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恩之小炉 - xp1024.com
《报恩之小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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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恩 之 小炉 1

城里最大的药铺和最好的大夫都是属於方家的, 可是偏偏方家少爷的病没有大夫能治的好。自十岁的一场大病後,两年过去了还是不能下地走路,因为常常小病不断,长久的服药已经失去了味觉,终日躺在床上,不愿说话。

方家为此不知找了多少名医,买了多少名贵的药材,少爷却毫无起色。方老爷想尽办法却没有得到一点回报,那些对妻儿的愧疚忧虑都被疲劳,无望,和流水一样花出去的金钱给磨灭了,慢慢的就生出了对妻子的不满。他开始跟夫人商量纳两个妾侍来传宗接代。

方夫人强忍著眼泪答应了,她十六岁嫁入方家, 一直到了二十四岁才得了方尧,儿子的怪病让她愁容满面,朱颜不再。尧儿已经让夫君生厌,每月医病的钱只有过去的三分之一,她若是再不答应纳妾的事,更加会触怒夫君,万一断了尧儿的救命钱可叫她如何是好?

夜里,方夫人跪在小佛堂里,三十年如一日的朝著那家家户户都供奉的龙神上香伏拜,那神像的造型却是身上缠著巨蟒的一位神女,没有人知道为什麽会演变成现在这模样,老人们都认为那是龙神的真身和化身。她流著泪诉说自己自懂事起就常常吃斋念佛,尽己所能的做善事,为什麽好心却没有得到好报。方夫人在佛堂里,小声哭泣了会,擦干眼泪恭谨的退了出去。

没几天新纳两个妾侍就风风光光的过了门,虽是小户人家的女儿,没有多少姿色却胜在年轻健康,老爷一连半月都在两个新人那儿歇著,听了妾侍们抱怨身边伺候的人手不够,就慷慨的将原本照顾少爷的侍女们都要了过去,只留的一个年老的嬷嬷在。方夫人知道老爷正是得意的时候,不能去扫了他的面子,就等下月初一,去集市上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丫头再买一个。

初一十五都是龙神的生日,按惯例,方夫人带了自己的贴己钱带上了侍女去城外的寺里上香。回来时看了好几个卖女奴的地方都没有入眼的,眼看要中午了只好放弃回府。 马车路过城门口, 风撩起了幕帘,她看见一对打扮寒酸的夫妻在城墙根下卖女儿。

这户人家为了生个儿子,先後得了七个女儿,根本养不活。於是丈夫决定把头四个大点的女儿都买了好补贴家用,因为大女儿有十一岁了,已经开始记事,买家都觉得养不熟所以反而是三个小点的都给买走了。那男人见早市都要散了还卖不出去大丫头,就对那个瘦弱的小姑娘拳打脚踢,骂她没用赚不到钱,而女人则坐在一旁抱著才一岁的小女儿就这麽默然的看著。

原本大户人家都不会买这种丫头的,嫌她们粗鲁愚笨,不必集市上那些经过一些教导的丫头要省心。然而方夫人看著那个在尘土里缩成一团任父亲踢踩的小姑娘,实在心生怜悯,让侍女拿了点钱去买下了那个孩子。

当把那孩子带来时,侍女悄悄比了个数字,才二十文钱。

“来,上车坐。”她温和的招呼那小姑娘坐上来。

“夫人,大丫脏,不能坐的。”小姑娘害羞的看著这个衣著华贵的夫人,轻声的回答。

“不碍事,来,坐吧。”

“谢夫人大恩大德,谢夫人大恩大德……”大丫见方夫人执意要自己上车,便乖巧的坐到了车的最边上,连连磕头给她行大礼。

“好了,好了。傻孩子, 没有这个必要的,看看,额头都破了。”方夫人赶忙扶起大丫,那帕子去按她磕破的伤口。

“夫人,大丫知道自己卖了二十文,但是能换来两袋子的麦麸,妹妹们就不用挨饿了。”

“真是个懂事的孩子。 我夫家姓方,等你到了方家每天要做的就是照顾少爷,做得好每月还有例钱。”

“夫人,大丫不要钱也会好好伺候少爷的,请夫人放心。”

见那丫头又要磕头,方夫人连忙拦下她:“好了,不要动不动就磕头。回去会有人教你规矩的。然後这名字也改改,就叫,”方夫人的望见了她身边摆著的那个小香炉,说道:“就叫小炉吧。香炉的炉。”

“小炉知道了,谢夫人赐名。”

当马车到了,小炉才发现原来买下自己的是城中的大户,虽然知道是方家可是也没想到竟是这个方家。她埋头跟在方夫人身後小步的走著,也不敢打量那漂亮庭院里的一切。一行人走到花园时迎面碰到了老爷和两个侍妾。方老爷看了眼那个脏乎乎,蓬头垢面的小丫头没说什麽,两个侍妾却皱著眉正想开口,方夫人已经示意侍女给两人送上了老字号成衣店里的新衣裳。两人到底是小户人家的女儿,见了那漂亮衣裳都眉开眼笑的给夫人行礼,方老爷见发妻如此大度,心里略有愧疚,便叮嘱她要注意自己身子,晚些时候他会去看尧儿。

方夫人一个多月才听见夫君这般温和的话语,心情很好,认为是拜了菩萨後转了运,於是让人带小炉先去换衣洗漱,学几天规矩,自己则去了佛堂。这天夜里方老爷如约睡在了方夫人房里,而方夫人却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一条长角的大蛇告诉她,自己有感与她的虔诚,特来指点,那小炉的真身是灵芝,如今是在人间渡劫,她可谓全身都是宝,光是吞食她的唾液就能强身健体,吸闻她的体香也能安神清火。等养到她散发出香味时,药体就已经成熟,只要让你的儿子与她交合就能治好怪病。

第二日方夫人醒来,梦里的话却记得很清楚,不管是真是假,先养著看看吧。这般想著她依旧按照每日的习惯去了佛堂上香,当她拜完後插上香时无意看了眼那神像,目光落在了缠住神女的巨蟒,那巨蟒的头上果真有两个角啊。天啊,难道真的是龙神显灵了?

方夫人立即去儿子的西园看小炉。换上了干净衣服的小炉正跪在床边,按照侍女的指点给方尧的双腿按摩肌肉,防止萎缩。小丫头穿的是侍女们能找到的最小号的衣裳了,可是还是这麽空空荡荡的,巴掌大的脸上,一对眼睛倒是清澈漂亮。

她没有进去打扰,而是嘱咐侍女要让小炉好好养著,不要叫外人说方家苛待下人。两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方夫人已经完全相信了梦里龙神的话,因为受到善待的小炉不仅开始有了极淡的香味,整个人也早已不是当初那枯瘦干巴的模样,已经成了个水灵灵白嫩嫩的小美人, 浓黑的长发盘成发髻, 纤细的腰身裹在柔软美丽的锦缎里。

而一年前,方尧的内院里只剩下小炉一个人照料了。因为在小炉按著夫人的吩咐悄悄将自己唾液和甜汤一起喂给少爷後,没有多久少爷就能尝出甜味了,他甚至知道那种甜不是糖的甜味,是和小炉一样的香甜味。 在一个初夏的早晨,他终於从小炉嘴里找到了那甜味的来源。渐渐的他开始贪婪起来,常常整日都抱著小炉,缠吻著吞咽下她甜蜜的津液,虽然腿脚不甚灵便,但是他可以自己坐起来了,跟小炉说上几句话,整个人都有了神采……这一年新年一过,方尧就十四了,小炉也有十三岁了。夜里的两个人开始赤身抱在一起睡,少年迷恋著小炉的幽香,那是要贴著她滑腻的肌肤才闻得见的芬芳。而这一年开始发育的少女有了微微隆起的xiōng部,那里不时就会有些疼痛,每每看见小炉微驼著背,少年就会温柔的替她解开外衣,抱在怀里轻轻去揉那软软的两处,其实跟她平日里抱著自己的一双废腿用力按摩到一身是汗相比,这根本不算什麽,可是小炉每次都会感动得眼眶微红。

方夫人一直留意著小炉,她身上的那股子清香已经渐渐散发出来,因为实在把握不好成熟的时机,方夫人还是想等小炉初潮之後再安排尧儿同她行房。

这三年,那两房小妾只生了两个女儿,没了底气也都老实了。尧儿有了起色,她放宽了心,调理得当後倒是显出了几分韵味,老爷的心算是回来了些,可还是想再要个儿子。因为有了之前的教训,她不动声色的掌握了家里的内务财政,便放心的又为老爷张罗来了个妾侍。

趁著老爷当新郎的头几日心情好,她找机会同老爷说起尧儿的事,夸赞那小炉侍奉的用心。没功劳也有苦劳,就让方尧收了她做个偏房也好。方老爷忙著生儿子的事,都是让管家去看看尧儿,压根记不到那小炉的样子,也痛快的应了。

因为人人都知道方家少爷得了怪病的事,也不知道那话儿是好是坏,原本只他一人继承家业,那钱财客观也有动心的人。可是现在方老爷连连纳妾,还想著再生个儿子,万一真有了个小的,那以後谁管著方家还说不定呢。不然嫁去的人守活寡不说,还分不到家财,於是各家都打著小算盘观望著。

叫方夫人惊喜的是,四月伊始的一个夜里,就有侍女来报说是小炉来初潮了,不同於寻常少女的少量殷红,染得少爷床上一片血迹,把两个孩子都吓到了。她又惊又喜得披了衣服就去了西园,才进门就闻到了院里的余香,果然初潮一来那淡淡的味道就一下散发了出来,只要靠近小炉就闻得到了。这边侍女们忙著换床单被套,小炉被领去换洗衣裳,方尧坐在榻上一脸泪水得问娘:“小炉是不是要死了?她下面留了好多血……呜呜……”

“好孩子,不哭,小炉没有事的。 这是好事,小炉以後就是大姑娘了,以後可以给尧儿生宝宝。”

方尧在方夫人的细细讲解下,终於知道女儿家竟是如此娇弱又神秘,方夫人还留给他了数本春宫来做学习用。

过了会,小炉怀揣著暖炉捂著小腹,在侍女的搀扶下回来了。方夫人看著两个孩子一起睡下後,同他们说了几日後行房的事就回房了,留下了纱帐里两张红扑扑的小脸。

“娘说你这几天不能沾冷水,不能吹风,要多喝红糖水,要吃猪肝……”方尧努力回忆著自己记下来的要点,最後轻轻的说:“娘还说我们可以生宝宝了。”

这个事小炉要被方尧更早学习,因为这是婢女们的必修课。但是她还是忍不住红了小脸,轻声说:“只要少爷愿意,小炉就给你生宝宝。”

作家的话:

哇哢哢,点击过2k了耶,小炉这文不会很长,两三章就会完结,然後还有另一篇 报恩之童童,也是相似篇幅。

小炉跟少爷是1vs1,算是个小甜蜜的文~~而且夫人是好人,好人有好报的噢~那条大蛇也有戏份~

我看看这样换换思路後能不能给大家奉上篇旧梦的五人番外哈~~

方尧看著小炉那粉粉红红的小脸,努力侧过身子去抱她,凑上去亲那小脸:“那我们要几个宝宝?”

“都听阿尧的。”自从小炉跟方尧一起睡了,他就让小炉私下叫自己阿尧。

“能生几个就生几个好不好?”方尧本著多多益善的念头问小炉。

“好。”小炉看著少年晶亮的眼睛,只要他开心,生多少个宝宝都可以的。

小炉的脸埋在他脖颈间,清浅的呼吸带著体香萦绕在他鼻尖,手臂环著他的腰,两人腰腹相贴的睡著。可是因为这一晚,两个人是穿了亵衣睡的,方尧抱著小炉闭上眼睛却怎麽也睡不著。他想了想悄悄伸手去解小炉的衣服,小炉软软的小手动了动,按住了他的手臂。

“阿尧……今晚……不可以了……”少女害羞的轻语。

以往的每晚,入睡前阿尧都要除去小炉的衣裳,让她在床头做著各式姿态展示著青涩美丽的身子,好好让他把这小美人从头到脚都看一遍,连一根发丝都不放过。接下来,方尧就会从柔顺的长发,光洁的脸庞,到锁骨,xiōngrǔ,脊背,翘臀,长腿,小脚丫都细细的抚摸过,他感叹著小炉如上好丝缎般滑腻的玉体,宝贝似的亲吻著,连她羞人的私处也叫方尧小心的触摸舔舐过。

一年多过去那种迷恋有增无减,他就像一个获得了稀世珍宝的守财奴,如果晚上不让他把自己的珍宝好好欣赏一遍就不能安心的睡觉。

之前小炉照旧脱了衣裳摆著各式他爱看的姿势,当她分开双腿将私处展示给他看时,眼尖的方尧就看见那里似乎有丝殷红,而小炉却还不知道,如同往日一般她咬著左手的中指食指,偏著脸,害羞的不敢看少年灼热的眼神,右手却伸到私处分开了肥嫩饱满的花瓣,只是一瞬间温热的血水就大股的涌了出来,两个人都一时呆住了。而方尧奋力撑起身子将小炉搂进怀里,慌乱得扯来东西按在她私处想堵住血液,一面大喊院外的侍女:“来人!!快来人!!!救救小炉!!!”

等侍女们听见呼喊进来时,就看见方尧抱著小炉哭到声嘶力竭,小炉则被自己突然流出的大滩血液给吓坏了,就这麽傻傻的叫少年抱著,私处还夹著少年随手抓来想堵住血液的大团衣裤。

兵荒马乱了一阵後,心有余悸的方尧更想看小炉的身子,他怕极了那种差点失去她的感觉。

“小炉让我看看你受伤了没,不然我这样睡不著。”方尧的眼里有著担忧,不亲眼看过他不放心。

小炉不得不起来,只肯脱了上衣,她咬著下唇:“小炉真的没事。还有,下,下面好丑,阿尧你不要看了啦。”

後来实在经不住方尧的痴缠只好自己捂著小脸,让方尧动手脱了亵裤,长久没有听到少年的声音,她悄悄分开两指,从指缝里偷看方尧。却见少年呆呆看著自己下体,涨红了脸。

她以为是吓到方尧了,立刻手忙脚乱的去扯被子,因为被在意的人看到了自己难看的样子而有些伤心,小炉的眼睛里有了水珠在打转。

“别,小炉。你……你这样好美,我都,都看呆了。”方尧连忙去拉小炉的手,将她盖住下体的被子拉开,露出雪白的胯部上细著的丁字形黑绸带,越往她双腿间越宽而厚,夹在私处的那块料子极为厚实,令小炉的腿都有点合不拢了。

方绕红著脸牵著小炉的手按到自己勃起的yáng具上,黑与白的强烈反差已经让他有了正常男人的反应。小炉的小脸愈发红了,她挨近了方尧,低著头轻揉著少年布料下那根硬硬热热的ròu棒,跪伏在他膝头,任少年的双手抚摸著自己的身子。

不知道为什麽,今天晚上的一切都跟以往不一样了,少年觉得小炉变得格外敏感,任何抚摸都能叫她微微发颤,小猫似的哼哼。而小炉却觉得随著少年的手在双rǔ和小臀上划过,就像带了电一般,叫她不由自主的收腹,下面的小口就会忍不住吐出一股热液。小炉的小手也早已拉开了少年的裤头,让那根ròu棒露在空气里朝两人点头。

“唔,小炉,这个才丑,还叫我好难受。”小小尧被主人嫌弃了,但是小炉却没有,她的小手握著那棒子上下滑动给他纾解:“阿尧不要这样说,小炉给你揉揉就不难受了。”

“小炉,你下面流著血会不会痛?”阿尧的手放在小炉的双腿间,却不敢触动那里,生怕会引来少女的疼痛。

“不会的,小炉不痛。”

“真的吗?那我摸一下噢。”说著方尧试探地按了按那里,一面留心观察著小炉的神色,见她是真没痛楚之态才放下心来。

“啊,不……嗯……小炉你,怎麽……快,快吐出来……”就在少年正好奇时,小炉低头含住了他粉色的yáng具轻轻吸了口,少年立刻就射在了她嘴里,不等他慌慌张张的要小炉吐出来,就看著小炉乖乖的把他的元阳咽了下去。

“小炉……”方尧欣喜而迷恋的看著她吞咽自己jīng液的模样,而小炉环住方尧的腰把发烫的小脸埋在他xiōng前,整个身子都软软的依偎在他怀里:“小炉好喜欢阿尧,不论哪里都好喜欢。”

四五日後,就是行房的日子了,方尧已经将那几本房中术来来回回翻了十几遍,他认认真真的看著每一页图文并茂的生动讲解,挑出了适合最适合自己的女上位,於是也叫来小炉一起观摩。

方尧花费了两年的时间教了小炉识字,她已经能看懂那浅显直白的讲解。於是两个人常常一人抱一本埋头看著。为了两个人真正的第一次,方尧懂的越多就越忍得辛苦。尽管这样,他还是每天都不顾小炉的遮拦要看看她私处是否干净了。

等到那天夜里,方夫人让人给小炉送去了一套新的红衣红裙,还亲自备了一桌酒菜,并且喝了小炉敬上的茶後送了她一只金镯子。 寻常女儿家忙忙碌碌准备大半年的重要日子,小炉就这麽简简单单过掉了,可是她不觉得委屈,方夫人比娘亲还要好,方尧待她也如珠似宝,这样的日子能多得一天都是赚到了。

方尧揭了她的头巾,对她说:“小炉,我们一生一世都要在一起。”

少年人抹去小新娘脸上滚落的眼泪,认真的许诺:“方尧只有小炉一个妻子,不需要别的人,没人比你更好。”

说罢他低头吻住了小炉的嘴,将她的衣裳一件件脱去,再取了她固定发鬓的簪子看著黑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乌发雪肤,他的小妻子是这世上最美的新娘了。

小炉光著身子再去脱掉方尧的衣裤,小小尧已经迫不及待的仰著头等待和小小炉的见面了。因为方尧不肯熄蜡烛,烛光透过红纱帐显得越发暧昧,方尧靠著床头厚厚的垫子半坐著,双手扶著小炉的腰,让她分腿跨坐在自己腰上,她的小花穴下就是激动的小小尧了。

小炉慢慢坐下来,在私处碰上那灼热的菇头的立即敏感的提了下身子,方尧闷哼了声,伸手去摸小炉的大腿让她放松下来。小小炉终於吻上了小小尧後,两个人都难耐的哼了哼。

“小炉,好难受,我想进去。”方尧扶著自己的yáng具让小炉快些坐下来。

在小炉的低低哀鸣里,方尧的yáng具捅开了她的薄膜缓缓进去,她只觉那明明是肉做的东西,却硬得似根烧红的铁棒,烫得她里面都要融化了,而花露开始大量分泌起来。感受到暖热的又何止她一个?方尧从不知道女儿家的体内竟然有这般柔软腻滑又紧致热乎的地方, 小炉扶著他的肩膀用自己的xiāo穴套弄著他的yáng具,那种摩擦带来的快感令她有些力不从心。性事上女子往往是弱势的一方,只适合承受著男人的奋力攻城略地而非主动去获取,因而虽然在小炉努力的收缩和套弄下,最後方尧还是射出来了,但是小炉并未尝到真正的快乐。

她以为现在这般就是寻常的男女之事了。小炉按著方夫人的吩咐即使方尧射出来了,也没有让他拿出来,而是就这麽含著他的yáng具调整了睡姿,相拥而眠。

方尧头一次失眠了,本能告诉他小炉没有享受那从未过的快感,但是他没有说,因为这是身为夫君的失职,却会叫善解人意的小炉为难。他从未这麽渴望过自己成为一个健全的男人,能照顾好自己心爱的女人。

此後的行房与两人而言都是一种煎熬,小炉已经敏感的觉察到方尧不再那麽容易射出来了,她伤心极了,是因为对自己失去兴趣了吗?小炉的强作欢颜也叫方尧很难过,两个无法向对方解释的爱侣第一次有了隔膜。

方尧腿病的好转大概是这些天唯一的好消息了,方夫人从小夫妻的脸上看出了些什麽,就叫来小炉陪说话,她还没有提到这事,小炉就泪眼汪汪的跪了下来,说自己没办法让少爷满意了,请夫人责罚。

方夫人是知道结症所在的,不仅仅因为她是过来人,婚後这般长时间才有的尧儿也是因为方老爷那地方的问题,经过多年调养现在虽是比以前好了些但也是没有滋味的。她只好宽慰著小炉,私下里请了花楼里嬷嬷来教小炉些技法。

这事叫方尧知道了,他是又懊悔又心疼,自己的隐瞒原来叫小炉受了这麽大的冤枉,等两个人把事情说开後,小夫妻的生活又好了起来。虽然小炉还是没能尝到那张极致的快乐,但是他们已经在行房时开始小声交流,那种满足感小炉已经渐渐尝到了。

方尧如今已经开始重新学习生意上的事, 以前不肯再看的医书也都拾了起来。他本就是个有天赋的孩子,只是自暴自弃了好些时日罢了。如今红袖添香的日子,念书做功课也不再难熬,学业和领悟更是一日千里。

作家的话:

哈哈,我尽量在明天把小炉完结掉哈,一更解决不掉就两更,嘻嘻嘻~~

小炉和方尧可是 1vs1 滴~~

3

老爷终於在和新妾努力耕耘的间隙,从管家嘴里听到少爷能下床走路了,这才重新想起了自己这个儿子,偶尔一个机会路过了西园,就顺路来看看。

他从墙上的花窗里看见了,院中垫著脚晒衣服的小炉。随著方尧身体的好转,他已经能如愿以偿的叫小妻子尝到高潮的滋味了,每一回被自己夫君的ròu棒送上天的小炉都紧紧抱著阿尧,一声声叫著:“夫君,夫君……小炉要死了啊……嗯啊……”

天天夜里都叫方尧灌了满满一肚子精水才能睡觉的小炉,在男人的悉心滋润下,虽然不过十四岁,但是那窈窕动人的身姿已经开始被缓缓勾勒出来,芙蓉花瓣似的的粉面含羞,雪肤乌发,一颦一笑都带著初为人妻的娇媚,叫方老爷在门外看傻了眼。

自己那个残废的儿子竟然得了这麽个娇人儿真是叫人惋惜啊。 他想著自己把羊羔似的小炉扒光後按在床上百般抽插,听著小人儿的哭喊,啧啧那情景真叫人兴奋异常啊,没准这丫头就能叫他干出个小子来。

一日他寻了时机,借著方尧让下人去买书的机会,骗小炉去书房里拿新买的书。不知情的小炉才跨进书房就叫一个全裸的男人抱住後按到了门边的空桌上,一双大手扯开了她的衣襟,去揉著她的娇rǔ。

“好白的nǎi子啊, 来,让老爷好好尝尝。”男人叼住一只小小的nǎi子,用大舌头拨弄挑逗那小小的奶头,一面含糊的说著:“真嫩啊……老爷吸得你爽了没?”

“不要,老爷……我是小炉啊……老爷……”小炉看到竟然是方尧的爹爹,以为是老爷认错了人,吓得连忙用手去推xiōng前那颗脑袋,可是她不仅没能推动发情的老爷,反而被老爷扒光了衣服,用那衣裳将她的双手反绑在了身後。

“老爷我等的就是小炉啊……”方老爷眯起眼睛yín笑著,他的大掌罩住小炉那两只鼓鼓的娇嫩白rǔ揉搓起来,“小小年纪长这麽大的nǎi子,你果然天生就该让人玩的。待会老爷已经把你插的欲仙欲死。”

“啊……不……老爷……小炉已经是少爷的人了……放过小炉啊……老爷……恩……” 小炉惊恐万分的左右躲闪著男人的揉捏亲咬,如果叫老爷占了身子,她还有什麽脸面去见阿尧,倒不如现在就咬舌自尽,一了百了。可是方老爷似乎看出了她的意图,居然咬住了她的娇嫩的小奶头用牙齿啃著,另一个大手捏著尚在发育中的嫩rǔ里的硬块。在小炉张嘴喊痛时,把她的小肚兜塞了进去。

“小骚货,想死麽?要死也要等老爷玩够了才行。恩,我一定要天天用大**吧搞你,把你的小bī搞松,搞烂了才行。来,让老爷好好插插你这个大nǎi子的小婊子,看看你的骚洞紧不紧。”

说著放过了小炉,抬高她的小臀,一把就扯下了襦裙和亵裤,露出少女光洁雪白的屁股和长腿。

“真是个宝贝啊, 连屁股都这麽翘。”男人说著就扬手重重的拍打小炉的屁股,连续而响亮的啪啪声令小炉的两瓣屁股变得红肿光亮起来。

“唔,呜呜呜……”小炉的嘴里被塞入了自己的肚兜,双手被反扭著,只能扭著腰想躲开那些巴掌。殊不知这样更叫男人兴奋。他挤进了小炉的双腿间,一手抓著一瓣屁股,揉面团似的揉著, 还在两团白肉分开时拿指甲去刮小炉的肉缝。这般玩弄了会,就将小炉的屁股扒开,细细的欣赏起少女被细细绒毛覆盖的私处。

“唔,连这里都这麽干净,还这麽香。”方老爷说著就去摸那花穴,却发现那儿很是干涉。

“这麽玩都没水,是不是想让老爷给你抹点啊?”说著方老爷就低头去舔小炉的xiāo穴,湿腻粗糙的舌头顶开了小炉的花穴,大口的唾液被喂了进去。

小炉被迫高高翘著屁股让老爷的舌头在双腿施虐,敏感的小核也被男人咬在牙齿间。她终於因为身体本能的保护开始流出了花露。

“骚货,有感觉了是不是,等会老爷一定把你喂得饱饱的,叫你天天都想著老爷的大**吧。”

方老爷满意的将手指插了进去,开始抽弄,还不时曲起手指打著转。当他解开自己裤头,掏出那其实很短小的yáng具顶上小炉的花穴,在外面蹭满了yín水就要插进去时,方夫人推开了门跑进来。

“啊……你们……”她难以置信的看著自己丈夫和小炉双双光著身子待在屋里,小炉屁股高高翘起,想来那花穴正对著自己夫君的yáng具。她手被反绑在身後,只有下巴支著桌面,长发零散,露出来巴掌大的小脸满是泪水,嘴里还咬著小红肚兜。

“夫君,这是尧儿的媳妇啊,你不能这样。”方夫人扑上去护住小炉的赤裸的上身,想拉开方老爷,却被方老爷狠狠抽了两耳光摔在地上。

“贱人,这可是我方家出钱买,花钱养的,我肯cāo她是她的福气,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说著他抓住小炉的一只红肿饱rǔ,一手固定住她的小屁股就打算挺身插进去。

方夫人爬到他脚边抱著自己夫君的腿,哭诉到:“老爷,小炉太小了,你要漂亮的,我马上去给你买来行不行,你放了小炉吧……啊!”

方老爷已经红了眼,哪里听得进去方夫人的苦苦哀求,一脚揣在了她xiōng口,将她踢开後就这麽直直冲入了小炉体内。

“唔!!唔……”小炉突然睁大了眼睛,那一瞬方夫人就眼睁睁的看著自己丈夫短小乌黑的ròu棒当著自己面插入了小炉体内,消失在少女满是指痕的臀间。小炉原本清亮的眼里瞬间充满了绝望,一片死灰。

“啊,进去了……真紧啊,软乎乎还会吸呢。来,让老爷我好好cāo死你这个小骚货……”方老爷一面痛快的抽插著,一面毫不介意的对夫人说:“以後小炉就是我房的人了,尧儿那里你在买个就是……恩恩……小骚货……终於cāo到你了……再夹紧点……恩……爽啊…… ”

“畜生, 你这个畜生!!”听到儿子的名字,方夫人才如梦初醒,她随手搬起身边的木凳就朝方老爷头上砸去。只听一声闷响後,方老爷哼都没哼就直直倒了下去,yáng具在离开小炉花穴时喷出了稀白的jīng液,射得小炉满屁股都是。

屋里的两个女人都吓呆了,方夫人是最早反应过来的,她连忙关了门。先试了试方老爷的呼吸,已经没有了。她不由腿一软,跌坐在了一旁,不过只是片刻她就重新打起了精神。爬起来取掉了小炉嘴里的肚兜,再解开绑住她双手的衣服,因为害怕,这样的两件事也叫她试了好几次才成功。

“小炉,我可怜的孩子,叫你受委屈了……”她抱过浑身是伤的小炉搂在怀里哭著,小炉更是浑身发抖,大哭不止。

“好了,小炉,你听我说,每个字都要听清楚,知道吗?”两人抱头痛哭了会,方夫人扶著小炉的脸,看著她一字一句的说:“你把身子擦干净, 穿好衣服。记著,今天老爷没有碰过你,没有对你做任何事。今天老爷叫了我们两人来,要把你收房做小妾,我不肯就跟老爷吵了起来, 一时昏头将他推倒了,磕到了木凳才这样的。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听到没有?”

小炉抓著方夫人的衣袖,摇著头却只是哭,说不出话来。

“好孩子, 今天的事不能叫其他人知道的,传了出去女儿家的清白就毁了啊。阿尧心善良不会介意这事,可是他一定会伤心的,你不想看著阿尧难过的对不对?”方夫人看著小炉点头,伸手拿了帕子替她插了下身,後帮著一件件穿上了衣服:“今晚你寻个由头,不要叫阿尧看见你身上的痕迹。 不要再想这件事了,知道吗?”

“小炉知道了,夫人,可是夫人你怎麽办?”

“我等会就回去报官,反正不论如何人是我杀的,逃也逃不掉。之後的事走一步算一步。一定要记住你没有失身,你还是干干净净的小炉,知道吗?”

小炉使劲点著头:“夫人,我听人说新上任的知府大人是个清官,也是个明察秋毫的好官,您千万不要硬抗著……小炉不怕毁了名声,我是夫人买来的,这命就是卖给夫人了。阿尧的病已经渐渐好了,没有了小炉,以後还能娶上别的好姑娘,可他只有您一个娘亲,若是小炉的命能换夫人的,小炉在所不惜。”

“傻孩子,我的傻孩子。”方夫人抱著小炉哽咽著:“阿尧是因为有了你,才能好得这麽快的,他是个死心眼的孩子,有了你,别的姑娘哪里能再入他的眼。我心里是默认了你做我媳妇的, 我要是不在了一定替我陪著阿尧,好好照顾他知道吗?你们还年轻,要多生几个孩子才行……”

“娘……”小炉大哭:“娘,小炉晓得,小炉晓得……”

这天晚上几乎所有人都听说方家下午出事了,好像是方老爷因为纳妾的事同方夫人起了争执,方夫人一时失了理智,失手将人推倒磕上了椅子,人就这麽没了。

作家的话:

哈哈,晚些时候还有一更哈。

有亲亲们觉得短篇比较清水啊,因为我最近还在修扶摇的大纲,真是看一遍就要清水文漱漱口啊……

4

这天小炉也没能见上方尧一面就和方夫人一起被官府的人带走了。

两个人被分开关在单间的空房里。小炉抱著双膝坐在地上铺著的厚厚被子上,披著毛毯发呆。高墙上小小的窗户里透进朦胧的月光,也不知道是什麽时辰了,以往这时候她早就和阿尧躺在床上亲热了。

一想到方尧温和儒雅的面容,小炉就忍不住流泪,虽然夫人一再强调,可是她真的已经不干净了,全身都被公爹摸过亲过,连那里都被公爹插进去了。幸好最後没有射在里面,不然要是怀上了孩子,她还有什麽脸去见阿尧。

下午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场噩梦,可是她醒不过来,浑身都是男人的施虐的痕迹,rǔ,臀,大腿好像还能感觉到男人游弋的毛手,尤其是私处,老爷那令人恶心的yáng具不过麽指粗细长短,可是她年纪实在太小,毫不怜惜的几十下大力的抽插令她娇嫩的xiāo穴已经肿了起来,现在还隐隐感觉的到疼痛。

她环顾著四周努力让自己不再想那令人作呕的一幕幕,自己要打起精神不能叫夫人功亏一篑。这里跟她想象的牢房不一样,没有面无表情或是凶神恶煞的狱卒,yīn暗潮湿的石壁,臭烘烘的味道,满地的稻草里面还有蟑螂和老鼠。她待的地方打扫得很干净,没有什麽难闻的味道,只是什麽东西都没有。看守的是几个婆子,想要解手就可以同她们说一声。她们见小炉乖巧懂事,像个安分的人家,还安慰她说大人刚正不阿,是难得的清官,若是有冤屈都可以跟大人说的。小炉点头,她想知府大人应该不会像书里说的那样对夫人用刑吧。夫人那麽好的人,一定会有好报的。

仿佛是印证了她的想法,晚上送晚膳的居然是方家的仆人,南瓜粥,小碟的酱黄瓜,微辣酸爽的泡菜,全部都是小炉爱吃的东西。一起带来的还有厚厚的被褥和薄毯,以及方尧的口信,说是已经没事了,她再委屈一晚明早就能出来,不过夫人还要再过上几日才行。

小炉听後喜极而泣,虽然不觉得饿,但还是努力吃光了饭菜,她需要体力等到明天出去,她还要见夫人,见阿尧,他们还没有自己的孩子呢。

三日後,方夫人光著身子跪趴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曼声吟叫著:“大人,慢些, 妾身受不住……嗯啊……大人……”

小炉口里那个应该是好人的知府大人正掐著方夫人的腰,粗长赤红的yáng具在她肥厚的花穴里进进出出,粘稠的水渍声咕叽咕叽,和肉体相击的啪啪声得响成一片。

四十出头的杨知府有著高大的体格,样貌堂堂,平日里不拘言笑。现在却因为情欲让他严肃的脸上显出了几分柔和。

听著方夫人的呻吟,他将她的上半身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大掌揉著方夫人丰满坚挺的rǔ房,下身却是一下一下大力的顶弄,他附在她耳边低语:“下官可是将夫人伺候舒服了?瞧这奶头红硬得跟玛瑙葡萄似的。”

说著就用指腹搓著方夫人殷红的rǔ头,并略略用力的往外扯著。

“恩,大人,别……恩……舒服……妾身从未这般舒服过……恩……又要来了……恩……大人……”方夫人双手紧紧抓著知府的手臂挺著身子抽搐著到了高潮,男人热气腾腾的白浆也满满灌进了她的肚子,烫的她直哆嗦。

知府将方夫人抱在怀里温柔的安抚著,一面问她:“夫人可别忘了跟下官的约定,来,说说我们约了什麽?”

方夫人靠在他怀里轻轻的说:“以後只要知府大人召见,妾身就要,就要来府里陪大人睡觉,让大人狠狠cāo弄……”

“要是肚子给弄大了呢?”

“大人……”方夫人难为情的看著知府大人,却不得不说:“妾身大著肚子也要知府大人狠狠的玩弄,还要把那孩子生下来。”

“恩,真乖……”知府低头去问方夫人的小嘴,搂著她缓缓躺下。

其实这不过是知府跟方夫人玩的床第间的小游戏。杨大人没有同任何人说过,他是为了方夫人才调到这里来的。

在方夫人还待字闺中时,曾经救济过一个书生几两碎银。因为每到上京赶考时就有很多人冒充落难书生四处借钱,久而久之人人都当他们是骗子。杨大人因为路上遭人洗劫,不得不向庙会里的人求借银两,就在他几乎无法承受住那些鄙夷冷漠的眼神和嘲讽时,一个小丫头把一只小钱袋塞进了他的手里:“喏, 我家小姐实在是菩萨心肠,被骗了多少次也不长记性。拿了钱就快走吧。”

他只是掂量了下就知道里面足足有好几两银子,年轻的杨大人抬头看向小丫头离开的方向,一个年轻的华服少女正站在菩提树下候著,对上了自己的眼睛後朝自己点了点头就上了马车离开了。

杨大人只是一打听就知道那是一个大户人家的独养女儿,乐善好施。他默默记下了她的家址和闺名,想著等自己出人头地了就来报答。

没想到,他一路杀入殿试,因为一身傲骨才情,颇得天子器重,委以重任。等他官越做越大,记忆里的那个女子也越来越清晰时,杨大人动了成家的念头,可是突然父亲过世,守孝三年,期间母亲又过世,又是三年,等他再去打听时,那家女儿早成了方家的儿媳嫁去了南方。

去富庶之地为官很是艰难,他明知自己已经无望,还是用尽一切办法到了她所在的城里当父母官,期间治水抗洪,遭人诬陷暗算,甚至蒙冤入狱数年都不曾动摇过他。这时的杨大人已经年过不惑却始终孑然一身,只要知道她过得好就知足了。

因为他一直关注著方家,所以即使身在远方也知道她婚後八年才得了一个儿子,儿子十岁时得了怪病,然後又知道了她夫君纳妾,直到她报案自首。

他去牢里看望那位夫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日日礼佛,她不再年轻可是容貌依旧是记忆深处的秀气温润,眉眼间皆是安宁和沈淀的韵味,那些苦难没有带走她的善心和平和,而是教会她如何珍惜。

方夫人从来都不知道还有一个男人在默默关心著自己,她只是坚持了自己的口供,等著死亡的判决。

知府大人显然不满意和心上人这样无趣的再次见面,他本就精明,加上对方家了如指掌,只是诈了下方夫人,说是要找婆子检查小炉的身子,就让那个妇人乱了阵脚。她哀求著自己不要这样做,那小姑娘还这麽小,要是传了出去叫她後半辈子怎麽过?

原来不是怕家丑外扬,而是为了那个才花二十文买来的小姑娘,果然是他看上的女人,依旧那麽善良好心肠。

“陪我睡一晚,我就放过那小姑娘。”他坐在太师椅上对她说著,看见那妇人惊讶的抬起头,补充道:“除非你认出我是谁。”

因为方夫人真的想不出哪里见过这位知府大人,也为了保住小炉的清白,她答应了。反正自己已经被上了弑夫的罪名,再被别的男人玩过也当是夫君强奸小炉的报应。

因为方老爷那事上的不行,所以当方尧病後,原本就不多的夫妻之事,变得更加稀少。後来方老爷吃了各种补药才有了好转,却也纳了新人,两人几乎名存实亡。

因而当知府大人粗长坚硬的ròu棒顶进来时,方夫人在他整根插进肚子里时就全身一震泄了身,随後更是被那根怒涨的棒子插得汁水四溢,香体酥软,花穴紧紧缠著那根让她欲罢不能的肉柱不让他离开。这个高大健壮的男人带给了她从未有过的满足和快乐。

当她沈寂的欲望被男人撩拨起来时,又听到了他的表白,感动之余被男人半强迫的求婚了。丈夫才过世,并不方便再嫁,於是知府大人先认了小炉做义女,让她光明正大的嫁给了方尧做正妻,等方夫人淡出人们视线後才将她低调的娶了回来。

虽然相守的时间只剩下短短几十年,但是两个人已经很满意了。方尧接手了家业,打理的井井有条,他并不知道小炉曾经的遭遇,只当是她受了惊吓,十分理解的没有碰她,因而瞒了过去。在两人的日夜努力下,小炉三年里就生了两个大胖小子,现在又怀上了一个,方尧摸著小妻子滚圆的肚子,笑眯眯的说:“夫人,为夫觉得这回应该是个小丫头了。”

一日,方夫人又在梦里见到了那条龙,不过这时他却正缠著一个赤身的女子在做那交合之事,那女子的面容赫然就是神像上的那位神女。

“唔,办成一桩好事才能让我亲热一日,龙族族长的日子太难熬了哇!! 小九昭你可叫我想死了。”

白龙哼哼著,狠狠用两根粗长的性器插著神女九昭下身的两个洞,奋力灌溉著:“果然要把你拖到人间来cāo上一年才能解馋,啊啊啊,什麽时候我们的第五个宝宝才能生出来???”

作家的话:

哈哈,终於完结掉了,明天写什麽呢?让我想一想吧!这个龙王的事大家就让他过去吧,後面不一定会出场滴。

2完完结

短篇之碧眼狐狸

1

月夜,丛林深处有沙沙的脚步声传来,一个年轻人也不用火把就借著明亮的月色独自在深山老林里行走。

树影投在年轻人脸上明明暗暗,直到一处空旷地才看得见那人的容貌,饱满的额,高挺的鼻梁,柔软的嘴唇,这是个英气而漂亮的少女,穿著软甲战袍,徒步翻越这座人迹罕至的大山。

秦舒儿已经不是第一次从这里走过了,自从跟随皇太女御驾亲征,为了节约往返军营和内城的时间,她就一直挑选这座充满危险和猛兽的高山作为近道。恐怕没有人会相信一个从闺阁里走出来的大小姐能有这样的胆量,就像没有人认为太女殿下柳谨正的亲征能给前方的节节败退带来什麽实质改变一样。

即使太女殿下以雷霆手段收拢军权,亲自指挥作战,那些胜仗落在他人眼里也是侥幸,她立在那位年仅十七岁的少女身後看著下面的人满脸堆笑的歌颂皇太女殿下如何英勇圣武,皇太女的眼底却是冰凉一片,冷冷看著那些人的眼睛,直到他们一个个都慢慢住了嘴。

“如果说的不是心里话,就闭紧你们的嘴。”面无表情的皇太女殿下,一旦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就充满了与生俱来的帝皇之气,连朝中老臣都不敢忽视她的威严。

哈哈,阿正就是会板著脸吓唬人呐。想到这里,秦舒儿不由笑起来,而耳朵却敏感的捕捉到了草丛後面的轻微动静。

她脚下不停却转了方向,朝著林子深处走了进去。

啧啧,她蹲在一个深坑边,看著坑底散布著几个野猪夹和四下插著竖排的尖刃,想来是之前逃难离开的猎户挖下的陷阱,专门用来对付野猪。不过为什麽会有一只黑狐狸在底下?

借著月光秦舒儿打量著那只狐狸,唔,这种毛色倒是少见,光泽度一般,体型略大,不晓得这个成色卖不卖出个好价钱,正好缺条暖和的丝被过冬呢。这般想著,她抽出腰上别的九尺银鞭先拔出了尖刃,触动完剩余的夹子後才跃入坑内,蹲在了那只黑狐狸边上。狐狸的右後腿被死死卡在巨大的野猪夹里,伤口深可见骨,身下的草地一片黑红,看这情况秦舒儿估摸著它被夹了有三四天。

拿鞭子拨拨爪子,没反应,戳戳脑袋,没反应,捅捅肚子,恩,也没反应。秦舒儿摸著下巴想,这东西莫不是成精了,装死都装这麽像,以为自己刚才没听见它挣扎的动静麽?算了,不陪它玩了,秦舒儿悄悄将左手背在身後从腰带里抠出几截短绳握在手里准备著,一面装作上当的样子大咧咧的伸出右手去拎狐狸的後颈。

果不其然她右手只是虚晃了个假动作靠近了下那只黑狐,假死的狐狸就不顾上伤腿反弹起来欲张嘴咬她的手腕,当那双碧眼对上少女含笑的双眸时,才知道自己中计了,可惜已经晚了。秦舒儿的左手迅如闪电一般,麻利地捆住了它尖尖的嘴,并且将没受伤的三只腿也绑在了一起,顿时他以一种极可笑的姿势倒在了夹子边。

秦舒儿自动忽略了碧眼狐狸yīn狠狠的盯著自己,而是研究起那个夹子,这种夹子不仅分量沈,而且咬合力惊人,需要两个成年男人合力才能拉开,这种连一身蛮劲的野猪都搞不定的东西,秦大小姐只能智取了,比如从陷阱附近挖出了专门开夹的工具。那只原本企图用眼神杀死她的狐狸在看见她四下乱翻後找出成套工具开夹子时,不由的显露出了几分呆滞。

秦舒儿同情的看了它一眼,估计是发现自己太聪明所以被打击到了。 她小心的取出狐狸的脚,研究了下伤口,恩,要是没猜错应该已经废了。

不完整的皮毛卖不出好价钱的啊, 丢了又可惜诶。她看著地上那只少见的碧眼狐狸,突然笑了起来。 秦舒儿笑起来很好看,但是那只狐狸明显极为不安的哆嗦了下,可惜它最後的一点力气已经在刚才耗尽了,就这麽眼睁睁看著自己被胡乱塞进少女xiōng前的软甲里,只翘著一只伤腿在外。

秦舒儿腾了一只手出来托著xiōng前沈甸甸的那一坨继续赶路,回到军营时天还未亮,守门的侍卫老老实实向她行礼,却没人敢看她的脸更没人敢往她xiōng上瞄,大小姐已经让很多年轻战士尝过喷鼻血的苦头了。

要知道秦大小姐在军中的时日正逢少女的绽放期,拔高的个子,日渐玲珑有致的身躯,枝头新果般水灵灵得让人看著直掉口水。 起初,太女殿下还不曾留意,只是隐隐觉得军中人心浮躁,还下令让秦舒儿亲自监督每日的cāo练,以整军心,她也抽空去看过,那些士兵一副打**血的样子也看不出错处,可感觉上就是有哪里不对。

直到前些日子她伏案批折子时,招手让一旁安静擦拭长剑的秦大小姐来添茶,余光瞄到她俯身时搁在桌案上的那饱满的一团时,才发觉虽然秦舒儿穿著是改过的军装,甚至还有软甲在外面罩著,但是这样少见的军装美人才更引人犯罪有没有! xiōng前绷得紧紧的两团柔软,随著她的一举一动上下蹦跳著,完完全全在考验男人的自制力啊。

再看了看自己只有她一半大小的xiōng部,太女殿下眼角一抖,次日赏了秦大小姐两份三尺白绫。传令官恭谨的低著头,口齿清晰的传达殿下的旨意:“因为殿下身边找不到束xiōng的带子,故暂用白绫代替,请参将大人务必管好您的xiōng。”

秦舒儿盯著那个年轻的传令官,强忍住了骂人的冲动,内心暴躁的大小姐依旧神情安然,柔声问道:“殿下可有吩咐你要看著本官缠上吗?”

帐门外偷听的士兵们顿时在脑海里浮现出大小姐柔软雪白的身子和……众人立刻捂著鼻血四下逃散,当晚都指挥使就气呼呼的冲进主帐里告状, 太女安抚完炸毛的手下,叫来了秦舒儿,满意的看著她经过包缠後和自己差不都模样的xiōng部点点头。

秦大小姐嘟著嘴坐到太女身边,那余光剐了眼那个日日跟在太女身边的年轻传令官,现在不是收拾他的时候,自救更要紧:“殿下, 这天生的东西哪里是下官能说的算的呢?况且这地方说大容易,只要有男人多揉揉就成,可是要它小真真是没法子呢。”

柳谨正看了她一眼说:“孤赏你的法子就不错,这样不就平多了。”

“可是下官喘不过气来了!”说了这麽多话已经要没气了。

“那孤准许你放宽一寸。”

“三寸!”呼——呼——呼吸困难了啊

“两寸!不许再多了!”

“是!”秦舒儿立刻窜回房里给自己松绑。

作家的话:

这是1vs1的清水文~~最近不知道为什麽提不起兴致写重口啊,大概思路都给真真抢走了……谢谢亲爱的飘,帮我找到那个没改过来的名字……

2

看著秦舒儿大步离开後,柳谨正抿著嘴,看了眼传令官,正好对上少年亮闪闪的双眼,她立刻说道:“你今晚给孤老实点,要是再敢爬上床孤就把你……唔……唔……”

年轻的传令官已经先发制人低头用舌头封住了自己不爱听的话,一面汲取著她甜蜜的津液,不老实的手伸入了皇太女的衣襟内揉著那对已经饱满起来的双rǔ,他低低的说:“这样刚刚好,我喜欢。”

皇太女轻声嗯著,环著他精装结实的腰,任男人扯开自己的上衣,舔咬著细嫩颈脖和xiōng口。现在还没到就寝的时候,她必须保持理智,可是在这个男人手上真的很难啊。总是不一会就被他扛上床去,任他为所欲为。

有了前几日的挑拨後,秦舒儿看著每天早上艰难起床的太女殿下和脸色略略发白的传令官,终於觉得气顺了,这两个人都是不服输的性子,偏偏体力还都很好,真是难为他们了啊。

因此这回又路过主帐的秦舒儿不由揣测那两个人是不是又在里面卿卿我我时,迎面碰上了端著红豆粥回来的传令官。那个行色匆匆的男人看见她时点了点头:“参将大人早。”

当他目光落在大小姐xiōng前那古怪的一团和一只毛茸茸的伤腿时,眼角跳了跳说:“大人,夥食不对胃口可以同夥夫说一声,不要随便带回来什麽獐子狸子的,万一抓伤人很麻烦。”

“放心,是个小东西,不咬人的。”

她说得越轻描淡写,传令官越不放心了。他可是领教过这位大小姐的本事的,表面上看起来颇有大家闺范,但绝对是个捕猎高手。将门虎女这个词肯定是为大小姐量身打造的,秦将军虽然走的早,但是一身本事都传授给了独女,拿得起针线也舞得了刀枪,还张著长漂亮面孔,全京城还真就是秦家这独一份了,也无怪乎她能被皇太女看中做伴读。

秦家如今用来传书的就是她十岁时驯服的一只海东青,常常在送信时顺便捎来两只野兔或一头小鹿。在三年前那只该死的猛禽还抓住了刚刚成功化身为和本体最相近的黄金蟒,正孤芳自赏,毫无防备的自己,并在一个时辰後丢到了秦大小姐的案头。十四岁的秦舒儿支著下巴嫌弃的看著桌上那条被摔得七荤八素的蟒蛇,拿出肉干喂海东青:“乖,辛苦了。但是这个不好吃的欸。你以後不要抓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只要兔子野**之类就可以了。这蛇你还吃不吃?”

凶残的海东青在她面前听话得像只小鸽子,还咕咕的发出讨好声,当主人征询它意见时,一翅膀把蛇扇了下去,以表示它也不屑吃这个,主人,我只吃你爱吃的东西!

下午,这条蛇被秦舒儿送给了太女殿下,让她夏天时可以抱著解暑。怕热的太女殿下不好在臣子面前扫了威严,其实她很想摇著秦大小姐的肩膀咆哮,孤是怕热,可是跟热相比孤更怕这种滑腻腻的生物啊啊啊啊!! 但是好面子的殿下却表现出欣然让蛇睡上自己床榻的姿态。

夜里,黄金蟒蛇有气无力的趴在香喷喷的床上张嘴接受太女的喂食,它一共吃掉了十个蛋黄。因为秦大小姐告诉太女殿下这种蟒蛇如果没法喂老鼠之类活物就喂蛋黄好了,於是太女殿下壮著胆把手里所有的蛋黄都喂给了那黄金蟒蛇,然後不管那蛇听不听得懂就冷著脸说:“好了,孤的床榻你也睡过了, 食物也喂过了,孤没兴趣抱著你睡觉,所以送你出宫,以後别再叫人抓到了。”

说罢一挥手,让人将他套起来送到了千里之外的小孤山上,然後令人连床具带床全部烧掉。

而头一次下凡修行不到十二个时辰就灰溜溜回家的尨,打算重新挑个化身再开始修行。而他的娘亲,正怀著第四颗龙蛋的九昭神女恰巧来看自己的次子,知道了他的遭遇後悄悄跟儿子说不妨变成人类报个恩去,司命判官是个很容易受感动的老头,要是他能把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没准那老头一感动就让他通过修行直接任职了。

於是,他认认真真翻越了时下凡间最流行的戏折子《多蛇传》。好吧,对於秦家那种人似乎比较喜欢以身相许这种麻烦的报发。

尚未想好是报答没杀了自己的秦大小姐还是放了自己的柳殿下,化成人形的尨正走在路上出神时,莫名其妙被几个大汉围住调戏起来,没等他动手,就有条鞭子先帮忙打趴了一干人。骑在马上的秦舒儿同他说了声以後小心点,就一夹马腹奔向了城外。这一年外敌来犯,宫里宫外都多了很多事,她身为太女殿下的心腹自然是忙前忙後,没个停歇。这天晚上回到秦府,老管家居然激动的在门口候著。秦大小姐皱眉,难道又有那个不长眼的上门提亲了麽?她已经十四了,到了嫁人的年纪,但是看著阿正忧国忧民,日理万机的样子,自己也确实没有看对眼的男人,所以这事就搁下了。她不想嫁,不代表别人不想娶啊,秦家小姐是未来储君跟前的大红人,冲著这条就有一堆的官宦子弟来巴结,更可况她长得非常不错,京中的媒婆差点踩平了秦府的门槛。

所幸是她奉命随军过一回,明明是第一次阵前杀敌却毫无惧意, 凯旋时得了个玉罗刹的名声,於是耳根终於清净不少。幸好这次不是来说媒的,是个送上门来卖身的。秦舒儿望天,她还是第一次听说有男的上门卖身。等看到那人时,才发觉是自己白日里救的那少年。她听著那少年哭诉自己父母双亡,不远千里来投奔亲人却发现人去楼空,走投无路还差点人当街欺负,所幸得大小姐出手相救,自己身无长物无以为报愿卖身府上为奴,以谢恩人。

呃,这话说得怎麽跟戏文里一个样子?秦舒儿看了眼老管家,这个人来历查过了吗?後者会意的点了点头,探子们确认过了确实如此。 老天,还真有人的生活跟戏文一样啊。秦舒儿开始同情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了,殊不知尨是偷懒不愿费神,就照著戏文安排好了自己的背景。

她认认真真打量了下尨,唔,唇红齿白,眉清目秀还是个良家子,这个,应该可以让阿正满意吧?

“以前你叫什麽就忘了吧。今个是初五,那你以後就叫秦初五吧。 这段日子学点舞剑什麽的,一个月後是皇太女殿下的生辰,要是你能被她看上,就算报了我的恩。”秦舒儿比他更懒,随便取了个名字就打发了。老管家在一旁抹眼泪,老爷啊,不是老奴办事不利,大小姐完全对男人没兴趣啊,呜呜呜……

秦初五黑著脸,自己居然被人嫌弃了,还取了个这麽恶俗的名字。算了短短几十年眨巴下眼就过去了,只要让皇太女选上就算报完了这边的恩,至於宫里那位是不是侍寝一晚就可以了?

显然尚未经过什麽历练的龙二太子把人世间的事想得太简单了。

作家的话:

尨,我之前搞错了,貌似可以念“龙”,懒人取不来名字啊~~

果然自己写的东西一下找不出错的,谢谢blackwitch的提醒哦,我改过来了。

还有亲爱的飘,那个双重否定的,改成“别人”後应该ok了吧~

3

一月後的东宫。

太女卧榻上交缠在一起的男女如果不是时不时飘出的一两声吟哦,和叫人脸红新跳的啪啪声,光看眼前著情形完全是贴身肉搏啊。

该死,女人不就是应该乖乖躺在男人身下分著腿叫就可以了吗?她为什麽老是想骑在我身上!!发狠按住柳谨正的秦初五快速挺动腰肢,让身下企图挣扎反击的女子终於拱起纤细的腰肢,随後软倒在床榻上娇喘著抽搐。

呼─——这才对嘛。他覆在女子身上,低头吻住她的眼眉,鼻子,小嘴,舔去额上的汗珠,温柔的安抚著。而皇太女殿下则扶著他的背脊,叫他舒服得像只大猫一样弓著背哼哼。

柳谨正知道自己以後会有很多男人,但是交出自己的第一次必须是个看得顺眼的人。秦舒儿不愧是跟著自己长大的,帮她挑男人的眼光很不错,这个少年确实很对她胃口。不像其他人送来的少年那样不是弱不禁风,就是是粗壮魁梧,她喜欢的是这种年轻有力,像只豹子一样充满野性的男人。即使是能呼风唤雨的人也有想著有人能征服自己下的咯。

於是秦初五被任命为近卫侍总长,终日领著一队侍卫,跟在太女身後四处晃荡。当太女决定御驾亲征时,立即请命随行的除了秦舒儿外就是秦初五了。这个时候的秦初五已经不再是对凡尘冷眼旁观的龙二太子,随著对柳谨正的了解加深,他开始慢慢心疼起这个扛起一个国家兴衰荣辱的少女,重新审视著他从前嗤之以鼻的,被称之为感情的东西。

柳谨正教会了他什麽是牵挂,担心,还有爱。他常常在值班的间隙走神,习惯了她在身边的日子,有些害怕的是当她老死,自己剩下的漫长岁月要如何度过?

现在变成主帅传令官的秦初五想到这里有了些低落,管他这个黑毛爪子的是个什麽东西,回去让阿正小心点就是。这般想著传令官走进了主帐,打算叫醒皇太女殿下让她喝点软软的红豆汤。虽然,黑毛,爪子,似乎和那家夥的化身有些像啊。不过最近没听说他要出来活动的消息,再说以他的本事应该不会这麽衰的被秦大小姐捉到吧?

很快在心爱女子面前,意志异常薄弱的传令官被眼前的海棠春睡的美景给迷住了,完全将兄长的事抛到了脑後,他蹭回到熟睡的皇太女身边嗅著她好闻的气味,重新钻进被窝里抱住光溜溜软乎乎的身子睡了个回笼觉。那碗红豆汤?等会热热吧。

秦大小姐回到自己的帐子里,扶著那只伤腿将碧眼狐狸整个的取了出来放进了,呃,放进了水盆里。

正沈溺在少女馨馥的体香和柔软而弹力十足的xiōng部中的狐狸冷不丁的就成了只落汤**。它正要对那该死的人类少女怒目而视时,就看见这个漂亮的少女哼著小调,开始给他洗澡。唔,看在她手法温柔,力道恰好的份上就饶她一命吧。?!该死的,你你你,你在干什麽!狐狸睁大了眼睛,蹬著少女娴熟的分开他的两条後腿,端详了下他的性器,然後下结论:“呦,还是只公狐狸。不知道交配过没?”

呦什麽呦,死女人,臭流氓!等你放了本王,我就要把你吞掉!!

碧眼狐狸张不开嘴只能在心里恨恨的骂著却无法阻止大小姐避开伤口帮他全身上下洗得干干净净,当然也包括那里。

秦舒儿替狐狸擦干毛後,剪掉了他伤口处的毛发,替他上了药後包扎起来,还一面当它能听懂一般安慰:“虽然这腿是废了,但是伤口还是能长好的。你以後只要不动还是只漂亮的公狐狸。”

明明听懂她在说什麽的碧眼狐狸,闭上眼睛睡起觉来,不过一个皮囊而已,它才无所谓呢。正好让自己在这里休息几天再离开,对了,还要好好报复下她才能安心离开!

等天亮後,秦舒儿要和将领们商量下数日後的战事,就先离开了。传令官经过了早上的温存依依不舍的放走了皇太女殿下,这才重新想起凌晨的事,借口给参将送折子进了秦舒儿的帐子。

“大哥?真是你?”他看著懒洋洋趴在少女枕头上松绑的碧眼狐狸,不由讶然。碧的一只腿上扣著银环细链子栓在床头,他丝毫不介意的自顾自舔毛。

“嗯, 我就来问问,四弟要出生了什麽时候我们一起回去?”

长久没听到二弟答案的碧抬头看向化作人身的尨:“怎麽,恩还没报完?”

“恩,还有些日子,不然哥你先回去?我要再等些时日。”尨心虚的回答。

“反正我也闲著,那我陪你等吧。”碧舔著伤腿,毫不介意。

尨无奈,其实他很像知道昨晚发生了什麽事情,但是大哥是个极要面子的人,打死也不会告诉自己他是如何落入秦舒儿的手里的。不过大家都是头一回出来历练,有人能照应也是件好事。

秦舒儿很快发现传令官常常来看自己的狐狸,唯恐他打狐狸的主意,有些不高兴的提点他:“初五, 这狐狸我留著有用,不许打它的主意!”尤其不许把送给阿正玩。

秦初五哼了声,他最近算是看出来了,大哥被大小姐逮回来的唯一用途就是取暖,捂肚子捂脚捂手。顶多再充当布老虎的角色,每天晚上都抱著毛茸茸的大哥一起睡觉,白天得了空就抱著他出门晒太阳,还叽里咕噜的说点悄悄话,难得自视清高的大哥毫不介意。碧当然不介意,每天饭来张口的,还有人按摩上药嘘寒问暖,并且天天伺候他洗澡,这小日子过得很舒坦,除了想树洞一样被迫听了很多很多的心里话。

其实秦舒儿一点不喜欢舞枪弄棒,谁不想早上睡饱了起来,用点小菜就在大太阳时躲在房里绣绣花看看戏文,穿漂亮飘逸的裙子,下午小睡起来就跟小姐妹一起聊天喝茶,说说如何打扮的心得,要不就是哪家公子长得如何俊。

可是她不行,以前爹爹在时常常手把手的教她十八般武艺,也不求她学得多精,能耍就行。秦舒儿是有天赋的人,光看她学狩猎的本事就知道是个练武的料,秦将军手下有很多本事极大的能人都想收她做徒弟,可是将军不同意,他一手抱著小女儿用胡子痒痒她说:“小闺女是养在家里叫人疼的,这种苦我可舍不得我家舒儿受。”可是等爹爹战死沙场後,秦舒儿就知道那个疼她的人不在了,如果她不能顶上去,秦家的天就塌了,若干年一过再也没人会记得曾经有个英勇的秦将军为了黎民百姓死在战场上,秦家的血泪都白流了。

是啊,小的时候是自私,只想著爹爹不能白死,也多亏了那时憋著一口气,才有了今天听到秦家人人都不得不竖起大麽指。才八岁就跟著管家,挨家挨户去求拜师傅,日日天不亮就起床,扎马步,拉筋骨,练拳,开始时身上没一块好皮肤,都是摔打出来的青黑瘀伤,细嫩的手心里磨得全是水泡。她也哭,但是想想爹爹和娘亲就擦干眼泪继续练,也不敢叫娘知道自己的苦。她知道娘常常在远处悄悄的来看她,不仅是关心女儿,也想从女儿身上看到点丈夫的影子。 那时外人只说秦家孤儿寡母不再露面了,却不想那秦家大小姐再次出现就一鸣惊人,成为了皇太女的心腹。

如今的秦舒儿已经十七了,手心满是老茧,什麽心思都藏在肚子里,用柳谨正的话说就是修炼成了只老狐狸。 每当她披著黑甲,按剑上战马时,父亲昔日的老部下们都恍惚看见大将军年轻的模样,女子又如何,既然大陵朝会迎来女皇的登基,多一位女将军又有何不可?

自找苦吃的傻子,碧扫了扫大尾巴,看著合眼在树下假寐的秦舒儿又往她怀里钻了钻。干嘛勉强自己做不喜欢的事,大笨蛋。

一天秦初五蹲在一旁看自家大哥被秦舒儿按在水盆里仔仔细细的洗著,很有些羡慕,要是阿正也这麽给自己洗洗澡多好啊。想到阿正洗澡时都不让自己看的龙二太子内心yīn暗了:“秦参将,这狐狸天天都窝在帐子里没多脏,你干嘛天天都给它洗澡啊。”

一直闭眼享受的碧睁开眼瞟了眼弟弟,心说你活腻味了,当著我的面给人上眼药。

秦舒儿笑眯眯的说:“我听猎户说野狐身上有股子骚味,经常洗洗就不臭了。 等把他养肥点就送回秦家跟家里的母狐交配,要是……欸,你听得懂麽?是不是很激动?”

她低头看著怀里猛得抬头,狠狠瞪著自己的碧眼狐狸,揉了揉他的脑袋:“再忍忍, 我家里养的狐狸又漂亮又温柔,你保准喜欢。”

每次皇太女出巡狩猎都会带著秦舒儿,落她手里的狐狸自然都是母的,一只只不仅被照顾得好,而且温顺漂亮,训练的乖乖的。老早就想给她们配种了,可是没有看中的公狐狸呢。

秦初五早就奔出帐外狂笑不止了,让堂堂龙太子去跟一堆母狐狸生仔,哈哈哈……

可怜碧的嘴和脚都被绳子绑著,他喉咙里滚动的呜呜声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妈的,亏我之前还感动她心肠好,都被狗吃了吧。下趟老子再当狐狸就活该被剥皮。

因为九昭神女见几个儿子颇为骄纵,所有有心封了他们神力丢下凡间历练,想他们多吃吃苦才行。所以即使是龙太子,变成狐狸後只能被秦舒儿按著揉圆搓扁,在心里嗷嗷嚎叫。

作家的话:

抓了几个小虫~~

4

然而没等他想好要怎麽吃掉这个女人时,外面的形势就急转直下。时隔几日,碧就被她塞给了传令官让他寻个时候把狐狸放了。因为前线突然战事吃紧,极有可能就是一场恶战, 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秦舒儿顾不上照顾碧眼狐狸,就打算把他放了, 上天有好生之德,没必要拖著他一起死啊。

“呐,回去以後多生几窝小狐狸,不要再叫人抓到了。”她抱起碧,数月来第一次亲了亲他,然後还给了尨,就头也不回的上马走了。碧当然没有走,他嘴上说还有帐没跟她算清楚不能这麽便宜了她,却常常在夜里溜出去偷听前线的消息。 他们说前面还是打了胜仗,但是伤亡也很重。

有大半个月没有见到秦舒儿了,碧很不开心,他还是住在秦舒儿原来的帐子里,传令官不让别人动这儿,每天都亲自来给大哥送吃的,偶尔传点消息。因为敌军的封锁,前线的消息越来越少,只知道秦舒儿已经临危受命接任了将军一职,尨安慰大哥:“放心吧,将军一般都死不了,有人护著呢。”

碧瞪了他一眼,一爪子挠过去,呸呸呸,什麽死不死的,我才没担心她呢!!话是这麽说,但是他还是想她了,把满帐子的东西都一一嗅了遍,挑出那些沾著她气味的衣服,兵书,毯子都收集起来堆在床上,这样窝在里面闻著属於她的软软味道,睡著时才会以为她还在身旁。

这一天早上,碧突然有了很不好的预感,不仅仅是因为他走路时老是踩到自己的大尾巴,而且敏锐的发觉秦舒儿的气味几乎都散尽了。不等他打算跑出去找尨,就看见弟弟一脸凝重的闯了进来,一把抓起碧就奔出去,外面早有士兵牵了马候著,因为秦将军生死不明,也没人有心情想传令官怀里抱著什麽东西。

碧在疾驰的马背上消化著军营里听到的只言片语,他们在说秦将军受了伤,就留下断後,让其他人先走,现在却找不到人了。是啊,他怎麽忘了,她爹不也是将军麽,还是死在了战场上,以她那个死脑筋怎麽会让别人替自己送死呢。

秦舒儿,死了,吗?

为什麽这样想著好像心跳都停了,他脑海里闪过那少女得意的眼神,温柔的笑,提起爹娘的娇憨,她不是还说要终生不嫁一直陪著娘吗?这麽孝顺的一个人,怎麽可能丢下娘亲就死了。可是早晨突然散尽的气味,太不祥了啊。

尨不知道大哥在想什麽,和众人一起策马朝出事的方向奔去。

到了地方,入眼的是遍地尸体,哀鸿满地,众人带著皇太女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旨意,四散开寻人。传令官抱著碧眼狐狸在死人堆里寻找秦舒儿。

“尨,你在这边找, 我去那边。”碧嘱咐了尨後,跳了下去,拖著伤腿四处嗅著秦舒儿的气味,越跑越远。

尨正带著极其不好的预感忧心忡忡的翻找时,听见远处传来兽类长长的悲鸣。他心里咯登一下,飞快的跑向那里。只见碧通体笼著一层银光,正在围著地上的人焦急的打转刨地,他想挣扎出化身的束缚,可惜没能成功。碧死死盯著少女背上没入心口的铁箭发出磨牙声,又努力的想把她翻过去,可是凭借一只狐狸的力量是不够的。他只能等著尨赶来,从未这般迫切的想要挣脱掉这个皮囊,想要变成他最不屑的人类的模样,只有那样他才可以把这个女子抱进怀里吻一吻她,唤她的名字,而不是仅仅用舌头舔她冰凉的脸和手。

赶来的尨帮他将秦舒儿翻了过来,三棱的箭头自她xiōng前穿出,一击致命,起码她走前没有受太多的苦。碧将两只前爪搭在她心头,企图在这个僵硬的身躯上感受到心跳。

喂,死女人,你给我醒来。

我的腿伤还没有好,干嘛赶我走!

我还没有报复你!!

喂,你醒来啊,我找到你了,为什麽还不睁开眼?

我还没有来得及说我喜欢你啊,现在说,你听得见吗?我说,我想你,我好像喜欢上你了啊。

尨听著大哥一声声的悲鸣,想安慰他。可是要说什麽呢?说:“碧,她是人类啊,这种脆弱的生物本来生命就很短暂,迟早要死的。”麽?这样的话如今的尨是说不出口的。如果倒在这里的是阿正,他也会这麽悲痛欲绝吧,人类又怎麽样?她们都是温暖可爱的生物,是他们甘愿浪费漫长生命里的一小段时间去陪著她们慢慢老去的小人儿啊。

“尨,把箭取走。”

“哥……你……”尨知道他想做什麽,可是看著碧眼狐狸决绝又哀伤的眼睛,他没法阻止。

碧把自己的内丹塞进了秦舒儿xiōng口,失去内丹的他费劲最後一点力气,舔舔少女苍白冰冷的唇,消失在了空中,这一世的修行结束了。他离开前只留下一句话给尨,照顾好她。然而备受感动的司命判官免了他日後的再次修行,龙太子终於在神位里有了一席之地。

大难不死的秦舒儿在床榻上躺了小半年才能坐起来。等到来年初,新皇登基後对她加官晋爵,封侯赐府,秦家一时风头无两。

可是秦舒儿的脸上表情淡淡的,这日受皇帝召见,她乘著软轿到了宫外,笼著暖炉,屏退了宫人们自己朝御书房走。初春的雪细细密密的刮在脸上,冰冰凉的,就像那只碧眼狐狸总蹭自己的鼻尖一样。升为内务府总管的秦初五恰好路过,就瞧见她站在风口正出神。

他依著规矩行了礼,看著她紧紧裹住貂毛大袄道:“武安侯身子才好千万别吹风,小心落下病根,陛下又该担心了。”

秦舒儿点头,依言走到了避风处,进了书房,果然又是例行的一边太医问诊。 女皇陛下听到太医回禀说是侯爷身子大好後,才神色好看些。待太医们都下去了, 她打量著秦舒儿不再惨白的脸,安心了点。但见她神色倦倦的,无奈的发现她还想著走丢的那只黑毛狐狸。

“舒儿,你若是喜欢那样的,朕再让人帮著寻只一样的好不好?”

秦舒儿谢过了陛下,还是摇头。只推说是大病初愈总是有些病态,请陛下不必挂心。

算了,不是那一只就永远不会一样的。舒儿苦笑了下,明明打算放他走了,後来打听到得知他还留在帐里不肯离去还私下高兴过,毕竟这麽有灵性的狐狸还是很难得。没想到等自己从重伤中醒来,才从秦初五嘴里得知狐狸不知什麽时候就跑掉了。失望是难免的,大喜大悲後病一下又重了。

不过现在想想自xiōng口中箭後,她的一举一动都会牵动伤口,终日靠著喝药养心脉,自己都离不开别人的照顾,哪里还有精力再多看管一只狐狸。

女皇陛下登基後,天下太平,宫里的宴会也多了起来。 那宴会的名头听著文雅,内容却毫无新意。 这晚,一身深紫长裙的秦舒儿斜倚在位上,也不看那些歌舞,自顾自酌酒小口喝著,那般清冷的姿态衬著她身後繁盛的白梨,竟是生出些风流绝色来。宴会上的大小官员和亲王们都各自带来了尚未婚配的子侄们,大家都心知肚明是陛下想给武安侯相亲了。 纵使他们各怀心思,可武安侯始终不动如山也叫人奈何不得。

这晚,缠绵过後的柳谨正靠在秦初五怀里玩弄他的长发,心里却愁著秦舒儿的事。秦初五揉著她越发饱满的nǎi子,拿指尖拨弄著粉粉的奶头,听著恋人在自己怀里低喘。

“陛下还在cāo心武安侯的事?侯爷从前不是很喜欢碧眼狐狸,下官听说新安郡王好容易才寻回来的长子,是他和西域公主的孩子,不仅人长得好,喜欢穿黑衣,而且那对眼睛也是碧绿碧绿的,不如,把那少年送给武安侯?”

“妙极!果然还是朕的初五有主意,可有想要的赏赐?”

柳谨正果然听後龙心大悦的搂过秦初五亲了他一口,硬硬的rǔ尖自男人xiōng口划过带上了一丝酥麻。秦初五素来是个得寸进尺的主,立刻放倒了女帝,分开她修长的双腿挤身进去。粗大的yáng具磨蹭著还张著嘴流白液的花穴,低低说:“微臣欲将私藏之物尽数都献与陛下。”

说罢一个挺身再次进入了柳谨正体内,与她交合起来。

数日後,女帝满意的看著被迫进贡来的碧眼少年,有意等到秦舒儿十八岁生辰结束,即将寝时,才命人将一个少年送入武安侯府,并且直接赐到了秦舒儿的床榻上。圣旨曰:“此乃西南郡王长子,品行端正, 温文敏慧,特赐与武安侯共度良宵。”

秦舒儿无语。这也太直接了吧,把别人家儿子强行抓来往自己床上送,赤裸裸的桃色交易!!可惜她不能抗旨,秦舒儿扶额,看著那个被黑布绑著眼睛,只披著一件宽大黑袍的少年,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里面一定什麽都没穿。

她无语,只得上前解开他蒙眼的布条,一面试图安慰他,随口问些简单的问题:“你叫什麽名字,多大了,定亲了没?”

美少年仰起脸,用碧绿的眼睛看著她,回答道:“十九,尚未定亲,还有,我叫碧。”

作家的话:

以後这两对没羞没臊的生活可以自行脑补了哇,我得空可以再补个後记。

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纠结碧变成人後的问题……罗嗦一下咯,大家就暂且当他放不下秦舒儿,扮成新安郡王的长子被人带了回来,然後找机会见了尨让他重新出现在恋人面前咯。

周四扶摇就要跟大家见面啦,所以周一到周三就不更新文了。

因为扶摇是从真真年幼时开始一点点写起来的,所以我觉得会有些慢热,大家要耐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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