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恩之小炉_碧眼狐狸 - xp1024.com
《报恩之小炉/碧眼狐狸》


1

报恩 之 小炉 1

城里最大的药铺和最好的大夫都是属於方家的, 可是偏偏方家少爷的病没有大夫能治的好。自十岁的一场大病後,两年过去了还是不能下地走路,因为常常小病不断,长久的服药已经失去了味觉,终日躺在床上,不愿说话。

方家为此不知找了多少名医,买了多少名贵的药材,少爷却毫无起色。方老爷想尽办法却没有得到一点回报,那些对妻儿的愧疚忧虑都被疲劳,无望,和流水一样花出去的金钱给磨灭了,慢慢的就生出了对妻子的不满。他开始跟夫人商量纳两个妾侍来传宗接代。

方夫人强忍著眼泪答应了,她十六岁嫁入方家, 一直到了二十四岁才得了方尧,儿子的怪病让她愁容满面,朱颜不再。尧儿已经让夫君生厌,每月医病的钱只有过去的三分之一,她若是再不答应纳妾的事,更加会触怒夫君,万一断了尧儿的救命钱可叫她如何是好?

夜里,方夫人跪在小佛堂里,三十年如一日的朝著那家家户户都供奉的龙神上香伏拜,那神像的造型却是身上缠著巨蟒的一位神女,没有人知道为什麽会演变成现在这模样,老人们都认为那是龙神的真身和化身。她流著泪诉说自己自懂事起就常常吃斋念佛,尽己所能的做善事,为什麽好心却没有得到好报。方夫人在佛堂里,小声哭泣了会,擦干眼泪恭谨的退了出去。

没几天新纳两个妾侍就风风光光的过了门,虽是小户人家的女儿,没有多少姿色却胜在年轻健康,老爷一连半月都在两个新人那儿歇著,听了妾侍们抱怨身边伺候的人手不够,就慷慨的将原本照顾少爷的侍女们都要了过去,只留的一个年老的嬷嬷在。方夫人知道老爷正是得意的时候,不能去扫了他的面子,就等下月初一,去集市上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丫头再买一个。

初一十五都是龙神的生日,按惯例,方夫人带了自己的贴己钱带上了侍女去城外的寺里上香。回来时看了好几个卖女奴的地方都没有入眼的,眼看要中午了只好放弃回府。 马车路过城门口, 风撩起了幕帘,她看见一对打扮寒酸的夫妻在城墙根下卖女儿。

这户人家为了生个儿子,先後得了七个女儿,根本养不活。於是丈夫决定把头四个大点的女儿都买了好补贴家用,因为大女儿有十一岁了,已经开始记事,买家都觉得养不熟所以反而是三个小点的都给买走了。那男人见早市都要散了还卖不出去大丫头,就对那个瘦弱的小姑娘拳打脚踢,骂她没用赚不到钱,而女人则坐在一旁抱著才一岁的小女儿就这麽默然的看著。

原本大户人家都不会买这种丫头的,嫌她们粗鲁愚笨,不必集市上那些经过一些教导的丫头要省心。然而方夫人看著那个在尘土里缩成一团任父亲踢踩的小姑娘,实在心生怜悯,让侍女拿了点钱去买下了那个孩子。

当把那孩子带来时,侍女悄悄比了个数字,才二十文钱。

“来,上车坐。”她温和的招呼那小姑娘坐上来。

“夫人,大丫脏,不能坐的。”小姑娘害羞的看著这个衣著华贵的夫人,轻声的回答。

“不碍事,来,坐吧。”

“谢夫人大恩大德,谢夫人大恩大德。。。”大丫见方夫人执意要自己上车,便乖巧的坐到了车的最边上,连连磕头给她行大礼。

“好了,好了。傻孩子, 没有这个必要的,看看,额头都破了。”方夫人赶忙扶起大丫,那帕子去按她磕破的伤口。

“夫人,大丫知道自己卖了二十文,但是能换来两袋子的麦麸,妹妹们就不用挨饿了。”

“真是个懂事的孩子。 我夫家姓方,等你到了方家每天要做的就是照顾少爷,做得好每月还有例钱。”

“夫人,大丫不要钱也会好好伺候少爷的,请夫人放心。”

见那丫头又要磕头,方夫人连忙拦下她:“好了,不要动不动就磕头。回去会有人教你规矩的。然後这名字也改改,就叫,”方夫人的望见了她身边摆著的那个小香炉,说道:“就叫小炉吧。香炉的炉。”

“小炉知道了,谢夫人赐名。”

当马车到了,小炉才发现原来买下自己的是城中的大户,虽然知道是方家可是也没想到竟是这个方家。她埋头跟在方夫人身後小步的走著,也不敢打量那漂亮庭院里的一切。一行人走到花园时迎面碰到了老爷和两个侍妾。方老爷看了眼那个脏乎乎,蓬头垢面的小丫头没说什麽,两个侍妾却皱著眉正想开口,方夫人已经示意侍女给两人送上了老字号成衣店里的新衣裳。两人到底是小户人家的女儿,见了那漂亮衣裳都眉开眼笑的给夫人行礼,方老爷见发妻如此大度,心里略有愧疚,便叮嘱她要注意自己身子,晚些时候他会去看尧儿。

方夫人一个多月才听见夫君这般温和的话语,心情很好,认为是拜了菩萨後转了运,於是让人带小炉先去换衣洗漱,学几天规矩,自己则去了佛堂。这天夜里方老爷如约睡在了方夫人房里,而方夫人却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一条长角的大蛇告诉她,自己有感与她的虔诚,特来指点,那小炉的真身是灵芝,如今是在人间渡劫,她可谓全身都是宝,光是吞食她的唾液就能强身健体,吸闻她的体香也能安神清火。等养到她散发出香味时,药体就已经成熟,只要让你的儿子与她交合就能治好怪病。

第二日方夫人醒来,梦里的话却记得很清楚,不管是真是假,先养著看看吧。这般想著她依旧按照每日的习惯去了佛堂上香,当她拜完後插上香时无意看了眼那神像,目光落在了缠住神女的巨蟒,那巨蟒的头上果真有两个角啊。天啊,难道真的是龙神显灵了?

方夫人立即去儿子的西园看小炉。换上了干净衣服的小炉正跪在床边,按照侍女的指点给方尧的双腿按摩肌肉,防止萎缩。小丫头穿的是侍女们能找到的最小号的衣裳了,可是还是这麽空空荡荡的,巴掌大的脸上,一对眼睛倒是清澈漂亮。

她没有进去打扰,而是嘱咐侍女要让小炉好好养著,不要叫外人说方家苛待下人。两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方夫人已经完全相信了梦里龙神的话,因为受到善待的小炉不仅开始有了极淡的香味,整个人也早已不是当初那枯瘦干巴的模样,已经成了个水灵灵白嫩嫩的小美人, 浓黑的长发盘成发髻, 纤细的腰身裹在柔软美丽的锦缎里。

而一年前,方尧的内院里只剩下小炉一个人照料了。因为在小炉按著夫人的吩咐悄悄将自己唾液和甜汤一起喂给少爷後,没有多久少爷就能尝出甜味了,他甚至知道那种甜不是糖的甜味,是和小炉一样的香甜味。 在一个初夏的早晨,他终於从小炉嘴里找到了那甜味的来源。渐渐的他开始贪婪起来,常常整日都抱著小炉,缠吻著吞咽下她甜蜜的津液,虽然腿脚不甚灵便,但是他可以自己坐起来了,跟小炉说上几句话,整个人都有了神采。。。这一年新年一过,方尧就十四了,小炉也有十三岁了。夜里的两个人开始赤身抱在一起睡,少年迷恋著小炉的幽香,那是要贴著她滑腻的肌肤才闻得见的芬芳。而这一年开始发育的少女有了微微隆起的胸部,那里不时就会有些疼痛,每每看见小炉微驼著背,少年就会温柔的替她解开外衣,抱在怀里轻轻去揉那软软的两处,其实跟她平日里抱著自己的一双废腿用力按摩到一身是汗相比,这根本不算什麽,可是小炉每次都会感动得眼眶微红。

方夫人一直留意著小炉,她身上的那股子清香已经渐渐散发出来,因为实在把握不好成熟的时机,方夫人还是想等小炉初潮之後再安排尧儿同她行房。

这三年,那两房小妾只生了两个女儿,没了底气也都老实了。尧儿有了起色,她放宽了心,调理得当後倒是显出了几分韵味,老爷的心算是回来了些,可还是想再要个儿子。因为有了之前的教训,她不动声色的掌握了家里的内务财政,便放心的又为老爷张罗来了个妾侍。

趁著老爷当新郎的头几日心情好,她找机会同老爷说起尧儿的事,夸赞那小炉侍奉的用心。没功劳也有苦劳,就让方尧收了她做个偏房也好。方老爷忙著生儿子的事,都是让管家去看看尧儿,压根记不到那小炉的样子,也痛快的应了。

因为人人都知道方家少爷得了怪病的事,也不知道那话儿是好是坏,原本只他一人继承家业,那钱财客观也有动心的人。可是现在方老爷连连纳妾,还想著再生个儿子,万一真有了个小的,那以後谁管著方家还说不定呢。不然嫁去的人守活寡不说,还分不到家财,於是各家都打著小算盘观望著。

叫方夫人惊喜的是,四月伊始的一个夜里,就有侍女来报说是小炉来初潮了,不同於寻常少女的少量殷红,染得少爷床上一片血迹,把两个孩子都吓到了。她又惊又喜得披了衣服就去了西园,才进门就闻到了院里的余香,果然初潮一来那淡淡的味道就一下散发了出来,只要靠近小炉就闻得到了。这边侍女们忙著换床单被套,小炉被领去换洗衣裳,方尧坐在榻上一脸泪水得问娘:“小炉是不是要死了?她下面留了好多血。。。呜呜。。。”

“好孩子,不哭,小炉没有事的。 这是好事,小炉以後就是大姑娘了,以後可以给尧儿生宝宝。”

方尧在方夫人的细细讲解下,终於知道女儿家竟是如此娇弱又神秘,方夫人还留给他了数本春宫来做学习用。

过了会,小炉怀揣著暖炉捂著小腹,在侍女的搀扶下回来了。方夫人看著两个孩子一起睡下後,同他们说了几日後行房的事就回房了,留下了纱帐里两张红扑扑的小脸。

“娘说你这几天不能沾冷水,不能吹风,要多喝红糖水,要吃猪肝。。。”方尧努力回忆著自己记下来的要点,最後轻轻的说:“娘还说我们可以生宝宝了。”

这个事小炉要被方尧更早学习,因为这是婢女们的必修课。但是她还是忍不住红了小脸,轻声说:“只要少爷愿意,小炉就给你生宝宝。”

作家的话:

哇哢哢,点击过2k了耶,小炉这文不会很长,两三章就会完结,然後还有另一篇 报恩之童童,也是相似篇幅。

小炉跟少爷是1vs1,算是个小甜蜜的文~~而且夫人是好人,好人有好报的噢~那条大蛇也有戏份~

我看看这样换换思路後能不能给大家奉上篇旧梦的五人番外哈~~

方尧看著小炉那粉粉红红的小脸,努力侧过身子去抱她,凑上去亲那小脸:“那我们要几个宝宝?”

“都听阿尧的。”自从小炉跟方尧一起睡了,他就让小炉私下叫自己阿尧。

“能生几个就生几个好不好?”方尧本著多多益善的念头问小炉。

“好。”小炉看著少年晶亮的眼睛,只要他开心,生多少个宝宝都可以的。

小炉的脸埋在他脖颈间,清浅的呼吸带著体香萦绕在他鼻尖,手臂环著他的腰,两人腰腹相贴的睡著。可是因为这一晚,两个人是穿了亵衣睡的,方尧抱著小炉闭上眼睛却怎麽也睡不著。他想了想悄悄伸手去解小炉的衣服,小炉软软的小手动了动,按住了他的手臂。

“阿尧。。今晚。。不可以了。。”少女害羞的轻语。

以往的每晚,入睡前阿尧都要除去小炉的衣裳,让她在床头做著各式姿态展示著青涩美丽的身子,好好让他把这小美人从头到脚都看一遍,连一根发丝都不放过。接下来,方尧就会从柔顺的长发,光洁的脸庞,到锁骨,胸乳,脊背,翘臀,长腿,小脚丫都细细的抚摸过,他感叹著小炉如上好丝缎般滑腻的玉体,宝贝似的亲吻著,连她羞人的私处也叫方尧小心的触摸舔舐过。

一年多过去那种迷恋有增无减,他就像一个获得了稀世珍宝的守财奴,如果晚上不让他把自己的珍宝好好欣赏一遍就不能安心的睡觉。

之前小炉照旧脱了衣裳摆著各式他爱看的姿势,当她分开双腿将私处展示给他看时,眼尖的方尧就看见那里似乎有丝殷红,而小炉却还不知道,如同往日一般她咬著左手的中指食指,偏著脸,害羞的不敢看少年灼热的眼神,右手却伸到私处分开了肥嫩饱满的花瓣,只是一瞬间温热的血水就大股的涌了出来,两个人都一时呆住了。而方尧奋力撑起身子将小炉搂进怀里,慌乱得扯来东西按在她私处想堵住血液,一面大喊院外的侍女:“来人!!快来人!!!救救小炉!!!”

等侍女们听见呼喊进来时,就看见方尧抱著小炉哭到声嘶力竭,小炉则被自己突然流出的大滩血液给吓坏了,就这麽傻傻的叫少年抱著,私处还夹著少年随手抓来想堵住血液的大团衣裤。

兵荒马乱了一阵後,心有余悸的方尧更想看小炉的身子,他怕极了那种差点失去她的感觉。

“小炉让我看看你受伤了没,不然我这样睡不著。”方尧的眼里有著担忧,不亲眼看过他不放心。

小炉不得不起来,只肯脱了上衣,她咬著下唇:“小炉真的没事。还有,下,下面好丑,阿尧你不要看了啦。”

後来实在经不住方尧的痴缠只好自己捂著小脸,让方尧动手脱了亵裤,长久没有听到少年的声音,她悄悄分开两指,从指缝里偷看方尧。却见少年呆呆看著自己下体,涨红了脸。

她以为是吓到方尧了,立刻手忙脚乱的去扯被子,因为被在意的人看到了自己难看的样子而有些伤心,小炉的眼睛里有了水珠在打转。

“别,小炉。你。。你这样好美,我都,都看呆了。”方尧连忙去拉小炉的手,将她盖住下体的被子拉开,露出雪白的胯部上细著的丁字形黑绸带,越往她双腿间越宽而厚,夹在私处的那块料子极为厚实,令小炉的腿都有点合不拢了。

方绕红著脸牵著小炉的手按到自己勃起的yáng具上,黑与白的强烈反差已经让他有了正常男人的反应。小炉的小脸愈发红了,她挨近了方尧,低著头轻揉著少年布料下那根硬硬热热的ròu棒,跪伏在他膝头,任少年的双手抚摸著自己的身子。

不知道为什麽,今天晚上的一切都跟以往不一样了,少年觉得小炉变得格外敏感,任何抚摸都能叫她微微发颤,小猫似的哼哼。而小炉却觉得随著少年的手在双乳和小臀上划过,就像带了电一般,叫她不由自主的收腹,下面的小口就会忍不住吐出一股热液。小炉的小手也早已拉开了少年的裤头,让那根ròu棒露在空气里朝两人点头。

“唔,小炉,这个才丑,还叫我好难受。”小小尧被主人嫌弃了,但是小炉却没有,她的小手握著那棒子上下滑动给他纾解:“阿尧不要这样说,小炉给你揉揉就不难受了。”

“小炉,你下面流著血会不会痛?”阿尧的手放在小炉的双腿间,却不敢触动那里,生怕会引来少女的疼痛。

“不会的,小炉不痛。”

“真的吗?那我摸一下噢。”说著方尧试探地按了按那里,一面留心观察著小炉的神色,见她是真没痛楚之态才放下心来。

“啊,不。。嗯。。。小炉你,怎麽。。。快,快吐出来。。。”就在少年正好奇时,小炉低头含住了他粉色的yáng具轻轻吸了口,少年立刻就射在了她嘴里,不等他慌慌张张的要小炉吐出来,就看著小炉乖乖的把他的元阳咽了下去。

“小炉。。”方尧欣喜而迷恋的看著她吞咽自己jīng液的模样,而小炉环住方尧的腰把发烫的小脸埋在他胸前,整个身子都软软的依偎在他怀里:“小炉好喜欢阿尧,不论哪里都好喜欢。”

四五日後,就是行房的日子了,方尧已经将那几本房中术来来回回翻了十几遍,他认认真真的看著每一页图文并茂的生动讲解,挑出了适合最适合自己的女上位,於是也叫来小炉一起观摩。

方尧花费了两年的时间教了小炉识字,她已经能看懂那浅显直白的讲解。於是两个人常常一人抱一本埋头看著。为了两个人真正的第一次,方尧懂的越多就越忍得辛苦。尽管这样,他还是每天都不顾小炉的遮拦要看看她私处是否干净了。

等到那天夜里,方夫人让人给小炉送去了一套新的红衣红裙,还亲自备了一桌酒菜,并且喝了小炉敬上的茶後送了她一只金镯子。 寻常女儿家忙忙碌碌准备大半年的重要日子,小炉就这麽简简单单过掉了,可是她不觉得委屈,方夫人比娘亲还要好,方尧待她也如珠似宝,这样的日子能多得一天都是赚到了。

方尧揭了她的头巾,对她说:“小炉,我们一生一世都要在一起。”

少年人抹去小新娘脸上滚落的眼泪,认真的许诺:“方尧只有小炉一个妻子,不需要别的人,没人比你更好。”

说罢他低头吻住了小炉的嘴,将她的衣裳一件件脱去,再取了她固定发鬓的簪子看著黑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乌发雪肤,他的小妻子是这世上最美的新娘了。

小炉光著身子再去脱掉方尧的衣裤,小小尧已经迫不及待的仰著头等待和小小炉的见面了。因为方尧不肯熄蜡烛,烛光透过红纱帐显得越发暧昧,方尧靠著床头厚厚的垫子半坐著,双手扶著小炉的腰,让她分腿跨坐在自己腰上,她的小花穴下就是激动的小小尧了。

小炉慢慢坐下来,在私处碰上那灼热的菇头的立即敏感的提了下身子,方尧闷哼了声,伸手去摸小炉的大腿让她放松下来。小小炉终於吻上了小小尧後,两个人都难耐的哼了哼。

“小炉,好难受,我想进去。”方尧扶著自己的yáng具让小炉快些坐下来。

在小炉的低低哀鸣里,方尧的yáng具捅开了她的薄膜缓缓进去,她只觉那明明是肉做的东西,却硬得似根烧红的铁棒,烫得她里面都要融化了,而花露开始大量分泌起来。感受到暖热的又何止她一个?方尧从不知道女儿家的体内竟然有这般柔软腻滑又紧致热乎的地方, 小炉扶著他的肩膀用自己的xiāo穴套弄著他的yáng具,那种摩擦带来的快感令她有些力不从心。性事上女子往往是弱势的一方,只适合承受著男人的奋力攻城略地而非主动去获取,因而虽然在小炉努力的收缩和套弄下,最後方尧还是射出来了,但是小炉并未尝到真正的快乐。

她以为现在这般就是寻常的男女之事了。小炉按著方夫人的吩咐即使方尧射出来了,也没有让他拿出来,而是就这麽含著他的yáng具调整了睡姿,相拥而眠。

方尧头一次失眠了,本能告诉他小炉没有享受那从未过的快感,但是他没有说,因为这是身为夫君的失职,却会叫善解人意的小炉为难。他从未这麽渴望过自己成为一个健全的男人,能照顾好自己心爱的女人。

此後的行房与两人而言都是一种煎熬,小炉已经敏感的觉察到方尧不再那麽容易射出来了,她伤心极了,是因为对自己失去兴趣了吗?小炉的强作欢颜也叫方尧很难过,两个无法向对方解释的爱侣第一次有了隔膜。

方尧腿病的好转大概是这些天唯一的好消息了,方夫人从小夫妻的脸上看出了些什麽,就叫来小炉陪说话,她还没有提到这事,小炉就泪眼汪汪的跪了下来,说自己没办法让少爷满意了,请夫人责罚。

方夫人是知道结症所在的,不仅仅因为她是过来人,婚後这般长时间才有的尧儿也是因为方老爷那地方的问题,经过多年调养现在虽是比以前好了些但也是没有滋味的。她只好宽慰著小炉,私下里请了花楼里嬷嬷来教小炉些技法。

这事叫方尧知道了,他是又懊悔又心疼,自己的隐瞒原来叫小炉受了这麽大的冤枉,等两个人把事情说开後,小夫妻的生活又好了起来。虽然小炉还是没能尝到那张极致的快乐,但是他们已经在行房时开始小声交流,那种满足感小炉已经渐渐尝到了。

方尧如今已经开始重新学习生意上的事, 以前不肯再看的医书也都拾了起来。他本就是个有天赋的孩子,只是自暴自弃了好些时日罢了。如今红袖添香的日子,念书做功课也不再难熬,学业和领悟更是一日千里。

作家的话:

哈哈,我尽量在明天把小炉完结掉哈,一更解决不掉就两更,嘻嘻嘻~~

小炉和方尧可是 1vs1 滴~~

3

老爷终於在和新妾努力耕耘的间隙,从管家嘴里听到少爷能下床走路了,这才重新想起了自己这个儿子,偶尔一个机会路过了西园,就顺路来看看。

他从墙上的花窗里看见了,院中垫著脚晒衣服的小炉。随著方尧身体的好转,他已经能如愿以偿的叫小妻子尝到高潮的滋味了,每一回被自己夫君的ròu棒送上天的小炉都紧紧抱著阿尧,一声声叫著:“夫君,夫君。。小炉要死了啊。。。嗯啊。。。”

天天夜里都叫方尧灌了满满一肚子精水才能睡觉的小炉,在男人的悉心滋润下,虽然不过十四岁,但是那窈窕动人的身姿已经开始被缓缓勾勒出来,芙蓉花瓣似的的粉面含羞,雪肤乌发,一颦一笑都带著初为人妻的娇媚,叫方老爷在门外看傻了眼。

自己那个残废的儿子竟然得了这麽个娇人儿真是叫人惋惜啊。 他想著自己把羊羔似的小炉扒光後按在床上百般抽插,听著小人儿的哭喊,啧啧那情景真叫人兴奋异常啊,没准这丫头就能叫他干出个小子来。

一日他寻了时机,借著方尧让下人去买书的机会,骗小炉去书房里拿新买的书。不知情的小炉才跨进书房就叫一个全裸的男人抱住後按到了门边的空桌上,一双大手扯开了她的衣襟,去揉著她的娇乳。

“好白的nǎi子啊, 来,让老爷好好尝尝。”男人叼住一只小小的nǎi子,用大舌头拨弄挑逗那小小的奶头,一面含糊的说著:“真嫩啊。。。老爷吸得你爽了没?”

“不要,老爷。。。我是小炉啊。。老爷。。。”小炉看到竟然是方尧的爹爹,以为是老爷认错了人,吓得连忙用手去推胸前那颗脑袋,可是她不仅没能推动发情的老爷,反而被老爷扒光了衣服,用那衣裳将她的双手反绑在了身後。

“老爷我等的就是小炉啊。。”方老爷眯起眼睛淫笑著,他的大掌罩住小炉那两只鼓鼓的娇嫩白乳揉搓起来,“小小年纪长这麽大的nǎi子,你果然天生就该让人玩的。待会老爷已经把你插的欲仙欲死。”

“啊。。。不。。老爷。。小炉已经是少爷的人了。。。放过小炉啊。。。老爷。。。恩。。” 小炉惊恐万分的左右躲闪著男人的揉捏亲咬,如果叫老爷占了身子,她还有什麽脸面去见阿尧,倒不如现在就咬舌自尽,一了百了。可是方老爷似乎看出了她的意图,居然咬住了她的娇嫩的小奶头用牙齿啃著,另一个大手捏著尚在发育中的嫩乳里的硬块。在小炉张嘴喊痛时,把她的小肚兜塞了进去。

“小骚货,想死麽?要死也要等老爷玩够了才行。恩,我一定要天天用大**吧搞你,把你的小bī搞松,搞烂了才行。来,让老爷好好插插你这个大nǎi子的小婊子,看看你的骚洞紧不紧。”

说著放过了小炉,抬高她的小臀,一把就扯下了襦裙和亵裤,露出少女光洁雪白的屁股和长腿。

“真是个宝贝啊, 连屁股都这麽翘。”男人说著就扬手重重的拍打小炉的屁股,连续而响亮的啪啪声令小炉的两瓣屁股变得红肿光亮起来。

“唔,呜呜呜。。。”小炉的嘴里被塞入了自己的肚兜,双手被反扭著,只能扭著腰想躲开那些巴掌。殊不知这样更叫男人兴奋。他挤进了小炉的双腿间,一手抓著一瓣屁股,揉面团似的揉著, 还在两团白肉分开时拿指甲去刮小炉的肉缝。这般玩弄了会,就将小炉的屁股扒开,细细的欣赏起少女被细细绒毛覆盖的私处。

“唔,连这里都这麽干净,还这麽香。”方老爷说著就去摸那花穴,却发现那儿很是干涉。

“这麽玩都没水,是不是想让老爷给你抹点啊?”说著方老爷就低头去舔小炉的xiāo穴,湿腻粗糙的舌头顶开了小炉的花穴,大口的唾液被喂了进去。

小炉被迫高高翘著屁股让老爷的舌头在双腿施虐,敏感的小核也被男人咬在牙齿间。她终於因为身体本能的保护开始流出了花露。

“骚货,有感觉了是不是,等会老爷一定把你喂得饱饱的,叫你天天都想著老爷的大**吧。”

方老爷满意的将手指插了进去,开始抽弄,还不时曲起手指打著转。当他解开自己裤头,掏出那其实很短小的yáng具顶上小炉的花穴,在外面蹭满了yín水就要插进去时,方夫人推开了门跑进来。

“啊。。你们。。”她难以置信的看著自己丈夫和小炉双双光著身子待在屋里,小炉屁股高高翘起,想来那花穴正对著自己夫君的yáng具。她手被反绑在身後,只有下巴支著桌面,长发零散,露出来巴掌大的小脸满是泪水,嘴里还咬著小红肚兜。

“夫君,这是尧儿的媳妇啊,你不能这样。”方夫人扑上去护住小炉的赤裸的上身,想拉开方老爷,却被方老爷狠狠抽了两耳光摔在地上。

“贱人,这可是我方家出钱买,花钱养的,我肯操她是她的福气,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说著他抓住小炉的一只红肿饱乳,一手固定住她的小屁股就打算挺身插进去。

方夫人爬到他脚边抱著自己夫君的腿,哭诉到:“老爷,小炉太小了,你要漂亮的,我马上去给你买来行不行,你放了小炉吧。。。啊!”

方老爷已经红了眼,哪里听得进去方夫人的苦苦哀求,一脚揣在了她胸口,将她踢开後就这麽直直冲入了小炉体内。

“唔!!唔。。。”小炉突然睁大了眼睛,那一瞬方夫人就眼睁睁的看著自己丈夫短小乌黑的ròu棒当著自己面插入了小炉体内,消失在少女满是指痕的臀间。小炉原本清亮的眼里瞬间充满了绝望,一片死灰。

“啊,进去了。。。真紧啊,软乎乎还会吸呢。来,让老爷我好好操死你这个小骚货。。。”方老爷一面痛快的抽插著,一面毫不介意的对夫人说:“以後小炉就是我房的人了,尧儿那里你在买个就是。。恩恩。。小骚货。。。终於操到你了。。。再夹紧点。。。恩。。。爽啊。。。 ”

“畜生, 你这个畜生!!”听到儿子的名字,方夫人才如梦初醒,她随手搬起身边的木凳就朝方老爷头上砸去。只听一声闷响後,方老爷哼都没哼就直直倒了下去,yáng具在离开小炉花穴时喷出了稀白的jīng液,射得小炉满屁股都是。

屋里的两个女人都吓呆了,方夫人是最早反应过来的,她连忙关了门。先试了试方老爷的呼吸,已经没有了。她不由腿一软,跌坐在了一旁,不过只是片刻她就重新打起了精神。爬起来取掉了小炉嘴里的肚兜,再解开绑住她双手的衣服,因为害怕,这样的两件事也叫她试了好几次才成功。

“小炉,我可怜的孩子,叫你受委屈了。。”她抱过浑身是伤的小炉搂在怀里哭著,小炉更是浑身发抖,大哭不止。

“好了,小炉,你听我说,每个字都要听清楚,知道吗?”两人抱头痛哭了会,方夫人扶著小炉的脸,看著她一字一句的说:“你把身子擦干净, 穿好衣服。记著,今天老爷没有碰过你,没有对你做任何事。今天老爷叫了我们两人来,要把你收房做小妾,我不肯就跟老爷吵了起来, 一时昏头将他推倒了,磕到了木凳才这样的。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听到没有?”

小炉抓著方夫人的衣袖,摇著头却只是哭,说不出话来。

“好孩子, 今天的事不能叫其他人知道的,传了出去女儿家的清白就毁了啊。阿尧心善良不会介意这事,可是他一定会伤心的,你不想看著阿尧难过的对不对?”方夫人看著小炉点头,伸手拿了帕子替她插了下身,後帮著一件件穿上了衣服:“今晚你寻个由头,不要叫阿尧看见你身上的痕迹。 不要再想这件事了,知道吗?”

“小炉知道了,夫人,可是夫人你怎麽办?”

“我等会就回去报官,反正不论如何人是我杀的,逃也逃不掉。之後的事走一步算一步。一定要记住你没有失身,你还是干干净净的小炉,知道吗?”

小炉使劲点著头:“夫人,我听人说新上任的知府大人是个清官,也是个明察秋毫的好官,您千万不要硬抗著。。。小炉不怕毁了名声,我是夫人买来的,这命就是卖给夫人了。阿尧的病已经渐渐好了,没有了小炉,以後还能娶上别的好姑娘,可他只有您一个娘亲,若是小炉的命能换夫人的,小炉在所不惜。”

“傻孩子,我的傻孩子。”方夫人抱著小炉哽咽著:“阿尧是因为有了你,才能好得这麽快的,他是个死心眼的孩子,有了你,别的姑娘哪里能再入他的眼。我心里是默认了你做我媳妇的, 我要是不在了一定替我陪著阿尧,好好照顾他知道吗?你们还年轻,要多生几个孩子才行。。。”

“娘。。”小炉大哭:“娘,小炉晓得,小炉晓得。。。”

这天晚上几乎所有人都听说方家下午出事了,好像是方老爷因为纳妾的事同方夫人起了争执,方夫人一时失了理智,失手将人推倒磕上了椅子,人就这麽没了。

作家的话:

哈哈,晚些时候还有一更哈。

有亲亲们觉得短篇比较清水啊,因为我最近还在修扶摇的大纲,真是看一遍就要清水文漱漱口啊。。。。。

4

这天小炉也没能见上方尧一面就和方夫人一起被官府的人带走了。

两个人被分开关在单间的空房里。小炉抱著双膝坐在地上铺著的厚厚被子上,披著毛毯发呆。高墙上小小的窗户里透进朦胧的月光,也不知道是什麽时辰了,以往这时候她早就和阿尧躺在床上亲热了。

一想到方尧温和儒雅的面容,小炉就忍不住流泪,虽然夫人一再强调,可是她真的已经不干净了,全身都被公爹摸过亲过,连那里都被公爹插进去了。幸好最後没有射在里面,不然要是怀上了孩子,她还有什麽脸去见阿尧。

下午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场噩梦,可是她醒不过来,浑身都是男人的施虐的痕迹,乳,臀,大腿好像还能感觉到男人游弋的毛手,尤其是私处,老爷那令人恶心的yáng具不过麽指粗细长短,可是她年纪实在太小,毫不怜惜的几十下大力的抽插令她娇嫩的xiāo穴已经肿了起来,现在还隐隐感觉的到疼痛。

她环顾著四周努力让自己不再想那令人作呕的一幕幕,自己要打起精神不能叫夫人功亏一篑。这里跟她想象的牢房不一样,没有面无表情或是凶神恶煞的狱卒,阴暗潮湿的石壁,臭烘烘的味道,满地的稻草里面还有蟑螂和老鼠。她待的地方打扫得很干净,没有什麽难闻的味道,只是什麽东西都没有。看守的是几个婆子,想要解手就可以同她们说一声。她们见小炉乖巧懂事,像个安分的人家,还安慰她说大人刚正不阿,是难得的清官,若是有冤屈都可以跟大人说的。小炉点头,她想知府大人应该不会像书里说的那样对夫人用刑吧。夫人那麽好的人,一定会有好报的。

仿佛是印证了她的想法,晚上送晚膳的居然是方家的仆人,南瓜粥,小碟的酱黄瓜,微辣酸爽的泡菜,全部都是小炉爱吃的东西。一起带来的还有厚厚的被褥和薄毯,以及方尧的口信,说是已经没事了,她再委屈一晚明早就能出来,不过夫人还要再过上几日才行。

小炉听後喜极而泣,虽然不觉得饿,但还是努力吃光了饭菜,她需要体力等到明天出去,她还要见夫人,见阿尧,他们还没有自己的孩子呢。

三日後,方夫人光著身子跪趴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曼声吟叫著:“大人,慢些, 妾身受不住。。。。嗯啊。。。大人。。。。”

小炉口里那个应该是好人的知府大人正掐著方夫人的腰,粗长赤红的yáng具在她肥厚的花穴里进进出出,粘稠的水渍声咕叽咕叽,和肉体相击的啪啪声得响成一片。

四十出头的杨知府有著高大的体格,样貌堂堂,平日里不拘言笑。现在却因为情欲让他严肃的脸上显出了几分柔和。

听著方夫人的呻吟,他将她的上半身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大掌揉著方夫人丰满坚挺的乳房,下身却是一下一下大力的顶弄,他附在她耳边低语:“下官可是将夫人伺候舒服了?瞧这奶头红硬得跟玛瑙葡萄似的。”

说著就用指腹搓著方夫人殷红的rǔ头,并略略用力的往外扯著。

“恩,大人,别。。。。恩。。。舒服。。。妾身从未这般舒服过。。。。恩。。又要来了。。。恩。。。。大人。。。。”方夫人双手紧紧抓著知府的手臂挺著身子抽搐著到了高潮,男人热气腾腾的白浆也满满灌进了她的肚子,烫的她直哆嗦。

知府将方夫人抱在怀里温柔的安抚著,一面问她:“夫人可别忘了跟下官的约定,来,说说我们约了什麽?”

方夫人靠在他怀里轻轻的说:“以後只要知府大人召见,妾身就要,就要来府里陪大人睡觉,让大人狠狠操弄。。。”

“要是肚子给弄大了呢?”

“大人。。。”方夫人难为情的看著知府大人,却不得不说:“妾身大著肚子也要知府大人狠狠的玩弄,还要把那孩子生下来。”

“恩,真乖。。。”知府低头去问方夫人的小嘴,搂著她缓缓躺下。

其实这不过是知府跟方夫人玩的床第间的小游戏。杨大人没有同任何人说过,他是为了方夫人才调到这里来的。

在方夫人还待字闺中时,曾经救济过一个书生几两碎银。因为每到上京赶考时就有很多人冒充落难书生四处借钱,久而久之人人都当他们是骗子。杨大人因为路上遭人洗劫,不得不向庙会里的人求借银两,就在他几乎无法承受住那些鄙夷冷漠的眼神和嘲讽时,一个小丫头把一只小钱袋塞进了他的手里:“喏, 我家小姐实在是菩萨心肠,被骗了多少次也不长记性。拿了钱就快走吧。”

他只是掂量了下就知道里面足足有好几两银子,年轻的杨大人抬头看向小丫头离开的方向,一个年轻的华服少女正站在菩提树下候著,对上了自己的眼睛後朝自己点了点头就上了马车离开了。

杨大人只是一打听就知道那是一个大户人家的独养女儿,乐善好施。他默默记下了她的家址和闺名,想著等自己出人头地了就来报答。

没想到,他一路杀入殿试,因为一身傲骨才情,颇得天子器重,委以重任。等他官越做越大,记忆里的那个女子也越来越清晰时,杨大人动了成家的念头,可是突然父亲过世,守孝三年,期间母亲又过世,又是三年,等他再去打听时,那家女儿早成了方家的儿媳嫁去了南方。

去富庶之地为官很是艰难,他明知自己已经无望,还是用尽一切办法到了她所在的城里当父母官,期间治水抗洪,遭人诬陷暗算,甚至蒙冤入狱数年都不曾动摇过他。这时的杨大人已经年过不惑却始终孑然一身,只要知道她过得好就知足了。

因为他一直关注著方家,所以即使身在远方也知道她婚後八年才得了一个儿子,儿子十岁时得了怪病,然後又知道了她夫君纳妾,直到她报案自首。

他去牢里看望那位夫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日日礼佛,她不再年轻可是容貌依旧是记忆深处的秀气温润,眉眼间皆是安宁和沈淀的韵味,那些苦难没有带走她的善心和平和,而是教会她如何珍惜。

方夫人从来都不知道还有一个男人在默默关心著自己,她只是坚持了自己的口供,等著死亡的判决。

知府大人显然不满意和心上人这样无趣的再次见面,他本就精明,加上对方家了如指掌,只是诈了下方夫人,说是要找婆子检查小炉的身子,就让那个妇人乱了阵脚。她哀求著自己不要这样做,那小姑娘还这麽小,要是传了出去叫她後半辈子怎麽过?

原来不是怕家丑外扬,而是为了那个才花二十文买来的小姑娘,果然是他看上的女人,依旧那麽善良好心肠。

“陪我睡一晚,我就放过那小姑娘。”他坐在太师椅上对她说著,看见那妇人惊讶的抬起头,补充道:“除非你认出我是谁。”

因为方夫人真的想不出哪里见过这位知府大人,也为了保住小炉的清白,她答应了。反正自己已经被上了弑夫的罪名,再被别的男人玩过也当是夫君强奸小炉的报应。

因为方老爷那事上的不行,所以当方尧病後,原本就不多的夫妻之事,变得更加稀少。後来方老爷吃了各种补药才有了好转,却也纳了新人,两人几乎名存实亡。

因而当知府大人粗长坚硬的ròu棒顶进来时,方夫人在他整根插进肚子里时就全身一震泄了身,随後更是被那根怒涨的棒子插得汁水四溢,香体酥软,花穴紧紧缠著那根让她欲罢不能的肉柱不让他离开。这个高大健壮的男人带给了她从未有过的满足和快乐。

当她沈寂的欲望被男人撩拨起来时,又听到了他的表白,感动之余被男人半强迫的求婚了。丈夫才过世,并不方便再嫁,於是知府大人先认了小炉做义女,让她光明正大的嫁给了方尧做正妻,等方夫人淡出人们视线後才将她低调的娶了回来。

虽然相守的时间只剩下短短几十年,但是两个人已经很满意了。方尧接手了家业,打理的井井有条,他并不知道小炉曾经的遭遇,只当是她受了惊吓,十分理解的没有碰她,因而瞒了过去。在两人的日夜努力下,小炉三年里就生了两个大胖小子,现在又怀上了一个,方尧摸著小妻子滚圆的肚子,笑眯眯的说:“夫人,为夫觉得这回应该是个小丫头了。”

一日,方夫人又在梦里见到了那条龙,不过这时他却正缠著一个赤身的女子在做那交合之事,那女子的面容赫然就是神像上的那位神女。

“唔,办成一桩好事才能让我亲热一日,龙族族长的日子太难熬了哇!! 小九昭你可叫我想死了。”

白龙哼哼著,狠狠用两根粗长的性器插著神女九昭下身的两个洞,奋力灌溉著:“果然要把你拖到人间来操上一年才能解馋,啊啊啊,什麽时候我们的第五个宝宝才能生出来???”

作家的话:

哈哈,终於完结掉了,明天写什麽呢?让我想一想吧!这个龙王的事大家就让他过去吧,後面不一定会出场滴。

2

短篇之碧眼狐狸

1

月夜,丛林深处有沙沙的脚步声传来,一个年轻人也不用火把就借著明亮的月色独自在深山老林里行走。

树影投在年轻人脸上明明暗暗,直到一处空旷地才看得见那人的容貌,饱满的额,高挺的鼻梁,柔软的嘴唇,这是个英气而漂亮的少女,穿著软甲战袍,徒步翻越这座人迹罕至的大山。

秦舒儿已经不是第一次从这里走过了,自从跟随皇太女御驾亲征,为了节约往返军营和内城的时间,她就一直挑选这座充满危险和猛兽的高山作为近道。恐怕没有人会相信一个从闺阁里走出来的大小姐能有这样的胆量,就像没有人认为太女殿下柳谨正的亲征能给前方的节节败退带来什麽实质改变一样。

即使太女殿下以雷霆手段收拢军权,亲自指挥作战,那些胜仗落在他人眼里也是侥幸,她立在那位年仅十七岁的少女身後看著下面的人满脸堆笑的歌颂皇太女殿下如何英勇圣武,皇太女的眼底却是冰凉一片,冷冷看著那些人的眼睛,直到他们一个个都慢慢住了嘴。

“如果说的不是心里话,就闭紧你们的嘴。”面无表情的皇太女殿下,一旦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就充满了与生俱来的帝皇之气,连朝中老臣都不敢忽视她的威严。

哈哈,阿正就是会板著脸吓唬人呐。想到这里,秦舒儿不由笑起来,而耳朵却敏感的捕捉到了草丛後面的轻微动静。

她脚下不停却转了方向,朝著林子深处走了进去。

啧啧,她蹲在一个深坑边,看著坑底散布著几个野猪夹和四下插著竖排的尖刃,想来是之前逃难离开的猎户挖下的陷阱,专门用来对付野猪。不过为什麽会有一只黑狐狸在底下?

借著月光秦舒儿打量著那只狐狸,唔,这种毛色倒是少见,光泽度一般,体型略大,不晓得这个成色卖不卖出个好价钱,正好缺条暖和的丝被过冬呢。这般想著,她抽出腰上别的九尺银鞭先拔出了尖刃,触动完剩余的夹子後才跃入坑内,蹲在了那只黑狐狸边上。狐狸的右後腿被死死卡在巨大的野猪夹里,伤口深可见骨,身下的草地一片黑红,看这情况秦舒儿估摸著它被夹了有三四天。

拿鞭子拨拨爪子,没反应,戳戳脑袋,没反应,捅捅肚子,恩,也没反应。秦舒儿摸著下巴想,这东西莫不是成精了,装死都装这麽像,以为自己刚才没听见它挣扎的动静麽?算了,不陪它玩了,秦舒儿悄悄将左手背在身後从腰带里抠出几截短绳握在手里准备著,一面装作上当的样子大咧咧的伸出右手去拎狐狸的後颈。

果不其然她右手只是虚晃了个假动作靠近了下那只黑狐,假死的狐狸就不顾上伤腿反弹起来欲张嘴咬她的手腕,当那双碧眼对上少女含笑的双眸时,才知道自己中计了,可惜已经晚了。秦舒儿的左手迅如闪电一般,麻利地捆住了它尖尖的嘴,并且将没受伤的三只腿也绑在了一起,顿时他以一种极可笑的姿势倒在了夹子边。

秦舒儿自动忽略了碧眼狐狸阴狠狠的盯著自己,而是研究起那个夹子,这种夹子不仅分量沈,而且咬合力惊人,需要两个成年男人合力才能拉开,这种连一身蛮劲的野猪都搞不定的东西,秦大小姐只能智取了,比如从陷阱附近挖出了专门开夹的工具。那只原本企图用眼神杀死她的狐狸在看见她四下乱翻後找出成套工具开夹子时,不由的显露出了几分呆滞。

秦舒儿同情的看了它一眼,估计是发现自己太聪明所以被打击到了。 她小心的取出狐狸的脚,研究了下伤口,恩,要是没猜错应该已经废了。

不完整的皮毛卖不出好价钱的啊, 丢了又可惜诶。她看著地上那只少见的碧眼狐狸,突然笑了起来。 秦舒儿笑起来很好看,但是那只狐狸明显极为不安的哆嗦了下,可惜它最後的一点力气已经在刚才耗尽了,就这麽眼睁睁看著自己被胡乱塞进少女胸前的软甲里,只翘著一只伤腿在外。

秦舒儿腾了一只手出来托著胸前沈甸甸的那一坨继续赶路,回到军营时天还未亮,守门的侍卫老老实实向她行礼,却没人敢看她的脸更没人敢往她胸上瞄,大小姐已经让很多年轻战士尝过喷鼻血的苦头了。

要知道秦大小姐在军中的时日正逢少女的绽放期,拔高的个子,日渐玲珑有致的身躯,枝头新果般水灵灵得让人看著直掉口水。 起初,太女殿下还不曾留意,只是隐隐觉得军中人心浮躁,还下令让秦舒儿亲自监督每日的操练,以整军心,她也抽空去看过,那些士兵一副打**血的样子也看不出错处,可感觉上就是有哪里不对。

直到前些日子她伏案批折子时,招手让一旁安静擦拭长剑的秦大小姐来添茶,余光瞄到她俯身时搁在桌案上的那饱满的一团时,才发觉虽然秦舒儿穿著是改过的军装,甚至还有软甲在外面罩著,但是这样少见的军装美人才更引人犯罪有没有! 胸前绷得紧紧的两团柔软,随著她的一举一动上下蹦跳著,完完全全在考验男人的自制力啊。

再看了看自己只有她一半大小的胸部,太女殿下眼角一抖,次日赏了秦大小姐两份三尺白绫。传令官恭谨的低著头,口齿清晰的传达殿下的旨意:“因为殿下身边找不到束胸的带子,故暂用白绫代替,请参将大人务必管好您的胸。”

秦舒儿盯著那个年轻的传令官,强忍住了骂人的冲动,内心暴躁的大小姐依旧神情安然,柔声问道:“殿下可有吩咐你要看著本官缠上吗?”

帐门外偷听的士兵们顿时在脑海里浮现出大小姐柔软雪白的身子和。。。。众人立刻捂著鼻血四下逃散,当晚都指挥使就气呼呼的冲进主帐里告状, 太女安抚完炸毛的手下,叫来了秦舒儿,满意的看著她经过包缠後和自己差不都模样的胸部点点头。

秦大小姐嘟著嘴坐到太女身边,那余光剐了眼那个日日跟在太女身边的年轻传令官,现在不是收拾他的时候,自救更要紧:“殿下, 这天生的东西哪里是下官能说的算的呢?况且这地方说大容易,只要有男人多揉揉就成,可是要它小真真是没法子呢。”

柳谨正看了她一眼说:“孤赏你的法子就不错,这样不就平多了。”

“可是下官喘不过气来了!”说了这麽多话已经要没气了。

“那孤准许你放宽一寸。”

“三寸!”呼--呼---呼吸困难了啊

“两寸!不许再多了!”

“是!”秦舒儿立刻窜回房里给自己松绑。

作家的话:

这是1vs1的清水文~~最近不知道为什麽提不起兴致写重口啊,大概思路都给真真抢走了。。。谢谢亲爱的飘,帮我找到那个没改过来的名字。。。

2

看著秦舒儿大步离开後,柳谨正抿著嘴,看了眼传令官,正好对上少年亮闪闪的双眼,她立刻说道:“你今晚给孤老实点,要是再敢爬上床孤就把你。。。唔。。唔。。”

年轻的传令官已经先发制人低头用舌头封住了自己不爱听的话,一面汲取著她甜蜜的津液,不老实的手伸入了皇太女的衣襟内揉著那对已经饱满起来的双乳,他低低的说:“这样刚刚好,我喜欢。”

皇太女轻声嗯著,环著他精装结实的腰,任男人扯开自己的上衣,舔咬著细嫩颈脖和胸口。现在还没到就寝的时候,她必须保持理智,可是在这个男人手上真的很难啊。总是不一会就被他扛上床去,任他为所欲为。

有了前几日的挑拨後,秦舒儿看著每天早上艰难起床的太女殿下和脸色略略发白的传令官,终於觉得气顺了,这两个人都是不服输的性子,偏偏体力还都很好,真是难为他们了啊。

因此这回又路过主帐的秦舒儿不由揣测那两个人是不是又在里面卿卿我我时,迎面碰上了端著红豆粥回来的传令官。那个行色匆匆的男人看见她时点了点头:“参将大人早。”

当他目光落在大小姐胸前那古怪的一团和一只毛茸茸的伤腿时,眼角跳了跳说:“大人,夥食不对胃口可以同夥夫说一声,不要随便带回来什麽獐子狸子的,万一抓伤人很麻烦。”

“放心,是个小东西,不咬人的。”

她说得越轻描淡写,传令官越不放心了。他可是领教过这位大小姐的本事的,表面上看起来颇有大家闺范,但绝对是个捕猎高手。将门虎女这个词肯定是为大小姐量身打造的,秦将军虽然走的早,但是一身本事都传授给了独女,拿得起针线也舞得了刀枪,还张著长漂亮面孔,全京城还真就是秦家这独一份了,也无怪乎她能被皇太女看中做伴读。

秦家如今用来传书的就是她十岁时驯服的一只海东青,常常在送信时顺便捎来两只野兔或一头小鹿。在三年前那只该死的猛禽还抓住了刚刚成功化身为和本体最相近的黄金蟒,正孤芳自赏,毫无防备的自己,并在一个时辰後丢到了秦大小姐的案头。十四岁的秦舒儿支著下巴嫌弃的看著桌上那条被摔得七荤八素的蟒蛇,拿出肉干喂海东青:“乖,辛苦了。但是这个不好吃的欸。你以後不要抓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只要兔子野**之类就可以了。这蛇你还吃不吃?”

凶残的海东青在她面前听话得像只小鸽子,还咕咕的发出讨好声,当主人征询它意见时,一翅膀把蛇扇了下去,以表示它也不屑吃这个,主人,我只吃你爱吃的东西!

下午,这条蛇被秦舒儿送给了太女殿下,让她夏天时可以抱著解暑。怕热的太女殿下不好在臣子面前扫了威严,其实她很想摇著秦大小姐的肩膀咆哮,孤是怕热,可是跟热相比孤更怕这种滑腻腻的生物啊啊啊啊!! 但是好面子的殿下却表现出欣然让蛇睡上自己床榻的姿态。

夜里,黄金蟒蛇有气无力的趴在香喷喷的床上张嘴接受太女的喂食,它一共吃掉了十个蛋黄。因为秦大小姐告诉太女殿下这种蟒蛇如果没法喂老鼠之类活物就喂蛋黄好了,於是太女殿下壮著胆把手里所有的蛋黄都喂给了那黄金蟒蛇,然後不管那蛇听不听得懂就冷著脸说:“好了,孤的床榻你也睡过了, 食物也喂过了,孤没兴趣抱著你睡觉,所以送你出宫,以後别再叫人抓到了。”

说罢一挥手,让人将他套起来送到了千里之外的小孤山上,然後令人连床具带床全部烧掉。

而头一次下凡修行不到十二个时辰就灰溜溜回家的尨,打算重新挑个化身再开始修行。而他的娘亲,正怀著第四颗龙蛋的九昭神女恰巧来看自己的次子,知道了他的遭遇後悄悄跟儿子说不妨变成人类报个恩去,司命判官是个很容易受感动的老头,要是他能把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没准那老头一感动就让他通过修行直接任职了。

於是,他认认真真翻越了时下凡间最流行的戏折子《多蛇传》。好吧,对於秦家那种人似乎比较喜欢以身相许这种麻烦的报发。

尚未想好是报答没杀了自己的秦大小姐还是放了自己的柳殿下,化成人形的尨正走在路上出神时,莫名其妙被几个大汉围住调戏起来,没等他动手,就有条鞭子先帮忙打趴了一干人。骑在马上的秦舒儿同他说了声以後小心点,就一夹马腹奔向了城外。这一年外敌来犯,宫里宫外都多了很多事,她身为太女殿下的心腹自然是忙前忙後,没个停歇。这天晚上回到秦府,老管家居然激动的在门口候著。秦大小姐皱眉,难道又有那个不长眼的上门提亲了麽?她已经十四了,到了嫁人的年纪,但是看著阿正忧国忧民,日理万机的样子,自己也确实没有看对眼的男人,所以这事就搁下了。她不想嫁,不代表别人不想娶啊,秦家小姐是未来储君跟前的大红人,冲著这条就有一堆的官宦子弟来巴结,更可况她长得非常不错,京中的媒婆差点踩平了秦府的门槛。

所幸是她奉命随军过一回,明明是第一次阵前杀敌却毫无惧意, 凯旋时得了个玉罗刹的名声,於是耳根终於清净不少。幸好这次不是来说媒的,是个送上门来卖身的。秦舒儿望天,她还是第一次听说有男的上门卖身。等看到那人时,才发觉是自己白日里救的那少年。她听著那少年哭诉自己父母双亡,不远千里来投奔亲人却发现人去楼空,走投无路还差点人当街欺负,所幸得大小姐出手相救,自己身无长物无以为报愿卖身府上为奴,以谢恩人。

呃,这话说得怎麽跟戏文里一个样子?秦舒儿看了眼老管家,这个人来历查过了吗?後者会意的点了点头,探子们确认过了确实如此。 老天,还真有人的生活跟戏文一样啊。秦舒儿开始同情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了,殊不知尨是偷懒不愿费神,就照著戏文安排好了自己的背景。

她认认真真打量了下尨,唔,唇红齿白,眉清目秀还是个良家子,这个,应该可以让阿正满意吧?

“以前你叫什麽就忘了吧。今个是初五,那你以後就叫秦初五吧。 这段日子学点舞剑什麽的,一个月後是皇太女殿下的生辰,要是你能被她看上,就算报了我的恩。”秦舒儿比他更懒,随便取了个名字就打发了。老管家在一旁抹眼泪,老爷啊,不是老奴办事不利,大小姐完全对男人没兴趣啊,呜呜呜。。。。。

秦初五黑著脸,自己居然被人嫌弃了,还取了个这麽恶俗的名字。算了短短几十年眨巴下眼就过去了,只要让皇太女选上就算报完了这边的恩,至於宫里那位是不是侍寝一晚就可以了?

显然尚未经过什麽历练的龙二太子把人世间的事想得太简单了。

作家的话:

尨,我之前搞错了,貌似可以念“龙”,懒人取不来名字啊~~

果然自己写的东西一下找不出错的,谢谢blackwitch的提醒哦,我改过来了。

还有亲爱的飘,那个双重否定的,改成“别人”後应该ok了吧~

3

一月後的东宫。

太女卧榻上交缠在一起的男女如果不是时不时飘出的一两声吟哦,和叫人脸红新跳的啪啪声,光看眼前著情形完全是贴身肉搏啊。

该死,女人不就是应该乖乖躺在男人身下分著腿叫就可以了吗?她为什麽老是想骑在我身上!!发狠按住柳谨正的秦初五快速挺动腰肢,让身下企图挣扎反击的女子终於拱起纤细的腰肢,随後软倒在床榻上娇喘著抽搐。

呼─--这才对嘛。他覆在女子身上,低头吻住她的眼眉,鼻子,小嘴,舔去额上的汗珠,温柔的安抚著。而皇太女殿下则扶著他的背脊,叫他舒服得像只大猫一样弓著背哼哼。

柳谨正知道自己以後会有很多男人,但是交出自己的第一次必须是个看得顺眼的人。秦舒儿不愧是跟著自己长大的,帮她挑男人的眼光很不错,这个少年确实很对她胃口。不像其他人送来的少年那样不是弱不禁风,就是是粗壮魁梧,她喜欢的是这种年轻有力,像只豹子一样充满野性的男人。即使是能呼风唤雨的人也有想著有人能征服自己下的咯。

於是秦初五被任命为近卫侍总长,终日领著一队侍卫,跟在太女身後四处晃荡。当太女决定御驾亲征时,立即请命随行的除了秦舒儿外就是秦初五了。这个时候的秦初五已经不再是对凡尘冷眼旁观的龙二太子,随著对柳谨正的了解加深,他开始慢慢心疼起这个扛起一个国家兴衰荣辱的少女,重新审视著他从前嗤之以鼻的,被称之为感情的东西。

柳谨正教会了他什麽是牵挂,担心,还有爱。他常常在值班的间隙走神,习惯了她在身边的日子,有些害怕的是当她老死,自己剩下的漫长岁月要如何度过?

现在变成主帅传令官的秦初五想到这里有了些低落,管他这个黑毛爪子的是个什麽东西,回去让阿正小心点就是。这般想著传令官走进了主帐,打算叫醒皇太女殿下让她喝点软软的红豆汤。虽然,黑毛,爪子,似乎和那家夥的化身有些像啊。不过最近没听说他要出来活动的消息,再说以他的本事应该不会这麽衰的被秦大小姐捉到吧?

很快在心爱女子面前,意志异常薄弱的传令官被眼前的海棠春睡的美景给迷住了,完全将兄长的事抛到了脑後,他蹭回到熟睡的皇太女身边嗅著她好闻的气味,重新钻进被窝里抱住光溜溜软乎乎的身子睡了个回笼觉。那碗红豆汤?等会热热吧。

秦大小姐回到自己的帐子里,扶著那只伤腿将碧眼狐狸整个的取了出来放进了,呃,放进了水盆里。

正沈溺在少女馨馥的体香和柔软而弹力十足的胸部中的狐狸冷不丁的就成了只落汤**。它正要对那该死的人类少女怒目而视时,就看见这个漂亮的少女哼著小调,开始给他洗澡。唔,看在她手法温柔,力道恰好的份上就饶她一命吧。

?!该死的,你你你,你在干什麽!狐狸睁大了眼睛,蹬著少女娴熟的分开他的两条後腿,端详了下他的性器,然後下结论:“呦,还是只公狐狸。不知道交配过没?”

呦什麽呦,死女人,臭流氓!等你放了本王,我就要把你吞掉!!

碧眼狐狸张不开嘴只能在心里恨恨的骂著却无法阻止大小姐避开伤口帮他全身上下洗得干干净净,当然也包括那里。

秦舒儿替狐狸擦干毛後,剪掉了他伤口处的毛发,替他上了药後包扎起来,还一面当它能听懂一般安慰:“虽然这腿是废了,但是伤口还是能长好的。你以後只要不动还是只漂亮的公狐狸。”

明明听懂她在说什麽的碧眼狐狸,闭上眼睛睡起觉来,不过一个皮囊而已,它才无所谓呢。正好让自己在这里休息几天再离开,对了,还要好好报复下她才能安心离开!

等天亮後,秦舒儿要和将领们商量下数日後的战事,就先离开了。传令官经过了早上的温存依依不舍的放走了皇太女殿下,这才重新想起凌晨的事,借口给参将送折子进了秦舒儿的帐子。

“大哥?真是你?”他看著懒洋洋趴在少女枕头上松绑的碧眼狐狸,不由讶然。碧的一只腿上扣著银环细链子栓在床头,他丝毫不介意的自顾自舔毛。

“嗯, 我就来问问,四弟要出生了什麽时候我们一起回去?”

长久没听到二弟答案的碧抬头看向化作人身的尨:“怎麽,恩还没报完?”

“恩,还有些日子,不然哥你先回去?我要再等些时日。”尨心虚的回答。

“反正我也闲著,那我陪你等吧。”碧舔著伤腿,毫不介意。

尨无奈,其实他很像知道昨晚发生了什麽事情,但是大哥是个极要面子的人,打死也不会告诉自己他是如何落入秦舒儿的手里的。不过大家都是头一回出来历练,有人能照应也是件好事。

秦舒儿很快发现传令官常常来看自己的狐狸,唯恐他打狐狸的主意,有些不高兴的提点他:“初五, 这狐狸我留著有用,不许打它的主意!”尤其不许把送给阿正玩。

秦初五哼了声,他最近算是看出来了,大哥被大小姐逮回来的唯一用途就是取暖,捂肚子捂脚捂手。顶多再充当布老虎的角色,每天晚上都抱著毛茸茸的大哥一起睡觉,白天得了空就抱著他出门晒太阳,还叽里咕噜的说点悄悄话,难得自视清高的大哥毫不介意。碧当然不介意,每天饭来张口的,还有人按摩上药嘘寒问暖,并且天天伺候他洗澡,这小日子过得很舒坦,除了想树洞一样被迫听了很多很多的心里话。

其实秦舒儿一点不喜欢舞枪弄棒,谁不想早上睡饱了起来,用点小菜就在大太阳时躲在房里绣绣花看看戏文,穿漂亮飘逸的裙子,下午小睡起来就跟小姐妹一起聊天喝茶,说说如何打扮的心得,要不就是哪家公子长得如何俊。

可是她不行,以前爹爹在时常常手把手的教她十八般武艺,也不求她学得多精,能耍就行。秦舒儿是有天赋的人,光看她学狩猎的本事就知道是个练武的料,秦将军手下有很多本事极大的能人都想收她做徒弟,可是将军不同意,他一手抱著小女儿用胡子痒痒她说:“小闺女是养在家里叫人疼的,这种苦我可舍不得我家舒儿受。”可是等爹爹战死沙场後,秦舒儿就知道那个疼她的人不在了,如果她不能顶上去,秦家的天就塌了,若干年一过再也没人会记得曾经有个英勇的秦将军为了黎民百姓死在战场上,秦家的血泪都白流了。

是啊,小的时候是自私,只想著爹爹不能白死,也多亏了那时憋著一口气,才有了今天听到秦家人人都不得不竖起大麽指。才八岁就跟著管家,挨家挨户去求拜师傅,日日天不亮就起床,扎马步,拉筋骨,练拳,开始时身上没一块好皮肤,都是摔打出来的青黑瘀伤,细嫩的手心里磨得全是水泡。她也哭,但是想想爹爹和娘亲就擦干眼泪继续练,也不敢叫娘知道自己的苦。她知道娘常常在远处悄悄的来看她,不仅是关心女儿,也想从女儿身上看到点丈夫的影子。 那时外人只说秦家孤儿寡母不再露面了,却不想那秦家大小姐再次出现就一鸣惊人,成为了皇太女的心腹。

如今的秦舒儿已经十七了,手心满是老茧,什麽心思都藏在肚子里,用柳谨正的话说就是修炼成了只老狐狸。 每当她披著黑甲,按剑上战马时,父亲昔日的老部下们都恍惚看见大将军年轻的模样,女子又如何,既然大陵朝会迎来女皇的登基,多一位女将军又有何不可?

自找苦吃的傻子,碧扫了扫大尾巴,看著合眼在树下假寐的秦舒儿又往她怀里钻了钻。干嘛勉强自己做不喜欢的事,大笨蛋。

一天秦初五蹲在一旁看自家大哥被秦舒儿按在水盆里仔仔细细的洗著,很有些羡慕,要是阿正也这麽给自己洗洗澡多好啊。想到阿正洗澡时都不让自己看的龙二太子内心阴暗了:“秦参将,这狐狸天天都窝在帐子里没多脏,你干嘛天天都给它洗澡啊。”

一直闭眼享受的碧睁开眼瞟了眼弟弟,心说你活腻味了,当著我的面给人上眼药。

秦舒儿笑眯眯的说:“我听猎户说野狐身上有股子骚味,经常洗洗就不臭了。 等把他养肥点就送回秦家跟家里的母狐交配,要是。。。欸,你听得懂麽?是不是很激动?”

她低头看著怀里猛得抬头,狠狠瞪著自己的碧眼狐狸,揉了揉他的脑袋:“再忍忍, 我家里养的狐狸又漂亮又温柔,你保准喜欢。”

每次皇太女出巡狩猎都会带著秦舒儿,落她手里的狐狸自然都是母的,一只只不仅被照顾得好,而且温顺漂亮,训练的乖乖的。老早就想给她们配种了,可是没有看中的公狐狸呢。

秦初五早就奔出帐外狂笑不止了,让堂堂龙太子去跟一堆母狐狸生仔,哈哈哈。。。。

可怜碧的嘴和脚都被绳子绑著,他喉咙里滚动的呜呜声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妈的,亏我之前还感动她心肠好,都被狗吃了吧。下趟老子再当狐狸就活该被剥皮。

因为九昭神女见几个儿子颇为骄纵,所有有心封了他们神力丢下凡间历练,想他们多吃吃苦才行。所以即使是龙太子,变成狐狸後只能被秦舒儿按著揉圆搓扁,在心里嗷嗷嚎叫。

作家的话:

抓了几个小虫~~

4

然而没等他想好要怎麽吃掉这个女人时,外面的形势就急转直下。时隔几日,碧就被她塞给了传令官让他寻个时候把狐狸放了。因为前线突然战事吃紧,极有可能就是一场恶战, 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秦舒儿顾不上照顾碧眼狐狸,就打算把他放了, 上天有好生之德,没必要拖著他一起死啊。

“呐,回去以後多生几窝小狐狸,不要再叫人抓到了。”她抱起碧,数月来第一次亲了亲他,然後还给了尨,就头也不回的上马走了。碧当然没有走,他嘴上说还有帐没跟她算清楚不能这麽便宜了她,却常常在夜里溜出去偷听前线的消息。 他们说前面还是打了胜仗,但是伤亡也很重。

有大半个月没有见到秦舒儿了,碧很不开心,他还是住在秦舒儿原来的帐子里,传令官不让别人动这儿,每天都亲自来给大哥送吃的,偶尔传点消息。因为敌军的封锁,前线的消息越来越少,只知道秦舒儿已经临危受命接任了将军一职,尨安慰大哥:“放心吧,将军一般都死不了,有人护著呢。”

碧瞪了他一眼,一爪子挠过去,呸呸呸,什麽死不死的,我才没担心她呢!!话是这麽说,但是他还是想她了,把满帐子的东西都一一嗅了遍,挑出那些沾著她气味的衣服,兵书,毯子都收集起来堆在床上,这样窝在里面闻著属於她的软软味道,睡著时才会以为她还在身旁。

这一天早上,碧突然有了很不好的预感,不仅仅是因为他走路时老是踩到自己的大尾巴,而且敏锐的发觉秦舒儿的气味几乎都散尽了。不等他打算跑出去找尨,就看见弟弟一脸凝重的闯了进来,一把抓起碧就奔出去,外面早有士兵牵了马候著,因为秦将军生死不明,也没人有心情想传令官怀里抱著什麽东西。

碧在疾驰的马背上消化著军营里听到的只言片语,他们在说秦将军受了伤,就留下断後,让其他人先走,现在却找不到人了。是啊,他怎麽忘了,她爹不也是将军麽,还是死在了战场上,以她那个死脑筋怎麽会让别人替自己送死呢。

秦舒儿,死了,吗?

为什麽这样想著好像心跳都停了,他脑海里闪过那少女得意的眼神,温柔的笑,提起爹娘的娇憨,她不是还说要终生不嫁一直陪著娘吗?这麽孝顺的一个人,怎麽可能丢下娘亲就死了。可是早晨突然散尽的气味,太不祥了啊。

尨不知道大哥在想什麽,和众人一起策马朝出事的方向奔去。

到了地方,入眼的是遍地尸体,哀鸿满地,众人带著皇太女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旨意,四散开寻人。传令官抱著碧眼狐狸在死人堆里寻找秦舒儿。

“尨,你在这边找, 我去那边。”碧嘱咐了尨後,跳了下去,拖著伤腿四处嗅著秦舒儿的气味,越跑越远。

尨正带著极其不好的预感忧心忡忡的翻找时,听见远处传来兽类长长的悲鸣。他心里咯登一下,飞快的跑向那里。只见碧通体笼著一层银光,正在围著地上的人焦急的打转刨地,他想挣扎出化身的束缚,可惜没能成功。碧死死盯著少女背上没入心口的铁箭发出磨牙声,又努力的想把她翻过去,可是凭借一只狐狸的力量是不够的。他只能等著尨赶来,从未这般迫切的想要挣脱掉这个皮囊,想要变成他最不屑的人类的模样,只有那样他才可以把这个女子抱进怀里吻一吻她,唤她的名字,而不是仅仅用舌头舔她冰凉的脸和手。

赶来的尨帮他将秦舒儿翻了过来,三棱的箭头自她胸前穿出,一击致命,起码她走前没有受太多的苦。碧将两只前爪搭在她心头,企图在这个僵硬的身躯上感受到心跳。

喂,死女人,你给我醒来。

我的腿伤还没有好,干嘛赶我走!

我还没有报复你!!

喂,你醒来啊,我找到你了,为什麽还不睁开眼?

我还没有来得及说我喜欢你啊,现在说,你听得见吗?我说,我想你,我好像喜欢上你了啊。

尨听著大哥一声声的悲鸣,想安慰他。可是要说什麽呢?说:“碧,她是人类啊,这种脆弱的生物本来生命就很短暂,迟早要死的。”麽?这样的话如今的尨是说不出口的。如果倒在这里的是阿正,他也会这麽悲痛欲绝吧,人类又怎麽样?她们都是温暖可爱的生物,是他们甘愿浪费漫长生命里的一小段时间去陪著她们慢慢老去的小人儿啊。

“尨,把箭取走。”

“哥。。你。。”尨知道他想做什麽,可是看著碧眼狐狸决绝又哀伤的眼睛,他没法阻止。

碧把自己的内丹塞进了秦舒儿胸口,失去内丹的他费劲最後一点力气,舔舔少女苍白冰冷的唇,消失在了空中,这一世的修行结束了。他离开前只留下一句话给尨,照顾好她。然而备受感动的司命判官免了他日後的再次修行,龙太子终於在神位里有了一席之地。

大难不死的秦舒儿在床榻上躺了小半年才能坐起来。等到来年初,新皇登基後对她加官晋爵,封侯赐府,秦家一时风头无两。

可是秦舒儿的脸上表情淡淡的,这日受皇帝召见,她乘著软轿到了宫外,笼著暖炉,屏退了宫人们自己朝御书房走。初春的雪细细密密的刮在脸上,冰冰凉的,就像那只碧眼狐狸总蹭自己的鼻尖一样。升为内务府总管的秦初五恰好路过,就瞧见她站在风口正出神。

他依著规矩行了礼,看著她紧紧裹住貂毛大袄道:“武安侯身子才好千万别吹风,小心落下病根,陛下又该担心了。”

秦舒儿点头,依言走到了避风处,进了书房,果然又是例行的一边太医问诊。 女皇陛下听到太医回禀说是侯爷身子大好後,才神色好看些。待太医们都下去了, 她打量著秦舒儿不再惨白的脸,安心了点。但见她神色倦倦的,无奈的发现她还想著走丢的那只黑毛狐狸。

“舒儿,你若是喜欢那样的,朕再让人帮著寻只一样的好不好?”

秦舒儿谢过了陛下,还是摇头。只推说是大病初愈总是有些病态,请陛下不必挂心。

算了,不是那一只就永远不会一样的。舒儿苦笑了下,明明打算放他走了,後来打听到得知他还留在帐里不肯离去还私下高兴过,毕竟这麽有灵性的狐狸还是很难得。没想到等自己从重伤中醒来,才从秦初五嘴里得知狐狸不知什麽时候就跑掉了。失望是难免的,大喜大悲後病一下又重了。

不过现在想想自胸口中箭後,她的一举一动都会牵动伤口,终日靠著喝药养心脉,自己都离不开别人的照顾,哪里还有精力再多看管一只狐狸。

女皇陛下登基後,天下太平,宫里的宴会也多了起来。 那宴会的名头听著文雅,内容却毫无新意。 这晚,一身深紫长裙的秦舒儿斜倚在位上,也不看那些歌舞,自顾自酌酒小口喝著,那般清冷的姿态衬著她身後繁盛的白梨,竟是生出些风流绝色来。宴会上的大小官员和亲王们都各自带来了尚未婚配的子侄们,大家都心知肚明是陛下想给武安侯相亲了。 纵使他们各怀心思,可武安侯始终不动如山也叫人奈何不得。

这晚,缠绵过後的柳谨正靠在秦初五怀里玩弄他的长发,心里却愁著秦舒儿的事。秦初五揉著她越发饱满的nǎi子,拿指尖拨弄著粉粉的奶头,听著恋人在自己怀里低喘。

“陛下还在操心武安侯的事?侯爷从前不是很喜欢碧眼狐狸,下官听说新安郡王好容易才寻回来的长子,是他和西域公主的孩子,不仅人长得好,喜欢穿黑衣,而且那对眼睛也是碧绿碧绿的,不如,把那少年送给武安侯?”

“妙极!果然还是朕的初五有主意,可有想要的赏赐?”

柳谨正果然听後龙心大悦的搂过秦初五亲了他一口,硬硬的乳尖自男人胸口划过带上了一丝酥麻。秦初五素来是个得寸进尺的主,立刻放倒了女帝,分开她修长的双腿挤身进去。粗大的yáng具磨蹭著还张著嘴流白液的花穴,低低说:“微臣欲将私藏之物尽数都献与陛下。”

说罢一个挺身再次进入了柳谨正体内,与她交合起来。

数日後,女帝满意的看著被迫进贡来的碧眼少年,有意等到秦舒儿十八岁生辰结束,即将寝时,才命人将一个少年送入武安侯府,并且直接赐到了秦舒儿的床榻上。圣旨曰:“此乃西南郡王长子,品行端正, 温文敏慧,特赐与武安侯共度良宵。”

秦舒儿无语。这也太直接了吧,把别人家儿子强行抓来往自己床上送,赤裸裸的桃色交易!!可惜她不能抗旨,秦舒儿扶额,看著那个被黑布绑著眼睛,只披著一件宽大黑袍的少年,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里面一定什麽都没穿。

她无语,只得上前解开他蒙眼的布条,一面试图安慰他,随口问些简单的问题:“你叫什麽名字,多大了,定亲了没?”

美少年仰起脸,用碧绿的眼睛看著她,回答道:“十九,尚未定亲,还有,我叫碧。”

作家的话:

以後这两对没羞没臊的生活可以自行脑补了哇,我得空可以再补个後记。

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纠结碧变成人後的问题。。。罗嗦一下咯,大家就暂且当他放不下秦舒儿,扮成新安郡王的长子被人带了回来,然後找机会见了尨让他重新出现在恋人面前咯。

周四扶摇就要跟大家见面啦,所以周一到周三就不更新文了。

因为扶摇是从真真年幼时开始一点点写起来的,所以我觉得会有些慢热,大家要耐心哦。

3

☆、一

浮生梦



春末夏初的云城是它最美的季节,烟雨中的白墙黛瓦间是绽放的蔷薇紫藤,行人撑着竹伞行走其间仿佛误入仙境迷梦。

醉仙楼的天字房里,一位穿着玄底金纹官袍的年轻人正坐在窗边自斟自饮,夕阳的余晖中半明半暗的面容难掩其丰神俊貌,鼻梁高挺,凤目丰唇,生得副好模样。只是那俊容略带失落,遥遥望着窗外街头的那处废宅出神。

景炎神色不变,却心中苦闷,独自灌着酒,若是自己早来一些,她的境地可会不同?

三年前的景炎正是十六七岁的年纪,乃是静安侯独子,早年丧母,族人凋零,所以自懂事起便随军迁行,长於军营习得一身好本事。然而一次战役里因军中有内应,情报失误导致一场恶战。尽管他们夺得敌军重要情报,却是几乎全军覆没。仅存的几个侍卫拼死将他护送到了安全之处,让他带着信物和密报去找大将军,查出内奸为侯爷和兄弟们报仇。

一路因躲避追杀而绕道远行,甚至不敢信任那些官员,而隐姓埋名,等他抵达云城时,已是形如乞丐,衣衫褴褛,灰头土脸,加上新旧伤口的感染化脓,完全是靠着顽强的意志力支撑着他一步步走去找那大将军。那时恰逢中秋佳节,街上人潮涌动好不热闹,可他却连讨口水都无人肯给。

又饥又渴的景炎蜷坐在一处半塌的围墙下避风,看着夜空月如银盘,街上的人拖儿带女,合家欢乐。他的父亲和那些叔叔伯伯们用全军覆没的代价守住了城池,给了他们这一刻的安好幸福,可他得到的却是无情的拒绝和鄙夷的面孔,有一瞬间景炎甚至怀疑父亲的牺牲是否值得。

饿了几日的景炎感觉到自己在发烧,他无力地靠着冰冷坚硬的墙壁想着,自己可是要死在这里坐个无家可回的孤魂野鬼了麽?

正是他万念俱灰时,恍恍惚惚听见有人在说话,那声音如黄莺初啼,悦耳得紧。不等他反应,就有微凉的液体缓缓流入口中。出於求生的本能,他用尽力气去捧着那只陶碗,大口大口的喝着水,那是他毕生喝过最甘甜的水了。

有了水就有了半条命的景炎舔着干裂成一道道血口的嘴唇,伤口的疼让他稍微清醒一些,也看清了蹲在身旁的人。是个不过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可是那模样生得娇美极了。小脸白中透粉,眉如兰叶,美目盈盈,他几乎脱口而出地问她:“妹妹可是天上的仙子麽?”

少女咯咯的笑,微微弯起的美眸映着璀璨的灯火,照亮了景炎心底的一线期望。她摇着头笑道:“这位哥哥好生有趣, 莫不是病糊涂了,这里哪来的仙子呀。”

她用帕子给他擦了嘴,又从怀里取出了出门前乳母塞给自己的那些个糕点来喂景炎。有些不好意思的告诉他,自己是和家里人出来看灯会的,结果被人流冲散了,所以就在这儿等着他们找过来。

“这位哥哥,你也同家里人走散了麽?”少女显然不谙世事,天真地问着他,景炎苦笑一下,哑着嗓子道:“不,我,我是来找我家人的,怎知却迷了路。”

“这位哥哥别担心,我爹爹是这儿的知府,等他们寻到我了,我让爹爹帮你找人可好?”

之後景炎才得知这位少女便是夏知府的幼女,夏清茉。她果真没有食言,不仅让寻来的下人们将他带回府上,请了大夫看病,还央了她爹爹来帮忙找人。

那夏知府对小女儿宠溺得紧,应承下来後,还亲自来见了景炎询问他家人在何处。景炎见他言谈间颇为诚恳,便只说自己的大哥是大将军麾下的一员,家中突逢变故才千里寻亲,并给他看了自己的那件信物,一枚大将军亲刻的印章,底部便是一个周字。

夏知府虽不是个小官,但想要见到大将军也并非易事。他只能修书一封,盖上那印章,请人递交上去,至於那大将军可否会理会只得听天由命。

出乎意料的是,仅仅两天之後,那位战功赫赫的大将军便带了亲卫绕道而来,亲自到府上接那少年,只因有军令在身,不便多停留,一再重谢那夏知府救了自己义子後就匆匆离开。

等清茉听了侍女们的话,想要来送一送那位大哥哥时,只来得及在门口瞧见离开的马车,骑在高头骏马上披着重甲战袍的武士,还有迎风飘扬的旗帜和大大的周字。

原来景炎的父亲出事的消息一传来,大将军就派出麾下五队精兵前去接应保护自己的义子,同时让传令官留心所有相关消息。这才在信到的第一时间里就确认了景炎在云城夏府,为了防止内应告密,他亲临云城去接景炎,将挚友的唯一血脉护入自己羽翼之下。

景炎一直记着那少女,想着等他为父报仇後就来找她道谢。其实能让他惦记如此之久,恐怕也不仅仅为一个谢字。可惜的是,等他大仇得报,故地重游时,才知何为物是人非事事休。他从那个遍体鳞伤的落魄少年成了如今战功赫赫的小侯爷,而那昔日华庭美院却已是断壁残垣,仙子似的少女竟是无影无踪。

传闻只道夏知府秉公办事却开罪了了不得的人,引来杀身之祸,满门入狱,男子尽数赐死,女子充入贱籍。

景炎私下调动关系,想请同僚帮忙打听夏氏女眷的踪迹,得来的却是好心劝解。因为只要女子入狱,不分长幼皆会被狱卒拖出牢房,整日轮番奸污凌虐,待数月後罪名下来,多半都有了身孕。哪怕含冤入狱,被这般凌辱後,也无脸见人。那些相貌中上年纪不大的,就打胎後充入军营为妓,其他皆被卖入窑子接客。

他一再坚持後才看到了宗卷,然後意外的是,夏氏女眷被人为篡改过了,夏夫人和夏氏幼女被人替换,表面上同其他那些妾室一起充入军妓籍,实则下落不明。那位同僚推测估摸这夏府的案子不仅仅是知府得罪了,他那夫人估计是被什麽人盯上了才暗地里使了手段,连那嫡女也一并带走了。

线索就在这里断了,景炎找不出是何人私扣了那夏氏母女,眼看自己仅有的假也都用完了,今夜过後他又要回到营中,以後怕是也不会再来这里了。

景炎看着那处废宅,遥遥举杯相敬,喝下最後一口烈酒,在心里默念:“清茉,我很想你。”

皇城,静香阁。

因为北征胜利,皇帝龙颜大悦,在将士们班师回朝後论功行赏,并御赐庆功宴,还允了百姓们连庆三天三夜。

周宁在御宴结束後,因为深知将士们心里头最想的是什麽,所以早早包下玉琼楼,设了私宴。

这玉琼楼是京城首屈一指的青楼,夜夜歌舞升平,进出皆是达官贵人,或是一掷千金的富商们。在北征大军凯旋後,整个京城的青楼里进出的都是那些将士,惹来男人们不少怨言。而那被整个包月的玉琼楼更是让那些常客们又恨又无奈,连半句不是都得忍着不敢说。为的就是那包下这京城第一销金窟的,正是本朝第一大将,周宁。

让他们嫉妒的当然不止於此,全城乃至周边的那些名妓花魁们早在三月前就纷纷告知恩客们,她们下旬起就不接客了。这些美人们早早就花重金在玉琼楼定下房间,为的就是等那大将军的虎狼骑班师回朝後可以慰劳那些饥渴了大半年的男人们。

那五千精兵的虎狼骑个个勇猛过人,都是大将军一手训练出来的精兵。就凭着将军的名声,不少年轻俊杰都纷纷投身此营,使得他们不仅军纪严明,而且个个文武双全,即便是对那青楼女子也都以礼相待,床笫间更是功夫一流还有难得的体贴,使得原本以法令强制慰军的青楼女子们都心甘情愿去伺候这支虎狼骑,还唯恐自己慢人一步错失良机。

那大将军更是个中翘楚,玉琼楼的当家花魁在伺候过大将军後,更吐露宁为周营妓,不为琼楼女的心愿。那些美人们私下说被虎狼骑的将士们玩过後,三个月都不会想男人,尝过将军那儿滋味的花魁们更是依依不舍得紧,据说将军那话儿可不得了,堪比那驴马具儿,直入得她们欲仙欲死的。而且将军还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便是不碰雏儿,只挑那些个经验丰富的临幸,这一次也不知是哪位花魁这般走运呢。

晚宴上,三巡酒後,佳肴将罄,台上的舞姬们还扭着腰肢抛着媚眼儿,周宁自然看得出手下的亲兵们都已无心酒肉,笑着让大家散场了。众人纷纷同他告辞後就一哄而散,看上舞姬的便上台去抢来扛在肩上,随便推了间房门便进去了。其他人也都熟门熟路地去了自己屋里,玉琼楼的青娘早已一一安排了美人们供他们回房享用了。

周宁也起身回房,却被候在外面的青娘唤住了,说是换了房间,便亲自领着他去了。那房间安排在玉琼楼的最清净的一处独门院落里,青娘送他到了门口,轻言道:“愿将军一夜好梦,青娘这便回去了。”

周宁只闻得那满院茉莉清香扑鼻,心神不由为之一晃,并未瞧见青娘看向屋内时眼底的一丝惋惜。谢了她的带路,便径自进去了。

因为身上还有酒气,他先去侧屋洗了个澡才回去。纵然外面天已黑透,屋内却没有点灯,这也是周宁的习惯,他并非贪於女色之人,只是需要适当的发泄而已,他并不喜被人纠缠,钱货两讫是很好的法子。

只披着外袍的周宁摸黑上了床,照旧是伸手朝着有呼吸声的地方探去,想将那床上已经一丝不挂的女子抱到身下。这一伸手正好摸到一团软绵嫩滑之物,那手心下的身子更是一颤,传来低低的鼻哼声。

周宁为这女子的敏感略略意外,便顺着方才的位置欺身过去,手则温柔地抚摸着那奶儿,再是脊背和雪臀,算做欢好前的安抚。

这般摸着,周宁渐渐皱了眉,他已经发觉这床上的女子娇小玲珑,肌肤嫩滑无比,反应又极大,绝不像是有经验的花魁们。这时的他已经将女子罩在身下,真是纤细柔弱的一个姑娘,他顺着那细细的脖颈摸上女子的小脸,感觉到她嘴里咬着的帕子,便轻轻取了出来,低声说道:“不急着睁眼,我先帮你遮着光。”

说着他的大掌虚罩住女子的双眼,同时按动床头的机关,让那照明用的二十七枚夜明珠转了出来,让这足足能躺下四人的大床亮如白昼,他耐心的等了会才移开手,露出那女子巴掌大的小脸来。

黄昏时分,茉儿被领到一个开满茉莉花的小院里後,宫里的侍卫便离开了。她赤着脚站在铺着羊毛厚毯的房间里,一步一步朝着正中的那张大床走过去。解开腰上的绸带,脱去了所有了衣裙,光着身子躺倒了床上。身下的床很软很软,可是她还是很害怕,因为今晚会有一个陌生的男人来得到她的处子之身,哪怕别人将他形容得百般好,於她而言,都是一个陌生的,被迫献要上自己贞洁的男人,他是很多人心里的大英雄,却不是她的。

但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晚霞一点点被黑夜吞没再到所有的光芒都消失殆尽,几乎睡着时才听见外面的水声和脚步声。那个男人来了。

茉儿有些哆嗦的摸到身旁的帕子折了几折後张嘴咬住了,她记得那个名叫青娘的人神情惋惜的打量着自己,叮嘱着将军的喜好:“将军不喜行事时亮灯,也不喜女子出声,他待你自会温柔,这不过是逢场作戏,莫要当了真去动些个歪念头。好好伺候将军,一定得让他满意。”

那男人坐到床上便能感觉到他的重量和体温,那揉捏起自己奶儿的大掌温暖粗糙,头一回被男人摸到身子的茉儿不由自主的发抖着。男人笼罩在她身子上方,开始温和地同她讲话,并取出了她嘴里咬的帕子,一只手轻轻虚盖在她脸上,那张开的手掌好像跟她的脸儿一般大呢,上面还留有淡淡的檀香味。

她依言闭着眼,却感觉得到四周亮了起来,出於处子的羞涩她本能的蜷缩起了身子。那大手隔了一会儿,才落了下来,十分温柔地摸着她的脸颊:“好了,睁开眼吧。”

这个男人的嗓音低沈中带着些沙哑,很是好听,茉儿便鼓起勇气缓缓睁眼看向那人。背光的男人高大健壮,夜明珠给了他神祗般的光芒,熠熠发光的黑眸深深注视着她,令茉儿无端的心跳加速起来,下意识的想偏过脸避开那炙热的目光,却无意间将小脸埋入了他的手掌里。

茉儿又慌乱地想将脸转到另一边去,却不想男人正俯下身来要亲她的脸颊,这般一转头正好送上了自己的樱桃小口。男人便顺势蜻蜓点水般地在她双唇上吻了吻,这般近的瞧着她,眼底带着抹笑意。

茉儿整张小脸都红了,怔怔地望着周宁,脑海里一片空白,她并不知道周宁看清自己容貌时有一瞬间的窒息,随即整个呼吸都乱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现下这番模样有多麽诱人。

新婚洞房才用的锦缎鸳鸯被上,健硕如黑豹的男人身下,小猫似的蜷着一位瑟瑟发抖的娇美处女,白嫩得几乎能掐出水来,修长的腿儿交叠起挡着私处,却让那雪臀愈发圆润饱满,玉臂遮着双乳,却将那两只挺翘鲜嫩的奶儿挤出一道诱人的沟来,粉粉的奶头露在外面也不自知。

“嘘,不怕,告诉我,你叫什麽名字?”周宁看出小处女的紧张,便後退一些拉开点距离,然後轻轻摸着她的头顶,好似在安抚一只小猫咪般地问道。

“大, 大人,我叫茉儿,茉莉的茉。”茉儿不敢看周宁的眼睛,垂着眼眸轻声回答着,长长的睫毛扑闪如蝶翼。

“茉儿?好名字。”周宁说着,复又靠近了轻轻嗅了嗅,“真像一朵小茉莉,白嫩极了,还很香。多大了?还是处子吧。”

周宁用的是肯定的语气,这个小东西实在太生嫩了。他是不碰处子的,自己那话儿实在太大,未经人事的少女很难容得下,这种纯粹发泄的事应当速战速决才对。可是,这次好像要破例了,这朵初绽的小茉莉实在太美太纯洁,既然递到了跟前,就不要错过了。

男人带着磁性的声音有着安抚的魔力,茉儿终於不那麽害怕了,她鼓起勇气再次望向周宁,轻轻点头後怯生生地说道:“茉儿十四了,大人,大人,等一会请轻一些好麽,茉儿怕疼。”

周宁轻笑着低头用鼻尖蹭她的脸,嗅着她的体香,在她耳边低语:“小茉儿不怕,夜还很长,我们慢慢来,嗯?”

无知的小美人傻傻地点头,周宁就像是扑捉到猎物的豹子一般,开始慢慢享用鲜嫩的大餐。周宁先坐起来,握住茉儿的脚踝将她交叠的长腿拉直後,用脚勾住,略略分开。这样就使得侧卧的美人儿不得不转过身来,敏感的茉儿本能的想要再团起来,可是男人比她高大太多,根本动不了。

“乖,听话。”周宁摸了摸她的头顶,握住那试图遮住双乳的纤细手腕将茉儿的双臂打开,那对圆润雪嫩的奶儿便羞涩地露了出来。茉儿羞极了,忍不住要挣扎,男人轻松的将她双手绑在了床头的扶栏上,俯下身啄了啄她的小脸:“小茉儿乖,先让我摸摸你的身子。”

大掌温柔地摸着娇嫩的小脸,修长细嫩的脖颈,圆润的香肩,再是那最诱人的饱乳。周宁一把便握住那两只奶儿,惹来茉儿一声娇呼,她想起青娘的话,只得努力咬着唇忍下那种难耐的感觉。

周宁松开一只手去摸茉儿的小嘴:“小心咬伤了这小嘴儿,我还没亲她呢。”他拿起方才取出来的帕子重新叠好了让茉儿咬住。复又去抓她的奶儿揉搓起来,令小美人咬着帕子呜呜直哼。

“小茉儿才十四岁,这两个奶儿就同蜜桃一般儿大了呢。待你再大些,这奶儿该有多美。”周宁一手握着一只娇乳用力揉捏着,乳肉细嫩柔软,比揉面团儿还要舒服。待他放开时,那两只奶儿真如熟透的蜜桃白里透红,奶尖儿已经高高翘起了。

而茉儿已经小脸绯红,眸泛水色,呼吸不匀了。周宁却没打算停手,他盯着那奶头儿俯下身子,不顾茉儿呜呜叫唤着摇着头,张嘴一口含住了那奶头,小美人立刻弓起了身子却是把奶儿愈发往他嘴里送了。

周宁伸手揽住茉儿的身子不让她动弹,一手继续揉着左边的奶儿,揉捏乳肉,轻轻按压奶头,或是用两指夹起奶头往上拎,而嘴里则嘬着她右边的奶头,先轻轻含着,再用舌头顶触舔舐,最後用力的吸允。

茉儿羞得偏过脸去,却又被男人捏着下巴扳回来,:“乖,看着我,看着我是如何玩你的奶儿的。”男人的话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口吻,小茉儿只得半垂美眸,娇羞地看着他如何揉捏吸允,双重刺激让她觉得整个身子都变得奇怪起来了。

这般玩弄了好一会才放开那对可怜的奶儿,茉儿已经被他吸允揉捏的浑身都软了,即便被再次取出了帕子,也无力哼叫了,只是美目盈盈,楚楚可怜地瞧着周宁。男人看得懂她无声的乞求,却不愿放过她:“乖茉儿,这麽弄不喜欢麽?你要习惯这样被我玩奶儿的,嗯?”

说罢,他开始舔着少女平坦的小腹,看着茉儿颤抖着身子,不住左右扭动腰肢。接着便来到了那无毛的私密处,周宁换了姿势,解开茉儿手上的束带,将她的长腿扛到肩头。因为身形高大,即便这般跪坐着也如同小山一般,茉儿娇小的身子被直接拖到了他两腿间,乌发披散开来,整个人几乎倒立一般,两只奶儿如两滴水珠般挂着,那少女宝贵的私密之处已经大咧咧展现在男人眼底。

“不,大人,求你,求求你,不要看那儿。”茉儿这般倒吊着根本无力挣扎,只得用小手捂着自己的脸,自欺欺人。

“为何不看?小茉儿身上无处不美,这xiāo穴儿也如那花儿似的鲜嫩极了。让我好好瞧瞧你这下面的小花儿。嗯?这儿还有一颗小露珠呢。” 周宁在茉儿的哭求中细细瞧着那xiāo穴儿,他口里的那个小露珠是少女的小肉核。

“小茉儿可瞧过你的小珠儿?胖乎乎的,好生可爱。”周宁用指腹揉了揉那肉粒儿,茉儿立刻娇吟起来,xiāo穴里也肉眼可见的涌出蜜汁来。

“啧啧,好敏感的肉粒啊,来,让我看看你的小bībī。”周宁说着,用两指轻轻扒开了紧闭的花唇,露出粉嫩水红的内里一小股蜜液涌了出来。男人竟然低头含住了那xiāo穴吸允起蜜液,牙齿不时轻轻刮着娇软的肉粒,灵巧有力的舌不断扫着少女敏感的穴肉,加上用力吸允时发出的令人羞耻的水声,这般连续的刺激让茉儿忽然绷紧了身子颤抖起来,一大股yín水喷入了周宁嘴里,被他尽数咽下了。

“这般允一允就泄身了?来,让我瞧瞧你的处子膜吧。”周宁抬手摸了摸嘴角,看着犹自轻颤,微微失神的茉儿,伸手过去让蜜液裹满手指,然後缓缓将中指插入那小指尖大的穴口里。

“啊~~~不~~大人~~不要,不要插那儿,啊~~~”还在高潮余韵里的茉儿娇喘着求饶,却阻止不了男人的深入。一根手指插入了小半截後,又加了一根进来,两根手指将穴口一点点撑开,直到他看见那薄薄的白膜为止。

男人的动作十分缓慢轻柔,并未让茉儿感到太多痛楚,只是这样太羞耻的行为几乎打碎了她的自尊,让小美人忍不住呜呜哭起来。周宁这才放手,将她抱起来换了姿势。

男人靠着床头的一堆软垫半躺着,把哭成小花猫的美人儿抱进了怀里,让她分开双腿跨坐着趴在自己胸口。只顾着哭的茉儿并不知道自己这个姿势有多香艳。小屁股高高撅着,脊背弯成了优美的线条。两只奶儿都贴在男人结实的胸肌上。

周宁捧起她的小脸,舔着她的泪水,哄道:“乖,小茉儿不哭了啊。所有的男女都是这样过来的,没有关系的,嗯?”

他将小美人抱在怀里,低头用下巴轻蹭她的发顶,一手按着她的头,一手轻拍着她的脊背,这给了茉儿一种错觉,好像她回到了小时候被爹爹抱着哄着睡觉一般,充满着安全感。

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情绪安稳下来後,周宁扶着茉儿的双肩让她撑着自己的肩膀抬起头来,男人注视了会害羞的小东西,在她一脸迷惑时吻住了那张小嘴,并撬开了贝齿,强势的将舌头探入,攻城略地起来。後知後觉的茉儿想要挣扎时,已经被男人的舌卷走了神智,被他吸干了力气,软到男人怀里,任他揉着自己的奶儿,吸允着自己的小舌和津液。

周宁渡着自己的津液过去,又允了她的过来,等他亲够了,小美人早已是神智涣散。

“没用的小东西。”周宁笑着将茉儿按回到身下,探手去摸她的xiāo穴,那儿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他解开自己的衣袍丢到床下,露出结实精壮的身子和胯下那根巨物,握着yáng具让那头部顶上少女方才已经拉扯而未合拢的穴口,磨蹭起来。

茉儿是有感觉的,但是已经无力抵抗了,她在心里哭喊着不要,大人不要这样,好烫,好烫啊,可是小嘴一张一合却发不出声音来。

周宁并没有直接插入,而是俯身再次亲吻她的敏感处,吸允着奶头儿,舔着耳朵,他耐心地等着小人儿动情,等着她做好接纳自己的准备。

下体越来越难忍的瘙痒让茉儿忍不住主动扭着小屁股去蹭那烫呼呼硬邦邦的guī头,周宁看着已经会主动吐出小舌让自己吸允的小东西,知道她已经情迷意乱了。

“小茉儿,知道顶着你的是什麽麽?”

茉儿点头又摇头,她说不出口。周宁亲着她的小嘴,引导着她:“是**巴,会让你舒服死了的大**吧,来,告诉我顶着你的是什麽。”

茉儿羞红了脸,靠着仅有的理智摇着头不肯说。周宁低头吸她的奶尖儿,道:“他们一定教过你的,不好意思说麽?这儿只有我们两人,为何不敢说呢?快跟着我说,要哥哥的大**巴来顶开你的小bībī。”

说着他轻轻挺腰,用那棱角分明的guī头磨蹭了下茉儿的xiāo穴,舒服的小美人长长娇吟一声。

“很舒服是不是?来,快说,说了,我就让你舒服得想死。”周宁诱惑着茉儿,看着小美人双眸迷离,红唇开合着,内心挣扎着断断续续娇语:“哥哥,哥哥的大,大**巴,快,快来顶开茉儿的,茉儿的小bībī,呜呜呜。。。。”

“乖茉儿,我的乖茉儿。”周宁自己也没料到,小美人亲口说出那样淫荡的话竟有那麽大的魔力,让他也有些难以自制了。扶着那粗壮的yáng具,顶上茉儿的xiāo穴,周宁俯身抱起茉儿的上半身,在她耳边叮嘱:“乖茉儿,若是痛了就咬我的肩,嗯?”

茉儿点着头,双手环着他的脖颈,随即感觉到那烫呼呼的东西开始往自己肚子里钻了,接着臀瓣被男人的大掌掰开,一股大力从下体那敏感处传来,短暂的破身痛意之後,是下体被撑开填满的酸胀和炙热。她咬着男人的肩,不住地发抖,男人插入後便停着不动等她适应,并轻轻拍着她的背脊,让她放松。

对周宁而言肩上那排齿印根本不算什麽,茉儿那又紧又热的花径才是要他命的地方,紧紧裹住他yáng具的肉儿就好像无数条小舌头在舔着敏感的ròu棒,顶端又好像有好几张小嘴在吸允着,这般强忍着不动完全在考验他的忍耐力。

当周宁感觉到那些媚肉开始蠕动挤压起自己的ròu棒时,就知道小东西已经适应了:“小茉儿,不痛了对不对?”

茉儿低低嗯了声,後就感觉到那铁棍一样的巨物开始往外抽了,那柱身凸起的青筋摩擦着她的花径带来巨大的快感,她忍不住缠紧那ròu棒不愿他离开。这使得周宁连连吸气,他揉着茉儿的小屁股哑着嗓子道:“哦,小茉儿,放松些。不怕,大**巴不会走的,看,这不是来了?”

他说着再次挺身插了进去,茉儿娇啼着抱紧了他的身子,“啊,不~~~太深了,大人,不要再入了啊~~~~”

那样又娇又媚的呻吟刺激着周宁的每一根神经,他想要听她更娇媚的叫声,想要她的求饶和哭泣。随着茉儿越来越适应男人巨大的尺寸,那根ròu棒也越插越深,顶开了小小的子宫时还有一截在外头,待到整跟没入时,茉儿已经泄身好几回, 叫的声音都哑了。

“噢,小茉儿。我的小茉儿,接住我的精水,把他们全部都吃下去。”周宁抱紧了茉儿,开始大力快速的抽插起来,在茉儿再次泄身时将浓浓的白精全部喷入她小小的子宫里,并牢牢堵在那儿没有抽出来。就这般从後面抱着茉儿摸着她的nǎi子,合眼睡去。



作家的话:

小黄文开始啦~~

然後qq群只限妹子加啦,那些真的看zz文的少年和汉子们,zz在这里谢谢你们的关注哦。。。可是加群不太方便,我会尽快注册popo的,好让你们也找到。。。。。。

☆、二

北地的初夏气温升得缓慢,夜里一场雷雨後,反倒多了几分凉意。这晚的茉儿睡得极好,高大的男人将她整个都圈在怀里,挡下了夜雨的微凉。他的怀抱结实而温暖,薄被早已在欢好时掉落床下,男人不肯拔出那话儿去捡起被子,便这般睡下了,借由他的体温倒也没冻着茉儿。

晨日里第一声鸟鸣入耳,周宁便醒了,一同苏醒的还有他堵在茉儿体内的巨兽,那摸着少女奶儿的大掌也不老实的揉捏起来。茉儿恍恍惚惚觉得肚子里酸胀炙热,下面好似堵了个什麽粗长的东西,顶得她心眼儿都慌慌的。

茉儿在周宁的揉捏轻咬间醒过来,睁了眼才发现一只大手正揉捏挤压着自己的娇乳,她分明躺在一个男人怀里。她才要为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床上的男人而惊呼时,才想起自己昨夜里被送了给大将军,已经叫他夺去了处子之身。

小美人的一举一动自然落在周宁眼里,他一面捏着那粉嫩的小奶头,一面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道:“健忘的小东西,我该怎麽罚你?”

男人晨日间沙哑的嗓音很是撩人心弦,他不怀好意地挺了挺腰,便听见小美人的一声娇呼。昨夜灌入的浓精已经稀释不少,润滑了两人的性器,他也不担心会弄疼小东西。

“大人,”茉儿可怜兮兮的扭头来求他:“茉儿身子好痛,您轻些可好?茉儿会受不住的。”

她昨夜才开了苞,年纪小,细皮嫩肉的哪里经得起周宁玩。他也知道怜惜佳人,昨夜里只要了一次便作罢,早上也只是吓唬下她。听她这般哀求了,便顺水推舟的算了。

茉儿一直被教导在男人有需要时就必须满足,因而也不期望周宁会放过他,只想着他能轻些,因为身子真的好生酸痛。却不想男人真的停住了,还抽出了那根大ròu棒,一同出来的还有大股的浊白精水。

“大人。。。”茉儿有些不知所从地望着已经披了衣服起身的周宁,她有些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竟然放过了自己。她可是清清楚楚记得周宁昨夜里那亮的惊人的眼睛和眼底深深的欲望。

“怎麽?嘴里说着不要,其实心里还是想被操的?”周宁觉得小东西那迷糊的样子可爱极了,抓着她的脚腕拖到跟前来,低头去亲她的嘴,叼住她的小舌吸入嘴里允着。那根巨物重新深深顶到了她深处的小口,不怀好意的徘徊着。

“不,唔唔,不是的,唔,大人。。。。。”吓坏了的茉儿攀着男人的肩着急得想解释。男人松开她的小嘴,轻轻拉开美人的两条长腿看了看那微肿的xiāo穴儿,眼里带着几分怜意:“好嫩的小人儿,都让**肿了。我不差这一日,待你养好了身子再好好伺候着便是。”

“茉儿多谢大人怜惜,一定会好好伺候大人的。”茉儿真心感激这个男人,正欲下床谢他时,却被男人抱入了怀里:“好了,有这心意便是。我抱你去洗洗。”

於是,茉儿独自泡在了装满热水的大木桶里,周宁却披着外衣半蹲在外边替她洗头洗澡。茉儿惶惶不安地想要推拒,男人却刮着她的鼻子道:“日後记得用你这身子来偿还便是。”

茉儿小脸一红便不再说话,乖乖让周宁将她洗干净後,换了热水再泡着:“多泡会对你身子有好处,我去冲个凉。”

周宁说着站起身来,胯下巨物依然高高挺立着,要知道给这麽个小美人儿洗澡也不是件易事,亏得他自制力好才未失态。

茉儿看着男人挺着那粗长的ròu棒走去一旁舀了井里那冰凉的水开始洗澡,水珠在结实健硕的肌肉间滚落,一举一动都充满着力量。茉儿悄悄打量着这个年纪与自己爹爹相仿的男人,他的身上有无数的伤疤,精壮结实得像头猛虎,常年的征战并没有消磨掉他的俊朗,反而让他愈发成熟且富有魅力,唯有眼角淡淡细纹透露了他将近不惑的年纪。

“茉儿?”

原本舀水的手停下动作,周宁垂眸看着光着身子走到自己身边的小美人,水珠从她发间和奶头滴落,好似出水芙蓉一般新鲜可口。他心里暗暗咒骂一声,原本渐渐软下去的yáng具又激动地抬起头来。

“大人,冷水冲澡总是对身子不好。让茉儿伺候您吧。”茉儿轻声说着,跪在了他跟前。小美人咬了咬唇,伸手轻轻握住了那根粗长的ròu棒,仰着小脸怯怯瞧着周宁,等着他的允许。

周宁若是现在还拒绝未免太虚伪,他摸了摸茉儿的发顶,坐到了门边的竹椅上,示意小美人跪倒他双腿间来。

“茉儿想要如何伺候我呢?”他抬手摸着茉儿精致的小脸,明知故问。

小美人羞得开不了口,只是先扶住了那yáng具,伸出粉红小舌一点一点的舔起那大ròu棒。待将它舔得湿漉漉了再张口费力的含住那菇头,小手握着柱身上下撸动起来。此时若有外人经过这院子,便能瞧见晨光熹微中,半开的浴室门口露出男人结实的长腿,那腿间竟然跪着一个赤裸的小美人,微微翘起屁股和脊背连成一道优美的曲线,乌黑的长发湿漉漉的披在肩上,莹白的身子在阳光间散发着珍珠般的光泽。

此时的周宁绷紧了脸,硬是扛着那酥麻入骨的快感,没有吭声,握着扶手的大掌却是青筋暴起。敏感的大菇头被小美人的红唇含住允着,小舌卷着每一处棱角,磨蹭着马眼,每一次咽下他前段分泌出的液体时都会让男人的喘息变重。可是茉儿还是太生涩,周宁被她吸得不上不下,最後实在忍受不住,按住她的头,开始挺动起来,最後低吼着把精水尽数喷在了茉儿的小嘴里。

因为实在太多的浓精茉儿连吞带咽还是有一股从嘴角留下来,滴在了她翘嘟嘟的奶头上,轻轻晃动。周宁伸手去捏她的小奶头,将那jīng液刮到指尖上再递到茉儿嘴边,待她一口口咽下自己的浓精後,乖乖含住他的指头,将那一股也舔了干净。

茉儿是第一次喝男人的精水,又羞又臊,加上之前小嘴被顶得难受,小脸粉扑扑的,美眸里泛着水色,全然一副被糟蹋後楚楚可怜的小模样。

周宁正好好瞧着茉儿那乖巧又淫靡的模样,忽然将她拉到怀里抓了一旁的外衣将她裹了起来。与此同时院子外面传来叩门的声音,是下人们送早餐来了。周宁让他们把食盒放在正厅里,待人都走了,才抱着小美人就着热水洗了洗,这才去用早膳。

一锅熬的浓浓的白米小粥,高高一摞的金黄色**蛋烙饼,大盆的新蒸面点,整罐热乎的肉酱,四色小菜,六碟糕点,这顿丰盛的早膳大部分都按着将军的胃口做的,至於那位小美人这里的一点零头都够填报她了。

茉儿看着圆桌上堆得小山一般的早膳,大眼睛里完全是震惊。周宁却毫不介意的把她抱到膝上,一面指点她如何把馒头掰成一块块的蘸了肉酱喂给自己,一面直接用手抓过烙饼三两口就吃掉一大半,然後把留下的那一小块喂给沫儿。

他握着茉儿抓着馒头的小手拉到嘴边,一口口吃着馒头,眼睛却是看着小美人秀秀气气地小口咬着那**蛋饼,细细嚼了再咽下去。他看得有趣极了,便省了口馒头递到她嘴边,看着小东西果真又秀气地小口咬起来,细嚼慢咽的吃着。

“哈哈哈,好生有趣的小东西。”周宁心情大好,揽着沫儿,不时留下口饼或馒头来喂她。茉儿仿佛勾起了他儿时喂养宠物的记忆,男人低头去亲她的小脸,舔着她嘴角的酱汁,低声道:“真是个招人疼的宝贝儿。”

可惜茉儿食量小,不一会就被喂饱了,任他怎麽哄也不肯再吃了。男人有些失落,便风卷残云的吃光了剩下的东西,除了半锅热粥。之前是他直接端着锅大口喝的,现在看着男人似乎饱了,茉儿还是乖巧的给他舀了一碗,问道:“大人还要喝粥麽?”

周宁点着头,却握住茉儿那捏着小勺想要喂到自己嘴边的手,看着她的美眸道:“我要换个法子吃。”

茉儿看着男人转暗的眸子,神色间有了几分怯色,她怕将军吃饱喝足又起了别的心思来。

“啊~~”小美人娇呼一声,那勺温粥竟是被周宁浇到了她的奶儿上,随即被男人张口含入大半只奶儿吸允起来,“不,大人,别,别这样。。。。”

乳白温热的米粥糊在少女挺翘的娇乳上,把那浅粉的奶头都埋没了。茉儿本身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只见过乳母给小宝宝这般喂过奶,她尚未生育却是要先体验那喂奶的感觉,实在叫她又羞又臊,可是却被男人单臂紧紧捆住,任凭他如幼童吸奶似的在娇嫩的奶乳上用力吸允着。

“他们给你喂过药没?”周宁从茉儿的双乳间抬起头来,舔着嘴角的粥汁,哑着嗓子问她。

他说的药便是大内专门给充作官妓的女子喝下去催乳的,若是茉儿已经破处,还会喂她避子的药。 有些官宦人家也会重金买了药,再找了牙婆去挑了奶大的少女买回府里,喂药催奶,他们相信喝了这样的人奶可以壮阳益寿,因此那些有钱又爱玩女人的老头们身边都放着一两个十来岁的奶娘供他们吸奶和发泄。茉儿小小年纪便生得一对饱满雪白的美乳,这样体质的少女绝对是催奶的不二人选,若是她没有被送到周宁床上,日後留在宫里也是要催出奶水来让那些年迈的大臣们嘬的。

茉儿怯怯的点着头,男人摸着她那软乎乎!汪汪的nǎi子,凑近了问她:“小茉儿可知我说的是什麽药?”

小美人知道这个男人心眼坏极了,他明知道自己怕羞,却还是一再要自己说出那些不堪入耳的话来,她扭着头不肯张嘴。男人便含住她的耳朵,往里呼着热气,惹得敏感的小东西想躲又躲不开,最後只得委委屈屈地说出他想听的话来:“那药是让茉儿产奶的,呜呜呜。”

“茉儿的奶要给谁喝,嗯?”

“给大人,喝,茉儿的奶给大人喝的。”茉儿靠在周宁肩头喘息着说道。

“这就对了。现在药效还没出来,我们就先练练怎麽喂奶好不好?”周宁一面说一面舀了米粥浇到茉儿nǎi子上,然後要她捧着自己的奶儿喂到自己嘴边来。

茉儿只得红着脸一一照做,等那一碗粥喝完,两只奶儿也不知是被烫得,还是被人用力吸咬的,总之又红又肿,大了一圈,还布满了牙印和吻痕。两个奶头更是嫣红无比,硬硬地挺立在雪峰上。

“以後每天早膳都要这般喂我才行,直到你有奶了为止。”周宁摸着那两只被自己蹂躏过的奶儿,告诫着茉儿。小美人迫於无奈的点头答应了。

“嗯,真乖。来,再帮我揉揉。”周宁亲着茉儿的小脸把她抱在怀里,因为感觉到ròu棒又硬了起来,便拉了她的小手按到自己的yáng具上,让她摸:“茉儿手里抓的是什麽?昨晚我教过你的。”

“是,是大**巴。”茉儿小声说着,小手却是老老实实的揉搓着那根根本一手抓不住的粗大ròu棒。被她弄的兴起的周宁,又哄着茉儿跪倒双腿间去含他的ròu棒,并在喷射前硬是顶上了她的喉咙,直接灌进了茉儿的食道和胃里。茉儿被顶得小脸通红,眼中带泪,却还是值得长着小嘴让男人一股股往自己嘴里射。最後在周宁抽出大**巴前,还抵在她的小舌上射了最後的一小滩,看着小美人含着自己的浓精,泪眼汪汪,怯生生地瞧着自己的小模样。周宁暗暗骂自己色欲熏心,却不得不承认茉儿生得这般模样,怨不得男人看了就想往死里糟蹋蹂躏。

“好了,来,乖茉儿,我抱你回去,再睡一会吧。”周宁怜爱的抱起茉儿回到房里,先拿了药膏来,给她的xiāo穴和奶头都涂抹好,再看着她躺下去,盖上薄被。

少女的手从被窝里伸出来轻轻抓着周宁的衣角,小声问他:“大人,您还会回来看茉儿麽?”

茉儿看见周宁是一副要离开的模样,不知怎麽就去拉了他的衣角,话才出口就知道自己逾越了,慌忙收回了手去。

周宁坐在床边笑起来,他伸手探入被子抓住了茉儿的小手握住:“乖,我晚上就回来。再说我还没操够你的小bībī呢,怎麽舍得这麽快走呢?早些养好身子来喂饱我,嗯?”

茉儿心里又羞又喜,美眸也亮亮的,轻声道:“茉儿会乖乖等大人回来的。”

“真乖,来,先睡会吧。”周宁摸了摸她的小脸,低头亲了口,这才换了官服,关门离开。

周宁走到院门外,就看见青娘迎了过来,她一面问着将军昨夜睡得可好,茉儿那丫头是个雏儿,要是哪儿伺候得不周到,还请多多包涵,一面有些担心地看着他身後的院子。周宁负手而立,淡淡道:“你是知道我的规矩的,你觉得,我昨夜过得如何呢?”

青娘以为周宁恼了,慌忙给他赔罪,说是她也不想这样的,本来安排的是望月楼新晋的头牌,结果宫里来了人,硬是把那姑娘给换了。因着那人位高权重,又明说了是要那丫头吃点苦头的,所以。。。。

周宁套出了自己要的话,便摆手让她别去打扰茉儿,按时送去食物便是。他要出去趟,晚些时候再回来。

周宁难得没有骑马而是坐了马车,他这张脸落在敌人眼里仿佛夺命阎罗避之不及,可是在这京城里只会招来各种麻烦。处理掉军队经费的问题,他便去拜访了自己的好友,刑部侍郎,陈元。

他要陈元帮忙查一下这个小姑娘,看看她之後会被安排到哪里去。按理说茉儿生得这般模样,又送入宫里,本该被精心饲养来服侍皇族,若是运气好也可以一步登天的,放出宫往往都是犯了错事的,下场极为悲惨。她并未犯错却被变相赶走,宫里是回不去了,怕的就是她可是得罪了什麽大人物,没准後路都已经安排好了。

陈元自有人脉,几番打听後发现此事果然耐人寻味。茉儿的身世已经被人为篡改,目前只知她本该充入贱籍,被贬为军妓,但是却有位权臣打点了关系将她送入宫里换了身份当宫女。换女之事却是刑部尚书姜大人吩咐下来的,而他却是那权臣的大舅子, 私下同周宁关系极好,并且要求茉儿伺候完了周宁就送去北疆军营里充妓。

周宁摸着下巴,琢磨这事左右跟她那善妒心狠的妹子脱不了干系,便让陈元不必再查了。姜大人素来老谋深算,估计也把他给算计进去了,既然把茉儿送到自己手里想来也是看不惯妹妹专横跋扈,想借他之手救那小丫头一命。不然送去北疆那帮人手里,这麽娇嫩的人儿没几日就要被活活轮死了。

果不其然,周宁跟陈元才探到了消息,那边就有人送了信来,请周宁去城中某个小酒肆里见面,落款便是个姜字。

等周宁一身酒气披着月色回到那满是茉莉的小院里,才进了院子,便听见里面房门开了,浑身上下只披条白纱掩体的茉儿便光着脚迎了出来。她远远站着,小手扶着房门,怯怯地叫他:“大人,大人你终於回来了。”

洒满月光的小院,呼吸间满是茉莉的清香,微风吹起少女的白纱和乌发,美得好似画中走出的仙子。那飞扬起的白纱下是少女一丝不挂的胴体,周宁走上前抱住茉儿,把脸埋到她的脖颈间去嗅那好闻的体香,一面走到床边边点亮灯,好好地瞧了她会儿,才伸手去摸着一只奶儿,低头吻她的小嘴,问茉儿:“想我麽?”

“想的,茉儿一天都在想大人。”茉儿乖乖地应着,小手攀着男人的肩,仰着脸儿任凭男人亲吻吸允着。

“来,让我瞧瞧,你的小bībī消肿了没。”周宁说着伸手去摸茉儿的花穴,问怀里的美人儿可还疼麽。茉儿摇摇头,她其实知道他想要了,心里却并没有很怕,因为她感觉得到这个男人待自己其实挺好的,昨夜更是欢愉胜过疼痛。

周宁摸着她的长发,让她翘起小屁股在床上趴好,自己俯身仔细检查了下,那儿确实已经消肿了,又成了粉白饱满的诱人模样。周宁不喜身上酒气,便哄了茉儿去给他洗澡。

他带着未擦干的水珠便抱着茉儿扑倒床上,压抑了大半天的欲望翻涌上来,有些难以控制。他将茉儿困在身下,带着些力道的亲允着少女娇嫩的身子。方才洗浴时已经把小美人弄得娇吟连连了,小花穴里水汪汪的。

他粗长的yáng具顶上茉儿的xiāo穴,哄着小美人自己把那根大ròu棒塞进去。茉儿已经被男人吻得神魂颠倒了,听了他的话便伸手去握着火烫的yáng具一点点往自己身子里塞。

才塞了一小半,便受不住了,咿咿呀呀的娇吟起来:“大人,不行,茉儿受不住的,好胀啊,大人。。。。。”

周宁也不多说,稍微用力的一挺腰在少女长长的吟叫里把整根ròu棒都插了进去,不等茉儿适应,便开始深深浅浅的抽插起来。少女开始还有些带着痛意的抽泣,很快随着汁液和肉体摩擦发出的滋滋声,那娇吟开始变得娇媚婉转起来。男人重重的一捅,她便哭吟出声,浅浅摩擦时则是娇软的鼻音。

昨日里周宁怜惜她是初尝人事,用的男上女下最传统的姿势,这般模样男人的感觉是最差的。今晚他倒是可以让小东西尝尝更好的滋味了。

“啊,不,大人,这样,这样好羞人啊。不要,大人,啊啊啊。。。。。”

茉儿正被男人插得舒服了,周宁却抽出了ròu棒,哄着她换个姿势。茉儿懵懵懂懂的爬起来让他摆弄,结果竟是四肢着地的站在了床上,撅着小屁股让他从後面操。茉儿羞得不行,一直扭着头央求男人,可是周宁却是不依她,按下了她的细腰,让那圆圆的雪臀儿高高翘起来。再将她并拢的腿儿分开些,直接露出方才被插过後有些合不拢的xiāo穴来,接着他一挺腰,就整根没入,直顶上最里面的小口儿。因为这後入式会让女子更为敏感,男人又入得深,敏感的茉儿被他这麽冷不丁的一捅,顿时浑身一颤,每根骨头都有过电般的酥麻,就这麽裹紧了男人的yáng具喷出了大股的体液,再一次泄身了。

她努力用双臂撑着身子,由着男人捏着自己的臀瓣插得啪啪作响,两只奶儿在胸前晃着乳浪。床头的烛火将两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在浅红色的朱帐里缠绵悱恻,一室春光。待周宁尽兴时,茉儿整个人都已经软瘫在了床上,只靠着男人有力的臂膀揽着她的腰肢,将大ròu棒深深顶进子宫里尽情喷射着。

“呜啊。。。好烫。。。大人。。。不要了, 茉儿要涨坏了。。。”周宁两次都灌在茉儿的小子宫里,令她的小腹已经明显隆起来了,小美人捂着腹部央求男人,她只觉得肚子里又涨又烫,隔着肚皮都能摸得到男人那粗长的yáng具。

“乖,再忍忍,一会就好了。”周宁按住茉儿,不让她乱动,硬是全部都灌到了她的肚子里才罢休。吃饱喝足的男人仍旧堵着茉儿的xiāo穴,说是要把她那紧紧的小bī捅大些,便这般抱着她睡下了。

筋疲力尽的茉儿才沾了枕头边沈沈睡去,周宁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摸着手里那滑嫩的奶乳,偏头轻轻吻了吻她的小脸。他想着晚上姜岑同他聊的事,才知道小茉儿的身世,她竟是救了景炎的那个小丫头,那日自己走得匆忙未瞧上一眼,现下却是将那小人儿破了身子,往她肚子里灌着精水。前一回是不知情,今晚呢,明知她是谁还是不管不顾的要了一次又一次。

姜岑在周宁跟前毫不避讳自己那些个风流韵事,夏夫人生得貌美,自己妹夫动了心思,便以答应帮她救女儿为名,弄回去做了名义上的偏房,私下是几个要好朋友共用的家妓,其中自然少不了他这个大舅子。自己妹妹从来见不得比她漂亮的女人,夫君又百般防着她,等知道那女人外头还有个女儿後,才找到法子。幸好是不知道自己哥哥也淌了浑水, 却是逼着兄长查到那小女孩,要将她充入军妓,活活被人玩死。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的,姜岑自然下不了这个手,但是这事又不好不办,便和他们几人一商量,想到周宁这些日子正好留在京城,便顺水推舟是把茉儿送到了他床上去。

“就是做你神武骑的军妓也好过做北边那群粗人的。”姜岑这般说道:“那丫头光那张小脸儿便是青出於蓝而胜於蓝,看将军的样子,想必是尝过滋味了。”

周宁笑笑,手指敲着桌案道:“小东西细皮嫩肉的,你不挑这个时候送,我还能私藏起来。现下却是当定了军妓,那帮小子个个都如狼似虎的,也不怕你这老相好的女儿被吃的连骨头没了?”

姜岑哈哈大笑起来:“这不是被我妹妹盯着,改不了麽。我当然怕啊,所以这不是来拜托将军,让他们,屌下留情?哈哈哈哈。这小丫头我不清楚,不过她那娘亲可是玩她的人越多,滋味越是美妙,哥们几个的魂都要被她吸走了。”

周宁想到这里,将怀里的人儿搂得紧了些,她注定逃不出这样的命运,起码可以过的稍微好一些。

作家的话:

本来有想说的话的,好像突然忘记了,啊啊啊啊啊啊tat。。。。

对了!!!不要戳我去写夏夫人的故事啦,可以脑补哇~~~

☆、三 年幼奶妓 h

晨光熹微间,屋子正中的大床三面纱幔都未放下,一位穿着青衣的妇人正坐在床边看着用薄被遮体的少女,轻声细语的说着什麽。少女听了她的话,露出难以相信的神情来,她红着眼圈去拉那妇人的手,似乎在央求着什麽。

“不,青姨,求求你,你救救我,茉儿不要去北边,茉儿不要被那些男人玩,青姨。。。”

“可怜的孩子,你如今回不去宫里,名籍已经归入了军妓里,不去北边也是要去别的地方让男人玩的。”

“我的身子给了将军,就是将军的人了。他不会让我去别的地方的。对了,将军,我去求将军,让他救我。”茉儿从未像现在这般想念周宁,一想到那个高大的身影,就会觉得好安心。

青娘看着茉儿眼里燃起的光彩,眼底闪过一丝嫉恨,声音却依旧十分温柔:“你莫要想着跟了将军便是能享福的,记着你的身份,不管到了哪儿都是要叫男人轮流操的。你以为到了将军那儿就只会伺候他一个麽?要知道,本该是慰问士兵的女人被人独占,哪怕他是将军也是要被按上以公谋私的罪名。

将军英勇神武,朝廷里多少双眼睛盯着他,想要抓他的错。你若是心里有将军,便不要害了他。神武营之所被称为了虎狼骑便是因为那里的男人个个生猛无比,而且一直都没有圈养军妓过呢。”

青娘看着茉儿默不作声的低着头,晶莹的泪珠却是落了下来,知道她还是不甘心,所以轻拍着茉儿的肩,索性下了重药:“青姨的话说得难听,可也是实在话,茉儿,你生得再美,在宫里养过了,就是嫁不了人的。 普通人家养不起你这样的美人儿,大户人家也不会要未婚先有奶的媳妇,所以你只能让千人骑万人操。甚至不比窑子里的姑娘还有机会存了银两赎身,做了军妓便是白白让人操到死的,看清楚了自己的日子,不要太天真了。”

茉儿捂着小嘴哭起来,却是放开了原本抓着青娘的手,轻轻点头。青娘便起身了,告诉她明日一早便要送她去北边了,按时穿了衣服自己出来,莫要给将军添麻烦。

这大半月周宁都留宿在小院里,整日里的按着茉儿发泄憋了一年多的欲望。开头几日的不适过去後,两个人的身体已经变得极为默契,每一次欢爱都是极度销魂畅快的,谁都舍不得离开对方,夜夜同床共枕,白日里三餐相对而食,真的好似新婚夫妻一般幸福。

春宵苦短,这般良辰又何尝不苦短。後日便是周宁离开的日子,这天一早便被召入宫中去了。青娘这才有机会去瞧瞧那个小婊子,院里的事她自然是知道的,这个小雏儿非但没有被将军插烂了肚子还深得宠爱。白日里露着奶儿给男人喂粥喝水,夜里更是骚劲十足的缠着将军。当年她还是花魁时也伺候过将军,那人却是夜里完事了便离开,他对其他的女人都是如此,偏偏对这个还未长开的小贱人这般上心,如何叫她咽得下这口气。

周宁忙了一整日,夜深了才回来。小院里只有卧房还亮着,显然是小人儿还在等他。男人进了屋,却看见茉儿趴在桌边已经睡着了。为了防止她跑走屋里是没有衣服给她的,所以茉儿只是勉强靠一条白纱蔽体。

周宁走过去抱起茉儿,迷迷糊糊醒来的小美人搂着他的脖子蹭了会,便主动去亲他的脸,用小舌舔着男人的嘴唇,再舔他的牙齿。饱满的奶儿挤压着男人的胸膛,长腿儿更是盘在在了他的腰上。

茉儿的热情立刻得到周宁的回应,男人强势的将她按在了床上把ròu棒塞了进去开始抽插起来。茉儿努力地迎合着男人,不顾自己xiāo穴一如既往的酸胀,她央求周宁灭了灯,男人便依言做了。黑暗里激烈的性爱,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刺激,感觉也更为强烈。

周宁自然惊讶於小东西的火热和主动,不过这样难得的激情让他极为受用,全副心神都在少女那销魂的身子上,脑子里只有茉儿细腻的肌肤,饱满的奶儿和娇媚的呻吟,哪有什麽心思考虑太多。

茉儿至始至终都没有开口求他,她放弃不是因为青娘的话,而是害怕他的答案。这些日子这个男人已经满足了她对家的全部幻想,不论是宠爱自己的爹爹,还是体贴又勇猛的丈夫,甚至是吸奶的孩子,她只想好好保存着这段美好记忆,不想打破它。

次日,周宁如往常一般一早缠着茉儿要了一次又一次,堵着她的xiāo穴儿,就着她的奶儿喝了米粥,这才满足的去洗浴。往日茉儿都是趴在软榻上,翘着屁股让肚子里新鲜灌进去的精水不流出来,等他出来後才被抱着去浴室洗的。这次周宁出来时,却没有看到那诱人姿势,只留地上一大摊白精在。

茉儿不见了。

他皱着眉下意识去了里屋,床头的抽屉拉开後,那条红绳没有了。周宁想起昨晚小美人的主动和热情,骂了句粗话,追了出去。

军妓是比所有妓女还要低等的存在,自然也没有人会在乎她们的尊严。 按着青娘的叮嘱,茉儿只在脖子上绑了红绳,就要光着身子去前厅。会有对方派来接人的军官在那里等了,当着众人的面检查她的身子,说白也也就是当差的好处,可以趁着新鲜先玩一回。而且那个军官并非独自来的,还带了手下,因为这一日她便是要主动送上门先让这些个粗人轮番奸淫一遍过过瘾。之後一路上茉儿是随军的,虽然有马车坐,但是一样没有衣服穿,路途遥远也不知要被那些个军官们轮番奸污多少天。茉儿脑里一片空白地往那厅的方向走,周围的人和物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了。

玉琼楼里住着的男人们都是周宁的部下,他们自然看到了掩着奶儿,光着小屁股的茉儿。那个皮肤雪白,一丝不挂的小美人从他们眼前甚至跟前走过时,没有一个人动手调戏甚至出声起哄的,只是默默看着她,不时跟同伴们交换个惋惜的眼色。

来接茉儿的军官得了青娘的提醒,特意提前到了,坐在那儿候着,身後还站着八九个部下。他一看见小美人,那对小眼睛里立刻放出绿光来。不等青娘开口,就几步上去把茉儿抱进了怀里,一面胡乱亲着她的小脸,一面伸出肥手去抓她的奶儿,一把抓住了就使劲捏起来。茉儿哪里被人这般粗暴的对待过,立刻求饶起来。

“啊~~大人~~轻些,求求你,轻些,好疼,茉儿好疼啊。。。”

“小婊子,就是要你痛,小小年纪nǎi子长这麽大,被多少男人插过了?来,让军爷看看骚洞松了没?”那肥头大耳的男人被少女悦耳的声音撩起淫欲来,愈发要折磨起茉儿,他拉扯起茉儿小小的奶粒,往外扯,听着茉儿因为疼痛而哭叫。

然後还强行把粗短手指插进了她的花穴里扣动起来:“哦~~好紧啊,小骚逼这麽紧,嗯?水都出来了?真是个骚货啊,来,来,快把屁股翘起来,哥哥用大**吧给你止止痒。”

因为青娘安插了人给周宁指了岔路,等他铁青着脸赶来时,茉儿已经跪在了软榻上。她小手抓着软榻的扶手,两个奶儿被男人抓在手里使劲捏着,已经发红发肿,雪白的小屁股高高翘起来,一根粗短通红的yáng具正放肆的在小洞眼里进进出出,发出沈闷的啪啪声,而两人交合处的yín水顺着茉儿的大腿流到了软榻上。

。那个胖军官脱光了衣服带着一身肥肉压在茉儿小小的身子上, 不停的挺动,一面舒服的哼哼,一面伸手拍打她的屁股,骂道:“骚逼, 也不知被多少人骑过了,还这麽紧!夹死我了,哎呦。 路上爷们天天都要给你松松这骚洞,夹这麽紧!”

一旁的士兵们也符合着道:“是啊,大人,几个大将都喜欢一起玩女人的,她的小洞里塞不进两根吧?”

“是啊,呦,小母狗听到了,知道这骚洞要插两根**巴就有感觉了是不是?以後你这屁眼也要被人干的, 它已经被我们将军先定下了。等到了营里,就会给你的屁眼开苞,哈哈哈。。。。”

茉儿摇着头,却是哭的说不出话来,小手紧紧抓着木头扶手。她後悔了,好後悔好後悔,若是跟了这一帮男人,她宁愿死。大人,大人,你在哪里,求求你,救救我,茉儿会死的。。。。这个时候的周宁就是她唯一的稻草了。。。

也就在她几乎绝望时,听见有人走了进来。

看到周宁来了,青娘虽然心里害怕,可是看到那个军官已经奸污了茉儿的身子,心里也痛快不少。不等她做声,周宁身形一闪就把那个正操的过瘾的军官直接从窗口丢了出去。那几个已经脱了裤子的士兵正要上来,跟着周宁进来的神武营已经满满当当把院内院外都占满了。

周宁冷着脸,走到软榻边,脱了外袍小心把茉儿裹好抱进怀里。只是一瞥就看得见少女细腻雪白的身子上全是掌印,指痕和牙印,这一刻,从来无所畏惧的周宁也几乎不敢与茉儿对视,他也是会怕的,怕看到她眼里的恨,更怕看到的是失望和绝望。只是将她连头一起裹住,紧紧抱在心口上。

周宁转身看着那个丢出去的军官一瘸一拐的进来,这个人一身肥肉都气得直抖,可是被眼神凌厉得几乎要杀人的周宁这麽一扫却是和部下们一般两腿一软瘫坐地上,牙齿打颤得说不出话来。

“告诉你们的将军,我们神武营正好缺个军妓,这个丫头既然是我开得苞,那就要定了。不过,君子不夺人所好,礼尚往来吧,你们把这个女人和这两个。”周宁示意手下把那两个给自己指错路的艺妓都丢到了厅里,大手一挥:“都带去好了,她们的籍贯我来解决。”

青娘她们花容失色正要求饶,就被人堵住了嘴,扒光衣服,绑了起来。

按着惯例,军妓就是要被军中一位长官当着众人面射入精水并抱出去给所有部下看了,才算是正式入营的。今日众目睽睽之下,周宁也不能例外。

他抱着怀里的小人儿走到方才的软榻边,轻轻掀开外袍的衣角,对上那双满是感激信任却又含泪红肿的眸儿,心里却是比方才更加难过自责。青娘擅自提前了一个时辰,让他错失了将此事提前告诉茉儿的机会。也许他下意思也在回避此事,这些时日的相处他怎会觉察不到茉儿对他的依恋和喜欢,又怎麽能开口要她用身子去伺候自己的部下?

他难得犹豫一下,却是害了这个小人儿。若是她恨了自己,岂不是要後悔一辈子?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青娘这麽一弄,哪怕有违初衷,周宁原本难以启齿的话还是成了英雄救美的理由。

周宁俯身轻轻将茉儿放到软榻上,看着那张满脸泪痕的小脸,神色间带满是怜惜,男人摸着她的小脸擦去她的眼泪,一手解开了腰带,扶着yáng具就着方才那两人交合时的淫液缓缓插了进去。因为充作军妓的多是官府人家的妻女,往往是要给下马威的,所以是不许男人对妓女调情和前戏的,必须强来。周宁只能用眼神来安慰身下的茉儿,轻声说:“乖,不怕,会不会疼?”

“不要,大人,大人,茉儿,茉儿里面脏。。。”茉儿伸手想去推周宁,却被他抓住了。再次问她,“说实话,疼不疼?”

茉儿摇着头,晶莹的眼泪扑棱棱的掉下来,只有这个男人是真心待自己的,哪怕在一众部下眼前,也要顾及她的感受,可是等她沦为军妓了,还会有机会再伺候他麽?这个男人的恩情,怕是日後都无以为报了。。。。茉儿心下凄凉,却主动的抬起长腿盘在了周宁腰上,让那粗长的yáng具填满了她的身子,熟悉又舒服的感觉重新席卷全身。在众目睽睽之下前後被两个男人奸淫,茉儿又羞又臊,却是快感也成倍积累着。

周宁看得见小美人眼中的爱慕还有深处的自卑,一如她昨夜里好似告别一般的决然,可是现下他无法解释,只能看着她的神情,温柔的进出着,若是她皱一皱眉,便要更加轻柔一些。

另一边那一夥人也在强奸着青娘和两个艺妓。 胖军官骑在青娘身上,他是常年负责军妓这块的,知道怎麽让女子受苦,加之方才被周宁当众羞辱,於是把怒火都撒到了她身上,直接插了青娘的後庭,硬是捣出血来,然後用硬指甲夹住小块肉地掐她的双乳,这麽一扭就是两个血甲印。青娘年轻时就是头牌的花魁,後来当了玉琼楼里说得上话的主事嬷嬷,一直养尊处优,何时受过这般虐待,痛的娇容扭曲,两眼圆睁。那个胖军官是个心思狠毒的人,方才是看在茉儿年纪小又生得美,虽然嘴里骂骂咧咧,但是用了巧力,看着把她身子弄得青紫一片,但是没有实质的伤害,插进她的xiāo穴後也是用了点本事的,所以非但没弄痛茉儿,还把她操出了水儿来。但是对着青娘,就没这麽好了,把她後庭弄得鲜血淋漓後,又换了地方插,那里却并非花穴而是尿道口,两处靠的近,旁人又瞧不清楚,但是那儿不必後面两个,强行进去是撕心裂肺之痛,青娘当场就痛的晕死过去了。

同一厅里的两处验身却是天堂地狱的区别,地上那三个美艳女子被十来个大兵操的面容扭曲,一地血污,而那软榻上的两人却是旁若无人般颠鸾倒凤,春意绵绵。

神武营的将士们还是头一回看见将军跟别的人抢女人,又听他说是要用来充军妓的,一面都为能有个这麽生嫩漂亮的军妓玩而兴奋不已,另一面看到将军待她的模样,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靠窗的软榻上,高大的男人撑着身子,将少女罩在身下,也挡去大半视线,美人雪白修长的长腿主动夹着将军的腰,细碎而销魂的呻吟一点点从小口里溢出来。藕段似的手臂勾着将军的脖子,小美人仰着脸儿去亲男人的嘴,两个人就这麽缠吻起来。毕竟只规定了男人不可做,却没说女子不可,定下规矩之人大概难以预料到还有主动来当军妓的女子吧。 周宁将茉儿的小脸,按在自己颈窝处,抱着她的身子,在确认她舒服後,才尽情挺动身子干着那个受了委屈的小花穴。他人眼里,这个方才被人奸污时哭哭啼啼的小美人跟之前被强奸时的绝望无助是截然两样的表现,好似眼前之人便是她的情郎,两人正在闺房里共赴巫山,而非是给军妓验身这般耻辱的场景。

不过众人此时都有些心照不宣,将军显然对这小姑娘有意思,他们素来敬重将军,自是不会染手那姑娘了,但军妓另有严苛的纪律,於是各自盘算着要如何帮着将军瞒过去。很快周宁闷哼一声,把jīng液尽数灌了进去後,就拔出了自己的ròu棒,他本是要放回去的,却被一只小手握住了, 茉儿撑起疲软的身子张嘴含住了周宁的ròu棒,帮他细细清洗起来。这惊世之举,让在场所有人都忍不住倒吸口气,甚至不自觉的咽了几口口水。

周宁怜惜的摸着茉儿的小脸,低声道:“小东西,你本不必如此的。”茉儿抬眼看他,神色哀婉,轻声道:“大人让茉儿再好好伺候您一回吧。。。。”她几乎是贪婪地舔着亲着吸允着那根大ròu棒,要深深记住这根给予她最美好回忆的东西是什麽形状,是什麽味道的,她未说出的话便是怕自己再无机会也无颜面见周宁了。

周宁摸着她的长发只是不做声,他如何会嫌弃茉儿,这个傻丫头这般决绝的模样更叫人心生爱怜,真想再把她丢到床上好好教训一顿,让她整日里胡思乱想。“好了,还剩一件事,你若是怕,闭上眼便是,一回就好。”

周宁说着用小儿把尿的姿势,将茉儿抱了起来走出小厅,他两手把着茉儿的长腿,让所有的部下都看到了茉儿那被男人操的微微红肿外翻的小花穴和穴口不住流出来的新鲜浓精,以确定她已沦为军妓,日後要被众人轮番奸污。

茉儿羞红的小脸只是虚掩着奶儿,别过小脸不去看那些男人,但却没半分挣扎。一双双眼睛虽然平静地扫过她的小脸,奶儿,xiāo穴和长腿,可是一颗颗心却是热血沸腾的。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如何会对这般香艳的场景没有反应和想法,可惜他们今日就要启程,再没机会抓着花魁艺妓们来发泄着平白被撩起的欲望了,只得各自运气压下去,毕竟将军的女人不能动的。

周宁对茉儿的怜惜自然也落在那个胖军官眼里,他是个记仇的人,也看出来这丫头本是周宁的人,要是让他就这麽带回去,搞不好就成了将军的小房夫人了,那他的面子还往哪里搁。这个美人儿没法去他手底下被人轮奸搞死,他也不会让她在神武营里好过的。

“小的先恭喜将军的神武营终於有给弟兄们泄欲的军妓了。按着规矩,为了防止有人以公谋私,独占军妓,军妓们都是有签身簿的。将军素来治军严谨,以身作则,小的也不担心什麽,这是那丫头的签身簿,因为会产奶的,所以到了营里军种便是奶妓。等小的逐条读完,让大家都听明白後,就可以跟着将军回去了。”

说罢,他就大声清晰的宣读起来,每读一条,被周宁重新裹好抱进怀里的茉儿脸就要红上一分,心也沈下一分。

军妓们的生活是被细细划分,相当严苛的。对於十五岁,刚破身的少女,也要一天八个时辰的工作量,她们的工作便是伺候男人。按着签身簿的要求,每日茉儿都要被至少三个男人操上三个时辰,如果三个男人没够三个时辰就会有第四个第五个来操她,必须满足三个时辰才可以,针对这个年纪最多一日五人不超过三个时辰,可以连续伺候,同一人可以重复操她。此项必须在军妓帐子里完成,军妓必须配合和满足士兵的一切要求,处男优先,有抵抗和不服从当日时辰和人数直接加倍。

然後双乳屁股要被至少二十人玩弄四个时辰,人数上限一百。至少有两个时辰必须当众露乳,剩下时辰可以去士兵营帐里私玩。

每天专门伺候老兵残兵两个时辰,时间和摸乳重叠,人数为三到五人。如无老兵残兵,改为两个时辰给十至三十个士兵自渎shè精用,至少要给十个士兵撸yáng具到shè精,超出两个时辰但是未达到十人需继续伺候,直到达标为止。

每天不得拒绝士兵提出的除交合以外的所有正当要求,jīng液要求全部灌入。要伺候所有军官洗澡,必须光着身子伺候,洗澡时的一切行为不计入当天工作量。和男人共用茅厕。

每日当众早晚饮用新鲜男精一壶,提供人原则上为最高将领,洗浴两次,小解四次。葵水期无法完成的工作量累积到同月其他日。

夜里原则上陪最高将领睡觉,期间一切行为不计工作量,可逐级传递。。。。

士兵们玩弄後要在她的签身簿上登记,每月会有专人来检查核对笔迹,以免弄虚作假。而专人来访时可以优先享用,为期约三日。

可能是念着循序渐进的原则,对於年纪小的军妓安排的是还算轻松的活,第一年以适应为主,等她再长大一些,就有吸yáng具,当众手淫,玩屁眼和群交等其他要求了。若是有了奶水,还有更耻辱的事要做。

那胖军官念完後,便要茉儿画押,他拿着毛笔当着众人和周宁的面,给茉儿的奶头,花穴和菊穴都涂上朱砂。尽管周宁眼神冷得吓人,他还是凭着那层身份,硬是用粗糙的毛笔把茉儿的奶儿搓的硬硬挺起起来,然後一手拿着那纸用力按在她的两个奶头儿上。然後强行拉开茉儿的小花穴,涂抹朱砂是还不停用笔锋戳她的小肉粒,让她盖了一个混合着yín水的bī印。而菊穴更是,把茉儿撩得抱着周宁的脖子一个劲小声哼哼,周宁怜惜她这般受辱,却不能妨碍公务,只得轻拍着她的背算做安慰。

神武营一众将领看着周宁让怀里的小奶妓按下耻辱的印章後,就知道大将军这是允了他们按着要求来玩弄这个小奶妓了,人人都眼睛亮亮的,他们是营中高层,都各有手下,里面还有不少雏儿,於是纷纷盘算起要如何分工安排起来。

周宁见这里完事了,便抱起茉儿告知众人半个时辰後就动身回营。

作家的话:

。。。。昨晚回家太晚没看到今早小区停电通知,说是夏季迎来用电高峰前要调试线路。。。所以发表的晚了。。。各位亲见谅呦~~

☆、四

周宁抱了茉儿回屋就直接去了浴室,小心将茉儿放入热水里,自己也一同泡了进去,这才细细查看她的身子。最可怜的就是茉儿两只奶儿和小屁股,那个胖军官尤爱茉儿的nǎi子,被他又啃又抓後,两个嫩呼呼的奶儿遍布牙印和指痕,奶头儿似乎都被拉长了。之後的朱砂还留在她乳尖上,鲜红无比。而小屁股上也留有不少男人肥大的掌印,和数个牙印,在她被胖军官强行插入ròu棒後,就开始不停被男人拍打着屁股,满屋子都是掌心和臀肉击打的啪啪声和男人的淫笑声。

“看看这两个可怜的小东西。”周宁轻轻搓洗着那两颗小奶头,让她们回复原本的嫩红,心疼的捧着那两只奶儿,低头轻轻舔着,吻着:“宝贝儿,还疼麽?”

茉儿轻轻抱着周宁埋在她胸前的头,央求他:“大人,您再舔舔茉儿的nǎi子,好舒服,被您亲过了就一点都不疼了。”

周宁捧着那两只饱乳温柔的舔着亲着,还含住那奶头儿轻轻吸着。那些痛楚都开始慢慢离茉儿而去,她现在能感受到的只有男人满满的疼爱和双乳发胀的舒服劲。

周宁的手伸下去小心的洗着茉儿的花穴和菊穴,把上面的朱砂都弄去了,待两人都洗好擦干净,他便拿了药膏来,先给茉儿的双乳都抹上,再让她趴着,给那个被打肿了的小屁股和xiāo穴儿擦药。

周宁给茉儿的小屁股擦好了药後,便怜惜地看着那个小花穴,低头含住了。他的举动吓到了茉儿,她急忙往前爬着想要避开,却被男人抱住了腰动不了,只得哽咽着求他:“大人,不要这样,不要吸茉儿那儿啊,茉儿已经脏了,大人。。。。。”

“小傻瓜,你怎麽会脏,这儿可香着呢,好吃极了。”周宁含糊的说着用有力的舌舔着少女敏感的娇穴,吸允着直到茉儿泄了身为止,才给她上了药,依旧用外袍裹住了,抱进怀里。茉儿伸着胳膊搂他的脖子,眼睛却瞟着桌上那本签身簿,有些胆怯地轻声问他:“大人,以後还会让茉儿伺候您麽?”

周宁轻笑着去亲她的小嘴,小美人已经会乖乖张嘴吐出小舌让他含住吸允,他同茉儿缠吻了会道:“我带出来的人个个白天里文武双全,夜里床笫间又勇猛体贴,也不知茉儿见识过後,还愿不愿意再来伺候我这个老头子?”

“大人才不老呢,大人最厉害了,~茉儿愿意日日都伺候着大人~”茉儿抱着周宁脖子撒着娇,仰起脸儿去亲了亲周宁的脸,男人神色间满是柔情,用鼻尖蹭她:“那便要说话算数,日後天天夜里都要来陪着我睡,嗯?”

“嗯!”茉儿开心地点着头,小脸上终於露出难得的笑意来。她看着周宁提起自己的部下时神色间是满满的自豪,便是知道他是极为看重那一帮将士的。不是不怕,只是有周宁在,就莫名的安心,她信他不会害自己的。

因为是急行军的速度,日夜兼程,所以茉儿在车内好好休息了几日便到达了神武营的驻军处。因为暂时无战事,他们便驻扎在一处废城内。

当晚,憋了好几日的周宁等不及洗澡,见自己院子里没人了,便把茉儿扛进去丢到床上,扯开裤腰带,挺着那根儿臂般粗长的ròu棒就顶上了茉儿的小花穴。烫的小美人抓着被单直哼哼,他就这麽研磨了几下,茉儿小腹就不住收缩了吐出yín水来。

“恩啊~~~好烫~~~大人,大人你进来啊,茉儿痒了~~”茉儿仰面躺着,两只鼓鼓的奶儿轻轻晃着,白腿儿夹着周宁的虎腰,扭着腰蹭着那根又爱又怕的大肉棍止痒,美眸盈盈地看着周宁,希望他能好好捅一捅自己的xiāo穴儿。

她自开苞後,几乎日日都被周宁那根驴具般的大**巴捅着插着,已经尝到了做女人的滋味,正美得很。这几日xiāo穴里空了良久,总觉得好像还插着将军的大**巴,却又没个实质的在里面,那种心里空落落的感觉真是太糟了。

周宁已经没有耐心哄着小东西说他爱听的淫言浪语,一下就直捅到底,狠狠操起茉儿来。这个才破身不久的小雏儿已经完全适应了他的粗长和力道,被他的大力顶撞弄得小腹都微微鼓起,小嘴却是娇哼不已,那软糯的呻吟娇媚入骨,听得男人血脉喷张。

“啊~~~啊~~大人,大人啊, 你要把茉儿的肚子操坏了~~嗯~~嗯~~好深,好深。。。啊~~~”

他们两人这般翻云覆雨好几个回合,周宁把憋了几日的浓精都灌进了茉儿的小子宫後,才靠在床头满足的喘着气。而茉儿软软靠在他怀里,小手却一下一下摸着从自己xiāo穴里滑出来的那根大**巴,她觉得自己这辈子都要离不开这根坏东西了。这般想着,她便换了姿势,趴到了周宁的双腿间,靠着他结实的大腿,用小脸蹭着那根满是jīng液和yín水的大ròu棒,即便疲软下来也颇为可观的ròu棒还带着男人浓浓的体味。她不知道别的男人有怎样的汗味,几日不洗澡後会有怎样的气味,可是周宁的味道,却是她的春药,这个男人的气味好闻极了,怎麽也闻不够。 她伸着小舌给他清理着男根,一小口一小口允着尝着。茉儿知道自己现在有多淫荡,可是是给大人看的啊,她这般淫荡的模样只给大人看。

晚了几个时辰到的景炎,习惯性地去周宁院子里找义父,才往那个方向走了几步,就被一个暗处走出来的男子拦下来:“景炎,回来了?。”

“林落?”景炎意外地看着林落。林落本是当朝丞相的嫡长子,其母亡故後便断了父子关系,甘愿用了娘亲的姓氏投奔周宁,以庶民的身份一步步走到如今的都指挥使。 之前只有周宁几次受了重伤他才会亲自守在了义父的院子外面,因而景炎才担心义父可有不测。。。

“别,将军没出事,只是。。”林落拦住想要闯进院子的景炎,也不知该如何跟他解释,只能压低了声音说道:“他带回了个小奶妓,正在屋里呢。”

“小奶骥?刚断奶的马驹麽?”从未把周宁跟女色想到一处去的景炎只能往义父偏爱的骏马上想了。

素来严肃的林落,想到那个嫩生生的小丫头,也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起来:“是,是匹漂亮的小母驹, 明天头一个让你骑可好?”

景炎知道自己猜错了,但是他领悟不到林落的意思,正皱着眉还是要进院子,林落不得不把他强行拖到更远点的地方轻声道:“挺聪明一孩子,怎麽这事上反应慢了。日後看着点眼色, 老师在屋里的小母驹,可是个会产奶的雏儿。 虽说是留在营里充妓,记得照顾着点儿。”

“你刚才说的,是奶妓?”景炎这才知道自己想岔了,脸却是不由得红了,他摇着头:“义父不是那种人,那个女人是不是有问题?”

林落意味深长的笑笑,摇了摇头:“明日你见了她便会知道的。”

那个怯生生的小东西最大的问题便是漂亮的小脸和那对又大又嫩的奶儿了。

周宁麾下五千精兵中只留一千两百人驻受城内,其他全部五百人一营编制後在边境巡逻,每三月交替一次。按本朝历法,百人一都长,五都一营长,五营以上便有都指挥使,以及其他的高官。茉儿要伺候的是包括营长在内军官们,尽管五千人会分散开来,但要伺候的军官们也有十来人。

原本高官中景炎年纪最轻,又错过了玉琼楼的美事,他们是想把这好事先让给他的。可是景炎无心此事,反而是想着领兵先行巡逻,於是一早便去了周宁跟前请命。

跟整日训练无暇他顾的将士不同,负责後勤的内务营里的人是最先享用到小茉儿的。因为晨练开始得很早,周宁一早便起床离开,叫醒茉儿的便是统管军需後勤的军主,姜岑。

茉儿睁眼看到这个陌生的约莫三十来岁的军官还是有些惧意的,本能的往被子里缩,却被男人扣住了脚腕轻松拉了出来,修长的白腿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她抓到的被角只勉强盖住了两只奶儿,连xiāo穴都挡不了。

“难道上过将军的床连自己是来做什麽的都不知道麽?”姜岑和秦风是周宁的左膀右臂,他身为武将世家的嫡子,久经沙场,俨然一副不怒自威的大将之风。他捏着茉儿尖尖的下巴,低声道:“把nǎi子露出来。”

“是。”茉儿怯怯地看着这个面容冷峻的男人,红着小脸将被角拿开。男人松开了她的下巴,覆上了她的右乳,茉儿被那陌生的热度激得一颤,那娇乳儿旋即被男人握住,食指按着那小小的rǔ头画着圈,大掌捏着乳肉用力揉起来。

“嗯。。。。嗯。大人~恩啊。。。。”茉儿挺着两只奶儿,轻轻抓着姜岑结实的小臂,低低哼着。这个男人似是老手,粗糙有力的手掌用了力却没有弄疼她,反而将她揉得极为舒服。等他停下时,右乳已经热乎鼓胀,奶头儿嫣红,茉儿好像这个男人也揉揉她被冷落的左乳,可是那人却凑到她耳边:“快求我,求了,我就好好揉揉你另一只奶儿。”

茉儿为自己淫荡的身子而羞愧,可是她又无法抵挡男人揉捏的诱惑,怯生生地开了口:“大人,求您,求您揉揉茉儿的nǎi子,您揉得茉儿好舒服~~”

姜岑摊开右掌:“想揉哪个nǎi子自己送到我手心来。”

茉儿咬着唇挺腰把左乳送到了男人的手心里,终於如愿被大力揉捏起来,舒服的她不住轻喘着。姜岑捏着她的小奶头,低笑:“真是个小淫娃。”

“在屋里洗漱好後就出来,我带你去用早膳。”姜岑轻轻捏了捏那两只被揉得白里透红的奶儿,起身到了外面候着。看着茉儿披着周宁的外袍出来,小脚丫却是光着的。姜岑走过去将她横抱起来,一路走到了用膳的军营里。离晨练结束已经很近了,夥夫们都在把一筐筐小山似的馒头和肉包垒在门口,大锅的米粥也热气腾腾的端了出来。军营里没有专门的夥夫,都是一个个营轮过来的。那一个个光着膀子鼓着肌肉的壮汉虽然手上的活不停,眼睛却是不住瞄着姜岑抱着的那个小美人,那双露出来的脚丫儿细嫩雪白,比那刚出锅的馒头还叫人眼馋。姜岑把茉儿放下後,就有士兵端了两份早膳上来。茉儿的那份是一壶奶白的汁水,**蛋饼,小肉包和两个白面馒头。姜岑看了眼那一小堆食物,再看了眼小巧的茉儿,笑道:“看看这二营的营长多疼你,这麽多东西吃得完麽?”

他口里的二营营长是个黝黑健壮的汉子,他笑了声,坐到茉儿对面,细细打量着那个怯生生的小美人,也不掩饰自己的惊艳:“这麽水灵的小丫头,我可是舍不得委屈她。来,把这壶精水先喝了,这可是一早新鲜挤出来的。”

茉儿捧起那沈沈的壶儿,这般一晃闻到的却是浓浓的奶香气,那乳白的汁液入了口却是新鲜温热的牛乳。她小心的看了眼姜岑和那二营的营长,见他们递来眼神,便乖乖喝光了那牛乳。

二营的营长伸手去摸她嘴角的奶渍,食指沾了奶汁又递到茉儿嘴边,看着小美人乖乖张口含着自己的指头吸允,用小舌轻轻舔着,神色里倒是带上几分宠爱:“好乖,真是个讨喜的小东西。夜里卖力伺候着,叔叔会给你好好补身子的,嗯?”

她羞红了脸儿,还是轻声应了,低头小口吃着**蛋饼和肉包。因为得了周宁的叮嘱,都是做得小个的,好方便小人儿吃下去。两个大男人就这麽津津有味地看着小美人,狼吞虎咽的吃掉了自己的那份,并把茉儿剩下的一个半馒头也立刻瓜分掉。

晨练结束的将士们都光着膀子露出结实的膀子,依次进来用餐了。进来的人看到原本该是高大壮汉面无表情,手脚麻利地递上早饭的地方,如今却站着位松松披着男人黑色战袍的小美人, 雪肤乌发,一双水汪汪的美眸还怯生生地小心看着他们,一面努力踮着脚给他们的盘子里摆好馒头包子**蛋,再舀上一大碗热粥,双手捧着放上去。

小美人才到男人的肩膀处,加上紧张,所以动作要比平时慢了不少。不过,她这般举手投足间的优美姿态不说,那隐隐约约露出的娇乳和雪白的长腿,让男人们都甘心等待着。後面不知情的士兵抱怨声大了些,茉儿听见後神色间有了些焦急,小脸也红了,努力咬着唇儿想要快一点。那副小模样把男人们一个个都看的心疼极了,纷纷仗义地把那些抱怨声给吼了回去。

看见姜岑他们用好餐离开後,也有不少人已经开始吃了,这时本是一旁看着茉儿忙活,自己没事可干的几个都长,也终於看不下去小人儿这般辛苦,接了部下们的掩护,悄悄接手过来,让茉儿回去休息。为首的那个领着茉儿从後面出去,却在路过已经没人的厨房时,将茉儿拉了进去。

不等茉儿反应过来,就被男人从後面抱住,一只大掌摸上了她的奶儿,揉面团似的捏起来。茉儿只是轻哼了声,小手搭在男人粗壮的胳膊上,任凭他玩着自己一对娇乳。那男人低头亲着她的脖颈和肩膀,嗅着她的香气,边亲边说:“来,小奶妓乖一点,让哥哥好好摸摸这奶儿。嗯,真是又软又嫩啊。嗯,再玩会儿哥哥就给你签个字。”

因为那签身簿还在这个高大的男人手里,茉儿只得由着壮汉抱住,揉弄着两只乳儿。眼看男人越亲越下面,她便下意识的想躲,可还是被他含住了奶头儿吸允了几口,令她轻声娇吟起来。

这个男人显然没有放她离开的意思,而是将茉儿抱进了仓库放在堆成小山似的面粉袋上,好方便他亲允那两个奶儿。茉儿软倒在他怀里,只觉得双乳酥麻无比,还有羞人的吸允水渍声回向在厨房里。

那男人瞧着怀里小美人露着两颗滚圆粉嫩的奶儿任自己百般蹂躏,兴致更是高涨,一面嘴里不住地吸允舔咬着那两颗奶儿,一面要去分开茉儿的腿儿。

“不,大人,别,别这样。那儿不可以。。。嗯啊~~”因为双乳上传来的刺激让她根本无力拦着男人,被硬是分开了腿儿,露出下面已经湿乎乎的xiāo穴来。

“水都有了,还嘴硬。没事,来,哥哥给你擦擦水儿。”那男人说着就伸手去摸茉儿的xiāo穴,粗糙的指腹在她的肉粒和花瓣间摩擦按压,把茉儿撩拨得娇呼连连,下面的水儿更是止也止不住的流出来。

眼见她不再抵抗而是扭着小屁股去迎合自己的手指,那壮汉便掏出了自己的yáng具隔着布料开始顶撞起茉儿的xiāo穴来,那粗壮的guī头裹着棉布借着滑腻的yín水硬是挤进来一小截,就这麽戳弄着,也让两人都泄了身。茉儿喘着气,大张着两条长腿儿软瘫在面粉袋上,小脸儿绯红娇艳,两只乳儿红彤彤的翘着,xiāo穴那里湿漉漉的一边,被撑开的小花瓣还在微微颤抖。

等茉儿可以走出这用餐的帐子时,两腿还是软的,走路时好像xiāo穴里还含着那个大大的guī头,双乳上也残留着男人抚摸後的热度和触感。那个男人也未食言,抱着茉儿当着她的面,签了好几处,把时辰也延长了。并取了牛乳**蛋来喂茉儿喝,给她补充点营养。男人轻轻摸着茉儿的小屁股,让她明天再到这里来等自己。

茉儿下意识的回到了周宁的院子,却看见姜岑正候在那里。

“跑到哪里去了?到处都没看到你的影子。”姜岑起身把茉儿抱到膝上, 才不顾她小小的反抗拉开了袍子,就见到一对明显才被人玩弄过的肿胀奶儿,他亲着茉儿的脸道:“原来是叫人摸奶儿了。”

“这麽说来,我还未给你签字呢。”说着,姜岑一面揉着她的奶儿,一面翻着那本空白的签身簿,在喝精和揉奶上签了字,也将时辰刻意延长了些。他低头去亲茉儿的小嘴,捏着她的奶头儿让小美人张开嘴儿给自己允那舌儿。

“真乖,来再让我亲会儿,” 姜岑喜欢茉儿这乖巧的模样,复又同她亲起嘴儿来:“你只要听话,我们自会好好疼你。来,腿张开,让我摸摸你这小嫩逼。”

茉儿仰着小脸让男人喂着唾液,长腿儿犹豫了下,还是张开了。姜岑只是一摸,便知道她下面被人顶弄过了,小花瓣都合不拢了。他皱着眉将两指并拢插进了茉儿的花穴里轻轻插了下,确认里面没有人插过,这才安抚了下怀里紧张的小人儿,揉搓起茉儿微微鼓起的肉粒和两瓣花唇来。

“莫叫别个没资格的把那精水射进去便是,若是发现了,可是要连你一并罚的,知道麽?”

他一面说,一面很有技巧的捣弄着茉儿的xiāo穴。很快地,方才并未尽兴的小茉儿便泄了男人一手的yín水,虽然也泄了身,可是两次三番都不是被男人那儿插弄到的顶点,总是觉得少了些什麽,让小美人难受地扭着身子。姜岑亲她的小脸,抓过她的小手隔着裤子去摸自己的yáng具,问她:“想不想让我用大**吧干你?嗯?”

茉儿下意识的点点头,听着男人又问她,既然要被人操就要由他说了算,一心只想着纾解那高涨情欲的茉儿迷迷糊糊的点着头,接着就被姜岑抱起来走了出去。因为她没有衣裳穿,便光着身子偎在姜岑怀里,院子外还有巡逻的士兵在,茉儿羞极了,把小脸埋在姜岑怀里不肯抬起来。而姜岑一手抱着她的膝弯处,一手托着她的小屁股,粗长的中指正插在她的xiāo穴里,一路勾弄抽插着,眼尖的人自会瞧见小奶妓双腿间不住滴露的yín水。

姜岑把茉儿抱到自己院里,进了门就按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掏出那赤红的巨龙对准湿漉漉的小yín穴噗吱一声就整根插了进去。小腹的空虚被猛然填满的茉儿不由得挺着细腰长长吟哦了一声,接着男人就将她抱起来,边走边操着茉儿的小花穴。每次茉儿下落时,他都用力往上顶,冲撞着少女娇嫩的宫颈口,每顶一次茉儿都哭叫一声,才走了一圈,她就已经知道自己的宫口要叫男人顶开了,不由得抱紧了男人的脖子。

在那个硕大guī头顶进她的小子宫时,茉儿就抽搐着到了高潮,张着小口无声地喘息着,唾液留下来都不自知。

秦风来找姜岑时,一进门就闻得股腥甜气息,院子干净的地上有着尚未干涸的几滩水渍。黝黑精壮的男人正把一个娇小的美人按在廊柱上往她肚子里一股股喷射着浓精, 小美人雪白的长腿被刺激得伸得笔直,小巧的脚趾都勾了起来,雪白的手臂紧紧攀住男人的肩膀,小脸搁在姜岑结实的肩膀上,随着身子的颤抖小声哭吟着。

茉儿在得到满足後感受到的却是羞愧,她竟然可以为了欲望让陌生的男人奸污自己,并且还被满足了,原来自己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啊。小腹里烫呼呼,胀鼓鼓的,那根不肯出来的大**吧还牢牢堵住她的xiāo穴,让她又舒服又害臊,尤其是还有外人在场的时候。

姜岑自然是听见了好友的脚步声,也不好一直插着那小奶妓不出来,只得让他先等会,然後继续用大**吧堵住茉儿的xiāo穴将被自己操酥了骨头的小东西抱进屋子里。坐到床边,他拔出自己的yáng具後,从抽屉里取了根木头玉势代替自己插回那小yín穴里牢牢堵着,将茉儿下体抬高放在棉被上,这才打算收拾了下衣服出去。

没想到秦风却是跟了进来,走到床边看着那个正以羞人的姿势展露着花穴的小美人,自上而下地打量着茉儿,俯身吻了吻她的小嘴:“小东西,今晚记得来伺候我洗澡。”

作家的话:

额,秦大人,真不好意思,您可能要一个月後才能洗澡了。。。。

是的,大家看到这篇的时候zz已经拎着箱子在路上了。这趟差压力山大,为期长达三周。。。我知道写的没有前面的多诶,但是这一周都在处理这趟差事的前期工作,实在是无暇兼顾了。

等我回来调整下再继续给大家肉肉吃哦。

完完结

五精浴美人

茉儿软软地躺在床上,长腿儿也无力合拢,唯有xiāo穴还无意识地吸允着玉势。男人吻着她的小嘴,吸允着她的小舌,只听得见小东西微弱的哼哼。

秦风听不见茉儿的回应,便俯身把她抱到膝上,这么一来反而将玉势推得更进去,小美人娇哼一声,身子都颤抖了一下。秦风一手抱着她的纤腰,一手握住她的右乳揉捏着,低头亲了亲茉儿的额头同好友说道:“看看你这个粗人,把将军的小奶妓都操累了。 来, 我抱你去休息下。”

姜行双手抱肩的靠在门边也不阻止,他自然知道秦风是会如何让茉儿休息的。只在好友抱着小美人从身边走过时,摸了摸茉儿情欲尚存的小脸,扬了扬手边的签身簿:“这本子先留这里,夜里记得来拿。”

茉儿下意识的要伸手去拿,男人却坏心的一扬手把簿子丢得远远的。

“啊!”茉儿小声叫了声,还想要说话,却被秦风吻住了小嘴,几步就抱出了院子。秦风是军营里的总教头,他的住处自然是离训练的操场最近的。靠近了那儿,就明显嘈杂起来,士兵们雄厚嘹亮的口号声,兵器交接的声音,空气中传来愈发浓厚的雄性气味。

茉儿就像接近虎穴的小兔子一样,禁不住的胆怯起来。秦风紧紧抱着往自己怀里缩的小美人,附在她耳边说:“今日这里有三百精兵在演练,想不想去看看?”

茉儿惊慌的摇头,她如今一丝不挂,私处还插着玉势,这般淫荡的模样,怎么能让那么多男人瞧见呢。可是秦风亲着她的小脸,朝着那操场入口走去:“可是他们都很想见见我们的小奶妓呢。”

“不,不要,大人。茉儿现在的模样不好让人瞧见的。大人,求求您,茉儿不要去那里。”眼见着里那儿越来越近,茉儿环着秦风的脖子,用两只雪白饱嫩的nǎi子蹭着他的胸口,哀求道:“大人,饶了茉儿呀。茉儿会好好伺候大人。”

秦风停了脚步,问她:“那你说说要怎么伺候我?”

茉儿怯怯地看着这个高大英武的男人,试探地问他:“茉,茉儿伺候大人洗澡好不好?”

秦风眼底带着丝笑意,却是摇头:“洗澡我自己也会洗,不一定非要你。你还会做什么别的?”

“茉儿会伺候大人的大**巴。”茉儿鼓起勇气说出了这话后,连耳根都红透儿。秦风开始抱着她往自己院子走,路上却不肯放过调逗小奶妓的机会:“你要怎么伺候我的大**吧,是不是张开小嫩逼让我的大**巴使劲操,嗯?”

秦风没有把茉儿抱进屋里,而是放在了院子里的葡萄架下。秦风的院子很开阔,依墙而放的是整整三排的兵器。葡萄架下倒是摆了太师椅和桌子, 再远一点便是打水用的井和一口一人高的大缸。

秦风院里的四位侍卫都是从小跟在他身边长大的亲信,他抱了茉儿进来,自然也不会亏待心腹们。因为等会要主持实战演练,秦风便让茉儿先去井边打水装满那大缸,先把她自己洗干净了,待会再伺候他。可是茉儿那般娇小的人儿连提个快半人高的空木桶都很吃力了,更可况提的动装满水的桶?

秦风拍着茉儿的小屁股,指着自己的亲卫们,说他们会帮茉儿的,但是也要给点好处才行。在秦风出门时,茉儿正跪在井边的软垫上,双腿并得紧紧的夹住那根玉势,小手先摸了私处漏出来的yín水儿涂在男人yáng具上,再两手握着那根滚烫粗长的大**吧揉搓撸动起来。而那个冷面大汉便挺着自己的大**吧任由小美人吃力的伺候着,一面侧立着,右手发力,大吼一声便提起一大通水来。

他把那水桶摆到茉儿边上后,扇子似的大掌便握着茉儿的小手开始加速,还不时挺腰,让那粗长的**巴戳到茉儿脸上,马眼里分泌的汁液把小美人的脸儿,唇儿都涂得晶亮。最后他开始低喘起来,让茉儿把眼睛闭上:“快,把眼睛闭上,哥哥给你洗个脸儿。”紧接着一大泡一大泡的浓白jīng液尽数喷射在了茉儿脸上,头发上,然后往下淌到了她的奶乳上和大腿上。

不等茉儿想抹去眼睛上覆盖的浓精,又有一双大手拉过她的手儿按到了另一根火烫的大**吧上,就这样四个壮汉围着一个赤裸身子的小美人用自己热气腾腾的jīng液给她洗澡起来。等男人们射够了时,茉儿的小脸,双乳和小屁股已经糊满了jīng液。

男人们还蹲下来,将茉儿抱到葡萄架下铺了薄毯的沙地上,两人分开并按住她的长腿,一人抱着她的上身,剩下一人则抽出了她xiāo穴里的玉势,并且挤压着少女微微隆起的小腹,把之前灌入的jīng液都挤了出来,再像洗澡一般用火烫的大掌,四下摸着那些jīng液,直到把茉儿全身都摸上了男人腥白浓浊的jīng液,连她的长发都不放过,而茉儿的挣扎和求饶反而让她吃下了不少jīng液。玩够了的男人们,这才用干净的井水给茉儿洗起澡来。

八只大手轮番摸着茉儿娇嫩雪白的身子,她的两只手儿怎么也护不过来,推开了这只捏自己奶头的手,那边又有好几根指头插进了xiāo穴插弄着。她才握着一人的手腕把那两根长指从xiāo穴里拔出去,那边又有一张嘴含住了奶头用力吸起来。茉儿娇吟着躲闪,可是大腿上,屁股上都是男人有力的大掌,她像只可怜的小猫被饿狼们围住凌辱起来。

很快,茉儿的两只手就被高举过头,用腰带绑了吊在了葡萄架上,这个姿势使得茉儿不得不挺着两个翘嘟嘟的奶儿,跪立起来。接着,她的眼睛也被腰带蒙住了,一张张大嘴争先恐后地吸允着她的奶头,更多的大掌揉捏着她的奶儿,还不住拉扯着两颗奶珠儿。xiāo穴里塞了五六根手指,毫无规律地扣挖顶弄着,连菊眼里也插了两根手指,把小美人捅的嗯嗯啊啊直叫唤。

微凉的井水不时浇在身上,而火烫的淫爪也在四处揉捏。茉儿的yín水早就止不住地淌了一地都是。男人们将她拉起来,让她弯下腰,分开腿站着,把那个被玩大了的小淫洞展露出来。一个壮汉按着茉儿的美背,让她的身子几乎与地面平行,大掌则罩住那两个奶儿大力揉搓着。茉儿眼前一片昏暗,但是感觉到小花瓣被往两边分了开来,接着xiāo穴被一张嘴含住了,哺入了一大口井水,那突如其来的双重刺激让茉儿哭叫着泄了身。

因为主子不在,他们胆子也大,一人把茉儿分开腿儿抱着,剩下的三人便真的轮番把大**吧插进了茉儿的xiāo穴里,捅一下就抽出来换另一个再捅,把小美人操得呜呜直叫。就这样四个壮汉都没有射却把茉儿足足乱翻奸淫了两个时辰,让她泄了好几回。最后壮汉们把jīng液都喷在了茉儿的xiāo穴外面,糊满了那被操得又肿又大的小淫洞。

男人们为了堵住茉儿的小嘴,不让她告状,便以清洗她小ròu洞的名义,一个人托着她的身子,两个人一左一右抱着她的腿,让茉儿仰面朝天,下体抬高,好方便男人们用漏斗和细竹管把温水灌进她的花穴和菊眼里,茉儿受不住肚子里的这般刺激,答应他们只签玩nǎi子和屁股,等于白白让四个壮汉轮奸了两个时辰,而自渎shè精大半个时辰和当众洗澡也都不被算入。

等秦风回来时,被侍卫们操累了的茉儿正裹着薄毯在葡萄架下的躺椅上睡着午觉。男人们虽然欢好起来又霸道又坏,但也事后也疼惜她年幼体娇。 有人细心地给她的xiāo穴和奶头上了药,找了干净柔软的毯子把她裹起来抱到阴凉出休息。午膳也是把好吃的都留给她,还悄悄讨来碗带点肉的**汤给她补身子。因为知道她被兄弟们玩地没力气了,侍卫也是亲自一口口喂她吃饭。连午睡时,怕她觉得热睡不好,自有侍卫专门坐在一旁给她扇着扇子。

茉儿一觉睡醒时,外面天色一晚,迷糊间感觉到自己被男人抱在怀里睡在床上。这一觉睡得香甜,她一时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本能的以为是在周宁怀里,所以习惯性地回抱住男人的腰把腿儿搁到他身上。

男人显然是醒着,她的长腿儿一放上去,立刻有只大掌摸了上来,在她的腿上画着圈。过了会,发现小东西还是迷糊着没醒来,便将她抱到身上来,让她趴在自己胸口,两团绵软饱满的奶儿便因为茉儿自身的重量压在了男人结实的胸膛上。

被这么倒腾了下,茉儿有些醒了,她一面揉着眼睛从男人怀里撑起身子,一面想着之前好像发生了什么事。待她终于想起自己让几个壮汉轮番玩弄了大半日后睡在葡萄架下后,才算是真正醒过来。她现下可不正骑在秦风身上幺?

男人即便身在暗处,也有对熠熠生辉的眸子,他摸着小美人的樱唇,有些埋怨地说道:“白日里说的那些好听话敢情是哄我的?自己洗干净了就睡了,不打算伺候我了是幺?”

---------------------------------------------

有好多亲都知道我是从鲜网过来的,那边本来还是主站啦,但是今天发现那边后台无法上传文章了,可能以后都会在这里更新了哦。

鲜网那里还有好多文,我都要来不及搬的感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明天还有一更。因为今晚有通宵的活动,我来不及写咯。

大家七夕快乐哦,幺幺哒~

六含精受辱

茉儿连忙摇着头,一双无辜的凤眼儿怯生生地看着秦风,唯恐他真的生气了。秦风作为总教头平日里多是冷面厉色,鲜少言笑。为了确保全军的作战力,他对自己下属更是要求严苛,那些在普通士兵前威风凛凛的教头们却会因为他偶尔皱下眉就心里打鼓,唯恐哪里做的不好让老大生气了。

这个不怒自威的男人待这小奶妓倒是神色放松,偶尔板着脸吓唬下她取个乐就可以了。见茉儿神色间有了怯意,他便放过这个白嫩可口的小东西了,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说道:“来,先给我喂会奶。”

茉儿其实还是不太能接受自己要成为奶妓的现实,她明明只是个才破身的雏儿,哪有奶水来喂男人,偏偏因为自己那对漂亮圆润的奶儿,被男人们百般调戏。她红着小脸,撑住秦风宽厚结实的肩膀,抿着小嘴挺起胸,把女儿家最娇嫩香美的奶儿喂到了男人口边,让他先舔了舔小奶头后一口含入,有滋有味的吸允起来。

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被男人含在嘴里,两瓣圆翘的屁股也被大掌色情的揉捏着,茉儿一手扶着男人的肩膀勉强撑着身子,一面咬着指头舒缓奶头处传来的阵阵酥麻。

秦风尽情地玩弄着那两只奶儿,把它们弄的又红又肿,连去洗澡也是抱着茉儿叼着她的小奶头一路过去的。作为高级将领,他有自己单独的浴室,里面已经盛上了热水供他洗浴。秦风干脆利索的脱去了衣裤,露出肌肉结实的倒三角型身体,他抱起一直赤裸着胴体的茉儿,长腿一跨就进了半人多高的浴盆里,把小茉儿往腿间一放,就这么舒服地躺坐在浴盆里了。

浴盆里靠上部有一处可以坐的地方,这样不必直接坐到盆底。古铜色的男人如一只慵懒的豹子打量着沾湿长发后楚楚可怜的茉儿, 盆中的热水在两人进来后堪堪没过男人结实地小腹,那根狰狞的巨兽则从盘踞的密林间显露出来想着猎物示威,赤红的柱体上青筋环绕,光叫人看着就想象出它的炙热和坚硬。

小美人跪坐在盆地处,正好一低头就看得见男人胯间的巨物。她用小手掬了水先认认真真,温温柔柔的给巨兽洗起澡来,巨龙即便被伺候的很舒服还是会不时地抖动着吐水来威慑这个小猎物。

秦风给她关于怎样才算洗干净的标准就是只要她确定可以放进自己小嘴里就可以。所以洗了会后,茉儿便低头伸出小舌把巨龙身上的水珠都一一舔干净再用自己的唾液润湿龙体。秦风却舍不得这么快离开她的小嘴,于是恶劣的按着了小美人的脑袋,让她给自己进行深喉,并且直接将几大泡的jīng液都直接喷进了茉儿的胃里,最后的一小股才射在了茉儿的小舌上,让她含住这口浓精开始给自己洗澡。

小美人含着男人热乎新鲜的精水,整个口腔和呼吸间都是男人独有的麝香味。茉儿那点力气对秦风来说比挠痒还不如,但是又不想这么放过她。不过他到底是疼惜这个小宝贝,把热水让给了茉儿先洗,自己在院子里用井水先洗干净了大部分地方,然后只让茉儿给自己洗头便是。

少女的纤纤十指按摩着他的头皮,特制药皂散发着宁神精气的草药味,热水浸泡着一天紧绷的身体,这样的旁晚实在太惬意了。秦风对茉儿的服务非常满意,他抱着怀里给自己擦头发的小美人一口一口亲着,好像被驯服的大猫在对她示好。

侍卫们按吩咐送来了新鲜温热的牛乳还贴心的加了红糖,秦风拿着杯子让茉儿坐到膝上:“来,张嘴让我瞧瞧。”

茉儿乖乖张开小嘴,让男人瞧见自己嘴里满满的浓精,还依言用小舌搅动着,最后一小口一小口咽了下去。待她吃完了jīng液,秦风这才把牛奶喂给她,让她补补身子,顺便用漱了漱口,他一再亲允着茉儿的小香舌确认她嘴里没有残余的jīng液味了才罢休。

等两人都洗干净了,秦风便把茉儿抱回床上,直接压了上去。他掰开少女的小嫩bī好好亲舔了一番那淫荡的小洞,往里面吐了唾液,而茉儿也同时含着他的大**吧努力润湿着巨兽,待两人都有了感觉后,秦风便“噗叽”一声把大**巴整根没入那小淫洞里,直直顶上最深处,把茉儿捅得娇呼一声,纤腰拱起,大股的淫液就喷了出来。

这个男人的大**吧果然相当厉害,每抽插一下都让茉儿哆嗦着喷出大量淫液,小美人双手抓着枕头,不住地摇着头,娇吟到了后来已经成了哭叫:“啊啊啊。。。。不,不要了,大人。求求您,饶了茉儿,求求您了~~”

“嗯!嗯! 太深了,大人,不要这样,啊啊啊啊。。。到了, 茉儿又到了,大人,求您轻些,不要捅那里,啊,不,不要,嗯~恩啊~~茉儿要死了,不行了,大人,大人~~~呜呜呜~~~~”

“啊~~~烫,好烫~~~呜呜,大人,不要了,求求您,太烫了,茉儿受不住,啊啊啊啊。。。。”

茉儿就好像被钉在床上一般,无论如何也逃不出秦风的手掌心,被他操得死去活来,有时一连着几回高潮都被刺激晕过去,然后又被男人顶开宫口喷入的,如滚烫熔岩似的浓精烫得跳醒过来。

她就好像掉进了沸腾的火炉里,那吓人的滚烫的沸水一直灌到她的子宫里,血液里,甚至心里。香汗淋漓的茉儿好似一块鲜奶作成的冰块般,浑身都是细密的汗水,几乎融化在秦风身下。这个床事上霸道又恶劣的男人甚至在喷精前拔出ròu棒,用大guī头使劲顶弄起少女未经开垦的菊眼儿,把那小洞眼弄大了些后就把又多又浓的jīng液喷进了更加娇嫩敏感的肠道里,那一刹那间茉儿睁大了美目,觉得自己的肚子里就像点着了火一般,滚烫滚烫的,她真的是每一寸骨血都被点燃了。

秦风夜里还要继续盯着全军的操练,所以安顿了茉儿睡下后,便先离开了。等茉儿因为口渴信赖是,已经过了用晚膳的时辰,再过两个时辰就能回到周宁身边睡觉了。她勉强撑起身子想要下地去喝点水,这般一动一用力,一大股热腾腾的浓精就从下体的两个小洞眼里喷挤出来,茉儿被这种排泄的快感刺激了下,两个奶头又翘了起来。她忍着下身那一阵阵的酥麻和热流,起身扶着墙壁一小步一小步走,双腿间好像还插着男人的巨物,那再无法从记忆里抹去的灼热感觉仍然反复在小腹内提醒着她是如何被男人一次次灌入浓精烫得浑身发抖的。随着她的走动,她两腿间的jīng液在地上画出一道糜白淫乱的白线来。

上面的小嘴喝着热水,下面的小嘴却吐着热汁,方才那般淫乱至极之事,茉儿光是一想就浑身酥软,原来被男人火热的jīng液喷射在体内,竟然会有那样极致销魂的快感。

而就在她被秦风带回去任人轮番奸污淫辱,并被强行灌入一泡泡浓精时,周宁在自己的议事厅里召见了景炎。他按着手边那封折子,修长的手指轻轻敲着,那里面是景炎申请外调率先轮值的内容。景炎坐在周宁对面,奇怪义父到底有什么事不好开口。

“炎儿,你应该知道营里多了个小奶妓吧。”周宁知道左右是避不开这事,还是早些告知景炎比较好。

突然和义父谈论起女人,还是个小奶妓,景炎一时有些脸红,加上想起上回自己正好撞上义父享用那奶妓的时,神情也有了些尴尬:“义父,营里多一两个军妓让大家调剂下,泻泻火挺好的。”

周宁无声的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你正月里请了假出去,原本你不想说我便也不多问。但我知道你是想去看看救过你的恩人,却空手而归所以这些日子也是情绪低落想要出去对不对?”

他见景炎点头,便接着道:“那家如今还能找得见人的只有那个小姑娘了。”

景炎正眼睛一亮,想问义父如何能找见夏初茉时,脑中的念头一闪后,脸色变了变,僵坐在了那里。他已经猜到了,那个小奶妓竟然就是茉儿妹妹,难道是义父对她们母女的身份做了手脚幺?不,不可能,且不说义父那时忙着军中事务,以他的性情救了那母女也必定是安顿在家中或是外宅,断断不至于会让她们沦为千人骑万人操的军妓的。

见景炎脸色由白转黑,又由黑转红,周宁知道他想通了各中缘由,这才将茉儿的事同他细细交代了番,末了说道:“她那般小的年纪就目睹娘亲被狱卒淫辱,又被陌生男人奸污,加之爹爹被问斩,受了很大的刺激,高烧之后完全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后来被送进宫里,当做孤女养着,她也一直以为自己就是孤儿,其实这样也未必是件坏事。”

景炎心疼茉儿小小年纪就吃了这么多的苦,但也知道她沦为军妓后任谁都无力回天。只是,义父当时不知茉儿的身份而得到了她的处子身便罢了,但他知道实情后不仅继续与茉儿颠鸾倒凤,现在也是夜夜都让茉儿在床间伺候,景炎一时摸不准义父的心思,沉默不语。

周宁自然猜得到他心里所想,索性直言,若非中途变故让茉儿充为军妓,自己是愿意收她入房, 甚至要是她愿意生下孩子也会给一个名分。对着晚辈说这样的话,即便是周宁也有些不自在,但是他很清楚有的事情与其掩饰欲望后失之交臂悔不当初,不如索性挑明了,即便一时愧疚却能把那小东西牢牢抓在了手里。

而这时的茉儿正光着小屁股趴在秦风侍卫的大腿上,任男人们掰开那臀瓣和小花瓣,用温水灌洗着小嫩穴和菊眼,男人们肆意的把粗长的指头插进少女的两个小淫洞里抠弄着。茉儿咬着一条男人的亵裤,呜呜地闷哼着,她的xiāo穴时常被粗长的**巴插弄,倒还受得住男人们的指交,可是那还未开苞的菊眼里即便只有一根男人的小指,也是极难受的。

奶儿照样被男人们的大掌揉搓着,哪怕已经洗干净了xiāo穴和菊眼儿,那些个手指依旧没有抽出来的意思,反而愈加往里面插着,搅动着,非得把小东西弄得泄了身后,在轮流用舌头舔着她不住吐露淫液的xiāo穴,吸干了她的水儿,才将茉儿洗净擦干,裹上件男人的外袍,由侍卫长抱着,边揉奶边往周宁的院子那儿走去。

因为还惦记着姜行那儿的签身簿,茉儿勾着侍卫长的脖子,怯生生地问他可不可以先带自己去姜大人那儿拿签身簿。侍卫长揉着她的奶儿略略思索后,便答应了,只是咬着她的耳朵说了个条件,要她同意日后让自己兄弟们不用签字就可以玩弄她的身子。

他一面揉着小美人的小奶头,一面哄她,都这么晚了,她的签身簿上一定还空着很多,若是今日完不成明日还要翻倍。只要茉儿答应了,他就让弟兄们把她今日的工作都填完,免得她明日要被更多男人玩弄。茉儿知道自己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只能答应了。



那侍卫长抱着怀里只盖着一件男人外套的小美人,转去姜行那里。他们走到院门处就有人在门口招呼。姜行亦是世家子弟,有着自己的亲卫,而能经过重重挑选进入这里做他侍卫的,当然不是寻常之辈。姜行又与秦风交好,侍卫们自然是相互熟识的。

双方打过招呼后,姜行的侍卫长看着秦侍卫长怀里那个怯生生的小美人,问道:“这就是那个小奶妓?”

其他几个侍卫听见了也纷纷围过来,打量起那个被秦一抱在怀里的小东西。细胳膊细腿,皮肤倒是粉嫩嫩的。小东西双手环着男人的脖子,斜坐在他结实的左臂上,身子紧紧靠在男人怀里,一只奶儿因为被大掌捉住玩弄,从衣袍下隐隐露了半只圆润出来。还没他们巴掌大的小脸儿倒是生得极为美貌,小鹿似的眸儿好似含着水儿湿漉漉的招人怜惜。

几个男人瞧着她神色里惊艳之外还带着丝不确定:“长得倒是挺美的,就是不知道身子弱不弱,禁不禁得住玩?”

为首的那个伸手去摸茉儿的脸,小美人微微颤了下还是乖乖让那粗糙的大掌捧住了半边脸,这个大汉才不理会同伴笑他吓到小奶妓了,用指腹轻轻摸着茉儿的脸颊和小嘴,嘟哝道:“长得倒是真不错, 嫩得跟豆腐似的,就是年纪小了点。”

“你别看她年纪小了些,两个nǎi子可大了,来,自己把衣服掀开让你姜家哥哥们看看你的nǎi子。”

听了秦侍卫长的话,茉儿小脸一红,偏过脑袋,小手慢慢把衣摆撩起来,露出细白的腰肢和两颗滚圆粉嫩的奶儿。男人们一下没了声音,却不约而同的咽了口口水。

“来,看着姜家哥哥,让他们摸摸你的奶儿,验验看你能不能到奶妓。”

茉儿咬着下唇,细声细气地跟陌生的那些个男人说道:“姜家哥哥,摸,摸摸我的奶儿。。。。。”

话音未落,便有大掌伸来握住了两个奶儿揉捏起来,两个奶头儿也被另外的手指捏住,哪怕今日被好多男人玩弄过了两个奶儿,一旦被陌生人摸到她还是会敏感的浑身发抖。

“真的好大好美! 难怪是要当奶妓。”

“看不出来啊,小小年纪长着这么大的nǎi子,嗯,真漂亮。”

“对了,老兄,你们老大操过了没?小奶妓耐操不?”为首的姜侍卫长揉着茉儿的右乳,问起秦侍卫长来。这个原本瞧着清纯无辜的小美人一露nǎi子就变得风骚起来,被男人们摸得媚眼朦胧,小嘴儿也张着轻声叫唤,脸色浮起了红晕,含着水色的眸儿带上了几许风情媚色,一瞧便知道是被男人破了身玩爽过的。

“这不才被我们玩完了要送回去幺?刚被我们主子插完时,腿都合不拢了,小bī里都是jīng液,休息了两个时辰,又会挺着奶儿让我们玩了,天生就是个让人操的小淫娃。今晚是你们老大扣了人家的签身簿,只得再过来拿咯。”

“这样啊,那我们帮你拿回签身簿了,茉儿妹妹要怎么谢我们嗯?”

秦侍卫长在茉儿耳边嘀咕了会,茉儿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他微微摇头,可是男人却拍着她的小屁股催促道:“快说你要怎么谢他们。”

茉儿怯生生地看着那四个人高马大的壮汉小声说道:“茉儿的小bībī好痒,可以让叔叔们的大屌插几下。。。。”

虽然突然称谓变成了叔叔,但是听上去更加刺激了。男人们却是也是快三十的年纪勉强够得上叔叔的资格,听了这话立刻把茉儿抱到了院子里当场扒掉了茉儿唯一蔽体的衣裳,这个亲她的小嘴,那个揉她的奶儿,还有人扳开她的长腿去看她的小花穴。

“啧啧,年纪小bī就是漂亮,粉嫩粉嫩的,一根阴毛都没有,看着都不像被人操过。来,告诉叔叔刚才是哪儿痒?”

男人粗糙的指腹在茉儿最没有抵抗能力的地方来回揉弄着,很快就有晶莹的汁水流出来了,那男人惊讶道:“这个小淫娃,被陌生人随便一摸就有水了,想挨操了是不是?”

“真的是啊,水这么多,一看就欠操。小小年纪就出来当军妓也好,小bī一痒就有人来操你,操到你爽死为止。不然要是跟别人一样嫁出去了还了得,天天都要勾引小叔子,大伯还有公公来操才可以,没准还要到外面偷汉子,万一被抓到了就要浸猪笼,那多可惜。”

“就是,我老家就有个小媳妇长得是极标致的,就是嫁的男人没用就新婚时能硬起来插个几下,之后就没硬过了。后来小媳妇憋不住了只好被家里其他男人明里暗里的操, 东窗事发了男人一个个都不承认,非说是她勾引他们的,结果好端端一个美人儿就投缳自尽了。”

“你看,小奶妓就不担心这个了,来,屁股翘起来,让叔叔捅几下,捅了就不痒了。”

茉儿早已被他们玩得神智混沌,听话的趴在软榻上翘起了小屁股,只觉得男人硕大的guī头在穴口上来回研磨着,让她难受得腰肢款摆, 只得求饶:“唔,不要弄了,叔叔,快捅茉儿,快捅啊。。。”

那大**巴一进来,茉儿立刻就身子一抖,有些吃不消的摇起屁股来,仰着小脸娇叫:“啊~~不,太大了,好大好硬的**巴。。。。叔叔,叔叔的**巴撑死茉儿了。”

男人故意缓缓的,一点点的插进去,还左右转动,茉儿被折磨得连连发颤,这个男人不过插了几个回合,茉儿却很快就泄身了,软倒下去,男人这时的**巴还牢牢堵在她高潮时死命收缩的xiāo穴里,被她紧紧包裹揉挤着爽得直哼哼。

因为时间紧迫,四个男人轮番把茉儿奸淫到了泄身便放过了她前面的小bī,却是把热腾腾的精水都射进了小美人的菊眼里,这对茉儿而言又是一场难言的性事,她的菊眼儿被男人们强行塞入大半个guī头时已经又胀又爽,那一股股强力喷射的jīng液烫得她浑身直抖,偏偏菊眼儿紧,四个人灌了足足几大壶浓精进去,却一滴都漏不出来,全被她含在了肚子里。一走路就好像一团火在小腹里滚着,原本平坦的小腹也微微鼓了起来。她这般被男人们欣赏了会,又一次光着小屁股被男人按在腿上洗了xiāo穴和菊眼。当一大股一大股浓精从被手指撑开的菊眼里不受控制地流出来,这种又羞耻又愉悦的失禁排泄感让茉儿完全失神了。

夜里,周宁回到屋里,看见小东西裹着自己的衣袍小猫似的团在床上,明明困了,还强撑着等自己回来。他走到床边抱起茉儿亲她的脸,小美人迷迷糊糊地回应着他,软软地叫着:“大人~”

“嗯,累了是不是?早点睡好不好?”周宁亲着她的额头,眼睛,鼻子和小嘴,温和地哄着。小美人闭着眼睛,一脸幸福地让他亲着,听了他的话却摇着头,嘟哝着:“不行,茉儿还要伺候大人洗澡。。。。”

周宁低笑起来,爱怜地亲着怀里的娇人儿,庆幸自己没有一时心软把这个小宝贝让出去。最终周宁没有让茉儿伺候自己洗澡,反而是在床上卖力地,狠狠地干了她一回,把小美人操得娇呼低吟,泪水涟涟地求饶。

夜深时,他从后面抱紧了茉儿,大**巴牢牢堵在少女小小的花穴里感受着那湿软娇嫩的媚肉紧紧裹住他的分身随着呼吸有规律地挤压着,大掌摸着一只奶儿温柔地揉弄,耳边是茉儿均匀绵长的呼吸。

虽然无意打听她今日都做了些什么,那安满指印的册子已是无声的解释。小东西今天一定累坏了,想起她还没有衣服穿,都是靠着男人们的袍子遮羞,周宁便盘算着明天让人带她去做两套衣裳。

晨日里醒来,茉儿正在帮周宁穿上外裤,认真系着他的腰带的时候,男人弯腰下来亲她的小嘴,提起了给她做衣裳的事。小美人显然很开心,主动踮起脚亲了亲周宁。男人一路吻着她的脖颈,胸口,再到两个雪白饱满的奶儿,含住奶珠儿温柔地亲允着。茉儿很快就动情了,开始缠在男人身上蹭着,神态娇媚又不好意思开口,只是拿那对眸子含情脉脉地看着周宁。

周宁是越来越对她上心,在跟前了便是百般疼爱,虽然清早就好好宠爱过这个小东西,见她想要了,自然是要再喂饱一回的。

茉儿被男人重新按回床上缠吻着,周宁一手扯开系好的腰带,脱了裤子,拉过茉儿的小手去套弄自己的yáng具。少女绵软的小手一摸上那处,粗壮得惊人的yáng具就威风凛凛地昂起了头。茉儿看不见手里的那个坏东西,却是亲过舔过尝过它的滋味的,一感觉到它又烫又硬了,身子就好像想起了被它插入捣弄时的那种舒服劲。整个人都软了下去,只等着那根大**巴插进来。躺在周宁身下,看着这个男人肌肉喷张,每一次起伏都充满着力量,每一次更深的插入,都让她拱起腰肢娇媚的长吟。当男人灼热浓稠的jīng液再次喷入她的小子宫里时,茉儿有着深深的满足,就好像两人又一次合二为一了一样,只想他的jīng液在自己肚子里留的久一点。

因为近日有实战演习所以整个军营都很忙碌,没有这么多时间也不被允许享用小奶妓以免分神。所以虽然签身簿上按着满满的手印,茉儿却一直都乖乖待在屋里,衣服没做好前,就不出门招惹他们了。

这天周宁怕她一个人待着太闷,就一早抱着她去了办公的地方,让她待在里屋练习书法。茉儿在宫里虽然也有先生授课,但是管教很松。周宁为了不让小东西无聊,便亲自教授起识文认字来,每日都要茉儿把新认识的一百字抄写上十遍,夜里还要考试。

茉儿素来听话,这日换了地方,也乖乖站在桌边一笔一画认真地写着字,她看着周宁写的字个个铁划银钩,一如那个男人一样铁骨铮铮,不仅是大将军这个人,连他的字也让人倾慕呢。写到露字时,茉儿忽然小脸一红,不知怎么就想到了那日去量体裁衣的事。

---------------------------------------------------------------

老实说还没有写完,因为有不满意的地方所以重写了两遍。。。修改了之后再等写完会有点晚,先放一半,明天,就是周一晚上还有一更,我得写完它才可以啊啊啊。

继续码文去啦,幺幺哒~

八受精裁衣

因为缝制军服都是绣女们的活,军中后勤只负责上报需要的数目式样和一些尺寸,所以茉儿在独自去到那儿之前都以为只是给自己量量尺寸便好了的,只是两个奶儿又要被男人们玩弄了。

想到这里,茉儿还是忍不住会脸红,她觉得好像是被男人们摸多了,奶儿总是感觉涨涨的,甚至有点痛,可若是被男人握住揉搓起来就会觉得暖暖地很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终觉得两个奶儿又大了些呢。

因为向男人们问路,又被按在角落里,双乳被男人们揉捏了好些时候才放开。按着他们的指点,茉儿紧了紧周宁宽大的衣袍遮挡了下被玩弄得红肿的奶乳,带着几分疑惑地推开虚掩的门。

扑面而来的便是一股混合着雄性气息的热浪,这是一处锻造兵器的工坊,男人们一个个赤裸着精壮有力的古铜色上身,随着他们抡起大铁锤一下下砸着烧红的铁,浑身鼓鼓的肌肉在尽情展示他们的力量。整个院子热而嘈杂,茉儿只当自己走错了地方,便轻手轻脚地想转身离开。小手才碰到门把手,她只觉得一股热气从身后扑来,一只大手先她一步按在门上,不仅把门关好了,还把上面的插销也插上了。

“瞧瞧,我抓到了什么,一只漂亮的小猫咪。”浑厚低沉的男音在头顶响起,茉儿仰起小脸看着那个高大黝黑的汉子,怯怯道:“大人,茉儿无心打扰,只是他们给我指错了地方。”

“嗯?我听不清楚。”男人垂眸,饶有兴趣地看着那个小猫似的小美人儿,存心逗她,又靠近了一些。

茉儿背靠着门板,提高了些声音又说了一遍。男人凑得很近,火热的呼吸直接喷在她的胸口处,那双明亮乌黑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茉儿,待茉儿说完了,他突然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小脸,看见小美人跟受惊的猫咪一样睁大了眼,他得意地笑起来。

“打扰了我们干活,要是耽误了工期,上面怪罪下来怎么办?一句无心打扰要离开,哪有这么便宜的事?”男人用高挺地鼻子蹭着茉儿的鼻子,丰润的嘴唇含着茉儿的耳珠,把那一字一句带着灼热的气息喷入美人儿的耳里,说完了还用舌头钻入她的耳里舔起来。

茉儿最怕被人这般舔弄耳朵,那种跟交合一般被入侵的感觉很让她敏感。茉儿轻呼着要躲,却被男人抓住了两只手腕,单手固定在头顶,整个人都被钉在了门上,呜呜叫着踢着长腿儿,被迫承受这让人害怕的舔弄。

因为无法用双手掩住衣襟,敞开的外袍前襟出已经露出大半个美乳,樱粉的乳晕隐隐约约地显露着。男人显然是看到了,湿漉的舔吻从脸颊往脖颈蔓延,再落到那被半遮半掩的奶儿上。男人用舌尖拨弄着茉儿的小奶珠,感觉着手下的人儿不住地颤抖,扭动,甚至伸着长腿儿来踢他。

“不乖,要罚。”男人低笑了声,松开对她手的禁锢,改将她长腿扳开,挤身进去令茉儿无法并拢腿儿,一手搂住了少女的细腰,低头就堵住了那张小嘴儿。

茉儿唔唔的闷哼着,想要并拢腿却将男人的虎腰夹得更紧,小手推着他的肩膀,扯他的头发,对男人来说简直比挠痒还轻。他不怀好意地挺了挺腰,用那根已经坚硬发胀的大ròu棒戳了戳茉儿双腿间的柔嫩处,少女嘤呤一声身子便软了。

男人的大guī头隔着一层布料顶在茉儿毫无遮挡的xiāo穴口上,揉动挤压着,慢慢陷入那湿软的小口里。每陷入一点,茉儿都会下意识的挣扎一下,可是那只会换来男人更得寸进尺的进去。

亲够了小美人,沈越才放过那张小嘴,看着茉儿双眸朦胧地咽着自己渡过去的唾液,下面那小嫩逼早已把他的外裤都浸湿了。湿透的布料紧紧裹在男人粗长滚烫的ròu棒上,一小半已经被顶入了美人的xiāo穴里,看着少女白嫩无毛的小bī含着包裹着黑色布料的粗壮yáng具,真是幅刺激男人破坏欲的画面。

“低头看看,你的小骚洞正含着我的**巴呢。”沈越的气息已经沉重起来,他舔着茉儿的小脸问她:“被男人操过没?”

见茉儿点头,便有技巧地用大guī头抵在茉儿xiāo穴上画圈道:“小bībī想吃**巴了没?看看,都这么湿了。”

茉儿哪里受得住这般挑拨,xiāo穴里瘙痒难耐,正扭动着小屁股去蹭男人的ròu棒止痒,听了他的话,便应了:“要,茉儿要大人的**巴,大人快捅捅我,快一些啊~~”

于是沈越让茉儿低头看着自己掏出那粗长得惊人的赤红yáng具,对准了粉嫩的xiāo穴口兹的一声就插了进去。

茉儿仰头娇呼一声,小腰拱起,一对奶儿在胸前蹦着。这个男人的**巴格外的硬,又如烙铁般火烫火烫的。茉儿光着小屁股被沈越按在门上,当着一群半裸壮汉的面操弄着,小臂般粗长的yáng具一次次尽根没入,肉体相击发出的啪啪声甚至带着湿漉漉地水渍声。这个嘈杂的作坊里,其他人都停下了手头的活,看着老大享用起那个年幼的小奶妓。

直到沈越忽然抱进已经浑身酥软的茉儿低吼了一声,那已经软趴在他肩头的小美人再次柔弱地娇哼一声后,这一场尽兴的欢爱才算结束。沈越抱着茉儿到了院子中央的石桌上,让这个已经被自己操酥了的小美人仰面躺下,扳来那两条长腿,在众目睽睽之下缓缓抽出自己的ròu棒。

少女原本紧紧闭合的小嫩穴被干成了一个圆圆的洞儿,一大股浓精含在这圆口里缓缓流出来,润湿了那粉嫩的菊眼,再流到她的臀瓣下汇成一小滩白色水洼。

茉儿半睁着美眸却看不清东西,只觉得这种充满力道的欢爱好像耗尽了她的力气。才感觉到那滚烫又羞人的汁水从肚子里一点点流出去,她忽然张了张小嘴,柔弱地低鸣一声,又一根大**巴捅了进来,不仅顶得又深又狠,还把满肚子的jīng液都挤回了那小小的子宫里。

这些打铁的汉子们个个精壮无比,耐力惊人,而且他们竟然全部把jīng液都灌入了茉儿的肚子里,让她的小腹高高隆起仿佛怀孕五月的少妇一般。茉儿浑身是汗地躺在石桌上,xiāo穴里塞着一小团棉纱堵住了满肚子的新鲜男精不让一滴浪费。

发泄完了的男人们重新回去干活了,沈越把累得昏睡过去的茉儿小心抱到了后面的屋里,让她睡在还算软和的床铺上休息会。男人坐在床边替茉儿理了理额上的碎发,摸着她的小脸,虽然不得不承认她这般模样就算放在宫里也会是数一数二的美人,但是师傅这般迷她,百般疼爱,舍不得弄大她肚子。若是半年内小奶妓无法产奶,上头可是要怪罪下来的,他护得了她一时,却会落人把柄,官场险恶,他们绝不会放任师傅陷入那般被动地位的。

小奶妓早年就被喂了宫中秘药,先期需要连续承受数月连续不断的灌精直到出现受孕症状,若是药效够,她不会怀上身孕反而开始产奶,这就意味着她无法生育但是可以不断受精产奶成为真正的奶妓。若是怀上了孩子那便是失败了,只能生下孩子后再送回宫里重新喂药,成功率小了很多不算,能否再回到神武营也是两说了,毕竟这样的精兵营一向是享受最好的待遇的。

趁着现在师傅被公务缠身,分身乏术,他们几个师兄弟便尽量让这个小奶妓整日被弟兄们的轮番奸淫灌入新鲜的精水,以便早日盖棺定论,她是走是留就看那两个nǎi子争不争气了。

对此一无所知的茉儿却被男人威胁着不许将自己被轮奸灌精之事说出去,她挺着鼓鼓的小腹被男人们抱在怀里揉着奶儿,这般熬了两个时辰才吸收完那些浓精,稀释的精水透过棉纱流出来,那些最精华的东西都尽数留在这个小美人的体内。

本以为终于结束的茉儿想要离开时才得知,她并没有走错地方,这里就是负责量制衣服的地方。只不过军营不比宫中,这种小事没必要专门人负责,由他们兼任下便是了。

于是男人们开始用粗糙的大掌丈量着小美人的每一寸身子,摸遍了茉儿的全身后才定下一个尺寸。尽管军妓们有专门样式的衣服,但是他们还是拿了件一件小号的军服让茉儿穿上,然后当场裁剪出上衣两边腋下的口子方便男人们把手伸进去摸她的奶儿,并在她奶头处挖了两个孔儿,这样随时都能含住少女鲜嫩的奶头吸允。裤子则是开档的,好方便男人们直接插进她的xiāo穴里捅弄灌精。

看着茉儿穿着这样淫荡的衣服,男人们自然是邪火上来,将她按在石桌上再次奸污起来。茉儿撅着小屁股被迫承受着男人们一个个粗壮yáng具的抽送灌精,两个奶儿也被使劲揉搓的肿大起来,小嘴里还含着沈越的大ròu棒不住吸允着,最后挺着满肚子的浓精,咽下了男人喷在嘴里的精水。

待她得以离开这个院子时,虽然已经被洗干净了身子,xiāo穴擦过了药也没有那么明显的红肿,可是任然有种下体插着不断喷shèjīng液的大ròu棒的错觉。茉儿不时地抚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只觉得它好像还鼓鼓的。

正这么出神地走着,险险撞到别人。茉儿回过神来想要道歉,却借着星光看清了那人的容貌。她还是第一次在军营里见到这般年轻俊美的贵公子,而那人深深地瞧着自己,反叫茉儿害羞起来,她低了头轻声道了歉,便欲离开,却被那贵公子拦住了去路。

茉儿仰起小脸看向景炎,神色怯怯间还带着几分困惑,景炎不是没有听师兄们说那个小奶妓天生就是欠操的,摸一下就一屁股的yín水,不知道被多少弟兄灌过了精水。他总是避开可能遇上茉儿的时辰和路线,因为他想象不出当初那个小仙女似的小姑娘是如何在男人们身下婉转承欢,任人奸淫的。

突然狭路相逢,他都有些措手不及,可是一看之下,小茉儿还是当初那娇柔干净的模样,不带一丝风尘。

茉儿看着那俊美青年凝望着自己,伸手轻轻摸着自己的脸,却不由得避开了。她何止小脸,连女儿家最宝贵的奶儿和xiāo穴都不知被多少男人摸过亲过了,但是在那个公子的眼神下,她还是羞极了。

她的躲避却让景炎生出怜惜,将她扯进怀里抱住了。他低头亲她的额,问她:“大将军待你可好?”

这样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茉儿有些懵,她点着头应道:“大人待茉儿极好的。”

“那就好。我是景炎,他日若义父不在,你有事也可以来找我,知道了幺?”

茉儿听人说起过将军还有一个义子,原来就是这位公子。 她连忙欠身行礼道:“茉儿不知是小侯爷,请小侯爷恕罪。”

“不必多礼,现下天色一晚,我送你回去吧。”景炎说着很自然地牵起茉儿的小手,领着她去了周宁的院子。

周宁也不知为何,只觉得景炎牵着茉儿进来时,年龄相仿的两人郎才女貌,那样般配的画面看得他心中酸胀。和景炎聊了几句,见他离开后便一把抱住了茉儿,吻着她的小嘴儿进了屋。

嗯,她嘴里没有别的男人的气味。

在伸手扯掉了茉儿遮羞的袍子,摸她的xiāo穴,那儿还是干干的,反倒是他这么揉捏了会才溪水涓涓起来。茉儿不知道为何周宁这么突然地撩拨起自己,可是心下却是欣喜了,她喜欢这个男人对自己充满欲望,渴望着他占有自己的身子。

景炎才想起一事,折转回来,就在敞开的院门口看见了不曾关窗的卧房内,光着身子的义父从后面抱着同样赤裸的茉儿,让她跪趴着,正一下一下从后面用力地抽插顶弄着,大掌握住少女丰润白嫩的双乳肆意揉捏,茉儿小脸潮红着扭过头来同男人舌吻着,迷蒙的双眸里无法掩饰的是对这个占有她身体的男人的依恋和仰慕。

他在门口僵立了一会,才转身离开。

周宁有些失控地抱着茉儿抽送挺动着,眼角偶尔扫过门外,那道身影已经消失了。他吻着泄了身的茉儿,心里叹息:小乖,唯有你,是我不会放手的。



在茉儿还未拿到自己的衣裙前,只能用周宁的里衣和腰带蔽体。周宁得了空想起小家伙,特意带了些茶点来看她。推开院门,便瞧见茉儿乌黑的长发随意地编成了一根麻花辫垂在胸前,男人宽大的衣袍裹着少女纤细的身子,领口处敞露着大片雪白,胸口却是鼓鼓的一团,圆润的香肩若隐若现,挽起的袖口处露着一双凝白如玉的小手。

有碎发在她的脸颊边轻轻飘动,长长的睫毛微微扑闪,这样专心致志的茉儿安静舒雅,却让周宁莫名有了欲望。他走近了,茉儿才有所觉察,仰起小脸见是他来了,便甜甜地笑,下一刻就被男人揽入怀里,吻上了小嘴。

茉儿软着身子任凭男人紧紧箍着,坐在他膝上,小手环着他的脖子,因为熟悉了他的喜好,主动伸出小舌让周宁含允着。

周宁吻着茉儿的小嘴,脸颊,再吻她的脖颈,手却是解开了她的腰带,失去束缚的衣袍从少女肩头滑落,露出大半美背以及大半个美乳。茉儿轻哼了声,害羞地把身子往周宁怀里靠了靠,可是当男人的大掌摸上乳肉,她嘤咛一声略略往后了下,好叫周宁得以握住整只奶儿。

“这奶儿愈发大了。。。”周宁哑着嗓子吻着茉儿的肩,垂眼去看手里那团绵软细白的乳肉,年纪这般小的少女乳儿却快让男人一手握不住了。茉儿身子后仰,把那只奶儿喂到周宁嘴边,男人也不客气地含住了吸允起来,满足的叹息:“好生软嫩,真是招人疼。。。”

听了周宁的称赞,小美人红了脸儿不吭声,心里却是欢喜的,她一手捧着男人的头将他按向自己的奶儿,指尖没入了男人的乌发里。

“扶着他,坐上来。”周宁还记得公务,拍着茉儿的小屁股让她握住自己已经硬得不像话的ròu棒塞进那水汪汪的xiāo穴里。茉儿一手扶着周宁的肩膀,撑着身子,一手轻轻撸动着男人的大**巴对准了自己的xiāo穴口,慢慢沉身坐下去。当那根巨大的yáng具消失在少女两腿间时,两个人都同时哼了声,茉儿咬着下唇,一面含羞带怯地不时看着周宁,一面红着脸儿上下挺着腰儿套弄起肚子里那根又粗又长的大**巴。这种姿势,总是让她很不好意思,感觉好浪啊,好像是自己在主动求欢,在操男人一样。但是这样的姿势,却让她更加舒服,因为主动权都在她手里了。

看着小东西骑在自己身上羞得连耳朵都红了,她费力地动着,两团奶肉白花花地晃得他口干舌燥。最终等茉儿自己泄了身后,周宁才抱起她放到矮榻上,开始按照自己的习惯挺动起来,小美人被激烈的抽插顶弄地只能张着小嘴喘息,小手抓紧了身下的毯子,待一大股一大股的精水喷到体内,才最终有了些许断断续续的呻吟。周宁抱着她再耳鬓厮磨地亲热了会,感觉到身体缓过来了,便哄了茉儿睡下,起身打算回去办公。

茉儿却撑起身子握住了他还半硬的ròu棒,张开小嘴一口一口舔着,两个人都不说话却更像对寻常夫妻一般默契。待她舔干净了那重新变粗长的ròu棒,在那菇头上亲了口,才去伺候周宁更衣。男人有些无奈又宠溺地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他想要那张小嘴的吸允,又无法控制对她的欲望,只能是忍受这一时的胀痛了。

茉儿拉着男人的衣角,送他到了门口才停下来,周宁俯身抵着她的额头,亲茉儿的鼻尖,答应等会陪她用晚膳,小美人才展眉而笑乖乖回去练字。

两天后,周宁午休时来看茉儿,也让人把新发下来的衣裳都送了过来。茉儿到底还是女儿家,看到了新衣服,眼睛都亮起来了。她坐在床上把自己的衣裳一件件摊开来看,虽然都是素色的宽松袍子,但是料子细软光滑,两双鞋也是精巧漂亮,她摸着新衣服看向周宁,用眼睛询问他能不能试试?

周宁只是翻了下自己的衣服,便看着茉儿坐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看她的新裙子,那几件衣裙不论是数量还是料子都超出了普通军妓的标准,迎上小东西满是期待的眼睛,他点头允了,那边却叫人把负责后勤的沈越叫了过来。

茉儿记得沈越的名字,不仅是因为上一次被他招呼手下按在院子里轮流奸污了大半日并被灌入了大量浓精。这个男人还负责看管新兵,虽然训练时冷面无情,但是达到他的要求后,就会私下里让茉儿去伺候没开过荤的新兵们。

第一次见到茉儿时,那些少年们眼睛都看直了,宽大衣袍裹着的娇美少女有着白皙细腻的肌肤,哪怕是官家子弟也难得见到这般姿色上等的少女。 开始沈越只允许他们去摸茉儿的小脸,手儿,和脚心,他们倒是很温柔地摸着茉儿,好似对待一只小猫。再后面,便开始让他们光着身子围在床边看茉儿羞涩地宽衣解带后,露出完美无瑕的身子,并按着要求摆出各种撩人又诱惑地姿势让他们一个个呼吸不稳,眼睛充血。

沈越看到他们都有些放不开,便先抓住了茉儿的两只奶儿示范着要如何玩她的nǎi子,他按着两颗小奶头,告诉新兵们:“摸到奶头发硬就意味着小奶妓有感觉了, 然后捏着她的奶头轻轻旋转,往外拉扯可以让她更加敏感。玩她的nǎi子要有力道又不留下痕迹, 玩到红肿胀大就可以了。”

接着,茉儿在沈越的要求下分开大腿,自己用手指儿拨开小花瓣,细声细气地告诉他们哪儿是以后他们大**吧要插进去的地方,并且还自己用手指插进去示范了一下。看着小美人在教官不可违逆的命令下羞红了小脸做着淫荡的事,他们的yáng具都陆续一根根翘起来了,有的人已经按捺不住用手去握住自己的**巴却又不敢套弄。

“来,是雏儿的都站过来。”沈越看他们进入状态了,便让茉儿分开双腿在床上躺好,然后让站到自己身边的第一个新兵爬上床按照他的命令先轻轻摸着少女柔软的面颊,亲她的脸和脖颈。

少女淡雅好闻的体香开始让少年迷失在情欲里,之前的拘谨慢慢消失,他在本能的驱使下开始揉捏起少女丰满柔软的双乳,并且低头去吸她的奶头,全然忘了自己周围还有其他人在看着。很快,他就按照沈越的命令把已经硬得发疼的**巴插进了那个xiāo穴里,身下的少女娇吟一声拱起了身子,长腿夹住了他的腰,毕竟是第一次,少年才挺动了几次就把自己的童精尽数喷在了那又紧又湿热的xiāo穴里。

接下来,那些未开荤的少年便激动的开始轮流奸淫起茉儿,沈越在茉儿耳边告诉她,今日的雏儿可是有十五个,她必须让他们都操过才可以。

“要是嫩嫩的小bī被人操烂了,就要主动点,嗯。”男人伸舌舔了舔茉儿的耳朵,低笑起来:“童男的元阳可是很补的,多吃一点对你有好处。”

茉儿开始还不明白他的意思,渐渐的才掌握了要领,她乖乖地让少年们紧紧抱住,并用nǎi子蹭着他们的胸膛,在他们耳边不时娇喘着,待被插入时就收缩小腹,好似难耐地轻扭腰肢,靠在少年肩头娇吟耳语:“啊~~~茉儿要被你捅坏了~~”

这么一弄那些个处男们如何受得住,往往几下便泄了身,这般不过一个时辰,茉儿的肚子里便被灌了足足十五次童精,偏生那小口儿紧得很,几乎没什么流出来。沈越抱她离开时还不忘用棉纱堵住她的xiāo穴,好叫小东西充分吸收童男的精华。

茉儿正胡思乱想着换上了新衣服,那边沈越也到了门口,周宁支开茉儿,让她去上茶水,然后看向沈越道:“我记得叮嘱你给我少做两套便服,换了同等料子好给茉儿多裁几套衣裙。今日我的衣袍一套未少,她的衣裙却多了,这是怎么回事?”

沈越正色道:“师傅乃我朝第一大将,官服便袍亦是脸面,岂能缺斤少两。沈越擅自做主,同师兄弟们商量过了,我们各自少做一套便服,便能换了更好的绸缎给那小奶妓多裁几身衣裙,也好让师傅安心。”

周宁听了他的话,笑了声,站起身来走到窗前,看着对面的小厨房里茉儿守在炉边等水烧开,她低头看看新衣裳的袖子,又拉拉裙摆,眉目间皆是欣喜。他神色柔和下来,转头跟沈越说道:“你话里有话,何不直说?”

“师傅,我们担心您把她放错了位置。”沈越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

“所以总是暗地里欺负她是不是?”周宁看到沈越脸色闪过的一丝尴尬,知道这些个徒儿是为自己好,只是摆手:“我自有分寸,你们不必担心。”

沈越捏了捏拳头,看见茉儿小心翼翼端着茶水过来,问道:“徒儿愚钝,敢问师傅,您的分寸是什么?”

周宁难得皱了眉,却因为茉儿进来了而不好多说,只是冷声道:“回去罢。”

茉儿一进门便觉察到两个男人间的压抑,她轻手轻脚放着托盘放在窗边的桌案上,因为离周宁近,也不敢弄出声音来。这个男人难得生气,今日也不知沈越是哪里惹怒了他。听见周宁让沈越离开,茉儿连忙沏好了茶也想要离开,可是周宁却侧身将她揽进了怀里,低头去亲她的脸儿。

沈越回头见周宁抱着茉儿与她亲吻,不由得顿了顿,扭头离开却将门用力关上,茉儿一惊欲扭头去看,却被周宁捧住了小脸只得由他亲着。午休时间周宁有空便会来抱着她小憩,这会儿虽然耽搁了些时间,却不妨碍他把茉儿抱上床去休息,只是两人皆不言语。

周宁抱着怀里熟睡的茉儿,心底一片安宁,他只是觉得这小东西乖巧懂事,性子单纯,床笫之欢也合他心意,这般便足以让她在自己身边一直待下去了。

景炎见沈越从周宁那里黑着脸出去,心下也猜到几分。夜里他带人巡视完回去时,瞧见沈越从院子里出去,屋里却还亮着灯,他略一思忖便悄无声息地潜进了那院子。

沈越的床上帘幕已经放下,地上却丢着女儿家的衣裤。景炎靠近了轻轻撩开帐子,入眼的便是少女高翘的娇臀,有铁环扣住她的大腿和脚腕,铁链扣在床位的柱子上。从床顶落下的铁链绑着一只大葫芦,而那长长的葫芦嘴则插进了女儿家娇嫩的穴口里,原本平坦的小腹如今已经微微隆起。床尾还摆着个空着的大葫芦,显然里面原本都盛满了男人的jīng液。

小美人蒙着眼,口里塞着男人的亵裤,双手被缚在背上,只能靠头和肩膀撑着身子,两个红肿的奶儿如水滴般垂落着,把奶头压在了床单上。她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xiāo穴又吸了一大口jīng液进去,肚子里便又涨了几分。这个葫芦嘴儿好深,插进了她的xiāo穴后怎么扭动身子也摆脱不了反而滑得更里面了。

茉儿正被满肚子的精水折磨得酸胀难耐时,感觉床沉了下,似乎是有人爬了上来。她微微偏头,正想着可是沈越来了,却有双手摸着她的长腿,娇臀,再顺着脊背往下摸到她隆起的小腹,还有那对奶儿,开始揉搓,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反而将葫芦里更多的精水吸进肚子,让茉儿忍不住扭起了小屁股,想让那人帮自己拿走它。

可是那人只是不住吻着她每一寸身子,最后竟然温柔地舔着她胀大敏感的肉核,连菊眼也不放过,茉儿被这个陌生人的爱抚撩起了情欲,她呜呜哼叫着,想让他给自己纾解,可是嘴里的亵裤被取走后顶上来的是一根大ròu棒。

景炎只觉得自己脑里一片空白,他知道自己在看着茉儿含住自己的yáng具卖力的吸允着,知道自己在拍打她的臀瓣,把玩她的双乳,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待茉儿咽下他的元阳后,景炎重新把沈越的亵裤塞回她的小嘴里,起身离开。

次日,茉儿从睡梦里醒来,床上只剩她一人了。周宁已经一早离开,因为茉儿已经有了衣裙鞋袜,可以自己去他办公的地方了。昨夜里她被沈越强行灌下了好多男人的jīng液,这一回沈越并没有让她排掉这些精水只是擦洗了外面的身子,就把无力动弹的茉儿送回了周宁那里。 让她的肚子高高挺着地出现在周宁跟前, 茉儿又羞又怕,往日里被男人们奸淫,都是干净身子回来的,这一会,她就象是被抓奸的少妇,还挺着被外人搞大的肚子。

周宁自然知道茉儿产奶的期限,沈越这般做不过是要他不能自欺欺人,小奶妓虽貌美可人,但是毕竟是个军营里人人可以干的营妓,她的肚子就是要被各种男人灌精的,这样的美人再如何招人怜爱,也没法嫁人了。

周宁神色不变,向着怯生生站在门边的茉儿招手,看着她一点点走到身边来小心的伸手环住自己的腰,把小脸贴在了他的心口上。他挥手让沈越离开,抱起茉儿去了卧室,搂着她躺下。男人从后面抱住她,大掌按在隆起的小腹上带着一股暖流,他亲着茉儿,低声道:“乖,没事的。”

茉儿轻声应道:“大人,茉儿知道要产奶就要,就要这样的。您若是,若是。。。”

嫌弃一词她怎么也说不了口,好怕讲出来了,就成了现实。茉儿知道自己这辈子都只能在军营里让不同的男人发泄玩弄,同龄的女孩儿还在憧憬未来夫君时,她的身子已经不止被多少人看过,摸过,xiāo穴里天天都被满满灌着精水。她知道要怎样才能产奶的,只有有奶水了,她才可以真正留在这里,哪怕远远看一眼将军都是好的,所以谁都可以把**巴插到她的xiāo穴奸淫她,把精水全部射进她的小子宫里。

“不要胡说,我把你带了进来,你就要一直留在我身边,嗯?”

“嗯。可是,可是茉儿怕,怕我没有奶。。。。”茉儿转过身来抱着周宁说出自己的担忧,男人的下巴抵着她的额头,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不怕,还有我呢。若是有意外,我会想法子的,乖,早点睡吧。”

小美人点点头,靠在他怀里安心睡去。

数日后,一直外出执行任务的林落回到军营里,他先去了河边打算洗个澡在回屋。才走到河岸边,就听见了女子的娇吟哭求声。只见那小奶妓被一个高大强壮的巡逻兵悬空抱着,自下而上地使劲插着她的xiāo穴, 还在岸上四处渡步。这一队是才换班休息的巡逻侍卫,他们正依次奸淫完小奶妓后再下去洗澡。

等看着那人在茉儿身子里灌完了精水,林落才露得面。一问之下,原来是师傅这几日临时离开,期限又迫在眉睫,为了让小奶妓早日产奶,沈越他们索性让她夜里睡进了士兵的通铺里早上再抱出来,那十来个身强体壮的武士正当壮年,都是三十出头,精量大,并且性欲旺盛,是专门挑出来给茉儿受精产奶的,这般整夜被十来个经验充足的男人们轮番奸淫泄欲,不停灌入精水,早晨出来的小奶妓,那肚子高高挺起,腿也并不拢,一看就是被狠狠蹂躏过的小模样。虽然只持续了两晚上,沈越再插进茉儿xiāo穴时就能明显感觉到她那儿松了些了,能更轻易的捅到深处,把这个勾人的小狐狸精操得哭叫求饶。

不知到底哪个法子有了作用,月末时,周宁于往常一样早起却被茉儿揽住了腰,少女的小脸靠在他背上,怯生生地告诉他,自己的葵水好像迟迟未来了。周宁一怔,立刻叫来了医官诊断,茉儿竟然真的受精未孕能够产奶了。

三个月一过,医官示范着握住茉儿的一只奶儿从底下往上挤捏着,众人便亲眼看着乳白的奶汁从粉嫩的小奶头里挤了出来,足足盛满了一碗。而茉儿也变得愈发敏感,只要玩弄那两颗奶头都会让她忍不住泄身,连衣料的磨蹭都会让她难受。 因而不得不在胸口处剪出两个洞来,这么挺了两个粉嘟嘟的小奶头在男人们跟前走动,被他们抱住吸奶已经是在寻常不过的事情了。

-------------------------------------------------------------------

认真想了想,这篇短文快要完结了,但是结尾是什么呢?

好讨厌,小黄文就应该没有结尾的!



初秋的清晨,凉风在枝叶间穿过,沙沙沙地响着。格子窗把寒凉隔绝在屋外,朦胧的晨光间隐约可见床上相依的人影。

侧躺的少女靠着软垫撑住身子,乌黑的长发零散地披落在肩上,秀眉微蹙,美眸朦胧,她仰起小脸,檀口微张轻轻喘着。白色的单衣从肩头落下,堆在上臂,一侧的衣襟勉强遮住了丰润雪白的左乳,而另一侧却裹着一个男人。

男人高挺的鼻梁蹭着细嫩的乳肉,呼吸间都是带着奶味的幽香,他的唇紧贴在少女的奶儿上,那小巧的奶尖儿此刻就被他含允在嘴里,被挤压捻弄着流出了奶水。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着,鲜美香浓的乳汁一口口咽下,口欲得到了满足,可是下体已经肿胀到了疼痛。

自从茉儿有了奶水,周宁每日都是第一个享用的,小美人那两团美乳简直要让人为之疯魔。喝空了两只奶儿,茉儿的xiāo穴里已经一片黏腻,双乳的空虚让她有了交合的欲望。 男人还埋首在两个空虚又敏感的奶儿间舔咬着,她难耐地轻轻拉扯着男人的头发,娇声道:“嗯,大人。,不要吸茉儿的奶头了,已经没有奶了,嗯~~~嗯~~~~大人~~~”

茉儿到底是年幼脸皮薄,始终不好意思主动求欢,只是用大腿去蹭男人怒涨的yáng具,娇声唤着周宁。周宁也是憋得难受,不再逗弄她,也无需前戏一挺身便直直捅到深处,舒服得茉儿拱起细腰,满足地娇哼起来:“嗯~~~”

美人雪白的长腿主动夹住了男人的虎腰,随着他的抽送,不住娇喘媚吟着,两团nǎi子贴在男人胸口处不住揉挤,两人的奶头偶有磨蹭都会换来一阵酥麻。茉儿和周宁亲着嘴儿,从他嘴里尝到了自己奶水的味道,男人含糊地说着:“茉儿的奶水是越来越多了, 刚开始还没品出味儿就没了,现在倒是能喝个够。”

茉儿羞吟了一声,靠在他肩上娇嗔道:“还不是因为整日地,整日被你的那些部下们玩弄了,才有了这么多奶。 现在连人家,人家后面都要弄,羞死人了。”

茉儿自从产奶后,因为药物关系,性欲大增,加上产奶需要男人jīng液的滋补,签身簿上虽然还留有摸乳等事项,实际上已经开始被男人明目张胆地轮奸了。

开始时,她有次被抱去某个帐子说是让士兵们摸乳吸奶的。那伍长将她抱到腿上,让自己手下的士兵们摸她的身子,自己却伸手去揉美人的xiāo穴,插进去捣弄。把茉儿的情欲撩起来后,就掏出自己的大**吧去蹭她敏感的xiāo穴口,堵在外面却不插进去,茉儿被他弄得香汗淋漓,羞红了脸求他不要折磨自己了, 接着就被迫同意让这个帐子里所有的男人都操一回。

简单铺着床单的通铺上,一个娇美的少女玉体横陈,双手被绑在了床头,背后垫着被子,这样她不用低头就可以看到一根根粗长乌黑的大ròu棒在自己的xiāo穴间进进出出, 一股股浓稠的新鲜jīng液也被灌进了小子宫里。这样的事,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很多时候,茉儿从早到晚xiāo穴都是张开的,嫣红的,湿漉漉的,肚子里满是来自不同男人的白花花的jīng液。

虽然也有像沈越那般会把jīng液喷入她菊眼里的男人,但是那个xiāo穴却是始终没有被人真正使用过。有一日,她被几个年长又经验丰富的参谋官轮流奸淫了大半日,小嘴里叔叔伯伯地不住唤着,口干了就吸他们的**巴喝精水。这几个都是五十左右的中年男人,位列高官,虽有家眷子女但都没在身边,尽管是军师级别的文官,但也遵从军营要求早晚锻炼体魄,个个风流儒雅还有副好身材。这个年纪正是欲望强烈的时候,加上床上功夫极好又体贴入微,所以茉儿也是半推半就地同他们欢好。

这次因为同时被两根大**吧插入xiāo穴玩弄,所以xiāo穴被撑得开开的,后面再玩的男人们明显觉得她的xiāo穴松了,于是决定给她的小屁眼开苞。

“不,叔叔,不要,不要弄茉儿那里呀。。。”茉儿被人按着,后穴里灌入了香油,男人老练地用手指按摩着她的菊眼儿,让她放松,并不时把中指插进去左右扩充,来试试她是否能够承受。那样羞耻的地方却有着比xiāo穴更强烈的敏感和快意,只是男人手指的进入,已经让茉儿尝到了滋味,只不过她脸皮薄,一直不吭声罢了。

“乖侄女,听叔叔的话,后面也很好玩的,保管你舒服。看看,你的小屁眼这么漂亮这么敏感,不被男人搞多可惜。”

“不要,叔叔,我怕。。。”

“茉儿的小骚洞被两个伯伯玩松了,叔叔操起来不带劲,乖,不会痛的,叔叔一定让你舒服死,嗯?”

“唔。。唔唔唔。。。”茉儿还要说话,一根大**吧就塞了进来,她本能的含住后吸允起来。

“嗯,真爽啊,乖侄女,好好亲伯伯的**巴。你迟早要被开屁眼的,有叔叔帮你还不好?”

这时外面却传来了叩门的声音,传令官在门外告诉他们斥候截获了新情报,将军要他们前去商议。军令不可违,谋士们只得各自整理好衣袍后离开,留下茉儿睡在他们床上休息。景炎推门进来找茉儿时,就看见美人儿光着身子睡在床上,只用被子一角盖住了小腹,大腿上糊满了从私处流出的jīng液,两团美乳因为涨奶的缘故,高耸饱胀,原本小小的奶头如今因为整日被人吸允已经变得更大更红艳了一些。

景炎走到床边伸手去捏茉儿的小奶头,只是轻轻一捏乳白的奶水就被挤出来了。他捻了捻指腹间那水润的汁液,放到鼻下,闻见了淡淡的奶香味,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半蹲下来,含住一只奶儿喝起奶来。

喝空了一只,正要换另一个,他忽然瞄见了床头的那瓶香油和一旁的药膏。景炎对几个谋士的癖好还是略知一二,自然猜到了什么。他将茉儿翻转过来,果然见她粉嫩的xiāo穴口被撑开了,花唇都合不拢。而后面的小菊眼却被抹得亮晶晶的,他试探着伸了手指进去,美人也并无很大的抗拒,便是知道她已经被调教好了,只欠被男人插了。

他脱去了外袍,爬上床来,将茉儿覆在身下,低头吻着她的肩颈。已经有些醒转的茉儿,无意识地哼哼着,并且乖乖把小屁股翘起来好让男人插嫩穴。可是这一回xiāo穴里并未传来熟悉的填充感,反而是敏感的菊眼处有了被侵入的危机感。

“嗯?啊,不,大人,不要。。。不要那儿。。。”茉儿这才想起自己入睡前本是要被叔叔们开苞菊眼的,她醒转过来,扭头去求那个要侵犯自己菊穴的男人,看到的却是景炎。景炎低头去吻她的小嘴,含住那小舌吸允着,少女羞红了脸,唤他:“景炎哥哥。。。。怎么。。。你。。。”

景炎是为数不多不曾碰她的男人,加上他让茉儿叫自己哥哥,所以突然这般亲近,让茉儿有些不自在。

“茉儿妹妹有没有想过被哥哥操?”景炎生得俊美,他凑到茉儿耳边蛊惑着,小美人羞红了脸却还是点点头。她是伺候过景炎洗浴的,尽管他穿着长裤,赤着上身,但那结实健美的身体,和隔着裤子轻轻摸到过的粗硬yáng具,都记在茉儿心里。

“想不想吃哥哥的大**吧?你摸过它的,喜不喜欢又大又硬的**巴?”景炎揉着茉儿的nǎi子咬着她的耳朵问,少女浑身都微微颤抖着,轻喘起来:“嗯,哥哥。。。景炎哥哥。。。。”

“吃不吃?”

“吃的,要吃的。。。。”

“用你的小屁眼吃好不好?你的小yín穴已经被陈叔他们操松了。。。”

他见茉儿犹豫着不回答,也不等她的答案,先插了几下她的小嫩穴,果然可以很轻松地直接插到底,其实那媚肉还是紧紧吸附在他的yáng具上,依旧湿润紧致很是舒服,可是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小菊眼。等他抽出ròu棒时,上面已经糊了一层白液,他便就这着滑腻的体液和茉儿小菊眼里的香油,插进了茉儿的后庭里。茉儿长吟一声,紧紧绞着男人侵入体内的那根热铁,晃着小屁股:“啊啊啊啊啊。。。不,哥哥, 茉儿的屁眼要坏了,好撑好胀啊。。。。”

“乖,忍一忍,你的肠道里可真舒服,比你的xiāo穴里还要热还要紧呢。”景炎叹息着,扶住茉儿的小屁股开始抽送起来。这样不寻常的交合方式给两人都带来了极大的快感,茉儿高高撅着小屁股好让男人插得更深,xiāo穴里不住喷着白精,而景炎坚持忍耐了好一会才把jīng液尽数喷到了她的肠道里,烫得茉儿浑身一阵阵的过电着。

等谋士们再回来,就看见小美人趴在床上,小屁眼被开苞了,里面还灌满了jīng液。等从小美人口里得知是小侯爷开得苞,虽然被抢了头筹,不过还是可以尝尝鲜的。

于是,这日下午,按例去医官那儿按摩双乳时,年轻的医官看着美人儿坐在那儿不时换姿势神色微闪,一面揉着那对美乳好让她通畅地产奶,一面低声问她:“可是被那些个粗人弄伤了?待会进屋去我帮你上些药吧。”

茉儿乖乖点头:“那就麻烦大人了。”

茉儿只披着外袍,坐在医官屋中的摇椅里,长腿搁在两旁的扶手上,露出毫无遮掩的私密处,医官皱着眉小心检查了下那一望便知被男人们狠狠疼爱过的私密处, 他们终究还是给这个小东西开苞了最后一处,好在只是有些肿,并未弄伤她。

医官打了温水来,用棉布轻轻清洗了一遍她微微红肿的xiāo穴和菊眼,一面给她的小花瓣外敷上了半透明的药膏,一面问:“他们怎么弄得,看看,这个小可怜被干得都合不拢了。”

等得知茉儿被男人们双龙入洞后,他将长指温柔的插进那xiāo穴里,果然是松了些呢。他用指腹摸着少女花径里的肉壁,问她:“想不想让这里变紧?”

“想。”茉儿小声应道,但是之前为她医治过,效果很好的那位老医官因为对药材要求很高,所以带了一部分医官出去采购了。

“缩阴之术并非只有老师一人会,只不过他在,没有我们的份罢了。”年轻的医官笑了笑,解开腰带,脱掉长裤,露出自己的yáng具来:“乖,帮我摸摸,等它硬了就可以医你的小嫩穴了。”

茉儿垂着双眸轻轻套弄揉搓着男人的yáng具,那军官则调制着秘药,等感觉时机到了后,就把那秘药抹在了自己yáng具上,然后缓缓插入茉儿的xiāo穴里,一直顶到最深处,才发现连最里面的宫口都叫男人们干开了,那小嘴儿正嘬着他的guī头。医官年轻的俊脸泛着红,强忍着自己抽送的强烈欲望,开始指导茉儿收缩花径:“好,收紧,再紧些,嗯。。。对。好保持住,一,二。。。。。。十。啊。。。。慢慢放松,再加紧,恩啊。。。。保持住,一。。。。”

少女偏过小脸,按照着他的口令收缩着私处绞紧那根大ròu棒,再放开,aì液已经多得淌到了她的小屁股下,衣摆湿了一大片。年轻的医官这才体会到老师的本事,他年轻气盛,哪里受得住这样的美人恩,如今骑虎难下,还是秉着医道,治人为上。只是那欲望急速集聚,只得扯开茉儿的衣襟,去亲那两团美乳,把那粉嫩的奶头含在嘴里,靠着吸允舔弄来发泄。

带yáng具上的药被吸收了,他抽出ròu棒再次抹上药汁插入茉儿的xiāo穴里,这般三四回,耗费了大半时辰才用完一碗药。不过那xiāo穴儿确实是紧实了,小嘴儿也合拢了。医官本还想要再如法炮制的给茉儿治那小菊眼,可是他的yáng具真的有了中胀到要爆开的感觉了,于是将茉儿按在那摇椅上,堵了她的小嘴,好好地在那具娇柔的女体上发泄了一番,把大股的jīng液都留在了少女体内。

事后,汗津津的两个人交叠在躺椅上,医官亲着茉儿潮红的小脸,问她:“老师用完了药,是不是也弄过你?你每次进了他的房间总是要一个多时辰才会出来。”

茉儿轻轻点头,那个老医官是御医出身,在内科上尤为擅长,是躲避宫内子嗣之争才上书请辞,带了徒儿到了周宁的军营里来。因为茉儿刚刚开始产奶,身子变得敏感,性欲高涨,情事不知节制,所以每日都要到他这儿来按摩双乳通奶,顺便也检查下身子上些药。

有时玩得狠了,xiāo穴松了就要那老医官帮忙缩阴。原本宫里是有玉势替代,但是到底不如真人插入感觉得那么准确,不过也胜在玉势易携带,又隐蔽可以时常使用,效果也是不错。到了军营里,就算有玉势那老军医也未必会用,这美人儿不是个小奶妓幺。所以茉儿一般都是午睡时去老军医那儿。

“来,脱光了衣服到伯伯床上来。”准备午休的老军医拍着身旁的位置让茉儿睡过去。他靠在床头看着小美人一件件脱去衣裙,露出诱人的年轻肉体,一步步走近了自己,两团雪白的奶儿在胸前晃着。他伸手托住茉儿的奶乳,轻轻揉着,白嫩滑腻,这可是盛满新鲜人乳的少女nǎi子,这个年纪能产奶的漂亮小女孩可是不多啊。

“唔,先让伯伯嘬嘬你的小奶头,真讨人喜欢。”老医官含住一只嫩乳,婴孩一般闭着眼咕咚咕咚喝起奶来。茉儿顺势跨坐到了他身上,让徐伯喝完了一只奶儿又去喝另一只,大掌还不住摸着她圆润的小屁股。

“好了,来,趴在床上把小屁股翘起来。自己动手把xiāo穴撑大些,反正都让男人们搞松了幺,好了,伯伯的大**巴要插进来了。”

那老医官直接用自己的大ròu棒裹满了更加浓稠的药汁,就这么插进美人的小嫩穴里一直捅到最深处牢牢堵着,然后从后面抱住茉儿,一面揉弄她的两团美乳,一面让她收缩小腹好好裹着自己的yáng具,他用这种羞辱的后入式玩弄了茉儿好一会,才搂着她的躺下去睡觉。怀里抱着这么个年轻貌美,一丝不挂的可人儿,还能用大**吧插进xiāo穴玩玩少女鲜嫩的奶乳,再睡上一觉别提多美了。而茉儿却是不能睡的,她得记着要如何收缩花径,一直坚持到老医官醒来为止。

而等这个老军医醒来了,见到那小嫩穴已经恢复如初后,就可以肆意地在这具年轻的身子上发泄下欲望,抱着小美人把她操上个几回,最后喷完了精水才放她离开。

年轻的医官得知老师也是这般后,便不再顾及,又医治了茉儿的菊眼儿,并在她的xiāo穴里又射了一泡浓精:“乖, 跟老师比起来,是不是我更厉害,更能喂饱你?以后想缩阴,就来找我,嗯?”

这样的日子结束在了秋意正浓的时候,战争开始了。

------------------------------------------

这章已经想不出标题了,因为有点。。。。。

套用个弹幕的话就是前方有高能非战斗人员火速撤离,哈哈哈。

浮生梦快要完结啦,最近总是想到点恐怖小说的片段,改天弄点让你们换换口味嘻嘻嘻。

十一

按律法,一旦军队出征,营妓就要送往司教坊安顿寄住,直到战役结束后才可被领回去。神武营里大家都有些心照不宣,谁也不想小东西被送走,不为别的,在司教坊里军妓的地位连最低等的官妓都不如,茉儿这般单纯娇弱也不知会被欺负成什么模样,周宁又何尝不为茉儿担心着。

这晚,他才抱着茉儿在床上翻云覆雨一番,把小人儿喂得饱饱的,才安顿好她睡觉。自己叫了景炎他们过来,在外厅里商议事情。

茉儿闭着眼,享受着快感的余韵和身子的餍足,心里也在默默想着自己的心思。自从知道她可能要被送去司教坊后,男人们都不忘叮嘱她要如何小心,如何不出头,唯恐她在那儿会被人欺辱。

周宁问过她,自身一人去司教坊,会不会害怕。茉儿点了点头,怯怯地看着他,说道:“大人若是放心让茉儿在那儿,茉儿就不怕,因为大人一定不会骗我的。”

茉儿因为口渴,披了外衣起床,她路过外厅时,隐隐约约听见了自己的名字,忍不住踮着脚靠近了窗下。原来是景炎他们在问周宁关于茉儿是否去司教坊的事。

周宁断然摇头道:“自那日抢了她来,这梁子就结下了。若是这会儿,把茉儿送去了司教坊,我们以后就别想再看到她了。”

“老师,如今政局不明,我们不该留人口舌。他们若是再盯紧您,这事怕是瞒不过去。”

周宁沉默不语,手指轻击着桌案,过了一会才开口:“这世上莫须有的罪名还会少幺?没有茉儿这事,也会有其他的,她年纪小,孤零零的,何苦受这罪,我偏要带她随军,看他们要弹劾我什么。”

周宁他们又陆续说了些其他的事,这才纷纷起身告辞。周宁独自往里屋走,一拐过来便看见抱膝坐在窗下的茉儿,小美人泪流满面地看着他却是说不出话来。周宁几步过去,把她抱起来,擦着小脸上的泪珠,问她:“怎么了?好端端地坐到这里来?冷不冷?”

茉儿用力摇了摇头,抱住他的脖子嘤嘤哭泣起来,周宁猜得她是听到了他们的谈话,轻轻拍着她的肩背好声道:“乖,不怕了,我不会丢下你的,嗯?”

得知茉儿会随军,所有人脸上都带着笑意,而笑得最开心的却是医官们。因为考虑到她一个小姑娘只能待在后勤,缝补之事士兵们自己就会,炊事上她力气小没法烧大锅饭,最适合的莫过于医官身边帮忙包扎止血,好好安慰伤员了。

全营的人都在忙活着收拾行囊,再过不久便要启程出发,而茉儿则要开始上课了。虽然只是骑术,体能,和医术三门,却足以耗费大量的时间了,周宁夜里还会抽查她的功课,茉儿有时甚至觉得跟这些深奥难度又劳累的课程相比,跟男人们交欢会更加轻松呢。

夜里,周宁抽了空待带茉儿去马场,要看她这几日学的如何。见茉儿可以自己跨上马,骑着它小跑一圈时,周宁的眼里带着赞许:“嗯,不错,茉儿悟性很高呢,短短几日就能学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听了周宁的夸奖,茉儿甜甜地笑起来,乖巧地说道:“茉儿不会让大人失望的。”

要说茉儿为何能学得这么快,恐怕跟严师出高徒还是有点关系的。 教头们一开始便会手把手地教导茉儿如何做好一项项要领,但是重复三遍之后,她都掌握不好,就会被惩罚。开始的几日里,茉儿大半个上午都光着小屁股被那几个教头们按在马背上用大**吧惩罚着,他们把大ròu棒插进了她的xiāo穴里,这般一圈圈的操,任凭茉儿娇吟求饶都不停下,直到shè精为止。

待他们几个都在小美人的嫩穴里灌了几大泡浓精后,便用棉纱堵住茉儿的xiāo穴口,脱了她的上衣,卸了马鞍,让小美人就这么光着身子,挺着肚子里满满的精水直接坐在马背上。xiāo穴被马毛磨蹭着,不得不抱住马脖子时,双乳也被鬃毛刮弄着,马一跑起来,双乳也跟着跳动,微微鼓起的小腹里更是翻腾着热乎乎的jīng液,一圈下来,马背上的毛都被yín水沾湿了。为了不被这样惩罚,茉儿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记住和掌握要领,这才有了现在的成果。

周宁看着小美人的如花笑靥,也利落的翻身上马,从后面抱住茉儿,两腿用力一夹,马儿嘶鸣一声便撒开蹄子跑起来。周宁的嘴靠在茉儿耳边让她带着自己骑马,温热的气息吐在茉儿耳里痒痒的,她忍不住用脸蹭了蹭周宁,男人却顺势低头亲了口。

这般跑了会儿,茉儿手里依旧紧紧握着缰绳,男人的大掌却消失在她的衣摆下,覆上了两团美乳。方才茉儿才从医官那儿回来,两个奶儿都被吸空了,周宁揉着那两团细嫩的白乳,问她:“有奶了幺?”

茉儿轻轻摇头,男人的力道却大了起来,空虚的双乳被狠狠揉捏着,茉儿却觉得格外舒服,xiāo穴痒了起来,她却没法并腿,只能扭着腰让xiāo穴磨蹭着马鞍上的花纹止痒。

到了一处背光的地方,周宁让马停了下来,一手将茉儿抱起来了一些,伸手在她马裤的档口拉扯了下,便露出了少女粉嫩的xiāo穴来,他掏出yáng具直直捅入那嫩穴里,感受着被层层媚肉包裹揉挤的湿热感,再扶着茉儿坐好。

等马儿重新奔跑起来时,茉儿便被上下抛动着,xiāo穴里的大**吧无规律地抽送着,偶尔娇嫩敏感的小肉粒还会被粗糙的马毛刮刺到,令她身子都不由得一颤。周宁只需驾着马,扶稳茉儿的身子,便不用费力的就把小人儿操得身软骨酥,娇吟不止。

待马儿回到出发点时,整个马鞍上都是滑腻的yín水,茉儿软倒在周宁怀里,喘息着,衣襟也被扯开了,两只又圆又嫩的奶儿白花花地露在外头,粉色的奶头高高立起。

周宁先下的马,茉儿只得往前趴在马背上,双乳和奶头都被马毛磨蹭着,小腹里的jīng液一点点流到马鞍上再滴落下来。周宁抱了茉儿下来,用干净的棉帕擦了擦她的xiāo穴,把一枚卵形的玉势塞了进去,他知道自己jīng液量多,一时半会流不干净,随性堵在里面方便些。

横抱起茉儿也方便他吸允那乳儿里的奶水,被男人们日日滋养的茉儿两只奶儿是愈发白嫩丰美,奶水也额外充足,周宁饱餐一顿后才放了茉儿回去,他要再晚一些时候才能回去睡觉。

--------------------------------------------------------------------

久等了啦,各位亲!!

这一章有点短,因为想不好结尾所有有点没有思绪了呢,再加上有的亲们知道我九月十月都有要出差,九月第一周和第二周都没法更新呢。然后最近被告知,九月出差见的客人居然是个并购之前合作单位的新股东,就是那种专门找茬来的人。。。顿时压力山大啊,我的黄细胞已经想泡沫膜上的小鼓包一样一个个被压力按挤爆了,55555555

我最近想了想,打算把浮生梦先暂时无结尾的放着了,不然硬挤出来感觉怪怪滴。仍然会不时更新下,但是在没想好之前无结尾,有什么新点子就把茉儿拖出来蹂躏下。出差回来开新文。

新的文,也是小黄文,啦啦啦啦



免责:该文章采集于网络,相关权利归相关人所有!!!本站不承担任何责任!!
更多文章: 1024社区 xp1024.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