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辱妻》 暴力辱妻(一)双面生活 《本小说发自-第*一*--小--说-站》作者:温柔第三者于25/2/2发表字数:66暴力辱妻(一)双面生活如同浪潮一般的闹铃声把我叫醒。 我睡眼惺忪地起床,懒洋洋地穿上衣服,吸着拖鞋走到客厅。 一阵香气吸引着我来到厨房。 “老公~你醒啦!” 我新婚半年的妻子周茹雅,正在煎蛋给我做早餐。 她今年二十一岁,正在传媒学院读影视表演。 向来是校花排行榜上排头三名的她,有着一头无比顺滑柔亮的黑发,眼睛又明亮又深邃,未脱稚气的粉嫩脸蛋,却搭配上了有一副36F巨乳,前凸后翘的性感女郎身材。 而这一刻的她,更是令人忍不住鼻血:她裸体,只穿着围裙。 从后面看,她微微显露的巨乳侧面,和那丰盈嫩白的屁股线条,简直是能让所有男人疯狂的性感迷梦。 我走上前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一大早,穿成这样诱惑老公啊?” “难道你不喜欢吗?是哪个小坏蛋,昨天晚上求着我一大早要裸体围裙做早餐的呀?”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从后面抱住她,轻轻舔咬她的耳垂。 内裤里早已支起的小帐篷,也开始在她的屁股上蹭来蹭去。 “讨厌~让人家做事啦,不然你吃什么?” “吃你不就行了吗?” “真是的,昨天晚上还没吃够吗……” “有这么性感漂亮的老婆,哪里有够?” 我开始把手指从围裙的侧面伸进去,揉捏她无比软嫩的大奶子。 “你过去坐着~~再乱来,我就要把油弄到自己身上了啦!我说真的!” “好吧好吧。” 我只好听从命令,乖乖到客厅坐着。 五分钟后,茹雅端着两个装着煎蛋和培根的盘子,恭恭敬敬地放在客厅的餐桌上。 “老公,快吃,吃饱了好上班哟!” 她欢快地说。 能娶到这么漂亮,而且十分开朗,总是以让我开心为最高要务的老婆,我简直太有福分了。 “好香啊……” 我故意做出使劲嗅闻的样子,然后突然把头压倒茹雅的胸前。 “嗯,好香的奶子……” “你怎么还胡来啊,老想着吃人家,是嫌我做的早餐不好吃吗?” “当然不是咯。我只是想,这么美味的早餐,一定要搭配最好的餐具才行。 ” 我一说完,把老婆的围裙往下一拉,她的那对大奶子就完全暴露了出来,像乳白色的布丁似的上下抖动。 然后我用叉子弄了一小片煎蛋,放到了老婆的奶头上面。 老婆身体并不是直立着,而是有一些往下倒的,于是那小片煎蛋安安稳稳地停留在了她的巨乳上。 “别闹了!好烫!” 我不理会茹雅的抗议,张开嘴去吃搁在她乳头上的煎蛋,顺势也就把粉嫩的奶头含在嘴里舔弄着,故意发出很大的声音。 “啊……老公……好坏……一大早就玩这个……” “我忍不住嘛……” 茹雅的身体因为我的舔弄,而发起抖来。 她真是太敏感了。 我把手伸到她的围裙间,要去抚摸她的蜜穴。 当我的手接触到阴毛的时候,她突然把我的手打开了。 “够了!我今天要……要早点……到学校……” “到学校做什么?今天是要做形体训练吗?穿着泳装,在台上走来走去,让你的男同学们流口水?” “才没有!我要生气了!” 茹雅勐地一推,然后再用脚一踹,把我踢到了沙发的另一头。 不得不说,她蛮横起来力气还蛮大的。 “老婆,你怎么一大早就家暴呢?” “还不是因为你只会做坏事!我是说真的啦,我们俩都快迟到了!你今天还特意嘱咐我,今天工作多,让我早点叫醒你,可是你睡得像死猪一样,我只好去做早餐了,等着闹钟叫醒你。别浪费时间了!” “咱俩亲热亲热,能叫浪费时间吗。” “今天晚上再说啦!我说真的!已经因为你早上不安好心,我连续迟到两天了都……老师训起人来可不是开玩笑的……” 我看见她皱起眉头,嘟起小嘴,明白过来她是真的很担心被老师训,也就放弃了一大早吃一顿好肉的念头。 也对,毕竟是自己的老婆,少了这一餐也没什么,以后还愁吃不到?何况,我也真的快到上班时间了。 我的老要是发起火来,那也真让我消受不了。 于是,接下来的十五分钟里,我老老实实地吃完早餐,收拾东西,出门了。 我走的时候,老婆还在卧室里,选她今天上学要穿的衣服。 “老婆,我走咯!” “拜拜~~” 她的声音从远远的卧室里传来。 “怎么,也不给我吻别啊?” “哎呀,别婆婆妈妈的了!” 她还是没有走出卧室。 “好吧好吧。” 我说。 虽然我语气显得很无奈,但心里却被逗乐了。 这个特别黏人的老婆,竟然会用“别婆婆妈妈” 这样的话来埋汰我。 我刚走出门没多久,又收到茹雅发来的手机短信,上面列举了一堆让我下班的时候要顺便带来的东西。 她还说如果忘记了,就要惩罚我。 嘿嘿,这句话反而让人很期待呢。 我开车前往上班地点。 在途中,电话响了。 来电显示人是“邵强”。 “喂?” “王梓,你快到公司了?” “是啊,怎么?” “别去公司了,直接到黄河街55号,六楼,67。有活。” “是姓张的那一家人对吧?” “对啊。” “哦,那我知道了。这么一大早……” “老大安排的,我有什么办法。快点啊,我都快把人准备好了。” “好好,我马上到。” 我放下手机,向着邵强说的地点驶去。 我在一家金融公司做理财咨询,平常不太忙。 每天,我穿着职业套装,干干净净上班,利利下班,迎接美丽妻子的拥抱。 然而,这不是所有的真相。 如果让妻子知道我真正的职业……不要说结婚,她怕是根本就不会看我一眼吧。 我到了目的地,黄河街55号,67。 敲门。 有人开门了。 是我的搭档,邵强。 他大概三十岁左右,一身特别发达的肌肉,脖子和后背纹着常常被我取笑的夸张纹身。 “来了?” 邵强说。 我看见他右手里,拿着一根棍棒。 “你动手了?” 我问。 “当然在等你啦。” 我随着他,进入房间。 虽然是大白天,但所有窗帘都拉上了,整个房间显得有些阴暗。 从家具和摆设上看来,这家人收入不错。 或者至少曾经收入不错。 因为,如果不是经济上遇到了困难,那也不会被我和邵强这样来自“金融公司” 的人给缠上。 我们来到客厅。 男人,一个瘦小的男子,和女人,他的妻子,两个人都不到三十岁,双双跪在客厅的地毯上,低着头,发着抖。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条布料,把右手拳头给缠上。 “喂!抬起头来!” 邵强喊着,把棍棒前端在墙上砸了一下。 这一对男女,被吓得身体勐烈颤抖着,但不敢抬起头。 “不要让我们再说一次。” 我说。 他们终于抬起了头。 两人满脸都是冷汗,丈夫嘴唇都发乌了,妻子显然哭过,妆都哭化了。 我走上前,看着他们俩。 他们用无比恐惧的眼神看着我。 我狠狠地刮了丈夫一个耳光,把他打得眼冒金星。 妻子尖叫了一声。 然后,我又狠狠扇了丈夫的另外一边脸。 他的面颊立刻肿起来了,身体抖得更加厉害。 “钱,已经拖了两个月,所以呢,就是两个耳光。” 我说。 “不对吧?教训得这么轻?” 邵强假装好奇的问道。 “那……你给个建议?” “一个星期,一根手指头?” 夫妻俩立刻惨叫起来。 “安静!” 我吼叫道。 “这傻大个说的话,你们别当真。砍手指,那是电影里的人干的事。我们呢,活在文明会,要的只是欠债还钱,如果真砍了手指,你们丢了工作,那还怎么还钱?对吧?” “对对对。” 丈夫点头如捣蒜。 “但是你们俩,是有前科的。上一次,借了我们公司五十万,拖了一个月才还。我们也是小公司啊,资金周转不容易,你们不还钱,我们也得吃泥巴。不过我们老很讲人情的,第一次借钱给你们救急,被坑了,不生气,就当吃了狗屎……” “老王啊,你这是咒我们老吃狗屎呢?” “打个比方,你激动什么。我的意思是,我们老,人特别好。被你们坑了一次,还愿意借第二次,这次是一万。结果呢,拖得更久……” “我们会还的!再宽限一个月,一定还……” 丈夫说。 “一个月?!老邵,他们说一个月,你觉得怎么样?” “我无所谓的,关键是老愿不愿意啊。” “那,问问你们老……” 丈夫说。 “我们老,大忙人,犯不着为这种小事烦他。老邵,不如咱们定意吧。 ” “行啊,怎么说?” 邵强问道。 “我看哪……” 我话音未落,狠狠一拳揍在妻子的脸上。 她痛得倒在地上,捂着脸哀嚎。 “老婆!老婆!” 我一把抓住她老婆的头发,把人给揪起来。 邵强帮我按住男人,我用缠了布的拳头,对着这女人的鼻子,脸颊,各来了两下。 她的鼻血喷溅出来,洒在她老公的脸上。 这女人还挺漂亮的,好端端一张脸,先是把妆哭化了,再是被我打得满脸是血,嘴边煳着血泡泡,不停呜咽着。 “老婆!老婆!啊啊!” 男人不停地惨叫着,但是邵强把他按到,然后用膝盖压在他的脖子后面,他根本起不来。 “知道为什么打她,不打你吗?” 我说。 “我们都明白,这家里,要靠你挣钱。要是把你打坏了……” “老王,别找理由了。” 邵强说。 “我们大伙儿都知道,你就喜欢打女人,装什么装呢。” “……也对。那老邵,你喜欢什么啊?喜不喜欢……这个?” 我抓住女人的睡衣,狠狠往下一撕。 她雪白的奶子挂了出来,脸上的血很快滴落到奶头上,染上了一种异样的性感。 “你真懂我啊老王,这个我喜欢。” 老邵说。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 女人用微弱的哭泣声说着。 “手感还可以啊。” 我伸出手,抓捏了几下,女人发出唔唔的呻吟声。 我突然间勐地把她压倒在地上,背部朝下。 女人尖叫着,要咬我的手。 我又揍了她一拳,这一下似乎有点狠,她晕过去了。 “老婆……老婆……” 男人已经哭得不成样子了。 “老王你让开,我玩玩。” 老邵说。 我们交换了位置,我压制着男人,而邵强则双腿分开,坐在女人胸口前。 他狠狠抓捏女人奶子好几下,挤出深深的乳沟,然后掏出他粗黑的肉棒,就往乳沟里插进去。 “怎么样,” 我揪着男人的头发,凑着他的耳朵说。 “老婆就在眼前,被别人拿来打奶炮?” “饶了我们吧……求求你……我会还钱的……” “咱们现在不信你了。你把自己的信用度,都给破坏了。所以好好看着吧,老婆被别人使用的样子。” “呼哧,呼哧……好爽!……嗯哼……” 邵强享受着鸡巴插进乳沟的感觉,同时双手把奶肉更用力地朝中间拢紧。 插了八九分钟后,随着一声闷哼,他射了。 浊白的精液溅射出来,把女人的奶子弄得脏脏的,还给她满是血的脸染上几点白色。 “够了吧……求求你……” 男人还在求饶。 女人似乎醒了,呜咽呜咽地呻吟着,开始扭动身体。 “咦,她醒了呢。是不是被我操爽了?” 邵强说。 “打个奶炮也能操爽?这都是A片里瞎演的,什么打奶炮,操嘴都能高潮,谁信啊。” 我说。 “那你是说,对付女人,还是要操逼咯。” 邵强说。 “还用问?不过,你已经爽过了……” 男人意识到我们要做什么,开始疯狂挣扎。 我把他的手反扭,一用劲,他像杀猪一样叫起来。 “我不想把你的手弄断的,” 我说,“手要拿来挣钱的嘛。老邵,来,咱们再换个位。” “好吧好吧。” 我揪起女人的头发,把她朝厕所拖过去。 她醒来了,双腿在地上一直磨蹭,嘴里发出尖叫。 但无论做什么,都无法阻止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因为我的肉棒早就硬起来了。 我强迫她跪在马桶面前,脸对着打开的马桶盖,掏出自己的肉棒,对准她长着茂盛阴毛,阴唇似乎因为恐惧而颤抖着的小穴,一下子就捅了进去。 “啊……!” 我发出愉悦的呻吟。 折磨并且在丈夫面前奸淫别人的妻子,我几乎想不出世上有比这更大的快感了。 我狠狠地抽插,而被揍了很多拳的女人几乎已经放弃了抵抗,头悬挂在马桶盖旁边,被动承受着我肉棒的侵入。 她的身体随着我的撞击而前后摇晃,而她脸上的血也滴下去,把马桶里的血染红了。 而邵强则抓住男人,强迫他观看老婆被强奸的样子。 因为身体的疼痛以及恐惧,女人的肉穴不由自地收紧,夹得我的肉棒无比舒畅。 我接近二十厘米的长阴茎,无法完全插入,反而恰恰让最敏感的龟头部分受到最激烈的挤压。 “我操,这逼有点紧啊,” 我一边操一边说,“早知不把这女人打得那么厉害了,让她发点骚。” 看着这一幕,丈夫也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意愿。 他只是迷茫地看着这一幕,彷佛弄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在做一个噩梦。 插了一会儿之后,我射了出来。 我的精液,一滴不漏地被这婊子的肉穴给吸收了。 她的身体因为我的射精而剧烈颤抖起来。 “啊……好爽。” 我说着,把肉棒拔出。 “靠,你他妈变态。” 邵强对那男人说。 “老王,这小子硬了啊!看着老婆被狠揍一顿,又强奸,还硬得这么厉害! ” “那咱们不是做好事了?咱们是来让他们不舒服的,结果反而把他们搞舒服了,哎,要是让老知道,又得骂了。” “不如再做一点好事好了?” 我们抓住丈夫,让他跨坐在马桶上,肉棒正好对着被强奸过的妻子的嘴巴。 然后我再抓住妻子的脑袋,往前一挪,让她染血的嘴吞下丈夫的鸡巴。 在这过程中,他们两人神志恍惚,几乎是任我们摆弄。 “爽不爽?” 我说。 “你老婆好像有一颗牙被打掉了。这样更不容易咬到鸡巴。” 邵强掏出一台拍立得相机,把眼前这无比耻辱的一幕拍了下来:几乎全裸的女人跪在马桶面前,暴露的肉穴满溢着精液和淫水,沾满鲜血的脸无力地悬在马桶上面,含着老公的鸡巴。 老公眼神茫然,彷佛完全失去了生的希望。 “两个星期。” 我说。 “两个星期再不还钱,我们会再过来一趟。” “这张相片,就留给你们做纪念吧。” 邵强把拍立得照片,塞进女人的阴道里,然后和我一同离开了这房间。 我们下楼,进入我的车。 “哎,今天还有两单。” 邵强说。 “怎么了?你嫌累?” “累倒是不累,不过我答应了下午要去参加女儿的家长会,不快一点儿,就来不及了。” “你女儿几年级了?” “才三年级呢,语文才考七十多分,急死我了。哎,不说了。你倒好,老婆年轻漂亮,又还没有孩子……” 我们一路寒暄着,向下一个目标地点驶去。 …………晚上六点,我到了家里。 一打开门,茹雅就像快乐的小兔子一样蹦跳着扑倒我怀里。 “老公~你来啦~~我好想你~~” “我更想你,亲爱的老婆。来,这都是你要的东西。” 我右手伸出去。 手中提着的环保袋里,是今天一大早出门的时候,老婆嘱咐我买的一大堆东西。 “咦,怎么事?” 老婆接过袋子的时候,看着我的手背,说道。 “这里好像擦破了?” “没事,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弄破的。” 我说。 “哦~小手乖乖,快点儿长好~长好了老公就不痛了~~” 老婆以她特有的又嗲又童稚的姿态,亲吻那小小的伤口。 她当然不会知道,那伤口是我打人太用力造成的。 在她眼里,我还是那个虽然有点好色,但还是朝九晚五,老老实实上班的小白领。 我永远不会让她知道,我的另一面。 待续 暴力辱妻(二)淫辱女主管 《本小说发自-第*一*--小--说-站》作者:温柔第三者25/2/22发表字数:84暴力辱妻(二)淫辱女管包厢里,我陪着老婆茹雅,和她的一群朋友,玩着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 “茹雅,到你了!真心话还是大冒险?”江小天说。 她是老婆的友,为人非常外向爱玩。 像这样的场,只要有她在,气氛就一定会炒热。 “嗯……真心话吧!”茹雅答。 “那,我问你啊……你老公是怎么追到你的?” 她这一问,老婆看看我,羞红了脸。 “一看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有故事!快说啦!”江小天催她。 “嗯……其实他之前追我很久了,但我一直没有接受他……到这里没什么特殊的啦……那段时间,我一直在学校排练一出话剧。话剧的最后一场戏,是我站在台上独白,天上飘下道具雪花,谢幕,结束。总之到了那一天,演出很顺利,直到最后一场……我说完独白,等着天上飘雪花,心想着,我终于做到了……可以没想到,飘下来的,竟然是漫天的玫瑰……” “哇~~~” 大家都发出哄闹的声音。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他为了向我表白,偷偷把所有的道具雪花都换成了玫瑰……总之,整场戏的效果都破坏了,本来是一个悲剧结尾,观众根本不理解为什么会飘玫瑰,导演和老师都气炸了……但是从那以后,我就和他……” “这么浪漫啊!”江小天激动地说。 “嗯……别看他平常特别老实,可是这种讨人喜欢的鬼点子多得很呢……” 说到这里,老婆充满柔情地看着我,娇柔地倒在我怀里,而我也紧紧搂住她的肩膀,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鬼点子?好吧,那下次就问你,他在床上有什么鬼点子……”一个男性朋友故意用猥琐的声音说。 “讨厌啦!” 老婆拾起零食盘里的一粒瓜子,砸在那人脑门上。 每当老婆在众人面前显露出对我的爱意和依赖,我都十分受用。 在场的男性朋友中,追求过她的不止一个。 别看他们现在满脸笑容,好像已经放下一切,可以安安心心做朋友的样子,当他们一想到多年的心上人竟然不知什么时候落在了我这个“外人”手里,肯定都恨我恨得不行吧。 大家玩乐了一会儿后,因为喝了太多啤酒,我去小解。 尿完之后,我走出洗手间,正好遇到江小天从女洗手间里走出来。 “王梓,你没醉吧?脸这么Ang红。”她笑着对我说。 “没有没有,我这人喝酒藏不住,容易脸红,但不容易醉。” 我一边答她,一边洗手。 “听完茹雅的故事,我好羡慕啊!真希望也有男人这么用心地追我。” “你这么漂亮,当然会有的。” 我这句话不是瞎说。 江小天的长相和妆容都很像韩国偶像女星,那种假扮成楚楚可怜的风骚和性感,在她的眼睛和丰润嘴唇上表露无遗。 她的上装是一件特别小的衬衫,上面的扣子没扣,下面打了个结,有意识地露出丰满的乳沟和平滑的小腹。 从乳沟上方的多彩蝴蝶翅膀纹身,和那闪闪发亮的脐环,就可以看出她是一个开放,爱玩的女生。 “真的吗?我觉得像你这么优秀的男人,不太好找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坐在了洗手池旁边的台子上,看着我的眼睛,手指抚弄又长又卷的头发。 她还刻意把双手朝中间靠拢,让那乳沟显得更为显眼,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出神秘而诱人的肉体光泽。 显然,她在诱惑我。 “我倒是觉得,像茹雅这么好的女人,更不好找。这辈子,我就吃定她啦。 ” 老婆熟悉的女人,我无论如何也是不能染指的。 所以,我必须给出这么一个明白无误的答。 “哦?看来你……胃口不大嘛。这世界上,多少男人吃老婆不够,还得吃窝边草呢。” 江小天一边说,一边挪动屁股,朝我更靠近了些。 现在她充满香气的脸,离我的脸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 我心里想着,我操,这女人到底是太傻,没弄懂我的意思,还是太风骚,非要试试看能不能吸引我亮出屌来?“还是算了。吃得饱,不如吃得好。再说,别看我老婆这样子,我要是做了错事,她发起火来,阎王爷都受不了。” 我一边说,一边离开了洗手池,没有再头看她。 我这答,听起来有点软弱,但这没关系。 她把我当成怕老婆的人,看不上我了,那更好。 为了保持在老婆面前形象,受点小误解,算不上什么。 再说了,我真要按着自己的性子,一口吃下去,怕这小骚娘们也受不了。 这天夜里,倒也没再发生什么麻烦的事。 第二天,我和邵强穿上西装,打扮得人模人样的,来到一家新兴数码科技公司的办公大楼里。 “我姓赵,是煌泰金融的业务员,找你们手机部们的马管。” 我对前台小姐说。 “赵先生是吗?我帮您问问。” 前台小姐说着,拿起电话。 在这个过程中,邵强一直盯着她看。 后来在电梯里,我对邵强说:“你干嘛啊?把人家小姑娘盯得脸都红了。” “她好像我高中时候的初恋啊。” “你初恋能有这么漂亮?” “那可不。真的,我再没操过比她更嫩的姑娘。那时候咱们在后山上,我逼着她吞精,又在她家里,偷她爸妈的避孕套操她,爽死了。哎,青春一去不复返啊。” “后来呢?怎么分手的?” “妈的,后来咱俩还在同一所大学,突然有一天校外有个开宝马的来接她,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没想到你也有这么痛苦的忆。” “哎,其实也是我有错在先,悔不该对她的室友下手啊。” “我操,我收刚才的话,你这个禽兽。” 我们俩聊着聊着,走出电梯,进入了马管的办公室。 马管叫马燕,三十四岁,剑桥大学毕业,和同是高材生的老公一起国工作。 这些我们都从资料上看到了,明白她不是个普通人。 不过在见到真人的时候,还是眼睛一亮。 她坐在豪华办公桌前,啜饮咖啡。 那一头乌云似的,充满成熟风情的大波浪卷,戴着颇有知性韵味的黑边框眼镜,身着十分得体的灰色职业女性套装。 而与之搭配的短裙,肉色丝袜和镶水晶黑色高跟鞋,又抹去了套装可能带来的古感觉,增添了时尚的高贵的性感。 当然,如果不是因为她美艳的脸蛋和高挑的身材,这打扮也不会如此亮眼。 “你们两位是……煌泰金融的?请坐,请坐。” 她放下咖啡杯,站了起来,露出迷人的微笑,指着办公桌另一头的两张皮质椅子。 我和邵强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邵强屁股一放下去,突然发出一声“啊”的怪叫。 “你干嘛?”我说。 “这椅子也太舒服了吧!咱们得去让老帮我们办公室也配几把。马管,这椅子多少钱啊?” “我记得是……5多吧……”马燕说。 “这么贵!?那别指望老给咱们配了,还是咱们买了孝敬老吧。”邵强说。 “别说了,丢人不。”我斜着眼看邵强。 “两位……请问有何贵干?”马燕充满疑惑地问。 显然,我们的对话让她不知所措。 “马管,您做的是高科技的生意,这一行,我不太懂。”邵强打断了她。“但咱们煌泰金融,做的是传统生意。我们做生意,就喜欢一件事,干脆。我们老觉得,您做生意,不够干脆啊。” “如果是资金的事,我还需要一点时间做准备……”马燕说。她开始慌张起来。 “还得多久?”邵强说。 “最多一个月……” “还要一个月?已经拖了快两个月了,这不得拖到秋后了啊?” “两位,先喝点咖啡,巴西进口的咖啡豆,我这就泡,我们好好谈……” “马管,你想聊天可以,我特喜欢聊天,愿意陪你。不过我这位兄呢,他喜欢的是另外两件事。”邵强拍了拍我的肩膀。“一是揍人,二是操逼。” 马燕立刻把手伸向桌上的内部电话。 我狠狠往前一踢,办公桌剧烈晃动,撞到马燕的腰,使她的手没能碰到听筒。 趁她没反应过来,我冲上前去,右手抓住她的头发,左手扭住她的手腕,把她的上半身往桌面上一按。 她被我死死压住,嘴巴贴在桌面的那一大堆文件上,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而邵强则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口球,塞进她嘴里,扣上皮带。 不能说话的马燕疯狂挣扎起来。 我把她的短裙掀上去,拔出匕首,让冰冷的刀刃压在她被肉色丝袜包裹着的屁股缝上。 她的身体立刻僵住了。 “不要想逃跑,真的,”我对她说,“不值得。” “我也觉得不值得。马管,就算是你这值钱的翘屁股,要真是削下一块肉来,也抵不了那两五十万。削得只剩下骨头也不够啊。”邵强说。 “你说让马管去卖逼卖屁股还钱,怎么样?”我一边说,一边感觉到手下女人的扭动。 “哪怕是这等货色,也得好几年吧?让马管和他心爱的老公和女儿分开那么长时间,也太残忍了。”邵强说。 “呜……呜呜……”因为恐惧和气愤,马燕的身体不停颤抖。 “马管,我们知道你是要抛头露面的人,所以你放心,我们不会对你们做什么过分的事。老实点儿。” 邵强说完,打开他带来的手提箱,从里面拿出我们的工具。 我们麻利地把马燕绑在了椅子上,双腿展开,两边脚踝分别和手腕绑在一起,整个人成为M型。 马燕已经满脸是泪,泪水和口水混着,从口球洞孔里流下来。 我解开她的上衣,平平整整地叠在旁边,再划开她的白衬衫,让她罩在黑色奶罩里的,大概C杯的奶子挂出来。 我用刀刃轻触她的乳沟,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恐惧的眼神,然后再划断奶罩的带子。 那一对木瓜型的白奶子完整暴露出来,乳晕又大又黑。 接下来,我又割开了她的丝袜和内裤,暴露出她的阴户。 她阴毛非常多,阴唇很厚,湿答答的。 嘴里塞着口球,无法反抗也无法喊叫的马燕,只能抽噎着,仿佛想要就这样闭着眼睛,等着一切尽快过去。 当然,我们不会让她这么好过的。 “老邵”,我说,“你还记得吧?马管刚才想请我们喝咖啡。巴西进口的咖啡豆呢。” “哎,你说得对。” 老邵打开磨咖啡机的盖子,倒出一把咖啡豆,蹲下来,一粒一粒地往马燕骚逼里塞。 马燕再次挣扎起来,我使劲抽了她几个耳光,才让她消停。 “夹紧,”我说,“掉出一粒,多打一下。” “你温柔点啊,人家要抛头露面的,别老打脸。”老邵说。 他往马燕的逼里塞了几十粒咖啡豆,然后拿出强力胶带,把穴口层层封住。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咖啡豆对小穴带来奇怪的刺激,马燕瞪大了眼睛。 “咱们要聊天对吧,所以我现在要帮你把口球取下来。”我说。 “别喊啊,除非你想别人看见你这副样子。” 她无力地点点头。 我把变得十分黏糊的口球取了出来。她立刻干呕了几下,那张几分钟前还高贵冷艳的脸,已经完全失去了做为成功女人的自信。 “好,咱们聊会儿天吧。”我说。 “是啊,和这个聊。” 老邵拉开裤子拉链,把肉棒掏了出来,凑近马燕的脸。 “不要,不要……我……我会还钱的……求求你们……” 已经消耗了很多精力的马燕,气若游丝地说。 邵强捏住马燕的鼻子,强迫她张开嘴,然后把肉棒塞了进去。 妈的,这变态,我一看就知道他又是几天都没有洗鸡巴,又黑又臭。 马燕几乎被熏得翻了白眼,而邵强更加用力地挺起下身,要把肉棒深深捅进她的喉咙。 她的鸡巴也够粗大的,过了一会儿,我看见马燕的喉咙处,凸起了圆柱体的形状,看来是插得很深了。 “我的鸡巴说你的喉咙夹得很爽,”邵强说,“它要和你好好聊聊。” 邵强开始用力抽插起来。 马燕不停艰难地发出呜呜的声音,小嘴几乎无法包裹住邵强的肉棒,来几次以后已经把唇膏都擦在了邵强的鸡巴上。 她的双手双脚都无法动弹,一直颤抖着,手指一张一,仿佛是要抓住看不见的救命稻草一般。 “你这个做大生意的女人,这张嘴吃过多少鸡巴?啊?卖什么手机,卖逼就好啦?”邵强一边操着喉咙,一边侮辱着她。 过了一会儿,他把肉棒拔出来,龟头沾染着从马燕喉咙深处带出来的黏液,对我说:“你也来和她聊聊。” 我当然毫不留情地拔出自己的鸡巴,插了进去。 从龟头到粗壮的柱体,刺溜一下滑进她的口腔,喉咙,就像逐渐探入一个不断朝下延伸的,越来越窄的肉洞。 我的鸡巴比邵强的更长,马燕快不能完全吞下去了,我能感觉到她喉咙伸出像喝水一样,软嫩的内部组织蠕动着,徒劳地想要反制鸡巴这根异物。 我更用力地压下去,马燕身子都往下倾斜了,脖颈被我的直鸡巴强迫插成直直的,一对沉重的卵蛋顶着她的嘴唇下部,好端端一个成熟风情职场大美女被弄成了个鸡巴套子。 她翻着白眼,泪水很快滴在我的鸡巴根上。 “妈的,好爽。” 我说着,忍不住了,把她身子往下一压,背部和地面成四十五度,然后我一翻身,左右脚分别跨在她的头部左右侧,手抓住她的大卷发,狠狠地抽插起来。 每次我需要往前直冲,再稍微提起腹部,让鸡巴变成更垂直的角度,才能插到底,完完整整地感觉到她的口腔,舌头和喉咙。 她的嘴和我肉棒的交处一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滚烫的喉头把我的龟头伺候得爽极了。 我不准备现在就射精,毕竟还有得玩的,就把鸡巴拔了出來。 她发出“啊”的一声,唾液混着肉棒的骚气从嘴里喷出来,还连带着一点嘶哑的声音。 “饶……饶了……我……”她吃力地说着。 “什么?要了你?”邵强说。 “她是说饶了我。” “难道你把人家喉咙给操坏了?话都不会说了,真是。咱们还得继续聊呢。 ” “不……不要……我……我会还钱的……两位大爷……行行好……” 邵强拿来一个杯子,蹲在她的大腿旁边。 “你们……要……还要做什么……” 我从桌面上拿起一团纸,使劲塞到她嘴里。 而邵强,把杯口对着她用胶带封起来的逼,然后猛地一扯,私下胶带,发出剧烈的“刺啦”一声。 马燕的眼睛立刻死睁得铜铃一般大,鼻子里喷出鼻涕来,手指剧烈地抖动,如果不是我预先塞住她的嘴,肯定嘶喊得全公司的人都听见了。 邵强继续,两张,三张胶带都扯下来。 马燕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因为剧痛而颤抖。 “我靠,扯了好多阴毛下来。” 邵强看看胶带,又看看马燕的逼。 “好红啊,不会流血吧。” 因为先前被封得很死,马燕的阴唇又比较长,所以刚刚揭开胶带的时候,她的两片阴唇还是紧紧缩着,遮挡住穴口。 邵强在阴唇上方戳了几下,那两片肉唇就缓缓恢复弹性,张开,埋在小穴里的咖啡豆可以一粒一粒地滑落出来,掉落进邵强准备好的杯子里。 “用点儿劲,你又不是没生过孩子。”邵强说。 染满马燕体液的咖啡豆,落进杯子里,失去了明亮的黑色光泽,更像泡在糖水里的蜜豆。 邵强站起来,把它们倒进现磨咖啡机。 “就养这么一点儿时间,够吗?”我说。 “将就点儿,咱们又不能在这里耗一天不是。” “也对。” 我走到马燕的后面,解开了绑住她手脚的绳子,把她往桌面上一押,奶子都被压平了。 然后又把她的双手按在后面,使劲拍打了一下她的屁股,欣赏那白肉的抖动,然后握住肉棒,对准刚刚养过咖啡豆的骚穴,插了进去。 “唔唔!!” 嘴里依然塞着纸团的马燕,发出低吟。 我把纸团取出来,她咳嗽了几声,但已经没了惨叫的力气和意愿。 我开始抽插起来,让大鸡吧一次又一次地碾压过她的长阴唇,深入内部,让那些软肉紧紧包裹我的肉棒。 我的肉棒一直顶到子宫口,感受到她因为酸麻和肉体颤抖,蜜穴里收得更紧。 拔出来的时候,我发觉自己包皮上带着些微灰色的黏液,看来是部分咖啡豆的表皮,因为她穴内的高温而溶解了。 “操,怎么这么烫?”我说。 “因为被咖啡豆焐过了吧?”强嘲弄地笑着。 “不要……唔唔……唔嗯嗯嗯嗯……咿呀……” 随着我粗壮肉棒的操弄,马燕从一开始的求饶,逐渐变成无力的呻吟,而这呻吟又逐渐变得有规律,有节奏,仿佛开始迎我的奸淫。 “贱货,开始觉得爽了?”邵强说。 “呼,呼,操啊,”我一边抽插呻吟着,一边抽打她的屁股,“这个逼还可以啊。够紧,骚味重。” “妈的,也让一个洞给我。”邵强撸着自己再次变硬的鸡巴。 “操嘴?” “给我后面那个。” 我抱着马燕,背部朝下躺在旁边的大沙发上。 邵强跨上来,贴着马燕的背,我们像三明治一样把她夹着,马燕软香的奶子紧紧贴着我的胸口。 我从下面看不见邵强在干什么,但是通过他的动作,和马燕的模样,我知道他慢慢地把肉棒送进了马燕的菊眼里。 “啊……!痛,痛……” 马燕的脸对着我,眼睛紧闭,忍受着菊穴受到的侵犯。 而我也感觉到她的小穴变得更紧了,因为邵强的肉棒插进肛门,压缩了小穴的空间。 我们两个开始同时抽插起来,一开始有些艰难,但越来越快。 “嗯嗯……唔唔嗯嗯……啊……嗷呀……” 马燕的身体无力地接受我们的摆布,嘴里发出越来越有变化的呻吟。 “怎么越叫越有花样了?看来要么是有卖逼的潜质,要么是天生骚货。”邵强说。 我一边操着马燕的骚穴,一边把她的奶头含在嘴里玩弄,而邵强则舔弄着她的耳垂。 马燕已经浑身酥软,脸色潮红了,腰肢也开始迎着我们扭动起来。 两条大肉棒狠狠操弄着这个女人的两个肉洞,房间里荡着此起彼伏的啪啪啪声,淫亵的味道像旋的波浪一样冲刷着整个房间,简直要顺着门缝溢出到外面去。 “你这个骚逼,肯定不是第一次玩双龙是不是?”我说。 “没……没有……”她无力而含混地说。 这时,马燕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响了。 邵强暂时把肉棒拔出,把手机拿过来,再重新插入。 他把手机放到马燕的脸旁。 “接。”他说,继续着抽插的动作。 马燕犹豫着,我打了她一个耳光,她老老实实把手机对准耳朵,尽量贴紧,仿佛要尽量避免手机那边的人听见这边的声音。 “嗯……老公……怎么了……啊,我?我没什么……啊嗯……!” 她和老公打电话,让我们俩更兴奋了,开始更猛烈地抽插,大沙发也开始摇晃起来。 “没什么……我,我……刚才在打盹,现在不清醒……好,好,叫小雅来听电话……小雅啊?妈妈……晚上……嗯嗯,乖乖地哟,等妈妈去……给你庆祝生日……嗯……蛋糕……呜啊嗯……!” 她不得不暂时停一会儿,用手捂住嘴巴避免发出呻吟,然后再继续说。 “没,妈妈没事……没有生病……嗯嗯……小雅……妈妈也爱你哟……呜呜……拜拜……” 她放下电话,因为极致的屈辱,泪水止不住地留下来,嘤嘤的哭声混杂着愉悦的呻吟,让我更加兴奋。 “你现在后悔吗?啊?” 邵强揪住她的头发,对着她的耳边说。 “安安稳稳过你的小日子不好吗?非要挪用公司公款,还借钱来填……把自己弄成这样,爽不爽?” “呜呜……我……我错了……我再也不……两位大爷……放过我……不行了,啊啊,要被操坏了……” “骚逼,你本来就是一个坏掉的女人,让你知道自己有多少斤两……” “是,我是骚逼,两位大爷……操我,随你们高兴,只要,只要放过我老公,我女儿……她今天八岁生日……呜呜嗯嗯……小雅,妈妈对不起你……啊啊……!” 邵强“哼”了一声,身子猛地往前一挺,把精液射进了马燕的菊眼里。 我抓紧马燕的屁股,加快操了十几下,感觉到热流从卵蛋往上,以剧烈的气势冲过柱体,从龟头喷出,泄洪似地把白浆灌入马燕的骚穴,几乎把我自己的肉棒都淹没在了精液里。 我们俩一拔出来,马燕整个人瘫在了沙发上,手脚都无力地垂着。 爽完以后,我们俩开始收拾东西。 “哎,差点忘了一点事。”邵强说。 他去接了一杯,用马燕骚逼养的咖啡豆,磨制冲泡的咖啡,啜饮了一口。 “好喝吗?”我说。 “还行,”他咂咂嘴。“还行。” “让她自己也尝一下。” 我去倒了一杯,把已经失去正常神智的马燕的头部托起,撬开她的嘴吧,把咖啡灌进去。 我一松开手,她的脑袋就无力地垂下来,咖啡从嘴边源源不断地溢出,就像精液正在从她的肛门和骚穴流出一样。 邵强拿出拍立得,把眼前这一幕拍成照片。 “给你做纪念。”他说着,把照片塞进马燕的穴里。几乎每干完一单,我们都会这么做。 “两个星期内不还钱,我们会再来……” 我说着,突然注意到了旁边的柜子里,陈列着一款设计新颖,线条优美,散发出明亮金属光泽的手机。 ……………………“老公,这是什么手机啊?怎么没见过这个牌子?” 在卧室里,老婆对我说。 “市场上还没有呢,这是样品机,作伙伴送给我们的。我用不上,给你吧。”我说。 “真的吗?太好了!!” 老婆抱着我,使劲亲了我一下,然后开始把玩起新手机来。 可是过了没几分钟,用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来划去的她,突然皱起眉来。 “怎么了?”我不安地说。 “这是什么东西!?你自己看!”老婆伸出手,把手机屏幕对着我。 那竟然是一张双腿叉开的,穿着肉色丝袜的色情照。 我操,这里面竟然有马燕的自拍!和我真的没关系!看来她本来就挺骚的……可是这一下害苦我了,我该怎么跟老婆解释呢! “我,我不知道啊,这手机是他们送的,我,我自己都还没用过……” “我不想听!!” 最后这天晚上,我睡了沙发。 唉,要做一个好老公,真是太难了。 暴力辱妻(辱三)人伦淫虐 天色阴暗的下午,在一间民宅的客厅里,我和邵强手里各拿着一迭照片,一张一张地往牆壁上贴。 “最后一张,搞定了。” 邵强说着,看看我贴的这一边。 “哎,怎么你的照片都贴得这么低啊?” “操,还不是因为马燕那照片害我睡了三天的沙发,现在脖子还疼着呢,抬不起来。贴得比你低又怎么样了?” “破坏整体美感嘛。哎,早说了别让你贪小便宜,非要拿走人家的手机,傻逼了不是?” 邵强说。 “我发毒誓说那丝袜照片不是我拍的,要是撒谎就咒我自己阳痿,还动给老婆换了一台新洗衣机,她才消气。妈的,都是马燕害的,非得找机会再操她一次不可。” “哎,我这两天心情也不好。还记得上次我给说过,大学和我分手的初恋不?就因为和你聊了一点,结果勾起了忆,我通过老同学找她下落,你猜怎么着?” “卖逼去了?” “要是卖逼就好了!她毕业嫁了个六十多岁的老头,那老头名下八十多套房产,结果去年心肌梗塞死掉了,然后呀” 这时候,我们听到大门外传来转动钥匙的声音。 我给邵强使了个眼色,他闭嘴了,走到客厅门背面藏着,而我坐在沙发上,等待着。 从脚步声听来,是两个人。 他们走过玄关和过道,进入我们所在的房间。 “太黑了,怎么窗帘都拉上了?” 一个男人说着,右手摸到牆上,打开电灯。 灯一亮,他们就看见了我,而我也看清了他们。 男人身材瘦高,身边是他娇小,戴着眼镜的妻子。 “呀!!!” 妻子吓得惊叫起来,右手的购物袋也掉在地上。 “好久不见。” 我说。 “老公,你、你认识他?” 妻子的声音在颤抖着。 “我不认识老婆你先出去!” 丈夫把妻子往客厅外推了一把。 这时候,一直藏在门后的邵强站出来,砰的一声把门使劲关上。 这次这对男女都惊叫起来,妻子更是吓得膝盖一弯,丈夫不得不抓住她的手臂,她才没有倒下去。 “不认识?撒谎可不好喔。” 邵强说。 “你们你们想干嘛?” 丈夫紧张得声音都变哑了。 “你竟然说不认识我们,那么连跪在我们老闆面前,说一定会还钱的事儿也忘了?” 我说。 “老公你你欠钱了?是打牌吗?” 妻子噙着泪水对丈夫说,丈夫不语。 “美女,你老公记性不好。” 邵强说。 “不过他应该认得出牆上这些照片吧?” “照片?” 丈夫抬起头来,看到了我们特意为他佈置的,整整齐齐贴满几十张照片的牆壁。 “这拍的都是什么啊?” 近视的妻子把眼睛眯起来,想弄明白那些看似很模煳的照片。 “别看!别看!” 丈夫总算明白过来,要去遮住妻子的眼睛。 但邵强抓住他的手,把他压制住,而我则上前,右手抓住妻子的领子,把她往前推,让她能从最近处观赏那些照片。 “不要让她看,求求你们了” 丈夫几乎要哭出来。 “这些都是你电脑硬盘里面的收藏,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这么有情趣,也不让自己亲爱的老婆分享,是不是太小气了啊?” 我说。 而他的妻子,已经被那些照片完全吸引。 她的表情,从好奇,变成惊恐,再变成难以置信。 这些电脑文件打印的照片,充满着裸体,和裸体的交缠。 口交,乳交,肛交,阴道特写,流出白浆的龟头,鞭打出一条条红印子的屁股,油压按摩,喝女人尿的男人,吃精的女人男人,都是同一人。 被迫观赏照片的娇小女人,身体失去力气,噗通一下跪了下来。 她没有对老公转过头,只是流着泪水,说着:“老公这些是你吗? ” “我对不起你,老婆” “这都是你和谁?” 抽噎着的妻子,突然爆发出激烈的质问。 “快告诉我!是谁啊!!” 这些照片都没有强调面部,就算有也很模煳,或者用面具遮挡住了。 妻子能通过身体认出老公,不奇怪。 而没有认出另一个人,也不奇怪。 “老婆,老婆你别看,是我的错,我罪该万死” “还这么不老实?” 邵强说。 “哎,我看不下去了。美女,嫁给他,算你倒楣。我来揭晓答桉吧。” 我走到房间北侧的大衣柜面前,打开衣柜。 一个穿着蕾丝情趣内衣,嘴里塞着口球,手脚都绑住的女人,倒在地毯上。 我蹲下来,抓住那女人的头髮,让她抬起头来。 她睁开了眼睛,看见了这一对年轻夫妻,开始勐烈地尝试挣扎。 我不得不用膝盖压住她的背嵴。 “认出来了吧?” 我说。 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年轻的妻子的表情。 她彷佛看见了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 “妈妈?” 她几乎无法正确发出这个音节。 “没错,” 我说,“你老公操了丈母娘。” “最早的照片,已经是前年冬天的事了,” 邵强说,“都操了快两年了呢。” 她的母亲,也就是小青年的丈母娘,睁大了眼睛,不停挣扎着。 虽然年纪大概有四十六、七了,但她依然风韵犹存,略带一些风尘感的熟透的肉体,浓密的长髮,搭配透明黑色情趣内衣,隐约可见硕大乳房如小碗一般圆满的棕色乳晕,和浓密捲曲,彷若一小团黑色棉花的阴毛。 加上口球和绑紧的手脚,她就像一个早就被无数鸡巴驾驭,浑身散发欠操气息的肉便器。 “这套睡衣真是性感。” 我指了指牆上某张照片。 “啊,就是这张照片里面的。” “我是人渣老婆,我对不起你我” 丈夫泣不成声,邵强一鬆手,他倒在地上,然后跪着爬到妻子面前,要抱住她的大腿。 “别过来!!” 妻子像要躲开怪物一样躲开丈夫,身子要往后倒下去,我一把把他揽在怀里,而处于巨大震惊状态的她几乎都没有抗拒我。 而邵强则抓住丈夫的腿,往后一拉,然后踩住他的背,不让他动弹。 “你老公欠了我们的钱,一五十万。” 我对着这妻子的耳朵说。 “说多呢,也不算太多。不过呢,说起这钱是拿来干嘛的,那就不太好听了。” “现在这年月,买房,一五十万真的不算多。不过买来给自己的丈母娘,这孝心,感天动地啊。” 邵强说。 “我我不懂我不明白啊” 妻子每说出一个字,彷佛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有什么不懂的?蠢女人!” 我使劲揪住她的头髮。 “你老妈和你老公上床了,你老公肯定有恋母癖,喜欢得不得了,私下找我们借钱,给你妈买了房讨好她,做两人专用的炮房!” 我们揭露真相的时候,这件事真正的女角,躺在地上的中年妇人,一直把脸埋在地上,羞耻得根本不敢面对这一切。 “为什么你们” 妻子说。 “我一时鬼迷心窍你打我吧,打死我吧” 丈夫说。 “你这话谁他妈信啊?还让老婆打死你,假模假样的。” 邵强说。 “美女,你老公和老妈是有错。不过呢,男人被抢了,女人也该反省一下,自己是不是对男人不够好。你看照片这上面,各种玩法,多有情趣啊,难道在这方面,你还赶不上你亲妈,所以老公才” 我说。 “我和你拼了!!” 丈夫突然使出蛮劲儿来,从邵强脚下挣脱,要冲过来抓住我。 我把他妻子往旁边一推,空出手来,一拳打在丈夫脸上。 他身子一歪,我又朝他肚子打了一拳,然后又照着鼻子一拳,把脆弱的他击倒在地。 他左手捂着鲜血直流的鼻子,哀嚎着。 而在我揍他的过程中,他的妻子,根本就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的眼中,没有任何光芒,看来是心已死了。 “美女,” 我对她说,“欠我们钱的,是你老公,和教唆她借钱买房的老妈,你没犯什么错。我们做事是讲规矩的,不会动你,不过呢,也不能让你妨碍我们做事。要么你自觉一点儿,到隔壁房去呆着,别出声,要么” 我话还没说完,妻子“唉” 地出了一口气,颓然倒在沙发上,闭上眼睛,丝毫不动弹。 “老婆!!” 丈夫又喊起来。 “你还关心你老婆啊?还是说,你是指另外一个老婆?” 邵强取笑他。 我俯下身,把手指放在她的脸庞上,观察了一下。 “看来是气得昏过去了。” 我说。 “这也好。她看不见,不伤心,而且也不妨碍咱们做事。” “行吧,咱们来料理这两个贱货。” 邵强说完,找来一张椅子,放倒了,然后把那乱伦汉子以骑乘椅子的姿势绑在上面,这样他就跪着了,而且完全不可能靠自己的力量爬起来。 “兄,你也够厉害的,咱们做这一行这么久,什么变态没见过,倒是第一次亲眼见到操丈母娘。” 我说。 “是她勾引我的,不是我老婆啊” 丈夫哭号着,但彷佛是向他已经气昏的老婆,而不是向着我们辩解。 “呜呜!” 丈母娘摇着头,看似在反驳女婿。 “吵吵吵,有什么好吵的。” 邵强走到丈母娘身边,把她拉起来,从后面抱住她,狠狠抓捏她肥大的奶子。 “这么一对奶子在我面前,我也忍不住。” “贱货。” 我取掉丈母娘的口球,她乾呕了好几声。 “装什么装,口球这玩意这个老逼还吃得少了?” “放了我行行好房子是他一定要买的,我也没想到他去借,借高利贷” 她呜咽着,身体不停发抖。 “你撒谎!!” 丈夫又发疯了。 “是你自己说,儿子要孝敬妈的!还说你这辈子最爱的男人就是我,好想有一个只属于我们两的家!我鬼迷心窍了,害苦了我的老婆啊,老婆,我想死你们杀了我吧” “我操,也太变态了。你们两操逼的时候,你叫他儿子?那他就叫你妈?” 我对正在被邵强玩弄奶子的丈母娘说。 “救命,救命啊造孽啊我” 丈母娘模煳地咕哝着。 “答话!” 我狠狠扇了丈母娘一个耳光。 “我问你,操逼的时候,你都叫他什么!” “儿、儿子老公” “那你呢?” 我又问丈夫。 “妈亲妈还有,还有,骚逼,贱货” “哎哟我的妈呀。” 邵强露出特别夸张的惊讶神情,看了看我。 “这两个贱货玩得也太high了吧。操,操,操。” 邵强有了反应,急急忙忙把裤子脱下来,露出肉棒,然后把丈母娘按在地上跪着。 “你怎么吃你儿子的鸡巴,就怎么吃我的鸡巴。” 他说。 “钱不是我借的,放了我吧,观音菩萨啊” “还你妈观音菩萨,你被亲女婿操逼的时候是不是也要求神拜佛?快吃!” 邵强抓住丈母娘的头髮,往他鸡巴上按。 但这个风骚熟女一直在抵抗,紧紧闭上嘴唇,不停摆头。 “人家也算是长辈了,尊重一下。” 我上前,把邵强稍微往后推一些。 “你吃错药了?” 邵强难以置信的看着我。 “我是说,咱俩这辈子还没看过女婿操丈母娘的好戏,要不要先让她的亲儿子好老公,帮咱们做一点准备运动?” “说得也有道理啊。” 邵强又使劲一推,丈母娘背朝下躺在地上。 他使劲踢她的脚踝,强迫她把双腿分开。 她穿着黑色T裤,那条细缝被两瓣肥大肿胀的熟透阴唇包裹着,阴唇边缘也分佈着浓密的阴毛。 我虽然是站着,但几乎也立刻闻到那裡发散出来的骚味。 然后,邵强走到以跪姿被绑在凳子上的丈夫后面,用脚踹那凳子,丈夫就被迫双膝着地,在地上往前滑行。 “舔你丈母娘的骚逼。” 邵强命令到。 “不要啊,我没脸见人了,我不活了你们是造孽啊,伤天害理啊” 丈母娘哭得一塌煳涂。 “给自己女婿做母狗的骚逼,竟然说我们是伤天害理?也太好笑了。” 我说。 “舔!” 邵强又狠狠踹了一下那凳子。 丈夫的身体被迫往前冲,他的脑袋顶在了丈母娘的胯下。 丈母娘“啊呀” 一下扭动身子,但是却无力摆脱。 “求你们再宽限一个月,就一个月” 丈夫挣扎着说。 “我要是再不还,你们就砍死我,反正我也没脸见人了” “妈的,还在讨价还价。臭傻逼,咱们愿意宽限多久,都得看你现在能不能讨我们开心!快舔!” 邵强蹬了丈夫的后脑一脚。 于是,这个乱伦的男人,伸出舌头,一下子贴在他丈母娘肥厚的阴唇上,开始吸吮舔弄,似乎是为了取悦我们,发出非常淫荡的啧啧的声音。 “咿呀老公我对不起你,你不要看我罪该万死,我就是个臭不要脸的,我该死” 丈母娘哭号着。 在房间一侧的柜子上,放着她老公的遗像。 要是他的魂灵真能看见这一幕,女婿舔着自己老婆的骚逼,怕是真的要化成厉鬼不可。 “卖力点!” 邵强说。 “你们平常操逼的时候怎么舔,现在就怎么舔!” 丈夫竟然似乎逐渐舔得入戏了,动用牙齿把夹在骚穴口中央的T裤细线咬出来,然后脑袋继续往前挺,鼻子都埋在了丈母娘竖起的阴蒂上面。 丈母娘没力气哭号,看似也有了感觉,身体扭动起来,不是因为痛苦,而是那种展示自己肉欲的扭动。 那对有些下垂的硕大奶子,和她那具不如年轻人苗条紧致,有赘肉挤出一些纹路的躯体,反而更显出彻底的,沉沦到人欲边缘的魅惑和淫荡。 “这才像话嘛。” 邵强拉过来一张椅子,坐在旁边,脱掉鞋子,用一隻光脚在丈母娘的身体上游弋。 他的脚踩到那骚货的奶子上,用脚趾头隔着蕾丝捏住乳头,玩弄起来。 骚货竟也不抵抗了,不停发出呜呜呀呀的声音,而她女婿也舔得更加卖力,舌头没到骚穴深处看不见了,嘴唇贴住阴唇使劲吸吮。 过了一会儿,邵强站到丈母娘脸面的上方,跪下来,让屁股正好沉在她鼻子上方。 他前后挪动,用卵蛋和大肉棒像刷子一样前后扫过丈母娘的脸。 丈母娘竟然没有躲避,而是发出“唔唔” 的声音,脖子随着邵强的屁股晃动着,嘴巴张开,彷佛急着求奖赏一般,要叼住邵强的卵蛋和鸡巴。 而她的大腿,竟也紧紧夹住了女婿的头,让他几乎动弹不得,只能嘴巴埋在骚逼那裡不停地舔弄,发出沉闷的水声。 眼前是一副怪异的淫荡画卷:一个彻底成为肉欲化身的中年女人,穿着性感睡衣,大腿紧紧夹住一个瘦弱的年轻男人,接受他的舔阴,而她自己的头部却昂起来,贪婪地求着另外一个强壮男人的下体。 他们三个人像一台始终无法完美磨,但是却不断摩擦,互相对抗着的肉欲机器,製造出大量的汗液,淫液和肉欲的骚臭味。 “贱货,有没有被两个男人玩过?” 邵强说。 “呜呜没有” 丈母娘一边试图舔邵强的卵蛋,一边说。 “操,我不信” 邵强转头看着我。 “喂,你不来参一脚?” 我想了想,看看他们,又看看身边晕倒的年轻妻子。 “我玩点别的。” 我说着,把年轻妻子抱起来,扛到肩上,要走出这客厅。 “我操,你玩她?她没欠钱啊,刚才你还说按着行规,不会动她的。” 邵强说。 “跟你说了,老婆几天没理我,我忍不住想单独操一下女人了。再说,我一不打她,二不折磨她,不过是用鸡巴伺候她一下而已,这也不叫破坏行规啊。说到底她是一个女人,女人是拿来干嘛的?” “行行行,别做过头就行。我继续料理这俩” 丈母娘和丈夫意识到我把他们的女儿、老婆扛走,从淫欲中暂时解脱出来。 “不行!放过她!我老婆没做错事!” 丈夫喊叫抗议着,嘴边还挂着大量淫液。 “大爷!我女儿是清白的,你操我吧,怎么操我都可以,求你放过她吧大爷” 丈母娘又哭号起来。 正好走过丈夫身边的我,一脚踢出去,正中他的鼻樑,他的鼻子马上喷出了鲜血。 然后我踩住他的脑袋,强行把他那张沾染上鼻血的嘴,又紧贴在丈母娘的骚逼上。 丈母娘尖叫哭号起来。 “少他妈啰嗦,这女人我操定了。你们好好伺候我哥们就行。” 我扛着依然昏迷的女子走出客厅,关上房门。 背后传来打人的声音,看来是邵强在教训他们。 他比我更喜欢熟女,就先让他一个人过瘾好了。 我进入旁边的卧室,把她往床上一扔。 她的裙子被掀了起来,露出雪白的大腿。 我捏住她的小嫩脸,仔细看了下。 那长长的睫毛,又小又红润的嘴唇,雪白得彷佛不然一点灰尘的皮肤,越看越喜欢。 老实说,从这个女人进屋的那一刻,我就幻想操她是什么感觉了。 看她被我和邵强吓得哭泣不止的样子,我就已经硬了。 一个因为无力而陷入惊惧状态的年轻单纯美女,比起一个浑身散发着肉欲的熟骚妇,更能激起我侵犯的慾望。 何况,最近重口的吃得有点多,老婆又不让我操,非得弄点清口的调剂一下不可。 我脱掉她的外套和衬衣,在这过程中找到她的身份证,得知她名叫阮诗蕾。 我扔掉身份证,解开她的白色奶罩。 阮诗蕾的胸不大,目测A杯,但那如幼滑布丁一样轻轻摇晃的美态,加上散发着晶莹香气的粉嫩奶头,让我变得更硬了。 我通常更喜欢巨乳,不过这具青春得彷佛只有十六、七岁,细嫩程度几乎略微胜过我老婆的身体,和小乳房倒也很搭配。 我把她剥光了,稍微拉开窗帘,让这一具美躯在自然光下,显得像无比纯粹,不掺一丝一毫杂质的艺术品。 她下身只有澹澹的绒毛,我拿出两根手指,轻轻分开她的阴唇。 在接触到阴唇的那一刻,我就被那无比绵柔的手感震惊到了,而当我看到那粉嫩鲜亮,细润Q滑,和处女没什么分别的穴口,我心里不得不想着,除了我老婆,阮诗蕾可能是我碰过的最青春,漂亮的女人。 当然,这样的女人就是要拿来糟蹋的。 一想到这女人的处女竟然不是我夺走的,心里就烦躁得不行。 我脱掉裤子,肉棒已经硬得不行了。 我跪倒她脑袋旁边,试图把肉棒往她的嘴里捅。 但依然昏迷的她,嘴巴不容易张开,虽然强行进去了一点,也很容易就被她的小牙齿咬住了,感觉并不太好。 于是,我放弃了强行口交。 我把她的大腿架在我肩上,在她圆润的小屁股下面垫了一个枕头,让那无比诱人的美穴对准我的肉棒。 我下身慢慢往前挺,让龟头拨开她的阴唇。 当龟头碰触到穴口的一瞬间,我就感觉到了那美穴特有的弹性。 有的女人逼很紧,突破进去是会很爽,但感觉总有些单调。 但有的女人不仅很紧,而且还有特殊的,彷佛在欲拒还迎的弹性,不是完全防备着鸡巴,而是挑逗着鸡巴,这样的美穴是真正的极品,名器。 显然,阮诗蕾就拥有这样的名器。 一想到外边那个傻逼挫男的肉棒竟然已经在里面抽插过,甚至可能还内射过了,我气不打一处来,没有慢慢品味从龟头到柱体,逐渐潜入名器的细腻感觉,而是勐地一用劲,一捅到底。 “啊!” 我不由得喊出了声,实在太爽了。 她的阴道里,明显有着很细腻的宽窄粗细的变化,彷佛内部生着可以四处游走的肉珠一般,不断适应着我肉棒的形状,又不断从最敏感的地方施加力道。 真是名器啊,一方面用极致的清纯甜美吸引肉棒,一方面又像彻底陷入热恋的女人一般,贪婪而风情万种地挑逗,紧贴,伺候着肉棒,我往前推进,或者抽出一分,它就给我万分的报。 我双手捏弄着她的奶头,开始抽插起来。 每一下,就有无尽快感的电流从龟头和柱体迸发出来,延展到我的全身,几乎让我想起夺走老婆处女的那一夜。 想要更多,想抱得更紧,操得更深“啊嗯” 她发出微弱的呻吟,眼睛慢慢睁开了。 过了好几秒,她才发觉过来,正在全裸着被我操弄。 “啊!不要,不要” 她惊叫着,用柔若无骨的手推我,当然毫无用处。 “别别闹我不会打你的,妈的,好爽让老子干完” “救。救谁来呜呜嗯嗯谁,谁来救我啊啊啊” “没事的,说了不打你操,你再扭啊,越扭我只会操得更用力,” “你你强姦我你强姦我” 她流出了泪水。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美女,哼哈,” 我一边操弄一边说,“你老公都那样了,你和别的男人打一炮又怎么样?难道我操得你不爽吗?啊?” “我我老公他不是我老公再也不是了” “当然不是,不是,他哪配呢,你这么漂亮,这么美。” “他,嗯嗯是我的,我的,初恋八岁,八岁就认识了他为什么我不懂,嗯嗯呜呜,我不,不明白啊和我妈妈” “这世上什么人都有啊啊!” 我干得受不了了,又被她意识到丈夫的背叛,楚楚可怜的样子刺激得更过瘾,性把她抱起来,让她紧紧贴着我的身体,抓着她的两瓣屁股抽插。 她已经流水了,我感觉到淫水积累成的白色黏煳,正在我的肉棒上堆积。 她头靠在我的脖子旁边,双手放在我的背上,指甲掐在肉里,也不知道是因为快感,还是恨我。 “啊、啊、嗯、嗯、” 她随着我的抽插发出短促的呻吟,其声音之娇嫩甜美,彷佛能把我们周围的空气染成粉红色。 “你,你老公是你初恋,那我,我就是你的,第二个男人了?嗯?” “别说了你们都是坏人全部,嗯、嗯,全,全都是啊呀! ” “喜欢吗?喜欢我的大肉棒吗?比你老公大多了” “不要脸、嗯、嗯,讨厌,快出来,我不要了,快出来我、我,什么都没了,他们这样对我,我什么都没有了,你,你还欺负我啊啊” “他们都是畜生,你老公和你妈啊,啊,呼呼想,想不想,报复他们?” “我,我不是他们的人了我没有希望了他们都是,溷蛋啊、呜、呜嗯” “我要在你老公面前操你,让他也难过一下,怎么样美女,让,让你老公看见,我的大肉棒在你里面” “不要脸!不要!啊啊” 她的小拳头在我背后捶打着,我不理会,肉棒依然插在里面,就地把她抱起来,抓着她的大腿缠在我腰上,然后走出卧室,往客厅走。 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她还在挣扎,用手抓住门框,差点害的我倒下来。 我贴着她的耳朵,舌头在她耳廓上舔弄,然后又往下直舔到脖劲,好不容易才收拾得她发出一声叹气似的娇喘,鬆开了手。 我抱着她到客厅。 果然,邵强已经在操完全不抵抗的丈母娘了。 女婿依然跪着,和凳子绑在一起,嘴鼻旁边挂着乾涸的血块,以及淫液,口水的溷物,双眼模模煳煳的,完全没有了生气,看着邵强用操母狗的姿势,骑着丈母娘。 那熟透的母狗,巨乳不停摇晃着,淫叫连连。 “唔咿~~强哥,大鸡吧老公~~嗯啊啊,操,操我~操烂我的骚逼吧,我是不要脸的贱货~操小骚货一天一夜~~呜啊嗯!” 我看见她的骚逼和邵强的肉棒之间,有大量白色,黏煳的东西,简直满溢得要把整个穴口都盖住,还从肉棒边缘滴落下来。 这是怎么事,淫水再多,也不至于像开了蛋糕铺一样啊?我仔细一看,发现邵强旁边的一个纸盒子,才明白过来,原来是炼乳。 操,原来他塞了这么奇怪的东西。 被操得昏了头的丈母娘,和以及被羞辱得神志不清的女婿,起初并没有发现我和阮诗蕾进屋了。 直到我抱着她,坐在丈母娘面前,他们才察觉过来。 “老婆!” 那男人用嘶哑的哭腔说。 “老婆” “我,我的乖女儿呀妈对不起你唔呀啊~~妈现在好丑,你不要看呀乖女儿,妈,妈不配做你的” “闭嘴!唧唧歪歪的。” 邵强抓住丈母娘的头髮,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老婆。那房子,其实是帮我们俩以后买的真的呀那地段,以后一定会涨得很厉害我是为了我们的未来才” 阮诗蕾根本没有理会他们。 不想,也无暇理会,因为我的抽插也逐渐加快了速度。 她紧咬嘴唇,只发出最小声的呻吟,但我知道我的肉棒对她已经产生了作用,她娇小的奶子,和平滑的小腹,都更加贴紧了我。 我在她的老公和老妈面前,操着她,让他们看见我的肉棒如何进出她的极品美穴,并且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 阮诗蕾背对着他们,牙齿咬住我的肩膀,呻吟之间溷着抽泣。 我无暇估计她体会到的,到底是快感更多,还是屈辱更多。 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插进去,拔出来邵强撞击着熟妇的肥白屁股,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和我撞击熟妇女儿鲜嫩屁股的声音,交织成无比淫荡的乐曲。 我的睾丸,柱体,龟头,马眼,享受着那极品名器,至上无匹的甘美湿热触觉,最丑恶凶狠的男人器官对最美好的女性器官实施着的,不仅是侮辱,闯入,也是爱抚,私语,无尽亲密的用淫水滋润的千万个吻。 我肩膀痛,她把我咬住了血,这是我们最疼痛又最愉悦的交流,邵强对她母亲的姦淫是我们的背景音乐,而那兼任丈夫,儿子,乱伦者角色的,被我和邵强戴了双重绿帽的男人,是一个彷佛肉体被钉在椅子上,怎么都脱不开身的,在我们尽兴之前都无法退场的观众阴唇发热,包皮捲起,屁股变红,奶子压平了又弹起来,淫水从穴壁滋生,注入马眼,龟头彷佛无限在扩展,几乎融化成了骚逼的一部分,湿淋淋的头髮拂过胸膛,她的腋窝也散发出湿热的淫欲气味终于,要射了,睾丸深处翻滚起来,要爆发了,再也忍不住阴唇的再一次挤压。 我在那一刻把阮诗蕾抱起来,让她的屁股悬停在她母亲头部上方,进行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 “呜呜、嗯嗯~~!” 我的精液像冲破大堤似地倾泻而出,咕噜咕噜地灌满了阮诗蕾的名器美穴,以绝大的热流,彷佛要熨平她阴道的所有皱褶一般汹涌流淌,然后从可怜的阴唇旁边溢出,几乎是一束一束地,溅射出来,滴落出来,在她母亲的头髮上面流下点点黏煳的白斑。 而这时,邵强也射了,因为他涂上去的炼乳,看不清射了多少,但从他胯下熟妇嘴里“唔唔嗯嗯” 的呻吟声,和身体抽搐的情况来判断,至少也射了七、八发。 而那个男人,也没有闭上眼睛,而是直直地盯着这一幕,可以清晰地看见他下体的勃起。 操完过后,按老规矩,我们用拍立得,拍了照片,塞进丈母娘的穴里,口头留下一个还款期限,然后离开。 当然,照片没有把阮诗蕾拍进去。 再怎么讲,她不是欠钱的人,只不过是和我打了一炮而已。 瘫软的她,被我放置在沙发上。 被操过之后,她没有出声,也没有再挣扎,只是把脸埋在沙发角落,身体颤抖着。 “妈的,今天真是让你占便宜了。” 我们出了这家门,走下楼房楼梯的时候,邵强说。 “我占什么便宜?丈母娘是你一个人操的。” “哎,咱们是搭档,没有点儿分享精神怎么行” 我没有答他,而是味刚才的操干,还竟然有些神游天外。 这次的事,确实算我坏了规矩,可要是没操到阮诗蕾这个女人,还不得后悔一辈子?而且,我也不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就在这时候,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王梓?” 我抬起头。 眼前,是一个穿着性感亮片小短裙的女人。 “江小天!?” “哎,当然是我呀好巧啊。” “你你是” “看见我很奇怪吗?对了,你还不知道,我就住这栋楼呢。倒是你,这不是你的上班时间吗,怎么在这?” 前些天在k歌厅试图诱惑我,我现在最不想惹上的女人江小天,竟然撞上了刚办完事的我前一秒还充满我大脑的,对阮诗蕾完美酮体的忆,在这一刻瞬间消失无踪。 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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