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调教成性奴的女侠们 - xp1024.com
《被调教成性奴的女侠们》


被调教成性奴的女侠们(一)

这是另一个位面世界发生的事情,这个世界的历史背景大致相当于中国古代宋朝与明朝之间,这个位面与本位面最大的不同在于女多男少,女人多到什么程度男人少到什么程度呢陈朝,也就是这个位面东亚大陆的大一统王朝,都城南京有将近一百万人口,市井繁华人流如织这些形容词都不提,就说你在这南京城里出个门转个半天,能见到十来个带把的就算不错了。

而历朝历代如此延续下来,这个位面男女结婚组成家庭这回事极其少见,基本都是女性和女性组成家庭来保证生活质量和抚养后代,而一般女孩子到了成年,就找个男的来春风几度,能怀孕最好,不能就再找下一个,甭管来硬的来软的,总是得找一个让女方能怀上的汉子。

当然也有些贵不可言的豪富之家可以找些男的安顿下来过日子,这实在是因为这世上何止是男尊女卑,男人简直就是事关国家兴衰的战略资源身为男性那里还用辛苦谋生,到处巡游就能吃香喝辣衣食无缺受无数女人追捧央求,大陈朝廷还为了各地区的生育质量着想,给予钱帛官职来鼓励男性巡游全国遍洒雨露。

而女人虽然是这个位面世界的中坚力量,但是数量实在太多了,多到了女人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的地步,就算是有地位有身份的女人,一旦自认为奴为婢,便和牲畜一般的待遇,不会有官府和社会道德为其主持公道。

相对而言,也许这位面里女人才算是人,要承受人世间的喜怒哀乐,而男人倒不像是人类,而是逍遥的神仙,遍享百姓的崇拜与官府的尊崇。

但是人的天性是不会收到如此优越的待遇就能够满足的,总有些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的人存在的,而我们的故事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大陈朝两江郡凤凰山脉深处的地宫内,一位周身赤裸只披着一件红色兜头遮面斗篷的女子懒散的斜靠在一把罩着白虎皮的椅子上,而她的脚下正跪着两名不着片缕的女子,这两女子此时正一左一右的捧着虎皮座上女子赛雪欺霜的玉足用舌头舔舐,座上女子津津有味地看着用舌头忙碌的二人,似乎还未看惯这种奴性十足的姿势,而座下二女则连眼皮都不敢抬起,卖力的做着这件“工作”。

这时座上女子动了动左脚,左边跪着的那个女人马上停下了手口,驯服地垂下头将手放在膝上,等待着座上女子的发落。

座上女用脚抵住这女子的下巴轻轻地抬了起来说道:“张盟主,可曾想好你们母女俩谁来开坛了吗”

左边座下女这时才敢将目光微微上移,媚笑着道:“奴听主人的。”

座上女不经意地拿脚拨弄着座下女的肥乳道:“你们母女两个的事情,你当母亲的还做不得主不过我倒觉得还是由你来开坛的好,你做了坛主就把张小盟主收了,我看你操弄你女儿时可是受用的很呢。再说我圣教中人,还是看母亲奸女儿看的兴奋些”

说到这她顿了顿,将目光移到还在舔舐自己右脚的女子身上道:“何况是玉女盟前后两任盟主母女,教中兄弟姐妹怕是早盼着你们上演母女相奸的戏码了。”

说到这,右边女子脸上一红,神色和动作都有些不自在,两条修长的美腿是夹紧了些,显然是小穴中被言语刺激的分泌出了爱液。

左边女子道:“主人说的是,奴也不知怎么的,只要一玩弄起芊奴,就格外的投入,或许真是因为和芊奴有母女血脉的缘故,不过既然跟随主人入了圣教,也就不再受这些俗世羁绊了。”

右边女子道:“芊奴心里也是喜欢被母不,琴奴操弄的。”

“呵呵”

座上女子笑道:“错了错了,你们两个又着相了,我这里讲的是人伦大欲众生平等,琴奴你既然生了芊奴,那这母女名分便是天雷地火也割不断烧不尽的,这名分若是能为交合助兴,却为什么要强忍压抑何况你俩认我做了主人,是我逼你们二人了还是折辱你们二人了”

右边女子道:“主人说的是,自从主人宠幸了奴之后,奴一想到身为玉女盟盟主却被几世的死敌操的欲仙欲死,心里简直快活的像是要滴出水来,之后又收了奴做母狗犬奴,简直比吃了妙玉散还要刺激百倍。”

座上女道:“是了,人欲就是天道,人世一些虚名浮影若是能起几分助兴,又有何妨呢你们在我这里尽可以互称母女,若是操到兴起,张盟主叫张小盟主母亲也是可以的。”

座下两女以头触地翘臀跪下道:“是,主人。”

这时地宫门外有一女声道:“启禀教主,属下有事求见。”

座下两女闻声站起,分立白虎座椅左右两边。

这时旁人才能看清两女身材样貌,左边那琴奴,也就是座上女口中张盟主,熟妇相貌,体态不算苗条,尤其身体各部位筋肉健硕,显见是久练武功之人,虽然乳房丰硕屁股高跷,但绝无一般熟女的痴肥观感,反见得有种与众不同的健美,而容颜眉眼一看就有久居高位的神态气度,加上保养得当,让人猜不出真实年龄。

这种健美的体态和高贵的容貌混杂在一起,曾让许多色中恶鬼见之便想将其制服于胯下淫辱屈服。

这便是中原百多年名门正派玉女盟的第十七任盟主,人称百花剑的张玉琴而右边那芊奴,也就是座上女口中的张小盟主,年龄只有二十出头,体态苗条出众,尤其两条矫健的大长腿,令人过目不忘,肌肉虽然称不上健壮,但是流畅悦目,配着修长的四肢犹如青春骄阳般的炫目,而她的长相与张玉琴极为相似,毕竟是亲生骨血,不同的是芊奴眉眼一看就是精明强干之人,与一般这个年龄浑浑噩噩的青春美少女全不一样,这便是百花剑张玉琴的大女儿,玉女盟第十八任盟主,江湖人称黑衣夜鹰的张子芊这两位曾让江湖恶徒淫贼垂涎欲滴又闻风丧胆的正道女侠,如今却和性奴一般侍奉玉女盟的生死大敌圣教教主真是让人瞠目结舌难道是圣教又开发了什么催情神药还是又制成了什么调教刑具不像,从这对母女刚才说话来看,神色自如思维清晰,身上也没有伤痕,绝不像是受了外力斜坡摧残。

尤其是两人神态和眼中的媚态与驯服依赖,绝不是药物和刑具能够调教出来的。

反而像是心甘情愿的服从。

这是为什么呢这段诸位看官先放一放,让我们看看要拜见教主的那名女子说些什么吧。

座上女说道:“进来吧。”

“是”

随着这一声,一位身着紧身皮衣的女子走了进来。

这件衣服说是紧身皮衣,倒不如说是勾人的性具,扎眼到让人还来不及看这女子的长相与身材。

黑色的软皮几乎覆盖了全身,脚上穿的也是半高筒的皮靴,但是双乳和阴部却暴露在了空气中,只是用红色的薄纱略略做了些遮掩,但这所谓的遮掩只能近一步的引起旁人的性欲。

进来这女子二十多岁,正值盛年,容貌不过中人之姿,但是体态娇小玲珑,一双丹凤眼中的黑瞳又大又深,加上嘴角上钩的厚嘴唇,让人一见就觉得亲切,凭空加了三分好感。

这黑衣紧走两步,在白虎宝座前以头触地噘臀跪下道:“卑职伺服官楚文璇叩见教主。”

座上女教主道:“这位姐姐抬头说话吧。”

“谢教主,卑职不敢当。”

“这位姐姐看着倒是有些面熟啊。”

这话却不是教主说给楚文璇听的,而是扭头对着张玉琴说的。

张玉琴道:“回主人的话,楚文璇昔日江湖人称燕山女侠,三年前曾与玉奴联手剿灭沙山十二女盗,当日她也曾来过几次落霞山,想来主人那时曾见过她。”

楚文璇也道:“卑职两年前蒙前任孙教主恩典,生平第一次享受到了男女之欢,又得妙玉散洗髓脱骨,便入了圣教为奴,后来孙教主看我待人接物尚有可取之处,便赦了我的奴籍,命我伺服教主,司隶内宫的通传禀报。”

“哦,那楚伺服求见本座又有何事”

“回禀教主,教中三月一期的展布大会还有一个时辰就要开始了,此为本教盛事,须由教主亲自主持,教中堂主以上都必须参加。”

“嗯,罗老教主跟我说过此事。”

教主顿了一下看向楚文璇说道:“楚伺服可曾开坛”

“禀教主,卑职一直在地宫伺服,不曾出得山去,所以还未开坛。”

“那楚伺服平日如何消解肉欲”

“禀教主,全靠教中兄弟姐妹施舍,还有孙护法偶尔眷顾。”

“如此说来倒是苦了楚姐姐了。”

“卑职谢教主体谅,但卑职自从体会了男女这快活事情,便觉以往索然无味,虽然现在未曾开坛也没有奴籍,但却比以往逍遥的紧。”

教主笑道:“当然也还有妙玉散的缘故。”

这句话楚文璇不敢接,只有垂头沉默。

“楚伺服不用怕,本教主虽然履新,但仍会沿用旧人,毕竟本座的目标是广播人伦大欲,而不是勾心斗角,楚姐姐仍然担任原职,伺服本座。”

楚文璇再次以头触地道:“卑职谢教主信用。”

“当然,本座也知道楚姐姐身下的小穴少人操弄,平日里也是孤独的很。来,时辰尚早,本座赐你一场极乐。”

张氏母女两个闻言对看一眼,都知教主虽然嘴上说的豁达,但是还是要动用神通把楚文璇收入胯下了。

一想到教主那惊世骇俗的神通,两人虽然早就被玩弄的不知脸面为何物,但仍然脸颊绯红,两条大腿夹紧摩擦起来,让自己淫穴多多少少舒服一些。

楚文璇之前也曾听说过新任教主的神通,但还未曾亲眼见过,不禁颤声道:“谢谢教主恩典。”

那教主勐地站起身来,她这一站起来可真够吓人的,这教主赤脚身高竟然能有一米九多再把原本遮面兜头的斗篷扯下,露出了金发碧眼鼻梁高耸的面部与白皙近乎透明的皮肤金发白肤先不去说她,单说那碧空色的眼眸,与杏仁大小且眼尾高挑的眼部轮廓一配,简直就是有勾魂摄魄效用的电眼,再加上一看便知苦练过武艺的匀称肌肉,只怕中原普通百姓还以为是神鬼下凡。

这一比较,把娇小玲珑的楚文璇衬的和个孩童一般,楚文璇自然被威慑的说不出话来,而张氏母女两人也在两边眼露痴迷神态。

教主笑笑,伸手探入自己被金色耻毛覆盖的小穴中一阵扣弄,当楚文璇还未搞清为何这么做时,教主突然从自己小穴前抻出一条长约六十厘米擎天巨柱一般的肉棒肉棒是的,肉棒是周身露着青筋,好似钢铁般,小臂粗细,青紫色,遍布着淫水的肉棒“啊啊”

楚文璇这时已经吓的摊在地上,口中发出不知所谓的声音。

“呵呵”

教主笑道:“好像有些粗大了呢,这还是上次享用张盟主的菊穴时的尺寸。”

这时旁边传来张玉琴不由自主痴痴地声音:“是是啊,玉奴可从未想到主人如此粗壮的肉棒还能在奴的肠道里转弯,哦,天啊”

这时张玉琴已经不由自主的把手指伸到了自己的小穴中抽插了。

教主扭头看看同样快软成一摊烂泥的张子芊,说道:“看看你母亲那不中用的样子,去,帮帮你妈,别傻站着。”

张子芊软软的答应了一声,过去抱起自己的母亲,将她放在了一旁的大床上,再把她两条健硕的大腿分开,露出了淫水横流的骚穴。

做女儿的轻呼一声,然后一头扎进母亲的两腿之间,把像四肢一样修长的舌头插入了自己母亲的阴道,比阳具灵活的触碰着那曾经生出自己的肉缝。

可怜闻名大陈朝三京二十八省的白道正派玉女盟第十七任盟主在自己下一任盟主的舌奸下,淫妇一般兴奋地长吟一声后就用手玩弄起自己肥硕的双乳,大拇指与食指狠狠地撩拨掐弄着自己粉色的乳头,享受着自己女儿的拳拳孝心。

教主扭过头来对着淫液已经打湿身下红色薄纱的楚文璇说道:“楚姐姐别怕。”

说着胯下的肉棒竟然勐的缩小了一截,变为了二十厘米出头的样子,又道:“楚姐姐这么娇小玲珑,我也怕操坏了你的身子,想来这个尺寸就够姐姐享用的了。”

“是是”

“过来,含住。”

教主言罢坐回宝座上,将腿分开。

楚文璇狗一样连爬几步,跪在教主腿间,朝圣一般先用舌头舔舐了两遍肉棒,但这一舔下去突然觉得自己脑中像是过了一遍海浪,一波波快感像拍到沙滩上的浪花一样奔涌在脑内。

“啊”

楚文璇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然后将肉棒整个含入口中,虽然教主将肉棒缩小了许多,但是仍然直接顶入了她的喉咙里面,不过我们的楚伺服近年也是久历欢场,深喉这种技巧早已掌握,不会像雏儿一样被顶的咳嗽连连。

但这一含住,脑中快感比刚才为强烈,楚文璇用仅余的神智猜测也许是看到昔日好友又是平日里高贵不可侵犯的张玉琴像发情的母狗一样与自己亲生女儿交欢,所以才快感如此强烈。

但这一丝神智只是一闪而过,马上就被喷涌而出的强烈快感所冲刷而去。

“这这简直比吃了妙玉散还还要舒服”

这是楚文璇心中理智的最后一个反应。

“楚姐姐虽然谈不上姿色和身材,但是这口交脸长得却是勾人的很啊,这厚厚的嘴唇裹的本座竟然有些舒服。”

楚文璇这时眼睛里已经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那本来黑黝黝的深邃瞳仁也已经散乱的毫无焦点,只是本能的希望再吸一会肉棒,再从肉棒中吸出些东西来。

教主这时见她已经入巷,便像抓小孩一样将楚文璇从地上抱入怀中,楚文璇身量不过一米五多,加上骨架娇小,在教主那一米九多强健的怀里倒真像是个孩子一般。

教主勐地吻上楚文璇的嘴唇,舌头也趁隙侵入她的口中,这极有侵略性却又不失温存的一吻让楚文璇彻底失了分寸,这是因为她平日虽然未曾断了交欢,但教中众人都当她是个奴仆一样的人,有欲无爱,操弄她时不过是双方都图个快活,谁也没有想过感情上的需要。

而教主这一吻中的爱意和温暖却再明显不过,这是让楚文璇真正感到教主与她操穴时的与众不同,她这时竟然僭越身份用左臂环在教主玉颈之后,让两人之间的吻加贴近一些,右手抚上了教主那尺寸远超自己的乳房缓缓揉捏。

教主也不介意,只是不断将口涎渡入楚文璇口中。

楚文璇这时只觉得教主渡过来口水清香甘甜,像是能在脑中的海浪里凭空修出一座沙滩,供自己赤身裸体趴在上面喘息回味那不断的快感。

她觉得自己已经爱上了教主,爱上了这个长了巨大肉棒天神一般的女人,这个只凭口交与亲吻就能让自己爱上她的女人。

就在这时,教主将自己口舌离开了楚文璇性感的嘴唇,楚文璇顿时觉得脑中空荡荡的,可身体还是有着刚才激情的余韵,这种矛盾的冲击让她一下子失了神,头向后仰去,眯缝的眼帘中还可以看到因为上翻而露出的白眼仁,左边嘴角还流出了因为第一次高氵朝凭空跌下而失去控制的口水。

昔日力剿沙山十二女妖的燕山女侠竟然连三两分钟都坚持不到,就被这半神半妖半人的教主调教成了这个痴呆样子。

那教主嘴角撇了一下,露出一丝不屑的弯度。

紧接着她将楚文璇胯下和胸前的薄纱两把撕掉,再用两手托住她的腋下,将她抬起后再用肉棒对准她的小穴直接降落了下去。

这一下子可把楚文璇扎的魂飞天外,她初时只觉得是一根烧红了的铁棍捅进了肉穴从体外烫到了五脏六腑之中待教主将她又抬起来操弄两下,她又觉得那巨大的肉棒在她体内在扭动翻转,还从肉棒上传来一波波和口交时传到脑子里那种波浪式的快感只不过这次却是从加敏感饥渴的淫穴中传来的,混合着肉棒的动能与热量,让这种快感从下体传到了四肢百骸,又狠狠地印在了脑中“啊啊教主大人卑啊我好爽快让文璇死了吧啊”

“呵呵,这才几下,燕山女侠就不行了”

“不,我不要做什么燕山女侠,我是教主您的您的让我做您的奴隶吧我天天用我的淫穴伺候您”

“呵呵”

教主起身将楚文璇压在地上,将她的小腿握在手上,抬起她的下身,用最普通的姿势大力操干这原本以温和如玉着称江湖的白道女侠。

接着教主又脱掉了楚文璇的半高皮靴,将她如少女般小巧的纤足含入口中吸允起来,“嗯,楚姐姐这混合了皮革和香汗的体味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以后你就一直穿着这皮靴吧。”

“是啊好舒服”

楚文璇只觉得小穴内那股快感又一层层的卷向体内,教主肉棒上的青筋似乎都在小穴内随着教主的心跳而膨胀伸缩,她只觉得这种负距离的接触让她和教主的心跳都连在了一起。

“啊老公啊操死我操死我吧”

啪“贱货,莫要不识抬举”

教主闻言一巴掌抽在楚文璇脸上,这是上位者的驭下之术,在下位者某些心态必然膨胀起来的时候狠狠的打压下去,才能收服人心。

楚文璇忙道:“是,卑职是骚货,是贱货,只求教主赐卑职极乐”

教主微微一笑,弯腰趴在了楚文璇的身上,又一次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嘴唇。

那种清凉的感觉又一次渗透了昔日燕山女侠的头脑,下身好似毒液的火热与脑中清凉的快感又一次碰撞起来,在教主上舌下阳的夹击之下,楚文璇彻底的屈服了。

而这时旁边床上的张氏母女两人也变换了姿势,母亲背靠墙壁,让赤裸的女儿背靠在自己怀中,母亲的左手从女儿的腋下伸出玩弄着她的乳房,而她的右手则用三根手指玩弄着身前女儿的小穴。

她的女儿摊在她的怀里左手向后反环着她的后脑不断爱抚,右手搭在她母亲的右手上帮着母亲寻找她穴中敏感之处。

张子芊道:“母亲,你看楚姐姐这才不到十分钟就已经想为主人生儿育女了,差我们母女好远啊。”

张玉琴微笑道:“傻孩子,你还没有体会教主刚才那些话的用意吗,你不要叫我母亲了,反正我开坛在即,你我夫妻相称好了。来,让为夫亲一个。”

“是,夫君。”

这对已经毫无羞耻的母女就这样吻到了一起,前面体态健康修长的小少妇向后扭头与身后的气质熟妇用口舌交换着彼此的爱液,偏偏两人的长相又是如此的相似。

让我们急迫的想知道她们的主人,有如此神通的新任圣教教主又是谁呢张玉琴一气吻完,对怀中爱女说道:“娘子看楚女侠如此不堪征伐,倒不是她功力有多么弱小,心性又有多么淫荡。而是主人最近和我们夫妻的云雨双修又有精进,你不妨提一提内力,看看功力有了多少的长进。”

张子芊稍一屏息后道:“真的,奴家功力又有进境了”

“是了,主人这云雨双修与以前江湖上流传的歪门邪道不同,那些外道多是用女子身体作为炉鼎道具,修的只是单方面的功力,实际上都是吸取对方的精髓和功力以为己用,即残忍又效率低下,与主人这种她进五分我们两个进两分的正道修行相比,乃是天壤之别。而且就算咱们夫妻二人运用此法修行,也同样可以增进功力。”

张子芊道:“哎,以前为了提升功力,打熬筋骨不说,还要苦修内功,稍有不慎便会走火入魔。那时哪里会想到有这样简单快活的修行。”

张玉琴道:“也亏了主人心性坚韧,能够自小隐藏在玉女盟中那么多年。”

张子芊娇嗔道:“那个时候的母亲好坏,竟然独占了主人那么多年,还搞出为了闭关修炼传位与我的把戏。”

张玉琴叹道:“当年主人刚来玉女盟,不过是个小女孩,我看她是孤儿,又长相不类我族,心下可怜,便让她做了我的侍女。没想到过了几年竟然出落的越发诱人,那比男人还要高大的身躯,舒展精健的曲线,别提那与众不同的发色和眼眸,你母亲我动了淫心,便在她十六岁那年将她诱到了床上”

张子芊插嘴道:“那时妈妈你不是和白师叔”

“哎,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那时候我和白师叔她算了,不说了。我和主人交合了数次,也算是享受到了异邦女子的妙处,但两个月之后”

张子芊又插嘴道:“我知道,两个月后你和主人在磨镜子时她竟然从胯下拽出一条小肉棒来。”

张玉琴啐道:“你个小丫头又来插嘴,看我这次不插插你的嘴”

说着将在女儿小穴中抽插的手指抽出,转而塞进了张子芊的口中。

“呜呜,夫君你慢来,奴家最爱吃你手上的淫水了。”

张子芊说着话,就细细的将母亲的手指舔弄起来。

“那时为娘真是又惊又喜,一是男人不好找,二是找一个合适的男人不易,三是找一个能够带上落霞山的男人是难上加难,要知道我生下你和你妹妹之后就再没有和男人操过穴了,这时身边突然出现这么一个妙人,真是惊喜交加,然后便胡天胡地起来。初时主人的肉棒也只是聊胜于无,但是没成想一年之间竟然越战越勇,不仅尺寸能够随意粗长,而且还能够分泌出催情圣药,口中唾液也变成了能够助兴的琼瑶玉露,我那时其实本应该发现不对,奈何淫毒哦,不,圣药入脑,根本没有余力思考,每日里只想着让主人的肉棒插进骚穴中将我像母狗一样操干。”

张子芊含着母亲的手指含混道:“然后主ahref&039;qitaleibiesitu&039;target&039;nk&039;>司徒闶瘴概恕div>

“是啊”

张玉琴有些失神的道:“那天她将我摆成狗爬式淫辱,噢娘子,快来帮为夫吸一吸下面的骚水,为夫一想到当日的情景,下面的骚水就格外的多。嗯唔就是这样。”

张玉琴接着道:“那时我俩已经夫妻相称多日了,我正喊着老公老公操死母狗时,主人突然停下告诉我她是圣教前任教主罗正仪派来玉女盟的卧底我那时只当主人又玩的什么情趣游戏,便迎合着她来”

“夫君你怎么迎合的”

“还不是自认圣教中的母犬供主人享用,但是这念头刚一从脑子里划过,我整个人便如同飞了起来一般,那种被百多年死敌按在胯下肆意凌辱的感觉和主人肉棒带来的快感两相夹击下,撕扯着我的心,尤其是一想到你母亲我这种白道侠女被死敌调教成性奴毁去一生,便有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从心里迸发了出来,像一条无形的阳具从胸口向我脑中不断抽插,以前的快感是从下体传入脑中,但这种下贱的快感却像是又在心脑中另多了一种快感,让整个人的身体和感官都崩溃在这两种快感的夹击之下,这感觉太妙了”

张玉琴顿了顿,低头对还在舔吃淫水的女儿说道:“这感觉后来你也尝到了。”

张子芊娇嗔道:“何止呢,还有一种被母亲欺骗的快感,这感觉夫君可是尝不到的。”

“嗯,这倒也是,想起你那次爽飞了的样子就知道了”

张玉琴又道:“这次交合让为夫第一次产生了一个念头,那就是等这次交合结束后一刻也不停留,马上去山中牢狱提出一个圣教中人,让她收我为奴,让这种摄人心魄的快感能够伴我长久一些。但没想到事后主人真的拿出了圣教前任教主罗正仪的信物与密函,也亏主人心思缜密,这些东西竟然能藏在落霞山上。我大喜过望,便跪在主人脚下求她收我为奴。再后来的事,你也都经历过了,为夫也就不说了。”

“是啊,夫君借口闭关修炼传位与我,其实是躲在密室里和主人云雨双修,逍遥快活,等主人功力超过夫君时,便出关来把你女儿我,玉女盟第十八任盟主收为性奴了。哼,母亲你算计我算计的好啊。”

“呵呵,子芊啊”

张玉琴这时脸上露出了慈爱怜惜的笑容,抚摸着正在自己腿间忙碌的女儿的头说道:“我从向主人跪下那时起便想明白了,这世道女人已经低贱到只要自己嘴上承认为奴,官府和公议便不再理会干涉,而我们这些所谓的正派白道,还要再在我们这些可怜的女人身上加上一道道枷锁,束缚着我们的心性和欲望。女儿你想想,先不说这百多年来,就说你我身为玉女盟盟主时,救过所谓多少被圣教调教的女子救出来之后她们还不是大多被别人买走充当奴仆我们还觉得这是主持了世道正义,还觉得是救她们于水火,再想想那些被调教后无法再回到过去女侠,还不是被关在落霞山中苟延残喘我从小就看着这些昔日侠女的惨状,还以为是圣教做的孽,其实这些都是我们种下的恶果啊”

“是呢,我觉得其实母亲你从那时起,心里埋下了渴望被圣教调教成性奴的种子。”

“也许是吧,总之我现在想明白了,过去的张玉琴活的看似风光潇洒万人敬仰,其实人们心中把你当个屁,他们对你的抬举就是向你身上绑去的一根根绳索,你母亲我过去活的太累了太傻了是主人让我明白了这些道理,她用她的身体让你我母女二人明白了这些道理世间凡事,就没有什么空与色,凡事只要能让我有快活的理由,我又为何不随波逐流呢”

“母亲”

“子芊,母亲也好夫君也好,那个能让我们快活,我们就叫那一个”

张玉琴停了一停,像下了什么决心一样咬了咬牙又道:“这么多年来,折在我和祖辈手上的圣教同道和他们调教的性奴女侠不知道有多少,我现在深感痛悔,所以我要弥补我和咱们家列祖列宗犯下的过错。”

“母亲想如何弥补”

“你我拜入圣教以身体弥补是其一,但这是小道,我还要想办法帮助主人将你妹妹调教为奴,还要将你白师叔调教成奴,还要将全玉女盟上下调教为奴让玉女盟变为圣教的傀儡用来吸引那些自以为是的白道女侠将她们全都变成圣教同道的胯下母狗”

啪啪啪,张玉琴言罢,旁边响起了掌声。

母女俩扭头一看,原来是教主早已经从楚文璇身上站了起来,还将左脚伸进楚文璇身上唯一称得上是极品的地方口中,缓缓享受昔日楚女侠的口舌侍奉。

而楚文璇已经爽晕了过去,双腿间的尿道还因为兴奋的失禁而不断涌出澹黄色的尿液。

母女俩赶忙跪下道:“恭喜主人又收服一匹性奴。”

教主边缓缓的在楚文璇口中抽插玉足,边澹澹地道:“一个功力和姿色平庸的母畜罢了,若不是她身负教内要职,我还懒得收用了她。”

教主将脚从燕山女侠口中拔出,走到张玉琴身前,将她扶起道:“比较起来,我最爱的母狗还是张盟主,就算你女儿在我心中也不能与你相比。”

张玉琴脸上竟然一红道:“玉奴跟随主人多年,只盼能助主人成就大业。”

教主哈哈一笑,左臂一把将美妇拥入怀中,然后居高临下的吻上了她的嘴唇,直吻得这丰乳肥臀的前任玉女盟盟主娇躯轻颤不已。

若不是教主胸上的巨乳和空空荡荡的阴部,只会让旁人觉得这是一位矫健的男子在热吻一名熟妇。

教主吻罢,将张玉琴放开,对张子芊道:“芊奴,去拿三个母狗用的颈圈来。”

张子芊答应后,教主走到已经缓缓转醒的楚文璇身前,将脚勐地插入她的骚逼之中,用脚趾边玩弄其中的嫩肉边说:“本座今天重新发还了楚姐姐的奴籍,但不夺你旧职,仍任本座的伺服官。另外,你的主人不是孙教主也不是孙护法,而是本座,圣教教主蒙行月”

被调教成性奴的女侠们(二)

被调教成性奴的女侠们二

凤凰山地宫,圣教议事厅内坐了男男女女上百号人,这里的男女比例罕见的超过了大陈朝内平均比例,而这些人膝下和身旁都至少跪着躺着立着一个女子。

这便是圣教三月一期的展布大会现场,议事厅两壁上点满了火把,高顶上还垂下了无数吊起的油灯。

四面还每隔三步站了一名持械护卫的女子,这些都是圣教奴军,由圣教自小调养的女子和掳来的各派女侠和女弟子调教后组成,这些女奴身上都披着金属与皮革的护甲,但设计的却和情色衣物一样,大片的肌肤和臀部、乳房、阴部都裸露在外,显见这盔甲的设计者并不关心这些奴兵的生命安全,只是将她们当做了可消耗的色情用品和奴仆而已。

在这些奴兵周围,每隔十来步还站着一名奴军女将,这些女将大多由调教成奴后的各派女侠组成,姿色、身材和武功都比身后的奴兵高出不止一筹,这些奴将都身披红色斗篷,内穿黑色紧身劲装,脚穿黑色高跟露趾藤制凉靴。

但乳房和阴部都未着衣物,暴露在空气当中,方便教中同道随时随地奸淫这些女将。

显然这些女将的设立也不过是为了深彻底的淫辱这些曾经的白道女侠而已。

议事厅内建筑格局僭越大陈朝皇宫大殿,厅中坐北朝南立一三阶高台,最高处自然为教主所设,下面两阶与厅中平地是为不同职司的教众而设。

而高台的顶层与下一层的台阶中建有一石框,框中铺满了南洋甲丹国特产的绿色暖玉,暖玉地面上斜躺着一似在沉睡的裸体女子,这女子看着乃四十岁上下妇人,面部因为眼睛紧闭看不哼哼,想来张代盟主,张美玲,也在自投罗网的路上了”

蒙行月看着台下正在自己母亲臀后施展口舌功夫的母女二人和张慧弦,又道:“何止她们祖孙四人大难临头,玉女盟也要灭亡在即”

被调教成性奴的女侠们(二)修改版

被调教成性奴的女侠们201751作者注:17年5月1日对本章节进行了重大修改二凤凰山地宫,圣教议事厅内坐了男男女女上百号人,这里的男女比例罕见的超过了大陈朝内平均比例,而这些人膝下和身旁都至少跪着躺着立着一个女子。

这便是圣教三月一期的展布大会现场,议事厅两壁上点满了火把,高顶上还垂下了无数吊起的油灯。四面还每隔三步站了一名持械护卫的女子,这些都是圣教奴军,由圣教自小调养的女子和掳来的各派女侠和女弟子调教后组成,这些女奴身上都披着金属与皮革的护甲,但设计的却和情色衣物一样,大片的肌肤和臀部、乳房、阴部都裸露在外,显见这盔甲的设计者并不关心这些奴兵的生命安全,只是将她们当做了可消耗的色情用品和奴仆而已。

在这些奴兵周围,每隔十来步还站着一名奴军女将,这些女将大多由调教成奴后的各派女侠组成,姿色、身材和武功都比身后的奴兵高出不止一筹,这些奴将都身披红色斗篷,内穿黑色紧身劲装,脚穿黑色高跟露趾藤制凉靴。但乳房和阴部都未着衣物,暴露在空气当中,方便教中同道随时随地奸淫这些女将。显然这些女将的设立也不过是为了深彻底的淫辱这些曾经的白道女侠而已。

议事厅内建筑格局僭越大陈朝皇宫大殿,厅中坐北朝南立一三阶高台,最高处自然为教主所设,下面两阶与厅中平地是为不同职司的教众而设。而高台的顶层与下一层的台阶中建有一石框,框中铺满了南洋甲丹国特产的绿色暖玉,暖玉地面上斜躺着一似在沉睡的裸体女子,这女子看着乃四十岁上下妇人,面部因为眼睛紧闭看不哼哼,想来张代盟主,也应该在自投罗网的路上了”蒙行月看着台下正在自己母亲臀后施展口舌功夫的母女二人和张慧弦,又道:“何止她们祖孙四人大难临头,玉女盟也要灭亡在即”

被调教成性奴的女侠们(三)

作者注:已对本文第二章进行了重大修改,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移步第二章阅读被调教成性奴的女侠们20170501三横塞省落霞山,玉女盟同心堂内。

虽然已经是午夜时分,但是同心堂中仍是灯火通明,堂内几名劲装女侠正在商议要事。

“代盟主,这是刚刚张小盟主飞鸽传来的急信。”戒律殿殿主吴雪梅将一张窄窄的纸条送到张美玲面前。

纸条上潦草的写道:“母亲被掳淫教我已混入”

张美玲将纸条交与吴雪梅,吴雪梅看完后将纸条交给室内其他几人传看。

张美玲,张玉琴的小女儿,张子芊的妹妹,她比其姐晚出生两年,如今还未到二十岁。虽然武功远超同侪,但因张玉琴春秋鼎盛,张子芊又已继承玉女盟盟主之位,所以她一直苦修武功,并未行走江湖。是以虽然人人都知张玉琴有个资质极高的二女儿,但都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而自从一个月前张玉琴张子芊母女同时失踪,除了张子芊留下了一张字条外,竟然没有其它的线索和行踪。玉女盟暗中苦苦搜索许久,仍是一无所获。只得依照盟中惯例让盟主女儿接领盟主之位,又因为前两任盟主只是失踪,所以盟主之位前还要加个“代”字。

张美玲现在心中倒是没有因为这个“代”字而有丝毫不满,反而是焦急迷惑担心这些情绪在她心中占据了上风,毕竟她在两个月前根本就没有想过自己此生能够挑起这个对她来说非常沉重的担子,十几年来一直苦练武功的她对执掌这么一个在正道中首屈一指的大派是毫无准备的。

“母亲,姐姐,盟主的责任太重了”张美玲心里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将目光投向了桌上的另一张纸条,这是张子芊失踪前留下的那张,仓猝撕下的纸条上加潦草的写着“妈被抓我去追”六个字。

“此事乃淫教所为,已经是能够确定了,只是怎么救出张盟主,还是需要马上定下来。”玉女盟主管盟中庶务的“铁算盘”陈炳珍看过飞鸽传书后说道,众人之中以她资历最高,张美玲又殊无经验,因此这段时间都是她来起头做事。

“还有什么说的,直接带人攻上凤凰山”说这话的是脾气火爆的讲武殿殿主高洁,她这主意想的快,说的也比别人快。

“凤凰山地宫四通八达,陷阱机关无数,极难强攻。况且就算攻进去,张盟主还在对方手上,张小盟主到时也不好说是不是会被淫教抓住,我们投鼠忌器,只怕找不到人不说,损失还不可估量。”金玉殿殿主何其英说道。

“召集武林同道会攻凤凰山也不可行,一是耗时费力太多;二是万一两位盟主”凌霄殿殿主罗梦夏说道,而众人也都明白这没有说完的第二点的含义,试想整个中原白道大集于凤凰山后,万一淫教已经将张玉琴调教成性奴,甚至或许还有张子芊,再把两人当着整个中原武林的面拉出来示众。那何止是救人失败,以后玉女盟还有什么脸面行走江湖

陈炳珍忙道:“张盟主和张小盟主武艺高强为人正派天下皆知,绝不会有万一之虞。”算是把这段揭了过去。

高洁又道:“那我们先等等张小盟主的消息再做决定呢”

“此事宜快,不宜迟。”戒律殿殿主吴雪梅以她惯有的生硬与简洁的口气说道。

不能大动干戈,也不能慢条斯理。同心堂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当中。

“我们先派人潜入到凤凰山中,盟中精锐埋伏在附近,待情况明了后再择机而动。”以智计见长,江湖人称“赛朱戈”的玉女盟机宜总管李英英打破沉默说道。

这似乎是目前最合适的一个办法了,但是潜入凤凰山多难多险大家都很清楚,不光是要武艺高强智力超群意志坚强,重要的是能够担得起这个重任。所以在座的几位女侠马上都为自己能够获得这个任务而与别人争执了起来。

“各位姐姐”一直没有说话的代盟主张美玲突然开口了,“此事我已有对策,大家不要再争了。英英姐和炳珍姐随我来,其他几位姐姐请回去休息。”说完张美玲转身走进了后厅,同心堂中几人虽还想再说两句,但张美玲毕竟是盟主,张家嫡亲骨血,虽然不说话则已,但一说话众人便没有不遵从的理由。当下李英英和陈炳珍跟着走向后厅,其他人也只得先回房休息了。

子时已尽丑时未报,张美玲将一脸忧色的李英英和陈炳珍送出了内厅,随后她带着自己的侍女孙嘉悦走出同心堂的小院,在夜色中轻车熟路的走到了半山腰的一个院子里。她进到院里,在一间屋子门口敲了两声门,里面马上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是谁”

“师父,是我。”

“进来吧。”屋内女人的回答直接而亲切。

张美玲将孙嘉悦留在院中,进到了屋内。

“美玲,是玉琴和子芊有消息了吗”那师父起身坐在床边问道。

“子芊姐昨日晚些飞鸽传书回来,道母亲被掳进淫教,而她已经跟着潜入进去了。”

“如此也不算出乎意料,只是事情这般紧急,你和你的几位姐姐们都商议定章程了吗”

“已经定下了,先派人潜入淫教打探情状,之后埋伏在凤凰山外的大队人马再视情况而动。”

“嗯,这已经目前最稳妥的办法了,那是谁潜入淫教呢李英英还是吴雪梅”

这时本来站在床前的张美玲突然双膝跪地拜了下去。

“哎徒儿你这是做什么是要为师潜入淫教吗这还要行这么大的礼做什么别说为师是盟中同道,就说我与玉琴和你的关系也是责无旁贷的啊”

“不是”跪在地上的张美玲闻言仍没有起身,只是说道:“是徒儿擅作主张,由师父与我一起潜入淫教一探究竟。”

“那你这是”师父道。

张美玲仍是死死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那师父略一思索,看到张美玲死都不肯把话往下说的样子,恍然大悟道:“你是想啊好像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弟子无能,让师父蒙羞了”

“果然如此”师父叹了一口气道:“我明白你的想法,全盟上下也只有你我二人可以担起这个担子来。”

“是,安安姐炳珍姐她们虽然能力不在徒儿与师父之下,但此事若有成功的可能,全看打入淫教之人是否能够尽心竭力,只有师父与我才能够有这个资格不去想是否有负他人重托,只需要一心救出至亲之人便可。还有,师父之威名也可添此事胜算,毕竟绝没人能够想到以师父之武功和名声会去做”

“会去做一个女人的性奴是吗”

张美玲闻言将额头猛地撞向地面,不敢再说。

师父又叹了口气,心中暗道“冤孽”,口中道:“为师知道徒儿的苦心,你且抬起头来吧。”

张美玲缓缓的抬起了头。

这张美玲不只是练武资质极佳,她从小时便有人小鬼大的评价,不仅胆大而且心细。尤其这长相,如果说她姐姐张子芊只是像她妈妈的话,那张美玲几乎就是和张玉琴一个模子里铸出来的一样。而且不光是长得像,身材还和其姐张子芊一样,有着少年人特有的修长和活力,而乳房和臀部也和张玉琴一样饱满的。可以说是张美玲身上集合了她母亲和姐姐两人的一切优点。

“你我何时出发”

“最好就在明日一早。”

“你打算扮作什么身份”

“前几日其英姐姐和正心殿的雨茹姐姐刚在雍州城中手刃了江湖人称&039;欲蝶&039;的淫贼沈至柔,此贼虽然有些名声,但是从来不在他人面前展露面目,而她身材与徒儿相仿,且此事除了其英和雨茹两位姐姐外,并无第三人得知。徒儿打算用她的身份。”

“那么你是打算以她的身份对外宣称因为将我调教为奴,所以引得玉女盟追杀,不得不前往落霞山投奔淫教了”那师父显然也是玲珑心窍。

“是,若是沈至柔将外出巡游的玉女盟总教习化为性奴,必将引得我盟追缉,而全天下也只有那淫教能够遮护他了。但我母亲与姐姐这些时日失踪,玉女盟不能像往日那般在她身上投入过多的人力和精力,那么也能够容她带着性奴暂时逃过追杀。”

“徒儿你想的很周全了。”

“只是委屈师父了。没想到我第一次行走江湖会是为这天大的重任。”

“徒儿,于公于私,我都没有推卸责任的理由。你我二人确是执行此事的唯二人选。”

这时屋门猛的被推开了,本该在门外候着的侍女孙嘉悦走进来跪在地上道:“盟主,白阿姨,求求你们带上我吧子芊与我从小一起长大,她现在深入魔穴,我不知这消息还好,但我现在知道了这个消息又怎么能够在这里苦等下去再说,我虽然武功不及你们两位,但自保绰绰有余,况且万一我也会在牙齿中藏好毒药,到时不过一死而已,绝不会给玉女盟丢人,不会成为你们的拖累”

原来这孙嘉悦是从小与张子芊一起长大的教中孤儿,也是安排在内定盟主接班人身边的侍女,论及与张家母女三人的亲厚,除了同时失踪的张玉琴侍女蒙行月外,也只有她了。

张美玲与师父互看一眼,张美玲道:“确实忘了孙姐姐,你跟去也好,可充做沈至柔的贴身侍女,也算是姐姐的老本行了。”

当下三人分头布置准备,只等天明出发。

一个时辰后,落霞山山后僻静林中,一直信鸽悄无声息的隐入黑色夜空,向着南方飞去。

蒙行月静静地看着正在自己身下舒爽的几乎要哭出来的健美熟妇,思绪却飞回到了很多年前。

“月儿小心”这声惊呼还没有完全传入还算是个少女的蒙行月耳中时,白色劲装的张玉琴就已经飞到她的身边,横出一剑将“月魔”贾琳突然发出三枚暗器打落。

“哼,贾门主,你也算是江湖上的一号人物,赢不下我手中的百花剑,就来暗算一个孩子,这脸你是白槿年龄大,反应的快些,她扭头对还在亭内的孙嘉悦说:“嘉悦,你赶紧在那边林子里挖个坑把她们埋了,咱们收拾一下赶紧上路,不能再在这待下去了。”说罢扯了一下张美玲,然后自己转身跃回亭内开始收拾行李。

张美玲回身看看白槿,再回身看看地上刘婧二人的尸身,对跑过来的孙嘉悦说道:“把她们两个人埋在一起好吗。”

被成调教成性奴的女侠们(四)

20170507四玉女盟三人匆忙清理了刘婧二人的尸体后,又踏上了行程,她们的打算是行程前半部分在时间允许的情况下走的慢些,为的是等待“沈至柔”收服白槿的消息能尽快传到圣教内部。而一待消息传开后,三人再加速行程,到时她们还打算前夜仍然赶路,只在后夜略作休息。

所以她们在仔细查看了刘婧二人所乘的三匹马并无标记后,便将这三匹马作为换乘之用留在了身边,同时也将二人行李中随身的一个小包裹留了下来。

一路无话,三人晚间投宿后第二天又踏上了行程,到了这天午时三人路过一个名叫尤良川的镇子,便在路边寻了间食铺吃饭。

自打三人公开身份踏上旅途后,就一直是其他人眼中的热点,这并不是因为她们携带了一只“性奴”,实际上就像昨天她们路上遇到的那支商队一样,出门在外带性奴的人很多,一是这个年代能够出门的人有很大比例非官即富,二是世上女子太贱,就算中人之家也多有养蓄性奴,三是性奴在身边就等于带个奴仆,不仅可以作伴还可以做床伴。甚至很多性奴还有识字写字、算账、保镖的专长,比带个只能干活的书童伴当有用。

至于为什么成为其他人眼中的热点,这实在是因为白槿这头“性奴”品质实在太过于出众了。三十余岁正值习武之人壮年,身材比例合理,肌肉匀称,能看得出蕴藏着不寻常的爆发力。而且白槿在玉女盟一直担任总教习一职,为人又低调谦逊,比风里雨里抛头露面的女侠们多了些温婉清丽的气质,这便将那些所谓貌美如花丰乳肥臀的上等货色远远的比了下去。尤其是路上不少江湖人物是认得“义侠”白槿的,她们往往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甚至还有人冒失地过来询问。

有甚者“在不断的高氵朝。

到了最后,一男五女大被同眠。窗外玉女盟的两位女侠才拖着湿漉漉的裤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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