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宁静夜 (2) - xp1024.com
《殡仪馆宁静夜》


【殡仪馆宁静夜】(上)冰恋文

【思無邪原创】【殡仪馆宁静夜】(上)(试写冰文不喜勿入)林静怡给人的印象,就像她的名字那样文静羞涩、楚楚动人,她的身高才刚刚一米六,脸长得就像个玩偶,业余时间喜欢把头发分开,左右扎成两个小辫,再配上一件旗袍,看看书,养一些小植物,让人看了就觉会觉得这是个斯文内向,胆小怯懦的小女孩儿。

这就是为什么当人们知道她的工作时,会那样吃惊、疑惑,甚至是吓得转身逃走。

林静怡是一位仪容师,所谓仪容师,其实叫遗容师更贴切,他们的工作就是为往生者做最后一次理容,让他们能给活着得人,留下尽可能好的记忆。

很多人对她选择这样的工作很不理解,毕竟她只是一个2刚出头的小姑娘,可重要的是林静怡并不指望别人理解,在她看来让离世的人能够留下最美好的形象,让这个职业非常有意义,当然,除此之外,她选择这行还有不足为外人道的原因。

林静怡的工作没有什么时间限制,不分白天晚上,一切都因“人”

而异。

内向、不擅交际和宅的性格倒是为此了不少帮助。

现在的时间就已经过了十点,林静怡所在的工作域里,其他的同事都已经下班了,唯独她还在认真的工作着。

说起来她并没有感觉过害怕,因为在她眼里,那些直挺挺躺在自己面前,或者被存放在冷柜当中的,并不是死人尸体,而首先是顾客,是那些未亡者的亲人,是自己需要服务的对象。

今晚的服务对象是一个四十左右的男人,资料里写的职业是教师,看他一米八左右的身高和结实的身材,而且看得出来这人平时都有运动。

说起来也怪,好像热爱运动也从来挡不住病魔和死神的造访。

静怡猜想这是一位体育老师,一边完成为逝者的清洗工作,一边猜测这个人生前的情况,是静怡打发时间的爱好,也同时为另一个更要的爱好铺垫。

为了让逝者干干净净的离开,清洗身体也成了仪容师的一项重要工作。

可以说这是逝者在世界上洗的最后一个澡了,虽然明知道对方对温度已经没有了感知,但静怡每次都会把水温调到特别舒适的程度。

这位教师才刚刚离世,而且病发也非常突然,没有经历过多的折磨,所以容貌上显得非常自然。

静怡的清洗非常认真,从头到脚,浴花在尸体上摩出大片的泡沫,当最终把这些泡沫冲洗干净,又用毛巾擦干身上的水珠,尸体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熟睡中的人。

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就是静怡爱上这份工作的原因。

静怡重新审视面前这具尸体,就像在看着自己的爱人。

当她的目光落到尸体的胯间时,她看到了一丛黑密的阴毛当中,一条已经萎缩的肉虫蜷缩着。

静怡的脸不禁一红,其实刚才清洗的时候,她早就更近距离的面对和接触过这个东西,但那时候只是认真的清洗,是工作,心中没有一丝杂念,而现在,静怡重新变了一个姑娘,面对的是男人的羞处。

她继续凝视着那片黑草,脑海中又忆起上学时的忆。

她毕业于一家护士学校,理所当然的上过解剖课,上学前她当然没想过,自己这辈子摸到的第一根阴茎会是解剖课上的尸体。

更没想过那一瞬间,那条萎缩的阴茎就一把钥匙,开启了她心底一扇走向沉沦的大门。

静怡看着那片黑草,呼吸开始加快,心里塞满了渴望,一个声音不停的催促着她,快去舔啊!静怡把这个冲动暂时压制了一下,像以往一样,她选择从脚上开始。

她静静脱下工作服,又脱掉里面所有衣服,和那具尸体一样,以最纯粹的身体相互面对着。

她俯下身,湿热的舌头舔向了冰冷的尸体。

一个、两个、三个,十个脚趾被静怡挨个舔吮了一遍,接下来,这条灵活的舌头一路向上,经过小腿大腿舔到了尸体的胸前,静怡故意越过了最向往的位置,把目标锁定在了男人的乳头上。

静怡曾交过几个男友,但都没有发生过实质的身体关系,虽然如此性爱小说和影片,她并非没有看过,她知道男人们喜欢怎样的服务。

她吮吸着轻咬着尸体的乳头,同时用自己饱满的胸脯摩擦着男人的小腹。

然后再往上爬,静怡的嘴唇亲吻到了尸体的嘴上。

已经过了尸僵的时间,对方的嘴唇被静怡的舌头轻易顶开,对方当然不会伸过舌头来应,所以静怡只能自己探出舌头,伸进尸体的嘴里,去和他的舌头缠绵。

人死之后,舌头的肌肉也会萎缩,所以会比生前要短,情怡必须努力把自己的舌头伸的更长,才能够着。

可这在静怡来说并不麻烦,并且被她视为爱人小调皮式的情趣。

静怡的努力吮吸着,尸体的口中发出滋滋的水声。

于此同时,静怡的整个身体也在扭动着,乳房贴紧了男尸的前胸,阴阜贴紧了男尸的阴茎,随着深吻的节奏,静怡的身体在男人的尸体上不断摩擦。

最后静怡转过身子,和尸体形成69的体位,热烘烘水漉漉的逼缝压在了尸体冰冷的脸上。

现在她要服务自己最喜欢的部分了,静怡慢慢趴下身子,用双手拔开草丛,露出那条死蛇,这还真是一条死了的蛇。

整个阴茎都软绵绵的,静怡把整个阴茎和蛋蛋包进了嘴里,这些东西在舌头的搅拌下,在自己的嘴里打转变形,这是她喜欢的玩法。

不是说她不喜欢坚挺结实的肉棒,可如果是用嘴去使用的时候,她更喜欢这种软绵绵包在嘴里的感觉,用她的想法来说,那种感觉很可爱。

男人都喜欢在女人面前装模作样,显示自己雄性的力量,可这种假装会给她一种距离感。

相反的,软鸡巴显得真实而亲切。

静怡的嘴其实很小,既然是勃起前的阴茎,如果加上阴囊的部分,想要全部包裹住也并非易事,但她每次都会努力把去完成这一点,因为她太喜欢连同两颗睾丸一起在嘴里的感觉。

为此在刚开始这样做时,她甚至因为嘴张得太大而呕吐过,不过现在她已经掌握了其中的诀窍。

静怡慢慢加快了搅动的速度,两只睾丸和软面条一样的阴茎在她的嘴里跳着欢快的舞步。

这舞步开始逐渐加快了节奏,因为静怡越来越兴奋了,开始是她的头开始动起来,接着是上半身,再下来是腰肢也扭得越来越欢。

身体的摆动下,静怡的阴蒂在男尸的嘴唇和鼻尖上蹭得水声啾啾,冰冷的尸体几乎要被她摩擦得起了火花。

到最后她只顾得上大力蹭逼了,只好把嘴里的软虫吐了出来,她怕自己再兴奋下去,一不小心给人家咬下来了。

虽然明天尸体就要火化,瞻仰遗容也不会扒光了检查,可害人家“死无全尸”

总是不好,何况这位男士还刚刚给了自己一个高潮。

当高潮过后,静怡趴在男尸身上并没有马上离开,自己运动过后的体温,一点点传递到身下冰凉的尸体上,对方也好像被自己暖得有了温度,这种体温的交互,和性交带来的满足又完全不同,她喜欢享受这种安宁的气氛。

静怡四肢张开,像章鱼一样紧紧搂住身下的尸体,好像这是她感情深浓的男友。

体力恢复之后,静怡从男尸上爬了起来,从旁边拿来一个橡皮圈,动作非常熟练的勒在了男尸阴茎的根部,然后用一支一次性针管从容器里抽出一管生理盐水。

这东西是平时修复容貌用的,大多数尸体停放之后因为肌肉萎缩会,脸上会塌陷影响五官,这时候就需要在皮下注射一些生理盐水,让容颜暂时恢复饱满。

不过这会静怡不是用它来修复容颜,而是把盐水注射进了死尸的阴茎。

她推注的很慢,一边注射一边撸动着阴茎,因为尸体死亡时间不长,血管壁还没有完全粘黏坏死,加上之前放在嘴里的一番加热揉弄,血管已经恢复了大部分通路,这些盐水顺着血管开始填充里面的海绵体,一个死去的男人居然就这样再度勃起了。

静怡简单把工具一收拾,自己上了平台,望着这具神态安详的男尸微微一笑,心里说我要开始咯。

手扶着挺立的阴茎对准湿润的穴口坐了下去。

一股冰凉的温度传来,和穴中的温热形成对比,使得静怡对阴茎的感知更加明显,更加真实,真实的到了几乎能感觉到阴茎上每一个皮肤皱褶的程度。

这正是林静怡最喜欢的一部分,当阴茎全部被吞入后,她又抬起屁股把阴茎完全退出来,又再重新坐上去,她想尽可能多几次体验这种温差效果,直到阴茎逐渐被套弄得也变得暖和起来。

静怡开始变换各种节奏和角度,并很快投入到了忘情的境界。

阴道和阴蒂传来一阵阵的酥麻,刺激着淫水汩汩流淌。

林静怡端坐在男尸身上,直上直下的运动着身体,又抓起男尸的双手放在自己胸前,带领他像情人一样按揉自己的乳房。

就在林静怡沉沦在变态的快感当中时,发生了一件她浑然不知的事。

仪容间里侧墙上有一排后窗,从里面看这排窗户的位置很高,但因为整个仪容间处在大楼的半地下室的位置,从外面看的话这排窗户就只比普通人高不出多少。

此时此刻,正有一个人脚下垫着两只木箱,津津有味地朝着里面张望,欣赏着静怡活色生香的表演。

林静怡在男尸的身上只搓了十来分钟,突然速度越来越快,喘气越来越粗,一阵抽搐之后,终于长舒一口气,继而整个人瘫软的趴在了男尸的身上。

不知道自己趴了多久,林静怡的体力开始恢复,她慢慢撑起身体,男尸的容貌又映进了静怡的眼眶,静怡对着他轻轻一笑,那一份妩媚中带着几分害羞,情意绵绵中几份浪荡,亏得是躺在身下的男尸已经睁不开眼,看不见这画面,否则一定难以抗拒的再战一场。

虽然知道这个时间不会有人到自己的工作间来,但毕竟身处单位,并且做的是这么让普通人无法接受的事,要是一旦被人发现,自己可不只是丢掉工作那么简单。

只不过人总是这样,当欲望产生的时候,就会变得格外胆大而不计后果,可一旦欲望得到释放而消退,就又会变得胆小。

此时的林静怡很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可害怕被发现的担心开始占了上风,她赶紧穿好衣服,把东西收拾整理了一下,然后又拿来男尸的衣服准备替他穿上,这时候一阵敲门声传来,声音虽然很轻,但还是把静怡吓了一跳。

选择了这样的工作,静怡并不害怕所谓的鬼,但自己刚干完坏事,就听到有人敲门,这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林静怡问了一句谁,门外并没有答,来不及细想,更来不及穿戴整齐,静怡以最快的速度给自己套上了工作服,然后扯过一张白单盖在了男尸的身上。

就在最后一秒钟,原本上锁的门被推开了,站在门外的不是别人正是殡仪馆的门卫老耿。

静怡正自惊讶为什么他能打开房门,才注意到在老耿的手上提着一个木制的圆环,上面叮叮当当挂了一圈钥匙,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里还有一串各个办公室的备用钥匙在卫门手上,自己工作小半年了,居然不知道。

幸好他这会儿才出现,要是再早一点进来,自己的秘密就没了。

林静怡这样安慰自己,可她不知道自己的秘密早就已经没了。

静怡假装镇定的跟老耿打招呼说,耿叔,你怎么来了。

这么晚了还要巡逻啊。

老耿这人是个退伍老兵,据说以前还上过早线打过仗,立有战功,复原后到了老家的乡镇武装部,可文化水平不高,脾气也耿直,也没有混出个一官半职。

工作没几年机构精简,他就办了内退,老家务了农,后来又四处打工过了多年。

因为一直单身,也没个人照顾,几年前经人介绍,到市里的殡仪倌当了保安,算是找个养老的地方。

老耿属于平时见着谁都非常热情的打招呼,可又不是那种话多到跟谁都胡侃的人。

林静怡对老耿的了解只有这么多,现在见他突然出现在这么一个尴尬的时间,心里还真有些七上八下,不免怀疑他已经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老耿没有答静怡的问题,目光落到了平台上的男尸身上,虽然上面盖着白布,但因为注射了咸水的死人阴茎可不像活人那么缩放自如,依旧挺立的阳具在白单下撑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顺着老耿的目光看过去,静怡才发现那里是那样明显,简直比不盖还明显,真的是欲盖弥彰了。

静怡看到老耿的嘴角挂起了一丝憨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下完了。

不过老耿没有马上揭穿,又把目光移到了那一排气窗,也就是自己刚刚在外面偷看的地方。

这时候静怡再笨也反应过来了,自己的秘密早已经暴露,而面前的老耿好像没有揭发的意思,她首先想到的是老耿打算要挟自己,可自己有啥好要挟的呢,刚参加工作的新人,也没有背景,唯一可以支付的就是自己的身体了。

这时候老耿已经找了把椅子坐下来,等着看静怡的反应和表现,静怡识趣的跟了过去。

“耿叔,我知道我错了,求您别”

“别什么,你错啥了,这不是辛苦的半夜加班嘛。”

“叔,您就别笑话我了,我知道您都看见了,我想您应该不会跟别人说,要不你现在找的人就不是我了。现在您说怎么办吧,我都听你的。”

“哈哈,看不出来小林你这么聪明懂事。你都这么坦诚了,我也不绕弯子,你自己说的,都听我的?”

听到这儿静怡已经完全做好献身的准备了,自己并不像清纯外表所展示的那样,是什么贞洁烈女,男朋友已经交过了好几个,只不过后来发现了自己的倾向,越来越觉得正常的性不能满足自己,才慢慢放弃了恋爱的打算,选择了殡你馆的工作。

眼前这位老耿叔平时印象并不坏,还是战斗英雄,虽然现在有被迫的因素,但没有这事,如果他够胆量勾引自己,估计也不会拒绝,反正对于活着的人,静怡远没有尸体那么挑剔。

“每个男人都一样。”

这是静怡的想法。

可是老耿提出的要求,静怡想错了。

起码有一部分是错的。

一开始,老耿并没让静怡脱衣服或者跟自己走什么的,而是说了一句让静怡没反应过来的话。

“去把6号推进来。”

大概愣了几秒种,静怡才慢慢缓过神,老耿说的6号是指里面停尸间的6号冷柜里的遗体,这具遗体应该是白天时候送来的,静怡并没有见过。

当她打开6号冷柜的时候,那里安静躺着的是一具三十岁左右的女性遗体,静怡看了下资料卡,上面写着:XXX,29岁,死因:药物过量。

看到这里,静怡看了看遗体的手臂和鼻孔,不像是吸毒的人,心想所谓的药物过量,看来是服药自杀了。

想到这儿静怡才看了看死者的脸庞,这是一张非常美丽的脸,往下看,与之相配的是一付可算一流的身材,虽然是平躺着,并且穿有一条长裙,可丝毫挡不住胸前饱满的两团,那尺寸远比静怡站立时还要大。

“难道这个战斗英雄和自己有一样的喜好?”

静怡满腹猜疑的将这个6号推进了自己的工作间,和那只男尸并排放在了一起。

“把衣服脱了。”

老耿下达了新的指示。

静怡这时候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条件反射似的完成着要求,反正就只穿了一件而已。

当静怡脱光自己转头去看老耿的时候,却发现他正摇头微笑着。

“我是让你脱她的衣服,你自己倒脱得快,这么想被耿叔看吗。”

静怡一听这话,简直尴尬得要死,她马上去捡地上的衣服,却被老耿制止了。

“已经脱了,干嘛还穿。反正也要让你脱的,早点脱了也方便。其实刚才在外面,我已经看了很久了。这进来算是咱们第二次‘坦诚相见’。”

静怡没想到这个平时那么憨厚的门房大叔,调戏起女人来这么有一套,几句话就让自己无地自容又无可辩驳。

乃至她都不知道接下来是不是该去脱那个女尸的衣服。

最终,在老耿的再次要求下,静怡才动手将女尸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了下来。

对于一般人来说,要脱掉尸体上的衣服,并不是件容易事。

这一点,伺候过醉鬼的人或者有所体验。

不过静怡却做的驾轻就熟,所以很快,一具和静怡不同风格,且略胜一筹的女体呈现了出来。

老耿走过来把手放在了女尸胸前,丰满的乳房在老耿粗糙的掌心变了形,它的人当然不会表示反对,所以老耿者很随便。

他伸出另一只手放到了静怡的胸前,静怡下意识的躲了一下,但看到老耿的眼神后,又自觉的把胸脯送了来。

静怡的胸只有杯而已,可放在她那么小巧的身体上,也显得非常突出。

老耿一手一个,握住两个不同的乳房,用相同的节奏和动作玩弄着,偶尔还换个手,像是要比较鉴别两只乳房的不同。

静怡也看出了这一点,这让她觉得十分害羞,自己居然和一具尸体在PK,而且从老耿的表情来看,他似乎更喜欢后者。

比较完毕之后,老耿把放在静怡胸前的手缩了去,放到了女尸的两腿之间,他很快发现那里很干,丝毫没有前戏过后,成熟女人应该有的生理反应。

这是当然的,毕竟面前躺着的并不是一个有生命的女人。

静怡看着老耿的动作,猜测他接下来会怎么做,是在那只逼上涂上口水,还是有别的什么润滑的方法?她充满好奇。

“把她舔湿。”

听到这句话,静怡第一反应是“舔尸”,这两个字让她兴奋了一下,可她马上反应过来,老耿说的是另外一个意思。

舔湿?难道是让自己去舔女尸的阴部吗。

老耿用目光答了她。

怎么办,静怡心里有些打鼓。

“舔尸”

对她来说并不困难,那甚至是她很乐意做的事,之前和自己“做过”

的男尸都享受过自己全方位的舔舐服务,但那些都是男人。

现在面对的是一个女人,自己好像并没有啦啦的倾向,怎么办呢。

在心里做了一番衡量之后,静怡走到了女尸的脚边。

虽然没有啦啦的倾向,但似乎也并不反感同性的亲密。

这是静怡思考后的发现。

她分开女尸的双腿,露出阴毛不太浓密的阴阜。

借着明亮的灯光观察了下这只漂亮的河蚌。

这并不是静怡第一次见到其他女性的私处,医学院护理专业毕业的她,上学和实习期间都见过不少异性的裸体,但要像接下来的这样做出亲昵举动,静怡还是有些羞涩。

老耿以为静怡的身高够不着床的中部,他提着女尸的两臂把她转了九十度,这样一来,女尸的两头都悬空掉到了床外。

对静怡来说,要为女尸口交方便多了,但真正方便的是老耿,他的目的也是为享受女尸的口交。

因为头悬下来,女尸的上颚自然的打开,老耿解开裤子掏出那只经受过战火洗礼的肉炮,一点点的顶进了女尸的嘴里。

完全不需要担心对方会有深喉的不适,又或者头悬空久了会充血头晕,老耿双手各拍一只乳房,以此为着力点,抡开了腰杆,在女尸的喉咙里抽插起来。

女尸的另一边,静怡也放下了所有禁忌,她蹲在女尸两腿之间,把脸凑到了那坐黑草中,青春活力的舌头舔弄在冰冷的死亡上。

作为女人,静怡知道女人敏感的位置都在哪里,她按自己掌握的经常服务着面前这位“姐姐”,她舔的越来越投入静怡的性格如此,总是很容易对一件事投入全部从阴蒂到阴唇,从外面到里面,静怡忘情的舔着,彷佛是在舔着自己。

又彷佛自己的服务真得能让这具女尸获得性的快乐。

女尸的阴部已经非常湿润了,这当然不是女尸分泌的体液,而是静怡的唾液。

这些粘粘的液体从静怡的舌头上传递到女尸身上,又有好多在她为女尸口交过程,被蹭到脸上,并且还有几根阴毛脱离了母体,粘在了静怡的嘴唇和脸上,这让静怡原本文静的外表整个变了另一种感觉。

不过她现在顾不上这些了,在她的身体上有一个地方比脸要湿得多。

静怡自己也感到惊讶,为女尸口交似乎比为男尸口交还让自己兴奋,难道自己真是啦啦?静怡觉得对面老耿始终注视自己的目光才是关键所在。

这么淫荡的事,居然还是在男同事面前做。

静怡始终不敢抬头,羞耻的心情让她把头埋得很低,带来的效果却是嘴唇和阴唇挤得更紧,在老耿看来,会认为是自己舔的太开心了吧。

静怡感觉自己的脸红得都快烧起来了,终于,在快透不过气来的时候,她抬起了头。

和猜想的一样,老耿确实正盯着自己,脸上始终挂着那邪邪的微笑。

静怡知道老耿也已经非常兴奋了,这一点,从他插女尸喉咙的节奏和力度就能感觉到,这两者可是通过女尸非常直观的传递到了静怡的脸上。

所以当静怡抬起头来的时候,对面的老耿也觉得差不多是时候了,他拔出女尸嘴里的阴茎,绕了一圈走到静怡身边,静怡乖乖的让开了位置,目光当然不自觉的偷看了一眼老耿的家伙。

虽然只是短暂的一晃而过,但也让静怡的心跳加快了不少。

活生生的东西,果然和尸体上的感觉不同。

静怡为自己感到一丝庆幸,看来自己还不太要紧,虽然有别人眼里另类甚至变态的“恋尸癖”,可至少自己对活人还是有感觉的。

那说明还不算太糟,自己还可以追求普通人的生活。

老耿站到了女尸两腿中间,借着静怡的口水,粗壮的鸡巴非常顺利的插进了女尸的阴道。

老耿这年纪不是2来岁的毛小伙了,懂得慢慢享受的乐趣,所以他一开始抽插的速度并不快,而且非常有节奏。

他转头对蹲在后面发愣的静怡说,让她钻到身子下面去给自己舔蛋。

静怡本来正望着老耿结实的大屁股出神,被突然传来的说话声惊醒,吓得毫不考虑的钻进了老耿的裆底,以此来掩饰自己害羞的表情。

静怡坐在地上,仰起脸正看见老耿的鸡巴在女尸的阴道中进进出出,两颗肉蛋随着节奏在阴囊里荡秋千似的晃动着。

她张开嘴,把脸再往上凑了凑,将两只肉蛋轮流裹里嘴里吮吸舔弄,并努力跟随着老耿抽插的节奏,很快脖子都酸了,却仍然没有擅自停止服务。

静怡也弄不明白,自己这样的表现出现什么,是害怕老耿的威胁,还是自己真的天生淫荡,愿意接受男人的命令。

大概插了有三四下,老耿把鸡巴拔了出来,依旧仰面朝上的静怡这才清楚完整的看到了“它”

的全部。

静怡含着阴囊,鸡巴抽出整个砸到了她的脸上,她感到了一股无法抵抗的重量。

因为是仰视,又离得如此之近,那东西显得巨大得夸张,上面的每根血管都突起着,像是要脱离束缚从“柱子”

上腾跃而出的怪龙。

她忍不住伸出舌头在阴茎上舔了一下,换来了老耿嘴里的一句骚货的笑骂。

紧接着老耿又发出质问,责备静怡刚才没有舔女尸的屁眼。

静怡心想,明明你刚才没有要求啊。

为什么要舔,难道耿叔还要和女尸肛交吗。

对于肛交,静怡还没有经历过。

她非常期待能在接下来亲眼观摩一下。

老耿把女尸翻了个身,给她摆出翘起屁股的姿势,然后示意静怡去舔。

因为姿势的改变,女尸屁股的位置提高了不少,静怡不能再蹲着进行了。

她站在女尸身后,俯下身子,双手扶住女尸圆满的大屁股,把脸凑到了女尸的股沟通里。

因为尸体在送来之前都有经过清洁,女尸的屁眼里并没有什么气味,当然,就算稍微有一些气味,这时候的静怡也不会感到不适,她开始舔女尸屁眼的时候,甚至表现得有些饥渴。

静怡的淫水分泌更加旺盛了,她真的不想念,自己对尸体的敏感到了这样的地步,只是舔都有这么大的反应,而且舔的还是一个同性的尸体。

淫水大量的分泌,让静怡感觉到越来越难抑制的酥痒,她舔着女尸的屁股,自己的屁股也随之扭动起来,好像是在发出一个召唤。

身后的老耿发现了这点,往前一挺,鸡巴深深的塞进了静怡的阴道,虽然期待,却毫无准备的这一下突袭,让静怡全身一颤,身体扭动的更加快速了。

算起来,自己已经有超过两年没被活着的阴茎插过了。

真实的热度和生命的质感,完全不同的感受。

有那么一瞬间,静怡甚至产生了放弃冰恋的念头。

也在这时,老耿的鸡巴离开了静怡的阴道,他让静怡让出位置,然后插进了润滑完毕的女尸菊花。

这一老耿的节奏明显快了很多,不像刚才操逼时那么温柔,而是狂放式的进行着。

静怡感觉好羡慕那具女尸,因为她的下体传来了一阵阵空虚的抗议。

幸好旁边另一张床上,那具男尸的阴茎还在生理盐水的作用下挺立着,静怡再次感到只有尸体才是最体贴的伴侣,因为他们任何时候都会为她守候、等待。

静怡重新趴上男尸的身上,以最快的效率把尸体的阴茎吞进了自己的阴道。

一女一男两个人,一男一女两具尸体,开始了一次别样的4P盛宴。

因为那两个“玩伴”

喜欢沉默,所以殡仪馆的仪容间里,只听到两个人发出的节奏不同的喘息。

静怡的第二次高潮来得很快,这次之后,她整个人都没了力气,软软的趴在男尸身上,却还努力睁眼看着隔壁,老耿的鸡巴还在女尸的菊花里驰骋。

那画面让静怡无限神往,她在心里对自己说,一定要尝试下肛交的乐趣,但今天不能,因为他怕表达出这个想法后,老耿会亲自实施从他的表现来看,他对肛交的兴趣绝不小于操逼。

静怡的心思,她要另外找个时间,把自己那朵雏菊宝贵的第一次,献给一位让自己心动的,尸体。

静怡脑海中泛起幻想的时候,老耿到了要爆发的时刻,他紧紧抓住女尸的屁股,腰部狠命的往前挺了十几下,静怡知道他已经射到了女尸的肠道里。

老耿静静的享受了几秒种发泄后的满足,把阴茎从尸体里拔出来送到了静怡嘴边。

“本来我喜欢用女人的头发来清理鸡巴,不过怕你明天难得清理,所以好心让你来负责好了。”

老耿这样对静怡说,静怡乖乖的含住老耿的鸡巴,把上面的残余物清理了个干净。

“看你个骚样,被死人鸡巴操得没力了吧。一会缓过劲之后,把这些收拾整齐。我还得再去巡逻一圈。”

老耿一边穿上衣服,一边吩咐静怡。

“别忘了这女人屁眼里还有好东西,你最好都吸出来弄干净。要是明天有人来探望,看到有东西从正面流出来就大麻烦了。赶紧吧,记得明天找个时间到我门房来聊聊。”

老耿说完在静怡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然后呵呵笑着,带上房门去了。

留下静怡又在男尸身上趴了好一会儿,正好老耿所说,自己真的被死人鸡巴操得没一点力气没了。

等到恢复了一些之后,她坐男尸身上下到地上,取掉了勒在阴茎根部的皮筋,又揉了揉满是淫水的鸡巴,帮助它早点消退软。

当然这个过程并不会很快,等待的时候,静怡想起了老耿的话,确实应该想办法清理一下女尸的肠道。

“耿叔说的是吸出来弄干净。难道要自己去吸女尸屁眼里的精液吗。”

静怡有些迷离,不过到过神来的时候,她的嘴已经凑到女尸的屁眼上了,静怡暗骂了自己一声贱货,真的尝试着吸了几下,可根本什么也吸不出来。

她只好吃力的把女尸翻身躺平,又把双腿抬到床外,希望靠重力让尸体内的精液自己流出来。

这个办法果然有用,慢慢的一股混浊的液体流了出来。

静怡早就蹲好了位置,她用嘴凑过去,这是真能吸出东西了。

(待续)

【殡仪馆宁静夜】(中)

中从那夜之后,静怡和老耿之间,有了一层特殊的友谊。

二人都庆幸遇到了同样爱好的人,因为这种特别的爱好,基本上没有谁可以倾诉交流,所以在这么小的环境中,能够了解到自己并不孤单,两个人都觉得是件欣慰的事。

静怡对老耿的称呼变成了耿叔,工作之余,静怡会偶尔到老耿的门房去聊天,两个人都讲了些各自的经历,当初为什么会喜欢上冰恋。

静怡的故事非常简单,在大学期间上解剖课时,原本是心无杂念得听着老师对尸体标本的讲解,当老师讲到男生殖器的时候,她却莫名其妙的产生了生理反应。

幸亏当时脸红的不只她一个女性同学,所以大家也并没有发现她的反应有何不同。

那节课后,解剖室里那具男尸标本越来越多的出现在了她的自慰幻想中。

最后发展到,她曾经有几次以作笔记为名,在课余时间,借了解剖室钥匙,偷偷跑去,隔着冷藏柜,看着男尸自慰。

可因为冷藏柜都有上锁,她也只限于看看而已。

上课中虽然会有机会肌肤接触,但当着老师同学的面,她只能压制自己的想法,尽量装得平静。

后来在毕业前的实习时,静怡特别找了一家有太平间的医院,在一段实习,对医院环境熟悉之后,她偷偷搞到了太平间的钥匙,为此,她甚至和其中一个管理员谈了两个多月的恋爱。

在实习差不多半年后,静怡终于找到机会实现了自己的夙愿,偷偷进了太平间,怀着担心害怕,找到了一具男尸,尝试了第一次的禁忌之欲。

静怡从此爱上了其中的感觉,而且欲望越来越强烈,以至于有一段时间,她对活人完全失去了性趣,正好目的已经达到,就顺理成章的和那个管理员分了手。

虽然欲望强烈,但现实的环境并不能给静怡太多的机会,后来一年多的实习时间里,静怡也总共做了四次而已,其中一次还因为时间太紧,只能是边为尸体口交边自慰的吃了快餐。

再后来正式毕业,静怡在上做了很多的找,终于找到了这家招聘仪容师的殡仪馆,因为这本身就是一个冷门的职业,所以很顺利的应聘成功,静怡才正式开始了自己的快乐“淫”

生。

这个故事,是白天静怡在老耿的门房里讲给他听的,而老耿的故事是另一个夜晚,老耿看上了一具新送来的女尸,专门让静怡和同事调了夜班,然后照老规矩,伺候他玩了一场人尸三角恋之后,老耿讲给静怡听的。

那时候老耿还是小耿,未满2岁的他正赶上边疆战事,怀着爱国的情怀和年轻人的冲动,他参军到了前线。

在一次任务中,他所在的班奉命蹲守在一个防御点的猫耳洞里。

蹲守的第四天,他们视线中出现了小股敌人,战斗的时间并不长,敌人的大部分都被消灭了,不过他们班也只剩下了四个人。

这时候对面的敌人停止了进攻,不知道是绕开还是退走了,又或者全部被消灭了,因为小耿班负责的任务是坚守,所以他们并没有追击或者展开。

在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阵地对面出现了一个人影,长长的头发很明显是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只举了一块白布,不是说她没拿武器,而是说她全身上下除了那块白布之外,一丝一挂。

当时小耿他们全班年纪最大的就是班长,也不过才2岁,可以说个个都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裸体,一开始大家都有些傻了,眼睛不知道是该看,还是不该看。

好在一个战场传说出现在他们脑海里:以前听经验丰富的老兵说过,敌人有一种很无耻的战术,就是会抓一些平民女子,强迫她们脱光衣服走在前面充当掩体,如果我们的战士起了色心,或者因为难为情分散了注意力,就很可能被躲在女人身后的敌人干掉。

想到这里,班长稳了稳心神,带着其中一个战士,悄悄从战壕侧面绕了过去,果然发现在女人的身后不远隐藏着一个敌人。

班长二人潜伏接近,敌人也非常狡猾的发现了班长他们,枪声响起,敌人被消灭了,和班长一块的那个战士却牺牲了。

与此同事,那个赤裸的女人听到枪声,吓得发出了尖叫,下意识的朝前狂奔,最后一跤摔进了小耿他们的一段战壕。

班长也来了,三个拿枪的小伙子,对着一个赤裸裸的女人,不知道该怎么办。

女人刚才那下摔得不轻,身上有好几处擦伤,现在正流着血。

班长拿了急救箱,又觉得不好意思为她包扎,只好放在了她的身边,让她自己处理。

女人根本不看抬头看他们,只是把头紧紧的埋在胸前,两手抱掩着胸部,她她爸听不懂小耿他们的话,看来这是一个敌国的女人。

小耿几个人,本想拿自己的衣服给她穿上,可当时在前线,士兵们并没有多余可换洗的衣服,要给只能脱身上的,这一来自己就光了,也不雅观,后来没办法,只好从牺牲了的战士身上脱了件比较大的上衣扔给了女人。

可是女人还是缩成一团在那里一动不动。

班长想,这也难免,三个大男人看着,女人怎么好意思起来穿衣服,于是示意大家离开战壕退到猫儿洞里。

反正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也没什么可害怕的,就算跑了也没什么要紧。

果然,过了没多一会儿,那个女人穿好了衣服出现在了猫儿洞口,一开始小耿还以为女人要过来道谢或者说些别的什么,可机敏的班长发现了问题,女人的表情非常奇怪,班长警觉的看向了女人的手,她的手里居然握着一只手雷,保险环已经摘掉,并且还冒着烟,她故意要等到最后一秒才扔进来,让大家根本来不及捡了往外扔。

而猫儿洞里空间小得可怜,根本无从躲闪。

大家瞬间明白了,可这时候手雷已经扔了进来,小耿和另一个战友本身就没什么战争经验,这时候已经吓得有点傻了,心里只想着自己就要光荣了。

就在这时,班长挺身而出,用胸膛迎向了手雷,然后顺势紧紧趴在了地上,手雷在他的身体下爆炸了,小耿和他的战友得救了,班长却永远停止了心跳。

那个女人扔了手雷之后转身就跑出了战壕,她根本没打算留下来看看自己的战果,小耿和战友这时候跟疯了一样追出了战壕,可因为在狭小空间遭遇了手雷爆炸,冲击波的威力,让他们一时失去了听觉和平衡感,两个小伙子追得踉踉跄跄,直跑了快十分钟,才连滚带爬抓住了那个女人。

一句话不说,他们拖着女人到了猫儿洞,望着班长的尸体,再看看女人身上穿着的,还是班长替给她的牺牲了的战友的军装,小耿气得一把扯掉了女人身上的衣服,意思她不配穿着这个。

为了防止女人逃跑,小耿和战友并排挡在猫儿洞口,他们的听觉和头疼还没有结束,其实刚才是因为愤怒掩盖了其它的感观,所以这会的不良反应反倒比刚才更加明显。

两个人认也没有说话,等了好半天才慢慢恢复过来。

一个问题出现在脑海中,这个女人,不,这个敌人究竟从哪儿来的手雷,明明是全身赤裸着。

两个人把目光落向了女人。

这会女人又变成了裸体,可这次和刚才不同,她表现的毫不羞涩,对自己的身体不但毫不掩藏,还故意挺胸抬头的往前,一付誓死如归的样子,那劲头好像要把自己的肉挤进两个战士的眼里。

看着她故意往前挺的身子,小耿和战友突然想到了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曾是他们这些青春初蒙的小伙无比好奇,却又感到无限神秘;无比向往,却又无从设想的一个地方,一个象征着生命之源的地方而如今,那个地方带来的,是死亡。

战友首先冲了过去,一把推倒女人,分开了她的双腿,胡冲乱撞的在一坐黑草中找那个地方,他想看看那里是不是还藏着什么武器,更想用粗暴的行为来报复那里给他们带来的伤痛。

小耿也加入了报复的行列,他的手指也伸进了那片草丛。

一开始,两个人眼里只有仇恨,所以看到的只是一个敌人和敌人的武器,可逐渐的,仇恨宣泄过后,敌人渐渐变成了女人,武器开始还原成肉体,青春的骚动、战场上积累得压力、刚刚和死神擦肩而过的后怕,一骨脑的又迸发出来,这股力量全都以性的冲动反应出来。

不知何时,小耿和战友都脱掉了裤子,插在女人下体里的手指变成了他俩的阴茎,他们俩忘记了身处战场,忘记了身为战士,忘记了胯下压的是一个敌人,不知道有多久,是很快还是很漫长,总之那一段时间,在那个猫儿洞只有最原始的动作与声响。

当小耿和战友逐渐清醒过来之后,他们发现,那个女人早在他们的暴力蹂躏中死去,不知道是他们弄死了她,还是她选择了某种自我解决的方式。

看着已经变成尸体的女人,小耿和战友失去了意,他们首先想到的是把尸体扔出去,可又不约而同的都没有那样做。

一开始,他们不明白为什么,但后来想通了,这是他们接触到的第一个女人啊,如果战争继续,自己随时可能会牺牲就像前不久还活生生在自己身边的班长和那些战友一样,如果是那样,那“她”

也可能是自己接触到的最后一个女人了。

算起来这个女人和他们已经“相处”

时间不短了,但一开始的腼腆,后一段时间的兽性爆发,都没让他们真正把她当成一个女人那样去观察,去了解,去欣赏。

这时候那具女尸就躺在那里,安静得像睡着了一样,虽然满身的泥污和血水,但丝毫没能掩饰她原本的美丽,长长的头发衬托着秀气美丽的脸孔,胸前的乳房饱满尖挺,小腹结实平坦,双腿修长而有力,整个身体都富有弹性,而且他们现在才注意到,这个女人其实也非常年轻,可能只是和自己差不多的年纪。

可是战争,让他们各自背负了本无法背负的重量。

这个想法让他们产生了同命相连的感觉,对女人的恨意已经随着她的死去而死去了。

小耿和战友的手,再次抚摸到了女人的身上,这次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抚摸,他们像入伍后第一次拿到枪时那样,仔细认真的抚摸着,尸体还保持着生命的温度,两个人的下体在不知不觉中,被这温度再次点燃。

于是,两个小伙第二次,或者说这才算是第一次,插进了女人的身体。

他们脑海里并没有把女人当成尸体,当然更不会有奸尸的概念。

女人在猫儿洞里陪伴了他们两天,小耿和战友不记得,这两天里他们和她做过多少次,直到第三天,南方的气候已经开始让女人失去女人的美丽,他们才从恶梦中惊醒,被迫承认了这个女敌人早已死去的事实。

两个人谁也没说什么,默默将她埋葬了。

那一夜彷佛天意一样,下了很大一场雨,好像是要冲洗掉这几天人们的记忆,事实上好像也真的起到了这样的效果。

大雨在第三天停止,小耿和战友接到了撤离的命令,到大部队,班长和死去的战友被追记了一等功,小耿和战友被记了二等功。

后来的战争中,两人心照不宣的似乎都忘记了那段经历,只记得他们遭遇了敌人,全班除了他俩,别人都牺牲了。

再后来,战争结束,两个人转业家,各自也就断了消息。

直到十来年前,一个偶然的机会,他俩才再次碰上。

原来转业后战友转业当了警察,第二次碰上时,那位战友已经身为一个派出所的所长,又过了几年,战友当上了副局长,现在老耿的这份工作,就是他介绍的。

听故事的时候,静怡一直跪在老耿两腿中间,开始是一边听,一边清理他在女尸阴道里释放完精液的肉棒,后来慢慢被故事吸引,就停下了嘴上的动作,改成趴在大腿上仰起脸来专心听讲。

直到老耿讲完了好半天,静怡还沉浸在故事当中,她直直盯着老耿,把老耿都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才长出了一口气说,耿叔你的故事太了,你们那代人真可爱。

老耿低头看了看静怡,两个人突然有了一种忘年交的感觉。

静怡突然重新把身体跪直,一本正经的对老耿说:耿叔,我答应你一件事。

老耿莫名其妙问什么事。

静怡说:耿叔,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走了。

我一定好好的伺候你一,才送你上路。

看着静怡脸上认真的样子,老耿忍不住哈哈大笑,刚才因为忆而勾起的伤感一扫而空了。

他一边笑一边点头,对静怡说着好好好,谢谢你答应我。

静怡还是一脸正经,继续说: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老耿问,什么条件?静怡说:万一要是我比你先死,耿叔也一定要好好的疼我,就像你对她们一样。

说着她用目光示意了一下旁边床上的女尸。

老耿连忙说:傻丫头,你这么年轻,不要乱讲话。

静怡不依,非要让老耿答应。

老耿只好答说,放心,要真有那么一天,就算你不要求,耿叔我也会好好对你的。

静怡听了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脸上突然红了起来,她问老耿说:耿叔,你一晚上能做几次?老耿不知道她想说什么,并没有马上答,静怡只好又说:除了床上那样的姐姐,你会对其他女人有兴趣吗。

老耿说:为什么这么问?静怡说:因为这两次,你好像静怡没再说下去,不过老耿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于是又发出了一阵大笑,谁说没兴趣,只不过单身这么多年了,真不太会搞活人了。

静怡说:耿叔,今晚我想去你宿舍住。

老耿看着静怡青春可爱的脸,有些不敢相信。

虽然已经有两次的身体接触,但老耿原都以为那是自己威胁的结果,可现在他发现,当时自己并非真心要威胁这个女孩,而这个女孩现在对自己的所说所做,也并非出于被威胁。

老耿站了起来,刮了静怡一下鼻子说,想早点知道你耿叔是不是真对活生生的女人没兴趣,就赶紧把这儿都收拾利了好走人。

静怡听了很开心,她也很想知道自己对活着的人究竟还有没有兴趣,她转身趴到女尸身后,刚刚老耿射进去的精液已经有很多流了出来,静怡舔干净床台上的精液,又凑过去吸干了女尸阴道里的部分,这画面倒是把老耿吓了一跳。

心里说,没想到这个外表这么清纯的小姑娘,这么淫荡,居然动去舔女尸阴道里的精液。

他不知道,这是静怡在遵照他上次的指示“吸干净”

痕迹,因为他上次随口一说,指的是让静怡弄个针管什么的吸一吸。

两个人收拾停当,原想去老耿的宿舍,但那里就是门房,明天一大早就有人来上班路过,要是撞着谁了可不方便,于是静怡把老耿带到了自己的宿舍。

路上静怡才想起,这是自己第一次带同事到自己的宿舍,而且第一次的目的就是为了上床,静怡为自己的淫荡吓到了。

但其实她心里明白,自己对老耿更多的是亲切,而不是欲望,也许因为同样爱好的关系,对老耿产生了一种依赖,而女人天性对一个男人产生依赖的时候,总会想为他奉献些什么。

所以那一夜静怡和老耿做的非常温婉,有点缠绵的感觉,但却又不是爱情。

做爱之前,她用嘴唇和舌头亲遍了老耿的全身,看到了好几处战争中留下的伤疤。

用阴道裹湿了老耿每一根手指和脚趾,那粗糙的老茧有时候割得她嫩肉生疼。

做爱之后,她用胸前一对肉峰替老耿按摩头颈,真到他呼声响起,沉沉睡去。

也许是换了环境,不是冰冷的停尸房,而是少女香甜,布满植物的闺房,老耿做的也温柔了很多,甚至有时候还要靠静怡采取动,这位老兵才好意思拿出真正的威风。

看着老耿睡着,静怡又突然想起,幸好今天把握了这样的气氛,如果按照老耿平时的习惯,插完了前面,肯定会走走后门,静怡并不会拒绝满足老耿这样的爱好,但那必须是以后,因为她已经决定要把自己雏菊的第一次献给一个喜欢的“男人”。

那一夜之后,静怡开始更加留意找目标,她怕拖得太久,真有哪天老耿提出要求,自己真不好对他说出拒绝。

很快的,机会便出现了。

那天下午,白车送来了一位往生者,送来时,静怡刚刚接班,从送行的家庭和人群中,她大概听到了关于这个人的一些情况,这人是一位教师,好像还是什么级别的优秀教师,劳动模范,可惜才不到四十岁,就因病去世了。

据说是因为工作太过劳累,积劳成疾。

看着他留下的那个年轻夫人哭得那么伤心,静怡决定要用行动感谢一下这位好人。

静怡安慰走了亲属,表示自己一定会好好为故去者整理仪容。

等所有人离开后,静怡故意先完成其他的工作,把这位教师留在了最后。

等到只剩下他时,她宿舍做了些准备,所谓准备就是洗了个澡,做了一次灌肠,化了点澹妆。

然后里面什么也没穿,只套上了大褂工作服。

再次到化妆间时,时间已经晚上十点前后了,周围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气窗外原本堆着的几个烂木箱已经被老耿移动了位置,阻碍了接近气窗的路线。

气窗里面的柜子上也放上了一个大纸箱,挡住了从外往里看的视线。

静怡不再担心会有别的谁,“意外”

发现自己的秘密了。

她把那位老师的遗体从冷柜中推进了化妆间,锁好了门。

“没打扰你休息吧。”

静怡对遗体轻声说道。

无论是在为死者化装,还是在和他们做的时候,静怡都喜欢和遗体说说话,这让她感觉有交流,有温度,尤其是在做之前,彷佛了有这样的“沟通”

就彼此不再陌生,那后面做的事就是做爱,而不是机械的抽插。

静怡一边打着招呼,一边轻轻揭开了遗体身上的白被单遗体送来后,已经有专门负责的人为他清洗过,更换上了寿衣。

静怡这时候才正式看清这位死者的容貌,他生前一定有一段时间没有正常饮食,显得格外消瘦,但还是那典型的斯文学者长相,头发略有些苍白,看得出,在生病前算是很有风度的人那类人。

静怡用手梳了梳死者的头发,像是在为这位英年早逝的男子惋惜。

然后她拿出了整理遗容的整套工作,开始自己分内的工作,她在做这项工作时一直非常认真,全神贯注,并不带任何的杂念,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尽可能的做好死者的容颜,以便在遗体告别时,让来瞻仰遗容的人看见死者一个最好的样貌。

就算有些死者并不会进行这样的仪式,甚至有一些死者连亲人都没有,她也一样会认真仔细的做好工作。

这是对死者最后的尊重,她经常这样说。

当静怡完成工作,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这位老师已经完全不像一个离世的人,而只像是睡熟了而已。

静怡看着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心里想着,这就是要得到自己菊花第一次的男人了,想到这儿,脸上竟有些发热。

带着这份羞涩,静怡走到了遗体旁边,慢慢解开了老师的衣服,和预想的一样,身材非常消瘦,更让静怡产生了一份怜惜。

她的动作更加轻了。

当脱光老师所有的包裹后,静怡的目光落到了两腿中间,那东西当然没有勃起,但静怡已经有了这样的经验,在未勃起的状态下大概判断出勃起后的尺寸,这位老师的不算很大,这正是静怡希望的,因为她今天要献上的是“第一次”。

和往常一样,静怡没有先脱掉自己的衣服,她俯下身亲吻教师的遗体,她的亲吻像在亲吻自己的恋人,又像母亲亲吻熟睡的孩子。

当然,那只是一开始的时候,静怡的亲吻很仪式化,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嘴唇。

不过吻到嘴唇的时候,她的情绪就开始不同了。

亲吻别处时,只是轻轻一点,亲吻嘴唇时却停留了很长时间。

在这停留当中,静怡的呼吸开始加重,她探出了舌头顶开了对方的嘴唇。

化妆的时候,静怡有做一些准备,就是先很长一段时间让死者的嘴保持张开,毕竟死去的人腹内会产生一些难闻的气味,利用化妆的时间把这些气味排了出来。

在为死者上嘴之前,静怡还特别在他的口腔里放了特治的药粉,这些药粉可以起到口香糖的效果,在短时间以内,可以保持死者嘴里的味道不仅不会难闻,反而会清爽有一股微香。

静怡的舌头在教师的嘴里搅动,幻想着他也在应自己。

静怡稍用了些力,教师的舌头被吸到了她的嘴里,她温柔的吮吸着,嘴里发出湿腻的娇喘,她的手开始在老师的胸前抚摸,清瘦身摸起来骨骼清晰,让静怡又产生了一阵怜惜之情。

她的手慢慢向下,干瘪的小腹显得阴毛支立着有些突兀。

静怡的手终于摸到了她最喜欢的东西,那条软蛇一无生气,可静怡偏偏喜欢这种软绵绵的感觉,因为这样,她可以把整个阴茎包括阴囊都含在嘴里,用舌头把玩,慢慢感受那条肉虫跟随舌头动来动去,快速拨动以感受软肉在嘴里弹跳的乐趣。

静怡对这种口交的性趣,甚至比直接的插入性趣更大。

但今天的她没有在这个环节上使用太多的时间,因为她的心里还有另一份期待。

她把软软的鸡巴从嘴里吐出来,拿来所需的工具,动作熟练的注入了盐水,一条已经死掉的蛇复活了。

静怡双眼望着挺立的肉棒,心里开始紧张起来,不是害怕,而是期待。

她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这一次她脱了个一丝一挂,太平间里的低温让她有些发抖,胸前的乳头不知道是因为低温,还是因为兴奋已经高高挺起。

静怡趴上平台,用最方便的姿势跨坐到了鸡巴上,并扶着鸡巴套进了淫水泛滥的小穴。

虽然期待着后门的开发尝试,但性格内向的静怡还是选择了循序渐进。

静怡摆动屁股享受着被死者插入的异样快感,同时把准备好的润滑液涂在了自己的雏菊上。

静怡用小穴吞鸡巴的节奏很慢,她在酝酿自己的情绪。

这就是尸奸的好处,不管使用什么节奏和力度,都不用担心男人会把持不住突然射精而扫兴,菊花上已经涂满了润滑,菊花里也已经用手指进去探了路。

静怡坐起身子,让尸体的鸡巴离开阴道,挪到了菊花中心,静怡深深呼吸了一次,慢慢把屁股坐了下去,只是一点点的插入,菊花处已经感觉到了极大的压迫和痛感。

静怡试着全身放松,继续往下,脑海里浮想起过去看过的一些肛交的文字描述,静怡有些想骂那些把肛交写得多么美妙的人,明明这么疼的事,怎么可能会舒服甚至高潮?随着龟头的进入,菊花里已经非常疼了,但忍耐力是静怡的一大长处,她咬着嘴唇告诉自己不能停下。

终于在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后,遗体的龟头整个进入了静怡的肠道。

这是这要鸡巴上最粗的环节,进入之后静怡稍稍松了口气,她想也许接下来就会好很多,但并非如此,弯曲的肠道被挺直的鸡巴撑得变了形,虽然经过了龟头的考验,但后面的部分,仍然让静怡的菊花感受了胀疼。

但静怡还是没有放弃,她明白第一次的疼是必须经历的,她只是希望适应之后,会得到传说中的快感。

当静怡把整个鸡巴都坐进菊花以后,她已经疼得眼角含泪了,她不敢再做动作,慢慢的趴下身子,趴在那位教师的遗体上,脸上的泪珠滑落到他的脸上。

静怡就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娇妻趴在丈夫怀里一样,一面忍着疼,一面又怕男人失望。

等到菊花适应了一些,静怡又慢慢把体内的鸡巴退了出来,然后再适应,再慢慢纳入。

这样反复了三四次,渐渐地,静怡发现没有开始那么疼,那么难接受了。

这一次,在插进了鸡巴之后,她没有让鸡巴全退出来,而是试着缓慢的抽插,虽然还是有一些痛,但居然也慢慢有了快感。

静怡的身体也立了起来,刚才害怕受疼而故意分散的注意力,开始复了正常,并越来越多的朝着菊花和肠道中汇集,胀痛和撕裂感已经没有了,肛交特有的排泄感和逆袭感开始明显。

静怡总算体会到小黄文里所描述的快乐了,也总算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小黄片里的女人喜欢肛交,肛交时那样疯狂。

那一夜静怡在人生第一次肛交中获得三次高潮,当她离开教师的遗体时,腿都软了,差点没从操作台上摔下来。

坚持着疲惫把后续的一切收拾停当,才岔着腿一步一步挪了宿舍。

等趴在了床上,静怡感觉整个下半身都散了,菊花的位置好像多了一个不拢的洞,冷风直往里贯,本想着洗个澡,可她实在太累了,趴上床就再也不想动,等到第二天睁眼的时候,已经早上十点都过了。

这才爬起来洗澡收拾,还好昨天半夜没有发生大便失禁的事,否则弄脏了床,可是个麻烦事。

等到静怡一切收拾完毕,再到仪容间一打听,那位教师一大早已经火化了。

静怡原来还打算站在灵堂外面参加下告别仪式的,可因为太累给错过了,作为获得静怡雏菊初夜的人来说,没能有个告别,静怡多少有些遗憾。

不过好在静怡有一个豁达的性格,对于这点遗憾也没有太计较,倒是新开发了一条快乐通道,让静怡来了不少兴致,后来的一个多月里,静怡疯狂的玩了四五次,而且每次都必有肛交。

玩的对象年纪上至6下至6,鸡巴或粗或细,静怡都已经游刃有余。

这还只是她单独玩的,另外还有几次,是被耿叔叫去和女尸3P,这期间,静怡动的向耿叔献上了菊花,只把老头子高兴得直夸静怡懂事。

【殡静仪馆宁静夜】(下)

下一天下午,静怡被老耿叫到了门房,静怡以为他今天又看上哪具新来的女尸,想晚上找自己去伺候。可到了那里,又感觉不是。

开始的时候,老耿有一搭没一搭的跟静怡闲聊,好像有什么想说的话,可又一时说不出口,再加上大门上时有车辆进出,因此耽搁了好半天,最后连慢性子的静怡都忍不住了,动催着,老耿才说出了今天叫静怡来的原因。

老耿有个老乡,扯起来也算是他的远房亲戚,很早就被外出打工的老公抛弃了,天生不服命苦的她,一边拉扯孩子,一边白手起家,从小生意做起,现在已经是市里一个不小的老。可惜命运总拿她开玩笑,就在年前,她的儿子检查出来患有脑瘤,虽然花了很多钱治疗,可最终也没能挽,头天夜里刚刚去世了。

这个儿子从小跟着妈妈吃苦,却非常懂事好学,可就因为太好学了,加上他母亲在创业当中,受了很多没文化的亏,所以对儿子的学业要求严格,孩子上完高中上大学,上完大学又考研,到现在二十五六岁了,别说结婚,连女朋友都没谈过。

这时候孩子去世了,母亲觉得太亏欠孩子,又想孩子走得太早了,真正的人生都没体会过。不知道她从哪儿听说有的地方有人倒卖尸体,给人配阴婚,于是她也想走这一步,给儿子弥补点遗憾。

可那种生意只是听说,没门没路的,一时该怎么解决呢,也算病急乱投医,这位母亲想到了在殡仪馆工作的同乡亲戚老耿。于是第二天中午,她拿着不少的钱,找到了在殡仪馆,直接了当就说明了来意。一开始是把老耿吓了一跳,虽然自己玩着奸尸的勾当,可人不知鬼不觉的,不会出什么大事,相比之下,盗尸就是大事了。而且,那些盗尸的都是从山野老坟下手,不易被发现,或者不好追查,这没听说能从殡仪馆盗尸的,那真发生了不被查个底掉才怪。所以老耿也很干脆的拒绝了。可那位母亲一个劲的恳求,又是哭又是塞钱,搞得老耿又尴尬又无奈。

最终被逼得没有办法了,老耿突然想到了静怡。那个老乡不就是想让儿子当男人嘛,就算真配个阴婚,不也只是名头嘛,哪比得上和一个真正的女人来一更好的。但又想着这事毕竟和平时玩得不同,自己和尸体上床,那顶多算是一夜情,但一个活人去和死人配阴婚,这听起来有些太丧气了。所以老耿不敢贸然做,只含混着说让老乡去等消息,就先把她打发了,并且也死活没收她的钱。

“这不,把她送走了,我就叫你来了。我可没答应她,也没跟她说你的事。”

说这话时,老耿一付憨厚的样子让静怡看了只想笑。

配阴婚的事,静怡老早也听说过,倒是没想到过活人和死人配阴婚,并且她根本没有什么计较忌讳,只是听到这个母亲和孩子的故事,觉得她们非常可怜,也能体谅那位母亲的心情,所以静怡思考了一会儿,也就同意了。老耿没想到这姑娘这么开通,又反复问了好几遍,看静怡是不是真的愿意。静怡说,反正自己喜欢冰恋,喜欢和尸体爱爱,这次的话也没什么不一样吧。要说不一样,那就是以前都是偷偷着,绝对不敢让别人尤其是死者的家人知道,这次却是死者家人同意,甚至是恳求她这样做。那有何不可呢。

在确定了静怡的想法之后,老耿跟那位老乡通了话,但静怡这事实在太不好理解了,所以老耿并没在电话里明说,而是从单位请了假,直接去了那位老乡家里。一个小时以后,静怡接到了老耿的电话,说已经跟老乡说了静怡的事,不过言下之意,只是说了静怡愿意陪她儿子一晚上,却没有说静怡一直都喜欢,也经常玩冰恋的事。那位母亲听了非常感激,激动得不知道怎么好,说让她准备一下,那个老乡要亲自开车过来接静怡去她家。静怡听到后觉得那样太招摇了,最后决定要了,她自己打车去。

在等电话的时间里,静怡已经大概准备了,等放下电话,静怡就准备动身,又想着电话一放就出发,显得自己有些太心急了,好像等不及要去嫁死人一样。

于是又东拉西杂的做了些家务,磨叽了差不多一个来小时才慢慢走出了单位。打上车之后,坐车也就半个小时左右,就到了一片别墅,按照门牌找到位置,那是一栋两层小别墅,静怡按了门铃,开门进去后,迎上来的只有老耿一个人。老耿跟静怡说,刚才打完电话之后,那个老乡就出去了,说是要准备一些东西。

静怡随老耿进了房子,里面装修得非常豪华,但吸引静怡的首先是挂在客厅墙上的一张照片,那是一张影,里面有一个看上去非常精明,却脸带岁月痕迹的女人,和一个斯文秀气,戴着眼镜,留着短发的小伙子。两人长得非常相像,不问也知道,这个女人就是老耿的同乡,那个小伙子就是她的儿子,也就是即将要和自己“结婚入洞房”的人。

老耿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静怡,说:怎么样,小伙子是不是挺帅的,可惜了。他就在里面卧室,你要不要先见个面?

一听这话,静怡居然脸红了。好像真的是来相亲一样,静怡点点头,老耿带着静怡走到了里间屋,房间收拾得非常整齐,有很多书,一张双人床中间,那个小伙子安详的躺在上面,身上盖着一条薄被。被子和床单都扯得非常整齐,从这一点静怡更加体会到了那位母亲的伤心,坚定了自己要成全这位母亲的决心。

这时候,门外传来声音,是那位母亲来了。老耿带着静怡走出卧室,静怡很不好意思的躲在老耿身后,今晚就要和这个小伙子“结婚”了,那这个女人就成了自己的“婆婆”,而且这还是老耿以外,第二个知道自己秘密的人,静怡越想越觉得难为情。最后是被老耿从身后扯了出来。

静怡这才看见,对面站的就是照片中那个女人,不过比照片中显得更加憔悴。

这个女人站在客厅中间,手上提着大包小包,也正看着静怡,她虽然已经从老耿嘴里知道了静怡的事,可老耿只说认识的一个女人愿意,并没有介绍静怡的情况,在她的意识里,能这样做肯定是一个人老珠黄,体胖腰粗,很久没有男人,又想利用这个机会挣一笔钱的丑妇。但万万没想到,那个愿意和自己儿子阴婚,还愿意陪儿子一夜,让他成为男人的人这么年轻,这么漂亮。

两个女人都有些尴尬,不知道怎么见面打招呼,还是老耿出来打圆场,一边招呼着她们坐下,一边相互做着介绍。这个女人姓刘,老耿让静怡叫她刘姨。老耿没跟刘姨说静怡的名字,只说姓林。

刘姨拉着静怡的手一个劲的夸赞,又漂亮又年轻,心肠又好,愿意成全她这个老婆子。自己儿子没福分,要是生前能遇到这么好个姑娘就好了,说到这儿刘姨又开始抽泣,老耿一边劝着她,一边心里想,要是你儿子活着,咱们静怡还不一定看得上,况且要不是你儿子死了,你会找一个喜欢冰恋的儿媳妇,才怪。当然,此时此刻,他并不会揭穿,这只不过是缓和气氛的场面话。

看刘姨扯多扯西的样子,老耿知道她是有些抹不开提正事。只好再次发挥动,指着刘姨刚才提来的东西问,她是去买啥了。这话一下提醒了刘姨,她转身打开了那些大包小包,愿意都是些结婚用的东西,什么红喜字,红蜡烛,化妆品,头饰,还有三件红色的旗袍。老耿说干嘛买三件,刘姨说都怪他没说清楚静怡的身材胖瘦,所以只好大中小号,各买了一件。

刘姨急忙忙把三套衣服里最小的一套拿出来,让静怡去换上。静怡心想既然都答应人家了,那就好人做到底,老人家怎么高兴怎么来吧。可拿着衣服,又不知道去哪儿换。老耿一指停有遗体的里间卧室,说:就到那儿换呗,还怕不好意思啊,他又不会偷看。再说,马上就是要睡一块的人了,还害什么羞。

静怡一想也是,于是拿着刘姨递来的衣服进了房间。她关了门,把衣服放在床上,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在遗体边上脱光衣服,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这次却让静怡感觉异样,想起这会儿,房间外的两个人可能正在布置红烛喜堂,相比以前那些只能算是“一夜情”的关系,身后这具遗体过一会就要成为自己的“老公”了,静怡心里竟有些初为人妇的喜悦,第一次和“未婚夫”见面,就要脱光光,静怡很有些害羞。因此,在换衣服的过程中,静怡始终背对着床,好像床上的遗体真会偷看一样。

脱下衣服,换上旗袍的时候,静怡看到了上面的吊牌,价格高得吓人,静怡心想,看来另外两件也不会便宜,这位母亲确实是太伤心了,这完全是指着花钱解心疼。换好旗袍,静怡又打开饰品的袋子,戒指项链手镯头饰一应俱全,而且都是非金既钻。没办法静怡只好重新盘了个发型,否则这些头饰根本没法戴。静怡知道,这些都是刘姨买给她儿子看的,所以也不在意样式,总之是让这位母亲顺心就是了。戴好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静怡又打开刘姨买的一堆高级化妆品化了下妆。静怡平时并不太化妆,不过作为一位仪容师,她的化妆技巧却是很棒,虽然只是简单的清水脸,也一下子把她原本就美丽的脸变得更加动人了。

外间客厅里也收拾好了,老耿来敲了敲门,静怡于是开门走了出来,不愧是人靠衣装,稍微这一收拾打扮,静怡简直可以用光彩照人来形容。平时里是一种清新的感觉,如今却是一朵绽放玫瑰。一看到静怡,老耿鸡巴都硬了,一想到场不对,赶紧用手挡住,生怕刘姨看见了责怪。其实刘姨根本没注意他,眼睛也都盯在静怡身上,这么好的儿媳妇,儿子生前没福啊,想到这儿又开始抽泣了。好在马上又强自忍住,过来拉着静怡走进了客厅。

静怡看见客厅里贴了好多喜字,自己刚出来的卧室门上也贴了,客厅中央的大沙发后面贴了一个最大的双喜,前面茶几上放着两只点燃的红烛,红烛下放着一个镜框,正是那个小伙子的一张单人照。接下来按照传统的中式婚礼,刘姨居中而坐,耿叔就算是证婚人和亲属代表,静怡捧着小伙的照片,给刘姨行了礼,敬了茶,和照片喝了交杯,当然有一杯是散在地上了。这样仪式就结束了,虽然简单,但静怡却配得非常认真,脸上洋溢的笑容也恰到好处的代表了一个新娘子的幸福喜悦。

按照刘姨的意思,能拜了天地就已经足够了,不需要静怡真的陪儿子过一夜,她的心愿已经很满足了。反倒是静怡坚持一定要履行自己“当妻子”的责任。最后,静怡捧着照片,在刘姨和耿叔的陪送下走进了新房。静怡告诉许姨,自己答应的是做他的新娘,那就要做好新郎该做的事,这一夜她不仅是陪着她儿子睡一夜而已,还会尽妻子的本分,让他体会做男人的滋味。静怡还提出,刘姨可以留在房间里,亲眼见证这一刻,她说这是自己能为老人家的一份爱子心,做到最大的敬佩了。

刘姨想着身为人母,怎么能亲眼看着儿子洞房,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未婚少女,能和自己的死儿子拜堂,还愿意陪他渡过在人世的最后一晚,自己已经再无奢求了。刘姨谢绝了静怡的提议,又说了很多感谢的话,这时候耿叔识趣提出要殡仪馆,刘姨借着送客,自然就从新房里退了出来。她没有急着去,而是和老耿聊了很久。她想给一对新人多一些二人世界的空间。

刘姨和耿叔走后,房间里只剩下静怡和那位新郎倌。静怡轻轻坐在床沿上,和他聊了起来,聊自己曾经的恋爱,自己如何有了这个爱好,知道是不是因为和他“拜了堂”的原因,静怡对他有种特别的亲近感,很多从来没对人说过的话也都说了,说到最后,静怡觉得他们已经相当熟悉了,似乎该进入正题了。

静怡站起身,开始去掉身上的装饰,然后脱下衣服,这次她不是背对小伙,而是面对着他。这次和以往也不同,她没有一次都脱光,而是留下了内衣。静怡上了床,掩开被子,开始帮小伙子脱下衣服。让静怡没想到是,这个外表斯文的小伙子,却天赋异禀,有着一根本钱十足的大家伙。静怡脸上一红,竟有些害羞。

虽然还是软软的缩成一团,但静怡含进嘴里的时候,头一次有了包含不住的感觉。

静怡一面含着软软的阴茎品尝,一面抬起眼皮看着小伙子的脸,嘴里还得时不时缓口气,这么大的一团包在嘴里,静怡第一次感觉有些“玩不转”了。静怡采取了平时不常用的方式,把肉棒和肉蛋两部分分开来品尝,她发现这样的感觉也不错,忘我的投入让她没注意到,此时门外多了一双眼睛。

虽然故意想在外面多耽搁些时间,来得是晚了一些,但因为静怡有和遗体聊天的习惯,加上这次又是自己的“新婚之喜”,所以和新郎聊得有些多了。等到刘姨来的时候,静怡才刚刚开始替新郎做口交服务。刘姨走时顺手带了房门,可并没关严,恰巧留下了一条缝隙。此时刻刘姨正站在门缝外,惊讶的看着房间里的一切。

她没有想到这个温柔可爱的小姑娘所说的陪儿子一夜是这样的陪法,她居然真的把自己死去的儿子当成老公一样,为他做着很多正牌妻子都不愿意做的事。

她看到这个小姑娘,抱着自己儿子的软JJ舔得津津有味,然后从旁边的盒子里拿出来几件什么东西,不知道怎么一阵捣鼓,儿子那死去的身体活了似的,生殖器竟然高高翘了起来。刘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她分明看见,这个魔术师一样的女孩儿,脱掉了身上的内衣,扶着儿子的JJ坐了上去,那传来一声呻吟是那么满足,那么充满幸福。刘姨觉得这幸福的呻吟不是静怡一个人发出来的,也是他儿子的幸福之声。她对这个女孩儿的感谢,更加深重了。她在心里暗暗作了一个决定,然后轻轻离开房门,到楼上去计划将来的事了。

静怡闭着眼,感受着从未有过的满胀,这小伙子的阴茎注水后比她原想的还要大,塞进阴道后竟有些不能适应,静怡坐在上面,静静地感受着这种满足感。

过了些时间,阴道里的满胀感已经适应,一种酥麻的渴望开始蔓延,静怡摆动起腰肢,试图用阴茎的摩擦去止痒,得到的效果自然是相反的。于是越痒越磨,越磨越痒,静怡的身体动得越来越欢,开始只是腰,接着是臀,最后整个身体都动了起来,欢畅的呻吟从平时羞涩的嘴里发出,新婚之夜的第一波高潮如期而至。

静怡无力的伏在小伙子身上,胸膛上传来的冰凉和下体传来的火热,是静怡最喜欢的两种感觉。她的脸贴在小伙子脸上,同样的冰凉,显得静怡的脸更加滚烫。静怡喘了几口气,转过脸和小伙子面对面看着,对方还是那样安详,静怡假装出一付生气的样子,心中骂着,你老婆都累成这样了,你还这么淡定,装酷也装得太厉害了吧。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一边想着,一边凑到小伙子嘴边,温软的滑舌努力朝他的嘴里挤去。

小伙无力的嘴唇很快被静怡攻破,她的舌头顺利的探进了小伙嘴里。静怡又有些不服气,自己把最宝贵的地方都让他插了,可到现在才得到这位新郎的吻。

想到这儿,好像要争损失一样,静怡吻的特别贪婪,软软的舌头在小伙子嘴里搅得水声啧啧,小伙子的舌头也被带动着像是活了一样,热烈的应着。两人的舌头在一起纠缠,在一起打着旋儿,拧成麻花。静怡运用自己的口技,一会探过舌头去小伙子嘴里搅弄,一会又把他的舌头吸进自己嘴里吮吸。吸到动情之处,腰肢又忍不住摆动起来,于是很快又迎来了一次新的高潮。

第二次高潮过后,静怡换了一个姿势,她转过身子,把自己的阴唇压在了小伙子的嘴上,自己则含住了小伙的鸡巴。这样的69花样,静怡很少做,但既然是要“老公”变成男人,那怎么也该让他尝尝女人的味道。静怡尽可能的一心二用,一边伺候着嘴里的肉棒,一边享受着阴唇在嘴唇上摩擦的快感。

也许很多人不知道,人在死后的一段时间里,毛发还会继续生长,加上皮肤的收缩又会让皮肤里的毛囊突出。这个小伙子就是这种情况,下巴和嘴唇边刚刚生出来两三毫米的胡茬正坚硬的挺立着,静怡柔嫩的阴唇从上面摩擦而过,那种感觉非常惬意舒服。以至于她很多时候只顾着享受自己下体的快感,而忽略了嘴上的动作。这让静怡心中有了一丝愧疚,觉得自己只顾自己享受,忘了尽一个老婆的责任。为了不再有这样的情况,静怡干脆把小伙的肉棒整个吞进嘴里,保持着深喉的状态,而不再吐出。这样即使下身的感觉有多舒服,也可在始终保持为“老公”服务的状态了。

静怡的阴唇在小伙的嘴上摩擦着,节奏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大,摩擦的范围从嘴唇扩大到了鼻尖和下巴,高挺的鼻尖深深的顶进静怡的阴道,长满胡茬的下巴刮蹭着静怡的阴蒂。静怡淫水泛滥,春情四溢,她兴奋的想要大声呻吟,又舍不得放开喉咙里插着的肉棒,于是骚情的呐喊变成了闷绝的呜咽,临到又一轮高潮时,静怡几乎是把嘴里的鸡巴吞进了胃里,她整个脸深埋在小伙胯下,拼命的用喉咙套弄着小伙的龟头,像是对他的一种报复,报复他那让人又爱又恨的嘴唇,鼻尖和下巴。

这一次的高潮过后,静怡陷入了无力的状态,她就这样保持着69的姿势沉沉睡去了。所幸的是在迷蒙之际,她没忘了把喉咙里的鸡巴吐出来,否则她真可能一夜之间被新婚“丈夫”的鸡巴闷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静怡像个章鱼一样缠抱在小伙的怀里,自己也记不清是什么时候醒来过,自己换了睡姿。身上还盖着一床被子,静怡下意识的感觉到,这是刘姨给他们盖上的。想到这儿,静怡有些不好意思了,不知道刘姨是什么时候进来过,不知道她都看见了什么,心里会怎么样看待自己。静怡起床穿好了自己昨天来时的衣服,她觉得自己应该离开了,否则呆久了,真有了些不舍。可又害怕走出房间的门遇到刘姨,犹豫要不要在离开时给她打声招呼什么的。所好的是,等到静怡和小伙做完了吻别,走出房间之后,并没有发现刘姨,看来这位体贴的长辈也害怕静怡这小姑娘难为情,所以动避了。

客厅的茶几上,静怡的包包旁边放着一张字条,上面写了很多感谢的话,并说虽然这样的“结婚”并不是真的,但在她心里,已经把静怡当成了自家的一分子,如果不嫌弃的话,她希望收静怡为干女儿。如果静怡接受这个提议,就请她届时参加儿子的葬礼。另外纸条旁边还放有一个信封,里面是一笔数额不小的现金。静怡知道,这是之前耿叔替她答应这事的时候,提出的条件。静怡也没多想,所信封放进了自己的包里,然后带上门离开了。

两天后,小伙的葬礼在静怡所在的殡仪馆举行了,静怡真的出席了仪式,而且还动的在袖子上戴了一挽黑纱。这个举动让刘姨感动非常,拉着静怡的手到处给别人介绍,这是自己的干女儿。对此善良的静怡并没有反对,她的心底也下意识的把这位刘姨当成了亲人,因为她的儿子怎么说也是和自己举行过“婚礼”

的,自然和平时在殡仪馆的“偷情”行为不同。可有一件事是静怡没有想到的,在葬礼结束后,刘姨单独把静怡叫到了一边,给了她一个文件带,里面装着静怡和小伙举行婚礼套别墅的房产证和钥匙。静怡第一反应是拒绝,但最终也没有拗过刘姨的热情。

第二天,静怡把这事告诉了老耿,并且提出这事是由他促成的,自己要好好感谢一下。老耿客气的说不需要,他很理解他那位老乡为什么这么做,用不着静怡感谢自己。静怡也没争论,突然问了老耿另一个问题:耿叔,你听说过换妻吗。

“换妻,好像听说过,现在城里有些人喜欢玩这调调。怎么了。”

“那耿叔想不想玩。”

“我玩啥,我一辈子光棍,老婆没有,换个啥。”

“我呀,我可以临时充当耿叔的老婆。”

“小妮子,你这是给人家当老婆当上瘾了,说,究竟是啥意思。”

“呵呵。”静怡一阵窃笑才说出真实的想法,原来当天殡仪馆送来了一对因车祸丧生的夫妻,静怡对那个老公很欣赏,而那个老婆也很漂亮,虽然两人脸上都有些伤口,但好在并不严重,没有影响到两人的容貌。说到这里,老耿已经知道静怡的想法了,她是想约老耿一起,玩一次人尸4P交换。

老耿一听静怡这话,也马上来了兴致,最近没遇到什么看上眼的,老耿也有日子没玩了,有时候实在需要,只能叫静怡这小妮子来帮忙。虽然有这么年轻美丽的姑娘当炮友,但心中对女尸的那份喜爱,始终是无法被代替的。这会听静怡一说,老耿恨不得马上跟静怡去太平间看看,可静怡说现在是别人值班,他突然过去看不到不说,还会显得很奇怪。老耿一想也是,只好耐着性子等天黑了。

好容易盼到了半夜,除了最前边一片灵堂,有两家家属在守灵之外,整个殡仪馆已经是一片死静。老耿带上手电,装着巡逻的样子,晃晃着到了静怡的仪容间。门并没有锁,轻轻推开一看,静怡正穿着白大褂,坐在平台边,为台上一位逝世整理着仪容。老耿进了屋,顺手反锁了门。他看到静怡正在理容的这位逝者是名男子,看上去三十多岁的年纪,五官轮廓分明,仔细看,能看出有一些伤口,不过在静怡的处理之下,已经很不明显,这人长得非常结实,身上的皮肤是深麦色,一看就是经常做户外运动的人。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出车祸的老公?”

“是啊,你那位在那儿。”静怡早知道老耿进了屋,但手上的工作还没有结束,所以并没有抬头看他,而且她知道老耿现在唯一关心的是那位女伴是什么样。

在静怡的示意下,老耿走到另一张平台边,掀起了盖在上面的白布单,一具优美的女性遗体露了出来。安详的容颜带着生前折服众人的美丽。让老耿高兴的是,这具遗体是完全赤裸的呈现在他的眼前。她看上去才二十多岁的年纪,身体保养得相当完美,看得出也是经常运动的类型,应该是做瑜伽有氧操一类的运动比较多,使她身体的线条流畅而富有起伏。遗体已经被修整过,脸上身上的作品都做过了处理。这果然是一具能够引起老耿全部性趣的美丽身体,老耿等不及静怡结束工作,先忍不住双手齐上,在女体上抚摸了起来。这位少妇非常丰满,有着一对D杯的大胸,这一点让老耿受不释手。两只奶子在他的手里被各种揉捏,变幻着各种形状。还有一点让老耿喜欢,也许是因为经常户外运动的原因,少妇的体毛都进行过修整,阴部的卷毛大部分已经被刮得干干净净,只在阴阜上留下了长条形的一小块。老耿分开了少妇的双腿,这样他可以一边揉着两只巨乳,一边清楚的欣赏少妇美丽的私处。

看老耿玩得这么投入,尤其看到少妇的乳房在老耿有力的大手中变形,静怡的春心也荡漾起来,她用最快的速度完成了剩下的工作,走到了老耿和少妇身边。

按以往和老耿一起玩的习惯,静怡都是先伺候老耿和他的“女伴”然后再解决自己的需要。这次虽然自己也有了男伴,但她还是习惯性的先走到了老耿身边。静怡在老耿脚边跪下,解开了他的裤子,老耿显然也是有备而来,一条长裤以外,里面别无他物。

静怡握住老耿的肉棒开始为他做起口交,这是以往的规定程序,为他口交是为了让老耿的武器进入更好的状态,但今天的老耿格外兴奋,不需要静怡的服务,肉棒已经早早挺立。不过静怡还是像往常那样,舔了一阵子,然后静怡趴到平台上,把头埋进少妇两腿之间,不少妇口交。这倒是必须的,因为已经死去的少妇,任老耿再怎么玩弄双峰,也不会有生理反应而分泌润滑的液体。静怡舔得非常认真,甚至可以说非常享受。从第一次为老耿这样服务以来,静怡早就喜欢上了这种啦啦的感觉。舔着女性遗体的私处,会有一种非常奇特的兴奋,大多时候遗体私处的气味和味道并不会好,但在整理仪容之时,静怡都会对遗体进行必要的清洗。只到之前一次,由法医部门送来了一个被奸杀的少女,那个少女非常漂亮,而且老的死法让老耿产生了怜悯之情,所以对她非常在意。遗体送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法医部门的人走后,就只剩下了当天值班的静怡和帮忙搬运的老耿。

一见之下,老耿有些迫不及待,在催得很急的情况下,静怡没有洗澡遗体就伺候老耿玩了一次。当时在舔那位少女私处的时候,里面竟然还流出了精液,意外的遭遇让静怡非常尴尬,可又别样兴奋。借着老耿催促的借口,静怡将遗体中流出的精液全都吃了下去。那次的经历让静怡获得了新的乐趣,每当忆起来时,静怡都忍不住的春心荡漾。所以从那以后,凡遇到类似情况,静怡都会故意不清洗遗体,希望两次获得惊喜。不过遗憾的是,从那之后,这种事再也没有发生过。

没想到这次,当静怡的舌头伸进少妇的阴道,想送一些唾液进去润滑时,敏感的舌尖上传来了熟悉的味道。没错,那的确是精液的味道,而且那味道还很清晰。静怡几乎可以肯定,在车祸发生前不久,这位美丽的少妇刚刚受到过男性的滋润。只不过,滋润她的是不是旁边躺着的那位老公就不得而知了。当然这不是静怡会关心的问题,她发现那股味道之后,整个身体都兴奋了,她努力的伸出舌头,想采撷更多的蜜汁。功夫不负有心人,更多的精液随着静怡的舌头和唾液,从阴道深处缓缓流出。静怡忘情的舔舐着,这些精液进入静怡身体后,就瞬间变成了淫水,从静怡的阴道中涓涓而出,打湿了身上穿着的大褂。

静怡没发现自己舔的时候已经忍不住发出了阵阵呻吟,这声音吸引了老耿的注意,他憨笑着走到了静怡身后,掀起大褂的下摆,果然,里面是一丝不挂的肉体。掀起下摆,老耿粗糙的手指顺势就搭到了静怡的臀缝上,因为那里太过润滑,手指几乎是自动插到了阴道里,老耿甚至感觉自己是被吸进去的。

下体遭到入侵,静怡的喉咙发出了长长一声呻吟,因为张嘴出气,刚舔进嘴里的一股精液差点没流出来。弄得静怡急忙把嘴凑到少妇的阴唇上,堵住了精液外流的去路。

说起来,老耿不是一个很懂情趣的男人,不会有什么前戏,更不会调情制造气氛,毕竟这是个打了一辈子光棍,更多时候只对尸体有性趣的男人。所以他在和静怡玩的时候,也都比较简单直接。刚用手指在静怡的嫩穴里抠了两下,就掏出鸡巴塞了进去。虽然这显得有些粗暴,但和那些冰冷的尸体相比,这已经算是非常动的配了,所以在静怡看来这并没有什么不能接受,反而因为这种粗暴的表达,填补了她从尸体那里得不到的被征服感。

老耿插入以后,马上开始了抽插动作,静怡的头被带动着在少妇胯间撞来撞去,好在已经有了之前多次的适应,在这样的影响下,她还是能够继续完成为少妇润滑的任务。不过老耿并没有在静怡身上浪费太多时间,只插了几十下,就拔出了鸡巴,一拍静怡的屁股,静怡知道老耿是让她腾地方,乖乖让开了少妇胯间的位置。老耿挺着裹满静怡淫水的鸡巴,双手抓着少妇的双腿往怀里一扯,粗壮的肉棒顺着静怡的口水铺设的轨道,顺利入港,插进了少妇遗体的阴道。

看着老耿已经顾不上自己,静怡到了停放男尸的平台边,还是老习惯,脱掉了身上唯一的大褂,爬上了平台,开始用嘴把玩男尸软软的阴茎。然后用老办法为阴茎注水后,静怡跨坐了上去,开始享受冰与火交织的快感。当静怡获得再次高潮后,旁边的老耿也完成了第一次发射。老耿把两个平台推到了一起,然后走到了静怡身后,把男尸移到了平台的最外沿,又示意静怡换了一个和男尸十字交叉的姿势,这样静怡的腿和屁股就差不多在平台以外了。

男尸的阴茎还插在静怡的阴道里,老耿在静怡的阴道外摸了一把,然后把满手的淫水抹在了静怡的屁眼上,接着又往里面插进了中指。静怡知道老耿要做什么,这正是她期待的。果然老耿的中指在屁眼里随便捅了几下,算是做了准备工作,就抽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火热的肉棒。在这个过程中,静怡停止了屁股的扭动,等着老耿插进来,她知道这会自己已经可以不用出力了,因为老耿有力的动作会带动她的全身,当然也就带动了她的阴道在男尸的阴茎上摩擦套弄。

插了一阵之后,老耿似乎想起了什么,他探了探身,抓住对面少妇的一条腿,把她拉近了些,因为这个动作,让少妇的两腿大大分开,一张湿漉漉的肉穴呈现在静怡眼前,那里面正缓缓流着浓白的粘液,静怡知道那是老耿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她也知道老耿这个动作的用意,是让她把少妇舔干净。静怡试着探了下身体,还是有些够不着,老耿抓着少妇的腿继续一扯,这次几乎是整个肉穴盖在了静怡脸上。

静怡的下体感受着来自一生一死两根肉棒的恩泽,嘴上又从一具没有生命的女体私处舔食着带着体温充满活力的精液。这是她从未有过的刺激感受,在这份刺激当中,静怡在很短的时间里出现了连续两次的高潮。当她第三次高潮来临的时候,老耿的鸡巴从她的屁眼里拔了出来,塞进了静怡的嘴里。她当夜第三次品尝到了男人的味道。

后来老耿出意,和静怡一起把少妇抬到了男人的身上,让他们夫妻俩补过了一次夫妻生活。当然,男尸的阴茎插在少妇阴道里时,老耿也没忘了站在后面操进了少妇的菊花。而这期间,静怡要负责的就是时不时的为老耿拔出来的鸡巴舔些口水,或者跪在老耿身后,趴下身舔弄两个男人的肉蛋。

后记:那次特别的“换妻”经历,不算是静怡众多经历中最特别的,但却是她后来一直难忘的一次。因为那件事过没多久,老耿居然真的因为脑梗,突然去世了。这让所有人都感到意外和惊讶,当然,最吃惊的是静怡。好在是,长年的殡仪馆工作和她自身的爱好,让静怡早就看惯了生生死死。

老耿没有什么亲人,他的葬礼最终是由殡仪馆办理的,当然办得相当简单。

唯一显得隆重的地方,是静怡动提出,愿意为老耿整理仪容,让他能走得好一些。这本身就是静怡的工作,所以谁也没有多想。没有人会知道,静怡提出这样的要求,一是如她所说,要让老耿走得体面些,另外更重要的是,她还记着之前对老耿的那份承诺。

深夜时分,在静怡的工作间里,老耿的遗体静静躺在平台上,静怡忆起了过去种种,心中也多少有些伤感。她认真地为老耿做好了仪容,然后解开自己的衣衫,慢慢爬上了平台。静怡心里想着,好容易有了一个志同道的朋友,没想到会走的这么早。在被老耿发现以前,自己虽然也自得其乐玩得很自在,但自从有了这么个朋友,这个游戏好像有趣了很多。可惜从今往后,又要复到过去那种单纯的爱爱当中了。

静怡一边想着,一边俯下了身子,那条无数次进入过自己身体,坚挺有力的肉棒,此时也变成了一条软蛇。静怡张开嘴,把这条软蛇慢慢吞进了嘴里。这一次她舔的格外投入,以至于她都没有发现,靠墙的柜顶上,那只原本挡住气窗的纸箱已经不见,此时的气窗外,又有一双眼睛默默的看着屋内发生的一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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