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浪荡史 - xp1024.com
《白素浪荡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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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浪荡史系列之一陷入绝境

白素和卫斯理结婚刚满二个月,两人照理说应该还处于最甜蜜的新婚期,但卫斯理在今天早上,接到原振侠医师从日内瓦打来的电话,要他以最快的速度赶过去;不用说白素也知道,那一定又是有关于外星人的神秘案件,所以她虽然想陪卫斯理一起飞去日内瓦,顺便可以到法国南部去找她的父亲白老大聊聊天、过几天舒适的田园生活;但白老大却反而早一步打电话过来给白素,说他要到香港来看她。

因此她只好让卫斯理单独飞去日内瓦,而在卫斯理赶赴机场以后,白素便悠闲地躺在二楼后阳台的海滩椅上,享受着午后温煦的阳光,从海湾吹拂过来的海风,让白素倍觉舒畅,她合着眼帘,美丽的脸孔上洋溢着新婚少妇的喜悦;在天际出现第一抹彩霞的时候,管家老蔡帮白素送上来一杯冰凉的柳橙汁,白素轻松地倚着椅背,一边啜饮着果汁、一边眺望着远方海岸线上的夕阳,她心情愉快地告诉管家:「老蔡,今天我要晚些吃晚餐;你再去帮我倒杯果汁上来。」身材瘦高的老蔡立即应了一声下楼去。

当老蔡再度端着果汁上楼时,只见身高五呎十吋半、拥有38DD-23-35惹火三围的白素,神态撩人地躺在沙滩椅上闭目养神,似乎不晓得老蔡的出现,而老蔡也不敢吵醒她,便轻轻地把饮料放在她身旁的小茶几上,这时刚好一阵海风吹拂而来,只见白素身上宽松的薄纱衬衫随风掀起,衣襬下那双修长白皙的玉腿,霎时全部毫无遮蔽地显露出来,连大腿处的白色蕾丝感内裤都隐隐可见;而紧贴在她饱满而挺耸双峰上的衣料,显得异常单薄而轻柔,连那对微隆而起的细致头都清楚地呈现,而在随风飘荡的高叉领口下,一条深隧的沟毫无保留地呈现,而被半罩杯式罩托住的那对既浑圆又硕大的子,巍颤颤地似乎要蹦跳而出;老蔡看得目瞪口呆,脚步再也无法移开。

夕阳正美,而在彩霞下玉体横陈的白素,并不知道五十多岁的老蔡,已盯着她至少看了十几分钟,一直僵立在当场的老蔡,这时才勉强挪动身子,打算离开阳台,但他依依不舍的眼光仍不时回顾着沙滩椅上的白素,而当他拉开纱门,打算走进屋内开灯时,那两条蓦地冒现在他眼前的身影,本让老蔡毫无抵抗或叫喊的机会,只见他瘦高的身躯一软,整个人便倾倒在地;而一向机警过人、身手敏捷的白素,却似乎毫无所觉,仍旧沉睡着;而在卫斯理家二楼的后阳台上,冒出了一群身手矫健的黑衣人,他们看起来训练有素,正迅速而安静地在忙碌布置着什么东西。

白素醒来时发现自己置身在清朗的星空下,但却不是躺在沙滩椅上,而是睡在一张洁白的圆形大床上,而旁边躺着赤裸裸昏迷不醒的老蔡,接着白素才惊觉自己也是一丝不挂,宛如女神般完美而白皙的胴体,纤毫毕露地让人可以一览无遗,她本能地发出「呀!」的一声惊叫,立刻跳下床去,随即她发现自己和老蔡,是被一个直径约六米宽、高约五米的巨大圆形玻璃罩,罩在自家的后阳台上,而直径三米的大圆床便被放置在正中央;白素本找不到出口在那里,她勉强定了定心神,再次打量着四周环境,当她发现玻璃罩外围满了幢幢人影时,无论白素再怎么冷静聪明,毕竟也是个女人,她惊慌地用双手拚命想遮住丰满的双峰,同时羞红了脸缩跪在地。

白素望着那些围在周围的朦胧身影,知道这大圆罩的上半部是透明玻璃、而下半部却是只能由外面清楚看到里面的反光玻璃所制成,因此,她从里面看出去本无法看清外头的东西,这让她的处境更加不利;她鼓足勇气大声说道:「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一个冷漠而低沉的声音响应她说:「时候到了妳就会知道我们是谁;现在妳快去好好地招待妳那位老管家吧!哈哈哈。」

白素连忙转头往床上看去,只见原来昏迷着的老蔡正在逐渐苏醒过来,他伸展着四肢,一付大梦初醒的模样,但白素却发现一件骇人的事──那是老蔡的阳具正在她面前迅速地膨胀和竖立起来,当它停止变大时,已经是一至少超过一尺长、如啤酒瓶的巨大,而那不但青筋毕露、布满疣,显得异常狰狞和凶恶;尤其是那泛出乌紫色的大头,就像朵烘干过的超级大草菇,上面还长满了芝麻般大小的刺,让人望而生畏!

白素心中急转,明白老蔡必然已经中了强烈春药的影响,而且即将对她展开攻击,想到这里,她已决定趁老蔡将醒未醒之际,再度将他击昏,以免让情况更加恶化;因此她顾不得自己赤身露体,一个箭步跳上床去,跨蹲在老蔡的头部上方,一招『双风灌耳』便向老蔡的左右太阳击去;虽然一击中的,但老蔡却未应声昏迷,反而像突然被白素拍醒过来似的,他双眼突然睁开,眼珠子闪烁着火焰般的情欲光芒、喉中发出一声兽吼,双手一翻便扣住了白素的双手,白素原想使出擒拿手将老蔡反制,却忽然发现自己的双手本使不上劲,而老蔡的力量却大似蛮牛,白素心中大吃一惊,朝外面的黑衣人大叫道:「可恶!你们对我下了什么毒?」

那个声音诡谲地笑着回答她:「我们渗在果汁里让妳喝下的是『五日春』,现在妳只会有普通女子的力气,不过强烈的欲却可以持续五天以上,让妳必求男人与妳交合才不致于欲火焚身,否则妳将会亢奋过度,最后变成植物人。」

白素拚命与老蔡挣扎着,虽然她已身中药,但她毕竟是六帮八会的总龙头,有着深厚的功夫底子,一时之间老蔡倒也无法将她制服;这时那冷漠的声音又响起:「对了,我忘了告诉妳,白大美人,妳越用力挣扎、妳体内的药力就会越快爆发!哈哈,不过妳放心!妳那个老管家喝下的是『龙鞭酒』,他绝对可以令妳乐不思蜀的!呵呵。」

白素闻言既惊又怒地骂道:「你这下三滥的恶徒太卑鄙了!」但那人只是笑着说:「省点力气好好演戏吧!白大美人,我们的录像机已经激活很久了!哈哈哈哈。」

白素这次吓得浑身一震,连身体都僵住了,她喃喃自语地说着:「摄影机太可怕了!这怎么可以绝对不行。」但暂时停止了挣扎的白素,却再也无法逃开老蔡的侵袭。

原来白素一直跨蹲在老蔡头上,双手被老蔡扣住后,身体便愈加往前倾,待她一僵住身躯,漂亮而神秘的户便完全暴露在老蔡眼前,而这时已形同色中饿鬼的老蔡,眼见如此美景那还能忍得住,伸出舌头便向白素的下体舔去;而白素只觉一条湿热的东西舔舐着自己的下体,顿时浑身发软,再也没有力量抵抗,她「噢!」地发出一声低叫,变成趴伏在老蔡身上,但双手仍被老蔡紧紧扣住而动弹不得;虽然白素仍想挣脱老蔡的掌握,但此刻的老蔡在药力帮助下,却是力大无穷,又岂是目前的白素所能抗衡的?

而这种贴着的扭动和厮磨,女人先天上便比较吃亏,白素发觉自己的房已经胀满、头也在慢慢地变硬,而这种类似69式的口交体位,让她无可避免地看见老蔡那怒举在她眼前的巨大生殖器,甚至她还可以闻到从那大头散发出来的男人气息!

忽然,老蔡弓起双脚,挺腰摆臀地上下摇动起来,那使得他的胯下之物也随之上下摇动、拍打、碰触着白素的脸蛋,尽管白素拚命闪躲,但终究不能避开那大头的接触;而在同一时刻,她早已失去防御的户,也让老蔡的舌尖长驱直入,当那湿热而温暖的舌尖,贪婪而心急地往她的道深处不断前进时,只听白素「呜」的浪叫一声,艳丽的脸庞上现出一片醉人的酡红,只见她媚眼如丝,感诱人的双唇半张着,呼吸急促地娇喘起来,而当老蔡的整片舌头都滑入白素道的那一瞬间,白素再也无法压抑地呻吟着说:「喔,老蔡饶了我噢!快停下来啊!你要整死我了!」但老蔡却反而更卖力地用舌头在她道里搅拌,这时白素只觉得一股最原始的欲望,从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中迸裂出来;而她眼前那属于老蔡的大,看起来好惹人怜爱。

老蔡放开白素的双手,转向去抚白素雪白浑圆的翘臀,他时而扳开她的双股、时而用手指头和舌头一起玩弄她的小,只见老蔡的大舌头忙碌地卷舐、刺呧着白素美妙的户,他灵活的舌尖轻巧地挑动白素敏感的花蕊,不时还光顾一下白素那美丽的菊;而这时的白素已是吸气少、呼气多的娇喘嘘嘘,她摇摆着香臀,开始让自己已经完全湿透的户,去迎合老蔡的手指和舌头。

尽管老蔡知道白素已然整个部都湿漉漉,但也晓得白素还残存着几分理智,所以他猛一个翻身,将白素压在他瘦结实的身躯下,他张开双手和白素手掌交叠,然后牢牢地把白素的双手压制在她的脑袋上方,随即低下头去,开始肆无忌惮地享受着白素那对既大又圆、既柔软又充满弹的雪白双峰,老蔡痛快淋漓地用他的嘴唇、牙齿和舌头,让白素哼哼唧唧的持续呻吟了将近十分钟,直到白素那两粒宛如小红豆般大小的粉红色头,变得僵硬如石之后,他才松开白素的双手,而白素竟然没有推开老蔡,反而双手抱在老蔡颈后,任凭他继续埋首在她双峰之间,啃囓着她那对敏感而挺翘的漂亮头。

老蔡注意到原本被他双脚紧密夹制住,但却不停蠕动挣扎的那双修长玉腿,已经静止下来不再抗拒,因此老蔡用他右脚伸入白素并拢的双腿之间,他一面吻着白素的香肩和脖子、一面不断催促着白素张开她的大腿,起先白素还勉力抗拒着体内那股燎原而起的欲火,但逐渐地她放弃了最后一丝的矜持,白素羞赧无比地张开双腿,让老蔡的下半身挤进她的两腿之间,当老蔡握着他长的大阳具对准她湿淋淋地户时,白素无限娇羞地哀求道:「喔,老蔡,不行我们不能这样唉,真的不可以我们两个人怎么可以。」

当白素说完她像蚊子般的轻声告白时,老蔡巨大的头已经抵住她水潺潺的洞口,白素双脚大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准备承受老蔡的大阳具入她的下体,但老蔡并不急,他只是握着他巨大的,用头在白素的两片唇之间磨擦、碰撞、点触着,直到白素被他逗弄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颤抖、艳丽绝伦的脸上充满苦闷难耐的表情,嘴里也发出如泣如诉的一长串呻吟声时,老蔡才将他长的大阳具,对准白素连耻毛都已湿成一团的漂亮户,狠狠地进去!

「啊──!」白素发出了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她眼神凄迷地仰望着老蔡丑陋的脸孔,她心里明白,在老蔡的大老二进她秘的那一瞬间,老蔡已经不只是她生命里的第二个男人,而且势必改变她的命运、震撼她的灵魂;因为老蔡的阳具实在太大,他刚才的猛烈一击,结果只是把他那硕大无朋的头,没入白素的道里而已,头以下的部份全都还露在外头,老蔡低头看了看白素紧密的秘,知道她未曾尝过大屌的滋味,便也温柔地用他的大头,一分一毫地轻顶慢,缓缓地深入白素的小;但即使如此,当老蔡那长的大阳具才顶入三分之一时,白素已经只能张大着感的嘴巴,发出「呜、呜呼、呼」的怪声音,而老蔡这时也不管白素是否能承受得住,他腰一沉,用力地猛下去,只听白素惊慌地低叫道:「噢!好大啊!噢,老蔡你的东西好大呀!哦、噢啊啊怎么这么啊!」

当老蔡的大整支入白素体内的那一秒钟,白素再也忍受不了欲火的煎熬,她春情难耐地闭眼吟哦着说:「喔,老蔡,不要对我这么狠求求你对我温柔一点。」

而老蔡用命令的口气告诉她:「把妳的大腿再张开一点!」白素乖乖地更进一步伸展开她修长、白皙的一双美腿,甘心地沉沦于无边的欲海之中;而老蔡开始撞击白素的下体、一下比一下更快速地抽起来。

一巨大长、铁般的东西,在白素娇嫩的蜜中既有力又急切地一出一入,当它强力顶进时,白素便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似乎整个道都要被撑裂开来似的,而当它拔出去时,又好象她体内的一切都随它而出,心情立刻陷入一片空虚;白素只觉得自己道内水奔腾、却也有着火灼般的略痛之感,她柳眉微蹙、纤腰轻摆,方才炽盛的羞耻感已经从白素脑海中消失无踪,连女最基本的矜持也一并被她拋到九霄云外;老蔡每次的进入都为白素带来无边的快感,退出时那种空虚和饥渴的感觉也更加强烈;白素忘我地舔着嘴唇呢喃道:「喔,老蔡不要让你的大阳具离开我!」

白素曼妙嫩白的身子不停蠕动着,红滟滟的脸蛋春情浓冽,似是幽怨又像难过的神色,让老蔡看了更是趣大发;她圆润光滑的美臀由于兴奋而发出一阵阵魅惑的颤栗,前双峰也因不断起伏震荡而幻现出一波波皎白浪,带着汗水、闪闪动人;白素的户饥饿地吞吐着巨大而砾的,不停溢出如涌泉般的浪水,既热又烫;两片艳红的唇彷佛会呼吸似的收缩、开合,撞入便被涨满溢出,随着阳具的抽碰触,连股沟都沾满了闪烁发亮的水,湿了白素整个下身;而白素修长的双腿高举向天,口中持续发出亢奋的吟哦。

老蔡干的兴起,把白素雪白的一双大腿架上他的肩头,然后用力前推,直到将白素娇美的身子压成对折的姿态,而白素高耸的双峰也被自己的膝盖压变了形;老蔡十指紧抓着白素凝脂般嫩滑细腻的腰肢,胯下巨居高临下,每次冲刺皆是力道十足、下下深入,将白素泥泞湿滑、紧凑无比的道个对穿,而她狭窄的花径已被激发意趣,每当老蔡的巨入时,内壁上无数团软便紧紧粘贴住前进的柱身,而当巨退出时,那些软又像许多小舌头依依不舍地刮刷着柱身,一但它们不肯放松,便会被老蔡紫黑色的大头拉出道,翻出来像朵嫣红细嫩的花般,开在白素的两片唇之间。

在老蔡激烈的奸蹂躏中,白素情难自禁地热情扭动、娇喘嘘嘘的响应起来,一双白皙嫩滑、修长完美的玉腿,时而高举、时而轻抬,似乎不晓得该摆放在那里才好般,不知不觉中,千娇百媚、高雅端庄的白素那双优美动人、白皙修长的玉腿,竟然盘住了老蔡的腰部,并且随着他的每一下入与抽出,羞人答答地紧夹、迎合,同时白素还梦呓般的轻呼着:「啊、啊老蔡你的好深噢、啊老蔡,你顶到了我从没被人到过的地方噢,啊呀喔呼呼老蔡,我的好人你的阳具好大喔!」

老蔡看着眼下辗转娇啼的绝代美女,那如梦似幻、如泣如诉的甘美表情,决定再帮她火上加油,看看白素能荡到什么程度;于是他更加狂野而暴地用他长的巨大,深深地刺入那火热而饥渴的狭小道里,他一阵横冲直撞、纵情驰骋之后,糙而滚烫的硕大头,竟然闯入了那含羞带怯、灿然绽放的娇嫩花心──子口,头顶端的马眼刚好紧抵在白素道最深处的花心上,「啊──!」的一声羞涩无比地娇啼,经不住那强烈刺激的白素,迸发出一阵急促的娇啼狂喘。

老蔡的大胀满了白素那未有游客问津过的神秘花径最深之处,他的大头紧紧地抵住白素的子口,然后便展开一阵令白素销魂蚀骨、魂飞魄散的揉动与触击,霎时美丽圣洁、清纯可人的高贵仙子,像触电般地颤栗起来,她发出一阵迷离而慌乱的娇啼:「哎哎喔啊嗯、嗯哦老蔡啊呀老蔡阿福噢啊呼呼哎呀,噢阿福我的阿福我服了你了!」

白素忘情地呼唤着老蔡的小名,她的双手死命地环在老蔡颈后,而那柔若无骨、细嫩光滑的美艳娇躯,发出一阵阵忍抑不住的痉挛和抽搐,道膣壁中的粘膜与嫩,更是死死地缠绕住那巨大的闯入物,一阵无法自抑的强烈收缩和丝丝入扣的紧夹,白素雪白的香臀拚命地向上挺动、迎耸,她像八爪鱼般地四肢缠结在老蔡背后,只听她闷哼了片刻,然后便不顾一切地叫喊起来:「啊、啊老蔡,你好厉害噢、噢阿福,你要顶死我了喔啊嗯哼啊哈噢我不行了哎呀噢我完了!」白素随着高氵朝喷洒出来的,如温泉般地淋溅在老蔡的大头上久久方歇。

两人紧紧拥抱着,身上都是汗水涔涔;老蔡的大嘴在白素的俏脸上狂吻猛舔,恣意地吸啜着白素丰满而感的嘴唇,白素也如小鸟依人般依偎在老蔡怀里,热情的响应着,四唇相接、两舌纠结,白素和老蔡热情如火地互相爱抚着对方,而老蔡的大舌头包卷住白素的香舌,在她嘴里一次次的返复吸吮和挑逗,直到白素柔软湿滑的香舌,也钻进老蔡的口腔内贪婪地搜索与舔舐,两片舌头如胶似漆地缠绵着,老蔡大口大口地将他的口水喂入白素嘴内,而白素也忙碌又急促地吞咽着,然后,白素也将她口中的津,热切地送进老蔡的咽喉,她俩吻得浑然忘我,乐在其中地持续狂吻着彼此。

虽然白素已经爆发了一次高氵朝,但老蔡的欲火却尚未宣泄,这时他终于放弃白素的舌头,仰起头来,用他依旧深埋在白素小内的大,展开另一轮的进攻,老蔡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他疯狂地抽、尽情地摧残,以最大的距离来增加撞击力,抽出来进去、进去抽出来,连续几十个回合之后,又缩短距离去急猛抽,把春心荡漾的白素干得是晕头转向、娇呼不止;而老蔡瘦结实的臀沟上,那一股股的条形肌不停地抽动着,像头发情的雄驴般,拚命地往白素的秘处挺进。

刚经历过强烈刺激的白素,细致的脸蛋上沾染着横七竖八的唾,之前火辣辣的感觉还没有下去,道里便又掀起了另一场狂风暴雨,神圣的花心再度遭受空前猛烈的撞击,不断加快的速度和越来越狠的刺戮,让她觉得老蔡的大就像一灼热的火柱,狂野地在她的蜜洞里燃烧、搅拌、翻转和奔腾,只见白素娇靥春潮乍现、两腿在空中胡乱踢蹬,全身开始又一次的抽搐起来,她既放荡又冶地高声叫床道:「噢,好痒唔嗯啊爽好爽!我好胀哎呀喔、喔阿福噢我的好哥哥啊噢你好喔!啊哈嗯噢、噢爽死我了!」

白素发觉她体内的火焰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深入,也越来越蔓延,燃烧着她的腹部、贯穿她的全身!白素那欲情荡漾、红霞满布的娇美容颜,此刻益加显得妩媚妖艳、惹人爱怜,两片湿润的丰唇上下打颤发抖,时而露出洁白的贝齿,吐气嘶嘶、哼哈吟哦,时而甩动着铺散在她背脊与肩膀上的那一蓬乌黑亮丽的长发,虽是鬓发凌乱飘扬,但反而更增白素的风情万种;老蔡用双手抱起白素的大腿,把她的小腿架开在他的肩头,然后他往前倾身四十五度,把力量集中在自己的腰部,又开始狂抽猛,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每一次撞击都到达秘最深处的花心。

「嗯哦噢喔爽啊!呼、呼美死了!啊阿福,我的好哥哥噢唔哎呀哥哥舒服嗯哼啊好舒服!」

美丽端庄的白素娇喘嘘嘘、哼哦不止,涓流难抑的蜜汁迎着奔涌而出,老蔡强烈地冲撞让白素全身的血沸腾起来,她紧咬下唇,娇靥泛起一种又羞怯、又舒畅的妖艳神色,过了一会儿,白素再次呼叫道:「啊呀!我受受不了了哎呀噢舒服啊唔别把我死噢唉轻点行吗?呜呜哥哎呀好爽喔啊哈唔干死我了啊唔。」

随着大的不断深入,随着抽的不断变速,白素的灵魂与体聆享着一阵阵不同的感受,她不由自主地爆发出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呻吟,这时已经大汗淋漓犹如下雨的老蔡大叫道:「好一个荡妇!看我怎么破妳的骚屄!」他使出了最后的力气,直朝花径深处猛下去,干得白素的花瓣一阵阵收缩,老蔡的一波波膨涨,然后花瓣紧包、挤压着花瓣,丝丝入扣、密不透风,一种强烈的刺激同时袭击着白素和老蔡。

「哎呀阿福我的好哥哥你快把我死了啊噢唔求你喔轻点哥拜托唔噢啊我我不行了。」白素开始求饶,但老蔡越越起劲,本不管白素是否消受得了,他像狂牛般的冲击着白素,直到她浑身哆嗦、四肢颤栗,又一次泄身在老蔡面前!

白素在手舞足蹈、狂呼乱叫的高氵朝中一连泄身了三次;老蔡看着她爆发时的甘美表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亢,如决堤的洪水般激在白素神圣而美妙的子里,一股又一股地浓灌溉着白素;老蔡的大头依旧紧顶在白素那娇嫩的花心,而白素的道也密不可分地夹着他长的大**巴,那硕大的头在温暖、多汁的道最深处浸泡、滋润着,白素知道自己的水和老蔡的,已经完全混合在自己子内,她舔着嘴唇发出如梦似幻的声音说:「喔阿福,我这辈子从来没被人干得这么爽过。」

而沈醉在她美丽体上的老蔡趁机问白素说:「我和卫哥儿比起来如何?」只听白素毫不迟疑的说道:「他的东西还不到六吋长,怎么比得上你?」浑然忘我的白素,此时此刻早已忘记了卫斯理,更遑论在旁边围观的那一群黑衣人。高氵朝后的白素,只见她双高耸、头怒凸,蛮腰轻扭、雪腿舒摇,一丝不挂的胴体,汗渍隐隐,白皙的皮肤显得分外光滑柔嫩,在白色灯光的照下熠熠生辉,凹凸分明、玲珑有致,彻底散发出成熟女的芳香,令人魂不守舍,神为之夺!

仰躺着的白素俏脸红云未退,睁开眼帘来,杏眼飘荡出摄魂慑魄的水汪汪眼波;鼻翼翕动、小嘴微张,露出两排洁白的贝齿,似是欲语还羞,惹人怜爱不已。

这时白素已经有些恢复理智,尽管她中的欲火尚未消退,但也知道自己和老蔡做过了什么事;更使她羞愧的是自己竟在老蔡那蛮劲十足的狂猛抽下,数度达到了高氵朝;这时老蔡的大嘴又向她吻来,白素正想要抗拒,那知老蔡一改之前鲁的作风,他轻轻地拥抱着白素,把舌头伸到她柔软的耳垂下缓慢地舔舐着,而白素眉头微皱,仰起下巴露出洁白细腻的咽喉,老蔡悄悄欣赏着白素的表情,开始沿着她的耳垂舔向颈部、然后舔上了她苦闷而艳光四的俏脸蛋,同时他小心地将右手伸到高耸而诱人的双峰上,将那两颗浑圆的大房抓在手掌上轮流爱抚、弄;白素的身体抽搐了一下,但还是躺着没有动,任凭老蔡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看到白素顺从的表现,老蔡依然塞在白素道里的,再度骚动起来,不停地转动、磨擦着白素的秘,同时双手手指紧紧捏住她的玉峰蓓蕾,在那不急不徐地掐捻搓揉、恣意地玩弄着。

才从刚刚那醉人的高氵朝下,好不容易寻回一丝理智的白素,在经过老蔡的挑逗爱抚之后,那股酥麻酸痒的欲念再度悄然爬上她的心头,虽然极力的抑制、抵抗,还是起不了什么作用,在老蔡技巧地撩拨、挑逗下,只见俏白素粉脸上又是嫣红益深,鼻息也渐渐转浓,喉咙阵阵搔痒,一股想哼叫的欲望涌上心头,虽然白素紧咬牙关、拚命抗拒,可是任谁都看得出来,她再也忍不了多久;何况刚才那一回作爱时,她已疯狂的叫床过!连白素自己都明白,她那起伏越来越激烈的双峰,已然露骨地表明了她有多么的饥渴,但白素就是不敢叫出声来,深怕自己被老蔡轻易的征服。

看着白素强忍的模样,老蔡将白素的娇躯翻转过来,让白素趴在床上翘起雪白的屁股,再将胯下缓缓从白素的道内退出,然后停在玉门关口,在白素那颗湿润的粉红色豆蔻上磨擦着;而那股强烈难耐的酥麻感,刺激得白素浑身急抖,两颗硕大的房低荡着摇晃起来,可是从她的秘洞深处,却传来了一阵令她心慌意乱的空虚感;在老蔡的挑逗下,尽管白素的理智想极力抗拒,可是丰满的体却不听指挥,本能地随着老蔡的撩拨,柳腰款款有致地摆动不已,蹶起结实的香臀,似乎迫切地期望着老蔡的大能快点进她体内;其实白素早已被中欲火刺激的几近疯狂,但是她仍双唇紧闭,死命地守住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硬是不愿叫出声来。

老蔡存心想要瓦解白素最后的矜持,他悄悄调整好姿势,口中大叫道:「浪蹄子,哥哥来满足妳了!」同时猛一挺腰,胯下有如巨蟒般疾冲而入、瞬间到底,那股异常骠悍的冲击,直达白素的五脏六腑,撞得她不由自由「啊───!」的发出一声长叫,顿时羞得她满脸酡红,可是另一种充实感也迅速填满她的身体,那令她更加慌张不已;老蔡暂时停止了动作,他紧闭双目,伏在白素身上,静静地享受着一到底的美感,直到快感稍退,这才缓抽慢起来。

老蔡拨开白素如云的秀发,在她柔美的粉颈及丝绸般的玉背上轻吻慢舐,两手也在她的头上不住搓揉、捏捻,渐渐地,白素不再只是任凭老蔡那热腾腾的大在她体内不停抽送,她开始扭腰摆臀,迎合着老蔡的动作,而且不管老蔡是舒缓或急促的抽,她都能配合无间,完全融合着老蔡的旋律和节奏,犹如一对经常翻云覆雨的老情人那般。

老蔡知道白素几乎就要沦为他的俘虏了,而他也深谙打铁趁热之道,因此,他俯身轻咬着白素的耳垂说:「宝贝,我这样干妳舒不舒服?」满脸羞惭的白素屁股高抬、臻首微偏,眼神迷蒙、嘴角含春地瞟视着他说:「喔,哥你叫人家怎么说嘛?」

而老蔡看到白素那如痴如醉的撩人神色,忍不住再度吻上她丰润的双唇,大舌头也立刻伸入白素口中,不断地搜寻她滑嫩的香舌;端庄圣洁的白素虽说已欲火奔腾,但仍极力抵抗,不让老蔡入侵的舌头得逞,但她被紧紧挤压在床上的脑袋,连转动的空间都没有,本无法逃避老蔡的热吻;再说老蔡又怎会让她有所回避?

他开始挺动胯下巨物,一阵阵狂抽猛,以强烈的冲击和彻底贯穿的方式,干得白素全身酥酸麻痒,宛转娇啼、气喘嘘嘘,本忘了今夕是何夕,那里还能再抵抗半分?

口中香舌放纵地和老蔡的大舌头紧密地纠缠在一起,想叫也叫不出来,只能从鼻中传出阵阵销魂蚀骨的闷哼,脑中仅存的一点灵光业已消失无踪,只剩下对欲最原始的追求。

2008-5-3 06:38 法加

白素浪荡史系列 2

老蔡眼见白素放弃抵抗,除了狂吻着她的檀口香唇,双手也不急不徐地揉搓着那对高耸挺实的浑圆双峰,胯下也不停地急抽缓送,立即又将白素推入欲望的深渊;只见她星眸微闭,满脸馡红,两只手臂紧勾着老蔡的肩颈,那湿暖滑嫩的香舌紧紧地和老蔡的大舌头不住的纠缠,口中娇哼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老蔡的抽,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死命夹缠在他的腰部不断磨擦着,有如八爪鱼般吸黏着老蔡的身体,享受着大在她秘内驰骋的美妙滋味。

「啊啊好好舒服呀。」白素满脸羞红的浪叫着,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发出如此荡而放纵的呻吟声;老蔡忍不住双手捧住雪臀大力的套弄,右手中指慢慢地探入白素的菊花小蕾内,尽管白素的后庭本能地抵抗着异物的入侵,但老蔡的手指还是执拗地长驱直入,他只觉一层层嫩紧密地吸夹住他闯入的手指头,那种温暖密实的程度比在白素的秘洞内还要更胜几分,这让老蔡更加亢奋起来,他开始轻柔的抽抠挖起那敏感万分的菊,左手也不断地爱抚着白素的大腿和雪臀,片刻之后,老蔡眼见白素的后庭已经习惯于手指的动作,便一举将在白素肛门内的手指给抽了出来,还变态的迅速把中指进白素微张的双唇内,随即又是一阵搅动抠挖,白素也只好含住老蔡的中指不停地吸吮舔舐,尽可能的去满足老蔡的需索;而老蔡的屁股更不住的往前直顶,就像要直接刺穿白素的下体才肯罢休似的,他拚命的狂抽猛,直到白素终于忍不住呼喊道:「啊噢不行了!好舒服好美噢啊我完了我泄了啊阿福我的好哥哥爽死我了!」

白素仰起俏脸,雪白的美臀向后迎合着,浑身抖簌簌的颤栗起来,秘洞嫩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象要把老蔡的大**巴给夹断般,而老蔡的大头被密实的吸夹在子口处,乐得他浑身急抖,内心充满了说不出的爽快!这时一道热滚滚的春水自白素秘深处激涌而出,浇得老蔡的胯下巨物是一阵前所未有的甘美、酣畅,只听他发出一声狂吼,屁股猛然一挺,大头紧抵着子口,双手捧住白素雪臀一阵磨转、扭动,两眼则凝视着就要崩溃的白素那充满了梦幻与迷离神色的绝美娇容……。

紧咬着下唇的白素,这时再也无法忍受那铺天盖地而来的绝妙快感,她像条即将窒息的美人鱼般,两眼翻白、檀口大张,想要叫喊却叫不出声音来,只听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一长串「咕噜咕噜」的怪响之后,才见她喘过一口大气来似的,随即便爆发出了让人难以置信、堪称惊天动地的一次高氵朝来;那歇斯底里、模糊不清的嘶吼与浪叫,以及那激烈震颤与痉癵的肢体,几乎让老蔡看得是目瞪口呆、心驰神荡,连灵魂都不知飘散到哪去了。

经过绝顶高氵朝后的白素,全身力气彷佛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软在当场,那里还能动弹半分,只见她粉脸泛出一股妖艳的晕红,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鼻翼歙合,迷人的红唇微微开启,依然不断地发出阵阵的喘息和哼哦;老蔡看着整个人沉醉在泄身高氵朝中的白素,脸上露出了邪而得意的笑容。

老蔡的手再度抚触着白素浑圆而结实的屁股,他两手并用,技巧而熟练地将白素丰满、匀称的两个丘分开来,灵活的十手指头扒开那令人目炫的雪白股沟;白素虽然想移开自己的下体,但却还虚弱地无法使上力气,最多也只能勉强扭摆着腰部而已,就这样,白素无可奈何地在自己的仆人面前,将女人最害羞、神秘的部位,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

老蔡的双手未曾稍歇,不断贪婪地抚着白素的屁股与肛门,而白素也在甜美的叹息声中,静静地开始扭腰摆臀,同时尽量地露出自己的后庭,虽然她闭着眼睛,却也知道老蔡一直盯着她的秘和菊蕾猛瞧,而他的双手更是丝毫不肯松懈,不停地在她的最神秘地带恣意轻薄、拚命挑逗,迅速地,白素又被他撩拨得欲念横生、水涔涔。

白素脑中一片空白,眼看就要达到顶点,受到细心按摩与抠挖的后庭,已经足够湿溽和润滑,而白素不断地将那浑圆嫩白的香臀往后迎送、挺耸,半睁着一对凄迷的美目,白晰的胴体蠕动如蛇,口中发出阵阵荡人心弦的呻吟与哼哦,那种欲拒还迎、又羞又急的心情,对任何男人而言,都是一种难以抗拒的邀请。

老蔡也不再拖泥带水,用手扶住大,火热灼烫的大头紧紧压在股沟之间,烫得白素是一阵的酥麻酸痒;老蔡开始缓缓地挺动腰身,一寸寸的把大头用力挤入菊之内,尽管老蔡的动作已算是轻柔缓慢,但白素依然痛得呲牙咧嘴,惶惑而凄苦的叫起来道:「啊!……不要…那儿怎么可以……快住手……噢…啊呀!……天吶……人家那儿从来……没被…过……呀…拜托…你……阿福…快……停止!」

白素惊慌想逃的雪臀挣扎着想要躲开,但老蔡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反而更进一步的深入,用他那硬硕而糙的大头,硬生生地将白素的处女地无情地给剖割开来!

白素又是痛楚、又是快活,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好象要把她冲刷到另一个世界中,她口里发出一声声无意识的呻吟声,一切痛苦、耻辱、怨恨与羞惭都已从她脑海中离去,她只是任由自己成熟绝妙、含苞待放的胴体,随着老蔡的顶肏动作热络地反应。

只见白素随着老蔡的抽,柳腰雪臀不停的筛动迎合,在「啪啪」的与撞击声中,她的眉头轻皱、眼光迷离,发烫的脸庞胡乱地左右摇摆,一头如云秀发披散开来,随着她的摇头晃脑幻化出优美的波动;老蔡的右手把玩着一个大房、左手的二手指则伸进白素的道内抠挖搅弄,他同时还轻柔绵密地亲吻着白素的粉颈和玉背,这种多头并进的玩弄方式,不消片刻便让白素的肛门之内传出阵阵快感,只听白素由喉际发出一种介于悲鸣及喜悦之间的呻吟声,一阵强过一阵……。

娇喘连连的气息,不停由白素的口中发出,她生平第一次尝到这种快感,欲死欲仙的感觉使她好象在生死线上走了一遭,白素终于放弃最后一丝自尊,抬起头荡地叫喊道:「啊、啊!……我…我不行了!……啊…好…好…舒服……噢!…爽…爽死我了!…啊…喔……真的……好爽!」她再也忍受不住那股要命的绝顶快感,只见白素突然一顿,全身肌绷得死紧,剎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浑身如癫痫发作般一直抽搐抖颤,恬不知耻地夹缠着肛门里的大。

老蔡被白素的直肠嫩一阵强力的收缩旋转,夹得他舒适万分,恨不得把整大**巴直接贯穿到白素的喉咙中;而白素的脑袋向后猛然仰起,口里大喊道:「哦──啊─噢!」伴随着她的嘶嚎,男人的喷在她的肠道,白素虽然看似声嘶力竭、哀嚎连绵,实则也有着异常甘美、新奇的感觉;直肠内灌满了老蔡的,随着他将大慢慢的抽出时,大量的也由菊蕾口溢流而出;白素整个人瘫趴在床上不停地娇喘、哼哦,双颊浮现一层妖艳动人的红云,娇躯还在高氵朝的余韵中微微颤抖,几分钟后才逐渐地静止下来,浑身呈现出一副虚脱的感觉。

也不知隔了多久,恍惚间,白素觉得大圆床似乎往下一沉,她慵懒地睁开眼睛,原以为是老蔡想要下床去,却没料到出现在她眼前的却是三个赤裸裸的男人,他们一丝不挂,各自握着胯下那怒不可遏、昂首挺立的大阳具,正笑嘻嘻、色瞇瞇地围绕在她身前,白素吓得马上清醒过来,她定眼一瞧,原来这三个家伙是温宝裕和戈壁与沙漠两兄弟,白素不知道这三个年轻人怎会忽然出现在这里,但当她看到那三蓄势待发的丑陋生殖器,心里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们三人必然早就混杂在四周的黑衣人当中,从头到尾看着她和老蔡演出的每一幕活春!

白素瑟缩着赤裸的胴体,她知道自己逃无可逃,却也不想坐以待毙,当她正想起身放手一搏时,温宝裕和戈壁、沙漠三人已同时扑向她,白素毫无逃跑的机会,因为一直在她身边的老蔡,这时也紧紧地从后面抱住她;不管白素如何挣扎和踢打,她的抵抗很快地便被她的呻吟所取代,当白素绝望地哀求道:「啊…啊!…小宝……不可以!…千万…不要…啊…。」

床上每个男人都发出了猥而邪恶的笑声,只听温宝裕乐不可支的大笑道:「哈…哈…,好个又美又的浪白素……我终于干到妳了!哈哈哈……。」

一幕更惨烈而荒无耻的轮奸游戏,就从温宝裕的肥屌顶进白素的秘那一瞬间揭开序幕;不过那是另外一个故事了,有关老蔡的部份就到此结束

白素浪荡史系列3 - 堕落的狮城

话说白素被老蔡大快朵颐、彻底奸过以后,又被老蔡将她推给温宝裕和戈壁及沙漠等人轮奸,直到她在连续的高氵朝中昏厥过去,醒过来时除了全身都沾粘着已干、或是半干着的之外,她的家中已经没有半个人影,就连老蔡也消失不见了;白素泡在浴缸内清洗身上的秽物时,心里已然知道,自己身上沾满那么大量的,只怕连那群来历不明的黑衣人,也全都干过她身上的每一个洞了!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心中只盼望这场恶梦能早点忘记。

事情过了已经五天,除了失踪的老蔡依然没有出现,让白素总是觉得有些不放心以外,其它事情倒是一如往常,显得风平浪静,虽然远赴欧洲的卫斯理尚未归来,但白素业已从白良伟留给她的电讯中,得知卫斯理毫发未伤的在北极进行某项任务,因此她除了对自己的丈夫深感愧疚之外,心情倒是轻松了不少;直到今天下午,白素收到了一份快递邮包,她打开一看,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身子全都僵住了!原来那是一大叠八乘十的彩色照片,每一张都是她被老蔡和温宝裕等人奸的特写镜头,而且不仅是单一的口交或肛交照片而已,连她被三位一体的画面都有好几张,不过,最让白素震惊的是几乎每张照片上她的表情都是那么甘美而荡;尤其甚者,是这些照片证明了她的判断没有错误,那群黑衣人也全都玩过她了!因为除了老蔡和温宝裕及戈壁、沙漠等四个人,其它照片中出现的男人她本一个都不认识;白素跌坐在沙发椅上,呆若木**地看着茶几上那几十张骯脏下流的春照片。

这些照片她并不知道是如何被人拍下来的,因为当时她并不晓得有好几台隐藏在一旁的超微型高分辨率的数字照相机和录像机,钜细靡遗地记录下她被奸轮暴的所有过程;她也不知道是谁利用快递寄给她这些照片,但是,白素知道一定有勒索者很快就会出现和她连络,她心中暗暗叫起苦来,毕竟再怎么说她也不曾面对过这种场面,何况又是自己当女主角的色情照片。

她正在胡思乱想时,电话铃响了起来,拿起一听,竟是那位狮城特别工作室主任黄堂打来的,只听他神秘而诡谲的说道:「怎么样,卫夫人,收到照片了?我化验过不是合成或伪造的,如何?要不要当面谈比较妥当?」

白素电话在手,放也不是,拿开也不是;有什么办法呢,把柄捏在别人手上,再是娇羞万分,也只有强忍着听他把话说完;她在电话这边花靥绯红地含糊应了一声,幸而无人看见她的窘态。

黄堂这时又续道:「想要明白事情真相和拿回底片的话,就到我的办公室来,今天下午六点,我会派司机去机场接妳,记着,千万别迟到!」

黄堂说完就挂了电话,把电话这边的白素怔在那里,心情是七上八下;她想拿回底片原以为会难上又难,哪知道这样轻易,说轻易又令人难以安心,因为她也察觉到黄堂出现的太过突然,再说那些底片怎会落在他的手里?虽然她知道新加坡之行有点不妥,但无论如何总要取回胶卷啊!再说,黄堂是个高阶的治安人员,在他办公室里总不会有什么事发生吧?也许他是要当面跟她谈条件?或是讨人情?但因时间紧凑,白素已经没办法静心思索,她匆匆地换了套衣服,连行李都没带半件,便立刻赶到赤镴角机场,搭上了第一班飞往新加坡的班机;黄堂派来的司机张耀早已等在入境大厅,他一接到白素,便迅速地载着白素往黄堂的办公室出发。

白素一走进黄堂办公的大厦,立时引起了不大不小的骚动,那些其它单位的员工,还以为是哪一个名星到了他们上班的大楼,但若是大牌明星为什么没人前呼后拥呢?那些人一个个呆怔在当场,目送着恍若是天上仙子下凡的绝色丽人走进电梯;白素既为自己的天生丽质感到骄傲,芳心也是既羞涩而忐忑。

当她出现在黄堂那间宽敞的办公室里时,这个也算是见过无数次大场面的男人,竟然也是睁大了眼,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只见眼前的这位绝色丽人,身材高挑丰满、婷婷玉立,一件淡青色的宽松休闲上装,一条及膝的短裙,一双平底休闲鞋,颜色稍深的青色短裙质地像是丝绸一类,给人一种柔和的美感;颈间一条莹白的珍珠项链,耀然生辉,那如光如玉的晶莹光泽,再配上她那美如天仙的绝伦丽色,和吹弹得破般娇嫩无比的雪肌玉肤;一头如云的乌黑秀发自然写意地披散在肩后,只在颈间用一白底素花的发箍扎挽在一起,浑身给人一种松散适度、淡淡温馨与浪漫的复合韵味,几乎未经装饰就散发出一种强烈至极的震撼之美。

那是一种成熟女人独有的妩媚风情,与清纯少女特有的娇柔之美,完美地揉合在一起的梦幻之美,更是一种惹人轻怜蜜爱的神秘之美。

白素从刚进门起,就注意到办公室的门又重又厚,肯定是隔音的!丽人芳心忐忑,玉靥发烧,看见他目瞪口呆的样子,不禁更是羞涩万分。

黄堂望着眼前的绝色丽人,好一阵才回过神来;他走上前一把拉住丽人雪白粉嫩的一双可爱小手,牵着她走向沙发上坐下,白素略微挣扎了两下,没挣脱,也就只好随他了。

坐到沙发上,她本能地坐得离他远一点。他并未放开她的小手,只是从近处欣赏着她那惊世骇俗的娇靥和隐隐含羞的姿态。

见他只是色瞇瞇地盯着她而不说话,白素只好先开口道:「你…你…… 要怎样…,才肯…肯把那些……那些底片还给我?」未曾开口脸先红,话一说 完已是满脸馡红。

他回过神来,邪笑道:「很简单,也让我好好地爽一回!哈…哈…。」

白素听他这样鲁而直接的无耻言语,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心中微怒、难堪已极,只好默然无语。

而这时他已伸手,熟练地往她领间滑进去…,在她的犹豫迟疑中,他的魔爪已直接抚住一只坚挺软滑的玉玩弄起来,一面还问她道:「我这条件行不行?」

白素桃腮羞红,含羞脉脉,再怎么她也不好意思回答说「行」啊!虽然她来此前已有一定的心理准备,但她又怎么说得出口呢?而且现在她也毫无选择的余地,谈钱吧,黄堂绝对不缺,本不会在乎她那一点钱,要攀交情吗?她们夫妻俩与黄堂的交情又不够深,甚至卫斯理还和他冲突过;因此,她只有低垂着秀颈,羞怯怯地坐在那里,任凭那只邪的大手在她坚挺的玉上又搓又揉,直把她逗弄得芳心大乱,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看她那副千娇百媚、柔顺可人的娇羞美态,黄堂知道她已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一手搂上她的纤腰,一手仍在她间抚搓揉,同时,他缓缓地吻向她 鲜红诱人的饱满香唇。

对他这种极亲热的举动,白素虽然无法抗拒,但是仍因羞涩而本能地向仰起俏脸,躲避他的嘴唇,直给他逼得快要倾倒在沙发上,刚欲站立起来时,却又给他抢先一把按倒在沙发上,压上她软绵绵的胴体,顺利地吻住了她吐气如兰的香唇……。

白素略微地挣扎了一会儿,就只有认命地任他含住小嘴儿了;经过黄堂一阵的软磨硬缠之后,她才羞羞答答地轻启珠唇、微分贝齿、丁香暗吐,怯生生地献上香软滑嫩、甜美可爱的小巧玉舌,羞涩地和他热吻在一起。

黄堂含住她香软的小玉舌一阵狂吮浪吸,两只手也没空下来,在绝色玉人那玲珑浮凸的美体上四处游走、上下其手,忙得不亦乐乎。

白素给他直吻得喘不过气来,小瑶鼻娇哼连连,丽靥晕红如火,芳心娇羞万分,羞态迷人至极;片刻之后她便感觉到有一硬梆梆的东西,在紧顶着她的小腹;紧接着,丽人羞涩地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已开始湿润了。

他又搓揉挑逗了好一会儿,但见美人儿已是星眸轻合,瑶鼻娇哼细喘,桃腮晕红如火,丽靥娇羞不禁的样儿;他立刻站起身来,飞快地脱光自己衣服,挺着乌黑赤红的狰狞大,就开始为这个千娇百媚、满脸羞红的大美人脱衣退裙、宽衣解带。

很快地,白素就被他脱得光赤裸、一丝不挂,一具象牙般玲珑剔透、雪白晶莹的玉体,泛出一层令人晕眩的光辉,犹如完美无瑕、圣洁高贵的美丽女神一般,羞怯地裸裎在沙发上;黄堂看得两眼发直、口干舌燥,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连忙俯身向沙发上一丝不挂的高贵女神,那凹凸玲珑、晶莹雪白的玉体压了下去……。

「唔…」白素一声娇喘,她只感觉到身体一沉,便毫无抵御地让他深深进入了她的体内。

片刻之后,办公室里便春色撩人,莺声娇啼不绝:「啊…轻…轻…一点~~啊…啊~~轻、轻…一点…唔…啊~~哎~~啊…噢…再…再…轻…轻…一点…嗯…喔…。」

白素蠕动着美妙无匹、娇软雪白的玉体,在他胯下被动地响应着他每一下的抽顶肏,承受着他每一次野的猛冲狠刺;她在他身下缠绕着他,优美修长的一双雪白玉腿盘在他身后,将他缠夹在自己的玉腿雪股之间,迎接着他每一次强烈的刺戳。

当白素浑身痉挛,如潮爱喷涌而出后,他又将软绵绵、赤裸裸的绝色美女抱到办公桌上,让她将上半身仰躺着,自己则站在她雪白的双腿间,硕大砺的头挤开美人那柔嫩湿滑的唇,巨大的阳具再一次入白素紧窄娇小的道内,继续狂抽猛肏起来;而绝色丽人星眸半掩半合,双颊晕红如火,被道内疯狂进出的巨大阳具,抽得只能断断续续地婉转娇啼、呻吟不已。

直到偌大的办公桌上又流湿了一大片,黄堂才再次抱起沉溺在欲海狂潮中的白素,将她顶紧在门后,把她一只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高高地抬起,对着她彻底暴露出来的女部狠抽猛,最后还把她紧紧顶在摩天大楼靠街的那面落地玻璃帷幕墙上,在她一丝不挂、丰满动人的胴体上耸动、抽着;彷佛是要向全市的人夸耀他如何奸污一个天仙般的大美人,并将这个美丽的仙子被他蹂躏得死去活来、气喘嘘嘘的模样,昭示天下人一般,黄堂像疯狂似地展开一连串暴的抽。

最后,当他终于将美貌如仙的绝色玉人,紧压在地毯上狠狠地抽了无数下后,才在一阵哆嗦中将一股浓浓的滚烫阳进了白素的子里。

这一次疯狂的云交雨合中,他俩并没有同步;在这期间,白素早已一泄如注了好几次,达到了男女交媾合体那欲仙欲死的极乐高氵朝。

当她数度攀上欲海狂潮的极乐颠峰,全身玉体抽搐、道紧缩时,他大的始终没有退出她的体内,一直持续不断在她的道深处挺进、抽,头顶撞、研磨着她敏感非凡的花心,直把白大美人奸得是花心开了又谢、谢了又开,除了呻艳吟、也开始呼天抢地,她终于忘情地尖叫出来:「啊!…黄……我…我的…好人…好哥哥……哦…你实在…太…太…强…了!」

虽然白素玉体已瘫软如泥,不过她始终在他胯下尽力迎合,婉转相就、百般承欢,直到他狂泻千里,将淋淋漓漓地入她干渴万分的子内,两人赤裸裸的身体才紧紧缠绕着、热吻、喘息……,沉浸在男女交欢高氵朝后的美妙余韵中。

不知不觉中,夕阳早已西下,两人这时才稍微平息下来,依然被紧压在黄堂魁梧身躯下的白素,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吃了什么春药?或威尔钢一类的壮阳东西,竟然能持续干她干这么久,简直不可思议。

当他邪地问她舒不舒服时,白素羞羞答答地红着脸轻声道:「舒…舒 …服。」然后又娇羞又好奇地问道:「你…你…是…不是…吃…吃了…什么…药?」好不容易问完已是满脸通红。

而他则得意地道:「怎么会呢?特别是要和妳这种超级尤物干的时候,我更不可能吃药!」

白素不解而好奇地问道:「为…什么……特别…特别…是和…我……的时候?」一丝不挂的大美人话一说完,俏脸又是一红,娇羞无伦。

黄堂道:「我的大美人,谁叫妳这样美丽绝伦!如果吃了药来干你,那不是要急急忙忙的吗?这样妳美妙体的滋味就不能细细品尝了!」

这时已完全被他的大征服,臣服在他胯下的白素又是娇羞万分,又是芳心暗喜;只见温柔的绝色玉人,体贴而轻巧地用她可爱的玉手摩挲着他结实黝黑的肌,妩媚含羞地问道:「那…那…你…你的…身体…吃……吃得消吗?一…一…次要…干…这么…久…才…。」

听见胯下赤裸美人含羞带怯的问话,黄堂忍不住「哈哈」笑道:「没问题!我天生就是这样,难道妳不喜欢?不舒服?」

国色天香的可人儿羞红了俏脸,在他怀中依偎着,含羞轻语道:「喜…喜欢…很…很…舒…舒服…你…每次都……进…进……去得…好…好…深……喔。」说着,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已是几如蚊鸣,如花丽靥晕红一遍,美艳绝伦。

听完白素这一番温婉妩媚、含情脉脉、羞人答答的温存软语,黄堂得意地笑道:「嘿…嘿…宝贝,不用担心,我以后还会继续让妳满足的。」

说完,搂住她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娇躯,又轻怜蜜爱地温存缠绵了好一番后,才贴着她耳边说:「从现在开始,妳都要叫我『好哥哥』,知道吗 」

白素听他这么一说,不禁想起自己刚才忘情的叫床,霎时羞得无地自容,她不依地搥打着黄堂的膛说:「不…不可以…万一被人…听到…我还怎么…做人呀?」

黄堂也不逼她,只是指示她说:「那就在床上打时再叫我哥哥好了!哈哈哈…我喜欢!」白素不再抗议,像是同意了他的要求。

黄堂凝视着白素含羞脉脉的晕红俏脸,开始帮她穿上衣服;直到他也穿好后,只听他道:「走,我们一起去吃晚饭!」不由她分说,就搂住她的纤腰向外走去。

当他搂着刚受过他云雨滋润而艳光四的绝色美人走进电梯时,因为已超过下班时间,大厦内早已空无一人,而被他巨大的阳具和超强的能力完全征服的白素,则千柔百顺地依偎在他怀里,电梯往下沉去…。

黄堂一手搂住她的纤腰,一手又在她胴体上四处爱抚,还强行含住她香甜的小嘴儿一阵热吻,当她被逗弄得娇哼连连,神色迷人至极时,电梯才停止下来;白素正准备往外走去,却突然被他一把拉倒在他怀里,又被他强索香吻, 正当白素被他吻得心猿意马时,电梯却又已往上升去;同时丽人更骇然发觉,一硬梆梆的东西又顶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绝色美貌的大帮主本就在情动之际,这样一来更是吃不消,只见她美眸迷离,玉颊潮红,雪肤灼热。

这时候,他一手伸进她裙内,紧贴着她柔嫩细滑的小腹,勾起她那条小小的内裤,缓缓地往下拉去…。

白素慌乱地用小手按住他蠢动的手掌,在欲焰狂潮的火热迷乱中羞涩地说道:「别…别…别在…在这…这里,…让…让人瞧…瞧见…我…我…就…就…没…没法活了!」

可是只听黄堂道:「美人儿,这里这个时候不会有人的,万一有什么特别状况,妳在里,我在外,我们的衣服不都是穿好好的吗?关别人什么事儿,妳不觉得在这儿干更刺激吗?」说着,仍强行将白素的内裤向下拉去。

白素本就觉得异常刺激,又正是恋奸情热之际,给他这样一迫,也就只有羞羞答答地欲拒还迎,半推半就地任由他了。

他将她的内裤褪至她的膝上,又伸出一手,解开含羞玉人儿前的钮扣,分开她的上衣,又松开她的罩,将罩推至她的颈后,然后又敞开自己的衣襟,拉开裤子的拉炼,他里面本就没穿内裤;他掏出那横眉怒目的硕大,撩起她的裙子,一手伸到她膝弯后,提起她一只修长优美的雪白玉腿,将她搂紧,下身就紧顶在她温润柔软的平滑小腹上了。

黄堂调整了一下姿势,就开始向大美人白素体内缓缓刺进去;一代绝色的俏佳人桃腮晕红如火,在极度羞耻中感觉到他那大的已温柔地进入自己体内。

「嗯…哼…」一声娇啼,白素心醉神迷地感觉到大在她体内缓缓地深入,他越进越深,「哎…」又一声娇啼,白素秀靥泛红,早忘了自己是置身在电梯里;当巨大的全没入她紧窄娇小的道之后,黄堂一手紧搂住她的纤腰,一手抱提着她雪白光洁的嫩滑玉腿,开始在她紧窄湿润的道内轻抽慢顶起来;白素羞赧地娇啼呻吟,响应着他每一次火热的抽和顶入,嘴里轻轻哼哦着:「哎~~唔…哎~~嗯…唔…哎~~嗯…哦…哎~~你…你得……好…好深…喔…哎~~嗯…噢…啊…。」

这时电梯又在下降了,来回两次后,果然并没有人来干扰他们,白素渐渐大胆起来,她那双修长完美的雪白玉腿不知何时已盘在了他腰后,含羞带怯地将他紧紧夹住,如藕般雪白的玉臂缠抱着他的颈子,变成了她悬挂在他面前的姿势;白素全部身心都沉浸在那火热刺激的爱漩涡中。

平素端庄高贵、气质优雅的绝代丽人,这时不但下体和他紧紧交媾合体在一起,还含羞脉脉地和他热吻缠绵着,一对硕大浑圆的坚挺美不停地在他肌上磨擦着,一双早已硬挺起来的娇小头,挤压、厮磨、撩拨着他,也刺激着他更猛更深地干进她道最深之处…。

正当他们沉浸在海狂涛中时,电梯突然停了下来,电梯门乍然一分,白素吓得花容失色,情急之下死命一搂,娇躯急切地偎进他怀内,臻首紧埋在他前,真的是难为情至极,她芳心忐忑、脸上神色慌张莫名。

出现在电梯门外的,原来是黄堂那个兼任保镳的司机,他手上拿着一台轻巧而美的V8摄影机,诡笑地看着平素冷艳高贵的绝色美人白大帮主,正衣衫不整地悬挂在他老板身上,两条修长雪白的美腿一览无遗地交缠在他身后,一条小得可爱的纯白蕾丝亵裤,凌乱地掉在他们脚边;而白素既惭惶又紧张地看了他一眼,立即又把脑袋藏进黄堂怀里去。

张耀看得心神一荡,当然知道那绝色美人的裙子内,正在上演什么样的春光戏码。

黄堂只见怀内的白素已是娇羞欲泣,伏首在他颈脖间,又急促又愠怒地说道:「都…都…是你!…都…都…怪你…呜…唉…这…羞…死人了!」

美人娇嗔声中他赶忙安慰道:「没事,妳放心,他是我的手下,不会说出去的。」话一说完,黄堂便低头含住她嘟起的小嘴,强行一阵热吻,下身更是连连耸动不已;白素没想到黄堂会如此荒唐,竟然当着部下面前继续顶肏、抽着她,她越想越不安,连忙催促他道:「唉…你…你快叫他…走…开,…怎么…可以…这样…让他…看…啊?」但黄堂并未停止动作,他反而告诉她说:「没关系!妳那些照片就是我叫张耀冲洗的,呵呵…,妳的身体早就被他看光了!大方点,甭害燥,反正张耀又不是外人,嘿嘿……。」

没等白素有时间抗议,黄堂便展开了另一轮猛攻,渐渐地,她又沉浸在那火热销魂的抽动作之中,眼角隐隐含着晶莹的珠泪,像是想申辩什么却又放弃了似的,白大美人终究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认命地望着已经开始在录像的张耀一眼,她心里明白,自己正在和黄堂合演着一场活春!

当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卷而来,黄堂俯身将春情荡漾的美人儿放倒在电梯内的地毯上,飞快地把自己和白素脱得光。 白素那娇软柔滑、雪白晶莹的动人玉体羞羞怯怯、一丝不挂、我见犹怜地横阵在电梯间的地毯上,他迅速地压上去,压着那圆润玉滑、高耸坚挺的美一阵磨动,「嗯…嗯…唔…嗯…哦…」白素那可爱的小瑶鼻急促地娇哼连连。

黄堂又压上那柔若无骨的细腰,下身紧顶着大美人那平滑洁白的小腹,然后,分开她修长优美的玉腿,用头挤开白素湿漉漉的润滑唇,阳具朝下狠狠地一顶,「哎…呀…!」在美貌丽人的娇啼响应声中,他再度在她身上狂暴地抽动起来。

只见电梯间内春色撩人、声浪语不绝,一对赤身露体的男女肢体交缠,疯狂地交媾合体,好一场欲仙欲死的乱交欢、颠鸾倒凤、翻云覆雨;一个是奋勇冲刺,一个则婉转相就;一个是狂抽猛顶,一个便柔举紧夹……;当两人都尽情纵欲销魂之后,黄堂帮羞得无地自容的绝色美人穿回衣服;只见二人刚才交媾合体时的地毯上,淌着一滩白粘稠的体,就在电梯间里,这个千娇百媚、美艳绝伦的超级尤物,竟然又叫黄堂给奸出了高氵朝!

白素小鸟依人般地羞红着俏脸,温婉柔顺地偎依在黄堂怀里,和他一起走出了电梯,她一眼也不敢瞧那地毯上,她俩刚才纵欲交欢、交媾合体时所流泄出来的斑斑渍;还有张耀那一直膨涨着的裤裆,她心头雪亮,张耀有多么想扑到她的身上痛快驰骋一番。

吃过晚饭以后,黄堂又把她带到一个空荡荡的体育场,他用钱买通了看门人,只让一盏大灯照着场中央,他抱着娇靥含羞的绝色美人,将她美丽的胴体放倒在地上,先把自己脱得光,然后帮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宽衣解带、脱衣退裙,在她娇羞万分、半推半就中把她剥脱得一丝不挂,然后重重地压上那丰满玲珑、柔若无骨的美丽裸体上,巨大长的阳具,又深又猛地入白素的道里去……。

随着黄堂在她小里的抽、耸动,丽人那美妙无伦的洁白裸体在他身下蠕动起来,那女神般圣洁娇嫩、完美无瑕的玉体,一波又一波地颤栗、狂放起来,美妙绝伦的胴体疯狂地和她身上的男人应合着,早就忘记了这是黄堂对她的奸和强暴;而她被黄堂糟蹋蹂躏的整个过程,全都被一旁的司机张耀录进了摄影机里;白素眼角余光也看得到,那矮小老迈的看门人,隐身在熄灯的贵宾席上,目不转睛地偷窥着她被黄堂尽情玩弄的情景;然而,已经沉沦于欲海中的美人儿,本不在乎旁观者的存在了,她任凭自己在三个男人的面前继续堕落下去……。

一声声的呻吟与浪啼,一次次地婉转相就、纵情承欢,白素不能自制地迎 合着黄堂对她一次比一次更凶狠的抽顶撞;两个疯狂交媾的男女渐渐进入亢奋的交欢高氵朝中,他们如胶似漆地缠绕在一齐,浑身汗水淋漓,终于在白素忘情地叫喊着:「啊…啊…黄…我的好人…噢…啊…我的大屌哥哥…你…快…把人家…活活…干…死…了!」黄堂便再也忍不住地出,而已形同娃荡妇的超级美女白素,也爆出高氵朝和他同登极乐。

事后,两人匆匆穿好衣服,他搂着她23吋的纤腰,登上张耀等在体育场大门口的豪华房车,一路上两人搂搂抱抱、又揉又搓,俨然就如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一回到黄堂的寓所,他就把她抱进浴室里头,一面剥光她的衣服、一面叫张耀在按摩浴缸里放水,然后,两具赤裸裸的身躯便在浴缸里缠绵在一起,他们俩互相帮对方洗涤身体,连最隐密的地方都没避忌,这种连一般夫妻都很难有的亲密行为,立刻又激起了黄堂高昂的兴,他先是搂抱着满身香皂泡沫的白素一阵热吻,接着便贴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妳婚前除了卫斯理,还被几个男人干过?」

被他这样冒然一问,白素难为情地低啐道:「没…有,除了…他……就没有…别…人…了。」黄堂闻言高兴地追问道:「真的?妳的第二个男人就是老蔡了?」她羞赧地点点头,赶紧把馡红的脸蛋埋进黄堂膛里。

黄堂在水中爱抚着白素嫩滑雪白的美妙胴体,将她那对浑圆坚挺的38DD大房了又,直到那两粒粉红色的小头硬凸而起为止,接着他又由小腹向她的秘处,但这次他并未把手指头伸入道里,反而突然停止动作,转而指示白素站起来俯身扶着浴缸边缘,使她雪白结实的香臀蹶起在半空中,然后黄堂半跪在她后面,开始一边舔她湿淋淋的小、一边双手扒开她的两片美臀,当黄堂的大舌头似有意又像偶然般地舔到她的菊花,再次尝到肛门被舌头舔舐那种美妙滋味的白素,乍时又惊又喜,虽然羞得满脸通红,但也顾不得司机张耀就在旁边录像,她顿时摇摆起那诱人的屁股,迎接着黄堂那厚实、温热而贪婪的大舌头,当黄堂的舌尖首次呧刺她的菊蕾时,她再也忍不住的摇头晃脑起来,口中发出舒畅甘美的吟哦,黄堂见状更进一步地把舌尖呧进了她的肛门口,只听白素爽得叽哩咕噜的不知在说些什么,一个美妙动人的雪白屁股摇得像铃鼓;而黄堂用他灵活的舌尖,虐地干着白素紧密而羞怯的屁眼。

就在白素陶醉于那种既新鲜又刺激的肛门挑逗时,黄堂却停止了舌头的动作,改用他右手的食指,一节节地深入她的肛门里,开始轻轻抽和挖弄,而白素那从未被人开发过的后庭,敏感异常地收缩起来,菊蕾处的括约肌紧密地包夹着黄堂糙而肿大的指关节,因为有着温水与泡沫的润滑,一时之间她虽然略感不适,倒还不觉得疼痛,但是当黄堂的中指也入她的肛门内时,那紧狭的屁眼立刻显得拥挤起来,而已经略显干燥的肛门内壁,本难以承受黄堂那两大手指头的抽和挖掘,所以黄堂才一开始动作,白素便马上皱起眉头、频频呼痛,黄堂发现她的状况,有些讶异的问她说:「怎么?妳的屁股还没被卫斯理肏够吗?怎么还这么紧!?」

白素回头望着黄堂,神色有点凄楚的说:「不…不是……人家的…后面…本来就…一直…没被…卫斯理…这样子…玩过…直到老蔡…才把人家…后庭…开了苞……。」

黄堂如获至宝般的哈哈大笑道:「好、好极了!卫小子竟然不懂得享受妳这么美妙的肛门,哈哈…,现在就让我来帮卫斯理照顾妳的屁眼!美人儿,妳等着好好享受被干屁股的滋味吧!哈哈……。」

说着,『啵』的一声,黄堂便拔出他那两手指头,他从水中站起来,双手扶住白素的柳腰,像颗奇异果般的大头,顶在了她的肛门口上,然后腰一沉,狠狠地顶进了她的菊蕾内,只见原本就紧张地等着被凌虐的白素,像突然被雷殛似的,整个身躯在浴缸内猛然骚动起来,跪在水中的雪白双腿拚命想站起来,口中急促地哀嚎道:「啊!…痛、痛…啊…噢…痛…死我…了!……哎呀……呃…不…行…我的…屁股…快…要…裂开…了…哎…噢……啊呀!」

虽然白素挣扎着想逃开,但黄堂却使劲地抓住她的腰肢往下压制,同时熊腰猛烈往前一顶,整个大头便完全挤进了她的肛门内;这时逃不开去的俏白素,那依旧还是异常窄小的肛门,被黄堂那大头强行闯入的锥心之痛,令她粉脸煞白、冷汗直流,痛苦地发出一声带着哭音的惨叫,眼角泪珠不断滴流而下,她转头向黄堂哀求道:「黄…好…哥哥…好人…饶…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痛死…我了…求…求你…哥…饶过……我吧。」

但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的黄堂,本不理会她的死活,反而屁股又是用力一耸,那超过十一吋长的大,立即又顶进了三分之一以上;已经痛得呲牙裂嘴的白素,这时差点痛昏了过去,她咿咿呀呀地呼喊着,跪在水里的双脚胡乱摇摆起来,而那饱受摧残的香臀,上下左右地扭动、挺耸,企图能把黄堂的大吐出来,然而,那扭摆的动作只是夹得黄堂更加快活而已,他再度用力一顶,整大便进去了二分之一。白素已经乖乖地就范,她认命地抬高着自己的屁股,承接着黄堂大的凌辱,不过黄堂总算没有蛮干到底,他用白素的护肤当润滑油,大量涂抹在他的和她的肛门内,才让他如愿地一到底,痛快地享受起白大美人那最最隐密的部位;就在司机张耀的录像机前,白素再一次的肛交大典,钜细靡遗地被摄录下来;而在浴缸的水波晃荡声中,白素痛楚的啼叫已经转变成愉悦的哼哦;黄堂看着趴跪在他面前、任他恣意蹂躏的一代绝色,知道是可以更进一步调教白素的时候了。

大约过了半小时以后,黄堂才心满意足地发在白素直肠内,大量浓浊的白色有部份倒流而出,溢出白素的肛门外,黄堂把那些沾粘在自己的手指上,然后一把抱住仆倒在浴缸边缘的美人儿,先是给了她一个吻,接着便把他那沾满的右手,伸到她嘴唇边说:「吃下去!要帮我把手指头舔得干干净净。」

红着娇靥、眼神迷离的白素,只是稍微迟疑了一下,便羞涩地轻吐香舌,缓缓地舔食着那些白色的体,然后,她把黄堂的五手指头逐一放进嘴里吸吮,毫不嫌恶地吞咽着黄堂的,直到一滴不剩为止。

黄堂和白素两人重新沐浴完毕以后,便赤裸裸地相拥着回到房中央的大床上,而司机张耀已经在床边用三脚架架设好五台摄影机,冰雪聪明的白素一看到那种阵仗,立即明白黄堂还没玩够她,接下来肯定还必须陪黄堂颠鸾倒凤一番,令她纳闷的是张耀一次架设五台摄影机似乎是有备而来,而且,张耀只有一个人,要如何去作全部的摄影机呢?答案很快就揭晓,原来那五台摄影机已被联机成为一体,并且是被设定成自动录制,而整个运作就掌控在张耀手上的遥控器,他似乎正忙着在遥控器上设定些什么;黄堂搂抱着白素又亲又吻,同时两手也忙碌地索着她雪白而滑嫩的玉体,不到三分钟时间,白素便被他逗得气喘吁吁,那对粉红色的小头也开始硬挺起来,碍着司机张耀在旁边,她原本还不敢热情地去响应黄堂的挑逗,但是当黄堂在她耳边低声说道:「美人儿,如果妳下面已经湿了,那就准备开始来帮我舔肛门;就像在浴室里我帮妳舔屁眼一样!知道吗?」

白素虽然想要拒绝,但是却又不想违逆黄堂的要求,一时之间只好心慌意乱地吱唔道:「人家……不会…那样…舔啦……人家…真的…没…经验…嘛。」

然而黄堂已经大笑着站起来,他大马金刀地面对床尾的摄影机跨立在床中央,然后告诉她说:「跪到我背后,从我大腿开始舔!」

没有争辩、也没得拒绝,白素乖乖地跪到黄堂身后,她双手扶住黄堂的大腿外恻,低下头去开始亲吻、舔舐他那双健硕、壮而腿毛浓密的大腿,先是右脚、然后再吻左腿,接着便是那肌结实而有力的屁股,在黄堂的整个屁股都已沾满白素的唾以后,她终于用双手扳开黄堂的屁股,当黄堂那乌黑而皱如一朵干瘪大香菇的屁眼,完全显露在她眼前时,她只是顿了一下、犹豫了不到一秒钟,便把那张早已羞惭如火的娇靥贴向黄堂的屁股,而那怯生生、湿漉漉的舌尖,也轻轻地呧触到黄堂的屁眼,白素娇羞地合上眼帘,舌头开始灵活地舔舐起来,在一阵比一阵更大胆而忘情的吸啜和吻舔下,黄堂也忍不住发出了舒爽的呻吟,他回头睇视正在忙碌地舔舐着他肛门的白素,心里是既得意又欢喜,他几乎已能百分之百完全确定,这一向对他冷若冰霜的白大美人,已经被他彻底征服,堕入了欲的万丈深渊!

因此,他像命令奴隶般地对白素喝斥道:「浪,用妳的舌尖干我屁眼!…快点!」而白素也如斯响应,毫不含糊地取悦着黄堂,她那香软湿滑的舌尖,尽可能地深入、探索、品尝着黄堂骯脏的肛门,直到黄堂爽够了,他才转身面对白素指示她说:「浪,现在开始帮我舔屌、还有,帮我好好地含睪丸,明白吗?」

一场热情而激烈的口交于焉展开,就在司机张耀的面前,白素再度毫无保留地吸吮、舔舐、啃囓着黄堂又又长的特大号阳具;尽管无法一口含进黄堂那像垒球般大小的囊,但白素还是舔遍整个囊,然后再左右开弓、轮流把两粒睪丸含进嘴里服侍;接着,白素用双手合握着黄堂壮的大,以既崇拜又响往的神情,细腻而温柔地舔舐着马眼时,黄堂看着这绝代佳人贪婪地品尝着他巨大的头时,忍不住地赞叹道:「好个浪蹄子,妳实在是我干过最美丽、也最荡的超级婊子!」

而白素对他的讥讽丝毫不以为意,反而仰望着他说:「哥…,只要你喜欢,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黄堂睇视着她说:「哦,真的吗?浪,真的什么都愿意听我的?」

白素无耻地把脸蛋贴向黄堂的囊说:「喔,是的!哥…,我的好人……我愿意什么都听你的!」

黄堂凝视着白素春情荡漾、水汪汪的大眼睛得意至极的笑道:「好,那妳就准备好当我的奴隶吧!」

而白素谄媚地舔着他的睪丸说道:「是的,哥…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我愿意一辈子都当你的奴隶。」

接下来的三个钟头里,黄堂用他那长无比的大阳具,把白素干得是水四溅、呼天抢地,就像是个最贱的妓女般,白素激烈的呻吟和放浪的叫床声,随着黄堂不断的变换体位和姿势,也形同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万马奔腾似地溢流、回荡在整栋屋子里,直到她再也无法爆发出任何高氵朝,奄奄一息地瘫痪在黄堂的胯下;两具汗流浃背的赤裸胴体缠绵地紧抱在一起,湿透了的床单诉说着方纔那场搏战的惨烈;五台录像机都还在运转,也不知司机张耀换过底片没有,因为他不知何时已然掏出自己的阳具,一面神情兴奋地看着床上鬓发凌乱的白素、一面搓揉、套弄着他的胯下之物;而张耀那露出在裤裆外的,似乎并不比他的老板逊色多少,只不过还陶醉在一连串高氵朝气氛中的美艳佳人,本没注意到身边的这一幕变化而已。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素才悠悠回过神来,她蠕动的身体也吵醒了黄堂,两人对望了一眼,立即如久别的情侣般热情地拥吻起来;如果不是司机张耀突然打翻了一台录像机,那乒乓作响的声音惊动了黄堂和白素两人,只怕他们俩还会继续吻个不停,不过,当他们俩同时起身看向床尾时,白素霎时满脸馡红,羞怯地低啐一声便又钻进了黄堂怀里;而黄堂则哈哈怪笑了起来;原来他们俩全都看到了司机张耀怒举的,也看到了他一手握着自己的阳具、一手想要去扶起三脚架的怪模怪样;不用说也知道,刚才一定是张耀打手枪的动作太过于激烈,不小心弄倒了三脚架的缘故。

黄堂向司机张耀打了个手势,告诉他说:「别管摄影机了,快点脱光衣服过来这里。」

听到老板这么说的张耀,如获至宝般地迅速剥掉全身衣物,赤身露体地跳上床去,喜形于色地扑向躲在黄堂怀里的白素;而一向端庄高雅、守身如玉的白大美人,几曾见识过这种荒唐而秽的场面?只听她既羞惭又慌张地惊呼道:「啊呀!…不行…不能这样!……这…怎么可以…啊……真的不能呀!」

虽然白素想逃开,但孔武有力的张耀已经由后面一把抱住她,本来不及跳下床逃跑的白素,马上发现自己丰满的双峰已然落在张耀厚实而巨大的两只手掌里,她扭动、挣扎起来,想挣脱张耀的拥抱和爱抚,然而她的抵抗反而让张耀更加兴奋,只见张耀猛然将她的身躯翻转过来,然后他的双手立刻紧紧抓住白素的两只手腕,用力地分开她的双手、将它们死死地压制在床垫上,接着张耀庞大魁梧的躯干便压上了白素高耸的膛,眼看白大美人惊慌羞怯的漂亮脸蛋就在自己眼前,张耀头一低,便朝美人儿丰润而感的双唇吻了下去;白素那容得张耀得逞?她在慌乱中连忙把脸蛋转向一边,急急忙忙地向黄堂呼救道:「黄…我的好哥哥…求求你…快叫他…放开我…拜托……叫他走开…千万…不要这样子对我呀!…好人…哥…求求你……饶了我!…请你不要把我…送给别人玩弄…啊…。」

然而黄堂响应她的却是:「张耀可不是别人,他不但是我的司机、更是我的贴身保镳;再说,妳的身体老早就被张耀看光光了,让他干一又有什么关系?」

白素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她绝对没料到黄堂会是一个如此邪恶而变态的男人,方纔还抱着她缠绵悱恻、卿卿我我,竟然就在转瞬之间便要把她送给别的男人享受;想到这里,白素不禁怒视着黄堂抗议道:「你…快叫你的部下放开我…快啊!…我又不是妓女…怎么可以对我这样…。」

而黄堂也直视着她的眼睛说:「婊子,忘记妳自己说过的话了吗?妳不是什么都要听我的、什么都愿意帮我做的吗?现在就是妳表现给我看的时候了!」黄堂那冰冷无情的语气,让白素知道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但她身为六帮八会的总瓢把子,又怎能一再地任凭这些登徒子随便的蹂躏呢?jenetcx 2010-5-30 04:34 PM

白素浪荡史之4─没有完成的三明治

白素眼看张耀就要侵入自己体内,连忙收敛心神,暗中运起气来,想用内功一举将这讨厌的家伙震下床去;但是白素的企图马上被眼尖的黄堂发现,他用右手猛然揪住白素的一大撮长发、将她美丽的脸蛋拉近他的眼前说:「婊子,妳最好乖乖的让张耀干个够!否则明天整个东南亚都会出现妳那些彩的照片,接着,全世界每个角落都会有妳拍的那些活春大量流通!妳最好想清楚,卫斯理和白老大看到那些东西以后要怎么再混下去?」

白素原已蓄势待发的内劲,霎时消失殆尽,她愤愤不平地凝视着黄堂说:「你这小人好卑鄙!」

但黄堂本不甩她的抗议,反而变本加厉地扯着她的秀发说:「反正妳都给那么多人轮奸过了,还差张耀一个吗?现在开始,妳最好乖乖的听话,要不然我照样找一大群人来把妳干烂掉!知道吗?」

白素无奈地偏过头去,无言地应允了黄堂的指示,而黄堂得意地松开他的手掌,让白素的臻首跌回床面,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凌乱地散落在她因气愤而苍白着的颜面上,显得既凄美又楚楚可怜。

而这时的张耀一看到白素已经软化,马上低头吻舐她那浑圆硕大、白晰坚挺的大房,直到两团诱人的峰都已沾满他的口水,他才开始去舔噬、吸啜、咬囓那对粉嫩的小头;黄堂看着白素合起眼帘,双眉紧蹙,尽力在忍受着张耀挑逗的苦闷表情,知道她已经屈服在他的威胁之下,便满意地翻身下床,径自坐到床边的休闲椅上,一边喝着白兰地、一边欣赏着床上的风景;可怜的白素此刻已然鼻翼歙动、气息浓浊,身体不安地蠕动起来,而由房一路往下吻到了白素腹部的张耀,两只手却还停留在她的小头上不断地搓揉、捏捻,整的白素是既哼又哦,两颗小巧粉嫩的头已经硬挺到极致,两条修长漂亮的玉腿也逐渐摇摆和磨蹭起来;张耀也是色中老手,知道是到了火上加油的时刻了,他的舌头飞快地掠过白素那丛浓密整齐的毛,迅速地吻上了白素的大腿处,舌尖则拚命的钻向秘的顶部,这一击让白素忍不住收缩起身子,不但嘴中呻吟出声,连原本紧紧抓扯着床单的双手,也已经移放到张耀的脑门上来,但白素并未用力推开他的脑袋,只是瑟缩不安地娇声道:「哦不不要吻那里你上司才刚刚在里面呢。」

然而张耀却毫不在意地告诉她:「婊子,只管张开妳的大腿就是。」

白素羞怯而缓慢地放松腿,然后轻轻地松开双腿,张耀连忙低头去舔她的唇,但他的舌尖还是碰不到白素的秘,他马上抬起头来喝斥道:「张开一点!把妳的骚屄整个露出来。」

白素再次张开双脚,但张耀并不满意她张开的尺度,因此他索跪伏到白素的双腿之间,接着他便双手扳开白素的大腿,跟着又将那双雪白细嫩的修长玉腿抱离床面,迅速地将已张得老开的双腿往前推压,直到白素的脚踝已经超过她的脑袋,张耀才吩咐白素说:「抱住妳的腿,不准放下来!」

白素只好顺从的用双手扳紧自己的双脚,而张耀此刻已把他健壮的身躯缩回到白素的秘前,他双手半扶半撑地固定住白素悬空的雪臀,大嘴一张,便急促地向那微湿的两片大唇吻了下去,当他火热的双唇贴上白素的唇时,只听白素发出一声嘤咛,竟然自己把双脚扳得更加开展和笔直,张耀一看见这情形,当然明白那是白素的一种欢迎,他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不但双唇紧紧含住她的右唇吸吮,一火热而饥渴的舌头也立刻舔了上去,当他吸吮、舔舐够了右唇以后,马上又转往左唇去肆虐,前后还不到五分钟,白素便已被他逗得哼哼唧唧,爽得是两发颤、柳腰急摇、双脚分分合合,那修长白晰的玉腿时而高举向天、时而缩夹着张耀的贼头,端的是一副酥麻饥渴、骚痒难耐的模样。

但张耀的挑逗才刚开始而已,他眼看白素的欲火已经被他引燃,马上火上加油的朝那粒不断在探头探脑的蒂吻了下去,他仔细而热烈地舔遍那粒粉红色的小球,一次又一次,整得白素腰肢乱耸、雪臀胡乱而急遽的往上迎挺,快乐的水一波波的涌出来,濡湿了张耀的整个下巴,而那粒像小钢珠般大的蒂也已整个显露了出来,张耀一口将那粒小球含入嘴里,用舌尖细细品味起来;新婚不久的白素几曾被男人如此细腻的对待过?每当张耀的舌尖刮舐过她的蒂一回,她便忍不住发出一次冷颤,她的双手按在张耀的脑后,既想将他推开却又舍不得他走,她的呻吟已经变成哀怨的哼哦;但张耀依旧没有要冲锋陷阵的打算,他还是慢条斯理,悠哉地享受着白素的小球,好象在等待什么似的。

终于,白素再也忍受不了了,她发出如泣如诉、又像梦呓般的哭音哀求起来:「哦啊张求求你给我快!求求你张快快点干我!啊噢求求你张快来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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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耀知道白素已快欲火焚身,但他的口交绝技还有一招尚未使出来,因此他并不理会白素的要求,他轻巧地吐出白素的蒂,但舌尖照旧刮舐着那粒小球,片刻未曾脱离,然后他的双手灵活地剥开小球周围的秘嫩,让白素的整粒蒂完全的显露而出,紧接着他便又将那粒小球含入嘴里;白素这时还以为张耀尚未尝够她蒂的滋味,想展开第二回合的吸吮,她压儿没料到张耀下一步的动作会是什么。

当张耀猛然咬住白素小球的瞬间,那异常痛楚而极度刺激的感觉,使她如遭雷殛,只见白素娇躯倏地弓起、两眼圆睁,张开的双唇像是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只能无声地吶喊着;而张耀锐利的牙齿开始迅速而技巧地咬囓起口中的小球,他的脑袋在白素的胯下旋转、蠢动,时轻时重的轮流咬囓小球的每个角落,有时候还刻意狠狠地啃噬着同一个地方;白素乍然受到这种从未经历过的袭击,也不知她是受不了刺激、还是太过于痛苦,竟然浑身像触电般的颤栗、抖动起来,她一边乱踢乱抓、一边嘶嚎大叫,随着张耀牙齿所用的力道越来越重,她不断大喊道:「呜─呜─呼─呼哦哎呀噱─噱呜─呼─啊我的妈呀张你要咬死我了啊哈嗯哼噢啊天啊!好痛好爽啊!呜─呜─我要完了啊上帝饶了我!噢啊张耀求求你饶了我吧!哦噢你干脆杀了我吧!啊呀呜呼嗯真的不行了啊张我服了你了!啊哈嗯哼好人好哥哥你要爽死人家了啊啊噢张哥哥你还是快杀了我吧!」

白素激烈万分的反应,让坐在一旁观看的黄堂都不禁耸然动容,他从来就没看过任何一位女人有过如此惊天动地的反应,何况是像白素这样一位高雅端庄的绝代美女呢?他望着床上四肢如蛇般扭曲、蠕动的白素,竟然有些嫉妒起张耀的口交功夫,而当白素那疯狂挺耸和拋掷着的臀部,数次将张耀的嘴巴震离她的浪、却又立刻迫不及待地迎回张耀的嘴巴时,他不禁啐骂道:「妈的!真是个超级荡妇!好个贱的浪货!」

虽然口中如此骂着,但他的大却早就又雄赳赳、气昂昂的怒举着,黄堂猛灌了一大口酒,然后点了烟,按捺住满腔欲火,继续看着床上那两人的演出。

眼看白素就要决堤,张耀连忙紧急煞车,他张嘴松开白素的蒂时,反倒惹得白素频频央求道:「啊啊不不要停止求求你好哥哥不要停下来呀。」

张耀知道此时白素一心只想图个痛快好达到高氵朝,而他自己那十吋长的也涨得快要爆掉了,所以他起身跪到白素的两腿之间,一面捧住瞄准那湿得一塌糊涂的浪,一面告诉白素说:「小浪,想爽就快叫我大**巴哥哥!」

其实白素老早就大张着她修长完美的双腿,饥渴难耐地期待着他的抽,一听张耀这么说,立即娇滴滴地向他哀求道:「喔张我的大**巴哥哥求求你快用你的大**巴来干人家的小吧拜托。」

张耀听到白素如此荡的声调,整个人乐得如在腾云驾雾,他二话不说,熊腰一沉、屁股往前用力一挺,一长的阳具已经有大半干进白素水潺潺的秘里,这一强而有力的顶刺,立刻让白素像久旱逢甘霖般,焦躁而饥渴的娇艳脸蛋,霎时眉飞色舞起来,她气息热切地高举双腿,两手环抱在张耀的颈后说:「喔对!就是这样大**巴哥嗯请你快用力进来!」

张耀看着胯下美丽而放浪的超级尤物,得意洋洋的笑道:「浪,妳的大**巴哥哥这就来了!」随着话声一落,他壮硕的身躯往下猛压,还露出在白素秘外的半截工具,瞬间没入了白素体内,只剩一团杂毛浓密的大囊,在他的大腿处微微晃荡;而被大一举塞满道的白素,脸上泛出舒畅而媚惑的迷人笑容,她眼帘微合、双唇蠕动,像梦呓似的叹息道:「噢!好就是这样嗯哦大屌哥人家等你好久了!」说着,那双原来高高举起的修长玉腿,倏然落下、紧密地交夹在张耀的腰背上纠缠,催促着他快点放马奔驰、冲锋陷阵。

被白素紧紧缠搂住的张耀,此时正是软玉温香抱满怀,脸对脸、贴的甜蜜时刻,他双手反抱在白素的肩头,一面胡乱吻着白素的脸颊和粉颈,一面耸动下体缓缓抽起来,他巨大的头碰触、顶撞着白素的子口,让白素心底是又痒又乐,随着张耀的抽越来越急,白素的呻吟也越来越亢奋,她开始呼唤着张耀说:「哦大**巴哥哥你把我肏得好爽喔!嗯喔好哥哥请你一面肏一面吻我好吗?」

张耀看着星眸闪烁、神情迷离的白素,疼惜之心油然而生,他温柔而深情地低头吻向白素那鲜艳欲滴的双唇,当四唇相接时,张耀才惊觉白素的双唇有多么地火烫和灼热!

四唇紧密交接、两舌缠绵悱恻,也不管坐在一旁当观众的黄堂,白素和张耀两人依然难分难舍地持续热吻着,白素原本盘缠在张耀腰部的白晰双腿,不知何时已变成架在了张耀肩头,这种姿势让张耀可以大开大合,以最大的角度和距离去狠狠地撞击白素的下体,果然,张耀开始像在表演特技般,以类似铁板桥的功夫,全身僵硬如铜像,猛烈而凶悍地冲撞、顶肏起白素的浪,整个房间也立刻充满了『啪啪』的皮撞击声,间或穿着几声『噗吱、噗吱』的强烈抽声,但无论张耀干的动作多么猛烈,他和白素的热吻却连一秒钟都没停歇过,这种超高难度的交媾姿势,让一旁的黄堂看得是血脉贲张、不知不觉地把整瓶白兰地全都灌进了肚子里。

大约经过七、八分钟以后,两个人才转换姿势,变成女上男下、由白素采取倒浇蜡烛的骑乘式,她一屁股坐上去,便把张耀那肥滋滋的大全部藏进了道里,先是雪臀微掀,轻轻地套弄着,然后便旋转起屁股研磨着张耀的大头,而随着白素套弄和研磨的速度越来越快,张耀吸吮白素房的力量也愈来愈暴烈,而他还不时拉扯、拧捏着那两粒粉嫩的小头;而白素那蓬如云秀发不是凌乱飞舞、就是左右急甩,本没有片刻是静止的,她在放浪的摇头摆脑间,偶而会瞥见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的黄堂,像是故意要刺激黄堂似的,白素开始一声声地叫着「大**巴哥哥」,同时俯首凑到张耀耳畔,不知轻声在和张耀诉说些什么,然后又似有意、若无情地用她的如丝媚眼,挑逗着黄堂即将爆发的欲情。

已经汗流浃背的白素,那充满诱惑的曼妙胴体,绽放着一波波白晰、动人的浪,震荡摇晃的硕大双陪衬着不断起伏扭摆的雪臀,好象有着永远用不完的力似的,持续疯狂地研磨、套弄着她体内的大头,一副想让张耀的工具一次就报销的模样;而张耀也发觉白素的狂野越来越叫他吃不消,若不赶快换个姿势,只怕自己马上就得弃甲卸兵,因此,他全身用劲猛然弓身而起,一把将白素连推带压地往床尾扑倒下去,再度形成男上女下的局面;当张耀趴伏在白素身上顶肏时,脑袋垂悬在床缘外的白素,用右手支撑在地板上,左手则爱抚着张耀的发梢,而她水汪汪的一双大眼睛,却望着正向床尾快步走来的黄堂,看着黄堂那早已硬梆梆的大,随着他匆促的脚步焦虑不安的怪模怪样,白素的嘴角悄然泛出一抹得意而荡至极的微笑。

黄堂像尊巨神般的跨站在白素头上,他睇视着胯下的白素说:「浪蹄子,妳等这个等很久了吧?」说着便半蹲半跪了下来,把他那超过十一吋长的大屌,在白素馡红的俏脸上胡乱顶触,而白素也善解人意地一手反抱住他的大腿,一手抓着他的大便往自己嘴里塞去,她先是含入那像奇异果般的巨大头吸吮,然后又把它吐出来舔舐,接着又细心而温柔地舔遍整生殖器,偶尔还深情款款地吻一吻黄堂的睪丸;黄堂那堪这天下第一美人白素如此乖巧、靡的对待?只听他口中频频叫好,一把握住自己的,便没头没脑地进白素的小嘴内,也不管大美人白素是否承受得了,就开始暴地抽肏起来,拚命想把整大都干进白素嘴里,但经验不足的白素,本无法应付他想玩深喉咙游戏的要求,尽管纵情地极力配合,但不管白素怎么努力,她最多也只能吃下黄堂二分之一长的大而已。

而丝毫不知怜香惜玉的黄堂,完全不理会白素的口交能耐,一直在那横冲直撞、急顶狂,硬是想把他的大头挤进白素的喉管内,三番两次的不停尝试,让白素是被他干得干呕连连、噎声嘎息,差点就活生生被黄堂弄断了气;幸好张耀适时的对黄堂提出要求说:「主任,把她上面的洞让我干一下好不好?」也许是因为黄堂屡试不成,暂时也对白素的深喉咙失去了兴致,他爽快地答应和张耀换手,两人迅速地交换位置,继续一起蹂躏着白素。

白素给张耀等同于黄堂的口舌俸侍,甚至于还偷偷地舔了几下张耀的屁眼,而张耀也温柔地抽着她的喉咙,虽然白素很想把张耀的整阳具吞下去,但对她而言,张耀十吋长的大**巴依然还是过于长,最多也只能塞入她嘴里三分之二而已。

上下两个洞同时被大塞满的白素,在黄堂和张耀两人连续猛干了十余分钟以后,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但她还不想就此打住、因为她渴望有一次比上回更激烈的高氵朝出现,所以她赶紧吐出张耀的大说道:「两位大**巴哥哥我们再换个姿势玩好不好?」

但这时正在埋头苦干的黄堂却咕哝着说道:「妈的!荡妇等下次再说吧」说着他已全身僵硬,整颗大头在白素的子口发着抖、膨胀坚硬的像块大石头,白素深怕黄堂就这样一泄如注,急忙娇声央求道:「哦哥好人别!再忍一忍我要你们一前一后同时给我拜托大**巴哥求你快拔出来让我和你们一起爽出来拜托。」

但黄堂已经忍不住了,他大叫一声:「干!我来了!」白素只觉体内的巨一阵颤动,黄堂那滚烫而大量激而出的,便迅速淹没了她发情的子口,那温热酥麻、体溢流的极度快感,烧灼着她正在灿烂开放的花心,好象连灵魂都快要被黄堂的溶化般,只听白素忘情地尖叫道:「啊─啊──哥我要是怀了你的孩子怎么办呀?啊啊。」在白素嘶叫出来的那一刻,她的也大量的奔流而出,溅湿了黄堂的下体和一大片的床褥。

眼看黄堂和白素已接续达到高氵朝,张耀又怎么再忍得住?他匆促地扳住白素的臻首,急急忙忙的把自己的大回白素的嘴内,原本就还没喘过气来的白素,又被张耀激而出的大量浓灌了满嘴,她毫无怨言地吞咽着张耀的排泄物,但过多的,还是有部份沿着她美丽的嘴角溢流而下,流过她的脸颊,有些滴落在她的头发和粉颈上,有些则滴落在地板上缓缓地漫延开;久久,整个房间里只弥漫着二男一女在高氵朝过后、异常满足的喘息声。

2

白素浪荡史之5

经过一夜混战之后的白素,醒过来时已经是黄昏时刻,她看着睡在她身边打呼的黄堂,依稀记起了昨晚和黄堂与张耀二人的搏大战,印象中是接近黎明时他们俩才一左一右的搂着她入睡,不过,这时屋内静悄悄地,本找不到张耀的踪影;白素轻轻地下床走进浴室,花了近把个钟头,把自己彻头彻尾洗了个干干净净;白素知道自己每个洞昨晚至少都被他们俩分别过二次,但也不知为什么,黄堂和张耀两个人就是不曾前后一起夹攻她,好象他们俩想保留三明治的姿势,等待在某个时候才要进行似的。

白素裹着雪白的浴巾走出浴室时,张耀已经出现在房间里,而黄堂也已醒过来,坐在床上抽着烟,当他们俩看见容光焕发的白素只裹着条浴巾,含羞带怯地站立在浴室门口时,两个人的眼睛几乎都看直了!只见酥半裸、沟深邃的白素脯上,水渍隐约、雪白的肌肤动人心弦地起伏着,而那仅堪能遮住神秘三角洲的浴巾下,一双笔直修长、完美无瑕的玉腿,显得怯懦而娇羞地似乎想退回浴室里、又像想举步向前却不知该走到哪个角落去的模样,白素一手紧紧环住浴巾、一手惶惶然地轻扯着浴巾的下襬,满脸馡红、一付欲言又止的娇俏美态,怔怔呆立了片刻之后,她才顿了顿玉足、两眼迅速地扫视过眼前的两个男人低头娇嗔道:「有没有吹风机我要吹头发。」说着便甩动那头湿润而微卷的波浪型长发,快步地走到一旁的衣柜拉门上那面落地镜前。

黄堂和张耀这才恍如大梦初醒般,一个是哈哈大笑地跳下床来、一个是手忙脚乱的去翻箱倒箧帮白素找吹风机;而白素从镜中看到赤身露体的黄堂,晃动着那已然又勃起了七、八分的胯下之物,一下子就贴站到她的背后来,心头不禁一阵小鹿乱撞,没头没脑的慌张起来,一方面想要闪身避开、一方面却又想到昨晚已然和他那么样的翻云覆雨过,还逃个什么东西呢?就在白素彷徨思索间,黄堂已经由后面紧紧地抱住她,同时低头吻着她的肩头和粉颈,然后停留在她的耳垂上轻声说道:「来!宝贝,我们回床上再好好干一。」

白素被黄堂这突如其来的一番挑逗,弄得是面红耳赤、口干舌燥,尤其是臀部被黄堂那温热的大粘贴住的刺激感,更差点让她把持不住,转身就想对他投怀送抱,来个随便他去;幸好张耀这时刚好找到吹风机,直对着白素嚷道:「有了,找到了。」这才让白素勉力镇定下心神,赶紧站直自己已然发软的双腿,微偏着娇艳的脸庞、以亲昵而甜蜜的声调央求黄堂道:「哥现在不要嘛等晚上再来…好不好?」

黄堂想了一下,竟然没有坚持,反而放开白素哈哈大笑道:「好、好就等到晚上,好个白素小浪,看今天晚上我会怎么把妳干得七荤八素!」他一说完便进浴室梳洗去了;留下羞人答答、满脸通红的白素站在原地。

白素站在镜前吹干头发的整个过程,张耀就坐在床边静静欣赏着,俨然如一位丈夫在等待妻子梳妆完毕般,充满了甜蜜和喜悦,连白素都被感染到了那种气氛,她好几次偷偷从镜中打量着这个其貌不扬的小警官,想到昨晚被他舔蒂舔出绝顶高氵朝的那一幕,不禁又是芳心一阵酥痒、下体也泛出一股暖流,娇艳如花的俏脸上更绽放着心荡神驰的妖媚神色;从浴室走出来的黄堂打断了白素的思维,他赤裸裸地走向张耀说:「叫你去买回来的衣服呢?」只见张耀站起来走到玄关处取回一个大纸袋交给黄堂,黄堂接过来后又立即交给白素说:「这是我帮妳买的新衣服;穿好了我们去吃晚餐。」

白素接过纸袋马上溜进浴室,但不旋踵间她便又探出头来说道:「袋子里没有内衣。」

黄堂告诉她:「本来就没帮妳买内衣。」

白素只好说道:「那我穿旧的好了。」黄堂嘿嘿笑道:「妳那些衣服张耀已经帮妳送洗了,拿回来以后我要留着当纪念品,懂吗?我就是要妳没穿内衣裤和我一起去吃晚饭、逛大街!我这样说够清楚了吧?」

白素知道抗议无济于事,只好乖乖地穿上张耀帮她买回来的衣服,当她穿好那件袒露背的水蓝色紧身洋装、再套上纸袋内那双同色系的三吋高跟凉鞋,抬起头来望向镜中的自己时,白素不禁整个身体都热了起来,因为,她从未穿过如此暴露的洋装,除了两条细若钓线般的透明肩带支撑着整件洋装之外,她的整个背部是全都裸露在衣料外的,一直到腰围之下,才像穿了条超短的迷你窄裙似的,除了那浑圆挺翘的美臀被紧紧包裹住,两条白晰修长的完美玉腿,几乎全都暴露在裙裾下一览无遗;而绕到前面来仔细一看,洋装的小V型领口差不多就开在两粒头的水平线上,导致白素那对丰满动人的雪白房几呈半裸状;而在洋装的两边腰身上,各自留下了三个如柠檬般大小的椭圆形缺口,这种大胆而新潮无比的设计,很容易让有心人一眼便看出来在白素的洋装下本空无一物!看着自己身上这件极端暴露又感非凡的衣服,白素有些踌躇,不敢冒然就走出浴室,她再度仔细打量着自己,这才发现她脚下的三吋鞋,竟然是透明的水晶制成的,恰好与她的透明肩带遥相呼应、一体成型,称得上是服装设计之佳品;白素也不清楚是黄堂或张耀帮她挑选的这套衣服,虽然具有相当的品味,不过实在是太暴露了,这叫她怎么敢穿上街去?

尽管白素还在犹豫不决,但已着装完毕的黄堂一把推开浴室的门说:「走吧,张耀已经把车开到门口等着了。」白素无可奈何地走出了浴室。

张耀把车直驶到有「小印度」之称的印度区去,虽然车子就停在黄堂早已订好桌子的餐厅前,但从车子到二楼的雅座之间,那短短几十码的距离,却已让把一头亮丽长发梳拢在左前的白素走得胆战心惊、头皮发麻,无论是街边拥挤的人潮、或是高朋满座的餐厅内,白素只觉得好象每个人的眼睛都在看着她,而且,似乎有不少人都看出了在她洋装下是空无一物的赤裸身体!白素羞惭地紧紧依偎在黄堂怀里,任凭黄堂搂抱在她右房下的手掌当众肆虐,每爬一步阶梯,黄堂的魔爪便肆无忌惮地把玩着她巍颤颤的大房,虽然只有十多级的阶梯,但对白素而言却有如漫长而遥远的刀梯般,差点使她因紧张与害怕而昏倒在黄堂臂弯里,双腿发软的白素,甚至于不晓得自己是怎么落座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素才逐渐冷静下来,她一恢复过来便赶紧打量起身边环境,当她发现自己置身在餐厅二楼的正中央、一张四人份的长方形餐桌前,左边坐着黄堂、对面坐着张耀,而在她周围至少还有将近二十张餐桌全都有着客人,而有许多眼睛正从四面八方骨碌碌地盯着她猛瞧,白素避开那些贪婪的眼光,低下头来正想屏气凝神静心一下,却倏然发现自己雪白双腿上那截短绌的裙裾,仅能勉强地遮盖住神秘的三角洲部份,只要稍不留心,她的毛和雪臀必将走光无遗,一念及此她原已粉馥馥的娇靥立即又一遍通红,两手也慌乱地拉扯着裙裾,双脚也迅速地紧紧交叠在一起,深怕裙底春光当真泄露了出去。

而黄堂和张耀似乎很乐于欣赏白素又急又羞的俏模样,他们没收白素的餐巾,不肯让她拿去盖住大腿,而当侍者过来听候他们点菜时,黄堂又故意叫侍者站在白素座位旁边听候差遣,在那五、六分钟的时间里,那看来约莫四十多岁的高大印度裔侍者,两只眼睛本就没离开过白素交叠的大腿处、以及那半裸酥前那道深邃诱人的沟;白素虽然对那印度人的溜溜贼眼非常厌恶,却又莫可奈何,只能耐住子等他走开而已。

白素原本就不爱吃咖哩食物,这一顿印度餐更是让她食不知味、胃口全无,胡乱地吃了点东西,心里只盼着能快点离开这个令她坐立难安的鬼地方而已;然而黄堂和张耀却偏偏慢条斯理、吃得津津有味,尤其是黄堂就像故意要让白素难堪似的,不断地吆喝那个印度侍者,一下子要盐、一下子要醋,好象深怕那个印度人还没看够白素,持续在制造机会让他能站到白素身边瞧个够;而其它客人的眼光也一直没放过白素,有些人更借机一次次地走过白素的身旁,弄得白素是既懊恼又羞赧,只好拚命夹紧双腿、双手尽可能地遮蔽着半裸的膛。

好不容易等到黄堂和张耀吃饱了,白素原以为结了账就可离开,没料到黄堂却一把抱住她的柳腰、嘴巴凑近她的耳朵说:「我要妳现在站起来,一直往女厕所走过去,在厕所旁边有另外一扇小门,里面有人在等妳,明白吗?」

白素不知黄堂葫芦里在卖什么药,正想开口发问,却被他阻止道:「什么都不准问,乖乖的进去就对了。」白素知道没有办法拒绝,只好悻悻然地快步往女厕方向走去;同时心中也兴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到了甬道尽头,果然有扇小门写着『储藏室』,白素回顾身后并无他人,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推门而入,然后立即将门反掩,并且飞快地观察着眼前的环境;只见约五坪大的幽暗房间内堆放着一些桌椅等杂物,但是并没有半个人影,唯一的光线来源是面向大街的一扇半开的窗户,白素贴近窗边往外一瞧,眼下正是熙来攘往的人潮;正当白素满腹纳闷,不知黄堂叫她进入这间储藏室有何目的时,她背后的小门再度被人推开,她回身一看,有三个人正鱼贯而入,依序是黄堂、张耀和那位印度侍者;当小门再度被关闭的同时,储藏室的电灯也被点亮了,白素看见那印度人秽的眼神时,心底已然明白了一大半。

三个男人一字排开挡在白素面前,原本就非常狭隘的空间,显得更加拥挤起来,白素冷冷地盯着黄堂说:「休想!你这大混蛋。」

黄堂则冷笑着说:「白大美人果然是个聪明人,不错,我就是要看妳被这印度阿三狠狠的干!」

白素毕竟是个经过大风大浪的现代侠女,她并未因此而愤怒或退缩,反而非常冷静地说道:「我保证在这印度鬼子碰到我的身体之前,一掌便让他一命归!」

黄堂像是早已料到白素不会轻易就范,倒也是不愠不火的说道:「没关系,妳大可一掌毙了他,不过别说我没提醒妳,这里还有其它十二个印度人,妳最好别逼我把他们全叫进来。」

白素听他这样子说,顿时气得粉脸煞白,她怒不可遏地问黄堂说:「你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你毕竟还是个警官怎么会这么卑鄙下流?」

面对白素的诘问,黄堂只是耸耸肩说:「没办法,因为有人要我这么做,他才是幕后老板,我只是听命行事。」

白素知道整个事件背后必然有个指使者,但没想到黄堂会如此轻易的透露出来,因此她迅速地让自己冷静下来,用平静的声音问道:「他是谁?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但黄堂并未直接回答白素的问题,他只是凝视着她说:「别急!只要妳办完了这儿的事,我自然会带妳去见他。」

白素原已蓄势待发的内劲,此刻已经完全卸除,她暗自叹了一声道:「说吧,我要怎么做才能见到那个人?」

黄堂冷冷的告诉白素:「妳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妳必须帮眼前这个印度人口交,直到他把到妳喉咙里、而且妳必须把所有的全部吃下去!然后会有第二个印度人进来干妳浪,接着便是第三个印度人进来干妳屁眼;最后他们三个人会一起干妳,明白吗?」

白素垂下眼帘,低声的问道:「第二选择呢?」

黄堂诡谲地笑道:「如果妳不想让三个印度鬼子轮奸妳的话,只要帮他们每个人口交就可以,总共十三个人!呵呵一样要把每个人的都吃到一滴不剩才算数,就连滴落在地上的妳都必须舔干净!」

黄堂看着默不作声的白素,更进一步地调侃她说:「呵呵,老实说我希望妳选第二项,说真的,我还很舍不得妳白大美人的小浪被印度鬼子们随便蹧蹋呢!」

室内有着片刻的静默,街头的喧扰声清楚地由窗口传进来,而白素就在一阵警笛声由窗外呼啸而过的瞬间,毅然决然地将原本垂悬在她左前的一头秀发,以一个极其优美的姿势将整蓬长发甩到了背后去,然后她双眸如星地望着那个印度人说:「来吧!你这浑球,过来享受我的身体吧!」

白素的选择似乎让每个人都觉得有些诧异,三个男人都没有反应,反倒是白素自己已经走到印度人的面前站定,黄堂见事已至此倒也没再多说什么,他一面吩咐白素说:「跪下来!婊子,快把印度阿三的老二掏出来好好的吹!」一面便闪身站到了旁边去,好让手拿v8摄影机的张耀有更大的取景空间。

白素自己取了个椅垫放在地上,双膝便跪了上去,她伸出双手拉开印度侍者的裤裆拉炼,毫不犹豫地便用她的右手去掏出那早就勃起的大,她右手的纤纤五指并无法完全握住印度人的灼热柱身,白素一边打量着眼前的黑褐色阳具、一边开始帮他套弄起来,一颗紫黑色的大头长得像钢盔的模样,虽然没有黄堂和张耀那么壮观,但整只阳具的形状却弯曲一如丰收下的大香蕉又挺又翘、坚硬度更是一流,因为有一部份柱身还藏在裤裆里,因此白素并无法确定整个尺寸,不过白素心里明白,如果不用点功夫,这印度侍者的大香蕉并不好应付。

又帮印度人打了一会儿手枪之后,白素决定速战速决,尽快想要结束这场凌辱,以便能早一刻见到幕后的指使者,一念至此,白素不顾一切地握住印度人的大,让他的大头对着自己的檀口,然后她张开感的双唇,伸出她小巧灵活的粉红色舌尖,先是轻轻地点触头的下沿,再轻巧而缓慢地舔遍整个头,接着白素双手紧紧合握住印度人的大,开始用牙齿去啃囓那敏感至极的马眼,才不过几下功夫,印度人便发出了兴奋莫名的高亢呻吟声,白素仰望着他爽快的表情,知道只要再加把劲,这印度阿三就会了,然而就在白素小口一张,将整个大头全部含入口腔的瞬间,印度人似乎也发现了白素打的如意算盘,只见他双手猛然抓住白素的双腕,一把便把白素的双手抓开来,白素本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招,一双原本握住阳具的柔荑,已被硬生生的分开来控制住,白素还想挣脱,但印度侍者此时却腰部一沉、屁股急挺,整大阳具便有大半顶进了白素嘴巴里;白素只觉喉头被他的大头乍然顶刺到,心里一慌,不由得想叫出声来,哪知喉头一松,整个大头便趁虚而入、紧密地塞满了她的喉咙,白素紧张起来,深怕印度人要跟她玩起深喉咙。

果然正如白素所料,印度人开始抽肏她的嘴巴,先是缓慢而有力,但随着白素毫无作用的闪躲和挣扎,反而更让他兴大发,他开始暴而强悍地猛烈抽白素的嘴巴,白素既无法逃避又吐不出嘴里的巨物,只能用鼻子发出「哼哼、嗯嗯」的呻吟,而印度人干得兴起,不但把白素的双手笔直地合梏在她的头顶上,抽的动作也停止下来,改为用头紧紧地抵住白素的喉咙,再鲁莽地耸动屁股,企图把他的大头干进白素的喉管内;白素只能尽可能的抵抗,她用嘴巴拚命吸住那壮的柱身,想防止印度人的大头越来越深入,但却怎么也阻止不了那固执的大头,牠强而有力的苦苦相逼、步步为营,弄得白素美艳绝伦的俏脸蛋整个变了形,而白素的鼻息也愈来愈浓浊,她两眼直翻,像是在向印度侍者讨饶、也像是要昏厥一般,但印度人可不管白素的反应如何,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大头已经千辛万苦地撑开白素窄小的喉头,只要再多挤进一分,那么眼下这位千娇百媚的人间绝色,便会被他干成一个拥有深喉咙的超级浪了!

印度人的大头又更深入了,白素晓得自己的喉管很快就会被他的大完全占领,她仰视着印度人如天神般高大的身躯,像是种错觉也像是置身梦境,白素忽然明白自己本无法抗拒一个如此剽悍的巨人,她幽幽地看着印度侍者的眼睛,心中对自己的丈夫有千万个对不起,因为卫斯理曾经多次要求白素让他干进喉咙里,但白素一概不允许,最多也只是帮卫斯理含一会儿头而已,而此刻她第一次的深喉咙口交,眼看便要交给一个陌生的印度人,白素虽然心中有所不甘,但怪也只能怪自己以前太固执,不肯让自己丈夫拔得头筹,而老蔡、黄堂和张耀等人的又都太过于长,在口交过程中白素压儿无法将他们的大老二整吃下,才会给这印度鬼子有机会尝到这绝世难逢的甜头

也许是白素心理上已经默许,她放松的神情和不再紧绷的体,使印度人也感觉到了白素的微妙改变,他移动双腿,调整出一个可以大肆攻击的姿势,腰际用力一挺,便大剌剌的猛干起来,而白素已经被大整个塞满的小嘴巴,就像被一把坚硬有力的电动钻头强行牦开似的,她的喉管感到无比的饱涨和烧灼,接着是隐隐的刺痛和咽喉像要被撑爆开来的感觉,紧接着是一阵令白素感到金星乱冒的窒息感,她两眼翻白、鼻翼激烈地歙动起来,像条被人捞上岸的热带鱼般,渴望着呼吸到大口新鲜的空气来维持生命;印度人欣赏着白素被他贯穿喉咙的可怜模样,得意的急挺了几下屁股,眼看白素就将因缺氧而晕厥,他才连忙放开白素的双手,同时屁股往后一缩,将深深卡在白素咽喉内的大退回到她口腔内。

即将窒息的白素,原本被大紧密塞住的咽喉,在乍然重获呼吸的瞬间,不免急促而贪婪地大口大口的吸入空气,但在她肺部灌满新鲜氧气的那一刻,她的喉咙却也被呛得异常难受,只见她慌忙地吐出印度人的大,双手撑着地板,发出一阵阵激烈的干咳与干呕,整个人难过地曲伏在地板上不停的喘气;而在这段时间里,印度侍者已经飞快地将自己脱了个光,他赤裸裸地站在白素匍匐的身体前,等待着更进一步的丰收。

喘过气来的白素,一抬头便看到了印度人那怒气冲冲的大香蕉,正对着她昂首示威,那大约九吋长的弯曲柱身,有三分之二的长度还沾染着她的唾;白素明白深喉咙的游戏还没结束,她乖巧地挪动身躯,双腿并拢地跪在印度侍者跟前,一双玉手轻柔地合握住那巨物,再把自己的臻首缓缓凑近、慢慢地含住那颗微微悸动的大头,而印度人也开始缓缓抽肏起来,起初白素还可以应付他的缓顶慢,但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急促,白素已经只能尽量张大自己的嘴巴,任凭他去狂抽猛的份而已,但印度人却意犹未尽,他双手抱住白素的脑袋、双脚站得更开,准备要让白素彻底尝试深喉咙的滋味了;白素看到他那付架势,心中也不禁紧张起来,她松开握住大的双手,紧张地扶住印度侍者毛茸茸的双腿,心情忐忑地等待着印度人的长驱直入。

果然印度侍者一见白素也准备好了,立刻腰际一沉、屁股往前急挺,同时双手抱着白素的脑袋往他的胯下压来,这前后同时行动、两面夹击的攻势果然非常有用,印度人不过才如此顶肏了三、五下,一九吋长的大阳具便只剩一吋左右露出在白素的嘴唇外面,而他也不管白素是否能喘过气来,只是执拗地捧住白素的小脸蛋往前直压,非得把露在外面那一小截柱身挤入白素的嘴巴里才肯罢休,而白素为了不想再被噎住,也拚命地迎合、承受着他的顶入,就这样你情我愿的一番配合之下,印度人的整大**巴终于完全肏进了白素的嘴巴,他杂乱而浓密的毛覆盖在白素感的双唇上,显得极端的邪恶和猥。

而白素的鼻尖就被挤压在印度人刺茸茸的毛间,她不管如何张望,最多也只能看到印度人的黝黑肚皮而已,而印度人似乎在享受大头深入白素喉道的极度快感,他静止了一阵子之后才再度抽动起来,而喉咙已经完全被他占领的白素,这时是更加顺服地迎合着他的抽,不但挺直着腰肢,一双柔荑也环抱在印度人结实多的屁股上,有时还不忘帮他爱抚几下;而印度侍者则紧紧捧着白素的俏脸蛋,急切而用力地干着她美妙而感的小嘴巴,非得次次到底、全尽入才肯抽离做下一回的顶肏,就这样,一场『滋滋』作响的活塞运动,就在白素「咿咿唔唔」的浪哼中、以及印度侍者亢奋的喘息声下,火辣辣地在张耀的镜头前上演着。

白素只知道有人在身边走动,然后便发觉有人蹲在她的左手边,隔着衣服把玩她丰满的房;她用眼角余光望过去,知道是第二个印度人已经进来了,而这新加入的家伙,似乎是个经验很丰富的人,因为他一到白素硬挺、凸翘着的小头,便知道她已经湿得差不多了,所以他立即转到白素背后,一把掀起白素那短得不能再短的裙裾,露出她整个诱人的雪臀,接着用两只手开始去挖掘白素湿淋淋的户。

白素等待的正是这一刻,她缩回抱在印度侍者臀部的双手,像要诱惑在场的所有人似的,以一个非常荡而放浪的姿势,用极尽挑逗能事的肢体语言,缓慢地卸下她肩头上那细致的透明肩带、然后羞赧而大胆地捧住那对已经赤裸在外的浑圆大波,兀自搓揉起来;这种明显的邀请印度人岂会不知?

只见白素背后的印度人连衣服都没脱,便急匆匆地从裤裆掏出他肿胀的工具,二话不说,一把将白素推成四肢伏地的狗趴式,色瞇瞇地抓住白素的小蛮腰,朝着白素撅起在半空中的雪臀猴急地干了下去,虽然白素口中还含着另一阳具,但仍然听见她发出了一声畅快的呻吟,同时白素玲珑剔透的雪白胴体也发出了一串舒爽的震颤。

后面的家伙大概才肏了三分钟,前头的印度人便要求他换手,而就在他们俩交换位置的时候,白素才有机会看清楚刚才猛烈顶肏她的家伙,原来这个四十来岁的家伙是个胖子,圆滚滚的肚皮下挺着一七吋左右的肥屌,上面沾满了白素湿漉漉的水;他跪到白素面前,把他的肥屌往前一送,俏白素也立刻檀口一张,把他的含进嘴里吸吮起来;而白素背后的印度人也用跪姿干着她的浪,那九吋长的弯曲大,似乎让白素感到滋味无穷。

就在白素感到飘飘然的时刻,黄堂让第三个印度人走了进来,那是个瘦削的高个子,脱光衣服后肌不多,白素看着他走向自己,心里竟然没来由的兴奋起来;而那人走到白素面前也跪了下来,他握着他十一吋长的细黑,和第二个家伙的头碰触在一起,白素晓得他想怎么享受,当下便同时舔起两个黝黑的头,有时也让他们俩一块干进她的嘴里,而不管是分开舔或同时含,他们俩对白素的口舌俸侍可都是满意极了!

三个印度人开始轮流享用白素的嘴巴、小和肛门,他们至少用了五种姿势,对白素进行『三位一体』的攻击,而原来渴望让黄堂和张耀向她前后夹攻未果的白素,却在这斗室内得到了空前的满足;如果不是黄堂催促那三个印度人快马加鞭地了事,正被他们干得心大起的白素,是绝对舍不得让他们弃甲丢兵的,无奈主控者却是黄堂,所以白素只得在三个印度人同时爆发在她体内之后,意犹未尽地整理着身上的衣服,然后迅速而简单地把自己的身体弄干净;尽管如此,但是当白素被黄堂搂着腰肢,风情万种地走下楼梯时,任何一个有经验的男女都看得出来,白素刚刚才和男人干过什么事!尤其是和白素擦身而过的人,都可以清楚地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然而白素却什么都不在乎,在她离开餐厅前的那一刻,她就像头烟视媚行的人间雌狐。

直到坐进车里,白素才向黄堂要求道:「现在,该带我去见那个人了吧?」

黄堂吩咐张耀说:「到克拉码头。」而在汽车驶向目的地的途中,后座的白素一直在埋首用功,她饥渴的嘴巴从未离开过黄堂硕壮的大头

白素浪荡史之6──的秘密

车子没多久便抵达了克拉码头,一直被白素舔着大的黄堂,虽然正在兴头上,但他却没有恋栈,反而轻轻拍着白素的肩膀说:「码头到了,我们去搭船。」

白素一下车,便有许多人的眼光贪婪地盯着她猛瞧,黄堂搂着她快步地走向泊船区,而背着摄影机的张耀紧紧跟在后面,在游人如织的湾区里,他们三个人看起来就像是赶着要上船夜游的观光客;而刚被三个印度人轮奸完的白素,艳光四的俏脸上还荡漾着春情,她亲蜜地依偎在黄堂怀里,也不管在这全是观光客的码头上是否会遇到熟人,竟然还刻意慢下脚步,安步当车地流览起风景。

黄堂并不是要带白素搭乘狮城传统的观光船,而是他早就备好的一台三十呎长的快艇,这种高级海钓船的前后甲板都可站人,驾驶座则设计在舱顶,可以让驾驶人居高临下有更好的视野,当张耀缓缓将游艇驶离拥挤的船阵,白素和黄堂也站到了前方甲板上,迎着南洋和煦的海风,长发飘飘的白素倾身靠在白色的围杆上,望着眼前夜色迷离的海景、以及湾区两岸辉煌的灯火,白素不禁为之心荡神驰,陶醉于迷人的海上风光中。 X

而站在她身旁的黄堂,却看着白素那不食人间烟火、美丽绝伦的致脸庞怔怔发呆,再看白素那高挑匀称、丰满惹火的动人身材,黄堂竟然嫉妒起卫斯理来;尽管白素的一流胴体已经被他彻底玩弄过,而贵为六帮八会总瓢把子的白大帮主也在他大的威之下殷殷告饶、忘情叫床过,但只要一想到这美得令人心碎的一代绝色已经是别人的老婆,黄堂便恨不得马上把卫斯理给杀了!

像尊女神雕像般伫立在船头的白素,虽然知道黄堂的双手缓缓地由背后抱住了她,并且开始抚、把玩着她的双峰,但她不但不以为意,反而臻首往后轻仰,甜蜜地倚靠在黄堂的肩头,纤纤双手也落在黄堂的手背上,引导着那双大手去挑逗自己敏感的小头;当黄堂灼烫的嘴唇压印在白素微张的檀口上时,原本星眸半掩的俏白素立刻轻轻合上眼帘,同时那温润湿滑的灵巧舌尖,也如小蛇般地主动探入黄堂的口腔里;一看怀中佳人如此激情响应,心头大乐的黄堂马上大口一张、紧紧吸住白素滑溜溜的香舌狂啜猛吮,两片舌头难分难舍、紧紧纠缠不肯分离;这时快艇刚要经过第一座桥的桥孔,桥上有几个眼尖的游客,清楚地看到他们两人亲热的镜头;但真正叫人叹为观止的是另一件事,原来,也不知是有心或无意,双手一直不停在白素膛上蠢动的黄堂,忽然就在船头靠近桥孔前,猛然将白素那两粒圆滚滚、白馥馥的超级大波整个掏出来,而在缓慢的船速下,白素那对既结实又充满弹的大房,便巍颤颤地弹跳在月光下一阵晃荡;也不知桥上到底有多少人清楚地看到了这一幕,白素只听到上头传来一串嚣叫与惊呼,船身便钻进了桥孔下的黑暗中;而黄堂拧捏着白素那对已硬若石块的小头,知道她已经兴奋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

船一通过桥孔,黄堂的双手便落在白素洋装的下襬上,随着他大力掀起裙裾的动作,白素也舍弃热吻,身体往前急倾、双手扶着围杆,等待着黄堂更进一步的动作;而黄堂一举掀高白素的裙裾以后,看见她雪白的丰臀赤裸裸地曝露在夜色下,连忙拉开自己的裤裆拉炼,一把抓出他那早就硬梆梆的巨,也不管旁边是否有其它船舶经过或被人看见,两手扶住白素腰肢,头便顶住了白素湿得一塌糊涂的户;而善解人意的白大美人也立即双腿大分、身体更向前倾靠十五度,好让黄堂的大可以轻松地顶入她饥渴的浪内。

黄堂并未让白素失望,他熊腰一沉,一大已顶进她内二分之一,白素还来不及叫爽,他立刻又屁股一挺,把剩下的半截也狠狠顶了进去;满腔欲火的白素被黄堂这么一顶,马上扭腰摆臀迎接着他的顶肏,两人就像久别重逢的老情人,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黄堂是长抽深、越干越猛,而白素则臀浪翻腾、双摇荡;一个是咬牙横冲直撞、一个是哼哼哈哈满嘴吟哦,随着黄堂愈来愈狂野的抽,白素的身体也越趴越低,上半身亦因被一直冲撞而越出了围杆,但白素仗着自己功夫底子深厚,只是两手反抓着围杆,任凭整个上半身悬空在船头之外,尽管随时会有跌下海中的危险,她却拚死也不肯叫停去变换姿势,反而奋力侧转着低垂在水面上的脑袋,望着满头大汗的黄堂浪叫道:「喔对!就是这样好哥哥大**巴哥我要你就这样活活把我干死在船上噢好!」

黄堂几曾见过白素如此的荡?他趁着白素那头长发被海风吹得四散飘扬的时候,一把抓住她的一撮秀发,然后便像古罗马的骑士般,紧紧扯住那撮秀发像控制着战马的缰绳,一边纵情驰骋、一边还用力拍打着马臀;而白素对他的暴却丝毫不以为苦,只听她情绪高亢地叫喊道:「好、好哦好厉害!好哥哥等一下请你也像这样子帮人家干屁眼求求你我的大**巴哥哥。」

黄堂一面使出吃的力气继续横冲直撞、一面气喘嘘嘘地说道:「没问题,不过等我肏够了妳的小浪再说。」

大概又干了三分钟,黄堂才退出他的大,趁着上面还沾满白素粘稠的大量,他用没有扯住头发的右手捧住柱身,急如星火地便把大头朝着白素的屁眼下去,而早就蓄势以待的白素,双膝微曲、雪臀一低,纵然在缺乏润滑油辅助的状况下,还是轻易地让黄堂的大头一举便入了她的菊中;而黄堂一击成功,立即双手勒缰,比先前顶肏小浪时更加疯狂的冲刺起来;这时快艇正好要经过另一道桥的桥孔,而在驾驶座上看着这幕活春的张耀,一个不留神,差点把快艇开去撞桥墩;白素只听见桥上发出惊叫声,也不知是有人看到了黄堂正在抽她光溜溜的屁股、还是因为张耀把船开得险象环生?

快艇一经过象征新加坡神的狮子鱼塑像后,海面便不再明亮,而且四周渐渐地昏暗起来,白素知道这是快艇已经接近外海的缘故,城里的灯火无法映照到这个专供大商船停泊的区域,而在越来越黑暗的氛围下,黄堂业已放开白素的长发,改为俯身紧紧贴在白素背上,两手则捧住白素的双峰恣意把玩、搓揉,但黄堂的顶肏并未因此松懈,他只是放慢速度,却依旧每下都深深的入白素的直肠里去,也不知这姿势进行了多久,黄堂像是一时玩得兴起,竟然开始着手去脱卸白素的衣服,而白素也顺从地配合着,只三两下功夫,白素身上的洋装便已被黄堂从她的头顶上剥除,而且一把将那件洋装随手拋下黝黑的海面,白素虽然有些意外,不晓得自己待会儿要穿什么衣服回去?

但这种赤身露体、一丝不挂、赤裸裸地站在甲板上,迎着海风,就着微弱的月光与星辉,被一个邪恶的男人由背后抱住玩肛交的感觉,却叫她陷入了一种似曾相识的迷惘中,终于,白素暗自叹息了一声,她多么希望此刻抱着她狂抽猛的男人是卫斯理而非黄堂,只可惜卫斯理从来就不了解女人的心理,即使是像白素这样一位端庄典雅、高贵迷人的绝代尤物,心里头也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幻想渴望着能实现,就像此时此刻;想到这里,白素终究什么也没说,她闭上眼睛,幻想自己正在被卫斯理痛快地奸着。

海风阵阵轻拂过白素赤裸裸的胴体,飘荡着她的秀发、吹散开她的呻吟,白素只觉得自己硬挺的头和溽湿的户,被海风吹拂的是那么地舒服,她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沉醉在飘飘然的云端之上;又一阵海风吹来,白素甚至可以感觉到她全身的汗毛与下体的毛,每一都轻飘飘地舞蹈起来。

「啊!啊!就是这样。」忍不住哼叫出来的白素,心底那种似曾相识的模糊感又冒了上来,她像梦呓般的呻吟道:「喔、喔哥就是这样用力点哥求求你让我升天!」黄堂听见白素如此忘情的呼叫,连忙把嘴巴贴到她耳边说:「就是怎样?告诉我,素要怎么样才能让妳升天?」

他亲昵地叫着白素的单名,不断地鼓励白素说出她想要的欲求,而白素也已经濒临爆炸的边缘,她困难地侧转着被黄堂紧紧压住的身躯,伸出右手使劲反勾在黄堂的颈后说:「啊哥就是这样我幻想过好多次就像现在这样在船上或是郊外我被人脱得光像现在这样被狠狠的干噢而且旁边还有人在偷看啊噢就是这样好好舒服!」

黄堂像发现天大秘密般的追问道:「妳喜欢旁边有人看着妳被干?」

白素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说:「是是的我喜欢浪给其它男人看!」

黄堂早就亢奋不已的神经,在听到白素毫无保留的表白之后,几乎马上就要爆开了,他疯狂地一边乱冲乱顶、一边激烈地喘息着说:「快告诉我,素妳还有什么幻想?」

白素一付欲言又止的娇羞模样,顿了顿之后才说道:「这这叫人家怎么说嘛?」

但黄堂却紧迫盯人地追问道:「快说素快告诉我我要知道妳的一切快!」

尽管黄堂急如热锅上的蚂蚁,把白素的屁股干得辟啪作响,看起来已经无法再撑下去,然而白素却依然羞红着俏脸娇嗔道:「这人家真的不知要从何说起啦。」

黄堂这才明了了白素的弦外之音,他急促地告诉白素:「把妳最主要的幻想告诉我就好!快快说快告诉我!」

白素眼看黄堂即将发,便也不忍再折磨他,不过她依旧神情羞赧不堪地说道:「好、好哥我说我一直在幻想希望有一天我会被卫斯理的敌人或我爸爸的死对头抓去然后他们把我吊起来慢慢的玩弄狠狠的轮奸直到我再也受不了为止。」

黄堂的大头这时已在白素的屁股内膨胀到极至,他一听见白素说出她内心最大的欲望之后,整个人兴奋的犹如狂牛一般,不但更加疯狂的顶肏着白素,同时嘴里还大喊道:「贱人!浪货我就知道妳是个大闷骚妈的!快告诉我妳想给多少人大锅肏?要几个快说!」

白素似乎也感染到了黄堂的高昂情绪,她顺着自己体的感觉,不顾一切地尖叫起来说:「啊─啊─啊呀!多少人都没关系只要不会把人家活活干死就可以。」随着白素的言浪语,黄堂再也控制不住的大吼一声,便浑身抽搐着把积存了许久的浓,点滴不留地喷洒在白素的肛门里;而在他压制下的白素,也同时爆发了高氵朝,只听她歇斯底里地不知在吶喊些什么,一阵阵水也顺着她颤抖的双脚沿流而下,有些溢流在她的高跟凉鞋上、有些则直接滴落到甲板上。

两付激情过后的躯体,气喘嘘嘘地跌坐在一起,月亮不知何时已被云层掩蔽,白素才想要躺下来好好喘口气,却听到张耀出声说道:「到了,游艇上的人已经放下梯子在等我们。」

白素闻言连忙回头一看,只见一艘大型的豪华游艇,在昏沉沉的海上亮着一排小灯,四周静悄悄地,表示这艘游艇很早就下锚等在这里了;一丝不挂的白素,跟着黄堂踏上船梯,张耀则紧随其后,望着船舷边晃动的人影,白素不禁开始紧张起来,她悄声问着黄堂说:「船上好象有很多人我这样子怎么见人?」

黄堂头也没回地回答道:「无所谓他们全都知道妳被我干过而且,他们早就看过妳被老蔡那群人玩弄的片子了。」

白素的心逐渐往下沉,而黄堂的脚步未曾停歇,白素虽然顿了一会儿,但还是硬着头皮,举步维艰地往上走去。

当白素甫一站上船舷边的走廊,黄堂便迅速地往一旁闪开,而一盏强烈的灯光突然照向白素,尽管白素机警而灵敏地用双手护住自己身上羞耻的三点,但躲在黑暗中的那些目光,却贪婪地紧盯着她高挑颀长的惹火身材,这诡异的场面不由得让白素倒抽了一口气,她偏头避开刺眼的灯光,同时口中轻斥道:「你你们到底是谁?」

这时一个瘦高的身影往前靠进一步,他着略显苍老的口音说道:「白大小姐,妳不认得我了吗?」白素瞇着眼睛望过去,等她看清楚那人的脸孔时,竟然吓了一跳地惊呼道:「啊怎么是你!?」

白素浪荡史之7 - 伪善者的玩具

从黑暗中现身出来的人,竟然是白素怎么也料想不到的大人物──陶启泉!白素虽然心头大震,但表面上却故作镇定地问道:「陶老先生,这艘是你的船?」

陶启泉得意的笑道:「这是我放在麻六甲一带的海上行,今天为了迎接妳白大美人,特别驶进这里来的。」

白素不知道这个已年近七十的香港首富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因此她小心翼翼地问道:「是你要黄堂带我来这儿的?」

陶启泉颔首应道:「没错,是我要黄主任安排妳来新加坡的;不过,我还是先带妳去看些东西再说。」

说罢他便转身朝船舱里头走去,白素衡量着身边情势,知道无论是福是祸,她都必然无法避过,所以她反而放松紧绷的心情,随着陶启泉走进了船舱内。

这时候船舱内已大放光明,似乎每盏灯都点亮了,而船身也已缓缓移动起来,不知是要驶往哪儿;一丝不挂的白素,在灯火通明的室内,立刻满脸馡红地羞怯起来,因为她已经看清楚在她背后除了黄堂和张耀,还有六个模样非常悍的汉子跟着,从他们只穿著一件红色运动短裤和浑身肌的健壮体格,白素马上猜出这群肤色黝黑的家伙来自泰国,而且个个都是泰拳高手,尽管他们的体格并不是很高大,但白素了解这群人可个个都是杀手;但令白素担心的并非他们的拳脚功夫,而是白素已经注意到,他们的短裤裆全都被撑得鼓涨涨地,她当然明白那是什么原因所造成的。

只不过是走下十多级的阶梯,但白素却有如走在刀山上一般,不但走得屏气凝神,脸上羞答答的神情更是显得娇艳欲滴、紧张莫名,因为随着她每往下走动一步,她前那对浑圆坚挺、雪白硕大的房便巍颤颤地跳动不已,弄得白素不知该不该再度把双手护在前,而更叫她难堪的是,她知道背后那群人的眼光总是虎视眈眈地盯住她扭摆的香臀,而在她的秘处和两腿之间,还明显留有方才被黄堂蹂躏过的痕迹,白素不晓得这种秽的景象被他人看在眼里,将会对她兴起什么样的意念?

幸好陶启泉已经走进一间偌大的厅房里,白素赶紧跟进去,但才以为可以暂时松口气的白素,马上看见厅中堆积如山的录像带和光盘片,陶启泉告诉她:「总共十万片,女主角都是妳!」

这句话霎时又让白素跌入了恐惧的深渊,她怔怔地立在当场,一时之间呆若木**,而陶启泉忽然指着前方的墙壁说:「看!」白素本能地循声望过去,只见一幅航海图正迅速升起,露出了隐藏在后面的巨型晶电视屏幕,她定睛一瞧,不禁浑身热辣起来,雪白动人的玉体也轻轻颤抖着,脸上红潮一阵强似一阵,她勉强再多看了屏幕一眼,便双手抱在前,既羞耻又可怜地偏过头去,低垂着眼帘,白素虚弱的说道:「不!不要这样求求你快点停止不要再放了。」

原来那正是白素被老蔡肏得浑然忘我,不断叫哥喊爽的荡画面,而白素的表情和姿势表现的是那么热情和快乐;如果说那情景白素是被老蔡强奸,只怕连老天爷都不信。

虽然白素楚楚可怜地哀求着陶启泉,但这平常以大善人自居的香港首富,现在却残忍而邪气的告诉白素:「妳最好再看看这个!」

随着陶启泉的话声一落,屏幕上的画面已变成另一场更不堪入目的戏,那是戈壁和沙漠两兄弟上下夹肏着白素、而趴跪着的白素,抬头吸吮着温宝裕的肥硕阳具,她当时的表情似乎有些恍惚和迷糊,连陶启泉也看出了白素的不寻常之处,他有些懊恼的骂道:「妈的!这些毛头小子那天让妳吃太多药了,真是暴殄天物,完全不懂得怎么享受妳这个超级尤物。」

而白素望着那她并不熟悉、也缺乏记忆的画面,心里这才明白,原来那天她是被人下了某种药物,难怪她只记得在温宝裕和戈壁、沙漠他们扑上来以后,接下来的事情她便全都搜寻不到印象了;一念至此,白素再也顾不得难堪和羞耻,她紧紧地盯着屏幕,迫切地想知道那群黑衣人是否会出现在画面中、而当中又是否有她认识的人?但陶启泉却误解了她的心思,他竟然凑近她的耳边说道:「我算过,那天妳总共被三十六个人肏过!」

白素被陶启泉的那句话彻底击溃,她脑海中一片空白,茫茫然间,也不知自己何时已被簇拥到一间非常空旷的大堂里,当中只有一组沙发和一张大圆床,而顺着船舷的两边都是透明的玻璃窗,白素是因为远眺到岸上的灯火才乍然警醒过来,她一看见那张大圆床,便已了然于,那是陶启泉准备用来和她颠鸾倒凤的地方!白素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她只是看着黄堂和陶启泉平静的说道:「你们答应过我不会让那些东西流入市面的。」

黄堂倒是爽快的回答她说:「放心!到目前为止妳表现的还算不错,我还是一本初衷,不会骗妳的;不过,真正出钱帮妳解围的是陶总裁,是他花了大把银子买下妳那些带子的版权,所以妳应该好好感谢陶老才对。」

接着,黄堂简单的向白素说明拦下这批东西的过程;原来在三天前黄堂的单位获得线报,得知有一个犯罪集团正在东南亚一带寻求买主,想卖掉手中的一批货物,而当该集团的先头小组一入境新加坡,便被黄堂的手下逮捕,但黄堂虽然费尽工夫取得了部份口供,却无法得知他们想贩卖的物品是什么,只知道该批物品就藏在离新加坡不远的公海上、一艘没有悬挂旗帜的货轮上,就在黄堂束手无策,不晓得该如何去突袭公海上的可疑货轮时,他便接到了陶启泉的电话,然后他和张耀马上赶到了莱佛士饭店和陶启泉见面,而陶启泉放给他们看的正是白素被那三十六个人疯狂蹂躏的带子,接着陶启泉和黄堂秘商之后,决定由陶启泉出钱把整船的东西吃下来;说到这里,黄堂再度提醒白素:「如果不是陶老念在他和妳父亲白老大也算是朋友的话,此刻只怕整个东南亚至少有十分之一的男已经欣赏过妳那些带子了!」

白素看着眼前的陶启泉,明知道他是只披着羊皮的狼,却也不得不对他心存一份感激,因为她明白黄堂说的这部份不会骗她,因此一时之间,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才好;倒是陶启泉呵呵笑道:「妳也不必放在心上,卫夫人,再怎么说我都是个商人,是绝对不会笨到去做亏本生意的,老实讲,我花二亿港币买下妳那些色情片,说穿了只是对妳的一项投资而已,我相信妳不会让我血本无归的,哈哈。」

白素盯视着陶启泉说:「投资我?你这是什么意思?」

但陶启泉并未回答白素的问题,他只是诡谲地说道:「别急,时候到了我自然会告诉妳;现在,我们还是先来亲热、亲热吧。」

白素本来就知道大圆床是准备用来奸她的,因此她既不吃惊也未愤怒,只是冷静地问陶启泉说:「告诉我,最初你是怎么拿到录像带的?」

陶启泉耸耸肩说:「过程一时也说不清,总之我并非唯一的买家,为了不忍心看妳身败名裂,我才赶紧找黄主任帮忙吓阻其它两位买家、以及请他去帮我完成这次买卖。」

白素垂下眼帘说:「因此你同意他们先和我过了一夜?」

陶启泉倒是很坦白的说道:「不错,我觉得妳也应该答谢黄堂;再说像妳这样子的绝代美女,会有那个男人不想和妳一亲芳泽?更何况妳已经着了人家的道儿,被那么一大群人狠狠轮奸过,别说是黄堂这种年轻人,连我这种老头子都不可能会放过妳的。」

白素还想说些什么,但陶启泉却比了个手势制止她说:「不必再问了,妳想知道的事情我和黄堂都会告诉妳,不过,那得等我乐够了再说!记住,等一下妳表现的越好、我们告诉妳的消息就越多;呵呵妳就准备开始好好的浪吧!卫夫人。」

白素忍住想哭的心情,咬着贝齿,她万般无奈地低声说道:「帮助我!陶老千万别让那些片子流出去求求你!」

陶启泉看着平日可望不可即、总是让他垂涎三尺的绝色丽人,此刻竟然低声下气地哀求着他,不禁得意洋洋地喝斥着白素说:「跪下!婊子,快爬过来帮妳的新老公吹喇叭!哈哈哈。」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白素乖巧地跪在地板上,四肢并用地往大圆床一步步的爬行过去,而已经脱光衣物的陶启泉,赤条条地站立在大床中央,脸上充满秽而下流的奸笑,等待着白素像头母狗般的攀爬上床,而在一旁的泰国拳手已围拢在床边,迫不及待地盼望着绝代美女的下一个动作;而白素已经跪在陶启泉跟前,抬头仰望着她此刻的主人片刻之后,便双手一上一下的握住眼前那将近九吋长的,开始轻柔地套弄和摩娑,过了一会儿之后,白素一手抓起头、一手则把柱身往上按压在肚皮上,然后她把脑袋凑近陶启泉的胯下,开始帮他吻舐囊,看着白素如此顺从的演出,陶启泉得意至极地对他的手下说道:「看到没有?号称天下第一美女的白素白大美人,正在帮我含睪丸呢!哈哈。」

说着他低头看了看正在忙碌地服侍他的白素,立即又接着说道:「卫夫人,伸出妳的舌头,把我整付鸟蛋都舔一遍,听到没有?」

白素不仅舔遍了他的囊,还自动舔遍他的整支,那像条大号热狗般细的柱身,沾满了白素的唾;大美人吃香蕉的曼妙相,看得旁边的人是直吞口水、巴不得用眼睛就能把眼前这千娇百媚的唯美女神奸个够;而张耀的摄影机也一秒钟都没停止过,黄堂则带头开始脱衣服,很快地,大堂里的每个人全都赤裸裸地,成了一场标准的无遮大会。

白素的高跟鞋已经被拋到床下,她玉体横陈、两脚成 V字型高举向天,一付热切期待陶启泉成为她入幕之宾的无耻态,而原本并非是个急色鬼的陶启泉,此时却像位懵懂少年,竟然立即翻身上马,兴冲冲、急匆匆地抽起来,只见他横冲直撞、胡乱驰骋,嘴里不时叫着:「喔、喔好紧好紧的小浪哦水真多嗯真是透了!」

而白素也不知是真是假,不但呻吟声悠悠不觉,修长的双腿也是时而乱踢、时而紧夹,似乎让陶启泉干得乐不可支,如藕般的一双玉臂,拚命抱住陶启泉在她怒耸双峰上膜拜的脑袋,而她那姣好美艳的脸孔上,浮现出似悲又喜、似苦又乐的醍醐神色,本叫人看不透她这时真正的心情;不过陶启泉并没注意到这些,他只是顾着长抽猛,同时口中啧啧称奇地说道:「妈的!真紧!天下第一美女果然就是不一样连屄都长得这么紧这么哦竟然比我买来开苞的处女还紧俏喔夹得老子好爽干真是一流的骚屄!」

随着陶启泉滔滔不绝的脏话出笼,白素的脑袋也左右急摆起来,只见她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被她甩动在洁白的床单上,如黑潮翻滚、也似乌云崩裂,偶有几许发丝披散在她时而苍白如雪、时而嫣红一遍的娇靥上,端的是凄美卓绝、感无比,再加上那轻哼漫吟,星眸半掩、媚眼如丝的羞涩,当真是令人血脉贲张、我见犹怜。

这时的陶启泉似乎已将崩溃,只见他紧紧抱住白素,下半身奋勇地加速冲刺,同时口中一直催促白素说:「快!大美人快叫我哥哥快荡妇快叫我亲丈夫喔好爽好个高贵的小娼妓快婊子快叫我亲丈夫!」

白素两手攀在陶启泉的脑后,两脚则分开高架在他的肩头,脸孔红通通地闭着眼睛说:「噢陶老我的好哥哥哦用力请你用力一点啊噢对就是这样用力用力干死我没关系呜、呜噢啊亲爱的老公我愿意一辈子都当你的女人嗯哼噢啊爽死我了。」

随着白素的言浪语一结束,陶启泉也如遭雷击般,先是全身突然僵住一阵子,然后便像癫痫发作似的整个人都抖簌起来,他一耸一耸的屁股,说明了他正在痛快地灌溉着白素的花心,而白素也死命地搂抱着他,嘴里发出梦呓般的呻吟,然后她突然雪臀往上急挺,口中也浪叫道:「啊!陶我的好丈夫我不行了哦我来了!」

就这样白素伴随着陶启泉的发,自己也忍不住掀起高氵朝与他同登极乐之境。望着床上那两个浸在高氵朝余韵中的旷男怨女,黄堂心头不禁有些纳闷,因为任谁都看得出来,白素刚才的荡表现并不是刻意装出来的,而是真的宛转承欢、纵情迎合着陶启泉的狂抽猛,如果不是白素天生荡,莫非是她甘愿用体来报答陶启泉的解危之恩?或是还有其它?黄堂若有所思地看着热吻中的陶、白二人,心里一时倒也百味杂陈。

当陶启泉在白素的体上完全平息下来以后,他便翻身下床,叫那六个已看得两眼泛红、早就跃跃欲试的泰国选手排成一行,让他们轮流跳上床,一个接一个地去和白素厮杀一番,而白素既未抗议也没抵拒,她任凭那群泰国人恣意享受着她的房和小,他们每个人一次只能顶肏白素五分钟,然后便换人接手,就这样轮了两趟下来,白素已然被干得呼天抢地、气喘嘘嘘,也不知又出现了几次高氵朝;而六个泰国拳手却没有人过,他们强壮结实、充满活力的身躯,不断地轮番撞击着白素动人心弦的下体,那与互相碰撞的清脆『辟啪』声,让人越听越兴奋,而六个泰国人也越干越有神,原本白素还技巧地闪避着他们的索吻,但随着高氵朝的重复出现,白素的香舌也开始失去原则,忘情地和每个人都互相吸吮、缠绵过;黄堂看着那群泰国人,个个都像电动打桩机那般神勇有力地锤击着白素的小,便征得陶启泉的同意,跳上床去加入轮奸白素的游戏;而陶启泉示意张耀也爬上床去加入战局,而他自己则接下张耀手中的摄影机,不但亲自补捉着白素的每一个姿势和表情,还同时扮演起导演的角色。

就在陶启泉的指挥之下,白素被八个男人时而轮番上阵、时而分进合击,整得是手忙脚乱、应付无暇,她本记不清自己已经变换过多少次姿势,她唯一能肯定的是两侧的窗户上,贴满了越来越多人的脸庞,那众多丑陋而下流的嘴脸,个个都露出贪婪的眼神,白素猜想他们是船上的工作人员,至少有四十个人吧?也许还不止,但白素已经顾不了那么多,因为三位一体的玩法,业已把她干得晕头转向,哪还管得了有多少人在窗外看着她。

当陶启泉再度回到大圆床上时,白素才发现床边已围满了人,这些人虽然穿著水手服,但却全掏出胯下之物在自慰着,她心中暗自一凛,猜想自己这次只怕要被这群人活活奸死,再也无法生离此地;不过,就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已经心满意足的陶启泉停止了对白素的凌辱,他和黄堂及张耀玩过最后一次三位一体的嬲戏之后,便把自己软瘫在白素嘴里的阳具拔出来,而黄堂则是从白素的肛门撤离,只有张耀被差不多就将虚脱的白素趴伏在他身上悠悠哼吟着;就在白素被张耀搂着喘口气的当际,一次针对她而来的另类考验也已悄悄准备就绪,几乎就要沉沉睡去的白素,忽然被陶启泉摇醒,他递给白素一个玻璃制的饮料壶说:「来,这是妳的早餐,要一滴不剩的全部喝下去。」

白素跪起身躯,不明就里地接过那杯看起来有点像豆浆的东西,张口便想开始喝,但壶嘴才一凑近嘴边,那强烈而刺鼻的水味道,立刻将她吓了一跳,她仔细一瞧,壶里明显飘浮着一沱沱刚出来的浓稠白色,但渗杂着更多已经稍微暗沉下来的水,白素差点哭出来的叫道:「不要我不要喝这个。」

但陶启泉邪恶地告素她:「如果妳不想喝现成的,那我就叫他们每个人在妳嘴里一次,哈哈,保证新鲜!」

万般无奈的绝色美人,就在五、六十人的围观之下,噙着泪水一口一口地啜饮着那壶至少超过五百cc的混合,当白素终于吞下最后一口脏东西时,陶启泉挥手斥退了所有人,他告诉嘴边还沾满的白素说:「妳赶快睡觉吧,卫夫人,妳的唇都被我们干肿了。」

但白素这时却低声的哀求道:「陶老我已经什么都依你了你一定要守承诺求求你!」

陶启泉见白素露出一付纯然弱女子的模样,不由得趾高气扬的说道:「妳今天的表现我很满意哈哈只要妳一直都这么乖,我怎么舍得害妳呢?哈哈妳快睡就是了。」说罢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留下白素一个人在晨曦中躺在冷冷的大圆床上,轻轻啜泣着。

白素醒来时已是黄昏,她被张耀带到另外一间舱房去梳洗,浴室里已帮她准备好一套合身的黑色套装,但依然没有给她内衣;然后她和陶启泉单独在顶层的餐厅里就着落日余晖共进晚餐,没有人知道在那两小时里,陶启泉和白素说了些什么,然后陶启泉便叫黄堂和张耀把白素尽快送到樟宜机场去,而他的豪华游艇也立刻驶向麻六甲而去;在汽车驶往机场的途中,在黄堂的不断追问之下,白素只是告诉他:「陶启泉说他要去欧洲一个月左右,回来后会再和我碰面。」

黄堂说:「他会放过妳吗?」

白素把脸转向车窗外冷冷地反问他说:「你说呢?」

黄堂望着白素美得令人窒息的侧脸,心里比谁都明白,陶启泉怎么可能放弃这位人间绝色呢?jenetcx 2010-5-30 04:37 PM

白素浪荡史之8 - 朋友妻大家骑

白素从新加坡回到香港已经三天,虽然卫斯理依旧音讯全无、老蔡也不见踪影,但白素已经无暇顾及他们,因为,她脑海中一直盘踞着陶启泉的声音,以及他那卑鄙而下流的嘴脸,尽管离她和陶启泉约束的日子尚有二十几天,但只要一想到那令人进退两难的秘密协议,白素便眉头深锁,心情怎么也开朗不起来;望着屋外和煦的阳光,白素决定出门去走走,以免把自己闷出病来。

白素开着租来的法拉利红色敞篷跑车,在海岸公路上尽情狂飙了一阵子以后,郁闷的心情已然一扫而空,代之而起的是一股英姿飒爽、神采奕奕的俏模样,她逐渐放缓车速,迎着海风,让一头迷人的长发飘扬飞荡,轻松地徜徉在夕阳余晖中,心中有着说不出来的舒畅,一直到夜幕低垂,她才回到城里把车交回,同时就近找了家五星级大饭店里的法国餐厅,独自享受了一顿山珍海味;夜晚的香港灯火辉煌,神清气爽的白素此刻本不想回家,因此她决定到港边去散散步,希望能延续下午的愉悦心境。

紧身的黑色休闲丝质裤装,让单独漫步在滨海公园里的白素,频频惹来众人注目,她那高挑惹火的窈窕体态,加上飘飘长发陪衬下的唯美脸孔,整个人出落的就像尊感女神般,差点没在港边引起骚动,而几乎每个与她擦身而过的男人,都会忍不住回头一再张望,原来,在那薄如蝉翼的丝衣下,白素前那对巍峨颤动的浑圆大波上,清楚地浮现出那两粒怒凸着的坚挺头;白素当然知道自己已经成为这儿的活动风景,但在经过一连串激烈的遭遇之后,白素也不再像以往那样端庄矜持,所以,她自信地踩着脚下的黑色高跟凉鞋,沿着水岸轻松自在地走了一圈。

白素再度走回她吃晚餐的那家大饭店里,这次她打算搭电梯到顶楼的露天咖啡屋去一边眺望夜景、一边喝杯不加糖的拿铁,但就在白素在等待电梯的时候,有一群身材都相当高大的男人正一面互相说着话、一面鱼贯走进饭店的大堂,虽然白素和那群人相隔了至少有二十码距离,但白素却没来由地紧紧盯着那群人直瞧,似乎想认出谁来一般;而就在那群人当中,这时也有个人转头朝她望过来,那锐利而明亮的眼神、以及那如雕像般的俊俏脸庞,让白素眼神一亮、心头一缩,口中也忍不住轻呼道:「啊!鹰真的是鹰!」

而这时的亚洲之鹰罗开,也迅速地向她走过来,并且惊喜异常、笑逐颜开地向她说道:「啊白不,卫夫人,我下午还打电话在找妳呢!」

白素也笑着说:「抱歉!下午我开车兜风去了。」

然后两人近在咫尺地面对面站立着、四目相接,久久都没再说一句话,只是互相凝视着,直到白素满脸飞红,娇羞地垂下臻首,罗开也才恍如大梦初醒般,赶紧指着已走到他身后那几个人说:「来,我帮妳介绍几个朋友。」

站在罗开身后的依序是两个本地的青年考古学家翁纬和汪亦达,两个人看起来年纪都和白素差不多大,再来是个满脸络腮胡的俄国人安科夫,体型与年龄皆和罗开相彷,是个目光锐利、有个大鹰钩鼻的历史学家;而另外两个手上各自拿着一个锦盒的半百男子,则是来自澳大利亚的华人程放和许原,他们俩是骨董商人,身上有着明显的铜臭味,不过倒都是一付绅士模样,只是白素很不习惯他们俩盯着她上下打量的眼神,那样子就像狮子在分辨眼前的猎物般、也类似他们在研究某项物品似的,尤其是那个又秃又肥的程放,那种目空一切的神态,让白素颇有反感;而在白素和他们一一握手致意之后,罗开向他们介绍白素时,竟然隐瞒了白素已婚的身份,他告诉那群人说:「这位是白素白小姐,是我最信任的好朋友之一,事实上她也是位历史学家。」

白素知道罗开如此说法必有用意,但对罗开隐瞒她是卫太太的身份,心里却莫名其妙地感到一丝甜蜜与兴奋,她偷偷地瞥了罗开一眼,却没想到罗开同时向她眨了眨眼,似乎知道白素内心在想些什么一般,害白素马上又两颊馡红,娇羞地赶紧偏过头去。

白素随着罗开他们一行人搭电梯上了十楼,进入罗开的豪华套房里,翁纬他们几个人迫不及待地打开那两只锦盒,在客厅里便七嘴八舌地一面端详、一面讨论起来,白素一眼便看出那是两把密宗的匕首,虽然上面缀满价值不菲的各色宝石,但她丝毫不感兴趣,径自接过罗开递给她的酒杯,悄悄地踱步到阳台上去观赏脚底下璀璨的香江夜色;几分钟后,罗开也端着酒杯过来找她,两个人坐在茶几旁开始互相询问近况,白素只告诉罗开卫斯理人在欧洲、何时会回家完全不知道这件事而已,面对亚洲之鹰这位她心仪已久的男,白素本不可能让他知道自己遭人多次轮奸的惨事;而罗开则告诉她这次的香港之行,是应那两个澳洲骨董商人的邀请,来香港和北京两地帮他们搜购和鉴定几样西藏的宝物,因为事关转世活佛的秘密,所以各路人马都急如星火,罗开告诉白素:「明天一早我们就必须赶赴北京,还好今晚很幸运能碰见妳,否则明天我会很舍不得离开这里的。」

白素心里甜甜的,但也难掩怅惘的说:「啊,明天一大早就要走怎么这么赶?」

罗开见白素大有舍不得他离开之意,便试探着她说:「如果能和妳坐在这里直到天亮不知有多好?」

白素闻言心头一阵窃喜,但也有些羞赧的应道:「我人不是已经在这里了吗?除非主人想把我赶出去。」

罗开听她这么一说,兴奋地击掌笑道:「好!素,妳等我一下,我先去把他们搞定再说。」说罢便起身闪进了套房内,留下白素独自回味着刚才罗开叫她单名的喜悦。

罗开回到宽阔的阳台上时,白素正倚着雕花栏杆,俯视着眼前万家灯火的繁华景象,海风吹动她波浪状的一头秀发,那亭亭玉立的高挑身材和那惹人遐思的曼妙体态,让罗开看得是目瞪口呆,他缓缓地走道白素身后,右手轻轻放在她的右肩上说:「素妳好美好迷人。」

白素知道罗开也爱慕着自己,只是碍于她已经成为卫斯理的女人,所以并不敢向她露骨地表白,但那深情款款的眼神,白素又怎会不明白呢?因此她轻轻地按住罗开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掌说:「鹰,能跟你这样站在一起,感觉好舒服喔。」

说罢臻首一偏,滚烫的脸颊便已贴在罗开的手掌背上;原本就是个风流种子的罗开,早在少年时期便已是情场高手,眼看白素如此亲昵的行为,又怎会白白错失良机呢?他悄悄地上前半步,左手顺势环抱住白素的纤腰,将她整个娇躯拥入怀里,硕大无朋的手掌也紧紧贴在白素平坦的小腹之上,虽然隔着一层薄纱衣料,但罗开却能清楚地感受到那温暖而细嫩的肌肤、以及里头那件镂花蕾丝亵裤的高级质地;亚洲之鹰一边俯首在白素耳畔说道:「素,只要妳喜欢,我愿意一直陪妳待到天亮。」

一边已将他的右手转移至白素饱满挺耸的房下方,他技巧地碰触着白素那充满弹的大峰,在确定白素不会拒绝他的挑逗以后,罗开的大手掌便放肆地捧住白素沉甸甸的右,轻搓慢揉地缓缓爱抚起来。

被罗开反拥在怀里恣意轻薄的白素,虽然略微不安地辗转摇摆着脑袋,但她却一点都没责怪罗开的意思,反而将罗开贴在她小腹上梭巡的另一只手,牵引到她的另一边房上,让罗开的双手尽情地抚和把玩着她硕大浑圆的双峰,随着两颗小头在罗开的捻捏下变得越来越硬凸,白素的呼吸也愈来愈浓浊与急促,她将整个身体往后仰靠在罗开既强壮又厚实的膛上,两眼凄迷地仰望着罗开英俊的脸庞说:「哦鹰,我等这天已经等好久了。」

而罗开也凝视着她说:「我也是素,如果妳不是卫斯理的妻子今晚我绝对不会让妳回去!」

白素这时已不再顾虑自己的身份,她梦呓似的告诉罗开说:「鹰,那你就把我留下来,我愿意留下来陪你。」

罗开一听白素如此赤裸裸的告白,立即低头热情地吻住白素感的双唇,至少隔了有三分钟之久,两片缠绵缱绻的舌头才依依不舍的分离,罗开轻轻舔着白素细致优美的鼻头问她说:「素,妳肯为我背叛卫斯理?」

白素毫不思索地回答道:「喔,鹰今晚不要提起卫斯理不管你要把我当成什么样的女人就是别再提到他请你忘了我是卫斯理的妻子。」

至此,亚洲之鹰已经确定,号称江湖第一美女的白素,正在渴盼着成为一枝出墙红杏,想让罗开成为她的一夜情人;当然,罗开并不晓得白素最近的遭遇,否则一向高贵典雅、冰清玉洁的白素,又怎会变得如此大胆和纵情?

罗开还以为自己是潘安再世、魅力无边,连白大美人都甘于为他献身,因此他肆无忌惮地开始剥除白素身上的衣物,很快地,白素的身上只剩下一套黑色蕾丝制成的感内衣;而在白素也同时解除罗开身上的每一件衣物时,两个人便成了一丝不挂的维纳斯和太阳神,他们俩彼此凝视了片刻,随即紧紧拥抱在一起,展开了第二回合的激情热吻。

接着白素开始由罗开强壮的膛吻起,她舔遍亚洲之鹰的每一块肌,也吸吮着他的头,然后沿着罗开毛茸茸的腹部,一路吻向他朝天怒举的那庞然大物,白素跪在罗开跟前,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巨大,她睁大着双眼,不断端详着那像个网球般大小的紫色头,过了好一会儿,白素才倒抽了一口气惊叹道:「噢!天吶鹰,你的东西好大!真的好大呀!」

罗开得意非凡的笑道:「喜欢吗?素喜不喜欢我的大老二?」

白素红着脸,仰望着罗开像健美先生般的高大身材,羞答答地应道:「喜欢,鹰我喜欢你的大**巴。」

说着她已双手合握住罗开的胯下巨物,像膜拜天神般地凑近脑袋,开始舔舐和吸吮起来;当白素试图把整个大头含进嘴里时,那比老蔡还大了不只一号的尺寸,让白素晓得自己已经遇到了此生最长的一大!但白素并不害怕,因为罗开是她心仪已久的英雄,她心甘情愿地等待着罗开对她的蹂躏;而罗开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绝代美人,一面忙着舔遍他的整支大阳具、一面忙着爱抚他的大囊,那种专注和荡的模样,让罗开忍不住把心一横,他压低声音呼喝道:「快点!素,快把我的头全部吃进去!」

白素当然如斯响应,她马上檀口大张,努力地想把罗开的大头一口吃下去,但那并非容易的事,折腾了老半天,最后还是在罗开的配合和帮忙之下,她才能勉强地把整个大头含入嘴巴里;罗开两手捧住白素的脑袋,开始轻轻地抽肏起来,望着白素姣美的脸蛋,因为被他的大塞满小嘴,以致于脸孔都变了形,虽然罗开心中有些不忍,但看着白素那苦苦忍受却又甘之如饴的神情,他还是决定狠狠地干进白素的喉咙里再说,想到这里,罗开便加速抽起来,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热辣,白素也「嗯嗯哼哼」的一付快要窒息而亡的悲惨模样,但罗开并未因此而停止动作,因为他知道白素那灵活的舌头,不断地在口腔内刮舐着他的柱身,这种高超的口交技巧,即使是玩遍各国美女的亚洲之鹰,其实也没遇到过几个;罗开望着白素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心里不禁暗骂道:「***!好个卫斯理,真是懂得享受,竟然把活色生香的俏白素调教成如此放荡的妇!」

罗开可不想第一次就在白素嘴里,他停止动作,慢慢地拔出他的大家伙,然后他牵着白素站起来,两人再度相拥而吻,在一阵缠绵悱恻的热吻过后,罗开一把抱起白素雪白动人的娇躯走回屋里,但他并不急着把白素抱到床上,而是将白素平放在看电视用的躺椅上,然后他便迫不及待地跪到躺椅边,开始爱抚和舔舐白素的每一吋肌肤,不到十分钟,白素已经像条雪鱼般在躺椅上被煎翻了两次身,但罗开尚未满足,他命令白素张开双腿高举向天,开始进行他最后一轮的舔和挖屄;而这时的白素早就被罗开整得晕头转向、气喘嘘嘘,她的呻吟一波比一波大声,蠕动不安的惹火胴体时而翻转扭曲、时而挺耸摇晃,两粒雪白的大子巍巍颤动不已,一双纤纤玉手死命地反扳着躺椅的边缘,口中也不停喊叫着:「啊、 啊!鹰好人噢鹰我的好哥哥求求你让我爽让我升天呀喔。」

罗开不愧是色中高手,他就在白素濒临崩溃的前一刻,倏地停下一切动作,正在期盼着高氵朝降临的白素,忽然被罗开拋到一边不理不睬,不禁又慌又急的哀求起来:「啊呀噢上帝不要停止鹰求求你快点继续呜呜噢鹰快点救我求求你哥救救小浪!」

罗开看着白素那种骚痒难耐的荡模样,也不忍让她再多受煎熬,便站起来一脚跨过躺椅,双手抓住白素的足踝,大头凑近白素的秘洞口,腰际一沉,那重而有力的大头,便立刻刺入白素那早已湿淋淋的秘内,只听白素发出一声如泣如诉的呻吟说:「喔──鹰我终于和你作爱了!」

罗开望着白素那如痴如醉的表情,知道自己只要再多下点功夫,必定可以对这位天生尤物予取予求、甚至于可以把她控在手掌心里;因此他腰再一沉,把胯下巨物再往白素的体内深入半的长度,然后他盯视着白素的眼睛说:「素,告诉我,妳愿不愿意一辈子都当我的小浪?」

正在饥渴状态中的白素怎禁得起这样的拷问?只见她脸红心跳的浪哼道:「哦鹰好哥哥我愿意我愿意一辈子都当你的女人!」

罗开打铁趁热地追问她说:「想做我的女人就要完全听我的话,妳办得到吗?」

这时的白素只盼着罗开能赶快长趋直入,本没想到其它的事,因此连忙说道:「啊鹰我一定听话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当然什么都听你的。」

罗开听到白素如此回答,方才满意地一到底,把整又又长的大完全干进白素的小浪里,而白素虽然有点承受不住,但脸上的表情却充满了欢愉。

起初罗开采取九浅一深的干法,好让白素习惯他的大,因为他发现白素的嫩还非常的紧密,即使有大量的水当润滑剂,但白素道的膣还是把他的大头夹得隐隐作痛,所以罗开不敢燥进,先是九浅一深,再转为四短三长,然后是一长抽一短地交互运用,在他打算开始次次到底、直捣黄龙的狂抽猛以前,白素早已爽得下体直耸、雪臀乱迎,只见她两手搓揉着自己的双峰,气喘嘘嘘地浪叫着:「啊呀!呜噢鹰你好厉害好会干喔哎呀噢好哥哥你把人家得好爽好舒服哦啊鹰我爱你呼呼哥小浪以后要天天让你这样干噢啊爽死我了!」

罗开一看白素眼角翻白、下唇直咬,知道她即将神游太虚飞入云端,但罗开并不想现在就让白素得到高氵朝,因此他打消直捣黄龙的念头,反而再次踩下煞车,迅速地退出他的大头,同时放开白素的脚踝说:「来,小浪,我们换个姿势。」

说着他便一把将白素拉起身来,自己则取代白素开才的位置,斜倚着躺椅的头靠躺了下来;虽然白素又从亢奋的激情中被踹下马来,但她却一点也不敢抱怨,只是乖巧地配合着罗开的指示,修长嫩白的双脚一跨,便火辣辣地骑到了罗开的小腹上去。

一开始白素也是缓缓地套弄着罗开的大阳具,只见她闭目凝神、满脸春色,两手扶着罗开的肩头,香臀上下轻缓地起伏,细细品味着大头顶入她道内的美妙滋味,每当罗开的头前端触及她的花心,白素便发出一长串令人销魂蚀骨的吟哦,逐渐地,白素似乎越来越享受这种女上男下的蹲骑式,不但套弄的幅度愈来愈大,她的雪臀也不时地摇摆和旋转一番,这些举动把罗开乐得是连声叫好,他的一双大手也把白素的大波挤压成一团,使劲地搓、捻、捏、揉,犹如想把那两粒鼓涨涨的大球玩爆开来似的;而白素则主动地低头去寻求罗开的舌头,在两次热烈的长吻以后,白素正想尽情地在罗开的身上驰骋飞奔,冀望能和罗开同时达到高氵朝的那一瞬间,忽然由前面客厅传来一阵激烈的争论声,白素顿时愣在当场,她有点惊慌的问罗开说:「你那些朋友不是都走了?」

罗开晓得白素在担心什么,他安慰着白素说:「放心!我交待过他们不准到主卧室来打扰我们,没关系,他们不会进来的。」

白素羞赧地抬头望了敞开的房门一眼说:「人家还以为他们早就走了万一被他们看见岂不羞死人?」

罗开仰望着眉眼含春但满脸娇羞的白素说:「这儿离客厅那么远他们怎么会看见?再说妳刚才叫那么大

声也没人听见啊!」

白素虽然知道这儿离客厅,中间还隔了一间起居室和小会议厅,但她依旧不依地搥打着罗开的肩膀说:「你好坏也不帮人家想想,你朋友在客厅还连房门都不关?」

罗开一面舔着白素的头、一面回答她说:「谁叫妳要长得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爱妳都来不及了,谁还管它房门关了没。」

一句话哄得白素受用无比,她浑身酥软地贴伏在罗开身上腻声说道:「他们好象在吵架你要不要出去看一看顺便把门关上?」

正在兴头上的罗开怎么舍得离开?他轻轻拍打着白素的香臀说:「别理他们,只要一看到骨董,很少有专家会见解一致的;随他们继续去吵,我们也来继续干要不要再换个姿势?」

白素虽然刚刚还在暗中责怪着自己的大胆和孟浪,但在罗开的安抚和挑逗之下,却已全部忘个光,只听她呢喃地说道:「鹰就这样不要再换姿势了请你就这样把小浪干翻了吧!」

罗开俊脸上浮现得意的笑容,他双手扶住白素的纤腰,将她的下体往他的大重重地压上去说:「那妳的屁股还不赶快摇?浪,快摇!让我看看妳到底有多骚!」

白素当然是照单全收,依照罗开的指令开始拚命摇摆着她的屁股,那雪臀翻腾、大起大落的姿,让罗开爽得是乐不可支,而白素本人也是香汗涔涔,口中不断发出甘美的哼声,别说她早就忘了房门未关的事,此刻只怕就算整个屋顶都被人掀开,白素也不肯停下来。

罗开的双手轮流爱抚着白素的大腿和峰,嘴巴则有时赞美着白素的美丽和技、有时又对她说出下流的指令,而白素的动作便随着罗开的要求忽快忽慢、忽缓忽急,嘴里也叫着一些秽至极的词句;罗开爱抚着白素越来越滚烫的胴体,发现满身大汗的白素,小里流出来的爱也越来越黏稠,他再舔了舔白素已硬若顽石的小头,知道白素再也撑不了多久,已经濒临爆炸的边缘,因此他也下体急挺,努力迎合着白素狂野的骑乘;而香汗淋漓的白素,两手撑着躺椅的头靠,一头溽湿的秀发垂荡在罗开的鼻尖上面,她阖眼蹙眉,一付苦闷不堪的神色,但她驰骋骑乘的动作却已迹近疯狂,伴随着她歇斯底里呻吟声的,竟然是从她浪里传出来的阵阵『噗吱、噗吱』声。

随着白素浑身抖动不已的颤栗,罗开的大头便被白素的道紧紧地夹住,虽然想再顶入一分都非常困难,但罗开知道想征服女人的关键就在这个时刻,所以他双手连忙抓住白素的雪臀,一边把她的双峰压向他的面前好让他吸吮、一边两手食指奋力扳开白素的肛门,同时开始去抠挖她的菊蕾,白素在层出不穷的刺激之下,痛快地发出一声嘤咛,渴望高氵朝降临的秘便不由自主地溢流出更多水,而就在那电光石火的剎那间,罗开借着水泛滥之际,大头奋战不懈地往上拚命一顶,只听白素「啊──!」的尖叫一声,整个人便如癫痫发作般的痉挛起来,但白素一面怪异地颤抖着娇躯、一面还死命地骑乘着罗开长的大阳具,而罗开也被隐藏在白素道最深处的那粒核,磨擦的舒爽无比,他看着白素那美若天仙的标致脸蛋,一阵红、一阵白的不停变换着颜色,晓得白素连灵魂都快爽得出窍了,罗开见此情形,决定来个火上加油,让卫斯理的年轻老婆、号称天下第一美女的白素,这一辈子都无法忘记他这位亚洲之鹰!

罗开心随念转,一面紧紧顶住白素的花心,一面两手掐捏着白素的两粒小头,狠狠地拉起来、再用力地让它们弹回去,如此周而复始地凌虐了几次,白素已然被整得兴奋莫名,哼哼唧唧地不知在说些什么东西;罗开看着白素疯狂在他身体上颠簸、摇晃的丰满胴体,判断时机已经成熟,赶紧命令白素说:「浪!妇!快把妳心里的感觉说出来!快!我的小浪,大声的叫床给我听!」

原本就悬在半空中的浪白素,那禁得起罗开这样的催促和挑拨,她荡至极地旋转着她雪馥馥的屁股,嘴里开始忘情地呼叫出来说:「啊!鹰罗开哥哥噢我的爱人喔好哥哥我爱你鹰嗯哦求求你用力干死我吧啊呀噢好好美小浪这辈子从来没这么爽过呀!」

尽管白素已叫得声嘶力竭,但罗开并不满意,他用力拍打着白素的屁股,频频催促着她说:「再大声一点!荡妇,让饭店里每个人都听见妳在叫我大**巴哥哥!快点!大声的叫出来!」

早就爽得浑然忘我、不知今夕是何夕的白素,再也顾不得任何羞耻,只听她发出荡人魂魄的靡之声尖叫着:「啊──呀──噢啊我完了喔大**巴哥哥呼呼你快把人家的小干穿了啊喔哎唷噢鹰好哥哥你要玩死我了!」

白素乱摇乱动的身体突然静止住,然后又缓缓地颤抖起来,就在白素要喷出她的第一股时,她如痴如醉的星眸中忽然映现到好几个人影;那是罗开那群朋友,他们在客厅里听见白素高亢的呼叫声,以为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赶紧跑了过来,而当他们五个人看到眼前这一幕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时,虽然每个人都呆了一呆,但却没有任何人退出房外,因为由千娇百媚的俏白素主演的活春,只怕连上帝都不肯放弃观赏的机会;而他们骨碌碌转动的眼珠子,那种既贪婪又渴望的光芒,白素并非没有看见,只是已经开始爆发的高氵朝,却不是白素想忍就能忍得下来的,那激而出的第一股,让白素彻底陷入欲的漩涡而难以自拔,仅管心中又羞又急,但全身每个细胞都正在翻飞与升腾的白素,本失去了控制自己的能力,她只能心慌意乱的呻吟道:「啊、啊你们不能看求求你们不要看呀。」

但她体内那不断喷洒出来的大量水,却让她爽得语无伦次,只听她一下子叫着:「啊鹰你朋友把人家看得好羞啊。」

一下子又哼着说:「喔、喔天吶全都被你们看光光了哎呀羞死人了啦!」

随后她又浪啼道:「啊好吧随便你们爱怎么看就怎么看吧喔噢我认了随你们看就是了啊呀噢哎我服了你们了!」

罗开看着完全沈醉在高氵朝中的白素,发现她的高氵朝竟然还在持续爆发中,那汨汨涌出的烫得他的大头无比舒服,而浑身抽搐不止的白素,虽然满脸通红,但却含羞带怯地偷偷打量着围在她面前的五个男。

罗开心里对白素的这一连串反应虽然相当吃惊,但他却不动声色,继续挺耸着屁股,往上不断顶肏着白素的户,而白素的高氵朝似乎此刻才进入最后的巅峰,只见她浑身痉挛、两脚急跺,一双玉臂在空中胡乱挥舞,整个脑袋摇晃如翻滚中的铃鼓,那蓬乌黑湿润的长发前拋后甩,幻化出一幅凄美艳绝的爱景致,而一直在咿咿呀呀、嗯嗯唔唔发出怪异呻吟声的白素,这时突然双手抱头、身体向后急掀,并且高声尖叫道:「啊──啊──飞了!飞起来了!啊噢上帝爽死我了!」

伴随着她惊人的浪叫声,罗开感觉到另一股决堤而出的浓稠,瞬间淹没了他整支的大老二,罗开享受着白素水的浸润,奋力锁住自己的门,他可不想此时就和白素一起崩溃。

经过了好一会儿,罗开才听见白素发出一声酣畅无比的叹息,她整个人也才放松下来,软绵绵地趴伏在他怀里不断的喘息着,罗开爱抚着她满是汗水的香肩和后颈,邪地告诉她说:「小浪,哥哥我还没呢!」

白素当然知道在她体内那巨有多么坚硬,她像小鸟依人般地贴在罗开耳边说道:「哦,哥我知道这次我们上床去。」

罗开环视了他那群朋友一眼,脑中忽然萌生一股可怕的念,他起身抱住白素修长而雪白的大腿,连大都没拔出来,便一面往床铺移动、一面抽肏起来,白素未曾料到罗开会来上这么一招,连忙慌张的用双臂抱在罗开脑后,两条完美无瑕的玉腿也羞赧地盘夹在罗开腰背上,她任凭罗开边走边干,再也顾不了什么矜持与尊严,随便那几个旁观者恣意地饱览着一切。

离床不到十步的距离,却使白素羞愧得浑身发颤、遍体通红,因为罗开已经同意让他的朋友一涌而上,同时爱抚、索着白素赤裸裸的娇躯,他们并未立即把白素抬上床去,而是就站在床边,由四个人分别架抬着白素的四肢,让白素玉体悬空,方便罗开大开大合的冲撞和顶刺,而白素倒悬着的脑袋他们也没放过,就在罗开的允许之下,那个俄国人安科夫第一个把大头塞入了白素的樱桃小口中,开始享受白素的口舌俸伺,然后罗开的朋友们便轮流品尝着白大美人的口交技术;久久之后,罗开才发出满足的大叫声,痛快地把储存多时的大量,一股脑的全进了白素再度绽放的花心;而从未被悬在半空中玩弄过的白素,不知是因为新鲜还是刺激,竟然同步和罗开爆发了她第二次的高氵朝。

罗开看着已经被他那群朋友抬放在床上的白素,知道一场激烈而彩万分的大锅肏即将开始,但罗开并不想阻止,因为,从白素毫不抗拒地帮安科夫吃屌那一刻开始,白素在他心目中那付完美女神的形象,业已彻底在他眼中破灭,所以尽管心中有些不忍,但罗开还是决定把白素好好地蹂躏个够,毕竟白素是别人的老婆,不玩白不玩、不奸也是白不奸,纵然罗开和卫斯理也称得上是朋友,但谁叫白素要如此艳丽而荡呢?

白素不晓得自己到底有过多少次高氵朝,她只记得罗开和他的朋友们,一次次地轮奸着她,有时夹攻、有时三位一体,偶尔还变换些高难度的姿势,白素只记得他们每个人都了好几次,但除了第一轮,白素清楚的记得是由安科夫带头,然后是程放和许原、接着才是翁纬和汪亦达,当罗开也重新加入战局以后,白素早就被肏得七荤八素、激情过度,完全无法分清楚是谁和谁在她的三个洞里肆虐了;一直到天亮以后,除了罗开,白素印象最深的还是安科夫这个俄国人,除了他的络腮胡,更特别的是他那十吋半长,长得像条被折断过的大刺瓜,那倒垂而往下弯曲的大头,活脱脱就像是他那只大鹰钩鼻的翻版,不管是被它干进里、还是把它含在嘴内,白素都对安科夫那东西有着特别的感受。

罗开他们已准备到机场搭机去北京,而匆匆梳洗过后的白素,望着湿透了半张床以上的水渍,不禁又羞惭地低下臻首,她不知那到底是自己的、还是他们的汗水所造成?但那一遍狼藉、盘肠大战后所留下的痕迹,总是叫激情过后的白素无颜面对,她快步地走到罗开身边低声问道:「鹰你北京的事情办妥以后,还会回来香港吗?」

罗开看着白素美艳的脸蛋上那股恋奸情热、依依不舍的表情,知道白素已经尝到甜头,再也逃不开他亚洲之鹰的手掌心;因此他只是告诉白素说:「我会打电话给妳。」

而白素在确定罗开还会来香港找她以后,便喜上眉梢地离开房间,早一步溜出了那家大饭店,本没听到罗开他们在讨论她这位超级尤物和他们杂交时,种种荡而无耻的表现;就如同汪亦达对白素所下的评语:「简直比轮奸国际最当红的女明星还过瘾!」

3

白素浪荡史之9 - 恶人恶计

罗开他们去北京已经两天,白素才勉强安定下身心,不再继续去回味那一晚的激情,转而开始正视自己目前的处境、以及她与陶启泉的秘密约定,但在完全不晓得幕后主使者的状况之下,她即使假设过数十种可能因素,终究还是莫衷一是,徒增自己烦恼罢了;不得已之余,白素也只能静待其变,每天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期盼着不要有事情发生。

又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白素慵懒地躺在床上打着盹,微风自窗外一阵阵地吹进来,让人心身俱感无比舒畅,就在白素陶陶然即将坠入梦乡之际,忽然一串清脆而嘹亮的电话铃声蓦地响起,白素冷不防地被吓一跳,连忙翻身而起,她迅速地抓起无线话机说:「喂,这是卫斯理家,请说话。」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顿了顿之后才说道:「是我,少我是老蔡。」

在听清楚是老蔡声音的那一瞬间,白素整个人完全僵住了,她只觉得脑中轰然一响,浑身霎时由头到脚全都热了起来,她怔忪地立在当场好一阵子,才颤抖着声音说:「老蔡,你你人在那里?」

老蔡的声音似乎有点急促的说:「少,我人就在附近,再过几分钟我就会回家;现在妳先听我说,老爷子和他朋友已经到了这里,我只比他们快了几分钟路程而已;等一下他们如果问起卫哥儿的去向,妳一定要推说不知道,切记!一定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卫哥儿的去向,否则他就完了,切记!」

白素不清老蔡没头没脑的不知在警告些什么,只好也匆忙地回问着老蔡说:「我爸要来?和谁?你怎么知道?」

只听电话那头老蔡气急败坏的说道:「唉,怎么说呢?反正我就要到了,我们见面再说。」他也不等白素响应,便径自挂断了电话。

白素迅速地跑到楼下客厅,她一分一秒也无法安坐在沙发椅上,只是不断地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她并不是紧张白老大的来临,而是害怕待会儿要怎么和老蔡面对面?只要一想到录像带上她和老蔡那些翻云覆雨的场面,白素心中便隐隐发痛,尽管她也一直想找到老蔡把那天的事情问个清楚,但当失踪多日的老蔡真的说要回来时,白素反而惶惶然不知该如何以对,毕竟白素无法欺骗自己,她被老蔡紧紧抱在怀里大声叫床的情景,至今依然历历在目,而那些激烈的高氵朝和肛门被老蔡开苞的惨状,她又怎么有办法忘掉?

该来的总是躲不掉,老蔡终于推开了客厅的门走了进来,他还带着家里的钥匙,随时可以进出这间房子;白素这时才发现自己竟然疏忽至此,有可能老蔡已经回来过许多次,只是她并不晓得而已?但她并未去问这件事,只是脸带潮红、神情羞涩地问着老蔡说:「你刚才在电话里说谁和我爸要来家里?」

虽然她是在和老蔡说话,但却正眼也不敢看他一下,反而是一付眼观鼻、鼻观心的尴尬模样;再怎么说,白素就是无法忘掉自己拥抱着老蔡叫哥哥、喊好人的那些浪荡影像。

但老蔡可就急了,他一个箭步就冲到白素面前说:「老爷子、雷九天、小郭还有陈长青他们都来了;小心当中有对方派来的人!」

白素依然回避着老蔡的眼光说:「对方?对方是指谁?谁又是对方派来的人?」

老蔡期期艾艾地搓着双手说:「我也不确定他们派了谁来他们他们就是那天那帮子黑衣人就是他们害我毁了少***清白我我真是该死。」

白素明白老蔡当时也遭对方下了药,怪他也已于事无补,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对方的组织和谋,因此她赶紧打断老蔡的话头问道:「你知道他们的身份和目的吗?」

老蔡摇了摇头、却又一连串地点着头说:「我不道他们是谁,但手下很多首领似乎也有好几个不过我知道他们打算对付卫哥儿,说一定要让卫哥儿死无葬身之地才肯罢休。」

白素脑海中飞快地思索了许多事情和人物,然后她才正眼瞧着老蔡说:「你仔细想一下,他们是本地人还是外来组织?」

老蔡偏着头想了想才低声叫道:「啊对了,有日本鬼子和洋鬼子都到过工厂,好象全都是一伙的。」

白素一听神全都来了,她紧接着问道:「工厂?什么工厂?工厂在那里?」

老蔡有些迟疑的说道:「工厂就是在制造那些录像带的我只知道工厂是在个四面环海的小岛上,但到底那是什么地方我并不晓得因为每次进出我都是被蒙住眼睛。」

白素紧张的问道:「他们还在制作那些录像带?」

老蔡点点头说:「存货已经堆了好多个地底仓库,不过好象没再出货了;听说陶启泉有意全部买下来,所以虽然一直在生产,却堆着没卖。」

白素追问道:「上次他们为什么叫你出面去找陶启泉?」

老蔡说:「因为他们找的买家都是妳或卫哥儿认识的人,所以让我出面比较容易让那些人相信妳已经被他们欺负过和控制了。」

白素说:「另外两个买家是谁?」

老蔡回答:「大亨和泰国那位将军。」

白素随即又问老蔡说:「你这些日子人都在那里?」

老蔡苦着脸说:「船上或工厂里面,但都被人紧紧看管着,叫人难过死了!」

白素再问:「那这次他们为什么放你回来?」

老蔡说了个很好的理由:「因为他们怕老爷子一到家里来,发现我不见了一定会起疑心,所以放我回来,免得老爷子看出什么端倪来吧。」

白素走动了几步之后,盯着老蔡的眼睛说:「你怎会知道和我爸一起来的人当中有他们的人?」

老蔡两手一摊说:「他们说老爷子是他们故意引来家里的,目的是要从妳这儿得知卫哥儿的下落;还说他们派在老爷子身边的人会同时监视着我。」

白素虽然感觉得出来老蔡的话里头有些问题,但一时之间却也抓不出什么破绽,她原本还想再问他几个问题,可是耳聪目明的白素这时已听见有车子停在大门外的声音,她猜想是白老大他们一行人已经抵达,连忙吩咐老蔡说:「记住!老爷子在这儿的时候你一定要谨言慎行,千万别叫他老人家犯了疑心,否则麻烦就大了。」

老蔡点着头说:「我省得。」便转身到客厅门口迎客去了。

随着白老大豪迈的笑声,白素便看到紧跟在白老大身后的是有『雷动九天』之称的雷九天,此人与白老大在江湖上被人合称为『南白北雷』,体型与武功都和白老大不相上下,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而紧随其后的便是小郭和陈长青,他们四人鱼贯而入,立刻让卫斯理家的客厅显得生气蓬勃,充满了男人爽朗的笑声,而白素欣喜的请大伙落座之后,马上叫老蔡泡了一壶陈年的武夷山铁观音,那是白老大最爱喝的茶,白素总是刻意在家中储备着一些白老大偏爱的老酒或好茶,为的就是讨老人家欢心;果然白老大和雷九天一闻到那甘醇浓郁的茶香,立刻双双击掌叫道:「好!十足道地的好茶!」而小郭和陈长青对茶道不甚了了,只好陪着傻笑。

一面喝茶聊天、一面把话题导向卫斯理身上的是小郭,白素悄悄观察着白老大之外的三位客人,想尽快洞悉谁是老蔡所说的那位『他们的人』,但除了小郭不断向白素打听卫斯理的欧洲之行,雷九天和陈长青却只字未提,似乎不是为了卫斯理而来;瞧着瞧着,终于让白素瞧出了端倪,她发现白老大装着若无其事,其实是有意要避开某个人,所以才一直打着哈哈,尽谈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白素了解白老大的个,知道在场的人当中一定有个人是白老大所不喜欢的。

其实白素并未刻意隐瞒卫斯理的行踪,事实上她也只知道卫斯理应原振侠之邀去了欧洲,尔后的情形她本完全不晓得,所以当小郭确定白素不知道自己丈夫的行踪以后,便大失所望的先行告辞离去,临走前只是一再拜托白素,若有卫斯理的行踪请马上通知他,说是他手上有个案子亟需卫斯理的帮忙;他走后白素立刻将他的嫌疑消除,因为凭经验和直觉,白素知道小郭没有问题;接着是陈长青也在晚餐后离开了卫家,白素虽然觉得他有点安静过度,但也看不出来他有何异状;最后就剩白素父女俩和雷九天三人对饮,桌边的贵州茅台已有半打是空瓶子,但两位在江湖上俱能呼风唤雨的武林大豪,却丝毫不见醉意,他们在四下无人之后,开始严肃地和白素讨论卫斯理的行踪、以及最近江湖上蠢蠢欲动的一股神秘势力;白素不确定自己的遭遇是否和那股势力有关,但却能肯定自己已经无法置身事外,因为,白老大和雷九天两人,竟然都是接到浪子高达的讯息赶来的;高达告诉他们卫斯理危在旦夕,必须要他们出马救援,否则必遭人毒手,所以南白北雷才连袂而至,而白素尽管半信半疑,却也苦于没有办法得知卫斯理的行踪。

一场冗长的讨论并没有结果,白素让白老大和雷九天继续留在餐厅喝酒,她回到楼上自己的房间,放了缸热水洗泡澡,在按摩浴缸里享受够了以后,白素裹了条水蓝色的浴巾,躺在床上假寐着,也不知她是在想事情、还是在真的休息,竟然连老蔡在房外连叫了几声都没听见,最后还是老蔡轻敲着房门才将她吵起来,老蔡向白素禀报:「两位老爷子要我带他们去尖沙咀走一趟,吩咐我上来告诉少一声不用等他们回来,要您先休息了。」白素漫应了一声,也没多说什么,似乎不胜酒力一般,过了一会儿便沉沉地睡去,连完全敞开的窗户都没有关上,任凭一幅海堂春睡的撩人姿势,毫无掩蔽地呈现在月光照之下。

也不知是夜里几点的时刻,白素忽然感觉到有双手在轻轻爱抚着她的房和大腿,一阵夜风从窗外灌进来,那遍体通凉的感觉让白素知道自己已然一丝不挂,而那双灼热的手却把白素索得极为舒服,因此虽然白素心中有些愠怒,却也没有立即出声制止,继续不动声色地听任那双禄山之爪在她身上游移、抚,直到那人的手掌已整个覆盖在白素的部之上,开始用两手指头在刺探白素的秘洞入口时,白素这才打算出声制止他的挑逗,并且想要好好地训斥老蔡一番,明明告诉过他白老大在家时,凡事必须小心谨慎,为什么偏又如此的大胆和莽撞?

就在白素杏眼微睁,打算一把将趴跪在她身边的男人推下床时,她已抬起来的右手忽然静止在半空中,而那原本星眸半掩的双眼,也霎时睁得又大又圆,然后便看到白素羞愧得俏脸一阵白、一阵红,似乎心底有着无比的震撼,只见她怔了一怔,连忙闭眼缩手,悄悄恢复原来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再动,不过白素自己比谁都清楚,尽管在方纔那一剎那间并没有人发现她的变化和举动,但她此时激烈起伏着的膛和不断发烫的四肢,正说明了她刚才差点惊叫出来的那种极度震撼!天啊!白素暗自叫了一声,她无助地偏过头去,怎么办?正在爱抚着自己的竟然是白老大──白素自己的父亲!而且他还赤身露体、赤裸裸地曝露出胯下那昂然挺首的柱,白素紧张地绷住心情,一时之间也慌得六神无主,不知该怎么处理这样的荒唐场面。

而原本跪伏在白素身边的白老大,这时已攀爬在白素的身体上面,他像匍匐在白素玉体上的一头雄狮,庞大而壮硕的躯干完全覆盖住下面那付令人垂涎的曼妙胴体,接着便低下头去舔舐白素的粉颈、肩头,然后是右边那团白馥馥的丰腴峰,直到他把整个右房舔舐够了以后,才开始去吸吮那粒可怜兮兮、含羞带怯的小头,只听白老大啧啧作响地尽情吸吮着白素的敏感地带,同时将整个庞大的身躯缓缓地压到白素身上,他紧贴着白素嫩滑细致的惹火胴体,不但转向去吸吮白素的另一个房,一双大手也再度在白素的身上爱抚、搓揉起来,直把白素弄得是颦眉蹙眼,嘴巴想哼哦出来却又不敢出声,只能辛苦地压抑住自己身体的反应,频频辗转着臻首,一双玉手也紧张万分的深深扯住床单,深怕一个把持不住,便会反手拥抱住自己的父亲。

纵然白素强忍着自己体内已经被点燃的欲火,但白老大的举动却越来越火热,他的右手早就从白素的大腿外侧,转到她那丛漂亮的耻毛上把玩着,而他的左手则搓揉着白素的峰,脑袋也逐渐往白素的下半身移动,他先是吻噬着白素沟,然后一路吻到白素那深邃而迷人的肚脐眼上,不断又吸又舔,还不时用舌尖去呧刺那漂亮的小凹洞;白素那堪如此的折腾,只见她双手用劲地扭拧着床单拉扯、两条修长白皙的玉腿轻轻发着抖、膛激烈地上下起伏、下体也更加润湿而骚痒起来,虽然白素紧紧咬住下唇,始终不敢让自己叫出声来,但她自己比谁都清楚,如果白老大不赶快停止动作,那么他的下一轮攻击势必叫白素再也无法保持住沉默。

果然,就在白素提心吊胆的当际,白老大热呼呼的大嘴巴已经贴住她平坦而光滑的小腹,他轻吻慢舔,舌头不停地往白素秘洞前的那丛萋萋芳草蠕动前进,而原本停留在草丛间的右手,也开始往下探索,白老大用两强而有力的糙手指头,执拗地往白素的秘洞大举叩关;到了这一地步,白素知道自己若再不出声,那么一场父女乱伦的丑事必将难以避免,她一念至此赶紧收敛心神,想让自己从欲的漩涡中跳脱出来,但就在白素正想出声制止白老大的那一刻,白老大那两一直在找机会的手指头,忽然猛力一抠,在白素还来不及发出叫喊的瞬间,那两如钢筋般坚硬的手指头,已迅雷不及掩耳的闯入白素的道里;而白素张着小嘴,也不知是想说话还是吶喊,只见她双手腾空乱摇,水汪汪的眼睛凄迷地望着白老大在她小腹上钻动的脑袋,那灰白的鬓发散乱着,白素心头一酸,原本打算大声喝止白老大的冲动立即烟消云散,而就在白素这一踌躇之间,白老大的两手指业已深入了一个指节,只听白素发出一声既幽怨又荡人魂魄的哼声,俏丽的脸上羞赧无限,两只手也不知是在推拒还是摇晃白老大的肩头,显得无比的娇柔软弱,而那紧夹的大腿处,却再也难以抗拒白老大的挑逗,那叫白素羞得无地自容的滚烫,正汨汨而出、流淌在白老大的掌心和手背上。

随着白老大那两手指头的蠢动和搅拌,白素尽管拚命夹紧双脚,却怎么也阻止不了那越来越炽盛的欲望在她体内熊熊地燃烧,她难过地扭动和弯曲着身体,心里茫茫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这时白老大的嘴唇已经滑过那丛毛,贪婪地吻向白素秘洞的最上端,当那热呼呼的嘴巴贴上白素的唇时,白素浑身一紧,终于再也忍不住地轻呼起来说:「啊啊不、不能呀!哦爸不不行啦嗯喔不要啊爸快停这真的不行。」

但白老大对自己女儿的哀求置若罔闻,只是一径地猛舔白素的唇,两只已经深陷在道内的手指,也慢慢地抽起来,这项舔和屄同时进行的挑逗,让白素是既羞惭又慌张,她辗转反侧不安地蹭蹬着双腿,一双柔荑轻轻推拒着白老大的脑门,口中则发出含羞带怯的闷哼声说着:「噢不不啊爸快停噢哎呀啊爸你把人家挖得好痒好难过喔!」

白老大暂时停止了舔的动作,他抬头望着白素说:「素儿,把妳的大腿张开,让爸好好尝尝妳的美。」

白素满脸通红睇视着白老大,当两人四目相接的那一刻,白素虽然羞耻地连忙偏过头去,但在那电光石火的瞬间,她却已经看出了白老大的眼神有些反常,那是一种充满强烈欲望、像野兽发情一般的可怕光芒,白素从未见过白老大这种叫她骇异的陌生表情,她顿时心头一懔,知道事情必有蹊跷之处,一念至此,她赶紧弓起上半身,想用力推开白老大的身躯,但兴大发的白老大早就丧失了理智,他一发现白素抗拒的举动,立刻加紧右手那两手指抽的动作,那猛戳急戮的强烈磨擦,让白素马上感到道里传来的阵阵快意,那酥痒难耐的快感让白素浑身发软,臻首往后一仰,整个人又跌回了床上;而白老大一发觉白素的大腿有放松的迹象,立即快马加鞭地捣弄着她的小浪,而且再次催促着白素说:「快!素儿,把妳的大腿张开,让爸帮妳好好的舔个够!」

白素幽幽地合上眼帘,她虽然没有依照白老大的要求张开大腿,但她体内那股澎湃汹涌的欲潮,让她深深明白,不仅是白老大已经着了别人的道儿,连她自己也不知喝下了什么催情药物,那一连串在她体内奔腾、翻滚的连绵欲火,已经不是她的理智所能抵抗,她心里明白,除非有奇迹出现,否则她和自己父亲的乱伦之爱势将无法避免。

白素浪荡史之10──天生媚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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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眼看白老大好象一头发狂的大熊,知道他已完全被高涨的欲望所蒙蔽,除非白素痛下杀手,敢一掌把他击昏,否则现下的状况就犹如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发的关键时刻;虽然白素自己也被逗弄得岌岌可危,理智也即将崩溃,但她趁着脑中最后一道灵光尚未泯灭之际,努力地集中神,就在白老大再度低头去舔她唇的当际,白素右手迅速扬起,倏地便向她父亲的太阳击去,照说已然欲火攻心的白老大应该中招昏迷,但事情的发展却让白素始料未及,只见白老大头也没抬,左手轻轻一举,便将白素挥击过来的手腕扣住,白素心里一愣,左手也连忙运劲想要拍击下去,但白老大这时忽然抽出他一直在挖掘道的右手,口中发出一声呼啸,整个身躯猛地蹦跳而起,在白素还不清楚他的动向之际,白老大魁梧而健壮的身躯已跨跪在白素身上,他用两个膝盖分别压住白素的双手,一红得发紫的长大,在白素深邃的沟间活蹦乱跳,而那面目狰狞的乌紫色大头,恰好就碰触着白素感的嘴唇;白素既羞又慌,粉脸一直红到颈部以下,她奋力地扭转脸庞,一双水亮的媚眼东瞟西看、羞涩万分的躲躲藏藏,就是不敢正视那热腾腾的大一眼。

而白老大双手用力挤压着白素那对充满弹的大子,他一面轻轻耸动着屁股,开始在白素傲人的膛上打,一面恣意把玩着白素的粉嫩小头赞叹道:「喔素儿妳真美子长得好!我真后悔把妳嫁给了卫斯理哦素儿妳的子把我磨擦得好爽喔赞!」

白素羞答答地把脸侧向一旁,此刻的她本难以动弹,即使想左闪右躲,在白老大的两个膝盖之间,她的脸蛋其实没有什么可以躲藏的地方,只是白老大挺耸的动作越来越快,那硕大滚烫的头不断顶撞到她的脸颊和下巴,而白老大有时会用手扶握着阳具,故意用头去拍打白素艳丽的脸蛋、或是以头去磨擦她的双唇和嘴角,这种火辣而猥的撩拨,让白素又惧又喜,完全不晓得该如何面对才好,而由大头散放出来的那种男特有的味道,阵阵冲蚀着白素的心防,她偷偷瞟视了白老大一眼,明白自己的父亲此刻只是一位渴望在她身上发泄兽欲的平凡男子而已。

白老大似乎打够了,他忽然挺腰向前,把大直往白素的眼前送,急得白素浑身紧绷,慌张地直嚷着说:「啊爸不要真的不要啦爸唉这怎么行嘛?」

但白素越是畏缩,白老大却越是兴致高昂,他索屁股一移,一手握住阳具、一手扶着白素臻首,开始用大头去刺戮和磨擦白素的嘴唇,起初白素还双唇紧闭、紧咬着贝齿抗拒,但随着她摇头晃脑闪避攻击的速度逐渐放缓下来,她紧闭的檀口也慢慢有了松弛的迹象,白老大看着白素凄迷的眼眸,知道自己的女儿即将弃守拒绝品箫的这一道防线,因此,他反而慢条斯理地一边用大头去摩娑白素的嘴唇、一边用左手的大拇指拨开白素的双唇,然后用大拇指去刷弄她的贝齿,这招叫白素被他逗得是媚眼如丝、鼻息愈来愈急促,终于,白素轻启贝齿,虽然那条小缝并不足以让白老大的大拇指伸入口腔里,但却可以让白素伸出她香润柔滑的舌尖,轻巧而羞赧地舔舐着白老大的大拇指,这是每个女人同意帮男人口交的暗示和邀请,久走江湖的白老大又怎会不知?

他不急不徐地让白素吸吮和舔舐大拇指,直到白素将大拇指全部含进嘴里,白老大才又将食指也伸入她的口腔里享受,他一面掏弄、搅拌着白素湿漉漉的口腔,一面则尽情体会着白素灵活而热情的舌头,和他那两手指头的缠绵与战斗,过了片刻之后,白老大发现白素满脸春色地斜睨着他,知道是到了打铁趁热的时候,他连忙移动腰杆、抽回手指头,把整支大往白素的樱桃小口一阵猛凑,白素虽然侧首欲藏,嘴里也羞怯地轻声抗议道:「啊不不要人家不敢吃啦爸不要嘛。」

尽管白素口中如此说着,但在她作势躲避的过程中,却又含羞带怯地伸出香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快地在白老大的大头上点触了两下,并且轻盈地舔舐了一小段柱身,白老大被她这么欲拒还迎的挑逗之后,一长的大霎时更加趾高气扬起来,那大头活像朵会自行悸动的大草菇,在白素的鼻尖上不停地昂首示威,白素这时俏脸更红,她羞愧不堪地娇嗔道:「啊呀爸不要快把它拿开嘛。」

但已乍尝白素口舌俸侍过的白老大,怎么可能放弃那种叫他终生难忘的美妙滋味?他不停反进地一把抄住胯下巨,用大头使劲地挤开白素的嘴唇,一面急躁地用大头磨擦着白素紧闭的两排贝齿、一面气息浓浊地要求着白素说:「素儿,快、快张开嘴巴快把爸爸的头吃进去!」

白素看起来像是在拒绝白老大的需索,但她左闪右躲的艳丽脸蛋却很快地静止下来,她轻轻喘着气,一双充满梦幻与迷离的水汪汪大眼睛,定定地仰视着满腔野望的白老大说:「啊爸这样不好这真的不行呀!」

然而白老大只是固执地握着手中的大阳具,一径的将大头直往白素紧闭的牙关猛塞,一付不达目的誓不甘休的表情,而白素看到他这种色急的模样,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再度臻首轻摇,神色慌乱地挣扎起来,同时口中发出一声嘤咛,急急地轻呼道:「噢、啊不要爸这羞死女儿了唉这怎么行吗?喔天吶这真的不行啦啊爸你千万要冷静呀喔嗯。」

趁着白素殷殷哀求、开口说话的当际,白老大腰杆用力一挺,竟然硬生生将大头的前端挤入了白素半张的嘴缝里,也不晓得那是白素有意放水、还是白老大玩女人的功夫了得,否则凭白素那半张的樱桃小口,又怎能容得下那大头的前端闯入?但不管真相如何,白老大却已高兴地大喊着说:「喔,对!素儿,就是这样快把爸爸的大头整个吃进去!」

这回白素并未让她父亲如愿以偿,她只是紧紧咬住白老大的头前端,而且两排贝齿逐渐加重力道,把那一小截头的肌咬住不放,直到白老大既痛又爽的呻吟出来,白素才稍微放松牙床,让那已被她咬到发麻的头得到些许释放,然后白素再用她灵巧的舌头温柔地舔舐着被她咬过的地方,当白老大浑然忘我地享受着白素的回馈时,白素便轻巧地将他的大头吐出来,随即又换个角度将那团肌的一小部份咬住,放在口中缓慢而技巧地啃囓着,如此周而复始的咬合吻舐了大半个头之后,白老大便已双眼布满血丝,他迅速地变换了个跪姿,好让原本白素被他压制住的双手重获自由,接着白老大便不断耸动着屁股说:「喔,素儿,妳吃屌的功夫好!把爸舔得好舒服!快把爸的头整个含住哦快点真舒服!」

而白素用她的一双柔荑合握着白老大壮的柱身,然后将咬在口中的部份头吐出来,开始贪婪地舔舐着整个大头,偶尔还发出梦呓般的哼声说道:「噢爸你的东西好大喔真的好大一嗯哦连头都好大一个喔。」

白老大低头看着媚眼痴迷、满脸春色的白素,不禁由衷地赞赏道:「喔,素儿妳真美!真是便宜了卫斯理这小子白白让他拔了头筹。」

白素知道白老大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所以也不管他在说些什么,只是更加卖力的吸吮着他雄壮的大头,同时一手套弄着他的柱身、一手爱抚着他毛茸茸的大囊,硬是把个铁汉般的白老大服侍得挤眉蹙眼、怪哼连连,一付七窍都快要冒出烟来的亢奋模样;终于,白老大再也按捺不住,他迅速跳到床下,同时一把将白素拉到床边,形成白素脑袋倒垂在床缘外,而整具白皙动人的丰满胴体则横躺在床铺左侧的撩人姿态,接着白老大双膝跪地,让白素在他胯下倒悬着臻首,再度帮他口交和手并进地服侍起来,而他则尽情流览着白素完美无瑕的惹火身材,随后他那双糙的大手也没闲着,起初他只是爱抚着白素巍然耸立的双峰,但随着那粒小头越来越怒凸的挑拨,白老大头一低便俯身去咬住白素右边的头,也学白素在啃囓和吸吮他的头那样,一含入嘴里便给她来了个吸、吮、咬、啃、囓、磨一应俱全的满汉全席,在他才甫一放弃右边的小头,正想转向左边的房攻击时,白素那颗被他夹在胯下的脑袋已然激烈的摇晃起来,并且口中「咿咿唔唔」的浪哼不已,白老大低头欣赏着鬓发凌乱、乌云倒悬的俏白素脸上那种欲火焚身的表情,知道是该火上加油的时刻了,只见他腰一沉、屁股一挺,整个大头便想挤进白素的口腔里,而这次白素并没有拒绝,她只是发出一声嘤咛,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檀口一张便把白老大的大头含住了大半个,只是那硕大的尺寸,还是叫白素努力了好几次,才勉强把它全部吃到嘴里去。

白老大满意地看着白素的演出,并且发现她还不忘在口腔里继续舔舐着他的马眼和头,白老大心头大乐,赶紧扭腰耸臀,轻轻的抽起来,而白素也乖巧地尽量张大自己的嘴巴,好让白老大能痛快的捣弄和抽;虽然白老大无法全尽入,最多只能干进五分之三的长度,但他并不贪心,他只是一寸寸的逐步深入,直到他的大头已紧密地封住白素的喉头,让她噎得差点喘不过气来,一双玉手紧张地反抱着他的屁股乱打乱拍,白老大才满意的抽出一半柱身,让白素能够轻松的喘口气,然后同样的封喉游戏又再度展开,而白素似乎对这玩法感到相当有趣,丝毫不以为苦的配合着白老大的每一次刺戮。

看着白素蠕动不已的雪白胴体,白老大忍不住又俯身咬住她左边的小头,依样画葫芦的给它来了次满汉全席的盛情款待,而这一回白素显然更加欢喜,只见她两脚乱踢、嘴里「叽叽咕咕」的不知想说些什么东西,但白老大也已玩得兴起,他的双手引导着他贪婪的嘴唇,开始由白素的双峰往上爱抚和吻舐,他从白素的膛一路印烙到她平坦的小腹,然后他的双手像拨草寻蛇般,每手指头都在那丛萋萋芳草中梭巡和检查过,接着两只食指同时反抠而入,深深地探进白素湿糊糊的道内,随后那两只食指又往外用力一扳,让白素的户呈现出了一个既幽深又妖艳的粉红色小圆洞,那湿热而粉嫩的道膣,叫白老大看得目眩神迷,他脑袋一低,便如获至宝般的舔了下去;这次白素不但未曾抗拒,还主动地张开她修长的双腿,高高地举起在白老大的后脑勺上方,不时还会来上一阵子靡异常的踢动和伸展。

而这场贪婪而狂乱的69式口交,并未在白素又叫又笑的快乐呻吟中轻易告终,因为白老大在舔遍白素整个户、也用舌尖深入她的秘洞数十次以后,依然感到意犹未尽,他一边大口、大口地吸啜着白素大量渗出的蜜汁、一边把白素环腰抱住,然后便猛然站立起来,形成白素玉体倒悬、两脚笔直朝天蹭蹬的顶级秽画面;而白素虽然对这个倒挂金钩的口交姿势略感讶异和惊慌,却也很快地便臣服在那种空前的新鲜感和极度的刺激当中,她双手紧抱着白老大肌块分明的健壮屁股,嘴里则啧啧有声地尽情品尝着白老大的头与柱身,而她那蓬倒泻而下、末梢堪堪及地的亮丽长发,也随着她脑袋的动作而摇晃飘动;就这样,一对坠入欲深渊中的父女,皆已浑然忘我地上演着一幕超高难度的直立69式口交热戏。

白老大好象要一口把白素秘洞里的全部喝光,只见他埋首在白素的腿之间,使劲地猛吸着白素的两片唇和口,直到白素浑身颤抖,含着大头的小嘴嗯嗯哦哦的不断发出怪声,他才满意地松开嘴唇,把白素迅速地放回床上,然后他一个鹞子翻身跳上床去,两腿一跪、双手立即抓住白素的脚踝,将她那双修长白皙的玉腿架得老开,紧接着白老大凑向前去,将他的大头对准白素那湿成一遍的美,腰杆大力一挺,一支硬梆梆、足足有十一吋长,若儿臂、筋脉毕露的大,「滋」的一声便肏入了二分之一;随着头强而有力的闯入,白老大也「喔──!」的一声,发出了畅快无比的呻吟,而白素也「啊─噢──喔」的绽放出一长串快乐的浪叫声,父女俩声息此起彼落、互相辉映,构筑出人间最为不伦的一幅秽春景。

白老大一击得逞,又看到白素满脸娇羞的哼哼哦哦,完全没有丝毫责怪他的表情,不禁心头大乐,连忙腰杆一耸,开始大力的顶肏起来,他快速而凶悍的抽着白素湿淋淋的小浪,但却非常有技巧地控制着入的深度,绝对保持有五分之二的长度露在部外面,似乎不想让白素很快就尝到他整支大全部顶入的滋味,然而尽管如此,白素还是已经被他干得臀摇荡,一双玉手胡乱的到处抓扯着床单,有时闭眼蹙眉、有时星眸半掩,那歙动的娟秀鼻翼和那半开半合的樱桃小口,让白老大看得神为之夺,彻底沈沦在白素美绝人寰的灵与当中;而白素这时也已堕落在无边无际的罪恶感里头,她知道自己的灵魂已经被魔鬼所收买,即使明明知道乱伦的无耻和罪恶,但从她全身每个细胞所爆发出来的炽热情欲,却紧密的包围着她、并且吞噬了她所有的理智,只见白素突然双手紧紧反扳着自己的双腿,然后将两脚伸展至她的肩膀旁边,同时口中急切的哀求道:「噢!爸快快点把你的大屌整进来啊噢求求你爸我要呀求求你爸请你用力哦把人家到底喔求求你。」

白老大看见白素如此荡的反应,赶紧把原本抓住她足踝的双手转移到她的香臀下捧着,然后庞大的身躯整个压叠而上,准备要来个长抽猛,让白素好好地快乐一番,但当白老大将阳具抽退至白素的秘洞口,狠狠地肏而入后,却忽然发觉自己的大头在半途中遇到了阻碍,那是白素道内的细嫩膣忽然紧紧地吸夹住他的大头,让白老大的大头举步维艰,连想再前进一分都有所困难,他试着抽了几下,却发现白素的道将他的命子越夹越紧,甚至把他的大头吸夹得阵阵发痛,白老大想一到底的希望虽然受阻,但他却像发现什么人间至宝似的,历经沧桑的脸孔上浮现出一抹欣喜而诡异的笑容,他没有再次躁进,反而伏下身子一边轻吻着白素那怒凸的头、一边称赞着白素说:「素儿,妳的小好紧把爸夹得好舒服。」

白素脸红耳赤地望着白老大说道:「爸人家哪有夹你是你的东西太大了啦!」说着还耸臀扭腰,不忘去迎合她父亲的缓抽慢。

白老大这时可不再温柔了,他忽然两手从白素的香臀下抽出,改为去攫住她大张着的两只小腿肚,然后他将全部的力量集中到下半身,开始像在对付仇敌一般的疯狂撞击起来,那种狂猛抽、次次长驱直入、下下直捣黄龙的凶狠与残暴,马上使白素被他干得庛牙咧嘴、浪叫连连,令人不清楚白素到底是痛苦还是欢欣;而白老大却一秒钟都没停止,只见他干得咬牙切齿、额头青筋直冒,像油渍一般的汗水不断地滴落在白素香汗涔涔的玉体上,但他依旧不肯稍微休息一下,只是一径地埋头苦干、硬冲硬。

原来,白老大已经确定自己的女儿正是传说中那种具有『天生媚骨』的绝代尤物,他在江湖中浸数十年,各种三教九流的人物来往多如过江之鲫,早就耳闻有此种在动情之际,道会自然收缩的女,她们的道壁柔软异常但却拥有极强大的吸附力,若非天生异禀或阳具足够长的男人,往往会被这种天生媚骨的女,在作爱的中途便被吸夹得动弹不得甚至立即弃甲卸兵,但据传说只要男人能突破那段吸夹层,而直达底端的花心,便能彻底掳获那名女的芳心,那么她不但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而且会浪到让男人销魂蚀骨、乐不可支的地步!这就是为什么白老大咬紧牙,想尽快刺激到白素花心的原因,因为他知道要让白素动情,对任何男人而言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天赐良机!就在白老大锲而不舍的猛烈叩关之下,白素的道膣已逐渐松弛下来,虽然仍旧会一吸一夹的包覆着头,但却已是爱奔腾、殷殷期待着被大达阵得分,从白素的四肢已如八爪鱼般的死命攀附在自己身上忘情缠绕的模样,白老大当然晓得,只要再多冲刺几下,他就可以让白素变成不折不扣的荡妇娃。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白老大开始运功助威,他气贯丹田,把浑身力尽皆灌注于头之上,接着全身僵止了片刻,然后他闷声一喝、熊腰猛挺向前,将他那发烫而硬若石头的大,笔直地往白素的浪最深处凶悍地贯干下去,只见白素被他这一下干得神情似悲又苦,连眼角都迸出了泪珠,那微微发颤想叫却发不出声音的檀口,像条脱离水面的鱼儿般大大地张开了好几回,一头濡湿而散乱的长发随着她左右摇摆的脑袋披散翻飞,而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幽怨且深情地望着身上的男人;白老大看着眼下明眸皓齿、浪荡漾不止的感尤物,再也顾不了她是谁了,他倏地大喝一声,开始大刀阔斧的奋力冲刺,只听两人下体互相撞击时发出的清脆『霹啪』声充塞了整个房间,再来就是白素在她父亲像台重型打桩机那样威猛的强力撞击之下,终于在喉咙『咕咕噜噜』的发出一长串怪音以后,爆发了一声令人耸然动容的尖叫,在那尾音嘎然而止的瞬间,白素忽然臻首一抬,忘情地一口咬住白老大的左边肩头,而她死命环抱在白老大背部的双手,指甲也全都深深陷入了健硕的肌里去。

白老大并非不晓得白素把他的背部和肩头都弄得皮破血流,只是他本不在乎,因为他已经顶到了白素的花心,那朵藏在秘洞最深处的蕊,正被他巨大的头磨擦得不断痉挛和颤抖,它悚觫地一开一合,既羞又惧地期盼着最后的绽放;而白老大一边继续猛烈地打桩、一边浑然忘我的赞叹道:「哦素儿妳是我干过最最美的女人连妳妈妈都比不上喔好好一个小浪!把爸吸得都快升天了!」

白素听到白老大把自己拿来和母亲相比,心里一时也不知是该喜或忧,当然更不晓得要如何响应,只好将她原本紧咬着白老大左肩头的嘴巴,迅速地转换到白老大的右肩头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白老大持续尽全力地撞击着白素的下体,任凭白素去抓背咬肩、弄得他身上血迹斑斑,却无论如何就是不肯停止下来,好让白素有片刻休息的机会,果然在他这种执拗的努力和坚持之下,白素开始四肢颤抖、道紧缩,她拚命地缠抱住白老大的躯体,瞳孔微微翻白,已经放弃咬噬白老大肩头的嘴巴,开始吸气少、呼气多地气喘嘘嘘道:「喔爸给我求求你让我爽让我高氵朝噢拜托我的好爸爸我的大屌哥哥啊哈哦呵我要来了啊、啊爸呀求求你快点在我里面哎喔求求你好爸爸亲爱的大**巴哥哥呼、呼人家要当你的老婆再帮你生个乖儿子啊呀噢啊人家不行了啦啊呀───!」

随着白素歇斯底里的叫床声,白老大只觉得有一大股又浓又热的,源源不绝地自白素的花心四周喷洒而出,不但温暖着他的大头、浸泡着他整支的阳具,还渗流而出把床单糊湿了一大遍,也不知过了多久,白老大才爱怜地轻吻着已经平息下来的怀中尤物,浑身已软化下来的白素,四肢却都还黏贴在白老大身上,她合着眼帘,俏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辉,呈现出一付神游太虚的飘渺美感,任凭白老大的舌头在她口腔里翻江倒海、恣意享受,而她只是本能的轻哼慢哦,整个人仍然沉醉在绝顶高氵朝的绵绵余韵中。

高氵朝过后的白素,满足地响应着白老大的热吻,两片缠绵悱恻、久久不愿分离的舌头,最后索互相伸入彼此的口腔内,热情地探访情人的咽喉,这项淋漓尽致的极度挑逗,促使已经高氵朝过的白素再度欲勃发,而尚未到达巅峰的白老大,更是恍若脱缰之马,他只轻抽慢了片刻,便纵情的快意驰骋,以君临天下的雄姿,临幸着自己有江湖第一美女之称的感女儿;而这场没有半句语言,只是四肢紧紧纠结不放,加上两片不肯有须臾之离的舌头,便构成了一场至少历时三十分钟的盘肠大战,然而,已经再度点燃欲火的白素,只是比之前更饥渴地迎合着自己的父亲,而身经百战的白老大也不负盛名,从一开始到目前为止少说也有一个对时,他却依旧金枪不倒,继续雄赳赳、气昂昂地奸着跨下美艳绝伦的踰墙少妇。

两具汗流浃背的赤裸裸躯壳,几乎滚遍了床铺的每一个角落,他们俩时而男上女下、时而女上男下,像是有永远用不完的力一般,不断地合体交媾、恣意狂欢,完全忘记了今夕是何夕、到底自己是置身天上还是人间?如果不是他们俩在飘飘然忘我之际,双双滚落床下,也许白素和白老大还不晓得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发现一丝不挂、不知已在床边站立了多久的雷九天!

跌坐在地毯上的白素,乍然看到赤身露体、胯下之物怒气冲冲的雷九天时,不禁惊呼出声,她的大眼睛定定地望着雷九天脸上那种下流而猥的表情,心知要糟,但一时之间却也反应不过来,只是愣在了当场;直到雷九天向前跨近两步,站到白老大的跟前说道:「白兄弟,既然你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能抱着干了,应该不会介意分我一杯羹吧?呵呵,有道是见者有份,我这就不客气了!」

话音才落,雷九天便把作势欲起的白素扑倒在地,白素虽然想要躲开,但却本来不及闪避,情急之下只好向白老大求助道:「爸,你快阻止他呀!」

但已经把白素压倒在身体下的雷九天,却有恃无恐地转头对着白老大说道:「白小子,你是要和我一起玩你女儿,还是在旁边当观众比较过瘾?当然,你也可以现在就回法国养老去。」

只见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白老大,最后却是涨红了老脸,他恨恨地拍打了一下地板说:「好吧!素儿,今天妳就姑且便宜了雷老头。」

白素难以置信的望向白老大说:「爸你说什么?这怎么可以?」

然而白老大只是两手一摊,像是一切已了然于的对白素说道:「唉!素儿,我们已中了雷老头他们的圈套。」

白素惊讶地睁大眼睛低呼道:「啊原来。」她不敢把话说完,担心白老大会听出什么端倪,因此连忙把『你就是他们的人』那句话吞进肚子里。

而这时的雷九天已笑连连的说道:「你白小子不愧是个老江湖,既然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那就叫妳女儿乖乖的张开嘴巴先帮我品箫吧!哈哈哈。」

白老大站起来捡拾着自己的衣物,想要尽快离开这令他手足无措的地方;但白素虽然心里已经认命,却不肯让白老大就这么离开,她低声哀求着白老大说:「爸,不要把我单独留在这里,请你留下来陪我。」

白老大闻言一愣,只是呆立在床边;倒是可恶的雷九天,幸灾乐祸的诡笑道:「好!好!好个浪蹄子!白小子,你就别让你女儿失望,留下来和我一起轮奸她吧!呵呵呵。

一颗流星从窗外划过,迅速陨殁在遥远的天边;犹如白素的心情,也黯然失落在这充满耻辱的午夜中。」

白素浪荡史之11──新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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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被雷九天当着白老大面前奸过的白素,连续有好几天都郁郁寡欢的闷在家里,整个人显得有点魂不守舍,当真是一付茶饭不思的模样,而老蔡的再度消失无踪,更让白素有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担忧,深怕她遭人轮奸的事情会被忽然曝光,尤其是在受过雷九天的虐之后,白素更是犹如害怕洪水猛兽一般,极力地压抑自己不去回想那一夜的事情,然而,尽管白老大已经答应雷九天从此退出江湖,但心机叵测的雷九天,却让白素感到不寒而栗,她总觉得雷九天还有更可怕的杀手鐗尚未使出来,因此白素虽然表面上镇定如常,但私下里却是惴惴不安。

嘹亮的电话铃声破坏了午后的安宁,白素慵懒地躺在床上假寐着,她伸手抓起床头柜上的话机漫应道:「喂,这是卫公馆,请说话。」

只听一个低沈但愉悦的声音说道:「卫夫人吗?或者我该称呼妳是白小姐?」

白素听不出那到底是谁的声音,所以只好客气地应道:「我是白素,请问您是?」

对方笑呵呵的说道:「白小姐,敝姓翁,是罗开的朋友,我们不久前才碰过面,不知妳是否还记得?」

白素这下子完全清醒过来,她翻身而起,有些紧张地坐在床沿说:「啊翁先生,你你们从北京回来了?」

翁纬告诉她:「只有我和汪先生两个人回到香港,罗开和其它人去西藏了。」

白素明显带着失望的语气说:「那你们一切还顺利吗?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似乎了解白素怅然若失的心思,翁纬故意意有所指的说道:「罗开交待了一样东西要给妳,妳要我们送到府上还是?」

白素可不想让他们知道她的住处,因此连忙告诉翁纬说:「不敢劳您大驾,我们约个地方见面好了。」

「好。」翁纬干净俐落的告诉她:「下午六点,在我们上次碰面的那家饭店,西餐厅,顺便一起吃晚餐,好吗?」

白素一听到要去那家饭店,娇靥倏地飞上霞红,心头也是小鹿一阵乱撞,她吱唔了一会儿才说道:「不要去饭店,到饭店对街那家餐厅好了。」

翁纬低笑了一声说:「好,我知道那家餐厅,我们会先去订好桌子等妳,六点见!拜拜。」

尽管对方已经挂断电话,但白素还是望着手上的话筒怔忪了好一阵子,然后才像忽然惊醒般的挂上电话,她两手抚着自己发烫的脸颊,不期然地想起那一次被罗开和他的朋友们大锅肏的场面,而这个翁纬和汪亦达,白素也曾拥抱着他们忘情的呻吟和叫床,一想到这里,白素开始踌躇起来,不晓得自己是应该如期赴约?还是来一次临阵脱逃?

从不退缩的白素终究没有爽约,她穿著一件黑色的短袖紧身圆领上衣,低张的领口下酥半裸、沟若隐若现,配上一条红、黑格子相间的迷你式圆裙,露出两条雪白而修长的完美玉腿,端的是简单俐落、感非凡;当她踩着足下的黑色高跟凉鞋、甩动着一头如云秀发,风姿绰约地准时抵达约定的地点时,不只是座无虚席的高级餐厅里,人人对她行着注目里,就连在街边排班的出租车司机,也全都睁大眼睛瞧着她;这种成为众人瞩目焦点的感觉,让白素把近日来低荡的心情一扫而空,她轻快地走向翁纬和汪亦达的座位,而他们俩立即站起来,高兴万分地迎接着她的到达。

晚餐的过程愉快而轻松,其间还充斥着一股心照不宣的亲蜜气氛,虽然翁纬和汪亦达都没有露骨的说些什么,但白素心里明白他们俩眼里的需求,她望着眼前这两位与她年纪差不多、长的也并不难看的高大男,心中暗忖着,如果今晚他们俩对她提出共赴巫山云雨的邀请时,自己是否能够有勇气拒绝呢?

一直到餐后的饮料时间,翁纬他们都没对白素提到罗开的事,反倒是白素先沉不住气,她主动问翁纬说:「你不是说鹰有东西要交给我?」

翁纬倾身靠近白素凝视着她说:「其实罗开没有东西要交给妳,只是我和汪都很想念妳,想再和妳碰面而已,不过,我们收集了一些有关妳个人的东西,对了解妳的背景有不少帮助。」

白素虽然对翁纬假借理由骗她见面有些不悦,但也有些好奇地问说:「哦,真的?是什么东西?」

翁纬忽然一手按在她裸露的右大腿上、然后神秘地说道:「那些东西我们是请私家侦探帮忙找的,晚一点他会把资料送过来,妳想在什么地方和他碰面?」

白素一向不喜欢这类私家侦探或征信业者,因此她只是漫应道:「就叫他送到这儿好了,我们喝茶等他。」

但翁纬却摇着头说道:「到这里不太妥当吧?也许里头有妳不想让人知道的资料。」

白素听得出来翁纬的话中意有所指,因此她也审慎的问他说:「那你觉得在那里比较好?」

翁纬并未马上回答她,他按在白素大腿上的手掌开始轻轻挪移起来,直到有三只手指头已滑进白素的裙襬内,白素才赶紧伸手压住那只在她裙裾内蠢动的手掌,她瞋视着翁纬低声向他抗议道:「别这样这儿人这么多你少捉弄人家。」

翁纬倒是很听话的没再深入他的魔爪,不过他也毫不避忌地告诉白素说:「那就约他到对面那家饭店见面好了,我现在就打电话过去,看能不能订到上次那个房间。」

白素当然懂得翁纬刻意强调『上次那个房间』的意思,但即使白素愿意再和他们去翻云覆雨,心里却非常不喜欢再去那家饭店拋头露面,因为她上回被罗开和翁纬他们一路玩到天亮以后,在她匆匆离开饭店时,那些饭店员工看她的表情,可是明显地对她有所想象和误解;所以她一面推开翁纬的魔爪、一面低声告诉翁纬和汪亦达说:「到那里都好,就是不要再去那家饭店!」

这时汪亦达提出了一个建议:「干脆我们先开车去海边兜兜风,或是到我们的研究室喝咖啡等他好了。」

就在这时翁纬的手机响了,只见他拿着手机不知和谁交谈了片刻之后,便挨近白素耳边说:「我们走吧,我们等的人已经回来了。」

白素并未立刻起身,她先低声的问翁纬说:「我们要去哪儿?」

翁纬笑着说:「就直接到他们事务所去看看那些有关妳的资料啰,老实说,我们比妳还好奇。」

白素没有再争议,她随着翁、汪二人离开餐厅,搭上一部出租车,朝翁纬告诉司机的那栋大楼出发,大约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中环附近一处杂乱的地区,当白素下车打量着眼前昏暗而冷清的街道时,发现自己正站在一栋老旧的大楼后门,虽然墙上钉满一大堆七零八落的公司行号名称,但白素很怀疑那些招牌上的公司还有几家依旧存在;这时载她们来的出租车已经开走,整个街头巷尾显得异常寂寥,与远处的辉煌灯火形成强烈的对比;而翁纬和汪亦达两人一左一右搂抱着白素的纤腰,像绑架般的将白素带进了一部窄小的老电梯里,当电梯缓缓上升之际,电梯内那股刺鼻的霉味和骯脏的四壁,让见多识广的白素顿时有所警觉,她知道这栋大楼肯定没有几个人在出入,而且,会盘桓在这种地方的人也少有善类,因此她本能地提高戒心,防范着突如其来的状况发生。jenetcx 2010-5-30 04:39 PM

白素浪荡史之12──学弟的逼迫

一走出电梯,白素便看见眼前出现一条昏暗的信道,狭窄的空间无法供三个人并排而行,因此汪亦达退到后面,由翁纬搂着白素走在前头,他们三个人的脚步声,清楚地回响在森冷而幽黯的空间里;经过一扇扇老旧而紧闭的门扉,白素知道自己的判断没错,这是一栋形同弃屋的老旧大楼,也许压儿就没有人住在里头,就在白素思忖的当际,翁纬已然站定身子,白素望着眼前那块写着『1220室鹰眼征信所』的压克力小招牌,心头忽然升起一股莫名的心悸,好象在那扇门后躲藏着什么毒蛇猛兽,等着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但没等白素克服心头那股莫名的恐惧,那扇门已经被人由里面打开,一个普通身材、但有着一双锐利三角眼的男人叼着香烟,大辣辣地站在门内说:「你们倒是来得真快!呵呵,我连一烟都还没抽完呢。」说罢人往旁边一站,作个手势延请翁纬他们进入。

走进那堆满文件和物品,显得凌乱不堪的室内,白素才发现这间办公室远比她想象的要宽敞也明亮许多,并且在室内的一角还有着一组大型沙发,而除了七、八张的办公桌,另外还有好几扇门扉,整个事务所看起来似乎还有点规模,只不过所有的东西显得都相当老旧;白素一行三个人甫一落座在沙发上,翁纬便迫不及待向那个叼着烟的家伙问道:「怎么样?小高,我们拜托你的事情办得如何了?」

只见那被称为小高的家伙,慢条斯理地摁熄手上的香烟,然后他一面打开茶几上那个厚重的牛皮纸袋、 一面贼眼溜溜地斜视着白素说:「别急!咱们白大小姐的资料差不多全在这儿了,嘿嘿,这可是我们花了许多工夫才弄来的。」

白素略微紧张的等待着小高出示那叠资料,但小高取出那些东西时却是分门别类,有一部份他是交给翁纬和汪亦达去阅读,但其中一叠他却是直接交给白素说:「白大美人,妳看看我对妳有多用心!」

白素先让自己彻底冷静下来以后,才开始去翻阅手上的东西,但她才翻看了几页文件和数张照片之后,便猛然抬起头来杏眼圆睁地看着小高说:「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你从哪拿到这些照片的?」

小高凝视着白素充满疑惑的眼睛说:「等妳看完我再告诉妳如何?」

白素迅速阅览着手上的文件和照片,她虽然脸上神色未变,但随着她起伏越来越激烈的丰满膛、以及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也不时露出震波,任谁都看得出来,白素此刻必然是饱受冲击,有着难以压抑的思绪在啃噬着她的心灵,过了好一阵子之后,她才吁了口气、两手紧按着那叠资料说:「告诉我,小高,你从哪得到这些东西的?」

小高再度点燃一香烟叼在嘴角,然后瞇着他的三角眼说:「其实我应该叫妳学姊,呵呵,妳想不到吧?白素,虽然我年龄比妳大五岁,但妳在台湾班读大二那年,我却是以侨生身份考上师范大学,不过我读的是美术系、而妳读的是中文系,不过,我们虽然不同年也不同系,但在当时的师范大学里,有谁不晓得有妳白大美人这一号人物呢?」

白素难以置信地望着小高那张被袅袅烟雾笼罩着的嘴脸,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是自己的学弟,但事实摆在眼前,就凭桌上那些资料便足以左证,小高对白素在台湾读大学那一年的经历,确实有着一定程度的了解,否则他绝对无法取得白素那些非常私密的照片,想到这里,白素忍不住问小高说:「你见过他了?」

小高点着头说:「对,我见过何凡了,而且还和他一起喝过酒,他几乎把妳俩的事全都告诉我了!」

一听见何凡这名字,白素不禁心头一震、心中也百感交集起来,她似叹非叹地轻喟道:「何凡他还好吗?」

小高锐利的三角眼透过烟雾斜睇着白素说:「其实,他目前混得并不好,连健康状况都很差。」

白素忧心忡忡地问道:「他生病了?严重吗?」

小高摇着头说:「不算严重,不过身体很虚弱倒是真的。」说着,小高摁熄烟头,忽然倾身向前拉住白素的柔荑说:「算起来妳还得好好地谢谢我吶,学姊。」

白素不明白小高为什么忽然这么说,因此也不敢胡乱接口,只是疑惑地看着他。

倒是小高煞有其事地轻轻拍着白素的手背说:「妳真的应该感谢我,学姊,妳知道我给何凡多少钱才换到这些妳和他的合照?」他顿了顿之后才说道:「三十万新台币!三十万现大洋也!那对目前的他可是一笔大数目了。」

白素难以置信地轻呼道:「何凡这些照片竟然是卖给你的?」

小高点着头诡笑道:「想不到吧?嘿嘿,妳应该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何况是对一个穷途潦倒的人呢?」

白素不屑地道:「你这是乘人之危,竟然还如此沾沾自喜,真是可恶!」

「是吗?白素。」小高突然满脸邪恶地冲着白素说道:「你知道何凡怎么跟我讨价还价、出卖妳的秘密吗?」

白素抽回被他握住的柔荑,有点厌恶的说道:「什么我的秘密?什么讨价还价?你到底在说什么?」

小高像是有成烛地慢条斯理说道:「秘密就是导致妳为什么会和何凡分手、突然离开台湾的那件事!」

「什么?」白素整个人几乎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说:「何凡竟然把那件事都告诉你了?」

小高得意地摇晃着双脚说:「不用怀疑,我的大美人,为了知道这件事,何凡又要了我三十万新台币,我想少付一块钱都不行,唉!没办法,谁叫他是当时的唯一目击者呢,只好任他漫天要价了,不过说真的,能听到那么彩的故事,三十万倒是绝对值得!哈哈。」

白素这时已是粉脸煞白,娇躯也微微颤抖着,一双拳头紧紧握着,像是一头即将怒跳起来的雌兽似的,那模样叫人望而生畏。

这时翁纬和汪亦达两人,已分别拿起原本白素在阅览的那些文件和照片,他们俩几乎同时发声问白素道:「哇,妳身边这个小白脸是谁?看起来妳们很亲蜜唷。」

白素偏过脸去,不理会他们的调侃;反而是小高回答他们说:「那人叫何凡,是台湾师范大学的美术系助教,也是我们白大美人在台湾读大学时的亲蜜爱人,当时可也是相当轰动的一场师生恋吶!哈哈,只可惜最后有情人未成眷属。」翁纬和汪亦达似乎对白素的事情非常好奇,他们争相问着白素和何凡师生恋的事情,还追问她最后怎么会嫁给卫斯理的?

白素只是又窘又怒地坐在那里,她低垂着臻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摆脱这样的纠缠,她也不敢站起来拂袖而去,因为她明白目前的状况已不容许她一走了之,否则翁纬他们不会如此大费周章,特地委托小高去台湾收集她的资料。

最后白素终于忍无可忍的说道:「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我的资料不是已经都在你们面前了吗?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这时汪亦达忽然露出狠的笑容说:「我们想知道妳的一切,尤其是妳的生活!包括妳总共被多人干过。」

白素已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她怒斥道:「你怎么这么无耻!」扬起右手便想朝汪亦达的脸颊掌掴下去,但小高敏捷地抓住她扬起的手臂说:「别激动!美人儿,我带妳去看些更彩的东西,呵呵,我相信妳会比知道何凡出卖妳的秘密更吃惊的。」

白素悻悻然地站起来跟着小高走向另一扇门,但汪亦达依然不肯放过她地咕哝道:「敢骂我无耻?看我等一下怎么整妳?非整得妳连被谁开苞的说出来不可!***,还装圣女。」

听到这种下流的言语,白素差点就要飞身过去狠狠地教训汪亦达,但小高眼尖,他一看到白素停下脚步,便知道她想干什么,连忙一把将白素推进已被他打开的门内,然后自己也迅速地闪身进去,同时反手合上了房门;而突然被推进门内的白素,过了片刻双眼才能适应屋里的漆黑状况,直到小高打开那盏鲜红色的灯光时,白素才知道自己是置身在一间大约三坪大的冲洗暗房里,她定定地站在房中央,不知道小高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照片要让她大吃一惊。

只听站在她身后的小高说道:「过去捡片台那边看看,妳就会明白了。」

白素硬着头皮,缓缓走到冲洗槽边的平台上,低头看着摆放在捡片台上那些底片,但因为是负片的关系,白素本分辨不出底片上的景物,这时候小高已悄然贴身站在她的背后,他在白素耳边轻声说道:「妳还是直接看看幻灯机里的正片比较快。」说着他已伸手按下了幻灯机的开关,然后他又凑近白素的耳边说:「妳从观片窗欣赏吧,它每隔三秒钟跳一格,足够妳看清楚里面的人物了。」

白素只好弯下腰身,将眼睛贴在那像潜望镜的玻璃视片上,心情忐忑地等待着第一张正片出现;当白素看清楚第一张底片中的景象时,只见她高挑惹火的胴体明显地颤栗起来,就在她震撼不已的当下,第二张底片已经呈现出来,没有错!正是她口中同被塞入两大的近写镜头,而第三张是全景画面,那两个同时在抽白素嘴巴的男人是罗开和程放,而白素还倒骑在汪亦达身上,正在用力驰骋的镜头,白素发出一声惊讶万分的低叫说道:「啊!这是怎么回事?这是谁拍的?」

这时小高得意的说道:「怎么样?我没骗妳吧?大美人,是不是感到很意外?」

白素已经顾不得回答,她只是一径地看着眼前的底片一张接一张的出现,大约又看了十张之后,白素才站直身躯,头也没回的问着小高说:「这是谁主使你们偷拍的?到底是谁?」

比白素略矮一些的小高,两只魔爪此刻已然由后面抱住白素的腰肢,他一面双手同时爱抚着白素的小腹、一面将嘴唇贴在美女的粉颈上说:「学姊,妳还不明白呀?这些底片都是从录像带上翻拍而来的,罗开想帮妳出本专辑流传千古,这样妳了解了吗?」

「罗开?」白素本不相信小高的说词,她直摇着脑袋说:「不可能!绝对不是罗开主使的,你少骗我,鹰绝对不会这样子对我的!」

「是吗?哈哈,女人就是这么好骗!就算是大名鼎鼎的白素竟然也是一样。」

小高的双手已经捧住白素那对巍颤颤、沉甸甸的硕大双峰,他一边把玩着美人的豪、一边舔舐着她的耳珠说:「我知道妳一定觉得很意外,但是,妳最好相信我,学姊,不只是妳、还有很多女人都在那间大套房里被录像过,妳不知道罗开喜欢录下他玩女人的过程吗?嘿嘿,他可是经常叫我们在他指定的地方装满针孔摄影机吶!哈哈,也许他想拿这些录像带或照片向朋友炫耀呢。」

白素悲愤地闭上眼睛,也不管小高正在大肆搓揉她的房,她只是绝望地仰靠在小高怀里说:「答应我,小高,别让这些底片流出去。」

小高放肆地吻着美人丰润的香唇说:「只要妳好好地让我们爽个够,而且很听话的话,我倒是可以答应妳,不过,我那几个股东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白素听得出来他的弦外之音,她幽幽地叹了口气说:「小高,你们一共有几个人?」

小高猖狂地将双手伸入白素的黑衣内,鲁地挤压和抓捏着白素的双峰,他隔着罩探寻着白素的头,嘴里则笑道:「我也不确定总共会有多少人,不过我倒是很确定,我想妳这对大子已经想很久了!呵呵果然起来极了!哈哈。」

虽然是在黝黑的冲洗房里,但白素却也知道自己的脸庞已经是羞红不堪,那种灼热的耻辱感,让她的膛跳动得益加激烈与慌张,她不敢去推开小高的魔掌,只是轻轻扭转着娇躯挣扎道:「喔,小高轻一点不用这么用力抓。」但小高又怎肯因此而稍微温柔些?他不但变本加厉地狂捏猛抓、鲁至极的玩弄着手上充满弹的大球,而且还不停催促着白素说:「学姊,妳还是自己把上衣脱了,免得等一下被我撕破,到时候妳只怕要晃着子回家喔!」

白素知道小高并不是在威胁她,因为以他这么暴而急燥的作风,难保自己的外衣不会被他扯破,一念至此,白素在思索了一会儿之后,终于还是主动脱掉了她的紧身外衣;小高眼见白素对他如此顺从,立刻将她的娇躯整个旋转过来,形成两人面对面站立的情况,紧接着小高一手环抱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则企图去卸下罩的肩带,白素面对他强悍的侵袭,本能地抗拒起来,但她逃避的举动似乎更加激发了小高的兽,只见他忽然把头埋向白素深邃的沟,开始用舌头去探寻白素尚未曝光的小头,白素的双峰被他湿热的舌头舔得酥痒难耐,整个身体只能拚命地往后缩藏,但她原本就紧靠着冲洗台,能够闪躲的空间极为有限,就在这种难以逃避的情形下,白素罩的左边肩带已然被小高扯落在臂弯上,而随着肩带垂落的那一瞬间,小高火热的舌头便轻易地钻进那半罩杯设计的感罩内,找到了那粒业已半硬着的小头,他贪婪而急促的吸啜起来,舌尖也饥渴地来回刮舐着。

白素被他强而有力地含住头吸吮和呧舐,生理方面立即出现了明显的反应,那股从她体内强烈涌现的亢奋和刺激感,教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荡人心弦的呻吟,或许白素也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赶紧作势要推开小高的脑袋,但她才一挣扎,小高便猛地咬住他口中的小头,而且是使劲地咬住不放;可怜的俏美人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击,痛得是哀嚎连连,整个人也如遭电殛般地猛烈抖动起来,但小高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白素越是痛苦难过,好象他就越加开心,因此他不但没有停止咬噬的动作,反而还频频啃囓起来。

由头传至全身的剧痛,本来让白素疼得是痛苦不堪、冷汗直流,但在连续几波的痛楚过后,逐渐地,竟然有一股诡异而新奇的美妙快感,混合在已经转淡的痛楚中,缓慢地升腾而起,白素骇异地体察着自己体内的变化,原本一直在推拒小高的右手,已经变成搂抱着他的后脑勺,而她用来支撑着身体的左手臂,也倏地软化下来,变成以手肘支撑着上半身,倾斜地仰靠在冲洗台上的;小高发现原本不断在挣扎和蠕动着身躯的白素,忽然静止了下来,他抬高眼皮往上望去,只见在鲜艳的红色灯光照下,白素往后悬仰的姣好脸蛋出落地是那么妩媚迷人,而那完美而小巧的鼻尖微微渗出汗光、两片丰润而感无比的香唇微张着,露出两排整齐的贝齿;看到这觊觎多年的超级尤物,竟然任凭自己如此恣意的玩弄,小高也不忍再暴殄天物,他终于轻轻地吐出那粒一直被他含在口中啃囓的小头,就着灯光,小高仔细端详着那颗又圆又硬的漂亮小玩具,那反着灯光的水渍,正是小高遗留在它上面的口水!他满意地看着那代表亢奋度的硬凸小头,再度凑近嘴巴,但这次他没有将它含入嘴里咬噬,而是伸出舌头温柔地舔舐起来,这时他听到白素发出一声曼妙的吟哦,而白素的右手也同时轻轻地爱抚起他的脑袋,小高明白,这不可一世的绝代佳人,已经在他的挑逗之下,忍不住的动情了!

小高不再急燥,他慢条斯理地享用着白素迷人的头,有时会停下来,抬头观赏着白素闭眼凝神,时而轻哼、时而漫吟的动人表情,尤其当他的右手开始由白素的大腿一路往上索,毫无阻碍地探入她的裙襬里面时,美人儿那欲言又止、欲拒还迎的娇憨神色,更让小高的裤裆差点就被涨破;不过小高可不想停止这份美感和享受,他更进一步的上白素大腿处的秘丘,尽管隔着已经相当潮湿的亵裤,但小高仍然可以感觉到那两片紧张万分的大唇,在他的两手指头下面兴奋地微微颤抖起来,小高尽情地爱抚着白素的秘丘,直到他轻易地脱掉白素那条已经沾满水的感内裤时,白素才羞答答地辗转着半裸的娇躯,像哀求般的告饶道:「啊!小高求求你不要。」

小高认为这时候白素说『不要』,其实是在对他发出邀请,所以他一边将两手指头入她的秘内去寻幽访胜,一边则耸高身子,将嘴巴贴近她的耳朵说:「喔,学姊,妳实在是美得没话说!」

白素始终都不敢睁开眼睛,她只是把脸蛋稍微转向小高说:「来吧!小高,学姊愿意让你好好爽一次。」

这句露骨的表白犹如火上加油一般,让小高再也忍不住了,他迅速地抽出正在挖掘道的手指,把目标转向白素的前,熟练地解开白素前开式罩的勾扣,只见两团闪烁着浪的结实大球,活蹦乱跳地跃弹而出,小高看得忍受不住,头一低便朝着右房的小头,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白素痛得闷哼出声,但她没有抗议或挣扎,反而伸出右手想去解开小高的腰带;而小高也一手再度抽着白素的秘、一手则胡乱地想把仍然挂在白素身上的罩扯脱下来。

就在小高和白素两人手忙脚乱的时候,暗房的门突然被推了开来,而暗房的主灯也同时被打开,乍然从昏暗的氛围中变成置身在灯火通明的大庭广众之前,白素的眼睛一时还无法适应强烈的灯光,她只能慌乱而狼狈不堪地挣脱小高的怀抱,仓皇失措地遮掩着自己半裸的胴体,但小高并未让她如愿地躲藏在他的背后,反而一把将她拉到众人面前说;「怕什么?反正妳又不是没被人轮奸过!」

白素瞇着眼睛望向门口,除了翁纬和汪亦达之外,还有四个她从未见过的男人站在那里,他们全都笑着看着半裸的白素,这时一个有着一大鹰钩鼻的中年壮汉,皮笑不笑地说道:「小高,你怎么没等我们回来就自己先开动了?」

而小高则笑应道:「没办法,我这位学姊实在长得太迷人!哈哈,忍不住就食指大动了。」说着他走到白素背后,硬是一把扯掉了那件淡紫色的罩,白素只能羞愧地双手环在前,勉强地遮住巍峨壮观的雪白双峰,她进退失所地站在那儿,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小高搂着白素走到了沙发旁边,让白素站在那个鹰钩鼻的男人面前,然后告诉她说:「这是我们方老板,他也仰慕妳很久了喔,学姊。」

白素本不敢正眼去瞧这位方老板的长像,她只是似有若无地向他点头为礼,眼睛一直望着地板,两手则紧紧地护在前;这时方老板冷酷的声音响起:「把妳的手放下!白素,要不然我就把妳吊起来玩!知道吗?」

白素无奈地放开双手,当方老板一把抓住她的房鲁地把玩时,白素不由得抬头怒视了他一眼,就在两人眼神交接的那一瞬间,白素忽然整个人从头凉到了脚底,方老板那对令人不寒而栗的恶毒眼神,让白素忍不住地害怕起来,她不晓得是什么原因,从她和他四目交接的那一瞬间起,白素就觉得有个恐怖的命运在前头等着她!

白素浪荡史之13──黑夜的哀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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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白素忐忑不安的当下,方老板已经埋首在她的双峰之间,如鱼得水般的大啖她雪白的酥,而小高也一个箭步站到她背后,迅速地褪下白素那件浅紫色的感三角裤,虽然白素有过小小的挣扎,但终究无法抗拒小高执意的拉扯,因此,白素立即成了一座赤裸裸、活色生香的象牙色雕像,她那曼妙诱人的惹火胴体,随即纤毫毕露地呈现在一群恶狼面前。

方老板用力吸吮着白素的头,他左右轮流品尝,直到白素开始轻哼出声、眼帘紧阖,他才满意地咬住口中那粒已经快要胀爆的可怜小球,痛快淋漓的啃噬起来;而蹲在白素背后的小高,双手扶着白素雪馥馥、充满弹的香臀,正在贪婪地舔舐美人那两片藏头露尾、含羞带怯的大唇,光听那『滋滋啧啧』的激吻声,便可以想见小高的嘴巴有多么的忙碌和饥渴了。

而白素也被小高舔得浑身直抖,一双修长细嫩的玉腿也越张越开,她一手扶着方老板肩头、一手轻推着小高额角,深怕小高会突然大力咬住她的唇;不过白素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小高业已将他的两手指头深深探入她的秘洞内,展开了一连串的抠挖与抽;而方老板的双手这时也移到了白素屁股上,他在索和确认了肛门的位置以后,也将两只中指同时进白素紧密的菊蕾内,有时轻轻抽、有时强制扳开那收缩力极佳的括约肌,让白素那可爱的屁眼现出一个羞耻的小黑洞,叫她是羞得满脸通红、气喘嘘嘘,呻吟声也变得越来越急促,而随着小高虐的抽动作,白素的双脚也已张开到极限,最后,她只好踮着脚尖,拚命耸高下体,像是不堪男人手指的挖掘,一付想要逃离却无处可避的悲惨模样,只是,从她浪中不断传出的『噗吱噗吱』声,却又说明了她已是水潺潺,正在欲罢不能的时候。

白素脸上的表情变幻不定,似乎酸甜苦辣她都已经尝遍,那艳光四的姣美脸蛋左摇右摆,两条手臂紧紧环抱在方老板背上,以免自己反弓而立的娇躯颓倒下去,然而不管白素怎么努力,那越来越强烈的刺激,终于还是让她忍不住脚尖急顿、身躯往上一阵猛挺,她死命地用双手攀住方老板的后颈,嘴里也唏哩呼噜的浪啼道:「呃呃呜呼呼噢啊喔快点用力喔啊好好舒服噢上帝快啊我就要来了啊啊好美好厉害啊你们。」

就在白素浪叫连连、娇躯乱摇乱挺之际,一砺而关节硕大的中指,狠狠地刺进了她的肛门里,那长趋直入的强悍架势,加上方老板原本就在她肛门内肆虐的那两中指,让白素吓得马上睁开眼睛,但她只知道那是个已经脱得光溜溜的陌生人,正在用力搅拌着她已经太过拥挤的屁眼,白素一直想知道他是谁,却怎么也无法看到他的脸;而在这时候,又有另一只手加入了小高的行列,白素不晓得那个人到底用多少手指头在玩弄她水泛滥的小,她只知道那个人的手指头迅速地将她带往崩溃的临界点上,她开始大口的喘着气说:「喔喔你你们好狠好厉害啊噢唉哦我不行了啊呀噢我真的再也受不了了噢啊嗯你们好会整女人喔人家就要来了噢啊天吶来了喔喔来了我来了!」

伴随着白素的浪叫声和不停发颤的双腿,四个男人的手指头全都更加忙碌和使劲,他们尽情挖掘及搅拌白素的小和屁眼,硬是让白素的高氵朝整整持续了好几分钟才缓缓平息下来;而那甫从白素肛门中抽出来的中指,立刻转往白素的双唇之间去探索,白素睁开她如痴似醉的星眸,幽幽地看了那个秃头的中年壮汉一眼之后,便伸出舌尖轻轻地呧舐着那中指,而那人也顺势将中指塞入白素口中,享受起白大美人的口舌俸侍;然后另外两沾满的手指头,也放到了白素嘴边,白素望着这个壮而瘦高的男人,知道刚才就是他把她带向高氵朝的巅峰,因此她没抗拒,主动的张开檀口,同时吸吮起那两湿淋淋的食指和中指,而其它的男人全都睁大眼睛,满脸兴奋地看着绝世美人品尝自己的骚水;白素缓缓地闭上眼睛,她知道一旦方老板停止咬囓她的头时,也就是另一场狂风暴雨降临的时刻。

果然,方老板才刚抬起头来,白素便被汪亦达他们蜂拥而上,七手八脚地将她抬到事务桌上仰躺下来,然后小高连裤子都还没脱,竟然直接从裤裆中掏出他笔直的,便急匆匆地将白素的双脚架在他的肩膀上,随即腰部一挺,轻松地肏进了那处依然水淋淋的女人禁地,他一击成功之后,立刻快马加鞭地横冲直撞起来,在连续近百下的猛烈冲刺下,才刚爆发过高氵朝的白素,马上又被他干的气喘嘘嘘,呻吟不已,她两手紧紧抓住桌子的边缘,但在小高疯狂的撞击之下,她的上半身不断地往上挪移,最后变成脑袋虚悬在桌缘外的状况,眼看白素倒垂着臻首的隈模样,一个陌生的家伙立即握着他怒举的大,大马金刀地跨立在她脸蛋上方,当他的大头正在瞄准白素的红唇时,俏美人已主动张开檀口,任他毫无困难的把头挤入了嘴巴里。

就这样,白素被两个男人一上一下的同时顶肏着,她前那对浑圆而硕大的雪白球,不断地摇摆震荡,幻化出一波波让人目不暇给的惹火浪,也许是看的兴起、也许是再也忍耐不住,翁纬和汪亦达两人忽然凑到桌边,一左一右的吻舐和抚起那对引人犯罪的饱满球;而白素发出一声沉闷的嘤咛,双手紧抱着他们俩的后脑勺,十纤纤玉指深深的进他们的头发中间,那像是要抽筋的手指头,泄露出了她这时的体是多么的刺激与亢奋。

觊觎白素美色多年的小高,如今美梦成真,正在忙着大快朵颐的当际,冷不防地被方老板一把推开说:「先去把衣服脱光再来。」

小高的才刚退出去,一热呼呼的大香肠便强而有力地顶进来,取代了小高的位置,凭着那份厚重而肥硕的感觉,白素不用看也知道,那一定是方老板的大;而且白素还感觉到了那份明显的弯曲感,没有错,正如白素所预料的,每个有着大鹰钩鼻的男人都拥有一弯曲的大屌!方老板果然也不例外,当他开始快抽猛时,白素主动地把双腿张得更开,希望能让他毫无困难的长驱直入。

而这时白素的口中也换了另外一,那细长柱身的主人,正是刚才那位壮而瘦高的男人,他用头缓缓试探着白素咽喉的角度,似乎有要玩深喉咙游戏的企图;白素紧张地等待着这个技高超的家伙,不晓得他会对倒悬着脑袋的女人,做出什么可怕或怪异的举动。

方老板奋力顶肏白素的动作,使事务桌发出了『嘎嘎吱吱』的声响,若非翁纬和汪亦达压住桌面,只怕整张桌子早就移位撞到了墙壁,而方老板却好象有意要冲垮桌子似的,他不但未曾稍歇,反而变本加厉的加速驰骋,一付想把白素活活干昏过去的狠样,同时他还一边冲刺、一边笑着说:「喔、真紧!这浪货的骚屄还会收缩呢呵呵看来咱们的白大美人不只拳脚功夫了得,连床技也是一流的!」

听到方老板调侃白素的话以后,壮汉子立即接口道:「那就不要急着出来,老大,我看还是用车轮战法,一个人五分钟,时间到就换人,你看如何?」

方老板对这提议似乎颇为欣赏,竟然马上踩下煞车说:「好,老赵,就听你的,今天咱们就把这骚屄玩到走不动为止!来,阿豪,换你接手。」

说罢方老板立刻把位置让给了阿豪,当那个叫阿豪的家伙暴地顶入白素体内时,老赵的长屌也开始拚命地往白素的咽喉乱顶乱钻,尽管白素是倒悬着脑袋,但在老赵锲而不舍的执意攻击下,不到两分钟的时间,老赵便以一个极不可能的角度,硬是将他那细若腊肠、长约七寸半的,整条干进了白素的嘴巴里,从上面看下去,可以清楚的看到在白素洁白柔软的脖颈上,有个明显的凸出物在困难的滑动,那东西正是老赵深入在白素喉管内的头;而白素的下唇已经碰到了老赵的囊,她的双手反抱着老赵的屁股,浑身难过的蠕动起来,那被塞住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的樱桃小嘴,叫汪亦达和翁纬两人全都看呆了,他们俩同时舍弃了白素的房,全神贯注在眼前惊人的景象上。-

只见老赵缓缓地抽出一半柱身,让白素可以吸入一点新鲜空气,然后便又用力的顶入,再度用他的塞死白素的咽喉,如此往返了十几次以后,白素已是脸色紫红如猪肝,濒临窒息的地步,但老赵并未马上拔出他的,他一直等到白素慌张的摇着双手,才意犹未尽的整抽离,把位置让给了翁纬。

在白素获得片刻喘息的时候,又听见方老板叫道:「换手!该阿耀上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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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浪荡史之14──美女与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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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耀是个留呆瓜头发型的小喽啰,体型壮,年龄最多只有十八岁,一看就知道是方老板身边的小跟班,他一取代阿豪的位置以后,立即两手抓住白素的脚踝,将白素那两条嫩白而修长的玉腿扳得老开,然后把他那又又胖的大凑近白素湿淋淋的秘口,他一面用力地把胯下之物顶进美人下体、一面笑连连的告诉白素说:「大声叫床给我们听吧!白大帮主哈哈哈妳小嘴巴叫出来的声音实在很迷人呵呵。」

白素吐出翁纬的头,困难地仰起头部,看着眼前这个充满邪气、长着一脸青春痘的不良少年,心里有些讶异于他那东西的巨大,尤其当他奋力一击,将整大完全塞入她的体内时,白素不由得眉头微蹙,紧张地憋着气,等待着一次可以预期到的强烈顶肏,果然,年轻力壮的阿耀在缓缓抽了几下之后,便迫不及待的横冲直撞起来,白素虽然心理上已有所准备,但她却怎么也没想到,阿耀的巨会那么样的坚硬和糙,就像被一支狼牙在道里捣弄一般,阿耀才冲刺了不到一分钟,白素便忍不住的轻呼道:「啊轻一点你的东西太硬了!喔唉不要这么用力噢拜托你真的太大了!」

但阿耀本不管白素的哀求,他只是一径的狂抽猛,同时得意洋洋的嚷叫着说:「忍着点!浪货,我这才刚刚开始发威呢!」

白素知道这看起来还是毛头小子的阿耀,必然已经跟着方老板这群人玩弄过不少女人,除了他驾轻就熟的顶肏功夫之外,那种秽的态度和口气,让白素对他不敢等闲视之,尤其是他那东西的尺寸和硬度,更叫白素有着一股隐忧,因为,在白素的经验中,她还从未有过那种无法确定的感觉,然而,此刻正在顶肏她的那大,似乎完全与众不同,只是白素却又无法明白那份怪异的感觉是因何而来,所以,她还是小心翼翼地拜托着阿耀说:「轻一点这位小弟你的东西实在太糙了

你慢慢好不好?我又不会跑掉你不用的这么急嘛。」

阿耀猛烈撞击着白素的下体说:「什么小弟?妳***要叫老子哥哥大**巴哥哥知道吗?快叫!要不然今天老子叫妳吃不完兜着走!」

白素看着这邪恶少年,心里既忿怒又厌恶,索脖颈一软,再度把脑袋倒垂在桌面以下,阖上眼帘,打算对他来个不理不睬,任凭他去欺凌蹂躏。

而阿耀看见白素这种表现,似乎有点恼羞成怒,他闷哼着说:「好,敢不听话,看我怎么整妳这骚屄!」

说罢他便两手抱住白素的大腿,一边冲刺、一边对翁纬叫道:「你也别光站着看,老兄,继续叫她帮你吹喇叭。」

翁纬这才如大梦初醒,连忙又站立在白素面前,开始用他的大头去磨擦白素的香唇,而美人儿也没抗拒,先是香舌微现,轻盈地舔舐着翁纬的马眼,然后随着大头的强力叩关,她也乖巧地檀口一张,让那僵硬而亢奋的一举深入她的口腔,接下来屋里便充溢着『霹霹啪啪』的体撞击声,以及『滋滋啧啧』的吸啜声;白素两手扳在桌沿,两粒浑圆硕大的球随着阿耀的冲刺和顶肏,不断地摇晃摆荡,显得格外引人遐思,而那倒悬的一蓬秀发,也如斯响应,震荡出一波波叫人心醉的发浪出来。

其它几个人全都围绕在桌边,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一幕,而方老板一边捻搓着白素那两粒怒凸着的坚硬小头、一边赞不绝口的说道:「这么的身材!这么美的子!难怪会人见人爱、总是有许多黑白两道的人物,绞尽脑汁想把妳弄上床去,呵呵真不愧是一代尤物!」

其实,那两粒挺翘的小头,早就泄露了白素身体上的秘密,任何经验丰富的男人都知道,白素这时候其实是处于激情而兴奋的状态,换句话说,白大美人目前是甘于被这群男人尽情玩弄、恣意奸的!

就这样一大群色中饿鬼,便你一言、我一语地品评着白素的美色与技,也不知是方老板等人的言秽语在一旁撩拨助兴、亦或是阿耀和翁纬的上下夹击使白素快感再起,只见她忽然弓起上半身,拚命摇摆下体去迎合阿耀的顶肏,除了那对颤栗的豪,连四肢也发出一连串明显而细致的痉挛,同时由她被塞住的檀口之中,也溢出了沉闷的『咿咿唔唔』之声,那隐隐然即将再度来临的高氵朝,让每个旁观者都睁大双眼屏息以待。

而白素似乎也渴望能马上飞上云霄,她猛地双手反推而出,一把将翁纬推开了好几尺,然后使出一个铁板桥的招式,让自己原本仰卧在桌上的躯体整个弹升而起,并且伸出双臂,紧紧地环抱在阿耀颈后,形成她和阿耀面对面、四目相接,就差鼻尖没有撞在一起的亲蜜交合体位;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阿耀吓得倏然停息了抽的动作,他怔怔地看着白素那白里透红、微微沁出汗珠的美艳娇容,一时之间竟然无所适从。

反而是白素一见阿耀僵在那儿,马上急切地双臂紧搂、雪臀乱动起来,她水汪汪的媚眼含情脉脉地凝视着阿耀的双眸,并且以一种梦幻般的声音呢喃道:「噢好弟弟我的大**巴哥哥喔啊不要停下来呀喔求求你快动拜托嗯哦求求你快点用力干我啊啊好孩子我强壮的小丈夫请你快点死我吧!」

未脱童稚的阿耀毕竟还是阅历有限,面对白素这样子的激烈转变,只能愣愣地望向方老板求助,而这时候的方老板已经捕捉到白素心理上的倾颓,他森森地诡笑着说道:「呵呵没想到咱们的白大美人竟然动情了!哈哈阿耀,这浪被你玩上火了!阿耀,慢慢来,别急,我来教你怎么收拾这个超级大浪货,呵呵这实在是太有趣了。」

他才说罢,旁边的小高也搓着双手,满脸兴奋的说道:「妈的!没想到平常高高在上的白大帮主,原来是条这么容易就发春的母狗,哼哼,已经结婚了身体还这么敏感,看来要不是天生荡、就是卫斯理的东西太小号了!呵呵,那就让我们来好好的满足她吧。」

白素对他们的揶揄置若罔闻,她只是一径地耸腰扭臀,热切而主动的要求和阿耀继续交合,她满脸荡的神色,用她明亮而妖惑的眼光一直注视着阿耀说:「来吧!坏小孩快用你的大阳具让我飞腾求求你用力干我噢好哥哥求求你快动呀!」

阿耀摊开双手,再次转头征询方老板的意见说:「怎么办?老大,要不要现在就让她爽?」

方老板轻摇着头告诉他说:「别急,你只要把她抱离桌面就好,然后你就抱着她站住不动,看看她会怎么样。」

阿耀得到指示之后,两手交叉在白素腰部后捧起她的雪臀,准备将白素抱离事务桌上;而白素原本大张着的双腿,这时也紧紧交缠在阿耀的腰背上,就像一对已经交媾过无数次的情侣一般,白素配合着阿耀,合作无间的让阿耀把她悬空抱住,一步步地走到方老板面前站定,等待着方老板的下一个指示。

但方老板这次却什么也没对阿耀说,他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白素嫣红的娇靥问道:「白素,刚才阿耀抱着妳走这几步,妳的小浪一定被他的大头磨擦得很爽对不对?」

就像突然遭人说穿心中的秘密那样,白素这下子连粉颈都羞红了,她半开半阖的媚眼怯懦地瞟过方老板的脸庞,随即羞赧地紧紧抱住阿耀,将她滚烫的脸颊埋藏在阿耀的左肩上,但这样子并无法避开其它男人贪婪的眼光,因为这时候他们一群人又再度环绕在白素周围,开始鼓噪起来;只有方老板依然好整以暇地等待事情的发展与变化。

白素看似闭着眼睛,实则瞇着媚眼,不敢真的阖上眼帘,因为她不晓得小高他们何时会发动另外的侵袭,所以她只好既羞惭、又担心地注意着他们的动向,但是过了片刻之后,身边却毫无动静,就连抱着她的阿耀也如铜像一般动也不动,反而是白素自己在忍不住心中的纳闷之余,开始羞人答答地左顾右盼,但不管她朝那个方向看去,对应她的都是一对对充满欲火与邪恶的灼热眼神。

忽然,白素发觉了他们眼光的焦点、也发现了自己秽至极的交合姿势,她脸上的红潮又迅速漫延开来,她略微慌张的摇撼着阿耀的肩膀说:「快快放我下来,这模样羞死人了,你快快放人家下来嘛!」 d ~ q"Z l } B#N0[

但阿耀反而把她抱得更紧说:「妳都被每个人干过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话虽如此,但白素终究是妇道人家,再怎么说她也必须维持最后一分的自尊与矜持,因此她脸红心跳地摇晃着阿耀的臂膀说:「这样不好啦,阿耀你快放我下来,拜托嘛,阿耀好孩子我的好哥哥这实在太羞了不要这样抱着人家玩嘛求求你阿耀。」

阿耀当然不可能让白素的双脚落地,他使劲地搂抱着白素,而白素则推拒着阿耀壮硕的身躯,就在一阵轻微的挣扎与抵抗之间,白素脸上的神情逐渐有了明显的变化,起初她还用力的想挣脱阿耀的搂抱,但随着她的表情越来越苦闷的模样,她的挣扎也变得越来越软弱无力,到了后来,只见白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双眉紧蹙的叹息着说:「告诉我,阿耀你的阳具是不是长了什么怪东西?你是不是有病啊?」

听白素这么一问,阿耀忍不住大笑着说:「放心!我的老二很干净,什么病都没有,只不过是有入珠而已,怎么?妳尝到珠子的好滋味了?嘿嘿很舒服吧?我装了六颗大毛珠呢!」

对『入珠』这种旁门左道的事情,白素只是似懂非懂,但她在确定阿耀异常糙的柱身并非因病所造成之后,像是放心了不少,紧蹙的眉头霎时舒展开来,但她仍有些担忧的问阿耀说:「你的大毛珠是不是会滑动?」

这回阿耀先挺耸了几下屁股,才得意洋洋的说道:「对!会滚来滚去,妳的小浪感觉舒不舒服?」

白素表情似羞又喜,只是紧紧搂抱着阿耀的后颈低声应道:「嗯可是弄得人家里面好痒。」

阿耀侧过脸吻着白素嫩滑的面颊对她说道:「想止痒就用力骑我的大老二,要不然等一下妳会更难过。」

白素娇憨地睨了阿耀一眼,像是在埋怨他的懒惰似的,然后她的雪臀便轻轻上下套弄起来,起初几下她还只是浅尝即止,但可能是阿耀入过珠的大让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新鲜滋味,她的动作竟然越来越快速,只见她的四肢像八爪鱼般的攀附、吸黏在阿耀身上,而她的身体则一上一下地悬空蹭蹬,伴随着她逐渐失去自制的呻吟声,她骑乘着阿耀生殖器的动作也愈来愈激烈;每个男人都注视着白素这种激情而荡的生理转变,而白素也旁若无人的拋掷着她饥渴而诱人的曼妙胴体,她时而偎首在阿耀的耳边,不知在跟这不良少年诉说些什么,时而又甄首后仰,闭眼张唇地甩荡着她的如云秀发,那像是极端痛苦、又像是无比舒服的长哼厉哦,叫人本分不清楚她到底是悲惨还是快乐。

阿耀僵直的大,湿漉漉地在白素迷人的胯下激烈地进进出出,原本静立不动的他开始配合白素的空中蹲骑,火辣辣的长驱直入、全尽出,一次次地把白素干的是畅快莫名,嘴中不断发出秽的娇啼,随着体互撞的声音越来越泥泞,阿耀知道白素的水已经决堤,只要再多干一分钟,白素大概就要再度爆发高氵朝,因此,他连忙看向方老板,想用眼光征询他老大的意图。

而方老板也立即举手示意阿耀静止不动,不过正在追求顶点降临的白素,却未曾停止动作,她继续疯狂而激烈地拋掷着她的身体,并且可怜兮兮地哀求着阿耀说:「啊不要!千万不要又停下来呀求求你快继续干我啊天吶请你快动拜托好人好哥哥我的大**巴哥哥求求你用力干让我爽吧!」

但阿耀只是捧着她的香臀纹风不动,倒是方老板已经站到白素背后,他贴在白素的耳边说:「真没想到妳会浪成这样子!呵呵,白素,妳是不是很喜欢被一大群男人围着不停的干?就像在台湾被那群流氓轮奸时那样?嘿嘿那次妳被干得很爽吧!所以妳就爱上被大锅肏的快乐了,对不对?」

乍然听到方老板的话,白素先是一阵茫然,但随即如惊弓之鸟般的轻呼道:「啊不是!没有不是那样那次我是被迫的。」

「被迫的?」方老板诡笑道:「凭妳白大帮主的武功,有谁敢强迫妳脱光衣服,而且还让人一起上?」

白素生平最不愿意提起的一件事,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形下被人提出来,所以她只是一径地摇着头说:「不要再说了!我我不想再提这件事。」

「不想提?这只怕由不得妳喔。」方老板的眼光忽然变得非常恶毒的说道:「我想知道的事,没有人敢不跟我说的!我劝妳还是乖乖的把经过仔细说出来。」

白素这次似乎是打定主意,怎么也不肯再提起那件事,她主动再次骑乘着阿耀的大说:「方老板,请你别再问了!我愿意让你们玩到尽兴为止,你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我都听你们的就是;但是请你不要再追问那件事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虽然白素想继续和阿耀玩下去,好转移方老板的兴趣和话题,但方老板却也吃了秤铊铁了心,他一看白素不肯就范,马上对阿耀发出了一项新指令:「好!那我们就带白大美人到隔壁去玩点新游戏。」

一听见方老板的指示,阿耀立刻抱着白素动人的香臀,一边走、一边干,在众人的簇拥之下,穿过了另外一个房间,到了外面的阳台上,冷冽的夜风让白素的心情更加忐忑不安,她看着铁窗外的香江夜景,不晓得今晚自己将会沦落到什么地步,刚才极端渴望高氵朝降临的心情,现在已经被诡谲而恐惧的气氛所取代,当阿耀放下她的身体时,她发现自己的双脚竟然轻微地颤抖着。

黝暗的阳台上点亮了一盏苍白的日光灯,赤身露体的白素看见挂在铁窗上那些皮制颈圈和铁链时,她心理上已经作好最坏的准备,这些虐待的道具,她虽然从未见识过,但也大致能猜测到它们的功能,所以当小高和阿耀开始逐样配戴到她身上时,她尽管厌恶而紧张,但却完全没有抵抗,只有在她的脖子被扣上一个点缀着银色尖刺的颈圈时,白素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认命地等待更凄惨的遭遇来临。

最后白素的四肢全被戴上带着铁链的皮扣,俯身趴在一张方形石桌上,而她的四肢便被那几条皮扣上的铁链,固定在石桌的四只脚上,那使她的身体几乎完全无法挪动,只能困难的回头望着自己蹶起的臀部而已。

方老板接过老赵递给他的短皮鞭,先是用鞭梢的碎花球抚触着她湿溽的唇,然后便轻轻地用鞭尾戳戮着她的秘洞口,好象要把皮鞭刺进白素下体的架式,他这个举动吓得白素急忙哀求道:「哎呀!不要不能把那个进去那会让人家受伤真的不要啊。」

看到白素惊慌的模样,方老板乐得脸都歪了,他骚了骚他的大鹰钩鼻,再次用鞭梢触弄着白素的唇说:「不用怕,美人儿,我不会用皮鞭妳,因为皮鞭不是用来的,皮鞭的正确用法应该是这样────。」

随着他的话声结束,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啪』便爆发出来,毫无预警的白素冷不防地被方老板一鞭狠狠抽打而下,霎时痛彻心肺的惨叫出声,她痛得浑身激烈地颤栗起来,雪白诱人的屁股无处可逃,只能可怜地在石桌上旋转、摇摆,被禁锢住的四肢无助地震颤着;而七个男人贪婪而变态地观赏着她痛苦扭动的身体、以及那因痛苦而扭曲变形的美丽容颜,他们七嘴八舌、亢奋而下流的赞美着:「看!多美的姿态、多美的表情多美的嫩啊!」

锥心泣血的刺痛感才稍稍退去一些,第二鞭便又落到了白素的屁股上,这次白素除了惨叫、还夹带着呜咽,然后第三鞭马上又紧跟而来,白素发出了明显的哭泣声,那疯狂颠簸着的体和痉挛的四肢,说明了她的痛苦已经接近极限;然而,方老板的皮鞭又再度举了起来,当他狠毒地使劲挥打下去时,白素终于发出了叫人耸然动容的尖声哭叫,她泪流满面地回头望着方老板泣诉道:「啊别再打了请你饶了我不要再打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方老板方大哥请你饶过我吧。」

方老板依旧慢条斯理地用鞭梢撩拨着白素的唇说:「怕痛就快告诉我那群台湾流氓怎么玩弄妳。」

白素现在哪敢再拒绝提起那件事,她虽然涕泗纵横的抽噎着,但马上频频点头应道:「好、好,我说我说。」

方老板他们围绕在石桌周围,开始逼问白素和何凡分手的原因,所有问题都由小高提出,他手中拿着卷宗,一边问着白素、一边对照着手中资料,似乎不想让白素隐瞒掉任何细节似的。

而白素也无可奈何的说出了那年夏天所发生阿的事,那天,她和已经结婚的何凡携手到擎天岗踏青,因为不是假日,所以几乎没有其它游客,原本两人只是躲在草丛里拥吻、亲热,打算像平常那样下山后再找家汽车旅馆去翻云覆雨,但也不知是因为第一次有在野外作爱的机会、还是气氛过于迷人之故,就在不知不觉中,两人便情不自禁的宽衣解带,在草丛中赤裸裸的打起野来,从未露天作爱过的白素,更是既紧张又兴奋地沉醉在新鲜刺激的快感中,完全失去了她平日的警觉和灵敏,因此,当那群拿刀带枪的歹徒,像凶神恶煞般的忽然出现在他们面前时,别说一介书生的何凡吓坏了,就连武功高强的白素,也只记得要用双手护住自己一丝不挂的胴体,完全失去了应变能力。

小高问她:「妳怎么会束手就擒、甘于就范?」

白素说:「因为他们用枪抵住何凡,威胁要割掉他的生殖器,除非我乖乖的先帮他们口交。」

小高又问:「他们总共几个人?」

白素沉默了一下才说:「十个后来到工寮又来了四个。」

「换句话说」小高口气有些兴奋的说:「那天妳总共被十四个人轮奸了。」

白素叹息着说:「他们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放我和何凡离开。」

小高津津有味的问道:「妳是不是三个洞被同时干了十几次?而且还帮他们每个人都舔过屁眼?」

白素有些诧异的说:「这是何凡告诉你的?」

小高说:「何凡还告诉我他也被那群人**奸,而且还和妳一起舔其中五个人的老二,所以后来妳们再也无法面对彼此,妳也才匆匆的离开台湾转赴英国?」

白素幽幽地说道:「既然你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问我?」

小高忽然露出怪异的笑容说:「因为,我们很想知道妳还有什么爱游戏没玩过!」

白素这时趁机说道:「那就不要把我绑在这里,把我带到床上去,让我好好的服侍你们。」

这时方老板接口说:「不用着急,在我们继续玩妳以前,妳还有一样新游戏必须先学一学。」

就在白素正在纳闷,不晓得要怎么接口时,她背后的门被打开了,她回头望去,只见一个两臂都是刺青的光头壮汉,一手牵着一头体型异常高大的狼犬,正向她身边走来,起先白素还未意会过来,直到她听到身边的男人全都发出古怪而邪的笑声,而她也看到了那两头猛犬胯下那红通通的恐怖巨时,她才幡然领悟到这群男人的可怕企图!

「哦,不、不你们不可以这样!」白素粉脸煞白、声音惊慌的嚷着说:「不、不绝对不可以!你们疯了这万万不行你们快把狗带开啊。」

但白素被固定在石桌上的身体只能无助的扭摆,不管她怎么挣扎,也无法脱离皮扣和铁链的禁锢;而每个男人的笑声更加邪恶的爆发了出来,当那光头壮汉松开手中的缰绳,让那两条狼犬扑向石桌的瞬间,只听到方老板的声音说道:「哈哈!好一幅美女与野兽的彩画面。」

白素浪荡史之15 - 红尘滚滚上篇

白素心胆俱裂的哀叫声,并未能阻止猛犬的侵袭,她只知道自己的下体被狼犬的大舌头舔遍了之后,便看到一个气喘嘘嘘的棕色狗头已经由后面贴近她的颜面,她一看到那涎着口水的狗嘴仆伏在自己的肩后,立即倒抽了一口气,被吓得全身肌紧绷她,虽然极力扭动着被固定住的身躯,但那动弹不得、无处可逃的窘况,却迫使她只能在狗阳具急促顶入的瞬间,发出无助而悲愤的哀号而已;白素的眼角噙着屈辱的泪水,她那欲言又止的无声表情,叫围观的那群男人心情更加地亢奋,他们个个磨拳擦掌,又是一付跃跃欲试的丑陋模样。

大狼狗的两只前脚搭在白素的肩上,一边奋力顶肏着美人的秘处、一边胡乱舔舐着她的耳朵和粉颈,那猩红色的长迅速地在白素体内进进出出,干得白素只好紧咬下唇,吃力地忍受住那越来越鲜明的快感与刺激,她深怕自己一个忍受不住,便会发出令她百口莫辩的愉快浪叫声,但是,另一头大狼犬却在一旁火上加油,牠时而狺狺低吼在白素脚边四处穿梭游走、时而红舌乱吐不停地舔着白素的小腿肚和大腿外侧,弄得白素是玉腿发颤、香臀直扭,完全不晓得该怎么去面对这头等待着要轮奸她的激情畜牲。

就在白素拚命抵挡那如潮水般涌上来的奇异快感时,她的四肢忽然被解除桎梏,重新获得自由与舒展,除了她粉颈上的狗项圈依然存在以外,再也没有任何枷锁可以限制她的举动,但是这时候的白素却丝毫没有逃跑或抗拒的意思,反而双手反抱着大狼狗在她背上蠢动的健硕躯体,使劲地往后挺耸着她美妙迷人的屁股,似乎恨不得让那在她体内抽不止的大狗屌,能够更进一步地深入她的体内。

此刻那个牵着狼狗进来的光头壮汉,似乎看出了白素乐不可支的态,他嘿嘿笑着说:「看来咱们的白大帮主已经爱上库勒的大狗屌了!呵呵,真没想到这样的大美人也喜欢被狗干,哈哈果然身材好的女人都很荡。」

被人这样羞辱与调侃,白素脸红脖子的急急争辩道:「啊不是没有不是这样的唉你别胡说我哪有真的不是你还是快叫狗下来吧。」

光头壮汉看着白素羞赧不堪的姣好面貌说:「小母狗,妳不会真的想要我把库勒叫下来吧?嘿嘿,牠现在可是把妳干得正爽的狗情人呢,妳真舍得叫牠离开妳的浪屄吗?哈哈,还是妳其实只是想换卡特上去搞妳?」

这种下流至极的揶揄和挑逗,更让白素羞得不知道要把自己那张俏脸藏到那里去,她大口喘着气、一脸气急败坏的紧张神色,以一种颤抖而滑腻的声音低叫着说:「噢!天啊快、你快叫库勒下去喔、噢老天千万别让牠在我里面啊噢求求你快呀你快叫库勒停止唉呀喔真的不行啦噢天啊不要让牠在我里面啊、啊老天这次我完了!噢、噢上帝原谅我我不是有意让狗奸的。」

听到白素的言浪语,所有人全都晓得库勒已经开始在白素的道里,他们兴奋莫名地围观着这幅人狗交配的秽画面,而光头壮汉却慢条斯理的告诉其它人说:「仔细欣赏,好戏才刚开始而已。」

他话才刚说完,库勒便踮踬着牠那两条直立的后腿,拚命地顶肏着白素,似乎想把牠那付囊一起挤进白素的小里,而白素先是臻首无力地低垂、一蓬乌黑亮丽的长发覆盖住她的整个颜面,继则猛然长发往后急甩,整个脑袋也往上掀昂起来,只见鬓发凌乱而披散的俏佳人,双眼紧阖、秀眉微蹙,感诱人的檀口绽放出无声的吶喊,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她才像梦呓、又像是在喃喃自语的叹息着说:「喔天啊谁来告诉我库勒这样会不会让我怀孕呀!?」

方老板凝视着白素那美不胜收、如泣如诉的凄怆神色,沉地笑问着她说:「那就看妳想不想帮库勒生头狗儿子了呵呵,说不定卫斯理会很喜欢妳帮他戴的这顶绿帽子呢!」

白素一听库勒可能让自己受孕,粉脸上红晕乍退,立即转呈出一片惨白,她用千不甘、万不愿的哭音说道:「啊!不要这样折磨我求求你们快把狗带开饶了我吧各位大哥千万别让我怀了狗胎呀。」

看见白素那种惶惶然担心害怕的可怜模样,小高忍不住哈哈大笑着说:「放心!只可惜妳不是真的母狗,要不然库勒和卡特倒真的可以让妳生几头小贱狗出来!嘿嘿实在是太可惜了,否则咱们白大美人若是能生个狗儿子出来,肯定会轰动江湖!呵呵。」

白素听到小高的说词,神情马上转忧为喜,但她还是有些忐忑不安的问小高说:「小高,你别骗我库勒真的不会让我怀孕吗?」

小高点着头说:「库勒虽然没办法让妳怀孕,不过我们可就没问题了,呵呵,妳想不想今晚就怀个野种回家给卫斯理当纪念品?」

白素苍白的脸颊红霞又涌了上来,她大大地吁了一口气,总算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头,既然已经知道库勒没有让她怀孕的威胁,她也懒得去和油嘴滑舌的小高计较;然而,白素才刚放下悬吊在半空中的心情,仆趴在她背上的库勒却忽然开始加速抽起来,而且,白素发觉库勒的头似乎在不停的膨胀、变大,并且坚硬得叫她骇讶,很快地,库勒原本激烈而迅速的抽,变成了困难的挤入和顶刺,尽管白素水涔涔滴流不止,但却对库勒的抽动作再也没有助益,因为那深入白素体内的狗阳具,这时已经涨满了白素的整个秘,最后,库勒的下半身也不再挺耸,牠静止了下来,似乎知道牠的大头已经抵达了美女的花心部份,再也无法更加深入一丝一毫。

接着库勒便发出了狺狺的低吼声,也不知牠是因为亢奋还是露出了畜牲野蛮的原始本能,只见牠原本搭在白素肩上的两只前脚,忽然改抱在白素的腰部,然后便疯狂而激烈地耸动着牠的屁股,一付想用牠的大狗屌将白素下体干穿的恐怖模样;而白素这时也奋力扳住桌沿,拚命承受着库勒的肆虐,她不止额头冒出了汗水,连雅致的鼻翼上都泛现了汗迹,频频回首望着库勒的她,像是再也忍受不住的哼叫道:「啊哈喔库勒你要肏死我了噢、噢好大好硬的头唉哦爽爽死我了喔上帝真的好大一支啊哈哦呵我的狗情人我的好库勒你好厉害子好多啊喔你怎么可以这样子一直啊?噢啊好好美喔、喔原来狗**巴这么伟大呀!哦呵嗯哼啊哈老天我服了你了库勒求求你用力再用力一点啊、啊让我高氵朝吧!」

也不管背上的大狼狗是否听得懂她的浪叫,已经濒临崩溃的白素,只是忘情而恬不知耻的呼天抢地,那放荡的表情和言语比任何一位妓女都还大胆三分,她抖簌簌的身体在发出一阵激烈的痉挛之后,忽然整个瘫软了下去,只见她两条雪馥馥的大腿内侧,不断延流着闪亮的水,随着她逐渐倾倒在石桌旁的娇躯,那大量倾泻而出的爱,立即浸湿了她双膝间的水泥地,而趴跪在地上的白素,抬头看了一眼正涌到她面前的那几个男人,随即闭上眼睛说:「来吧!你们这群色鬼,今天随你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罢。」

但围在她周边各自打着手枪的男人,却没有人能上前去取代库勒的位置,因为库勒还在持续喷洒着牠黏稠的浓,那半透明的体混杂着白素的水,伴随着库勒的抽,正从白素被狗屌挤满了的户里,源源不绝地冒出来,滴落在早已湿漉漉的地面,而白素的呻吟也变成了气若游丝的轻哼,阿耀看着白素那浑然忘我的痴迷表情,有些嫉妒地嘟嚷着说:「妈的,这狼狗怎么这么久了还没完?」

光头壮汉以专家的口吻告诉众人说:「别急,狗子的量很多,所以要分好几次才能完,而且牠们在没全部完以前,是绝对不肯拔出来的!呵呵白大美人,库勒的冷是不是把妳的子淋得很舒服啊?」

白素并未回答光头壮汉的询问,但她那欲言又止、含娇带羞的神情,却毫无保留地表露了她此时的心境。

光头壮汉这时往前踏进一步,雄赳赳地跨立在白素脑门上面,他一手捧着自己黝黑而硕大的、一手扯住白素的长发,将她的脸蛋拉向他的大头前端说:「别只顾着自己享受,浪蹄子,妳也该来尝尝老子这大香肠的滋味了!」

白素双手撑着地面,两眼往上望着光头壮汉那满脸横的狰狞面貌,乖乖地张开她感而红润的双唇,开始去亲吻那男人最为敏感的部位──马眼;而仍旧在尽情顶肏着她的库勒,还在卖力地想光牠的每一滴。

就这样,一幕男人与狼狗合力奸白素的骯脏画面,便在夜风吹拂的阳台上展开,那男人长的阳具越来越深地干进美人的喉咙里、而库勒的屁股疯狂地挺耸不止,那像枝小扫帚的尾巴,开始横向拍打着白素的大腿,而那愈来愈大声的狺吠和闷吼,令每个围观者都知道,库勒就要出牠最后一波的虫了!

而在这如火如荼的紧要关头上,原本蹲坐在一旁的卡特,忽然窜到白素的身体下面,将牠的脑袋往白素的两腿之间猛钻,没有人看见卡特究竟舔到了白素的什么地方,只见白素两眼倏地大睁,随即双腿打颤、雪臀乱扭,然后两颗眼珠子骨碌碌的乱转一通,接着便浑身痉挛,像被电击一般的通体颠簸起来,而光头壮汉也趁着白素两眼翻白的时机,狠毒地将他的整完全顶入美人的口腔里。

白素的咿唔声嘎然而止,颠簸的躯体像猫咪一般地弓了起来,接着是她的臀部和脑袋同时左甩右荡,似乎想把嘴里的大及库勒的狗屌一起摆脱掉,但那两长而有力的大阳具,却依旧深埋在她的下体和口腔内,任凭白素怎么挣扎扭动也无法得到解脱,最后,白素像是放弃了一切希望般的静止了下来,然而,就在白素凝固不动才几秒钟以后,便看到光头壮汉和库勒的身躯一起打起颤来,而且抖得越来越激烈、模样越来越吓人,接着大家便听到汪亦达喘嘘嘘的怪叫声说:「肏!你们看到没有?白素在尿尿!」

随着汪亦达的怪叫声,每个人都清楚地看到了白素急遽收缩和蠕动的小腹,然后便发现由她的股间开始大量地喷洒出亮闪闪的体,起初只是间歇的出,但随即便像水管爆裂般的源源不绝往下飞溅,而她的嘴角也开始溢出白色的浓稠,那是光头壮汉的生命之泉,他如潮水般灌进白素喉咙里的珍品,白素虽然大口、大口地吞咽着,但至少还是有一半流了出来,那两条从白素嘴边垂涎而下的白色水条,让汪亦达再度怪叫着说:「喔,妈的!怎么有这么美又这么荡下贱的女人啊!?」

而这时光头壮汉也大大吁了一口气说:「真爽!老子第一次碰到这么会吃的女人,呵呵好个浪白素,果然不愧是江湖第一美女。」

光头壮汉心满意足的抽出了他已经软下来的,而库勒似乎也光了牠的最后一滴,懒洋洋地滑出了牠胯下的狗东西,步履蹒跚的走到了旁边去;而全身业已虚脱的白素,在两大先后脱离她的身体以后,先是伏身趴跪在地,但马上又整个人松垮垮地仆倒下去,趴卧在满地黏稠的和水上面,动也不动的躺在那里,从侧伏着的冶艳娇容上,那含笑的嘴角及微微歙动的长睫毛看来,白素似乎还沈醉在方纔的极度高氵朝中,显露出一付回味无穷的甘美模样。

但围绕在白素四周打手枪的那群色魔,怎么可能让她继续休息?方老板和小高合力把白素翻了个身,让她仰面朝天躺平以后,便一左一右跪到她的脑袋旁边,急匆匆地将他们俩的头挤向白素的嘴边,而白素两手分别握住他们俩的,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们两人一眼,便开始乖巧地左含右吸、或是把两个头并拢在一起同时舔呧,而挺着一猩红大的卡特,则贪婪而忙碌地舔舐着白素湿透了的每一吋肌肤,尤其是白素那对挺翘而惹眼的小头,卡特更是舔了一次又一次,似乎是要向人类宣告牠是头颇为识货的好色畜牲。

尚未的阿耀看得两眼早已喷火,他冲上去扳开白素的双腿,二话不说便将他那入珠的大家伙使劲地干进了白素湿糊糊的小里,而白素斜睨了阿耀一眼,便主动将她修长的双腿高挂在阿耀的肩头,但口中却故意怯懦的叫道:「哎呀!大**巴哥哥请你饶了我噢、噢轻点你的东西实在太大了!」

受到撩拨的阿耀这下子更是马力全开,没命地疯狂抽起来,而方老板和小高则轮流干着白素感迷人的嘴巴,他们俩原本还能按部就班的轻肏缓,享受着白素温柔而热情的口舌俸侍,但随着阿耀越来越狂野的冲撞和顶肏,他们俩也被感染到了那种火热的气氛,开始争先恐后的想把整支入白素的喉咙里,不过白素也狡黠地应付着他们,不肯轻易让他们达阵,搞到后来方老板一个兴起,便招呼着小高说:「来,我们两个一起进去!看她能躲到哪里去?」

别说两个男人欣喜若狂,其实连白素自己都不能相信,她的嘴巴竟然真的被两大同时挤入,那种嘴角即将被撕裂的感觉和会被窒息而死的恐惧,让她不由得后悔自己刚才为何没有极力抗拒,而使自己陷入了目前这样的困境,因为她本无法分辨自己舔到的头到底是谁的,她只知道方老板和小高两个人身体挤成一团,毫无章法的猛着她的口腔,有时是两同进同退、有时则上下交叠胡乱搅拌,但最厉害的是两交叉顶肏,弄得她俏脸整个走了样的双龙入洞那一招,白素眼看推也推不开,嘴巴想说话也没有办法,只好双手分别抱住他们俩的大腿,她蹙着眉头,有些羞赧地抚触着他们俩的睪丸和屁眼,希望能促使口中的两快点发出来。

然而第一个因此崩溃的却是阿耀,他目睹一代尤物的激情演出,加上卡特的狗舌头助兴之下,白素那种欲仙欲死、靡又哀愁的娇憨模样,胯下那早就连微血管都快涨爆掉的大香肠,竟然毫无预警地便喷出浓,阿耀口中发出舒畅至极的嚎叫声,肥硕的大屁股拚命挺动,直到整个身体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他才啧啧有声的站起来说:「肏!真是爽得没话说,呵呵下次一定要把白素干到帮我生个儿子出来为止,哈哈实在太了!」

阿耀才一走开,翁纬立即取代了他的位置,而在翁纬埋头苦干的时候,方老板和小高先后都了,他们把部份虫喂进白素的喉咙、部份喷洒在她的脸上和脖颈间,然后把位置让给了阿豪和老赵,而接手的这一组,也依样画葫芦的和白素玩着口交,大约十五分钟以后,翁纬、阿豪和老赵三个人,竟然开始倒数计时,几乎在喊零的那一瞬间,三个人同时抖簌着躯体一起,这次白素完全来不及吞咽那些大量爆发的,她只能一边喘息、一边努力舔着嘴边溢流出来的白色秽物,而翁纬虽然已经抽出他软掉的阳具,但仍然依依不舍地低头望着白素那被糊成一团的草丛和洞口,过了好一会儿之后,翁纬才意犹未尽的坐到一旁说:「真希望天天都能帮卫斯理戴几顶绿帽上去,嘿嘿娶这么漂亮而荡的老婆,注定是要让别人分享的,呵呵可怜的卫斯理!」

接替翁纬的是光头壮汉,他还没肏过白素迷人的小浪,这回握着他再度怒举着的大,也不管白素全身到处黏答答的沾满,整个人一扑上去,便抱住白素急冲猛撞起来,他那惊人的气势让卡特吓了一跳,连忙转身跳了开去,不过这条大色狗可不想放弃白素这块已到口的肥,牠贼头贼脑的站在旁边看了一阵子,便摇着尾巴再次挨近白素的脑袋旁边,牠先是用舌头舔舐白素的颜面,然后牠的舌尖便专注地刮刷着白素的双唇,那模样似乎是想叫白素张开嘴巴和牠接吻、或是伸出舌头与牠互呧一番,而原本闭着眼睛任凭光头壮汉在尽情顶肏的白素,这时也感觉到了有些异样,她睁开眼睛一瞧,乍然看到卡特那付色瞇瞇的怪像,立刻羞得满脸通红,赶紧把脸蛋转了开去,不过她丰满的双峰却明显地激烈起伏起来,那份和大狼狗接吻的意象好象让她觉得非常的兴奋。

卡特一见白素转首避开牠的索吻,连忙跑到另外一边,丝毫不气馁的继续去舔白素的嘴唇,弄得白素只好脑袋左摇右摆,开始和卡特玩起一场舌头与嘴唇的躲猫猫游戏,但无论白素怎么闪避,终究抵挡不住那头畜牲的纠缠,搞到后来竟然变成卡特跨站在白素的鼻尖上面,那布满血丝的猩红大,直挺挺地瞄准美人的嘴巴,正在俟机要肏入白素的口腔内。

面对这头死缠活赖的强悍对手,白素只能双手紧紧合握住那怒气冲冲的狗阳具,再也不敢让牠越雷池一步,就这样,美女和大狼狗都累得气喘嘘嘘的,偶尔还会来个面面相觑,只是卡特既不肯放弃、白素也依然坚持,所以场面继续僵持不下。

最后白素有点无奈的娇嗔道:「讨厌,这头卡特怎么这般固执啊?」说着她便一手套弄起卡特的大、一手爱抚着牠的大睪丸,但还是不肯用嘴唇去接触卡特的生殖器,只希望能赶快帮牠手出来。

然而白素的另一个对手并未闲着,他不但越战越勇,并且还开始鼓动其它人说:「叫这婊子乖乖的让卡特干她嘴巴,如果不听话你们就把她的手绑起来。」

光头壮汉的话声刚落,白素的双手便立刻被汪亦达和老赵一左一右的拉开,而卡特的大头也立刻垂落在白素的嘴边,并且强劲有力的抖动着,白素环视了那群虎视眈眈的围观者一眼,心中暗叹一声,知道自己再也没得选择,便认命地伸出一小截舌尖,轻轻地点触着卡特那红通通的恐怖巨,周围的那群人则个个睁大眼睛,紧张而贪婪地注视着白素舔狗屌的彩镜头,他们呼吸浓浊而急促,脸上洋溢着极度亢奋而下流的表情,让原本想闭上眼睛再去含卡特大头的白素,却在那群人七嘴八舌的叫嚷之下,不得不脸红心跳的大肆舔舐起卡特的大屌,就在她舔遍那猩红色的大以后,她才风情无限的看着方老板说:「我都已经帮卡特口交了,你们可以放开我的手了吧?」

方老板这才如大梦初醒般,连连挥着手说:「放开、放开!你们还抓着她的手干什么?」

汪亦达和老赵立即松开了白素的双手,而白素的双手一获得自由,便一手握住卡特的大屌帮牠打手枪、一手抚着牠那比垒球还大一号的囊,并且仔细而用心地舔舐那造型怪异的大头,阳台上霎时安静了下来,每个人都屏气凝神地欣赏白素艳丽的娇容,就连正在挥军大进大出的光头壮汉,也频频探头探脑想瞧一瞧美人啃狗屌的贱模样。

而白素虽然被看得双颊飞红、膛急耸,但她不但双手没有停止动作,而且还将嘴巴凑向卡特那抖擞不止的大头,她由前端开始轻含慢吞、一厘米一厘米地缓缓往下吞,当她终于将卡特那颗像被刀削过的大头整个吃进嘴里时,只听阿豪『咕噜咕噜』地吞咽着口水闷叫道:「喔,干!光看这一招人生就值得了,妈的!真是开了眼界!没想到高贵的白素是这么会玩的大浪货!」

听到阿豪的话以后,白素怀嗔带痴地瞟视了他一眼,然后便满脸委屈的展开吞吐和舔舐,并且更进一步吃下大半支的猩红柱身,她那时而柔情似水、时而饥渴万分的口交技术,加上她那幽幽怨怨和羞惭胆怯交换不停的神情,几乎叫那群围观者全都流出了口水,而被人狗合力奸着的绝色尤物,似乎也越来越陶醉、越来越沉沦,彻底坠落到欲的漩涡中而不自觉,她开始一边吃屌一边哼哼呵呵,两条修长白皙的光滑玉腿不仅高举向天,还不断地临空蹭蹬,那辗转反侧的激情扭动、以及那荡狂放的绝美容颜,堪称是至至美、既野又浪的一代后!

这时光头壮汉再度加快驰骋的速度,他像要把白素的鼠蹊部撞烂似的,不但拚命的顶肏冲刺,还一直大叫着说:「干死妳、干死妳!干死妳这个骚屄!噢喔真紧、真舒服喔,真是个千古难逢的大浪屄!」

随着他昂扬的叫声,白素双脚忽然倏地落在光头壮汉的背上,而且立即紧紧地夹缠住他的腰部,而她原本是在吸吮卡特的嘴巴也瞬间静止下来,然后,只见她和光头壮汉同时浑身发抖,两人一起不断打着寒颤,白素更是双手紧抱着卡特的屁股,嘴里『咿咿唔唔』的溢出令人销魂蚀骨的浪哼,就在她们两人像癫痫病发作般的抖簌个不停时,老赵突然发出了不知是咒骂还是赞赏的音调说:「肏!这浪蹄子竟然跟阿宝一起高氵朝了!***,白素,妳干脆帮阿宝生个胖儿子好了。」

只听光头壮汉马上接口傻笑道:「好、好,白大妹子,我就帮卫斯理来帮妳下个贱种吧!哈哈哈,这样我就是妳的不记名老公了!呵呵真是赞呀。」

听到这些不伦不类的贬抑之词,白素只是以她如痴如醉的细瞇眼神,极尽挑逗之能事地扫视着每个围观者一眼,接着她便忽然吐出卡特的猩红阳具,随即又像在表演特技般,一口咬住了半截的大头,她还故意露出两排洁白的贝齿,让众人清楚的看见她深深陷入头里的牙尖。

卡特被她咬得发出一声悲狺,牠四肢齐曲,痛得想要逃跑开去,但白素却紧紧咬住牠的大头不放,同时又用舌头温柔地舔卷着牠突出的马眼,那种既痛楚又爽快的双重感受,让卡特胡乱的打起转来,也不知牠是要脱离白素的牙齿箝制、还是快乐的想要奔驰。

就在这个兵慌狗乱的时刻,只听汪亦达怪叫起来说:「看、你们大家赶快看!哇白素竟然在吃狗的子!」

没有错!只见白素仰起下巴、牙齿仍然咬着卡特的大头,而卡特则抖着屁股,正在一股股的出牠透明而黏稠的浓,那大量喷发出来的,叫白素本来不及躲避、也来不及吞食,只能任凭那些子直接灌进她的喉咙里,或是从她的嘴角反溢出来,流满了她泛红的香腮。

一群人全都看得瞠目结舌,隔了好一阵子之后,小高才如释重负的吁了一口大气说:「肏!天底下竟然有这么荡的贱女人,而且还是个内外兼修、气质高雅的绝代佳人。」

就连方老板也忍不住指着不断在吞咽狗、有时还会舔几下嘴角的白素喟叹着说:「没话说,白老大这个独生女确实是我玩过最美最、也是最耐干的好货色!」

而眼波流转的白素,则狂野而放肆的瞥视着每个男人,她那种火辣辣、像是要喷出烈焰的眼神,似乎是在寻找下一个作爱的目标、也像是在向在场的男人宣告:「再来吧!谁是下一个?」刚离开白素身体的阿宝,低头看了看手表,然后他便探头从铁窗往楼下看去,似乎在等待什么。

而白素又开始忙着应付置身在她两腿之间,正在调整姿势想要把牠的大狗屌入她体内的卡特,加上汪亦达也忙着要把塞进她的嘴巴,所以白素本不晓得,这时候在大楼门口正有一部黑色的罗斯莱斯房车停下来,而从车上陆续走下来的五个人,除了司机,还有三个身材极为矮小的老人,至于最后下车的那个身影,正是要把白素推落万丈深渊的神秘人物。jenetcx 2010-5-30 04:42 PM

白素浪荡史15集下篇──滚滚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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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亦达的头才一顶入白素的口腔,卡特也趁白素一个分神之际,迅捷地将牠的大狗屌干进美女湿淋淋的小里,白素知道自己已经全然没有抗拒的余地,索双腿大张,让卡特可以轻松的长驱直入,如愿地一到底;而汪亦达也趁势反扳住白素的两只足踝,这样他不但可以借力使力,更可以看清卡特每一个抽的动作,方便他采取和卡特一致的行动。

就这样,断断续续哼哦着的俏白素,不但迎合着卡特强悍的冲刺和顶肏,也同时『啧啧』有声地吸吮着男人的头,她不管那群旁观者的鼓噪和揶揄,只是努力地应付着上下两硬梆梆的大,就像被揿开了欲望的神秘按钮一般,白素的理智虽然一直在她内心深处不断喊停,希望能阻止她继续沉沦下去,但她惹火而敏感的胴体,却对阳具的侵袭乐不可支,她尽管脑海中还残留着一丝清明,但她渴望得到更多刺激与高氵朝的体,却顽强地把她拉进一层比一层更堕落的交渊薮,白素的灵魂只好无助地越来越靠近魔鬼的身边。

汪亦达在白素火热的口交招待之下,并没办法支撑多久,只听他仰着头闷声叫道:「喔喔干又爽出来了!」

白素似乎吞下了全部的,她吐出了汪亦达萎缩的阳具之后,便像在和心爱的男人作爱一般,不但那双修长白皙的玉腿紧紧交缠在卡特背上,就连双手也是紧搂着卡特的躯干不放,而卡特奸女人的经验可能颇为老到,牠一察觉白素有了更加热情的反应,竟然也翘起尾巴一阵急摇乱摆,然后便抖动着屁股,疯狂地加速冲撞起来,尤其在白素被牠干得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呻吟时,牠还进一步把热呼呼的大舌头,伸到白素的双唇间轻柔地舔舐,显现出一付狗畜牲向美女索吻的诡异模样。

白素羞赧地看了方老板他们那些旁观者一眼,然后便丁香暗吐,迅速地用舌尖点触了一下卡特的舌沿,只听卡特发出一声古怪的低狺,接着便躯体打颤,口水涎流在白素的鼻尖和嘴上,弄得白素不知如何是好,而卡特却是越玩越来劲,牠不但舔遍了白素整个脸蛋,最后还执拗地把舌头停留在美女的双唇上,顽固地等待着白素和牠接吻。

当白素再度伸出舌尖舔卷着卡特的狗舌头时,有好几个男人发出了闷哼和呻吟,对正在犹豫不决,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公然和大狼狗接吻的白素而言,旁观者发出的那种声音,对她而言简直就成了最有效的催情剂,她眼光一溜,瞥见每个人都一面紧盯着她、一面在用力虐待着自己的阳具,索便放胆地香舌尽吐,火辣辣地和卡特的大舌头缠绵起来,在一阵热情如火的舔卷、呧触之后,白素终于让卡特的舌尖滑入自己的口腔内,那一大片湿软而温热的舌头挤在口腔里,令白素不由得感到即将窒息,她发出像是极为辛苦闷哼声,但四肢却反而更加用力地缠抱着她的狗情人。

小高和阿豪两个人看得眼睛几乎都要凸了出来,只听小高咬牙切齿的低吼着说:「干!真是天生的荡妇!连狗**巴都这么喜欢。」

小高才一说完,阿豪也啐骂道:「妈的!老子今天算是开了眼界,真没料到白素是这么下贱的女人。」

白素听到他们的话以后,并不感到难堪或羞耻,反而用她水汪汪的媚眼扫视着他们俩,她脸上不但充满妖艳而荡的神情,嘴角甚至还浮出了一抹诡谲且暧昧的微笑,接着,白素在毫无预警的状况下,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闪电行动,一把将卡特抱滚在地,变成由她跪骑在卡特小腹上的姿势,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别说方老板他们大感意外,就连卡特也因为猛然被白素骑在胯下,而显得有些惊慌和狼狈,牠狺狺低吠着想要起身逃开,但白素双膝一夹,本不容许牠多作躲避和挣扎,只是,那已经滑出户的狗屌,任凭白素怎么旋转香臀去迎合和迁就,最多也只能套进头部份而已,不管白素跪在卡特身上怎么努力,就是无法如意地将整猩红的大狗屌塞回自己的道里。

披头散发的白素知道再忙下去只怕也是徒劳无功,因此,她臻首往后猛仰而起,把她那头如云秀发整蓬拋回脑后,然后她咬着下唇,似笑非笑地环顾了众人一眼,随即便起身悬空跨坐在卡特的阳具上方,接着右手一探,握住胯下那壮的大,便往自己的秘洞里直塞,配合着她缓缓沉降而下的雪臀,终于构成了分毫无差的方位,顺利地一寸寸套进了整大狗屌。

白素开始聚会神的套弄起来,而这种直上直下的交媾姿势,似乎深得一代尤物的喜爱,只见她时而仰头闭目,哼哼呵呵的噘嘴喘气,时而又垂首凝神,好象在细细品味,但不管她怎么摇摆套弄或是旋转颠簸,白素却是怎么也不肯让卡特的头再度溜出她的唇,就像深怕被爱侣拋弃一般,白素亲蜜而温柔地骑乘着卡特的大**巴,她有时单手撑地轻套缓骑、有时则双手扶膝雪臀大落大起,每当她的内唇被肏得外翻显露出来的时刻,总是让每个男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而白素竟然像是在表演色情秀似的,她开始双手紧握着卡特的大部,自己则抬高屁股,然后把秘洞口瞄准大头,在唇与头接触以后,她便荡地摇摆臀,时而左右磨擦、时而前后刮刷,痛快淋漓地玩起挑逗自己的游戏,而那种轻重缓急皆任凭自己主导的磨屌乐趣,很快地便使她失神的呼喊着说:「噢啊好爽、好舒服喔喔我的好卡特噢呀人家爱死你的大头了噢呼、呼。」

看到这里,连方老板都忍不住搥顿足的叫嚷着说:「喔,真是有够有够贱!肏我从来就没见过骚成这样的女人。」

另外则是匍匐在白素背后,目不转睛盯着这一幕的阿耀和翁纬,他们两个人也不约而同叫了起来,只是阿耀叫的是:「哇!我又喷出来了!」

但翁纬叫的却是:「肏!大家快看白素在喷水。」

经翁纬这么一叫,每个人的眼光立刻全都集中到了同一个地方,只见白素的两片唇间不断地溢出黏稠而透明的体,不但淋湿了卡特泛紫色的大头,更延流而下沾满了白素的柔荑,而羞得连房都发红的白素,虽然想停止自己磨屌的动作,但那锥心蚀骨的绝顶快感,却叫她丰满诱人的胴体爽快得完全失去了自抑力,那本不听指挥的躯壳,开始打着冷颤,一次又一次的发起抖来,就在最后的痉挛爆发以前,白素便开始银牙互撞,冒出了一阵阵可怕的异响,接着便听到她「唏哩呼噜」的不知在说些什么东西。

就在所有人目不转睛的等待她再次泄身时,白素却先发出了像狼嚎般的嘶吼声、然后才激烈颠簸着屁股,仰头闭目,嘴巴朝着天空,犹如即将断气时的鱼儿,大口呼吸着空气,而随着她突然跌坐下去的身体,卡特那硬得像木棍的大,霎时整顶入了美人体内,连一点缝隙都没有遗留,而那大量涌出的体,立刻淹没了卡特的腹部。

呼噜完了的白素,开始转为哼哼哦哦的呻吟,高氵朝过后的她依旧沉醉在快感的余韵中,贪婪地不肯结束人狗交欢的变态快乐,不过尚未满足到的卡特,已经不耐烦地挣脱了白素的压制,牠翻身站立起来以后,马上跑到白素背后,牠两只前脚一搭便抱住美人的腰肢,而趴跪在地的白素,虚弱地回头望了卡特一眼,便乖巧地抬起雪臀,让卡特轻松地顶进了她湿糊糊的秘内。

一场激烈的抽于焉开展,白素被干得气喘嘘嘘、娇啼不已,她时而五体投地、鬓发散乱,时而双手撑地、仰头叫爽,但有大半的时间她是臻首低垂、长发悬荡,似乎有意把她羞得不敢见人的姣美脸蛋,藏在发丝后面去避开众人的眼光。

但是这时的小高已经看到忍受不住,他忽然冲向前去,一把抓住白素的秀发,便硬生生地将她的脑袋提了起来,虽然白素充满醍醐味的俏丽脸蛋已仰对着他,不过小高还是来不及把头塞入美人嘴里,便一股脑地激而出,那到处胡乱飞溅的,有些在白素的脸颊、有些在她的发际,有些则喷在地面,只有几滴是幸运地溅在美人唇间;小高大概有点不甘心,他凑向前,握着他那还没完全软化的工具,把沾粘着的头挤压在白素的双唇上磨擦着,直到白素伸出舌头把那些残留的完全舔干净,小高才满意地退了下去。

小高才刚走开,阿豪随即又补位上来,他也一样来不及把头入美人嘴里,便忍不住了出来,那白中带黄的浓一股喷在白素优美而高雅的琼鼻上、一股则溅在她嘴边,直到第三股浓奔窜而出时,才堪堪被白素伸出的舌头适时卷入口腔里,一滴都没有遗漏在外,然后阿豪才憋着气,痛快淋漓地将全部库存灌进白素咽喉里,那来不及被吞咽下去的,延着美女的嘴角淌流而下、滴落在地。

方老板是时间拿捏得最好的一个,他在把大入白素嘴里抽肏了几下之后,才松开闸门大举泄洪,那不停涌出的让白素来不及吃下去,泰半都溢出她的嘴角,滴得满地都是白花花的水印。

而方老板在痛快地发完以后,满足的吁了口大气,转身走了开去,这时候阿宝正想要递补上来,却又忽然停下脚步,而且迅速向门口迎了上去说:「董事长,您怎么提早回来了?」

白素抬头望向门口的时候,刚好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阳台,她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看着那个人,没有错!那不是超级富豪陶启泉还会是谁?只是陶启泉看起来似乎年轻了许多,而且神采奕奕、神抖擞,他笑逐颜开地望着满脸的白素邪恶地问道:「怎么样?白素,我这群手下把妳招待的不错吧?呵呵狗屌干起来滋味如何呀?」

白素目瞪口呆的愣在当场,既没有答腔、也忘了卡特还在后面抱着她的纤腰猛顶猛肏,她不知道陶启泉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更不清楚方老板他们和陶启泉又怎么会扯在一起?

接着当白素看到陶启泉身后出现的那三个矮人时,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她害怕并不是因为那三个类似侏儒、头大如斗的小老头,脸上那种杀气腾腾又森森的恐怖模样,事实上白素会打从心底寒冷出来,是因为这三个年龄都已过百的武林败类一旦出现在这边,那便表示卫斯理必然已经出事,而且可能是凶多吉少的成份较多!因为白素比谁都明白,这神鞭三矮宋氏兄弟的重现江湖,代表的是什么意义。

而卡特似乎也凛于神鞭三矮的肃杀之气,竟然吓得翻身想要逃离,但是牠那原本就塞满在白素秘洞里的大东西,在牠旋转身体跳回地面的瞬间,也许是因为磨擦过于激烈的关系,还是牠原本也刚好接近了临界点,竟然就在这个时候,牠头部份隐藏的蝴蝶结状硬块,突然整个翻了出来,那不规则状的坚硬大块深深的卡在白素紧张的道里,就像一个有倒勾的箭簇嵌进肌里那样,除非是把肌硬生生的撕裂开来,否则本不可能拔得出来。

就这样白素的雪臀碰撞着卡特的屁股,毫无选择的随着卡特的移动,时而倒退着爬行、时而被粘拖着绕圈子,她并不想如此狼狈不堪地被一头大狼狗一面奸、一面拖行,但那紧密卡在她道内的大结,却迫使她只能亦步亦趋地随着卡特做出反应,就算白素敢拚着下体被扯裂的痛苦,却也不一定能摆脱卡特那倒在她体内的恐怖巨。

因此,白素只好无奈地在一大群男人的围观下,像条发情的母狗般,随着卡特羞愧至极的在阳台上胡乱爬行,那满身闪亮的汗水以及满脸黏稠的,加上那双骯脏的手掌和跪红了的膝盖,显现了无比下贱与秽的氛围,而每当卡特吃力地迈出步伐时,白素便蹙眉合眼,像是痛苦异常地发出哀戚的呻吟,但看她频频甩动秀发回头望向卡特的眼神,却又是充满了兴奋的模样,而这幅一进一退、狼狗拖着美女爬行的兽交华尔滋,连陶启泉都看得有些发呆。

卡特至少又拖着白素绕了两个圈子,陶启泉才大马金刀的站到白素面前说:「来尝尝我这刚从瑞士惠勒医院整形回来的大家伙吧!白素,妳可是第一个见识到它的浪蹄子喔。」

白素仰望着陶启泉高傲的下巴,知道自己本没得选择,所以便顺从的伸出右手,拉开了陶启泉的裤裆拉炼,她趁着要从内裤里翻出的时候,低声的问着陶启泉说:「卫斯理,你们把他怎么了?」

陶启泉低头看着她说:「放心!卫斯理和原振侠都还活着,不过,妳父亲用来禁锢神鞭三矮的那个八卦无象阵,现在却轮到用来对付自己的女婿和原振侠,哈哈,这也算是作法自弊了!」

白素一听卫、原二人都没生命危险,总算稍微松了一口气,但她也担心着白老大的安危,所以又追问道:「那我父亲呢?」

这次陶启泉以一种意味深长的眼光睇视着白素说:「白老大自从和雷九天一起和妳乐透以后,过了不久便宣布退出江湖,并且昭告天下,把七帮八会总瓢把子的位置让给了雷九天,而他自己则躲回那个八卦无象阵里去当缩头乌了!呵呵当真是作法自弊、害人又害己。」

对于雷九天的企图和野心白素并不感到意外,但对白老大用来禁锢神鞭三矮的八卦无象阵,白素却只听白老大提过几次,本连那地方在哪里都不晓得,白老大只是告诫她一但神鞭三矮有重现江湖之日,则必定是邪魔当道,天下永无宁日之时,至于为什么白老大对禁锢神鞭三矮这件事会说的语焉不详,似乎有难言之隐,白素虽然也感到纳闷,但始终都还是不知道答案,不过,若是卫斯理他们是被困在那个阵式里,那么白素至少已经可以肯定,那地方若非在法国便是在瑞士,而且应该就是这次吸引卫、原二人去探险的秘境,只是白素自己目前也沦为任人宰制的物品,尽管她心中还有许多谜题待解,却也只能徒呼负负、完全捕捉不到要领。

这时候陶启泉主动配合白素,让白素掏出了他的胯下之物,当白素一眼望见自己手中握的那半软不硬的阳具时,不禁睁大了眼睛,她难以置信的盯着正在迅速膨胀起来的巨物,突然间她像抓到了毒蛇般,猛然甩开了手中的大,随即倒抽了一口气,两眼发直地盯着眼前的东西;而陶启泉则往前耸动了一下屁股说:「怎么样?见识过这么大的工具吗?」

白素望着眼前那至少超过一尺长、如球棍的暗紫色大屌,忍不住惊呼道:「怎么变这么大呀?你是不是动过手术?」

陶启泉呵呵大笑道:「是到瑞士加工了一番,但是还没真正使用过,嘿嘿本来想让妳白大美人第一个享受、享受,不过现在我已经改变主意,因为我决定叫木兰花成为我这科学怪屌的第一个女人!所以,妳和我的那项协议也不必履行了,哈哈,以后靠我自己就可以去猎取那些我想弄上手的美女,而不必再利用妳去设局得到她们了。」

白素脸色霎时苍白一片,她知道自己一旦失去利用价值,那么她那些秽至极的录像带必定很快就会流入市面,而且,陶启泉接下来还不晓得要如何摆布她的命运,想到这里,白素急忙向陶启泉说:「你答应过我只要在三十天内把木兰花骗上你的船,你就会销毁那些片子,怎么可以突然毁约呢?」

陶启泉狠地盯着她说:「虽然离我们约定的日期还有五天,不过妳本狠不下心把木兰花骗来让我们玩,所以我只好自己来了,哈哈因为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望着陶启泉那付得意而邪恶的嘴脸,白素没来由的感到一阵胆寒,她尽量使自己保持着冷静说:「但是我真的接触过木兰花、也打算再过两天就请她到我家里来的。」

陶启泉猛地收回他那大工具,并且一边拉着拉炼、一边摇着头说:「妳的谎话说得一点也不高明,白素,妳知道木兰花现在身在何处吗?」

白素跪在地上,不敢随便答腔,因为听陶启泉的语气,木兰花的行踪只怕真的已叫人掌握到,所以她只好保持沉默。

陶启泉随即又跟着说:「妳本不知道对不对?老实告诉妳吧,白素,木兰花目前人在澳洲,但是再过一小时,她就会从雪梨飞往印尼,等她抵达她那间渡假别墅以后,我们也很快就会赶过去安慰她寂寞的心灵,哈哈哈搞不好她连屁股都洗干净在等我们了!」

白素忿怒地问陶启泉说:「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和他们为什么联手起来陷害我?你是个富商,为什么要对付我们一家人?」

陶启泉耸了耸肩说:「第一,因为我喜欢玩子又大又挺的美女。第二,我最讨厌假仁假义的黑社会份子,就像妳父亲和卫斯理这种自命侠义之士的人,在我眼中看来只不过是比小憋三更可恶的黑道人物而已,哼就跟那些贪污的条子没两样,本来就应该好好的教训、教训!」

白素又急又气的争辩道:「你、你简直变态!怎么可以这样善恶不分?」

陶启泉并未与她争论,他只是低头看了看手表之后,转头对神鞭三矮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过去吧。」

被戴上皮颈圈并且双腕也被反铐在背后的白素,赤裸裸的被一大群人押出了征信所,由陶启泉带头走入电梯以后,除了神鞭三矮和阿宝以外,其它人并没有跟下楼,只是全都目送着白素被陶启泉带走,看方老板他们对陶启泉那付毕恭毕敬的模样,白素忍不住瞪了汪亦达和翁纬一眼,她不明白罗开怎么会交上这种下三滥的朋友。

白素被带上那部大房车时,有些忐忑不安的问道:「你们要带我去那里?」

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车子缓缓地驶向昏沉的夜色中,白素望着车窗,企图能看出自己是在哪条道路上前进,但她本不必费心,因为车子已经驶进了游艇码头区,就在车子逐渐减速下来时,白素便看到了一艘停泊在岸边的豪华游轮,而在船舷上一字排开地站了整排黑衣人,白素估算着他们至少超过三十个人,而且看起来有点有熟,但却想不起来到底在哪儿见过这些黑衣人,所以她冷冷地问陶启泉说:「你什么时候也养了这么多手下?」

陶启泉诡异莫名的笑着说:「我可指挥不了这群日本忍者,呵呵,事实上他们每个人都已经享受过妳美妙的身体了!哈哈就在妳家里喔,还记得吗?」

白素怎么可能忘记那一夜的事?她气急攻心的怒叱道:「你这卑鄙小人!你为什么要雇日本人来糟蹋我?」

陶启泉皮笑不笑的说道:「雇他们的是温宝裕而不是我,妳要怪就怪妳自己长得太美丽动人了,色不迷人人自迷,温宝裕那小鬼怎忍受得了妳的无边魅力呢?」

白素难以置信的低呼道:「怎么可能是小宝?」

陶启泉笃定的告诉她说:「就是温宝裕!因为卫斯理告诉他太多故事了,所以他才懂得聘请卫斯理的死对头来帮忙他得到妳。」

白素皱着眉头寻思着说:「卫的死对头是谁?」

陶启泉指了指那排黑衣人说:「他们全是同一个师父训练出来的忍者,而那个师父的名字是──石川清一郎!」

「啊!」白素忍不住低叫道:「石川清一郎他不是已经死了?」

陶启泉淡淡的说道:「妳不知道一流忍者全是九命怪猫吗?何况再加上现代的高科技相助,忍者的功夫就更加恐怖了。」

白素凝视着陶启泉说:「你带我来这里要做什么?是不是想把我交给石川清一郎?」

陶启泉点着头说:「没错!妳是我和石川合作的贡品之一,而且他要妳要的很急迫,否则在把妳交给他之前,神鞭三矮至少也要狠狠地干妳个三天三夜!」

陶启泉说罢便打开车门,示意神鞭三矮把白素带下车去,而白素在一脚跨出车门时,猛然回首望着陶启泉说:「如果你敢把我那些影片流出去,我死都不会放过你的!」

但陶启泉只是毫不在意的耸着肩说:「给妳一个良心的建议,白大美人,如果石川清一郎喜欢妳,那妳最好乖乖的服侍他,让他把妳留下来当押寨夫人,否则他若把妳丢给他那些手下去蹂躏,等他们把妳玩够了、也调教到差不多的时候,我想妳如果不是被送到银座去卖,便是到新宿或浅草表演虐待秀给那些观光客欣赏,呵呵,在那充满台湾与香港观众的秀场里,说不定妳会碰到许多熟人捧场喔!」

白素气得闷哼一声,转头便钻出车厢,但陶启泉下流的声音依然在她身后飘荡着说:「白素,别使小子,万一石川把妳送到横滨的小酒吧去接客,那些黑人水手可是非常鲁的,小心天天被妳那些恩客掴耳光喔。」

白素还想回头骂他,但神鞭三矮连拉带扯,暴异常的将她带往船桥走去,赤身露体的白素光着脚丫,走在湿冷的码头上,微寒的夜风吹拂着她飘散的长发,凄凉的灯光将她哀伤的身影拖得好长、好长,就在船桥的中央,当神鞭三矮把她交给三个黑衣人掌控之后,白素在确定神鞭三矮已经转身走下船桥的那一瞬间,忽然仓促发难,因为她知道这是她摆脱悲惨命运的唯一机会,所以她双肩一沉,不顾一切地用后脑勺撞击跟在她背后那个家伙的鼻梁,只听那人惨叫着往后翻跌下去,而就在白素身边那两个黑衣人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的那一剎那间,白素左肩使劲撞开一人、右脚一招又狠又准的小外切,立刻踢碎了第三个黑衣人的脚踝,然后她一个鹞子翻身,便跳下了漆黑的海面,尽管双手被反铐着,但白素依然以一个优美至极的姿势,在自杀之前展现了她雄厚的武学基,在她坠入水面以前,她清楚的听见许多人的叫嚷和谩骂声,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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