次忍不住一动。

‘以这阐教之人的虚伪阴险无耻,就是求助有了信心,能胜过那大商背后的截教高人,只怕也不会堂堂正正前去;

更尤其昨晚那般三更前去,还整顿衣袍,又是白莲花,又是五色祥光的智慧,当也是那可以跳进同一个坑里两次三次的人。其不是又要等到三更吧?’

武王姬发、散宜生,西周所有人都是满脸激动殷切期待,同时心中也都是忍不住心念电转。

便只见杨戬话音落下,赤精子扫视众人一眼,果又是开口。

“也到三更时分。”

于帐中人群后的南宫适、毛公遂两个老货闻听,都是不由不动声色脸上横肉微微一抽,果然又往人同一个坑里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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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零五章 师尊在上 弟子今在汜水关开杀戒了(第3更)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305章师尊在上弟子今在汜水关开杀戒了第三零五章师尊在上弟子今在汜水关开杀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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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瞬间却就是哪吒、金吒、木吒、黄天化,哪怕杨戬,也都是同样不由心中古怪,又到三更时分?难道师伯你还没有信心?

至于人道出身的韩毒龙、薛恶虎两人,更都是与南宫适、毛公遂两个老货一样,闻听差点便控制不住自己脸上的肌肉。

可谓曾经横行于人间道上许多年,见过往同一个坑里跳的蠢货,但却没见过主动往同一个坑里跳的蠢货,也是不由被眼前赤精子师伯的话语给惊住。

同样也是忍不住怀疑起人生,就其这位师伯的智慧,其究竟又是如何修倒那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更还能修出阐教下独有的虚伪阴险无耻性格。

所有人都是不由心中古怪,可自也不敢表现,只得回去各自等待,作为凡人的武王姬发,西周散宜生等人更要补足精神,晚上好继续看热闹。

待要看看其这位主动往同一个坑里跳第二次的阐教高人,又会如何狼狈而回。

却但只有赤精子一人信心满满,便不信自己手中有老子至宝太极图,还能不敌那金鳌岛十天君,可惜昨晚慌忙之下也未看清是何人。

关键是一天的时间,就算没有帝辛提前知道,这一天时间也足够让大商汜水关内金鳌岛十天君知道了。

而知道其赤精子已返,又怎可能不时刻等着其前去?

也正是让西周所有人都不禁心中古怪的地方。

并也同样让帝辛想不到的,既然知道可能八景宫人道教主老子的至宝太极图会出现,也自不可能不提醒九个大舅哥,可有把握应对那老子至宝太极图?

但不想说出,根本不等其他人开口,便依旧是姚天君想也不想的眸中精光一闪,直接开口。

“陛下且放心,就他赤精子,就是拿了那八景宫老子的至宝太极图,用陛下话言,贫道也能秒败他!且更可将那至宝太极图留下。

只是那八景宫老子至宝太极图,怕并不是我等能持有的,不然必有杀身之祸;

不过陛下若是想要,贫道自会叫其留下,但只怕那至宝太极图,说不得也正是那八景宫老子的算计;

同样也正是陛下口中的坑,或许正是为我等而挖,为陛下而挖,即使是陛下持有,怕往后也会有因果。”

可帝辛却知道,就算明知是那八景宫老子的一个坑,自己也不得不给其留下,不然若是再让其阐教下一众阴险卑鄙无耻的老货有至宝太极图,那往后就更是麻烦。

至于因果?寡人一个被算计最终将身死国灭之人,又还惧何因果?

于是很快一日过去,大商汜水关内静静的等着,西周阵中一群老货稍作休息,也都是不由兴奋的等着,静等晚上三更时分。

赤精子则自又摆起了阐教下高人架子,而独自于一帐中闭目打坐,账外则有杨戬看门,仿佛一个狗一般,随时眸中精光闪烁的四处扫视,而不叫人打扰。

很快便又是到三更时分,结果也是与昨日一般,上到武王姬发一众,下到阐教下所有弟子,再次一个不少的前来相请。

不过有了八景宫教主老子的至宝太极图,这一次赤精子也是有了绝对的信心。

所以待见西周武王,及哪吒杨戬一众弟子前来相请,也是随即出帐,然后在一众人簇拥下,悄无声息的快至阵前便又停住。

就在西周武王姬发,哪吒杨戬等所有人的注目下,向着昆仑山方向就是一拜,而恭敬开口。

“师尊在上,弟子今在这汜水关开杀戒了。”

但话音落下,于夜色掩饰下的西周所有人,武王姬发,散宜生、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四贤八骏所有人,哪怕黄飞虎二弟四友,却都是不禁听得再次脸色各异。

南宫适、毛公遂,包括早已经开始沉默的辛甲等人,都是不由老脸一抽。

‘你阐教中那脑门顶块石头的南极仙翁,一夜之间冰冻汜水关,叫汜水关内五十万人尽成冰雕,也没有这般虚伪,请示开什么杀戒;

果不愧是阐教下之人,竟可如此堂堂真正的虚伪,能否能开杀戒还不一定,只怕你这位阐教高人又是狼狈而回。’

武王姬发一众人不动声色,但只恭敬激动殷切期待的配合,同时又都是忍不住心思各异。

哪吒、金吒、木吒、黄天化同样都是听得莫名其妙,开杀戒而已,也要如此一般?赤精子师伯这是……

夜色下韩毒龙、薛恶虎两人同样是脸上的横肉忍不住一抽,往后自己是否也要如此一下,也学赤精子师伯。

而哪吒、杨戬眸光闪烁下,同样都是不由学到了,往后再出阵之前,也都往昆仑山方向一拜:教主老爷在上,师尊在上,弟子今日要开杀戒了,方才显我辈阐教下道德之士。

赤精子拜完,便又在所有人的恭送下,又送至阵前,距离那大商汜水关前的十阵自还有一段距离,然后便都是停下。

而赤精子则又是如哪吒一般,竟然捏土成遁,这一次倒不用招摇的白莲花了,因为白莲花已经落在阵中。

终于算是学乖了,也再不头顶五色祥光,更没有整顿衣袍,甚至南宫适一帮西周老货还等着再看其整顿衣袍而出呢。

然后悄无声息的就是驾上土遁,于夜色下即使有那汜水关头的火把通亮,也都是难以察觉其身影已是出现在半空。

但昨晚那截教下练气士都在阵中,今晚又怎会不在?

但见果然,紧接昨晚的身影便又出现了,虽距离远了在西周阵中看不清,但却也能看到轮廓,绝对正是昨晚同一人。

不想依旧是恰到时机的披发仗剑而现,更还手中摇着一个铃。

“天灵灵地灵灵,姜子牙魂魄还不来。”

瞬间西周阵中武王姬发所有人,也都是不由脸色更加诡异,如此与昨晚一般恰到时机的现身,莫不正是在等着那赤精子?且人还没有偷袭。

于半空中的赤精子眼见,同样是不由再次眸中精光暴闪,直接便就打开八景宫老子的太极图。

但不想打开的一瞬间,太极图竟化作一金桥,而现于半空,顿时五色毫光,照耀山河大地,将四周整个天地都映照的炫丽多彩。

瞬间西周阵中所有人傻眼,半空中的赤精子同样傻眼,如此还如何出其不意?

紧接于下方的赤精子就是想假装没看见都不行了,干脆直接就是仰头一声大喝。

“好赤精子!你又来抢我草人!甚是可恶!”

被姚天君一声大喝,终于赤精子也不由蓦然惊醒,心中更是万般滋味复杂。

本还想以至宝太极图偷袭之下杀那十天君,不想太极图竟是如此至宝,为何那老子玄都大法师不先知会自己一声?

(的新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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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零五章师尊在上弟子今在汜水关开杀戒了

第三零六章 吓到魂不附体的赤精子(第4更)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306章吓到魂不附体的赤精子第三零六章吓到魂不附体的赤精子

可来不及心中多想,也不得不以太极图所化金桥护持,身影猛然向下落去,直接伸手去抓草人。

与此同时,姚天君同样直接一手向其抓来。

但不知为何,纵有八景宫老子至宝太极图所花金桥护持,那姚天君一只手竟也能诡异的伸入金桥。

结果瞬间便就让其心中不由猛的一跳,大惊之下忍不住就是惊慌脱口而出。

“不好!”

不好?

再一次西周阵中所有人都不由看得呆住,人都就只是伸手一抓,你便不好?你可是有那五色毫光照耀山河大地的法宝护体。

武王姬发、散宜生、南宫适一众凡人,早已是被太极图照耀山河大地的五色毫光所震住,天地间竟有如此法宝!完全都是不由傻眼。

但听赤精子一声“不好”的大叫,终于所有人惊醒的瞬间,便又都是不由呆住,不好?不是要开杀戒的么?

然后便见那土台半空,赤精子脸色大惊,眼见姚天君一手伸入金桥内,倒还算反应快,就算八景宫大老爷的至宝太极图重要,可也不及其自己的命重要。

总算在忍不住惊慌逃命的同时,又想到姜子牙草人,干脆直接就是将八景宫老子至宝太极图落在阵中,其则迅速抓住姜子牙草人便再次惊慌而逃。

同样再一次于西周阵中被杨戬接住,又是与昨日一般的发髻凌乱,几乎披头散发,身上的道袍同样几乎破碎。

并明显比昨日更惨,即使是其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士,魂魄早已经凝聚成元神,更是阐教下号十二金仙之一的赤精子,明显也都是如凡人受到惊吓一般的魂不附体模样。

然后面如金纸,喘息不定,半天都回不了神。

顿时却就是杨戬也都不由心中微微古怪起来,所有人都同样是心中无比古怪的,而静静盯着魂不附体的赤精子,再一次认知被刷新。

‘这就是你阐教下的高人练气士?还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人家只是一出手,你就那般至宝也丢掉,至于将你一位神仙吓到魂不附体么?不是说开杀戒的么?’

却就是哪吒,也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金吒目光诡异。

木吒同样目光诡异。

黄天化完全呆住。

韩毒龙、薛恶虎看得瞪大眼睛。

却就是狗子龙须豹,赤条条身影的黄帝姬轩辕总兵官柏鉴,同样都是不由瞪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所看到的。

前边刚郑重往昆仑山拜倒言要开杀戒,结果下一刻就不仅至宝丢掉,连命都差点丢掉。

而汜水关头随时照应的帝辛就更是看得目光诡异,‘这便是后世大名鼎鼎的阐教下十二金仙?就如此一个赤精子,究竟又是如何杀的姚天君?’

明显历史已完全被颠倒,如此一个货竟然被后世美化成了大仙?

西周阵中。

赤精子一位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士,竟也能被吓到魂不附体,自也是看傻杨戬所有人眼睛,那截教中人有如此可怕?

然后半天赤精子才明显恢复。

但显然以其老货同样的虚伪无耻,即使丢了至宝,更再一次仓皇逃回,即使在西周武王姬发一众人面前,在杨戬一众弟子面前面皮落尽,却也同样能脸不红气不喘。

可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好在没有再来一句‘好厉害!好厉害!’

至于丢了八景宫至宝太极图,这一次倒是反应够快,立刻便想到其中因果,怕是那姚天君得了太极图,才会难逃一死。

于是看在场之人一眼,心里自多少也是有些尴尬,刚刚还言开杀戒呢,结果杀戒没开成,竟差点被杀掉,还能说什么?

干脆便什么也不说,在场何人又敢拿来落其赤精子面皮?

可偏偏就有个万能托的杨戬等着表现,表现对姜子牙的关心,但见其从惊吓中回神,赶忙就是开口而问。

“老师!师叔魂魄可曾取得来么?”

终于赤精子也再次不由幽幽看去其一眼,‘杨戬啊杨戬,你师伯我都差点陷进去,再次丢了性命,更丢了八景宫的太极图,你不关心师伯我,却问你姜子牙师叔;

你下山才不过几日,何来与他一个仙道不成的姜子牙如此深感情?只怕他姜子牙都入不得你杨戬眼中吧,如此却就太过虚伪了;

与你杨戬的虚伪相比,与你师尊玉鼎真人道兄相比,贫道也要甘拜下风了。’

但同时表面却又是叹气开口。

“子牙事虽完了,吾将掌教大老爷的奇宝失在阵中,吾未免有陷身之祸!”

说完便不再多言,而将身上葫芦取出,亦能清晰感应到草人内的两魂六魄,当正是姜子牙丢失的两魂六魄。

轻易便将姜子牙魂魄聚齐葫芦内,自是那两魂六魄本为已成了大商君主妃子的金光圣母所炼。

既然姚天君一出手都能将其赤精子吓到半死,几乎被秒杀,在金光圣母面前其同样就是个不入流的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练气士,所炼制出的冒牌姜子牙两魂六魄,其赤精子自也完全看不出异常。

却不知那假的两魂六魄,正是破开姜子牙体内禁制所用。

接着就是在武王姬发等所有人也不敢多言的簇拥下,殷切激动期待下,很快便就一起至姜子牙丞相大帐。

然后便见赤精子将姜子牙满头的银发扒开,以葫芦口对准其泥丸宫,便仿佛倒东西一般,再次看直所有人眼睛的向着葫芦敲几下,似乎姜子牙魂魄便进入了体内。

而紧接姜子牙魂魄回体,体内禁制被解开,当时浑浑噩噩完全没有思维状态下听到的话,不想醒来却都能清晰的记得,更听到身边一众人的说话。

不由就是醒来故意停了一下,然后才睁开眼睛,呆呆看榻前的武王姬发、赤精子,等众门人一眼,‘反正我姜子牙是个呆子,要不跳一下?’

于是呆呆看四周一眼,不由就是一声大呼,直接从榻上跃起。

“好睡!”

瞬间众人身后只有一米五高的南宫适,再次忍不住就是嘴角一抽,不由想到当初杨戬变成狗满地跳的模样,‘这邪教阐教中人还真是都不一样,丞相你醒来便醒来,你跳什么跳?’

床榻前的武王姬发,几乎所有人都是不由看得一呆。

武王姬发则紧接赶忙无比激动,而声音微颤的开口。

“若非此位老师费心,焉得相父今生再面?”

而与此同时,阐教下道场的九仙山、太华山、乾元山、崆峒山、夹龙山、九宫山、玉泉山、金庭山、青峰山、五龙山、二仙山,南海普陀山。

所有道场也都已收到灵鹫山燃灯道人阐教副教主法旨,须应成汤合灭的天数下山,往大商汜水关共议破截教下金鳌岛十天君的十阵。

激动人心的时刻即将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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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零六章吓到魂不附体的赤精子

第三零七章 二仙山麻姑洞黄龙真人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307章二仙山麻姑洞黄龙真人第三零七章二仙山麻姑洞黄龙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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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动人心的时刻即将到来,西周武王姬发自还不知道。

韩毒龙、薛恶虎两人同样不知道,自己被送死的时刻即将到来,其实在下山的那一刻两人就已经死了。

既然姜子牙都能从榻上跃起,显然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了。

在让所有人都不禁感觉微微古怪的同时,简单解说一下几日的经过,便即直接再一次升帐聚将,好共议破阵之法。

古怪的自是,可从未见丞相如此精神过,竟然精神的都从榻上跃了起来。

同时姜子牙自也要趁热打铁,好叫赤精子道兄多难堪一下,虽然明知脸皮在赤精子面前根本就没用。

很快于武王大帐中便就再一次聚齐西周诸将。

依旧是王座上姬发一身凤袍,一脸的激动殷切,言听计从模样。

帐中姜子牙则作陪赤精子站在最前列,身旁为曾经黄帝姬轩辕的总兵官柏鉴魂体,赤条条的身影,胸前一团黑毛,胯下一团黑毛。

结果却就是赤精子的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也是忍不住淡淡看去其一眼,但为火云宫黄帝姬轩辕总兵官,其自也不会说什么。

然后狗子龙须豹,灵智明显要比狗高一些,同样让其赤精子也是忍不住看去一眼,更知道其中因果。

却是若无因果,又怎会叫阐教教主之尊为其一个畜生亲自吩咐,往北海将其领来西周?明显是背后有着关系,为一个关系户。

同样亦有那柏鉴魂体赤条条的身影,若不是因为那位黄帝姬轩辕的关系,阐教教主之尊又怎会亲自吩咐姜子牙往东海,将其领来西岐?

却不管两人怎样,其赤精子自也都不会多言什么,毕竟是玉虚宫师尊亲自安排空降西周的关系户。

再然后哪吒的面如傅粉,唇似涂朱,大红肚兜,大红裤头,身高一丈六尺,准确为后世两米七一的身高;

黄天化的身高九尺,一米五二的身高,又面如羊脂;

杨戬双眼中总是闪烁着精光;

雷震子的身高五米,面如青靛,发似朱砂,眼睛暴湛,牙齿横生;

更有西周一群老货,南宫适的一米五,毛公遂的一米五出头,四贤八骏个个的神色各异。

却是于大帐中一聚将,赤精子也是不由才发现,似乎西周就没有一个简单之人。

而阐教下一众弟子,也更让其第一次只觉无语,那脸上一排的小手眼睛,之前看还不觉什么,但在大帐中一聚将,结果却就是其赤精子也不由看得眼睛微微一呆。

好在王座上一身亮黄凤袍的武王姬发,看去还算个正常人样,但只明显又有些太过虚伪。

再一次升帐聚将,虽所有人都是不明所以,还能如何议破阵之法?连你阐教高人的赤精子,都像狗一样一次又一次的逃回来了。

即使哪吒、金吒、木吒、韩毒龙、薛恶虎、黄天化,一众阐教弟子也都是不明所以。

但自也都是忍不住人多的热闹,反正一切都有师叔姜子牙,与赤精子师伯做主,只要不叫我等去破阵就行,连你赤精子师伯都好厉害,好厉害,我等又如何能破那截教高人的十阵?

杨戬则被姜子牙安排了看门,想到其当初变成狗的模样,同样记得几日间其杨戬的‘表现’,当然就亲切的安排了其去外边看门。

果然以其惊人的智慧,根本就不觉得什么,反而认为是一种荣耀,不然为何姜子牙师叔只叫我杨戬站守于外面。

赤精子同样是只觉惊奇,但显然其杨戬已不再是主角,光环已全部都落在了赤精子的身上。

结果于大帐中,所有人便都是不动声色,更在姜子牙的刻意下,赤精子自直接就成了光芒掩盖所有人的主角。

然后说出那大商所布下的十阵,请教其这位赤精子道兄。

自然一瞬间,所有人目光都是不由落在其这位阐教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高人练气士身上。

‘丞相还请教其这位赤精子?其自己都差点陷于其中,两次都差点丢了性命,以其虚伪无耻,只怕又是要言什么左道,打什么玄机吧。’

所有人殷切期待的目光都不由落在其身上。

但见其果然是丝毫不为自己差点两次死掉的事情感到羞愧,微一捋三缕短须,便即淡淡开口。

“此阵乃左道旁门,不知深奥。既有真命,自然安妥。”

果然是又言什么左道,还既有真命,自然安妥,安妥的眼睁睁看着姜子牙身死,姜子牙不死你都不现身。

此时姜子牙救活了,莫不是真到了破阵的时候?你阐教还留有阴谋后手?

一瞬间的反应过来,王座上一身亮黄凤袍的武王姬发,不由就又是忍不住心中激动起来。

但其武王姬发想到,哪吒等人自然也都是不由想到,可谓下山时师尊吩咐的,不久也要下山,难道师尊众师伯也都要来汜水关?

结果仅赤精子一句话,几让所有人都是不由眼睛一亮,却就是赤条条身影的柏鉴,闻听也都是瞬间忍不住两眼微微一闪。

更不想话音落下,未等姜子牙再问,大帐外门首的杨戬便突然入帐,一瞬间又抢走赤精子的光环,等所有人目光落在其身上,才平静的开口。

“二仙山麻姑洞黄龙真人到此。”

没有一句‘启丞相’,也没有‘启师叔’,‘启师伯’,‘启大王’。

竟然就直接开口,‘二仙山麻姑洞黄龙真人到此。’

瞬间所有人都是不由一怔,本该惊喜的消息,但闻听其杨戬竟直呼二仙山麻姑洞黄龙真人之名,却就是王座上的武王姬发,散宜生一众,眼中也都是瞬间不由闪过一丝诡异之色。

姜子牙、赤精子,两人更同样都是不由瞬间看去其一眼,‘你杨戬就不能加上师伯二字?’

但诡异也只是一瞬间,又有阐教高人前来,黄龙真人?虽然似乎是条龙,也让所有人都不由立刻下意识想到,哪吒曾经刚出世可是就能将所谓龙王抽筋扒皮,轻易打杀的。

可武王姬发一众即使心里忍不住古怪,也都不得不紧接大喜,‘又有阐教高人到来,岂不是很快也有其他人到来?’

但只这一次却不适合武王姬发亲迎,不然赤精子岂不是也要跟着亲迎出去?于是便依旧但显大喜激动的安坐王座,由姜子牙亲迎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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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新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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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零七章二仙山麻姑洞黄龙真人

第三零八章 不结绿悬花相迎 都不前来的阐教练气士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308章不结绿悬花相迎都不前来的阐教练气士很快便见姜子牙亲迎入大帐中一人。

只见却是一脑门头顶都光秃秃,只有后脑勺一块有发,而黑发黑须的微胖道人,双眸中闪烁精光,头顶扎一发髻,两手空空而来。

眼见,阐教下一众弟子哪吒都赶忙见礼,而口称师伯。

武王姬发更是大喜见礼。

一瞬间便又夺走赤精子身上光芒,所有人目光都不由落在其这位新奇的道人身上。

但只同时看赤精子的眉毛长成一条线,再看其黄龙真人奇特的发型,在表面仰慕仰望激动的同时,心中也都是不禁古怪。

却纵哪吒等阐教下弟子,也都未必全见过阐教中一众师伯,可说是都只闻其名,未见过其人,同样心中只觉好奇惊喜期待。

而待入得大帐,姜子牙却才一脸认真不解的相问。反正我姜子牙就是个呆子。

“道兄今到此,有何事见谕?”

话音落下,瞬间所有人心中也都更是古怪,这不明显的问题,你姜子牙也装作不知,有何事见谕?

当然自也都理解,丞相姜子牙似乎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许是年纪大了的原因,很多时候明显脑子都已是不好用,可谓老朽之人的通病,年纪越大便越是如此。

所以武王姬发散宜生一众自也都理解,毕竟都知道姜子牙如今也是九十七岁了,若非是曾修道四十载,只怕早已经是入土,能还活着都当是拜阐教所赐。

而阐教一众弟子就更是都能理解,这师叔姜子牙分明就是个呆子。

赤精子理解,黄龙真人自也理解,昆仑山何人不知其姜子牙,原本就是如此呆呆的?

于是闻听姜子牙相问,黄龙真人也是目光扫视大帐中一眼,而直接开口。

“特来西岐,应天数共破那大商十阵。

众道友亦咫尺即来,此处凡俗不便,贫道先至,与子牙议论。可在阵前,搭一芦篷席殿,结绿悬花,以便三山五岳道友齐来,可以安歇。不然,有亵众圣,甚非尊贤之理。”

但闻听众道友咫尺即来,终于所有人都不由瞬间大喜,果然这邪教阐教高人都要现身了,与那大商背后的截教斗法。

哪吒一众阐教弟子同样也都是忍不住微微激动的同时,心中也是不由一松,若是师尊众师伯前来,自就不需要自己等人前去破那可怕的大商十阵了。

但再听凡俗不便,还要专门为其阐教中一众阴险卑鄙无耻之人,搭什么芦篷席殿,更还要结绿悬花。

结果王座上的武王姬发目光却又是瞬间不由一呆,‘此时这西岐之地,草木尚且刚生,又如何与其结绿悬花相迎?’

人群中老货南宫适同样听得嘴角一抽,大帐中除了阐教门下,也都同样是听得不由瞬间一呆。

‘为何人家那截教下绝美的练气女仙金光圣母,来汜水关都未要那大商汜水关兵马结绿悬花?你等阐教果是虚伪无耻,还非要结绿悬花……’

但只瞬间的一呆,想到即将有更多阐教高人前来相助,破关杀上朝歌即在眼前,自也又让所有人又忍不住心中激动。

还不结绿悬花,就是亵渎你等众圣?就你阐教中人的虚伪阴险卑鄙无耻,视人命如草芥,视苍生为蝼蚁之辈,也敢自称为圣,自称为贤?

当然所有人也都只敢在心里想想。

姜子牙闻听不动声色中同样忍不住心中一动,‘还必须要结绿悬花之地安歇?果不愧我阐教道兄的虚伪。’

但闻听,表面却又是立刻呆呆的下令吩咐。

“着南宫适、毛公遂,各领兵马两万,往远近之地,速采绿摘花前来,起造芦篷,安放席殿,好供我教中众圣贤安歇;

杨戬于阵前守候,但有众老师至,随即通报。”

赤精子也是不由眸光一闪开口。

“吾等不必在此商议,候造篷工完,篷上议事即可。”

可谓于西周武王大帐中,却就是其阐教赤精子,也都只能站立,总不能抢了西周武王的王座。

但要是至芦篷议事,却就没有你凡人武王什么事了,就是你武王前来,也得与我等众圣贤恭敬施礼。

但姬发不动声色中却表示,‘芦篷议事?皆是你等阐教虚伪的圣贤之人,孤若去,却也得与你等施礼,孤便只在此看你等与那大商输赢,坐等天数好了。’

而同时搭芦篷简单,但结绿悬花却难,西岐之地不过草木刚生,但只能派兵马将那草木之嫩芽全部采来,置于芦篷席殿之上。

并同样数万兵马得奔数百里远,也才能采来其他之地鲜花,然后置于芦篷之上,结果本简单的芦篷,自非是一日可完。

却是以芦篷席殿安歇,自也是为了显阐教道德圣贤之士,不以人间富贵,但显天地间世外高人练气士,只以简单芦篷席殿安歇即可。

若不结绿悬花,却又是亵渎阐教圣贤,明显是为了摆脱阐教在人间的邪教之名。

而于大商汜水关的两阵之间,自有着一片开阔的缓冲之地,于大商汜水关头自也能隐约看到西周阵前情景。

对于截教下金鳌岛同样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九天君,虽距离已远,但也依旧能看清西周阵前的情景。

结果眼见那西周阵前又是搭芦篷席殿,又是结绿悬花,也都是不由看得惊奇。

那阐教中诸道兄还真是都不同,往这天下凡间一趟,还必须要结绿悬花的芦篷席殿安歇,好显其阐教道德圣贤之士。

却就是帝辛,都同样不由看得心中古怪,这便是那后世被美化的,一众大名鼎鼎的阐教神仙,道德之士?

于是眼见西周数万兵马出动,专门为阐教中一众道德之士采绿摘花,但想到即将到来的前所未有大世,不得不叫金光圣母避开,与金光圣母两人也都是不由更珍惜眼下分别之际的时间。

而表面由殷破败,崇应彪镇守汜水关,暗中有恶来、余化,更有截教下金鳌岛秦天君九个大舅哥看着。

很快又是几日过去,更让所有人惊奇的,不想黄龙真人口中咫尺即到的众阐教练气士高人,竟也是芦篷席殿不搭好,不结绿悬花好,便都不现身。

自随着时间,很快武王姬发、散宜生,等西周所有人便都明白,怕是只有结绿悬花的芦篷席殿搭好,那阐教一众虚伪阴险卑鄙无耻的道德圣贤之士,才都会恰到时机的一个个驾临。

却不知哪吒那位阴险卑鄙无耻的师尊乾元山太乙真人,可也会前来?又是何模样?又都会有哪些高人练气士前来?

于是就在所有人包括阐教下一众弟子的激动期待下,终于很快几日过去,结绿悬花的芦篷席殿搭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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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零九章 九仙山桃源洞广成子(第3更)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309章九仙山桃源洞广成子而由姜子牙在西周收的一徒武吉报来,结绿悬花的芦篷席殿已经完成,姜子牙便与两位道兄赤精子、黄龙真人,而领众门人哪吒一同前往芦篷席殿。

一瞬间整个西周阵中便即是轰动。

自几日时间所有人,哪怕一名普通士兵也都已明白,等芦篷席殿结绿悬花完成,就会有那阐教众圣人前来。

当然是黄龙真人安排的宣传,于西周阵中宣传,自己等阐教中人皆为那天地间的圣人,道德圣贤之士。

可谓不结绿悬花相迎,便即是有亵我教众圣道友,我阐教中皆都是圣人,道德圣贤之士,那截教皆都是左道之辈,不以披毛戴角之人,湿生卵化之辈,皆可同群共处。

并为了显示自己圣人身份,跟赤精子两人也都是几日未现身。

待结绿悬花的芦篷席殿完成,两人也才随姜子牙终于现身。

然后姜子牙一身素白道服,再一次恢复一尘不染,为了恭迎阐教众圣,自也是提前沐浴更衣的,而银发如丝,只是明显也更显苍老。

赤精子、黄龙真人,两位阐教之圣,却也都是一身道服,但却又与姜子牙的麻布素白道服不同,却是那光鲜的八卦紫绶道衣,而更显天地间高人道德之士,圣人之身份。

然后一人相貌清矍,三缕短须,眉毛长成一条线;一人则是微胖,顶个锃亮大脑袋,只有后脑勺一块有发,而于头顶扎一个发髻。

结绿悬花的芦篷席殿完成,哪吒一众同样也都知道,当是该师尊与众师伯现身了,结果便也都是忍不住激动,而一起簇拥在姜子牙、赤精子、黄龙真人三位师叔师伯身后。

由姜子牙、赤精子、黄龙真人在前,身后哪吒、金吒、木吒、黄天化、韩毒龙、薛恶虎、雷震子、狗子龙须豹,也都是紧跟。

因为是阐教众圣到来,明显知道没有自己什么事,这一次黄帝姬轩辕的曾经总兵官柏鉴,倒识相再没有跟着当吉祥物显摆。

明显在一众阐教高人面前,其不过魂体的柏鉴,任何一个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士,都能随意一掌让其魂飞魄散。

于是结绿悬花的芦篷席殿完成,整个西周阵中也是瞬间不由轰动,西周上下自也是不由聚集无数人于阵前,等着一观那阐教众圣,那哪吒阴险卑鄙无耻的师尊太乙真人,又可会前来?

就只有武王姬发一人,心中却是忍不住心痒难耐,同样想要去围观一下,见识一下,可再想到自己又不得不一个个施礼,也不得不躲在大帐中,干脆透过大帐缝隙偷偷往外观看。

然后便见在西周无数人注目下,同样远处大商汜水关头的注目下,姜子牙为首郑重的上了芦篷。

而无人知道的是,芦篷却是模仿当初帝辛为哪吒在朝歌午门外搭的舞台。

为了能让所有人看到阐教众虚伪阴险卑鄙无耻的众圣,却是一排高高的台子,而上搭芦篷,同时又是铺毡佃地,悬花结彩,让所有人都只能仰望。

散宜生、南宫适、毛公遂,等西周众武将,即使黄飞虎二弟四友三子,自也都只能列于芦篷之下,而作为迎接陪衬的观众,好显阐教众圣人身份。

不然没有鲜花,没有观众,没有众生仰望膜拜,又如何能显阐教众圣,道德圣贤之士的身份?

几日来更也是让西周所有人心中忍不住激动的同时,同样都不禁看得傻眼。

却是如此虚伪的安排,岂不正如当初散宜生为君候所安排的,那功及昆虫草木,圣德泽其枯骨?

但显然阐教下之人的虚伪,跟散宜生完全就不是一个境界,连给散宜生提鞋都不配,明显就是太着于痕迹。

而散宜生显然也已是真正的退居四线,再不出头,但只坐等天数,已开始为将来周得天下而谋划。

然后就在所有人肃穆的激动期待仰望注目下,不想果然姜子牙刚登上悬花结彩的芦篷席殿,于远处天地间便有一身影驾祥云飞来。

仿佛是为了怕下方西周阵中看不到,飞行的速度明显很是缓慢,一瞬间便吸引住西周阵中所有人目光,都不由落在其身上。

但见却也是一道德圣贤之士打扮,身穿一袭扫霞衣,白发白眉白须,但白发却是披散而下,头顶更是光秃秃一块的一个道人。

正是道场于九仙山的阐教下练气士广成子,而号阐教下十二金仙之首,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天地间有名练气士。

同样也正是当初往娲皇宫报成汤气数已尽,当失天下之人。

眼见果然有阐教高人,貌似天地间道德圣贤之士的高人前来,西周所有人也都是瞬间心中更加激动期待,却不知又是何人?

可关键其恰到时机的现身飞来,莫不是正在远处等着芦篷席殿搭成,姜子牙不上芦篷恭候相迎,其都不出现?

‘那远处天地天地间不会有其一众虚伪的阐教练气士,在排队等着一个个按次序驾临现身吧?’

心中激动期待的同时,不动声色下西周散宜生、南宫适,包括黄飞虎所有人也都是忍不住心中飞快的转动。

却是几日间,在黄龙真人安排的宣传下,武王姬发所有人自也都已知道阐教中的众圣,与截教左道之士的练气士之称自不同。

可谓阐教下有十二位高人,自又称十二金仙,皆都是天地间的道德圣贤之士,真正天地间的圣人,暗中要表达宣传的自是我等并非邪教。

而也都是知道了阐教下十二金仙之名,甚至黄龙真人还给排好了顺序,而以九仙山桃源洞道德圣贤之士广成子为首,然后依次;

太华山云霄洞赤精子。

二仙山麻姑洞黄龙真人。

狭龙山飞云洞惧留孙。

乾元山金光洞太乙真人。

崆峒山元阳洞灵宝大法师。

五龙山云霄洞文殊广法天尊。

九功山白鹤洞普贤真人。

南海普陀山落伽洞慈航道人。

玉泉山金霞洞玉鼎真人。

金庭山玉屋洞道行天尊。

青峰山紫阳洞清虚道德真君。

知道了阐教中会有如此多的高人驾临相助西周,自便就是让所有人都忍不住心中激动期待,哪怕武王姬发都忍不住透过大帐缝隙偷窥,自也是实在忍不住心中的激动好奇。

当然所有人更期待好奇的,还是因为哪吒传奇早已久仰大名的,可谓阐教下乾元山阴险卑鄙无耻代表人物的练气士太乙真人。

所有人都是忍不住期待想要一见,那太乙真人又究竟是何模样?竟教唆徒弟打人,杀人,剔骨割肉还父母,更甚至大逆弑父,干出不为人子,畜生不如之事。

而同时眼见第一个恰到时机出现之人,但想到阐教之人的虚伪,自便又让所有人都立刻忍不住联想到。

‘这恰到时机先到之人,不会是那九仙山桃源洞的广成子吧?

然后其阐教一众虚伪阴险无耻的练气士,不会是在暗中排着队,然后按次序一个个驾临现身吧?’

就在所有人的激动期待,心中无比诡异下,只见那头顶光秃秃一片的圣人落下祥云,丞相姜子牙便即是恭敬一稽首。

“广成子道兄请了。”

瞬间芦篷下无人注意的南宫适,忍不住就是嘴角狠狠一抽,不会真是按顺序排着队的驾临现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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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零章 被孔宣削老实的灵宝大法师(第4更)

而飞廉所传之地也并不多,就只有帝辛间接有过一次接触的三教第一毒练气士,九龙岛声名山吕岳。

可谓往岛上稍坐片刻,只讲述了大商姜王后被练气士剜去双目毒杀的遭遇,以及大商两位王子也被掠去之事,然后便急急离开,继续去寻找大商两位王子。

结果本就对大商君主帝辛有着极好印象的练气士吕岳,闻听当场便也不由大为愤慨,何人胆敢如此毒杀大商王后,掠走大商王子?

但只飞廉却没有时间跟其深谈,便急急离开继续去寻找大商两位王子,而给其三教第一毒练气士的吕岳留下无限想象的空间。

似乎曾经便有人于那大商朝歌题诗,而阴谋搅乱人间,既指那位上古大神妖教教主女娲娘娘教下的妖族秽乱宫廷,又暗指西伯侯姬昌有反意,引发人间之乱,莫不正是那阐教门下练气士云中子。

似乎传闻那曾经大商君主帝乙暴毙,也与其有关,难道此次剜去那大商王后双目,并将大商姜王后毒杀,掠走大商两位王子之人,也是那云中子?

飞廉自不知道,其离开之后,三教第一毒练气士的吕岳,却是心中大为愤慨之下,差点忍不住亲身往终南山一趟;为大商君主帝辛,为大商姜王后,也为大商两位王子打抱不平一下。

但几乎都离开了声名山,结果终还是忍了下来。

可谓同为天地间的练气士,更同样为天地间仅有几位上古大神教下的练气士,自不好私自为敌相斗,不然却就成了天地间两大教之间的争斗,而不得不忍下来。

若是那天地间的散修练气士倒还好说,甚至可以杀之,而报那大商君主帝辛一句三教第一练气士之敬。

不过帝辛目的自也不是现在就将其这位截教门下练气士拉下水,许多坑还没有挖好,自不急着拉另一教中的练气士对付那阐教门下,然后让天地间的两大教相斗。

却是纵那阐教门下练气士也不过刚出现一个云中子,然后收了一个雷震子为徒;哪吒也还都没有出世,也自不用着急,可以先为那阐教门下一众练气士慢慢挖坑。

而飞廉九龙岛一行,便就是为将来埋伏笔,而清楚知道九龙岛可不止其三教第一毒练气士的吕岳。

却还有同样四名练气士,又被称之为九龙岛四圣,既然其吕岳知道了,那么九龙岛四圣自也很快便就会知道,然后向截教中的一众练气士慢慢扩散开来。

七年时间却纵你练气士不常出门,自也已经足够了!足够慢慢传遍整个天地间,有练气士剜去大商姜王后双目,并将其缢死,掠走大商两位王子。

而帝辛也正是要其‘慢慢’传遍整个天地间,并料到眼下天地间的截教中练气士纵使感到愤慨,也绝对会顾忌,而不敢轻易为自己这个大商君主出头。

那么等七年之后,所谓武王伐纣开始,却是你阐教臭名便也就定了,而天地尽知!倒看你天数能否压寡人的谋划?

若真是天数,又为何要毒杀寡人王后!掠走寡人骨肉!火烧寡人成汤大商太庙!这便即你等的天数?

飞廉的下一站自正是火云宫,当然也自不会去拜见火云宫中的三皇帝主,但就只是寻找大商两位王子,与守宫门的童子询问一番,然后便即离开。

自就只为讲述一下人间大商发生的事情,有练气士毒杀了大商姜王后,生生将其双目剜去,缢死于房梁,更掠走大商两位王子,正为寻两位王子路过而来。

可你寻大商两位王子竟寻到了天地间的火云宫,难道还能是天地间的三皇帝主所为?

结果守宫门的童子自立刻便报于火云三宫内的分别三皇帝主。

轩辕宫内的轩辕黄帝闻听,但只眸光一阵闪烁。

神农宫中头顶双角的炎帝神农,则是忍不住微微一皱眉,明显如此‘天数’,却就有些过分了;竟剜去那大商王后双目,掠走大商王子。

那大商君主帝辛又岂是派人来寻找两位王子?分明是在向自己三皇帝主求一个公道,那天地间的练气士何以竟敢如此,堂而皇之毒害其大商王后?难道这便是天地间的天数?

可火云宫却又不能给回复,但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许久之后但只心中不由一叹。

伏羲天皇宫内披叶盖肩,腰围豹皮的伏羲,闻听之后同样是不由一皱眉;但只与炎帝神农一样,都只能心中一叹,而无法给与回复。

可谓叫天不应,那大商君主帝辛明显便将其火云宫三皇帝主当成了天,更也是叫地不灵,但只能孤身与那天数相斗。

至于娲皇宫内的那位妹子女娲娘娘,其自也可以想象。

几乎没用多久,娲皇宫内绝美而不可方物的无上仙子身影,便也同样收到消息,大商姜王后被剜去双目毒杀,两位王子被掠。

但只闻听之后,却就只是冷冷的面无表情。

究竟是怒是恨,亦或真是无动于衷,而无丝毫感觉,丝毫触动?

又或即恨又怒,却又但感心中快意,那大商王后之死,那大商王子被掠,那大商君主之痛,之无助,之叫天不应。

而却不知,此亦是那位自便看着长大的大商君主,最后一次向其女娲娘娘低头相求。

而飞廉自也再没往更多地方传,却是有天地间的九龙岛,火云宫,以及娲皇宫知道就足够了,七年时间足够辐射整个天地间,而叫那未来阐教辩无可辩。

因为大商两位王子的确是被你阐教收去了,更教导两位王子以子伐父,如此阴险恶毒的算计,却正是你阐教所为!更毒杀寡人王后,剜去其双目,此杀妻之仇,不共戴天。

天数?寡人偏就不信这天数。

飞廉返回,朝歌内王叔比干等人自也很快便收到消息,那西伯侯姬昌果然因酒误事而又闯祸了!已被帝辛囚禁于朝歌之西羑里城,而不许返回西岐。

自纵是帝辛、崇应彪,以及所有人都不知道的,王叔比干也同样给西伯侯姬昌的酒里下了药,但只掩饰的将自己都骗了过去,自就没有人能够看出任何端倪。

总之不能让其西伯侯平安返回西岐,所以即使帝辛真放其回西岐,其也不可能回得去,反而会因此而丧命,帝辛倒真是救了其一命。

并且很快西伯侯姬昌便也就会明白,真正想要其命的并不是帝辛,反而帝辛才是真正的想保护其活下去,到最后再惊心动魄的返回西岐,当然只是后话。

而也几乎同样惊心动魄的一天很快过去,不想第二天太庙大火尚未起,大商王宫竟先到来一位练气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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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一章 激动人心的时刻要来了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311章激动人心的时刻要来了第三一一章激动人心的时刻要来了

结果却就是眼见到芦篷上一排诡异的小手眼睛,也都但只是淡淡一眼,仿佛一切都与其灵宝大法师无关。

与姜子牙见过礼,同样与广成子、赤精子、黄龙真人、惧留孙、太乙真人也都见过礼,便无声的也是按照顺序,站于一身太极图道服的太乙真人身旁。

心中自也是时刻记着被广成子、赤精子两个老货阴的一次,干脆便也一直装作不知,更不告诉任何人,在大商王宫还有一位,几乎可以将一众道兄秒杀的妖族大能孔宣。

自也同样是看都不看芦篷下的西周芸芸众生一眼。

而紧接见礼完毕,但见天地间便又是一身影驾祥云而现,不过这一次却是一头戴斗笠的道人,将半张脸都是遮住。

正是五龙山云霄洞的文殊广法天尊天尊,更显然与乾元山太乙真人关系更近,落下祥云见礼完毕,然后便在所有人的注目下,与太乙真人呵呵着携手站在了一起。

瞬间芦篷下所有人都是不由看呆眼睛,不由自主目光落在两人牵在一起的手上,还真是‘携手’啊?

南宫适眼睛发直。

身旁好基友的毛公遂同样眼睛发直。

黄飞虎也不禁眼睛发直的盯在两人呵呵牵在一起的手上。

芦篷下芸芸众生,西周所有人的眼睛都不由落在两人牵在一起的手上,都是忍不住想起关于阐教的另一个传闻。

要想拜入阐教下练气修行,求那仙道长生,没有关系根本就不可能,除非你有价值被阐教利用;

且其阐教也只收男弟子,似乎皆都有龙阳之好,那乾元山太乙真人就曾与五龙山文殊广法天尊携手共坐,教下一个女弟子都没有的。

而天地间的另一大教截教,却是有教无类,众生平等,教下人族与妖族共处,人人只要适合修行,有那个机缘,便都可以拜入截教下,而练气求那仙道长生。

传闻那截教更有万仙之称,不仅能见识天地间的许多妖族而共处,更也都是义气之交,真正逍遥于天地间的练气士仙人,教中绝美的练气女仙更是众多。

结果两人一个道德之士习惯的牵手动作,不想却瞬间吸引住所有人的眼睛,全都直直不由落在两人牵在一起的手上。

终于万众注目之下,芦篷下芸芸众生全部眼睛发直的注视下,就是两人的虚伪无耻也都瞬间不由心中微微尴尬,牵在一起的手松开不是,不松开更不是。

但也果不愧其阐教下之人,干脆呵呵一声,便只当未见,依旧是两手牵在一起。

很快就是九宫山白鹤洞的普贤真人驾祥云现身,也都无法吸引芦篷下无数人的目光。

芦篷下南宫适更看都不看一眼,但只瞪圆两个眼珠子,目瞪口呆的直直盯在两人牵在一起的手上。

而九宫山的普贤真人,却也是与文殊广法天尊一样长了一张大妈脸,亦是一脸的仁慈微笑,但不想见过礼之后,也是站于太乙真人另一侧,呵呵着与太乙真人携手相牵。

瞬间芦篷下所有人都不由更加傻逼,目光全都是不由盯在三人牵在一起的手上,而颠覆心中的认知,‘天地间的道德圣贤之士,便都是如此吗?’

再紧接就是一温雅年轻道人,同样是驾祥云而现,但只芦篷上三个老货牵在一起的手实在太吸睛,结果就是阐教下最神秘的南海慈航道人现身,也都没有人看去一眼。

却是一位没有人能摸清是道兄还是道妹的道友,自然可说是阐教下最神秘的一位。

看相貌却是明显为一大慈大悲之人,但那一双清眸,却又仿佛只配天地间的无上绝美仙子才能拥有。

而更也是手无法宝,但只手持不知从何处折来的一截杨柳枝前来,同样淡淡的见过礼,便立于老实前来打酱油的灵宝大法师身侧。

然后紧接便就是玉泉山金霞洞,杨戬师尊的玉鼎真人。

金庭山玉屋洞,韩毒龙、薛恶虎两人师尊的道行天尊。

以及青峰山紫阳洞,同样黄天化师尊的清虚道德真君,完全按照顺序排着队的驾祥云而现。

可惜只有万众瞩目,与悬花结彩的芦篷席殿相迎,却没有掌声。

而明显作为杨戬师尊的玉鼎真人,阐教下十二大阴险老货之一,心机并不比任何人差,看到哪吒一排的小手眼睛,也但只是淡淡一眼扫过便当做未见。

却也同样与广成子、黄龙真人一样的发型,而大半个脑袋都是光秃秃锃亮,只有后脑勺一块有发,而黑发黑须,用脑后之发又在头顶扎一发髻。

道行天尊却是长了一张红脸,花白的发须,同样太极图道衣,但只头顶的发髻却仿佛一根大粗老二一般竖起。

也是但只目光淡淡的看去一排的诡异小手眼睛一眼,便当做是未见。

而被排在老末出场的清虚道德真君,则也依旧是往常的装扮,微胖的大脸,短短的胡茬,眉心点着一颗诡异的红痣。

本身阐教下一众弟子诡异的小手眼睛就都是其杰作,自也是看都不看一眼,对于芦篷下的西周众将,芸芸众生同样是仿若未见,数十万兵马都不放在其眼中。

但只有一众人中最神秘的南海普陀山慈航道人,反而是忍不住深看一众弟子一眼,随即便就是不动声色。

唯就只有作为主角的南极仙翁没有现身,同样大商君主通缉的云中子,也是因果之下没有现身。

可谓所有人自都是清楚,无论是曾经大商朝歌司天台题诗,而一诗搅乱天下的云中子道兄,还是昆仑山的掌教大师兄南极仙翁道兄。

却不管两人谁现身,只怕都绝对逃不过那大商君主一箭,谁知道那大商君主又是否在汜水关等着两人?

两位道兄自不便,当然自也都清楚,实却是两人根本就不敢现身大商汜水关,除非是确定那大商君主不在汜水关的情况下。

而现身芦篷的同时,所有人便也都是忍不住下意识,而往堵在大商汜水关前的十阵望去一眼,那南极仙翁一阵、二阵、三阵、为汜水关五十万亡灵,老弱妇孺,满城冰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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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一章激动人心的时刻要来了

第三一二章 一天瑞彩摇曳 五色祥云满空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312章一天瑞彩摇曳五色祥云满空但也都只是淡淡望去一眼,便都是只当做未见。

顷刻阐教下十二大三花聚顶五气朝元,而又号十二金仙的练气士便即是齐至于结绿悬花的芦篷上。

同时自也都知道,既是灵鹫山燃灯道人召集众道兄前来,而共议破阵之法,那燃灯道人自也必会前来。

可却不想,静静的等一时不来,再等一时还是不来。

结果一众阐教下十二大阴险卑鄙无耻的老货,便也不得不在众门下的簇拥下,于结绿悬花的芦篷下就坐。

可谓几乎个个样貌‘稀奇’,不愧天地间的道德圣贤之士,天地间阐教下的众圣。

哪吒的面如傅粉、唇似涂朱,黄天化的面如羊脂,一片的诡异小手眼睛,一片光秃秃的大脑袋,但只有后脑勺一块有发。

几乎个个都是善良可敬,一脸仁慈和蔼微笑,而在芦篷下西周散宜生、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四贤八骏西周无数人的注目下,全部高高就坐于芦篷上。

但眼见灵鹫山燃灯道人还不来,作为十二金仙之首的广成子,也不得不扫向众人一眼先行开口。

却是私下虽谁也不服谁,为教中自己之上的师兄,但表面却又都是按照十二金仙顺序。

而五龙山文殊广法天尊,以及九宫山普贤真人,两人虽平时与南海普陀山慈航道人关系较近,但真正能牵手的却只有乾元山太乙真人。

反而是南海普陀山的慈航道人从不与两人牵手,不与教中任何一位道兄牵手,也正是让所有人都忍不住怀疑的,其到底是道兄还是道妹?

若是道兄,为何我教中皆是道德之士,你却不与我等牵手?还真就有人试过,结果自然可想而知,你根本就牵不到。

眼见教下十二位道兄都已到齐,广成子便头顶一片地中海,银发披散而下的直接开口。

“众位道友,今日前来,兴废可知,真假自辨。子牙公,几时破十绝阵?吾等听从指教。”

子牙公?

瞬间几所有人都是不由淡淡向其望去一眼,而芦篷下的无数观众,同样在关注着阐教众圣的一言一行。

却都是从未见过如此多的高人练气士,更齐聚于西周阵中,显然那天数当不为假,这邪教阐教真会倾力相助,覆灭那大商王朝。

微一遗憾就是,皆都是一些虚伪阴险卑鄙无耻的老货,竟连一个练气女仙都没有。

广成子开口,自然所有人目光便都不由落在其身上。

再闻听其一句‘子牙公’,自也是让普贤这人,慈航道人,灵宝大法师,所有在场道兄都是忍不住向其望去一眼。

‘既是燃灯道人道兄召集我等前来,广成子道兄你又何必再戏弄那呆呆的姜子牙?他又能指教我等什么。’

而姜子牙闻听,同样不由吓一哆嗦,当然是故意的,慌忙就是魂不附体的欠身开口。

“列位道兄!料不才不过四十年毫末之功,岂能破得此十阵!

乞列位道兄怜姜尚才疏学浅,生民涂炭,将士水火,敢烦那一位道兄,与吾代理,解君臣之忧烦,黎庶之倒悬,真社稷生民之福矣。姜尚不胜幸甚!”

论心机,此时我姜子牙却不怕你等一众道兄。

广成子依旧淡淡开口。

“吾等自身难保无虞,虽有所学,不能克敌此左道之术。”

一句‘吾等’自是代表了所有人,但不想姜子牙闻听却又呆呆的望向赤精子。

“不若由赤精子道兄代我主持……”

话音未落,赤精子便赶忙摇头。

“吾亦自身难保,那十阵乃是左道恶术,之前为救子牙,便险些两次丧命其中,还是由其他道兄主持吧。”

“那黄龙真人道兄……”

不想同样话音未落,黄龙真人同样顶个光秃秃大脑袋,只有后脑勺一块有发的急忙开口。

“吾虽亦有所学,但亦是自身难保无虞,不能客敌此左道之术。”

“吾亦不能克敌此左道之术。”

惧留孙一脸无比猥琐微笑的紧跟。

其他人也都是纷纷点头相让。

“然也,吾亦是不能。”

“吾亦不能。”

再一次芦篷下散宜生、南宫适,一众四贤八骏不由看直眼睛,‘如此虚伪的互相推让,不会是真正做主的人还未到吧?’

但不想这边念头刚起,于远处天地间便即是一声鹿鸣响彻天地。

瞬间所有人都不由往鹿鸣传来的天地间望去。

来了!

心中有感之下,西周所有人都是瞬间不由精神一振,而再次忍不住心中激动,知道真正的阐教高人终于最后现身了。

对于帝辛也同样是,终于阐教下真正一位大boss出场了,一位阐教下阴险卑鄙无耻,似乎更胜太乙真人,而无出其右的老货,灵鹫山燃灯道人。

闻听鹿鸣,于结绿悬花芦篷之上就坐的阐教下十二金仙,也都是赶忙起身。

但见随着鹿鸣响彻天地,瞬间鹿鸣方向的整个天地间便都是异香弥空,遍处氤氲,一人跨鹿乘云,香风稀稀而现。

却也是数息便至阵前半空,看清来人模样,芦篷下散宜生、南宫适更是不禁目瞪口呆,眼睛发直。

却见竟是是相貌稀奇,形容古怪,那相貌也只能用‘稀奇’形容,因为活了一世,竟也从未见过那般相貌之人,那形那容,同样但只能用古怪形容。

而都是不敢想象,人竟可以长成那般模样?若非要强给其形容一下样貌,那就是长了一张诡异的驴脸。

更伴随其出现的还有那一天瑞彩摇曳,五色祥云漫空,完全让人眼花缭乱,而心中无比震撼,何时又曾见过如此天地间的异象。

自就是芦篷上的哪吒、杨戬等人,也都不由看得目光大亮。

西周散宜生、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四贤八骏,哪怕躲在大帐偷看的武王姬发,都几乎忍不住心中激动要亲迎出来。

‘此才不愧是真正的天地圣人。’

但只却不知,待很快就会见到那位天地圣人,而被截教下练气士赵公明追杀到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后来更无耻的拉救命恩人送死,又会是何感想。

西周所有人都是忍不住激动,帝辛同样是期待,而无法躲避的与阐教决战,即使可能会身死国灭;可那便即是自己大商君主之道,自也不惧拼上性命与天地一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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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三章 到处游说的申公豹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313章到处游说的申公豹并帝辛同样也是在等着其阐教副教主的燃灯现身,其这位阐教下的大boss不现身来汜水关,又哪有借口,哪有因果,再叫闻仲去请那峨眉山的截教下赵公明?

可谓其阐教副教主燃灯道人的克星,更是截教通天教主座下八大亲传弟子之一,同样截教下三大绝美练气女仙三霄娘娘的兄长。

注定要将其拉风的燃灯道人追杀到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其燃灯道人现身,秦天君等九天君自然难敌,寡人便也就有了再叫相父去寻救兵的因果。

于是就在燃灯道人无比骚气现身驾临西周的同时,却不知大商汜水关头,大商君主帝辛便也开始吩咐殷破败:

‘且往朝歌告诉相父,汜水关有阐教下燃灯道人驾临,恐秦天君等诸位道友难敌,还请相父能否再请来一位往日道友,敌住那阐教下燃灯道人。’

而用的自然是传音,不好当面秦天君等九个大舅哥吩咐,九人不敌那燃灯道人。

同时殷破败同样的十年练气修行,虽也是仙道未成,但驾个简单的土遁行路却已是很轻松。

且闻仲自不可能不知道阐教下大名鼎鼎的燃灯道人,而定也了解其练气修为,能与之为敌的截教下又有何人?

那么因果之下,就必然会去寻同样义气之交的峨眉山截教下赵公明,可谓截教通天教主座下八大亲传弟子练气士之一。

并显然为了报复阐教,而被玉虚宫除名的申公豹,也早已是开始在截教中到处游说,而将阐教的阴险卑鄙无耻阴谋,尽数传于截教下练气士。

所以同样闻仲未去,就是帝辛也不知道的,那位申公豹已是在大力相助自己,虽然还有一半目的是为了报复阐教的师尊,阐教的那位掌教大师兄南极仙翁。

而自不仅是游说了金鳌岛的十天君,菡芝仙与彩云仙子,同样有峨眉山的截教下一大boss赵公明,三大绝美练气女仙的三霄娘娘。

如今却也正在逐个游说,那截教通天教主座下八大亲传练气士弟子。

可谓那大商王朝,本为我教金灵圣母座下闻道友相助,如今被那阐教阴谋天数所欺,道友何不寻机下山相助一番,以全与闻道友义气之交一场?

而截教既然被阐教贬为左道,有教无类,自也是真正的有教无类,秉众生平等,无论是人族,还是妖族,但只要有机缘,便皆可拜入教下。

被玉虚宫南极仙翁除名的申公豹,心中怀恨之下,自又是拜入了截教,更详细了解了阐教的阴谋。

并且以其智慧,更有帝辛列出的阐教阴谋轨迹,那一件件阴谋的环环相扣,无论是姜子牙的四十载修行,其既然仙道难成,为何那阐教教主还要收其为亲传弟子?

还是阐教灵珠子的转世,而天命保周伐纣,何为天命?

若是天命,为何不去转世到那西周,成为那武王姬发一位王弟,岂不是更能证明天命?分明就是阴谋。

而一条条,一件件,帮着宣传阐教的阴谋,阴险卑鄙无耻,并每一件事都有根有据,如何阴谋,如何阴险,如何卑鄙,又是如何无耻。

所以就在西周阵前结绿悬花,大显天地间道德圣贤之士的同时,却不知往日昆仑山上的小师弟申公豹,也正在满天地间的帮着宣传其一众的丰功伟绩。

当然自也包括南极仙翁的视人命如草芥,视苍生如蝼蚁,一夜之间冰冻大商汜水关,让汜水关内五十万人一夜尽成冰雕,无论老弱妇孺的功绩。

如今金鳌岛十天君十位道友,已是前往那汜水关相助,听说那大商君主似乎亦在那汜水关,道友何不也下山一趟?一可见那大商君主一面,二更可全我教道义。

但只显然截教下练气士几乎都是石矶娘娘一般,无论何事都要讲个道理,讲个因果,不枉杀,却也不会无故与阐教为敌。

却是还需要大商身份的前去相请,然后才好下山相助。

闻仲身份自是足够了,既为大商镇国重臣,又为截教下弟子,同时更被大商君主拜为相父。

眼下的申公豹尚无大商身份,不过刚拜入截教,自也就是只能游说,先帮阐教宣传一下。

那道行天尊如何收人间两个大恶为徒,为何从前无数年都不收徒,偏最近这十余年开始收徒?

那玉鼎真人又为何要收那杨戬为徒,从前亦是无数年未收一徒?

那乾元山太乙真人如何阴险卑鄙无耻,那灵珠子为何早不转世晚不转世,偏在此时机转世?所谓天命,莫不正是阴谋?

那云中子表面忠厚,实天下之祸乱正是起于其手,收徒也在这十余年间。

那五龙山文殊广法天尊、九宫山普贤真人,如何只收大商陈塘关总兵李靖之子为徒?

既然那周室当兴,那西伯侯又有九十九子,为何两人便不去西周收徒?收徒亦是在这十余年间……

那青峰山清虚道德真君,亦从前无数年一个徒弟不收,偏大商君主登基以来,却连收两徒。

且都是从大商朝歌而收,既然那周室当兴,又为何不去收那西伯侯九十九子之一为徒?岂不更可证明那周室当兴?

明显若非是阴谋需要,阐教是不会收任何人为徒的,完全都是有目的,更看身份的收徒;不然何故从前无数年一个三代弟子没有,如今却都集体在这几十年内收徒?

你一个人族,就算资质再高,只怕都难入那阐教门下,更别想入那八景宫教下;因为那位老子却也是从不收徒的,除非是其需要,去才是真正的视众生为蝼蚁,一太上无情之辈。

可谓天地众生已无出路,仅只有那截教,而有教无类,秉众生平等,为天地众生唯一出路;众生无论人族妖族,只要有机缘,便都皆可拜入那截教下,故才让截教有了万仙之称。

于西周阵前正大显天地间道德圣贤之士的,一众阐教下十二金仙练气士自还不知,往日昆仑山上的小师弟申公豹,正在为其一众阴险卑鄙无耻的老货,而邀请截教下的万仙为对手。

结果眼见燃灯道人驾临,十二人也都是赶忙起身恭迎,姜子牙与哪吒、杨戬众门下也都是赶忙恭敬相迎。

第三一四章 阐教十二大练气士(第4更)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314章阐教十二大练气士然后就在芦篷下南宫适西周诸将的仰望注目下,于芦篷上自又是一番虚伪的行礼,至少那表面的虚伪逃不过西周一众人眼睛。

当然以阐教燃灯道人的身份,也同样是看都不看芦篷下的芸芸众生一眼,但只向着哪吒一门人弟子,那一排的诡异小手眼睛多看一眼。

待各自虚伪的行礼完毕,于结绿悬花的芦篷席殿上就坐,但见其便是开口。

“众道友先至,贫道来迟,幸勿以此介意。方今十阵甚是凶恶,不知以何人为主?”

众道友先至?分明是都早已到,然后但等着那姜子牙上芦篷恭候,按顺序排着队的驾临……

几乎是每一句话,都让芦篷下西周众人忍不住心中一动。

芦篷上的十二金仙同样知道,贫道来迟?分明就是道兄你召集我等前来,故意晚来一刻,以道兄你深不可测的练气修为,又如何会来迟?

幸勿以此介意,我教众道兄又如何会介意?

更尤其一句‘以何人为主?’

却就是完全被无视的魂体赤条条身影柏鉴,狗子龙须豹都知道,其这位圣人驾临,还能以何人为主?分明就是来做主的,偏还虚伪的问以何人为主。

姜子牙自也早识这位燃灯道人,却就是掌教大师兄的南极仙翁,似乎对其都很是忌惮,而仅次于玉虚宫教主师尊。

闻听也是赶忙恭敬欠身打躬,不就是虚伪么,反正我姜子牙就是个呆子,直接便即无比恭敬的开口。

“专候老师指教。”

既然号阐教副教主之尊,自然亦可称老师,当然其姜子牙称老师,众道兄十二金仙却不会称其老师,顶多就是恭敬的称一声道长,或者也是道兄。

而不想燃灯道人前一刻还相问以何人做主,闻听竟又是丝毫不谦虚的开口。

“吾此来,实与子牙代劳,执掌西周符印,亦是了吾念头;子牙公请了!可将符印交与我。”

直接毫不客气的要符印。

更子牙公。

还能再虚伪不要脸一点不?

于芦篷下的西周散宜生、南宫适表面不动声色,但心中却都是忍不住各有所思,而但只当观众仰望。

姜子牙自不会不给,赶忙将符印奉上,‘正是送你等入那万劫不复之时,纵使叫那截教下道友为祭,叫三教不存,终不叫这苍生再为你等之下之蝼蚁。’

十二金仙眼见,则也都是虚伪大喜的纷纷点头开口。

“道长之言,甚是不谬。”

可同时所有人自也都知道金鳌岛十天君大名,虽非那截教通天教主亲传弟子,但那练气修为却也是丝毫不差,而都是真正的三花聚顶五气朝元。

赤精子两次差点丧命之事,到场十二金仙自也都已知道。

明显那截教所传之道,是要高出阐教一筹,不然何故那都非截教通天教主亲传的弟子,那骷髅山石矶娘娘,那九龙岛四圣,那金鳌岛十天君,那菡芝仙、彩云仙子,而能有那无数的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练气士?

更也都已知道赤精子倒霉的丢了八景宫老子至宝。

那十阵又岂是简单?唯一方法就只有以门下弟子先行前去试阵,先看出那阵中端倪,才能有可能破阵。

但以凡人之身却又不行,因为凡人进去的一瞬间,绝对就会化成齑粉,根本就看不出任何,又还能如何破阵?

同时虽论练气修为,一众十二金仙虽也心中自认难敌那金鳌岛十天君,但若论心机法宝,每人却也都有自信,可以对付一人,而将一人阴死。

所以心中自也都是不惧,但等燃灯道人做主吩咐,更何况有十二人,不一定就非得自己去破阵。

至少前来凑场打酱油的灵宝大法师,却就是打定了主意,绝不会参与破阵。

然而让所有人想不到的,远远大商汜水关头帝辛同样想不到的。

但不想一众人虚伪的说话间,决定就此前去破阵的话音落下,以燃灯道人为首,阐教十二金仙竟每人头顶都开始现出庆云瑞彩。

一瞬间便即是看呆西周阵中所有人眼睛。

散宜生呆住。

躲在宝帐中头盔的西周武王姬发同样不由看呆住。

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四贤八骏,黄飞虎二弟四友三子,所有西周武将兵马,全都不由目瞪口呆住。

刚刚一众阐教高人练气士,道德圣贤的圣人,还都是凡人一般,不过相貌更像那妖怪。

但不想突然每个人头顶便都是现出庆云瑞彩。

可谓活了一世几十年,都不由这一天的震惊多,又何时见过如此的异象?

先是那鹿鸣响彻天地,一天瑞彩摇曳,五色祥云满天,更有那异香弥空,遍处氤氲。

如今更都是个个头顶现出庆云瑞彩,自就是散宜生、南宫适一群西周老货的见识,也都是不由瞬间看呆眼睛。

于芦篷上恭敬而立的一众阐教弟子,哪吒、金吒、木吒、杨戬、黄天化、韩毒龙、薛恶虎、狗子龙须豹,也同样都是不由看得眼睛大亮。

却同样也是于山中练气修行十余年,而未见过如此异象,且几人也都是做不到,无法在头顶现出那庆云瑞彩。

杨戬更是看得忍不住眸光暴闪。

可关键问题是,为何之前头顶不现,此时却又于头顶现出?岂不是故意显摆出来,好显示自己阐教道德圣贤之士,皆都是天地间的圣人?

既然是想现就现的,莫非竟是幼稚的以为,头顶庆云瑞彩,便为天地间的圣人,便不是你等阴险卑鄙无耻的阐教之人了?

你乾元山太乙真人即使头顶庆云瑞彩,也依旧是那个教唆徒弟打人杀人,打杀龙王之子,教唆徒弟剔骨割肉还父母,更大逆弑父,不为人子,畜生不如的,那位阴险卑鄙无耻的太乙真人。

结果瞬间的反应过来,于芦篷下的南宫适、毛公遂两个老货都是看得忍不住嘴角狠狠一抽,但同时表面却又都只是震惊,震惊,震惊。

‘果然都是一些虚伪不要脸,而阴险卑鄙无耻的老货,那大商君主倒是丝毫没有冤枉你等。’

而落在大商汜水关头的帝辛眼中,虽距离远了,且明显已被施术遮掩,而有些看不清,但却也能看到那结绿悬花的芦篷上,一众人突然头顶现庆云瑞彩的情景。

可说完全就仿佛那脑后顶个大太阳,且庆云瑞彩,明显也是比那脑后顶个光芒万丈的太阳更显圣人之象。

不想阐教下那一众十二金仙练气士,不仅是虚伪阴险卑鄙无耻,更还能如此不要脸的装逼。

结果看到西周阵前芦篷上的情景,帝辛忍不住就是眸光一闪,再次不由改变主意,直接目光直盯着西周阵前幽幽开口。

“爱妃,且为寡人更衣王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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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五章 太不要脸了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315章太不要脸了但话音落下,不仅金光圣母丝毫不为所动,汜水关头一众人同样都是转过身来,为首的秦天君更也是眸光一闪,而拱手开口。

“陛下顾及吾等道友周全,不叫吾等现身,陛下却要以大商君主之身亲往,如此要叫吾等教下道友知道,吾十天君却再无颜留于那金鳌岛;

还请陛下在此观看,自有贫道前去会他阐教下众人,又何须陛下亲现?如此却是小看了贫道等诸位道友。”

说完便就是郑重一躬身。

金光圣母同样美目直视过来悠悠开口。

“陛下乃大商君主之身,吾亦不赞成陛下现身。”

终于一瞬间的冲动,帝辛也是清醒过来,干脆就势微点头。

“也好,是寡人冲动了,寡人只是看不惯他阐教虚伪,便忍不住欲以乾坤弓震天箭,去打下那燃灯道人脸;

不过寡人不亲现,诸位道友也请不要冲动,那燃灯道人既来,若是单独应对,则必为死局。”

同样汜水关头已经出手两次的姚天君紧接开口。

“人无完人,谁能无过,陛下冲动,却才显真性情,吾辈之人;还请陛下在此观看即可,吾等道友也自会听陛下吩咐。”

大商汜水雄关上,帝辛不得不强忍下给燃灯一箭的冲动,就算不能真射,但寡人只将乾坤弓震天箭拉开瞄一下总行吧?

寡人不射,就只瞄准,待看你阐教下一众虚伪阴险卑鄙无耻之人,还如何再头顶庆云瑞彩装逼装圣人。

打脸的最好时机,帝辛也是实在忍不住错过,可也不得不强忍下。

却见西周阵前结绿悬花的芦篷上,一众阐教十二金仙,以及阐教副教主的燃灯道人,不仅是头顶现出庆云瑞彩,更也是各现金灯贝叶,璎珞垂珠,似檐前滴水,涓涓不断。

直看呆西周所有人眼睛。

于芦篷上的哪吒、杨戬一众门下,同样也都是看得眼中激动羡慕,那头顶现出的庆云瑞彩。

自是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士,皆都可在头顶现出庆云瑞彩,每一名练气士都可驾遁术飞行于天地间。

但只那头顶庆云瑞彩,却是天地间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练气士的标志,只有练气修成了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道体,也才能在头顶现出那庆云瑞彩。

而明显燃灯道人却要更高出十二金仙一层,更可现出那一天瑞彩摇曳,五色祥云满天的异象,可说是阐教下一位真正的大boss。

金鳌岛十天君自也同样可以现,但只却都不屑在天下凡人面前显摆。

并与此同时,于西周阵前的芦篷之上,更也有蔼蔼瑞气荡开,完全让芦篷下的西周众将兵马看得‘如痴如醉’。

‘太不要脸了。’

南宫适脸上的横肉一抽再抽。

毛公遂满是胡子的脸上横肉同样是一抽再抽。

所有人都是不由看呆眼睛,看直眼睛,同时心中又只觉无比古怪。

但见芦篷上一众阐教道德之士商定破阵,便由哪吒、黄天化两人在前开路。

一人身高一丈六尺,可谓后世的两米七一,而面如傅粉,唇似涂朱,大红肚兜,大红裤头,脚踩两个着火的轮子,而身缠混天绫,肩挎乾坤圈,手中紫焰蛇矛火尖枪,两根小手眼睛中精光暴闪。

黄天化则是身高九尺,后世的一米五二,而面如羊脂,手中持两槌,同样脸上挂这两根诡异的小手眼睛。

两人一左一右下芦篷开路,那情景自让散宜生、南宫适一群西周老货,都是不由看直眼睛,看呆眼睛。

‘还真不愧是邪教啊!也不见人那天地间的截教如此做作。’

紧接两人身后下芦篷开道的就是杨戬、雷震子。

杨戬身高一丈,算是后世的一米七,总算是有了人样,但那骚货傻逼二百五的形象,却也已在西周定型,纵其再如何眸中精光暴闪,也依旧只是个骚货傻逼二百五。

更为了表现,还运转八九玄功,特意将眉心一眼睁开,然后手中却也无其他法宝,便只好一手中诡异的握个弹弓。

与其相对的却是终南山云中子座下雷震子,显然云中子也是不便,更不敢前来大商汜水关。

雷震子更又是惊人的身高三丈,而面如青靛,发似朱砂,眼睛暴湛,牙齿横生,一双长满黑毛的肉翼上也满是箭孔。

与杨戬并排而行开道,也是但显无比的诡异。

可更加诡异的是,一众阐教下的圣人,门人弟子,却都不觉诡异。

明显杨戬即使站着都无法够到雷震子的胯下阳物和便门,自更是让西周所有人看呆眼睛,不禁一地的眼珠子。

并且十二金仙驾临,虽都是仿佛未见一众门人脸上挂着的两根小手眼睛,但对于雷震子的形象,却都明显是眼中闪过一道诡异之色,心中的感觉更是无法描述。

两人身后则是金吒、木吒两兄弟,终于是都成了正常人模样,但也同样都是脸上挂两根诡异的小手眼睛,而紧随杨戬雷震子两人之后开道。

可如此三对开道的奇葩,还不是更让西周所有人震惊,而目瞪口呆不敢置信的。

于汜水关头的帝辛、恶来、余化、崇应彪,以及金鳌岛秦天君等九天君,和已经成了大商君主妃子的金光圣母,几乎也都同样是看得忍不住嘴角抽动。

但见西周阵前,紧接金吒、木吒两人身后,却是阐教下十二金仙排班而出。

便仿佛之前按顺序排着队的驾临现身一般。

可排班而出也可以忍了,但让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而心中无比诡异,震惊目瞪口呆,不可思议,无法描述的。

只见广成子大半个脑袋锃亮,后脑勺一小块头发于头顶扎个发髻,那形象便也罢了,其手中竟然还持着一个玉磬,而一边走一边敲,头不抬眼不睁。

你可是十二金仙之首的广成子啊!

瞬间自就是汜水关头的帝辛也无法淡定了,你阐教一众到底是来搞笑,还是来破阵呢?装逼竟能无耻的装到这个份上。

而与其相对并行,眉毛长成一条线的赤精子,同样手中持着一个金钟,而边走边敲。

两人紧跟在哪吒、黄天化,杨戬、雷震子,金吒、木吒,三对六名门人弟子身后排班而出,一人击金钟,一人击玉磬。

一瞬间自同样汜水关头的金光圣母,也不禁看得美目无比的诡异。

恶来同样再无法淡定不为所动,嘴角一抽再抽。

秦天君等九天君,九个大舅哥也不由瞬间看傻眼,那阐教下一众道友还真是……

心里的感觉完全是无法描述。

帝辛也是真忍不住想一震天箭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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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六章 果不愧是你阐教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316章果不愧是你阐教但见两人身后排班而出的,便是乾元山阴险卑鄙无耻阐教代表人物的太乙真人,与崆峒山灵宝大法师。

太乙真人一身太极图道服,束发而戴冠,一手持拂尘,一脸善良可敬,仁慈和蔼的样子。

并排而行的崆峒山灵宝大法师,却是一身紫衣道袍,面色淡然,完全就是来凑场打酱油的。

再之后则是清虚道德真君,而宽袍大袖,身形微胖,坦胸露腹,胸前黑毛,黑发黑须,却是短短的胡茬,而眉心点一颗红痣。

与其对应排班而出的为狭龙山惧留孙,却是一脸无比猥琐的微笑,五官几乎挤在一起,弯弯笑成月牙的眉毛,头顶仿佛竖着两根老二般的发髻,一路走一路呵呵不停。

再之后为文殊广法天尊与普贤真人两个不男不女的老货,却是一脸的智慧,一脸的大慈大悲之象。

并除了前边开路的六名门人弟子,十二金仙更是个个头顶庆云瑞彩,而缓慢自芦篷上而下,缓缓向前而行。

帝辛自记得那后世记载的‘缓缓而行’,不想一众虚伪阴险卑鄙无耻的老货,还真是缓缓而行,竟能无耻做作装到如此地步。

心中自也不得不佩服,更再一次感叹,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无耻做作到如此地步,还缓缓而行,到底在行给谁看呢?

再之后便为南海普陀山的慈航道人,与二仙山的黄龙真人并排排班而行。

慈航道人为一温雅的年轻道人,黄龙真人则仿佛广成子的翻版,也是大半个脑袋锃亮,于后脑勺一小块头发在头顶扎一个发髻。

最后便即是杨戬师尊的玉鼎真人,与韩毒龙、薛恶虎师尊的道行天尊,显然韩毒龙、薛恶虎两人此时便已被其这位师尊所放弃,连在前开路的资格都没有。

便仿佛平时大商朝歌的上朝一般,同样仿佛西周的上朝一般。

但搞笑的却是还有广成子赤精子两人,一边走一边击金钟玉磬,更有那头顶的庆云瑞彩,氤氲遍地,齐齐两排自结绿悬花的芦篷上而下,往大商汜水关前的十阵走去。

何时西周又见过如此的‘大戏’,自让整个西周所有人都不由傻逼住。

随后而行的姜子牙更是不由看得呆住,‘还真不愧是阐教虚伪的诸道兄,摆如此排场……’

姜子牙心中感觉同样是不知该如何描述。

然后中间便是阐教副教主的燃灯道人,而骑一头梅花鹿,缓缓向前而行。

于西周阵中自不用出阵也能看清,没有资格随阵而出的韩毒龙、薛恶虎两人同样也都是看得忍不住脸上横肉一抽再抽,却纵两人身为阐教门下,也都只觉丢人。

而于大商汜水关内,眼见阐教下十二金仙齐出,于西周阵前无耻的缓慢而行,就不能走快一点?汜水关门同样是紧接大开。

但走出的却只是金鳌岛秦天君一人,但只一身道服,而头戴一字巾,仿佛一逍遥世外的仙人。

然后走到汜水关前十阵中间的土台上站定,便即淡淡向西周阵前缓慢而行,而头顶庆云瑞彩的十二金仙看一眼,直接开口大喊。

“阐教下诸位道友,可否走快一些?贫道金鳌岛秦天君,已是久候多时。”

结果话音落下,反而是惊醒西周阵中所有人,终于是意识到,天地间两教高人的斗法要开始了。

同时闻听之下,也都心中更是无比的诡异,可否走快一些?那阐教的圣人为何要那般缓缓而行?

并与此同时,整个十阵自也是连到汜水关下,无声无息中其他九天君,包括帝辛、恶来、余化,金光圣母,便已都是入了十阵中。

而从十阵中可以看到阵前,但从阵前往十阵观望,却又是一片空空,就只有十杆旗幡不时的随风摆动一下,仿佛什么都不存在一般。

但曾经两次差点陷入里边的赤精子却清楚,阐教十二金仙同样清楚,那金鳌岛十天君的十阵绝不可能简单。

可关键是十二金仙正一边击金钟玉磬,一边缓缓而行,你截教金鳌岛秦天君说让我等走快一点,我等就走快一点,那多没面子?

于是更加诡异的就是,秦天君一声大喊落下,阐教一众十二金仙却依旧是缓缓而行,中间骑梅花鹿的燃灯道人同样是缓缓而行。

瞬间西周阵中无数的眼珠子也都再次不由呆住。

‘就不能走快一点吗?’

但见秦天君同样不由看得目光诡异,还真不能走快一点啊?

于是眸光一闪,突然身下的土台便就是诡异的从地面升起,瞬间将其身影托起,自是好用来俯视阐教中诸位道友。

并紧接其身影也干脆盘膝一坐,头顶同样顿现出庆云瑞彩,就你阐教会装啊?自是帝辛要求的。

连你阐教一众阴险卑鄙无耻的老货都敢称圣,大名鼎鼎的截教下十天君练气士,又如何不能称为圣人?而也头顶现出那庆云瑞彩。

自是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练气士的象征。

结果看到十阵中的秦天君头顶同样现出庆云瑞彩,哪吒、黄天化一众开道的门人不由更是羡慕。

西周阵中所有人也都不由瞬间心中无比的古怪。

然后就在无数人的注视下,终于片刻之后。

自也是真用了片刻,阐教下一众道德圣人才缓缓而行到十阵前,却也是都不由神色各异,心中究竟是什么感觉,也但只有各自心中清楚。

与此同时,于高高土台端坐的秦天君也仿佛睡了一觉般,刚好睁开双眼,而微笑开口。

“诸位道友这一路真是好走,今日本为贫道与我金鳌岛诸道友,为汜水关五十万苍生老弱妇孺,向贵教南极仙翁讨一个公道;

但不想却是诸位道友,代那南极仙翁因果前来;

也罢!吾等诸位道友,为免累及苍生无辜黎庶,如今在在这汜水关前摆下十阵,只要诸位道友能代那南极仙翁破了吾等十阵,贫道等自会离开大商汜水关;

不过莫要怪贫道没有言明,吾等此十阵,却非是你等门下弟子可擅闯,若是叫门下弟子前来破阵,便即是故意叫门下弟子送死;

还请诸位道友破阵,只需破得吾等十阵,吾等自会离开汜水关。燃灯道兄先请,且随意选一阵破之。”

秦天君满脸微笑,有大商君主帝辛谋划,几可说是万无一失,用大商君主话言,更可狠削几人一顿,自也是让其心中忍不住激动期待。

至于吾等道友离开汜水关,自还有菡芝仙道友,彩云仙子道友,与三霄娘娘诸位道友随时等着前来。

于两排十二金仙中间骑梅花鹿的燃灯道人,闻听不由就是驴脸上眸光一闪。

却是虽然其自认练气修为高过金鳌岛十天君,但对于十天君摆下的十阵,其还真就不敢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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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七章 专门来送死的傻逼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317章专门来送死的傻逼连赤精子带八景宫至宝太极图,都差点死在十阵中,其燃灯道人入阵同样是自落面皮。

更不想竟会被点名要其燃灯道人前去破阵,且还直接堵死了其原来叫门下弟子试阵送死的想法。

但不叫门下弟子试阵送死,又如何能知道十阵内有何凶险?好针对相应破阵,不然十阵却就真阻住了阐教下天数。

更尤其是,其燃灯心里也是无比清楚,若不叫教下十二金仙一众看出十阵中端的,就是其燃灯安排,也绝对不会有人前去破阵的。

而教下弟子中,杨戬身份虽不放在其燃灯道人眼中,但只怕就是杨戬的八九玄功,入内也会身死,却不可叫其送死。

哪吒为受玉虚宫符命转世,同样不可叫其去送死。

金吒出自那八景宫,亦是不可派入阵中。

那木吒似是凡人,却不知是何来历。

那黄天化为清虚道德真君应天数所收徒弟,却也不到身死之时。

那韩毒龙、薛恶虎虽可,然十阵却需十人。

对于其可以拉救命恩人送死的的燃灯道人,秦天君所言自完全一点作用没有,当然秦天君自也并非是说给其燃灯听的,而但只是说给阐教门下一众弟子听的。

而同时南极仙翁既然拜请其燃灯出面,而主持破大商汜水关的十阵,自也是早已与其商议好,当如何破阵?

只是当时于灵鹫山上南极仙翁同样未定,便与其打了一个玄机,需要之时自会有门下前来助其破阵。

当然两人自也都懂的,实自是前来试阵送死,只是南极仙翁也没确定好叫何人前来送死,便只好打了一个玄机。

闻听之下,骑在梅花鹿上的燃灯自丝毫不为所动,而淡淡开口。

“道友之言差矣,一切皆为命数,又何来故意叫门下弟子送死一说;只怕金鳌岛诸位道友于此摆十恶阵,亦是在劫难逃。”

秦天君闻听,于高高土台上俯视而下,自也是丝毫不惧,更依旧满脸微笑,直接手指向梅花鹿上驴脸淡然的燃灯道人。

“好个燃灯,看来你是打定主意要叫门下弟子送死了,竟还以命数相说,我等练气求仙道之人,皆已跳出五行,又何来命数?

一切皆在人为,便如你教下阴谋之天数,叫那白鹤童子于岐山学一声凤鸣,便言凤鸣岐山,西周圣主已生,而妖言蛊惑众生;

吾等若是也叫一妖族道友,往那宇内八荒三山五岳,学一声凤鸣,难道亦可言道友灵鹫山已生圣主?你等那九宫山,崆峒山也都凤鸣一声,难道也都可生出一圣主?

如此天数,却端是可笑,也只能愚弄下那西周普通之人。”

但话音落下,西周阵中听着的散宜生所有人,却都心中立刻表示,自己可没有被愚弄。

然而更不想阐教有名的呆子姜子牙,闻听却是直接忍不住开口。

“秦道友何必在此逞口舌之能,天地间何人不知你截教乃是左道,而不分披毛戴角之人,湿生卵化之辈,皆是有教无类,众生平等;

这众生又岂能平等,又岂可有教无类?”

“啊哈哈哈哈!好个姜子牙!”

高高土台上头戴一字巾的秦天君闻听,不由就是一声大笑。

“我截教圣人的确是秉有教无类,众生平等,但我却想问你姜子牙一句,我等人族又算哪一类?”

“这……”

姜子牙瞬间不由呆住。

“我再问你姜子牙,那圣人神农,亦是头顶两角,难道也是你眼中的左道,披毛戴角之人?”

“这……”

“你阐教掌教大师兄,那脑门总是顶块石头,又是何故?”

“呃!”

姜子牙目瞪口呆住,而完全不知如何作答,自是故意配合秦天君装呆。

可前边还好,可以说是真呆,但后边秦天君一句南极仙翁脑门顶块石头,话音落下,却是所有人都是不由一怔。

自是帝辛的说法,而被秦天君学了去。

瞬间西周阵中散宜生、南宫适,所有人都是不由一呆。

而眼看阐教下一众道德之士的练气士,都已摆着排场的前去破阵,大帐中的武王姬发终于也再忍不住,同样至阵前观看。

结果闻听之下,同样是忍不住一呆,脑门顶块石头?

而十阵前的阐教下十二金仙练气士,闻听也都是瞬间表情各异。

却就是梅花鹿上的燃灯道人,都是瞬间忍不住嘴角微微一抽。

已是列于两侧的哪吒两根小手眼睛直接呆住,黄天化同样呆住,杨戬也不禁眼睛发直,脑门顶块石头?那南极仙翁脑门何时顶块石头了?

十二金仙中最神秘的南海慈航道人,同样是听得忍不住清眸微微一闪。

广成子、赤精子、黄龙真人,道行天尊,灵宝大法师,一众也都是不禁听得眸中瞬间闪过一道诡异。

五官挤在一起一脸无比猥琐微笑的惧留孙,脸上的微笑同样不由僵住。

只有高高土台上俯视的秦天君,依旧是一脸微笑,并且身后更是光芒万丈,头顶庆云瑞彩,简直比燃灯还圣人。

眼见所有人被自己一句话震住,也是不由惊奇,陛下是如何想出如此说法的?

当时自纵是其十天君闻听,也都不由目瞪口呆半天回不过神,不想眼下说出来果然也是一样的效果。

并同时自也是丝毫不惧威胁,而再次开口。

“贫道也不妨明言告诉诸位道友,第一个入吾等金鳌岛道友十阵者,勿论何人,必难逃一死,哪怕是燃灯道兄,不信可以入阵一试;

诸位道友既是代那脑门顶块石头的南极仙翁因果前来,方须得十命,不可抵那南极仙翁之罪,究竟叫何人入阵送死,还请诸位道友自行决定;

至于言贫道今日亦在劫难逃,贫道为那苍生老弱妇孺五十万亡灵,为天地之大义,贫道自亦不惧今日一死。不过……

不过有个消息贫道想还是提前智慧诸位道友,如今于大商汜水关,亦正有一位道友,如你等门下灵珠子哪吒一般,可拉开那乾坤弓;

若诸位道友只是破阵,自然无碍,吾那位道友亦不会射震天箭,若是诸位道友想留下贫道性命,想就不须贫道多言了吧?”

终于秦天君再一次话音落下,几乎所有人都是不由眉头一皱,无人注意到的但只有南海慈航道人清眸微微一闪,明显是丝毫不惧。

同时所有人自也都明白,灵珠子哪吒能拉开那乾坤弓,那么大商有一位散人练气士同样可以拉开乾坤弓,自也是不足为奇。

而但只让一众阴险虚伪卑鄙无耻的老货都忍不住意外,下意识便都是不禁眉头一皱,却就是燃灯道人也同样都是忌惮。

关键问题是,就算能受那一箭不死,但如那终南山云中子一般被一箭穿心,往后亿万年这脸面却也就没了。

就算是都早已不知脸为何物,但也没有人会愿意被一箭穿心。

而怀疑有可能是那大商君主,但是不是又有何区别?所有人自也都早已怀疑,那大商君主说不得正在大商汜水关。

那大商君主不现身还好,要现身了其一众即使为敌,当面却也不得不恭敬施礼,不然对大商君主不敬,那大商君主却也有因果理由给其燃灯道人,给其十二金仙一箭。

正所谓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虽然那大商君主没有一统宇内八荒,但其作为天地间的君主,却也是名义上的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其便是那唯一之王,唯一之君主,自纵天地间的练气士,见到也得恭敬的称一声陛下,就是那上古大神女娲娘娘亦不可造次的君主之身。

但不想燃灯道人,阐教下十二金仙正都不禁眉头微皱,而忌惮乾坤弓震天箭,是否要再对那金鳌岛十天君下杀手,突然于昆仑山方向便就飞来一个身影。

于土台上头戴一字巾的秦天君,不由就是神色一动,‘难道是陛下说的那阐教下邓华,专门被那南极仙翁安排来送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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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八章 阐教下第五位门人 一脚踹飞(第4更)

可谓几乎未下过昆仑,更没有自己道场,秦天君知道阐教下十二金仙之名,还真就不知道昆仑山上有这么一个存在。

而眼见身影持一杆方天画戟神兵而来,阐教下十二金仙,燃灯道人都是不由神色一动。

哪吒、杨戬一众门下也都几乎没上过昆仑,自也不知道昆仑山上还有这么一位师伯存在。

但燃灯道人,南极仙翁,云中子,以及阐教下十二金仙却都知道,来人却也算是阐教的一位元老级人物了。

因为若论南极仙翁为阐教教主元始天尊座下第一位弟子,那么来人则是玉虚宫第五位门人。

而此门人身份虽然不及亲传弟子,但既然能算上第五位,自也绝对可说是昆仑山的一位元老级人物了。

但只看其名字‘邓华’,分明就是个人族,一位洪荒更早期的人族,便知道与阐教下十二金仙,燃灯道人,云中子,南极仙翁,便都不是一类。

却是从前无数年,包括燃灯道人,十二金仙都还不解,师尊当初为何会收此一位人族为门人?收其又有何用?

便仿佛是在昆仑山上养老一般。

然而到了眼下,终于是让所有人心中都不由恍然。

即使是刚当完托的姜子牙,在昆仑山上四十载修行,自也是知道其这位邓华存在的,当时同样不明白,当然也一直都不明白。

终于眼前出现,尤其是截教下金鳌岛秦天君的提醒,入阵者必难逃一死,即使是阐教副教主的燃灯道人。

赤精子持八景宫至宝太极图都差点死在阵中。

燃灯道人同样不敢闯的十阵。

其这位昆仑山的元老级人族存在,恰逢其时下山,莫不正是被掌教大师兄忽悠来此送死破阵了?

姜子牙眨眨眼睛,不动声色。

西周阵中散宜生、南宫适,武王姬发所有人自也都能看到。

但见又一人自天地间飞来,自也都是不由一奇,又是什么人?

广成子、赤精子手中的金钟和玉罄也是不禁暂停敲击。

所有人目光一瞬间都不由落在来人身上,却是明显的一人族,与阐教十二金仙,燃灯道人气质都不同,倒跟姜子牙有些类似。

但只姜子牙当初在昆仑山上是呆,眼下则是老年痴呆,其则明显一个傻逼,被忽悠来送死的傻逼。

于梅花鹿上的燃灯道人也是不由瞬间心中明悟,终于是看到其这位人族门人的用处价值。

玉虚宫那位教主当初收下其这位人族门人,便就是为某一日用来送死的,那位教主又怎会随意收门下?尤其还是那披毛戴角,湿生卵化一类的人族。

不由就是心中暗思,‘数定在先,怎逃此厄!’

当初收你,便就是为了某一日叫你来送死,早就已经注定,而数定在先,你又怎能逃过?

并但看其名亦知道,真正阐教下弟子又都是什么名?

可谓阐教副教主为燃灯,掌教大弟子为南极仙翁,更有那云中子,然后十二金仙的广成子、赤精子、黄龙、太乙、灵宝、惧留孙、文殊、普贤、慈航、玉鼎、道行、清虚;

一众十二金仙都没有一个人族,偏其这位当初玉虚宫门下,还是元老级的第五位门下,是人族之名邓华。

且看同样人族的弟子姜子牙、申公豹两人就知道,其这位同样有着人族名字的门下,即使是第五位门下昆仑山元老级存在,也早已是注定绝不会有好下场。

当初那位师尊收其,就是用来某一日,或者眼下恰逢其时用来送死的。

但见来人,不仅名字是明显人族的邓华,就是模样也同样是一位标准人族,而眸中精光暴闪。

飞至近前,也不下遁,就是向着十二金仙,与梅花鹿上的燃灯道人一稽首,以其身份自是一稽首就足够了,而直接开口。

“吾奉师命,特来破一阵!”

奉师命?

燃灯道人微微点头,也不开口,自没有必要跟一个死人多说什么。

十二金仙同样都是眸光一闪,奉师命?果然是师尊叫其来此送死。

同样但看其言语就知道,在其这位人族元老眼中,也是根本不将十二金仙放在眼中的,都不配叫其称呼一句道友,完全就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

燃灯道人但只微微点头不开口,十二金仙同样没兴趣搭理其一个死人。

但土台上脑后光芒万丈的秦天君,却看得不禁兴趣大起,忍不住便就是开口。

“燃灯诸位道友且看好,此人便即是被那南极仙翁骗来送死之人,入吾十阵必难逃一死!

贫道敢以性命作保,其若能入阵不死,贫道便在此自毙;

哪吒你等门下,那韩毒龙、薛恶虎你两人亦看好,只怕过后你二人便也会被叫入阵送死。连你玉虚宫如此师伯都难逃一死,你二人入阵又如何能逃过一劫?”

“哼!秦完慢来!怎敢猖獗?吾乃奉师命来破你一阵,与掌教大师兄何干!”

明显其人族更注重教中辈分排序,因为南极仙翁若是大师兄,那一众十二金仙便都得称呼其五师兄,也正是其居高临下不以道友称十二金仙的原因。

但其话音落下,秦完脸上却也已不再微笑,而是神色一正,直盯着其开口。

“若是奉师命,那便为你阐教师尊,叫你来此送死的,焉不知数定在先,怎逃此厄!怕是此时燃灯道兄心中正做此想;

吾若问一句你是何人?怕你亦会对吾喝一句:业障!你连我也认不得了?吾乃玉虚宫门下邓华是也。”

秦完声音幽幽,话语中仿佛充满了蛊惑之力,话音未落梅花鹿上的燃灯便就是不动声色中心中一惊。

同样十二金仙所有人也都是不由一惊,因为刚刚心中几乎都是同样的想法‘数定在先,怎逃此厄!’

‘不想那秦完竟也能看透,金鳌岛十天君果然不简单,所摆之阵即使赤精子持八景宫至宝太极图,都差点死于阵中。’

但不等十二金仙惊完,不等燃灯道人惊完,更让一众虚伪阴险卑鄙无耻老货无语的,不想那邓华竟也是紧接下意识一声大喝:

“业障!你连我也认不得了?吾乃玉虚宫门下邓华是也。”

十二金仙齐齐无语,‘邓华师兄你还真是一字不差的如此大喝啊,果是数定在先,怎逃此厄。’

哪吒、杨戬一众门下同时傻逼。

西周阵中武王姬发所有人同样目瞪口呆。

终于半空中的玉虚宫第五位门人,可谓元老级存在的邓华大喝声落下,也是紧接反应过来,不由就是瞬间恼羞成怒。

而直接手提方天画戟,便向高高土台上的秦天君迅疾刺去。

但更让所有人一惊想不到的,只见那高高土台上脑后光芒万丈的秦天君,竟只是抬手云淡风轻的反手往外一挥。

瞬间手持方天画戟的邓华身体便即是倒飞而出,自是暗中帝辛以神力凝聚成一只脚,一脚将其踹飞。

哪吒、杨戬一众门下弟子直接再次傻眼,震惊不敢置信。

十二金仙,燃灯道人都同样看得不由眸中闪过古怪之色。

高高土台上秦天君也只觉从未有过的奇妙古怪感觉,与大商君主配合,将阐教十二金仙燃灯道人都震住。

那演戏装神棍忽悠人的经历自也是从未有过,而只觉新鲜新奇古怪奇妙。

紧接也是再次不由神棍的开口。

“邓华,你不是吾对手,既是你阐教师尊叫你来此送死,且请随意选一阵,入阵送死。”

闻听十二金仙再次都是不由神色一动,但只要看清阵中情形,破阵自亦是不难,那阵中究竟有何厉害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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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九章 无耻燃灯 暴揍文殊广法天尊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319章无耻燃灯暴揍文殊广法天尊而被一脚踹飞的邓华,自也是没想到金鳌岛秦天君竟会如此厉害,叫其几乎无还手之力,不然自也绝不会自落面皮,那般在十二金仙面前大喝。

但奉玉虚宫师命前来破阵,其自也不敢轻易离去,也绝不相信玉虚宫那位师尊会叫其来送死,不然又何必收其入门下无数年?

不过就是入一阵,又有何惧?

于是一声冷哼,也再无颜多言,下意识便以其玉虚宫第五位门人的元老身份,而选南极仙翁第一阵。

“哼!”

就在所有人的古怪注目一下,一声冷哼便踏入棋幡后阵中。

瞬间十二金仙,燃灯道人,哪吒、杨戬一众门人目光也都不由落在旗幡后的阵中。

邓华身影紧接消失,但就是其身死,也总会传出动静,但只要能传出动静,以阐教一众阴险卑鄙无耻老货练气士的智慧,自便会有破阵之法。

然后仅仅数息,于阵中突然便即是一阵雷声交作。

但同样也只是数息,交作的雷声便即是停下,一身影从阵中走出,但却是一名普通的大商兵马,而手提邓华首级,一手提着滴血的剑。

哪吒、杨戬、黄天化一众门下弟子,全部目瞪口呆。

十二金仙则都是不由眸光一闪,雷声交作?

西周阵中的武王姬发,无数的观众同样是看直眼睛,‘阐教下一位高人,就那样被割了首级身死?’

燃灯则是直接一声叹息:“可怜数年道行,今日结果!”

数年道行?

南海慈航道人清眸忍不住悠悠一闪,十二金仙太乙真人同样是听得面色古怪,自都是明白燃灯道人用意。

可谓那邓华不过数年道行,你这十阵杀我教一名数年道行的门人,也不过如此。

高高土台上的秦天君闻听,双眼中却只是闪过一丝笑意,同是两教下练气修行了无数年的弟子,彼此自也是多少知根知底,而了解燃灯道人无耻的心性。

所以闻听也便只是微笑开口。

“邓华为你阐教师尊派来送死之人,自是数定在先,怎逃此厄;诸位道友既已观过吾等一阵,不知可有哪位道友愿前来破此阵?”

自然不能真的死一人,便当是破了一阵,我说你就信啊?面对阐教的阴险卑鄙无耻,十天君若还依旧原本那样讲道理,自难逃被阴死的结局。

既然有大商君主做主,秦天君自也是完全按照吩咐,且似乎比当初那九龙岛四圣经历还有趣。

但只雷声交作,何人又可去破阵?

十二金仙心中念头刚起,梅花鹿上的燃灯道人便突然开口。

“且由文殊广法天尊破此阵,务要小心!”

瞬间哪吒、杨戬、雷震子一众门下弟子,目光都不由落在头戴斗笠的文殊广法天尊身上。

却是以其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修为,若想遮掩自也没有人能够看透。

但闻听叫其前去破阵,不动神色中心中却就是不由一苦,‘当初师尊与大师兄那般叫我经历一劫,如今燃灯道兄你亦叫我去送死;

也罢!总要了却因果,我便不惧也受上一箭,斩那秦天君。’

心中思索,但表面却又是不动声色,更但随着广成子眸闪精光的击一下金钟,赤精子同样眸闪精光的击一下玉罄。

便仿佛十阵与两人都无关一般,‘我二人为十二金仙之首,那总共不过十阵,我二人如此恭维燃灯道兄你,总不能再派我二人前去破阵吧。’

随着两人金钟玉罄的催促声响,文殊广法天尊自也不敢违抗燃灯道人法旨,直接便即淡然点头开口。

“知道。领法碟。”

话音落下,亦是从阵中走出,更同时不禁边走边作歌:

“欲试锋芒敢惮劳,凌霄宝匣玉龙号。

手中紫气三千丈,顶上凌云百尺高……”

“且慢!”

但不想作歌未完,高高土台上脑后光芒万丈的秦天君,便突然微笑着打断道:“且由贫道替文殊广法天尊道友作下半歌;

金阙晓临谈道德,玉京时去种蟠桃。

奉师法旨离仙府,也到红尘走一遭。

文殊广法天尊道友请了,不知贫道为你作这下半歌如何?众道友果不愧都是道德圣贤之士,连出场都是作歌而出。”

再一次文殊广法天尊心中不由一惊,别人不知道其下边要作何歌,但其自己却知道。

可关键问题是,那秦天君又是如何知道其欲作何歌的?

结果路走半截,便也不由停下深深往土台上的秦天君看一眼。

自是帝辛听到传音告诉秦天君,不想竟依旧原来一般作歌,既然上半歌一字不差,那下半歌定也是原本轨迹中那般,而告诉秦天君。

秦天君闻听心中更不禁无比的惊奇,同时收到帝辛传音,文殊广法天尊已生杀心的警示。

却就算无了遁龙桩法宝,其却还有捆妖绳,当然亦可称之为捆仙绳,若按照原本轨迹偷袭之下,自秦天君依旧难逃一死。

但即使文殊广法天尊心惊,自也依旧有捆妖绳法宝依仗,有信心可以斩杀秦天君,哪怕受上云中子的穿心一箭。

结果闻听之下,也不再作歌了,直接就是淡淡开口。

“秦完,我今既来破阵,必开杀戒。非是我等灭却慈悲,你既杀我教邓华,无非了此前因,你勿自后悔!”

秦天君依旧满脸微笑。

“我知你文殊广法天尊法宝众多,口中藏有金莲,袖中亦藏有莲花,有法宝可护住道体,更有捆仙绳可捆我;

若论法宝,贫道自非你对手,但贫道既敢在此,自也不惧你;

燃灯道兄让你来破阵,亦是合该你再有今日一劫,我便明言告诉你,我此阵乃名‘天绝阵’,还请文殊道友入阵。”

话音落下,也是直接从土台起身,飘然直入第一阵中,身影随即便即消失。

瞬间西周阵中武王姬发所有人,十二金仙,燃灯道人,哪吒、杨戬一众门下弟子,目光也都不由望向那第一阵。

但闻听秦天君所言,合该再有今日一劫,更尤其阵中随着秦天君的进入,也突然传出风响,瞬间却又让其不禁迟疑。

‘合该再有今日一劫?难道又会像五龙山那次一般?’

以其智慧自不难联想到。

可正不禁迟疑,不想身后便就传来广成子击金钟,赤精子击玉罄,两个老货催促的金钟玉罄声音,也不得不心中一叹。

然后把手往地一指,平地便就是两朵白莲花而出,一脚踏上一朵白莲花,自不敢以脚触地,也是飘然而入阵中。

既然那秦天君是驾云飘然入阵,显然便说明不可以脚触地,自瞒不过其文殊广法天尊的眼睛。

第三二二章 特殊照顾你杨戬 削不死你(第4更)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322章特殊照顾你杨戬削不死你韩毒龙、薛恶虎两人更都是忍不住心中急转。

终于经过赵天君再一次提醒,哪吒、金吒、木吒、黄天化,就是雷震子也都不由反应过来。

‘原来那燃灯道人真是打主意,欲叫自己一众弟子送死,连赤精子师伯都差点陷落阵中,自己又如何能在那阵中活命?’

尤其是玉虚宫下第五位门人,可谓昆仑山元老级存在的邓华,首级也正挂在那第一阵的旗幡上。

而都是心中清楚,这一次若是被那截教下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十天君所杀,却就是真的死了,哪怕师尊也无法再将自己复活。

不由便就是各自紧张的往自己师尊脸上看去一眼。

但见太乙真人依旧是一脸善良可敬,仁慈和蔼的表情。

文殊广法天尊鼻青脸肿,也是看都不看几人一眼。

可关键是,连其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文殊广法天尊,往阵中走一遭虽然斩了那秦天君,但却也都是鼻青脸肿,满身脚印,一瘸一拐,而让人无法想象经历了什么的走出。

一众门下三代弟子若进阵,就更是绝对难逃一死,那燃灯道人竟然还叫韩毒龙前去破阵,分明就是叫其去送死。

自所有人都是看得分明。

于西周阵中的武王姬发,散宜生、南宫适、毛公遂,一群西周老货,也都不由表情无比的古怪。

‘果然是虚伪阴险卑鄙无耻的邪教,那座下弟子收了都是用来送死的吗?

而无信、无义、无情、无耻,那哪吒可以一次再次的丢下西周独自逃命,原来其一众师尊师伯,也可以无耻的叫徒弟送死。’

南宫适黑嘴咧了又咧。

毛公遂、周公旦、四贤伴君也都不由看直眼睛,人竟还可以如此堂堂真正的无耻,叫门下弟子前去送死?

连自己都不敢入的阵,却叫门下弟子去。

心中无比的诡异之下也更不敢想象,若真是不久后周取大商天下而代之,待时天下又会是何等情景?

而同样不知,很快待截教下同样一大练气士boss的赵公明来汜水关,那阐教副教主的燃灯道人同样会丢下十二金仙逃命,然后被赵公明一路追杀。

却是在阐教一众虚伪阴险卑鄙无耻的练气士眼中,自没有什么是比性命更重要的,没有任何东西是值得用性命去守护的。

十天君可以为心中道义,而不惧无数年的练气修为化为一旦,明知是死也不离去,更不退缩。

但对于阐教中人,却是任何东西都可以放下,任何人都可以拉来垫背,也任何人都可以背叛,天地间也没有任何东西是比自己性命更重要的。

而很快那位大摆排场的阐教圣人燃灯道人,就会现场表演一下如何不顾身份脸皮的逃命被追杀。

但见燃灯道人已是居在十二金仙中间,身旁一左一右则为击金钟玉罄,同样无耻已完全不要脸的广成子和赤精子。

其余十二金仙也是分两侧而站,门下哪吒等弟子站于更外围,而对阵大商汜水关前的十阵。

于十二金仙中,作为木吒师尊的普贤真人,同样也是看都不看木吒一眼。

雷震子巨大的脑袋转转,师尊云中子却并没来。

黄天化也同样不禁向师尊清虚道德真君望去,可也是多少了解那位师尊,只怕还真如那截教下十天君所言,自己等人会被师尊推出送死。

尤其是刚刚燃灯道人强行让韩毒龙、薛恶虎两人破阵,以两人仙道都未成的微末道行,入阵只怕眨眼就会化作齑粉。

面如羊脂身高一米五二的黄天化,紧接便也不由想到,当初那师尊收其上山时,可是连招呼都未与父亲打一声,分明就是一无情之人。

更有之前的言其合该一死,仅因为吃荤便合该一死?那掌教大师伯冰冻五十万人,又合该多少死?

莫不师尊当初收自己,就是为了叫自己送死的?便正如那数定在先,怎逃此厄,怕是今日不死,来日也难逃一死。

但只同时反应过来,几人自也丝毫不敢逃,更不敢抗命。

于韩毒龙、薛恶虎两人师尊的道行天尊,闻听之下亦是看都不看当初下山收的两个徒弟一眼,显然是真的已经放弃两人,就是准备叫两人送死的。

就只有谁也没注意的南海慈航道人,闻听之下清眸悠悠就是一闪,更瞬间不着痕迹的望去木吒一眼。

更无人知道的是,即使燃灯也不知的木吒来历,十二金仙中最神秘的慈航道人却能一眼看透。

而也是紧接忍不住心中暗道,‘那陈塘关李靖三子,却只有那木吒为其所出,被诸道兄如此算计,却也是可怜;今日我既有感而心动,便算是与我有缘,大劫过后,可入我座下为徒。’

至于西周阵中的黄飞虎二弟四友三子,虽也都看出了阐教众高人的无耻,但面对黄天化可能同样的被派出送死,却没有一人有感觉。

因为但看黄飞虎那红脸长髯丹凤眼,更一米九的身高,也没有相信那身高一米五二,且面如羊脂的黄天化会是其儿子。

结果赵天君一声大笑的话音落下,所有人瞬间都不禁各有所思,完全是揭掉了其阐教道德圣贤之士的外衣,而真正现出其阐教的虚伪阴险卑鄙无耻。

一众天地间有名的神仙练气士,竟然可以无耻无情的叫座下徒弟去送死,那徒弟收了难道都是用来垫背送死的?

而真正颠覆所有人的认知,无论是其阐教中人的相貌,还是所作所为,莫不都是那真正的邪教?

西周阵中武王姬发很快便也是不由目光幽幽起来,让人看不出心中在做何想。

终于一瞬间过后,原本该韩毒龙送死的一阵,也被赵天君和大商君主帝辛配合着,而给其强行扳过来。

便仿佛当初陈塘关李靖演戏的心理,十天君性格自也各有不同,却是第一次将一切尽在掌握的与阐教燃灯道人周旋,自也是让赵天君忍不住心中激动兴奋和期待。

更尤其是大商一方不需要任何人身死,即使是一名普通的大商兵马,秦天君等九天君自也便没有了心理障碍。

不然原本九个大舅哥还真是瞒着帝辛,决定与金光圣母所说一般,会发生原本轨迹中的一幕。

哪怕明知是死,九人也会前仆后继,为天地之大义,亦为心中之道义,做好了全部身死在大商汜水关的准备。

赵天君目光直接落在杨戬身上,也是不禁一脸的和蔼微笑,那笑容分明就是在言:‘你杨戬与贫道有缘。’

自也是根本不在意其杨戬身份,更尤其知道可以放心随便削的情况下,当然也是帝辛安排特殊照顾的。

而帝辛更知道,原本轨迹中那位截教下众练气女仙之首的金灵圣母,便曾丝毫都不顾忌的,而斩杀了那自号瑶池金母之女的龙吉公主。

所以即使其杨戬同样‘尊贵’的身份,也是不放在截教下练气士眼中的。

因为截教的教义本身就是秉众生平等,有教无类,自不分富贵贫贱,但讲有缘,不管其杨戬龙吉公主什么身份,但只要助阐教为孽,便即照杀不误。

而是真正主天地公道,便仿佛后世的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阐教掌教大师兄的南极仙翁敢冰冻五十万苍生,截教下金鳌岛十天君就敢全部拼上性命,也要为五十万苍生主持公道。

赵天君一脸微笑,你杨戬与我有缘的目光落在杨戬身上。

一瞬间过后,终于燃灯道人也不由深看其一眼,随即淡淡开口。

“既是赵道友言杨戬与此阵有缘,那此阵便由杨戬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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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三章 惨无人道的暴揍

而杨戬闻听之下,不仅没有如韩毒龙一般几忍不住拔腿就逃,反而是不禁心中兴奋,一种被特殊对待的感觉。

便仿佛当初被南极仙翁安排白鹤童子忽悠其一般,言一句大商汜水关的魔家四将只有其能对付,其便真二百五的颠颠下山了。

明显还是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半熟货,即使阐教下十二金仙在场,其杨戬也忍不住想要点光环,被人注目一下。

而也是自持身份丝毫不惧,不信赵天君敢如何其杨戬,这天地间的练气士又有何人不知其杨戬身份?

反而其杨戬并不屑于知道什么金鳌岛十天君,当然自也是连火云宫三圣都不知道的。

于是闻听燃灯道人令,不但丝毫不惧怕,反而是眸闪精光直接出阵。

并且为了吸引足够多人的目光,更有感之下学起了之前十二金仙又是击金钟,又是击玉罄的缓缓而行,一步一步从阵中走出。

瞬间哪吒看直眼睛,金吒、木吒、黄天化也都不由目光古怪。

雷震子,狗子龙须豹同样是眼睛看的呆住。

十二金仙,燃灯道人,也都是瞬间不由目光变得诡异。

梅花鹿上的赵天君更是忍不住一乐,直接开口。

“杨戬你可以走快一些,你与贫道有缘,贫道自不会害你性命。”

“哼!你乃左道之辈,我乃阐教道德之仙,如何与你有缘?今你既摆此恶阵,陷害生灵,便且看吾破你恶阵。”

“呵呵呵呵。”

赵天君微笑的望着其,不由就是呵呵一笑,从前还不觉得什么,甚至对其都没有丝毫兴趣,但自从被大商君主安排特殊照顾后,眼下竟才发现,原来此杨戬竟是如此的‘有趣’。

结果忍不住便也是瞬间喜欢上了其,不禁就是更加一脸你杨戬与我有缘的微笑望在其身上。

但杨戬却是被其打断之下,而忍不住脸现怒色,原本准备也学着作歌而出的,也好更能吸引人目光;

但不想刚有灵感,也正是为何缓缓而行的原因,而是为了想出一歌来,不想却被其一句走快一些给打断。

结果自然便也就作不出歌了,连当初木吒现身都还作歌得意狂妄一下,偏其杨戬身份出场却无歌相伴,自忍不住就是一声冷哼。

而帝辛自也记得,原本轨迹中文殊广法天尊正是说的此话,所谓‘陷害生灵’,可十天君摆的十阵只针对其阐教邪教中人,却没有陷害一个普通人。

不想这一次竟会从其杨戬口中说出。

更不想其话音落下,后阵中的广成子便也是眸光一闪,而击一下金钟,一旁好基友的赤精子眼见,同样紧跟击一下催促的玉罄。

自就是同样阵中的帝辛,心中都只觉无比的古怪,对于广成子赤精子两个老货击金钟玉罄的行为,至少自认自己就做不出那般无耻拍燃灯马的事情。

可说两人完全就是在跪舔燃灯道人,全然不顾自己两人十二金仙之首的身份,当也是真被金鳌岛十天君的十绝阵震住了。

就连持八景宫至宝太极图都差点死在阵中,两人自也绝对有害怕,然后为了不出场跪舔燃灯蛋蛋的理由。

但只两人显然还是小看了燃灯的无耻,连救命恩人都能拉来送死,更何况其两个老货,也照样会叫其两人破阵。

至少帝辛记得原本轨迹中,两人就没有逃掉。

闻听身后金钟声响,杨戬自也不得不快走两步,然后到第二阵前。

赵天君依旧满脸微笑,忍不住再次开口。

“呵呵呵呵,你杨戬与贫道有缘。”

“哼!”

又一句有缘,瞬间十二金仙燃灯也都是不由望来一眼,而不解为何赵天君对杨戬感兴趣。

杨戬更是直接一声冷哼一对。

更不想紧接赵天君呵呵一笑,又是开口。

“贫道敢断言,燃灯道兄必还会叫你等门下弟子前来破阵送死,不若就此改投我截教门下,今日方可逃过一劫。”

赵天君微笑的话音落下,十二金仙都是不动声色,但韩毒龙、薛恶虎,即使哪吒却都是忍不住瞬间心中一动。

而杨戬自也不敢直接对赵天君出手,闻听不由就是眸闪精光的再次一声冷哼。

“哼!”

但不想赵天君却又是呵呵的一声笑,依旧开口。

“呵呵呵呵,你杨戬与贫道有缘。”

终于杨戬瞬间脸也不由黑下来。

可总还算不是太笨,记得之前文殊广法天尊入阵时的情景,似乎不可以脚触地。

于是脸色一黑之下,也是驾上土遁,同时摘腰间弹弓在手,同样取出一粒金丸放在弹弓包中。

而身无二件法宝,也只能凭自己尊贵的身份往阵中一闯。

结果一步迈入阵中,身影便随即消失。

下一刻于阵中便就是隐现火光雷声交作,十二金仙燃灯道人目光都是不禁直盯向阵中。

与此同时进入阵中的杨戬,却也是瞬间便发现,原来阵中竟无法让其施展八九玄功的变化之术。

更完全不及反应,便只觉眼前一黑,而脑袋便被套住,整个身体同样被束缚住,紧接就是一顿惨无人道暴揍。

然后就在阵外梅花鹿上的赵天君不停呵呵下,整整一刻钟,终于阵内总算有了动静。

只见光芒一闪,杨戬身影便就出现。

但瞬间看清其模样,却就是十二金仙,燃灯道人也都是忍不住一瞬间的愕然。

与文殊广法天尊一样的鼻青脸肿,算是不出意外,但明显却是更惨!

而同样身上脸上全是脚印,身上道袍更是破碎。

可还都不是让十二金仙,燃灯道人愕然的。

真正让十二金仙,燃灯道人都忍不住一瞬间愕然的,却是其变成了猪头的杨戬,脑袋却已是被刮的锃亮,并锃亮的头顶还点了六个红点。

也同样是神色恍惚,眼睛发直,仿佛魂魄都已经离体。

更尤其是,其身上的道袍破碎便也罢了,关键是竟连那下体都已露出,上边还绑了根红绳,红绳上下又系一卷轴。

结果自就是十二金仙,燃灯道人,也都不由脸色一瞬间的愕然,目光瞬间的发直,而闪过无比的诡异之色。

既然其头脸身上也全是脚印,显然是阵中还有其他人,但布阵便即是如此,本身就是借力,可借天地间地风水火之力,自亦可借其他练气士之力,而于阵中埋伏。

眼见之下,瞬间十二金仙也都不由更是忌惮。

亦显然截教碧游宫通天教主所传之道更玄妙,昆仑山玉虚宫传下的则是虚伪阴险卑鄙无耻,无信无义无情无所不用其极之道。

而面对截教下金鳌岛十天君的十绝阵,一众十二金仙也只能各有心思,那雷火之力,何人又能破之?

就在所有人念头升起的同时,燃灯道人淡淡的声音也紧接响起。

“惧留孙去走一番。”

明显五官挤在一起,已经再猥琐笑不起来的惧留孙,不由就是小眼睛一颤。

但既为阐教之下,心机显然自也不差,更有法宝捆仙绳,那十天君虽阵法厉害,但却都无甚法宝,至少也可将那赵天君捆来。

于是两侧阵中哪吒也是不由眸光一闪,赶忙上前扶住神色恍惚的杨戬回阵,同时从其下体上一把扯下红绳,终于是让其不由眉头一皱,开始缓缓回神。

但只却已无人再看其杨戬,而没人对其下体有兴趣,一瞬间所有人目光又都不禁落在惧留孙身上。

瞬间惧留孙也只能脸色一苦,挺着大肚子作歌而出。

“交光日月炼金英,二粒灵珠透室明。

摆动乾坤知道力,逃移生死见功成。

逍遥四海留踪迹,归在玄都立姓名。

直上五云云路稳,紫鸾朱鹤自来迎。”

梅花鹿上的赵天君但只一脸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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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四章 被剃光头的惧留孙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324章被剃光头的惧留孙第三二四章被剃光头的惧留孙

多好的打脸时机,帝辛也不得不忍下,是真想给其一箭,也给其来个一箭穿心,一箭穿脑的。

虽然孔宣炼制的五行箭矢不如那三支震天箭致命,但平常文殊广法天尊手中都不能算法宝的一把剑,都可以斩三花聚顶五气朝元道体的九龙岛四圣,亦可斩秦天君同样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道体。

那么实力直逼教主存在的孔宣,所炼制的五行箭矢自也可轻易破其十二金仙道体,纵使不如震天箭致命,但那一箭穿脑,一箭穿心,也绝对能让其往后成惊弓之鸟。

感情你随便一把剑,都可斩截教下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练气士的道体,孔宣炼制的箭矢便不能给你来个一箭穿心,一箭穿脑?

显然又是被后世无限美化的,其阐教随便一把都不能算法宝的剑,就可斩截教下同样练气士的道体,更甚至连元神都一起灭。

但其阐教却都是不死的,而道体不破的。

但见惧留孙挺着大肚子的作歌而出,心中自也不愿意破阵,不如且先墨迹一下,直接就是望向一脸和蔼微笑的赵天君喝道。

“赵江,你乃截教之仙,与吾辈大不相同,立心险恶,如何摆此恶阵,逆天行事!休言你胸中道术,只怕你难逃目下之灾!”

截教之仙?

立心险恶?

摆此恶阵?

逆天行事?

言胸中道术?

难逃目下之灾?

阵中所有人都是不由眼中瞬间闪过诡异之色,明显惧留孙是在故意拖延时间,而不愿入阵,却就是哪吒、金吒、木吒、黄天化都能看出。

哪吒则刚好将杨戬下体上绑的卷轴,而恭敬奉给梅花鹿上一脸淡然的燃灯道人,打开但只见卷轴上只有三个字:藏宝图!

而同时赵天君也是不由听得一乐,紧接听到帝辛传音。

既然能准确喊出赵天君姓名,显然自也同样证明截教下金鳌岛十天君的大名鼎鼎,以及绝对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练气士的修为,不然是不可能入得其阐教十二金仙之眼的。

但只三代弟子的杨戬,却连更有名的天地间火云宫三皇帝主都不知道,不得不说真被玉鼎真人养成了一个二百五。

而赵天君听到帝辛传音,也是紧接转笑为怒,立刻不由大怒,当然是假装的。

结果手中无声无息便出现一把剑,提剑便大怒的向惧留孙斩来,惧留孙明显也是不由一怔,同样呆呆的手中出现一把剑。

然后就是在所有人诡异的注目下,瞬间两人就是“砰砰啪啪!”交手几个回合,赵天君转身败入阵中。

‘想诳我入阵?’

惧留孙挺着姬昌的大肚子,无比猥琐的脸上小眼睛不由就是一呆,站在旗幡前却不敢入。

后阵中的广成子眼见其竟然不入阵,也是眸光一闪,直接击一下金钟,燃灯另一侧的赤精子同样紧跟击一下玉罄。

听到广成子的金钟声响,终于惧留孙也不由再次脸色一苦,第一次心中不由生出当初文殊广法天尊一般的心思。

却纵是同样无信无义无耻,但也是不由因广成子赤精子两人的行为,而感到心凉。

‘两位道兄既如此无情无义,师尊亦这般无情,若大劫得过,不若且寻机拜入那西方教,那西方教有接引、准提两位教主,当会保我周全。’

然后念头落下,便也不得不脚踏莲花入阵。

身影瞬间消失。

但同时于旗幡后也再次雷声火光隐现,并比之前更急。

再一次所有人目光都不由落入旗幡后的阵中。

而进入地烈阵中的惧留孙,则根本不及反应,迎头便就是漫天的狂雷降下,瞬间雷火交加,直接被阵中的雷火之力打懵。

但本可要其性命的雷火之力,却只是在其失去意识的一瞬间,便也即蓦然停止下来。

帝辛自知道,十二金仙眼下不管死任何一人,都绝对会将那位阐教教主的元始天尊提前引来,但也只能狠削其一顿,自还不到下杀手,最后决战的时候。

结果同样片刻后,随着旗幡后光芒一闪,但看清惧留孙模样,瞬间所有人也都不由再次眸中无比的诡异。

只见惧留孙明显同样一脸恍惚,这次倒没有鼻青脸肿,头脸身上也没有脚印,但那头顶竖着的两根仿佛大老二一般的发髻,却都已经不见,而是变成了杨戬一般的锃亮光头。

而顷刻之间,无论是文殊广法天尊的鼻青脸肿,还是杨戬同样的猪头脸,也都已在丹药的作用下恢复。

结果再看到惧留孙同样的光头,自就是哪吒、金吒、木吒、黄天化眼中,也都不由瞬间闪过诡异之色。

好在其虽然一脸恍惚,更诡异变成了锃亮的光头,手中却提着那赵天君的首级。

瞬间自纵是燃灯道人眼中也都不由闪过一丝古怪,那首级自没有假,确是那赵天君首级,可其又是如何变成光头的?又究竟经历了什么?

就在这时,于汜水关内便又是一人骑鹿作歌而来。

可谓你作歌,我也作歌,难道就你阐教之人会作歌?你燃灯道人骑梅花鹿装圣人,那我十天君也骑梅花鹿。

但见出来之人自也是十二金仙,燃灯道人都认识的十天君之董天君,更一手提一柄太阿剑,却是练气士的标准佩剑,可斩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道体。

远远便即作歌而来:

“得到清平有甚忧,丹炉干马配坤牛;

从来看破纷纷乱,一点云台只自由。

也不瞒阐教诸位道友,吾这第三阵名乃‘风吼阵’,不知哪位道友愿来破吾之阵?”

话音落下,人也已是骑鹿至十阵前。

于第一阵的旗幡上,依旧挂着阐教玉虚宫第五位门人邓华的首级。

但听风吼阵,自也是十二金仙,燃灯道人都是不由心中一动,里边必是借天地之风力。

而风自不是普通的风,却是天地之初的四大本源,地风水火之风,又岂是简单?但阵中究竟如何,却还须得有一人进入方可知道。

可首先的问题,却是要叫哪个弟子前去送死?

所以董天君话音落下,十二金仙都是不由心中一动,韩毒龙、薛恶虎两人则都是不禁心中一颤,再次忍不住想要拔腿就跑。

而反应过来,知道有韩毒龙、薛恶虎两人垫底,终于哪吒、金吒、木吒、黄天化几人也暂时心中不再紧张,除非是两人都已死。

可如今破了两阵,尚余八阵,明显还需要八人前去送死,自也依旧让几人不由心中不禁提心吊胆。

同时再想到杨戬之前的情景,心中又不禁升起侥幸心理,若是自己入阵便拜倒跪地求饶,又是否能逃过一劫?

然而就在韩毒龙心中无比紧张之时,谁也想不到的,燃灯道人却突然看向一侧温雅年轻人模样的慈航道人淡淡开口。

“燃灯道人去破‘风吼阵’。”

淡淡的声音落下,已成展板上肉的韩毒龙不由就是心中一松。

而同时广成子、赤精子、太乙真人等十一金仙闻听,则都是微不可察的眼睛一亮。

但同样让所有人想不到的,燃灯道人淡淡的声音落下,南海慈航道人却只是清眸悠悠一闪,竟丝毫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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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四章被剃光头的惧留孙

第三二六章 很快也会躺枪的姬发(第4更)

于是许久之后,谁也没想到的,西周散宜生和背叛大商王朝的黄飞虎,两人是将定风珠带回来了,但那位灵宝大法师竟会借口要稍后才至。

而作为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士,灵宝大法师自也有办法以遁术将两人送回。

结果发现灵宝大法师竟然会借口遁逃,瞬间十一金仙目光也都再次不由闪过诡异之色。

尤其是广成子赤精子两人,若是灵宝大法师不回,那么两人就必有一人得去破阵,自让两人不动声色下便都是忍不住眸光一闪。

文殊广法天尊与惧留孙两人反而是淡定下来,就算你燃灯道人再无耻,却也不能叫我二人两次前去破阵。

并同时灵宝大法师的借口遁逃,自也是瞒不过散宜生的眼睛。

但只天地间的神仙练气士打架,其一个凡人自不敢参与,干脆便也学姜子牙老年痴呆,而就只是言听计从的看热闹。

然后等着看天地间的两大教相斗,看最后那天数能否成真,就算是阐教败了,西周却也有二公子武王姬发可以推出抗下一切罪名。

所以西周所有人自也都是各有所思,而不动声色的但只观看,只是姬发同样不知道的,就是其武王也会很快躺枪。

于是定风珠借回,一众阐教下虚伪阴险卑鄙无耻的道德之士,便又再次如之前一般排班下篷。

便就仿佛西周的上朝散朝一般。

但只这一次十二人却少了一人,依旧是排着队的下芦篷,然后往汜水关前的十阵走去。

却即使已经习惯阐教的虚伪无耻,还是再一次不由看直西周所有人眼睛。

‘你们可都是天地间高高在上的神仙练气士啊,有必要搞这些虚伪的排场吗?就为了给我等凡人看?’

更尤其是还有堂堂十二金仙之首的广成子赤精子两人,这一次两人明显金钟玉罄也比之前敲的更频。

便仿佛是争相表现一般,只为了自己可以不用去破阵,而努力跪舔燃灯道人。

其余太乙真人、黄龙真人、惧留孙、慈航道人,一众九大阐教下练气士,自也都能看出两人为何这一次会敲的这么频。

而两人也同样知道会被其他道兄看出,可两人要在意脸皮,却也就不是阐教弟子了。

只要能躲过那文殊广法天尊一般,那惧留孙一般,甚至那杨戬的惨不忍睹,两人自也不介意使劲跪舔燃灯道人一下。

并眼见两位道兄舔的那个起劲,姜子牙不动声色中心中一动之下,也是吩咐后阵中擂鼓。

瞬间隆隆的鼓声就是压过两人频敲的金钟与玉罄声响,结果让两人不由就是幽怨的看去姜子牙一眼。

姜子牙则完全呆呆的样子,‘我姜子牙就是个呆子,就不信你两位道兄的金钟玉罄声响,还能比过我姜子牙的鼓声。’

但更不想,等到了阵前,广成子竟会过来吩咐停下擂鼓,可谓我等两教下练气士斗法,又岂可如那凡人一般擂鼓?

而到得阵前,那董天君却也是随即出现,更直接就是一声大呼。

“玉虚道友!尔等叫门下弟子送性命,汝心安乎!既是高明道德之士,且尽管持法宝来会吾阵。”

燃灯道人则依旧一张淡淡的驴脸,同样淡淡的看向慈航道人开口吩咐。

“你将定风珠拿去,且去破其‘风吼阵’。”

一脸温雅年轻道人之相的慈航道人闻听,就只是微点头,便在所有人的注目下也是作歌而出。

“自隐玄都不记春,几回苍海变成尘。

玉京金阙朝元始,紫府丹霄悟妙真。

喜集化成千岁鹤,闲来高卧万年身。

吾今已得长生术,未肯轻传与世人。

道友,吾辈逢此杀劫,尔等最是逍遥,何苦摆此阵势,自取灭亡!”

慈航道人清眸淡然,但作歌开口,瞬间却就是燃灯道人也都不由认真倾听,而知道就算其作歌中有所隐瞒,但也能多少知道些其来历。

自隐玄都不记春,其自不可能曾在玄都过,必是为他意,且不记年月。

几回沧海变成尘,可说其曾经就已练气修行了不知多少年,同时也是一种心境,一种沧海桑田的心境,又似乎是感叹,感叹无尽的岁月。

玉京金阙朝元始,则说明其在拜入昆仑山之前,就已经经历了几回沧海桑田,只怕那几回自不是真的只是几回。

而闲来高卧万年身,同样更说明其已练气修行了很久很久,那万年代表的未必就只是万年,却是最少已在万年以上,与阐教副教主的燃灯道人未必就谁比谁老。

更闻听之下,一众阴险卑鄙无耻的老货也都才发现,阐教下有真君,有真人,更有自称天尊、仙翁,然而称道人的,却只有燃灯,与其慈航。

同样更都忍不住想到,似乎那极西之地的西方教,两位教主便也都是自称道人的,那接引道人,那准提道人。

而燃灯道人之所以能为阐教副教主,则正是因为其足够老,足够老到真正和玉虚宫师尊几乎一个时期的上古存在。

但只练气修为上,却无法进境到上古大神的境界,所以就只能为阐教下副教主。

更有‘逢此杀劫’,自是指六百年大商王朝的成汤合灭杀劫,反而似乎有些诚心相劝的意味,道友又何苦来此自取灭亡?

一句道友,亦没有直呼董天君之名。

可说是一歌淡淡的声音落下,几乎所有人都是忍不住细品其话语中的每一个字,当然自也知道未必就为真。

更很快也就会出现一人,而一歌连一歌的,就是将其一众虚伪阴险卑鄙无耻的老货,都忽悠到晕头转向。

贫道就随意作一歌,你要当真那是你的事。

董天君同样认真的听着,也是忍不住微微好奇,其这位慈航道人究竟是何来历?竟敢连那燃灯道人面子都不给。

不过自也记得其这位慈航道人无情无耻冷酷的一面,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就将那韩毒龙给扔进阵中送死,所以闻听也是不由开口。

“吾观慈航道友倒是与那西方教有缘,何不就此投往那西方教?既是道友也知逢此杀劫,亦当知我教下秉众生平等,绝不会眼看你阐教阴谋天下;

待时我教中众道友齐下山与你等为敌,却不知道友又当如何保全自己?”

直接的威胁,自是董天君自主发挥的。

但一句投往西方教,却是让文殊广法天尊,与再也猥琐笑不起来的惧留孙,两人都是忍不住心中一动。

第三二七章 倒霉的普贤真人

慈航道人则是依旧平静的声音开口。

“连你一身也顾不来,还要顾我!既是你自取灭亡,还请入阵。”

董天君闻听,也不再多言,转身便即入阵,待要看看你慈航道人究竟有何能?

瞬间广成子赤精子,燃灯道人所有人目光都不由落在慈航道人身上。

但见慈航道人说的丝毫不怕,不想到了阵前,即使手持定风珠,也还是不由微一犹豫。

而眼见其犹豫不入,后阵中的广成子眸光一闪,赶忙就是敲击一下催促的金钟,然后一下,一下,一下,紧跟频繁的敲击。

燃灯道人另一侧的赤精子同样赶忙敲击玉罄催促。

但之前都不将两人敲击金钟玉罄当回事,眼下又怎会搭理两人。

可两人还是无耻的敲了,因为知道这一次慈航道人无论如何都得进阵,既然之前你慈航道人不给我二人脸面,那此时不若再催促你一番。

慈航道人闻听脑后钟声频催,清眸悠悠一闪,却与文殊广法天尊、惧留孙都不同的,就那般徐徐而入。

瞬间其身影便即消失,这一次却没有显出那万千无数道风刃。

终于广成子赤精子两人的金钟玉罄敲击也不由停下,包括燃灯道人目光也都不由落在第三阵内,不想竟是没有丝毫的动静。

而于风吼阵内,徐徐入阵的同时,慈航道人便将定风珠往头顶一放,同样阵内有着万千无数道风刃,但因为定风珠一道毫光护体笼罩而下,那无数道风刃竟丝毫近不得身。

更谁也想不到的,紧接就是云淡风轻的手中现出一清净琉璃瓶,但只瓶口一向着那万千无数道风刃。

瞬间无数的风刃便仿佛一个漩涡,瞬息全部被吸入琉璃瓶内,紧接不远处便即现出脸色不由震惊的董天君。

但不及董天君反应,身体竟也直接被吸入琉璃瓶内。

完全是一瞬间,整个风吼阵便就被破,慈航道人淡淡的身影出现。

所有人看向其的目光也都不由再次闪过诡异之色,明显即使叫其前去破阵,也没有人能看出其到底是道兄还是道妹,又是何来历?

依旧是云淡风轻的回阵,仅只当了一瞬间的主角,紧接汜水关内便又是一人骑梅花鹿作歌而出。

你燃灯道人骑梅花鹿装圣人,干脆我十天君也都骑梅花鹿,你等阐教下会作歌,我十天君也会作歌。

“玄中奥妙人少知,变化随机事事奇,九转功成炉内宝,从来应笑世人痴。哈哈哈哈!燃灯道兄,且先叫一门下弟子前来送死,贫道看那杨戬也是与贫道之阵有缘。”

终于阵两侧被剃了光头,已用布巾包住锃亮光头的杨戬,闻听不由就是眼角一跳,完全是不抽一顿,其就不知道厉害。

便仿佛当初哪吒敢对石矶娘娘动手一般,抽不死你。

刚尝过那十阵中欲仙欲死的滋味,也幸好是其身份保住了性命,当然至少其自认是因为其身份,那赵天君才没敢要其性命。

但不想自己竟然会被盯上,虽然是忍不住心中一紧,但同时却又不禁有种被人环绕的主角感觉。

结果忍不住就是眸中精光一闪。

同时哪吒、金吒、木吒、黄天化、雷震子,哪怕狗子龙须豹,则也都是不由心中一紧,不会叫自己前去吧?

几人同时低头垂目。

燃灯道人淡淡的声音也是随即响起。

“薛恶虎,你去破那袁天君之阵。”

淡淡的声音落下,薛恶虎险些就是瘫倒。

但自也不敢违抗燃灯道人法旨,清楚记得好兄弟韩毒龙是怎么死的,但只是瞬间的微慢,紧接广成子师伯的金钟催促便就响起,也不得不赶忙出阵,按顺序走至第四阵前。

而袁天君眼见,则是似笑非笑开口。

“那阐教门下弟子薛恶虎,想你此时也已明白,当初你师尊道行天尊收你便已是注定你今日一死,但为应今日天数杀劫,而用来为其送死;

若入得我这寒冰阵中,可就是尸骨无存,真正魂飞魄散,身化灰灰,从此万劫不复了;

若是你自毙,纵魂魄依旧消散于天地间,但无量劫后说不得一丝残魂亦可投胎转世。”

“噗!”

袁天君话音刚落,谁也想不到的,道行天尊座下徒弟薛恶虎,竟会真的自毙,一掌将自己脑袋拍碎!

哪吒、杨戬一众弟子都是不由看得眼角一跳。

十一金仙,燃灯道人则都是忍不住眸光一闪,孽畜竟敢自毙。

而不愧为曾经人间的横人狠人。

场面瞬间僵住,袁天君同样不由微微一愕,但紧接也是脸上不由露出笑意。

燃灯道人但只眸光一闪,淡淡的声音也随即响起。

“普贤真人且去破其寒冰阵。”

薛恶虎可自毙,但其十二金仙却不会自毙。

灵宝大法师已经借口躲避不回,那么剩下十一金仙自要有十人前去破阵。

可闻听之下,不动声色的普贤真人同样也是不由心中一叹。

既然都是一些虚伪阴险卑鄙无耻之辈,自然就都是没有底线的,可为玉虚宫元始天尊座下弟子,相应机缘时机下,自也都可以叛教。

结果燃灯道人话音落下,便也学慈航道人淡淡作歌而出。

“道德根源不敢忘,寒冰看破火消霜,尘心不解遭魔障,堪伤!眼前咫尺失天堂。

袁角,你何苦作孽,摆此恶阵!贫道此来破你阵,一则开吾了杀戒,二则你道行功夫一旦失却,后悔何及!”

“真人无须多言,今日若开杀戒,来日亦必有一劫,且请入阵。”

话音落下,袁天君也不再多言,直接转身入了南极仙翁第四阵。

而普贤真人知道广成子赤精子会在身后击金钟玉罄催促,却也不给两人机会,也是紧接而入。

瞬间所有人目光便又都不由落在第四阵上。

然后便就是每一息的等待,不知结果又会如何?

片刻后,终于随着光芒一闪,普贤真人身影随即出现。

但让所有人心中一松的同时,看清普贤真人模样,瞬间南海慈航道友便又是清眸悠悠一动。

广成子、赤精子、太乙真人眼中也都是再次不由闪过诡异之色。

依旧是道袍凌乱,脸色恍惚,而变成了一个锃亮的光头,手提袁天君首级。

究竟阵内什么情况?终于就是驴脸淡然的燃灯道人也都不由心中生起好奇,不想一众十二金仙入阵,就只有那南海慈航道人毫发无伤。

老好人的黄龙真人赶忙飞上前扶住普贤真人相迎,作为普贤真人座下弟子的木吒也同样是没有一点眼色,竟不知去迎一下师尊。

同样普贤真人但只作为一瞬间的主角,紧接于汜水关内便又一身影侧坐天马而出,自非是天地间普通之马,而是能四足自起风云的天马。

这一次却是一身亮绿衣裙的绝美身影,而头顶云髻金钗,衣带飘飘,同样动听而又悠悠的声音作歌而出。

“真大道,不多言,运用之间恒自然,放开二目见天元,此即是神仙。

阐教下道友何人来破吾第五阵?”

眼见大商汜水关绝美的练气女仙金光圣母终于出现,哪吒、杨戬一众弟子都是忍不住眼睛一亮,自记得那绝美练气女仙金光圣母却是夫妻二人。

与此同时,却就是帝辛也想不到的,闻仲并没有如原本轨迹中直接往赵公明的峨眉山。

而是被帝辛拜为相父之后,自也是心境发生了变化,但想到阐教下燃灯道人,不若且去多请几位道友往汜水关。

于是第一站却又是去寻了金鳌岛的菡芝仙……

第三二八章 看寡人敢不敢 一番天印给你整个西岐砸成齑粉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328章看寡人敢不敢一番天印给你整个西岐砸成齑粉汜水关前。

眼见练气女仙金光圣母现身,终于燃灯道人不动声色下也不禁犹豫了,眼下一阵又该让何人前去试阵。

瞬间金光圣母悠悠而动听的声音落下,反应过来哪吒、金吒、木吒、黄天化,雷震子,哪怕是狗子龙须豹,也都不由再次紧张。

明显阐教下一众阴险卑鄙无耻的老货同样失算了,没有算到金鳌岛十天君,更没有想到十天君会在大商汜水关前摆出十阵。

不然肯定都提前收足够的徒弟,而用来送死。

可惜却也都是如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一般,不需要是绝不会收徒弟的。

但不想所有人都正静默等待,突然于昆仑山方向便就一身影驾云而来。

“吾奉师命下山,特来破阵!”

却也同样是昆仑山上的一位‘元老’,几乎让十二金仙燃灯道人都不由忘记的,与邓华一样的一位玉虚宫下弟子,一位早期的人族弟子,萧臻。

结果话音落下,身影便也是驾云飞至阵前。

可更不想,突然便就是“咻!”的一道破空声响。

紧接一道红光划过,瞬间便又是“噗!”一声。

萧臻身影一头便从云遁上栽下,而被一箭穿脑。

金光圣母更是美目冷冷的光芒闪过,亦是手中剑“唰”的划过一道寒光。

下一刻未落地的萧臻首级,便就被削下飞向第五阵的旗幡杆头。

所有人几都是忍不住眸光一缩,尤其是哪吒、木吒、黄天化,也都是尝过那一箭穿脑滋味的。

但只明显这一次飞出的一箭,却又与当初几人不同,若当初将几人穿脑的一箭是铁箭,那么这一次则已是升级到可破十二金仙道体的银箭。

自也是让广成子、赤精子、太乙真人,十二金仙都是不由看的眸光一缩。

而同样不知帝辛手中还有金箭和震天箭,真正要萧臻命的却是金光圣母那冷冷的一剑削下其首级。

却是十二金仙暂时不可动,不然必提前引来那元始天尊,但其他来送死的弟子,自就可以毫不犹豫的杀掉,不管是金光圣母还是帝辛,却都没有兴趣陪其一个已经死了的人玩。

紧接金光圣母便即美目直视向一众人,平静而动听的声音开口。

“诸位道友无须再叫门下弟子前来送死,吾等十阵又岂是他人可以擅闯,还请哪位道友到吾阵中应今日一劫。”

依旧如原本轨迹中一般,十天君哪怕死到最后一人,也没有离去退缩。

可看到那都不知从何处飞出的一箭,瞬间所有人自也都不由更加忌惮,怕是那乾坤弓震天箭真在汜水关。

而之所以眼看着十天君一个个身死,都一直未射出震天箭,便只说明一个可能,当是如那火云宫传出的消息,乾坤弓震天箭只能再最多射出一支,或者根本已是一支都射不出。

十天君不过是故意说来,好让其阐教众人忌惮,怕是那三支震天箭都已是如火云宫传出消息一般尽毁。

就算没毁,可十天君有十人,那震天箭又能救得几人?

瞬间的心思电转,紧接所有人便又都是心中一松,只需小心提防即可。

就只有广成子同样心思电转之下而已经想通,自己为阐教下十二金仙之首,更脸皮都已不要的在众道兄面前,与赤精子一起为其燃灯道兄击金钟玉罄,再怎么十阵也轮不到其广成子去破。

所以一瞬间想通过来,脸色也是开始与燃灯道人、慈航道人一样平淡,但只坐看诸位道兄前去破阵即可。

“你去走一遭。”

突然身旁燃灯道人淡淡的声音声音响起。

瞬间其身形便就不由僵住,那头顶光秃秃的地中海僵住,脸上淡然的神色同样凝固住,目光也是不由凝固住。

同样瞬间所有人也都不由向其身上望来,却即使是另一侧的赤精子,明显所有人眼中都是刹那的幸灾乐祸诡异之色。

你广成子与我等击金钟催促,不想你却也是难逃一劫,如此燃灯道兄不分彼此的安排,才叫我等信服。

叫你堂堂广成子,竟然脸皮都不要的为燃灯道人击金钟!

姜子牙同样是看得心中大快,但只表面却又是一副呆呆的模样,瞬间也不禁对燃灯道人生出一丝异样的好感。

可说人虽也是同样虚伪阴险卑鄙无耻,但如果无耻到连为其击金钟的十二金仙之首广成子,都同样可以不顾,自便也就给了其姜子牙好感的理由。

却是若能将十二金仙全阴死,就是让其姜子牙给燃灯道人跪倒磕头,其都不会介意。

而哪吒一众弟子心中同样也是忍不住幸灾乐祸,都是记得那绝美的练气女仙金光圣母可是夫妻二人的,那金光圣母又怎会独自对敌?

但只想到自己都未必能活下来,却就是杨戬也都干脆不提醒,师伯且小心那金光圣母,真正厉害的实却是其那位道侣。

至于西周阵中的武王姬发、散宜生等西周一众,则认知早已经被无限刷新。

终于就在所有人的注目下,也果不愧其阐教下十二金仙之首的广成子,紧接便也是醒过神来。

便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一般,便直接淡然作歌而出。

“有缘得悟本来真,曾在终南遇圣人。

指出长生千古秀,生成玉蕊万年新……”

可更不想,一歌未完,那练气女仙金光圣母竟美目但只淡淡看其一眼,转身便入阵中,也让其歌声不由戛然而止,整张老脸再次僵住。

完全就是无礼的打脸!

都是两教下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士,其更是阐教下十二金仙之首,大名鼎鼎的广成子,不想那金光圣母竟一点脸面都不给,最起码也要等其作歌完,言上两句。

而金光圣母既然已成为大商君主帝辛的妃子,自也早已知道帝辛所有事,其这位广成子正是当初毒杀大商姜王后,掠走大商君主帝辛骨肉的元凶。

可帝辛能看到自己‘天命’,却也不得不为更远谋,忍痛十余年都未去救两个儿子,尤其是在对姜王后的心愧之下,对于两个儿子就更只觉亏欠。

但若不忍下,那最终便就是所有人的万劫不复,自己可以不惧身死,可那以身殉国的张凤,张桂芳,飞廉恶来;

更无数对大商忠心耿耿,至死未叛,那不惧一死的费仲尤浑,那魔家四将,原本无数为大商身死之人,又怎能负?

早已找到自己大商君主之道的帝辛,自也不得不忍下,正与十天君的不惧身死一般,纵明知前方可能是那身死国灭,却也不得不一往无前,不惧与宿命一争,与天地一斗。

而忍下十余年,便正是为了等广成子手中的至宝番天印!

却是明显与那中央戊己杏黄旗又不同,并非你得到就可以发挥其威力;就只有等着其传入儿子子郊手中,不管其如何阴谋,且先拿到更能发挥出番天印的威力再说。

待时便且看寡人敢不敢,给你一番天印将整个西岐砸成齑粉。

已经成了大商君主帝辛妃子的金光圣母知道之下,自便不会与其广成子留任何脸面。

结果未等其老货作歌完,便即转身入了阵中。

顿时纵是其广成子,也都不由瞬间尴尬的继续作歌不是,若作歌半截更尴尬,也不由一瞬间傻逼住。

身后赤精子则下意识的就是击一下玉罄催促,但紧接也是反应过来,又慌忙以手捂住。

半截短促的玉罄声,自也让广成子瞬间清醒,而不愧其同样可以教唆徒弟以子伐父的广成子。

结果但只是微微一顿,紧接便继续作歌:

“浑身是口难为道,大地飞尘别有春,吾道了然成一贯,不明一字最艰辛。”

歌声落下的同时,也已是步入阵中,身影瞬间消失。

第三二九章 被南极仙翁忽悠死的五夷山散人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329章被南极仙翁忽悠死的五夷山散人但只帝辛还真就忌惮其番天印,怕其同样忌惮之下出手就是番天印,那时却纵是十天君一起出,只怕也是难逃一劫了。

而且就算能抢过来,不能发挥番天印真正的威力暂且不说,就算也让其如文殊广法天尊,如惧留孙一般面皮掉进。

可其广成子有面皮吗?要是有面皮,就不会以堂堂十二金仙之首身份,给燃灯道人击金钟了。

更尤其到时其记恨之下,难免就会对自己儿子下暗手,本就对姜王后亏欠之下,对两个儿子亏欠之下,帝辛自不会为了眼前的爽快,而再置儿子于险地。

就算有万一的可能,帝辛也不得不忍下,叫其广成子完好无损的破阵。

于是就在十二金仙所有人的幸灾乐祸期待下,谁也想不到的,仅仅数息广成子便一脸淡然的从阵中出现。

但只手中却没有提金光圣母的首级,而但只出现的同时,身处的第五阵也直接爆碎成无数的镜面,更瞬息消散于无形。

究竟阵中如何,没有人知道。

哪吒一众弟子直接傻逼。

十二金仙同样都不由微微一怔,虽是不解其广成子如何那般轻松破阵,但却也都是瞬间恍然,难怪其可以无耻的在后击金钟相催,反正金鳌岛十天君的十阵对其广成子并不算什么。

却就是燃灯道人都不由看向其一眼,而心中意外,自己都不敢擅闯的十绝阵,其广成子竟也能轻松破一阵?

并同时十天君每‘死’一人,也是就离去一人,不然若是万一暴露,往后却也就无法给其阐教惊喜了。

而纵使不舍,帝辛也不得不让金光圣母就此避开成汤合灭的天地大世,只因为其大商君主妃子的身份,一旦暴露必然会难逃一死。

那阐教教主元始天尊,那人道教主老子,阐教一众阴险卑鄙无耻的老货,不敢对帝辛出手,但对于其成了大商君主帝辛妃子的金光圣母,则绝对敢下杀手,更尤其其还是截教下练气女仙。

自也正是让帝辛突然没了兴趣的原因,不得不经历的生死离别。

曾经姜王后之死,崇侯虎之死,费仲、尤浑、鲁雄之死,女儿的不得不送走,两个儿子的十几年不能相见。

如今金光圣母的离去,自也是让帝辛突然只觉心中一空,可也不得不坚强的面对下去,与宿命一争,与天地一斗,便即是自己大商君主之道。

自没有人知道帝辛不动声色中的心里。

而同样面对接连五位道友的离去,第六阵的孙天君也没了兴趣作歌,但见金光阵破,便即直接从汜水关门内出现,也是骑鹿而出。

眼见十天君之孙天君紧接出现,广成子同样但只做一瞬间的主角,所有人目光便又都向骑鹿而出的孙天君望去。

燃灯道人更是忍不住左右看一眼,目光直接从哪吒、金吒、木吒、黄天化、杨戬、雷震子等人身上一一扫过。

实在不行,就只能叫几人先去阵中走一遭了。

不然若再有人敢如南海慈航道人一般,违其燃灯道人法旨不出,其总不能对一众人出手,还须得先有门下弟子试阵不可。

当然‘试阵’自也就是送死,也可能如杨戬一般幸运。

但不想目光刚从几人身上扫过,正准备点名,突然便只见天地间一身影急急驾云遁而来。

瞬间所有人目光便又都不由向来人身影望去,却没有一人识得。

好在来人直接驾云遁至十二金仙前,落下云遁便恭敬施礼。

“众位道友请了!”

但只一句话,便就让十二金仙,燃灯道人都是不动声色中目光一闪,瞬间知道来人目的,怕是被南极仙翁又忽悠来送死的。

只是玉虚宫师尊可没有兴趣收那么多门人徒弟,自也是让燃灯道人,十二金仙都不由好奇,又是哪来的倒霉鬼,被那南极仙翁忽悠来破阵?

于是不动声色下燃灯道人便就是淡淡开口而问。

“道者何来?敢问高姓大名?”

但看样貌便知是个人族,自当会有名有姓,就算死也要留个姓名再死。

来人亦是直接坦然答道。

“衲子乃五夷山白云洞散人乔坤是也。闻金鳌岛十天君摆十阵阻西周兵马,吾受南极仙翁道友之邀,特来协助子牙破阵。”

果然是被南极仙翁忽悠来送死的。

早已经猜到之下,十二金仙自都是不动声色,但隐于阵中观望的帝辛却是不由听得心中一动。

五夷山?那萧升曹宝两个倒霉货,可就是五夷山的散人。

帝辛自记得原本轨迹中的萧升曹宝两人,正是燃灯的救命恩人,结果一个被燃灯眼睁睁看着被赵公明杀掉,一个被燃灯又拉回十绝阵送死,自不得不说是两个倒霉货。

而真正让帝辛对两人记忆深刻的,却是两人手中名不见经传的法宝,落宝金钱!

却是连赵公明手中的至宝二十四颗定海珠都能够落下,然后一人祭落宝金钱落宝,一人捡宝,而捡了赵公明的至宝二十四颗定海珠。

结果却又被燃灯道人不要脸的索去,原本轨迹中那二十四颗定海珠在燃灯道人偷袭之下,却是连截教通天教主都能打一个跟头的。

帝辛自也是往五夷山找了两人许多次,可惜都没有找到,眼下听到来送死的乔坤也是来自五夷山,自瞬间便不由跟那萧升曹宝联系在一起。

三个货可都是阐教一方,专门跟自己大商王朝为敌的,那萧升曹宝更也是与燃灯道人相识。

只怕很快赵公明到来,燃灯道人不敌之下,便就会想到两人,然后逃命将赵公明引到两人之处,借用两人之宝落宝金钱,谋取赵公明手中的至宝定海珠,却正是绝杀两人之时!

帝辛不动声色,立刻传音孙天君不需留手,而准备再被破这一阵,便先等截教通天教主座下一大练气士boss的赵公明来了再说。

于是传音之下,孙天君直接就是一声喝。

“尔是何人?也敢来破吾阵,快快回去,免遭枉死!”

对于其五夷山散人,阐教下燃灯道人,十二金仙不识,金鳌岛十天君也是同样不识的小角色,终究不是三教下‘名门’弟子。

但对于其五夷山散人,可谓阐教十二金仙,截教下大名鼎鼎金鳌岛十天君,自也是都知道名姓。

所以闻听竟然被孙天君小看,身后又有阐教道友,狐假虎威之下不由就是立刻大怒,同样一声喝。

“孙良!你休夸海口,吾定破尔阵,拿你枭首,号令西岐!”

号令西岐!

瞬间一直驴脸淡然的燃灯道人,都是不由嘴角微不可察一抽。

更尤其是其‘号令西岐’话音刚落,便见那孙天君便就是淡淡手起剑落。

结果寒光划过,其首级也直接被削掉,身体在原地打个转,‘扑通’一声倒下,脑袋则眼中满是不敢置信的飞上旗幡杆头。

瞬间便就是寂静,而阵前诡异的寂静。

显然是金鳌岛十天君连死五人,恼羞成怒之下,已不再给用弟子试阵的机会了。

“你去走一遭。”

突然燃灯道人淡淡的声音又望向太乙真人开口,而打破阵前诡异的寂静。

依旧是束发戴冠,一身太极图道服,一脸善良可敬,仁慈和蔼模样的太乙真人闻听,同样是不应燃灯道人法旨,便直接作歌而出:

“当年有志学长生,今日方知道行精;

运动乾坤颠倒理,转移日月互为明。

苍龙有意归离卧,白虎多情觅坎行;

欲炼九还何处是,震宫雷动望西成。”

但不想依旧是歌声未落,孙天君便转身直入阵中。

却纵其太乙真人的卑鄙无耻,结果也同样不由如广成子一般,险些歌声戛然而止,好在明显比广成子反应快,即使孙天君已经入阵,也是继续将歌作完。

可不想歌声刚落,身后便即传来广成子的金钟催促,也不得不直接脚踏两朵莲花紧跟入阵。

与此同时的闻仲,又往金鳌岛一趟,不想菡芝仙与彩云仙子法宝都依旧未成,结果转了一圈,终还是出现在了峨眉山。

第三三零章 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吧(第4更)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330章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吧显然就是帝辛也不由忽略的一层,可说金鳌岛十天君的十绝阵,完全是为大商王朝炼制,为其大商君主炼制。

且还是在金光圣母、菡芝仙、彩云仙子,三位感性练气女仙的主要作用下,专门为其大商君主而炼。

却是在义气之外,同时还说明了另一个问题,平时十天君、菡芝仙、彩云仙子,为金鳌岛逍遥练气士,却是连法宝都不需要的!

就为了下山相助大商,相助大商君主,十天君特意炼制了十阵,菡芝仙也日夜都在不休的炼制一件法宝。

可说一众连与人争斗法宝都没有的截教下逍遥练气士,竟然能被阐教下称作左道,显然同样说明了阐教之人的阴险,竟然还被后世供为神仙。

而对于峨眉山罗浮洞的赵公明,作为截教通天教主的亲传弟子之一,截教下的一大练气士boss,自不会缺少法宝。

同时以其截教中的身份,自也是申公豹首要拜访的。

且截教下本就都是义气之人,九龙岛四圣既然往金鳌岛拜访宣传过,当然也不会错过其峨眉山,顺便拜访一番,讲一下阐教之人的无耻。

但只其作为截教通天教主的亲传弟子身份,金鳌岛十天君都尚需要因果才好下山相助,其就更需要闻仲亲自来请。

自不仅是因果,同时也是一种礼数。

当然心中自也知道闻仲为金灵圣母座下弟子,更是金灵圣母吩咐的下山辅助大商王朝;可谓若不是碧游宫师尊的意思,那金灵圣母又怎会擅自做主,插手人间王朝之事?

就算是叫座下弟子去辅助大商,同样也算是插手人间王朝之事。

且闻仲必不会先去求其师尊金灵圣母,因为求了师尊金灵圣母,自也就等于是求了碧游宫截教教主。

如今阐教阴谋天数已明,截教下已是尽知,碧游宫内师尊自也不可能不知道,当是为那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与人道教主老子两人,或者还要加上那黄帝姬轩辕,共同阴谋天下。

之后背后恐怕还有更大的阴谋。

若是求上金灵圣母,金灵圣母正在碧游宫内,自然也就是求上了截教教主师尊。

碧游宫内师尊却又不便出面,出面对那阐教下一众十二金仙,更不好与那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为敌。

那么唯一的结果,就是默许教下之人下山去相助大商。

而以闻仲的眼色也自然不会往碧游宫,因为一旦往碧游宫,那就不是相助大商的小事了,而是已然发展成两教之间的大战,自就只能错开师尊金灵圣母,往截教下其他道场求助。

既然碧游宫内没有师尊法旨传出不可下山与阐教为敌,显然是默许教下弟子可下山相助大商,适当时机只怕就是教主师尊都会出面。

但只那适当时机,却还需要等待。

所以于峨眉山上的赵公明,同样也是在等着闻仲的到访,并且几日时间也已是知道大商汜水关情况。

既有那阐教十二金仙齐至,更有那阐教燃灯道人,金鳌岛十天君必不是对手。

而截教下亦只有八人可与那阐教燃灯道人为敌,金灵圣母正在碧游宫内,多宝道人,无当圣母、龟灵圣母两位道友仙子,同样也都在碧游宫。

那么闻仲能请的,也就只剩下了三仙岛的三霄娘娘,与其峨眉山赵公明。

而其赵公明又是三霄兄长,有其这位兄长在前,三位妹妹女仙,自就不方便先行出面,终究是那大商君主亦在汜水关。

所以其赵公明却是早已心中透亮,不久闻仲必至峨眉山,请其下山对付那阐教燃灯道人。

相貌却同样并非是后世记载的什么浓眉大眼,满脸胡子的恶相,反而是一名面目棱角分明的年轻大帅哥,两眼也更是有神。

这一日正在洞府中静坐,突然便即是不由睁开双眸,紧接洞府外便就有声音传来,自是早安排了一童子在外等候。

“你师父可在么?”

所谓师父自是亦师亦父,与座下徒弟不同的是,称呼师父的童子则更像是家人,实也是与称呼师尊的徒弟一样亲近,明显与阐教下称呼老爷的童子性质又有些不同。

闻仲也是光征伐北海就十五年,自不认识守山的童子,童子同样不识得其是何人,直接就是恭敬开口。

“正在洞里静坐,老爷哪里来的?”

“你就说大商朝歌闻太师来访。”

但不想话音落下,一声大笑便就从洞内传出,紧接面目棱角分明的赵公明便就是从洞内走出。

“闻道兄,那一阵风吹你到此?你享人间富贵,受用金屋繁华,全不念道门光景,清淡家风!”

自是同教下义气之交的故意调侃,你享那人间富贵,听闻更成了那大商君主相父,却也不来请我赵公明沾点你人间富贵之福。

暗中的深意自是等你多时,就等闻道兄来请了。

至于‘闻道兄’的称呼,自更多是对其大商王朝太师,大商君主相父身份的的尊敬;便相当于就是截教通天教主,见了大商君主也要以大商君主所定之礼,而恭敬称一声陛下。

闻仲同样明白,更何况往常便就是道友相称,此时道兄自也无过,便坦然受之,闻听之下不由就是吁声一叹。

赵公明则将其请入洞府,但见其叹气,也是不禁直盯着其明知故问。

“道兄为何长吁?”

闻仲自也不隐瞒,同样明白,若只是哪吒之辈在汜水关,自无须来请赵公明,也是直接开口。

“不瞒道兄,想道兄也已知那阐教下阴谋之事,如今正阴谋西周武王之乱,而兵伐大商汜水关;

我当年受师尊之命,下山辅助大商,如今更身为大商太师,被大商君主拜为相父,却不能眼睁睁看大商君主被人所欺;

故之前请了金鳌岛十位道友前去汜水关相助,不想却又引来那阐教下十二金仙齐出,更有那燃灯道人亲临汜水关;

秦完十位道友虽也是练气修为高深,但终究是法宝不及那阐教下之人,更无人能敌那燃灯道人;

若只是那哪吒之流,自不敢来劳烦道兄,但那燃灯道人,恐怕非道兄不可敌,故来烦兄一往,不知道兄尊意如何?”

纵赵公明早知,可也不得不明知故问一下,驾云不过须臾即至,自不急在一时,闻听也是不由眼睛发亮,紧盯向闻仲开口。

“闻道兄怎不早来?那燃灯道人自有我去对他,纵他阐教十二金仙齐至,有我赵公明在,也休想阴谋得逞!

还请道兄稍待,听闻那大商君主亦在汜水关,尚需道兄引见一下,不然却叫我赵公明失了礼数;

我且吩咐两名弟子随我前往,助汜水关一臂之力。”

另一边的汜水关前。

太乙真人同样很快出来,但却也是毫发无损,而手提孙天君首级,淡然便即回阵。

自是要给其十二金仙造成不平衡的心理,若是都被剃了光头,全部鼻青脸肿,则必然纵其皆是阴险卑鄙无耻,‘同仇敌忾’之下也难免会一条心与大商王朝为敌。

而就是要给其不平衡的心理,自己倒霉了,但别人却毫发无伤。

并孙天君被斩,显然是十天君剩下四人有些怕了,再没有人紧接现身。

当然一众人自也知道,十天君是绝不可能会怕的,若是会怕,那就不是大名鼎鼎的金鳌岛十天君了。

既然再无人出现,显然是要商议其他对策。

所以眼见再没有人出现,燃灯道人只好暂回芦篷等待,同时自也记得南极仙翁言过的,且寻机再叫姜子牙完一死劫。

而帝辛同样不动声色下回了汜水关内,但等赵公明到来,然后追杀燃灯,绝杀萧升曹宝,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吧。

第三三一章 大商无敌赵公明

于西周阵中。

作为‘武王伐纣’主角的武王姬发,这一日曾经所有的认知也都已被颠覆,而几乎震惊到难以接受,再到心中的茫然凌乱,怀疑人生。

反而是真正作为旁观者的散宜生、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四贤八骏等人看的更清,原来这天地间的练气士也不过如此。

而随着时间反而是心中看得越来越清晰。

天地间有三大教,为阐、截、人道,又有那火云宫三皇帝主,娲皇宫女娲娘娘,有人族、有妖族、更有鬼魂、而共处,以大商天下为中心,那六百年大商王朝帝辛,则名义上君主天地。

似乎极西之地还有一个西方教。

那娲皇宫女娲娘娘为圣人,为人族妖族共奉。

火云宫三皇帝主为上古三皇,泽被苍生,功德于世;天皇伏羲传伏羲八卦,地皇神农传神农百草经,叫天地众生不再受疾病之痛,使众生得以延续,黄帝姬轩辕传黄帝内经,教众生‘夫妻之礼’,交合之道。

三教之人道凌驾众生,高高在上,叫众生只能膜拜,更求道无门,不传道众生,不问众生疾苦。

三教之阐教,自上古亦只收徒十余人,同样不传道众生,普通之人亦求道无门,若非阴谋天数所需,明显教下一个三代弟子都没有。

三教之截教,则是秉众生平等,有教无类,为众生求道唯一出路,无论人族妖族,皆可拜为教下共处。

至于西方教则就只是传说。

三教之阐教阴谋天数,欲覆灭六百年大商王朝,而于五十年前便开始阴谋,先收姜子牙为徒,后又一步步谋划大商王朝气数,只怕大商天下四大诸侯的崛起,也当有其阐教的影子。

而在那大商王朝帝辛未出世之时,便已开始阴谋算计,后更阴谋环环相扣,教下练气士文殊广法天尊,收大商陈塘关总兵李靖长子金吒为徒,

普贤真人同样收大商陈塘关总兵李靖二子木吒为徒,教下灵珠子又转世大商陈塘关总兵李靖三子,而天命保周伐纣,为覆灭大商王朝的阴谋转世。

后更有教下终南山练气士云中子,一诗而搅乱天下。

那当初大商姜王后被毒杀,大商君主骨肉被掠,只怕也必为其阐教所为。

更以练气之术火烧大商王朝成汤太庙。

同样到对西岐西伯侯的阴谋,所谓凤鸣岐山,西周已生圣主。

西岐不过是其阐教覆灭大商王朝的工具,怕是想要凌驾众生。

更为阴谋天数,而开始在短短五十年内接连收众门人弟子,且似乎都与那大商王朝有关,与阴谋天数有关;若非天数需要,其阐教却是一个三代弟子都没有,全是一些虚伪阴险卑鄙无耻之人。

那三教之截教下练气士,则下山阻其阐教阴谋。

可谓作为局外之人,虽然因为眼界的问题并未能看到全部真相,但在散宜生、南宫适、周公旦四贤八骏,等一众西周老货眼中,却也是已看到一个天地大世,一场天地大劫,同样一场大戏。

怕是因为阐教的阴谋天数,必将引发天地间两大教之战,就是那高高在上的人道,说不定最后都会参与进来,却不知又会相助哪一方?

更有那娲皇宫女娲娘娘,传闻亦已弃大商,西周背后更有火云宫三皇帝主黄帝姬轩辕……

结果在看得更清的同时,却就是西周散宜生一众,也都不由第一次觉得那大商君主帝辛,还真是够倒霉可怜的,未出世之时便就已经被阐教阴谋算计上。

那大商陈塘关总兵李靖同样够倒霉的,生三个儿子都被阐教阴谋收走,更被转世的阐教下灵珠子哪吒追杀。

但只有那大商王叔比干,未争到王位却也算是幸运,不然此时被阴谋算计的却就是那比干了;若能周取天下,不若且给那王叔比干定个恒古忠臣之名。

结果驴脸的燃灯道人,与一众半秃子的老货返回结绿悬花的芦篷上,不动声色下散宜生、南宫适等人也都不由心中更加复杂。

至于黄飞虎二弟四友三子,同样也只能沦为观众,更看不清天地大世,只觉天数在西周,完全是已被洗脑。

于芦篷上同样也是所有人心思各异,同时却又是不停虚伪的相谈。

教唆徒弟打人杀人,剔骨割肉还父母,叫徒弟大逆弑父的乾元山太乙真人,也依旧是一脸善良可敬,仁慈和蔼。

南海慈航道人云淡风轻。

广成子、赤精子紧随燃灯道人身旁。

所有人也都仿佛天地间的道德圣贤之士,更也依旧是头顶庆云瑞彩,五色毫光自芦篷上普照而下。

没有人去看芦篷下的西周众人一眼,但散宜生所有人却都是‘膜拜仰望’的观看所有人。

然后很快于芦篷上,却就是十二金仙也未注意到的,忽然燃灯道人驴脸上眸光就是微微一动。

不动声色间,于芦篷上的庆云瑞彩便就多了一层掩饰,而让汜水关阵前再无法看到芦篷上情景。

十二金仙几乎都是未察觉,但只有南海慈航道人,同样所有人都没注意到的,清眸微不可察就是一闪,明显清晰感应到芦篷上的庆云瑞彩变化。

却是以其燃灯道人的智慧和心机,既然前来汜水关主持破阵,破截教下金鳌岛十天君的十阵。

当然自也是知道,截教下金鳌岛十天君既来,以那截教下之人的义气之交,若是十天君不敌,那截教下八大亲传弟子也必有人会前来相助。

而别人不知道截教下八大亲传练气士弟子的厉害,其燃灯道人自不可能不知道,之所以最后迟来,却是去那大商汜水关远处安排了眼线。

可谓若是发现有截教下那八大亲传弟子两人以上一起前来,其燃灯便立刻跑路,绝不再参与什么武王伐纣,除非那玉虚宫教主亲来,不然其大不了去投那西方教下。

同样来之前便也已是各般推算,虽不修伏羲八卦,但仅以智慧却也可以推算出许多事情的轨迹。

那金灵圣母、那多宝道人,都是常年于碧游宫内侍候那截教通天教主左右,当必不能前来,不然却就是那位通天教主明面与玉虚宫为敌了。

然后便即那无当圣母、那龟灵圣母两位截教下仙子,却是不定是否在碧游宫,则有可能前来。

亦有那三仙岛三霄娘娘,三位截教下练气女仙,其燃灯遇到同样得跑路,再就是那截教下赵公明。

若是一人前来,其燃灯道人自可以试探一斗,更刚好可以借其一人之手,再完姜子牙一死劫,姜子牙必然不识那截教下八大亲传弟子,便可叫姜子牙出阵与其对敌。

待时姜子牙若死,因果之下却就可叫玉虚宫教主亲出,除那截教下之人,不然其燃灯道人同样跑路。

结果不动声色中发现截教下峨眉山的赵公明,突然现身向大商汜水关方向飞去,自便是让其忍不住就是驴脸上眸光微微一动。

并与此同时,于大商汜水关的远处天地间,闻仲也已是乘墨麒麟与赵公明直接驾云,完全是瞬息便至汜水关。

更看到汜水关无尽的苍生累累白骨,却就是截教下一大练气士boss的赵公明,同样也都不由看得怔住;因人而异,自也是感悟不同,不由就是兀自微闭目片刻。

再睁眼,帝辛便已是与剩余白天君、姚天君、王天君、张天君,以及金灵圣母座下徒孙余化,一起恭迎至身前。

并在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明亮的双眼便就准确落在素服角带的帝辛身上,而稽首一礼。

“陛下,贫道赵公明稽首了。”

第三三二章 亦臣亦父的闻仲

对于大商君主帝辛,其赵公明自也是早已久闻,至少就详细的听过两遍,九龙岛四圣的到访,和申公豹的到访。

可说是在其赵公明心中,自不仅是大商君主帝辛的身份,需要其恭敬称一声陛下;就是以一凡人君主,而不惧与天地间一大教的对抗,同样也是让其赵公明心中敬佩的。

更尤其无论九龙岛四圣,还是申公豹,都着重讲了大商君主的至情,可谓我辈中人,自当要下山一助。

结果眼见大商君主恭迎至面前,更意外同时却又不意外的,不想大商君主相貌竟是与其一般。

唯一明显不同的是,其为天地间的逍遥练气士,大商君主则明显不愧天地间君主之身。

而大商君主肤色为古铜色,其则为一个双眼明亮的大帅哥,肤色稍显白皙。

奇妙的心理,不仅是我辈至性之人,更与我赵公明一般帅气,自也是瞬间让其不动声色中更感亲切一分。

便仿佛我赵公明的妹子若找道侣,至少也得与我赵公明一般相貌之人才可。

如那广成子的地中海发型,赤精子的一字眉,惧留孙的猥琐面貌,清虚道德真君眉心的一颗红痣,南极仙翁的大脑袋,却都非是我辈中人。

自不仅是与阐教的虚伪阴险卑鄙无耻截然相反,就是相貌上,截教下练气士也与阐教下同样大不相同,几乎皆都是那天地间绝美的练气女仙,以及如其赵公明一般的英俊面貌。

却是通常一个人的相貌,都是定型在成就仙道之时,之后便就是不死不灭,长生不老。

而帝辛同样没想到,赵公明竟然是一个标准的高富帅,更是绝对截教下名门弟子,完全意料之外的帅气英俊,身高约一米八左右。

结果但见其年轻的相貌,同样也是瞬间只觉亲近,便仿佛年轻人与年轻人一起的共同语言之感,面对闻仲的感觉却就完全是长辈一般。

于是紧接帝辛也是赶忙回礼,并金鳌岛剩余四天君、余化也都见礼后,便直接先往关内商议,自要先跟其商议好,如何狠狠阴那燃灯道人一下,然后绝杀那萧升曹宝。

但不想刚动身,耳中便就响起闻仲的传音。

‘陛下,此赵公明为教中真正高人,厉害不下我师尊金灵圣母,当足以敌那阐教下燃灯道人,与那十二金仙。

还请陛下千万不要怠慢,其自也是我教中义气之辈,必会尽心助我大商,敌那阐教下阴谋;

另外老臣想要一提的是,陛下既拜老臣为相父,老臣便不得不说一事。

却是这天下四野诸侯皆言陛下荒淫无道,然陛下后宫却不过三妃,子不过三,女不过一,如今更只余武庚王子;

大商王室子嗣终是太过单薄了些,才叫那阐教有借口,说我大商王朝气数黯然已尽;

老臣便想,既是那天下四野诸侯皆言陛下荒淫无道,陛下也无须太在意,就算不如那西伯侯姬昌生九十九子,但多有几位王子,却也能延续大商王朝气运。

还请陛下恕老臣多嘴,如今大商四面杀伐,背后更有那阐教,却正是与老臣身后截教拉近关系之时,而非陛下身份不可;

那金鳌岛女仙菡芝仙,亦有那彩云仙子,不仅如十天君金光圣母一般,为天地间绝美的练气女仙,更是为助陛下,日夜不休炼那法宝;

此一趟前去老臣才知,两位仙子之情义,并非仅为那义气,日夜不停炼那法宝,又是何来?

却是每一刻,莫不都是一份深情?陛下却不可负。虽然老臣也不知,两位仙子如何会那般,但为下山助你,日夜不停炼那法宝。

于是老臣想来,陛下若能再多我教中两位仙子为妃子,则必可与我截教关系更近,待时我截教中众道友,甚至截教通天教主,未来都有了亲出相助大商借口。

还请陛下千万不可负两位仙子,为你日夜不停炼制法宝的情义;

这趟前往金鳌岛,我也已私自做主,替你表达了对两位仙子的仰慕之情,随时都在恭候两位仙子驾临汜水关……’

却就是帝辛闻听,心中也都不由再一次感动,而对于闻仲的尽心尽力,鞠躬尽瘁,对大商的忠心耿耿,更对自己亦臣亦父的关爱。

莫不正是那父亲操心儿子婚事一般的心思,已在私自做主,给自己这个拜其为相父的大商君主,而介绍身后截教中的练气女仙,亦正如当初父亲帝乙做主与东伯侯和黄滚的联姻。

只不过不同的是,当初父亲帝乙给自己安排的联姻是东伯侯女儿,和界牌关老帅黄滚之女。

闻仲安排的则是其身后截教下,有名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女仙,更也都是天地间大名鼎鼎的绝美仙子。

而当初自己的婚姻注定不能自己做主,眼下似乎同样无法拒绝,那但为下山助自己,而日夜不停炼制法宝的情义。

若真是那‘情义’,自己又怎能相负?那日夜不停的每一分一秒,岂不都是一份深情,一份情义?

且不管如何,帝辛都瞬间明白,若那菡芝仙、彩云仙子前来,自己却无论如何都不能相负,不然岂不是就成了那阐教一般的卑鄙无耻。

但只同时又不禁为难的,总不能也如金光圣母一般吧?

于是帝辛也难得的有些不知该如何回应,但只能不动声色下同样传音,‘相父且放心,若是两位仙子驾临,子受必不相负。’

自要无论如何保全两人。

闻仲放心的离去,于汜水关内因为金鳌岛十天君本就与赵公明相识,更是义气之交的同教下道兄,只不过赵公明为通天教主亲传弟子,十天君只是众多听道碧游宫的门人弟子。

自不仅是义气相交,更也都是同教下真正的同辈道兄,于是与大商君主共同相谈,便也就无了任何生疏感。

更尤其一众人可说都是一样的年轻帅气,没有阐教中南极仙翁一般的老货,又都是义气之人,大商君主同样是至性之辈。

于是大感亲切之下,很快便就将汜水关前的情况交代清楚,十天君并没有人身死,不过都是暂且假死脱身。

很快便就是与赵公明拉近关系之下,帝辛也再不客气直接开口。

“想以道兄身份,定也有所了解那燃灯道人,若是见到道兄现身汜水关,其则必会不出,而先行在后观望,然后叫十二金仙先出试探道兄实力如何;

寡人自也是听闻过那燃灯道人,所以寡人推测,道兄若是直接展现全部实力,那燃灯道人必不敢出,十二金仙同样不敢出;

似乎那姜子牙身上亦有阴谋,不知为何那南极仙翁却叫其一死再死,其亦必不识得道兄身份;

所以寡人推测,那燃灯道人当会借道兄之手,而完姜子牙一死劫;

更以那燃灯道人心性,只怕为了陷害道兄,还会派出同样不识道兄身份的一众门下弟子;

然后叫那哪吒、金吒、木吒、雷震子、黄天化、杨戬,等一众小辈,与道兄对敌;

可以道兄实力,只怕反掌之间,那一众门人弟子便就会皆成齑粉;

道兄可想,那金吒、木吒、黄天化暂且不说,但若是杀了那灵珠子哪吒,以及那杨戬,以道兄身份自不惧,不过那阐教教主却也就有了亲自对道兄出手的因果,更尤其是还有那姜子牙天数的身份;

所以寡人的计划就是,想以道兄能力必不难叫那姜子牙假死一场,然后不若也与那哪吒几个小辈周旋一场;

那燃灯看不出道兄实力之下,必会再叫十二金仙出手试探道兄实力,此时道兄还是不可实力尽出,只需一一败退那十二金仙就好;

且与那燃灯道人看到希望,看到能斗过道兄的希望,其才会亲自现身,待时道兄再对其全力出手……”

虽然就是帝辛一人幽幽开口,但听着的白天君、姚天君、王天君、张天君、余化,以及赵公明,却都是不由眼睛越来越亮。

心中却也都是不得不佩服眼前大商君主的资辩捷疾。

可说完全就是将那位燃灯道人算到了骨子里,且是丝丝相扣,只怕那位燃灯道人也必会如所言一般,被牵着鼻子走,最后再由赵公明突然全力出手。

所以话音落下,就是赵公明都不由听得眼睛大亮,而直接开口。

“好!便以陛下所言,公明且先送那姜子牙假死一场,一步步引那燃灯道人与我对敌,且看他还如何阴谋天数;

但只要有我赵公明在此,必为陛下阻他西周天数,休想得逞!”

第三三三章 寡人等你杨戬的哮天犬许久了(第3更)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333章寡人等你杨戬的哮天犬许久了与大商君主称兄道弟,被大商君主以道兄相称,自也让其赵公明更感我辈之人的亲近,同时心中也忍不住有些中二少年的热血激动。

当然其自不可能知道何为中二,但只虽修仙道,却也不曾经过帝辛的人道,没有经历过帝辛身处的重重阴谋算计。

但也自不愧聪慧之人,只需要帝辛一点,瞬间心中便就明了,更忍不住兴奋,狠落那燃灯道人一下面皮。

接着帝辛同样是算到燃灯道人的无耻贪婪,若是见过道兄至宝定海珠,当然是听相父闻仲提及的,道兄有那至宝定海珠。

以那燃灯道人的无耻心性,必然会心生谋取之心,道兄不若将计就计,且随身带一副假的定海珠与其。

那燃灯道人曾识得五夷山散人萧升曹宝,两人手中似有一宝,名为落宝金钱,待时只怕就是道兄的定海珠,也会被其落去,然后被那燃灯道人所得。

却就是万一,道兄也不得不防。

帝辛自也想要那定海珠,但赵公明不惜性命前来相助自己,自己若还有谋其定至宝海珠的心思,至少帝辛就过不了自己心里一关,而无法做出阐教之人的无耻卑鄙。

既然赵公明义气前来相助自己,自己自亦要诚心相待。

于是很快商议妥定,赵公明便也忍不住心中兴奋的直接出阵,且随身带了一头黑虎坐骑,听闻十天君的庆云瑞彩一事,干脆便也显摆一番。

至于黑虎,自就只是一头妖兽,还算不得妖族,能成为其截教下赵公明的坐骑,对于黑虎更可说是一份天大的机缘。

便就仿佛魔家四将的花狐貂一般,可以随时带在身边,但只对于赵公明自也只有代步的作用。

而从汜水关内乘黑虎而出,另一边西周阵前早知其到来的燃灯道人,也已经又将锅推给姜子牙,叫姜子牙主持。

可谓那大商十阵已只余四阵,暂且由子牙你主持即可。

燃灯道人暂且退后,十二金仙也都不禁各有所思的暂且退后,但叫姜子牙做主。

终于也让哪吒、金吒、木吒、黄天化、雷震子、狗子龙须豹,心中都是不由一松。

却至少姜子牙师叔不会叫其一众弟子前去送死。

于是眼看汜水关门突然一人骑黑虎而出,更也是头顶庆云瑞彩,一人族年轻道人出阵,同样也是作歌而出。

“天地玄黄修道德,洪荒宇宙炼元神。

五遁三除闲戏耍,移山倒海等闲论。

掌上曾安天地诀,一双草履任游巡。

五气朝元真罕事,三花聚顶自长春。

且叫姜子牙出来见我。”

最后赵公明直接就是一声呼,自也是故意在言,我赵公明就只是三花聚顶五气朝元,自也是自主发挥之下,特意作歌给燃灯道人,阐教十二金仙听的。

哪吒于阵前眼见,则赶忙就是抢先所有人上芦篷禀报,也亏得其两米七一的身高,大步迈开直接就上了芦篷,根本不给别人表现的机会。

眼下再不表现,却不定就会被推出送死。

“启禀师叔,有一跨虎道者,请师叔答话。”

一众门下弟子都已是列在芦篷下,芦篷上则是庆云瑞彩遮掩的燃灯道人,十二金仙,与姜子牙,自也同样能看到自汜水关内而出的年轻道人。

眼见之下,燃灯道人不动声色便就是向姜子牙吩咐。

“来者乃峨嵋山罗浮洞赵公明,你可见机而作。”

关键是,那赵公明可是截教碧游宫八大亲传弟子之一,练气修为传闻早已是超越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燃灯道兄你叫姜子牙前去见机而作,难道是姜子牙又当需一死?

不动声色下,十二金仙自都是不由心中一动,同样也是忍不住疑惑,难道那赵公明依旧是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境界?

心中自也是都清楚,那截教之人绝不可能有那份心机,在练气修为上谎称,若说是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便必然就是三花聚顶五气朝元。

却不同阐教下一众道兄,要是说什么你便信什么,那最后你便连死都会不知道怎么死的,便仿佛那五夷山散人的乔坤一般。

但说那赵公明就只是普通的三花聚顶五气朝元,十二金仙自也都不由保留一份质疑,燃灯道人当然更质疑,不若便且先静观其变。

而姜子牙曾经连天地常识的神兽狴犴都不知,自也不可能知道什么峨眉山赵公明,分明就是阐教一众道兄都忌惮的一位练气士。

杨戬、哪吒更连天地间火云宫三圣都不知何人,就更不可能知道截教下一大练气士赵公明。

但姜子牙闻听之下,自也是不由心中一动,但看那头顶的庆云瑞彩,更都已经明言自己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练气修为便当是不在诸位道兄之下,老师你却叫我姜子牙前去见机而作,莫非又是我姜子牙当有一死?

于是下芦篷,骑上四不相,干脆便也叫上哪吒、金吒、木吒、黄天化、雷震子、杨戬等弟子一起。

老师你若叫我姜子牙送死,那哪吒等人便也陪我姜子牙一起吧。

于结绿悬花芦篷上的燃灯道人眼见,但只驴脸上眸光微微一闪,便也没阻拦。

而十二金仙眼见其燃灯道人没有出声阻拦,便也干脆都不吭声。

同样心中自也清楚,以那截教赵公明身份,又如何会对几个晚辈弟子出手?

唯只有那姜子牙为玉虚宫弟子,怕是难逃一死;不若且叫那杨戬等人去落下那赵公明面皮,顺便看看其实力究竟如何。

而由姜子牙在前顶着,哪吒、金吒、木吒等人自也都再不怕,正是卖力表现的时机,不然说不定就会被如那韩毒龙薛恶虎一般,被推出送死。

更尤其还有四阵未破的情况下,自就是让雷震子反应过来,也都知道到了表现的时候。

西周阵中的武王姬发,散宜生、黄飞虎一众同样都看在眼中。

很快姜子牙骑四不相上前,也是不禁好奇,陛下既在汜水关,又怎会真叫人害我性命?

于是上前便即淡淡欠身施礼。

“不知道友是哪一座名山?何处洞府?”

老师诸位道兄看到没?我姜子牙明知其为峨眉山赵公明,还故意假装不知而问,我姜子牙是绝没有异心的,而且是个呆子。

但不想赵公明却是满脸愤慨。

“吾乃峨嵋山罗浮洞赵公明。姜子牙你破吾道友六阵,倚仗你等道术,坏吾六友,心实痛切!

又把吾众道友首级吊于芦篷,情俱可恨!姜子牙!我知你是玉虚宫门下。我今日下山,必定与你见个高低!”

大喝声落下,直接就是举手中金鞭打来。

姜子牙自也是手提有剑,下意识便就是举剑相挡。

瞬间黑虎四不相两**错而过,就在所有人眼睁睁的看着下,不想姜子牙竟挡住了赵公明一剑!

后阵芦篷上十二金仙,燃灯道人已是都不由有些目光发直,姜子牙可以挡住那赵公明一鞭?

哪吒、金吒同样不着急出手,且先观望,众师伯总不能眼睁睁看师叔姜子牙身死,那赵公明实力究竟如何?

然后转眼就是在所有人眼睁睁看着下,两人交手数合,就在姜子牙都不知该如何演下去之时,却见赵公明突然一声大喝,将金鞭祭在半空。

瞬间一道神光自天而降,完全不及其反应,神光打在其头顶,紧接便即不由一头从四不相上栽下。

可同时无比诡异的是,身体丝毫不能动,更无法呼吸,分明已经死了,却又能清晰看到听到感应到眼前身边的一切。

而身高两米七一的哪吒,眼见连仙道未成的姜子牙都能挡住赵公明数合,瞬间便即反应过来,一声大喝便就赶忙使火尖枪抵住赵公明金鞭。

结果转瞬数合交手,也被赵公明一金鞭抽下风火轮,但只却不如姜子牙一般直接被打死。

并与此同时,金吒更也是眼疾手快将姜子牙尸体救回。

骑在玉麒麟上的黄天化眼见,同样也赶忙上前抵住赵公明。

然后雷震子、木吒、杨戬,也都是反应过来,莫不正是卖力表现之时?

一瞬间于两阵前,就是哪吒、金吒、木吒、黄天化、雷震子、杨戬,一众阐教下弟子,而共同单挑截教赵公明,于两阵前杀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截教下大名鼎鼎的赵公明,竟然被哪吒一群渣渣,石矶娘娘都能一巴掌拍死的哪吒等人,给杀的脱不开身!

终于就是结绿悬花芦篷上的燃灯道人,也不由看得傻逼住,十二金仙同样都不禁眼睛发直,目瞪口呆,那赵公明怎么可能?

可谓若是阐教中任何一位道兄做出如此之事,戏耍一众晚辈弟子,都实在太正常不过,但那截教赵公明,又怎可能也会无耻的被几个弟子围杀?

瞬间自就是十二金仙,燃灯道人,都是不禁看得怔住,而不敢置信。

可更让一众虚伪阴险卑鄙无耻老货,而震惊不敢置信的,不想那杨戬暗中突然放出哮天犬偷袭之下,竟然还偷袭成功了!叫那哮天犬成功咬伤那赵公明。

竟然,竟然顷刻便叫那赵公明败退回汜水关。

而帝辛眼看杨戬哮天犬终于出现,也是不由于暗中眸光一闪,还以为其杨戬没有了哮天犬呢,原来也是就等着阴人立功呢,寡人可也是等你哮天犬许久了,不知那狗肉味道如何?

第三三四章 倒霉被吊在旗杆上的黄龙真人(第4更)

于西周阵前芦篷上的燃灯道人,十二金仙更是都不由心中震惊不敢置信。

关键是,阐教下众道兄没有什么人品可言,皆都是虚伪阴险卑鄙无耻,无信无义无情,无所不用其极之辈,但那截教中人的人品却都是可以保障的。

尤其是那赵公明,以绝对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甚至超过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境界,又怎可能无耻的被哪吒几人围杀,还被杨戬哮天犬咬伤,竟然还败逃了!

自就是让一众阴险卑鄙无耻的老货,也都不由看傻眼,难道那赵公明一直都是虚有其名?

自是两教下不知多少年来,虽阐教一直称截教为左道,但却也一直都未动手争斗过,究竟哪教下练气修为更胜一筹。

可谓不管是阐教十二金仙练气士精英弟子,还是截教下八大亲传弟子,九龙岛四圣,金鳌岛十天君,所有人都不过只是传闻。

两教下弟子可说是并不往来,姜子牙一个生来命薄,仙道难成之人,也不过五十年前才被上古大神的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亲收上山。

而申公豹为姜子牙师弟,自也是晚姜子牙上山的,但只有一个申公豹喜好四处结交同道义气之辈,与截教下弟子有往来,也正因此才叫其被南极仙翁从玉虚宫内除名。

所以传言虽多,彼此也都多少互相了解,但真正实力没有动过手,自也一切皆有可能,便仿佛那赵公明,莫不正是那虚有其名?

怕是不过普通的三花聚顶五气朝元而已,往常不过是为两教争天地正宗,而故意吹捧自己截教碧游宫亲传弟子,练气修为如何高深。

结果很快震惊不敢置信之后,却就是燃灯道人不动声色中,心中也都不禁升起怀疑,十二金仙同样是各有所思。

但只有帝辛心中感叹,这位截教大兄的赵公明演技,相差李靖差的实在不是一点。

不过自也不担心,燃灯道人摸不到底,也才不会逃离,也才会再叫十二金仙出阵试探赵公明实力。

只怕就是那十二金仙也同样想试探一下,截教下大名鼎鼎的赵公明,实力究竟如何?

且互相了解之下,心中更也会坚信赵公明就算实力高深,也绝对不会要其一众道兄性命,不然就不是截教下义气为先的赵公明了。

至于脸皮,连广成子赤精子都可以不要脸的给燃灯道人,又是击金钟,又是击玉罄,对其阐教一众老货,脸皮自从来都不算个东西。

于是赵公明败逃回汜水关,当然就只是为了再跟大商君主帝辛详细对一下,精确的下一步又当如何,然后就在姜子牙被救活的同时。

结果狼狈被杨戬哮天犬咬伤,而败逃回汜水关的赵公明,便就又再一次耀武扬威的骑黑虎而出,直接就是一声大喝。

“之前不知燃灯道友,与阐教下诸道友皆在汜水关,还请燃灯道友出来答话。”

因为庆云瑞彩的掩饰,于汜水关前自再已看不到西周阵前的芦篷。

于芦篷下的哪吒,也再一次两米七一的身高抢先上芦篷禀报。

可谓人的名树的影,大名鼎鼎的截教赵公明,即使已基本确定其极有可能只是虚有其名,可心中忌惮之下,燃灯道人还是不敢独自面对。

于是见被点名,干脆便叫十二金仙一起陪着,再一次排班而出。

至少可以先叫十二金仙众道兄再先去试探一下,若那赵公明果隐藏了实力,大不了就将十二金仙众道兄丢下逃离便是。

这一次哪吒、杨戬一众弟子大显神威之下,自也是再不惧,而与之前一般排班在最前开道。

广成子依旧是完全不知脸皮为何物的,一边走一边敲击金钟玉罄。

于西周阵中的武王姬发,所有人都则是再次看直眼睛。

并同样谁也没注意的老好人,与八景宫老子和玄都大法师一般发型的黄龙真人,都是大半个脑袋光秃秃,只有脑后一块有发,而于头顶扎个发髻。

不动声色中黄龙真人却也是不禁异想,‘金鳌岛十天君十阵尚余四阵,然只有我五人未出,那赵公明为截教碧游宫下亲传弟子,又怎可能练气修为不及那金鳌岛十天君?

若是不及那金鳌岛十天君,又如何会代那十天君先行而出?怕是必隐藏了实力!且以其截教赵公明身份,就算我不敌,其定也不会害我;

不若我且趁机向其出手,叫其将我擒下,却即可显我对燃灯道兄恭敬之心,又可叫我躲过那剩余四阵一劫……’

十二金仙排班而出,自没有人知道老好人的黄龙真人不动声色中心中所想。

而到得阵前,与赵公明当面,却就是阐教副教主的燃灯道人,也不得不称一声道兄,而恭敬稽首,以显自己道德圣贤之士。

“道兄请了。”

赵公明则已与大商君主帝辛对过之下,干脆便继续假装自己虚有其名。

不就是讲道理么,我赵公明练气修为实力不如你等,但讲道理我赵公明却不惧你等,便且讲给你等看看。

于是直接便假装开口。

“道兄,你乃阐教玉虚宫门下,我乃截教碧游宫下,虽道不同,但总一家;

你欲天数取大商,我金鳌岛道友设阵阻你,已言明你等破阵即去,何故却又斩我六位道友相欺?”

燃灯道人闻听却不多辩,而是直接一叹作歌开口。

“盘古修来不计年,阴阳二气在先天。

煞中生气肌肤换,精里含精性命团。

玉液丹成真道士,六根清净产胎仙。

扭天拗地心难正,徒费工夫落堑渊。”

赵公明闻听,瞬间便即不由大怒,当然是假装的,论嘴我赵公明怕谁!直接便即大怒开口。

“难道吾不如你,且听我也与你作歌:

能使须弥翻转过,又将日月逆周旋。

后来天地生吾后,有甚玄门道德仙!”

终于话音落下,谁也没在意的十二金仙中黄龙真人,不由就是眸光一闪,而抓住时机就是一声大叫。

“赵公明!你焉敢对我燃灯道兄不敬?今即至此,便合该此处尽绝!”

“呛!”

一声大叫,抽出宝剑便飞上半空,恶狠狠就是举剑欲向赵公明劈下。

瞬间十二金仙,就是燃灯道人都不由一脸看傻逼的眼神向其望去。

而赵公明既然当初年轻之时便能练气修成仙道,显然无论是资质悟性,都是真正的极高,而非是被后世美化的赤精子一般。

虽然从没有学过帝辛恰到时机的打脸,但见黄龙真人高高飞上半空,也是不由瞬间心中灵光一闪,下意识便就是扬手缚龙索祭起。

自知道其黄龙真人为黄龙之体,缚龙索简直对其再好用不过。

然后就在所有人反应不及的无比诡异下,但见黄龙真人刚飞上半空,赵公明便随意一扬手。

随着一道金光飞出,下一瞬飞上半空的黄龙真人,便被缚龙索紧紧的捆住,而从半空坠下。

更又随着赵公明再次向着其一指,紧接其身影便又不及所有人反应的,而在半空划过一条直线,直直飞向汜水关前土台边的一根旗杆顶。

整个过程都不过一秒,其阐教下大名鼎鼎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十二金仙练气士之一,二仙山的黄龙真人,便就被赵公明一出手给吊在旗杆。

瞬间杨戬便即不由呆住。

哪吒、金吒、木吒、黄天化、雷震子同样不由目瞪口呆的呆住,那赵公明之前不是还被自己几人杀的败逃吗?

于西周阵中的武王姬发,散宜生、南宫适,所有人同样不由再次看得目瞪口呆,就是姬发的淡定,结果也都不由看得脸上肌肉微微一抽。

燃灯道人,剩下的十位金仙,也都不禁目光瞬间无比的诡异。

而就是如赤精子神奇的悟性,自也同样有脑中灵光一闪之时。

结果瞬间看到黄龙真人被擒去,紧接便也即不由想到,那十阵可还是剩下四阵!黄龙真人被擒去,虽被吊上旗杆,但岂不也是躲过了一劫?不若我亦叫那赵公明擒下!

于是反应过来,也是眸光一闪,赶忙抢出一声大喝。

“赵公明少得无礼!听吾道来:

会得阳仙物外玄,了然得意自忘筌。

应知物外长生路,自有逍遥不老仙。

铅与汞,产先天,颠倒日月配坤干。

明明指出无生妙,无奈凡心不自捐。”

作歌而出,分明就是在给赵公明机会,好将其赤精子也擒下,自然便可躲过那十阵一劫,至少以赵公明身份顶多也就是将其擒下。

仿佛在言:看吧公明道兄,我赤精子都未对你出手,你亦只将我擒下即可。

可既然连其赤精子半夜偷草人都还整顿衣袍,又是白莲花又是五色祥光的神奇悟性,连其赤精子都能想到的,其他人自也瞬间紧随其一声大喝想到:

‘黄龙真人被擒下了自就不用再闯阵,如今已剩下四人,你赤精子若是再被擒去,我等岂不是有人要两次前去破阵?’

于是就在其一歌作完正等着被赵公明擒下,不想其好基友的广成子亦是紧接眸光一闪,而岔步抢先一声大叫,挡在其身前:

“少得伤吾道兄!吾来了!”

更广成子大叫声响起的同时,尚未闯阵的道行天尊与玉鼎真人,两人也同样是大为义气的紧接抢在其赤精子身前补刀。

瞬间便即是让其不由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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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三五章 败逃的阐教十二金仙

那赵公明能一出手擒下黄龙真人,并给其吊在旗杆上,分明就是无耻的隐藏了实力,又岂是其普通三花聚顶五气朝元能够对付的?

瞬间自就是燃灯道人也都不由看得眼角一抽。

既然赵公明隐藏了实力,自然也就有了给十二金仙齐出一起动手的借口。

当然自并非真是如截教下的义气相助,若有性命之危,则绝对会一个比一个逃的快,没有人不可以抛下垫背送死。

黄龙真人看到了十阵的可怕,是故意被擒下好躲过闯阵一劫,但不想竟会被倒霉吊在旗杆上,瞬间也是不禁目光有些发直。

但好在计谋是成功了,既然自己被擒下,自便再不用闯阵。

至于脸皮,脸皮是什么东西?

而赤精子能两次被姚天君秒败,差点死于姚天君之手,都还能在西周芸芸众生面前装道德圣贤之士,显然是同样不知道脸皮是何物的。

但却不想还没等被擒下,便就会被好基友广成子截胡,这又是什么个情况?

结果瞬间便也是不由一呆,眸中闪过诡异之色,‘道兄你轻松破了阵,如此还来坏我机缘,却是不道义。’

但广成子大义凌然下则表示,‘道兄你如此却是不道义,你若也被那赵公明擒了去,怕我广成子亦要第二次闯阵,谁叫我那般轻松破阵;

别人不知,难道道兄你还不知,我二人练气修为相当,你持八景宫至宝太极图,都险些死于那姚天君之手;若我前去,又岂能逃过一劫?不若我二人且一起被那广成子擒下吧。’

被吊在旗杆上大半个脑袋都无发,只有后脑有发而于头顶扎个发髻的黄龙真人不禁目光发直。

下方被截胡,花白眉毛长成一条线的赤精子同样呆住。

头顶地中海,而白发白眉白须的广成子,一脸的大义凌然义气当先,抢在赤精子身前

燃灯道人驴脸上也是不禁眼角微微一抽。

黄龙真人翻版发型的玉鼎真人眼见,反应同样不慢,也紧接跳出,‘几位道兄实在无耻,如此贫道不如也被那赵公明擒去。’

头顶仿佛顶一根大老二发髻的道行天尊眼见,也是丝毫不慢,几乎与玉鼎真人一起抢出,‘若是被擒,贫道也一起被擒吧,那其他三阵且不说,那姚天君之阵贫道亦是不敢闯。’

但只有温雅年轻道人的南海慈航,依旧是清眸悠悠,不为所动。

五官挤在一起,面相无比猥琐,已经再呵呵不出来的惧留孙已生出叛教之心,自也是在盯着不动声色教下最神秘的慈航道人。

结果但见慈航道人不动,其便也顶个锃亮大脑袋不动。

两位大妈脸的文殊广法天尊,与九宫山普贤真人,自也同是天涯倒霉人,被一顿暴揍更剃了光头的,心中同样留下了阴影。

于是观关系较近的南海慈航道人不懂,惧留孙不动,两人干脆也不动,‘若燃灯道兄你还叫我贫道二次闯阵,便莫怪贫道与慈航道人一般,不与你面皮了。’

一脸善良可敬,仁慈和蔼,一身太极图道服,阐教先虚伪阴险卑鄙无耻代表人物的太乙真人,连南极仙翁都自愧不如,自然同样不会二次闯阵。

所以五人便干脆都是不动声色的观黄龙真人倒霉被吊,赤精子被广成子截胡,玉鼎真人与道行天尊也抢出。

但无人都能看懂,燃灯道人同样也能看懂。

西周阵中的武王姬发,散宜生、南宫适自也都是瞬间看出,都是忍不住眼中闪过无比的诡异之色。

就只有哪吒、金吒、木吒、黄天化、雷震子、杨戬,是真的没看出一众师伯深意,更黄龙真人师伯的被吊在旗杆,也是不由看直眼睛,而震惊目瞪口呆不敢置信,怎么可能?

却就是赵公明的聪明,一瞬间也都不由被阐教下一众阴险卑鄙无耻的老货而搞懵,其阐教下何时竟与我截教下一般,也这般义气了?

帝辛同样是看得不禁微微愕然。

可就这一刹那的时间,广成子就已经抢先出手。

更让帝辛不解的,其竟依旧不祭出那法宝番天印,当然在二十四颗定海神珠面前,其番天印自也再不能称之为至宝,所谓至宝自也是相对的。

赵公明纵使聪明,可也不曾经历过如此的重重心机,根本不及反应,眼见广成子仗剑取来,‘莫不正是自己祭出至宝定海珠,于那燃灯道人下饵之时?’

于是但只眸光一闪,根本不多想,为一体的二十四颗定海珠至宝便祭上半空,当然是给其燃灯道人看的。

瞬间便即是漫天五色毫光,照耀周天。

西周阵中武王姬发,散宜生、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四贤八骏,黄飞虎二弟四友三子,一众西周所有人,都不由再次看呆眼睛。

之前见过赤精子手中的至宝化一金桥,于半空中五色毫光照耀山河大地,何时又曾经过那般的异象。

不想眼下却又再一次见到,那五色毫光照耀周天的震撼情景。

瞬间就是剩余未出的南海慈航道人,也都是不由看得清眸悠悠一闪。

文殊广法天尊、普贤真人,惧留孙,同样不禁目光直往空中的法宝望去。

最阴险卑鄙无耻的太乙真人,眼见之下也是与燃灯道人一样,都是不禁眸闪精光的直往半空法宝盯去。

但只那五色毫光照耀周天,实在耀眼,自纵是几人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一瞬间却也都无法看清。

更不及反应,截胡赤精子的广成子便被半空的法宝一下闷倒,直直坠下地面‘砰’一声,以脸着地。

然后玉鼎真人、道行天尊、赤精子反应同样不慢,当然是出手等着被擒的反应不瞒。

结果也是但见半空五色毫光突现之下,完全都是不及反应,身影刚飞起,便几乎同时被赵公明法宝给闷下。

就在西周阵中所有人无比的震惊下,但只见阵前半空中五色毫光照耀周天,一片身影乱飞。

再反应过来,阐教下的一众圣人,一众道德圣贤之士,便已是紧接败逃回结绿悬花的芦篷。

而于那阵前,便只余下被吊在旗杆顶,更脑门贴了张黄色符印,无比倒霉的黄龙真人。

结果但见一众道兄败逃回去,尚未前去破阵的赤精子、道行天尊、玉鼎真人也都是受伤败逃回去,不由便就是再一次的眼睛发直。

‘为何就自己被吊在旗杆上?那赤精子、道行天尊、玉鼎真人,却可以受伤败逃而回,岂不亦可躲过闯阵一截。’

赵公明果然并没有赶尽杀绝,追上芦篷,眼见一众十二金仙,就是燃灯道人都不禁逃回西周阵中,便也即回关。

于是瞬间两阵之前,便只剩下其被吊在旗杆上的黄龙真人,也不得不眼睛发直。

堂堂阐教下十二金仙之一,天地间有名的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练气士,竟然被吊在两阵前的旗杆上,情何以堪?

而于西周阵中,武王姬发一众同样也都是不禁看得眼睛发直。

‘你阐教下一群高人练气士的道德圣贤之士,又是驾祥云而来,又是鹿鸣响彻天地,又是一天瑞彩摇曳,又是五色祥云满空;

而头顶庆云瑞彩,不结绿悬花相迎,都不现身自称为圣的阐教神仙,竟然被人一个人败逃而回?’

整个西周阵中已是一片无比诡异的寂静。

但对于高高结绿悬花芦篷上的一众阐教中神仙,却都是仿若未见,败逃回芦篷,便即是个个神色各异。

第三三六章 傻逼的黄龙真人

那赵公明使的究竟是何法宝?

既有那般厉害的法宝,之前又怎会被那哪吒、杨戬败逃而回,还被那杨戬哮天犬咬伤?

自瞬间以十二金仙智慧便都是想明白,那赵公明分明就是在等着自己一众十二金仙出手呢!并非是虚有其名,反而是有着心机。

结果广成子心有余悸,‘贫道已经受伤,燃灯道兄你总不能再叫我去破那姚天君之阵。’

黄龙真人翻版发型的杨戬师尊玉鼎真人,倒霉韩毒龙、薛恶虎师尊的道行天尊,两人也都是不由心有余悸,而受伤在赵公明手下。

‘这一下燃灯道兄你总不能再叫贫道前去破阵,你叫那哪吒等人送死,总不能也叫我等去送死。’

赤精子同样是一脸后怕,但表面的后怕神色下,心中也同样是不由一松,这下自己受了伤,总不能再去破阵了吧。

但只有两阵前倒霉被吊在旗杆上的黄龙真人。

却就是受伤的广成子、赤精子、玉鼎真人、道行天尊四人,也都不禁目光有些发直的,而远远往被吊在旗杆上的黄龙真人望去一眼,心中但觉无比的诡异。

却就是没有主动受伤的南海慈航道人,五龙山文殊广法天尊,九宫山普贤真人,狭龙山惧留孙,乾元山太乙真人。

同样不动声色败逃回的五人,望向被吊在两阵前旗杆上的黄龙真人一眼,同样也都是心中但觉无比的诡异。

一张驴脸的燃灯道人但只不禁皱起眉头,以其智慧自不可能看不出一众人心中的想法,都绝不可能再去破阵。

但其燃灯道人同样忌惮,不敢去闯金鳌岛十天君的十阵,自也绝不会去,于是不动声色下便也是不由心中一叹。

‘看来就只有再叫那南极仙翁前来主持了。那赵公明所使法宝,当是为一件先天之宝,既为我所见,便当是与我有缘,却不知究竟是何法宝?

那在二仙岭的萧升、曹宝二人似乎有一宝,名落宝金钱,但不知能否落下那先天之宝?

不若待明日我亦且出阵与那赵公明一战,一则可试下其实力究竟如何,二则亦可趁机脱身,三则更可将那赵公明引至那萧升、曹宝二人处;

二人法宝落宝金钱若能落得那先天之宝,那赵公明大怒之下,必会动手杀其祭落宝金钱的萧升;

待时我再以乾坤尺暗中出手之下,必可伤那赵公明,叫那赵公明败退,而救下那曹宝性命;

那曹宝亦必对我感激,其感激之下,我若再暗示那先天之宝与我有缘,想以那曹宝聪慧,亦必会奉与我;

只是那先天之宝辗转其手,亦是一场天大因果,我燃灯怕是无法相还,便只能也叫其应这天地大劫了。’

而就在西周阵前芦篷上,十二金仙包括其燃灯道人,都不禁心中诡异,各有所思,心思各异的同时。

于昆仑山上南极仙翁也正脑门上顶块石头的一脸呵呵,金鳌岛十天君总共不过十阵,阐教却有十二金仙,一人前去破一阵,却是还剩余两人,自根本不需要其南极仙翁操心。

汜水关更有那燃灯道人主持,自己只需随意派去几人试阵即可,余下自有阐教下一众弟子;既都是应成汤合灭的天数,或投胎转世,或被收为徒,自亦可派去试阵,生死皆是天数。

当然自也是玉虚宫元始天尊默许的,收一众门下三代弟子,本就是为天数而收,又如何不能派去试阵?

自就是燃灯道人也不知,一众弟子皆可派出试阵,南极仙翁不仅拜托其代为前往汜水关主持,却是还阴了其燃灯道人一场因果。

可谓那哪吒、金吒、杨戬的确可以死,但若是你燃灯道人派出送死,这玉虚宫师尊因果,八景宫大老爷因果,那天庭因果,却都要燃灯道兄你背下了。

但其南极仙翁同样不知,于汜水关主持的燃灯道人,眼下却是已然决定再将锅还给其南极仙翁;

很快便就会有弟子前来请其掌教大师伯回去主持,因为那燃灯道人已经被那截教赵公明追杀不知逃去了何处。

十二金仙灵宝大法师尿遁,太乙真人、文殊广法天尊、普贤真人、慈航道人、惧留孙,五人都已闯过一阵,就是你南极仙翁命令,几人也都绝不可能再去闯阵。

广成子、赤精子、玉鼎真人、道行天尊、又都已受伤,黄龙真人更被吊在两阵前的旗杆上,这剩下四阵还是由掌教大师兄你设法破吧。

于大商汜水关内。

赵公明则也是从未有过的心中大快,有从未演过戏的新奇之感,更有成功阴阐教下十二金仙的大快,可谓舍我赵公明其谁!

便由大商君主帝辛作陪,而于汜水关头大快小饮,顺便看戏,同时再商议一下,下一步可能的应对。

而于西周阵前结绿悬花的芦篷上,就在西周阵中武王姬发所有人的注目下。

一众十二金仙微微神色各异片刻,终于还是燃灯道人先皱眉打破诡异的沉默,而不禁疑惑开口。

“之前赵公明用的究竟是何法宝打伤众位?”

广成子摇头。

“只知着人甚重,不知是何宝物,看不明切。”

赤精子、玉鼎真人、道行天尊也都是不动声色随着点头。

“只见红光闪灼,不知是何法宝。”

反正我等已经受伤,亦未看清是何法宝,却是二十四神珠,你燃灯道兄若想知,且亲自前去与那赵公明一战,自知是何法宝。

四人不动声色,南海慈航道人,太乙真人、文殊广法天尊、普贤真人、惧留孙,同样都是闭口不言垂头。

燃灯道人驴脸上眉头也不禁微微皱起。

更同样谁也没在意的,而头顶立一根仿佛大老二般发髻的道行天尊,紧接不动声色中,心中却又不禁想到,‘如今尚余下四阵,若无一人可去破阵,却亦是说不过;

那黄龙真人道兄虽被擒,而吊在那旗幡杆上,但却未受伤,不若且将其救回,至少可为燃灯道兄解决一阵。’

于是看燃灯道人不禁皱眉,不由便也是一叹,而面露不忍之色的开口。

“是吾辈逢此劫厄,不能摆脱。今黄龙真人被如此厄难,我等此心何忍!谁能解他愆尤方好?”

不忍的话音落下,可谓芦篷上下除了黄飞虎二弟四友三子,以及哪吒一众门下弟子,就没有一个简单的,自也都是瞬间便不由想到,若将那黄龙真人救回,却可去破一阵。

于是黄龙真人翻版发型的玉鼎真人闻听,瞬间反应之下不由就是开口。

“不妨,我徒杨戬修八九玄功,通变化之术,待晚间自可变化前去把黄龙真人道兄救回。”

“可。”

清眸中闪烁着智慧的南海慈航道人第一个点头。

其他众人闻听同样紧接点头,更也是瞬间明白暗中的深意,如今可就只有那黄龙真人未受伤,更未破阵了。

而于西周阵中无比诡异之下,汜水关内大快的静静等待下,终于很快便即至晚间。

但只有被吊在两阵前旗杆上的黄龙真人,是不禁眼睛发直了一天。

然后时间一刻一刻的过去,但想到自己再不用破阵,总还算勉强能接受被吊在旗杆上,不由便也是眼睛发直的向着西周阵前芦篷上望去。

而随着时间过去,也是忍不住眼睛发直的心中思索连连,‘诸位道兄,我黄龙真人虽然被吊在这旗杆上,但也总好过你等,至少再无须担心前去破阵;

殊不知如今尚余四阵,燃灯道兄自不可能亲身涉险?

纵你等已破过一阵,甚至受伤,可总要再有四人前去破那四阵,尤其那姚天君之阵,却就与我黄龙真人无关了;

我黄龙真人不妨且在这旗杆上一观,不知可会有哪位道兄,也被那姚天君斩下首级……’

但不想正忍不住心中思索连连,突然耳边便就传来一个声音,让其直接不由傻逼住。

“师叔,弟子杨戬奉命,特来救回老爷。”

第三三七章 追杀燃灯道人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337章追杀燃灯道人黄龙真人直接便不由傻逼住。

那僵住的眼神明显是在言:我特么需要你救啊?好不容易被擒下,更被吊在这旗杆上,你杨戬再救我回去,你几个意思?

瞬间自就是杀了杨戬的心思都有了。

但以其黄龙真人,还真就没有敢杀杨戬的魄力。

瞬间傻逼住,干脆便装作被制,眼神也是一动不动,更不作任何回应,‘你杨戬这称呼变的果是够快,之前我刚至时你直呼我黄龙真人之名;

待我至后你又改称师伯,如今见我被吊在这旗杆,你却又改为师叔,按我十二金仙众道兄顺序,你亦当叫我一声师伯;

叫完师叔,为表示对我恭敬,你却又再改老爷,端是不为人子。’

自是几日时间暗中听到他人偷偷议论来的,杨戬竟直呼其黄龙真人之名。

当然就是其黄龙真人也不知道,其听到的实是别人故意让其听到的。

可谓你看到的并不是你看到的,而是我叫你看到的,你听到的亦不是你听到的,而是我叫你听到的。

论起人道的虚伪,纵是广成子赤精子的拍马屁击金钟玉罄之功,都得被其一众神仙不放在眼中的散宜生甩八条街。

那功及昆虫草木,圣德泽及枯骨,却才是不着痕迹,神乎其技的拍马之功。

干脆装作被制,但更不想紧接杨戬声音便又传来,‘师叔可听到?之前还见师叔眼睛在动……’

黄龙真人另一侧的嘴角忍不住就是微不可察一抽,以杨戬的悟性还真就不是故意,但只心中真的疑惑,之前还见其眼睛在动,何故眼下问话却无有回应?

于是紧接声音一顿,便又再次响起。

‘看来师叔你当是被制了,当正是老爷这额头符印所制,弟子杨戬这便救老爷你回去。’

随着声音落下,黄龙真人额前的符印也直接被揭起,瞬间其也不得不醒转过来回神,然后跟杨戬一起飞回西周阵前芦篷。

眼见到一众道兄,不得不诚心惭愧的相谢,一众广成子、赤精子也都是不由‘大喜’,终于将其黄龙真人救回了。

但只对于再有何人前去破阵,燃灯道人却已完全不关心,而只是不动声色下心中细细演算,如何才能谋得那赵公明手中至宝。

其余文殊广法天尊一众,同样也都是心思各异,‘若是有那截教赵公明在汜水关,往后就莫说是破阵应成汤合灭天数了,就只那一个截教赵公明,便已足以抵住阐教所有人。

只怕就是燃灯道兄亲自与其一战,也不可能是其敌手,但以燃灯道兄心性,又如何会轻易涉险,与那赵公明一战?却不知明日又当如何?’

一夜安静。

终于西周阵中武王姬发所有人,也都再激动不起来,从一开始对阐教十二金仙的期待,对未来天数的激动向往。

可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不想一众不结绿悬花相迎都不来的阐教高人,竟被人一个人败逃而回。

于是结绿悬花的芦篷上一夜心思各异,十二金仙,燃灯道人,哪怕哪吒、杨戬都是心中各有所思。

武王姬发、散宜生,黄飞虎一众,则都不由再次怀疑起人生,那凤鸣岐山为什么白鹤童子假装的,那天数当真能成真吗?

姬发一夜失眠,终究是凡人,不禁顶个黑眼圈。

然后散宜生、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四贤八骏,西周数十万兵马,也都不由对阐教一众神仙的大跌眼睛,巨大的反差而一夜难以入睡。

却是对未知未来的一种茫然,明日又当如何?

两阵前的情景,自也不可能不在西周传开,一开始阐教高人的狼狈,但好在还有安慰值得期待的是,那大商每一阵都被破掉了。

但最后阐教神仙竟然被人吊在了两阵前的旗杆上,那对于士气的打击自完全就是致命性的,更尤其一群神仙都被大商一个叫赵公明的神仙败回。

很快一夜过去,又是万众注目期待。

帝辛自也再没有给杨戬挖坑,其要救黄龙真人便让其救回去,在阐教十二金仙面前,其杨戬自要往后排,还是先侍候其一众阐教师伯。

赵公明则再次骑黑虎而出汜水关,自也与燃灯道人一样,与帝辛一起细细推敲完善了接下来追杀燃灯的每一步,也是不禁又稍做改动。

到阵前便直接喊话点名燃灯道人。

而于西周阵前芦篷上,燃灯道人自也是细细推算了一夜。

但闻听被点名,刚好便即不动声色向十二金仙开口。

“你们不必出去,待我出去会他。”

便仿佛不出去就可以安全一般,那结绿悬花的芦篷能挡住截教赵公明。

当然挡住的自是赵公明的人品,不然要是其阐教任何一人有赵公明的实力和至宝,都早就无耻的直接杀上大商一方截教的芦篷了。

可其燃灯道人话音落下,还是让广成子十二金仙都明显感觉到些不对,这位燃灯道兄何时这般仗义过?怕不是又有何算计?

南海慈航道人清眸悠悠,自也猜不出燃灯道人究竟心中如何算计。

太乙真人其他人同样都是不动声色下眸光微闪,但只能静观其变。

而燃灯道人一脸淡然的骑鹿,赵公明骑虎,很快阐截两教下,两大神仙boss便于阵前当面。

赵公明也是不动声色,直接开口。

“杨戬救了黄龙真人来了,他有变化之功,叫他来见我。”

于芦篷前的杨戬闻听,直接就是不由眼角一跳,那赵公明如何知道是自己救了黄龙真人?

结绿悬花芦篷上的十二金仙闻听,也都同样是不禁心中一动。

但燃灯道人心中已是只想着其手中的至宝,却再无兴趣纠缠下去,破什么金鳌岛十天君的十阵。

闻听不由就是直接微笑开口,且激你赵公明出手,待要看看你究竟是何法宝。

“道友乃斗筲之器,此事非是他能,乃仗武王洪福,姜尚之德耳。”

并不是那杨戬救的,而是武王洪福,姜子牙之德救的。

于后阵中的武王姬发顶个黑眼圈不由就是一呆,‘与孤洪福有何关系?那姜子牙之德要能救人,还会一死再死吗?’

但只有芦篷上的十二金仙太乙真人等人,闻听完全是不动声色,而早知燃灯道人,故意激怒那赵公明?道兄你又究竟是何打算?

就在哪怕南海慈航道人都不禁的疑惑下,果然那赵公明闻听便立刻大怒,明明就是你教下杨戬救的,你燃灯道人却说什么仗武王洪福,姜子牙之德!

“燃灯你将此言惑乱凡人,甚是可恨!”

说着举金鞭便打。

燃灯道人同样举剑驾住。

就是芦篷上的十二金仙眼见,瞬间也都是不由眼中闪过古怪疑惑之色。

因为明显画风有些不对,阐截两教下的两大练气士斗法,会像那凡人武艺比拼一般,你来我往?

结果就是哪吒、杨戬一众阐教门下弟子呆住,西周阵中的所有人同样呆住。

‘若是天地间的练气士都那般斗法,自己却亦可与其一战。’

当然但只有芦篷上的十二金仙,眼中古怪疑惑的同时而心中清楚,莫看两人就只是如普通凡人一般的打斗,但若是杨戬之流挨上那赵公明一金鞭,则绝对会直接被打成齑粉。

且明显两人都没有祭出真正的法宝。

那赵公明或许不知,但其阐教中一众十二金仙却都知道,燃灯道人手中可也有一非常厉害的法宝,而名乾坤尺,自并非哪吒的乾坤圈可比。

两人都不祭出真正的法宝,显然都是等着出其不意,好给对方来一下狠的。

而转瞬两人便就是交手数合,更终于从地面,而各自骑鹿乘虎,交手到半空。

忽然赵公明就是眸光一闪,‘用陛下话言,既要败你燃灯,当然就要在万众注目之下,不在半空将你打下,又岂能叫所有人都看到?’

自是首先乘虎飞上半空。

燃灯道人下意识便乘势追上,‘你赵公明若不祭出那至宝,便莫怪贫道……’

但不想念头刚起,突然便只见眼前一派五色毫光。

瞬间所有人都不由瞪大眼睛。

结绿悬花芦篷上的十二金仙,当然已经只剩下了十一人。

哪吒、杨戬、金吒、木吒、黄天化、雷震子,西周阵中所有人,便都是眼睁睁看着那赵公明反手法宝祭出,却是二十四颗散发着五色毫光的珠子。

然后那位现身便即是鹿鸣响彻天地,一天瑞彩摇曳,五色祥云满空的阐教圣人,便直接连人带鹿,被一下从半空闷下。

而直直的向地面坠去。

可被从半空闷下还不是最关键的。

但不想仅仅是那散发着五色毫光的二十四颗珠子,完全看不清的一击,那位阐教圣人瞬间便即是道袍破碎,头上发髻凌乱,梅花鹿一声哀鸣,其同样‘噗’的一口血喷出。

同时连人带鹿亦直直向地面坠去。

“轰!”

整个地面明显都是一颤。

芦篷上的十二金仙几乎所有人同时眼角狠狠一跳。

然后不及所有人反应,不想紧接那燃灯道人竟就从地面骑鹿飞起,而头也不回的几乎化作一道疾光向远处狼狈逃去。

瞬间身影于天地间消失,于半空一串血迹才落到地面。

那半空乘黑虎的大商练气士赵公明,亦是紧接眸光一闪,同样一声不吭的紧追上去。

眨眼两阵前便即是安静下来,一片无比诡异的安静。

所有人都是不由震惊,目瞪口呆,不敢置信,那阐教的圣人竟然逃了?

第三三八章 未来胆大包天的杨戬(第4更)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338章未来胆大包天的杨戬于芦篷上的一众十二金仙,同样从无比的震惊古怪中反应过来,那燃灯道人竟然逃了?那金鳌岛十天君剩余四阵该如何破?

十一人都是不禁无比诡异的互看一眼,而知道成汤合灭,周室当兴的天数,自不能就这样放手不管。

只怕需要之时,就是玉虚宫教主师尊元始天尊,都会亲出现身汜水关。

但只有些难以接受不敢相信的,那燃灯道人竟然抛下汜水关不管,自己逃命去了。

于结绿悬花的芦篷上同样不由瞬间诡异的安静。

终于刹那之后,谁也想不到的却是南海慈航道人清眸悠悠一动,而做主淡淡开口。

“杨戬,你且往昆仑山一趟,报上你掌教大师伯南极仙翁,请他前来主持。”

淡淡的话音落下,瞬间广成子、赤精子、太乙真人,一众人都是不由神色一动,确该那位掌教大师兄现身了。

而之所以叫杨戬前去昆仑山请南极仙翁,自是不动声色中的给南极仙翁上眼药,且是叫其杨戬去给那位掌教大师兄的南极仙翁上眼药。

一众十二金仙自也基本都能感觉到这其中的微妙,对杨戬的特殊照顾。

同时于芦篷下西周散宜生等人的眼界,自又看不出其中微妙的深意。

而果然被安排往昆仑山报信,杨戬不由就是眸中精光一闪,再次感觉到自己身份的‘光环’,而被众师伯的特殊对待,不然为何不叫他人往昆仑山报信?

于是闻听之下,直接就是驾云往昆仑山方向飞去。

自也不得不说其所修八九玄功的确玄妙,金吒、木吒、黄天化都尚只能驾土遁,其却已可以驾云遁。

但就是南海慈航道人也不知道的,正因为其这一次对杨戬的特殊对待,结果却叫未来成长起来的杨戬会错了意,而待其化为女身,竟敢有一日胆大包天的向其这位师姑提亲。

杨戬驾云往昆仑山飞去。

另一边燃灯道人于梅花鹿上则又忍不住的吐了几口血,但自也不愧其燃灯道人,纵使差点一下被赵公明闷死,

当然在与大商君主帝辛商议过后,赵公明自也是真下了杀手的,而不惧杀其燃灯道人。

金鳌岛十天君可以为五十万苍生的枉死,而不惧一死的也要向南极仙翁讨个公道,于大商汜水关前摆下十绝阵,哪怕死到最后一人都没有离去退缩。

其义气为先的赵公明,自也同样敢杀阐教下燃灯道人。

但只同时自也知道,只怕就是以至宝定海珠,当也未必能一击杀那燃灯道人。

所以也是真给燃灯道人来了一下狠的,几乎是一路吐血而逃。

但也同样不愧其阐教下副教主的燃灯道人,纵使差点被定海珠一下闷死,还是依旧不动声色的往二仙岭方向逃去。

同时梅花鹿自也并非是普通的鹿,却是一种八荒天地间的异兽,用来代步却也是奇快无比,几乎就是化作一道疾光,而明显胜出赵公明座下的妖兽黑虎一筹,须臾便即是至二仙岭。

但远远见到于二仙岭山坡上,萧升、曹宝两人正往常一般,一人青色道服,一人红色道服,而于一棵苍松下对弈棋局。

不动声色下,燃灯道人直接便即叫梅花鹿落下风云,而于地面奔跑。

果然两人紧接便就被鹿蹄响亮惊动,回头观望见是其燃灯道人狼狈而逃,不由便就是慌忙起身相迎开口。

“老师何故如此慌张?”

却是两个如杨戬一般的年轻道人,同样性子也是如杨戬一般,本为武夷山散人,偶然之下相识阐教副教主的燃灯道人,自是心中感荣幸之极。

可谓天地间大名鼎鼎的一大教阐教,而阐教下副教主的燃灯道人,两人自便要恭敬称一声老师。

更眼见阐教副教主燃灯道人狼狈逃来,自就是让两人心中瞬间忍不住激动兴奋,岂不正是自己两兄弟的机缘来了?

自己两兄弟虽然练气修为不过刚成仙道,但却有异宝落宝金钱,就是那先天法宝当也能落下。

能伤燃灯道人之人,则必是依仗那法宝之利,岂不正是自己两兄弟立功,甚至拜入那阐教下的机缘?

虽然可能落宝金钱会无法承受先天法宝之力,纵使落下那先天法宝,亦会毁去,但若能拜入那阐教玉虚宫下,或者那燃灯道人座下,一个落宝金钱自不值一提。

于是瞬间反应过来,两人便都是忍不住眼睛发亮。

燃灯道人则也赶忙下鹿,而不由惭愧的微一稽首开口。

“却是我于那汜水关前,应天数助西周圣主伐纣,不想那截教赵公明却强逆天道,扶假灭真;不知以何物偷袭于我,我不是他法宝对手,不得不狼狈而逃,倒叫两位道友见笑了。”

两人闻听,不由便就是眸光再次猛的一亮,而忍不住激动直接开口。

“不妨!老师且站在一边,待我二人问他。”

“那就有劳二位道友了。”

关键你堂堂阐教副教主,当应该是传说中超过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存在,竟然叫两个刚成仙道的散人顶在你前边。

但只两人还真就有那个自信,而为阐教副教主的燃灯道人做主。

所以闻听之下,燃灯道人便也只好就势,而‘惭愧’的躲入高处一块山石后。

但见紧接于天地间,赵公明便就是于半空,虎走如飞驰电骤,倏忽而至。

两人不由就是精神一振,强忍下心中的激动就是作歌开口,‘我等’阐教下练气士不都是这般作歌,方能显我等身份么?

于是直接迎着半空中追至的赵公明,就是莫名其妙的作歌开口。

“可怜四大属虚名,认破方能脱死生。

慧性犹如天际月,幻身却是水中冰。

拨回关捩头头着,看破虚空物物明。

缺行亏功俱是假,丹炉火起道难成。”

赵公明自是已从帝辛口中知道萧升、曹宝两人,所以眼见两人符合帝辛所说的形象,果然一人着青色道服,一人着红色道服,瞬间便就确定两人身份,而忍不住眸光一闪。

更同时也已是将至宝二十四颗定海珠藏于后心处,好抵住燃灯道人的乾坤尺偷袭。

而将一切了然的感觉,却纵其赵公明也都同样是不动声色下忍不住心中兴奋,甚至眼见萧升、曹宝两人出现,心中更不禁灵光一闪,而又不由想到。

‘我那三仙岛三位妹子,似是曾悟得一十分厉害之阵,名九曲黄河阵;那大商君主却是我辈至性之人,想我三位妹子当亦会喜;

不若此番我便假借被那燃灯道人所伤,且往三仙岛请那三位妹子也下山,于那汜水关前摆下那九曲黄河阵,但看他阐教还能如何阴谋天数……’

不动声色心念电转间便就是直盯着两人开口。

“尔是何人?”

第三三九章 欲坑妹子的赵公明

而两人闻听,也同样是忍不住心中激动,自也是早已知道成汤合灭周室当兴的天数,而明确站好队的。

可说天地间另一大教截教虽是秉众生平等,有教无类,但却讲一个机缘;所谓机缘,更准确的说自是必为天地间义气之辈,方可拜入截教下。

然能否拜入且不说,那截教下却是有万仙之称,其小小两个刚成仙道之人,即使能拜入截教下,也不过两个无名的小辈,更尤其还要与那妖族共处。

但另一边阐教却不同,却是不仅是明确站出扶植西周圣主,教下更不过只有十余弟子,三代弟子也不过寥寥数人。

却是弟子在精而不在多,两人自是与截教道不同不相为谋。

而但只要能拜入阐教下,更应阐教下天数武王伐纣时机,则必可立功,为阐教下寥寥不多的门下弟子,必可在天地间扬名。

也正是为何两人会离开五夷山出世,而选择接近大商王朝与西岐靠近的二仙岭落脚,却正是为等待时机,等待以落宝金钱立功,好拜入阐教下的时机,也同样正是帝辛为何满五夷山没有找到两人的原因。

可谓天赐良机,闻听之下两人自便忍不住心中激动,一人直接便笑着开口。

“你连我也认不得,还称你是神仙!且听我有一歌:

堪笑公明问我家,我家原住在烟霞。

眉藏火电非闲说,手种金莲岂自夸。

三尺焦桐为活计,一壶美酒是生涯。

骑龙远出游苍海,夜静无人玩物华。

吾二人乃五夷山散人萧升、曹宝是也。俺弟兄闲对一局,以遣日月。今见燃灯老师被你欺逼太甚,强逆天道,扶假灭真,自不知己罪,反恃强追袭,吾故问你端的。”

赵公明故意忍不住眸闪精光,见两个小小刚成仙道之人,竟也敢在自己面前显摆作歌,更尤其知道两人已是站在燃灯道人一方,是真忍不住想一掌直接将两人拍死。

‘连‘老师’都称上了,你二人也知道那燃灯道人为你二人老师,连那燃灯道人都被我赵公明追杀,你二人真以为有那落宝金钱,便可胜我赵公明?

难道便不知,若落我宝,我又岂会放过你二人?那阐教下亦本都是无情无义之辈,那燃灯道人亦必会眼看你二人死;

便如陛下所言,那燃灯道人若见你二人落我宝,则必会眼见你二人死一人,再趁机偷袭于我,救你一人,好得我宝……’

可但听两人果然是萧升、曹宝,赵公明又不禁只觉直接拍死有些无趣,于是不动声色下便假装闻听大怒。

而同时两人作歌‘骑龙远出游苍海’,显然同样说明龙族在天地间不过是代步的畜生,阐教下灵珠子哪吒可以随便打杀,就是其两个小小散人,也同样都可以拿来当坐骑。

“你好大本领,焉敢如此!”

一声大喝,直接便将‘缚龙索’祭出。

而果然两人眼见,不由就是眼睛一亮,红衣道服的萧升早已是将落宝金钱准备在手。

自是能修成仙道,显然便也说明了两人一定的智慧,连阐教下燃灯道人都被赵公明追杀,明显便说明其法宝之利,并同样高深的练气修为,绝不是两人可敌的。

于是也是早已打定主意,不与赵公明交手,只落其宝,待时燃灯老师自会于暗中出手!

其若无了厉害的法宝,又怎可能是燃灯老师对手?当必为燃灯老师败退,自己两人则更可立大功。

结果眼见一法宝被祭出,红衣道服的萧升亦直接将一金钱祭起半空,却是一长有双翅的金钱状之宝,亦散发出淡淡的五色毫光。

但见落宝金钱刚一飞起,赵公明祭出的‘缚龙索’便即瞬间金光黯淡,而落向地面。

早已经等着的曹宝慌忙便上前捡起。

不远处山石后躲着的燃灯道人,同样在偷偷的看着,以赵公明的身份实力自不会对两人动手,直接祭缚龙索拿两人没有毛病。

但见赵公明法宝被落,立刻大怒同样没有毛病。

“好你二人!敢收吾宝!”

赵公明直接不由大怒,你收了吾缚龙索,就不信你还能收吾至宝定海珠!若不能收,那你二人今日便在我定海珠下化为齑粉。

瞬间于半空中便就是一派五色毫光。

但不等定海珠打下,不想再次随着萧升无比激动的祭出落宝金钱,先天之宝的定海珠竟同样被落下。

青衣道服的曹宝,也是同样无比激动的赶忙再次上前捡起。

于山石后偷偷躲着的燃灯道人眼见,不由就是眸光一闪。

而眼见之下,赵公明更是大怒。

法宝被收,大怒之下但只能再祭金鞭于半空,你萧升敢收我赵公明之宝,不杀你又杀何人?

但显然如帝辛猜测一般,能落下先天之宝,其落宝金钱便也算是寿命终了,不然若是能落下至宝定海珠,燃灯道人又怎会放过?

岂不亦可落三仙岛三霄娘娘的金铰剪,与混元金斗两大法宝,原本轨迹中燃灯道人还会差点被金铰剪一剪两段?

却是若能落至宝二十四颗定海珠,显然便说明其比至宝定海珠更珍贵!

但之后却就再未出现过,便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其落宝金钱当是已废,不然能落至宝定海珠的法宝,绝对可说是比定海珠更珍贵!以燃灯道人的智慧,会只要定海珠,还不要落宝金钱?

但见明显随着二十四颗定海神珠落下,当然实却是二十五颗!就是燃灯道人想数也数不清,其中自正有一颗真的定海珠做掩饰。

而随着先天之宝定海珠的落下,明显那落宝金钱散发的五色毫光也瞬间黯淡,并看不清的二十五颗定海珠未落地,结果便先定海珠一步,直接于半空化作了齑粉。

二十四颗定海珠之所以会落地,却还是其自行落地的。

结果眼看落宝金钱果然将赵公明至宝都落下,两人也都是更忍不住心中激动惊喜。

曹宝慌忙上前捡定海珠,萧升则眼睁睁看着赵公明再次祭出金鞭,而忍不住激动暗想,‘你赵公明法宝已被我二人所收,便不信你还能是燃灯老师对手。’

然后便眼睁睁看着金鞭打来,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金鞭落下,其整个人都直接爆成血雾。

显然是赵公明已真的大怒,至宝定海珠已真的被收,不然如何会如此大怒?

一旁捡了法宝的曹宝更直接吓傻。

而就在萧升被赵公明一鞭打成血雾的同时,山石后躲着的燃灯道人也忍不住就是再次眸光一闪,心念电转,‘二友棋局欢笑,岂知为我遭如此之苦!待吾暗助他一臂之力。’

可关键是你这助一臂之力却助的恰到时机,早不助,因为早助了,如何能显其燃灯道人救另一人命之恩?如何能携恩之下,好图那先天法宝定海珠?

若晚助了,那赵公明至宝岂不又会被其得去?

结果忍不住眸光一闪之下,无声无息法宝乾坤尺便即祭出,同样化作一道光,几乎就在萧升身影刚爆成血雾,其乾坤尺便猛的打在赵公明后心。

“噗!!”

赵公明直接一口血喷出,险些从黑虎上一头栽下。

但也好在反应够快,而知道法宝再珍贵也不及性命重要,被狠狠一下偷袭重伤之下,直接想也不想转身便乘黑虎逃离,眨眼便即从天地间消失。

而燃灯道人却才迟一步的从山石后走出,更恭敬以道兄相称明显依旧有些傻住的曹宝。

“深感道兄施术之德。堪怜那萧升道兄遭迍,吾心不忍!

方才公明祭起二物欲伤二位,贫道见萧升道兄落宝金钱起去,那物随钱而落,道友忙忙收起,果是何物?”

不直接动手抢,而但只以阴谋得,就是抢也要先言一句与贫道有缘,正是天地间阐教道德圣贤之士行事作风。

而闻听之下,曹宝自也瞬间惊醒,能不愿拜入截教下,与截教众生平道,有教无类之道义道不同,只想拜入阐教下,显然也是与阐教下练气士是同一类人。

眼见好友好兄弟的萧升被杀,结果但只是被一瞬间吓傻,却并不丝毫难过,而完全没有感觉,自亦是一无情无义之辈。

闻听燃灯道人相问,自亦知道那截教赵公明法宝根本就不是其能拥有的,不过就是用来当做进身之资。

于是赶忙便也即一边取出,一边不动声色开口。

“弟子亦不知落公明二宝是何物,想老师定是知道。”

但见取出却是二十四颗宝珠,而散发出氤氲之光,虽然看不透,可看不透才说明其是至宝!

瞬间便就让燃灯道人不由眼睛大亮,更忍不住激动的拍一下掌,目光无比炙热的望着曹宝手中二十四颗宝珠,完全不能自已开口。

“今日方见此奇珍,吾道成矣!”

可谓与吾有缘,以你曹宝智慧当能听出吾意,此奇珍便正是吾道!

自也是听闻过,眼见之下瞬间便确定是何宝。

而曹宝闻听,则完全已忘记好友好兄弟的萧升之死,也是忍不住想居一下功,点名一下自己功劳,不由便就是恭敬相问。

“不知老师可知此物是何宝?”

燃灯道人则直盯着其手中,正散发着氤氲之光的二十四颗宝珠,目光不舍得离开的大赞开口。

“此宝乃名‘定海珠’,自天地之初,此珠曾出现光辉,照耀玄都;后来杳然无闻,不知落于何人之手。

今日幸逢道友,收得此宝,贫道不觉心爽神快!”

意思很简单,此珠曾属于玄都山人道教主老子,并非是那赵公明法宝,不想却被那赵公明得了去,贫道这但只看着,便觉心爽神快!

而曹宝能散修之下修成仙道,自也不可能听不出其深意,闻听赶忙就是再次恭敬开口。

“老师既欲见此宝,必是有可用之处,老师自当收去。”

燃灯道人则依旧眼睛不离定海珠,而忍不住明显的满眼不舍。

“贫道无功,焉敢受此?”

曹宝依旧恭敬开口。

“一物自有一主,既老师可以助道,理当受得。弟子收之无用。”

“那如此贫道便谢过道友成全,不若与贫道同往那汜水关,前去助西周圣主,应天数武王伐纣,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那截教强逆天道,扶假灭真,弟子正有此意,助老师往那汜水关!”

神奇的从头到尾,两人竟都未提及一下倒霉死了的萧升,曹宝更没有丝毫难过,或者给萧升立个碑什么的。

而就在两人一起往汜水关前的同时。

另一边赵公明也已是骑黑虎,而假装受伤的须臾便至三仙岛。

第三四零章 三大绝美练气女仙的三霄娘娘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340章三大绝美练气女仙的三霄娘娘自是准备将三个妹子都坑下山,再于汜水关前布下那‘九曲黄河阵’。

同时一路上自又是忍不住暗想连连,‘那大商君主却也是同道中人,更至情至性,与自己称兄道弟,眼下虽被那阐教阴谋,却亦是天地君主之身;

未来更是独立火云宫三皇帝主之外的帝主,而位比三皇,诸教教主的存在;

既是那金光圣母已成了大商君主妃子,自己赵公明自亦可与那大商君主,与一位帝主做正在的兄弟,往后共同逍遥亿万年;

若论起美色,自己那三位妹子可丝毫不下那金光圣母,就是比那瑶池金母,亦不差丝毫,为天地间鼎鼎大名的练气女仙,更修为已超三花聚顶五气朝元;

若有一位妹子也成那大商君主妃子,自己不仅可与那未来帝主做真正的兄弟,往后有一位天地间帝主妹婿,更亦有了叫师尊未来亲出阻那阐教阴谋的因果;

但只却还需自己助一把力,就此将三位妹子请下山……’

一路忍不住暗想连连,自想来才发现,天地间亦只有那已跳出五行的大商君主,最合适做其赵公明的妹婿,且更是与其赵公明为同道中人。

所以想起来,便也是忍不住的心中兴奋,更知道就是碧游宫师尊也绝对会乐见。

但究竟该叫哪一位妹子,却就是其赵公明也不禁茫然了,但只能决定待先将三位妹子请下山再说。

结果须臾至三仙岛,落下黑虎心中又不禁多少有些惭愧。

可再想想也是为妹子好事着想,更为那未来帝主妃子,却也绝对不亏哪位妹子,紧接便又不由心中坦然。

而落下黑虎,便即是不动声色咳一声。

“咳咳!”

紧接便即是一粉雕玉琢般小童儿闻声现身,但见是其赵公明,不由便就是脸现亲切喜色开口。

“原是大老爷来了。”

清脆的童声落下,自不用赵公明吩咐,便赶忙回洞府禀报。

很快天地间大名鼎鼎的三霄娘娘,同时亦是三大绝美练气女仙的三霄娘娘,便即是齐出洞府相迎。

但见与菡芝仙、金光圣母着装却又不同,虽也都是一身衣裙,同样一尘不染,但却又是麻履丝绦,更多了几分世外的仙气。

而芊芊玉足下皆是一双麻鞋,也更衬出玉足之美,移步间麻鞋下更有瑞彩生出,虽踏在三仙岛上,实却是真正一尘不染的练气女仙。

同样也皆都是与金光圣母一般,头顶云髻,但只金光圣母以金钗为饰,其同样天地间绝美练气女仙,可谓大名鼎鼎的三霄娘娘,却都是以木钗为饰,似乎也更多了几分世外练气女仙的仙气。

当然木钗自非是普通凡木,而是一种天地间名‘朱缨’的清竹,又或可说是竹钗。

亦是美眸流转,头顶云髻稍有不同,面貌同样稍有不同,但从眼神亦可看出性格亦是稍有异,皆都是美眸中闪过疑惑,不知大兄何来?

玉面无暇,尖尖的下巴,美眸流转,云霄沉稳,碧霄智慧,琼霄楚楚,尽皆美目齐落在兄长赵公明身上。

可谓;

云髻双蟠道德清,素裙白鹤顶朱缨。丝绦束定乾坤结,足下麻鞋瑞彩生。

劈地开天成道行,三仙岛内炼真形。六气三尸俱抛尽,咫尺青鸾离玉京。

而帝辛自也是早已知道,虽然天地间所有修行之人都统称练气士,但却也已渐渐有了模糊的等级划分。

通常情况下皆都是自称何处练气士,成就仙道之后又可称真仙,但只还无人以真仙而论练气士等级,依旧仅称练气士。

仙道再往上便即是三花聚顶五气朝元,因阐教下十二金仙之称,也已基本定位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为金仙境界,但只眼下同样没有人以金仙而论练气士等级。

于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之上,则就是超三花聚顶五气朝元,实同样已有了模糊的称呼,而为大罗。

但只有帝辛心中有了一个稍微清晰的划分,阐教十二金仙都为那三花聚顶五气朝元境界,可称为金仙级练气士,但即使同金仙级练气士,实力却也是因为道术法宝各有不同。

于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之上,则便为大罗级练气士,燃灯道人、赵公明便都可称之为大罗级练气士,以及截教下八大亲传弟子,亦当都是大罗级练气士。

再大罗之上,则为混元,可定为教主级,而一旦到了混元境界,却就可称之为上古大神,孔宣便正是一位妖族大能的准上古大神存在。

而天地间三教中更有大道三千之说,可谓大道三千,条条可证混元,意即所有练气士,只要练气修行下去,便总有一天亦可证道混元。

天地间三教教主,阐教教主元始天尊,截教教主通天,人道教主老子,娲皇宫女娲娘娘,以及极西之地西方教的两位教主,便都是公认的混元级上古大神。

至于那三皇帝主,伏羲、神农、姬轩辕,是否为混元境界,却就是帝辛也不知道了。

天地间大名鼎鼎三大绝美练气女仙的三霄娘娘,却正是天地之初就已成道的真正绝美仙子。

所谓三尸抛尽,亦正是三教中条条可证混元的大道三千一条,亦可称之为斩三尸之道,真正绝对的大罗级练气士。

但纵是修仙道不知多少年,若以万年论,其万年之内所经的人道亦未必就比帝辛一年多,可能闭关便即九千年,于碧游宫听道亦是近千年。

所以纵其天地之初便成道的绝美练气女仙,实与人间十八二十岁女子并无多少区别,只不过见识层面不同,眼中的世界不同。

……

于三仙岛上。

眼见三个妹子齐出相迎,赵公明忍不住就是下意识往三个妹子脸上扫去,叫哪个妹子为那大商君主妃子才好?

结果自是让三大绝美练气女仙的三霄娘娘更加疑惑,美目尽皆不禁落在其身上,自不可能不先将其这位兄长迎入洞府。

然后云霄才美目悠悠开口而问。

“大兄至此,是往那里去来?”

赵公明则是不动声色一叹。

“想妹子你等当已听闻,那阐教阴谋天数之事,已致那大商天下四处杀伐,不知多少人死于兵戈之祸,家破人亡;

更有那南极仙翁施法冰冻汜水关,一夜间叫汜水关内满城冰雕,五十万凡人,无论老弱妇孺,皆被活活冻死;

金鳌岛十天君十位道友,已是不忍苍生被那阐教阴谋累及,已下山往那汜水关摆下十绝阵;

然却不想,那阐教燃灯道人,等众弟子竟会齐至那大商汜水关破阵,吾受闻仲道兄之邀,亦下山相助,不想却被那燃灯道人暗中偷袭所伤;

吾思恐再非其敌手,故想起三位妹子曾悟得一阵,不若且将那九曲黄河阵,也摆于那大商汜水关前,以阻那阐教阴谋之天数;

那大商君主亦是一至情至性之人,此时正在那汜水关,对三位妹子亦是仰慕已久,三位妹子不若就此随我下山,也往那大商汜水关,不知意下如何?”

但只显然其赵公明未必就能忽悠住三位妹子。

闻听之下,三人却也都是美目微动,依旧是云霄美目悠悠开口。

“大兄言那大商君主,仰慕我三人已久,此话却是不妥,还请大兄慎言,未免叫他人看了我兄妹笑话;

之前确有那申公豹道友到访,讲过一些阐教阴谋之事,所以大兄所言,吾等亦已知,亦知那大商君主之人;

然此时我兄妹若尽皆下山相助,又与那大商君主同处,却多有不便。

且吾等那九曲黄河阵,大兄可曾想过,若是摆于那大商汜水关前,将那阐教中诸道兄修为尽削去,且能否阻那阴谋天数暂且不说,则必会引来阐教师尊,待时大兄与吾等又何以为敌?”

“这……可此时吾已受伤,三位妹子若不下山,吾又如何是那燃灯道人敌手?”

终于赵公明闻听也是不由一怔,自早知三个妹子聪慧,甚至犹过其赵公明。

却也没想到自己心思竟会被妹子一眼看透,干脆微尴尬之下便只好不提,更没想到摆下九曲黄河阵的后果,怕是自己兄妹根本无法承受,难道要叫碧游宫师尊也下山?

而眼见其怔住,碧霄琼霄也都是美目微动,若有所思,依旧是云霄美目悠悠,而动听的声音开口。

“吾看大兄受伤当是无碍,大兄更有那至宝定海珠在手,不若吾再与大兄拿去法宝金铰剪;

大兄有两大法宝在手,当可抵那燃灯道人等人,且见机而作,真是危难之时,吾等自不会见他人欺大兄不救。”

受伤当是无碍……

以赵公明的聪明自也瞬间便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心思全被妹子看透了,故意假装受伤,而骗三个妹子下山去见那大商君主。

所以多少也是不禁有些尴尬,心中也只能暗叹一声,‘看来陛下你怕是难有福,叫我赵公明妹子做你妃子了,我赵公明也已经尽力,可莫要怪我未助你。’

于是不动声色下,干脆闲叙几句,便谢过告辞,多少还算有些收获,而知道金铰剪的威力,实却是跟定海珠差不了多少,只不过玄妙各有不同。

但只不想乘刚离开三仙岛,突然身后便就是一很是好听的女声传来。

“赵道兄!”

闻之却是比那黄鹂出谷之音还要动听不知多少倍,不由就是一怔,瞬间从声音听出是何人。

赶忙停下身形,但见果然是一身花绿长裙,全身彩带飘飘,更肤如凝脂,窈窕身形,彷如百花仙子般的金鳌岛菡芝仙。

却也是一姿色丝毫不下于三位妹子的练气女仙,但只气质着装大步相同,亦是头上青丝轻挽,一侧一朵鲜花为饰,尖尖的下巴,精致的五官,美眸流转间微不可察的就是一道惊喜一闪而过。

见是与三个妹子交好的金鳌岛菡芝仙,竟然来了三仙岛,纵使心中疑惑,赵公明却也不好相问,毕竟是三位妹子好友,说不得是有什么女子间之事。

却也不得不说同样是一位直男大表哥。

于是停下身子便有礼作答。

“原来是菡芝仙道友,刚好我三位妹子都在岛上。”

但不想话音落下,菡芝仙却又相问。

“道友往哪里去?”

第三四一章 菡芝仙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341章菡芝仙第三四一章菡芝仙

却是法宝终于炼好,便迫不及待想要及早往大商汜水关。

同时自也是与三霄娘娘感觉的一样,又只觉自己独自前往似乎有些不妥。

而彩云仙子法宝又尚未炼成,于是便想到三仙岛邀上三霄娘娘一起,先行往大商汜水关,最起码也要有一人结伴而行才可。

并对于三大绝美练气女仙的三霄娘娘,可谓表面被兄长介绍道侣下不动声色,但心中却又不禁心思各异。

云霄沉稳,的确是只觉不妥,亦无其他感觉。

但表面不动声色下美眸闪烁着智慧的碧霄,与楚楚的琼霄,两女听出被兄长介绍道侣,却都是不禁心中微有些羞赧,所以也才未开口。

毕竟往常有何事通常都是大姐云霄出面,相对于云霄的沉稳,两女虽也都是天地间大名鼎鼎的三霄娘娘,三大绝美练气女仙之一,但也只是在仙道中凡人不可及,就是无数练气士都只能仰望的。

但若真的距离近了,从人道的角度看,云霄自不愧三霄娘娘之名,当然通常也都是其代表,但碧霄琼霄两女,于人道中实却都不过十八岁女子一般。

闻听竟然被兄长介绍道侣,从未有过的感觉,自便让两女心中都忍不住有些羞赧之感,便干脆只由大姐云霄开口。

并同样以人道的标准衡量,帝辛给赵公明的定位也是只有二十四五岁。

再相对来说,曾练气修行不知多少年,连法宝都没有一件的菡芝仙,显然所经人道同样不过少女般的人道年龄,至多也就比有姐姐和兄长赵公明罩着的碧霄琼霄两人大个一两岁。

在人道中可说完全就是情窦初开的时期,而不能以年龄论,练气士之间也从来不论年龄。

但因为本性中的义气和善良,更为大商君主一句豪言所动,结果心中触动之下,便与‘同道’好友,当然是有同感的金鳌岛金光圣母,与彩云仙子两人,而三人共同商议。

可谓那大商王朝本就为我教下闻道兄扶助,我等何不各炼一法宝,等待时机下山相助闻道兄一番?

当然连三女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并都又清楚的,自不是要下山相助什么闻道兄,而从头开始就是想的下山去相助那大商君主帝辛。

却是连三女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所谓闻道兄不过是三女用来的借口而已。

但随着时间的过去,尤其是对于其菡芝仙,终于便渐渐感觉到了不对。

只为下山相助那大商君主,所特意炼制的法宝,自从开始的收集材料,心中便就已开始不觉中的惦记,而开始惦记着大商君主。

自就连其自己都不知道,几乎十年前便开始为搜集材料走的每一步路,每一份心思,实便都是一份深情,一份情义。

但只当初便隐有感,而怕金鳌岛上诸道友误会,便没有说出,只无声的暗自四处去收集材料,当然其自己同样不知道,于不知觉中便即是越陷越深。

而早早便开始日夜不停的炼制法宝,那每一天一刻,每一个日夜,每一年一月,法宝为那大商君主而炼,那大商君主又究竟是怎样一人?

当每日每刻好奇的将一个人放在心间,终于随着时间的过去,被提醒之下蓦然惊觉才发现,自己的心里已经全是那大商君主。

而自是被闻仲所提醒,结果瞬间便即是惊慌到不知所措,成为那大商君主的妃子?怎么可以?自己只是……

竟从来都没真正想过,即使是被秦天君等九天君调侃之下,也没当真想过,毕竟当初以为那大商君主只是个凡人君主,也以为自己就只是不忍,而想要下山相助那大商君主。

可终于惊觉,终于发现,原来竟不是自己一直以为的那样,自瞬间心中便就只剩下了不知所措。

更有彷徨,激动,紧张,期待,幻想,而成为那大商君主的妃子,自己可真能成为那大商君主的妃子?

尤其是已经‘死了’的秦天君等人,在无声无息返回金鳌岛闭门不出的情况下,自不会不告诉其这位菡芝仙道友。

而与其说起大商君主随时都在等着其驾临,金光圣母道友更是已成为大商君主妃子,如今正应大商君主暗中谋划,不知去了何处。

可谓闻仲的提醒暗指,自是在征求其这位练气女仙的意思,可愿为大商君主的妃子?大商君主如今亦早已是开始练气,而跳出五行,成就仙道不死之身,未来天地间的帝主身份。

反应过来是真的,竟然似乎真的可以,自瞬间便让其惊慌到不知所措。

可不愿意?不愿意,为何道友你还要日夜炼制那法宝,难道当真是为我闻仲炼制,当真只是为心中义气?

道友可先好好想想,大商君主亦是已仰慕菡芝仙道友你已久,自是我闻仲与其提及菡芝仙道友美色,早言想一见道友。

,可以其闻仲同样没有感情经历的提醒,实际上也就等于是在明言替帝辛求婚了,且还是奔着其菡芝仙的美色。

帝辛自是不知道,当时若是在场,只怕也会被其那位相父闻仲弄一脑门冷汗,有相父你说如此明白的吗?又叫人仙子情何以堪?

当然自也有意外的效果,那就是几乎在明言的大商君主奔菡芝仙道友你美色,早言想一见道友你,对于菡芝仙自又是金光圣母一般的女为悦己者容。

美色能被大商君主仰慕,自也是让其忍不住心中异样的感觉,欣喜,激动,紧张,期待,彷徨,不知所措。

更在‘了解’大商君主帝辛之下,即使闻仲几乎是在言,‘大商君主仰慕菡芝仙道友你美色’,也没有让其丝毫觉得大商君主是荒淫无道的昏君。

不然如何会妃不过三,子不过二,女不过一?更言出那,你不负寡人,寡人便可为你斩尽天下人,明显却是一天地至情君主。

不由便就是联想到自己身上。

‘自己几乎是为那大商君主炼宝十年,想那大商君主此时当是已知,自己十年情义,那大商君主又岂会负自己?又会如何对待自己?’

结果心中的复杂紧张期待,自也是没有人能够想到的。

至于好友金光圣母已成大商君主妃子,其不但不觉得什么,反而尚未见便已觉大商君主亲近了几分,也不再有之前的生疏紧张感了;

更忍不酌想,将来一起与好友金光圣母,而成为大商君主的妃子,好友之外却更可亲如姐妹,做真正一家人,又会是如何情景?

结果刚至三仙岛便见到赵公明从三仙岛出,自便瞬间忍不住心中莫名惊喜,而潜意识中忍不住想到:

‘若与那三仙岛三位姐姐一起前往,见那大商君主却多有不便,之前听闻道友言要往峨眉山请赵公明,想其此时定已在那大商汜水关;

更金光圣母道友此时又已不在,岂不刚好叫我有时机与那大商君主独处?’

于是眼见赵公明从三仙岛出,自瞬间便忍不住心中惊喜,赶忙一声呼。

而赵公明同样是个直男大表哥,自没有看到其美眸流转间一闪而过的一道惊喜,但闻听其问往那里去,自也是不多想便开口答道。

“之前受闻仲道兄相邀,往大商汜水关阻阐教燃灯道人等人,不想却被那燃灯道人暗中偷袭,故前来三仙岛,欲叫我三位妹子也一起下山;

刚我三位妹子言此时尚不是时机,怕太过引来那阐教教主,待时我等却不是敌手,反为大商引来大敌,却是不美;

所以只从我三位妹子处借了法宝,正准备往大商汜水关,不知菡芝仙道友何来?若是无事,不若且与我一起往那大商汜水关;

不瞒菡芝仙道友,那大商君主却是我辈至性之人,与我等道友甚合得来,刚好我可与菡芝仙道友引见。”

菡芝仙闻听,瞬间心中更加惊喜,而忍不住激动期待,恨不能立刻便飞往大商汜水关,但不知那大商君主突然见到自己,又会如何?

惊喜激动期待之下,自更没了之前的紧张不知所措,反而因为金光圣母已成了大商君主妃子,让其更觉成了一家人般亲近,忍不住便想要给大商君主个‘惊喜’。

‘却不知那大商君主突然见到我菡芝仙,又会如何?’

同时表面自又是不动声色的开口。

“吾正有此意。之前一直炼制法宝未成,故未与金光圣母道友等一起往那大商汜水关;

此时法宝已成,我正欲叫三仙岛三位姐姐一起,既然赵道兄言三位姐姐此时不便前去,我便不打扰三位姐姐;

且与赵道兄一起往那大商汜水关好了,还要请赵道兄与我引见那大商君主。”

赵公明闻听,瞬间大喜,自知道菡芝仙虽然没有碧游宫师尊亲赐法宝,但练气修为却绝对不差,自是一大助力,其赵公明带回汜水关的一大助力,大商君主见到则必然会喜。

于是忍不住便大喜开口。

“甚好!若有菡芝仙道友一起前往,大商君主必然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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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四一章菡芝仙

第三四二章 菡芝仙(二)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342章菡芝仙就在菡芝仙忍不住心中激动期待,驾云与赵公明一起往大商汜水关的同时,另一边昆仑山上总是呵呵微笑的南极仙翁也不由再一次傻逼。

那截教赵公明去了汜水关?

燃灯道人离去了?

听完杨戬的禀报,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终于诡异的一张脸再笑不出来,然后仿佛被点了穴般片刻才又回过神。

但让其南极仙翁往汜水关自也是不可能的,尤其是有截教赵公明的情况下,干脆便也只能进玉虚宫禀报。

虽然元始天尊可以直接从玉虚宫内传音,更能清晰听到外边的一切,可那位师尊又何时直接传音过?

片刻后再一次从玉虚宫出来,结果便又是恢复往常的一脸诡异呵呵。

也不得不说是诡异,那脑门便仿佛一个巨大的肉瘤一般,更白发不剩几根,然后两个小眼睛又总是闪烁着和蔼奸诈的微笑。

自就是杨戬心中都不愿意多看一眼,可表面却又不得不恭敬,也是但只听闻过这位掌教大师伯。

连任何一个天地间练气士都知道的火云宫三圣,其杨戬都不知道,其他许多人自也都是能听闻过便算见识了。

也正是因此,才让其一直都以为整个天地都是围绕其杨戬转的,只有其杨戬才是整个天地的主角。

而南极仙翁自不会轻易下山,好在玉虚宫师尊还算厚道,没有叫其下山送死,而是给其指明了于西昆仑的一位散人,就是其南极仙翁都不知道的一位散人,可对付那赵公明。

于是对杨戬的吩咐便又是高深莫测的一句,危难之时自有高人前去相助。

并同样就在杨戬下昆仑山返回大商汜水关的同时,其便也直接往西昆仑去。

而昆仑山自不仅是普通的一座仙山,完全可说就是一个世界,更准确的说或者应该称之为两个世界,东昆仑与西昆仑。

东昆仑有玉京金阙,阐教教主元始天尊道场的玉虚宫,西昆仑同样有一位存在,而道场为瑶池,亦是一座天宫,其内有瑶池金母,亦可说是美色冠绝天地。

但西昆仑居住的却不仅是一位瑶池金母,更也不属于其一人,而是一个洪荒散人的落脚之地,其内有些隐姓埋名的存在,就是其南极仙翁却也都不知来历。

元始天尊便正是与其指明了一人。

杨戬下昆仑山返回西周,结果也正赶上同样返回的燃灯道人,自又是再次让所有人都不禁无比的诡异。

不想其燃灯道人竟然又回来了……

而将经历一说,自十二金仙没有一个会相信其所言,就算为真,那也只是表象的,事实绝对不会是其燃灯道人所说。

西周已经退到四线的散宜生等人,同样没有一个相信其所言,而都是在心中保留意见。

结果就在西周阵前芦篷上互相商议相叙的同时,另一边的大商汜水关,赵公明与满心激动期待的菡芝仙,同样是须臾便至。

但只任何一人往汜水关首先看到的,却都是那实为七十万具骸骨的无尽累累白骨,而都是不禁感到震撼。

尤其是对于截教下的练气士,不像阐教之人一般可以做到那视苍生如蝼蚁,为凌驾众生高高在上的道德神仙。

而对于每一人,因人而异自也都有不同的感悟。

十天君真正找到自己的道,不惧于汜水关前毅然赴死。

赵公明同样不惧杀阐教副教主的燃灯道人。

菡芝仙在心中义气与善良的同时,想到的却是大商君主的坚毅。

而在阐教的重重阴谋下,没有被打倒,即使曾经以凡人君主之身,也不惧与天地间的一大教为敌,与整个天地为敌。

看到的却是大商君主的至情,大商君主的坚强,大商君主的孤独而战,幸赖有教下众道友下山相助。

结果看到那无尽的累累白骨,却是差点便忍不住眼泪流出,仿佛切身感受到大商君主曾经之痛,之坚强,之孤独,之坚毅。

但只对于帝辛,还真就不知道赵公明会给其带来一个‘惊喜’,所以也是没有等着亲迎,只知道赵公明当是很快返回。

突然见到一名同样极美的仙子跟随前来,那一尘不染彩带飘飘的花绿长裙,那肤如凝脂仿若百花仙子般的身影。

尖尖的下巴,含情而流转的美眸,让帝辛不由就是一怔,瞬间忍不住心中暗道,‘这又是截教下哪位练气女仙?’

剩余四天君正于关前的阵中守着,自也同样不知道菡芝仙会到来。

直男大表哥的赵公明也是忍不住一脸欣喜的赶忙开口介绍。

“陛下,这位乃是金鳌岛菡芝仙道友……”

猛的帝辛心中便不由一震,菡芝仙?

剩下赵公明说什么,已经完全听不到,瞬间双眸便不由向着那一对笑意盈盈的美眸望去,而四目相对。

却是秦天君几人返回金鳌岛,自也是有深意的给其菡芝仙看了大商君主的画像,可谓陛下乃是如此模样,若有一日见到,菡芝仙道友可莫要失了礼数。

更对于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天地间练气士,那手间力量的掌握自同样是妙到毫颠,随笔便可作出一副仿佛真人般的画像。

所以对于大商君主帝辛的模样,或许那萧升、曹宝没兴趣知道一个荒淫无道的昏君相貌,但菡芝仙却是牢牢记在了心里,更已是一瞬不瞬看了数日。

终于见到,自再没有一丝的生疏感,因为暗中我已是望了陛下你许久。

更眼睁睁看到大商君主的明显心中一震,那意外惊喜直视过来的目光,同样让菡芝仙瞬间便明白,闻仲道友果是已告诉了大商君主,自己之深情。

瞬间的四目相对,更也是让其忍不住心动,但只同样不躲避的,而美眸含情的直迎向大商君主目光。

‘却不知陛下你又可会负我深情?’

至于赵道兄说什么,同样也已是听不到,但只笑意盈盈,却又忍不住心喜激动,美眸含情的与帝辛四目相对。

而帝辛同样是瞬间忍不住想到,正是眼前之人,为自己日夜不停炼宝,那东奔西走的搜集材料,十年深情,又怎能相负?

自是金鳌岛时菡芝仙同样忍不住心中莫名感觉,下意识便就向闻仲透露出,自己实却是从十年前便已开始搜集材料,为炼宝准备。

但对于帝辛,心中的触动实却也是丝毫不比曾经一句豪言,而带给菡芝仙的感动小,你不负寡人,寡人便可为你斩尽天下人!

同样一个练气修行了不知多少年的绝美练气女仙,一位连争斗法宝都没有的善良绝美练气女仙,却为自己而打破,十年炼一宝,同样的深情,又怎能相负?

可谓平时练气修行不知多少年,连争斗法宝都没有的练气女仙,又怎会是后世黑化的那般?

却是一位真正善良的绝美练气女仙,从未起过害人之心,甚至纯真的连防人之心都没有,而但只于金鳌岛上练气修行不知多少年。

因为不管是有害人之心,还是防人之心,其都不可能不知多少年连一件法宝都没有。

那么就只能说明其是真正的善良,甚至没有接触过人道,不然不可能连防人之心必须的法宝都没有。

也正是让帝辛心中同样忍不住被触动的,如此道侣,如此深情,又怎能相负?

终于眼看两人四目深情相对,赵公明瞬间便也察觉到不对,那傻住的眼神亦明显是在言:什么情况?

然后看大商君主帝辛一眼,再看菡芝仙一眼,明显两人不仅是目光已融在一起,似是两个人也都已融为一体。

而以其赵公明的聪明自也不可能看不出,不过就是太突然,突然到让其都不由怔住,原来陛下与菡芝仙道友竟!

可一边忍不住心喜,感觉与大商君主关系又近了一层,一边又忍不住微微有些吃味,那为何便不是自己妹子?

当然同时自也是从心里忍不住心喜,为大商君主心喜,同样为菡芝仙道友心喜。

于是不愧为直男的,当场便打断两人,也是真正满面喜色的拱手开口。

“恭喜陛下!恭喜菡芝仙道友!”

至于恭喜什么,在场的自没有一个人听不出恭喜什么。

结果瞬间恶来、殷破败、余化、崇应彪,更也都是跟着脸现异样喜色的恭喜。

“恭喜陛下,恭喜娘娘!”

恭喜娘娘!

终于瞬间纵是菡芝仙,也不由脸色微微一羞,更忍不住心中喜悦,当然自不会拒绝说什么。

同样赵公明瞬间也是反应,不由就是哈哈一笑。

“倒的确是该称呼菡芝仙道友为娘娘了,既是如此大喜,不若我等且停战一天,置酒席为陛下和菡芝仙道友庆祝一下;

来日我再往关前削那燃灯一次,为陛下和菡芝仙道友庆祝,便算我赵公明送给陛下和菡芝仙道友的礼物。”

自是跟帝辛学到的说法,再削那燃灯一次。

而被一众人打断,与菡芝仙四目相对,帝辛自也是更忍不住满足,有如此多忠心耿耿的兄弟臣子道友,如此深情道侣相伴,纵是最后一死又有何惧?

于是依旧目光丝毫不避的直视着菡芝仙含情的美眸,直接就是伸出一只大手。

纵菡芝仙大名鼎鼎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女仙,当许多人面,尤其当教中赵公明面,瞬间也都是忍不住绝美的面孔微微一羞。

但见大商君主帝辛伸出一只手,美眸与帝辛对视之下,还是勇敢的将玉手递出,瞬间手被帝辛牵住。

帝辛才微笑开口:“便依道兄言,今日与那西周停战一天,且置酒庆祝,寡人与众兄弟道兄共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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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四三章 燃灯道人又逃了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343章燃灯道人又逃了第三四三章燃灯道人又逃了

而另一边西周阵前结绿悬花芦篷上的燃灯道人,作为阐教的神仙圣人当然只能安歇在结绿悬花的芦篷上,不能与凡人共处。

以其智慧自完全可以推算出一切,赵公明被偷袭之下受伤,以其心性又怎能甘休?更尤其还丢了至宝定海珠。

那么逃去必然是往三位妹子,那三霄娘娘的三仙岛,而绝不可能返回截教碧游宫,像个孩子一般向碧游宫那通天教告状自己法宝被抢了。

同时自也知道同样截教碧游宫亲传弟子的三霄娘娘性格,虽近于那赵公明,但却都是那不愿问凡尘之事的世外仙子,不然就不会避居在那三仙岛了。

明显阐教之人则对天下之事更感兴趣,所以道场都是在八荒之内的各仙山。

显然以那三霄娘娘性格,怕并不会也亲来汜水关,当是只会借法宝与那赵公明。

所以即使是得了至宝定海珠,尤其还没有悟透该如何使用的情况下,自依旧不敢擅闯汜水关前的四阵,同样不敢轻易往汜水关。

因为包括十二金仙自也都清楚,其燃灯道人更清楚,那赵公明返回亦不过须臾,谁要是敢趁机破阵,或者往那大商汜水关打什么主意,那就绝对是找死了。

结果于西周阵前结绿悬花的芦篷上,一众阐教神仙便继续大谈道德,芦篷下则皆是凡尘,西周散宜生所有人也都是再次听得‘如痴如醉’。

同时自也不敢不听,不敢不如痴如醉,阐教之人连安歇之处都要结绿悬花,不然就是有亵其教中圣人,当时可是黄龙真人亲口说的。

那么若不给观众,不给众生的仰望膜拜,西周也就是不想好了,以散宜生为首自也不得不于芦篷下如痴如醉的听道。

可谓曾经创出‘功及昆虫草木’,‘圣德泽及枯骨’神技的散宜生,自也是真听到‘如痴如醉’,然后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四贤八骏也都是相陪。

很快一日过去。

另一边的汜水关内。

菡芝仙自也真正成了大商君主帝辛的妃子,而无限满足。

对于帝辛也同样是只感无限满足,如此道侣,如此深情,如此天地间的美色,绝美练气女仙,此生又还有何求?

明显与金光圣母又有些不同,金光圣母是以身相许,以心相许。

菡芝仙却是十年深情,虽没有与金光圣母般的疯狂云雨,可同时真正心与心的相交,反而让两人都是无限满足,不负深情。

而真正接近,让菡芝仙也成为自己妃子,帝辛即使早有心里准备,还是不禁只觉如梦中一般的意外,而无限满足。

至于之后的问题,那就更简单了,‘既然成了寡人的妃子,往后便须得听寡人吩咐,不可随意与那阐教之人动手,不然叫寡人颜面何存?

无论何时,爱妃你都只能站在寡人身后,十天君道友可以出手,赵公明道兄也可以,但你作为寡人的妃子,却不可再动手,不然岂不是有失寡人大商君主妃子之仪?

你可见寡人王后商青君,与那妲己,亲来汜水关与阐教之人动手过?

若叫寡人妃子都亲自上阵动手,那寡人这大商君主往后还有何颜面?’

明显菡芝仙没想到却是意料之外的好骗,但只以一个大商君主妃子身份,便就让其打消动手相助的想法。

同时作为大商君主妃子,而听从大商君主吩咐,也是让其只觉从未有过的幸福甜蜜,和无限满足。

结果就是帝辛吩咐什么,便都是言听计从,更对其来说对帝辛言听计从,本也就是一种让其无限满足的幸福。

帝辛自也是不得不骗,不然以其善良心性莽撞之下,就算是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修为,也绝对不会是那阐教一众老货的对手。

只怕最后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既然其如此深情,更已事实上成了自己的妃子,那么自己就算拼上性命,哪怕就是骗其亿万年,不惜一切代价,自也要保其周全。

而商青君妲己却又不同,两人却是真正的结发夫妻,而对自己一切了如指掌,根本就不可能骗得了,是无论如何都要生一起生,死一起死。

菡芝仙则明显就是一个初涉人道的仙子,莫名其妙连自己都不知道,结果便坠入了爱河的绝美练气女仙。

对于帝辛,自然也同样是一种幸福,而不禁无限满足,更无法相负深情。

结果仅仅是一日,一夜过后,不管是菡芝仙,还是帝辛,真正心与心的深情相交之下,就是帝辛都只觉不愿意一刻分离。

而只想分分秒秒都有其在身边,牵住其手,感受其在身边的感觉,感受其美眸中的深情,为其遮风挡雨,为其去做一切,终不负其深情。

这一日自又是与当初金光圣母般,而被姚天君、殷破败等人恭喜,恭喜陛下,恭喜娘娘,同样也有赵公明的恭喜菡芝仙道友。

但只大敌当前,自也就只是恭喜一下,菡芝仙同样无限满足的坦然受之,一夜过后便再没了任何的羞涩,而只剩下了对自己新身份,对自己大商君主妃子身份的幸福。

依旧是于汜水关头观望,西周阵前芦篷可以用道术掩饰,汜水关头同样可以用道术掩饰,而互相都是看不到,同时却又都能看到两阵前。

赵公明骑虎出阵,再一次耀武扬威的点名燃灯道人。

于西周阵前结绿悬花的芦篷下,也依旧是哪吒、杨戬等弟子分列于两侧。

可谓两米七一的身高,那两条大白腿,自没有人能抢过哪吒大长腿一迈,便即至芦篷上,而禀报芦篷上明明一众师伯都可以听到看到的赵公明叫阵。

结果本准备也表现一下的黄天化,可惜身高只有一米五二,身形刚一动,哪吒就已经到了芦篷上,也不得不咂咂嘴再回原位站好。

而杨戬同样是看得不禁眸中‘精光’闪烁,可惜身高太矮,所有表现的机会都是抢不过哪吒。

雷震子五米高的身形倒能抢过,但只需往芦篷一站,只怕一众师伯便都再无法自在。

而眼见哪吒禀报,燃灯道人心中则又不由瞬间遗憾,‘可惜那萧升、曹宝落宝金钱承受不住先天法宝之力,已然化为齑粉;

不然无论那赵公明借来何法宝,却都可与其留下,不知这一次又是带何法宝而来?’

心中疑惑好奇之下,更被点名,而知道不得不出,大不了再逃就是,于是淡然便即看向十二金仙开口。

“那赵公明想是借来了法宝,你们不可出去,吾自去会他。”

可关键是,本来就是点名其燃灯道人,叫其燃灯道人出阵,其却说的好像自己主动出阵一般,还吩咐十二金仙不可出去。

无形中的无耻,自也是让一众十二金仙都不得不心中甘拜下风,不禁有些目瞪口呆。

于结绿悬花芦篷下的散宜生、南宫适等人,不动声色下更都是瞬间忍不住心中暗道,‘这位阐教圣人不会又逃吧?’

毕竟那败逃时的印象实在太过深刻,结果自就是十二金仙闻听,心中都不禁感觉诡异,‘燃灯道兄你不会再一次逃走吧?’

依旧是骑梅花鹿而下芦篷,自非是普通的异兽梅花鹿,而是真正速度快到哪怕姜子牙的四不相,等上古神兽也都难以追上,专门用来万一之时逃命的。

到得阵前,驴脸上一脸淡然。

赵公明则立刻假装个愣头青一般,直接就是一声大喝。

“你将定海珠还我,万事干休!若不还我,定与你见个雌雄!”

可谓昨天一定海珠将燃灯道人打到吐血,一路追杀,今日又讨定海珠,当然要赖上你燃灯道人,且还我定海珠来!

西周阵前结绿悬花芦篷上的十二金仙闻听,也都是不由心中一动,全部不动声色的目光落在两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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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四三章燃灯道人又逃了

第三四四章 竟然又逃了!

第三四四章竟然又逃了

燃灯道人闻听,则是不禁淡淡开口。

“此珠乃玄都之宝,今见主必定要取,你那左道旁门,岂有福慧压得住他!此珠还是我等了道证果之珍,你也不必妄想。”

可谓此珠曾出现光辉,照耀玄都,自是玄都之宝,你赵公明又岂有福慧压得住他!

堂堂正正的明抢!自纵是西周阵中的散宜生等人也都瞬间听出,只能在心中暗叹一声,果然无耻!

但只假装愣头青的赵公明也是不禁眸光一闪,抓住其话便立即开口。

“你言我截教乃左道旁门,若我教秉众生平等,有教无类,为左道旁门,难道你阐教将终生分作三六九等,更不传道众生,便是天地正道?”

燃灯道人依旧驴脸淡然,自也不急,闻听也是依旧淡淡开口。

“我阐教自是天地正道,这众生有别,本就该分三六九等,又岂可有教无类?你截教不是左道旁门,谁又是左道旁门。”

“为何你阐教不收女弟子?”

对啊!为何不收女弟子?

话音落下,自纵是后阵结绿悬花芦篷上的十二金仙,也都不由忍不住心中一动,‘谁说我等阐教没有女弟子?那南海慈航道人难道不是女弟子?’

当然自纵是十二金仙也没有人敢说出。

哪吒、杨戬一众弟子心中更都是忍不住被勾起好奇,对啊!为何我阐教去恶补收女弟子?连一个练气女仙都没有。

几乎所有弟子闻听,呆呆的眼神都是明显表示:于山中练气十余年,连个耗子都是公的,师尊为何不收女弟子?

可燃灯道人不动声色中心中同样表示,为何不收女弟子?自己怎知为何不收女弟子。

但表面自依旧是淡然回答。

“这众生有别,阴阳二分,自该分三六九等,那女子又如何能与我等道德之士同教共处?

亦只有你截教左道旁门,不分披毛戴角之人,湿生卵化之辈,一律有教无类,收那女子拜入教下,简直有辱体面。”

“那依燃灯你所言,火云宫亦有一位头顶两角,难道也是我等左道旁门?”

“火云宫乃是圣人道场,又岂是你截教左道旁门能类比?”

燃灯道人语气淡淡,不确定赵公明究竟借的何法宝,自也只能慢慢应付。

赵公明则继续不依不饶开口。

“那为何你阐教不收普通凡人门下弟子?”

不收普通凡人?哪吒、金吒、杨戬,一众弟子闻听,都是不由心中一动。

燃灯道人同样是听得眸光一闪,蓦然才发觉,自己竟然上了赵公明的套,若再说下去,阐教却就真成了鞋教,虽然本身就是阴谋天数的鞋教。

不由便就是淡淡开口。

“我亦不与你多言……”

但不想话音未落,赵公明便又立刻打断,虽然声音不大,但大罗级练气士开口说话,自可让两阵前数十上百万两方兵马都能听到。

“燃灯道兄莫急,还请解释一下,为何你阐教以往无数年,一个门下三代弟子都没有,偏从姜子牙开始,突然收了如此一众门下弟子?

若愿传道众生,为何以往无数年,一个弟子不收?又有何资格凌驾众生之上,将众生分作三六九等?”

这话又如何应对,难道要说阐教在阴谋天数?虽然的确在阴谋天数,但为阴谋,才收的一众门下三代弟子,且根本没有一个普通凡人。

别人不知道,但其燃灯道人却清楚,金吒来自八景宫,木吒当只是个倒霉的凡人,那李靖之子,也是为阐教阴谋而收;

哪吒为阐教灵珠子转世,杨戬亦非凡人,雷震子同样应‘天数’而生,那黄天化则是注定要用来死的……

但只赵公明可以问,且还是无耻的问给所有凡人听的,其燃灯道人却不可再言,再言却就是承认阐教的阴谋了。

却纵是所有人都已知道阐教阴谋,其却也不可以承认。

于是不由便即是再次淡淡开口。

“天数已定。成汤合灭,周室当兴,大商气数已尽,当失天下,又岂可强逆?

我劝公明道兄还是就此退去,不然扶假灭真,强逆天道,怕是注定要在这汜水关身化灰灰;

那定海珠却是与我有缘,以你那左道旁门,又岂有福慧压得住他?此珠当为我了道证果之物,你也不必再妄想;

如今既已在我手,你便绝不可能再是我对手……”

“哈哈哈哈哈哈!”

不想依旧话音未落,赵公明突然便忍不住一声大笑打断,而含笑开口。

“等的就是你燃灯道人这句话!”

话音落下的同时,金铰剪突然便即祭出。

而随着两道金光飞上半空,瞬间就是两声震天龙吟,让地面都是不由一颤。

但见两条金龙已是出现在半空,而挺折上下,祥云护体,头交头如剪,尾交尾如股,仿佛有两条金龙而形成的一把剪刀。

仅只那无形之威,让后阵结绿悬花芦篷上的十二金仙眼见,便都是不由瞬间眸光暴闪。

而清楚感应到,那天上的金铰剪绝对比那定海珠还可怕!

燃灯道人同样瞬间感应到天上金铰剪的可怕,忍不住眼角就是狠狠一抽,完全不及所有人反应,瞬间便化为一道金光,一闪便即向远处飞去,而瞬息消失。

可就在其化为金光的同时,其坐骑异兽的梅花鹿,亦紧接随着一声震颤天地的龙吟,而金光闪过,直接被金铰剪一绞之下,而化为虚无。

竟然又逃了!

竟然又丢下阐教十二金仙,一众门下弟子,丢下西周,一个人逃了!

更也丢下了自己的坐骑垫背送死!

而赵公明果也不愧阐教下大名鼎鼎的赵公明,就只削其燃灯道人一人,根本不发难十二金仙,更不累及无辜。

结绿悬花芦篷上一众阐教十二金仙圣人练气士,都是不由目瞪口呆,再次无比的诡异,竟然又逃了……

更尤其是,还是刚言完那赵公明绝不可能是其对手。

于芦篷下的西周所有人,数十万人眼睁睁看着,那化作一道金光狼狈而逃的阐教圣人,同样也都是不由目瞪口呆住,又逃了?

赵公明更干脆直接驾虎飞上汜水关头,于汜水关头帝辛同样是看得目光诡异,。

菡芝仙也是不禁美眸中看得满是笑意,同时也满是幸福甜蜜,但只答应了帝辛,往后作为大商君主的妃子,看看可以,但绝对不可出手。

而帝辛也没打算叫其离开身边一刻,且还是随时带在身边安全,眼下可是随着时间越来越不安全了,等稍后再作安排,眼下就算叫其离开,其只怕也不愿意,自己也不舍得。

赵公明则再次哈哈一声笑开口:“菡芝仙道友,陛下!不知贫道这个礼物如何?”

帝辛也是微笑点头,真正有同龄人好哥们的感觉,更也喜欢其爽快和义气,不由便也是微笑开口:“道兄这次却是把握的恰到时机。”

“哈哈哈!陛下满意就好,贫道且与众位道友在关内庆祝,却也不可逼那阐教太甚,不然若那玉虚宫教主也来,我等却不是对手;

不久之后我三位妹子怕也要来,贫道便不打扰陛下和菡芝仙道友了,陛下与菡芝仙道友不妨趁机往那三山五岳游览一番;

汜水关有我赵公明在,自可保万无一失。”

明显菡芝仙虽也性子豪爽,但本性却又喜恬静,不需要时几乎是很少言。

相对来说金光圣母性格则更开朗一些,也正是为何金光圣母可以成为十天君之一,其却可以默默搜集材料十年,而无人知道其为何搜集材料。

所以时间虽短,但帝辛每一刻也都在对其更加的了解,更加的喜欢,真正的为其心动,不禁对其心生怜爱。

闻听之下也是忍不住心动,与其去共游一下天地,亦不枉这一世,一场深情,但只却知道眼下还不是时机,因为很快西周阵中便就会来一人。

不过那燃灯道人既然又逃了,这一日便当已是无事,自亦是与菡芝仙有一日独处时间。

却即使经历了一夜的深情,可有独处时间,还是让两人都忍不住心喜。

而就在菡芝仙美眸含情,两人都忍不住心喜对视一眼,紧接身影消失的同时,另一边的西周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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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四四章竟然又逃了

第三四五章 比燃灯道人更无耻的人

另一边的西周阵前,燃灯道人却又在所有人心中无比诡异下,紧接便又逃回结绿悬花的芦篷上。

自是让哪吒、杨戬都不由看直眼睛,又回来了?

芦篷下散宜生、南宫适等西周所有人,同样不禁震惊到心中无比古怪,你阐教的圣人,还能要点脸不?

南海慈航道人清眸悠悠。

广成子、赤精子、玉鼎真人、道行天尊则都赶忙上前将其身体扶住,也是身周只能站下四人。

瞬间自就是太乙真人眼中,也都不由闪过一道诡异之色,那燃灯道兄需要扶吗?

明显黄龙真人晚了一步,但反应自也不慢,赶忙便满脸关心的问金铰剪原故。

却是阐、截两教虽同为天地间的两大教,更阐教无数年来一直称截教左道旁门,不分众生三六九等,不以披毛戴角之人,湿生卵化之辈,皆以众生平等,有教无类。

但两教虽不和,门下弟子却从未争斗过,自然彼此手中法宝却也都不太了解,只是个别有些传闻,谁手中有何法宝。

而燃灯道人自也是真的被惊到了,闻听自知正是自己将锅甩掉之时,并之所以无比狼狈需要人扶的逃回,自也是准备甩锅了。

可谓我燃灯道人已是不敌那赵公明,剩下还是诸位道友主持吧。

至于脸,脸是何物?

于是闻听,不由就是心有余悸摇头开口。

“好利害!起在空中,如二龙绞结;落下来,利刃一般。我见势不好,预先借木遁走了。可惜把我的梅花鹿一闸两段!”

惧留孙不由听得咂咂嘴。

哪吒、杨戬、金吒、木吒、黄天化,都是目瞪口呆。

好厉害?

芦篷下散宜生、南宫适也已不知心中该作何想了,好厉害?又好厉害!你阐教那般圣人排场,就没有一个厉害之人么?

而正都不禁不知该如何反应才好,突然只见于芦篷下,无声无息不知何时就出现了一个道人,却纵其芦篷上一众十二金仙,燃灯道人也都没发现道人是如何出现的。

一瞬间所有人目光都不由落在陌生道人身上。

但见道人亦是一身平常道人的水合袍,而紧束丝绦,却也是花白发须,但只没有如阐教中人一般大半个脑袋都没毛;

然后头顶扎一发髻,倒是一身的仙风道骨,面貌清奇。

明显道人正看着哪吒一众阐教门下弟子,那脸上挂着的清一色一排小手眼睛,而不禁一脸的惊奇之色。

更尤其是哪吒两米七一的身高,那大红肚兜,大红裤头,而面如傅粉,唇似涂朱的形象,明显一脸的不知该如何表情。

并也是瞬间便感应到,哦!你等终于发现贫道了。

于是淡然就是向着哪吒一拱手,道:“还请通报一声,就言有一道者求见。”

唰!

哪吒直接一步迈出,依旧两米七一的身高就到了结绿悬花的芦篷上。

瞬间自纵芦篷上的十二金仙,也都不由心中古怪,如此你还需要通报吗?

但哪吒已是上了芦篷,而恭敬开口。

“启老师:有一道者求见。”

燃灯道人也不禁眸光一闪开口,同样心中好奇,又是何人?

“请来。”

结果明明就在眼前,哪吒也又下芦篷向道人开口。

“老师有请。”

也好在习惯了阐教的虚伪无耻,芦篷下散宜生、南宫适,西周一众人才能没有任何反应。

而陌生道人显然同样知道阐教的虚伪无耻,所以明明都到了芦篷下,还是一本正经的当着芦篷上十二剑仙,燃灯道人面请哪吒通报。

闻听有请,也是淡然的便登上结绿悬花的芦篷。

然后打稽首开口。

“列位道兄请了。”

但开口的同时,却又是忍不住心中暗道,‘既是你阐教想借我手杀那赵公明,那贫道我便应此天地大劫,如你阐教愿;

只是纵你阐教教主,怕也不知那三仙岛三霄娘娘性格;赵公明若死,那三霄娘娘必来寻仇,且有那至宝混元金斗;

待时贫道若再戏耍那三霄娘娘一番,纵那三霄娘娘心性善良,当至少也会废掉你等十二金仙无数年的修为,却看你阐教还如何阴谋天数;

既连你阐教教主也摸不准贫道身份来历,不若且再戏耍你等一番,你等一众虚伪阴险卑鄙无耻之辈喜欢作歌,贫道也给你等作歌打玄机好了;

那西方教接引、准提两位教主已数次邀我,待完了此天地大劫,贫道便去那西方教,为那大日如来,坐看这天地逍遥。’

而连阐教教主元始天尊都摸不清的身份,燃灯道人,十二金仙就更不可能知道,或者说是曾经知道,但因为‘隐姓埋名’之下,却就是阐教教主也都不知其身份来历了。

并也是知道西方教两位教主,曾经邀请过其这位西昆仑之人,自便即又想到了西方教的两位教主。

却是阐教下十二金仙练气士不知道,但阐教教主元始天尊却无比清楚,就是加上八景宫老子两位教主一起,怕也不是那位碧游宫通天教主对手。

所以暗中自早已开始谋划,而欲邀请西方教两位教主,然后合四位上古大神教主一起,四人联手共同单挑那碧游宫通天教主一人。

当然也是心如明镜,那碧游宫通天教主秉众生平等,有教无类,又怎可能眼睁睁看着其阐教、人道等阴谋天数得逞?最后之时必会出手相阻,也不得不提前未雨绸缪。

但只显然是只有其上古大神教主能看到的层面,阐教教主元始天尊直接派教下弟子十二金仙下山,截教通天教主同样默许教下弟子下山相助大商。

……

于结绿悬花的芦篷上,燃灯道人,十二金仙,则都是不由一脸懵逼,神色明显都是一脸疑惑好奇。

可既然敢不在乎其芦篷上的阐教副教主,阐教十二金仙练气士,显然来人身份怕是不简单。

但只更让燃灯道人也不禁惊奇的,这天地间还有其不识的高人?

于是忍不住便就是满脸笑容开口相问。

“道友是那座名山?何处洞府?”

可谓标准的问话方式。

一瞬间所有人目光自也都已落在陌生道人身上。

却见道人也是一脸淡然,而世外高人般的开口。

“贫道闲游五岳,闷戏四海,吾乃野人也。吾有歌为证,诸位道友且听来:

贫道乃是昆仑客,石桥南畔有旧宅。

修行得道混元初,才了长生知顺逆。

休夸炉内紫金丹,须知火里焚玉液。

跨青鸾,骑白鹤,不去蟠桃飱寿乐。

不去玄都拜老君,不去玉虚门上诺。

三山五岳任我游,海岛蓬莱随意乐。

人人称我为仙癖,腹内盈虚自有情。

陆压散人亲到此,西岐要伏赵公明。

贫道乃西昆仑闲人,姓陆,名压,因为赵公明保假灭真,又借金蛟剪下山,有伤众位道兄。

他只知道术无穷,岂晓得玄中更妙?故此贫道特来会他一会。管教他金蛟剪也用不成,他自然休矣。”

吾乃野人,而且吾还有歌为证,你阐教不是都喜欢作歌么?且比比看谁歌长,便不信你等能看出贫道来历。

完全仿佛神棍一般摇头晃脑的作歌完,结果却就是燃灯道人也都不由傻逼住,还有人比其更无耻?

‘自称野人?西昆仑闲人?为何从不曾听闻过此人?西岐要伏赵公明,好大的口气,连我等阐教一众都不是那赵公明一人对手,其却敢言要伏那赵公明。’

自就是芦篷下的散宜生西周等人,也都同样不由听得目瞪口呆,还有比其阐教道德神仙更无耻的人?不会结果也如那燃灯道人一般狼狈败逃吧?

第三四六章 贫道言你就信啊 连贫道自己都不信

毕竟对于阐教的道德圣人印象实在太深刻了,赤精子半夜偷草人还整顿衣袍,又是拜昆仑,又是言要开杀戒,结果却差点被杀。

文殊广法天尊同样又是拜昆仑,又是言要开杀戒,也差点被杀。

惧留孙也被剃个光头。

黄龙真人更倒霉的被吊在旗杆上。

就是阐教的圣人燃灯道人,也都是两次狼狈败逃,现在又来一言要伏赵公明之人,那燃灯道人也言那大商赵公明绝不是其对手的,结果也差点被秒杀败逃,连坐骑都只能留下送死。

更尤其那作歌的长度,却就是燃灯道人也得反应半天,都同样反应不过来,那眼神也是明显在言:这货谁啊?

怎么也没想到,竟还有比其阐教之人更神棍的。

但南海慈航道人,十二金仙却也都记得杨戬从昆仑带回的消息,危难之时自有高人前来相助。

‘难道这货真能对付那赵公明?’

当然只是后世的说法,心中想的自都是,难道此人真能对付那赵公明?

但只作歌实在太长,也让纵使南海慈航道人都是不由反应半天,完全是一字字的去猜测,其这位自称野人的陆压闲人又究竟是何来历?

而同样虚伪的交谈下,陆压道人心中则表示:贫道言你就信啊?连贫道自己都不信……

结果也不得不冷场,被其这位高人陆压闲人弄冷场;人作歌都几句,这货倒好,作歌没完没了,干脆便都是于结绿悬花的芦篷上默坐无言,装神仙圣人。

于芦篷下的西周众生则又都不由看傻眼,果然都是神仙练气士,不吃不喝也不如厕的但只默坐就行,倒省了粮食。

很快便又是一日一夜过去,于大商汜水关,大商君主与金鳌岛女仙菡芝仙自也又是一夜深情;

成了大商君主妃子的菡芝仙,更是比金光圣母还听话,直接便就退居大商君主妃子身份,再不喊打喊杀,但只于帝辛身旁深情相伴。

作为截教下完全领头人物,代表人物的赵公明,自也是忍不住心喜之下,于汜水关内同同样截教弟子的余化,十天君之四天君一番庆祝,殷破败等大商臣子将领作陪。

本就都是义气之人,自然有着共同话语。

而西周阵前结绿悬花的芦篷上,阐教之人则皆都是虚伪之辈,却也都互相知道,自便都没有任何话可说。

可谓我知道你虚伪,你也知道我虚伪,又有什么话好说的?那便不如但只默坐,方显我等道德圣人之辈,与那截教左道旁门不同。

很快一日一夜过去,帝辛依旧与菡芝仙在汜水关头观望。

然后不等阐教一众虚伪阴险卑鄙无耻之人再排班,又是击金钟,又是击玉罄的,无比恶心的缓慢而出,赵公明便干脆依旧主动先行出汜水关。

等着看阐教十二金仙燃灯道人再排班而出,赵公明自没有那个兴趣,一次就够了。

于是直接就是到阵前大喝,以大罗级练气士的能力,声音自也是传遍两阵。

“燃灯,你为阐教圣人,如何昨日又逃离?且出来与我赵公明一战!”

大喝的声音传遍两阵,但在西周阵前即使结绿悬花芦篷上都能听到,自依旧需要哪吒上芦篷禀报。

南海慈航道人,玉鼎真人、道行天尊,清虚道德真君,所有人闻听都是不由神色一动;

自也知道,每次自己等人都是排班击金钟玉罄缓缓而出,明显那截教赵公明已等不及,干脆便主动前来叫阵。

慈航道人清眸不由就是悠悠一闪。

燃灯道人自不会再出阵,不管谁请都没有用,昨日便差点就算不死,无数年练气修行的肉身也绝对会被那金铰剪一下绞成两段。

结果哪吒禀报,自没有一人回应。

前来的野人闲人高人神棍陆压,直接便微笑开口。

“贫道自去。”

话音落下,结果却又在所有人注目下作歌下芦篷而出。

“烟霞深处访玄真,坐向沙头洗幻尘。

七情六欲消磨尽,把功名付水流,任逍遥,自在闲身。

寻野叟同垂钓,觅骚人共赋吟。乐醄醄,别是乾坤。”

又作歌?

芦篷下的西周散宜生一众人目瞪口呆。

结绿悬花芦篷上的十二金仙,也同样都是不由听得目光古怪,来了一日夜,说过的话都没有作歌多……

到底得骚到什么程度,才能不好好说话,动不动就作歌?

却即使是燃灯道人,也都不禁驴脸上闪过诡异之色。

芦篷下哪吒、杨戬等门下弟子,更是两眼茫然,而不知是西昆仑什么高人。

而连燃灯道人,一众昆仑山玉虚宫下的十二金仙都不认得,截教下的赵公明自同样不认得。

眼见竟是一陌生道人骚骚的作歌而出,不由便就是开口问。

“来的道者何人?”

但不想话音落下,陌生道人竟更仿佛个神经病般开口。

“吾有名,是你也不认得我。我也非仙,也非圣,你听我道来。歌曰:

性似浮云意似风,飘流四海不定踪。

或在东洋观皓月,或临南海又乘龙。

三山虎豹俱骑尽,五岳青鸾足下从。

不富贵,不簪缨,玉虚宫里亦无名。

玄都观内桃子树,自酌三杯任我行。

喜将棋局邀玄友,闷坐山岩听鹿鸣。

闲吟诗句惊天地,静里瑶琴乐性情。

不识高名空费力,吾今到此绝公明。

贫道乃西昆仑散人陆压是也。”

完全仿佛个神经病般一大串子歌作出,终于就是赵公明都不由听得一呆。

西周阵中的南宫适、毛公遂,等四贤八骏老货,更都是听得不由嘴角一抽,‘还有如此不要脸之人……’

但闻听不知何来的什么散人陆压,竟然言到此绝公明,也是让赵公明瞬间不由大怒,感情自己竟被眼前的道人戏耍了!

待散人陆压作歌完毕,直接就是不由一声喝。

“好妖道!焉敢如此出口伤人,欺吾太甚!”

喝声落下的同时,直接便即祭出金铰剪,瞬间便又是震颤天地的两声龙吟,而再次吸引两阵所有人无比震撼的目光。

但不想两声龙吟刚刚响起,散人陆压竟直接化作一道金光而逃,身影直接便即从原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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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四七章 万能背锅姜子牙

所有人都不由瞬间看直眼睛,又逃了?

但不等所有人反应,紧接于西周阵前有庆云瑞彩遮掩的芦篷上,散人陆压的身影便即一闪而现,瞬间燃灯道人,十二金仙眼中便都是不由闪过诡异之色。

虽然是惊逃而回,却又没有丝毫惊慌,完全是脸不红气不喘,依旧一脸的淡然,但只同样不敢硬抗那金铰剪。

而两次见过金铰剪的威力之后,哪吒不动声色中同样忍不住开始疑惑,那金铰剪分明就是两条金龙所化,那龙族有那般厉害么?自己当初不是轻易便可将那龙王抽筋扒皮吗。

但见其逃回,燃灯道人虽然眼睁睁看到,但还是忍不住故意问道。

“会公明一事如何?”

也没有一句道友称呼,便就直接而问,显然也是对其这位散人陆压有意见,骚的也太过头了,你陆压不还是逃回了?你不是那绝那赵公明的吗?

十二金仙目光同样都不由落在其身上。

只见其同样仿佛没有脸皮一般,闻听也是浑不在意,依旧是骚骚的开口。

“衲子自有处治,此事请子牙公自行。”

姜子牙赶忙欠身施礼,被戏耍习惯了,也就习惯了,被称子牙公便子牙公吧,心中也同样是疑惑好奇。

但见相貌清奇,一身水合袍的散人陆压话音落下,手中突然便出现一花篮,随意的便从花篮内又取出一幅书,上明显又符印口诀。

然后便再次骚骚的开口。

“依此书写而用,可往岐山立一营;营内筑一台。扎一草人;草人身上书‘赵公明’三字,头上一盏灯,足下一盏灯。

自步罡斗,书符结印焚化,一日三次拜礼,至二十一日之时,贫道自来午时助你,公明自然绝也。”

又是草人?

自纵是芦篷下的散宜生等人都是听得不由一愕。

芦篷上燃灯道人,十二金仙,也都同样眸中不由闪过奇色,自知道那草人当不为虚。

但若是以那般秘术害一仙道未成普通人性命简单,那赵公明可是分明超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修为,大罗级练气士,也用那般秘术能好用么?

更尤其二十一日……

但相对来说,若是二十一日真可除那赵公明,二十一日自也等得,不然谁敢面对那赵公明的金铰剪?

只怕就是燃灯道人,阐教十二金仙练气士,哪怕其新来的散人陆压,一起出手也不是那赵公明对手。

也但只能暗中施秘术将那赵公明害死。

可同时叫姜子牙去操作,显然又是如当初南极向翁冰冻汜水关一般,就是要借姜子牙手,让姜子牙去背那个锅。

若杀赵公明,那三霄娘娘必然寻仇,若真将你阐教下姜子牙一不小心弄死,却不知你等又还能如何阴谋?

却是不动声色中散人陆压虽然不清楚,阐教元始天尊暗中的其他阴谋,但明显以其智慧自也可以想到姜子牙的不同,姜子牙的‘关键’身份。

不然堂堂上古大神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会亲收其一个生来命薄,仙道难成的姜子牙上昆仑山?

至于立场,自是不站在三教任何一方,同样也不会站在西方教一方,而是但只站在自己的立场上。

然后逍遥笑看天地大劫,顺便再从中间搅一把屎,添一把火,这天地大劫与我陆压又有何干?

吩咐完,姜子牙自也是不动声色中乖乖领命,顺其自然,更不介意真用自己之手杀那赵公明。

自也是早已了解截教下有八大亲传弟子,不想如今只来一个赵公明,便让阐教众道兄一起都不敢与其对敌,更让燃灯两次仓皇败逃,若是那赵公明身死,又当会如何后果?

只怕只需要两三人前来,便可将阐教中众道兄送入那万劫不复!就算那截教之人以慈悲为怀,即使赵公明身死,也不伤阐教众道兄性命,但出手至少当不会再那般简单。

所以姜子牙不动声色中自也是甘愿去背那个锅。

‘只要能将众道兄送入那万劫不复,我姜子牙也不惧当一次恶人,大不了最后我姜子牙以死陪那赵公明性命。

但为这天地苍生,但为阻众道兄凌驾众生,想那赵公明当也不惧一死,以换你等的万劫不复。’

同时自也是只能乖乖领命,有阐教一众道兄,更有燃灯道人在,其自也无法躲过。

更心中清楚,害那赵公明性命的只能是其姜子牙,一众道兄是绝不可能敢害那赵公明性命的。

但只同时,广成子,赤精子,太乙真人,南海慈航道人,一众十二金仙,燃灯道人也都同样表示质疑,只以草人相拜的秘术,真能绝那赵公明性命吗?但也只能静观其变,不然何人又能对付那赵公明?

而另一边汜水关内,帝辛自也是早知道陆压,更知道原本轨迹中其钉头七箭书阴死截教赵公明。

可一切环环相扣下,怎么样才能救得其性命的同时,又能废掉那阐教十二金仙,将那十二金仙全部一撸到底?

既然相请那三霄娘娘不成,自就只能坐等那陆压钉头七箭书,而清楚记得但只要姜子牙一开始拜草人,汜水关内赵公明便就会立刻有反应。

更尤其是开始拜之后,而有着二十一天时间,却也是就有因果请那三霄娘娘下山了;

同时再倾全力,难道以三霄娘娘实力,还不能抢回赵公明草人,或者打断那钉头七箭书的秘术?

面对着大商王朝最后无数人的生死,帝辛也只能不动声色的以赵公明作饵,然后坐等钉头七箭书的反应,坐等因果好请那三霄娘娘下山。

但只不想趁机与菡芝仙深情数日,赵公明竟都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让菡芝仙尝尽甜蜜,无尽的幸福满足,一刻不愿相离。

同时西周阵中也是突然没了动静,显然是都在坐等钉头七箭书的效果,然后将赵公明阴死,一众人才敢出头。

而若说赵公明唯一异常,却就是再没有愣头青的去阵前撩拨燃灯道人,或者那陆压散人。

帝辛自也不会不担心,转眼与菡芝仙数日深情,眼见其依旧没有任何反应,便也是忍不住不着痕迹的试探了下。

不想其竟是思路清晰,完全没有一丝异样。

至于不出阵原因,则是阻住他阐教阴谋即可,若迫之太过,怕就会引来那玉虚宫教主,我等却不是对手;不若便如此与他西周对峙下去,且看他武王伐纣的天数如何继续。

完全就是跟帝辛曾经一样的想法,叫那武王伐纣伐到天荒地老,伐到老死的想法,然后大商汜水关又有其赵公明坐镇。

没有任何毛病,没有一丝异常,自也让帝辛心中忍不住疑惑起来,难道赵公明并不是死在那所谓的钉头七箭书手中?

结果忍不住疑惑之下,便又是趁机与菡芝仙深情数日。

转眼便就是七日平静的过去,与菡芝仙深情之下,自也让其更加的适应自己大商君主妃子身份,更加的满足不能自拔;而完全的退居帝辛身后,无论帝辛说什么都会听,也是让帝辛对其完全放心下来。

若是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至少对于帝辛其他一切自都再没有意义,而时刻记得姜王后之痛;

就算她给寡人端来了毒药,可也是寡人的王后,也是自己的女人,又岂容他人相害!

又与菡芝仙深情七日,同样情不自禁之下将其完全俘虏,帝辛便也再忍不住心中担心;对于赵公明几日的相处,自也是有着一种兄长的感觉,虽然其人道年龄或许还不如自己。

但那种一切有我赵公明的义气,还是给帝辛一种孔宣兄长般的感觉,而真正将其当做道兄对待,并非是普通的道友。

于是转眼又是七日与菡芝仙深情,这一日便再忍不住担心,而叫上赵公明一起,于汜水关头观望。

然后叫姚天君出阵,既然还余下四阵未破,不若便且借机试探一下,看其一众老货到底有何阴谋?

于西周阵前的芦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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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四八章 同样傻逼的陆压道人

于西周阵前的芦篷上。

一众阐教十二金仙自也都不着急,二十一日且不管能不能绝那赵公明性命,至少二十一日时间内不由担心了,不用担心再被叫出破阵。

至于广成子、赤精子、玉鼎真人、道行天尊,四人就更不担心,反正十阵不破,四人伤是不会好的,绝不会再前去破阵。

燃灯道人同样受伤,也是有理由甩锅不管,有人对付那赵公明还好说,若无人对付那赵公明,其已是随时准备走路,大不了去那极西之地的西方教。

而不动声色中早已是忍不住想到,‘怕不是玉虚宫那位教主也在等着因果?等着亲出的因果?

以玉虚宫那位的智慧,又怎可能不知道阐教十二金仙,根本就不可能是那截教之人对手?’

所以随着时间,燃灯道人不动声色中同样想的也多了起来,但只有一众所谓十二金仙,十二个傻逼不知道,怕是同样被玉虚宫那位教主推出来送死的。

不然以玉虚宫那位教主的自私,与八景宫那位同样的无情,又怎会收其一众弟子?

若真有收徒传道之心,又怎会无数年只收其十二人?难道天地间就只有其十二人资质最高,出身最好?

自也算是被赵公明点醒,玉虚宫那位教主若真有收徒传道之心,为何曾经无数年,一个三代弟子都没有,就只收其十二金仙为徒?

分明就是一自私而又无情之人,眼下十二人莫不正是被推出送死的?

连那赤精子手持至宝太极图,都差点被那金鳌岛姚天君所杀,只怕其一众十二金仙,还真就是与那韩毒龙、薛恶虎一般,都是用来送死,好有因果叫那位师尊,恐就是那位八景宫老子,因果之下都会亲出吧?

明显其十二金仙,燃灯道人派门下三代弟子送死,本身收徒就是用来送死的,就是其一众十二金仙只怕同样是用来送死的。

所以反应过来不动声色中,燃灯道人便就将逃命放在了第一位。

其余十二金仙,自也几都是同样想到,至少一直清眸淡然的南海慈航道人,不动声色的文殊广法天尊、普贤真人、惧留孙、哪怕太乙真人,都是越来越沉默起来。

但只没有人敢第一个离去,便只好先静观其变下去。

于结绿悬花的芦篷上同样转眼数日,对于其一众神仙练气士来说,只要无事相扰,自也不过就是一眨眼。

骚骚的散人陆压更是好整以暇,而无人能看出其深浅。

这一日突然同样安静了七日的汜水关,再一次关门打开,芦篷上所有人也都不由瞬间睁开双眼。

西周阵中的散宜生、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四贤八骏,黄飞虎二弟四友三子,也都是紧接列队当观众,终于又有戏看了,自也是不禁跟着干等了七天,什么都不用做。

“玉虚教下,你等在此不闯阵,亦不退兵,究竟是何意?可有人敢来会吾之阵。”

一声大喊,自是在其出阵的同时,于芦篷上所有人便看清是其姚天君,一个哪怕燃灯道人心中都不禁忌惮的人。

但只因为赤精子持至宝太极图,都差点死于其手,自就让其姚天君成了十二金仙,包括燃灯道人都最忌惮的人。

更尤其关键的是,那八景宫至宝太极图,还已经落在其手中!十天君本就是义气相交,情同手足,如今已经死了六人,其姚天君又岂会留手?

于是眼见其出阵,瞬间十二金仙便全都是不吭声,燃灯道人同样但只驴脸淡然,没有一人反应。

反而是散人陆压忍不住好奇开口而问:“此人是何阵?”

燃灯道人同样淡淡开口:“第七阵。”

“……”

终于瞬间散人陆压也不由无语噎住,自早看到那南极仙翁第一二三四五六阵,可不知道阵内情形,自也不敢擅闯。

而清楚知道,那阵法威力乃是借天地之力,不知道是何种力量下,就是其大罗级的练气士,也同样不敢擅闯,因为完全是不能以练气修为衡量的。

但不想燃灯道人紧接便又再次开口。

“不若我等且一起前去会他,待问明是何阵,再设法破之。”

破金鳌岛十天君的十绝阵,本就是由其主持,既然其开口,十二金仙自便又是在西周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下,然后缓缓排班而出。

依旧广成子击金钟,赤精子击玉罄,排成两排,自结绿悬花的芦篷上而下,结果自就是跟随的陆压,也都是不由看呆眼睛。

有必要整这些‘神仙排场’吗?

片刻后就在所有人的等待下,终于一众神仙再次缓缓行至阵前。

燃灯道人也是直接淡淡开口询问。

“不知道友是何阵?还请说出,我等好相应破之。”

但只不动声色中就是陆压也未发现的是,这一次明显却是要靠近了那十天君十阵许多。

至于为何比之前靠近了,自就只有燃灯道人一人心里清楚,可谓现在不过几步距离,怕是你陆压散人又要显摆一番,且看如何还能再作那般长歌。

作歌而出自都是一边走一边作歌,但若是只有几步距离,自然对于陆压的长歌就不够用了。

以其燃灯的智慧自也是能够想到,陆压既然出口问是何阵,显然是想去阵中走一趟,更以其动不动就是作歌的骚性,只怕又会是作一串长歌。

而姚天君闻听,同样是不多想,不管谁来破阵,却都不过给其一个分身,另外加一场好戏,根本不知道燃灯道人的心思,同样不知道帝辛隐意。

于是便也是不隐瞒答道。

“吾阵乃是烈焰阵。”

但不想话音刚落,不及燃灯道人,十二金仙反应,跟随的陆压散人便就是眉眼一动,直接笑着开口。

“此阵吾去会他一番。”

更果然话音落下便又是紧接骚骚的作歌:

“烟霞深处运元功,睡醒茅芦日已红。

翻身跳出尘埃境,肯把功名付转篷。

受用些明月清风。人世间,逃名士;

云水中,自在翁;跨青鸾游遍山峰……”

结果还没做完便蓦然发现,竟就到了姚天君面前,不由歌声就是戛然而止。

姚天君更明明知道其是何人,结果瞥其一眼,却还是淡淡问道。

“尔是何人?”

自也同样是让其不由一怔,终于心间不禁升起一丝古怪,之前那赵公明不是问过么?此人既在汜水关,又怎可能不知自己是何人?

但心中心念电转,表面却又是丝毫不犹豫便就开口。

“你既设此阵,阵内必有玄妙处。我贫道乃是陆压,特来会你。”

不想其话音落下,姚天君依旧是淡淡瞥其一眼,也不多言,转身便入阵中身影消失。

与此同时,广成子赤精子两人也是眸光一闪,紧接各击一下金钟玉罄相催。

第三四九章 再次倒霉的赤精子

明显也是让陆压眸光一闪,贫道还需要你阐教击金钟玉罄?

结果本打算直接进阵的,但听到脑后金钟玉罄声响,便又不由在阵前停下了脚步。

身后广成子赤精子同样眸光一闪,继续再击一次金钟玉罄。

散人陆压还是无丝毫动静,但只站在旗幡前犹豫。

广成子赤精子继续击金钟玉罄。

散人陆压继续不动。

然后金钟玉罄频敲。

陆压还是丝毫不动。

瞬间终于南海慈航道人,也不由清眸淡淡扫去两个老货一眼。

两个老货继续敲击金钟玉罄,可陆压就是丝毫不动。

终于僵持片刻,又非是其阐教十二金仙,自也不好相催,两人也只好停下击金钟玉罄。

两阵前一片诡异。

又是数息的安静,终于就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散人陆压的身影终于动了,一步迈入阵中,身影并没有消失。

而是整个烈焰阵,随着其一步迈入,突然呈现在所有人眼前。

但见无尽的三昧真火,突然便自四面八方涌现,仿佛一瞬间将整个天地都已烧红,而焚烧天地,散人陆压便正位于那三昧真火最中。

瞬间眼望着的阵前所有人,都不由无比震惊震撼的看直眼睛,那焚烧天地的三昧真火。

十二金仙都是不由目光紧盯,若无相应法宝护体,面对那三昧真火自就是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道体,就算能抗住,那后果也是可以想象的!

身上的道袍绝对会瞬间化成灰,亦有身上的毛发,尤其对于本就头上没几根毛的广成子黄龙真人。

可更让所有人都不禁震惊不敢置信的,不想那散人陆压,面对那三昧真火的焚烧,竟是如鱼得水一般,完全毫无反应!

更同样能够看到那姚天君身影,而随手将三首红幡于空中招展,那三昧真火也正被三首红幡控制。

便仿佛两人较上了劲一般。

陆压毫无反应,似乎越烧越精神,姚天君则一脸就不信还烧不死你了。

结果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就是十二金仙,燃灯道人也都不由目瞪口呆的,这一烧就是两个多时辰,而合计后世的四个多小时。

终于很快半天过去,自就是广成子,赤精子,太乙真人,十二金仙,也都不由看呆眼睛。

‘难道要一直这样烧下去?’

‘就算你陆压不惧那三昧真火,也没必要如此显摆吧?’

于十二金仙两侧的哪吒、杨戬等弟子同样看直眼睛,已经从最初的震惊,到很快半日后的麻木,但只眼睛发直。

终于转眼两个时辰过去,不想那三昧真火中的陆压,却又再次开始骚骚的作歌开口。

“燧人曾炼火中阴,三昧攒来用意深。烈焰空烧吾秘授,何劳天君费其心?”

然后骚骚的歌声落下,便又神棍的取出一葫芦。

但见葫芦内有一线毫光,高三丈有余;上边现出一物,长有七寸,有眉有目;眼中两道白光一闪,便即钉住姚天君泥丸宫。

瞬间姚天君便就是昏昏沉沉。

却就是燃灯道人都不禁看得驴脸上眸光一闪,而紧盯向那诡异的葫芦。

只见陆压在火内一躬开口:“请宝贝转身!”

紧接姚天君首级便无比诡异的从脖颈上落下。

两阵前一片鸦雀无声!

那两次一招败赤精子的姚天君,就那样死了?

却就是十二金仙,燃灯道人,眼见同样都不由目光无比的诡异起来。

终于纵一众老货的虚伪阴险卑鄙无耻,也不由对陆压深深忌惮起来,眼睁睁看着其将葫芦收起,顿时也都再没了之前的轻视。

‘其若能如此轻易杀那姚天君,那草人绝赵公明秘术,当也不会有假。’

然后但见其收起葫芦,依旧一脸神棍骚骚的出阵。

于汜水关内也突然再次传来一声大喝。

“陆压休走!吾来也!”

却是十天君中的白天君,也是与原本轨迹中一般,即使是死到最后一人,十天君都没有离去退缩。

自也是故意学阐教道德之士的骚性,还一句‘吾来也’。

瞬间所有人目光便又都不由落在出阵的白天君身上,而依旧有些不敢置信,那姚天君也就那样死了?难道成汤合灭周室当兴真是天数?

然后还不等所有人反应,燃灯道人淡淡的声音便又响起。

“你当去矣。”

还来一句‘矣’。

几乎所有人都是反应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谁?是叫谁去?

站在燃灯道人身旁的赤精子更是直接傻逼,因为燃灯道人正是看向其淡淡开口的,感情自己为你燃灯道兄脸皮都不要了,为你击半天玉罄,你还是不放过我。

燃灯道人另一侧广成子表面不动声色,但所有人却都可从其淡淡的表情上,看出那幸灾乐祸。

一瞬间,所有人目光都不由落在其赤精子身上。

学南海慈航道人一般抗命不遵,其赤精子还真不敢,而没有那个胆量。

可自己不是受伤了么?为何燃灯道兄你如此无情……

同样但也只是一瞬间,不由心念电转,已经可以想象阵内的情景,自己又如何能是那十天君对手?不是应该先叫一人试阵的么?

但同时想到一众道兄都是‘无事’,心中也不禁瞬间升起一丝侥幸。

于是一瞬间的愕然震惊,不由心中一叹,只好也提上宝剑,然后作歌而出。

“何幸今为物外人,都因夙世脱凡尘。

了知生死无差别,开了天门妙莫论。

事事事通非事事,神神神彻不神神。

目前总是常生理,海角天涯都是春。”

但只所有人忽略,却又隐有所悟的是,为何那姚天君得了八景宫的至宝太极图,却又不用?

而依旧是不及其赤精子歌完,结果白天君便就看都不看其一眼,而转身入了阵。

也好在其脸皮同样够厚,可以不动声色的继续作歌完。

然后紧接身后便就响起好基友广成子的金钟声响。

于是再次不由心中一叹,而头顶庆云,身穿八卦紫绶仙衣的入阵。

并且同样的,就在其入阵的一瞬间,其赤精子身影不但没有消失,反而那白天君的阵相应呈现在所有人眼前。

但见就只是一片荒凉,其内白天君正手提一根木棒,而眸光幽幽的静等着。

更就在其入阵的一瞬间,明显其身体就是一僵,而再不动弹。

然后便在所有人无比诡异不敢置信的目光下,只见那白天君狠狠一棒子就击在其眉毛长成一条线的脑袋上。

瞬间其头顶庆云的身体便就被一棒闷倒。

紧接白天君就是照着其头脸身上,胯下一顿猛踢猛踹。

两阵前一片诡异的安静。

十二金仙所有老货几都是看得眼角不由一抽。

然后便在两阵前的无比诡异安静下,眼睁睁看着赤精子被白天君于那阵中,一顿暴揍,甚至还跳起来踹,没玩没了的暴揍不停。

就在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下,即使是骚骚的神棍陆压,都不由看得嘴角一抽再抽。

转眼一刻过去。

半个时辰过去,

一个时辰过去。

两个时辰过去。

所有人都不由看得傻逼,十二金仙目光诡异愕然。

燃灯道人同样一脸傻逼,明显那阵中有异,谁敢轻易擅闯,岂不是也要与那赤精子一般?

更尤其是,那白天君亦是明显三花聚顶五气朝元,怕就是对赤精子踢上一个月,也不会感到累的。

也正是让所有人都不禁傻逼的,可见那白天君对一众道友身死之恨,要趁机全部发泄在其赤精子身上。

而与此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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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零章 难道是真的?

而与此同时,帝辛心中也不禁越想越迷惑。

已经确定十天君草人拜姜子牙是假的,根本不存在的秘术,以十天君的实力要杀姜子牙,不过就是反掌之间,有必要偷偷摸摸的用草人暗算吗?

当然确定了根本不存在的前提下,就算真有那个秘术,能草人拜姜子牙,难道就不能拜你十二金仙?

可明明不存在的秘术,连十天君都不知道,闻听之后都是一脸的茫然。

当然帝辛是先问了金光圣母,然后又再一次跟姚天君等人确定,都是不禁一脸的茫然,要有那草人便可将人拜死之术,还需要阵前斗法吗?只需要一个个将他们都拜死就行了。

可明明不存在的秘术,那赤精子还两次冒着生命之险来抢,又是为什么?难道是配合自己做戏?

就算其赤精子是个**,可那八景宫老子绝对是个老货,总不可能也是个**吧,然后也配合赤精子,给其至宝太极图来抢草人?

当然帝辛同样已经确定,那至宝太极图根本就是个坑,就跟燃灯道人得去的定海珠一样,明显是八景宫老子的一个坑,已经被帝辛一掌拍成齑粉。

若是真的至宝太极图,是绝不可能毁在帝辛手中的,即使帝辛可怕的神力。

那么眼前同样是,如果真有那钉头七箭书,真能连赵公明都拜死,那还有必要后边的剧情吗?

只需要三霄娘娘来了,然后扎三个草人。

那多宝道人,金灵圣母,无当圣母,龟灵圣母也都来了,同样扎四个草人就行,只需要拜上二十一日,将自己身后截教一方所有人都拜死。

也更可以将自己大商君主,将西方五关守将,全部每人扎一个草人,连拜二十一日,岂不就可直捣朝歌?

那阐教有一个傻子吗?

当然或许除了那**的赤精子之外,因为偏就其来抢了两次草人。

可也正因为如此,才让帝辛不由越想越迷惑。

可谓你能抢走草人,难道我就不能再扎一个草人?还非得在你眼前拜不行?我躲到朝歌去拜,躲陈塘关去拜,你又到哪里抢草人?

所以也正是帝辛忍不住迷惑的地方,那赤精子偏偏就还来抢了,且那那玉虚宫元始天尊,八景宫老子,两大上古大神教主,竟然也都配合其来抢草人。

难道你抢走一个,寡人就不会扎一个?

难道寡人安排的那秘术是真的?

而同样,如果自己按照原本轨迹,也去**的抢草人,难道自己抢了草人,西周就不能再扎一个?下次换个地方拜,自己又到哪里去抢?

而且赵公明也没有如原本轨迹中一般,立马随着姜子牙的草人而起反应,然后三五日便倒下不起。

更不合逻辑的是,赵公明于三五日开始倒下,并交代遗言说自己将死在钉头七箭书的秘术下,因为抢草人失败,抢草人成功就可活命。

同样的问题是,难道原本轨迹中闻仲抢回草人,那陆压就不会再扎一个?

而赵公明三五日倒下,闻仲在知道钉头七箭书,并抢草人失败的情况下,竟眼睁睁看着其赵公明等到二十一日身死。

那么姑且算五日倒下,抢草人失败,难道剩余十六天时间,闻仲赵公明就不知道去请三霄娘娘前来救命?前来抢草人?

若是三霄娘娘知道兄长被钉头七箭书暗害,且还有十六天时间可抢回草人,难道会眼睁睁看着赵公明等到二十一日身死?

可偏偏原本轨迹中,闻仲就是从第五日抢草人失败,然后也不去报于三霄娘娘知晓,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赵公明等死。

那钉头七箭书,到底存不存在?是不是真的?难道自己也要**的去抢一下草人?就算成功抢来,难道那陆压就不会再扎一个?

所以就在白天君在两阵前无数人的注目下,而暴揍赤精子的同时,帝辛实在忍不住心中疑惑担心,便也只好询问赵公明。

或许人道间的阴谋诡计心机算计,其这位大表哥不如自己,但练气道术秘术方面的见识,当绝对是三教顶尖。

帝辛自绝不相信,那截教通天教主也会是原本轨迹中那般,为了杀一个凡人武王姬发,还躲在碧游宫内扎草人。

结果同样是将大表哥问的一脸懵逼,钉头七箭书?自然是西周阵中暗线传来的消息,那陆压似乎正用钉头七箭书暗害道兄你。

而将心中所有的疑惑说起,结果自就是大表哥也同样魔怔起来。

若草人是假的,那玉虚宫元始天尊,那八景宫老子,又为何还要配合赤精子来抢草人。

可明明就是假的,难道是真的?

就算去抢来,可那陆压就不会再扎一个草人吗?

到底是去抢还是不去抢?

结果眼睁睁看着白天君将赤精子暴揍成猪头,亦是满头满脸满身的脚印,更当着两阵前无数人的面,也给其赤精子刮了一个光头。

赤精子则仿佛没了元神一般,任由白天君一顿粗暴,猛踹胯下,“噗!噗!噗!噗!噗!”

大脚也是使劲猛往其脸上踹,跳起来踹。

而看直所有人眼珠子,终于是明白,为何那普贤真人等人会都变成光头,又是如何变成光头,而满头满脸满身脚印的了。

关键是还整整持续了将近三个时辰。

然后才是陆压又取出葫芦,一句“请宝贝转身”,持续时间最长的一阵才总算结束。

一众十二金仙,燃灯道人,都是不由看得眼角连抽,可就是没有一人敢入阵,若万一也与那赤精子一般,那可就好看了。

而同时帝辛也与赵公明一起决定,就不去**的抢草人了,因为就算两人去抢来,那陆压就不会再扎一个?

却是根本就没有用,就不如且先静观其变,等第二日继续摆阵,等十阵皆破,看其十二金仙,燃灯道人,散人陆压,又将如何?

因为若真有那秘术,就是抢来又有什么用?西周完全可以扎无数个草人,然后坐等拜上二十一日,大商王朝自然覆亡,还需要其阐教如此阴谋吗?

于是这一日放下担心,帝辛便又是与菡芝仙一夜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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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一章 哪吒雷震子也躺枪

转眼一夜过去,原本轨迹中该有的去抢草人,自也是没有发生。

而打乱原本的轨迹,自就是帝辛也摸不准下一步又将会发生如何变化,也但只能坐等静观其变,总不能叫赵公明假装中招吧?

转眼第二日,不想于西周阵前燃灯道人,十二金仙依旧是坐芦篷不出,可忍不住心中的担心,帝辛也不得不叫十天君王天君继续出阵,静观其变。

然后帝辛依旧与菡芝仙在汜水关头观看。

但见西周阵前,燃灯道人也是再一次大摆神仙排场,领阐教十二金仙排班而出,广成子击金钟,赤精子击玉罄。

但只明显这一次赤精子是真老实了,同时明显又满眼的幽怨。

至于脸皮,脸皮是什么?对于其赤精子自完全能够脸不红气不喘,反而开始忍不住幸灾乐祸,不知今日去破阵的又会是何人?总不能再叫自己第二次去了。

最担心的就是黄龙真人,只可惜其悟性太高,没想到给燃灯道人击金钟玉罄,并就算击了也不管用,那广成子赤精子不一样是没躲掉吗?

所以十二金仙也是不由心中复杂。

西昆仑陆压依旧一脸骚骚的神棍模样,而叫人看不出深浅,但只那一个葫芦,却就叫燃灯道人,十二金仙都不得不忌惮。

至于早已经被人遗忘的五夷山散人曹宝,心中同样不禁有些失望复杂,没有能够拜入阐教门下,更尤其看到赤精子的狼狈。

那成汤合灭周室当兴的天数,当真能成吗?

但好在是站在了西周阵中,还有立功的机会!

同时对于其这位五夷山散人曹宝,却明显无论是十二金仙,还是门下三代弟子的哪吒、杨戬等人,都没有任何一人多看其一眼,仿佛其就是个死人,或者不存在一般。

而无人知道的,在哪吒等人心中也的确是如此想,眼下还剩余两阵,就只有其曹宝一个外人,明显其绝不可能逃得掉。

并且燃灯道人也同样是早就对其起了杀心,刚好借十天君之手,不然定海珠的因果却就太大了。

更尤其关键的是,以燃灯道人的智慧同样察觉到了,定海珠tm竟然是假的!

那心中的感觉就可想而知,早就已经将曹宝看成了死人,八天的时间根本就没有看其第二眼。

结果待排班而至阵前,谁也没想到的,燃灯道人竟会突然看向班外傻傻的五夷山散人曹宝,然后突然开口。

“曹道友,你去破阵走一遭。”

瞬间淡淡的话音落下,一众十二金仙,哪吒、杨戬,哪怕神棍陆压,都是不禁诡异的向其望去。

竟然还有自己主动前来送死的。

于西周阵中,武王姬发同样早知道了五夷山散人曹宝,燃灯道人将其带回时,其也正与散宜生、南宫适等人在芦篷下偷听。

但只显然其武王姬发无法与散宜生的神技相比,脸上的表情可以跟心里的想法完全相反,但其姬发却做不到散宜生的神技。

更尤其是其武王姬发的身份,散宜生等南宫适西周臣子便也罢了,不过是俗人凡人,但其武王姬发竟然也敢来看热闹,看一众神仙的热闹。

并且那不时的眼神变化,又如何能逃过一众十二金仙,燃灯道人的眼睛,可以不注意别人,但其武王姬发却绝对是个主角,带光环的主角。

结果就是其不知道的,其的每一个神色变化几乎都落在了一众十二金仙,燃灯道人眼中。

西周圣主,连当初西伯侯姬昌,被捧成的西岐圣人,不也都是死了?

叫你为西岐圣人,你是西岐圣人,叫你为西周圣主,你就是西周圣主,眼下的西周圣主。

但如果你这位西周圣主,也敢对我等阐教道德之士有其他看法,那换一个也无妨。

所以眼看曹宝被指派去破阵,于西周阵中其武王姬发同样不禁眼中闪过一道诡异之色,而知道那曹宝定是难逃一死。

但只其同样不知道的,其已是成了燃灯道人的下一个目标,不让其这位西周圣主尝点苦头,心中就没有对神仙该有的敬畏!

更同样没有人知道的,哪吒、雷震子也与其一般成了燃灯道人的下一个目标。

可谓金吒惹不起,来自于那八景宫,当然对于其燃灯自没有什么惹不起,不过就是给自己找借口。

既然连十二金仙,都似乎是被玉虚宫那位教主收来送死的,那么哪吒又如何不能死?亦有那雷震子。

一个身高两米七一,面如傅粉,唇似涂朱,一个身高五米,自没有人知道的,不动声色中其燃灯道人同样是看不顺眼。

也正是为何当初给李靖个宝塔,专门用来收拾哪吒,且又很好的掩饰过去,为两人父子之情,其实就是看哪吒两米七一的身高,那形象看着就想抽一顿。

……

结果燃灯道人淡淡的话音落下,自瞬间所有人目光都不由落在倒霉货曹宝身上。

而西周阵中的武王姬发,阵前的哪吒、雷震子三人,却还都不知,下一个送死就会是自己三人。

自也是两次败逃之后,燃灯道人才想明白,那南极仙翁可没有言哪吒等人不可入阵。

且仔细一算,哪吒、金吒、木吒、杨戬、黄天化、雷震子、韩毒龙、薛恶虎,再外加南极仙翁安排来的两位玉虚宫元老,岂不刚好就是十人,然后对十阵?并且还多余送了一个五夷山散人。

所以就是燃灯道人也不由反应慢了半拍,没有人是不可派出破阵的,眼下既然剩了这么多弟子,结果便以个人喜好选择了两米七一的哪吒,和五米身高的雷震子。

而曹宝闻听,同样瞬间一怔之后,不由就是精神一振,而眼睛大亮,没想到自己竟也有机会立功,去破一阵!

至于赤精子的惨不忍睹,自己若也能有机会如那赤精子一般,只要挺过半日,往后身份岂不也可以在阐教下立于十二金仙一列?

至少自己就能被派出破阵,那三代弟子的哪吒、杨戬等人却都没有机会。

于是瞬间想通,不但不惧,反而是忍不住眸中精光暴闪,直接就是领命大声开口。

“既为真命之主!安得推辞!”

却不知其口中的真命之主,下一阵就会躺枪。

而提着宝剑就是出阵,更忘记了作歌,出阵就是一声大叫。

“王变慢来!”

自是巧合的,其刚好也跟十天君王天君相识。

眼见其被派出送死,王天君同样眼中不禁闪过一道诡异之色,而目光平静的开口。

“曹兄,你乃闲人,此处与你无干,为何也来受此杀戮?”

“哼!察情断事,你们扶假灭真,不知天意有在,何必执拗!想赵公明不顺天时,今一旦自讨其死。十阵之间,已破八九,可见天心有数。”

但王天君闻听却丝毫不怒,依旧平静开口。

“曹兄你救得燃灯道人一命,然却不知吾道友十阵厉害,先入阵者,勿论何人,必死无疑!

就是他燃灯道人,也不敢来入吾阵,难道曹兄不知,之前入阵者,实无一人生还?何故你救得燃灯道人性命,他却还叫你来此送死?”

就当着两阵前无数人的面,王天君淡淡的声音不大,但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修为,同样可以让所有人听到。

可谓曹宝对阐教燃灯道人有救命之恩,如今燃灯道人却还叫其出来送死,这人得无耻到何种程度,才能堂而皇之的将救命恩人推出送死?

仿佛是被王天君提醒,瞬间十二金仙,散人陆压,西周阵中所有人眼中都是不由闪过一道诡异之色。

因为之前燃灯道人却没有讲救命之事,只言是刚巧,而曹宝同样在意燃灯道人颜面,自也不敢携救命之恩,便就没有提。

然而如今王天君说出,燃灯道人又不否认,显然就是真的曹宝对其有救命之恩!不想其燃灯竟能无耻到将救命恩人都推出送死。

倒霉曹宝不知道,但两阵前数十万人却都知道,似乎只要那大商王朝的十天君言了必死,那即必死!除非那十天君不开口,才有活命的可能。

但不想王天君话音落下,曹宝反而立刻大怒。

“王变!你扶假灭真,既是如此执拗,便莫怪我今日无情……”

“唰!”

话音未落,但只见突然一道寒光闪过,顿时曹宝声音便戛然而止,无比诡异的上半身从身体上缓缓滑落,犹自不敢置信,手指王天君。

“你!”

已然是一句话说不出,上半身便斜着从身体上滑落。

真仙级练气士,对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级练气士,直接被一剑秒杀!根本连出手机会都没有。

瞬间两阵前便即是无比诡异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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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二章 五火七禽扇

第三五二章五火七禽扇

金吒、木吒、哪吒、黄天化,更都是不由看得小手眼睛一颤。

紧接王天君便即又是开口。

“将救命恩人推出送死,难道便是阐教道德圣人所为?想破吾阵,还请诸位道友亲来一试。”

王天君声音淡淡,但燃灯道人同样是不为所动,可谓能无耻到将救命恩人推出送死之人,又怎会在意其一句话。

于西周阵中同样听着的武王姬发,不由就是嘴角一抽,‘果然无耻,连救命恩人都可推出送死,看来我亦只能言听计从。’

但只却不知其微不可察的神色变化,刚好就落在燃灯道人神识内,自是练气士有元神,元神又有神识,就是闭眼也可看到其一举一动。

紧接燃灯道人便即又看向清虚道德真君淡淡开口。

“你去破此阵。”

几乎不出所有人意料的,就只剩一直未作声的清虚道德真君,未破过阵,也不曾伤在赵公明手下,必然是逃不掉。

果然燃灯很快就叫其去破阵,但不知剩下最后一阵,又该由何人破?

同样即使十二金仙也不会想到,最后一阵燃灯道人却是准备给南极仙翁留着。

而帝辛同样在等着清虚道德真君,记得其手中的五火七禽扇,后世可是记载其直接一扇就秒杀了王天君王变!而能够秒杀一位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士,显然那五火七禽扇也是一件至宝。

且看其一直淡然的样子,明显也是有所依仗,不像广成子赤精子脸皮都不要的给燃灯道人击金钟玉罄,同样不像黄龙真人无耻的故意被擒,然后倒霉被吊在旗杆上,玉鼎真人、道行天尊的故意受伤。

似乎就只有其这位同样相貌奇葩的清虚道德真君,一直表现的如南海慈航道人一般。

而五火七禽扇,其内五火却是为空中火、石中火、木中火、三昧火、人间火,五火并为一扇,自都非是凡火;

扇体更有凤凰翅、青鸾翅、大鹏翅、孔雀翅、白鹤翅、鸿鹄翅、枭鸟翅;七大上古神禽。

当然即使是七大上古神禽,所谓凤凰翅却也并非来自于天地之初,孔宣之母的第一只凤凰,孔雀翅同样并非来自于天地第一只孔雀的孔宣身上。

七大神禽翎上更有符印、秘诀,一扇之力,便可秒杀一位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级练气士。

也是帝辛一直忌惮,且期待的,其只要敢拿出,就敢跟赵公明一起强抢!

更记得后世还有一首诗描述,不知道是哪个货所作:

五火奇珍号七翎,授人初出乘离荧。

逢山怪石成灰烬,遇海煎干少露泠。

克木克金为第一,焚梁焚栋暂无停。

王变纵有神仙体,遇扇搧时即灭形。

帝辛甚至都怀疑过,当初朝歌成汤太庙的大火,不会是其五火七禽扇扇的吧?不然就只有那几位上古大神教主,才有能力不着痕迹烧掉大商成汤太庙。

但只帝辛同样不知道,南海慈航道人手中不知从哪里折来的杨柳枝,却才是一件隐藏的真正法宝。

未来有一天更会对撼元始天尊至宝盘古幡,同样八景宫至宝太极图,以及西方教教主的七宝妙树、六根清净竹,真正的震惊天地。

但见眉心点一颗红痣的清虚道德真君,闻听果然是无丝毫惧色,直接淡然出阵,也同样是道德圣贤一般的作歌而出:

“一煞真元万事休,无为无作更无忧。

心中白璧人难会,世上黄金我不求。

石畔溪声谈梵语,涧边山色咽寒流。

有时七里滩头坐,新月垂江作钓钩。”

但只就在其开口刚作歌一句,不想王天君直接转身便入了阵……

瞬间两阵前再次一片诡异的安静。

可谓练气士间绝对的无礼行径,你至少也要等人作完歌再进阵。

也亏得老货脸皮够厚,才能不动声色的继续作完歌,也不知道作给谁听,所有人眼睛都不禁诡异的盯在其身上。

可同样不想,其刚作完歌,王天君却又从阵中伸出一个脑袋,仿佛在言:你怎么还不进阵?

终于也是让其清虚道德真君忍不住眸光一闪,直接就是一声大喝。

“王变!你等……”

依旧是话刚张口,王天君便脑袋一缩,又进了阵。

两阵前瞬间更加诡异的安静,就是其老货脸皮,也不由喝声戛然而止,脸皮微微一抽,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可正想直接进阵,念头刚起,不想王天君却又再次从阵中伸出个脑袋。

终于再一次老货不由眼角一抽,而继续大喝。

“王变!你等不谙天时,指望扭转乾坤,逆天行事,只待丧身,噬脐何及。今尔等十阵已破八九,尚不悔悟,犹然恃强狂逞!”

结果依旧是刚喝半截,王天君却又转身入了阵,让其老货脸皮不由就是狠狠一抽,也亏得够厚,才对着那一根旗幡喝完。

于脑后已是一片的诡异。

若是自己兀自骚骚的一人作歌便也罢了,但对着一根旗幡大喝,那情景就实在不是一般的诡异了。

紧接广成子赤精子金钟玉罄的声音就是响起。

老货也是不由眸光一闪,同样不敢直接入阵,而是大袖一甩,光芒闪过,便即是一瓣莲花落于地上,其则是双脚踏在莲花瓣上飞入阵中。

而少有人知道的是,在南海普陀山却是有一池子的金莲,自也是一种异宝,便仿佛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练气士人人都有那莲花一般,哪吒更是莲花化身。

入得阵中依旧如之前一般,整个也不知是什么阵,直接便呈现在所有人目光下。

但见就在清虚道德真君脚踏莲花入阵的同时,阵内的王天君身影也蓦然显现,正双手持一木桶,作出蓄势要泼的姿势。

然后眼见清虚道德真君入阵,其手中木桶猛的就是往前一泼。

瞬间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的一桶微黄之物,便迎头往清虚道德真君泼下。

可纵是清虚道德真君有准备,却也没想到会是如此的‘突然袭击’!

下意识就是大袖一挡。

然后瞬间便就是黄黄绿绿一身。

紧接那王天君身旁更是摆了一地的木桶,闪电般就是一桶桶泼出。

整个两阵前也更是无比诡异的安静,所有人目光都不禁诡异的落在两人身上。

一人慌忙阻挡。

一人提起木桶就泼。

那两名阐截两教下的神仙练气士就那样斗法?

西周阵中武王姬发,散宜生、南宫适,所有人都是不由看直眼睛。

而一瞬间,清虚道德真君完全无防备,措手不及之下,更被泼了个满头满脸满身的‘黄金之物’!

自是以十二金仙,燃灯道人眼力,哪怕是哪吒、杨戬,也都是一瞬间看出那一桶桶泼出的又是何物。

尤其是哪吒,对于那味道可是记忆犹新。

自就是十二金仙,燃灯道人,瞬间也都是不由满脸的诡异,到底谁算是最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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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二章五火七禽扇

第三五五章 让你姬发欲仙欲死一场

尤其是散宜生、南宫适等西周一众,心中可都是清楚记得,之前不给结绿悬花相迎,都不来的阐教一众虚伪卑鄙无耻之人,不想竟会向姬发下跪!

心中瞬间也都不禁无比的复杂,还真都是丝毫不要脸之辈,不仅摆那无用的神仙排场,此时又叫西周圣主前去送死。

叫西周武王去送死便也罢了,可又向其下跪,又是玩的什么?

心中无比诡异之下,自也都是不禁傻眼。

哪吒、杨戬、黄天化一众同样傻眼。

便仿佛元始天尊都向武王姬发下跪了,其一众弟子哪敢不跪?

阐教副教主的燃灯道人都向西周武王姬发下跪了,其一众人自也赶忙紧跟。

而燃灯道人同样仿佛没看到南海慈航道人,和西昆仑陆压的不为所动。

眼见武王姬发无比激动的开口相问,也是不由恭敬的回答。

“方今十阵已破九阵,止得一‘红沙阵’,须得至尊亲破,方保无虞。但不知贤王可肯去否?”

须得‘至尊’亲破,你西周武王可是‘至尊’啊!不知贤王可肯去否?

反应过来的武王姬发不动声色下心中立刻表示:‘你这虚伪无耻的燃灯道人,都言了须得孤去才行,此时又问孤肯去否,孤敢不肯去吗?

更尤其你这一跪,孤要敢不去,只怕便再不是西周圣主,西周圣主便又会变作他人;

你这一跪却也是已将孤逼上了绝路,孤是不去也得去,就算明知是死,也得入阵一闯;

不然只怕孤的结果会比死更无法想象,你这一跪又岂是孤能承受的。’

表面无比激动下,当然是假装的,自依旧没发现胯下湿漉漉一团。

忍不住便就是在所有人的注目下,而‘激动’到声音微颤的开口。

“列位道长此来,俱为西土祸乱不安,而发此恻隐。今日用孤,安敢不去。”

今日用孤为福人,孤安敢不去?

孤不敢不去啊……

一众十二金仙老货的智慧自也能听出其话中的‘怪味’,不敢不去?

当然赤精子除外,明显就是听得一阵眸中精光闪烁,但到底在闪什么,自连其自己都不知道,只为了显示自己胸中智慧。

可其一个半夜偷草人都还整顿衣袍,又是白莲花,又是五色祥光之人,又哪来智慧可言,自也没有人注意其表情。

燃灯道人同样能听出其这位虚伪的西周武王,话中不着痕迹的怨气,不敢不去?那你就去罢。

于是闻听,直接就是表面不由大喜。

对于其燃灯道人能露出大喜的表情,自就是十二金仙都只觉惊奇,竟也能让其燃灯道人大喜。

明显武王姬发,已经不知是何原因,被其燃灯道人要给玩死了,而西周武王姬发即使明知,也不得不配合。

却是但看那胯下湿漉漉的一团就知道,早已经吓尿。

燃灯道人直接就是大喜开口。

“请王解带,宽袍。”

解带宽袍?

所有人都但只不动声色。

武王姬发闻听同样不动声色下毫不犹豫,便解带脱下一身亮黄的凤袍。

而燃灯道人则是眸闪精光,用手指沾一下口水,就在所有人的注目下,很快在其前后胸各画一符印。

更也同样在其蟠龙王冠内画一符印。

却是自从知道轩辕黄帝本名竟然是姬轩辕,更还是那传说中的黄龙之身,虽然哪吒都能将天地间一位龙王抽筋扒皮,同样黄龙之身的黄龙真人更被吊在旗杆上。

但自从知道黄帝姬轩辕竟是是黄龙之身后,为了表明自己西周为黄帝姬轩辕之后,便也就将原本的凤冠改为了蟠龙王冠。

同时应凤鸣岐山圣主,却也不敢私自改凤袍,于是就成了亮黄的凤袍,加头顶的蟠龙王冠,便就成了其武王姬发的装束。

待给其身上画好符印,总算是让其心里安稳一些。

当然自不知道,根本就是丝毫不起作用的,也不过就是给其个心理安慰,很快其就会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而忍不住心中骂遍燃灯道人的十八辈祖宗。

但更不想,紧接给其画好符印,燃灯道人竟又安排哪吒、雷震子保其去破阵。

自让其心中又不由就是一喜。

可刚喜半截,却又不由想到当初的情景,危险之时只怕那哪吒绝对会第一个逃,其会保护自己?

而对于雷震子,心中的感觉同样是不可描述,那巨大的怪物,好吧!总算有点安全感。

同时对于让哪吒雷震子两人陪着武王姬发去闯阵,也同样更是让十二金仙都不由心中古怪,不明白燃灯道人的安排。

‘难道真想换掉那姬昌一般,再换掉那姬发?那之后谁又可为西周圣主?那周公旦明显却不如姬发好控制……’

心中自都是清楚,你再过去十个哪吒雷震子,也不够那张天君一掌拍的,安排两人去保护那武王姬发破阵,你这位燃灯道人心中究竟是如何想的?若想换掉那武王姬发,又何必还不要脸的向其下跪?

而十二金仙自不知道,燃灯道人之所以会向武王姬发下跪,实就只是想看其一众十二金仙向西周武王姬发下跪的情景。

可谓虽同为阐教之下,也同样是阴险卑鄙无耻,但同时却又看不惯其一众十二金仙也阴险卑鄙无耻。

至于脸皮,一个可以堂而皇之将救命恩人推出送死之人,又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心中的境界自不是一众十二金仙可比的。

但只有十二金仙中最神秘的南海慈航道人,和西昆仑陆压散人,明显要高出其一众十二金仙一筹,至少没有跟着傻逼的向姬发下跪。

而哪吒不动声色下,同样是不敢抗法旨,更何况还有好兄弟的雷震子,和武王姬发可以顶在前边,就算先死也轮不到其哪吒。

同时想到自己的灵珠子转世,也就更是不怕,连身体没了自己都还能活,大不了就是师尊再给自己一个莲花化身。

于是很快安排好,身高两米七一的哪吒,和身高五米的雷震子,两大西周怪物便就保护着一身亮黄凤袍的西周武王姬发出阵。

哪吒踩风火轮,面如傅粉,唇似涂朱,大红肚兜,大红裤头,两只小手眼睛颤啊颤。

雷震子五米的巨大身影,更是面如青靛,发似朱砂,眼睛暴湛,牙齿横生,脚下跟着勉强一米七的武王姬发。

结果就是等着的张天君都不由看得一呆,双眼中闪过诡异之色。

而汜水关头的帝辛眸中同样不禁闪过古怪之色,不想转了一圈,似乎又回到原本的轨迹上了,竟然还是那倒霉的武王姬发,跟哪吒雷震子一起来试阵。

‘不会自己要是不杀那武王姬发,那燃灯道人还会再来一句,那西周武王当有百日之难吧?若是自己提前放那武王姬发,又当如何?’

第三五六章 贫道改变主意了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356章贫道改变主意了第三五六章贫道改变主意了

然后哪吒雷震子两人在前,武王姬发矮小的身影在后,未到阵前张天君便明知故问的一声喝。

“来者何人?”

哪吒同样一声大叫。

“此吾之真主武王是也!”

还‘是也’。

西周阵中的散宜生等人,都是不由看得眼中再次闪过诡异之色,忍不住心中暗叹,‘还真不愧都是阐教下虚伪的道德之士,就不能正常说话……’

而武王姬发看到张天君的‘凶恶’相貌,更是吓的脸色煞白,身体发颤,便仿佛当初姬昌的一句‘骇杀吾也’。

关键是那张天君一点不凶好吧,分明与你武王姬发一样的标准人族,标准人族的姓氏,再凶恶也不及你身旁的两人吓人。

于西周阵前结绿悬花芦篷上的燃灯道人,和十二金仙,陆压散人,同样也都不由下芦篷,跟着前行好整以暇的观看,忍不住心中各有所思。

而自也都不知燃灯道人驴脸淡然不动声色下心中所想,若是武王姬发那哪吒雷震子被杀,自就可叫杨戬再去昆仑山报信,请那南极仙翁前来主持。

可谓西周圣主已死,当立谁为圣主才好?还有剩下最后一阵,也需要你掌教大师兄的南极仙翁亲自来破。

若那张天君不杀西周武王,如那杨戬一般也不杀那哪吒雷震子,自便是其燃灯道人早算到武王姬发当有一劫,然后再去请那南极仙翁。

所以心中也是忍不住好奇,三人接下来命运又会如何?

十二金仙,西昆仑陆压,同样也都是不由好奇,若是那西周武王姬发死了,那哪吒雷震子死了,只怕接下来就该师尊出面了吧?

最激动自是西周阵中的同样不动声色下的周公旦。

因为一旦二哥姬发死了,那么西周圣主明显就只能落在其周公旦身上!不但可接盘二哥姬发的西周王位,更可接盘二哥姬发的王妃,和王子姬诵。

作为西周绝对一号人物,兼邪教阐教下代表人物的丞相姜子牙,其女邑姜自只能是西周王妃,无论二哥姬发死活。

却是不管谁为下一位西周圣主,王妃邑姜都依旧只能是王妃邑姜。

然后就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也让其周公旦无比失望的,不想那张天君竟没有直接出剑杀了二哥姬发,反而转身便默不作声进阵去了。

自也是包括十二金仙都已摸到点轨迹,只要那十天君进阵,似乎便当能活命。

若是在阵外直接动手,除非一众十二金仙,不然根本没有一人能挡住那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十天君一击。

而进了阵中,一切似乎就只能看运气了。

所以所有人目光也都不由一瞬间紧盯武王姬发身上。

但只到了阵前,想到刚刚之前清虚道德真君在阵内的情景,也让三人心中都不由一哆嗦,忍不住便即停下身子不敢入阵。

于身后的广成子赤精子眼见,赶忙就是同时击一下金钟玉罄。

但听到金钟玉罄声响,终于三人也再不敢犹豫。

哪吒一咬牙先入阵。

雷震子紧跟。

武王姬发最后,反正你两人不先入阵,孤是不会入的。

结果就在最后武王姬发入阵的同时,旗幡之后空荡荡的一片果然光芒闪过,整个‘红沙阵’便呈现在所有人目光下。

却是一个独立的小世界,其内红沙遍地,那张天君身影同样紧接出现。

但见正手持一根红色的鞭子,眼见三人入阵。

“啪!”

瞬间一道红光闪过,一鞭便将武王姬发抽倒,然后倒在地上哼哼。

而紧接不及所有人反应,便见张天君便又是一鞭子抽出。

“啪!”

五米身高的雷震子同样“轰”一声,被抽倒在地,也瞬间在地上哼哼起来。

哪吒眼见,同样谁也想不到的,身体蓦然就是一缩,变成五尺身高的小童,踩上风火轮便往外飞去。

可惜入得阵中,若阵不破,却无论怎么飞,也不可能飞出阵的。

然后便在所有人古怪的目光下,但见哪吒脚踩风火轮于阵中的半空,而原地不动的疯狂奔逃,将武王姬发与雷震子丢在身后。

但只其在阵内是疾速奔逃,可在阵外看去,却是原地不动。

然后那张天君就无比诡异的手持鞭子,而在身后看着其飞,却怎么都飞不出红沙阵。

就在所有人诡异的目光下,足足一刻钟之后,那张天君才“啪”的又是一鞭子,将其一鞭抽下,也是倒在地上哼哼起来。

便只见那张天君紧接便先走到武王姬发面前,照着其胯下就是狠狠一脚。

“噗!”

瞬间武王姬发身体便弓起来,然后两腿一蹬一蹬的口吐着白沫,双手死死捂住裆部。

张天君又随即走到哪吒身前,同样是“噗!”一脚,接着又是雷震子,也是狠狠一脚踹去,而看直阵外所有人眼睛。

‘真不杀那武王姬发?’

不想念头刚起,那阵内的张天君就是一声冷哼开口。

“哼!害我九位道友性命,今日就叫你这西周圣主,在我这红沙阵内受百日之难!”

“噗!!”

冷冷的话音落下,又是狠狠一脚踢在口吐白沫的武王姬发裆部。

终于阵前的燃灯道人闻听,淡淡就是开口。

“武王虽是有厄,然百日可解。”

声音响起,瞬间所有人目光都不由落在其身上。

关键是百日可解还用你燃灯道人说吗?那张天君说了要让武王受百日之难,谁又没有听到。

但老年痴呆的姜子牙闻听,还是不由问道。

“武王怎不见出阵来?”

燃灯道人忍不住就是看去其一眼,‘你姜子牙还真是呆啊,我都言了武王有厄,百日可解,难道那张天君所言你没听到?’

但淡淡看姜子牙一眼,还是不由张口答道。

“武王、雷震子、哪咤三人俱该受困此阵。”

“老师,几时出来?”

姜子牙继续一副呆呆的模样。

还问几时出来?

都言了百日可解……

瞬间广成子、赤精子、黄龙真人、太乙真人、惧留孙,十二金仙,包括西昆仑陆压,目光都是不由古怪的落在姜子牙身上。

燃灯道人也不得不目光幽幽再重复一遍。

“百日方能出得此厄。”

但不想话音落下,姜子牙却是直接一顿足,而不由大急。

“武王乃仁德之君,如何受得百日之苦,那时若有差讹,奈何?”

终于微不可察下,燃灯道人也是不由嘴角一抽。

“不妨。天命有在,周主洪福,自保无事。子牙何必着忙。暂且回篷,自有道理。”

可不想话音刚落,那红沙阵中的张天君便突然又是一声冷哼。

“哼!贫道改变主意了,百日时间太长,且让你这武王受一月之难即可。”

“噗!噗!噗!”

话音落下,又是接连三脚踢出,瞬间燃灯道人脸色也是不由一僵,所有人脸色也都不由无比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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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六章贫道改变主意了

第三五七章 钉头七箭书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357章钉头七箭书第三五七章钉头七箭书

那之前是百日可解,现在岂不是一月可解?若那金鳌岛张天君再改主意,是不是你燃灯道人也跟着变?

而幸好阵内的张天君没有再一次改主意,不然所有人就都要怀疑,其阵内是可以看到听到外边事情的。

自不知道对于闯阵之人自看不到看不到听不到阵外,但作为阵主的张天君却可以看到听到阵外的一切,当然是听其燃灯道人说完故意改的。

而且心中自也知道,如果再改,只怕那燃灯道人便又会来一句,数定在先,怎逃此厄,一切皆是命数。

一众十二金仙包括西昆仑陆压,都是不禁心中古怪的返回芦篷,然后眼睁睁看着最后那一阵中,却又出现几名大商兵马,一脚一脚的狠踹在三人身上。

武王姬发一身亮黄凤袍已经转眼便满是脚印,不由倒在地上哼哼不停,同时口吐着白沫,已是完全失禁。

头上戴的蟠龙王冠也早已被扯下,更是让所有人都不禁感到诡异古怪的。

可谓你武王姬发是去闯阵,你又是王冠王服的干什么?难道以为你戴了蟠龙王冠,穿上那凤袍王服,那张天君就也能向你下跪拜倒?

自也是让西周阵中散宜生等人,都不由想起当初赤精子半夜偷草人时,竟然还神奇的整顿下衣袍。

结果片刻两阵前便就是更加诡异的安静。

就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视下,只见那阵中,已经有一人扯住武王姬发的头发,在那红沙地上拖动。

另也有一人狠往哪吒面如傅粉,唇似涂朱的脸上狠踹不停,跳起来踹,一脚,一脚,一脚,一脚。

同样有人在侍候雷震子,拿根木棍狠往其面如青靛,发似朱砂,眼睛暴湛,牙齿横生的头脸上招呼。

芦篷上十二金仙目光古怪面色诡异。

芦篷下杨戬、金吒、木吒、黄天化,就是狗子龙须豹,都不由铜铃似的大眼睛看得惊颤。

西昆仑散人陆压同样是不由目光古怪。

那保护武王姬发的符印明显是不起任何作用,更尤其是还在其蟠龙王冠内画一符印。

既然其有‘百日’之厄,那张天君还会让其王服王冠的整齐吗?还会让其好好的戴着王冠,然后显摆西周武王身份?

可谓若是在前后胸画符印,还可理解成的确是为保护西周圣主武王姬发。

但在其王冠内画符印,却就明显是‘安慰’了!那张天君怎可能还叫其王服王冠整齐?还能怕弄乱了其王服?

于是这一日便即是在无比的诡异中度过,所有人都眼睁睁看着那西周武王受难,那哪吒受难,那雷震子受难。

一开始还只是在地上哼哼,然后渐渐的醒转,便就是让人头皮发麻的惨叫。

西周武王姬发的惨叫,哪吒的惨叫,雷震子的惨叫。

很快帝辛便也发现一个问题,原本轨迹中武王姬发红沙阵中有百日之难,那么其不过是凡人之体,又是如何抗过百日的?也能像哪吒一般莲花化身不用吃喝?

而到了晚上,帝辛便就证实,其依旧是个凡人,依旧需要吃喝拉撒,要想让其百日之难,自己还得养着其。

不然一不小心给其饿死了,要换成那周公旦为西周武王,似乎还不如其这位武王姬发,至少看着‘顺眼’。

那周公旦可比其姬发心机更深,就不如留给其姬发,让其两兄弟慢慢玩,要将其姬发玩死了,反而是帮了那周公旦。

结果半夜之时,突然又是一阵的惨叫。

而于昏暗的火光下,哪吒也终于反应过来,自己体内可还有着那无色无味之毒,若是将自己毒倒,岂不就可在无知觉中度过一月之难?

于是反应过来,暗中不动声色下就是将手伸进红裤头内,然后用手接着撒一小泡,直接便就飞快的送到嘴边喝下。

但紧接喝下便又是不由反应,自己万毒不侵,乃灵珠子转世,更是莲花化身,又如何能毒倒?

不由就是直接傻眼。

转眼一夜过去,不动神色下帝辛与菡芝仙自又是一夜深情。

赵公明依旧没有一点反应。

可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帝辛却也忍不住越来越担心。

于是第九日,便就干脆将三人在阵中都吊起来抽,这便是你等天数下的西周真主圣主。

原本是想将三人都扒光了抽的,但再想到若是将姬发西周圣主形象损的太过,只怕那阐教又会弃掉姬发,那么就不如只叫其‘正常’百日之难了。

不然却就是帮了那周公旦,换成了周公旦的武王伐纣,自就不如还是其姬发,将其姬发继续留给那周公旦。

转眼又是一日过去,晚上自是依旧与菡芝仙一夜深情,但到了白天第十日,帝辛却还是忍不住心中担心。

于是再次与赵公明试探商议一番,便决定晚上两人一起往岐山一探。

同时对于其坚持一定要去一探,也是让赵公明忍不住感动,真正感觉到大商君主帝辛的至情至性,并非那无情的君主,可谓我辈中人。

而为了其赵公明性命安全,不被人暗算,以大商君主尊贵之身,不惜亲身前往夜探。

对于帝辛早知道之下,虽然明知有着许多不合理的地方,比如拜赵公明草人,怎么可能只叫姜子牙带些西周普通凡人兵马前去?难道以其一众人智慧,便不知道消息很容易便能传进汜水关?

连一名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练气士都没有,岂不就是等着自己去偷,去破坏其钉头七箭书的?

可明知就算是坑,更尤其早知道赵公明死于钉头七箭书之下,不管原本轨迹中其是否真死于钉头七箭书,帝辛都无法过心中一关,眼睁睁看着赵公明为自己,为大商王朝身死。

所以明知有着许多不合理之处,哪怕明知是坑,帝辛也不得不去一跳。

可也正因此,也是让赵公明不动声色中心中更是感动,不由便又是想到自己三位妹子,若能有一人也成为大商君主的妃子,往后却就可真成其赵公明的兄弟。

帝辛也自不知道其心中所想。

结果这一夜于两阵前的红沙阵中便又是一夜惨叫,用来吸引芦篷上一众的人注意力,帝辛大商君主,则跟赵公明一起亲往岐山。

而以赵公明绝对大罗级练气士的元神神识,自也是很快便找到姜子牙拜草人之处。

不想果然姜子牙还真在拜其赵公明草人。

更诡异是,竟然也只有普通兵马在四周防卫。

显然说明一点,那西昆仑陆压并不惧草人被抢走,就算抢走也可以再扎一个。

可即使明知可能只是那西昆仑陆压的戏弄,帝辛却也不敢赌,而无法过心里一关,眼睁睁看着赵公明可能的身死。

于是干脆便也不动草人,既然草人上书赵公明名字,且并非是书在符印上显眼,就只是书在草人身上,更尤其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是赵公明名字。

然后不着痕迹的便将赵公明名字去笔加笔,已完全不再是‘赵公明’三字。

同时更于那已非‘赵公明’的三字下,再书上‘燃灯道人’,帝辛心中才总算是放下心。

也是让赵公明惊奇不已,若是那钉头七箭书为真,那十日后可就有好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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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七章钉头七箭书

第三五八章 大商君主来访

接着返回汜水关,终于放下心来,帝辛也是又与菡芝仙一夜深情。

并同时有西昆仑野人陆压的葫芦法宝,那燃灯道人十二金仙忌惮,帝辛同样忌惮,而不敢叫赵公明再出,随时震天箭为其准备着。

接下来应该就是互相来阴的了,不管过程如何,最后的结局只怕都依旧是那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与那人道教主老子亲来。

帝辛也不得不时刻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十二金仙并不难对付,关键却是那两位上古大神教主。

也同样是让帝辛格外的珍惜,珍惜眼下的难有平静,至少没有那元始天尊亲来,汜水关就依旧算是平静。

那十二金仙,燃灯道人都不足为患,有赵公明一个人就可对付。

而接下来的几天,帝辛便即与菡芝仙饱尝满足与深情,对其十年情义也实在是无以为报,但只能全身心的陪伴,以身相许,以心相许。

更尤其还注定只能是短暂的,无论怎么爱都无法报答其十年深情,即使每日时刻相伴,也都只觉心中愧疚。

于是便即干脆只陪其一人,而不将其带回大商王宫,只能同时再多一份对妲己商青君的愧疚。

虽然妲己商青君根本不会觉得什么,但在帝辛心中却就是感情的背叛,无论是否自己不得已,而两方都无法相负。

相比较之下,妲己商青君都已相伴多时,便只好选择全身心的陪伴菡芝仙,日日深情,暂时抛却一切。

转眼又是数日过去,也让菡芝仙尝尽深情与满足,当然同时帝辛同样是饱尝其美色与深情。

只是随着每一日平静的过去,帝辛心中也不由再一次升起隐隐的担忧。

若没有阴谋,那燃灯道人十二金仙怎可能如此平静?就那么静静的等着?

又是在等什么?等着武王姬发难满?难满之后呢?

所以越是平静,反而越是让帝辛担心。

可又能如何应对?赵公明绝对大罗级练气士,更有两大至宝,定海珠与金铰剪在手,已完全能力压阐教十二金仙,同样燃灯道人。

又还有什么理由因果,再去请那三霄娘娘?

可知道原本轨迹中的赵公明之死,却不管真实的,赵公明是否死在那钉头七箭书的暗算下,默算着时间都还是让帝辛忍不住担心。

转眼至二十日,终于帝辛也再一次忍不住担心,而直接找上赵公明。

同样一段时间的相处,与恶来殷破败等人的兄弟感情又不同,截教下大名鼎鼎的赵公明则更有同龄人的感觉。

于是简单说几句,帝辛便直接开口相问。

“算起那陆压的钉头七箭书时日,今日也已是二十日,寡人想来总是担心,不知道兄可有何异常感觉?”

与菡芝仙连续二十日的深情,明显帝辛也已是变得更沉稳,或许是二十日间想得太多的缘故,已不再像之前那般锋芒毕露。

赵公明则明显与来时没有什么变化,闻听不由就是一怔,而忍不住开口。

“异常感觉?

原来陛下依旧在担心我被那陆压暗害,异常感觉倒是没有,那陆压钉头七箭书不是有二十一日时限么?想明日自然揭晓。更何况我与陛下已做了手脚。”

可帝辛还是忍不住眉头微皱。

“寡人只是担心万一,道兄为助寡人阻那阐教阴谋,若万一在汜水关出了意外,寡人又还有何颜,面对道兄教下诸道友。”

赵公明闻听,不由就是明亮的双眼直视过来。

“难道陛下尚不知我赵公明?此来虽确是应闻道友之邀,但阻那阐教阴谋,却亦是我赵公明之道!

纵无闻道友之邀,我赵公明亦会寻机前来相阻,就算真被那陆压阴谋所害,但为这天地苍生,我赵公明也不惧一死。

唔!不过……”

说着突然便即又是不由心中一动,‘此时岂不正是叫陛下见我三位妹子的好时机?说不得往后陛下你就要成我赵公明妹婿了,以后也得叫我赵公明一声大兄。’

微微一顿,紧接便也不由沉吟着开口。

“不过为防万一,此汜水关还需我在此坐镇,陛下不妨亲往我三位妹子三仙岛一趟;

且言我可能被那西昆仑陆压,以钉头七箭书暗害,请我三位妹子前来汜水关,以防万一。

菡芝仙道友可暂留汜水关,陛下可放心,只要有我赵公明在,绝不会叫菡芝仙道友伤一发;

若是陛下亲往相请,想我三位妹子为我安全,总能来一趟汜水关,明日便也再无须惧他钉头七箭书暗害。”

赵公明一脸认真,帝辛却又不由听得一怔,‘这借口理由能行吗?’

但心念电转间自也明白,似乎是唯一借口,唯一办法了。

至于将菡芝仙暂时留在汜水关,帝辛自也不担心,也原本就已与菡芝仙说好,以后是自己的妃子,但为其安全考虑,却不会往外明言,同样也不会否认,暂时留在汜水关却也好。

于是问明准确的三仙岛位置,帝辛便就只带恶来前往,自是随时的贴身保镖。

帝辛自也早已知道,若给天地间的练气士划分明确等级的话,恶来却也同样是一位大罗级练气士。

但只其为蚩尤师弟飞廉之子,而蚩尤又与炎帝神农一族,练气之术却是大异于阐截两教下,却就是赵公明也看不出恶来是一位隐形练气boss。

而但只感觉帝辛亲随大将臣子兄弟的恶来,怕是也不简单。

然后两人便都是不驾云,直接踏空而去。

眼望着帝辛消失在天际的身影,菡芝仙美眸中已是只剩下了满足与深情。

赵公明明亮的双眼中则不由闪过一道狡黠,而忍不住心中暗道,‘菡芝仙道友莫怪,说不得往后与我哪位妹子就成真正的姐妹了,共同为大商君主的妃子,也要叫我一声大兄。’

而帝辛与恶来知道三仙岛的位置,直接缩步成寸之下,自也是丝毫不比五行遁术慢,且似乎还要快上一分。

不过是须臾便即至大名鼎鼎的三仙岛。

反而临到眼前,帝辛却并没有多想,但只忍不住好奇,那截教通天教主亲传练气女仙弟子的三霄娘娘,不知又是何模样?

至于尽量多几位截教下练气女仙的妃子,尤其是碧游宫那位通天教主亲传的练气女仙弟子,好叫其有足够因果为大商王朝亲出。

却是在饱尝了菡芝仙的美色与深情后,只觉深情难负之下,帝辛原本主动的想法也不禁有所改变。

当然无论能不能成为自己的妃子,也都一定会尽力将一众练气女仙保全,便如那九龙岛四圣,金鳌岛十天君一般,当然只剩下了九天君。

而对于三仙岛的三霄娘娘,虽大商天下已是四处杀伐,但整个天地间的目光却都只放在大商汜水关。

兄长赵公明又在大商汜水关的情况下,自也是让三人正于三仙岛忍不住好奇惦记,不知兄长眼下如何了?

第三五九章 三仙岛三霄娘娘

恶来恢复本来面貌,两米二三的身高,不愧后世的古之恶来本尊。

帝辛则依旧素服角带,反而是眸光越显平静而深邃。

两人身影直接踏空而至三仙岛,同样与赵公明一般首先就是见到一粉雕玉琢般的童子,不由就是向两人望来。

自也是被三霄娘娘吩咐,当此天地大劫之世,不定就会有哪位道友来访,且不可怠慢。

而随时就在岛上守着。

恶来淡淡的往岛上扫一眼,帝辛则在有了两位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绝美练气女仙的妃子金光圣母和菡芝仙后,对于大名鼎鼎的三霄娘娘,自也没有以前那么期待了。

而但只忍不住好奇,不知又是何模样?

眼见粉雕玉琢般的童子不解好奇的望来,也是直接微微一礼。

“还请烦劳通报,大商君主来访。”

“呃!”

粉雕玉琢般的童子直接不由呆住,大商君主?其是大商君主?

于洞府中静坐的三霄娘娘闻听,美眸不由同时猛的睁开,不睁开也不行,大商君主?那大商君主怎来了三仙岛?难道是兄长出事了?

三大绝美练气女仙的三霄娘娘,都是不由心中一惊,不然实在想不到大商君主亲访三仙岛的理由,当然还有一个‘理由’让三人都是下意识不去想。

便仿佛那娲皇宫女娲娘娘降临三仙岛,自也早已知道大商君主已非凡人君主,而已是真正的天地帝主之身,竟然亲访三仙岛而来。

尤其更是经过不久前赵公明的介绍道侣后,可谓大商君主仰慕三位妹子已久。

帝辛自不知道自己早已被赵公明‘出卖’,还没来三仙岛就已经被扣上了贪图三霄娘娘美色的荒淫昏君之名。

而大姐云霄没有什么感觉,但美眸闪烁着聪慧的琼霄,和楚楚的碧霄,心中却又都瞬间忍不住有种异样感觉。

当然两大绝美练气女仙自都不知道,那正是后世相亲时的莫名感觉,潜意识中不由就是暗道,‘不想那仰慕自己三人的大商君主,竟找上三仙岛来了。’

结果闻听之下,不动声色下三人心中也都是不禁心思各异。

云霄好奇,甚至紧张大商君主如何会亲来?除非是兄长赵公明出事。

琼霄、碧霄同样好奇,但好奇的却是,不知那大商君主是何模样?

而既然听到,三人自也不能装听不到,不得不起身亲迎,而不会学那阐教元始天尊,八景宫老子的虚伪一般。

更不会学阐教下赤精子,不但要西周圣主亲迎,一众人驾临更还必须要结绿悬花的芦篷安歇才行,不然就是有亵其众圣,之后却又能不要脸的一起向凡人的西周圣主下跪拜倒。

结果外边粉雕玉琢的童子呆住,还未等通报,便只见岛上光芒一闪,一个洞府便即仿佛自虚空显现。

而并非是普通的山洞,洞府洞府,是为洞‘府’,却是真正的‘府’,仿佛一座仙宫,只不过是位于一座岛上的仙宫。

没有火云宫、娲皇宫、玉虚宫、八景宫的高大上,但却更有仙气,亦是天地间大名鼎鼎的三霄娘娘,三大绝美练气女仙的道场。

却是整个天地间亦没有一人敢擅闯。

紧接便只见三位绝美的世外练气女仙同出,同样是一身衣裙,一尘不染,但却又是麻履丝绦,更多了几分世外的仙气。

更也都是头顶云髻,玉面无暇,尖尖的下巴,美眸流转间明显都透着疑惑,甚至还有一丝好奇。

芊芊玉足下,却又都是穿一双麻鞋,衬出那完美的玉足,不愧为世外一尘不染的练气女仙。

三双美眸都是一瞬间直接落在帝辛身上。

帝辛自也没了当初刚见到金光圣母的惊艳,但只是忍不住心中真正的敬重,不愧为天地间大名鼎鼎,三大绝美世外练气女仙的三霄娘娘。

实际上除去那美眸中不同凡人的见识智慧,实也不过人道中的十八、十九、二十岁女子一般,只不过不同于凡人之美,而是真正一尘不染的仙子。

该如何表达自己大商君主的恭敬之意?同时却又能不失礼的赞扬下,其三霄娘娘之绝美练气女仙的气质?

脑中灵光一闪,不由便想到后世记载的一首诗,正是形容眼前三霄娘娘的。

于是直接便即恭敬称赞开口:

“云髻双蟠道德清,素裙白鹤顶朱缨。丝绦束定乾坤结,足下麻鞋瑞彩生。

劈地开天成道行,三仙岛内炼真形。六气三尸俱抛尽,咫尺青鸾离玉京。

久仰三霄娘娘大名,寡人见过三位娘娘。”

帝辛一诗称赞,先行施礼,却也算对得起赵公明道兄你了。

但却不知前边可说是共同称赞三霄娘娘,三大绝美世外练气女仙,但最后一句却‘暴露了自己的企图’!暴露了自己都不知道的‘企图’!

而只记得后世有如此一首诗形容三霄娘娘,却不知形容的仅只是云霄一人,但从最后的坐骑就可听出。

因为只有云霄坐骑是青鸾,琼霄坐骑则是鸿浩,碧霄坐骑为花翎鸟,皆都是天地间的神鸟;且并非单纯的只是坐骑,而都可说是属于妖族一列的神鸟,是好友一般的坐骑。

三霄娘娘都不会如燃灯一般丢下自己的坐骑逃命,青鸾、鸿浩、花翎鸟三个妖族神鸟可以为三霄娘娘坐骑,三霄娘娘同样可以以命相护。

而外边粉雕玉琢的童子,更准确的说应该是一个童女,便正是碧霄坐骑的花翎鸟所化。

明显帝辛最后一句正暴露了自己‘企图’!

结果话音落下,让三大世外绝美练气女仙的三霄娘娘,都是不由美眸中闪过一丝异色。

云霄美眸悠悠,‘原来这大商君主果是仰慕,仰慕我已久,见面便与我吟如此一诗;

大兄却言其仰慕我三人,想叫我三人都成其大商君主妃子不成?

更如此亲身前来,而无急色,想大兄定然无事,莫非亦是想将我取回长乐侍君王?’

琼霄、碧霄同样不禁听得美眸一动,‘原来这大商君主仰慕的就只是大姐,还与大姐吟如此一诗。’

三人闻听心中各有所动之下,不由便都是美眸望来。

以云霄为首,轻施一礼,动听的声音便即开口。

“陛下之赞,云霄愧不敢当,倒有一疑惑,敢请问陛下,那;

凤鸾宝帐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妆。

曲曲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

梨花带雨争娇艳,芍药笼烟骋媚妆。

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君王。

可当真是陛下所作?”

帝辛闻听不由就是一怔,心中瞬间心念电转。

第三六零章 与三霄娘娘一赌(第4更)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360章与三霄娘娘一赌第三六零章与三霄娘娘一赌

莫不正是原本轨迹中自己对女娲娘娘的亵渎之诗?难道自己依旧题了那首诗?自己都不知道,其三霄娘娘又是如何知道的?

不由一怔之下,直接就是毫不掩饰的疑惑开口。

“不知云霄娘娘从何听来?寡人却不记得曾作过此诗,蓉长乐侍君王,有人言寡人荒淫无道,不想竟还为寡人作了如此一诗。”

三大素裙的绝美练气女仙闻听,都是不由美眸一动。

“还请陛下入洞府一叙。”

玉手轻轻一伸,迈步间便直接入得洞府。

云霄娘娘才又动听的声音开口。

“却是传言为陛下当初为女娲娘娘所作,吾想来陛下纵有此想,当也不至作那般一诗,必为人陷害。不知陛下此趟何来?”

忍不住一旁保镖恶来就是不作掩饰的嘴角一抽。

自也是与帝辛关系越来越近之下,真正的兄弟般感情之下,才会对大商君主帝辛被大名鼎鼎的三霄娘娘挤兑,而忍俊不禁。

帝辛同样是忍不住眼中瞬间闪过一道微不可察的古怪,什么叫纵有此想?寡人何时得罪了你这位云霄娘娘?

而对于恶来毫不顾忌的嘴角抽动,三大绝美练气女仙也都只当做没看见。

却是当初既然帝辛刚于女娲宫内亵渎女娲娘娘,昆仑山玉虚宫便立刻知道,而叫广成子拜访娲皇宫,且能避过孔宣、飞廉、恶来三人的眼睛,显然自也能知道帝辛题了什么诗。

眼下关键时机,为了同样挤兑那位女娲娘娘,完全堵住那位女娲娘娘参与的可能,那么叫当初那一诗传出,自便就能起到最好的效果。

可谓蓉长乐侍君王,那大商君主竟对娘娘你如此不敬,欲将你蓉长乐侍君王,便不信你还能不忍之下,最后再助那大商王朝。

不然却就是你女娲娘娘,真对那大商君主有意。

而又一无耻的阳谋,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大商君主坏我阐教邪教之名,这一诗传出,却叫你亦是辩不清,那女娲娘娘更无法再助你大商。

帝辛自也没有必要再分辨,但只眼中闪过一道微不可察的古怪,便直接开口。

“不瞒三位娘娘,不知可曾听说过西昆仑散人陆压?”

三大绝美练气女仙闻听,明显都是美眸中闪过一丝疑惑,不用开口便知没有听闻过。

依旧云霄美眸悠悠,动听的声音开口。

“西昆仑隐有一些上古大能隐姓埋名,不足为怪,怕那陆压并非是本名,却不曾听说。”

帝辛再次思吟着开口。

“原有公明道兄不弃大商,前去汜水关相助,阻那阐教众人,寡人感激不尽。

然约二十日前,却有一道人突来,相助那阐教一众,自称为西昆仑散人野人陆压,而有秘术钉头七箭书,言拜二十一日便可绝公明道兄性命;

虽中途寡人已与公明道兄一起前去做了手脚,可明日便即满二十一日,寡人心中总觉不安;

便与公明道兄商议,请三位娘娘移驾往汜水关一趟,若明日万一,三位娘娘也好有个照应。”

琼霄但只静听。

碧霄楚楚美眸中不禁现出思索之色。

只有云霄闻听之下,不由美眸就是再次瞬间的深望向帝辛一眼,依旧动听的声音开口。

“这天地间虽秘术诸多,那西昆仑陆压亦不知是何来历,但能害吾大兄性命的秘术,除非是练气至混元境界;

陛下怕是不知,这天地间至混元境界者,亦不过寥寥数人,有我教碧游宫师尊,亦有陛下恭敬的那位女娲娘娘;

那阐教教主自也是混元境界,以及那八景宫老子,若我三人不去,那阐教教主还不至亲现汜水关;

若我三人前去,那阐教教主则必现汜水关,此时却尚不是时机,还请陛下放心,既吾等大兄前去相助陛下,危难之时,吾三人亦会前去相助。”

什么意思?这就送客了?

帝辛闻听再次不由心念电转,自知道原本轨迹中,这三位绝美的练气女仙,大名鼎鼎的三霄娘娘,可是敢对那阐教教主元始天尊出手的。

那么便显然说明一个问题,混元级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亦并非是不可敌的!可谓大道三千,条条可证混元,只不过其三霄娘娘尚未练气至混元境界。

若将三花聚顶五气朝元划分为金仙级练气士,那么有法宝之下,自也同样不惧大罗级练气士,敢于出手一战,也正是三人为何敢对元始天尊老子出手的原因。

自亦是截教下真正三大练气士boss,且是三大世外绝美练气女仙,大名鼎鼎的三霄娘娘,完全就是不将十二金仙放在眼中的。

一句我三人若去,阐教教主必现,亦同样说明了三大绝美练气女仙心中的傲然,是足以引出那阐教教主元始天尊的。

但只帝辛却清楚,这种不惧阐教教主元始天尊的勇气自是可嘉,也可以表扬一下,敢向那老货出手。

可同时帝辛却又知道,这种不惧老货的勇气要不得!

不然敢对那元始天尊老子出手,三人绝对是依旧难逃原本轨迹中的命运,只有云霄一人被老子封印昆仑山麒麟崖下,琼霄碧霄都难逃一死。

瞬间的心念电转,帝辛不由再次开口。

“敢问三位娘娘,以三位娘娘所知,寡人所谋可曾出过错?”

依旧是云霄动听的声音开口。

“当初陛下女娲宫进香,不亦曾出了变故?”

再次恶来不讲义气的忍不住嘴角一抽。

琼霄、碧霄美眸同样都不禁听得微微一动,‘任这大商君主资辩捷疾,还是叫大姐堵住口。’

帝辛也瞬间不由被噎住,你这位云霄娘娘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不由就是直接诡异的目光向其望去一眼,也干脆直接开口。

“我与你有仇。”

话音落下,不讲义气的恶来再次嘴角一抽。

终于云霄也是不由一愕,以其智慧自也瞬间便明白,大商君主并非是真的言有仇,而是当面指责自己挤兑其。

没想到大商君主还有如此,如此的一面。

而有些不知该如何形容,若是用后世之词,便即是接地气。

越是接地气,便也越是让其只觉比在兄长赵公明面前还放松,心中绷着的面对大商君主的神经也是不由一松。

略有些尴尬的就是美眸望向帝辛一眼。

琼霄、碧霄两人美眸中同样都是瞬间不由闪过古怪之色,原来这大商君主竟是如此……

也是‘如此’不知该如何形容。

而帝辛则紧接再次开口。

“不知三位娘娘可敢跟寡人打一个赌,若是明日公明道兄无事,寡人从今往后任三位娘娘吩咐!无论三位娘娘叫寡人做任何事!

反之,公明道兄若出现些意外,不需从今往后,只需短时间内三位娘娘依寡人之计,听从寡人吩咐行事即可!不知三位娘娘可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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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零章与三霄娘娘一赌

第三六一章 不厚道的大商君主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361章不厚道的大商君主照眼下的样子,三霄娘娘显然依旧敢对那元始天尊和老子出手,帝辛也不得不动点心机,还是要尽量保全,但首先得听从吩咐才行。

但听在三霄娘娘心中,尤其是更加沉稳智慧的云霄听闻,‘若出现些意外?大兄本就有叫吾等做你大商君主妃子之意,这一些不知何意外,大兄只怕也做得出来,待时却堵吾等之口。’

而琼霄、碧霄同样瞬间听到关键,出现‘些’意外,若是大兄再像之前那般假装受伤,吾等岂不是都要被你大商君主要挟?

闻听之下,反而是更让三霄娘娘心中都忍不住疑惑,‘莫非是这大商君主与大兄合谋?欲要将吾等妹子都取回长乐侍君王?大兄你倒是卖了自己妹子。’

依旧是云霄美眸悠悠看来一眼,更忍不住一叹,再次动听的声音开口。

“唉!陛下如此却是不厚道,莫非也是想将吾等都取回长乐侍君王?还请陛下明言如何意外。”

帝辛不由就是一呆,这算是调情吗?

不讲义气的恶来闻听更忍不住脸上肌肉抽动。

终于云霄、琼霄、碧霄,三霄娘娘都忍不住看去其一眼,若是后世的女子恐怕直接就忍不住上去抽了。

帝辛同样是听得不由呆住,没想到大名鼎鼎的三霄娘娘,竟也有如此‘风趣’的一面。

什么叫‘也是’想将你等都取回长乐侍君王?莫非是在故意调侃寡人,当初要将女娲娘娘取回长乐侍君王?

寡人不都言了,那诗并非是寡人所作,难道以你三霄娘娘智慧还想不到,寡人如何敢有那种想法?

在寡人心中,那女娲娘娘实却是曾经寡人最大的依靠,形同至亲。

就是帝辛的沉稳,也是不由被说得一瞬间呆住,而脸色古怪,不由也是深看去三霄娘娘一眼开口。

“娘娘此话可是认真的?”

瞬间云霄娘娘闻听也是不由美目一垂,自当然不是认真的,但只没想到大商君主会这样直接问出来。

更也是因为早听闻大商君主帝辛之名,而自小资辩捷疾,闻见甚敏,材力过人,至情至性。

亦有那好一句,你不负寡人,寡人便可为你斩尽天下人!

不愧为一至情君主,在三霄娘娘心中却也算是已久闻,更经历了兄长赵公明的介绍道侣之事,而眼前的大商君主便就是被介绍之人。

于是眼见之下,完全是下意识的便就想调侃一下,其这位资辩捷疾的大商君主。

可谓陛下你不是资辩捷疾吗?莫非‘也是’想将吾等都取回长乐侍君王?却看你这位资辩捷疾的大商君主又会如何应对?

但同样没想到,大商君主帝辛竟会来一句,‘娘娘此话可是认真的?’

于是忍不住就是美目一垂,当然不是认真的,只好再一次动听的声音开口,练气修行了不知多少年的三霄娘娘,自不会为一句话难堪。

“还请陛下明言如何意外,吾等也不妨与陛下一赌。”

帝辛闻听,自也瞬间明白,原来自己故意言的出现‘些’意外,是叫三霄娘娘误会了,那一‘些’意外,似乎那位道兄赵公明还真就会配合。

于是也只好瞬间的沉吟开口。

“便以公明道兄性命为准,难道三位娘娘明知兄长有被人暗害的可能,宁愿往后听从寡人吩咐,也不跟随寡人下山?

只一日即可!若明日公明道兄无恙,三位娘娘可随意自去!”

不想三霄娘娘闻听,依旧是琼霄、碧霄不开口,但只云霄娘娘美目悠悠。

“且不管那西昆仑陆压是何来历,吾等都不信其敢害吾等大兄性命,不然吾等必不轻饶。”

云霄娘娘动听的声音落下,帝辛便即紧接。

“可到时公明道兄性命已被人所害,三位娘娘纵不轻饶,却也是为时已晚,难道真要眼睁睁看兄长身死?”

云霄娘娘依旧动听的声音平静开口。

“陛下怕是不知,吾等大兄赵公明,虽修为比吾稍有不如,但如今也已是超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大罗神仙练气士,又岂是小小秘术可以暗害?”

帝辛不由便又是一呆,那几乎无敌的道兄赵公明,竟然还不如你这位云霄娘娘?

帝辛也不得不瞬间愕然震惊一下,下意识心中便即不由惊喜。

若有这样一位娘娘隐身在背后相助,只要不是那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与那八景宫老子无耻的亲来,那往后还用怕谁?

更还有孔宣为暗中的杀手锏,若再加上那位道兄赵公明,难道还玩不过那阐教元始天尊,那黄帝姬轩辕,那八景宫老子?

但只一瞬间的愕然,震惊,惊喜,却也没忘记眼下要紧的,殊不知眼前的三霄娘娘人道中也不过年轻女子,同样是不由享受其这位大商君主愕然震惊的表情。

一瞬间仿佛看到了大商君主眼中的亮光,可惜却一闪而过,紧接便又再次开口而问。

“若是那上古妖族秘术呢?”

云霄娘娘美眸依旧是不为所动,但闻听不动声色心念电转下,同样是不禁松口。

“无论如何,陛下如此挂念吾等大兄性命安全,这份情吾等心领了。便如陛下所言,纵有那万一,吾等也不能眼睁睁看大兄身处于危险之地;

便且答应陛下,下山往那汜水关一趟,以防意外,若明日大兄无恙,吾等便即返回;

只是吾等下山往汜水关,还请陛下暂且保密,陛下所言之赌,依旧作数。”

依旧作数?

再一次帝辛不由微微一怔,也不由深看去云霄娘娘一眼,这转折转的,不动声色下也终于是真正认识了天地间大名鼎鼎的三霄娘娘。

虽是那一尘不染的世外绝美练气女仙,但同时却也是与普通女子没多大区别,只不过明显更聪明,不像金光圣母与菡芝仙那般好骗。

而就算其三霄娘娘成了自己的妃子,也绝不会像金光圣母菡芝仙一样听话,定会是如妲己商青君一般,是不可能将三人骗走的。

并且明显若想打三霄娘娘任何一人主意,都得先过聪明的云霄娘娘一关,再要想打其云霄娘娘主意,却就是更有难度,显然不是一般的聪明。

更尤其之前之赌依旧作数,其这位云霄娘娘又是什么意思?

第三六二章 给那元始天尊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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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二章给那元始天尊个惊喜

其三霄娘娘只要下山,那万一的可能便也当能排除,可之前之赌依旧作数,往后让自己大商君主都听其三霄娘娘吩咐?

再一次的帝辛不由呆呆看向三霄娘娘一眼,但只忍不住心中瞬间的古怪,你三霄娘娘还当真啊。

当然同时心中自也是不介意,三霄娘娘会真吩咐自己去做何事。

但不想刚反应过来,云霄娘娘却又美眸淡淡瞥向身后的恶来一眼,再次动听的声音开口。

“你这位侍卫可能保密?不将吾等下山之事说出?”

自也是早看恶来竟敢不顾忌的嘴角抽动,便也是忍不住故意一言。

同时当然也能感觉到恶来的不简单,敢在其三霄娘娘面前如此,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实力绝对不简单,而非是大商君主身边的什么无知之辈。

若是无知之辈,又怎可能有资格跟在大商君主身边,寸步不离?还敢对大商君主的尴尬忍不住嘴角抽动。

所以不动声色下,自也是让三霄娘娘都忍不酌奇,其这位大商君主侍卫,又是什么高人?

那忍不住的嘴角抽动,岂不亦是在暗笑自己三霄?

帝辛自看不到身后恶来的嘴角抽动,结果闻听之下,便又是不由被问的一怔,恶来可能保密?

下意识忍不住就是扭头看恶来一眼,但见其面不改色,可心中也不由瞬间想到其越来越蹬鼻子上脸的行为。

心中不由便只觉一暖,那说明自己在恶来心中已是真正的兄弟,而再非只是从前的君臣,至少自己身边还有如此一位始终不离不弃的兄弟。

于是既然你云霄娘娘问,那寡人便答。

浑不在意的便即开口。

“娘娘放心,此人并非是寡人侍卫,而是寡人兄弟,且是个哑巴,是不可能说出的。”

恶来继续不动声色,眼观鼻鼻观心。

终于轮到三霄娘娘美目古怪了,‘哑巴?能随你大商君主跨过万里迢迢,至吾等三仙岛,会是普通的哑巴?

只怕就算是肉身不在,亦可开口而言的练气士,你这位陛下竟言其是哑巴?’

琼霄、碧霄美目都不由古怪的望来。

云霄娘娘也不由美眸含有深意的望来,而忍不住动听的声音再次悠悠开口。

“陛下这兄弟,跟陛下长的倒一点不像,真是可怜,竟为一哑巴。”

帝辛同样是无奈一叹,当然是故意表现出无奈一叹,既然你云霄娘娘有心情调侃寡人,那寡人就陪你调侃。

“寡人这兄弟名恶来,确实是可怜。不知三位娘娘驾临,可要寡人结绿悬花,搭芦篷席殿相迎?

那阐教的道德圣贤之士,一众的圣人,却都是不结绿悬花相迎,便不驾临,但不知三位娘娘有何要求?”

话音落下,三大绝美练气女仙的三霄娘娘,瞬间也不由美目更古怪,原这位大商君主竟是如此。

终于一直美眸楚楚的碧霄忍不住同样动听的声音开口。

“吾等又非那阐教圣人,自无须陛下结绿悬花相迎,只需随意一安歇之地即可,待看明日何人敢暗害吾兄。”

帝辛瞬间做出心中一松的表情。

“那就好!那就好!三位娘娘不知,当初那阐教一众道德圣人驾临汜水关,可是叫那西周姜子牙派数万兵马,数日间才搭成一结绿悬花的芦篷。”

云霄娘娘美眸一闪,也再次动听的声音开口。

“既然与陛下之赌已定,吾三人便随陛下往那汜水关,还请陛下稍等,待吾等吩咐一番。”

而既然是要悄悄的过去,自便不会带青鸾、鸿浩、花翎鸟前去,需要吩咐一番,好好看守仙岛洞府。

意思明显也是叫大商君主帝辛,与身边的侍卫兄弟回避一下,三大绝美练气女仙要稍作改变一下装束,再互相调侃下去却是就有些过了。

帝辛自也瞬间便听懂,并且与三霄娘娘短暂的说话间,虽是正式交谈,但却没有任何陌生之感。

反而调侃被调侃之下,更感觉亲近一分。

当然也有中间赵公明的原因,同时也有金灵圣母座下闻仲扶助大商王朝,截教下许多练气士与大商王朝千丝万缕的关系。

所以在三霄娘娘心中,帝辛不知道的,自己还真就不是外人,不然也就不会刚见面就会调侃其这位大商君主了。

可谓你大商王朝都是我截教罩着的,就是调侃一下你这位大商君主又如何?更尤其听说过大商君主的许多事迹后。

而自也是与天地间几乎所有练气士一样,纵几至混元境界,但却也没修过那变化之术,不然变化来又去与何人看?

当然真正靠近混元境界的实就只有云霄娘娘一人,就是大罗级练气士,也同样只是一个模糊的等级。

至少其大名鼎鼎的三霄娘娘,就同是大罗级练气女仙,但却又境界差别分明。

以云霄娘娘最高,兄长赵公明反而次之,琼霄娘娘再次,碧霄娘娘最末,同时却又都是大罗级练气士,练气女仙。

而对于其三大绝美练气女仙的三霄娘娘,更尤其还是大罗级的存在,那身体上穿的每一寸自都并非是凡间普通之物。

那脚下的麻鞋,也非真只是麻鞋,但只是以仙藤编织而成的麻鞋。

身上的素裙自也非是普通之布,不然若大商君主真是荒淫无道,敢对那女娲娘娘题诗蓉长乐侍君王,见其三霄娘娘美色之下,若万一以神力上前扯一下,岂不是要吃大亏?

阐教一众虚伪阴险卑鄙无耻的老货无所谓,但截教下一众练气女仙,自不可能穿的真是普通衣裙。

自也是金光圣母与菡芝仙成了帝辛的妃子后,帝辛才知道,原来两女身上那一身的衣带飘飘,却也都算一法宝,就是自己想强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却是练气修行不知多少年,没有炼制那防人害人的法宝,但爱美之心总是一种天性,即使其天地间的练气女仙,身上的每一丝寸缕自都是精心炼制的。

那一身的衣带飘飘不仅是精致无比,更也都是一尘不染,真正天地间一尘不染的练气女仙。

对于大罗级练气女仙的三霄娘娘身上素裙,就更是不可能为凡物。

然后就在洞府外静静的等待下,很快三霄娘娘便就换好装束出现,脚下麻鞋已再看不到那完美的芊芊玉足,身上依旧是一身素裙,然后各绝美的玉脸上多了一层纱。

除了遮住脸,分明就没有什么变化,帝辛也是不由看得瞬间一怔,但好在是成功请动了其三大绝美的练气女仙三霄娘娘。

下一步就是设法说服其三霄娘娘,摆下那九曲黄河阵,将阐教一众老货全部一撸到底,给那元始天尊个惊喜。

第三六三章 给那元始天尊个惊喜(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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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三章给那元始天尊个惊喜

与三霄娘娘一起驾云往汜水关,自也不过是须臾即至。

更不乘坐骑之下,而驾云遁飞行,除非在半空天际遇到,不然就是地面有练气士也是察觉不到,不过一块淡淡的云雾于天际中穿梭划过。

除非是像阐教一众老货现身时刻意的祥云,或者低阶练气士的土遁之术,以及姜子牙的四不相,从地面才能远远看到。

与三霄娘娘一起无声无息的便即至汜水关,落下云遁之地依旧是那五十万的苍生累累白骨之中,当然实际自是多出二十万。

而对于天地间绝美练气女仙的三霄娘娘,自也不可能未出过三仙岛,但见到汜水关无尽的苍生累累白骨,也同样是不由被震撼。

帝辛恶来也都突然变得肃穆起来,终于让三霄娘娘也没了调侃的心情,反而都是忍不住美眸深看向帝辛一眼。

面对的并非是西岐武王之乱,而是天地间的一大教。

更与原本轨迹中不同的,这一次三霄娘娘却是早到,菡芝仙更提前炼好了法宝,同样更早一步至汜水关,且成了大商君主的妃子。

彩云仙子也错过了原本的轨迹,因为三霄娘娘的早下山,菡芝仙的提前炼好法宝,而错过与三霄娘娘菡芝仙同行至汜水关。

同时帝辛自也明白,其没有与菡芝仙一样提前炼好法宝,只怕也是与原本轨迹中一般,心中只是出于义气相助。

而并非是像菡芝仙,对自己大商君主有了其他的感情。

所以对于帝辛自是错过也好,除非是像三霄娘娘的实力,不然其与菡芝仙却都是可有可无的,反而自己还要努力去保全。

不然就得让其也成为自己大商君主的妃子,让其与金光圣母菡芝仙一般听话,才能让其逃过一劫。

否则来相助自己大商王朝,绝对是难逃被阐教一众老货阴死的宿命。

那么就不如叫其就此错过的好,截教如此不弃大商,自己自也要尽量保全截教下之人。

而落下云遁的同时,帝辛自也是紧接传音汜水关内菡芝仙与赵公明,自没有必要对两人隐瞒。

然后很快赵公明便就是一脸喜色的迎来,菡芝仙同样是不由一脸喜色相迎而出。

菡芝仙先是开口:“有三位姐姐驾临,汜水关自可保万无一失,还请入关与妹妹一叙。”

赵公明同样是一脸的喜色,但明显正经中却又有些曾经秦天君等九天君的猥琐,而随时等着坑自己妹妹。

“三位妹子且将此处当三仙岛即可,无须见外,有我兄妹四人在此,管叫他阐教阴谋无法得逞。”

本想直接一句‘止一日即回’,将要卖自己三位妹子的大兄顶回去,但紧接闻听菡芝仙传音,竟然为了大商君主的妃子。

瞬间三霄娘娘闻听,美眸便都是忍不住瞥向帝辛一眼,也不好开口‘止一日即回了’。

可谓大兄想卖自己三个妹子,可以不给其脸面,反正只是在大商君主面前。

但对于菡芝仙妹妹的热情邀请,更尤其还成了大商君主妃子的情况下,其三人自就不好拒绝了。

结果微点头之下,瞬间也都是不禁有种跳进坑里的感觉,为大兄暗中使力,随时想卖自己三个妹子,再由大商君主亲往三仙岛将自己三人,以赌约相激之下骗来汜水关;

接着再有成了大商君主妃子的菡芝仙妹妹相邀,与菡芝仙交好之下,三人自就再无法拒绝。

于是瞥向帝辛的一眼,自也是饱含了深意,连帝辛都不知道的深意,干脆也不多言,直接随菡芝仙而入关。

有成了大商君主妃子的菡芝仙妹妹招待,自亦同样算是汜水关的主人,大商王朝的主人,自瞬间便也是让三霄娘娘只觉汜水关更亲切几分。

菡芝仙妹妹便即是大商王朝君主的妃子,大商王朝、大商汜水关,对于三霄娘娘自也瞬间只觉更亲近,便仿佛到了菡芝仙妹妹的洞府。

所以不动声色下,三霄娘娘心中也都不禁有种异样的感觉,且只与菡芝仙妹妹一起,这汜水关可有何趣闻?

却是虽都为天地间一尘不染的练气女仙,但也同样都是女子,有着女子独有的话题,而故意避开大商君主和想卖自己妹子的大兄。

而在汜水关内,内层皆都是大商朝歌禁军的情况下,其三霄娘娘的行踪自不可能泄露除去。

但只纵使三人再如何遮掩,却也都无法遮掩住那世外绝美练气女仙的气质。

即使是穿上那一身素裙,更以纱遮面,却也同样是天地间绝美的练气女仙,大名鼎鼎的三霄娘娘。

然后自就是由菡芝仙相陪,而作为大商君主妃子身份,心中也是忍不住的羞涩幸福满足,有无数话想和三位姐姐分享。

有关于帝辛的事情,自亦有汜水关前的事情,那阐教燃灯道人,十二金仙每日的神仙排场,整齐排班而出,广成子击金钟,赤精子击玉罄。

赤精子被刮光头的情景,那惧留孙也成了光头,清虚道德真君被陛下一箭穿脑……

结果说起曾经帝辛的事情,三霄娘娘都是忍不酌奇,在天地间三大绝美练气女仙三霄娘娘的表象下,自也是燃烧着八卦之火。

似乎只要是女性,好奇的八卦之心便总会比男人强一些,无论其是否妖族,还是天地间一尘不染的练气女仙。

尤其是对于传奇大商君主的事情,知道帝辛敢直面天地间一大教,甚至还要包括那八景宫老子,与黄帝姬轩辕的阴谋而不惧,就足够让三霄娘娘忍不住产生兴趣了。

对于汜水关前的情景,尤其是帝辛讲述过的,曾经关于哪吒和雷震子的事情,就更是每一件都叫三霄娘娘忍俊不禁。

即使是其三霄娘娘的身份,也都不禁听得控制不住自己表情。

忽略姜王后之死,然后雷震子的出世情景,云中子的懵逼;灵珠子的转世陈塘关,当时陈塘关总兵李靖人却正在朝歌;

同样哪吒的出世,那剔骨割肉还父母的大戏,于朝歌午门外万众瞩目之下。

大商君主往日究竟是如何对抗阐教阴谋的,

结果被菡芝仙一一讲出,自就是大名鼎鼎的三霄娘娘也终于忍不住诱惑,而主动想留在汜水关了。

却也算是意料之外的收获,帝辛都没有想到的,菡芝仙就只是忍不住想与三位姐姐分享一下,不想竟成功诱惑三霄娘娘想要留在汜水关,而好奇不知接下来又会有何有趣之事?

更尤其是上到汜水关头,亲眼见到面如傅粉,唇似涂朱,而两米七一,大红肚兜,大红裤头的哪吒,以及雷震子和西周圣主武王之后。

结果不动声色下,三霄娘娘便就很快决定,返回三仙岛不若暂且留在大商汜水关,多少也算与大兄有个照应,只要不现身即可。

于是很快便即是一日过去,至钉头七箭书的第二十一日。

第三六四章 给那元始天尊个惊喜(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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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三霄娘娘只要下山,那万一的可能便也当能排除,可之前之赌依旧作数,往后让自己大商君主都听其三霄娘娘吩咐?

再一次的帝辛不由呆呆看向三霄娘娘一眼,但只忍不住心中瞬间的古怪,你三霄娘娘还当真啊。

当然同时心中自也是不介意,三霄娘娘会真吩咐自己去做何事。

但不想刚反应过来,云霄娘娘却又美眸淡淡瞥向身后的恶来一眼,再次动听的声音开口。

“你这位侍卫可能保密?不将吾等下山之事说出?”

自也是早看恶来竟敢不顾忌的嘴角抽动,便也是忍不住故意一言。

同时当然也能感觉到恶来的不简单,敢在其三霄娘娘面前如此,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实力绝对不简单,而非是大商君主身边的什么无知之辈。

若是无知之辈,又怎可能有资格跟在大商君主身边,寸步不离?还敢对大商君主的尴尬忍不住嘴角抽动。

所以不动声色下,自也是让三霄娘娘都忍不酌奇,其这位大商君主侍卫,又是什么高人?

那忍不住的嘴角抽动,岂不亦是在暗笑自己三霄?

帝辛自看不到身后恶来的嘴角抽动,结果闻听之下,便又是不由被问的一怔,恶来可能保密?

下意识忍不住就是扭头看恶来一眼,但见其面不改色,可心中也不由瞬间想到其越来越蹬鼻子上脸的行为。

心中不由便只觉一暖,那说明自己在恶来心中已是真正的兄弟,而再非只是从前的君臣,至少自己身边还有如此一位始终不离不弃的兄弟。

于是既然你云霄娘娘问,那寡人便答。

浑不在意的便即开口。

“娘娘放心,此人并非是寡人侍卫,而是寡人兄弟,且是个哑巴,是不可能说出的。”

恶来继续不动声色,眼观鼻鼻观心。

终于轮到三霄娘娘美目古怪了,‘哑巴?能随你大商君主跨过万里迢迢,至吾等三仙岛,会是普通的哑巴?

只怕就算是肉身不在,亦可开口而言的练气士,你这位陛下竟言其是哑巴?’

琼霄、碧霄美目都不由古怪的望来。

云霄娘娘也不由美眸含有深意的望来,而忍不住动听的声音再次悠悠开口。

“陛下这兄弟,跟陛下长的倒一点不像,真是可怜,竟为一哑巴。”

帝辛同样是无奈一叹,当然是故意表现出无奈一叹,既然你云霄娘娘有心情调侃寡人,那寡人就陪你调侃。

“寡人这兄弟名恶来,确实是可怜。不知三位娘娘驾临,可要寡人结绿悬花,搭芦篷席殿相迎?

那阐教的道德圣贤之士,一众的圣人,却都是不结绿悬花相迎,便不驾临,但不知三位娘娘有何要求?”

话音落下,三大绝美练气女仙的三霄娘娘,瞬间也不由美目更古怪,原这位大商君主竟是如此。

终于一直美眸楚楚的碧霄忍不住同样动听的声音开口。

“吾等又非那阐教圣人,自无须陛下结绿悬花相迎,只需随意一安歇之地即可,待看明日何人敢暗害吾兄。”

帝辛瞬间做出心中一松的表情。

“那就好!那就好!三位娘娘不知,当初那阐教一众道德圣人驾临汜水关,可是叫那西周姜子牙派数万兵马,数日间才搭成一结绿悬花的芦篷。”

云霄娘娘美眸一闪,也再次动听的声音开口。

“既然与陛下之赌已定,吾三人便随陛下往那汜水关,还请陛下稍等,待吾等吩咐一番。”

而既然是要悄悄的过去,自便不会带青鸾、鸿浩、花翎鸟前去,需要吩咐一番,好好看守仙岛洞府。

意思明显也是叫大商君主帝辛,与身边的侍卫兄弟回避一下,三大绝美练气女仙要稍作改变一下装束,再互相调侃下去却是就有些过了。

帝辛自也瞬间便听懂,并且与三霄娘娘短暂的说话间,虽是正式交谈,但却没有任何陌生之感。

反而调侃被调侃之下,更感觉亲近一分。

当然也有中间赵公明的原因,同时也有金灵圣母座下闻仲扶助大商王朝,截教下许多练气士与大商王朝千丝万缕的关系。

所以在三霄娘娘心中,帝辛不知道的,自己还真就不是外人,不然也就不会刚见面就会调侃其这位大商君主了。

可谓你大商王朝都是我截教罩着的,就是调侃一下你这位大商君主又如何?更尤其听说过大商君主的许多事迹后。

而自也是与天地间几乎所有练气士一样,纵几至混元境界,但却也没修过那变化之术,不然变化来又去与何人看?

当然真正靠近混元境界的实就只有云霄娘娘一人,就是大罗级练气士,也同样只是一个模糊的等级。

至少其大名鼎鼎的三霄娘娘,就同是大罗级练气女仙,但却又境界差别分明。

以云霄娘娘最高,兄长赵公明反而次之,琼霄娘娘再次,碧霄娘娘最末,同时却又都是大罗级练气士,练气女仙。

而对于其三大绝美练气女仙的三霄娘娘,更尤其还是大罗级的存在,那身体上穿的每一寸自都并非是凡间普通之物。

那脚下的麻鞋,也非真只是麻鞋,但只是以仙藤编织而成的麻鞋。

身上的素裙自也非是普通之布,不然若大商君主真是荒淫无道,敢对那女娲娘娘题诗蓉长乐侍君王,见其三霄娘娘美色之下,若万一以神力上前扯一下,岂不是要吃大亏?

阐教一众虚伪阴险卑鄙无耻的老货无所谓,但截教下一众练气女仙,自不可能穿的真是普通衣裙。

自也是金光圣母与菡芝仙成了帝辛的妃子后,帝辛才知道,原来两女身上那一身的衣带飘飘,却也都算一法宝,就是自己想强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却是练气修行不知多少年,没有炼制那防人害人的法宝,但爱美之心总是一种天性,即使其天地间的练气女仙,身上的每一丝寸缕自都是精心炼制的。

那一身的衣带飘飘不仅是精致无比,更也都是一尘不染,真正天地间一尘不染的练气女仙。

对于大罗级练气女仙的三霄娘娘身上素裙,就更是不可能为凡物。

然后就在洞府外静静的等待下,很快三霄娘娘便就换好装束出现,脚下麻鞋已再看不到那完美的芊芊玉足,身上依旧是一身素裙,然后各绝美的玉脸上多了一层纱。

除了遮住脸,分明就没有什么变化,帝辛也是不由看得瞬间一怔,但好在是成功请动了其三大绝美的练气女仙三霄娘娘。

下一步就是设法说服其三霄娘娘,摆下那九曲黄河阵,将阐教一众老货全部一撸到底,给那元始天尊个惊喜。

第三六五章 三霄娘娘之怒

自还要万能背锅姜子牙,明显所有人都已是感觉到其关键身份,当初南极仙翁借其之手一夜之间冰冻五十万苍生,更有那一死再死之劫。

那么不坑其姜子牙,还能坑谁?反正就是玉虚宫师尊,都吩咐其当有一死再死的,自也不差再背下那杀截教赵公明之锅。

而眼看所有人目光都落在姜子牙身上,散人陆压便也不再多言,依旧是微笑看向姜子牙开口。

“看来还须得子牙公动手,且以此箭射之,三箭必可绝那赵公明性命。”

瞬间所有人目光都不由落在姜子牙身上。

无论是芦篷上燃灯道人,广成子、赤精子十二金仙。

还是芦篷下西周散宜生南宫适等人,也都不禁学到姜子牙说法,‘那大商王朝法力无边的赵公明,难道就要这样被阴死?’

心中都是不禁生出异样的感觉,但只同时自也都早已习惯阐教所谓道德之士的虚伪阴险卑鄙无耻;

不想又来一个更加阴险卑鄙无耻的西昆仑散人陆压,其阐教下还真是没有一个好人,一个练气女仙都没有。

而姜子牙同样能感觉到,自己似乎已站在一个关键的位置!即将三箭而引发一场天地大劫,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引发真正天地间两大教,或者三教,更多势力间的争斗,或依旧苍生为蝼蚁,或自此三教不存!

为此其姜子牙自也不惧背上天大的因果。

于是不动声色下就是恭敬双手接过,而平静开口。

“领命。”

然后就在所有人看着下,赵公明草人被摆好,其则拈弓撘箭,并没有如后世记载的等到午时。

而也果不愧两大先天灵根,瞬间便见弓箭之上齐爆发出氤氲之光。

终于燃灯道人十二金仙也都不由真正相信,当真能绝那赵公明性命,不由就是对陆压更忌惮一层。

“先射左目。”

随着陆压也淡淡的话音落下,一箭瞬间飞出。

与此同时,于大商汜水关内正与帝辛说笑的赵公明,也突然身体一僵,蓦然不由双目紧闭,直接就是开口。

“陛下!还请照顾好我三个妹子……”

话音未落,便当场毙命!

帝辛更能清晰的感觉到,不由就是心中巨震,虽然只是短短时间的相处,但眼睁睁看着赵公明还是死在自己眼前,心中却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忍不住便即双目紧闭,两滴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而想到费仲尤浑之死,自己终究是没能保住赵公明性命。

同在汜水关的三霄娘娘同样瞬间有感,而身影一愰,便即是出现在面前,同样瞬间便感应到大兄赵公明命已绝。

同时三霄娘娘美目中,便都是忍不住眼泪扑簌簌落下。

而云霄娘娘更是玉手一拂,赵公明身体便已是躺在一张榻上。

不曾眼睁睁看着至亲之人死在自己眼前,根本就无法体会那种心痛。

显然三霄娘娘是第一次经历,根本就忍不住自己眼泪,心中震惊,愤怒,可也不及心中的不舍与心痛。

“是寡人害死了赵公明道兄。”

帝辛不由开口。

但虽然只是听菡芝仙一日的叙说,可三霄娘娘却也已知道,自己再心痛不舍,又怎及得大商君主经历之万一。

父亲被以秘术害死,登基便即是四面皆敌,更还有天地间的一大教,无尽的重重阴谋,后宫王后被毒杀,骨肉被掠,十几年不能相见;

亦有心腹臣子之死,五十万大商子民兵马被一夜冻成冰雕,以大商君主的爱民如子,至情至性,沉稳的表面之下却不知又藏着多少心痛和坚强。

更有大商天下的四处杀伐,被女娲娘娘的抛弃,而不得不以大商君主尊贵之身,亲自镇守阐教阴谋下的汜水关。

自是菡芝仙对大商君主帝辛的感情,忍不住便就是分享给三霄娘娘,自己为何愿意成为大商君主的妃子。

而自也让三霄娘娘对帝辛更多了一层的了解。

闻听大商君主将责任拦下,云霄娘娘动听的声音不由便即开口。

“与陛下无关,却是那陆压害我大兄性命。我大兄生性比我姐妹更义气豪爽,下山多日也不曾伤他阐教下人性命,不想那陆压,此仇我姐妹必报!”

可即使就在眼前,帝辛还是有些无法接受,算尽心机,重重谋划,不想还是眼睁睁的看着赵公明身死。

眼见三霄娘娘没有冲动,自也不出意外,如果三霄娘娘冲动之下直接前去拼命,那就不是大名鼎鼎的三霄娘娘了。

于是闻听也是不由再次一闭目,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缓缓开口。

“公明道兄为寡人大商王朝身死,从此便也是寡人之兄长,若三位娘娘同意,寡人欲将公明兄长灵位,放入我大商成汤太庙。”

转移注意力,更可防止三霄娘娘冲动,冲动的结果自就不可预测了,而更难从元始天尊手下保全三人。

果然话音落下,云霄娘娘美目中便不由闪过一丝疑惑,琼霄只顾流泪,碧霄同样满脸不舍,而无法接受,眼泪扑簌簌无声的直掉。

就只有云霄娘娘,虽也同样是无法接受大兄赵公明的突然身死,但作为大姐时间久了,更是练气修为最为高深,自就实比赵公明还要沉稳成熟一些。

更也记得与大商君主的赌约,闻听之下忍不住就是疑惑开口而问。

“陛下大商王朝成汤太庙,不是十年前便已被烧么?”

帝辛也是毫不隐瞒。

“的确已是被烧,但寡人既然知道他阐教下欲阴谋绝我大商气数,一步步阴谋环环相扣,又怎可能留我大商王朝气数所在的成汤太庙?

故寡人早已算到之下,那被烧的成汤太庙实不过一空壳,真正的大商王朝成汤太庙依旧是完好。”

终于话音落下,云霄娘娘也不由美目深望来一眼。

“既是如此,便依陛下之意。但害我大兄性命,此仇必报!之前与陛下之赌,自也作数;

吾本不欲太过伤了两教和气,不愿拿他阐教下门人,但其阐教下既阴谋暗害我大兄性命,便也莫怪我不留情面;

我欲在阵前再布一九曲黄河阵,将他阐教下门人,尽皆削去修为,以报我大兄之仇!那西昆仑陆压,我亦要还他三箭,还请陛下准许。”

还请陛下准许!

悠悠而动听的声音落下,帝辛不由就是听得眸光一亮。

三霄娘娘果然说到做到,也果然够狠!更有信心尽削去阐教下一众十二金仙练气士无数年的修为。

但既然听从寡人吩咐,自要先想好退路,且也不能叫那燃灯道人逃掉。

于是不由便也是直视向云霄娘娘美眸,坚定开口。

“公明道兄亦是寡人兄长,还那西昆仑陆压三箭,便由寡人以乾坤弓震天箭相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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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六章 元始天尊要现身了

“不过娘娘既要尽削那阐教门下修为,而为公明兄长报仇,却要先想好退路,待时那阐教教主元始天尊,怕必会亲临汜水关,对三位娘娘出手。”

终于闻听,琼霄娘娘也不再流泪,而美眸坚定开口。

“阴谋害我大兄性命,吾等只是尽削他门下修为,纵是那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亲来,吾等也不惧。”

帝辛同样直视琼霄娘娘美眸。

“这么说来三位娘娘并不惧对那元始天尊出手?”

碧霄娘娘也不由美眸坚定紧接。

“有何可惧!他门下阴谋害我大兄性命,我等只是削他门下修为;

况他阐教教主也不过混元境界,大道三千,条条可证混元;我大姐亦已近混元教主,更吾等手中又有至宝混元金斗,定海珠,金铰剪,他若相欺,吾等也不惧与他一斗。”

帝辛也不由紧盯向碧霄娘娘美眸。

“那寡人敢断言,娘娘若敢对那阐教教主元始天尊出手,则必死无疑!

为公明兄长报仇,尽削那阐教门下修为,寡人亦赞成!但三位娘娘不弃寡人大商王朝,不弃寡人而来,就算不为公明兄长,寡人自亦要为娘娘谋周全;

更有公明兄长相托,三位娘娘若没有退路,寡人断不同意三位娘娘尽削那阐教门下修为。”

但闻听帝辛为了三人周全,竟会不同意尽削阴谋大商王朝的阐教门下修为,终于三霄娘娘心中也都不由瞬间感动,大商君主果是至情之人。

而美眸不由就是同时望来,云霄娘娘动听的声音开口。

“陛下所言退路是何意?”

赵公明突然出了意外身死,自瞬间也惊动汜水关内恶来、余化、殷破败、崇应彪,和已经成了大商君主妃子的菡芝仙。

而说话间便已都是赶来,也都是忍不住心中惊怒,但只静听帝辛与三霄娘娘商议也不插口。

帝辛闻听,眸光也不由瞬间变得犀利。

“即三位娘娘布下那九曲黄河阵,待将那阐教门下一众道德圣人全部拿下,削去其一身修为,须立刻离去!

但却不可返回三仙岛,从此或往碧游宫,或去其他之处暂避。寡人敢断定,那阐教教主元始天尊,过后亦必会找上三位娘娘!不知三位娘娘欲往何处?”

话音落下,心中虽依旧是不惧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但三人却也都是不由听得微一皱眉。

依旧云霄娘娘动听的声音开口。

“吾等下山并未接师尊法旨,若往碧游宫,只怕会给师尊添麻烦。”

帝辛紧跟。

“是性命重要,还是给碧游宫通天教主添麻烦重要?”

但不想云霄娘娘却是美眸坚定,毫不犹豫开口。

“吾等兄妹既未奉师尊法旨下山,自宁愿身死,也不愿与师尊添麻烦。”

帝辛闻听不由就是一怔,琼霄娘娘美眸也是不由望来,动听的声音紧接开口。

“陛下难道还未看出,合那玉虚宫、火云宫黄帝姬轩辕、八景宫老子,阴谋的又岂只是陛下大商王朝?

却是整个天地,此时吾等若往碧游宫,却是给师尊添麻烦,逼师尊不得不早早站出。故吾等宁愿与那阐教教主一斗,亦不惧一死,也不愿给师尊添麻烦。”

动听的声音落下,帝辛眸光一闪,也瞬间不由懂了,原来截教早已经跟自己大商王朝在一条船上。

所以碧游宫那位通天教主才会默许教下弟子,而下山相助自己大商王朝,甚至是亲传弟子的赵公明与三霄娘娘。

只不过教下普通弟子都未看透,自己这个大商君主同样未看透的层面。

即使自己大商君主没有多几位截教下的练气女仙妃子,需要之时那位碧游宫通天教主都同样会亲出。

所以瞬间想通过来,帝辛眸光也是不由暴闪。

“既是碧游宫三位娘娘不愿去给通天教主添麻烦,又不愿离去,更不可返回三仙岛,不若且往寡人大商王宫如何?想那阐教如何阴谋,寡人大商王宫都当是最后之地,最后的决战之地;

若将他阐教门下修为尽削,于寡人大商王宫便当是更安全,而无人敢前往!那阐教教主元始天尊,八景宫老子,再如何不要面皮,难道还能找上寡人大商王宫?”

终于帝辛话音落下,菡芝仙美眸赶忙期待的望向三霄娘娘,自也想往大商王宫,宁愿作为帝辛凡人的妃子,也不愿离开帝辛;

而三霄娘娘若是同意往大商王宫,其菡芝仙自也可同往。

但见三霄娘娘闻听,同样也是不由美眸对视一眼,还真就没有想到,可以往大商王宫,但只往后只怕是有些不好说。

其天地间三大世外绝美练气女仙的三霄娘娘,竟然落脚大商王宫,若被那阐教门下知晓,当必为口舌,再言大商君主荒淫无道。

可若不去,往后只怕也就会真的没有往后了!那阐教门下,当然三霄娘娘心中自也都清楚,之所以说阐教门下,自是给那位阐教教主元始天尊留脸面,不愿明面闪直指那阐教教主元始天尊。

三霄娘娘心中自也都清楚,阴谋害大兄性命的并不是那阐教门下,而是那位阐教教主元始天尊!

也是经帝辛提醒,三人才不由想到,那西昆仑陆压同样不过是被借了刀,背后实却是那阐教教主元始天尊阴谋。

而既然那阐教教主元始天尊能借西昆仑陆压之手,害大兄赵公明性命,自己三人若敢将其门下弟子修为尽削,其亦必会伤自己三人性命,大商君主的推算绝对很快就会成为事实。

可即使明知那西昆仑陆压只是被利用,被借刀杀人,三霄娘娘还是不还其三箭,而难消心头之恨。

瞬间的想通,也只觉是唯一的办法,互相美眸对视一眼,便由云霄娘娘动听的声音点头开口。

“可。便听陛下吩咐,过后往陛下大商王宫。”

终于帝辛心中也是不由一松,眸光再次变得犀利开口。

“三位娘娘既然下决心要尽削那阐教门下修为,为公明兄长报仇,自最好也要连那燃灯道人,西昆仑陆压都一起!为防有人逃走,却还需三位娘娘暂且忍耐,演过一场……”

而与此同时西周阵前的芦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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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七章 环环相扣

而与此同时西周阵前的芦篷上,就在所有人的期待下,姜子牙三箭射出,眼见赵公明草人瞬间化作齑粉,终于就是燃灯道人也都再不怀疑。

所有人都知道,只怕那大商法力无边的赵公明,是真的就这样被阴死了。

结绿悬花的芦篷下,散宜生所有人目瞪口呆。

芦篷上燃灯道人更是称羡开口。

“若不是陆压兄之术,焉能使公明如此命绝!”

广成子、赤精子、太乙真人,一众十二金仙,哪怕南海慈航道人,也都是跟着称羡。

可谓人是你陆压杀的,与我等却是无关。

以一众老货的智慧自也不可能想不到,赵公明还有三个妹妹,那截教下大名鼎鼎的三大练气女仙,三霄娘娘!

而同样即使是赤精子的悟性也都反应过来,掌教大师兄南极仙翁言危难之时自有人前来相助,结果便来了个西昆仑陆压。

那么杀赵公明的,实不过是陆压借姜子牙之手,那位掌教大师兄南极仙翁又借陆压之手,而那南极仙翁又代表玉虚宫师尊。

真正要杀截教赵公明的,实却是玉虚宫那位师尊,而借西昆仑陆压之手。

当然自也都能想到,赵公明既死,那三霄娘娘又怎会不来?难道师尊真是阴谋要亡那截教?

而显然西昆仑陆压同样清楚,自己不过是被利用,被阐教利用,被南极仙翁,被玉虚宫阐教教主元始天尊利用,来杀截教赵公明。

结果自也不愿意背下杀赵公明的因果,便又叫阐教关键人物姜子牙动手。

那么下一步就必然是那三仙岛的三霄娘娘前来了。

太乙真人眸光微闪,南海慈航道人同样清眸淡然,表面称羡下,心中也都不禁好奇,下一步那三霄娘娘来了,又当如何?

师尊又有何借口再杀那三霄娘娘?只怕就是这西昆仑陆压,也不会再动手,或者没有能力也杀那三霄娘娘。

而即使是其南海慈航,燃灯道人的智慧狡诈,却也都不可能想到,恰恰是那赵公明草人的化作齑粉,反而是代替了赵公明一死,留下一线生机。

并表面呵呵之下,陆压心中同样表示:下一步就该那三霄娘娘来了,且给你阐教十二金仙个惊喜,给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个惊喜。

当然以其陆压的智慧,而随着入世看的同样是越来越清。

那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不仅是想借自己之手,更也在阴谋整个天地,阻在其阴谋路上的截教自然会成为目标。

不仅是对于大商王朝阴谋的环环相扣,对于截教同样也是。

至于那三霄娘娘能否逃过一劫,与其陆压却就无关了。

反而那赵公明注定一死的局下,还是其陆压给了那赵公明一线生机,若是那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亲自动手,那赵公明便再无轮回可能,当就此真正身化灰灰,万劫不复。

于西周阵前的芦篷上,燃灯道人,十二金仙,西昆仑陆压,都是各有心思之下,同样也都不由静等。

西周真主圣主武王姬发依旧在阵中‘受难’,甚至还有大商兵马为其摇扇捶肩,而看直所有人眼睛。

于大商汜水关内,帝辛同样需要与三霄娘娘细商,接下来的每一步,以及往大商王宫之后的安排。

倒是也可以冲动下直接杀上西周阵前的芦篷,但绝对留不下几人,反而让十二金仙,燃灯道人更多人逃掉,结果却依旧是那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亲来。

既然都是一样的结果,那么就不如暂且忍耐,好将其十二金仙全部一撸到底,尽皆削去修为,倒看其阐教往后还能如何阴谋!

转眼在静静的等待中又是一日过去,于大商汜水关内也是一片安静。

汜水关前同样有张天君的红沙阵相阻,十天君中还剩一个张天君,可越是安静,于西周阵前芦篷上的燃灯道人,十二金仙便也越是不敢冒然。

而但只静静的等待,若那赵公明身死,那三霄娘娘很快必临大商汜水关,若是想趁虚而往,面对那三霄娘娘的怒火,自就是燃灯道人也得退避。

更尤其是知道大商汜水关内还有两件至宝的情况下。

倒可以叫杨戬个二百五变化之下前去一窥,但想到杨戬后边怕还有用处,于是便只好但只静等。

很快第二日。

果然于那大商汜水关头,一素裙云髻的绝美练气女仙,直接便从汜水关头踏云飞下。

一瞬间西周阵中所有人目光,都不由聚集在绝美的练气女仙身上,而心中无比的复杂。

‘为何天地间的仙子,都在那大商王朝一方?要是那截教扶助西周该多好……’

西周阵中散宜生、南宫适、毛公遂,即使是周公旦,四贤八骏,黄飞虎二弟四友三子,都是不由心中无比的复杂,而无尽羡慕嫉妒恨。

相助大商王朝的总是那天地间的绝美练气女仙,走一个来一个,那大商君主真是好艳福,合该其背那荒淫之名!

再反对比自己西周身后的阐教,却都是一些虚伪阴险卑鄙无耻之辈,且个个不为人形,不是那脑袋长个肉瘤的南极仙翁,就是那一字眉的赤精子。

芦篷下所有人都是不动声色,但只心中无尽羡慕嫉妒恨。

于结绿悬花的芦篷上,燃灯道人,广成子、赤精子、太乙真人,十二金仙同样瞬间认出,正是那截教下三大练气女仙之一的云霄娘娘。

‘果然那赵公明当是已身死。’

而都是知道,赵公明若身死,三霄娘娘必至,但见其冷若寒霜的绝世面孔,一众老货自都瞬间确定。

当然自也都是对所有的练气女仙,即使三霄娘娘的绝世美色,一众老货也都是看着没有任何感觉,而能够对任何绝美练气女仙狠下杀手,反而互相道德之士可以携手笑谈。

唯一让一众老货都不禁有些意外的是,三霄娘娘可谓情同一体,若至必然是都至,怎会只现身那云霄娘娘一人?

而既然赵公明已死,三霄娘娘因果之下自也再无须轻纱遮面,而露出那绝世面孔,素裙云髻,冷若寒霜。

一瞬间两阵前便即是一片安静,所有人目光都不由望向阵前半空,那素裙云髻的绝美练气女仙身影。

冷冷而又动听的声音直接在两阵前响起。

“传与陆压,早来会吾!”

即使那声音冰冷,可听在无数人耳中都同样是一种享受,当然阐教一众阴险卑鄙无耻的老货除外。

并终于哪吒两米七一的身高不在,而轮到杨戬表现,但闻听赶忙就是抢在金吒、木吒、黄天化之前上芦篷禀报。

第三六八章 混元金斗

“有一位道姑请陆老爷答话。”

声音落下,瞬间芦篷上几乎所有人,都是不由看去杨戬一眼。

而都算是认识了玉鼎真人座下高徒的杨戬,称呼竟然可以无耻的随时切换。

师伯、师叔、老师、或直呼一众师伯之名,如今竟眼见西昆仑陆压法力无边,竟又不要脸的改称老爷。

更尤其那云霄娘娘,却纵是燃灯道人阐教十二金仙谈论,也都是以三霄娘娘相称,就算其杨戬不识三霄娘娘,可那绝美的练气女仙,是道姑吗?

芦篷下的散宜生、南宫适等人闻听,都是不由心中再次古怪,即使早已经对其阐教之人的无耻感到麻木。

而被点名的陆压,同样在意料之内,自己给了二十一天的时间,那钉头七箭书的消息怎可能未传出?

奇怪的自是大商王朝竟没有人前来,如赤精子一般半夜偷草人。

那三霄娘娘既驾临大商汜水关,亦必知兄长赵公明是自己钉头七箭书所害。

所以闻听之下,也是不动声色,‘不如自己再激怒一下那云霄娘娘,然后将那大怒的三霄娘娘留给其阐教,自己且暂离开,坐观这天地大劫。’

“贫道一往。”

直接就是淡淡一声起身,手中亦光芒闪过,现出一宝剑。

瞬间燃灯道人、太乙真人、南海慈航道人,芦篷下的散宜生,目光都是不由淡淡向其手提宝剑扫去一眼。

广成子、赤精子、黄龙真人目光但只落在阵前半空的云霄娘娘身上,却没注意陆压手提宝剑的异常。

可谓其有那不知何法宝的可怕斩仙飞刀不用,却提一宝剑出去,又是何意?

而于大商汜水关头的帝辛同样瞬间看到,并且已给云霄娘娘详细交待了陆压的法宝,斩仙飞刀!

且也是随时乾坤弓震天箭准备着,只要其敢现出斩仙飞刀,便立刻给其三箭连射!更同样定海珠、金铰剪、混元金斗,三件至宝随时等着。

但见其竟然只是提一把宝剑淡然而出,自让帝辛与云霄娘娘美眸都是不由看得眸光一闪。

若提宝剑而出,那么云霄娘娘若要拿其,其却就连用斩仙飞刀的机会都没有了。

所以瞬间的心念电转,云霄娘娘也是不由想到,真正要杀兄长赵公明的并不是其西昆仑陆压,不如且不忙动手,亦免得叫那燃灯道人等人逃去。

不动声色下就是瞬间与帝辛短暂的传音交流。

可更不想这边正疑惑,西周阵前芦篷上的燃灯道人,南海慈航同样正疑惑,其却又骚骚的开始边走边作歌开口:

“白云深处诵黄庭,洞口清风足下生。

无为世界清虚境,脱尘缘,万事轻。

叹无极,天地也无名。袍袖展,乾坤大;杖头挑,日月明。只在一粒丹成。”

还作歌?

于西周阵前芦篷下的散宜生、南宫适等人,不由都是一呆,哪来那么多歌?就不能好好说话?

瞬间云霄娘娘、帝辛都是忍不住想趁其作歌,然后给其来一下狠的。

但见其没有持斩仙葫芦而现,也才让云霄娘娘帝辛都是微微好奇,难道其陆压真不怕死?

于是忍不住微微疑惑之下,云霄娘娘动听的声音亦是在阵前直接而问。

“你是散人陆压否?”

“然也。”

“你为何射死吾兄赵公明?”

直接兴师问罪,让西周阵前芦篷上下的所有人,也都是听得不由心中一动。

并没有找姜子牙,而是矛头直指陆压,说明大商汜水关内早已知道钉头七箭书之事!

那么又是何人传递给大商汜水关的?

下意识芦篷下所有人,便都是不由望向一脸无知的黄飞虎。

而但见陆压闻听,却依旧是骚骚的开口。

“道友肯容吾一言,吾便当说;不容吾言,任你所为。”

瞬间云霄娘娘不动声色下也不由更好奇,其这位陆压究竟是何来历?依旧动听的声音再次冷冷开口。

“你且道来!”

只见陆压又微一稽首,便一改往常,也不再作歌了,而是大谈开口。

“练气修道之士,皆从理悟,岂仗逆行?故正者成仙,邪者堕落。

吾自从天皇悟道,见过了多少逆顺;历代以来,从善归宗,自成正果。

岂意赵公明不守顺,专行逆,助灭纲败纪之君,杀戮无辜百姓,天怒民怨。

且仗自己道术,不顾别人修持;此是只知有己,不知有人,便是逆天。

从古来逆天者亡,吾今即是天差杀此逆士,又何怨于我!吾劝道友,此地居不久,此处乃兵山火海,怎立其身?

若久居之,恐失长生之路。吾不知忌讳,冒昧上陈。”

一番一本正经的大谈阔论,声音落下就是芦篷下的散宜生都不由听得呆住。

结绿悬花芦篷上的燃灯道人,十二金仙更都是不由目光诡异。

正者成仙,邪者堕落?

阐教都不收弟子,你求道午门,再正也成不了仙,除非拜在那截教下。

邪者堕落?阐教更是人人尽知的邪教,也未见堕落。

那赵公明杀戮无辜百姓,天怒人怨?

那赵公明何时杀戮无辜百姓了?还天怒人怨?

你陆压就是天差,‘天’差遣前来杀此‘逆士’,‘天’差遣来杀那赵公明的,又何怨于你陆压?那‘天’莫不是在指那阐教教主元始天尊?

更有,‘吾劝道友,此地居不久,若久居之,恐失长生之路!’

可谓吾劝云霄娘娘,此地不可久居,待削了那阐教门下之人修为,且尽快离去,若久留此地,那阐教教主元始天尊必至。

而对于大罗级练气女仙的云霄娘娘,恐失长生之路,自亦是恐丧命于此。

结果话音落下,自就是西周阵前芦篷上的燃灯道人,十二金仙,都是不由听得目光诡异,而完全听不出其用意。

说那赵公明杀戮无辜百姓,天怒人怨便也罢了,可又甩锅是阐教教主元始天尊派来的,又是什么意思?

当然以广成子、赤精子、黄龙真人、惧留孙等人的悟性自听不出,但燃灯道人、太乙真人、南海慈航等人却都能听出。

分明就是那陆压在推脱责任!不是其要杀那赵公明,而是被昆仑山南极仙翁,被玉虚宫阐教教主元始天尊差遣来的,真正的凶手实却是阐教教主。

以那云霄娘娘智慧又怎可能听不出?

可最后又劝那云霄娘娘不可久居,若久居之,恐失长生之路,究竟是在提醒、警告、威胁那云霄娘娘,还是在故意激那云霄娘娘留下?

既以钉头七箭书绝那赵公明性命,又怎可能眼下再提醒那云霄娘娘?难道玉虚宫师尊也将临汜水关,而助武王伐纣?

陆压声音落下,几乎所有人都是不由心念电转。

云霄娘娘同样听得有些莫名,不由就是美眸深看去其一眼,动听的声音学着帝辛就是再次冷冷开口。

“你可是认真的?”

学大商君主帝辛饱含深意的一句话问出,瞬间散宜生、燃灯道人、太乙真人,南海慈航便都是明白何意。

你陆压说那些话可是认真的?

但如此直接的问法,即使陆压同样瞬间听懂,也是不由一愕,只是不等其反应,便见云霄娘娘已是一声冷哼。

“哼!”

并冷冷一哼声音落下的同时,玉手一拂,瞬间亦是一道金光飞上半空。

混元金斗!

十二金仙未见识过究竟是何法宝,但燃灯道人却识得,不由就是眼皮猛的一跳,险些忍不住转身就逃。

第三六九章 震天箭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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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九章震天箭再现

而真正知道混元金斗的厉害与来历,可说是伴天地而生成的一件至宝,介于先天与后天之间,既非属先天,又非属后天。

可谓于天地诞生之前形成的法宝为先天,天地之后人为炼制的则为后天,其混元金斗却是伴天地而生成的一件至宝。

真正一件不该存在的逆天级至宝!因为伴天地而生成,其内自也是自有乾坤,而可装载天地万物。

又名混元金斗,只怕就是混元教主上古大神,亦可装载进去!但只显然以三霄娘娘,恐怕还无法做到以混元金斗拿混元教主上古大神。

却是顾名思义,混元金斗就只是一可装载天地万物的金斗,一现出便即是五色毫光照耀周天,仿佛整个天地都已在其毫光笼罩之下。

而也确实,凡其金光笼罩之下,便无物不可拿!无论是其燃灯道人,还是那西昆仑陆压,或许只有那混元教主上古大神才能躲过被其所拿。

而即使是其燃灯道人,也同样只是听闻过,于混沌初分,鸿蒙始判,天地形成之时,而曾伴生一至宝,混元金斗!

但只却不知被何人所得,又在何人之手,而怎么也没想到,竟会在三霄娘娘手中,眼见之下自不由就是眼皮猛的一跳。

更准确的说,不仅伴天地而生成的混元金斗不该存在,只因为太过逆天,更不该的是出现在那三霄娘娘手中。

而三大世外绝美练气女仙的三霄娘娘,也正是靠混元金斗,才能一路顺利的进境为大罗级练气士,云霄娘娘更是已近混元。

并同样陆压也是早知混元金斗,更知在截教三霄娘娘手中,眼见混元金斗出现,也是不由想要看看。

但不想完全不及其反应,瞬间金光笼罩,其也直接被拿进混元金斗,更紧接身上同样金光一闪,而被缚龙索紧紧的捆住,元神更被禁制。

却就是让其陆压也不由傻眼的,整个西周阵前所有人都不由傻眼的。

完全是一眨眼,不想其法力无边的西昆仑陆压,不仅被那不知何宝拿下,更也是被赵公明的缚龙索所捆。

竟与之前的黄龙真人一般,也被吊在两阵前的旗杆上!

却即使其脸皮同样够厚,反应过来被吊在旗杆上,也是不由脸上的肌肉一抽,而瞬间忍不住微不可察的眸光闪过,‘够怒就好,我陆压且再给你三霄娘娘添一把火。’

于西周阵前结绿悬花芦篷上的阐教道德之士,十二金仙练气士也都同样不由看得眸光一闪。

若用那姜子牙形容法力无边,一众十二金仙还真就未发现陆压有何法力无边,面对赵公明的金铰剪同样只能逃命,绝赵公明性命也是以秘术暗害。

却并未发现那陆压有何法力无边之处,被云霄娘娘金斗法宝拿下,结果一瞬间十二金仙想到的便都是陆压的‘法力无边’,若真是法力无边,还需要秘术暗害那赵公明吗?

而并不是那金斗法宝如何逆天,实却是那陆压也不过如此。

但只让十二金仙也都忍不酌奇,那金斗法宝又究竟是何法宝?竟未曾听闻过。

并只有南海慈航道人无人知道,但想到法力无边,清眸悠悠之下心中不由就是闪过一个身影。

于曾经天地之初的洪荒大地上,那一人而化黑白十八金乌,焚灭天地间一切的震撼,十八金乌交织,形成九个黑白相间的火团,仿佛九幅巨大的阴阳太极图悬挂天地。

那才是真正震撼天地的法力无边。

于那曾经不周山一般的参天巨柳下,一个温雅的年轻道人,一脸感天化地般的微笑,而悠悠开口:“贫道慈航,不知道友何故在此阻路?”

而与那参天巨柳杨眉老祖可怕的一战,那记忆了无数年的声音仿佛依旧在耳边萦绕。

‘没想到还有你一个小东西在这里,既是相遇,也算有缘,我所剩法力不多,如此一去,恐便是永恒,且助你一臂之力罢。’

那身影亦称法力,那时师尊元始天尊还是一身黑袍老者,自称三清之一。

然后不知多少年后,其终于化形。

而悠悠的清眸,似是透着无边的智慧,身影如弱水三千,整个人都仿佛是水做的一般,尽显无尽温柔与慈悲,并自那时起便立下宏誓。

‘我会等你回来,无论多久。’

‘从此我便为慈航。’

而化为温雅年轻道人的模样,紧接化形便引来了师尊元始天尊。

‘我观你根行也算奇高,悟性极好,我乃三清之一元始天尊,今欲收你为徒,入我座下,不知你可愿意。’

‘弟子愿意,入师尊座下。’

转眼不知多少年过去,其便一直以慈航化身行走洪荒,却就是师尊元始天尊也不曾知道其男女。

而更记得曾经师尊元始天尊,八景宫老子,碧游宫通天教主,娲皇宫女娲娘娘,西方教两位教主,而最早修至大道混元之境,又被称为天地间的圣人。

但只后来天地间圣人越来越多,原本被称为天地间圣人的师尊元始天尊等人,又被称之为混元教主,上古大神。

虽大道三千,条条可证混元,但不知多少年,天地间却依旧只有六位混元教主,上古大神。

结果眼看被姜子牙称为法力无边的陆压,竟也被那云霄娘娘出手不知以何法宝拿下,再想到赵公明之死,清眸悠悠不动声色间便即是忍不住心中一叹。

‘究竟谁该死,谁又不该死呢?

我欲修太上大道,可满心都是你的身影……

有情,无情,或许皆为太上,你又究竟是何人?

我欲分身万千,再次寻找于你,哪怕是亿万年,我也会继续寻找下去,等待下去。

师尊如此阴谋天地,怕最终亦是一场空,终致三教不存,重立天地,待此天地大劫过后,我亦且往那西方教。’

没有人知道一瞬间南海慈航道人心中所想。

同样也没有人知道燃灯道人不动声色下的心念电转,而知道混元金斗的厉害与来历,眼皮不由一跳之下,也是瞬间忍不住想到。

‘莫不如借那三霄娘娘之手,而尽拿十二金仙……’

但不想念头刚起,借定风珠未返,明显是躲避金鳌岛十天君之阵的灵宝大法师,便倒霉刚巧自天地间驾土遁悄悄而回。

而所有人目光正都不由落在,那同样倒霉被吊在旗杆上的西昆仑陆压身上。

紧接云霄娘娘动听而冷冷的声音便也再次响起。

“陆压!你以钉头七箭书射吾兄三箭,今日吾便亦射你三箭。”

冷冷而动听的声音落下,于大商汜水关头突然便即是一箭破空,红光缭绕,瑞彩盘旋。

第三七零章 陆压惊逃 无耻的终极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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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零章陆压惊逃无耻的终极境界

瞬间眼见之下,西周阵前十二金仙,刚返回的灵宝大法师,燃灯道人,都是不由眼皮猛的一跳。

震天箭!

几所有人第一个意识都是逃!而忍不住心中震惊,那震天箭终于出现了!

至于是否大商君主所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出现在了汜水关,更尤其是那震天箭已只能射出一箭,不想竟会为那散人陆压而射!

所有人目光一瞬间都不由聚集在那红光缭绕,瑞彩盘旋的破空一箭上。

而正被吊在旗杆头上的陆压,同样是看得忍不住眼角狠狠一跳,自知道那乾坤弓震天箭虽名为那黄帝姬轩辕所有,但却根本就不是那曾经姬轩辕能炼制出的,却是出自那八景宫!

不仅可射杀当初那炎帝一族蚩尤,混元之下无论练气士妖族亦皆可伤,哪怕就是其陆压,若被那震天箭所伤,就算不致丧命,往后便也算是被打回原点了。

而心中同样忍不住瞬间震惊,那乾坤弓震天箭不是传闻,只有那黄帝姬轩辕能拉开吗?

但只根本来不及震惊,便再也不敢保留实力,就在一箭破空而出的同时,其身影亦是直接化作一道金光,一闪即出现在西周阵前的芦篷上。

然后同时其声音也在两阵前响起。

“吾去也。”

只是声音响起,两阵前半空中的云霄娘娘同样来不及大怒,西周阵前所有人也都不及反应,其身影就已是一闪出现在结绿悬花的芦篷上。

芦篷下散宜生、南宫适再一次不由看直眼睛。

芦篷上燃灯道人,广成子、赤精子,以及刚好返回不动声色的灵宝大法师,则都是不由看得心中诡异。

其陆压既然能逃掉,又为何还要被那云霄娘娘吊在旗杆上?难道是因为杀那赵公明,故意给那云霄娘娘消气?

但联想到其之前的甩锅,明言是被阐教教主元始天尊差遣来,杀那赵公明。

瞬间燃灯道人,南海慈航便都不由想到其中因果,为何其陆压明明法力无边,却还要被那云霄娘娘吊在旗杆上。

并同时眼见最多只能再射出一箭的震天箭射出,十二金仙,燃灯道人也都是不由心中一松。

灵宝大法师不动声色下倒是返回的恰到时机,心中则不由暗自庆幸,刚好赶上西昆仑陆压被吊在旗杆上,赶上那破空一箭的震天箭射出,吸引所有人目光。

却是其既然识得西昆仑度厄真人,自然也是听闻过陆压,甚至知道西昆仑陆压已往汜水关,所以也才会寻机返回。

结果那破空一箭,瞬间便吸引了所有人注意力,而再没有人注意其尿遁的灵宝大法师,所有人目光都是不由瞬间落在惊逃回芦篷的陆压身上。

那云霄娘娘竟然也不追杀上芦篷?

至少芦篷下散宜生西周一众是都无法理解,而只觉心中诡异。

结绿悬花芦篷上的燃灯道人,十二金仙则都只觉理所当然,若是追杀上芦篷,那三霄娘娘也就不是截教下的三霄娘娘了。

便仿佛后世的一句话,君子可欺之以方,欺的就是你截教下练气士的恩怨分明讲道理。

同样正如当初的石矶娘娘,座下童子被哪吒打杀,竟然还要找太乙真人讲明道理,不阴你截教还能阴谁?

结果陆压逃回芦篷,两阵前的云霄娘娘也是直接返回汜水关,自九曲黄河阵布置并非是像十天君的十绝阵一样简单,也需要时间布置。

但只想要见识一下西昆仑陆压,同时解下心头之恨,既然其言是被阐教元始天尊借刀杀人,更已被吊上旗杆大落面皮,以及躲过震天箭,便也即说明其命不该绝。

所谓‘命不该绝’,自是其亦绝对已是大罗级练气士,被禁制元神之下都还能逃掉,那么再追杀也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当然也有其未使出斩仙飞刀的原因,又明言是被阐教元始天尊差遣来杀的赵公明,甚至还出言提醒云霄娘娘不可久居大商汜水关。

那么云霄娘娘帝辛自就更没有必要再对其追杀。

甚至还有云霄娘娘帝辛都没有想到的一层,却是赵公明既然来了汜水关,而以至宝阻玉虚宫八景宫下的天数,那么便已是注定了必死。

可天地间能杀那赵公明的,只怕也是不超过两手,若是被那阐教教主元始天尊,或者那八景宫老子亲自动手,那往后可就真是身化灰灰,万劫不复了。

但若是由其陆压出手,则还有一线生机!

自就是云霄娘娘帝辛也没想到的一层。

而于西周阵前结绿悬花的芦篷上,燃灯道人同样是忍不住心惊,陆压竟能随意从那云霄娘娘手中逃掉,更躲避那震天箭。

陆压则明明是惊逃而回,紧接却又是做出一副神棍的模样,那表情明显是一脸的也不过如此。

燃灯道人忍不住就是开口而问。

“那云霄娘娘把道友拿去,如何得返?”

绝口不提震天箭,同样不提混元金斗,不然若都知道那混元金斗来历厉害,十二金仙谁又还会前去往坑里跳。

可谓无耻的终极境界,并不是可以将救命恩人推出送死,而是不仅可以阴敌人,同样可以阴自己之人,而损人不利己。

至少坑同教下的十二金仙一把,就对其燃灯道人没有任何好处,可其还是毫不犹豫的决定坑一把,同时更同样可阴那三霄娘娘一下。

若是阐教十二金仙尽皆被伤,那玉虚宫教主元始天尊又怎可能不亲来汜水关?就算不来,其燃灯道人也要去将那元始天尊请来,然后绝杀那三霄娘娘。

不动声色下既可坑十二金仙一把,更能将三霄娘娘阴死。

同时更也又忍不住想到南极仙翁交代的,既然那大商君主仅能射出一支的震天箭已射出,那乾坤弓定是已毁,却也到了该取那闻仲性命之时。

而比十二金仙都多知道的,真正阻碍玉虚宫八景宫下天数的,却是那大商镇国老臣的闻仲。

却不管是那九龙岛四圣,还是那金鳌岛十天君,以及那赵公明,明显都是那闻仲所请来。

虽然似乎也是那玉虚宫八景宫两位教主将计就计,故意留那闻仲,请来截教下之人,好借因果也亡那截教。

但眼前显然已是到了取那闻仲性命之时,已再不需要那闻仲再往截教请人,更尤其若杀那闻仲,更可乱那大商君主心智。

那大商君主帝辛至情至性,更已拜那闻仲为相父,那闻仲若身死,那大商君主又怎能不疯狂?

不疯狂也没关系,其不是还有两子被广成子、赤精子两人收了徒弟么,更有那宠妃妲己和商青君……

第三七一章 九曲黄河大阵起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371章九曲黄河大阵起而燃灯道人同样知道,闻仲虽然练气未入仙道,但身上却有那金灵圣母的保护,就是其燃灯道人想杀那闻仲也是不可能,至多只能叫那闻仲肉身化为灰灰,但却无法真的杀死那闻仲。

却就为了杀那一个闻仲,玉虚宫那位阐教教主便亲自传了终南山云中子一杀阵,名通天神火柱,专为杀那一个闻仲。

可谓就是那位阐教教主元始天尊再不要面皮,可以亲自对截教下弟子出手,却也不好亲自动手去杀截教下一个仙道未成的三代弟子。

于是便只好亲传云中子通天神火柱,如今已是炼制十年而成,但等时机绝那闻仲性命。

并帝辛同样记得后世记载的,云中子曾说过的一句话,‘奉敕炼通天神火柱,绝龙岭等候闻太师!’

但只一个仙道都未成的截教下三代弟子闻仲,需要其阐教下二代弟子,大名鼎鼎的终南山云中子,一位大罗级练气士,专门炼通天神火柱,还埋伏偷袭所杀吗?

自也是后来才知道,阐教下的三位大罗级练气士,那云中子正是其一,以及掌教大师兄的南极仙翁,和副教主的灵鹫山燃灯道人。

其一个大罗级练气士,若要杀一个仙道未成的闻仲,还不就是挥手之间?

可偏偏其却是‘奉敕’,奉玉虚宫阐教教主元始天尊敕命,而炼通天神火柱。

更尤其有了通天神火柱之后,其竟还需要埋伏偷袭,那闻仲有那么厉害吗?竟然需要其云中子大费周折炼通天神火柱,更埋伏偷袭才能杀死。

所以完全不符合逻辑的事情,帝辛自也便将其当做了后世比干的恒古忠臣之名一般,根本就不相信云中子要杀闻仲还需要炼通天神火柱。

当然为了双重保障下,也已是代替闻仲,以大商君主之身亲自镇守汜水关。

而阐教下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十二金仙练气士,显然不如大罗级的南极仙翁,燃灯道人,以及云中子知道的多。

就是其十二金仙纵使同样虚伪阴险卑鄙无耻,也不过都是为南极仙翁,燃灯道人打下手的。

云中子作为阐教下三位大罗级练气士之一,更有曾经震天箭之伤,自也不需跟其十二金仙一样,前来大商汜水关破金鳌岛十天君的十绝阵。

所以相对来说,用后世的说法,就是其十二金仙,也都同样是炮灰,只不过纵使原本的轨迹,结果也都是那位阐教教主元始天尊未想到的。

……

燃灯道人不动声色下问陆压如何得返,所有人的目光也都是不由落在陆压身上。

但见其依旧是一脸的骚骚神棍表情,浑不在意开口。

“那云霄娘娘用箭射我,欲为其兄报仇,却不知我根脚,吾自来也。”

淡淡的话音落下,几乎所有人都是不由听得一呆,‘这到底说的什么?’

却就是燃灯道人同样是不由驴脸一呆,‘用箭射其,不知其根脚,其自来也?什么意思?’

陆压微微点头。

但就是南海慈航道人也完全听不懂其中的逻辑,不知其根脚,其自来也?

终于瞬间的一呆,燃灯道人也紧接不由一脸的钦佩之色再次开口。

“公道术精奇,真个可羡!”

你陆压公道术之精奇,真是让人羡慕!

而芦篷上的广成子、赤精子、黄龙真人、太乙真人、灵宝大法师、惧留孙、文殊广法天尊、普贤真人、慈航道人、玉鼎真人、道行天尊、清虚道德真君,十二金仙闻听之下,也都是不由神色各异。

道术精奇,真个可羡!

而陆压闻听,同样是不动声色下忍不住心中暗道,‘且不陪你阐教在此下去了,那云霄娘娘既用乾坤弓震天箭射我,显然已是真怒;

贫道也已是提醒警示过,更被那云霄娘娘吊上旗杆,也算是完了杀那赵公明因果,且来日再会。’

于是闻听阐教副教主的燃灯道人恭维,直接便即淡然开口。

“贫道今日暂别,不日再会。”

话音落下,直接便升空驾云而去。

竟然走了?

一瞬间燃灯道人傻眼。

十二金仙同样傻眼。

就是结绿悬花芦篷下的西周散宜生等人,也都不由傻眼,竟然走了?

可那云霄娘娘,那三霄娘娘如今亦有那至宝金铰剪,与金斗至宝,何人又能对付?

但燃灯道人没再次逃走,十二金仙自也不敢离去,就算燃灯道人再一次逃走,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十二金仙同样不敢离去。

姜子牙则继续在芦篷上扮做老年痴呆,众道兄皱眉,其也便跟着皱眉,众道兄眸光闪烁,其也跟着眸光闪烁。

一瞬间大商王朝又一位绝美的练气女仙云霄娘娘返回汜水关,西昆仑散人陆压同样离去,两阵前也不由再一次的安静。

然后很快便见那汜水关关门突然大开,数千名兵马从关内涌出,瞬间便又是吸引西周阵前所有人目光。

‘难道那三霄娘娘还要来搦战?’

结果就在燃灯道人也忍不住的疑惑下,广成子、赤精子十二金仙同样的疑惑下,等了片刻才发现,原来那数千兵马竟是在布阵。

又在布阵!

十二金仙几乎是同时眼皮一跳。

就那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金鳌岛十天君,所布十阵都还没破完,可谓让一众十二金仙欲仙欲死,不想那三霄娘娘竟又布阵。

‘何人敢去闯?’

瞬间广成子、赤精子,返回的灵宝大法师,十二金仙都是不由看傻眼。

但只有燃灯道人眼见之下,驴脸上微不可察的就是眸光一闪,而心中清楚。

‘那三霄娘娘所布之阵,只怕比那金鳌岛十天君的十阵,威力要大上无数倍!

若是以那混元金斗装载天地乾坤,入得阵中岂不是便有如入得那混元金斗内天地乾坤,只能任由摆布?’

然后就在其所有人眼睁睁的看着下,很快九曲黄河阵便就被布成。

而随着九曲黄河阵的布成,帝辛也同样知道,大势正在一步步不可阻的而推向最后的决战!

自己也不过只有几十年时间可以谋划,没有时间也去修炼至那大罗混元;能不能将阐教十二金仙,修为尽削,一撸到底,便在此一举!

接下来便必是那玉虚宫元始天尊,八景宫老子,两个不要脸的老货,一起驾临汜水关,以上古大神混元教主身份,也无耻的前来助武王伐纣。

但不知待见到门下十二金仙全部被打回原点,削去胸中五气顶上三花,又找不到三霄娘娘,两个老货会不会恼羞成怒,然后杀上三仙岛,结果又扑一场空。

但只布好九曲黄河阵,帝辛却并没有急着叫三霄娘娘发动,然后诱十二金仙出阵,一个个全部拿入九曲黄河阵中。

而同样心中清楚,九曲黄河阵的发动,同时也意味着打开奔向最终决战的开关,需要再好好的想一想。

第三七二章 元始天尊挖坑 十二金仙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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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二章元始天尊挖坑十二金仙跳

因为九曲黄河阵之后,就是直面那位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了,又当如何再掌控大局,与天地一争?

就在所有人的等待下,西周阵前的散宜生、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四贤八骏,黄飞虎二弟四友三子;

西周所有人,即使不如散宜生智慧,但接连观到两阵前的变化,也都是不由对接下来的大势隐隐有感。

于西周阵前结绿悬花的芦篷上,燃灯道人,广成子十二金仙,同样也都是各有心思。

那西昆仑陆压以钉头七箭书暗害了赵公明性命,却留下那含怒而至的三霄娘娘,这又是什么操作?

为何就不再以钉头七箭书,同样绝了那三霄娘娘性命?

难道以师尊和掌教大师兄智慧会想不到,那赵公明若死,三霄娘娘必至,却只叫那西昆仑陆压绝赵公明一人性命,而留下三霄娘娘于汜水关。

师尊究竟是何用意?

就算师尊要亲至汜水关,以上古大神混元教主身份,自也需要因果,不然但只那三霄娘娘,却还不够师尊身份驾临。

可需要因果,又当需何因果?才能叫玉虚宫师尊亲临汜水关?

于是静静的等待下,转眼第二日,就是以赤精子、黄龙真人的悟性,真正思索起来也都不由想通。

若与那三霄娘娘一战,绝对就是自己一众十二金仙练气士,加上燃灯道人也不可能是对手。

但若逃离,燃灯道人可以一逃再逃,毕竟是副教主之身,其十二金仙要敢真逃,则绝对会难逃玉虚宫师尊责罚。

更若是被擒一人,如黄龙真人一般再被吊上旗杆,或被那三霄娘娘杀一人,同样不够玉虚宫师尊亲来。

因为十二金仙还剩十一人,难道有一人被擒被杀,你剩下十一位同门就不会一起上马?同样不够因果去请元始天尊亲来。

那么唯一能叫玉虚宫师尊亲临的因果,就只有自己十二金仙尽皆被擒,那玉虚宫师尊便有了不得不亲临的因果。

并若是尽皆被擒,那三霄娘娘也定不敢将自己一众十二金仙全部杀掉,不然那三霄娘娘也就等于自杀,绝对会难逃一死。

可第一个谁敢去试试,那三霄娘娘会不会下杀手?毕竟兄长赵公明都已被暗害身死,那心中怒火,又怎能轻易忍下?

结果不动声色下,燃灯道人,广成子十二金仙,便又都是不由想到姜子牙身上,还有剩下的杨戬、金吒、木吒、黄天化四名弟子身上,岂不刚好可用来去试探?

那三霄娘娘若杀几人,那么便不如就此投往西方教,若再前去对敌那三霄娘娘,则必难逃一死。

而杨戬、金吒、木吒、黄天化的智慧,显然都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躺枪,被众师伯师尊决定推出送死试阵。

转眼第二日,看清一切轨迹的情况下,纵使兄长赵公明刚身死,三霄娘娘同样是忍不住心中莫名的兴奋,报仇的畅快。

而知道过后元始天尊必至,但却又让那元始天尊扑一场空,结果自己挖的坑,却把自己座下十二金仙都坑进去。

也是同样从没有如此清晰的推算过一件事,然后看清事情的所有轨迹,发展方向,所有可能,在帝辛的演算下,也给三霄娘娘打开另一个世界。

根本不需要修那伏羲八卦,同样可以推算出一切,只要掌握足够的信息。

便仿佛那阐教下十二金仙若尽皆被削去修为,不用想那阐教教主元始天尊都必会亲至。

所以但想到阐教教主元始天尊过后的表情,三霄娘娘心中更甚至还有些紧张期待,与那阐教教主元始天尊的对弈。

可谓你元始天尊借西昆仑陆压之手杀我兄长,那我便尽削去你座下弟子修为,而因果相报,就算你亲临也找不到我。

然后就在燃灯道人,广成子十二金仙同样的好奇期待下,这一日却又是云霄娘娘独自出阵。

脚踏云雾,素裙云髻,冷若寒霜的绝世面孔,动听而冷冷的声音。

“传姜子牙,叫他出来答话!”

可谓我兄长赵公明是你姜子牙射死,既然那陆压逃了,那便找你姜子牙!

当然同时也是要给燃灯道人,给广成子十二金仙看看,吾云霄并不会杀你阐教门下,且都放心出来对阵罢!

不信吾擒给你等看看,今日吾只擒不杀,然后将你等尽皆擒下,好叫你阐教师尊元始天尊有因果亲临。

既是你阐教师尊为吾等挖的坑,那便叫你十二金仙自己跳!

而于西周阵前结绿悬花的芦篷上,即使同样听到看到云霄娘娘出阵喊话,却也需要芦篷下的杨戬等人禀报,燃灯道人一众阐教道德之士才能知道。

但只这一次杨戬表现反应却慢了半拍,而让身高一米五二,面如羊脂的黄天化截了胡,小腿嗖嗖就窜到芦篷上大声禀报。

“大商有女将讨战!”

没有禀师伯,禀老师,禀老爷,禀师尊,直接就是学杨戬大声禀报,更跟杨戬称呼区分开来,杨戬称道姑,其干脆称女将。

却是故意心思电转之下,而欲从话语上贬低那截教之人,同样是一种表现。

结果话音落下,瞬间便成功吸引芦篷上一众师伯的目光,‘女将?那云霄娘娘你竟称之为女将?清虚师弟当真亦是收得一个好徒弟。’

芦篷下杨戬同样不由幽幽看向其一眼。

反而金吒目光淡然,木吒则仿佛一个没人要的可怜娃。

燃灯道人同样是不由看向其那面如羊脂的一张脸,一瞬间心中同样是忍不住怀疑,难道那清虚道德真君,真有龙阳之好,之癖?

但也只是一眼,便就看向姜子牙淡然开口。

“子牙可带杨戬、金吒、木吒、黄天化前去,且见机而作。”

姜子牙心中正忍不住想,要将四人都带过去送死,不想燃灯竟也安排。

于是想也不想便欠身开口。

“领法旨。”

瞬间广成子、赤精子十二金仙都是不由眸光一闪。

然后姜子牙便即叫杨戬、黄天化两人在前,金吒、木吒在后,自己在最后,同样摆神仙排场的四名弟子排班而出,且还是一走一晃。

结果让西周阵前的散宜生所有人,也都是不由再次看的眼睛一呆。

明显姜子牙的老年痴呆症已经越来越严重了。

就是结绿悬花芦篷上的燃灯道人,广成子十二金仙,也都同样是不由看得一呆。

第三七三章 脑袋进水的杨戬

但只到得阵前,近距离的观看之下,云霄娘娘几乎美到让人窒息的绝世面孔,却又让金吒、木吒、杨戬、黄天化,都是再次忍不住的心中羡慕嫉妒恨。

为何自己阐教全都是一些老货?竟连一个练气女仙都没有。

而云霄娘娘更是美目悠悠,直接盯着姜子牙开口。

“姜子牙,若论二教门下,俱会五行之术。倒海移山,你我俱会。

今我有一阵,请你看。你若破得此阵,我等尽归西岐,不敢与你拒敌。你若破不得此阵,吾定为吾兄报仇。”

姜子牙不动声色下同样清楚,即使真是自己动手射杀了那赵公明,但只要有帝辛在汜水关,截教便绝不会有人害其性命。

真正想害其姜子牙性命,阴谋其姜子牙的,只有玉虚宫那位师尊,与教下一众道兄。

只点名其姜子牙破阵,只要能破得阵,三霄娘娘便尽归西岐,破不得阵,就为兄报仇。

瞬间西周阵前结绿悬花芦篷上的燃灯道人,广成子十二金仙便都是听得不由神色一动。

而自都清楚,那三霄娘娘要为兄报仇杀姜子牙,需要大费周折的布阵打赌吗?还尽归西岐,那三霄娘娘会尽归西岐?

更尤其倒海移山之术,那姜子牙仙道都未成,能施展点简单的小道术就不错了,还倒海移山。

但都不及思索,于阵前的杨戬闻听,眼前绝美的练气女仙竟愿意归西岐,不由就是瞬间眸光暴闪。

而紧盯向云霄娘娘美到让人窒息的绝世面孔开口。

“道兄,我等同师叔看阵,你不可乘机暗放奇宝暗器伤我等。”

道兄?

一瞬间所有人都是不由被雷住。

西周阵中的散宜生、南宫适,所有人都是目光诡异傻逼住。

结绿悬花芦篷上的燃灯道人,广成子十二金仙,同样瞬间目光无比的诡异,甚至淡淡忍不住看去面不改色的玉鼎真人一眼。

‘道兄真是教了一个好徒弟!

那三霄娘娘的云霄娘娘,那杨戬也有资格称道兄?就算称也当称一声师伯,我等亦只会称一声道友,那道兄也是称那云霄娘娘的?’

更尤其是后边一句话,我等看阵,你不可乘机暗放奇宝暗器偷袭!

那大罗神仙的云霄娘娘,要杀你杨戬,还需要偷袭?偷袭之下还需要奇宝暗器?你杨戬难道八九玄功已修至混元境界?

一瞬间两阵前便即是无比诡异的寂静,就是西周普通兵马,也都不由被其一句话给雷住。

那绝美的练气女仙其竟然称道兄?

就是拿那西昆仑法力无边的陆压,人都不过挥手之间,就给吊上旗杆,要拿其杨戬还需要偷袭?偷袭还需要奇宝暗器?

就是阵前的姜子牙闻听,都同样是不由一呆,然后呆呆的看向杨戬一眼,‘用陛下话言,这杨戬莫非是脑袋进水了?竟屡出此奇言。’

终于就是云霄娘娘,也都同样是不由被惊奇住,忍不住深看其一眼,‘自己还需要偷袭其几个仙道都未成的小辈?偷袭还需要奇宝暗器?’

自也是已听菡芝仙介绍,其正是那位杨戬,曾经那位昙花一现的杨君之子。

结果也是不由惊奇开口而问。

“你是何人?”

当然是故意问的。

但见杨戬闻听,则是不由眸光一闪开口。

“我是玉泉山金霞洞玉鼎真人门下杨戬是也。”

“且好好说话,杨戬就杨戬,你‘是也’什么?”

云霄娘娘美目紧盯着其。

动听而冷冷的声音落下,瞬间两阵前便又是诡异一静。

‘那阐教的道德神仙开口,不都是是也是也么?’

瞬间杨戬被噎住,而直接恼羞成怒,一旁黄天化、金吒、木吒都同样不由目光诡异。

好在紧接云霄娘娘动听而冷冷的声音便又再次开口。

“我闻得你有八九元功,变化莫测。我只看你今日也用变化来破此阵。快去看了阵来,再赌胜负!若能破阵我等便尽归西岐。”

冷冷的声音落下,即使杨戬恼羞成怒,但自也知道自己深浅,只是神奇的依旧未发现自己话中有何问题。

于是恼羞成怒之下,却又不敢发作,只好是做出强忍怒气模样,然后持枪保护在姜子牙身旁。

就是汜水关头的帝辛,即使知道很快就要直面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也不由被杨戬脑子进水的言行看得目光诡异。

自也是记得后世记载的,包括对话台词的一字不差,以及杨戬的描述,可谓强忍怒气,保着姜子牙看阵!

关键问题还是,姜子牙需要其杨戬保护吗?在绝对大罗级练气女仙云霄娘娘的面前,其杨戬还保护姜子牙?

换一个角度看,明显就是其杨戬在以行为言,天地间大名鼎鼎的云霄娘娘,会用奇宝暗器偷袭仙道未成的姜子牙!

不然还需要其杨戬保护吗?其杨戬保护姜子牙,自就是为了防止云霄娘娘偷袭!而且其杨戬也是丝毫不惧云霄娘娘。

因为其杨戬有变化莫测的八九玄功。

结果眼看其做出保护姜子牙的姿态,一旁黄天化、金吒、木吒,明显都同样知道云霄娘娘个绝不可能偷袭,但也不得不配合与其一起做出保护姜子牙的姿态。

于西周阵前已经只剩下一片诡异的安静。

忍不住十二金仙,就是燃灯道人也都不由若有深意的,而看去面不改色的玉鼎真人一眼,能把那杨戬教出如此模样,道兄还真是用心了。

但见于两阵之前,早已是突兀的多了一个门,门上书着:九曲黄河阵!

于那门后,同样已随着云霄娘娘的出阵,而变成混沌一片,就是连那汜水雄关,也都已被那九曲黄河阵的混沌景象掩盖。

整个阵前已是再看不到那大商王朝的汜水雄关,仅只剩下了一片混沌,与突兀的一道门,门上书着:九曲黄河阵!

与另一侧金鳌岛十天君的红沙阵,西周真主圣主的武王姬发,正轻轻的抿着小酒,身后已换成雷震子摇扇,哪吒捶肩!

敢不好好侍候西周圣主,抽不死你两人!却是根本看不到也听不到红沙阵外的任何情景。

然后就是姜子牙在杨戬、金吒、木吒、黄天化四人的共同保护下,仿佛大罗级练气女仙的云霄娘娘真会用奇宝暗器偷袭姜子牙一样,很快便就看完阵。

而云霄娘娘也更有兴趣的美目再次落在姜子牙身上,动听而冷冷的声音再次开口。

“子牙,你识此阵么?”

子牙。

绝对亲切的称呼,也让所有人都是不由听得神色各异。

姜子牙也不由学着陆压神棍姿态开口。

“道友,明明书写在上,九曲黄河阵,何必又言识与不识也。”

又也。

话音落下,可不及所有人反应,但见云霄娘娘却又望向一旁依旧一脸怒气的杨戬,而再次开口。

“杨戬,你之前言我用奇宝暗器偷袭,今日我便不用法宝,你可敢试一试我有何能?”

“哼!”

云霄娘娘动听而淡淡的声音落下,紧接杨戬就是一声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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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四章 这就是你阐下教出的弟子

当看清眼下一切的轨迹,演算出一切的可能,就是云霄娘娘也忍不住有兴致调侃一下,‘既然你杨戬如此出类拔萃,便干脆先将你拿下,也给你阐教门下一众看看,吾是只擒不杀的。’

结果声音落下,但随杨戬一声冷哼,其果然是受不得激,更受不得美女激!竟真二逼的摇枪往云霄娘娘刺去。

竟然还花俏的摇一下枪!

那玉鼎真人传授的普通武艺枪术,你在绝对大罗级练气女仙的云霄娘娘面前摇枪,花俏给谁看?难道还能伤到那云霄娘娘。

瞬间西周阵前的无数人都是看呆眼睛,结绿悬花的芦篷上一众老货也甚至不忍直视,但只有玉鼎真人依旧是面不改色。

芦篷下的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西周三位大将军同样都是瞬间忍不住心中暗道,‘若普通武艺枪术能与那神仙练气士对敌,哪还需要你阐教定天数。’

然后就在所有人惊愕不忍直视的注视下。

果然那云霄娘娘根本连法宝都不用,但只美目悠悠,玉手衣袖仿佛挥飞虫一般,随意的往外一挥,杨戬身影便直往九曲黄河阵内飞去。

“砰!”

落地便即是变得如醉如痴,呆呆傻傻。

于两阵前早已是一片的寂静,所有人目光都是落在云霄娘娘一尘不染的身影上。

而一瞬间的寂静,眼见杨戬就只是被擒,被擒入那九曲黄河阵内,并没有何异样,除了明显神志被迷惑。

一直都是不动声色的金吒,终于也是忍不住心中一动,知道到了该自己表现一下的时候。

自也知道不可能是那云霄娘娘对手,所有人都同样知道。

可知道才好,我金吒即使明知不是那云霄娘娘对手,也敢向其出手救杨戬,岂不显我阐教同门下情义。

于是完全谁也想不到的,一瞬间的寂静,自是要先看一下那云霄娘娘是否对杨戬下杀手!但既然只是神志被迷惑,那还有何怕?直接就是一声大叫,而瞬间吸引所有人目光。

“将何左道拿吾道兄!”

用何左道之术拿吾道兄!

但随一声大叫的同时,亦举剑直飞向半空的云霄娘娘刺去。

但见依旧是如杨戬一般,随着云霄娘娘一尘不染的身影玉手一挥,其身体亦瞬间直往九曲黄河阵内摔去。

同样是落地便变得如醉如痴,呆呆傻傻,更神奇还落在了杨戬身旁,然后两人茫然的互看一眼。

连仙道都未成的初阶练气士,在直逼混元教主的大罗级练气女仙云霄娘娘面前,其能有出手的机会,都是云霄娘娘有兴致叫其出手的。

而同样一直不动声色的木吒,眼见哪吒、杨戬、雷震子、金吒都已是出手,更似乎那云霄娘娘根本就不屑对一众小辈出手,也是紧接一声大叫。

“那妖妇将何妖术敢欺吾兄!”

妖妇!

竟然称那云霄娘娘为妖妇!你一个阐教小辈,本身对云霄娘娘出手就是无礼,竟还如此丝毫不敬。

即使早已看到阐教的无耻嘴脸,更道德圣贤之士,于西周阵中的散宜生还是不由看得眸光一闪。

于汜水关头的帝辛同样是不由看去木吒一眼,竟称那云霄娘娘为妖妇,这就是你阐教下教出的弟子,还自称道德之士。

可谓如此对三霄娘娘不敬,已经足以叫三霄娘娘一掌将其拍成齑粉了。

但只显然云霄娘娘,并不是阐教的一众虚伪阴险卑鄙无耻老货,即使被如此不敬称为妖妇,也丝毫不怒,不屑针对其木吒一个小辈。

然后依旧是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意外却又不意外的,云霄娘娘果然根本不屑惩戒其一个小辈,依旧是随手一挥将其拿进九曲黄河阵内。

瞬间便也是变得如醉如痴,呆呆傻傻。

临时客串主角的姜子牙眼见之下,直接乘四不相转身就逃。

身后的黄天化眼见师叔姜子牙转身而逃,同样乘玉麒麟紧跟‘保护’着姜子牙而逃,却是但只有两人有坐骑。

于阵前的云霄娘娘终于也是不由美眸悠悠一闪。

接下来就该拿那十二金仙了,然后将其十二金仙尽皆削去修为,既为兄长赵公明报仇,又可阻阐教阴谋天数。

然后就是那位阐教教主元始天尊的必然亲临。

于是眼见姜子牙乘四不相逃回,也是不由再次淡淡的开口。

“还请燃灯道友出来答话。”

帝辛自也知道,简单的诱敌之计不可能瞒过一众老货的眼睛,但这却是阳谋,就是给其一众老货看的。

反而让其看透,其一众阴险卑鄙无耻的老货才会主动上套,然后往元始天尊的坑里跳。

而真正可以叫其一众阴险卑鄙无耻老货惊喜的,却是三霄娘娘有实力,更敢尽削其一众老货的修为。

所以与三霄娘娘细细的演算过后,云霄娘娘自也是一点不慌不急,一切都尽在掌握。

淡淡的话音落下,终于西周阵前结绿悬花芦篷上的燃灯道人,也是淡然不动声色看向十二金仙开口。

“这一番方是众位道友逢此一场劫数。你们神仙之体有些不祥。入此阵内,根深者不妨,根浅者只怕有些失利。”

可谓你们十二金仙的一场‘劫数’,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专门为那三霄娘娘挖的坑,先杀其兄,其人必至,你十二金仙亦须得跳此坑,教主师尊元始天尊才能有因果亲临。

更根深者不妨,根浅者有些失利!而明确告诉十二金仙,可放心入阵被那云霄娘娘擒下,至多不过有人有些失利。

但究竟如何有些失利,那就要看谁倒霉了,反正这是你十二金仙的一场劫数。

淡淡一句话落下,完全是已经点明,就是赤精子、黄龙真人、惧留孙三人也都是瞬间听懂,而都是忍不住心中一动。

尤其是赤精子,想到之前黄龙真人的抢先被擒,更是不动声色下忍不住心中微动,既然是自己十二金仙的劫数,那便不如先出。

反正早晚都要经历这一场劫数,就不如第一个经历。

于是就在云霄娘娘,汜水关头琼霄娘娘、碧霄娘娘、帝辛、菡芝仙,等大商所有人的期待下,西周散宜生所有人的注目下。

终于燃灯道人也再次领十二金仙排班而出,广成子击金钟,赤精子击玉罄,一路走一路击,三步一击,燃灯道人骑鹿,竟然不知从何处又弄回一梅花鹿。

然后十二金仙排成两排,燃灯道人骑鹿在中间,很快便行至混沌一片的‘九曲黄河阵’前。

于突兀的一道门前,云霄娘娘依旧是素裙云髻,一尘不染。

而于汜水关头的帝辛,眼见燃灯道人十二金仙都如原本轨迹齐至,瞬间眸光也不由变得深邃起来。

‘过后就到了该自己直面那元始天尊的时候!’

第三七五章 云霄娘娘威武 废掉十二金仙

就在两阵所有人的注目下。

云霄娘娘美目平静,淡淡的看向燃灯道人。

十二金仙,燃灯道人目光也都不由落在云霄娘娘身上。

没有如杨戬一般出奇言的来一句道兄,也没有像木吒一样大叫妖妇。

却是面对大名鼎鼎的三霄娘娘,就是其燃灯道人、十二金仙,即使常称之为左道,当面也得恭敬称一句道友。

不由就是淡然打一个稽首。

“道友请了。”

云霄娘娘也是微微颔首。

“总算燃灯道友还知些礼数,未称吾为道兄、妖妇;

玉鼎真人道友,与普贤真人道友,倒都是教了一个好徒弟;亦有那金吒、哪吒、诸位道友座下皆都是人中翘楚。”

一句淡淡的讽刺,可惜阐教一众虚伪阴险卑鄙无耻的老货,对于讽刺都是完全免疫的。

而紧接云霄娘娘平静的声音落下,便又再次继续。

“今日你我会战,决定是非。吾摆此阵,请你来看阵。只因你教下门人将吾道污蔑太甚,吾故此才有念头。

如今月缺难图,你门下有甚高明之士,谁来会吾此阵?”

绝口不提兄长赵公明身死,反而言阐教门下污蔑截教众生平等之道太甚,故才摆下九曲黄河阵。

更尤其你教下,你门下,对于燃灯道人也已是副教主的称呼。

你门下何人来破吾阵?且还是让你十二金仙一个个的都入坑再说。

“道友……”

燃灯道人刚刚张口,但不想话音未落,一侧的赤精子便眸光一闪,抢在所有人之前直接开始作歌。

“高卧白云山下,明月清风无价。

壶中玄奥,静里乾坤大。

夕阳看破霞,树头数晚鸦。

花阴柳下,笑笑逢人话。

剩水残山,行行到处家。

凭咱茅屋任生涯,从他金阶玉露滑。

云霄道友!吾来会你九曲黄河阵!”

云霄娘娘依旧美目平静,淡淡的声音再次开口。

“赤精子道友亦是一知礼之人,未如那杨戬、木吒一般,称吾为道兄、妖妇,只是会吾‘九曲黄河阵’,与道友那白云清风、夕阳晚鸦,又有何干?道友作歌却是叫人不明。”

赤精子直接噎住。

燃灯道人,广成子、太乙真人都不由目光诡异。

黄龙真人明显一呆,终于意识到自己被赤精子抢先了,反正早晚一劫,不如主动点给那云霄娘娘留个好印象,那根浅者说不得就不是自己了;就算其云霄娘娘心中藏着怒火,也绝不敢尽伤自己十二金仙。

但只一瞬间的尴尬,一瞬间的寂静,终于云霄娘娘平静的声音也再次开口。

“既如此,还请赤精子道友入阵。”

动听,平静,而又冷冷的话音落下,就是汜水关头的帝辛都不由一怔,叫那十二金仙自己入阵?

一旁的恶来也是忍不住就是嘴角一抽,不想那云霄娘娘竟……

一瞬间,汜水关头所有人,都不由从心理喜欢云霄娘娘,谋划了许久,最后竟然叫那十二金仙自己入阵!

然后便见赤精子即使被噎住,却也不怒,自是不敢怒,更不敢如木吒一般叫一声妖妇,但只微一拱手。

“请了!”

话音落下,便大步从那一道门下而入阵。

接着一步踏入阵中,瞬间其身影便紧接出现在真正的‘阵中’,而并非是那一道门旁。

所有人都能眼睁睁的看到,一步进入阵内,便已是进入九曲黄河阵的世界,想退也不可能退出,更也都能看到赤精子身影。

而赤精子在入阵的瞬间,同样整个人也都不由傻逼住。

只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天地之力,突然便从四面八方天地间向其体内用来,一瞬间便冲散其顶上三花,胸中五气。

练气修行了无数年的三花聚顶五气朝元道体,竟一瞬间被打回原点,修为尽失!只剩下一个真仙的道体。

那傻逼住的表情也是与杨戬、金吒、木吒一样,似乎如醉如痴,呆呆傻傻。

但只杨戬、金吒、木吒是真的神志恍惚,其却是实在无法接受,自己的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修为,竟然一下就没了?

而整个人完全就是懵逼住,同时心中却又是清醒的,‘自己修为尽没,却不能叫自己一人倒霉,但看诸位道兄谁又是根深者,谁又是根浅者。’

于阵外看到,其却就只是与杨戬、金吒、木吒一样,只不过如醉如痴,明显是受九曲黄河阵影响,并没有其他异常。

关键却是,就算其赤精子想提醒,这九曲黄河阵是个坑!诸位道友莫入!可惜阵外也不可能听得到。

而眼见其入阵无恙,广成子也是不由紧接眸光一闪,抢先就也是一声大叫。

“云霄休小看吾辈,有辱阐道之仙,自恃碧游宫左道!”

一瞬间所有人目光便又都不由落在广成子身上。

云霄娘娘依旧美目淡然,动听,平静,而微冷的声音开口。

“广成子,莫说你与燃灯道人击金钟,就以为真是十二金仙之首了,就是你入得吾阵,却也是难以脱逃。”

“哈哈哈哈!”

但不想话音落下,广成子却是一声大笑,而更加吸引所有人目光,紧接便也再次笑着开口。

“吾已犯戒,怎说脱厄?定就前因,怎违天命。今临杀戒,虽悔何及!”

云霄娘娘淡然的也是微一点头。

“你知道自己犯戒,难以脱厄就好,你知我知,大家皆知,报应不爽,终有你广成子真正遭劫之时,还请入阵!”

真正遭劫之时?

云霄娘娘微冷的话音落下,剩下文殊广法天尊、普贤真人都是不由心中一动,既然眼下不是真正遭劫之时,之前那金鳌岛十天君的十阵之难都受了,入这九曲黄河阵又有何惧?

结果就在所有人都不由心中微动下,只见广成子同样自己一步迈入阵中。

并也同样如赤精子一般,一步入阵,便现身真正的混沌之中,距离那一道门已是一段距离。

而也是瞬间便变得如痴如醉,呆呆傻傻。

更紧接也与之前杨戬、金吒一般,两人还茫然的互看一眼,瞬间如丧考妣!

两人眼中都是不由闪过意味深长之色。

‘道兄真不厚道,如此恶阵,削去我顶上三花,胸中五气,叫我无数年的修为化为一旦,道兄何不提醒一声?叫贫道莫要入阵。’

赤精子同样茫然的表示。

‘道兄莫怪,要不你提醒一下诸道兄,此阵大恶,不可轻入。’

结果就是两人茫然的互相看一眼,便都是不吭声,‘既然自己成了那根浅者,却不知哪位道兄才是根深者。’

第三七七章 上古大神的排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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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七章上古大神的排场

燃灯道人不动声色,自知道天地间绝没有人敢偷阐教教主元始天尊座銮,更尤其是还到昆仑山玉虚宫外来偷。

那么显然九龙沉香辇自就只是放在玉虚宫外,给其燃灯道人看的!白鹤童子也并不是在看守九龙沉香辇,而是在等其燃灯道人。

可谓互相知己知彼之下,掌教师尊元始天尊自不可能想不到,赵公明若死,三霄娘娘必至。

其燃灯道人都知道混元金斗,元始天尊就更不可能不知道,当也是知道混元金斗在三霄娘娘之手。

而同样知道西昆仑陆压也绝不可能参与因果太大,最多阴死一个赵公明,若是敢连那三霄娘娘也暗害,那西昆仑陆压也绝对难逃一死。

所以非阐教门下的西昆仑陆压,顶多杀一个赵公明就会离开。

过后三仙岛三霄娘娘则必至,知兄长被暗害,亦必然会大怒。

更三霄娘娘持至宝混元金斗之下,门下十二金仙亦必不是对手。

阐教教主掌教师尊自也不可能不知道其燃灯道人秉性,若是三霄娘娘大怒而至,又携混元金斗,其燃灯道人亦是必逃。

那么最后就只能剩下一个结果,就是那十二金仙留在汜水关,给那三霄娘娘泄愤!

然后门下十二金仙落难,其燃灯道人不敌之下,亦必会来昆仑山,不可能去八景宫,娲皇宫,火云宫,只会来昆仑山,因为其是阐教副教主。

所以即使不修伏羲八卦,一切但靠智慧同样可演算。

至于那天下的普通凡人,自还进不了元始天尊之眼,终不过是蝼蚁,根本没有演算的必要,没有必要,也没有兴趣演算那西周武王将来。

就像那西伯侯姬昌,伏羲八卦演算自己寿终正寝,不也是死在了姜子牙手中吗?

所谓天数即神通,命数亦不及神通,吾为元始天尊,吾便为天。

以燃灯道人的智慧,自也一眼就看出,九龙沉香辇摆在玉虚宫门口,明显就是给其燃灯道人看的,等其燃灯道人来。

而掌教元始天尊已早算到一切,一切的因果,准备要以混元教主之身亲临汜水关了。

但上古大神混元教主动身,自不可能说往就往,当需要那西周一定的排场相迎。

至少其燃灯道人同样了解掌教师尊元始天尊,没有排场相迎是不会轻易现身的,也正是其学习的‘榜样’。

同样正是为何阐教门下都喜欢神仙排场出行,驾临汜水关要先有结绿悬花的芦篷安歇,不搭好就不去;广成子赤精子又为何可以不要脸皮的,而给其燃灯道人击金钟玉罄开行。

掌教师尊元始天尊自也不可能正在如厕,叫白鹤童子先看守九龙沉香辇,或者正在玉虚宫内跟南极仙翁叨咕什么,显然正等其燃灯道人前来。

所以但只不动声色眸光一闪,心念电转间便将一切想通,不由就是上前明知故问的开口而问。

“掌教师尊往那里去?”

白鹤童子眼见其到来,同样是直接吩咐。

“老师,老爷驾往西岐,你速回去焚香静室,迎鸾接驾。”

以白鹤童子身份敢吩咐其阐教副教主燃灯道人,叫其速回去焚香,准备迎鸾接驾,显然是早得了吩咐,早得了南极仙翁吩咐。

以元始天尊身份自不可能亲自交代,如此贴心之事自不用讲,南极仙翁和白鹤童子便就明白,不然也不能在玉虚宫侍候了。

于是闻听,燃灯道人同样不动声色赶忙领命,而真正速回西岐,自是回西岐阵营安排。

白鹤童子都明言了,又或者说是那南极仙翁明言了,南极仙翁又代表掌教师尊元始天尊。

可谓元始天尊借南极仙翁白鹤童子之口都明言了,要焚香接驾,要是其燃灯道人还听不懂,那以后也别想阐教副教主了,虽然也早已随时准备投往西方教,找那接引准提论下道。

几乎是一眨眼的时间,西周阵中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其阐教圣人燃灯道人竟然又一个人逃了,不想紧接其却又风风火火的驾土遁而回。

一瞬间再次吸引西周所有人眼睛,更大声吩咐姜子牙。

“子牙公,快焚香结彩,掌教师尊驾临!”

“啊!”

姜子牙闻听,直接就是一惊。

西周散宜生、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四贤八骏,黄飞虎二弟四友三子,所有人更都是瞬间大喜,忍不住心中激动。

上古大神阐教教主元始天尊,果然要亲临,看来天数依旧垂青西周。

对于燃灯道人的子牙公称呼,自也是都早已习惯,早已麻痹燃灯道人的无耻,一会子牙,一会又子牙公,简直将姜子牙当猴子耍。

至于要焚香结彩相迎,自也同样早已习惯,连阐教一众十二金仙练气士驾临都要结绿悬花相迎,那上古大神阐教教主的元始天尊,又怎可能不需要更大的排场?

于是反应过来,姜子牙赶忙就是安排。

可焚香,行军打仗攻伐大商汜水关又用不着,总不能拿香当兵器,阵中自也是没有,便不得不赶忙派人回西岐城取。

也好在西岐本就跟阐教似乎同类,当初西伯侯姬昌回西岐都还户户焚香,所以西岐城中也是储备了无数,说不定哪一天就会用到。

不想竟然还真有用到的一日!

而派西周大将军南宫适,立刻带三千兵马回西岐城运香,但来回一路就是再快没有一两个时辰也不可能返回。

更需要焚香结彩,西周阵前却还需要再结彩,同样又派散宜生、周公旦领三千兵马,而负责于阵前结彩。

至于姜子牙,则是以需要净身接驾为由,叫人在大帐中准备了沐浴的香桶,干脆悠闲的泡起了澡。

而也是心中已摸到套路,不动声色一脸庄严肃穆下,就是忍不住暗想,‘就不信我姜子牙没有净好身,师尊你会提前到来。’

既然是净身,当然是要洗干净,好好的洗,且过后还要安排西周所有人净身,数十万兵马一同净身。

结果就是随着时间,终于纵是燃灯道人驴脸也不由古怪起来。

很快于阵前先结好彩,各种彩饰绸布,入眼又哪还是什么兵马阵营,就是那一座座帐篷上,所有兵器长枪上,战马脖颈上,也都挂满了彩饰绸布

第三七八章 阐教教主元始天尊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378章阐教教主元始天尊南宫适也很快运来无数的香,先于阵前摆好,然后便就是数十万兵马共同净身。

可谓上古大神驾临,连丞相姜子牙都要净身,谁敢不净身?不净身相迎就是对上古大神的不敬。

好在就近有水源,更近还有大商汜水关下的护城河。

于是终于一片忙碌,就在汜水关头帝辛同样不禁的古怪下,干脆任由西周兵马来关下的护城河取水净身,真正的敌人自从来都不是西周。

很快整个西周阵营便就变了样。

于是干脆帝辛也派出十万兵马于汜水关前,大家一起看热闹,看那邪教阐教教主元始天尊驾临,又究竟是怎样虚伪的一位上古大神。

而原本轨迹中即使玉虚宫上古大神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亲临,八景宫老子也亲临助武王伐纣,大商王朝兵马都没有惧退,没有一人投降。

更老将张凤父子,大将张奎夫妇,宁愿战死,也没有惧退背叛投降,飞廉恶来更以身殉国;

眼下又提前十几年就做了充分的准备下,大商兵马的士气自就更不会被阐教教主元始天尊震慑溃散。

所以即使是帝辛心中都忍不住敬佩过,原本轨迹中面对两位上古大神混元教主,元始天尊与老子两大教主,大商兵马竟依旧誓死抵抗,宁愿战死也没有一人惧退投降背叛。

那么自己大商君主,又如何还能负如此无数大商兵马忠心,就是面对上古大神存在,他们普通的凡人之躯都不惧一死,自己又还有何惧?

所以看着西周阵中忙碌一片,心中无比的古怪下,但想到即将的面对阐教教主元始天尊,帝辛心中又忍不住为无数的大商兵马而激荡。

很快将近两个时辰过去,但见西周阵中一片忙碌之下,也已是天翻地覆大变样。

又哪还是数十万兵马阵营!

已是处处结彩,无论是人身,战马,帐篷,兵器,全都挂满了彩饰彩绸。

更同样是安排西周兵马秉香阵前,于整个西周阵中已是处处焚香,只见霭霭香烟,氤氲遍地。

那满地香烟缭绕腾空而上的情景,数十万兵马联营,自也是无比的震撼,仿佛在集体抽大烟,却又一片寂静。

并也依旧是,姜子牙不焚香结彩完,那上古大神阐教教主元始天尊都不现身。

而西周散宜生、南宫适同样也都已经摸到套路,根本不用着急,就算一切准备好,只要姜子牙没上到结绿悬花的芦篷上,那上古大神应该都不会现身驾临的。

然后就在所有人的激动期待下,即使是大商汜水关下看热闹的大商王朝十万兵马,也都是忍不住期待好奇,那邪教阐教教主元始天尊,搞如此大的虚伪阵仗排场,又是怎样一个老货?

而果然就在无数人的注目下,姜子牙净身完,穿着的一尘不染,刚登上芦篷,但听天地间突然就是一派歌声嘹亮。

初起还只是隐隐的歌声,但瞬间便即是响彻天地,似是无数人同唱,有童子,有青年,还有老货的沧桑声音,就是没有那动听的女声。

并即使是初起隐隐的歌声,也都是清晰传进每一个人耳中,一瞬间整个天地间便就只剩下了一片的歌声同唱;

“混沌从来道德奇,全凭玄理立玄机。

太极两仪并四象,天开于子任为之。

地丑人寅吾掌教,黄庭两卷度群迷。

玉京金阙传徒众,火种金莲是我为。

六根清静除烦恼,玄中妙法少人知。

二指降龙能伏虎,目运祥光天地移。

顶上庆云三万丈,遍身霞遶彩云飞。

闲骑逍遥四不相,默坐沉檀九龙车。

飞来异兽为扶手,喜托三宝玉如意。

白鹤青鸾前引道,后随丹凤舞仙衣。

羽扇分开云雾隐,左右仙童玉笛吹。

黄巾力士听敕命,香烟滚滚众仙随。

阐道法扬真教主,元始天尊离玉池。”

几乎没完没了的歌声,不想竟比西昆仑陆压的还长,且还专门有人唱,似乎许多人一起唱。

却即使是心中忍不住激动期待,西周散宜生、南宫适几乎所有人,也都不由听得傻逼住。

好一个上古大神排场。

老货南宫适黑脸上的肌肉忍不住一抽再抽,反正没有人注意。

更尤其一句‘地丑人寅吾掌教’,说明是那位上古大神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亲作的歌。

但却又不是其自己唱,而是有专门人唱。

那么便说明是其那位上古大神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作好了歌,又教给别人,然后安排人专为为其出场而歌。

便仿佛我自己作一首歌,然后教给一众弟子都学会,等我出场的时候,好一起为我出场而歌。

以西周散宜生、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四贤八骏一众老货的智慧,自瞬间便都想通,而直接不由傻逼住。

‘这就是那位上古大神阐教教主元始天尊?果然不愧是一众虚伪阴险卑鄙无耻之辈的师尊,竟能如此虚伪无耻!’

瞬间的反应过来,终于就是散宜生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而忍不住就是嘴角狠狠一抽。

曾经西伯侯虚伪无耻便也罢了,阐教一众老货的虚伪阴险卑鄙无耻同样也罢了,即使号阐教圣人的燃灯道人一逃再逃。

可作为上古大神阐教教主的元始天尊,也如此虚伪无耻,就实在让其散宜生一众不得不震惊了。

竟然自己作了歌,然后教给门下,等出场之时叫门下替其而歌。

‘是不是没有人专门替其作歌,其便就不出场了?’

更尤其还必须焚香结彩相迎。

当然惊喜还没有完。

随着那歌声逐渐的响起,所有人心中也都不由越来越古怪。

还‘玉京金阙传徒众’,可惜无数年就只传了十几个人!那也叫传徒众?立天地间的一大教,却就只收十来个徒弟!

又‘六根清静除烦恼’,你若六根清净,还能有心思阴谋天地?

更尤其‘我顶上庆云三万丈,遍身霞遶彩云飞。闲骑逍遥四不相,默坐沉檀九龙车。飞来异兽为扶手,喜托三宝玉如意。白鹤青鸾前引道,后随丹凤舞仙衣。羽扇分开云雾隐,左右仙童玉笛吹。黄巾力士听敕命,香烟滚滚众仙随。阐道法扬真教主,元始天尊离玉池。’

竟然又是在作歌炫耀自己排场!我特么顶上有庆云三万丈……

自听完所有人都是不由傻逼住,天地间竟然还能有如此虚伪无耻的老货!

终于就是燃灯道人心中也都不由第一次佩服,与这我掌教师尊相比,自己实在不算什么。

并随着一派嘹亮歌声于天地间响起的同时,以九条金龙拉着一座銮车也紧接从天地间显现。

顿时祥光普照天地,更的确有三万丈无边的庆云,而随着那九龙拉车,漫天而来。

然后九条金龙拉车,更有白鹤、青鸾在前引道,九龙沉香辇后还有一排凤鸟在翩翩起舞。

南极仙翁也终于现身,依旧脑门顶个大肉瘤,竟然立于沉香辇一侧,专门为阐教教主元始天尊执一个巨大的羽扇,左右两排童子同吹玉笛奏乐。

同样两队威武黄巾力士在侧,九龙沉香辇后亦的确有香烟滚滚。

自也让所有人不得不傻逼,而看直眼睛,那就是上古大神的排场?

就是大商汜水关前的大商王朝十万兵马,也都不由看呆眼睛。

那歌声正是那九龙,与白鹤青鸾、两侧童子、两侧黄巾力士、沉香辇后翩翩起舞的凤鸟,以及脑门顶个肉瘤的南极仙翁,一众齐声而歌。

可惜就是帝辛也没想到,那位阐教教主元始天尊竟会如此的排场,不然就也在阵前给其准备锣鼓,一起敲锣打鼓相迎了。

并就在歌声‘恰好’吟完的同时,元始天尊九龙沉香辇也‘刚好’落下。

第三七九章 叫你两个老货扑一场空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379章叫你两个老货扑一场空只见却是一白眉白须,白发披肩而下,也是一身素白道服的老者,一脸的仁慈和蔼,善良可敬。

但只却没有人敢抬头观看。

燃灯道人、姜子牙手中秉香伏地叩拜,即使是燃灯道人阐教副教主,所有人自也都紧跟着手中举香叩拜。

九龙沉香辇落地,燃灯道人也赶忙叩拜大声开口。

“弟子不知大驾来临,有失远迎,望乞恕罪。”

结果仅一句话,便又让伏地叩拜的西周散宜生所有人,都忍不住嘴角再次狠狠一抽。

你这位燃灯圣人会不知道阐教教主要来?难道不是你叫姜子牙赶紧焚香结彩,好迎阐教教主大驾的么?

不知道大驾来临,还焚香结彩准备迎驾。

但只显然对于阐教中人,即使是上古大神的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也都不觉得有何虚伪。

然后下了沉香辇,微微点头,也不开口,就在燃灯道人、姜子牙的恭敬相请下,步上结绿悬花的芦篷。

身后南极仙翁脑门顶个大肉瘤,手中执着巨大的羽扇紧跟,一双小眼睛扫来扫去。

话说元始天尊难道还怕太阳晒到不成?显然其羽扇根本不是扇风的。

然后身后童子、黄金力士紧跟,前边引道的白鹤、青鸾自也都已化作白鹤童子,青鸾童子,与云霄娘娘的坐骑青鸾却又不同。

便仿佛世间孔雀,与上古凤凰之子的妖族大能孔雀相比,虽同是孔雀之身,但却不是一个等的存在。

原本跟随九龙沉香辇后翩翩起舞的一群凤鸟,同样也都是化作童子,神奇的是依旧一个女性都没有,明显个个奇形怪状的妖族。

但只不同的是,截教门下妖族为弟子,秉众生平等,有教无类,阐教门下的妖族却都是畜生地位,给其元始天尊出行摆排场歌舞的。

元始天尊上到芦篷,南极仙翁执羽扇紧跟,然后一片童子黄巾力士同样也上到芦篷,尽皆立于元始天尊身后。

就在燃灯道人、姜子牙的恭敬侍立下,待于结绿悬花的芦篷上坐定,淡淡的声音才是望向西周结彩焚香相迎的数十万兵马开口。

“尔等平身。”

以上古大神混元教主的实力,纵是淡淡开口,西周数十万兵马自也都能清晰的听到。

淡淡的话音落下,终于那伏地拜倒一片,几乎无边无际的身影才终于起身。

可惜能看到其上古大神阐教教主元始天尊模样的,也只有西周阵前芦篷附近。

而就是其上古大神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也同样看不透两阵前的九曲黄河阵,不然原本轨迹中其也就不需要先进阵观看了。

若真能看透,从阵外一眼就能看透,根本不需要入阵,若能掐指一算算到,同样不需要入阵观看,可其还是入阵观看了。

而等其淡淡的话音落下,姜子牙不动声色便又俯伏启奏。

“三仙岛摆黄河阵,众道兄俱有陷身之厄,求老师大发慈悲,普行救拔。”

既然来了,自就是来救人的,无论姜子牙求不求。

但只其若求了,等元始天尊救人,却就是其求的情,师尊元始天尊才出手救的,却亦是一场因果,勿论如何,都是我姜子牙求情,师尊才救的众道兄。

自然渐渐的姜子牙说话也开始不着痕迹了。

只是不想话音落下,曾经与昆仑山上还亲切与其自称‘贫道’的师尊元始天尊,竟是淡漠的开口。

“天数已定,自莫能解,何必你言。”

话音落下便即是闭目默言静坐。

可谓天数已定,何必你姜子牙多言?十二金仙遭厄不过是天数‘注定’!自不能解,何必你言?

但听在同样不动声色的西周散宜生、南宫适一众老货耳中,自都瞬间确定心中猜想。

所谓‘天数’,只怕又是这位上古大神阐教教主元始天尊的阴谋算计吧?竟连自己座下仅有的几名弟子也算计,还言天数已定,天数注定十二金仙当有此一劫。

可惜纵是其元始天尊也不知道,或者没想到的,人心是会凉的,又或者其根本就不在意。

一切的一切,皆有其中因果,而有迹可循,完全可以算到一切,并非是什么天数注定,而是一切皆可谋。

便仿佛天数下姬昌还当有七年之难,结果却也提前难满了。

西伯侯姬昌同样天数下合该寿终正寝,结果却被姜子牙无声无息的弄死。

元始天尊默言静坐,自也没有人敢开口。

南极仙翁但只脑门顶个大肉瘤,于身后执羽扇而立,两个小眼睛转来转去。

燃灯道人也是驴脸淡然,姜子牙亦是垂手恭敬侍立于侧。

整个芦篷上只有元始天尊一人闭目默言静坐,就是燃灯道人也都只能侍立,而不敢在元始天尊座前坐下。

但当上古大神阐教教主元始天尊面,连阐教圣人的燃灯道人,丞相姜子牙都只能侍立于侧,那位脑门顶个大肉瘤的南极仙翁同样跟个孙子一般。

于结绿悬花芦篷下的散宜生、南宫适等人自也不敢离开,更不敢坐下。

可关键问题是,姜子牙再如何也算个半吊子练气士,结绿悬花芦篷上可说就没有一个凡人,站上一天都不会累。

但对于芦篷下的散宜生、南宫适,却很快就傻逼了。

先是焚香结彩就忙活半日。

姜子牙倒好,光顾自己泡了半天澡,更吃饱喝足,便上芦篷恭迎,紧接上古大神的阐教教主元始天尊就至。

所有人都光顾着看天地间的上古大神了,据说未有天地之时,就已经存在的老货,都是忍不住心中激动期待好奇。

只是很快,元始天尊默言静坐,芦篷上自没有人敢开口。

芦篷上没有人敢开口,芦篷下便也没有人敢弄出动静,生怕扰了上古大神的阐教教主元始天尊。

于是这一时片刻还好。

但一个时辰。

两个时辰。

三个时辰。

没有人敢去吃饭,没有人敢去如厕,刚净身完毕再去如厕,岂不就是对上古大神不敬?

然后中途不知于阵中传出多少“噗!噗!”的声音。

但在上古大神混元教主面前,自不动声色便可使天地间风云自起,然后将那股‘异味’吹开。

更以其上古大神阐教教主元始天尊身份,若安排普通之人自去,岂不是落了身份?在其眼中自不过都是芸芸众生的蝼蚁,能看到的也只有座下一众十二金仙弟子。

就连南极仙翁的老货都只能给其执羽扇,那么普通人在其眼中显然就都是蝼蚁一般的存在。

结果倒好,这一坐就是坐到子时!

然后大半夜的,突然头顶便就是现出一片的庆云,约一亩田大,正是其上古大神混元教主的标志。

而于头顶庆云的大小,就可分辨出其练气修为到了何种境界,与十二金仙头顶一块的庆云相比,那一亩田大的一片庆云自已是巨大无比,只能仰望。

庆云之上更五色毫光大放,再现金灯万盏,照亮天地,点点星光落下,如檐前滴水不断。

关键是,你大半夜的又显摆什么?显摆给谁看?

更尤其芦篷下饿了一天的散宜生、南宫适等人,都是不禁看得无语,你这位上古大神还掐着时间就等子时啊?

而要说显摆给大商汜水关的‘三霄娘娘’看,可白天那九龙沉香辇的动静怎可能不惊动那三霄娘娘,大半夜的又显摆,究竟为哪般?

莫说是散宜生想不通,就是芦篷上的燃灯道人、姜子牙,包括九曲黄河阵掩饰下的汜水关头,帝辛同样想不通。

其那位上古大神阐教教主大半夜到底在显摆什么?难道就为了好看?

于是很快一夜静静的过去,既然其到了汜水关就只是默言静坐,显然是又回到了原本的轨迹,在等第二日八景宫老子的到来。

面对截教下的三霄娘娘,竟然还需要其两位上古大神混元教主齐出亲至。

而既然又回到了原本的轨迹,帝辛自也不由再一次改变主意,便且不现身直面其元始天尊了,因为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

第三八零章 不是后世的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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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零章不是后世的地球

很快第二日,随着西周阵前上空的巨大庆云消失,于结绿悬花芦篷上的元始天尊也终于缓缓睁开双目。

而看向南极仙翁开口。

“将沉香辇收拾,吾既来此,须进黄河阵走一遭。”

瞬间芦篷下站了一夜的散宜生、南宫适,西周一众人都是不由心中一松。

可谓元始天尊要进阵,其一众芸芸众生普通人蝼蚁,自就可趁机解决下自己个人问题!

一夜的时间而没有人敢离开,所有人自都是已经尿在了衣甲内,然后饿到两眼昏花,眼圈发黑。

而沉香辇收拾,自并非是要收起,而就只是将拉车的九条龙收起,然后但只剩下沉香辇銮驾。

却是上古大神的阐教教主元始天尊,既然连出行都那般歌舞奏乐的排场,自不能轻易用脚走路。

南极仙翁赶忙将羽扇递于一旁童子,然后下芦篷收拾沉香辇。

待收拾好,元始天尊才是起身,然后由阐教副教主燃灯道人在前引路,姜子牙随后,下了芦篷,便又坐上沉香辇。

沉香辇下自有祥云托定,瑞彩沸腾,离地约两尺,半个土行孙的身高,然后便即是缓缓向阵前飞去。

南极仙翁赶忙又从童子手中接过羽扇,挡在元始天尊脑后,一旁同样有白鹤童子侍立于侧。

可惜却没有广成子赤精子在前击金钟玉罄而行。

而到得九曲黄河阵突兀的一道门前,白鹤童子就是一声耀武扬威的大叫。

“三仙岛云霄快来接驾!”

大叫声落下,西周阵中早已是没有人观看,都去集体解决个人问题了。

然后就剩下两阵前,上古大神阐教教主元始天尊坐在沉香辇上静等,一旁燃灯道人侍立,南极仙翁依旧脑门顶个大肉瘤手执羽扇,身后姜子牙一副呆呆的样子。

‘既然师尊你不叫我多言,那我便不多言。’

可惜大叫声落下,却没有一点动静。

瞬间元始天尊脸色明显就是一黑,但也仅仅只是一瞬间,便又恢复如常。

燃灯道人则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

南极仙翁也依旧是脑门顶个大肉瘤,两个小眼睛转来转去。

而于两阵之前,自不是一片普通的空地,而是足够十万兵马厮杀的开阔之地,所以昨日看热闹的大商汜水关十万兵马,自也同样是隐身在九曲黄河阵内。

并明显元始天尊根本就看不透九曲黄河阵,且就在燃灯道人逃走的同时,九曲黄河阵内也是一变,从外再也看不到阵内情景。

结果白鹤童子耀武扬威的大叫声落下,纵使西周阵前已经没有人观看,还是不由一片无比诡异的尴尬。

堂堂上古大神阐教教主元始天尊,竟然被三霄娘娘放了鸽子!而不出来相见。

于是瞬间的老脸一黑之下,淡淡的声音便也不由望向九曲黄河阵内开口。

“三位设此阵,乃我门下该当如此。只是一件,你师尚不敢妄为,尔等何苦不守清规,逆天行事,自取违教之律!尔等且在阵中,我自进来。”

话音落下,依旧是没有一点的动静。

而于九曲黄河阵内的十二金仙,纵曾经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但修为被削之后,却也都是无法抵抗九曲黄河阵之力。

然后很快便都是如杨戬、金吒、木吒一般,变得真正如醉如痴,至最后昏迷不醒,陷入沉睡。

却就是帝辛也不知道的,但只有南海慈航道人虽与其他人一样陷入沉睡,可意识却是一直清醒的,而知道‘有人’入阵对清虚道德真君‘搜身’,显然又是奔清虚道德真君的五火七禽扇。

而那‘有人’自也正是大商君主帝辛,可惜只怕就是杀了老货,也无法取出其五火七禽扇。

至于其他人的法宝,除了广成子的番天印,还真就没有能看上的。

并也同样忍不住好奇的,而在南海慈航道人身前停留了一下,但只对其一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帝辛同样没有任何兴趣。

而就只是捡起其手中的杨柳枝看两眼,除了有些灵气,似乎真是不知从哪里折来的,并没有什么异常,结果干脆便又塞进了其手中,不如给其留着以后继续装逼去罢。

于是元始天尊话音落下,九曲黄河阵内南海慈航道人自也是能清楚听到,那关键的一句,‘我门下该当如此!’

什么叫该当如此?不过是一切皆在算计之中。

并也正因此一次天地大劫,才让其未来入了西方教,开始变得无情冷漠,表面却又是大慈大悲,而悟到混元之下,众生皆为蝼蚁。

却见元始天尊话音落下,紧接沉香辇便也由祥云托定,而飞入九曲黄河阵内。

亦是一入阵,便看到十二金仙尽皆躺倒在地,修为尽失。

对于同样躺倒在地的杨戬、金吒、木吒三人,却是看都不看一眼,而却比所有人都知道更多一些。

那曾经昙花一现的杨戬之父杨君,实却也是一位混元境界的大能,但不知从何而来。

结果眼见十二金仙修为尽皆被打回原点,更不见三霄娘娘踪影,不由就是淡然开口。

“只因三尸不斩,六气未吞,空用功夫千载。”

话音落下,四周望一眼,座下沉香辇便直往阵外飞去,九曲黄河阵自留不住其混元境界的上古大神元始天尊。

而那三尸未斩,自亦是斩三尸之道,但只即使同为斩三尸之道,却又各有不同;其元始天尊同样斩去三尸,但依旧是其元始天尊。

三霄娘娘云霄亦早已斩去三尸,几证混元,也是同样未变。

但八景宫老子的斩三尸,却已修成了一气化三清之术,而分出三个真正的分身,更成独立个体,各有独立名号!

但只有其元始天尊知道的,那玄都大法师便正是其一,不然天地间何人敢称玄都大法师?

然后又分别为那曾经将一部分人族度出函关的李耳,和几乎未现过身的太上老君,实本为八景宫老子一人之分身,同时却又都已是独立个体。

至于功夫千载,自亦只是一个量词,并非准确的真只是千载,实却是千载万载无数载之意。

而帝辛也同样早已经发现,虽然跟后世地球上记载的一样,但这里却并不是地球!无论是时间上,还是地理上,都跟地球没有丝毫关系。

首先地理上,后世地球总共周长不过不过八万里,但这里驾遁术飞行,却是须臾便可千万里!

更从时间上,明显同样不能等量换算,便仿佛地球在这天地间的大小,夸张一点说亦不过一个石子一般;但这个石子自转一圈,却就是一天!而这石子的一天,于眼下的天地间亦不过眨眼间。

帝辛无法准确的去换算,但冥冥中却有感应,只怕正是那后世地球传说中的天上一天,地上一年。

所以千载自亦可称之为千万年,无数年。

而既然到了这个神话历史中,又怎可能不去寻找那后世的‘花果山’?可惜貌似的‘水帘洞’有很多,却没有一个是真正水帘洞,最终帝辛也不得不放弃。

但只帝辛错过的是,在距离东海不远,又或者十万里之外,没有‘水帘洞’的一座高山之巅,在一片鸿蒙之气的笼罩下,即使大罗级练气士也难以察觉的,还真就有着一个石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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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仿佛后世电影里哥斯拉的巨蛋,立于云端的一座高山之巅,但只被鸿蒙之气笼罩,同时其又是一片虚无。

却是开天辟地便存在的一‘仙石’,可谓开天辟地一仙石,但天地未开之前,一切皆是混沌,自亦可称之为‘混沌石’。

而比天地更早,在那里已存在不知多少年,更不知被何人,竟用一层鸿蒙之气掩盖,或者其本身便自有鸿蒙之气保护,叫人轻易察觉不到。

并无人知道的是,就在元始天尊至九曲黄河阵前的同时,一个威严的身影也刚好出现在高山之巅。

第三八一章 菩提初现 老子再至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381章菩提初现老子再至第三八一章菩提初现老子再至

然后手中提着一个包裹,包裹却正是曾经距离狭龙山不远的一座山脚下,曾出现的扁拐老道手中一闪而现的包裹。

从包裹的缝隙看去,只见其内正是那一身凤翅紫金冠、黄金锁子甲、藕丝步云履,一套奇怪的战甲。

接着威严身影突然便即是踏空而上,俯视着脚下‘虚无’处的混沌石,一神鼎紧接便从其身前无声无息的显现,而爆发出无尽的毁灭之力。

轰然便向着下方‘虚无’处的混沌石落去。

“砰!!!”

一声巨响,无形的力量突然便自混沌石与神鼎之间爆发,瞬间向着四周天地间激荡而出,所过之处,一切尽皆化作齑粉。

但瞬息便又归于平静,而于混沌石上却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而与此同时,于极西之地的西方教,八景宫老子道场为玄都山,玉虚宫元始天尊道场为昆仑山,于极西之地两位上古大神的道场却为灵山。

于灵山之上,而又有一世界,为无边苦海。

无边苦海之内,同样正封印着一身影,却是一白眉垂到下巴的消瘦老道。

但随着神鼎轰击在混沌石上的同时,消瘦老道也蓦然睁开双眸,深邃眸光仿佛能够穿过无尽距离,穿过无边苦海,直接便落在威严身影所处的高山。

然后身影一愰,一个与白眉消瘦老道一模一样的身影,便就从其体内走出,一步迈出而消失在无边苦海内。

而于高山之巅的威严身影,则不由就是眉头一皱,不得不放弃。

却是开天辟地便存在的仙石,更准确的应该称之为混沌石,因为至少天地之初尚没有仙,又何来仙石?天地之前又一切皆是混沌,自称之为混沌石才更合适。

可谓开天之力都未能将其破开,就算赵公明的至宝定海珠,伴天地而生的混元金斗,也都未必能将其破开。

结果忍不住眉头一皱之下,威严身影也不得不放弃,眸光闪烁着就是向着四周扫一眼。

接着一步迈出,身影便即是在山巅许多地方闪现,最后停留在一处万丈深渊前,下方水道正接东海,前方五十米远则是一道水帘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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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眸光闪烁抬手间,手中便即是出现一金色之剑,向着水帘瀑布后唰唰金光闪过,一个洞府便就很快从水帘后现出。

依旧是一步迈出,便出现在水帘后的洞口。

然后淡淡向着洞口看一眼,眸光一闪,再次挥剑金光划过,于洞口两侧便就出现两联:花果山福地;水帘洞洞天!

并顷刻又在洞内作出有人居住过的痕迹,而以石刻出那石桌、石碗、石锅,但那石锅又如何能用来煮饭?也就能骗骗山上的猴子。

于山上正是那花果遍地,而生着一群奇怪的妖猴,但只对于威严身影,对猴子却没有一点好印象。

而更从八景宫知道,天地间当有四大灵猴出世,又或可称之为混世四猴,分别为灵明石猴、六耳猕猴、通臂猿猴、赤尻马猴,待混世四猴齐出,到时整个天地都将天翻地覆!

却是已经寻找了许多年,但只寻到四大灵猴之一赤尻马猴,并瞒过所有人眼睛,而与其‘巨怪’之名,正是曾经蚩尤之后的巨怪无支祁,而将其封印。

不想寻找了许多年,偶然之下终于是寻到另一大灵猴,灵明石猴!才终于是明白为何一直寻找不到。

而也果不愧是灵明石猴,竟然正于一混沌石内孕育,尚未出世!那么既然无法破开,让其提前出世收服,便不如提前谋划一番。

可谓‘花果山’为我命名,水帘洞是我洞府,你这妖猴灵明石猴出世都是在我道场,却亦只能为我座下。

而很快处理好,便又借水道出现在东海龙宫,龙王敖广也已经悄悄的返回东海,但只明显在威严身影面前,却就只是一个孙子。

然后也不多言,将包裹交给龙王敖广作为四海镇海之宝,紧接便即又出现在东海海眼处。

而手中一闪,便又出现一两头金箍,中间为一段乌铁的棍子,自亦是出自八景宫的一件法宝。

接着将棍子往地上一立,竟是不倒,反而瞬间爆长,金光大放。

然后瞬息便又金光散去,只剩下一巨柱乌铁,自为八景宫特别炼制,非那混世四猴都不可拿起,就算其大罗级的练气士可以拿起,也无人会看上一个棍子法宝。

但为了确保万一不会被人所取,将棍子立下,接着瞬间便又是从海眼飞起,手中金剑再次金光划过,而于棍子上便现出五字:如意金箍棒!

可谓有了名字,自然便算是有主之宝,更于龙族占据的东海海眼内。

而没有放在西海、北海、南海,只放在毗邻‘花果山’的东海。

那么未来有一日便可想见,待那妖猴灵明石猴出世,便即是花果山为我命名,水帘洞为我洞府,在我道场出世,却又窃我神铁宝甲!

那灵明石猴若出世,而身无一物,自会四处寻宝,那么首先第一站便必是毗邻的东海。

完全是环环相扣。

但就是其威严身影也想不到的,就在那‘如意金箍棒’五字显现的同时,其身后亦出现一个白眉垂到下巴的消瘦老道。

而手持一玉尺,更亦是一先天法宝,就是玉虚宫元始天尊,八景宫老子,娲皇宫女娲娘娘,等一众上古大神都不曾知道的先天之宝量天尺。

然后直接就是一尺刷出。

下一刻刚刚还一身威严的身影,便直接被刷出原形,竟是一条黄龙,直向东海海眼内落去。

白眉老道更紧接又向着东海海眼一手按下,无形的力量瞬间便自东海海眼处,而随着白眉老道一手按下,向四周爆发而出,于东海海面掀起滔天巨浪。

但同样只是一瞬,便又归于平静,而无人知道。

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但只有东海龙王敖广不由心惊胆战。

而无人知道在天地之初,曾有一参天巨柳诞生于混沌,同样但只有一众上古大神知道的,在天地之初的极西之地,亦有一菩提诞生于混沌。

在‘花果山’与东海发生的一幕,帝辛不知道,入九曲黄河阵一观的阐教教主元始天尊同样不知道。

而出了九曲黄河阵,便即又默言无声的在燃灯道人引道下,南极仙翁依旧身旁执羽扇,一旁白鹤童子,身后姜子牙跟随,而坐沉香辇再次飞回结绿悬花的芦篷。

然后燃灯道人才是忍不住开口而问。

“老师进阵内,众道友如何?”

元始天尊淡淡开口。

“三花削去,闭了天门,已成俗体,即是凡夫。”

燃灯道人再次装傻配合而问。

“方才老师入阵,为何不破此阵,将众道友提援出来,大发慈悲。”

既然你不作声,显然是在等着我问,那我便问老师你一问。

不想话音落下,元始天尊却几乎从未有过的笑着开口。

“此教虽是贫道掌,尚有师长,必当请问过道兄,方才可行。”

但不想话音刚落,于天地间便即是一声鹿鸣,响彻天地,元始天尊也再次忍不住笑着开口。

“八景宫道兄来矣。”

却是帝辛早隐有感觉,而又不知道的,为何连那娲皇宫女娲娘娘都自言,不可对自己大商君主造次?

那么女娲娘娘忌惮的又是什么?

为何上古大神的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与那八景宫老子明明可以一掌将自己拍死,将整个朝歌都拍成齑粉,却还偏要费力的去重重阴谋天数,来覆灭自己大商王朝?

那么两个老货忌惮的又是什么?

却并非是天地间的练气士道术像杂耍一般,而是冥冥中有着一种天地力量的禁锢,哪怕是上古大神的力量都同样受到禁锢。

又或者可说是对于苍生的保护,不然上古大神的混元教主存在,完全是举手便可灭世,每一个大罗级练气士亦都同样是真正的惊天大能存在。

却是对于人族的保护,对于人族的君主,哪怕就是凡人,作为上古大神的混元教主存在,也都不可造次,不然必有因果降身,而只能阴谋使人族互相攻伐。

元始天尊笑着话音落下,便赶忙起身。

与此同时,但见一白发白眉白须,几与广成子一样发型,而一手持扁拐的老道,也紧接乘牛自天地间而现,苍老的声音作歌而来。

“鸿蒙剖破玄黄景,又在人间治五行。度得轩辕升白昼,函关施法道常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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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一章菩提初现老子再至

第三八二章 傻逼的老子和元始天尊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382章傻逼的老子和元始天尊一前一后两个老货齐现,前边为持扁拐的乘牛老道,稍后则为乘鹿的玄都大法师。

临现身之前还要来一声鹿鸣提醒。

这一次倒没有元始天尊惊天动地的排场,没有歌舞相伴,也没有吹笛奏乐的童子,就只是两个老货一前一后而现。

同时作歌表自己曾经的功绩,可谓曾在人间治五行,又度得黄帝姬轩辕升白昼,亦曾函关施法道常明。

便仿佛那八景宫前同样的自表功绩,老子曾如何如何,而黄帝姬轩辕也果是其扶起来的。

歌声落下,两个老货也掐好时机的刚好乘牛乘鹿降下。

堂堂的上古大神阐教教主元始天尊,竟当着西周数十万兵马的面,当着燃灯道人,南极仙翁,白鹤童子,姜子牙所有人面,直接大笑相迎。

“哈哈哈哈!为周家八百年事业,有劳道兄驾临!”

那大笑的声音,自传遍西周数十万兵马,包括百里之外的西岐城内,所有人自也都能听到。

为周家八百年事业!

正在如厕的周公旦闻听,神色不由就是一动,周家?不应该是姬家吗?

来人前首持扁拐的老货,正是天地间的八景宫上古大神混元教主的老子,闻听同样是笑着开口。

“不得不来。”

姜子牙不动声色瞬间忍不住心中暗道,‘有这么开心吗?为周家八百年事业,就值得师尊你一笑再笑;如今更不顾形象大笑,我姜子牙在昆仑山修行四十载,也未见师尊你笑过一次。’

而两个老货落下的地方自是芦篷下方,却还需要一个上芦篷的形式。

于是燃灯道人赶忙手中举着香在前边引道上芦篷,与老子几乎一模一样的玄都大法师,也是紧随老子身后上芦篷。

而玄都大法师虽为老子斩三尸分身,但同时又已是独立的个体,自亦可拜入老子座下为徒,又可称老子名号的玄都大法师。

却是自己收自己为徒,也不传道众生任何一人,真正的太上无情,而又斩出太上老君一尸分身,同样亦已是独立个体。

上了芦篷,自就只有元始天尊和老子两人能坐。

燃灯道人、姜子牙两个倒霉,以及白鹤童子一众童子,不得不再次跪倒参拜。

玄都大法师自不用拜。

然后老子才一脸微笑着面对元始天尊开口。

“三仙童子设一黄河阵,吾教下门人俱厄于此,你可曾去看?”

却是八景宫老子虽立人道,但却不收徒,而与元始天尊共掌一教阐教,不过其为大老爷,却不管阐教俗事。

而自亦可言吾教下门人。

但俱厄于此,两个老货一起竟然只收十二金仙门人。

元始天尊闻听,同样笑着开口。

“贫道先进去看过,正应垂象,故候道兄。”

老子也再次笑着开口。

“你就破了罢,又何必等我?”

话音落下,两个老货便都是默言静坐。

让帝辛怎么也想不到的,就是燃灯道人,姜子牙,西周散宜生所有人都同样想不到的,两位上古大神教主亲临阵前,竟然就只几句话,便再没了动静!

结果这一坐,就坐到第二日。

而就在燃灯道人,姜子牙,西周散宜生所有人,都眼巴巴的期待下,终于两个老货同时在芦篷上睁开眼睛。

老子先是望向元始天尊微笑开口。

“今日破了黄河阵早回,红尘不可久居。”

元始天尊同样微笑点头。

“道兄之言是也。”

姜子牙不动声色,直忍不住想问一句,为何昨日不破?非要干等上一日?

姜子牙不解,燃灯道人同样不解,也正因为两个老货的虚伪,才让其同样不由生了投往西方教之心。

至少在那西方教两位教主面前,还可以坐而论道,在两个老货面前却就是其燃灯道人,也都只能跪拜装孙子。

于是就只是干坐了一日,对于芦篷下的芸芸众生,自也是看都不看一眼。

对于红沙阵内正在享受的西周圣主武王姬发,倒都是忍不住扫去一眼,明显就是两位上古大神混元教主老货,也都不由有些傻逼。

而再一次叫南极仙翁收拾沉香辇,两位上古大神自不能用脚走路。

然后元始天尊坐上沉香辇,老子上了青牛,依旧燃灯道人在前引道,便仿佛没有人引道,两位上古大神就能走偏一样,而看呆西周散宜生所有人眼睛。

好在作为凡人,憋了一天后,这一日便再没有憋,你上古大神一众神仙坐你们的,我们该吃吃,和如厕如厕。

更由燃灯道人挥手间,从芦篷至阵前便出现一条‘红毯大道’,只不过地上铺的不是红毯,而是那遍地氤氲,异香馥道,满散红霞。

两位上古大神行走,自不能行走在人间的地面上,即使是各坐沉香辇与异兽青牛。

不过显然南极仙翁一个人执羽扇已经不够了,姜子牙也只好再执上一把羽扇,而跟随在大老爷老子身旁,将羽扇高高举在其脑后。

然后行至突兀的一道门前,但见门上正写有‘九曲黄河阵’。

玄都大法师直接就是一声大叫。

“三仙姑快来接驾!!”

但只大叫声落下,阵内却是一片寂静,并没有任何动静。

元始天尊脸早黑过一次,见截教下三霄依旧不现身,倒是不动声色。

老子眼见,则是不由看向阵内冷冷开口。

“你等不守清规,敢行忤慢!尔师见吾且躬身稽首,你等焉敢无状!不前来接驾?”

只是冷冷的声音落下,九曲黄河阵内依旧一片安静。

终于就是其老货,也是如元始天尊一般忍不住脸色瞬间一黑,但紧接便又恢复如常。

一旁玄都大法师赶忙再次忍不住一声大叫。

“这畜生好胆大!焉敢对大老爷无礼!”

可惜大叫声落下,九曲黄河阵内依旧是一片安静。

“哼!”

瞬间老子也不由冷哼一声,直接便乘牛入阵。

元始天尊也是不下沉香辇紧跟。

然后玄都大法师、燃灯道人、姜子牙、白鹤童子,也都是紧跟入阵。

但见入阵依旧不见三霄身影,只有阐教下十二金仙门人尽皆倒卧于地,昏迷不醒,更修为全部被削,打回原点。

并在入阵的同时老货便也瞬间感应到,阵内的天地之力已经不存在,所谓九曲黄河阵已经只剩下一个空壳。

瞬间两个老货脸色便都是不由阴沉下来。

因为昨日入阵时,至少元始天尊就能清晰感应到,那混元金斗之力!

不想等了一日,明显那作为九曲黄河阵眼的至宝混元金斗,竟然不存在了!那三霄竟然逃了!

一瞬间上古大神阐教教主的元始天尊,也不禁有种想吐血的感觉,早知道昨日就不等老子,自己破阵了!

眼下倒好,等了一日,那三霄竟然携至宝混元金斗逃了!

多年的谋划化为一空,竟然被那三霄给耍了。

元始天尊脸色阴沉,老子同样忍不住脸色阴沉。

结果完全不动声色下,一道无形之力便就将空壳的九曲黄河阵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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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三章 老子无情 申公豹闪亮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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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三章老子无情申公豹闪亮登场

瞬间一切消失,大商汜水雄关也出现在眼前。

但见阐教下大名鼎鼎的十二金仙,以及杨戬、金吒、木吒都正昏迷躺倒在地上。

紧接于汜水关头更也传来一声大喊,就只是普通人的大喊。

“阐教的高人,三霄娘娘只是为兄报仇,如今已经返回三仙岛,离开前曾留言,你们若能叫兄长赵公明复活,三霄娘娘亦可为你等十二金仙恢复修为。

三霄娘娘慈悲,只惩戒你等十二金仙,亦未伤其性命,更不曾累及你等西周无辜黎庶,普通之民;

还请两位大仙,不要施法杀戮我等大商凡人,再叫我汜水关一夜间满城冰雕,不然你等早晚必遭报应,不得好死!”

却纵是普通人的大喊,那声音同样如雷,而传进西周阵中。

上古大神阐教教主的元始天尊,与八景宫老子,闻听都是忍不住的再次脸色一沉,无数年何曾叫一小小蝼蚁如此骂过?焉敢对上古大神不敬!

“哼!”

于是老子仅仅一声冷哼,于大商汜水关头的所有大商兵马,便瞬间尽皆魂飞魄散,肉身更化作飞灰飘散。

可谓南极仙翁敢一夜间冰冻五十万普通凡人,你大商普通兵马敢对上古大神不敬,自亦叫老子有了出手抹杀的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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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就是帝辛也没想到的。

既然改变主意决定不直面两个老货,自也便离开了汜水关,不然要是继续站在汜水关头,待九曲黄河阵一破,两个老货绝对能一眼看出自己身份。

而知道既然十二金仙已废,那么汜水关便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下一步就可调三山关总兵邓九公镇守汜水关。

同时却也是已经离开朝歌有一段时日,到了该回去一下的时候。

但留下的却是心腹小弟崇应彪,于大商汜水关头喊话的正是崇应彪。

瞬间汜水关头便就是再空无一人,而老子亦是紧接一指向地面点去,一道霹雳凭空炸响。

顿时十二金仙,杨戬、金吒、木吒也都是被霹雳惊醒。

十二金仙完全被打回原点,即使见到师尊元始天尊与八景宫老子,也都是依旧不禁恍惚不敢置信。

但只有杨戬、金吒、木吒,本身就没有修为可言,醒来眼见两人,直接都是兴奋的从地上一下跃起,倒头便拜。

老子则不多言,转身便乘牛出阵,一众十二金仙身后紧跟。

很快至结绿悬花的芦篷,

依旧只有元始天尊与老子两人座下,南极仙翁执一羽扇放在元始天尊脑后,姜子牙也执一羽扇放老子脑后。

白鹤童子和燃灯道人一左一右侍立两个老货左右。

广成子、赤精子十二金仙,杨戬、金吒、木吒则再次参拜。

繁琐的形式礼仪,也是让芦篷下的散宜生、南宫适再次不由看直眼睛,就是西伯侯曾经也不曾如此的虚伪过。

然后元始天尊才淡淡看一眼十二金仙弟子,也笑不出来了,淡淡就是开口。

“今日诸弟子削了顶上三花,消了胸中五气,遭逢劫数,自是难逃。况今姜尚有四九之惊,尔等要往来相佐;

再赐尔等纵地金光法,可瞬息数千里。”

话音落下,随手一挥,便即是十二道金光入广成子十二金仙体内。

瞬间十二金仙便又是恢复精神,因为那十二道金光并不仅仅是获得了纵地金光的神通之术,同时更也让十二人又都瞬间恢复了真仙的修为。

而紧接元始天尊淡淡的声音便又再次开口

“如今留南极仙翁破那红沙阵,我同道兄暂回玉虚宫。白鹤童子,陪你师父同回。返驾!”

随着返驾的话音落下,十二金仙燃灯道人赶忙再次排班恭送。

而九条金龙亦是一闪而现,一片的童子再次各化为原形,然后九龙拉车,童子吹笛,凤女起舞,伴九龙沉香辇,缓缓飞起,看呆西周数十万人眼睛。

并最后的红沙阵,同样亦只剩下一个空壳。

然后转眼,两位上古大神便从天地间消失,并完全超出所有人想象的,几乎就在消失的同时,下一瞬便就回至昆仑山。

但只留下的却只有玄都大法师在昆仑山,元始天尊与老子两人则脸色阴沉的,几乎是一步迈出,便出现在三霄娘娘的三仙岛。

不是言那三霄已返回三仙岛吗?既害我门下弟子俱遭一劫,却也要叫你三霄难逃!

但出现在三仙岛上,瞬间两个老货脸色便又不由更阴沉。

却即使不用入洞府观看,以两个老货上古大神混元教主的神识,亦可瞬间查遍全岛。

而于岛外,自亦有三霄所设一禁,叫两人神识竟都穿不过,更说明一个问题,那三霄中的云霄修为当是已近混元,而不可不除!

不然截教下若出现两大混元教主,那往后却也就麻烦大了。

当然更让两个老货脸色阴沉的,却是那三霄竟都不在岛上,不仅那三霄不在岛上,竟然连那三霄的三个神鸟也都不在!

不是说已经返回三仙岛了吗?

以两个老货的智慧自瞬间便想通,不是那三霄返回了三仙岛,而是自己两个老货竟然被一个凡人给耍了!

自瞬间两人老脸便都是无比的阴沉,岛上已是连一个生灵都没有,真正剩下一个空岛,两人自也丝毫不需掩饰自己神色。

神识同时往岛上扫一遍,不由就是互相对视一眼,元始天尊先是忍不住开口。

“道兄以为,那三霄此时当是去了何处?”

老子同样是忍不住脸色阴沉。

“不想那三霄竟会逃离,按照那三霄性子,原本当不会如此,该是留下与你我二人对峙,甚至敢对我二人出手,刚好我二人可趁机将其三人抹杀;

然此时那三霄却反常离去,我二人之谋亦屡出差错,看来这背后当是那大商君主,那截教下却无有如此智慧之人;

若我所猜不错,既有那大商君主在背后谋,那三霄此时亦只有两处可能;

一为那碧游宫,但以那三霄尊师之性,知道惹了麻烦下,想必不会前往碧游宫躲避,而只会往大商王宫,纵是我等亦不可造次之地。”

元始天尊闻听,也不由瞬间眉头微微一皱。

“若是那大商王宫,却是有些麻烦,老师曾有言……”

“也无妨,便暂且叫那三霄躲在大商王宫,你可敕命云中子,寻机除那闻仲,暂且叫门下与那大商君主周旋;

若无那闻仲从中牵线,那截教下之人却也不会轻出,待那西方教两位道友抽出身,到时我等再兵进大商,想那通天亦必会前来相阻;

然后合我四人之力,再败那通天,到时那三霄亦自会出,终究是逃不过一劫。

我二人便就此返回罢,且叫门下暂且周旋,等那西方教两位道友前来,那闻仲若身死,大商也再无可去请救兵之人。”

两人话音落下,转身便即从原地消失。

但就是元始天尊也不由忘记,还有一个被南极仙翁从玉虚宫除名的弟子申公豹,如今已是又拜在了截教下。

并正在四处奔走,且又将目光盯在了惧留孙的狭龙山,准备说反惧留孙座下的弟子土行孙。

一个身高不过四尺,不到后世身高七十厘米的家伙,准备趁惧留孙不在狭龙山,忽悠其叛出师门,为大商效力。

而就在两人身影消失的同时,申公豹也刚好出现在惧留孙的狭龙山。

第三八四章 那童儿,你是哪家的?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384章那童儿,你是哪家的?请记住本站域名:

第三八四章那童儿,你是哪家的

却是截教下两人能看上的法宝实就只有定海珠,与三霄娘娘手中的混元金斗,以上古大神混元教主身份自不好去强抢。

因为作为天地间最顶端的存在,自是都已知道两件至宝的所属,在截教赵公明与三霄兄妹手中,况那通天教主也不是好惹的。

结果两个老货也不得不一步步阴谋环环相扣,借闻仲之手将赵公明与三霄兄妹引出,因果之下自可得两件至宝。

那么既然截教下赵公明与三霄都已进因果,自也就再不需要闻仲添麻烦,再一个个请出截教下练气士,不若直接一锅端了。

而原本轨迹中,老子也的确是将混元金斗带回了玉虚宫,借因果抢了三霄娘娘手中的至宝混元金斗,更杀三霄之二,也不得不说不是一般的不要脸。

至于先天法宝的定海珠,却是西方教两位教主想要的,而欲以二十四颗定海珠,在西方教演二十四诸天世界。

所以被四位上古大神混元教主盯着的情况下,赵公明与三霄也是注定要进因果,‘注定’难逃一死。

但只就是两个老货也不由忽略的,还有一位始终隔空与两人对弈的大商君主,就是两人心中也不得不承认,不得不敬佩,那大商君主不愧为大劫之下的一代帝主。

竟然丝毫不惧,敢跟其两个老货谋,更与天地一争,哪怕就是当初的黄帝姬轩辕,也都是拜在了其老子脚下,而不敢跟其两个老货一争。

结果失算之下,明显是与大商君主的对弈输了一棋,而被三霄逃掉,定海珠更未落于燃灯之手。

却就是燃灯道人也不知道的,其所有的小动作实都已落在元始天尊与老子两个老货眼中,且已经成了两个老货与西方教两位教主的交易之一。

便即是要其燃灯投往西方教,并帮其谋得至宝定海珠,换取西方教两位教主出手,与两个老货合力,四位上古大神四打一,单挑那截教通天教主。

却是其燃灯道人以为是自己在谋,但其实却是两个老货让其在谋,给了其谋定海珠的机会。

而其燃灯同样有感,在两个老货面前有种被看透的感觉,所以在两个老货面前才不得不装孙子,而不敢丝毫造次,又是举香引路,又是跪拜叩头。

但只尽皆处于因果之中,自也是谁都无法完全看清,就是两个老货也同样有失算的时候,同样不知道的已经失算在姜子牙身上。

狭龙山。

申公豹自也并非是随意而至,自是有目标的前来,知道惧留孙座下有一徒,名土行孙,非常的有意思,便想忽悠其叛出师门。

能否给大商立功都是次要的,关键却是可以给那阐教一众人个惊喜。

却是姜子牙在昆仑山呆头呆脑的修行四十载不知道,但申公豹却清楚,一众阐教门下弟子都是互相不知彼此的。

杨戬不知天地常识的火云宫三圣,同样不知师伯惧留孙座下有一徒,名土行孙,土行孙同样也不知杨戬,不知哪吒,等同教下一众师弟。

那么若是将其忽悠下山,等那十二金仙离开汜水关,却就可以叫其阐教下弟子互相厮杀,不管死了谁都是一趁戏。

而也是知道阐教下十二金仙都已齐去了大商汜水关,所以才敢悄无声息现身惧留孙的狭龙山。

果然很快便于一处山崖上见到一个小矮子在跳耍,心中瞬间也不禁一阵古怪,却是一个有着老货的年龄,但智商却只是童子一般。

但见却是一身高不过四尺,准确的说也就是后世的六十八厘米都不到,而面如土色,五官与惧留孙一样挤在一起,留着两撇喧子,相貌非常的惊奇。

于是申公豹不由就是眸光一闪,直接一声喊。

“那童儿,你是哪家的?”

正在跳耍的土行孙闻听,赶忙停下跳耍,显然也自以为自己是个童儿,不然比姜子牙还大的年龄,也不可能如童子一般跳耍。

只见不知何时竟到来了一位道人,而头顶青巾,宽袍大袖,腰挂一葫芦,背负一长剑,手执一拂尘,一身的仙风道骨。

倒是比哪吒、杨戬知礼,上前就是施礼开口。

“老师哪里来?”

“我往海岛来。”

申公豹不动声色。

但土行孙虽童子智商,心中却被惧留孙教导阐截两教,可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于是便也是紧接再次开口而问。

“老师是截教,是阐教?”

“是阐教。”

申公豹依旧不动声色。

土行孙闻听立马便是点头,而失去警惕之心。

“是吾师叔。”

是阐教就是师叔,若是那杨戬前来,岂不也是师叔?

申公豹心中古怪而有趣,依旧是不动声色。

“你师尊是谁?你叫甚名字?”

“我师尊是惧留孙。弟子叫做土行孙。”

“你学艺多少年了?”

“学艺百载。”

姜子牙也不过才九十七岁,其却已学艺百载,还自认为自己是童子。

申公豹当然也是故意来一句那童子,不想其竟会默认。

闻听不由就是想到昆仑山元始天尊忽悠姜子牙的,眸光一闪,便又再次悠悠开口。

“我看你不能了道成仙,只好修个人间富贵。”

“怎样是人间富贵?”

“据我看,你只好披蟒腰玉,受享君王富贵。”

“怎得能够?”

身高六十八厘米的矮子,还披蟒腰玉,可就是简单的忽悠,也让土行孙不由听得眼睛发亮。

申公豹再次悠悠开口。

“你肯下山,便是咫尺成功,可先跟在我身边,待与你一立功之地,管你能享君王富贵。”

“老师指我往哪里去?”

瞬间土行孙眼睛也不由更亮。

“你师尊离开前可曾言去何处?”

“不曾,只吩咐弟子在家看守洞府。”

“唔!如今天下已是四处杀伐,以大商汜水关为最,便正是你立功之地,不过此时尚不是最好时机,你可先跟在我身边。”

“若得寸进,感恩非浅!”

土行孙立马大喜。

申公豹再问。

“你胸中有何本事?”

“弟子善能地行千里。”

“哦?你且用个我瞧。”

土行孙闻听,赶忙小身子一扭,直接钻了地下,瞬间申公豹眼中再次不由闪过一道诡异,‘钻地?倒是有些用处,说不得更能给那西周个惊喜。’

于是眼看土行孙眨眼便又从地下钻出,直接就是露出大喜之色,而再次开口。

“你师父有捆仙绳,你要去带下两根去,也成的功。”

“吾知道了。”

土行孙大喜的答应一声,赶忙就是回洞府准备下山,带捆仙绳要丹药。

而捆仙绳自也非是什么独一无二的法宝,可谓捆仙绳、捆妖绳、缚龙索,实都不过是普通的法宝。

当然也只是普通在很常见,既然是叫其带两根下山,那便说明惧留孙不只有两根,偷袭起人,捆个哪吒,自还是很犀利的。

并与此同时的大商王宫,既然是阐教十二金仙已被打回原点,同样也到了帝辛调整战略的时候。

第三八五章 云中子再现

三霄娘娘与菡芝仙自是早一步返回,而朝歌有闻仲作为介绍,四位练气女仙自也不会生分。

更对于妲己和商青君言,无论是菡芝仙,还是大名鼎鼎的练气女仙三霄娘娘,自曾经都是仰望的存在。

更尤其是菡芝仙也成了帝辛妃子,自就让妲己商青君两人感觉更亲切。

当然知道的也仅限于闻仲,妲己、商青君,以及心腹飞廉恶来等人,孔宣则依旧是隐身大商王朝之后。

然后菡芝仙并没有作为帝辛妃子住独立一宫,表面即使是对内大商王宫的八百美女卫,菡芝仙与三霄娘娘也都只是陛下的神秘访客。

而四人同于一宫中安歇,平时更无人打扰,当然入住大商王宫也只一日,打扰四人的也只有大商王宫的主人,王后商青君,和贵妃妲己。

更准确的说,妲己也早已是真正的人族,只不过是妖族的元神,便仿佛灵珠子的转世投胎,妲己同样是元神转世投胎,而抛却了从前的妖体。

于是这一日就在八景宫老子也临汜水关的当晚,帝辛却就已返回了大商王宫,为避免直面阐教教主元始天尊,和八景宫老子两个老货。

同样就在两个老货入九曲黄河阵的同时,帝辛也是隔了许久的又一次上朝。

而有了老臣闻仲的情况下,王叔比干又已死,朝歌自也再没有一个人敢跳。

但只真正的安排自也依旧是私下,提前了解了南方三山关,东方游魂关,北方陈塘关,大商天下三关战事。

东方游魂关姜文焕纵使接了阐教神仙的符旨,仿佛打了鸡血一般猛攻了一阵,但也依旧是难以撼动游魂关半分。

兵取北方陈塘关的崇黑虎,显然比姜文焕要精明许多,而但只配合西周,西周兵马动,其便动,西周兵马于汜水关外扎营,其也是扎营按兵不动。

于南方三山关,鄂顺倒是雄起一把,但也同样被邓九公所败。

同时三山关内同样有飞廉眼线,而费仲死后,大商天下一切的暗线则都已是转移到飞廉手中。

在三山关却出现一个奇妙的问题,纵是鄂顺兵取三山关十四年,已经大小交战过无数次,但鄂顺南方兵马却没有什么伤亡,除了一开始之时。

便仿佛守关的与攻打的在互相配合着演戏一般,与守大商东方游魂关的窦荣完全不同,是真的狠削姜文焕个草包,不错过任何机会。

而在南方三山关,却即使鄂顺一次次兵马败退,也都只是败退,完全是不痛不痒!

似乎就在等着一个时机,等着西周兵马兵进五关的时机,然后四面兵马,兵临朝歌城下。

却即使是其平时掩饰的很好,可以瞒过飞廉眼线,但却瞒不过飞廉亲自暗中的观察。

明显的,三山关总兵邓九公已是生出异心,自也就没有必要再叫其继续镇守三山关。

而刚好可以调其往汜水关,去跟西周互掐一下,然后继续与西周,与阐教周旋。

同时一道消息也在等着十二金仙的离开,然后紧接传入西周阵中,大商将要派三山关总兵邓九公镇守汜水关,然后会假装投靠西岐,入西周阵中做内应。

结果就是阐教教主元始天尊,和八景宫老子现身三仙岛的同时,大商朝歌一道旨意也正发往三山关。

而调三山关总兵邓九公往汜水关,将有新总兵孔宣接守三山关。

大商王宫则有了三霄娘娘三个练气女仙boss,孔宣也终于可以腾开身,而以三山关总兵身份掩饰下出世。

却是天地间的有名练气士,虽都听闻过上古凤凰之子孔雀,但因为其无数年独行,却鲜有人知其名孔宣。

自刚好可以借大商三山关总兵身份出世,往返朝歌也不过瞬息即至,只想作为兄长,而多与帝辛分担一些压力。

闻仲则听闻赵公明身死,而痛心不已,但既然阐教下十二金仙修为都已尽皆被削,也终于是让其不由心中一松。

而随着调三山关总兵邓九公的旨意发出,也是不由再次马不停蹄的,乘墨麒麟离开朝歌,巡查大商四面关隘。

于大商汜水关前。

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与八景宫老子,明明可以一个屁便破掉的红沙阵,却还是留给了南极仙翁破。

也是让南极仙翁心中不由一苦,但等两个老货离去,干脆也不等武王姬发的百日之难一月之难了,直接便在西周散宜生所有人,完全的眼花缭乱下,也再一次排班而出。

十二金仙站成两排在前引路,依旧广成子赤精子击金钟玉罄,边走边击,三步一击。

但不想尚未至阵前,前方的红沙阵便轰然自行崩溃,现出里边正在享受的武王姬发,与摇扇捶肩的哪吒雷震子。

瞬间排班而出的十二金仙队伍便不由戛然而止。

南极仙翁脑门顶个大肉瘤的不由呆住。

广成子赤精子也不由目光诡异的不继续击金钟玉罄了。

于阵中正在享受的武王姬发,哪吒、雷震子同样呆住。

西周阵中一片尴尬的寂静。

突然姜子牙就是一嗓子大喊从阵中急奔而出。

“大王受苦了!痛杀吾也!”

那苍老浑厚响亮的声音在两阵前响起,明显气氛也不由瞬间更尴尬,那武王姬发像受苦的样子吗?除了一开始……

一身龙袍龙冠的武王姬发眼见,也是不由嘴皮子一颤,慌忙起身,忍不住心中激动的声音微颤着开口。

“孤今日又见相父也!”

于西周阵中的南宫适忍不住就是嘴一歪,还真是会学阐教的道德之士。

周公旦眸光幽幽一闪。

就是结绿悬花芦篷上未出的燃灯道人闻听,也都是忍不住深看向两人一眼。

十二金仙都不由半路尴尬住,红沙阵自也不用破了,什么天数命数,都不过是骗人的。

你说武王姬发合该有百日之难,结果人家却改了主意,你又说有一月之难,结果一月又没满,竟红沙阵自破。

姜子牙赶忙将武王姬发恭请入阵,十二金仙也不得不干巴巴的再次原路返回芦篷。

然后依旧芦篷下哪吒、雷震子、杨戬、金吒、木吒、黄天化,芦篷上十二金仙也就坐。

南极仙翁脑门顶个大肉瘤倒是乐呵,一脸的慈祥微笑。

燃灯道人为阐教副教主,自坐在最上首,而都是各有心思,不由就是望向十二金仙淡淡开口。

“列位道友,贫道今破十阵,与子牙代劳已完,众位各归府……”

但不想话音未落,于天地间便又飞来一身影,声音不由就是停住,所有人目光也都不由望向驾土遁飞来的身影。

只见竟是终南山云中子,恰到时机的十阵不破不来。

第三八六章 闻仲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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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六章闻仲之死

而也同样都是不由听得心中一动,贫道今破十阵?你燃灯道人倒是一阵未破,安然无恙。

但同时表面却又都是不动声色,眼见云中子落下土遁,就是微一稽首。

“列位道兄请了。”

这一下阐教所有门人却是都已到齐,为了对付截教下一个三霄,玉虚宫与八景宫算是倾巢而出。

南极仙翁呵呵就是头顶个大肉瘤开口。

“云中子乃福德之仙也,今不犯‘黄河阵’,真乃大福之士。”

云中子则是面不改色开口。

“奉敕炼通天神火柱,绝龙岭等候闻太师。”

“何故在绝龙岭?”

但只有南极仙翁一脸呵呵。

云中子依旧面色淡然。

“刚接玉虚宫师尊法旨,那闻仲此时正巡查大商关隘,往青龙关必经绝龙岭,当应上天垂象,于绝龙岭绝那闻仲性命。”

十二金仙闻听,都是不动声色,修为全部被削,自再也跳不起来了,但只剩一个纵地金光术可以逃命。

燃灯道人闻听却是淡然开口。

“既如此,众位各归府,我贫道也往绝龙岭,助云中子一臂之力。”

话音落下,十二金仙也是都再不多言,而各有心思返回,天数如何继续,已经跟十二人无关了似乎。

转眼便就是各驾土遁离去,而留下干瞪眼的姜子牙,以及西周散宜生一众,这就完了?

不过云中子既然前来汜水关,自也不是来打声招呼,而是要带上杨戬,以其变化之术或许能用到,好将闻仲诱骗至绝龙岭。

却也算是阐教的风格,连杀个人都是如此的讲究,还要选地点。

然后片刻便即是至青龙关外的绝龙岭,提前将炼制了十年的通天神火柱埋伏好,便即叫杨戬变化成一个砍柴的老汉,随时等着闻仲的出现。

而闻仲刚好首先去的就是大商北方陈塘关,但见崇黑虎按兵不动,自也知道崇黑虎心思,简单交代一下,便就是乘墨麒麟直往青龙关。

结果尚未至青龙关,于地面突然就是传来一声大喊。

“敢问乘墨麒麟的可是大商闻太师?”

可就是闻仲再如何智慧,闻听也是忍不酌奇,何人竟呼自己?

忍不住就是落下墨麒麟,但见却是一砍柴的樵夫,不由就是更好奇,而上前询问。

“樵子,我便是大商闻太师,你何故唤我?”

樵子恭敬一礼,直接不卑不亢开口。

“从此往西南上,不过十五里,有一道人在等候闻太师前去,我也不知是何人,只言闻太师必经此路过,叫我告闻太师一声。”

闻仲闻听,本就是一热心豪爽义气之人,不由就更是好奇,不知是哪位道兄在等自己?

于是谢过樵子,不过十五里路,墨麒麟四足微动间便至,也无须再驾云雾飞行。

但不想到得地点,竟是青龙关外的绝龙岭,不由就是心生疑惑,又是哪位道兄,竟会在绝龙岭等自己?

正疑惑,突然便见一道人穿水合道服于前方闪现,也更认得是终南山的云中子,曾经一诗而搅乱天下,被帝辛一箭穿心。

本就早已视阐教为敌之下,更尤其是终南山的云中子,闻仲瞬间心中便不由生出警惕之心。

其阐教下连赵公明都敢暗害,又如何不敢对自己闻仲下手?

而帝辛同样是忽略,不叫闻仲领兵,总不能将其日日保护在大商王宫。

,九龙岛,峨眉山等截教道场多次都无事,眼下不过是巡查大商关隘,又怎可能会出事?

结果发现是云中子,闻仲瞬间也不由警惕开口。

“道兄在此何干?”

云中子也是淡淡开口。

“贫道奉燃灯命,在此候兄多时。此处是绝龙岭,你逢绝地,何不归降?”

而闻听,闻仲也终于瞬间明白,既然自己被骗到此处,又有终南山云中子等候多时,其阐教连赵公明都敢暗害,怕自己也已是难逃一劫。

于是瞬间想通,不由就是一声沧桑大笑。

“哈哈哈哈哈!云中子!你莫非把我闻仲当作稚子婴儿?怎言吾逢绝地,分明是你使人诱骗吾至此;

欲害我闻仲性命,却还要你云中子在此埋伏,言什么逢绝地,何不归降!那我闻仲便归降,你可能放过我?”

云中子闻听,则依旧是淡淡开口。

“兄今逢绝地,合该命绝于此,又何必多言。”

话音落下,大袖一拂,于闻仲四面八方的地面,突然便冒出八根通天神火柱,而以八卦方位,干、坎、艮、震、巽、离、坤、兑,将闻仲困在中间。

瞬间闻仲也再次不由一声沧桑大笑。

“不想杀我一个闻仲,竟还要你云中子如此埋伏,费劲心机,常传闻你云中子乃是一忠厚之人,原也竟是如此阴险算计!那朝歌司天台题诗,果是你欲搅乱天下……

哈哈哈哈哈哈!”

随着再一次一声沧桑的大笑,于八根通天神火柱中,突然每一柱内又奔腾出四十九条火龙,瞬间便即是烈焰飞腾,将闻仲身影吞没。

却是一真正杀阵,哪怕就是大罗级练气士,也会难逃一劫,但显然若是闻仲师尊的金灵圣母,其通天神火柱也不可能困得住。

更紧接燃灯道人身影同样于通天神火柱外出现,而挥手祭出一紫金钵盂,并瞬间迎风而涨,金光大放,从顶将八根通天神火柱扣住。

四面以八卦方位为八根通天神火柱,其内为三百九十二条火龙,烈焰飞腾,将闻仲吞没,头顶又有燃灯道人紫金钵盂,两位大罗级练气士埋伏,完全就是让闻仲逃无可逃。

可不想就是如此的通天神火柱威力,竟还是让闻仲从烈焰飞腾内,再次传出沧桑的大笑声。

“原竟还有燃灯道兄在此埋伏,杀我一个闻仲,却叫两位道兄如此费劲心机!今日我闻仲不惧一死,来日燃灯道兄你亦难逃一劫!哈哈哈哈哈哈!”

又是一声沧桑的大笑,云中子但只面色平静而冷漠。

燃灯道人同样神色淡然,却不知就是其投往了西方教,躲过了这一次天地大劫,未来反而是绝对想不到的,会陨在南海慈航手中。

而同样即使两人大罗级练气士也未察觉到的,纵是元始天尊亲传通天神火柱,也根本无法将闻仲彻底绝杀。

又或者说是,即使元始天尊亲传的通天神火柱,也无法彻底抹杀掉金灵圣母神通保护下的闻仲真灵。

而一丝真灵无声无息的,便即从通天神火柱内飞出,然后直往大商朝歌飞去。

燃灯道人云中子两人,则眼见数息闻仲便化作飞灰,不由就是同时挥手间收了法宝。

燃灯道人驴脸淡然开口。

“那大商君主至情至性,闻仲为其相父,此时闻仲既死,那大商君主必然疯狂,奈何再无法射出那震天箭,却也是不足为虑;

更不知闻仲乃是绝于道兄通天神火柱,就更是无妨,不可能找上道兄。道兄可就此回山,等待机缘再出。

刚好也到了叫那大商君主二子下山之时,而助武王伐纣,我却亦要再往赤精子处一趟。”

第三八七章 最后的决战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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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七章最后的决战时刻

而若仅只是火云宫传出的消息,震天箭最多只能再射出一箭,或许还值得质疑一下,但同样从八景宫传出的消息,自就是燃灯也确信无疑。

可谓八景宫老子曾度黄帝姬轩辕,三皇帝主的黄帝姬轩辕自也算是八景宫老子门下。

天地间的普通练气士,或者妖族人族不知,但像其燃灯一级的上古存在却都知道,那曾经黄帝炎帝之战,黄帝蚩尤之战,背后站的却是八景宫老子。

所以不仅是燃灯道人确信无疑,云中子同样确信无疑,八景宫传出的消息震天箭最多只能再射出一箭。

更于汜水关前已经射那陆压,还叫那陆压躲过,所以其也才敢现身汜水关,再不忌惮乾坤弓震天箭之下,才敢现身以通天神火柱绝杀大商闻仲。

而闻仲则正是大商王朝跟截教相连的一座桥梁,至少在其阐教之人眼中如此,却不知同样上古大神的截教通天教主,又怎可能是迂腐之辈。

当然云中子心中自也知道,那大商君主绝不可能知道闻仲是其云中子所杀,也正是为何要埋伏偷袭绝杀。

燃灯道人淡然的话音落下,云中子自便即回山,并以其与燃灯道人、南极仙翁同样超然十二金仙之上的身份,知道的自也比十二金仙多一层。

而知道接下来却需要暂且等待,等那西方教两位教主前来相助,不然合玉虚宫师尊与八景宫老子,两位上古大神还对付不了那截教通天教主。

那西方教两位教主则似乎暂且脱不开身。

而也是隐约知道,八景宫老子有一气化三清的神通之术,斩出三尸分身,与玉虚宫师尊元始天尊都是诞生于天地之前的混沌,真正的上古大神。

那西方教两位教主同样是诞生于混沌,且是自一混沌灵根菩提中生,但却是反噬了那菩提,而证自己两人之道。

便仿佛未来有一日,自八景宫老子分身而出的那玄都大法师,也反噬八景宫老子,于极西之地的西方教实却有三位上古大神,还有一位菩提老祖。

而鲜有人知道的,那西方教两位教主的暂时脱不开身,却正是因为那菩提老祖。

那么接下来自就是暂时的等待,等到那西方教两位教主。

然后便即是重立天地之时,覆灭大商王朝,将天地二分,于人间立周室王朝为地,于人间之上再立天庭三十三重天为天,那天庭昊天为玉帝,那瑶池金母为王母。

而于天地之上,则又有玉虚宫师尊,与八景宫老子再为诸圣,为天地之上真正的圣人,主天地浮沉。

却就是其云中子也只是隐约知道,又或者是心中大致的猜到,但只即使知道猜到,也都一直保持沉默,才让其有了忠厚老实人之名。

至于那天地间同样一大教的截教,那同样上古大神的通天教主,却是与玉虚宫师尊,与八景宫老子,以及西方教两位教主,都是背道而驰,秉众生平等,有教无类。

而玉虚宫师尊,八景宫老子,以及西方教两位教主,则都是欲将天地,将众生分作三六九等,重立上下天地秩序,故才注定有这一场天地大劫的量劫。

但具体玉虚宫师尊,与八景宫老子,最后会如何重立天地,却就是其云中子也猜不到的,更不知道南极仙翁所了解的未来功德之力。

而其不动声色的驾土遁返回终南山,自知道下一步就是等着与截教的决战再出了。

并同样不知道的与此同时,闻仲的一丝真灵也已至大商王宫。

却是与魂魄元神又不同,而是师尊金灵圣母以大罗法力早就为其保下,除非是上古大神混元教主亲自出手,不然无论遭遇如何劫难,总能让其保一丝真灵不灭。

但元始天尊亲传的通天神火柱即使让其逃掉,也已是让其一丝真灵变得极为虚弱,随时面临消散,根本就撑不到逃回师尊金灵圣母身边。

于是毫不犹豫的便即飞往大商王宫。

而但只一丝真灵,仿佛一丝神念,却又无法发出声音,更无形无态,至帝辛身边,也只能进入帝辛元神内,才能跟帝辛见最后一面。

只是临到帝辛面前,却又让其不由改变主意,想到帝辛从小一个人的孤独,登基之后的一个人面对整个天地,被女娲娘娘的抛弃,而无兄无父,身边从来都没有一个真正的血脉亲人。

故才将其闻仲当做亲人,认做相父,又是至情至性,若知其闻仲身死,又当会承受怎样的打击?想必会为其闻仲之死疯狂。

其不介意帝辛为其闻仲报仇,可却不忍帝辛再经受失去其闻仲之痛,而知道帝辛经历的已经够多,失去的也已经够多。

又值此关键时机,若疯狂之下为其闻仲报仇,只怕立刻迎来的就是灭顶之灾,于眼下的天地大世,各方天地势力交织,只有足够隐忍,大商王朝才能最后赢得生机,与天地一争。

于是到得大商王宫帝辛面前,心中却就只剩下了不忍,甘愿就此一个人无人知道的魂飞魄散,也不愿让帝辛再经历失去其闻仲之痛。

而恰好帝辛却正说起其闻仲,与王后商青君和妲己一起。

“等相父这趟回来,便叫其留在大商王宫,那阐教十二金仙修为尽失,寡人只担心那元始天尊找不到三霄娘娘,会将矛头盯在相父身上。”

妲己不由疑惑,楚楚而动听的声音紧接开口而问。

“相父连仙道都未成,如何会叫那上古大神元始天尊盯上?”

商青君:“也不无可能,相父虽不过普通练气士,但那九龙岛四圣,金鳌岛十天君,以及赵公明仙长却都是相父请来,亦有三霄娘娘,更将那十二金仙打回原点;

一切皆都是相父之功,那阐教教主元始天尊又如何会想不到?相父正是我大商王朝与截教的桥梁,说不得便真会盯向相父。”

帝辛也再次开口。

“所以为确保万一,等相父回来,便叫其就此留在大商王宫,暂时没了那阐教十二金仙,当可以安静一段时间,过后却就到了最后的决战时刻。”

但就是帝辛也想不到的,决战会比想象中来的更快。

而另一边的邓九公,却也是很快便收到旨意。

第三八八章 对邓婵玉一见钟情的土行孙

大商王朝从来就没有缺过可以驾遁术飞行的练气士,非常时机自是直接派人驾遁术前去宣旨。

既然知道邓九公已经生出异心,也是不由跟申公豹想到了一块,不如且叫其跟西周互掐去,只不过申公豹忽悠的是惧留孙座下倒霉的土行孙。

而同样是命其直接遁术,速往汜水关接守,将三山关兵马留下,只带一子邓秀,一女邓婵玉,和心腹太鸾等人前往汜水关。

结果旨意之下,却就是心腹亲兵也带不了几人,身边真正的心腹,儿子邓秀,女儿邓婵玉,自也都是跟随其一起练气。

虽都是仙道未成,但驾个遁术飞行自都不过是平常。

而女儿邓婵玉,自也是跟后世记载的一样,却是长了一张桃脸,整个脸就仿佛一个通红的桃子一般,亦可说是一个满月脸,但同时皮肤却又发红。

可谓桃脸通红,跟后世记载的一模一样,帝辛甚至怀疑过,那后世的记载,会不会是西周阵中哪个老货的手笔?

不然怎么可能连那当初杨戬在西周阵中,变成‘花狐貂’满地跳的情景,都记载的丝毫不差?除非是其人也在场。

而帝辛自不知道,在西周阵中还真就有个老货,一直藏着一个小本本,仿佛西周的史官,并且记载的与事实有关,但却又大相径庭。

便仿佛眼下的武王伐纣,但在其小本本上记载的却是完全反过来,为荒淫无道的昏君派兵屡伐西岐。

且昏君纣王每次都傻逼的派五万十万兵马,伐拥六十万兵马据城而守的西岐,又一次次败退;

冰冻汜水关同样改成了冰冻岐山,且神奇的纣王心腹佞臣费仲尤浑,被冻在冰雕里七日,竟然都还没死,然后被削首。

当然却就是姜子牙也不知道。

而邓婵玉却是一个跟美女丝毫不搭边的女子,约一米四不到的身高,却又长了一张桃子般的满月脸,眼睛大大的,说话也是娇怯怯的。

至于邓九公的儿子邓秀,练气却还不如邓婵玉,倒是长的人高马大,约一米六的身高。

而就数邓九公练气修为最高,已是快成仙道。

若是将仙道之前划分为修真练气层次的话,分练气十层,那么其邓九公则已到了练气九层,只需再突破两层,就可成就仙道。

邓婵玉则是已到了七层,邓秀不过四层,反而心腹太鸾已到练气八层。

当然仙道之下自还没有清晰明确的层次划分,但只即使同样练气仙道未成,实力却也有明确的高下之分。

而对于邓九公心中早生出的‘想法’,自就是连儿子女儿也都没有告诉。

十四年的时间自也早已经让其想明白,成汤合灭,周室当兴的天数,当是传说中的一次量劫,一次天地大劫,真正上古大神之间的较量。

大商王朝又如何能够对抗那天地间的一大教?那阐教已明确以天数扶植西周,截教却还隐身大商身后,秉众生平等,有教无类。

而其却比普通练气士都多知道一层,那成汤合灭周室当兴天数的背后,却并非只有一个阐教,只怕还真就是‘天数’,大商王朝如何能对抗整个天地?

所以早已经准备,待西周兵进五关,其便立刻反正,应成汤合灭周室当兴的天数,与北方崇黑虎,东方姜文焕,三山关外的鄂顺一起,而共同兵临朝歌城下,应天数亡大商王朝。

但只不想大商君主竟会突然下旨调其往汜水关,却叫其连思索的时间都没有。

不过以其能被曾经帝乙看上,而镇守大商一方关隘总兵的能力和智慧,自也不至于会措手不及。

而驾遁术往汜水关的途中便很快想到对应之策,岂不刚好可以应天数归降那西周?

但只归降自也不能直接投降,却还需要做过一场,显示下自己之能,等到了那西周,到了那阐教一方,才能被看重。

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败那西周姜子牙一场,将那阐教门下弟子都败一场,甚至生擒那姜子牙一下,然后再被劝降,才能显自己之能。

而只要把握好度,不伤那西周之人性命,不伤那阐教门下性命即可。

然后一路思索,自也是很快便即至无将而守的汜水关,心中更不禁惊奇,汜水关没有一名大将镇守,竟也能安然无恙?

而于汜水关头所有兵马的瞬间化为飞灰,自就是汜水关内的兵马也不知道,那陛下兄弟的崇将军去了何处。

同时既然往汜水关,自也不可能看不到那七十万具累累白骨的震撼,但只对于截教秉众生平等的练气士是一种道的感悟,对于其邓九公则就是一种震慑!反而让其更加坚定投西岐之心。

然后很快接访,就在一道消息在西周阵中散开的同时,不想紧接便就有亲兵报上,“有一矮子前来下书。”

自正是申公豹恰到时机的将土行孙送到汜水关,且也是早识邓九公,没想邓九公竟会被调防到汜水关,干脆便只留下一封介绍书,让土行孙自己投来了。

而邓九公同样知道申公豹,是将阐教视为邪教的,专门与阐教为敌,其他则了解的不多。

既然是被申公豹介绍来的,先入为主之下自也就没了好感。

结果很快将‘矮子’召见,见到矮子那不过四尺的身高,准确的还不足后世的六十八厘米,那小短腿,那挤在一起的五官,还留着两撇小胡子。

更尤其竟然还敢直盯着爱女邓婵玉,虽然爱女也是相貌秉异,自瞬间便让其忍不住眸光幽幽起来。

心腹将军的太鸾、赵升,以及儿子邓秀,则也都是不由看得目光无比的诡异,所有人都是不由说不出一句话。

更尤其那直勾勾盯着邓婵玉的两个小眼睛,若不是申公豹介绍来的,任何在场一人几都忍不住直接将其一刀劈了。

结果就是一众人目光都盯在其身上,其则目光直盯在邓婵玉身上,仿佛完全看不到一众人诡异的目光,而对邓婵玉一见钟情。

“咳咳!”

邓九公目光阴沉的狠咳两声。

没有反应。

“咳咳咳!”

还是没有反应。

原本想的直接让其去阵前送死,但见其紧盯爱女邓婵玉的目光,只觉多看一眼都会忍不住将其一刀劈了,也不得不深吸一口气,直接沉声开口。

“土行孙!既申道兄荐你,吾不敢负命。后军粮草缺少,用你为五军督粮使!”

话音落下,直接往心腹大将太鸾使一个眼色,结果太鸾亦是眸光一闪,一手将土行孙提溜起就往外走。

而土行孙两个小眼睛则依旧落在邓婵玉身上不愿离开,本身就童子的智商,不然也不会被申公豹轻易忽悠来汜水关了。

但童子的智商,却又有着成人的身体,结果对邓婵玉一见钟情之下,体内深藏了百年的‘洪荒之力’,也瞬间被引爆。

但只身体实在太过矮小,准确的身高连六十八厘米都不足,下体纵是起了反应硬起,也不过就是一个小头头,根本就看不出。

而却不知与此同时的西周阵中也是已经传开,大商三山关总兵邓九公,已被调至汜水关,准备假装归降西周。

然后先于阵前显示下自己能力,斗将败西周几场,且绝不会伤西周将领性命,然后便会被姜子牙所败,假装归降西周。

原本轨迹中的每一步,也都正无声无息的在西周阵中散开,总之你就是能听到有人在小声传论,听在该听到的人耳中。

那邓九公以及心腹太鸾,儿子邓秀,女儿邓婵玉,虽都是练气士,但即使西周以凡人将领对阵,都绝对不会被伤。

更尤其是细想来,那大商的练气士,那魔家四将,那张桂芳,那九龙岛四圣,那金鳌岛十天君,那峨眉山赵公明,那绝美练气女仙的三霄娘娘,却的确未曾伤过西周一个普通之人。

那么又还有有何惧那准备假装归降西周的邓九公?

已经退居三线许久的南宫适,闻听不由就是一阵眸中精光闪烁,如此岂不正是自己南宫适大显身手之时?

第三八九章 大商三山关总兵邓九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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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九章大商三山关总兵邓九公

而玉虚宫上古大神师尊元始天尊离去,八景宫老子离去,燃灯道人离去,云中子、南极仙翁,十二金仙也都离去。

同样也有大商汜水关三霄娘娘的离去,姜子牙自知道,帝辛当也是已离开汜水关。

如今又安排来一个欲‘假装’归降西周的三山关总兵邓九公,显然是接下来到了一个‘和平期’,而那三山关总兵邓九公,当也是真欲归降西周。

真正暴风雨前的宁静,决战之前最后的‘和平期’,当然自也不可能真的和平,不过是为即将的暴风雨继续酝酿。

而姜子牙也终于发现,自己所谋完全就仿佛一个笑话,原来一切都在那位师尊元始天尊的阴谋之中。

原本以为是自己将计就计,送那十二金仙入万劫不复,原来自己也不过是那位师尊元始天尊的一个棋子。

却无论自己如何,那十二金仙都逃不脱一劫,不过是那位师尊元始天尊挖的一个坑,而环环相扣,以十二金仙为因果,欲绝那三霄娘娘。

即使其姜子牙什么都不做,赵公明也依旧是逃不脱一死,一切都不会改变。

结果所有人离去,散宜生等人看不透这算什么?其姜子牙却第一次不禁感到沮丧而无力,无力对抗一切的一切,包括自己未知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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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只剩下自己值得那位师尊元始天尊贫道相称,值得那位师尊阴谋的宿命,却也不惧最后一争,不惧最后一死。

然后不想这边刚传出三山关总兵邓九公的消息,汜水关关门突然便即大开,一将骑乌骓马威风凛凛而出,莫非是急着‘归降’西周?

瞬间西周阵中的小声议论便即戛然而止。

十二金仙阐教道德之士既然都已离去,于阵前西周散宜生、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四贤八骏,黄飞虎二弟四友三子,自也都有上芦篷的权利,而全都聚拢在丞相姜子牙身前。

眼见汜水关邓九公急着‘归降’,姜子牙不由就是呆呆的望向黄飞虎开口而问。

“邓九公其人如何?”

消息不知道怎么就突然传开,自芦篷上下所有人都已知道,汜水关已换将三山关总兵邓九公。

而能了解邓九公的,显然也只有一个背叛大商的

黄飞虎知道。

结果闻听之下,黄飞虎不由就是眸光一闪,而学着阐教道德之士的说话方式开口而答。

“邓九公,将才也。”

话音落下,几乎所有人都是听得不由嘴一歪,完全就等于没说!

不了解就不了解,那邓九公将才还用你黄飞虎言?能被那曾经帝乙看上,而为大商一方总兵,又岂止你黄飞虎一般的将才?

姜子牙同样学着燃灯道人淡然开口。

“将才好破,左道难破。谁见头阵?”

“末将愿往!!”

不想话音刚落,南宫适便抢先而出,既然那邓九公有‘归降’之意,不然何必这般着急?刚到汜水关便前来搦战?这头彩却也该到了自己南宫适出一回了,看能否将那来将落马!

而其抢先领命,自也没有人跟其老货争,刚好可以先叫其去试探一下,若果真那邓九公有‘归降’之意,自己等人再去一战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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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尤其想到,那大商王朝的练气士可曾杀过西周一个普通之人?

分明那大商王朝眼中的敌人就只有邪教阐教,反正自己一个普通将领也不可能胜得了那大商王朝的练气士。

便仿佛一个三岁幼童,去单挑一个两米大汉,反而能让其幼童无事,但若同样一个两米大汉,两人就绝对是生死相见了,大商王朝眼中的敌人分明就只有那邪教阐教。

所以南宫适老货心里自也是透亮,自己便就仿佛那幼童,完全就是可以绝对安全的,自便也忍不住想找一下主角的感觉,那光芒万丈的感觉,不然往后却就要老了,而再没有机会。

同样‘威风凛凛’到得阵前,直接就是双目圆睁一声大喝。

“来者何人?”

而来人却是比其魁梧许多,单看那气质便给人一种压力,但那压力却避开南宫适,瞬间让南宫适心中也更确定,来人绝对不会伤自己。

但见来人眸中精光一闪,却不急着动手,而是平静开口。

“吾乃三山关总兵邓九公麾下,正印太鸾是也;今奉敕讨贼。尔等不守臣节,招纳叛亡,无故造反,恃强肆暴,坏朝廷之大臣,藐天朝之使命,殊为可恨。

尔等可下马受缚,解往朝歌,尽成汤之

大法,免生民之倒悬。如再执迷,悔之无及。”

话音未落,瞬间所有人便都是不由听得神色一动。

‘是也’?果然是我辈‘道德之士’。

而朝廷却非是后世的朝廷,而是朝歌的朝,天庭的庭,话本没有什么问题,但却明显都是废话,西周兵马已经是兵临关下,竟然平声静气的劝南宫适下马受缚。

南宫适闻听,瞬间也不由笑了,既是你欲‘归降’西周,那我南宫适又还有何惧?直接就是笑着嚣张的一声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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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鸾!你可知那魔家四将、张桂芳等只落得焚身,斩首之祸。料尔等米粒之珠,吐光不大;蝇翅飞腾,去而不远。速速早回,免遭屠戮!啊哈哈哈哈!”

大商三山关总兵邓九公心腹的大将太鸾闻听,瞬间便即‘大怒’。

也不多言,堂堂一名练气士大将,竟直接挥刀往西周普通将领的南宫适劈去。

但更诡异的是,已经六十多岁,更酒色太过,基本快入土的南宫适老货,竟也架刀一下接住。

然后瞬间便就是在西周阵前一片的目瞪口呆下,完全不对称的两人,就是一场大战,你来我往,杀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一直杀了半个时辰,直到南宫适老货杀得酣畅淋漓,在马上再也杀不动了,喘息不停,才终于太鸾猛的一刀劈下其护肩吞头。

终于老货才意识到,得!自己该退了。于是拍马就气喘吁吁而逃。

西周阵中所有人也都是已确定无疑,那三山关总兵邓九公果是欲假装归降西岐,而不会伤西周任何人。

但不伤西周将领,我等却可以给你邓九公个惊喜!

瞬间所有人都是不由精神一振,而忍不住眸中精光闪烁;将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却是从未有过,更尤其是将大商三山关总兵邓九公玩弄于股掌,也是让所有人都忍不住心中兴奋。

更没有了阐教一众练气士的虚伪,一天只出场一次,哪怕就是只说了一句话,第二句话都要等到次日再说。

但见那邓九公麾下太鸾‘大胜’回关,紧接便又是汜水关关门大开,无数的兵马涌出,为首数员将领,中间一人明显正是那大商三山关总兵邓九公。

第三九零章 哪吒偷袭先立功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390章哪吒偷袭先立功眼见之下,姜子牙同样领西周兵马将领出阵,同时忍不住心中暗道,‘既然陛下叫那邓九公前来归降,那自己便收下。’

并且明显收下的过程,帝辛也已是给了其姜子牙明确指示,那邓九公就是‘假装’来归降的,可以让阐教西周一众好好跟其互掐一下。

两方兵马顷刻便即阵前对峙,三山关总兵邓九公果然是很客气的直接开口。

“姜子牙请了。”

但见却是一脑袋圆圆的将领,像个桃子一般,眼睛很大,而肤色发红,双眼中闪烁着精光。

姜子牙身边众将黄飞虎等人,同样也都是双眼中闪烁着精光。

姜子牙则是不动声色欠身开口。

“邓总兵,卑职少礼。”

邓九公跟太鸾一样,同样也是平静开口。

“姬发不道,大肆猖獗。你乃是昆仑山明士,为何不知人臣之礼,恃强叛国……”

“邓九公不得无礼!!!”

但不想话音未落,姜子牙身旁骑五色神牛的黄飞虎,便突然丹凤眼圆睁,一声暴喝便即冲出,完全不给其虚伪的机会。

‘既然你邓九公欲假装归降西岐,便且先与我黄飞虎一战!’

南宫适老货表现完了,黄飞虎同样不放过机会,还能有什么比大战大商三山关总兵邓九公更出彩的事情?其黄飞虎也已经很久没有出场,需要表现一下了!

明显邓九公便是眼角不由一抽,忍不住就是一声大喝。

“好反贼!敢来见吾!”

大喝声落下,一位大商三山关总兵练气士大将,一位朝歌草包振国武成王,两人各自从阵中冲出,瞬间两骑便战在一起,刀枪并举,砰砰啪啪!

顿时便又是一阵杀到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当然既然确定了其邓九公是真的欲‘归降’,西周所有人自也都再不会客气。

同时南宫适老货一众却又都忍不住的目光诡异,而记得黄飞虎自从背叛大商王朝,投了西岐之后却是寸功未立过,反而是养了其一家子十年。

更尤其是曾经的被活捉,却又被完整无损的送回,未伤过大商王朝一兵一卒,反而是西周所有事似乎都‘有人’透露给大商汜水关。

但只有其自己未有意识到的,其早已是被西周所有人公认的的大商内应,随时准备将其推出送死背锅。

而果然,听说邓九公欲跟其一样假装归降西周,其便立刻出阵配合与邓九公一战,莫非以为自己西周之人都像其黄飞虎一般智慧么?

南宫适不动声色目光诡异。

毛公遂、周公旦四贤八骏,也都同样不由看得目光诡异,其还真去配合那邓九公啊,那邓九公又如何会伤其黄飞虎。

几乎所有人心中都是如明镜的不动声色。

哪吒本为灵珠子转世,灵智自也是非凡,但只见识不够,于汜水关一段时间之后,自也是看得越来越清。

‘两人莫不是在故意配合?’

于是不动声色眸光一闪,结果瞅准两人正杀的酣畅淋漓,趁邓九公不备,悄无声息的就是暗取下乾坤圈,突然一乾坤圈打出。

只见一道金光,下一瞬乾坤圈便即是打上邓九公一臂,自即使让其有感,可惜并非石矶娘娘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练气士,随手就能将乾坤圈收了。

而即使有感,却也是来不及躲闪,只能来得及以臂遮挡身体要害。

紧接便只觉手臂撕裂般的疼痛,而衣甲破碎,皮肉爆开。

却是在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练气士眼中,乾坤圈虽算不得什么法宝,但对于天地间的普通练气士,乾坤圈却绝对是一非凡法宝了。

自也是帝辛刻意给其留着的,而好今日打这一圈。

结果本想再大战黄飞虎一场的邓九公,在不伤其的情况下败其一阵,不想竟会被哪吒乾坤圈偷袭之下所伤。

瞬间差点没有被阴死,却险些被憋屈出内伤,忍不住就是一口血吐出,而脸色无比阴沉的慌忙奔逃回阵。

但只早已经交代,叫无论如何任何人不得插手,结果就是刚领兵出阵,便又奔逃回关,而无颜再于阵前,不得不重新调整。

而对于邓九公领大商兵马的奔逃,姜子牙不下令掩杀,自也没有人敢贸然前去。

却都记得大商兵马的厉害,除非是有阐教练气士冲在前边,不然南宫适、毛公遂是绝不会带兵去掩杀的。

且更知邓九公本就欲假装归降西岐的情况下。

然后便即是眼睁睁看着邓九公逃回汜水关,姜子牙也干脆归阵,但看那邓九公还能如何归降?

姜子牙好奇,哪吒、黄天化、杨戬在一众师伯师祖离去后,有了可大显身手的机会,则都是心中忍不住兴奋起来。

更尤其是偷袭得手,一乾坤圈险些将邓九公偷袭阴死的哪吒,随姜子牙回阵更是忍不住眸光暴闪。

而另一边逃回汜水关的邓九公,却是筋骨皮肉尽皆被伤,也算是重伤了,差点被哪吒阴死之下,但只忍不住气血上涌才吐的血。

可谓阴沟里翻了船,不小心差点自己把自己坑死,心里边的郁闷自就只有心腹大将太鸾能够理解,自也不敢多言。

但作为练气士,身边自也随时不缺灵丹妙药,虽然不及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练气士的丹药,但也足够叫其立马满血恢复。

既被哪吒偷袭险些阴死,脸色无比阴沉之下,身边更也无人敢多言,便也即不由改变不伤阐教门下,不伤西周将领的主意。

而立刻就有一人往关内请女儿邓婵玉,在邓婵玉手中却是有一宝五光石,为一内含五行之力的灵石。

虽算不上什么至宝,但天地万物都不过阴阳五行,无论是人族妖族,体质亦都分阴阳五行,七大无上体质正为南海慈航一般的纯太水之体,然后自也有太木,太火,太阴,太阳。

除非是阴阳体质,但只要你不出五行,便都是难逃五光石偷袭,可谓无往而不利。

仅只有一点,那就是五光石只能勉强算上法宝,威力实在太小,但却也刚好可以给那哪吒等阐教门下一众个教训!

于是邓九公脸色阴沉,卧榻不起,自就是儿子邓秀也不敢多言。

很快邓婵玉到来,路上自也已经听说了详情,不想父亲竟会被那无耻的哪吒偷袭所伤,不由就是心中暗恨。

到得邓九公榻前,便即也不多言,直接娇怯怯恨恨开口。

“爹爹且自调理,待女孩儿为父亲报雠。”

“吾儿须要仔细。”

邓九公同样默认。

于是紧接姜子牙也想不到的,汜水关门刚关便即又是大开,而一骑领兵马而出,还真是仇不隔夜报。

很快便至阵前,不想竟是一相貌惊奇的女将。

但看那桃子一般的脑袋满月脸,于芦篷上的西周所有人都是再次不由眼中闪过诡异,那相貌却不应该是大商的练气女仙,而应该入阐教门下。

尤其那声音娇怯怯的搦战叫阵,让南宫适老货听的不由就是身体一哆嗦,只觉头皮发麻。

姜子牙同样不动声色沉吟着开口。

“用兵有三忌:道人、头陀、妇女。此三等人非是左道,定有邪术。彼仗邪术,恐将士不提防,误被所伤,深为利害。”

而姜子牙神奇的兵法话音落下,西周阵前也瞬间不由更是诡异,南宫适、毛公遂等西周一众老货也都是不由一呆。

道人非是左道,便定有邪术?岂不是在言自己阐教中人,哪个又不是道人?

而头陀自是传说中的西方教下之人,已是开始隐有出现,皆都是顶个锃亮的脑袋,而不事生产,以乞食为生,传扬什么西方极乐世界,一个个皆都是肥头大耳的,乃为欺世的左道之辈。

可谓姜子牙神奇的兵法逻辑,一句话便将天地间的所谓道人,与西方教下的头陀,都归为了左道邪术之辈,更涵盖上阵前娇怯怯来叫阵搦战的女将。

那妇女非是左道,定有邪术!

结果所有人都瞬间听得不由呆住,半天反应不过来,反而是哪吒第一个不由心中一动,难道师叔意思是……

第三九一章 红颜祸水 哪吒暴揍黄天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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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九一章红颜祸水哪吒暴揍黄天化

但具体姜子牙什么意思,却就是姜子牙自己都不明白,总之那邓九公麾下就是左道。

只不过让西方教下的头陀,与天地间的道人都不由跟着躺了枪,那三霄娘娘为练气女仙,那邓九公麾下的女将则是会邪术的左道。

连姜子牙自己都不明白的意思,哪吒却是想通,莫非是让自己等人无须对那邓九公麾下留手?

于是不由心中一动,哪吒赶忙便即开口。

“弟子愿往!”

“小心!”

姜子牙同样不动声色,也乐得看几人跟邓九公互掐,要是能死一个却不知那邓九公还会不会归降西周。

然后话音落下,哪吒两米七一的身高便即蹬风火轮下芦篷出阵。

只是与邓婵玉的对比,却是直接高出邓婵玉半个身子。

而对于邓婵玉,自也是早听闻过哪吒大名,听说过哪吒的传奇,一眼便就认出是那不为人子的哪吒。

那红肚兜红裤头,那面如傅粉,唇似涂朱,不是那位传说中的哪吒,又还能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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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对于土行孙的一见钟情,反而反应慢许多拍的不觉得什么,只觉那小矮子看着倒是挺有趣。

而平时虽然也觉得阐教的行为很符合邪教,但却又被邓九公灌输了天数难违的意识,父亲只不过为了对大商尽忠,才不得不违天数。

结果到得阵前,眼看站起只到自己胯下位置的妇女,哪吒直接就是一声大呼。

“女将慢来!”

却是但看那桃子一般的圆溜溜脑袋,大大的眼睛,几乎跟邓九公一个模样,不用猜也知道必是那邓九公亲生之女。

但只话音落下,便即又不由反应,‘其一个左道妇女,我跟其客气什么?’

邓婵玉同样紧接明知故问开口娇怯怯一声大叫。

“来将是谁?”

只是对于成长之后的哪吒,第一次如此面对一个妇女,虽然对方长得实在不堪入目,但心中还是忍不住有些异样的感觉,下意识就想多说几句,显示一下自己之能与大度。

“哼!吾乃是姜丞相麾下哪咤是也。

你乃五体不全妇女,焉敢阵前使勇!况你系深闺弱质,不守家教,露面抛头,不识羞愧。

料你总会兵机,也难逃吾之手;还不回营,另换有名上将出来。”

鲜有啰嗦而又充满骚气的话音落下,瞬间西周阵中南宫适一众都不由听得面色古怪,莫非那哪吒竟动春了?还道德圣贤之士的‘是也’,劝其回营,丞相不都言了那妇女乃是左道。

邓婵玉闻听,则是瞬间大怒。

“你就是伤吾父亲雠人!今日受吾一刀!”

不由就是切齿娇怯怯一声大叫,瞬间桃子一般的胖乎乎脸蛋也是更红。

但只其一米四的身高,纵是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也是只到哪吒腰间。

然后便即是仰着头,举着双刀便凶悍的冲向哪吒。

哪吒则脚踩风火轮更是居高临下,火尖枪

也一分为二,更身体不动之下,两根小手眼睛也是不上下左右跳动,完全就是轻松的砰砰啪啪迎住其双刀,心中却也不舍伤了对方。

但不想刚几回合,邓婵玉却突然一声大叫就逃。

“吾不及你!”

哪吒同样是一怔,不由一叹开口。

“果然是个女子,不耐大战。”

西周阵中的所有人都是不由看傻眼,听傻眼,两人竟然郎情妾意起来。

而邓婵玉则眼看哪吒只是一叹,竟不追上,也是不由停下马,然后扭身看哪吒一眼,一眼的意味深长。

瞬间哪吒也仿佛精虫上脑,下意识便就是追上。

但只就是邓婵玉座下马再快,又怎可能叫其风火轮赶不上?

可偏偏其风火轮就是跟邓婵玉座下马拉一段距离。

结果下一刻就是所有人都想不到的,只见邓婵玉转身就是一道金光自手中飞出,明明速度并不是极快,可偏偏哪吒就是躲不过。

而瞬间被一五光石拍在脸上,却纵是莲花化身的粉脸,也是瞬息粉脸变得青紫,整张脸被拍平。

下意识便就是脚下风火轮急踩,一闪而飞回阵前芦篷。

所有人都不由目瞪口呆的看直眼睛,无比诡异的盯在其脸上。

因为其哪吒莲花化身的一张粉脸,竟然被拍平了!且变成了青紫色!那两根小手眼睛也被拍进了眼眶,整张脸都不由变成平的。

南宫适不由就是牙一龇。

而哪吒却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眼睛已经神奇的恢复,不由就是恨恨向姜子牙开口。

“弟子与女将邓婵玉战未数合,那贱人就走;弟子赶去,要拿他成功;不防他回首一道光华,却是一个石头,正中脸上,打得如此狼狈。”

却是在西周阵中的传言中,自也包括了邓九公身边人的名字,但见邓婵玉跟邓九公几乎一个模样,不用猜不用问,也知道必是那邓九公之女邓婵玉。

而一旁已经失去了主角光环许久的黄天化,闻听之下不由就是眸光一闪开口。

“为将之道,身临战场,务要眼观四处,耳听八方。难道你一块石头也不会招架,被她打伤;今恐土星打断,就破了相,一生俱是不好。

师叔!弟子愿往,与那贱人一战!”

话音落下,哪吒鼻子险些没有气歪,忍不住就是幽幽看去其一米五二的小个一眼。

而不动声色的毛公遂、周公旦四贤八骏,都是不由听得心中一动。

姜子牙则是点头一句吩咐。

“须要仔细。”

以黄天化的智慧还真就是无心,无心但却又抓住机会的踩哪吒出头。

然后就是骑玉麒麟威风凛凛的出阵。

到得阵前,邓婵玉同样在等着,既然要为父亲报仇,当然要多上周将几人,竟然还有人敢来,不由就是娇怯怯一声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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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将何名?”

哪吒实在是红人,大名已经红遍天下,自不用问也知道,但黄天

化面如羊脂眼睛暴露的的模样却不曾听说过,也是不禁好奇,来的又是何人?

而黄天化曾经在青峰山憋了十几年都未曾见过一个女人,面对邓婵玉同样心中不禁有种异样的感觉,却即使邓婵玉相貌惊奇,但好在也是一个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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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便也即忍不住道德之士的开口。

“吾乃开国武成王长男黄天化是也。你这贱人!可是之前将石打伤吾道兄哪咤?是你么?不要走!”

瞬间西周阵前所有人便又都不由看得听得呆住,也‘是也’?更尤其打伤吾道兄,意思也很明显,自己比哪吒厉害,来为哪吒报仇了。

于西周阵前哪吒不由就是再次眸光幽幽一闪。

更话音落下,举槌便向邓婵玉打去。

可关键是其身上还有着清虚道德真君给其的暗器法宝‘攒心钉’,偷袭之下却是连魔家四将都可以阴死的。

结果也是不舍之下,下意识就是刻意忘记了自己真正厉害的法宝,而只用普通兵器的双槌向邓婵玉打去。

同时一句又一句贱人的称呼,同样也是让邓婵玉记恨在心,干脆扭身便走,并再次一声娇怯怯大叫。

“黄天化!你敢来赶我?”

骑马奔出几步便即停下,一脸挑衅的扭头望向黄天化。

瞬间让黄天化也不由眸光一闪,但只精虫上脑被激之下,更以其智商,忍不住便就是想到,‘吾若不赶她,恐哪咤笑话我。’

自还没有学到清虚道德真君真君的永远都是性命第一,面子要放在最后的。

于是仅仅邓婵玉娇怯怯的一句大叫,其便也在西周所有人的诡异目光下,而催动玉麒麟往前坠去。

但只玉麒麟刚一动,前方的邓婵玉手中突然便又是一道金光飞出,一下直接拍在其脸上。

结果也是与哪吒一般,瞬间一张如羊脂的小脸便就被拍平,两根小手眼睛也神奇的被拍进眼眶。

然后下意识便就是化作一道遁光,急逃回阵前芦篷,玉麒麟自也是紧跟主人而逃。

姜子牙同样不由看得心中诡异,但脸上却又是不解而问。

“你如何不提防?”

黄天化也不由闷声恨恨回答。

“那贱人回马就是一石,故此未及防备。”

“且养伤痕。”

姜子牙深看其一眼,不想话音落下,哪吒却是紧接幽幽开口。

“为将要眼观四处,耳听八方。你连一女将,如何也失手与她?被她打断山根,一百年还是晦气!”

但只在女人面前,又哪来兄弟,眼见那邓婵玉依旧在阵前听着,黄天化不由就是瞬间大怒。

“你为何还我此言!我出于无心,你为何记其小忿!”

哪吒同样大怒。

“你如何之前辱我!”

结果大怒之下一声喝出口的同时,就在南宫适西周一众所有人诡异的目光下,举起黄天化脑袋一般大的拳头,就是一下砸在黄天脸上。

“噗!”

第三九二章 无耻的杨戬 土行孙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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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九二章无耻的杨戬土行孙之恨

一个身高两米七一的莲花化身,一个身高一米五二的肉身。

结果一动手,两人便瞬间分出胜负,黄天化直接被一拳闷倒!

但在阵前邓婵玉眼睁睁的看着下,正是大显英武之时,眼见黄天化倒下,哪吒依旧眸中凶光一闪,紧跟上前便又是“噗噗噗噗”几拳砸在黄天化脸上。

姜子牙乐得冷眼看热闹,干脆假装呆住。

西周南宫适,毛公遂一众老货同样诡异呆住,却不敢插手阐教门下之事。

结果连续几拳,几乎将黄天化脑袋打爆,哪吒才不由惊醒,而自己愤愤停下手。

姜子牙也才终于醒转,不由就是一叹开口。

“唉!你两个为国,何必如此。”

说完一挥手,立刻四贤八骏中两人便将变成猪头的黄天化扶起。

姜子牙却又看向眼前众将开口。

“谁去走一遭?”

那邓婵玉依旧在阵前未走,眼见哪吒黄天化两个练气士脸都被拍平,西周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四贤八骏黄飞虎等人自不敢出阵。

然后就只剩下了杨戬。

而金吒、木吒两人则看哪吒黄天化眼睛竟可以那样恢复,也才不由想到,脸上的两根小手臂,为何就不可以割去?

于是都向姜子牙言一声,不动声色退下自己动手术去了,大不了失败就再去向清虚道德真君求两粒丹药。

姜子牙话音落下,芦篷上完好无缺的却就只剩下了杨戬一个练气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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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算其杨戬悟性再差,却也算不上笨,至少正在一点点的成长。

哪吒、黄天化两人都莫名其妙的脸被拍平,自己前去又如何能躲过?若脸也被拍平,往后却是就再无脸面。

却就只有其自己不知道,自己的形象早已经崩塌,从其当初变成一只狗满地跳的时候就已经崩塌。

于是所有人目光,即使姜子牙都不由将目光落在其身上。

因为实在没有其他人可以出阵了,不想其杨戬竟眸中精光一闪,而看向傻傻的狗子龙须豹开口。

“那女用石打人,师兄可往;吾当掠阵。”

话音落下,瞬间芦篷上下便即是一片诡异的安静,第一次南宫适不禁心中暗叹,在其阐教中还真是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其杨戬竟可以无耻的叫一个畜生师兄!

却即使是龙须豹会开口吐人言,可西周所有人却都知道,那实是一个没有什么智商的畜生,甚至以‘黄金之物’为

而龙须豹闻听,同样是想也不想就是开口。

“弟子愿往;榻戬压阵。”

话音落下,便直接傻逼逼的跳下芦篷,直往阵前而去,杨戬则停在了芦篷下,并不上前。

于阵前的邓婵玉同样也能看到西周芦篷上的一幕,看到了龙须豹的口吐人言,杨戬的称其师兄。

于汜水关头邓九公同样在眼睁睁看着,而忍不住心念电转,过后又当如何借口归降才好?

邓婵玉依旧是忍不住一声娇怯怯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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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甚么东西?”

而龙须豹虽然没有什么智商,但却也会学话,既然哪吒、黄天化都称其贱人,便也称其贱人好了。

于是也是一声大叫。

“好贱人!吾乃姜丞相门徒龙须豹是也。”

邓婵玉闻听,本就通红的圆乎乎桃脸不由就是一黑。

于汜水关头的邓九公所有人,都同样不由听得脸一黑,若不是忌惮天数背后的势力,若不是被汜水观内的七十万具累累白骨所震慑,立马就会取消归降西周的念头。

可想到汜水关内曾经一夜间的满城冰雕,阐教的狠辣,也不得不心中忍下,而脸色阴沉,继续心念电转。

而阵前邓婵玉圆乎乎的桃脸一黑之下,则直接不多言,挥手便即是五光石打出。

但龙须豹同样之前看到了其暗器的厉害,于是不由就是一声大叫,将头扭开。

“打不到我!”

“噗!”

但不想声音落下,结果即使其扭头够快,可头是扭开了,但因为脖子太长,不想却让自己脖子给脑袋垫了背,瞬间就是被打得脖子都弯了。

而再也说不出话,扭着脖子就跑。

于西周阵前一片寂静。

身后邓婵玉则大眼睛一闪,再次发五光石,而一道金光飞出,瞬间龙须豹身体便又被打的“砰”一声往地上滚去。

而也幸亏其龙豹混交的杂种肉身够强悍。

终于西周阵前芦篷下的杨戬眼见,也不得不一声大叫出阵。

“少待伤吾师兄!”

一声大叫,瞬间便吸引邓婵玉目光。

但被一句句贱人叫的火起,却也再没有心情多言,不然岂不是又要被骂一句贱人!

结果挥手便又是五光石发出,瞬间一道金光直往杨戬脸上打去。

而杨戬同样是看着龙须豹竟然能够躲开,也才敢出阵,更忍不住想到,以八九玄功无限腾挪变化难道还躲不开?

于是紧盯着之下,眼见邓婵玉挥手,手中长枪瞬间就是往脸上一挡,速度之快叫人甚至都看不清。

便只见邓婵玉五光石‘暗器’打在其脸上,竟是无比诡异的火星迸出!

而也是让其杨戬终于脑子灵光一次,先所有人想到一个明显,却又让人会下意识忽略的问题。

既然那邓婵玉暗器,连黄天化一个仙道未成的肉身山根都打不断,那么普通兵器又如何挡不住?不过就是那暗器速度奇快。

难道那黄天化普通人肉身的山根,还能比兵器更坚硬?

山根自便即是鼻梁,所谓的暗器不过只能伤人皮肉,速度奇快,只要提前准备,却是完全可以挡住的。

结果就是长枪早有准备的往脸前一挡,刚好挡住邓婵玉的五光石暗器,速度奇快之下便只见其脸上火星迸出,紧接同样挥手就是哮天犬出现。

然后就在所有人都不禁的目光诡异下,哮天犬同样速度奇快,且明显有着人的智慧,一闪便化作一道黑影扑到邓婵玉身前,一口咬向邓婵玉脖子。

而邓婵玉同样常年暗器偷袭之下,早有意识躲避暗器,但即使躲避够快,结果还是几乎被哮天犬一口连皮带肉咬下小半个脖子。

可谓常年打鹰,不想却被鹰啄瞎了眼,常年偷袭人,不想有一天竟也会被人偷袭。

鲜血直接喷出,第一个意识就是以遁术飞向汜水关头。

于汜水关头的邓九公同样看得瞬间大怒,但也不愧为大商王朝曾经的一方总兵,却即使瞬间大怒,脑子同样清晰,不可与阐教门下彻底撕破脸,必须要留一线余地。

而同样不知道,土行孙既然会地形之术,更对邓婵玉一见钟情,又怎可能被其支开?

却是一直都无人注意的,而于地面一处露出半个脑袋。

只不过本就是面如土色,即使是仔细看也察觉不到,于远处的地面正有半个脑袋从地面冒出,然后两个小眼睛直勾勾的盯在邓婵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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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眼看邓婵玉脖子喷血的飞上汜水关头,也才终于反应过来,不由就是瞬间心中对杨戬大恨,对西周所有人大恨。

同时心中却也是被一见钟情所激之下,而变得灵活起来,‘自己带了两根捆仙绳,更带了师尊的丹药,岂不正是自己立功之时?’

于是完全就是无声无息的,半个脑袋便就从地面消失,下一刻于汜水关内便就是一声报:“督粮官土行孙求见!”

第三九三章 土行孙VS哪吒黄天化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393章土行孙vs哪吒黄天化而邓九公正不禁大急,自己身上的皮肉之伤用丹药好恢复,但邓婵玉却是被哮天犬咬伤,几乎毙命,却非是一般丹药可以治愈。

突然土行孙恰到时机的求见,自以其智慧瞬间便联想到邓婵玉的伤,当是来相助的!想也不想便即是请进。

土行孙眼见之下同样是二话不说,赶忙就是取出惧留孙平时炼制的丹药,再怎么也算是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级的灵丹妙药。

结果就是在邓九公、邓秀、心腹太鸾、赵升等人的眼睁睁看着下,将丹药敷上,瞬息便就止住邓婵玉的伤势。

但只流血过多,即使是练气士的身体,也是不禁虚弱的陷入昏迷。

终究还只能算是普通肉身,做不到哪吒一般即使肉身不存,都同样无碍,不过是魂魄稍强。

然后便就是在土行孙极为的不舍下,邓婵玉被抬走,即使都已经离开房间,眼睛还是不禁直勾勾的盯着邓婵玉的方向。

终于邓九公圆乎乎的脑袋也不由眸中精光微闪,而开始正视土行孙。

既然能有那般好的灵丹妙药,显然便说明了其不简单,更尤其还是申公豹介绍前来效力。

于是便不着痕迹叹气提及阵前战事,同时为不得罪阐教,也是绝口不提阐教二字,只针对人,那姜子牙,那哪吒、黄天化的说起。

却不知土行孙同样不知姜子牙是何人,闻听之下更为了表现,不由就是直接开口而问。

“主将与姜子牙见了几阵?”

“唉!屡战不能取胜。”

邓九公不动声色叹气。

土行孙不由就是听得心中一动,再次开口。

“当时主将若肯用吾,如今平服西岐多时了。”

终于邓九公瞬间不由眸中精光一闪,当然是故意的,仿佛突然发现了将才一般,不禁就是微激动开口。

“若是土将军不弃,还请出阵前去搦战,若能将那哪吒、黄天化擒来,便即是大功,本总兵自当行赏!但只一点,且勿伤那哪吒、黄天化性命,本总兵自有处置。”

“敢不效力!吾这便去为主将把那哪吒、黄天化擒来。”

闻听行赏,土行孙不由就是眼睛大亮,慌忙站起就是领命。

而邓九公自也是隐有听闻杨戬身份,即使邓婵玉差点被哮天犬一口咬断脖子,却也不敢招惹,干脆便故意不提。

当然若是土行孙自作主张,要万一伤了那杨戬,锅就只能其自己背了。

但只却不知眼下的土行孙在对邓婵玉一见钟情之下,已完全是对其言听计从,既然其提到哪吒、黄天化,那么就一定要将两人擒来,刚好下山时带了两根捆仙绳。

结果瞬间心中还忍不住感激师叔申公豹,提醒其带两根捆仙绳下山,眼下岂不正是捆仙绳立功之时?

然后紧接便就是在西周阵前所有人的眼花缭乱下,汜水关门却又再次打开。

但只诡异的是,却又未见有人影出现,便只听阵前一声大叫。

“只叫哪咤出来答话!”

直接点名哪吒,哪吒也不得不眸光一闪,而踩风火轮出阵。

只是其净身高两米七一,一双大脚自也是超过四十厘米,那么脚下两个风火轮当也是至少跟脚一样大,不可能踩两个直径十厘米的小轮子。

踩风火轮之下身高便就超过了三米!

而土行孙身高总共都不过六十八厘米,又是面如土色,发如土色,更穿一身土色。

结果往阵前一站,却就是诡异的没有任何人发现,人到底在哪里?

哪吒踩风火轮到阵前,同样不禁懵逼,完全一身土色的土行孙,身高也只到其踩风火轮下脚裸处,自不会低头往脚下看去。

结果四处看几眼,却不见人影,突然就是脚下响起一声大叫。

“来者何人?”

瞬间差点没将其吓尿,脚下风火轮不由就是猛的往前一蹬,身影瞬间暴退一段距离,然后才看到地面上一个“小东西”,倒是有着人的样子。

好在习惯了阐教掌教大师伯的脑门顶个肉瘤,雷震子的惊奇模样,阐教中各种的稀奇古怪相貌,自也包括自己的‘非凡模样’。

于是看到土行孙无法形容的样貌身体,虽感觉惊奇,但同时却又不觉得什么,甚至潜意识中还瞬间忍不住想到,‘如此奇特之人,当合该是我阐教门下。’

而西周阵前的南宫适老货等人,也同样终于找到叫阵的“人”,结果瞬间所有人便又都不由心中无比古怪起来,而忍不住感叹。

‘这天地间还真是无奇不由,大商王朝竟也会有那般样貌惊奇之人!与那邓婵玉却是都合该入了阐教门下……’

而哪吒同样是忍不住惊奇一声大喝。

“你是甚么人,敢来大张声势?”

土行孙也是再次大叫。

“吾乃邓元帅麾下土行孙是也。”

是也?

话音落下,所有人都是不由下意识一怔,果然又是我辈道德之士。

西周阵前南宫适等人则都目光诡异之下再次忍不住暗道,‘不会真是阐教门下吧?’

但念头也只是在心间一闪而过,若真是阐教门下,又怎可能前来与西周,与阐教为敌?

于是哪吒一怔之下,也是不由下意识问。

“你来做何事?”

“奉令特来擒你!”

土行孙再次大叫。

但哪吒闻听,则忍不住就是一声大笑。

“啊哈哈哈哈!”

大笑声落下的同时,也不再多言,紫焰蛇矛火尖枪直接就是往土行孙刺去。

但只不想土行孙随手一根铁棍,竟然就驾住其法宝紫焰蛇矛火尖枪,同时也是紧接再次一声大叫。

“哪咤!你长我矮,你不好发手,我不好用功。你下轮来,见个输赢。”

“哼!我就是下了轮,你也不过我一脚大!你这矮匹夫自来取死!”

话音落下,突然脚下土行孙手中就是一道金光飞出。

完全不及反应,紧接那金光就是在其两米七一的身体上瞬息一缠,而将其捆个结结实实。

更紧接土行孙又牵着那金绳另一头,往汜水关前一甩,哪吒两米七一的巨大身影,便直接被摔向汜水关前。

而立刻有大商兵马上前将其抬进汜水关内,是‘抬进’,而不是拖进,且连其法宝都不收。

西周阵前所有人都瞬间不由看呆眼睛。

这时被哪吒一顿暴拳差点打爆脑袋的黄天化用丹药之下,也已经是醒来,刚好看到阵前的一幕,不想紧接阵前的土行孙便又是一声大叫。

“叫黄天化出来答话!”

黄天化闻听不由就是眸光一闪,依旧是不长记性的与之前一样想法,哪吒不是那矮匹夫对手,自己黄天化却未必也不是,那矮匹夫法宝既已用出,绝不可能会有两件一模一样法宝。

于是应声便即在姜子牙许可之下,再次随哪吒之后乘玉麒麟出阵,并人未到阵前便即是一声大叫。

“你这缩头畜生!焉敢伤吾道兄!就不信你还能再有一绳索法宝可擒我!”

第三九四章 倒霉躺枪的周公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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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九四章倒霉躺枪的周公旦

所有人目光都不禁落在其威风凛凛骑玉麒麟的身影上,因为土行孙几乎是看不到。

可不想话音落下,便直接一道金光飞出,瞬息在其身上一缠,然后另一头又如之前般一甩,顿时其身体也被困结结实的摔向汜水关前。

两阵前直接一片诡异的寂静。

却就是邓九公都不由看直眼睛,竟然还真有两件一模一样的法宝!

于西周阵前一片的目瞪口呆,两个倒霉货,竟然尽皆被擒了?

南宫适老货忍不住就是嘴角一抽。

黄飞虎二弟四友三子也不由变得不动声色起来,明显是自从那哪吒偷袭伤了那邓九公后,然后那邓九公女儿才来报仇,不想又被杨戬哮天犬咬伤,接着又引出那矮子。

自就是黄飞虎都能想通,那邓九公虽然欲归降西周,但眼下却已是被哪吒与杨戬两人惹怒,却不知接下来又当如何?

而杨戬还真就不信,那矮子有两件一模一样的法宝,还能再有第三件一模一样的法宝,忍不住就是眸中一阵精光闪烁。

可惜等了半天,阵前都再没有动静。

对于土行孙,两件捆仙绳全用出,却也刚好到了暂退领功的时候,这一日的交战才总算告一段乱。

而邓九公就更是看得忍不住心动,能有可以擒那哪吒的法宝,又岂会是普通练气士?竟然还有两件一模一样的法宝!

终于邓九公也不由再一次更加正视土行孙,赶忙就是在汜水关内真正的给其治酒庆贺。

并对于眼下的酒,帝辛之所以从不饮酒,却是因为酒味道的问题,自不可能有后世的酿酒技术,那味道却是足以让人欲仙欲死的。

而西伯侯姬昌的所谓百林之饮,那小小的酒尊,一百尊其实都赶不上后世的几瓶啤酒,不过就是灌一肚子怪水。

更对于练气士,即使是仙道未成的练气士,也都没有酒醉一说,又何必再去灌那一肚子怪水,学那姬昌百林之饮,酒池肉林?

而在汜水关内治酒庆贺,土行孙立功之下,几尊酒下去,也是不由只觉晕乎乎的,当然醉人的从来都不是酒,而是人!

忍不住就是自夸开口。

“元帅若早用末将,子牙已擒,武王早缚,成功多时矣。”

多时矣……

邓九公不动声色下闻听才终于不由品出些味道,以眼前矮子的相貌形象,与说话方式,莫不正是那阐教的道德之士口吻形象?

再想到土行孙非凡的丹药,与两件一模一样擒哪吒的法宝,不动声色就是开口而问。

“不知土将军在何处学艺?”

问家底?土行孙瞬间仿佛看到希望,直接就是丝毫不隐瞒而答。

“末将乃是于狭龙山飞云洞学艺,已超过百载,师尊为阐教下十二金仙之惧留孙。”

“噗!”

邓九公刚抿的一口酒,直接就是忍不住一口喷出,而赶忙假装两声咳。

“咳咳!”

同时瞬间忍不住心中暗动,‘竟然是阐教门下!难怪!难怪!如此说话口气,如此相貌形象;

那申公豹果然厉害,竟让其阐教门下互相为敌,还都竟然不知对方身份……

如此却是一绝好契机,此土行孙虽相貌形象惊奇,可阐教门下哪一个又不是如此?那雷震子、那黄天化、那哪吒,亦有那燃灯道人,那南极仙翁;

其既对小女有意,小女却也非是世间美女,倒勉强算是般配,关键却是其阐教门下身份;

若小女与其成了道侣,往后小女却也就算是阐教门下,我邓九公更可应天数归周,往后待功成,当也能成一番功果,那天数又怎可能只是谋一个天下;

只是我却不好直言开口,莫不如我且借酒醉,以许诺堵自己之口,只是却要多喝一些这酒水……’

于是不动声色下,邓九公很快就是将自己灌醉,当然喝过酒的人都知道,即使喝多了脑子也依然是清醒的。

更尤其是并非后世的酿酒,完全就是怪味的酒水,几乎是没有酒精含量,想喝多还真是不容易,邓九公更也是一名练气士。

很快便也是与土行孙一般,醉人的从来都不是酒,而是人!而是往后的美妙。

于是不动声色下邓九公便就喝多了,不由就是晕晕乎乎开口。

“土将军,你……你若早破西岐,亦无须破那西岐,只要能将那武王好端端的擒来,待将其押赴朝歌,便即是大功一件!吾将弱女赘你为婿!如何?哈哈哈哈!”

一句话说完,直接仰天醉倒。

而土行孙则被一句话瞬间将酒激醒,只要将那武王姬发好端端的擒来,自己就可以娶那邓婵玉为妻做道侣?

结果瞬间便就不由眼睛大亮,更直接酒醒,‘莫不如且趁夜,以地行之术潜入那西周阵中,将那武王擒来,岂不很快就可成就好事?’

于是忍不住心中激动之下,身体立刻便又起了反应,只觉体内似乎有一团火在烧,干脆直接便即以地形之术,一闪而沉入地下,往西周阵中而去。

房间内自就只有邓九公,所以也不用跟任何人告辞。

然后等其身影消失,邓九公紧接便即眸闪精光的酒醒。

另一边西周阵中,土行孙地形之术实也是不比遁术差多少,结果无声无息的下一刻便就于西周阵中露出半个土色的脑袋。

然后四处扭头看一眼,接着脑袋便又沉入地下。

而武王姬发的大帐显然也不难找,那最中间的宝帐便正是。

且其内明显正灯火通明,接着无声无息的便又钻入帐内,而露出半个脑袋。

只见明显的武王正跟一美妇轻言。

“王后放心,今日相父不过输了一阵,待危难之时自会有高人前来相助,想不久后,孤便可应天数,取那大商而代之,成大周君主,王后亦是孤大周王后。”

但只开口轻言的同时,一双手也正缓缓拨开王后的凤袍,转眼便即是白花花一片呈现在土行孙眼前,叫其忍不住狠狠就是吞一口口水

但见那白花花的玉体,那一切的一切……

瞬间土行孙体内的洪荒之力便就爆发。

然后眼看明显的武王将头埋下,突然便就是从地下跳出,手中光芒一闪,明显的武王就是一声闷哼栽倒。

美妇瞬间不由大惊,但不等开口大叫,自也不敢开口大叫,但见来人,自也是于阵中偷偷观看了的,莫不是那大商的练气士土行孙?

只是近看之下,那小小的身体,那挤在一起的五官,更两个小眼睛中也满是欲火,心中却也不是一般的惊悸,同时头脑却又清醒。

然后不等其开口,土行孙便又一跃骑在其身上,双眼中满是欲火的直接开口。

“吾非别人,乃大商汜水关邓九公麾下土行孙是也。武王将被吾擒去,押赴朝歌问死罪!尔欲生乎,欲死乎?”

而以邑姜的智慧,更尤其赤着身体之下,自瞬间便听出土行孙之意,若敢说一声不,完全反手之间就可要其性命!

于是瞬间的心念电转,慌忙就是轻声开口。

“我乃女流,害之无益,可怜赦妾一命,其恩非浅。若不弃贱妾貌丑,还请让贱妾服侍将军欢好,饶过贱妾一命,贱妾必铭德五内,不敢有忘。”

闻听土行孙眼中的欲火已是再难控制,慌忙就是边脱自己衣服,边头也向下白花花的一片埋去。

“既是你心中情愿,与我暂效鱼水之欢,我自赦你,只擒去那武王。”

“唔!羞于与将军提,刚被将军击晕之人实并非是武王,乃是武王四弟周公旦,擒去亦是无用;

眼下武王却正于西岐城中享受美色,过后将军可往西岐城一趟……”

可惜土行孙已完全被体内的洪荒之力吞没,已再听不到,而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声。

更尤其即使下体硬起,也不过就是一个小头头。

结果邑姜不敢大声的话未说完,仅仅十秒时间,都还没有碰到,土行孙就被其白花花的玉体刺激之下,而直接完事!

然后一闪,提着周公旦昏迷的身体就沉入地下消失。

第三九五章 杨戬遁走 这下尴尬了

结果这一夜王后邑姜傻眼,周公旦也不禁傻逼。

武王姬发自是刚受过难,回西岐王宫暂且养伤去了,同时周公旦自也给其安排准备了美色,让其这位二哥偷下腥。

却是在西周阵中,每日只面对一个王后邑姜,而丝毫不敢偷吃,毕竟是丞相姜子牙之女,便也不禁早已无味,于是干脆便即领下四弟周公旦的兄弟情义,返回西岐王宫‘养伤’。

同时将王后邑姜留在西周阵中的宝帐,自也可以完美的避开。

结果邑姜为将来后路着想,周公旦同样为周取大商天下的后路着想,两人自也是早已联合在一起。

却就是宝帐四周的守卫,包括散宜生等老货,也都已明确表示将来支持其周公旦。

于是武王姬发回西岐王宫‘养伤’,自也没有人敢擅闯西周王后寝帐,周公旦便也干脆提前称起了孤。

一夜无声,被擒去大商汜水关内的周公旦直接傻逼,完全不知道什么情况,结果醒来却就出现在了大商汜水关。

傻逼的同时,心中也不由瞬间无比的复杂,记得刚将王后邑姜剥光,那擒自己之人又岂会错过西周王后美色?

更尤其是,其还不能承认自己身份!

大商三山关总兵邓九公亦果然有归降西周之意,倒是对其足够礼貌客气,更口称贤王。

可就算其真是二哥武王姬发,也不过是造反以臣伐君,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人,又如何还能称之为贤王?

自也是瞬间便证实确定,大商三山关总兵邓九公,的确是欲假装归降西周。

于是干脆便假装默不吭声,‘既然你邓九公欲假装归降西周,便总不能为难于孤。’

而果然其沉默不言,邓九公便也不再相难多问,反而安排好一切,比在西周阵中还熟识。

并也终于知道自己是被何人所擒,竟然是被那矮子土行孙。

而土行孙也是丝毫不提擒下其时的情景,就更是让其心中疑惑复杂。

‘面对西周王后美色,那土行孙怎可能不为所动?既是不提,想必也是与自己一般,有难言之隐……’

而其于大商汜水关内傻逼,却不知真正让邑姜傻眼的,却是过后土行孙回味无穷之下,竟然又悄无声息无耻的以地行之术潜进了宝帐!

但好在一点,因为土行孙个子实在太矮,比例之下,那下体自也就只是一个小头头,根本成功不了。

结果就是又不禁绝望之时,土行孙竟又完事离开了!

于是周公旦一夜傻逼,武王姬发于西岐王宫一夜饱尝美色,邑姜也不禁提心吊胆一夜,天一亮便立刻请姜子牙派兵保护其回西岐王宫。

而忍不住心中不动声色叹气,这西周阵中实在是没法呆了。

无人知道的是,杨戬不动声色中同样是想了一夜,‘那金光莫非竟是师尊提到过的捆仙绳?本应于那狭龙山惧留孙手中……’

更尤其是想到,‘自己若是不离开,只怕第二日必然又要自己出阵,若是那土行孙也将自己擒下,往后却也就与那哪吒一般没了面皮;

不如且借口寻访那土行孙如何来处,暂且离开一时,若能寻到救兵,便即返回,若寻不到,便且继续寻下去。’

于是第二天一早,待所有人又上芦篷,其便立刻向姜子牙开口。

“师叔,弟子欲往仙山洞府,访问土行孙是如何出处,将那捆仙绳问个下落,不然我等怕是都难逃那捆仙绳之灾;

以弟子看来,那擒去哪吒与黄天化法宝,当正是那捆仙绳法宝,曾听闻于狭龙山惧留孙师伯处,弟子欲去拜访问个究竟。”

神奇的是,竟然没有人发现周公旦消失了!

而邑姜同样有‘难言之隐’下,便也是不提。

芦篷上南宫适老货一众闻听,结果瞬间饱含深意的目光,便都不由落在杨戬深身上。

‘寻那土行孙如何出处?其杨戬不会是想借口逃吧?只需往阵前一问便知,如何还需要其去寻访。’

姜子牙同样瞬间听出,其杨戬不过是想借口遁走,若有办法对付那土行孙其便回来,若没有办法对付,只怕就会一直寻访下去,除非是能求到救兵。

不过心中自也乐得看个热闹,然后慢慢拖下去,哪吒、黄天化被擒便被擒了,就是被那邓九公杀掉也无所谓。

反正都是西周一方互斗,那邓九公也是要归降西周的,其杨戬想要遁走便遁走。

结果闻听,表面却又是担忧的开口。

“你此去,又恐土行孙来搦战,你不可迟误,事机要紧。”

“弟子知道。”

杨戬眸光一闪,答应一声,便堂堂正正的驾土遁离开。

当然准备遁走的同时,心中自也真是想要‘寻访’一番,慢慢游览一下,却还不曾真正下山一个人行走过。

然后驾着土遁,就是速度不快不慢的往狭龙山方向飞,也是忍不住的一路新奇,一路游览,且管他汜水关前如何。

结果很快便见一座山,不想竟是比师尊道场的玉泉山还更有仙境的感觉,上边绿水清流,白云弥漫,更有阵阵香风,隐隐从山间传出。

‘莫非竟是一天地间练气女仙的道场?’

忍不住便即眸中精光一闪,而停下土遁,本就是借口寻访土行孙出处,而故意从汜水关遁走,所以也是丝毫不着急。

但见到可能是一练气女仙的道场,忍不住精虫上脑之下,便就想前往一观,说不定能就此结识一场姻缘。

于是不动声色下,便落下土遁,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仙山上。

却见一路径幽深,一头往那绿水清流而去,半途一座桥梁,桥下同样有清流缓缓流过,那流动的水声于山中听来都是那般空灵,仿佛从仙境中传来。

另一头却延伸向一片碧瓦雕檐,明显的一座宫殿,一座仙宫!更有金钉朱户,上悬一扁:青鸾斗阙!

但看名字,便瞬间确定,绝对是一处练气女仙道场!

于是忍不住便再次眸中精光一闪。

就在这时,只见刚好那朱红门开,而从内传出仿佛仙乐一般的鸾鸣鹤唳之声。

八名女童紧接执旗旛羽扇而出,中间一位身穿白鹤绛绡衣的仙子,虽不如那金光圣母、那云霄娘娘一般绝美的练气女仙,但也绝对是姿色不俗的仙子。

且有那左右八名女童护驾,旗旛羽扇伴随而出,又岂是普通之人?

‘难道是欲去那绿水清流中沐浴?’

但想到那不可想象的情景,瞬间杨戬心中便忍不住躁动起来,于路径旁的林中无声无息的就是将身体隐藏,而欲偷偷一观,却不知会是何情景?

心跳瞬间也忍不住急促起来。

但不想就是这瞬间的急促心跳,竟就让那仙子有感,而直接疑惑的向其藏身位置望来,悠悠动听的声音开口。

“是那里有闲人隐在林内,童儿走去看来。”

“是,娘娘。”

一女童答应一声,却也是不怕,直接便向杨戬藏身位置走去。

瞬间杨戬脸色便不由一黑,却就算再笨,眼下脑子也是越来越清晰,反应越来越快,对方那仙子既然能察觉到其所在,显然练气修为要高过其杨戬。

于是眼见女童就要走到跟前,也不得不慌忙走出开口解释。

“道兄,方才误入此山,弟子乃玉泉山金霞洞玉鼎真人门下杨戬是也;

今奉姜子牙命,往狭龙山去探机密事,不意驾土遁误落于此。望道兄转达娘娘,我弟子不好上前请罪。”

第三九六章 凤凰山龙吉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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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九六章凤凰山龙吉公主

向个女童称道兄,向狗子龙须豹称师兄,直呼十二金仙之名,称呼变化最快的也就数其杨戬了。

而直接报出玉泉山玉鼎真人门下,自就是抬出背景身份,乃是阐教下十二金仙之玉鼎真人门下。

至于自己真正身份,玉鼎真人却是教导其不可轻易说出,所以虽然心中高傲,却也不认为有人知道其杨戬出身。

报出身份背景,自也是为了让对方仙子忌惮一下,就算我杨戬偷窥又如何,我师尊乃是阐教十二金仙玉鼎真人。

更何况也已经请罪:望道兄转达娘娘,我弟子不好上前请罪。

当然是说给几丈外路径上的仙子听的。

而女童闻听,直接便即转身。

路径上姿色也算不错的仙子,至少看背影也是一名绝美仙子了,虽然不及那金光圣母与云霄娘娘许多。

结果仙子闻听,不由就是美目一动,杨戬?

杨戬不知道自己的大名鼎鼎出身早已经天地尽知,至少天地间有名练气士都已知道,却不是因为其杨戬如何帅,而只是因为其出身。

更关键还有一个问题,其又被称之为二郎,但却没有大郎,更从其出生身边便伴随着哮天犬,也不知是从何来?

于是仙子美目一动之下,不动声色便即悠悠动听的声音开口。

“既是玉鼎真人门下,请来相见。”

明显是一副居高临下的口吻。

杨戬闻听,同样是不由心中一激动,慌忙上前几步施礼。

“弟子杨戬,拜见娘娘。”

口中说着,却也不敢抬头。

而仙子则是美目悠悠盯在其身上。

“杨戬,你往哪里去,今到此处?”

可谓你走你的,何故偷偷躲身在这林中,难道是想要偷窥我沐浴?

杨戬不得不赶忙再次解释开口。

“因土行孙同邓九公阻天数武王伐纣,他有捆仙绳法宝,已擒去弟子两位师兄;如今访其根由,觅其实迹,设法擒他。不知误落此山,失于回避。”

还误落此山,失于回避,你是误落的吗?你杨戬好好赶你的路,还怎是会误落,不仅误落入山中,还失于‘回避’。

那若要叫你‘回避’好,待沐浴时的情景岂不都要被你看去?

八名女童目光都不由望在其身上。

但只其以为解释的天衣无缝,却就是连八名女童都瞒不过。

而仙子更是美目悠悠,根本不可能被其忽悠过,分明是你杨戬欲要偷窥,却还如此遮掩。

于是悠悠就是再次开口。

“土行孙乃惧留孙门人,我却知道,你请他师尊下山,大事可定。你回西岐,多拜上姜子牙。你速回去。”

直接不客气的送客赶人。

但不想悠悠动听的话音落下,杨戬却不愿意走,而是再次有礼的一躬身开口。

“请问娘娘尊姓,大名?回西岐好言娘娘圣德。”

杨戬不敢抬头,仙子闻听则不由就是再次美目一闪,盯在其身上。

‘我既奉命下界,寻机助天数武王伐纣,纵其杨戬对我有非分之想,我却亦不好太过;

想其自小于玉泉山跟随那玉鼎真人,定不知我来历,不若我且说个与其一般的出身,打消其对我妄想。’

于是悠悠动听的声音不由就是再次开口。

“吾非别人,乃昊天上帝亲女,瑶池金母所生,只因那年蟠桃会,该我奉酒,有失规矩,误犯清戒,将我谪贬凤凰山青鸾斗阙。吾乃龙吉公主。”

美目悠悠,话音落下,杨戬身体明显就是一僵,而心中无比的复杂。

但只却不知,那天庭的昊天,与瑶池金母,虽为鲜有人知的名义上夫妻,但其实根本就不是夫妻。

天庭昊天根本就没有女儿,倒是想跟瑶池金母成夫妻,可惜却纵其昊天身份无上尊贵,也同样被瑶池金母看不上,也根本就没有生过什么女儿。

也正是为何原本轨迹中金灵圣母可以丝毫不顾忌的,而一掌将龙吉公主拍死,因为其本身亵渎瑶池金母,就已经该死。

而练气之术分五行,天地间万物亦分五行,同样存在五行体质,南海慈航道人便正是无上的太水之体,在太水之体下自亦有至水之体。

但无上五行体质之上,却还有太阴太阳两大体质,却才是真正天地间的无上之体,可谓若有太阴太阳体质出现,那么便可说是注定的夫妻。

而鲜有人知道的,那位瑶池金母便正是真正无上的太阴之体,名义上夫妻的昊天体质却就只是至阳之体,自然就被瑶池金母看不上,而无数年都无法得逞。

却是背了那个夫妻的锅,但却从没有能尝过瑶池金母冠绝天地的美色。

更同样不知未来有一天,其盯了无数年的‘肉’,那位至尊高贵美色冠绝天地的瑶池金母,还会被一个黑毛妖猴强推,几乎让所有人嫉妒恨到吐血。

而杨戬自就更不可能知道,从小在玉泉山长大,也但只知道自己‘身份’,不想有一天竟会遇到一位‘表妹’!

心中瞬间自就是无比的复杂,纵使心中依旧有妄想,甚至差点就偷看到,可却也知道绝对不可以,除非能确保没有人会知道。

于是身体忍不住一僵之下,就更不敢说出自己身份相认,干脆便默不作声的告辞离开。

然后依旧是驾土遁不禁恍惚的缓慢往狭龙山赶。

而心情复杂之下,土遁自然也就更慢,很快便又见一低泽,忍不住便即又落下土遁,现身低泽之上。

却是但想到龙吉公主沐浴的情景,身体内便感觉仿佛有一团火在烧,而无比的难受,自就想要一个人落下低泽冷静一下。

至于汜水关前,管他何人再被那土行孙擒去,与其杨戬又有何干?

但不想刚落下低泽岸边,突然便即是一声大叫响起。

“那里生人气?”

大叫的话有些怪,但却也不难理解,可谓那里有生人,有活人之气?

现身的却正是当初扁拐老道点化的金毛童子之一,而两人每日轮班在低泽里埋伏,若遇人,管他是否是人,只要是活物,便都尽皆成了两人血食。

而更尤其尝了人的滋味后,两人也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但只要鼻子一闻,便就能立刻闻到人的气息。

所谓‘生人’,自就是两人对最喜好血食的一种称呼,当然也会试探一下,只要进不去两人洞府的,便都尽皆成了两人血食。

结果一声大叫,一金毛身影也突然从低泽中跳出,只见却是本体形态,为一口似血盆,牙如钢剑般的金毛怪物。

更跳上岸的同时,两手中亦各有一叉兵器,直接就向杨戬身上招呼。

瞬间杨戬便即不由大怒。

“好孽障!怎敢如此!”

一声大叫,手中枪赶忙招架。

顿时便就是火花四溅,眨眼交手数十回合,不想金毛怪物的攻击竟是急如狂风暴雨,眼看差点就要将其闷倒,竟突然转身就逃,几乎化作一道金光。

杨戬更是大怒之下才有时间施展道术,可一道五雷决发出,金毛怪物却已窜至山脚下明显一个斗大的石穴。

于是眸光一闪,便即紧接跟上。

到得石穴前,更莫名忍不住心情大好,傲然就是笑着开口。

“是别人进不来!遇我,凭你有多大一个所在,我也走走!”

话音落下,身影突然便诡异的彷如一个漏斗般,急剧缩小而向着石钻去。

第三九七章 杨戬盗袍 人赃俱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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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九七章杨戬盗袍人赃俱获

瞬间现身石,只见里边黑暗不明,终于想起自己八九玄功的同时,又不禁大悔,之前若是变作飞虫,岂不便可一窥那龙吉公主沐浴情景。

但只被龙吉公主察觉之下,纵是心中大悔,却也不敢返回变化再去偷偷一看,若万一再被察觉,待时却就无了颜面。

蓦然施展八九玄功,睁开眉心一眼,瞬间便即是现出光华,将石照耀如同白昼。

但见眼前空间却是也大,只是四处无其他路,只有身后进来的石穴口,却不知那怪物钻进石穴去了何处。

而石穴中间散发出霞光灿灿的一包袱,以及一口三尖两刃刀,则瞬间吸引住其目光,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宝物!

既然洞中不现怪物,于是直接眸光一闪就是上前。

打开包袱,却是一件黄邓邓的淡黄大花袍,正散发出霞光灿灿。

瞬间便即不由大喜,想也不想就是将身上衣袍脱下,然后穿上黄邓邓的大花袍。不想竟然是不大不小!

刚好合身,小一丝都紧,大一点都松,仿佛量身定做一般;却不知黄邓邓的大花袍既然是宝物,自是穿谁身上都不大不小的,不然如何能称之为宝物。

而同样不知身后正有两对小眼睛眼睁睁的看着,但见其竟然能入石穴,自便瞬间确定了其杨戬身份。

但只想到其之前的武力,竟然都差点被自己金毛童子所败,便忍不住生出调侃一下之心。

且明显那杨戬跟着就入石穴,也是一个智慧都不如自己两人之人,至少自己两人还知道警惕,还知道想下为何。

用后世的话说,两人眼中的杨戬,明显就是一个傻逼二百五,自就让两人忍不住就是生出调侃一下之心。

于是两人小眼珠一转,突然就是从石穴口一声大叫。

“拿住盗袍的贼!”

正不禁沉浸在大喜中的杨戬,蓦然闻听不由就是吓一跳,险些直接吓尿,脸色瞬间煞白,身子更猛一哆嗦。

但也只是突然的大叫将其吓一跳,反应过来有八九玄功为依仗,自也是丝毫不害怕,不由就是脸色无比阴沉的向两个童子看去。

而直接沉着脸紧盯向两人开口。

“那童子,哪个盗袍?”

“是你!”

两个童子齐齐一起手指指向其。

可谓证据确凿,人赃俱获!你都穿在身上了,看你杨戬还能如何狡辩?

明显杨戬脸色就是瞬间更加阴沉,双眸紧盯向两人沉声开口。

“吾盗你的袍?把你这孽障!吾修道多年,岂犯贼盗!”

两人闻听几忍不住脱口而出:那你身上穿的是什么?

但只注意到杨戬双眸中瞬间闪烁的凶光,两人心中都是不由一紧,而忍不住同时想到,‘看来这杨戬已对我二人起了杀心,想要杀我二人灭口,好盗取法宝兵器。’

于是想到扁拐老道的厉害,便再不敢调侃,干脆直入‘正题’,开口而问。

“你是谁?”

但只要是换个人起了杀人灭口之心的情况下,问了自不会回答,但杨戬却是一直都以自己身份自傲,即使别人不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

结果闻听,本起了杀人灭口之心之下,还是忍不住下意识傲然开口而答。

“吾乃玉泉山金霞洞玉鼎真人门下杨戬是也。”

只是话音落下的同时,也瞬间反应,告知了两人身份,那岂不就是坐实了自己偷盗之名?

可谓之前偷窥龙吉公主沐浴未遂,而被抓个现形,眼下却又偷盗人法宝兵器,若是让两人逃掉传出去……

但不想刚刚反应未及动手,两人便突然无比诡异的倒身下拜,恭敬开口。

“弟子不知老师到,有失迎迓。”

杨戬不由就是一怔,瞬间眸光暴闪,紧盯在两人身上开口。

“二童子果是何人?”

“弟子乃五夷山金毛童子是也。”

两人恭敬而答。

杨戬则再次不由眸光一闪,五夷山?

而瞬间也是如帝辛一般,联想到五夷山的萧升、曹宝、乔坤,既然是来自五夷山,那便当是一方的,难怪会称自己为老师。

很神奇的逻辑,但至少让杨戬想通,不由就是开口。

“你二人既拜吾为师,可先往西岐去,见姜丞相,就说我往狭龙山去了。”

两人拜倒低头之下,闻听则都是不由咂咂嘴,‘我二人何时说拜你杨戬为师了?至少等我二人拜完再说,难道也是那位老爷吩咐好的?’

但只不动声色下自也不敢多言,而只忍不住疑惑问道。

“倘姜丞相不纳,如何?”

“你二人将此枪和我衣袍都带去,自然无事。”

杨戬直接递出换下的衣袍,和原本随身带的一杆枪,而鸟枪换炮的穿上黄邓邓的大花袍便再不脱,同样手持三尖两刃刀。

而两人闻听,既然早已是安排好的,自也不敢多言,带上杨戬的衣袍和兵器便就驾土遁离去,往大商汜水关方向飞去。

只是待至半路,却又忍不酌奇,而将杨戬的衣袍取出,却是杨戬换大花炮时两人都眼睁睁的看着,杨戬里边是没有穿任何内衬的,脱下衣袍便就是光溜溜的。

结果取出,只见衣袍前襟之处果然有一团湿漉漉的,用手一摸又滑腻腻的,闻一闻一股子怪味。

两人都不禁摇摇头,便继续往大商汜水关方向飞去。

而杨戬换了装备之下,也是不由心情大好,再不在路上墨迹,驾起土遁数息便即出现在狭龙山,然后入飞云洞拜下,口称师伯。

惧留孙则不知被下了什么‘毒手’,头上的头发再长不出来,已是光秃秃锃亮的大脑袋,然后一个更大的肚子,坦胸露乳。

更神奇又或者不出意外的,当时元始天尊见到,八景宫老子见到其异样,却也都没有多言。

仿佛连南极仙翁脑门顶个大肉瘤都不足为奇,其惧留孙不过就是没了头发,自也不会让元始天尊多看一眼。

而眼见杨戬到来,不由就是淡淡开口,再也呵呵不出来,丝毫不客气的开口而问。

“你来做甚么?”

“师伯可曾不见了捆仙绳?”

“你怎么知道?”

“有个土行孙同邓九公于汜水关搦战,用的是捆仙绳,将子牙师叔的门人拿入汜水关,被弟子看破;特来奉请师伯。”

可谓惧留孙问其来做甚么,其却不答反问,绝对算是无礼了,更‘子牙师叔门人’,那哪吒、黄天化却都不是其杨戬师兄师弟。

但只一个非常明显的问题,其杨戬却没注意到。

却是土行孙虽然都不如惧留孙的一个小腿大,但那相貌!却完全就是跟惧留孙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是五官挤在一起,仿佛一个微型的惧留孙一般。

结果闻听之下,惧留孙瞬间便即不由脸色一沉。

“好畜生!胆敢私自下山,盗吾宝贝,害吾不浅!杨戬,你且先回西岐,我随后就来。”

第三九八章 武王成了周公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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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九八章武王成了周公旦

很快金毛童子两人便先一步到汜水关西岐阵中,很神奇的两人竟连名字都没有,至少收了徒也应该给人个金毛童子一号,金毛童子二号。

而两人被扁拐老道亲自点化,却是真正的人族童子模样,到西周阵前求见姜子牙一说,瞬间所有人心中也都不禁古怪。

感情你杨戬去寻访土行孙出处,却给自己寻了法宝兵器,还收了两个徒弟,竟然连衣袍都脱了。

但只就是这不过半日的时间,不想未等其杨戬回来,姜子牙便即是心中一动之下,直接以土行孙的相貌形象推测出,莫不是哪位道兄平时所收的门下?

至于逻辑自也是很简单,只因为土行孙的形象,又只觉似乎有些熟悉,在哪里见过一般,也只有阐教门下才能是那般奇形怪状的惊奇样貌。

于是完全就跟申公豹一般,直接一点力气不费,就在西周阵前南宫适一众老货的目瞪口呆下,于阵前报出阐教之名,竟然几句话就将土行孙忽悠了过来。

结果当杨戬一身黄邓邓大花袍,光芒万丈的返回,惧留孙同样紧接而至,见到的就是土行孙已经小小的身影跪在芦篷上。

西周所有人心中则都是无比的诡异,不想从相貌的推测上,竟然还真是阐教门下!同门下竟然互相掐了一顿!

然后本身不过六十八厘米的身高,往芦篷上一跪,瞬间就只剩下了三十厘米。

结果近距离看之下,尤其是惧留孙的紧接而至,顿时所有人心中也都不禁更加古怪,终于是发现,土行孙相貌竟然是跟惧留孙一模一样。

而惧留孙落下纵地金光术,也不及跟姜子牙客气,直接就是一脸阴沉的开口。

“你这畜生!我自破十绝阵回去,捆仙绳我一向不曾检点,谁知被你盗出。你实说,是谁人唆使?”

所有人目光都不由落在土行孙身上,纵使见过了南极仙翁脑门的大肉瘤,哪吒、雷震子的怪物形象,但还是只觉土行孙的形象更有趣。

尤其是那跟惧留孙一模一样的相貌,不点大的小东西。

而土行孙既然已在狭龙山修行了百载,惧留孙自也对其这个‘徒弟’智商了如指掌,自己是绝不可能跑下山,还反去相助大商王朝的。

也但只心中思索别的事情,回山才没有在意,即使发现捆仙绳不在了,也只以为是‘徒弟’拿去玩耍。

那么土行孙下山,还反去相助大商王朝,就只有一个可能!是被人忽悠,被人唆使的!

而土行孙闻听,自也是丝毫不敢阴谋,开口就是老老实实而答。

“师尊前来破阵,弟子闲耍高山,遇逢一道人而来,问弟子叫甚名字,弟子说名与他,弟子也随问他;他说是阐教门人申公豹。

他看我不能了道成仙,只好受人间富贵。他荐我往邓九公麾下建功。

师尊,弟子一时迷惑,但富贵人人所欲,贫贱人人所恶,弟子动了一个贪痴念头,故此盗了老师捆仙绳,两葫芦丹药,走下尘寰。望师尊道心无处不慈悲,饶了弟子罢!”

申公豹!

闻听之下姜子牙差点便忍不住脸上表情,心中微微一笑,‘果是好兄弟,叫这阐教门下弟子互相为敌。’

虽然说的有些乱,但毕竟能那么容易被忽悠下山,能说明白就已是很不错了。

闻听惧留孙不由就是一声冷哼。

“哼!那申公豹早已被你掌教大师伯从玉虚宫除名,如今更拜在了那截教左道之下,如何还能是我阐教门下?”

想借申公豹脱罪?

姜子牙不动声色就是心中一动,我姜子牙就是个呆子,道兄莫怪,而紧接开口。

“道兄,似这等畜生,坏了吾教,速速斩讫报来!”

南宫适老货脸上的肌肉忍不住一抽,但看土行孙跟惧留孙一模一样的相貌,其也绝不可能同意杀这个‘徒弟’。

惧留孙闻听则明显不由眉头微微一皱开口。

“若论无知冒犯,理当斩首。但有一说,此人子牙公后有用他处,可助西岐一臂之力。”

说完便又不由狠狠的瞪向脚下的惧留孙,再次开口。

“你这畜生!究竟都做了何事?还不从实道来!”

土行孙依旧老老实实回答,头也不敢抬。

“我实告师尊:弟子一次仗师父捆仙绳拿了哪咤,二次擒了黄天化。

邓元帅与弟子贺功,见我屡拿有名之士,便将女许我,欲赘为婿;

被他催逼弟子,弟子不得已,才仗地行之术,便又趁夜至阵中武王宝帐,拿了武王。怎敢在师父跟前有一句虚语。”

惧留孙闻听不禁沉吟,想的却不是武王。

姜子牙、南宫适西周一众则都是不由露出疑惑之色。

至武王宝帐中武王不是已回了西岐王宫,其如何又

姜子牙忍不住就是疑惑看向土行孙开口而问。

“武王已是回了西岐王宫静养,你如何又在武王宝帐中”

“弟子也不知,弟子地行至武王宝帐中,但见一人正与王后欢好,不是武王又还能是何人?故此弟子便将其拿了,此时正押在汜水关内。”

老老实实的话音落下,瞬间西周所有人都不由面色无比古怪起来。

‘正欢好时你去拿了,那王后身体岂不是已被你这矮匹夫看尽?难道武王又回了阵中?’

而姜子牙同样是只觉古怪,似乎有哪里不对,不由就是开口。

“既如此,你且速去,先将武王救回再说。”

“弟子领命。”

结果答应一声,眼看惧留孙依旧沉吟,小小的身影纵身跃下芦篷,便直接从地面消失。

姜子牙则又不禁看向惧留孙开口。

“道兄在作何想?”

惧留孙微微皱眉。

“子牙公,方才贫道卜算,该畜生与那女子该有系足之缘。前生分定,事非偶然。若得一人作伐,方可全美。若此女来至,其父不久也是周臣。”

话音落下,瞬间所有人金吒、木吒、杨戬,哪怕是雷震子,姜子牙也都是瞬间听出,感情到了你‘徒弟’身上,却就是与那邓婵玉有缘,倒是丝毫不顾忌向着你‘徒弟’。

而姜子牙同样是假装皱眉。

“吾与邓九公乃是敌国之仇,怎能得全此事?”

惧留孙却是淡然开口。

“武王洪福,乃有道之君。天数已定,不怕不能完全。”

跟武王又有什么关系?连武王都被你‘徒弟’拿了。

终于南宫适老货闻听忍不住插口。

“既是土将军与那邓婵玉小姐有缘,又何必如此麻烦?且叫土将军也将那邓婵玉小姐擒来,待成亲做了夫妻,那邓九公自会归周。”

而就只有帝辛知道,原本轨迹中邓婵玉还真就是土行孙给绑来的,然后更用了强得逞的。

且后世记载的还是姜子牙下令,先是给绑来,然后强行安排了成亲,又强行成了好事,叫两人做了夫妻,总算让阐教有了第一个女人。

明显帝辛不插手之下,邓婵玉也依旧是逃不脱原本的宿命,要被姜子牙给绑来,然后让土行孙用强,叫两人做个夫妻;所谓惧留孙口中的两人夫妻之缘,却是用绑用强的。

但只不想话音落下,但见芦篷下就是光芒一闪,周公旦便被土行孙提着从地下冒出,向芦篷上飞来。

瞬间芦篷上所有人便都不由愕然目瞪口呆住。

南宫适老货更忍不宗脸上肌肉狠狠一抽。

‘正与王后欢好,被其土行孙拿去的,难道竟是周公旦?’

第三九九章 阐教下第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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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九九章阐教下第一个女人

南宫适、毛公遂老货都是嘴角一抽。

四贤八骏、散宜生目光诡异。

黄飞虎茫然,二弟四友也是不禁面色古怪。

姜子牙一呆。

金吒、木吒、杨戬、雷震子、龙须豹愕然。

似乎被人遗忘的西周吉祥物,黄帝姬轩辕总兵官柏鉴,依旧是挂在西周阵中半空。

诡异的明明是元始天尊亲自安排姜子牙将其收来,但现身西周阵前却又看都未看其一眼,便仿佛其不存在一般。

芦篷上除了惧留孙、土行孙一对奇葩形象相貌师徒,就没有一个能保持表情正常的。

而土行孙的智商更是在所有人脚下开口。

“此便为弟子从武王宝帐拿去之人,难道不是武王?”

却就算是智商点数不够,但看芦篷上所有人神色,也是不禁怀疑,难道真不是武王。

于是话音落下,见未有人开口,便又不由紧接。

“当时弟子见此人正与王后……”

“孽障!切勿胡说!”

但不等其说完,惧留孙就是不动声色一声喝,终于是不由想起,以其曾经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境界,即使不用姜子牙介绍,却也早已识西周阵中的所有主要之人。

而虽于结绿悬花的芦篷上闭目静坐,却也能听到观到几日内西周阵中之人的言行,知道周公旦的身份。

却正是万一武王出意外后的西周圣主首要备选。

被惧留孙一喝,瞬间土行孙也不敢多言了。

散宜生赶忙吩咐人将周公旦扶下芦篷,周公旦却也只能一副死人脸,以其智慧自瞬间便能明白,自己与王后之事怕是已被土行孙揭穿。

可揭穿又如何,其周公旦与那姬发虽名为血脉兄弟,但西岐所有人却都知道,两人从血脉上根本就不是兄弟。

而却是西岐人人尽知,但却又未有人敢言的,曾经‘父亲西伯侯姬昌’七十五岁之前连一子都未生,便已说明了一个问题,那位‘父亲’根本就没有生育之能。

那么自己九十九个兄弟,上千的姐妹王女,又怎可能有血脉关系?

其周公旦自亦可跟二哥武王姬发的王后苟合。

周公旦被扶下芦篷,西岐之乱姜子牙自也早已知道,而不动声色就是开口。

“依道兄言,土行孙既与那邓婵玉有夫妻系足之缘,不若便以南将军建议,且叫土行孙再将哪吒、黄天化救回,同时亦将那邓婵玉绑来;

乘今日吉日良时,与那邓婵玉成亲,成就夫妻美事,想过后那邓九公自降,不知道兄以为何如?”

南宫适不动声色眼睛中就是闪过一丝幽怨,‘这姜子牙老年补真是不定时发作,我姓南宫,却不是姓南。’

而芦篷上所有人,就是金吒、木吒、雷震子悟性也都瞬间能想通,这夫妻之缘竟然还可以是强行绑来的。

就只有杨戬,在见识过‘表妹’龙吉公主的美色后,已再看不上邓婵玉那桃子一般的红脸,完全是不屑一顾,干脆默不作声。

土行孙闻听则瞬间忍不住心中激动大喜,而忘记武王之事,慌忙就是期待的抬头望向惧留孙。

可惜个子实在太矮,连惧留孙膝盖都不到,惧留孙又顶着一个巨大的肚子,结果就只能看到师尊惧留孙的肚子,而看不到惧留孙的肥脸。

至于那位西周王后美色,虽然心里依旧惦记,但却也隐有感不可说出,反正自己会地行之术,可随时去寻那位西周王后。

然后就在其忍不住的激动期待下,紧接肚子上方便就传来师尊惧留孙的声音。

“贫道亦是此意。时不宜迟,土行孙,你且将功赎罪,再去将你师弟哪吒、黄天化救回。

你与那邓九公之女亦有夫妻之缘,可顺便将其也绑来,乘今日好日子,叫你成就夫妻美事。”

“弟子这便就去。”

土行孙忍不住兴奋的转身跃下芦篷,身影便直接从地面消失。

而惧留孙却又是淡淡开口。

“若论拜入门下时间,土行孙却为我阐教门下第一位三代弟子,百年前便已被我收入座下,算来也算是杨戬等人师兄。”

结果话音刚落,哪吒、黄天化身影便一起从地下冒出,紧接土行孙身影一闪便即又沉入地下。

所有人闻听都是不由心中微微古怪,‘你惧留孙倒是会收徒,还收个跟你相貌一模一样的徒弟,更为徒弟定夫妻之缘,让阐教门下出现第一个女人。’

但这一次土行孙却没有紧接再次出现,姜子牙干脆安排散宜生先去为土行孙准备新房,当然是准备一个成就夫妻好事的宝帐。

惧留孙则亲自为哪吒、黄天化解释,不过是同门师兄弟……

然后很快便又不出意外的,那只有一米四身高,脑袋脸蛋都圆圆的邓婵玉,便就被捆仙绳结结实实绑来。

且显然是土行孙做思想工作不成,还给其嘴里塞了布,然后两个大眼睛正泪流不止。

眼看被绑到西周阵前,不由就是大眼睛中现出惊慌之色。

可,不忍?

想到兄弟费仲之死,想到汜水关五十万人一夜间被冻成冰雕,想到邓九公本就欲归降西周之心,姜子牙心中还真就生不出不忍之心。

若是不忍,何人又曾对曾经汜水关五十万苍生老弱妇孺不忍过,而心早就已经死,也不由变得冷漠,对西周之人,对阐教之人的冷漠。

同时也是不得不冷漠,就算不忍自己也根本改变不了任何,惧留孙都已经说了两人有夫妻之缘,其姜子牙又如何去救那邓婵玉?

既然无力改变,无力不忍,那就只能冷漠,就连其姜子牙自己之命都不掌握在自己手中,又有何资格对别人不忍。

于是完全当做没看到邓婵玉的泪流不止,便即吩咐。

“搀邓小姐去阵中,,且成了夫妻再说。”

土行孙个子虽只有六十八厘米不足,但却也能轻松抗起邓婵玉,闻听忍不住激动兴奋的扛着邓婵玉就走。

而有人领着很快便至一宝帐内。

但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姜子牙吩咐散宜生给土行孙准备新房宝帐,结果散宜生便就近阵前芦篷准备了一个宝帐。

土行孙扛着邓婵玉就走,于芦篷上瞬间也不由安静下来,所有人一起静静的‘等待’,等待土行孙成了夫妻美事再说,同时自也能听到宝帐内的动静。

然后几乎是紧接,于宝帐内便就传来邓婵玉那独特娇怯怯,却又无比愤恨惊慌的声音。

第四零零章 哪吒下药 杨戬也下药

“无知匹夫,卖主求荣!你是何等之人,敢妄自如此?”

因为宝帐就近距离芦篷不远,西周一众老货自都知道,散宜生绝对是故意的,结果声音自也是清晰传来。

土行孙一本正经的声音也是紧接响起。

“小姐虽千金之躯,不才亦非无名之辈,也不辱没了你。况小姐曾受我疗疾之恩,又是你尊翁泰山亲许与我,将小姐入赘,如今已是人所共知。

我师尊亦言你我有夫妻之缘,你既不肯,我只好略施小计,与你成此姻缘。小姐又何必固执?我既看上小姐,便即与小姐有夫妻之缘。

小姐你想,若非天缘,尊翁怎么肯?小姐焉能到此?”

“哼!我父亲的确已与我说过,不过是酒后之言,如何当真?既是夫妻之缘,又何故还要略施小计?

至于我焉能到此?却是你强行将我绑来!今既落你手,有死而已。”

土行孙声音同样再次紧接响起,似乎智商也突然高了起来。

“小姐此言差矣,小姐亦是练气修炼之人,难道不知以尊翁练气修为,又如何能被被普通酒水所醉?

想小姐定亦饮过酒水,可当真酒醉过?酒后便不清醒?

故尊翁既将小姐许我为妻,绝非是酒后之言,而是真有其意,亦是你我夫妻之缘,怕尊翁也有借小姐与我成就夫妻,而欲投西岐,不然何故将小姐许我?

说来我才想起,当初尊翁问我在何处学艺,我便如实答了在阐教下惧留孙狭龙山学艺,结果尊翁便将小姐许我,难道不是小姐与我夫妻之缘?”

话音落下,瞬间阵前芦篷上,所有人都是不由听的面色诡异。

心中也都更加确定,那邓九公果然是欲投西岐,而以女儿为阶梯,女儿若与阐教门下结了夫妻,其自也就有了借口归降西岐。

到底是谁在算计谁?那邓九公为投西岐,竟连自己女儿也算计,以酒后之言堵自己之口。

更尤其是但看两父女长相,就仿佛惧留孙与土行孙一般,除了型号不一样大,可说绝对是亲生女儿。

连亲生女儿都愿意嫁入阐教门下,难道是真心欲投西岐?

可其欲假装投西岐的消息,那传出的‘阴谋’也是丝毫不差,难道其竟不惜以亲生女儿为饵,到西岐阵中做内应?

而却就只有南极仙翁知道的,邓九公实是早已被做好思想工作。

但只为了玩天命所归,天意如此,偏偏不明确说出点出,要演过一场大商君主的众叛亲离,可谓天数成汤合灭,结果不想却又弄出一个乌龙

就在阵前芦篷上下所有人的安静‘等待’下,紧接土行孙声音便又再次响起。

“小姐自思,你是香闺艳质,天上奇葩;不才也是阐教下狭龙山门徒,身份却也算与小姐般配,今日既能与小姐觌体相亲,情同夙觏,便即是夫妻之缘。”

于阵前芦篷上不动声色的散宜生,立刻心中不禁暗道,‘身份相隔不啻天渊才对。’

当然是两人相貌,即使邓婵玉绝对算不上美女,可你土行孙又是个什么东西?

并因为实在太过安静,结果话音落下,瞬间便即传来“刺啦”一道衣裙被撕开的声响,顿时气氛也更是诡异。

惧留孙面不改色。

紧接便就响起邓婵玉慌乱的声音。

“你!事虽如此,岂得用强!候我明日请命与父亲,再成亲不迟,啊!你!你放开我!不要!”

明显土行孙已强行搂抱上去。

“嘿嘿!良时吉日,何必苦推,有误佳期。”

“啊!!不要!”

土行孙小手已经伸进衣裙内。

“嘿嘿!小姐这身体却比那西周王后滑腻多了。”

于西周阵前芦篷上,几乎所有人脸色都是忍不住一黑。

然后便就是一阵挣扎,哭声,急促的喘吁,明显两人已扭作一起,一个用强,一个苦苦挣扎,抵死不从。

但因为土行孙身体实在太过矮小,邓婵玉同样练气修为不低,更被捆仙绳捆绑之下,结果就是一个逃不掉,只能抵死不从挣扎,哭求不断。

土行孙则是不断用强,可却又怎么也得逞不了,即使摸遍了身体,更将邓婵玉扒光,可就是没有办法得逞,但从声音却就能听出。

结果就在阵前所有人的安静‘等待’下。

转眼就是两个时辰过去。

足足后世四个小时时间,土行孙竟明显依旧未有得逞。

若是帝辛在场,同样会忍不住惊奇,因为竟也跟后世记载的丝毫不差,土行孙用强两个时辰,竟然都没能得逞。

终于阵前芦篷上的惧留孙也不由脸黑下来,所有人更都是不由脸色无比的古怪诡异。

土行孙也终于是知难而退的再次气喘吁吁开口。

“小姐既是如此,我也不敢用强,只恐小姐明日见了尊翁变卦,无以为信耳。”

瞬间纵是更沉稳的毛公遂老货,以及西周四贤八骏闻听,都是忍不住嘴角一抽,不敢用强?你都已经用强半日了。

而邓婵玉即使被捆仙绳捆着,挣扎四个小时,也是不由气喘吁吁,闻听不由就是心中一松,慌忙开口。

“我身体已被将军看遍摸遍,此身已属将军,安有变卦之理。只将军肯怜我,容见过父亲,庶成我之节;若我是有负初心,定不逢好死。”

明显赌咒发誓,哪怕就是死也不从,先脱身再说。

“既然如此,那贤妻且稍后,等我禀过师尊,便放贤妻回去。”

话音落下,很快土行孙便就从宝帐中走出,六十八厘米的身高已是满头满身大汗。

芦篷上金吒、木吒、杨戬、黄天化,就是雷震子都不由目光无比的诡异。

待其上到芦篷,不等惧留孙姜子牙开口,眼看惧留孙阴沉的脸色,哪吒不由就是眸光一闪,而打破诡异开口。

“师伯,弟子曾偶然之下见过一灵药,食之可叫人情欲迷乱,当能助师兄成就夫妻美事。”

只是话音落下,瞬间四周也不由更加的诡异,落针可闻。

竟然要下药!

你阐教还真不愧是邪教啊。

土行孙更听得眸光大亮,急忙就是开口。

“还请师兄教我,助我一臂之力。”

哪吒称其师兄,其竟也称哪吒师兄,以练气士之间的互相道兄相称,倒也说得过去。

而哪吒则眼看姜子牙、惧留孙都不置可否,便即点头。

“那师兄稍等,那灵药我却未带,这便与师兄取来。”

声音落下,便即在所有人诡异的目光下,直接蹬风火轮而去。

但仅仅只是数息,结果便又是返回,还真是带了一粒粉红色的丹药回来。

然后递于土行孙,土行孙便又再次小短腿迈开,直往宝帐而去。

结果紧接宝帐内便又是传来挣扎声。

“好生无耻!竟要对我下药,以为我便听不到么?唔!不要!唔……”

明显‘灵药’被强行服下,终于宝帐内安静下来。

更紧接宝帐内便传出又娇又羞又颤的声音。

邓婵玉:“贱妾系香闺幼稚,不识云雨,乞将军怜护。”

土行孙:“小姐娇香艳质,不才饮德久矣,安敢狂逞。”

终于芦篷上的惧留孙明显一松,不禁作歌而叹:

“翡翠衾中,初试海棠新血;鸳鸯枕上,漫飘桂蕊奇香。彼此温存,交相慕恋,极人间之乐,无过此时矣。真是;

妙算神机说子牙,运筹帏幄更无差。百年好事今朝合,其把红丝孟浪夸……”

但只不想诗未作完,便不禁眼睛一鼓,声音戛然而止。

只见仅仅后世十八秒的时间,惧留孙便就得逞并穿好衣袍,神清气爽的出来了!

惧留孙呆住,西周一众老货所有人同样不禁诡异目瞪口呆,若去掉穿衣袍的时间,只怕那土行孙根本将没能得逞就结束了。

而之前眼看哪吒帮土行孙给邓婵玉下药,不动声色下杨戬同样眸光一闪。

但只有帝辛知道,原本轨迹中,或者后世记载的,杨戬同样随身带着‘药’的,不过显然因为哪吒的下药,也要准备提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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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零一章 将整个西岐毒倒 人畜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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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零一章将整个西岐毒倒人畜不留

只是同样不知,纵是帝辛没想到原本的决战会提前到来,既然知道邓九公有了背叛之心,自也不可能没有准备。

而就在调邓九公镇守汜水关的同时,更也是三路齐出。

一路同样明调冀州候苏护往汜水关,一路为暗中再调原汜水关总兵韩荣,而真正镇守汜水关,另一路却是又派人前往九龙岛请三教第一毒练气士吕岳下山。

可谓真正的坐镇朝歌,运筹帷幄,但只也同样会百密一疏,蝴蝶效应之下未来永远是不可测的。

汜水关西周阵前。

却就是西周散宜生、南宫适、毛公遂四贤八骏,一众老货早了解了阐教之人的虚伪阴险卑鄙无耻,可也没想到哪吒竟会下药。

惧留孙竟会默许,然后眼睁睁看着哪吒给邓婵玉下药,卑鄙无耻的让徒弟土行孙强推了邓九公之女邓婵玉。

虽然那邓婵玉相貌也实在是秉异,可谓稀奇,虽然明显根本就没有得逞。

可下药,即使一众老货也都干过,但还是都忍不住觉得实在太卑鄙无耻了。

但只有阐教门下一众不觉得什么,杨戬更原本还不好意思提,毕竟下药的行为也实在太卑鄙无耻了,其杨戬自持身份之下还多少有些羞耻之心。

但既然哪吒都可以给邓婵玉下药,两军交战无所不用其极之下,其所带的药似乎就不算什么了。

于是眼看土行孙‘得逞’之后神清气爽的出来,便也不由眸光一闪开口。

“师伯,弟子之前一直忘记,下山时师尊亦曾为弟子炼一葫丹药,刚见土行孙师兄下药与那邓婵玉成就夫妻美事才想起;

若是弟子以变化之功往那大商汜水关,与汜水关内饮水中下药,纵是那邓九公真仙练气士,也会难逃一劫,而腹痛如刀割,泻上三日,命去一半;

那大商普通兵马,一夜间更可奄奄一息,若趁夜前去,明日即可取下汜水关,那邓九公自亦只能归降。”

话音落下,瞬间芦篷上更加诡异,所有人目光都不禁落在其杨戬身上,而神色各异。

师尊炼的丹药!

谁说其杨戬没有心机?

更眼看哪吒卑鄙无耻的下药,其也才提及,竟然还一直忘记。

若一夜之间取下那汜水关,只怕那大商君主又会再一次倾兵马而来吧?然后姜子牙再逃,哪吒也再逃……

散宜生、南宫适一众老货都是不由神色诡异,自没有发言权。

姜子牙同样不动声色中暗想,‘只要不是再一夜之间,毒死那汜水关数十万人即可,却不知陛下又是否有准备?’

但有任何一位道兄在,其姜子牙同样做不了主,而且杨戬也是向惧留孙说的。

明显惧留孙闻听同样是神色一动,自知道下药的行为实在太无耻下作卑鄙,但有个更卑鄙的杨戬给那大商兵马下药,总能掩盖掉自己‘师徒’的下药之事。

于是神色一动,便即直接点头开口。

“可。不知子牙公以为如何?”

姜子牙同样点头,‘道兄你都言可了,还问我如何。’

“事不宜迟,便由杨戬变化前去给那汜水关下药,明日兵取汜水关。”

同样不动声色的哪吒,几忍不住就是脱口一句而出:弟子总觉不忍。

可惜多好的表现机会,自也知道不合时机,但只能等下次找机会再说。

更同时想到土行孙妻子邓婵玉,也是忍不住心痒难耐,反正都是同门师兄,又如何不能亲近一下?

于是转眼又是半日已过,刚好正是前去汜水关下药的时机。

然后便在所有人的目光诡异注视下,一身黄邓邓大花袍的杨戬便即是身影一闪,直接化作一飞虫往汜水关飞去。

而相对于哪吒的红肚兜红裤头,其杨戬黄邓邓的大花袍自也不算稀奇。

可谓阐教门下多奇怪,有了燃灯道人的驴脸,南极仙翁脑门的大肉瘤,自土行孙的奇葩都已是不足为奇,更何况其一身黄邓邓的大花袍。

并且于西周的宣传中,南极仙翁的画像更也是经过了美化,而将其脑门的大肉瘤,直接画成了一个仙桃的模样,亦是一脸的慈祥和蔼。

但只汜水关内大商兵马数十万,自也并非往一口井中下药就行,非是一时半刻可以功成的。

更不知道就在其飞入汜水关的同时,便就立刻被无声无息已经赶到汜水关的三教第一毒练气士吕岳所察觉。

而之所以天地间的练气士将变化之术当做鸡肋,没有人去修炼,便正是因为你无法躲过比你修为更高练气士的眼睛。

结果就是其在前边下药,吕岳就隐身在后边下解药。

却是刚好帝辛派去相请其下山之人,而跟申公豹碰上,两人便干脆一起往朝歌先见了大商君主。

终于申公豹回归原本的宿命,被大商君主拜为国师。

而亲迎两人,又与两人商议了许久,便就紧接邓九公之后,吕岳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汜水关。

至于拜申公豹为国师的理由,大商天下已是四处杀伐,正值用人之际,道友又交游广阔,急公好义,寡人钦慕已久,望道长不弃大商……

就算没有理由,帝辛也能找出无数的理由,更何况也是真正等候其申公豹多时,结果自亦是让其忍不住意气风发,准备跟阐教好好一斗。

于是杨戬在前边下药,其所下的药自都是吕岳玩剩下的,也是饶有兴致的跟在其身后。

却不知与此同时,哪吒同样在西周阵中下药,悄悄于一无人处,往一酒壶内撒一泡无色无味毒尿,便就给师伯惧留孙等人送去。

然后大商汜水关内还没有人倒下,西周阵中惧留孙便先倒霉的被毒倒。

然后金吒、木吒、黄天化、雷震子、龙须豹、土行孙、姜子牙、西周散宜生、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四贤八骏一众老货,黄飞虎等所有人,也都全部被毒倒。

黄帝姬轩辕总兵官柏鉴悄无声息的隐身,将一切看在眼内自知道绝对是作死,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魂飞魄散,自也不敢看着。

但只有土行孙的新房宝帐内,邓婵玉没有被毒倒,而保持清醒,但却又是另一种‘清醒’,且光溜溜的玉体,虽然一点不白。

悄无声息的哪吒身形便即是缩小,而出现在土行孙的新房宝帐内,然后快速脱下红肚兜红裤头,便一手捂住邓婵玉的小嘴,身体压上去。

没有人知道里边发生了什么。

只有一阵急促的喘息,与鼻腔中发出的压抑声音不断。

接着久久久久之后。

就在西周阵中的一片安静下,于汜水关前突然便无风自起一片迷雾,而迅速向着西周阵中,向着岐山,向着百里之外的西岐城吹去。

瞬间所过之处,无论人畜,哪怕一只飞虫,都是直接倒下,而口吐白沫,全身抽搐,一路直向西岐城漫去。

更诡异的,哪怕隐身的黄帝姬轩辕总兵官柏鉴魂体,也都倒霉的倒地抽搐,亦包括西周阵中南极仙翁安排的黄巾力士。

于土行孙新房宝帐内,正鼻腔中忍不住发出压抑声音的邓婵玉,同样突然没了动静。

让正动着的哪吒不由就是吓一跳,但瞬间感应到还有气息,慌忙就是起身,穿好红肚兜红裤头就是一闪离开。

而紧接杨戬身影便即是在阵中现身。

结果看到倒地一片的身影,更甚至还包括惧留孙,不由便也是傻逼住,半天震惊不敢置信的回不过神。

‘发生了什么?’

许久之后,然后才一个个的向阵中寻找,可还有人没倒的?

经过惧留孙的新房宝帐,忍不住就是微一犹豫,然后四周看一眼静悄悄的,根本就没有一个人醒着,便也一闪进入土行孙新房宝帐内。

于是转眼一个时辰后,就在哪吒眼睁睁的看着下,终于其才目光诡异的从土行孙新房宝帐内钻出。

而哪吒同样赶忙从远处飞来,故意叫其看到。

落下风火轮,两人便不由都是诡异的对视一眼,明明是给那大商兵马下的药,怎么西周数十万兵马反而都被毒倒了?

自也是让两人都是忍不住震惊不解,究竟发生了什么?

对视一眼,哪吒先是忍不住幽幽开口。

“西周只有我二人无事,若那大商汜水关突然袭击,如之奈何?”

杨戬同样是不由眸光一闪。

“不妨。想此时那大商汜水关内兵马也都已倒下,我二人且四处看看,可还有人未倒,待明日再设法营救。”

话音落下,直接就是往地上抓起一把土,望空中一撒,顿时黄光闪过,而现出一片的彪形大汉,出现在西周阵前。

撒豆成兵的神通!

哪吒同样看得不由眸光一闪,自也能看出,一众的彪形大汉不过都是假象,但却也能迷惑大商兵马。

忍不住就是心中一动开口。

“不如我二人分开行事,你在此守着,我往西岐城中看看,武王可曾也遭了此厄。”

“好!”

哪吒话音落下,蹬上风火轮便往西岐城方向飞去。

但紧接杨戬同样反应过来,西岐城所有人若也都倒下,那武王王后,王宫中无数美女,岂不……

于是忍不住眸光暴闪片刻,又往没有丝毫动静的大商汜水关望一眼,干脆也紧跟直往西岐城方向飞去。

转眼一夜过去。

第四零二章 就你黄龙真人最出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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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零二章就你黄龙真人最出彩

没有人知道一夜间西岐城,西岐王宫内都发生了什么。

但只有哪吒、杨戬两个人无事,也都是在西岐城西岐王宫‘守’了一夜,而‘保护’西周真主圣主武王。

只是显然杨戬纵出身不凡,但智慧悟性还是要差上灵珠子转世的哪吒一筹。

于是即使其有八九玄功变化之术,也总是会晚上哪吒一步,一夜间便一直是哪吒离开,其才‘想到’,或者‘找到’。

而对于截教下的九龙岛吕岳,自不会与南极仙翁一般杀戮普通凡人,所下之毒也只会将西周尽皆毒倒,无论人畜,但性命却都是无碍。

其若真敢与南极仙翁一般,施法一夜间冰冻数十万凡人,就是截教通天教主也不会饶过其。

转眼一夜过去,依旧是哪吒先一步眸闪精光的返回,杨戬随后也从西岐王宫驾土遁精神焕发而出,返回西周阵前。

至于师伯惧留孙,或者姜子牙等人要是被害,两人还真就不怕姜子牙真的会死,死了两人也有借口推脱,难道西周真主圣主武王性命不更重要么?

但只不想两兄弟刚接连返回西周阵前,尚不及说话,于天地间突然便即是一声鹤唳,一道人身影紧接骑鹤而至,于半空看到西周情形,不由就是一呆。

却正是身形微胖,大半个脑袋没毛,又用脑后之发在头顶扎一个发髻,几乎八景宫老子、玄都大法师翻版,曾被吊在阵前旗杆上的黄龙真人。

倒也算是听从师尊元始天尊吩咐,最先热心的往来西周相助。

结果便看到西周倒下一片的无比震撼情景,整个人也不由瞬间傻逼住。

‘发生了什么?’

哪吒、杨戬两人则心有灵犀之下,都是忍不住想到,背锅顶缸的来了!

于是慌忙就是齐齐拜倒口呼。

“老师。”

黄龙真人完全傻逼住,但见芦篷上的惧留孙竟然也倒下,连姜子牙所有人,不由就是目光诡异的望向杨戬开口。

“你师尊可曾来?”

“师尊不曾来。”

杨戬老实回答。

但以黄老真人智慧显然根本想不通发生了什么。

可不想话音刚落,紧接于天地间便又是一道金光飞来,而瞬息即至。

竟无比巧合的刚好是杨戬师尊玉鼎真人,也是同样八景宫老子、玄都大法师的翻版发型,只不过相貌不同。

同样眼看到西周阵中数十万兵马尽皆倒下的震撼情景,而忍不住不动声色下就是心念电转,莫非是杨戬下药下错了地方?

黄龙真人却还傻傻的开口。

“道兄却也是来迟了一步。”

玉鼎真人则是一边开口,一边不由看芦篷上惧留孙、姜子牙情形。

“想此当应该是中毒,哪吒为莲花化身,万毒不侵;杨戬亦有八九玄功护体,而不受毒害,故此无恙,却不知是如何中毒?”

话音落下,哪吒赶忙恭敬回答。

“昨日惧留孙师伯与姜子牙师叔商议,由杨戬往汜水关内下毒,本欲今日兵取汜水关;

但不知为何,杨戬未回,师伯与师叔,所有人便都接连倒下,弟子查了一夜,可能是弟子莲花化身,万毒不侵,却也不知究竟。”

杨戬不动声色。

黄龙真人不由就是傻傻的看向杨戬一眼,给汜水关下毒?那怎么把西周,连惧留孙、姜子牙都毒倒了?

玉鼎真人同样不禁看向哪吒一眼,不由就是转身吩咐杨戬。

“你变化去那汜水关看看,那大商兵马可曾倒下?”

杨戬默不作声,身影一愰便化作一飞虫往汜水关飞去。

然后就在哪吒、黄龙真人、玉鼎真人的等待下,片刻即回,不由就是眉头微皱着开口。

“弟子明明往那汜水关饮水中下了毒,却不知为何,那大商兵马竟尽皆无恙。”

哪吒则神色一动,不由拿起芦篷上的一壶酒,认真的闻一下,似乎并没有异常。

接着又在杨戬、黄龙真人、玉鼎真人的注视下微仰头尝一口,才不由皱眉开口。

“弟子倒忘记了,弟子是莲花化身,却尝不出这酒中是否有毒。”

杨戬眸闪精光的接过,同样先闻一下,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也是不由尝一口,摇摇头就递向玉鼎真人。

“师尊你看看,弟子也尝不出有何异常。”

玉鼎真人同样认真的闻一下,皱皱眉却又递向黄龙真人。

“道兄尝尝可有何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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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龙真人不假思索就是接过,然后也是尝一口。

但不想壶中的酒刚一入口,大脑袋便就是微微一晃,忍不住脱口而出。

“好毒!”

然后身形便即在哪吒、杨戬、玉鼎真人都不禁的不解下,直往芦篷边走去。

到得芦篷边,直接从数丈高的芦篷上,一头便栽了下去。

“砰!”

瞬间三人脸色便都是不由无比的诡异。

哪吒赶忙风火轮一踩,越下芦篷一手将黄龙真人提溜上芦篷。

玉鼎真人才眸闪精光的开口。

“如此之毒,无色无味,世间当仅有一人可炼出,为那截教下九龙岛吕岳。不想众生竟遭此大厄。

杨戬你可带此一壶酒,速往火云宫,位置于天地东南,为中天胜岳,去了便知,见三圣大师,速取丹药,可救此愆。”

“是,师尊。”

杨戬同样眸光一闪,接过酒壶便驾土遁离开。

心中也是忍不住好奇,之前便听过火云宫三圣,而只知黄帝姬轩辕一人,为西周武王姬发始祖,据传乃是黄龙之身。

然后认准天地东南方向,驾土遁不过片刻,便见一浩大天宫,不知比那凤凰山青鸾斗阙恢弘多少倍,缥缈于天地之间,甚至比那曾经昆仑山上遥望的玉京金阙,还要恢弘浩大。

自不用想都知道,必是那火云宫!

而终于是第一次忍不住震惊,火云宫三圣又什么样的身份?为何竟能有如此堪比昆仑山玉京金阙的天宫?为何自己从来不知?

直接被火云宫的浩大恢弘震慑,自便也不敢擅闯。

但见一守宫的童子,却正是当初接见哪吒的童子,目光同样紧接落在其到访的杨戬身上。

于是直接就是上前稽首开口。

“师兄,弟子乃玉泉山金霞洞玉鼎真人门徒杨戬;今奉师命,特到此处,参谒三圣老爷。借师兄转达一声。”

又是阐教门下?

童子明显眼中就是闪过一丝古怪,想到当初的哪吒,来火云宫参谒三圣老爷竟然连火云宫三圣都不知是何人,不由就是心中一动。

‘阐教真是好生奇怪,收的门下竟连火云宫三圣都不知,这杨戬不会也不知火云宫三圣吧?我且问他一问。’

于是不动声色就是问道。

“你可知道三圣人是谁?如何以老爷相称?”

杨戬欠身,但看浩大恢弘的火云宫自也不敢造次,老老实实回答。

“弟子不知。”

果然不知!

童子眼中不由就是闪过一道诡异之色,深看杨戬一眼,便与当初一样开口。

“你不知,不怪你。但你来参谒三圣人老爷,我却要告诉你一声,这火云宫圣境却有三位圣人老爷,为天、地、人三皇帝主;

但此天、地、人,却非是三皇帝主圣人老爷之号,乃是时间划分,你莫要搞错;这火云宫共有三座宫殿,你欲求见哪位老爷,且自行前去。”

“多感师兄指教。”

“行了,你进去吧。”

几乎与当初哪吒一样的对话,也更是让童子不禁脸色古怪,目送其进入火云宫圣境。

更也同样与当初哪吒一样,但见三座天宫,亦只知黄帝姬轩辕,便即直往黄帝轩辕宫。

入得轩辕宫内,便见一身穿亮黄帝服之人,而头顶冕旒,身上却是一身龙袍,刺一条黄龙于胸前,面相威严,目光同样是威严。

既然是天地间的圣人,慌忙便即向前倒身下拜开口。

“弟子杨戬奉玉鼎真人之命,今为西岐武王因吕岳左道所害,不知用何左道毒术,将一郡生民尽是卧床不起,呻吟不绝,昼夜无宁,武王命在旦夕,姜尚死在须臾。

弟子奉命,特恳金容,大发慈悲,救援无辜生灵,实乃再造洪恩,德如渊海!”

几乎跟上次哪吒一样的话。

结果话音落下,终于就是黄帝姬轩辕眼中也不由闪过一丝异色。

而其他两宫炎帝神农,天皇伏羲,同样也都能听到,心中都是不动声色一叹。

‘其杨戬果然高傲,上次那哪吒不为人子,还知称南极仙翁一句大师伯,其杨戬却直呼师尊名号,当真是以为自己身份高人一等。’

第四零三章 炎帝神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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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零三章炎帝神农

话音落下,更紧接也是与当初哪吒一样,而将酒壶恭敬奉起,再次开口。

“此壶中之酒,便就有那吕岳左道之毒,还请老爷大发慈悲。”

可对于黄帝姬轩辕,作为天地三皇帝主之一,自也不可能不懂一点丹术,能创出黄帝内经交合之术,丹术方面自也是非玉鼎真人可比。

更尤其是杨戬火云三宫独选其轩辕宫拜见,那天数亦有其一份,自也不好直接推出,将杨戬推往炎帝神农宫。

于是不由就是与上次哪吒一般,想要一试,那九龙岛吕岳之毒术,莫非连自己也尝不出?

不动声色眸中精光一闪,一招手酒壶便直接飞入手中。

然后也是与杨戬一般,先是闻一闻,便忍不住浅尝一口,终还是与上次一样直接不由开口。

“此毒无色无味,我却分辨不出,你可往神农宫内求见炎帝神农,他创神农百草经,当有法可解。你去罢。”

杨戬不禁微微愕然,但却也不敢多言,恭敬便就是出轩辕宫。

然后火云三宫一目了然,巨大的神农宫一眼便可看到,也同样是无人守宫,直接便即是恭敬而入神农宫。

但不想这一次神农宫内却是坐了两人。

只见一人头顶两角,身上竟只是缠了块很大的麻布,然后于肩头身后长长的垂下。

而身体精壮无比,却又毛胸、毛腿、毛脚,彷如一半野人,莫不正是那披毛戴角之人?

另一人亦是被发而下,更披叶盖肩,腰围豹皮,同样毛脸、毛胸、毛腿、毛脚,彷如山中的野人一般。

心中不动声色就是闪过一丝古怪,不想火云宫三个圣人中,竟真有一人披毛戴角,又或可说两人,竟也能成为天地圣人。

更与其两人的目光,犀利的让其仅一眼便再不敢抬头,也不得不恭敬上前就是拜倒。

之所以是‘不得不’,因为若非是两人三皇帝主身份,其杨戬是绝不可能向两个披毛戴角之人下拜跪倒的。

既然在神农宫中,便当是另外三皇帝主之二。

而同样其杨戬携酒壶一入火云宫境,炎帝神农便就立刻闻到那酒中之毒,竟是当初哪吒那无色无味的毒尿。

竟还言是被那九龙岛吕岳下毒,残害西周生民,分明是那哪吒,不知怎么又兴起,而一泡毒尿将真个西周所有人毒倒,倒是有趣了。

于是同样不等其开口,便即威严的声音响起。

“你之来意,我已知,听闻你有一哮天犬,可否叫其现身,让我一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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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再怎么也没想到,三皇帝主之二竟要看其哮天犬。

但见另一披叶盖肩的野人,同样眸光仿佛能看透其一切的落在其身上,但只微微一怔,自也不敢拒绝。

结果挥手间,便

仿佛魔家四将的花狐貂一般,哮天犬便就被祭出,自是跟花狐貂一样,平时放在豹皮囊的芥子空间内。

而哮天犬一现身,却也是跟其杨戬一样,慌忙就是匍匐拜倒,那眼睛明显有着绝对人的智慧。

神农不由就是向着哮天犬深看一眼,便不动声色与上次一般开口。

“此丹三粒,可尽解西周之毒,用水化开,撒于空中,丹药随风自散,无论世间何毒,顷刻可解。你二人去罢。”

哮天犬眼神明显一颤,杨戬自听不出任何异常。

然后等其跟哮天犬一起离开,神农炎帝脸上才不由露出古怪之色。

伏羲更是眸闪精光,随手间便就是一道禁布下,而叫两人说话声音传不出神农宫,然后才是看向神农炎帝开口。

“如何?”

自是以神农炎帝之能,完全就是一眼间便能完成后世的dna鉴定!而‘看’出哮天犬来历。

不由就是脸色古怪,浑厚的声音开口。

“想兄也知道,如今这人族妖族,皆都是父精母血孕育而出。当初那妖姬我亦见过,亦有那杨君,与那天庭昊天;

如今终于是明白,为何那妖姬又与其杨戬‘二郎’之名,因为还有一个大郎。只是那大郎,恐怕天地间亦只有那杨君知;

那杨戬当为天庭昊天之精,那哮天犬却为那杨君之精,而共同于那妖姬体内孕育,故……”

神农炎帝脸色无比的古怪,也不由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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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纵是伏羲也是不由听得瞪大眼睛,而不禁毛脸微微扭曲,震惊不敢置信。

神农炎帝浑厚的声音微微一顿,也是再次幽幽开口。

“不想那当初杨君本体,竟是上古传说中的天狗之身,可惜那哮天犬,却注定无法化形,当真这天地要大乱了;

上古天狗已现,鸿钧合道,诸教主欲谋天地,混世四猴亦已现其一,不知那鸿钧又可能再现身,不然这天地只怕真的要天翻地覆了;

兄可能想到?待那混世四猴齐现,待那杨君再出现,纵那几位教主为了天地圣人,怕也难免一场天翻地覆;

怕是不用等那混世四猴齐出,眼下天地便将大变。那通天教主诛仙剑便足以毁天灭地,诸上古大神之争,但愿那通天教主依旧能念苍生慈悲,唉!”

话音落下,忍不住的目瞪口呆下,终于伏羲也是不由一叹。

“那大商君主,我终亦是看其长大,形同我座下,我却是不忍,欲为其一谋……”

而就在两人说话的同时,杨戬驾土遁亦是顷刻便返回汜水关西周阵中。

并也是与上一次哪吒一样,果不愧三皇帝主的圣人神农丹药,所有人是怎么倒下的,便随着丹药的散发,而也都是怎么起来。

更根本都不知道中毒之事,刚好黄龙真人、玉鼎真人都在,解说一番,便即不由一起商议下一步又当如何?

那邓九公是否真是欲归降?又或者以女儿作饵?

若是真欲归降,为何又有那九龙岛吕岳出手,而将西周所有人毒倒?

毒而不杀,显然正是那截教下不累及无辜黎庶的习惯,不然却就是截教通天教主也不会放过其。

并若有那九龙岛吕岳在,既然惧留孙,黄龙真人,玉鼎真人,三人都能被毒倒,那么其他十二金仙,包括南极仙翁,云中子,燃灯道人,来了同样也都只能被毒倒。

三个老货都是不由傻逼,杨戬、哪吒、金吒、木吒、黄天化、雷震子、土行孙,一众渣渣门下,同样是不禁震惊不敢置信。

那九龙岛吕岳竟有如此可怕?

关键是人都未现身,便就将西周数百万军民,人畜不留,全部毒到!那以后还阴谋个屁的天数?

土行孙但只瞪着两个小眼睛,在一众人脚底下认真的听着。

已经成了其妻子的邓婵玉,却‘不知为何’依旧陷入沉睡。

自纵是稍强化过的练气之体,醒来也只觉身体酸软的爬不起来,而顶不住哪吒灵珠子的莲花化身,与有着八九玄功之体的杨戬,两个畜生的挞伐。

于西岐王宫中的武王王后,包括武王姬发,周公旦宫中的十余名绝色,同样都是身体酸软到爬不起来。

更尤其‘久经杀场’之下,那身体酸软的感觉自也是再熟悉不过,而心中也都是不禁震惊不敢置信,自己竟然在不知觉中被人……

究竟发生了什么?又是何人竟敢!!

更尤其是武王姬发,那‘感觉’却是再熟悉不过!而跟当初阐教教主元始天尊施法下的那一夜感觉一模一样。

醒来便只觉便门撕裂般的疼痛,而完全无法动弹,结果就是西周阵前三个老货商议的同时,于西岐王宫武王姬发脸色也是无比的阴沉。

‘这一次又究竟是何人!!!’

很快于西周阵前,三个老货便都是反应过来,汜水关但只要有那九龙岛吕岳在,往后就什么也不用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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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那九龙岛吕岳相比,似乎那峨眉山赵公明,三仙岛三霄娘娘,都已是不值一提,完全是挥手间便可收割数百万人性命!

‘却不知玉虚宫师尊,可曾也算到了那九龙岛吕岳?或者再一次亲来,除去那吕岳,不然天数又还能如何进行?’

三个老货自同样记得,危难之时自有高人前来相助,却不知何人又能前来相助除那吕岳?怕就是那西昆仑陆压再一次前来,也是出手机会都没有,便就会被毒倒。

而就在三个老货都不禁傻逼的同时,玉虚宫白鹤童子也正飞下昆仑山。

第四零四章 杀母之仇 不共戴天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404章杀母之仇不共戴天太华山。

赤精子也绝对是个倒霉货了,经过金鳌岛十天君十绝阵一难,再经九曲黄河阵一难,而被削去顶上三花胸中五气,返回道场也是不由痛定思痛。

但只一直惟广成子马首是瞻时间久了,却也没有灵鹫山燃灯道人,南海普陀山慈航道人,哪怕文殊广法天尊、普贤真人、惧留孙等人的魄力,而敢生出叛教之心,投往西方教。

但只学会了再不出头,然后静等师尊法旨。

却不想玉虚宫师尊法旨竟是来的比预料快,这才刚返回太华山不过一日,白鹤童子便即携玉虚宫法旨而来。

而阐教教主元始天尊法旨自不需要念,尤其是教中密旨,不过就是一道玉简,却就是白鹤童子都不知其内所言何事。

口传的就只有一句话:“姜子牙即将西岐拜将,兵发大商朝歌,请师叔准备西岐接驾。”

闻听,让其不由就是眼睛一亮,却就算悟性再普通,几乎点明的事情却也能听明白!

兵发大商朝歌,而是玉虚宫师尊已经准备好决战了!需要接驾,显然是那位师尊要亲自现身助武王伐纣了,才需要其一众弟子再次前去接驾。

更尤其是法旨内‘安排’,还为其带来了八景宫老子至宝太极图,以及另一件玉虚宫法宝阴阳镜,虽然不知太极图怎么回到八景宫大老爷手中的。

阴阳镜同样是一件极为厉害的法宝,可以直接攻击练气士元神,或普通人魂魄,只需一照之下,便可叫普通人魂飞魄散。

练气士则可叫其瞬间陷入假死状态,而一面生,一面是死,可将人照死,但却不是真死。

另一面又可将人照活,自也算是一件极为厉害的法宝,却是专门送来给子洪用的,当然用过之后便即归其赤精子所有。

且其有至宝太极图之下,阴阳镜对其也不管用。

于是闻听,更接到元始天尊法旨之下,即使修为被打回原点,想到最后与大商的决战,也是不由心中兴奋。

然后让白鹤童子返回,便即不由一阵眸光闪烁,片刻之后才将洞府中徒弟子洪叫到面前,不动声色开口。

“徒弟,你今在此,非是了道成仙之人。如今武王乃仁圣之君,有事于天下,伐罪吊民。

你姜师叔合当封拜,东进五关,会诸侯于孟津,灭独夫于牧野。你可即下山,助子牙一臂之力。只是你有一件事掣肘。”

转眼十几年,当初粉雕玉琢的童子也已是十四岁,虽依旧显得稚嫩,但脸上却已是颇具英武之气,更有着标准男性的古铜肤色,约一丈有余的身高。

没有哪吒的面如傅粉,也没有黄天化的面如羊脂,明显的一个中二少年。

结果被师尊赤精子盯着闻听之下,不由就是不解的开口。

“师尊,弟子有何事掣肘?”

“你乃是纣王亲子,你决不肯佐周!”

赤精子紧盯其双眼,十几年间思想工作自也没有落下,而早不记得童时之事。

但见子洪闻听,被激之下瞬间便不由激动起来,更眼泪扑簌簌就是落下,不禁咬牙开口。

“师尊在上!弟子虽是纣王亲子,但弟子与妲己有百世之仇!父不慈,子不孝!

他听妲己之言,刳吾母之目,烙吾母二手,在西宫死于非命,弟子时时饮恨,刻刻痛心!怎能得此机会拿住妲己,以报我母沉冤,弟子虽死无恨!”

而妲己本身就是应成汤合灭天数,听娲皇宫女娲娘娘之命,入朝歌惑乱大商君主的,‘天命’就是要背所有罪名,背那万世骂名的。

阐教十二金仙自都知道。

于是赤精子闻听,不由就是再次深看其一眼,终于微微点头。

“你虽有此意,不可把念头改了。”

“弟子怎敢有负师命!”

虽然只有十四岁,但说话却是掷地有声。

终于赤精子才是眸光微闪的取出紫绶仙衣,阴阳镜,水火锋三件法宝,再次幽幽开口。

“殷洪,你若是东进时,倘过佳梦关,有一火灵圣母,他有金霞冠戴在头上,放金霞三四十丈,罩着他一身,他能看得见你,你看不见他。

你穿此紫绶仙衣,可救你刀剑之灾。”

因曾经大商国君‘盘庚’,迁都于‘殷都’,自大商王朝又被称之为殷商,所以称子洪为殷洪同样不为错。

而佳梦关火灵圣母,自是随魔家四将之后,下山相助大商王朝的。

最关键的却是其身份,闻仲为截教下众女仙之首金灵圣母座下,火灵圣母则是截教大弟子多宝道人座下徒弟。

可谓实力强大至极,犹在赵公明之上,绝对半个混元教主的级别,当初追杀孔宣的,便正是那位多宝道人。

而火灵圣母的下山相助大商王朝,显然也是那位多宝道人之意。

那位多宝道人之意,同样便仿佛阐教掌教大师兄的南极仙翁一样,而代表着截教通天教主之意。

已是明确站在大商王朝一方,而阻玉虚宫与八景宫合谋的天数,也正是让帝辛放心下来的主要原因。

赤精子之话明显是有着深意,东进时如果过佳梦关,等于是点明提醒,你要从佳梦关过,那里有一个火灵圣母。

而既然提到,又是殷洪仇恨的大商练气士,知道之下自就会下意识的真从佳梦关过,而去对敌那位火灵圣母。

那么结果可想而知,若殷洪杀那截教下大弟子多宝道人徒弟火灵圣母,绝对就有好戏看了!

而那火灵圣母要是杀了殷洪,同样更有好戏看,与其的法宝却是就已足够杀那位火灵圣母了。

当然以其赤精子智慧,自还想不出如此重重用意,环环相扣的阴谋。

同时火灵圣母若死,不管是何人杀,那多宝道人都必然大怒,截教下师徒却非是阐教下师徒一般没有任何情义可言的。

那截教之人却不同,谁若敢杀那火灵圣母,则绝对会被那位多宝道人追杀。

只是以其赤精子的智商显然不可能想到,就是元始天尊也不可能想到的,中二少年的殷洪激动之下,心中但只想着杀母之仇,却根本就没将其说的火灵圣母听在耳中。

并且再一次与其八景宫至宝太极图,显然是想到了另一层,当初其赤精子的勾当,既是已然天下尽知,那么殷洪下山,自也是早晚知道。

而杀母之仇不共戴天之下,自也必会追杀其赤精子,那么八景宫老子至宝太极图,却就是送殷洪绝命的,给那大商君主个刺激,真正到了最后决战的时候,而无所不用其极。

接了玉虚宫师尊法旨,自也让其赤精子明白过来,眸光闪烁的消化好一阵才想通,然后叫出殷洪安排。

暗示完火灵圣母之事。

显然殷洪但只双目通红,根本就没有听进去,只是其赤精子却看不出来,不由便就是将阴阳镜递到殷洪手中再次开口。

“徒弟,此镜半边红,半边白;把红的一晃,便是生路;把白的一晃,便是死路。水火锋可以随身护体。你不可迟留,快收拾去罢!吾不久也至西岐。”

安排完,殷洪自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已是成就仙道,真正的真仙级练气士,根本没有什么需要带,只需带上法宝就行。

也是忍不住心中激动,学艺十几年,终于可以下山为母亲报仇,伐那昏君了!

于是带上法宝,转身就往外走。

但不想未出洞府,赤精子便又是不由眸光一闪,‘既然其知道那姜王后之死后必然欺师背我,不如且先叫其发一毒誓!’

想到紧接便就急忙叫住。

“殷洪!你且回来。”

“弟子既去,师尊又令弟子回来,不知有何吩咐?”

尚未出洞府,殷洪不由就是恭敬而问。

赤精子则再次吩咐。

“吾把此宝俱付与你,切不可忘师之言,保纣伐周。”

“弟子若无师尊救上高山,死已多时;岂能望有今日!弟子怎敢背师言而忘之理!”

虽声音同样稚嫩,但话却是铿锵掷地有声。

赤精子闻听则再次不动声色开口。

“你亦知当初若非为师救你,你如今死已多时,故当初为师才与你改名‘殷洪’,以保你性命;

既当初那荒淫无道的昏君毒杀你母姜王后,更追杀于你,幸为师将你救下,便脱了那昏君‘子姓’也罢;

从此你便姓殷,名殷洪;

此次下山保周伐纣,且记不可告人真实姓名,那昏君大商亦不乏练气之士,若知当初你还活着,必然会害你性命;

就是为师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修为,如今也都是遭了一劫,你且还需忍耐,待武王伐纣功成,自可大仇得报;

但只这之前,却不可告人你本为大商王子!只言自己是太华山练气士即可,亦无须报我门下,为受我之邀前去相助姜子牙。

只是,这人从来都是面是心非,你须得对我发个誓来,我才能相信于你。”

徒弟啊徒弟,可别怪为师没有提醒你,这人从来都是面是心非的,莫要怪为师无情。

赤精子一脸为徒弟你好的表情,不是为师不相信你,只是要你发个誓。

不过十四岁从未接触过人事的殷洪,自没有任何心机可言。

于是闻听,立刻便就不由发誓。

“弟子若有他意,就叫弟子身化飞灰,神魂俱灭,万劫不复!杀母之仇,不共戴天!不杀昏君,誓不为人!”

就是赤精子老货,闻听之下也是不由心中莫名一紧,忍不住就是深看其一眼,微微点头。

“好!出口有愿。你便去罢!”

第四零五章 风雨欲来 大商汜水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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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零五章风雨欲来大商汜水关

因为从小就被灌输,母亲姜王后被昏君听妲己之言剜去双目,残害至死,所以十年余过去,原本白纸一般的童子,心中也已经只剩下仇恨,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同时自也有着本性的坚韧,和年龄本该有的中二,以及因为仇恨而变得更加隐忍的心性。

终于能够下山,终于能够伐那昏君,报杀母之仇,心中自也是忍不住激荡。

飞下太华山,便一路直往西岐方向,往大商汜水关方向而去。

自也是上山十余年第一次下山,而在仇恨中成长,不想飞下太华山,往西岐方向很快便现一古怪高山。

可谓从太华山往西岐方向必经之地,且又是一古怪高山,对于其从未下过山的殷洪,则必然会好奇被吸引。

就算其不会好奇,如果山上有人,也总能制造动静叫其好奇,且方圆数千里太华山下只有其一座山。

眼见前方一座古怪高山,对于从未下过山的殷洪,自便也是忍不住好奇,而遁术稍缓,想要看上一眼。

但不想遁术刚一缓,于山上突然就是一声锣响。

有人?

忍不住好奇就是落下遁术。

而紧接便见从山上茂林中窜出一人,金眸黄眉红发红髯,相貌惊奇,穿一身金锁甲。

窜出便就是如同雷鸣般大叱一声。

“你是哪里道童!敢探吾之巢穴?”

话说要没有那一声突兀的锣响,也不会吸引殷洪落下,更谈不上探其巢穴。

但只对于第一次入世的殷洪却不会想到这些,也没有时间想到这些,只见窜出之人雷鸣般的一声大喝,直接凶悍的挥锏劈头就是打来。

完全没有时间多想,下意识就是举水火锋相迎。

而水火锋自是赤精子的一柄仙剑,也算是一件法宝,可谓天地万物皆分阴阳五行,水火锋则含水火两重相对属性,实际上也算一件废宝。

因为阴阳可相融相交,而衍生太极两仪四象,但五行水火却是对立两大属性,合为一体可想而知。

更于太华山上,也只因为资质几乎绝顶,才修成仙道,成为真正练气士,但武艺方面可说赤精子都不会,其自也是没有任何研究。

结果初一交手,便不由手忙脚乱。

更紧接于山下便又是窜出一人大叫。

“兄长!我来了!”

却是一面如赤枣之人,同样一身金盔甲。

大叫声落下,瞬间便即窜至近前,两人联手疾风暴雨般的双战殷洪。

而殷洪从头到尾却连一句话都没有说,也不知两人哪来的仇恨。

终于手忙脚乱之下,殷洪也终于反应,自己乃练气士,何必与其一般兵器相斗,却非自己所长!

于是心中一动之下,身体突然便拔空而上,同时手中现出赤精子与的阴阳镜法宝,却不知好不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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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不及两人反应,白的一面直接向着两人就是一愰,明显感

觉到阴阳镜内一道奇异的力量发出,却须得愰一下才可。

结果瞬间完全无形的攻击,两人直接就是闷声栽倒。

不想两人刚栽倒,于山下便又是窜出两人,一前一后,相貌更是凶恶,显然四人都是一伙的。

至于为何为敌,完全就是‘莫名其妙’。

至少第一次下山接触人世的殷洪根本不会去想。

于是眼看两人窜出,又明显也是一起,干脆同样阴阳镜先向着前方一人一愰,瞬间前方之人便也一头栽倒。

后边之人眼见,慌忙就是下跪大叫。

“望仙长大发慈悲,赦免三人罪愆!”

“吾非仙长,吾乃太华山练气士殷洪,之前两人无故攻击于我,我才不得不出手。”

殷洪不动声色,第一次下山,对任何人也都只觉新奇,心中自是无恶意,即使是莫名其妙对自己出手的两人。

跪倒之人则明显瞬间微微一怔,再次祈求。

“小人不知道长身份,吾兄亦不知,万望饶恕。”

“既如此,吾与你等亦是无仇,便放过你等。”

稚嫩却又棱角分明的面孔微微点头,阴阳镜红的一面再向着三人一愰,顿时栽倒的三人便都是不由醒转,仿佛醉酒一般。

不由就是晃晃脑袋,结果看清殷洪身影,一怔就是直接跃起大叫。

“好妖道!敢欺侮我等!”

“长兄,不可造次,却是仙长饶过我等性命。”

跪倒之人慌忙提醒,瞬间无比神奇的一幕便就出现了。

只见刚刚还喊打喊杀的三人,闻听都是直接老实的跪倒同时口呼。

“谢道长饶过我等性命。”

可谓第一次下山,第一次接触人世,对于殷洪自也只觉一切都很稀奇,无论好人坏人。

眼见之下,不由就是好奇的开口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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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四位,高姓大名?”

刚刚之前先是一声锣响,而窜出便直接动手的金眸黄眉大汉,闻听毫不犹豫就是老实开口。

“某等在此二龙山黄峰岭啸聚绿林,末将姓庞,名弘;此人姓刘,名甫;此人姓苟,名章;此人姓毕,名环。”

仿佛一方诸侯小王国的山贼强盗,但只对于殷洪却显然不懂。

闻听之下反而忍不住心中一动,而直接开口。

“观你四人,一表非俗,真是当世英雄!何不随我往西岐,去助西周圣主武王伐纣,如何?”

殷洪忍不住眼睛发亮,若是能带上此四人,待到了那西岐,却亦是一场功。

更忍不住微微激动的,却是眼见四人都是拜倒,说不定可以收做手下!若是再能带人前去西岐助武王伐纣,却就更是一场功。

但不想话音落下,为首之前敲锣而出的庞弘却是反问。

“这天下仍属大商王朝,道长为何不佐成汤,反去助武王伐纣?”

而殷洪更不会多想,稚嫩而棱角分明的面孔不由就是

开口。

“那纣王荒淫无道,独宠后宫妲己,以荒淫度日,绝灭彝伦,有失君道,为天下所共弃!

吾故顺天而行,不敢违逆。你等若同我往西岐,定不失人臣之位。”

“若道长提携,乃贵神所照,敢不如命!”

“好!”

四人不由就是异口同声,殷洪更是忍不住眼睛大亮,心中激动。

而四人既然为啸聚山林的山贼强盗,手下自也不可能没有人,下去瞬间安排一声,吩咐兵马往西岐开进,四人便随殷洪一起先行驾土遁往西岐。

便仿佛仙道之下若分练气十层,那么只要能进入练气层次,却就能用遁术于天地间飞行。

四人显然也都是练气了的,只不过资质跟殷洪天差地别,殷洪却是已入仙道,后世真正的神仙一流。

而若是西周任何一个老货,却也都会察觉其未注意到的问题,四人吩咐手下吩咐的也‘太快’了!分明是早就已经吩咐好的。

却明明就是四人专门在山上等着其,那一声锣响引其落下,便就是最明显的,专门就等着其经过,而且是恰好知道其何时经过。

便仿佛当初姜子牙往东海北海收柏鉴龙须豹一般,连准确的时间都知道,其恰好经过,便恰好一声锣响。

而另一方面,四人兵马,或者天地间四方兵马开始汇聚,开始往西岐赶,显然是也已到了会战决战的时候!

真正开始兵马调动,依旧需要普通兵马征伐,然后练气士对练气士。

更同样即使帝辛不知道阐教下普通兵马已是开始汇聚,便仿佛太华山下二龙山的兵马,距离大商王朝不知有多远,飞廉触角自也不可能延伸到整个四野六合,宇内八荒天地。

可无比巧合的,即使帝辛不知道,却也算是针对性的做好了对应调动,由孔宣镇守大商南方三山关。

同时更不仅有原汜水关总兵韩荣暗中再往汜水关,同样兵败就会投降的三山关总兵洪锦,与早已背叛大商的冀州候苏护,也都是同被调往汜水关。

既然三人都是注定要背叛大商,那么就不如叫三人都去汜水关跟西周互掐一阵。

而大商南方三山关,自不仅是只有邓九公一位总兵,不过是以其为主,然后被孔宣代替,便又调出同样三山关总兵的洪锦。

可谓两大总兵,加一方诸侯,暗中又有大商铁杆韩荣,共同镇守大商汜水关,已是风雨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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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同样吸取赵公明的教训,即使九龙岛吕岳一人足以抵挡整个阐教下所有练气士,帝辛也是与其商议好,且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不然要是在汜水关坐等,绝对会也如赵公明一样,难逃一死,永远不能低估那元始天尊,与那八景宫老子的无耻。

而既然已到即将兵发大商朝歌的时刻,就在殷洪收了四将往西岐赶的同时,白鹤童子也紧接又出现在广成子的九仙山。

第四零六章 番天印终现 狮子崖寻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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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零六章番天印终现狮子崖寻兵

九仙山,桃源洞。

作为十二金仙之首,至少名义上十二金仙之首的广成子,九曲黄河阵后同样不由傻逼,要早知难逃九曲黄河阵一劫,当初自不会去不要脸皮的给那燃灯道人击金钟。

而以其广成子智慧,自是要比赤精子高上不止一筹,却是没有回九仙山便就已经想明白,那九曲黄河阵一劫,真的是‘注定’,真的是‘难逃’。

因为分明就是玉虚宫师尊为那截教三霄娘娘挖的坑,可说是环环相扣,以自己十二金仙为饵,自己等十二金仙不了解那至宝混元金斗之能,玉虚宫师尊怎可能不了解?

所以也是早已经想明白,但只其广成子同样不敢叛教,返回九仙山便即只能静坐,修为又岂是随便可以恢复的。

然后但等最后,不知师尊究竟如何谋划。

自纵其十二金仙之首广成子,却也不如云中子、南极仙翁、燃灯道人了解的多,完全是跟其他十二金仙一样两眼茫然。

而依旧头顶一片地中海,显然得道时便即是秃顶状态,银发披肩而下,也换上了姜子牙一身低调的素白道服。

却就算想高调,没有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修为,也是高调不起来了。

但不想返回九仙山刚不过一日,突然便就有玉虚宫白鹤童子奉玉虚符命而至。

并同样只有一句话:“姜子牙即将西岐拜将,兵发大商朝歌,请师叔准备西岐接驾。”

口头法旨自就只是代玉虚宫元始天尊传话:我将亲至西岐,助武王伐纣,你等弟子要先去准备为我接驾。

以其广成子的智慧,自瞬间便听明白,到了玉虚宫师尊谋划的最后时刻了,之后天地便将大变。

而同样是忍不住心中激动,不由一阵眸中精光闪烁。

更尤其是玉简内所言,以及所带来的一件法宝,可谓一件让十二金仙,哪怕云中子、南极仙翁、燃灯道人,都不禁眼馋无数年的玉虚宫法宝。

一件纵其广成子都忍不住激动,却又不禁心惊胆战的法宝,可谓曾经玉虚宫师尊元始天尊,以天地半截不周山炼制而成的至宝‘番天印’!

真正的威力却就是其广成子都不敢想象!那曾经的半截不周山,若是落在大商朝歌,又会是怎样一番情景。

但只番天印虽然是给其广成子的,不过却要先给徒弟殷郊使用,当然殷郊也不可能发挥出番天印真正的威力。

也正是让其既忍不住激动,激动自己竟然被师尊赐至宝番天印!

又忍不住心惊胆战,若那殷郊知道当初姜王后之死,又有至宝番天印在手,又怎能放过其广成子?

好在知道,就算将番天印与了那殷郊,也不可能发挥出番天印真正的威力,才让其不禁放心下来。

可即使放心下来,也还是又忍不住眸光闪烁的消化许久,而思索许久。

也是后来才发现,当初顺应天数的谋划,收大商君主之子为徒,已然是成了烫手的山芋!

因为杀不得,其还真就不敢无故而杀,便彷如那大商君主,就是上古大神之身也不可造次;

可杀不得,同样放不得,若放出去,让殷郊回了大商朝歌,那其广成子之名,阐教之名,即使是其不在意,总不能杀尽天地众生?

就算其阐教下真想,真能做出,可却还有那截教通天教主,绝对会出手相阻。

那么唯一的破解之法,就只有以因果而杀,先叫那殷郊欺师,只要有了欺师之名,终究也是其教养大的,然后才可杀之。

真正叫那大商君主众叛亲离,应上天垂象,成汤合灭,周室当兴。

自需要其好好的思索一下,将番天印与了那殷郊,早晚都得会有其广成子逃命的一日,也不得不先将一切谋划好。

并同时白鹤童子还带来了六粒‘仙豆’,也是与那殷郊吃的。

于是片刻之后,想好一切的可能,然后才起身,身影一闪便出现在九仙山桃源洞远处的狮子崖。

在狮子崖前正有一白石桥,白石桥另一端又有一洞。

然后不动声色就是提剑唰唰几道剑气划过,而于洞口石壁上现出一诗;

门依双轮日月,照耀一望山川。珠渊金井暖含烟,更有许多堪羡。

迭迭朱楼画阁,凝凝赤壁青田。三春杨柳九秋莲,兀的洞天罕见。

却是其虽然修为被削,完全打回原点,但在元始天尊挥手间不仅赐了纵地金光术,更还恢复了真仙的练气修为。

而九仙山自也并非是一座小山,而是真正一座天地间的仙山。

因为平时对殷郊管教很严,几乎可说是完全在洞府内闭关练气十余年,自也是只知狮子崖,而未到过。

然后又将六粒‘仙豆’放置在洞内石几上,才又返回桃源洞,不动声色就是往洞后洞府内一声呼。

“殷郊在哪里?”

听到广成子声音,桃源洞后洞府内的殷郊慌忙就是走出,然后至广成子面前恭敬拜倒。

却是与殷洪本就是双胞而生,相貌自也几乎是一般模样,但因为师尊不同,显然性格养成上也是有所不同。

同样的十四岁,却又显稚嫩的身体,古铜的肤色,棱角分明的面孔,但与殷洪的英武之气相比,却明显更多了一些文气和沉稳。

奇妙的是,相貌几乎跟殷洪一模一样,但明显气质上却又比殷洪帅气许多,也似乎更显成熟。

但只显然于仇恨中长大,表面的成熟代表的也是更加的隐忍和坚韧。

眼见其恭敬拜倒,广成子直接就是不动声色开口。

“方今西周武王东征,天下诸侯相会孟津,共伐无道,正你报仇泄恨之日。我如今着你前去,助周作前队,你可去么?”

“弟子虽是纣王之子,实与妲己为仇。父王反信奸言,诛妻杀子,母死无辜,此恨时时在心,刻刻挂念,不能有忘。

今日师尊大舍慈悲,发付弟子,敢不前往,以图报效。”

声音虽是平静,但却又是无比的坚定,说完就是一个头磕下不起。

广成子看其长大,自也是了解其性格,正是这份平静和坚定,才让其广成子不禁担忧,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未来被追杀的一日。

不由就是深看其一眼,而再次不动声色开口。

“你且去桃源洞外狮子崖前,寻了兵器来,我传你些道术,你好下山。”

“是,师尊。”

恭敬答应一声,便就直接起身,丝毫不犹豫出洞往狮子崖方向去。

并虽然表面平静,但闻听终于可以下山,终于可以为母亲姜王后报仇,心中同样是忍不住激荡,而不动声色中双拳就是握紧,指甲都不禁陷入掌心。

然后很快便即安静的行至印象中的狮子崖,心中才不由微微平静下来,而将心思转到寻兵器上。

同样安静的转头看一眼,但见四周并无任何兵器,仅只有不远有一座白石桥,白石桥后又有一洞,不假思索就是直接往那洞口走去。

‘师尊既让自己来狮子崖寻兵器,想那兵器必是在那洞中。’

第四零七章 三头六臂 广成子先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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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零七章三头六臂广成子先逃

待安静的行至洞前,但见洞前石壁上又有一诗,尤其是最后一句,‘兀的洞天罕见’,岂不是暗指兵器在洞中?

更尤其是,本身两扇石门紧闭,却不想刚一靠近石门,石门便瞬间自行打开,明显也更证明师尊将兵器放在了洞内。

不然为何不叫自己去其他处寻兵器,偏叫自己来狮子崖?

安静的不动声色间便更加确定,而毫不犹豫走入洞中。

但见洞中却就只有一石几,便再无他物,石几上又有几粒散发着氤氲之光的豆儿,香气扑鼻,明显非是凡物!

忍不住目光盯在六粒香气扑鼻的‘仙豆’上,就是几乎微不可察的声音喃喃而出。

“看来师尊所言兵器,便必是这六粒仙豆了。”

微不可察的声音落下,便捻起一粒不犹豫的放入口中。

瞬间入口即化,只觉甘甜香美,也更是确定无疑,紧接将剩余五粒也都吃下,顿时便感觉胸腔中生出六股力量涌动。

但同时却又无其他异常,微感觉一下,又向四周看一眼,确定再没有他物,便即出洞府。

然后沿白石桥返回。

只是不想刚过狮子崖,突然胸腔内一股力量便不受控制的自肩胛骨下冒出,更能清楚听到骨头生长的怪异声音。

不由就是瞬间大惊,慌忙向手臂下看去,只见从肩胛骨下竟直接诡异的长出一臂!

可不等震惊完,紧接胸腔内剩余的五股力量,也同样是暴乱起来,完全不受控制,便只觉从身体四面八方冒出。

瞬息便即是两边肩胛骨下各长出两臂,一边三条手臂,然后六臂六手。

可六臂六手还不是更让其震惊的。

最让其震惊到不由呆住的,却是头两侧的颈旁,也又各长出一个脑袋。

可三个脑袋依旧不是最让其震惊的,而是三个脑袋都能互相看到,整个面貌竟也已是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而瞬间便无了棱角分明的英俊面孔。

而是化作了三头六臂,同时三头又各都是面如蓝靛,发似朱砂,上下獠牙,更生三目,有如铜铃,而显凶恶无比。

心中完全是震惊到无法接受,整个人都不由怔住,许久一动不动,心中只剩下疑惑不解。

‘为什么?’

关键是长出了三头六臂,更也变得凶恶无比,力量修为却并没有任何变化。

却是后世之人听多了三头六臂,但若真给谁长出三头六臂,更面如蓝靛,发似朱砂,上下獠牙,也绝对没有一个人能够接受。

无论力量会变成多强大,更尤其是力量根本就是没变。

片刻之后,终究是在仇恨中长大,心中只有仇恨,心性更也是无比的坚韧隐忍,终于是不由想通过来,而忍不住九个铜铃似的凶恶眼睛幽幽一闪。

‘也罢!我既改名殷洪,再变作如此模样,想那昏君定认不出我,刚好可叫我为母亲报仇。’

而就在山上,刚好白云童子也一直同样不禁震惊目瞪口呆的看着,眼睁睁看着师兄殷洪身体的异变,也是不由震惊的半天说不出话。

自是广成子吩咐叫其来狮子崖,结果便刚好看到不敢置信的一幕。

但见师兄殷洪凶恶的眼睛终于动了动,也是不由醒过来,慌忙就是开口。

“师兄,师尊有请。”

瞬间殷郊便又变得平静下来,‘自己为什么而活,只为报杀母之仇,相貌又算的什么?只要能亡那大商,杀那昏君,就是性命都可以不要。’

于是即使变得凶恶无比,而三头六臂九目,也依旧是跟之前一样安静,安静的走回洞府。

却见师尊广成子正在洞前等着,眼见不由就是拍掌笑着开口。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奇哉!奇哉!仁君有德,天生异人。哈哈哈哈!快进洞来,我与你法宝,交代你下山。”

殷郊依旧是安静的跟着入洞府,可正是这份安静,也让广成子同样不动声色心中不由决定,待安排殷郊下山往那西岐,其也立刻‘离开’九仙山。

却是同样的真仙修为之下,殷郊若再有至宝番天印,即使是无法发挥全部威力的番天印,也绝对能将其广成子追杀到上天无路,入地无门!那么不赶紧逃,还等什么?

于是至洞中,便即取出法宝番天印、落魂钟,与雌雄双剑,而目光盯在殷郊身上开口。

“殷郊,你可曾记得我为何与你改名殷郊?”

“回师尊,弟子记得,当初若非师尊相救,弟子已死去多时。为弟子改名殷郊,正是为保护弟子性命周全,不被那昏君所害。”

“嗯,你向来聪明,看来也不必我多言。今日变作如此异象,却也算是上天垂象,待下山那昏君就更认不得你,当可借此立奇功。

不然那大商却也是有许多左道之辈,十分厉害,就是师尊我,如今也是遭了一劫,你如此异象,却刚好可保护你;

不然那昏君若知你还活着,必会有那左道练气士追杀于你,待时却就是师尊我怕是也保不得你,你可记住?”

“弟子记住了。”

广成子目光紧盯,殷郊则恭敬拜倒头也不抬。

广成子不由眸光一闪,再次开口。

“还有一点你当注意,却就是那西岐阵中,也不乏昏君大商内应,此次下山亦不可说出是我门下,且只言是受我邀请,前去相助姜子牙即可;

不久后我等便就会四面大军兵进大商,兵临朝歌城下,待时自有你立奇功,报仇机会,且不可莽撞行事。

此为番天印,为我教玉虚宫至宝,特与你下山立功;此为落魂钟,可攻击人魂魄元神;此雌雄剑,亦与你下山拿去。

只是还有一点我不得不说;

吾将此宝尽付与你,须是顺天应人,东进五关,辅周武,兴吊民伐罪之师,不可改了念头,心下狐疑,有犯天谴,那时悔之晚矣;

你须得在此与我立一誓。”

不想话音落下,殷郊反而是抬起头来,竟依旧头脑清醒的开口。

“师尊之言差矣,周武明德圣君,吾父荒淫昏虐,岂得错认,有辜师训。弟子如改今日之言,当受犁锄之厄。”

广成子闻听,终于是不由放心的点头。

“如此你便下山去罢,前至西岐,我随后就来。”

殷郊也是恭恭敬敬的再磕一个头,收下番天印,落魂钟,与雌雄剑法宝,便即转身下山,依旧是那么平静。

结果就在其驾上遁术飞下九仙山的同时,于桃源洞中的广成子也是不由眸光一闪,紧接赤精子身影便从一旁走出。

广成子则是淡然开口。

“如今那大商王朝已是人人尽知,当初姜王后之死是被人所害,子郊子洪两位王子更被掠,我二人怕是洗不清了;

待兵进大商,只怕他兄弟俩早晚知道,那大商君主亦必然对我二人不死不休,定会杀上我九仙山,与你那太华山;

不若便将这两座山场都留于那大商君主,洞府中亦无须动,若有一天那大商君主带人杀来,见我二人洞府未动,定会以为我二人还会返回。”

却就是赤精子反应慢,也是不由听的神色一动。

“道兄那白云童子是否留下?”

“留下吧,且安排好生看守洞府即可,不然那大商君主如何会以为我二人还会返回?

道兄亦无须回那太华山了,且与我一起暂往昆仑山,等待往那西周为师尊接驾,似乎那西方教教主已经有一人来了……”

而就在两人说话的同时,殷郊也刚好驾遁光即将飞至前方一座山。

但只从小心性养成不同之下,却没有殷洪的好奇心,而三头九目看都不看一眼,便欲直接飞过。

只是不想刚飞临山的半空,突然于下方山间便即是一声锣响,让其不由就是九目同闪,而遁光停下,不禁向山间锣响处望去。

但见一人同样是面如蓝靛,发似朱砂,而金甲红袍,亦是脸上长三只眼,凶恶无比,提两根狼牙棒冲出就是一声大叫。

“三首者乃是何人?敢来我山前探望!”

第四零八章 四大灵灯 热闹的大商汜水关

可就是殷郊再如何不会有好奇心,但也只是不会主动对一座山好奇。

那响亮的一声锣响,更窜出一凶恶之人,也同样难免让其好奇,又是什么人?更尤其也是面如蓝靛,发似朱砂,头长三目的凶恶模样。

终究不过一十四岁少年,眼见之下便也是忍不住好奇开口而答。

“吾乃是九仙山练气士殷郊,你是何人?”

凶恶之人闻听,明显也是一怔,自是殷郊看不出的意外,而意外其自称,本不应该如此自称。

便仿佛你不按套路来,那我怎么对应?

结果也但只是一怔,便即赶忙跪倒伏地大呼。

“原来是九仙山上的仙长,不知为何往此白龙山上过?”

“吾受九仙山广成子之邀,往西岐去助姜子牙。”

终究是第一次入世,忍不住好奇之下,便也是如实而答,却没有那么多心机。

不然反应的应该是,‘往西岐必经你这什么白龙山,吾都不知有你这白龙山,有你这么个怪物在此,难道还要绕开你一座山?’

而但只忍不住好奇如实而答。

不想话音刚落,从山下便又窜出一人,这一次却是面如傅粉,脸上仿佛抹了一层粉般雪白,而又三绺长髯,亦是头长三目的怪物。

只是自己都三头六臂,而凶恶无比的怪物,对于来人的面如傅粉,便也不觉得什么。

但见窜出之人紧接亦是一声大呼。

“此是何人?”

蓝脸跪倒三目之人赶忙回答。

“此是九仙山上的仙长,快来拜见!”

来人闻听,亦是纳头便拜,无比恭敬的磕头。

而对于一个在山上长大,在山上修行十余年,从未下过山的十四岁少年,眼见两人无比恭敬的对自己跪倒磕头而拜,自就是再如何心性非常,也会忍不住生出自己是主角的感觉。

更是好奇,完全被戏耍到不知所以,便仿佛你突然遇到两个高人,更是一方强人,一座山头之王,一个城市的市长,一听到你名,直接就向你跪倒磕头。

却就是在后世,哪怕任何一人都会忍不住懵逼。

于是也是忍不住好奇,更微微莫名激动之下,若有此二人跟随自己下山往那西岐,岂不更可掩饰自己身份?助力那武王伐纣,伐那昏君大商。

不由便就是开口而问。

“二位高姓大名?”

“末将姓温,名良;此白脸的姓马,名善。”

蓝脸三目之人也是诚实回答,两人都是无比恭敬的模样。

但要是殷郊稍微接触点人世就会注意到,温良自称的却是‘末将’,而完全是处处透着‘诡异’;便仿佛当初姜子牙东海遇柏鉴,北海遇龙须豹一般,不过都是安排好的。

而殷郊完全是不觉之下,便就被两人引入套路,闻听不由就是眸光一闪,再次开口。

“吾看二位一表非俗,俱负英雄之志,何不同吾往西岐立功,助武王伐纣?”

却完全忽略两人的身份,既是山贼强盗,又是真正的怪物,而平时以血食生人为食的。

但只虽是好奇,甚至被两人跪的忍不住微微激动,同时对两人却也没有感情可言,而就只是想收为手下所用。

并‘神奇’的,两人竟也是说出之前太华山下,那一字不差问殷洪的话。

依旧是蓝脸三目之人忍不住疑惑开口。

“这天下仍属大商王朝,仙长为何不佐成汤,反去助武王伐纣?”

殷郊同样眸光一闪开口。

“成汤气数已尽,周室王气正盛,况昏君得十罪于天下,今天下诸侯应天顺人,以有道伐无道,以无德让有德,吾自当前去助武王伐纣,待功成亦是一场功果。”

这一次闻听却是脸上仿佛涂了一层粉的马善开口。

“仙长真是以天地父母为心,乃丈夫之所为,我兄弟二人愿追随仙长,就此下山助武王伐纣;

刚好我兄弟这些年也聚拢了一些人马,仙长且等我兄弟安排一声,让兵马随后往西岐,我二人先随仙长前去立功。”

而以两人三只眼的非常面貌,便显然并非是普通之人,或者非是人族,同样算是天地间的练气之士,又或者是化形的妖族,自也是能与殷郊一样用五行遁术赶路。

并即使阐教也几乎没有人知道的,小小两个山贼强盗,以血食生人为食之人,却也是有着背景来历的。

真正有来历正是面上涂了一层粉的马善,不得不说阐教之人的审美真的与人族不同,而马善自也正是阐教门下!

更同样鲜有人知道的,在天地之前的混沌中亦曾诞生有三盏灯。

一盏被上古大神阐教教主元始天尊所得,在昆仑山的玉虚宫,一盏则在玄都洞八景宫,还有一盏却在燃灯道人的灵鹫山元觉洞。

而燃灯道人‘燃灯’之名自也并非是随意而取,马善便正是灵鹫山元觉洞中琉璃灯的灯芯,亦可谓大有来历!

并即使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与八景宫老子也不知道的,曾经混沌中实却是诞生有四盏灯;可谓四大灵灯,还有一盏却是被女娲所得,正是后世大名鼎鼎的宝莲灯。

而同样帝辛也不知道的,哪吒为灵珠子转世,但灵珠子的真正前身却并非是阐教镇教之宝。

便正是当初杨任言过的,是谓上古之时,共工氏头触不周山,天倾西北,地陷东南;女娲乃采五色石之,以补青天。

虽然不知多少年传说下来,事实已是几乎面目全非,但女娲以五彩石补天却是确有其事,可谓有大功德于天地。

也正是为何会被大商王朝奉为圣人娘娘,独尊的上古大神。

而当初补天之时,便正有一五彩石刚好遗落于同样上古大神阐教教主的昆仑山,而被元始天尊所得,更被无耻的奉为阐教镇教之宝。

五彩石本就为补天之用,其内自有补天功德,自亦可称之为至宝,被元始天尊奉为阐教镇教之宝,以镇阐教气运,女娲自也不好再讨回。

不过就是剩下遗落的一块五彩石,想定有其机缘,便即有了后来的‘灵珠子’。

而有补天功德在身,还真就能承受得住师尊太乙真人跪地一拜,更与姜子牙一样,可杀伐天地众生,而不沾因果。

因为其本为补天五彩神石所化,与元始天尊相比,其却才是真正‘天’的一部分,元始天尊重立天地所必须,注定未来的归宿亦是在天庭。

显然亦是早已被元始天尊算计,更给其算计好了‘天命’,天命生来就是为保周伐纣而生,为重立天地而生,不知从多少年前阴谋就已经开始。

自就是如截教下赵公明,等天地间无数练气士妖族也不知道的,阐教灵珠子前身实却是那曾经同样无人知道,而补天遗落的一块五彩神石。

早早在白龙山等候的小小马善,却也是没有人知道,实却是大有来历,可谓灵鹫山琉璃灯不灭,其便不死。

而就在殷郊收了两人下山,广成子赤精子同样不禁逃往昆仑山的同时,于大商汜水关也不由变得热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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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零九章 西方教护法神

邓九公自也是早已发现哪吒、黄天化被救走,便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二逼一般的矮子土行孙,终于是发现自己搞错了方向!

于是刚擒了阐教西周阵营的哪吒、黄天化,结果便又给救回去了,明显其也不可能再回汜水关了。

可关键问题是,那土行孙救回哪吒、黄天化便也罢了,怎么把自己爱女也‘救’走了!

所以也是忍不住纠结了一夜,想到阐教之人的虚伪阴险卑鄙无耻,又有什么事干不出来?

便以那哪吒曾经事迹做参考,那矮子土行孙既然对自己女儿一见钟情,女儿又已消失,显然是也被‘救’走了。

那么这一夜就可想而知会发生什么了!

尤其是想到那不可描述的画面,更甚至心中还忍不住怀疑,那土行孙能行吗?

但既然邓婵玉被‘救’走,却也就让其彻底放下心来,纠结的同时只需要第二日静等即可,等着女儿前来劝降,或者其他人前来劝降。

只是却不知西周阵前那许多兵马的掩饰,实不过是杨戬的撒豆成兵之术幻化,自还算不上真正的撒豆成兵。

而西周阵中,整个西岐城却都是一夜不可描述。

结果就是第二日其一等再等,却不知邓婵玉已经身体酸软的根本就爬不起来,而无法来劝降其这个父亲。

最倒霉莫过是武王姬发,那便门撕裂般的疼痛,却又不知是被何人所为,被何人下了药?不由便将目标又锁在了某个王弟身上。

然后西周阵前纵有惧留孙、黄龙真人、玉鼎真人三个老货,想到九龙岛吕岳的可怕,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而大商汜水关内,邓九公不动声色一等再等之下,不想劝降的没等来,却等来了冀州候苏护领兵马到来。

更原本也是准备,等接防了汜水关,便干脆直接献关投西岐,绝对是一场大功,故才没有直接投往西岐。

但不想到汜水关才傻逼的发现,汜水关已是有大商南方三山关总兵邓九公镇守,结果瞬间也是不由傻眼。

献关是不可能了,除非是先将邓九公擒下,可其却也知道,能镇守大商一方关隘总兵的邓九公,却是一位练气士,擒下是绝不可能的。

而邓九公眼见冀州候苏护来汜水关,却也知道似乎所有人都已遗忘的一件事,其冀州候苏护还有另一个身份,实却是那大商君主宠妃妲己的父亲!

曾经于朝歌‘演过一场’,叛朝歌而出,只因为那帝辛欲要再招其另一个女儿入宫为妃,其便叛出朝歌。

可谁人不知?那帝辛根本就不是一荒淫无道之辈,既然一个女儿可以入宫,那另一个女儿为何就不可以?

在当时的形势下,未必就不是其冀州候与那帝辛的合谋,而故意迷惑四大诸侯,欲叫其冀州候假装叛出朝歌。

可无论如何,终也是与那帝辛是一家人,为那帝辛宠妃妲己的父亲。

更尤其是,天下八百诸侯已是尽反,而兵取大商四方关隘,就是那崇黑虎都已自领大商北伯侯,可偏偏其冀州候苏护,却迟迟按兵不动。

那么其等的又是什么?

所以不仅邓九公不动声色表面的虚伪之下心中忌惮,西周散宜生同样已经对其生出了猜疑之心。

可谓其冀州候若是真心归周,为何那崇黑虎都已背叛大商,而兵发陈塘关,其冀州候苏护却没有任何动静?

如今倒好,竟又来了大商汜水关。

消息同样是第一时间便传进西周阵中。

只不过这一次却再不需要宣传,因为其本身的迟迟没有响应西周武王伐纣,便就已让散宜生生出了疑心,自就再不需要帮其宣传。

可一位三山关总兵邓九公,一位大商君主宠妃妲己父亲的冀州候苏护,两人互相猜忌忌惮便也罢了。

却不想紧接便又到来一位三山关总兵洪锦,一位只要兵败就会投降的三山关总兵,结果便也更是让两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最关键是,洪锦同样是一位也算强大的练气士。

却是大商三山关三位总兵中,最厉害并不是邓九公,而是洪锦,一位让两人都摸不准底的总兵!除非是兵败,不然还真就不会投降。

结果就是两个老货也都不由傻眼,更两位总兵,一位国戚,共同镇守汜水关,而阻西周兵马,明显也是不为过,毕竟西周背后有那天地间一大教。

于是三人不得不各有心思的在汜水关内商议,如何阻西周兵马。

另一边的西周阵前,惧留孙、黄龙真人、玉鼎真人,三个老货同样被帝辛一顿乱拳打懵。

而有三个老货在,自就又没了散宜生、南宫适西周一众老货发言的权利。

然后正都不禁傻逼,不想突然天地间便即使传来一阵歌声。

瞬间所有人都不禁往歌声传来方向望去。

“烟霞深处隐吾躯,修炼天皇访道机。

一点真元无破漏,拖白虎,过桥西。易消磨天地须臾。人称我全真客,伴龙虎守茅庐,过几世固守男儿。”

作的歌有些怪,让黄龙真人听得不由就是眨眨眼睛。

惧留孙同样听得不禁呆住,因为除了前两句,后边则完全听不懂。

这一次却就是骚货杨戬师尊的玉鼎真人,也不由听得眉头微微一皱。

但见歌声响起,一非俗非道,而道服头盔,手持一根杵的相貌惊奇之人便即踏祥云而现。

却但看那‘惊奇’相貌,就瞬间让所有人都不由猜测,当是为阐教下门人,因为也只有阐教下之人的相貌才能称之为‘惊奇’,让人难以形容。

哪吒不由就是眸光一闪,轻轻开口。

“用兵有三忌,道人、头陀、妇女,此人非道非俗,非是左道,定有邪术,师伯且小心!此人身穿道服,却又戴头盔,说不得正是那头陀。”

“来的道者是谁?”

哪吒话音落下,龙须豹突然就是表现的一声大叫。

用兵有三忌?道人、头陀、妇女?这是谁讲的兵法?

惧留孙、黄龙真人、玉鼎真人,三个老货都不由听得一呆,但更好奇来人又是谁?

只见来人眼见芦篷上稀奇古怪的众人,哪吒两米七一,面如傅粉,唇似涂朱,大红肚兜,大红裤头;雷震子身高超五米,更也完全怪物,满身黑毛肉翼;杨戬有个人样,但却又一身光芒万丈的黄邓邓大花袍;黄天化一米五二,面如羊脂,金吒脑袋就像个西瓜;惧留孙体型圆滚滚,神奇的竟还能站起,更有一个锃亮的大光头;土行孙六十八厘米的身高,简直不忍直视……

因为形象都实在太过‘惊奇’,结果就是踏祥云而来之人看清,也是不由微微一呆。

更闻听开口而问的竟是一个龙豹混交的杂种,眼中更不禁闪过一丝古怪,然后才恭敬开口。

“吾非别人,乃金庭山玉屋洞道行天尊门下韦护是也;今奉师命下山,佐师叔子牙,东进五关灭纣。”

果然看形象就知是阐教门下,又都开始一个个下山相聚,难道……

不动声色的散宜生、南宫适,西周一众老货心中都是不由一动。

而玉鼎真人同样也是听得不禁心中一动,却比黄龙真人、惧留孙两个傻逼知道多些,知道金庭山道行天尊曾收一西方教护法神转世为徒。

第四一零章 李靖打酱油再现

从女娲宫进香开始第410章李靖打酱油再现但只不等来的二逼落下见礼,却见天地间紧接便又现几个身影,而一前四后共同驾土遁直往西周阵前飞来。

一瞬间却就是来的二逼韦护,所有人目光又都不由落在天地间的五人身影上。

没有阐教一般骚骚的作歌而来,难道不是阐教门下?

却就是不动声色的姜子牙心中都不禁瞬间疑惑,若是阐教门下,当必然是作歌而来,但来人……

而就在所有人都不禁疑惑的瞬间,顷刻五个身影便已是驾遁术至阵前半空。

只见为首者竟是一相貌非凡的少年,那棱角分明的面孔,古铜的肤色,虽显有些稚嫩,但那挺拔的身影,一瞬间让所有人心中也都不禁疑惑。

来人当不是阐教门下之人!

至于身后四人,那金眸黄眉,金盔甲的,则直接都被为首少年气质掩盖。

一瞬间自是让哪吒、杨戬心中都不禁升起一丝嫉妒。

哪吒嫉妒的是来人相貌,再一次不要发现,似乎自己面如傅粉,唇似涂朱的样子一点也不好看,不如来人少年。

杨戬不动声色嫉妒的则是来人身高,明明一个少年,却竟比其杨戬还高出一点,更尤其那稚嫩而又棱角分明的面孔,也似乎比其一张白脸更具英气。

这一次来的又是何人?

一瞬间自纵是惧留孙、黄龙真人、玉鼎真人,三个老货也都不禁好奇,莫非是哪位道兄从何处忽悠而来?

而一身紫绶仙衣,也更是将少年衬托的气质非凡,仿佛自天上而来,却就是杨戬身上黄邓邓的大花袍光芒都不禁被掩盖下去。

至于背负水火锋,虽是一把仙剑,但却是一把废剑,连赤精子自己都没好意思带在身上过,单看紫绶仙衣与水火锋还真就判断不出来者何人。

终于就是龙须豹也是不由呆住,因为来的不是‘阐教’之人,倒不用再有人喝问。

却见少年领四人落下遁光,便即是不卑不亢的一稽首开口。

“贫道乃二龙山练气士殷洪,受太华山赤精子之邀,特来相助姜丞相,东进五关灭纣,随后还会有兵马至。”

而哪吒、杨戬与土行孙互相不识,自也同样与赤精子座下关键身份的殷洪不识,甚至都不知道殷洪的存在。

便仿佛五夷山萧升、曹宝中有一人名‘升’,邓九公心腹手下同样有一人名赵升,都是名‘升’。

自就是姜子牙闻听也不会联想到,眼前少年的殷洪,会与曾经的子洪是同一人。虽然天下‘殷’姓者少有,但却也不乏其人,大商君主心腹亲随大将就有一位殷破败。

便仿佛那赵升与萧升,虽然都是名‘升’,但却根本不会让人联想到一起,却就是惧留孙、黄龙这人、玉鼎真人三人闻听,也都是根本不怀疑其身份。

并但见又开始有人接连下山前来相助,也同样是让三个老货都是不由心中一动,怕是那吕岳根本不需要自己操心了!只需要暂且静等即可。

同时也几乎所有人心中都是不由暗道一声果然,果然看相貌就知非是阐教门下,而是那赤精子‘邀请’来的。

‘但不知下一个现身的又是何人?’

瞬间就是惧留孙、黄龙真人、玉鼎真人,三个老货心中都是忍不住好奇。

可不想心中好奇的念头刚起,于天地间便又是响起一沧桑而浑厚的歌声,并缓慢而有韵律。

“曾做菜羹寒士,不去奔波朝市。宦情收起,打点林泉事。

高山采紫芝,溪边理钓丝。洞中戏耍,闲写黄庭字。

把酒醺然,长歌腹内诗。识时,扶王立帝基。知机,特来助子牙。”

歌声落下,一大红披风招展,一身金甲威风凛凛的身影便自天地间驾土遁而来。

瞬间所有人目光又都不禁落在其身上。

但不等所有人确定来人是谁,不想来人突然就是一声震天暴喝。

“孽畜!原你竟躲身于此!”

一声震天暴喝,手中金光一闪,瞬间于天际便现一金光大放的宝塔,一道金光直往芦篷上两米七一的哪吒罩下。

所有人都是直接不由傻逼。

哪吒更是眸光暴闪,心中大怒,同样忍不住一声大叫。

“李靖!你找死!”

可大逆不道的大叫声未落,身影便直接化作一道金光飞入天际中的宝塔内。

而来人正是曾经大商陈塘关总兵李靖,然后才无比威严的眸光一闪,手一伸,玲珑宝塔便落入手中,紧接落下土遁。

同时惨绝人寰,纵是惧留孙、黄龙真人都不由头皮发麻的惨叫也紧接从塔内传出。

“啊!!!”

“李靖!我!我!我杀了你!!”

“啊!!!啊!!!”

“不要!饶命!父亲饶!饶!饶命!饶命!父亲饶命!”

瞬间所有人都知道来人身份是谁了,可谓曾经哪吒不为人子,大逆不道弑父,将父亲李靖追杀到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不想竟会有一日……

姜子牙直接呆住。

杨戬脸色诡异。

惧留孙、黄龙真人、玉鼎真人,三个老侯也都是不由愕然,‘这!’

散宜生目光紧盯向传说中的大商陈塘关总兵李靖。

南宫适、毛公遂老货脸上的肌肉都是不由微抽。

不想两父子……

而殷洪以及带来的四将,也同样都是不由看得愕然、不解、诡异,当然不解的实就只有殷洪,还真就不知哪吒之事,不知曾经发生的一切。

更尤其是,李靖都作歌明言了,知机,特来助子牙,显然也是已归周;那么就只是父子两人之间的‘恩怨’了

并惨绝人寰的大叫声,同样是传进汜水关内,而让邓九公、苏护、洪锦,三人也都是不由听得面色诡异,那西周阵中发生了什么?

然后足足叫了一刻钟,毕竟是大逆弑父的父子两人恩怨,还真就都不好插手,终于谁也想不到的,竟会在木吒的求情下,李靖才一声冷哼将哪吒放出。

并紧接于西周阵前的诡异寂静下,便就又是一声震天放肆的暴喝。

“孽畜!还不来给为父跪下?”

“父亲,孩儿知罪了。求父亲饶命。”

终于从玲珑宝塔内现出,瞬间哪吒也仿佛变了一个人,老老实实就是跪拜在李靖脚下磕头。

也瞬间让所有人不由更是诡异,其真是那个剔骨割肉还父母,不为人子,大逆弑父的哪吒吗?

自是磕头之下而没有人能看到其双眼中闪过的凶光,只要找到机会,立刻便将李靖打杀!

而既然西方教两位教主已经抽出了身,到了真正兵进大商,兵临朝歌城下的时候,白鹤童子自也不会只传旨太华山赤精子,与九仙山广成子。

自是整个天地间所有应天数之人,自也包括曾经陈塘关总兵李靖。

悄然中已不仅是大商王朝四面八百诸侯,而是如东海平灵王,等无数四野六合不下千万的兵马,都已经开始合围大商王朝。

也正如赤精子太华山下二龙山的兵马,与广成子九仙山下的白龙山兵马,而真正即将兵进大商,兵临朝歌城下。

却就是惧留孙、黄龙真人、玉鼎真人,也都是不知。

而正当所有人都不禁无比诡异之时,不想紧接于天地间便即是一声清鸣,却见一大红绛绡衣的仙子又跨青鸾而现。

闻听之下,所有人包括李靖,又都不由往青鸾上的身影望去。

看清青鸾上的仙子身影,无人注意的杨戬不由就是双眸中闪过一丝激动。

不想竟是凤凰山青鸾斗阙的那位‘表妹’龙吉公主!竟也相助西周而来,那往后岂不是……

第四一一章 不知那黄帝姬轩辕又可会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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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一一章不知那黄帝姬轩辕又可会现身

自不仅是杨戬,惧留孙、黄龙真人、玉鼎真人三个老货,哪吒、黄天化一众门人,西周散宜生、南宫适同样一群老货,所有人都是不由好奇惊奇不已。

‘竟也会有练气女仙来西周?’

而都是不禁愕然,惊奇,不解,目瞪口呆,即使姜子牙目光都不禁微呆,‘怎么可能会有女仙来与阐教同流合污?’

更尤其还是一位姿色不俗的女仙!

瞬间却就是众人脚下六十八厘米高的土行孙,都不禁看直眼睛。

原来阐教也有练气女仙么?

可为何阐教十二金仙三个老货也都一副傻逼的样子?

而姜子牙之所以说道人、头陀、妇女三害,却正是因为反正阐教又没有女仙,故意那般言的,好以示自己姜子牙当截教下的练气女仙为左道。

但不想刚言过,这阐教下也接连开始出现女仙了,那邓婵玉成了土行孙妻子暂且不说,虽然是绑来强推的。

可眼下又是何人?

自一瞬间,杨戬、哪吒、金吒、木吒、黄天化、雷震子、土行孙,包括惧留孙、黄龙真人、玉鼎真人、西周散宜生、南宫适等老货,也都是不由下意识的挺直身体。

但只有殷洪,即使不用挺直身体,站在芦篷上也是瞬间吸引跨青鸾而来的仙子目光。

因为明显就只有其一个‘正常人’!且还不是一般的正常,那棱角分明而又充满英气的稚嫩面孔,显然是从未接触过女性的少年,更有那充满男性魅力的古铜肤色。

与芦篷上其他所有人相比,完全是万绿丛中一点红,实在不是一般的突出。

惧留孙圆滚滚锃亮光头,五官挤在一起;黄龙真人、玉鼎真人两个老货都是秃顶发型;姜子牙满脸皱皮沧桑;杨戬黄邓邓大花袍,身高不过一丈的白脸;哪吒两米七一脸上涂着粉一般;金吒满月脸也是圆溜溜的脑袋;木吒像个二逼;黄天化一米五二的面如羊脂;雷震子身高五米满身黑毛的怪物;龙须豹就是个龙豹混交的杂种;土行孙在众人脚下根本看不到;散宜生、南宫适同样是西周一群猥琐的老货;

对于‘龙吉公主’,目光在芦篷上扫一眼,。

更尤其无人知道的,其下界应天数保周伐纣,实还有另一层心思,那就是希望能在人间找一道侣,不然原本轨迹中其也就不会成亲了。

且其更还有着一个无人知道的能力,那就是能一眼看出一个人是否经历过交合之事。

明显不过一日,不想那杨戬就破了身,且杨戬身份也根本不适合其‘龙吉公主’,但只有其自己知道,其虽号称公主,但根本就不是公主。

准确的说却是其还‘配不上’杨戬身份,同时也看不上杨戬那白脸仿佛个女人般阴沉的气质,且一身黄邓邓大花袍看来也是怪异无比,更曾欲对其偷窥。

明显西周阵中就只有一人最合适,稚嫩的少年,英俊而帅气,从未接触过男女交合之事,可谓无比纯洁纯净,且英俊帅气,更入了仙道的少年。

最关键是,但看其眼神就最好骗,待骗得其身体,然后就是一场姻缘,即可做双修道侣,不然敢始乱终弃……

自没有人知道一瞬间其‘龙吉公主’心中的想法,于空中美目故意与殷洪一触即闪,然后才望向芦篷上众人,悠悠而动听的身影开口。

“贫道乃瑶池龙吉公主,有罪于天,故应天数下界,特佐子牙东征,会了诸侯,有功于社稷,可免罪愆。”

瑶池龙吉公主?

对于西周散宜生一众老货,‘瑶池’自还只属于传说中,甚至许多人都未听过,但听瑶池龙吉公主,瞬间所有人心中也都不由更是新奇好奇。

而对于殷洪就更是没有听说过,十四岁的少年,虽然被‘电’了一眼,但因为心中只惦记着伐昏君报杀母之仇,还真就没有感觉。

但不想话音落下,于众人脚下就是紧接响起一个声音。

“弟子土行孙,见过娘娘。”

听到声音来自众人脚下,龙吉公主美目才不由向众人脚下望去,注意到身高只有六十八厘米,而五官挤在一起的土行孙。

但完全不给土行孙表现机会,心中激动无比的杨戬就赶忙抢出也是施礼。

“弟子杨戬,见过娘娘,前日一别,不想娘娘也会来西岐。”

而杨戬好不容易结识自己的‘机缘’,自不会返回西岐分享给其他人,便也是没有讲遇到龙吉公主之事,不然却就怕哪吒土行孙等人也故意往凤凰山。

且其没有注意到的,这一次‘龙吉公主’却没有再提自己是天庭昊天之女,瑶池金母亲生,而只言自己是瑶池龙吉公主。

但实际瑶池中的公主却不止一人,更还有那七衣仙女的七位公主,身份比其龙吉公主更尊贵,至少与那瑶池金母关系更近。

可依旧不等龙吉公主美目悠悠动听的声音回话,不想立刻便又有金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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