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暮年 - xp1024.com
《白衣暮年》


白衣暮年 1-4

作者:274第一章阵雨方歇,江南的一个不知名小镇上仍遍布着梅雨季节那特殊的慵懒气氛,应和着街道上那未流尽的积水,几个靠贩卖零散物品为生的小贩懒洋洋的扫净积水,支起摊位,懒散地叫卖着。

可一位身着月白色儒袍的六旬老者却透露出一股与这气氛格格不入的感觉,他负手而行,虽然年迈,但英俊依然,周身散发出一股潇洒飘逸的气质。老者边走边看,眼神之中流露出一股沧桑之色,仿佛是在忆着什么。尽管老者看上去普普通通,可谁又能想到他年轻时在江湖上可是赫赫有名的“风流神剑”上官清,不知道当年有多少美艳女侠,官宦小姐,歌楼花魁都醉倒在他那双仿佛能勾魂夺魄的双眼之下。

老者信步而行,从镇中走到近郊,又从近郊走入一片茂密的林中,最终,老者在一座陈旧的古墓前停了下来。

老者矗立良久,似是在缅怀过去。可片刻之后,一个声音却从老者身后传了过来:“大师兄,想不到师傅作古已有几十年了,你仍然不改每年来此拜祭的习惯啊。”老者转身看去,只见一身着墨色长袍的中年人正悠悠然的站在他身后,面带嘲弄之色。

“老三,当年师傅之死只怕是老二与你都无法脱得了干系,要不是我一直苦无证据,早就将你们斩于剑下,今日你还敢出现在师傅墓前?”上官清原地转身怒视着中年人,语调低沉。

“大师兄,我也是没办法啊,您来人家行踪飘忽不定,却偏偏独得师傅真传,我和二师兄想要习得师傅的破云摘星剑法只有找你了。”中年人一捋胸前胡须,满不在乎的答,“不过若是师兄此时还能提得起内力,那小的姓名就算交予师兄又能如何?”上官清闻言脸色一变:“这香有毒!”老者连忙转身向墓前的那三柱清香看去,香烟袅袅,却看不出有任何异常。

“师兄不要白费心思了,这香乃是当年你那老相好蛛娘所制,她的毒功你不会不熟悉吧?”中年人放肆的大笑道,“我们也没有想到你当年对她始乱终弃竟然让她这么恨你,我们一提要对付你她便马上把这香交给了我们,还为我们设下这个圈套引你上钩。”老者闻言脸上红白不定,又隐见羞愧之色,最终大吼一声,并指为剑,一片绵密的指影像中年人攻了过去。

面对老者惊怒异常的攻势,中年人却不屑的一笑,轻轻一掌拍出,瞬间将指影排散,一道月白色的身影踉踉跄跄的跌了出来,一口鲜血喷出,显然受伤不轻。

眼见自己就要失手被擒,上官清当机立断转身奔入古墓,运起最后的力气向身旁一拍,当即一阵“隆隆”声响起,一块巨大的石块瞬间坠落到古墓口,将墓门死死封住。

“老家伙,你竟然放下了隔世石,为什么你宁愿自绝生路也不把剑法给我!”眼见巨石落下,中年人脸上悠然之色一扫而空,展尽身法奔了过去,可惜仍迟一步,巨石早已将墓口封的死死的,再无一丝缝隙,墓内墓外出了中年人的叫骂声再无声响。

光阴如是,十几年时间转瞬即过,当年的那个小镇早已荒废,叱咤江湖的破云摘星剑法也渐渐被人所遗忘,只剩下一座残破的古墓似乎仍在向世人暗示着什么,不过这一日……一阵巨响响彻密林,古墓坚固的石壁不知被何等巨大的力量硬生生的炸开了一个大洞,一个蓬头垢面的老人从中跌跌撞撞的走了出来。老人一走出古墓就急忙用手遮住了双眼,这也难怪,在暗无天日的古墓中居住了不知多少年,突然见到阳光任谁也无法忍受。老人原地站了一会,似乎眼睛已经习惯了光明,他缓缓将手拿下,低头看了看身上那件已看不出原来颜色的长衫,这件长衫不禁脏的失去了原有的颜色,甚至于好多地方都已经破烂不堪,只能算是堪堪遮住老人身上重要的部位而已。

老人捋了捋同样满是尘垢的长须,苦笑道:“想不到我上官清今日竟然沦落至此,不过既然这么多年来我都未死,就该那两个背叛师门的叛徒倒霉了!”说完最后一句,老人那被满头乱发遮住的双目精光四射,显然武功修为已远非当日所能比拟。

上官清纵身跃出,短短一会便离开密林,奔入了多年前的那个小镇之中,轻功之高简直令人咂舌。可上官清却没有心思为自己的轻功进境而自豪,因为他已经被眼前小镇的破败之象震撼住了。虽然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古墓中被困了多久,可绝对没有久到让一个小镇破落到如此程度,上官清甚至可以猜到,不,是可以肯定是自己那两个“好师”所为,当年他们肯定为了遮掩自己最后的行踪而将这个小镇残害到了如此程度,只是连累了那些无辜的镇民让上官清心中满怀愧疚。

老人一路感慨着走上了官道,却没有注意此时的自己已是衣不遮体,他就这样不知走了多久,一辆马车突然迎面驶来,车夫赶得飞快,丝毫没有在乎有一个他这样的老人正垂头走着。马车飞扬的尘土将上官清彻底淹没了,但他却没有丝毫在意,反正他的身体已经那么脏了,不在乎再沾染这一点点的尘土。

就在上官清还在沉思中的时候,一个悦耳的声音传了过来:“老先生请留步。”上官清闻言诧异的转身,却见到一个柔媚的少女正亭亭玉立的站在自己身后,手捧一套衣物。这少女生的娇媚异常,肌肤白皙如美玉,双目澄澈似秋水,一抹浅笑自始至终的挂在脸上,两个可爱的酒窝随着那浅笑若隐若现。

如此佳人,就连阅女无数的“风流神剑”也不禁心中暗叹一声好!

“老先生,方才车夫无礼,让老先生受惊,小女子在此致歉了。”这柔媚的少女就连声音都是柔媚的,听在耳中软软的,让人很是受用,“这套乃是家父的换衣衣物,若是老先生不嫌弃便拿去更换下吧,这里还有些许银两,也请老先生一并手下吧。”少女轻移莲步,将手中衣物亲自交到了上官清的手中,丝毫没有介意老人一身污垢。

待得少女走近,一股未施脂粉的女儿家幽香传到了老人的鼻腔中,与少女那柔软细腻的葱白玉指相接触,一股异样的满足舒适感传遍了老人的全身,一股久违的男性冲动竟然产生在了上官清的身上。

好在上官清已经从少女手中接过了衣物,顺势挡住了下身,否则被这少女见到自己一个老头子下体将破损的衣物高高顶起那怎么解释?不过会有这种反应也怪不得老人,毕竟他无论年轻还是年老,即使是头发花白,垂垂老矣也时常有女伴随行,可这十几年在古墓中的禁欲生活着实让他痛苦不堪,如今见到如此的出色的小姑娘,说不动心那是骗人。

上官清在原地踌躇唏嘘的好一阵子才过神来,这才发现少女已不知在什么时候离开了,这让忘记问少女名字的上官清懊悔不已,不禁自恼道:“上官清啊上官清,想不到这些年未见女子就变成这幅德行……不过也好,想我如今如乞丐一般,若是真问这少女芳名岂不是吓坏了人家……”半日之后,一处深林泉眼旁边,一位须发皆白,慈眉善目的老人身着一套墨色长袍看着泉水中自己的倒影若有所思。这老人便是洗净身体的上官清了,此刻他看着自己的倒影不但须发变得雪白,就连那两道垂到眼角的寿眉都白的耀眼,看来他是真的老了啊。不过说到老,他又不禁又好气又好笑看着自己高高翘起的下体,尽管已经经过巧妙的掩饰,可他的下体还是鼓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包。

“自从见了那小姑娘后就一直这样,就连这冰冷的泉水都不管用,难道这几年真的把自己憋坏了不成?”老人闷闷不乐的想着,“难道自己脱身后的第一件事不是报仇而是要先找一家妓院不成?”老人想归想,可是脚程却没慢,身形一晃之下便在原地消失,身法比起刚脱身时犹快三分。

第二章连云城是江南的一座大城,阴气附近一片连绵不断的群山而得名,其城郊有一处风景秀丽的小山谷,可惜却罕有人知,因此平日幽静异常,可今日这里却传出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不……不要……你们不能这样……快放开我……啊……”听声音这分明一个妙龄少女。

在山谷能一个隐秘的拐弯处,一个妙龄少女被三个男子按在地上,显然这里没有发生什么好事。这三个男子其中两个是相貌猥琐的中年男子,一个将少女上半身牢牢按在地上,另一个则隔着少女粉红色的肚兜将少女那已经略显规模的乳房满抓在手,肆意揉捏。可是行事最为过分的却是三个男子中年纪最大的那个红脸老者,这红脸老者早已解开长衫,褪去长裤,一只手按住少女光滑的小腹,另一只手提着自己早已胀硬的大肉棒在少女粉嫩的小肉缝上上下刺动着,却不着急插入。

少女有心叫骂,却在胸部与下体传来的那一阵阵奇异触感的刺激下化作了一声声的呻吟,她脸上双颊红的像是能滴出血来,但却显得更加娇媚。少女有心夹紧双腿阻止红脸老者的进一步“入侵”,可无奈的是老者早就将身体身体挡在少女的两腿之间,少女的双腿夹紧后更像是圈在了他的腰上。

红脸老者的大肉棒不知道在少女的小肉缝上刺了多少下,最后只见少女两腿之间湿滑一片,老者见此心想此时插入应该无甚阻碍,便性腰部发力,大龟头在红脸老者身体重量的带动下一下便没入了少女的下体,顿时,两声“啊”在山谷中同时响起。其中一声,自然是红脸老者感受到少女下体的紧窄而舒爽的叫出声来,另一声却是少女因为在老者插入的同时一个中年人抓住了她的乳头用力一揪,两种疼痛同时作用下让她忍不住哭了出来。

少女的梨花带雨不但没有让红脸老者产生丝毫的怜香惜玉,反而更激发了他的征服欲望,大肉棒再没有犹豫,缓慢但丝毫不停的入侵着少女的下体,直到肉棒接触了到了一柔软的薄膜才因为少女下体过于紧窄而停了下来。红脸老者虽然早已知晓身下少女天生媚骨,但也没有想到能如此令人销魂,仅仅是少女下体的一阵蠕动就险些让他精关大开,这老者连忙收敛心神,正要突破“阻碍”,直捣黄龙,可见到少女两颊嫣红的可爱摸样,他竟舍不得这么快就夺去少女的处子之身,只是将肉棒点到为止的在少女的处女膜前抽动着,看着少女一点点的被自己的阳具冲击的失去理智。

眼见少女在两个中年人的挑逗与老者的冲动下越来越不理智,甚至就快要开口求老者将他的阳具完全插入自己的下体时,一个苍老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三位,可否放开在下的孙女。”声音清冷,还带有彻骨的寒意。

三人听到这个声音后都是浑身一颤,满腔的情欲全都随着这声音冷却了下来,甚至于红脸老者原本坚挺的大肉棒也迅速软垂了下来。虽是如此,可三人还是大为恼火,说来也是,任谁被打扰了“好事”都会火冒三丈,更何况这三个色胆包天的家伙呢?三人顺着声音方向望去,只见一白须白发的黑袍老人负手而立,目光冰冷彻骨,却出奇的没有散发出什么气势,仿佛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人一般。

这个老人当然是迷路的上官清了,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走动的上官清原本只是为图近路而穿越了一片树林,可谁想竟然阴差阳错的见到了如此一幕。称得上花丛老手的上官清自然看不得如此一幕,但若是现在插上一手,也要师出有名才行,不知为何,他竟顺口自称起了少女的爷爷。

“爷爷,救我!”想不到这少女也冰雪聪明,同样在上官清冷哼中冷静下来的她自然而然的结果了话头。

少女的反应之快不禁让上官清心中一喜,他方才最怕的就是少女恐惧之下道出实情,可现在他就是出手也没有任何不妥,心念转动下,上官清并起剑指,随手挥出一招。

“破云摘星!”仅来的及提起长裤的红脸老者一见此招马上失声叫道,此时他已经来不及制止扑上去的两个中年人。只是一瞬间,他们就触到了上官清的指影,可那片指影却仿佛无孔不入而又滴水不露,只是一个照面就把两人放倒在地。

看着两个子在地上不断呻吟,红脸老者心里一片冰凉,再也顾不上压住身下的少女,急忙起身戒备。趁着此时,少女快速捡起衣衫,几步跑到上官清身边,简单的整理了衣服后,少女一把抱住上官清的一条胳膊,娇声道:“爷爷,你总算来了,他们欺负悠儿,你要给悠儿出气啊!”看着这可爱的少女,上官清不由得心中大叹受不了,要知道,这少女此时的衣服只是简单的裹在身上,随着风的吹动不断的显露出轻薄衣衫下的那片片春光。

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定力,上官清才把视线移开,要知道,现在他的下体可还是高高翘着呢……就在上官清发愣的这段时间,那红脸老者却已经悄悄溜掉了。

看着欺负自己的三个坏蛋倒得倒,跑的跑,悠儿终于松了口气,轻启檀口,想要对上官清说些什么,可是老人摆了摆手,运功传音道:“先别说话,那红脸家伙疑心还真重,到现在还没走,躲在暗处看着呢。”看着悠儿可爱的瞪大了眼睛,老人慈祥的笑了笑,开口道:“小丫头,让你和爷爷一起去连云城,你偏不听,这下差点就吃大亏了吧。”悠儿听到这话扁了扁嘴,嗔怪的瞪了老人一眼,二八年华的稚嫩脸蛋上罕见的露出了一股醉人的风情,看的老人眼前一亮!

“走吧,丫头,去连云城。”仙鹤居是连云城内最好的酒楼,同样也是最好的客栈。而今天,客栈内来了一老一少,老人仙风道骨,面貌慈祥,少女肤白似雪,笑腼如花,可如今这少女却怒气冲冲,不断指着掌柜喊着什么。

“什么,这么大的客栈竟然没有空房了!”“姑娘,也不是没有客房了,我们这不是还有一间上房吗。”年过六旬的老掌柜赔笑的应道。其实以仙鹤居在连云城内的地位,老掌柜根本用不着和悠儿这么一个小姑娘如此客气,可他见到这小丫头口中的“爷爷”气势是在非同凡响,老于世故的他自然不会在拿不清底细的情况下说些得罪人的话了,“我说姑娘,反正一间上房也大得很,不如你们祖孙就挤一挤,将就一下吧。”听到老掌柜的话,悠儿的脸上没来由的一红,别人不清楚,可她自己却心知肚明,自己只是嘴上叫身边的这个老人做爷爷,可是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要和老人同住一屋,那晚上岂不是要……岂不是要睡在一张床上!

可还未等悠儿开口拒绝,上官清却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说完,上官清随手摸出一片金叶子放在了老掌柜的面前,说到这些钱财,倒真是上官清的意外收获,当年他在古墓内意外发现一个房间内堆满了金银珠宝,所以临走时自然随手带走了一些作为盘缠。见到客人如此豪绰,老掌柜暗道没有看错人,自然更加殷勤,连忙招呼小二带这两位客官去上房,并千叮万嘱的要好好伺候这两位客官。

仙鹤居不愧为连云城内最大的客栈,上房的布置非同凡响,除了上好的雕花镶金家具,就连点缀环境的花卉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品,至于女眷用的梳洗用具,胭脂水粉更是一应俱全。看来是初次出门的悠儿自然没见过如此豪华的客栈房间,欣喜的一会看看这儿,一会看看那儿。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悠儿却渐渐的坐立不安起来,尤其是看着渐渐变暗的天色,她焦虑的目光不断地在上官清和房间里的那张大床间不断游移。相比悠儿的焦虑,上官清却是悠哉得很,细细品味着仙鹤居的上等香茗,舒适的将整个身体都靠在了用料考究的太师椅里。

天色渐黑,客栈伙计殷勤的将精致的饭菜送到了房间里,仔细而又错落有致的摆放在餐桌上。看着精致的菜肴,上官清自然是开心的很,整顿饭都吃的十分香甜。要知道,古墓内可没有什么能吃的东西,可上官清却硬生生的活了十多年,吃的那些东西他可是半点也不想在忆了。和上官清不同,悠儿整顿饭吃的却是心不在焉,如同嚼蜡,还常常的咬着筷子发呆。

“好了,小丫头,不用想那么多,”酒足饭饱后,上官清觉得逗够这小姑娘了,呵呵的笑道,“爷爷不会占你便宜的,晚上你睡床,爷爷就坐在椅子上练气。”听到上官清如此说,悠儿立刻喜上眉梢,忧虑一扫而空,也马上感到肚子饿了,当即就这残菜将一碗米饭吃得干干净净。

是夜,悠儿静静的躺在床上,呼吸均匀,可心情却不平静,白天的那一幕在这安静的夜里越来越清晰的显现在悠儿的脑海里,虽然那三个坏蛋可恶的很,可他们的“魔爪”按在自己胸口时那麻酥酥的感觉却是出奇的古怪,说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这些都还不算什么,不过最可恶的那个糟老头子把他那根大肉棍插进……插进自己那羞人的地方时,那感觉实在是太古怪了,古怪的让她感觉很是……过瘾?想到这里,那感觉更是清晰的出现在了她的下体,惹得悠儿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纤纤玉指不自觉的伸入了自己的两腿之间……悠儿这边发生了什么上官清并不知道,原本以老人的修为,步之内就是一只蚊子飞过都休想瞒过他的双耳,可如今他却是自顾不暇。当年他无奈之下躲入师傅的古墓内,原本以为必死无疑,可却意外的发现,原来师尊当年并未死去,只是以龟息之法躲过老三那叛徒的耳目,待得进入古墓,师尊便把一生所学凝练为几部惊世的神功法典,尽数刻在了古墓石壁之上,待得十年之后才寿尽而去。

上官清当年因此因祸得福,终得师尊真传,而最厉害的那部“赤火四阳功”却是最近方才练成,靠着这神功的威力他才能轰破那隔世石。

不过,福兮祸所至,祸兮福所倚。赤火四阳功威力如此之大是凝练人体内至阳之气不断升华而成,至刚至阳,但也因此导致练功者体内阴阳失衡,阳气大盛而阴气不足,若是不能及时泻去体内多余的至阳之气,补充阴气,修炼者迟早会因阳力过剩焚烧经脉而亡。当年上官清的师傅就是因创出这赤火四阳功而导致阳气无法发泄才寿元大减的。

此时的上官清就是处于阳气过剩的状态,要不是因为满月之夜阴盛阳衰,恐怕他此时便已阳力破体,走火入魔了。就算如此,上官清此时也是血脉喷张,面红耳赤,阳具更是涨硬的疼痛不堪。

第三章“爷爷,你醒着吗?”一个怯生生的声音突然在房内响起。

“嗯。”上官清此时正极力压制体内乱窜的阳气,无瑕分神,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爷爷,椅子那么硬,不如……”悠儿的声音顿了一顿,“不如你上床来睡吧……”房间内突然静了下来,悠儿与上官清急促的呼吸声甚至都不见了。悠儿的话如此惊人,上官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明明白天还在因为晚上可能会与自己同床而眠而天人交战的悠儿,此时竟然动开口让自己上床与她同睡?尽管自己现在名义上是她的爷爷,难道她不怕以后真相水落石出玷污了她清白的名声不成?

上官清当然不知道,悠儿此时也有些后悔了,刚才她开口说话只是因为不断想红脸老者的大肉棒,再加上自己不断的自慰,一时被情欲冲昏头脑所致。可不成想上官清却应了下来,片刻之后,悠儿便听到了老人悉悉的更衣声音,之后自己身后的床一沉,一股强烈的成熟男性气息将她瞬间包裹,另一股老人特有的体味若有若无的传入了她的鼻腔。可就连悠儿自己都没有想到,她自己不但没有对这两种味道感到反感,反而心中的悔意被这两种味道冲了个干干净净。

因此她不但没有将身体挪开,反而想着上官清的方向靠了靠。

可此时的上官清心里却是叫苦不迭,想他生性风流,在古墓却一困便是十多年未近女色,再加上赤火四阳功的阳气捣乱,他现如今的情欲之旺盛简直令他自己都感到恐惧。刚才悠儿突然叫他同眠,原本他不想答应,可这小姑娘身上的处子纯阴之气对赤火四阳功的吸引力极大,再加上……所以他一咬牙便应了下来。

原本上官清心里打算只是规规矩矩的在这小丫头身边睡到天亮,过下干瘾就好,可谁能想到这小丫头不知轻重的挪动身体靠了过来,还越靠越近,只怕是再挪几下便要靠在老人的身上了吧。他可不知道如今自己身上阳气之盛已经无以复加,在这春情萌动的小姑娘感觉来便是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对她的诱惑极大。

只是几下无心的挪动,悠儿的娇躯便只离上官清怀中相距寸许,而她那圆嫩的娇臀更是轻轻触碰在了上官清怒耸的阳具尖端!一个硬邦邦,散发着炽热气息的长棍顶在了自己的娇臀上,悠儿浑身一颤,身体明显一僵,再也不敢继续挪动下去。但此时的上官清却突然发难,老人的腰际轻轻往前一送,布满虬筋的大手滑入悠儿的肚兜内按在了少女光滑的小腹上,小姑娘整个人顿时就倚入了老人怀中,就像是被老人从身后搂着一般,而老人那被阳气顶起的大肉棍直接被悠儿的两片臀瓣夹在了中间,还一跳一跳的在那柔软的压力下抖动着。

悠儿哪想到上官清这位慈祥的老人会有此一招,只来得及用樱唇发出“嗯哼”的一声轻呼,整个人便入了老人的怀中,一根热烫坚硬的棍子顶在了的臀沟之中,散发出的热力让自己浑身发软,甚至于无力抵抗老人那只在自己小腹不断滑动的大手。不过此时躺靠在老人怀内,悠儿只感到老人身上那股年迈但雄浑的男性气息更加炽烈,只烤的自己呼吸急促,头晕目眩。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悠儿感到又有一只手从自己腋下穿出,轻轻按在了……按在了她的酥胸之上,并用两根手指轻轻捻住了她的乳头,配整只手掌缓缓揉动着。同时一股火热的气息配那只手掌喷在了自己的玉颈之上,片刻之后,一个未知的东西带着一股毛茸茸的感觉压在了自己的脖颈上,而更可怕的是这个东西还会不断开,伴随着它的开一条滑腻腻的东西在自己的脖子上不断窜动着。

这恐怖的感觉不禁令悠儿浑身颤抖了起来,可碍于顶在自己臀部的那条火热肉棍,她又动弹不得。直到一个舒服的换气声在自己耳边传来,悠儿才懵懵懂懂的反应过来,原来自己脖子上那未知的物体就是上官清的嘴巴,那毛茸茸的感觉是来自上官清的白胡须,而那条滑腻腻的东西自然便是老人的舌头了原来那慈祥的老人不但在揉着自己的酥胸,还过分的吻上了自己的玉颈!

这下就算悠儿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也知道事情这样发展下去恐怕要坏,于是她努力摆脱从身体各处传来的酥麻快感,挣扎着扭过头,想要对老人说些什么。可映入她眼帘的却是老人通红的面庞,一层细密的汗珠布满了老人的额头,有几滴甚至顺着老人眼角细密的皱纹流了下来。老人半张着口,下巴上的白胡子随着他急促的呼吸上下颤动着,一股股火热的呼吸直接就喷在了悠儿的脸上。悠儿看着近在咫尺的苍老面容,被老人口中那包含着赤火四阳功炽烈阳气的气息一喷,已经到了嘴边的制止声竟然硬生生被咽了下去。

“悠儿……”一个含糊不清的声音从老人的口中传了出来,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些什么。可随后老人却不由分说的将搭在悠儿背后的手臂向上用力一扳,整个人就翻身压在了悠儿的身上!胡须下的一张阔口顺势就含住了悠儿那可爱的樱桃小口,蠕动允吸了起来。

上官清将悠儿压在自己壮硕的身体下,细细品尝着少女朱唇的甜美,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他的舌头就破开了悠儿双唇的防御,钻了进去。可惜就在他把悠儿压在身下的那一刻,少女就被这从来没有与男人进行过的接触刺激的浑身僵硬,本能的牙关紧咬。不过上官清是何许人物,“风流神剑”这响当当的名号不是浪得虚名的,他只是将原本放在悠儿身下的那只手顺着少女身体的弧度向上游弋,划过翘臀,划过小腹,最后伸进了悠儿宽松的肚兜内,握住了少女此时完全不设防的酥胸,两根略显粗糙的手指捏住了少女细嫩的乳头,轻轻一捻……“嗯!”因为嘴被上官清含住,所以悠儿在这突然袭击下只能含糊的发出声响,可就是这一声叫喊,让少女紧咬的牙关松懈了开来,老人原本轻舔少女牙龈的舌头顿时抓住这难得的机会,顺着少女银牙间小巧的缝隙滑进了少女的口中,缠上了少女的丁香小舌。

嘴中突然涌入异物,让悠儿略微恢复了一丝理智,直觉告诉她与身上的这位老人发生关系是不对的,所以受直觉支配的少女挣扎着在上官清身下抽出双手,一只手握住了老人正捻着自己乳头的虬筋大手,另一只手则奋力抵住了老人的肩膀,试图推开他。不过悠儿忽略了一点,她自己不过是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虽然会些花拳绣腿,但以她的力气又怎能撼动身上的那座大山?她如今所做不但徒劳无功,还反而刺激了上官清正在释放的庞大情欲。

其实上官清本不想对这小姑娘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但无奈这小姑娘不知深浅,竟然动向自己贴近,禁欲十几年的他本来便难以克制自己的欲望,再加上赤火四阳功的推波助澜,上官清顿时欲焰高涨,心中一叹之下再也不愿克制,既然不愿克制,性就尽情发泄吧。

感受着身下少女那微弱的力气,上官清没有任何停下来的迹象,而是把亲吻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他不但用熟练的技巧将悠儿的小舌吸进了自己的嘴里,还一边用舌头纠缠着少女那可爱的小舌头,一边品尝着少女舌尖分泌出的那香甜的津液。上官清用熟练的技巧不断挑战着悠儿的理智极限,两只大手不断的在少女身体上面游走滑动,抚摸揉捏这少女身上的各个敏感部位,火候力道都拿捏的恰到好处。可怜悠儿一个未经人事的小丫头怎经得起“风流神剑”几十年经验积攒下的调情手法,只感到两只火热的大手不断的在周身游走,所过之处热乎乎的十分舒适,而一个更加炽热的棍状物体硌在她的小腹上,随着老人的动作不断滚动着,不禁让少女想起白天时那红脸老者胯间的那条大肉棒,一股异样的冲动突然从她的下体窜出,少女忍不住把双腿夹紧摩擦起来。

自上官清拿捏不住,到悠儿情动忘形,不过几个呼吸之间,而不知何时,少女的双臂已经搂抱在了老人的脖颈之上。而对老人的强吻,悠儿也从方才的抗拒,转为了如今的迎。

如今两人的身躯之间相隔不过薄薄的两层内衣,感受到悠儿变化的上官清自然心中一喜,也自然不甘心两人的肌肤不能真正接触。心急之下,上官清只是随手两下,便将悠儿肚兜的绳结解开,让肚兜坠落在地,随手向下一拂,弯起腿来向下一钩,悠儿的亵裤也巧妙的顺着悠儿双腿的摩擦滑落下来。这下,悠儿这碧玉年华的少女娇躯便一览无遗的呈现在了上官清的眼前。

既然少女已经情动,上官清也不着急继续挑逗少女的情欲,反而用手撑起身来就着火烛那温暖的光欣赏着身下少女完美的娇躯。悠儿那嫣红细腻的脸蛋,凝若玉脂的皮肤,刚刚开始发育的酥胸都被蜡烛的光芒镀上了一丝温暖的色泽,上官清的视线也随着少女完美的曲线向下移动,直到少女双腿之间那神秘的幽泉密地。整个密地光洁无比,竟然无一丝耻毛。

看着老人的目光盯在自己那羞人的地方不动,悠儿轻哼了一声,双腿连忙动了动,试图将自己那羞人的地方挪开,可是被老人的一只大手一把按住,动弹不得,而老人的一只大拇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按在了悠儿的幽泉洞口。

“着急了?”上官清笑着对身下的少女说道,嘴角的白胡须都一挑一挑的。

听到老人口中促狭的调笑,悠儿的脸红的更加是晶莹剔透,极为诱人。就着这暧昧的风情,上官清再无保留,就在少女既害羞,又好奇,但是躲闪不定的目光下脱下身上的衣服。

在同样温暖的烛光下,上官清的身体却又呈现出另一番风景。在上官清光溜溜的身子下方,是乱糟糟呈倒三角状的耻毛,以及耻毛下方,那硬挺如钢的阳具,直挺挺的长度居然远超过脐间,粗度有如婴儿手臂,其上血筋分布,龟头微向上昂首,同时带动原本下垂的阴睪上提至下体根部,其悬垂的完美姿态应着雄伟至极的昂然阳具,傲视群伦。但凡练武之人,体格都格外完美匀称,像这会在悠儿面前毫不保留的上官清,虽然有个不小的圆肚,但他体格虎背熊腰,胸厚臀圆,结实贲起,所呈现之粗壮至极的身材,配他端正阳刚的气质及五官,整体融出一种无可比拟的雄性气息及霸气十足的奇异魅力,无人能及。

看着上官清赤裸的身体,悠儿简直惊讶的发不出声来,原本上官清在她的印象里是个文雅慈祥的老人,可没想到赤裸身体的上官清竟然有着如此雄浑阳刚的吸引力,直看得她心如鹿撞。尤其是老人胯下那根雄伟的阳具,简直不知比那红脸老者的强上多少。

“光是那糟老头子的就那么厉害了,那现在爷爷的那个东西那么大,岂不是……我到底在想什么啊……”悠儿吓得动也不敢动,可却止不住脑中的胡思乱想,可是她一个女孩子家,想到这种事情也不禁害羞的闭上双眼。

就在悠儿闭上双眼的时候,她突然感到一种异样的粗糙感抚上了自己的大腿内侧,并撑开了自己的双腿,一种古怪的饱胀感突如其来的涌入了自己的下体。

原来就在悠儿闭眼的同时,上官清已经轻轻撑开了她的双腿,老人那壮硕的阳具随即顶在了少女的神秘洞口,腰部发力之下,半个硕大的龟头马上就插入了少女的下体。

虽然悠儿的下体经过红脸老者的初步开垦后已经不想其他小姑娘那般不仅触碰,可是在上官清那雄伟的阳具下还是因为插入的疼痛而叫出声来。看着悠儿的反应上官清也知道这小姑娘还是处女之身,急躁不得,当下缓缓插入,直到龟头碰触到了一柔软的薄膜,那柔软的触感不禁让上官清心中一荡,不过看着小丫头那痛苦的样子,上官清只得暂时按捺,只把他那硕大的龟头在少女下体缓缓抽动着,打算等少女适应了自己阳具的大小后再行插入。

上官清的阳具与床第之术自然远非那红脸老者可比拟,在白天悠儿尚且抵挡不了那红脸老者的抽动,此时在上官清的胯下更是难以为继,只是几个呼吸间便清泉直流,口中隐现呻吟之声。上官清见状自然知道时机已到,当下挺进龟头到处女膜前蓄势待发,而他却俯下身去,张口将悠儿的檀香小口全都含了进去,不留一丝缝隙,这时,上官清自丹田抽出一丝赤火四阳功的热气至阳具上,运劲一抖,悠儿紧窄的密地顿时松动了一下,上官清的硕大阳具顿时趁虚而入,大半根没入了悠儿的处女之身。

撕裂般的剧痛自下体传来,激烈程度不禁让悠儿发出了一声惨嚎,可是因为嘴被上官清含在口中,所以这一声惨嚎只变成了一阵“嗯嗯”声,这也正是上官清本来的目的,想这客栈人满为患,若是让这暧昧的惨嚎传了出去,岂不是让悠儿没脸见人了?赤火四阳功的热气源源不绝,持续在上官清的大肉棒上发出,不断震动着悠儿初尝阳具的秘境,既缓解了少女的疼痛,也让她快速适应着老人过于粗壮的阳具。每当感到少女的下体松懈一份,上官清的肉棒便深入一分,一点点的齐根没入,直抵花心,甚至撑开了花心口,笔直的挺立在的少女体内,顶的少女身体僵硬不已。

一老一少就这样搂抱亲吻着温存了一会儿,上官清估计悠儿已经适应了异物入体,便尝试着抽动了下阳具,动作很是温柔。感受着老人温柔的动作,悠儿发出了一声舒适的呻吟,秘境内的细肉本能的蠕动了起来。没想到悠儿这本能的动作却让上官清心中大叹受不了,尽管他一早就知道此女媚骨天生,可实际经历了才知道,悠儿秘境内那细腻的嫩肉仿佛无数只小手一样在不断抓挠着他的大肉棒,那紧密含蓄的快感顿时传遍了他的全身。

上官清如同品茶一般细细慢慢的品味着其中的滋味,又尝试着抽动了一次,这次他增加了些许的力道,更加紧密的快感从他的大肉棒上传了过来,悠儿的下体如同舍不得一般将一股股的微弱的抓扯力道施加在了他的阳具之上,仿佛有无数只的小手在不断撸动着他阳具的包皮,这强烈的快感使得老人的口中不断的发出一声声浑浊的呻吟。想上官清被称作“风流神剑”,一生阅女无数,可悠儿如此尤物却是生平仅见,不但天生媚骨,更是兼具一股清纯气质,如同花中皇后的月季一样,虽然生刺,但却花香悠远。

品味出其中奥妙的上官清下体耸动得越来越快,一股股由赤火四阳功凝练出的精纯阳气随着两人的交不断窜入少女的体内,上官清因此得以宣泄出多余的阳气,淤塞的经脉渐渐的松动了起来。经脉疏通,上官清顿感浑身舒适,再加上与身下这娇媚的小姑娘不断交,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舒泰感觉遍布身体,就算是上官清几十年的经验中也没有一次能与此次相比。为了报这个给自己带来无上欢愉的小姑娘,老人再无保留,床上雄风尽展,各种床第之术层出不穷,手上的挑逗手法高明无比。如果说上官清此时的武功算不得天下第一,可这调情的手法却无人能出其右。

虽然上官清这位老侠客此时在床上尽展雄风,大杀四方。悠儿这个懵懵懂懂的小姑娘却是叫苦连天,她本来对这个慈祥的老人印象相当不错,否则她又怎么不会介意与他同住一屋过夜,之前若是只被老人占点便宜也就算了,可是就在老人脱下衣服的一刻她就知道大事不好,但是初次见到成熟男性的身体,还是如上官清一般充盈雄性气息的身体,她一时愣住了,就是这一愣之间,导致了自己苦守十几年的处子之身惨被夺取。

破身之痛本来是强烈之极的,悠儿也是如此,可是老人刺入自己体内的大肉棍不断的逸散出热乎乎的气息,迅速消减着下体的剧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很奇怪的异物突进身体的感觉,一股饱胀的充实感不断侵袭着她的下体,越来越快,越来越重,越来越让她无法清晰的思考……不知经过了多少次的抽插,上官清感到身下的小姑娘身体渐渐柔软了起来,一双滑腻的小手不再仅限于僵硬的搂抱着自己的脖颈,而是生涩的在自己身躯之上游走。小姑娘羞涩的扭动着只堪一握的腰肢迎着老人的动作,这一老一少耻骨相接,老人气喘如牛,少女媚眼如丝,尽情享受着如同祖孙乱伦一般的禁忌快感。

到了紧要关头,上官清也再顾不得其他了,本来是为了阻止小姑娘叫出声来的亲吻,反而变成了两人发泄多余情欲的方式,一张蓄满胡须的厚唇与一张嫣红丝滑的小口纠缠在一起,毫无顾忌的满足着对方。

悠儿不断挺着娇躯,已经被情欲冲昏头脑的她只想在身上的老人那里得到更多的满足,想着老人那吓人的阳具不断的在自己身体里驰骋着,悠儿不但没有再感到的害羞,反而更加的兴奋,口中娇喘的呻吟越来越大声。感受着身下少女的热情如火,上官清最后的意思理智也被埋没了,再也顾不上什么床第之术,只是本能的将大肉棒整根抽出,又齐根没入,直插的悠儿口总不断发出含糊的尖叫,在他身下不断挣扎,双脚乱蹬,要不是上官清有力的双臂将她紧紧抱住,恐怕还真叫悠儿挣扎出去了。

夜已深了,床头的红烛也已燃尽大半,床榻之上,一对一丝不挂的老男幼女欲仙欲死地抵死缠绵、翻云覆雨地交欢著,老人那蓄满银须的嘴唇雨点一般在少女的玉颈和嘴唇上游移,粗壮的阳具毫无怜香惜玉的在少女的下体进出着,动作激烈的简直称得上粗暴。而少女忘情的娇喘着,如八爪鱼一般缠在老人身上,下身那可爱的粉色裂缝犹如一张可爱的小嘴一样不断吞吐着在其中肆虐的大肉棒。

随着悠儿下体不断的被开垦出来,上官清的大肉棒抽插的越来越是深入,最后竟然完全的没入进去,甚至撑开了花心入口,花心带着奇异的吸力箍在了老人的龟头上面,既像是吞吸,又像是抗拒,但不论如何,上官清硕大的龟头还是侵入的悠儿的花心入口,带着那不可抗拒的奇异快感突入了少女最后的阵地,少女浑身抽搐着接受了这最后的馈赠,一股阴精喷涌而出,尽数浇在了老人的龟头上。

悠儿终于接受了她有生以来的第一次高潮。

上官清那被赤火四阳功强化的过的大肉棒顿时一颤,马眼顿时大张,将这些饱含处子纯阴的精华全都洗了个一干二净,随后老人的整根阳具一阵颤抖,结存许久的精液激烈的喷射出来,混杂着上官清体内多余的阳气,狠狠的冲入了少女的子宫之内。受到如此激烈的射精冲击,悠儿发出了一声简直称得上惨叫的呻吟,双腿用力的蹬着床单,双手用力的撕扯着头下的枕头,伴随着老人的射精,又一次登上了高潮……第四章悠儿一个初承雨露的处子,经历了两次强烈的高潮之后整个人都酸软了下来,待得情欲稍稍冷却,她也终于反应过来方才究竟发生了些什么,想不到她守身如玉十几年,竟在今晚被一个年过八旬的老头破了身,最后竟然还那么羞人的到了高潮!

悠儿蜷缩着身子侧躺在床上,本来打算起身穿上内衣,可无奈锦被下上官清圆滚滚的肚皮正热乎乎的贴在她的玉背上,一条让她娇羞不已的大肉棍半软半硬的顶在她的臀沟之中。悠儿轻轻动了一下,打算翻下身,好摆脱这羞人的姿势,可无奈上官清与她的身体贴的颇为紧密,一条粗壮的手臂又揽在她的腰肢上,若是她随意移动,肯定会让上官清惊醒,不过说到惊醒,悠儿气呼呼的想到:“爷爷真是的,把人家弄成这样,他倒是睡得安稳……”不知道悠儿有没有发现,她已经不自觉的对上官清用起了“爷爷”这个亲昵的称呼,而且语气中也充满了撒娇的意味。

不论是出于什么原因,悠儿还是享受的保持着这个姿势,其实她想动也动不了,早在她从疲累的睡眠中清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全身酸软无力,那股酸劲直入骨髓,她就是想动也动不了。感受着随着老人的呼吸而一下一下顶着自己后背的圆肚,悠儿想象着老人微微打着酣,一只青筋暴起的大手按在自己的私处上方,轻轻揉着……天色微亮,一夜无话,悠儿吃力的睁开双眼,深吸了一口气,昨晚的“运动”对她而言活动量实在是大了点,到现在她还浑身乏力。悠儿半睁着眼,迷迷糊糊的坐起身,锦被从她的上半身滑下,露出那令人惊叹的完美曲线,一阵凉意顿时涌了上来。悠儿连忙抓起滑落的锦被盖住上身,这才有机会向着上官清瞄了一眼。

睡梦中的老人像是丝毫没有觉察,只是轻声的打着酣。悠儿轻声叹了口气,一夜过去,她好像突然长大了不少,有许多原本她从没想过的事情、不明白的事情,像是从她醒来的那一刻全都清晰了起来,小姑娘默默的起床,走到房内另一边的屏风后,用浴盆内那放了一夜的冷水擦洗身体。

水冷心更冷……冰冷的触感蔓延皮肤,悠儿忍不住潸然泪下。安静的擦洗完毕,擦去泪痕,悠儿静静的坐在桌边,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日头渐渐高了,小二贴心的把早饭送到门口,这时,上官清也醒来了。

与其说是醒来,倒不如说是装不下去了。以上官清的修为,悠儿起床的那一刻他就已经醒了,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这个一直信任着自己的小姑娘想来自己夺去了她的处子之身,她以后要怎样见人?再加上悠儿起床后那一系列沉默的动作,包括那轻声抽泣,一切都没有逃过上官清的感官。可是既然早饭已经送来,天色也早就大亮,他再也无法装作睡着,只能硬着头皮起床,一切容后再说吧。

听见了床的咯吱声,悠儿背对着上官清的身影猛地一颤,僵硬的半转过头,可以看到上官清赤裸的上身,一股深红猛地袭上她的脸颊,小姑娘连忙转过头去,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一般。

见到悠儿的动作,上官清也发觉自己现在仍是赤身裸体。虽然昨晚出了不少汗,身上现在有些黏黏的很不舒服,可既然悠儿坐在房中央,上官清可不好意思就这样到浴盆边擦洗,只能忍着将衣服一件件的穿起,下床走到桌边。

“爷爷,吃早饭吧。”悠儿细若蚊鸣的说了一句,低垂的脸庞仍然泛着令人心痒的嫣红色。

上官清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他几十年纵横花坛,拿一个女子不是心甘情愿的对他投怀送抱,可是如此对一个小姑娘辣手摧花却还是头一遭,而且几十年的古墓生活更让他对交往感到生疏,此时的他可是真正感到了手足无措,只能默默的拽过一碟点心吃了起来。

尽管仙鹤楼的早饭同样的出彩,尽管吃饭的两人同样没变,可是吃饭的气氛却不复昨晚的温馨,一种沉闷的感觉不断的蔓延着、蔓延着……吃完早饭,两人安静的坐着,互相躲闪的对方的目光,最后,还是悠儿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爷爷……连云城最近很热闹……不如……我们出去走走吧……”悠儿断断续续的说着。

连云城本就是一个繁华的大城,现在却不知为何显得更为热闹,手执兵刃的江湖人更是随处可见,这让闭塞消息十几年的上官清诧异非常。倒是悠儿出门后就变得活泼了许多,不断的给上官清解释着,只是……悠儿的活跃总是让他感到很别扭,好像是故意装出来的。

好在经过悠儿那语无伦次的解释,上官清终于理清的思路。原来连云城最近正因为曹墨挑战如今的武林盟冷善而聚集了几乎半个江湖的人。

如今的江湖任何人听说曹墨,差不多都要竖起大拇指,称呼一声大侠、善人,可上官清却心里清清楚楚,这曹墨是怎样的一个奸诈小人,没错,当年下毒害他的三师,就是如今那“人人敬仰”的曹墨!

“想不到这种小人如今却成了什么大侠,真是可笑。”上官清冷冷的想到,“不过天公作美,这仇家如今送到了我的眼皮底下,这深仇大恨若是不报,岂不是对不起这十几年暗无天日的古墓生活?”上官清内心不断盘算着他的复仇计划,把悠儿那做作的叽叽喳喳完全抛诸脑后,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走到了一处壮丽非常的庄园之前。

“爷爷,我们到了……”悠儿怯生生的声音打断了上官清的沉思。

到了?到哪里了?

上官清正在诧异,一个六旬老者却从庄门内狂奔而出,气喘呼呼的对着悠儿说道:“上官小姐,你终于来了,冷老爷子都快急死了,快随小的进来吧……这位是……”“我的事你不用管,你去告诉外公,我一会就去他那儿……”见到老者对上官清的身份产生疑虑,悠儿连忙不客气的打断道。

“是是,小的多嘴了。上官小姐,冷老爷子那里小的就先去禀报了,小姐……老爷子,小的先告退了……”老者唯唯诺诺的作揖,一溜小跑进去禀报了。

“你住在这里?”上官清似笑非笑的看着悠儿,这座庄园乍一看没什么,可细忆下,这分明就是他三师曹墨的府邸,那庄园大门上不也挂着“曹府”这块金字大匾吗?

“不,只不过外公在这里做客,我是偷偷跑出来找他的。”悠儿偏过头,小声答。虽然这一路上悠儿的表现好像很是无所谓,可一旦上官清真的跟她说话,她还是无法直面这位与自己已经有了“亲密”关系的老人。

“嗯,那就进去看看吧。”曹府是一座奢华无比的大庄园,就连见惯大场面的上官清也不禁暗自咂舌。

不过曹府的奢华并没有让上官清有什么感叹,相反的,这让他的怒火越加强烈。抛去弑师大仇不言,光是害自己在古墓中过了十几年非人的生活,而他却风风光光的住在如此奢华的豪宅中,如此强烈的对比就让他心中翻起了冰冷的怒火。

上官清冷眼看着曹府的布置,心中默默计算着复仇的计划。不知不觉间,悠儿已经带他走到了一处名为“竹园”的小院前。

“竹园”是一个很是清净的小院,不大的地方种满了翠绿欲滴的各种珍稀竹种,只留下一条蜿蜒的幽深小径供人行走。原本在曹府各处忙碌不息的仆人在此处却是一个不见,看来此处的人极为喜静,不愿让任何人来打扰。整个竹园显露出一股幽静异常的气氛,就连胸怀偌大怒火的上官清也不知不觉间冷静了下来。

突然,一个身穿鹅黄色长裙的柔媚身影闯入了这宁谧的气氛,却出奇的没有将之打破。说是突然,是因为那个柔媚的身影就一直静静的站立在那里,仿佛她原本就是这竹园的一部分似的,直到现在才被世俗之人发现……转瞬之间,那柔媚的少女转过身来,长裙摇摆,随风摇曳,秋波似水荡人心弦,一抹浅笑春风化雨般的让人心中一阵舒畅。此时一股清风吹过,卷起地面竹叶飞舞而过,却又纤尘未起,配的少女那柔媚的风情,上官清不由自的愣住了……“曹鹿姐姐!”悠儿一声欣喜的叫喊打破了沉寂,也将上官清自出神中唤醒了过来。

“悠儿。”被称作曹鹿的少女声音软软的应道,张开双臂。

悠儿当即从上官清身边奔入了少女的怀抱,低声说着什么。

“老先生,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曹鹿牵着悠儿的手缓缓走来,看来他是从上官清的衣着认出了他的身份,而一股令上官清终身难忘的女儿幽香也传了过来,“上次一别不过数日,不料……”曹鹿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轻轻皱了皱眉,不知道如何说下去了。

“不料当日那老乞丐如今却能来到这曹府内院?”上官清轻笑道,对着这当日令他“反应尴尬”的少女,一种异样的感觉在他心中不断蔓延。

“悠儿这丫头给老先生添了不少麻烦吧?”曹鹿轻轻捏了捏悠儿的手心。

“曹鹿姐姐,我还要去外公那里,一会再聊吧。”悠儿脸上一红,很明显她想起了昨夜的事,连忙岔开话题,拽着上官清的手逃似的离开了竹园。

不过竹园和曹鹿这个柔媚的少女却已经深深的刻在了上官清的心里,同时还有一个他不愿去想的疑问曹墨?曹鹿?

悠儿口中的外公住在曹府中一处独立的院落中。上官清两人刚到就看到一位面容清瘦,长须飒然的老者负手站在院前,面容略显焦急的等待着。

这人上官清认识,冷善武林盟。

见到外公,悠儿如同乳燕归巢一般扑入了冷善的怀里,轻声抽泣了起来,而冷善也轻轻拍着孙女的玉背,小声安慰着。

不知过了多久,悠儿抱着老者的胳膊走了过来,她僵硬的对着上官清笑了笑,悄悄擦去了脸上零星的泪痕。

“在下孙女淘气,险些酿下大祸,蒙得老兄出手相助,大恩不言谢,请受老朽一拜。”冷善走到近前一抱拳,恭敬的说道。

本来,一个是武林盟,一个是“风流神剑”,两人都是江湖上顶顶大名的人物,可是冷善传闻为人古,对风流成性的上官清不屑一顾,如今反而是认不出眼前之人。

“不过既然如今悠儿无恙,老朽便要好好管教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虽然悠儿认了老兄为……”冷善皱了皱眉,“爷爷,不过……”他的言外之意很明显。

“无妨。”上官清摆了摆手,冷善的意思他如何能不明白,换做是自己也不会让自己的孙女跟着一个陌生人到处乱跑。

悠儿最后还是跟着冷善去了,上官清虽然心中不舍,可是若让悠儿继续跟着自己,不知道下次赤火四阳功阳气爆发之时他是不是能克制住自己,到时候悠儿恐怕……看着悠儿离去的身影,上官清转过身,叹了口气,离开了曹府。

可他没有看见,原本低头跟着冷善的悠儿却在最后一刻半转过头,似是期待的看了一眼他……当夜,仙鹤楼上房内,上官清端坐在床上习练着他无比熟悉的赤火四阳功,磅礴浩瀚的阳气在他经脉中不断流转壮大。说起这赤火四阳功虽然缺陷不小,但是有阴必有阳,有缺陷但是优点也一定不小,此时的上官清体内阳气越是难以驾驭,他的内功修为也因这阳气而突飞猛进。

功行三十六周天,上官清收功叹了口气,看着自己又再次高高挺立的下体,上官清的脑海里不断的浮现起曹鹿那身着鹅黄色长裙的柔媚身影。不知为何,每次见到曹鹿,他都会有这种不受控制的男性本能反应。

“曹墨……曹鹿……曹墨……曹鹿……”上官清不断默念着这两个名字。

“虽然不愿意相信,不过曹鹿……你为何要是那曹墨的女儿……”上官清心中叹息,“若你与那曹墨没有关系,该有多好……”“不共戴天之仇非报不可,曹鹿,你莫要怪我……”感受着体内四处乱窜几乎要坡体而出的阳气,上官清心中默念着,一个可以称得上阴毒的计划在他心中成型了。

“曹府……竹园……”

白衣暮年 5

第五章夜沉如水,无风无月。

竹园内漆黑一片,只有趁着屋内微弱烛光而映在地面的婆娑竹影,这诡异宁谧的气氛似乎在诉说着什么。

一个黑影划过夜空,视曹府所有护院如无物般的跃入竹园,看此人轻功,身形过处无丝毫风声,脚步踏处纤尘不起,实在是到了惊世骇俗的地步。

这黑影只是在竹园的小径上微微一晃,就到了竹轩窗下,屋内之人竟没有丝毫觉察,而看那黑影白须白发,身着墨色长袍,竟是上官清!

上官清怎会深夜前行至此?

报仇?不会,若是要报仇怎会不去找曹墨,而来到曹鹿的住处。

私会?不会,他与曹鹿仅有两面之缘,连相识也只能勉强算上。

那为什么他会深夜闯到这里?

上官清轻轻伏在窗下,好像犹豫了,片刻之后,他仿佛下了决心一样,舔了舔手指,将窗纸阴湿,扣了一小洞出来。透过这小小的孔洞,上官清看到曹鹿正身着一件素色的短衫,捧着一卷书凑着烛光安静的看着。

上官清暗自松了口气,像这样喜好安静的大小姐晚上一般都不要丫头服侍的,也就是说这竹园晚上根本不会有人过来。

那么……屋内曹鹿随手放下了书卷,轻轻活动了下感到疲累的玉颈。

“天色也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曹鹿看了眼窗外的月色,喃喃道。不过这时,一阵风吹开了屋门。

曹鹿诧异的看了看屋门,轻蹙眉头,她明明关好了门窗,怎么会被风吹开,况且今夜微风全无,怎么会……无奈下,曹鹿只能起身关上房门,可就在房门关上的一刹那,一个黑影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曹鹿的身后,只听空气中“嗤嗤”几声轻响,曹鹿便浑身一僵,直直的倒向了那黑影的怀中。

那黑影自然便是上官清。自他用掌风推开门到进入房内,以及点穴制住曹鹿不过短短几瞬,当少女仰头倒向他的时候,他自然而然的伸手将她揽在怀中。那熟悉的女儿幽香顿时钻入了他的鼻腔,而且前所未有的浓烈,上官清那因为从仙鹤楼疾奔到曹府而略显疲软的肉棒马上怒耸了起来,看着曹鹿那秋水般澄澈的美目,上官清嘴巴动了动,却不知改说些什么。

“老先生……”倒是曹鹿,她自倒在上官清怀中那一刻便认出了他,诧异的开口,可她马上就感到了老人那怒耸的阳具隔着两人的衣服顶在了自己身后,天生聪颖的曹鹿自然不可能和悠儿那小丫头一样懵懵懂懂,她马上就察觉出了不对,“你要做什么!”随着一声轻喝,曹鹿星眉倒竖,一股英气油然而发。

看着少女的横眉竖眼,上官清口中轻咦,心中暗道:天生丽质就是天生丽质,就连怒气喝问都别有一股风情。但他随即想到自己将要对这无辜少女所做的事情,神色一黯,却也横下了心来。

“丫头,别怪我……”上官清嘴唇动了动,可最后只说出这么一句。眼见少女再要喝问,老人无奈的叹了口气,从怀中抽出一条贴身携带的手绢,勒在了少女口中。这下,曹鹿除了只能“哼哼”出声外,连大一点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上官清看着不断“哼哼”的曹鹿,轻声说道:“不用费神了,丫头,我的点穴手法天下间能解的不过五人,你……”老人再次叹了口气,将曹鹿横抱在手,轻轻放在床上,自己顺势坐在床尾,随手把她的双脚搬在膝盖上,除掉少女的鞋袜,露出一双珠圆玉润,白嫩柔滑的小脚。老人轻喘着把曹鹿的小脚握捧在手心,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刮挠着曹鹿那玲珑小脚的轮廓。

“丫头,不要怪我,只能怨你姓曹……”老人再次呢喃道,起身除下外衣,直至身上只留一件亵裤,而后这位除去外衣、如熊一般壮硕的老人翻身骑坐在曹鹿的身上,伸出一只手轻轻摩挲着少女娇嫩的脸庞。

曹鹿惊恐的看着老人胯间那将亵裤高高顶起的阳具,努力的想挣扎出来,可无奈穴道被封,她浑身上下只有眼珠能动,口中能言,但是她的嘴被老人用手绢勒住了,只能拼命的眨眼转动眼珠,但这能有用吗?

上官清一边抚摸着少女,一边看着她那求饶的目光,因为反复用舌头顶着口中的手绢而阴湿的一片,心中突然悸动了起来,不知为何,每次见到曹鹿这少女那独特的气质都会激发起他的欲望,这次更是不例外。此刻,上官清性俯下身子,张口吻住了曹鹿那因为被手绢勒住而无法闭的娇唇,湿热的舌头一会卷噬少女的娇唇,一会顶动少女口中的手绢,虽然中间隔着一层,但这无疑是在与少女舌吻一般。老人一边贪婪的亲吻着,一边随手解开了曹鹿的短衫,露出短衫下那用精致丝绸缝制的肚兜,上官清轻车熟路的在肚兜两边插入双手,就这样直接握住了曹鹿那挺立的酥胸,手法高明的揉捏挑逗起来。

许久之后,上官清依依不舍的突出曹鹿的娇唇,双目直视少女的双眼,令他惊奇的是经过他一系列的挑逗,曹鹿的眼神不但没有像普通女子一样因为情欲而迷离,反而清澈如初,兼且充满了愤恨和不甘。上官清不禁心中暗自赞叹,若不是她是曹墨的女儿,自己那一手破云摘星剑法传给曹鹿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可惜上官清脑中所想丝毫没有减慢他手上的动作,只见他轻轻扶起曹鹿的上身,将解开的短衫向后褪去,在少女那露出的凝若羊脂的玉肩上缓缓抚摸着,片刻之后,老人双手连动,迅速将曹鹿的衣衫尽褪,一具完美无瑕的身体尽数显现在了老人的眼前。

对着曹鹿那周身无一丝赘肉的身体凝视许久,上官清终于伸出一根手指,顺着少女那可爱的肚脐一点点的向下移动,一丝赤火四阳功凝练的阳气顺着指尖突入少女的身体,不断的替老人刺激着少女下体各处的敏感部位,不同于用手或用嘴的交,这种刺激是发自身体内部,远比那些粗糙的技巧强上倍。

直到老人的手指滑到那秘境源头,曹鹿的下体已经微微流出了透明的液体,上官清见状当即脱下亵裤,提起他那巨大的阳具,龟头顶在了那已经阴湿的小洞上,轻轻一顶……夜色微凉,清冷如水。竹园内竹影婆娑,偶有微风拂过,不知何时凝结在竹叶上的露水便沙沙落下,不知道是否竹有灵性,是在为它们那无辜的人而泣泪而下。

屋内蜡烛早已燃尽,月亮那冰冷的光华透过屋窗洒落,衬得屋内一片清冷。

床帏之后,一具苍老但壮硕的身躯伏在一具年轻姣美的肉体上不断耸动着,一根粗长的肉棒不断的出入少女的下体,斑斑落红洒落在两人身下的床褥之上。

曹鹿被上官清紧紧的搂在怀里,两人都赤身裸体,身无片缕,贴在一起由下体紧密连接。老人在少女耳边喘着粗气,火热的气息不断刺激着的少女的脖颈,粗重的呻吟不断传入少女耳中。可无论老人如何情欲高涨,曹鹿的眼神始终是清澈的……上官清不断在曹鹿的下体冲刺着,他不断的问自己他究竟做了多久了,半个时辰?一个时辰?他已经记不清的,可身下的少女不但没有高潮,就连情欲也没有勾起多少。自他夺得曹鹿处子之身的那一刻,她的身子就是僵硬的,没错,虽然曹鹿的身体动不了,可她的肌肉却始终的绷紧的,这让上官清的每次抽动都无比费力。

长时间的交让两人的身体都布满汗水,上官清更是感到下体酥麻,这分明就是射精的前兆。即使曹鹿的下体绷紧,让他抽插很是费力,可这也让他产生了无比紧窄的快感,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老人用赤火四阳功全力压制的结果了。

上官清抬起头,只是曹鹿的双眼,少女眼中的那冰冷的愤恨如两把利剑直直的刺向了他,让上官清心中一凛。

“丫头,要恨你便恨我吧,”上官清更加用力的抽动着阳具,“我不怕你的恨,也不畏惧你的恨,因为我心中的恨同样强烈,”上官清感到他的阳具开始不断的震颤起来,这分明是射精的前兆,“我一个人惧怕这庞大的恨意,我怕了,我惧了,所以,就请你与我一同分担我的恨意吧……”老人颤声说着,语气断断续续的,粗喘呻吟中饱含一种令人心悸的凄凉。

“嗯”曹鹿发出了一声被口中手绢堵住的惨嚎,声音不大。

上官清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他用力的抱住曹鹿,下体紧紧的顶入少女的子宫,胯间一松之下,一股灼热的精液喷涌而出,直直的灌满的少女的下体……一个是年过八旬的老人,一个是双十年华的少女,两人软瘫的床榻之上紧紧相拥。上官清疲惫的抚摸着曹鹿的秀发,原本以他的修为根本不会如此疲累,可他方才的交心中一直天人交战,既要狠下心来,又对少女那冰冷的目光感到愧疚不已,虽然最后反应为这痛苦与快乐的两种极端感受而让他攀上了无比的高潮,可如今呢?

是啊,如今呢……

白衣暮年 6

第六章天空不知什么时候放晴了,明亮的月华倾泻大地,冰冷、清冷,无情,是的,虽然很美丽,但是无情。

凑着那明亮的月华,可以清晰的看到竹园屋内的情景。

显然,床上的两人动作不同,心情也迥异。上官清坐在床上,锦被只是堪堪遮住私处,而曹鹿方方正正的躺在床上,锦被一直盖到下巴处,连脚趾头都没有露出一根。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曹鹿目不斜视,语气冷漠,仿佛方才被强暴的不是她一样。

上官清转过身,锦被微微滑落,私处若隐若现的显露出来,这正好迎上了曹鹿瞟过来的目光,只见原本神色冷漠的少女脸上一红,急忙别过视线看向他处。

上官清努力的张了张嘴,可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性,上官清运指如飞,再次封住了曹鹿的穴道,把她扶了起来。曹鹿只是冷冷的看着他最过分的事情这老头已经做过了,曹鹿还能怕些什么?

上官清见状直接掀开锦被,把曹鹿赤裸的娇躯摆成盘腿而坐的姿势,而自己则赤身下地,从外衣的口袋中取出一副银针来,身上床盘膝坐在曹鹿面前,还不等曹鹿发问,便运起暗器手法把几支银针打在了曹鹿头上的几个穴位处。

曹鹿见上官清突然发难,张了张嘴,可是还没等她把话说出来,一双美目便充满了茫然之色,嘴唇动了动,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上官清见状,当即并指为剑,直指曹鹿眉心,口中呢喃不断,声音低沉,虽然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但每句话都带着一种深入人心的力量。同时上官清双目精光闪闪,像是能够直视曹鹿目光深处似的,映照的曹鹿目光更加迷离。

梦幻迷离之瞳。

勾魂夺魄之音。

迷心大法。

上官清心中默默的想着这三种绝技,心中却又不禁一痛。因为这靠银针施展的迷心大法正是他从当年那位红颜知己,而后却对他由爱生恨,甚至设计害他的蛛娘那里学来的。而梦幻迷离之瞳与勾魂夺魄之音这两大媚术则是在他六旬之年遇到了一位江湖上称作狐仙的少女身上学来,当年他视狐仙为红颜知己,狐仙也没有介意他六旬之年,反而对他倾心不已,两人相伴游历数月,正当上官清对狐仙提出求亲之时,那狐仙却神秘失踪了,只留下了这两大媚术绝技。

两位佳人的绝学犹在心中,但伊人何在?

虽然上官清心中思绪万千,可手中绝技却没有丝毫折扣。曹鹿的眼神越来越迷茫,可到了迷离尽头却突然转为清澈,她美目轻眨,开口尝试着说道:“老先生,虽然我不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但既然你已经得手,就先把我穴道解开吧。”

上官清挥手解开曹鹿的穴道,少女起身下床,头不自觉的瞪了老人一眼,眼中略带嗔怪,随即少女一愣,仿佛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用如此暧昧的眼神似的。曹鹿缓缓走向屏风后,一路上她的双腿都显得极为不自然,显然破身之痛犹在,雪白娇嫩的双腿衬着斑斑落红,竟显出了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眼见曹鹿赤裸娇躯,毫不避讳的走在自己眼前,上官清只感到小腹热气一阵翻滚,阳具竟毫不争气的翘了起来!

想起刚才自己与她交时她那木头一样的反应,以及自己每次见到她都会出现的男人本能反应,上官清不由得苦笑,看来曹鹿这丫头真是自己的命中克星啊……上官清喘着粗气看着曹鹿,竟不由自的走到她的身后,粗壮的双臂环过曹鹿细弱的腰肢,将她轻揽入怀,火热的阳具被夹在两人身体之间,散发着热滚滚的阳气。

想不到恢复行动能力的曹鹿面对老人如此轻挑的动作竟然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

上官清轻轻嗅着曹鹿的秀发,低头含住了少女小巧的耳珠,舌头轻舔,极尽挑逗。

“不要这样,放开我。”曹鹿虚弱的在上官清怀里挣扎着,直到她发觉老人的大手越来越不安份,甚至渐渐向她的胸口移动。也不知她哪里来的力气,奋力挣脱出了老人的怀抱,转身杏眼圆瞪,怒气冲冲的盯着上官清。

上官清的眼中也闪过一丝诧异,可见到曹鹿只是瞪了他一眼就走入了屏风之后,片刻过去,一阵水声传来。

至此,上官清眼中最后的诧异也消去了。老人在原地默默的站了一会,像是心中打定了意。

曹鹿安静的坐在浴盆内用水擦洗着身体,水不冷、也不热,打在身上清清凉凉的,这样的温度最利于思考,也是曹鹿平时最喜爱的水温。伸手取过一块松软的手帕,曹鹿和水轻轻擦洗着下身的血迹,开始细细忆起有关上官清的一切,包括他们之间寥寥几次见面,不多的对话,以及在与悠儿的谈话中对上官清所做的简单了解,试图分析出造成自己如今境遇的原因。

他是贪图自己的美色吗?不可能。从他刚才对自己说的那一番令人心悸的“恨”,或是他那一身惊世骇俗的武学修为,无论哪一样都不会让他对自己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用强,虽然他看自己的眼神中时常带着火热,但像他这样的高人为人的境界和涵养绝对不会让他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

对自己有深仇大恨?这更加不可能了。想自己不过桃李年华,再加上深居浅出,平时见的人都有限,怎么可能和他有深仇大恨,难道他是与自己的亲近之人有仇,所以才牵连到自己?

这倒是很有可能。

可会是谁呢?

庄客?虽然曹府的庄客不少,功夫不弱的也不在少数,可大多数都是父亲亲自调教出来,不算江湖中人,为人更是不用说,不可能惹上这样的江湖前辈。再说,如果因为庄客的原因而强暴自己,那他岂不是冒着身败名裂、晚节不保的风险,这岂不可笑?

密友?虽然自己身为南武林盟曹墨的千金,可自己平时交往的大都是和自己一样千金小姐,她们和自己一样与江湖毫无瓜葛,难道会惹上这样的仇家?

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只有……父亲?大伯?他们两人一个是南武林盟,一个是行侠仗义、德高望重的妙檄真人,平时的仇家决然不少,如果说是仇,可能性只能在这里找了……不得不说,曹鹿的确是难得一见的奇女子,不但能从被强暴的阴影中如此快的恢复出来,还能做出如此有理性的分析,从如此少的线中抽丝剥茧,一点点的理清思路,得到的结果竟然八九不离十,当真了不得!

“那么,现在唯一的疑问就是那老头最后对自己做了什么了。”曹鹿心中默念,从刚才到现在,她并没有感到自己与平常有什么不同,可上官清刚才所用的分明就是迷魂术的一种,“他究竟对自己做了什么?”曹鹿心中一直感到有一丝不对劲。

曹鹿一边擦洗着身体,清凉的水让她的思路更加清晰,事实就是这样,一旦你找到了一丝明线,剩下只要用它把所有线都串联起来就行了。

正当曹鹿把思路理清的那一霎那,一个黑影打断了她的冥思。只见上官清赤裸雄壮的身躯正迈入浴盆,老头两腿之间那令曹鹿娇羞不已的东西正一颤一颤的抖动着。

等等,娇羞?

最后一件线也找到了,曹鹿终于知道自己心中的那一丝不对劲是什么了。

自己竟然会对那个夺走自己处子童贞的老头感到娇羞!这绝对不正常,想自己被强暴时那冰冷的愤怒,自己怎么可能会对这老头产生害羞这样暧昧的情愫,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那最后的迷魂术了。

好了,现在一切线都理清了,但是新的疑问也产生了这老头为什么要让自己对他产生如此暧昧的情愫?

曹鹿这边正在思着,而上官清这边已经迈入了浴盆,坐在了曹鹿对面,两人相距不过一尺。

于是,一个极其暧昧的情景产生了,一男一女,一老一少,坦诚相对,鸳鸯公寓,场面极其旖旎。只是老人热情似火,少女却清冷如水,场面又极为不协调。

“看来你已经相通了不少。”随意的擦洗了几下身体,上官清还是先开口了。

“不多,但也不少。”曹鹿冷冷的应道。

“哦?说来听听。”老人戏谑的说道。

“我父亲与大伯究竟与你有何仇怨?你又为何如此对我?难道以你武林前辈的身份,对我一个弱女子先是用强,后用迷魂术让我对你暗生情愫,难道你就不觉得无耻吗,不怕武林耻笑、身败名裂吗?”曹鹿语气仍然冰冷。

上官清不禁哑然失笑,这丫头牙尖嘴利果然不好对付,自己一时不查竟然被她用话挤兑住了。想不到她先是强调自己与她前辈与小辈的关系,然后道出自己理亏的事实,真是……“你就不怕我一怒之下杀了你?”

“你既然对我用迷魂术,就说明我还有利用价值,我怎会怕你杀我?”曹鹿对上官清的威胁丝毫不在意。

“那你就不怕我……”上官清面对曹鹿的反驳不温不火的敬道,眼神火热的在曹鹿沐浴中的娇躯上打量着。见此情景,曹鹿畏缩了一下。

一个桃李之年的小姑娘,怎么可能是人老成精的上官清的对手?

“说起迷魂术,你怎知我对你的暗示只有如此简单?”上官清见曹鹿服软,悠闲的向身上撩了几把水,才开口道,“我一共对你下了三重暗示,你猜出的不过是其中之一。”

“三重暗示!”曹鹿不禁惊呼出声,一脸的冷静全然不再。

“不错,剩下的两个,倒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上官清说完,迅速的在曹鹿唇上轻轻一吻就起身出了浴盆,当着曹鹿的面用浴巾细细擦干全身,只留下呆若木鸡的曹鹿默默的泡在水里。

上官清一边穿衣,一边暗道这丫头冰雪聪明真是不好对付,方才看她入浴之时一直在默默的理清思路,处子被夺竟然那么快就能恢复过来,还能用有限的线理出大概真相,进而牵着自己的鼻子走,真是不简单,搞不好他这次挑上了一个棘手的对手呀!

上官清穿好衣服,慢条斯理的收拾清爽,又看了一眼还在擦洗的曹鹿一眼后,才推门离开了,只留下还在不断思的少女,以及那布满落红的凌乱床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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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暮年 7

第七章上官清负手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默默的想着心事:“老二,老三,想不到你们如今一个是大侠,一个是真人,全都名声在外,那我如今便要你们身败名裂。弑师大仇非报不可。”

“离曹墨挑战冷善还有半月之期,想来曹墨与妙檄这几天也该来了吧……”

接下来的两天上官清在没有踏出仙鹤楼半步,就连换洗衣物都是托小二带为购买,他仿佛把悠儿和曹鹿都忘在了脑后一样。直到两天后,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进入连云城,上官清才走出仙鹤楼,就像是看热闹一样,跟着这对人马亦步亦趋的走着,直到曹府。

上官清冷眼旁观,只见一个气质雍容、头发斑白的老者从一顶装饰奢华的大轿中走出。老者气派的掸了掸身上黑色长衫的褶皱,一手负背,一手捋动长须,抬头看着曹府那金子匾额,一股沧桑之感油然而生。

细看之下,这老者面容方正,隆鼻大耳,将一对深邃睿智的双目衬托的恰到好处。其肌肤虽然因常年奔波或是练武而深若古铜,但配上他那斑白的长须,以及常年练武的壮硕身躯还有中年发福后的浑圆肚腹,却令众人感到一股异常的威严。

就是这样一位令人一见便生好感的老者,却让上官清心中一声冷笑。

没想到这样一个毒蛇心肠的小人却生得了一幅如此好的皮囊,不过曹墨的好日子快要到头了,没有什么惩罚会比让一个留恋虚名的小人身败名裂更加严厉了。

就在此时,当日上官清送悠儿冷善身边时负责接待的那位六旬老者再次疾走而出,他对着曹墨做了个揖,低声说了些什么。

以上官清的修为当然听得一清二楚,老者说的是“小姐马上就出来迎接老爷”。

听到这句,上官清嘴角露出了一抹不易觉察的冷笑好戏要上演了。

不多时,曹鹿身形婀娜,轻移莲步自曹府中走出。当少女拾级而下时,醉人的目光不经意的四处打量,当她看到隐在人群中的上官清时,她的步伐微见散乱,可马上就更正了过来。当曹鹿走到曹墨身前时,一双美目中满是莫名的光彩,只见她呆立了片刻,才轻笑作揖,唤了一声:“爹。”

老者呵呵笑着拍了拍女儿的香肩,慈祥之意溢于言表,随后牵着女儿的手一边说笑,一边走入府内。

“很好,”上官清脸上寒意更胜,“曹墨你越是疼女儿越好,之后……哼哼……”眼见曹墨与曹鹿已经携手走入府内,上官清也转身离开,只留下了一声冷笑“第一重暗示。”

曹府当夜大设宴席,几乎整个连云城的江湖中人都来捧场,不过角曹老爷子却只是出面和众人寒暄了几句便带曹鹿了内院,理由好像是舟车劳顿,还要和女儿好好聚聚。

曹鹿轻挽着父亲的手臂走在内府的小径上,不断的轻声谈笑着,不知为何,一股暧昧的娇红始终挂在她的脸上。

“鹿儿,为父可是许久没有吃到你亲手做的莲子羹了。”曹墨突然开口道。

“那有何难,若是父亲想吃,鹿儿现在边去做一碗,父亲先房稍憩,鹿儿去去便来。”曹鹿一声娇笑,风情万种的一抚秀发,方才开口道。

曹府的竹园内有一个曹鹿专用的小厨房,平时也只有曹鹿才有权进入,可是现在,却有另一个人也在这里。

上官清负手默默的站在灶台前,见到曹鹿推门进入,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把一小包药随手扔在灶台上,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曹鹿,便纵身跃出窗外离开了。

而曹鹿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不过是自顾自的熬制起了莲子羹,直到一碗热气腾腾的莲子羹出锅,她才顺手抓起了那包药,神色复杂的看着,目光不断闪动,好像内心在挣扎着,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决定……待得盛出的那碗莲子羹已经冷了,曹鹿才像是下定决心,只见她随手把那碗冷掉的莲子羹推到一边,又盛出了一碗,就着热气把那一包药尽数倒进羹内,细细的搅拌均匀,直到外表再看不出一丝异样才停止下来。拌好加了料的莲子羹后,曹鹿还不放心的把碗捧起来看了又看,最后才确信没有任何问题。然后曹鹿小心翼翼的抱起盛放莲子羹的玉碗,怀着一种令她感到莫名奇妙的心情小跑着奔向了父亲的卧房。

“鹿儿,你这是怎么了?”曹墨一边除去碍事的外衣,一边诧异的看着因为一路小跑而脸泛红晕,微微气喘的曹鹿。

“没……没什么……”曹鹿看着脱下外衣,只着素衣的父亲,脸更红了,“爹,尝下鹿儿做的莲子羹吧。”曹鹿小心翼翼的把莲子羹放在曹墨的手边。

曹墨慈爱的笑着,端起莲子羹尝了一口。

“鹿儿,这莲子羹……”曹墨突然开口,说的曹鹿心中咯噔一下,小脸顿时惨白,“……你做的甜而不腻,越来越道地了。”听到父亲是在夸奖自己,曹鹿那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了下去,不自然的笑了笑。

曹墨当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还在美美的吃着掺了上官清所留药粉的莲子羹,不消片刻,一整碗莲子羹尽皆下肚。吃完,曹墨还笑着拍了拍他那浑圆的肚腹,对曹鹿说道:“鹿儿,你看你做的莲子羹这么好吃,经常吃的爹都变胖了。”

曹鹿没有接话,只是眼神中略带期待的瞟着父亲的反应,可见父亲只是笑着拍了拍肚皮,顿时,失望之色溢于言表。

“鹿儿,你这是怎么了?”曹墨也发现了曹鹿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来。

“没……没有啊,”曹鹿闻言连忙恢复了正常的神色,“父亲,赶了一天的路不如先沐浴净身下吧。”

“说的也对,爹也不能带着一身的汗味和我的小鹿儿聊天吧。”曹墨说着竟真的在身上嗅了嗅,顽皮的笑着皱了皱眉,说罢起身捏了捏曹鹿小巧的鼻尖,转身边脱上衣,边走向屏风后的浴盆。

曹鹿好奇的偷看了一眼父亲出去上衣而露出的身体,走到的外屋,轻轻上了门,只留下一条小缝。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曹鹿心中惴惴的在外屋走来走去,直到她听见一股奇怪的粗喘声从内屋传来,心中好奇之下,她透过方才无意中留下的房门缝隙向内看去……屋内发生了什么暂且不提,但是屋外此时却站着一位一身白袍,衣袂飘飘的白须老者,手捻胡须,表情高深莫测的看着曹墨的卧榻。

这老者自然便是上官清。

透过门缝,曹鹿惊诧的发现父亲根本没有在沐浴,相反的,父亲赤身裸体的站在浴盆边,一只手扶着浴盆边缘,可另一只手却握住了胯间的大肉棒不断套动,嘴里还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片刻之后,汗水涔涔的老头性斜坐在床上,一只手抚摸自己的子孙袋,另一只手更加快速的套动自己的肉棒,口中的粗气越喘越剧烈。

曹鹿看着父亲手淫时的样子心中怦怦直跳,一股莫名的情欲在她的心中越来越膨胀,最终,再难忍受的曹鹿插起院落外门,推开父亲的房门走了进去。

正手淫濒临高潮的曹墨突然听见推门声显然大窘,他顾不得自己的大肉棒上已经遍布粘稠的淫液,随手就抓起一条浴巾盖在了自己的下体上,而当他看到进门的是女儿的时候更是羞愧的无地自容,原本就因为手淫而潮红的脸庞变得大红一片,显然老头将自己最不堪的一面暴露在了女儿的眼前而让他无比困窘。

被莫名情愫激发情欲的曹鹿根本顾不上别的,只见她迫不及待的走到老头面前,轻轻跪了下去,顺手拿开了老头刚才用来遮羞的浴巾,顿时,一股强烈的老头味道迎面扑来。曹鹿微微喘息着看着老头那近在眼前的大肉棒,方才还坚挺的大肉棒因为这一会的分神已经半疲软了下来,安静的躺在老头那依然茂盛,但却已经如他的胡子一般斑白的阴毛中。说到阴毛,不得不说曹墨这老爷子的阴毛的确旺盛,从遍布两腿间一直延伸到下腹上,甚至于与胸口那旺盛的胸毛都连接在了一起。斑白的阴毛配上老头那古铜色的皮肤在曹鹿的眼中说不出来的好看,只是看了一小会,曹鹿就忍不住伸手握住了老头那肥厚的阴囊,手感竟是出奇的好,虽然外面有些粗糙扎手,但是握在手中沉甸甸的让曹鹿感到出奇的满足。而曹鹿的另一只手则捏起了父亲的大肉棒,开始时,曹鹿还顾忌着父亲的大肉棒上沾满了黏糊糊的淫液,可是不消片刻,曹鹿就贪婪的把父亲的大肉棒含进了口中,好像是连那些淫液都变得美味了起来一样,其实就在老头的大肉棒入口的瞬间,曹鹿就感到一股异常浓烈的异味充塞口腔,可是这异味不但没有让她感到恶心,反而令她更加兴奋了起来。

曹鹿不断吞吐着老头的肉棒,丁香小舌不断卷曲着舔舐老头肉棒上那些淫液,那浓郁的异味和老头胯间的汗味不断刺激着曹鹿的味觉与嗅觉,不到一会,老头的肉棒就被曹鹿吸吮的干干净净。看到老头如今水光锃亮的大肉棒,曹鹿性把注意集中在了老头的龟头上,只见她把樱桃小口紧紧的包裹在那硕大的龟头上,时而吸吮,时而轻咬,极尽挑逗之能事,而她的两只玉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揉捏着老头肥厚的阴囊,另一只手则用力撸动着老头的肉棒,感受着老头包皮在嘴中套动的感觉。

曹墨不断的喘着粗气,两只手用力抓握着身下的床单,从他下体传来的那一波波强烈的快感不断冲击着他的脑海,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最疼爱的女儿竟然……竟然跪在自己身下,把头埋在自己胯间吸吮着自己的阳具,光是这样想想也几乎让老头精关失守,一泄如注。可曹墨这老头却咬着牙忍了下来,尽管忍得满脸通红,可他还是力挺精关不失,或许在他内心还保留着什么吧……曹鹿当然不知道父亲打的什么意,她现在全部的注意都放在老头的那根大肉棒上,那挺拔的阳具在她不断的舔舐下变得油光水滑,仿佛老头的大肉棒变成了天下间最美味的东西一样,而父亲那沉甸甸的子孙袋也被曹鹿捧在手心中轻轻揉捏,那隐隐的潮湿感和软瘫瘫的份量竟然带给了曹鹿一种异样的踏实感。

屋内上演的活春宫上官清当然看不到,不过光是听声音他也能猜出个大概,他心中冷笑一声,暗道:曹墨呀曹墨,没想到你也会有今天吧?

事情的真相也到了揭开的时候了,当年上官清祭拜师傅的时候就发现提前点燃的香炉上留有蛛娘的记号,心中对蛛娘怀有歉疚的上官清自恃对蛛娘的用毒解毒手法都熟悉异常,便心甘情愿的中毒,以期能减轻心中愧疚,可他却没有想到曹墨联蛛娘针对他研制出了一种新的毒药,这才老猫烧须。

曹墨当年利用上官清心中在意的人下毒害他,那么今日上官清就要用同样的方法报仇雪恨。

上官清对曹鹿所做的第一重暗示,就是她终生无法克制对父亲曹墨的情欲。

而上官清交给曹鹿好让她拌入羹中的药粉则是用了蛛娘当年为了增加两人的闺房之乐而特意配出的春药配方。

这下,同样是利用了至亲之人,同样是用了蛛娘的制毒手法,这样的报仇才有乐趣……既然计划已经成功,那么上官清就再没有留下去的必要了,只见他转身身形一晃,便半点风声不带的纵身离开了曹府。

此时的屋内场面同样极为旖旎。

曹鹿已经不再满足于只能为父亲口交,而曹墨也在蛛娘那独门秘制的春药刺激下理智全无,现在的父女两人只能算是一对纯粹的男女,沉醉在欲望的深渊无法自拔。

曹鹿娇喘着爬上父亲壮硕的身躯,扶着父亲那浑圆的肚腹,将那根饱胀的大肉棒对准自己的桃园口慢慢骑坐了下去,却没想到老头却捉住她的细腰向下猛地一按,硕大的阳具一下便大半没入,一股奇怪的饱胀感顿时从曹鹿的下体传遍全身。这次不同于被上官清强暴,在情欲的支配下曹鹿很容易就达到了灵欲一致的境界。

曹鹿顺着那大肉棍的冲力放松下体,慢慢的坐了下去,直到把父亲的阳具全都吞入了下体。感受着那热乎乎的饱胀感,曹鹿媚眼如丝,轻轻舔了舔嘴唇,双手捧住父亲那苍老的脸庞,低头吻了下去。

这时的曹墨也不再顾及其他,老头一面应着女儿的亲吻,一面捧着女儿那滑嫩较小的美臀,时而举起,时而按下,硬挺的阳具不断被那桃园口吞吐着,在阴具与阳具的分开闭中取着那快乐的源头。

两人保持这样的姿势过了多久没人知道,不过曹墨却突然抱起女儿将她横放在床,整个人挺着圆硕的肚皮压了上去,阳具不由分说的再次挺入了女儿的下体,斑白胡须下的嘴唇贪婪的吮吸着女儿的娇唇。

两人激烈的接吻着,嘴唇相交,舌头相缠,不断取着对方舌尖上分泌出的甜美津液。下体激烈交,已经彻底沦为情欲管制的两人已经不需要无所谓的床底技巧,或是其他姿势配,只要这样保持最原始的男上女下快速出入就好了,这样才是最直接的发泄。

老头的抽插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猛,带着像是能把女儿身体穿透的力量下下齐根没入,直捣入花蕊,进入女儿那敏感之极,娇嫩之极的子宫中。曹墨努力的冲撞着女儿那粉红色的下体,感受着那里紧裹的温润。粗大的肉棒上的菱角越来越猛烈的摩擦着曹鹿娇柔的密地,一波波的快感淹没了已经失神的少女。

曹鹿再也无法忍受那狂涌而来的快感,双腿用力的夹紧父亲雄壮的腰间,下体快速的收缩了几下,随着一声娇呼,一股猛烈的阴精如山洪暴发一般涌了出来。

被女儿突如其来的高潮一冲,原本就箭在弦上的曹墨也再难忍受,下体一耸,精关大开,滚热的阳精疾冲而出,混着女儿体内喷涌的阴精,在龟头与子宫间不断流转着,液体的流动为高潮过后的两人带来了极为奇异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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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暮年 8

第八章古人常说哀莫过于心死,不得不说这话放在曹墨身上恰到好处,午夜梦,梦魇一场。梦中曹墨梦见自己与女儿共赴巫山,欢愉无限,本是人伦忌讳,却在这男欢女爱,鱼水之乡中升华为了一种美妙的意境。打破了血缘的阻碍,曹墨方才发现自己二十年来一直忽略的女儿竟如此美丽娇柔,如此荡人心魄……蛛娘的春药起效迅速,然而褪去更快,半夜曹墨惊醒过来,刚才的噩梦中他的行为竟无比卑劣,不但与儿女乱伦相奸,还忘情的高潮迭起,如此卑劣的行为光是想想都觉可怖,可自己竟在梦中付诸实现,还如此逼真,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自己平时脑中所想……突然,他看到自己怀内身无片缕的女儿,心中的惊骇简直无法形容,心中所恐惧的梦魇成真,这怎能不让曹墨头晕目眩,肝胆欲裂。曹墨不知所措的欲叫醒女儿,可手在半空却迟迟无法落下。

是啊,叫醒女儿该怎么说?该说些什么?

曹墨的手不断在半空舞动着,一会儿握拳,一会儿松开,胸膛急速起伏着,头上冷汗涔涔而出。曹鹿的性子外柔内刚,他这个做父亲的再清楚不过了,若是叫醒女儿一个解释不好女儿自短见怎么办?想他已经花甲之年,膝下只有一女,若是女儿有个不测,他怕是也没什么活头了。

“爹,你是不是醒了。”就在曹墨一身冷汗,手足无措的时候,曹鹿的声音响了起来,只是声音带着奇怪的颤音。

“鹿儿,你……”曹墨闻声浑身剧烈一震,身上冷汗刷的一声流了下来,连说话的语调都结巴了起来。

“爹,你不用说了,这不怪你……”曹鹿猛地坐起身,脸带泪痕的喊道,被子自她身体滑落,丝绸一样的皮肤趁着烛光显示出一种可爱的粉白色。

曹墨用颤抖的手捻起被角,小心翼翼的盖住了女儿的上身,接着反手就狠抽了自己一个耳光,一道血丝当即就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曹鹿一声惊呼,一手提着被角,一手笨拙的为父亲擦拭着嘴角的血迹。

“鹿儿,爹对不起你,爹不该诱惑你呀……”可怜的曹墨直到现在还以为曹鹿是因为自己那一时冲动下的手淫才控制不住春情,从而与自己行了这乱伦之事。

曹鹿不断的开着檀口,不断的尝试说出什么,可无奈就是什么也讲不出来,直急的她眼泛泪花,纤细的十指用力的抓挠着锦被,甚至于用修剪整齐的指甲将锦被的丝绸背面刮下一道道的细丝。

曹鹿是苦于无奈无法讲出真相,可这看在曹墨的眼中又是另一事,他只觉得懂事的女儿在想办法缓解自己的内疚,可既定的事实在眼前,她却无可奈何,这让老头心里更加悔恨,若不是估计女儿以后恐要无依无靠,只想当下死了最好。

老头想到伤心之处,又抬起手重重的给了自己正反两个大大的耳光。

曹鹿看着父亲因为自己而如此内疚,心中焦急的简直不知如何是好,再无法克制的扑入父亲怀中,嚎啕大哭了起来。父女之间本无芥蒂,但如今……无奈父女两人只能赤裸相拥,泪洒千行却相顾无言。

次日清早,天还未亮,曹鹿便在父亲的小心护送下到竹园,父女默契的一句话也不说。

曹鹿默默的关门,曹墨默默的离开,一切都很安静,没有惊动曹府的任何一人……掩上房门,曹鹿却再也无法抑制夺目而出的泪水,她猛地提起裙摆,一路急奔入厨房,一把抓起那晚昨夜被她遗弃的莲子羹,不顾那莲子羹已经冰冷彻骨,用手一把把的抠出,一把把的塞进嘴里,嚼也不嚼的吞咽下去,直至身体承受不了的呕吐起来。曹鹿顺着呕吐的感觉一直干呕着,直到胃液也吐了出来,可她还是不想停下,可能她现在只想用身体上的痛苦来麻痹自己吧,只是肉体的痛能抵消内心的痛吗?

曹鹿一个劲的干呕着,直到再也感觉不到有胃的感觉。少女无力的跪坐在地上,虚弱的用袖口擦拭着嘴角,一抹凄然的惨笑绽放在她苍白的脸上,犹如那绽放在雪山上的白莲,只会为将死之人而开放。

曹鹿面带浅笑的起身,沐浴,更衣,对镜描黛,巧画红妆,将自己最美的一面原原本本的展现出来。画毕,少女起身走到书桌之旁,素手研磨,却提笔迟迟不落,直至一滴泪水滴落纸上才自嘲的笑了笑。

原来,我临死还不到该跟爹说些什么,也做不到把真相告诉爹……不对,不是不能,是根本做不到!

一丝明悟猛地袭过心间,曹鹿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无法将真相说出来了,上官清的迷魂术一定有一重暗示是针对自己而发,让自己无法将自己想出的任何事情说与旁人知晓!

手中的毛笔“啪”的一声被曹鹿戳在了桌面上,不过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无奈的苦笑,但随即一抹坚毅显现在曹鹿苍白如纸的脸上。

既然上官清的计划全都针对自己而设,那么只要自己自尽,那么一切都一了了,父亲也不会因为自己而败坏名声了。

一条白绫悬过房梁,曹鹿双手执绫套入脖颈,双腿轻轻踢落脚下矮凳。

窒息的感觉袭来,一切景物都旋转了起来,曹鹿感到自己胸中的气息在被慢慢挤出体外,一切就都要结束了……空气中“嗤”的一声轻响,一道银光闪过,原本要香消玉殒的曹鹿从半空跌落,被一双雄壮有力的臂弯接住,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你这又是何苦来哉。”这声音如此熟悉,曹鹿早已将它铭刻心中,她猛地睁开双眼,顾不上重新吸入那甜美的空气,而是一把推开将自己抱在怀中的老人上官清。

“老贼,我恨不能生啖你肉!”曹鹿咬牙切齿的低吼道,可却因为虚弱而声如蚊鸣。

“别的我不想多说,可你不要忘了你还有莫大的用处。”上官清嘴唇微微动了动,可却只说出了这么一句无情的话。

上官清对曹鹿真的无情吗?风流之人岂能无情……若是无情,岂能在如此关头救下曹鹿?

若是无情,岂能如此如影随行的守候在曹鹿身边?

上官清看着跌坐在地的少女,最终却只能铁下心肠转身离开。

莫要忘了还有“第二重暗示”……连云城依然繁华,连云城依然热闹。

而这一日,妙檄真人的来到又如曹墨归来时一样为连云城带来的一个小小的高潮。

第二个仇人出现上官清怎能放过,他依然如同上次一样默默跟随,来到曹府门前,见到曹墨带着女儿一同出来迎接。

妙檄真人的外表穿着并不同于一般道门中人,只见他穿着一身素淡的儒生装,年逾古稀,好看的瓜子脸下留着近一尺长的胡须,白多黑少,令人印象深刻,想来老人年轻时必定俊美,但他的眼神却过于闪烁不定,一看就是一个老奸巨猾之辈。

看着曹墨装得没事人一样的与妙檄真人携手而入,而曹鹿却目露彩光的看着妙檄真人的背影,上官清突然感到内心一阵舒畅。

是的,第二重暗示就要开始了……妙檄真人来到的当夜,曹鹿没有参加宴会,没有拜见大伯,甚至早早的就上床睡觉了。

“快点入睡,只要睡着了就没事了。”曹鹿一个劲的对自己说着,可是妙檄真人那苍老的面容却不断的在她的脑海中闪现,他那细密的皱纹,茂密的胡须在她想来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已经有过一次经验的曹鹿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可她能做的只能是被动的克制着自己……晚宴早已结束,客人纷纷告罪离开,妙檄真人也到了他的住处梅园一个离竹园不远的清净院落。正当妙檄真人感到舟车劳顿而更衣入睡之时,一个曼妙的身影却趁着夜色奔入了他的房中……什么道德,什么伦理,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曹鹿现在疯狂的渴望着妙檄真人那苍老的肉体,就如同即将渴死在沙漠中的人渴望水源一样。

什么被上官清强暴,什么与父亲乱伦相奸,这些在此时的曹鹿看来全都变得不值一提,只有用老道那苍老的身躯填补自己身体的空虚才是正途。少女一路磕磕绊绊的走着,两根纤纤玉指不自觉的扣动着自己的衣领,好像夜晚的习习凉风能够涌入的她的身体,而让她心中的燥热冷却下来一样。

梅园近在眼前,曹鹿好像发现了水源一样双眼迷茫,神色却欣喜的直冲过去,像是她的双目能够透过那紧闭的门扉,直穿而入,透过重重阻隔肆意的观赏着那令她心神悸动的胴体。

曹鹿伸出颤抖的手指,慢慢摸向梅园的大门,此时她感到自己的呼吸在她的耳边发出如风箱一样的鼓噪声,不只是血液流动还是心脏条跳动的声音震得她的耳膜嗡嗡直响。

“就快了……就快了……只要推开这扇门……”少女在心中默默念着,“可是,我在做些什么?”这个疑问一出,犹如噩梦惊醒一般让曹鹿冷汗淋淋。她竟然因为那可怕的欲望而不自觉的走出了这么远,这完全被欲望支配的感觉竟与和父亲的那一次如出一辙……曹鹿后怕的想着,努力使自己平复下来,心中暗道侥幸,急急忙忙的转身准备离开。

可就在她眼神无意瞟过窗纸之时,一个人影让她僵直在了原地。

妙檄真人显然正在屋内更衣,在窗户上的投影动作相当明显。曹鹿的脑海中不禁模拟出了妙檄真人在她面前除去衣物的情景,刚有冷却的欲望再次如煮沸的开水一样沸腾了起来。少女再也无法压抑住这升腾的欲望,几乎是把门撞开一样冲入了妙檄真人她的大伯的房内……

白衣暮年 9

第九章妙檄真人身着内衣坐在床沿,手捻长须诧异的看着几乎称得上是破门而入的曹鹿,后者面色潮红,胸口剧烈起伏,仿佛是跑了一大段路程才到了这里一样。

曹鹿捂着胸口慢步走到桌边坐下,低垂着头也不言语,只是一个劲地咬着嘴唇,眼角渐渐泛起了泪光。

“鹿儿,怎么了,有事和大伯说。”妙檄真人走到曹鹿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头,“是不是你爹骂你了,说出来,大伯给你做。”他现在倒是完全一副慈祥长者的摸样。

老头显然是刚刚沐浴过,宽松的内衣下一股淡淡清香的味道他周身弥漫。

闻到这种味道的曹鹿内心狠狠的挣扎了一下,心脏怦怦直跳,就像是要跳出体外一样,她用力的吞咽了一下后,才虚弱的摇了摇头。

“是不是生病了?”见到曹鹿反应如此奇怪,妙檄真人也有些慌神了,他连忙俯下身子用一只手掌抚上了曹鹿的额头,试探着她的体温。老头的手指细长干枯,整只手青筋暴起,但手心却又红又软,抚摸在曹鹿的额头让少女感到暖洋洋的很是舒服。不过这肢体的接触却带给了曹鹿更加激烈的刺激,以至于少女整个人都不易觉察的颤抖了起来。

“鹿儿,你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说给大伯听听。”发觉曹鹿并没有生病,妙檄真人像是松了口气。老头侧身坐在了曹鹿对面,用一个慈祥长者与晚辈谈心的口气说道。

曹鹿抬头偷看了一眼妙檄真人,不过她马上就后悔了。因为老头现在穿着的可是蓬松的内衣,当他做到曹鹿面前时,领口自然而然的散落开来,老头内衣下的身体顿时若隐若现的呈现在曹鹿的眼前。只是这一瞟就让曹鹿的眼睛再也无法从妙檄真人散落开的衣襟处移开,她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老头那若隐若现的身体。

“大伯身上有什么不对吗,这样盯着大伯看?”妙檄真人眼神闪烁着,但仍然像是毫无所觉的呵呵笑着,身手捋了捋胡须,放下时却不小心把衣襟扫开大半,这下,老头就像是把上衣连襟全都解开了一样把胸口直到肚腹的一小片身体裸露了出来。

曹鹿又用力吞咽了一下,现在的她只感到脑袋“嗡嗡”直响,妙檄真人的一举一动在她眼里都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老头那裸露的身体更加像是把她的眼睛钉死了一样无法让她移动分毫。

是服从理智?还是屈服于欲望?

曹鹿只感到脑袋要炸开了一样,清澈的眼神渐渐变得迷茫了起来,少女起身跪倒在妙檄真人身前,双手扶着老头的膝盖,把头慢慢枕上了老头的大腿,就像是一个小女孩在向长辈撒娇时的行为一样。不过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亦或曹鹿已经不再是一个小女孩的身材了,只见少女的头所枕的位置不远不近的贴在了老头的下腹下方,小巧的瑶鼻正对着老头的胯间。

“大伯,鹿儿难受……”曹鹿的声音有点发闷,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嗯?说予大伯听听。”妙檄真人貌似慈爱的抚摸着曹鹿的秀发,顺势就把手按在了曹鹿的头上,接着身体不自然的扭动了一下。

曹鹿随口扯了个谎,与妙檄真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这话,而妙檄真人显然也有些心不在焉,对曹鹿那漏洞出的谎言竟然一点也没有发觉的样子,只是一个劲的轻轻拍着少女的头,一边扭动身体调整着坐姿。总是保持着一个姿势不动是很累人的,尤其是妙檄真人的年纪已然不轻,一直让曹鹿枕着自己的大腿而不敢乱动让老头的额头微见汗光,尤其是双腿保持着似夹非夹的动作更是让老头的大腿内侧滋生出了一滴滴的汗珠。

曹鹿一直紧张的把脸伏在老头的腿上,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老头身上因为沐浴而带有的清香渐渐的被男人的体味所取代,而一只长条形开始在她面前的那条裤腿中蠕动了起来。曹鹿已经不再是那个什么都没经历过的千金小姐了,眼见老头胯间的变化她当然能够想到是什么原因。少女抬起臻首,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妙檄真人,同时一只手掌温柔的抚上了老头的两腿之间。

妙檄真人安静的看着曹鹿,什么都没有做,好像在等待着什么看来这老头心里也没想什么好事。

感到手掌中的物事慢慢变涨变硬,曹鹿终于认命似的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猛地捧住老头满是皱纹的脸庞,小嘴一张,深深的吻了下去。少女唇齿张,舌津滑动,没费什么力气就让自己的丁香小舌侵入了老头的口中。

于是,一个俯下身的少女,一个安坐仰头的老头,这样一对奇异的组用着这样一个奇异的姿势吻在一起。曹鹿笨拙的用舌头在妙檄真人的口中搅动,生涩的挑逗着老头口中敏感的地方,舌尖、牙床。而妙檄真人只是安逸的享受着少女生疏的调情,一双干枯的大手温柔的抚上少女的大腿,一路向上,最终按在了少女翘立的臀部上。

虽然曹鹿生涩的挑逗别有一番风味,但外表良善的妙檄真人却好像更喜欢掌握动,老头吸啜着少女的舌尖,一边站起一边按着少女的翘臀将她送入怀中,老头高大的身材显然比曹鹿高了不止一头,低头拥吻的姿势让老头更容易的将舌头探进少女的口中深处。

妙檄真人的舌吻技巧当然是曹鹿远远不及的,只是稍稍反击就杀得曹鹿丢盔弃甲,俏脸嫣红,浑身瘫软的任由老头摆布。妙檄真人一边拥吻着曹鹿,一边引导着少女慢慢退向床榻,稍作歇息便把少女按倒在了床上,边用高超的挑逗技巧埋没着曹鹿仅存的理智,边用有力的双手为少女宽衣解带。

令人吃惊的是妙檄真人的手法高明,竟然一点也不比上官清逊色,少许时间便把曹鹿剥得一丝不挂,像是待宰的羔羊一般躺在他的臂弯之中。眼见佳人春光尽现,一副任君品尝的摸样,妙檄真人却反而不着急了起来。老头微一抖手,将少女放出臂弯,自己却斜躺在了床头,似笑非笑的盯着曹鹿。

春情悸动的曹鹿看着老头那在她眼中称得上诱人犯罪的动作,焦急的挪动身体,一把拉开老头的腰带,抓住老头的衣襟向后掀去,妙檄真人那不复健壮却仍轮廓清晰的身体便显现在了少女的眼前。不过曹鹿还并不满足,她娇喘着提起老头的裤带,用力向下一拉,老头那毛茸茸的下体一览无遗的暴露了出来。至此,虽然老头的内衣还一件不少的穿在身上,可是最重要的部位却一个也没有遮挡住,全都暴露在了曹鹿火热的目光之中。

曹鹿贪婪的欣赏着老头裸露的身体,那和年龄不甚相称的躯体刀削斧砍般的线条让人过目难忘。老头的耻毛又浓又密,长却并不弯曲,而是常常直直的紧贴在阳具的根部,他的长长的阳具就软软的伏在那毛丛堆里,露出光亮的龟头,虽然没有完全硬起来,但那青青的血管很丰富地凸现出来,纵横交错像爬满了蚯蚓,使得整个阳具很长很老的样子但绝对的诱人。

妙檄真人看着曹鹿发呆的可爱摸样,伸出两手在少女的脸蛋上轻轻刮挠着,少女也顺着老头的手指将头慢慢低了下去,慢慢的、慢慢的把脸贴近老头的下体,顿时感到一股浓郁的老头体味顺着妙檄真人那渐渐抬头的阳具扑面而来。

曹鹿如坠梦中一般的张开粉红色的小嘴,两片柔唇如同娇嫩的花瓣一样,已经迷离的双目微微闭,小手轻轻捏住了老头半软半硬的阳具,浑圆的龟头却已经悄悄滑进了她的嘴唇。红润的娇唇被慢慢成大,漂亮的桃腮也微微的陷了进去,曹鹿含糊的自喉咙中发出了满足的哼声。

妙檄真人低头看着温顺的曹鹿,心中涌起了一股说不出的满足感,那温润湿滑的感觉从老头的下体直冲大脑,再看到少女那可爱的鹅蛋脸上漫步红晕,不断吞吐着他那仍可称得上傲人的阳具,妙檄真人再也忍不住仰头发出粗重的呻吟。

曹鹿的两条细眉秀气的蹙着,两只纤纤玉手像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似的托住妙檄真人沉甸甸的子孙袋,两排细密洁白的牙齿轻轻刮过老头敏感的龟头,让老头身体一阵阵的战栗,接着柔软的舌头迅速缠上,从嘴里感受着老头阳具的坚挺有力,心中不禁浮想联翩起来……“这样就好了吧?”迷茫中的曹鹿一边口含着那渴望中的阳具,一边脑袋晕乎乎的想到,“他是大伯,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就这样为大伯弄出来就好了吧……“剩余的理智不断催促着曹鹿快点结束这令人耳热的尴尬事,可是却又另一个声音在苦苦劝导着曹鹿不要放弃这难得的机会,妙檄真人德高望重,不是每次都有这么好的机会与他独处,老头也不是每次都能像这样任他亲近。

无论怎样,这都是曹鹿最后的选择机会,不会再有第二次……那么,是选择顺从欲望,就此沉沦?

还是追理智,悬崖勒马?

曹鹿到底该如何选择……***********************************这章更新的有点晚了,不过我已经尽力了,既要保证剧情的理性,又要把肉戏写的活色生香还真是个技术活,目前为止只能保证这样的更新速度了,大家多包涵哈~~~~~~~~另外很是感谢上面所有给予宝贵意见的朋友们,你们让我看到了许多不足之处,不过基于篇幅不能一一点名,我只能在此笼统的先谢过了,以后还希望能够多多提及宝贵意见,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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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暮年 10

第十章尽管内心挣扎,可曹鹿还是没有停下允吸老头的阳具,雪白的香腮衬着黑色的阳具场面旖旎无双。妙檄真人高昂着头,鼻子里喷出灼热的喘息,十几年未有的强烈情欲在他体内增长,化作一股股热气在他的小腹里四处乱窜,老头感到自己的阳具在少女的嘴中不断跳动,麻痒痒的顺着阳具在全身蔓延,腰间一阵阵的酸麻。终于,积累已久的欲望爆发了,一股热浆自老头的阳具顶端喷涌而出,射精的快感让妙檄真人忘情的双手用力按住曹鹿的臻首,将她一个劲的压在了自己的胯间。

随着精液的喷涌,老头能明显的感到胯间的少女口中那舌头抗拒的推搡力量,和她发出的那如泣如诉的“呜呜”声,让老头的快感更加强烈,宛若极乐之巅。

不过世上不是那有那么一句话吗乐极生悲……梅园的房门被一股大力猛地破开,一个身着黑衣的身影真正的破门而入,浑身溢满了狂暴的愤怒气息。

“爹!”曹鹿一声惊呼。不得不说,不论曹墨来到这里的动机如何,他来的很不是时候。当他闯入房中的时候,曹鹿正满面泪水的擦拭着溢出嘴角的精液,而妙檄真人则满足的靠在床头喘息着,这如何能让曹墨不产生误会。

怒气冲冲的曹墨飞身如箭,一把扯下身上的长袍一扬手盖住了曹鹿赤裸的娇躯,而另一只手则混着怒气排出惊天一章,目标正是杠杆错愕的妙檄真人。妙檄真人虽然武功不弱,但是毕竟老迈,又是在高潮余韵中,哪里挡得住曹墨这含愤一掌。

只听砰地一声,妙檄真人赤裸的身体撞穿床,狠狠的砸到了地面上,一口污血喷出,喷溅的老头半身都是。

“妙檄,你我既是兄又同出师门,可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竟然染指我女,今日若不杀你,也要废你四肢!”曹墨这老头气的须发怒张,掌中蓄力,杀意萌生。原本曹墨就是再愤怒,也不会对妙檄真人动杀机,可是在与女儿有了肌肤之亲后,老头就感到再难面对女儿,此刻见到妙檄真人竟然如此对待曹鹿,自然怒不可遏,掩藏的内疚被全部激发了出来。现在,曹墨的内心只感到想靠击杀眼前这侮辱了女儿之人来稍稍消减内心的愧疚。

“爹,收手啊。”曹鹿见状连忙抱住了父亲的手臂,阻止父亲这不理智的行为。

“鹿儿,你……”曹墨惊愕的转头看向女儿,只见女儿眼泛泪花,虽然不知为何,但也只能强按下杀意,暂时放过了妙檄真人,半搂着女儿头也不的走出了门外。可是曹鹿却偷偷头看了一眼身受重伤慢慢爬起的妙檄真人,眼神复杂,毕竟这件事的起因是自己诱惑了大伯,现在他身受重伤,父亲又有了和他决裂的意思,这让曹鹿怎能不心急如焚,可如今的父亲能够听曹鹿的话吗?

这个疑问的答案本身就十分明显。

今夜的竹园注定不会平静……曹墨小心翼翼的用衣服掩护的女儿到竹园,一路上,曹墨从来没有直视过女儿的双眼。

“鹿儿,你先坐下歇歇,跌去给你倒点酒压惊。”曹墨的目光躲躲闪闪的对女儿说道,转身慌慌张张的进到竹园的厨房,乒乒乓乓,手忙脚乱的倒了一壶酒出来。曹墨跌跌撞撞的晃出厨房,才走两步,自嘲的一拍额头,转身又随手在最近的橱子里摸出一个酒杯,这才重新到女儿身边。

“给,先别说话,喝了喘口气再说。”曹墨陪着小心的倒了一杯酒,送到曹鹿的嘴边。看着女儿喝下后还生怕女儿呛到似的在她后背上拍了拍。

“没呛到吧。”曹墨还不忘殷勤的问道。

“爹,你不该那样对大伯……”曹鹿刚刚吞掉口中的酒,就马上开口劝道。

“休要提他……还是先把酒喝完,定定神。”听闻曹鹿提及妙檄真人,曹墨简直要破口大骂,可是见到女儿的脸色,又忍了下来。

曹鹿心中惴惴,思虑的了片刻,一把夺过父亲手中的酒壶,大口的喝着。几口之间,一壶酒已经见底,而因为喝得太猛,曹鹿的脸上带上了一抹醉人的嫣红,呵气如兰中带有了一丝醇美的酒香,仿佛现在的少女就是一壶醉人的美酒一般,如水的温和中透着烈酒的野性。

“爹,你这的不该那样对大伯,”曹鹿“嚯”的起身,鼻尖几乎撞到父亲俯下的额头,“这件事错在于我……”一句错在于我,仅仅是一句错在于我。已经有了几分醉意的曹鹿似乎已经在酒精的作用下失去了往日了聪颖,精于语言的她在平时怎么也不会说如如此揭父亲伤疤的话。

“不是这样。”曹墨心中一痛,急忙用手指按住女儿的嘴唇,却没有意识到这个动作对于男女之间是多么的暧昧。

曹鹿的手指温柔的按上父亲的手,轻轻攥住了按住自己嘴唇的那几根手指。

曹鹿的这一攥,终于让父女两人意识到了此时的动作有多么暗味不清。因为两人已经有了不同于一般父女的关系,这一碰触之下都有了不自然的感觉,连忙缩手放开了对方的身体。

曹墨在这尴尬的气氛下不自觉的把目光四处躲闪了起来,当他再次把视线转到女儿这边时,只看到女儿那沾着水珠的长长睫毛正在眼前越来越近,一片温柔的触感出现在了他的双唇之上……月朗星稀,竹林随风摇曳,沙沙作响,声如天籁。

不知不觉间,已是三更时分,一个黑袍身影已不可思议的速度窜出竹园,但观其身法却有几分狼狈。

竹园内凌乱的床榻上,曹鹿正用一方手帕擦着头上的汗珠,心中嘀咕着爹方才真是厉害,现在自己的下身还是火辣辣的,不过他最后的那几下抓得实在太用力了,也不知道那几道抓痕什么时候才会消下去。曹鹿想着低头看向了自己那坚挺的酥胸,十几道抓痕正横七竖八的列在哪里,红白相间中透着奇异的诱惑力。

正当曹鹿胡思乱想之时,她忽然感到心中一颤,一道火热的目光正在她的身上上下扫动。顺着目光的方向冷冷的瞟了一眼,曹鹿面无表情的把被子拉了上来,把全身上下包的严严实实,然后才安静的看着眼前这个不速之客。

“你好像玩得很开心啊。”上官清笑着说道,可是曹鹿只是冷笑不语,老人才只好继续开口道,“你是不是已经习惯了与你爹的小秘密了?”“与你何干?”曹鹿冷漠的反问,却又不自然的在被子内缩着身体,这次与她被上官清强暴的那次不同,那次她可以在上官清面前裸体的款款而谈,可这次她却是刚与父亲……刚与父亲亲热完,这无疑和被人抓奸在床一样啊!

上官清笑了笑,却没有再开口,只是盯着曹鹿看了好一阵子,才如开始时那般用奇妙的身法离开了竹园,出了曹府。

看着上官清这么莫名其妙的突然出现,有什么都没有说的莫名离开,曹鹿只感到疑惑万分,头大如斗。

无奈之下,曹鹿下床沉思的走向了屏风之后,轻盈的迈入了浴盆之中。水温刚好是曹鹿最喜爱的温度,清凉的触感蔓延全身,不断舒缓着曹鹿火热的体温。

“这老贼为何突然而来,又突然而去?”曹鹿不断线身上撩着水,清冷的泉水冷却着她的情欲,也让她的头脑思路清晰起来,“他绝对不会做这么无聊,一定有什么我没想到的原因……”“现在我已经能够肯定,被父亲诱惑而乱伦一定与他有关,可是那对他而言有什么好处?”“老贼曾言对我催眠时层下了三层暗示,现在想来,与父亲乱伦那晚的莫名情欲绝不是空穴来风,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一定与其中一层暗示有关。”“而今夜我对大伯的感觉与对父亲如此相似,那么,如果与父亲乱伦是暗示之一,那与大伯的……的那种事就绝对是另一层的暗示。”“如今三层暗示都被理清,可我怎么还是不能猜出老贼到底意欲何为?看他应是无利不起早的那种人,那么这三层催眠暗示就一定隐藏着我不能理解的深意,那会是什么呢?”“打击我,好让我心智崩溃下委身于他?真是可笑,要是如此简单有一层暗示或是直接用强就够了,何必如此麻烦……”“或是以此作为要挟,让我甘心与他为奴?这更是不可能,有父亲和大伯在,他们宁可杀了我也不会让我做出如此败坏门风的事情……”父亲和大伯!曹鹿的脑海中犹如亮起了一道闪电,毛骨悚然的感觉瞬间掠过她的心中。浴盆中水花四溅,原本悠闲泡在浴盆总的曹鹿猛地坐直了身子。

“父亲和大伯!父亲和大伯原本就是一对好兄,同拜入一个师门后感情更是深厚,现在我们曹家的江湖地位更是由他们一同撑起,但今夜却因为我而让他们……”曹鹿浑身冷汗如雨流下,即使在清冷的泉水中,她仍感到身体一片燥热,如坐针毡般坐立不安。

“父亲和大伯就在今晚关系已经有了裂痕,如今又是在南北武林盟郑掌大权的情况下,要是任由此种情形不管,那后果……”曹鹿浑身震颤不已,恐惧感如同梦魇一般不可阻挡的袭入她的心间,“这老贼好毒的计划!”

白衣暮年 11

第十一章与曹鹿理性清晰的思路相对比,上官清此时的心中却一团乱麻。

老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虽然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虽然明知道这是自己预想好让曹鹿与妙檄真人乱伦的夜晚,可他还是忍不住来看上少女一眼……为什么呢?上官清心中没来由的烦躁了起来。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已经再看不得她轻蹙瑶眉,颌首苦恼的样子?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在她面前已经记不起心中的仇恨?

当年的风流神剑留情无数,却也多情苦恼。这一次,纷扰的情丝如同江南的连绵细雨一样,沾衣不湿,触身不寒,但淋得久了,终究是要被那温柔的水浸透的。

尝闻以金铁为剑,可伤人肢体,但以心为剑,以情为刃,却可伤人心扉。只是如此做,究竟是能伤人……抑或伤己?

或许自己不过是拿自己的心来进行一场奢侈的赌局吧……可若是最后赌输了呢?

不论上官、曹鹿如何,连云城终究不变,依旧繁华。只是今日,原本充塞江湖之气的连云城中却多了一些格格不入的面孔,不少年少侠客,少年英雄,翩翩公子齐聚此处,似乎有什么比南北武林盟更加吸引他们的事情一般。

“……听说了没有,似乎一向对男子不假颜色的曹大小姐开始公然招亲了。”

仙鹤楼一处安静的雅间中,上官清正心不在焉的啜饮着杯中之酒,可无奈脚下人声鼎沸,一阵断断续续的话终究还是突破地的阻隔传了上来。

曹鹿要招亲了?上官清心中咯噔一下,不由自的凝神倾听起来。

“……当今武林,有几人不想娶那曹大小姐为妻的,先不论那曹墨为南武林盟盟,就是那曹大小姐的不世之姿,也足够让不少少年人疯狂了……“楼下之人断断续续的说着,不过几句功夫却又转为其他杂事,只留下呆若木鸡的上官清。

和风习习,杨柳如烟,整个连云城都笼罩在这江南特有的慵懒氛围中,配着曹府门前那不一般的门庭若市,好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今日前来拜访的人中有不少皆是面如冠玉的翩翩公子,或是丰神俊朗的少年英雄,但无一例外的,这些江湖新一代的翘楚们都在兴奋的谈论着曹鹿招亲的事情。

尽管年轻人们的谈论都表现出了良好的教养,但路经此地的上官清却听来如同蚊蝇之声般令人厌恶。老人随便找了处茶楼,性坐下来打算看看曹府究竟能耍出什么花样来。上官清冷眼看着那些争相递入名帖的人,心中一片烦闷。

“看来今日是不可能心平气和的去看那丫头了。”上官清心中叹了口气,起身随手丢下几个铜,打算先仙鹤楼,等晚上在潜进曹府。可就在这时,曹府那六旬的老管家突然从门内跑了出来,离得很远就冲上官清喊道:“老爷子,请留步!”话毕,老者气喘吁吁的一路小跑到上官清面前,在后者诧异的目光中恭敬的递上一份请帖,口中道:“老爷子,北武林盟冷善冷老爷子有名剌敬上。”

上官清疑惑的打开名剌,一股淡淡的纸香扑面而来,只见其中用一行娟秀的小子写着“与君一别,度日如年。念君之心,欲言难言。“末尾署名竟然是悠儿。这字体娟丽秀美,透着淡淡的书卷气,让人看了就能在脑中不自觉的描绘出一个可爱小姑娘的样子。

“悠儿……”一抹慈祥的笑容在上官清的嘴角扬起。是啊,自己确实有很久没见那个可爱的小丫头了,可这字里行间却处处透露出了一股幽怨,这味道实在是……就连上官清也不由得捋须苦笑起来。

旌柳轩位于曹府西苑,不大的小院周围细柳成荫,和风拂过便投下一片婆娑的荫影。细柳密密种植,却不显凌乱,显然是经过了高人别具匠心的布置,整个旌柳轩在茂密的柳林中若隐若现,如若浮沉幻梦,的确不失“旌柳”之名。

“哎呀,上次不知上官兄大名,大大失礼,还望上官兄万万勿怪啊!”冷善显然在轩内等待已久,刚一见到上官清入内,便热情的出来迎接。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上官清心中冷笑着道了个“无妨”,而后开口询问:“为何不见悠儿?”

“悠儿那丫头最近偶感风寒,刚吃了点药已经睡下了,不管她,我们老哥俩先好好聊聊,等一会她醒来自会来旌柳轩……我可是对老哥哥的大名久仰之极,早就想听听老哥哥的经历了。“一听悠儿的名字,冷善更显热情,就连对上官清的称呼都从”

上官兄“变成了”老哥哥“,一字一句都透露着亲热。

可这只让上官清心中一声冷哼,“抱恙”?那为何名剌却是由悠儿执笔,而且言辞中透着暧昧不清,如此名剌内容冷善岂会不知?既然他肯让自己看到这名剌的内容,那就代表自己和悠儿的关系冷善都一清二楚,从他的言行来看,自己这一大强援岂有不用之理。

那么悠儿的“抱恙”不过是推托之词,看来如果今日自己不能给他一个满意的保证,自己便休想见到悠儿了。

“贤谬赞了,老哥我的风流韵事全都不值一提,更何况老夫已久不在江湖行走……倒是贤身为北武林盟,经历必定非同凡响,老夫倒是很有兴趣知晓一二的……“上官清见冷善毫无诚意,性乐得装傻,还大大方方的把冷善那谄媚的称呼认了下来。

“老哥哥怎地如此谦虚……想风流神剑大名赫赫,一手破云摘星登峰造极,江湖上罕逢敌手,小爱武成痴,今日一定要好好向老哥哥讨教讨教,来来来,我们进屋边品茶边说,我可是从曹盟那里讨来了几两上好的君山银叶……“冷善似是对上官清的敷衍毫无察觉,依旧热情,一边把上官清让进大堂,一边大声的对下人吩咐着。

上官清心中暗骂了冷善一声老奸巨猾,表面却装作没事人一样,亲热的和他聊着。

“哎呦,你看看,这壶茶都凉了,来人,快快换壶新的来!”聊不多时,冷善似是随手执起紫砂壶准备给上官清斟上一碗茶,可是随即惊呼说道。两个人都是人老成精之辈,这意思上官清怎么能不明白,这明是暗示他冷善自从这壶茶沏完开始就在等他,而现在这茶已凉透,分明就是说冷善已经等他许久,足以体现礼贤下士了。

“看来这北武林盟真不是浪得虚名,招揽人心却做得不着痕迹、滴水不露。”

上官清波澜不惊的听着冷善的殷勤之言,突然身手取过了冷善手中的紫砂壶,开口笑道:“不过一壶茶,冷掉了再热下不就成了。“话音刚落,只见坚硬的紫砂壶嘴内已经冒出了微弱的氤氲蒸汽,又过了一会,整个紫砂壶已经变得滚烫,犹如刚注入了开水一般。

只是几个呼吸之间,上官清竟然用赤火四阳功将这一壶冷茶煮沸!

冷善见状目中精芒一闪,作为行家,他自然看出了上官清这一手虽然轻描淡写,但其中的难度到底有多大。先不论但用内力煮沸水要有多深厚的修为,单是在这短短一会的时间内将茶煮沸而不伤紫砂壶,这份操控内力的火候就没有几人能做到。

“他是在向我示威啊……”冷善心中暗道。

这话只说对了一半。上官清不只是示威,更是在告诉冷善风流神剑为名埋没十几年却依然宝刀不老!

上官清心中清清楚楚,冷善从递名剌开始,到刚才的那一幕幕全都是在试探自己,尽管有悠儿的事情在内,这老奸巨猾的家伙仍然没那么容易放过自己,在没弄清楚自己究竟是中立还是站在师曹墨那边之前,恐怕都休想见到悠儿,而那名剌虽是由悠儿所写,但并非就一定是出于悠儿本愿。

冷善心中所想不停,手中却没停下,一把解开紫砂壶盖,一缕白雾从壶中冉冉升起,淡淡的茶香四溢而出,犹如新泡之茶。

见状冷善心中咯噔的一下,不由得暗赞这老头好深湛的内功。

两只老狐狸在大堂中谈笑风生,貌似很得来,可谁知到这其中有多少真实成分在内呢?

不知不觉间,天色已近黄昏,紫砂壶中的君山银叶也不知道换了多少壶,只见冷善抬头看了看天色,突然一拍额头,笑道:“老哥哥,你看我这记性,悠儿现下怕是早醒了,她一早还吵着说要晚上要炒几个小菜给你这个做爷爷的下酒呢。”

月照阁地处旌柳轩西,是曹府内极佳的一处观月楼阁。楼阁自占一地,宁谧安详,极少有人打扰,平时只是用来让曹鹿父女做赏月避暑的用途。但曹鹿深知悠儿这个小姐妹最喜爱对月发呆,便贴心的把这座月照阁打扫出来供她居住。

上官清在月照阁下驻足,方才他婉言谢绝了冷善要下人带路的要求,只因为这月照阁于他而言已不是什么未知之处。想他几次三番潜入曹府,除了情不自禁的看望曹鹿,对悠儿的住处他也是探得一清二楚,只是该如何面对这个对自己信任无比的小丫头,上官清却感到很是伤脑筋。

若说全无愧疚,那是不可能的,当时悠儿显然为情欲冲昏头脑,与她的交欢根本就是趁人之危,这对风流成性的上官清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但若是说不再相见,那更是不可能,悠儿天生媚骨,冰雪聪明,如此佳人若不能引为红颜知己,岂不枉费“风流“二字?

上官清在月照阁下对着悠儿模糊的影子踌躇许久,终是咬了咬牙,迈步走了上去。

方一入门,一股奇异的香气便扑面而来,这香气清香淡雅,似是茉莉。又似麝香,闻之令人心神荡漾。上官清微微皱眉,略一思却又不禁莞尔,这香气如此熟悉不为其他,只因这香气的用处此香名为“如梦似幻”,为数种珍稀香料混而成,功用却是为了增加男女之间闺房之乐,青楼花魁房中常备此物,所以上官清一闻之下便心中明了。

“悠儿这丫头搞什么鬼……”上官清心中嘀咕着,脚下却不停。待得上到二楼,见到悠儿打扮却不由得愣了一愣。

悠儿原本正在二楼盲目的收拾屋子,一会儿摆正几个杯子,一会儿擦擦柜子,根本不让自己闲下来,待得看到天色已近黄昏,忙惊呼一声,在绣床之上四处乱摸,随手拽出一条云锦,细细的擦着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然后坐在铜镜前仔仔细细的补着胭脂,又上了些水粉,用眉笔描了描已经完美无缺的细眉,才松了口气,转身在闺房内四处瞄着,打算再找找有什么没收拾到的地方。

就在这时,一阵推门上楼的声音传了上来,悠儿只感到心中一紧。冷善早已吩咐过今日所有下人不得来月照阁打扰,所以来的人只可能是上官清一人。小姑娘茫然的站起身,当她恢复意识时,她自己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冲到了门前,而上官清正目露奇色的盯着她。

二人离得极近,悠儿身上传来的幽香传进了上官清的鼻中,似兰似麝,让人不禁沉醉其中。

悠儿此时身上裹着一段轻纱,横缠在酥胸前,呼吸间,丰满酥胸一起一伏,盈盈不足一握的小蛮腰轻轻扭动,顺着低头的目光望去,凹凸有致的身段下,迷人的臀瓣在上官清眼前时隐时现,自有一种道不尽的诱惑在内。

小姑娘低垂着头,局促的站着,带着一副任君采摘的摸样,分外的诱人。

上官清深吸了一口气,压了压纷乱的思绪,伸手拍了拍悠儿可爱的臻首,笑道:“悠儿,这才几日不见,怎么清瘦了许多?

“悠儿小声嘀咕了几句,声若蚊鸣,若不是上官清耳力惊人,怕就只能看见她的嘴唇动了动,这小姑娘分明是委屈的说“男人不是都喜欢身子纤细的女人吗……“看着悠儿一脸委屈的样子,上官清不禁气结,只能又好气又好笑的说:“你这丫头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而后大摇其头。

悠儿低头撅了撅嘴,突然笑着抬头,一把抓起上官清的大手,领着老人向内屋走去,口中道:“爷爷,悠儿为你做了几个小菜,性晚饭就在悠儿这里吃吧,嗯,汤还没有好,今天中午我才从曹鹿姐姐那里敲到一些好吃的点心,爷爷也来尝尝吧。“上官清的手又大又软,掌心红彤彤的,悠儿将之握在手中只感到一股温和的热力不断传来,心中不由的紧张的怦怦直跳。好不容易把上官清拉到桌边做下,悠儿又连忙转身跑到一边,熟练的从一处橱柜内取出四色点心,干果蜜饯,一口气按照最舒服的取用位置摆在了上官清手边,看着动作,就是仙鹤楼最好的小厮仆人也未必能比她快上几分。

见到老人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悠儿脸上一红,知道爷爷这是在取笑自己。

小姑娘抿了抿嘴,一小会儿才下定决心,突然伸手捏起一小块点心,送到了上官清嘴前,有些结巴的说:“爷爷……尝尝这个吧……这个……好吃……”

上官清本来觉得悠儿的敏捷动作甚是有趣,刚想开口调笑几句,却见小姑娘翘着芊芊玉指,把一小块点心送到自己嘴边,一脸的期待,当下也不好拂她的意,便开口咬了下去。可谁知悠儿的小手指去突然向前一送,虽然喂进了点心,她自己的两根手指却也被上官清一起含在了口中。

这令人尴尬的情景让上官清呆了一呆,趁着这时,悠儿迅速缩了小手,用另一只手握住轻轻放在胸前,羞涩的低语道:“爷爷,汤好像好了,我去看看……“说完,只留下上官清呆坐在原地。

“有问题,一定有问题!”上官清不断在心里重复着,想着自进屋以来悠儿的种种行径。

“悠儿这个小丫头初经人事,哪里会有这些花花肠子,莫不是有人教唆?”

老人心中思虑着,可又不好揭穿,皆因为这些虽让悠儿看起来有点荒唐可笑,可也让悠儿那天生的媚深入到了骨子里。

如此佳人岂可唐突?

上官清性就坐在原地,见招拆招,看看悠儿这小丫头片子还有什么鬼名堂。

不过片刻,悠儿如同等待上官清来时一样,不断的在屋内外忙碌着,从那熟练的动作来看,这一天之中她已不知重复了多少次了。一会儿的功夫,点心干果具以撤掉,桌上却已摆满了各色菜肴,丰盛之极。

上官清笑着执起筷子,蜻蜓点水般把各色菜肴纷纷夹起放入口中,吃的有声有色。而悠儿则一脸羞涩的盯着上官清已经称不上雅观的吃相。

天色渐黑,月照阁中一老一少,一动一静,仿佛就这么僵持上了。不知不觉间,一桌菜肴已被上官清风卷残云般的消灭一半,这时,悠儿似乎终于鼓起了勇气,斟了一杯酒,说道:“爷爷……悠儿敬您一杯酒……”可不知为何,却端在手中迟迟不递过去。

小姑娘脸涨得通红,憋了半天,突然转身直接坐在了老人怀中,低头在杯沿抿了一小下,然后调转杯沿,将留有自己唇红的那一处对准上官清,小心翼翼的递向了了老人的嘴边。

看着悠儿大胆的动作,上官清又露出了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心头一动之下,一只大手暗中抚摸上了悠儿紧绷的臀瓣,香滑处传来的柔腻感觉,让他忍不住又摩挲了一下。

悠儿本来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眼前的这杯酒上,可不想老人突然发难,小姑娘被惊吓的浑身猛地一抖,不自觉的,口中竟然“呀“的轻叫出来,脸色红的像是能滴出水来。

看着自己眼前那摇摇欲坠的杯子,上官清再也忍不住“呵呵”笑出声来,低头将酒一饮而尽,然后看着悠儿,暧昧的舔了舔嘴唇,将沾到唇上的嫣红擦了个干净。

正当悠儿松了口气时,上官清却突然在她耳边轻声道:“悠儿,告诉爷爷,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上官清好奇之下的一句言语却让悠儿心中“咯噔”一下,少女几乎哭了出来,忙道:“爷爷,悠儿不知道您不喜欢,我……我……“看着几乎滴下泪的小姑娘,上官清忽感无奈,只得轻拍悠儿背心,暖言安慰。

待得悠儿情绪稳定下来,她才略显狡黠的开口道:“这个意,是月儿姐姐出的,她听了我和你……的那个事后,说这样子爷爷一定喜欢,还说所有男人都是……都是……“悠儿脸皮薄,下句竟然说不出口。

“是不是说天下男人都是贱骨头?”上官清突然接口,看着悠儿瞪大的眼睛,老人便知自己猜得不错。

哼,能把悠儿这么单纯的小姑娘教成这样的女子,还能对男人有多高的评价?

“早知道爷爷不喜欢,我就不听月儿姐姐胡说八道了。”悠儿嘟囔着,语调里透出说不出的委屈。

上官清耳尖,听在耳中心中不禁好笑。

老人放开原本摩挲着小姑娘臀瓣的大手,抬手抽出了别住悠儿秀发的发簪,少女瀑布似的秀发便如一面光滑的缎子般低垂下来。如墨玉般黑亮,在微弱夕阳余辉的映照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辉。

上官清捏起悠儿的下巴,拇指悄然抚上她的嘴唇,但见小姑娘樱唇微微含笑,高悬的小巧鼻梁有如玉般晶莹,粉腮嫣红,冰肌雪肤,秋水为神,晶玉为骨。虽是羞涩不堪,却依然幽静出尘。一袭轻纱裹身,玲珑有致的身体隐隐约约的透露出来,格外的飘渺离俗。

欣赏片刻,老人见悠儿樱桃般的小嘴半开半,似是有着无限的诱惑,性低头吻了上去,只觉甘美如蜜,齿间留香。悠儿“嗯”的一声,只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火热的炉子里,浑身轻轻颤抖,脸颊有如火烧,却偏偏使不上来半点力气……红烛泣泪,暖帐留香。

悠儿跪坐在上官清那雄壮的身体之上,双手按住老人贲起的胸肌,上下驰骋着。可无奈十几下之后,小姑娘双腿一夹,十指用力紧抓,一股清流喷涌而出。悠儿浑身抖动着,下身努力的夹紧老人硕大的龙头,不自然的扭动着,但很快就无力的倒在了老人那浑圆的肚腹之上,头枕着老人的胸口,微微喘息着。

上官清从刚才开始就是一副懒得动弹的样子,眼见悠儿累的趴倒在自己身上,这才抬起双臂半搂住悠儿的娇躯,缓缓抚摸着,滑腻的触觉从他的手臂上蔓延开来,犹如抚上了最上乘的锦缎。

感受着小姑娘犹如没了骨头一般摊在自己身上,上官清不禁心中郁结,这小丫头不知道今天是犯了什么邪,疯狂的压榨着自己的精华。开始时上官清和悠儿还算水乳交融,男欢女爱,可到了后来就变成了悠儿一方的“劳动”,上官清性平躺下来,任由小姑娘折腾。

“悠儿,我们早点休息吧,好不好?”上官清拍了拍悠儿的玉背,温言道。

“不行……”悠儿又喘了两口气才有力气答道,然后吃力的起身,尝试着扭动了下下体,随即又无力的瘫倒在上官清的胸前。这下,就是再迟钝的人也看出了不对头,更何况上官清这只老狐狸。

上官清一手按着悠儿的玉肩,一手握住她细嫩的腰肢,以不会让悠儿感到疼痛的姿势慢慢做起,将小姑娘搂在怀中。正待开口,悠儿却会错了意,以为爷爷终于来了精神,便努力的用修长的玉腿圈住老人粗壮的腰,试着抬起身体套动了下老人那硬挺的龙头。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精疲力尽的悠儿娇喘一声,将头靠在老人胸口,彻底动不了了。

看着悠儿这可笑的动作,上官清忍不住伸手敲了下悠儿的小脑袋,恶声恶气的说:“你这小丫头,难道就急色成这个样子?

““我……不是……是月儿姐姐叫我这样做的……”悠儿一边喘息着,一边吃力的在上官清胸口答着。

再次听到“月儿”的名字,上官清心里感到一阵不舒服,这女子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不但把悠儿调教的媚态无比,还把她教的如此求无度,这还了得!

虽然把小丫头教成媚入骨髓却是很是不错……“爷爷,你误会了……”悠儿在上官清怀内喘息许久,方才恢复了点气力,终于能够坐起身来,“是月儿姐姐说,她猜爷爷是修炼了什么厉害的武功出了岔子,因此导致体内阳气过剩,若是置之不理,迟早会因阳气爆体而武功尽废,化解之道便是藉由男女交令男子泻出阳气……但爷爷实在是太厉害了,我怎么努力都不能……都不能……“悠儿到底是女儿家,这”射精“二字竟是说不出口。

听了悠儿的解释,上官清心中感交集。

说羞,因为自己竟然把悠儿想的那么龌龊……说愧,因为自己自从知道与女子交可以抑制赤火四阳功阳气的无止境增长后,便常常流连于烟花之地……说悔,因为自己一直沉迷于报仇,竟然无视了悠儿一片深情如许……情愫重重,五味杂陈,上官清那床底之间妙语不断的三寸不烂之舌竟然重如灌铅。许久,老人低头猛地含住悠儿那鲜嫩欲滴的檀口。

这一吻,不带丝毫情欲,却又含着万千情意,热情如火,胜似骄阳……上官清轻轻耸动了下下体,巨大的龙头顶了顶悠儿娇嫩的花心,惹得小姑娘在热吻中一声娇哼,却感到一股温和的热气自那龙头之中吐出,融入了自身体内,循着一股奇异的路线慢慢行进着。

随着老人每一次的突入,这气息都更强烈一点,不知多少下之后,终于在悠儿体内形成一个循环,随着上官清龙头的抽出而到老人体内。

这样,这股奇异的热气不断随着两人的交在他们体内完成着一次次的循环,生生不息,滋润着悠儿的身体。

虽然热气在体内的循环很是舒适,但悠儿还是更加享受上官清那巨大的肉棒在她紧窄的幽径内活动的快感。虽然坐在老人怀内的姿势让她很不习惯,但亲吻、热气、阳气,还有上官清的爱抚等诸多快感却让她迅速缓和了下来,安心享受着眼前这个老人带给她的快乐。

虽然悠儿快感连连,但上官清却不敢大意,他此时在运行着的,是赤火四阳功内附记的一篇双修之术。这篇心法断断续续,十缺七八,难以理解,虽然上官清在青楼之时大胆尝试过,但却收效甚微。

原本,与女子交可以有效抑制赤火四阳功的阳气猛涨,但不知为何,上官清只在悠儿和曹鹿两女身上泻出过过剩的阳气,而在其他女子身上,只能做到勉强抑制住阳气的继续增长而已。现在细细想来,可能就是体质的问题,一般女子体质斑驳不纯,行这双修之法虽可抑制但却无法做到将阳气吸收炼化,而纯阴体质的女子则不但可容纳阳气的冲击,还可配男子所用的双修之法炼化阳气,与双方都大有好处。

看来,悠儿和曹鹿便是这种万中无一的纯阴体质女子……上官清一般胡思乱想着,一边本能的运行着双修之术。本来行功之时最忌分神,但这双修法门同赤火四阳功如出一辙,上官清熟极而流下倒也没出岔子。

夜渐深,上官清仍和悠儿保持着这个姿势,但此时却变成悠儿搂抱着上官清的脖子吊在老人身上,上官清则捧着小姑娘坚挺的臀瓣上下活动,男女之欢溢于言表。老人硕大的龙枪不断出入着悠儿的身体,原本的双修已经紧紧变为了双方的取。

悠儿把头紧靠在上官清的肩膀上,老人身上那雄厚的男性气息无时无刻不再刺激着她,甚至是老人脖子上滚落的那一滴滴汗珠都带着特有的老人体香,这一刻,悠儿无比满足,这满足感甚至于超越了男女欢好的愉悦……“十年一梦似流年,心结难断,凛峭风寒。

放眼旧人仇纷乱,首相扶盼,愁来天不管。

弦断情殇难再续,亦真亦幻,如梦如烟。

前缘再续新曲时,莫管生前,但惜因缘。“</FRONT>

白衣暮年 12

第十二章天色未亮,上官清便本能的醒了过来,老人随意的动了动魁梧的身躯,一股滑腻的感觉遍触周身,上官清这才发现悠儿正紧紧的搂在自己身上,不时发出几声有趣的梦呓,嘴角还挂着些许晶亮的津液。

忆起相识种种,上官清不由得心中生怜,曲起手指轻轻捋过悠儿额前的青丝。

头发掠过额头的戏痒让悠儿浑身一颤,睫毛动了动,由睡梦中醒了过来,扎着晶莹的美目,盯着眼前那一脸淡笑的老人。

悠儿动了动嘴唇,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小姑娘犹豫了一下,将头又埋入了老人的怀中,轻声道:“爷爷,这个梦真好,让悠儿再睡一会……”语毕,便没了声响,似是又睡了过去。

上官清沉醉的感受着悠儿吹在自己胸口的呼吸,微笑着在小姑娘的额头用嘴轻轻一点,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在小姑娘疑惑的目光中下身用力,突破阻碍进入了悠儿的身体,后者顿时发出了一声幸福的呻吟。老人不断耸动着下体,在悠儿的体内不停的出入着,一层层细腻的褶皱紧紧包裹着老人坚挺的下体,每一次的出入都为两人带来如潮水般的快乐。

悠儿双手用力抓握着上官清的肩膀,尖利的指甲甚至抓入了老人的肉里,老人每一次进入她的身体都会让她发出一身满足的呻吟。虽然老人那如山般魁梧的身躯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有些气闷,但是那遮挡住烛光的身体却是让她出奇的安心,让她得以尽情的享受着这难得的鱼水之欢。

纵观两人的几次欢好,可以说每一次两人都算得上心怀鬼胎,没有一次称得上“心无杂念”,这次,恐怕是两人灵欲交融的第一次吧……不知什么时候,悠儿的双腿已经被上官清架上肩膀,老人的一双大手撑起小姑娘只堪一握的细腰,将悠儿的娇臀垫在自己的耻骨之上。此时的悠儿雪玉一般洁白晶莹的肌肤上到处蔓延著娇艳的桃红色,脸上的羞意更是渲染了一身,中人欲醉。悠儿保持着这个怪异的姿势,双手不自觉的抚上了自己已经开始发育的酥胸,双唇紧抿,紧张的看着还未有动作的上官清。

老人笑了笑,身躯微微前倾,让两人的下体再次紧密的结在了一起。

悠儿那如羊脂般润滑的双腿在上官清的身上不自然的扭动着,尽管因为那怪异的姿势使得她身体的重心落在了胸前,小姑娘还是努力的抬头看了一眼那正在自己下身出入的龙枪,没想到只是一眼,就让小姑娘羞臊的闭上了眼睛,紧闭嘴唇发出含糊的呻吟来发泄出老人带给她的快乐……旭日东升,天光微亮。

上官清身穿亵衣,身上随意的披了一件外衣,斜靠在床头,慵懒的看着悠儿在为两人的早饭而忙碌。虽然老人很想帮忙,但是悠儿当时却笑着将他按倒在床上,笑着让他稍等便好。

看着悠儿熟练的烹煮茶水,鞣制点心,上官清会心的微笑着,但是随即心下黯然。

“若她不是冷善为了拉拢自己的筹码,这种日子过起来倒也不错。”尽管上官清可以肯定悠儿与冷善的算计无关,小姑娘的所作所为都发自内心,可明知道是圈套还往里跳这从来不是上官清的风格。看来,要想和这小丫头长相厮守还要细细谋划一番啊……就在上官清愣神的功夫,悠儿已经将一碗热气腾腾的汤面捧送到了他的手里,而他的手边,悠儿也将一大托盘点心放在他随手可及的地方,一碗散发清香的香茗,正冒着氤氲的青烟。上官清靠在床头,细细的吞咽着汤面,热气腾腾的面汤驱赶着清晨的寒意。

不过悠儿却只是安静的坐在床沿,双手互叠,姿态随意的看着上官清用饭。

仿佛一夜之间,悠儿就已经从那个不蕴人事的小姑娘变成一位温婉可人的大家闺秀,在服侍着心爱的人儿,那股媚态在不复昨夜时的做作,而是真正的发自骨子里,媚态天生,犹如罂粟一般,美丽娇嫩、艳丽妖娆。

上官清不知不觉间已吃完了半碗面,这才发现悠儿就那样坐在床边,不由得诧异道:“悠儿,怎么什么都不吃?”“嗯,月儿姐姐说女人吃太多变胖就不讨人喜欢了。”说完,一抬皓腕轻捋发丝,妩媚横生,看的老人眼前一亮,可那话中的青涩之意却又让人不禁莞尔。

上官清忍住笑,挪动躺在床上的身体,捏起一块精致的面点,不由分说的塞入了悠儿的嘴里:“不要总听别人胡说,饭一定要吃,这可是爷爷说的。”说完,老人慈爱的用手指戳了戳悠儿的额头。

悠儿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显然还是更加愿意相信她的“月儿姐姐”,但又不好拂逆上官清的好意,只能捡起一碟最普通的点心,低头慢慢吃着。

一顿早饭就在这温馨的气氛中结束了,悠儿将残羹冷炙收拾妥当后,温柔的搀扶着上官清下床,不用说,这还是那个“月儿姐姐”教的,让上官清不禁为之气结。老人在地上舒畅的伸展了下身体,正准备穿衣,却见悠儿已经手拿一套月白色的华丽长袍正殷勤的等待服侍他穿衣,一系列熟练的动作显然是对男人的衣物极为了解。

换上崭新长袍的上官清满意地看着身上的长袍,不论材质、绣工,这件衣物都算得上上乘之选,但是这男人、尤其是老人的衣物,悠儿怎么会懂得选择,这恐怕还是那“月儿”的意。

“爷爷,我们出去走一走吧。”悠儿一边为上官清拉平褶皱的衣角,一边羞涩的提议,低垂的臻首自有一股娇媚。问得上官清同意,小姑娘连忙挎住了老人的一只胳膊,走的中途还一个踉跄,显然心中紧张非常。悠儿生涩的将胸口轻倚在上官清的手臂上,不习惯的不断调整着姿势,始终保持这若即若离的距离。

看着悠儿的一举一动,上官清不由得对她口中的那个“月儿姐姐”心中大感好奇,可又有一丝厌恶。看那“月儿”如此了解男人的喜好,知道如何讨得男子欢心,还对男人衣物如此了如指掌,怕是……算不得良家女子吧……可看悠儿对她称呼如此亲密,这奇异女子应该不存坏心,如今南北武林盟争雄之日渐近,这“月儿”的事就暂且放一放吧。

以往上官清来曹府皆是夜深人静之时,能在白天如此游览观赏还是头一遭,不得不说,这曹府雕梁画栋,布景雅致,一景一物皆是上上之选。

如此美景,赏心悦目,加上悠儿那香艳的陪伴,上官清心情大好,一时不查,竟然让悠儿领入了竹园之前。

“……公子,此处便是贱妾居住之所,公子可还觉得此处算不上雅致?”一个时常在上官清心中荡的曼妙声音不远不近的传来。上官清定睛一看,那一身湖蓝色长裙的柔媚少女不是曹鹿还是何人?只是,为何曹鹿的身边还伴有一英气逼人的少年人?

心中一股酸意勃发,上官清脚步不停,几大步便迈入了竹园,悠儿的细碎小步险些跟不上了。

走近一看,那少年人更是显得丰神俊朗,落星为目,玉骨为神。上官清上下打量,心中暗道自己年轻时怕是也及不上这少年人风流潇洒。

“想不到老先生现身莅临,曹鹿未曾远迎,请见谅。”曹鹿见到上官清出现,客气但生硬的见礼,眼底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怨毒。相比之下,那少年人倒是极为客气的对上官清见礼,一脸温暖的微笑让人看了就心生好感。

见到少年彬彬有礼的摸样,上官清心中的不快不知为何全都烟消云散,心中还生出了莫名的亲切感。

要认真算起来,这三人的关系还真有些复杂,可是悠儿却是全然不知,还贼兮兮的看了看貌似亲热站在一起的曹鹿和少年人,掩口浅笑:“爷爷,我们去别处逛逛吧,别打扰曹鹿姐姐他们了……”上官清本不想离开,可无奈没有留下的理由,只能任由悠儿拉着他离开,只能在临走时深深的看了一眼那俊朗的少年人。

看着上官清与悠儿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内,曹鹿瞬间收敛了脸上那温婉的笑容,转身冷冰冰的对那少年人说道:“流云公子,你说的小女子都做到了,现在可以说出为何公子青天白日之下就潜入曹府挟持小女子了吗?”面对曹鹿那冷厉的质问,被称作流云的少年仍是笑得温暖和煦,淡淡的答:“姑娘莫怪,在下只是好奇风流神剑所中意的女子到底是何人物?今日一见之下……不错。”不等曹鹿再次发问,流云举手一揖,再道:“叨扰之处姑娘莫怪,在下今日要见的两人俱已见到,告辞。”语毕,流云白衣一转,轻飘飘跃上了竹枝,轻功身法真如流云一般,转眼即逝,修为之高令人咂舌!

竹园之内只留下曹鹿一人愣愣的思考着这古怪少年口中所说的“两人”之中出自己之外的另一人是谁……话分两边,悠儿这边却是整个上午都在拉着上官清四处闲逛,临近中午方才有一个侍女慌慌张张的请两人去旌柳轩用膳。

膳中冷善依然热情,不得不说,这位北武林盟在表面上让人无法挑剔。出于某种原因,所有侍女都被冷善遣了下去,悠儿也得以大大方方的坐在上官清身边,殷勤的为老人夹着菜。不过看着冷善眼里的那一抹深意,上官清心中冷笑不已。

冷善与上官清这两只老狐狸就在虚伪的谈笑风生中吃完这顿饭,可是在饭后,冷善却提出要与上官清借一步谈话,悠儿只能提前到门口候着。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上官清笑呵呵的走了出来,可不知为什么,悠儿总觉得老人的笑容里透露出一股狐狸般的狡猾。

上官清迈着四方步走到悠儿面前,微笑着捏了捏悠儿小巧的耳垂:“悠儿,爷爷这几天有些事情要处理,不能陪你了,等到这次的南北盟的比试结束后,爷爷在陪你玩好不好?”“可到时候外公就要带悠儿去了。”悠儿撅着小嘴,委屈的说道。

“到时候有爷爷呢。”上官清没有做正面答,只是莫测高深的笑着。

此时,距南北盟大会还有三日……几乎半个江湖少年英雄都来到了连云城,他们或是因曹鹿的艳名而来,或是因曹家在武林中的地位而来,总之,只要成功抱得美人归……出于这种目的,有不少成名已久的前辈也都带着自家的后辈前来,一时之间,连云城空前热闹。

此时,距南北盟大会还有一日半……连云城内已经传出了曹鹿小姐看中几位最为杰出的英杰,甚至于有意下嫁,这下,知道了曹家嫁女所言非虚,有实力的家族或是侠客们纷纷摩拳擦掌,少许武林世家还秘密放出信息打算不惜一切努力来争得曹鹿……此时,距南北盟大会还有半日……春雨方歇,在晚春的晨起暖日下,空气中透著一股淡淡的湿意。天晓尚不久,上官清已经起床收拾着,如果不出意外,今日或许就是他在连云城的最后一日了,一切的恩怨都将在今日结束……随手默契桌上的那烫金的请帖,上官清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这件月白色的奢华长袍仍是悠儿送他的那件,看着那银丝绣出的华贵纹饰,上官清脑中泛起了悠儿那媚到骨子里的俏皮笑容,等到一切都结束了,有这样一个红颜知己,自己的晚年也不愁寂寞了……连云城郊一处风景秀丽的小山谷中,此时正是人山人海,来自各处的武林人物围在小山谷外,唯持有南北盟亲自发出的请帖才可入内。上官清坐在冷善一方的席位上,看着这处小山谷,脸上不由得泛起一丝温暖的笑意,想当初他就是在这里碰巧遇到的悠儿。

待得一盏茶的时间后,曹墨也带着曹鹿来到了谷中,此时的曹墨神色憔悴,虽然强打起精神,但仍双目无神,脚步虚浮。反观曹鹿神色如常,一路搀扶着父亲,还和声安慰着。间隔了大概有两盏茶的时间,妙檄真人才乘着轿子姗姗来迟,而且也只是因为迟来而向冷善告了个罪,没有和曹墨打半点招呼的入了座。

看着两人不和,上官清心中冷笑。

好戏才刚开始呢……见人到齐,冷善当即站起朗声道:“曹盟,今日我等齐聚,为的便是将这分裂成南北的武林盟重新归为一体,你我这几年来的日夜努力为的便是此事。如今,便让我们为此做个了结吧。”冷善话音未落,一个黑面青年便从曹墨一方跳了出来,大喊道:“不用多说废话了,不就是三场比试吗,来吧,小爷在这里接着呢!”南北武林盟积怨已久,这黑面青年的毫不客气众人也是见怪不怪。

见曹墨一方如此张狂,冷善这边也不乏火爆脾气之人,当下就有人跳出去迎战。

上官清冷眼旁观,心下却清楚,这第一场不过是两方互相试探,派出的不会是什么高手,输赢也就无所谓了。当下上官清便闭目养神,手中抓着茶杯把玩着。

不出所料,台上两人虽然打得不相伯仲,万分,但显然都非绝顶高手,这第一场打了近半个时辰方才分出胜负,那曹墨一方的黑面青年略胜半招,先夺头筹。

双方稍憩片刻,一位灰发老道手执一把玄铁剑缓步上台,目光一扫,最后盯在妙檄真人身上,朗声道:“妙檄真人,听闻你近十年来精研剑术,已窥得破云摘星剑法的几式真谛,不知老道可有荣幸见识一下?”听着老道语气,显然是冷善这一方的精英人物,而加上“破云摘星剑法”这几字,上官清却是心中一惊,当即从假寐的状态醒来,连身体都挺直了几分。可妙檄真人闻言却只是慵懒的抓起了手边的一柄普通铁剑,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身边的曹墨,这才起身踱着步子走上台。

台上的两人明显带着不同的风格,灰发老道手捏剑诀,气势汹涌。可反观妙檄真人,虽是也拔剑出鞘,但气势之中却总是透露着一分的敷衍意味。果然,当灰发老道气势汹汹的几剑刺来之时,妙檄真人也挥出了所谓的“破云摘星剑法”,剑势细密,绵密如云雨。

“好,破云摘星果然名不虚传!”灰发老道一声大喝,手下剑法更是凌厉。

不过上官清却是另有一番看法,精通破云摘星剑法的他一眼便认出了妙檄真人所用的不过是一招“拨云见日”,这招根本就是破云摘星的基础剑招,全是为了打根基而用,这招他们三师兄都会用,看来这妙檄为了扬名,根本就是厚着脸皮用着基础剑招冒充正宗剑法。

但妙檄放着其他师门凌厉剑法不用,却怎么使用这像是敷衍的剑法?难道……上官清心中计,事实果然不出所料,几十招一过,妙檄真人手中铁剑“当”的一声被灰发老道手中的玄铁剑削去一半,剑招也散乱了起来。看到这里,上官清又恢复了假寐,心下道:看来我当初的计划实行的不错,曹墨、妙檄,今日过后,我便要你们一无所有……毫无意外的,因为妙檄真人的懈怠,第二场由冷善一方的灰发老道得胜。如今两方各胜一场,最关键的就是这第三场的比试。既然到了这关键时候,上官清感到冷善的视线集中到了自己身上。上官清转头望过去,见冷善对他客气的微笑着,目光似是暗示的向悠儿的方向瞟了瞟……上官清心下叹息了一声,站起了身来,虽然不情愿被人利用,不过自己原本就是打算在不得已的时候出手的,让冷善一方得胜原本就是他计划中的一环。

这边上官清走上台,却见到曹墨正在向坐在曹鹿手边的一位中年美妇说着什么,神色恭敬,但那美妇却始终容颜冰冷,直到曹鹿也开口劝说,才神色微微动容,起身也走上台来。

“贱妾名为玉容,现居雪宫副宫,老先生有礼了。”美妇上台后仍然冷淡,但语气却极为客气,显出了一派宗师的气势。

“在下风流神剑上官清。”虽然玉容很有礼貌,但那冷淡的摸样让上官清心中很是不快,言语之间已有了淡淡不满。

可是无论上官清语气如何,这“风流神剑”四个字却如同泼入油锅的冷水一般轰然炸响。想当年风流神剑风头之响如今的年轻一辈怕是不曾知晓,但对老一辈而言却称得上如雷贯耳。当年上官清凭着一手破云摘星剑法,自出道以来全无败绩,堪称神话!

听到上官清之名,美妇面上也是掠过一丝惊讶。但也随即冷淡了下来,毕竟雪宫之名在江湖中也称得上神话之名,随便一名具有出宫资格的子,便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更何况她这个副宫了。

上官清却不知美妇心中所想,但以他今日赤火四阳功的修为,对付这夫人,估计只出六成功力便够了。

正当两人劲气外放,打算动手之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却突然在台下响了起来“我说各位,这曹墨根本就没有资格做盟,这比试没必要了!”台下顿时哗然,不过片刻,就在台下让出了一大片空地,一个瘦小的汉子就在那空地中央。显然是众人不想跟这个口出狂言的人站在一起,敢对南武林盟如此说话,自己和他站在一起被牵连了怎么办?

无视曹墨一方的阵阵怒喝,那瘦小汉子依旧阴阳怪气的说:“曹墨,我说你好不要脸,本来生了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应该高兴,不过就算如此,你也不能与你女儿乱伦通奸,行这禽兽之事吧?”此言一出,人群之中顿时迸发出了更加巨大的声响,人们纷纷议论,确实,如此惊人的消息,任谁乍听之下都感不可思议,想那常之家父女也不可能行这禽兽之事,更何况曹墨这位以道德闻名的大侠呢?

“嚯,大家都不信呐,那曹鹿小姐,能不能让大伙看看你的守宫砂啊,要是大伙觉得不够,我还能找一位证人出来的。”瘦小的汉子感到附近不善的目光,一点都不在意,反而气定神闲的拍了拍手,一个六旬老者浑身战抖着从曹府的下人堆中走了出来。

老者浑身哆嗦,经由曹墨面前时猛地跪在地上,冲着曹墨狠狠的磕了几个响头,直到额头布满鲜血才起身走到台上。

老者尴尬的看了看台上的上官清与玉容,做了个揖,犹豫了许久才开口道:“小的是曹府管家曹忠,小的可以证明,老爷与小姐乱……乱伦确有其事,而且不光老爷,二老爷妙檄真人也和小姐乱伦了……”自老者上台的一刻,台下就有不少人认出了他便是曹府的管家,一见他是证人,有不少人当下就信了大半。

见到场面已为自己所控,那瘦小汉子顿时得意洋洋起来。

听到此事,美妇悚然动容,而上官清却仍一副云淡风轻的摸样。当日他与冷善私下谈论之时,就已经订好了这件“毒计”。当初,冷善两次与上官清商量夺得南武林盟的势力,初次上官清还有些犹豫。然而第二次,为了得到北武林盟的势力协助,上官清性便把自己设计让曹氏兄与曹鹿乱伦的事情全盘托出,没想到冷善只是思片刻,就想出了这一套毒计。如今,这公开的事实已经算的上上钉钉,没得狡辩了。

但不知为何,上官清看着曹鹿那戏谑的表情心中却掠过一丝不安。

这丫头实在是太安静了,根本不像是平常那个睿智的她……果然,就在人声鼎沸之时,曹鹿盈盈站起,对着人群轻施一礼,语调婉转悦耳的说道:“诸位前辈请听曹鹿一言,”待得人声稍歇,财路继续开口说,“的确,曹鹿已经并非完璧之身,”说着,曹鹿挽起衣袖,逛街的手臂之上并无守宫砂的红点,“但这却是因为淫贼的侮辱,可惜曹鹿是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这才会遭人淫辱。”“今日一是说明真相,免得众位前辈遭人蒙蔽,二是曹鹿无法任由那人继续逍遥法外,想让众位前辈为曹鹿做,找出那淫贼,免得又其他人继续遭到毒手。”说完,曹鹿盈盈拜倒,这一举动惹得台下众多为她痴迷的少年英杰大声呼应,不但将她乱伦的事实全盘否定,还彻底站在了曹家一方,而那些英杰背后的家族或是长辈们则并不看重曹鹿是否仍是处子,在他们看来,与曹家联姻所带来的好处才更重要,所以在此时让曹家失势而袖手旁观实在是下下之选,眼见曹鹿轻轻巧巧的化解了这毒辣的一招,他们也乐得锦上添花,再助曹家一把。

上官清此时心中错愕异常,眼见他与冷善那毒辣到能让曹家不得翻身的一招,却被如此轻易的化解,看来这曹鹿真是不得小觑啊,想不到被困十几年,世间竟有了如此出色的女子。

难道曹墨与妙檄真人注定命不该绝?

难道自己苦心经营就注定功亏一篑?

上官清不甘心的想到。

势头渐转,仿佛胜利的天平开始向曹家倾斜,这场斗智注定要以上官清失败收场。

不过世间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物极必反,否极泰来!

一个清朗的声音突然响起:“曹鹿小姐此言差矣,无论是方才那位仁兄还是小姐之言都为一面之词,即使有了人证物证,这些也都可伪造,算不得数。”这双重否定之言显然与那瘦小汉子抖出曹墨乱伦之事一样具有震撼力。所有人都想看看这无视南北武林盟的人到底长得什么样。

当然,所有人也不想和这人扯上关系,因为不论何方胜利,恐怕和他为伍的下场都不好看。所以,一大片空地就如方才一般在那声音的周围空了出来。

只见在那片空地中央之人……竟是流云!

此时的流云依然风流潇洒,白衣飘飘,手执一柄折扇轻敲着手心,神色悠然,全然不理会周遭之人的目光。

“那敢问这位公子有何指教?”曹路依然浅笑着,极有礼貌的问道。

流云没有答曹鹿,眼神轻轻瞟了一眼上官清,笑呵呵的开口道:“在下听说皇宫御医新研究出一种利用迷魂术来套取犯人实供的手法,甚为有效,所以,”流云轻摇折扇,一只手向前一招,“在下请人把那几位御医都请了出来,事实如何,稍后便知……只是不知道曹盟与妙檄真人可有胆量尝试一下?“上官清闻言眉梢一挑。看不出这流云公子文质彬彬,言语却如此毒辣,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彻底堵死了曹墨的任何狡辩之路。而且那用迷魂术逼供的方法他也知晓,蛛娘很早便研究出来了,上官清本人便精通此道,但若是由自己动手,便难逃栽赃嫁祸的嫌疑,所以自己用迷魂术绝对是下下之选。

但这流云……曹墨与妙檄真人脸上阴晴不定,显然对流云忌惮非常,但这众目睽睽之下,若是拒绝岂不是等于承认自己与曹鹿乱伦为实?曹墨与妙檄心中烦乱,流云却丝毫不在乎。

只见他旁若无人的带着几个白胡子老头走上台去,随便让手下抬了两把椅子上来,然后好整以暇的看着两位德高望重的大侠。

事已至此,曹墨与妙檄再难推脱,只能腿如灌铅的走上台,别扭的坐在了椅子上。

流云目光灼灼的盯了一会两人,面无表情的侧头对身后的那几个御医说道:“可以了。”语毕,那几位御医立即诚惶诚恐的把手头的物事一一摆放就位,燃起香炉,低声在曹墨与妙檄的耳边低语着。渐渐的,两人的目光都变的茫然起来。

流云见状,几步上前,目光在两人的脸上扫动着,最终,停在了妙檄真人的脸上。

“道长法号妙檄?”流云冷淡的开口。

妙檄真人点了点头。

“道长可是与曹墨为亲生兄?”流云缓和了不少。

妙檄真人仍然点头。

“那,道长与曹盟可是与曹鹿小姐有乱伦之事?”流云的变得温和,懒洋洋的让人听了很是舒服。

这个问题一出,妙檄真人的身体抖了抖,像是要清醒过来,可是在旁边御医的安抚下平静了不少,终是点了点头。

众人哗然!

听到众人那鼎沸的声响,如雷般的噪音终是惊醒了曹墨与妙檄两人,待得听清了人潮的议论,两人的脸色都变了。

什么权势、什么名声、什么地位,在这一刻全都离他们而去。曹鹿也双手掩嘴跪倒在地上,虽然她努力抗争过了,但短短几天怎么能扭转上官清毒计的影响?

一切都该结束了……“恩怨情仇一夕消,河中浮萍,柳絮飞霜,十年怒火酒难浇,因由种种,难弃难消,多情自古空寂寥,笑腼如刀,情断难长,寿星逐鹿无归巢,前路渺渺,情短恨长。”</FRONT>

白衣暮年 13

第十三章“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空云卷云舒。

为人做事若能视宠辱如花开花落般平常,才能不惊;权位去留如云卷云舒般变幻,才能无意。

但这世间又能有几人看得如此通透……宠辱不惊,去留无意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十分困难。我辈俱是凡夫俗子,红尘的多姿、世界的多彩令大家怦然心动,名利皆你我所欲,又怎能不忧不惧、不喜不悲呢?否则也不会有那么的人穷尽一生追名逐利,更不会有那么多的人失意落魄、心灰意冷了……去留无意,却终只有失去了方能悟透。“流云口中如是说,目光淡然,直盯台上几人。

当上官清出现的那一刻,曹墨心中便明了,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是拜何人所赐。

这报复来得如此狠、如此毒,可又是如此的自作自受……“大师兄,若是平时,我怕是不得不束手就擒,但今日事关在下爱女……妙檄,若是你还对鹿儿心存愧疚,编著我一臂之力。”曹墨迟缓的起身,第一次表现的像一个迟暮老人。

妙檄真人半句话也没说,手腕一抖,自腰间抽出一柄秋水般色泽的软剑。上官清见到此剑瞳孔一缩,这柄软剑名为“云霁”,是他师傅的佩剑,若不是曹墨与妙檄犯上弑师,这把剑当初便应该传给他。

看着这把代表师门大仇的云霁剑,上官清只敢怒火中烧,因为用计狠毒而产生的愧疚心理荡然无存,双掌缓缓抬起,凌空虚捧成球,赤火四阳功的澎湃烈阳罡气大量汇集。

就在师兄三人手足相残一触即发之时,流云那淡笑的声音却突然响起:“上官先生何必动怒,这两人便由晚辈替你擒下如何?”乍闻此言,上官清心头一跳,极为不解的看向流云,只见这少年人轻摇折扇,道不尽的潇洒风流,虽不知为何这陌生的少年三番几次相助自己,但不知为何,每次见到他都会令上官清产生一股莫名的亲切感。

尽管上官清对这流云印象不错,曹墨却对这英俊少年满怀杀意,今日自己与女儿落得如此境地,一半是因为上官清与冷善的算计,而另一半,就全靠这少年人的推波助澜!如今这不知死活的少年人竟然还大言不惭,曹墨与妙檄是真的动怒了,下一刻,一柄软剑、一双肉掌携着怒火劲力杀到了流云面前。

面对两大高手夹击,流云依旧摇扇轻笑,全不在意,脚下踩着奇异的步法,行云流水一般的曹墨与妙檄的招数中穿插自如,姿态悠闲如闲庭信步。

“点花笑月。”流云口中轻吟,以扇代剑,轻飘飘的几点扇影落入了对手如奔雷般的攻势中,如河中落花,随水而去却不沉溺。醉中点花,吟诗笑月,招如其名,风姿潇洒。

一招过后,只听“砰砰”两声轻响,原本气势如虹的曹墨与妙檄栽倒在了地上,竟是被人点住了穴道。

看着地上的两人,流云用折扇敲了敲手心,转身对上官清躬身一礼,口中道:“上官先生,这两人便算是晚辈的一点见面礼,还请先生笑纳。在下身有要事,不能久留,如有机会,望能与先生把酒言欢。流云告退。”语毕,流云向着那几位束手束脚的御医一招手,转身走出了山谷。

谜一样的少年,忽然而来,忽然而去……静静的看着曹墨与妙檄脸上的颓然之色,上官清忽感然无味,意兴阑珊。

十几年的仇恨就这样了结了吗?

是啊,就这样了结了……上官清心中一片空荡,在古墓内非人的生活的十几年,忍受着修炼赤火四阳功烈阳焚身的痛苦,这些全都是为了今日的这一刻,可为什么这一刻自己心中却是提不起丝毫快感?老人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早已在一旁候着的悠儿连忙跑上台搀扶住了他。上官清没有掩饰的在悠儿的面前露出了疲态,慢悠悠的离开了山谷。

“爷爷,我们还进去吗?”悠儿怯生生的声音将上官清从深思中唤醒了过来。

老人疲惫的抬头,看着自己面前依然奢华的曹府,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烦躁。

半响,上官清叹了口气,拍了拍悠儿的手背,领着小姑娘走到上次的那个茶摊坐了下来,随意的要了壶茶,安静的喝着。

不知不觉的,个把时辰过去了。冷善满面喜气的带领南北武林盟的首脑人物一路吹吹打打的到了曹府,还未见人,就有几个小厮一溜小跑的赶到上官清面前,恭敬非常的作揖:“上官盟,冷盟今日设了筵席,要祝贺上官盟荣登南武林盟之职,还请盟随小人入府,其他大人稍后便到。”上官清闻言眉头一挑,“上官盟?真是什么意思?”“小的不知,是……是冷盟吩咐的……”听着上官清那冷淡的声音,那小厮满脸惨白,额头上顿时布满了冷汗。显然已经身为“上官盟”的上官清身份已经不同以往,惹恼了他下场可想而知。

一听是冷善的注意,上官清顿时就明白的七八分,心下冷笑不已。

而事实也和上官清猜的一样,冷善抓住了那难得的机会,成功把曹墨拉下盟之位,但为了不被人说成乘人之危谋得总盟之位,冷善性便把上官清捧上了南武林盟的位子,这样一来可以澄清名誉,二来以自己和悠儿的关系,加上自己超然世外的态度,这南北武林盟的权利等于全都握在了冷善的手中。

不过这也全赖上官清当年的赫赫声名,风流神剑的神话至今无人可以超越,换成其他人怕是冷善的如意算盘就打不响了。

当夜的晚宴很是丰盛,不过出息宴席的却多为虚与委蛇之辈。

曹府终是改成了上官府,但这宅子却是流云出资买下赠与了上官清,这着实让老人大吃一惊,不知这谜一样的少年究竟是何来历,所行之事到底为何?

月照阁内,悠儿伺候着疲惫的上官清脱去外衣,温柔的为老人按摩的身体,口中似乎随意的发问:“爷爷,曹鹿姐姐他们你打算怎么处置。”上官清闻言一愣,晚宴之上他力排众议,将曹墨父女与妙檄真人全都软禁在了如今的上官府中,留了他们一命,可这种就不是长久之计。

“爷爷,不如边饶了他们吧。”悠儿又是轻轻的一句话,让上官清心中一颤。

如今的他不知为何,心中总是有些抗拒惩戒他的两个师,难道是因为曹鹿的关系?

“悠儿,更衣。”上官清轻叹了口气,爬起身。

竹园,昔日曹府小姐的闺房,如今,却以改姓了上官。

曹鹿轻抚瑶琴,一曲阳关三叠音调在竹林之中余韵不绝。

“红绽樱桃含白雪,断肠声里唱阳关。好曲。”一声淡淡的喝彩自林外传来,上官清拍着手走了进来。

曹鹿的脸色此时瞬间变得惨白,颤抖着抬起手指,尖利的指甲扣过琴弦,“蹦蹦”几声,少女竟将这瑶琴的琴弦尽数抠断!

“你……便这么不欢迎我?”上官清浑身一僵,苦笑道。

“老贼,我恨不能生啖你肉。”曹鹿嘴唇颤抖的说,指甲刮过瑶琴表面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白痕,“今日我败得不甘心,若能有半月时间,我便能布下完美的局势。”“你错了,即使再给你足够的时间,会败得还是你。”看着曹鹿不置可否的神色,上官清再度开口,“尽管你的智谋无可挑剔,但你却不懂得利用更深层的人性。”“你是何意?”曹鹿的语气生硬。

“今日出来作证的管家可是你的信任之人?”上官清捻须微笑。

“哼,是你们威胁他出来作证吧。”曹鹿的语气依然生硬,还掺杂着不屑。

“不,他是心甘情愿的,不懂?所以我才说你不懂利用人性,”上官清此时更像是一个长辈,在教导着不懂事的后辈,“跟着你们,即使你们对他再好,他也只能一辈子当个下人,可是冷善却给了他一个机会一个成为人上人的机会,即使不为他自己,他也会为自己的子孙谋求得这个机会。”“所以,你败得一点也不冤。”上官清目光灼灼的盯着曹鹿,忽然一步迈出,一把提起少女娇小的身躯,用力的搂入怀中,在曹鹿的耳边暖言道:“丫头,留下来吧,我保证你和与你有关的人全都无事。”突然被老人搂入怀中,曹鹿的心不争气的突突跳着,老人那火热的身躯烤的她心烦意乱,浑身无力,心头一软差点便答应了下来。可是话到口边,却变成了“怎么,你又想强暴我吗?”冷冰冰的话将上官清心头的那把热火彻底熄灭,老人只能放开怀中的玉人,黯然的看着玉人离去的背影茫然失神……遣走上官清的曹鹿默默的到屋内,无知无觉的坐上自己的床榻,想起当日上官清就是在这里占有了自己,凄然泪水滚滚而下。少女掩面抽泣,许久方歇。

稳定了情绪的曹鹿按着胸口,面上掠过一丝凄凉的微笑。

对着镜中的倒影,曹鹿描眉梳妆,取出平时自己舍不得用的胭脂水粉细细打扮着,不多时,一个艳丽无双的倒影出现在了铜镜之中。满意的点了点头,曹鹿轻美目,再睁开时,一脸颓废的神色已经消失不见,仿佛她又变了那个艳名远播的曹府大小姐。

去最后见父亲一面吧……走在此时的上官府中,曹鹿看着自己熟悉不已的景物却带给了自己格格不入的感觉,手指紧紧的攥了起来,苍白的可见指骨。走到父亲的门前,曹鹿只感到酒气刺鼻,中人欲醉。诧异的推开门,只见曹墨的房中四处乱丢着凌乱的酒瓶,酒液满地流淌。而曹墨则浑身酒气的醉倒在桌上,落魄之色一览无遗。

曹鹿心疼的看着此时的父亲,差点又掉下泪来。

“爹……爹……”曹鹿忍着那熏人的酒气,轻轻推了推曹墨。

曹墨醉眼朦胧的起身,一见是自己的女儿,竟一把将曹鹿拉入怀内,随手抓起一瓶酒就灌向了曹鹿口中,还含糊不清的说道:“来,鹿儿,陪爹喝口酒……”曹鹿想来滴酒不沾,却又不忍推开父亲,只能被动的在曹墨怀内躲闪着,那一大瓶的酒醉后全都洒在了曹鹿身着的长裙之上。曹鹿玲珑的身躯不断磨蹭着曹墨的身体,不多时,曹鹿愕然感到一根涨硬的东西顶住了自己的臀瓣。就这么一愣的功夫,曹墨手中胡乱挥舞的小半瓶酒就被糊里糊涂的灌入了曹鹿的衣领。

看着女儿那被酒全部阴湿的前胸,曹墨似是感觉到了下体的异样,趁着酒力,竟突兀的把头埋入女儿的怀中痛哭了起来!

“鹿儿,是爹对不住你,爹不该诱惑你呀……”曹墨趁着酒力痛哭流涕。他到现在还认为女儿和自己乱伦是起因于自己那次在女儿面前手淫的活春宫。

看着老父在自己胸前嚎啕大哭,曹鹿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如果说第一次的乱伦可以归咎为父亲的活春宫诱惑了自己,那为何自那日之后自己几乎夜夜都与父亲同眠而睡?

难道自己在不知不觉间接受了父亲……“爹,你很喜欢鹿儿吧……”曹鹿抚摸着父亲那斑白的头发,微笑着。

这暧昧的一句话让曹墨惊愕的微微抬起头来。看着老泪纵横的父亲,曹鹿怜爱的把父亲的头按向自己的胸口,手指轻刮着曹墨的耳垂,“鹿儿现在可是很喜欢爹啊……”醉的脑中不清醒的曹墨看着女儿那被酒阴湿的前襟,几层薄衫将女儿那坚挺的酥胸勾勒的恰到好处。因为沾满了酒液,曹鹿现在胸前不但有脂粉香气,还掺杂着美酒的醇香,脑中只剩下饮酒的曹墨不自觉的抓住其中一枚酥胸,张口含了下去。

女儿红那芳香甘醇的酒液被源源吸入口中,酒液那辛辣的味道不断刺激着曹墨的醉意,落魄的老头更是大口大口的允吸着女儿的酥胸,湿热的舌头不是的舔过女儿硬挺的乳头,每一下都让曹鹿浑身颤抖一下。曹鹿面色嫣红的搂着父亲的头,看着父亲那苍老的容颜伏在自己的胸口,吸允自己酥胸的样子,心中泛起一层层莫名的涟漪……曹鹿还记得自己小时候在父亲的怀里撒娇,心情不好便一口咬在父亲的胸口,记忆犹在,可如今两人却是反了过来。这是,曹鹿的另一边乳头微微一热,将她从忆中唤醒了过来,原来曹墨已经把她一边衣襟中所含的酒液吸光,本能的找到另一边,大口大口的又吸了起来。

一波波的快感顺着曹鹿的酥胸直冲她的脑海,一阵阵如小猫的细鸣声从她的嗓子深处传了出来。

大概是衣服中所含的酒液不足吧,曹墨不断的把嘴在女儿的胸口各处吸咬着,一双粗壮的手臂将女儿紧紧的搂在怀中,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酒液中隐含的其他因素,老头的一张大嘴吸舔噬咬,啧啧有声。慢慢的,老头把女儿的胸前嘬得一片阴湿,还得寸进尺的慢慢向上移动,把女儿身上的其他酒液一点点的舔进嘴里,由胸前至领口,由领口至玉颈,最后老头那喷着熏人酒气的大嘴一口含住曹鹿那娇艳欲滴的香唇,湿热的舌头撬开整齐的贝齿一钻而入,大力的搅动着。

曹鹿只是任由父亲对自己肆虐了一会便笑着从他的怀里滑了出来,轻轻把父亲推倒在了椅子中,老头趁着酒力软绵绵的瘫倒在了一处,任由女儿双手齐动的解开他的衣衫。

一件件的衣衫被剥离而开,露出曹墨那古铜色的发福身躯,丰满突出的胸膛和圆滚的肚子,坚挺的阳具将裤子高高顶起。曹鹿并没有着急脱去父亲最后的束缚,只是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刮着老头那敏感的龟头,很快龟头的顶端就出现了一滩水渍,散发着诱人的气味。

看着父亲半裸的身体,挺立的肉棒被自己隔着几层绸缎握在手心,曹鹿反而不着急了。少女低首把头枕在父亲那浑圆的肚皮上,软绵绵热乎乎的触感让少女心底异常踏实。今夜,曹鹿既想做父亲的女儿,又想做父亲的女人。

曹鹿头枕父亲的肚子,一只手不断的在父亲的肚皮上抚摸着。曹墨肚腹之中那堆积的脂肪让曹鹿抚摸起来手感异常的好,绵软弹手的质感不断刺激着少女心底里那柔软的一面。尽管酒气熏人,但父亲身上那好闻的老人体味仍然透过那重重阻隔传入曹鹿的鼻腔,悸动的情欲蠢蠢欲动起来……轻轻拉下父亲的长裤,曹鹿将父亲那怒耸的阳具释放了出来,樱口一张,将整个龟头含入了口中,小巧的香舌卷过口中阳具那敏感的顶端,以最诱人的动作,曹鹿跪在父亲的身前殷勤的为他口交起来。

“算起来,这才是第二次这样服侍爹,”曹鹿一只手捉住父亲的阴茎上下套动着,另一只手则攥握着父亲那饱胀的子孙袋,“原本打算在孝敬爹几年便按照爹的标准找个夫婿嫁了,早早生子好让爹能安享晚年,弄孙为乐。”少女一口吞下父亲的阳具,直顶咽喉,“可无奈为奸人所害,爹爹一世英名仅为我一时不查……全都毁于一旦……“曹鹿圈起舌头,舔舐掉父亲龟头顶端分泌出的那一滴滴带着腥味的黏液。

曹鹿心怀愧疚的为父亲口交,可曹墨却在意识朦胧中被挑起了欲火。老头只感到玉棒被一处温润的地方包裹着,所触之地尽是一片温暖细腻,于是胯间本能的一挺,大肉棒没有丝毫征兆的在曹鹿的口中抽插了起来。父亲突如其来的抽动让曹鹿感到呼吸一窒,那如同男女交一般的粗暴动作摩擦的少女的娇唇一片火热,玉棒顶端不断刺激着曹鹿娇嫩的喉咙,少女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无视女儿那痛苦的声音,曹墨的一双大手猛的按住女儿的头,腰部发力,阳具的冲撞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用力的冲撞着曹鹿的咽喉。久守必失,尽管曹鹿抵抗着父亲粗暴的动作,但柔弱的舌头怎能和冲刺的龙枪相比。就在最后一下,曹墨的阳具终于冲破重重阻碍,冲入了女儿那因窒息而卡紧的咽喉中。

如同处子被破身一般,在那一刻,曹鹿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起来,痛苦的感觉如同撕裂了她的喉咙一般一波波的向全身扩散。此刻曹鹿正被父亲紧紧的按住头,整个脸都贴在了父亲的胯间,一想到父亲那巨大的阳具此刻齐根没入了自己的口中,她就感到毛骨悚然,一阵阵因为恐惧或是恶心的干呕声不断的从她的喉间传来。

可此时醉意朦胧的曹墨却大感舒爽,女儿那紧紧卡住他龟头的喉咙无疑给了他极大的刺激与快感,因为呼吸与干呕而不停蠕动的喉管不断的在他的敏感地带挤压挂动,一股股奇异的吸力不断的传来,就好像要把他的阳具都吸入其内一样。

随着浑身一震震颤,一股强烈的快感从曹墨的龙头上传来,一股股热乎乎的东西从龙口流出,顺着玉棒直接滑入了曹鹿的喉管。

精华的无力流出终是让曹墨放松了对女儿的压力,曹鹿急忙突出父亲的阳具,捂住脖颈剧烈的咳嗽起来。几点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带着丝丝血丝被咳落在了黑色的地面上,黑白相间中的丝丝红色颇有些触目惊心的意味。

曹鹿大口呼吸着冰冷的空气,刺激的肿胀的喉管隐隐作痛,仿佛她刚刚饮过一碗辣椒水一般。

看着父亲软瘫在椅子中,苍老疲惫的脸庞上露出满足的神色,曹鹿心中不禁一暖……醉眼朦胧的看了一眼跪坐在地的女儿,曹墨突然起身将女儿一把搂起,很是有些粗鲁的把女儿推到在桌面上。曹鹿跌倒的身体一路撞翻了许多酒瓶酒坛,大量的酒水倾洒,醇香的酒液淋满了曹鹿的身体,房间之中顿时酒气滔天,闻之欲醉。

曹墨在推到女儿后脚步虚浮,浑身不受控制的一个踉跄,急忙扶住桌沿才不至于跌倒。老头打了一个响亮的酒嗝,勉强睁着醉眼看向已经浸泡在酒水中的曹鹿。

此时的曹鹿浑身湿透,轻薄的裙衫紧紧的贴在身上,玲珑有致的身体不差分毫的流露出来。曹墨用力的吞了口口水,鼻子用力的嗅着,他的女儿因为浑身浸透了美酒而散发的醇香的酒气,这对借酒消愁的曹墨而言无疑是最好的春药,老头又吞了口口水,双手齐动,将女儿的衣衫一件件的剥落,遇到复杂的扣结便性一把撕开。

从不饮酒的曹鹿此刻全身泡在酒中,加上父亲那粗暴的动作,少女此刻困窘的连手也不知道改放到哪里,只能任由自己的衣衫一件件的离体。片刻之后,肉体横陈,凝乳白玉,似醉芙蓉一般的展现在曹墨的眼前。老头一手捉着自己那方才还以为泻精而半软半硬的肉棒,另一只手按住曹鹿温润的小腹,就像是怕女儿乱动似的,可是双眼惺忪的老头却是一连试了几次才勉强把他那再次涨硬的阳具插入了女儿的下体,然后老头一弯身,整个上半身就倒在了女儿那光滑的娇躯上,双手粗暴的攥住女儿的玉乳,配着下身大力的抽插捏动着。

曹鹿软绵绵的躺在桌面上的酒水中,下身和玉乳不断的传来疼痛和愉悦这苦乐参半的感觉,身上压着的父亲则是把一张不断喷吐酒气的大嘴在她的身上游走着,在这旖旎的氛围中,曹鹿的意识渐渐模糊了起来,直到一股热流突然激烈的涌入了她的身体……长夜漫漫,春宵苦短。

曹鹿温柔的抚摸着伏在自己身上正鼾声大作的父亲,慢慢恢复着体力。感觉到气力缓缓到了自己身体,驱散着方才交欢后留下的酸软,曹鹿疲惫的扶起身躯肥硕的父亲,从桌面吃力的坐了起来。

闻着空气中依然浓郁的酒气,曹鹿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少女扶着大醉的父亲小心的走到了浴盆前,将父亲置于浴盆内清澈的水中,自己也跟着迈了进去。

水温依旧是曹鹿最喜欢的温度,清凉舒适。凉丝丝的水轻柔的拂过曹鹿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一丝丝凉意迅速消除着她的疲惫,思维也渐渐清晰了起来。

但这次,曹鹿却什么也不想去想,现在她只想再好好的看看父亲……少女如葱的手指轻轻划过父亲的身体,撩起清水为父亲洗净身体上的酒渍汗水,动作温柔的如同画师在为自己最心爱的女子作画一般……连云城因坐落于连云山脚下而闻名,而连云山则因山势连绵不断,险峻异常而闻名。

今夜,一个娇弱柔媚身着碧玉的身影如一缕碧烟在沉静的月色下爬上连云山中的一座险峰。

“往生崖,纵身一跃入往生……”曹鹿默默念着身前那块巨石上刻着的字,不禁想起自己离开“上官府”时的情境,昔日风光无限的曹府大小姐今日离府竟无一人在意,无人知晓,想起家丁那淡漠的眼神,甚至无人有兴趣去向上官清禀报。

“真是被人小觑了呢……”曹鹿轻捋遮住眼前的青丝,目光柔软的看着往生崖下的景色,月光照射下的群山连绵不断,薄雾笼罩,聚散离不定,当真美不胜收。

“一切因我而起,却不能因我而结束,我活的当真无用……爹,女儿不孝,闯下大祸连累爹爹却不能与您共承担,只能一死以求解脱,若有来生,女儿做牛做马以报爹爹的养育之恩。”“老天!”曹鹿大声喝叫,“若我前生罪大恶极以致今生有此恶报,那便让我污垢而来,洁净离去……下辈子叫我做一个敢爱敢恨,清清白白的人!”“别了,红尘……”连云山中,云海雾凇美不胜收,可却无一人得知,一个伤心之人便葬身于这绝美景色之中……趁着夜色,一辆结实华美的马车在一条羊肠小道上疾驰着,若不是车夫经验丰富,马车足够牢固,怕是早就散架了。

“流云公子,我们几人都按照你说的做了,你什么时候能给我们解开身上所中的蛊毒?”马车里一盏昏暗的油灯下,一个白胡子老头小心翼翼的说。

“极为御医莫要心焦,只要再帮在下一个小忙,你们身上的蛊毒我自会解去。”折扇轻敲手心的声响中,流云那好听的声音响起,依旧那么不紧不慢。

“不知公子所求何事?”依然是那个老头,只是语气更为恭谨。

“帮我吊住一个人的性命……”流云语气淡淡的说,晶亮的目光投向了夜色的深处……“星沉月落啸风狂,碧罗倚群裳,愁断难了。

强欢颜,不忍见,惜离别,莫开口,总难语,真亦幻,心中悔不当初,泣泪思量度,一腔怨怼凭谁诉?

迷离眼,难看隔世苦,伊人妄离红尘路。

梦成空,苦无觅处,阴阳人鬼两茫茫,心无归处,醉里惊魂梦,万恨何时休?

苍茫大地,流云千丈,终是归乡……”</FRONT>

白衣暮年 14

第十四章呼啸的山风自曹鹿的耳边呼啸生响,她能感到自己正飞速的下坠,耳边“砰砰”声不断,片刻之后,她才反应过来这声音是自己不停的撞在岩壁上突出的树干。感觉着自己的四肢不自然的撞击着自己的后背,曹鹿心里竟然感到一片痛快。

“很快便可以解脱了……”

眼前一黑,曹鹿终于堕入了无边的黑暗……不知过了多久,一股浓郁的药味传入了曹鹿的鼻腔,药味中隐含的辛辣呛的她剧烈的咳嗽起来。曹鹿努力的睁开沉重的双眼,可无奈模糊的意识无法支配身体。曹鹿又尝试活动四肢,可那稍稍绷紧的肌肉马上传来一阵让她模糊的意识都感到恐惧的疼痛,就如同无数只细针同时穿透了她的身体一般,在这强烈的痛楚中,她再次沉入了无边的睡梦……一股苦涩的汤汁不断的流入曹鹿的口中,但喂药之人显然不善此道,虽然动作缓慢,但还是把曹鹿呛的咳嗽不已。

“既然醒了,就把眼睛睁开吧。”一个好听的声音响起,但却很是冰冷,略带沙哑的音色带有一股奇异的穿透力。

曹鹿尝试睁开眼睛,这次没有了上次的那种无力感,很顺利的就把眼睛睁了开来,只见一个容貌清丽的女子正有些粗鲁的拖着自己的头,把碗里的最后一口药汁灌进自己的嘴里。曹鹿眨了眨眼睛,把最后的一丝不清醒赶出了脑中,仔细的打量起了眼前的这个女子。

只见那女子大概二十五六岁的年纪,俊秀的容颜,虽然不及自己,但也称得上国色天香。只是那美丽的容颜却如木雕一般毫无表情,不同于普通人那种刻意而为,这女子的脸仿佛天生就没有表情,木然一片。配上清冷如寒泉的眸子,只是一眼就让曹鹿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随即双腿上传来的剧痛让她疼的咧了咧嘴。

“你叫什么名字,我家那混账小子好像很关心你似的。”女子随手把手里的碗丢向屋子里一个装满了碗碟的木盆,白瓷碗在空中划出一个长长的轨迹,稳稳的落入盆中,与其他碗碟碰撞发出了“叮”的一声,声响清脆好听。

女子的这一手看得曹鹿瞳孔一缩。那女子手中的瓷碗质地明显不好,硬而易碎,但在她一掷之下却丝毫无恙,运劲之巧,功力之高简直匪夷所思。

这女子难道真的只有二十五六岁?

“看你长得颇有倾国之色,十指纤纤略有茧痕,该是精通音律书法吧。”女子一边拿出一些瓶瓶罐罐配制着味道刺鼻的药粉,一边用冰冷的声音说。

“嗯。”曹鹿哼出了一个重重的鼻音,因为刚才她喝下去的药汁像火一样的在她的胃中燃烧了起来。

“呃,她的四肢差不多好了,就不用再吃腐尸毒了吧。”一个带着淡淡无奈的好听声音突然响起,曹鹿顺着声音来源望去,只见一个修长的身影正捧着一个木盘走进来。曹鹿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眼前的这个少年人竟是流云!

“我娘告诉我你今天该醒了,所以我给你熬了点粥。”流云把木盘随手放在曹鹿手边,端起一碗白米粥很是客气的递给了曹鹿,但是看见后者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流云尴尬的撇了撇嘴,无奈的把粥又放了去,“我知道我的手艺不怎么样,虽然我娘做的饭要好吃点,但知道她名字的人里除了我和我爹外还真没几个人敢吃。”

“别在我面前提那老混蛋!”一直安静着忙碌的女子突然一声冷喝,扣指一弹将一缕微不可见的药粉弹了过来。

流云不慌不忙的一开折扇,一股扇风扬出,将那股药粉吹拂的一干二净,才悻悻的说道:“娘,这可是五毒粉,你生气对我下毒无所谓,别伤到曹姑娘。”

流云这一番轻飘飘的话让曹鹿心里“咯噔”的一下娘?

这女子如此年轻,说是流云的姐姐也不过分,这一声娘是怎么事?难道今天让自己遇到一个传说中内力深厚到容颜不老的老怪物了?那也不可能啊,那种老怪物那个没有岁以上,那种年纪还可能生下流云这么年轻的孩子吗?

还有流云方才提到的“五毒粉”,这让曹鹿心里一阵后怕,昔日曹墨给曹鹿讲起武林中的奇闻异事时常提到,苗疆武林一系旁支盛产“毒师”,他们极善用毒,这“五毒粉”更是毒中之毒,真正称得上见血封喉。

那女子的心肠竟然如此狠毒,对自己的“儿子”也敢用如此毒物?

“哼,五毒粉又伤不到你这混账小子,你怕什么,担心伤到这小丫头?”戏谑的言语配上女子那冷冰冰的表情和声音,这怪异的搭配让曹鹿觉得无比怪异。

“你又胡说了,曹姑娘是上官先生看中的人,要给他留着。”流云轻摇折扇,缓缓说道。可这话的内容却让曹鹿心中无名火起,上官清,这个让她几乎家破人亡的老贼!而这流云从一开始就一直和他站在一边,自己身上的血海深仇这流云身上也算的上有一份。

尽管知道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又身负重伤,全凭着这对奇异的“母子”援救,可这全都不能平息曹鹿此刻的怒火,少女愤怒的挥手,对着流云狠狠的就是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响起在了这安静的小屋内。流云竟然不闪不必,神色不变的受了曹鹿的这一巴掌。虽然流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那女子却冷哼一声,扬手一道青芒向曹鹿打来,正中曹鹿的那只手的手背上。一阵麻痹从手上传来,少女连忙低首看去,只见一只青色的蜜蜂正伏在自己的手背上,蜂尾的毒针不断的向自己手背的深处刺去。

就在曹鹿发愣的功夫,流云却是脸色大变,折扇一,立刻向那只奇异的蜜蜂点去,去势之急前所未有。只听“啪”的一声,流云力灌折扇将那只蜜蜂点得飞了出去,余劲未消甚至撞破了一个瓷瓶。接着流云用空着的一只手紧握住了曹鹿受伤的手背,表情异常严肃,一股阴冷的气劲立刻传入了曹鹿的身体,让曹鹿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你做什么!”曹鹿冷冷的发问,抬手就要打掉流云的手。

“别乱动,碧针蜂是我娘精心炼出的活蛊,不赶快把毒液吸出来就麻烦了。”

流云把握住曹鹿的手背的手掌拿开,手心之中浮现出一股隐含碧丝的血液,看起来无比诡异。

“丫头,你给我记好了,除了我和他那混账老子,谁也没资格打他!”女子看到流云殷勤的为曹鹿解毒,不服气的哼了一声,警告的曹鹿一句后也只能放弃了。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这一系列的变动终于让曹鹿口风松了点,不再像刚醒来时那样冰冷了。

“哦,这没什么,其实就和我救你一样,只是为了博得上官先生的一点好感而已。”流云笑呵呵的说道。

听到上官清的名字,曹鹿厌恶的皱了皱眉,忍耐了一会才没有再开口骂人:“你怎么救的我,让我死了不是更好吗?”

“让你死可不行,上官先生会心疼的。”流云气人的说了句俏皮话,看到曹鹿铁青的脸色才正色解答道,“救你其实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我雇佣的那个杀手组织出的力也不少……”

“杀手!”

“不错,杀手。”流云得意洋洋的说道,“说实话,我现在都觉得我这个点子想的是英明神武,请保镖暗地里保护你全家可能会被发现,保镖还可能贪生怕死临阵脱逃,可杀手就不一样了,他们本身就擅长隐匿,而且执行任务奋不顾身,让他们保护你和你全家不但不会被发现,遇到危险他们还会给你们当盾牌……就像你跳崖这次,要不是保护你的那几个杀手奋不顾身,我也没胆子接住从那么高地方跳下来的你,不过除你之外,那几个杀手可都摔成肉饼了。”

曹鹿从鼻子哼出了一股气,仿佛对流云的这个点子嗤之以鼻。

“好了,快吃点东西吧,我做的饭你可以放心吃,不过我娘做的你就要小心了,她在的地方可能连气味都是带毒的。”流云笑呵呵的再次把那碗粥递给了曹鹿。

流云的后半句话让曹鹿结果碗的手抖了一下。气味带毒?联想起一直闻到的浓郁药味,见识到女子可怕毒术的曹鹿不能不后怕啊。

“你不用担心,除了你刚才喝的腐尸毒外,这屋子里其他的地方都没有能威胁你的毒了。”猜到曹鹿心思的流云哭笑不得的解释道,“那腐尸毒你也不用担心,这毒药小剂量服用只会减低身体的感觉,你的腿伤还没好,少吃点会让你觉得腿没那么疼……好了,不打扰你了,吃完把碗放在一边就好,我一会来收拾,你吃完就好好休息吧。“见到安静的喝起粥来的曹鹿,流云温和的笑了笑。

话分两边,曹鹿这边化险为夷,曹府原来的下人们可就倒霉了。自从两个多月以前曹鹿无故失踪,上官清就一直大发雷霆,当时险些就要将那几个守夜的下人一掌毙了,若不是有悠儿劝着,天晓得会闹出什么乱子。

直到这一日……“老爷,冷盟前来拜访。”一个小厮战战兢兢的对上官清禀报道。自从两个月以前曹鹿失踪,上官清就一直余怒未消,下人禀报事情稍稍罗嗦都会让他恼怒非常。

上官清烦躁的挥手遣退小厮,就看到悠儿亲昵的搂着冷善的胳膊走了进来。

进到悠儿和她的外公如此亲昵,上官清竟也感到了一丝不快,还没等冷善开口,他便先说道:“悠儿,过来。”

见到上官清如此反应,悠儿见怪不怪的对冷善笑了笑,乖巧的走到了上官清的身后站下,轻轻的握住了老人的一只手。悠儿的乖巧让上官清心中的烦躁稍稍减退,这才面前对冷善笑道:“许久未见,冷盟进来可好?”

“还好还好。”冷善哈哈笑道,一点也没有被冲撞后所产生的不快。

“今日突然造访可有要事?”

“还收老哥哥心细,小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来此确有要事相商,其次,我也是来看看我那小孙女儿悠儿的。”冷善哈哈笑着,一捋胡须:“这事本来是盟大会后便要与老哥哥商量的,不过谁能想到除了那件事,唉……不过老哥哥还要小心那曹墨与妙檄两人同样如此脱逃啊。”

听着冷善那语重心长的语气,上官清心中冷哼一声:这冷善一来就提起此事分明别有用心。担心曹墨和妙檄,这冷善难道真当自己老糊涂了不成,难道自己这两个月来就没有发现冷善一直暗中嘱咐府中下人在两人的食物饮水中投放化功散,令两人不但无法动用内力,连身体也较一般人虚弱不成?

“贤有事直说便可,若是愚兄能做到,但无不从。”上官清轻轻巧巧的把冷善的话题绕了开去,轻拍了拍悠儿的玉手,暗示冷善自己答应他不过是看在悠儿的面子上。

见上官清如此,冷善不易让人觉察的抽了抽嘴角,但他马山就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那小便直说了,不知老哥可曾听说过松竹老人的名号?”

“那个与家师齐名的武林前辈?”上官清闻言心中一动,反问道。

“不错,据江湖传言,松竹老人活了足有两甲子之多,最后,将他自己葬在连云城外三余里的一处山脉中,而作为陪葬品,松竹老人将他一生所学全都带入其中……”冷善的话戛然而止,期待的看着上官清。

“松竹老人的绝学虽然很有诱惑力,但以你如今的地位,怕是没什么吸引力吧。”

上官清细细品着香茗,悠然的说道。既然冷善有求于他,就不可能把话只说一半。

冷善尴尬的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松竹老人的惊世武功众所周知,虽然对你我诱惑不大,但对武林中其他人而言却非如此,若是因此导致门派纷争,岂不是你我这武林盟的过错?”

看着冷善那满脸的和善笑容,又瞟了一眼脸上隐含尴尬的悠儿,上官清微微点了点头:“如此,那我便与你走一趟吧。”

见到上官清答应了,冷善抚掌一笑,“如此甚好,那么半年之后,我再来此邀约老哥一起出席。”

一月之后,云南一处风景秀丽的小湖泊边,一个身着湖绿色长裙的少女安静的坐在湖边的草地上,湖光山色衬着少女绝美的容颜让人目眩神驰,心醉不已。

曹鹿默默的除下鞋袜,一双白嫩的玉足撩动着碧绿的湖水,一圈水波荡漾开来,在云南那纯净的日光下闪耀着七彩的光辉。

“你的伤全都好了吧。”耳边传来流云那温润的声音,曹鹿侧首看去,正巧碰上少年那无邪的目光。

觉察到流云正盯着自己赤裸的双足,曹鹿没有丝毫在意,经过这一个月的相处,两人间的敌意已经没有当初那么深了,少女心里明白,若是没有流云两母子的悉心照料,她不可能恢复的如此之快。

“接下来有没有什么打算。”流云就这样站在曹鹿身后,轻声问道。

“没有。”

“不是没有,是不知道怎么做吧?”看到曹鹿猛然首,流云讪讪的笑了笑,“我猜的,你如今看起来平静,可实际却从没放弃过报仇的心愿,只是不知道如何才能得到报仇的本事吧?”

“这不用你管。”曹鹿闻言脸上的温和一扫而空,语气空洞。

“你天生聪颖,心细如尘,分析布局真正是你所长,然而没有了武林盟做后盾,孤身一人的你就难有作为了对不对?”流云自顾自的说道,俯身坐在了曹鹿身边,“你现在所欠缺的不过是重新凝聚起势力的实力,如果你不嫌弃,我想我娘会很高兴教你点什么。”

“没用的,天下间没有什么武功是速成的,况且我天生体质羸弱,极难习武。”

曹鹿脸色黯然的说,一头青丝随风吹起,荡起一股说不尽的凄凉。

“世事无绝对,以你的聪颖,只要心志够坚定,速成的武功还是有的。”流云悠悠然的说,“毒功便是其中一种。”

听着流云那无所谓的声音,曹鹿心中诧异,“为何你要帮我报仇,难道你不是和上官清那老贼一路吗?”

“这便不劳曹姑娘费心了,好好考虑下吧,若有兴趣可随时去找我娘……不过丑话在前,学习毒攻虽然速成,但学习的过程却艰辛非常,痛苦无比。”

语毕,流云起身便走,没有丝毫停留,只留下心中满含疑问的曹鹿呆坐在原地。

“哦,顺便提一句,我娘的名字叫蛛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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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暮年 16

第十六章“双修!”惜月瞪大双眼,虽然明知道上官清没怀好意,但她也没有想到这老头竟会把这种羞人事如此大胆的提出来。

“怎么,不愿意?”见惜月不答话,上官清也不着急,捋着胡须笑呵呵的看着她。

“反正我早晚都会嫁与你为妻,还有什么不愿意的。”看着上官清一脸调戏的摸样,惜月少有的露出了娇羞的神态,少女一跺脚,昂首看去,不想几幅动作极为激烈的壁画映入眼帘,引得她浑身一僵,连忙把头埋入老人怀里,“你想……怎样双修?

“说完,惜月简直不敢相信这羞人话是从自己的口中说出,一想到又要被上官清取笑,少女简直想狠狠的对着面前之人的胸口咬上一口。

“我想……”上官清说着,目光轻扫惜月那俏立的臀瓣,低头在少女耳边细语了一声。

“那种地方怎么可以用来做……做那种事!”听过上官清的耳语,惜月俏脸一红,嗔怪的一锤上官清胸口,显然上官清所言的位置太过羞人,不然惜月也不至于连是身体的那个部位也羞于说出。

“怎么?刚才还不说愿意吗,如今变卦了?”上官清继续调笑着惜月,少女冰冷容颜化冻后的娇羞神态格外撩人。

“这里怎么能够用来……那个……”惜月从上官清怀里挣扎出来,一只玉手无意识的抚上自己的玉臀,不满的应道。

“不试试你怎么知道不行?”老人的一只大手抚上了惜月的臀瓣,肆意的摩挲着,“乖……”说完,上官清便自顾自的宽衣解带,将他那粗壮而雄伟的身躯赤裸的坦现在惜月的眼前。随意的将外衣平铺在地上,上官清站起身来,低头将嘴凑到惜月小巧的耳朵边,轻言道:“你还等什么?”

心里知晓上官清已经赤条相待,惜月的脸色转红直至耳根,虽然为老人化解阳气破体之危时两人早已赤裸相待,但此时听到上官清更衣时的悉悉之声,惜月心中却又是另一番感触。目光躲闪的向上一瞟,只见此时的上官清体格的雄伟豪壮,实是荡人心神,全身上下的每寸肌肉,都散发着十足吸引人的雄性气息。

这轻轻一瞟直让惜月感到嘴巴发干,再也无法移开视线,上官清那壮阔发达的背肌,传达着男子汉的气概,浑圆挺翘的臀部,尺寸甚大的阳具,饱满下垂的雄丸,贲起硕大并弹性十足的胸肌,粗壮的双腿,结实壮硕的双手无一不散发着让她心惊肉跳的气息。气霸天下的雪白寿眉,丰隆直冲天庭,暗示富贵无极的筒鼻,深邃睿智的大眼,豁达大度的微厚嘴唇,以及嘴唇周围那梳理的整整齐齐的雪白长须,飘飘洒洒的带出一股与众不同的风流潇洒与宗师风范。

有些看呆了的惜月一时站立在了原地,只能无足无措的把玩着两只衣角,两只眼珠在眼眶内上下滚动,不停的扫视着老人那赤裸的身躯。

看着惜月那扭捏的摸样,上官清哈哈一笑,一把将惜月搂入怀内,双手齐用,只是几下便解开了少女的衣带,丝罗衣衫在惜月那滑腻的肌肤上没有丝毫的留恋,毫无挂碍的滚落下来。

霎那之间,如白莲绽放。

惜月如雪般晶莹玉润的肌肤在昏暗的大厅中如泛微光,玲珑有致的身材勾勒出浑然天成的轨迹,一双如葱玉手半遮半掩的盖住身上身下两处密地,满身嫣红的娇羞点衬得她整个人出出水芙蓉一般。解开束发的玉簪,惜月的青丝如流瀑飞垂,衬著仙子般的玉容,更添出尘仙姿。

上官清眼前一亮,忍不住伸手揽住了惜月纤细的腰肢,顺势低下头在这佳人小巧玲珑的耳朵上轻吻,甚至伸出自己的舌尖轻扫惜月那晶莹润滑的耳廓,轻顶旋转地细舔著,再微微张开牙齿,轻轻咬住佳人圆润的耳珠,温柔的含吻,直吻得惜月俏脸飞霞逸彩,星眸迷离。

“我们开始吧。”上官清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唤醒了沉醉其中的惜月。

佳人稍稍犹豫,终是咬着下唇坐上了上官清早已铺好的“床榻”。玉背一翻,惜月双掌贴于床铺,双脚曲膝俯跪,张至与肩同宽,将那从未经人道,犹尚洁净小巧的后庭就那样一览无遗的暴漏在上官清眼前。

看着惜月的动作,上官清心中叹息一声。虽然这惜月是雪宫精心培养的子,可这床之事简直连一个普通的民间妇人都不如,向她这般把自己娇小的后庭给自己瞧光了,那不是什么神秘感都没有了吗?

其实此时的惜月也是即紧张又害羞,虽说自己已经答应嫁给上官清这老头,但如此这般脱光了衣服摆出这等姿态,不是摆明了等着那坏人对自己的后庭任意肆虐吗?

这件事本来就够羞人了,可自己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做才更是难堪,好不容易自己按照石壁上一副壁画的样子摆出这个姿势,可那老头竟然只是带着一副匪夷所思的表情看着自己,就算惜月再怎么落落大方,也不禁娇羞的红着脸,小声的问道:“我……这样子……有哪里……不对吗?”

看着佳人那可爱的摸样,上官清忍住笑,故作严肃的说道:“当然。男女交将就水乳交融,灵欲一致,像你这般动作生硬,不仅让人提不起兴致,更不利于你我双修。”

“你暂且平趴下。”上官清发出指令。因为心虚,惜月闻言立时听话的将头搁于枕头之上,全身俯躺,同时双脚微张,双手置于体侧。看着佳人如此听话,上官清心中不禁感慨。

想他脱困以来,连遇了三个好女子,却各有不同。

悠儿天真烂漫,却又媚骨天生,平时如同躲在自己羽翼之下的小小孙女,但床底之间稍加挑逗便热情如火,两下对比之间自然让上官清沉醉非常……曹鹿聪慧狡黠,睿智灵秀,可偏偏对自己恨之入骨,怕是恨不得生啖自己之肉,自己虽是对她愧疚有加望能有所补偿,但此生却不知可有此机会,实为一大憾事……而这惜月,上官清对她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面对如同遗世独立的青莲一般的她,上官清无数的次的只想把她呵护在手心,但不经意间被挑逗出的那股羞态却偏偏让上官清对她欲火中烧的同时又不忍下手……此时就是如此,手指轻刮着惜月光洁的后背,上官清感觉自己在她面前越来越像是个不知耻的淫贼,不断的把这洁净如莲华的佳人带入欲望的深渊。

“这样……这样行了吗?”一声娇呼把上官清自沉醉中唤了来,低头看去,却见惜月自始至终都一动不动的保持着那个姿势,虽然臻首僵直的直视前往,但那红润的耳根却是昭示了少女正处在羞恼异常的心态。

老人的手指顺着惜月的后背缓缓滑下,指尖轻轻撩过佳人那未经开垦的菊蕾,引得少女身体一阵抖动。眼神直盯着惜月暴露在他眼前的私密后庭处,上官清先是以食指缓缓进出,让未经人道的惜月,逐步习惯后庭遭异物侵入的感受。

此刻,上官清心中味杂陈,如坠梦中。往日若是有人告诉他在他八旬之年,雪宫的少宫会动褪去衣衫,趴在他身前,任他以手指进出其菊花,他大概只会当成一个玩笑一笑置之。可现在,他不但成为了雪宫少人生中的第一个男人,还正肆意的用手指进出她那稚嫩的后庭,等一会儿,他更是会成为全天下第一个拥有这神秘小洞的第一个男人,想到这里,上官清的阳具便怒耸了起来,一阵黏液自阳具顶端不断渗出。

上官清见他终于让惜月未经人道的后庭张开,虽然仍只是个几乎不及察的细小黑洞,但显示了惜月后庭紧实的程度,仍是毫无花假,有若呼吸般微微地张张。而且上官清还惊喜的发现,惜月后庭中引发快感的一处神秘凸起异常明显,加之其庭洞口细致幼嫩且敏感,这雪宫佳人绝对是那种被弄个几下便全身酥软,快感连连的类型。

看着光是自己的手指进出数次,惜月的胸口就以未见起伏,上官清心道惜月后庭已开,口中便道:“惜月,那……我便要进入了……”

惜月也没头,只是“嗯”了一声,双手紧紧攥住眼前的衣物,样子显得相当挣扎和紧张。

上官清问了问心神,一只手扶住惜月那俏立的臀瓣,另一只手则握住他那傲人的阳具,先在惜月的菊蕾上反复的不停摩擦着,让佳人习惯即将入侵的异物,待得时机成熟,便腰部发力阳具向前一顶,向着惜月那一开一宛若呼吸般的后庭里,猛然穿刺而去。

初次被饱满龟头进入后庭的惜月身体僵硬了一下,全身肌肉在进入的那剎间变得同时紧绷起来,连紧抓住衣物的手指都因用力而指节浮现,娇喘声顿时大了起来。突破了最初的那层障碍之后,上官清停下了进一步侵袭的动作,只是用火热的龟头不断研磨着可以接触到的部分,让惜月渐渐适应阳具留在体内的感觉。

看到佳人的指节渐渐恢复放松,上官清才又开始缓缓扭腰进出,逐分逐寸侵入惜月细嫩脆弱的后庭内。

风流神剑的床经验果然丰富无比,像是眼下,除了突破菊蕾洞口束缚那不可避免的疼痛外,上官清那巨大阳具进入惜月的菊花的过程里,几乎避免了让佳人感到不适疼痛。在小心翼翼的将肉棒完全没入惜月的体内后,上官清俯身趴在了少女的背上,厚实的胸膛直接压在惜月的背上,好让佳人不会因为无谓的移动而导致疼痛。随后上官清整个人以腰部为中心,开始进行缓慢却隐含某种快慢节奏的起伏动作,坚硬如钢的阳具,毫无阻碍地在惜月紧紧包裹肉棒的菊花里反复地进出,时而带出肉壁,时而深入后庭。老人的嘴唇不是吻上惜月那发红颤抖的小巧耳朵,用以安抚佳人那紧张的情绪。

后庭被强行开垦本是剧痛无比的,但惜月身为练武之人,这点疼痛自然不放在眼里,反而是后庭被阳具侵犯的那种饱胀涨的感觉十分难受。少女本能的把臀部的肌肉紧绷了起来,连带的菊花内的肉壁都不停的收缩夹紧,这让上官清只觉胯下肉棒被一层层温暖紧实的嫩肉给紧紧的缠绕住,尤其是洞口那种紧箍的程度有如要将肉棒给夹断似的。

看着自己阳具整个进入深陷及抽出带出惜月后庭肉壁的过程,上官清努力忍住将要泻精的强烈感觉,方记起正事,忙伸手扶住惜月原己张开的双腿脚踝,使力向少女的胸口处推进,带动佳人的性感翘臀越发高抬后,自己改跪姿,双手分开惜月那弹手的两片臀瓣,将自己那挺立的阳具猛力刺入少女那已经习惯自己阳具的大小而完全张开的菊花里。

逐步收敛起因为惜月那白嫩的娇躯而燃起的色心,上官清按照那无名双修之法的运气方式把赤火四阳功凝练的阳气运到阳具之上,使得阳具的温度疯狂升高。

炽热而坚硬的阳具在惜月初经开垦的菊花中反复冲刺,转眼间就让少女后庭产生的酥痒快感传遍全身。原来这股阳气运行的目的竟是在于缓和对方后庭的疼痛不适,并同时刺激菊花的敏感度及情欲。

被老人压在胯下的惜月,只感到随着上官清的每一次抽插,便随之带入一股暖洋暖的热流,同时一股酥麻软痒的莫名快感,以后庭深处为中心,不断向全身各处放射。那一波波难以形容的感觉,不断冲击着惜月所剩不多是神智,最终,在上官清一次特别用力的冲撞中,惜月忍不住“嗯”的一声呻吟了出来。

此刻,通过阴阳性器为桥梁,两人的内力已经毫无阻碍的连接起来。但在外界看来,却是惜月在上官清的猛力撞击之下,口中不断呻吟呼出浑浊的气息,私处不停的渗出晶莹的液体,顺着小腹直淌而下。

伸手探了一把惜月湿粘的下体,眼见少女已被自己弄的神智糊涂了起来,上官清心道时机已到,该是下一步的时候了……抽身拔出阳具,上官清小心翼翼的抬起惜月的左脚,将少女翻过身来。看着翻过身,呈仰卧姿态的惜月,上官清目光下移,扫过佳人身下那粉红色的细缝,那里仍不时会微微流出透明色的黏液。“呵呵”的笑声自老人口中发出,惹得惜月脸上又是一阵烧红,但少女仍自行抓住自己的脚踝,将一双惹得人目荡神驰的大腿缩至胸前,这姿势虽然旖旎,但现在的惜月却没想那么多。

再度将肉棒顶入惜月的菊花之中,上官清扭腰猛然冲刺,甚至连两粒大大的雄丸也随着他的动作剧烈的晃动起来,不停的撞击着惜月那嫩滑的臀瓣。

惜月保持着那羞人的动作,看着老人捧着自己肥美的玉臀,那光看着就让人脸红不已的硕大阳具不断的在自己的后庭出入,甚至还能清晰的看到每次出入之间那被阳具带出的细嫩壁肉,这淫靡的场景当场就差点让惜月把持不住,泻意顿生。看着少女不断张着小口娇喘,两腿间那可爱的粉红色裂缝微微开,上官清心中便知惜月已濒临高潮之际,心中一动之下,右手并起两指,顺着那裂缝的开一插而入,猛地向外一挖,然后迅速伸直。

受到了如此强烈的刺激,苦苦忍耐的惜月惨嚎一声,一股清流激烈的自她下体喷出,直喷到了上官清那圆硕的肚腹上,湿淋淋的阴湿了一片。不过上官清却没有心思去欣赏这旖旎的情景,而是趁着惜月高潮之时那短暂的失神,收敛心神内视,将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体内那因赤火四阳功而凝聚的阳刚精元上,从中抽取了一股炽热的阳气,顺着两人交处直冲入惜月体内,顽强的冲向少女体内那同样由真气凝结成的精元之上。

突破重重阻碍,这股阳气终于碰触到了惜月那由纯阴精气凝结的精元,由于阴阳相吸的关系,这股阳气瞬间便与惜月的精元结了起来,并由某种不知名的原因,还猛地拖动上官清的阳元离体而出。不光是这样,就连惜月那颗纯阴精元也是如同急不可耐一般飞速的顺着上官清的阳具冲了过来。

明显感到精元失去控制的两人同时惊醒了过来,上官清是连忙试图收功,而惜月则是挣扎着摆脱高潮后那种无力的感觉,两人不约而同的想要抢精元的控制权。

怎奈精元去势太快,以完全脱离了两人心神的速度,飞速的撞在了一起!

这一刻,奇妙的事情发生了……就在两人精元相撞的那一刻,以上官清的丹田为中心,两人同时感受到一股先是膨胀,随后缩塌的力道,两人的心灵在剎那间,毫无阻隔地连结融于一起。

这种感觉如此美妙,只是一瞬之间就令两人同时沉醉其中,那一刻仿佛他们再无彼此,两人同时分享着对方的心灵,体验着对方心灵,也同时感受着对方的欲念。

然后,在不到弹指之间的时间里,两人原本相互结的心灵,再度分离,但两人融于一起的精元,却开始以一团莫以名之的狂暴旋转的状态,向两人的四肢八骸处不断放射惊人的内力能量,同时将流的内力充分吸纳后,再度向外放射,如此反复吸纳吐射的狂暴状态维持了将近半炷香,方才逐渐消散,只留下满身大汗的两人。

上官清心中明白,这种精元融的内力沸腾,恐怕就是赤火四阳功中提到过的先天真气洗髓易经,虽然这对凝聚中精元的两人来讲意义不大,可要知道,当初那十几年的古墓生活为了生存,他吃用过不少有毒的毒物毒草,虽然被他以内力强压下去,但时间长了终是祸害,可不想这次的双修紧紧开始便用这奇异的法门将他体内沉积的毒素利用汗水排出了体外,这让上官清对这双修法的信心大大增加!

上官清兴奋的满脸通红,浑身大汗,冷热内力不断的流经两人的交处,所带来的快感亦是极大,紧紧如同刚才一般静止不动,便胜过了之前的所有的交快感。尝到甜头的上官清当下再无保留,全力运行起那双修法门,两人结在一起的精元飞速的旋转起来,越来越强的内力从中无限释放,同时下体快速抽动,双管齐下,两人的身体都因承受不了这强烈的快感都颤抖起来。

不过两人却全然没有料到,这前所未有的融精元不去触碰还好,这一催动,竟然在旋转快到顶点之时失去了控制,开始在上官清体内顺着任督二脉快速运行起来,期间不断吸取上官清留存在经脉中的内力,逐渐成长为更加强大的精元。

不消片刻,这颗融精元竟将上官清体内的内力吸得一干二净!

吸干了上官清的内力之后,这颗融精元似是还不满足,竟然顺着阳具的连接,直接钻入了惜月的体内。

惜月的内力不是一早就混着精元冲入了上官清的丹田了吗,为何这颗融精元会……答案很快就知晓了,只见这颗融精元顺着其妙的轨迹在惜月丹田内穿梭,不一会,就停在了惜月丹田深处一个不起眼的地方。上官清的一丝意识顺着这颗恐怖的精元来到这里,惊讶的发现了一件事情只见一颗巨大无比的奇异精元静静的潜伏在那里,其大小足可比拟现今这融了两人全身内力的融精元!

还未摆脱这颗庞大精元所产生的震撼,上官清就惊讶的发现融精元如同见到猎物的野兽一般扑了过去,用它那融特性轻易的同化进了那颗性质温和的精元之中。

终于,两人全身的内力全都被吸入了那颗诡异的精元中,如今的二人连不会武功的普通人还不如,尽管仍然身不由己的进行着交的动作,但实际上虚弱的如同婴儿一般。

就在这骑马难下的时刻,一股温和异常的真气自上官清体内缓缓浮现,稍一辨认,上官清便认出了这竟是与悠儿用那不完全的双修法门净化出的那种温和阳气。这股阳气自已出现就发出一股奇异的号召力,那颗庞大到可怕的精元也立刻响应,飞速的旋转着归到了上官清体内。

眼睁睁看着这般变化的两人顿时叫苦难言。以上官清此时的经脉结构和那老迈的年纪,根本就无法承受这暴增了几倍的内力,如同无数把利刃刮过经脉,剧烈的痛楚让老人放声惨嚎,只是几个呼吸之间,上官清便已在这遍及全身的痛楚中昏迷了过去。

可此时奇异的事情又发生了,昏迷中的上官清不但未立时终止两人的交,反倒变得如龙似虎,宛如才刚出柙的色中狂魔般,就连挺腰冲刺的气势,也突然变得威猛不己。被真气涨的硬挺如铁的阳具不断的在惜月那毫无法抗能力的后庭内出入,肉体撞击发出淫靡的“啪啪”声,甚至于上官清那浑身壮硕的肌肉也因为剧烈的动作而抖动了起来。

浑身肌肉鼓胀的上官清好似出于本能似的疯狂撞击着身下因为失去内力而瘫软的惜月,只抽插的惜月苦不堪言,老人的每一下狂猛的冲刺,居然都开始带着一种极为特异的热力,让少女体内产生强烈无比的酥软快感刺激,最惨的是,惜月连喝止或哀求都在所不能,只能任由那生平从未体会过的狂暴强烈的酥痒快感一波波地冲击全身感官。

更惨的是,惜月发觉自己已经快要被老人那根火热的阳具抽插的意识恍惚起来,难以言说的酥软快感已充斥全身,模糊间,惜月感到上官清那双可恶的大手又袭了上来,一只手不断抠挖着自己的私处,另一只则不断在自己身体上游走。

强烈的感觉不断涌上,惜月的意志再难克制,一股清流如喷泉一般自她下体涌出,带着惜月崩溃的意识溅了上官清肚腹遍处都是。与此同时,少女也感到一股火热的岩浆状液体喷入了自己的后庭,灼烫的感觉令她痉挛不止。

感觉到老人射精,惜月终是松了口气,可没想到失去意识的上官清全无异状,阳具仍然坚硬如钢,神勇无比的继续冲刺着……不是过了多少个时辰,全无抵抗力的惜月被上官清一直抽动着,在毫无间隔的狂暴冲击中,惜月甚至记不起自己究竟泻身了多少次,直到最后,体力终告用尽的上官清才将最后一点精液全书射入了惜月体内,数量之多竟至惜月己红肿不堪的菊穴都容纳不下,由渐自软化的阳具间隙中溢流而出。

就在上官清最后射精的一刻,那颗在老人体内肆虐不断的融精元亦随之分离,一颗散发着温和热力的精元归上官清丹田内应有的位置,而剩下庞大内力则聚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精元顺着阳具归了惜月体内。

瞬息之间,两人功力尽复。

看着疲累不堪,沉沉睡去的惜月,想起方才疯狂的上官清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刚想起身为她拿些衣物盖住,却愕然发现自己一时竟起不了身,虚脱无力,就连被挤干的雄丸也都还在隐隐作痛。而抚摸了一把湿淋淋、有些发粘的肚腹,老人也是哑然失笑,想不到失去意识之时自己竟把惜月弄成这个样子,一会儿佳人睡醒怕是一时三刻都起不了身了。

仰躺休息了好一阵子,上官清才有力气起身。照天机子墓中地脉泉水的位置,上官清摸了过去,果然,一汪泉眼泛着细小的气泡静卧在那里。看着这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构造,上官清一边捧起泉水擦洗身体,一边紧皱着眉头,思考着一些困扰他许久的问题……夜晚的连云山并不平静,甚至还有几分阴霾。在一个背风的山坳中,一个身着黑衣的神秘人扬手取下脸上的黑纱,露出一张艳绝当世的柔媚面孔。曹鹿随手向面前的火堆中丢入一根木柴,火焰汹涌卷起,发出响亮的“劈啪”声。

“既然来了,就一起来烤烤火吧,夜里山风大,小心受凉。”曹鹿把头偏向一边,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一位少年应声从一片阴影中走出,剑眉星目,风姿俊朗,手中一副会有名家手笔的折扇轻轻摇动,脸上带着一股极有涵养的微笑。这少年却是流云!

流云微笑着把手中提着的一个小包放到曹鹿身边,笑着说:“我带了糕点。”

说完流云解开包裹,露出里面那精致的盒子,盒盖掀开,一股甜香飘逸而出,显出其中各色精致的点心。

“你来这荒山野岭也要带着这些徒逞口腹之欲的东西?”不屑的瞟了一眼点心,曹鹿不假思的开口讽刺道。

笑着捏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细细咀嚼,流云反驳的说:“明知可以,却还要委屈自己,岂不可笑?”

听着流云口中话里有话,意有所指,聪慧的曹鹿当即明白流云所为何事,眉头一皱,不快的应:“我的事情,何必劳你操心。”

“明知可为而不为,愚者行径。”流云起折扇轻敲手心,话中大有深意,“心往何处,人往何处,心意所致,身不由己,欲之所求,随心而为,求之不得,但为无愧,情兮恨兮,衣带渐宽,因由渺渺,世道茫茫,念兮忘兮,何处归乡?”

“你何苦劝我……”心中明了流云话中含义,曹鹿神色一黯,语气终是不复冰冷。

“既然不舍,何苦如此?”流云微笑不减,目光不断。

“恩怨情仇一夕消,河中浮萍,柳絮飞霜。”

“十年怒火酒难浇,因由种种,难弃难消。”

“多情自古空寂寥,笑腼如刀,情断难长。”

“寿星逐鹿终无妄,前路渺渺,情短恨长。”

语毕,两人同时沉默了下来,一时之间,这弦月之下只有木柴被焚的“劈啪”

声响。

“你还是决定守在这里?去松竹老人的墓口不是更好一点。”良久,流云终是开了话头。

“不必。”曹鹿安静的思了一会,方才答。一只玉手略作扭捏,最终仍是捏起了一块糕点,放进了口中,安静的吃着。

见到曹鹿的变化,流云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过就这样放任上官先生与惜月姑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真的好吗?”流云的脸上突然掠过一丝坏笑。

“明知故问。”曹鹿淡淡的看了一眼流云,“我为何如此做难道你看不来?”

见到曹鹿如此表情,流云正了正色,沉吟片刻方才开口:“在我看来,你的用意不止如此。当初你请我为你探路,得知了松竹老人与天机子两人墓穴的构造相似之处,那时,恐怕你就已经开始怀疑他们两人的关系。而在我得到一个什么大厅中遍布男女双修经络图后,你便以在悠儿空中得知的上官清功法问题与解决方法猜测出了那经络图与赤火四阳功的关系。所以,你便有了如下的猜测……”

“第一,这松竹老人与天机子是什么关系,他们是否是同一个人?第二,他们或他与上官清有何关系?第三,这个古墓究竟是为何而建?”

“这三个问题起来延伸出了无数的答案,可是你却选择了其中最大胆也是最离奇的一种。”

“松竹老人和天机子根本就是同一人,他修建这座古墓根本就是为了留下化解赤火四阳功的法门!”

“那么接下来你的行为就很容易理顺了。首先,你利用我透漏给你的线潜入古墓,然后突然用毒把上官先生逼入那个大厅之中。心中一清二楚的你知道八色毒雾对身怀赤火四阳功的上官先生根本造不成危害,唯一可以导致的结果就是导致他阳气破体,那么唯一的化解之法便是利用石壁上的双修之法。”

“以上官先生的修为自然可以分辨出这双修之法与赤火四阳功的关系,那么为何会如此呢?你留下这条线暗示自然会让他想到松竹老人与天机子极有可能会是同一个人,而天机子传闻死于松竹老人之前,那么什么样的情况才会导致这种情况发生呢?没错,自然便是天机子假死。既然如此,那上官清一口咬定的你父亲与大伯的弑师行径岂不不攻自破?以上官先生的性子,自然有错便认。”

“解铃还须系铃人。你父亲与大伯既然是因上官先生而蒙羞,你自然也希望又他出面澄清,这比任何事实都要有力。我说的可对?“流云侃侃而谈,竟是轻易揭破曹鹿暗地里的策划。

“一点不错,没想到你也是如此善于谋划,到是曹鹿小觑你了。”曹鹿首次正眼看了流云一眼,语气也有了几分警惕。

“事后诸葛,当然可以分析的头头是道。但若是如同姑娘一般事事料到先机,倒是极为不易了。”流云微笑谦虚,但真的如同他自谦的一般只是事后诸葛而已吗?

“但只可惜委屈了惜月姑娘。”流云话锋一转,语气中带上了淡淡的惋惜。

“你是怪我心狠的让惜月折了进去吗?”曹鹿心细如尘,当然听出了流云的意思,“有些事情是你不知道的,惜月是我的好姐妹,我绝不会害她……”

别有深意的最后看了曹鹿一眼,流云起身告辞。

“你准备去救他出来?”曹鹿轻声问道。

“不错。唉……我就是劳碌命,什么事情都要操心,若不是为了博得上官先生的一点好感,我还真想偷懒啊。”流云悠然的伸张了下四肢,又说了一番莫名其妙的话。

“你不怕他出来后我会找机会毒杀他?”曹鹿杏眉攒蹙。

“不怕……莫要忘了,你身上还有他下的地三重暗示。”无所谓的转身离开,流云只留下了一句让曹鹿心悸的话。

不知经历了多久,惜月浑身酸痛的醒了过来,揉了揉酸涩的双眼,惜月发觉周围昏暗无比,原本反射如阳光的镜子变得暗淡无光,想来现在已是天黑时分。

提了提身上盖着的衣服,惜月偷偷在身上抚摸了一下,入手处清爽的感觉让她心里松了口气,心里知道是上官清在她睡着时为她清洗了身子。虽然惜月算不上洁癖,但女儿家总是忍受不了身上肮脏的,尤其是她身上之前沾着的都是些羞人的东西。

目光趁着周围那不知何时点燃的烛光,惜月悄悄扫视周围,却惊喜的见到一个盛满清水木盆,水温出手温热,极是舒适。而木盆旁还放着两块不小的灵芝,也是被烤的温热,入口的感觉极好。心知这是上官清的杰作,惜月不禁心中一暖,此时的她不但饥饿难耐,而且也极想好好梳洗一番,这两样东西实在是对了她的心思。

大概是听到了水声,呆坐在一旁的上官清过头来,看到穿好衣衫的惜月,呵呵的笑了笑,算是打过了招呼。待得惜月梳洗完毕,老人有些急躁的坐到了她的面前,张口欲发问。

见到上官清的表情,惜月灵秀的心思随即会意,微微一笑:“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何会拥有两颗精元?”说完,惜月竟然一脸渴望的盯着上官清直看。

少女那奇怪的表情惹得上官清纳闷无比,这算是什么表情,有疑问的自己才是应该露出渴望表情的人吧。

眼见上官清毫无反应,反而是一头雾水的样子,惜月哀怨的叹了口气:“看来,你还是记不起来啊……”这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更让上官清充满疑惑,正待重新发问,却突然觉得地面一阵震动,心头一震,一把便将席地而坐的惜月一把抱起,向后掠去。

只见两人方才所坐的地面在有一阵巨响之后,如同盛开的菊花一样裂出了无数的缝隙,随后碎石冲天而起,一个挺拔的身影从中跃了出来。

“上官先生。”来人一作揖,但见到上官清只着内衣的样子,有些尴尬的道:“不知在下是否来的不是时候?”

“流云?”上官清眼睛一眯,在昏暗的烛光下认出了来人,却是流云,“你……是怎么……”

“如何进来的吗?”流云轻轻掸了掸身上落下的灰尘,指了指身后的那个大洞,“这要多谢公输家的人了。”说完,还煞有其事的向洞内喊道,“劳各位受累,可以先退下了,公输家的事,在下不会食言。”

语气还不客气的遣退洞中的人,流云仍是用那种客气到恭谨的态度对上官清说道:“事出仓促,在下只想到如此粗陋的方法,虽然有些不上官先生的身份,但还请先生屈尊,随在下离开这里,并容在下稍后告罪。”

随着流云进入那条深邃的通道,走了好一阵子三人才到地面,看着周围那片茂密的树林,上官清心知这条隧道着实不短,呼吸着林间清新的空气,老人只敢浑身舒畅。

“先生被困如此之久流云方才施救,心中着实愧疚,但在下已备好酒席为先生压惊,不如……”走了方才几步,流云便指向不远处的一处帐篷,笑言道。

“哦?”上官清一听目光一闪,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了过去。

“上官先生自脱困以来便对食物要求极高,怕是被困古墓中的苦日子让他着实吃了不少苦头,这次又被困于同种地方,恐怕是早已按耐不住了吧。“看着上官清离去的背影,流云突然笑着对惜月解释道,并随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惜月微微一笑,现今无论上官清做什么都不会让她产生恶感,流云的这番解释自然也就无所谓了。

“惜月姑娘是否已与上官先生有了肌肤之亲?”方走两步,一向礼貌有度的流云却突然问出了一句是个女性就会脸红的问题。看着惜月睁大的双眼,流云笑着用折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看着流云那古怪的动作,惜月当然明白,与上官清忘情的交了那么多次,如果大厅中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那还真是奇怪了……“既然他那么信任你,那我告诉你也无妨,”惜月想了下上官清之前见到流云那种反应,才答道:“不错,我与他已有了夫妻之实,我也打定意要嫁与他为妻。”

听到惜月的答,流云似是早已心中有数,轻摇折扇,少年笑得云淡风轻:“那么,在下希望惜月姑娘离开上官先生,莫要现在纠缠于他,如今姑娘返雪宫方是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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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暮年 17

第十七章“你让我返雪宫?”惜月冷着一张俏脸,语气冰冷中略带威胁。

“不错。”无视惜月口中的威胁意味,流云仍笑得风轻云淡。

“你可知我已准备嫁与他为妻?”惜月怒极反笑,一抹冰冷的微笑趁着月色出奇的凄美,“我既与他有夫妻之实,此生便非他不嫁……”

“但惟独过不了雪宫这一关。”流云淡漠的打断惜月,目光炯炯,“雪宫子,一生修的便是清心寡欲,平常子若要嫁人尚且不易,更何况你这个未来的雪宫宫?”

惜月闻言沉默不语。刘云说的不错,雪宫之人因为修炼的功法属阴寒一类,只有清心寡欲,心神宁静才可有所作为。平时若有那些子打算嫁人,边等同于脱离师门,虽然宫长老嘴上不说,但也只是名义上承认该名子属于雪宫,至于更高深的武学就休想再得传授。

今日自己这名未来宫失却处子之身已是不小的罪名,若加上私定终身,恐怕便要受到雪宫叛门罪名的追杀了。

见惜月低首不语,流云摇扇等候片刻,悠然开口:“在下劝姑娘返雪宫并非心存歹意,而是为了姑娘好。或许姑娘可以不顾雪宫门规,但若是引来追杀,难道你要让上官先生与你一同终日躲躲藏藏?当然,姑娘也可以说以你们夫妻的武功,不会惧怕,但要知道,上官先生的红颜知己并非姑娘一人,难道你要他舍弃她们与你……”流云话到此处便收了口,目光大有含义的看着惜月。

“流云话到此处,望姑娘三思。”微一作揖,流云不再多言,快步追上上官清,与他攀谈了起来。

看着与上官清相谈甚欢的流云,惜月的目光不断闪动,哀愁的叹了口气,少女拖着沉重的脚步跟了上去。

流云为两人准备的宴席颇为丰盛,南北两地精美菜肴,大江两岸各式美酒一应俱全。惜月心中默默估算,只这一席酒宴便能让一个中等家庭一年衣食无忧。

上宴席上所用的碗盘均为上乘翡翠所制,象牙长筷亦因所食菜肴不同而准备多双,饮酒用的酒杯触手温润,玉质做工均是极为上乘。这种种花费加在一起简直称得上是个天文数字。

一顿简单的压惊酒竟让流云出手如此豪绰?

看着与上官清言谈甚欢的流云,后者所显出的博学更是让惜月诧异,不论上官清与他言谈诗词或是字画,甚至于医卜星相、风月之事这流云都能做出不凡的见地。而当初脱困之时流云言谈之中所提及的公输家亦是让惜月心惊不已。

作为雪宫下一任宫,惜月自小就被长老们讲解武林中的各大势力,这公输家便是其中之一。公输家,据传是战国时期鲁班的后裔,机关奇巧之术无人能出其右。但也因其家族历史悠久,导致傲气极深,任你是武林盟或是一代枭雄,都很少买账。

为何今日会任由这流云调遣……这流云究竟是何来历?

宴后,流云殷勤的备好马车送两人到上官府。雕饰奢华的松木车厢,内里显然早被人用上好的熏香氲染多时,可供乘坐的地方都铺满了厚厚的皮毛,极为的舒适。默默地坐在车内一角,惜月冷眼看着那极是投契的一老一少,这流云处处表现出来的阔绰与深藏不漏让惜月把他列入了要小心对待的名单之中。

到了府内,已到了深夜,上官清便性留流云住上一晚,待得明天再行感谢。

“老爷,你对那流云有何看法?”卧室之内,惜月略显笨拙的服侍上官清更衣,貌似随意的开口道。

“一个很不错的小伙子。”听到惜月那亲昵的称呼,上官清心中一暖,连语气中的温柔都凭添了不少。

听到上官清对流云的颇高评价,惜月没有马上开口,只是默默的为老人除下外衣,解下鞋袜,将上官清的双脚放入早已备好的温水中,轻柔的向他的脚背上撩着水,“但……”

“但他无论所做何事都非常人所能为之,而究其原因亦非常可笑,你怕他有所图谋,老夫言之可对?”看着惜月温柔的为自己洗着双脚,却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上官清手捻长须,和声问道。

“嗯,”惜月抬起老人的双脚,按照她的穴位知识按摩着老人的脚底,“为防有诈,老爷还是小心的好。”

看着惜月用一块柔软的毛巾为自己擦干双脚,上官清呵呵笑着拉起惜月让她坐在自己粗壮的腿上,“老夫心中有数,倒是月儿不用太过担心流云会对老夫不利,老夫信的过他。”

稍微在上官清腿上扭捏了一下,惜月显然不太适应这过分亲热的动作,但仍是试图劝阻上官清:“你心如为何如此确定?”

“等你到了老夫这个年纪,便自然能分辨得出一个人是否对你心怀不轨。”

上官清虽然一只手不安分的在惜月的翘臀上抚摸了一下,可口中言语却是意味深长。

看着上官清那一脸的自信,惜月心中微微不快,但也无可奈何。她虽然在这小小年纪便可以把许多世事看得通透,可却没有上官清那种在漫漫人生中沉积下的人生经验与老辣的眼光。无奈之下,惜月只得捧起上官清那苍老的脸庞,心中柔情泛起,柔软的双唇迎上了老人那张阔口。

唇齿相抵,舌尖相缠,两人的拥吻极尽缠绵。感受着惜月的热情似火,上官清也毫不客气的俯身压下,一双大手在惜月的身上上下游走。少顷,上官清喘着粗气双手提起了惜月扎着精细扣结的衣衫便要解开,却不想惜月满脸羞红的阻止了他。

“老爷,性事过多容易伤身,今日还是算了吧。”

虽然心中诧异,但上官清还是依了惜月。看着少女起身整理衣衫与凌乱的头发,老人心中掠过一丝不安,像是抓到了什么,但却全无头绪。

“老爷先行歇息吧,月儿还想出去走走。”惜月殷勤的伺候上官清躺下歇息,仔细的为老人掖好被角,看着上官清欲言又止的样子,少女露出一丝出尘的微笑道,“这府邸装饰极是不俗,我想多看看,一会便来……”

竹园是原本曹府内最为淡雅的一座庭院,在如今的上官府中亦是如此。每到夜间,月华倾落,竹影摇曳,不经意间,便飘散出一股浮生若梦、飒然欲仙的的感觉。若是半年之前,还常有一喜爱身着鹅黄色长裙的柔媚女子在此弹琴奏乐,琴曲语调高雅,闻者皆心神宁静,俗念全消。

只是如今伊人何在?

惜月出了上官清的卧房,却是直往这竹园而来,一路之上全无斜视,指点也没有显出她出门之时所说的出门看看这府邸的不俗装饰。

“你果然在此。”惜月的声音本就清冷,衬着这竹园的意境更让人心中一凛。

在惜月眼前,一个身材清瘦,身着竹绿长裙的女子抱臂而立,冷淡的表情配上闪烁的目光,显得极为怪异。

“忍不住来看看吗,曹鹿?”惜月再次开口,听她言语,难道这身材消瘦的女子竟是曹鹿!

女子缓缓转过身来,虽然消减许多,但观其面容确是曹鹿无疑。女子转身开口,声音仍是软糯,“爹与大伯好像搬来此处,我挂心不下,来看看。”

“不想进去看看吗?”惜月想着竹园内挥了一下手,此时的窗上恰好映照出两位老人对坐弈棋的倒影。

“你来找我就是来说这些的?”曹鹿面色一整转过身去,双手抱臂,满身的柔媚顿时化作一身的清冷,混着洒满她全身的月华,只让人感到她如同将要飞升而去一般。

“我来这里有两件事情,第一,我要感谢你……”惜月似是犹豫的开了口。

“谢我何事?”曹鹿冰冷的打断道,与她平常的那软糯声音截然不同,倒是有了几分惜月的味道。

“若是没有你,我怎能与老爷有这如今的缘分。”看着曹鹿没有丝毫反应的背影,惜月淡淡一笑,“我的事情只有你和师姐知道,若不是有你的运筹帷幄,我怎能在那松竹老人的墓中得偿所愿。不用说与你无关,以我对你的了解,能把如此简单的计谋策划的如此天衣无缝、滴水不漏,还没有其他人能做到,也只有你可以把事件可能发展的每一步都考虑进去,然后作出相应的对策让事件的发展为你所用。”

“哼。”曹鹿鼻子里冷哼一声,但语气随之软化了下来,“好姐妹便不用说这些。”

会心的一笑,惜月方才开口:“第二件事,我要雪宫去了……”

“不留下吗?那我做的这些岂非全无意义。”惜月话一出口,曹鹿马上转过身来,蹙着眉头,一脸的不悦,“流云的话你真的听进去了?”

“你偷听了我们的谈话?”看着曹鹿点了点头,惜月心中一惊,以她的修为竟然也没有发现当时有人偷听,难道这还是半年前那个丝毫不动武功的曹鹿?

“我的轻功已经不比你差了。”曹鹿轻描淡写的解释道,眉目之间突然闪过一股阴厉,“而且,我当时把周围所有能发出声音暴露我行踪的生物全都毒杀了。”

看着曹鹿眉宇间那股阴狠,惜月心都颤了一颤,难道这真的是以前那个因为不忍残杀小动物而一直食素的曹鹿?

“以前的你可不会做这种事情……”

“以前的我也没有与爹和大伯乱伦……”异样的目光看着曹墨与妙檄的倒影,曹鹿的反驳却是满含苦涩,令惜月也不禁无话可说。

“看来,我这求你的第二件事你是不能答应了……”

“何事,说来听听?”虽然心中略有所察,曹鹿还是开口了。

“此刻我返雪宫,便是准备接受门规制裁,”指尖在发丝中游走,配上惜月苍白的脸色,一股心力衰竭的形像倒影在曹鹿的眸中。此刻的惜月看起来再不复当年那个看透世事、如白莲一般的女子,却像是一朵即将凋零在寒风落雪中的梅花……“你是想要我与那老贼一同上雪宫,一路为他出谋划策,我言之可对?”再不忍见到惜月如此凄凉,曹鹿幽幽叹息的开口,“你可看破俗世、看破生死,为何却看不开你与他之间终究会如镜花水月一般,终究化作一场春梦,了无痕迹……”

“上官清已经老去,岁月无多,为何不趁现在脱身离去,有我为你谋划,雪宫未必会处罚于你。”曹鹿叹息,她还是不能看着这可以冷静的看破世间万物的惜月如此沉沦。

“凡人庸俗,总有些看不破的事情。”指尖在发丝中飞扬而出,惜月的一头青丝如乌云一般扫落月光,语气虽淡,但字字掷地有声。眼看惜月苍白的脸色一瞬之间仿佛染上了荧光,温润的如同最好的玉石一般,曹鹿不禁愣住了。

“凡人庸俗,总有些看不破的事情……”曹鹿低头咀嚼这几个字,口中慢慢涌起了一股苦涩,“我等具是凡人,岂能免俗,也罢,既然你自愿低落凡尘,那我便与你庸俗一,这雪宫,我就与那老贼闯上一闯。”

“谢……”

“你我之间何必言谢?”惜月话未言尽,曹鹿便轻飘飘的丢下一句话,迈着无声无息的脚步走入了竹园,“今日,我也想庸俗一……”

“大哥,你我自相认以来,已有三十余载了吧。”曹墨手执黑子慢慢落下,口中的语气极是平淡,平淡的甚至称得上淡漠。

观曹墨此时哪还有半分当年那叱咤江湖的武林盟的风采。如今的他,头发斑白,目光浑浊,皱纹遍布,分明一副迟暮老人的模样。

“为何提及此事。”妙檄真人也是手执一子随意放落,口中语气同样平和,丝毫没有了当日那兄之间剑拔弩张的模样。

“你我兄同时拜入天机子门下,同时学艺,虽然不及大师兄般惊才绝艳,但也成就非凡。若是天机子……”话到此处,曹墨似是心情烦乱,再无心对弈,性大手一挥,将满盘棋子扫落一边。

“你后悔了?”看到曹墨如此,妙檄真人亦把手中的白子丢棋碗。

“后悔,天机子那老贼的事我绝无后悔……只是半年之前,你我之间……唉……”曹墨的语气先是恨意丛生,但话锋一转,又是满含无奈。

“半年之前,你我各有不对。像你我兄一路走来相互扶持,从未有嫌隙,可不想最后却被大师兄……罢了罢了,这全是你我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只是却苦了鹿儿……”话到此处,妙檄真人不禁老泪纵横。

看得妙檄真人泪洒满面,曹墨也不禁悲从中来,泣泪之下悲声大作,房中顿时充塞一股悲怆之意。

门口的曹鹿默默无语,听得两位老人的悲声,心头也是一疼。身后的惜月早已离开,曹鹿放心的推开门,莲步翩翩的走入其中,“爹,大伯,鹿儿来了。”

惜月迈着并不轻松的脚步到卧房,抬头却见到上官清随意的披着一件外套,内里只着单薄内衣的站在门口。看着老人抚须微笑的模样,惜月心中一叹,本来她想趁着上官清入睡再来看他一眼,然后便悄然离开,可没想到……“老爷。”惜月低首叫了一声,模样就像是犯了错的小孩。

“来了。”上官清笑呵呵的看着惜月,“就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惜月呼吸一窒,面对上官清,她始终无法像面对曹鹿那样挥洒如意,情绪紊乱良久,惜月还是开了口,“老爷,月儿有事告诉您。”

“何事,说与老夫听听。”上官清的笑容依旧温暖。

“……月儿要雪宫了。”犹豫再三,惜月才鼓起勇气说出了这句话。

“嗯。”温和的声音传来,听得惜月浑身一颤。只是这样平淡?惊愕的抬起头,惜月却正对上上官清那慈祥的目光,“你先去,我随后便去雪宫提亲。”

老人的话说的惜月心中一暖,原本她最怕的就是面对上官清提出离去的要求,更何况当初动要下嫁的人还是她自己。一步上前,惜月挽住上官清的手臂将他拉入房内,娇唇微张:“老爷,走之前就让月儿再服侍您一次吧。”

“鹿儿,爹没有做梦吧!”眼见爱女推门而入,曹墨愣了许久才如梦方醒般的揉了揉双眼,而后才瞪着泛着泪光的老眼直盯着曹鹿。

“爹,你没看错,是鹿儿来了。”曹鹿乖巧的依偎入父亲的怀抱,那股熟悉的女儿香让老人清楚的知道自己没有做梦。

“鹿儿,你瘦了,出去游历了这么久吃了不少苦吧?”曹墨轻拍着女儿背心,慈祥的说道。原来上官清因为曹鹿莫名失踪而愧疚万分,性便对二人谎称曹鹿决定独自出外游历。

曹鹿闻言心中略一疑惑,但随即明了,当下也不追究,毕竟说出自己曾自尽过只是徒惹老父伤心。

“爹,你也老了不少……大伯,你也一样啊。”把头依偎在父亲怀中,曹鹿柔声说道,随后少女抬起头,目光复杂的看向妙檄真人,最终还是开口问好。

“嗯……”妙檄真人尴尬的打了个哈哈,“我就不打扰你们父女两个了,我去书房……”轻咳了两声,妙檄真人起身,背影略显佝偻的准备离开。

“大伯,等等……”曹鹿急忙从父亲的怀中挣脱出来,而这时,她才发现,妙檄真人那原本白多黑少的胡须不知何时已经全白,面容也苍老了不知多少。目光不断在父亲与大伯身上来扫视,曹鹿的脸上突然涌上一股嫣红。

“怎么事?”曹鹿感受着自己心中涌起的那股欲火,心中不禁烦乱,“难道还会与半年前一样?”看着父亲与大伯那苍老的容颜,曹鹿只感到脑袋“嗡嗡”

直响,双腿间也传来了一阵湿滑。

看着曹鹿那异样的神情,曹墨与妙檄真人面面相觑,少顷,曹墨慢慢的开口道:“鹿儿,我和你大伯不能再和你做那种事了……当初……唉……”

可惜曹鹿完全没有听到父亲在说些什么,呼吸急促的她只觉得不论两位老人做些什么都在她的眼中充满诱惑,说的话也如同是最为热烈的挑逗情话一般。最终,再也忍受不了的曹鹿嘴巴一张,一股青绿色的烟雾喷涌而出,直冲父亲与大伯而去。看到曹鹿突然出手曹墨与妙檄真人皆是一惊,可无奈在化功散药力之下内力被禁锢,无法如同平常一样身形灵动,一个不察,全都不慎吸入了一丝青绿色烟雾。只是霎那之间,两位老人慈祥的脸庞之上全都涌上了一股热气,面色殷红如血,连呼吸也粗重了起来。

“这种阴毒就是最厉害的春药,爹、大伯,鹿儿忍耐不了,只能如此了……”

眼见两位老人慈祥的面孔因为情欲高涨而显得有几分狰狞,曹鹿愧疚的在心中默默道。

一对娇唇迎上父亲宽厚的嘴唇,曹鹿感到四只火热的大手抚摸上了自己的娇躯,所过之处都给她带来了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一面与父亲纵情拥吻,一面享受着大伯亲吻着自己的玉颈,曹鹿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老头气息包围着自己。不停的被大伯揉捏的翘臀,不停的被父亲抓握着酥胸,几处敏感域同时受到进攻,使得曹鹿彻底融化在了两位老人的肆意探之下……</FRONT>

白衣暮年 18

第十八章“我这是怎么了?”曹鹿心中突然想到。尽管父亲与大伯的胡须扫过她的身体带来一阵阵戏痒的感觉,他们的嘴唇过处都会给曹鹿带来湿润的舒适感,可后者还是忍不住想到。这感觉,与第一次和两位老人交换时的感觉很相似……曹鹿心中一凛,这感觉的确相似。之前在蛛娘处学习毒功的时候,蛛娘便告诉曹鹿,有一种她所独创的迷魂法被施加在曹鹿身上,那是一种配特殊毒素的迷魂法,效力极强,说是持续一生也不为过。

而在闲暇之时,少女也曾想过这三重暗示到底是什么。若她所猜不错,前两道暗示便是让自己对父亲与大伯产生难以克制的情欲,可那第三重暗示,却是一直是让她头疼的问题。

不得不说,曹鹿仿佛天生就是为了智谋而生,沉思时所产生的绝对理智甚至于压下了自潜意识中产生的那强烈欲望。欲火渐渐熄灭,曹鹿感到身体的宰权又到了自己的手中。

只是曹鹿忘记了,她之前的忘形之举,却是让她再度沉沦在了欲望之中……突然之间,一股火热的感觉涌入了曹鹿的下体,好像有人把手伸入了少女的下体,还放肆的拉动着少女那娇嫩的花瓣。曹鹿一惊之下自沉思中醒来,却发现曹墨那涨红的脸庞距自己不过咫尺之遥,父亲那火热的气息不断的喷在自己的脸庞上,一股股成熟的雄性气息熏得曹鹿有些晕眩。而曹墨的一只大手,则正插在少女的两腿之间扣动着,甚至于一只手指已经挖入了少女那粉红的花蒂之内。

猛然被父亲如此侵犯,异物入体的快感让曹鹿微微发愣,直盯着曹墨那微微见汗的头颅,一股细微的汗味传入少女的鼻腔。不知从何时开始,曹鹿就开始对父亲和大伯身上的一切味道敏感起来,不论是那老人身体自然发出的气味或是沐浴后的清香,甚至于那代表肮脏的酒气和汗味,都能激发起少女那萌动的春情。

还未等曹鹿从曹墨的手下缓过劲来,少女便感腰际一凉,一双大手自背后探出,透过被拉出的上半身衣衫伸入了曹鹿那如玉的肌肤之上。那双大手十指一分,极是老练的扣上了少女那挺立的酥胸,手法熟练的揉动了起来。曹鹿稍微头,只见妙檄真人满脸大汗的盯着她,急促的呼吸扬起一阵更加火热的气浪。

事情果然如曹鹿所言,她之前所吐出青绿色阴毒就是最为强烈的春药。现下虽然曹墨与妙檄真人皆在努力抗拒,但无奈在毒性的作用下得不到发泄,血液不断烧滚沸腾,那滋味比死更难受。更何况阴毒本就是最为猛烈的媚药,任你如何意志坚定,也难逃痛苦与欲望同时高涨,只欲痛快发泄。

二老仅存的理智不断的与痛苦和情欲纠缠抵抗,意识的侵袭令二人浑身大汗,虽手上动作不停,但也努力的避免与曹鹿有进一步的发展。

可惜事与愿违,少女在自己所喜爱的人不断的爱抚下,原本但却的情欲却是再度高涨。轻轻仰头枕在妙檄真人宽阔的肩膀上,曹鹿轻启檀口,舌尖微探,一股令人闻之遍体酥麻的呻吟从她的喉间滚出,媚态横生之下却又娇弱的如西子捧心。在两位老人那越来越浓郁的体味刺激下,曹鹿忍不住将自己最具有媚态的一面展现了出来。

少女那声酥麻呻吟极富穿透力的传入了曹墨与妙檄真人的耳中,两人如遭雷击,浑身巨颤,手上的动作如同痉挛一般加快了起来。妙檄真人更是一张阔口,带着他那副原本修剪得宜却因为汗水而有些打结的长须吻上了少女那如樱桃般殷红的娇唇,口中长舌如一条灵活的巨蟒,直伸而入,攻城略地,大杀四方。此时的曹墨也不甘寂寞的将嘴凑向了女儿的香腮与玉颈,肆意的亲吻下在女儿的凝若羊脂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道晶莹的水痕。

两位老人嘴上与手上都忙个不停,胯间的那两条长枪也是不甘落后,在高涨的情欲下昂首挺立,将两人的裤子顶起一个好大的包,随着两人的动作在曹鹿身上蹭来蹭去,仿若两条怒龙要突破束缚找到那发泄怒火之处。

月华如霜降,落地凝如雪。清冷之意却奈何不得竹园内满溢的春色……一位绝色少女被两个老头夹在中间,两只阔口不断的少女口中缠绵,四只粗糙的大手在少女身上不断摩挲,并不时的钻入少女衣下,衣衫撩动间带起春光一片。面对两个老头如同摧残一般的动作,那绝色少女却没有丝毫的反抗,反而还微微的扭动着肢体来迎那些粗暴的动作。少顷,少女那身竹绿长裙便是被褪下身体,就连长裙下的内衣亵衣都被两个老头用极为熟练的动作剥了下来……尽褪衣衫的曹鹿浑身玉肌雪肤、幽谷峰峦玲珑浮凸,柳腰盈盈仅堪一握、纤细如织,而那身冰肌玉骨之上燃起的情火却是让那晶莹的雪白之中掺上了一抹抹醉人的嫣红,如同被白雪覆盖的梅花,让人爱不释手,忍不住摘之把玩。

曹墨与妙檄真人不断的将手在曹鹿那滑腻弹手的娇躯上摸着,就好像他们要将自己体内的热火传入少女的身体一般。不断的受到亲吻与抚摸的挑逗,曹鹿的花径早已湿滑不已,清澈的花蜜汇聚成一丝丝细小的溪流顺着少女那双珠圆玉润的玉腿缓缓流下。

不约而同的,曹墨与妙檄真人突然同时放开了曹鹿,失去支撑的少女一时不适应的跪倒在了地上,诧异的抬头,却见到两位老人急躁的扬起下摆,连衣服都顾不上脱,就掏出了身下那早已坚硬无比的长枪。两条独目怒龙正怒视着的曹鹿,在空气中阵阵抖动。

看到两条在自己眼前盘旋的独目怒龙,曹鹿紧张的吞咽了一口口水,深吸了一口气,顿时,一股浓郁的老头下体气味直冲脑际。本来曹鹿便对父亲与大伯身体上的味道极是敏感,几乎任何气味都能让她情动,更何况是如今这男子下体的异味,纠缠着复数之数扑面而来。

伸出颤抖的玉手,曹鹿缓缓握住了两条火热的长枪,硬中带软的触感让少女心中一荡,手上微微用力,一下下的套动了起来。阳具怒耸,那包皮与阴茎摩擦的触感对于曹鹿那娇嫩的小手刺激尤其强烈,尤其是那套动之间所扬起的一阵阵浓郁异味更是让曹鹿接连吞咽口水,目光中透出火热。终于,忍耐到了极限的少女深处小巧的舌尖,在曹墨那露出在外的大龟头上轻轻舔了一下。

尽管为父亲或是大伯口交对于曹鹿来言都算不得第一次了,但此时却不同,两位对她而言充满诱惑的老人此刻齐聚一堂,还同时拿出了他们那令曹鹿感到无限快乐的大肉棍,让少女握在手中肆意把玩。

轻舔之后,曹鹿心中羞怯稍退,试探着将曹墨的阳具含入口中,轻轻动了一下。父亲的阳具入口微咸,还有些湿润,显然沾染了少许汗水,只是少女不知这些汗水是沾自自己因紧张而出汗的玉手,还是因为父亲的阳具在跨内被禁锢的太久而自行分泌。这些都不重要了,闭目跨出了第一步,剩下的便容易多了。

曹鹿在口中卷曲起小巧的香舌,不断卷动着曹墨的龟头,安抚着独目巨龙的怒火。一滴滴粘稠的淫液不断自曹墨那巨大肉棒的尖端渗出,顺着女儿那粉嫩的舌尖滚落,带着曹墨那个年纪所特有的味道直入女儿的腹中。

有阴毒催发情欲,两位老人的血液皆是沸腾了起来,急促的流淌到浑身上下最需要的发泄的地方,所以无论是曹墨或是妙檄真人的阳具皆是硬挺如钢,丝毫没有一般老者那般勉强勃起也是半软半硬之态。光是握在手中,曹鹿就能感到一股踏实的满足感,极是怪异。

不断吞吐着父亲的肉棒,曹鹿伸出白嫩的小手撸动着无法含入口中的部分。

而另一边,备受冷落的妙檄真人早已忍耐不了曹鹿对他阳具那敷衍似的爱抚,早早的握住少女如玉般洁白的玉手,控制着在自己涨疼的阳具上套动起来,冰凉滑腻的小手拂过火热的阳具,带来的刺激远远超出想象。捏着曹鹿白皙的手指,用她那略见尖利的指甲刮过自己已经极为敏感的龟头,强烈的刺激让妙檄真人口中不断发出“吭哧吭哧”的声响。

反观曹墨这边,被女儿那温润的檀口含住下体,对曹墨而言本就是极端刺激的事情。虽然自首次乱伦之后父女两人曾一度不知如何相处,但那突破世俗禁忌的感觉与父女之间那原本便超出常亲情的感情,让他们两人一次又一次的打破那人伦纲常,感受那同出一源的血脉交融时的快乐。

尽管对于和女儿交已经不是陌生,但像如此这般的交方式在这之前却只有两次,但那两次的销魂极乐却让曹墨难以忘怀。老头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在与女儿激情时幻想着能让自己的性器进入女儿身体上那最圣洁的部位。老头越想越是兴奋,熊腰扭动,带动阳具在女儿的口中抽动了起来,体验着肉棒在柔嫩的舌苔上滑过,细腻的触感让久经“沙场”的曹墨都难以自已。

迎着父亲的插动,曹鹿含吐的阳具长度也是越来越深,不断的有向她喉咙顶去的趋势。房内气氛旖旎,三人的情欲空前高涨,对于父亲那有些粗鲁的举动曹鹿也没有在意,反而任由父亲的阳具在自己口中肆意冲撞,直到父亲冲破那最后的柔软束缚,嵌入了她那柔软的咽喉之中。

整只阳具全都没入了女儿温润的口中,最为敏感的龟头还被一层薄膜牢牢的卡住,视觉与快感的双重刺激险些让老头精关失守、一泄如注。将女儿的臻首牢牢的搂在自己胯间,曹墨兴奋的脸孔都扭曲了起来,下体微微颤抖不休。

父女两个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直到曹鹿感到呼吸困难才轻轻吐出父亲的阳具,肉棒离口,在曹鹿的口中拉出一条淫靡的晶莹丝线。看着这淫靡的场景,曹墨有些失神,但发觉一旁的妙檄真人已经急躁开始褪去衣衫,赤裸相待时,老头连忙提起下摆随意的在女儿娇唇与自己的阳具上擦了擦,然后手忙脚乱的除尽衣衫。

两位老人也除尽衣衫,整个屋子的地上随意的扔满了脱下的外衣内衣。看着父亲与大伯赤裸的身躯,曹鹿只感心跳加速,浑身瘫软,玉门处更是泛滥成灾,一时之间竟然站不起身来。

一面喘着粗气,曹墨一面拉起女儿。老头挺着肥硕的圆肚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按着女儿平坦的小腹,让她背对着自己坐了下来,傲立的龙枪对准玉门一头钻了进去。父亲突如其来的侵入让曹鹿浑身一僵,尽管对于父亲的阳具她已经并不陌生,但这火热坚硬的感觉仍是让她捂住小腹,双腿紧夹,努力适应着与父亲连为一体的感觉。进入女儿玉门,那紧密细致的褶皱将阳具紧紧包裹,给曹墨带来不同于口交的另一种快感,促使着老头托住女儿俏立的臀瓣,将女儿轻盈的身体顶起,肉棒一上一下的冲击了起来。

看着眼前这父女乱伦交的活春宫,妙檄真人急不可耐的一步上前,将自己涨的发疼的阳具顶在了少女樱唇之上。强忍住幽径处传来的酥麻快感,曹鹿微微张口将那个散发出强烈气息的龟头含入口中,吃力的用舌尖挑逗着。少女媚眼如丝,目光微微向上,轻瞟着大伯那与父亲截然不同的身躯。与父亲那肥硕魁梧的身材不同,妙檄真人的身体虽然苍老但线条仍清晰,好像在老迈与健壮中间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平衡点,对曹鹿而言充满了诱惑力。

抬起一双玉手在大伯身上肆意游走着,曹鹿感到自己身里身外全都处在一种愉悦的氛围里,这股奇妙的愉悦让曹鹿没有费很大的力气就把妙檄真人的阳具吞入喉间,火热的雄性气息不断从口中与下体冲入体内,曹鹿只感到此刻自己的意识几乎要模糊起来了,只想要尽力满足这两个让自己沉醉不已的老头。

模糊中不知过了多久,不知道两个老头是因为这样的姿势太过劳累还是其他原因,从而心照不宣的停止了动作,四只大手一起把曹鹿软瘫的娇躯抱起,放入房中那张宽阔的床榻之上。

方一上床,曹墨便仰身躺下,妙檄真人马上扶着曹鹿重新坐上了曹墨的身体。

还在迷糊中的少女本能的上下耸动起了肥美的臀部,让父亲那坚挺的长枪带着怒火烧烫着自己玉门内细嫩的褶皱。看着一到床上就继续交着的父女两人,妙檄真人也不甘示弱,提起他那硬挺的阳具,在曹鹿那粉红色的菊花上来蹭着,时而用少女那白皙的臀瓣夹住肉棒上下抽动,时而在少女的臀瓣上四处顶动。

开始,曹鹿还因为玉臀受到刺激而浑身不自在,但父亲开始自下而上的冲撞起她的玉门,让少女一时之间快感连连,娇喘阵阵,只顾得上配父亲的动作上下扭动着腰肢。直到妙檄真人的龟头顶住了少女那细嫩的菊门,曹鹿方才过神来,当发觉老头有用力将龟头顶入自己菊花的趋势时,曹鹿忙娇声喊道:“大伯,那里不可以……”

不知曹鹿有没有发现,在如潮的快感之中,她的声音又嗲又娇,让人闻之遍体酥麻,其中的那种娇媚之意更是让男人闻之就有将她肆意怜爱的冲动。

被曹鹿娇声挑逗的妙檄真人呼吸更见粗重,一双青筋暴起的大手用力掰开少女的臀瓣,顶端冒出一滴滴黏液的龟头顺着腰部发力向前一顶。少女浑身肌肉一颤,菊花被侵犯的感觉之强烈远远超出她的想象,只觉得有一个硕大无朋的东西正卡在自己菊花之口,火热滚烫的颤动着。

疼痛与异样的感觉同时而来,让曹鹿原本上下耸动的身体顿时停滞,僵直的保持着被侵犯前一刻的姿势,双手悬在空中,两只玉手赚成两个小巧可爱的拳头。

将整个龟头一下塞入曹鹿的菊花中,妙檄真人看着那粉红色的菊花纹路被自己的阳具所撑开,阵阵紧致的销魂感觉顺着自己的下体蔓延开来,那股快感险些让他把持不住齐根没入。但好在妙檄真人没有辣手摧花,反而将自己的身体靠了上去,让少女的玉背与自己的胸膛紧紧相贴,双手一圈搂住了曹鹿的小腹,身体向前轻轻压了下去,让自己的肉棒可以按照一定的节奏慢慢侵入少女的体内。

眼见女儿停止了动的套弄,曹墨无奈之下只好自己耸动起硬挺的肉棍。当妙檄真人的动作一开始,老头就明白他要对女儿做些什么,虽然心中略有不快,但这二龙一凤的新奇感觉还是占了上风。眼见女儿身体僵硬的被迫身体前倾,老头双手一扬,扣住了女儿那挺立的双峰,配老头那龙枪冲撞的节奏,五指颤动的把女儿那对可爱的酥胸揉捏成各种形状。

曹鹿浑身紧张的骑坐在父亲的身上,却又保持着不与父亲身体接触,以方便老头仰卧着向上冲刺,让他那火热的阳具完全的进入自己的身体。与曹墨那迅速舒爽的抽插比起来,妙檄真人这边则要缓慢得多,看着自己的阳具缓缓撑开曹鹿那娇柔的菊门,看着菊花花瓣在自己的胯间绽放,感受着那不同于阴户的紧致感吞没自己的肉棒,老头险些把持不住要将肉棍齐根插入。

妙檄真人连忙喘息几口,压下心里的冲动,像曹鹿这般出色的美女,身上的每一处处子地带都值得慢慢品尝。想到此处,老头更是把胸口紧紧的贴在曹鹿的玉背上,突突的心跳不断撞击着少女的后辈,大肉棒一点点的突破菊花花蕾的阻碍,过了许久,方才全根没入。

菊花被完全开启,曹鹿等于是整个人都靠入了妙檄真人的怀内。原本菊花初次承欢与处子之身被破一样是极为疼痛的,但曹鹿早已体会过骨骼尽断的痛苦,这点疼痛与之相比根本不算什么,反而是菊门之中传来的那股怪异的饱胀感让她心中绪乱,肠道本能的紧紧裹住入侵的异物,不停的蠕动起来。

曹鹿本能的反应却不想给妙檄真人带来了莫大的刺激,老头呼吸粗重的把阳具自不断发出吸力的菊门中抽出,随即用力的插入,粗鲁的动作冲击的曹鹿浑身一抖。

被大伯那苍老的身躯紧紧包裹,他那根常常的阳具那曹鹿那羞人的部位如同在阴户中一样抽插着,这禁忌的姿势让曹鹿心中所感到的兴奋远远大于它所带来的快感。两个老头分别在曹鹿身上不同的地方用不同的节奏发泄着,火热的阳具或急或缓的活动着,四只大手或抓或捏,不断的挑逗着少女身上一切可以勾起情欲的部位。

在这种猛烈的进攻下,即使是曹鹿也承受不了,伴随着一声惨嚎,少女原本悬起的下体猛地坐了下去,对着父亲那坚硬的阳具一股透明的汁液喷涌而出,染湿了父亲的胯间与他身下的床单。

曹鹿双手按在父亲的胸口撑住身体,胸口剧烈的起伏,冰凉的空气进入身体,迅速恢复着少女激情过后失散的体力。虽然见女儿泻身,曹墨暂时停止了动作让女儿稍作缓解,但妙檄真人的动作却越见激烈,原本处于慢节奏的抽插速度渐渐变快了起来。

失去了父亲在下体那猛力的抽动,曹鹿此时体内的注意全都集中在了后庭中那肆意闯入的长枪之上,那火热坚硬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但一想到那是什么东西,一股兴奋异常的感觉便将之盖过,口中还不断呻吟出声。

眼见曹墨停下,妙檄真人毫不客气的搂抱住曹鹿仰过身子,这个姿势让他的冲击更加省力,还可以让曹鹿舒适的仰靠在自己宽厚的肩膀上。眼见曹鹿一双凤眼水汪汪的看着自己,妙檄真人那布满汗水的通红脸庞渐渐靠近,阔口一张咬住了那诱人的红唇。

见女儿在菊花被刺激的情况下如此春情勃发,曹墨这老头也不再客气,伸手抓住女儿那只堪一握的腰肢,继续在女儿那粉色的阴户内驰骋了起来。

曹鹿在两位老人的胯间不断扭动着腰肢,不断迎着两位老人不同的节奏,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两位老人面前表现的如此淫荡,身下两个孔洞被完全填满的感觉让她无比兴奋,更加卖力的报着带给她快乐的两个老头。

宽阔的床榻上三人紧紧贴在一起,不断升高的体温让三人身上不断流出汗水,而曹鹿之前所下的阴毒也顺着汗水流出体外。派出了阴毒,曹墨与妙檄真人也渐渐恢复了神智,被麻木的阳具也随着曹鹿那销魂的娇躯而大感吃不消。不知又过了多久,两位老人同时闷喝,浑身颤抖着将自己体内积存多时的精液像喷发的白色岩浆般射入了曹鹿的体内。

花心和肠道被火热的浆液灌满,曹鹿浑身一抽,高潮再临……午夜梦,曹鹿裹着被子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整个身子只有头露在外面。

想起方才的情景,曹鹿不禁心中无奈。原本她与父亲还有大伯是三人睡在一起的,可是半夜醒来,却发现两位老人早就偷偷离开,在屋外的厅中席地而睡,为了不打扰自己的休息,两位老人甚至于连被子都没有多拿一床。

想到自己老迈的父亲与大伯裹着一条单薄的锦被睡在冰冷的地面上,曹鹿心中的仇恨就源源鼓起。若不是因为那个老贼,曹家也不至于沦落至此,想到这里,曹鹿就要咬碎银牙。

冰冷的怒火如同毒蛇一般舔舐着曹鹿的内心,终于,少女再忍受不住,起身着衣,施展轻功跃出窗外,直奔上官清的住处。

温暖舒适的床榻上,上官清正搂抱着惜月说着什么,想来是在离别之前做些小别之言。可就在这时,两人心中同时一动,知道有人到了屋外。

“如此深夜不知是何人来访……”上官清目光瞥向屋外,口中喃喃道,片刻之后,老人嘴角一翘,与怀中的惜月对视一眼,两人同时说出,“曹鹿。”

话音未落,就见曹鹿神色不善的闯入屋中。

惜月脸皮薄,她本来就与上官清刚欢好完,此时两人皆是身无片缕,娇羞的她连忙拉起被子盖住上身。可不想这随手之举却是夺过了大部分的锦被,让上官清的私处若隐若现的暴露在曹鹿眼前。

看着上官清那毛茸茸的下体,曹鹿脸上一红,急忙转过头,一腔的怒火竟在刚在那无意中的一眼之下荡然无存,张了张口,准备了一路的喝骂竟然一句都说不出来,气的少女恼怒的跺了跺脚。

看着床上两人那古怪的神色,曹鹿心思电转,一个不错的借口涌上心头。

“老贼,想来你已经明了我爹与大伯与你师门大仇无关了吧?”话一出口,曹鹿就见上官清脸上用过一股羞愧,心中顿时一阵畅快,“你待如何?”

“我……”上官清原本就打算找个机会师兄三个好好谈一谈,只是一时还拉不下脸皮,不知如何开口。

“你又怎样,拉不下脸?”曹鹿一声冷笑,“明日竹园,我等你。”

说完曹鹿转身便走,临走时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过身,脸色空前凝重。

“看在惜月的份上……那流云不是什么好人,你最好小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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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暮年 19

第十九章看着曹鹿转身离去,惜月嗔怪的看了上官清一眼。

“她说你便动心了?”惜月道。

上官清脸色偶现尴尬的笑了笑,道:“话非如此,一人言之或可失实,但若两人同言则必有因。”

上官清手捻胡须略作沉思。流云这孩子对他而言总是有着一种异样的好感,而自初次见面以来流云的所作所为皆是有利于他,虽说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但也太过匪夷所思,若说流云没有其他心思,只怕上官清自己也不信。

那流云为的是什么呢?

就像惜月所言,自己一八旬老人,虽说身负旷世绝学,但流云此子武功亦是不差,想来自小便有名师指导。武学之道将就从一而终,以他这小小年纪便有如此成就,看来心中早已明了。那么,说他是觊觎自己身负武学便可排除在外……难道是因为自己南武林盟之位?这话说来略有可笑,先不说上官清自己只能算是挂个盟之名,即便他真的身为盟,流云便真的会看在眼中?听惜月所言,他能轻易调遣高傲无比的公输家,之前更是将宫中御医视作手下一般,如此号召力,这少年人难道就没有什么背景?退一步而言,即便流云用了小小手段,那皇宫和公输家又岂是好相与之人,过后的报复绝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起,看流云仍活的如此潇洒,显然是从没有将他们看在眼中……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上官清感到无比头疼。流云的神秘他虽早已知道,但越是对他抽丝剥茧,就越感到这少年如同一团迷雾一般,深邃的连阳光都穿透不了……“在下所的不过是为了博得上官先生的一点好感而已……”

想起流云那风轻云淡的笑容,虽然少年的笑容如阳光般和煦,却……“老爷?”惜月的声音想起,打断了上官清的沉思。

看着惜月闪动的目光,她脸上的表情对于上官清而言却是无比熟悉。当年他四处留情,找上门来的女子全都是这个模样。

“吃醋了?”老人的声音有些哭笑不得。

“没有。”惜月干脆利落的答,表情不变,“除了流云,曹鹿你也要小心。”

看着惜月一脸认真的模样,上官清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曹鹿一直是他心中的遗憾,虽说当初为报师仇,他动用了为他所不齿的手段,但时过境迁,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看着曹鹿如此好的女子毁在自己手中,简直愧对自己“风流神剑”之名。

除此以外,每次面对曹鹿,上官清心中都会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对仇人动情可是大忌啊。

一个滑腻冰凉的身体突然钻入怀中,令上官清从失神中清醒过来。老人不自然的笑了笑,仰身躺了下来,手掌抚上惜月光华的背脊,一言不发。

惜月乖巧的躺在老人的臂弯中,她已言尽于此,上官清听与不停,便不是她能左右的了。

天将拂晓,晨光微亮。

惜月不舍的起身穿衣,看了一眼尚在沉睡的上官清。

指尖轻掠发丝,依稀还能感到发丝间那残留的体温。

今日一别,尚不知何时能重聚,惜月如何不悲。

临水洗蹙额,对镜描粉黛。虽然动作放缓,但终有尽时。临别,惜月终是下了决心,飘然离去。

佳人化仙去,枕裘空留香。

惜月方一离开,屋内便听床“咯吱”轻响。上官清坐在床榻,抚摸着惜月昨夜睡过的被褥,指尖传来的余温提醒着老人佳人已去。

方才不醒,便是不愿面对离别。

人老多情,离别之言更是不想面对。人本风流,但情债岂有不还之理?

曹府,竹园。竹动,无声。

一袭白裙俏立在竹园之外,面容清冷。

白裙少女好整以暇的盯着不远处走来的老人,看着老人那略显蹉跎的步伐,面上掠过一丝冷笑。

眼见老人走进,白裙少女一言不发的用手指了指屋内,便扭过头去。

曹鹿如此冷淡的表现,让上官清心中再叹了口气,却不知该如何缓解这尴尬的气氛,只能迈步向屋中走去。

曹墨与妙檄真人一脸颓废的坐在桌边,把玩着手中那小巧的紫砂茶盅。眼见上官清迈步入内,两人老人却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而后又自顾自的垂头沉思。

两人如此反应倒是没有出乎上官清意料之外。细算起来,上官清可是差点害得曹家家破人亡。

“大师兄,请。”正当上官清局促的坐在椅子上,垂头思改如何开口时,曹墨已经端了一碗茶,双手敬了过来。

愕然的接过这杯茶,上官清看了一眼曹墨那挂满和煦笑容的苍老脸庞,心中一动。

“大师兄,我们都老了,既然当初是我兄二人不对在先,那么如今的一切都是我们咎由自取,怨不得你。”

“更何况我二人害得你为天机子那老鬼守了十几年的空墓,不管什么仇怨,都能抵消了。”妙檄真人也在一旁脸色苍白的笑着,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上官清的脸色,老人又疲惫的说道,“我知道天机子对你有再造之恩,但他却并非如你所想般伟大。”

“大哥,还是让我说吧。”曹墨眼见稍有缓和的气氛又有剑拔弩张的趋势,连忙从妙檄真人那里接过话头,“大师兄,家兄对天机子尚有许多不满,言语之中的冒犯还望见谅。但,”曹墨话锋一转,“你若我二人一般,见到了天机子的真面目,便能认同我二人当年的所作所为。”

“愿闻其详。”上官清眉毛一挑,经历了松竹老人墓穴一事,对于天机子,如今的他也有所怀疑。

“恐怕如今还不方便。”曹墨苦笑一声,“我知道天机子在大师兄心中的地位,若是我二人手中无真凭实据,怕是不能取信于大师兄。但天机子为人狡猾,所行之事全无破绽。我率领南武林盟追查多年也无法得多少证据……”

“啪”的一声清脆响声打断了曹墨的话,顺着声音望去,只见坚硬的紫砂茶盅已经被上官清捏的裂成几块。

曹墨与妙檄真人不安的看着上官清脸上阴晴不断的神色,尽管他们方才的言语极尽委婉,但此情景犹如对子骂父,上官清岂能不怒。

犹豫良久,上官清的神色渐渐和缓下来。

“这茶不错。”老人平淡的开口,“既然没查到,那就接着查吧。”

曹墨愕然的看着上官清,后者言语中的含义再清楚不过,难道……“自我当上这所谓的南武林门以来,手下之人多不服我,但我生性不羁,倒也不在乎。”上官清一边说,一边自己摸了个茶盅,又倒了一碗茶,“想来他们仍对你二人中心,如此,那性便把这权利交还给你们。”细细的品完手中的茶,上官清再道,“至于那化功散,以后你们也不用再服了,我信得过你们。”

“那你身负的仇……”曹墨犹豫道。

“仇?”上官清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笑声中,手中的紫砂碗再度被捏成乐几瓣,“师傅本就未死,你二人何来的弑师大罪,我与你们又何来报仇之说?”

“那我们害你被困十几年……”妙檄真人也开了口。

“人老了,仇恨也淡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上官清此时终是疲惫的叹了口气,看着窗上那一道曼妙的身影,喃喃道。

曹府,石亭。月明,星稀。

上官清独坐其中,修长的手指轻叩着身旁的石桌,心中默默道:“惜月离开已半月有余,按照当时的约定,明日也该动身去雪宫了吧。”

一阵风吹来,带起几丝冷意。

江南向来便是温暖的,不惧寒冷的。江南的冷意也只会来自人的心中,而非他处。

上官清的冷意便是来自心中的孤独。

“大师兄,如此月色,不小酌一番岂不可惜?”曹墨的声音传来。转头望去,来者一手提着一坛酒,一手捏着两个酒杯。

上官清随意的指了指手边,示意曹墨做下。随手接过曹墨递来的一杯酒,上官清对月一举,方才一饮而尽,看的曹墨一阵莫名。但老人自己心里清楚,那清冷如月色的女子,如今怕是已经到雪宫了吧。

“大师兄,怎么不见悠儿?”再替上官清斟满一杯酒,曹墨小心翼翼的道。

自从半月前师兄三人冰释前嫌,三人便心照不宣的小心维持着这微妙的关系。

“被她外公接去了。”上官清言之一笑,脑中也不禁想起了那个喜欢粘着自己的小丫头。

“冷善?大师兄,小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曹墨闻言眼皮一跳,道。

“但讲无妨。”上官清心中略有所感,但随即按捺下来。

“冷善此人绝非常人,大师兄且听小慢慢道来。”曹墨清了清嗓子,“那冷善从年纪来看应是我等平辈之人,但自我等成名以来却从未听过此人名号。直到……大师兄被困,”说到这里,曹墨小心的看了一眼上官清的反应,不自然的扭了扭身子,“那冷善才崭露头角,在短短十年间便登上北武林盟之位,再花几年便已能与我这苦熬十几年经营的南武林盟分庭抗礼。城府、心机皆是深不可测……大师兄可要小心此人。”

“不是小心,是要敌方于他。”上官清把手中酒杯向石桌一跺,言语冷厉了几分,“原本我只觉得他是一老谋深算之辈,但这松竹老人一事,我终是将他看清。只怕这冷善与师傅还有些关联。”

听到上官清言语提及天机子,曹墨的身体坐直了几分。

“当日我归来时便听家丁提起,说是我方一入墓,冷善便派人将悠儿接走,这是为何?”上官清目光炯炯,方才对月叹息的疲惫摸样一扫而空,“若不是早有预谋,怎会如此?想来他早已知晓墓中藏有赤火四阳功的化解之法,故意引我入内,不过到底是为何……”

看着上官清苦恼的思着,曹墨想也不想的道:“不若叫鹿儿来……”老人只说一半就住了口,看着上官清陡然僵硬的表情,尴尬的干咳了几下。

这半月之中,师兄三人都是默契的避开与曹鹿有关的话题。

不论有何借口,曹鹿终究是被三人伤害过。

不论关系如何,曹鹿终究是最无辜的一个。

“明日我就要动身去去雪宫了。”上官清在这尴尬的气氛中先过神来,忙绕开话题,“这府邸的名字我也换了曹府,以后,就还用你们原来的身份在江湖走动吧。”

“这……恐会影响大师兄的名声……”曹墨闻言一喜,但又连忙拒绝。

“我为人风流,这一辈做的都是糟蹋别人妻子女儿的好事,难道还会有什么好名声吗?”上官清自嘲的笑了笑,不置可否。

“以后,就全交给你们了,我累了,先去休息了。”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上官清留下曹墨一人,独自返了卧房。

次日天光微亮,上官清便早早起来洗漱。利落的穿起外衣,老人的心中漾起一股莫名的激动。

这半月来上官清终是尝到了度日如年的滋味,若不是因为答应了惜月要等后者离开半月后方能动身,恐怕老人早早便是追了上去,与佳人一同共上雪宫。

推开屋门,衬着微亮的天色,上官清却见一人早等在屋外。

来人身姿袅婷,一身水蓝色长裙,配着那清瘦的娇躯,自有一番清冷的媚态。

“曹鹿,你这是……”看着少女背上的包袱,上官清诧异道。

“与你一同去雪宫。”曹鹿用余光瞟了瞟上官清,冷声道,“不要想歪了,若不是答应了惜月,我才懒得理你。”说完,少女莲步轻转,一身长裙随着身子转动,裙摺撩动若涟漪荡漾,令人不禁暇思。

听到曹鹿要与自己通行,上官清心中竟涌起一丝喜意。可这喜意涌到脸上,却化作了一抹苦笑。

亦步亦趋的跟在曹鹿身后,这一老一少终是到了曹府门口。

转身习惯性的看了一眼身后的府邸,曹鹿无意中看到了门上那挂着的曹府金匾,那熟悉的字体提醒着曹鹿这分明就是自己家原本的那一块匾额。

看了看上官清在自己面前有些陪着小心的微笑,曹鹿脸上的冰冷不禁消退了一点。

“马车在哪,难道我们要走路去雪宫?”

“稍等片刻,想来家丁已经……”上官清话音未落,便有一阵马蹄声自转角处传来,“来了。”

车未到,一股淡淡的檀香却已经先传来。

“是上好的紫檀香,你倒很会享受啊。”仔细的嗅了嗅,曹鹿马上便闻出了檀香的来历。这种紫檀香是做工最为复杂的一种,一般是用作贡品供皇帝是用,市面上极少流通,因此称得上有价无市。

听着曹鹿话中的讽刺,上官清倒是没有反应,但那股檀香,却是让他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而后,果然……“上官先生可教在下好等啊。”一阵温和的笑声想起,带着一股淡淡的飘逸感觉。

“是流云……”上官清与曹鹿同时觉察出了声音的人。

少顷,那辆熟悉的奢华马车便是到了曹府门口。车门打开,一位少年一袭白衣跳下车来,手摇折扇,对着上官清深深一礼。

“上官先生,若不嫌弃,便让在下与您共赴雪宫,可否?”</FRONT>

白衣暮年 20

第二十章“你如何会得知此事?”上官清皱了皱眉。虽说老人对眼前这个少年很有些好感,但既然惜月与曹鹿双双提醒他要小心此人,那便留些心好了。

“虽然说出来有些不妥,但对于先生府上的下人,”流云言语一顿,目光扫过匾额上“曹府”两个大字,嘴角一翘,“花些散碎银子,这点事情还是打听得到。”

看着流云那摇扇轻笑的样子,虽然尽显风流潇洒,但看在曹鹿眼中却让她感到说不出的厌恶,瑶鼻中一声冷哼,少女开口道:“天色不早,若不赶路,你们想弄得满城皆知?”

听到曹鹿不善的语气,上官清与流云相视无奈一笑。

上官清走到车前正待上车,目光却无意间落在了车前的那个马夫身上。只见那马夫皮肤生的好生白嫩,细柳眉,丹凤眼,唇如绛点,眸如晨星,虽是一身粗朴衣衫,但自有一股俊俏味道,直如细柳扶风。

上官清心道这后生生的好生俊俏,但随即发现那马夫晶莹如玉的耳垂上隐隐可见的两个细细小点,不禁哑然失笑。

“上官老爷子怕是看出在下身份了吧?”那马夫见上官清对自己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幽幽的开了口,声音竟是清脆好听。那副轻轻咬着下唇,对着老人微微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贝齿的俊俏样子,不由得让上官清眼前一亮。

本来曹鹿已半只脚踏入车内,但见此变故,性转过身子,一双美目询问的瞪着流云。

面对曹鹿的眼色,流云如若未见,只是笑着对上官清说道:“听闻上官先生向来偏好有女伴同行,在下便为先生做了如此准备,却不想曹姑娘……呵呵……”

讲到关键处,流云却戛然而止,哈哈一笑。

听到流云口中之言,又扫了扫那俊美的车夫,曹鹿只感到眼前的两人都说不出的讨厌,当下气冲冲的把自己的包袱摔进车内,冷哼一声钻了进去。

此时,那车夫也是白了流云一眼,笑骂了一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随即整了整仪容,正色道:“晚辈花解语,见过上官老爷子。”

“呵呵,好,好。”上官清扶须慈祥了笑了笑,转身却对流云小声斥责道,“你怎可让女子驾车。”

流云用手中折扇敲了敲手心,摇头道:“这车一路皆是在下驾驭,解语可是一路舒舒服服的坐在车内,没受半点委屈啊。若不是为了给先生一个惊喜,我与解语也不必花如此心思。”说完,流云转头对花解语笑道,“解语,既然上官先生不喜欢,你便换女装如何?”

“我也正有此意,”花解语习惯性的一挽发丝,手却落了个空,这才想起自己头上还戴着一顶很丑的家丁帽子。少女笑嘻嘻的扯下帽子,一头青丝如丝滑落直垂腰际,衬着少女那白皙的让人爱怜不已的皮肤,黑白相间相得益彰。

花解语笑着抓起一缕发丝在指尖搅动把玩,美目想身后一瞟,正赶上曹鹿气冲冲的摔上车门,其中饱含的怒气让人眼皮一跳。

“只不过好像有人醋劲很大,不想给我换衣服的地方啊。”花解语笑盈盈的说道,言语却颇有几分毒辣。

“你是何意!”花解语话音未落,车门又被曹鹿一把拽开,如葱玉指上缭绕着几许淡淡彩烟。

突然感到三人皆是目光诧异的盯着自己,曹鹿也感脸上发烧,不禁心中暗问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娇羞片刻,少女终是缩了车内,一声不吭。

稍有颠簸的车内,上官清与曹鹿面对面,气氛尴尬的坐在一起。看着少女那俏脸微寒,抱臂不语的样子,即便是上官清也不禁浑身不自在。

干咳了一声,上官清道:“外面风大,不如让花解语进来……”

“不行。”曹鹿冷冷的打断他,“既然我答应惜月要和你走这一趟,便不能让你一路拈花惹草。”

上官清不自然的笑了笑,对于曹鹿,他还真是有种束手无策的感觉。

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晚。上官清等人一路疾行,少有休憩,一是因为这马车极为舒适,二是因为上官清心中焦虑,所以一行人便性轮流入车内休息。整日奔波下赶路倒也快捷。

只是白日可如此,但夜晚却必须休息。

入夜,流云自车底夹层中取出两顶毡帐,就这车内舒适的毛皮支起了两顶小型帐篷。

躺在温暖的毛皮上,上官清心道流云倒也细心、懂得享受,如此赶路还不忘备好如此贴心的毡帐。不多时,流云便沉沉睡去,就连互看不顺眼的曹鹿与花解语都安静了下来,想来是白天赶路都疲累不堪。

睡意朦胧间,老人忽的想要小解,想来是晚饭时多饮了几杯。轻轻爬起身,上官清走出毡帐,本想就近找个树丛之类,但想起不远处便就寝这两位佳人,怎好做如此粗俗之举唐突了佳人。

自嘲之下,上官清只得运起轻功,几个起落跃出好远,方才随意找了个地方解决了需要。

正待转,老人眼中却掠过一抹火红之色。上官清心中一凛,最后的几丝睡意也被驱赶的一干二净,刚才他眼中的那一抹火红,分明是以女子的衣裙。

心中奇怪,老人功聚双目,定睛细看,却见远处一群大汉簇拥着一身着红裙的女子。看那群大汉粗手粗脚的样子,分明就是一群强盗劫持了一名女子正返山寨。但说是被劫持,上官清又看出几丝不对,这世上哪有女子被强盗掳走后还能与他们谈笑风生。

心下好奇,上官清性放开手脚,脚点草尖跟在强盗一行身后。一想到曹鹿那个小姑奶奶就睡在自己边上,上官清就感头疼无比,长夜漫漫,找点事情做也是好的。

大概跟了两盏茶的时间,那些强盗簇拥着女子来到了一处不小的山洞,虽然上官清一身白衣在夜色中极是显眼,但以老人的轻功修为,那群纯粹仗着蛮力的强盗有怎会发现的了。

略加小心的窜进山洞,上官清四下打量,发觉这山洞规模竟颇为不小,显然是经过精心扩建而成,也不知道是这群不入流的强盗所为还是被他们捡了现成的……老人把目光由山洞构造转移到了山洞内部,场面一片旖旎。只见那女子慵懒的躺在一张大桌上,周身只着一件艳红色的肚兜,看看遮住身体上重要的部位,除此之外便只剩下一件薄如蝉翼的羽衣,缭绕在女子那姣好的身躯上,若隐若现的展示着女子让让人疯狂的白皙胴体。

三千青丝随意的披散在女子裸露出的雪白肩膀上,一张堪称妖艳的容颜,不断散发着妖娆的魅力。

“狐狸精。”不知为何,上官清心中只觉得只有这个词才能描绘眼前那个女子的容貌气质。不过看着女子深入贼窝竟还敢摆出如此魅惑的架势,不是有所依仗就是有绝技在身,而这群强盗竟然还无知无觉,看要非要倒霉不可。

女子懒散的在桌上扭了扭娇躯,如蛇一般的腰肢散发出令男人疯狂的诱惑。

小巧的猩红舌尖在娇嫩的红唇上轻轻舔了舔,女子似是因为舒展身躯而舒爽,“嗯”的一声无意识呻吟,声音酥麻而慵懒,噙着让男人骨头麻地诱惑。

听得这极富魅惑的声音,上官清只敢小腹一股热气上下窜动,连忙运功镇压,同时心中一动“媚术?”老人大感惊诧,以他的修为阅历,竟还能有让他如此失态的媚术,看来这女子绝不简单。

上官清尚且因为女子的呻吟之声有几分狼狈,那些强盗便更显不堪,一个个脸色涨红,气喘如牛,掏出自己的肉棒不断在女子眼前套动着,口中淫声秽语不断。甚至于有几个胆子大的,已经有宽衣解带,直捣黄龙的架势。

见此情景,一个满脸邋遢胡子的中年大汉大骂一句,一巴掌一个把那几个人全都扇到了一边,并把裤子褪到脚踝,大喇喇的听着两腿间的肉棒站在女子眼前,那肉棒还一点一点冲女子点着头。

见状,女子咧嘴一笑,一排整齐地贝齿配上嘴角的那颗美人痣简直魅惑的无以复加,只看得大汉狂吞口水。女子轻轻一掀身上羽衣,露出一条珠圆玉润的大腿,轻轻摇动着。白皙的玉腿映着火把的火光闪耀着微微的七彩光辉,白嫩的小脚趾轻勾着在大汉翘立的大肉棒尖端轻轻一点。

粗野的大汉哪里见过如此挑逗,顿时浑身颤抖不止,一双大手在女子身体上空不断比划着,像是在计划该从哪里下手才好。看着大汉那猴急的样子,女子娇笑不止,玉足一伸,抵住了大汉那怒耸的阳具,足趾一份,便夹住了大汉那紫红色的龟头,顺着整只肉棒上下滑动着。

阵阵销魂的感触直冲大汉脑际,只是一会儿的功夫,白浊的精液便随着大汉的一声声大吼涌出,流了女子满脚都是。女子看着大汉那马上软垂的阳具,鄙夷的撇了撇嘴,随手在身下的桌之上拽过一坛酒,一把排开封口,大口大口的灌了几口。酒水顺着女子嘴角流下,流淌在如玉的玉颈与光华的皮肤上更显媚态丛生。

一帮强盗这是早已忍耐不住,大呼小叫的扑了上去,状如饿狼。

此情此景,却让上官清白眉一挑,他眼中分明见到那女子在强盗扑上去的一刻手中捏了一个奇异的印诀,玉手在酒坛中一捞,扬手一挥,十几道清澈的酒水如箭一般爆射,其中夹杂着点点银星,直冲所有强盗的双眼而去!

十几声惨叫响起在夜色中,显得分外凄厉。

方才还欲焰高涨的强盗现在只能抱眼惨嚎,片刻之后,身体一僵,全都软了下去。

“老先生,看了一路的热闹,还不打算现身吗?”女子快如闪电的出手,狠辣无比,此刻却如一个没事人一样,那只沾满了精液的玉足吊在桌下,一荡一荡的分外显眼。

干咳了一声,上官清无奈的走了出来,在这种情况下被发现显然是很尴尬的事情,尤其是他刚看着这女子被一群强盗“非礼”。

“想不到姑娘如此……好身手,”上官清看着躺倒一地的强盗,言语顿了顿,“倒是老夫无谓担忧了,失礼之处,望姑娘见谅。”

“呦,想不到老先生如此明事理,不过小女子还有没处理完的事,老先生稍等片刻。”女子掩嘴娇笑几声,跳下捉来,行动之间,肚兜下的秘处在上官清眼前若隐若现。

女子款款来到那之前的大汉面前,他是方才唯一被女子放过的一个。后者此刻正畏畏缩缩的软瘫在地面,面如死灰,口总嘟嘟囔囔着饶命之言。

女子此刻笑得分外妖娆,沾满精液的那只脚在大汉脸上刮挠着,笑吟吟的说:“呦,原来还没吓晕过去啊,看来还是跳硬汉呐,不过姐姐我刚才被你弄得心情不好,本来想慢慢款待你的,不过既然姐姐要和这老先生好好聊聊,那便委屈你一下,先做姐姐的出气筒吧。”女子一边说,一边把白嫩的玉足从大汉身上暧昧的移下,轻轻的踩在了大汉的命根子上,运劲一踩……血液四溅,大汉惨嚎着晕厥过去……女子看着大汉那凄惨的样子却是连眼皮都不眨,径直走到桌边,拿起那坛酒冲洗着沾满精液与血液的玉足。

这时,流云带着曹鹿与花解语突如其来的冲入山洞,正巧见到女子狠下“杀手”的经过,同是男人的流云见状脸皮不禁一抖,身体不自然的动了动,扬手掷出一把飞刀,为那大汉解脱了痛苦。而曹鹿则是啐了一口,厌恶的扭过头去面向洞外。

三人之中,表情最是奇特的却是花解语。此刻换女装的花解语的确艳丽无方,但见到如此凄惨的景象却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摸样,仿佛什么都没看到一般,脸上仍然挂着好看的微笑。

“姑娘下手是否太过狠毒了。”没有理会掠入洞中的三人,上官清冷着脸,语气严厉的质问着女子。

女子仿若未闻,仍自顾自的冲洗着嫩足,好一会才冲洗干净,放幽幽开口:“不过些许强盗,有何狠毒之言,他们糟蹋无辜女子之时可能手下留情过?”

“那也不能……”听着女子那轻描淡写的话,上官清心中不禁一怒,却不想被女子打断。

“上官老爷子何必说些煞风景的话,小女子可是在此等候了老爷子半月有余,若不是受人所托,小女子可真是不想等了呢。”女子盈盈一笑,自肚兜下抽出一条手帕,在双手见把玩着。

看着女子手中之物,上官清寿眉一皱。老人一眼便认出了女子手中所拿手帕是何人所有。

“你与惜月是何关系,为何会有我赠与她的锦帕。”上官清冷声道。</FRONT>

白衣暮年 21

第二十一章“哎呦,老爷子,不要这么凶嘛,这又不是奴家偷来的。”女子拍着酥胸,状作受惊的道,一双傲立的胸部在她夸张的动作下一颤一颤的,“若不是惜月那丫头苦苦哀求,奴家可也懒得下山呢。”女子说完,放荡的依靠在桌边的一张木椅上,珠圆玉润的大腿轻摇,羽衣飘动间几乎将大半个玉臀都暴露在了上官清眼前。

“我如何能信你。”上官清道。

“唉,那丫头还真了解你,早就猜到了你会如此说。”女子摇了摇头,莲步轻移,走到上官清身前,带起一阵香风,“那丫头说,如果你不信,就叫奴家这样与你说呦……”女子踮起脚,臻首凑到老人耳边,如兰香气哈在耳垂上为上官清带来一股麻痒痒的感觉,一股股特别的女儿香不断涌入老人的鼻腔,顿时一股邪火自老人的小腹窜起。

上官清心中一凛,连忙收摄心神,心道自己怎么如此不济,竟会如此被眼前这浪荡女子挑逗起欲火。待得听清女子口中之言,言语内容让上官清老脸一红,尴尬的咳了几声。

女子此时正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嘴角扬起一抹媚笑,玉手一翻,手指卷住上官清一缕白须在指尖把玩着:“老爷子,这下你该信了吧?”说罢,女子还放肆的看了一眼老人的下体,放肆的笑道,“老爷子,奴家的水粉可不是那么好消受的呦,这夺魄勾魂可是个男人就……”话音未落,女子竟扭身背靠入了上官清的怀中,一股柔香四溢,令人上官清心中一荡。

“狐狸精,给我滚开!”正当在场几人都因女子的放浪形骸而错愕不堪时,一声冷喝突然想起。

曹鹿身形一扭,栖身而近,屈指成爪,指尖缭绕淡淡彩烟,抓向了依靠在上官清怀中的女子。

“哎呦,这位小妹妹好大的醋劲呀,不就是个老头子么,姐姐不要就是了。”

女子咯咯笑着避开,虽然没有还手,但言语间的促狭却是一览无遗。

被女子挤兑的满脸涨红,冷声道:“你这放浪形骸的荡妇,衣衫不整还口出放浪之言。”曹鹿也是被气糊涂了,平常口齿伶俐的她竟然只会用放浪一词来形容女子。

“咯咯,小妹妹,放浪可是用来形容人尽可夫的女人的呦,姐姐我可是货真价实的处女,要不要来验验看呀,不过小心,别给姐姐弄破了呀。”女子脸上装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可口中的言语却是愈见暧昧,“不过姐姐现在的确是没有什么衣服穿了,要不把你的衣服借给姐姐如何?”“你……”曹鹿气得发昏,她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对着这个女子如此气恼,平常的冷静全都不知道哪里去了,就连当初被上官清强暴后也没有像如今这样气恼过。

“曹鹿,冷静一下。”正当曹鹿丹田聚劲,打算喷出八色毒雾时,一道苍老的身影却挡在了她的面前,一直大手断然握住少女那柔弱无骨的手掌。

“哼,挡我做什么,难道你见她长得漂亮,便动心了不成?”见上官清如此维护女子,曹鹿俏脸一寒,神色颇为不悦。

“哎呀哎呀,小妹妹生气了,好吓人。姐姐收敛点不就好喽。”女子一边说,一边挑衅的把娇躯在上官清身上蹭了蹭,却不想上官清身躯一震,将她震退了半步。

“姑娘请自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上官清转身道,“惜月有何事托姑娘告知,但讲无妨。”“老爷子,奴家也想说呀,但奴家穿成这个样子,怕是老爷子也无心听讲吧?”女子掩嘴咯咯娇笑,“而且那位小妹妹的醋劲也委实大了点,奴家还是先找件衣服穿吧。”女子说罢转身跃出洞外,一缕香风涌起,带起一丝丝一样的魅惑。

见到女子如此莫名其妙的举动,洞内几人皆是眉头一皱,摸不清女子到底是何居心,有何目的。无奈之下,只得跟着女子的脚步跃出洞外。方一出洞,几人便皆见到女子身法如风,白嫩的脚趾点在草尖上一掠而过,显然轻身功夫极是高明。

但好在四人也不是庸手,提气轻身跟上去倒也不难。奔驰了足有一炷香的时间,四人追着那一抹红影到了一处山洞之前,停了下来。

突然间,两点绿光自洞中黑暗处亮起,一声声低沉的嘶吼传来。众人定睛一看,却是一只豹子。

流云见状中心顿时扣住一把飞刀,正待发出,却听女子一声冷哼。

“小猫,给姑奶奶滚一边去!”说罢,女子横起珠圆玉润的大腿横扫踢出,又准又恨的踢在了豹子的头上。这畜生惨嚎一声,竟像是见到了什么天敌一般,夹着尾巴窜上了一旁的一棵大树。而看那女子动作如此干脆利落,显然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少顷,众人便见女子穿戴整齐的从洞内走了出来。此时的女子一身大红衣裙,带着玛瑙串成的项链,红玉做成的手镯,珊瑚雕成的发簪……总之这位女子身上的一切都是红色的,仿佛她便是偏爱此种颜色一般。

换了衣裙,女子的气质也随之一变,原本满身的放荡竟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雍容中透露出妩媚的神色。女子此时的长发已经整齐的盘在脑后,只留一缕青丝垂在脸颊,令得雍容妩媚之中又带上了一丝异样的魅惑。而女子此时的纤纤玉指,正慢慢的把玩着这缕青丝。

美目在四人的脸上扫过,女子最终把目光停留在了上官清脸上,展演轻轻一笑,媚顿生,“上官老先生,小女子葬月,这厢有礼了。”轻做一揖,自称葬月的女子言语有礼,完全不符方才之人,若不是样貌相同,恐怕在场几人都要将她认成另外一人也未可知。

见到葬月如此变化,上官清皱了皱眉,却未答话。

“老先生可是认为小女子包藏祸心?”葬月娇笑了几声,“可惜若不是惜月怕你走错了路,小女子可还真懒得跑这一趟呢。”“雪宫坐落西北极寒之地,这点武林众人皆知,我等可会走错?”流云轻轻一笑,道。

“若是十几年前,公子之言的确无错,但今时不同往日,再去那里惜月怕就被迫当宫了。”美目一瞟,葬月扫了流云一眼,“十几年前,家师因为某人,把雪宫秘密迁往了江南一带,那苦寒之地留下的不过是个空壳罢了。”“而听说原因,好像是家师因为那人而在江南留下了一段很是美妙的忆啊……”葬月说完,很是有深意的看了上官清一眼,令得后者好生莫名。

“哎呀,好香的味道,这位姑娘……”葬月突然语风一转,引得众人目光皆看向了一直未语的花解语。说来奇怪,这花解语自开始到现在便一言不发,几乎让人感觉不到她的存在,即便是天生冷静,却也太过古怪了点。

“奔波半夜,补些水粉罢了。”花解语淡淡一笑,似是说起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哦,姑娘的这水粉可是很不错啊,香味淡雅,经久不散,就是不知能否赠与小女子一点呢?”葬月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但言语之中却透着几分古怪。

“葬月姑娘说笑了,我这庸俗的水粉怎能与姑娘的夺魄勾魂相比。”花解语轻飘飘的把葬月的语风挡了开去,一挽青丝,笑道。

“如此吗……”葬月笑得更加妩媚,眼光炯炯,“那便算了,以后有机会小女子还真的要和这位姐姐好好研究下各自水粉的不同呢。”花解语只是笑笑,不作应。

“好了,不说别的了。上官老爷子,不如我们就进休息一晚,明日我便带你们上雪宫。”

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几人便被葬月嘹亮的山歌声吵了起来,虽然开始有些恼火,但随即就沉浸在了葬月那清澈的声音中。想不到外表如此妖媚的葬月竟能唱出如此清澈明净的山歌。

有了葬月通行,这一路虽然枯燥,但也不再乏味。

云镇原本是一个普通的小镇子,不过临近一座云海缭绕的高山而得名。但不知为何,自十几年前开始,这小镇便突然变得热闹非凡,知道现在,已是一座不小的城池,只是名字还保留着云镇之名。

“到了,此处名为云镇,镇子后面那片云海便是如今的雪宫所在。”葬月轻巧的自马车之中跳下,“我们今日便在此处休息一日,明日上山。”听到此言,倒也没人有异议,一连七八日的赶路,饶是流云所带马匹皆是千里良驹,但也赶路的困乏也让人疲累不堪。

入城后,只见葬月轻车熟路的走入一家饭馆,挑了一个雅座便钻了进去,而雅座中原本的客人一见到葬月脸上挂着的笑容即刻僵硬了起来,连忙结账走人。

店中的小二也是后脚便钻了进来,一边殷勤的招呼着众人,一边把桌上连动都为动的菜肴全都撤了下去。紧接着,掌柜连滚带爬的钻了进来。

“葬月姑娘,今天来得真早啊,还是按老样子给你老上菜?”掌柜一边擦着头上的冷汗,一边满脸挂着笑容的说道。

“不必了,我带来的这几位客人吃不得我的口味,就来指椒水煮鱼,夫妻肺片,麻婆豆腐,辣子田螺,芋儿鸡……“说完葬月顿了一下,”算了,我就来这些好了,老样子多放辣子,其他你捡清淡的拿手菜尽管上好了。酒你尽管给我拿最烈的来。“葬月说完便不再理掌柜,一副老饕的样子。

看着掌柜点头哈腰的走了出去,上官清几人皆是有些哭笑不得。看着参观众人的样子,显然对葬月极是惧怕,真不知葬月到底在这里有何凶名?

不一会儿,葬月所点各色菜肴便上齐,显然是掌柜特别吩咐厨子先为这里准备,而先来的客人竟无一人表露出不满,看来她倒也真是凶名在外。

看着葬月把那些漂满红色辣椒油的菜肴如蜻蜓点水一般一样样接连不断的放入口总,上官清不得大摇其头。方才见葬月说自己吃不得她的口味,曹鹿还不服气的尝了一口,结果被辣的脸色如同涂抹了大量的胭脂一般。可葬月却如同感觉不到一样,虽然也是被辣的满脸通红,口中却不曾停下片刻,吃得津津有味。

至于要的酒上官清也看得出来,是赫赫有名的“一口梦十年”,酒性极烈,一般人不要说一碗,便是一口也醉了。

可眼前葬月却和着菜肴,一碗接一碗的灌进腹中,全然不顾一众人惊愕的目光。

喝到兴头上,葬月早已是面色红润,甚至盖过了脸上涂抹的胭脂。兴之所至,女子不管不顾的跳出雅间,身形扭转,竟于餐馆大厅之中跳起了舞来。舞姿奔放热烈,颇有几分异域风姿,如同一把熊熊烈火,看得人目眩神迷。

舞得片刻,葬月一甩云袖,竟卷起桌上一坛烈酒,边饮边跳,竟带起了一股即使热烈的气氛。

葬月这一舞便是小半个时辰,待得她感到疲累归座,却是眼神清明,全无一分醉意。见到上官清疑惑的目光,葬月微微一笑,和着她那红润的笑腼,媚态撩人。

“老爷子是否认为小女子是醉后失态?”一股淡淡酒香与淡雅的女儿香糅在一起,与葬月妖媚的声调传来,上官清顿感身躯中一阵火热,连忙收敛心神。

见到老人眉宇间神色一动,葬月咯咯直笑:“老爷子,小女子可是清醒的很呐,这舞想跳便跳了,有何不可。小女子可是生来便喜欢吃最辣的菜,喝最烈的酒,做自己最喜欢的事,这样活的才刺激够味不是?”葬月说完,仰头又灌了一碗烈酒。

听着葬月所言,上官清倒是心中唏嘘。原本他一位葬月不过是一个修习媚术的女子,想不到竟有如此不逊须眉的气魄!

经葬月这么一搅,桌上几人倒是都没有了什么胃口,匆匆填饱肚子,便各自休息去了。

夕阳西下,不知不觉已是夜晚。

流云轻轻敲响了上官清的房门,面对推门而出的上官清,笑道:“上官先生,匆忙赶路几日,可是乏味?在下听闻江南花魁一品红近日来到云镇,不知先生可否有兴趣与在下前去一观?”上官清闻言心中一动。

风流神剑本就为人风流,这烟花之地更是常去之所。听闻花魁来此,岂有不见之理?

“烟花阁?这名称倒也有意思。”上官清看着眼前这青楼之名,以扇击掌,笑道。世人都知青楼乃烟花之地,但此处竟如此命名,也不知此处人是粗人,还是大雅若俗的雅人。

“哎呦,上官老爷子,明日可就要上雪宫,您今晚来这种地方,岂非对不起惜月一片痴情?”一个促狭的声音突然响起。两人转身一看,不是葬月又是何人?

“你怎么来了。”上官清心中有些不悦,随后他心中也是诧异,为何心中有种偷腥被捉的感觉?

“老爷子,小女子也是无聊,见你们两人偷偷摸摸的出了客栈,便心痒之下跟了过来,却不想……”葬月不怀好意的掩嘴笑道,“原来两位是来看花魁的呀,真巧了,奴家也想见见那花魁美成了什么样子,要不一起进去瞧瞧?”“你一个女儿家怎好……”上官清皱眉道。

“女儿家才会对其他女子是否美貌感兴趣啊,况且来的又不止奴家一个?”

葬月说完,美目向后一扫。

上官清闻言看去,只见曹鹿坐在一个茶摊之前,气呼呼的盯着自己,见自己看去,赌气的把头扭过一边。

“那小妹妹说了,她也懒得管你,只要你去雪宫的时候把身上的脂粉气弄干净了就好。”葬月笑得花枝乱颤。

“姑娘此举难道就不会难为情?”流云插口道。

“哎呀,这位小哥,奴家什么都会,可就是不会难为情呢。”葬月大惊小怪的道,说罢一把拉起两人,“快点吧,奴家还想见见那花魁是否有奴家美貌呢。”

三人顺利的进了烟花阁,只是在门口被老鸨阻了一下,但老鸨一看清葬月的样子,连忙陪着笑脸将三人请了进来,显然那葬月也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了……“我们来的正是时候。”葬月入内老道的四处环视一番,见龟公们正忙着熄灭无用的蜡烛,便道。

蜡烛渐熄,大堂内昏暗了下来,一道倩影入内,四周原本喧哗的人声顿时静了下来,一道道火热的目光射去。

“江南花魁,一品红……”看着那莲步轻移,款款入内的影子,流云在上官清耳边轻声道。</FRONT>

白衣暮年 22

第二十二章人未到,香先到。

名为一品红的花魁人影尚显朦胧,却自有一股沁人心脾的暖香传来,常人或许会把这暖香误认为是一品红身上所涂水粉之味。但上官清这花丛老手一嗅之下却分辨的清,这股香味绝对是女子天生所带体香。这种天生带香而生的女子万中无一,但无一不是倾国倾城之色。

人未至,音先至。

众目睽睽之下,一品红却把自己掩在一片轻薄的雾纱之后,令人无法一度娇颜。但片刻之后,一股婉转的琴音传来,意境高雅,曲调悠长,直如绕梁三日,凤鸣长空。

琴音之下,令人俗念全消,甚至于不少嫖客对于怀中妓女猴急的动作也变得温柔起来。

悠长的一曲作罢,在场众人都唏嘘不已,仿佛一众嫖客全都变了才子一般。

可惜,嫖客终究是嫖客,什么时候都改不了好色的嘴脸。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一众人全都恢复了本性,对着那半遮半掩,飘香袭人的一品红自作斯文的诉起了衷肠。

唯独上官清还沉浸在一品红方才的那一首琴曲之中。老人一生阅女无数,其中才女更是不少,能以琴音倾诉情感思想的却寥寥无几,想不到今日竟能在这烟花阁中得见,老人怎能不喜?但……“可惜可惜……”上官清口中喃喃几句,以他的本事当然能听出那清丽的琴音之后隐藏的那淡淡的倦怠、疲惫,“既然姑娘今日身体不适,老夫亦不好叨扰,他日若姑娘身体康健,老夫在来此一睹姑娘绝世琴技。”老人当下朗声道,声音虽不大,但却在一种喧哗中清晰的传到了一品红所处的亭台之上。

不待花魁有所反应,上官清便带头转身离去。

一品红见有人能懂自己琴音之语,也是大感好奇,扭头对一旁丫鬟低声说了几句,便转身离去。

“老先生请留步!”见小姐有了吩咐,那丫鬟自然不敢怠慢,连忙小跑几步到了亭台之边,娇声高喊道,“小姐有话传与老先生,好望老先生稍候片刻。”

说罢,丫鬟便拎起裙角,迈着细碎的小步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好个欲擒故纵。”葬月见到此幕,轻笑道。

“你怎把我想的如此无耻。”上官清不悦道,“那琴音暗含疲惫不悦,老夫又岂会赖在这里煞风景。”葬月一笑不语。就在两人言语之间,那丫鬟却以到了。

“老先生,”平复了一下略有急促的呼吸,小丫鬟低着头恭敬道,“小姐说老先生亦是风雅之人,不妨入内一聚。

““一品红姑娘今日已是疲累不堪,老夫有怎好唐突了佳人,边改日再来吧。”

上官清见那小丫鬟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不由得慈和一笑,轻轻抚了抚她的头顶,和声道。

看着上官清三人离去的背影,小丫鬟稍稍抬头,虽然脸上仍是挂着诚惶诚恐的表情,但目中却不易觉察的掠过一丝精光。

烟花阁,内院。

一品红慵懒的靠坐在一个竹椅之上,芊芊玉手随意的拨弄着一张古琴。

之前那个传话的小丫鬟推门而入,却没有一般丫鬟对子的那种恭敬之态。

丫鬟入内,转身关好房门,随即身上一个劈啪作响,身形竟顿时拔高。转眼之间,一个金铃之年的小丫头竟变成了一个成年女子的身材。如果此刻有任何一个老江湖在场恐怕都会叫上一声好,如此高明的缩骨功可不是任谁都能练出来的。

“他说改日再来见你。”丫鬟随意的看了一品红一眼,开口道,说罢,还不悦的冷哼了一声。

“意料之中。”一品红坐起身,懒散的伸了伸腰,又躺了下去,“你好像对他很是不满?”“一个自诩风流的老头子罢了,值得你们这样子吗?”丫鬟本来正准备离开,闻言却停了下来。

“风流神剑的本事可大得很呐。”一品红咯咯笑道,“不过你要是再不走,可就赶不上他们的步伐了。”又冷哼的一声,丫鬟推门而出。一声轻响响起,丫鬟已经消失不见,显然轻功极好。

“风流神剑……上官老先生,本座可是在这里等着你啊。”一品红随意的瞟了一眼丫鬟离去的身影,毫不在意的翻了个身,捻起一颗水果放入口中,细细嚼动着。

却说上官清这边,老人带着流云与葬月走出烟花阁,一路上葬月甚是不满,显然是未能见到一品红而心有不甘,倒是流云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刚才的事情都在他意料之中一般。

放一出门,上官清便见到曹鹿那怒视的目光,不由得一声苦笑。方才在烟花阁中不是时辰为何物,倒叫曹鹿再次等候了不知多久。

上官清有些尴尬的走到曹鹿所做的茶摊边,却发现这处茶摊早已收摊,显然是时辰已是不早。老人正待开口,却不想曹鹿恼怒的等了他一眼,起身便走。

“我们在烟花阁呆了多久?”上官清眉头一皱,转身对流云发问。

“想来有近一个时辰了吧。”流云想也不想的答道。

“竟有这么久。”上官清也是闻言一愣。

“对着美人当然时光飞逝了。”葬月在一旁调侃道,“你盯着那一品红一副入迷的模样,怕是在呆上一个时辰也是无妨啊。”不理会葬月的调侃,上官清紧走几步追上曹鹿,解释道:“一时兴起,忘了时间……”“你何必向我解释?”

曹鹿冷声打断。

虽然早已料到曹鹿不会给自己好脸色,但上官清此时却也言语一窒。

“莫要忘了,你此行究竟为何。”见上官清脸色变化,曹鹿不知为何脸色也缓了一缓,少见的叹了口气,言语温和了起来,“惜月尚在雪宫等你,你万不可辜负了她。”说完,曹鹿便住口不言,直至到客栈也在没对上官清言语一次。

次日清晨。

由于之前流云出手豪绰的包下了一整个小院,四人的休息倒也没人打扰。晨光微亮,上官清便早早起床,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胸中顿时一畅。

“上官先生昨夜休息可好?”一个温和的声音问候道。

上官清闻言望去,只见流云与葬月坐在一个石亭之中,面前摆满了各色点心与清淡的汤羹。

“不错。”上官清见状也不客气,不知为何,与流云在一起他总是感到说不出的自在,这与投缘与否不同,只是那种莫名的亲切感让他无法将流云算作外人。

随手拈起一个卖相不错的汤包,上官清四下环顾,却不见曹鹿与花解语二人,性随意开口问了问。

“曹鹿早已起床,只是说有些不适,今日不想出门,便去休息了,至于解语,”流云顿了一顿,嘴角暧昧的微微翘起,“她昨日见此镇有不少医馆药铺,今日便早早出去罗写药材药方。”“哦?想不到解语姑娘对医道也有兴趣。”

上官清笑道。

“解语的医术便是大内御医见了也要称一声好。”流云为上官清乘上一碗汤,也笑道。

就在这时,三人却皆是见到昨日为一品红传话的那个小丫鬟小心的探进头来,小心翼翼的询问道:“不知上官老爷子也是住在此处?”“小姑娘可是在找老夫?”

见到小丫鬟那怯生生的可爱样子,上官清不禁莞尔一笑。

那小丫鬟立刻笑嘻嘻的小跑过来,作揖过后,有些娇羞的说道:“小姐托贱婢带话给上官老爷子,若是老爷子有空闲,今日不妨去与小姐一聚。”“哦?”

上官清手捻长须,语气中带有一分喜意。

见到上官清如此样子,小丫鬟的嘴角让人不易觉察的微微上翘,又道:“今日还有几位客人到访,故小姐推脱掉了一切琐事,专心请几位先生小聚一次。”

听到一品红邀请的人不止自己一个,上官清微微皱眉,但随即便舒展而开。既然那一品红已引起了他的兴趣,那便赴约一次也无妨。

烟花阁内院,一品红住处。

此处是一处幽静的院落,繁花似锦,香气四溢。但若是让上官清来说,这里的花香却远不及一品红身上天生的暖香。这次是老人独自前来,跟着小丫鬟那细碎的小步,上官清亦步亦趋,走得很是悠闲,因为他知道,既然这一品红动邀请自己,那少了自己,这“小聚”也绝对聚不起来。

“老爷子,此处便是小姐闺房,几位客人已经先到,只差老爷子一人。”小丫鬟躬了躬身,小心翼翼的说道。

慈和的摸了摸小丫鬟的头顶,上官清负手入内,却没有留意到小丫鬟在他背后露出的冰冷目光。

屋内的人不多,却也不少,还有几个熟面孔。

屋内出了一品红共有五人。

唐傲便是其中之一。

上官清淡淡的瞥了唐傲一眼,眼神之中带着淡淡的鄙夷。虽说唐傲为纨绔子,好色本也无伤大雅,但当日他对惜月表现的深情如许,不过半年之间便如换了个人一般拜倒在一品红的裙下,却也实在让人鄙夷。

还有一人,是为厉天。

与唐傲不同,唐傲一见上官清便是露出厌恶之色,扭过头去端起香茗故作风流的品尝起来。厉天却是友好的对上官清笑了笑,目光向唐傲处一点,苦笑着摇了摇头。

对于厉天这个小家伙,上官清初次便是很有好感,当初便能看出厉天心性不坏,还有着几分耿直。见对方对自己友好一笑,老人也是和善的报之一笑。

但屋内的另外三人却是三位老者。

第一位老者留着五缕雪白的长须,修剪的甚为得体,头戴一顶方巾,身着一件洗的有些发白的淡蓝儒袍,满脸淡然的神色,却是一位老年儒生。

第二位老者留着一部灰白的山羊胡,却是白多惠少,身穿一件华丽的墨绿长袍,头戴白玉黄金冠,长得甚是白白胖胖,腼着一个肥硕的肚子,整个人笑眯眯的,就像是一个好脾气的暴发户。

第三位老者则是一个不怒自威,满脸灰白虬须的壮硕老人,虽然年迈,但却雄伟不减当年,看他那把衣服涨的鼓鼓的身躯,显然肌肉仍是如铁打的一般,再看他辍在腰间的那把大刀,这老者不是一个江湖侠客便是一方地域的总捕头。

五人身份皆是不同,但却无一普通。

正在此时,一声琴音响了起来。琴音只得一声,想来只是被人随意的拨弄了一下。

轻纱卷起,一个曼妙的身影款款而出,正是一品红。女子此时正用一只芊芊玉手拨弄着手边的一张古琴,想来方才的琴音便是出自此处。

一品红见到诸人先是道了个万福,立即转身面对上官清开口道:“上官老爷子今日是初来此地,与其他几位怕是扔不熟悉,不如边让小女子先来引荐一番。”

说罢,一品红便指着其他几人款款道来。

唐傲、厉天自不用提,上官清早已识得。但那三位老者却是也有些来头,那位老年儒生被称作萧老,显然是为大儒。那位老年胖子却是人如外貌,真如他的长相一般是个暴发户,只不过这个暴发户却比一般的富商要肥的多,一品红称他为李老。至于那位铁塔一般的老者则是此镇的总捕头,被叫做赵老。

不知为何一品红对着三位老者皆是用的代称,只称姓氏,却不提及名字。但这是细微琐事,上官清不愿去理会,也懒得理会。眼前有如此佳人,岂不比那些琐事要重要得多?

介绍完几人,一品红又是随手弹了下古琴,音律悠扬。

“姑娘好像很是喜欢弹琴。”上官清笑道。

“小女子自小喜爱音律,而琴为琴棋书画四艺之首,怎能不爱?”一品红也笑道,而且笑得很好看。

“不知姑娘可否愿意为我等弹奏一曲?”萧老开口道。

“萧老言重了,不过小女子也说过,琴曲只为知音而弹,其他人怕是没这个福分啊。”一品红道,而看其他人皆是没有露出意外之色,显然这个规矩是早已定下的了。

“上官老爷子怕是有所不知,”一品红好像早就看出了上官清的疑惑,善解人意的说道,“小女子有个规矩,要想入内与小女子深作交谈,就要品评小女子的一首琴曲,否则便请下次再来了。”听她这么一说,上官清倒是明白了几分,心道这女子好手段。常言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这女子显然领悟了个中真谛。既然男人想要她,她偏不让人心如所愿,偏要设计个阻碍,让人想吃又吃不到,吊足胃口,有不少富人偏爱这种有挑战性的感觉,自然乐此不疲,心甘情愿的花销下大把的银钱。

上官清尚这样想着,一品红那边却以弹奏起来。

琴声清丽,毫无杂尘。

一曲过罢,除了上官清其他几人都还沉浸在乐律之中不能自拔,唯独上官清皱了皱眉,转身便走。

“上官老爷子要去往何处?”一品红的声音自老人身后传来。

“姑娘既然戏耍我等,老夫又何必自讨没趣?”上官清淡淡的应道。

一品红闻言美目一亮,口总却道:“老爷子这是何意?”“姑娘琴音虽然称得上妙韵绝律,但琴音之下却包含戏谑之音,难道真当无人能听得出来?”上官清转过身,直视一品红。

面对上官清有些质问的言语,一品红却是掩嘴一笑,落落大方的起身对其他几人说道:“今日胜负已分,几位可有不服的地方?”三位老者急忙称不敢,起身告辞,看来这样的事发生过不止一次。厉天也是告罪离开,唯独唐傲不悦的冷哼一声,踌躇一会才恶狠狠的离开。

看着其他几人离去的背影,一品红对着上官清风情万种的一笑,“既然如此,便请先生入内堂一叙。”

待得上官清自一品红处归来,天色经以黑了下来。

看到灯火通明的客栈,上官清才想起自己竟然在一品红那里什么都没吃,也什么都没做,不禁哑然失笑。无奈的摇了摇头,老人打算进客栈先吃些东西再做休息。

不想在客栈门口却遇见了花解语。

“先生自烟花阁归来了?”花解语方一见到上官清,便笑道。

“姑娘也是方才归来?”上官清没做答,却是反问道。

“找到了几张稀罕药房,颇是费了一番功夫才到手。”花解语娇媚的挽了挽发丝,道。

对于花解语的答,上官清不置可否。

进了客栈,上官清刚想叫小二点几个小菜,却不想见到葬月正坐在一处雅座向他招手,后者身前还摆着不少精致菜肴。待得上官清在葬月身前坐定,却听得女子突然调侃道。

“老爷子,今日那一品红的便宜不好占吧。”上官清瞟了她一眼,没有答话,只是默默的吃着菜。

“怎么,她看上你了?”“一品红只是约我明日再去。”“呦,没想到出了惜月和悠儿还真有其他女人能看上你这个老头子啊。”葬月突然大呼小叫起来。

上官清皱了皱眉。

“唉,惜月是个傻丫头,要不是答应了她,我还真想把事实说出来,看你这老头子脸不脸红。”葬月翻了翻眼睛,说道。

“什么事实?”老人突然来了兴趣。

“不能说,惜月要自己告诉你。”葬月道,“不过像悠儿那样喜欢老头子的没想到我还能见到一个。”“你说悠儿喜欢老头子?”上官清更是惊奇。

“呦,怎么老爷子一提到小悠儿就这么高兴啊,是不是我教她的东西伺候的你很舒服啊。”葬月突然不怀好意的笑着。上官清见状心里苦笑,原本以为悠儿那些对付男人的心思是惜月教的,想不到却是这个放荡的葬月,自己还真是错怪了惜月呀。葬月当然不知道上官清心里想的什么,她也懒得去想,只是接着道,“十岁之前悠儿的取向还是挺正常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十岁之后她就越来越喜欢老头子,年纪越大的她越喜欢,真是……”葬月下面的话上官清都没有注意,只是女子言谈之中不知是否无疑的提及悠儿喜欢老年男人,这点让上官清心中一动,像是抓住了什么,可是却无法清晰的看穿那道突如其来的灵光……次日清晨,上官清早早便起床,收拾清爽后轻声走出了客栈。

“老爷子今日起的真早呀。”一个又柔又媚的声音响起,听得上官清心头一跳。

“你为何在此。”老人皱眉看着眼前的红裙佳人,虽说葬月今日打扮的极为亮丽,但眼中那份一样的热烈却是让人很不舒服。

“上次奴家可是未曾见到此处花魁真颜,今日可不是错过了呢。”葬月咯咯笑着。

无奈的摇了摇头,上官清心中叹息一口。葬月可不是惜月,她认定的事情上官清可没有本事更改。

一路无语。

上官清一路无阻的到了一品红的闺房之外,想来是女子早已打好招呼。想起昨天那品评琴曲的一幕幕,上官清脸现微笑,推门而入。

闺房之中果然只有一品红一人,手抚古琴,笑腼嫣然。

可见到上官清身旁的葬月,一品红却是笑容一僵,但很好的掩饰了下来。

“不知这位姑娘……”一品红很有教养的问道。

“这位姐姐莫要误会,我与这位老先生没有瓜葛,只是纯粹好奇想来见见能把我家先生迷城如此模样的女子到底是何模样?”葬月笑道。

“是吗,那么姑娘如今有何看法?”一品红道。

“不错,就是不知姐姐乐律如何?”葬月道。

“那姑娘便与上官老爷子一品品评小女子的琴曲如何?”一品红手指一扣琴弦,道。

“如此甚好,小妹便却之不恭喽。”葬月娇笑道,大大方方的在上官清身边找了个位置挨着老人坐了下来。

一品红面含淡笑,奏起古琴,竟是一首阳春白雪。

阳春白雪曲调高雅,却弹奏复杂,楚辞中曾言“是其曲弥高,其和弥寡。”

可见其曲调复杂程度。

但此曲在一品红手中却是如信手拈来一般,将阳春白雪那唯美的意境表现出来。

上官清微闭双眼,静静欣赏着琴音。

不过,虽然老人很是享受一品红用乐律的交流,葬月可未必领情。

不知从何处摸出来一个古怪的竹筒,葬月用指尖抚摸着竹筒上那些细密的小洞,脸色古怪的笑了起来。盯了一品红片刻,葬月突然自头上拔下一根发簪,对着前者挑衅的摇了摇,轻轻在竹筒上一敲。

“嗵”一声轻响,竹筒发出的声音竟清脆无比,很是好听,但却让一品红柳眉一竖,因为葬月这一下正好敲在她琴曲节奏之间。看着葬月头再抬起,一品红曲调一转,琴曲已不再是阳春白雪。

虽然一品红曲调变化,但葬月的竹筒声却没有变化,仍然下下敲击在琴曲节奏之间,忽快忽慢,忽轻忽重,自有一番韵味。

琴声悠扬,敲击清脆,两股截然不同的声响和在一起竟也衍生出了另一番美妙。

一曲作罢,葬月仍是笑眯眯的,可一品红却是额头微微见汗,似是与人大战了一场一样。

“姑娘好手段。”一品红掏出一放手绢,擦了擦汗,开口赞道。

“姐姐的媚术也是不错啊。”葬月让然笑眯眯的,但眯起的眼睛却悄然掠过一丝寒光。

听着两人莫名其妙的言语,上官清却是犹若未闻。一品红懂得媚术,这他早已知晓,若说一个花魁不懂媚术才是可笑之言。但能用琴音传递媚术,这但怕是非常人所能做到,不然纵使一品红样貌再是出色,又怎能吸引眼光极高的上官清?

“老爷子,奴家便不打扰你在这温柔乡中自在了,先行告退。”葬月又与一品红互相吹捧了几句,突然起身告辞。

看着葬月离去的背影,一品红突然笑了,而且笑得很好看:“上官老爷子,不如小女子再弹一曲,您再做品评,如何?”

接下来的几日,上官清日日流连于一品红的住处,却是发乎情,止乎礼,每日只是品评琴曲。其实他们两人更像是一品红在用琴曲倾诉,上官清用言语答,颇有几分伯牙子期的味道。

而葬月也一改往日催促上官清早日上雪宫的言语,反而每日陪同上官清前去,如同第一日般用那古怪的竹筒与一品红斗上一斗便心满意足的离开,行动之中似是别有深意。

一日夜晚,天黑,无星。

送走上官清,一品红略感疲惫的洗了个热水澡,滚烫的洗澡水让她的皮肤被烫的娇红,但却让她笑得更加开心。

“你与那个老头子这几日来很是开心啊。”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却是那个小丫鬟走入进来。丫鬟身上琵琶一阵作响,恢复了成熟女子的身形。

“怎么,本座要作何消遣难道还要竟你同意不成?”一品红那魅惑的感觉突然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股久居上位而产生的压迫感。

“我只是来提醒你莫要忘了初衷。”丫鬟神色不变,也许是因为她并不惧怕一品红,也许是因为她带着人皮面具。

“我没忘。”“你忘了。”“你怎知我忘了?”“我自然便知道了。”一品红脸上少见的露出了怒火,玉手一挥,一道水箭激射,竟是身负高深的内家功力。

那丫鬟却神色不变,直到水箭临身才侧身一避,水箭险之又险的擦身而过,将一只花瓶打得粉碎。

“那是古董,很值钱,打破了你不心疼?”“碎便碎了,本座不在乎。”

“你还打算继续这么下去?”“当然。”“为什么?”面对质问,一品红淡淡一笑:“你知道伯牙子期吗?”“你想让他做你的钟子期?”“千金易得,知音难求。”一品红神色间颇有几分落寞,“天下间能懂本座琴音的寥寥无几,这几日来,本座觉得比之前的十几年都过的痛快。不过……他不是钟子期,我也不是俞伯牙,即便他死了,我还是会弹琴。”“你知道便好。”丫鬟说完转身便走。

“放心吧,我本座自有分寸。”一品红在热水中又翻了个身,慵懒的说道。

用罢早饭,上官清仍同前几日一般兴冲冲的赶去一品红处,只是今日葬月却没有同行,只是默默的收拾包裹。上官清询问她,她却是笑了笑没有答。

问不出便性不问了,老人仍是准备去一品红那里。

只是今日的老鸨却不同往日,支支吾吾的打算阻拦上官清。

被纠缠的心烦意乱,上官清性随手点住老鸨的穴道,轻车熟路的走向一品红的闺房。而在闺房不远处,上官清却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娇笑声。

难道一品红今日房中不止一人?

好奇之下,上官清提气轻身,毫无声息的走了过去。

闺房之内,暖香四溢,这香却是一品红身上自带的香味。

此时的女子身穿一身轻薄的纱衣,将她那玲珑有致的娇躯隐约的盖住,但即使是那无意间显露出来的春色,也只得让天下任何男人为之疯狂。

而在女子床边,却是站立着三位老者,而这三位老者竟是当日上官清所见过的萧老、李老与赵老。

“呵呵,一品红姑娘好高的价码,我们老哥三个几乎倾家荡产才得以一亲芳泽呀。”李老腼着个肚子,笑眯眯的道,一双眯得只剩条缝的眼睛正不停的打量着一品红。

“三位可是后悔了?”闻言一品红莲步轻移,下榻走到三位老者身前,不经意的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银钱有何可惜?”一身儒袍的萧老哈哈大笑。

正当一品红与萧老,李老调笑之时,赵老却早已忍不住了。此时的赵老早已褪去外衣,浑身只着一条短裤,露出全身铁打一般的黑肉。

赵老双臂一圈,一下便将一品红按入怀内,一根火热的肉棍隔着短裤与纱衣顶在了女子的背脊之上,一双粗糙的大手粗鲁的在女子周身游走。

“哎呦,赵老怎地如此急色,可是弄痛小女子了。”依靠在赵老怀内,一品红还不忘娇笑挑逗。

见同伴动手,萧老与李老也是按耐不住,李老拖着肥硕的身体挪到一品红身前,一双大手扣上了女子的高挺的酥胸,熟练的将之捏成各种形状。而一品红也是放肆的把一只玉手抓向了李老的下身,五指一探,便握住了一只不断涨硬的大肉棒。

三人之中唯有萧老是一届儒生,动作也最是温柔,老者温柔的捧住一品红吹弹可破的脸蛋,先是轻嗅了一下女子身上暖暖的香意,随后才张口含住了女子红润的嘴唇,舌尖探动,轻柔熟练的启开女子的银牙,送入其中搅动起来。

三位老者各逞其能,一时之间把一品红弄得娇躯嫣红,欲念攀升,娇喘连连,呻吟阵阵。

屋内一片春色,屋外却一片冰凉。

上官清直觉心中如同被塞入了一块寒冰一般,十指紧握,怒气勃发,险些便压制不住冲了进去。

心中的知己竟然为了银钱出卖肉身,这怕是谁都受不了,但此时的上官清却是怒到极处反而冷静了下来,冷眼旁观,却要看看自己的“红颜知己”究竟有作为……</FRONT>

白衣暮年 23

第二十三章六只不同的大手在一品红身体上游走,所过之处一片殷红。三位老者熟练的手法令女子口中不断发出令男人全身酥麻的魅惑呻吟。

这声音如此娇媚,即便是清心寡欲的世外之人也不免耳赤,更何况是三个情欲高涨的老者。李老亢奋的拉下一品红看看遮住胸口的肚兜,一对两人发狂的雪白双峰顿时跳了出来,还微微颤动着,那诱人的模样马上便让李老大吞口水,当下阔口一张,含住了一只粉红的花蕾,像是要吸出女子的乳汁一般吸允着。

李老吸咬着口中那绵软而富有弹性的乳峰,一只手还不忘掐捏着一品红另一只已经硬挺起来的花蕾。兴奋之下,李老性用空余的一只手掏出自己那已经翘立许久的大肉棒,拉过一品红原本挑逗着自己下体的玉手,掌握着那只白嫩的小手握住那火热的阳具上下撸动起来。

见李老抢了先机,最为急色的赵老当然不肯落后,当下老头便着急的脱下身上仅存的短裤,狰狞的大肉棒脱离了束缚,啪的一声打在了一品红光洁的后背上。

接着老头双手一动,嗤啦的一声大力撕开一品红身着的那件轻薄羽衣,将女子那诱人的娇躯一览无遗的呈现出来。

赵老喘着粗气的盯着一品红那赤裸的娇躯,下体更感涨得难受,并且很是好笑的摆出了一个沉腰坠马的架势,这样,老者的腰际正好比女子的腰肢低了一截,使得老者那狰狞怒耸的大肉棒刚好对上一品红那充血鼓起的私处。看着一品红与萧老那纵情拥吻的样子,赵老呲牙咧嘴的盯了半天,却苦无机会。看着一品红胸前那雪白的双乳,赵老也有心握在手中做一把玩,却无奈李老早已将那里霸占。

焦急之下,赵老直接张口吸住了女子那细嫩润滑的玉颈,还不时的伸出长舌舔舐,啧啧有声。但既然赵老与一品红已坦诚相见,又怎能放过如此机会,胯间大肉棒早已在女子私处厮磨起来。一品红在三位老者熟练的连番挑逗下早已情欲高涨,再被阳具直接触碰私处更是春情难耐,两腿之间早已是溪流阵阵,顺着赵老的阳具流了下来。

感觉阳具已经被女子的清流湿润的湿滑无比,赵老当下更是用力的吸住女子的玉颈,一双大手握住女子柔软的腰肢,龟头向上突进,用力一顶!赵老身材本就高大,阳具因此更是不小,这下突然用力没入,令一品红浑身一颤,一股满足感充塞全身,并随着老者那用力的挺动出一波波的潮水一般蔓延至全身。

三位老者中唯一还沉得住气的只有萧老一人,从最初开始,他便专心的品尝着一品红那娇柔红嫩的嘴唇与口中那蜜糖一般的香津。两人舌尖交缠,不断的在对方的口中冲撞,甚至一些唾液已经随着两人越来越忘形的动作而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萧老温柔的拥吻着一品红,两只大手也在女子臻首的敏感地带活动,时而捏住女子圆润的耳珠揉搓,时而用修长的只见刮过女子细嫩的耳廓。

面对萧老的温柔,一品红也如同报答般的伸出一只如葱般白皙的玉手,如蛇般滑入萧老的跨中,在老者儒袍的包裹下握住了那支不小的阳具,五指抓挠,轻弹抚摸,极尽挑逗之能事。

闺房之内,一年轻女子与三位老者互相挑逗弄情,淫靡之音阵阵,春色无边。

闺房之外,上官清须发戟张,咬碎钢牙。老人顺着缝隙怒视着屋内不顾廉耻肆意交欢的三男一女,双拳紧握,目中像是能喷出火来,可心中却偏偏一片冰凉。

一品红从未对他承诺过什么,两人的关系就如同好友一般,互相不必负任何责任,这一品红喜欢怎样作践自己都与他无关。尽管上官清极想冲进房中将那三个淫贼毙在掌下,可双脚就像是生了根一般动不了。无奈之下,老人只得紧闭双眼,但屋中那淫靡之音却如魔音侵脑一样不断敲击着上官清的心弦,不知过了多久,屋内一品红的声音突然小了下来,上官清急忙睁开双眼,但却激怒的几乎要口吐鲜血。

屋内几人动作的淫荡简直出乎他的想象屋内几人早已到了床上,一品红此时正趴伏在李老肥硕的肚腹之上,阴户接受着李老那硬挺肉棍的向上冲刺。李老那大肚腩撞击着女子那雪白的娇躯,肥硕的脂肪在皮肤下荡漾出如湖水一般的涟漪。而身材高大壮硕的赵老则半跪在一品红的身后,两只虬筋暴起的大手用力的捏住女子的臀瓣,胯间狰狞的乌黑肉棍顶住女子娇嫩的菊花,只一个探身便没入其中,大力的抽插起来,每次抽动都带出菊花之中细嫩的肉芽。

李老与赵老具是床的高手,胯下资本又甚雄厚,怕是世间任何女子被此二人同时捣弄身下两处秘洞,都会娇喘呻吟,婉转迎,但一品红此时却只是呼吸急促,口中无甚大声响。

只因一品红此时口中尚有异物。萧老此时正跪在一品红身前,浑身赤裸的老者正挺立着胯间那傲立的阳具在女子红润的朱唇中抽插着。老者一双粗糙的大手捧着女子光洁的香腮,粗长的肉棒在其中不断没入,动作犹如男女交欢好一般,光如如此刺激,就让萧老与在其下观战的李老胯下一阵酸麻,险些丢盔弃甲。

全身上下三处洞府皆被侵占,一品红更是被两位老者夹在身体之间,小腹处传来的绵软之感与后背上传来的坚硬之感更是带着古怪的触觉。再加上三位老者挺动下体之时那仍不老实的六只大手肆意抚摸挑逗,一品红此时已是遍体白里透红,极是诱人。

见此情景,本就被一品红菊花中奇异的吸附力弄得甚至有些不清的赵老狂野的冲击着身下的玉人,更是抬起一只大手,在女子粉嫩的臀瓣上狠狠的拍打了几下,所打之处尽皆红肿,显出两个通红的手痕。

臀部被打本是疼痛,但一品红此时却是被三位老者狠狠交着,这疼痛在不断快感的冲击下也变得舒爽了起来。受到如此刺激,一品红本能的抽了口冷气,但在口中所含阳具之上却是变成了一阵大力的吸啜。

此时的萧老刚刚把阳具顶入女子的咽喉,正感受着女子咽喉的柔软,却不想这一阵吸啜打来的奇异快感让他腰间一阵酸麻,险些精关大开。萧老顿时脸现挣扎与痛苦之色,苦苦忍受着。

终于,在女子越来越用力的吸允下,萧老的意志终告崩溃,阳具一阵剧烈颤抖,一股温热的阳精顺着一品红的喉管流入她的腹中。

在一位倾国倾城的女子口中射精本来应是花丛老手梦寐以求的事情,但此时的萧老却在这极乐快感之中抖如糟糠,一个闪身便拔出了阳具,翻身下床,跪在地上一个劲的冲一品红磕着头,撞击之声砰砰作响,显然是动作极重,但老者此时却惊恐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不知是受了多大的惊吓。

见状,一品红只是淡淡的过头看了一眼窗外,原本窗外那高大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离去。女子神色之间一阵暗淡,但随即开口道:“你二人还想在我身上弄到什么时候?”冰冷的声音入耳,原本情欲亢奋的李老与赵老皆是浑身一凛,急忙拔出阳具,学着萧老的样子跪伏在地,虽不至于学前者那样不住磕头求饶,但也相差不远。

一品红自床第之上侧身而卧,手指轻轻抚摸着方才被赵老打出的两个手痕,动作大有深意。

“方才你们做的还算差强人意,本座尚算满意。”一品红之前脸上那娇媚的让人无法克制的媚态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股久居上位而产生的压迫感,“但你们却做了我命令之外的一些坏事,”听此言语,地上的三位老者浑身剧烈颤抖起来,“但念在你们也是为本座做事,是无心之失,残梅,”一品红的目光扫向赵老,“去面壁十年,这两掌我便当做没发生。”被称作残梅的赵老连忙磕头称谢,想起一品红那些令人求死不能的毒辣手段,赵老心中暗自感谢苍天。

“至于另外一人嘛”一品红说着深处粉红的小舌,舔去了嘴边一滴白浊的精液,“你们说我是不是应该拿掉你身上那个让我不快的东西呢”萧老顿时脸色惨白,险些伏爬在地。

“岁寒三友于我尚有大用,不可如此废弃。”一品红尚在冷笑,却听一个平淡的声音响起,语音清脆,极为好听。

顺着声音看去,一品红慵懒的说道:“既然来了,便进来吧。”木门开启,一个高挑的身影入内。若是上官清再次,一眼便能认出这入内之人身着的衣衫便是这几日之间那报信的小丫鬟所着。但此时那套裁剪身的衣衫却很是可笑的套在这入内之人身上,袖子裙子都短了一大截,极不协调。

“你让我就这样算了?”一品红看着来人,随即扭过头去直盯着萧老。

“我说的你不同意?”来人反问道。

“你我尚有作关系,我怎会不同意?”一品红突然笑了起来,仿佛方才发火之人不是她一般。

“我看不惯男人裸体,让他们出去,我有事与你商谈。”来人冷冷道。

“滚吧。”一品红也是意兴阑珊的挥了挥手,遣退了被称作岁寒三友的老者。

见三人连滚带爬的离开,一品红身手扯过一床被子盖住娇躯,冲着来人笑道:“你我之间还用如此遮遮掩掩,把面具撕下来吧。”“方才在男人面前都不见你有害羞之状,你我同为女子怎么害羞起来了。”来人一边撕扯着面具,一边不屑道。

“我的身子可是只会给男人看呀,”一品红看着眼前那褪去伪装的女子,“花解语”

上官清意兴阑珊的到客栈,一路之上没与任何人说一句话。直到采购药房归来的花解语询问,老人才沉闷的应了一句:“明日上雪宫”

云镇紧邻云山,而云山之上便是那神秘的雪宫所在。

听闻葬月而言,雪宫依山而建,出得山门便可见到脚下山路结为云海所吞,犹如仙境一般,更显但景色更显雄浑壮观。不过上官清来到此处,凝视云海,却好像勾起了一抹隐藏在记忆深处的一份忆江南本水乡,江河湖泊遍地皆是,上官清一行人乘着一条画舫自云镇出发,一路随着葬月指引沿江而行,经半日之行,终到了一处湖泊之畔。

远观之下,湖泊粼光闪闪,隐现七彩之色,景色颇是不凡。一些少男少女于湖边嬉戏,想来便是来此处游玩。不过这些少男少女皆是身着白衣,远远看去白的耀眼,甚是古怪。

见到这些年轻人,葬月起身走到船头,扬声运气,道:“来人可是玉容师伯门下子?”“正是,在下古齐,敢问阁下”一位俊朗的少年人分开其他人上前,微施一礼,道。

闻言葬月微微一笑,自怀中取出一块玉牌,玉牌之上端正的篆刻着“葬月”

二字。

“原来是掌门子,失敬失敬。”古齐目光一闪,恭敬道。

“我此番前来是带贵客上山,尔等休要阻拦。”葬月收起玉牌道。

“这”古齐脸现难色,“葬月师姐可是要带风流神剑上官老爷子上山?”

“你这是何意?”葬月眉梢一挑,心中一动,但面上毫无异色。

“师尊与掌门商讨,上官老爷子与惜月师姐嗯”古齐脸上一红,他显然年少,竟对那男女之事开不了口,只是含糊的“嗯”了几下,“故掌门有令,上官老爷子若要上山,就要闯过掌门布下的几关才可”“哼。”葬月干净利落的啐了一口,“玉容师伯还真是疼爱师妹啊。”听闻葬月赤裸裸的讽刺,古齐脸色更见尴尬,显然对自己师尊的吩咐也是不以为然。

正当气氛尴尬之时,一个苍老平和的声音却自船舱之中传了出来。

“不知老夫要过何难关方能上雪宫迎亲?”</font>

白衣暮年 24

第二十四章上官清高大的身躯屹立在船头,长须飒然,目光转动间自有一股威势。老人手捻长须,只是双目一扫间,便已分辨出方才出言刁难的是何人,原本温和的视线顿时变得咄咄逼人。

此时直面上官清的古齐只感到好似有一柄锋利的可怕的利剑抵住了自己,在这股气势下竟不禁倒退几步放在停住脚步。但这古齐倒也不负雪宫子之名,虽然被上官清的气势逼退,但马上便镇定下来,深呼吸了几下,古齐大大方方的到原地,不卑不亢的道:“雪宫子古齐,拜见上官先生。晚辈久仰风流神剑大名,如雷贯耳,本有心好生侍奉前辈,但无奈师门有令,若老先生要上雪宫,便需通过本门设下的几道关卡。否则否则便请上官先生在此游玩一番便原路返。”

见古齐面对自己凝聚了几分真力的气势还能如此镇定,上官清便心道此子不凡,可一听见古齐口中之言,却不禁皱眉。尽管早早便已料到此番前来雪宫定会遭到刁难,但也不想雪宫竟派出了一群小辈阻拦,上官清虽然涵养不错,但也不禁脸上有些挂不住,脸色阴沉了少许。

既然古齐与上官清同时沉默了下来,双方一时之间都不好先起话端。

可是此处却不止是这两方,还有一个不属于任何一方的人存在。

“呦,怎么都不说话了呀。”葬月突然娇笑了起来,还笑得花枝乱颤,仿佛见到了什么极为可笑的事情一般,“不就是几道关卡吗,我们闯就是了,难道还怕你们不成,你说是不是,上官老爷子?”葬月说着,还不忘把身子往上官清怀中蹭了蹭。

“狐媚子,滚开。”曹鹿脸色一寒,一把将葬月拉开,转身冷冷的对上官清道:“你留恋烟花之地我可以当做没看见,但既然已经到了惜月脚下,你便不能沾花惹草。”

“哎呀哎呀,小妹妹,姐姐又不打算和你抢,你吃个什么醋呀。”葬月突然大呼小叫起来。

“闭嘴。”曹鹿低喝一声,威胁似的抬起手。

葬月咯咯一笑,丝毫没有把曹鹿的威胁放在心上,不过还是带头走下了画舫,极富媚态的对着古齐等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见状,古齐也是松了口气,开口道:“这第一关,宫命我等考较下上官先生的琴棋书画。”

“琴棋书画?”上官清皱了皱眉,虽说考较此等技艺他丝毫不惧,但这似乎有所深意的举动却不得不让他有所怀疑,怀疑这雪宫是否有所它意。

“愣着做什么,走吧。”上官清有所思,葬月却不由分说的搂着上官清的胳膊拉着老人走了过去。不远处,一个临时搭建起的简易亭台屹立,一位身着朴素长裙的少女蒙着面纱恭候在此,她的手边还放置着一张样子颇为不俗的古琴。

少女对着上官清几人盈盈一礼,便俯身做下,指尖轻按琴弦。

此时,几名雪宫子连忙抬着几张竹椅过来,仔细的摆放于亭台之前,随即退下。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雪宫下了战书,性便应了。上官清带头大大方方的做下,面含微笑的看着蒙面少女。见几人皆是落座,少女也不客气,奏起了一首舒缓的琴曲。但不知为何,上官清却发现凡是雪宫子都急忙掩住了双耳,像是极为惧怕这琴音一般。

在座几人皆非平常人,见此情景心中随即明了这少女的琴曲定非一般,否则又怎会惹得同门如此如临大敌般举动。几人心中尚在思量这第一阵该如何接招,却不想那蒙面少女提前发难,一道包含真气的琴音犹如一把把利剑一般向众人刺了过来。

上官清眉头一挑,他倒是没有想到这少女的内功修为竟有如此火候。自古以来,敢用琴音做伤敌手段的皆是高手,否则真气稍有不济便是未伤敌,先伤己。

而这少女竟能轻易驾驭如此犀利的琴音,放在江湖上倒也算是一个高手。只是,这少女一味的追求琴音犀利,如此一来固然杀伤力不俗,但岂非违背音律一道本身含义?

想到此处,老人不由得大摇其头。原本只是因惋惜而生的动作,不想落在那女子的眼中却被误解成了一副轻蔑的神情。只见少女柳眉攒簇,一副薄怒的摸样,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与之前相比更加雄浑的琴音如万马奔腾般涌出。

见状上官清更是大摇其头,如此本末倒置,若不是此女天性如此,便是未投的名师。不耐烦之下,上官清正待反击,但老人心中随即一动,这女子虽是道行尚浅,但此种以琴音困敌伤敌之法却是与一品红将媚术糅于音律中的法子颇为相似。

想到此处,再联想葬月几次三番以那奇异乐器与一品红相斗,上官清心头一动,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一直很安静的葬月,而后者装出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显然欲盖弥彰。

嘴角扬起一丝奇异的笑容,上官清手握竹椅把手,顺手一掰,整齐的掰下了一节圆润的竹筒。按着记忆中葬月手中那奇异乐器的模样,上官清力灌指尖,在竹筒之上按照一定的规律戳出了一个个小洞。少顷,上官清爱惜的摩挲着手中那已完成的乐器,扣指一弹,雄厚的内力同样以音波的形式反攻了过去。

老人这边敲击声方起,少女这边却是娇躯一颤,原本圆润的琴音突现一缕杂音,后者忙收敛心神,将琴音重新搬正途。

上官清无意中显露的这一手令少女震惊无比。也勾得葬月咯咯娇笑,想不到这老家伙这么快就明白了当日她与一品红当日斗气的目的。

蒙面少女琴音不断,上官清这里的敲击却也不绝。凭借着卓越的武学修为,上官清分寸拿捏的极为准确,下下的敲击都响在了女子音律节奏、真气缓转之间。

就像当日葬月扰乱一品红琴声的情景一样,只不过这少女更是不堪,在这阵阵冲击之下很快便溃不成军,被上官清杀的丢盔弃甲,狼狈不堪。

不消片刻,少女忽的偃旗息鼓,一声轻咳。伴着咳声,点点殷红的血迹染上了蒙着她容颜的轻纱。

上官清见状心中叹息一声,这音律对攻于武学之中最是凶险,因为这乐律满含内力,就如同是两人比拼内力高低一般,若是要取胜,边非要让对手吃上大苦头不可。见少女手掩胸口,不住咳嗽,犹如西子捧心,上官清心中也是不忍,性起身向前,附身于少女耳边轻声言语。

因老人声音甚小,旁人皆是见他嘴唇蠕动,却无一丝声音外泄。但那蒙面少女却是时而欣喜,时而皱眉,时而茫然,脸色甚是。

看着少女的脸色,上官清也是心中好笑,对于此女的缺陷,他已言尽,至于能不能领悟,边要看此女的天资了。

蒙面少女目光不断闪动,却又不时瞟过脸带戏谑笑容的上官清,神色颇是紧张。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说短不短,说长不长,却是让蒙面少女额头见汗,娇喘连连。然而下一刻,少女却惊喜的笑了一声,站起身来对着上官清的恭敬的一礼,口中道:“多谢老先生教导,不知瑶姬可否与老先生共奏一曲,以表寸心。”

“有何不可?”对于出色女子的要求,上官清向来不懂拒绝。随手在女子手边案下抽出一只洞箫,放于唇边,向女子点头示意。

蒙面女子深深呼吸了几口,平静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的手指不再颤抖,随后奏起了一支与方才完全不同的曲子。曲子不同,内蕴也是不同,这次的音调之中虽然同样满含真气,但却不想方才一般充满萧杀,反而柔和婉约。而上官清也是与方才不同,虽然洞箫音阶仍是下下撞击在琴音音阶之间,可不但没有扰乱琴音,反而如同阴阳互补一般阴阳相济,糅出一股特异的韵味。

这崭新的一曲奏听得在场众人荡气肠,赞叹不已,就连一开始便掩住双耳的雪宫子也放下了双手,脸现陶醉之色。一曲奏毕,余韵不止,就连蒙面女子本人也是激动得浑身颤抖,良久方歇。

“多谢先生教导。”这次瑶姬是真的对上官清心服口服,这一拜也是恭恭敬敬,“想不到用作争斗的琴曲也可以如此美妙,倒是瑶姬之前一直本末倒置,忽略了乐律本身的含义,今日蒙得先生不吝赐教,实乃瑶姬三生有幸,他日必有所报。”

听着瑶姬的话,上官清颇有几分哭笑不得,正待开口拒绝,却不想葬月接过话头,“咯咯,老爷子,这瑶姬小妹妹可是玉容师伯的爱徒,有了她这句话,咯咯”

听到葬月语焉不详的话,上官清心中一动,这分明是在提醒他这瑶姬是在不知不觉间站了他这一边,以瑶姬的身份,这次提亲的成功率大可增加不少。感激的冲着葬月眨了眨眼,上官清微微一笑。

“呦嗬,怎么这么热闹,老夫才小眯了一会儿而已。”就在上官清一行人刚松了一口气时,不想一个老迈的声音响起,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位身材干瘦,鹤发童颜的老人身着一身颇为华贵的白袍笑眯眯的走了过来,“瑶姬丫头,刚才是不是受什么委屈了,跟老头子我说说,老头子我替你出头。”老人笑眯眯的扫视了一圈,毫不在乎的将上官清等人忽略了过去,反而期待的对瑶姬说道,神色之中颇有几分讨好。

“瑶姬无碍,不劳棋叟挂心。”瑶姬声音复冷淡,微微一欠身,抱起瑶琴转身走开。

看着瑶姬离去的背影,被称作棋叟的老人脸上尴尬之色一闪即逝,显然不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情况。苦笑着搓了搓手,老人转过身来,像是这才发现了上官清一般,道:“这位老兄怕就是正副两位宫提别提到的上官清吧?呵呵,老夫可是久仰大名啊。今日奉宫之命,老夫特来考较考较老兄的棋道,不知可有这份荣幸?”

乍闻此言,似乎并无不妥,但上官清却微微皱眉。眼前的这位老人明显在雪宫之中地位不低,若是真如其所言只是比试棋道,那么精通琴棋书画的上官清自然不惧。

事情真能如此简单?

第一场的瑶姬虽然轻易的败下场来,但也是因为她的琴曲正好被学自葬月的奇异乐器节拍所克制,否则也要颇费一番手脚。那么第二场的棋叟说不得便能在棋局之中暗藏什么后手,不能不防。

“上官老爷子,小女子也粗通棋道,不如这场便由小女子请缨,与这位老人家斗上一斗,如何?”上官清正待思量,花解语却莲步轻移,款款上前,笑道。

沉思中的老人只觉得一股淡淡的清馨花香涌入鼻腔,竟说不出的舒服受用,眼前一花,少女便已到了眼前。

说来也怪,出了最初见面时那份惊艳外,这一路之上,上官清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将花解语忽略了去,仿佛她一直不存在一般。按理说,如花解语般这样美丽的女子,很难让人不去注意她,但众人偏偏就是不由自的将注意力从她身上转移开去。直到此刻,上官清好像才正眼看了看她,而花解语也适时的露了一手高明的轻功。

“怎么,老爷子信不过我?”花解语眨了眨眼睛,清亮的目光像是在笑。

“如此,便这样好了。”上官清心下嘀咕,疑虑的向流云的方向扫了一眼,后者一副莫测高深的模样像是给了老人一颗定心丸,稍作犹豫后,便开了口。

闻言花解语笑嘻嘻的转身走向棋叟,带起一路的香风。

“老人家,便由小女子来与您切磋一番如何?”花解语对着棋叟欠了欠身,笑道。

棋叟看着眼前笑语盈盈的花解语,嘴角不易觉察的挑了挑。花解语对上官清称老爷子,而对自己称老人家,摆明了就是把自己放在底一辈上,而让一个小女子做自己的对手,赢了不好看,输了更难堪。但碍于雪宫出难关刁难人的名声若传出去太过难听,棋叟还不好说些什么。

看着花解语眼神中闪烁的目光,棋叟心中一凛,眼前的这个小姑娘像是能够看清人心中所想一般。棋叟甚至能够想象得到,自己方才心中所想全都被她先一步预料到了。如此可怕的想法在棋叟心中一掠而过,丝毫不敢再看轻眼前的对手。

随意的一挥手,候在一旁的雪宫子便利落的摆上了棋桌棋盘,以及两张坐垫。

面对花解语,棋叟便随意的席地而坐,捻起一枚黑子,笑呵呵的等着。面对棋叟的毫不客气,花解语也不恼,笑盈盈的跪坐在老人的面前,捻起一枚白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棋叟手指微微一撮,手中黑子便激射而出,尽管力道不小,但那枚黑子却安安稳稳的落在了棋盘之上。其实与其说棋子是被棋叟用极为高明的暗器手法掷上棋盘,更像是棋子被棋盘吸上去了一般,因为自始至终其他人都只看到棋叟手指微微一动,就像是轻轻松开了一下似的,而棋子在棋盘之上也没有丝毫位移。

若是一般人投掷暗器,即便是锋利刀片,钉入物体也不免要有微微震颤,但石头制作的棋子与棋盘之间不但光滑无比,更是坚硬无比,以硬碰硬之下竟还能如此稳健,棋叟的那一下手法高明可见一斑。

露了一手的老人笑呵呵扶须微笑,看着眼前像是不自量力的花解语,一言不发。

面对棋叟的挑衅,花解语却是举重若轻,不但没有其他人所期待的展现暗器手法,就连武功都没有显示丝毫,只是悠悠然的把手中白子放落于棋盘之上。

看着花解语的动作,棋叟一愣。这场比试,明眼人都能看出,棋叟所说的比试,与其说是比试棋道,倒不如说是比试暗器手法。可眼前这小姑娘分明是在与他以小卖小,故作不知般的老老实实与他弈棋,直气的棋叟吹胡子瞪眼睛,还不好说什么。花解语下了一子,浅笑盈盈的看着棋叟,却是不发一语。

明知道面前的小姑娘装傻激自己生气,棋叟却还是忍不住起了脸,用力的咳嗽了一下,一挥手,用极为明显的暗器手法将黑子打在了棋盘之上,棋子与棋盘碰撞之声甚大。这下,就算是再蠢笨的人也能看出这场比试并非是仅仅比试棋道那么简单。可无奈的是,花解语偏偏就像是没看出来似的,轻盈的捏起一枚白子放于棋盘之上,然后又是悠然的等待老人下子。

这下棋叟就是涵养再好,再自重身份也不免气的须发戟张,恶狠狠的瞪着花解语,可还是不好发作,因为开始他对上官清放对时便是放言比试棋道,这个亏他吃的真是有苦说不出。像是和谁置气似的,老人气呼呼的拿起棋子一枚枚的丢到棋盘上,碰撞的声响一次大过一次。

看着棋叟气呼呼的样子,花解语心中不住好笑,面上却还是那副笑语嫣然的样子,轻柔的动作带着一股女子阴柔的美感,惹得雪宫其他年少的男子不住脸红的偷偷向她望去。

不知不觉,棋局已过大半,棋叟越见浮躁。正当棋叟又掷出一枚黑子后,突闻花解语笑道:“老人家,浮躁乃是棋道大忌,怎地如此不小心?”

棋叟闻言心中一凛,手中捏好的棋子也不禁一颤,忙低头看去,却见自己的大龙竟只剩了一口气。原来花解语自从开始便看出棋叟身负暗器绝技,而听其名称自然棋艺也不会低,自己虽不惧他,但若是以硬碰硬,以刚对刚,则不免落了下乘。心思电转之下,猛然想起孙子兵法有云:用兵之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站为下。当即计上心头,看棋叟的穿着,自然在雪宫之中地位不低,既然如此,平日必然备受尊崇,自己与他便面上嬉笑打闹,暗地里行为相激,他则必会心中暗恼,却定然发作不得。

想一盘棋局耗时甚长,久而久之,棋叟心思自然散乱。高手对弈,犹如武学高手过招一般,丝毫分心不得,棋叟既要思考棋路,又要以硬而脆的棋子作为暗器,还要忍住气恼,一心三用之下怎能敌得过全力施为的花解语?

看着还无转换余地的棋局,棋叟脸上阴晴不定,时红时白,最后竟气恼的一挥衣袖将满盘棋子扫得满地都是,气哼哼的起身说道:“你这娃娃怎地如此狡猾,”

说着老人一扭头蹬了上官清一眼,不忿的讽刺道,“总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哼哼”说罢一挥袖袍,自顾自的走到一边不再言语。

看着棋叟那一副置气的模样,花解语微微一笑不再言语,只走到上官清面前,对着老人笑道:“幸不辱命。”说罢便走到老人身后,静静伫立,竟似不再关心。

微微看了花解语一眼,上官清也不发一语,只是心下诧异,看着女子年龄不大,怎能有如此深沉的心机?

看着棋叟气呼呼的背影,古齐忍住笑,几步走上前来,对着上官清几人深施一礼,道:“晚辈恭喜前辈连过两关,余下尚有书、画两关,前辈可要休息片刻,晚辈早已备好酒水点心,可供前辈休憩食用。”

虽然古齐语气恭谨,但上官清此时心道雪宫便近在眼前,心中一直挂念的女子也算得上近在眼前,哪里还有心思用什么酒水点心,当下不耐的挥了挥手,上前几步,等着下两关的对手上前。

“老兄可是好大的架子,怎么,瞧不起我们雪宫的佳品吗?”就在此时,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一个留着长须的中年文士越众而出,脸上一副满含敌意的样子。

上官清看着这中年文士,心头疑惑大增,想不通怎会有人对自己敌意如此之大?

“哎呦,想不到连丹青都来了,他可是雪宫响当当的角色哦,老爷子你的面子可真大,这家伙的爪子可是硬得很呦。”一个娇媚的声音在上官清耳边响起,感受着那轻轻吹到耳垂的香风,不是葬月这狐狸还能有谁?

听得葬月言语身为严肃,上官清不禁侧目,可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原来这葬月虽然提醒他小心这名为丹青的文士,可看她脸上一副笑眯眯的模样怎么也让人不能将她与方才那出言示警的人联系到一起。

狠狠的瞪了葬月一眼,上官清心下无奈,可这似曾相识的情景不自觉的让老人心中一暖,不禁想起了十几年前在江南一个小镇遇到的那个狡猾似狐,偏生又惹人怜爱的小丫头“在下丹青,久仰先生大名,今日特来请教。”中年文士又向前一步,话里满是骨头,“想在下武艺虽不及风流神剑般赫赫有名,但自问在书法一道上倒是颇有几分火候,今日特借此风雅的比试,请先生赐教一二。”

“这位先生,上官老爷子车马劳顿,一道此处便有几位雪宫先贤热情款待,自是心中欣喜。”上官清正待开口,流云却先一步抢走了话头。接连两次被人抢走话头,换做他人,上官清心中自是会有几分不悦,但流云这年轻人不知为何总是会让上官清对其产生几分好感,当下微微一笑,也乐得不发一言。

而听闻流云的接口,老人心中更是莞尔。这流云与方才的花解语一般,巧妙的运用称呼将自己抬高了一辈,大占雪宫的便宜。而他话中别有深意,暗暗讽刺雪宫如此待客,更是让人心中大叹过瘾。

“不过这书法之道最是将就心神一,上官老爷子劳累之下自是无法如先生一般以逸待劳”

“你待如何!”丹青突闻流云发言已是心中不悦,后闻流云的种种讽刺心中更是恼火,不待流云言尽便是发言打断。

“不过是书法而已,又有何难?”自开始便毫无言语的曹鹿突然几步上前,抬手轻挽发丝,一股八色彩烟扬起,荡起一股妖异的美丽。

曹鹿这突如其来的一句,惹得上官清与流云皆是侧目。两人心中都是明了,曹鹿与上官清之间的仇恨有多大,皆是想不通曹鹿怎会为仇人出头。

“若不是为了惜月,我才不会”曹鹿似乎是看出两人的疑惑,扭头低声道,可后半句却语焉不详,让人诧异。

“呵呵,有江南第一才女出马,自然稳操胜券。”流云轻摇折扇,哈哈一笑。

本来他看着丹青甚为不顺眼,本拟自己出手,于暗地里好好的教训丹青一番,可不想曹鹿动请缨,不禁疑惑,但言语之上却不可自相矛盾,无故弱了己方士气。

见对方无故派出一名弱不禁风的纤弱女子出来,丹青怒气更胜,本不欲与对方一般见识,但随即想到己方连输两场,雪宫本就师出无名,现下更是面上无光,虽是极不情愿,却也定要赢此一场。心下意既定,丹青信步于湖边行走,双眼不住四处张望。最后,文士停步于一块大石之前,伸手摸了摸,满意的点了点头。

众人见丹青空着双手,也不准备文房四宝,走到一块大石前便止足不前,只道丹青是要以宝刀利刃在这石上刻字,这边是比试剑法了。可上官清既然号风流神剑,剑法造诣岂会浅薄,即便是曹鹿不敌,他亲自出手难道便会输吗?这丹青此举岂非以己之短,攻敌之长?

正当众人诧异,却见丹青手袖一抖,一杆铁笔滑落而出,细看之下,却又与常的判官笔颇有不同。但凡江湖之人比武较量,所用判官笔笔头皆是用精钢打造,浑然一体,颇为尖锐,如此方能伤敌。可丹青所用之笔却是前端纹路细密如发丝,竟是用无数银丝交缠而成。如此看来,此笔竟如同常之人所用毛笔一般构造,只是材料不同而已。

丹青掂了掂手中铁笔,脸上颇有傲然之色,随意的一拱手,口中道:“请赐教。”接着运笔如飞,竟然用铁笔在大石之上写起了字来。只见石屑纷纷扬落,丹青运笔竟是丝毫不停,如同普通人用文房四宝练字一般轻松写意,而观其字体更是鸾翔凤翥、铁画银钩。

看来这场“书法”不但考究了书法上的造诣,更是要考考内功修为,否则任凭笔法如何,不能在此大石之上留下痕迹也是枉然。

片刻之间,丹青已是笔走龙蛇的写下了几行字,众人细细一品,却是神色各异。

只见丹青写的却是:世上红尘本无情,奈何浪子乱花心。金迷纸醉多繁复,雪月风花岂有凭?莫怪别人横夺爱,更有蹊跷夺爱人。原来梦幻多事故,沉心静气看分明。

细细读完,上官清脸孔一寒,这分明就是在讽刺他风流一生,句句皆是狠辣。

曹鹿看完也是脸上薄有怒色,心中却有莫名火起,不禁奇怪为何自己会如此生气,一时之间心思烦乱,只想好好的收拾下眼前貌似得意的丹青,浑然忘记了自己学武不过年许,内功怎能有如此火候在石上留字。

少女几步上前,身法如烟,倏忽及至,身法极为高明。但在场几人皆是高手,一眼便看出了曹鹿虽然轻功极为出彩,但内功不纯,若单纯施展轻功自然游刃有余,可若是与人争斗便是注定要落下风,更妄谈这石上留字的本事。而曹鹿伸出玉指按了按大石,也感到触手之处坚硬无比,怕是没有几十年的苦练便不能留下痕迹。

只是众人都忘了,曹鹿的本事并不在拳脚内功之上,乃是学自蛛娘的那令人心惊胆战、防不胜防的剧毒。

少女指尖微曲,一股如梦似幻的八色彩雾萦绕其上。轻轻按向巨石,一股轻微的“嗤嗤”声响起,凭着八色毒雾的猛烈毒性腐蚀力,曹鹿的手指竟轻松的插入了石中。既然知道了石上留痕不难,曹鹿此时便须得好好想想如何讽刺下言语阴毒的丹青了。可是此时的曹鹿心中怒意丛生,平常信手拈来的妙句竟似全都离她而去。

就在此时,曹鹿忽的心头一动,灵光乍现,想起幼时父亲讽刺冷善派来说客时用的一首古诗,当即福至心灵,玉指挥动,片刻不停:乱条犹未变初黄,倚得东风势便狂。解把飞花蒙日月,不知天地有清霜。

见此二十八个字,上官清一行人皆是心中暗呼漂亮,这首诗把春天的柳树比拟为得势便猖狂的小人,说的是春天刚到来的时候,零乱的柳条还没来得及转变为浅淡的青黄色,它就倚仗着东风吹拂而飘忽摇摆,气势更加猖狂。开头即语带嘲讽、蔑视,接着后两句水到渠成,警语立出:那些柳条只会使柳絮飞上半天,企图遮蔽日月的光辉,却不知秋季来临,天地间还将有一场又一场的严寒霜冻,到那时它就要枯萎凋零了。针对的是那些得志便猖狂的势利小人。

这和此时的丹青倒是颇为契,骂的工整漂亮,让人不禁大呼过瘾。

可这场比试说到底是比试书法,说到底丹青所用铁笔是特制兵刃,每一条笔丝皆是细细铸造的利刃,运劲其上,便是一条条快刀,因此丹青方能从容不迫的石上刻字,笔法圆润,颇为漂亮。

可曹鹿毕竟功力浅薄,虽有毒雾的腐蚀相助,但行功用劲却是丝毫取巧不得,因此虽然字体也是颇有令人称道之处,但笔法之间的滞涩也一览无遗。

眼见得胜在望,丹青手捻长须,不言不语。

就在此时,奇变突生,原本刚刚停手的曹鹿重新抬起皓腕,双手一扬,绚丽缤纷的八色氤氲趁着日光迸发出夺目的彩霞,笼罩了曹鹿周身三尺范围。虽然这彩霞绚丽缤纷,其中充塞诱人的甜香,可在场之人那个不是见多识广,知道此种毒雾的厉害,却不知曹鹿是何用意。

约得一炷香的时间过去,毒雾缓缓散去,却见曹鹿脸上挂满美丽的讽刺微笑,挑衅的看着丹青。

心下诧异,丹青向曹鹿身后的巨石望去。可这一望之下,却是勃然变色。只见曹鹿身后的巨石之上哪还有自己留下的字体。

除了曹鹿的书法,那块巨石之上到处是坑坑洼洼的布满充塞气泡的污水,显然是被八色毒雾所侵蚀。

“我有字,你无字,胜负已分。”曹鹿若无其事的掸了掸衣袖,说道。

看着曹鹿那副模样,丹青心中满不是滋味,虽说心有不甘,可见到大石之上再无落笔之处,也无可奈何。总是再有不甘,也只仍认栽。

眼见己方轻轻松松的连胜三场,上官清也不禁面带微笑,捻须不语。

突然,老人却感到有人拉了拉自己的衣角,俯身看去,却见到一年方约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正仰头看着自己,还小声对自己说道:“这位爷爷,你不能再让别人替你了,不然棋叟爷爷肯定会另想别的法子来难为你。”

上官清看着小姑娘生的粉雕玉砌,极是可爱,不禁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慈和笑道:“那你告诉爷爷该怎么办呐?”

“下场是我,爷爷你要拿出真本事来,别让他们小瞧了你。”小姑娘挥舞着两个小拳头,做出张牙舞爪的凶狠状,虽说是这样,可她的样子犹如发怒的小猫一样,仍是可爱的很。

“老爷子可莫要被这小丫头的样子骗了,画月可是江南出名的杀手呐。”上官清方想再逗弄着小姑娘几句,葬月却又不时宜的插了进来。不过听她言外之意,竟是说这小姑娘是名名声在外的杀手?

“是那人自己自刎的,可不关我的事。”画月扁了扁嘴,无辜的说道。

原来这画月出名的那场刺杀对象是名出名的高手,但是生平最是崇拜楚霸王项羽,这画月也是精通画技,便为他量身画制了几幅画,简单概括了项羽生平,及至乌江自刎。那位高手得此画作自是高兴万分,日日把玩,可不想最后沉浸其中,走火入魔,竟也学项羽般自刎。

听得葬月简单概括,上官清心中立刻对眼前这可爱的小姑娘打起了十二分的小心。虽说是任由得画月拉着自己走到几幅画卷之前,上官清的心中自是抱元守一,默运心法抗衡心魔。

“上官爷爷,只要你能看完这几幅画,就能过关了。”画月小心的打开几幅画卷,按照顺序摆在了上官清眼前。

听到如此简单,老人的心中已经知道这几幅画不会太简单。先是微微闭目凝聚心神,上官清才缓缓睁眼看向那几幅画,不过画上的内容却让心志坚决的上官清心神微微震颤。原来画上所记录的竟是老人与惜月相识的一幕幕,而后面的,却是惜月雪宫之后因相思而成病,卧榻在床,奄奄一息。

图边一首小词,字迹工整却苍白无力:烟削冻木栖鸦倦,笛咽秋云晚。野塘水冷欲涟之,倒是西风寒恻落花时。呕心却被无情遇,更煞多情苦。鱼沉雁去恨相违,谁料香魂蝶死梦还非。

一字一句细细咀嚼,上官清只觉心中苦涩,思绪万千。一情一景如若浮现眼前,与惜月相识相聚虽是短暂,但这个如雪般冰冷的女子却是如同火焰一般在他的思绪中熊熊燃烧,此刻老人的相思竟如此强烈。

图上情景先是甜蜜,后而转为苦涩,最后竟让上官清心中充满悔恨,只觉得如此相负伊人不若死了罢了。不由自的抬起手掌,准备朝着自己的天灵拍下就在此时,一股淡雅的花香突然传入上官清的鼻腔,一股情人心脾的清凉顺着鼻腔涌入老人的全身,老人心思随即宁定,画中情景已不能再扰动上官清的心魔。

顺着花香的来途一看,上官清发现竟是花解语手中握着一个小玉瓶。原来花解语是在用掌心热气逼出瓶内的花香,来助上官清抗衡心魔。见到少女的举动,上官清心中一暖,和缓的笑了笑。

画月见到有人插手,不满的撇了撇嘴,刚要说些什么,身子却凭空升起,原来是葬月不知何时绕到了她的身后,一把将她提了起来,伸手重重的在她的小屁股上打了两下,劲力颇重。

“师姐,你打我做什么,我也是不想惜月师姐就那么容易被人骗走嘛!”画月这小丫头在葬月手中不安分的扭动着,抗议道。

“不打你你又要胡闹。”葬月说罢又重重的打了画月两下,随后不理小丫头的哭闹,转向上官清笑道,“老爷子,恭喜你连过四关,可惜奴家这便要先宫去了,暂时不能陪你喽,不过奴家可是会好好把老爷子你来提亲的消息带给惜月的。”说完,葬月丝毫不给上官清说话的机会,就那样提着画月跃了开去。

眼见上官清连过四关,自是过了琴棋书画的考验,雪宫子马上便有人过来招待,邀请几人去雪宫提前准备好的下榻地点休息一晚。

是夜,月光净明,澄澈如水。

一处静谧的小院内一位长裙少女独坐其中,手中抚摸一支洞箫茫然出神。这少女竟是瑶姬,此时的瑶姬除下面纱,容貌清丽,虽略逊于惜月、曹鹿等人,但也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而她手中所握的洞箫,竟然是白日里上官清与她奏时所用。

女子轻轻抚摸着洞箫,不时将洞箫的吹口贴在脸颊之上慢慢厮磨,心中忽的想到这吹口白天便在那人嘴边吹奏,此时放在脸颊之上,便仿佛那人的嘴唇在亲吻自己一般。

想到此处,瑶姬不禁晕生两颊,娇羞不已,连忙将那洞箫拿离脸庞,可片刻之后,有不舍的重新将脸贴了上去。原来瑶姬自小在雪宫之中长大,因师傅爱护,少能接触男性。而平日里所见的男性又皆是雪宫中成熟稳重的长者,是以瑶姬小小的心思之中竟觉得男子倒应成熟稳重为上,年轻之人毛躁不堪,她皆不放在眼中。

蒙双十年华,瑶姬正是情窦初开之际,尚不明男女之情究竟为何。今日初见上官清,乐律斗法之后,只觉得对眼前之人既是佩服,又是折服,一缕情丝竟不知不觉萦绕在其身上。

当夜夜未深,瑶姬于床榻上辗转反侧,竟不能入睡,心中所想皆是上官清指点自己乐律缺陷时睿智的风采,顿时芳心萌动,不自觉的抓起洞箫,独坐于亭中,细细味之下竟喜不自胜。

“咳咳”正当瑶姬想得出神,一声轻微的咳嗽声突然想起,把少女惊得过神来。

“丫头,怎么还没休息啊。”棋叟背着双手,笑眯眯的站在瑶姬背后。

“晚辈突觉闷热,便来此处纳凉。”瑶姬不易觉察的皱了皱眉,还是无奈答道,心下却极为不耐。原来每当瑶姬独处,这棋叟便会定然出现,东拉西扯的大摆龙门阵,而老头目光中的灼灼之意更是让瑶姬感到周身不自在。

“正好我这个老头子也是睡不着,不如今夜我们便好生聊聊如何?”棋叟呵呵笑着,走上前来。

看着棋叟的身影,上官清白日那睿智洒然的身影又在瑶姬脑中浮现,心中忽的对眼前之人感到一阵厌恶,当下便随口找了个借口,脱身离去。

看着瑶姬的背影,一股怒色涌上棋叟清癯的脸庞,可又偏生无可奈何。

正在此时,一阵清脆的“咯咯”笑声响起,“老爷子怎生如此烦闷?”接着,一道曼妙的红衣身影随风移行似的来到近前,一股让任何男人都心荡神驰的女子香味将棋叟层层包裹。

看着近前那貌美的女子,棋叟心中一紧,有心抬手护身,可是心中却对如此美丽万分不舍,一双手就径自抬不起来,当下被自己心中所想惊得冷汗淋淋。

“咯咯,老爷子怎的如此大汗,难道天气真的热的紧不成?”女子娇笑着伸出一只玉手,抚摸擦拭着老人头上的冷汗。如此近的距离,馨香更甚,棋叟更感到心头如战鼓擂动。

“你是何人”心头努力的挣扎了几下,棋叟终是开了口,只是声音有气无力。

“小女子可是太虚门派来的,特地来与老爷子商议商议大事。”原来这女子竟然是云镇上的一品红!此时的她仍身着那曼妙的红裙,一手玉指上犹自沾染着棋叟的汗水。就当着棋叟的面,一品红笑吟吟的将那只手指嘬入口中,鲜红的小舌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一股令人血脉喷张的魅惑油然而生。

虽说一品红比之前更加魅惑,可话中之意却让棋叟心头狂跳,与方才不同,这次却是惊惧的狂跳。趁着这片刻的分心,棋叟连忙微闭双目,一口真气猛地提至心口,眼观鼻,鼻观心,少顷便心头宁寂。

“若是太虚门,便没什么好讲,姑娘请吧!”再次开口的棋叟已没有方才的被动,语气平和。

“老爷子何必如此决绝,小女子要讲的事可是于你我双方有利,却于雪宫无丝毫损伤呐。”一品红笑得越加开心,并轻声在老人耳边低语几句。

听到一品红的低语,棋叟的双目猛地一亮,可心头还是有所疑惑,“为何选择老夫?”

“你虽然年老,可终究是个男人”一品红话直说半句,眼中却媚咦横生,比之方才,虽没有那令所有男人都血脉喷张的魅惑,但却让人心头狂跳,只觉得眼前的女子就是自己梦中所想,却偏偏求之不得的人儿一般。

看到一品红如此模样,原本心间宁寂的棋叟再次不争气的气喘了起来,双目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的女子,竟不忍离开片刻。突然,一股滑腻温暖的感觉包裹了棋叟清瘦的大手。原来一品红已经拉起了棋叟的一只手,拉着老人走向他的房间。一路上,棋叟只感到手中温软,一股股奇特的暖意自手心那只白嫩的小手传遍全身,说不出的舒服受用,就连自己的下体,也有了男人最原始的冲动。

两人足下不停,很快便来到了棋叟下榻的小院,此处独处一地,绝无旁人打扰,对于要成就“好事”的两人,倒是再适不过。不过方入屋内,武功不低的两人便惊觉房内另有两人的呼吸声,趁着月色细看之下,一人高卧在床,而另一人则背对着他们,有些失神的盯着一堵墙看个不停。

“一品红,人可带来了?”一个清脆悦耳,却偏偏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响起。

“你是何人?”一品红眯起双眼,眼前这人分明是个白衣女子,看身形不过二十五六。

“自己看吧。”白衣女子随手指出一块白玉。一品红随手接住,却明显手头一沉,显然白衣女子用劲不小。而看到白玉后,一品红瞳孔一缩,立刻放开了棋叟,恭恭敬敬的对着白衣女子躬身一礼。

“很好,你还认得这白玉。”见到一品红的反应,白衣女子显得很是满意,“你可以退在一旁,棋叟的事,我来。”

看到一品红恭敬的退在一旁,棋叟便粗略估计出这古怪的白衣女子也是太虚门之人,而且身份不低,当下小心应付。

“老先生,不知本门的要求可否考虑清楚?”白衣女子的声音自始至终都是冰冷的,而见到棋叟沉吟不语,她也毫不在意,而是随手向床上一指,“老先生没考虑好也是无妨,这是本门的一点小意思,老先生请先笑纳,待得尽兴之后在于我商讨不迟。”

听着白衣女子所言,棋叟心下好奇,几步上前揭开被子,却是吓了一跳。

被中之人竟是瑶姬!此时的瑶姬微闭双眼,呼吸急促,脸色桃红,显得极不正常。

看着瑶姬此种模样,棋叟惊怒异常,转身怒视白衣女子,一时却不言语,只是手头毫无令人察觉的扣了几枚棋子。

满不在乎的看了一眼棋叟的小动作,白衣女子冷笑一声,声音真的寒冷刺骨:“老先生不必惊慌,这小丫头只是被我请来供老先生一吐相思,并无半点差池。”

看着棋叟冷色一边,女子笑声更冷,“为了更添情趣,我还喂这小丫头吃了点东西,现在任任何男人爬到她身上,她都会将之视为心目中最倾心的男子,即便醒来也毫无觉察,岂不美哉?”

白衣女子一番耸人视听的言语或做任何之人都怕是要惊得脸孔发白,可在棋叟听来却是心中狂跳,诱惑难当。老人当即吞了几口口水,心痒难耐的盯住瑶姬看个不停。

还未待棋叟有所答,一个恼怒的声音却响了起来:“如此无耻之事,你身为女子,怎能”

“我内门之事,何劳你外门门挂心?”白衣女子不待一品红说完,便冷冷的打断。

一品红闻言脸色一凛,可看了看床上的瑶姬,心头一阵犹豫,终是抬起双手,摆了个古怪的门户。

“哼,你怕是看出他与那人的关系,心中不忍吧。”白衣女子目光闪动几下,似是在略作思,随即冷哼道,见到一品红脸上一阵苍白掠过,便心中明了,不知为何,心中怒气勃发,语气更是冰冷,闻之如入严寒,“你想管,我却偏不让你管,有本事便抢了这小丫头出去,只要你能带她过我周身三尺,我便放她。”

一品红闻言一喜,方要出手,却一阵头晕目眩,只见趁着微弱的月光,白衣女子手指尖萦绕着一缕缕若有若无的八色彩烟,衬着她那葱白似的玉指,极是好看。

冷冷的看着不支倒地的一品红,白衣女子随手过去将她提起,径直出了屋门,连一眼也在没有看还在房内的瑶姬与棋叟。

屋内刚才发生的事棋叟全无在意,老头现在只是全神贯注的盯着静静躺在自己床上的少女,双手焦躁的搓个不停。过了一会,见少女全无动静,老头试探的用手摸了摸少女的皓腕,入手处只觉光洁润滑,令老头心中一荡,呼吸登时粗重。

伸手抓起瑶姬的一只玉手,老头将之放于两手之间细细把玩,不是在梦中出现的情景如今真实在握,令棋叟兴奋的满面通红。

眼见瑶姬原本白净的脸上蒙上一层桃红,双目微闭只见蒙上了一层水雾,模糊之间,似是嗔怪,似是娇痴的目光向自己瞟来,棋叟只感到闹到中“嗡”的一声,下体登时高高翘起,一双青筋暴起的大手颤抖着摸向了少女的衣襟

白衣暮年 25

第二十五章春宵暖帐,香裘暖枕,一派旖旎景象。红烛泣泪,色晕金黄,就连床帏上那素白的纱帘也染上了一股令人心痒的暖色。此间房内虽说满挂名帖字画,兼且放有云竹等盆景,显得文雅异常,但是其中之人那欲火喷张的气息,却将此间文雅冲淡的一干二净。

棋叟干枯的大手颤抖的伸向瑶姬的衣襟,但迫于平日里瑶姬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气质,一时之间,老头也只敢隔着衣服在少女的胸口挨挨碰碰。过了少顷,棋叟终是大着胆子将一只手按了下去,入手处绵软的触感清楚的告诉老头这不再是一场春梦。棋叟当下五指紧扣,将瑶姬的酥胸满握于手,缓缓揉捏。

受到如此侵犯,瑶姬非但没有从半睡半醒中清醒过来,反而在那不知名药物的作用下面现桃花,一声若隐若无的呻吟自她那殷红的小嘴中传出,清晰的传入了情欲贲张的棋叟耳中。这微弱的声音对此时的棋叟而言犹如天雷炸响一般,让老头浑身剧烈颤抖。

老头用力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双手拉住了瑶姬的衣带,轻轻拉开。衣襟两分,露出其内杏黄色的肚兜,两只如羊脂般洁白凝滑的玉峰在其内半遮半露,配着少女身上那幽幽的少女体香,极具诱惑。

此时的少女犹如待宰的羔羊一般无助,那一动不动静待采摘的摸样更是勾起了棋叟作为男人最为野性的征服欲,老头只感到下体阳具硬挺得再难隐藏在衣物之下,性一把将其从胯间掏出,一只手套弄着自己那涨硬的阳具,一手颤抖着勾住瑶姬胸前的肚兜,向下轻轻一扯顿时,少女一对白皙晶莹的酥胸挣脱了束缚跳了出来,富有弹性的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看着眼前傲立的双峰渐渐被少女高涨的情欲染上一抹嫣红,棋叟只觉得自己内心狂跳,简直如要炸裂一般。狂跳的心脏不断鼓动着血液冲上棋叟的头颅,老头此刻双目布满血丝,脸色涨红,而仔细看去,还能看出他涨红的脸色之下还隐隐透露出一丝丝的黑气。

可棋叟对自己身体的异象毫不知情,反而情欲更加高涨。看着自己平日里求之不得的女子此刻半裸着被自己压在身下,还一副半睡半醒任君采摘的模样,老头浑身都不正常的颤抖着。激烈在体内冲撞的血液此时撞得棋叟耳膜轰轰直响,隐隐间,老头觉得鼻子一湿,随手一摸,指尖上竟沾满了黑色的血液。可此刻的棋叟被无法克制的情欲所支配着,这反常的情景只让他认为是自己热血上涌所致,只随手用袖子擦了擦血,就再度将注意力放在了瑶姬身上。

少女那对傲立的双峰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着,不断散发着越来越强烈的诱惑。

棋叟忍不住阔口一张,低头将其含入口中,那绵软的触感不挺刺激着老头的味蕾,少女那美妙的体香在他的口中绽放开来。老头不断吸允着口中润滑的玉峰,发出暧昧“啧啧”声响,同时嘴巴越张越大,像是恨不得将少女的整个玉峰都吞入口中,而另一只干枯的大手也不甘寂寞的握住少女的另一只玉峰,手指还不老实的扣揉着那粉红色的乳头。

受到棋叟那毫不停歇的刺激,神志不清的瑶姬脸上露出痛苦与享受掺杂的表情,一只玉手不自觉的搂上了老头的脖颈,顺着其上遍布的皱纹纹路慢慢摩挲着。

感受到少女的应,棋叟更是高兴的直哼哼,越加殷勤的刺激着少女敏感的身体,甚至将另一只手深入了少女的长裙之内,捏住少女私处那神秘的裂缝,一根手指在其上不停的搓动着。

因为常年弈棋与习练暗器,棋叟的指尖自然生出一层厚厚的老茧,这让老头因年迈而干枯的手指变得更加粗糙。所以在他不断搓动少女那柔嫩未经开垦的花径时,还不断的给少女带来一阵阵轻微的刺痛,这奇异而持续不断的刺激让少女口中无法自持的发出一阵阵让人心痒难忍的呻吟,极具穿透力的刺入棋叟的耳中。

老头喉间顿时发出一阵不明的“咳咳”声,手上动作更加粗暴了起来,甚至一根手指还强硬的扣入了少女未经人事的花径之中,不断向内抠挖,直到碰触到一层柔软的薄膜才停止下来被这粗暴的行为所侵犯,瑶姬虽是神志不清,但也本能推搡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棋叟,可是如今少女那微弱的力量怎能推开被亢奋情欲所支配的如同野兽般的老头。老头此刻已经停下了所有动作,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仍留在少女群内的手上,轻轻用指甲刮挠着那层薄膜,想象着那层薄膜所代表的含义,老头顿时热血再次上涌,黑色的鼻血再次流了下来,仍是随手用袖子将血抹去,老头手上加劲,不但更加用力的揉捏着少女的肉缝,留在其中的那根手指也开始了不停的抽插,每次都顶到了那层珍贵的薄膜才停止下来看着少女那不堪摧残的痛苦表情,莫名的征服欲望涌上棋叟的心头,响起平日里瑶姬那对自己冷淡的神态,一个怒色涌上老者的脸庞。看着少女长裙上那慢慢晕散的水渍,老头淫笑着从少女下体抽出湿漉漉的右手,在自己黏糊糊的肉棒顶端抹了几下后,就这样塞入了少女口中,放肆的将自己手指沾满的猥亵液体涂抹到了少女柔软的香舌之上,甚至还不时的捏住少女的香舌将其拉出。看着少女在神志不清的情况本能的吸啜着自己的手指,棋叟的呼吸都散乱了起来,涨硬得不堪重负的肉棒让老人痛苦的弯下了身子。再也忍受不了的棋叟用那因为过度兴奋而颤抖不已的双手将瑶姬的衣衫尽数剥去,少女那白皙的娇躯终是一览无遗的展现在了老头的眼前。原本棋叟不知有多少次想将瑶姬压在跨下,肆意奔驰,可是如今少女玉体横陈,老头却颇有几分不知所措。愣了片刻后,老头才手足无措的爬上了少女的身躯,将瑶姬那凝若羊脂的娇躯压在身下,火热大肉棒顶在少女的小腹之上,那滑腻的触觉险些就让老头就此泻身。

凌乱的吸了口气,棋叟连忙气沉丹田,将那股激烈的射精欲望压了下去。看着瑶姬早已湿泞不堪的下体,老头脸上的淫笑将其原本和蔼的面容都扭曲了起来。

握住自己沾满粘稠淫液的肉棒,棋叟粗暴的顶入了少女的下体。已经被老头的手指开垦多时的花径只是稍微抗拒了一下就将老头的肉棒吞了进来,那层代表处子的薄膜更是有气无力的抵抗了一下就屈服在棋叟那如同野兽般的进攻里。

处子承欢,被男人粗暴的侵入身体,瑶姬本能的露出的痛苦不堪的神色,但是眼神中却满是温柔,如同看着自己最心爱的男人一般。看着身下少女这奇怪的神色,棋叟那原本因为夺走心爱女子宝贵初夜的喜悦感中,顿时充塞了一股说不出的醋意。

喜悦与愤怒融在一起,产生出了一种野兽般的冲动,老头用力的分开少女的双腿,用力的将肉棒整个插入了少女体内,狂野的抽动起来。疼痛不堪的肉棒终于在此刻得到了释放,痛苦转变为难以言喻的舒爽,前后巨大的反差让棋叟连交的姿势都懒得改变,仗着自己功力深厚就这样蛮横的继续抽插着。

“啊老先生”随着两人渐渐步入巅峰,瑶姬在呻吟之中含糊不清的言语偶尔清晰了起来。可这一声传入棋叟耳中却让老头表情扭曲了起来,身下少女这一声“老先生”指的何人,棋叟岂能不明白,虽然此刻身下少女全心全意的享受着自己的欢好,可在她眼中的却是另一个人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烦躁,可棋叟又舍不得弃下如此美人不享受,性俯下身子,将瑶姬整张小嘴都含入口中,舌头蛮横的钻了进去,与少女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让少女再难发声。

因为换了姿势,瑶姬本能的把手臂环抱在了老头的脖子上,双腿圈在老头的腰际,这让棋叟抽插的动作更加省力。老头不断的在少女柔软、湿润、温热的花径中探着,而伴随着老头不停的开发,少女的花径之内开始产生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吸力,就好像少女想要靠着这吸力把老头的肉棒留在体内不让其离开一般。

可这股吸力却让棋叟暗暗叫苦,这非但让老头抽插的更加吃力,还让他好不容易才压下的射精欲望再次抬头,每一次的抽插都让这欲望愈演愈烈。心中知晓自己年岁已高,恐怕这次射精之后阳具再难抬头,棋叟心有不甘的更加快速的抽插着身下的少女,想要在这之前多取一点。

但瑶姬此刻早已不堪宠幸,娇躯突然痉挛起来。处子初次承欢的高潮尤其强烈,顿时将棋叟的阳具吸在体内不放。少女这突如其来的高潮让棋叟措手不及,阳具被紧紧吸住,那奇异的压力不停的刺激着老头的肉棒,这让老头运功强行压下的射精欲望再难压制,软瘫在少女身上哆哆嗦嗦的射出了结存已久的阳精。

看来如此缴械明显让棋叟心有不甘,趁着阳精泻出后肉棒尚未软瘫,老头强行在少女体内再次驰骋起来,可惜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就再次泻精,如此往复了足有三四次,直到阳具再难硬挺起来,老头才依依不舍的从少女被灌满阳精的花径中抽出阳具,牛喘着欣赏着臂弯内一脸满足表情的少女美态。

初次承欢后少女的娇躯上仍有红晕未散,趁着瑶姬白皙的肌肤分外诱人,棋叟咬了咬牙,仍不死心的用手撸动着阳具,可惜力不从心,只得退求其次的吻上了少女的娇唇,温存起来“老先生,可否尽兴?”一个冰冷的女声传来,犹如三九天的一盆冷水,把棋叟的满腔情欲灭的一干二净。如今床上的两人满身的狼藉,瑶姬更是下体缓缓流出掺杂着血丝的浑浊精液,无论怎样看都不适有第三人在场观看。

手忙脚乱的扯过一床锦被将自己与瑶姬的裸体掩盖,棋叟神色不善的盯着来人。

不过被称作太虚门内门中人的白衣女子显然并不在乎看到这令人耳热的情景,神色仍是冷冰冰的:“怎么,受了本门如此大礼,老先生仍未满足?”

尴尬的咳了几声,棋叟张口道:“太虚门先前的要求老夫应了便是。”

白衣女子点了点头,开口道:“如此甚好,这小丫头每晚子时所中蛊毒便会发作,老先生以后尽可继续享用,不过”白衣女子顿了顿:“蛊毒催化手法多种多样,老先生若是不想这小丫头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还是莫与本门虚与委蛇的好。”

留下这似是威胁的一句话,白衣女子拂袖离去,只留下脸上阴晴不定的棋叟次日清晨,上官清早早便起床更衣,可是方一出房门,就见到瑶姬俏生生的站在门外,一双美目有些出神的盯着自己的屋内。虽说心中有些诧异,但老人还是善意的对着瑶姬点头笑了笑。

眼见上官清突然出门,瑶姬脸上没来由的涌上一股红晕,尚未来得及对老人打招呼便转身逃似的离开了。

“看来上官先生宝刀不老,『风流神剑』风流仍不减当年啊。”而便突然传来流云打趣的声音,让上官清不禁苦笑一声,原本自己只是打算来雪宫提亲,难不成有惹上了一笔风流债?看那瑶姬双十年华,难不成还会看上自己一个老头子?

“这小姑娘天还未亮就等在上官先生门外,一脸幽怨的模样,莫不是先生”流云脸上笑吟吟的,可言语之间却仿佛意有所指。

听流云如此一说,再联想到瑶姬离开时步履之间微微滞涩,那走路的样子分明就是被想到这里,上官清眼中冷芒一闪,似有所悟。白眉攒动见看向流云,后者摇动折扇间做了一个不易觉察的噤声动作,并轻轻眨了眨眼。

见此情景,上官清叹了口气,双目微闭,再睁开时眼中冷芒已经不再:“我出去走走。”丢下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上官清便负手走出门外。

听着老人明显重于平时的脚步声,流云皱了皱眉,转身走入房内。

“你做的有点过分了。”转身关门之后,流云脸上那温煦的笑容顿时消失的一干二净,语气隐隐有些冷意。

“混账小子,就这样和我说话。”角落之中,一位神色冰冷的白衣女子走了出来。

“我已说过,此次雪宫之行有我负责,怎么你还要横插一手?”流云神色不变道。

“我怕你遇到那老混蛋狠不下心来,若不能完成任务,你外公的手段你也知道。”白衣女子语气虽然仍是冰冷,但却没有了那彻骨的寒意。

“那你也不该牵扯无辜。”流云微微叹息道。

“无辜?若不是那老混蛋对瑶姬印象不错,你怕是早早便如我般动手了吧?”

白衣女子冷哼一声,“还是说你为了讨好那老混蛋,打算把这小丫头做礼物献给他?”

“已经这么多年了,你就不想做些补偿?”流云沉默了一会,突然没来由的冒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补偿?”白衣女子似是想要冷笑,但终究没笑出来,“普天之下,我关心之人不超五指之数”说罢,两人就此沉默,过了好一阵子,才听到流云再次开口。

“总之,你莫要再胡乱插手,否则你内门地位虽高,也要受我刑堂制衡。”

(待续)

白衣暮年 26

第二十六章雪宫,一个极为神秘的门派,成员有六成皆为女子。传说此门派坐落于北方苦寒之地,成员极是神秘,但每位被允许踏入江湖走动的子,皆身负上乘武功,出手阔绰。因此江湖传说雪宫不但坐拥无数武功秘籍,还拥有一座巨大宝藏而如今,雪宫当代宫,不知为何却将雪宫迁至江南,还隐隐散出不少子在江南走动,似乎在找着什么站在一座奢华的画舫之上,上官清心中默念着流云给他留下的信息。虽不知这些信息流云是在何处得来,但早已习惯流云神秘的上官清却不以为意。目前为止,流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在帮助自己,这很难不让老人对其充满好感,甚至隐隐间将其视作子侄一般。

“上官先生,前面水域充满暗流,船只经过很是不稳,还是入内歇息片刻吧。”

流云的声音传来。

上官清闻言笑了笑,如今哪怕流云走到近前,老人也很难察觉,怕是已经对这少年人放下了戒心:“流云,老夫如今怕是真的想要安定下来了,如今一想到要上雪宫提亲,老夫便似年轻人般意荡神驰,难以自制啊。”

“这岂不是好事。”流云轻笑一声,“惜月姑娘若是听到,怕是要欣喜许久这暗流很是湍急,怕是画舫要慢慢航行,不若我与先生再弈棋一番,聊以打发时间,如何?”

云山之上,云雾缭绕,氤氲只见如同漂浮在天空之中,如仙境一般。上官清此时负手而立,出神的看着这世间难得一见的美景。半响之后,一股光是闻到就让男人难以自持的水粉香气传了过来,嗅着这名为“夺魄勾魂”的水粉,上官清微笑着转身,一片耀眼的红色映入老人的眼帘红色的长裙,红色的首饰,这如同被熊熊火焰包裹的人影不是葬月还能是谁?

“老爷子可让奴家好等啊,还真应了那句一如不见如隔三秋啊。”葬月的声音仍是又柔又媚,饶是上官清早已收敛心神,仍是心中一荡。

“咳咳惜月在哪?”若是在平日里,上官清自然乐得与葬月调笑几句,否则岂不枉费风流二字?只是今日情况特殊,老人只得轻咳了一声,开口询问道。

“老爷子怎么一来就问惜月在哪,难道奴家与老爷子就没有几分交情吗?”

话音未落,女子娇躯闪动间已经到了老人近前,两人相距尚不足一指,“老爷子莫要忘了,想娶惜月还要过我师尊那关,而奴家恰恰是师尊从小带大的子呐”葬月突然在老人耳边低语道,如兰的哈气吹的老人耳边微痒。

“好了好了,奴家不逗老爷子便是了,曹鹿妹妹莫要生气。”葬月话未说完,忽的就从上官清身前推开,反而看着老人身后冷着一张俏脸的曹鹿咯咯笑个不停,“好了,几位舟车劳顿,奴家便不打扰各位休息了,若是有什么需要,”葬月轻轻一顿,眼神在花解语身上扫过,“不妨与奴家说上一说,也让奴家尽下地之谊。”

“狐狸精!”听着身后曹鹿用谁都能听到的声音轻轻骂了一句,上官清不禁摇头苦笑,若不是曹鹿痛恨自己直入骨髓,老人还真愿意相信两女是在为自己吃醋斗嘴。

不过轻轻捏了捏手中握着的那个小纸团,一抹不易让人觉察的微笑涌上上官清的嘴角,方才葬月不让人觉察的将这纸团塞入自己手中,怕是另有深意。

“咯咯,老爷子好准时啊。”雪宫内一处幽静的小院内,一身火红长裙的葬月咯咯笑道,可见到上官清紧紧攒住的两条白眉,女子顿时装出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出来,“怎么老爷子一见是奴家便是如此一副不情愿的表情,难道奴家便如此不讨老爷子的欢心?”

无奈的叹了口气,上官清微微觉得有些头疼,本来那小纸团的内容是惜月邀请自己私下里见上一面,可不想又是葬月这视勾引自己为乐的小丫头,若不是身处雪宫这敏感的地方,老人还真有些想看着老人头疼的样子,葬月忽的捧腹娇笑个不停,那花枝乱颤的模样分外的诱人,可不知为何,上官清却隐隐觉得,葬月的情形有些反常。虽说葬月平日里就是一副任性而为的模样,可今日却凭空多了几分癫狂。

“好了好了,”笑了好一阵子,葬月才擦拭着眼角消除的泪水道,“奴家不逗老爷子了,本来奴家想写家师邀老爷子一聚的,可不知怎地,就错写成了惜月,老爷子不会怪奴家吧?”说罢,葬月轻拍酥胸,一双映着水雾的妖媚双眼忽闪着说道。

又无奈的叹了口气,上官清忽的揉身欺近,一把将葬月搂入怀中,张口在葬月那圆润的耳珠上轻轻一咬,随即低声道:“小丫头,再挑逗老夫,休怪老夫辣手摧花。”说罢,老人还不解气的在女子娇俏的臀瓣上面狠狠掐了一把,惹得后者一阵娇呼。

被老人紧紧搂在怀里侵犯,葬月一副不服气的表情,方想开口反驳几句,却听一声破空轻响,一片不知名的物事轻轻打在了女子的后脑上,细看之下,却是一片花瓣。

花瓣这种轻柔的物事,触手既烂,可发出这花瓣的人却可在两人目力所及之外将花瓣掷出,虽说打到葬月身上时劲力以极微弱,但来人运劲之巧,功力之高,简直骇人听闻。上官清瞳孔一缩,正待放开葬月找来人,可怀中佳人却是顽皮的吐了吐鲜红的舌头,险些舔到老人的嘴唇。

“师尊生气了。”如兰的哈气吐在老人脸上,葬月难得正容道,“老爷子不若放开奴家,总不好让师尊等候太久”

云山山顶甚是广阔,四周岩石峭立,奇异嶙峋,唯有山峰中间,却是一个大大的水池。一汪泉眼扑腾扑腾冒着热气,急涌而出的温泉将四周笼罩在一片淡淡的水雾当中,似明未明,充满了神秘。这顶峰上,除了石头便是温泉,哪里能够见到人影,上官清又仔细的观察一阵,依然一片安静。心中疑惑之下,老人不禁怀疑葬月是否在欺骗自己?

老人心里正如此想着,忽闻一阵轻响,池水哗啦一声抖落开来,一个美妙玲珑的身影自水中一跃而出,长长的秀发轻轻一甩,点点水珠带着微热之气四散,水雾蒸腾开来,便如一朵美丽的白莲,盛开在了夕阳的余辉之中。这女子身着一身连体小衣,薄如蝉翼,外套一件薄薄的纱巾,藕臂玉腿,隆胸翘臀,曲线娇俏玲珑,浑身肌肤细腻如绸缎,仿佛都要滴出水来。她脸上洁净如玉,带着一抹淡淡的腮红,眼神盈盈流转,波光四溢,似是含羞的处子,又仿佛妩媚的少妇,缓步行走间,两条修长有力的玉腿轻轻摆动,点点春光似遮似掩,摇曳生姿,风情万种。

可上官清方一看清这女子样貌,却如同被点了穴道一般僵在原地,喉咙之中不断发出“咳咳”声,满脸无措的表情那女子往老人这边扫了一眼,将那一袭轻纱遮住身体,露出朦朦胧胧晶莹的酥胸玉腿,却是个半遮半掩,欲说还休。她目光盈盈,长长睫毛轻抖几下,笑道:“老爷爷,怎么这样看着人家啊?”看着老人仍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女子笑得更是欢畅,莲步轻移间走到老人近前,一副莲藕般的玉臂搂上了老人的脖颈,娇唇微分,将老人的耳珠含在口中轻吻了一下后,轻叹一声道:“老爷爷,小仙儿好想你啊”

上官清直到此时才一副如梦方醒的模样,老人双臂一环,将女子紧紧搂入怀内,语调之中以带上了厚重的鼻音:“想不到爷爷还有能再见到小仙儿的一天”

“小仙儿也是,”女子将头轻轻枕在老人肩上,“本以为当日逃婚离去,此生再难与爷爷团聚,可幸天可怜见”两人呼吸相闻间,女子缓缓将当日原委道来。原来此女便是当日险些与上官清结为年的狐仙,当年狐仙与另一人同为掌门子,在雪宫上代宫挑选继承人时,狐仙落败,心灰意冷下踏入江湖游历,恰巧相遇上官清。

当年的狐仙也是小孩心性,仗着自己精通媚术,丝毫不将“风流神剑”的名号放在眼里。一老一少玩笑似的祖孙相称结伴而行,时间久了,情愫渐生,最后两人不顾年龄差距,打算成亲后择地隐居。可就在成亲当日,雪宫使者找上狐仙,告知另一掌门子遇刺暴毙,如今狐仙成了继承宫的唯一人选。师命难为下,狐仙只得逃婚离去,而作为雪宫宫,便一生不得嫁人,未免上官清一怒之下擅闯雪宫,狐仙忍痛未留一言片语至于十几年前上官清被困天机子墓穴之中,狐仙虽不知情,但也探听到上官清最后于江南失踪,音讯全无。担忧之下,狐仙不顾雪宫长老反对,将雪宫强行迁至江南,并派出大量子暗中访上官清的踪迹。

“爷爷不生气吗?”狐仙陈述完往事,幽幽道。

“爷爷见到你高兴的什么都忘了不过现在,”老人故意起了脸,“爷爷气的想把你扒光了打屁股。”

狐仙假惺惺的畏缩了一下:“爷爷还和当年一样坏。”

看着狐仙那不过桃李年华的面容,上官清沉醉之中忽的又伤感道:“小仙儿仍和当年一样年轻漂亮,可爷爷却老了”

狐仙闻言抿了抿嘴:“我也不是当初的年纪了,如今连子都长这么大了”语音未落,一丝顽皮的笑容用上了女子的嘴角,“爷爷若是娶了惜月,可是要随她改口叫小仙儿师傅呦。”

看着怀中女子促狭的笑容,上官清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在狐仙弹性十足的翘臀上面狠狠拍打了几下,入手处那软弹的触感不禁让老人产生了男人最原始的冲动。

感觉到老人身体上的异样,狐仙忍不住娇笑起来,长长的睫毛扇动下,一股远超葬月与一品红的魅惑油然而生。女子娇笑不停的自老人怀中挣脱出来,似是随意的一甩长发,无数细小水珠飞溅,打得上官清满身都是。

“哎呀,小仙儿怎么把爷爷弄得浑身都湿了。”狐仙大惊小怪似的掩嘴娇呼,“湿衣服可不能穿在身上,爷爷还是脱下来吧。”

看着狐仙明显别有用心的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剥光,上官清哑然失笑,虽不知平日里的雪宫宫是何模样,可在自己面前,狐仙还是当年那个欲求不满的小丫头。随着衣物一件件的剥离,上官清年老但仍雄壮的身躯一览无遗的展现在了狐仙面前,虽然嘴上花俏,可狐仙毕竟十几年来为老人守身如玉,已经不太习惯见到男人裸体了,乍见之下,红晕上颊,羞涩之态极是可人。

夕阳西落,晚风中不禁染上了几丝凉意,看着狐仙被水打湿的娇躯微微颤抖,上官清性一把将之抱起,转身迈入了温泉之中

白衣暮年 27

第二十七章温泉之中热气滚滚,腾腾白雾之中,一位身材壮硕、须发皆白的老者正将一名身材曼妙的貌美女子搂在怀中,一双青筋暴起的大手不老实的在女子周身游走,所过之处惹得女子白皙的肌肤嫣红一片。而作为应,女子轻展玉臂,环抱住老者白发苍苍的头颅,将自己一双娇唇奉上,温柔的嘬起老者白须下的一片厚唇,含入口中,用舌尖轻舔着。

狐仙这香艳的挑逗自然让上官清大感吃不消,老人下身的阳具顿时不听话的硬挺起来,硬邦邦的顶在狐仙的腿上。但女子此刻正忘情的品尝着老人厚唇的味道,被阳具硬顶着也只是不耐的双腿微分将那根不听话的大肉棒夹在了双腿之间,紧挨着她那粉红色的玉沟之上。不想老人就此在她两腿之间抽插起了阳具,多年来未被阳具碰触的花径被老人那火热的肉棒剐蹭着,一股股快感让狐仙不由得筋酸骨软,险些就此软瘫在老人怀内。可上官清的攻势并未就此停歇,只见老人双手一探,握住狐仙那一对颤巍巍娇软丰盈的雪白嫩乳狠力地揉搓,并不时轻柔地撩弄挑逗峰顶上那一对娇俏可爱的嫣红乳头。

被老人滚烫的肉棒在玉沟之上不断剐蹭,那火热坚硬的触感刺激下狐仙的下体如同爬满了细小的蚂蚁,圣洁坚挺的香乳上传来一轻一重两种矛盾至极的刺激,更让狐仙芳心不知所措,那强烈的轻重对比让本就如虫爬蚁噬般的快感更为鲜明、深刻,也更令人魂销色授。虽说口中含着老人的厚唇让狐仙无法娇呼出声,可小巧的瑶鼻仍不由自地传出一阵火热难捺的如兰喘息,一阵比一阵急促。耳闻销魂诱人的娇哼细喘,眼见千娇媚的绝色尤物桃腮娇羞晕红万分,上官清不由得心神荡漾。

终于还是狐仙忍耐不住,整个人如瘫软一般跪坐在了老人两腿之间,将老人那粗长滚烫的阳具放进了自己雪白的晶莹乳沟中,双手抓住一对挺拨娇软的娇乳向中间紧紧挤压。不知是否上官清的阳具过于粗长,老人的肉棒竟有一截突出娇乳之外直直顶到了狐仙下颌处,紫红硕大的龟头甚至还随着女子上下的动作轻顶著她娇艳欲滴的鲜嫩红唇。如兰似麝的火热喘息轻柔地喷在龟头上,狐仙瑶鼻中闻到一阵强烈的雄性体味,这异样的刺激让女子忍不住低头轻吻着老人那硕大的阳具顶端,一股淡淡的咸腥味道传来,惹得狐仙桃腮晕红如火,虽说在自己的上下摇动间,娇嫩敏感的乳肉也被老人巨大的肉棒烫得骨软筋酥。

而上官清也被那娇软细嫩无比的乳肉在阳具上的磨擦搞得心火如焚,双手手指不断揉搓逗弄著玉人娇乳上那一对娇媚无比的稚嫩乳头,忽的,一股温润的触感自阳具顶端传来,老人火热的阳具终于被吞入了那如兰似麝的樱桃小口,伸入檀口的肉棒上还不时传来柔嫩的香舌躲避和销魂的舔触,上官清不由得欲痴欲醉,有些按捺不住心中腾腾的欲火,就这样在女子的口中抽动起了阳具。

可能是被老人的肉棒冲刺的有些不舒服,狐仙只是任老人折腾了一会儿就动吐出肉棒,却又一把将之握住,用手指怪异的揉捏着。忽然,狐仙抬头对着上官清顽皮一笑,玉指轻轻用力就老人原本紧闭的马眼捏开一个小缝,接着运劲一吹。

“嘶”上官清被这一吹之下顿时发出了猛力的嘶嘶声,方才狐仙那一吹之下,老人精关浮动差点就这样喷射而出,吓得上官清连忙凝聚精关,但吹气过后老人的整根肉棒都麻痒无比,似乎那一口气贯穿了整个阳具,所过之处,无不酸软痒麻,五味俱全。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上官清再也按耐不下直捣黄龙的欲望,当即有些粗鲁的把狐仙一把拽起,就这样背对自己按倒在了池边。

看着佳人身后那条晶亮湿滑的粉红色玉沟,老人在自己粗重的喘息声中将胯间那粗壮火热的阳具顶了上去,两片腻滑的花瓣瞬间将侵入的阳具紧紧地死死箍住,花瓣内层层叠叠的嫩肉也迅捷地将擅自闯入、硕大滚烫的肉棒紧紧缠绕裹夹。

虽说心中早已知晓狐仙媚骨天生,但血脉喷张的阳具方一进入,老人还是被肉棒上传来的阵阵压迫力大感吃不消。

稍稍停顿了一下,上官清还是辅助狐仙那娇柔无骨、盈盈一握的纤滑细腰,在她不堪刺激的轻颤中,向花径深处轻轻一顶,伴随着阳具上传来的一阵阵缠绕紧夹的触感,老人滚烫的肉棒迫开层层迭迭的嫩肉向幽遽的花径深处缓缓地滑去。

紧胀、充实的异样快感一路深入,直到花心深处,狐仙兴奋的花枝乱颤,那一阵阵令任意乱情迷的刺激自花径深处一路蔓延,瞬间传遍浑身冰肌玉骨直透芳心脑海,让女子在这心儿狂跳的快感刺激下芳心一阵阵紧张痉挛般的轻颤连连。

特别是老人将阳具尽数插入后,还恼人俯下身来,从背后双手握住一对丰盈的玉乳用力地揉搓,更不时地用手指挑逗搓弄着一对含羞娇挺的稚嫩乳头。

与此同时,老人原本温柔缓慢的动作也变得粗暴了起来,一波波刚烈的冲击不断冲撞着身下的玉人,随着肉棒的每一下进出,都狠狠的摩擦着花径中娇嫩的肉壁,给两人带来触电一般的快感。就连温泉中的池水也被老人的动作带的波澜四起、水花四溅随着情欲的进一步高涨,上官清体内的赤火四阳功竟不受控制的自行运转起来,此刻的老人浑身通红,似乎都要滴出血来,体温更是不受控制不断升高,一股股火热的赤火四阳功真气随着老人的每一次冲刺不受控制的涌入了狐仙体内,这明显是赤火四阳功失控的前兆。

而随着赤火四阳功的全面爆发,狐仙的身体也有了反应。上官清只觉得一股冷冽的真气猛地馈到了自己体内,阳具在这一冷一热的刺激之下猛然精关大开,一股股阳精难以节制的喷涌进了狐仙体内半响之后,上官清才勉强运功压下了阳精外泄,虽说畅快无比,但如此猛烈的外泄阳精还是让老人脸色发白,心中一阵后怕。

“爷爷,你是禁欲了多久,泄了如此多阳精方才进行啊。”狐仙虽然也被上官清火热的阳精烫的浑身发软,但好在功力深厚,几个喘息间已恢复常态,还不忘开口调笑道。

但转身子的狐仙却突然脸色一变,因为她眼前的上官清此时非但脸色苍白,两股黑色的鼻血更是顺着老人白色的胡须滚滚滴落。见此情景狐仙险些被吓得魂飞魄散,忙探手捉住老人手腕,输送真气的同时探查着上官清体内的情况。

随着狐仙真气源源不绝的输送,上官清的脸上渐渐有了血色,缓过一口气的老人无力的笑了笑:“看来爷爷真的老了,在小仙儿面前竟然如此狼狈。”

可不想面对老人的自嘲,狐仙的表情却以前所未见的严肃:“爷爷,你中蛊毒了。”

“什么?”上官清心中一惊,但看到狐仙手指上沾染的黑色血液,那异样的血色却是让人不信不行。

“爷爷莫要挂心,”看着上官清沉吟的神色,狐仙开口宽慰道,“依方才来看,怕是只有在男女交的巅峰时刻这蛊毒才会发作,况且我这白雪清心诀真气轻易就能化解蛊毒发作的情形看,只要爷爷你也修习一下,便可自行将蛊毒解去。”

“而且,”狐仙忽的一笑,媚态横生间充满魅惑气息,“这蛊毒暂且还有不小的用处呢。”只见女子玉指轻轻抚摸过老人的阳具,本已软垂的阳具竟转瞬之间便硬挺如钢,杀气腾腾的顶出水面。

“你想要爷爷老命啊。”见此情景,上官清没好气的打开狐仙那不老实的手,方才那猛烈的泻精可还让老人心有余悸。

“有小仙儿的真气镇压,爷爷有什么可怕的。况且,”狐仙娇笑着将老人按倒在池边,娇躯一扭就跨坐了上去,花瓣贪婪的将老人那粗壮的阳具吞了进去,上下驰骋起来,“今天不把爷爷榨干,小仙儿可是不会放爷爷走的呦。”

白衣暮年 28

第二十八章夕阳西下,落日余晖之中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与一名年轻貌美的女子激烈的缠绵着,直到明月高悬两人才结束了这猛烈的云雨。看着舒适的倚靠在自己怀中,似是睡的正香的狐仙,上官清微微一笑,反正两人此刻身处温泉之中,池水腾起的滚滚热气包裹着两人倒也无惧更深露重,如此这般尽享温存倒也是一大享受。

不知过了多久,怀中佳人忽的一声叹息,幽幽睁开一双美目,仰首看向闭目养神的老人。似是感到了狐仙的醒转,上官清双目一睁,正待开口与佳人调笑几句,可见到狐仙那一双澄澈的美目,老人没来由的心中一凛,几句俏皮话到了嘴边径自化作无形。

如果硬要形容上官清此刻所想,就似是方才与他云雨之人是行事无所顾忌、放荡泼辣的葬月,而如今被自己环抱怀中的则变成了清冷高洁、让他不忍亵玩的惜月。狐仙气质前后反差之大,如同变了人一般,如此这般怎能不让老人心下提起警惕。

狐仙娇躯轻轻一扭,便自上官清怀中脱出,转而歪坐在老人对面,动作优雅的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此刻,两人虽说仍是坦诚相见,但却勾不起人一丝情欲。

轻轻把玩着滴水的青丝,狐仙幽幽开口,语调雍容大方:“多谢上官先生带给本宫这一场好梦”

听闻狐仙如此言语,上官清嘴角微微抽搐,苦笑一声,老人还道与狐仙重聚后两人还可再续前缘,可不想春风一度后,终究是襄王有心,神女无意“如此说来,这才是你如今的模样”上官清呢喃道。

“每日带着面具做人,日子久了,就连原本的自己是什么样子,都快忘了。”

狐仙微微别开视线,似乎不敢直视上官清的双眼,“若不是今日与先生重逢,怕是再过几年,本宫便真的不再是当年的那只小妖狐了”

上官清闻言似是勾起了当年的忆,微笑道:“当年『千面妖狐』的名号,可至今仍令老夫难忘啊。”

“千面妖狐,一人千面只是如今只剩雪宫宫这唯一一面了”狐仙似是被触动痛处,言语间玉容黯淡,“唯幸如今能再见上官先生,也不枉本宫苦等这十几年了。”

“那”上官清一声“仙儿”险些叫出口,半途硬生生的被老人改了来,“宫是否要将雪宫迁北方?”说罢,上官清心里不禁滋生几分失落,眼前的狐仙既熟悉又陌生,此时老人以完全猜不透此刻身为雪宫宫的女子心中所想,若是她就此消除心魔,带领雪宫归极寒北地,那便意味着彻底斩断情丝,此生再难与自己相聚狐仙此时轻笑一声:“江南景色本宫甚是喜爱,早就有了定居打算,更何况,”

女子半是解答半是宽慰似的说道,“本宫与惜月情同母女,总得给她留个娘家。”

“说起惜月”提起惜月,上官清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了那一袭白衣,如月华凝霜般的身姿,可眼前刚与自己欢好的过的女子却是惜月师尊,这让老人不禁微感尴尬。

“惜月本宫一直对惜月视若己出,希望先生能将其视若珍宝,莫要亏待。”

不想狐仙神色不变,款款到来,言语之中,似乎是已将惜月嫁予上官清一事就此敲定一般。

上官清闻言自是一愣,不解的目光闪动似是询问。

“上官先生可知惜月与葬月的出身?”狐仙目光茫然,似是自言自语,还未等上官清应,便又开口,“当年本宫继承雪宫这宫之位,心中便明了此生再无自由之身,虽按历代雪宫宫规矩收了两名子,并告知两名子她们此生注定敌对,可偏偏葬月与惜月两个孩子都天生的一副好心肠,任我如何责骂,这同命相怜的两个孩子始终亲如姐妹,日子久了,本宫累了,也就随她们去了”

“虽然本宫疏于管教,但惜月与葬月倒也让本宫很是安心,非但勤于练功,还每日都前来探望本宫,陪本宫聊上几句,长此以往,本宫竟不禁透露诸多心事,自然也包括你我当年情事不知是否本宫对这段感情太过刻骨铭心,每当与惜月葬月独处时,竟克制不住的谈论起你,直到某一日,她们两个向本宫说出经不觉的也爱上了你,才让本宫知晓,她们两个竟被本宫媚术迷惑,不自觉的将本宫对你的爱意继承了过去。”

“直至今日,媚术与她们本身情感混作一团,再也无法解开”

听着狐仙缓缓道来真相,上官清心中乱作一团,虽心知惜月爱上自己绝对另有起因,但老人也无法想到竟会是如此这般。而那素来喜爱挑逗自己的葬月,其行为也因此有了解答“夜色已晚,本宫明日还要与一众长老周旋惜月下嫁一事,就此告辞了。”

狐仙凝视着上官清那苍老的容颜,少顷,女子目光中的迷茫渐渐消失,终于恢复澄澈,款款说道。语毕,狐仙落落大方起身出浴,虽是赤裸娇躯于上官清眼前,但却偏偏让人感受不到半分挑逗。

听着身后女子穿衣的悉声,上官清心底一片黯然,此时狐仙的举动再清楚不过“我只是想和那个人一起平淡的生活下去”狐仙当年的期望就是这么简单,可是世事无常,总有些事情虽然不喜欢,但人一定要去做。而如今,已经发泄出了这么多年来的寂寞,也有人替狐仙承受了这份情意,那如同诅咒一般的相思也就相应的解开了,所以狐仙终于可以一个人去,继续做她的雪宫宫,继续带上那属于她的枷锁直到再也感应不到狐仙的气息,上官清才意兴阑珊的起身走出池水,默默的穿戴整齐,此时此刻,身体一直健壮的上官清竟有了几分迟暮老人应有了苍老迈着颇有了几分蹒跚的步伐,老人缓缓向山下走去,行至半途,却见一俏生生的人影站在路边。

眼如皓月,发若悬河,一身白衣丝毫不染烟火,如同绽放在冰雪中的白莲一般,清冷到极处、美丽到极处,可见到此身影,也让上官清心中暖到了极处。

“惜月”老人口中呢喃着,蹒跚的步伐中又染上了几丝错乱。一把将惜月紧紧搂入怀中,上官清此刻心中的强烈感情远超以往,心中总有千言万语,可话到嘴边却全都消弭无形,只能紧紧的把佳人搂的更紧一些。

“老爷子,这是怎么了?”被老人如此羞人的紧抱着,惜月苍白的脸上染了一丝红晕,可既然上官清一声不吭,惜月也只能由着他,静静的与老人在月下沉默着几日后,雪宫映月厅中。

不同往日,少有人来的映月厅中竟有了几分吵闹。细看之下,掌门子惜月,雪宫副宫玉容,以及隶属她一脉的瑶姬,另一名白发美妇,还有男性子一脉的丹青、棋叟此刻皆是在场。

在场众人中,玉容与丹青似乎在谈论着什么,而棋叟虽然也偶尔插上几句,但一双浑浊的双目却不是的扫过瑶姬身上。唯独白发美妇与惜月站在房间一角,小声询问着什么。

突然,一声轻咳声响起,狐仙一身银色长裙缓步走入,身后两名侍女分别抱着一柄乳白色长剑,一尊白玉梅花跟随。转身坐入正座之上,狐仙虽面带微笑,但一股久居上位而积累下的威势却弥漫开来。受这威势影响,众人皆是安静下来,各自落座,瑶姬也安静的站到了玉容身后。

“本宫召各位前来,是商议南武林盟上官清来求亲一事。”狐仙开口就是直入正题,丝毫没有半分与众人客套几分的意思,美目扫视之间,强势的令人侧目,“如今本座以知晓惜月的意思,但不知在座各位想法如何?”

“宫,虽不知南武林盟打的什么意,但惜月既然是下任雪宫的继承人,就绝不是他上官清能染指的。”玉容脸色一沉,立刻接过话头,显然在狐仙踏入映月厅中的一刻,就打好了腹稿,“更何况如今南北武林盟沆瀣一气,我雪宫虽超然世外,但也如眼中钉、肉中刺般钉在武林盟踏往巅峰的路上,若真让上官清迎娶了惜月,岂不是对外言明我雪宫为了交好武林盟,连宫继承人都献上了!”

听到玉容侃侃而谈,惜月脸色愈加苍白,不禁看向了狐仙背影。似是感到了惜月的目光,狐仙扭头大有深意的用目光扫了惜月一眼,不知为何,惜月竟安心下来,低垂目光,静等结果。

“不错,如今被武林盟势大,上官清又与冷善的外孙女纠缠不清,大有一并迎娶的意思。”丹青也开了口,言语亦是犀利,“届时即便我等清楚上官清迎娶惜月不过是他们两人你情我愿,但武林中却会有什么传言?南北武林盟与雪宫联手?或是更糟糕的,我雪宫与北武林盟都去讨好南武林盟上官清?”

“雪姨,您有何想法?”狐仙目光扫过棋叟,眼神中掠过一丝冷意,而后便将其直接忽略,转而看向了白发美妇,语言之间却带上了敬意。

“我?”白发美妇轻笑了一声,“我老太婆不过是来做个样子,你们本不必问我意见,但既然此事事关惜月终身大事,我老太婆总要唠叨上几句。”说完,白发美妇咳嗽了几声,喘息了几下才继续开口道,“惜月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性子总归是清冷了些,我老太婆还真担心她将来找不到婆家,幸好这孩子自己挑了一个看得上眼的人,虽说年龄委实”白发美妇苦笑一声,摇了摇头,“但我与她谈过,知道惜月这孩子以认准了那老家伙,所以要让我老太婆决定,只要惜月这孩子幸福,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白发美妇语毕,竟起身走到惜月身边,慈祥的伸手抚摸了下惜月头顶,然后便头也不的走出厅外。

显然这白发美妇在雪宫威望极高,虽然玉容与丹青脸上一阵阴晴不定,但仍旧不敢在背后对她的意见显示出半分不满。

“上代宫的话你们也听到了,还需本宫重复一遍吗?”狐仙嘴角露出一丝嘲讽,“你们的心思本宫也是明白,不过若要打如意算盘,便不要刷弄些歪心思,本宫既然得名狐仙,那么要愚弄狐狸,总归得耍些阳谋才行”

听着狐仙似是意有所指,众人皆是收起其他心思,看向狐仙。

“玉容师伯,当日你择徒曹鹿,恐怕不是见才心喜这般简单吧?”狐仙眼中冷芒一闪,看向玉容与丹青,“你与曹墨商榷收曹鹿为徒,便是打着借用南武林盟势力的意。而丹青你一直与冷善借切磋书画这等风雅之事相见,打得也是其他心思吧?”

眼见两人神色一变,狐仙挥了挥手,打算两人即将出口的解释:“无论你们要作何解释,本宫此刻一并信了,无须它言。不过”狐仙话头一转,让两人稍作舒缓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既然提到了南北武林盟,本宫不妨顺着你们的心思再给你们理一理”

“若是惜月下嫁,于我雪宫是好是坏!”

“若惜月下嫁上官清,便等于我雪宫与南武林盟联姻,虽说上官清此刻在南武林盟中不过挂一虚职,但雪姨早年派入的探子报,上官清与曹墨、妙檄师兄三人虽谈不上冰释前嫌,但也结成同盟,凭着曹墨多年经营,如今的南武林盟至少有四成势力掌握在他师兄三人手中,这是其一。”

“而如丹青所言,上官清与冷善外孙女一直纠缠不清,而冷善为了拉拢上官清,怕是也打了将悠儿下嫁的打算,如此一来若是冷善有了什么突发『急疾』,作为与冷善有姻亲的上官清,便是替代冷善暂掌北武林盟的最好人选,即便有人从中作梗,担忧了玉容与丹青你们两人多年在武林盟里安插的暗子,推波助澜还不容易?这是其二。”

“至于其三”狐仙稍作休憩,美目流转间看向厅外。

“雪宫继承人难道只有惜月一人,各位将我葬月放在何处?”一阵娇笑传来,葬月人未到,声先至。接着众人眼中都涌上了一股火红,只见葬月仍是红色衣裙,涂抹着大红的胭脂,别着艳红的头饰,在这一片素色的映月厅中如冰天雪地里的一股熊熊烈火般的燃烧起来。

眼见葬月来到,几乎所有人脸上都出现的头痛的神色,唯独狐仙与惜月眼神中显出喜悦。只是葬月目光丝毫未在两人身上停留,反而目光灼灼的瞪视着厅中其他几人:“虽说论武功,我拍马不及师妹,但无论心计决断,惜月皆远不及我,难道各位还是那些只以武功论成败的老古董不成?”

“师妹,今日师姐我怕是就要抢了你下任雪宫宫的位置,你可莫要怪师姐心狠呐。”葬月娇笑着看向惜月,言语间竟如要与惜月对立般。

看着比平日更要癫狂一分的师姐,惜月心中五味陈杂,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做了这个决定,葬月心中是何等痛楚。而为了自己,师姐今日就要替自己套上那禁锢了师尊一生的枷锁“葬月行为放荡,若是当上宫,我雪宫颜面何存?”玉容神色转冷,不客气道。

可葬月一听,却是捧腹大笑:“玉容师伯,你这么说我可是不服呐,不提别人,就是眼下众人中,比起放荡可有人让我甘拜下风呐!”

听着葬月癫狂的言语,惜月神色大变,一个闪身便掠到葬月身边,一把握住葬月手臂,口中警告道:“师姐,莫要”

可是狐仙神色不变,打断了惜月:“惜月,无妨。本宫当年既然做了那放荡的『千面妖狐』,便不怕别人提起不过,玉容师伯是否指桑骂槐,认为本宫不够格当这雪宫宫?”说着,狐仙语气转冷,一丝若有若无的冷意萦绕上了玉容。

玉容神色一变,此刻狐仙葬月一唱一和,提起了早年狐仙继承雪宫前那让人头疼的性格,岂不是暗中狠狠的提点了自己一次既然狐仙能当上宫后改了性子,葬月一样可以,更何况,自己不经意间言语失当,冒犯了宫威严,那无论这次商讨结论如何,都与自己地位大大不利眼见玉容安静下来,丹青不由得心中叹息一声大势已去,虽说还有棋叟站在自己一边,但这毫无用处的糟老头子不过空挂长老头衔,哪里有半分用处。

若惜月不是掌门子,若惜月下嫁的是其他势力众人,哪怕她选上了一个行将就木的糟老头子,丹青与玉容也懒得过问半分,可若此人为上官清,那就不由两人掂量掂量若惜月下嫁上官清,那便等于与南武林盟联姻,凭着上官清师兄三人如今联盟的关系,那作为惜月师尊,狐仙的势力便是更加庞大。而惜月既然出嫁,那掌门子便只剩葬月一人,虽说葬月性格让人头疼,但论行事手段、心机深沉,这代子中无人能及,即便两人想找借口另立宫继承人选,也找不出葬月的对手来。

所以狐仙的两个子在丹青与玉容看来,都成为了狐仙巩固她自己与雪宫势力的最强大之棋子,他们两人恐怕此生再难与狐仙一争长短约半个时辰后,映月厅中只剩下了狐仙师徒三人,从狐仙满意的神色看来,显然事情进展极为顺利。

“师姐,”惜月幽幽开口,“为了我”少女一时无语凝咽,径自说不下去。

“我的傻妹妹,”葬月怜惜的替惜月挽上一缕低垂的青丝,“天下间哪有姐姐不疼妹妹的道理,只要你与那老头儿过的幸福,姐姐吃点苦也值了更何况,为了你,心中最苦的,还是师尊啊”

“师尊已经放下了。”听到葬月言语,狐仙淡淡道,随后女子对着惜月一招手,“傻孩子,总是这样。”狐仙怜爱的刮了下惜月小巧的瑶鼻,“这么多年来,我们师徒三人相依为命,虽无血缘关系,但师尊早就将你们视作女儿一般,如今能见到你开开心心的嫁人,师尊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师尊让你们两姐妹继承了对那人一生的爱,如今师尊唯一放不下的,只有这份愧疚了。”狐仙将惜月轻轻搂抱入怀,“你嫁人之后,师尊再也无法补偿你什么,可是师尊知道,你一直想要叫师尊一声”

“娘”惜月乍闻这诀别般的言语,眼泪终于止不住的流淌下来,将头扎在狐仙怀内哭泣起来是夜子时,棋叟蹑手蹑脚的绕到瑶姬房外,想着瑶姬在床上那撩人的样子,老头兴奋的心头狂跳。自从得了太虚门之助,老头每夜子时都会潜入瑶姬房内,趁着少女蛊毒发作,与少女尽享鱼水之欢,甚至幻想着哪一日瑶姬怀上了自己的孩子而不得不委身于自己可今夜似乎有些不同,棋叟方一踏入瑶姬闺房,便闻到了一股淫靡的气味,顺手点倒值夜的婢女,趁着微弱的烛光,棋叟分明见到瑶姬娇躯一丝不挂的躺卧于床。而看到少女那微微抽搐的娇躯与身下的那摊水渍,显然瑶姬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云雨猛然间,烛火亮起,明暗交替间不由得让棋叟比起双目稍作缓冲,而再睁开眼时,棋叟分明见到三个浑身赤裸的老者正高卧在床,六只大手不老实的在瑶姬娇躯之上游走着。

见此情景,棋叟犹如被碰触了逆鳞般愤怒的浑身颤抖,老头正待出手,却听一女声响起。

“老先生白日里出尔反尔,却别怪我太虚门言出必行了。”

白暮衣暮年 29

第二十九章岁寒三友,分苦竹、枯松、残梅三人。苦竹姓萧,年逾七旬,须发皆白,身材清瘦,常做儒生打扮,内功深湛,为三人之首。枯松姓李,比苦竹要小上几岁,因内功习练出了岔子导致身材肥胖异常,但招式精妙,罕有敌手。残梅姓赵,排在三人最末,但一身横练功夫霸道异常。这三人出身道门旁支,虽不见经传,但却传承道门正统。只是到了岁寒三友这一辈,已是破败不堪。可怜岁寒三友修道一生,门派没落之后才惊觉三人竟无半点生活能力。可想而知,三人自那之后的生活过的惨淡无比,最后竟沦为乞丐。为了不至饿死,三人最终凭借武功劫掠了一所农舍,吃上了自门派解散之后的第一顿饱饭。自此之后,释放了心中阴暗面的岁寒三友行事越来越无所顾忌,表面上道貌岸然,暗地里却烧杀抢掠,淫人妻女不过岁寒三友不知道的是,他们之前之所以过的如此凄惨,倒有大半功劳在那太虚门身上。

当年太虚门门觊觎岁寒三友身负的“阴阳秘典”,几次派人明抢暗偷,可惜这秘典代代口头相传,岁寒三友抵死不从下,太虚门似乎就此退却。但这之后,岁寒三友所处道观就开始厄运不断,最终被毁,三人被迫下山,却无人对他们出手相助,反倒恶言相向,刁难有加。

直到岁寒三友堕落之后,太虚门再一次找到了三人,并许下重金邀请三人加入。已经沉溺于物质享受中的岁寒三友这次非但没有拒绝,反而为了获得更大的利益将“阴阳秘典”奉上,并甘心为太虚门驱策当日在一品红处,花解语将岁寒三友保下。今日,此三老非但出现在雪宫之内,更掌握了瑶姬蛊毒发作的时辰,与少女苟一场。几人云雨方歇,便恰巧赶上棋叟进入,一时之间,三老倒也手足无措然而棋叟暴怒正待动手时,身后传来的那冰冷女声却让老头心头冰凉一片。

勉强扭头看去,只见之前被他点倒的那婢女正好端端的站在原地。婢女浑身骨骼颤动间发出古怪的“劈啪”声,显然是比缩骨功更加高明的缩身之法,这武功能将身材任意改变,就是让成年人将身材缩小的如小儿一般也可。

婢女将身材恢复原样后,虽说脸上的人皮面具因此被顶得如同披上了一张怪皮,显得有些惊悚,但此女那玲珑有致的身材仍是极为诱人。

“老先生不是与本门说好要极力促成上官清与惜月的婚事吗?怎地白日里一言不发,险些坏了本门大事。”女子冷冷开口,目光闪动间尽是冷意。

棋叟勉强开口,尚未发音之时就见女子手中寒芒一闪,一根银针丝毫不差的命中棋叟周身几个穴位,令老头非但不能发音,就连活动手指都不能做到。想不到女子暗器手法竟如此惊人,就连以暗器闻名雪宫的棋叟都接不下那银针。

玉手一伸,女子粗暴的扭过棋叟的头颅,将他视线转到了瑶姬闺床一面,冷声道:“岁寒三友,今夜本姑娘会尽情催发蛊毒,你们三人便好好伺候下瑶姬姑娘”

原本正在床帏之中尽享瑶姬曼妙娇躯的三老闻言,浑身一颤下连忙拱手受命道:“属下领命,恭送花姑娘”

女子满意的点了点头,莲步轻移走出门外,还贴心的替屋内几人关好房门。

然而映着明亮的月光,女子转身揭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其下一张绝艳的面容,此女竟是太虚门外门中人一品红!

轻轻捏着手中的人皮面具,一品红轻笑道,美目中闪动的尽是嘲讽:“花解语,想不到本座也会你独门的幻身大法吧,这次,本座可是好生送了你一份大礼,你可要收好了啊”

瑶姬闺房之内,领命的岁寒三友睁着各自喷火的老眼盯视着如今被情欲冲昏头脑的瑶姬,原本如此美人怎能只享用一次?碍着“花解语”的命令,三老才耐着性子等待棋叟来临,如今可以尽情释放欲望,三老喜出望外,挺动着胯间那杀气腾腾的大肉棒,扑向了毫无防备的少女苦竹双手一探,将软瘫的瑶姬一把拉起,让少女仰靠在了自己怀中,一双枯瘦的大手正好顺势扣住的少女那晶莹的娇乳,揉动的同时还用两指捏住那粉红色的顶峰捻动起来。被苦竹那粗糙干枯的手指掐住,那微微刺痛的触感让瑶姬不由得发出一声声微弱的呻吟。

此刻瑶姬正枕在苦竹的肩上,那娇美的脸庞紧挨在老头的脖颈上,一声声微弱的呻吟几乎是在老头的耳边响起,阵阵撩人的声响撩动下,不消片刻就让苦竹的呼吸粗重起来。低头看着怀中少女那凤目含水,香腮泛红的情动模样,苦竹倒是不慌不忙的将少女的香唇含在口中,细细品味了起来。反正长夜漫漫,不必忙在一时。

可枯松却不这么想,从当年习练内功走火入魔上看就能看出此老心性修为不高,此刻看着在苦竹怀中被挑逗的欲仙欲死的少女,枯松更是心痒难耐。几乎是连滚带爬,枯松爬到了少女两腿之间,眼看着少女那神秘的粉红色裂缝一开一间,散发出一股股旖旎的气味。狠狠地吞咽了一口口水,枯松只觉得一股热气不受控制的在自己的小腹乱窜。

不由分说的跪坐起身,枯松手握着自己一身肥肉之下的那根壮硕阳具,对准瑶姬那不断开,渴望阳具的花径顶了过去。经过之前的那番猛烈云雨,瑶姬此刻下体湿滑,毫无阻碍的就将老头的阳具吞了进去,还发出一阵淫靡的“滋滋”

声。

娇躯被枯松那粗大的阳具贯穿,依靠在苦竹怀内的瑶姬顿时绷紧了身体,玉手无意识的握紧了苦竹捏在自己酥胸的上的那双干枯大手。感受到空虚的下体被填满后那如期而来的一阵抽动,少女兴奋的几乎痉挛了起来,本能想要大口喘息来释放那如同久旱蒙甘露的快感,可惜少女的香唇仍被苦竹紧紧含住。一时情急下,瑶姬性檀口一张,将苦竹那不老实的舌头吞了进来,不停允吸着取老头口中的津液。

被少女反客为的吸住舌头,苦竹惊愕之间也满足的用鼻子呼出一口浊气,老头不舍放开少女的酥胸,任凭少女自己生涩的揉搓着那晶莹的双峰。而腾出了双手的苦竹,一双粗糙的大手竟慢慢滑向了少女未经开垦的后庭。一根手指轻轻抚摸着少女后庭那细腻的纹路,苦竹试探性的轻轻用指尖向内探去。

已经在身前枯松一番狂攻下全身抽搐的瑶姬此刻根本无半分反抗的意念,后庭只是反射性的向内收缩了一下就任凭苦竹将手指塞入了一指节之多。被撬开的后庭,由于老头手指的侵入,已经整个散掉了,瑶姬此刻只能紧紧扣住自己的酥胸,不停的将那浑圆白嫩的雪臀往后摇摆顶动,以迎着前后两位老者的进攻,半开著一双迷离的美目,白晰的身体如同蛇一般的扭动著,并且从口中发出了呻吟声,那种令人着急还有害羞的心情,使得苦竹莫名的恼了起来。

用手扶著粗大肉棒,抵住少女的菊花,火热热的阳具紧紧压在股沟之间,熨烫得少女一阵酥酸麻痒,老头开始缓缓的摇动腰部,慢慢的一寸寸挤入菊洞之内。

过了好一番功夫苦竹才将整根肉棒完全塞到菊洞之内,瑶姬长长的头发胡乱左右甩动,全身充满了汗水,同时被两位老者宠幸的古怪感觉让瑶姬不由得松开苦竹的舌头,张口大声呻吟起来。同时少女直肠的肌肉不停的本能收缩夹紧,令苦竹更加兴奋舒爽,不自觉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此时苦竹只觉胯下肉棒被一层层温暖紧实的嫩肉给紧紧的缠绕住,尤其是洞口那种紧箍的程度有如要将肉棒给夹断似的,更叫老头舒爽得浑身毛孔全开。

而此刻占据了少女身前花径的枯松却是另一番感受,自瑶姬后庭被苦竹入侵后,少女的粉洞内顿时变得难以形容,当老头的肉棒徐徐插进肉缝时,彷佛在里面内侧的肉壁上突然会伸出好多只小手,一把抓紧他的肉棒,拼命往里面塞,而当他往外抽时,却又是另一番场景。龟头在撞到花蕊后,往外抽时,少女却是紧紧咬住他的龟头,就像婴儿的小嘴一样,紧紧的吸住,而且那块嫩肉还紧贴在他的棒头厮磨著,两个敏感点如此的一接触,竟然使老头觉得毛孔直立,浑身说不出的通泰。

被两个老头一抽一插,在这种销魂的刺激下,处经人事的少女怎能承受得住。

瑶姬此刻娇躯早已酸软无力,完全认命似的靠在苦竹怀里,檀口无意识的开着,一道晶莹的口水顺着少女的嘴角慢慢流淌下来。

苦竹枯松两老将瑶姬夹在中间,两个大肉棒在少女体内肆意驰骋,尽享鱼水之欢,可是却苦了手脚慢了一步了残梅。此老虽是岁寒三友中身材最为壮硕的,可惜武功最低,眼见两位师兄那一副龙精虎猛的模样,残梅急的团团转,忽的,残梅嘴角撩上狡猾的笑容。

只见残梅并起双指,忽的在枯松后腰上一点。这一点不要紧,本来运气紧闭精关的枯松真气一泄,再也经受不起身下少女那紧窄花径的挤压,一股阳精径自不受控制的泄了出来。

枯松哆哆嗦嗦的泻出十几股阳精方才停歇,气喘吁吁的老头扭头瞪了残梅一眼,不甘心的抽出肉棒。一见枯松离开,残梅马上补齐位置,见到少女花径中徐徐流出的粘稠白色液体,这旖旎的景象让残梅呼吸一窒,忍不住伸出两根手指伸入瑶姬颤抖的花径内挖动了起来。

本来便不堪宠幸的少女此刻受到此等刺激,娇躯不禁痉挛了起来,伴随着一声惨嚎,少女再一次攀到了高潮,只见一股掺杂着乳白色阳精的清流喷涌而出,力道大的喷溅得残梅下身到处都是,可是老头却丝毫不在意,大手随便在下身上抹了几把,就对着仍在少女后庭冲刺的苦竹使了个眼色。

苦竹心知自己这个师素来喜好女子后庭,见到瑶姬方才那激烈的高潮将体内枯松的阳精排出干净,也不在乎的抽出阳具,将怀中的少女翻了个身,面向自己,再次深入了少女体内。

可怜瑶姬尚未自之前的双龙齐入中缓过劲来,便再一次被两支阳具进入身体。

残梅的身材高大,肌肉壮硕,身下阳具比起肥胖的枯松亦是大了不少,挺硬的如铁棍一般,在少女菊花内冲撞自是让瑶姬愉悦中掺杂了不少疼痛。

眼见伏在自己身上的少女因疼痛而在眼角绽放了两朵泪花,苦竹心中涌起了一股凌虐般的快感,一个火热的阳具更加用力的冲撞着少女娇嫩的花蕊可惜苦竹年纪终究老迈,连番云雨过后体力精力终究消耗不少,又过了约一炷香的时间,老头便哆哆嗦嗦的泻出了结攒多时的阳精。

看着成大字型躺在床上的苦竹,和在一边喘息着恢复精力的枯松,残梅觉得值得自己一人享受美人未免无趣。眼角一转之下,残梅顿时见到了被封住穴道,此刻呲目欲裂的棋叟。心知棋叟与瑶姬也云雨了不止一次,今次收到的命令又是在棋叟面前尽情奸淫瑶姬,残梅顿时奸笑着抱起瑶姬,一边继续抽插着玉人,一边大步走到了棋叟面前。

眼见三老将瑶姬奸淫的欲仙欲死,棋叟心中怒火中烧,可惜身上银针不禁禁锢了他的行动能力,连内力也一并禁锢住了,这让棋叟就连运用内力逼出银针都做不到。此刻眼见残梅搂抱着瑶姬走来,少女那雪白的娇躯在老头那黝黑的身体上更加洁白耀眼,而一根乌黑丑陋的肉棒更是在少女粉嫩的菊蕾中不停进出,粉红的花径一路滴淌着男人乳白的精华,不知为何,棋叟竟感到一股热流涌入下体,老头的阳具竟因此硬挺起来。

残梅嘿嘿笑着享受着少女菊花的紧致,一边走到棋叟面前,也不说话,就这样欣赏着棋叟因见到心爱女子被人奸淫时的表情。而见到棋叟阳具硬起后将裤子顶起的那好大一包,残梅眼中忽的涌起异色。

忽的上前一步,残梅抱着瑶姬几乎顶到了棋叟身上。此刻意乱情迷的瑶姬眼见身前又来了男人,也不管是谁,本能的用四肢纠缠在了棋叟身上,香唇一张,雨点般的在棋叟脸上、脖子上亲吻着。

见少女真的搂抱在了棋叟身上,残梅顿时狞笑起来,阳具冲撞的力度更加猛烈,带动的少女在棋叟身上磨蹭个不停。而少女此时饥渴的下体更是似乎要隔着裤子将棋叟的阳具吞入一般,不停的随着残梅冲撞的节奏夹着棋叟胯间的大包。

大约过了一顿饭的功夫,棋叟扭曲的面容忽然涣散起来,喉间发出闷喝声,胯间被阳具顶出的大包上一滩水渍迅速晕染开来。看着棋叟狼狈的模样,残梅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蛮横的将恋恋不舍的少女从棋叟身上扯了下来,残梅还不忘鄙夷的一口唾在棋叟身上,扭头走向瑶姬闺床。

在棋叟泪眼婆娑的视线中,老头看到残梅再一次搂抱着瑶姬将其放在了恢复精力的枯松身上,两根丑陋的肉棒不停在少女体内一前一后的出没着,而苦竹也站起身,掰开瑶姬那樱桃小口,将粗大的阳具塞了进去长夜漫漫,对于某些人而言,今夜注定漫长无比次日天还未亮,上官清尚在睡梦之中,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随意的披了件外衣,老人颇有几分怒意的打开门,眼见眼前之人俏立的身影,一腔怒意径发不出来。

原来门外站着的人,竟是曹鹿。此女那冷冰冰的目光,让上官清不由得暗自苦笑,这小曹鹿见了自己从来就没有好生气,就连叩门都似对门有深仇大恨一般,不过也难怪,当日老人夺了曹鹿清白的身子,不论曹鹿做出什么事来,都是上官清自己活该。

看着眼前老人陪着小心的笑容,曹鹿冷冰冰的开口道:“惜月约你,我来带话。”

上官清点了点头,转身房更衣。面对曹鹿,显然老人越少说话越好。默默跟随在曹鹿身后,看着少女那曼妙的身姿,虽说上官清心里清楚,自己和曹鹿怕是没有什么结果,可还不禁暗自心动。而更加可笑的是,这一路上曹鹿那隐隐有些吃醋的景象,竟然老人有了一丝想要将少女搂入怀中好好怜爱一番的想法跟随曹鹿来到一座偏殿,上官清见到惜月正与一白发美妇站在一起,而在这偏殿周围,却遍布着雪宫子,显然是一处极重要的所在。

笑着与惜月寒暄了几句,上官清转过目光看向那白发美妇,突然开口道:“想不到老夫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友人。雪姑,多年未见,风采依旧啊。”

白发美妇也是微笑道:“你这老家伙,先是狐仙,再是惜月,看来你是吃定我雪宫了啊。”

上官清哈哈大笑道:“那是雪宫教导有方,将两代子都调教的如此出色,说起来,该是你雪宫子将老夫吃得死死的才对!”

白发美妇将惜月拉过,爱怜的将惜月的手塞入上官清的大手中:“惜月这孩子是老身看着长大的,如今托付给你,你可莫要亏待了她。”

上官清摩挲着惜月那冰冷滑腻的小手,眼中满是迷恋:“那是自然。”

看着眼前情景,白发美妇忽的摇头苦笑一声,尔后正色道:“狐仙已与老身言明你所中蛊毒,若是你修习白雪清心诀,定可将蛊毒解除,不过这白雪清心诀”

“老夫当然知晓,这白雪清心诀是雪宫不传之秘,除了宫与极大功劳者,他人不可修习。”上官清结果话头道。

“不过在老身与宫的商量下,此事倒也不是不能解决。”白发美妇笑道,“若是你与惜月成亲,倒也算是半个雪宫子,当日你自古墓之中救了惜月,也算得上大功一件。不过其他长老仍是有些微词,退求其次之下,老身出了个折中的注意。”

“白雪清心诀心法密卷藏于何处只有历代宫知晓,若是你这老家伙能自行找出,便可在这偏殿中修炼,只是绝不可将其带出。”

看到上官清皱了皱眉,惜月连忙开口道:“老爷子莫急,我已和师尊求情,师尊答应可以让一人与你一同进入帮忙。”

听到惜月所言,上官清心中一动,看向曹鹿,后者报以冷漠的一瞥:“我只是看在惜月的份上,你这老贼莫要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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