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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的性半生》


【宾的性半生】(01-05)

作者:通路。

字数:12098。

01。

春末的一天宾受母命去车站接车,乘务员给他家的邻居军医院内科主任带的大概是她大女儿结婚的东西。天气阴阴的让人昏昏欲睡,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找到了乘务员拿到了东西,她说,“有一样东西的样式和颜色要确认一下”。

“我不知道,那我可以去问”。

乘务员让宾下午去火车停车场车上找她。宾骑车到了医院正是午休时间不知道主任在哪?自然地想到了王姨,王淑珍!王姨是护士,原来住在宾家后面的平房,离了婚带着她的大儿子搬到了医院。她和宾的妈妈很熟,宾的妈妈为她离婚很生她前夫的气,还帮她介绍对象,王姨的大儿子方军比宾小两岁。宾骑车到了王姨的平房门口,推门门开了没锁,进去后看到王姨躺在单人床上盖著军被,棉袄压在棉被上,绒衣和其它衣物放在床前的椅子上。王姨显然是还没有睡着,她看了一眼宾,目光有点不自然,手拉了一下被子看了一下她的衣服。

宾停顿了一下说,“我来找李主任,阿姨知道她在哪吗?”。

王姨的目光转向一边说,“她应该在门诊右一楼”。

宾然后转身准备离开。突然宾的体内升起一团火,头脑中有个声音,抓住门把的手把门锁上了!两步迈到王姨的床前,推开椅子坐在她的床边低头近近的看著,王姨吃惊的看着宾冒火的目光,身体在被子里抖了一下。然后低下了她的眼睛,低声狠狠地说。

“我是你阿姨会告诉你妈!”。

宾震了一下,但宾脱口而出,“你不敢!”。

不敢?应该是不会,宾不是一个强势的孩子,王姨见过他多次平和听话有礼貌,总是拿本书或者坐在堆满零件和电线的桌子后面,王姨挺喜欢他的,比她的三个儿子强多了。如果刚才她用乞求的语气也许宾就羞愧的转身走了可是没有也许!宾的上身压在王姨的身上,隔着被子感觉到王姨的柔软和颤抖,他感觉到自己的下体的坚硬和火热我要做些什么心里有个声音!王姨住在平房的头上,但她担心一边的隔壁听见,不敢大声和用力,王姨想推开宾,可是不行。她的眼神透着惊慌双手抓住被头用乞求的语气说。

“方军会回来,我是你阿姨,我们不能这样会有人来”。

宾本能的爬到王姨的身上隔着被子坚硬的下体顶到了王姨的身体,软软地舒服!宾低下头用嘴胡乱的亲着王姨的嘴,鼻子,和脸,王姨紧闭双唇和双眼,摇头躲避着。宾把手从两边伸到被子里摸到了王姨内衣下软软地身体和乳房,王姨慌乱的用手阻止带着哭腔喃喃的说,“别人知道了阿姨没法活了,你会害死我的”。

挣扎中被子打开滑到一边,漏出了王姨穿着裤衩和背心的身体,宾把被子推到王姨的头上,骑在王姨的小腹上看著王姨抽泣的身体。

“阿姨老了,我大你二十岁,别这样”。

这是他懂事后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体!白白地,肉肉的,软软的,宾用手推高珍姨的背心漏出她的乳房,傻傻的看著她生过三个孩子的乳房软软的堆在肉肉胸上,深色的大乳头立在乳晕上。宾看不见王姨的脸,宾的双手按在乳房上,乳头顶在手心痒痒的舒服和王姨的身体惊张的颤抖!宾的双手揉搓著王姨的乳房,他感到晕眩和兴奋,王姨的身体不再颤抖了!宾挪动到王姨的大腿上,用手拉下王姨的军用裤衩漏出王姨紧闭的双腿间黑色的三角地带,柔细的黑毛伸向下面有点肉在中间。宾的身体躁热他脱掉衣服和裤衩,他坚硬的下体打在王姨腿上,宾用手盖在王姨的腿中间颤抖的摸下去,王姨紧闭的双腿微微的打开了,他的手感到柔软,细嫩,和潮湿,宾兴奋的抚摸着应该做什么?宾双手拉著王姨的裤衩往下,王姨挪动着双腿挣扎著,宾把王姨的裤衩扔到一边,宾双手抚摸着王姨的大腿和乳房。王姨推开被子,眼神有点迷离和期待,她看了一眼宾胀红的脸,细微的汗珠渗在额头上,头偏向一边说。

“要干什么快一点真会有人来”。

宾抬起头看着王姨微微发红的脸,“怎么干?”。

王姨回过头好气又好笑的说,“不知道你爬上来干什么,乖孩子还想犯法!”。

王姨推了一下宾分开腿,然后细声地放缓口气说。

“把你的放进去吧”。

内心里王姨挺喜欢宾,但现在她只想快点结束!宾趴在王姨身上火热的长枪麽着王姨的腿间,王姨的脸更红了,伸手去抓宾的阴茎,王姨有点吃惊的回过头看了一眼宾,有过几个男人,这个最长最粗,低下眼帘用手攥了一下。

“嘶”,宾抽了一口气,王姨扶着引向湿润的洞口,宾的龟头顶在温热水淋淋的洞口,奇妙的感觉从龟头传来,宾一动龟头有点艰难的挺进了温热的洞里,啊··感觉更大了。

“嗯”,王姨闭上眼睛。

宾又挺进了一些趴在王姨身上享受着湿热地包裹真舒服!王姨推了一下宾说,“你动啊”。

宾挺起身体前后运动着,一下一下的深入着,快感阵阵传来,宾更快更大的运动起来,龟头顶到了一块软肉。

“啊呀”,王姨微张着嘴骤着眉头,双手抓着床单。几十下后,宾喘著粗气体内涌起一股爆发的感觉,他快速的挺动着。

王姨睁开眼睛,“别射在里面!”。

宾已趴在身上抖动著,“啊”,王姨感到热流灌入体内,真舒服。一会王姨推著宾。

“快起来你要害死我的”。

宾爬起来,王姨推开宾,下床蹲下用毛巾在双腿间擦拭着,又不放心的用水清洗,没顾上自己的裸体。宾不解的问,“怎么了”。

“会怀孕的”,王姨随口答道,随后吃惊的用手堵住嘴。

“说你也不懂转过去别看”。

转过身去拿起衣服,停了一下羞涩的走到衣箱挑了一套深色小一点的胸罩和裤衩穿上。宾这时才认真的打量起王姨的身体,王姨不到160,骨架很小白白肉肉的身体很圆润光滑,宽翘的臀部使得腰看起来挺细的,沉甸甸乳房微微下垂,深色的乳头挺立向前。宾的阳物再次暴涨起来。

“还不赶快穿衣服滚蛋”。

王姨转向宾说。她吃惊的看着宾暴涨的阴茎,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宾的,不太多!难怪握著那么粗长,年轻真好又起来了。想什么呢,千万别让人知道了,王姨沉下了脸。宾快速的穿好衣服,外面的喇叭响起了音乐。

“阿姨我”。

“什么都别说忘掉它一定不能让人知道,我先走等没人了等会你再走把门锁好”。王姨洗了脸用毛巾擦擦依然微红的脸,打开门走出去,“王姐上班去”。

“小李啊”。

“有人来呀”。

“嗯,以前邻居的孩子来找李主任,跟方军是朋友”。

“方军也在?”,小李扫了门缝一眼和王姨走了。

宾想着“我怎么会把王姨强奸了呢?可她后来是答应了呢?还是怕人来呢?

嘿,不想了,反正也做了,真是太奇妙了!”。等了一下锁上门骑车去找李主任。

02。

王继宾生长在在部队大院,家中的老小,在父母的关爱和相对富裕的环境中无忧无虑的长大。大哥高伟军,二哥王源朝,三哥王平安,哥几个长的都很帅,又都是大长腿。除了老师和正式场合,亲人和熟人都叫他宾或小王。

那还是个封闭的革命的无限上纲上线的斗争年代,没有网络,录像,小黄书。

能读到的书籍都有限,也没多少文化和电影。当时的社会氛围,偷情和通奸的代价是会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

宾的大哥15岁就离开了家,那年宾才七岁,之后宾的大哥很少回家,但每次大哥走后妈妈总会惆怅几天,爸爸每次都说,“干革命吗,我们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

大哥是烈士遗孤,宾的父母收养了他。宾知道本来他们已完成了秘密任务,孩子刚出生,宾的爸爸都去接他们了。有情报他们有个更好的机会,宾的爸爸坚决反对,但上级批准了,就带着孩子去了。然后就出事了,父母双亡,孩子失踪。

宾的爸爸和于伯伯疯了一样寻找,一天宾的爸爸也失踪了。一个月后宾的爸爸回来了,带着个小婴儿说是烈士遗孤,怎么做的坚不吐口。三个月后有了调查结果,违纪脱队调去野战军去了朝鲜,唯一的是可以带着孩子。宾的父母刚结婚,为了大哥,三年后才要自己的孩子,也没有领抚恤金。后来大哥要学他父母,就送到北京于伯伯的单位。

宾13岁时,宾在父亲的办公室读书。有人来汇报工作,来人拿着个大线轴演示放线器,说平放百分之五会有卡线问题,而且抖动影响速度。宾好奇的看着,突然想到经常帮妈妈卷毛线团,妈妈都是券从里抽线的线团,从未卡线和乱跑就随口说。

“你们可以从里面放线呀,像打毛衣的线团”。

宾的父亲才发现自己的失误忘记了孩子在场,“对不起”,“你出去我们在工作”。

来人高兴的说,“对呀,好主意,首长这孩子帮我们解决了个大问题”。

经过多次试验,新武器性能有了改进。几个单位都传首长家有个小神童。宾的爸爸总是说,“小孩子就是随口一说还是同志们辛勤工作解决的”,但心里挺受用。

同年宾的爸爸调到文市。宾爸爸的老战友于伯伯一家来到文市低调办儿子婚礼,宾很奇怪不在北京来这里干嘛。于伯伯来家里看望宾的爸爸,于伯伯的眼神很厉害好像能看穿人,见到宾问宾的年纪和身高,宾说,“13,145”。

于伯伯对宾的父母说,“听说这小子很聪明,记性好,送我那培养怎么样?”。

宾的妈妈说,“嘿,个个都是十几岁离家怪可怜的,宾是老小身体又弱,过几年再说吧”。

宾问,“于伯伯我重来没见过于大哥,大嫂,他们为什么不在北京结婚来这里?我大哥也没来,爸妈说大哥在你那里工作?”。

立刻一个女高音响起,“小孩子瞎问什么,不该打听的别问!出去”,宾的妈妈,每当她生气时就是这样。

“别吓着孩子”,于伯伯和言悦色的说,“你大哥忙,于大哥也忙,他们的工作很特殊。于大嫂就在这里工作,以后你会常见到的”。

又对宾的妈妈说,“记住,小子大了给我打电话”。

以后宾偶尔会见到于大哥和于大嫂来家里,但并不知道他们住哪很神秘,也没放在心里。宾15岁哪年,大哥匆匆回来了一趟,呆了两天就走了,临走前和父母关着门谈了很久,出来时妈妈的眼睛红红的。出门前大哥说。

“小四那都别去留在身边,那么聪明将来大学恢复了考个大学,工农兵大学生也行,别让他吃苦你们都老了!”。

此后,逢年过节饭桌上总多一副碗筷,堆得满满的谁都不能动,在那个物资相对贫乏的年代真是浪费,但宾的妈妈说,“有个念相才平安”。

二哥,三哥都陆续当了兵,宾16岁高中毕业后没下乡留城。没事天天跑步锻炼发育的晚,一年后长成180,也变得壮实了,邻居都说真是个衣服架子。

180就有93的腿,这成了吸引目光和搭讪的理由。聪明好学会动手勤思考,不爱说话有礼貌,没有养成其他高干子弟的坏毛病,一个典型的邻家的孩子。宾的妈妈再也没提起于伯伯的事,大哥还是回来的很少。一年读完了一间中学图书馆近五百本书。因为父母的同事转业为音乐老师兼管图书馆。图书馆不开放宾一个人读或借!那时风气保守,一种样式的衣服罩住了普遍营养不良的身体,很难看到波涛汹涌的身材。宾每天读书,做实验和帮著做家事,对性想的很少,只是有时看见飘亮女孩会脸红和勃起。虽然中外名著读了不少,和梦遗一样只是朦胧的。

回去火车站的路上,刚才从王姨身上获得的快乐让他回味无穷,宾开窍了!

变成了另一个人,宾是理性思考和做事的,但是在性方面完全是本能和欲望行事。

以前朦胧的性意识清晰了,没有太多的前因后果,只有小心行事和安全,他要探索这些神秘和快乐!找到空无一人的停车场,按车牌登上车往十号车箱走去,一个女的在拖地背对住宾。挺高不到170,黑发在肩上飞舞,在浅花衬衫下胸罩带在背后映现,修剪过的制服裤完美的现出修长的小腿丰臀和纤纤细腰,宾无耻的硬了,他站在看著她,几个小时前我怎么没看到呢。

她感到了什么回过身,“呀”,拖把掉在地上,双手抱胸,看清是宾后放下手。

“噢,那个小帅哥”。

宾没说话盯着挺起的丰胸,她微蹙着眉头说。

“看什么那!你来了怎么也不出声吓死人了”。

宾红着脸说,“对不起,这是李主任的条子”。

抬起头看着女列车员,这是一个漂亮的女性,鹅蛋脸上妩媚明亮的大眼睛,挺立的小鼻子和鲜红的檀口,都完美配在一起。坚实的胸部挺立。

“咕隆”,宾咽了一口,女列车员的脸红了,转身拿起同样修剪过的制服穿上。

“你是?”。

“王继宾”。

“李少惠,叫我惠姐吧,你多大了?”。

“十七”。

“十七你也敢这样干,谁教你的!”,惠咪着眼睛不满的高声说。

“我干什么了?”,宾低下头用脚踢着地面。

“你还小,不能这样看女的,不礼貌,别人会骂你流氓”,惠放缓口气说。

宾抬起头继续看着惠姐说,“你真好看”。

“嚯,真会说话,真是小瞧你了,那学的?我都二十七了,小孩都两岁了,还好看!”,但语气明显很受用。

惠发现了宾有点站的不自然,瞟了一眼宾会意的浅笑了一下说。

“来,坐下说话”。

宾坐下后继续扫着惠,惠可以感到那眼神里的火热和渴望。宾从聊天中知道惠是工农兵大学生,毕业后到了铁路局,结了婚生了小孩,现在跟车锻炼几个月后回局里。惠发现宾是一个有趣的人。当宾知道惠还没有游玩过当地的风景,就自告奋勇的下次当向导带她去玩。惠还没有拖完地,也不要宾帮忙,宾就告辞走了。惠告诉宾火车到站后一小时后才能出来,让宾晚点来。

03。

宾想再次见到王姨,可又怕王姨生气,特别是让人看见,像哪天王姨隔壁的小李。该如何是好呢?突然宾有了一个主意,怎么去说呢?。

王姨这几天总是有点走神,宾的强迫让她难以释怀,一个小20岁的孩子!

她安慰自己是怕人听到才有着他的,可那久违的短暂充实还是唤起了她的渴望。

十几年她习惯了男人进出带来的快乐,不管是自愿还是半强迫。下夜班的路上她被劫强奸未遂,但前夫不信认为戴了绿帽和她离了婚,并且迅速的娶了一个头婚女。可她两年多连人都没见过几个,一听说生过三个孩子三十七的女人就退避三舍。女人三十豆腐渣,离了婚,就是一个二婚女,身价更低了。快四十连豆腐渣都不如。有三年没有过了,自撩总是意犹未尽。如果没有周围环境和人们的目光,她还真希望来点什么,宾应该是一时冲动才做的,应该不会再打搅她这个变老的女人了,她感到绸然若失。

宾在中午下班前十分钟来到王姨的科室,王姨在干部病房,这里的病人只有两种。一种是真的不行了,躺在病床上。另一种是泡病号,上午查完房吃完午饭,就溜回家或去干点什么。人们都在准备下班和溜号没人注意谁。宾没看见王姨,他等着,这时王姨走出置备间手里抱着被单,锁了门转身走向护士台一抬头看见了宾,脸刷的白了,放下被单和其他护士说话,然后走向宾。宾看了一眼王姨的脸和手里的钥匙,努了一下嘴,转身往置备间走去,王姨默默的跟在后面,王姨打开门进了置备间,宾左右一看也闪了进去。置备间里几排架子上堆满了病房和病人用品,另一边放着一张检查床,护士用它整理被单和偷着睡会觉。

“别关门”,王姨站在门前小声说,宾走到架子后面。

“你又来干什么,给你说过忘掉它,你非要害死你阿姨吗”,王姨不满地说,“我是来道歉的,那天我不该强迫你”。

“好了都过去了,别再说了”,王姨的语气也平缓了。

“阿姨我真的想见你,老是想着你”。

“想我干什么,阿姨都老了”。

“我知道不好来找你,可你可以来我家呀”,王姨吃惊的瞪大眼睛看着宾说不出话。

“每周二,四下午我妈都会去政治学习,有两个小时,你可以来我家给我妈说,你想见孩子,待在我家让我去找他们,然后我们”。

王姨更吃惊的看着宾仍显稚嫩的脸,这是个孩子吗?心思如此缜密,还会替别人着想,大人还不是强迫和哄骗的来。

“这样你就不会有事了”,宾继续说。

“闭嘴,你简直疯了”,王姨斥责道。

宾低下头红着脸走向门口,慢慢向门口走去喃喃的说。

“对不起,我没想害你,强迫你,只是控制不住想你”。

“嘿,造孽呀”,伸头瞄了一下已经没人的走廊,轻轻的锁上门,然后慢慢的解开白大褂,轻轻的抱住身边的宾说。

“你呀,迟早会害死阿姨”。

置备间没有窗子,只有门上的小毛玻璃透进走廊的一点光,几乎看不清。王姨轻轻的摸着宾的头说,“快点吧,轻点”,去脱衣服。

宾激动的抱住王姨,“姨你真好!”。

“嘿,让人知道了阿姨就没法活了”。

宾快速的脱下衣服说,“不会的,我会小心”。

王姨脱到胸罩和裤衩,抱住宾两团软肉贴在宾的胸上,腹部顶着宾的坚硬和火热。

“亲亲阿姨”,宾低下头亲吻着王姨,王姨回吻着张开嘴,舌头伸进宾的嘴里搅动和吸允。王姨用手轻轻的握住宾的阴茎抚摸着,宾吸着气,王姨牵着宾挪到诊断床前。王姨躺在诊断床上轻轻的说,“来吧”。

宾伸手抚摸王姨的大腿根,推高乳罩揉搓着王姨软软的乳房。用手拉下王姨的裤衩,王姨抬起屁股配合着,然后屁股挪到床边说,“床小,就站着来吧”。

用手把住双腿队对着宾,宾看不清顶在王姨的腿间,顶了几次。

“嗤,小笨蛋”,王姨笑着抚住宾的勃起引向洞口,宾费力的顶进,“啊,嗯”。

两人同时发出愈乐的声音。宾抚住王姨的腿用力的进出着,层层湿热包裹住宾的凶器,阵阵快感传遍全身。饱胀充实填满王姨的每个角落,王姨咬着嘴唇坚持着。“噗嗤,噗嗤”,的声音愈来愈大,床边挡住了宾的深入,宾双手握住王姨的腰把王姨拉向自己,王姨双腿搭在宾的肩上双手抓住床边保持住平衡。宾努力的一次次顶到底部的软肉,“啊呀,啊呀”,王姨浑身无力,大口大口的喘气着,久违的快感回来了!宾急促的呼吸着奋力冲刺,一股热流浇在阴茎上,王姨的阴道痉挛着,王姨张着嘴只有出的气了,宾继续着越来越快。

“我不行了”,王姨蚊声说,感觉自己好似快死了一般,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软的好似一滩烂泥,除了急促的呼吸。宾疯狂的进出,突然拔出趴在王姨身上抖动和急促的喘息。好一阵王姨推开宾,爬下床抚住床边摸了一下,粘湿的一片,那是自己的水,更多是宾的精液。“这孩子还记得!这时候还替你想!”,王姨知道自己完蛋了,抓了一条毛巾仔细地搽拭着地面和床边。宾靠过来抱住王姨,再次的勃起顶在背上,王姨有点吃惊,好像就没软过又起来了!就是年轻也太快了!将来我非得让他整死。

“小苯蛋松手,快穿衣服滚,这有多危险!”。

“呃”,宾松开手摸着穿衣服。王姨也穿好衣服和白大褂,王姨轻轻的打开门看了一下寂静的走廊说,“你先悄悄的走”。

宾也看了一眼走廊静悄悄的走出去,看了一眼静静的护士台,没人注意到他。

过了一阵王姨脸色微红缓慢的走出科室下楼,看见宾等在空旷的门厅,看见她站了起来。

“你怎么”,“在这?”王姨出口但立刻把“还”字跳过了。

“王姨你好,我来看人正要走”。

“呃,你妈好吧?”。

“嘿,王护士干吗呢?”,“哟,这是谁呀?这么帅!王护士介绍介绍”。

宾转头看见一个女的,也穿军装,个子和年纪与王姨相仿,眼睛直勾勾的盯住宾。

“呃,郭医生,吃过饭了。这是王继宾,内科李主任的邻居,我下班晚了刚好碰见”。

宾向郭医生打招呼,“郭医生”。

“嗯”,郭医生眯着眼睛继续打量宾。走到王姨身边,暧昧的拍了一下王姨。

“别瞎想人家还是个孩子”,王姨小声的说着脸红了。

“我什么都没说”,郭医生也小声说,然后意味深长的再看了一眼宾,宾看见了郭医生渴望的眼神。王姨也读懂了郭医生的心,嘴角微微一抽,眼里敌意一闪。

宾告别,“再见”,转身向门口走去,“我送你”。

走到门口王姨回头一瞥,轻声说,“好了,星期二我去,一定要小心”。

“我会的”。

04。

到了接车的日子,宾骑了两辆自行车去火车站,到了站门口看见惠姐已站在门口等他了,惠已换掉制服,一身黑色小花点连衣裙在大包小裹疲惫赶路的一色服装的人群中分外醒目,更显出了她的身材,丰胸,翘臀,细腰,笔直的小腿。

那个时代人们的服装几乎一样,很少有人穿裙子,人们不禁回头行注目礼。

宾赶到跟前歉意的说,“对不起惠姐,来晚了”。

“没有了我也才出来,走吧”。两人骑车先去乘务员公寓放下行李,然后出发,宾沿途介绍着当地的风土人情,风味小吃。到了公园,登上小山坐在凉亭回头一瞥城市,大河从山边流过,城市在河的另一边,青山绿树,红墙柳岸分外妖娆。惠感慨的说。

“真漂亮!一天净瞎忙很久没去公园了,谢谢你,来歇会”。

不是周末,上午人不多,两人喝着当地名茶,海阔天空的聊天。惠这才发现聊到了书宾就是一个话唠,她很难插上话。《红与黑》,《茶花女》,《基督山伯爵》,《飘》,《安娜卡莲琳娜》,《光荣与梦想》,《红旗谱》,《红楼梦》,《水浒》,《三国》,《西游记》,《四游记》,·······。她读过的,知道的,听说的,还有没有的。说古论今,宾有深刻的感悟和心得,总能巧妙地避开时事。还有她听不懂的电子,线路,实验,音响,唱片,交响乐。惠想起十年前的她们,那个年代的疯狂!人们毁坏了一切与文化和书籍有关的东西,只有阶级斗争还有谁读这么多书!只有几本书和几部电影。人们的一切都与阶级斗争有关,人生沉浮。宾发现惠姐的目光的变化,他骄傲的指向对岸,“多数书都是在那个中学图书馆读的,只有我一个人在里面选”,“还有一些是私下传借的”。

惠微笑的问,“还有你哪些你没读过的?”。

“哇,多了去了,我会去找。我喜欢读书和做实验”,那种这个年纪没有的自信和骄傲。

“可不做这些又能做什么!”。

不知不觉到过了中午,没时间去别的地方了,惠应该回去了。

“我们可以下次再去”。

“好呀”。

惠喜欢这种修息。惠和宾骑车回车站,到了乘务员公寓惠想去洗个澡。宾一定要送惠到站场,就等惠去洗澡。乘务员公寓像招待所,乘务员可以洗澡和休息,但乘务员都想省下到手的差费,洗澡的多住的少,一个月可以多小半个月工资。

洗完澡惠换上了贴身的制服,脸就像出水芙蓉,宾很喜欢。

登上车有点早,车上空荡荡的,惠要和宾告别。

“惠姐,我想抱抱你”,宾说。

惠吃惊的看着宾,脸红了看了一下车箱两边没说话低下头。宾走过去抱住惠的细腰,惠的酥胸压在他的胸上,宾的嘴抬起亲在惠的额头,闻着惠洗完澡后的头发和身体的清香。惠抬起头眯着眼,欲言又止的轻轻的推开宾,头偏向一边拉拉衣服轻轻的说。

“你回去吧,别再来了”。

走进乘务员室关上门。宾轻轻的推敲着门。

“惠姐,我喜欢你,你别生气”。

惠姐没有动静,宾继续着,“嗒”的一声,宾推开了门,惠姐低头坐在椅子上靠在宾身上祈求地说。

“这样不行,别见面了,会出事的”。

宾不甘的说,“我”,关上门再次抱住惠姐低下头去亲惠姐,眼睛透出渴望,惠目光迷离但坚定的用手堵住宾的嘴,“马上有人来了”。

宾还是个老实孩子忍了忍,走到走道里看着惠姐,惠姐也到走道里看一下两边,用手摸了一下宾的脸,宾也看了一下两边再次紧紧抱住惠姐,惠姐轻轻的推开宾体贴的说。

“下次晚点来,不用等那么久”。

宾回到家心里总是拧绕着惠的身影,他打开录音机贝多芬的《田园》在房间里回响,静静地坐下闭眼欣赏着。这是他做的一套大型电子管音响,功率大到可以放露天电影,多年后他还是用这一套听交响乐。当时半导体已是主流,小型化省电,集成电路也已开始。但即使几十年后高级音响还是电子管的,半导体的顶端削波特性惟有借功率储备来弥补,但太大的功率储备底部的噪音水平还是限制了音响的分贝值,很难超过90,100分贝,而像贝多芬的《命运》,柴可夫斯基的《1818年序曲》,要到110或120以上,特别是《1818年序曲》中的真炮声就变成了破纸声。

宾的妈妈早已熟习了小儿子的习惯,安静是在读书,轻音乐是在做实验,这样的大型交响乐是在想问题,不同的乐曲想的问题不一样。她也听不太懂,轻音乐还好很舒服,交响乐就太吵了。

05。

星期二中午宾在家等着王姨,快上班了宾的妈妈拿着小板凳和报纸要出门,“咚,咚”,的敲门声,“谁呀,来了”,宾的妈妈打开门。

“咦,小王你怎么这时候来了,我正要去学习”。

“老李,我想见孩子”。

“嗯,可你怎么见呢?”。

王姨说,“能叫宾去把他们找到你家吗?”。

“当然可以,我让宾去”,“宾你快出来,你王姨来了去把他的两个儿子找来,王姨要见他们”。

“呃”,宾应声出来,“王姨好”,王姨的脸微微的红了。

“快点去,真是可怜,照顾好你阿姨,要迟了”。

宾的妈妈关门走了。宾打量着王姨,王姨裙军制服,可以明显的看出梳洗打扮了一下挺好看。宾上来抱住王姨就要亲,王姨轻轻地推开宾。

“小笨蛋急什么,先去让你妈看见你在找人,不然你妈会怀疑的。嘿,我和你一起骗你妈真不好”。

“呃,哪要是他们真在呢?”。

“真在就见了,我真的想他们了”,“放心,答应你就一定是你的”。

“嗯,我去”,咚咚的跑出去了。王姨坐下等,想着自己一个三十七岁的女人,还有一个小二十岁的少年认真对待,他也是第一次,迷恋女人的身体,过一阵多了也就淡了,他那么小心应该不会有事,只要安全多久由他吧。至少在置备间那次是她感觉很好的一次,况且身心满足精神愉悦,偷情和近乎犯罪的心理刺激,也使她欲罢不能,她要给与和获得更多。一会宾又咚咚的跑回来锁上门,头上是细微的汗珠,小喘着对坐在沙发上的王姨说。

“王姨我真找了,没找着”。

“我信你”,王姨爱怜的说,宾一把抱着王姨要亲。

“别把衣服弄乱了,让你妈看出来”。

宾牵着王姨的手走向他的房间,王姨娇涩得像个小姑娘。进了房间王姨妩媚的向着宾诱惑的说,“来,帮我把衣服脱了”。

宾伸手帮王姨脱去制服和衬衣,解开扣子王姨任由裙子落在地上。王姨双手抱着宾说,“一个小时都是你的随你了”。

宾激动的亲着王姨,双手伸到背后解白色的胸罩,努力了几次没解开。

“嗤,小笨蛋,以后你怎么搞女人?”。

王姨单手绕到背后轻松的解开胸罩任其滑落。

“下次再试试”。

退后一步转了一圈,脸蛋白净,目光纯净,眼角眉梢还带着些知性沉静的风韵,肉肉的宽臀丰胸和细腰。宾喘气变粗了动手去脱衣服。

“别动让我来”,缓慢的帮宾脱衣服,任由宾亲着嘴和抚摸着柔软的大乳房。

帮宾脱光衣服,王姨蹲下拉下宾的短裤,宾的阴茎弹出立在眼前向她致敬,“呀”,王姨第一次细看宾的,还是吃惊他的长和粗,特别是这个大脑袋。

“你呀,将来不知要害死多少女人”。

王姨一只手勉强握住前后轻轻套弄,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后面的蛋蛋,宾“嘶嘶”地吸气。宾拉起王姨推倒在床上,“等一等”,王姨起身拿掉宾的床单,铺上毛巾被说。

“你躺下试试”,宾躺在床上一柱擎天,王姨羞涩地脱下白色的裤衩,分开双腿跨坐在宾身上,用手扶着宾的鸡巴,对准自己的阴户,湿淋淋的包住慢慢地坐了下去,“嘶”王姨倒吸了口气,用手扶着宾的肩膀不动,这种龟头直顶花心的感觉无法承受。

“你的也太粗长了,真受不了”,等蜜穴稍微适应了点之后,王姨轻抬丰臀,并不熟练地开始前后摇晃上下套弄起来。“啊”,宾享受着,欣赏着波涛飞舞,握住那对跳动的玉兔大力揉捏起来。蜜穴传来的快感让王姨浑身炽热无比,白皙地肌肤开始泛红。阴道里淫水犹如洪水爆发一样不断流出,搞得两人交合处一片狼藉。王姨喘著粗气没多久已经累的快不行了,但是这种感觉又让她实在无法自拔,苦苦坚持,不舍得停下来。宾也往上顶著,王姨浑身哆嗦的高潮了,闭住眼睛说。

“不行了,让我先歇会”。

“我来”。

王姨疲惫的说,“今天可以射在里面是安全期”。

“噢”,宾翻身抚住王姨的腿继续大力冲刺,一会王姨翻着白眼又高潮了,只有出的气了,宾也在热流中喷出,趴在身上喘著,王姨费力推开宾。

“小笨蛋,压死我了,让我喘口气”。

好一会王姨才爬起来用手捂在两腿间去卫生间,过了一会拿著手纸回来给宾搽拭头上和身体的汗,然后清理宾的阴茎。

“谢谢姨”。

“就会讲好听的,舒服了”,“你”,王姨手里的阴茎又硬了。

“嘿起来,都过了三点了,再去转一下,让你妈看见在找人”。

“呃”,宾看了一眼王姨的裸体起来穿衣服出去了,王姨慢慢的开始收拾房间。

宾转了一圈回来,王姨已穿好衬衣和裙子侧坐在沙发上。王姨娴淑的看了一眼宾。

“你来了过来坐”。

慢慢的分开双腿,宾看见黑黑的腿间,宾瞪大双眼,王姨的裙子里真空!宾刚刚在她的裸体上耕耘过,但朦胧感满足了人们的偷窥和暴露的心理刺激。宾迅速的脱光衣服,王姨也脱去衬衣,宾迈过去抓住王姨的双脚一拉,王姨倒在沙发上,裙子卷到腰间。王姨双腿轻轻一加象征性的用手挡了一下,然后分开腿。宾看过医学书上的解刨图和描述,但近看真实还是不一样,并不茂密的细毛盖在阴阜上,没毛的暗黑色大阴唇顶端小豆突起,下口微开,些许露珠欲滴,旋涡状的菊门紧闭。王姨颤声地说,“有什么好看的,老了不新鲜了”。

宾用手指分开大阴唇看见暗红色的小阴唇和洞口,用指头伸进去探索着里面的皱褶。“嘶”,王姨轻声地吸气。

“来吧,别看了”,宾抽出指头拉出细细的长丝,王姨羞红了脸。

“让我起来把裙子脱掉”。

王姨站起来脱下裙子挺胸对宾说,“来,再试试”。

宾再试着去解胸罩,还是不行转到身后才勉强解开。

“小笨蛋,哈,动手强的人也有笨的时候”。

宾从背后双手抚住乳房,大乳头顶在手心,宾的大吊顶在腰眼,把王姨压在沙发上。王姨用大屁股蹭著宾。

“快三点半了,在这里来吧,能看见你妈万一回来”。

说完趴在沙发上撅起圆润的丰臀近乎乱伦的心理诱惑地对着宾。宾涨红的阴茎对住臀缝刺去,“呃呀,不是哪,下面”。

王姨把屁股再往上撅让宾抚住顶到了底,“啊,太长太粗了”。

强烈的层层包裹和深入令宾血脉膨胀,趴着更显出腰细,宾抚住肉臀奋力冲刺,没多久王姨就扬起臻首,长长的“啊”了一声,迎来了她的高潮,大口大口的深呼吸着。

“停…啊…停一下…啊…受不了了”,宾并没有停下继续着,王姨无力的爬在沙发上,身体随着冲击前后耸动着。过了一会儿,王姨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大量的水被带出,肉穴不断收缩痉挛,紧紧咬合着体内的肉棒,夹得宾舒爽无比,抽插地更加卖力,水变成了白色的泡沫沾在交合处,宾大力抓住臀肉紧紧地顶住趴在王姨身上喷发了,“呕”,大口的喘息着。宾起来坐下,王姨勉强爬起来挪去卫生间,回来拿着手纸。

“把阿姨整死了”。

王姨慢慢的穿衣服,宾也穿好衣服。王姨收拾好客厅,去卫生间洗脸梳头,脸色通红对宾说,“我走了,记住明天再把毛巾被晾出来,我洗过了”。

宾的妈妈回来对宾说,“你阿姨说没见着,看起哭过,走路也别别忸忸,下次你先约好再给阿姨打电话”。

“呃,知道了”,宾偷偷的笑着。

【宾的性半生】(06-10)

作者:通路。

字数:11897。

06。

来程车上惠没有像平时那样忙碌,坐在乘务员室发呆。她是代职锻炼,职务高于列车长,所有人对她都很客气。但半年来她做得很认真从不要帮忙,拖地,送水,整理车厢,来得早走得晚,反应很好。上车前接到通知两周后回局里报到,大家都恭喜她,她却高兴不起来。婆家感到当时的政治气氛不对才提前把她调回局里,吉凶未卜。如果再被打倒就回家生第二个孙子。

惠生长在普通家庭,高中毕业后昏昏旽旽的在文革中过了几年,幸运的分配了工作避免下乡。交了个男朋友,当时男朋友的父母被打倒了,对她还算客气,可等到恢复工作后就全家一样,基本不尊重她了。工农兵大学生,提干进局里,结婚生子一切按他们的意思办,几乎没跟她商量。过的很沉闷。回到局里就一周七天的按部就班没有变化了,她真的有点不甘心,特别是遇见了宾,少年对人尊重,友善,健谈,她又回到了十年前的阳光少年,惠希望这样的日子长一点。

宾等在出站口,远远的看见穿着制服的惠姐走出来。宾走过去接过惠地行李,“姐,走我们去取车”。取了车惠说。

“宾,我今天不想去了”。

“干吗不去,还有一个特好,上次让我耽误了话太多”。

“我有点累想休息”。

“呕,没生病吧,我送你去”。

两人往公寓骑,惠对宾说,“给你说点事,我很快就不跟车了,回局里”。

“我知道你说过,好事啊,跑车多累”。

惠有点低落的说,“半个月后”。

“呕,啊,那就是再跑两次车,你就不来了”。

很快到了公寓,一栋三层楼,走廊面对前面的一个院子,两边是澡堂和食堂。

惠去登记,白天除了洗澡和吃饭乘务人员都不来,省钱,只有个别出差的。工作人员一看工作证就给惠开了楼上的双人间。宾放下行李,惠说。

“一会在这吃饭吧,伙食不错比外面的食堂强多了”,“嗯”,“来坐”。

两人沉默的坐着,似乎无话可说了,气氛有点尴尬,惠说,“我先去洗个澡,坐几十个小时车脏死了”。

“那我也走吧”。

“别,我一会就好了,说好吃饭的”。

宾在房间拿出带的包着报纸的书读着等。“读什么书呢”,惠洗去了疲惫,人也焕然一新,脸色白红的穿着衬衣端着脸盆进来。

宾晃了晃书,“《你到底要什么》”。

“呃,你说过的那本苏联的书”,“好多了,你知道吗,我几乎一夜没睡”。

宾问,“为什么,不是有宿营车吗?”。

“总得有人值班呀,我就让他们多睡了会,都挺辛苦,我这不是快做完了吗”。

“那也不行,把人累坏了怎么办?列车长怎么做的?”。

惠转身门口去晾衣服,宾放下书说,“我来帮你”。

“不用就三两件”。惠心里很受用,同样的干部家庭,宾的爸爸级别还高,没什么社会经验的少年还能替人着想做事,婆家和丈夫做的真有些差。惠回眸一笑,宾的心里百媚生,看着惠背后映现的带子,随着弯腰起身晃动的翘臀,纤纤细腰,体内暖流涌动。惠端着内衣走进来,“小孩子真会说话,净捡好听的”。

想了想放下脸盆。

宾问,“怎么不晾了”。

“呃,等一会歇一下”。

宾谐懈的口吻说,“小孩子又不懂,有什么不好意识的”。

惠的脸红了,颠谐的挥手打坐着的宾,“小流氓”,宾抓住惠的手一拉同时站起来把惠拉到怀里,两人面对面顿住了。惠甩手想离开,宾双手抱住惠,两眼热辣辣的盯住惠,热气喷在脸上,惠僵在怀里呼吸有点急促,用手轻轻的推宾,“松手,这样不好”。宾的嘴逼向惠,惠头朝后躲闪,身体倒在宾怀里,宾双手一滑抱起惠,两步把惠压在床上。宾的嘴压在惠的唇上,惠闭上眼睛,他的舌柔软有力,毫不费劲闯进她口中,津液共渡,啧啧有声。宾站起来走向门口,锁上门还用椅子顶住,惠喘息的看着宾没说话,宾走过来拉起惠,“”别,别“惠喃喃的说,宾再次亲着惠,双手抚摸着翘臀,手滑向一边解开了裤扣,手隔着裤衩揉着臀肉,向上抚摸光滑的细腰,肚皮,然后推高胸罩,揉摸酥胸。惠被亲的缺氧都站不住了,靠在宾身上任由宾解开衬衣扣子,宾的嘴滑向暴露于空气的酥胸,吞吐着嫩蕊。惠喘着说。

“把哪解开,勒死我了”。

宾再次悲剧了,专心的试了几次都失败了,有点垂头尚气的松开惠。

“嗤,小笨蛋”,惠滑落衬衣回手解开胸罩,双手抱胸头偏向一边闭上眼睛。

宾再次把惠压在床上谁口说到。

“王姨也这··”,立即闭嘴含住乳头咂吸,惠的脸抽了一下被乳房的酥麻压过,宾的手扒下裤衩,抚摸软毛覆盖阴阜,手指压在突起的小豆上,暖流汇向惠的三角腹地。她过的压抑是一个保守的人,只有过丈夫一个,丈夫也没有太多的花样,白天都很少,基本上晚上关了灯压上来进入几分钟一泄如注,没有太强的感受,总觉着少点什么。宾的嘴顺着腹部向下亲到了软毛的边缘,惠抓住宾的头发。

“不许看,别闹了,快点也许会来人”。

“呃,那就下次”。

爬起来脱衣服,惠惊异的挣开眼睛看了一下宾,两人目光一碰,惠立即闭上眼,拿枕头挡住脸,可又忍不住迷住眼偷瞄,还好宾没看见,“哼,他的目光盯在那里”,惠用手掩住胸和黑三角。宾看出了惠的羞涩,分开她的腿抚住阴茎蹭了一下湿润的洞口漫漫的顶入,隔着枕头惠,“啊”的一声,惠虽然生过小孩,但阴道的顶涨是她没有过的。宾的抽送酥麻传遍全身,血涌头晕,呼吸困难,“停一下,慢一点,啊···”。

泄了,软了,宾拔了出来,惠刚想喘口气。可还没完,宾翻转惠的身体,惠还没明白,“噗”,“啊又进来了,这样也行!咦,我的身体怎么变成这样了,这,这不是动物和狗的样子吗”,一连串的变化令惠懵圈了,紧接着被刺进肚子的冲击使她全身颤抖近乎失去意识,身体完全被宾抓住在运动。过了好一阵惠被臀上的搽拭惊醒,“他又在干什么?”,“呕,他没射在里面,这样就好”,诺诺的说。

“你先走吧,让我歇会”。

07。

宾隔三差五的去街道办事处听分配消息,街道办事处也把这些青年作为免费劳力,打扫卫生,刷标语,割资本主义尾巴,林林种种。宾接到通知准备让他和另外三个人去一个福利性质的锅炉厂,今天他们结伴去参观,工厂有一半是残疾人,政府免税还给补助就是想办法管理残疾人,让他们有事做。参观过程中宾讲了他对锅炉的认识和自己做的实验,区工业局的人和厂长立即表示让他来并许愿送他去学习,宾表示要和家里商量。

回到家看见门口停了辆车,司机坐在车里,“嘿,我爸出差在外,来车干嘛?

还随时准备走似的”。一进家门就觉得气氛不对,一个参谋和一个护士等在客厅。

“诶,我妈呢?”。

“她在楼上”。

“宾你回来了”,妈妈抹着眼泪下来,“你爸在古市翻车了,在医院情况不明说是不太严重”。“通勤班机在等我,我飞过去在家等我电话”。

“我不能去吗?”。

“没座位,我的还是加的呢”。

“妈你要小心”。

参谋接过包,“阿姨我们快走吧,飞机在等”,上车前宾的妈妈又转过头来对宾说。

“别告诉你哥和别人”。

“知道了,你小心”。

一下午宾都忐忑不安的坐在电话旁,晚上十点电话才来,妈妈在电话里告诉他,“是当地的司机和吉普车,司机走神撞了路边的树翻了车,其他的人都还好皮外伤,可倒下的树砸在前座,你爸头躲过了,砸在右肩,锁骨粉碎性骨折,要观察一天如果没有脑震荡情况明了了,再看在哪做手术。现在没有太大的问题,明天再打电话”。宾的妈妈在电话里再三叮嘱,“不要张扬,就是一次意外,你爸不想责怪当地的部队,也不想处理司机,没太大的事过去就算了”。

第二天,宾依旧在混混吞吞中度过,没心思做事,下午接到电话,他爸的情况稳定了,明天早晨做手术,大约两个小时,宾终于可以安心了。电话里妈妈问工作的情况,建议以后再说。宾就骑车去街道办事处去说明情况,回绝了这次机会,工厂表示可以等。街道办事处则表示如果错过了这次就要等很久才能轮到下一次工作机会,宾无所谓。

早上十一点接到报平安的电话后,宾好好的睡了一觉。起来后精神气爽宾想到应该给王姨打个电话,“王姨吗,我是宾”,“我给你说,我爸我妈都去了古市”,“就我一人在家,你下了班就过来吧”,“没什么,我给你做饭吃”。

“来吧!”,“那你不来我就去医院找你”,“好”。

放下电话,宾想做什么呢,王姨是福建人就做闽菜吧。他回想一下书籍中的闽菜,就去小食堂找司务长。宾喜欢做饭,每次打饭都会早点去看大厨做菜,问些问题,默默的记下重点回来实践。又经常看司务长采购了什么好东西,当时的市面供应匮乏,有机会就买下来放在小食堂的冰柜里,三不五十的拿出来做给家里人吃。出门就遇见隔壁的阿姨。

“呃,王小四,干什么去?你妈在家吗?这两天怎么没见她”。

“在呢,我去小食堂”。宾到了小食堂拿出自己的盒子,看了一下,又看一下食堂里有什么,有了主意。回到家还有时间就坐下来,画草图,作笔记,准备给工厂的参考资料。什么事总是思来想去,琢麽过来琢麽过去,掰碎肉开的分析。

不管是否去宾都想想表现出他的所学和对残疾人的关心,扶助弱者总能给人们以崇高正义感的心理满足,多数人都希望被人仰视和环绕带来的崇拜感。也是闲的没事可做。当时就是阶级斗争,宾本人和家里都不希望过多地卷入政治中,军队中相对的简单些,宾每天只有读书和做实验。

王姨哼着小曲在护士站工作,旁边的小护士们笑着说。

“王姐,最近你有什么好事天天高兴的,脸色那么好,还瘦了不少”。

“我呀,运动,做操,少吃点,不能一天愁眉苦脸的”。

“你瘦了有十斤吧,可那些地方一点都没小好看多了”。

王姨抚着胯,“是吗?也就三五斤吧,这里有小”。

“小了更好,有点太宽了,可这胸更挺了,双下巴都快看不出来了”。

“哇,王姐你这样再找男人还不多的很”。

“讲什么呢”。“王姐,电话”,“呃,谢谢”,“喂”王姨立即小心地看了一眼周围,“什么事,怎么打电话来”,“呕,还有事吗?”,王姨的脸红了更小声的说,“不,干什么”,“不行”,“诶呀,好了好了,就这样,下了班就过去”。放下电话王姨有点心神不宁。

“王姐你没事吧”。

“嗯,还好”,眼神又有点期待。

08。

晚饭的时间,路上没什么人,王姨闪进了宾家,包裹的很严宾都没看出来。

“来把外衣脱了”。

“你爸妈还好吧?怎么两人都去了,奇怪,你爸哪个老革命出差还会带老婆?”。

“你先洗把脸”,王姨洗了脸出来。

“坐,先喝碗汤”,“花生仁汤,怎么样?”。

“嗯,很好,有家乡的味道,谢谢你,好多年了!”。

“走我们去吃饭”,餐桌上摆着,海参鱼丸,腐竹牛腩,客家酿豆腐,全是闽菜!王姨的眼睛红了,深情的抱住宾。

“谢谢你,还会给我做闽菜,打我离开家就再也没有几次吃到过”。吃着饭,王姨指着碟子里的海参鱼丸说,“这道菜很有名的,也叫乌龙戏珠”,“呃”,她一下脸通红“咳,咳”。

“怎么,没呛着吧,慢点”,看着王姨的脸他明白了,“哈哈,你的思想很不健康呕”,“要多学习检讨”。

“去,你尽胡说”。吃完饭,王姨去洗碗。宾给王姨端了一杯茶。

“来歇会”,王姨看着宾说。

“你呀,做什么都那么用心思,将来会成事的”。

“也不一定,我有点太傲了不合群”。

“没事慢慢改,把在女人身的心思用上就会好的”。

“我上个厕所”,王姨拿着她的包进了卫生间,出来时穿了一套睡衣,宾看着王姨,王姨说,“我们到房间去吧”,宾走到身边拦住王姨的腰,王姨头靠在他身上往房间去。进了房间王姨走了两步脱去睡衣,里面什么都没穿。回过身娇涩扭捏的诺诺说。

“这么老了,还得费力讨好你个小孩子,拼命锻炼要更好看更年轻”。

“别一天老老的,我就喜欢”。

“过一阵你就烦了,就会去找年轻漂亮的”。

“那我也会喜欢你的,至少现在你是我的!”,王姨扶着腰身曲线动情地说。

“知道你嫌麻烦,把自己脱光给你”。

宾看着王姨,“你瘦多了,你看腰身多明显,屁股也提起来了,胸更大更挺了”,宾捏了捏她腰上的肉,“”你看,赘肉都快没有了“,又摸着屁股和肚皮”。

可感觉还是肉肉的软软的。

“我骨骼小,年轻的时候挺瘦也是软软的”。

“嗯,皮肤更紧了,脸色透亮发光”。

“哈,科室里的人也这么说,你知道为什么吗,都说是滋润的”,“滋润了,心情好了,脸色皮肤也就好了”。

“那好,我就好好的滋润滋润你”。

“呃呀,要死啊你”。

王姨慢慢的帮宾脱光衣服,蹲下用手扶住阴茎亲着,张开嘴试著用舌头舔,慢慢的吞吐,它立刻涨大到吞不下,宾,“咝,咝”的吸气。王姨边吞边说。

“我呀”,“会把听过的和”,“想到的都会给你”,“第一次会不熟练”。

“多了就好了”,“你要不喜欢就不用了”。

“还有什么?”。

“不告诉你,你都会见到的”。

宾按住她的头往深里顶,感觉不一样的吞吐和阻碍,王姨翻着白眼想推开宾,推不开一会缺氧无力的坐在地上,“咳”,咳“的呕着,”你要憋死我啊“,”

眼泪都出来了“,然后又起来继续吞吐,”那么长拼命的往里顶“,”呃,上面憋死,下面顶死“。宾拔出来一把把她掀到床上,拎起两腿凶狠的冲刺起来,王姨”呜啊,呜啊“,”慢点“,”啊“的软了,张着嘴身体随着运动,”咕唧“,”咕唧“的声音加杂着粗重的喘息和悠长的叹息弥漫房间。王姨感到更涨了也用力夹着,宾双手抓住她的胯动着问。

“可以射到里面吗?”。

“嗯,应该可以”,宾再加快然后紧紧顶住。

“啊”身体不动了,双方感着着跳动。宾倒在床上闭眼休息,王姨起来擦拭清理。

“呃呀,一身汗待会得洗个澡”。

“呕,一会有供热水”。

王姨看着宾睡着了给他盖上,看了一眼房间穿上睡衣开始收拾房间。一会宾醒来看着王姨贤惠的身影。

“醒了,起来吧”,“我把床单换了一会洗了”。

“我自己来吧”。

“嘿,一样,去看看热水来了没有”。

“呃呀,别动忙呢”,“穿上衣服”。

一阵,“姨,水放好了”。

“呕,来了”,王姨抱着一堆出来放在盘里。“你先洗吧,待会我把床单一块洗了”。

“嗯,要不我们一起洗?”。

“呕哟,说什么呢”。

“来吧”,宾帮王姨脱睡衣,王姨扭捏的和宾进了澡盆。

“来,我帮你洗”,宾上下其手揉捏着。

“呃呀”,王姨躲闪着,“别动转过去,我来给你擦”,用乳房摩搽宾的背,屁股,“转过来”,看见宾一柱擎天,“舒服吧”。“来坐下”,洗了一下乳房,用乳房摩搽宾的脸,任由宾吸允乳头,然后用乳房摩搽宾的胸。王姨坐在澡盘边上,叉开两腿把阴部对着宾,“好看吗?”,阴毛柔顺的贴在鼓起的阴阜上,大阴唇微开漏出小阴唇,阴蒂突起。宾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阴蒂,王姨“呀”的抖了一下,宾上下舔弄,试着顶进红色小洞,“啊,啊”,王姨哆嗦着大量的水流出混在宾鼻子和脸上的水中,淡淡的有点咸,“啊”一个长吟王姨滑紧澡盆里。

“呃,让我歇会,一会我洗完衣服再来,要不我累了洗不成了”。

宾擦干进了房间看着从没有过得干净整洁,躺在床上睡着了,一会他被舔醒,王姨正在套弄着。见他醒了转身躺下。“来,上来”,托起乳球夹住阴茎,宾抽动着,王姨伸出舌头舔弄冒出来的龟头,“闽菜,乌龙戏珠”。

“我就知道吃饭时你想的什么”。

“舒服吗?”。

“就是好玩”。

王姨姣滇的说,“这些我以前都不会,到了你这就想到了,想了吗?来”。

王姨骑上来扶住坐进去,挑逗的揉着乳房上下运动,带出的水打湿了结合处。一阵面色潮红喘着,“我累了你来吧”,王姨停下头趴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塌下腰,宾一挺进入。

“啊,就知道你喜欢”,宾伸手抓住奶子运动,“呕,这样太深了”。宾抓住胯大力抽动,“啪,啪”,撞击着屁股,“啊,啊,不行了”,水慢慢变成白色的泡沫沾在宾的阴毛上,宾感到水在变干,麽搽不再湿滑,阴道变紧了,阴茎像粘住了,王姨模糊的说,“肿了,我包里有甘油,你抹上”。

宾去抹甘油,“你带甘油干什么”。

“你不懂”,王姨继续撅着说,“都疼了,跟你真受罪,呕,滑多了,刚喘上气”。

“你要不行了就停下吧”。

“哼,啊呀”,“假话,这时候你肯停下!”,“哈,男人要的就是这种征服感”,“呜,没事阿姨也喜欢”,“说说而已,你还是小,女人一辈子有一回这样死都愿意”。一会王姨话也没了,身体随着运动,宾大喘着趴在背上射了。

歇了一阵王姨起来清理干尽双方,关了灯背拱在宾怀里睡下,宾闭着眼睛手捏着乳头问。

“你什么时候回去”。

她慵懒的说,“明早,我儿子不在家”,睡着了。

半夜宾被压醒来,朦胧中看着怀里像小猫似的王姨,想起王姨说过留下过夜。

缓慢地抽出有点麻的手,另一只还在乳房上的手揉捏着乳头,再次勃起的阴茎滑动着寻找洞口,缓慢的插入,王姨“嗯”了一声,闷声说,“你是铁打的,又来”。

抬起了一条腿,“啊,我没劲了,你来吧,要是干抹上甘油”,宾侧躺着绷直身体以便更深,“咕唧,咕唧”,再次响起,宾扶起王姨,王姨软软的像玩具似的被摆布成跪着,宾抓住胯大力抽送着,“啪,啪”,“啊,啊”,王姨身体抽动着更软了,又感到阴道变得干紧,宾抱紧射了,躺倒睡着了。

早操的广播吵醒了两人,王姨还在怀里。王姨起身说,“呀,粘粘糊糊的,我得洗一下”。

“要我烧水吗?”。

“不用,我用暖水瓶”。宾翻身继续睡着。

“你也起来吧,我得收拾下床”,王姨搽着身体进来找衣服,“呜,浑身酸死了”。宾跳起来挺着抱着她,“呃呀,还有劲”,“不行了,再弄我就出不了门了”。“晚上我给你打电话,看你妈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有时间我再来”。

“给我找条床单,去看一下门口我好走”。

“我骑车送你吧,现在还没警察”。

“你还行吗?”。

“没问题”。

“那好,我把房间收拾好,一会把床单洗了”。

09。

惠醒了以后已是下午,下楼去简单的吃点,又去洗了一个澡,然后逃也似的回到车上。开车后始终让自己忙碌着,不去想发生了什么,她有点接受不了。她是一个保守的人,只有丈夫一个,可今天却和一个小十岁的发生了关系,她不想骗自己是被迫的,至少是在自己默许下,仰或是期待的。回到家后恍恍惚惚的过了几天,安静下来几乎是空白,只能想起到乘务员公寓洗澡和离开,自己昏睡了很久,和宾做了什么只有模糊的印象,应该是回避着。出车的早晨,婆婆对她说,“这几天看你脸色挺好,是不是要回单位了高兴,这样好不用那么幸苦,可精神有点恍惚要小心”。

“诶”。她开始收拾行李,谁手放了几件不应该拿的衣服,她吃惊自己的选择,同时明白了这几天她所回避的问题,她是期待这次也许是最后的见面。影像变得清晰,她几年平淡婚姻生活被打破了,她需要这次激情,不想错过以后后悔。

释然了也就轻松了,仔细挑选了衣服高高兴兴去车站。坐在车上惠有了更清晰的认识,第一次见宾,他几乎根本无视自己的存在,纯属受命而来,可下午就是另外一个人,眼睛清楚地表明他想很想了解她。第二趟去游玩,两人都很高兴相见恨晚,他的眼光也单纯了许多。而在乘务员公寓是自己留的他,后面发生的事偶然或必然也许超出了她的界限,但留下美好的回忆,她不想平平淡淡的说再见。

惠知道宾一定会在出站口等她,到了门口她装着没在找人的往前走了几步偷瞄了一圈,没发现人她站住了一脸的失望,“嗯,没来?”。

“姐找人呀?”,宾从后面小声说,惠吓了一跳。

“吓死人了”,“我才没找人呢,我又不认识你”“,宾伸手去接明显比上次满的旅行包,惠没给。

“好了,这边说话”,惠跟着走到旁边。

“有什么快说,我要去休息”。

“怎么,你又值了一夜班?”。

“没有啊,反正没事多睡会”。

“姐别生气了,我”,惠打断宾。

“我为什么要生气,我跟你又不熟”。

“姐”,惠站住,“姐,我父母去外地了就我一个在家咱们去家里”。

“咱们?那是你家我去干嘛,我不去!”。

“姐!到了那你才好休息,没人打搅你啊”。

惠的脸红了微声说,“我不去,谁知道你又会耍什么流氓,羞死人了”。

宾没再说什么拿起行李往前走,惠低着头跟着,脸更红了。走了两步宾放慢脚步等惠跟上,“我们坐车去吧”,宾带着往公车站走。

到了家惠有点吃惊地看着两层小楼和门前的菜地,“这么大,就你们一家”。

“是啊”,进了大门宾打开旁边的门,一个小房间桌子上满是零件和电线,“这是我的是我的实验室,原来是通信员的房间,但我爸不让帮家里做事,就没住这”。

“呃,这么乱也不收拾一下”。

“不能收拾会弄乱的,别看这么乱找什么随手就来”。

“扯,李主任家也这么大”。

“呕,那倒没有,他们住部长楼”。

“不过那是我爸的,我们沾个光,以后得靠自己”。

“嗯,这样才懂事”。

“这是客厅”,“这是我的房间”,惠站在门口看着宾整洁的房间,桌子,书架和有点乱的床,简单但透着雍容和典雅的香气,更像个女人的房间,应该是才收拾的与实验室是鲜明的对照。

“她来帮你收拾的?”。

“谁呀?”。

“你阿姨!”,惠心里有点酸,“有一个年纪更大的女人对他这么好,这个少年,嘿”。

“没有啦,我自己”。宾把惠让到客厅,“姐你坐下歇会,我给你倒水,你喝茶吗?”。

“水好了”。

宾倒了水,想坐在惠的边上,惠斥责道,“干什么一边去,就知道你又想耍流氓”。

“姐,别生气了,那天你不没什么吗”。

“没什么!,我都晕过去了,都是你干的好事,我那么累了你还往死里择腾,还那么多花样,哪学的,流氓!”。

“哪么的花样了,你孩子都有了会不知道?”。

惠羞愧的低下头喏喏的几乎听不见,“我是结婚在家过日子就一个,谁像你到处耍流氓”。宾看着这位大自己十岁的姐姐,“那这么多年你都会什么?”。

“流氓,哪有问这的”。

惠这时真想找个地缝藏起来,她倒像个不经世事的小姑娘,“我上厕所”。

宾等惠出来说,“累吗?你先歇会,我去做饭”。

“你还会做饭?”。

“嘿,我可是高级厨师的水平”。

“吹”。

“那你等着瞧”。

“还早坐吧”。这次她倒没有拒绝宾坐在身边,把头靠在宾肩头轻声说,“这样多好,第一次见你根本目中无人爱搭不理的,回到停车场人就有点变了,眼睛火热。可第二次去公园有礼貌有文化,让你给骗了,见面就耍流氓”。

“我怎么耍流氓了”。

“还没有,也不问问,强迫人”。

“可我喜欢你呀”。

“喜欢就要那样,跟谁学的?”,然后喃喃的几乎无声的说,“你阿姨?”。

“啊,噢,原来你在乎这个”,“那是我口误”。

“看看,骗我不是,不说了”。惠靠着一会就睡着了,宾等了一会轻轻的把她放倒盖上毯子走出去。

惠被轻轻地摇醒,“嗯,睡着了,多久?”。

“一个小时吧,来吃饭”。

“噢,你还真会!”。来到餐厅惠惊到了,红色的浓汤,绿色的素菜,白色的煎鱼片,金黄的鸡蛋馒头片。

“怎么样?”。

“嗯,好看,真好吃!”,“还以为你吹牛呢”。

“平时都是我做饭”。

“你爸妈真幸福”。

“还好了,就是没事瞎琢摩”。

吃完饭惠要洗碗,宾说,“等会,先参观我做的锅炉,洗个澡”。

“不对,你又有什么坏点子,我真怕你把我卖了”。来到后院,宾指着一个汽油桶样装置说。

“那是我做的锅炉,上下水,安全阀,保温套,液化气在里面烧效率非常高。

还有一个电的我爸不让用,说家里没电表不能用公家的电”。

“嘿,你真行”。

“我来烧水,你去准备”。

10。

洗完澡出来,惠穿了一身丝绸旗袍,随手装的几件衣服还有了用场。见宾在看她转了一圈,宾的眼睛亮了,有时穿衣服比裸体更亮眼,完美的现出惠的少妇身材,笔直细长的小腿,曲线流畅的大腿和翘臀,平滑的小腹,纤纤细腰和挺立酥胸,顶端的突点,她没戴胸罩。惠一颦,“我婆婆解放前的,给我后改了一下,怎么样”。

“云鬓裁新绿,霞衣曳晓红。待歌凝立翠筵中,一朵彩云何事下巫峰。趁拍鸾飞镜,回身燕漾空。莫翻红袖过帘栊,怕被杨花勾引嫁东风”。

“有那么好?尽哄人,我都没穿过呢”,又走了两步转一圈。

“咕咚”,“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剗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

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郎恣意怜”。

“你跟李煜干上了”。

宾咽着口水仰头向上看着惠,“姐你真好那么用心”。“你知道吗,旗袍真是为中国人设计的,穿上后腿显长了,优雅的突出臀,腰,胸”。

宾站起来脱去衣服,惠偏过头,任宾轻轻的抚摸大腿,翘臀,细腰,腹背,酥胸上的突点。惠轻喘着,宾伸手从开衩撩起旗袍拉下裤衩,手指顺着柔顺的细毛抹索着细缝。抬起惠的一条腿挎在腰上,惠搂着宾的勃子,一滑顶了进去,“呕,这样也行”,宾的另一只手打开旗袍上面的扣子,边动边吸允乳头,惠的脸潮红起来,急喘着。宾撩起另一条腿,惠双手紧扣挂在宾身上,宾托住惠走进房间,把惠放在床上。宾脱去惠的旗袍,慢慢欣赏着,光亮的肌肤,暗红色的乳头挺立在完美的半球乳房上,细腰平滑腹部顶端突起的阴阜。分开腿,细毛从阴阜滑到大阴唇底,勃起的阴蒂突出在顶端,粉红的小阴唇外翻漏出已撑开的洞口,紧闭的菊门。

“你干什么呢,盯哪么久羞死了”。

“呃,可说完美,漂亮”,宾的舌头舔在阴蒂上。

“啊,你!”,“呕,不行,快停下”,“啊,你怎么可以用,哦,哦”。

宾上下舔弄,舌头轻松的深入洞里,“呃”,惠在吃惊中泻了。宾继续着,惠颤抖着,“求你了,停下吧,我真的不行了”。宾爬上来要亲惠,惠用手挡着。

“你干什么,刚亲过哪里”。

“怎么了,那也是你的呀”。

“那里怎么能用嘴,多脏”。

“你不是刚洗过吗?”。

“可”。惠真的傻了,她从没听过和想过的都来了,可能还有很多,他得有过多少女人哪!可每样又都那么新鲜刺激,别人都是怎么过的,这么多花样!我是白活了吗?宾缓慢的插入,“呕,又来了”。

“你不舒服吗?”。

“不是,你得慢慢来,我真没经过”。

“可几个小时后我们就可能再也见不到了”。

惠的神情也暗淡了,她也想留下更多的美好回忆,“那你就来吧”,“我们是为生孩子,你是”,“噢”,“对,耍流氓”,“啊,你慢点,我不说了”。

“哟呃”。

“能射在里面吗”。

“今天可以”,宾抬起她的胯用力,惠的乳房和身体开始泛红,眼光迷离慢慢失去了光泽,宾加快抽送然后挺住射了。过了好一会惠才“呃”的缓过来,把手纸夹在腿间侧过身躺下,宾抱在她身后抚摸着乳房和身体。

“姐,舒服吗?”。

“嗯,就是太多”,两人睡着了。

许久惠醒来轻轻地拿开乳房上的手,缓缓的起来找衣服去卫生间,“怎么了”。

“没事上厕所,吵醒你了”。

“没有我睡的轻”。

惠穿着睡衣回来,躺下抱着宾。

“你是不是身体弱有病啊”。

“你才有病”。

“我不是哪个意思,你怎么每次都快晕过去呢?”。

“别人是怎样的?”。

“你看又来了,我这不是关心你嘛”。

“我不知道,身体挺好”,“每次都像顶到肚子里,没法吸气,好了别说了”。

抚摸着宾的头发,“再睡会吧,有点累”。下午的起床号吵醒了两人,惠起来去了厨房围上围裙准备洗碗,宾说。

“等会”,转身拿出了一件好看的带绣花的粉红围裙,“这件是新的”。

“嘿,洗个碗这件就行了”。

“等等,我帮你换上”。

惠防备的问,“你要干什么?”。

宾解下围裙,“别把漂亮的睡衣弄脏了”,要解扣子,惠张大嘴抓着衣襟,“你”。

宾有点猥琐的说,“只穿围裙”。

“你个流氓”,转身向外。

宾在门口抱住惠,“姐,别生气,只是好玩”。

“那也不行”。

“我真的没想侮辱你”。

“也没到侮辱啦,只是你哪来的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我也就是突发奇想”,“这样才回忆无穷吗”,气氛缓和了宾的话也就诙谐了,“你要不愿意就算了”。

“给我,你呀,真是冤家”,“出去,不许看”。

关上门惠知道宾在偷看,心里没名的兴奋背身缓慢的脱去睡衣,颤抖的围上围裙,扭着收拾洗碗。装着不知道宾在身后,弯腰扶着水池掘起翘臀微微分开抖动的两腿,前面的若隐若现和后面的光滑突撅。

“晚妆初了明肌雪,春殿嫔娥鱼贯列。笙箫吹断水云开,重按霓裳歌遍彻”。

宾有点忍不住,“咕咚,咕咚”的舔着舌细看着美鲍,优美的菊门,些许细毛点缀的肥美大阴唇,紧闭的细缝慢慢的湿润了,反着光。惠站不住了,忍不住回头瞥一眼宾贪婪的样子,“你还没完了,有那么好看?”。

宾没说话伸舌舔在细缝上,扫着了菊门,“啊”惠软在地上,“你疯了,那里也”。

宾闷声抱起惠放在桌边,扒开臀缝继续舔着阴蒂,小阴唇,努力地把舌头顶进洞口,惠又颤抖着泻了。宾把惠拉起来扶着桌子撅着,脱去裤头挺入疯狂的抽插,一会惠软到站都站不住了,就趴在桌子上任由身体随着前后动着,宾一泻如注,才发现她真晕了。宾抱起惠走进房间放在床上,宾看着惠涨红的脸慢慢的吐出气缓了过来,柔弱的说。

“我非让你整死”,“就有这么大的兴趣,一遍遍的不停?还各种花样,搞不懂”。

宾等惠的脸色正常了才说,“应该是吧,你也读过那么多书,哪本不是着墨在此”。

“那是文学作品”。

“文学就是生活”。

“随你吧,让我睡会真累死了”。

惠再被摇醒,“起来吧,吃点东西别误了车”。

“噢,几点了,你有休息吗?”。

“有,四点半”。

“那快一点,不吃了到车上吃,还得洗一下,呃哟,这软的”。

“不用洗了都给你搽过了”。

“你!”,惠的眼泪流了出来,“你真好,真细心”。

“别哭了,就搽了一下”。

“我会永远记住的”,惠抱住宾亲着舔着,眼泪混在一起。

“快穿衣服吧”,惠红着脸穿制服,“呕,我可一直没洗脸和漱口”。

“你还说”。

“骗你的啦,知道你”。

惠又紧紧抱住宾吻了好一阵才洗脸出门。

【宾的性半生】(11-15)

作者:通路。

字数:12897。

11。

送惠到车站后,回到家宾接到他妈的电话,后天下午坐民航班机回来,单位会去机场接,直接去医院,一切到家再说。王姨按约好的来电话问了回来的时间,告述他倒班下午过来,她儿子在家要回去吃晚饭。王姨打完电话去着护士长商量调班,这样她要上完白班后休息一下然后再倒大夜班,没有多少人愿意倒大夜班,很容易调。

“王护士,你过来一下”一看是郭医生。

“你好郭医生,找我有事?”,进了医生办公室,郭医生关上门。

“忙啥呢?老不见人影”,王姨应付到。

“呕,调个大夜班”。

“你这家伙悠着点,小心累垮呀,搞到都要倒大夜班了”。

“你说什么呢,就一个大夜班,我白天有事”,王姨讲完就后悔了,应付一下讲这些干嘛。

“你我还不知道,倒大夜班,有儿子在家白天怎么休息,肯定是晚上不行,要白天去会你的小情郎”。

“诶哟,要死了,胡说什么,你要害死我呀”。

“行了,看你!面色白里透红,眼睛里满是慵懒倩怡,一定是很满足”。

“哇,你还越说越不像话了”。

“你让我说完,不然我出去说”,“看你的屁股和胸挺的,还有走路的样子,都是过来人谁还看不出来?还骗人家小护士说锻炼的,也对在床上哈!”。

“没有了”。

“行了,我也就是给你说,你还不知道我,从不嚼舌根的”,“但是那么帅的,别一个人藏着,我家哪有地方又安全”。

“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别忘了来找我啊”。王姨出了医生办公室想,这下坏了,郭医生能看出来,别人也会的。又自己宽心到,应该不至于,哪天是让她碰上了,以后下心就是了,再说他妈就回来了也不会有那么多机会了。

中午午休时王姨过来了,一进门就对宾说,“以后一定要小心,会让别人发现的”。

“怎么了?”。

“昨天打完电话郭医生和我说了一大堆,你见过她的在医院楼门口”。

“呕,她呀,开玩笑胡说别担心”。拥着她亲著进了房间,王姨看了一眼自己收拾的整洁的房间,宾坏笑着问。

“那天还好吧,看你下了车叉着腿晃晃悠悠的”,王姨娇媚的。

“还说,都是你害的”,“放心,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两人脱去对方的衣服,宾抱起王姨放在床上。

“还是我先来让你高兴,等我累了你再整你喜欢的”。

宾躺在床上,王姨嘴手并用亲著扶摸著向下,用嘴含住阴茎吞吐着,感觉它涨大赛满,顶住喉咙,王姨用舌头套弄。松开用手扶住,舌头向下舔弄宾的蛋蛋。

“啊,真舒服”。

“喜欢就好,你想怎样都行”。她转身拿出像乳胶手套似避孕套给宾套上。

“今天不安全,用它”,背对着宾跨骑进去上下,身体朝后以便宾揉捻她的乳房和身体,“怎么样”。

“不舒服,感觉不到”。

“嗯,再试这样”,跪爬着让宾插入,抽送了几下。

“我不喜欢没感觉”。

“那就不用了”。回过身取下避孕套让宾再插入,背对着宾悄声说。

“一会射嘴里吧”。

“嘴里?”。

“嗯”。

抬起身转过头亲着宾,“试试看”。“咕唧”和“啪”的声音响彻房间,宾有了发射的感觉拔出来,王姨转过身用嘴套吸,一会宾的感觉又没了,王姨再撅着让宾插入。

“不用哪么紧张没事”。

这次宾多插了几下她刚用嘴套住就噗噗射在嘴里,王姨姣滇的看着宾,“啊”,蚀骨无比。王姨起身去漱口,回来抱着宾亲了几下。

“什么味道”。

“当然是你的味道,说不上,有点咸,还好了”。

休息了一会,王姨慵散的看着睡在怀里的宾,轻轻的抽出手翻个身趴在床上伸个懒腰,用手把枕头推开,“咦”,看见了枕套上的两根长发,比她的长,“这小兔崽子,这么快就有了别的女人了,那就是这两天,我就觉着哪不对,换了床单了”。心里有点堵,趴在那闭着眼。宾醒了动一下想起来。

“呃,你没睡着?”。

“有啦”,转过身两人面对,“多睡会,我怕吵着你”。

一会宾又动了一下,“睡不着呀”,王姨也睁开眼看着宾,宾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你呀,要注意身体,悠着点别累垮了”。

“嗯”。

过了一会王姨还是忍不住,“她是谁?”。

“谁?”。

“我见过吗?”。

“你说什么呢”。

“放心!我不会生气的,也没立场生气,又不是你什么人”。

“姨,我”。“噗嗤”,宾又笑出了声。

“笑什么?”。

“说起来你们还真是有缘”。

“我们?”。

“就是因为她哪天中午我才去找你”,“就把你”,“也就是从你那里我学会了,才又和她有了”。

“你胡说”,王姨有点生气,但还是忍不住,“说说”。

宾就把前前后后的事简单地讲了一遍。王姨越听越兴奋,边听边舔宾的耳垂和脖子。

“那她还来吗?”。

“应该不会了”。

往下舔弄乳头,套弄阴茎,兴奋地说,“你等会”。一会王姨回来趴在宾身上,扭捏的在宾耳边说,“你要不要试试后面”。

宾没明白,“后面?”,王姨扭着身子拍了拍宾的屁股。宾回过头。

“哪也可以?”。

她埋下头喃喃的说,“应该没事”,“嘴的第一次是你的了”,“这第一次也给你”。

宾有点小兴奋的舔着她的耳垂。

“哼,你们男人一听第一次立刻就不行了”。转过红色的脸,“我把里面都洗干净了,一会你慢点”,“要是干就用甘油”。

“呕,我说你为什么拿甘油呢”。

“你还说,还不是为你”。

宾感动的说,“我知道你为我,就是怕你尴尬才开玩笑的”。

“知道了,用套子吗,会脏”,“嘿,算了你不喜欢”。又趴下套弄阴茎,然后撅起屁股,那里已是汪洋一片。“来试试”,宾试着往里很涩,“呃哟,疼,你的太粗,先沾点水”,宾一挺入内抽送,“啊,真好,啊,再来几下来吧”。

“呃,啊啊”,宾盯住慢慢龟头进入了,“啊,你等会”,“好了,再来”,宾尽根全入,“啊,怎么样?”。

“哇,好紧,特别是口上像有个环,你呢?”。

“涨涨的,想上厕所”。宾缓慢的进出,“呕,好多了,喜欢吗?”。

“不一样”,宾抽插。

“摸摸前面”,宾伸手抚摸着阴蒂,阴唇。

“你的水都流下来了”,指头伸进阴道同时抽插。

“呃,好,就这样”。宾抓着胯大力狂插。

“啊,太里面了。呃哟,你怎么还没来?”。

“哦,射了”。宾喘到缺氧趴在背上好一阵。

“你呀,还就在阴道里能射”,起身去厕所,回来用湿纸给宾搽干净。

“看来人过来是有道理的”,两人笑起来。

宾躺下后,王姨调侃道,“你是真挑食”。

12。

宾的爸爸回来后驻进了医院。宾花时间调研了锅炉工厂并完成了自己的材料,宾同时把自己的家用快速电热水器设计图送给了工厂,他还没有产权和发明意识。

结果工厂明显对家用快速电热水器更感兴趣,调来了两个工程师做量产定型,为减低成本,容易生产和使用,取消了安全和过热保护,只使用接地保护。宾大为不满,他认为用电安全第一,和工程师起了争执,又拿不回来他的设计,只好一走了之。区工业局和工厂依旧动员宾去,宾还是婉拒了。

产品一上市就热卖,为此工厂给宾发了五百块钱的发明费。五百块钱比爸爸的两个月工资还高,宾挺高兴,当然他不知道工厂挣了多少,这个产品风靡了很久,许多工厂都生产。这次经历宾学到从点子到玩具,再变成简单实用的产品过程。

消息传出后陆续有小厂来找宾看还有什么产品可投放市场,没有人有商品意识,也没有市场调查,完全凭感觉。部队大院进不来,宾提出租间房子,他自己负担房租和中试费用,爸妈同意在有工作前。当时甚至几年后都没有多少个体户,特别像宾这样的家庭没个大单位都不可想象。宾租了一间不太繁华街面的套房,外间不大做展示间,墙上残疾人工厂的感谢信显眼,这种宾不喜欢的方式以后在某种程度上保护了宾。里间摆了书桌,实验台,工作台,靠角落的架子后面隔出了一个小间,放了一张床。那时半导体收音机都还不普及,黑白电视极少。宾开始检识这几年他做各种玩具和笔记,从中找出可能会有市场的去加以改进和完善。

附近的人会进来要求做个特殊的收音机或装个电视,只要有时间宾都乐于助人的做了,间或收个元器件费大大的缓解了人们的疑问,又给了宾某种市场的信息。

大厂对宾的东西是不噱的,而街道或乡镇小厂对技术和工艺一无所知。几次失败的交谈后,宾就看来人能做什么,然后想法去找这样的产品。南方乡镇企业的灵活占了上风,宾也吸取上次的教训,一次卖断到做出样品。很快市面上有了当时最小的收音机,只有巴掌大小。和第一款热得快,实际就是家用快速电热水器的另一种做法。小厂的财务管理灵活,可以给宾付钱,宾有了第一小桶金。宾的爸爸有点担心宾犯错误,宾的妈妈择让过半年再说。

有了约会的地方,王姨一周来两三次,她把隔间布置的温馨舒适,两人像情侣一样。王姨一来宾就锁上门,两人在隔间里翻云覆雨。几个月舒心的关系,王姨明显的瘦了,皮肤紧致,容光焕发,看上去年轻了许多,倒像刚过三十。微垂的大乳房变的小一些但更挺完全看不出下垂了,腰上的赘肉也没了,屁股收紧了不下垂了,只是软软的肉感依旧。她自信了许多,军装明显的肥了,但也遮住了曲线,不至于引起人们的非议。王姨每次都有不同的装扮,裸体穿着开扣军裙服,戴着军帽的军人。只穿白大褂的隐现乳房和黑色三角的护士。威严的拿着教鞭只穿上衣的严厉教师。穿着借来的戏服扮演的妃子和丫鬟等等。与宾共赏,指禅云罗,弹扶雾裳,鱼贯而入。每次宾都爱不释手,手感依旧柔弱无骨。每次宾都缓慢上下,前后的吻遍她的肌肤,吸吮着大乳头,揉捏着肉肉的肥臀。三洞齐发随兴所至,充分的调情和性生活让王姨感到女人有此足以。她想尽办法配合宾,两人默气的尽情索取与给予。

早在年初王姨就已悄悄的准备转业,也开始联系单位。与宾有了实质关系后,就放慢了,倒是她儿子去福建了一次就吹她快点。为了和宾在一起,她多选择上小夜班或大夜班。长上夜班,还越来越年轻漂亮了。慢慢的风言风语在医院传开,李主任把传言在聊天中带给了妈妈。这一天妈妈路过宾的工作室,就拐进去看看。

宾的实验零件坏了,商店不远,王姨又在就没锁门走了,王姨一直很小心又怕碰坏了宾的实验,从来不出小隔间她并不知道宾没锁门。妈妈一推门进来,“宾在干嘛?”,“呃,没在怎么没锁门?”,一进里间女人的直觉告述她有一个女人在!她不动声色的退出到门口等宾。

宾回来看见妈妈在门口,当时冷汗就出来了,进了外间妈妈大声说,“路过进来看看,要随手锁门,你还小别学坏,早点回家”,就走了。

等妈妈走远了,宾小心的锁好门,走进小隔间,王姨脸色煞白一头汗,宾握着她冰凉的手问,“你没事吧?”。

王姨无力的靠在宾身上喃喃的说,“你怎么不锁门呢,给你说要小心,完了,你妈肯定知道了”。

“她看见你了?”。

缓了一阵,王姨才说,“那倒没有,你妈多聪明,她怕大家尴尬”,“但她大声是说给我听的”。

“那我们就不认”。

“没用,你妈知道你有了人,不一定是我,那不重要”,“你赶紧回家吧,我也走了”。

“可你来没多久”。

“嘿,还是先回家看看吧”。

宾午饭前回了家,饭后妈妈说,“一个人在那要小心,没事锁门”,“说好半年内上班,有点钱存起来,别乱花”。第二天妈妈当着宾的面打电话给王姨,“诶,小王啊,有些日子没见了,今天去医院,你在医院吗?去看你一下”,“呃,听说你在办转业,怎么样?需要帮忙吗?”,“别客气,有事尽管说,好,一会见”,宾明白是说给他听的。

王姨有一阵没来了,妈妈倒是隔三差五的过来看看,宾只有专注于他的产品。

很快宾完成了又一个儿童玩具。这天宾的妈妈又来了转了一圈,出门时说,“宾呀,最近你有点忙,我就不去打觉你了,好好做你的事要小心”。

第二天王姨就来了,这已是两个星期后的首次,她的转业办好了。两人疯狂的做爱仿佛世界就要毁灭没有了明天,前后,上下,直到精疲力竭,全数射在了里面。完事后宾才说,“今天都没注意,你不会有事吧?”。

“应该不会,要是有了我就生下来养着”。

“我妈都跟你说了什么,你就不来了,打电话你也不接”。

王姨若无其事的说,“我这不是忙转业的事吗”。一会王姨眼睛红了,“别怪你妈她是好人,都是我不好差点害了你,是我自己这样的”,“父母都是为了孩子,你妈一共找过我两次”。“第一次她问了我转业的事,说让你爸爸打电话给两边请帮忙,走的时候对我说小孩子不懂事都会犯错别怪他们”。“前天第二次给我说,给院长打过招呼了,我就不用上班了准备搬家,做自己想的事,以后再来就机会不多了小孩子没常性”。

“她真知道了!”。

“我想她是猜的,是为我们好,不想闹得满城风雨”。

过了一会王姨漫不经心的问,“我走了你怎么办?以前也问过你,要不再找个人?我可是有几个人选呢”,宾没有回答。一直到走,两人每天都在床上。走的前一天做完爱两人哭了,王姨说,“谢谢你这几个月的陪伴,我很高兴和幸福,我会记得你的好,明天别来车站了”。王姨走了故事又要开始新的一页。

13。

王姨走后宾继续做着他的研究,随着时间的推移闲话慢慢的多起来了。本来持反对态度的爸爸就要求宾尽快结束。宾也就不再接新的活了,收拾东西等租期结束。习惯了王姨的陪伴,年轻的身体一时间还有点不适应。这天有人敲门,一看是郭医生手里拿着个半导体收音机,“您找我?”。

“还认识我吗?”。

“您是郭医生,我们见过一面。有事吗?”,“噢,您请进”,随手把门锁了。郭医生略高过王姨,瓜子脸比王姨年轻好看,肤色偏黑身材偏瘦,细长的瓜子脸脸色发暗,单眼皮的小眼睛透着哀怨,小而薄的嘴唇紧抿却显出倔强。

“我叫郭夏菲,这个地址是王护士给我的,我的收音机有点毛病想请你看一下。早就想来王护士不让,这不她都走了就来麻烦你了。嘿,你这里收拾得不错嘛”。

“您小心这里有点乱别伤着。您这可是个高级的挺贵,不怕我给您弄坏了?”。

“不怕你随便。我不乱动你叫我干啥就干啥”,寓意似乎不是她的收音机。

宾转身把收音机放在桌子上开始检查,郭医生坐在后面的台边。

“您这收音机挺好没啥毛病呀”。

“我在里面”。

宾一回头没了人影,声音是从隔间里传来的。宾起身进了隔间,郭夏菲斜坐在床上上衣和衬衣的上两个扣子打开了,眯着的眼睛上挑妩媚的看着宾,宾走到跟前手摸着那张渴望的脸,顺着脖子划过锁骨摸下去,皮肤不是很光滑紧致,乳房盈盈一握。宾轻轻一拉她就灵巧的站起来仰起头与宾接吻,抬手脱去自己的衣服和宾的上衣,没戴胸罩。宾一抱两只小兔贴在身上,喘急的气息喷在锁骨下面上,背上的肋骨根根可数。纤细的手指去解皮带。宾的双手滑过细腰捏着不大臀肉,腰间没有多余的脂肪,身体像少女一般没有多少女人味,骨感是宾的第一感觉,而且身体偏凉。两手一提抱起郭夏菲,她身轻如燕的双腿胯在宾腰上,双手环绕在宾的颈后挂在身上,阴茎顶在腿间。

“你怎么这么瘦?”。

“不知道,看着也没病,吃的也不少,就是不长肉”。

宾找寻着往里顶,刚进洞口立刻感到颇为吃力,把身体往下一压“哟”进去了多半。

“你怎么这么紧”。

微喘着,“我还没生过呢,能不紧吗!你的也有些粗呀”。

宾弯腰把郭夏菲放在床上,俯身看着身下的女人,乳房像两只小碗不大但躺着也挺立着,乳头小到只是乳房的顶点,几乎没有乳晕,肋骨清晰可见,腹部凹下显得胯骨的两边突出,站着紧闭双腿就几乎看不见的希淡的小三角接着短小的微开的平坦的大阴唇,那个颜色几乎与周围皮肤一样,同样不大的小阴唇颜色鲜粉,洞口紧闭,并不圆润的骨感大腿笔直。

宾低头吸吮着小乳头和乳房,伸手摸着腿间,一压就能感到胯骨顶端的骨头,指头顺着缝隙滑进湿润的洞口,缓慢的进出着。郭夏菲喘得粗起来,宾压上去再次费力的顶入,那种紧裹是王姨和惠所没有的,有点疼!宾费力的活动慢慢的好些了,加快运动郭夏菲也配合着往上,可以感觉到双方的骨头硌到对方。疼痛的不适消失了,但紧裹的刺激和骨感还是让宾无法快速运动。把她翻过趴下跪着从后面进入快速的抽插,两人的碰撞更多的是“咵”声而不是应有的“噗”声,宾在每次都能感到胯骨的碰撞中射在体外。

“我又不会怀孕,你可以射在里面”。

郭医生神色转为暗淡,结婚七年没有孩子被夫家嫌弃,两人很少相互探亲缺乏关爱才是她放纵自己的主要原因,也许离婚就是最后的结局。

“你为什么不能怀孕?”。

“你个小屁孩懂什么,原因多了”。

“哪能是什么原因呢?”,那种琢磨到底的劲又上来了。“你知道吗,我这里隔壁不远有一个什么金刚派的老中医,姓什么来着。神的不得了,一般是不给人看病得有人介绍。前一阵他儿子有求过我帮忙,我可以去给你问问?”。

“没用我什么没看过,试过!”。

“那可不一定,他们都说中医个个不一样,这个不行也许那个就行了。我给你联系一下看人家给不给这个面子,但你一定得来哟。还有别说你是医生,我想他会不乐意”。

郭夏菲走后,宾热心地跑去求老中医又是送礼,碍着面子胡老中医就答应了。

陪着郭夏菲去见老中医,号脉问诊看舌苔折腾了一阵让宾先出去。然后郭夏菲出来拿着一小包药和方子来到宾的门面,“怎么样?”。

“胡乱说了一大堆,说我是体虚肾亏,外热内寒,精气不留,还有什么一大堆我都没记住。总之就是留不住,要我敬养补气不断调理。你看说是这是一些秘药和方子,再跟据我的情况看,说是先看三个月。我抓了以后要在一起熬,又来了熬中药真烦”。

宾灵机一动有了一个点子,“呃,人家说留不住就对了,不是怀不上吗,您那还是有希望的!我有个点子,嘿,算了就做一个吧,别惹家里人烦”。

“你说什么呐?”。

“噢,没说你。你先去抓药。我明天给你做一个熬中药的罐子,你就方便了。

但你不能说是我做的”。

“那就试试吧!当然不会说,要不然你我什么关系不就尽人皆知了吗。呃,老中医说是在此期间要禁欲哦”。

“猜都是了”。

“你小子还真是什么都懂”。

“切”。

宾用了一个晚上和上午作了一个自控中药罐,不是工厂生产的看着有点复杂。

放入药和水盖上装置,插上电按医嘱调好就等药熬好后,打开装置倒出药就行了。

郭医生一试也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真有些本事,做出来的东西还真是方便好用。

一个月后宾碰见了郭夏菲,看上去发暗的脸色明显变了许多,好像脸上也有点肉了。“您好郭医生,看上去有点变化吗,您还在看胡老中医?”。

“嗯,是有些变。身体有变热,不哪么觉着冷了,而且体重有增加哟,看来是有点不一样”。

“那就好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祝你好运!”。

14。

宾不太生病和看医生,这天下午快下班时去大院门诊去取药,小窗口后的药房护士接过处方单转过头对旁边看不见的人说。

“美娜,这就是我说的”,然后起身走了,一会另一张脸出现在窗口看了一眼,这时宾才认真地看了一眼,瓜子脸披肩发,单眼皮眼睛有点忧郁。这个白些,但前一个应该漂亮些,都是二十多。过了一阵给药的窗口打开了,那个叫美娜的伸头看了一下没别人才说,“给你这里”,宾走过去,她一边给药一边轻声的说,“你妈是李姨?”。

“是啊”。

“你妈我认得,八点后你来有事找你”。

宾不置可否地走了。宾是一个时间观念极强的人,这八点后难住了他,是八点一刻还是八点半?最后他选择了八点半。入秋天已黑了,走廊上没多少灯,药房在最里面。宾穿过急诊室门口,医生和护士在忙病人,没人注意到他,药房里应该开着台灯,一丝光亮从上面的玻璃照在天花板上,大厅里模糊不清。宾正要敲窗口的木板。

“你才来等你半天了”,宾吃惊地回头勉强看清是第一护士。

“够黑的,你们找我有事?”。

“节约用电,来请进”,她打开了药房的门,站在身边应该有一米六五。

“我能进吗?”。

“当然”。

宾进了药房,大房间被隔成几块,右手前面是药房,后面应该是制备室,正对门是水池,左边有两个房间,开着灯的房间门口挂着门帘,掀开门帘进去,小房间没有门和窗,放着床,小桌和椅子,应该是药房护士晚上休息的地方。“坐”,短发圆脸大眼睛,扑闪扑闪的透着关注,翘鼻头和厚嘴唇散发着性感。

宾坐在椅子上问,“找我有事?应该是另一个,叫美娜的找我是吧?”。

“哟,名字都记住了,她一会就来,我是戚晓红,找你借几本书,你最近有什么书,夜班或者在家好读读,闲的没事”。

“挺多的,你们喜欢什么类的?”。

“现在还有什么类的,有你就多拿些,我和美娜挑一下,下次你就有主意了”。

“我那书多了去了!她还没来,那我先走了,我明天代书过来”。

第二天晚上八点,宾拿着一堆书敲门。何美娜开药房的门,“请进,晓戚红孩子病了得晚来”。

“你们两个有意思”,身高应该一样。

“不好意思昨天有事,你请坐”,“哇,你什么书都读呀”。“戚晓红可是把你常挂在嘴边,跟我说了好几遍了”。“我也是大院的,我父亲是何副司令”,“你妈也认识我,她好像身体不好经常来拿药”。“我刚从医院调过来,以前和王淑珍是一个科室的!”,宾警觉的抬头看着她,她低下头声音降低,“我哪天看见你们从置备间出来”。

“这”。

“可我从未说过哟,王姐也挺可怜的”。眼神更显忧伤,嘴唇委屈的向下,似乎要哭出来。

“你怎么了?”。

“我”,何美娜低下头,“别人叫我扫把星”。

“扫把星?”。

“你不懂”。

宾把何美娜扑倒在床上盯着问,“我为什么不懂?”。

她没挣扎转过脸,“起来,你可别后悔!”。

宾去亲她的嘴,“后悔什么?”。

“你还是先知道了再说”,宾不明就里,何美娜解开裤扣,拉住宾的手塞进裤腰,宾摸着光滑的腰腹,她闭着眼睛哆嗦的说,“往下”,宾摸向腿间,顿了一下双手扒下裤子,不亮的灯光下嫩白一片。

“哇”,何美娜侧身拉上裤子,宾压住她的手,“你是白板?”。

“他们叫白虎,松开我”,“跟我好的都会克死!”。

“有谁死了吗?”。

“当然没有”。

“你可是百里千里挑一的”。

眼泪在眼眶里转,“我真不甘心都躲我,我的青梅竹马都商量好结婚了,那天一看吓得立刻就吹了”,“现在的,结婚那天是关灯的,以后我也没让开灯”,“怀孕后发现了说我骗他要离婚”。

“现在呢?”。

“要官呢,好像我家欠他的”。

宾伸手去摸她的胸。

“别,她一会来了”。

“那就一起呗”。

“呸,你个流氓”,“别让她知道,你知道她丈夫是谁?”。

“你以前的?”。

“她都不知道我俩谈过”。“你要真不怕,我给你电话”。

“好,呕,这地址是我的门面”。

出了楼门遇见戚晓红,“走了”。

“嗯,再见”。

第二天上午何美娜来了电话,“你真不怕?”。

“可遇不可求”。

“好,中午在门口等我”。

中午来到宾的租屋,“请进”。

“你可真行,还有门面”。

宾锁好门把她让进隔间,抱住何美娜吻住嘴,她闭上眼睛任由脱光衣物抱上床。宾贪婪的欣赏着光洁的绸缎似身子,嗅着浴后的清香,“有那么好看?都生过了”。

“百里挑一啊,真看不出来”。

“嗤,哄人,不怕克死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宾低头吻着乳头,胸腹,一手抚摸盈盈一握的乳房,一手抚摸大腿内侧,分开抖动的腿盯着一色的光滑阴阜,只有细缝告诉你哪里有迷人的所在,到螺旋的菊门才略有暗色。分开大阴唇迷人的邹褶,已是水滋联连,嫩红的小阴唇,“喔,真是完美”。

“你盯着干吗?”。宾伸出舌头舔向水天一色,“哦”,“不可以,脏”。

“你的最干净,连毛都没有”。

“啊,不行了”。

“就不行了?”,“早呢,今天非让你舒服死”,宾从洞口到顶端来回添弄。

“啊,来了”,何美娜喘着泻了。

“水真多”,宾跪在腿间分开她的腿。

“我都软了,让我歇会”,“呃,那么大,顶死了”。

“可以射在里面吗?”。

“可以,你会整死我”。

“不会,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田”。“咕唧,咕唧”的声音和喘息交织着直到宾“啊,啊”的趴在她身上。宾翻身躺下,何美娜搽拭干净给两人盖上被子相拥着睡着了。过了一阵何美娜睁开眼打量隔间,小小的隔间精心布置的简洁舒适,只是穿衣镜有点突兀。摸着宾的脸,“看得出她常来这”。

“你说王姨?”。

“嗯,噢,难怪她那么忙”。

“你也会很忙”,宾掀开被子把何美娜翻过趴下,“撅高”。

“哦,你又来了,太长”,“哇,真舒服”。

“啪,啪”,何美娜转过脸妩媚的看着,“我信了”。

“信什么?”。

“老王那么不管不顾”,“还有戚晓红说跟你会上天”。

“她?又没有来过”。

“她说会看相”,“喔,喔”,“啊”。“噗,噗”,宾继续着,“啊,我又来了”,宾在何美娜的第二次高潮中射了。“该回去了,腿都软了”。

“明天还来吗?”。

“还来?我得歇几天,你也别那么频繁伤身,还有小心点”。

“我真稀罕你”。

“骗人,过几天”。“你也可以叫戚晓红来,她肯定高兴,就是别让她知道我们”。

“为什么?”。

“没什么,有点别扭”,“我给你电话”。

15。

何美娜给宾电话请他傍晚去宿舍取书,宾来到门诊部旁边平房宿舍,开门的是戚晓红,“咦,怎么是你?何姐说要还我书”。

“请进,哟,姐都叫上了”。

“你也是姐,都比我大”。两张床对头靠墙,书桌在旁边,很简单。

“她让我等你,我一会是大夜班”,“我俩一个宿舍,平时回家夜班在这睡一下”。

“那不是打搅你休息了”。

“没事白天休息过了”。

“我先走了,你多睡会大夜班还早呢”。

第二天下午戚晓红打电话,“书你没拿”。

“那你方便就过来吧,顺便还可以再找几本”。

一会戚晓红就来了,“还你书,美娜上班呢”,“就你一个人在家?”。

“嗯,我妈出去了”。“这是我的房间,书”。

戚晓红一把抱住宾盯着问,“敢吗?”。

“你不怕?”。

戚晓红边亲边说,“我早就盼着呢,你妈啥时回来?”。

“应该不会太快”。

“那你还等什么”。

两人很快扒光彼此的衣服,“横看成岭斜看成峰”,戚晓红葫芦形的身材凸凹有致,身形微胖但都长在合适的地方,梨形的丰乳完美,地心引力没有一点影响,暗红色的大乳头的挺立在浅色的大乳晕上,肚皮上还有几道妊辰纹,肥硕的翘臀衬着细腰,浓密的倒三角覆盖住馒头状的阴阜,那份饱满!似乎放把尺子在上面都碰不到腿,宾抱住她倒在床上吸吮乳头,手按在饱满的阴阜上,她翻身骑上分开腿抚进。

“快来吧,等不及了”,“噢”,上下套弄,翘乳跳动,“喔,等这一天很久了”。

兴奋得抬起双臂舞动着,腋下浓密的腋毛给宾带来感官上的刺激。宾想起了鲁迅的《小杂感》,“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一见腋毛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立刻想到杂交,立刻想到私生子。中国人的想像惟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的话,笑了起来。

“你怎么了?你喜欢怎样你来吧”。

宾起身把她放在床上,拔出阴茎骑在胸上,放在乳沟里戚晓红会意的双手扶住乳房包住阴茎,大龟头顽强的探在外面,她抬起头盯住,“哇,这么长,这么大”,伸出舌头舔弄进出的龟头。

“有人说这是闽菜,乌龙戏珠,也叫海参鱼丸”。

“好玩,不会是何美娜吧。嗯,她不行那么小都包不住”,言语间优越感溢于言表。

宾让戚晓红侧躺蜷着站着从后插入,可以感到阴茎根部与双腿挤压出的肥嫩大阴唇的柔软接触!腰塌陷的夸张曲线更凸现了肥嫩的完美圆臀,揉捏着丰乳,抚摸着妩媚俊俏的脸,手指伸进嘴里,戚晓红啄着手指挑逗着。

“喔,快点,来了”。

“射在里面没事吧”。

“没问题”。

宾摆正她分开腿拉住手用力抽送,戚晓红头发散乱一脸陶醉,丰乳飞窜。

“唔,飞起来了”,“啊,又来了”,“真好,真多啊”。

戚晓红蜷缩在宾怀里,“舒服死了”,“昨天你怎么走了?”。

“我怕不安全”。

“呃,旁边没人!”。

“可楼上都能看见”。

“我还以为你看不上我呢”。“呃,你和何美娜?”。

“没有呢!”。

“想不?我去跟她说”。

“她会愿意?”。

“我看她更憋不住”。

“你怎么知道?”。

“他们关系不好,要不是她爸早离了”。

“她爸?”。

“可以提上去哟”,“不说了,还有时间吗?再来”。戚晓红倒跪着趴下吸着阳具,舔弄蛋囊,宾看着盖到肛门的浓密阴毛一片狼藉,起身从后面一贯而入,那种肉感!刚才射入的白浆随着进出盖住了阴毛!啪进时丰满的臀肉和突出的肉唇带来不可言状感觉。

“噢,顶穿了”。

“啪,啪”之声伴随着“喔,啊”的低声尖叫在房间里回响。

第三天何美娜打来电话要中午过去。宾一开门何美娜就抱住宾乱亲,“打电话你不接,你把她怎么整的,一定比我的好,她说得我都把持不住了”,不无嫉妒的,“还在家里哪么久,你们也够胆大的”。

“你也可以去呀”。

“我可不敢,出事就完了”。

“以后不会了,想想也怕”。

“你要小心她这样早晚会出事,我们的事一定别让她知道”。

“呃”。宾缓慢的吻着何美娜仍带着浴香的身体。

“怎么到我这你就慢了,她说你可猛了”。

“你是块清香软玉,百里挑一,得慢慢欣赏”,“摸着像绸缎似的,而且谁有水天一色的美?清澈见底,像块和田美玉”。“她就是个尤物,公的见了都想上”。

“你不就是夸她身材好吗”,低声羡慕的,“我见过她的”。

“身材好的尤物多的是,玉可就难求了”。

“可你们男人见了母的就想着上那有欣赏的,玉和母猪对你们有区别吗?”。

“这么粗俗!我也没办法,人在这时是母的都行”。

“喔,啊,你的舌头真厉害。你有舔过她吗?”。

“噗嗒”,“水天一色,风月无边。当然没有会有时间舔母猪吗?”。

“咯咯,你!可别乱用”。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你还来!”。

“真乃,呜”。

何美娜捂住宾的嘴,“呲,别酸了”。

“我只是夸你的真难得”。

“你还不是舔玩”。

“所以,姐我也就一俗人”。

“那我们就办俗事吧,快来”,何美娜高高的撅起,“喜欢你从后面来,特深”。

宾盯着光滑紧闭的大阴唇,直到终点才有个小洞,与菊花呼应,“美斎”。

“你又来了,你把我挂墙上供起来吧”。“噢”,“啪,啪”,何美娜妩媚的转过头,“戚晓红的屁股肉多又大,更舒服吧?她的是不是特别肥?”。

“姐,你!”,宾疯狂的抽插,“噢”,两人同时高潮了。

互相抚摸着,“哼,就知道你们搞一个想一个更兴奋”。

“那你还不要一起”。

“不行,跟她在一起我自卑,还有一定不能让她知道我是白虎”。

“姐,她会知道的,要是她提出你咋办”。

“再说吧。她哪身材和劲头我可受不了”。“你会让她来吗?”。

“你说到这里?”。

“你要不高兴,就不来”。

“去,不信你,再说我凭什么要求你呢”,“你也不能老叫家里去吧”,“随你吧,但一定不能让她看见我的”。

“这里很快也就退了”。

“啊,那我们?”,“只要你有安全的地方我就随你”。

“和她一起?”。

“去”。

“逗你呢”。

“想办法,最难的就是安全的地方”。

【宾的性半生】(16-20)

作者:通路。

字数:12897。

16。

宾接到戚晓红的电话让到药房取药,下午宾去门诊部,戚晓红出来悄声说,“星期天中午你来宿舍”。

“行吗?”。

“小心点,可以就”。

“好”。

星期天中午宾拿了两本书先在门诊部楼上转了一圈,从侧门出来周围空无一人,悄悄敲门戚晓红打开门,宾进去后撩开窗帘脚查看,戚晓红已从后面抱住宾。

“快点吧,我这几天都在想你呢”。

“得小心呀”。

“放心这几间星期天没人,楼上也没人”。

她几下就脱光了外衣,里面什么都没有,晃着曼妙的身体过来帮宾。拉下裤子用嘴含住吸,抬起眼挑逗的看着,“就想你啥时可以来呢”。

宾让戚晓红跪趴在床上,抚着贯入,“呜”,戚晓红闷声仰起头,嘴里咬着枕巾,宾抓住细腰大力抽送,“啪,啪”的激起层层肉浪,侧头看着晃动的丰乳,戚晓红侧回头醉眼迷离向后迎合,“呜,呜”,身体抖动中迎接泄入。

“呼,我要走了”。

“这么快就走?”。

“我还是觉得这里不安全,让人紧张”。

“好吧,再打电话”。

第二天午饭时,宾的妈妈告诉宾,“药房何副司令的女儿说有书给你,早晨你不在”。下午宾来到药房,何美娜拿了两本书给宾,在门口悄声说,“她刚好去厕所”。

“电话是你打的?”。

“她了,知道你妈认识我,叫我打的”。“你带她去你那里了?”。

“没有,怕她叫你一起”。

“她真会,呃,她来了,明天中午我去”。

戚晓红站在侧门外对宾说,“我有一朋友,她哪方便”。

“那你朋友?”。

“随你”。

“再说吧”。

中午何美娜进门后对宾说,“我以前不这样,可现在每次戚晓红讲得我都受不了,就想和你在一起。她还又没完,给你说她现在要我们三个来我也会答应”。

宾不紧不慢脱着她的衣服,抚摸亲吻着身体,“你过一会再欣赏,像对她一样来通狠的”。

宾一把把何美娜扔到床上,“噗”的捅进光滑一色的细缝,“噢”,何美娜的身体弹了一下,没一丝停顿宾就快速运动起来,“啊”,何美娜试着躲避,但身体被抓牢了,只有张嘴喘气,“啪,啪”,变成了,“咕唧,咕唧”,“呜”,直到宾射了。

“怎么样?”。

“哇,晕呼呼的,偶尔一次还好”。

宾抚摸着绸缎似的肌肤,“晓红给你说了她朋友?”。

“嗯”,“她怎么什么都说”。

“也不是,就是给我说得多”。“谁知道呢,炫耀?诱惑?我俩一样,丈夫都不在身边,结了婚就生孩子,没多少,一天空的,憋的,聊聊会好点”。“你答应了?”。

“没呢,你知道哪个人?”。

“是啊,有点名”。

“那就算了,我可不是见了就要的”。

“吹,哪有不沾荤腥的猫!”。

“那我就再沾点”。

“嘻嘻,你还说你不是”,“呃呀,你还是慢点,喜欢瓢飘悠悠的,那样的有体会过就行了”。“她真就喜欢哪样?”。

“不见得,只是她比较急,又那么骚”。

“那你就叫来慢一回”。

“好啊,现在还是你吧”,宾摆正美娜身体,让她可以从穿衣镜看着粗大的龟头缓慢的分开光滑的细缝,美娜脸色潮红,凤眼盯着,“喔”,“这样看太粗太长了”,“哦”,“难怪顶的没法呼吸”。“知道为什么有这么大的镜子了。

她是不是特别喜欢看着你搞她?”。

“也是无意,当时没合适的”。

“来”,宾让美娜对着镜子看自己在镜子里被宾推拉前后运动,张嘴喘气。

“侧着看”,看了一会美娜闭上眼。宾拔出来看着同色的皱褶菊花,试着顶了一下。

“呃哟,你干吗?”,美娜睁开眼睛。

“试试这里?”。

“啊!哪里怎么行!”。

“可以的”。

“会疼吧”。

“试了你就知道了,前面第一次你也痛呀”。

“这老王都把你教成什么了”,“噢,不行疼死了,你还是找别人吧”,宾看着她变白的脸,“呃,你可以叫戚晓红”。

“你可真行!”。

“她哪样一定行”。宾插入阴道,“喔,这样好,别生气,再快点,用力”,“喔,啊”,“用力”,“啊”,两人达到高潮。

抚摸着,“怎么了?”。

“嘿,人比人气死人,都是她害的,我这时总会想起她”。

“戚晓红?”。

“对呀,我的也就是抖,她可就是晃呀,飞呀的”。“她一有空就拉着我说,还摸我这那的,就是欠干!弄得我也天天就想”,“算了,该上班去了”。

又是星期天,宾接起电话是戚晓红,“哪事你怎么想?”。

“骑车到大院门口等你”。

“干什么?”。

宾挂了电话出门一会见到戚晓红,“跟我来”。

“去哪?”。

他们来到宾的门面,“哇,你有门面!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喔,还有这间”,兴奋洋溢在脸上闭上眼睛,“今天由你啦”。

宾脱去她的上衣和胸罩,梨形的丰乳挺翘,大乳头抖动在暗色乳晕的高点。

吻着嘴,顺着耳垂,滑过下巴美颈,吸吮锁骨。戚晓红喘着脱去裤子。“你不是由我吗”,“没忍住,那我再穿上?”,宾舔弄着双乳,抚摸细腰肚皮,揉捏着臀肉,戚晓红身体透出粉色,哆嗦着说,“站不住了,上床去吧”。躺到床上,宾褪下她的裤衩,分开腿饱满的馒头上盖满油亮的黑毛,肥美的小阴唇对称的翻出阴毛,由边缘的暗黑到中间的嫩粉。

“你是蝴蝶穴”,“尤抱琵琶半遮面”。手指由突点上下摸弄肉缝,。

“你都没注意?”。

“注意!,还没见就脱光了。每次都急急匆匆的”。“你的小弟弟也比别人的大,像黄豆”,拇指揉搓阴蒂。

“噗哧,你尽讲笑话,男人的才是小弟弟,女的是小妹妹”。

两支手指抽插肉洞,带出潺潺流水,“你一定是少数民族”。

“人小鬼大,羌族,前几辈的,现在是汉族了”。“噢”,拧动着。

宾指着镜子,“你有看你躺在床上的样子吗?”。

迷离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抚摸着乳房。“去游泳,男女都看我只好不去了”,“我来了,今天非让你磨死”。

“我还没搞呢”。

宾躺下,“你来吧”。

戚晓红跪在宾的腿间,用嘴套弄着粗大的阴茎,深喉尽根没入,时不时的抬眼挑逗着,“好了吗?来吧”。脸色潮红高高撅起晃动着,宾从后面缓慢的捅入。

“哇”,“真长真粗,顶死了”,“快点,使劲”。“你转一下让我从镜子里看”,戚晓红看着镜子里随风摇摆的硕大吊金钟,肥美翘臀上快速进出的肉棍,“啊,真舒服”。慢慢的眼睛变得模糊,屁股的皮肤也泛出红色,身体大幅的前后运动,宾在吟声高亢中喷射出。

戚晓红躺下问,“她来过?”。

“谁呀?”。

“何美娜呀”。

“没有”。

“装!看她的脸色就没少弄”。

“那你还问我”。

“我就是想知道,每次叫她都推三阻四的”。

两天后宾退掉了门面。两星期后区商业局开始调查个体无证情况,知道已退掉后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17。

入冬了,街道办事处通知宾去有事。是让他和另外两个人去医院的征兵体检办公室帮忙。到了医院武装部的军官热情的欢迎,介绍这次是空军从周围县市招收地勤人员。医生护士来自三所医院,分为六个部门体检。一共三天,每天三批,每批大约三十多个人,上午两批下午一批。他们三个的工作是每人带一组,循环完成五项体检,并把他们介绍给体检的医生和护士们。

开始工作后,宾立刻就显出思维缜密,做事有效率,领导能力强的特点。他并不和别的组挤在一起,领着体检人员去没人而又花时间项目,像X光室是和病人共用的,有时就得等。他还提前让体检人员准备,内外科都得脱衣服,就安排他们在一起,并且要求大家披着外衣。量血压时抽出胳膊,安静地深呼吸等放松心情,争取一次过。上午体检完成后,大家开了一个短会总结一下问题,都夸宾做得好,检查视力的护士小高说,“我以前也参加过体检,还就宾的效率高,想得特别周到”。

耳鼻喉科的张医生说,“我就喜欢他带的组”,宾转头瞥见女医生投来意味的目光。武装部的人立即解围的鼓励宾和大家多交流共同提高效率,宾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散会后,医生护士离家近的回家了,远的饭后在平房会议室里休息,宾他们也回家吃饭。

午休后宾来到医院,有点早就拐进了楼对面的会议室,没人他随手拿起报纸翻起来。这时里间也就是耳鼻喉检室的门打开了,张医生穿着汗衫披着外衣和白大褂睡眼朦胧走了出来,两人显然都没想到会有人在。张医生退回里间整理,宾注意到一个挺漂亮的女人,三十出头,白净,曲线很好,睡眼显得妩媚,厚嘴唇显得性感,胳膊上似乎有阴影。张医生穿好才出来,宾有点尴尬地打招呼,“张医生,不好意思打扰您休息了”。

“呕,没事早醒了”,“你来的挺早”。

“也是没事就来早点,看有啥要帮忙的”。

“嘿,真懂事,怎么还没工作呀”。

“是啊,应该快了吧”。

“你们是帮忙?”。

“啊,街道经常这样做”。“您住的远?”。

“对呀,我是二院的,来回要一小时呢”。

“挺不方便的”。

“还好,就我和外科的李医生是二院的,没人我就在里面休息”。宾又感到了比会上更有深意的目光。

“噢,他们来了,我去看一下,一会见”。

每个科室有两位医生,下午再次过来,张医生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宾聊着,知道了她有一个上小学的儿子,丈夫常年援外。另一位五十左右的女医生就问宾的父母和家庭情况。临下班时武装部的代表看宾穿的旧军装自然的亲切就问,“你是部队子弟?”。

“是”,当他得知大致情况后表示曾经在宾的父亲手下工作过,让宾问一下是否记得他。宾回家后告诉父母,宾的妈妈让宾转告有时间会去武装部看望。

第二天各科室的医生都会和宾他们聊几句,尤其是那些三,四十的女医生,都打听宾的家的情况。当得知宾的本事后,几个男女医生表示会找宾帮忙,留下联络方法。张医生聊的就更多了,几乎是无话不谈,当她得知宾的喉咙不是很好时,表示一会可以帮他看一下,宾说,“您都忙了一上午了,不好意思”。

“嘿,多一个人没什么”。

“好,等会我来”。

宾又是第一个完成他的组的体检,交接完就去找武装部的代表转告他父母的问候,聊了一阵再去找张医生,张医生已经准备去吃饭了就说,“你两点左右来吧”。

宾也回家吃饭,两点过一些宾来到会议室,张医生已坐在外间了,“张医生,不好意思打搅您休息了”。

“没事,坐”。

宾坐下,椅子旁的乒乓台上放了一些器具,张医生拿过椅子坐在对面。“来张嘴,啊”,张医生用器具里里外外的检查,又问病史在纸上记录。“明天你来我给你上些药,你要治一段时间看”。

“这太麻烦了”。

“我的处方跟别人的有点不一样,你可以试一下”。张医生站起来洗手,无意间袖子撸高了宾看清了阴影。

“张医生你的胳膊上有伤还上班”。

“呃,没什么已经好了”,但眼圈红了。

“不好意思,我话多了,不是有意的”,宾站起来准备出去。

“没事不怪你,坐,说说也许会好些”。

“这是他打的”。

“他?”。

“我的家人”。

“怎么能打老婆,你应该离婚”。

“离婚,你疯了,要是让外人知道,唾沫都能淹死你,你还是个小孩不懂啊”,“再说,多半家庭都这样,就这么过吧”。要上班了张医生站起来拍拍宾的肩,“谢谢你,清松多了,别传出去”。

“不会的”。

“明天中午过来”。

“呃”。

第三天中午宾来到会议室,张医生没有穿白大褂,穿了一件浅色衬衣外面罩一件没扣上的开襟毛衣。宾坐下,张医生用棉签给宾咽喉上药,很不好受只有上上停停。毛衣偏向一边,宾这时看见衬衣上的凸点在抖动,明显里面没有胸罩。

宾的帐篷支起来了,“好了”,侧身去放药瓶。宾伸手抓着衬衣下的右乳,张医生僵在那里,宾再抓住她的右手按在帐篷上。她没有挣扎和喊叫侧着脸,任由宾打开扣子揉捏着乳肉和乳头,伸手挡住宾的嘴,“要上班了以后来医院找我”,站起身去穿白大褂。

“呃”。

“等等,这药你拿回去让家里人给你上”。宾拿上药去开门发现门锁锁上了,他回头看见她期盼的眼神。

下午武装部的人对宾说,“两天后还有一批女兵的体检,想请你来传授一下如何有效地组织体检,这批只有两天,是医务和通信兵,大致相同,医生和护士多数是新人”。

宾答应早点来。早晨宾来到体检办公室,三个年纪相仿的女孩听宾讲如何有效的利用时间和组织人员,显然她们的眼神只在宾的脸上,医生和护士也只在打听宾的身世。工作开始后武装部代表气馁的请宾带着走一遍,偶尔宾的眼前十几具青春裸体晃动,他却只有工作,联他自己也奇怪怎么就无动于衷呢?从来都是见到女的都会勃起的?。

18。

几天后的下午宾来到二院,先去耳鼻喉科看一下张佩医生是否在然后挂号,通常病人多是上午,下午是治疗或其他时间,病人不多。诊室里有两位医生,宾告诉护士他看过张医生要等她。张医生见是宾,口罩后面的眼睛一亮随即写了张单子让宾去治疗室。宾来到治疗室,护士是个有些肚子的孕妇。

好一会张医生才来,她让宾进了里间治疗室,同护士亲密的聊着。张医生告诉护士这是下午的最后一名病人,其他医生护士已经走了,治疗时间会有点长,孕妇容易累不用等,她会关灯锁门。

治疗室很暗,只有坐在对面医生头上的检查镜的反光亮的宾看不清。宾伸手摸到白大褂中间扣子开着,里面也是开的,直接摸到了丰满柔软的乳肉,捏着乳头。另一只手把其他的扣子解开,顺着裤子伸进底下摸到柔软的毛发,医生喘气粗了,她推高检查镜和宾接吻,光在屋顶晃动。宾想脱下白大褂。

“别,撩高就行了。这里是医院会有人来”。宾起身把她压趴在治疗椅子上,撩起白大褂和上衣,扒下裤子揉捏臀肉,肉缝里水迹一片,宾退下裤子一压而入。

“喔”,她的头向上仰起又落下,反光上下左右时有时无的晃着,更高的撅起屁股应承抽插。

“能射在里面吗?”。

“可以”。

宾伸手抓弄乳房和腰腹,“啪,啪”,的用力,并没有注意到外间的门响。

张医生已摘掉了头镜,检查灯的侧光将两人的影子投射在墙角形成诡异而暧昧的图案!两人忘我的投入在高潮中,喘了好一阵张医生才推开宾收拾,穿好裤子放下白大褂,有所警觉的开门伸头查看外间回过头对宾说。

“让她看见了不能有麻烦!到医院门口等我”。

宾来到医院门口稍远处等着,一会张医生说笑着掺着那个孕妇护士走出来,孕妇的脸色有点勉强。两人已换了便装慢慢的走着出了医院拐入一站地远的一栋楼,张医生伸出五个指头在背后晃了晃。宾默默的跟在后面上到五楼,还没下班楼道里很静,门没关宾闪进去。张医生轻轻的关上门,指着里间关着的门低声说,“让她看见了,我给她说她也得搞了才行”。

“这恐怕?”,心里燃起一种莫名的兴奋,裤裆高高的鼓起。

“放心,她丈夫也长年不在,是我丈夫的手下,我给她说如果她不让就有可能是她传出去的,而且会对他不利。再有她也常叫我来麽唧不会有事的,就是一会别太猛她可是个大肚子,你不会嫌弃吧?呃呀,妈呀!你!”,眼神一下闪出惊讶的光。

转身进了里间,没关严的门里低声争论着,孕妇有点哭腔的声音转出,“你就害我”。

“怎么会?一会你就高兴了”。

只剩下悉悉索索的声音,宾悄悄地推开门缝,里面的春光让他血脉沸腾,两具裸体在床上摩索着。孕妇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挺着硕大的肚子和乳房,黑色的乳晕上大乳头挺立,茂密的腋毛和阴毛更衬出皮肤的白嫩。张医生侧躺在里边,乳房显得小多了,细腰和翘臀却更明显。亲着孕妇的嘴,手在乳房,肚皮上滑动,手从后面伸进腿间抠弄。孕妇张嘴喘起来,手揉捏着医生的乳头,医生嘴滑下吸允着大乳头,抬头眼睛挑逗着宾。滑下床分开孕妇的腿,用嘴和舌头舔弄,“还没洗呢,呕”。

孕妇的身体挺了一下。医生高高的撅在床边,打了个手势,宾早已脱光打开门走到医生后面,肉鲍肥突,大阴唇耸立在浓密毛发中,刚弄完还没收拾!医大一小的两片小阴唇和微开的洞口上满是白色的斑块,抓着翘臀顺势而入,“啊”。

孕妇闻声睁眼看见这幕赶紧又闭上。

“啪,啪”,医生的舌头随着身体运动舔弄着孕妇,孕妇的阴部被舔得油亮。

在大肚子的衬托下显得肥嫩凸起。从这边看去大小山头远近高低错落有致立体煞是好看!宾注意到小阴唇也是一大一小,而且和张医生的一样,都是左边薄小巷实力在那里,而右边的却相对夸张的翻在边上。两人的体位相反还让宾在运动中算了一番才确定。

医生慢慢软了,有气无力的拍拍宾。

“去弄她吧”,“慢点别压着肚子”。

“别,我就一个”。

宾把孕妇拉到床边。

“我们不是弄过”。

“可你是女的”。

“啊,慢点”。

宾感到厚实紧裹的阻力,温热许多。与张医生和其她的人的都不一样。

“太长了,会流产的”。

“放心,你现在七个月安全着呢”。

“咕唧,咕唧”。

“怎么样?比你我弄舒服吧”。

“呃,别说了”。

宾翻转孕妇跪着从后面插入,体会着孕妇厚实湿热的阴道,医生躺下吸着孕妇的乳头,手摸着自己腿间。

宾快速的抽动,“啪,啪”,身体拍打着大屁股,伸手摸着圆鼓鼓的肚子和乳房。

“啊,太好了”,宾在孕妇的叫声中射入。

孕妇缓慢的起来关上门出去了,卫生间传来水声。张医生趴在宾身上轻声说。

“我俩的男人都长年在外,一年前她结婚了半年后就拉上我麽唧了,可总欠点,哪有这样舒服”,“而且你的更大更硬”。

舔着宾的乳头,“还能来吗?看你搞大肚子真的好刺激。我大肚子的时候怎么没有过,不懂就剩小心孩子了,而且他也嫌弃”。“你好像很喜欢大肚婆,看你刚才的样子!以前有过吗?”。

“当然没有,里面的感觉不一样,热,柔软又肥厚。而且看着大肚子想着一个新生命就是这样搞出来的!哪份荣誉感没的说”。

“去,又不是你搞大的,还荣誉感呢”。

“这里没问题吗?”。

“没事平时就她一个”。

“呃”,医生细心的上下舔吸。

“哇,又起来了”,医生一跨就坐了进去。

“喔”,上下套弄。

孕妇打开门,“你们真行又来了”。

“来,进来,想就再来”。

“我有点怕太多”。

“不会的,慢慢弄”,“来,我们趴下,让他挨个来”。

“你真坏,搞得像配种”。

“就是在配种吗!而且这样的种马也不多哟”。

“哈哈,可我的种早配上”。

“哪就再配一次”。

两人嘴上调着情,手互相摸索,宾在后面轮流插弄着。比较起来他更喜欢孕妇的与众不同。过了好一阵孕妇说,“我真累了你还没来,我出去歇会”。

关上门出去了。宾让医生仰躺着,把腿搭在肩上,拉住胯用力冲刺。

医生“啊”了一会就只有出的气了直到宾泻入。

“喔”,医生长出了一口气,“都肿了,有点疼”。

宾起来穿衣服,“五点半,要走了”。

“行,下次我们中午来”。出来看见孕妇睡着了,医生谨慎的查看了外面小心的让宾走了。

19。

两周后宾试着打个电话,张医生说,“噢,小吴请你中午前过来”。

宾等在楼边看见张医生和小吴走过来,肚子更大了,就先进了楼门慢慢上楼,等她们开门再下来闪入。孕妇羞涩的进了卧室,张医生脱着衣服悄悄的说。

“你也不来,我又没法打电话,骚蹄子早就忍不住了,问了几回了”,“今天你好好搞,她婆婆过两天就来了”。

“你们干吗呢?麽麽唧唧的”。

“来了”,两人进入卧室,孕妇已脱的只剩裤衩躺在床上闭着眼,挺着硕大的乳房和肚子。

“看着我们”,张医生舌吻着帮宾脱衣服。

“让她来”,过去扒掉裤衩,舔着孕妇肥厚的阴唇。宾走到床边,孕妇转头给宾口交,宾揉捏着大乳房和乳头。

“呃,你们看初乳出来了!”,手上有点湿润。

“哦,那可是好东西。你去吸出来补的!”。

“算了”。

“好了来吧,骚蹄子你趴下”。

“别那么当面叫”,孕妇跪趴在床边,宾抚着艰难的顶入,张医生边吸着孕妇的大乳房边拧着她腰上的肉,继续侮辱的说。

“小骚驴还没生过,紧吧”,“她现在这样像不像个快生的驴”。

“张医生你!”。

很快孕妇就软了,“我不行了”。

“她就吃这套,来整我”。

宾拉过张医生挺入,“噗”。

“搞她你怎么成这样了?床都湿了”。

“以后告诉你”,“噢,使劲”,手还在孕妇阴部揉戳着。

“缓过来了吗?”。

“嗯”。

“来躺好”,宾轮换的进出不一样的身体。

“太久了,你们快点”,孕妇侧到一边,张医生跪下。

“再来,呃”,“使劲”,宾张医生的叫声中射了。

张医生穿好衣服与宾来到门口,给宾一张纸条,“后天下午三点在这里等我”。

宾来到院门口张医生已在哪里,是一个四合院,院中间有几口大缸养着非常好的金鱼。“这是我公婆家的房子”,张医生领宾进了西厢房。

“他们住正房,我们来了住这边,他妹妹住东厢,她在外地很少回来”。

“够大的,你公婆不在?”。

“当然,要不我们能来这?我公公跑外地了,我婆婆几乎天天住在我哪”,“说是帮我带孩子其实是看着我!”。

“那你就住这呗,都方便”。

“我才不呢,就要她守着我熬,憋死她!想听吗,反正有时间”。

“你讲”。

“我们脱了上床,听了你会要的”。

两人脱光上床抚摸着,“体检时你看见我手臂上的伤痕是我公公吊的”,“别吃惊,我俩扒灰”。“我结婚有孩子后,两人经常吵架,慢慢的他就动手了,开始我还反抗,越反抗越打的重。三年前的夏天他把我吊在门框上打,我怕了就抱着孩子到这里告状”。

“老家伙就叫我婆婆去教训她儿子,我累了就和孩子睡着了。一会我被弄醒了,发现我的衣服被解开了。老家伙趴在我身上,我的手被绑起来了。我挣扎他急了,啪啪就是两耳光,我被打懵了不动了,他就把我强奸了,一边干一边还打骂我,哪次我反应挺大可我不敢叫就忍着,床都湿了一片,老家伙发现了就骂我,贱货就是欠揍”。

“后来很久我都没来这里,他儿子不在家老家伙就跑我哪里去了,我不让他就打我,我就变乖了,然后我真的很舒服。我发现我真是被虐狂!”。

“以后只要有机会,老家伙不打我了,就变着法的整我。看见房梁上的绳子了吗,他经常把我吊在上面搞,说是打秋千。有时是脚尖着地,有时四肢都吊着,每次我的水都流在床上地上的。这样真会上瘾的!”。

“哇,看你都这样了,我没见你有这么粗长”。

“噗”,宾粗鲁的翻过她戳了进去。

“噢,你慢点,疼,你想试试?”。

“我可没哪么变态”。

“你打我两下”。

宾一边用力进出,一边用手拍打她的屁股,“啪”。

“你用力点”,“啪”。

“啊,再来”,“啪”。

“啊,来了”。

随着宾的进出带出大量的水打湿了两人的腿间和床单。

“喔,真舒服”。

“人多少都有些喜欢被虐待和强迫。告诉你以后有时来两下她们准保老实”。

“啊,再使劲”。

“喔”,两人倒在床上不动了。

“那这里经常没人?”。

“是啊,我公公经常跑外地,我婆婆又天天在我哪没人,过两天你再来?”。

“好”。

两天后宾和张医生再来到这里,上床后张医生边吻边说,“今天你把我吊起来试试?打得很点”。

“你不疼?”。

“当然疼,但疼完后更痛快。要不怎么叫痛快呢!”。

“我下不去手。再说勒出伤痕不好”。

宾环顾四周拿起一把小鬃刷子,有点扎手。拿起刷子轻扫着张医生的乳头。

“痒,还有点疼”。

刷子扫过乳房和肚皮,张医生扭着身体,分开腿滑过阴阜,来回轻轻的扫着阴蒂,阴唇,阴道口和菊门。

“呀啊”。

张医生哆嗦着想躲开,伸手用枕巾绑住双手举过头顶,“不许动!”。手握刷子加快和用力扰着。

“喔,不行了”。

阴道口流出大量水来,乳房和脸涨的通红,右边的小阴唇变厚了,身体被压住动弹不得!宾的棕刷在阴蒂上转着,又拿起一段粗麻绳,绳头有个结塞进肛门,“求求你停下吧,要死了”,“啊”,身体拱起落下水喷湿了床单。拉过软软的身体,费力的捅进仍然痉挛着的阴道抽插,张医生张着嘴却没有声音。

“怎么样?”。

把她反过来用力捅进肛门,“啊呀,疼”,往前爬想摆脱,身体痉挛着抖动。

肛门的圆环紧紧地勒住阴茎的底部,艰难的运动着,慢慢的松些了,宾开始快速的抽送直到全部射入直肠。拔出来后可以看见阴茎和肛门上的红色,出血破了。

心理兴奋无比。

张医生勉强抬起腿用脚踹宾,有气无力的,“你他妈的我是第一次,疼死了”。

“啪”,的一声,屁股上立刻鼓起了四条红印,“闭嘴骚货,”,宾也被自己的粗暴吓了一跳!难道真的每个人都有虐待倾向吗?。

身体无言的抽动着诺诺的说,“你真把我整死了”。

尽量的放缓语气,“你说要痛快的!”,“还疼吗?”。

“哪都疼,让我歇会”。宾把她挪到干的地方盖上被子,“不行,我得睡会。

你要是可以就先回吧”。

“没事吧?”。

“没事,就是累了。睡会就好”。

“那我走了”。

夜晚宾做了个梦,梦中好象有许多女人的脸,但都不是十分清楚,他与她们在一起玩着各种性虐的游戏,捆绑,吊打,针扎,火烤,滴蜡,没见过就是什么会疼什么来。最后用刀划开了一个的肚子,肠子和子宫漏在外面。模糊的脸被清晰地定格在张医生的脸上!宾大叫着坐起来,浑身透湿了,是个恶梦。

必须停止!在我由潜意识变成真的性虐狂之前。

这不是我要的。

20。

终于宾被分配到被服厂,报道时一共两男五女,欢迎会上厂长和书记还有两人。厂长和书记讲些鼓励的话,然后两男一女去二分厂,四个女的留在一厂。厂长留下宾问,“你想做什么工种,机务或裁剪?”。

宾想了一下,“那就裁剪吧”。

“好,我来打电话,还有她们俩还要和你谈”,就出去了。

宾这才注意到两人二十多岁,短发圆脸的说。

“我们是区团委的,我叫魏丽虹,她叫马素贤。今天来是认识一下,工业局和武装部的同志都有提起过你。聪明好学,做事认真,希望你继续进步,可以来团委找我们”。

魏丽虹小圆脸,五官精致,皮肤光滑,身材圆润但不胖,身高有160左右。

马素贤瓜子脸,眼睛是浅棕色的,五官立体,鼻子有些鹰勾,侧面非常好看,身材偏瘦但曲线很好,棕色披肩发165的样子。宾很少见棕色的头发。

宾客气的说,“谢谢,我去报到了”。

宾来到二分厂报到,见到了裁剪车间王主任,一个比宾还高的中年男人。领宾到了一楼的车间,两个长台。拾多个人分成两组,三十多米的布匹展开摞成十公分高,打样,钻孔,裁剪,然后送到楼上缝成成品。整个工厂三几百人没几个男的,裁减车间来了个大男孩一下成了新闻。

宾尽量低调,少说话多观察认真做事,客客气气对人。几天来陆续有人借故进来观察打听,慢慢的宾的身家就被人知道了,这样的厂子来了个高干子弟更加耸动了。王主任对宾说,“我看你在这呆不了多久,认真做事学习吧,别掺和任何事”。

刚上班宾卡时间和适应环境就借故给张医生打电话说上班了白天没时间可能就不联系了,张医生再三说有机会就来医院看她宾应承着。

周二晚上宾来到门诊药房刚好有人取药,他看见是何美娜,就又过一阵再回来。何美娜见是宾有点激动,看一下没人把食指放在嘴上然后指了一下里间。悄悄的脱了白大褂打开门拉着宾上了漆黑的二楼拐角,抱住宾吻了一会才轻声说,“快两个月了你也不和我们联系,戚晓红都快疯了”。

“那你呢?就没事?那你拉我上来干什么?”。

“尽欺负人,我又打电话到你家是你妈接的,吓的我赶紧挂掉了”。

“那你就和我妈聊一阵吗,你也认识她。我前一阵忙,现在又上工了。关键是房子退掉了没地方”,伸手撩开上衣和胸罩,抚摸着乳房和腰腹,吻着耳垂,何美娜呼吸变快了。

“我和你妈也就是点个头,让她知道我就麻烦了。想吗?”。

“这里?”。

“来”,黑暗中何美娜拉着宾进了女厕所销上门关上窗户,然后脱下裤子扶着水池,“来吧,小声点”。

宾也脱下裤子,摸了一把光滑的腿间,扶住阴茎挺进略显干涩的阴道,何美娜闭着嘴没出声。宾缓慢的动了几下感觉滑多了就抓住腰快速的抽送起来,“啪”,“啪”,的声音很响,宾把一只手放在两人之间继续着,何美娜一只手堵住嘴,偶尔透出吸气声。她这时已无力的趴在水池上了,水打湿了宾的手,宾抽出手大力的,在“噗嗤”,“噗嗤”声中拔出来射在水池里。

“你,哦,想得真周到,你呀就是什么时候都想着别人”,咄咄索索地提上裤子,“啊,真好。一会你先拐进隔壁的男厕所冲完水再走”。

“那你呢?”。

“让我缓一缓”。

“好,你小心”。

“你也是。要想办法找个地方,这样不是个事”。

“呃,知道了”。

“呕,戚晓红怎么办?”。

“你们可真是好姐妹,这时还想着她。那就一起呗”。

“那不行。再说我出来这么长时间,她一定会猜出来。要不你明天晚上来,说个时间,我溜出去你在药房里把她办了?”。

“行吗?”。

“你看你还是想。没啥不行的,小心点就是了。呕,记住你来时我刚好不在也不知道,还有动静别太大”。

“知道了,那我八点半来”。

“好”。

第二天晚上宾来到药房,窗口打开是戚晓红,她喜出望外的看了一下打开门拉宾进入药房抱住宾就啃。

“有别人吗?”。

“没有”。

宾抱起她望休息室走,两人倒在床上吻着,互相摸索。

“行吗?”。

“没事,一会她会回来正好一起”。

“你是说何美娜?”。

“还能有谁?别管了快来吧!”。

两人脱到一半,响起了敲窗户的声音,“真扫兴”,戚晓红半裸着套上白大褂出去了,宾挺在床上等。再进来时戚晓红裸着,脸色通红,白大褂和内衣都在手上。扫了一眼宾的巨炮和眼神,会意的转了一圈,头顶仅有的朦胧灯光下,乳房和臀闪着暧昧的光,其它部位都在阴影中,把玩过多次的曼妙身体两个月后还是让宾血脉沸腾。戚晓红爬上床跨骑着扶住坐进去。

“喔,先做了过两天找个地方让你慢慢看”。

戚晓红上下运动着,丰满的梨乳串动着,宾伸手揉捏着挺立的大乳头。

“呃”,“舒服”。

戚晓红换成趴下掘起,“还是你来吧,更猛”,宾贯入猛抽起来,“呀,太厉害了”,“啊,不行啦”,“用劲,呼”。

宾在戚晓红的叫声中泻入。

戚晓红边穿衣服边说,“我可能很快会调走”。

“怎么啦?”。

“他提了,可以带家属去,那边又有医院我就调过去”。

“呕,挺好不用两地了”。

“我会想你的”。

“别,过去的就过去吧”。

“星期天去我朋友哪里,让你再好好的来,她不在出差了,放心不会知道的。

当然你要想我们可以一起来,也可以让你们认识,以后你们就可以来往,她不错蛮有味道的,怎么说的来着,听闻余生久不遇,相逢别错过”。

“算了”。

“随你,多一个还不要,别人还求之不得呢”。“呃,何美娜呢?不知为什么她总躲着,我就不信你们没有过”。

“看你了”。

“好,我想办法,我们中午一点大院门口见”。

戚晓红悄悄地打开门看了一眼才让宾离开。

【宾的性半生】(01-15)新版

作者:通路。

字数:34356。

开篇。

前二十节重排,内容稍作润色,已看过得可跳过。

时间跨度长,为求简洁去除多余了的人名和地名。

一个人的四十年赶上了政治环境,社会氛围,经济状况,人文生活巨变的时代。由于个人的外在条件和内在的优缺点,教育生活环境,历史,人物由前卫走向平庸和落伍。主角的追求在变。性生活也由周遭的严格限制的偷偷摸摸,这时是精神和肉体需求占大多数,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到周围假装的漠不关心实则嫉妒的半公开,一半是精神和肉体,一半是社会性的,被人羡慕或茶余饭后的耻笑。最后是主角也不能接受的绝大多数是礼节和功利性的上床。

只是希望读者能从环境,心理,动作,和对话中进而读懂主角的通往心灵之路的发展。多谢指正!本文纯属虚构如有巧合谨请原谅。

01。

春末的一天宾受母命去车站接车,乘务员给他家的邻居军医院内科主任带的大概是她大女儿结婚的东西。天气阴阴的让人昏昏欲睡,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找到了乘务员拿到了东西,她说,“有一样床上用品的样式和颜色要确认一下”。

眼睛不抬的说,“这我可我不知道,那我去问吧”。

乘务员让宾下午去火车停车场车上找她。宾晃悠地骑车到了医院,正是午休时间不知道主任在哪?自然地想到了王姨,王淑珍!王姨是护士,原来住在宾家后面的平房,离了婚带着她的大儿子搬到了医院。她和宾的妈妈很熟,宾的妈妈为她离婚很生她前夫的气,还帮她介绍对象,王姨的大儿子方军比宾小两岁。宾骑车到了王姨的平房门口,推门门开了没锁,进去后看到王姨躺在单人床上盖着军被,棉袄压在棉被上,绒衣和其它衣物放在床前的椅子上。王姨显然是还没有睡着,她看了一眼宾,目光有点不自然,手拉了一下被子看了一下她的衣服。

宾停顿了一下说,“我来找李主任,阿姨知道她在哪吗?”。

王姨的目光转向一边说,“她应该在门诊右一楼”。

宾然后转身准备离开。突然宾的体内升起一团火,头脑中有个声音,抓住门把的手一反把门锁上了!两步迈到王姨的床前,推开椅子坐在她的床边低头近近的看着,王姨吃惊的看着宾冒火的目光,身体在被子里抖了一下。然后低下了她的眼睛,低声狠狠地说,“我是你阿姨会告诉你妈”。

宾震了一下,但宾脱口而出,“你不敢”。

不敢?应该是不会,宾不是一个强势的孩子,王姨见过他多次平和听话有礼貌,总是拿本书或者坐在堆满零件和电线的桌子后面,王姨挺喜欢他的,比她的三个儿子强多了。如果刚才她用乞求的语气也许宾就羞愧的转身走了可是没有也许!宾的上身压在王姨的身上,隔着被子感觉到王姨的柔软和颤抖,他感觉到自己的下体的坚硬和火热我要做些什么心里有个声音!王姨住在平房的头上,但她担心一边的隔壁听见,不敢大声和用力,王姨想推开宾,可是不行。她的眼神透着惊慌双手抓住被头用乞求的语气说,“方军会回来,我是你阿姨,我们不能这样会有人来”。

宾本能的爬到王姨的身上隔着被子坚硬的下体顶到了王姨的身体,软软地舒服!宾低下头用嘴胡乱的亲着王姨的嘴,鼻子,和脸,王姨紧闭双唇和双眼,摇头躲避着。宾把手从两边伸到被子里摸到了王姨内衣下软软地身体和乳房,王姨慌乱的用手阻止带着哭腔喃喃的说,“别人知道了阿姨没法活了,你会害死我的”。

挣扎中被子打开滑到一边,漏出了王姨穿着裤衩和背心的身体,宾把被子推到王姨的头上,骑在王姨的小腹上看着王姨抽泣的身体,“阿姨老了,我大你二十岁,别这样”。

这是他懂事后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体!白白地,肉肉的,软软的,宾用手推高王姨的背心漏出她的乳房,傻傻的看着她哺乳过三个孩子的乳房软软的堆在肉肉胸上,深色的大乳头似朵花立在乳晕上。宾看不见王姨的脸,双手按在乳房上,乳头顶在手心痒痒的舒服和王姨的身体惊张的颤抖!宾的双手揉搓着王姨的乳房,他感到晕眩和兴奋。

王姨的身体不再颤抖了!宾挪动到王姨的大腿上,用手拉下王姨的军用裤衩漏出王姨紧闭的双腿间黑色的三角地带,柔细的黑毛伸向下面有点肉在中间。宾的身体躁热他脱掉衣服和裤衩,他坚硬的下体打在王姨腿上,宾用手盖在王姨的腿中间颤抖的摸下去,王姨紧闭的双腿微微的打开了,他的手感到柔软,细嫩,和潮湿,宾兴奋的抚摸着应该做什么?宾双手拉着王姨的裤衩往下,王姨挪动着双腿挣扎着,宾把王姨的裤衩扔到一边,宾双手抚摸着王姨的大腿和乳房。王姨推开被子,眼神有点迷离和期待,她看了一眼宾胀红的脸,细微的汗珠渗在额头上,头偏向一边说,“要干什么快一点真会有人来”。

宾抬起头看着王姨微微发红的脸,“怎么干?”。

王姨回过头好气又好笑的说,“不知道你爬上来干什么,乖孩子还想做坏事”。

王姨推了一下宾分开腿,然后细声地放缓口气说,“把你的放进去吧”。

内心里王姨挺喜欢宾,但现在她只想快点结束!宾趴在王姨身上火热的长枪么着王姨的腿间,王姨的脸更红了,伸手去抓宾的阴茎,王姨有点吃惊的回过头看了一眼宾,有过几个男人,这个最长最粗的,低下眼帘用手攥了一下,“嘶”。宾抽了一口气,王姨扶着引向湿润的洞口,宾的龟头顶在温热水淋淋的洞口,奇妙的感觉从龟头传来,宾一动龟头有点艰难的挺进了温热的洞里,啊··感觉更大了。

“嗯”。王姨闭上眼睛。

宾又挺进了一些趴在王姨身上享受着湿热地包裹真舒服!王姨推了一下宾说,“你动啊”。

宾挺起身体前后运动着,一下一下的深入着,快感阵阵传来,宾更快更大的运动起来,龟头顶到了一块软肉,“啊呀”。王姨微张着嘴骤着眉头,双手抓着床单。几十下后,宾喘着粗气体内涌起一股爆发的感觉,他快速的挺动着。

王姨睁开眼睛,“别射在里面”。

宾已趴在身上抖动着,“啊”。原来这就是书上花了大篇幅的性交!一个个人为之疯狂的事!真他妈的酥服。

王姨感到热流灌入体内,真舒服。一会王姨推着宾,“快起来你要害死我的”。

宾爬起来,王姨推开宾,下床蹲下用毛巾在双腿间擦拭着,又不放心的用水清洗,没顾上自己的裸体。

宾不解的问,“怎么了”。

“会怀孕的”。王姨随口答道,随后吃惊的用手堵住嘴,“说你也不懂转过去别看”。

转过身去拿起衣服,停了一下羞涩的走到衣箱挑了一套深色小一点的胸罩和裤衩穿上。宾这时才认真的打量起王姨的身体,王姨不到160,骨架很小白白肉肉的身体很圆润光滑,宽翘的臀部使得腰看起来挺细的,沉甸甸乳房微微下垂,深色的乳头挺立向前。宾的阳物再次暴涨起来。

“还不赶快穿衣服滚蛋”。

王姨转向宾说。她吃惊的看着宾暴涨的阴茎,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宾的,不太多!难怪握着那么粗长,年轻真好又起来了。

想什么呢,千万别让人知道了,王姨沉下了脸。宾快速的穿好衣服,外面的喇叭响起了音乐。

“阿姨我”。

“什么都别说忘掉它一定不能让人知道,我先走等没人了等会你再走把门锁好”。王姨洗了脸用毛巾擦擦依然微红的脸,打开门走出去,“王姐上班去”。

“小李啊”。

“有人来呀”。

“嗯,以前邻居的孩子来找李主任,跟方军是朋友”。

“方军也在?”。小李扫了门缝一眼和王姨走了。

宾想着“我怎么会把王姨强奸了呢?可她后来是答应了呢?还是怕人来呢?

嘿,不想了,反正也做了,真是太奇妙了”。等了一下锁上门骑车去找李主任。

02。

王继宾生长在在部队大院,家中的老小,在父母的关爱和相对富裕的环境中无忧无虑的长大。哥几个长的都很帅,又都是大长腿。除了老师和正式场合,亲人和熟人都叫他宾或小王。

那还是个封闭的革命的无限上纲上线的斗争年代,没有网络,录像,小黄书。

能读到的书籍都有限,也没多少文化和电影。当时的社会氛围,偷情和通奸的代价是会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

宾的大哥15岁就离开了家,那年宾才七岁,之后宾的大哥很少回家,但每次大哥走后妈妈总会惆怅几天,爸爸每次都说,“干革命吗,我们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

大哥是烈士遗孤,宾的父母收养了他。宾知道本来他们已完成了秘密任务,孩子刚出生,宾的爸爸都去接他们了。有情报他们有个更好的机会,宾的爸爸坚决反对,但上级批准了,就带着孩子去了。然后就出事了,父母双亡,孩子失踪。

宾的爸爸和于伯伯疯了一样寻找,一天宾的爸爸也失踪了。一个月后宾的爸爸回来了,带着个小婴儿说是烈士遗孤,怎么做的坚不吐口。

三个月后有了调查结果,违纪脱队不能在情报部门干了,调去野战军去了朝鲜,唯一的是可以带着孩子。宾的父母刚结婚,为了大哥,三年后才要自己的孩子,也没有领抚恤金。后来大哥要学他父母,就送到都市于伯伯的单位。

宾13岁时,宾在父亲的办公室读书。有人来汇报工作,来人拿着个大线轴演示放线器,说平放百分之五会有卡线问题,而且抖动影响速度和精度。宾好奇的看着,突然想到经常帮妈妈卷毛线团,妈妈都是券从里抽线的线团,从未卡线和乱跑就随口说,“你们可以从里面放线呀,像打毛衣的线团”。

宾的父亲才发现自己的失误忘记了孩子在场,“对不起”。“你出去我们在工作”。

来人高兴的说,“对呀,好主意,首长这孩子帮我们解决了个大问题”。

经过多次试验,新武器性能有了改进。几个单位都传首长家有个小神童。宾的爸爸总是说,“小孩子就是随口一说还是同志们辛勤工作解决的”。但心里挺受用。

同年宾的爸爸调到文市。宾爸爸的老战友于伯伯一家来到文市低调办儿子婚礼,宾很奇怪不在都市来这里干嘛。于伯伯来家里看望宾的爸爸,于伯伯的眼神很厉害好像能看穿人,见到宾问宾的年纪和身高,宾说,“13,145”。

于伯伯对宾的父母说,“听说这小子很聪明,记性好,送我那培养怎么样?”。

宾的妈妈说,“嘿,个个都是十几岁少小离家怪可怜的,宾是老小身体又弱,过几年再说吧”。

宾问,“于伯伯我重来没见过于大哥,大嫂,他们为什么不在都市结婚来这里?我大哥也没来,爸妈说大哥在你那里工作?”。

立刻一个女高音响起,“小孩子瞎问什么,不该打听的别问!出去”。宾的妈妈,每当她生气时就是这样。

“别吓着孩子”。于伯伯和言悦色的说,“你大哥忙,于大哥也忙,他们的工作很特殊。于大嫂就在这里工作,以后你会常见到的”。

又对宾的妈妈说,“记住,小子大了给我打电话”。

二哥,三哥都陆续当了兵。以后宾偶尔会见到于大哥和于大嫂来家里,但并不知道他们住哪很神秘,也没放在心里。宾15岁哪年,大哥匆匆回来了一趟,呆了两天就走了,临走前和父母关着门谈了很久,出来时妈妈的眼睛红红的。

出门前大哥说,“小四那都别去留在身边,那么聪明将来大学恢复了考个大学,工农兵大学生也行,别让他吃苦你们都老了”。

此后,逢年过节饭桌上总多一副碗筷,堆得满满的谁都不能动,在那个物资相对贫乏的年代真是浪费,但宾的妈妈说,“有个念相才平安”。

宾16岁高中毕业后没下乡留城。没事天天跑步锻炼发育的晚,一年后长成180,也变得壮实了,邻居都说真是个衣服架子。180就有93的腿,这成了吸引目光和搭讪的理由。聪明好学会动手勤思考,不爱说话有礼貌,没有养成其他高干子弟的坏毛病,一个典型的邻家的孩子。

宾的妈妈再也没提起于伯伯的事,大哥,二哥,三哥都还是回来的很少。

因为父母的同事转业为音乐老师兼管图书馆。图书馆不开放宾一个人读或借!

一年读完了一间中学图书馆近五百本书。那时风气保守,一种样式的衣服罩住了普遍营养不良的身体,很难看到波涛汹涌的身材。宾每天读书,做实验和帮着做家事,对性想的很少,只是有时看见飘亮女孩会脸红和勃起。虽然中外名着读了不少,和梦遗一样只是朦胧的。

回去火车站的路上,刚才从王姨身上获得的快乐让他回味无穷,宾开窍了!

变成了另一个人,宾是理性思考和做事的,但是在性方面完全是本能和欲望行事。

以前朦胧的性意识清晰了,没有太多的前因后果,只有小心行事和安全,他要探索这些神秘和快乐。

找到空无一人的停车场,按车牌登上车往十号车箱走去,一个女的在拖地背对住宾。挺高不到170,黑发在肩上飞舞,在浅花衬衫下胸罩带在背后映现,修剪过的制服裤完美的现出修长的小腿丰臀和纤纤细腰,宾无耻的硬了,他站在看着她,几个小时前我怎么没看到呢。

她感到了什么回过身,“呀”。拖把掉在地上,双手抱胸,看清是宾后放下手,“噢,那个小帅哥哟”。

宾没说话盯着挺起的丰胸,她微蹙着眉头说,“看什么那!你来了怎么也不出声吓死人了”。

宾红着脸说,“对不起,这是李主任的条子”。

抬起头看着女列车员,这是一个漂亮的女性,鹅蛋脸上妩媚明亮的大眼睛,挺立的小鼻子和鲜红的檀口,都完美配在一起。坚实的胸部挺立,“咕隆”。宾咽了一口,女列车员的脸红了,转身拿起同样修剪过的制服穿上,“你是?”。

“王继宾”。

“李少惠,叫我惠姐吧,你多大了?”。

“十七”。

“十七你也敢这样干,谁教你的”。惠咪着眼睛不满的高声说。

“我干什么了?”。宾低下头用脚踢着地面。

“你还小,不能这样看女的,不礼貌,别人会骂你流氓”。惠放缓口气说。

宾抬起头继续看着惠姐说,“你真好看”。

“嚯,真会说话,真是小瞧你了,那学的?我都二十七了,小孩都两岁了,还好看”。但语气明显很受用。

惠发现了宾有点站的不自然,瞟了一眼宾会意的浅笑了一下说,“来,坐下说话”。

宾坐下后继续扫着惠,惠可以感到那眼神里的火热和渴望。宾从聊天中知道惠是工农兵大学生,毕业后到了铁路局,结了婚生了小孩,现在跟车锻炼几个月后回局里。惠发现宾是一个有趣的人。当宾知道惠还没有游玩过当地的风景,就自告奋勇的下次当向导带她去玩。惠还没有拖完地,也不要宾帮忙,宾就告辞走了。惠告诉宾火车到站后一小时后才能出来,让宾晚点来。

03。

宾想再次见到王姨,可又怕王姨生气,特别是让人看见,像哪天王姨隔壁的小李。该如何是好呢?突然宾有了一个主意,怎么去说呢?。

王姨这几天总是有点走神,宾的强迫让她难以释怀,一个小20岁的孩子!

她安慰自己是怕人听到才有着他的,可那久违的短暂充实还是唤起了她的渴望。

十几年她习惯了男人进出带来的快乐,不管是自愿还是半强迫。下夜班的路上她被劫强奸未遂,但前夫不信认为戴了绿帽和她离了婚,并且迅速的娶了一个头婚女。可她两年多连人都没见过几个,一听说生过三个孩子三十七的女人就退避三舍。女人三十豆腐渣,离了婚,就是一个二婚女,身价更低了。快四十连豆腐渣都不如。有三年没有过了,自撩总是意犹未尽。如果没有周围环境和人们的目光,她还真希望来点什么,宾应该是一时冲动才做的,应该不会再打搅她这个变老的女人了,她感到绸然若失。

宾在中午下班前十分钟来到王姨的科室,王姨在干部病房,这里的病人只有两种。一种是真的不行了,躺在病床上。另一种是泡病号,上午查完房吃完午饭,就溜回家或去干点什么。人们都在准备下班和溜号没人注意谁。宾没看见王姨,他等着,这时王姨走出置备间手里抱着被单,锁了门转身走向护士台一抬头看见了宾,脸刷的白了,放下被单和其他护士说话,然后走向宾。宾看了一眼王姨的脸和手里的钥匙,努了一下嘴,转身往置备间走去,王姨默默的跟在后面,王姨打开门进了置备间,宾左右一看也闪了进去。置备间里几排架子上堆满了病房和病人用品,另一边放着一张检查床,护士用它整理被单和偷着睡会觉。

“别关门”。王姨站在门前小声说,宾走到架子后面,“你又来干什么,给你说过忘掉它,你非要害死你阿姨吗”。王姨不满地说,“我是来道歉的,那天我不该强迫你”。

“好了都过去了,别再说了”。王姨的语气也平缓了。

“阿姨我真的想见你,老是想着你”。

“想我干什么,阿姨都老了”。

“我知道不好来找你,可你可以来我家呀”。王姨吃惊的瞪大眼睛看着宾说不出话,“每周二,四下午我妈都会去政治学习,有两个小时,你可以来我家给我妈说,你想见孩子,待在我家让我去找他们,然后我们”。

王姨更吃惊的看着宾仍显稚嫩的脸,这是个孩子吗?心思如此缜密,还会替别人着想,大人还不是强迫和哄骗的来,“这样你就不会有事了”。宾继续说。

“闭嘴,你简直疯了”。王姨斥责道。

宾低下头红着脸走向门口,慢慢向门口走去喃喃的说,“对不起,我没想害你,强迫你,只是控制不住想你”。

“嘿,造孽呀”。伸头瞄了一下已经没人的走廊,轻轻的锁上门,然后慢慢的解开白大褂,轻轻的抱住身边的宾说,“你呀,迟早会害死阿姨”。

置备间没有窗子,只有门上的小毛玻璃透进走廊的一点光,几乎看不清。王姨轻轻的摸着宾的头说,“快点吧,轻点”。去脱衣服,宾激动的抱住王姨,“姨你真好”。

“嘿,让人知道了阿姨就没法活了”。

宾快速的脱下衣服说,“不会的,我会小心”。

王姨脱到胸罩和裤衩,抱住宾两团软肉贴在宾的胸上,腹部顶着宾的坚硬和火热,“亲亲阿姨”。宾低下头亲吻着王姨,王姨回吻着张开嘴,舌头伸进宾的嘴里搅动和吸允。王姨用手轻轻的握住宾的阴茎抚摸着,宾吸着气,王姨牵着宾挪到诊断床前。王姨躺在诊断床上轻轻的说,“来吧”。

宾伸手抚摸王姨的大腿根,推高乳罩揉搓着王姨软软的乳房。用手拉下王姨的裤衩,王姨抬起屁股配合着,然后屁股挪到床边说,“床小,就站着来吧”。

用手把住双腿对着宾,宾看不清顶在王姨的腿间,顶了几次,“嗤,小笨蛋”。王姨笑着抚住宾的勃起引向洞口,宾费力的顶进,“啊,嗯”。

两人同时发出愈乐的声音。宾抚住王姨的腿用力的进出着,层层湿热包裹住宾的凶器,阵阵快感传遍全身。饱胀充实填满王姨的每个角落,王姨咬着嘴唇坚持着。“噗嗤,噗嗤”。的声音愈来愈大,床边挡住了宾的深入,宾双手握住王姨的腰把王姨拉向自己,王姨双腿搭在宾的肩上双手抓住床边保持住平衡。宾努力的一次次顶到底部的软肉,“啊呀,啊呀”。王姨浑身无力,大口大口的喘气着,久违的快感回来了!宾急促的呼吸着奋力冲刺,一股热流浇在阴茎上,王姨的阴道痉挛着,王姨张着嘴只有出的气了,宾继续着越来越快,“我不行了”。王姨蚊声说,感觉自己好似快死了一般,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软的好似一滩烂泥,除了急促的呼吸。宾疯狂的进出,突然拔出趴在王姨身上抖动和急促的喘息。好一阵王姨推开宾,爬下床抚住床边摸了一下,粘湿的一片,那是自己的水,更多是宾的精液。

“这孩子还记得!这时候还替你想”。王姨知道自己完蛋了,抓了一条毛巾仔细地搽拭着地面和床边。宾靠过来抱住王姨,再次的勃起顶在背上,王姨有点吃惊,好像就没软过又起来了!就是年轻也太快了!将来我非得让他整死。

“小苯蛋松手,快穿衣服滚,这有多危险”。

“呃”。宾松开手摸着穿衣服。王姨也穿好衣服和白大褂,王姨轻轻的打开门看了一下寂静的走廊说,“你先悄悄的走”。

宾也看了一眼走廊静悄悄的走出去,看了一眼静静的护士台,没人注意到他。

过了一阵王姨脸色微红缓慢的走出科室下楼,看见宾等在空旷的门厅,看见她站了起来。

“你怎么”。“在这?”。王姨出口但立刻把“还”字跳过了。

“王姨你好,我来看人正要走”。

“呃,你妈好吧?”。

“嘿,王护士干吗呢?”。“哟,这是谁呀?这么帅!王护士介绍介绍”。

宾转头看见一个女的,也穿军装,个子和年纪与王姨相仿,眼睛直勾勾的盯住宾。

“呃,郭医生,吃过饭了。这是王继宾,内科李主任的邻居,我下班晚了刚好碰见”。

宾向郭医生打招呼,“郭医生好”。

“嗯”。郭医生眯着眼睛继续打量宾。走到王姨身边,暧昧的拍了一下王姨,“别瞎想人家还是个孩子”。王姨小声的说着脸红了。

“我什么都没说”。郭医生也小声说,然后又意味深长的再看了一眼宾,宾看见了郭医生渴望的眼神。王姨也读懂了郭医生的心,嘴角微微一抽,眼里敌意一闪。

宾告别,“再见”。转身向门口走去,“我送你”。

走到门口王姨回头一瞥,轻声说,“好了,星期二我去,一定要小心”。

“我会的”。

04。

到了接车的日子,宾骑了两辆自行车去火车站,到了站门口看见惠姐已站在门口等他了,惠已换掉制服,一身黑色小花点连衣裙在大包小裹疲惫赶路的清一色服装的人群中分外醒目,更显出了她的身材,丰胸,翘臀,细腰,笔直的小腿。

那个时代人们的服装几乎一样,很少有人穿裙子,人们不禁回头行注目礼。

宾赶到跟前歉意的说,“对不起惠姐,来晚了”。

“没有了我也才出来,走吧”。两人骑车先去乘务员公寓放下行李,然后出发,宾沿途介绍着当地的风土人情,风味小吃。到了公园,登上小山坐在凉亭回头一瞥城市,大河从山边流过,城市在河的另一边,青山绿树,红墙柳岸分外妖娆。惠感慨的说,“真漂亮!一天净瞎忙很久没去公园了,谢谢你,来歇会”。

不是周末,上午人不多,两人喝着当地名茶,海阔天空的聊天。惠这才发现聊到了书宾就是一个话唠,她很难插上话。《红与黑》,《茶花女》,《基督山伯爵》,《飘》,《安娜卡莲琳娜》,《光荣与梦想》,《红旗谱》,《红楼梦》,《水浒》,《三国》,《西游记》,《四游记》,·······。她读过的,知道的,听说的,还有没有的。说古论今,宾有深刻的感悟和心得,总能巧妙地避开时事。还有她听不懂的电子,线路,实验,音响,唱片,交响乐。惠想起十年前的她们,那个年代的疯狂!人们毁坏了一切与文化和书籍有关的东西,只有阶级斗争还有谁读这么多书!只有几本书和几部电影。人们的一切都与阶级斗争有关,人生沉浮。宾发现惠姐的目光的变化,他骄傲的指向对岸,“多数书都是在那个中学图书馆读的,只有我一个人在里面选”。“还有一些是私下传借的”。

惠微笑的问,“还有你哪些你没读过的?”。

“哇,多了去了,我会去找。我喜欢读书和做实验”。那种这个年纪没有的自信和骄傲。

“可不做这些又能做什么”。已没了刚才的兴奋。

不知不觉到过了中午,没时间去别的地方了,惠应该回去了。

“我们可以下次再去”。

“好呀”。

惠喜欢这种修息。惠和宾骑车回车站,到了乘务员公寓惠想去洗个澡。宾一定要送惠到站场,就等惠去洗澡。乘务员公寓像招待所,乘务员可以洗澡和休息,但乘务员都想省下到手的差费,洗澡的多住的少,一个月可以多小半个月工资。

洗完澡惠换上了贴身的制服,脸就像出水芙蓉,宾很喜欢。

登上车有点早,车上空荡荡的,惠要和宾告别,“惠姐,我想抱抱你”。宾说,惠吃惊的看着宾,脸红了看了一下车箱两边没说话低下头。宾走过去抱住惠的细腰,惠的酥胸压在他的胸上,宾的嘴抬起亲在惠的额头,闻着惠洗完澡后的头发和身体的清香。惠抬起头眯着眼,欲言又止的轻轻的推开宾,头偏向一边拉拉衣服轻轻的说,“你回去吧,别再来了”。

走进乘务员室关上门。宾轻轻的推敲着门,“惠姐,我喜欢你,你别生气”。

惠姐没有动静,宾继续着,“嗒”的一声,宾推开了门,惠姐低头坐在椅子上靠在宾身上祈求地说,“这样不行,别见面了,会出事的”。

宾不甘的说,“我”。关上门再次抱住惠姐低下头去亲惠姐,眼睛透出渴望,惠目光迷离但坚定的用手堵住宾的嘴,“马上有人来了”。

宾还是个老实孩子忍了忍,走到走道里看着惠姐,惠姐也到走道里看一下两边,用手摸了一下宾的脸,宾也看了一下两边再次紧紧抱住惠姐,惠姐轻轻的推开宾体贴的说,“下次晚点来,不用等那么久”。

宾回到家心里总是拧绕着惠的身影,他打开录音机贝多芬的《田园》在房间里回响,静静地坐下闭眼欣赏着。这是他做的一套大型电子管音响,功率大到可以放露天电影,多年后他还是用这一套听交响乐。当时半导体已是主流,小型化省电,集成电路也已开始。但即使几十年后高级音响还是电子管的,半导体的顶端削波特性惟有借功率储备来弥补,但太大的功率储备底部的噪音水平还是限制了音响的分贝值,很难超过90,100分贝,而像贝多芬的《命运》,柴可夫斯基的《1818年序曲》,要到110或120以上,特别是《1818年序曲》中的真炮声就变成了破纸声。

宾的妈妈早已熟习了小儿子的习惯,安静是在读书,轻音乐是在做实验,这样的大型交响乐是在想问题,不同的乐曲想的问题不一样。她也听不太懂,轻音乐还好很舒服,交响乐就太吵了。

05。

星期二中午宾在家等着王姨,快上班了宾的妈妈拿着小板凳和报纸要出门,“咚,咚”。的敲门声,“谁呀,来了”。宾的妈妈打开门,“咦,小王你怎么这时候来了,我正要去学习”。

“老李,我想见孩子”。

“嗯,可你怎么见呢?”。

王姨说,“能叫宾去把他们找到你家吗?”。

“当然可以,我让宾去”。“宾你快出来,你王姨来了去把他的两个儿子找来,王姨要见他们”。

“呃”。宾应声出来,“王姨好”。王姨的脸微微的红了,“快点去,真是可怜,照顾好你阿姨,要迟了”。宾的妈妈关门走了。

宾打量着王姨,王姨裙军制服,可以明显的看出梳洗打扮了一下挺好看。宾上来抱住王姨就要亲,王姨轻轻地推开宾,“小笨蛋急什么,先去让你妈看见你在找人,不然你妈会怀疑的。嘿,我和你一起骗你妈真不好”。

“呃,哪要是他们真在呢?”。

“真在就见了,我真的想他们了”。“放心,答应你就一定是你的”。

“嗯,我去”。咚咚的跑出去了。王姨坐下等,想着自己一个三十七岁的女人,还有一个小二十岁的少年认真对待,他也是第一次,迷恋女人的身体,过一阵多了也就淡了,他那么小心应该不会有事,只要安全多久由他吧。至少在置备间那次是她感觉很好的一次,况且身心满足精神愉悦,偷情和近乎犯罪的心理刺激,也使她欲罢不能,她要给与和获得更多。一会宾又咚咚的跑回来锁上门,头上是细微的汗珠,小喘着对坐在沙发上的王姨说,“王姨我真找了,没找着”。

“我信你”。王姨爱怜的说,宾一把抱着王姨要亲。

“别把衣服弄乱了,让你妈看出来”。

宾牵着王姨的手走向他的房间,王姨娇涩得像个小姑娘。进了房间王姨妩媚的向着宾诱惑的说,“来,帮我把衣服脱了”。

宾伸手帮王姨脱去制服和衬衣,解开扣子王姨任由裙子落在地上。王姨双手抱着宾说,“一个小时都是你的随你了”。

宾激动的亲着王姨,双手伸到背后解白色的胸罩,努力了几次没解开。

“嗤,小笨蛋,以后你怎么搞女人?”。

王姨单手绕到背后轻松的解开胸罩任其滑落。

“下次再试试”。

退后一步转了一圈,脸蛋白净,目光纯净,眼角眉梢还带着些知性沉静的风韵,肉肉的宽臀丰胸和细腰。宾喘气变粗了动手去脱衣服。

“别动让我来”。缓慢的帮宾脱衣服,任由宾亲着嘴和抚摸着柔软的大乳房。

帮宾脱光衣服,王姨蹲下拉下宾的短裤,宾的阴茎弹出立在眼前向她致敬,“呀”。

王姨第一次细看宾的,还是吃惊他的长和粗,特别是这个大脑袋。

“你呀,将来不知要害死多少女人”。

王姨一只手勉强握住前后轻轻套弄,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后面的蛋蛋,宾“嘶嘶”地吸气。宾拉起王姨推倒在床上,“等一等”。王姨起身拿掉宾的床单,铺上毛巾被说。

“你躺下试试”。宾躺在床上一柱擎天,王姨羞涩地脱下白色的裤衩,分开双腿跨坐在宾身上,用手扶着宾的鸡巴,对准自己的阴户,湿淋淋的包住慢慢地坐了下去,“嘶”王姨倒吸了口气,用手扶着宾的肩膀不动,这种龟头直顶花心的感觉无法承受。

“你的也太粗长了,真受不了”。等蜜穴稍微适应了点之后,王姨轻抬丰臀,并不熟练地开始前后摇晃上下套弄起来。“啊”。宾享受着,欣赏着波涛飞舞,握住那对跳动的玉兔大力揉捏起来。蜜穴传来的快感让王姨浑身炽热无比,白皙地肌肤开始泛红。阴道里淫水犹如洪水爆发一样不断流出,搞得两人交合处一片狼藉。王姨喘着粗气没多久已经累的快不行了,但是这种感觉又让她实在无法自拔,苦苦坚持,不舍得停下来。宾也往上顶着,王姨浑身哆嗦的高潮了,闭住眼睛说。

“不行了,让我先歇会”。

“我来”。

王姨疲惫的说,“今天可以射在里面是安全期”。

“噢”。宾翻身抚住王姨的腿继续大力冲刺,一会王姨翻着白眼又高潮了,只有出的气了,宾也在热流中喷出,趴在身上喘着,王姨费力推开宾。

“小笨蛋,压死我了,让我喘口气”。

好一会王姨才爬起来用手捂在两腿间去卫生间,过了一会拿着手纸回来给宾搽拭头上和身体的汗,然后清理宾的阴茎。

“谢谢姨”。

“就会讲好听的,舒服了”。“你”。王姨手里的阴茎又硬了。

“嘿起来,都过了三点了,再去转一下,让你妈看见在找人”。

“呃”。宾看了一眼王姨的裸体起来穿衣服出去了,王姨慢慢的开始收拾房间。

宾转了一圈回来,王姨已穿好衬衣和裙子侧坐在沙发上。王姨娴淑的看了一眼宾。

“你来了过来坐”。

慢慢的分开双腿,宾看见黑黑的腿间,宾瞪大双眼,王姨的裙子里真空!宾刚刚在她的裸体上耕耘过,但朦胧感满足了人们的偷窥和暴露的心理刺激。宾迅速的脱光衣服,王姨也脱去衬衣,宾迈过去抓住王姨的双脚一拉,王姨倒在沙发上,裙子卷到腰间。

王姨双腿轻轻一加象征性的用手挡了一下,然后分开腿。宾看过医学书上的解刨图和描述,但近看真实还是不一样,并不茂密的细毛盖在阴阜上,没毛的暗黑色大阴唇顶端小豆突起,下口微开,些许露珠欲滴,旋涡状的菊门紧闭。王姨颤声地说,“有什么好看的,老了不新鲜了”。

宾用手指分开大阴唇看见暗红色的小阴唇和洞口,用指头伸进去探索着里面的皱褶。“嘶”。王姨轻声地吸气。

“来吧,别看了”。宾抽出指头拉出细细的长丝,王姨羞红了脸。

“让我起来把裙子脱掉”。

王姨站起来脱下裙子挺胸对宾说,“来,再试试”。

宾再试着去解胸罩,还是不行转到身后才勉强解开。

“小笨蛋,哈,动手强的人也有笨的时候”。

宾从背后双手抚住乳房,大乳头顶在手心,宾的大吊顶在腰眼,把王姨压在沙发上。王姨用大屁股蹭着宾,“快三点半了,在这里来吧,能看见你妈万一回来”。

说完趴在沙发上撅起圆润的丰臀近乎乱伦的心理诱惑地对着宾。宾涨红的阴茎对住臀缝刺去,“呃呀,不是哪,下面”。

王姨把屁股再往上撅让宾抚住顶到了底,“啊,太长太粗了”。

强烈的层层包裹和深入令宾血脉膨胀,趴着更显出腰细,宾抚住肉臀奋力冲刺,没多久王姨就扬起臻首,长长的“啊”了一声,迎来了她的高潮,大口大口的深呼吸着。

“停…啊…停一下…啊…受不了了”。宾并没有停下继续着,王姨无力的爬在沙发上,身体随着冲击前后耸动着。过了一会儿,王姨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大量的水被带出,肉穴不断收缩痉挛,紧紧咬合着体内的肉棒,夹得宾舒爽无比,抽插地更加卖力,水变成了白色的泡沫沾在交合处,宾大力抓住臀肉紧紧地顶住趴在王姨身上喷发了,“呕”。大口的喘息着。宾起来坐下,王姨勉强爬起来挪去卫生间,回来拿着手纸。

“把阿姨整死了”。

王姨慢慢的穿衣服,宾也穿好衣服。王姨收拾好客厅,去卫生间洗脸梳头,脸色通红对宾说,“我走了,记住明天再把毛巾被晾出来,我洗过了”。

宾的妈妈回来对宾说,“你阿姨说没见着,看起哭过,走路也别别忸忸,下次你先约好再给阿姨打电话”。

“呃,知道了”。宾偷偷的笑着。

6。

来程车上惠没有像平时那样忙碌,坐在乘务员室发呆。她是代职锻炼,职务高于列车长,所有人对她都很客气。但半年来她做得很认真从不要帮忙,拖地,送水,整理车厢,来得早走得晚,反应很好。上车前接到通知两周后回局里报到,大家都恭喜她,她却高兴不起来。婆家感到当时的政治气氛不对才提前把她调回局里,吉凶未卜。如果再被打倒就回家生第二个孙子。

惠生长在普通家庭,高中毕业后昏昏旽旽的在文革中过了几年,幸运的分配了工作避免下乡。交了个男朋友,当时男朋友的父母被打倒了,对她还算客气,可等到恢复工作后就全家一样,基本不尊重她了。工农兵大学生,提干进局里,结婚生子一切按他们的意思办,几乎没跟她商量。过的很沉闷。回到局里就一周七天的按部就班没有变化了,她真的有点不甘心,特别是遇见了宾,少年对人尊重,友善,健谈,她又回到了十年前的阳光少年,惠希望这样的日子长一点。

又到了接车的日子,宾等在出站口,远远的看见穿着制服的惠姐走出来。宾走过去接过惠地行李,“姐,走我们去取车”。

取了车惠说“宾,我今天不想去了”。

“干吗不去,还有一个特好,上次让我耽误了话太多”。

“我有点累想休息”。

“呕,没生病吧,我送你去”。

两人往公寓骑,惠对宾说,“给你说点事,我很快就不跟车了,回局里”。

“我知道你说过,好事啊,跑车多累”。

惠有点低落的说,“半个月后”。

“呕,啊,那就是再跑两次车,你就不来了”。

很快到了公寓,一栋三层楼,走廊面对前面的一个院子,两边是澡堂和食堂。

惠去登记,白天除了洗澡和吃饭乘务人员都不来,省钱,只有个别出差的。工作人员一看工作证就给惠开了楼上的双人间。

宾放下行李,惠说“一会在这吃饭吧,伙食不错比外面的食堂强多了”。

“嗯”。

“来坐”。两人沉默的坐着,似乎无话可说了,气氛有点尴尬,惠说“我先去洗个澡,坐几十个小时车脏死了”。

“那我也走吧”。

“别,我一会就好了,说好吃饭的”。

宾在房间拿出带的包着报纸的书读着等。“读什么书呢”。

惠洗去了疲惫,人也焕然一新,脸色白红的穿着衬衣端着脸盆进来,宾晃了晃书,“《你到底要什么》”。

“呃,你说过的那本俄国书”。“好多了,你知道吗,我几乎一夜没睡”。

“为什么,不是有宿营车吗?”。

“总得有人值班呀,我就让他们多睡了会,都挺辛苦,我这不是快做完了吗”。

“那也不行,把人累坏了怎么办?列车长怎么做的?”。

惠转身门口去晾衣服,宾放下书,“我来帮你”。

“不用就三两件”。

惠心里很受用,同样的干部家庭,宾的爸爸级别还高,没什么社会经验的少年还能替人着想做事,婆家和丈夫做的真有些差。

惠回眸一笑,宾的心里百媚生,看着惠背后映现的带子,随着弯腰起身晃动的翘臀,纤纤细腰,体内暖流涌动。

惠端着内衣走进来,“小孩子真会说话,净捡好听的”。想了想放下脸盆,“怎么不晾了”。

“呃,等一会歇一下”。

宾谐懈的口吻说,“小孩子又不懂,有什么不好意识的”。

惠的脸红了,颠谐的挥手打坐着的宾,“小流氓”。

宾抓住惠的手一拉同时站起来把惠拉到怀里,两人面对面顿住了。惠甩手想离开,宾双手抱住惠,两眼热辣辣的盯住惠,热气喷在脸上,惠僵在怀里呼吸有点急促,用手轻轻的推宾,“松手,这样不好”。

宾的嘴逼向惠,惠头朝后躲闪,身体倒在宾怀里,宾双手一滑抱起惠,两步把惠压在床上。宾的嘴压在惠的唇上,惠闭上眼睛,他的舌柔软有力,毫不费劲闯进她口中,津液共渡,啧啧有声。

宾站起来走向门口,锁上门还用椅子顶住。惠喘息的看着宾没说话,宾走过来拉起惠,“别,别”惠喃喃的说,宾再次亲着惠,双手抚摸着翘臀,手滑向一边解开了裤扣,手隔着裤衩揉着臀肉,向上抚摸光滑的细腰,肚皮,然后推高胸罩,揉摸酥胸。惠被亲的缺氧都站不住了,靠在宾身上任由宾解开衬衣扣子,宾的嘴滑向暴露于空气的酥胸,吞吐着嫩蕊。

惠喘着说,“把那解开,勒死我了”。

宾再次悲剧了,专心的试了几次都失败了,有点垂头尚气的松开惠。

“嗤,小笨蛋”。惠滑落衬衣回手解开胸罩,双手抱胸头偏向一边闭上眼睛。

宾再次把惠压在床上谁口说到,“王姨也这··”。

立即闭嘴含住乳头咂吸,惠的脸抽了一下被乳房的酥麻压过,宾的手扒下裤衩,抚摸软毛覆盖阴阜,手指压在突起的小豆,暖流汇向惠的三角腹地。

她过的压抑是一个保守的人,只有过丈夫一个,丈夫也没有太多的花样,白天都很少,基本上晚上关了灯压上来进入几分钟一泄如注,没有太强的感受,总觉着少点什么。

宾的嘴顺着腹部向下亲到了软毛的边缘,惠抓住宾的头发,“不许看,别闹了,快点也许会来人”。

“呃,那就下次”。

爬起来脱衣服,惠惊异的挣开眼睛看了一下宾,两人目光一碰,惠立即闭上眼,拿枕头挡住脸,可又忍不住迷住眼偷瞄,还好宾没看见。

“哼,他的目光盯在那里”。惠用手掩住胸和黑三角。

宾看出了惠的羞涩,分开她的腿抚住阴茎蹭了一下湿润的洞口漫漫的顶入,隔着枕头惠“啊”得一声,惠虽然生过小孩,但阴道的顶涨是她没有过的。宾的抽送酥麻传遍全身,血涌头晕,呼吸困难,“停一下,慢一点,啊···”。泄了,软了,宾拔了出来,惠刚想喘口气。

可还没完,宾翻转惠的身体,惠还没明白,“噗”。“啊又进来了,这样也行!咦,我的身体怎么变成这样了,这,这不是动物和狗的样子吗”。一连串的变化令惠懵圈了,紧接着被刺进肚子的冲击使她全身颤抖近乎失去意识,身体完全被宾抓住在运动。

过了好一阵惠被臀上的搽拭惊醒,“他又在干什么?”。“呕,他没射在里面,在搽呢,阿,这样就好”。诺诺的说“你先走吧,让我歇会”。“呕”。

07。

宾隔三差五的去街道办事处听分配消息,街道办事处也把这些青年作为免费劳力,打扫卫生,刷标语,割资本主义尾巴,林林种种。宾接到通知准备让他和另外三个人去一个福利性质的锅炉厂,今天他们结伴去参观,工厂有一半是残疾人,政府免税还给补助就是想办法管理残疾人,让他们有事做。参观过程中宾讲了他对锅炉的认识和自己做的实验,区工业局的人和厂长立即表示让他来并许愿送他去学习,宾表示要和家里商量。

回到家看见门口停了辆车,司机坐在车里,“嘿,我爸出差在外,来车干嘛?

还随时准备走似的”。一进家门就觉得气氛不对,一个参谋和一个护士等在客厅。

“诶,我妈呢?”。

“她在楼上”。

“宾你回来了”。妈妈抹着眼泪下来,“你爸在古市翻车了,在医院,情况不明说是不太严重”。“班机在等我一个人飞去,在家等我电话”。

“我不能去吗?”。

“没座位,我的还是加的呢”。

“妈你要小心”。

参谋接过包,“阿姨我们快走吧,飞机在等”。上车前宾的妈妈又转过头来对宾说,“别告诉你哥和别人”。

“知道了,你小心”。

一下午宾都忐忑不安的坐在电话旁,晚上十点电话才来,妈妈在电话里告诉他,“是当地的司机和吉普车,司机走神撞了路边的树翻了车,其他的人都还好皮外伤,可倒下的树砸在前座,你爸头躲过了,砸在右肩,锁骨粉碎性骨折,要观察一天如果没有脑震荡情况明了了,再看在哪做手术。现在没有太大的问题,明天再打电话”。宾的妈妈在电话里再三叮嘱,“不要张扬,就是一次意外,你爸不想责怪当地的部队,也不想处理司机,没太大的事过去就算了”。

第二天,宾依旧在混混吞吞中度过,没心思做事,下午接到电话,他爸的情况稳定了,明天早晨做手术,大约两个小时,宾终于可以安心了。电话里妈妈问工作的情况,建议以后再说。宾就骑车去街道办事处去说明情况,回绝了这次机会,工厂表示可以等。街道办事处则表示如果错过了这次就要等很久才能轮到下一次工作机会,宾无所谓。

早上十一点接到报平安的电话后,宾好好的睡了一觉。起来后精神气爽宾想到应该给王姨打个电话,“王姨吗,我是宾”。“我给你说,我爸我妈都去了古市”。“就我一人在家,你下了班就过来吧”。“没什么,我给你做饭吃”。

“来吧”。“那你不来我就去医院找你”。“好”。

放下电话,宾想做什么呢,王姨是福建人就做闽菜吧。他回想一下书籍中的闽菜,就去小食堂找司务长。宾喜欢做菜,每次打饭都会早点去看大厨做菜,问些问题,默默的记下重点回来实践。又经常看司务长采购了什么好东西,当时的市面供应匮乏,有机会就买下来放在小食堂的冰柜里,三不五十的拿出来做给家里人吃。出门就遇见隔壁的阿姨。

“呃,王小四,干什么去?你妈在家吗?这两天怎么没见她”。

“在呢,我去小食堂”。宾到了小食堂拿出自己的盒子,看了一下,又看一下食堂里有什么,有了主意。

回到家还有时间就坐下来,画草图,作笔记,准备给工厂的参考资料。不管是否去宾都想想表现出他的所学和对残疾人的关心,扶助弱者总能给人们以崇高正义感的心理满足,多数人都希望被人仰视和环绕带来的崇拜感。也是闲的没事可做。当时就是阶级斗争,宾本人和家里都不希望过多地卷入政治中,军队中相对的简单些,宾每天只有读书和做实验。

王姨哼着小曲在护士站工作,旁边的小护士笑着说。

“王姐,最近你有什么好事天天高兴的,脸色那么好,还瘦了不少”。

“我呀,运动,做操,少吃点,不能一天愁眉苦脸的”。

“你瘦了有十斤吧,可那些地方一点都没小好看多了”。

王姨抚着胯,“是吗?也就三,五斤吧,这里有小”。

“小了更好,有点太宽了,可这胸更挺了,双下巴都快看不出来了”。

“哇,王姐你这样再找男人还不多的很”。

“讲什么呢”。“王姐,电话”。“呃,谢谢”。“喂”王姨立即小心地看了一眼周围,“什么事,怎么打电话来”。“呕,还有事吗?”。王姨的脸红了更小声的说,“不,干什么”。“不行”。“诶呀,好了好了,就这样,下了班就过去”。放下电话王姨有点心神不宁。

“王姐你没事吧”。

“嗯,还好”。眼神又有点期待。

08。

晚饭的时间,路上没什么人,王姨闪进了宾家,包裹的很严宾都没看出来。

“来把外衣脱了”。

“你爸妈还好吧?怎么两人都去了,奇怪,你爸哪个老革命出差还会带老婆?”。

“你先洗把脸”。王姨洗了脸出来。

“坐,先喝碗汤”。“花生仁汤,怎么样?”。

“嗯,很好,有哪个家乡的味道,谢谢你,好多年了”。

“走我们去吃饭”。餐桌上摆着,海参鱼丸,腐竹牛腩,客家酿豆腐,全是闽菜!王姨的眼睛红了,深情的抱住宾。

“谢谢你,还会给我做闽菜,打我离开家就再也没有几次吃到过”。吃着饭,王姨指着碟子里的海参鱼丸说,“这道菜很有名的,也叫乌龙戏珠”。“呃”。

她一下脸通红“咳,咳”。

宾问,“怎么,呛着了,慢点”。看着王姨的脸他明白了,“哈,哈,你的思想很不健康呕”。“要多学习检讨”。

“去,你尽胡说”。吃完饭,王姨去洗碗。宾给王姨端了一杯茶。

“来歇会”。王姨看着宾说。

“你呀,做什么都那么用心思,将来会成事的”。

“也不一定,我有点太傲了”。

“没事慢慢改,把在女人身的心思用上就会好的”。

“我上个厕所”。王姨拿着她的包进了卫生间,出来时穿了一套睡衣,宾看着王姨,王姨说,“我们到房间去吧”。宾走到身边拦住王姨的腰,王姨头靠在他身上往房间去。进了房间王姨走了两步脱去睡衣,里面什么都没穿。回过身娇涩扭捏的诺诺说,“这么老了,还得费力讨好你个小孩子,拼命锻炼要更好看更年轻”。

“别一天老老的,我就喜欢”。

“过一阵你就烦了,就会去找年轻漂亮的”。

“那我也会喜欢你的,至少现在是”。王姨扶着腰身曲线动情地说,“知道你嫌麻烦,把自己脱光给你”。

宾看着王姨,“你瘦多了,你看腰身多明显,屁股也提起来了,胸更大更挺了”。宾捏了捏她腰上的肉“”你看,赘肉都快没有了“,又摸着屁股和肚皮,”

可感觉还是肉肉的软软的“。

“我骨骼小,年轻的时候挺瘦也是软软的”。

“嗯,皮肤更紧了,脸色透亮发光”。

“哈,科室里的人也这么说,你知道为什么吗,都说是滋润的”。“滋润了,心情就好,脸色皮肤也就好了”。

“那好,我就好好的滋润滋润你”。

“呃呀,要死啊你”。

王姨慢慢的帮宾脱光衣服,蹲下用手扶住阴茎亲着,张开嘴试着用舌头舔,慢慢的吞吐,它立刻涨大到吞不下,宾,“咝,咝”的吸气。王姨边吞边说。

“我呀”。“会把听过的和”。“想到的都会给你”。“第一次会不熟练”。

“多了就好了”。“你要不喜欢就不用了”。

“还有什么?”。

“不告诉你,你都会见到的”。

宾按住她的头往深里顶,感觉不一样的吞吐和阻碍,王姨翻着白眼想推开宾,推不开一会缺氧无力的坐在地上,“咳”。咳“的呕着,”你要憋死我啊“,”

眼泪都出来了“,然后又起来继续吞吐,”那么长拼命的往里顶“,”呃,上面憋死,下面顶死“。

宾拔出来一把把她掀到床上,拎起两腿凶狠的冲刺起来,王姨“呜啊,呜啊”。

“慢点”。“啊”的软了,张着嘴身体随着运动,“咕唧”。“咕唧”的声音加杂着粗重的喘息和悠长的叹息弥漫房间。王姨感到更涨了也用力夹着,宾双手抓住她的胯动着问。

“可以射到里面吗?”。

“嗯,应该可以”。宾再加快然紧紧顶住。

“啊”身体不动了,双方感着着跳动。宾倒在床上闭眼休息,王姨起来擦拭清理。

“呃呀,一身汗待会得洗个澡”。

“呕,一会有供热水”。

王姨看着宾睡着了给他盖上,看了一眼房间穿上睡衣开始收拾房间。一会宾醒来看着王姨贤惠的身影。

“醒了,起来吧”。“我把床单换了一会洗了”。

“我自己来吧”。

“嘿,一样,去看看热水来了没有”。

“呃呀,别动忙呢”。“穿上衣服”。

一阵,“姨,水放好了”。

“呕,来了”。王姨抱着一堆出来放在盘里。“你先洗吧,待会我把床单一块洗了”。

“嗯,要不我们一起洗?”。

“呕哟,说什么呢”。

“来吧”。宾帮王姨脱睡衣,王姨扭捏的和宾进了澡盆。

“来,我帮你洗”。宾上下其手揉捏着。

“呃呀”。王姨躲闪着,“别动转过去,我来给你擦”。用乳房摩搽宾的背,屁股,“转过来”。看见宾一柱擎天,“舒服吧”。“来坐下”。洗了一下乳房,用乳房摩搽宾的脸,任由宾吸允乳头,然后用乳房摩搽宾的胸。王姨坐在澡盘边上,叉开两腿把阴部对着宾,“好看吗?”。阴毛柔顺的贴在鼓起的阴阜上,无毛的大阴唇微开漏出小阴唇,阴蒂突起。宾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阴蒂,王姨“呀”

的抖了一下,宾上下舔弄,试着顶进红色小洞,“啊,啊”。王姨哆嗦着大量的水流出混在宾鼻子和脸上的水中,淡淡的有点咸,“啊”一个长吟王姨滑紧澡盆里。

“呃,让我歇会,一会我洗完衣服再来,要不我累了洗不成了”。

宾擦干进了房间看着从没有过得干净整洁躺在床上睡着了,一会他被舔醒,王姨正在套弄着。见他醒了转身躺下。“来,上来”。托起乳球夹住阴茎,宾抽动着,王姨伸出舌头舔弄冒出来的龟头,“闽菜,乌龙戏珠”。

“我就知道吃饭时你想的什么”。

“舒服吗?”。

“就是好玩”。

王姨姣滇的说,“这些我以前都不会,到了你这就想到了,想了吗?来”。

王姨骑上来扶住坐进去,挑逗的揉着乳房上下运动,带出的水打湿了结合处。一阵面色潮红喘着,“我累了你来吧”。王姨停下头趴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塌下腰,宾一挺进入。

“啊,就知道你喜欢”。宾伸手抓住奶子运动,“呕,这样太深了”。宾抓住胯大力抽动,“啪,啪”。撞击着屁股,“啊,啊,不行了”。水慢慢变成白色的泡沫沾在宾的阴毛上,宾感到水在变干,么搽不再湿滑,阴道变紧了,阴茎像粘住了,王姨模糊的说,“肿了,我包里有甘油,你抹上”。

宾去抹甘油,“你带甘油干什么”。

“你不懂”。王姨继续撅着说,“都疼了,跟你真受罪”。“呕,滑多了,刚喘上气”。

“你要不行了就停下吧”。

“哼,啊呀”。“假话,这时候你肯停下”。“哈,男人要的就是这种征服感”。“呜,没事阿姨也喜欢”。“说说而已,你还是小,女人一辈子有一回这样死都愿意”。一会王姨话也没了,身体随着运动,宾大喘着趴在背上射了。

歇了一阵王姨起来清理干尽双方,关了灯背拱在宾怀里睡下,宾闭着眼睛手捏着乳头问。

“你什么时候回去”。

她慵懒的说,“明早,我儿子不在家”。睡着了。

半夜宾被压醒来,朦胧中看着怀里像小猫似的王姨,想起王姨说留下过夜。

缓慢地抽出有点麻的手,另一只还在乳房上的手揉捏着乳头,再次勃起的阴茎滑动着寻找洞口,缓慢的插入。

王姨“嗯”了一声,闷声说,“你是铁打的,又来”。抬起了一条腿,“啊,我没劲了,你来吧,要是干抹上甘油”。宾侧躺着绷直身体以便更深,“咕唧,咕唧”。再次响起,宾扶起王姨,王姨软软的像玩具似的被摆布成跪着,宾抓住胯大力抽送着,“啪,啪”。“啊,啊”。王姨身体抽动着更软了,宾抱紧射了,躺倒睡着了。

早操的广播吵醒了两人,王姨还在怀里。王姨起身说,“呀,粘粘糊糊的,我得洗一下”。

“要我烧水吗?”。

“不用,我用暖水瓶”。宾翻身继续睡着,“你也起来吧,我得收拾下床”。王姨搽着身体进来找衣服,“呜,浑身酸死了”。宾跳起来挺着抱着她,“呃呀,还有劲”。“不行了,再弄我就出不了门了”。“晚上我给你打电话,看你妈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有时间我再来”。

“给我找条床单,去看一下门口我好走”。

“我骑车送你吧,现在还没警察”。

“你还行吗?”。

“没问题”。

“那好,我把房间收拾好,一会把床单洗了”。

09。

惠醒了以后已是下午,下楼去简单的吃点,又去洗了一个澡,然后逃也似的回到车上。开车后始终让自己忙碌着,不去想发生了什么,她有点接受不了。

她是一个保守的人,只有丈夫一个,可今天却和一个小十岁的发生了关系,她不想骗自己是被迫的,至少是在自己默许下,仰或是期待的。

回到家后恍恍惚惚的过了几天,安静下来几乎是空白,只能想起到乘务员公寓洗澡和离开,自己昏睡了很久,和宾做了什么只有莫乎的印象,应该是回避着。

出车的早晨,婆婆对她说,“这几天看你脸色挺好,是不是要回单位了高兴,这样好不用那么幸苦,可精神有点恍惚要小心”。

“诶”。她开始收拾行李,谁手放了几件不应该拿的衣服,她吃惊自己的选择,同时明白了这几天她所回避的问题,她是期待这次也许是最后的见面。影像变得清晰,她几年平淡婚姻生活被打破了,她需要这次激情,不想错过以后后悔。

释然了也就轻松了,仔细挑选了衣服高高兴兴去车站。坐在车上惠有了更清晰的认识,第一次见宾,他几乎根本无视自己的存在,纯属受命而来,可下午就是另外一个人,眼睛清楚地表明他想很想了解她。第二趟去游玩,两人都很高兴相见恨晚,他的眼光也单纯了许多。而在乘务员公寓是自己留的他,后面发生的事偶然或必然也许超出了她的界限,但留下美好的回忆,她不想平平淡淡的说再见。

惠知道宾一定会在出站口等她,到了门口她装着没在找人的往前走了几步偷瞄了一圈,没发现人她站住了一脸的失望,“嗯,没来?”。

“姐找人呀?”。宾从后面小声说,惠吓了一跳,“吓死人了”。“我才没找人呢,我又不认识你”“,宾伸手去接明显比上次满的旅行包,惠没给。

“好了,这边说话”。惠跟着走到旁边。

“有什么快说,我要去休息”。

“怎么,你又值了一夜班?”。

“没有啊,反正没事多睡会”。

“姐别生气了,我”。惠打断宾,“我为什么要生气,我跟你又不熟”。

“姐”。惠站住,“姐,我父母去外地了就我一个在家咱们去家里”。

“咱们?那是你家我去干嘛,我不去”。

“姐!到了那你才好休息,没人打搅你啊”。惠的脸红了,“我不去,谁知道你又会耍什么流氓,羞死人了”。

宾没再说什么拿起行李往前走,惠低着头跟着,脸更红了。走了两步宾放慢脚步等惠跟上,“我们坐车去吧”宾带着往公车站走。

到了家惠有点吃惊地看着两层小楼和门前的菜地,“这么大,就你们一家”。

“是啊”。进了大门宾打开旁边的门,一个小房间桌子上满是零件和电线,“这是我的是我的实验室,原来是通信员的房间,但我爸不让帮家里做事,就没住这”。

“呃,这么乱也不收拾一下”。

“不能收拾会弄乱”。

“扯,李主任家也这么大”。

“呕,那倒没有,他们住部长楼”。“不过那是我爸的,我们沾个光,以后得靠自己”。

“嗯,这样才懂事”。

“这是客厅”。“这是我的房间”。惠站在门口看着宾整洁的房间,桌子,书架和有点乱的床,简单但透着雍容和典雅的香气,更像个女人的房间,应该是才收拾的与实验室是鲜明的对照。

“她来帮你收拾的?”。

“谁呀?”。

“你阿姨”。惠心里有点酸,“有一个年纪更大的女人对他这么好,这个少年,嘿”。

“没有啦,我自己”。宾把惠让到客厅,“姐你坐下歇会,我给你倒水,你喝茶吗?”。

“水好了”。

宾倒了水,想坐在惠的边上,惠斥责道,“干什么一边去,就知道你又想耍流氓”。

“姐,别生气了,那天你不没什么吗”。

“没什么!,我都晕过去了,都是你干的好事,我那么累了你还往死里择腾,还那么多花样,哪学的,流氓”。

“哪么的花样了,你孩子都有了会不知道?”。

惠羞愧的低下头喏喏的几乎听不见,“我是结婚在家过日子就一个,谁像你到处耍流氓”。宾看着这位大自己十岁的姐姐,“那这么多年你都会什么?”。

“流氓,哪有问这的”。

惠这时真想找个地缝藏起来,她倒像个不经世事的小姑娘,“我上厕所”。

宾等惠出来说,“累吗?你先歇会,我去做饭”。

“你还会做饭?”。

“嘿,我可是高级厨师的水平”。

“吹”。

“那你等着瞧”。

“还早坐吧”。这次她倒没有拒绝宾坐在身边,把头靠在宾肩头轻声说,“这样多好,第一次见你根本目中无人爱搭不理的,回到停车场人就有点变了,眼睛火火的,可第二次去公园有礼貌有文化,让你给骗了,见面就耍流氓”。

“我怎么耍流氓了”。

“还没有,也不问问,强迫人”。

“可我喜欢你呀”。

“喜欢就要那样,跟谁学的?”。然后喃喃的几乎无声的说,“你阿姨?”。

“啊,噢,原来你在乎这个”。“是我口误”。

“看看,骗我不是,不说了”。惠靠着一会就睡着了,宾等了一会轻轻的把她放倒盖上毯子走出去。

惠被轻轻地摇醒,“嗯,睡着了,多久?”。

“一个小时吧,来吃饭”。

“噢,你还真会”。来到餐厅惠惊到了,红色的浓汤,绿色的素菜,白色的煎鱼片,金黄的鸡蛋馒头片,“怎么样?”。

“嗯,好看,真好吃”。“以为你吹牛呢”。

“平时都是我做饭”。

“你爸妈真幸福”。

“还好了,就是没事瞎琢么”。

吃完饭惠要洗碗,宾说,“等会,先参观我做的锅炉,洗个澡”。

“不对,你又有什么坏点子,我真怕你把我卖了”。来到后院,宾指着一个汽油桶样装置说,“那是我做的锅炉,上下水,安全阀,保温套,液化气在里面烧效率非常高。

还有一个电的我爸不让用,说家里没电表不能用公家的电”。

“嘿,你真行”。

“我来烧水,你去准备”。

10。

洗完澡出来,惠穿了一身丝绸旗袍,随手装的几件衣服还有了用场。见宾在看她转了一圈,宾的眼睛亮了,有时穿衣服比裸体更亮眼,完美的现出惠的少妇身材,笔直细长的小腿,曲线流畅的大腿和翘臀,平滑的小腹,纤纤细腰和挺立酥胸,顶端的突点,她没戴胸罩。惠一颦,“我婆婆解放前的,给我后改了一下,怎么样”。

“云鬓裁新绿,霞衣曳晓红。待歌凝立翠筵中,一朵彩云何事下巫峰。趁拍鸾飞镜,回身燕漾空。莫翻红袖过帘栊,怕被杨花勾引嫁东风。”。

“有那么好?尽哄人,我都没穿过呢”。又走了两步转一圈。

“咕咚”。“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剗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

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郎恣意怜。”。

“你跟李煜干上了”。

宾咽着口水仰头向上看着惠,“姐你真好那么用心”。“你知道吗,旗袍真是为中国女人设计的,穿上后腿显长了,优雅的突出臀,腰,胸”。

宾站起来脱去衣服,惠偏过头,任宾轻轻的抚摸大腿,翘臀,细腰,腹背,酥胸上的突点。惠轻喘着,宾伸手从开衩撩起旗袍拉下裤衩,手指顺着柔顺的细毛抹索着细缝。抬起惠的一条腿挎在腰上,惠搂着宾的勃子,一滑顶了进去,“呕,这样也行”。宾的另一只手打开旗袍上面的扣子,边动边吸允乳头,惠的脸潮红起来,急喘着。宾撩起另一条腿,惠双手紧扣挂在宾身上,宾托住惠走进房间,把惠放在床上。宾脱去惠的旗袍,慢慢欣赏着,光亮的肌肤,暗红色的乳头挺立在完美的半球乳房上,细腰平滑腹部顶端突起的阴阜。分开腿,细毛从阴阜滑到大阴唇底,勃起的阴蒂突出在顶端,粉红的小阴唇外翻漏出已撑开的洞口,紧闭的菊门。

“你干什么呢,盯哪么久羞死了”。

“呃,可说完美,漂亮”。宾的舌头舔在阴蒂上。

“啊,你”。“呕,不行,快停下”。“啊,你怎么可以用,哦,哦”。

宾上下舔弄,舌头轻松的深入洞里,“呃”。惠在吃惊中泻了。宾继续着,惠颤抖着,“求你了,停下吧,我真的不行了”。

宾爬上来要亲惠,惠用手挡着,“你干什么,刚亲过哪里”。

“怎么了,那也是你的呀”。

“那里怎么能用嘴,多脏”。

“你不是刚洗过吗?”。

“可”。惠真的傻了,她从没听过和想过的都来了,可能还有很多,他得有过多少女人哪!可每样又都那么新鲜刺激,别人都是怎么过的,这么多花样!我是白活了吗?宾缓慢的插入,“呕,又来了”。

“你不舒服吗?”。

“不是,你得慢慢来,我真没经过”。

“可几个小时后我们就可能再也见不到了”。

惠的神情也暗淡了,她也想留下更多的美好回忆,“那你就来吧”。“我们是为生孩子,你是”。“噢”。“对,耍流氓”。“啊,你慢点,我不说了”。

“哟呃”。

“能射在里面吗”。

“可以”。宾抬起她的胯用力,惠的乳房和身体开始泛红,眼光迷离慢慢失去了光泽,宾加快抽送然后挺住射了。过了好一会惠才“呃”的缓过来,把手纸夹在腿间侧过身躺下,宾抱在她身后抚摸着乳房和身体。

“姐,舒服吗?”。

“嗯,就是太多”。两人睡着了。

许久惠醒来轻轻地拿开乳房上的手,缓缓的起来找衣服去卫生间,“怎么了”。

“没事上厕所,吵醒你了”。

“没有我睡的轻”。

惠穿着睡衣回来,躺下抱着宾,“你是不是身体弱有病啊”。

“你才有病”。

“我不是哪个意思,你怎么每次都快晕过去呢?”。

“别人是怎样的?”。

“你看又来了,我这不是关心你嘛”。

“我不知道,身体挺好”。“每次都像顶到肚子里,没法吸气,好了别说了”。

抚摸着宾的头发,“再睡会吧,有点累”。下午的起床号吵醒了两人,惠起来去了厨房围上围裙准备洗碗,宾说。

“等会”。转身拿出了一件好看的带绣花的粉红围裙,“这件是新的”。

“嘿,洗个碗这件就行了”。

“等等,我帮你换上”。惠防备的问。

“你要干什么?”。宾解下围裙。

“别把漂亮的睡衣弄脏了”。要解扣子,惠张大嘴抓着衣襟。

“你”。宾有点猥琐的说。

“只穿围裙”。

“你个流氓”。转身向外。宾在门口抱住惠。

“姐,别生气,只是好玩”。

“那也不行”。

“我真的没想侮辱你”。

“也没到侮辱啦,只是你哪来的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我也就是突发奇想”。“这样才回忆无穷吗”。气氛缓和了宾的话也就诙谐了,“你要不愿意就算了”。

“给我,你呀,真是冤家”。“出去,不许看”。

关上门惠知道宾在偷看,心里没名的兴奋背身缓慢的脱去睡衣,颤抖的围上围裙,扭着收拾洗碗。装着不知道宾在身后,弯腰扶着水池掘起翘臀微微分开抖动的两腿,前面的若隐若现和后面的光滑突撅。

“晚妆初了明肌雪,春殿嫔娥鱼贯列。笙箫吹断水云开,重按霓裳歌遍彻”。

宾有点忍不住,“咕咚,咕咚”的舔着舌细看着美鲍,优美的菊门,些许细毛点缀的肥美大阴唇,紧闭的细缝慢慢的湿润了,反着光。惠站不住了,忍不住回头瞥一眼宾贪婪的样子。

“你还没完了,有那么好看?”。

宾没说话伸舌舔在细缝上,扫着了菊门,“啊”惠软在地上,“你疯了,那里也”。

宾闷声抱起惠放在桌边,扒开臀缝继续舔着阴蒂,小阴唇,努力地把舌头顶进洞口,惠又颤抖着泻了。宾把惠拉起来扶着桌子撅着,脱去裤头挺入疯狂的抽插,一会惠软到站都站不住了,就趴在桌子上任由身体随着前后动着,宾一泻如注,才发现她真晕了。宾抱起惠走进房间放在床上,宾看着惠涨红的脸慢慢的吐出气缓了过来,柔弱的说。

“我非让你整死”。“就有这么大的兴趣,一遍遍的不停?还各种花样,搞不懂”。

宾等惠的脸色正常了才说,“应该是吧,你也读过那么多书,哪本不是全力在此”。

“那是文学作品”。

“文学就是生活”。

“随你吧,让我睡会真累死了”。

惠再被摇醒,“起来吧,吃点东西别误了车”。

“噢,几点了,你有休息吗?”。

“有,四点半”。

“那快一点,不吃了到车上吃,还得洗一下,呃哟,这软的”。

“不用洗了都给你搽过了”。

“你”。惠的眼泪流了出来,“你真好,真细心”。

“别哭了,就搽了一下”。

“我会永远记住的”。惠抱住宾亲着舔着,眼泪混在一起。

“快穿衣服吧”。惠红着脸穿制服,“呕,我可一直没洗脸和漱口”。

“你还说”。

“骗你的啦,知道你”。

惠又紧紧抱住宾吻了好一阵才洗脸出门。

11。

送惠到车站后,回到家宾接到他妈的电话,后天下午坐民航班机回来,单位会去机场接,直接去医院,一切到家再说。王姨按约好的来电话问了回来的时间,告述他倒班下午过来,她儿子在家要回去吃晚饭。王姨打完电话去着护士长商量调班,这样她要上完白班后休息一下然后再倒大夜班,没有多少人愿意倒大夜班,很容易调。

“王护士,你过来一下”一看是郭医生。

“你好郭医生,找我有事?”。进了医生办公室,郭医生关上门。

“忙啥呢?老不见人影”。王姨应付到。

“呕,调个大夜班”。

“你这家伙悠着点,小心累垮呀,搞到都要倒大夜班了”。

“你说什么呢,就一个大夜班,我白天有事”。王姨讲完就后悔了,应付一下讲这些干嘛。

“你我还不知道,倒大夜班,有儿子在家白天怎么休息,肯定是晚上不行,要白天去会你的小情郎”。

“诶哟,要死了,胡说什么,你要害死我呀”。

“行了,看你!面色白里透红,眼睛里满是慵懒倩怡,一定是很满足”。

“哇,你还越说越不像话了”。

“你让我说完,不然我出去说”。“看你的屁股和胸挺的,还有走路的样子,都是过来人谁还看不出来?还骗人家小护士说锻炼的,也对在床上哈”。

“没有了”。

“行了,我也就是给你说,你还不知道我,从不嚼舌根的”。“但是那么帅的,别一个人藏着,我家哪有地方又安全”。

“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别忘了来找我啊”。王姨出了医生办公室想,这下坏了,郭医生能看出来,别人也会的。又自己宽心到,应该不至于,哪天是让她碰上了,以后小心就是了,再说他妈就回来了也不会有那么多机会了。

中午午休时王姨过来了,一进门就对宾说,“以后一定要小心,会让别人发现的”。

“怎么了?”。

“昨天打完电话郭医生和我说了一大堆,你见过她的在医院楼门口”。

“呕,她呀,开玩笑胡说别担心”。拥着她亲着进了房间,王姨看了一眼自己收拾的整洁的房间,宾坏笑着问,“那天还好吧,看你下了车叉着腿晃晃悠悠的”。王姨娇媚的。

“还说,都是你害的”。“放心,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两人脱去对方的衣服,宾抱起王姨放在床上。

“还是我先来让你高兴,等我累了你再整你喜欢的”。

宾躺在床上,王姨嘴手并用亲着扶摸着向下,用嘴含住阴茎吞吐着,感觉它涨大赛满,顶住喉咙,王姨用舌头套弄。松开用手扶住,舌头向下舔弄宾的蛋蛋。

“啊,真舒服”。

“喜欢就好,你想怎样都行”。她转身拿出像乳胶手套似避孕套给宾套上。

“今天不安全,用它”。背对着宾跨骑进去上下,身体朝后以便宾揉捻她的乳房和身体,“怎么样”。

“不舒服,感觉不到”。

“嗯,再试这样”。跪爬着让宾插入,抽送了几下。

“我不喜欢没感觉”。

“那就不用了”。回过身取下避孕套让宾再插入,背对着宾悄声说。

“一会射嘴里吧”。

“嘴里?”。

“嗯”。

抬起身转过头亲着宾,“试试看”。“咕唧”和“啪”的声音响彻房间,宾有了发射的感觉拔出来,王姨转过身用嘴套吸,一会宾的感觉又没了,王姨再撅着让宾插入。

“不用哪么紧张没事”。

这次宾多插了几下她刚用嘴套住就噗噗射在嘴里,王姨姣滇的看着宾,“啊”。

蚀骨无比。王姨起身去漱口,回来抱着宾亲了几下。

“什么味道”。

“当然是你的味道,说不上,有点咸,还好了”。

休息了一会,王姨慵散的看着睡在怀里的宾,轻轻的抽出手翻个身趴在床上伸个懒腰,用手把枕头推开,“咦”。看见了枕套上的两根长发,比她的长,“这小兔崽子,这么快就有了别的女人了,那就是这两天,我就觉着哪不对,换了床单了”。心里有点堵,趴在那闭着眼。宾醒了动一下想起来。

“呃,你没睡着?”。

“有啦”。转过身两人面对,“多睡会,我怕吵着你”。

一会宾又动了一下,“睡不着呀”。王姨也睁开眼看着宾,宾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你呀,要注意身体,悠着点别累垮了”。

“嗯”。

过了一会王姨还是忍不住,“她是谁?”。

“谁?”。

“我见过吗?”。

“你说什么呢”。

“放心!我不会生气的,也没立场生气,又不是你什么人”。

“姨,我”。“噗嗤”。宾又笑出了声。

“笑什么?”。

“说起来你们还真是有缘”。

“我们?”。

“就是因为她哪天中午我才去找你”。“就把你”。“也就是从你那里我学会了,才又和她有了”。

“你胡说”。王姨有点生气,但还是忍不住,“说说”。

宾就把前前后后的事简单地讲了一遍。王姨越听越兴奋,边听边舔宾的耳垂和脖子。

“那她还来吗?”。

“应该不会了”。

往下舔弄乳头,套弄阴茎,兴奋地说,“你等会”。一会王姨回来趴在宾身上,扭捏的在宾耳边说,“你要不要试试后面”。

宾没明白,“后面?”。王姨扭着身子拍了拍宾的屁股。宾回过头。

“哪也可以?”。

她埋下头喃喃的说,“应该没事”。“嘴的第一次是你的了”。“这第一次也给你”。

宾有点小兴奋的舔着她的耳垂。

“哼,你们男人一听第一次立刻就不行了”。转过红色的脸,“我把里面都洗干净了,一会你慢点”。“要是干就用甘油”。

“呕,我说你为什么拿甘油呢”。

“你还说,还不是为你”。

宾感动的说,“我知道你为我,就是怕你尴尬才开玩笑的”。

“知道了,用套子吗,会脏”。“嘿,算了你不喜欢”。又趴下套弄阴茎,然后撅起屁股,那里已是汪洋一片。“来试试”。宾试着往里很涩,“呃哟,疼,你的太粗,先沾点水”。宾一挺入内抽送,“啊,真好,啊,再来几下来吧”。

“呃,啊啊”。宾盯住慢慢龟头进入了,“啊,你等会”。“好了,再来”。宾尽根全入,“啊,怎么样?”。

“哇,好紧,特别是口上像有个环,你呢?”。

“涨涨的,想上厕所”。宾缓慢的进出,“呕,好多了,喜欢吗?”。

“不一样”。宾抽插。

“摸摸前面”。宾伸手抚摸着阴蒂,阴唇。

“你的水都流下来了”。指头伸进阴道同时抽插。

“呃,好,就这样”。宾抓着胯大力狂插。

“啊,太里面了。呃哟,你怎么还没来?”。

“哦,射了”。宾喘到缺氧趴在背上好一阵。

“你呀,还就在阴道里能射”。起身去厕所,回来用湿纸给宾搽干净。

“看来人过来是有道理的”。两人笑起来。

宾躺下后,王姨调侃道,“你是真挑食”。

12。

宾的爸爸回来后驻进了医院。宾花时间调研了锅炉工厂并完成了自己的材料,宾同时把自己的家用快速电热水器设计图送给了工厂,他还没有产权和发明意识。

结果工厂明显对家用快速电热水器更感兴趣,调来了两个工程师做量产定型,为减低成本,容易生产和使用,取消了安全和过热保护,只使用接地保护。宾大为不满,他认为用电安全第一,和工程师起了争执,又拿不回来他的设计,只好一走了之。区工业局和工厂依旧动员宾去,宾还是婉拒了。

产品一上市就热卖,为此工厂给宾发了五百块钱的发明费。五百块钱比爸爸的两个月工资还高,宾挺高兴,当然他不知道工厂挣了多少,这个产品风靡了很久,许多工厂都生产。这次经历宾学到从点子到玩具,再变成简单实用的产品过程。

消息传出后陆续有小厂来找宾看还有什么产品可投放市场,没有人有商品意识,也没有市场调查,完全凭感觉。部队大院进不来,宾提出租间房子,他自己负担房租和中试费用,爸妈同意在有工作前。

当时甚至几年后都没有多少个体户,特别像宾这样的家庭没个大单位都不可想象。宾租了一间不太繁华街面的套房,外间不大做展示间,墙上残疾人工厂的感谢信显眼,这种宾不喜欢的方式以后在某种程度上保护了宾。里间摆了书桌,实验台,工作台,靠角落的架子后面隔出了一个小间,放了一张床。那时半导体收音机都还不普及,黑白电视极少。

宾开始检识这几年他做各种玩具和笔记,从中找出可能会有市场的去加以改进和完善。附近的人会进来要求做个特殊的收音机或装个电视,只要有时间宾都乐于助人的做了,间或收个元器件费大大的缓解了人们的疑问,又给了宾某种市场的信息。

大厂对宾的东西是不噱的,而街道或乡镇小厂对技术和工艺一无所知。几次失败的交谈后,宾就看来人能做什么,然后想法去找这样的产品。南方乡镇企业的灵活占了上风,宾也吸取上次的教训,一次卖断到做出样品。

很快市面上有了当时最小的收音机,只有巴掌大小。和第一款热得快,实际就是家用快速电热水器的另一种做法。小厂的财务管理灵活,可以给宾付钱,宾有了第一小桶金。宾的爸爸有点担心宾犯错误,宾的妈妈择让过半年再说。

有了约会的地方,王姨一周来两三次,她把隔间布置的温馨舒适,两人像情侣一样。王姨一来宾就锁上门,两人在隔间里翻云覆雨。几个月舒心的关系,王姨明显的瘦了,皮肤紧致,容光焕发,看上去年轻了许多,倒像刚过三十。微垂的大乳房变的小一些但更挺完全看不出下垂了,腰上的赘肉也没了,屁股收紧了,只是软软的肉感依旧。她自信了许多,军装明显的肥了,但也遮住了曲线,不至于引起人们的非议。

王姨每次都有不同的装扮,裸体穿着开扣军裙服,戴着军帽的军人。只穿白大褂的隐现乳房和黑色三角的护士。威严的拿着教鞭只穿上衣的严厉教师。穿着借来的戏服扮演的妃子和丫鬟等等。

与宾共赏,指禅云罗,弹扶雾裳,鱼贯而入。每次宾都爱不释手,手感依旧柔弱无骨。每次宾都缓慢上下,前后的吻遍她的肌肤,充分的调情让王姨感到女人足以。她想尽办法配合宾,两人默气的尽情索取与给予。

早在年初王姨就已悄悄的准备转业,也开始联系单位。与宾有了实质关系后,就放慢了,倒是她儿子去福建了一次就吹她快点。为了和宾在一起,她多选择上小夜班或大夜班。长上夜班,还越来越年轻漂亮了。慢慢的风言风语在医院传开,李主任把传言在聊天中带给了妈妈。

这一天妈妈路过宾的工作室,就拐进去看看。宾的实验零件坏了,商店不远,王姨又在就没锁门走了,王姨一直很小心又怕碰坏了宾的实验,从来不出小隔间她并不知道宾没锁门。妈妈一推门进来。

“宾在干嘛?”。“呃,没在怎么没锁门?”。一进里间女人的直觉告述她有一个女人在!她不动声色的退出到门口等宾。宾回来看见妈妈在门口,当时冷汗就出来了,进了外间妈妈大声说。

“路过进来看看,要随手锁门,你还小别学坏,早点回家”。就走了。

等妈妈走远了,宾小心的锁好门,走进小隔间,王姨脸色煞白一头汗,宾握着她冰凉的手问。

“你没事吧?”。

王姨无力的靠在宾身上喃喃的说,“你怎么不锁门呢,给你说要小心,完了,你妈肯定知道了”。

“她看见你了?”。

缓了一阵,王姨才说,“那倒没有,你妈多聪明,她怕大家尴尬”。“但她大声是说给我听的”。

“那我们就不认”。

“没用,你妈知道你有了人,不一定是我,那不重要”。“你赶紧回家吧,我也走了”。

“可你来没多久”。

“嘿,还是先回家看看吧”。

宾午饭前回了家,饭后妈妈说,“一个人在那要小心,没事锁门”。“说好半年内上班,有点钱存起来,别乱花”。第二天妈妈当着宾的面打电话给王姨,“诶,小王啊,有些日子没见了,今天去医院,你在医院吗?去看你一下”。

“呃,听说你在办转业,怎么样?需要帮忙吗?”。“别客气,有事尽管说,好,一会见”。宾明白是说给他听的。

王姨有一阵没来了,妈妈倒是隔三差五的过来看看,宾只有专注于他的产品。

很快宾完成了又一个儿童玩具。这天宾的妈妈又来了转了一圈,出门时说。

“宾呀,最近你有点忙,我就不去打觉你了,好好做你的事要小心”。

第二天王姨就来了,这已是两个星期后的首次,她的转业办好了。两人疯狂的做爱,前后,上下,直到精疲力竭,全数射在了里面。完事后宾才说。

“今天都没注意,你不会有事吧?”。

“应该不会,要是有了我就生下来养着”。

“我妈都跟你说了什么,你就不来了,打电话你也不接”。

王姨若无其事的说,“我这不是忙转业的事吗”。一会王姨眼睛红了,“别怪你妈她是好人,都是我不好差点害了你,是我自己这样的”。“父母都是为了孩子,你妈一共找过我两次”。“第一次她问了我转业的事,说让你爸爸打电话给两边请帮忙,走的时候对我说小孩子不懂事都会犯错别怪他们”。“前天第二次给我说,给院长打过招呼了,我就不用上班了准备搬家,做自己想的事,以后再来就机会不多了小孩子没常性”。

“她真知道了”。

“我想她是猜的,是为我们好,不想闹得满城风雨”。

过了一会王姨漫不经心的问,“我走了你怎么办?以前也问过你,要不再找个人”。宾没有回答。

一直到走,两人每天都在床上。走的前一天做完爱两人哭了,王姨说,“谢谢你这几个月的陪伴,我很高兴和幸福,我会记得你的好,明天别来车站了”。

王姨走了故事又要开始新的一页。

13。

王姨走后宾继续做着他的研究,随着时间的推移闲话慢慢的多起来了。本来持反对态度的爸爸就要求宾尽快结束。宾也就不再接新的活了,收拾东西等租期结束。习惯了王姨的陪伴,年轻的身体一时间还有点不适应。这天有人敲门,一看是郭医生手里拿着个半导体收音机,“您找我?”。

“还认识我吗?”。

“您是郭医生,我们见过一面。有事吗?”。“噢,您请进”。随手把门锁了。郭医生略高过王姨,瓜子脸比王姨年轻好看,肤色偏黑身材偏瘦,细长的瓜子脸脸色发暗,单眼皮的小眼睛透着哀怨,小而薄的嘴唇紧抿却显出倔强。

“我叫郭夏菲,这个地址是王护士给我的,我的收音机有点毛病想请你看一下。早就想来王护士不让,这不她都走了也就来麻烦你了。嘿,你这里收拾得不错嘛”。

“您小心这里有点乱别伤着。您这可是个高级的挺贵,不怕我给您弄坏了?”。

“不怕你随便。我不乱动你叫我干啥就干啥”。与其似乎不是她的收音机。

宾转身把收音机放在桌子上开始检查,郭医生坐在后面的台边。

“您这收音机挺好没啥毛病呀”。

“我在里面”。

宾一回头没了人影,声音是从隔间里传来的。宾起身进了隔间,郭夏菲斜坐在床上上衣和衬衣的上两个扣子打开了,眯着的眼睛上挑妩媚的看着宾,宾走到跟前手摸着那张渴望的脸,顺着脖子划过锁骨摸下去,皮肤光滑紧致,乳房盈盈一握。宾轻轻一拉她就灵巧的站起来仰起头与宾接吻,抬手脱去自己的衣服和宾的上衣,没戴胸罩。宾一抱两只小兔贴在身上,喘急的气息喷在锁骨下面上,背上的骨头根根可数。纤细的手指去解皮带。宾的双手滑过细腰捏着不大臀肉,腰间没有多余的脂肪,身体像少女一般没有多少女人味,骨感是宾的第一感觉,而且身体偏凉。两手一提抱起郭夏菲,她身轻如燕的双腿胯在宾腰上,双手环绕在宾的颈后挂在身上,阴茎顶在腿间,“你怎么这么瘦?”。

“不知道,看着也没病,吃的也不少,就是不长肉”。

宾找寻着往里顶,刚进洞口立刻感到颇为吃力,把身体往下一压“哟”进去了多半。

“你怎么这么紧”。

微喘着,“我还没生过呢,能不紧吗!你的也有些粗呀”。

宾弯腰把郭夏菲放在床上,俯身看着身下的女人,乳房像两只小碗不大但躺着也挺立着,乳头小到只是乳房的顶点,几乎没有乳晕,肋骨清晰可见,腹部凹下显得胯骨的两边突出,站着紧闭双腿就几乎看不见的希淡的小三角接着短小的微开的平坦的大阴唇,那个颜色几乎与周围皮肤一样,同样不大的小阴唇颜色鲜粉,洞口紧闭,并不圆润的骨感大腿笔直。

宾低头吸允着小乳头和乳房,伸手摸着腿间,一压就能感到腿间顶端的骨头,指头顺着缝隙滑进湿润的洞口,缓慢的进出着。郭夏菲喘得粗起来,宾压上去再次费力的顶入,那种紧裹是王姨和惠所没有的,有点疼!宾费力的活动慢慢的好些了,加快运动郭夏菲也配合着往上,可以感觉到双方的骨头硌到对方。疼痛的不适消失了,但紧裹的刺激和骨感还是让宾无法快速运动。把她翻过趴下跪着从后面进入快速的抽插,两人的碰撞更多的是“咵”声而不是应有的“噗”声,宾在每次都能感到胯骨的碰撞中射在体外,“我又不会怀孕,你可以射在里面”。

郭医生神色转为暗淡,结婚七年没有孩子被夫家嫌弃,两人很少相互探亲缺乏关爱才是她放纵自己的主要原因,也许离婚就是最后的结局。

“你为什么不能怀孕?”。

“你个小屁孩懂什么,原因多了”。

“哪能是什么原因呢?”。那种琢磨到底的劲又上来了。“你知道吗,我这里隔壁不远有一个什么经方派的老中医,姓什么来着。神的不得了,一般是不给人看病得有人介绍。前一阵他儿子有求过我帮忙,我可以去给你问问?”。

“没用我什么没看过,试过”。

“那可不一定,他们都说中医个个不一样,这个不行也许那个就行了。我给你联系一下看人家给不给这个面子,但你一定得来哟。还有别说你是医生,我想他会不乐意”。

郭夏菲走后,宾热心地跑去求老中医又是送礼,碍着面子胡老中医就答应了。

陪着郭夏菲去见老中医,号脉问诊看舌苔折腾了一阵让宾先出去,然后郭夏菲出来拿着一小包药和方子来到宾的门面,“怎么样?”。

“胡乱说了一大堆,说我是体虚肾亏,外热内寒,精气不留,还有什么一大堆我都没记住。总之就是留不住,要我敬养补气不断调理。你看说是这是一些秘药和方子,再跟据我的情况看,说是先看三个月。我抓了以后要在一起熬,又来了熬中药真烦”。

宾灵机一动有了一个点子,“呃,人家说留不住就对了不是怀不上,您那还是有希望的!我有个点子,嘿,算了就做一个吧别惹家里人烦”。

“你说什么?”。

“噢,没说你。你先去抓药。我明天给你做一个熬中药的罐子,你就方便了。

但你不能说是我做的”。

“那就试试吧!当然不会说,要不然你我什么关系不就尽人皆知了吗。呃,老中医说是在此期间要禁欲哦”。

“猜都是了”。

“你小子还真是什么都懂”。

“切”。

宾用了一个晚上和上午作了一个自控中药罐,不是工厂生产的看着有点复杂。

放入药和水盖上装置,插上电按医嘱调好就等药熬好后,打开装置倒出药就行了。

郭医生一试也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真有些本事,做出来的东西还真是方便好用。

一个月后宾碰见了郭夏菲,看上去发暗的脸色明显变了许多,好像脸上也有点肉了。“您好郭医生,看上去有点变化吗,您还在看胡老中医?”。

“嗯,是有些变。身体有变热,不哪么觉着冷了,而且体重有增加哟,看其是有点不一样”。

“那就好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祝你好运”。

14。

宾不太生病和看医生,这天下午快下班时去大院门诊去取药,小窗口后的药房护士接过处方单转过头对旁边看不见的人说,“美娜,这就是我说的”。然后起身走了,一会另一张脸出现在窗口看了一眼,这时宾才认真地看了一眼,瓜子脸披肩发,单眼皮眼睛有点忧郁。这个白些,但前一个应该漂亮些,都是二十多。过了一阵给药的窗口打开了,那个叫美娜的伸头看了一下没别人才说,“给你这里”。宾走过去,她一边给药一边轻声的说,“你妈是李姨?”。

“是啊”。

“你妈我认得,八点后你来有事找你”。

宾不置可否地走了。宾是一个时间观念极强的人,这八点后难住了他,是八点一刻还是八点半?最后他选择了八点半。入秋天已黑了,走廊上没多少灯,药房在最里面。宾穿过急诊室门口,医生和护士在忙病人,没人注意到他,药房里应该开着台灯,一丝光亮从上面的玻璃照在天花板上,大厅里模糊不清。宾正要敲窗口的木板。

“你才来等你半天了”。宾吃惊地回头勉强看清是第一护士。

“够黑的,你们找我有事?”。

“节约用电,来请进”。她打开了药房的门,站在身边应该有一米六五。

“我能进吗?”。

“当然”。

宾进了药房,大房间被隔成几块,右手前面是药房,后面应该是制备室,正对门是水池,左边有两个房间,开着灯的房间门口挂着门帘,掀开门帘进去,小房间没有门和窗,放着床,小桌和椅子,应该是药房护士晚上休息的地方。“坐”。

短发圆脸大眼睛,扑闪扑闪的透着关注,翘鼻头和厚嘴唇散发着性感,宾坐在椅子上问,“找我有事?应该是另一个,叫美娜的找我是吧?”。

“哟,名字都记住了,她一会就来,我是戚晓红,找你借几本书,你最近有什么书,夜班或者在家好读读,闲的没事”。

“挺多的,你们喜欢什么类的?”。

“现在还有什么类的,有你就多拿些,我和美娜挑一下,下次你就有主意了”。

“我那书多了去了!她还没来,那我先走了,我明天代书过来”。

第二天晚上八点,宾拿着一堆书敲门。何美娜开药房的门,“请进,晓戚红孩子病了得晚来”。

“你们两个有意思”。身高应该一样。

“不好意思昨天有事,你请坐”。“哇,你什么书都读呀”。“戚晓红可是把你常挂在嘴边,跟我说了好几遍了”。“我也是大院的,我父亲是何副司令”。

“你妈也认识我,她好像身体不好经常来拿药”。“我刚从医院调过来,以前和王淑珍是一个科室的”。宾警觉的抬头看着她,她低下头声音降低,“我哪天看见你们从置备间出来”。

“这”。

“可我从未说过哟,王姐也挺可怜的”。眼神更显忧伤,嘴唇委屈的向下,似乎要哭出来。

“你怎么了?”。

“我”。何美娜低下头,“别人叫我扫把星”。

“扫把星?”。

“你不懂”。

宾把何美娜扑倒在床上盯着问,“我为什么不懂?”。

她没挣扎转过脸,“起来,你可别后悔”。

宾去亲她的嘴,“后悔什么?”。

“你还是先知道了再说”。宾不明就里,何美娜解开裤扣,拉住宾的手塞进裤腰,宾摸着光滑的腰腹,她闭着眼睛哆嗦的说,“往下”。宾摸向腿间,顿了一下双手扒下裤子,不亮的灯光下嫩白一片。

“哇”。何美娜侧身拉上裤子,宾压住她的手,“你是白板?”。

“他们叫白虎,松开我”。“跟我好的都会克死”。

“有谁死了吗?”。

“当然没有”。

“你可是百里千里挑一的”。

眼泪在眼眶里转,“我真不甘心都躲我,我的青梅竹马都商量好结婚了,那天一看吓得立刻就吹了”。“现在的,结婚那天是关灯的,以后我也没让开灯”。

“怀孕后发现了说我骗他要离婚”。

“现在呢?”。

“要官呢,好像我家欠他的”。

宾伸手去摸她的胸,“别,她一会来了”。

“那就一起呗”。

“呸,你个流氓”。“别让她知道,你知道她丈夫是谁?”。

“你以前的?”。

“她都不知道我俩谈过”。“你要真不怕,我给你电话”。

“好,呕,这地址是我的门面”。

出了楼门遇见戚晓红,“走了”。

“嗯,再见”。

第二天上午何美娜来了电话,“你真不怕?”。

“可遇不可求”。

“好,中午在门口等我”。

中午来到宾的租屋,“请进”。

“你可真行,还有门面”。

宾锁好门把她让进隔间,抱住何美娜吻住嘴,她闭上眼睛任由脱光衣物抱上床。宾贪婪的欣赏着光洁的绸缎似身子,“有那么好看?都生过了”。

“百里挑一啊,真看不出来”。

“嗤,哄人,不怕克死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宾低头吻着乳头,胸腹,一手抚摸盈盈一握的乳房,一手抚摸大腿内侧,分开抖动的腿盯着一色的光滑阴阜,只有细缝告诉你哪里有迷人的所在,到螺旋的菊门才略有暗色。分开大阴唇迷人的邹褶,已是水滋联连,嫩红的小阴唇,“喔,真是完美”。

“你盯着干吗?”。“哦”。“不可以,脏”。

“你的最干净,连毛都没有”。

“啊,不行了”。

“就不行了?”。“早呢,今天非让你舒服死”。宾从洞口到顶端来回添弄。

“啊,来了”。何美娜喘着泻了,“水真多”。宾跪在腿间分开她的腿,“我都软了,让我歇会”。“呃,那么大,顶死了”。

“可以射在里面吗?”。

“可以,你会整死我”。

“不会,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田”。“咕唧,咕唧”的声音和喘息交织着直到宾“啊,啊”的趴在她身上。宾翻身躺下,何美娜搽拭干净给两人盖上被子相拥着睡着了。过了一阵何美娜睁开眼打量隔间,小小的隔间精心布置的简洁舒适,只是穿衣镜有点突兀。

摸着宾的脸,“看得出她常来这”。

“你说王姨?”。

“嗯,噢,难怪她那么忙”。

“你也会很忙”。宾掀开被子把何美娜翻过趴下,“撅高”。

“哦,你又来了,太长”。“哇,真舒服”。

“啪,啪”。何美娜转过脸妩媚的看着,“我信了”。

“信什么?”。

“老王那么不管不顾”。“还有戚晓红说跟你会上天”。

“她?又没有过”。

“她说会看相”。“喔,喔”。“啊”。“噗,噗”。宾继续着,“啊,我又来了”。宾在何美娜的第二次高潮中射了。“该回去了,腿都软了”。

“明天还来吗?”。

“还来?我得歇几天,你也别那么频繁伤身,还有小心点”。

“我真稀罕你”。

“骗人,过几天”。“你也可以叫戚晓红来,她肯定高兴,就是别让她知道我们”。

“为什么?”。

“没什么,有点别扭”。“我给你电话”。

【宾的性半生】(16-20)新版

作者:通路。

字数:12189。

16。

宾接到戚晓红的电话让到药房取药,下午宾去门诊部,戚晓红出来悄声说,“星期天中午你来宿舍”。

“行吗?”。

“小心点,可以就”。

“好”。

星期天中午宾拿了两本书先在门诊部楼上转了一圈,从侧门出来周围空无一人,悄悄敲门戚晓红打开门,宾进去后撩开窗帘脚查看,戚晓红已从后面抱住宾。

“快点吧,我这几天都在想你呢”。

“得小心呀”。

“放心这几间星期天没人,楼上也没人”。

她几下就脱光了外衣,里面什么都没有,晃着曼妙的身体过来帮宾。拉下裤子用嘴含住吸,抬起眼挑逗的看着,“就想你啥时可以来呢”。

宾让戚晓红跪趴在床上,抚着贯入,“呜”。戚晓红闷声仰起头,嘴里咬着枕巾,宾抓住细腰大力抽送,“啪,啪”的激起层层肉浪,侧头看着晃动的丰乳,戚晓红侧回头醉眼迷离向后迎合,“呜,呜”。身体抖动中迎接泄入。

“呼,我要走了”。

“这么快就走?”。

“我还是觉得这里不安全,让人紧张”。

“好吧,再打电话”。

第二天午饭时,宾的妈妈告诉宾,“药房何副司令的女儿说有书给你,早晨你不在”。下午宾来到药房,何美娜拿了两本书给宾,在门口悄声说,“她刚好去厕所”。

“电话是你打的?”。

“她了,知道你妈认识我,叫我打的”。“你带她去你那里了?”。

“没有,怕她叫你一起”。

“她真会,呃,她来了,明天中午我去”。

戚晓红站在侧门外对宾说,“我有一朋友,她哪方便”。

“那你朋友?”。

“随你”。

“再说吧”。

中午何美娜进门后对宾说,“我以前不这样,可现在每次戚晓红讲得我都受不了,就想和你在一起。她还又没完,给你说她现在要我们三个来我也会答应”。

宾不紧不慢脱着她的衣服,抚摸亲吻着身体,“你过一会再欣赏,像对她一样来通狠的”。

宾一把把何美娜扔到床上,“噗”的捅进光滑一色的细缝,“噢”。何美娜的身体弹了一下,没一丝停顿宾就快速运动起来,“啊”。何美娜试着躲避,但身体被抓牢了,只有张嘴喘气,“啪,啪”。变成了,“咕唧,咕唧”。“呜”,直到宾射了。

“怎么样?”。

“哇,晕呼呼的,偶尔一次还好”。

宾抚摸着绸缎似的肌肤,“晓红给你说了她朋友?”。

“嗯”。“她怎么什么都说”。

“也不是,就是给我说得多”。“谁知道呢,炫耀?诱惑?我俩一样,丈夫都不在身边,结了婚就生孩子,没多少,一天空的,憋的,聊聊会好点”。“你答应了?”。

“没呢,你知道哪个人?”。

“是啊,有点名”。

“那就算了,我可不是见了就要的”。

“吹,哪有不沾荤腥的猫!”。

“那我就再沾点”。

“嘻嘻,你还说你不是”。“呃呀,你还是慢点,喜欢瓢飘悠悠的,那样的有体会过就行了”。“她真就喜欢哪样?”。

“不见得,只是她比较急,又那么骚”。

“那你就叫来慢一回”。

“好啊,现在还是你吧”。宾摆正美娜身体,让她可以从穿衣镜看着粗大的龟头缓慢的分开光滑的细缝,美娜脸色潮红,凤眼盯着,“喔”。“这样看太粗太长了”。“哦”。“难怪顶的没法呼吸”。“知道为什么有这么大的镜子了。

她是不是特别喜欢看着你搞她?”。

“也是无意,当时没合适的”。

“来”。宾让美娜对着镜子看自己在镜子里被宾推拉前后运动,张嘴喘气。

“侧着看”。看了一会美娜闭上眼。宾拔出来看着同色的皱褶菊花,试着顶了一下,“呃哟,你干吗?”。美娜睁开眼睛,“试试这里?”。

“啊!哪里怎么行!”。

“可以的”。

“会疼吧”。

“试了你就知道了,前面第一次你也痛呀”。

“这老王都把你教成什么了”。“噢,不行疼死了,你还是找别人吧”。宾看着她变白的脸,“呃,你可以叫戚晓红”。

“你可真行!”。

“她哪样一定行”。宾插入阴道,“喔,这样好,别生气,再快点,用力”,“喔,啊”。“用力”。“啊”。两人达到高潮。

抚摸着,“怎么了?”。

“嘿,人比人气死人,都是她害的,我这时总会想起她”。

“戚晓红?”。

“对呀,我的也就是抖,她可就是晃呀,飞呀的”。“她一有空就拉着我说,还摸我这那的,就是欠干!弄得我也天天就想”。“算了,该上班去了”。

又是星期天,宾接起电话是戚晓红,“哪事你怎么想?”。

“骑车到大院门口等你”。

“干什么?”。

宾挂了电话出门一会见到戚晓红,“跟我来”。

“去哪?”。

他们来到宾的门面,“哇,你有门面!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喔,还有这间”。兴奋洋溢在脸上闭上眼睛,“今天由你啦”。

宾脱去她的上衣和胸罩,梨形的丰乳挺翘,大乳头抖动在暗色乳晕的高点。

吻着嘴,顺着耳垂,滑过下巴美颈,吸吮锁骨。戚晓红喘着脱去裤子。“你不是由我吗”。“没忍住,那我再穿上?”。宾舔弄着双乳,抚摸细腰肚皮,揉捏着臀肉,戚晓红身体透出粉色,哆嗦着说,“站不住了,上床去吧”。躺到床上,宾褪下她的裤衩,分开腿饱满的馒头上盖满油亮的黑毛,肥美的小阴唇对称的翻出阴毛,由边缘的暗黑到中间的嫩粉。

“你是蝴蝶穴”。“尤抱琵琶半遮面”。手指由突点上下摸弄肉缝。

“你都没注意?”。

“注意!,还没见就脱光了。每次都急急匆匆的”。“你的小弟弟也比别人的大,像黄豆”。拇指揉搓阴蒂,“噗哧,你尽讲笑话,男人的才是小弟弟,女的是小妹妹”。

两支手指抽插肉洞,带出潺潺流水,“你一定是少数民族”。

“人小鬼大,羌族,前几辈的,现在是汉族了”。“噢”。拧动着。

宾指着镜子,“你有看你躺在床上的样子吗?”。

迷离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抚摸着乳房。“去游泳,男女都看我只好不去了”,“我来了,今天非让你磨死”。

“我还没搞呢”。

宾躺下,“你来吧”。

戚晓红跪在宾的腿间,用嘴套弄着粗大的阴茎,深喉尽根没入,时不时的抬眼挑逗着,“好了吗?来吧”。脸色潮红高高撅起晃动着,宾从后面缓慢的捅入,“哇”。“真长真粗,顶死了”。“快点,使劲”。“你转一下让我从镜子里看”。戚晓红看着镜子里随风摇摆的硕大吊金钟,肥美翘臀上快速进出的肉棍,“啊,真舒服”。慢慢的眼睛变得模糊,屁股的皮肤也泛出红色,身体大幅的前后运动,宾在吟声高亢中喷射出。

戚晓红躺下问,“她来过?”。

“谁呀?”。

“何美娜呀”。

“没有”。

“装!看她的脸色就没少弄”。

“那你还问我”。

“我就是想知道,每次叫她都推三阻四的”。

两天后宾退掉了门面。两星期后区商业局开始调查个体无证情况,知道已退掉后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17。

入冬了,街道办事处通知宾去有事。是让他和另外两个人去医院的征兵体检办公室帮忙。到了医院武装部的军官热情的欢迎,介绍这次是空军从周围县市招收地勤人员。医生护士来自三所医院,分为六个部门体检。一共三天,每天三批,每批大约三十多个人,上午两批下午一批。他们三个的工作是每人带一组,循环完成五项体检,并把他们介绍给体检的医生和护士们。

开始工作后,宾立刻就显出思维缜密,做事有效率,领导能力强的特点。他并不和别的组挤在一起,领着体检人员去没人而又花时间项目,像X光室是和病人共用的,有时就得等。他还提前让体检人员准备,内外科都得脱衣服,就安排他们在一起,并且要求大家披着外衣。量血压时抽出胳膊,安静地深呼吸等放松心情,争取一次过。上午体检完成后,大家开了一个短会总结一下问题,都夸宾做得好,检查视力的护士小高说,“我以前也参加过体检,还就宾的效率高,想得特别周到”。

耳鼻喉科的张医生说,“我就喜欢他带的组”。宾转头瞥见女医生投来意味的目光。武装部的人立即解围的鼓励宾和大家多交流共同提高效率,宾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散会后,医生护士离家近的回家了,远的饭后在平房会议室里休息,宾他们也回家吃饭。

午休后宾来到医院,有点早就拐进了楼对面的会议室,没人他随手拿起报纸翻起来。这时里间也就是耳鼻喉检室的门打开了,张医生穿着汗衫披着外衣和白大褂睡眼朦胧走了出来,两人显然都没想到会有人在。张医生退回里间整理,宾注意到一个挺漂亮的女人,三十出头,白净,曲线很好,睡眼显得妩媚,厚嘴唇显得性感,胳膊上似乎有阴影。张医生穿好才出来,宾有点尴尬地打招呼,“张医生,不好意思打扰您休息了”。

“呕,没事早醒了”。“你来的挺早”。

“也是没事就来早点,看有啥要帮忙的”。

“嘿,真懂事,怎么还没工作呀”。

“是啊,应该快了吧”。

“你们是帮忙?”。

“啊,街道经常这样做”。“您住的远?”。

“对呀,我是二院的,来回要一小时呢”。

“挺不方便的”。

“还好,就我和外科的李医生是二院的,没人我就在里面休息”。宾又感到了比会上更有深意的目光,“噢,他们来了,我去看一下,一会见”。

每个科室有两位医生,下午再次过来,张医生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宾聊着,知道了她有一个上小学的儿子,丈夫常年援外。另一位五十左右的女医生就问宾的父母和家庭情况。临下班时武装部的代表看宾穿的旧军装自然的亲切就问,“你是部队子弟?”。

“是”。当他得知大致情况后表示曾经在宾的父亲手下工作过,让宾问一下是否记得他。宾回家后告诉父母,宾的妈妈让宾转告有时间会去武装部看望。

第二天各科室的医生都会和宾他们聊几句,尤其是那些三,四十的女医生,都打听宾的家的情况。当得知宾的本事后,几个男女医生表示会找宾帮忙,留下联络方法。张医生聊的就更多了,几乎是无话不谈,当她得知宾的喉咙不是很好时,表示一会可以帮他看一下,宾说,“您都忙了一上午了,不好意思”。

“嘿,多一个人没什么”。

“好,等会我来”。

宾又是第一个完成他的组的体检,交接完就去找武装部的代表转告他父母的问候,聊了一阵再去找张医生,张医生已经准备去吃饭了就说,“你两点左右来吧”。

宾也回家吃饭,两点过一些宾来到会议室,张医生已坐在外间了,“张医生,不好意思打搅您休息了”。

“没事,坐”。

宾坐下,椅子旁的乒乓台上放了一些器具,张医生拿过椅子坐在对面。“来张嘴,啊”。张医生用器具里里外外的检查,又问病史在纸上记录。“明天你来我给你上些药,你要治一段时间看”。

“这太麻烦了”。

“我的处方跟别人的有点不一样,你可以试一下”。张医生站起来洗手,无意间袖子撸高了宾看清了阴影,“张医生你的胳膊上有伤还上班”。

“呃,没什么已经好了”。但眼圈红了。

“不好意思,我话多了,不是有意的”。宾站起来准备出去,“没事不怪你,坐,说说也许会好些”。

“这是他打的”。

“他?”。

“我的家人”。

“怎么能打老婆,你应该离婚”。

“离婚,你疯了,要是让外人知道,唾沫都能淹死你,你还是个小孩不懂啊”,“再说,多半家庭都这样,就这么过吧”。要上班了张医生站起来拍拍宾的肩,“谢谢你,清松多了,别传出去”。

“不会的”。

“明天中午过来”。

“呃”。

第三天中午宾来到会议室,张医生没有穿白大褂,穿了一件浅色衬衣外面罩一件没扣上的开襟毛衣。宾坐下,张医生用棉签给宾咽喉上药,很不好受只有上上停停。毛衣偏向一边,宾这时看见衬衣上的凸点在抖动,明显里面没有胸罩。

宾的帐篷支起来了,“好了”。侧身去放药瓶。宾伸手抓着衬衣下的右乳,张医生僵在那里,宾再抓住她的右手按在帐篷上。她没有挣扎和喊叫侧着脸,任由宾打开扣子揉捏着乳肉和乳头,伸手挡住宾的嘴,“要上班了以后来医院找我”,站起身去穿白大褂,“呃”。

“等等,这药你拿回去让家里人给你上”。宾拿上药去开门发现门锁锁上了,他回头看见她期盼的眼神。

下午武装部的人对宾说,“两天后还有一批女兵的体检,想请你来传授一下如何有效地组织体检,这批只有两天,是医务和通信兵,大致相同,医生和护士多数是新人”。

宾答应早点来。早晨宾来到体检办公室,三个年纪相仿的女孩听宾讲如何有效的利用时间和组织人员,显然她们的眼神只在宾的脸上,医生和护士也只在打听宾的身世。工作开始后武装部代表气馁的请宾带着走一遍,偶尔宾的眼前十几具青春裸体晃动,他却只有工作,联他自己也奇怪怎么就无动于衷呢?从来都是见到女的都会勃起的?。

18。

几天后的下午宾来到二院,先去耳鼻喉科看一下张佩医生是否在然后挂号,通常病人多是上午,下午是治疗或其他时间,病人不多。诊室里有两位医生,宾告诉护士他看过张医生要等她。张医生见是宾,口罩后面的眼睛一亮随即写了张单子让宾去治疗室。宾来到治疗室,护士是个有些肚子的孕妇。

好一会张医生才来,她让宾进了里间治疗室,同护士亲密的聊着。张医生告诉护士这是下午的最后一名病人,其他医生护士已经走了,治疗时间会有点长,孕妇容易累不用等,她会关灯锁门。

治疗室很暗,只有坐在对面医生头上的检查镜的反光亮的宾看不清。宾伸手摸到白大褂中间扣子开着,里面也是开的,直接摸到了丰满柔软的乳肉,捏着乳头。另一只手把其他的扣子解开,顺着裤子伸进底下摸到柔软的毛发,医生喘气粗了,她推高检查镜和宾接吻,光在屋顶晃动。宾想脱下白大褂。

“别,撩高就行了。这里是医院会有人来”。宾起身把她压趴在治疗椅子上,撩起白大褂和上衣,扒下裤子揉捏臀肉,肉缝里水迹一片,宾退下裤子一压而入。

“喔”。她的头向上仰起又落下,反光上下左右时有时无的晃着,更高的撅起屁股应承抽插。

“能射在里面吗?”。

“可以”。

宾伸手抓弄乳房和腰腹,“啪,啪”。的用力,并没有注意到外间的门响。

张医生已摘掉了头镜,检查灯的侧光将两人的影子投射在墙角形成诡异而暧昧的图案!两人忘我的投入在高潮中,喘了好一阵张医生才推开宾收拾,穿好裤子放下白大褂,有所警觉的开门伸头查看外间回过头对宾说。

“让她看见了不能有麻烦!到医院门口等我”。

宾来到医院门口稍远处等着,一会张医生说笑着掺着那个孕妇护士走出来,孕妇的脸色有点勉强。两人已换了便装慢慢的走着出了医院拐入一站地远的一栋楼,张医生伸出五个指头在背后晃了晃。宾默默的跟在后面上到五楼,还没下班楼道里很静,门没关宾闪进去。张医生轻轻的关上门,指着里间关着的门低声说,“让她看见了,我给她说她也得搞了才行”。

“这恐怕?”。心里燃起一种莫名的兴奋,裤裆高高的鼓起。

“放心,她丈夫也长年不在,是我丈夫的手下,我给她说如果她不让就有可能是她传出去的,而且会对他不利。再有她也常叫我来麽唧不会有事的,就是一会别太猛她可是个大肚子,你不会嫌弃吧?呃呀,妈呀!你!”。眼神一下闪出惊讶的光。

转身进了里间,没关严的门里低声争论着,孕妇有点哭腔的声音转出,“你就害我”。

“怎么会?一会你就高兴了”。

只剩下悉悉索索的声音,宾悄悄地推开门缝,里面的春光让他血脉沸腾,两具裸体在床上摩索着。孕妇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挺着硕大的肚子和乳房,黑色的乳晕上大乳头挺立,茂密的腋毛和阴毛更衬出皮肤的白嫩。张医生侧躺在里边,乳房显得小多了,细腰和翘臀却更明显。亲着孕妇的嘴,手在乳房,肚皮上滑动,手从后面伸进腿间抠弄。孕妇张嘴喘起来,手揉捏着医生的乳头,医生嘴滑下吸允着大乳头,抬头眼睛挑逗着宾。滑下床分开孕妇的腿,用嘴和舌头舔弄,“还没洗呢,呕”。

孕妇的身体挺了一下。医生高高的撅在床边,打了个手势,宾早已脱光打开门走到医生后面,肉鲍肥突,大阴唇耸立在浓密毛发中,刚弄完还没收拾!医大一小的两片小阴唇和微开的洞口上满是白色的斑块,抓着翘臀顺势而入,“啊”。

孕妇闻声睁眼看见这幕赶紧又闭上。

“啪,啪”。医生的舌头随着身体运动舔弄着孕妇,孕妇的阴部被舔得油亮。

在大肚子的衬托下显得肥嫩凸起。从这边看去大小山头远近高低错落有致立体煞是好看!宾注意到小阴唇也是一大一小,而且和张医生的一样,都是左边薄小巷实力在那里,而右边的却相对夸张的翻在边上。两人的体位相反还让宾在运动中算了一番才确定。

医生慢慢软了,有气无力的拍拍宾,“去弄她吧”。“慢点别压着肚子”。

“别,我就一个”。

宾把孕妇拉到床边。

“我们不是弄过”。

“可你是女的”。

“啊,慢点”。

宾感到厚实紧裹的阻力,温热许多。与张医生和其她的人的都不一样。

“太长了,会流产的”。

“放心,你现在七个月安全着呢”。

“咕唧,咕唧”。

“怎么样?比你我弄舒服吧”。

“呃,别说了”。

宾翻转孕妇跪着从后面插入,体会着孕妇厚实湿热的阴道,医生躺下吸着孕妇的乳头,手摸着自己腿间。

宾快速的抽动,“啪,啪”。身体拍打着大屁股,伸手摸着圆鼓鼓的肚子和乳房。

“啊,太好了”。宾在孕妇的叫声中射入。

孕妇缓慢的起来关上门出去了,卫生间传来水声。张医生趴在宾身上轻声说,“我俩的男人都长年在外,一年前她结婚了半年后就拉上我麽唧了,可总欠点,哪有这样舒服”。“而且你的更大更硬”。

舔着宾的乳头,“还能来吗?看你搞大肚子真的好刺激。我大肚子的时候怎么没有过,不懂就剩小心孩子了,而且他也嫌弃”。“你好像很喜欢大肚婆,看你刚才的样子!以前有过吗?”。

“当然没有,里面的感觉不一样,热,柔软又肥厚。而且看着大肚子想着一个新生命就是这样搞出来的!哪份荣誉感没的说”。

“去,又不是你搞大的,还荣誉感呢”。

“这里没问题吗?”。

“没事平时就她一个”。

“呃”。医生细心的上下舔吸。

“哇,又起来了”。医生一跨就坐了进去。

“喔”。上下套弄。

孕妇打开门,“你们真行又来了”。

“来,进来,想就再来”。

“我有点怕太多”。

“不会的,慢慢弄”。“来,我们趴下,让他挨个来”。

“你真坏,搞得像配种”。

“就是在配种吗!而且这样的种马也不多哟”。

“哈哈,可我的种早配上”。

“哪就再配一次”。

两人嘴上调着情,手互相摸索,宾在后面轮流插弄着。比较起来他更喜欢孕妇的与众不同。过了好一阵孕妇说,“我真累了你还没来,我出去歇会”。

关上门出去了。宾让医生仰躺着,把腿搭在肩上,拉住胯用力冲刺。

医生“啊”了一会就只有出的气了直到宾泻入。

“喔”。医生长出了一口气,“都肿了,有点疼”。

宾起来穿衣服,“五点半,要走了”。

“行,下次我们中午来”。出来看见孕妇睡着了,医生谨慎的查看了外面小心的让宾走了。

19。

两周后宾试着打个电话,张医生说,“噢,小吴请你中午前过来”。

宾等在楼边看见张医生和小吴走过来,肚子更大了,就先进了楼门慢慢上楼,等她们开门再下来闪入。孕妇羞涩的进了卧室,张医生脱着衣服悄悄的说。

“你也不来,我又没法打电话,骚蹄子早就忍不住了,问了几回了”。“今天你好好搞,她婆婆过两天就来了”。

“你们干吗呢?麽麽唧唧的”。

“来了”。两人进入卧室,孕妇已脱的只剩裤衩躺在床上闭着眼,挺着硕大的乳房和肚子。

“看着我们”。张医生舌吻着帮宾脱衣服。

“让她来”。过去扒掉裤衩,舔着孕妇肥厚的阴唇。宾走到床边,孕妇转头给宾口交,宾揉捏着大乳房和乳头。

“呃,你们看初乳出来了!”。手上有点湿润。

“哦,那可是好东西。你去吸出来补的!”。

“算了”。

“好了来吧,骚蹄子你趴下”。

“别那么当面叫”。孕妇跪趴在床边,宾抚着艰难的顶入,张医生边吸着孕妇的大乳房边拧着她腰上的肉,继续侮辱的说。

“小骚驴还没生过,紧吧”。“她现在这样像不像个快生的驴”。

“张医生你!”。

很快孕妇就软了,“我不行了”。

“她就吃这套,来整我”。

宾拉过张医生挺入,“噗”。

“搞她你怎么成这样了?床都湿了”。

“以后告诉你”。“噢,使劲”。手还在孕妇阴部揉戳着。

“缓过来了吗?”。

“嗯”。

“来躺好”。宾轮换的进出不一样的身体。

“太久了,你们快点”。孕妇侧到一边,张医生跪下。

“再来,呃”。“使劲”。宾张医生的叫声中射了。

张医生穿好衣服与宾来到门口,给宾一张纸条,“后天下午三点在这里等我”。

宾来到院门口张医生已在哪里,是一个四合院,院中间有几口大缸养着非常好的金鱼。“这是我公婆家的房子”。张医生领宾进了西厢房。

“他们住正房,我们来了住这边,他妹妹住东厢,她在外地很少回来”。

“够大的,你公婆不在?”。

“当然,要不我们能来这?我公公跑外地了,我婆婆几乎天天住在我哪”。

“说是帮我带孩子其实是看着我!”。

“那你就住这呗,都方便”。

“我才不呢,就要她守着我熬,憋死她!想听吗,反正有时间”。

“你讲”。

“我们脱了上床,听了你会要的”。

两人脱光上床抚摸着,“体检时你看见我手臂上的伤痕是我公公吊的”。

“别吃惊,我俩扒灰”。“我结婚有孩子后,两人经常吵架,慢慢的他就动手了,开始我还反抗,越反抗越打的重。三年前的夏天他把我吊在门框上打,我怕了就抱着孩子到这里告状”。

“老家伙就叫我婆婆去教训她儿子,我累了就和孩子睡着了。一会我被弄醒了,发现我的衣服被解开了。老家伙趴在我身上,我的手被绑起来了。我挣扎他急了,啪啪就是两耳光,我被打懵了不动了,他就把我强奸了,一边干一边还打骂我,哪次我反应挺大可我不敢叫就忍着,床都湿了一片,老家伙发现了就骂我,贱货就是欠揍”。

“后来很久我都没来这里,他儿子不在家老家伙就跑我哪里去了,我不让他就打我,我就变乖了,然后我真的很舒服。我发现我真是被虐狂!”。

“以后只要有机会,老家伙不打我了,就变着法的整我。看见房梁上的绳子了吗,他经常把我吊在上面搞,说是打秋千。有时是脚尖着地,有时四肢都吊着,每次我的水都流在床上地上的。这样真会上瘾的!”。

“哇,看你都这样了,我没见你有这么粗长”。

“噗”。宾粗鲁的翻过她戳了进去。

“噢,你慢点,疼,你想试试?”。

“我可没哪么变态”。

“你打我两下”。

宾一边用力进出,一边用手拍打她的屁股,“啪”。

“你用力点”。“啪”。

“啊,再来”。“啪”。

“啊,来了”。

随着宾的进出带出大量的水打湿了两人的腿间和床单。

“喔,真舒服”。

“人多少都有些喜欢被虐待和强迫。告诉你以后有时来两下她们准保老实”。

“啊,再使劲”。

“喔”。两人倒在床上不动了。

“那这里经常没人?”。

“是啊,我公公经常跑外地,我婆婆又天天在我哪没人,过两天你再来?”。

“好”。

两天后宾和张医生再来到这里,上床后张医生边吻边说,“今天你把我吊起来试试?打得很点”。

“你不疼?”。

“当然疼,但疼完后更痛快。要不怎么叫痛快呢!”。

“我下不去手。再说勒出伤痕不好”。

宾环顾四周拿起一把小鬃刷子,有点扎手。拿起刷子轻扫着张医生的乳头,“痒,还有点疼”。

刷子扫过乳房和肚皮,张医生扭着身体,分开腿滑过阴阜,来回轻轻的扫着阴蒂,阴唇,阴道口和菊门。

“呀啊”。

张医生哆嗦着想躲开,伸手用枕巾绑住双手举过头顶,“不许动!”。手握刷子加快和用力扰着。

“喔,不行了”。

阴道口流出大量水来,乳房和脸涨的通红,右边的小阴唇变厚了,身体被压住动弹不得!宾的棕刷在阴蒂上转着,又拿起一段粗麻绳,绳头有个结塞进肛门,“求求你停下吧,要死了”。“啊”。身体拱起落下水喷湿了床单。拉过软软的身体,费力的捅进仍然痉挛着的阴道抽插,张医生张着嘴却没有声音。

“怎么样?”。

把她反过来用力捅进肛门,“啊呀,疼”。往前爬想摆脱,身体痉挛着抖动。

肛门的圆环紧紧地勒住阴茎的底部,艰难的运动着,慢慢的松些了,宾开始快速的抽送直到全部射入直肠。拔出来后可以看见阴茎和肛门上的红色,出血破了。

心理兴奋无比。

张医生勉强抬起腿用脚踹宾,有气无力的,“你他妈的我是第一次,疼死了”。

“啪”。的一声,屁股上立刻鼓起了四条红印,“闭嘴骚货,”。宾也被自己的粗暴吓了一跳!难道真的每个人都有虐待倾向吗?。

身体无言的抽动着诺诺的说,“你真把我整死了”。

尽量的放缓语气,“你说要痛快的!”。“还疼吗?”。

“哪都疼,让我歇会”。宾把她挪到干的地方盖上被子,“不行,我得睡会。

你要是可以就先回吧。

“没事吧?”。

“没事,就是累了。睡会就好”。

“那我走了”。

夜晚宾做了个梦,梦中好象有许多女人的脸,但都不是十分清楚,他与她们在一起玩着各种性虐的游戏,捆绑,吊打,针扎,火烤,滴蜡,没见过就是什么会疼什么来。最后用刀划开了一个的肚子,肠子和子宫漏在外面。模糊的脸被清晰地定格在张医生的脸上!宾大叫着坐起来,浑身透湿了,是个恶梦。

必须停止!在我由潜意识变成真的性虐狂之前。

这不是我要的。

20。

终于宾被分配到被服厂,报道时一共两男五女,欢迎会上厂长和书记还有两人。厂长和书记讲些鼓励的话,然后两男一女去二分厂,四个女的留在一厂。厂长留下宾问,“你想做什么工种,机务或裁剪?”。

宾想了一下,“那就裁剪吧”。

“好,我来打电话,还有她们俩还要和你谈”。就出去了。

宾这才注意到两人二十多岁,短发圆脸的说。

“我们是区团委的,我叫魏丽虹,她叫马素贤。今天来是认识一下,工业局和武装部的同志都有提起过你。聪明好学,做事认真,希望你继续进步,可以来团委找我们”。

魏丽虹小圆脸,五官精致,皮肤光滑,身材圆润但不胖,身高有160左右。

马素贤瓜子脸,眼睛是浅棕色的,五官立体,鼻子有些鹰勾,侧面非常好看,身材偏瘦但曲线很好,棕色披肩发165的样子。宾很少见棕色的头发。

宾客气的说,“谢谢,我去报到了”。

宾来到二分厂报到,见到了裁剪车间王主任,一个比宾还高的中年男人。领宾到了一楼的车间,两个长台。拾多个人分成两组,三十多米的布匹展开摞成十公分高,打样,钻孔,裁剪,然后送到楼上缝成成品。整个工厂三几百人没几个男的,裁减车间来了个大男孩一下成了新闻。

宾尽量低调,少说话多观察认真做事,客客气气对人。几天来陆续有人借故进来观察打听,慢慢的宾的身家就被人知道了,这样的厂子来了个高干子弟更加耸动了。王主任对宾说,“我看你在这呆不了多久,认真做事学习吧,别掺和任何事”。

刚上班宾卡时间和适应环境就借故给张医生打电话说上班了白天没时间可能就不联系了,张医生再三说有机会就来医院看她宾应承着。

周二晚上宾来到门诊药房刚好有人取药,他看见是何美娜,就又过一阵再回来。何美娜见是宾有点激动,看一下没人把食指放在嘴上然后指了一下里间。悄悄的脱了白大褂打开门拉着宾上了漆黑的二楼拐角,抱住宾吻了一会才轻声说,“快两个月了你也不和我们联系,戚晓红都快疯了”。

“那你呢?就没事?那你拉我上来干什么?”。

“尽欺负人,我又打电话到你家是你妈接的,吓的我赶紧挂掉了”。

“那你就和我妈聊一阵吗,你也认识她。我前一阵忙,现在又上工了。关键是房子退掉了没地方”。伸手撩开上衣和胸罩,抚摸着乳房和腰腹,吻着耳垂,何美娜呼吸变快了。

“我和你妈也就是点个头,让她知道我就麻烦了。想吗?”。

“这里?”。

“来”。黑暗中何美娜拉着宾进了女厕所销上门关上窗户,然后脱下裤子扶着水池,“来吧,小声点”。

宾也脱下裤子,摸了一把光滑的腿间,扶住阴茎挺进略显干涩的阴道,何美娜闭着嘴没出声。宾缓慢的动了几下感觉滑多了就抓住腰快速的抽送起来,“啪”,“啪”。的声音很响,宾把一只手放在两人之间继续着,何美娜一只手堵住嘴,偶尔透出吸气声。她这时已无力的趴在水池上了,水打湿了宾的手,宾抽出手大力的,在“噗嗤”。“噗嗤”声中拔出来射在水池里。

“你,哦,想得真周到,你呀就是什么时候都想着别人”。咄咄索索地提上裤子,“啊,真好。一会你先拐进隔壁的男厕所冲完水再走”。

“那你呢?”。

“让我缓一缓”。

“好,你小心”。

“你也是。要想办法找个地方,这样不是个事”。

“呃,知道了”。

“呕,戚晓红怎么办?”。

“你们可真是好姐妹,这时还想着她。那就一起呗”。

“那不行。再说我出来这么长时间,她一定会猜出来。要不你明天晚上来,说个时间,我溜出去你在药房里把她办了?”。

“行吗?”。

“你看你还是想。没啥不行的,小心点就是了。呕,记住你来时我刚好不在也不知道,还有动静别太大”。

“知道了,那我八点半来”。

“好”。

第二天晚上宾来到药房,窗口打开是戚晓红,她喜出望外的看了一下打开门拉宾进入药房抱住宾就啃,“有别人吗?”。

“没有”。

宾抱起她望休息室走,两人倒在床上吻着,互相摸索。

“行吗?”。

“没事,一会她会回来正好一起”。

“你是说何美娜?”。

“还能有谁?别管了快来吧!”。

两人脱到一半,响起了敲窗户的声音,“真扫兴”。戚晓红半裸着套上白大褂出去了,宾挺在床上等。再进来时戚晓红裸着,脸色通红,白大褂和内衣都在手上。扫了一眼宾的巨炮和眼神,会意的转了一圈,头顶仅有的朦胧灯光下,乳房和臀闪着暧昧的光,其它部位都在阴影中,把玩过多次的曼妙身体两个月后还是让宾血脉沸腾。戚晓红爬上床跨骑着扶住坐进去。

“喔,先做了过两天找个地方让你慢慢看”。

戚晓红上下运动着,丰满的梨乳串动着,宾伸手揉捏着挺立的大乳头。

“呃”。“舒服”。

戚晓红换成趴下掘起,“还是你来吧,更猛”。宾贯入猛抽起来,“呀,太厉害了”。“啊,不行啦”。“用劲,呼”。

宾在戚晓红的叫声中泻入。

戚晓红边穿衣服边说,“我可能很快会调走”。

“怎么啦?”。

“他提了,可以带家属去,那边又有医院我就调过去”。

“呕,挺好不用两地了”。

“我会想你的”。

“别,过去的就过去吧”。

“星期天去我朋友哪里,让你再好好的来,她不在出差了,放心不会知道的。

当然你要想我们可以一起来,也可以让你们认识,以后你们就可以来往,她不错蛮有味道的,怎么说的来着,听闻余生久不遇,相逢别错过。

“算了”。

“随你,多一个还不要,别人还求之不得呢”。“呃,何美娜呢?不知为什么她总躲着,我就不信你们没有过”。

“看你了”。

“好,我想办法,我们中午一点大院门口见”。

戚晓红悄悄地打开门看了一眼才让宾离开。

【宾的性半生】(21-25)新版

作者:通路。

字数:13189。

21。

星期天中午宾骑车来到大院门口等了一会,何美娜和戚晓红出来后宾跟着来到一栋两层的宿舍楼,上楼戚晓红打开门,何美娜有点别扭的跟进去。这是一间典型的女生宿舍,干净温情。

锁好门戚晓红抱住宾吻着说,“机会不多了,和姐好好来”,边脱衣服边回头看着羞红着脸的何美娜说,“干嘛呢不动,来了就放开,你又不是没和宾来过”。

脱光后扶住梨乳对着宾,扭着翘臀,明显的在显摆自己的本钱,“抱我上床吧”,在宾怀里回过头对何美娜,“亲爱的快点呀”。

上了床跪在床上帮宾脱去衣裤,趴在床边给宾口交边看着何美娜背身脱衣服,“有啥不好意思的,你的大馒头并不小,身材也好”。抬头挑着媚眼问,“各有各的味道,你更喜欢谁?”,不等回答把宾拉到床上,“我先来了”,背跨着扶入上下动着,“喔,过来呀”,手摸梨乳看着何美娜转过来。

“呀”,戚晓红停止运动看着何美娜光洁的下体,起身拉过何美娜推倒仔细的看了一遍,分开腿用手摸着光滑的细缝,不无羡慕的抬起头对着宾说,“哇,你可真是赚到了。这么好的小女孩穴”,伸出舌头舔弄起来。

“呕,你别,你是女的”。

“女的咋了,就让他们来”,“渍,渍”,有声。

“难怪你不愿意来,洗澡总是一个人”。边说边分开细缝添着里面的小阴唇和洞口。

“啊,你”。

“比他们更好吧?”,伸手揉着双乳,何美娜闭着眼睛哼唧。

宾看着两人,一个趴着丰乳金钟晃动,屁股高高的撅着,身体呈夸张的双S型。另一个椒乳分向两边变成馒头型,肚腹塌陷更显出细腰,无毛的馒头阴阜宛若没长成的少女。宾起身到戚晓红身后抓住蜜桃臀狠狠地贯入。

“喔,今天真粗”,她的头仰起来风情万种的回眸一撇,何美娜脸色俏红睁眼妩媚的看着。

“喔,用力快了”。

此种情景让宾毫无射意,“啊,来了”,水打湿了两人的接合处,戚晓红躺到一边。

“还好,去弄她吧”。

“哼,这会你们才想起我来”。

“呃呀,冤枉啊。大小姐,奴才不得试过好才行吗”。

“噗嗤,就你贫”。

宾把何美娜拉到床边,扶住腿对着水渍渍的一色细缝缓慢的顶入。

“噢”。

戚晓红坐起来看着粗大的阴茎进出光滑细缝,“真好看,那天我也刮光来一次。我要是刮光了你会喜欢吗?对她你明显不一样嘛,你看怜香惜玉的,哼”。

“你!别看”。

想起了什么戚晓红起身晃着曼妙的身材在抽屉里翻找,“在这,呃,你们停一下,让我来量一下他的尺寸”。

“你干什么正来劲呢”,受到影响正在兴头上的何美娜颇为不满的抱怨。

“你不是说他搞得你难受吗”。

手拿软尺倒趴在宾身上撅着肥臀握住阴茎量起来,湿漉漉的阴毛一簇簇的粘在一起,张开的大阴唇里充血的小阴唇和洞口鲜红,“让我看看,还好,十七不到够长,哇,周长有十六哟!那就是比五厘米还粗,难怪顶涨得要死”。

“你们这是?”。

“噢,我们讨论男人的尺寸呢,你们继续”。

宾起身再次插入跪在在那里的何美娜体内,“还有什么?”。

“夺了去了”,戚晓红躺下含弄何美娜的乳头,自己用手揉着大金钟。

“啊”。

宾加快抽送,噗声连成一片,同时右手两指插入戚晓红阴道,拇指揉着菊花,在两人的叫声中射入何美娜身体深处。宾倒在两人中间扶摸着两人,三人喘息了很久。何美娜起身清理,也给宾擦干净。

“床单都湿了”。

“没事,完了我给她洗。你怎么不给我擦?这是看出来了他为什么对你那么温柔,以后我也要学学”。

“来你摸摸我的”,何美娜用手摸一下戚晓红的梨乳。

“这么软,还那么挺”。

“吃吃奶,很久没吃过了吧”。

“喔,来我们两个先来”。

戚晓红似呼永远没够,何美娜跪趴在戚晓红身上,两人69的互相抚摸舔弄,何美娜垂着尖尖的椒乳,撅着的屁股虽然没蜜桃臀大,但紧致细腻。宾抚摸着何美娜的光滑皮肤看着在下面舔弄的戚晓红,她用眼睛挑逗示意上来,宾握住阴茎再次插进何美娜的大花脸一样斑驳的阴阜。

“呃”,何美娜长出一口气,宾缓慢的进出。

戚晓红近距离看着粗大的阴茎撑开光滑一色的细缝就像硬在腿间顶出一个洞,可拔出时带出的嫩肉就像是长在上面似的似的,进出的万般变化让她着迷,“真不一样好看刺激”,抬头舔宾晃动的蛋囊。

“喔”,宾享受来回舌头的刺激,带出的水溅到戚晓红的脸上,她一边伸长舌头舔着宾的一边转过沾掉嘴边的淫水,眼神彻底的淫靡了。

宾转过何美娜站起来把她的腿挂在腰上托住上下,“噢,顶到子宫里了我不行了”,何美娜晃着身体软了,两手紧紧地勾住宾的脖子,头掉下去。宾低头看见水成了白色的泡沫粘在他的阴毛上,一色的隙缝变成红色。

“我也来”,宾放下软喘的何美娜,托着戚晓红挂着来回走动。

“啊,太深了”,“哇,真舒服”,水滴在地上,宾走到床前喘着把戚晓红放在床上,举起腿快速抽送。

“呀,来了”,涌出来的淫水洗去了阴毛上的白沫,打湿了床单。

宾对着何美娜,“你趴下”,何美娜勉强翻身趴下撅起来,原来与身体一色的紧闭细缝分开了,漏出里面红肿的小阴唇和张开的洞口。换到何美娜身后进出一阵,抓住也趴着的戚晓红,顶住水水的肛门往里。

“呀,疼,错了”。

“没错,试试”。

“你真要?”。“慢点”,戚晓红放松身体,“呃呀,疼死了,进来了吗?”。

“刚进个头”。

“你等会”,“好多了,你再慢点来”。

“哇,到肚子了”。

何美娜好奇的爬起来靠近看着宾进出,螺纹的菊花被撑开成薄薄的圆环紧紧的箍在阴茎上,被拉起和紧箍在边缘,并不会像小阴唇哪样随着阴茎没入和带出。

捏着戚晓红的大乳头,“啥感觉?”。

“怪怪的,不一样。慢慢的舒服了,不一样的舒服!”。

“太紧了”,宾手指摸着阴蒂。

“喔,啊,这样更好。你想试吗?”。

“我不要疼死了”,随口答道。

“没有来你怎么知道疼”,转过脸眯着眼睛问到。

“我,看你哪样呗”,慌忙地下眼遮掩着。

宾的另一只手伸进何美娜的阴道,在两人呃呀的叫声中射入直肠。

“还有点疼,你跟谁学的?”。

“没谁,想到就试试”。

“不信,肯定有人教你”。“还有你一定也跟她试过”。“嘿,管它呢。反正都来了,以后也就是你们了。几点了?收拾收拾该走了”。

“来我帮你,宾你先走吧”。

22。

上工后不久,区团委魏丽虹就介绍宾加入了一个入党兴趣小组,五六个人一起学习,除了宾都是写了入党申请书的,有人已有两年了,年纪也比较大。两次后小组的人有点排斥宾,区级单位党员不多,向宾这样的年轻人更少。魏丽虹就让宾下班后一个月来团委办公室学习一次,宾不好拒绝,她表现得非常认真,极力动员宾申请入党,愿意考虑做介绍人。偶尔马素贤也来,强调工业局和武装部极力推荐,个人有了清楚的认识后应尽快的写入党申请书,宾在家里长辈的督促下交了申请书。

又是春季一年过去了,这一年宾的经历和变化是如此巨大,也才有了他多色人生。

政治气氛益发紧张,全家依旧是远离政治。宾就是个小学徒上班下班倒也无事。

一天收到一封内详的信打开是郭夏菲说是大半年治疗大有起色,如收到信请给她打个电话。宾知道电话就打过去找到郭医生,给了个地址宾说好星期天去。

到时间敲开门宾被惊到了,除了眉眼脸型外几乎就是另外一个人。还是瓜子脸单眼皮,但全无以前的暗淡偏黑,红润健康的脸色单眼皮下一双乌黑的眼珠转动着,透着一丝狡黠的味道玩味的盯着宾,小巧的鼻子下薄薄的嘴唇微微张开,脸庞白嫩透着微红,宛若一朵盛开的荷花,看上去不到三十。

“怎么认不出来了,变化有那么大吗?”。

“路上碰见我是决不会认得的”。单薄的衣服显出挺立的酥胸,依旧纤细的腰和后翘的臀。许是发现了宾震惊后的意乱情迷,郭夏菲轻吐了下舌头,嗅着她如兰似麝的味道,宾兴奋的凑到她跟前。手臂隔着衣服碰到胸,没戴胸罩柔软舒服又弹性十足,感觉应该是大了许多,一股青春的味道散布在周围,一只手从她的衣服下面伸了进去摸到哪份柔软滑腻,宾似乎不记得有过。“我来”,退后一步缓慢的褪去单薄的衣服,只留下内裤靠过来。吐气如兰透着淡淡的清香。

“老中医都给你开的什么药啊,就想像花的露水泡过了似的,又像脱胎换骨了”。

宾伸头脸颊划过她绯红的腮,用嘴衔住她的耳垂,在她柔美如天鹅一般的脖颈上亲吻,呼吸她身体的芬芳,接着舌头舔向她凹下去的锁骨里面,她不禁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郭夏菲突然转过头,用她那薄薄的嘴唇含住宾的舌头,她的舌头灵巧的伸出来,和宾的卷在一起,一会儿在舌头下面划过,一会儿又碰触着牙齿,宾把她抱在怀里,双手从她头上滑落,拂过她光滑的后背,落在那弹性十足的臀上,柔软的脂肪盖住了以前的骨骼和肌肉,绷紧了光滑的皮肤颤巍巍的臀不断的改变着弧度。胸前的两份柔软弹性十足远大于盈盈一握。宾的怒涨即使隔着衣服也强烈的顶到了郭夏菲,单眼皮下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她再退后一步两根无名指挑起内裤两侧,缓缓的褪了下去,笔直修长圆润的双腿微微分开,露出中间一丛整齐的芳草来。她走过来伸手帮宾脱去衣物,呼吸突然不受控制的急促起来,她那如兰似麝的体香一阵阵直往鼻子里钻。

“你身上的香气是体香还是药香?”。

“应该都有,我给你说过的。我的气滞血瘀,老中医用中药和针灸帮我调理的肤白体红,像吹了气似的圆润起来,体味也越来越重了。咯咯,不光是你,科里的小护士天天围着闻呢,还问我怎样可以变成这样。这当然要保密喽,还有哪些男的眼光发直,都能流出鼻血来,咯咯”。说完身体一侧躺到床上,手支着头媚眼一挑,“这应该是你没想到的,可也是你梦见的吧”。

宾伸手过去一摸,满手的滑腻和柔软,阴蒂已经鼓起,中指指肚轻轻的按摩在上面,每一下都让郭夏菲身体一紧,用指甲微微划了几次,手便被双腿夹住,接着一股热流流到手上。

郭夏菲转身躺平微分双腿,两团欺雪赛霜的胸部上两颗小红豆高傲的翘着,平坦的腹部,整齐的草地,还有如小荷才露尖尖角一样的阴唇,美的像是一幅人体油画,宾趴下去,把头埋进腿中间。

小妹味道很清淡,舌头在阴唇上划过,舌尖围绕着那颗红豆打着旋,“是小豆含苞待放”。郭夏菲不说话了,只是婉转的呻吟着,舌尖分开阴唇,在那嫩肉里划过,刺探,搅动,涓涓溪流流出。

“哦,别磨了!上来给我”。

宾的舌头依旧在那嫩肉上刺探,搅动,偶尔探到菊花上端,水滴滑过肛门。

“来操我!”。

这句话刺激到了宾,挺身挥枪一刺到底,“噢,喔”,还是那般紧窄但有了份丰润的包裹,郭夏菲身体蹦了一下,“大半年了你终于又进来了”。

宾闷不吭声的提起双腿凶猛的穿刺着,喘气越来越重,吟声越来越高,终于爆发了。

两人躺在一起互相抚摸着,喘定了郭夏菲起身握住宾疲软的阴茎,“你还能来吧!”,张口吞入套弄起来,“王淑珍说你可以不停再来一次”,长大立起在口中。

“她还说了什么?你们女人都聊些什么!”。

“男人不也一样,她说能碰上你这么粗长的那是运气,可千万别错过了!”。

宾起身郭夏菲默契的跪下撅高屁股像个母狗似的摇着,“你真是个欠干的贱人”,插进湿润的阴道带出混浊的白浆顺着大腿往下滴。宾心底的那种狂暴的虐待心理在升腾,拔出来朔大如鹅蛋的龟头顶在肛门上用力向里,只顶进了一头。

“啊,妈呀!”,郭夏菲哆嗦的趴在床上,“真不行了,疼死了”。

宾长喘了一口气压住心理,拉起郭夏菲跪好可见丝丝红色在肛门周围,再次捅进阴道就着哪份滑腻次次到底。郭夏菲的身体随着宾运动着,软的全靠宾提住,过了一阵才“咿呀”的发出呻吟,宾在再次的喷涌中射入体内。

郭夏菲缓过来后问道,“你有和王淑珍来过吗?”。

“嗯,就是她教我的”。

“她可真行,为你也是拼了。你刚在要是慢一点我也应该行的”。

“好了,没什么。刚才是我不好”。

“噢,忘了告诉你老中医说我可以试着怀孕了,过两天我就去探亲”。

“啊,那你不早说!都射在里面了不会有事吧?”。

“你呀真不嫌啰嗦,不影响你情绪吗?记住以后除了第一次的处女和那些不经人事小姑娘,女的在任何时候都会记得会不会怀孕。你只要第一次问一下就行了,如果真的怀上了她们也会自己处理的。现在国家紧抓计划生育,人工流产很平常,没多少医生会问的。是对身体不好,可能以后还会怀不上了,那个不一样是她们自己的事!除非是哪个女的想赖上你,那样你也防不住不是吗”。

“你呀身上有股匪气,为人讲义气,乐于助人。脑子灵活点子多,思想跳跃。

特别是随性而至将来会有不少麻烦的”。

“记住你别来找我了,如果我没怀孕我会去找你再去看医生。谢谢你的帮助,我会永远记得的,我们的缘分就到此了,打搅了!”。

23。

时间飞快夏季来了,八月在几天闷热的天气后,半夜后电闪雷鸣,暴雨倾盆。

早晨中雨还在下,宾出门才发现街道上一片汪洋,水没脚背。过了广场,中心街上水到膝盖,宾只好推车前行。路上的水井盖被打开了,水流形成了旋涡,人们都绕着走,一位中年人不慎滑倒有被水流卷走的危险。宾扔了自行车去拉他,根本拉不住就坐在地上拉着爬远一点再把人背到安全的地方,没有留下姓名找到车子去上班了。到了厂里,来的人不多,厂长就组织男职工留下值班,厂里一共也没有几个男的。实际上夜里除了值班室,也就宾一个人在一楼的车间值班。雨还在下,厂子的地势挺高,可山上的流水在院子里顺着门缝渗进来,布匹都堆在地上会受潮,宾就把靠近门的都搬到台子上,把门口的水都扫出去,忙了一夜。

第二天雨停了,厂长见到很高兴要报到区里。宾救人的事刚好被厂里的工人看见了,被救的人又找到送来感谢信。一场雨让宾成了名人,区团委的重点培养对象,魏丽虹的付出看到了曙光。马素贤也经常参加学习,她更关心宾的生活,学习,家庭人员。

接着国内的政治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人们的思想情绪彻底的变化了。社会也快速的在各方面飞速的发展变化着。

一天下班回家宾的妈妈高兴的告诉宾,“你大哥这几天回来,带他女朋友来见家长,她父母也来,双方家长见面商量婚事”。

“好事啊”。

宾的妈妈忙里忙外的安排好。三天后,大哥带着个漂亮女孩来拜见父母,是大哥的同事。然后父母再低调的去招待所见亲家,请吃饭商量婚事。

个人的发明创造又开始受到尊重,宾在作工之余总结这些年的所有,陆续递交了十份专利申请。家里开始安排调动的事。

高考的消息陆续传出,很多人为之振奋,为改变命运放手一搏。宾客观的评价自己应该可以考上就是什么样的大学。低调的开始准备,找材料,书籍复习,家里人也都帮忙,陆续寄回他们能找到的所有。特别是大哥反复强调一定要考上,如有必要可以请假去北京他找人帮忙复习。像平时看书一样,宾的复习速度惊人,上着工不到两个月中午和晚上就系统的完成了一遍初中和高中的所有课程和习题,开始做各种考题和考卷。

在每月的思想汇报谈话中,魏丽虹和马素贤知道宾准备参加高考后,问宾的把握如何,得知宾觉得机会很高,都劝宾跳过第一次春季的,参加秋季的高考,因为最快入党过程也得到六月,八月就可以带着预备党员入学。马素贤还特地问选哪里的学校,宾首选当地的名校,她听了很高兴建议宾考虑一下秋季。魏丽虹则坚持应等到秋季入党后。宾回家后告述父母区团委的想法,父母也都认为如果可以就等到秋季为好,他们甚至认为入党比上大学更重要。宾最后决定参加秋季高考,大哥大不以为然,春季考不好,秋季再考,党啥时都可以入。

宾上着工,做好事向党组织靠拢,同时低调的复习,书读了两便后开始从后往前的看书和做题。这时的政治气氛在争论中转变,四月宾的入党申请通过了支部讨论上报区委。

78级高考报名开始了,宾去开介绍信报名,厂长很高兴厂里有人参加高考,考前给两周假复习准备。高考前,宾接到电话让去区党委办公室,正式通知他被接受为预备党员。然后宾来到团委办公室,这是四月后首次来,只有魏丽虹在,肚子有些大,身材圆润她怀孕了。宾高兴的与她握手,握着手她伏在宾的肩头喜极而泣。

“真不容易,我们的努力没有白费”。

两人穿的都不多,她抱住宾哭笑,一侧的大乳房蹭着宾的胳臂和身体。

“我就知道我们能行”。

气氛慢慢的变得尴尬了,宾有了反应碰到隆起的腹部。魏丽虹低头看了一眼大帐篷,放开宾转过身。

“你真是孕妇也”。

宾解嘲的说,“孕妇才好”。

“噢,对不起我不是哪个意思”,越说越乱,“我走了”。

“你等等”,魏丽虹脸色潮红低声说,“跟我来”。

出门左右看一眼缓慢的和宾向后院走去。院子里空无一人两人来到魏丽虹的宿舍,开门进入两张单人床排在两边,关好门低头低声说。

“我和马素贤偶尔在这休息,今天她不会来”。

“我”。

“别说话,抱我”。

宾抱住魏丽虹低头看着期待的眼神,吻向小巧的眼鼻嘴,两人的舌头搅动着,宾手抚摸着隆起的乳房和肚子,感觉着那份沉甸,魏丽虹软软的说。

“抱我上床”。

宾小心的把她抱上床,缓慢的帮她脱衣服,魏丽虹闭着眼睛,脸色潮红的配合。

一个圆圆的孕妇裸坐在宾眼前,丰满的大水滴上乳头挺立在深黑色的大乳晕上,下面是隆起的皮肤光滑有几条横纹的圆肚子,紧闭的两腿间一块小小的淡黑色三角肤色只有低头才能可见。

“那么胖有什么好看的”。

“孕妇最美了”。

宾低头亲着仰起噘着的的嘴唇再含住耳垂,轻轻地吹着细颈,两手扶摸大乳房,揉捏着枣子般的乳头。鼓胀的下体在园圆的肚皮上滑动,魏丽虹呼吸变了伸手脱宾的裤子,看着蹦出来的阴茎。

“哇,一会你慢点”。

宾缓慢推倒魏丽虹含着乳头,感觉着那份饱满,分开双腿淡淡的阴毛下微开的短小细缝,肉瓣立在中间,小小的微开喇叭花里露水连莲。魏丽虹伸手遮住。

“叮着看什么,流里流气”。

宾扶着缓慢的顶在洞口往里感到紧涩。

“噢”,魏丽虹咬着牙。

“疼吗?”。

“有点,太粗了”。

宾又有了孕妇特有的温热和厚实的紧裹。

“喔,好多了”。

宾手捏乳头一下下全入。

“顶死了”。

“来换一下”,宾帮着翻身跪着从后面进入。

“呃”。

宾扶住胯慢慢的加快抽送。

“啊,啊”。

“你真紧”。

宾在噗声中泄入。

两人歇了一会穿好衣服,魏丽虹慢慢的送宾出门对宾说。

“我们不见面了。好好考,考上了给我们打个电话”。

七月初参加高考,考完后宾自我评估在重点分数线以上。成绩出来了,比当地重点线高68分,化学98,物理86。报专业时所有人都认为宾动手能力强应学工,他只喜欢理科,化学认为一般,无线电又和爱好相同,大哥动员去北京,但想想只有一般的专业可以录取。最后还是自己选了本地的名校物理系,而且不要走读。

当年为多招生,本地走读可降点分。父母一切随宾,厂里提前一年给宾转正并表示可带薪上学,宾认为不够年限而且也不会回到厂里就婉拒了厂里的好意。

拿到录取通知,宾给魏丽虹打了电话告诉她本地名校录取了,她在电话里祝贺他,然后告诉宾她和马素贤都会调走。

24。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已成为主调,人们的思想越发活跃了,没了太多的束缚政治和经济领域都活跃了。

开学前出口特区建立,方军回来了,试着把走私货带到还算熟的文市。要求宾帮忙卖掉赚钱,宾表示这是投机倒把不参与,但可以帮忙找可靠的人。有一部卡式磁带录音机说是他妈王姨带给宾的,宾把几部都留下付了钱。当晚就把一部拆开,画出了图纸和配件细图,他知道这是一个很大的市场!又通过方军和王姨电话联系知道她结婚了过得还可以,丈夫有两个孩子,都比方军大,她很想念这里的人。

报到开学一阵忙乎。学校有不成文的规定,上学期间不能谈恋爱。由于77,78有累积了十年的学生,有些大龄的已有家室,就没有明文规定。

77级已组织了党支部和学生会,系里只有党小组。宾低调的没有参加党员或学生会活动,也没几个人知道他是预备党员,只是参加组织学习。

宾的班和英语专业一起上政治课,和地理系一起上数学课。

第二次政治课,一个英语专业的漂亮女孩就坐在宾旁边,瘦高有一米七。

“你好,我叫林佩”。

“噢,我是王继宾”。

很快就适应了大学生活,谈不上是学霸但还是很轻松。每次林佩都会坐在宾旁边,宾都很客气的打招呼。看见她拿着耳机就随口问道,“上完课还去听力室?”。

“对呀,人多机台少,有时要排队的”。

“如果负担得起需要买录音机,我这有新式卡式的”。

“啊,你有?贵吗?”。

“要是你要原价吧”,心里骂着自己多嘴。

“太好了”。

课后宾报名参加了校排球队,多数是77级的,一个主攻和宾同专业,宾先开始是替补副攻。一周两次练习,每次林佩都会和几个朋友在场边观看,还有其它一些学生多数是女生,练习完宾都很给面子的和她们聊两句。陆续知道林佩是本地应届生,还有一个上中学的妹妹,父母都在省商业局工作。

她本人并不是一个外向的人也还没有长成,刚上大学的人都追求个性解放,头一次碰接一个喜欢的人在几个亲密的同学串跺下展开了一次并不成功的追求。

周末宾都会回家,医院李主任的小女儿,吴英77级地质专业的学生,要宾星期天晚上回宿舍前把一本书带给她同学,宾系史怀任副主任的大女儿。星期天晚上擦黑宾敲响了郑副主任的家门,一个中年妇女开的门,后来宾才知道她也是地理系的副主任。

“你好,史瑶在吗?”。

“你是?”。

“我是系里的学生,她同学吴英让我带本书给她”。

一个女孩走出来很像她妈,她接过书,“谢谢,请进”。

“啊,不了再见”。

第二个星期天吴英过来问宾对史瑶有何感觉,宾说没什么,然后就没有了然后。

有了录音机后林佩就有了大量的借口找宾帮忙,转录磁带。宾家里有盘式和卡式,把林佩借到的磁带录到她的机器上。下午没课或周末都来。她的时间掌握的及好,一次不超两个小时避开饭点。每次来都有礼貌的和宾的母亲打招呼,“伯母,我是宾的同学一起上课,我来麻烦宾帮忙”。

录音时就帮宾学英语,给宾的妈妈留下很好的影像,喜欢经常聊天或留她吃饭,都以时间还早而推掉。虽然不支持宾大学期间谈恋爱,儿子又再三否认就默然了。

一个月后下了数学课宾在走廊里不期遇见到马素贤。

“咦,你在这?”。

“是啊,我调到中文系了,到我办公室坐一坐?”。

“你什么时候调来的?”。

“开学就来了,知道你来这就调来了”,眼睛直直的盯着宾,意思很明显。

“为我,你开玩笑吧”。

“没有,你被录取后我就着手调过来了”。

“那你可够厉害的,想来就来,为什么?”。

“没什么,就是偶尔能看见你,经常过来坐一下好吗?”。

“呃,好的。告辞了”。

几天后宾又见到了马素贤,来到办公室马素贤眼睛看着地面轻声说,“我就直说了吧,随你怎么想,第一次见你就忘不了”。

“我比你大,还是少数民族。你可能会说上学不谈,没关系就是想让你知道我的心思。并不抱多大希望,但我想尽力,你可以试试,我不会给你压力也不会伤害你,你不用公开。哪天你真有喜欢的要结婚了,我会离开的”。

“我是个实在人,这样你图什么,我真会有压力”。

“没事什么都不图,就是想随自己的想法。不要天长地久,只图曾经拥有。

千万别有心理负担”。

“你可能把我想得太好了,其实我”。

“知道你要说什么,别故意把自己说的那么不堪,我有我的判断”。

“学校对面有一间房子这是地址和钥匙,你可以安静地学习和休息,不用来回跑”。

“后面没课了?走我陪你去看一下房子”。

“我有宿舍也不远”。

“宿舍又挤又吵,走了,看一下总可以吧”。

两人来到学校对面一栋楼四楼,打开门是一套温馨的两室房,朝南的房间是卧室,床,衣柜,梳妆台齐全,另一间布置成书房。

“这是你的?”。

“就是给你用的,我不住这”。

“我不好接受”。

“别有压力,拿着钥匙,你不住也是空着”。

“这里安了电话,有事给我打电话”。

“我要是偶尔要来也会先打电话给你”。

宾知道78年房子和电话的紧张,她却都能搞定足见其心意,再说什么就显得矫情了,留下了钥匙。

宾再练球马素贤也会来到球场默默地看宾练球,看见林佩的表现就转身走了。

宾还看见了史瑶,她木然看着球队和周围直到结束。球队打对抗,队员都累得够呛一身汗。练完球队员收拾完,林佩要帮宾拿包。

“我自己来谢谢”。

“快去洗一洗,澡堂晚饭后才开呢”。

“小王”。

“呃,马姐”。

“去房间洗吧,刚帮着装上热水器。我还有事要请你帮忙”。

“好的”。

“她是谁呀”,林佩明显的感到马素贤的亲切感。

“中文系的老师,我以前的领导”。

“你的领导?没比我们大几岁吗”。

“上大学前我工作过。再见我去洗澡了”。

“呃”。

宾第一次来到学校对面的房子,到上次没看的卫生间一开门,不大的卫生间贴了瓷砖和地板,装的就是他最初设计的电热水器,应该大有改良。洗完澡换好衣服电话响了。

“宾,是我。洗澡了吗?”。

“刚洗完”。

“我给你买的饭,给你送过去”。

“别麻烦了,我回去吃”。

“买都买了,再说你买的录音机我有问题”。

“好,我等你”。

宾放下电话把球衣放在盆里洗,听见敲门声去开门,“姐你不是有钥匙吗,这么生疏我就不不好意识了”。

“接着,对不起!我是怕你有想法”,“你快吃,你的衣服呢?我帮你洗了”,“呃,姐帮着洗衣服没问题吧”。

“一起吃吧”,宾打开饭盒看了一下菜,赶紧盖上,“对不起,我一会拿走吃”。

“怎么了?哪不对?噢,没关系,到我们这代家里就不介意我们在外面吃什么了。我也并不反感那个味道,只是要经常和父母家人在一起,就尽量不吃也算是尊重他们”。

“还是我自己洗吧”。

“几下就好了,快吃吧凉了。那我和你一起吃?”。

“那你就别看呵”。

宾吃完饭,马素贤也洗好衣服,“你是晾这里还是拿回去?”。

“拿回去吧”。

“那我给你装起来”。“还有你买的新式的录音机你还得帮我把磁带转录上”。

“好,我来教你,我把接线都准备好了”。

“还是你来吧,别给弄坏了”。

“有多少,我先录一盘其他的我带回家星期天做”。

“明天还可以来这啊,你早点帮我录完要还的,下次记着把书包带上不用来回跑”。

25。

下课后林佩对宾说,“你等一下我有话说”。两人来到楼下,“那天在救场的马姐是谁?”。

“噢,给你说她曾是我的领导还是我的入党介绍人”。

“啊,你是党员!”。

“小点声。呃,你凭什么问我这些?”。

“你知道我喜欢你,我可以看出来她对你很好”。

“那又怎么样?再说我们也没说定什么”。

“那好,现在我要做你女朋友。如果还有别人大家公平竞争”,明显又是那些害人的好朋友的主意。

“好孩子你还小要好好学习,大学期间不能这样”。

“少来你也没大我几岁,我不会耽误学习的。再说过几年你早被别人抢走了,特别是哪个马姐”。

“好了不开玩笑,这样说吧,我也没打算这么早就谈”。

“好吧,那我们是同学和好朋友”。

“普通朋友”。

“哼,我会尽力反正你妈挺喜欢我的”。

偶尔宾还会遇见其他女学生这样那样的碰面,宾开始视而不见,熟视无睹。

可还是躲不过,弄到去饭堂或图书馆也会有,没法就回家或去马素贤的房子。

每次她都不在,似乎真的不来打搅,但宾还是会找到她来过的痕迹。

时间飞快期中考试过后,宾没见林佩来上课就问她的同学,得知在回家的路上被撞了有两天没来了,问了地址课后去看望。敲门后是林佩开的门。

“呀是你,快进来”。

高兴的单脚跳着挂在宾的脖子上。

“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

“下来。看你没上课就问一下”。

“每个不上课的你都会问吗?心里有我吗”。

“你若安好就是明天。怎么样?伤得重吗?”。

“好多了,走路还有点疼,拐杖都不用了,就是我妈让在家休息两天。明天就回学校”。

“这样的话,我可以今晚送你去学校明天会比较方便”。

“好呀,就知道你对我好”,又要抱宾。

“别,我这是关心同学。晚上八点半我找车来,我先走了”。

“谢谢我送你,扶我一下”。

宾一伸手林佩就紧紧地抱住宾仰起头掘起嘴,宾轻轻的吻了一下,林佩紧贴着手抱着宾的头深吻,宾轻扶着林佩的背过了一会。

“好了我会把持不住的”。

“我爱你”。

晚上宾来接林佩,她父母都在,客气的打过招呼没有进门,背光看不清楚脸孔,林佩坚持自己下楼没让父母送。关上门走了几个台阶,宾看不方便就背着她下楼。

“你呀早就想好了吧”。

“我知道你一定会背我”。

“小聪明都用到这里了”。

帮林佩坐在车后座,宾抬头瞥见四楼林家窗口的人影。

第二天练球林佩颠着脚来到球场,宾帮着搬了把椅子给她,林佩的朋友抱怨没给她们。

“等你们也伤了脚就有”。

在嬉笑中宾看见林佩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寻,嘴角撇了一下去练球。

宾的二哥回家探亲了,父母甚是高兴。二哥还带女朋友曲婉婷来了,是军区政治部主任的女儿。曲婉婷今年转业,二哥和父母商量明年转业然后结婚,母亲当然高兴,父亲则提醒二哥考虑周全他应该会提上去,也可以考虑结婚后调回来。

关系确定后两家走动的就频繁了。

经过了这件事林佩表现的亲密多了,下课练球后都约宾。人文教育的缺失,一个单纯没有社会经验又无从学习的女孩,听信了以为只要有了实质关系就可以牢牢抓住宾。

快期末考试了,练完球天都快黑了林佩要宾送她回家,看着黑黑的楼道宾陪着到家门口,林佩说,“进来吧”,一进门还没开灯林佩就抱住宾,“我爱你,我爸妈都出差了,我妹妹今天不会回来”,说着就吻向宾。

“你还小别这样”,宾克制的说。

“我爱你,那么多人会被别人抢跑的,我是你的了就没这些担心了”。

上学后就没有性的宾早已难忍了。宾抱起她放在床上,吻着,“你真想好了?”。

“嗯”。

夜色中解开衣服,瘦高的青春少女,发育的似乎比别的女孩晚很多。乳房微微隆起,纤纤细腰,修长笔直的大腿和纤细的小腿。这还是第一次抚摸少女,光滑的像绸缎般细腻。林佩并没有准备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微微的颤抖着未知的到来。闻着少女的体香宾缓慢的亲着林佩的嘴,脖子,锁骨,乳房,滑向凹陷细腻的腹部,光滑的大腿。抚摸着匀称的小脚分开双腿。宾有点吃惊的抬头看了一眼林佩模糊不清双目紧闭的脸,这就像一个小女孩几乎无毛,可以感到短小的细缝有些湿润,应该还没有长成。林佩的紧张传染了宾,兴趣全无只想快点结束。

宾有点担心会伤到她,可箭在弦上,他也很难控制自己,。宾舔着小乳头手温柔的抚摸着细缝,林佩喘息重了轻吟着。宾脱光衣服压在她身上,顶在湿润的洞口试着往里。

“啊”,林佩的脸有些扭曲,完全不知道会是这样她有点后悔了。

“忍一下”。

身体紧张痉挛的洞口更张不开,林佩的眼泪流了下来,“啊,不行”。

“再来”,宾再用力明显的感到碰到墙上一样。

“啊,疼”。

宾给她盖上被子沮丧的说,“我们还没有准备好,以后再说吧。我走了”。

放寒假了大家准备回家,宾跟同学告别下楼看见林佩在门口走过去,“还好吗?”。

“挺好,明天我来这,这些你看看”。

宾接过纸包回到家,打开一看是几本书和杂志,夹着纸条打开一看是关于青年发育的文章。还有关于乳房的杯罩,阴道和阴茎的尺寸。他的长度在统计的上值,但龟头直径远超统计。

而林佩很可能是精神或器质性阴道闭锁,这样的经历而产生的恐惧可能就此陪伴一生,当时还没有心理医生咨询之说。

第二天宾来到学校,喧闹的校园安静了许多,和林佩默默地走到图书馆前的水池边,她保持着两步之遥。

“我现在见到你都会浑身发抖”。

“是我不好伤害了你”。

“别这么说,应该是天意吧。我们就做个好朋友吧。说是再过几年也许会好,我自己没哪个命吧。我们就认真学习也许以后还有可能”。

告别了林佩宾路过教学楼拐到马素贤的办公室敲门,“请进”。

“是你,我还说要放假也不来一下”。

“刚考完试,今天是第一天吗”。

“假期准备干什么?”。

“找资料,有个课题想看一下”。

“要我帮忙吗?呆在家里?”。

“是啊,我哥哥们又不回来了,就我多陪陪父母了”。

“有一些课外工作,付钱的!像你以前做的”。

“现在还是多学习和准备科研”。

“那好吧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我走了”。

假期已开始宾就把他准备的卡式录音机的资料免费交给了两家准备转产的军工企业,一家本地一家外地,心底里还是对部队有感情。很快他们就做出了样品为谈判引进生产线有了好筹码。

【宾的性半生】(26-30)新版

作者:通路。

字数:12189。

26。

79年的春节宾家过得有点沉闷,报纸,电视,广播天天和南边曾经拼死相帮的邻国骂仗。爸爸开会出差,好像比平时还忙。二哥和三哥也都取消了原定的休假留在部队,妈妈天天打听情况,爸爸都以“不清楚”,“军事机密”搪塞过去了。

年夜饭多了三副碗筷,妈妈拿出了全家福挂在墙上,照例别上大哥的单人相片,宾小时候问过,大哥的工作性质不能和人合照,只有这样,这也是为什么家里平时不挂全家福。

春节过后宾准备返校开学了,大哥突然回来了,还说在家住两天,妈妈奇怪的问,“春节你不回来,怎么这时回来了?还有为什么你媳妇不一块来,快生了吧?

要不回来做月子?”。

“她有事分不开身。有他父母呢!就不麻烦妈和家里了”。

爸爸马上打差,“你这老太婆,不回来的你抱怨,回来的你乱猜”。

“也是,宾去把你的宝贝拿回来给你大哥做好吃的”,“呃”。

宾和他妈从后门进了家,“咦”,“这爷俩关着门干什么”。

妈妈推开门,爸爸和大哥立即没了声音,大哥尴尬地站起来,“妈,你回来了”。

“呃,我来帮忙”。

“站住!你们在谈什么?”。

“啊,没什么,我汇报工作”。

“你,给他汇报工作?我怎么从未见过”。

“我”。

“站直了说,到底在谈什么,你们瞒着我什么,是不是老二老三的事?”。

爸爸插话道,“部队的事是军事秘密”。

“秘密个屁!你就告诉我他们在哪里?是否安全”。

“妈你别激动,来坐下,老四过来陪着妈”。

“妈,南边要打了,他们两个都上去了”。

“这可是秘密绝对不能外传的!”,爸爸插话到。

“我就知道你爸瞒着我”。

“妈,爸也是迫不得以,你放心了,老二是炮兵,老三也没那么巧就到第一线的”。

“我还就担心老三,他太冲动又是刚提的副连长,送死的角色!”,“他的部队也上去了?”,“不对,他不在哪边”。“你个死老头子是不是你把老三调去的?”。

“没有啦,前线需要干部,从其他的部队调了一些。我不知道是他自己要求的”。

“呃呀”,哗啦啦的眼泪就流下来了。“你们呀,没一个让我省心,我也当过兵。我知道军人保家卫国,服从命令,但都是我的心头肉啊!”,“还是老四好,就留在身边。那都不许去”。

爸爸马上宽慰道,“要不是老大拦着,你还不早就送他去老于哪了”。

“行了,走儿子我们去做饭”,“记住以后有事别瞒着”。大哥只住了一天就接到电话回去了。

终于开战了,爸爸明面上关心战况,妈妈更揪心儿子的安危。一个月后部队回撤了,妈妈天天吹着打电话问情况,爸爸为难地说,“这样不好,都是有父母家庭的,我们还是等吧”,可以看出他也很担心。

过了两天二哥打电话回来报了平安。三哥的部队来电话说人受了伤在当地部队医院,人是清醒的,部队已派人去了,问家里是否要去人或接回来。爸爸当场表明一切比照办理,绝不特殊,如果可以让儿子给家里打个电话。这次妈妈平静的听爸爸接电话,然后坐在电话旁直到三哥的电话打来。电话里说话含混不清,只知道大腿贯穿伤,脸上有弹片擦伤,应无大碍,左小臂伤到了骨头要看恢复的情况。

半个月后三哥就出院了,说参加完评功总结后回家,左等右等不见动静。这天爸爸拿了封信给妈妈,“你那老三又惹事了,大闹忠义堂啊”。“一定要替死去的战士出头,给他们评功。他带的尖刀排牺牲了六个伤了十几个,个个都要评功部队做不到,他就不回原部队,二等功不要了,级也不升了”。

妈妈接过信读完平静地说,“他这样没错,人都牺牲了还设什么比例?我去看我儿子,一切自费,他忙我去看他!”。

“好了我来打电话,你就别火上浇油了!”。

最后事情以撤去现职去军校报到,补评立功牺牲人员结束。当时抚恤金很低,宾捐出以前存的所有几千元钱给二哥战友的烈属们。

开学后宾的第二门政治课有了老师就独立上课了,也就没有了每周都会与林佩见面的尴尬,慢慢的也就释然了。

宾上学由于家庭收入拿不了助学金,当时也没有奖学金,捐完钱后他就没钱支持自己完成学业了。通过马素贤知道省里有个通过引雷消雹的项目。宾知道军队有相关的火箭技术,但还没有军转民。宾就把自己知道的都作成报告,很快就通过论证进入试验阶段。上课,练球,参与科研,宾的时间变得紧张了。

为了保密和赶上团队的进度,宾就住在学校对面马素贤的房子以节约来回宿舍的时间,马素贤每天都过来陪着宾。帮完忙就安静的读英文原著或听英语对话。

宾不催不离开,有时晚了宾担心她的安全问题,可送人又耽误时间,同居自然而然的摆在面前。宾摆张折叠床在书房让马素贤睡卧室。经常很晚才睡,早晨匆忙的去上课。

宾睡觉很轻,偶尔会感到马素贤轻轻的打开门看一下或进来坐在床前一会儿。

随着时间两人的默契多了气氛也轻松了,天气慢慢变热,马素贤进屋就换上宾建议的旗袍,“晓妆初了明肌雪,春殿嫔娥鱼贯列”。

这是宾第一次看马素贤穿旗袍念出的诗句。贴身旗袍充分显现了她的身材,细长的脖子,突出的锁骨,园溜的肩,B罩椒乳坚挺,腹部平滑,盈盈细腰下胯不宽但向后的翘臀圆润的滑向笔直的大腿,开到大腿中间的叉,隐现圆润的膝盖接着纤细的小腿,足弓优美的玉足。她明显感到宾炽热的目光随着她移动,工作时总是把书房门关上,他在忍耐。

晚上又来到宾的床前看着宾轻轻弯下腰去吻宾,宾一把抱住她啄住嘴唇,“呃呀,你没睡”。

“我睡觉轻,你每次来我都知道”。

“那你不告诉我,把你吵醒休息不好”。

宾站起来抱起马素贤往卧室走,没开灯把她放在床上。

“你好好休息”。

“归时休放烛花红,待蹋马蹄清夜月”。

马素贤拉着宾,宾终于忍不住三下两下扒去两人的衣物,急不可待地压在她身上蹭开腿摩擦着找寻去处。

“疼,你慢点,人家第一次”。

宾顿了一下,林佩让他对处女有点担心,伸手打开床头灯,马素贤赶紧闭上眼睛,“别开灯”。

宾没停起身打开顶灯,看着床上紧闭双眼的羞涩白皙女人,几乎没有乳晕的小乳头挺在顶端,黑黑的倒三角覆盖着圆圆鼓起的阴阜,分开双腿阴阜下暗色微开的鼓鲍,细长的小阴唇底端挡住了洞口。宾回手关了灯俯身在淡淡幽香的乳房上吸吮乳头,手轻抚着大腿内侧滑向根部按住园鼓的阴阜感受那份饱满。再次压在身上顶住玉洞坚硬缓慢的进入,在湿热的包裹中突破温柔的阻碍,硕大的龟头在挤压中带来强烈的刺激和轻微的疼痛。

“疼,不行”。

“忍一下,进去了就好”,再用力一挺。

“啊”,她的身体抽了一下。

“好了”,宾停住,温柔的吻着她的嘴唇和耳垂。

“疼死我了”。

“现在好多了吧?”。

“我再来”,宾有点吃力的一下下深入直到顶住软肉。

“啊,不行”,急喘着,“我喘不上气”。

宾不再回应加快速度运动,马素贤咬牙坚持,太紧了强烈的刺激多过快感。

一会他拔出来射在枕巾上。

“哦”。

马素贤长出了一口气。宾用被子盖住两人,轻抚着她的腰臀和大腿。

“还疼吗?”。

“嗯,全身都疼”。

伸手轻揉椒乳,“第一次都这样以后会好的”。

“你好就行,舒服吗?”。

“嗯,睡吧”。

马素贤转身蜷在怀里睡了。早晨宾醒来看着晨曦中噘着嘴熟睡的脸,轻轻的起身关上门做早餐。打开门看见马素贤正盯着床单。

“怎么了?”。

马素贤一脸红晕,“你看”。

转身低头小跑去卫生间,宾看见洁白的床单上两朵鲜艳的梅花比邻。有点感动拿下床单叠起来让梅花在上递给进来的马素贤。

“留个纪念吧”。

“呃”。

宾抱住马素贤,“谢谢你”,“吃饭吧,该去学校了”。

出门前马素贤害羞的问,“不会有怀孕吧?”。

“应该不会”。

27。

下课后宾练完球回来,马素贤已准备好晚餐,“快来吃饭吧”。

“呃”。“明天下午没课我们要去下面落实下一段工作,可能回来的晚”。

“要不要找辆车?太晚不安全”。

“没事,哪样太麻烦。正好后天头两节也没课来得及”。

“要准备什么吗?”。

“资料和数据都得带上,照这个样子大概暑假可以做最后的试验”。

“好,一会我帮你”。

饭后忙着整理材料核对数据,马素贤帮忙收拾。

“我不该帮你找这事,看把你忙的。你不用你父母的,你不还有吗,我也有”。

“我应该自立”。

“呃,上报的时候我让他们把你的名字加上?”。

“那不行,说好是实习,人家要靠成果申报职称呢”。

马素贤梳洗完对宾说。

“晚了休息吧,明天会很忙”。

“好”。

“你来这边睡”,逃进了卧室灯灭了。宾穿着裤衩走进屋只有一盏调暗的床头灯勉强看见她背对着门,揭开被子躺下,抱住穿着睡衣裤的她扳向自己。

“怎么样还好吧?”。

“浑身还酸疼呢”。

“那是你紧张的,下次放轻松”。

手伸进睡衣里摸着后背,碰到了胸罩带子,“你睡觉戴它?”。

头拱在怀里,“嗯”。

“以后解掉吧,勒着不舒服”。

细微的声音问,“你喜欢怎样?”。

“我,光着”。

转过身关了灯一阵悉嗦,钻进来贴在身上一片光滑,亲亲嘴抚摸着翘臀。

“真好睡吧”。

“你不要?”。

“你得歇两天好了再说”,马素贤的眼睛在暗色中变得温柔了。

第二天出门马素贤说,“下班我去我妈那,你要是忙完了给我打个电话,你中午饭怎么办?”。

“路上或者到了再说”。

“你要注意身体,把这带上路上吃”。

下了课宾就匆忙的赶车开会直到晚上九点才吃晚饭,才想起打电话告诉马素贤还在忙明早车送他回去上课。

第二天宾下了实验课回到房间做完实验报告和作业马素贤才下班,“怎么样?

很忙吧”。

“七八月份会在三个地方建起试验场,到时运气好的话很快就可以结束推广应用了”。

“综于完了,这一个学期忙的。可以放一下准备期末考试”。

“嗯。噢,假期我们还会去参加排球联赛”。

“有多久?”。

“大约两周吧”。

晚上宾准备完功课洗澡出来,马素贤一脸红晕,“抱我上床”。宾把她抱起放在床上,缓慢的解开睡衣。宾亲吻着眼窝深陷的眼睛,挺立的鹰勾鼻子,性感的嘴唇,滑到侧面含住耳垂。马素贤轻喘着回应,双手抚摸着宾的后背。宾又滑向细颈和性感的锁骨,伸出舌头顶住骨窝,再分开胳膊舔弄不多的腋毛,嗅着特有的清香。双手抚摸着笔直的大腿,再吞入乳房,抬头用舌头卷绕着小乳头,马素贤呼吸越来越粗,双腿叠加着。

“快来吧受不了了”。

“这是你真的第一次享受性爱,一定要留下好印象。你以后才会着迷的”。

顺着平滑略凹的腹部舌头在肚脐周围打转,马素贤身体微抖着,双手滑到大腿内侧轻拂。马素贤急不可耐的递过避孕套,“用这个吧”。

“不舒服”。

“那怎么办,要不我吃药?”。

“还是别吃可能有副作用,上次你那天来的”。

“快一个月了我一直很准,还有个三五天吧”。

“那就没事”。

“你倒什么都懂”。

宾继续低下头滑向马素贤馒头状的阴阜,脸颊轻拂着阴毛,手指滑开肥满的阴唇舌头伸向已经挺立的小豆,“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北回也有豆,宜是挺立知”。

“你可真是俗不可耐,一副酸样。非要把人笑岔气,噢,妈呀!”。

宾的舌头卷住小豆,然后从小豆滑向小洞,来回扫着。马素贤吸着气双腿绷紧又松开的来回抽动夹着宾的头,手在两边乱摸乱抓,身体弓弹了一下。

“哦,不行了”,水喷在宾的鼻子上和嘴里。

宾抬起身体扶助她的双腿,压上去在马素贤的闷声中进入,沿途阻碍重重颇为吃力,进去之后豁然开朗,像个葫芦,很快顶到了葫芦底的软肉。软肉温柔的包裹着大龟头,葫芦节滑动的刮搽阴茎,酸楚直冲尾脊传递上脑。

“嗯,还有点疼”。

“慢慢会好的”。

马素贤在低吟中迎合着宾,扶住双腿一下下深入顶在软肉上,很快她就脸色和乳房透出红色,声音变大,大口喘气中来了第二次,宾停下让她歇会。抚摸着乳房和脸颊。

“还好吧?”。

“嗯,身子都软了。顶得上不来气,现在好些了”。

“来”,翻过她的身体跪下,翘臀像座小山经过细细的山脊连着平滑的后背,山的这一面,圆滑的两峰直下,峰间谷腰上两洞相邻,上洞紧闭寸草不生浅沟隙缝,下洞溪流潺潺,沟壑对称相连。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宾一挺鱼贯而入到底。

“啊,顶死了”。

宾没了压力随意的发挥,上下深浅,躺侧跪趴,马素贤咿啊的吟声不断,时而高亢时而低喘潮起潮落。涓涓溪流慢慢的变成干涸的白沫,若隐若现的花瓣变成了红色的喇叭突起在肥嫩肉唇上。最后射在臀尖流向三边。宾帮着擦去精液,“呕”,躺在床。

回身紧贴地抱着,宾轻抚背臀,“舒服吗?”。

“太好了,我软的一点劲都没有了。得歇会,哪里有些烧疼,肿了吧?”,过了一阵马素贤勉强起身,“我去洗一下”。

回来后马素贤认真温柔的替宾搽干净身体才紧贴着宾睡着了。半夜宾被似有若无的气息拂醒,伸手打开床头灯调到最暗看着熟睡中的马素贤,面色依旧微红,小嘴微掘。伸手抚摸着光滑的后背和翘臀,感到了再次勃起,手捏着乳头。马素贤毕着眼睛,“几点了?这么快”。

“还早呢!”。

“那你还不睡,让我睡会吧。你可真是铁打的”,翻身背拱在宾怀里又睡着了。

宾则又捋了一下近期的计划才睡去,晨曦中宾起身洗漱。马素贤一脸庸懒满足的转过来说,“我晚点再去,再睡会累死了。早晨也没什么事。记得吃早饭,吃好点!”。

28。

大学的第一个暑假,宾回家后她妈给的第一个任务就是邻家的孩子要帮周围几个参加高考的孩子在考前最后准备一下,陪他们去考场舒缓紧张情绪。

高考第一天早晨宾陪两个考生快到校门口时,旁边的几辆自行车擦了一下,一个女孩朝马路倒去宾随手去拉她,这时一辆卡车驶过宾本能的一转,把自己转到外边,卡车把宾刮了一下,宾摔倒在地上,头撞到地面。

“呀”,女孩尖叫着。

宾站起来后,忍住疼笑着对女孩说,“没事快去考试吧,别迟到”。

一个女的过来说,“师意,你快进去吧,我来看看”。

宾待两个考生和女孩进了校门,眼前有点模糊转身坐在路边。原本约好要和马惠贤见面。

“你怎么样要去医院看一下吗?”。

“还好如果可以的话请给打这个号码找马惠贤”。

宾一个长觉醒来觉得清醒多了,周围有小声说话和走动,没有睁眼想多躺会。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高昂的声音传来。

“在这里吗?怎么样了?医生在那?”。

一个小个子女人闯了进来,宾的妈妈!宾睁开眼,爸爸和小田跟在后面。宾的妈妈摸著宾的头。

“医生在那?小田办转院,谁干的找到没有给公安局长打电话”。

“稍安勿躁,只是个意外”,宾的爸爸沉稳的说,“你这样别人怎么说话”。

“妈,爸,小田”,宾这时才有机会打个招呼。

宾的妈妈放缓语气说,“怎能不着急,傻了,瘫了怎么办,伤的是头呃”。

“奶奶,大哥哥是为我受伤的,以后我照顾他”,应该是那个女孩,这时他才看见病房内还有几个人。宾的妈妈轻声说,“你,照顾!小姑娘还是好好考试上大学吧”。

“阿姨我是师意的妈妈我们会负责的”,一个看着漂亮年青的女人插话道。

“奶奶阿姨?我有那么老吗!”。

“噗,辈分错了”,宾笑著说。房间里的人们笑了,气氛缓解了。

“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接到电话就过去把你送来了”,马惠贤说,“伯母你好我是马惠贤”。

“噢,你就是马老师吧,谢谢你,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你”。

医生进来了,宾的爸爸说,“大家都请回吧我们和医生详谈,谢谢大家,小姑娘好好考试,照顾好小孩”。

马惠贤和宾对视一下,“你好好休息,伯母伯父我先走了”。

人们走后医生说病人是轻微脑震荡,可以回家修养,注意观察如果有呕吐头疼就要去医院,一周后应该就好了。回家后宾也没什么不良反应,第二天马惠贤就来了,宾的妈妈再三感谢她送宾去医院问长问短,宾只好打断说。

“妈,我们还有暑期的事要商量”。

“放假了就好好休息,你又有伤”。

“这都是安排好的”。

宾的妈妈出去后,马惠贤问,“你行吗?再说这些不参与也行,你的工作早就结束了,剩下就是他们拿到数据写报告了”。

“没事,下星期我先下去两星期,运气好来几场雷也许就有好结果,不然还得调整,善始善终吗。我懂你的担心,只要成功一次我就撤”。

“噢,还有哪个马军和他姐姐有和我联系了几次,我觉得他姐比较靠谱已经安排了几条线,她们发货或这边去取应该没问题”。

“这你看着办就是别卷得太深,我还是觉得这是投机倒把。我是学生你是国家干部,又都是党员,有事就麻烦”。

“你呀太书生气。我走了,呃你也不认真地介绍一下”。

“怎么介绍?妈这是我上过床的女朋友”。

“算了!你还是没用心啊,顺其自然吧。你要过去吗?”。

“不了这几天我只有待在家里”。

高考结束女孩和她的父母就要来看宾不知道地址,只有找马惠贤,她就以宾有事下乡了先推了,宾的妈妈知道后,“嗯这小马懂事,别总把小事整得天一样大”。宾也以此为借口提前下乡了。

老天有时也会照顾那些付出的人,三个试验场一周内有五次雷暴云,四次穿云成功,三次转化为雨算是一个好的开始。项目组决定扩大覆盖地区,培训人员收集数据,宾就离开项目组回家了。

回到家宾的妈妈告诉他女孩和她父母还是低调的找来了,关心和感谢,女孩叫李师意,说是考得不错,还是希望见一下宾。林佩也来过看她,有点伤感也没讲太多。聊完感慨地说。

“我这辈子就是没个姑娘,尽你们这些光头小子,两个小姑娘都不错,看哪天认个女儿吧”。

“好啊,只要人家愿意我没意见”。

“还有那个马老师好像不是你老师吧,她是中文系的。李师意的妈妈告诉我的,而且我见她看你的眼神和说话的语气可不一样,应该也比你大”。

“我可没说她是我老师,她是我的入党介绍人。她调到学校后我们碰见了就比较熟,现在我参加的项目她会帮我。怎么样映像如何?”。

“成熟稳重,大方得体,人也漂亮,就是比你大。算了反正你还小,用心学习别的以后再说。先操心你哪两个哥哥吧,还有我那大孙子”。

宾在学校准备球赛回到家她妈在门口说,“李师意的妈妈来了找你有急事”。

宾看见客厅里起身的微笑女人还是被惊艳到了,“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美无颜色”,第一次头晕,第二次刚醒没注意,现在几乎把持不住了。一身合体西服套裙显出匀称的身材,高盘的发髻显出细长的颈脖,小鹅蛋脸上五官精致在偏下区。狐眼妩媚勾人,有神魅惑天成。樱桃小嘴,唇红齿白。典型的东方美人,粉黛略施看起不到三十岁。

“您好我是师丽娜,李师意的妈妈。对不起他爸爸也应该来只是有些话怕伤人”。

宾稳定一下情绪客气的说,“一点小事只是碰上了,您们也来过了要是三番五次就真的让我不好说什么了”。

“这次来只是顺带当面表示感谢,主要是有事请您帮忙。师意的分数下来了非常好省里前几名,老师认为可以考虑头几名学校,可她只要报文大,想请您劝劝她”。

“文大也挺好的,教育部属大学离家近,关键是可以选她喜欢的专业”。

师丽娜低下头,“可她报文大的原因并不是这些,对不起没别的意思,孩子还小希望她专心学习,您千万别多想”。

“您女儿要报文大与我有关?怎么会?严格的说我都没和她说过话或见过面”。

“您千万别误会,她不懂事太小”。

“噢,明白了那好我和她谈谈。您一会带她来好吗,我确实有点忙”。

半小时后师丽娜和李师意来了,女孩脸很像她妈拘谨秀气还没长开,衬托出她妈的惊艳和华贵,宾礼貌的和她握手。

“请坐我和她单独谈谈好吗”。

宾迅速的计算着优秀高中生攀比争先的心理,没有社会经验容易赌气。

“恭喜你考的哪么好,你还是跳级考的可真厉害,你想上什么专业?”。

“有机化学”。

“嗯,好。文大的化学系是很厉害的,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报文大呢?

都大也不错呀“,”让我来猜猜,文大离家近有事可以找家里,不想长大。

先别说话让我说完,再一个更重要,到了文大你就是尖子会很轻松,可都大也许就是一普通学生,有太多比你强的学生,可能会很累。你的分数在读大就是一般的,我说得对吧?“。

“不是,我选文大是”。

“别说是因为我小妹妹,上学都很忙即使在一个学校也没有多少机会见面。

你将来的人生会很精彩,而且你不试一下我就认为你害怕了会瞧不起你,除非你证明给我看“。”这样你第一志愿选都大,第二报文大。如果你愿意录取后你可以来找我,但最近我很忙。假期回来你也可以来,或我车站去接你”。

“我”。

“什么都别说了就这样,来握个手”。

几分钟就出来让师丽娜有点吃惊,“来我送你们”,来到门口。

“小妹妹你等一下我跟你妈说几句”。

近距离看着哪双迷人的狐眼和樱桃小嘴,用有点暧昧的语气。

“算是谈好了,别问都谈了什么,您们赶紧把学校报了我也只能帮到这。我答应她上学前可以来这里,我妈挺喜欢她的,放心我多数时间都不在家,再见”。

握着师丽娜的手,手指在手心里麽了几下,师丽娜的脸在傍晚的暗色中红了。

29。

参加完联赛回到家已是七月下旬,一进家门就看见李师意在,宾还真有点吃惊,当时也就是那么应付的一说小姑娘还真当回事了。李师意很激动的“哥”。

“呃,我可说的是你被录取后来玩”,宾的妈笑着说,“你们哥几个都不在家,倒让你老妈当接待员,尽是找你的,还是有个女儿贴心”。

第二天约马素贤见面,经过多次两人已彼此协调,马素贤也放开了。宾侧躺着后入,手扶着细滑的肩摸着突出的锁骨,滑过乳房揉捏乳头,“变大了,有滋润就是不一样”。

“去你的。嗯,要换了现在的胸罩太紧”。

缓慢的进出碰着臀,“这里也更翘了,你也会变成个尤物哇”,换压在身上抚起双腿挺入。

“又顶得没法呼吸,谁是尤物?”。

“我就随便一说”。

随着宾加快深入,马素贤头腰向后弓起,双手抓紧床单,“咿呀”,软在床上身体年随着前后运动,宾在“啊”声中射在肚皮和乳房上。

过了一会马素贤擦拭干净躺下说,“你知道吗你妈叫我去了”。

“是吗!她还没告诉我,谈什么了?”。

“也没什么。先是谢谢我送你去医院,然后就聊家常随意的问我们怎么认识的,问我年龄,工作,家里的情况。就是先看一下能不能进家门,听得出来她很在乎我比你大,是少数民族,我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也只有随着的说年龄大懂事会照顾人,饮食上我不讲究没忌口,家里人也同意”。

“你是吗?”。

“别打岔,不是吗?什么事我都是只为你着想的”。

“那倒是”。

“你妈还提到了林佩和李师意。你妈太在乎你了,嘿,儿子高帅又优秀就有资本显摆呗,明显是在压我。你又没许我什么我也没法去表红心只能听着”。

“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别虚情假意,反正我等你到认真的时候,认命吧,这是我自己挑的怨不得别人。噢,你妈还提到了哪个李师意的妈,说是来找过你几次,她可太漂亮了又有份”。

“没有啦,她是为她女儿报志愿的事”。

“都结巴了,报志愿跟你有什么关系,人家可是有家有孩子的。你总说党员,学生,可要小心,世上的漂亮女人多了去了”。

“没有的事,你就很漂亮”,宾的心里浮起了那张夜色中红色的俏脸和手中柔弱纤细滑腻的手指。

宾接到通知来到引雷项目组,成果已上报,他有合同人员差费,加班,和奖金,特别奖金是第一次,加起来是一笔挺大的数目。

项目组领导找宾说凉山哪里有个基地,国家要就此建立群众性的防雷破雹加惠地方,来了两个人学习和带样品回去,需要派一个人去培训上课,考察地形和气候。这里的人都在忙当地的工作抽不出人来,宾是从头到尾都有参与,而且火箭的设计和后面加洒碘化银很多出自宾的主意,请宾考虑当地民众的疾苦,为人民服务,而且会按专家付费。宾心里骂着你们都抢着争荣誉和职称,还冠冕堂皇,没有立即答应。

第二天跨军区的电话打给宾的爸爸,一定要他动员宾去帮忙。宾的爸爸在别的基地工作过,对这个不情之请一口答应。宾的妈妈不高兴,埋怨不尊重孩子,影响学习,条件太艰苦。宾的爸爸一口为党和国家工作就得吃苦贡献,宾没法只好同意。准备资料把能带的看板模型都带上。

走之前仓促地和马素贤见面,“你看假期倒比上学还忙,一共也没见几面。

听说哪里可苦了,要不我和你一起去?”。

“怎么可能,以后再不做了好好的做学问”。

抚摸着大腿内侧,含着乳头,“来后面”,跪撅着从后面一阵狂风暴雨,射在后腰上,帮着擦掉,马素贤软在床上喘着,“你去多久?”。

“大概两周”。

辗转着到了车站,一下车就有两名军人接车到部队招待所住下。爸爸以前的部下戴叔来看望,“面子够大打听得很清楚,找到我们不好拒绝才给首长打电话,而且我们也有这样的需要。你联系一下看怎样安排”。

“我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样的基础,大概是介绍原理,经验,看一下环境和地形”。

“你是说要下冰雹区?”。

“是啊”。

“那我们得帮你准备一下,你可不一定吃的了哪个苦哟”。

一打电话宾才知道了问题的严重性,没有休息立即到了培训班。第一期四十人,六个来自气象部门有中专以上的学历,三十四个来自雹灾公社说是有初中文化。上课的严工一上午就气的不来了,丢下一句话,“除了来吃饭什么都不会”。

宾沉默了一会对气象安科长说,“给我一间办公室,就哪间教室吧。你们所有的有关冰雹照片,再有一个人我可能还需要帮忙”,回头对送他来的司机说,“你先回吧,告诉戴叔我不回去了,谢谢”。

“好,这是安阿乌,她帮你安排”。

“呃谢谢”,宾对一个彝族女人点了一下头就进了教室关上门。教室的灯从下午亮到早晨,准备完教案打开门,对面开灯的门里一个盖着披衫的彝族女人睡在长椅上,宾内疚的关上门回到教室趴在课桌睡一会。轻轻的敲门声叫醒了宾打开门,“吃早饭吧,我是安阿乌,你的房间安排好了,你的行李我也给你拿过来了”。

宾这次才认真地看着这个彝族女人,年纪不大黑瘦,五官比汉人立体,颧骨高,嘴稍大,不是很漂亮但耐看,彝族传统服装走路颇有味道。来到旁边的小院几间比邻的房间,水池在中间,厕所在角落。宾洗漱完,看着桌上一碗黑黄的粥。

“这是菌根玉米粥,我们这穷,主要是玉米,土豆,苦荞,可菌根是山珍,不太容易吃到”。

“谢谢,这里商店什么时间开门?我需要一些穿天猴和二踢脚,你知道吗?

这是钱”。

“好一会我去买。部队的车带来了几代白米白面,半片猪和许多新鲜食物,还有罐头和压缩干粮”。

“米面分一半和新鲜的送食堂,能放的留下下乡用。你先告诉我一些和彝族相处的注意事项,还有我的话如果学员听不懂你要帮我翻一下。这里有壹佰斤全国通用粮票你拿着会有用”。

安阿乌惊奇的接过这些花绿的小纸片,她只知道有四川粮票也没见过几张,哪个缺粮的时代,这些纸片她没藏起来而是帮她办到了太多的事。

30。

宾走进教室扫了一眼底下的学生,年龄参差不齐,有一多半人头顶前脑门蓄一绺长发,和他们比安阿乌算白的。有了前面的经历,学员们多数面面相觑,不知又会如何。

“同学们好不用那么紧张,我们来点轻松的。如果听不懂我的口音可以让安阿乌翻译,都见过打雷和闪电吧?可以告诉我你们见过最大的冰雹吗?”。

学生们争着说他们的经历,气氛活跃了。

“好,比乒乓球还大的冰雹打死过牛,打坏过房子,粮食颗粒无收。有谁见过落地的闪电,被劈坏的树和房子?现在我们到院子里放鞭炮,大家要注意安全!”。

院子里宾让每个人都放了二踢脚和穿天猴。回到教室的墙上贴了两排相片,宾让每个人都看一下相片。

“有谁注意到这些云的不同?你们可以过来一张张的认真看,下面这排可能会下雨,但一定不是冰雹!上面这排会是冰雹和雨,这几张下大冰雹的可能很大。

好下课,还有两个小时吃饭,我请你们多花些时间看上面的相片记住什么样的云会下冰雹下午见”。

转过头对安阿乌说,“我去睡一会吃饭的时候叫我”,从坐上火车到这里,特别是下车到现在几乎没有休息,宾不是一般的疲乏。

“中午你想吃什么”。

“跟学生们一起吃,别吃惊就和他们一起。要让他们吃饱,要让他们有亲切感,我没多少时间还得靠他们做事呢”。

跟着宾来到小院,安阿乌的眼睛里闪着崇拜,不到一个小时就让大家有了认识,这本事够厉害。她是靠安科长的远亲关系临时调来帮忙的,她家算是上层,以前的黑彝,上到高中会说不错的普通话,现在县里做个小职员但她想走出大山看外面的世界,争取更好的未来和生活。

安阿乌叫醒宾勉强撑着来到食堂,学员们有点受宠若惊这个外地老师要和他们一起吃饭。二十多年前的奴隶社会一下子跃进到社会主义,贫穷和等级依然根深蒂固,像这样比奴隶主还高大的人是不可能看得起他们的,以前甚至都不能抬头和这样的人说话。

一人一大碗炖肉菜,拿着两个超大的白面和玉米面混合馒头蹲在地上。唯一的一张桌子摆在主位是给宾准备的,“大家别客气吃吧”,立刻吸嗤和喳嘴声响成一片。宾掰了半个馒头,看了一下碗里的菜还是看出了不同,他的碗里是肉和山珍,别人的是大众菜。宾会意的看了一眼安阿乌。

“你也过来坐着吃吧”。

眼里闪着惊喜,“不,女人是不能和高贵的客人同桌的”。

“社会主义还有这些,今天你就在这坐着吃!”。

所有人都短暂的停下吃惊得看着宾,然后又埋头于自己的饭碗。立刻她的身份就提高了,一个女人可以和高贵的人在一起吃饭!这甚至帮到了她的长远。

下午宾深入浅出的介绍了冰雹的成因和火箭引雷消雹的原理,然后说,“这些只是初浅的介绍,请大家明白记住”。“下面我要细致的讲解,如果有人听不懂可以离开,但不许吵着别人,就在院子里想我这一天讲的。还有每个人写出你们那里冰雹的月份,时间和地带,如果你们写不出来可以告诉安阿乌地名,让她标在地图上。明天我们学放火箭”。

人陆续悄悄地离开了,只有六七个人听到最后,但院子里一直很安静。

晚饭时安科长和严工还有几个局领导来到小院准备了一桌酒菜,宾疲惫的再三说不会喝酒还是被灌了几杯玉米酒,酒足饭饱人们离开了,安科长和严工也要回家不住这。安阿乌扶宾进屋。

“太累了,这酒太冲上头,我想洗个澡”,趴在床上睡着了。

“你等着我去烧水”,找个大木盆锁好院门,拉起宾帮着脱衣服。

宾垂着头坐在盆里简单洗了洗就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灯灭了可还有稀里哗啦的水声,悉悉索索一个滑腻带着皂香的肉体贴了上来。不是很真实摸到湿湿的长发,棱角分明的脸,骨感的身体,不大的乳房,翻身压上去一挺就进入了温柔乡。宾喘着粗气狂动着,在“噗”声中偶尔有压抑的吟声,很久才射入一会就睡着了。

早晨醒来全身裸着,依然感到头疼和酸软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房间里一切如常,他不能十分确定昨夜有和女人亲热过,但身体怡然舒坦。打开门安阿乌在洗单子,没变的打扮,裙中扭动的臀部引人遐想。

“起来了你先洗漱,我去端早餐”,一切来得自然。

与昨天一样,“这是这里最好的,说是补男人”。

上午全体来到郊外的一片空地,宾给大家讲解火箭的选址,架设和发射,反复强调安全第一直到每一个人都熟记住所有的过程,才在几百米外让学员把火箭一个个射向天空。下午学员自由活动准备回家,宾和安科长,严工等人商定去三个地方实地考察。只有一辆小吉普,宾和安阿乌与驾驶,要翻山越岭路上很难走。

看来那都一样,苦别人吃,荣誉我去抢,宾私下跟安科长建议卖个面子正式调安阿乌来上来。安阿乌把留下的食物装在纸箱中。

晚上安阿乌准备了洗澡水宾洗完后她进来,“我也洗洗”,没关门关掉灯很自然的脱去彝族百褶裙,里面什么都没有在门口的月光下坐在盘里,洗完后又一盆盆的把水倒掉。明亮的月光下一种朦胧的美感冲击着宾的感观,撩拨着宾的身体,一切似乎那么自然,来到外地的短暂放松没有了那么多禁忌。

关上门钻进被窝贴在宾身上,宾抚摸着身体,熟悉的感觉让他确定昨晚摸过这具身体,进入过而且都射在里面了。

由它去吧一次两次都一样,有什么麻烦再说。宾缓慢的亲着眼,耳,鼻,嘴,颈,锁骨,胸,乳,乳头,腹,背,手探索阴阜,阴唇,阴蒂,阴道口,安阿乌痉挛的承受着,她已喘成了泥。彝族人挺开放随性而至。当宾用各种姿势抽插她时,她发疯般的嘶叫直到宾悉数灌入深处。

缓过劲来,宾抚着问,“你生过吗?”。

“没有,有过一个两三个月就没了,再就没有了。你放心我们有就养着不会问是谁的,到了下面你就会明白”。

【宾的性半生】(31-35)新版

作者:通路。

字数:12189。

31。

早晨醒来安阿乌不在房间,打开门看见她在收拾要带的物品,“要赶路很辛苦,我把这些洗过的被子带上,乡下的不干净”。

出城后不久就是第一个地点,当地学员们已等在那里按图索骥核实冰雹带,选择发射地点和观察点就是两三个小时。没停歇就一路危险颠簸过了中午赶到安阿乌家乡的公社,学员们还没回来又找向导顺着冰雹带爬山涉水,看地形问气候做笔记画图。太阳西斜了才来到安阿乌家的村子,将近一百多户的大村子散落在坝子上,有心理准备宾还是吃惊贫穷落后的景象。

坡地上靠天吃饭的稀松作物,低矮的土屋和木然的村民,人畜同住。人们特别是女的一转一蹲,特色百褶裙如喇叭花似的铺开,看起颇为优美,再一起一转确是在完成了人类的日常排泄,毫不避讳。宾也去过文市附近的农村,贫穷靠天吃饭,吃住条件都不好,但大多数地方的人们心态是向上的,抓住一切机会改善条件和生活,用句当时的时髦话,“战天斗地,人定胜天”。可这里似乎少点什么精神气,“把我们带来的都分给村民吧”,一种凄凉的感觉压在心里。

与破烂的土屋有些距离的村中心两栋陈旧的砖木结构房相隔不远,安阿乌指着稍远小点的说,“那是我父母以前的家,我爷爷奶奶还住在那里。这是以前的头人家,民主改革时没参加暴乱,也搬到县里去了,他的小老婆住在这里”。黑彝的地位似乎还是没变,周围还有些新的土房子是队里的人。宾已全无了对美丽壮观的自然景观的感叹,心情沉闷。安阿乌看出来就说,“这里的彝人很懒,出工不出力就等政府救济。一路你也看见了,汉人村落最好,汉彝混住也比这强得多”,语气里透着对红彝的鄙视。

宾坚持低调还是马上就见到了彝族人的好客,队里的几个有脸面的人与宾围坐在火塘边,先把活的羊鸡等动物领到宾跟前然后宰杀做了许多菜肴,喝着当地酿的酒,人们又唱又跳就像过节,宾象征性的吃了一点看着人们闹到很晚。人们陆续散去了,安阿乌把带来的被褥铺在火塘边。

“挪远一点吧噼啪的火声我会睡不着”。

“可这是主位给高贵的客人睡的!一会让她们母女洗完来陪你?”。

“你说什么,哪个小姑娘还是孩子别害人家”。

“十四五岁这里就嫁人生孩子了,而且一般初夜都是头人或高贵的客人的。

这楼上就你们,我也回去看爷爷奶奶”。

“算了没心情我一个人吧”。

天亮后宾回程拐到第三个地点看完地势和气候下午回到城里,宾住进部队招待所。一路安阿乌带回了几大袋的山珍和山货,宾留了一袋其余的都给了招待所和戴叔。用了两天时间宾写完了考察报告,画好地形图,交给安科长。回程的晚上戴叔做东在招待所请安科长,严工和局领导们,大家耳酣鬓热客气一番。

宾带着两大袋当地的土特产回家,另一袋是戴叔准备的。到了车站安阿乌匆匆赶来,脸色红润有点激动。

“你昨晚吃饭怎么没来?”。

“我们哪能去哪样的场合。你真不准备告诉我什么吗?”。眼睛里含着泪水,“我早上才知道你要把我调上来,你都没告诉过我”。

“没事好好干你会有好的前途。我也就是谁便一提,也不知道能不能成,要是没办成说出来就丢人了”。

安阿乌紧紧地抱住宾,“我有你的地址会给你写信,下次来四川一定要告诉我,我来看你”,宾弄了个大红脸赶紧告别上车。

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李师意被都大录取了,女孩的父母非常高兴,小姑娘一直要见宾说是宾答应如果上都大宾就同意什么,要宾回来兑现。第二天刚好是星期天,上午师丽娜和李师意就来了,宾立即从师丽娜脸上读出了疑问,“好了让小姑娘在家玩,完了我送她回去。您也留下吧”。

“啊不了,家里还一堆事”。

“我送一下你妈”。

来到门口宾说,“别担心为她能报都大,我说上了都大就能来找我,放心小孩去上学就没事了”。

“她是认真的,我可以看出来”。

“我也是认真的您就没看出来嘛!”,宾俯视着台阶下的师丽娜美丽的脸,压迫的盯住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师丽娜慌乱的低下头。

“我,我是说我女儿”。

“可我说的是您!好了准备送她上学吧,我们的事以后再说”。

“我们什么事,你别”,宾回身关上门留下一脸错愕的师丽娜。

一进门李师意就问,“你和我妈说什么了她怎么哪样?”。

“要叫哥!小姑娘没礼貌”。

“我不,你答应我考上都大你就跟我好,我不是小姑娘是李师意!你说话不算数就是骗人,我告诉伯母”。

“小妹妹我没有骗你,我说的是你可以来找我就像现在,我们会待你像家人。

你还太小现在就是学习,我们上学期间不谈恋爱。你还不到十七吧等你长大过了二十再说”。

李师意的眼泪啪啪的掉下来,这时二哥的女朋友曲婉婷的母亲刘兰芝进来了,“哟,这是乍的啦,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怎么哭了,来给阿姨说说”。

与宾的妈妈拉着李师意坐下聊了起来,聊到李师意考上都大就问,“你妈妈在哪里上班?”。

“市文化局”。

“呃,我们局就有一个家长的孩子考上了都大,你妈叫?”。

“师丽娜”。

“嘿,还真是她,能教出这么好的孩子一定不错我得见见。话说回来,小姑娘哥哥说得对,你还太小不能耽误学习,只要学习好有空就来大家会对你好的”。

一家人连哄带骗总算吃完饭让宾送回家。李师意坚持每天来,宾只有应付着。

最尴尬的是师丽娜,她既要躲着,又要礼貌的不能让人看出来,宾则表面保持距离直到开学。

李师意的爸爸特意请假送她去北京,车站上哭得像个泪人似的和宾告别,宾安慰道。

“只要好好学习放假我就来车站接你”。

火车开走后师丽娜说,“谢谢你帮我们”,就想离开。

“一起走吧,我还有话说,我们都没有认真的谈过”。

“我们能有什么好谈的”。

“话别说那么绝你会来找我的”,看着逃也似的背影宾说。

回家的路上宾认真的决定,在学校还是保持低调的好,应该回绝一切套近乎和偶遇,像这样不成熟的学生太麻烦又招惹,安心学习是大事。

32。

开学前校党委找宾谈话,学校陆续收到宾帮助工厂和参加社会工作的积极信息,学校要树立典型评优秀党员。宾以都是勤工俭学为由搪塞,最后表示参选学生会和参加党支部的工作。马素贤知道后大不以为然。

“这些好机会你放弃太可惜,我知道你没兴趣从政,可中国的传统就是学而优则仕。而且这些荣誉都是可以信手捻来送上门的,别人还求之不得呢!你就别那么花心,太多你也累”。

“马老师,什么花心什么累,你说什么?”。

“别瞒我你妈都在电话里告诉我了,还让我也劝你注意呢。下学期学校里你会很忙,有时间就来没时间打电话”,谈话在不是很友好的气氛中结束。

宾在学生会只是低调的选择了没人喜欢的生活委员。校迎新大会上,校学生党支部和学生会登台。校长专门介绍了宾,宾在一片掌声中登台致欢迎词。

除了抓紧学习,宾花了很多时间在校务上。来往与校部和分部之间,与后勤处商量开放各食堂展开良性竞争,让学生们自由选择食堂进餐,食堂工作人员的奖金与效益挂钩。改善宿舍管理和安全,建立大型太阳能热水器降低能耗延长供水时间。也间接地促进了其他的学生会成员积极参与改进文体和学习活动,学校的气氛有所改善。引得其他院校来交流考察,每次宾必然低调的站在后面让哪些爱出风头的人去摘桃子。

繁忙的社会工作宾退出了校队。改变锻炼的方式与几个同学一起开始了力量训练。宿舍,家里和马素贤那里都放了一套哑铃,每天按图锻炼所有的肌肉群。

偶尔宾会收到写着内详的信件,多数是校内外热情洋溢的爱慕信件。有些大胆的女孩会在校园里搭讪或找到宿舍,宾会客气地拒绝劝其安心学习。有时不得不回家或躲到马素贤处,可太多的社会工作还是得更多的呆在在校园。有时实在没法躲了就不客气地说,“你们这么漂亮我怕是配不上!”,一般女孩都会气诀。

安阿乌来信说已调上来了,宾简单低调的回了祝好。

李师意每周都有信,宾只回了第一封,两个月后系收发交给宾一封信说是一个女的留下要务必面交。打开一看秀丽的几行字跃然纸上,言简意骇,“女师意多封信未回其甚虑,致无法专心读书。恳请王继宾回简信,或电师丽娜。”。宾打电话给师丽娜,她答应在远离学校的地方见面。

来到市里刚有的咖啡店,师丽娜穿着朴素没有化妆披着发面色憔悴,但依旧难掩秀丽的外表和身段。宾客气的故左右而言它。

“别把自己搞的那么可怜吗。你知道吗?你们局刘书记是我二哥未来的丈母娘,你要有什么事可以给我妈说她一定会帮忙”。

“刘书记已经跟我谈过,准备过一阵调我去办公室或秘书科”。

“那就选一个适合的,你以前做什么?”。

“歌舞演员后来去上学,刚调进局里一年多”。

“难怪气质那么好”。

没法只好切入主题,“你为什么不给师意回信?”。

“为什么要回信?我们说好只是帮她报都大,不管是什么原因她上了都大,你们的目的达到了。我可没答应她什么,你也希望她好好学习对吧。再这样她真会有麻烦”。

“她已经有麻烦了!嘿,我们哪天怎么就偏巧碰见你了呢”。“她还小刚离开家需要个过程,你再帮帮她,算是求你了”。

“是你求我的!我回信,我们也要经常见面”。漫不经心的,“头发盘起来好看。这是你的衣服尺寸吧”,这种跳跃式的思维很少有人能跟上。

“你怎么知道?”。

“我学过几年裁缝呦,眼睛很毒的”。

“这里要少两寸,你什么意思?”。

“哇,没几个人有。以后就知道了”。

宾给李师意回信寥寥几笔,尽量注意语气只是关心生活和学习也聊些文市的新闻,定好两周一次信件。李师意立刻回了信,可以看出心情在变好。注意学习了在努力适应学校的生活和压力。再次和师丽娜见面宾提前订了靠里的雅座,不走到跟前探头是看不到的。还是穿着朴素没有化妆,但头发盘起来面色好了,可以看出想低调避免碰见熟人,“谢谢你帮忙,师意好多了,学习上去了,生活也没太大的问题了”。

“那你呢?”。

“我一切都好。你知道师意在意你,我就是长辈”,还想努力避免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心态却在一点点变化。

“她就是个学生!小姑娘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慢慢的会懂事。你应该是三十七吧,我和这个岁数真有缘”,说着转坐在她旁边。

“你也还年青多想未来,别做出什么将来后悔的事”。

每次见面宾都提前订同样的雅座联老板都记住了。师丽娜头发总是盘着,其他妆束开始变化,愈发年青了,两人看起来岁数没有那么大的差别。两人坐在一起随便聊着,已很少提到李师意,多是师丽娜在听。尽量营造轻松气氛,宾也只是抚摸后背和腰,间或轻轻的摸摸脸,两人在一起都很轻松就像恋人。

以前碰见合适的女人都是尽快上床,这次宾想和这个成熟美人多体会快感以外的轻松。公开场合师丽娜陪宾去听过一次交响音乐会,两人分开入场后坐在后排,宾完全沉浸在演出中,只有在演出间隙握住她的手。

马素贤发现宾从四川回来后有了更成熟的发展,看问题眼界宽了总表现出忧国忧民,繁忙的学习和社会工作应付起来比上学期轻松重不抱怨。

林佩偶尔会去家里,每次很巧宾都不在家,客气地和宾的妈妈聊会天。

时间飞快转眼到了寒假时,宾安排好学校的工作,回家陪父母。如约一个人去车站接李师意,小姑娘眼含泪水见到宾,然后和宾吃饭回家,在楼下宾看着她上楼。一个假期李师意几乎都在宾的家里,更多是和宾的家人在一起,大家待她就像家里的小妹妹。而她也慢慢的适应了这样一种与宾的相处方式,情窦初开并没有分出亲与情的关系。

要开学了宾又一个人送李师意上车。出了站口就看见师丽娜一身简朴大衣围巾的等在那里,宾会意的笑了,“我们是真默契”。

“一个假期没见再加上在楼下你的眼神我当然明白你想什么”。

“那你猜猜我要做什么?”,手里拿着一个扁盒子。

“随你吧,有些事要来总会来的!”。

两人来到离车站稍远的一家私人宾馆。刚开始有灰色的私家旅店,对单位介绍信和结婚证没什么要求,但多数设施简陋鱼龙混杂,脏乱差。宾花了时间才找到这家离车站稍远,只有把档次做高的宾馆订了最好的房间。

两人直接进了房间显得自然,师丽娜环顾了一下,还算满意宾的用心,一张双人床和沙发,床上的被单被罩应该是新的。她脸色泛红,没想到宾要等这么久。

她一直不反感被动的随着宾的节奏,与英俊帅气的青年在一起她沉寂多年的心再次悸动,唯一担心万一让女儿发现会有什么结果,可内心没法拒绝抓住渐失年华的渴望。

33。

宾递上盒子,“你换上”,打开盒子一件湖蓝色的锦缎旗袍,“真好看”。

“你穿上一定好看我先出去”。

“不用你闭上眼睛别看”。

宾闭上眼睛坐在沙发上,悉悉索索了两阵好久才走到面前。宾眼前一亮脱口而出。

“此女只应天上有,且为何故落凡尘”。

合身的旗袍下32C胸和34的臀间20的腰夸张的细,这样少女的腰怎么可能生过两个孩子!师丽娜抬手舞转了一圈,贴身的锦缎从立领滑过腰臀到脚踝以上,曲线尽显没有任何突兀。柔软的锦缎下胸前两点挺立在园润的顶端,旗袍下没有任何横斜线!高盘的发髻衬出东方成熟美丽妩媚的脸,旗袍的立领凸显细长的脖颈圆滑的连接比例合适的斜肩。岁月和地心引力无任何作用,胸和臀没有一点下垂,高开到胯骨的叉中半现笔直的大腿和小腿,隐约可见腿间的阴影。啊!

风华毕现的绝世女神。

“穿上后内衣印子不好看,就又穿了一回。美吗?”。

“只有完美才会这样!哪种风情小女孩们那有,这么多年你怎么保持的?你腰一直这么细吗?”。

“我有坚持练舞,小时候人很瘦,像个麻秆似的。练舞和长大后胸和臀变大了。特别是生完孩子后,可腰还是那么细。你就这么一直看着?”。

“我是真不想破坏这眼前美景”。说着起身抱住师丽娜吻着嘴唇,舌头交会直到喘不过气,左手解开胸侧盘扣抚摸梨乳和顶端的乳头,右手顺着翘臀滑进高开叉抚摸大腿向上碰到臀尖滑进内侧触到下面的湿润。师丽娜喘着气,“我把它脱了会弄坏的”。

“坏了再做,这样好”。

左手解开到领子的盘扣漏出左侧的锁骨和椒乳,再伸到下面双手撩起旗袍到腰间。解开皮带褪下裤子,把师丽娜转抚着床,一下就顶入到底。头一扬,“噢,你慢点!”。景色撩人!藕臂支着湖蓝色的平滑后背,繁乱的锦缎团在细腰。双腿已毫无遮掩光滑笔直的与腰在翘臀处对折,圆滑的臀顶一根粗壮的肉棒在葱郁中隐现亮出。

师丽娜的阴道口大底小似一漩涡,越往里越紧的吸住不放,龟头后棱被卡住,往里紧吸的强烈全无了底端软肉的感觉。偶尔似有气孔放开奏出不同的音调,谱写着一曲悠扬高亢的百鸟朝凤。

宾吸着气体会凤还巢的抚慰,毫无停息双手抓住臀快速的到底,间或用右手揉捏乳房,啪声,时高时低的吟声,和沉重的喘气声持续,在低吼中不动的趴了一会退后坐在沙发上。师丽娜从包里找出纸蹲下擦拭抱怨地说,“你强奸呢!你有易服癖吧。还说你不猴急,一点不怜香惜玉,射在里面怀孕乍办”。

“我都憋了半年多了。一会再慢慢来”。

“今天不行了,我不能呆太久。明天下午我可以来,你先出去我换衣服收拾一下”。

第二天下午两人来到房间,一切都还是原样。师丽娜脱去大衣,里面是旗袍。

手臂隔着衣服碰到胸,柔软舒服又弹性十足。没有化妆的脸庞白嫩透着微红,宛若一朵盛开的莲花,一双乌黑的眼珠转动着,透着狡黠和捉弄的诱惑。宾抱住美丽的身躯,轻吻嘴唇和耳垂,嗅着如麝的体香。手轻抚后背,缓慢的解开盘扣,任旗袍滑落满手滑腻如脂的肌肤。顺着颈脖锁骨滑过胸和乳头,手掌下的胸起伏着,能触摸到心轻微的跳动,更增添了一份真实的性感。

师丽娜后退一步,两手交叉放在腹部,两粒椒乳被微挤向前,画出圆滑的乳沟,挺立的乳头斜的微微向上撩人心璇。双手慢慢分开,两根无名指挑起轻薄内裤的两侧,缓缓的褪了下去,笔直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露出中间一丛整齐的芳草来。

宾抱起光滑的身体俯在床上,从肩胛吻到臀尖,拂过她光滑的后背,落在那弹性十足的臀上,颤巍巍的臀不断的改变着弧度,臀缝间飘出幽谷玉兰的淡香。

没有了朦胧美遮掩的躯体更是直接的夸张迷人,宾起身俯视着完美没有一丝赘肉的身体,水滑的肌肤圆润的过渡在每各部位。躺下也还向外挺立的圆乳上乳头呈花蕊绽放,迁细的腰到圆胯间弧形平凹的小腹,黑色三角只盖住一半腿间馒头型的阴阜。分开双腿肥厚的大阴唇凸分,两片皱褶的嫩肉翘立在中间,底端已是水色一天,反光发亮。

由衷的感慨,“你太美了”。

师丽娜翻身帮宾脱去衣服裤子,吻着宾的身体,手伸下去,一把握住小弟,“好烫”,她呢喃着,手上下撸动着张开嘴吞入阳具吸舔,几下就暴涨的顶进喉咙,转身干哕着躺下,“给我”。

宾抚住双腿看着她的眼睛缓慢挺入,层峦叠嶂紧包慢裹,漩涡的阴道再次吸住不放。

“啊,喔”,两人大喘一口。“在你这里我有百鸟朝凤和凤还巢的不一样感受”。

“我就是你的唢呐,专为你吹奏”。

宾时快时慢,深入浅出,疾风细雨。师丽娜横袒侧卧,跪俯弓趴。多年的锻炼和保养身体柔软协调,横劈倒立一字马。下腰倒弓对折身体,老树盘根,猴子上树,观音坐莲,老汉推车,隔山打牛,林林总总。

时或指肚清抚勃起的顶点,时而指尖轻拂紧闭的菊花。所有想到的和临场即兴发挥的高难动作,两人都心领神会的配合,天衣无缝的衔接,好像已是多年的情人,彼此知道对方的点和度。

许久宾才在极度的高潮中绷紧身体抵着射入。服软了的小弟滑出来以后,阴道还张着口,不断的收缩着诉说它的满足和喜悦。

两人都累得瘫在床上,宾大汗淋漓气喘如牛许久才说,“哇,太完美了!谢谢你”。

师丽娜身体和脸色潮红,胸高腹低,乳头晃动,“我也是头一次有这样欢畅,我很高兴能遇见你,要是早十几年多好”。

宾如此着迷于师丽娜,可她已调入办公室任副主任没有多少好的时间和宾相会。两人格外珍惜每次的相会,尽情的享受着彼此。宾深深感到没有一个自己的空间的无奈,错失了太多的机会。

宾的躲闪和情绪很快就被马素贤发现了,他有了一个迷恋的人!她猜到很可能是师丽娜心里那份委屈没处发泄,可上次为学生会的事起的争执,让她明白在两个人的相处中,宾是不会退让的。只有顺着忍让才有机会。

只能隐忍委婉的劝到,“做什么事都要考虑周全,千万别闹出什么影响了前途和学业的事”。

34。

这一年陆续发生了几件对宾多年后有影响的事,有了太多相关的故事。

宾三哥战场上的一个生死弟兄,李国军转业到文市,宾的父母帮忙联系进了公安局。他知道战场上下来的生死弟兄为死去战士争功受罚的事,也听说过他弟弟给烈士家属捐款的事,特别敬重这样有情有意的一家人,经常来访看望。

改革开放进一步设立了首批经济特区。安军的继姐,柳雯琪与马素贤介绍的生意有了更大的发展,有时马素贤还要借助她父亲的地位介入帮忙。

外贸系统从商业局独立成为同级的外贸局,有了自主的外贸进出口权,设立了几个外贸公司,由二级供货商变成一级独立的进出口商。

二哥转业去了物资局,然后结婚,二嫂也转业到了检察院。

快到暑假了,宾通过省团委联系了假期农村实习考察,报名的多是追星族似的一批女生,当知道宾有可能不参加后又都退出了。象牙塔中除了那些志在毕业后进政府部门捞个一官半职的,没有多少人关心国家的发展和普罗大众的生活,特别是贫穷的农村。考上大学为他们打开了另一扇门,只关心如何奔一个更好的前程。最后还是几个家在附近的学生借机领些补助写一个简单的报告,这一次的活动在宾看来是彻底的失败了,更加坚定了减少参加社会活动的心意。

依然是宾去车站接李师意,回来后一如既往的多数时间泡在宾家,没了那么多社会活动宾在家的时间也多了。一年的时间李师意已由小姑娘长大了,出落得益发诱人,也略有了她妈的影子,只是还显得稚嫩。她也慢慢地明白她太过幼稚,没法抓住宾的心,只有等待自己成熟了也许还有机会。

明白了也就显得大度了,有时间就泡在家里和所有人搞好关系细细的观察着宾和机会。为不使李师意察觉假期宾没和师丽娜见面,只是间或与马素贤在一起。

社会氛围更大的变化了,已没有什么投机倒把了,人们有了更多的机会。宾认识到马素贤是对的,开始更多地参与到柳雯琪与马素贤的生意中,观察学习他人做生意,他更多的是像个学者,乐于助人,勇于承担责任,却缺少商人的狡诈和阴险。

第三学年宾退出了学生会,只是参加党员和学校的活动,其它时间都用在学习上。同龄学生的不成熟根本提不起宾的兴趣,果断地拒绝一切追求,只用情与马素贤和师丽娜。身体和心智有了更大的发展。

开学不久就接到他妈的电话,回到家才知道来文市前基地他家后楼上曾经的同班女同学张艺甜已是小有名气的军队歌唱演员了。来这里演出特地送来了四张好票说是父母叮嘱请宾和父母去看,可父母都不愿去。宾也不想没事找事的去招惹马素贤和师丽娜,没办法宾只有请隔壁阿姨家的女儿,女婿和孙女一起去,正好五岁的小女孩可以上台送上宾受命买的鲜花。演出完后又到后台去当面道谢和祝贺,正在卸妆的张艺甜看见如此帅气曾经的小哥哥同学一时语塞。

“我们应该是同一年离开基地的吧!”,没话找话。

“是啊我和妈妈回到东部老家的海市。还是对部队有感情,十七就考上都市的部队歌舞团,现在是独唱演员”。

“那个时候我还就是待业青年呢”。

这时又有人来到后台,宾见机立即告辞退出。后来宾知道张艺甜离开文市前还特地去家里辞行,留话如果有机会去都市请联系见面。

期间出于礼貌参加了同班同学请隔壁学院中学女同学的联谊会,什么目的宾不关心。他们班上只有可怜的两个女生!这类校际或系际活动他总是以各种借口推辞,实在不行就以招呼人的身份挡掉任何个人性的邀约,不给任何一个女孩机会以进一步的可能。

立刻他就为这次参加后悔了,进去时活动已开始了,十几个女生中投来的多道目光使他成了焦点,也许这并不是同学的目的,他无从知道。没法立刻脱身只有坚持,几乎一半的女生都想请他跳舞,礼貌性的接受着邀约。其中一个领军式的人安琪尔,好听的名字!可人在没有心情的宾眼里也就一般般,几乎占据了所有的时间。宾当然明白找个借口就想开溜,可安琪尔也跟着出来了,心里叫苦不迭,只好客气地聊几句再回到舞场一直到结束。

其后几乎每天安琪尔都会找到宿舍,宾只有躲回家或去找马素贤。宿舍的同学多有抱怨,宾只好第一次明白的当面拒绝。舍友早已知趣的躲出去了,安琪尔哭的梨花带雨,宾不留情面的用了最伤人的话,安琪尔长得不好看不上。这次宾唯一的一次用到了李师意的彩照,没给一点希望,心理不强大的也许就跳楼了。

最后还是办联谊会的同学自告奋勇把安琪尔送回学校。

此后宾在校期间再也没参加任何这类活动,没有借口也就没有机会和麻烦。

宾的三哥军校毕业后去了幸市,参战前他就在哪个军区,女朋友也在那里,女友的父亲是军区的高官。

快到暑假了,柳雯琪的继母王姨意外的给宾的妈妈来了电话,自从有了和柳雯琪的生意往来都是通过柳雯琪传话的。电话里王姨请宾在假期去幸市一个星期,说是给他们家和雯琪帮个忙,先不要告诉雯琪。

与马军和柳雯琪做生意两年多了,宾自己参与也一年了,柳雯琪一直提到宾有必要去峪市一趟,就借此次机会去看看特区。付费借乘通勤班机宾直飞幸市,三哥和他女朋友王薇莉接的机,三哥很奇怪宾为什么要来这里,马上他们要回家探亲了。一到了招待所柳雯琪就来了,一个打扮男性化的有点耐看的女孩,一眼就能看出商人特有的精明和狡诈。跟宾的三哥和他女友客气地打过招呼,对宾说。

“我阿姨,噢,继母说请你住我们家,我们走吧”。

宾就和三哥说好晚上一起吃饭,上了出租和柳雯琪走了,路上聊天宾发现柳雯琪有点不一样。到了家宾有点吃惊这栋小楼。

“我爸是省里的,这是以前外国人的别墅”。

35。

王姨在门外见到宾,她六年来人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鱼尾纹多了些胖了些。

身后有三个女的看起来像一家三代。

“王姨你好,好久没见,你过得不错嘛!这么好的房子”。

“还行吧。陈妈你把客人的东西拿到楼下的客房,你们都先进去吧,我有话和宾说”。

站在门口王姨像长辈似的看着宾,“别的以后再说,这次请你来主要是想请你帮个忙,你和雯琪见过面可能你也看出来了。她和别的女的不一样,人们有很多闲话,他父亲压力颇大。这里的风俗更看重男人,做起生意有时会受欺负,安军没法和她比。思来想去就这么远请你来顶一下,还有就是用你哥女友家的地位压一下和帮一下,至少管个一两年吧。一会我去和雯琪说,让她以后也注意些。

这几天你就帮忙跟她的那些朋友和生意伙伴见见面,把你哥和他女朋友也请上,就拜托你了,过几年也许就好一些了”。

“我说呢,我就觉着哪里不对劲,那就帮这个忙呗。不过可别让我哥的女朋友家里知道,她父母与我爸妈很熟,传回去家里人笑话”。

“阿姨你们家有几个保姆呀?简直就是大资本家吗”。

“没有了,那两个是陈妈的女儿和外孙女,陈妈结婚早没比我大几岁。她女儿刚来,说是女婿偷渡被抓了想求我们帮个忙打电话把他放了”。

“嘿,偷渡是个啥事!又没犯罪,那就打个电话把他放了,能帮就帮吗”。

“你尽说的,在这里可是大事要不然都跑了,不是太好办。而且要是一个还行,是一大帮。好了就叫雯琪联系一下,然后安排安军跑一趟,先把他放出来再说”。

进了门,门口是客厅,然后是餐厅和厨房,旁边是佣人房和卫生间,客房在另一边。楼上是主人房和子女的房间。

宾收拾一下洗个澡就和柳雯琪一起出去,柳雯琪已从她继母那里知道宾此次来的主要原因,也就欣然接受这样的安排。柳雯琪做东请宾和三哥与他女朋友,再把一些两边该请的都请到了。安军也来了不过明显他只能是个小弟,宾只有想法帮扶一下。大伙耳酣脸热酒足饭饱到很晚才散,三哥安排车把宾和柳雯琪送回家,安军早就自己跑了。

回到房间歇了一会宾被尿憋醒,迷迷糊糊的起来去厕所,推门进去陈妈正坐在马桶上,晚上她一个人没有插门,忘了有客人,赶紧起身提裤子想让开。宾迷糊的一把抱住陈妈转过压在她身上,陈妈站不住只有手扶水箱,宾退下裤衩手摸在陈妈的腿间。

“先生你喝多了,我是佣人陈妈,你这样主家会解雇我的。哦,你摸哪呀”。

“我就是主家”,宾依就趴在陈妈身上,另一只手伸进汗衫摸到吊着的奶子,提着勃起的阴茎刺入刚有点湿润的阴道。

“噢,你不能这样”。

换来的是越来越快的抽插,陈妈只有手扶着马桶应承着。一会“咕唧”,“咕唧”的水声越来越响,伴随着时高时低的呻吟声和越来越粗重的喘息。酒喝多了没什么太强的感觉,许久宾才大股的射入深处。陈妈一声不吭的提上裤子晃晃悠悠的出去了,没有注意到楼梯口有个人影看着她回到佣人房与女儿和孙女挤在一张小床上。宾坐在马桶上喘完才迷糊晃悠的回到客房,那个影子还在。

第二天早晨宾起的晚,头还有点疼。餐厅里只有王姨和柳雯琪,看见宾揉着头进来王姨说,“雯琪你们以后少喝点伤身体又误事。你们今天不是要去峪市吗?

那就早点走,来喝些稀饭”。

“平时也不太喝酒昨天有我哥在,好久不见了,放心到峪市不喝了。你们都吃过了?他们呢?”。

“你叔叔开会不在家。陈妈去买菜了,今天陈妈怎么了,丢三落四魂不守舍的。没法就让安军先去办陈妈女婿的事了”。

“噢,你们还是特区速度说帮就办吗”。

柳雯琪不冷不热地接着,“有些事情就得快点,特别是你们男人的事”。

王姨接话,“其实应该多关他两天,让长点记性。正好安军今天有时间就抓紧办了,算他们有福吧”。

吃完饭宾就和柳雯琪去峪市,柳雯琪定了海边酒店的套房,其实只是为了两人方便,又显得大气。第二天安排见过可能的一波波生意伙伴和相关人等,山吃海喝,拉大旗作虎皮。宾多数时候都是沉默少语,基本上不喝酒。倒不是他有多装,只是听他们聊天后发现与这些人格格不入,打心里瞧不起他们。

柳雯琪有如此背景和后台,又有这么帅气英俊的男友。严肃的距离和权力的威仪产生了诚恐,他们也明显的感到被卑微,那个时候钱在权力面前什么都不是,让那些以前小瞧她的人也都怪外小心,只求财别给自己找麻烦,王姨的目的基本达到了。晚上回到酒店房间,柳雯琪让宾睡里间,宾觉着他应该睡外间,柳雯琪说,“如果有人来我可以很方便的进里间,而你要进里间会有些麻烦漏出破绽的”。

宾觉着有理就悻然接受了。

柳雯琪又问,“你要叫人陪吗?”。

“什么意思?”。

“叫个女的呀”。

“我靠,你把我当什么了!再说叫个女的,那你干吗?别人怎么看”。

“噗”,两人都笑喷了。

再花点时间游玩了峪市的美丽景色。在海边两人自然去海滨浴场游泳,平时宾都是刻意穿宽松的衣服避免招摇,换上泳裤后连柳雯琪看宾的眼神都变了。两年的力量训练,宾的倒三角身材是超级棒,全身没有太多的脂肪。胸大肌让柳雯琪和周围的许多女性只好用浴巾包裹住上身,腹肌一块块整齐的排成两列,背后从大腿到臀,再经腰到肩胛一块块肌肉条纹清晰凸现,只有肩头的肌肉没有那么夸张的隆起,依旧是那不用垫肩也能漂亮的扛起军官肩章的平肩。

“哇,你这简直就是健美冠军嘛”。

“没那么夸张,我还是瘦,远没那么壮”。

“你这是谦虚呀!还是自夸呀”。

周围立即围了一群流着口水的痴痴女孩,眼里充满了羡慕与崇拜。她们的男友则眼带嫉妒和仇恨的看着。两人只好下水游泳,可宾的水性显然比海边的人差太多,根本不是这群女性的对手。只好兴趣寥寥的败兴回到酒店,晚上房间的电话多次想起,“哥哥,我一个人,有时间嘛”。“呃,帅哥我们俩在你对面,都是女的”。

柳雯琪只好生气地拔掉电话抱怨道,“你得多招人呐,做你女朋友还不得烦死,时刻得提防着!一不留神就会有送上门去偷吃,辛亏我不是”。

宾耸了耸肩没说话。

【宾的性半生】(36-40)新版

作者:通路。

字数:11789。

36。

两天后回去前来到柳雯琪的公司,地点很好,人不多,在柳雯琪的办公室里两人有了一次观点一致的谈话。柳雯琪的客气使得宾并没有发现自己自带的说教口气有时会让人讨厌。

“就我这几天粗略的观察,我认为这里不会有太大的发展前途”。

“呃,为什么?”。

“你看啊,地点不好,没有好的交通,大港口,多余的平地,也没个依托。

这里的铁路和到幸市的铁路都是低等级为打仗用的。没人会来投资的。这里的人们都是捞一把算一把。我相信大家都是靠转手走私货,这样是赚钱可风险太大。

而且过几年国家一定会大抓一批,从来都是这样。再有个两三年一定要撤,赚够了赶紧跑,我回去也提醒一下马素贤。好的地界就不一样将来必然大发展”。

“我们只是转手些电器,近来开始做女性用品,这生意还没多少人做,利润大还没人查。只要没有直接参与走私风险应该不大。主要是要有渠道销货快,特别是你马姐介绍的那几个回民。我也在准备再开几个点多找些机会,还有我们现在都是用船在走货,等资本攒够了就换手”。

“噢,给你个好消息我二哥转业到省物资局了。我回去看看只要你小心一定有机会,但是他可是国家干部别害他”。

“太好了,放心一定”。

“我是不太适合做商人,特别是自己做。还是做学术的好”。“换个话题,别不高兴。你为什么这样?好像你家和王姨压力挺大的”。

“咋样!我没觉着有什么不好,为什么人们都这样看?我很小就喜欢女孩子,长大后看见男人都那样就更是了。想想都恶心,我的男人刚从哪个女的底下拔出来就塞进我嘴里,也许还是肛门里,说不定还带着什么呢”。

“噗”,两人笑喷了。

“好了别谈了。看这里”,推过来一手提箱打开,一箱钱全是一扎扎的十元人民币。

“这么多,我的?”。

“三万”。

“多少?三万?怎么可能?”,当时万元户已是稀罕的了。

“这是这两年你们应得的,还有你这次帮我忙的酬劳,我继母再三的强调我一定要重谢呢,你的关系肯定帮大忙!你和我继母以前什么关系,每次说到你她好像都是很开心的样子”。

“阿姨和我妈挺熟的,转业还帮过忙”。

“怕还不止这些吧!放心我才不在乎呢,她是有股让人喜欢的那劲。还有那个马姐,简直把你奉为上宾哟。你这家伙这么好?这么多女人喜欢,早点遇见你也许我也会喜欢上呢,那样就没这些麻烦喽”。

“不谈这些了。我们去看录像机吧!”。宾与柳雯琪去看了录像机,买了四部VHS的和一堆录影带回到辛市。又挑了许多女士的内外衣,看着尺寸和样式柳雯琪没说话眼睛滴溜的转。宾请柳雯琪参谋给家里人和女孩的,但有两套尺寸不一的性感的没有问柳雯琪的意见。她多少有了更多的主意以后怎样与宾打交道或者利用他。事情办得差不多了,还有一天就有飞机过文市,给三哥打好招呼准备返回。

方军已办完了陈妈女婿的事,出来后人就躲到外地去避避风头。陈妈的女儿又来了是千恩百谢,宾才知道她叫陈雨溪,个子不高一米五多些,二十六岁有一个六岁的女儿。人长得还精致小巧可爱,和这里的人一样有些偏黑瘦,单眼皮透着哀怨,偶尔看过宾的眼神透着崇拜和一些其他。柳雯琪滴溜的眼光扫到了陈雨溪的表情。宾的心里闪过一个念头为什么单眼皮的眼睛看起来偏细小,我总是能感到忧郁,哀怨,悲哀等等凄凉呢!让人同情可怜。

陈雨溪说,她丈夫已被抓过两次了,上一次已到了香港被遣送回来关了半年,这次刚上船就被逮着了,还好有大家帮忙放出来。

陈妈总是躲躲闪闪避免和宾的眼光接触,宾并没在意。吃完晚饭收拾好陈妈就和陈雨溪在佣人房里没出来。王姨和宾聊了很久打听她的两个儿子的情况,柳雯琪就建议八月开学前去看一下如果可以就再带回一个,这边她去做她爸爸的工作,说着眼角瞥了一下宾,宾没有注意到。王姨感动的掉眼泪,宾答应先联系安排一下,个人就回房间睡觉了。

宾回到房间躺下没多久灯光都灭了,待一切变得寂静陈雨溪出了佣人房,楼梯口哪个身影看着她悄悄地溜进了客房转身走了。这几天到处奔忙宾疲倦的睡着了,觉着门被打开,感到一双有些粗糙的手在身上摸着,接着一个光滑细腻的身体钻进被子贴上来。

一激灵醒过来坐起来问,“谁?”。

“小点声,我是陈雨溪,陈妈的女儿”。

“你来干什么?”。

“我是来谢谢你”。

“谢我什么,噢那你得感谢你妈的主家。你这样跑进来不怕你妈让主家赶出去?”。

“你干我妈的时候怎么就不怕主家把她赶出去了?”。

“你说什么?你妈,什么时候的事?”。

“别提上裤子就不认,她说是你来的当晚在厕所”。

宾当时就懵圈了,“我,等等,那晚我喝多了,真不记得有这事”。

“好了我们也没要乍的,你帮我们那么大忙都不知道怎么谢呢。这两天你也累了还是让我来伺候你”。

“你等等,不能这样”。

“那样?我妈她老了你都做了,我还不如她?”。

事到如今宾也只好将错就错,放松精神抱着陈雨溪躺下抚摸着瘦小的身躯。

皮肤光滑细腻,只有手上的皮肤粗糙有老茧,肩头有硬皮锁骨窝很深。屁股不大但很结实,腰细而有劲,乳房也不大但很柔软,乳头挺立很有手感,别有一番村姑的味道。让他想起了那个彝族姑娘安阿乌。

他也不翻身双手一拖,两人的嘴亲在一起,再一抬乳头吸入口中。又一举陈雨溪立了起来,喘着用手扶住宾的阴茎坐进去,抬起身体上下运动,长期的劳动锻练了身体和腰腹,瘦小的身躯没有大喘又有力量,时不时地用力夹一下不是太紧的阴道使得宾非常受用,集中精力享受着快感。偶尔向上顶几下,水慢慢的多起来流在两人的接合处,“嗤噗”不一样的声音围绕着两人。

宾是一个喜欢主控床上运动的人,像这样持续女上男下的运动,宾还是第一次从头至尾任由她进行,不消耗体力只是任由舒畅的刺激传遍全身的对象还真不容易遇见。陈雨溪喘气越来越重,动作也变得迟缓了。她感到了宾要爆发,大喘着双手撑住宾的肩头身体撑着上下用力大动起来,宾也用力随着向上顶低吼着喷进所有。

有了郭医生的话和与安阿乌的经历,特别在外地宾已不在乎上床已婚女伴是否会怀孕,只求痛快舒畅的感觉。

37。

陈雨溪趴在身上亲亲宾抬起身体侧躺下,“呼”,伸手捞起内裤堵住腿间想起身下床。宾翻身抱住她,“先别走,你在家做什么?”。

这时宾回头一瞥紧闭的门觉得那里好像有双眼睛。

“种地,还能干什么”。

“你怎么不出来找个事做?”。

“哪那么容易,再说那是男人们的事”。

“这里的男人都只想着一件是就是偷渡,还能做什么事。我看你挺机灵,去跟你主家的女儿说说也许能行”。

说完压住她,她感到了坚硬,“你还?”,黑暗中眼光闪了一下。

宾起身把陈雨溪抚成跪趴着撅起,下床站在身后一挺,“哦”,身体弹起宾双手一托她立起身,背靠在宾的胸上坐在阴茎和手上,“噢,不行,穿进去了,哎呀,真不行了”,身体软在宾的手臂上。

宾一举一转变成面向自己再次坐入,陈雨溪趴在宾的肩头泣唏着,“哎呀,刚才都要顶穿了”,宾无声地托住上下运动,每次一坐到底陈雨溪都会用双手支住肩头的肌肉把身体悬一下避免太深的顶入。没多久就身体软到只是靠双手才挂在宾身上,气短地说,“放我下来吧,让我歇会”。

宾转身慢慢地弯腰把她放在床上,拔出来站在床边把陈雨溪的身体转到头在床边,湿漉漉的阴茎打在脸上和虚喘的嘴边。陈雨溪看着才明白了宾的意思,颇不愿意,“你们男人就喜欢些奇奇怪怪的,又不擦”,张开嘴吞入包住任由宾插弄,几下就捅得太深插进喉咙,陈雨溪张开嘴翻着白眼。

宾又感到了背后有点奇怪的目光,回头扫一眼紧闭的门。把陈雨溪抚起跪好按住腰缓慢的插入到底探了探底部,小个子却有着不短的阴道,宾的心中念头一转。那种酥麻悠然传来,然后抓住屁股用力快速的运动起来,坚硬的腹肌拍打着同样结实的小屁股。陈雨溪的头时不时向上抬起低下,左右摇摆,嘴里“嗤,呦”,的低吟着。慢慢地宾感到了更紧密的包裹和层峦叠嶂的刮擦,几下更深的探底后抵住射入深处。

宾松手喘着躺下,陈雨溪软软的趴在他身边,再次伸手摸到内裤夹在腿间。

“你可真能折腾,我都要散了”。

宾没有回音喘气轻了,陈雨溪也不再说话,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睡着了。半夜陈雨溪轻轻地起身离开。

一大早敲门声叫醒宾,“先生,起床了要误点了”,是陈妈。柳雯琪已找好了车一会就来。宾起身收拾好然后坐下大家一起吃早餐,餐厅里王姨,柳雯琪,陈妈都在,没有看见陈雨溪。

柳雯琪边喝稀饭边随口对在旁收拾的陈妈说,“陈妈,跟你商量个事呗”。

“我看你女儿挺机灵的,人也还踏实。要是你孙女有人带,就让她来我这里看看能不能找个事做。不过咱可说好你还得在这做,我阿姨觉着你做得不错。你们呢商量一下,不着急过几天给我回话,要出来就一定要安排好,给我做事可不能三天两头的有事”。

宾随口帮忙道,“嗯,陈妈我去过她的公司,会有前途的,让你女儿好好学”。

陈妈吃惊的盯着柳雯琪,又回头感激地看着王姨,最后转向宾那表情似呼是如果只有两人她会立即脱光给宾。半天才憋出句话,“呃,呃,一定!一定!您们放心一定安排好,一定不会误事的。谢谢主家,谢谢先生”。

“你可别谢我,我是什么忙都没帮。要谢就得谢你家的大小姐”。

柳雯琪嘟囔不清的说,“谢我!记住我的好,我这是在帮你呢!尽搞些有的没的,欠我的人情以后都得给我还上”。

吃完饭车就来了,把东西搬上车。宾在车边跟王姨说,“阿姨再见,回去后会我尽快的安排好您和儿子们见面的事”,再转向柳雯琪,“你也别去机场了,以后多联系。有些事可以找我哥,能帮他一定会帮的”。

陈妈和陈雨溪站在门口表情复杂地看着宾,挥手告别。

小飞机晃晃悠悠声音很大,宾堵住耳朵读书直到下午才到。

小田接机回家后第一件事妈妈就和颜悦色地坐下和宾谈话,宾立刻觉得有问题。

这期间母亲一直有所耳闻有的没的传闻,怕宾闹出什么事来,丢不起那个人。

这次听说了宾与马素贤有半同居,对她来说如五雷轰顶,社会氛围也无法接受。

批判某人道德品质败坏的代名词就是非法同居,进行流氓活动。

思来想去硬性的逼着分开是不可能,堵不住就只有引导疏通,既然已是同居就干脆对外宣称已订婚等毕业后再择期结婚。只要平息了社会舆论,孩子们干什么还真已不是父母能管得住得了。

多次与马素贤接触交谈中,人虽然年纪偏大,但懂事得体,无条件的一心扑在宾身上。约来客气严肃的一谈,马素贤把一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当得知既然认了就要确认关系对外公开时喜出望外。首先被未来的婆婆认可了,马素贤一诺百应!三年的等待终于有了好的结果。可转念一想还有未来的公公和家人,年纪和族裔是她自己迈不过去的坎。宾的妈妈拍胸脯保证没问题。两人结成统一战线,宾的妈妈说,“我的儿子我知道懂事,听话,孝顺,让我来谈”,大包大揽下来。

“你觉得马素贤对你如何?你先别说话让我说完别让你把我绕进去。这几年我们大家都看得很明白,她是一门心事在你身上。年纪大了玩不起。你一天这个那个的人家啥也没说过,是个过日子的人,毕业后就娶进门吧。先安家再立业,你们年轻人要的那个啥就那样。再说没感情你招惹人家!别对不起人家,闹出事让人笑话。这一年把你哥的事办了,毕业后就是你喽”。

对马素贤宾从一开始就没有反感,就是始终少点心动的感觉,只是被动地在一起觉得还轻松愉快。如果一辈子都没有心动的人和这样的人过一生还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就是答应了也没有什么不妥,年轻并没有认真的去想严重性,结婚离婚对他来说只是个名词,合适高兴就在一起。就应付地说,“好吧那就试试呗,这可是你们包办的啊”。

“什么叫试试,就这样了”。“呃,她是当地人,我们是不是要下聘礼呀?”。

这次宾倒没有含糊,“不。我娶谁还给聘礼!倒贴还要排队呢。再说还早呢,到时候再说吧”。

“你就吹吧,好到时候看!”,妈妈欢欢喜喜的走了。

性,好感,动心,心动,这些对宾来说是身体和精神的三个层面,也分得很开。宾对性的定义是一次非常复杂的化学物理变化引起身体的精神反应,进而完成一次精神循环。

只有简单的机械运动宾是不接受的,所以他自认为应该不会去找妓女。

好感的范围很广,有的也许就是一眼或其他引起好感然后就有了动心的感觉去进一步发展。多数情况都会发展成上床,可能同时会有很多人。他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大家在一起好聚好散去追求性的升华,但前提是没有麻烦。

可心动在他的内心是一个神圣的向往,可望而不可及。这是个到现在还没有发生,他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也许这辈子都不会有。

家庭的只是一个模糊抽象的概念。目前找适合结婚的就是马素贤了,简单的认为有个交待,最重要的是有些事她从不过问。

38。

打个电话约马素贤,给妈妈打声招呼拿上东西就出门了。马素贤面带羞涩的给宾开门,准婆婆早已打来电话说是宾一口答应了。

这是她第一次身份变化后面对宾,有所期许宾会有所表示,宾却没变的进门摸摸脸把手里的袋子递给她,“我洗个澡,你把这些挑着换上”,转身进了卫生间,马素贤颇为失望的低叹口气。

洗完澡光着就出来了,“你怎么这么没羞啊!也不穿个衣服,我还没换好呢”。

宾没有回答看着马素贤身上新式的黑色镂空内衣,胸罩只兜到乳头,花边里漏出大半白花花的乳肉,细小的三角裤遮不住大部分臀肉,黑色的腰带衬托着的翘臀更挺。与以前的保守全包样式根本不同,视觉上的感官刺激使他昂然,“羞什么羞!”,一把搂住隔着单薄的内衣手指滑过乳头,花蕊弹着指肚,张嘴隔着薄纱啄着乳头。手滑到腿间指端从顶端到菊花轻拂,另一只手按住臀尖揉捏。

“哦,给我”,马素贤明显动情了,张嘴亲着宾,舌头顶着牙齿往里搅探。

宾抬起她第一条腿搭在腰间,把细裤拨到一边曲腿向上顶入。

“唔,真好”,双手勾住宾,眼里火热努力配合着,把她从宾这里学来的有限知识都用上努力讨好宾。宾熟练的把另一条腿也提起来托住双腿向床走去,马素贤双手紧扣醉眼迷离地看着宾,努力上提身体减轻体内的顶涨。

把她放在床上,两指勾住内裤的细边,马素贤抬起臀扭动着随着宾褪下内裤,双手伸到背后解开胸罩,分开腿向着宾迷着眼挑逗地说,“你老婆!美吗?”。

这种时候希望用加重语气来强调她的身份变了,但又不使宾反感她的变化,她太了解宾了,习惯成自然,他们的关系走到这一步更多的是宾觉的没有负担和压力。

“美,太美了”,上床扶起腿插入快速的抽动起来。

“噢,老婆我太幸福了”,夸张得大叫着,扭动着。眼里含着泪水,宾也略有感动的用力顶到底,碰到了软肉。马素贤的脸,乳房,身体颜色变的浅红,宾在她张着嘴大口出气中射入。

马素贤起身去厕所然后为宾搽干净,侧身贴着宾温柔的看着宾。

宾轻拂着她的后背,“别一天老婆老婆的。你是怎么搞定我妈和家人的?我才走几天就变成这样”。

略微紧张地说,“我真的没有做什么!是你妈,呕,我婆婆先找的我,直接跟我说都同居了就要明确关系日后结婚。我都有点莫名其妙,辛福来得太突然,我就答应了。我还以为是你和我婆婆商量的呢,你没见她对我有多好呢”,时刻不忘略带夸张的语气来强调身分的变化。

“噢,是这样”。

赶紧转换话题,“呃,对了”。“你那么急到辛市干什么去了,含含糊糊也没说清楚。我们和柳雯琪的生意挺好的呀”。

“不是要赶回来办我爸的六十大寿吗”。“说的急,去之前我也不清楚,以为有什么急事呢,去了才知道是要帮她的忙。你知道吗?柳雯琪是个同性恋,做生意中会有人欺负,她继母想借我哥对象的家世帮帮她,同时也让我冒充一下她的男朋友,别让人瞧不起”。

“呃,你又多了一个,那我怎么办?”。

“这不我妈就帮你了吗。噢,那是假的别让我家里人知道,他们会生气的”。

“还是我婆婆对我好。那你哥和他对象不是知道吗?”。

“和他们说好了。别总是我婆婆,我婆婆的,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困了睡会吧,飞了一天”。

宾醒来看见马素贤穿着给她买的新内衣还是一脸辛福地在看着他,“你没睡呀?几点了?”。

“睡了,刚醒。天都亮了,六点。你睡的真香,累坏了吧?”。

“对了,柳雯琪我都没见过,说说你的印象”。

“她呀人够精明,能干,会算计。那眼睛滴溜的时刻在算计,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在那里我总觉得有双眼睛在背后盯着我。以后我们要小心一点”。

“放心都是那几个溜精的回民在跟她打交道,我不直接参与吃不了亏。就是有股份在里面”。

“那你有时可得帮她一把,怎么也是我明面上的女朋友吗”,“呃哟,还生气吃醋了”。“她的眼神啊,噢,很像你偶尔流露出来的目光,我见过好几次你在和那些人们谈话的时候。嗯,我以后也得小心点,哪天你把我也卖了算计了”。

“放心,这世上我唯一不会卖的就是你。我也不知道上辈子怎么了反正这辈子是来给你做牛做马的”。“噢,那袋子里的钱是怎么回事?那么多,就哪么随便的放着,什么事都不让人省心”。

“哪个呀,是柳雯琪给我的,说是我们应得的分成”。

“那也不该那么多呀,还有这些都是你的!我知道他们都做了多少。我去给你存起来”。起身从床头柜里拿出几张不同银行的存单,“还有这些,两万”。

“怎么都是我的名字?应给是我们的”。

“哪时候我婆婆,噢,你妈不是还没认我呢吗”。

“好了,你都收起来。我得回去看看准备办大寿了”。

“要我做什么吗?”。

“你不知道这些年我们家的传统?瞧好吧”。

全家人都没有过生日的习惯。父亲的六十大寿就不一样了,半年前就说好全部都得到。定在七月一日父亲党证上的生日,因为少小离家自己也不知道是哪一天出生,就在入党时选了与党同一天的生日。

临到六月初,三哥军校五月中毕业回原单位,刚到就休假不方便。六月中大嫂的父亲病了,大哥不好说就说有紧急任务。妈妈气得拿起电话把所有的人骂到猪头,包括不明就里的于伯伯和三哥女朋友的父母,直到父亲生气地威胁不办了为止。

二哥二嫂躲出去了,这时只有老四是最可爱的人了。说话安抚,先消了气再说明各自的原因,千保万证地定在七月的第二个星期天。

还有一个星期才是大寿之日,大哥和三哥还没回来,宾和二哥列好单子和日期着手各自准备。

39。

正在读书等时间,李师意进来了很惊奇宾回来了抱怨道,“你回来也不告诉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嘿,你还真灵,我前天晚上刚回来”。

“到车站接完我就没影了,也不告诉我去那。干吗不带我去幸市?”。

“好了,飞机上没座位”。起身拿出一包,“喏,给你的礼物”。

不管宾心意如何李师意就做为干女儿进了这个家,她以为只有时刻靠近才可能有机会。十八岁了出落得更像她妈,脸型和身段就是消瘦版的年轻师丽娜。宾有时也不免心动,而她只要能腻在宾身边就可以。

宾对李师意说,“在家看好,我出去一下”,拿上另一个袋子就走了,“哥你干吗去呀?带上我呗!总留我一个人在家”。

宾出了门心里说,“干吗?干你妈能带你吗?”。

昨天已打电话到单位约好与师丽娜见面,李师意来了就更不会有问题了,而且她肯定没告诉李师意宾回来了。来到固定的旅馆房间等了一会,师丽娜披着略湿的头发进了房间,雪青色的连衣裙更加衬托着雪白的肤色,几周没见浴后微红的满脸期待。

“闭上眼睛,站着别动”,宾用眼罩遮住师丽娜的双眼,身体弥漫着浴后的淡香,缓慢地帮她脱去衣裤。身上只有内衣,“抬起手转一圈”,师丽娜缓慢地转了一圈,宾用立拍得照了两张像。

“你在干什么呀?”。

“乖乖的别看,一会让你看”。走过去再帮着褪去内衣裤,换上带来的白色细小内衣。坐下欣赏着,白色的镂空胸罩是小号下半托的,只是兜住了乳房的下边,褐色的乳头在花边和吊带中若隐若现,细内裤只兜住前面阴阜的鼓包,细毛从两边探出头,中间黑色若隐若现,后面只盖住腰下的一部分,布料从高翘处变窄嵌在臀缝里蜜桃臀圆滑的翘在外面,显得突兀性感。宾又用立拍得照了几张。

“好了,慢慢摘下眼罩自己看看”。

伸手缓慢摘下眼罩,低头一看,“呀,这么小。唔,真美”。

走到穿衣镜前来回转身看着。回头妩媚地一手揉着乳房,捏着乳头,另一只手按住阴阜,中指滑下隔着薄布摸向阴唇,“噗”,手指没了进去!师丽娜一脸惊异的看着坏笑的宾,低头一看,是开裆裤。

没有拔出手指,抬起脸挑逗地看着宾,身体后仰把腿间更清晰的向着宾,手掌盖住阴阜,食指和中指叠在一起,变成两个手指在里面进出,可以看见手指湿了衬着光亮。

向前一步缓慢的拔出手指,抬起手拉着细丝伸到宾的嘴边,宾嗅了一下味道张开嘴吞入手指吮吸。师丽娜缓慢的向后退,宾啄住指头跟着向前直到她倒在床上夸张的张开大腿。开档刚好裂开漏出阴蒂和肛门,靠近洞口的布料边缘颜色不规则的变深了,大阴唇分开了漏出粉红的小阴唇和水渍帘帘的洞口。

宾伸出舌头顶在顶端的突点上,“喔”,一声长喘。舌头一路舔弄着来到肛门,“啊,啊,别在那里”,菊花的皱褶随着舌头扭曲变化,身体哆嗦着。回到洞口来回转着往里顶,指端按在阴蒂上磨搽。

“哦,你真行,我要死了”,水顺着肛门流过开缝打湿了细纱和床单。

宾起身对准开缝刺入洞口,“啊,这样新的会坏的”。

回答是快速的闷声,“噗嗤”。

再把她翻成跪趴,再次挺入,隔着布没有平常的啪声。“咿呀,咿呀”,的吟声大起来了,身体向后迎合。

宾突然有了些奇怪的想法,“啪,啪”,手掌不太重的打在没有布料的右臀上,皮肤发红回应着拍打。师丽娜回头看了一眼宾,嘴唇微噘,眼神里却透着乖巧。

几年前张医生的言传身教回到心里。受到鼓励,宾拔出湿漉漉的阳具顶在皱褶的菊花上,“啊,你!”,吃惊地回头看见了坚定的眼神。眼睛变得柔顺了,“你慢点”,“噢,慢点呀”,胸支在床上,转过头投来哀怨的目光,回过两手拉住两片臀肉尽力张开。宾缓慢但坚决的把龟头顶进了肛门,皱褶向内卡在龟头后面棱梯上。

“啊,停一下”,微动了一下身体喘了两口气语带坚定地,“来吧”,慢慢的宾的毛发完全遮住了肛门,两具身体紧贴在一起。

“呃,太长了,真到肚子里了”。

宾缓慢的拔出,肛门的圆环微凸,卡在龟头的边棱被拉出高高的一大截。这是宾第一次颇有兴致地欣赏肛交的过程,也许师丽娜乖巧的配合仰或是身体真有些不同。过程颇为有趣,慢慢地运动变得滑顺了。中指伸进阴道隔着两层薄壁抹着进出的阳具棱线,再转过指头找到阴道上壁的糙点。

“啊”,师丽娜转过头夸张的张大嘴,两眼圆睁,蠕动着身体,水流顺着中指涌在手掌中。宾速度变快了,紧致的包裹带来的快感让宾精门大开,在高亢的声音中舒畅的射入直肠。

身体向前扑倒在床上,“你真是,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哪里都去也不嫌”。

喘着气没有回答手抚摸着微红起伏的身体。“男人都是些疯子,在女人身上什么都干”,轻微的鼾声传来。师丽娜不再抱怨,靠着宾趴着盖好被子闭上眼睛。

宾睡了一会醒来,看着熟睡中的师丽娜,微噘着嘴唇,脸上还挂着一滴泪珠。

轻轻的起身穿上衣服。

“噢,你起来了。我也得回去了,师意在哪边吗?这样,有点晚了我先去接她,你晚点再回去”。

“还有这个你都没试呢”,打开一看是一套细小的桃红色的比基尼,“这能穿出去吗?放你那吧省得多事,我先走了”。

“等一下,这几张相片你不要看一下吗?”。

伸手拿过那几张立拍得,“嗯,真好看”,找出剪刀剪去有脸的部分递回给宾,“我不能拿,你留着吧。喜欢吗?”。

宾回到家,二嫂和妈妈在门口站着说话。二嫂说,“四弟,你见到她娘俩了吗?”。

“谁呀?”。

“李师意和他妈呀!这妈可真漂亮,比小姑娘好看多了,有韵味。俩站在一起就像姐俩,小姑娘过几年也会像她的,不过娶老婆还是马素贤哪样的放心些”。

妈妈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宾联忙接话,“噢,李师意她妈来了,没见到。那好不用送了,我先进去了”,闪进家里。

40。

大寿之日终于来了,一家人也都到齐了。全家人都在忙碌着,宾的爸爸嘴上说,“你们呀,就是个六十岁吗谁没有呢,搞成这样”。但喜悦之色全在脸上,开开心心的接于伯伯,各亲家的电话。

只有马素贤脸上颇为挂不住,虽然妈妈和她都有让宾去见她的父母家人的意思,但宾以还是学生为由而坚决地挽据了。妈妈当面说,“你呀一点不懂事”。

劝慰马素贤,“他还小,也有原因吗”。可背地里又嘟囔,“一个学生,还没事业弄得像个上门女婿,等等也好”,传统里还是不希望儿媳妇明面上压住儿子。

要是别人马素贤早就一甩手吹了,可在宾面前她还得豁达的说,“没事,时间太紧了,来日方长。过好大寿最重要”。

哥四个和他们的媳妇或对象,一个孙子。唯一的外人就是李师意了,她压根没把自己当外人。

这家与众最大的不同是,大日子和节假日,厨房里是没有女人的。哥四个都在忙,老二刚当兵是炊事员学过,以后也没断过继续学习水平不比老四差。老大会做就是不太合口味,差点的就是老三,也就可以打个下手但在慢慢学。为此哥几个的媳妇对象还得鼓励挣点面子。哥四个好像都把做饭当成爱好了,其嗤咔嚓不到两个小时一大桌,鸡鸭鱼肉样样不缺的齐了,几大菜系还都包含,五个女辈算是开眼了,虽然听说过可见到了才信是真的没吹!当然少不了老爸喜欢的红烧肉。

为此老妈还专门和马素贤打招呼,多数菜都会有猪肉她可千万得给面子,如果不喜欢就专门给她做或者去清真饭店定几个菜来。马素贤坚决地表示,如有忌讳就不会来了,而且要嫁给宾也就一定会入乡随俗的。

老妈又是一通懂事的夸奖,二嫂听见了随口道,“妈,您就别夸了。她跟我一样大,这些事她当然懂。想必她早有考虑过,都是她应该做的您就放心吧”。

又回头马素贤说,“小马,你就比我小几个月,可我们两个都是宾的嫂子”。

三哥的对象文静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马素贤客气地对着两人,“嫂子,我和宾有什么做的不周的地方,还请多多原谅”,应对过去。

老爸老妈自然高兴,一家人欢欢乐乐的办完寿宴。

吃完饭大伙起哄,儿子做饭女儿洗碗,老大和老二媳妇不动,老三的女朋友也看着不动,马素贤自然不敢动。李师意撅着嘴求助地看着宾和老妈,都被视而不见只有噙着泪,往厨房去大家这才嬉笑着去帮忙,只有怀孕的二嫂在妈妈的示意下没动。

收完后大家坐在一起喝茶吃水果。老爸说,“有几件事该和你们说一下”。

“你们于伯伯打来电话说要在他离休前把以前的事解决了。这次老大也带来了信正式为三十一年前的事道歉”。

“不是那件事我也不会去朝鲜,这里那里的来回调动,像无根的萍,嘿”。

“说是过几年我离休后可以回到都市去,他们准备了一个单独的小院”。

“呃,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还提它干嘛呢。我们这样的去那里都不自由,什么都得报备,医院也不待见你,子女们又不能跟着调去。还是呆在这里的好”。

大家沉默了,大哥站了起来鞠躬道,“爸爸,对不起,为我你们受苦了,待遇应该更高”。“您离休后和妈妈去都市吧,我们来报答照顾您们”。大嫂一看也赶紧站了起来。大哥少小离开养父母家,始终保持着紧密的关系,大家也都努力维持着。

但工作特殊又离得远,特别是结婚后,大嫂就觉得是外姓人,有意保持一定的距离。这还是第一次带三岁的孙子来,为此老妈颇有微词。一看这架势,一贯心直口快又强势的二嫂马上说。

“干么呀,好像我们做了什么不孝顺的事似的”。

嘴太快二哥相比就显得有点沉默寡言,她始终觉得她丈夫才应该是这一家的嫡传长子,结婚后处处维护这个家的声誉。在这点上老妈领情也给面子,从来都是谦让的。气氛有点尴尬,马素贤马上打岔。

“伯父伯母身体还好,还等着带孙子呢,不需要子女照顾,常来看看就挺好。

还有好几年呢,到时候再说嘛。伯父您再说下件事”,宾看到了二嫂的白眼。

“呕,又是房子,现在物资供应好了基地驻各地的办事处缩编,都市的点要移交。正好我在他们给我说,如果有家里人在都市可以办个手续去住,你们都不在那里我也就没在意”。

宾感到什么抬头看见马素贤的滴溜溜的目光,她什么意思?。

“还有就是这次中央有叫老干部离退休的想法,看来我也该考虑回家了,干了一辈子也该休息休息了!”。语气里明显的有不干,大家没有插话。

又过了一阵马素贤就借口起身告辞,宾陪着送出门,二嫂对李师意道,“小姑娘,你也一起走吧!一起送你”。

“我才不当电灯泡呢,多呆会等哥回来再送我”,语气有明显的醋意,“你个小没良心的你哥不累呀”。

出了门马素仙问,“那些房子你怎么想?”。

“房子,我有什么想法?你什么意思?”。

“我看我们可以去看一下怎么样,如果可能就把它们盘下来”。

“盘那些房子干什么,我们都有公家的房子住。整那些旧空房子干什么?”。

“这点你听我的准没错,将来你会明白的,你们部队上的人不懂房子的重要性”。

“还有就是得有都市的户口啊。这个让你大哥去想办法把你妈的户口办去,其他人都是集体户口,一时半会办不成。这样你先进去和大哥说,然后我们安排去都市的事,别声张。天还早我自己回去,早点把小丫头送回家然后过来商量一下。哼!她还就赖上了”。

宾回身进屋跟大哥嘀咕商量办户口的事,当然没有告诉他是为房子的事,答应尽快办。然后再去跟妈说想和马素贤去看看房子,老妈也不理解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既然是马素贤的点子,也就认可去试试看,但别让老爹知道了。

第三天大哥大嫂带着侄儿回都市了。宾和马素贤也悄悄地准备去看房子。

【宾的性半生】(41-45)新版

41。

都市之行是马素贤最开心的事,大事已基本搞定。但依旧谨小慎微不使自己表现出不同让宾反感,这一年最关键。小鸟依人的跟宾去都市,火车上宾读书,马素贤想着各种事。宾问是否要住高级的宾馆,马素贤开心地说,“嗯,不错。

谢谢你,但是记住以后我们只要最好的,不要最贵的。我说的最好就是你觉得合适的,任何事你都这样做就没错。千万不要勉强自己”。

到了招待所住进了最好的房间,大房间没有太过奢华的装饰,舒适的床和沙发,价格很好。说是省里的领导来时住的房间,主任和马素贤的父亲很熟,自然要尽情巴结。

马素贤换掉了所有在学校的保守的服装,带上她认为最好的衣服和宾给她买的内衣。

到了房间两人洗过澡躺在床上休息,马素贤穿着宾买的另一套浅色的小内衣趴在床上语带疲惫地说,“坐火车真累”。

宾体贴的起身,“来,我给你按摩一下”。两只手指按住太阳穴正反向揉按,然后十指掐住双肩的肌肉用力捏。马素贤咿呀的叫着,“你轻点,疼”。宾双手顺着脊柱两侧的肌肉按压着向下,用两个拇指揉压着腰眼,“噢,你还真会,太舒服了”。

双手在臀尖上来回揉捏,马素贤舒服的轻吟起来。十指的指肚轻拂着大腿内侧,“哦,你来吧,我不动了,真舒服”。

“没事你睡会”,给她盖上被子,一会轻鼾传来,宾也躺下闭上眼睛。

朦胧中宾感到有头趴在腿间,阴茎被温热包裹吞吐。睁开眼马素贤双眼妩媚看着宾,嘴已含不住整条大吊,口水从嘴角流出,“你醒了”。

她已脱掉内衣起身跨骑上来对着宾扶住坐进去,“呜”,夸张的张着嘴,双手揉着乳房上下动着。人在宾的日开夜发下早已没有了青涩,眉目间轻熟的娇媚,深陷的眼窝挺立的鼻梁,总是抿着的薄嘴唇透着性感。圆润的肩头和圆尖的椒乳,细腰,翘臀,那个方向看都是夸张的S型。

“你最近有变化哟,积极多了”。

“以前怕你骂我,现在你们全家都认我了。我就是你的人了,只要你高兴我做什么都行。将来你就是我的天”。

“这可是你说的呕,将来别后悔哟”。

眼神一闪,立刻道,“当然了跟你在一起没有后悔”。

“那我就了让你高兴一下”,宾扶住马素贤抬起身体把她转放在床上爬在她身上,阴茎始终在里面,再抬起她的腿挺动起来。

“哦,妈呀来了”。

“你要歇一下吗?”。

“没事随你”。

宾换成跪趴在她后面使劲碰撞着肥润的突起,“啪”,“噗”,小阴唇紧贴在阴茎上,随着龟头的棱线凸凹留下水渍和成白沫。马素贤不再压抑,大声的,“咿呀”,叫着往后迎合直到宾全数射在深处。

四合院就在广场旁边的胡同里,原来的大门被封起来了,另开了一个侧门通过单位的院子。是一个四方正规的院子,正房,东西两厢。有点破旧但明显修缮过,加装了暖气,厕所和自来水。两人看着还算满意。

楼房有点远有五六站地,在原来的城墙外,是几套两室的老楼,一个小厨房和厕所,有走廊没有厅。多数的三室房主都是转业干部没法腾空,就准备把一栋楼移交了,各自的单位与房管部门联系安排产权问题。

宾再三联系大哥确定他坚决不要后。马素贤建议可否拿下三套靠边的二三四楼,宾不明白马素贤为什么一定要拿下这些破旧楼房,又没人来住不置可否。

不得不承认马素贤真是个能干的人,可能办事的人也不认为这俩年青人没有那么大的实力,仰或是狗眼看人低!三协两商两处的全部房子就都可以一次性的长期租定了。当时还没有什么公家的房产卖给私人的,也没有什么产权意识。宾在部队长大根本不懂,可马素贤早看出了里面的可能性。楼房和四合院全部差不多四万块,当时真是个天文数字!一个大学毕业生才六七十块工资。

马素贤却轻松的表示我们先全付了,但要给家里人说清楚,四合院是给爸妈的,三套楼房一人一套。

她心里清楚,钱可以再挣,两个哥哥真要了也不会不给钱。但这样家里人会对她有好感,任何能帮她套牢宾的事她都愿意做,宾没那么多心思去想这些就没反对。

妈妈的户口转进都市的事大哥也办的差不多了。马素贤立刻吹宾返回,宾开玩笑道,“你不度蜜月了?”。

“以后结婚了再说,事多得很呢。呃,我们回去做飞机好嘛?我还没坐过飞机呢”。

“没问题,我们现在就去买票,有介绍信就行。明早我要去广场看升旗。还有你知道吗国际最有名的交响乐团和指挥来这里演出,我要去看。再去给你买些衣服,知道!不买最贵的”。

“升旗市里也有跑这里干什么”,没有回应。

一大早宾与马素贤在晨曦中来到广场等待,景色依然模糊,没有多少车辆和行人,大家行色匆匆。等了一会天慢慢转亮了,三名武警扛着国旗正步走过来。

宾立刻面色严肃的站直注视着他们来到旗杆前把五星红旗升上顶端,泪水涌出眼眶流在脸上。马素贤受影响也面色严肃地站在宾的身边,旁边的行人和清洁工有点诧异的看着这俩人。

宾转身抹去眼泪对马素贤说,“你父亲是民主人士,可能没有这么深的体会。

我非常尊重先烈和父辈们流血牺牲打下的江山,他们真的不容易。

“我理解你”。

上午两人来到音乐厅,票早已卖光了。票贩子的票要贵一倍以上,宾挑着票讨价还价出其不意的买了两张最好位子的票,票价倒相对便宜,票贩子绿着眼睛后悔没有想到目的在最好的票。马素贤没有说话,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买这么贵的票,有票进场不就行了。不买最贵的!他又忘了。但没有说话扫宾的兴。

晚上坐在音乐厅宾如痴如醉的欣赏着顶级的演奏,马素贤却在勃拉姆兹的第三交响乐中轻轻的睡着了,宾无奈的摇摇头微笑。

回程的飞机上马素贤新奇的看着底下流动的云和土地感慨的说,“哪天我要是可以开上一次飞机就好了”。

“哪有什么,你一定能行。只要你想做就一定能行”。

“你说女人们都喜欢漂亮,你看哪些衣服时也眼睛放光。我们可以开个女性用品店,专卖些内外衣和化妆品,也许还有些其它的,货品可以从柳雯琪处或南边进。我们不能出面,关键是要找几个靠得住的人,会做买卖,人还得漂亮”。

“找那么漂亮的干什么?你不会另有企图吧”。

“切,你人不漂亮谁买你的东西。她们穿在身上就是卖点”。

“你挺会做买卖的吗!反正只要是跟女人有关,你就门精。知道了,好我来办。店铺先不用那么大,但要有发展潜力的地”。

马素贤的一味谦让宾再次错过了指出他教师式说教的口气多数情况下会惹起反感。

42。

都市的户口办好了,宾陪妈妈去落户口和房子的合同签字,为了快坐了飞机。

在飞机上宾就老实的读书,老妈还挺高兴。

到了都市没费什么周折就办妥了全部的事。户口大哥已联系好,把户口转入和落在大哥所在的派出所,然后拿户口簿去办手续。完了陪妈妈去看房子,妈妈对四合院很是满意。但那三套楼房不明白马素贤怎么想的,但子女做什么只要不违法也不想过问。

见过了亲家和孙子。就安排与以前的老战友见面,马素贤早已安排妥当了。

刚改革开放,引进了许多时髦的东西,有一种餐会时髦了一阵,叫联谊会。

大厨准备一些餐饮,来客再根据自己的喜好点菜现炒。后来太浪费了,价格又高就消亡变形了。联谊会成了真的联谊会。低档的成了自助餐也叫补肥,重点在吃。

高档的酒会成了就会,重点在交流。

马素贤安排在招待所,主任准备得相当充分。能来的人也不多,冲着时髦或者多年的情谊也说不定。其中有几家的子女事后与宾走的很近。

宾四五岁时随母亲在都市住过不到一年,幼儿园里有另外三个孩子与宾的家庭情况类似,父亲们都没有确定去那里,家就暂时安在都市没搬。

两男两女,另一个男孩大家叫他猴子,他爸姓侯当时坚决留在都市就没走。

他也长得尖嘴猴腮,大了也还没变,看得出来急着要走,“以后有事找我”,拍拍宾的肩膀就告辞了。猴子的妈妈解嘲的说。

“这孩子打小就没礼貌,他现在可忙呢。复员后做这做那的,最近说是做生意呢,有什么批文啥的可忙呢!”。

两个女孩的生日是同一天,比宾大几个月。叫燕子的随父母去了西南没在,另一个叫鸽子。鸽子是小名,王雨鸽来晚了进来时有些人已告辞了。

“对不起,李阿姨来晚了”。

“没啥,过来坐。哟,这长的水灵的,还是哪个一天嚷嚷着长大后要宾来娶的小姑娘吗”,宾的妈妈爱怜的抓住她的手上下看着。

宾早已厌烦地躲在角落,他最不喜欢这种社交活动。但看见来人还是客气的过来打招呼,“鸽子你好”,脑子里依稀浮现出一个香港名演员的脸。鸽子的眼睛睁大了,没说话点了下头坐在宾的妈妈旁边。鸽子的妈妈插话道,“我们调进都市几年了,雨鸽才调回来。要不要复员还没定呢,看吧。呃,李姐,你家宾在干吗呀?你们这次来都市有什么事?看能帮上忙不”。

“噢,他呀,现在是文大物理系的大学生,学得不错。我们这次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这么多年了来看看老同事和朋友”。每个子女都是父母的重点和荣耀。

王雨鸽与宾的妈妈客气的聊了很久,走时宾礼貌的出来送别。“看得出来你还是哪个老实的小弟弟。土鳖大知识分子下次来都市给我打电话,带你见见世面先走了”。

离都之前又给张艺甜打个电话正好演出不在就留话离开。

回程的飞机上妈妈有些头晕,宾就要水要毛巾的招呼,空服员是上次与马素贤坐飞机时的空服员自然就熟了。空服员过来隔着宾弯腰问老妈还要什么帮助。

宾妈妈眼睛的余光扫见宾的眼睛盯着她的脸和胸前的衣服里面,手背似有若无的轻触着裙边的大腿,空服员似乎没有感觉到目光专注友好的对她微笑着。气不打一处来,客气地谢谢,她更加相信那些传闻十有八九是真的,一定要早点让他和马素贤结婚生子。

回到家妈妈把三个还在文市的儿子和媳妇跟对象都叫来,认真地说,“我去都市看了房子和院子,还不错。老四和他媳妇就先垫着把它们买下来了。院子他们说要孝敬我们就先放在那里,你们大哥知道这事他坚决不参与,所以哪三套房子等以后看你们有没有机会转到名下,将来也许需要也不一定。反正没坏处,将来有钱了再还给他们。先别让你爸爸知道,省得唠叨你们”。

马素贤先接话到,“这件事有点急,我们也没时间回来商量就先作主盘了下来,有什么不到之处,哥哥嫂子们千万别介意”。

二嫂道,“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四弟和弟媳你们的情谊我们就领了。没啥好说的一家人互相多帮衬”。

三嫂还是文静的面带微笑的点点头没说话。妈妈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她真怕二媳妇不给面子下不来台,家和是第一位的。

这件事后马素贤基本就和全家人都有了很好的关系,大家都认为她考虑周全,做事认真,至于其他的那就是他们俩的命了。

搞定了全家马素贤如释重负,开始认真考虑开女性用品店的事。很快就在市中心找到了一栋二层临街小楼,后面还有一个院子和一排平房。领着宾看过讲她的设想,先开一半,另一半做仓库,生意好就全开,生意不好可以分租出去。楼上住人,也可作商店,平房也可在租下来,这样有多种可能。

商品不以服装为主,多是内衣,化妆品,饰品。柳雯琪那边也有联系过,会帮忙注意先收集样品册。准备出去转几个城市看看,多些参考。人也有了几个人选,这几天安排见面谈一下。房子签下来后需要宾盯着把装修做完。资金也筹了一些,可能需要入股也不一定,还在谈。

两人花了一天面谈了六个人,多是亲属和朋友介绍来的,四女两男。最后定下三个,两女一男。维族的阿依汗,汉族的王怡欣,回族的马朵儿。然后开列待办事项,分工付责,开业后马素贤和宾不会太多的参与经营,所以三人都有分股,视营业额提成。宾盯着装修,营业执照。马素贤带着阿依汗和王怡欣去办货和学习熟悉新的商品。马朵儿先看着场子。

大部分资金后来由马素贤的哥哥们筹集而来,他们实在不明白妹妹为什么要开店。三人转了两个星期备齐了货在开学前商店终于开张了。宾刚好要离开去实习也就没有参加。

宾最后一年在学校有实习,考研,毕业论文,就基本不再参与。

马素贤偶尔会去看一下,盘货核对帐目,商量进货和改进。

期间张艺甜知道了宾和她妈去过都市,下部队演出回程的空档专门在文市停了一下。还带了一个年轻的歌唱演员来家里,华星空是第一次参与慰问演出,他哥哥也在文市就与张艺甜一起来到家里。

宾客气地陪坐着听妈妈委婉的说出宾已有对象一年后会结婚,张艺甜的脸上明显的读出了失望的表情。

她俩走后的第二天,华星空的嫂子就客气地来拜访,滴里嘟噜的大意是请宾的妈妈给有名的张艺甜说多扶持一下刚出道的华星空。

43。

回文市后宾就抽时间找到了王姨的两个儿子。

二儿子已是十九的大小伙子了,就是他对他妈意见最大,觉得他妈不好对不起她爸和他们。谈了两次,宾开导他,父母没有对错,子女不是当事人无权去品评父母,生命是父母给的,最起码要尊重他们。算是愿意见一面。

三儿子十六岁了倒愿意见面,甚至愿意随生母,继母有了自己的孩子对他们也一般。

宾又约了王姨的前夫,他也转业了,混得并不好。只是讲明受托转达王姨要来看望孩子,孩子们也没有拒绝,希望他同意让孩子见个面。有什么事他们两个可以为孩子再谈谈,没有提她更多的事。

得到了默认,就和王姨柳雯琪联系。王姨电话里就哭了,千恩百谢的。柳雯琪叮嘱宾帮忙安排好的酒店和饭店,宾回到我自会做,你们就买票和告诉我时间。

这时已是八月了,安排好一切去车站接上王姨送她住进当地的好酒店,告诉她第二天的安排。王姨再三叮嘱宾别告诉宾的妈妈她不想有什么节外生枝。

先是前夫在大堂同王姨简单的见了一面。然后两个儿子同母亲吃饭,老二也仅此而已吃完就告辞了。老三倒是和他妈呆了一天。接着几天和两个儿子的关系更进一步热络了,吃饭,逛街买东西。宾只是在他们刚见面时在远处看着没什么突发情况就闪了。

王姨呆了四天,走的前一天下午宾打电话问是否要送到车站。

王姨说,“雯琪有东西带给你,都没时间给你,你傍晚来一下我们一起吃个饭我得谢谢你帮我这么大的忙”。

宾来到酒店大堂打个电话,一会王姨容光焕发一身洋气的下来了。

宾打趣到,“阿姨,您可真是越活越年轻了”。

王姨微噘红唇,“尽取笑我,走我们先去吃饭”。

两人来到餐厅找个安静的桌子坐下,“谈得怎么样?”。

“嘿,也没什么结果。老二在这里工作了,没上学。也就是个一般的工作,但他大概不会去看我的,长大了见过了也就了心愿了,留下些钱。老三还有两年高中毕业,上大学有点够呛,以后再看吧。如果他愿意他爸爸倒不反对过去或来回跑,我也告诉他们我哪里还行了,大概还有希望吧。我也得认真的和现在的家里人谈清楚,别以后有麻烦。嘿,都难哪!一切随缘吧”。

“慢慢来,有些事不能着急”,“您和您继女关系不错嘛,处处帮您”。

“她呀,溜精,会来事,开始对我客客气气。军挺早就提起过你们家和你哥的情况,她开始做生意后就变得越来越好了。来之前说会陆续把钱打在货款里或者给你寄来。吃完了,走吧我们上楼去”。

来到楼上的套房,王姨泡茶递给宾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吃饭的时候尽说我的事了,你这几年怎么样?”。

“噢,挺好的。想您哪”。

“去,还那样哄人。在我哪都没认真和我聊会天,我方便一下”,起身进了卫生间。

宾环顾了一下这间柳雯琪要订的房间,是够大和气派,里间一张大床,外间一套皮沙发,大电视和音响,四周的灯光投下淡淡的朦胧光影。

卫生间的门打开了,王姨只穿着一件几乎透明的小薄纱睡衣侧身站在门口暧昧地挑逗的看着宾,浴室明亮的灯光投在王姨的身后,一张高调的黑白照!清晰的显现出身体的轮廓,所有的突点和曲线夸张而诱惑。小慢步扭着向宾走来,只是一缕薄沙什么都遮不住,宾玩味地盯着越来越清晰的肉影,比六年前走的时候多了些肉,腰身也有了些许变化,但韵味更足了。

走到一步之遥,缓慢地转了一圈有点急切地问,“怎么样你还喜欢吗?”。

宾没有回答的上下扫着,“阿姨老了,这些都是雯琪给我的”。

宾勾勾手,王姨乖巧的坐下靠在宾的身上,依旧是那份柔软无骨的肉感,宾吻着她的嘴唇,鼻子和耳垂,“她知道我们的事”。

“应该不知道,这些是她几个月前买的还没穿过”。

“这就是她的利害之处”,宾轻声嘟嘟着。

“你说什么?”。

“没什么上床去吧”,宾站起来扶着王姨向床挪去。

“我饭前洗过了,你要洗一下吗”。

“不用,你不就喜欢我身上的味道嘛”。

“你呀,还是六年前的那个小笨蛋。来姨帮你”。

在床前两人扔掉衣物倒在床上,“来让姨看看用坏了没有,这几年女人没断过吧”,张口吞入舌头裹舔起来,“嗞嗞”,的水声响起,转着把腿间挪到宾的面前。宾的两个指头伸进洞内摸着褶皱找寻着那点,在前壁的里面宾的手指感到了不同在哪揉着。

“噢”,王姨张开嘴身体仰起挪动,“你那学的?”。

宾又挪动指头再次找到那点,“啊,就是那里。哦,我来了”,水涌出来顺着手留下滴在宾的胸上。

王姨软的一侧身躺下,宾起身提起一条腿横着插进阴道,“你比六年前厉害了”。

宾没说话插在里面把王姨转成跪爬着快速的进出,然后喘着气躺下。

王姨会意地起身坐进去上下动着,手捏乳房目光迷离的看着宾,“一点没变”。

坐不动了就再用胸跪爬着双手扒住肥臀挑逗的说,“来吧,想那里?”。

宾始终没说话在起身扶住大吊压在肛门的皱褶上缓慢的捅进去,“呜啊,再没有过了,你个冤家”。

待宾进出的顺畅了王姨配合地前后动着,“咿咿呀呀”的吟声不断。慢慢地她感到了宾的变化,“停下别动”,转身用嘴含着龟头吸吮,柔软的小手套住根部上下一起把宾的精液全部射入口中迷着眼一仰头悉数咽进。用舌头舔舔嘴唇,再把宾的阴茎清理干净。

躺下仰看着还是跪着的宾妩媚的说,“怎么样还是姨好吧!”。

宾才说了了上床后的第一句话,“你也大有进步吗!”。

“看了些录像带,今有了用的机会了”。“今晚走吗?你要喜欢有大把的时间。这次回去,再见你就难了。那么忙你也不一定有时间去了,再说在哪里也不方便”。

“我晚些时候再走,事真的挺多的”。

“姨知足了。有事就忙吧,明天不用送了,我坐出租车去车站就行了”。

“噢,雯琪叫我多付了一天的房费。你拿一张卡,我的留在房间里,后天交到前台就行了”。

“她倒是想得周到,我明天还是过来送你去车站吧”。

“那是个人精,你要是能把她改过来收了会对你有大帮助的”。

两人折腾到很晚宾才离开。

44。

第二天上午宾去宾馆送王姨去车站。然后给师丽娜打电话约好傍晚见面,她说下班直接去房间不要吃饭避免碰见认识的人。

宾定了送餐刚到房间,师丽娜就来了。

“来你先吃点,刚送来。热热乎乎的”。

眼里带着温柔的哀怨,“来就是让你吃的,我还吃什么!”。

环顾了一下诺大的套房,“呃,你定这么个大房间干什么?噢,你一定是在这里和谁刚约会过。哟,你可真恶心干么还叫我过来”。

“还有和别人是最好的宾馆,对我!”。

“是你想多了,你看那床都没动过。外地的一个阿姨来看她儿子,今天上午走的可房费已付了就空给我们了”。

“呃呀,一会再吃吧我先洗个澡”。

师丽娜进了大浴室打开大个浴盆上的水龙头放水,回手想关门宾用脚顶在门角。

“那我和你一起洗呗”。

“你又来,今天你可别再来哪些花样了”。

宾要抱她,她嫌弃道,“等等,你洗一下再说”。两人脱了衣服,师丽娜溜进浴盆,眼睛在宾身上扫着想找点什么蛛丝马迹出来。

宾等水够多了也想迈进浴盆,“别进来”,师丽娜靠上来把宾从头到腿用花洒都冲了一遍,“你别动我,我用浴液给你洗干净再说”。在浴棉倒上浴液开始在宾身上涂抹,特别是重点部位,“好了你去冲干净再进来”。

然后再在自己身上涂抹,又把浴液倒在水中躺在水里,白色的泡沫漫过浴盆,盖住了身体,只有头枕在盆边。

宾在淋浴下冲干净浴液迈进浴盆,“你整这么多浴液我洗也是白洗”。

“那可不一样,你洗干净了就没别人的东西了”。

“嗤”,宾伸手抓住了水下滑腻的腰和乳房,“嘻嘻,别咯吱我,痒痒”。

宾一头没入泡沫中,“哦”,师丽娜仰头靠在浴盆边上,闭上眼睛张着嘴。

“咕咚,咕咚”,几个气泡冒出水面隐在泡沫中,只有声音,宾的头抬出水面换口气又没入水中。来回几次师丽娜眼神无光的喃喃的起身跨出浴盆扶住盆边撅着,“快点给我吧”。

“现在你不嫌弃了?”。

“别说了,都洗干净了,快点吧”,摇晃着翘臀头搭在盆边。宾站在她身后阴茎上粘着泡沫插入也满是泡沫的臀间,“呜”。师丽娜回头妩媚地看着宾,宾努了努嘴,她会意地挪到洗脸台前,抬头饶有兴致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身后的宾,身体随着宾的运动在镜子里远近的动着,乳房前后左右的吊晃着,泡沫顺着乳头甩落。伸出舌头舔着嘴唇,眼睛挑逗的鼓励着。

“啊,抱我上床吧,站不住了”。

宾回身把浴巾铺在地上,师丽娜迷惑地看着,宾抬起她的一条腿再次插入又抬起另一条腿,师丽娜双手紧扣挂在宾的颈后,宾踩着浴巾一步一颠的走进房间把她扔到床上。身体弹起来又陷进去,“呜”。

师丽娜面色潮红软软的看着宾把她拉到床边,抓起两条腿并在一起直靠在肩上插入,身体前后双腿碰撞着床边。紧闭的腿间小黑三角晃动着,“哟哇”,声调变了头乱晃着,双乳随着身体大幅晃动着,两手紧抓着床单,眼睛翻向天花板。

床单上满是水印,分不出体液还是洗澡水的泡沫。

声音变得低沉了,宾再把师丽娜翻过跪在床边。她马上用手指盖住肛门回头无神祈求的看着宾,宾的阴茎滑过指尖顶入已充血红肿的小阴唇顶端的红洞。抓起手拉住用力冲刺,“啪,啪”,的碰撞声和高亢的,“咿呀”,声环绕着两人。

头发飘飞着,身体慢慢的完全塌在床上,腰显得更细了,臀翘得更高的向后迎着,宾在两人的佳境中的泄入,感觉没有多少。

两人抱在一起喘着,偶尔相互嘴唇碰一下,“哇,这里真舒服”。

“那我以后在这定房间?”。

“别了,人多眼杂”。

“呃,前几天师意哭着跟我说你毕业后要娶哪个马素贤,小马了”。

“是啊,我妈和家里人的意思。可能是听说了什么,怕丢他们的面子。况且她对我也是真心的”。

心有不甘道,“你怎么就知道师意就不是真心的?她这两年可也是一心一意的,你说的一切她可也都听了做了。师意可比你的小马年轻漂亮多了,又聪明,样样都强。撒娇使性子那是还小过两年就好了,再说她不那样你还会见她嘛?她长得是不是越来越像我了,将来会更漂亮。那脸和身段就是年轻时的我,看见我们在一起的人们都说我们是姐俩呢,错过了她你呀将来一定会后悔的。如果你喜欢成熟的,不是还有我呢嘛”,头埋在怀里喃喃得几乎听不清。

“你是说娶了她,和你们娘俩在一起?”,眼睛闪亮了。

“不是啦,我是说分开的”,抬起头看见宾眼里的光语气透着诱惑,“但如果你想哪样。等她毕业后过几年结了婚,我慢慢的会有办法让她不介意,随你的愿”。

压了压那种兴奋,“嘿,我是没福消受了。你应该明白,李师意应该出国留学,她可是大有潜力,会有大成就的。千万别让她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她现在就是学习,拿好成绩然后考试出国留学”。

“出国留学也还是要结婚生孩子的呀,嫁人才是女人最重要的。哦,那就听你的吧,这就是你与别人的不同吧。但是错过她你一定会后悔的!”。

“还有师意说你会去都市实习,就让她和你一起去。路上有个照顾,到了那里陪她转转玩玩。重要的是学校有几个学生都在追她,有时堵得她没处去。你去让大家看到了,再警告他们一下,师意可以安心学习”。

“有这事!她怎么没给我说过,我的女人也有人敢堵!这一定得解决,看我的,瞧好吧!我的岳母大人”。

“去,别做得太过分,只要别在追她堵他就行了。她也在慢慢的懂事长大。

好了,我要走了,太晚了。饭我不吃了”。

45。

系里头一次尝试联系安排去一些研究所实习然后回来做毕业论文。全系实习分三个地方,宾的专业班去都市郊外的研究所,需要在开学前到哪里。宾提前一周返校帮忙安排一下,多数学生从家里各自到都市车站回合。

安排好一切就和李师意一起登车,买的是卧铺一路上照顾。她第一次有了单独和宾在一起的机会,幸福快乐的与宾同车提前两天到了都市,一路俨然她觉得他们是一对情侣。

先安顿好李师意,再找人收拾一下那三套房子。到房管所预交一大笔电费,买房时就已要求装了十安的大电表,当时还被大妈们训斥不知道节约用电。

给猴子打电话约好下午见面。又打电话去航站问那个空服员周婧宜的航班什么时间在都市停留,留话会再打过去。剩余的时间都用来陪着李师意游玩,顺带逛一下家具市场定了一套家具。

马素贤知道猴子手里有批文后再三叮嘱宾到都市后立即联系回话要尽可能的详细。下午来到猴子给的地址,上到二楼猴子已等在门口。门口有个前台,走廊两边有四五间办公室,到底有个会议室。

“看起还可以吧,目前我们是三兄弟”。

“就你们三几个人能有多大的生意”。

“外行了不是,我们的生意根本不需要办公室,这里靠近市中心就是为见面方便,熟人根本不来,几个电话就搞定了”。

“我不是很懂,你和我女朋友马素贤直接谈。你先给我说一下你手头有什么,还有可以做什么,我打电话约好,明天她打到这里你们谈”。

“她行吗?”。

“瞧好吧明天十点。哪里有军线我先打回去给她说一下叫她明天打给你”。

“那就得到鸽子家去,她家里离这里不远,我打电话看看她在不在。她也复员了,与几个人合伙开了个演艺公司,离这也不远”。

当时打长途电话相当麻烦得通过长话台转。找到鸽子说好一会过来,等她时两人进到会议室宾认真地把重点记在纸上。一会鸽子来了还有时间就马上去她家打电话。

电话一通是马素贤接的,她算着大概是会用军线所以在等。宾长话短说的告诉她大概的情况和约好的时间,她反复问清楚宾知道的细节才挂电话。

鸽子的家人留宾吃饭,宾说明还有个干妹妹在都大上学要照顾就告辞出门。

临出门与鸽子约好下星期六傍晚见面。第二天一整天宾都陪着李师意去远郊游玩。

回到车站与同学会合去报到再请假回到市里。研究所在远郊,需要坐一个小时的班车到长途车站。然后再坐公交车去市里接上李师意到都大,陪她到宿舍见过室友,引起一阵羡慕嫉妒恨。再在公开的场合露面显得亲密,然后去找那两个李师意的追求者警告他们离她远点。所有的安排让宾疲于奔命。

回研究所前再给马素贤打电话,她已通过话了解了情况,正在着手联系,她会把家里的电话线加上长途和传真。

在研究所一周后,星期五宾按时间给航站打电话,周婧宜已在那里等了一会了马上要飞了。得知宾会在都市实习一个月,她一周会有周一和周四在都市停留。

两人约好下周四宾打电话去航空宾馆找她。

周六提前回到都市赶在下班前打电话到铁路局总机问是否知道李少惠,赶巧是个话多还记人的主,告诉宾李少惠已是客运处副处长了,谢过后说下星期再打。

然后去家具市场看着把定的家具摆在三楼的房间里。

再来到鸽子给的地址,天已黑了进门后一间大房间几张桌子,靠角落摆了一头沙发。鸽子和一男一女在商量着,看起年龄都比鸽子大,见来了客人两人就客气的告辞了。

“你们的办公室好像没猴子他们的繁华吗”。

“他们是做大生意的,当然要面子。部队多在这个区域,所以我们大家都在这附近。我刚复员,以前我在部队是跟着安排下部队慰问,联谊演出。认识些人,手头有资源,大牌,小角色。现在我们几个主要是安排些商业巡回演出”。

“那就是穴头嘛,这样有市场?”。

“说你是书呆子,市场大得很”。“呃,在那边大学上的怎么样?来都市实习,毕业后会分配来这里吗?有没有兴趣来这里大家可以帮忙的”,语气里有种期待。

“我们这样的资质哪么可能来这里。再说我妈吹着毕业后结婚呢”。

“这么早!你妈这是,和谁呀?”,“算了不问了走我请你吃饭”。

“今天就不麻烦了我得去一下都大看我妈的干闺女,说好的,这第一个星期六不去不好”。

“还真有啊!我以为就是你的托辞呢,看来你妈想女儿和儿媳妇有点想疯了。

那就再联系了”。

下了楼一个女兵等在那里,“雨鸽姐”。

“你是?”。

“我是华星空,下午我们见过的”。

“你怎么还在这里。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有机会我们会联系安排的”。

“我在这里是看见了这位继宾哥,就等一会打个招呼”。

“你认识我?”。

“是呀,我和艺甜姐不久前去过你家的,你不记得了吗?”。

“噢,是你呀,你好。还有什么事吗?对不起我们赶时间”。

鸽子看了一下华星空,“好像你明天要回去,这样明天早上你可以来一下,我们再谈谈。你去哪里让他捎你一程”。

宾和华星空上了出租车都没想起他的名字,聊天才知道了她十九岁,不在都市,来回一趟要六七个小时,不是很方便。参军到当地部队歌舞团快两年了,没什么名来了两次鸽子只是答应帮她安排。她也想调进都市的大歌舞团,但没有人帮忙。临下车时留下联系方法拜托宾帮忙美言几句。

宾到都大宿舍楼接上李师意,她早已等得不耐烦了,故意显摆的与宾在楼下亲密地站着说话。然后才在校园旁边吃完饭,又在校园里转一圈才离开。宾告诉她明天不会过来了,她显得非常不高兴。

宾回到刚布置的三楼装好热水淋浴器收拾好房间一夜无话。

【宾的性半生】(46-50)新版

46。

早晨起床下楼吃完早餐,离鸽子的办公室不远,想起鸽子约了华星空就信步来到办公室,只有鸽子在忙。

“哇,够拼的星期天都不休息”。

“马上有一个演出不能出纰漏,明天就要出差去安排。噢,一会打个电话给猴子,昨晚打电话给我问你呢,好像挺急的。这是他家的号码”。

“呃,你怎么会认识张艺甜和华星空?”。

“张艺甜是我小学同班同学,大疏散的时候回了江市,再没联系。去年吧她去文市演出她爸叫送票去才又联系上我父母。都不知道她考上了这么有名的歌舞团,那个华星空前不久陪张艺甜去过我家,见过一面我都不记得了”。

“张艺甜是挺有名的,她也从不走穴只参加组织的演出,多数是慰问演出。

那个华星空就不一样了,会来事没什么名拼命的找机会呢,我看她将来不可小觑”。

“那是自然,没名没后台可不就得靠自己吗。呃,有机会就帮帮呗”。

正聊着听见了敲门声,鸽子会意的一笑,“请进”。门开处是华星空穿着军装带着包。宾点了下头走到旁边的角落坐下让鸽子和她小声的聊。

在家里宾只是一瞥没注意到有什么特色,出租车上又黑,这次才认真地观察着她,个子不高160的样子,体型不错。歌唱演员普遍的大嘴在还带着婴儿肥的圆脸上倒也不显。细看眼睛是自带娇媚的桃花眼,眼尾平且垂,特别是最尾部又微微上翘,黑白并不分明似醉非醒,颇有味道。

看看两人聊得还不错,特别是华星空偶而会有银铃般的笑声,宾起身准备告辞。

华星空也起身,“您能等一下吗!鸽子姐打搅了,还请多多帮忙,谢谢”。

就与宾一同出了办公室,鸽子意味深长的对宾点了下头。

到了路边宾问,“你这是要坐车回去吗?要我送你去车站吗?”。

“不了,我晚上再走。鸽子姐答应我这次的演出给我加个单曲”。眼睛里闪着光。“你有时间吗?再帮个忙,陪我去挑一下演出服?我都没有一件合适的”。

“这还有点早,你拿着这包也不方便。这样我住的不远,你可以先放在我哪,然后我陪你去”。

两人聊着来到宾的家,“这是你家?就你一个人?”。探头看了一下房间,“算是吧,我是来实习的周末会在这里”。

话还没说完华星空已抱住宾的腰,“谢谢你帮忙,不然不会有这个机会的”。

“别误会我什么也没做”。

“我喜欢你,那么帅!我看得懂艺甜姐和鸽子姐的看你的眼神”。

宾感到了热情低头亲在嘟起的唇上,“你要洗个澡吗,有热水器”。用手指了一下,“好”。转身进了厕所,“拧开关就会有热水的”。

宾走进房间听着哗哗的水声看一眼新布置的房间拉上窗帘,房间变得朦胧。

水声停了华星空裹着浴巾自然的走进来,不是很胖像大多数北方人一样大骨胳壮实,浴巾下的两腿笔直。宾伸手揽过她,嗅着头发上带着湿气的浴香。两团温柔贴在身上,手滑下撩起浴巾底边摸着肉感的圆臀。华星空用手解开衬衣扣子和皮带任衣裤落下,双手抚摸宾的胸肌,仰起头与宾湿吻,舌头缠绕口水相会。

宾扯下浴巾俯瞰着挺立的双峰和顶端的嫩蕊,华星空碰到宾的勃起,“哇”。

慢慢的下蹲,双手滑过腹肌,嘴唇舔着胸腹,用小手抚摸挺立阴茎的沟槽,另一只手轻抚阴囊底部,仰头向上尾线上挑的桃花眼妩媚朦胧的目光,四目相对。

宾吸着气看着夸张的S型的身体,双手搂着腋下一提一横抱起年轻的肉体放在床上。两个年轻结实的半球微微的向外乳头挺立在大而淡的乳晕顶端,细窄的腰线完美的接着圆润的翘臀,紧闭的双腿间一抹油黑,浑身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双膝慢慢分开漏出两片半圆的肤色阴唇,只有边缘略黑,看起年轻还用得不多。

宾俯身含着乳头,挺立的乳头顶在舌头上颇为舒服,双齿轻咬传来轻吟,两眼半合双眉微皱。手指在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上划过,抚住菊花往上画过会阴,拇指按在阴唇的顶端,食指撩拨喇叭花的双唇,中指滑进洞中。

“哦”。双膝分得更开,身体轻微的扭动,“快来吧”。伸手握住阴茎手指温柔的滑动。眼睛扫着,“你有哪个嘛,我有去”。

“别扫兴!我不用”。

有点疑惑紧张地看着,宾扶住双膝顶在洞口缓慢的进入,湿热逐渐包裹了宾的大部分阴茎,舒畅传到尾椎,“嗯”。宾逐渐加快,紧致的皱褶刮滑着宾的后半部分,深处似变空又是收放自如,时而顶在软肉上带来阵阵娇喘,夸张的迎合着,“噢,太长了,噢,不行了”。

由舒畅传来丹田的酸爽,快感顺着脊椎传到下脑,宾抓住她的双手开始疯狂的大力进出,华星空的身体和跳动的乳房染成片片粉红,大张着嘴,涨红的脸上眯着的眼睛略带恐惧的看着宾的疯狂。

宾到了爆发的极点拔出阴茎,任由一道优美的弧线划过,半透明的精液微微有点斜的点滴在她的发梢,左耳,乳房和肚皮上,或大或小,或长或短。

“喔”。宾大喘着倒在床上。

伸手捞起浴巾擦去精液,再帮宾搽干阴茎,喘着趴在宾身上亲着胸腹嗔懈道,“你的太大了,好舒服。你歇一歇,我收拾一下,一会你陪我去买衣服好吗?”。

没有回应,过了一阵宾睁开眼睛,华星空已穿好衣服坐在床边。宾起身发现衣服放在身边,“你要洗一下吗?”。

“不用了,我们快一点。我也不知道你要买什么样的服装,你有主意在那里买吗?”。

“大概知道样式,以前看过。去了你帮我参谋一下”。

下了楼看见公用电话宾才想起要给猴子打电话,“你等一下我打个电话”。

电话里猴子一通抱怨才打来,叫中午来办公室一起吃饭有事就挂了。华星空看出宾有事就说,“我还是自己去吧。先回去把包拿下来存起来就行了”。

“不好意思,其实你穿军装演唱挺好的。你现在穿的要老成一些,高腰长裙比较好,比较容易给人留下印象”。

“谢谢,鸽子姐那里你还得多忙”。

两人回到房间,宾拿了个信封装在华星空的口袋里,“你这是干什么,我不是”。

手指堵住嘴唇,“你们当兵的没什么收入,这是我借你置办演出服装的,过几天再还我嘛。第一次登这样的台,给鸽子她们和观众留下好印象很重要”。

“如果有时间下周六我再过来,你可以打这个电话找我或者留言,我可以收到的”。

“祝演出成功”。

47。

送走华星空宾来到猴子的办公室,“快进来,真看不出你这老婆这么厉害。

三下五除二就把事情搞定了,是我见过最快的人。下周六早点过来拿钱,难怪跟我们一样的年纪就要早早娶老婆了,你小子真是有福以后就坐着数钱吧“。

“还真弄成了!”。

“不止一件呕,另一个也差不多了。所以说你有福嘛,走我们吃饭去,以后再介绍你认识其他的几个哥们,这会打电话也找不到他们”。

饭后与猴子约好周六见面,同时拜托猴子找个可靠懂行的买家买一副上好的玉镯。然后来到长话厅给马素贤打电话,“我猜你下午应该给我打电话的,就在这里等你呢,想我嘛?实习还好吧?

累不累?要注意身体哟“。没等回答就连珠炮似的,”你说得对,机会只给哪些有准备的人,刚好我们准备好了有机会就不要放过。还有就是你常说的抠细节,真是细节决定一切,抓住细节很快就办成了“。

听着这些宾第一次感到了内疚,刚刚还在别的女人身上驰骋,以后还一定会有更多,可在家痴痴等待的女人却在拼命工作,泪水涌在眼眶里声带哽咽的。

“辛苦你了,我对不起你”。

“你怎么了?感动了!嘿嘿,你老婆我厉害吧”。“嗯,对不起,什么对不起?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这可不行,你要小心噢。好了不说了电话费很贵的,我好高兴”。

放下电话宾回到研究所没几天雄性动物的原始本能就让又他忘掉了内疚。星期四下午带着指导老师给的实验数据,一路坐车一路比较大致有了结论。来到机场,时间还早就在一个角落列表,画曲线,写结论,列出回去要讨论的重点和问题。

机场广播飞机进站的通知唤回宾,收拾好纸张来到出口。周婧宜十分吃惊地看见宾站在那里,眼里有种受宠若惊,余光有点骄傲的扫着一同走出来投来羡慕表情的同事,略带夸张的声调,“哟,跑那么远干什么。给你说去宾馆找我就行的嘛!”。

“我这不是怕你有事会耽误了吗,来我帮你拿一会叫辆车吧”。

回头对同事说,“你们先走,再见”。

来到角落与她坐下,认真地看着在飞机上已近距离细看过的典型东方美人,瓜子脸,水汪汪的大眼睛,直鼻梁,樱桃小嘴。个子有168以上长腿。南方人的纤细柔弱仍显得小巧玲珑,略施粉黛的俏脸显出疲惫,有种楚楚可怜。

“累坏了吧,好好休息一下。我们走吧,进了城你要先吃点吗?”。

两人上了出租车,“不吃了,我有点累。短途来回比长途累”。

车子停在宾的楼下,“来这里干嘛,我们不去宾馆吗?”。

“上去休息吧,这是我的房子。一会我去给你买特色小吃”。

上楼进入房间,“你应该不在都市,怎么会有房子在这里?”。

“说来话长,你先休息。哪里面可以洗淋浴,开关就有热水,有干净的浴巾和床单被套,你随意。我下去买吃的”。

宾在楼下转了一圈,半小时后才回到房间。房门关着,卫生间里晾着并不性感的内衣,地上的盆里泡着浴巾和床单,宾的心悸动了一下,拿出文稿和数据完善报告。

天色已晚宾起身下楼去买吃的,回来坐下周婧宜穿着睡衣打开房门上厕所,“你在呀,几点了?”。

“八点半了,吃点吧”。

“噢,三个小时了,不好意思太累了”。

“嗯,好吃。这么久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么好吃的东西”。

“你们长飞各地,就要抽时间吃呀玩呀,过一阵换航线了再想去就难了”。

“呃,说到这个。你知道吗,我们马上要分几个分部了,你说我应该去那里,我”。

话被打断,“别去新的分部”。

“文市会有一分部”。

“别这样想,分部会有几架飞机?会有什么航线?趁年轻留在总站,有好航线好飞机,还有可能飞国际航线。你们能飞几年?以后不飞了转业也可以留在更大的城市,别想那么远,一切都等停飞了再说!”。

目光盯着地面语带无奈,“看来你没认真看待过我”。

“你的将来还是等停飞后吧。一天飞来飞去有多少时间?把握现在就好”。

没再说话起身走进卫生间蹲在地上洗床单,宾去厨房洗碗。周婧宜拿着床单出来宾搭手晾在空房间里,“你去洗洗吧”。转身走进卧室。

宾洗完澡只穿着内裤走进没开灯的房间,周婧宜趴在床上,走廊的灯光昏暗的反射在宽松的睡衣上,长发盖住了脸。宾的手撩起睡衣轻轻的抚摸着后背,皮肤细腻光滑,手指伸进裤腰摸向还算丰满的臀,指头想顺着臀缝向下。她一转身抬起头撩开披散的头发,心有不甘的问,“难道你真的就只是想得到我的身体吗?飞机上我以为”。

“也不全是,在飞机上就看着你很舒服。对人热情周到,感觉很好。但对我来说你太漂亮了,一天又飞来飞去,想不了那么远。你也别想那么多,顺其自然”。

嘴唇碰到一起,宾抱住她压在身下长吻,一手解睡衣扣子,一手推下睡裤和裤衩。两人吻到没气才离开喘着,宾撩开睡衣低头吸吮不大的乳房上的细小乳头,用手退去衣裤。手掌按在阴阜上,光滑细腻贴在掌心,手指碰到分开的阴唇湿润了指尖,再向下中指伸进洞口探寻着不太密集的皱褶。

“噢”。双腿轻蹬了几下区起膝盖腿分得更开,宾的指头有了更多的湿润。

宾挪到腿间低头看着几乎光洁的阴阜,寥寥几根软毛柔顺的沾在皮肤上,何美娜似的光洁还真是百里挑一在宾心里一比而过。坚硬的阳具顶在洞口用力进入,一下就顶在底部的肉上。

“哦”。

趴在身上蠕动着然后抬起身把双腿搭在肩上开始用力,阴道没有太多的刮搽,颇为光滑的紧包着,次次到肉,周婧宜大张着嘴双手推着宾,“呃哟,不行,太深了”。

宾放慢力度,“个子挺高,这里那么短,来你趴下应该会好些”。

周婧宜跪趴好,宾伸手摸着趴着也只是半球的乳房,再次进入用手扶住胯骨,拇指垫在股缝间阻止太过深入开始大力抽送。没了,“噼啪”。的声响,只有她时高时低的吟声伴随着身体向后迎合。宾拔出后贴在股缝中射在头发和后背上,周婧宜往前一趴侧着头喘气,宾拿过纸巾帮她擦去精液才躺下。

歇了好一会,周婧宜转身趴在宾身上诺诺的说,“你是不是嫌我了?”。

“没有哇。是我太粗鲁了,对不起,下次就会好了”。

“就在这里睡吧,明天几点去机场?”。

“明天十点前到,中午飞文市”。

“那你就多歇会,我得早走。可以下去打个电话让班车在路上停一下接你”。

起身拿把钥匙放在床头柜上,“这是门钥匙,你不是有两晚在都市嘛,就来这里休息。这样是不是可以省下补助?为安全你可以叫个同伴来住,记住得是女的!进出小心。还有你最好争取留在总站,当然看你自己。去了总站有了宿舍再把钥匙还我,看情况我也许会下来”。

“谢谢。可如果你来了我的同伴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

48。

星期六离开研究所之前,宾再次试着给李少惠打电话。不知道总机是否会听到特别注意遣词用句,李少惠在电话里听到宾还是大吃一惊,大致问了情况,知道在都市实习就约好星期天中午在有名的大商场门口见面,刚好离宾住的地方不远的。

回到都市先打电话再来到猴子的办公室,猴子神秘的把宾领进会议室,关好门拿出报纸包着的一大堆钱,“这是你们应得的收好了”。

“这么些我怎么拿回去?你可以转公司帐吗?这玩儿不会出事吧?”。

“你傻呀!别他妈的不吉利。转帐查出来怎么办。这样吧,你写一些你家人的名字和地址,以后我分别给你们寄过去。你呢这次回去的时候坐飞机吧,我给你准备一箱子带回去。还有什么事吗?走带你去个家庭舞会”。

“舞会,我不太跳舞”。

“不会学嘛。再说不需要学太多,重点不在跳舞”。眼里闪着猥琐的光。

“我给鸽子打个电话,看她回来了没有”。

“哟嗬,走得挺近嘛。她回来了在办公室忙呢刚通过话,这样我送你过去,让她送你去那里她知道”。

宾从钱堆里拿了两叠钱与猴子出门来到鸽子的办公室楼下,“你上去吧!我先颠了,记着来啊,等你!”。

宾来到办公室鸽子他们三个都在忙,“刚回来得收拾一下,这次不错,效果挺好。你有什么事?噢,那个华星空嗓子挺好,观众喜欢还加了一曲呢!”。

看着宾欲言又止就来到角落,宾悄悄的把钱塞给鸽子低声说,“谢谢你帮我们和猴子的事,不是为华星空”。

“你这是干什么!”。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才能长久,你就别客气以后还得麻烦呢”。

“好!情领了”。

“还得麻烦你送我去猴子的家庭舞会”。

“什么!这帮猴子好人都给带坏了”。

“什么意思?我不会跳舞!”。

“没什么,我刚好有事找他,他们就这时候好找。你还没吃饭吧这次就别推了”。

两人进了旁边的一家新开的餐馆,鸽子语带保留的说,“现在时髦家庭舞会,各自一群人聚在一起,跳舞聊天,联络感情,帮忙办事。现在能有房子开舞会的多数是有些背景的,所以不少人来赶时髦,攀高枝寻求刺激。还有就是不明就里,有求于人的过客,有时可能会乱一点。我不参加,偶尔有事去谈。还有我手头有些小演员想出名,所以颇受欢迎,有求必应”。

两人回到楼下,鸽子推出了一辆雅马哈125摩托车,“你平时都骑摩托车?”。

“那倒不是,他们那里这会没车我回来不方便”。

宾有点胆怯的坐着摩托车来到了靠近市郊的一处安静的街道,几栋独立的房子好像没有灯光,街道和门前也没有车辆。鸽子来到一栋两层小楼门前停好车按门铃等了好一会,才有人隔着门问了半天走了。

“这里偏僻晚上没交通车来了就走不了,黑灯瞎火加上周围的气氛。有些人以后会反悔,而且多数时候答应的事明天就忘了”。

“听你的口气这家庭舞会有问题?”。

猴子过了好一会才把门打开一条缝让两人进去,宾看见猴子衣衫不整。耽误了时间,看来舞会早已开始了。音乐从客厅里传来,房间很暗好像有人影在晃动。

偶尔会有几声不是很和谐的模糊的女声尖叫和低喘传来,宾明白哪是在干什么。

“都来了你进去呗,挺热闹的”。语带酸意的鸽子坐在门房等,“你等我一下”。

宾往前走两步来到客厅门口。旁边一间半开的门内有两三个人影在晃动,清晰的性爱交响乐似乎要进入高潮。厅里一对在跳舞或者说是上下调情,角落的沙发上两人在音乐的伴奏下旁若无人的跳着人类得以延续的裸体繁衍舞。其他的房间里应该也在上演着同样的舞蹈,特有的声响和淫靡的味道混合着悠扬的快四舞曲袭扰和挑逗着每个在场的人。

宾口干舌燥,面红耳赤,一种没名的兴奋在体内升腾。这种场景只在录像中看过,那些白的,黑的上来没有任何对话和场景,如动物般的插入喷射,并没有给他留下多少好映像,除了一些让女人更嗨的技巧和方式。

紧接着一种莫名的反感恶心升起,翻胃盖住了一切。转身回到门口深呼吸,鸽子和猴子在门口,看起鸽子准备离开。

“等等我也走吧!”。

“你”。鸽子和猴子有些诧异的看着宾,猴子目光一转,“好吧记着给我打电话”。

两人来到门外,“你们等一下”。猴子的头又伸出来,“你怎么要走,里面多精彩”。鸽子调侃道,“我有点不适应这种杂乱,众目睽睽之下看见别的男的和女的那样。可能哪个女的还会带着别人的和我,我受不了。而且最重要的是这样早晚会出事!”。

“在这装清纯,你没和女的在一起过?”。

“当然有可和这样的不一样,我喜欢隐秘些”。

“你真虚伪!”。

猴子领着个满脸梨花哭哭啼啼的女孩出来,“等等,你们能把她带走吗?晚上没车,真扫兴!”。回身关上门。

鸽子扫了一眼三人又看一下摩托车,“挤挤吧!”。坐在车上对着女孩,“你上来抱紧我,你抓紧我开的慢点”。宾看一下剩下的座位勉强坐上,伸手隔着女孩的腿抓紧座带身体紧贴着女孩的后背。鸽子稳稳的慢速开着摩托车,心情慢慢放松了,紧贴的身体传递着彼此的热度和心跳,随着颠簸手摩擦着女孩的大腿,勃起后一直没下去的鼓包顶在女孩腰上。女孩不适应的想挪动身体,“别动”。

鸽子回头从头盔里喉着,一会停在颇为繁华的路边。摘下头盔上下打量两人表情复杂的说,“这里应该有车了你送她走吧,我赶时间”。没等回应一拧油门风驰而去。

宾搓着手,“你家在那里我送你回去?”。

“远的很,怕是回不去”。

“那你有地方去吗?”。

“我朋友带我来的,说是好玩。可一会她就不见了,我不知道这舞会要哪样”。

说着眼泪噼啪的落下,“好了好了,先去我那里明天再说”。

拦一辆出租车来到楼下,女孩有点胆怯的看着楼洞,“放心好了!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不然也不会带你出来。记住别对人讲起今晚的事,还有离你那朋友远点”。

来到房间,“你睡房间的床,我睡沙发,那里可以洗澡,一拧就有热水。噢,你叫什么来着?”。

扫了一眼,应该二十不到,个子不高也就一米六,略显粗壮。一塌糊涂的圆脸上有点粗糙的五官,与宾对典型的苦大仇深的映像相符,“鲜族?”。宾心里盘问着。

“崔明姬”。

“你鲜族吧?”。

宾在“是”声中走进另一房间关上门看带的资料,一晚上的心情起伏使他无法凝神。一会外面的灯关了,宾起身去洗漱,回来不舒服的窝在沙发上睡觉。

49。

宾圈在短小狭窄的沙发上刚迷糊,轻轻的开门声惊醒了他。“有事吗?”。

黑暗中崔明姬扶着门缝探头进来,“真过意不去,沙发上一定不舒服,你去床上睡吧。我们各睡一边,要不我睡沙发,我个子小”。声音明显已恢复了。

“好吧”。宾浑身酸疼起身走进房间。两人和衣睡在床的两边,中间空出一大溜。疲惫的宾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凌晨悉悉嗦嗦的声音中宾醒了一下没睁眼又侧身睡了,一会一只手在宾的脸上摸索。

“又干什么?”。宾的语气略带不耐烦,崔明姬趴在宾的肩头抱怨,“你就这么看不上我?”。

宾没睁眼语带鄙视,“你呀真是不知道在想什么,一会梨花带雨,哆哆嗦嗦。

一会又抱怨联连,凄凄切切“。

“那个不一样,他们那是胡来耍流氓!可你一晚上都没正眼看我一下,我有那么丑嘛!在车上你也那样呀”。

“这跟美丑没多大关系,流氓不流氓结果都是一样的,你个傻瓜!”。

宾睁眼回身在晨曦的朦胧中看见崔明姬光着的双肩,“你这是干什么,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晨勃更硬了。

头埋在颈后气息拂着后背。一晚上被漠视严重的打击了她的自信,第一次见那样的场被惊吓到了,可过后男男女女在一起的忘我情景深深的挑动着她的心弦,欲罢不能一晚上没睡踏实。崔明姬语带坚定,“什么都是干,你刚刚也说了流氓不流氓结果都一样。与其哪样还不如这样,看起你还是个好人!”。

“我!是个好人!”。宾笑出了声,“我是好人堆里拣出来的懂嘛!”。

一晚上的隐忍他需要发泄,既然有人愿意接着,再拒绝就没有道理了,“我可不是柳下惠”。宾心底的声音响起。

翻身把崔明姬压在身下,手伸进被子摸到了年轻光滑的腰肢,半球乳房上不小的乳头,另一只手滑进繁茂紧闭的腿间。

崔明姬闭着眼语带颤抖,“一会你轻点我第一次!”。

宾心里骂着,“你他妈的第一次,撩拨我什么,过几个小时就两不相欠了”。

可现在真是欲罢不能呀。咬咬牙掀起被子,嗅着少女的清淡体香,含住乳房轻轻的吸吮慢慢变大的乳头,手指温柔缓慢的抚摸着花瓣和蕊心。崔明姬有点轻喘的微微扭动身体,宾的手指按在洞口和菊花间的会阴上转圈。她“咿呀”。的张嘴轻吟,指头湿润了。宾起身脱去衣物挺着一晚上的坚硬,在明亮的晨曦中看着她涨红的脸上紧闭的双眼,鼓胀的半球上挺立的乳头,凹陷的腰肢和平凹肚皮下乌黑的大倒三角,缓慢而坚定的顶入茂密毛发底端的洞口。

“啊”。她睁开双眼扭曲的脸上有些许恐惧,“会有些疼,坚持一下”。微微用力顶过阻碍坚决地挺进去,在“呀”声中停了一会,手没停顿的抚摸下腹。脸色缓和了再缓慢的捅到底,层叠环绕,曲径通幽,疼痛的舒服感觉顺着丹田传遍全身。

“喔”。长舒一口气微动身胯等待着她的适应。涨红的脸慢慢的褪成粉红,恐惧的眼神变得迷离,双眼迷成一条缝有所期待。宾开始慢慢的加快速度,加大进度催出阵阵,“咿呀”。“呜啊”。的变奏曲,身体由僵硬变得柔软,紧裹的疼痛伴随着水流变得略微舒缓,柔顺的抚慰着憋屈。伸手捏住晃动的乳头随着身体揉捏,嘴巴在,“咕唧”。声中张大,“唏啊”。之声变成快节奏的攀琶音预示乐章的高潮。“啊”。身体一僵!在,“噗”。声中变得松软。可高潮还在大合奏中继续,鼓点密集吹促向前,小号高调奋不顾身,弦乐急升衬托出紧张的对持,身体一次次的僵硬绷动鼓舞冲锋。

最后如柴可夫斯基的《1812年序曲》,高潮在真实的炮声中爆发,在“咣”。

“咣”。的炮声中嘎然而止,炮弹漫无目标落在脸上,肩头,乳房,肚皮上,哪更像是庆祝胜利的礼花!在变得缓慢的低吟中舒缓了一夜的紧张。

“呜”。长长的舒口气,宾闭着眼睛享受余韵。崔明姬身体感到从未有过的轻巧升腾和随之而来的疲惫,深喘几口气,一脸嫌弃的搽去精液,她不知道这些应有的去处但肯定不应是这样。

“啊”。“真舒服,难怪她们说欲仙欲死”。穿着衣服,懒散的应到,“嗯”。

“天亮了,我走了”。

随口应道,“自己小心!”。她想说什么可看宾昏昏欲睡默默的关上门走了。

宾一觉醒来发现崔明姬已走了,床头柜上的纸片留着一个电话号码。

起身洗澡收拾去见李少惠。中午来到熙熙攘攘的大商场门口,等了一会,“小王是你吗?”。身边响起久违的甜音,侧头望去是她,一幅大墨镜遮住大半个脸,贴身的套装显出身材有了诱人的变化,臀和胸比以前更挺了散发着熟女的的味道。

“跟我来吧”。两人来到不远的一家不大的茶馆捡个角落坐下。拿下墨镜,鹅蛋脸上妩媚明亮的大眼睛,挺立的小鼻子和鲜红的檀口,一切都没变,眼角略微多了几道浅浅的纹线显出成熟,目光咄咄逼人而略带威严,没了以前的温柔贤惠。

“干吗那么凶嘛,我不是你的工作人员,你也没在上班”。

“噢,对不起,我习惯了”。目光变得温柔,“还好吧!你说来实习,那就是快毕业了。在这里上大学?你怎么从未和我联系过?”。

“我上的是文大,这次来这里实习,还有两周时间就回去了。试着给你打个电话问问,还真就找到了。总机说你现在是副处长了,够年轻的!祝贺你。家里都还好吧?”。

“刚提没多久一天忙得要命。家里人都好,时间真快呀,我大的上学了,老二是儿子五岁半了”。

“五岁半?”。宾心里迅速的计算着,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跳到这个频道!

李少惠敏锐的从宾欲言又止,面无表情的遮掩中读到了他的猜测停下话。

“来喝茶,吃点心。以后再来都市打电话问个好,有事就说也许能帮上忙呐”。

“呃,一定”。

都有点尴尬,过了一会,李少惠起身告辞,“我先走了,你去那里?”。

“我一会就回所里,姐再见!”。

宾没有提起不远处的房子,站在门口看着细腰下丰满的翘臀在西裤中扭动,宾的血往下聚集,“我怎么会立刻就想到了哪里!弄得大家都尴尬,可她有什么要遮掩的嘛!有时间弄清楚,可弄清楚干什么?真是多事!本来也许还有什么呢”。

沮丧的回房间收拾好去都大见李师意,自然又是一通埋怨和欢喜。,待到傍晚才赶回所里。

50。

在都市实习的最后一个周末宾回到都市,先给华星空留的号码打电话,她有留言说晚上到站的时间。再给猴子和鸽子打电话,两人都不再市里。猴子有留话星期天晚上回来,让打电话确定回程的机票,这才想起还要买机票。来到房间屋子明显的有收拾,干净整洁,周婧宜留下洋洋洒洒一大张纸。把信折起来封好在信封背面写上需要帮忙买机票,正好她是周五飞文市,就订同一班一起飞回文市,放在床头柜上。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下楼去车站接华星空,不知道车厢号就在出站口等。一会华星空一身军服左顾右盼走出来,看见宾一脸喜悦,“呀,你真来了,谢谢。我住的地方离的远,不方便就给了到站时间,不好意思麻烦你跑一趟”。

“还好了,走我们先吃饭,听说你表现的不错,庆祝一下。你想吃什么?我带你去吃大餐吧!”。

“呃呀,那样太贵了”。

“没事难得一回嘛。你有便装吗?换一下”。

两人来到知名的西餐厅,显然华星空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宾可以读懂她的新奇和自卑,“这里多数是人们来装装门面,显得高大上有脸面。有时还就这些管用”。

宾教着西餐礼仪,两人吃完一套典型的餐点出来,“觉得如何?说实话呕”。

“吃不惯,还真不如老家的好”。

“哈哈,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没事慢慢会习惯的。那些以后可能帮到你的人们一定常来,鸽子他们就是”。

“谢谢你”。表情有点难以接受,内心却默默的记住每次的经历所学。多数是观察学到的,真的有人把一些讲出来教给她,还是第一次,一个平民家庭的女孩达到目的要有很长的路走。她当然没有预想到多年后的遭遇,否则她一定会早早的向这个还愿意教她更多的人请教,也许就不会多年后成为人们公开谈论的笑柄。更不知道这是唯一一个在她最黑暗时替她出头,没有成功还被公开的羞辱的人。

“还想去哪?”。

“晚了我们回你那里去吧”。“上周演出完,我专门来了一趟,结果你没打电话,我还以为”。

“对不起,我上周有事”。

两人回到房间华星空可以感到有女性的气息还停留在屋里,桃花眼微微一挑。

宾当然明白她的疑问,“一个空服员朋友和她同事在都市停留期间会来这里休息,我也是刚下来”。宾转身进去洗澡,她在后面说,“你可千万别多心,没必要告诉我这些”。可还是趁宾洗澡的功夫扫到了宾放在床头柜上的信封。宾洗澡出来,“你也洗一下吧”。拿起资料坐在沙发上看,他感到对话引起一点不快。

一切慢慢归于安静,“啪”。灯灭了,门口人影歪斜投在地上,夸张的显出比例变形的曲线。宾转头看着走廊灯光背影下似清非楚的围着浴巾的人体,站起来脱去衣物走过去,任浴巾落地轻轻的横抱起,低头吻着不高的鼻子和迎上的嘴唇走进房间,两人滚在床上抚摸着。

华星空丝毫不作张开口吞入宾的阴茎,上下掏弄,再用舌头舔着棱槽和阴囊底部,换来宾“嘶,嘶”回应,起身骑着抚住勃起坐入,桃花眼上挑妩媚的上下运动,双手揉捏乳房,宾迎合的向上。

她喘着换成双手向后撑在床上头向上,屋顶吊下的白织灯光斜射在身体上,光亮和阴影交替的映照在诱人的肉体上。宾上身一抬坐起华星空手搭在肩头,两人贴在一起,嘴含住乳头再转成她躺在床上。眯住眼抬起手躲避刺眼的光线,细微的汗珠渗在额头,俏脸和乳房上,反射的光圈给身体罩上一层晕散,喘着说,“能把灯关上吗?”。

宾起身关掉灯,只有走廊的灯光通过微开的门缝射进些许暗淡余光。回到床前,用手轻拍华星空的脚,尚在余韵中的她睁开眼,会意的起身跪在床边撅起肉臀对着宾。宾再次刺入模糊不清的腿间,双手抓住胯随着身体运动一下下的拉向自己,“哦”。“噢”。和,“噼”。“啪”。之声成为现在的主旋律。身体前拱后推,头左晃右摇,双手在头侧抓紧松开揉着床单。伴随着高潮,“哟哕”。

的民歌之声在,“噗嗤”。的水声伴奏下长悉短娆。

“有时唱歌不一定要在舞台上,你将来一定是民歌皇后”。宾打趣道,身体在银铃般的笑声中变得软若无骨,“这个时候你能别开这种玩笑嘛!”。

“让我歇会吧,要笑岔气了”。

随着宾松手身体侧瘫在床上,并没有停下宾又插入侧卧的身体,手揉捏着左乳。华星空偏过脸咬住牙妩媚的看着,“不再来个什么曲子?”。在无声中身体前后大幅的运动。

双方在沉默中比拼着,只有沉重的鼻息相互回应。快感累积到了顶点,乳白的精液在,“啊”。的长音中合着,“喔”。的短音飞出,点缀完美的谢幕!

两人平息了,华星空用手拿纸搽去身上的精液。

“喔,太舒服”。“你将来一定会是个有名的歌手”。

“谢你吉言”。

无声的进入梦乡两人各自憧憬着未来。宾在哗哗的水声中醒来,光亮透过窗帘洒进房间,翻个身懒散的躺在床上。水声停了,华星空用浴巾搽着身体进屋穿衣服,看着明亮光线中玲珑有致的肉体感到身体有了再次的蠢蠢欲动,还没起身华星空就敏锐的感到宾的变化,“不行,没时间了。十点了,我十一点要去一个歌唱老师那里,艺甜姐介绍的。她说我基础不错”。

“天赋就是机会加努力,要我陪你去嘛”。

“不用了,我去过一次,真有很大帮助”。“你多休息一会,你下午有什么安排?练完歌了以后我要没事可以过来”。

“你早点回去休息练习吧”。“噢,我的实习完了。下星期五我就回文市。

你还有什么我可以帮到的?”。

“应该没什么了,贵人相助最重要!有时间和机会多跟鸽子姐提一下,她有太多的人需要安排,有时会忘记的”。华星空走过来亲一下宾的嘴唇,“好,再联系”。宾在关门声中再次进入梦乡。

【宾的性半生】(51-55)新版

51。

宾再次醒来已是接近中午,到都大接上李师意来到外汇商店。看着琳琅满目的各种市面上见不到的稀罕商品,李师意大开眼界。

“来这里干嘛,东西又贵还要外汇卷”。

“看看也许有什么喜欢的”。宾立刻被一条灰色的羊毛宽围巾吸引,拿出来一看是羊绒的更加喜欢,李师意看着样式和颜色当然知道不是给她的,“买这干什么,不好看老气,而且死贵”。

“好了,你先去那边看一下爱华随身听,可以装在口袋里的。喜欢就买一个”。

“真的?”。立刻就消失了。

挑了一条素灰色和一条带条纹铁锈红,再给李师意买了最新式的爱华分开门口熙攘兑换外汇和外汇卷的人群送她回学校。

傍晚时分打完电话来到猴子的办公室,一脸喜气,“快进来,办了票大的刚回来”。“你看!这是你要的玉镯,说是家传的。算你有福,有急用要不然多少你也找不到,请人看过了,你看这养的,晶莹剔透,油光水滑的”。

“谢谢,多少?”。

“你走那天一起算,机票订了没有?”。

“应该没问题,星期五中午”。

“好,为方便,你请好假。早上我找人送你去机场”。

周一回到研究所,实习的同学都开始准备报告拿评语。宾的早已做完,有时间与所里的一些研究人员请教讨论一些感兴趣题目。打电话找到周婧宜确定已买好机票,再找带队老师请假不随队周五晚上坐火车回文市。

星期五一早办理完一切,就与接的人回到都市。猴子在办公室里早已用包装带封好一不起眼的纸箱,可以放在飞机的行李箱中。递过一张单子,“这是明细单,还是他送你去机场,后会有期抓紧办”。

“你没把玉镯列在上面吧?”。

“你当我傻呀,这还不懂!呲”。

登记时工作人员在X光机上反复扫着箱子又看看宾的包和证件才让他登机。

在机场门口见到周婧宜眉目传情,“下了飞机我等你”。“你怎么带这么个纸箱呀”。

“方便顺手”。

“总搞些不着调的,现在不都兴香港老板的手提箱嘛,整得土里巴西的”。

到达文市机场已是下午过半,宾等在大厅先打问进市里的班车。周婧宜出来后他问。

“你要进市里嘛?这班车之后晚上还有一班”。

水汪汪的大眼睛一扑闪,“不了,你晚些再进市里吧,等一会”。

周婧宜走过去和一个同事小声说了几句,对方回头暧昧的看了宾一眼递给周婧宜一张卡片微笑的点点头走了。

“走吧,她就是和我一起住在都市房间的同事。她家在市里,有时我会去她家住”。

两人来到宾馆,时间太早没有人。周婧宜递给柜台两张卡片拿到钥匙和宾走进房间,宾把纸箱放在角落。

“我们应该很快就设分部了,已正式开过会,分别谈了话,方案很快就会下来。我大概会去在都市”。没有回应。

起身找出衣物用品,“我去洗澡”。出了房间。

宾锁好门来到柜台借用电话打给马素贤没在家,就打到家里给妈妈说晚上到家。回到房间一会周婧宜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端了盆水进来锁好门。宾看着红润的俏脸和水汪汪的大眼睛,站起来走到跟前抱住她轻轻地吸吮耳垂和脖颈,略浓的香水味冲入鼻腔。

“有想我吗?”。

“当然有!”。手伸进衣服触到还带湿气的乳房。

“那你昨晚不下来,反正是请假离队早一晚也一样,我们还可以一起来机场让他们看着眼馋”。伸手解扣子和皮带。

“我怕你朋友没处去会生气弄得不愉快”。

“你不是要凉拌她嘛,人家早等着呢”。

“你真跟她这么说了?”。

周婧宜用手轻轻一推,宾夸张的踉跄退坐在床上。她身体退后咪起大眼睛缓慢的脱去衣服和裤子,没穿内衣裤!光洁的身体在背后明亮的光线里罩上一层晕眩。隔着另一张床上身比例显得太短,白皙的乳房似一浅碗扣在胸上,乳头几乎一色。细腰盈盈一握,看不清的软毛显出光洁的腿间三角。铺一条浴巾在另一张床上,跨一步跪在床上向着宾,双腿分开肉缝清晰可见。睁开大眼睛缓慢的躺下,扑闪的看着宾来享用美妙的肉体。

宾站起身盯着光洁的阴阜,低下头靠近嗅着,双腿缓慢的分开亮出一切,香水味掩盖了体香。宾的舌头抵在可数的阴毛上缓慢的滑过端点,在细条小阴唇上里外舔弄,时而顶在底端的洞口向里,传来阵阵,“嘶,嘶”的吸气声。

腿分得更开,纤细的手指胡乱的摸着宾的头发和脸颊。“喔”。转而玉指扒在大阴唇的两边,分开肉唇抬起身体使小阴唇和隙缝更突出,承接更多和细致的刺激。

再卷入阴唇分开后微微探出的小豆,“啊”。身体弓起双腿夹紧阻止继续,缓慢放开又再次弓身夹紧,反复几次身体软了下去,“哇,太强了,停下吧”。

宾抬起头看着大张的嘴,涨红的俏脸上眯成一条缝的大眼睛,起伏的胸上白嫩的乳房染上块块粉红。周婧宜挪动身体头蹭到宾的腿间,抬起头伸出舌头挑逗的从阴茎的底部舔到顶端,张嘴吞入龟头用舌头卷绕吸吮,睁着大眼睛盯着宾脸上的变化。

然后满意的吐出阴茎,喘几口气转身跪趴下,“你来吧”。宾缓慢的抵入到底,“噢”。感觉阴道比上次长多了,几乎可以没入。放开身体时快时慢,深入浅出,伸手抓住椒乳揉捏小乳头。“喔,啊”。身体迎合着抵进拉出,双方放松心情享受着彼此。

宾开始两手掐住细腰前推后送加快速度专注于阴茎传来的快感,周婧宜感到宾达到了顶点,“我来”。转身退出跪着用手握住阴茎上下揉搓接住喷射。起身双手捧着到盆中清洗,然后用毛巾给躺下的宾搽干净,再检查一下床。

“不能弄得满床都是,这里的人会传闲话”。

“真是闲的江湖”。

“可不嘛,每天就那么几架飞机,没事就闲扯。歇一会,过一阵要去赶班车了”。

“你要下去吗?”。

“不了,我得好好歇歇,太累了。在这里等下一个航班”。

“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等有了宿舍,我跟你联系把钥匙还你”。

52。

宾坐上班车回到市里,顺路就近在请司机在大院门口下车回到家里。一到门口马素贤一脸歉意地迎出来。

“应该星期天回来的,提早坐飞机怎么不早点打电话。我都没有接上电话”。

“还不是为了这一箱,小声点别让我妈知道”。

“妈,我回来了,先上楼了”。

“几点了还不先吃饭,我们都吃过了。小马等你也还没吃呢”。

马素贤跟到楼上,“干嘛呀,神神秘秘的”。

关上门拍拍纸箱,“这是猴子分的,所以才坐飞机。为这还跟带队老师说了半天”。推到床底下,“先放在这里,这是单子。别的以后再说,先下去”。

拿着包下楼来到客厅取出羊绒围巾,“妈这是给您买的”。

“呃哟,乱花什么钱。嗯,好,乖儿子”。“没给小马买什么?”。

“有,你看是这种颜色的”。

“嗯,好看。来,你围上我看看。好看颜色也配,真会买东西”。“快去吃饭吧”。

两人吃着饭,“星期天去看一下商店吧,才一个月生意好的不得了”。

“嗯,好。先给你说个事,猴子的那些批文漫漫的停下吧,别再做了”。

“为什么?刚开始好得很。你又怎么的了?前怕狼后怕虎的,我们只是个中间人,介绍双方认识而已,出事也可以说得清楚”。

“这我知道,可我担心他们有些事会闹大,到时候愈加治罪罗列罪名可就难说了”。

放下饭碗紧张的盯着脸,“到底怎么了,你说清楚!怎么一回来就闹这么一出,你到底知道他们做什么事有那么危险?”。

“嘿,那就全告诉你吧。他们呀没事搞什么家庭舞会,召些人特别是些女的在家里乱搞。重要的,重要的是那些女的里面有自愿的和被哄骗去的,地点又偏僻晚上想走都难。然后就是连哄带骗的上床乱搞”。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你是不是有看见和参与!”。眼睛里闪着愤怒,隐忍也是有底线的,这样乱来是不能容忍的。

“别打岔,我要参与还会告诉你!多数女的都会选则沉默,有些可能还有求与他们过去了就算了。但架不住有一个两个过后想不通的,到时候一报案再碰上个什么运动。别忘了法律呀还是治安条例里面还有个聚众淫乱罪呢,反正不轻,再来个轮奸罪,那可就罪加二等!给你多列几项罪名说不定就齐嗤哢擦的给毙了。

人急了一通乱咬,说不定就捎进去了“。

“嗯,你说得没错。可也得慢慢的断,找个借口,要不然他们会看出来的,你们朋友都没得做”。

“这我知道,先慢下来。小心永远没大差”。

“看来我是误会你了。可那么多女的你真没跟着上?我还是不信,看起来你那么好色”。心里释然了,脸上还满是疑问。

“好了不说了,我是有原则地!”。低头吃饭,一脸不屑。

母亲的声音传来,“你们两个数饭粒呢,那么久!赶紧送小马回去,跑了一天了够累的,早点休息,一天腻在一起。不上学了”。

马素贤吐了下舌头努努嘴,“你赶紧买个房子吧,最近有点针对我。二嫂给我说他们嫌我在外面显得有点太强了,只说订婚了重未在人前提起过我的年纪和情况”。

“我妈知道商店的事了?”。

“不好意思,说漏嘴了。可能还有与猴子和柳雯琪做生意的事”。一脸无奈。

“给你说过低调别显摆!我妈我还不知道太传统,明面上一定要男强女弱。

我来想办法吧,好在没什么恶意“。

“送我回去你还得回来,要不然还得嗤我”。

“噢,这个你戴上。专门给你找的珍品,有时间亮给我妈看,她会高兴的”。

眼睛放光,“哇,这么好的成色,真用心了。呃哟,我现在就去,等不了了。

碗我一会洗“。眼泪在眼眶里转悠反光。

周日马素贤与宾来到开张不久的商店,放眼望去满目是人店面显得狭小拥挤。

两人退到院子里。

“生意太好了,你看旁边的另一半也在装修了,人手也在加。我正要跟你商量把这里全租下,人员多了,这样也比较好管理”。

“你都已经做了,还跟我商量!说好我不介入的”。

“不过我有一个主意,人员住在后面的平房,一楼还象现在,就是把香水化妆品,内衣物品,和其他的商品分开区域。在二楼开一两个男士免进的专柜,陈列一些太过暴露,比较不好意识在大众面前细看,比试的用品。还有一些女性独特的用品”。

“噢,妈呀!这主意好!想想那样我也会不好意思,但一定要进去看一下,买点什么。你这家伙就是会琢磨女人,什么是女性独特的用品?你见过嘛?哼”。

“呃,说干就干,我尽快安排全租下来,再改一下装修。重要的是进货,让谁去呢?你说进些什么独特的?”。

“别往里绕我,你们自己先琢磨,也可以向柳雯琪打听,实在不明白再来问。

钱我那有刚带回来“。

“等关门了我们再来和她们商量一下”。

晚上关了门马素贤,宾,阿依汗,王怡欣和新来的马妮兰坐下来商量商店的经营。宾坐在旁边听马素贤讲扩大商店的设想,大家都称赞二楼男士止步的主意。

商量进什么货品,为让她们不尴尬,宾起身来到门外在灯光下开单子。不想等太久就又回到房间把单子递给马素贤,眼前一亮传给其他的人。

宾接着说,“我记得读过一篇什么文章,叫饥饿销售,开始每件货品不要多但广为宣传把价格定得高些,一两件卖完就没了,不买可过后没买上又后悔,一次两次就学乖了。然后我们接受订货,过几天交货。这里是内陆相对比较偏僻,等三几个月其他家发现了跟着进货,我们就把价格降下来薄利大卖,他们就非亏不可。所以还要盯着想法别让其他家频繁的来侦察”。

“二楼的店面就是宾的主意”。处处维护,可以看见三个人的眼光齐亮起来。

“你们忙了一天早点休息。明天再合计一下,我们先走了,记住这事保密才好使”。

来到门口走过阿依汗身边,宾眉头轻轻一皱笑着点点头,来到店外告别离开。

路上对马素贤说。

“多修两个浴室,再适当的给些淡雅的香水”。

“你呀就是注意细节,忙了一天出那么多汗肯定会有体味的。行都听你的!”。

“打个电话今天别回去了,同学们也回来了就说回学校宿舍明天上课好嘛”。

53。

看着凹陷的脸上期盼的眼神,“没事不用打电话,打了电话才是多此一举呢。

我妈呀你只要有礼貌,别让她在人前下不来台,啥事都好说“。

两人来到马素贤处进了门,“前两天我说的买房子的事得赶紧办,这样是我去你那里可能会好些”。“你确定不打电话?”。

“打电话也没用,房子也是,你能说明这买房子的钱是谁的!他们心里清楚。

你呀犯了我爸的三条大忌。等着判死刑吧!“。故作严肃的停下,一脸焦急,“你快说我犯了什么忌”。

“我爸一不喜欢子女经商,认为商人偷奸耍滑,人鬼通吃,没实话难处。二不喜欢子女从政,活得为人巴结,占错队风险还高,天上地下的。他总认为部队和院校比较单纯。以前是光看到你的好,现在你自报其短,带着我做生意,还鼓动我从政,哼哼。这第三嘛,你知道的”。

“你也没告诉我呀,要不我整这事干嘛,还不都是为我们好嘛!现在怎么办?”。

眼泪溢出眼圈。

伸手轻轻抹去眼泪,“跟你开玩笑了,看把你吓的!家里和子女的事还是我妈说了算,我妈就没那么多忌讳,儿女好了高兴还来不及呢。无非是怕儿子活得窝囊,特别是你我现在的身份忌讳自然多些。做你自己。还有嘴要严,小女人。

只要我对你好,我妈也就会对你好。我二嫂看着厉害其实就是嘴快,处处维护我二哥和家里,二哥的职位又高,我妈不也没什么嘛。他们明白儿孙自有儿孙福!“。

“现在就看你的表现了”。一脸的尾大不掉的坐下。

“嘻”。破涕为笑,“妾身知罪了”。双手一合屈膝道一万福,“奴家这就侍候”。低眉顺眼小步向前屈膝跪下,小手解开皮带和扣子,脱去衣裤。张嘴含入阴茎,双眼上挑一脸妩媚地看着宾。回手脱去在衣服,把宾揽在怀里椒乳贴在脸上,宾吸吮乳头,她跨坐进去感到紧涩眉头微微微一皱,“慢点还没好”。

“那你急着上来!”。

“噢,奴家知错了”。

两人在轻松愉快的气氛中转为专注于激情。宾双手托住腰臀上下,待她双手挂牢在颈后借力上下运动时,腾出一只手抚摸后背和乳房,“最近累坏了吧,都瘦了”。

喘着回应,“是有点忙,放我下来吧,受不了”。

宾缓慢把她的放在床上,抓住腿向上用力快速进出,“你好好放松放松”。

已可收放自如的控制着身体,时而夹紧刺激阴茎,时而略微放松助其进出将快感一波波的送达体内传遍全身,钱塘大潮翻滚白浪波涛汹涌扑面而来!

“啊,来了”。两人在高潮中释放彼此。马素贤去上厕所再回来给宾搽干净。

都市内射后并没有出什么意外,两人也就不在关键时刻刻意控制,认为算好日子就行了,尽情享受最痛快的时刻。

“开学这么久了生意上的事你要小心别让人传闲话”。

“应该没事我就是下班后去看一下帐,再听听他们进货的打算”。

“别那么辛苦,差不多就行了,让她们做”。

“尽说的,不认真怎么能做好。一天叫我抠细节,她们几个是不错,但还是得盯紧,特别不能互相闹矛盾”。

“呃,在都市你真的没参与猴子他们的家庭舞会?我怎么就不信呢,那样的气氛下谁会忍得住。你又不是柳下惠,一天眼里尽是美女,你那些招招式式也不是无师自通”。回答的是低沉的呼吸声。

很快扩大的商店再次热热闹闹开张了,购物环境有了改善,来的人多了停留的时间长了,营业额自然就上去了。最重要的是男士止步的二楼神秘深深吸引着每一个进商店的女性,都想一窥究竟,多数人都会进去就红着脸快快的出来离去,可还是过一会或一两天在人少的时候回来细看和购买!饥饿销售销售更是吊足了胃口,女性的不理性消费被充分调动起来。这些二三十年后看似平常的销售手段,在当时收到了奇效。商品的细分,文市的时髦女性每周都要来一下生怕错过了,来商店成了她们的一次聚会和显摆的谈资。可以一次在这里知道许多从未听说,见过,用过的里外用品,同时又很好的反馈回商店的疏漏,快步追赶着港澳和沿海地区。特别是那些奇缺商品,如果错过了就只有眼红和嫉妒地看着和听着别人的炫耀。

从上学开始宾就显出在做实验方面的天赋。进入实验室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动手之前明白自己要做什么,目的是什么。观察仔细,记录认真,细节决定一切,实验做得又快又好,报告总是得优。

在研究所一个月,组里的研究人员和所里很欣赏宾的天分和努力,私下里问宾是否有意愿来,考虑到自己的情况和都市的同学回家的迫切,就婉拒了所里的好意。

回来后就被所有家人鄙视。马素贤表示支持但私下说,“你一直视实验物理为第一职业,却有那么多的顾虑,瞻前顾后,这样最后你会耽误你自己”。

“不去都市也罢,我知道你的心思都在这里的研究所,你千万要全力以付,先准备考研究生,如果没考好就是毕业分配。还是那句话把你用在女人身上的所有心思都用到这上面来!把握好这两次机会”。

“这我还不明白,都在准备呢!”。

都市一行宾深感联系的不便。临机一动想到了对讲机。当时只有部队和一些特殊机构有无线电台和对讲机。国家只有一个27兆的业余遥控频道给发烧友,没多久宾就做了几部单边对讲机组成了一个小型的业余蜂窝话网,几部装在家里是允许的最大功率两瓦,手里是半瓦,小型的也有一本书厚,平时只收可用大半天,通过电话线自动转接覆盖超过半个城市。为通话保密又设计了加密分频,别人只能听到变码声。

长期接触无线电的部队大院生活,深知国家对电信的控制程度。有电台的都是秘密工作者说直白就是电影里面的敌特。不想给自己招惹麻烦,业余爱好没有进大学提高理论知识,只是作为玩票性质自己用。

回到家家里人彼此相通,知道应该在那里找到,联系起来也方便,都不愿意带一本厚书还有两尺长的天线。更多的是帮宾炫耀给朋友看,完全没有宾的初衷。

失去了动力,宾也就没有再进一步花大力气在改进上。没有也没想到往商业上发展,他压根没有想到国家会开放电信频道,使他多年后对大哥大在国内上市深感遗憾。

54。

宾爱读书,经常去新华书店和图书馆。实习回来没多久国外的一个大型出版社来文市办书展,国内的几家出版社也凑热闹参加摆个摊位,诺大的博物馆展厅一半都是书。

宾天天都来读读书,做些笔记。书展第三天宾待到快闭馆了才收拾离开,已无读者。路过门口本省出版社的摊位,工作人员准备离开。宾无意抬头扫了一眼,“呃”。他的眼前一亮,又多看了几眼。

一个似曾在梦中相识的女孩的侧脸电到了他,“众里寻她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一种从未有过的悸动使他不能自己。痴呆的站在那里直到被路过的人碰了一下才回过神过来,可摊位的灯都灭了早已人去摊空。

第二天一下课宾就匆匆来到书展的摊位,远远看去没有读者只有两人在摊位后面站着聊天,没有那张渴望的侧脸!宾仔细地在所有的展馆来回转了两圈也没找到那个模糊的身影。无比沮丧坐下没法静下心来,也没心情读书。又不甘心的再转了两圈那里有他的期望!收拾好书包出了博物馆给宾馆打电话订房间,再打给师丽娜,这时大概也只有她能抚慰自己的心灵了。

来到宾馆,宾上次退房时就发现这样高级的宾馆倒是自我感觉安全可靠,自觉来的客人都是有身份的,只要付了高昂的房费,或者以为是为客人代定的房间,证件就成了可有可无的摆设。

时间还早就洗个澡穿着浴衣坐在沙发上,门铃响了打开门可以看出师丽娜是行色匆匆的赶来,脸色微红小喘着。这是上次在这里后两人的第一次相会,门一关上还没说话宾就起身抱紧她伏在肩头。师丽娜明白宾遇到了烦心事,轻轻抚拍着后背,没去找他的未婚妻真有点奇怪。

“有什么烦心事说出来会好些,会过去的”。

松开手别过头,“没什么,一会就过去了”。

“那我先洗个澡,等着我”。

进了浴室故意留个门缝,宾并没有进来,洗完澡吹干头发穿上浴衣出来。宾穿着浴衣躺在床上两眼无神的望着顶棚,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宾,默默的咬咬牙脱去浴衣光着身子上床。趴在宾的腿间撩开浴衣一条缝,有点吃惊的看着总是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号阳物软塌塌的缩倒在毛发中,漏出个小脑袋。这是她第一次看见宾的软蛇,比大拇指粗长不了多少。为引起宾的注意,故意抬起脸对着宾夸张的说,“呀,你是不是得什么病了吧?这怎么这么小!”。

“嗤,你没听说草里藏日死牛嘛,那是有活性!总是一般大的叫死俅!”。

宾内心的烦恼变成被鄙视的愤怒。

“你还会笑嘛!讲话真粗鲁那么难听。那就让我看你是怎么日死牛的!”。

用口含住轻轻一吮立刻就感到了小弟弟快速的在嘴里长大变粗顶在嘴里,后悔了张嘴想吐出来可头已被按住动弹不得,宾一挺身就顶进喉咙又动了几下没有理会双手乱摆,眼球翻白,直到眼泪和鼻涕都流了出来才松手。师丽娜脸色煞白趴在床边,身体起伏着干呕半天才斥责道,“要是吃了饭肯定全吐了,看你心情不好逗你一下,你就这样对我。你怎么不去找你的小马,来这欺负我”。

“谁让你瞧不起我,说我的小!”。

“男人的虚荣心都在这呢,永远是个孩子。一定要比个大小,有那么重要吗?”。

“嘿嘿,对多数人来说这可是要命的!要是传闻中谁的小,床上还不行,得!

没得混了。连女人们也会耻笑的,碰到不高兴吵架,当着众人骂一句你个窝囊废,我可真见过那被骂的男人立刻连骨头都没的就溜了“。

“好了你想怎样今天就由你了,一个多月都没有来找过我,心情不好才想起我。到底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没什么都过去了,我不也才回来嘛”。

“师意来信了,说了你在都市对她的好,别提有多高兴了,几页纸都是对你喜爱和崇拜,那文采我还真没见过,快点吧我替她谢谢你”。

起身骑在阴茎上坐进去,“喔,今天更大。来得急,应该带上那套内衣的”。

伸手捏住乳头向上顶,“谢谢你”。

“哦,不行了”。侧身倒在床上。

宾起身,“今天能来一字马吗?”。

“行,一会我们来”。

过了一会,“好了,来吧。你要正的还是趴的”。

“正的”。

起身在床上一个倒立两腿劈直,胳膊一收,头手支在床上上。眼睛倒看着变得更高大的宾和从下方看上去昂然直指天际的超级巨大阴茎,带来强烈的视觉震撼!

宾打第一次看见师丽娜做一字马就惊叹她快四十岁的身体依然柔韧的像年青女孩,还能做出如此高难的舞蹈动作,年轻时得是多么优秀和刻苦!

乳房在反向引力下显得圆润饱满,似倒长在身上,丰润的弧线贴近脸颊,乳头也比平时更大更挺。

足弓绷直,小腿,膝盖,大腿直到圆臀全部绷成紧紧的一条直线,可以清晰地看见光洁的皮肤下脂肪中肌肉的条纹。阴阜更加圆凸鼓向宾,阴毛直立,大阴唇似两座圆润相隔的小丘分开显出挺立在中间的小阴唇,平时两条小阴唇贴在一起似九曲黄河,现在更似唢呐张成圆形,圆润的洞口等待主人的临幸去再次吹响高亢的百鸟朝凤和凤还巢。

宾转到身后用手扶住腿缓慢的帮她仰躺下,劈开的腿刚好一条直线与床边齐平。宾屈膝扶住阴茎贴在圆口插入阴道,立刻似一股漩涡般的吸力帮着轻松的插到底,阴道的所有皱褶同时向里蠕动阻止阴茎的拔出,宾停住身体任由唢呐自行吹奏出欢快的曲调。各种酥麻从神经末梢汇集于会阴,缓慢向上传递。

“噢”。师丽娜的身体轻微放松,乐曲到了乐章换调的时刻。宾双手托住圆润的翘臀站直身体,师丽娜只有肩和头还在床上,伸直双手抓住绷直的足弓保持一字型的腿,身体呈现出完美的一个T字,又似一个等腰三角。双手从胯下拉住紧绷的腿跟开始走向乐曲的高潮,百鸟开始会集,彼此争相鸣出各自的最美丽声音,此起彼伏向凤凰献出它们的崇敬,颂扬和恭贺,最后所有的声音汇成高亢的长音笆到顶棚传向天际!一切落于完美。

55。

本章起到58章多数读者可以跳过,也许没有读者想看的内容,主角有将近两年清教徒般的真爱追求。但为求主角以后身份完整及更多的情节合理,还是认为需要这些承上启下的铺垫。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风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

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

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司马相如真实地写出了宾的心境。今天是书展的最后一天也是宾最后的机会去找到那几天来魂系梦绕的心动。刚进书展的博物馆大门,宾就从远远的摊位那些模糊不清的身影中看见那个侧脸,应该是感到她在!宾几乎是飞似的箭步来到面前,是她。

秀气的鹅蛋脸上丹凤眼透着仙气,小巧适中的鼻梁显得轮廓分明,樱桃小嘴,唇红齿白,小巧玲珑,弯弯的细眉和不笑也微微上扬的微笑唇,时刻显着笑。有似王丹凤的韵味。身材不高匀称,有一米六五,溜肩显得人娇小可爱。

看着宾直勾勾失态的眼神,会意的微微浅笑,似温且柔,宾三魂已抽去了五魄。娓娓淡语,“同志你是来看书展的吧,有什么可以帮你?”。

那语调温柔的宾的骨头都酥了,“看您!”。脱口而出,依旧保持微笑轻声说,“大多数书在里面,这里都是我们出版社的,想看那本?”。

旁边的同事过来插话,“我们刚毕业分到出版社实习,同志你一会再过来吧”。

宾如梦初醒,发现了自己的失态,知道在出版社工作就放心了一半,红着脸说,“您们忙”。转身离开,身后传来一阵善意的嬉笑。

如释重负宾心情无比欢畅,嘴咧到了耳根,目标已经锁定且慢且行。读书记笔记过了好一阵,“你好”。略熟的女声随声望去,是刚才的那个插话的女孩,忙站起来。

“我叫于好琪,我同事是厉琳。我们几个是好朋友,师专毕业分到出版社实习,来书展帮忙。想追我朋友?打这个电话就可以找到我们”。递过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电话和出版社的地址房间号,“明天这个时候你再来,我们应该就收拾好了”。

“呃,谢谢”。

“加油”。挥了一下半握着的拳头转身走了。

“厉琳”。宾的心里似乎有所映像,没再细想抓紧最后的机会用功于读书,离开时全馆已空无几人。

第二天宾提前来到博物馆前看见人们都在忙着撤馆。直到出版社的几个人忙完了,于好琪把厉琳叫到一边才走过去,看见宾走过来,厉琳低了一下头依旧不温不火的对于好琪说,“你叫他来的”。

“我们回出版社了,假我都帮着请好了,送厉琳回家吧。路上小心点!呃,你叫什么来着,忘了问了”。

“王继宾,文大的学生”。

“噢,再见,嘻嘻”。

两人慢慢的骑车走着,不想太直白从书展开始漫无目的的找些轻松的话题随便聊着。一路骑了很久来到了宋家台,一个在山脚下的可以俯瞰全市的高地。宾来过这个地方,基地的办事处就在附近,高中的时候和母亲来过多次。到了院门口,“你住在这里?”。

“是呀”。

“你父母也在基地?”。

“对呀,年纪大了不搞技术了,来这个办事处住了几年了”。

宾终于想起了眼前的女孩就是那个住在后楼比他小两岁扎着小辫的小姑娘,她有个比宾大一岁的哥哥。还有张艺甜他们经常一起上学,宾嫌她小不愿意带她一起玩。

“你们大疏散的时候没走?”。

“嗯,我和哥哥考到文市上学,爸妈两年前才搬来到这里,来了就听说你们也在这里,他们身体不好就没去打搅”。

“哇,我也有这么多年没来这里了,我们原来还是青梅竹马”。

“你可别乱开玩笑,只是小时候认识”。脸色微红,语调依旧不温不火。

“旧识相认,我就回去了。再联系!”。

宾开心的回家告诉妈妈基地后楼的厉伯伯家也在文市,“是啊,我早就知道了。忙,就没去打搅。你怎么有工夫去办事处?”。

“没有,正好碰见了他们的女儿厉琳,师专毕业也在文市”。

“噢,他们还好吧!”。

“挺好”。

“女大十八变,我们离开基地的时候她还在上小学又不是同班同学。你在学校怎么会碰见和认出她来,这么多年你还真是好记性!那同班的张艺甜你怎么没想起来”。

宾发现说走了嘴怕引起误会赶紧上楼。

宾有了电话开始找各种借口与厉琳联系,意思也越来越直白。厉琳始终温柔的面带微笑,语调总是不温不火,从不拒绝两人看个电影聊会天,没有任何明示仅此而已。在厉琳面前宾就像个毫无经验的少年,全部的本事都一夜消失了。

宾自我觉得她是接受或默认了两人的关系,宾的心里一直在追求一生真爱,很是难得的让他碰到了。认真的思考这第一次让他心动的真爱,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有了与她共度一生的想法,此生尊重她,从此只有一个女人。

有了这个想法就开始认真的考虑与马素贤和师丽娜的关系,其他的人只是一时冲动的床上伴侣没什么。与师丽娜是情人的关系,为爱割舍也还好。难办的是与马素贤的关系,名义上她已是家人认可的未婚妻了,平时宾已习惯了马素贤的存在,还把自己的各种出轨以还没结婚,她不在乎欺骗自己。但如何面对一个比自己大,为他多年默默守候,只为付出从不索取已是像家人一样的人说出仰或切断关系比登天还难!该如何面对家庭,社会,和马素贤本人,即使做到了又如何才能把厉琳介绍给家里,宾没有答案。

人变得焦虑烦躁,为静下心来以准备考研究生为由闭关在学校,不回家,不见马素贤,也不和厉琳联系。把所有的问题掰开揉碎了,一条条的缕清给出答案和选择,再把所有的问题和答案归到一起写出了自己的最终选择。

“女人诚可贵,家人更重要,若为爱情故,二者皆可抛!”。为追求真爱宾做了即使闹到与家庭父母决裂也在所不惜的决定和坚定信念。但他忽略了厉琳并没有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或者说两人并没有谈到那种程度,宾只是一厢情愿的认定而已。有时候自信也就是固执的另一种说法。

【宾的性半生】(56-60)新版

作者:通路。

字数:12678。

56。

做了最后的决定和选择,就开始去谈。先找师丽娜,两人来到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她一点都不奇怪最后说,“一路走好,照顾好师意,让她考试出国。将来有什么过不去的坎给我打电话”。

来到马素贤处开门进入人没在就打电话去办公室,一会马素贤一脸喜气回来看见宾惆怅严肃的脸,压住喜悦咽回脱口而出的欢喜。宾不是一个有心事的人,忐忑的坐下看着宾,一种不祥之兆油然升起。宾抬起头看着熟悉又陌生的脸孔,明显的比一个月前圆润了,整个人透着喜气又面带某种不适。顾不得其他不能被打断,低下头缓慢而清晰的说,“我遇到了我的真爱,一个我一直都在期盼的人!”。

“你说什么?”。没法相信所听到的,身体晃了一下。

“开什么玩笑,你看书复习学傻了!”。

“我是说我一眼就相信的真爱!对不起,你说过如果我找到了我的真爱,你会放手的,这次我真的遇到了,我要和她共度一生”。抬起脸眼睛里透出了坚定。

小心谨慎的忍让并没有换来想要的结果,这句话碰触到了底线,是绝不能漠视的。眼神告诉马素贤这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决定,以她的对宾了解事情已无法挽回。

知道宾的个性,不善于处理人际关系,与弱则弱,遇强则强,轻易不拐弯。

既然他闭关一个月做出了这样的选择,再强留就是对双方的折磨,闹到两败具伤,那才真的无法挽回,说不定过一阵冷淡了,也就回心转意了。

不在无声中死去,就在爆发中离去。她选择了后者,扬起手狠狠的一巴掌,“啪”。清脆的一声,宾的脸上立刻鼓起了红印。宾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个总是像个面团似的女人,并没有明白她的苦心。这一巴掌就更无可能挽回了,心里比宾还疼的红着眼睛忍住泪水默默的关上门离开。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一首诗道出两种境地。几年后宾才明白这一巴掌的真义。

宾没想到事情进展得如此顺利,开始自以为是地暗示厉琳想确定双方的恋爱关系,可得到的永远是温柔的不回应,还是浅浅的约会,永远停留在起点,若即若离。宾一筹莫展,没有马素贤在侧,宾的自信和倔强的个性作祟,一切都似乎开始走上了错误的道路。一路顺风顺水,宾有太多生活中的东西要学。

猴子找不着消失的马素贤,把电话打到宾家了,宾悄声说到,“我们俩吹了,看来我是做不成这个的”。

猴子急的大骂,“你小子有病吧!他妈的财路就这么断了?”。宾挂断了电话。

没过多久马素贤调离了学校,也没到新的单位上班,说是请了长假,停薪留职了。只有商店的生意依就红火,宾没再去过,避免两人的接触,希望以时间冲淡一切。家里发现了问题,宾就是躲着不回答,逼急了就说两人吹了,妈妈大张着嘴无法相信!李师意寒假回来后也被师丽娜拦住没有来过。

宾参加研究生考试,报的是当地研究所的名师和他想要的专业。成绩排在第三,前两名直接录取进所里。第三名是联合招生,需去南方的学校两年然后视情况两地或回到这里做研究,专业并不是宾的强项。宾还没有等到厉琳的答复,不想去南方和改专业婉拒了。给家里人说差一名没有被录取。系里则鼓动可以用这个成绩经学校批准报系上的研究生,宾直接回了。

厉琳永远是不迎不拒的与宾相处。宾带她进家介绍给家人,母亲客气的问一下他父母的情况就离开了,二嫂出奇的点头笑笑而已,坐一会厉琳就告辞了。

开学没多久宾就接到阿依汗的电话请他去一下商店,有点奇怪的来到商店。

这是扩建改造后第一次来,不是周末没有太多的人,两人来到后院的办公室。

进门坐下后阿依汗指着桌子上的账本和流水单,“马姐说最近有事不方便来,请你经常过来对一下账货,还有店里有什么需要改进也得你来看一下”。

“噢,你先忙。我捋一下再找你”。

宾没好意思问马素贤的近况,不确定阿依汗知道多少。对这些帐目并不熟悉,没有头绪,只好请阿依汗把各账本和流水单的意思讲一遍。阿依汗显然刚洗过澡不久,在身边宾特意不留痕迹的嗅了一下,只有淡淡清香,宾说不出是什么香水的味道,没有太多的研究。很快就上手了,指出有疑问和不清楚的地方,阿依汗有点吃惊的看着这个看似不懂的人。两人又在各柜台转了一圈,宾要求在他来对账期间详细记录,每周五的晚上下班前过来对清楚。每次过来都给所有店员订饭,可以看出阿依汗也都洗过澡不久,身上总是那种淡淡的味道。偶尔王怡欣也会加入对账和盘货,三人慢慢的熟悉了,话也就多了起来,偶尔也会家长里短,但都默契的绝口不提马素贤。宾没法问,她们明显的是在回避,宾根据营业情况要给每个人再加些工资,两人倒都没想到。

开春后大家相约去山里春游,刚好让宾碰上于好琪提出周末春游厉琳就随口说道一起来吧邀请宾。厉琳,于好琪和另一位女同事,她们在市电子所的的朋友老唐,计委的王君辉会开车借的车拉上五个人高高兴兴地玩了一天。山上都是灌木林,下山时往下出溜王君辉的裤裆被挂住扯了个大口子,大家还得笑着帮他缝上。路上宾看出他也有意于厉琳,彼此没有明说但可以看出在暗地里叫劲。留下联络方式王君辉邀请宾去他独自的住处玩和聊天,发起了没有明示的君子之争,宾当仁不让的接着。老唐结婚了但家不在文市,也邀宾去住处,知道宾与厉琳小时候就认识,表示愿意帮忙去跟厉琳明说。

宾觉得自己在追求真爱,一定要靠自己的努力去得到。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而且已表明了就客气的谢绝了帮忙。他无从知道的这种自信和宿命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结果。

宾在学校认真地做毕业论文,很快宾的毕业论文在指导老师的推荐下到学校拿到了校优秀论文奖。

57。

毕业分配开始了物理研究所这次有多个名额,宾十分自信自己会无意外的分到物理所,拒绝了家里提出的托人帮忙。先是在学校建议留校到校团委或其他部门工作,明确的据绝了学校和系里。系里大致底定后找宾谈话通知他留校而且是从毕业论文指导教师到教研室主任和系里大家统一建议。还搬出了你是党员,要带头服从组织。留校的都是好学生你不留谁留?等到宾潘然悔晤一切都已是昨日黄花!

期间林佩找到宾打问毕业分配的去向,宾头都没抬去认真看她一眼,根本没有注意到她已不是刚入校时的那个还没长开的黄毛丫头,漠然沮丧的说,“留校!”。

“你呢”。

“我会去省外经贸委,哪个外贸进出口公司还没定。外贸分出来时我爸到外贸任公司经理了,还在联系”。

“噢,好,再见!”。

当宾把留校的结果告诉厉琳和她的同事,于好琪恭喜到,“好啊,只有学习好的头几名才有可能留校,你够厉害!”。厉琳送宾到出版社门口没有回避进出人员的目光,站在阴凉处听宾讲述研究生考试和分配的种种。

依旧温柔的说,“如果你不喜欢留校,其实去外地读研究生也挺好,再和学校谈谈看还有没有可能”。

宾几乎脱口,“我这是为你呀!”。换成了而出,“我还是留在文市,这里有你们大家”。

“当然你自己决定才好。我回去工作了,再见”。

宾持续着看似毫无进展的追求,厉琳也还是从不避人的与宾聊天,单独或大家一起游玩。始终温柔的对待着宾,大家在一起时看起似乎对宾更亲切一些,但就是不温不火。再次邀请去家里也还是跟去了,母亲依旧客气的打个招呼。

宾毕业即报到没有那么多的手续,没当回事。爸爸在认真地考虑离休的事情,以休假的名义个人准备到几个地方转一下,妈妈有孙子和家里的事,就让宾在上班前陪着去转一下,看望战友和同事,了解当地的环境和情况,也是让两人排解心里的不痛快。

两人转了几个地方,宾又歪打正着的为以后铺垫了几件事。

宾的户口本来是从学生转成教师,可宾憋屈不愿意把户口留在学校,工作人员没经过这种转户口就忙乱中错开了一张转往都市的介绍信,及时发现了手续又不全就没当回事注销了这封介绍信的号码,但忘记了收回原件,宾的心情不爽就没当回事开了个当时极其严明的户口系统的玩笑。

到都市后来看望的多是像和于伯伯哪样换过命的生死弟兄,宾悄悄的躲开让这些幸存者去感慨那九死一生的战争年代!,几天都是不醉不归!

瞒着老爹在当地接待的部队人员陪同下,宾拿着介绍信原件和母亲的户口本把户口落在都市。这样就有了两份户口,过后也就放在一边,想起它也是几年后的事。联网更是几十年后的事,这种事不是犯罪当时根本无从查起。

再陪着爸爸去看那空有年余的四合院,没有告诉他房子已在名下,老爸也没有任何表示,他得转完所有地方才会与家里商量离休地点。

又匆匆地从周婧宜处拿回房门钥匙,她已留在都市有了宿舍。她倒是十分奇怪宾不到一分钟就告别,约的时候准备了半天时间呢。

第二站是家乡,离家四十余载,无限感慨,景物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贺知章的,“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是最真实的写照。见到了还健在的弟弟和他的四个儿子。这里也是著名水产的原产地,宾表示以父亲的名义出资帮助几个叔伯兄弟与当地的农科院建一个合作的养殖基地。父亲当然高兴能够帮到家乡。不知道父亲是否是县里活下来最大的官了,在县里的帮助下双方签了合同。县里划出近百亩湖面,父亲三年出资五万,叔伯兄弟占股六十,农科院四十。

再到江市短暂停留,见了几个知道的转业下级,其中就有张艺甜的父亲。

最后来到湖东市看在元宝湖边正在兴建的干休所。湖东市自然在湖的东面,是个风水宝地。原来与元水河相通,后来慢慢的就淤塞了船也就少了,当地市政府陆续组织人力疏浚有所改善远没有恢复到原来的繁华。干休所就在湖和要疏浚的河道边上,隔着个夏天会滋生蚊虫的泥塘是市里的一片留用土地。看了优美的环境,宾从谈话中知道泥塘当时是划给了干休所,想借部队的力量填平或开挖改造它。可干休所没有兴趣,也就不了了之了,夏天就是喷药灭蚊。干休所依湖而建,按级别往里,泥塘边会建两个副兵团级房子。在这里宾遇见了高中同学宁洪,他父亲也是从其他部队调去文市的,受到排挤在宁洪高中毕业时他父亲调离了文市,77级考上大学,家里的独子这次放弃专业随离休的父亲调到湖东。

父子二人回到文市,经过与母亲商议最后他们决定就在文市离休并且要搬到干休所交出现在的房子,所有子女没有异议支持。

三哥的生死弟兄李国军从刑警队转到了经侦队,娶了在银行贷款科工作的钱金妮。还是经常来看望,与老人有代差宾就经常陪着聊天,当然就聊到如何破经济案件和利用银行贷款,宾有了用贷款经营商店的想法。

学校的物理系开始细分,一系就是物理系,二系成了电信和计算机系然后再细分为两个系,宾在的三系设了两个特设的专业还叫三系。宾没得选择到系里报到上班,第一个工作是新入学班的普通物理助教。再自选实验室准备或参与已有的研究,一切看似平常系里挺重视宾的发展,也是千争万取留下的学生。系里原有的主任离开去了南边的学校,另一个副主任退休了,只有一个王副主任勉强主持全系的工作。不大的系却有着几派江湖,宾并没有看懂也不想参与其中。

一留校就有人给宾介绍女朋友,说是校党委书记的女儿,宾不噱的没有回应。

下半学期陆续另外两个副主任从国外回来了,一个已明确会调回家乡的江市,没有太多的介入系上的工作。最后回来的史怀仁副主任很快就接管了全系的管理。

同时系里还来了两个从法国和德国回来的研究生。

由于没有名额77级的毕业生都没有留在文市,宾当时还自我安慰的庆幸是78级的。宾在校排球队的队友有一个就是77级的大展,个子有185,打主攻。回到南方不知是专业不对口还是其他的原因,自己回到了文市,几个月后七拐八弯的进了物理所,宾心理羡慕为什么别的人都可以。

58。

寒假李师意再次提前来信要宾去车站接她,见了宾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不再是小姑娘了!别搪塞我,学校已推荐我参加出国研究生考试,考上肯定没问题。

你给我一句实话,要不要我出国?”。

“这我早就说过,你就应该出国!”。

“好,再说清楚点你要不要我?”。

宾低下头避免看她的咄咄逼人的眼睛,“要你干什么?你累了先回家歇歇,再说这里怎么是谈这些的地方”。

“你说得等我贰拾以后再说,现在四年了”。

“好!别说了送我回家,我一定要让你后悔!”。第一次语带坚定的打断宾。

一个假期没和宾联系,宾也乐得个清闲。

寒假中阿依汗告诉宾,马素贤很快可以回来照顾商店了,要是忙就不用来了。

言语之中带着不舍,两人自觉配合还算默契友好。宾在账本上加了许多字条还附上了一封信,在信中提到已和银行贷款科的钱金妮联系好可以用商店在银行贷款,罗列了听来的好处。

过了寒假全系的画风变了,在系里开学前第一次的全体会议上,史怀仁意有所指的说,“我们有些辅导教师给学生讲话不注意,影响学生的学习”。

当时只有两名助教,大家当然明白是指向宾。会前宾就被通知不再担任助教,去教研室干什么待定。

立刻宾在系里是灰头土脸,连学生都鄙视这位曾经的明星学生,从新生班的课代表和班干部的脸上宾读懂是谁们干的,可又能怎样?“我讲了什么话?我还不如这些刚离家的高中生,他们已会踩着别人往上爬了!”。

接着史怀仁直接在职称评定中指明工农兵大学生,工农兵大学生后考上的研究生不能参加这次职称评定,还得再考察。两个从法国和德国回来的研究生时间都用在语言学习上了,没学什么专业,法国和德国的硕士研究生水平就是国内的大学生也不具资格。

所有中标的人年内都各自想法调去了别的系和部门。宾也提出调离,系里以还没够三年不能调离学校为由回绝。与马素贤分手后,与家里的关系一直紧张。

宾不能给家里人填堵,只有打断门牙肚里咽一切瞒着。另一条路就是再考研,可系里同样可以给他找麻烦,一样的灰头土脸。校部听说后悄悄的联系宾可以转为行政工作,宾倔强的据绝准备做给大家看,虽然他知道结果也不会好到哪里,但一定要挣回脸面。

再次有人要把校党委书记的女儿介绍给宾,说是她见过宾第一属意的就是宾。

而且介绍人这次还知道了宾的遭遇,明提暗示到有了这层关系,就不会在系里吃鳖,而且可以很容易的出国读研或进修。宾还是明确地拒绝了诱惑,虽然这是打脸史怀仁的最快方法,他要靠自己而且还要追厉琳。失去了巴结校党委书记机会的介绍人们当然会不失时机的让宾知道他失去了什么,半年后一个化学系的留校生与她结婚了,一年后男的公派出国读研,再后来她也出国陪读了。

科研是宾的第一梦想,还没开始就有了凋零的意思,不甘心,不退却,不服气。教研室主任劝说宾去参与王副主任的科研项目,说实话在学校时宾并不太看好王副主任的学术水平,虽然他是留苏的,但回国后没有什么大的建树,凭老关系申请到了一些研究经费。做一部国内没有的测量仪器,立意很好但进度很慢似乎卡在某个点上,经费快用完了好像还没有大的突破。所以到系上时就没选择参与,现在没了退路只有全力以赴。

王副主任人倒不坏,也是被排挤之人,没什么人认真的帮忙。为稳住宾表示只要宾愿意可以转为他的在职研究生,至少两三年后可以拿到学位再联系离开系里。在王副主任的坚持和学校招生办默许下,史副主任没能反对成,被迫同意了只要基础课考试通过可以免修基础课。

王副主任的项目说白了就是在大量复杂的干扰信号中找出需要的微弱信号,通过这些信号判断出所测量的物质的含量和特性。这些复杂的非破坏性环境频谱仪是没有用处的。

第一步就是减低干扰取得这些信号,第一个测量模块并不成功,要做第二个。

宾日以继夜的加班守了两个星期完成了部件,再加工完成。

第二步测量与信号加减用到的电子技术是宾的强项,很快就有了突破。后续就是用算法去进一步去伪存真,以前是送到科学院的计算机室去排队计算,拿到结果再作判断改进费时费力。刚好国外开始有了用电脑做这些工作,就再凭老关系追加经费买了一台类似的小型电脑,当时的电脑和程序并不复杂。请来学校刚设的计算机系的老师做些修改就完成了所需,关键是是对信号的判断要对,然后决定算法。在这个过程中宾以前自学的两种计算机语言有了很大的提高。

宾几乎没有多余的时间,每天就是实验室,宿舍,食堂。紧张的工作加上毫无进展的关系,宾已无法分心决定摊牌。

细想起来都是宾的单方面约会,厉琳没有一次主动约过宾,永远是温柔的接着,宾进一步她退一下,也从未明确的拒绝过宾。

没有找一个温馨的地点就在出版社门口对着厉琳面带严肃的问,“我想你能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我们两个是男女朋友吗?”。

只是温柔的看着宾,轻声细语的,“你从没有和我提出过呀”。

宾有点吃惊,语调提高了几度,“那我可以理解为不是嘛”。

依就是不温不火温柔似水的点点头又摇摇头等待着下文。

我本有心向明月,无奈明月照沟渠。

宾并没有理解她是要宾现在明确地说出还是什么推辞,直接认为是拒绝,克制地弯了下腰,“对不起,我不会再打搅了”。厉琳的脸抽了一下,眼神失去了哪种永远的温柔看着宾转身低头离去,惆怅的回到办公室。

没了任何烦恼和牵挂,全身心的投入科研中,离成功应该越来越近。

又是一年毕业时,学生们各显本领,宾的蝴蝶效应,没有毕业生接受毕业留系。

宾正在实验室忙,实验室助理静慧伸头叫到,“小王有人找”。

“等一下”。过了一会宾才面带疲惫走出实验室,“谁呀”。出现在眼前的女孩似熟且生,宾的心事都在实验上看着忽闪的大眼睛没想起来。

“安琪儿,不会不记得了吧”。

“噢,当然记得。一时不适应外面的光,还好吧?”。解嘲道。

“要毕业了顺路过来看一下,想问一下你的建议是去医院还是留校”。

“我不太了解,留校应该更好吧?可以医院学院两头,会有更多机会提高。

对不起太忙“。

“再见”。回到实验室继续工作。

59。

宾病了,紧张的工作和压抑的精神引起的失眠头疼!很多知识分子都以为是神经衰弱,医生也这样诊断,多给些睡觉的药或补心安神的中成药。

扶着头佝偻着腰来到一室之隔的学校为这里的教师学生方便打针和拿些常用药设的医务室,有一名护士轮转常驻上班。

一年走了两级毕业生,只进了一级,宾他们这些单身就暂时住在空出的学生宿舍,架子床都没搬走。拜石主任所赐,只剩宾一个还住在这里,二楼的空宿舍还有一两个系里教师长大的孩子。医务室在楼道门口的第一间与宾在里面的房间隔一间宿舍,她一看到宾的样子和蜡黄的脸着实吓了一跳,“你怎么都这样了,还是去校医院看一下别是什么大病”。

“应该没什么大的毛病,就是睡不着神经衰弱,吃片安定睡一觉就好了”。

“你要小心,不行还是去医院,这药不能常吃”。递过几片药,“你们这些人天天熬夜泡实验室怎么行,赶紧找个女朋友结婚就好了”。

宾吃药睡觉迷迷糊糊挨了一天挺了过来觉得好些了就又回到实验室接着工作。

多年后宾在美国才知道他得的是抑郁症,长此以往会导致人精神压抑,害怕见人甚至崩溃自杀。

几天后实验室助理静慧伸头叫到,“小王有人找”。

“等一下”。出门一看是师丽娜!“你怎么来了,李师意有什么事吗?”。

“她没事!谢谢你还记挂着她。我来找你是因为你一直没回师意的信,她已考上了去美国的研究生,在培训英语就要出国了没时间回来。你们放假了能去送她一下嘛,这是她出国前最后的要求了,见一面吧!”。

“我太忙了走不开,再说就是见一面又能怎样?寒假都说好了,信我不写了”。

转身想进实验室,突然想起了什么回身说,“你等等,我有东西带给她”。

进实验室再检查一遍出来领师丽娜来到宿舍,“你等一下”。进门拿出一信封递到她手上,“这是些美元交给她,告诉她一个人在美国多照顾自己,我还在忙不送了”。

快步离开。身后传来师丽娜哽咽的声音,“你对她太狠心了,四年呀!她需要的不是这些!”。

试验刚有了好的开始,宾又再次头疼失眠,自觉比上次还严重。来到医务室,有两三个女教师在打针和聊天,护士看见宾在门口的样子说,“你先回去躺下,我一会给你把药送去,这次好点了你一定要去医院”。

“呃,谢谢”。

宾回到宿舍背对着门躺在床上,门开着听到时高时低的聊天声,大致是护士应该姓杨,结婚多年丈夫刚出国她就查出怀孕了,现在孩子都七八个月了也没见过爹,还得等几个月丈夫才回国。分到了学校在这里刚建的房子搬过来一个人带孩子很累,仰或是吹嘘或抱怨无从分辨。校医院为她照顾孩子方便就让来医务室上班。

学生都已放假,楼里也许就是宾在。过了一会一切都归于平静,护士穿着白大褂进来拿着药递给宾,又去帮忙倒水才发现暖瓶是空的,“你们这些人忙的连开水都不打嘛!”。

她到医务室倒水回来顺手把门关上,弯腰低头伸进架子床一手扶着帮宾坐起来,宾的头疼的一歪,手一抖药掉了,脸隔着白大褂和单薄的衣服贴在饱满的大乳房上,柔软和温热传到脸上,心里一震!将近两年第一次接触女性,心里压抑的魔在苏醒!有了要释放的需求,头疼轻多了。护士想帮宾找药片,弯腰伸手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背对着宾双手一捋白大褂准备转身。怪异的姿势对这时的宾显出一种诱惑,生完孩子后还没有完全恢复的身体显出丰润的腰线,圆厚的大屁股上裤衩的棱线清晰地印在白大褂下。半坐着的宾上身一挺双手按在两瓣滚圆的屁股上,她触不及防双手趴扶在桌子上,宾一边起身一边把身体压在她背上,手里清晰地感到白大褂下只有裤衩。她并没有出声和回头依旧弯曲着胳膊半趴在桌子上没动,宾手往下一摸撩起白大褂,腿上寸缕皆无,只有白色的针织裤衩包在圆润的屁股上。

手拉住松紧带往下一带裤衩落在弯曲的膝弯,裆部有浅浅的水印。宾褪下短裤一挺毫不费力的捅进满是水渍的阴道,两年来第一次进入温柔乡,久违的感觉从阴茎传来。她手一抬去堵嘴碰倒了杯子,水顺着桌角缓慢流落地面。

两人衣不解带地结合在一起,生完孩子大半年依旧宽松的阴道没有太多的包裹与阻碍,出奇多的水浸湿了两人的腿间向下滴流。都没有出声,宾开始快速的挺动,次次到底,拍打着多肉柔软的屁股激起层层肉浪,“唏哗”。的水声隐现。

她低下头嘴贴在手上堵住吟声,偶尔贴着的手缝有气息嘶出,久旷的两人无声的释放着压抑已久的本性需求。

尽管积蓄了许久,但不太紧和多水湿滑的阴道没有太强的刺激,没能让宾迅速累积到顶点。她已腿软得站不住了,靠宾的不断大力撞击继续趴在桌子上,身体随着推动一点点的移到桌子上,只有左脚掌还支在地上,右腿已区弯在桌角。

护士发现了问题,开始默不作声有节奏的配合收缩阴道,水慢慢变少加上阴道的收缩摩擦愈来愈强。宾综于到达了爆发的时刻,拔出阴茎大股的先略黄后乳白的粘稠精液涌出大片的糊洒在白大褂上。宾大喘着气坐回架子床,她顺着桌子簇溜坐在地上,喘了几口气用手支起身体抚着桌子半抬起身,伸手拉起裤衩默不作声低头转身走到门口,任由背后白大褂上的精液滚落在地上,把门打开一条缝瞭了一眼没人的过道,带上门快速的闪回医务室。

整个过程两人没有一句话,没有目光的交流,甚至没有看清对方彼此的身体,只有原始的本能交合与累积的释放。

宾的身体和心灵感到出奇的轻松,没有了头疼,躺下轻松的睡了一觉。醒来后神清气爽完全恢复了,起身在枕边看见了那粒小小的白色药片,宾默默的拿起它放在桌子上。吃过午饭后又踏实的睡了许久没有的深沉一觉。

60。

阴道是通往心灵的最短通道得到了验证。午后宾去实验室一打开宿舍门,医务室开着门里传出杨护士哼着歌曲的欢快声音,好像从未见过医务室这么早就有人在。听到宾的关门声,她站在门口轻松愉快地看着宾恢复正常的脸色笑着打招呼,“你好了上班去!”。

轻松自然没有一丝尴尬与怨恨,没穿白大褂,上身一件白短袖汗衫,饱满的乳房呼之欲出,应该没戴胸罩,乳头清晰可见,下身一条过膝宽裙遮住诱人的臀部。宾微笑的点点头,一切都似没有发生,又似早已彼此。看见宾的目光落在她的胸上,发现没有白大褂嗔懈着眼睛的拿起短袖衫套上遮住仍在哺乳的诱人丰满乳房看着宾走出楼道。楼道门口洗过的白大褂孤独的挂在凉衣绳上随着微风飘动,地上的水渍未干似乎在诉说着对早晨被揉搓和粘在上面的大片稠滑不适的不满。

宾看见会意的回头一笑,窗户里人影一闪。

结婚多年早已习惯于丈夫的短小和三两分钟的交合所带来的欢愉与不满。怀孕和生产后的孤独与辛苦,夜夜独眠没有彼此的抚摸和安慰的压抑,无人倾诉的沉重负担,再加上婴儿半夜的哭叫身心早已累积到了崩溃的边缘。

及时抓住稍纵即逝的机会,稍做准备没费什么诱惑就得到了期盼已久的满足。

特别值得庆幸碰巧遇到了没有想到的粗长,虽然没敢看一眼但身体的感受真实告诉她这是极品!次次到底的猛烈撞击,持久到身体不能承受的酸楚,以至于现在想起来还抽动流水的阴道。提前来到医务室就是为观察对方的反应,客气的点头和透过窗户的回头一笑,得到了期盼的肯定答复。心情放松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背影消失在楼前的树丛后,站起身两腿一并挪动缓解着腿间湿内裤引起的不适,锁上门回家去清洗,期盼着下一次的电光火石。

宾来到实验室门口跟静慧打招呼,“哟,你这么快就好了!看起精神不错嘛,最近看起老是脸色暗淡精神不佳,好久没见你这样了,中了什么大彩?”。

宾笑笑没再说话开始工作。

晚饭后宾没像以往去实验室拼命。放松精神休息,有点懒散的坐在桌前看着一摞忙得根本没时间看而累积的信,有好几封是李师意,难怪师丽娜会找来,怪自己忽略了。两封笔迹一样未署名的信吸引了宾的目光,打开按日期一看,第一封是宾刚留校不久写来的。宾很奇怪它放了快一年了居然没看到,另一封是两周前。

第一封的大意是宾一入校就吸引了她投去关注的目光,可四年中宾从来没有看过她一眼,仰或知道有这样一个女孩在仰慕他。看过他打球的拼命,在台上讲话的自信,组织活动的条理,以及进出校园的忙碌。宾要毕业时惆怅关注了四年的身影将要默默消失在不知中,得知宾留校后她欣喜若狂可以继续默默地看着宾在校园里的身影,向往能在课堂里聆听他的声音,安慰自己孤独的想往与梦境。

第二封信的语气略有变化,语带抱怨宾看过信后也毫无反应,这样不关注她!

一点都不体会一个由少女长成大姑娘的心理需求。没有太多,只求宾能够了解她的心意,看她两眼有所回应她多年的关注廖以自己。她已长大不会永久等待没有的花开,应该很快会去交男朋友结婚,把一切美好的期盼埋在心底的深处。

希望宾知道有个姑娘已心仪他多年,自知梦境不会有什么结果。

宾脑中过目了一下附近的女孩,猜到应该是她,一个宾入校前后毕业的高中生,父亲都是系里的老师,出国进修在外,母亲是另一个教研室的助理。没有考上大学,近几年应该在学校为教师的失学子女开设的校内班上学,当时学校也就有这样的便利,通不过高考也可以拿到一个本校的大学文凭,想进这样的班是要经过一番努力的。她应该是单独住在宿舍楼里的某一间宿舍,宾在路上和楼梯口多次看见她望向自己的目光,认为老师的孩子就是孩子,重未想到她多年来还意有所属。默默孤独的随着心意长期追随一段没人知晓和倾诉的感情。

宾又何尝没有这种体会,当然只有不到两年远没有她的一半,而且至少宾还可以说出来!还有人愿意帮忙。那种在干旱的沙漠里无止境的追随着远处海市蜃楼前行的幻觉与绝望的交替只有当事人能够体会!宾已放弃了虚无的意境,锥心裂肺的真爱就象海市蜃楼可望不可及,随着身体前行放松心灵才是多数人应有的生活。

她叫什么来着,噢,应该是何碧霞,宾努力回想着那张模糊的脸,看来至少这些她是说对了,宾根本想不起来,真的从未关注过这个女孩!

每周四下午是雷打不动的政治学习时间,多数时间都是没事找事的开会学习,系里唯一的所有人都会到场的聚会。宾颇为反感这种形式主义,但也都默默参加找个角落坐下,无声的面露不耐听领导的讲话,也许这也是他这一年倒霉的原因之一。

刚出楼门口就听到了杨护士与路人讲话的声音,“没去校医院学习呀”。

“啊,今天有事来医务室,给医院打过招呼了”。

“呃,你这几天看起来脸色比刚来上班时好多了”。

“是嘛,应该是心情好点了吧,也没那么忙”。

循声侧过脸看到了投来的寓意一撇,会意的轻点一下头向教学楼走去,在楼门口跟教研室主任请假转身回到空旷的宿舍楼留着门等待上门的激情释放。所有人都去了教学楼,本来也没几个人的院子里看不见一个人影,显得空旷冷清。

科研区和生活区的几栋楼房按两个长四合院的形式对着排列,马路分开两个院子,院子中间的花坛和树丛,颇具诗情画意,遮挡了所有视线。看来当时研究所建此院时为研究人员的身心健康花了些功夫,所有的窗户只能看见眼前不远的一片花红柳绿。只有一个门栋的宿舍楼就在院子的底部。

【宾的性半生】(61-65)新版

作者:通路。

字数:12678。

61。

悉嗦的轻轻脚步声来到门前,缓慢打开门闪进门里无声的关上门。宾站在门后看着闪进门同样穿着白大褂的杨护士,一周多前的忙碌怨妇早已没了踪影。红润的瓜子俏脸,狐狸眼妩媚勾人,不高的鼻子细长,微咧的薄嘴唇显得嘴更大,一脸的期盼。左手里应该是攥着衣物,柔软乳房上乳头顶出白大褂,下边是光着的小腿,没穿袜子的脚上一双软底布鞋。

侧对着宾缓步退到桌前,大乳房一步一颤的在白大褂里抖动释放出诱惑,碰到桌边略感奇怪的斜一眼换了地方的桌子。抬手把衣物放在架子床上。双手缓慢的解开白大褂扣子,漏出里面圆润的肩头,不是很清晰的锁骨,微微下垂的大乳房上大片的圆形暗色乳晕中被婴儿吸吮成淡红色的大乳头颤巍巍的指向宾。乳房下两摺肚皮上还有暗淡的花纹,白裤衩挂在略收的腰线以下,显出怀孕后撑开的宽臀。充分的准备与期待把一切都想到最有效果以期留下完美的彼此,她知道这些不可长期拥有必会漏出破绽让人知晓。

宾穿着汗衫依旧双手抱胸面无表情的看着杨护士,可鼓起的裤裆却忠实的暴露了他急不可待的期盼。杨护士狐眼一眯,嘴角一挑抿起嘴,两手一收把白大褂向后一卷也放在架子床上。两指轻轻的勾着裤边缓缓的褪下漏出紧闭的腿间不大的黑色三角,微分双腿任由裤衩滑落脚踝。左手扶住桌子,指尖触到哪粒药片,低头一看眼里射出狐媚,抽出左脚,右脚向后一勾,身体向右一斜右手挑起白裤衩在手指上转了几圈,轻轻一甩白裤衩飘落在床上。勾脚时分开的腿处根神密的肉片诱惑的立在其中。身体一侧坐进床里,“要我帮你嘛,我现在变得不好看了,快点吧”。

宾脱去汗衫和裤子只留四角裤走到床前,向下看着乳房上的细微蓝线。她头向后上身靠在墙上,区起双膝脚蹬在床沿分开向宾完美的展现她的迷人所在,手指无意碰亮了床头的射灯的开关,刺眼的光线投射在她的右边,显出某种宗教的眩晕。略鼓的阴阜上一丛面积不大的黑亮阴毛向四面伸展,略鼓的大阴唇分开,更突出粘在一起的小阴唇直立足有两指高,在直射光线下展现出阴阳两面,清晰反光的右面和模糊的左边引人想一探究竟。食指含在嘴角,狐眼上挑,抽出手指双手轻轻一拉,粘在一起的小阴唇分向两边,露出颜色相反的内面,左面向光带有血红似火,右里暗淡似海,宾的脑海中阴阳八卦的图案与之对应,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的寓意告别两年的苦逼生活!“啪”。声中灯光消失一切又回归暗淡朦胧。

狭窄低矮的架子床妨碍身体活动,宾伸出双手用食指和中指指节轻轻夹住直立如葡萄的大乳头收向自己,杨护士缓慢的起身站起直到乳头顶在宾身上,点滴乳液粘在身上。仰起头接住压下来的唇,张开嘴承接搅进来的舌头和唾液,感到那带来快乐的坚硬杵在肚皮上。一边吸吮着舌头,一边用手褪下四角裤,手指轻捋阴茎。头向后喘气道,“快来吧,不能太久的”。

看到宾的手按了一下桌子会意的仰躺在桌子上曲膝分开双腿,宾垂着双手挺进早已是一片泥泞的湿滑。渺小人类有时也有无限的潜力,几天功夫阴道有了明显收窄,宾的阴茎体会到温柔的抚摸。双手兜住岔开的大腿配合身体大幅前后,“噗”。声响起。

不堪重负的桌子在略为不平的地面上,“兹嘎”。的表达着不满。

她一只手上抬到头后扶住桌沿,另一只手背堵住大张的嘴阻止吟声远播。腋下淡淡的细毛配合着运动,丰润的乳房自由无拘晃动,乳白色的液体渗出细孔缓慢的聚成小滴立刻就又四处飞散。狐眼无力的睁着,目光涣散失去了焦点,显出过多的眼白。嘶呼的气声贴着手背喷出,鼻翼大幅起伏。

扶住桌沿的手的手背径线紧绷,手臂的肌肉聚集成条,堵在嘴上的手也有了力量,全身的肌肉都在用力,头微微抬起,狐眼睁大目光再次凝聚。宾的阴茎传来强烈的包裹和吸吮的力量,身体的肌肉带动着身体从肚腹弹动到胸,头轻微的磕碰着桌子,低声的“嘭,嘭”传递着高潮带动的身体抖动。更多的水由阴茎的边缘喷涌溢出,沾湿了宾的大腿和桌沿向下流落。宾并没有停下依旧奋力运动,身体变得骨节松散,两条小腿不协调的无力搭在宾的胳膊上晃动,双臂自然的垂在桌子两边,头无力的晃动,半开的无神眼睛失去了狐线和妩媚,嘴大张着,“嘶”。“呼”。的跟着身体运动呼吸,只有乳房如一的播撒乳汁。

随着宾的持续身体再次张紧,但力度一次次的减弱,腿,手,头依旧无力失控的晃动,只有肚皮明显的起伏,阴道一次次的抓紧阴茎传给宾阵阵快感上达天庭。身体上的红色斑块开始变大和明显,逐渐连成一片染红了乳房,胸上传到颈脖和脸。源泉变得枯竭,仅存在阴茎上的水随着进出加气成白色的浆糊一次次的被推上宾的阴毛糊在根部。失去了多余水渍的润滑,阴道变得肿胀更加紧密有力的摩擦阴茎持续加大刺激,宾累计达了勃发的顶点,用力更快的冲刺,她感到宾要爆发,“射在里面”。肚皮凹陷阴道再次持续用力握紧阴茎,伴随着大股热流喷入体内,“哦”。的一个长音宣示最后的释放,一切归于平静。

宾把杨护士的身体推上桌子,大喘着退后两步低头弯腰躺进架子床,杨护士身体没动两条大腿半搭在桌子上,只有肚皮起伏着喘气,分开的腿间圆形张开的红色阴道口,乳白色的精液流出滴落在桌子上。过了一会歪斜着支起上身溜站到地上,手扶架子床低头找到内裤,拿起帮宾擦净阴茎再抹去自己腿间和大腿上的残留的精液和水渍,回身用内裤擦去桌子上的液体团成一团。

宾看见她右边的屁股顶端上有一个扇开的圆色白点,细看是哪粒药片,“嗤”。笑出声来,杨护士诧异的回头随着宾的目光也看见了哪粒早已粉身碎骨的肇事药片,羞红着脸心存感激用手抹去它的牺牲。伸手拿起架子床上的衣物,面对着宾缓慢的穿上裤衩,胸罩,汗衫,长裙和白大褂。用手拢拢头发,抹抹脸,整整衣服,狐眼恢复了慵懒的光彩,妩媚地看着宾用手指指地面上的几摊水渍,打开门张望了一下悄然离去。

62。

宾丢了个盹才起身用拖把擦去地上的水渍,放好桌子整理好床开窗换气。几声轻微的敲门声传来,打开门是林佩站在门外,宾有点吃惊的看着她语赛了。五年来头一次上下打量背后窗户投来明亮光线下的曾经女友。

毕业后两年第一次面对面,上次宾甚至都没有抬头认真看她一眼。变化太大彻底长开了,依旧瘦高但一身合体西装下曲线毕现。脸小偏长,长直发,水汪汪的大眼睛,懵懵懂懂依旧天真,直立的鼻子显得挺扩把脸变得立体,樱桃小嘴,唇红齿白,右唇边有了一个浅浅的笑酒窝。特别是如天鹅颈般的细长脖子衬出高贵的气质,远胜刚入校时的朦咚。

她首先打破沉默,“这里什么味呀,你要多开窗换气”。“我昨天去看望伯母说是你工作忙,有一个半月没回去看他们了,这两个星期电话都没打他们担心,我告诉他们我们公司离的不远过来看一下。一个人都没有也不知道你住哪里,还好在楼门口碰到杨护士说你住医务室隔壁。她还说你最近经常生病,头疼得要吃药,你看过没有?要多休息!”。

“好了,没事了,谢谢。拜托别告诉我妈我生病的事,都是大惊小怪”。

“你最近真的很忙吗?一定要回去看一下,我走了”。

“一起走吧,,我现在就回去”。

自从为追厉琳与马素贤分手后与家里的关系就有些紧张,能躲就躲,现在忙了就偶尔给家里打个电话。林佩的提醒宾还真是有这么久没和父母联系了,到了家门口就看见母亲站在那里颇为紧张的看着宾,他知道林佩一定已打过电话了,家人的驱寒温暖倍感温馨,也为自己的躲闪羞愧。

“有事就藏着掖着,这样更让家里担心。你的女朋友厉琳没去看你?她怎么也不给我们说一下,不懂事!”。

“呃,别怪人家!人都没追上,她给你说什么!我们没成”。

“你说什么?噢,敢情这两年你尽瞎折腾了!活该,就是不知道珍惜”。

“好了,您再唠叨,我还就又不回来了”。

大致讲了没有的分手和实验室真的很忙,没有躲出去。

宾身心放松了转身投入工作,没日没夜大半年,终于有了好的结果,可以重复的测出样品的数据。

工作告一段落就是腾宿舍了,也是拜石主任所赐,学校为新留校结婚的教师盖了一栋一室一厅的宿舍楼,好歹分了一套给系上只有宾有资格没结婚也就有了钥匙。楼房在分校的角上,背对大门和小运动场,楼门口面对着院墙平时倒也安静。收拾一下就往那里搬,没多少东西几个人一会就搬完。回到宿舍大致收拾一下准备交钥匙,拿着些零碎一开门何碧霞站在门口,一个不难看毫无特色的平常女孩,不用心是很难记住的。单眼皮的小眼睛和不高的鼻子落在窄小的脸上,嘴显得有些大。

“你找我有事吗?我要搬走了”。

“楼上楼下住着的邻居,不邀请我去参观一下您的新居?”。

“什么新居,就是搬个单身宿舍而已”。

“走吧参观参观,我帮你拿”。

两人来到角落一楼的房间,何碧霞里外看了一遍,“房间不大,相当不错,参观过了。我要去系上还钥匙了,谢谢!”。

“哇,你这里这么多书,过两天你有空我可以借几本嘛?”。

“行吧”。

接下来就是扩大样品范围和测试条件,使其能够实际应用和通过专家鉴定。

又忙了两三个星期所有的结果都是正面的,可以开始准备鉴定报告了。每天心里依旧压抑又有了头疼的预感下午回到房间,正在想是否找个借口把杨护士叫来就有了敲门声。打开门何碧霞站在门口,“我来借书”。

“噢,你自己看,这些大概你会有兴趣”。

低头翻着书,“你有看我的信嘛?”。

“你是说哪两封没署名的?前一阵一起看了”。

“我信上说了没想怎么样,这些年能看见你我就很快乐,你知道了我也就对我自己有交待了。我妈会很快给我介绍一个数学系的学生,有个联合国的项目先接受培训也许成了就结婚跟着出国留学”。

“那就好,我送你”。

何碧霞转身抱住宾,头埋在胸前喃喃道,“六年的青春默默为你,好歹你得给我留下些记忆吧”。

“你想要什么?”。

“我要把我给你才甘心”。

“别乱想”。

“六年毫无收获才会后悔,留下美好回忆从此以后我就会安心,因为心里有你,你要是个男人就拿去。就像那个杨护士”。

何碧霞松开宾往房间走去,宾被惊呆站在那里,人算不如天算居然被看见了。

“我一天心思都在你身上,又住在你楼上,每天看你多少回,怎么会看不见。

多我一个你也没什么,可我就不一样一切都完美了“。

宾跟到门口,“可你还是”。

“第一次第二次没有多大的区别,可第一次给了心意的人对我不一样”。边说边羞涩地脱衣服,“你就别等了我自己愿意,反正你没法把我轰出去”。

何碧霞背对着宾脱的只剩胸罩和裤衩钻进宾的床,宾的眼里是颇为有料的身材。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反正是心甘情愿,正好解决身心急需,宾也就三下五除二上床掀开被子,解开胸罩,贴着光滑细腻的后背感到微微发抖的身体。手抓住半球乳房,不大的乳头突在在手掌里,坚硬的勃起隔着布料顶紧腿缝。手滑下拉住裤衩下推,右手按住阴阜摩擦满手的温柔。

板正身体稍微分开双腿,贴近细看腿跟,浓密的阴毛遮到紧闭的四垄双唇,两个隆起紧闭的大阴唇似圆桃,细缝顽强的显出被保护的秘密,少女的麝香味吸入鼻腔使人更加亢奋。两指拉开微抖的大阴唇,圆厚的小阴唇从上分开连到下面半遮住洞口的膜,内壁血红。伸出舌头从膜向上舔到顶端,低长的,“啊”音颤抖着传来,两只小手无意搭放在腿边,手指触到宾的头发。抬眼望去隔着抖动的毛发,肚皮上下起伏,远处两个半球顶端是两粒同样形状的细小半球乳头,中间是向下收紧的下颌,鼻翼张收。舌头继续上下,“啊”

音时高时低,温润缓慢的累积在洞口。宾起身坚硬抵在湿润的洞口,俯瞰着紧闭的双眼,抿得几乎没有红唇的嘴。慢慢用力向里突破阻碍,紧闭的嘴大张成圆形,抓起枕巾堵住喉咙里的长暴音直到宾进去一半后停下。

何碧霞半眯着双眼看见宾,紧咬着枕巾等待和缓之后的再次突入。宾把枕头垫在她臀下由缓及急,由浅入深过渡到正常。她也由紧而松放开紧咬的枕巾,半球乳房随之晃动,双手在两侧随着身体时紧时松抓揉床单。学校借得的单人床不堪重负的吱哑呻吟着,头向后弓着下巴指向宾,枕巾挡住了所有的高音,只有急促的喘息声回响在屋内。

长包短裹,里刮外搽阵阵快感凝聚在体内,宾一把抓过枕巾接住所有精华,躺在一边彻底放松身体舒缓累积的压力。宾一会就睡着了,醒来何碧霞已不在房间,也看不出有人来过,只有桌子上压了一张纸写着,“谢谢,我的一切都完满了,可以开始一段真实的生活了”。

63。

王副主任通过学校安排了项目鉴定时间和邀请的专家名单,宾则再次彻底检查项目演示和应对可能的提问与当场样品测试。有了大把空余时间,和缓与父母的紧张关系。

阿依汗打来电话请宾去一下商店,来到商店办公室,宾惊奇的看见马素贤微笑的坐在里面等他!身体和脸颊比两年前丰满和圆润了许多,颧骨都不明显了,眼窝却更深了,更加高深莫测,浑身散发着一种母性的成熟美,手腕上的绿色玉镯显眼的晃着。

“有那么吃惊嘛,你就从来没有想到会再遇到我?文市这么大碰见一个熟人是常有的事!”。“来坐吧,今天我们只谈一件事,开店的时候你许愿说,做得好就给她们分成。当时我没想同意,可也没说出来反对那就要兑现,而且也不知你那大半年怎么和她们处的,一直说你做老板好。好人就由你做吧,一切变更由你,商店目前只有银行贷款和自有资金,经营也很好我都没用什么心思。这是账本有问题先去问阿依汗和王怡欣,一切想好了再做决定别后悔。我先走了,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你怎么知道我最近空闲了?不想谈谈这两年的事?”。

在门口转过身浅笑,“想知道一个人情况就会有很多方法!以后有时间慢慢来,先办这事。不是因为你忙这事早就该办了”。留宾一个人在办公室里。

宾仔细的看过帐本算出商店的明细分列开来,商店发展了贷款只占三分之一。

请来相关人等开宗明义的讲清楚兑现三年前的许愿,阿依汗,王怡欣等人不相信会兑现这些话,平时她们的薪水就已不低了,现在每人都可以三分之一的价格买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联后来的马妮兰也有百分之十,其他人等百分之十,马素贤和宾只留百分之三十。

“现在商店是你们自己的了,做大了除了工资还可以分红,就看你们了,再过两年我们的这些股份再折价卖给你们,当然你们也可以卖掉做别的,要现在卖我们就买下”。

宾知道国外有职业经理人,他不知道这样做是否就是请职业经理人仰或更多。

很快变更了商店的结构和组成,每半年只需参加一次股东会就好。

两个星期后请来的专家通过了王副主任的科研项目鉴定,还有给了相当不错的评语。凭此在国内有名的期刊上发表文章并依此申报教授,他把宾的名字列在第二位算是给宾的回报。宾还以第一列名在省级刊物上发表了测量仪器电子线路特殊设计的文章。又被以第二列名在当时刚创刊不久的国内计算机刊物上联合发表算法的程序设计。

知道了宾的状况,林佩开始三不五十的频繁去家里,经常会见到宾,“我听说你在系上有点问题,就不去给你添堵,有什么事你可以打电话或者回家,这里有你的亲人!”。

学校和王副主任都有提前给宾评职称的想法,史主任则以这个项目做了三年,宾才参加一年不到贡献有限,他的文章没有特殊新意,很多人要评职称没有名额为由拖着。宾还是受到打压心情压抑。王副主任毫无办法为给宾散心就让宾去参加学术会议交流和多认识人。参加的学术会议在四川的一个研究所开,刚好收到安阿乌的来信说是已调入省政府就回信告知会去四川开会离省城不远。

住在招待所里才发现川菜可以把所有不是很高档的食材做到如此美味,每天有限的餐费可以有一桌丰盛的饭菜。联想父亲也喜欢辣味就有了考察川味回文市开川菜馆的想法。

准备开完会去青城山和峨眉山游玩,顺带看望一下受到打压黯然离开系上却已在峨眉山脚下的大学里任副教授的工农兵研究生庆伟。

会议结束的当晚招待所的工作人员叫宾接电话,是安阿乌打来的,问清明天宾会去省城的时间和下车地点告诉宾等在那里。第二天大早招待所的大客车送所有人来到省城,宾下车就认出安阿乌等在那里。与其他的人打招呼告别才走过去,五年的变化太大了,早已没有了村姑的感觉,一看就是个政府工作人员,没了民族服装如果真要比较就是肤色黑和脸孔更立体。两人客气地握手,“最近好麻子某,呆季天”。

“后天的火车,我想要去青城山和峨眉山,还有看一下我以前的同事”。

“太紧聊,摆车票给外,外给你换成代后天的”。

“你普通话不是挺好的嘛,怎么这么个调调”。

“习惯了大家都是四川话,让我换一换。走去家里”。

“会上有帮安排地点离峨眉山不远方便”。

“我那去也很方便,我调来没多久,还没分房子就一个人租在不远,那还有住旅馆的。请了半天假,下午你在城里耍”。

两人来到一栋带院子的老民宅,“你一个人住这么大?”。

“以前是两家人住,刚盖好的新楼房都搬去了,我来晚了就一个人住这里的一间,还有边上的厨房和角落的厕所,其它的房间都锁着呢”。

刚进院门一个应该是十六七穿彝族服装女孩端着锅进来,“姐,饭来聊”。

黑瘦也就有个一米五,带着浓重的四川口音。

“还记得嘛,哪次你下去见过的俩姐妹里那个小的,带出来陪着我,看有没有机会帮她找个工作,乡下太苦了”。

“我夫家还在县里,调出来不容易。也就是你帮忙搞成的那个项目推广了,现在有不少专职和兼职的工作人员,每年国家都给拨款,还做了改进,说是效果可好了,增加降雨保护农作物收成,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就是局长调到州里当了专员,科长当上了局长还兼着个什么官,这不还帮我调到了省里,想想真得好好的谢谢你”。

说着话彝族女孩把锅放在竹桌上,打开往碗里舀,“这些是成都有名的红油炒手和赖汤圆,快尝尝”。

“早上在招待所吃过了”。

“算是中午的,晚上给你做特色菜”。

“别在家做了,我呀在招待所里吃的川菜,看看多是些猪下水什么的可做的那么好吃,我们每天的餐费加上补助也没多少就可以那么丰盛,我要去大小餐馆看看,琢磨一下请几个厨师回去开个川菜馆”。

“你吃几顿饭就能琢磨出菜品?你真跟别人不一样,可你懂吗?”。

“我呀也算是个做菜高手,虽然有点混菜系,可一看一吃就能搓摩出个八九不离十,试几次就可以做出来,谁要想骗我还真不容易”。

“我是不懂,刚来也不是很熟,你想看什么我可以帮你打听一下”。

“不急,我先随便看看,到时候肯定要你帮忙的”。

“阿彩,细完碗回你出去耍没走得院”。

“要得”。

64。

阿彩端着锅碗去洗,安阿乌起身往房间走回头娇媚的看着宾,一切尽在不言中。两人来到安阿乌的房间可以看出还没有任真的收拾略显凌乱,房间里一张宽大的古床,四角的大柱子支着雕梁画栋的顶,还没有挂纱帐。关上门安阿乌揽住宾头靠在身上,“五年前在车站与你送别,我等到现在。哪次机遇我才有机会来到成都,真得好好谢谢你,这里有事要告诉我,我一定会帮你的”。

“那是你运气好,抓住了机会,靠自己”。左手触到裤子底下紧绷的臀肉。

安阿乌几下脱去衣裤放在竹椅上,紧撑白色内衣下丰满的乳房与略显宽松的裤衩对比强烈,乳房曲线诱人透着成熟,可身体的其他部位依旧是记忆中的纤瘦与骨感。回身贴在宾身上仰起头接住宾压下来的唇,张开嘴迎着探入的舌头。反手解开胸罩,双手退下内裤揉成一团拿在手中,再单手帮宾解开皮带,宾一甩衣裤准确的盖在安阿乌的衣物上。

双手一抱把黑亮的肉体放在棕床上,圆润的乳房分向两边,大乳头直指屋顶。

宾低头吞入乳晕舌头卷起乳头,嘴唇满是柔软。手扶住乳房下的肋骨向下滑过平凹的肚皮,按在鼓突的阴阜上。手掌摩嚓柔软的毛发,手指分开紧贴的双唇,食指和无名指夹住小阴唇,指尖贴着缝隙底线上下刮擦,中指伸进阴唇顶端的洞口扣探。

安阿乌双手轻抱住宾的头,两脚来回曲蹬,嘴里“嘶,呀”的喘气,“每次都非让你整死,噢,我受不了”。

宾翻身躺在床上,安阿乌起身坐入阴茎开始摇晃身体上下运动,与绷紧身体上的骨感形成强力对比的硕大乳房无据无束的自由晃动,棕床有节奏的随着身体上下反弹减轻了体力的消耗,又增加了幅度和快感。

撑开的阴道摩搽包裹进出的阴茎,声音换成了“呜,啊”的嘶叫,传出不隔音的老屋轰炸着没人的周边。宾的双手抓住胯骨往上托,安阿乌一扬手碰到床柱间的一条绳子,双手拉住借力支撑自己,涨红的脸上满是水雾俯看着宾,乳房垂吊成长形的钟乳,乳头似向下才凝结的幼石透亮反光,汗水顺着乳尖滴在宾的胸上。咬着牙挂住身体坚持配合上顶下坐直到宾抵进深处身体抖动着迎接喷射。

松手侧头趴在身上张大嘴,安阿乌的两团温柔随着喘息起伏揉按着宾的胸,脸在胸上来回蹭去汗水,“呜,好久没有这样了”。

抬起头转过脸亲着嘴唇,慢慢的往下亲宾的胸上抹开的水迹,舌尖轻舔乳头,眼睛上抬看着宾的下巴,“真好”。

手无意中碰到又在慢慢昂起的阴茎,睁大眼睛贴近细看着它立起,拉直包皮漏出沟棱曲线,媚眼一挑张开嘴接住感受着涨大顶在口中直到喉咙,吸吮几下。

张开嘴吐出阳物再细瞅已暴涨的巨大,表皮变得水色光亮,皮下的血管纹路清晰。

圆柱肉体由底端粗大的斜着向上缓慢的变细变弯收于接缝,不够长的包皮远远的落在后面露出暗红色沟底,巨大的鬼菇形龟头跳动着直指天空,翻过底部的红色棱线,撑开的伞边向上是暗黑红的细肉,顶点的开孔散发出诱人的魅力和致命的气息。多少男女前赴后继皆亡命于此渊。

“你的可真厉害”。侧身躺下等待宾的行动。宾支起上身看着安阿乌的媚眼,她伸出舌头舔入嘴唇上残留的玉液挑逗着。几天的川菜体内积蓄起更多的火热,川女的热情更是不可阻挡,让人热血沸腾。下床把安阿乌扶跪在床边,抓住胯骨,搂住细腰,火热的阴茎一插到底,一次次的深入浅出带出乳白色的混合液体在阴道口蔓延,抹在柔软的大阴唇上,画过阴蒂滴落在床边的地上,更多的堆积在会阴上,粘到肛门抹平了菊花的皱褶。

宾拔出阴茎抵在肛门上就着湿润用力缓慢顶进去,安阿乌刚感到阴道空虚和位置不对就被不适的疼痛盖过,接着就有种短暂的排便感觉,然后肚腹似被搅动在一起,所有过程的连接快到无从分辨品味就已过去。回头向上看着宾才感到它插进和撑开了直肠,忍住不适娇滇的看着宾一咬嘴唇双手扒开臀片等待第一次的体会。圆环紧箍着沟底传来舒畅,宾从媚光中受到鼓舞开始由慢至快,由浅入深次次全入,安阿乌胸乳支在床上,摇晃着头大声的嘶叫,膝盖随着棕绳的反弹以搭在床边木框上的脚踝为支点,身体大幅前后摇晃迎接冲刺,碰撞出电石火花,混出激昂的声音冲破屋顶。

没人注意到淫声引得不熟悉周边无处可去,转了一大圈又溜达回来的阿彩好奇为什么还没有完,贴在门上细缝试着往里偷瞧这诱人的一幕,眼睛紧盯着门缝里模糊不清的身影,更多的是吟声引起身体不安的扭动,两手夹在大腿间。慢慢的安阿乌的嘶叫声低落下来,后撅的身体随着撞击只有往前,把着臀片的双手跌落在床上,手心向上手指无力的半握。身体全靠宾卡在腰上的双手扶住拉回,只有紧箍的圆环依旧环绕着给与回报。

上身密布微小水珠,宾脸上的汗水汇集在下巴落下滴在地上,安阿乌的脚掌和屁股上。当一切累积到顶点宾低吼着把一切送入直肠底部,回身坐在床边。安阿乌摇晃着起身拿起暖瓶把水倒入脸盆,拧一把毛巾先给宾擦脸和身体,“你躺下歇会”。再擦去脸上和身上的汗水,光着身体打开门走去厕所。一开门就看见已退到院子里的阿彩,用眼睛瞄向她泛红的裸体和屋里,“不惜让你出去耍闷!”。

“耍聊,哪知你某的久”。

“看什眉看,有嘚你嘚对水都不需乱讲”。

看到阿彩点点头,回身用脚后跟碰上门披件上衣,抬头看见宾闭着的双眼,轻轻关上门走出去。坐在竹椅上的阿彩从后面看着她流在大腿上的精液画下的痕迹。

宾丢了个盹在安阿乌的开门声中睁开眼,看着她穿衣服,掀起被子起身拿起衣物。“你不多歇会”。

“不用了,我去转转看看风土人情”。

“我下午要上班,让阿彩陪你逛一逛,才来她也没有逛过”。宾看着安阿乌低声对阿彩交待和塞了些钱在她手里。

65。

宾下午带着阿彩在市面上逛,先去商场给她买了运动服和便装衣裤,看着她面漏难色的喜悦,“去换了你的民族服装,在城里还是这些衣服比较方便。你姐那里我去说”。

再逛农产品市场,察看调料。又看着空无一人的大小餐馆,与坐在门口喝茶纳凉的老板和厨子闲聊。他们看着这一奇景,一个只讲普通话的青年带着一个穿着运动服有着浓厚四川口音的女孩,聊着川菜毫无防备的大倒他们各自的秘籍,宾的心理大致有了主意。

晚上他们先去了一家宾认为是低档的餐馆,让安阿乌点完菜提出要在厨房门口看大厨炒菜,老板看住下午见过的怪人答应了。

当安阿乌知道宾要一天爬完峨眉山还要看望以前的同事,“我听说多数人都是两天,在山上呆一晚早晨看日出,让阿彩跟着你去吧别勉强”。

晚上安阿乌在大床中间挂条床单让阿彩睡在一边,低声对宾说,“爬山会很累晚上好好歇歇”。穿着内衣柔软的乳房贴着宾一会就在床单边睡着了,倒是阿彩在另一侧翻转许久。早晨宾醒来单子已在床边,安阿乌和阿彩还在睡梦中,两人换了位子宾在中间,阿彩依旧是那身运动衣裤,安阿乌仰张嘴叉着腿,内裤偏向一边漏出一撮阴毛,轻身起来去洗漱回到房间两人在闹钟声中也起来了。

宾带着阿彩赶第一班车到了报国寺开始了近似疯狂的登山观景,到清音阁的路上追赶大步流星宾的阿彩已是气喘嘘嘘,勉强到了清音阁宾把地图画上线反复告诉阿彩到雷洞坪或者洗象池等他,再让她在地图上点上她应该等待的地点。就留下一半的水和全部饼干继续快速的登山,穿过洪椿坪来到洗象池,佛教的气息随着山势慢慢的罩在身上,出汗气喘但脚步依旧轻松。往雷坪洞的路崎岖满是碎石,等在悬崖路边的猴子对游人开始欢迎继而骚扰,宾切记忠告快速通过不去招惹让人爱恨有加的猴子。当日的金顶并无阳光,脚下云雾缭绕,头顶遮云蔽日,只有金顶无雾周围清晰可见,佛主神灵!难怪会有人舍身在此,再往上都是浓雾宾双手合十拜拜默默祈祷心想事成,转身下山再回头多看几眼这秀美奇景!

回到雷坪洞宾没有找到阿彩,细心察看着往洗象池走,心想如果到了洗象池还没有阿彩就得往回找了。还好远远的就看见一个女孩等在门口走近一看还就是阿彩,她倒是一脸轻松唧唧刮刮的大致是她打听过宾要回到洗象池得是下午以后了,可现在刚过中午。一路上宾把身上的钱陆续投进了几个建筑门口的功德箱,两人下到万年寺完成了峨眉山之旅,再次回身仰望着佛教圣地,灵魂在升华!

走进校园,打听到庆伟的家。几年不见互诉境遇,当庆伟知道宾一大早从报国寺上峨眉山说,“这是走的快也得十个小时的路,你只用了六个小时看来这几年没白锻炼身体,我也得好好的锻炼,不能一天光做研究”。

“怎么样呆得不舒服吧,可以来这个学校我帮你”。

“你知道我只想去物理所,再跟他耗几年研究生毕业后再想办法”。

摇摇头,“可惜了”。

“怎么还有个川妹子跟着你?”。

“我上学的时候做项目来四川一起工作过的人的亲戚,刚来成都还没工作。

让她跟我爬山结果跟不上等在半路下山“。

“呃,你嫂子转到后勤了,她们好像在招人我给你具体问问”。

“得,麻烦你了,我让她们跟你联系”。

“我就告辞了,我还得继续考察川菜好回文市去开川菜馆呢”。

“你要这么说我就不留你了。再想想别在系上耗着不值得”。

两人回到家已是傍晚,安阿乌在等待,“你真爬到金顶了!还是身体好。明天是星期天我们陪你去青城山”。

这次他们去了一家中档的餐馆,让安阿乌点完菜还是提出要在厨房门口看大厨炒菜,老板也奇怪的答应了。

餐中宾告诉安阿乌与庆伟联系阿彩的工作和多教她讲普通话,如果在这里呆得不好,可以靠虑到文市的川菜馆去,两人颇为高兴。

晚上安阿乌还是在大床中间挂上床单,“青城山是道家圣地,我们要虔诚”。

洗完澡换上内衣柔软的乳房贴着宾,在宾的抚摸中睡着了。阿彩在另一侧躺下就没了动静,宾也沉沉的入睡。早晨宾醒来床单又没了,安阿乌和阿彩贴在一起还在睡梦中,阿彩穿的是汗衫和裤衩,纤细的腿搭在安阿乌身上。宾轻身起来去洗漱坐在院子中等两人醒来。

三人来到位于都江堰西南的道教名山,青城山风景名胜区的主体部分,景色优美,文物古迹众多。沿着建福宫、天然图画、天师洞、朝阳洞、祖师殿、上清宫一路上行。来到青城山主峰老霄顶。全山林木青翠,四季常青,诸峰环峙,状若城廓。由青城前山往后山,水秀、林幽、山雄,高不可攀,直上而去,时下凉爽无比,蔚为奇观,近观远眺着金壁天仓、圣母洞、山泉雾潭、白云群洞、天桥奇景。云海的自然奇观就围绕着所有人,宾感慨自古以来,人们皆以“幽”这一个字来精辟概括青城山的特色。

青城山空翠四合,峰峦、溪谷、宫观皆掩映于繁茂苍翠的林木之中。道观亭阁取材自然,不假雕饰,与山林岩泉融为一体,可见道家崇尚朴素自然的风格。

唐代“诗圣”杜甫的佳句,“自为青城客,不唾青城地。为爱丈人山,丹梯近幽意”浮在脑海中。

三人开始下山准备返回,望着周围的翠绿清幽,宾的心情完全是另一种境界。

脑海里浮现着各种景色,比较两天来爬的两座名山,佛教和道教的精髓与寓意还真得慢慢体会。

三人准备离开时天空阴云低垂,看似会很快下雨。阿彩说,“要吓雨聊,快走”。安阿乌停下翻看手中的青城山简介,“等一下,我们有福了,有圣灯可看”。

说着把手中的纸递给宾,宾看一下神灯的介绍点点头。雨点轻轻落下他们往上清宫走去,站在门口的细雨雾中再次往大殿里望,宾仿佛是看见了一股仙气,弯腰单手做揖然后塞了几张十元的纸币到箱子里。门口的中年道士站起来对宾做个往里让的手势,宾回头给安阿乌示意跟着来到后殿,“然观大德有居士之隐,这个还请拜读”。递过一本线装的薄书,宾虔诚的做揖接下回到门口。

【宾的性半生】(66-70)新版

66。

已是雨后天晴夜幕降临,站在青城山的圣灯亭内突见山中光亮点点,闪烁飘荡,少时三、五盏,忽生忽灭,慢慢成百上千的光点一片,山谷一时灿若星汉仙气缭绕。

自然界如此神奇的现象,众人皆为这自然景观惊叹,祈祷希望仙气降临在每个人身上!宾目瞪口呆的增大眼睛,惊奇中不由自主地抬起右手中的书,左手无意抱在右手外面成作揖状,远处的光点部分变为细线仿佛飘近,线装书周围似光晕点点,沐然感到有种气息从脚底升起,缓慢的沿着腿进入身体。

低头欲看脚底却见手中线装书周围的光点消失于手腕进入身体,身体仿佛没有了重量,飘飘欲仙!安阿乌和阿彩一左一右,宾有了一种在高处俯览众人的半空之感,身心在渺渺升华。

待光点慢慢变得稀少消失,一切恢复依旧。宾收起精神感到安阿乌和阿彩的头真的一左一右靠在身上,“你们有看见我手上的书周围有光嘛?”。

“我没注意,光看远处的光了,那嘛神奇!”。

安阿乌见阿彩没听懂就用四川话又问一遍,摇摇头,“吾也没得主意”。

“你们有飘起来的感觉吗?”。两人又迷惑的摇摇头,“那你们两个怎么靠在我身上?”。

“太神奇料,我有点害怕无意就靠上去罗,这样觉得真实些安全些”。阿彩点点头表示认同。宾依旧是在恍惚真实与虚幻之间,道家的神秘有了另一层升华,真的有某种神秘的现象吗?

回复心情下山赶回成都居然还是那样灯火鼎盛,来到所选的高档餐馆,这次是宾点菜。等菜的时候宾浏览手中的线装书,内容是道家的修炼之法,其中还有采阴补阳,双修吸纳秘籍的章节,看来也不是随便送人的书。读起来毫无生敝之感,仿佛一下就明白了其中的深奥,了然于心。

细细的品尝川菜的代表作,也可把菜做得如此高档精致,全无了川菜只是大众菜的疑问。宾有了大致的设想。回到院子已近半夜,宾坐在竹椅上还有事要谈,安阿乌泡一壶清茶对阿彩说,“一天累了,洗洗睡吧”。阿彩在厕所洗完进屋一会屋里的灯灭了。

两人在云雾遮挡的月光下坐在院子里品茶听宾的安排,“我不挖人和找人,我要和昨天那家餐馆在文市开分店,他们派人管理,派厨子,带佐料,人员可以轮换,到那边可能辛苦些要加薪。我找地方和出资,给他们干股分红。你和他们联系,我可以做计划书,差不多我可以过来,最好是他们过去看一下面谈。如果他们不愿意就再找类似的有名餐馆,开张后我不会直接介入管理”。

安阿乌是事而非,雾里梦里的点头,“我做好计划书后寄给你,你先弄懂。

有问题就问,然后再去谈,差不多了才可以让他们看计划书“。

聊到很晚安阿乌说,“洗洗吧,明天还要坐火车呢。要想的事还很多,我是不太懂为什么你们出钱让他们经营,顾几个厨子做菜就好了,要是亏钱怎么办?

慢慢来。我给你倒水“。

把大盆放在院子里倒好水,“来我给你洗”。

像五年前一样脱去两人的衣物,在月光下蹲在盆边帮宾洗去全身的疲惫,把浴巾递给宾,再坐在盆里擦洗全身。

云雾散开的月光下一种朦胧的阴柔美撩拨着宾,不待她洗完就一把抱起放在竹桌上,缓慢的摸着湿漉漉的头发,亲着眼睛,鼻子,嘴唇,耳垂,颈脖和锁骨。

含着乳头吸吮,两手提起双腿扶正身体,她的头垂在桌边水滴落在地上,月光下黑色与阴影无从分辨抵住探索一插到底,“呜”。的一声传向空旷的遥远。

抬起手堵住嘴,宾把她的身体拉向自己使头枕在桌边可以舒服些开始用力,竹桌用“吱嘎”的声音配合着,圆鼓的乳房在月光中晃动留下稀白的余光,“噼啪”之声散落在院子内外。一会房间的窗户里多了一双明亮的眼睛紧盯着月光下的一切,这远比门缝里的影子清晰刺激撩拨着身体。

月光下时阴时白的身体带起某种神秘之感,吃饭时所读书中的字句逐渐清晰浮现在眼前,身体开始自动地随着字句运动,心神跟随进化,眼前浮现书中所描塑之身形,逐渐集中精力努力控制身体与精神。

仿佛真的有了某种气息从安阿乌体内深处经由龟头吸入宾的丹田,一种从未有过的包裹集中于整个阴茎,大开大阖之间宾并未大口喘气,安阿乌只有“嘶嘶”

的吸气之声,手脚柔软抖动又仿佛在收缩,月光下的乳头也似乎陷进乳房,一切看起来模糊神秘,仰或是注意力集中于身心的恍惚,在飘飘欲仙的快感中宾无心分辨虚实,全身心的享受这大自然中的原始本能。

许久宾才在安阿乌身体的跳动中把两天的累积灌入体内,同时又有了一种气经由阴道进入体内的感觉。真实还是意念宾无从分辨,也无法分辨坐在竹椅上,唯一的不同似乎没有了以往射精后身心的松懈之感。安阿乌起身再加热水洗去体内流出的液体,把衣服披在两人身上。

“进去吧后半夜里会降雾气”。

软软的扶靠在宾身上两人轻声地走进屋内安阿乌打开床头灯,有所感觉用身体挡住光线关切的低头去看阿彩,察觉到急促的鼻息,低声道,“你没睡着!”。

“啪”随手关掉灯。

细微的,“你闷那幕怎,吵醒罗,咋的水嘛”。身体挪进床里。

安阿乌躺下后一翻身转到宾的外面,阿彩跟着贴过来头拱在光着的胸上,钎细的骨感贴在身上,“我也要得”。三个人挤在半边凹陷的床上,安阿乌贴在宾的耳边低声说,“几年前就想着把她姐姐给你,这次她都看见了,我看也熬不住了,你就收了吧以后多帮帮她离开乡下过上好日子,我也省心”。起身从床脚挪到另一边。

67。

宾用手抚摸着阿彩后背的肋骨和没多少肉的瘦小臀部,阳物昂然立起顶在阿彩肚腹上,“真想好了?”。“嗯”。“嗯”。两声。阿彩坐起快速的脱去汗衫和裤衩,仿佛生怕大家再改变主意,再次趴在宾身上蠕动,纤细瘦弱的身体,胯骨骼在宾身上,不大的乳房摩擦着宾的胸膛,凹进的肚腹承接住阳具和阴囊。

“可能还没有我的胸肌高,看来是营养不良啊”。宾想着把阿彩放在床上摸着光滑细腻的皮肤。

趴下用嘴啄住豆粒般大小的乳头轻轻含住,阿彩,“咿呀”的吟声飘过。嘴唇滑到阴阜,可触皮下的耻骨,感觉不到太多的毛发,嗅到少女特有的淡淡麝香,洗过不久的腿间已是一片泥泞。“啪”。安阿乌打开床头灯,一脸兴奋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两人。

柔和的灯光下光洁的皮肤罩着橙色的光,不多的阴毛拍出一幅优美的枝叶图案。宾伸出舌头舔向分开腿间的双唇,用嘴卷住单薄的小阴唇,阿彩的双脚拍打着床面。吐出阴唇向两边分开,阴蒂探出头来,用舌头抵在薄膜的下面的会阴上,可以看见阿彩的身体紧绷随着舌头向上抬起又落下。宾有种怜惜隐然在心,这么瘦弱能承受得起吗?

宾跪在阿彩的腿间抬起她的屁股,阴茎抵在膜上,安阿乌轻轻的把枕头放在阿彩双眼紧闭的脸上,两眼放光紧盯着兴奋地等待着那个时刻,宾的龟头没入洞口,隔着枕头“啊”声闷传出来,阿彩的身体绷紧,“美得事,美得事”。安阿乌嘴上说着双手轻扶着阿彩的身体,嘴贴在宾的唇上吻,继而伸出舌头舔弄,眼里一片妩媚。

紧凑包裹着进入的阴茎,许是刚射过精反应迟钝没有带来疼痛和强烈的感觉,也许是宾又在试着控制意念再次尝试感觉从龟头吸入气息!宾缓慢的进入深处,阿彩的身体放松了,开始轻拉慢松。一会阿彩拿开枕头捂的脸色涨红看着两人,时而发出“咝嘶”声,脸上的红色褪去而又复回,“咿啊”的叫着。

当宾再次重复刚刚在安阿乌身上所用之法运动身形,逐渐集中精力努力控制身体与精神,真的有了一种更强的感觉从阿彩体内深处经由龟头吸入宾的丹田!

阿彩软软的瘫在床上,眼睛全无光彩。

安阿乌急不可待的,“第一次别太多了,搞坏了我来吧”。跪趴在旁边手揉着阿彩的乳房,嘴亲在她的唇上。宾拔出紫红的阴茎捅进安阿乌的阴道中,她的头后仰承接着快速进出。恢复的阿彩推开安阿乌起身跪在跟前,两眼放光盯着阴茎的快速进出,手里抓揉安阿乌吊晃着的钟乳,目光迷离的抬头看着宾,兴奋的脸和唇贴在宾身上摩挲,直到宾再次在已变得红肿紧涩的阴唇中射入。射精时宾努力想从安阿乌体内再次吸取什么,一种气经由阴道进入体内的感觉?宾不能确切回答,更多的是一种虚无缥缈,唯一真实的就是连着两次射精,身体依旧有种亢奋。

三人都很快进入梦乡。房间的景物在晨曦中朦胧清晰,宾在晨勃中醒来,看见阿彩裸着身体啄着手指眨着眼睛坐在旁边盯着他,两个浅碟的乳房上肤色乳头周围没有乳晕,眼睛里满是期待。宾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没费什么力气就又进入几个小时前开辟的通道,阿彩“呀哟”的低吟着,安阿乌被床的抖动吵醒,疲惫的睁眼看了一眼两人,懒散的翻身向里用枕头挡住耳朵再次沉沉睡去,任由抖动的床和吟声包围着。

当宾再次重复一晚上两次所用之法运动身形,集中精力努力控制身体与精神,这次倒也没有了那种会有气息从阿彩体内深处经由龟头吸入宾的丹田的感觉。再次尝试依旧没有,逐而放弃开始全身心的用力在阿彩身上体会少女的处身之妙。

一会阿彩又主动的学着换成跪趴,在宾后入的“噼啪”声中,大声的“呜啊”

叫着,棕床上下抖动连带着安阿乌的身体也在晃动,她却没有回头看一眼。

直到宾把不多的余液抹在阿彩的背上。

安阿乌起床去上班,滨河阿彩都还在沉睡,出门前她用手轻扶宾的脸待宾睁开眼睛,“我不送你了,让阿彩送你吧”。

“不用了车站人多她就别去了,没事也没什么东西。你们要记得和我同事庆伟联系阿彩的工作,主要是让她学着做人处事。还有让阿彩去学做市面上的酸辣粉,那个应该是个不错的生意,还要教她说普通话”。

在安阿乌的关门声中阿彩翻身贴在宾身上似猫咪般继续沉睡直到上午。

宾上了返程的火车,坐在卧铺上无事再次翻看那本青城山的线装书,对书有了深一层的理解。对面的一个中年男人在宾离开的短时间内快速的翻看了一下,待宾回来后神秘的坐在宾的身边低声道,“请问你从哪里得到这本书的,听说是本奇书,能得到的也应该是奇人吧”。

“你怎么可以乱翻别人的东西”。

“我就是见是一本线装书,好奇翻了一下,没细看您别介意”。

“你听的猜的才有点奇呢,我也是在青城山偶遇这本书,闲来无事翻翻”。

宾不再搭理他收起书放在枕头下,趁中年人离开时再把书放好,夜里在火车的晃悠声中宾感觉中年人起身收拾行李下车了,正在奇怪列车长换票时这人应该不是在这里下车呀!立即起身察看,只是那本书早已踪迹全无!追至车厢门口人也已消声匿迹。待列车长来找人换票时,那个中年人的票还在,宾墨记住车站想是否以后尝试来这里找到此人。

列车再次飞驰,宾的心境也随着改变,决定放下这个念头,一切随缘吧。福祸相托,因果相依,信则灵。我是一学科学的人还是恢复自然,刻意在性交中吸纳所谓的真气,是否真的存在尚值得研究,是否对对方造成伤害也未可知,还是就此打住吧,有些对道家不利的传言和不敬就当没有过。

68。

回到系里宾就又回到了无人理会的状态,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地完成所有的研究生课程,然后通过论文答辩。系里也不安排工作偶尔在实验室做几个样品测试,宾在系上就心情压抑。学校唯一的好处就是一年两次假期,不用坐班或者像宾一样不上班。王副主任又好心安排宾代为去都市参加另一个学术会议。

国内陆续报道了上海,杭州等地的流氓团伙案件。宾并没有时间关注现在闲下来了,立即想到了猴子他们也与这些类似。打长途电话去办公室说是电话已取消好一阵了,大事不妙!再打电话到鸽子处,她语带保留宾立即挂掉电话回家,过了一阵鸽子在长话厅打电话来说,猴子他们已被收监,情况不明,听说也是被人告了。

放下电话想想,就约马素贤在商店见面。来到商店办公室马素贤已等在里面看见宾严肃的脸色没吭声等待下文,宾没有认真的看和交流低声说,“你知道吗,猴子他们被以流氓罪收监了,虽然还没见报。可看看上海杭州等地的高调,他们也麻烦”。

“你说你没有参与其中,紧张什么?”。

“没紧张!我是真没有,再说这两年都没联系了,还是前两天打电话给鸽子才知道的。我是想看能不能想法救他们”。

“这种风口浪尖上的事你最好躲远点,我们还指着”。

“这我知道,我得去都市一趟摸摸情况,看有什么办法,是什么罪名。你这边我也许会借些钱”。

“一切小心,千万不要勉强。用钱的时候提前通知我,别的以后再说”。

来到都市一边低调的参与会议,一边多方打听,连大哥都惊动了才打听到都市不止猴子他们一伙,所以才低调的调查,麻烦是有人想借此升官。可宾想想也许这就是转机。

猴子们是数罪并罚,倒卖批件,流氓淫乱。

倒卖批件的钱,没收加上补交的还差一些,再补齐了罚款就可以撤销控罪,宾马上打电话给马素贤凑钱。

流氓淫乱宾无从下手,病急乱投医想到了崔明姬和带她去的人也许会有更多的消息。可电话号码根本没记,赶到久未来过的家找到她留的那张字条,试着打电话还真找到了她。崔明姬很吃惊宾两年半后打电话给她,约到公共场所知道是打听猴子们的事,颇为不满,“那次后我就再也没有和她们所有人走得太近,这件事我们都没有被牵连。

哼,听说带头告的那个人是圈子里的,还带过不少人,带我去的人也是她先带去的,就是个婊子嘛!“。

“你知道她的名字嘛”。

“不知道。以后不要再找我了”。快速离开了。

宾看到了希望,又来到鸽子新搬的办公室,人员增加了,看其大小是个头目身材略胖领宾来到办公室,“你知不知道有这么个人,应该与猴子他们有一段时间了,两年半前我们从猴子那带出来的那个女孩就是她间接带去的。我们只要证明她参与的很深,她就很难作为证人或受害者了”。

鸽子认真的想了一会,写了几个名字又擦掉,最后让宾看纸上的三个名字。

“我说她们最近那么火的,是攀上高枝了有人捧呢,应该有一个不过也许都不是”。

“能想办法让她们知道可以爆她们的料脱不了干系撤告吗?”。

鸽子翻开本子嚓嚓在纸上写了几行,“我还有事不送了”。宾瞄了一眼拿起纸离开。宾找了一堆报纸回后在家里忙了好一阵,离开都市的时候将几封信投进信筒。

回去后没呆太久又悄悄来到都市把钱送到猴子家,猴子的妈妈告诉宾由于没有足够的证人流氓淫乱罪撤销了,关的几个月算是道德败坏办学习班有人陆续放出来,把钱补齐后猴子们也应该就快出来了。

看其一切顺利,不用给鸽子打电话了,小心一点暂时不联系。可回程车票是两天后的不好换,想找个人吃饭庆祝一下。打电话给周婧宜在飞航线,就试着给李少惠打电话,当即约好第二天中午在西餐厅见面。

宾等在餐厅门口看见惠穿着套装没戴墨镜走过来,依旧是鹅蛋脸,明亮的大眼睛,挺立的小鼻子和鲜红的檀口,只是今天有些许无奈和不满。

入座后各点了一份喜欢的餐点,惠又点了一瓶红酒,“中午喝酒下午不上班了?”。

“不去了打过招呼,心情不好。别问我吃完饭再说”。

吃完饭惠说,“找个安静地方我要倒倒心里的不快,去宾馆吧”。

“那就去我在这里的家吧”。

“你还有家在都市?什么时候的事”。

“上次就想告诉你,是几间房子”。

“那走吧”。

两人打车来到房间,惠看了一下房间有点头晕靠坐在沙发上,宾泡了茶坐在她对面默默看着她,眼泪顺着脸颊流下,“这两年安稳顺利了,我的工作又忙。他早就不老实,我知道他在外面有人,也忍了。可他得寸进尺去参加什么团伙,一帮人在一起想想都恶心,这还叫给抓进去关了几个月才放出来,弄得是满城风雨我在单位都没法见人”。

“别当回事,那是你自己多心,有人知道有他嘛?不会太久过两天就没人传了”。

宾坐到沙发上惠趴在宾肩头大哭起来,宾轻拂着后背,过了一阵情绪安抚下来,“你去洗个澡睡一会,一切都过去了”。

领惠到门口打开热水关上门又拿一条干净浴巾敲敲门打开一条缝把浴巾递进去,惠一把把宾拉进水中,“干什么,你又不是没见过。安慰安慰我”。

热水从头上淋下,衣服贴在身上,热气环绕着两人,嘴唇在水滴中贴在一起。

没有了制服的遮挡,惠成熟的身体八年后再次显露在眼前。宾关上水龙头向下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饱满丰润的犁型乳房,乳头远比以前大,点点水滴沾在上面流动似晨雾中果园的大个鸭梨,腰依旧是那般细,丰臀更翘,在最好的时间地心引力和岁月还没能侵袭到它们。

关上淋浴惠用浴巾包住两人背上的水滴,宾抱起惠往卧室走,低头吸吮乳尖。

“等等别把床弄湿了不舒服”。

宾在床前放下惠,她抹干身体和头发,乳房和翘臀抖动更加诱人。再把浴巾按在宾的胸前往下吸去水滴,蹲下用浴巾包住双腿,张开嘴吞入指向她的勃起,半湿的头发仰动着,舌头包裹舔弄阴茎。站起来眯着大眼睛,舌尖在唇边画过,双手扶在宾的肩头,乳头贴在宾的胸上,抬起右腿搭在宾的腰上。

宾一蹲一挺阴茎进入温热的甬道,双手抓住两片臀肉一抬,另一条腿也挎在腰间,身体随着上下,“噢哕,还是不行”。双手想把身体撑住,宾没有停息托住大幅上下。惠双手环抱宾的脖子脸贴在右耳,“嘶啊”的吟叫,两只脚勾在一起。宾还是不由自己的逐渐集中精力努力控制身体与精神,某种气息从惠体内深处经由龟头吸入宾的丹田,包裹集中于整个阴茎,托着惠上下宾也并未大口喘气,惠“嘶嘶”的吸气之声,不连贯的声音,“你能,停一,下嘛”。

“不”。干脆的拒绝,身体继续上下,粉红色和汗水渗出身体。勾在一起的脚松开了搭在两边晃动,下巴支在肩头头发一下下的摩抚右耳,“嗯,嗯”。的低声闷出鼻腔。宾一转身把惠用力抵在墙上贴紧用力低吼着射进深处,紧张和不满化为无有,一切停息后,“抱我去洗洗”。

来到卫生间,惠手扶着墙低头站在热水中,宾关上门回到房间拿起浴巾擦干身体半躺在床上。过了一会惠穿戴整齐站在门口,面色红润,“好多了!我走了别起来。记住再来的时候打电话”。

69。

返回文市又面对着一大堆事,钱都垫给了猴子,只有准备再增加商店的贷款。

接到妈妈的电话回到家里,一进门马素贤一个人坐在客厅,“呦,怎么你在!我妈呢?”。

“妈和保姆带着孙子们晒太阳去了。你又要钱干吗?”。

“孙子们!家里就二哥的一个儿子在那来得们?”。马素贤微笑着没有回答。

“我这次去四川吃的川菜特有味,你看这里的人也都喜欢辣的,川菜一定受欢迎,而且川菜便宜有得赚”。

“你这是工作失意,到外面找补,不务正业!”。

“不会呀,还是像商店那样交给人家管理,再说我爸也喜欢川菜”。

“你说的也对,真他妈的没法说!既然你过问了就是要审批呗,喏,这是计划书您老请过目。要是批准了我就安排成都的人来详谈,银行贷些款应该没太大的问题”。

“文件收到了,我们呢需要时间仔细研究然后给你答复。你先回去吧”。

“谢谢!呃,你怎么叫我回去这是我家!”。

“先走吧一会我们还有事。你不是提过几回要谈谈这两年的事嘛,晚上去我哪有事和你谈,不太远我换的,这是地址好找”。

宾十分奇怪的离开了,傍晚按马素贤给的地址来到一栋新盖楼房的三楼,马素贤打开门把宾让进来,是一套与学校对面房间类似的两居室。“来”。打开小房间微弱的灯光下布置成婴儿房的小床上一个胖嘟嘟的小男孩在睡觉,“你儿子?”。

“我们的儿子!”。

“我们的!”。宾大张着嘴吃惊的看着马素贤,“瞧把你吓得!一岁两个月了,缓口气我们出去听我慢慢说”。

来到卧室马素贤坐在床上,宾心情依旧有些激动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我离开你的时候刚怀上,那天就是要给你报喜的,你先说了要去追女神找真爱。我不想用孩子捆住你就没告诉你。我哥哥们知道后要找你算账让我爸妈给挡住了,就我一个女儿也是集千宠万爱于一身的。没外人知道我不顾反对坚持把他生下来,搬到这里就是离我爸妈他们近好帮我。你妈陆续打电话给我,我都没告诉她”。

“一个人没指望的带个孩子容易嘛”。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前一阵你回家,你妈知道你的女神把你甩了就给我打电话,拖了一阵确定是真的才告诉你妈有这个孙子,马上就过来了”。

“我”。

“别说话,呃哟哪个喜欢呀!我看二嫂又要讲话了。老人往这跑不方便我就带孩子去,今是第二次去”。

“”。

用手指堵在宾的嘴唇上,“还没完呢。我问你,女神追到了嘛,没有!研究生考上了嘛,没有!物理所进去了嘛,没有!你我失去了这么多还一无所获,今后你要好好补偿欠我的”。

“纵你虐我千百遍,我仍待你如初恋”。宾的心里反复念着。

“所以你扇我一巴掌”。

“碰到这些事你那黏糊样,我不愿意将来大家后悔”。

宾坐到马素贤身边,右手轻拂后背,对母性的牺牲与伟大的崇拜使她变得高大,带有神圣的光环。嘴唇轻轻的碰触她的脸和耳垂。马素贤闭着眼睛双手支在床上身体向后仰,唇亲在一起,宾贴在她身上舌头搅在一起。口水沾湿了眼睛,鼻子和脸颊,泪水苦涩的咸味留在宾的口中。手伸进衣服碰触到解开的胸罩下柔软有弹性的乳房,双手把衣服往上一捋,远比两年前大而饱满的乳房在眼前抖动着,张嘴含住指向自己的丰硕乳头吸吮。

“噢,你慢点!你儿子跟你一样贪得无厌”。身体倒在床上,嘴吸住另一侧的乳头,用牙齿轻咬,“呀,疼”。

“你就是用她们把我儿子养大的?”。手伸进裤子里面抹到细毛复盖的腿间,骄傲的语气,“多得他都吃不完”。

手脚并用的帮俩人脱去衣物,嘴亲在丰润的臀尖,一路向下双唇摩擦大腿内侧,滑下床蹲在床边分开双腿拉近饱满的阴阜,舌头从阴蒂一路舔开小阴唇到洞口,马素贤“咿呀”的呻吟扭动着,舌尖努力伸进拉开的圆洞探索着儿子来到世界走过的地方,“哦,不行了”。舌尖再次向下搅在变得突出的小点上,“啊”。

圆润的腿和臀抖动几下,稀薄的水流聚在洞口流下,宾起身一挺把水流堵回洞内,身体一蹦,“唔”。

刚开始抽动,“啊”。响亮的婴儿哭声从另一个房间传来,“快出来,儿子醒了该喝奶了”。

“等会我刚进去,不能等”。

“你等着!哪有爹跟儿子抢食的”。

光着身子从厨房拿起温热的奶瓶来到屋内放在小桌上,来到床前抱起婴儿,“来,旺儿吃饭,爸爸来看我们咯。你去把衣服穿上”。

宾把毯子披在她身上包住,拿起小被子围住身体,手轻抚肩头。马素贤喂着奶说,“马其旺,有点土我爸给起的名字,取的谐音,要不然都报不上户口。你妈知道后倒没反对,将来改回姓王,名字也听你的,其旺就当小名吧”。

小家伙衔住奶嘴,安稳的躺在妈妈的怀了,闭上眼睛小手在乳房上摸索,宾一脸坏笑的看着,马素贤娇懈的白了一眼,“跟你一样没个正形”。

“没事姓名由你定,你辛苦了。没请个保姆吗?”。

“当然有,这不你要来就让她去我妈那了,明早回来”。

“什么时候你也得去看望一下我的家人了,我爸妈倒还好理解你,我哥他们真有点生气呢”。

“又是你把一切都兜在自己身上了吧,谢谢!温婉贤淑的母亲”。

把儿子轻轻地放在小床上,“知道就好。来吧伺候完儿子,该爹了”。

宾丢掉毯子双手抱起光滑的身体走进卧室,轻轻的放在床上,脸摩挲柔软的乳房,衔住乳头,缓慢趴在身上再次挺进依旧温热的阴道,开始快速大幅的挺动。

柔软的大乳房上硕大乳头在灯光的斜映下画出各种图案,扭动身体收缩阴道配合着,大张嘴,“啊,终于又回来了,噢,亲爱的”。心里庆幸当时的正确一搏,如果以孩子为由拖下去只会两败俱伤,闹到不欢而散。

突然身为人父的的心理升华,感受着母性的伟大和人类得以延续的精髓,宾觉得爆发有了更深的含意。

70。

依旧是起身拿来热毛巾擦拭干净才贴着宾躺下,乳房柔软的压在胳膊上,“还舒服吧,是不是没以前那么紧了。都说生完孩子后就松了,我这一阵都在按她们说的锻炼呢,就怕你不要我了”。

“你真是多虑,一天带个孩子还不够累瞎捉摸。我的那么大不会的,再说就是不练过两年也就恢复了”。抚摸着背后光滑的皮肤俩人闭上眼睛。

随马素贤身体一动宾惊醒过来,睁开眼看着还开着的床头灯柔和的光线下幸福遐意的脸,又有了勃起的感觉。

掀开被子舌头舔在乳头上,马素贤“嗯”了一声转身躺平继续沉睡着。宾把被子盖住她上身转到腿间慢慢的分开腿,轻轻的用舌头在阴唇上滑动,“嗯”。

“嗯”的双腿分得更开了,宾缓慢的用舌头分开大阴唇和小阴唇,在边缘和红色的内壁上舔到洞口和顶点。

“啊”。婴儿的哭声再次不合时宜的传来,马素贤一激灵醒来,感到了腿间的头颅和舌头,“呃呀,你还是哪样总是没完没了,你歇会!你儿子叫呢”。起身披上衣服来到床前弯腰轻轻拍着,宾跟着来到身后,儿子闭着眼睛喳吧着嘴。宾的一只手伸在乳房上三个指头捏住乳头轻揉,“这小子怎么总是要打断她爹妈的好事呢”。

身体扭动着,“那是儿子小小的就知道心疼他妈,保护妈妈不让他爹欺负,乖儿子真好,你有个坏爸爸”。可以听出语气里的幸福感。

双手抱住细腰阴茎插进阴道一挺到底,头向上一仰,“喔”。手依旧在轻轻地拍着婴儿,“嘿!我要不欺负你妈能有你嘛,知道嘛,你小子就是这么来的”。

“你个流氓,这么小的孩子都要让你教坏的”。

宾没有回音大幅的前后运动起来,轻拍婴儿的手停了下来,双手抓住小床的床挡支住身体,婴儿床随着身体晃动起来,“喔,啊,我非让你整死,给你带儿子也不让休息”。“啊,用力,我来了”。

“噼啪”的肉体碰撞声和婴儿床,“依呀”的摇晃声混在一起。

“噢,不行了。我们换个地方,孩子会被吵醒的”。宾向后一退,马素贤双手松开婴儿床挡,转身对着宾。宾的双手抓住她的双臀,她配合地环抱住宾的肩头,宾一托转身来到厅里在卧室暗淡的光影中把马素贤放在空旷的餐桌上,撩起双腿再次插进湿润的阴道,“噼啪”声音再次响起,和“咿呀,呜啊”的吟声在空旷的厅里混响。

两脚高高的扣在背后,乳房在手中变换形状,直到宾低吼着趴在她身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宾起身从厕所拿纸给四肢耷拉在桌边的马素贤擦去腿间残留的液体,双手一托把她抱进卧室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关掉床头灯在东方些许微弱的晨曦中俩人进入愉快深沉的梦乡。

开门声吵醒了俩人,“姐,我回来了,你和孩子还好吧。呃呀,你怎么不关门!”。一边关门一边还在抱怨,声音变得模糊不清,“他是谁呀,昨天你也不告诉我。不是说你没男人嘛,这桌子上和地上都是些什么呀!你一天叫我保持干净小孩容易生病,怎么他一来搞得满房子怪怪的还那么难闻。都几点你们还在睡觉,孩子不吃饭嘛”。

可以听见收拾房间的声音和拖地声。

马素贤一看已是九点半了,一边起身找衣服一边说,“你是不是没把桌子擦干净,难为情死了”。宾“嗤嗤”的笑着用手去摸她的屁股,“呃呀,你别闹了。她人不错快两年了照顾得很好,与我情同姐妹,这下完了,非让她笑话我,她也不懂这些,你让我怎么跟她解释”。

宾的手依旧不老实的揪住乳头,转身把手推开,“也是奇怪了,儿子能睡到这会!平时早醒了”。

“他爹来了,他能不安心?且睡呢”。

“呸,那是他不好意思醒来看他那流氓爹。你赶紧起来去上班,晚上过来看你儿子吃饭。商量一下,还有忘了告诉你了柳雯琪这几天会过来”。

宾开始穿衣服,“她过来有什么事吗?”。

“不是很清楚,应该是来参加二哥在他们局里搞的大型多余物资串换会。办了几次了,外省的许多单位过来公开的互相比价以物换物,听说是效果挺好评价可高了,解决了省里不少短缺物资。我看你二哥用不了多久就会高升的”。

晚饭前宾一敲门马素贤打开门手牵着其旺,“对不起,忘了把钥匙给你了。

来儿子,叫爸爸“。婴儿奶声奶气的,”爸爸“。

宾的眼泪在眼眶里转悠,一把抱起亲在胖嘟嘟的圆脸上,“呃”。

“哇”。小孩子吓得大哭起来,“你慢点,孩子认生”。接过小孩,“洗一洗吃饭了”。

餐桌上宾看着马素贤一口口的喂饭,“不用操心长得挺好没生过病,走路,说话,吃饭都没问题。所有的苦都过去了”。

“谢谢你”。

“小杨把孩子抱走吧,我们还有点事商量”。

“餐馆的事我看了,你要办就办吧。钱可以贷上些,不够再凑些,关键这些做的人要找对!”。

“还有你真打算在系里耗上几年?耽误的是自己!”。

“我知道,可他只要要卡着我,任谁也没办法。我还不想这么快就放弃专业,再看看吧,等研究生毕业也不一定”。

“由着你吧,本来你也不是个听人劝的人,可当时要是我在至少会活动一下,结果也许会好些。闹到现在专业没法做了,副业倒不耽误。你可得保持着专业,不能荒废了”。

“我知道,就是因为太自信了,老话说得好听人劝吃饱饭啊!所有生意上的我都不会介入太深”。

“今晚你别再折腾了,让她笑话了一天。我也累了缓一缓。今天你先回学校,让我们慢慢的适应,现在一切儿子为大”。

“也好,我再想想还有什么细节,问一下二哥他办的那个活动的具体的情况”。

【宾的性半生】(71-75)新版

71。

几天后宾来到宾馆大厅看见柳雯琪带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出了电梯招招手,“咳,好几年不见,漂亮多了”。

“你那么忙,来了几次都不赶巧没见到,你的马姐倒是见过两回,谈得来”。

“哇,真帅!”。身旁的女孩捂着嘴惊叫,“花痴!去,叫几杯饮料”。

“你的小伙伴?够漂亮的”。

“怎么!迷住了?想帮忙把她掰直喽,那就给你留下”。

“你可别开玩笑,她在那打电话呢”。用手一指,两人挥手打着招呼。

“就在这里找个安静的角落先坐一会,等她打完电话再看,好嘛”。

“行啊”。

一会漂亮女孩领着服务员端来饮料,女孩的眼睛始终在宾身上转悠。

等马素贤打完电话过来坐下,柳雯琪扬扬手女孩知趣的离开了。眼睛滴溜的在两人身上扫描,看一下空旷的周围低声说,“我这次来主要是几个外省公司有一大批物资要和二哥他们公司交换,我们是中介。还有另一件事我正在办香港身份,公司也注册到香港算是港资了。国内有几个点都办得不错,有空去看一下,这里也可以办个办事处,你们看把什么业务方便挂靠在上面,可以享受外资优惠。我也明正言顺的把钱按外资投给你们,还可以进两辆免税车”。

宾没有张嘴可以感到马素贤在快速的合计,“呕,这样。麻烦嘛”。

“应该很简单!文件我都带了,明天让她去办,我得参加二哥他们的会,谈完了还得赶回去,开张的时候我再飞过来”。

“那就先把商店转到办事处名下,再把餐馆也变成合资的。谢谢了”。

“什么餐馆?你们可别客气,这几年你们帮了我太多。二哥和三哥特别客气从不在私人场合与我们这样的商人见面,也从不参加饭局。这次你们一定要给二哥打个招呼,量大好几家在争,别让我们落一空手而回”。

马素贤眼睛一转,柳雯琪就会意的推过来一张折起来的纸,马素贤拿起来放在宾的口袋里。

“那我们就告辞了”。

“还没吃饭呢”。

“以后有的是机会,先去见他哥。明天让你的助手和我联系办事处的事”。

“呃,等等,这是给你们儿子的见面礼”。一个厚厚的红包,“谢谢”。

两人离开宾馆马素贤问,“你告诉她儿子的事了”。

“没有哇,她怎么知道”。

“有心没啥办不到。她是怎样的一个人你还不知道,二哥在家吗?”。

“不知道,我打个电话问一下”。

两人进了家门只有二哥二嫂在客厅,“妈呢?”。二哥向上抬抬手,二嫂道,“呃哟,关系恢复的挺快嘛,已是出双入对了,饭都不回家来吃。儿子呢怎么不带回来让我们见见。老三的还没生呢,这四的就满地跑了,老爷子知道吗?

孙子悄悄生在娘家了,奶奶好说见了孙子嘴都合不拢,那么保守的老爹我看他不会答应的“。

“二嫂,求你了,爷爷那我去说,是我不对瞒着大家。我们”。

“你们有事找我就在这说吧,你二嫂说了能帮就帮”。

“呃,谢谢。这是他们的清单”。

“这胃口也太大了,而且他们交换的物资也不如别家的,你让他们明天去局里谈吧,先跟他们谈,他们得有些我们急需的物资”。

“呃,我给他们打电话”。

两人回到家,儿子已经睡着了,马素贤拍拍保姆的肩,“谢谢,你也睡吧”。

保姆打着哈欠进屋关上门。

“我去打电话”。

走进房间细心的关好门开始打电话。忙完一切由母亲变回女友,椭圆的脸上颧骨消失更显出眼窝深陷,鼻梁挺阔,细薄的嘴唇轻吐言词挥洒生意。宾在身后一件件的脱去她的衣物,坚挺的圆乳在明亮的灯光下抖动泛着光,细腰下丰满的翘臀扭动散发出诱惑。宾不耐的等她打完电话,手一扬把马素贤扔在床上。回头有点吃惊眯起眼睛手指咬在嘴里,朝着灯光分开双腿,清晰亮出乌黑的阴毛和肥硕的阴唇中间紧闭的肉缝。

宾站到床上俯视着他儿子的母亲,马素贤第一次由下向上看着给她带来快乐,痛苦,和幸福的阳具,在灯光下显得如此巨大,挡住了眼前的光线,心里由母姓的骄傲转变成对阳物的崇拜。身体不由自主的坐起来,跪在床上张开嘴小心翼翼用舌头舔弄龟头,再缓慢的吞入整条含吸,用舌头裹紧深入喉咙,任由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张开嘴吐出阴茎做一个叩拜,“主家施舍给奴家吧”。

气氛变得滑稽轻松,马素贤躺倒扶住双膝,宾趴在身上一入到底,两人上下联在一起,舌头相绕,阴茎相叉,声响相混,鼻翼扇动,开始人类得以延续使命的再次升华。

“扑哧”声响了很久,马素贤脸色惨白推开宾的头,大口喘气,“不行你嘴堵得我上不来气”。

转身跪趴在床边,“主家还是来播种吧”。

拿起枕巾咬在嘴里侧过头投来狐媚的眼光,两手放在脸旁,宾笑岔着气从背后抓住胯骨插入大幅进出,“噼啪”起来,激起阵阵白皙的臀浪。身体前后运动,两手无助地抓住脸旁的床单。后背白皙的皮肤慢慢渗出血色,无奈拿掉枕巾张大嘴尽可能的吸入更多的氧气,缓解大脑缺乏血液引起的晕眩,狐媚变成了全眼的眼白。

宾停在里面等待她缓过气来,“堵住嘴干嘛会憋死的,保姆听多了也就不怪了”。

“不能让她睡不好觉,没精神怎么带孩子,再说小小年纪就带坏了”。

“还要来嘛,看你累的”。

“这是什么话,不累奴家怎么怀上,就是这种时候才会有聪明孩子呢”。

“这都是些哪里听来的歪理邪说,你真要把我笑岔气就没得来了”。

“我也是这两年一个人悟出来的道理,快来吧!都给奴家”。

“我们不要小心嘛”。

“你什么意思!别扫兴,是怕奴家再怀上,你不想你儿子有个伴嘛,嘿嘿,国家计划生育也保护少数民族”。

宾在这些歪理邪说鼓励下又兴致高昂聚精会神的开始新一轮的狂轰滥炸,直炸的双方片甲不留。两人无力地躺在床上喘着,马素贤歇了好一会才努力起身拿来热毛巾给已迷糊入睡的宾擦干净,拱在怀里也陷入沉睡。

72。

两人又在保姆的嘟囔声中醒来,相视一笑。“她可真是话多,管的还宽”。

“人嘛总有各自的特点,对儿子好就行”。

马素贤靠在宾的怀里,“你是不是又搭上柳雯琪的助手了,隔那么远我都能看见她看你的眼神闪闪发光,就没离开过。还好柳雯琪是女的应该不在乎,呃,不对她是”。

“你尽瞎猜,就算是,我不也得避着你们嘛。每次你都没有真凭实据乱猜乱想”。

“说到这我就奇怪了,你那么有女人缘,怎么就搞不定你的女神呢?说来听听你怎么吃的鳖,高兴高兴”。

“哪有什么好讲的”。任谁也不愿提起曾经的失意。

“说说嘛,你好像就是从她哪开始一路走麦城的。我真的很奇怪。你妈都告诉我了,你俩就算不上是青梅竹马也是两小无猜吧,为什么就没成呢?她凭什么看不上你?哼,我看上的男人还能吃鳖,那我成什么了?”。

“你这都是什么逻辑,要是成了你还不定在哪孤单的哭呢”。

宾耐不住磨就一边起身穿衣服一边简短的说了追厉琳的种种,马素贤听到宾讲两人分手时又问了一遍细节默不作声的看着宾出门,躺在床上睁着大眼睛若有所思的看着屋顶。

很快港发公司文市办事处就成立了,包了一间套房,柳雯琪的漂亮助手暂时留在办事处。女性用品店被名义上买了下来,改了名字和装修重新开业,港资的成都饭店也开张了。柳雯琪风风光光与有关领导剪彩合影,马素贤和宾都只是作为来宾远远的看着一切。两辆免税车,留一辆在办事处给商店和饭店用,另一辆文市的第一辆“凌志”实际转给了外贸系统,赚的差额补齐了贷款。除了在系里宾倒还是顺风顺水。

林佩并不知道厉琳的存在,家里也都瞒着马素贤和孩子的事,老爷子哪里还不知道怎么交待,更何况别人。只是知道宾还没有明确的女朋友,就经常来系上关心宾。工作地点离的不远就三步五十停一下看一下饮食和身体,出差出国带回来的大小礼物和免税品也都交由宾转给父母。

猴子放出来有一阵了,宾打电话去打听近况,猴子在电话里没说太多只是表示有时间可以去江市一谈,两人约好日子在江城宾馆见面。

与马素贤同居后,老妈开始吹着结婚,宾也着手准备。马素贤却显得有些犹豫,这一天她第一次来到宾在学校的房子面色严肃的坐在宾的对面,“怎么了,搞得跟敌对双方谈判似的”。

“我做梦都想和你结婚,但在我同意和你结婚前,你严肃认真的想好再回答或者不回答,我认真地想过你告诉我的和你女神的事,你实际并没有向她提出过她认为的正式求爱,不管是不是她矫情的借口,就一个问题”。

“不论她以后结婚与否,如果有一天她来找你,提出以前都是她的误解和错,愿意和你在一起,你会答应吗?”。

宾低下头躲避咄咄逼人的目光,“你都说些什么绕口令,听不懂”。内心却起着波澜,出版社门口的事已在心中浮现多次了!

“我不想知道,再说这也不会发生,我那样她都没有答应我,怎么会回来找我”。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你出去有了女人我不太在意,你会回来。可你的心中如果还放不下她,也许有一天你有了机会还会再甩我一次”。

“不可能,我不会的!何况我们已有了儿子”。

“别拿儿子说事!你说出来的话你信吗?”。

“我太了解你了,她永远是你心中最软的那块,你永远放不下!”。

“细想一下我们之间也许真的有问题,这么多年我对你就是一味的忍让迁就。

开始于巧合,你从未对我有过激情,更多是依赖或者是亲情,可你还年青会有太多的激情和机会很难放下。等时间长了平淡了,你我都会烦的,那样就会有矛盾。

可我们能改嘛?我看很难,也许会改出问题!我不可能无限的等待你回归平淡。

二嫂说得对,让你爸接受现在的我也有一定的难度,再闹一出家庭矛盾就更麻烦“。

“别劝我!我是认真做的决定,我们还是保持现在的关系。你要是死缠烂打我们可能又会闹得两败俱伤,这辈子没那个命我知足了,让我再生上一个,儿子有个伴,要是命好就是个女儿,可我看你们家没女儿命”。

“这次我离开文市出去生省得麻烦,短期不会搬回来。至少也得等你结婚几年后稳定或者有了孩子”。

“你要想让你妈早点看见孙子就快点结婚,做通你爸的工作,让他接受孙子应该不是一件难事”。

“像你这样的流氓,还有一个人会收的”。

“你是说林佩?”。

“别装你知道她一直在等你,肯定你把她伤到了才这么拖着,她跟我一样无论怎样都会原谅你,可也同样有底线。你妈都给我说过几次了,只是两选一我更合适,还有了孩子。要在以前你可以两人都娶了,可不管你娶谁话说清楚我孩子得进门认祖。还有几句话我先给你撂这,记住这是我的态度,林佩一定会跟你提的”。

“你找个机会出个差,我比较容易搬走。打住!为你我好就这么说定了!至于怎么跟家里解释你就是你自己想办法了,算是对你这么多年了那么对待我的惩罚吧”。

商店改为港资后,股份和管理并没有变化,宾与阿依汗和王怡欣陆续在办公室谈商店的事,宾还真发现马素贤提到的阿依汗和王怡欣之间有不合,宾和大家的关系都处得很好。为避免事情闹大还是客气的跟柳雯琪打过招呼把王怡欣转去餐馆管帐兼管办事处,漂亮的助手也不用挂名了一天闹得心里发慌。

临近寒假了非常容易的请了假去江城,让王怡欣以出差跟着去,住进江城宾馆在房间门口宾说,“我先出去有个约,你也去逛逛感受一下这里的繁华。别去我的房间会有人在谈事情,找时间我告诉你关于办事处和商店的事”。

73。

回到房间前台打来电话说有人在大厅等,下楼来到大厅看见猴子挥挥手。坐下后可以看出他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还好吧?”。

“谢谢你帮我把钱补齐了。好在她们改了口供,没有算作强奸和轮奸罪”。

“没事就好,小心为上”。

“我一时半会也凑不出那么多钱还你,你知道我妈是江城人,正好出事前我在江市换了大小两套房子,是人们急着出国留学用钱。你先拿着我不想欠人情,我们现在就去看一下办个手续”。

“不用这么着急,慢慢再说嘛。房间都订好了离开都市就当散散心,我垫哪些也就是救个急,没想着怎样”。

“不了,患难见真情。办完后我就还得赶回去,我父母也是怕了看我看得可紧了,这次说是来见你才同意的。世上人情最难还,还一件算一件,总欠着心里不安”。

“好吧,等一下我去楼上拿你在电话里说的文件”。

猴子的房子出人意料的顺利过户了,办完手续他就坐夜车返回都市。站在站台上看着远去的车灯,宾想以后一定要小心无论如何都不能被关进监狱,凡人应该受不了里面的压力和境遇!

回到宾馆已是九点了,敲开王怡欣的房门,她身穿薄羊毛衫,“你怎么才回来”。

坐在椅子上告诉把她调离商店的事,王怡欣一百个不愿意,一脸的不服,眼泪在眼眶里转悠。

“凭什么我要离开,我也可以做得很好,而且我有同样多的股份”。

“做那个太累,这多轻松。偶尔接个电话,主要是餐馆的账目比较麻烦还请多费心。说实话你执行起来很细,可还是不如阿依汗有闯劲”。

“你们都偏袒她,就是因为她那外国人的长相够妖艳嘛”。

“我的事算是办完了明天就先回去。你再好好想想,在这里玩几天散散心,想回的时候再回去,算是给你放假”。

“你别走,我就是心不甘”。趴在宾的肩头张口咬下去发泄心中不满。

“哟哟,你松开,肉咬下来了”。

恨恨的,“让你们偏袒她”。可还是歉意地解开扣子查看肩头深深的牙印,“我拿热毛巾给你敷一下”。

转身向卫生间,宾一步拦腰夹起来到床前面朝下扔在床上,双手扒掉高跟鞋,按在穿着肉色保暖裤的小腿上,宾撩起羊毛长裙,手扶着大腿内侧摸到不高的臀尖。

王怡欣没有回头,回手解开羊毛长裙的扣子。宾联同保暖裤一起扒到小腿上,一条紫色的名牌花边内裤三角形的盖在上半边臀上,漏出下半部臀肉与大腿相交的圆弧型褶线,紧密而薄的裆部凸显出圆润的桃形和中间缝线。依旧是一动不动,宾再撩高羊毛衫,背后是同色胸罩带绕向两边,解开带扣把羊毛衫推倒头上,手里是一片滑腻。

王怡欣两脚相互蹬掉脚踝上的裙子和保暖裤,转身脱去头上的羊毛衫,一样款式的胸罩滑落在一边,不大的两眼忽闪地看着宾。

以前总是匆匆忙忙的谈论工作,宾并没有用心思把她作为一个女人认真地观察。现在细看颇有女人味,半遮脸的长发下瓜子脸,单眼皮倒没有宾通常认为忧郁的神情,高鼻梁,薄薄的嘴唇噘着表露心声。不大的乳房挺立着,大而淡的乳晕上细小的乳头。看不见肋骨,细腰和凹陷的腹部紧贴在紫色的裤边,腿间紫色的三角中间清晰的鼓包和缝隙透出诱惑。

宾低头亲在噘着的嘴唇上,用舌头撬开牙齿深吻着。挪到胸前含入乳房,连着乳头一起吸吮,嘴唇划到肚脐用舌头转了一圈。用牙齿咬住裤边向下拉,王怡欣一抬臀紫色的内裤翻开眼前一亮漏出一色无毛的阴阜!宾双手一扒脱下内裤分开双腿抵近细看,真的无毛,眼前默默的浮现出何美娜水天一色的光滑阴阜,两人真是有的一比!

“真是宝物,我怎么就错过了这么多年”。脸贴在光滑细嫩的阴阜和腿跟上摩挲,下巴上的胡茬扎在白嫩的皮肤上,“呃唷,疼!”。用手按住头。

“你有当我们打工的是女人嘛?只有你的马素贤,她是我们的老板,要在文市我可不敢,好在现在她不管我们了”。

“再说你也没夹过我几眼,倒是在她的身上转悠的多,有在一起吧?要不然尽给她好处”。

“谁,你说阿依汗,没有”。

“我还以为因为你们上过床才把我调走的呢”。

“怎么会,生意是生意,重要是有合适的人做合适的事”。

双手分开丰满的大阴唇,已是水滋联连,肉体的麝香冲入鼻腔令人亢奋,“喔,真是完美”。舌头舔在嫩红的小阴唇里侧,王怡欣的腿抖了一下,“唔”。

身体抬向宾的脸,舌头顶进细洞,滑到阴蒂用舌头舔弄,“咦啊”。王怡欣全身软在床上。

赛个枕头垫在臀下,两手扶着腿往前刺进一半,感到紧绌再次用力突进到底,“呀”的一个长声,有一阵没有这种紧裹的痛快了。宾停了一下吸口气,阴茎开始在层峦叠嶂中快入慢出,享受紧滞的刮搽,略带疼痛的强烈快感压过了其它一切的身心享受。王怡欣更多是痛苦的表情和咬牙的呻吟,慢慢的神色才开始转缓,身体始终没有配合的动作,只是默默的承受着冲击。宾在爆发的时候拔出来射在肚皮上,“你是第一次?”。

“不是,可你也太”。起身用手兜住向下流的精液,走进浴室关上门,宾在“唏哗”的水声中睡着了。

淋浴声消失了,宾在阴茎的温热刺激中醒来,睁开眼看见盘在脑后的油黑头发在腿间蠕动,半遮的垂发看不见脸,背后光滑皮肤上的水汽依旧反着光,宾的手搭在背上向下滑过细腰摸在蹲在床前的股缝上。

王怡欣转过头看着宾站起来单眼皮变成细缝,舌头舔去嘴角的唾液,弯腰把半球吊乳垂在宾的脸上,宾伸出舌头裹舔细小的乳头,手指贴在光洁的阴阜上向里滑动。手支在耳边,分开双腿把乳房放进嘴里,“哦”的微微抬起头。宾的中指探进细洞转着圈感受收缩,王怡欣抬起身,倒了些浴液在龟头上跨坐进阴道,“唔”。宾没有了痛快,滑爽的感觉传到丹田,“有些太紧了,我看你也不舒服,润滑一下过一会就好了”。

说着开始上下动作起来,一只食指含在嘴角,一只手揉着乳房,细小的乳头在指缝中隐现。宾的双手抓住双胯帮忙上下,王怡欣看见宾脸露坏笑和骄傲边喘边抢着说,“你不就是想说我以前的男人的东西太小了嘛,你比别人厉害,你!最厉害!”。

“哈哈,不是这样吗?”。

“可太大也不舒服,过两天舒服了你也就不稀罕了”。动作慢了下来。

宾不再说话翻身从高高掘起的后面抓住乳房插入,“噼啪”和“咦啊”。的声音成为主旋律,浴液早已失去了消失,水也在摩嚓中变少,皮肤染上红色。宾的阴茎传来紧至的包裹之感和涩呲越发强烈,不同的刺激带来强烈身体享受,宾脸色涨红奋力冲刺,“呃呀,你慢点,要顶穿了,我要死了”。

宾大幅的全进全出,小阴唇和里面的嫩肉翻出又哚进,宾在爆发的时刻拉起软泥似的身体把紫红的龟头抵在张开的嘴里喷出第二次的精液,王怡欣下意识接住含在嘴里闭着眼睛歪在床上。

74。

第二天宾留下王怡欣离开江城,可并没有回文市,时间太短就溜到都市再待两天。

打电话给惠,按约好的时间等在路边,这次她倒是一身休闲的来了。全无办公室严肃干练的领导模样,就是一个有闲的家庭主妇。

“今天怎么提前退休了”。

“拚了这么多年,学着放松放松。找个小店吃点家常饭”。

“呃,我问你,最近上海北京开始流行BP机,你不来一个联系方便,好像会发展到人手一机呕”。

“那玩儿我去看过,用不到纯属显摆,有那么急的事嘛,我可没有。我也不想处处留下《熊迹》!”。

“嘻哈哈,呃哟。你呀,就是个流氓”。

两人吃完都市特色饭才游哉的来到房间,两人互相脱衣解带,“今天你慢点,我想回到八年前”。

“你还没老,怎么就开始回忆了”。

躺在床上抚摸着乳房和大腿,“那个时候单纯些,没这么多单位和家里的烦心事”。

宾低头吸吮乳头,“那时候你的可瘦小多了,哪有这么丰满,而且不解风情”。

“等等,去我包里拿给我”眼睛更加妩媚,“什么呀?神神密密的”。

宾打开包从里面拿出了一件好看的带绣花的粉红围裙,有些退色已不复当年鲜艳,“你还留着呢!”。

站起身来,“给我,你呀,真是冤家”。扭着更挺的翘臀往厨房走去,“别过来,不许看”。

关上门惠知道宾在看,只是角度不同隔着玻璃,故意没有套在脖子上只是把围裙围在丰硕的乳房下,又把围裙长出来的下摆迭起。弯腰扶着水池掘起翘臀微微分开两腿侧对着光,光线穿过腿间前面的若隐若现和后面的光滑突撅依旧。

“晚妆初了明肌雪,春殿嫔娥鱼贯列。笙箫吹断水云开,重按霓裳歌遍彻。”。

宾再次念起那首诗句。

宾打开门走到身后蹲下细看着美鲍,优美的菊门,些许细毛点缀的肥美大阴唇,色泽变比以前的深了,紧闭的细缝慢慢的湿润,反着光。惠站不住,忍不住回头瞥一眼宾装出来的贪婪样,“你还没完了,有那么好看?”。

“嗤,一看你就在装!哄我。一点没有以前纯真贪婪的模样,你知道嘛就是你那模样才叫我这么多年都欲罢不能!”。

宾没说话伸舌舔在细缝上,扫着了菊门,“啊”。“你疯了,那里也”。

宾站起身来,惠转身半蹲着双手握住并在一起的双乳夹住阴茎揉搓,“大了也有好处,你可以哪里都用”。

宾享受着柔软乳肉的按摩,弯腰用手摸在尾骨上,一脸坏笑的调戏,“那这里也行?”。

大惊失色松开乳房用手捂住屁股,“你疯了,开玩笑的”。

“有一天你会给我的!”。

宾闷声抱起惠放在桌边,扒开臀缝继续舔着阴蒂,小阴唇,努力地把舌头顶进洞口,惠又颤抖着泻了。宾把惠拉起来扶着桌子撅着,挺入阴道疯狂的抽插,一会惠软到站都站不住了,就趴在桌子上任由身体随着前后动着挪到桌子上,直到宾一泻如注,才发现她还是晕了。宾抱起惠走进房间放在床上,宾看着惠涨红的脸慢慢的吐出气缓了过来,柔弱的说,“我非让你整死”。

“八年前就是这样,我是不会有长进了,可挺好的”。待两人歇好了宾送走惠。

宾第二天给鸽子打电话,“嘿,你在那里?”。

“我就在都市”。

“噢,猴子正想联系你呢。打个电话完事后跟我联系”。

“和猴子的事都办完了”。

“这么快呀,你在家嘛?我过去看看聊一下,等着我”/宾收拾完房间来到楼下,一会看见鸽子挺着个肚子走过来,脸都变圆了,轻扶着手上楼进屋,“你结婚也不通知一下,怎么也得随份礼钱”。

“走那么大过场干什么,还满世界的嚷嚷”。

“我上次就看着你有点那个,光忙猴子的事了,没好问”。

“猴子们的事你还真是帮了大忙,要不然他们就麻烦了,没告诉他们?够仗义!”。

“以后别提了,许是别的事帮了他们”。

“那聊点别的,结婚了吗?”。

“没呢,也是出了些事,她改主意了”。

“你们这样的坏人有人愿意嫁给你们才怪呢”。

“哦,你的小歌星要走红了,也调入都市了,没联系一下”。

“我现在一切低调,猴子那事想想后怕,有名的人特别是圈内的人最好离得远点”。

“那我呢?你不会也要躲着我吧”。

“当然不会了,我们也算是两小无猜吧”。

“现在呢?”。

“现在你都结婚了,我们是好朋”。宾看见了鸽子眼睛复杂的表情停住转向一边。

“少来,第一次见就有暗示你可能会爱上你,可你看不上我。后来知道了又不甘心第一次给你这么个流氓,现在好了,我们可以一叙衷肠”。

走进卧室背对着宾开始脱衣服,宾站在门口再做努力,“这样不好吧,你有孩子”。

“你这几年眼睛滴溜的没少打我的主意,当我不知道”。

说着脱的身上已无寸缕,后背和腰身上,特别是宽厚的肥臀上累积了足够的母性储蓄,宾心猿意马的开始脱衣解带,鸽子躺进被子里盯着宾只剩下短裤来到床前。

鸽子看着短裤里的形状,眼睛一挑用手掀开被子,“本钱不错,难怪小歌星还对你念念不忘,老是打听你什么时候来都市”。

宾看见腋下一片毛发,胸前丰硕的大乳房和顶端暗黑色的大片乳晕上葡萄般的乳头。鸽子跪在床边抬头看着宾的眼睛,双手拉下短裤,弯腰用手托住坚硬的阳具,吸一口气伸出舌头舔在龟头上。宾的双手捏在葡萄上,隔着抖动的肥硕乳房也可以看见大片黑色三角的上缘。用舌头上下舔弄再张开嘴吞入整条阳具,鸽子鼻息“嗯嗯”。宾稍一用力鸽子会意的躺倒在床边,滚圆的肚子和乳房其指向天,孕妇特有的体味弥漫在周围。用手扶起双腿宾屈膝抵在床沿,看着一大片黑色,阴茎缓慢吃力的顶进肥厚而温热的甬道,“喔”。与众不同母性特有的宽容包裹住宾,小心谨慎的缓进慢出,隔着大肚子看着晃动的圆乳缓慢的运动,得到更多是身心的盛宴。宾觉得是时候善待自己的亲密兄弟和伙伴,是它带来了更多肉体的快乐。

宾帮忙鸽子翻身跪好,阴茎对准遮盖到肛门的浓密阴毛中间分开的圆洞,再次顶入圆润肥厚中,开始在温热的甬道中快速抽插,“噼啪”的肉浪抖动,鸽子“啊”。“咦”的随着传出高吟低声,伸手抓住两座小山的顶上的小庙继续发扬光大人类千万年来的母性崇拜,在双方的高潮声中献出神圣的祭品。

75。

宾回到文市,打开门看见门下有一张林佩的字条,“回来后速回家,你爸生病住院了”。马上打电话回家妈妈告诉他,老爹知道了马素贤未婚生子的事,气得心脏病犯了住了两天医院,现在没事了,商量好怎么解释过两天再回来。

宾心里犯难到现在都没有一个更好的办法和家里谈。

刚安抚下来看似可以缓慢渡过了,一切又急转直下更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老妈联系不上马素贤,就去看她。大家目瞪口呆的发现马素贤和孩子真的消失了。

立即把宾叫回家,宾也只能告诉家人,马素贤知道这种情况很难被接受,还有其他的原因不会和宾结婚,但她保证孩子姓王!老爸再次住进了医院。大家只有等待时间来抹平一切。宾尽量不回家,倒是不知道详情的林佩鞍前马后的跑着。

王怡欣回到文市开始在办事处上班,宾来到办事处,王怡欣心不在焉的与宾相互商量着办事处和餐馆的要项。再来到餐馆与经理见面,宾一般不来餐馆,即使有时来也像所有的客人一样等位点菜吃饭。没有人知道餐馆是宾开的,唯一的熟系的印记就是菜单上有一款“小四红烧肉”。那还是开业时宾与大厨对决。连大厨也承认宾的做法更好,真正的汁多味美,入口即化,绝没有多数红烧肉里瘦肉多时会有的干柴感!可最后的翻炒保汁上色对火候和时间的要求太高,肥油炒去了太多,厨子要一锅锅的炒到底再倒掉肥油,会提高成本和人力。

在宾的坚持下这款家常的红烧肉成了菜单上回头客的必点,也成了提高餐馆名气的菜点之一。

宾收到安阿乌的信,阿彩已学会酸辣粉的做法,想出来闯一闯。宾答应可以帮忙在文市开店立足,如若不行就再回四川。

有段时间没有见到王怡欣了,这一天她打电话请宾去办事处有要事,宾答应下午过去。来到办事处王怡欣不在外间,“黄小姐”。用滑稽的广东口音开玩笑叫道,“我在这里,锁上门我给你看样东西”。

宾锁上门来到里屋门口,没变的发型垂下的头发遮住半边脸,头微微侧斜,头上别一朵浅色的百合,眼睛眯成上弦月,嘴角上挑满脸笑意。右脚白色的细长高跟斜搭在左脚前面,身上只有一套纯白拉花的蕾丝内衣,应该又是一套商店卖的名牌,一色的乳房和腿间阴阜上的肉缝在簿沙的空隙若隐若现。双手盖在肚脐上,两臂把乳房靠在一起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涂着肉色指甲油的指尖在内裤上缘中间的小花上轻画。与背后浅色的床单和墙壁的衣服合成一幅维美的高调人物画。

“这是要开摄影展吗?”。宾开始宽衣解带,“那就看你要欣赏什么了”。

“当然是那难得一见的水天一色”。

微笑着抬起双手用纤细的手指轻轻一碰乳沟上的小结,白色的胸罩从前面分开落下,并在一起的乳房得到了自由显露出沟底的白色。垂下双手两指在胯的两边一拉,白色的蕾丝翻下三角倒挂在膝间,两条细带搭在地毯上似一小白人努力引体向上攀向那无色的肉缝。往后坐在床上举起双手身体向后一躺,双手搭在脑后,两脚蹬在床沿分开双膝亮出紧闭的一色肉缝,“这是你要的美景吗?”。

宾蹲在床边头蹲在涂着同色指甲油的双脚间细看饱满的大阴唇细薄的肉缝,用手指分开露出同色的肉唇与之轻轻接吻,继而变成法式湿吻,舌头上下搅动,时而与细小的点舌互搅,时而在唇内外互舔,时而刺入细洞吸吮唾液。王怡欣身体和腿钮动,纤细的十指插在宾的头发上,嘴里“咝”“唿”着喘气,水色浸润了阴阜到菊花的皮肤。用手向下一摸,下巴上光滑的皮肤没有一根胡茬,双腿夹住头只有舌头还在不懈的努力。

“换个方式欣赏好嘛”。

“什么方式你喜欢”。

“当然是你的狂轰滥炸了”。伸手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全是英文的白色牙膏型软管,“看这是商店的新商品,挺热销的,就不会太紧疼了”。

接过一看,“润滑果冻”。

“这样我吃火腿肠也没问题了,要是香肠就不需要了”。

宾“噗”的笑出声,“挺形象,来吧美女”。

跪在床边高高蹶起,双手扒住并不肥大的臀肉,拉大圆洞,“你先试一下,不用会更舒服”。

宾坚硬的阴茎抵在圆洞口试着往里并没有像上次哪样艰难在紧裹中捅到底,“呜,快来吧”。一手扶住胯开始加速大幅运动,王怡欣随着配合,“咦啊”的向后顶,探求更深的了解。

宾的另一只手拿近软管细读上面的小字,既然这是专为两人相交准备的“果冻”。不吃上些岂不可惜,“这果冻什么味道,吃过嘛”。

一边喘着,一边断续的答道,“没有,你真逗,就是吃也尝不出来”。

松开扶着胯的手,翻开盖子,“那可不一定哟”。对准肛门挤出一长细条盘旋在菊花上,发觉不对,“啊,你别!”。

宾已拔出抵在圆圆的旋上没费什么力气龟头就已深入肛门中,“嗯,效果真的很好,难怪你们做得那么成功”。

语带恼怒的,“你怎么能这样,那里不行”。

“没事!试试也许会喜欢呢”。

一边说着一边开始缓慢的全数没入,“哦,不行捅到里面了”。

“放松,跟前面一样一会就好”。不管她的反应双手抓住胯骨开始大开大合起来,圆环依旧紧紧的勒住阴茎给与应有的回报,开着玩笑说,“呕,对不起,看来我用错了,除了进来的时候容易,也没啥效果嘛,你们是不是进的假货,要查一下货源,让人投诉会有麻烦的”。

“你别开玩笑了,我真有点受不了了,你怎么还没来呀”。

眼看着身体软了下去,宾不再说话全力“噼啪”起来。待宾全数灌入直肠,王怡欣揪几张面巾纸价在腿间,再揪几张帮宾擦干净。身体贴在一起,“舒服嘛,有啥不一样”。没有回应。

“在听吗?给你说个事”。

“嗯”。

“我这一阵去邻省了几次,那里比这里还落后一些,我想在省会河市与人开个同样的商店,和阿依汗大致商量过了,她愿意。也觉得我们俩可以互通有无,议价空间大互相补充。你们要不反对资金方面是否可以把我在这里的股份转投到新的商店,再入些股帮我一把”。

宾沉默了一会,“你要是想好了,这里的股份没问题算一下值多少,看看有多少缺口。我再跟柳雯琪商量看是否可以挂个港资名意的。剩下的就是祝你走运了”。

“太谢谢”。嘴再次亲在一起。

【宾的性半生】(76-80)新版

76。

在钱老先生的人体特异功能是一门新科学的倡议下,各有名院校都开展了人体特异功能的研究,文大当然不甘落后也有研究团队。可如何揭开这神秘的面纱却是大家的难题,宾在探测器方面的名气引起注意找到宾求助。

宾刚好有空余时间就开始参与其中,花了一定时间深入了解后,开始从全声波,光线与光谱,电场,磁场,粒子,射线的角度去研究怎样能够观察到特异功能,用物理学去证明它在人体中的变化与存在。可人最不能客观量化的就是自己!

再次想起细读那本道家的线装书找寻某些灵感,只可惜早已失之交臂。

利用各种现有观测仪器,组合,改造,研制,还借来电视台的摄像机,利用频控把多组图像合成高速图像,细微观察每个动作。佛家的气功武功,四两拨千斤。道家的真气收纳,采阴补阳。也都曾是宾想要观察研究的对象。

与特异功能的遍地开花同时也伴生出层出不穷的各种气功,而且彻底压过了特异功能的神秘成为人们趋之若鹜全民气功热。动辄十万甚至百万的练功者让宾觉得有点全民运动的意思,对这一现象有了疑问。

特异功能的时有时无,难以重复,与各种气功的鱼龙混杂。慢慢的更多的变为高速视频下的各种作弊已与魔术无异,利用各种炒作出名敛财成了唯一目的。

宾看出目前这一研究走进了死胡同,脱离了学术研究的范畴,在向玄学发展!

任何试验的结果只望有利自己的方面解释。

悄然收起所有原始数据与相片退出研究。给出也许有某种微弱的场,但更多的应该是通过意念控制洗脑,现有情况下深入研究难以为继的建议,没有留下书面报告和论文。

回到系上没有文字结论的研究更给了史主任攻击宾没有科学精神的把柄。峨眉山和青城山的宗教之旅,加上这次人类精神物质的接触,宾倒想开了坦然面对。

各种气功门派都希望从宾的原始记录中证明气功是如何神奇,通过各种手段打听宾手上的资料,甚至发生宾的门锁被撬的事件,不得已宾当众烧掉了所有记录与相片,拒绝为任何人背书。依旧有人说他们的气功是如何神奇,只是宾收钱不成才烧掉了记录,宾一笑了之。

在帮阿彩作计划时,阿依汗和王怡欣联合开店,林佩聊天时提到的出国见过的快餐连锁店,宾的脑海中有了一个帮她把小吃店做大的想法,写了厚厚的一摞。

阿彩带两个小姐妹来到文市,宾已帮她们办好了执照和营业证,在离学校后门不远的食品一条街口租了一间前店后屋的小铺面,只等换成文市的健康检疫证就可以开业了。

来的第一天下午放下小姐妹收拾铺面阿彩就来到宾的住处收拾房间,打扫卫生,清洗床单被褥。宾回到房间,看着焕然一新的整齐房间。阿彩还是穿着宾给买的运动服,宾拿出几套提前买好的衣物。

“一会回去的时候带上,等开张了就不要过来了”。

“呃,房间乱了给我说,让我来打扫”。好似没有听懂,一脸汗水。

“这里可以洗澡?”。

几个月四川口音去掉了不少,听起来没有太大的麻烦。宾在厕所打开热水回到房间拿出计划书放在桌子上。

阿彩光着身体不带羞涩的走进房间,身体明显比几个月前在四川有肉了,不再是皮包骨头,胳膊和腿上有了些许脂肪。两个浅碟的乳房也变成小碗扣在胸上,随着走动轻微的抖动着,挺立的小乳头周围没有乳晕。瘦小的臀上有了曲线,尽管还不能说是S型,但少女的韵味发散在光滑细腻的皮肤上,阴阜上的黑色也变得明显多了。

“我好看些了谋?”。

“去把衣服穿上,我们有事要谈”。

“不嘛,你走后我都没有过,就那一次。先来了再说,等我忙了就来不了喽”。

站到宾的跟前怯怯的等待宾的指示,她不敢下一步做什么,还不知道怎样取悦男人,希望快速的学习一切。宾伸手抚摸着后背的肋骨和依旧少肉的臀,脱去裤子坐在床上让阿彩蹲在腿间,阳物昂然立起顶在阿彩的嘴角,阿彩张开嘴“嗯”

的顶进去,把住头上下,阿彩试者合上嘴笨拙的用舌头摩擦阴茎,牙齿时而恪咬在阴茎上更多是疼感。宾手伸到腋下一抬纤细的身体,让两腿分在两边举起那幅优美的三枝叶图案放在大龟头上任其落下挤进体内,阿彩努力凭着本能用年轻的肉体和甬道去配合杵在体内的坚硬。

用手解开衬衣的扣子,双手环抱尖尖的乳房摩擦着宾的胸肌,在腋下的举推下胯骨骼在宾的腿上,除了年轻的肉体和细薄的甬道帮助释放身体的积累,并没有带给宾更多身心的快乐。宾在阿彩“咿呀”的吟声中举高单薄的身体,水线拖在龟头上,乳白的精液擦过臀肉喷洒在地面。

阿彩手拿墩布擦拭地面,“这些事千万不能和旁人说,听得懂吗?”。抬起眼睛眨一眨点点头。

“以后来了只谈事情,不要再做这些了,你现在是来挣钱的。不要想其它的,也不要和其他的人,你还小万一要是怀孕有了孩子就更麻烦”。

“像我姐?那我想怎么办也?”。

“想就忍着,就想怎么快快的挣钱开好店”……语气变得不耐。

眼神露出恐惧,怯怯的闭住嘴唇点点头。

宾拿出计划书第一部分试图让阿彩明白每笔投资,从准备到开张的过程,发现是对牛弹琴。就在黑板上大致画下简图让她明白,任由其发挥。

阿彩按宾的建议购买了一套还算实用的用品,花了几天摸清所有食材的货源,开始了文市第一家酸辣粉和麻辣烫的试营业,完全向路边摊一样诚恳待客,味好量足生意出奇的好。宾还在第一天带林佩去品尝,林佩点头称赞好吃,一直问为什么会帮她们。

“我说是扶贫你信吗?学雷锋你也不会信。我就是去过他们那里太穷了能帮就帮,再是投资本小利大回笼快”。林佩将信将疑,“穷人多了你帮得过来嘛”。

阿彩也慢慢明白她不过是一次兴奋过头失控而加入的铺垫,就像油腻的大餐中的一碟清淡泡菜,开开胃而已。宾并不喜欢这种瘦小没有女人味的青涩小苹果,也许会咬一口但绝不会留恋,放下不切实的少女幻想努力经营挣钱。

77。

借由王怡欣离开的机会,两人调整文市商店的股份结构,阿依汗用手里的余钱增到百分之四十,剩下的说好暂时由宾代持,再增加贷款投到王怡欣的新商店上,港资的名义也拿到了。宾更加得心应手的深入学习用钱滚钱,办事处也由阿依汗管理,只待租约期满就退房搬家。

没了制肘阿依汗尽情发挥商店倒也蒸蒸日上,三不五十就请宾去商店商量。

知道马素贤搬走消失了,阿依汗的表现也是日益明显。面对欧洲人般棱角分明的脸,深陷的眼窝总是上眼帘弯着带出笑意,高挺的鹰钩鼻子和颧骨突出,宽大的薄嘴唇总是下嘴唇弧着,性感迷人,淡褐色蓄意挑逗的眼睛宾早已是心猿意马。

前凸后撅的身材,越露越多的性感锁骨,红棕色大波浪长发,浴后身上的奇淡香味使宾不能自拔。

再次南方采购回来阿依汗请宾来到办事处,面对疑问眼神,“新进了一批货还有图片从你的角度看看给个建议,合适我让他们发过来”。

把纸箱放在桌子上打开拿起上面的黑色小袋,“我试试”。走进里房关上门,宾拿出来一看,几套性感诱人犯罪的内衣,下面的他都有些不好意思,全是第一次看到实物和图片,像擀面杖一样一头有龟头形状象牙白的按摩棒,冰冷硬直,女性用品还远没有达到现在的产品比真实更夸张逼真,宾首先想到能否被人们接受?。

走到门前打开门缝,看见阿依汗站在镜子前侧对着门在试穿一款性感红色内衣,胸罩是无肩带的窄条型,勉强从下面的弧线兜住乳头,上面是一大半白花花乳肉,红色的细绳挂在腰线上。红棕色大波浪长发盖住了脸和眼睛,脚上一双红色的高跟鞋使得身体提拔,曲线毕露。阿依汗一转身背对着门缝,两座完美的山丘联向笔直的大腿,一字型的细绳勒进臀缝,淹没在腿跟的圆凸中。

宾推开门抱着手肆无忌惮的直视着阿依汗,回过头狐狸眼妩媚勾人,柔声道。

“怎么样?够个模特儿吧”。

“这款式好卖吗?”。

“你觉得呢,用你们男人的眼光”。

“性感,诱人犯罪”。

“那你还等什么?不是男人嘛”。

抱住光滑身体亲在宽大的薄嘴唇上,咬住耳垂,脸在性感的锁骨上摩挲,贪婪向下嗅着体香,宾很是奇怪随着时间阿依汗的体味会由浴后的淡香慢慢的变为浓郁麝香直到不能接受,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香妃体?。

手扶后背掠过细腰按在圆鼓的翘臀上,弹性十足。阿依汗的手解开宾的衣扣,褪去上衣,双手抚摸坚实的肩头肌和胸肌,感到对面男人的强壮期待一次猛烈的碰撞。解开皮带让裤子滑落,纤细的长指按在巨型鼓起的内裤上。“呕”。嘴角一撇,细细的手指扣住松紧带退下短裤,身体贴在坚硬的阴茎上,肚腹感到滚烫的的温度。

“那些棍棒一分都不能比”。

“你有试过?”。

“我是给你留着的,要哪些干什么”。

“自己都不用的商品凭什么卖给别人,也得让人信才行”。

“那倒也是,你的商业思想太过陈旧了,老板”。

双手一抬阿依汗双腿胯在宾的腰上搂住宾,丰满的翘臀向下坐去,宾的手指拨开细绳,阴茎顶进温暖的孔洞,“喔”。两人如释重负,宾抱着性感的身体转了几圈走到床前。阿依汗双脚钩住宾的后背,头向后仰松开双手自然的垂在身体两边,上身画了一条优美的弧线,头缓慢地靠在床上,狐眼妩媚的向上看着宾,宾的阴茎在阴道里体会了一次言语无法描述的抚慰!“哇,真棒”……这身体控制的。

拨在一边的细小布片显露出修剪过窄细的暗棕色阴毛,这是宾第一次看见有女人真实的修剪毛发,说不出什么感受。宾抓住丰满的臀肉开始推拉肉感的身体套弄阴茎,阿依汗头边圆形的红棕色长发波浪开始变为不归则的图案,妩媚的狐眼光亮慢慢减退,鼻翼起伏带动紧闭的嘴唇慢慢张开喘出粗气,脸被染上红斑,细小的汗珠渗出额头,两脚分开贴在宾的身边晃动,“哦,不行了,歇会”。

宾把阿依汗望床里一推,退出她的身体,带出一股清水流在床单上,推高细窄的红色胸罩,低头尖尖的圆锥乳房扎进嘴里,乳头在舌头上划过充满口腔,宾努力吸吮更多的乳肉。待她喘完气,翻转身体扒下细绳,胸乳完全贴在床上,翘臀高高崛起,水滋连连肥厚的阴唇望向天空,细薄的小阴唇边缘立在中间,水膜盖住依旧微开的小洞,一个未破的气泡鼓在顶端,边上一圈螺旋,两相煞是好看。

宾有了第一句话,“如此美景,神了!从未见过,应该照张相”。

“什么景色让你着迷”。

宾贴在耳边告诉她有个气泡盖在洞口与螺旋相应生辉。

“嘻嘻,包里有新的立拍的,想照就照吧”。

宾一抬头气泡已破,只有紧密的螺旋旁边张开的洞口等待着重逢。挥手集中精神开始大幅进出,前后运动,“啪”。“啪”的撞击丰满的翘臀,披在后背的红棕色长发一波波的堆到脖子上亮出渗出红块的光滑白皙的皮肤,带出一连串,“咦”。“啊”的回应。激出的体味由淡香慢慢变成浓郁的麝香,传递交配的信号引诱寻找配偶的雄性。

阴道变得越发紧凑和干涩,刺激越来越强,快感累积到爆发的时刻,宾喷发在后背和头发上,特有的味道散发开来划出他的势力范围,这间套房不能让他人染指。

阿依汗起身淋浴完躺在宾的身旁,湿漉漉的头发失去了原有的波浪,身上的淡香几乎闻不到。

“你的身体真神奇,体味会变”。

“有嘛,我还真不知道,也没人说过。许是只有你能闻到,这叫心有灵犀,一切为你订制”。

“真的假的?”。

“真的从未有人说过我的身体有香味。你第一次从我身边走过我就感觉出在哪不亮的灯光下你的表情,是感觉!哪天的体味不好闻所以每次我都是洗澡后才见你,不能得罪老板不是”。

“哪些按摩棒有人买嘛”。

“有,但不多,又硬又冷,不是逼急了我看不会有人用。所以我们要找更好的,还要教育人们,可来的都不是怨妇,又没法做广告”。

“那可不一定,我来找人搞个热点试试也不一定。我要批评你了,怎么能这么不上心,要认真对待那些急需的客人,想她们所想,你们怎么做的,这要扣工资的”。

“嘻嘻,你总是把一切变得好笑”。

几天后商店门口,店面里和楼梯的墙上都贴着一幅广告,画面是一幅女性特有的陶醉后仰的脸,人们一看都明白其中的寓意,加上暧昧的字眼自然就会到男士止步的店面一窥究竟,再加上店员的推销市场就此打开了。

78。

阿彩粉串店头一个月的盈利就打回四分之一的投资,阿彩兴高采烈来到宾的住处扑在宾的怀里,宾拍拍她的头坐下看着歪歪斜斜的流水。还是不要再做尝试看来对自己是真没有什么兴趣乖乖等着宾的下一步安排。

拿出了计划书翻到第二部分,阿彩一样不明就里,再次在黑板上说明开连锁店。可以从家乡带出一些人仰或是当地人来培训,一切按统一配方和做法,让各分店有一样的口味,所有店名都是阿彩粉串店。每个店用一样的器具,开张前要签约交加盟费,以后也要交些店费,但所有食材统一采购量大便宜安全。一上午终于以为明白了,经过两个月的准备,陆续一个月内,开到八家。按宾的计划用一个月的简短电视广告冲击观众的视觉,听觉,再勾起味觉。酸辣粉和麻辣串居然也能上电视,店面的数字每周都在变化由一家变为八家,让人不可想像。人们纷纷慕名而来,继而再来客流滚滚,又不用跑太远,不吃都没有理由。

阿彩粉串店几乎就是文市酸辣粉和麻辣烫的代名词,其他家几乎在一年内几乎没法生存惨淡经营。凭借着直觉认真学习和经营,一年后阿彩分店开到十二家几乎遍布全市,还清了所有投资和利息还有了不少存款。深感知识的重要性,不想一辈子靠辛苦挣钱。再一年后陆续卖掉所有分店不到二十岁带着一大笔钱回到家乡,学习提高自己,几年后宾见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四川女性。

父亲出院后,家里开始更多的让宾落实研究生毕业后的工作和婚姻,不希望有太多的惊乍。宾是在职研究生毕业即留校,虽然物理所发来了商调函,可商调就是可以被拒绝的,宾也就还得呆在系里。而且史主任或明或暗的表明,离开系里可以但是要放弃专业,去物理所只要他是系主任就不可能。

洞中放一日,世上已万年!无事的宾听说学长大展去物理所时就与史怀仁留校的女儿史瑶结了婚,生了孩子。可在她母亲安排下出国前,又由于什么原因两人离婚了,以后大展在物理所和分院一路翻红,只是韵事不断再未结婚。

有了六年前并不愉快经历的林佩更多是迂回接近宾,始终与宾的母亲和家庭保持着并不紧密的存在。小心谨慎的接触似是初次,像常人一样看电影,压马路聊天。宾在系上焦虑是常态,压抑的心情多数时间靠聊天舒缓,曾经的亲密让两人无话不谈开始不断接近,关系良好的发展,又尽量避免身体接触。

林佩又来到宾的房间,面对面坐着,有些话和事总得细谈几次。

“八年了!别提它了”……宾用台词开场。

“别那么夸张,认识不到六年,我们那时候真傻,什么都不懂”。

“我明白你的心思,不是傻是你的那些亲密同学们害的,别听她们的。先问你一下,这么些年你就没有遇见或者说试着遇见个比我好的人嘛?”。

“我怎么遇见?一旦想到那样我就不由自主地全身紧张发抖,看过医生说多半是精神因素,可我克服不了。也就现在跟你单独在一起我啥事都没有,都是你害的,你总得负责吧”。

“你还得求助医生,这事我想帮你也难。负责可以,那你先打听一下这么些年我都做了什么,变成了一个什么样的人。然后一次问一个大问题,有了答案,在进行下一个直到没有问题了我们再谈以后,好不好?”。

“为什么要那么麻烦,你一次告诉我不就得了”。

“我要是一次都告诉你太多太乱,还怕吓着你!你也要信才行,第三方话有时好接受一些。还有今天不回答任何问题,先带你去吃川菜”。

“又是川菜,去广东多了,我更喜欢早茶和南粤菜”。

“呕,那我有时间研究研究为什么北方人口味就变了呢,是不是广东不光有美食”。

“臭贫”。

宾请假来到深圳感受改革开放的巨大变化,体会粤菜的美味,顺带从男人的角度帮阿依汗铺垫一下进货渠道。

柳雯琪早就安排好关系酒店,一切可以签单付账。又从香港过来,两人吃着早茶,宾细细的观察餐馆。柳雯琪随意的聊天,让宾知道了她的漂亮助手现在是深圳新公司的负责人。陈雨溪到公司上班不久就怀孕生了个儿子,陈妈辞了工回家帮她带孩子,陈雨溪的丈夫再次偷渡去了香港。这两年陈雨溪就在深圳公司上班,做得不错阿依汗的业务多由她负责。

柳雯琪幸市的生意转手给了陈雨溪丈夫的同乡,十几年前偷渡成功又作为港商回来的一个胖子,抽成两年后公司完全归他。

吃完早茶柳雯琪告辞回香港,宾回到酒店陈雨溪已等在大厅。精致的化妆显出高雅,脸上明显抹了粉底显得白净,画过眼帘的单眼皮眼睛显得大而有神没了忧郁哀怨透着精明,合体的高档衣物和手包那里还有四年前的村姑模样,身材曲线很好,伸出涂着桃红色指甲油的手指皮肤细腻,只是骨节稍大,握手时故意用了一下力。

“你我认识嘛?完全变样了嘛”。

“有些是不会变的,我们到你的房间去详谈,这里太吵”。

等电梯时宾往后退了两步从后面看着浅白色一步裙下肉色丝袜里绷直的小腿和白色的细跟高跟鞋。电梯里陈雨溪自然的搂着宾的胳膊头侧靠在肩头的肌肉上,“这几年还好吧”。

“不怎么样,说来话长,慢慢来吧”。两人走进房间。

看似无意宾直接切入话题,以柳雯琪的精明往往无意中说出来的话,恰恰就是最要传递的意思。

“听说你男人又偷渡了”。

“是啊,全村男人都在做。他们不做成这事是不甘心的,你看偷渡成功的十几年后再回来就是港商了,就他那狠劲以后会做得很大”。

“柳雯琪说你又生了个儿子”。

“是啊,刚到柳总哪里还啥没学会呢,又怀孕生了个儿子,儿女双全了。柳总也没怪我,一年后就回去上班了,现在让我来深圳也许有机会去香港看看”。

脸上带着骄傲。

“我知道柳总的意思,生意人嘛!你帮柳总太多了,也许有些你都不知道。

说来说去就是她也帮了你不少,礼尚往来。本来是我自己愿意的事现在倒成了别人的筹码”。巧妙的圆回来。

79。

看着宾怀疑的脸色换个话题,“好了,其它的大业务不归我管。你知道许多货都是由人从沙头角背过来的,我们先看一下两个商店的业务,我们几个都是女人有一定的局限。今天你就从男人的角度一类一类过一遍给我们一些不同意见,她们说你非常有女人缘”。

宾拿起资料,“这是在变着法的骂我呢吧”。

“那能呢,我也不敢哪,你可是柳总的重要客户。我这里有很多资料,有些她们也没看过。柳总说你会呆几天,我们有的是时间,晚上我陪你去听歌,吃路边摊”。

“哪些女性用品你有试过吗?”。

“呃呀,你又来了。能不能正经点,这是在做生意,完了让你试”。

“女性用品我怎么试?还是其他的吧”。

两人忙了一阵,陈雨溪起身,脱去衣裙穿着裤袜和内衣往卫生间走去,“我洗个澡,你等我一会”。

宾继续看着后面她有些不好意思看下去而躲出去的图片,分成几类贴上标签,做完后陈雨溪裹着浴巾走出来,一脸的娇媚,“都做完了,挺快!现在你来试吧”。

看见宾的目光会意揭开浴巾,转一圈显出身材,腰身没变依旧纤细,锁骨清晰,乳房变成了完美梨形,大个的乳晕和乳头挺立,小号的蜜桃臀与身材相配。

右手往腰上一插,满意的低头看了一眼。

“生完儿子后该大的都没收回去,还满意吗?噢,那天黑得你也没看见,这样好。只有好的,现在我挺有女人味”。满带自信。

示意宾站起来,帮宾脱去短袖衫和裤子,踮着脚吻着宾的胸肌和乳头,隔着内裤再次感到曾经的雄伟,久旷的身体期待完美的抚慰。陈雨溪两指勾住裤边身体往下蹲退下内裤,嘴唇画过肚腹,舌头压在龟头上顺着阴茎舔到阴囊。宾的双手抹在细腰上,由细腰摸过后背,双手搭在肩头,老茧早已退去,满手光滑的皮肤,锁骨在指肚里滑动。

双手扶住一头短发轻轻往上,舌头再次顺原路返回,眼睛始终向上扬与下看的眼神交会传递思念。双手向下抓住蜜桃臀抬起,用坚硬的阴茎找寻期待的洞口,两腿挂在腰上阴道坐进龟头。“呜”双手勾在脑后开始借力大幅的上下,身体依旧强健有力,面不改色,目光妩媚,收放自如,并不需要太多的精力和体力去体会柔弱女性所没有的身心享受。

宾退到床边,由站变躺双手帮着陈雨溪上下,这个纤弱的小个子女人体力之好真是不一般那!后来干脆松开双手枕在脑后任由她扶着肩头上下,欣赏斜垂的乳房大幅的跳动,乳头点画出性交的画面,直到她感到宾爆发时变得更大撑住了身体,才趴在身上喘着接受滚滚热流的洗礼,乳房抚慰着胸肌。

抽出手抚摸后背和腰臀,“不会又来一个吧”。

边起身去清洗边回答,“今天不会,现在可没时间再生了。你歇一会我们去吃晚餐,听歌然后宵夜”。无意之中间接证实了。

“这里夜生活够丰富的”。“你对粤菜懂多少?”。

“没多少,可我们李总是本地人”。

“你是说柳雯琪以前的助手,那明天还得请她聊一聊”。

“她可不是你的菜”。

“我要跟她聊粤菜”。

“今天我们把酒店房间退了吧,我那里安全,离办公室和李总的房间也近,你们聊什么菜都方便。实话说你要是吃上她那道菜应该不错,追她的人都排到楼下了,除了柳总她应该还没有别的什么人”。

“好啊,观察得够仔细,谢谢情报”。

“学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两人一路吃喝玩乐,大餐,路边摊,听歌点歌,到半夜才回到陈雨溪的房间,晃晃悠悠洗去一身疲惫和汗腻,待陈雨溪搽着头发走出浴室宾已进入梦乡。黎明时分宾在口渴中醒来,喝完水看着晨曦中她小猫似的蜷在一起侧卧着,纤弱的身体显得楚楚可怜,噘在一起嘴脸透出哀怨,期待抚慰,全无了伪装的女强人模样。

带着保护的欲望把沉睡的身体垫上枕头,从侧后抵住圆润柔软的末端小心进入,缓慢的开始又一次爱抚。陈雨溪在睡梦中睁开眼瞄了一眼身后高大的身影,放松身心任由强壮的身体摆布。身体由侧卧在抽插中变成仰卧,乳房在手中变形。

两脚搭在肩头,身体几乎对折着,阴茎在身体里进出,“咕唧”声伴随着吟声和喘气声,柔弱的女人能得到更多的爱抚与关爱。

分开双腿一抬宾下床站立起来,陈雨溪依旧蜷在胸前,头靠在肩上任由宾托着上下。

“呃哟,你慢点”。一幅小女人摸样。

没间断的柔软身体再变成跪趴任由宾双手抓住蜜桃臀从后面大开大阖,“噼哩啪啦”的猛烈冲击,柔弱无骨,软弱似泥,吟声如丝。

“我真的不行了,你停一下。抱我去卫生间”。

宾抱着陈雨溪来到卫生间,“你先出去一下,我肚子疼”。

宾回到床上,陈雨溪一手堵在腿间出来拿上手包和内裤回到卫生间,宾瞥见股缝间的白色。过了一回她穿着内裤出来,可以看见裆下鼓着一包。

“你也太猛了,提前一天来了,不好意思没让你尽兴,要不我用嘴帮你”。

“没事!你好好歇歇,你确定不是受伤了”。

“没有,就是提前来了。一会你请李总去吃饭吧”。

上午宾穿戴整齐敲开隔壁的门,柳雯琪的漂亮助手打开门,“李总我请你吃饭,顺便请教一下粤菜的事”。

“叮叮咣咣一晚上,你还这么有精神,是铁打的呀。陈姐呢?”。

“她有些不舒服在房间休息”。

来到门口看一下躺在床上,脸色煞白的陈雨溪。

“你还好吧”。

“来事了,每次都这样得躺一两天。歇歇就好了,你们去吧。他有问题要问”。

关上门低声道,“还是别对你们这样的帅哥动心,没好事!你也真是她都那样你还不放过,男人都是禽兽”……如果原来还有什么指望,现在就彻底灰飞烟灭了。

“你误会了,她是后来来的!呃,算了跟你说不清楚”。

两人来到有名的粤菜馆,边吃边聊起粤菜的特点。

“怎么对粤菜感兴趣,开餐馆呀”。

“还没到那一步,就是有兴趣了解一下,慢慢再说”。

“我们家有人开餐馆,有事找我就对了。还有过一阵每周会有三班广州直飞文市,空运海鲜也应该没有问题的”。

“到底是做生意的,马上就想到了”。

“粤菜食材新鲜最重要,一定要空运,两边要衔接好”。

“让我谋划一下,需要帮忙再和你联系”。

80。

离开深圳宾经过江市再去看一下猴子转让的房产。离的不远打电话问候宁洪,聊天中听到消息立即动身去湖东。湖边的两套住房,一套离休老干部刚搬进去就心脏病犯抢救了很久算是捡回条命,家人认为是房子风水不好引起的坚决要求搬走,另一户听说就干脆不来了,其他的人也信了要把这块地方封起来卖掉,宾站在湖边看着旁边的泥塘,心想就算是真的风水问题,待到把泥塘和河道都清淤了也就一切变好了,委托宁洪帮忙盯着如果真的要转让赶紧让他知道。

回到文市后林佩也就是和宾偶尔约约会,吃饭,逛街,但从不谈或问及任何事,说是还在按宾的意思全面了解以后再说,保持着若即若离,倒把宾撂的有些沉不住气。主要是没法向父母交待,特别是妈妈吹着见孙子。

宾回到系上后也已慢慢想开了,抱着既然我不能离开无非就是想看我的笑话,再打压我让我郁郁寡欢,那我就在人前表现出豁达,让施压的人觉得没意思了也不是一种还击。开始参加一些研讨会,从校物理系和物理所的教授和学者的讨论中,多次提到国外有了一种新的仪器,一种利用场效应测量物体表面结构的技术。

在固体物理,表面物理,离子物理,粒子物理等领域有很大用途,可价格高得离谱还属于管制用品不能进口。有兴趣就找来相关论文和资料研究起来,发现理论并不复杂,但技术实现起来很难,对测量的细微控制精度国内仪器还做不到,特别是国内没有相关的计算机软件可以把测量信号转换为图像。

宾开始一边收集资料,一边罗列问题给出答案。准备有了充足把握后就申请开展这一项目,可毕竟国内能收集的资料有限。这时他无意中得到了一大帮助!

李师意回来了,当她在国外知道宾留校后过得并不开心,又不能调去干自己喜欢的工作后,还没毕业拿到学位就提前为宾回来了。

当宾抱着一堆资料哼唱着当时流行由华星空唱红的激昂颂歌回到房间门口时,大张着嘴手中的纸张和书散落一地,宾被惊艳到了!“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小鹅蛋脸上五官精致在偏下区。狐眼妩媚勾人,有神魅惑天成。樱桃小嘴,唇红齿白。高束的马尾发显出细长的颈脖,典型的东方美人,一身运动服也遮不住年轻曼妙的身材。这高雅的师丽娜听说提了副局长也不应该返老还童吧。

“遇到鬼了嘛!我是李师意”。

“噢,真是遇到鬼了。你还没能到学位,回来干什么?教授给的钱多的烧的,你应该是公费生呀,就是拿到了也还有博士呀,不会那么轻松吧!那就是提前毕业了,恭喜你”。掩饰着蹲下收拾散落的纸张。

李师意也蹲下帮忙,“每次你都是说东道西的打岔。你都哄了我五年了,我们进屋细谈,好好算算帐”。

“别介,我们还是找个地方坐下来喝点饮料,房间有点乱”。尽量避免两人单独相处,双手压在纸上,瞪大双眼大声说。

“我就要进屋谈,把钥匙给我”。

接过钥匙打开门坐在椅子上看着宾收拾好纸张书本进屋来,坐在几米外的对面看着已完全大姑娘的李师意,“出落得比你妈还漂亮,怎么样在国外呆得很习惯吧”。

“不好太冷太孤单,每天都想你。这次回来我都帮你申请好了,咱们出国留学搞专业不在这受气,你也有了研究生学位,所以申请很容易”。

“你知道我还没毕业,再说我早就跟你说过只当你是小妹妹,而且我也订婚了,马上就要领证结婚了,哪有心事出国去吃苦受累”。

“还哪当我是小孩骗我呢,我妈的信上都告诉我了。人家就根本没看上你,还结婚呢。你那么大的人了羞不羞”。

“呃,这话不对。是看不上我,可有看得上的呀”。这时适时的敲门声传来救了宾的命。

“你看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转身打开门果然是林佩,挤眉弄眼道暗示里面有人,“亲爱的,来了!快进来”。

林佩有些诧异听到宾说出如此肉麻的称谓,根本不是他的风格!同时隔着肩头看见了里面女孩的脸明白了宾的用意,她虽然没有见过李师意,可那美得令人羡慕嫉妒的相貌还是印证了传闻,心里一抽,“有客人呀,那我先走了,回头给我打电话过来找我,妈叫我们回去一趟”。顺竿爬的本领日见长进。

“来来先进来,这位就是你一直没见过,我的干妹妹!李师意。师意,这就是你未来的嫂子,林佩,我们是同一年入校的,一直在一起。你们应该早就听说过,就是一直没机会见面。这样我们一起回家,你也应该去看一下你干妈了,回来还没时间去吧。走吧,有事到家里再谈”。

林佩微笑着友善的伸出手,“你好,早就听说你了,你可真漂亮,我婆婆一直夸你呢,学习特别好。什么时候回来的?”。

李师意拉着脸碰碰林佩的手,“我自会去,你先别告诉你妈我回来,我不是干女儿,从没认过。下午我还在这里等你,你要不回来我就等到晚上,我们一定要谈清楚”。

林佩看到李师意的坚决,再僵下去不好收场,“那我先过去,你们谈完后打电话回来,倒水呀,我走了”。

“我送你”。

“好了”。关上门离开。

“我知道你在这里呆得不痛快,想做研究没事做,不能就此荒废了天赋,碌碌无为一生。别说话!咱出去!不受这气,我马上就可以毕业了,你出去申请上了咱们一起读,不行我就先工作。没什么问题放心吧。别打断我!她不过和我一样,又是你拉来堵我的,就她那一脸诧异和你那肉麻的称呼我就知道是假的。我跟你在一起四年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也知道。要是你们也七年了,不结婚?中间还有一个把你甩了的,哄谁呢!我提前请假回来,这次你要不答应我还就不回去了,我也跟你一样了,就这么耗着”。

“呃唷,小姑娘长大学会威胁人了。你敢耗着看我不打断你的腿!你有成功过嘛”。

“我没事做,你妈当了副局长怕是忙糊度了,听些流言飞语。来看看这些论文,看清楚排名”……“还有我问你,在美国有听说过隧道显微镜嘛,我的下一个课题”。看到她一脸茫然,宾说出英文名字,李师意也只是听说过,这几年的新仪器多用于表面物理和无机化学。

“怎么样够高精尖的吧!你呢赶紧回去帮我收集些公开的资料,记住公开的!

我可不想给你带来任何麻烦,如果是国际刊物发表的,列个单子我可以找到,国外检索比较方便快捷。你先把这些拿回家读一下,我手上有的就不必了,我再把其它的明天给你,我的笔记你也看一下,提提意见”。

“我们的事还没谈呢,你叫我读这么多”。

“是翻一下知道就行又不叫你做,赶紧回家。记得去看你干妈”。

【宾的性半生】(81-85)新版

作者:通路。

字数:12578。

81。

送走李师意立即给师丽娜打电话,“师大局长,你女儿说不回去了,是你写信报错信才回来的,你就得把她送走,我还有事要她在美国帮我呢”。

第二天等李师意一来,“昨天都是你在说,今天我说三点,一我研究生还有一年毕业不能现在走,那就更让人笑话,咱丢不起那个人。二我现在要开始的课题也算是个顶尖的,比在国外洗盘子强。三还是以前给你说过的我们不可能,我只会把你当妹妹,其他的你别想,我不会埋没了你这个学霸”。

“你不都考完所有的课,论文也做了吗?”。

“那也不能提前毕业呀”。赶紧打叉,“各位同志们,同学们,今天我们来到这里感谢一位国际友人,她不远万里来到中国帮助一位受苦受难的人,这什么精神?是国际主义精神,我们都要好好学习”。

“噗,臭贫,对你我是没有一点办法。可你的课题我看过了,也就是些摘要,八字还没一撇呢,开始什么?多一半是骗我的。国内的加工技术水平你比我了解,不可能做到那样的精度,要求太高你知道的。再说也不是你的专业和强项”。

“所以你得马上回去帮我找资料,想想非专业又非强项还能做出来那是什么场景?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无限风光在险峰。孟老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也。”。

“又来了,你这是空想。难怪我妈说你永远没个正型。你这样怎么可能好过得了”。

“你对我那么好,我不想看你受委屈”。

“小妹妹,我过的不好才不能拖累你呀!有江湖就得有委屈,大丈夫能屈能伸,你敢保证出了国就一帆风顺。赶紧回去帮我,别耽误了功课。这是预付的咨询费,拿钱办事,麻溜的走人”。

“我不能再拿你的钱。那就给我留个念相呗”。看来是没戏了,这么多年要行早成了,转而求其次,“想都别想,这没什么还三不五十的来回跑,要有什么就真的赖着走不了了”。

“你这样对我太决绝了!”。

“将来你会”。

“永远恨你!你记住你欠我的我们要用一辈子来还!”。

“好好好,用一辈子来还。将来功成名就的时候记得回来帮助一位受苦受难的人”。

李师意去看望宾的妈妈,当知道她所在的城市冬天非常冷,就决定买一件裘皮大衣给她。联系林佩买出口的裘皮大衣,文市没有现货只有样品,为显其能干和上心马上联系下面分公司去仓库挑一件旱獭皮。及时连夜托人带来当然是一番夸奖感谢,林佩说了两遍她的这个中学同学和好朋友,宾也没记住姓名。

宾尽可能得远离所有与李师意有关的事,送不是我送的,买不是我买的,不给她任何靠近的机会和理由,反正也不会谢他。为此妈妈大为不满,坚持家训之一就是,受人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

经过这件事推波助澜,送走李师意,林佩也不得不开始和宾谈了,林佩依旧容易受闺密的影响,又觉得婚姻是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第一次不成功的经历烙下的阴影严重的打击了她的自信没法摆脱,只有认定宾。而宾知道如果能够开展这个项目下来几年他会很忙,应该有一个稳定的家庭环境能够沉下心来,大家也都安心,经过了这么多年换一种活法也许是一种选择。更重要的是让和马素贤的孩子进家门应付他妈,目前能接受的只可能是林佩。

双方有了共同点就开始寻找出发点,“你知道我一直以来都在等你,这辈子要么是你要么没人,我这种情形换别人也难,你呢是大起大落几回了,该安稳了也只有委屈跟我凑合”。

“别那么自卑,就你这条件,要不我站在高处帮你喊一嗓子,信不信想来见你的人那队得排到火车站”。

“你不贫能死嘛,现在你闭嘴!”。

“我们不用一问一答,我说你听无异议不要打断我,你的胡搅蛮缠乱跳主题任谁都要给拐偏了,注意我们今天就一个主题,就是你的前世今生”。

“李师意的事结束了。厉琳的事也完了。还有没有别的人?半年内商店必须全部转手,你一天尽参合些什么生意,她怎么想的这样也行,她可真是心大那么多女人不花心都难!阿彩的粉串店只待收回投资,不能再有任何往来。川菜馆只合账分成,不介入管理和日常”。“无异议通过!”。

“这话应该是我说嘛,我还没说呢就无异议通过?还有你怎么知道这么多,这么清楚,你中央情报局的,调查的这么仔细”。

“用调查嘛,李师意我刚见过,厉琳也是这几天从家里有所耳闻全都瞒我。

她可真够狠的,我怎么就没她的本事呢,要不然也不会在这被你吃定。其他的都是你告诉我的,你还非要我想清楚“。

“好了就剩我第一天见你就有的对手,你亲爱的马姐,你们两个纠缠到现在分分合合。每个人都语焉不详,这个今天你就说清楚吧”。

“到我说了吗?噢,我还在认真听讲呢”。

“这个还真不好说清楚,只说结果好嘛,要不然太长没重点”。

“首先她是不会和我结婚的,这点你放心你说的对,她也不要我了。你说的还对也就是你肯收留我,可最大的问题不是她是你”。

“又在哪废话绕弯子,直说”。

“坐稳了。不好意思,我们呢一个不小心,没注意有了个孩子”。

“啪”手里的杯子落地水花溅了一地,圆睁两眼,“你说什么!孩子。开什么玩笑,想用这个搪塞我,有孩子为什么现在还不结婚?拉我进来”。

“别着急慢慢的,孩子呢是三年前有的,那时我刚好碰上了厉琳你知道的,我就不管不顾的,都没给她机会告诉我,她不想用孩子拖住我,也就没告诉任何人自己把孩子生下来。我们全家也是半年前才知道的,就这么个结果。可现在她又躲出去了这几年不回来”。

“她知道了你和厉琳的事完了为什么还不和你结婚,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应该没有了,我也没法告诉你她为什么改主意,这你得问她”。

“呼,呼,今天到此为止。我想通了有答案再找你”。

“您悠着点,这前世都还没谈完,今生得啥时候谈,我有好多革命工作要做呢”。

“你他”。

“要用这种口气才够狠”。“你他妈的混蛋!”。

林佩在宾模仿的骂声中悻悻摔门离去,她真的是毫无办法。

82。

宾并没有太在意,他知道过两天不管什么结果林佩都得回来,给她自己一个交代。而且很可能是吞下这个苦果,要离开六年前就做了,大家都一样要结婚不管什么原因。宾了解她自视清高,可耳朵根子软,又有一帮所谓的好朋友,在哪撺掇着唯恐天下不乱。得劝她离哪些闺密远点!

宾开始按林佩的意思完全转手商店,首先了解和查看两个商店的经营和贷款情况,罗列出相关事项。找钱金妮说明准备完全转手商店看能否增加商店的抵押贷款,却得到了完全相反的答案,这种私人商店的抵押贷款就算现在是外资了,也完全是看在情面上的,如果宾完全撤出现有的贷款都会尽快收回。宾被难住了,想联系马素贤又打住了,办转让时她就说过再不插手。宾彻底傻眼了,再联系柳雯琪答案是同样的,宾撤出后要有足够的抵押才可以贷款或投资。唯一的诚意是转手后可以按批次先发货后付款,但下次的货是结清货款后再发。在电话里宾问还有什么办法,柳雯琪回答有点难,挂电话时提到也许可以把车押给银行。

该换换脑子去看看马素贤了,宾打过电话坐车来到邻近的州市,一下车国家对少数民族的优惠,特别是改革开放这几年上层领导的放任体现的充分完整,城市建设的与省会相当,各种条件完备。宾的心中颇感安慰,这里父荫更大她呆在这里倒也悠闲,不需太多的担心。

一下车就看见小保姆站在那里挥挥手,她对宾的敌意早已消失,友善的伸出手要接过行李,“不用我自己来,哪有让女孩子提包的,你姐呢她怎么没来?”。

“她在家呢”。用手指向不远处。

这可不是她的风格,两人走了几分钟来到一处院落,马素贤微笑着和另外一个年纪稍大的女性站在门口,变圆的脸色略显疲惫,待宾走到身边拉住手亲昵的靠在肩上,“你们先把行李拿进去吧”。“怎么这么久才来,是不是得陇忘蜀,忙得不亦乐乎,忘了我们了”。

宾没有回答抽手摸摸头发和脸,“怎么脸色不太好,病了嘛,儿子呢?”。

“睡觉呢,进去看看。这是我爸爸家的老宅,知道你来刚让我妈回去,省得她给你脸色看。这次是我做的决定,可他们就是不信非要找你问个明白,你这一来她倒信了骂了我一顿也就心平气和的回去跟家里谈,以后就没事了”。

两人来到房间,明显长大的男孩脸色红扑扑的侧躺睡着,“瞧那睡相都跟你一样,我那时候就坐在你的床旁边看着你这样装睡”。

宾扶着她往外走,“怎么这么累,还没告诉我是不是病了。怎么还请了两个保姆”。

“又怀上了!再过一阵就好了。这次反应和上次一样,肯定又是个儿子,你们老王家的女儿看来是没指望喽”。

“真的!这么快让我看看”。

“别闹,保姆们看着呢。晚上再说”。

“来你坐下歇会”。

“说说吧,你来还有什么事,别一会把你憋死”。

宾详细的给马素贤讲了这几个月,家里,系上,商店,李师意,特别是林佩的种种。

“家里你倒还处得比我想得好,希望快点过去”。一如以前宾没有打断她的话,“叫我说呢,系上就那样了调不走就呆着,真能做上选的项目就好。商店直接通知她们去接手,不行就转卖,我看她们一定会有办法的不要看着她们漂亮就替她们着想,只买最好的,生意就是生意,别掺和其他的。李师意这小姑娘有意思,你们的故事完不了。林佩也比我想得大度,再谈谈就行了,你是吃定她了,跟我一样可怜。你的女人缘完不了,看不开就别跟你混!”。

“好了我得睡会现在反应大容易累,你去转转看看街景说不定又有什么灵感呢,记得回来看儿子”。

晚上儿子在宾的怀里睡着了,满带父爱的放在小床上离开,马素贤安排小保姆睡在里间这样夜里谁看孩子都方便。哋址发咘頁4V4v4v回到卧室马素贤穿着睡衣坐在躺椅上看书,“睡着了,还好哄吧”。

“真听话,一会就睡着了”。

“也是奇怪,跟我们就没那么好哄了,有时也哭闹”。

“又来了,一看你那眼神就没憋着好。拉我起来让你看”。

在宾的搀扶下站起来两唇接在一起,两手一抬宾从下面拉起睡衣,里面只穿了裤衩,身体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依旧是搬走前的样子,腰身依旧只是乳房变得更丰满。

“没什么变化嘛”。手顺着后背滑到翘臀上再扶在下腹,皮肤更加滑腻,“再有一个月就明显了”。转身躺在床上,“别压着肚子”。

“孩子就这么怀上了,真神奇!”。低下头衔住乳头吸吮起来,手摸向大腿内侧,“哦,敏感得很,别用力。现在不能激动对孩子不好”。

宾松开乳头,头挪到腿跟用力嗅着孕妇特有的体味,虽然略有不同但母性的味道令其陶醉。看着那夸张的母性崇拜,马素贤,“嗤嗤”的笑了,“你那什么表情”。

“母性真伟大,人类就是这样延续的,向伟大的母亲致敬,你们的牺牲为人类做出了太大贡献!”。

看着表情笑了,笑着笑着眼神变了,两眼圆睁,“你怎么会这么熟悉孕妇的味道!噢,我的天哪!你还有过孕妇,你简直太夸张变态了”。

“你怎么又胡乱联想,怀孕脑子也坏了嘛”。

依旧不依不饶,“你怎么可以对别人没出生的孩子哪样,会流产的你这是谋杀!”。

“呃,真的怀孕了还可以有嘛”。话锋一转如有所思,宾当然没有上当,“这书上说三个月后就没事了,还可以舒缓情绪利于睡眠,只是不要太激烈和压到肚子”。

“是书本知识和实践的结合吧,就像你们做实验去证明?”。

“都给你说过没有了”。

手摸向宾的勃起,“这么硬,憋得难受吧。要不我帮帮你”。跪着伸手去解皮带,“你才说的不行呢”。

“用嘴试试”。

伸出舌头上下舔弄然后整条吞入,“吸溜,吸溜”的有如吃冰棍,吃了一会就侧躺下头枕在床边,“累了”。圆噘着嘴等待宾的抽插,“别费那事,不行”。

“不试试怎么知道,来吧”。待宾插入后努力配合用舌头和嘴唇去模仿阴道与阴唇,可带来的刺激远远不如,带出的口水却打湿了一片。“我不行了,用嘴还真不行”。在她心里宾的愉悦永远是第一位,“这怎么办,不该招惹你的,现在这样。要不我去跟阿姨商量商量叫过来?”。

“你呀,真是怀孕怀傻了。全是疯话,拉皮条呀?累了就睡吧”。轻拍后背似哄儿子似的看着闭上眼睛入睡。

83。

宾不再难为自己为他人做嫁衣,分头给阿依汗和王怡欣打电话,告知她们准备把商店的股份完全转给她们,不再插手。请她们自筹资金和银行贷款,待钱到位就重签合同。所有车辆做半价属商店所有,由她们自己处理。

车有车路,马有马道,宾真是杞人忧天,不给别人打工有自己的生意,还有市场和进货渠道太好赚了。颠不颠两天后两人就回话,资金齐了随时可以做转让重新签文件,双方商量细节,一个月内办交割。

办事处的套房已退,办公室也挪到了挂名的港资商店阿依汗专门辟了一间办公室。按事先约好的时间,宾拿着文件来到挂着招牌的新办公室,推开门没有人在,走进办公室发现开了个侧门,连接着另一间房间的门开着,阿依汗哼着新疆民歌的身影在晃动,从门里看去身上穿了一件红棕色的纱织短套衫包住翘臀,与她披散在后背的头发颜色相配,只是这件套衫也太透明了跟没穿的唯一区别就是白皙的皮肤变成了红棕色。里面没有胸罩和内裤,脚上一双与头发同色的高跟鞋。

绷直的双腿上也是同色的网眼袜接到腿跟,从头到脚倒也遥相呼应。套衫的前身和后背各有一条从上到下的龙形花纹,与她的波浪头发相应,同色袜子的外侧也是龙形波浪花纹在腿上盘绕。释放着一种野性的诱惑,高挺的鹰钩鼻子和颧骨,硕大的尖椒乳房,圆润的翘臀,全身只有粉颈和玉臂依旧是白皙的皮肤。曲线毕露,沟顶相托,点面相依,亮暗分明,言简意骇。

把文件放在桌子上,走到门口靠在门框上,“你这好像不是在等着签文件嘛”。

“那个不急,大老远的跑来,总得歇会不是”。

回过头狐狸眼妩媚勾人,鲜红的大嘴柔声道,“再说,签字就一定要正装嘛”。

“那倒不一定”。

“你没看见我全身都有穿衣服嘛!”。

“那倒是而且包得很严嘞!”。

有神魅惑天成,“我问一下这位老总,以后还会来吗?”。

“当然不会,没理由再来了嘛。再来就是顾客,又不能进男士止步的店面到后面来干什么,自讨没趣”。

“不一定哟,办公室还是欢迎这位帅老总的嘛,经常来参观参观我们都有什么新商品,说不定给你对象买几样调剂调剂家庭生活。当然来看我也热烈欢迎,最好先打个电话好有个准备”。

“准备什么呢?”。

“当然是先洗个澡,这最重要!还要换一身不一样内衣”。

绕首弄姿扭动性感的身躯,做着诱惑。相较于全裸有时薄沙下的朦胧诱惑更吸引人,扒下一看究竟或者直接占有更能满足男性的欲望。

“那么趁着我现在还是老板,问一下这位店员这套行头销量如何”。

“呃哟,还老板呢。我可是店里高薪请来的模特,不是店员,哪里能找到我这样的店员,你说是不是?”。

“我怎么不知道有请模特呢,没必要花这个钱吧,这经理太浪费钱了。而且这模特也就一般般吧,不知道有什么特别的”。

“当然有!请你闭上眼睛走近一点”。哪种熟系的特有清淡体香冲入鼻腔,“嗯,是有些特别”。想伸手揽入怀中,轻巧一闪躲开了。

“那你还等什么?”。“珍惜这一分一秒,这样我们的签字仪式是不是得隆重一些才好呢?我表演一个我们民族的舞蹈活跃一下气氛,你请这里坐”。上身一斜手一摆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宾坐在床边,阿依汗开始跳起新疆舞,下腰,扭臀,摇晃细腰,由手指波动手臂带动到肩再在传到另一侧的肩头波动到手指,手掌相叠放在细脖下特有的挪动头眼。多年后再看麦克杰克逊的太空舞灵感应该来自于此,只是更加机裓而已。

这种氛围的身体半裸灵动散发出的性感美使人亢奋,阿依汗狐眼妩媚直视边舞边走近伸手帮宾脱去上衣,举手投足间清淡体香慢慢变为淡麝香传递求偶交配的信号。宾退去裤子扒掉纱衣,阴茎昂然挺立没入阿依汗跨坐下的圆润饱满的外翻麝腺,丰满的翘臀隔着细纱的结点坐在腿上摩挲,鹰勾鼻子斜画在脸上,舌头互探卷绕,细嫩的乳肉贴在坚实的胸肌上。

宾的双手抓住臀肉让身体高举快落,一下下的夯进深处,满手细腻丰满的臀肉,袜子的网眼钩住大腿上浓密的毛发一下下的划着。阿依汗缩回舌头,头向后仰,细长的脖颈拉出更长弧线,只有尖突的乳头还一下下亲吻着胸肌,坚实的夯声变化带出水声渍和吟声。狐眼尾和,宽大的薄嘴唇张成鲜红的圆形细边,随着身体夯上跺下大幅晃动的乳房染上淡红色。

丝袜缓慢的从大腿根滑到大腿中间,浓密的腿毛摩擦细嫩的皮肤,没有理会阿依汗换个体位歇一下的手势,双手掐住细腰集中精神继续大幅进出,上下运动,腿“啪”。“啪”的撞击丰满的翘臀,带出一连串“咦”。“啊”的回应。激出的体味越来越浓,汗水冒出身体积在臀腿间,宾把两人的身体紧紧按在一起,在热流中喷进阴道深处。

阿依汗想起身去浴室,宾抱住她,“真舍不得这独一无二的香妃身体呀”。

贴近身体用力长吸一口浓郁的麝香,一幅陶醉的神情。待阿依汗起身淋浴完套上红色连衣裙,宾又再贴着嗅嗅淡而无味的身体,起身穿好衣服才坐在桌前两人签完字。

“真不来了?”。

“嗯”。

“以后要是想了就过来,这里永远欢迎你”。

“争取不来!”。走到办公室门口看见墙上的广告,退回来认真地对阿依汗说,“我又有了一个主意,你们试一下吧,可能有点不伦不类,不好玩就拿掉”。

几天后商店门口那幅女性特有的陶醉后仰的脸的旁边又多了一幅广告,这幅广告更是奇怪,几个不大的字,“传说永远靠不住,别的用途请来店里,这里的选择包你满意”。干什么?自己发挥想象看罢相吧进了里面就一切都有了答案,呵呵。

84。

李师意回到学校后没多久就寄来了一大堆资料,多是各种各样的纸片,在认真分类前宾还得结束和王怡欣河市商店的关系。

带着大致相同的文件周末提前来到河市,为求当天返回文市一大早坐过路的硬座来到河市,一下车就从人群中认出来已看见他的王怡欣,依旧是垂下的头发遮住半边脸,一只眼睛清晰扑闪着,眼神明显比在文市时有变化多了份算计在里面。哋址发咘頁4V4v4v略带倦容两人来到商店,一个脸长得很像王怡欣的女人站在门口迎接他们,看起年纪稍大三十多颇为丰满,头发后盘,单眼皮略突的眼睛眨了眨盯着面前妹妹提过多遍的帅哥,心里泛起一丝涟漪。

从妹妹写在脸上欢喜的目光看来不光是帮忙做生意那么简单。

“这是我姐姐,王怡欢”。

“你好,欢迎!谢谢这几年你帮怡欣”。

微笑着伸出手轻轻一握,手指细腻柔软无骨,一股成熟的味道扑面而来。宾伸手客气地说,“你先请”。

王怡欢优雅的转身先进入门口,宾眼前一亮,嘴张成圆形久久没有闭上,如果说前面上身大概D杯罩算是当时丰满的胸,看起来有点宽但还相配的胯转过来的屁股就是F甚至于G了,而且全部向后翘着,心里怦然一动,中国女人怎么会有这样夸张的臀,眼睛紧盯着心里有股火在升腾这屁股怎么长的!还是人嘛,就是只肥羊嘛!收身的连衣裙顺着腰涨大到紧绷在后翘的臀上,宾用专业的眼光扫着裙子上的褶线,至少收进去三寸,一般有四个以上的褶那就得12寸甚至更多!

这要是来上一炮那是什么成色!我心急不可待。

王怡欢缓慢扭着腰肢往里走,屁股上的火热不用回头看也知道眼睛盯在哪里。

妹妹求她让她请假来看签字就是希望到时能帮着一起商量借些周转资金,几个人凑了也还是有点紧张。她见过太多男人流着口水目瞪口呆紧盯着她生玩孩子后越长越突出的翘臀,她知道只要她在前面扭几下,再发发嗲没有办不成的事。

可今天她还想得到贼溜溜的目光间或被手抓一把揩油以外的东西,就是那她也是经常心里快乐无比,有种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优越感。她明白吃不上的才是最好的,她的腿间感到了湿润和期待,扭得更夸张了。

宾没动看着门口的装饰,实则扫描着王怡欢身体的全部,身材太夸张丰满了,宾的眼睛隔着大花连衣裙瞄在屁股上,脑子里想象着底下超级蜜桃臀突蹶圆润柔软的肉嘟囔着,“我是也应该帮帮你呀!”。

王怡欣没听清楚问道,“你说什么”。她当然也看见宾圆睁的眼睛和张大的嘴,有点后悔叫姐姐过来了,她怕发生什么意外影响到她的生意,也不愿意与姐姐分享什么!

“没什么,装修不错。你的合伙人就是你姐呀,都没提过”。

赶紧降低关联度,“主要是资金方面,这次没有她的帮忙我到哪里这么快凑那么多钱。我姐还有工作,也就偶尔过来帮帮忙。还有几个出资人,这不需要资金嘛。可经营就跟你学,他们可以分红但不能插手”。

“你们两个一样吗?”。语调有点猥琐,“噢,我们俩亲姐妹关系好,她大我七岁挺照顾我,合得来做得不错”。

没听懂,“我自己看吧”。

上台阶进入后院留下王怡欣在后面若有所思的跟着,接着又似乎明白了自己的担心和后悔,上前一步拉住宾低声说,“她结婚了还有孩子,家庭和睦。还有她不知道我们”。

“那又怎么样,我可什么都没说。再说我们也没什么,事在人为”。

王怡欣停下脚步脸色有点难看。

“你们说什么呢,快进来坐,喝口茶”。看两人的脸色猜也知道他们不是在谈论商店,资金的事,内心的期盼更强了,跟帅哥调调情是个不错的选择。但你能控制得住嘛?

王怡欢已在办公室泡好茶,宾把手里的纸卷递给她,“你看一下这两张广告在文市效果不错,对你们有帮助也不一定”。

“特别是你们第二店面的商品”。语调脱的有点怪。

宾拉住纸头王怡欢打开纸卷看着广告,脸色羞红了,低着头用一只手背挡在嘴边,“嗤嗤,你们敢这样打广告,会被查的”。

抬起眼瞥见宾直视的咄咄目光,低下头松开手扫了一眼跟进门的妹妹转身掩饰着去拿茶杯,纸卷退回宾的手中。王怡欣走过来,“什么广告我看看”。

也拉开一看,“呃哟,这也太露骨了吧”。

“露骨什么,不是什么都没说嘛,那是人们的想象力太丰富了。就是这些想象力才是客人来买这些东西的动力,不是嘛!”。

“这些都是你想出来的?难怪怡欣说你是个怪才,特别会琢磨女性的心理”。

“就是琢磨了你们!的心理才把这些带过来,容易看明白吧”。总是一语双关的盯着她的眼睛。

大家当然看得出这么明显的暗示,王怡欣想快点进入主题,完事后把姐姐打发走也许还有时间一叙思念就提议,“走我陪你先参观一下店面提点意见改进改进”。

商店也是基本一样的格局,一层的店面面街,后面是院子有办公室和男士止步的第二店面。两人来到男士止步的店面口有顾客进出,宾并没有走近,王怡欣微笑着在旁边打着招呼小声说,“你别太过分,我们俩在文市的关系没人知道。我姐是个良家”。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不是吗?”。

“哦,我说错了,我的意思她有家和孩子,别让她没法做人”。

姐妹俩关系很好,姐姐总是照顾她,让着她。可有些事还不想分享,也不想让姐姐知道。两人往前面走去,王怡欢站在办公室门口看着,宾坏笑的扫在身上突出部位点点头,“这话你都说了两遍了,她在看着你,没必要去提家和孩子,不会影响到哪些。你那么紧张是读到了什么还是担心什么?”。

“你!”。在宾身后追加一句,“别玩火”。

85。

回到办公室三人从头到尾逐条过了一遍文件的细节,王怡欣用商量的口吻说,“转手完后我们在周转资金上可能会有点困难,能不能帮一下数额应该不大”。

王怡欢马上插话道,“是呀,你看我们都是小本生意,又有点急一时半会凑起来有点困难,您就帮帮忙”。

胸搭在桌子上形成两个肉团,圆领显出乳沟的上端,“那就看你的面子留下这部分,半年为期按期还上就免息,现在加到条款上吧。应该有这些钱吧”。嘴上说着眼睛扫在王怡欢挤压出来的深深乳沟,“当然当然,谢谢”。

签字画押完成过户。宾拍拍手坐到沙发上,“好了功德圆满,我现在就是个外人了,祝生意兴隆”。

王怡欣提议,“我陪出去吃个饭庆祝一下,在浏览一下市容,这里挺有特色的”。想赶紧换到公共场所,过几个小时送上车就结束了,错过没关系不出事为重。

“不了,这是割肉,心疼还来不及呢。收拾收拾回去喽”。眼睛又扫向王怡欢,“瞧你说的,这也是你提出来的嘛,一定是有你的考量,要是心疼就不会这么做了。你今天的车?”。眼睛瞄过来,眉目传情。

“下午的”。

“怎么不多呆两天玩一下,第一次来吧?”。

“不了事太多”。

“这样怡欣你去让人送些饭菜过来在这里吃,有点累了吃完休息一下再走。

给店员们也买上,再让人去买些土特产走的时候带走“。

“好吧,你坐一会”。看一下两人脸上有所不甘,“姐你出来一下”。两人在门口走了几步嘀咕,眼睛扫向办公室,宾可以看见王怡欢的眼睛有所期待消失在前面。

一会王怡欢一个人进来了看见宾在帮忙收拾桌子,清理桌面,“呃呀,你怎么做这个呢,我们自己来”。两人把桌面清理干净,纸张码齐堆在桌角。

“我让怡欣去最好的饭店一会就回来,你喝茶”。

放下茶杯转身想坐在椅子上,空出安全距离,调调情看着男人们的目光在身上扫来瞄去,眼馋吃不到的猴急,口水直流的样子心里有愉悦感。可以玩过了就危险,妹妹的提醒或者劝告还是小心点。自我认为局面一直掌控得很好,可有些事也不全是你可以掌控的!

站起来没等她反应过来一把把王怡欢仰压向桌子,高高隆起的翘臀半斜卡在桌边动弹不得。这哪是作家们形容女人屁股大得像磨盘,分明是陀螺!文笔太差,宾还有心思去想作家的文笔。

可王怡欢的状态就颇为尴尬,脚尖支在地上要靠手支着才不会躺到桌子上,可这样就不能用手去阻止宾的动作,只有一只手指撑住身体,一只手去摁住裙子和试着推开宾。嘴里快速的说着,“你别这样!你是我妹妹的老板,现在大家是朋友。我有家庭和孩子,怡欣一会就回来,撞见以后怎么见面呀”。

宾一把掀起裙子漏出里面白色样式保守的全罩内裤,“你看不出来她躲出去就是给你创造机会嘛”。

有点首尾难顾,可还是在努力阻挡着,“我妹妹他们马上就回来了,你快放手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宾一急用力“嗤啦”一声扯坏了洗过多次的内裤,裙子盖在两人来回推挤的手上,再一用力内裤分成一片,“不想让人知道就别在那磨蹭来一个快的”。

王怡欢真急了,体力在争斗中逐渐丧失,脚尖还在地上艰难的用一只手努力的护住腿间的裙子,眼泪在眼眶转悠,眼含祈求带着哭腔语无伦次,“你快放手,不能这样,你这是强奸,我妹妹马上回来了,我没法见人了”。

可这些对一个箭在弦上的男人毫无用处,宾伸手解开裤带,退下短裤,抓住乱拨的手联裙子一起举起,巨大的阳具打在来回挣扎扭动的肚皮上上,感觉更像是在挑逗,真有弹性!

这时眼看防线就要失守只剩哭泣了,“求求你放过我,我有孩子”。

宾任由她的身体反弓着躺在桌子上毫无反抗之力,阴茎在哭声中插进紧绷痉挛的阴道,用力一顶王怡欢“啊”的一声不再挣扎,阴茎感到紧涩的摩擦,身体一抽一抽随着宾的进出抽动,阴道也跟着身体抖动,带来更多的抚慰与欢愉。宾没有提起她的腿快速的运动,要赶在她妹妹回来之前完事,有了这次想要第二次就应该不难,衣服里面的肉体特别是那大翘臀只有等到以后再慢慢欣赏玩味吧。

宾把撕成一片的内裤抽出来搽一下阴茎,丢在王怡欢的阴阜上,边后退边提起裤子系好皮带坐回沙发深呼吸几口气。戏虐的看着她脸色发红,眼角挂着眼泪,勉强抬起上身用手拿起内裤,“你个流氓!”。把撕破的内裤夹住扭着走出门,那晃动的肉臀!

院子里有了动静王怡欣打开办公室的门带着两个人进来,“来把桌子和椅子搬进来,再把菜饭摆上”。看到宾的样子疑狐的问,“呃,我姐呢”。

“应该是上厕所了吧”。

一会四五碟菜摆在桌子上,王怡欣又拿了瓶酒要打开,宾用手一挡,“酒就不喝了,早饭都没吃,晚上也没好好合眼”。

“没事,上车一路睡到家”。

王怡欢黑着脸手放在后面迈进开着的门,“呃呀,姐你干什么去了,这么久。

快来坐喝一口“。

“噢,上厕所了”。勉强坐在椅子上,“来!谢谢了,祝大家一路发达”。宾跟着喝了一小杯,两人吃着东拉西扯的聊河市的风土人情,市场和商店。王怡欢一言不发的吃了一点,妹妹奇怪的看着姐姐。

吃完后收拾桌子,王怡欣说,“来,坐。歇会,还有两个小时,一会送你去车站”。

王怡欢拿起包,“你们坐,我去上班了”。刚站起来电话响了,宾借机站起来,“我送你”。要送她出门。

王怡欣拿起电话看着姐姐的后背立刻一脸的不开心,裙子里扭动的两大瓣臀肉任谁看也都知道那根本没有束缚,自由的晃动着,肉瓣中间的裙子的颜色明显变深,那是湿的,再加上她进门看见宾和姐姐的脸色,她明白两人有过肌肤之亲!

完事了还不穿回内裤!给我看示威?干什么怕我不知道!当然她猜不到姐姐的那条旧内裤穿不回去了。

王怡欢没法拒绝,勉强笑着来到院内,宾低声说,“准备好,过两天我过来”。

“我不!我要”。

“恐怕由不得你,想让你妹妹和家里其他人知道吗?”。

“别,你先给我打电话吧”。

“一言为定”。

【宾的性半生】(86-90)新版

【宾的性半生】(86-90)。

【作者:通路】。

86。

宾没法忘怀王怡欢那失去束缚后各显风骚扭动的翘臀,太过刺激还没有机会一窥究竟,回到文市的第二天就打电话,没找到就再打直到约好再回河市。林佩要约着周末谈谈,宾直接说有事过后再说,这几天都没太多的注意力去研究准备课题,眼前晃动的全是从侧面看那超园的大个蜜桃臀,他第一次在女人身上失控了,远比阿依汗的香妃身体更深。

自然界有种研究叫做应激反应,研究动物在突然的强刺激下的反应。最典型的案例就是观察到毒蛇与青蛙,鸟类和鼠类的捕食关系。由于蛇是冷血动物特别是毒蛇善于伪装,运动缓慢小动物根本无法察觉,待到毒蛇近在咫尺张开大口吐出信子时,多数被捕食者无法逃脱时是自己悲惨的叫着跳入蛇的口中成为猎物被吞噬为蛇身上的鼓包。

现在的王怡欢就在这种状态中,还远没有从阴影中摆脱出来。本来只是想调调情,看着两眼发光口涎直流的贪婪相,像以往一样享受愉悦,调剂一下平淡的生活。

虽然空有大屁股欢的外号,可还真没有过出轨。现在失手被强奸,结果远远超出心理的承受能力,特别是在宾插入时狼一样恶狠狠冷酷的目光和无情的动作,精神完全被击垮了。根本没有感到肉体欢愉,只有被摧毁的意志和服从的心态。

精神恍惚的过了几天,躲不过一直打到单位的电话只好答应见面。早早安排丈夫和孩子回婆家,等待捕食者的来临,自己献上肉体。

下了车在出站口的角落,宾看到挥向自己的手还是那件连衣裙,来到路边偏僻茶摊坐下。王怡欢推过茶杯冷冷的说,“你喝茶”。宾疲惫的揉肉太阳穴坐车有点头疼,大家坐等着戳破窗户纸。

宾的目光友善的在身上扫着,正是他平时最让女人迷离的莫测眼神,“怎么就一件衣服呀,一会去买几身好看的”。

“这样不是映像深刻嘛!”。抱怨的口吻,心理的紧张在放松。

“你怎么总盯着我”。两手搓着,可以看见手背上的小肉涡,“还用我明说嘛”。隔着桌子抓住柔软的双手,想抽出手,“我有那么好看嘛,孩子都大了,我可是良家”。语调开始变化。

“你未必是人好,你只是没机会放荡!”。

如此直白的切入击中内心的挣扎,王怡欢的脸红了,手却没有抽走,“这话那么难听,你非要这样羞辱我嘛”。又有了调情的味道,女人更容易忘掉痛苦特别是在心仪的人面前。

“不是羞辱,话糙理不糙”。

“你这样让我妹妹知道了,我们以后怎么见面”。

“她能说什么,再说我俩早就有过了”。

“啊,你们真的!”。

“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就有要一探究竟的想法,太有味道了”。

羞红了脸,“你不已经探过了嘛,还要干什么”。反正要来不如放开享受一次。

“那是一时失态,我不应该那样可时间不允许本应慢慢的。我们去宾馆好好的”。

“我可不敢,去家里吧,离这不远他们都不在!”。

在河市大屁股欢的名号不是白叫的,走到哪里都会有人认出来。她已打过电话,丈夫和孩子确实在婆家几个小时的路今天都赶不回来,没什么后顾之忧。

男人已大不如前,特别是是生完孩子后,屁股越长越大,需求也越来越大。

被强奸只是带来了痛苦,可也唤醒身体期盼着一次彻底的偷情满足。

两人来到王怡欢的家,两室的房子,收拾得很温馨,“你坐”。宾站在沙发后面看着墙上挂的颇为现代派的婚纱结婚照,照片上的人与现在的王怡欢相貌不二,王怡欢站到宾的身后,看出宾的疑问,“去年补照的”。靠近宾的肩头看着,像相片里的样子。宾的内心有些异样,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手按在高高翘起的臀上,“这样的做裙子得多用三尺布吧”。

“噗嗤,哪有那么夸张,哪有那么大嘛,一个个看过来眼神都是直的”。

“是翘,比你大的有的是,个个宽的像磨盘,可像你这样全往后长的蜜桃还真没有。你的衣服怕都得自己做,有量过尺寸嘛?”。

“有,腰围现在两尺三,臀围三尺五”。

“喉,还真让我量对了”。

“你怎么一眼就能看出尺寸”。

愣神之间宾拉开拉链从肩头扒下连衣裙,漏出里面一套白色样式保守的全罩内衣,边解胸罩的扣子边说,“怎么不挑一套店里的时髦货”。

声音发抖,“那样的我可不敢穿,会挨骂的”。

“只怕会更兴奋,男人都吃这套,你试一试看保管有用”。听着心里一动。

说话间宾甩掉上衣和裤子从背后伸手抓住肥大柔软的乳房感受着那份温暖的肉感,手指捻捏同样柔软的乳头,侧过头啄住耳垂,壮实的胸肌压在肩头,内裤里的鼓突坚硬的硌在柔软腰间垫在臀上,肉肉的臀贴在大腿上,一点都没有与其他女人这样会有的挤压阴茎的感觉。

王怡欢身体明显的发软,站立不稳,低头看着地面,伸手拉下样式同样保守的内裤,扬扬手指向卧室的门。

宾用胳膊一夹像提肥羊来到门前,王怡欢脸朝下用手一转门把打开门宾来到床前面朝下把猎物扔在床上,屋内的景色让宾更加兴奋,一套大红色的床具,床上被子斜着掀开,床头的墙上一副特色婚纱照格外养眼,王怡欢的白色礼服已退到臀下,新郎的头埋在双乳间双手抱住婚纱,黑色的头发遮住大半乳房,只有乳晕外侧的暗色显现在耳边,头上的白纱垂下遮住两人,大乳臀若隐若现挺立。

“嚯,你们挺会玩,不怕教坏小孩子”。没回话手指向上指指,宾站到床上望相片后面一看是一幅面对面接吻的婚纱照,原来别有洞天可以根据场景快速切换,随手把面对面嘴唇几乎接触的婚纱照翻过来挂好。

感到有手拉住内裤往下,坚硬的阴茎昂立在转身跪坐起来的王怡欢脸前,隔着内裤她已猜到了尺寸,可看着眼前弹出暴怒的青筋曲线还是有些目瞪口呆。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婚纱照上的人,羞愧的收回目光,长时间累积的雄性气息罩住了她,不由自主眼带敬畏的伸出舌头小心试探的舔在底部,吸入口中轻轻上下。

87。

第一次在婚纱照前搞别人的成熟老婆,有种在人前表演的感觉,感到有点别扭却没有小黄书里说的兴奋和刺激。录像上是另一回事,看多了就没法导入自己感觉不到兴奋,只是一些机械动作。

宾心里始终不能接受实际的多男,与多数人一样还远没有脱离雄性动物拥有和独占雌性伴侣的本能。即使是别人的老婆,可现在在我的胯下,就应为我所有!

内心里有点同情相片里的眼角余光,随手把毛巾搭在上面盖住就要被戴绿帽的屋主。

王怡欢有点感激换成小手握住底部跪着张嘴吞入大半,一下下的吸吮,脸颊凹陷,舌头在里面卷绕,宾的目光向下看着两片分开的桃形臀肉。这样看胯并不是太宽,可往后撅着的翘臀像两个相连的半圆桌面足以放套酒具!双手扶住头向后退出阴茎,王怡欢抬起眼皮向上看着从上压迫下来目光和高大,懦诺的转开眼睛,张开嘴用舌头吸入嘴角的口水。

宾站到地上看着怯懦无声斜支着的身体,手臂边的腰上一侧窝出的肉褶,白色丰满的乳房分向两边,大而淡的乳晕上挺立着大乳头,就像一只无助待宰的羔羊,更加满足了宾的占有欲。

伸手抓住腿一拉猎物,王怡欢头发散乱,双手无助放在脑后,屁股仰躺在床边,宾分开双腿满怀期待细看饱满阴阜,并不像她妹妹一样光洁无毛,只是更为稀奇的是只有阴阜的高线上有一条短短的绒毛像分水岭一样从阴唇的凹坑画到阴阜的边缘,山脊两侧寸草不生!一色细滑到大腿根。

“一个比一个稀奇”。唇在绒毛和滑嫩的皮肤上划了一下,体内的母麝味冲入鼻腔使人兴奋,独占猎物的欲望令眼神变得凶狠,“你说什么?”。轻抬起头眼睛接到从上抬眼皮下扫过来似独占猎物的凶悍目光,身体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双手分开丰满光洁的大阴唇,里面已是润声一色,无意中看见她的会阴较长,两洞之间近四指白皙的皮肤分外显眼。与前几天阿依汗的不到一指形成对照,两个极端。多数人一两指的距离又有毛发和周围的深色皮肤不觉得明显。

想起男人们聊起女人时常说的,“屄要凑低的”。位置不同操起来的姿势也应该不同才会更舒服。难怪在办公室半躺在桌边那么容易就干了她,就适合哪种贴在一起的传教士。边想边两手提起腿并在一起,身体柔软的真像挂在架子上的羔羊,并在一起的腿肉还真的遮住多半肥突的阴唇,只剩下并在一起的洞口等待临幸,阴茎往前顶在柔软细腻的密缝底突刺进去,“啊”。的一个长声,身体随之放松更是柔软无骨。上次强奸时更多是雄性施暴与对雌性的占有没得到什么享受。这次还真如想的一样,没有妹妹的紧涩痛快,却也有严密的包裹。

宾抬眼扫一眼墙上被挡住的婚纱照,相片上女人开心的侧脸余光期待着亲密。

阴茎开始在层峦叠嶂中快入慢出,享受紧滞的刮搽,舒服的快感带来身心享受。

王怡欢紧闭双眼面带羞愧又享受的表情和咬牙压抑的呻吟,身体始终没有配合的动作,两腿吊在一起默默的晃动承受着冲击,真是一个懂得男人心理的女人,以此来更大的满足男性占有人妻的征服优越快感。

宾的阴茎可以感到她阴道配合的收缩抚慰,成熟女性往往用细腻的方法默默的表现出无知少女的不会,让男人更迷恋于她们的身体带来的肉体和精神双重快乐,而不仅仅是简单的阴茎欢愉。同样简单的性交却会留下无穷的回味。

宾分开王怡欢双腿,趴在丰满无骨的身上用传教士姿势在肚皮的软肉上快速,“噼啪”。柔软的肉与坚实的腹肌啪唧在一起,这样的高屄这种姿势最舒服,双手抓住柔软的大奶揉捏,她不再咬牙闭眼,大声地“咦啊”吟叫配合著向上挺动,“噗嗤”的声音把宾推向高峰大股的射进体内。

宾刚喘着躺下,王怡欢就起身趴在他身上用舌头舔着乳头,双手抚摸身体带来更多的余韵,宾在温柔的安抚中闭眼悠然的享受,疲惫的陷入沉睡之中。

朦胧中宾在阴茎的温热刺激中醒来,迷开眼看见盘在脑后的油黑头发在腿间蠕动,半遮的垂发看不见脸,背后光滑皮肤上反着红光,宾闭上眼赖散用手搭在背上向下滑过细腰摸在蹲在床前的股缝上。没有摸到腰间的软肉,感觉不到屁股上晃动的肉感。

睁开眼向上看到王怡欢站在床边弯腰的妩媚笑脸,洗过的头发披在两边,大乳房吊晃在眼前,“你醒了”。

一低眼王怡欣跪靠着吐出泛着水光的阴茎,转过头看着宾眼睛变成细缝,用舌头舔去嘴角的唾液,姐妹俩都在!什么情况。

“没惊着你吧?怎么样!我姐不错吧,有味道吗!”。语调带有明显的妒意,宾从两人的脸上读到姐姐羔羊变母狼的劫胡喜悦与优越之情,妹妹理应先得的失落和被欺瞒的不甘之感。期盼两姐妹碰撞的火花带来一次不同的性爱享受。

时间推回几个小时前,在商店的王怡欣接起电话,是她姐夫要找姐姐,灵机一动说姐姐在忙今天商店有活动很忙没时间接。放下电话后起了疑惑,联想那天姐姐的表情和裙子上的水印,这几天姐姐恍惚的神情。她猜到很可能姐姐在与宾偷会,河市不大而姐姐大屁股欢的名号只能在家,别的地方决不敢去。嫉妒羡慕之情油然而生,抓了些商店的商品就来到姐姐家敲门。

王怡欢睡了一会醒来,看见宾仍然在熟睡就合上门去洗澡期待大阴茎再次进入的高潮。搽着头发出来,敲门声惊呆了她,她已锁上保险外面是打不开门的,从门镜看到是妹妹,知道她猜到了只是希望别穿了帮。面带羞愧的打开门,“你怎么来了?是你姐夫打电话到店里了嘛,你没说漏嘴吧?”。

“哼,你们敢瞒着我。他呢?”。

“谁呀”。

“就你!只会跟一个人上床,我还不知道你”。

王怡欢红着脸低头指指卧室,王怡欣打开门看了一眼关上门,“你们都干了什么,有多久了”。

“这是第二次,上次是他强奸我”。

“强奸你还要第二次,那我再找几个人来把你轮奸了!欢喜死你!”。

“好了,是他逼我的。你不也和他来过”。

“这他都告诉你!算了一会等他醒来再说”。

“呃,怎么样,感觉舒服吧?我这有好东西来看看”。

“你这都是什么,会让你姐夫看出来的”“去,你这样就不怕?”。

88。

看着凌乱的房间,被子丢在床边,门口有一个打开的纸箱,衣服和几件张开挂在没有开封透明槊料袋中不同颜色款式的胸罩,内裤,紧身纱衣散乱在房间的地毯上。大红色的床单凌乱,一件似曾相识的紫色内裤翻扔在上面,裆上颜色发深,一件细短的按摩棒丢在旁边。看来王怡欣带来新货后姐妹俩已忍竣不住比试了一番,两具寸缕未着的肉体也许还有了长时间的游戏!一个年轻肤紧肉滑,从小到大都是哄着让着的妹妹却让姐姐抢了先。一个成熟丰满柔软,已得到久违的身心享受,悠然自得,让人养眼心动精神勃发。

“我睡了多久?”。

“两点了,我都来了好久了。是喝酒了累的还是我姐厉害把你榨干了”。酸酸的,“怡欣你说什么呢”。

“应该是累的,你们这是开无遮大会”。

“新到的货比试一下,打开了价格就不高了。样式不错”。

“你们俩挑两套算我的”。

“真的,那我看看”。王怡欢伸手拿起一套泳衣式透明黑纱显然早有属意,又拿一套分体白色半透明的短小内衣递给妹妹,“怡欣这套适合你,谢谢老板”。

王怡欣抬头看内衣瞥见相框上的毛巾,“呃,挡住干什么,让他看着老婆和别人搞才刺激嘛,姐你把那拿掉!有啥呀”。

“不是我了”。说着红着脸站到床上拿下毛巾一脸不屑的一瞥,拼偷情会如此刺激。

“早晚让你姐夫把你给收了”。

“他恐怕现在连你都应付不了吧,你也要舍得不是”。

王怡欢靠近弯腰把吊乳垂在宾的脸上,宾伸出舌头裹住大垂的乳头,手指贴在光洁的阴阜上向里滑动。姐姐手支在耳边,把乳房放进嘴里,“哦”的微微抬起头。宾的中指探进洞口转着圈感受里面的皱褶,王怡欣一边插话一边用口吞吐阴茎,这时抬起身拿起软管,倒些果冻在龟头上跨坐进阴道,“唔”。滑爽的感觉传到宾的丹田,她开始上下动作起来,手揉着乳房,细小的乳头在指缝中隐现。王怡欢看见宾吐出乳头转身和她妹妹亲在一起,柔软的大乳房半包住坚实的小乳房贴在一起,宾的手指再次从后面的软肉探进王怡欢阴道,然后从阴道滑到菊门口转圈,她身体扭动着跨到宾头上的,光洁无色张开的大阴唇贴近宾的嘴,舌头在滑软的阴唇上由外向里舔进内膜,再由阴蒂舔向洞口,舌尖在洞口打转,水渍与唾液相会交融。

王怡欢推倒妹妹宾随着抽出身来,姐姐高高撅着宽大的臀趴在那难得一见的水天一色的光洁阴唇上舔弄,“唏哗”之声响起。宾在声音中插入阴道,一回头看见床上那根细短的按摩棒伸手拿起来缓慢的插入王怡欢的肛门,这一定是王怡欣平时所用,“呃呀呀,别塞到里面,好难受”。

宾隔着薄臂感到真假阳具的碰撞摩镲,有了更强的刺激。王怡欣看见一切脸露欣慰指头捻住姐姐的大乳头用力,王怡欢身体仰起,“唔”。真假阳具换了位子,露在外面的手把弹在宾的阴毛上。宾抽出身体拍拍王怡欢,她会意带着按摩棒转成69式趴在妹妹身上相互舔着,高掘着的屁股后面漏出一截似狗尾在晃动。

宾饶有兴致欣赏着姐妹俩,走到床边扶起王怡欣的腿,妹妹的两穴也跟姐姐一样分得很开!再次自我欣赏粗壮的阴茎艰难的没入水天一色阴唇间的缝隙,妹妹咧着嘴拔掉按摩棒,姐姐抬起身体舌头伸进宾的嘴里,带进妹妹的体味和液体,大乳头贴在胸肌上。

随着巨蛋一下下有力的打在长长的会阴上,王怡欣的舌头离开了姐姐鼓唇,大张着嘴,“啊,啊”。的叫着,两手用力捏着姐姐腰上的肉,唤起姐姐,“呀,呀”。的回应。

王怡欢起身躺在妹妹的身边,躺在那里高企的腰下还可以垫个枕头,宾开始轮流在两个阴道中抽插,两姐妹相似的面容逐渐模糊,宾在滑凝如脂与柔若似水的轮换中,快速的体会亮丽结实的热情似火与柔软成熟的温柔似水,皱褶紧涩的痛快与水波抚慰的遐意,身体的快感与心灵的升华一波波如浪涌拍岸叠加。

两姐妹在宾拔出阴茎时默契的起身,王怡欢换成跪趴在床边高高撅起,屁股像突起的山峰,肛门似山顶洞穴,宾的阴茎再次夯进半山中寸草不生的山洞中,妹妹侧趴在姐姐的身上中指插进姐姐的肛门里,光秃秃的山上终于有了一棵树!

“怡欣,你干什么,啊哟”。

王怡欣没有理会,另一只手抓起果冻软管在拔出手指的同时把果冻挤在肛门上,钻到姐姐的身下,王怡欢再次亲在妹妹的阴阜。王怡欢被打搅的没有注意到两人的默契,王怡欣的头从姐姐的两腿间伸出目光期待的看着宾的脸,宾会意的把粗大的龟头顶在依旧张开的肛门上一用力龟头没入,“咿呀”。王怡欢抬起的身体被紧拉的乳头拽回原位,嘴唇又贴在妹妹的阴阜上。肛门的圆环卡在龟头后面的阴茎上,“没事很舒服的”。王怡欣安慰到。

“你也”。在痛苦的表情中整条阴茎完全没入直肠,王怡欣松开乳头抱住姐姐的腰身,舌头舔在阴蒂上,晃动的阴囊拍打着肥厚的阴唇,滑过鼻子,嘴唇,舌头,阴道里流出的水夹杂着渗出的尿液顺着阴蒂和阴囊滴在妹妹的脸上和嘴里。

王怡欢“呜呜,哇哇”。的哼叫着,“呃呀,你慢点,要顶穿了,我要死了”。

“别理她,最喜欢你的狂轰滥炸了,用力再快点整死她!”。

“哦,不行捅到太里面了,你怎么害你姐”。

“放松,跟前面一样一会就好,害你?是你要抢着来的”。

不管她的反应宾双手抓住胯骨开始全进全出起来,圆环依旧紧紧的勒住阴茎给与应有的回报。王怡欣松开双手软软的躺在下面欣赏着美景,欢快地听着悲惨的吟声,她有了对付她姐姐办法,让她沉迷于此,期盼更多还可以时不时地利用一下,她才好独自更好的经营。

吟声不再悲惨,变得与用阴道一样欢快,身体也配合著前后带给宾越来越多的快感。

待宾全数灌入直肠。王怡欣抓住姐姐的身体再次舔在阴蒂上,王怡欢“啊”。

的一个长音吐出一大口气。

“舒服嘛,有啥不一样”。妹妹问道,没有回应只有“嗬呼”的喘气声。

“以后要是想了就过来,几个小时就到了。我们都喜欢,是吧?”。

王怡欢点点头又摇摇头表现出的期待多于恐惧。三人昏睡到宾要上车时。宾上车后又沉睡到列车员把他赶下火车。

后面的章节会有许多物理实验的描述,恐引起读者反感。可有时沉迷于一件喜欢的事所显现出的魅力也才是吸引女人的原动力。

同时尽量把一件事写完,不作日记体,避免碎片化,前后会有所颠倒。尽量生活化也许你就是里面的某一位那一段,这里不缺重口味和神雕侠侣。

89。

实验物理的关键和魅力就在于用简单实用的方法把物理的理论和公式表现出来。面对李师意寄来了一大堆资料,多数都是宾已知或读过的公开资料。开始一张张的仔细反复研读各种各样的纸片。其中有几张纸上横七竖八,天上地下,胡写乱画的有些公式,简图,标记,可以看出两三人的笔迹,李师意做了许多注解,可以看出她事先花了功夫在仪器的原理,测量方法,信后还原上,在参加会议时面对面提问,双方讨论在纸上胡乱写画的。

在认真分类所有的笔记和信息,宾最后把所有的问题归为五段。

1。探针。

2。测量平台。

3。测量方法。

4。信号收集与处理。

5。图像显示与还原,无意中信手写下了第六个注解。

6。平面压电感应。

写完就一激灵冲回家翻开将近十年前做得歪歪斜斜的笔记,那是用当时农村和学校普遍使用的压电喇叭上的压电陶瓷做的实验。想一探究竟为什么一片陶瓷通上电就可以发声,试了压电陶瓷之间,压电陶瓷与金属片之间,相互的感应。

当时好玩做了一大堆的试验,也是胡写乱画的笔记,有些自己也看不懂了。

看着这些当时的纪录,有了如果能把这些陶瓷做得很平,而且可以收集点信号就有可能快速绘制出平面的场图进而实现立体面的快速测量从而减低对平台的苛刻要求。

遍翻所有资料目前还没有人提出过,国外所做的都是点,线,面的合成,还没有人做到立体图谱,宾想也许这是一个弯道超车的办法。可第一步还是能够做到点测量还原图像验证的基本原理与实践。

做了课题的决定,就开始找相关物理系的教授和物理所的研究人员探讨申请立项,当他们知道有人愿意开设这一课题时都有些意外和惊喜,可当知道还只是个刚毕业的研究生时又有些怀疑。只有物理系的吴教授和物理所的苏研究员坚决支持,帮助写推荐信,找学校和相关单位联系。在申请的同时宾的思路日益清晰,列出五条设想的思路,依据,和实现方法,有些已清晰,更多还是个概念。

系史主任这次倒是持开放态度,如果可以立项有经费就开展下去。

探针大家都一样,没什么问题,可在真空或惰性气体中防氧化。跳过第二项,先用点测量摸索3,4,5项的解。在立项申请交上去后边准备边等待。

林佩回来了,如许多女人一样,从在学校教室见面的第一天起,内心就已认定这辈子跟定的人。特别是分手后默默坚持了这么久,越发体会是真爱着他,总是会自我给出各种合理的安慰去原谅觉得应该原谅的人和事。

更多地从自身找答案,如果不是傻傻的听笨蛋同学的馊主意早早有了一次令人恐惧的经历,放弃又后悔了碍着面子拖了几年还是放不下,就不会有后面这些乱七八糟的烦心事。既然发生了又割舍不下就再次面对,也不能全怪某一方。

坐在床上单酒窝一撇干脆利索的切入,“这么些麻烦事,我看也没什么好的解决办法。我要明媒正娶家里只能认我是儿媳妇,我为大!我们尽量不见面,但见面她得叫我姐或者太太,我随孩子叫她姨娘!”。突然蹦出字眼心里快意叫绝。

“你看电影呀还是电视剧,这编剧不怎么样嘛”。

“别打岔听着,我是很严肃的!”。

“孩子我认但得管我叫妈,叫她为娘,噢,姨娘,嘿嘿!你可以去看孩子,注意!只是看孩子不许过夜!孩子可以来看你妈或跟着你妈,但尽量低调,对外不许说是私生子那样对孩子不好。如果可能我们大家都离开文市,这一天太别扭闹心。呃,你在哪掐指头干什么?”。

“噢,我在数你说了几点,这些还真跟她说的一样”。

“你说什么她有猜我怎么想?”。

“不是猜,是你们想得一么一样”。

“碰到这事,要不分手也只能这样了”。

“我原谅你了,记住不是你们!”。

“原谅这俩字你懂吗?原谅!就是永远放弃对伤害你的人报复的权利!”。

“这应该是个名句你可要记住了,可不是说说那么容易,那就是你原谅过往的一切”。趁机顺竿往上爬不留后手,“好了好了,不然你还要怎样”。

“你说完了,该我了”。

“你还有?”。

“嗯,你会多个叫妈的儿子”。

“你说什么!”。这次可真的愤怒了,“你个王八蛋!看我好欺负,不结婚了还要这样!你们俩耍我玩呢还是探底线”。

扑倒坐在床上的宾挥手想打,瞬间宾一把把头压下来,两唇紧紧贴到一起,“呜呜”。两手在旁边拍打床铺,圆睁的眼睛慢慢闭上不再挣扎,紧闭的嘴唇微微张开吻在一起,胸前两团不大的温柔。

很长的一个吻,待到林佩眼角湿润了宾才松开手坐起来,林佩躺在身边深吸了几口气,久久不能平静。

“你刚说得要!原谅!”。

“原来是想结婚的,好几个月前的事也都商量了,可后来她改主意了。多个孩子好做伴不孤单,那时还真没想骗你,只是大家都看你人好,我也没觉得你这么多年后还敢再试,心理问题很难克服”。

“有什么办法,我就是放不下!跟别人那就更难”。两手搓着衣角。

“可我总得嫁了不是,要不然家里天天吹,我也没法解释清楚原因。刚上学的时候是我追你,父母还不让说我小要我好好学习。打那之后我倒是乖乖的了,可再没见我交过男朋友,现在了他们觉得是他们耽误了我。我又不能告诉他们我的心理问题,他们现在经常自责,知道我一直和你有联系,你就成了他们眼里唯一能拯救落水青年的稻草。看着这么帅的你在外人面前不太搭理我,觉着是他们以前驳了你的面子,几次提出来见你和你父母解释清楚。嘿,妈妈咪亚,可怜的林佩要像收摊前的烂菜一样把堆的甩卖了,神明求你救救我吧”。

夸张的半跪伸出双手做出祈祷状对着宾,“哈哈,呃哟,这还不光是我会搞笑,你也不差,再演下去”。

“同事加上父母的同事朋友哪个忙呀,轮流给我介绍,烦都烦死我了,有的时候一个人能被介绍两三次。现在我的好朋友也用异样的眼光看我,觉得我有问题。挂着你这么个高富帅这么多年却没进展,你还时不时的有其他的女朋友,我根本就是拿你做幌子”。

“有这么可怜?”。

“好了不说了心烦,还是先送我走吧,我得再想想这没完没了,一惊一乍你就不能一次都讲清楚嘛”。

90。

宾等了几天想约林佩再谈,“我再等等,过一阵我要出趟国,我会从香港出境,到时候我们在深圳谈。你不是老说我耳根软,我的朋友们尽给我出馊主意嘛,在那我们也许会谈出个好结果,你还可以陪我玩一下。你呢先认真准备你的课题看什么时候能批下来”。

“记得去看看儿子,做个好父亲”。同时面带严肃的说,“只是看孩子!”。

宾先联系安排小保姆带着孩子先去见奶奶,然后在姥姥家过夜。再坐车来找马素贤,衣服已遮不住鼓突的腹部,走起路来有些笨重。阿姨早已按吩咐准备后饭菜,两人没有外人打搅轻松自在的吃饭聊孩子。饭后两人回到房间,马素贤坐在床上宾的手伸进衣服抚摸着圆鼓的肚皮,又轻轻的趴在上面听着,贴近嗅着。

马素贤充满母性的抚摸着宾的头发,有了孩子之后很多时候当宾静静的趴在她身上想事情,就母性泛滥有种他也是孩子的感觉。

“前几天去产检,医生说一切都健康。医生还说了,早就可以了。你要是想就来吧,我还真是不知道怀孕后是什么感觉,一天也挺想的就在那压着。医生还说了孕妇心情好是最重要的,小心别压着肚子”。

两人宽衣解带躺到床上,宾小心的吻着嘴唇,脸颊,耳垂。在呼吸变得深了以后含入沉甸甸的乳房吸吮饱满的乳头,马素贤已是,“咦咦,呀呀”的哼叫不停。一只手的手指插入宾的头发中,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脸和唇,两脚叉在一起搓个不停,“呃呀,等不了了。你快来吧”。

宾不为所动,嘴唇吻到圆圆的肚皮上缓慢的移到阴阜的毛发边缘,手在大腿内侧爱抚,嗅着她特有的体味,熟悉又有些不同。再转到两腿间,马素贤早已分开双腿期盼着,宾手指分开阴唇,舌头一下舔在阴蒂上,再顺着向下一路舔到他儿子来到人世的第一道门槛,“啊”一个长长的拖音,马素贤释放出体内的积累带出国骂,“这他妈的也太舒服了!我为什么要多熬这么久”。

“这位妈妈,你会教坏小孩子的”。

“你先停一会,让我歇一下”。

“呃,他有动!在蹬我呢”。手放在圆圆的肚子上,“儿子你是要你爹停下呢,还是继续呢”。

“当然是继续了”。

“那你还等什么再来”。

宾的舌头再次上下舔弄马素贤得阴道口和阴蒂,两手捻捏着乳头。立起身体阴茎对准水渍的阴道口缓慢的顶进去,避免身体和手碰到肚子,孕妇特有的温热和厚实再次包裹住阴茎,久违的感觉传到上面。宾总是沉迷于这种为婴儿出生而变化的充满弹性又厚实的阴道,慢进快出刚好相反才不伤到孕妇。

宾照顾马素贤身体和动作的变化,尽量控制不要过度,更多的是帮助释放身体的累积,舒缓焦虑的情绪,双方都认真的珍珍惜每次机会,自然就都享受了一次高质量的性体验。待马素贤已兴奋的脸色发红才让她跪好,从后面看没有太大的变化,这样就不再担心会碰到肚子,身体又已适应了,开始从后面插入甬道大幅的运动,只是没有凶猛的,“噼啪”撞击。

马素贤,“啊,呀”的大声毫无顾忌的呻吟招来阿姨在窗外关心的问,“小马,你怎么了?”。紧接着就又明白是怎么回事,脚步声逃也似的消失了,宾在马素贤放低的吟笑中继续抽插,“这阿姨没有生过孩子嘛,这都听不出来”。

“这我又得多忙乎半天,算了你先歇会别太猛了伤着我儿子。来你躺下”。

手轻轻在身体上抚慰,马素贤眼里充满感激,“还是你体贴呀”。内心再次昭然若失,不无遗憾。

转移话题分散心情,“人家人好,关心我。孩子和保姆不在,我也忘了阿姨还在。到你这我就会变得目中无人了”。

“谢谢你”。

两人都平复了,马素贤看着宾坐起来的背影,“一看你干什么都恰到好处那么熟练,就应该不是第一次。你呀以后可千万别跟孕妇有什么来往,你那么凶悍弄不好会出人命的,你不知道很多孕妇都要保胎嘛!”。

“你又来了,能不能别乱想。你是不是医生说得产前忧郁症”。这可千万不能让看出来不定传给谁,特别是林佩。

“没法,我就是乱担心你,一天为你思前想后,可能这也是我不敢和你结婚的原因吧。赶紧娶了林佩吧,你结了婚就是她替你操心了,我呢就关心照顾我们的儿子们啦,有爹就行。商量好了吗?”。

“嗯,等你生了,一切平安满月后吧”。

“呃,小妹妹不错,识大体懂得关心我。这才是姐妹嘛”。

“可她是姐!你不也想到她会要做”。

马上打断后面的话,自己说出来感觉不一样。“哪有什么,不就是做小嘛,总得有大小嘛。那不重要,有你就行,我俩会和平共处的,关键是五项原则,嘿嘿,是吧”。

“还有这几年我就专心带儿子了,攒的钱我留了一些给儿子们做不时之需,大部分你都拿去再做些什么投资,让自己忙点就不会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惹是生非,该收收心了。还有就是用心把你的课题作好”。

“低调,大家一起才有钱转,别人赚了自然就有我们的只要把握好分寸和位置”。

“记住”。

“只买最好的!你真比我妈还唠叨”。

“嗯,多去看看父母,我们欠他们太多!做了妈才有了这些感触再多说几句,在哪听到或者读到的来着。这生个孩子傻三年倒是真的,噢”。

“你生活的灿烂缤纷,不该靠父母的辛苦劳作来偿还”。

“父母已经给了你生命这最珍贵的东西”。

宾接到,“只要是我想买的都会有,但从不需要父辈来买”。

“可感情需要偿还,还不清的!有多少算多少吧。我是有点老了,越来越觉得你也是我儿子。常来看看妈”。眼泪溢出眼角,宾抱住马素贤的头轻拂后背,“这怀孕的人真是脆弱,多愁善感”。且行且珍惜。

【宾的性半生】(91-94)新版

91。

各方的投资大多都收回来了,手里有的一大笔钱,项目还没有批下来,宾的心事又在投资上打转。一到暑假宾提前来到深圳,与李总更详细的讨论开粤菜馆的事,得知陈雨溪回幸市去核对生意的抽成顺带看看孩子。

两人坐下李总开口道:“我先给你道歉,那天我误会你了,不该骂你。陈姐都告诉我了,说你一直帮她热敷还给她揉肚子,如果是真的那样你还真是一个体贴细心的人”。

“当然,趁我在这需要关心体贴的时候跟我说,一定让你感动得痛哭流涕,不光是合伙开餐馆,做生意,有许多选项的”。

“好啊,让我想想告诉你。不过我怕她把我卖给你,虽然看起来与那些送花的,请吃饭的不一样,但我们还是先谈生意吧,详细的商讨细节和运作,认认真真地记在纸上”。

林佩经过深圳去香港转机,提前两天到刚好有时间,在宾馆的房间坐下后林佩一脸严肃的说:“噢,还是接着谈,上次我们谈到有俩孩子,有就有吧多个孩子叫妈也挺好,还不费事”。纯粹自我宽心,宾不好意思的陪着笑脸算是感谢她的宽宏大量。

“应该是在暑假前后生吧,那我们就等我参加完广交会后回去结婚,这样孩子也满月了,你也就安心有了”。宾只是听着没有打断她的话。

“回去后就把家里该准备的都做了,一切听你的”。幽怨的眼神浮在眼角。

“这么说谈妥了,好签字画押不许反悔,来盖印”。张开双臂。

“什么意思?”。

“接吻那,都说你是傻白甜,刚才就算是求婚完成了,这都不懂”。

“你说这就是求婚,使你求还是我求,这么重要的时刻你都糊弄!只是吻?

我可还没准备好”。

“不然你还想怎么样,思想太过复杂”。

两人轻轻的一个长吻,林佩靠在宾的肩头回味着,“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前几天强的你也来过了”。

“所以呀,也就我这神医能治好你的心病,细心调教调教就会好的”。

“真的?”。

“那当然,解铃还需系铃人嘛。你刚才有发抖紧张吗?上次你也没有,瞧好吧”。

“嗯,也对。可为什么话从你嘴里出来就变了味了呢,让人听着直起鸡皮疙瘩”。

“呃,是真的!那你这混蛋知道可以还为什么要在把我撂在一边,在外面混那么久?惹出那么多麻烦,可能还有许多我不知道的呢”。

“切,吹牛开玩笑而已,真当我是神医呢,但我有信心,慢慢来吧”。

“问了几次,现在总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是娶我了吧”。

“好,你是领着出去领得回来”。看着林佩抚着酒窝似乎没有听懂。

“说白了你是个安分守己有洁癖的人”。眼睛都睁大了,看来还是跟没说一样。最后还是决定说出了心中的大忌,现如今世道变了快,有太多的出轨,倒是非常忌讳自己也碰到,总不能真的有,“淫人妻女者,妻女被人淫”吧!

“嘿嘿,就有一条,婚内不许出轨”。

“你跟我说?”。颇为惊奇撤下手,酒窝更深了,说结婚提什么出轨?

“这屋里难道还有第三个人吗?”。

“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嘛,还用这么郑重其事?”。

“呃,不对!你他妈的怎么会想我是那样的人”。咬着牙又扬起手来。

“呃呃,一辈子的脏话这会都说了”。用手护头。

“跟着你这种流氓能学好嘛,不行你给我讲清楚为什么看我是那样的人,你说你那只眼睛看我是那样的人”。

“好了,只是先打好招呼。你说男人要是给戴了绿帽还怎么混呀”。

“这你放心,我要是有直接就自杀”。依旧耿耿于怀不吐不快。

“那倒不用,先明说去离了婚再去”。

“那你肯定给别人戴过,是吗?”。没有回应以回应就等于承认了。

“那,你也得保证”。

“我,尽量,应该不会”。语调连自己都不信。

“你是说你不能保证?”。看着转到别处的眼睛瞪圆眼睛,“你个——”。

“那你凭什么要求我?”。

“这男女不一样。男人有没有都会回来,女的可就不好说了,关键是丢不起那人”。

房间里寂静无声了很久,宾知道这时就让她去想,平静下来才有的谈。林佩的脸色由难看转为平缓退让一步。

“好,我一定做到你说的,可你也不能做对不起我的事,婚姻是两个人的事”。

“是两家的事”。

“你又来了,别打断我。这事很重要,你也常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已经有个孩子的问题了,我也做了最大的让步。凡事都有一个底线,不能越界。你要是娶我就得尊重我,你知道对我来说面子可是天大的事,我也丢不起那人”。

“好,双方无异议通过”。既然有了保证宾就相信林佩一定会做到,自己没把握只能留下一个不确定。

“现在我们去吃你喜欢的粤菜”。来到餐馆边吃边聊,“我初步考察过,打算回文市去开个粤菜饭店,你喜欢在文市一样让你吃的上”。

林佩停下口,“干什么,开餐馆?不务正业,再说哪有那么多钱,你要开多大的?”。

“这么大的怎么样?我看好了一个地点,三层楼比这大还在盖。钱应该没问题”。

“你抢银行了?”。

“这六七年的累积”。

“什么!你是说你,不,你们一直在默默的做生意?还瞒着所有人?你一个人不可能,你妈也应该不知道。我朋友们拼命给我说你是高富帅要抓紧,我还在想你也就是高和帅的穷老师,没想到你还真是富翁”。脸色又变得难看,而且有了嫉妒之色,“你们的关系到底有多深,分得清彼此嘛?”。

“分得清!孩子就得管你叫妈嘛,这也是你定的,姨娘也同意”。

“又来搅和,我们在谈正事。你还有多少我们没谈到和我不知道的!我得再想想”。

“别,让我说完,我们不独资,你回去跟你爸说外贸可以投百分之三十,房产占百分之三十,我们投百分之四十。让我说完,这样目标小负担少客源多又固定,回去给你看计划书,这件事想得通去办,想不通也先让你爸去说服几家公司一起来投资。他们一定会投资,如果他们不投,我再找别家,可过时不候!别提是我,低调低调,特别不能让学校知道”。

“还不是我们!送我回宾馆不谈了,你还要去那?”。

“这边的事办完啦,我要先去湖东市,要跟我一起去看看嘛?”。

“不会是又有什么要去投资吧,你们真是疯了”。

“你说对了这次是我,才接到我中学同学的信,湖边的一块地有机会。不过从现在开始是我或者我们,孩子姨娘说了专心教子,夫是相不成喽”。

“我的妈呀,我求求你了,咱消停一下,够吃够花安安稳稳多好,不折腾好吗!我这么多年一心守着你就是觉得你帅,是个安安稳稳做学问的人”。

“算了回宾馆,明天陪我去小梅沙。然后你爱去那去那我还不管了,嫁不嫁也是两说了”。

92。

宾接到同学宁洪的消息来到湖东市,市政府和干休所用相邻的地交换了那两栋没人要住的房子,这样整个泥塘和两栋楼房就是市政府的了。如果可以把它们承租下来,把泥塘变成清水湖面,用挖出来的泥堆成小山,加以改造变成一个休闲游乐场所应该是一个不错的投资项目。关键是清淤!湖东市一定在这方面有痛苦和艰难的记忆,这正是可以利用的诱饵,不花钱帮着清淤一定是一大诱惑,成功的可能性很大就看努力。

湖东市不通铁路只有一条低等级的双线公路和元水河,明清时靠沾上江南织造的边和繁华的水路鼎盛一时,历代的文人骚客也是留下许多美丽的诗句与风流的传说。民国时随着战乱和河道的淤积产业外移至靠海边和铁路的大城市而衰落。

近几十年轰轰烈烈的政治运动和不便的交通,空有一秀丽美景却引不来寥寥的游客和工业,历届政府都知道交通的重要性,也曾大规模的动员人力清淤造路,可奈何经费有限效率低下成效不彰,更多是演变成政治秀捞个名声而已。

政府工作人员多是墨守陈规,死气沉沉,改革开放之风尚未刮进来,有点办法的早已溜到其他地方去了。在合适的时机这任市领导就要另谋高就之时,宾带着省里父辈的字条来到市政府。看见纸条上的人名市长的热情就像见到了本尊,马上叫来办公室主任一个和蔼老头当面交代认真配合办理,有事直接找他,还煞有介事的在纸条上作了批示,其实他都没细问所托何事,相信自有办公室主任去了解情况回来汇报或者不报。宾当然知道这样的官话即可认真执行也可热情推托,关键是办的人和事。

出了市长办公室,和蔼的办公室主任说:“先住下,去招待所吧”。

两人来到旁边的市政府招待所,占著一处花园还真是个好地方,几栋房子曲径通幽,相互隐蔽在树丛小径之中。一看是办公室主任亲自带来的人,接待人员给出了最靠里的房子,特意说哪几间房还都没住人很安静,宾拿了钥匙认了房门并没有过去,这些多不重要关键是抓紧办事。

主任再一路热情的送宾到规划科门口,路上有意无意地透漏出他姓翁快退休了,市长也会在月内离任。他也不是很在意这个小年轻要联系什么事,地皮自然是由规划科接待,到时自然就知道了。谁知道这些大领导的字条怎么来的见得多了,通常重要的事秘书会提前打电话或者亲自来的。宾马上就有了一定要尽快在现任市长任内拿下的决心。

来到规划科办公室科里只有副科长一个人在,翁主任隆重的作了介绍就告辞了。副科长是个女的三十出头,一身保守的灰蓝色正装,热情得有点过头,自我介绍叫周怡怡,工农兵大学生刚提到这个科工作,业务不是很熟,规划科科长出差在外。宾看着这个典型的江南美女,鹅蛋脸,水汪汪的丹凤眼,直鼻梁,最关键是那张噼噼啪啪讲个不停的樱桃小嘴太性感了!小巧玲珑的南方人显得纤细柔弱,不施粉黛的俏脸有种楚楚可怜逆来顺受的表情。

多少年来江南一带的美女之名可不是说说而已,十里秦淮河上引来多少英雄折腰,百余文人骚客留下千古诗篇万种风流于那些美女!不管配不配咱也应该加入他们的行列才不枉来此一游嘛,何况还要留下印记。

仰或周副科长是真的业务不熟还是面对高大帅哥芳心已乱,宾心里知道这几天内赶在科长回来之前事情一定能成,始终一语不发微笑的看着她,师娘杀手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想用时又什么时候失手过?当周副科长脸色发红的发现她有点失态,已不知讲了多久和都讲了什么的时候,窘迫的坐到椅子上看着对面让她心慌意乱的帅哥。

“哦,讲得有点多,不好意思我这人就是话多,请喝水,您贵姓?”。

不给她任何回转的余地,也没有时间调情,立刻抱得美人归!宾站起来手扶桌面压迫性的近盯着那张渗红的俏脸。

“姓什么不重要,周科长您看这里这么乱哄哄的,咱们能找一个安静的地方给您认认真真汇报一下这份计划嘛,这对市里和您本人都会有帮助”。语气不容置疑。

“你看我们去旁边市里的招待所吧,翁主任刚安排我住下拿到房间钥匙,离的很近出门就到”。

“请”。跟着起身的周怡怡有点犹豫马上再推一把,“您看大家的时间都挺宝贵,我们抓紧谈一下,看有什么问题还有时间回来找主任向市长汇报嘛”。

两人出了市政府来到招待所,周怡怡显然没有亲自来过,居然有这么幽静的招待所好像大观园,在门口她站住了,“我们还是到接待室旁边的会议室谈吧”。

已经打开门的宾没给她机会,一把老鹰捉小鸡一样把她拎进了房间关上门,周怡怡面带恐惧的问,“你要干什么?”。

直接了当,“当然是干你先,这不正是你想要得嘛,一见面你的眼神和话语就出卖了你,没必要装。你就是喊,恐怕也是你不敢出这门,这可是个小地方。

大家都认识,传出去也快,怕是你还没出门呢名声先倒了”。

这些话起了作用,周怡怡的语调变成祈求,“有什么话好好谈,一定帮你解决”。

“对呀!就是好好谈现在就是在求你帮忙,看见你我就六神无主了,我们还在这麽蹭什么”。边说边把她逼到床边。

不待她说出“你别这样”之类的话就一把把周怡怡压在床上,在她还在思考是否还是如何摆脱的时候,宾温柔的亲在唇上慢慢的吻,强势攻心柔缓调情。

先在心理上压垮她,但必须调动起她的兴致去享受一次高质量的性爱双方才会情投意合。太过强势只会是一次被迫屈服,并不会带来多少快乐痛快舒服,还会空留怨恨无助于将来,宾的目的是拿到那块地的租约,而没有周怡怡的配合难度就空增许多更不能拖。

温柔的吻起了作用,身体由僵硬发抖变得柔弱无骨,连嘴唇都变得温柔细腻,慢慢撬开牙关,舌头尝试的伸进来,宾抓住机会吸吮舌尖,再亲吻脸颊和眼皮,时而缓慢的向耳垂吹气,这些大多数丈夫通常不会或不经常做的温柔。唤醒多年婚姻后每次只有应付的尽义务机裓性爱动作后面埋藏了许久的对情爱的期盼,精神变得麻痹,道德规范也被情欲压倒。

手伸进衣服里温柔的抚摸腹部缓慢的由细腰向上顺着细腻的皮肤摸到胸罩边缘,指头探进柔软的乳房底端缓慢的推高胸罩,指肚在乳头上轻磨。两眼紧闭,樱唇微张丝丝细吟,还真是不难上手,宾依旧缓慢的轻摩到另一侧乳头,可以感到乳头由细软变到立起。另一只手开始缓慢的解扣子,像剥竹笋一样一件件的褪去衣物,待到全身只剩一条白色的保守内裤时,成熟,白美,肥嫩,细腻如冬笋般的身体呈现在眼前,一切都恰到好处,『完美的肉体』。

周怡怡始终紧闭双眼感受着从未被男人如此对待带来那种亲切感与某种期待,在宾起身时微开双眼偷瞄过去刚好看见宾面带赞赏的盯着她身体的目光,多年来由于太过熟悉而使自己都误为已开始变得色衰失去吸引力,丈夫甚至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只是需要时偶尔压倒捅几下的身体。还可以引人入胜地被欣赏而且还是个帅哥,而不仅仅是用来泻欲的身体,结婚以来从未被尊重的自豪也会带来愉悦。

女人说服自我的能力总是会有用处的。

宾换着角度欣赏了一遍才用嘴吸住笋乳尖樱红的乳头,“啊”周怡怡的身体先软了,宾的手顺着内裤边缘缓慢的贴着肚皮滑向阴阜,越过不多的毛丛,拇指贴在突点上轻揉,在“咦啊啊”的声音中食指拨开阴唇勾划小阴唇内壁,中指伸进阴道努力探进皱褶,只用从未经历过的动作就已把她带向天堂,“呜啊,好舒服,呃哟,要死了”。还真是话多!宾的中指感到热流涌来,她泻了!欲望通常会大大降低身体的阈值。

瞥见白色的裆部不规则变深,宾突然有了吊着她的灵感,让她欲罢不能!才更容易达到目的,就现在的情况任何时候回到原地应该不会有什么难度。

抽出手,“快起来让我们回去赶在下班前请办公室翁主任和所有相关的人员吃饭”。

“这样也能这么舒服让我歇会,你不还没来呢嘛”。羞涩早已云淡风轻。

“现在这事一定要在几天内让市长签字通过,要是上会也要在他走之前,趁热打铁等新来的市长就太久”。用命令口吻不容置疑,“就去市府旁边的那家饭店吧方便”。

“你先去请人,我打个电话就到餐厅安排好”。摸摸不情愿的脸,“完了再说会好好的”。

93。

一会一行人来到饭店,有办公室翁主任和办公室科员小李,规划科的科员老陈。席间聊些湖东的市情个人的家庭。

宾说出了愿意帮着清淤换取泥塘及周边土地的租约的确切想法。翁主任和老陈的眼前浮现出枯水季,政府一声令下万头攒动,一字排开挖河泥的镜头,一冬也不过挖个尺把深,河里可以并开个百吨的小船。漫说现在不可能再有这样的荣景,就是有那不过几十亩的小水湾上千人都排不开,怎么可能挖出湖面。这小年轻的白日梦做得不轻,顺水推舟的事落得大家谁都不得罪。

小李和老陈看饭局吃的差不多了就先行告辞,宾送到门口握着江南小美女的细手,看一眼嘴唇上稍重的绒毛,“请多帮忙”。他知道饭局中的开心笑声很快就不光是摸摸小手的细腻而已。再客客气气的对老陈说:“科长不在家,这么个简单的事烦请先生多帮帮周副科长,您是老人熟系业务”。

翁主任趁这个机会简明扼要地给周副科长讲清此事做不成,我们看着合理就批,又不用市里花钱,市长一定高兴,就是做不成我们也没什么损失。

宾回来直截了当的明说:“翁主任您孩子的工作,我看忙过这几天应该可以帮帮。周科长您家的屋顶来人维修时顺带看着修一下应该不难”。

两人吃惊地看着,这都是随便聊聊家长说说而已,没人当真却都被宾听在心里先安排帮忙了,让人觉得欠一份情。

城市不大可招待所隐蔽的布局并不妨碍意由未尽,心滋荡漾的来访。

周怡怡悄悄的来到门前在树丛边确定没人,才轻轻推开宾有意虚掩的门闪进屋内。角落的沙发上宾正在润色协议要点,只开了身旁的一盏灯。他当然知道这周副科长一定会来,在门锁落下的“啪哒”声中抬头看着羞涩的搓着衣角像犯错小学生的模样,向床努了努嘴又低下头装作看手中的纸。眼角看着小脚挪步向床边,意念控制远比应激反应厉害,被控制的人完全就是一个没有思想的行尸走肉。

伸手关掉灯,窗外稠密的树丛和厚重的窗帘遮挡住日落后的余晖和鸟蝉的鸣叫,模糊中听着悉嗦的脱衣声,美丽的肉体以后再欣赏把玩,自由释放压抑的欲望才是第一要事。

深暗中脱掉衣物把模糊的影子揽入怀中,感觉猎物的哆嗦与期盼。笋尖般的乳头顶在胸肌下面,宾的手捂在阴阜掌心的热气穿过细毛透进细嫩的皮肤,手指按在长长的会阴上轻轻往上扣,“小扣柴门轻轻开”就是这样的境地。周怡怡的身体上抬垫起脚尖,头顶碰到下巴,呼出的热气滑过皮肤,小手搭在肩头健壮的肌肉上,乳房的软肉贴在壮实胸肌上,粗大的勃起陷进肚脐的凹坑,细流缓慢的打湿指节。

宾两手抓住细腻的笋肉向上高高举起托住,不需要灯光粗大的龟头自会找寻到笋心突进坚实的甬道中,细嫩如竹节般的的皱褶摩挲阴茎。周怡怡双腿勾住身体,双手抱紧脖子,“呜”。随着手的上下运动摇头晃脑,嘴里开始喋喋不休,“呃哟哟,太大了,咦啊啊,顶死了,呜哈哈,舒服死了”。代替了多数女人的高叫低吟好似一部广播剧把气氛渲染的夸张热烈。大起大落中单口相声慢慢的失去了词汇只剩下,『嘶,呼』的长音依旧在伴奏,头贴在身上在肩头起落。

把肥嫩的冬笋拔出来在“噗”声中放在床上,手一扶三个笋尖着地空洞的笋心再次被顶满。大开大阖之中,“噼啪”声不停,伴随着时而喋喋不休,“呃哟哟,我来了,咦啊啊,舒服死了”。时而只有『呼,嘶』的长呼短吸。阴道也由弹性湿润,变为淫水喷涌,再变的白沫横行,进而干涩红肿越来越紧,冬笋在长大!回应的声音也越来越弱。

“啪哒”,宾打开床头灯去浴室用毛巾擦汗,温柔的灯光下新鲜的冬笋一动不动,笋心流着白色液体,连喘气的细微呼声都没有。

再打开顶灯,用手轻轻拍拍脸,涨红俏脸上的樱桃小嘴终于“呼”的带出一口长气。宾开始穿衣服,周怡怡蜷缩在一起的身体伸开趴在床上,白皙的身体泛着光,屁股和大腿根可以看出拍打出的明显深红色,留在上面的白色痕迹反光刺眼。

转过头看着坐回沙发上养神的宾,又开始了喋喋不休,“呃哟哟,我要死了,好舒服的。这也可以这么久的,还可以这样那样的,你可真会来我要不行不行的”。

宾抓住机会打断她,“还可以更多就看我们能走多远,这招待所长了并不安全,还是会有人知道。我要在租的地界里修园子,拿到手后那才是仙境”。

远景更有吸引力,可她却没了回应,这时要有耐心。周怡怡睁开眼去浴室想起宾的话,接着喋喋不休。

“翁主任说了他见过的,做不成的,三年五载都做不成的”。

“这是我的事情,你只管按我列的要点做出合同,条款还可以严一些,看着对市里更有利。只有一条,两年清淤后湖面加岸边属于市里的大约一百亩地二十年租约,用后所有设施,植被,建筑全数归市里”。

“你真要这样的?翁主任在这里干了一辈子的,他说他见过好几次挖河的。

那么多的人也才能在满水季跑个货船的,现在就是满水季,挖河是要在枯水季冬天的”。

“放心就按我说的,快去洗个澡回家吧,明天办公室见”。话多到让你心烦。

周副科长在老陈的帮助下按宾的提议做了与宾在湖东市注册的公司和叔伯兄弟的养殖场两年内自费清理泥塘,换二十年租一百零一亩湖面和土地建水上休闲游乐园的合同,所有建设费用自付,但市里可以作担保从银行贷款。计划看起无懈可击,市里没有任何风险,二十二年后就有了一个很好的休闲游乐场所。

同时宾与翁主任聊起出差在外的规划科科长个人,家庭情况。主任当然明白宾想知道什么,宾又去科长家里探望,理所当然没有见到本人却也与他的家人聊了半个小时,了解完情况返回文市。

94。

回到文市顺路去阿依汗的店面,没进店门店员就通知了新老板,狐眼笑眯眯的性感依旧,只是没有以前客客气气陪着小心的雇员语气,可以当众开玩笑了。

“呵呵,这大忙人怎么有时间来看我们,先生我们女士用品店能帮你什么吗?”。

跟着宾来到后院,看看旁边没人宾小声说,“我想买些内衣”。

“你说什么?我没听错吧,你买内衣,嘻嘻,这可不是你的风格!从来都是女的吧嗒吧嗒往上贴,该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吧!这马姐一走口味也变了?”。

“小点声,送人的求人办事”。由于靠得近浓郁的体味冲入鼻腔。

“哈哈,是谁呀可以让你这样,怕是要往不该去的地方求吧,行你先去办公室,我让她们给你拿一堆过去任你挑”。

“别告诉她们是我要,样式稍微保守一些就好”。进了办公室。

过了一会两个店员面带嬉笑的抬个纸箱放在办公室出去了,宾小心的关好门挑出中意来放在一边,把钱放在箱子里。阿依汗擦着着头发从侧门走进来,看了看又数了数内衣。

“呃,看起来最近口味真的有变化,但胃口明显也太大了会别噎着的,偏好家庭主妇和小媳妇了,怎么这是要换换口味,准备结婚了?”。

“还真瞒不过你,这也能看出来”。

“那是,我们是干什么的!可也不对呀,王怡欣说你特别喜欢像马姐那样的翘臀女,就是这种往后撅的”。扭了扭自己更高的翘臀碰碰宾。

“哇塞,你们这一天都聊些什么”。眼前浮现出王怡欢裙子下面没穿内裤扭动的大尺寸屁股。

“嘿嘿,互通有无才知道生意怎么样做得更好嘛。这要的东西也挑完了,要不要温习一下功课,比较比较是平淡的好还是性感的妙”。

头贴近身体嗅着还淡而无味的身体,期盼着旧梦重温再次激发出那诱人的浓郁麝香,手按在一层簿布下的性感臀肉上,里面没穿内衣。

“要不你给我也挑一套穿给你看看?”。

“当然是什么都不穿的妙了,没几个能跟你的身体相比让人着迷”。

手撩起裙子蒙住头压在桌子上,捏在臀肉分开两腿,『啪』手拍在臀肉上滑进股缝,手指抠在阴唇里,“噢”。裙子里的头和身体晃动着闷着声,“这么粗野,以前的温柔都没了,这口味还真变了”。

把裙子从头上翻掉,光洁的裸体呈现在眼前,宾的体内沸腾着火焰,用嘴衔住晃动的乳头用力一吸,“喔,扶我到床上去吧”。

拉起她两人相依揉捏着乳房着进里屋,这种狂野的女人才是最好的床上伴侣,以后再来的机会应该不多了,当狂欢时莫让身体虚度放过如此美女。疯狂的放纵彼此,床上床下,站立挂靠倒伏跪趴,三口齐用,两洞并发,两个小时后宾丢下浑身散发着浓郁麝香满身流着体液的阿依汗在湿漉繁乱的床上一个人出了办公室离开商店,坐火车赶回湖东紧盯计划。

计划做出来后拿给翁主任再转给市长,翁主任特地给市长介绍了多年来市里与淤泥斗争的经过和艰辛,红口白牙的肯定这事做不成。可在市长任内为使经济和全市人民谋福利的远大设想一定会为市长增辉,况且还有预交担保金,市里不吃亏为由说到市长心动了。建成建不成与离任市长也没有多大的关系,几年后谁还记得当初的原因,又有省里领导的字条和自己的批示,不失为好事一桩,市里努力了怪只怪这个年轻人太傻太张狂想问题太简单。

在市长离任前的最后一次市府会议上,大家都以为就是一次轻轻松松的扯皮欢送会。不想市长提出了清淤租地建公园的合同,所有人措手不及,就是要做也应该留给新任市长才对。可市长又大有不同意不散会的意思,就皆大欢喜的一致通过,当天下午就签字批准下文执行。待到规划科彭科长回来后,见到这份批件心里当然一百个不高兴,可看到周副科长在木已成舟的批准报告里是以规划科的名义没有列上她的名字,还需要科长本人补签文件,市长又注明请科长执行也算是留足了面子,也就接下了这个名份。当然更是明白家里最近的好事连联不是天上掉馅饼,管它计划成败,成了有我科长的一份,败了是前任市长的决策失误。

新任市长走马上任了,他并不高兴调岛湖东来,自认为是被贬来没有多少人待见的湖东市。在他路过江市去拜访时刚提为江市市长,老上级提到湖东市他的家乡,有事可以找他帮忙。想想如果可以把湖东的事做好了也许会有些好处,就希望能有些政绩为以后发展铺路。

这种几十亩泥塘的清淤小事今后就再无人提起。以当时的经济条件,哪有人有闲钱度假游玩,市里就等着白来的一潭清水和边上的人造小山了,如若不行就扣下押金。而且设计图也得市政府批准不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呵呵。

就在湖东市政府规划科的工作人员还坐在办公室喝茶看报关心国家大事,想象着几千农民一条扁担两个簸箕一下下,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挖塘不止,了无尽头的时候,不花分文大致恢复以往的浅浅水面,至少不再是蚊虫孳生的死水湾时。见证奇迹时刻来了,宾当然是有备而来的,这功课做了不是一两天了,而且这样的事居然双方会擦肩而过。

国家投资的挖泥船研究项目,那种超级挖泥船的前几世,当时是为清理运河和长江河道做的内河清淤船,需要一个安全的试验场去验证设计概念和操作规章,繁忙的河道没有条件禁航也就无从提供项目试验的场地,找个大面积淤泥堆积的地方试验完了还得恢复原样在时间金钱上也都无法承受。

当宾联系到项目组提及有了这么个完美的试验场,双方当即达成清淤半个泥塘如果效果好就有偿清淤剩下的半个泥塘和河道,宾赌了一把相信湖东市的新市长会同意出资清理河道,甚至更多去为他的政绩铺路,而建好通畅的交通就一切都有可能,他不会看不出来,况且这种试验收费相对较低。

安排好一切,只待时机!一定要不显山露水的开始才有效果。翁主任在办退休手续,办公室小李自然而然的就来与住在招待所同一房间的宾联系工作。自我介绍叫李荇,高中毕业后考进了招待所当服务员,后调入总务科再转办公室任科员。

两人没有废话默契的上床联系,没有谁是主动和被动,二十出头的年轻身体处处尖尖细嫩,浑身细细的绒毛还真像一个刚拱出地面毛茸茸的春笋。吸吮尖如春笋的乳房,浑身毛茸茸的手感,连阴道也似春笋般细薄柔软,特别是腋下和阴阜包到肛门周围的毛发,宾对江南美女的印象被打破了,可纤弱小美女的细薄阴道和热情带给强壮阴茎的快感依旧。

完事后在李荇离开前,宾告诉她喜欢她毛茸茸的身体可如果她想脱掉着一身绒毛像大多数女人一样有光洁滑腻的皮肤可以帮她联系医院做除毛手术,就是会比较痛苦时间也比较长。

李荇高兴的回身扑在宾身上,宾淡淡的说:“你一定要考虑好,其实你满有特色,做手术会比较辛苦,一定要慢慢的做最好的决定切勿做出后悔的决定”。

动工前翁主任的儿子就调进了挖泥船项目工作,周副科长家的屋顶也修缮一新,所有人都有了满意的答复,自然是竭力帮忙。

【宾的性半生】(95-98)新版

作者:通路。

字数:13078。

95。

宾的清淤计划最夸张的就是要以那两栋新盖的楼房为基础结构结合大块的石头用淤泥堆出一座小山来保持周围的地势。湖的南岸到干休所的院墙没有多远地面不大不好利用,堆出小山还有湖岸和靠近河道的三角洲,可以与北岸的平地沟渠构成一幅完整立体的远近美景。

尚未开始清淤就雇人沿地界种五米宽的竹林,两年后高大的竹林就会遮挡住外围湖滨公路上的目光,创造一个私密的环境。又开始清理干涸的渠道里的杂草和灌木,在外人看来这个年轻人病得不轻尽做些没有重点不着边际的事。

清淤团队组织人力费劲巴力的把挖泥船拆开拖进泥塘组装好,试验结果出奇的好,把被请来观礼的市领导惊到了,眼看着稀泥被喷在楼房和周边的石头上堆起,河里的水涌入刚挖出来的深坑机器喷出更多的淤泥逐渐埋没了一切,两栋全新的楼房呀真是个狠角色。

市长判断照此速度三个月最多四个月就可以清理完河道与湖里的淤泥,有了通畅的河道,廉价的运输,美丽的湖边景色,何愁湖东没有工业,旅游,建设,投资,城市发展指日可待,有此政绩更上一层楼可不是说说而已,当场拍板与挖泥船项目按宾谈妥的价格签合同开始清淤。

文市到湖东来回有两天两夜四十八小时,为求清淤工程按要求完成,宾多次来回于两市之间。中途登上拥挤的火车就直奔软卧,多数情况下只有这里有空间,车站买票要求介绍信多数单位又不给报销,上车后就是列车长说了算,可多数情况下也不愿意多那个事宁可空着,产生的效益不会装进自己的口袋,可宾并不需要报销也就不用票根,付的票钱就是车组的。

在这快速变革的时代,思想刚放开舆论引起的混乱,追求自我就走到了极致。

铁老大的地位随着运力落后而坠落,优越感也随着待遇提升相对缓慢无存。每日置身于烦乱拥挤的环境,豪无休止的“咣当当,”,紧绷的神经需要放松,长期在狭窄的车厢中旅行体内的累积得以释放。

你情我愿彼此缓解需求,“有情芍药含春泪,无力蔷薇卧晓枝”。,宋代秦观的《春日》颇为贴切的写出了了她们的心境,彼此早已是你知道我的大小,我熟悉你的深浅。

宾和列车员与列车长打成一片,她们身上自然穿着宾按尺码从阿依汗的商店里买的各种性感内衣,日夜照顾无微不至互通有无。

在无聊晃动的车厢里,年轻的火热少妇,细绳窄布遮不住坚实的乳房,纤纤细腰,有力跳动的屁股和坚实笔直的大腿,细长紧致的阴道摩擦阻挡着巨大的阴茎顺利前行,坚硬突破一切障碍直到后穹,猛烈的撞击引出淫歌艳语,白沫连联。

成熟丰满的贤良人妻,黑纱白网中若隐若现丰柔的肉奶,盈盈软腰,饱满的臀肉抖动的大腿,柔软弹性的甬道包裹抚慰坚硬的勃起吸取力量,请拉紧缚唤起高呻低吟,淫水与白色的精液混流。游蝶戏蜂,千种风情,百种温柔,流连忘返,下车即各奔东西不知彼此直到再次相会于不同的车厢开始又一次欢爱。

就是宾待在招待所的同一个房间内,周怡怡和李荇更是默契的轮流来到床上问候,谈论进度商讨下一步,两人从未在这里碰过面,宾并不关心彼此是否知道,这不过是一次短暂的懈媾补充缺憾,过去了大家就会回归守着一个人的家庭生活,抓住下一次机会开始另一股激情。

周怡怡肥嫩细腻光滑的成熟家庭人妇带来体贴入微逆来顺受的安抚,喋喋不休的呻吟和话语,引导彼此的身体缓慢的舒缓与心灵上的放松。

李荇绒毛玩具般茸茸年轻身体,带来热情似火火花四射的激情碰撞,经常带给宾突发奇想休闲游乐的细节,随手丢下火热的身体忽视身体在无声扭动中的抱怨记下要点,再回到停靠点继续策马奔驰驾驭蠕动直到终点。

宾等待下一次到来的是那一边是湖,还是一面是山并不重要,是一半海水,还是一半火焰帮助宾在桑拿房中释放激情,过一阵他也要回归平淡,开始他心窥神往的科研项目。

市长把清淤当作市里的头等大事,过半的市府工作人员都投入里面,有借机捞政治资本的,有起哄闹秧子的,每天热热闹闹。规划科彭科长平调办公室主任,可这里有更大的机会当即高高兴兴上任。更为听话的周副科长就被提为正科长统领规划科,将来湖东的建设更需要完美的规划。

宾在短时间内按合同拿到上百亩的一池碧水和土地,还小赚了一笔可以投入这片土地的改造中,取之于泥用之于土只需花心力智量。

宾去湖东时偶尔也会在江市停留查看一下房子,看到小房子所在的那栋二层小小楼旁边一大片房子被推倒看来在建一套大房子。一打听会是新任市长的公馆,呵呵!这还真是块风水宝地,联带着地价肯定会涨!

挖泥船移出泥塘开始清理河道,宾马上请人移种高大的垂柳,湖口的树荫挡住了河上船工和船上游客好奇的窥视,同时开始在小山上和湖岸绿化,保持沟渠的水流清洁。

退休的翁主任站在湖岸上望着变清的一湖碧水和北岸的沟沟渠渠,想起这个小湖叫南笑湖,只是后来变成了个蚊虫孳生的小泥塘,人们也就忘却了那也曾经有过的多少美丽诗篇和风流传说。宾早在陪父亲来湖东时就从以往的县志中查到了相关资料,对此美丽的描述映像深刻,一直希望能够恢复此一美景,部分设计就是参照书中以往。

宾递交上水上游乐休闲娱乐园的设计图,就等市府批复开工建设。完工后开园将是人流滚滚,钱数堆堆的胜景。呵呵!可市府以多数人现在忙于清淤其他的事须先放一放,也许需要再综合考量。

宾看到了推托就返回文市休整,照顾一下马素贤。抚摸着滚圆的大肚子聊着湖东市的种种,她现在一心就在这俩孩子身上,随口提醒这事做得太大还是小心抓紧宁放勿伤。宾开始利用各种资源对市长和书记施加压力,不要节外生枝。

宾抽空再去湖东在招待所的同一张床上被层层扒光的肥嫩细腻冬笋般的肉体被撞击出地面,肥嫩笋乳晃动脸色红润的周怡怡在“咿咿呀呀,舒服死了”喋喋不休的吟声中夹带来马上就要下文,可以先开工小园子,大园子不批设计可能要做大改的消息。

小园子不过是个建在连着湖的小溪两边的几亩苏州园林,与大园子有绿化带隔开,两套仿古平房的大部分外部建筑材料也是从旧房子拆来的,以江南能工巧匠的手艺半年就可以完工。宾所设想的回报大多要来自大园子的规模。

李荇人如其名似浮萍左右摇摆,又如毛茸茸春笋般的向上蠕动,无意说出市长有请许多湖东籍的领导回来看看湖东的变化。在市长和彭主任的陪同下一批批回来参观的人们都大赞市长有魄力,锐意进取使湖东建设日新月异,会动员更多的单位来湖东投资建设。特别对南笑湖的美景赞赏有加,都说是一块度假休息的风水宝地好地方。

拿到正式批文,大园子的游乐设施太过现代化与南笑湖的自然美景不相配,市里可以考虑用更大的郊区地来换,还可以考虑给予资助。宾看中的也正是这块宝地,那些设施不过是为了二十年后拿到更大的投资回报作的预估。抓住机会偶尔玩玩票自知还做不了个大商人,真正要建那些游乐设施才会把宾套进去,当然不会同意换地。以公司名义回复表示会按市里的要求修改设计再予审报。

市长谁都不愿意得罪,还看不出来那边可以帮到他,至少明面上看不出谁是谁!有心收回合同可二十年后纸面上的巨大数字远不是市里可以和愿意承担的。

没有把握不被告上法庭,没有必要为不确定的未来搭上前途,拖着彼此相互利用,有人投资去建设湖边美景增加政绩是最重要的。

湖东市的事开始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等待,每次来除了同样的答复一无所获。也在不断修改设计往市里所想靠拢,撇开投资与回报在周怡怡喋喋不休的帮忙中双方并没有太大的分歧。可二十年后的远景数目却没有太大的变化,有多少水分大家也是心知肚明。

宾把南笑湖面一分为二,在湖北岸的三角洲建了鸭寮和鱼塘。站在湖岸看着水中小山,翠竹,垂柳的倒影,水底鱼肥,水面鸭泳,蓑衣小船,好不暇意。在湖的南岸建一个小的浮动码头,停几艘游艇来此游玩的人可以泛舟湖面,游游泳钓钓鱼,在小山上坐坐品品茶,悠然自得。

被圈起来的园子和分成两半的小小湖面偶尔会有宾的家人和朋友来此休假游玩,大多数时间就是半个鱼塘和养鸭场。河道上来往的船夫与游船上客人的目光会透过树荫和水面往里张望两眼,一瞥着不公开的美景。不知宾的投资详情,双方的父母也先后在马素贤和孩子的陪同下带着保姆们低调来过南笑湖,远离尘世的纷扰开心享受天伦。

湖东市开始了快速发展,领导也换了一茬茬,可这最美的私密景色多年一直保持着,宾还是花了大力气使人工雕琢的湖面和小山融入自然,保持水体清洁,树木,花草,芦苇,莲藕,菱角,鱼鸭,小船。双方不再谈起水上游乐休闲园的事,市里倒是年复一年友善的提价要赎回租约,可报价相差太远,撕破脸的事怕也是不敢。

市里在大园子里陆续按双方认可的设计投资修了几间非常私密的度假屋,又修建几处小亭子,默契的相互不打搅。来此度假游玩的多是他们的家人,有用的领导和朋友。没有门牌号更没有门脸,只有一条僻静的单线车道和树荫后突然闪出的狼狗和门卫。唯一奇怪的是按心理价位付租金给本属市里的出租土地。就这样每年倒付的费用早已足够承担宾的付出和回报,但也就仅此而已。

96。

林佩在国外大半个月才深深体会到思念的真实味道,在和宾确定关系有了期盼后她真的离不开了。回国后没等宾上门来看望准岳父母就大大方方的通知家人她要和宾结婚,父亲思海和母亲燕旭惊喜得不得了,这心病算是解了。

刚上学他们不让女儿谈恋爱无非是怕影响学习,可自打见过面后早就从心里认可这个高大帅气的小伙子,只是不好立即改口,但再也没有说起不许谈恋爱之类的话,希望女儿有个好的开始。

可不到一个学期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宾。母亲以关心女儿为由多次驱寒问暖,很随意的聊起怎么没有再见到你的同学来找过你之类的话。林佩当时正在为自己的失败分手寻找借口安慰随口就说,“你们不是反对我现在谈恋爱吗,我们俩就是刚有点意思,毕业还太早就分手了”。把责任推给父母亲人也不是为一种借口,心里宽慰而又没有什么负担。

父母总是容易原谅孩子,可这话就真真切切的记在母亲心里,上学期间没有对这短暂的一面之交认真,还为女儿听话欢喜。可女儿毕业后父母认为有了稳定的工作应该考虑个人的终身大事时,才发现女儿面临着重大问题。她自己的朋友圈里压根没有男的,也看不出来有想谈恋爱的意思,不爱交朋友。对于女儿的现况开始有所担心,吹促认真的考虑会个男朋友,可女儿的一句话就把母亲怼到墙上了,“你们不是反对我追男同学嘛,现在我还没有看得上的,等着有人来追吧”。

林佩的妈妈心病越来越大,开始托熟人朋友介绍,身高一米七的女儿,又在外贸工作想追而又敢追的人还真不多,最重要的是女儿什么都闷在心里压根看不上所有的人,有时甚至联安排好的见面都不去,很让人下不来台,为此得罪了所有热心的介绍人。

燕旭慢慢的了解到林佩始终与宾的父母家人有联系,想着原因在此,就抱着一线希望从各种侧面打听希望能够促成恋人的关系,可打听到的结果令人失望,宝贝女儿由于什么原因早就和宾分手了,只是时不时的会看望他的父母独守到现在,与宾只是个见面点头之交。可宾却轰轰烈烈的有过几次恋爱,甚至有的都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

父母看到这种情况就从长辈的角度想来是由于他们的态度让宾的自尊受到伤害,林佩又不是会化解矛盾的人,就再三表示可以想法帮女儿揭开心结与宾进一步。女儿直接敬告千万别再掺合,她自己只是与宾的家人关系不错,时常去看望与宾没有半点关系,两人现在只是保持淡淡的朋友关系。

林佩出国前的这一段时间与宾的交往并没有让父母知道,而且每次与宾的谈话多是没有结果的,心情也不是很愉快,所以言语形体都没有任何迹象。这冷不丁的一回来就宣布要结婚了,冲击波大得有点没法立刻接受,甚至怀疑在国外受了什么刺激。再三确定女儿不是在说疯话高兴的程度可想而知。

第二天宾正式的上门来拜见岳父母,说一套这种时候多数人都会说的,请把你们的女儿交给我来照顾之类的话,母亲燕旭喜极而泣当场点头答应,眼里全是帅帅的面孔和结实的身板,更加成熟的阅历。

宾的父母低调在茶楼与林佩的父母客客气气的见面,两家人自然是十分高兴,可宾的父母还是面带难色,这纸包火的事迟早还是会暴露的,到时候免不了会风起云涌。

消息被林佩广为传开后很多人也放下了负担,夸耀之词多是郎才女貌般配。

或者现代一点的,高富帅配白福美。可只有一人,林佩的妹妹林怡,一语闹得两人几乎撕破脸,她从不认为她们姐妹俩可以划进那些公认的美人行列,两人也性格各异。

这位小五岁的妹妹从情窦初开的少女起,就一路看着姐姐默默的一个人痴痴前行。这位准姐夫除了刚开始时来过一两次就再没见过,直到最近确定关系后才陆续来了几次。姐姐到处跑为工作出差,两人应该不常见面,她根本不相信两人有认真的谈过恋爱,更像是姐姐单相思的倒追。帅哥准姐夫的传闻倒是时有耳闻,在文大这么多年也算是个人物,过五关走麦城的事情都有。

在父母送走来访的宾的母亲后,直截了当的提醒姐姐的婚姻长不了,像姐姐这样有精神洁癖的傻白甜,平时又是一个毫无家庭情趣冷冰冰的人,就是看书上班回家不好动。准姐夫无非就是看上了姐姐是一个从一而终,痴痴的传统女人,完了就可以家庭安静大杀四方。帅哥在合适的时机需要一个没有负担又对的人,这些方面姐姐根本不是对手,时间一长就会厌烦难免惹出事来。

这正好戳到了林佩刻意隐瞒所有人的痛处,当场翻脸,“你是亲妹妹吗,咒我不好!你把我说得如此不堪,那除了他我还能有谁更合适?”。

林佩的妈妈也是骂完妹妹后打圆场,“你妹妹是好意,话难听点你自己留意就好。是我们耽误了你,可如果是真的你还是小心点好”。林佩还是摔门而去。

林佩悻悻的来到学校对宾说:“我妹妹说我们长不了,想想上次在深圳也没谈完,你还没有给我一个答复”。

“这不对呀,当时是无异议通过,你说的一定要做到一生一世就我一个人”。

“我是说你”。

“什么你说我说,现在是我们说,一个人!下一项,你要嫁进来”。

“是啊!可我还是担心也许”。

“住这个房子”。

“为什么?这么小,那些电器五的都放不下。你能不能”。

“那就少用点,就两个人”。

宾对自己有清晰的认识,又有家里父母的关心,坚持住在学校分的小房子,这样忙于工作只有一处住房比较容易管住自己。可又不能明说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林佩并没有明白宾的苦心,虽然没有得到宾明确的保证可内心还是相信有了一纸婚证宾应该可以守住。她所知道的只有马素贤和孩子,接受孩子了也就在心里认可了马素贤。其他的的都是将信将疑的传闻,没有真凭实据她宁愿选择不信。

林佩看看公司的旧房子大点但也没好到哪里,就依了宾在哪一室一厅的房子结婚。宾很是方便,实验室,学校都很方便。林佩一个人不是很忙去公司来回跑,想想也没什么不便。

几次被打断林佩有点短路,心虚的蹦到另一个关键问题上,跟什么人在一起长了思维方式也会有变化,有点忸怩脸红的说,“还有就是我怕克服不了心理障碍,到时候弄得两人不合不好收场。你要不要再试一下,如果真的不行我就做手术看医生”。

“你说什么!开什么玩笑。怎么试?现在就再来一次!还把自己真当病人。

心情平复了不紧张就一切都可以解决”。宾当然明白这种事操之过急自会适得其反。

“放心老老实实回家等着我娶你进门,那些都不是个事”。

“这可是你说的”。为什么而来早已忘却了。

“我这种人就是专为整治!你而生”。

红着脸,“你个流氓,送我走了”。

两人在路上林佩问道,“还是早点把婚结了,我再去广交会,这样我比较安心,我回来后就老老实实守着我一个人。抓紧时间把一切都准备好”。

“你要改时间和家里商量了吗?再说准备什么,我们家又不让大办,你也看到了我的几个哥哥。到时候把你接过来就行了”。

“我父母怕是不同意,这样我也觉得窝囊,特别是你的那些事,你可千万给我守住了,还有你的家人,包括她”。

“好了,我不喜欢活给别人看,到时候再说”。

“那”。,“不”。,“行”……宾对什么时候办婚礼倒是无异议,那只是个对林佩和她父母的一个交待,有了结婚证就是结婚。

97。

假期中终于传来好消息,报上去的项目批下来了。由于宾连个职称都还没有,由几位教授和研究员挂名,大家倒都看好他坚持由宾自己组队和开展工作,如有必要可以开会讨论。宾又捋了一下他写下的六个方面,想绕过测量平台还真不行,至少要有一个台面和探针去感应电场。

问题一上短会,吴教授推荐一个有名的八级钳工,宾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去见了这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宾不会画机裓施工图纸,还被好一阵批评看在吴教授的面子由厂里的绘图员把宾的意思画在纸上,三方认为差不多了就商定由宾一周一次的来检查讨论修改设计直到满意为止。

几个月后开学时宾见到了平台,不得不佩服这高级技工的手艺真不是盖的,手工做出来的东西远比当时机床精密,极慢的转动起来根本没有变化,下一步就是宾自己的特长如何从那些微弱嘈杂的信号中找出那些有用的电场信号。同时开始购买计算机和找寻合适的电脑人员想法把它们显示在屏幕上打印在纸上。

宾经常看见马素贤膝胸卧式的撅着,他当然知道这只是在纠正胎位,可还是想开玩笑帮她放松心情,“早按你的意思不来了,一天这么招摇干什么,考验我的意志呀,我的革命意志很薄弱的经不起考验不打都招的”。

马素贤没好气的骂到“你要不贫真的会死”。

陪着去最后一次产检医生说,“还是有点胎位不正,会比较辛苦,应该问题不大我们会尽力的”。

宾当时就急了,“你们他妈的怎么搞得,不是说可以纠正过来的嘛,有没有认真检查,那产检都他妈白做了,咱们换医院”。

骂的医生脸都红了想分辩,马素贤拉拉宾,“您别介意,我们出去说”。

宾第一次陪着生孩子,紧张得头都疼了,为避免尴尬生的时候商量好只有马素贤的妈妈会来。可又不能放下刚开始的试验平台和信号测试设计,生的当天把儿子送到母亲那里,白天晚上的来回跑。

一起进产房的前后有三个人,外面一大堆人如热锅上的蚂蚁,搓手渡步,咳声叹气,市井百态。产房里声嘶力竭的喊叫此起彼伏,无从分辩出自谁的喉咙,尽管医生大声的叫别喊节省力气,可现在不喊就无法传递她们的辛苦和所受的罪,舒缓紧张的情绪。

“呃呀,我不生了,疼死我了”。

“你个王八蛋害老娘在这里受苦,你他妈在外面快活”。

“医生啊,我不行了”。

气氛更是被烘托紧张热烈。只有马素贤的妈妈一人气安宇定,看看也在转磨的宾,“坐下吧,孩子生的出来。是二胎不会有那么长的,你是没见上一个那折腾的小一天把我们才吓坏了”。

“可她们说胎位不正”。

“还好不是横的。你是要来回跑吗?我们包了辆车方便些,可以睡会觉休息一下,其实我可以照顾好的,你那么忙偶尔来一下就行了”。

“还是我把这个月顾过来吧,尽尽心意”。

过了一会护士出来,“马素贤家属,生了,男孩”。

在病房看着红嘟嘟两眼紧闭的小老头,马素贤虚弱的流着眼泪,“算是功德圆满”。

连续的奔波宾开始头疼欲裂,每天只有在车上能睡一会,他知道几年前的神经衰弱的病又犯了。有时好心的司机会多兜几圈让他多睡会。解药就在哪里可宾想逼自己改变咬咬牙没有去找那些等待鸳梦重温的女人。

满月后马素贤带着孩子来到文市住在就近的宾馆里,只是由保姆把孩子带去见宾的父母,他们也方便来宾馆看孩子。这样大家可以不尴尬的让爷爷见到孙子,马素贤等在宾馆的大厅里与宾见面直接说,“从现在开始我就一门心思带两个孩子了,别的什么都不会想。父亲的义务你一定要尽,我也会像这样经常带孩子来看爷爷,也许过一两年搬回来。我们两个不要单独在私密场合见面,其他的所有事你和小林妥善解决”。

挡着要接话的宾,“别想那么多,我现在真的别无奢求,就是孩子快乐长大!

人要一报还一报,大家和平相处对孩子和大人都好”。

宾看着她的脸明白内心是真挚的,“好就按你说的,我转告林佩”。

这个夏末发生的事又为以后铺垫了许多。

由于二哥的工作做得好,被调到省里负责经济工作,亲朋好友在财经,政法,军情系统的上升,宾自然是更加小心谨慎,不给大家带来麻烦。

三哥又上前线了,这次是带着他的团去轮战。母亲依旧是担着心,把三嫂和孩子接回来住。宾开了一个账户存入一大笔钱做基金以备有些烈属需要帮忙,又和刚开张的证券公司把账户变成军民共建烈属扶助基金,只低调的接受一些特定捐款,也不公布捐款人姓名,证券公司自然要拼命的维持这个账户的投资效益以树立正面形象。

全国各地的院校改名热和民间办学热热火朝天,起名号一个比一个叫得响亮就是有点不伦不类,似乎有了响亮的名号就是名牌了。小河小溪学院变成了江河湖海大学,小山小丘学校变成了响堂堂的五岳名山大学。所有学校都是各种大学,没有人知道这些大学有什么特色和专业,一定要花功夫去查询。

文市的教授学者们当然不甘落后,也要办一个文市联合大学,简称文联大。

这让堂堂的老牌教育部直属院校,文大!情何以堪,最后取名文城联合大学平息了风波。吴教授坚持请宾来带理科学生班兼物理课助教,说是可以平衡研究工作舒缓压力增加灵感。离的也不远,宾只有勉为其难。

没有参加开学典礼上课的第一天来到办公室,看看文城联合大学文理两个班一共百十来人,理科班是大班,也没什么专业之分。多是考过两年以上学生,女孩有五十多人环肥燕瘦,戏蝶游峰。当校长吴教授带着宾走进教室时,尖叫声回荡大教室,睁大的眼睛带来的反光投射到每个人脸上。宾早知会是如此,并不稀奇微笑的和每一个人做眼神交流算是上任了。

课堂上鼓励学生们有问题先彼此讨论再一起来问老师,这样就在无声中化解了学生特别是女学生借故一个人来占用太多时间可能引发的麻烦。教的好坏且不说,学生特别是女学生的热情推动了所有学生,本来只是来此混一个文凭。突然间有了学习动力,下课后许多女学生都会结伴去找宾,作业,问题不断,进而三五成群的来不远宾的家找老师。当然明白学生们想拉紧彼此的关系,问题只是借口都可以在办公室解决,宾始终做得很好保持师生距离。

林佩出差回来发现宾又是群芳环绕,个个年纪也与她相仿年轻,还多数挺漂亮,生怕又有什么变故,待学生们走后拉着脸,“我们刚说好的,你就又这样!你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她们真真切切的都是这个新学校的学生。我早就给你说过吴教授一定要我帮忙带这个班”。

“可这个班就没个男学生嘛”。

“又是你小心眼,正好没碰见嘛,老师必须善待学生,诲人不倦,你上过学应该懂得。对我来说学生不分男女,我也没叫她们来这里,这对我在学校的影响也不好,可我不能拒绝她们来找老师。至于你的担心大可不必,我从来开玩笑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对信赖你的无助学生下手,禽!噢,对不起,不用这么粗俗的词,肯定是超出我的底线的事,学生永远是学生”。

比对历次谈论同样话题林佩还是看出了不同,宾是从未发过这样的毒誓的,相信他是真的也就放下心。可还是马上拉上宾去照结婚照挂在厅里,又让宾请人来布置房间。当学生们再次来找老师时,看着门上的喜字和墙上微笑的脸,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可依旧不能阻止她们,还是热情的巴着各种理由去办公室和来家里找老师问问题。

为求林佩的安心,待新学校大致抵定,宾坚辞了班主任只任助教避免每天都要去的教室,慢慢的学生们也就只能在办公室一周两三次打搅她们心仪的帅老师。

98。

林佩在父母家人的措手不及中终于和宾结婚了,还是按林佩的意思走了全过程,有车接就是没有穿婚纱,几桌筵席多是林佩的和她父母的同事朋友。再与宾的家人简单的吃个饭,老军人不爱热闹招摇,也没法在众人面前接受宾的现状。

系里和学校的同事早已打过招呼散过糖果,晚上两人回到婚房,林培的脸色开始发白,手不由自主地来回搓着。和自己深爱的人结婚给自己一个交待是一回事,可如何过这一关她真没谱。

宾打开那套他自己做的音响把轻音乐放到最小,他看不上出国人员服务部的日本高级半导体音响。帮助她放松心情缓慢的克服心理障碍是一件慢活急不得,头都不抬尽量平稳,“干什么,发意症呐”。

嗓音哆嗦,“我控制不住,我有点害怕”。

“怕什么?我有说过做过什么嘛,不在乎慢慢的等到你准备好。去洗个热水澡放松放松,我还有资料要整理。你先睡没时间搭理你,不好意思你得多等几天最近很忙”。

坐在桌前背对着她不再理会,林佩洗完澡穿着最保守的睡衣溜进房间。音乐放完了她悄悄瞧了一下宾的背影,无聊的翻身睡着了。早晨醒来宾只穿着裤头一个大鼓包四仰八叉横在旁边,一个人睡在旁边并没有恐惧算是进了一小步。

睡前宾抱住林佩拍拍,“我有事还是你先睡,哪有录像带睡不着可以看一下”。

林佩关上门打开抽屉看一下录像带上的字也知道都是小黄片,心里骂道就是看这些无聊东西才学坏的!打开门,“你就不能有别的嘛”。

“那些都是给你看的,你现在是学习阶段,我对那些录像没兴趣,你想看什么列单子我去找。其实我倒认为看电视好,每天一两集天天你得守着这样就有个盼头,又不会连续看到半夜影响第二天上班学习”。

“你的歪理总是一套一套的”。林佩生气的关上门看着书睡着了。早晨醒来她趴在宾的旁边,手隔着裤头按在勃起上吓了一跳,宾在一步步帮她适应。

晚上林佩不再去想会在担心中等待多久,躺下就睡着了。睡梦中梦见与人接吻身体发热,她不能确定感觉是否真切只是多年前与宾有过又人脸模糊,睁眼看见在昏黄的灯光下宾的脸近在眼前,嘴唇温柔的相接。并没有害怕的感觉,对自己的进步感到高兴用手抱紧宾,宾却说,“呃哟,不好意思吵醒你了,半夜了安心睡吧”。

关灯翻身睡着了,看着宾的背影林佩很高兴宾的贴心,可躺了很久才平静下来迷糊睡去,睡的并不安稳早晨醒来晚了宾不在床上,掀开被子长到脚踝的睡衣已不在身上,只穿着裤衩,半球乳房在空气中起伏,不大的乳头中心凹陷。穿好衣服来到厅里,宾头上冒着汗晨练回来,“醒了小乖乖,”摸摸脸进了卫生间让林佩预言又止。

晚上林佩刷牙洗脸回到卧室,宾站在门口说,“来我帮你,多少年的旧货业太土了,就没条好看的!还真没看出来瘦高的小女孩也变得曲线那么好!咋咋”。很随意的帮着脱衣服,林佩随道,“昨晚是你干的?”。

“这是什么话,我干什么你不知道,满床扑腾那个兴奋”。

“真的?你都干什么了?”双手一抱发现身上只有胸罩和裤衩了,也明白宾这时多是口无遮拦可信度低,感觉得到才是真的。

“该干的不都干了嘛!那个饱满,柔软,鲜嫩的感觉。噻,这老婆娶值了”。

“你是说你已经”。

“你一天纠结什么,你就告诉我有没有害怕和疼?”。

林佩不相信的睁大眼睛,单酒窝深陷脸颊,“我什么都不知道,没什么不一样呀”。

“本来就没什么不一样,是你想的不一样。鲁迅先生批评的就是你这样的人思想复杂的人”。

说话间林佩已在热吻中被宾压在床上,胸罩的扣子也已被松开,宾的手温柔的抚摸细腰和身体,缓慢按住柔软的半球乳房,轻抚细小的乳头。宾的嘴亲在乳房上,轻轻的吸吮乳头,手按在裤衩外面轻柔颇为饱满的阴阜。林佩的体内的哪股这几个晚上经常出现的热流在体内涌动,脸色微红呼吸变得急促,只是在体内某处依旧有种恐惧在集蓄。

一会宾的手挪到腹部,嘴又吻回唇上慢慢平缓下来,乳头拒绝复原样挺立在乳房上。

“感觉好吗?歇歇平复一下就睡吧”。

“你什么意思?”。

“你还没有准备好”。

“你不说你已做过了了嘛”。

“我说什么不重要,自己的身体怎么样能不知道嘛。我们要等你真的准备好了”。起身出了卧室,留下吃惊的林佩十分生气的躺下,失落的翻了很久直到疲惫的睡着。

几天的起起落落林佩慢慢的在适应,不再关心晚上宾会做什么,放下也就轻松了看会电视就睡着了。夜里在急促的呼吸中醒来,体内一阵阵的抽动热流满身,浑身发软,“噢,妈呀,你在做什么?”昏暗的灯光下宾并没有回复又动了几下才停下,才发现宾的手指从体内抽出来,手指闪着光。

“哇呀,我不行了,”羞红的脸埋在枕头上,“今天你一定会睡得很好,”轻拍脸颊。

第二天林佩想宾一定会有所动作,担心着睡的很轻可连着两天什么都没有发生。马上就要出发去广交会了,以宾关心她来看一定会让她好好休息。放心的睡得很踏实,可在半夜的黑暗中在身体的晃动中醒来,感觉宾趴在身上蠕动体内有一下下鼓胀的感觉,不是很舒服感觉不适应,她知道这次是真的,可除了全身抽动没有任何痉挛,这就是人们传说的性交?

“啪”,宾打开灯,“噢,不错,小妞。真得很舒服”。

“你真干了!我真得行了,克服了!噢,太好了”。

“这样你才不会恐慌,放松就克服了。好了,休息一会就该去广州了,我送你去门口,等你回来就平安无事,做正常女人喽”。

“我不想去了,我要在家好好陪你”。

“谢谢。好了!你也就是说说而已。结婚的时候你也没取消广州之行”。

“我是怕夜长梦多,特别是你那么多的女学生。我也对自己没信心,到时候可以先躲一躲”。

“好了。都给你说过学生永远是学生。等你回来再接着度蜜月吧”。

“一定要好好的,可千万不能有别的人,要对我好”。,鼻涕眼泪的收拾好在宾的陪伴下到门口等接的车去机场。

【宾的性半生】(99-103)新版

作者:通路。

字数:13078。

99。

这次广交会是林佩最难捱的一次,新婚的一周里多是在在睡梦中被一次次带到某种以前从未有过的境界,可也没有一次完整体会,没有同事朋友们口耳相传的神秘和兴奋。只是不再恐惧与丈夫的身体接触,生怕过了二十几天就又回到那梦靥中,更怕宾一个人在家做出点什么荒唐的事,留的后手倒成真实的心理负担。

如果算的话也就是这半次真实的在体内抽动,她甚至无法确定宾是如何做到的。

宾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她好,可她要有至少一次她认可的从头到尾的完整性生活才能确定已度过了这一关。

林佩在日思夜想的累积中亟盼着与深爱的人有一次真实完整的身体交流,过上常人的家庭生活,耳鬓厮磨夫唱妇随,她自知如妹妹所说的那样是个寡淡的人,没有性情中人那样太高的奢望。

林佩广交会一结束不管同事朋友的嘲笑,没有多做停留第一个飞回了文市,回到家中送走司机关上门就急不可待的扑在宾身上,千言万语尽在无声的拥抱中。

她在热吻中被抱上床,手忙脚乱的脱去衣物闭上眼睛。身体在宾温柔的抚摸中漂浮于半空,在热吻和吸吮中体内热流滚滚急不可待,一个未经世事的新手感觉一切远超梦境,想象,传说。

林佩在跌宕起伏的真实中,乳房被抓揉得发疼,身体被压得喘不上气,被撞击的头晕目眩,她还是不知道宾是如何插入的没有感觉到。身体泛红在呼吸急促的缺氧中,意识模糊的完成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性交。带给她超出想象的愉悦和快感,心里由衷的感慨,哇,结婚真好,内心更加爱着身边人。

林佩虚脱般的睡到傍晚,头一回有了彻底放松后的慵懒。被拉起来坐在一起吃丈夫准备的饭菜,眼里只有家庭的温暖体贴。越发感到这七年的追求和等待值得!要和爱的人一路走下去。晚上宾没有再进一步只是相拥着睡着了,她的承受力还需慢慢的培养,欲速则不达。

没几天后的晚上林佩又在宾的爱抚中热切盼望给与,在宾巨大的阴茎进入时感到了疼痛与阻碍,“哦,疼,真疼!不行了快停下来”。

“没什么,那么紧窄当然会疼的,不舒服一会就过去了”。宾说着运动变得缓慢的,林佩边皱眉咬牙承受边说,“前面几次我都没有疼呀,很舒服的”。

“傻瓜,我一直在用润滑果冻,但还是希望你有直接真实的感受”。

“你还是有待开发呀,”用安慰的口气帮助放松。

“你又来了,知道你为我好,可什么话从你嘴里出来就变味”。

林佩知道真相后一脸的失望,还是没有做回正常人。想要顺利还是得借助润滑果冻,差距还是很大,心情失落被随之而来的一而再的兴奋冲淡,嘴里一拨拨的,“咦咦,呀呀,”身体在吟声中漂向高潮后再攀向更高,这才傻傻的注意到宾一直没有射在体内。

婚前林佩就说过,“你们的那两个还小,我怎么也得给姨娘和孩子们面子,家里也比较好照顾,不争资源”。实则是对自己没信心怕过不了这关,又听了那些闺蜜的话,一结婚就生孩子会影响感情,还没玩够先不要孩子会更幸福。宾每次都会注意时间帮着傻白甜避免危险期。

在宾清理的时候头埋在枕头里诺诺道,“你一定对我很失望”。

“说什么,你的阴道是葫芦形的,难得的上品舒服”。

这是实话宾有过这么多的女人,特别是这种小口葫芦还是第一次碰见格外珍惜。阴道口内有一窄环会卡在大龟头后面的阴茎上甚是难得。每次都要突破圆润坚实的阻碍进入里边的那种征服感,大开大阖时与大龟头的后沿会有完美亲密接触,远比竹节形,水龙带形,漏斗形各不相同,一般细长没有粗大龟头的人不会有那种体会。

再补上一句,“这次我说的是真话,难得的珍品”。

可偏偏碰上这么个不解风情紧张到冷感的女人。没法详细的从医学解剖构造教育她,心里感叹上帝为什么要把这难得的珍品给了她呢,老天爷还真是公平,世事难有完美。

“拿我跟你以前的女人比?我可是你老婆!你还是嫌我不好,可真的很疼”。

赚了牛角尖的人听不进好话,她害怕这会是将来丈夫找别的女人的借口,朋友们的劝告时刻记在心头。

“要对自己有信心,痛快痛快有痛才更快活就是这个意思,”安抚着这个傻瓜。

“紧窄才让人更舒服”。

“你可不能骗我,我们说好的就我一个了”。

林佩开始真正的度蜜月,厌烦了到处跑住旅店的出差,宾又有课题就选择在家的两人世界。卿卿我我,耳鬓厮磨,缠绵悱恻,高高兴兴地过了几周。

结婚前林佩就已给她父亲说过经常去广东喜欢上了粤菜,宾为她好想悄悄的在文市开个粤菜酒楼。她爸爸并没有太在意,人喜欢的东西多了,哪能样样称心如意。

在蜜月中林佩又在宾的动员下开始与她父亲谈建粤菜酒楼的意思,宾则联系其他各方。为了说服林佩在资金方面的担心,在最好的时刻宾把做几年的川菜馆卖了个好价。

林佩婚后再次与父母谈起粤菜酒楼,明说背后的大投资者是她和宾,岳母一听女婿对女儿这么上心也表示应该支持。最后在林佩父亲公司的挑头下三家外贸公司各出百分之十的资金参股粤菜酒楼。楼房所有单位商业局也同意先以五年为期入股百分之二十,再出资百分之九,五年后酒楼有优先权再续签五年。宾的百分之四十一分让出十分给广东李总的家人派厨师和培训经理和工作人员,按合理价格空远海鲜水产,投票权让渡给宾的代理,酒楼的经理。剩下的三十一是先垫后贷全部转给了银行,这样只要经营良好按期付息,宾就没出一分钱可以占百分之四十一加十良好经营酒楼。

酒楼热热闹闹的开张,红红火火的经营。依旧没几个人知道是宾在投资,宾来了也是规规矩矩拿号排队等座。只有粤菜酒楼加了一道福建名菜,佛跳墙,这也是宾坚持要加的,又是略有改造。可开张以来,这道大受欢迎的菜因为太过繁琐耗时,一定要提前预定,否则就只有撞大运了。

看着红火的生意林佩酸酸的夸奖,“你还总有一些与众不同的着,引起或者解决各种问题,反正我是猜不透,看不明”。宾当然明白她的意思是借寓意抒情怀。

文市有了粤菜馆林佩会经常请家人去吃,两边的家人也都很开心,关系自然是十分融洽,林佩的家人始终不知道宾的许多往事。

100。

白天宾经常会去实验室,说是度蜜月就是林佩在家休息,宾尽可能多的在家陪伴她,两人一起散步,做饭吃,逛街看望双方的家人,平平淡淡开开心心的放松自己,体会有家的好处。

宾在家里放了一堆各种各样的录像带多是林佩喜欢的影星拍得。林佩无聊时会放放录像打发时间,无意中放到一盘来自香港的黄带,与林佩以前拒绝看的不同,是香港的一个当红的女影星拍的,这个演员是她相当喜欢的,拍过不少电影,这些带子里就有好几部是这个影星拍的爱情和故事片,总觉得她在电影中的角色演得眉目转情,婀娜身姿更是让人移不开眼睛,风景万种迷到众生。多年后都已息影了还是被人们津津乐道常上娱乐头条版面。

当林佩看到影片上的熟悉面孔也在挑战自我拍这种级别的风月电影时,吃惊得不敢相信,颠覆了对小黄片的成见,趁宾在实验室她自己面红耳赤的看了一遍。

喜欢的影星饰演一个年轻女孩被哄骗居然在电影里先后一对三,而且有这种片子里各种应有的表演。林佩边看边在心里评价,脱光了衣服不大的乳房在屏幕上远没有那么坚实诱人,腰身和屁股与脸蛋相比更是一般。心里想着就这样的身材不好好的穿上衣服演电影非要来拍风月片,演技在这个片子里也由于拘束放不开而一般般。况且谁又要看你的眉目转情,婀娜身姿,眼睛都盯在乳头,腰身,屁股和不多阴毛的扁平阴阜上,没有用避孕套打真军全在嘴里和阴道里进出。美好的形象在心中开始变得渺小,新鲜刺激好玩给自己找借口多是第一次看三级以上录像电影的人的通病。

故事发展到事情败露后三个人被逼的没法,只有求各自的老婆去和女孩的长辈们对拼替丈夫们还债。然后这些女人们放开了主动再次加入战团,电影最后是大团圆大家一起在海边的礁石上完事。

头一次完整的看中国人拍这种带有故事情节的四级片子,而且是熟悉的影星恍若是熟人朋友,还是令林佩受到极大的冲击,磁带都放完了还红着脸坐在那里过了很久。可还是忍不住下午又默默地再看了一遍,头一次有了想把宾叫回来主动来一次的想法。应该学学片子里面的这些女人的所做所为,学会些技巧也许会给丈夫带来更多的欢乐,更加迷恋自己喜欢家庭生活。

林佩没有提起看过录像带了,晚上若无其事的吹促宾早早躺下后主动的关了灯,然后默默的把头埋在被子里笨拙的第一次主动拱到底下为宾口交,让宾大吃一惊!这么纯洁保守的女人也开始努力学习发展自己,适应家庭生活为爱的人付出。可技巧实在是乏善可陈,只会用嘴含住上下费力顶起被子,牙齿还时不时磕碰到阴茎,这方面没有悟性学什么都太慢没什么发展潜力。

林佩掀开被子吐出阴茎大口的喘气,闷在被子里更加缺氧,加上用嘴吸吮没法呼吸都快憋死了,想学些技巧付出的努力也太多了,还成效不大自己都失望。

宾想趁热打铁迅速的开发探寻林佩的承受能力,也许这样会打开她通往性的大门,在床上变得像个荡妇,不再是个木头似的受主。打开床头灯宾在灯光下从乳房开始吸吮乳头,双手抚摸腰背,轻划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还没有碰触阴阜林佩早已是目光迷离的扭动着手录像带影响憋了一天的身体示意宾快些,宾还以为自己的付出有了进展。

宾一翻身把林佩压在身下阴茎突进圆窄的阴道口一通传教动作,林佩在怡悦中学着发出吟声来。宾再把她扶跪下蹶着从后面撞击突起的屁股,林佩的手支在床上在回头看着宾一下下的撞击自己的身体,嘶吟着低头看着晃动的身体,好像自己的身体和表现比影星强多了,更加有信心,感到兴奋有加期待宾用更多的行动带来不同的快乐,只是阴道的感受依就是疼涩不适。半途宾还是没忘了套上避孕套这个他不喜欢的东西,一定要小心不能再意外怀孕。

半夜林佩在睡眠的迷迷糊糊中被宾再次抚起摆成跪趴,没有前戏就在大力的撞击中兴奋的醒来,又一次被带到身心快乐的巅峰。疼痛不适没有那么强烈了,黑暗中她不知道自己和宾的身体与脸有什么表现,只有那嗜骨的快乐抽干了体内所有的力气。

晨曦中宾第三次亲吻抚摸林佩的身体,懒散的林佩在爱抚中醒来,软软的躺在那里承受着宾的吸吮抚摸,被碰触的乳头皮肤都有种酸疼的感觉。林佩的身体感到麻木迟钝,为自己短时间内的能容纳这么多反应高兴,是否已进步到正常人了无经验的她不知道,可还是被丈夫的性能力折服,满足心爱的人就是最大的心愿,都说在家里上用完了力气也就不会再去寻找别的肉体。任由宾再次在身上驰骋,身心感觉已越过了阈值没有多少反应直到宾把所剩不多的精液射在避孕套里。

上午起来林佩打开窗户换气红着脸收拾丢掉三个避孕套和纸巾,浑身酸软想透透气就要求宾陪着去简单的逛一下市场,两人骑车来到两站地的商场门口林佩突然感到心慌气短,脸色也变得惨白,甚至连车都骑不动。宾有点担心问一下感觉明白了,笑着低声说,“你是做的太多过度了,以后我不会这样了。我推你回去吧”。

“都是你,”反倒是认为自己没用,录像上的女人怎么能一次又一次。

白天有警察不能骑车带人,林佩羞红着脸坐在后架上,宾推着两辆车回到家中。

扶着林佩躺下,“不好意思,我只是想看看你能耐受多少,没必要做这么多的。好好歇两天就没事了”。

林佩的脸一直是羞红的,闭着眼睛,“让我睡会吧,我就说你半夜折腾什么嘛。你也歇会吧比我好不了那去,”宽慰自己。被打回原形,她实在不敢睁眼生怕又被那时刻的诙谐幽默,大多时候不正劲的玩笑笑话。

101。

林佩对自己有清醒的认识,娴淑比不过马素贤,美艳没有李师意,温柔不如厉琳,上床更是被动根本不是对手,也没有宾那么多的花样,自知如果放开了也很难满足宾的需求,唯一的好就是始终如一坚守承诺让他放心,思来想去把自己定位为不为。

林佩抱着从一而终的想法更不希望与别人分享自己爱的人,度完蜜月上班后开始了她的三阶段。

第一阶段严防死守彼此适应,林佩打盯人防守堵住一切漏洞,想法不错可在在错误的时间做对的事成效不佳。

林佩结婚前就和公司打好招呼广交会后短期内不再出差,开始的半年每天晚去早走,有事没事就在家里呆着,只要宾不在实验室和教室就一定能看见她。

为了避免失手导致林佩怀孕,宾开始在不确定的时候是用避孕套这个他最不喜欢的性工具。林佩尽力配合满足宾的需求,按从有经验的朋友聊天听来的试着自己体会,不出声的默记宾的行动来判断有什么不同,可就她那所有的有限经历都来自于同一人怎么可能做出正确判断。

宾正在科研的紧张阶段也想尝试改变自己,新婚阶段心无旁骛三点一线,给林佩的体验也就日新月异,宾的花样翻新令林佩这样的雏目不暇给,始终处于惊喜之中。宾也落得个身心轻松,全身心的投入科研和教学。对林佩在家里体贴入微,关怀备至。

林佩终于见到宾是如何以命相搏在他喜爱的科学研究中,那些买地投资开商店餐馆之类的事还真是闲得无聊玩票,经常呆在实验室里很晚,回家后也是坐在桌前苦思冥想胡写乱画,只有当他一次次找到自己认可的答案后,才会歇一歇再次跳进下一个问题。

林佩这样倒十分高兴可以歇几天,早早上床睡觉两人已有默契,宾一般不会再弄醒睡着的林佩。林佩这样就可以有精力于宾在歇一歇的时候疯狂的释放激情,两人倒也过得热热闹闹,表面和睦。可真苦了林佩,以她的身体与宾每次性爱的强度和持久力每周一次足以,经常颇感疲惫还是觉得太多了。在学校她也没什么朋友,晚上去找她的朋友同事虽然不远,可大多数时间还是不太方便,宾的心思都在课题上,没有看出不同。宾甚至半年都很少去过第四个地方,倒是她得经常去看望两边的家人,费劲巴力的解释两人关系很好,只是宾太忙没时间才自己一个人过来,又在天没透黑的时候赶回家。

林佩除了与宾在性爱中交流,更多的需要精神和情感上的交流,因为宾沉迷于课题在这方面有所忽略了林佩的感受。

从宾那里知道了马素贤明确的表明,只管带大孩子不要再跟宾有任何直接往来后,先是很高兴的认为识大体进而又十分同情心里大骂宾。自己怎么样也是有了头衔又受法律保护的太太,可她还得名不正言不顺的一个人带着孩子。我尚且被掉的五迷三道,何晃她呼!两个孩子都生了硬要生生的忍着,太可怜了。

有了这一促进态度也就转变了,明面上不许可又主动催着去看孩子。偶尔还会在宾不在家时彼此打个电话,两个女人聊聊天彼此交换想法舒缓一下累积的情绪。马素贤的豁达也开始影响林佩什么事都要积极的看待。

林佩放下电话后突然会有如果马素贤偶尔帮帮忙自己就不会这么身心疲惫,有两个彼此认识慢慢熟悉的女人在侧严防死守都可能不需要了,马素贤还是可以接受的不会来抢人,总好过那些可能的未知女人,至少婚姻是稳定的。如果不得不分享丈夫现在唯一可以接受的也就马素贤了,两个先后拥有同一个男人的经历。

没有了隔阂马素贤又敞开心扉,可林佩还是害羞提起自己的事,没有提出这个想法。

两人随着电话打得多了,话题也就慢慢放开了倒真像特殊的姐妹。闲聊中聊到的孩子马素贤问林佩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专门提到宾的父母很喜欢孙子。林佩大度的说等着这两个长大一些后再考虑,马素贤当然得表现得十分感谢林佩的照顾。同时马上想到如何避孕,林佩傻傻不懂的说都是宾在做经常会用避孕套,马素贤在电话里吃惊听到宾也会为对方考虑,感叹宾成熟了。林佩依旧傻傻的认为这本来就是丈夫应该考虑的,马素贤淡淡的说:“你是有福啊,避孕从来都是女人的事,有什么事还是多跟宾沟通吧”。

马素贤知道林佩颇为信命后就介绍她也去算命,说自己能走到这一步也是请高人指点算过的。林佩不置可否但还是忍不住偷偷去找有名的易经大师算卦,大师还再三叮咛天机不可泄漏。

林佩得的批卦大意是一生平淡无大起大落。命中两子中年后会有一大家人环绕。财运不断中年后更好但不会大富大贵。会有烦恼来自友人,家庭中期会有冲突需小心处理,不可贸然行事,不然会有可长可短的分离亦会分隔很远。

粗看颇为合理,可细想怎么都是让我忍让,特别是说我会分手,大师都说我会有两子可会有一大家人环绕,他都看出我得容下别人的孩子,而且不止两个就是说还会有别的孩子。呕,我的天哪!他们这是合伙算计我,给我推荐这么个大师来骗我让我接受些奇奇怪怪的事生了很长时间气。

算过命的人都是这样一个过程,将信将疑总是把模棱两可的说辞往自己希望的角度去理解,一步步的证明算命的有多么厉害!上卦下卦都没有太多的余地,只有信或不信。可大多数人拿到的中卦就可以充分发挥人类的脑补了。信者恒信,只要是去算卦就已经信了,忍了忍林佩没有跟马素贤提起算卦的事。

慢慢的林佩试着抱怨去提醒改变宾,“我这都过的累死了,那还像个像个老婆”。

“那是你庸人自扰,把我当贼防。我做过什么吗?跟自己过不去,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别出差超过两个星期就好”。毫无同情心也不想改变什么,工作太忙。

半年后林佩的公司有了新完工的楼房,被提为部门副经理的林佩分到了一间两室半一厅的大房子。提出要搬家宾还是反对,林佩和家人都不理解。

打电话向马素贤抱怨她也是反对,劝林佩最好不搬,动员她要好好跟宾谈,如果一定要搬就让宾把学校的房子退掉。马素贤比林佩经过的更多,一直就是小心读着宾的心思与宾相处,当然明白宾一是为方便更是为了不给自己借口。

可林佩从自己的角度来看待这件事走偏了,再次证明两人同心跟她过不去,并没有理解马素贤的苦心。一直都是找个可以无话不说的,可又要按自己的意思去表露心声,也就只有马素贤是最合适的对象。在林佩的坚持下宾没法也就同意搬到新的大房子,林佩高兴的请人装修安排搬家。

宾以搬家有了更多的地方,再次动员林佩去做旗袍,穿上好看。林佩一直不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穿,挂在衣柜里占地方,拧不过就去做了一件玫瑰红的,在家里一试还真好看,也就挂在衣柜里了。

102。

林佩搬到新房子后周围的邻居多是外贸系统的都认识,她现在身心轻松多了,没了紧张的心理与宾表面关系极好,两人在家和人前体贴入微,相互关心。与朋友和同事住得近了,来往自然也就多了。林佩本身就注意或者害怕与男士交往,婚后更是拒人于三尺之外,自然就比较珍惜她的一些谈得来的女性同事和朋友。

余扬是林佩一个公司的同事,年纪比她大一轮,什么时候成了好朋友林佩自己也说不上,只能说这一两年是越来越好。

宾陆续从林佩那里知道余扬和现在的丈夫都是二婚,余扬第一次结婚有个男孩后来由于什么原因离了婚孩子跟了父亲,现在的丈夫也是离婚后孩子跟了母亲,两人结婚后住在余扬公司分的房子离学校很近就在马路斜对过。

林佩和宾结婚时余扬有来婚礼算是认识了,宾比较忙也并不太有兴趣去参加公司或者外经委的舞会和活动,只是偶尔陪陪林佩。度完蜜月上班后假如公司晚上有活动余扬都会先来叫上林佩一起去,与宾两人的互动始终是客客气气,彼此保持距离,互相的话都很少,林佩还觉得宾不够热情冷落了她朋友。

林佩笑着偶尔聊起提起余扬几次说过她有一个比她稍大的朋友感叹年纪和身体慢慢变老了,就经常与一些年轻的男人约会,称其为着抓住青春不放。借机问宾,“我们变老了会怎么样”。

“人都会变老,看看父母们不都过得很好吗,心态适应了就好还是别自寻烦恼”。

宾基本上不与其他人交往,每天忙于工作本就没有人可以怀疑,林佩在没有任何证据和可怀疑的事证情况下开始相信是自己太多心。

林佩这样就开始了她的第二阶段,正常的家庭生活但绝不放任。不用每天费力盯着宾林佩开始出短差逐渐恢复正常的工作氛围,也可以适当休息一下,半年多的盯人防守真有点身心疲惫。

小别胜新婚每次回来自然还是干柴烈火烧的林佩全身无力,腰酸背疼,乳房肿胀,阴道红肿,勉力承受。从此这第二天能不能爬起来就成了她判断宾是否有一直在忍着没有出轨的标准。如果短暂分别后宾很是凶悍而又射精较快那么就是没有别的女人,因为是被憋的。可这种不能量化的个人感觉完全取决于身体和精神因数,她也无法判断是否准确。

几次出差林佩和宾都对两人的婚姻和性生活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林佩更加坚定地认为自己选择的爱是对的,总是在一些平淡的事上对自己呵护有加,细想只有爱的人才会这样做。宾有一种坚定的追求并且努力去完成,离别更加深了内心的期盼,唯一遗憾就是自身对性的承受力太差,除了努力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宾选择林佩这个保守全身心爱着自己的人是个合适妻子,如果能够解决性上的差距还真没有别的可挑剔。多年来经历过那么多不同的女人,他认为是可以把两者分开看待,迟早会发生如果可以瞒住林佩就没事,更多的是给自己找各种借口,只是希望能够拖得久一些也算是对林佩的一个交待。

没多久外经委点名林佩为这次出国考察的领队兼翻译,时间大约一个月。临走前千叮万嘱宾要对得起她,要注意身体饮食,心里放不下爱的人。宾一句话把她堵了回去,“你这是生离死别嘛!你最近多次出差是常事适应就好,我会注意的关键是爱护好你自己就是关心我”。

经过长时间的努力课题组已在理论和实验上完成了所有必须的条件和准备,也可以抓到信号,现在就是把信号稳定的显示出来,相对的压力少了但更耗时间。

林佩出国后宾就在学校和实验室待得很晚几乎不回新搬的家。

快两周了宾为进展太慢有些寂寞烦恼的回到在学校的家,没多久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宾打开门看到余扬那张成熟妩媚的笑脸,蓝黑色的眼影显的狐狸眼睛大而有神传递着风情,眼角的几条细纹显出岁月与故事的痕迹,面对宾有些疑问的目光,“呃哟,你还真在这里一直没见你们家的灯光,这林佩一出差家都不会了,她要是知道了应该不高兴吧,看的出来她是很在乎你的。今天来是告诉你公司分的东西给你送去没在家,敲了几次门放久会坏的”。

往门里让了让,“谢谢!不好意思有些忙,你请进来坐”。

看着余扬没客气地迈进门槛宾心里明白关上这道门他和林佩的生活很可能就会有所变化。可和林佩太过平淡没有多少激情的床上生活,习惯了各种女人风情的宾有时也真需要一些调剂,事情迟早会发生就顺其自然吧。

“喝点什么,”宾去拿饮料,“不用了我坐坐就走,”接饮料罐时手指故意碰到了宾的手。

这时温温话语慢慢调情都是多余的,宾反手拉起余洋两人紧抱在一起,脸上的薄粉淡淡的蹭在宾肩头的衣服上,仰起涂抹得猩红的嘴唇接上宾压下来的嘴热烈的舌吻,相互搅动着对方的舌头,眼睛紧盯着传递彼此心里的期盼。长吻到缺氧才分开,这时双方已是只有胸罩和内裤还在身上,余扬双手按在二头肌上把剩余的口红涂抹强壮的胸肌上,宾伸手让黑色的胸罩掉落在地上,过度的减肥后柔软有点下垂的不大的梨型乳房晃动着诉说原有的结实饱满,暗色的大乳头可以证明曾经的挺廓,已不平滑的腹部显示也曾是细腻平滑的岁月,只有屁股顽强的曲线圆润,可浑身的成熟韵味绝非一般居家女人所有。半蹲着脱下宾的短裤,倩倩玉指扶住尚未完全勃起的阴茎根部,舌尖从龟头上面转圈舔到冠沟直到完全充血硬硬的撑圆小嘴。

张嘴吐出阴茎狐媚上挑,舌尖半贴在上唇站起来,双手再次按在肩头抬起一条腿轻轻的搭在宾的腰间,另一只脚尖支起身体柔软的阴阜摩擦阴茎在宾的配合下引导着龟头探进滑润的洞口。

在“呜”声中被宾抬起,双腿夹在宾的腰间,双手勾住后颈,身体后扬两眼望向天花板,放松的腹部两块不大的赘肉随着身体一下下抖动,柔软的乳房也在“真长喔”,“咦”,“啊”,“太舒服”的高低吟声中大幅晃动,配合着上下扭动身体,收缩放松蠕动阴道,一切恰如其分显示出有经验的成熟妇人所能带给男人的不同体验,尽管宾像通常一样不露声色,但阴茎和身心的感受还是多年来不多的,嘴角上咧还是暴露出得到的快感远胜过以往。

余扬看在眼里心里受到鼓励,更加巧妙的利用身体的各个部位配合宾的运动,增加快感又减轻宾的身体负担,延缓疲惫出现。在宾逐渐加重的喘气声中亦高已低呻吟出声传递她得到快感与刺激鼓励宾坚持。

当她感到阴道里的阳具越来越大时知道宾的时候快到了,身体快速的扭动努力夹紧阴茎引导宾停在床边,大张着嘴“呜啊”的声音频率在增高变尖,在一下下的热流冲击中声音变成“咝”的长音直到不再跳动。

余扬抬起头目光迷离的盯着宾双手一松肩胛落在床上,随着身体的落下尚未变软的阴茎“啪”的蹦出阴道,在弹出的时刻粗大的龟头有力的扫过凸起的阴蒂上带出“哦”浑身一激灵的回应,带出的精液画出一条白色的弧线。宾的成就感爆棚,这样的女人所有看似无意的动作都会带出超出预想不到惊喜和无穷的回味,“哇!太棒了”说出这时很少出口的赞叹。

宾松开双手余洋的双腿任其落在床边大口喘气后仰坐在床上,剩余的液体从阴道口流出滴在床边的地上,余扬慵懒的躺在床上许久才起身清理身体,穿上衣物去卫生间洗脸。余杨回来细心的搽干净地板,然后弯腰在已穿上衣服坐在床上的宾的额头上亲一下。

“今天时间紧,过几天我再来,你那天下午有时间我过来,你留把钥匙在门口我自己进来等你,我先走了,拜拜”。

103。

宾等待和配合老钳工几个月后见到了测量平台,不得不佩服这高级技工的手真不是盖的,手工做出来的东西远比当时机床精密,极慢的转动起来根本没有变化,下一步就是宾自己的特长如何从那些微弱嘈杂的信号中找出那些有用的电场信号。同时开始调试购买计算机和找寻合适的电脑人员想法把它们显示在屏幕上打印在纸上。

实验室的课题在稳定的平台和所有的努力下可以测到稳定的信号,可如何能够显示在屏幕上就一大挑战,当时的计算机简直就是个儿童玩具,慢得要死的速度几十千字节的内存,只有三百六十千字的软碟可以存储,如果要去小型机就得排队关键是还得有大型的磁带记录器根本买不起。宾的所有希望就寄托在买来的两台80286的台式机和晓彤这位毕业只有一年号称计算机神童身上。

晓彤毕业时本来要参加国家开始的部分试点跳出分配去刚刚小有名气的石头公司,在教授和研究员们的说服下来到课题组参观刚建立还一无所有的实验室,了解要做的课题和要点,也许是宾这个被大家称为游击队里的正规军,正规军里的奇兵的怪才实验高手,对课题疯狂执著的远大设想和特立独行的挑战做法触动了她放手一搏的决心,答应先来学校在课题组拼两年。

晓彤个子不到一米六五,脸小偏长,有点婴儿肥,长直发,窄窄的脸上两个水汪汪的大眼睛时刻闪烁着看得见童真,懵懵懂懂,经常圆睁的大眼显出白色圆边的瞳仁像一个永远有提不完问题的孩童,嘴巴在尖下巴衬托下显得有点宽大,一笑漏出一口白牙让人觉得活泼可爱。可一坐到计算机前面,自信的晓彤变得正常的大眼睛里就只有严肃和执著,可以如雕像似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有键盘的敲击声和屏幕上跳动的字母在不断的工作,像宾一样晓彤也是一个跳跃性思维的人。

林佩度蜜月时来过实验室参观,就是这第一次参观使她相信宾真是一个实验高手,一定能做到他想去干的事。可她第一个担心就是这个与宾呆在一起比她的时间还多的,也是唯一的漂亮女孩。可是林佩在实验室里看见这几个人除了开会几乎就没有交谈扯闲篇,一天沉迷于各自的桌子上的计算机和台子上的测量平台,有时安静的有点可怕,窗明几亮也没有什么可发生的。宾经常工作的很晚,林佩有时间多来几次慢慢的内心里的担忧也就淡化了。

社会上随着计算机开始普及各方对计算机的认知有很大的分歧,计算机的01代码当时转换成字母比较方便,可转成中文字就比较困难,占用当时宝贵的机器资源太多,计算机根本就没得玩。一些短视的专家就开始说中文不适合计算机,等十几二十年后中文就会消亡,某些自封的文化精英就抓住这个话题大肆攻击中文进而延伸到中国的落后,鼓吹从小学生起赶紧学英文将来才有机会生存。

舆论之大大有国家已没有前途,国内的大学生兴起留学热,各种补习班考试申请国外的学校。国内的文艺界也是继伤痕文学之后开始尽拍些越土越卖座的影片,只要你能拍出满片灰黄河土得掉渣你就是影帝。

国内公司研制的汉卡缓解了中文计算机应用的第一个难题,可打印机还是有九针和二十四针的差别,当有人提出换二十四针打印机时宾以大家都懂英文还不需要再等等推了,心好的问题还没有解决,高歌打印中文的打印机干什么。

如果说信号的测量宾已有大致的思路就看怎样去实现,可用如此简陋的计算机去实现图像的显示,看起来就有点天方夜谈了。宾放手让晓彤在计算机上做任何努力,同时寻求提高计算机的能力,半年后晓彤受汉卡的启发提出用汉卡的原理增加显示能力,再把两台计算机并联提高于运算速度,宾就开始打下手帮助改造计算机。

【宾的性半生】(104-107)新版

作者:通路。

字数:13078。

104。

老钳工的手艺是好,可做出来的平台在电场信号测量方面还是无法重复。教授和研究员的研究生和助手们也有论文和提职的压力,希望可以细分多几个课题好发表论文。宾没有这些顾虑也就增加人手放开三个小组齐头并进,一边提高测量的连续性,一边做模拟转换器把信号转换成计算机可以处理的数字信号。

小组的问题全部集中于用计算机还原图像,晓彤的压力可想而知。她第一步先是改造汉卡,多个并用让汉卡可以帮助显示测量到的复杂数字信号。晓彤每台计算机加了两块改造过的汉卡,开始在屏幕上试验显示一些简单的信号缓慢的调试,再成功的把两台计算机并在一起,信心十足开始了并行试验。

为求证明测试运算是正确的,宾从已发表的文献里选择一样的样品去比对图谱。一开始所有人从早到晚都在实验室里合作期盼着结果,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的信心缓慢的消失了,晚上还呆在实验室的人越来越少,三天后人们离开的时间恢复到正常,只有晓彤和宾始终如一,每天深夜都得在宾的再三吹促下晓彤才离开实验室在宾的陪送下回到宿舍楼下说再见,一大早又前后脚的进入实验室继续奋战。

宾在墙上贴了一张放大图谱,两人配合调试平台和电脑使屏幕上显示图像逐渐清晰,当最终电脑屏幕上的图象与深印在脑海里贴在墙上的图谱几乎一样的时候,宾后退了一步惊讶站在那里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晓彤兴奋的尖叫着站起来留着眼泪忘形的扑到宾身上,两腿夹在宾的腰间,圆瞪一圈眼白的瞳仁一口吻在宾的嘴上,泪水飞拍在宾的脸上。总是用一只铅笔盘在脑后的披肩长发被碰落扇开盖在肩头,慢慢的情绪发泄的激吻变的有点暧昧,嘴唇变成缓慢一啄一噌的调情,双眼微合变成一对相爱的人才会有的长吻。宾始终紧闭嘴唇缓慢的用手把晓彤分开放下,晓彤转过身弯腰把数据存在软碟里,实验室里只有机器的低鸣声,宾等了许久才开口说:“太晚了我送你回去”。

晓彤默默地收拾好资料走出实验室,宾锁好门两人在沉沉夜色中没有话语,一前一后分得很开走到不远的宿舍楼下,晓彤低声说:“送我到楼上好吗”。

两人上楼来到房间门口晓彤在门口咬了咬牙,“我到了谢谢”。关上门手扶门把背靠在门上深深的嘘了口气。宾站了一会转身下楼,晓彤又悄悄的打开门伸头站在楼梯口听着脚步声走出门洞。

第二天晓彤没有来实验室,宾安静的塞入磁碟再次反复看着图形比较文献,他确定这就是同样的图谱。虽然只有小小的一块,可他们成功了!第一次可以完整地显示出一块单一元素物体表面几个原子的分布。

宾把另外三张放大图谱贴在墙上,下一步就是用另外三个样品去重复验证,这三块样品有合金,如果也可以探测的表面图谱就应该可以看到两个以上的原子,这样才有真实的物理应用含义。安排好一切宾下午提前离开了实验室。

今天是余杨说好要来的日子,刚好课题有了阶段性的成果,高度紧张的神经需要放松。宾每次有不同的女人总会有灵感或者成就,想想这些也许就是冥冥之中的安排,内心略微有些坦然了,有了一次之后再有多次和别的女人也只是一种重复的身体和精神放松,没有了愧疚只要小心瞒住林佩应该不是一个大问题。

宾离开实验室回到房间,进门前就看见藏在门口的钥匙已不见了,人应该已经到了,打开门没有看到人影,一双黑色的细跟高跟鞋放在门边,卧室里传出些许动静,房间的地面光亮可以看出刚拖过不久,想着余杨已来了一段时间。

林佩安排搬家时出于对从这里开始是她美好的新婚,与爱的人最终走到一起有所留恋,说是宾有时做实验累了可以就近休息一下。她没有听马素贤的,看似很傻可随着时间进展也不失为一种心有灵犀的安排。

宾走到厅里坐在椅子上,余杨穿着林佩的一件白色薄绸吊带睡裙走出来,因为林佩觉得这件睡裙太过性感不是很合适就没穿过,搬家时留在这里的简易折叠衣柜里。她比林佩矮一截裙边盖过膝弯,光脚穿一双包脚的绒拖鞋,余杨微笑着说:“你回来了累了吧,我给你倒水”。

一脸贤惠的家庭主妇模样渺渺的走向厨房,两个突点顶在睡衣里抖动,薄绸随着圆臀滑动画出飘逸的曲线,里面什么都没有让人心神向往。

余杨端过水杯放在桌子上,轻轻委婉的侧坐在宾的腿上,右臂环抱着宾的肩头,满眼温柔的看着,好一幅家居的轻松悠闲,没有任何压力。

余杨已洗去满脸铅华,嘴角和眼角细纹明显,微笑的嘴唇慢慢贴在宾的脸上轻摩。宾抬起右手搭在她的左大腿外侧贴着光滑的丝绸滑过腰,三个手指隔着布料夹在左乳头上轻捏,余杨的头贴在自己的右肩上“呼”气。宾双手一抱起身走进卧室,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被子一角掀开,两个枕头并排。余杨表情羞涩的微闭双眼,脸飞红霞一语不发,待到宾把她轻放在床上脱衣服时转身背对着,身体的曲线完美呈现在宾的眼前。

宾单膝跪在床上,手隔着睡衣抓按在柔软的乳房上,余杨低声“嗯”的扭动一下身体。宾的一只手从吊带处伸进胸前揉捏挺立的大乳头,另一只手从裙边抹在大腿内侧向上拂到阴唇按揉只有一指宽的会阴,余杨曲起腿臀向后撅从牙缝里嘶出气声,一切拿捏到位完全就是夫妻应有的默契。

宾推高睡衣手指挤进洞口带出细长水丝,挺起坚硬的阴茎侧顶进入阴道,阴唇夹挤着阴茎余杨头向后仰,喉头发出“呜”的声音,身体在宾的撞击中涌动,侧脸上眼睛紧闭,嘴角随着抽动,手指抓放着被子,水渍被带出阴道湿润着阴唇。

宾抽出阳具撩高睡衣漏出那一丛面积不大的阴毛,推开被子把余杨摆正扶起双腿,从正面再次插入拉住双手一下下的大幅进出,宾的阴毛斜直的插入余杨的直立短毛中又分开,几次后沾了水的毛发就胡乱得贴在皮肤上。余杨软软的乳房在薄软的睡衣下大幅的晃动,乳头带出一条条绸纹远比光洁的乳房更让人赏心悦目,平缓的肚皮中间两块不大的赘肉在睡衣边缘一下下的抖动着,下巴扬起大张着嘴吟声压抑在喉头“咦,啊”的低声放出,阴茎进出的“噗,噗”声远远压过了呻吟。

余杨双眼微开失去了光泽,脸颊透出红色,额头渗出水雾。看似全是一付羞涩的女人应有表现,但阴道始终恰到好处随着阴茎的运动收放自如,控制力度完美配合着慢慢达到高潮。整个过程轻松愉快和谐,尺寸拿捏得恰到好处完美无暇,贤妻良母的形象入木三分,但性爱的享受过程绝非一般女人能做到。

余杨带给宾一次轻松愉悦的家庭性爱享受,整个过程没有一句对话,就好似一对多年的夫妻默契配合,心情放松舒缓的躺下拥着柔软的身体在西斜的光线中慢慢的睡着了。

宾不知道睡了多久,睁开眼伸个懒腰房间的光线开始变暗了,这些天的紧张疲惫一扫而光。宾的响动惊动了在厅里的人,余杨穿着细高跟鞋扭着猫步走进门口,全身是黑色网眼装,头上透明黑纱遮面,狐眼里全是妩媚挑逗,紫黑色的唇膏盖住红唇,连袖紧身衣包过屁股,长统袜直到大腿根,全身散发出一种野性的性感和神秘。

余杨迈到床边伸手揭开被子,“你身体这么结实,不该睡这么久吧”。用言语去激发男人的斗志来一场完全不同的盘肠大战,宾应该不需要太多她同事也可以给于的夫妻温柔,只是通过不同形象来加深彼此的期望,更期盼双方就象偷情的人,达到常人不长有的高度和境界。

余杨跪在床上撩开黑纱,用同样戴着黑纱手套的小手抚住阴茎根部张开嘴熟炼的用舌头从阴囊底部一下下的舔弄到龟头,清理着每一分阴茎,老道的舌法舔出宾的感叹。

“你她妈的真是床上尤物,太知道男人了”。没好意思直接说出多数男人这时会说出的你个婊子之类的话改了口。

余杨感到了热度跨跪着扶住坐进阴茎,大幅上下套弄身体在黑色网眼中抖动,嘴里咦咦啊啊的带出各种欢快的舒服,身体运动晃动头上的黑纱滑落掉在身后,手套也被脱下扔掉,双手在胸前的凸起的黑丝上揉按,宾随着动作上下猛顶快拉。

余杨的上下幅度在减小频率也在减慢气喘嘘嘘,黑丝包住所有软肉,身体有规律的性感抖动。

宾不待她停下就仰身坐起两人贴在一起,按住腰胯转磨,乳头勒在黑丝中摩擦带来些微痛感。宾觉得刺激太弱把余杨压倒抱住双腿挺直身体“啪,啪”猛撞,余杨恢复的很快喘气尚未平缓就配合着用阴道夹磨阴茎。她的双腿朝上身体打成对折,脚上黑色高跟鞋与黑色网眼中的小腿指向天空大幅的晃动,形骸放荡呲牙咧嘴妩媚挑逗的脸在两腿间晃动,“哇,你的太长太粗捅死我了,噢,你好厉害太舒服了,哦,你他妈整死我吧”。

伴随着咦咦哟哟长呻短吟的大口喘气,大大的激发男人挞伐的力量。

宾再把余杨换成他喜欢的跪趴从后面抓住腰胯大开大阖,余杨用力前推后送两人一刻不停,直战的热汗淋淋,淫水直流吟声不断。余杨的脸色通红色,摇晃着头睁大眼睛,眼里全是欲望,大声的嘶叫呻吟,发出所有可能的淫词荡语,充分彻底地表现出一个荡妇的所有,激励着宾疯狂的抽插,宾坚持着直到余杨用尽的最后一点力气脸色惨白的败下阵来,软成一滩一动不动只有身体不由自主抽动着。

不论什么姿势体位形象,这位风流熟妇都能收放自如,而且恢复的很快,远比居家妇女经验丰富,更不是林佩这样的冷淡之人或者毫无经验小姑娘在床上能够达到的。

宾的持久战力带给余杨过往不多的过度满足,无意中碰到这样一个宝,要想长期来往一定要拿捏到位,清楚明白自己有什么优势和对方的需求。

余杨足足躺了半个小时,才爬起来把湿漉漉的床单用品换下清洗凉上,又帮着换上干净的,她不知道林佩会不会来这里,但帮宾清理痕迹还是有必要的,绝非只会有自己一个,她相信别的女人不会细心到这样。安全稳妥才不会暴露,这也一定是宾愿意长期来往的基础,出门的时候余杨对宾说:“小林回来后我们不要见面,等她出长差有机会时我会一星期来一次”。

没有用你老婆显示出彼此亲密的关系,时间机会掌握上拿捏到位让宾不用担心又有所期待,与人无争暗示可以带来更多。

105。

余杨离开后宾和一个经验丰富的熟女有了舒畅的交流,坐在椅子上想着现在和以后,身体和心情放松后还是感到对林佩有所愧疚,不到一年就破功很无奈自己色字头上的急切。结婚时虽然没有答应林佩要求的保证,还是希望能够守得长一些,想想她出国前的真情流露惟有瞒住,别让她太伤心。

林佩四天后在一个月深深的思念中按同事常说的,比计划提前一天突然回到文市,到家后宾不在。家里冷清的气氛和家具上薄薄的灰尘诉说着宾应该有一阵没回来睡觉了,床罩都没有打开,根本没有可以怀疑的事。林佩安心的打个电话给系上请帮忙传话给宾她回来了,然后换上居家服开始简单的打扫卫生。

宾专门为林佩改造了音响,在一堆键里挑着按个键就可以从编排好的磁带中放出她喜爱的歌星的歌曲。宾毕业后就对这些锦上天花的复杂技术失去了推广的兴趣,不管它能不能挣钱,嫌投入的精力太多需要花时间去完善中试,只想做些有挑战性的研究。在还没有数字技术进而还没有人知道MP3是何物的年代,这就是一个专业级别的设备。

林佩很容易就被这些看似随意的贴心举动所感动,宾不像旁人总用一些惊奇来表达对林佩的关爱。宾不喜欢太过繁杂的家具,简单实用一切够用就好,在轻松愉快的歌声中很快就把房间收拾一新。

宾一进门双手一把抱住林佩喜悦的脸,深吻在嘴唇上。林佩当然知道长离短别后,宾每次必做的回家欢迎仪式,两人边吻边脱衣解带,宾在长吻中抱起林佩放在她已准备好的床上,开始他的各种爱抚。林佩的感觉越来越敏感,乳头和臀尖在宾的抚摸中全身发软,盼望着宾的深爱,身体的承受能力有限,但对性爱的依赖也是与日递进,迷上了宾给与的痛快。

林佩在蒙蒙然中始终觉得宾的每次动作似曾相识,又略有陌生好奇,打从看过港星的性爱录影带主动一回被宾一晚上就打回原形后,她自知没有发展潜力,也就没有认真地去学习记忆该如何让爱的人更加高兴舒服的复杂技艺,完全认由宾按他喜好灵动的姿势动作配合索取,每次都等待粗大阳具的突破,隐忍着进入时的不适,全身快速的被带到兴奋的高峰,再疲惫的咬牙坚持到宾尽兴为止,然后慵懒舒适的睡到第二天,略感疲惫与慵懒又身心愉悦一脸光泽。林佩第二天回去上班女同事和朋友们每每拿这些开林佩的玩笑,嘴上不说心里确实美美的。

林佩在昏昏然然的酣睡中突然被某种梦境惊醒,总觉得今天宾的那里有点不对,可又不确定。看一眼身旁模糊沉睡的影子,更加清醒的睁着眼盯着黑暗的顶棚,头一次眼前一幕幕的回放着今天到家后的种种。亲昵的动作和爱抚让人舒服,上床后的亲密热烈,都一样也没不一样啊,每次不都是这样的嘛,那里记得哪么清楚这些被动承受,随之而来的兴奋疲惫然后大脑一片空白,那么到底是那里有不同呢?

我为什么就是觉得不对呢,噢,眼神!对,图像清晰了是眼神,抱我上床时他的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愧疚和迟疑!有什么要愧疚和迟疑的?他一定是这一个月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才会愧疚,千防万堵的事还是发生了。

林佩的手伸向床头灯的开关她要质问宾做了什么,为什么要对不起她。在手碰到开关时手指的动作停下了,林佩在想推醒宾后为这么个引起猜疑的眼神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如果真是有什么宾会承认吗?不承认还好大闹一通防微杜渐,,可这样会让自己的淑女形象荡然无存,变得像个泼妇宾一定会生气伤害今后的感情发展。可万一真有如果他承认了我怎么办?离婚!然后孤独一人,我连最爱的人都放弃了我还会有未来吗?忍了什么都不做,那不就等于公开承认我可以为他打开方便之门,任其欲取予求嘛。

我还是不要胡思乱想瞎猜疑,在没有明确实证和想清楚给如何善后的时候,不为就是上策。自己真是最近压力大太紧张了,学着放松身心以后再说吧,翻个身闭上眼睛放缓呼吸慢慢的进入甜蜜的梦乡。

林佩第二天起来打扮好准备出门时,宾递给她一套与钻石婚戒相配的钻石耳钉,林佩心里感动的要哭出声来,压了压发红眼角的泪水装作心疼钱,“又乱花钱,你又不让我打耳洞,买了我也没法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感到愧疚,来安慰我”。探寻昨晚的梦境和怀疑,可说完后就抱住宾主动的深吻,忐忑不安的想从宾的反应中判断是否有触动到宾去证实怀疑,又怕真的看出什么可以印征的东西。宾的反应一切正常甚至为林佩的主动想要再次抱她上床,林佩只好推开宾抹抹衣服,搽去宾嘴角的口红,再次化妆出门去上班。

林佩见到钻石耳钉的表情,宾凝记在心女人都爱漂亮的首饰。宾从此以后就开始联系几个靠得住的古玩商人,常买些好看的好玩的首饰和古董。一年两三次林佩出差回来就给她送些金饰,玉坠,手镯,进而扩大到金像,玉雕,书画,卷轴,当时没多少人收藏古董,长期来往老主顾货真价好受骗很少。

余杨与林佩同事多年,林佩与这些女同事和朋友在一起时不是放得开,听得多说的时候也是甄词酌句,余杨还是听出林佩十分在乎宾。林佩结婚后自己经常去找她作伴同行还是看出两人不是非常和谐,而且林佩经常出差留宾这样的帅哥一个人在家,这才有了空隙让她十分容易介入其中。

余扬一直格守分寸从未在林佩在文市时单独与宾见过面,甚至林佩出差几天也没有。特别是余扬依旧与林佩保持着毫无变化的朋友关系,林佩到最后都没有想到打开她婚姻的潘多拉盒子的就是这位和蔼可亲的年长朋友。余扬还可以始终保持着对宾的吸引力,使宾从未拒绝过她的邀约,有时更是主动联系,两人的隐蔽关系稳定地持续了很长时间。

林佩可以感觉到有点什么但就是无法确定,心里的怀疑也就在持续中慢慢的淡忘了,没有发现问题正是出在自己的朋友身上。

106。

马素贤悄悄的搬回了文市,有了多次的电话联系和深入的聊天,与林佩的关系也变得轻松,一直没有跟宾明说。

林佩提出见面,她想再见一见这位益敌益友纠缠不清的人,一约马素贤就同意了。两人八年后第一次相会,从装束就对比出彼此的心里。马素贤一身平常的连衣裙,遮盖不住圆润丰满的好身材,不施粉黛的脸上可见细纹,有种辛苦可也洋溢着幸福满足,手腕上翠绿的玉镯显示着身份。林佩穿一身她所有服装里最贵的名牌正装裙服,描眉画唇迷人高贵,尽显年轻漂亮,只是眉宇间略带紧张忧虑,手指上的钻戒闪亮,颈间一块透亮的和田白玉吊坠,全身行头价值不菲。

两人相视一笑坐下后没有更深的谈话,彼此揣摩对方的生活和心情。林佩看出了马素贤的豁达和积极向上,马素贤瞧出宾对林佩呵护和她的心理压力,当时自己也有那种患得患失的忧郁紧张,应该互相帮助慢慢得帮着排解,她是一心希望宾和林佩过的好。

住在一个城市马素贤低调的注意不会打搅到林佩的生活,有了第一次友好的见面,两人除了打电话有机会就会见面喝茶吃饭。

马素贤似姐亦母的排解林佩无法向第二个人敞开的心扉。林佩最终还是向她说出了心中的怀疑,现在宾很可能还和别的女人有亲密的关系,只是没有任何真凭实据也害怕真的要面对这些。马素贤沉默了一会和缓的说。

“我想你是有答案的,你要怎么做。你还无法证实这些猜测的真伪,退一万步说就算是你证实了,或者更糟糕还被你抓个正着,你会怎么办?大家都不痛快,离婚!然后孤独一人,连你最爱的人都放弃了你未来在哪里?忍了,那不就等于公开承认你接受了,他就可以欲取予求了嘛。你别不高兴我这么说,这种事没几个豁达的人。有些事还是难得糊度的好,眼不见心不烦”。

林佩的眼睛变亮了,“哇塞,你是我肚里的蛔虫吗,怎么说的跟我想的一样,我们还真是姐妹哟,是不是之前你也有过这种经历,说说你是怎么度过的?”切中了自己的要害,盼望有个说服自己的理由和答案。

“没有了,我都还没有你这样的机会,那个时候我还没立场去怀疑他,活得可惨了。一切看他的脸色陪着小心谨慎,实际上一开始我就比你窝囊多了,要不然他转身去追厉琳的时候我会一句话都没有?还得想法帮他放下心理负担。别看现在看着我好似大仙一样排解别人,我也就是以局外人从你的角度去思考看问题,我要碰上这样的事我能做什么”。

“不对你一定有!你也知道他的,不如你来帮帮我,我一个人真受不了他的折腾,有时就是受罪,人这么好又通情达理的孩子姨娘总好过那些不知道的人”。

嘴里说着头低下看着桌面,俏脸染上红色。

“这样的想法你也会有!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那样的人在一起,你也学会跳跃思维,没一句正经话的幽默了。别开玩笑,太太我给你说过现在我眼里只有这两个叫你妈的孩子,还是叫你姐姐吧”。语气变得严肃。

“好了,别生气我那也是一时心里不痛快,让他”林佩想解释岔开避免尴尬,马素贤倒是要一次解决不要再次提起伤到双方。

“姐姐你打住,有些事开个玩笑可以,真有了就麻烦,看法会变的”。马素贤扬扬手继续说:“我读懂他的太多,有时他不说我都提前想到了,所以我知道只能给他十年二十年后的家庭亲情。你还年轻需要爱和激情,别这么早走这条路,他会厌烦的,想开就好”。端起杯子喝口水,透过杯沿看了一眼林佩低眼思考的样子接着说,“就看你怎么看了,还是少想那些烦心事,有时原谅一个人也容易也难”。

林佩想起在深圳宾给她说过,“原谅这俩字你懂吗?原谅!就是永远放弃对伤害你的人报复的权利”。,仔细回味自己当时随口说出原谅二字的含义。

时代进步了,慢慢观念也在转变,林佩想想就是发现了真正担心的事只有要么是去善后,要么默认,还是不发现的好。或者像她的有些同事们那样背着去做情妇,也放纵自己去报复对方,可跟别人上床这样的事我林佩做不到。

林佩仔细的品味选择原谅,心已经变得麻木了,还是包容老公最可取。丈夫如果花心就随他去吧,不管是厌了还是什么原因过一阵也就过去了,只要不要让她当面下不来台。

林佩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了她的第三阶段,三不一没有,不过问,不在家,不抓奸,没有病。

想开了也就不再纠结于有没有那些事,没有了精神压力,两人开始了真正最好的时段,林佩不刻意去发现,这样的事当事人就永远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林佩每次与马素贤见面装束总有变化,林佩也不再炫耀回归自己。可马素贤手腕上翠绿的翡翠玉镯一直不变,也没见有戴过第二样首饰,一猜那一定是宾送的心爱之物,见物思亲。

林佩拿起手镯可以感到它的年月累积和珍贵,问马素贤也是笑而不答。回家后拿出宾陆续送给自己的各种首饰,和田白玉的都有还真就没有翡翠玉镯,是避讳送一样的东西真整成大小一家,还是有亲疏远近?

林佩故意拿出那些首饰让宾看,“呃,亲爱的,这么多首饰我都戴不过来,也不能总是换着带显摆。我在广东看见有人手腕上的翡翠手镯可好看了,我也想要一个,这可是我第一次对你张口,不好意思给我找一个好嘛,要古老的说是有灵气和传承”。

“你也快成戏精了闭上眼睛”。宾转身一会就给林佩戴在手腕上,与马素贤的还真是一模一样。喜爱的戴在手腕上随口对宾说:“亲爱的,你到底有多少好东西?也看不出这些东西你都放在那里了,告诉我下回我自己找好吗”。

两人都知道这是玩笑话,林佩不会去动宾的任何东西,就他那眼睛和特殊的记忆力,看一下就知道有谁动过。林佩对身外物不是很重视,不过她还是怀疑马素贤提前给宾打过招呼才有这样的惊喜。从此后再次见面两人默契的除了手腕上的翡翠玉镯不戴任何其他的首饰。

107。

虞敏是林佩的中学同学,高中毕业只考上了中专,父母也回到家乡工作离开了文市,毕业后分到父母所在市的外贸地区分公司,早早结婚生了个儿子。与林佩平时没有多少联系,通过帮李师意买裘皮大衣恢复了热络的联系,经常给林佩打电话提到进而商量调进某个公司来文市。林佩是个有事要说出来的人,可聊出来说她想帮同学调回文市后宾毫无反应,甚至要问这虞敏是谁,林佩颇为不高兴宾不是很重视她的同事和朋友。

“就是给你那一天缠着你的妹妹!买裘皮大衣又托人带上来的的人。你挂在嘴边的家训哪去了?”。

宾耸耸肩算是道歉,两人也就过去了。

自从取得的第一个样品成功后,全组人大受鼓舞开始了其他三个样品的比对实验。晓彤从那天后就刻意相互保持距离,只有为实验的事才会相互说几句短话,全无了以前的亲密无间,只要计算机没有问题就按点离开实验室避免两人单独相处。

教授们有了第一次成功相信应该可以发表文章了,吹促宾早点准备文章。宾开始列提纲收集数据,也布置组员各自准备。

这天早晨林佩出门前说:“你今天可以早点回来吗?我同学来出差会来家里做客,我们也好几年没见了,你们认识一下”。

宾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下午提前回到家,还没开门就能听见里面热闹的笑声,打开门看到林佩和两个人在沙发上嬉笑聊天好不热闹。

一个是偶尔和她的一起出差的业务员郑颖,圆脸小个子还带着婴儿肥,眼睛不大,见过就记不住的大众脸,看起是个没心没肺的人,比林佩大一岁还没有结婚,按林佩说关系不错得时刻罩着她别惹出事来。

另一个就应该是虞敏了,一米六多比林佩矮一截,人长得不错瓜子脸,有特色的眼睛自带娇媚的桃花,眼尾平垂,直鼻梁下的薄嘴唇,给人一种风骚刻薄的味道。没说话眼睛就在哪滴溜,一看就是个心眼极多的人,脸色和眉宇间有种她这个年纪不应有苍殇,应该是个有故事的人。宾的心里有了要提醒林佩还是小心不要对这种人太热情。

林佩介绍虞敏和宾认识,两人客气的打招呼,坐下随便闲聊。过一会林佩笑着给宾说:“我的同学难得来一回,我们好久不见了一会我们去吃饭,今天我们三个就在家里睡了,麻烦你委屈回学校的房子凑合一晚”。

虞敏马上客气的说:“不好意思打搅了,明天我就回去了,我们有好多话想说”。就这一句话眼睛也转了半天。

倒是郑颖大咧咧的说:“没事,你就当我们又出差了明天就回来”。

宾客气的告辞随便吃点晚饭回到学校,看看还早下午的实验还没有完成,就来到实验室推门进去看见晓彤一个人坐在计算机前,“呃,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我在试着优化计算机提高处理速度”。

“我爱人的中学同学来了要睡在家里,我就回来这边。看看还早就过来再试一下下午没做完的实验”。

“要我帮忙吗?要是没有我一会就回去”。

“你先等一下,有件事我看还是早点给你说”。

宾坐在对面的椅子上严肃的说:“依我看我们这个课题,取得了一些成果,但马上会遇到瓶颈很难继续。上面今天通知我过两天报纸上会有一条简讯,就我的直觉这个课题后面就不会被重视了,暂时我还不知道上面怎么想的。一年多了等你发表了你的文章就去你喜欢的公司单位吧,现在到哪里人们都会对你刮目相看,成果在哪不再是个新人了”。

“你为什么一定要叫我尽快离开?我到这个课题就是来玩这些的嘛,难道除了这些破烂计算机我们之间就不能有点什么别的?我来的时候这里有什么,去那里不比这强,可我来了现在取得成果了你就想赶我走”。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当然知道你的意思,可你不知道我的!你看过英国作家克莱尔麦克弗尔的《摆渡人》嘛。上面有一句话,如果命运是一条孤独的河流,谁会是我灵魂的摆渡人?”。

“我的小船上已经有人了,摆渡不了那么多的人”。

“我要做我自己的摆渡人,不用害怕摆渡从来没有终点,摆完一程下了船再去下一程。今天我们之间就是我的第一程”。

“你太年轻别冲动”。

“你也不老装什么,别让我瞧不起你,走啊!我知道你家在那里你要不跟我走我就在门口等”。

穿着长袖衫和短裙的晓彤走到门口回过身用轻松的口吻说:“别怕孩子,去我那阿姨找不到你的”。扬起大圆眼挑战的看着宾。

宾差点笑喷出来,这样的邀约很难拒绝,有过余扬后再多几个也只是数字的问题,站起身跟着出了实验室,天刚刚黑还有三五成群的人在缓慢的回家,晓彤不再嬉笑无语的走在一步之前。两人走到路口分叉宾往前一步拉住晓彤的手拐往他的家走去。晓彤手心的汗水出卖了她的心情,宾可以感到她手臂肌肉的颤抖,“要我送你回去吗?”没有回答。

两人走进黑暗的楼洞晓彤一跳挂在宾的身上抱紧宾,摸黑打开门没有开灯宾熟练的穿过厅来到卧室,把晓彤压在床上两人的嘴唇亲在一起,舌头搅住一会气短的晓彤就张嘴躺在床上。宾的手从膝盖上顺着大腿内侧细腻滑嫩的皮肤分开她的双腿,向上按在盖住阴阜的软布上,只几下热气就透过裤衩传到手上,摆渡人已变成不会水的乘客紧张的坐在摇晃的小船,手抓紧船帮看着深不见底的河水期盼安全的到达彼岸。

宾在黑暗中边继续吻着边熟练的脱去晓彤的衣裙,裤衩胸罩,在年轻女孩的体热中吸住结实的半球乳房上小小的乳头,手掌和手指盖住饱满的阴阜轻轻平揉,晓彤在嘶嘶的吸气声中阴唇下的水气湿润了宾的指尖。

宾一挪用阴茎对在晓彤的腿间轻轻一顶感到了阻碍,心里骂道,“他妈的又一个处女要毁了”。新婚妻子是处女还是当时大多数新郎的必须要求。

原想晓彤就是个没什么经验的新手,敢挑战就治得她服服帖帖的,彼此安慰后用不了太久就各奔东西互不相欠。可现在碰到一个雏有些情况就不好控制,有心停下。

晓彤蔑视的声音响起,“害怕了,想打退堂鼓认怂”。边说着边用力往龟头上顶。

宾在刺激下一用力“噗”的一声捅进去,晓彤嘴里“啊”出一声长音来,甬道紧窄严密的包裹住阴茎,宾还是舒服的一激灵,有日子没跟处女来了,酸涩从阴茎传遍全身。宾停留了一会抓住腰和胯开始缓慢的一下下由浅入深,晓彤用手堵住嘴大声的呻吟变为不连贯的低气声,身体一下下在宾的带动下运动。

宾看不见晓彤的表情,她的呻吟声由“啊”变成“哦”和“呜”看来适应了。

宾开始加快幅度,“噗噗”的把晓彤带往更高的境地,手松开后呻吟声变成了连贯的“咿咿呀呀”。宾在晓彤身体的跳动中把精液喷在她平滑的腹部和乳房上,摸黑伸手拿过纸巾擦去液体,继续爱抚起伏的身体。

歇了好一会,晓彤在无声中摸黑拿起宾堆在一起的衣物,一件件的穿好准备离开。

“别吹我,我会好好想想下一步的安排,等真的那一天来了我就离开”。打开床头灯没看宾一眼出门离开。

宾开亮灯起身推开被子拉起床单看着那几点淡红色,团一团放在水盆中,快一点收拾好最重要,不知道林佩什么时候会过来下心为上。

【宾的性半生】(108-111)新版

作者:通路。

字数:13078。

108。

虞敏在宾的家待了一夜三个女人也聊了半宿,宾下午回家时早已是人去屋空,可以看出来三个人把房间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三人留给宾的饭菜明显不是林佩做的,花色味道还不错。宾短暂的一瞥凭直觉认为应该离虞敏远点,可不想主动与林佩挑起这个话题,等待看一看虞敏会有什么事情与林佩接近。就这样过了几天林佩并没有提起虞敏,看起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想着淡忘了。林佩周末要宾陪着回家一趟,宾边答应边问有什么特殊的事,林佩答道,“也没什么大事,前两天我的中学同学虞敏跟我聊了很久,她想调进文市的公司我答应帮她看看。她现在天天给我打电话商量如何能够调来,摆明就是要我帮忙呗,我想跟我爸说一下看能不能调进他们公司”。

“你有多了解你这同学?要那么热心的帮忙”。

“中学同学都好多年没见了,也谈不上了解,可人家都求到门上来了能帮就帮一下”。

“我就见那么一面,她可不是个简单的人满眼都是算计,你这种没心眼的的人最好小心点,保持距离为好”。

“为什么?到底是中学同学,等她调回来我们不就多个朋友嘛,再说她算计也算不到我身上。你知道吗,她的决心可大了,说就是跟人睡也要睡到文市来”。

宾睁大眼睛停下,“这话是她跟你说的,那你最好不要和她再有来往”。

“瞧你大惊小怪什么呀,靠用身体睡进外贸的又不是一个两个,只是人家说出来了而已”。

“你听我说这不一样。这种人太可怕,有丈夫孩子的人还敢跟你们说出睡也要睡到文市来的话,你可千万别插话同意,再别和她来往。有些事做就做了,大家心知肚明反正没见到,信就是有,不信就是无,瞒还瞒不过来呢。可如果敢说出来,就是说她根本就不在乎人们的看法,也不怕她丈夫知道。我不想猜是和她丈夫商量好的,男人很难接受这些。这种人没底线什么事都敢做,教坏人是小事,只要和她有来往将来肯定会惹出大麻烦”。

林佩大不以为然,“你一听女的和人睡了,就兴奋成这样。难怪虞敏说男人都是我睡你可以,要是你跟别人睡了立刻就用恶毒的语言来攻击你。她说了一句怎么说的来着,吃着锅里的”。

宾打断道,“吃着碗里的,恨着锅里的。这么简单的句子还用她来教你”。

“你看你们都知道,大家都是这样的人”。

两人到了家里抢在林佩之前宾就直截了当说:“爸,林佩有一个同学叫虞敏,想调进文市您们千万不要帮忙,我是为林佩好她这个同学不咋的”。全然不管林佩旁边使眼色用手拉一气说完。气的林佩坐在旁边再也不理宾,倒是丈母娘拉住两人问东聊习,亲密开心帮双方消气。

由于宾的坚决阻挡林佩没有帮上忙,虞敏也就没有去成丈人的公司。这段时间为虞敏的事两人的关系闹得有点紧张,林佩看不懂宾为什么这么不待见她这个可怜的中学同学,最后只有不再提起主动与宾和好。

可有本事的虞敏还真就弄成了,先通过借调到了另一家外贸公司。虞敏怕夜长梦多还没接到借调函就来到文市,刚来是一个人还不能报道,住的地方都没有,林佩觉得调动上没帮上忙,就主动提出可以住在学校的房子里过度几天,还把她领到房间把钥匙直接交给了虞敏。

宾知道事已至此,就住几天也就不再坚持反对,可第二天早晨林佩还要宾到学校后拐一下去看一下虞敏睡得好不好缺什么,还真是上心又没心眼。宾压了压没说话答应去关心一下,在林佩的心里永远傻傻的认为我的同事朋友跟我走这么近,怎么可能插足我的家庭,那样她们谁还好意思与我见面,况且宾这么不待见她更没有可能。

宾早晨去试验室前敲响了门,虞敏已穿戴整齐打开门请宾进来,宾站在门口公式的讲林佩让我来看一下还有什么不便需要帮忙。以虞敏的经历和眼光当然看出宾的不待见客气的说:“这比我家好多了,哪有什么不方便。你们对我这么好,我还在想着怎么谢你呢”。

她说着话半转身显出衣服底下略瘦还看得过去的身材曲线,要有的应该都还不错。虞敏见宾的短短一面,就看出他对女人的态度拿捏应该也是经验丰富的人。

她这样做会有很多方便可以立即改变与宾的关系也不会传出闲话,说不定还可以拿住宾,来到文市后会有很多事需要林佩帮忙,宾反对还是不说话结果就大不同。

在调来文市的事上林佩没有帮上大忙,多少应该与眼前这位同学的丈夫有关系。

而且在她心里放过一个帅哥,还是比自己强的同学的老公那就是一种罪过。

以余杨和林佩的关系当然要比现在的虞敏走的近,可年龄的差距,有种代沟的感觉。两人见面也只是短暂的聊一会,没法深入还要装矜持,只是潜遗默化的暗示开导林佩人世的变化,睁眼闭眼的接受某些现实,方便悄悄的和宾有所交往。

可虞敏目的性很强的待了一晚上有求于林佩,再加上一个装逼的郑颖,在一旁瞎咋呼起哄。虞敏始终掌握着聊天的主动权,几句话就说出了自己的目的,装可怜求大家帮忙调入文市。剩下的时间大半就是聊些女人们的床帏之事,虞敏故意不知廉耻开些黄色玩笑,带出一些逸闻趣事,再讲些自己与丈夫关上门做的事。

虞敏随着气氛的烘托开始带出她如何为求人被逼脱衣上床奉献肉体来达到目的,博取林佩的泪眼婆娑。又讲自己如何诱惑她看上的男人,一步步猫玩老鼠的引诱他们,爬到她身上讨她的欢心,有时还可以不高兴再把他们甩了,找寻新目标,让林佩和郑颖羡慕不已,女人也可以这样玩。

林佩听着熟人同学讲这些,内心反感不认同,可还是如同看港星拍的三级片一样,体内有种骚动热流,浮现出宾给与的种种,有目的虞敏马上看出了林佩的反应和脸透红晕。

尽管林佩只是听着笑着,藏着掖着的不肯说,虞敏还是套出林佩能力差,没法负担和给于太多,特别是知道了林佩暗示没法承受的巨大,久经战阵的阴道还是抽动着流出水来,期盼着有机会一试短长。

这才有了这么明显暗示挑逗的话,宾当然明白虞敏话里用你的意思,没有回应装作如释重负的样子,“方便就好,我实验室还有事忙先走了,有事你给林佩打电话,能帮的她一定尽力”。

虞敏还在作努力,不能这么轻易就放过一个帅哥。以林佩没跟宾商量就主动把钥匙给她来看,应该是没有跟宾提起过她的过往,而且这个傻同学也应该没防着她。以自己的经历和对身体的掌握只要上了床,一定让这个得不到完全满足的男人流连忘返,沉醉着迷。她也可以身心舒服,有更多炫耀的聊资。虞敏更加明显的往卧室方向挪了一小步说道,“那你先忙,我这几天都没啥事,你在学校离的近有空就过来聊聊天,我有好久没在文市都有点陌生了”。

宾心里骂道,这你他妈明显的就是恶心我嘛,瞧不起我,挑战我,欠操!有了教训一下这个婊子的冲动,可还是忍了忍压了下来。对这种女人一定要敬而远之,我的女人多了去了,不差个把,可头一条就是不能想用身体拿住我,从来就是除了体力和精液以外别再索取什么,没有回应可还是没忍住撇撇嘴表情厌恶的关门离去。

虞敏在这么明摆的情况下,就差主动脱裤子撅着了,这种情况只怕男人们早就猴急得上了。被放了鸽子,而且还是一个阅女无数的人,内心的失落,离开时那明显鄙视的眼神严重的伤害了自尊。两人从此都未和任何人提起这段,可梁子就此结下了,宾再没来过房间,虞敏也尽可能的不与宾碰面。

没多久虞敏先是有了公司的房子再正式调入到公司储运科做业务员。林佩没听宾的劝告与虞敏还是时有来往。

109。

国家在各方面都取得日新月异的成就,也由于各种理论思想。为国家发展各个方面太想弯道超车,国际上有的只要我们有了类似的市场就开放了。开始有了放弃已有的大飞机和一大批成果,利用友善的国际环境迅速的赶上太过落后的各个方面。只要是有可能买上的就不再花大力气等待科学工作者的漫长努力,很多方面伤害到了学者们自尊的颜面。

小组取得了第一步的成功,可以显示样品几个原子的表面图像后,小组又成功的完成了另外三个样品的图谱,可以在小面积显示所需物质原子的图象。

先是报章简讯报道,再有几篇文章陆续发表。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的荣誉加身,有了毕业或者提职的资本。国际引进设备的谈判也变得比较顺利了,可国内外都对当前的产品不满意,慢且单调希望找寻到新的更快的办法。

这次不再是吴教授和研究员而是一批人动员宾发表平面压电探头快速显示表面立体场图像的论文,国家级的科学刊物少有的许愿只要审稿的学者通过了就尽快发表,宾明白所有人的立意就是尽快得有一款设备帮助科研。

学校许愿文章发表后会尽快的提副教授职称,史主任这次也破例的表示会帮助尽力争取。这是一个多么大的诱惑,大学毕业五年,研究生两年就拿到副高级职称,小组的其他人员都心动了,所有压力都集在宾的身上,宾开始与每个人讨论各自的相关可能发表的文章立意。

宾明白文章一经发表,大家就都在同一条起跑线上。这次弯道超车只要运气好再找到一两个神人可以很快地在实验室实现立体图谱。可是以现有的技术水平三两年内都不可能做出稳定的成品,而文章一发表国外也许半年就可以做出产品。

宾一边完善文章一边苦思冥想该如何做,林佩和所有家人都支持发表文章拿到职称然后开始下一个课题。可宾有自己清晰的看法,就这么个仪器和还不足以拿到副高职称,现在说说好听到时候一比,那种挣破头的事以自己的傲气没有什么优势。

林佩在这种关键时刻又找到她最大的依靠,马素贤已陆续的知道了事情得来龙去脉认真分析后告诉林佩。

“做仪器并不是宾的强项,也不是他的兴趣所在,他拿这个项目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现在不发表别的人会抢先,宾就一无所有。可发表了如果真的只是为了可以进口这种的仪器,他会寒心哪种被利用的感觉不好受,很可能走极端也就不再搞科研了,反正这么多年也没去成物理所。他只在乎做实验研究的过程享受,拿到副教授又能怎样,他要去做投资挣钱出名快得多。况且我不太看好提副教授,我在学校呆过,许愿是一回事,学术界也有它的规矩,论资排辈很厉害,到时候一争可能就拖住了”。

说的林佩有所顿悟,马素贤接着劝慰林佩,“我记得他以前给我说过一句不知从哪听来,说是名言。你也知道他的那些话多是劝诫我们的,就当没事听听看有没有道理,是这么讲的,”

“人无癖,就活得百无聊赖,人有癖,功夫花在所癖之事上,物我两忘,不是高人,就是妙人”。

马素贤拉住林佩的手再劝道,“别逼他,让他自己选择,想做什么都行”。

林佩还是不愿意宾面对不确定的未来,可和家里一谈大家都认为这也太过极端,可能性不大。即使发生了二哥表示可以帮忙进省里,林佩的父亲表示可以来外贸。林佩心里有了底就去探宾的底,“我还没有清楚的想法,所以没有和你商量,等文章发表后看吧,不行就真的换个领域做吧,也许会喜欢呢”。一副无可奈何可内心已有了定论。

文章最后定稿后,宾就一头扎进压电器件厂想方设法的提高探头的的灵敏度和精度,他要抢时间做出点与国外同步的事。同时动员晓彤尽快离开课题组,能拿到中级职称最好,在组里计算机上可做的不多了。晓彤先后脚来到厂里陪着宾,大大方方住进宾馆旁边的房间,大家都以为晓彤就是宾的女朋友。

两人在一起颇有一番就此分别的味道,在暗夜中宾已用手和身体丈量出了晓彤年轻的身体曲线和优缺点。现在面对全裸的晓彤就是欣赏的时刻,窄脸大眼睛永远给人童真无邪的单纯,嘴稍大接吻随时有舌头深入交流来混合双方的唾液。

松开的披肩长发衬托出脖子细长如天鹅颈,从耳垂到透出高雅性感的深深锁骨长路漫漫,一双锁骨就已让人浮想联翩。

晓彤那任何姿势都永远保持同样形状的半球乳房坚实挺拔,朝气蓬勃,细腻皮肤中间淡色平滑乳晕顶端的黄豆状的乳头硬硬的硌在手心和舌尖,带出痒痒的一种舒服。乳房的球线往下可见条条清晰的肋骨,肩胛光滑的过渡到后背,细腰连着凹陷的肚腹,不大的三角区乌亮的毛发上面是齐齐的黑线像用尺子比着画出来的一样,贴着大腿根两条对称平弧线,勾勒出漂亮完美的倒三角。阴阜平滑没有多少脂肪堆在皮下,显出界限分明的大阴唇和两面立起来的漂亮性感的小阴唇,中间多出的两小片肉如两扇开启的小窗,微开的小阴唇顶端光滑的阴蒂小点凸显。

宾连乳晕一起吸入乳头,指肚摩在阴蒂上,晓彤咿咿呀呀的扭动身体,不耐的起身伸出总是快速有力敲击键盘的芊芊玉指,软软的扶住尚未完全勃起的阴茎,毫无困难的一口吞入腮帮鼓起一个包,舌尖还可以勉强滑动舔在阴茎底边,含吸龟头刺激充血坚硬顶到喉头,又勉强往里吞顶哕的泛起白眼,本来就眼白多于眼仁的眼睛只剩白色,干咳出来。

晓彤一边干咳一边跪在床上高高的撅起屁股,她的最大缺点就如很多女孩一样,臀上还没有成熟到累积够多的脂肪,没有漂亮的弧线和舒服的手感,跪趴着后入时大力的撞击会感到胯骨碰的生疼,又没有足够的历练耐受力差。

没有太多的臀肉阻挡,宾粗大的阴茎一下就顶在后穹,拉长阴道挤的子宫颈变形后缩,晓彤仰起头咧着嘴往前挪试图躲避,“呃哟哟,太长了,要顶穿了”。

宾扶住她侧躺下,套上避孕套扶起左腿侧着插入靠两腿挡住不会插的太深,晓彤拖着长音随着宾的动作高低呻吟,眼睛时开时闭的瞄着宾享受欢愉。紧涩的阴道包裹着阴茎的进出,刺激着宾的丹田,再传导到脊髓和身体全部。

晓彤全身抽动断续的说:“你怎么这么久,我真不行了”。

“都是这套子整的,歇会吧”。

宾停下让她休息,晓彤闭着眼睛问:“你什么时候可以不用,我过两天就该来了”。

“真的,傻瓜,你不早说”。宾来了精神,啪的扔掉避孕套,抓住双腿压在胸前,在她身上再次开始快速运动起来。晓彤边大声呻吟边说:“呃哟,你不是要歇会嘛,啊,妈呀受不了”。

宾不再怜香惜玉大力的索取,晓彤身体泛红睁大眼睛看着宾一下下的压着伸直的腿,感受体内一波波浪涌推高身体,直到翻起眼白意识模糊的承受到宾在射精的跳动中停下,软软的躺在床上昏睡过去。

两人连着几天一边重复身体的各种高潮,一边盯着厂家做出不同样品,几天后挑出一批合适的探头带回学校试验。

110。

宾的小组关于用压电探头,做快速平面探测立体图谱的文章如期发表了,几乎和国外的文章同时出现在刊物上,很难说出先后,大家都想到同一个方向上,宾只是在文章里用早期的笔记去提到他一年多前就有了这个设想。由于只是一个实验的理论设想,还没有客观的试验数据支持,发表的有点早了,没有引起什么涟漪。在国外倒是有了些反应,最主要的开发厂商发来邀请,愿意请文章的主要作者去参观讨论细节。

在下文还在商量上报没有定夺时就有了好消息,小组终于用带回的样品做出了理想的探头,在实验室开始有了初步的立体图像。国外厂家也宣布他们的第一代立体表面图像仪器的时间表,推向市场同时向中国市场开放,成功商业化的时间要远比宾的计划快得多,国家一口气就要进口三套。

一语成谶果然是为了能够尽快得有高级适用的测量仪器,帮助相关的科研和应用。所有组员都或多或少的受到打击,情绪低落。

宾由于早有料到没感到意外,动员所有组员利用在手的平台和挑出来的探头,做成了两台平面立体表面成像仪,由于不是商品不要求一致性可以调到极致,性能比买来的还好,就是用的时候要花点时间调试比较麻烦,学校留了一台另一台给了物理所,使用的人还得排队。

小组并不是做产品的,再做下去也就没有了太大的意思,大家互相帮助做完研究生毕业论文和提中级职称的准备,各谋出路。

晓彤带着众人很高的评价,接受国外的邀请准备出国,连研究生都不用读就有一个不错的工作研究环境。

而宾的副高职称却暂时再无人提起,宾开始写总结报告,移交所有设备和经费,工作告一段落。

宾原来准备带林佩休个假过完春季再做以后的打算,一则酒驾导致重大车祸的新闻引起宾的注意。在寻找好的探头厂家时宾已见到过各种气敏探头,喝了酒后口中就会有酒精气体,一个简单的测试仪器就可以有理有据阻止教育司机的酒驾行为。说作就做赶在春节前就飞机火车的赶到冰封的北国,拿到样品并于设计人员交流如何做到小型化提高可靠性和一致性。

待到宾赶在腊月二十九最后一班飞机回到文市时,已是家家张灯结彩欢欢喜喜过准备过大年的时候了,可以听见鞭炮的炸响声此起彼伏。林佩虽然不满意宾的来回跳跃变化,可做公益的事还是支持的。回到家林佩不在留了个字条说是在岳父母家准备过年,今年在那边过除夕回来了就过去。

宾心里说这怎么可能,一个电话打给林佩说我回来了你先回来,明天再过去所有年夜饭的事我一人包了。林佩当然明白每次她出差回来做的第一要事,这次是宾可一样得同等配合。默契的趁天色未黑带着做好的饭菜回来,到家后放下东西只说了一句,“各家的年货和礼数我都有办,我婆婆没有怪我们不回去陪他们过年,可是不高兴你大过年的在外面跑”。

就被宾直接放翻折腾到精疲力竭,浑身散了架似的昏昏睡去,饭都没吃。

第二天上午宾就一个人早早来到家里开门的岳母看看精神抖擞的宾身后奇怪的问,“小佩呢?怎么没跟你一起来,不用上班,又跑到哪里去了?”。

“还睡着呢,中午吧”。没细说就忙乎开了,“这孩子”岳母嘴上说着在左右两侧帮忙聊天。

林佩过了中午才姗姗来迟,一脸的慵懒倦怠,目光妩媚,皮肤闪光。

岳母没回头看进门的她背着身抱怨道,“这么大的人不懂事,一天不早点睡觉起这么晚才来,让宾一个人忙”。对女婿的喜爱溢于言表。

林佩还没回话,妹妹就走过来又是一语点破,“怕是累的起不来了吧”。

有意用眼角扫向姐夫,把林佩和岳母弄了个脸红,岳母忙差话分开,“小孩子没个正形”。

岳母回头看见林佩脱去大衣,身上穿着从未上过身的玫瑰红绣花旗袍外套一件月白抽纱开衫,韵味十足,又想到了什么,“嗯,不错,小佩你过来”。转身领着林佩进到了房间把林怡关在门外。

岳母亲切的用目光上下仔细打量大女儿旗袍凸显出婚后,被女婿开发的前凸后撅的性感身材,像姐妹似的燕妮贴着林佩的耳朵小声的说了一句,“越来越有女人味了。宾的身体那么好,怎么样,你还可以吧,可别累着”。

林佩弄了个大红脸,“妈!你怎么也这么说话”。

除了同龄的同事朋友间偶尔开个有色玩笑,母亲和女儿间还是很少会谈论彼此的床帏之事。她一直担心表面冷冰冰的女儿会惹女婿不开心,两人吵架闹意见,看来没有发生。在母亲再三的盘问下林佩还是委婉的说出多数时候受不了的话,岳母想想说,“快点生个孩子吧,那样有个孩子分分神,身体也变一下许会好一些”。

林佩心里说我的妈呀,生个孩子我就更累了,什么主意。

这边厢被关在门外的林怡没有伸手帮忙,嘴里吃着东西含糊的说:“姐夫,我有个代培的藏族同学不想回去了要留在文市,你有同事嘛,给介绍一下呗,有对象结婚是最好的理由。她还想去银行系统,你好像有关系也帮忙给看一下”。

宾手里忙着没有抬头,“好啊,我们组里有几个年龄差不多的,我帮着问一下,代培想留下可挺难的。说到工作,你马上毕业了打算干什么?”

“我还没想好,反正我不去外贸,看我姐一天不着家,我可不愿意那样,我想去驻香港的办事处”。

“好高骛远,先得脚踏实地的干好才是,顺带的也给你看看吧”。

林佩打开门探出头叫到,“林怡你进来一下”。

“哼,叫我干什么,你们不是关上门了嘛”。

嘴上说这可还是忙不迭的跑进门,还不忘回头叮嘱,“姐夫,你抓紧,我等你的消息”。

林怡的声音时高时低在门后好一阵,林怡拉着岳母出来到客厅,“爸,姐夫你们看怎么样”。

岳父抬起头拿下眼镜“哇”张大了嘴。

岳母身穿一件雪紫色花旗袍上身套一件驼色抽纱毛衣,不错的身材尽显,被大家看的有点脸红,“老都老了,这怎么穿得出去呀”。

可还是忍不住转了一圈,“这尺寸也刚合适,你们还真用心,不量尺寸都行”。

“我问过你的”。林佩插话到,母女俩身上的旗袍相得益彰,岳父这才接话,“嗯,好看,有什么穿不出去的,保守”。

林怡噘着嘴,“姐夫我也要”。

岳母打断林怡,“小姑娘穿什么旗袍,旗袍是个结了婚的中年妇女穿的”。

“姐姐又不是中年妇女,不也穿上了嘛”。

“好,过两天给你也做一件”。

一家人欢欢喜喜吃完年夜饭高高兴兴看春晚,宾没有理会林佩想偷懒留在她出嫁后一直空着的房间休息的提议,和林佩在迎接新年的鞭炮声中回到自己的家。

宾过完年没几天,象酒精检测这种小仪器,大概就是分分钟搞定的事。实验室完成了就是要开始中试制定标准然后鉴定,拿到批文开始生产。

宾联系一家效益不好的军工厂,大家共同认为这种产品必须要有公安局交警队的认可批准,开始联系试验样品按提出的要求改进,很快就上报同时做出一小批试用制定标准。

就在大家都在认为万事具备时,新上任的省厅厅长要求这种警用品应由公安厅属下企业生产。原先联系好的军工厂已组建了一个车间,从一开始宾就是做贡献,没有想从这上面挣什么,可这样放鸽子还是令宾很难看,想甩手不干了。

三哥的生死弟兄李国军在省公安系统这么多年上下奔走,再由二哥从中协调,最后厅长让了一步两方各出一部分人组成一个车间归省厅管,开始生产配发省属系统。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与宾已很久没有联系带着钱要回家乡的阿彩,知道了这种警用小设备。安阿乌得到消息后立刻就来到文市找到宾拿到样品和图纸,她知道了宾已结婚成家,还是在没作停留就上车返回前发出来川的邀请,有实情相告没有得到宾的回应。回去后就成功的帮她们省开始为省厅安排生产这种警用设备,并且包办到周围的省份。

111。

宾闲下来就想搞事情或者说事情就找到他。宾答应的事从来都是认真办理的,没有大小之分。大事一时还没法定,介绍对象的小事立即就办,一打听同组的小李还没对象就约好中午来家里见个面。

林怡的藏族同学卓玛的藏族名字很长,为方便大家都叫她名字中间的卓玛,慢慢的倒忘记了原名,她有一个学名很汉化,卓淼淼,人如其名看着就水灵灵的,双眼皮大眼睛,脸稍宽,厚嘴唇,穿一身连衣裙,本来藏族和汉族就不好分,她如果不说没人会知道是藏族姑娘。宾头一次帮人介绍对象没经验,在开始的时候交谈了两句就没趣的退出来,没有进客厅的林佩对宾摇了摇头表示不看好,林怡还在中间穿插了一会,两人就先后告辞,卓淼淼和林怡一起走了。

林佩直接说:“我这个妹妹闲得没事,搞这事。要你介绍对象,十之九九成不了”。

“为什么?”。

林佩不噱的挥挥手,“没自知之明,等林怡告诉你,我看你也是最近闲的”。

第二天一问,小李知道卓淼淼是藏族后就没了表示。林怡在电话里说:“没看上,卓淼淼委婉的说,跟姐夫就没法比”。

林佩这时才说,“听懂了吧,以后别管这麻烦事,有你能成才怪呢”。

接着骄傲的挎住宾的胳膊,“能跟我老公比的还真不多,嘿嘿”。

对象没介绍成,可卓淼淼想去银行的事,宾还是跟在银行的钱金妮和其他部门的人提了一下,还没有等来答复林怡又说卓淼淼不用帮忙了。林佩虽然放手有了三不一没有,可能不发生的最好趁机提醒一下,“以后是女人的事你都少插手惹麻烦,特别是我这妹妹招来的事,没有靠谱的”。宾现在也只有点头答应。

宾除了偶尔到系上晃一下就是在家里猫着读书,等林佩下班回家吃饭看望亲人孩子。一件事刚消停,江市那边又在找房主,跟林佩商量要不要一起去看看,几天算是度假,再学学投资,回答说没空没兴趣快去快回,宾开始买票准备动身。

在宾已忘记卓淼淼的时候,她敲响了家里的门,宾打开门看见卓淼淼一个人时说。

“林怡不长在这里”。

卓淼淼低沉的声音,“我知道,姐夫我是来找你的”。

宾阅女无数的眼睛当然明白其中的含义,高原雪域的藏族女人还是一个没有碰触过的神秘领域,心里痒痒的。可林佩还在文市,不要给爱他的妻子更多的刺激,双方的默契虽然被和晓彤的事破了一次,可内心还是希望保持平衡安定。

宾灵机一动,“有时间去江市一趟吗?我要去哪里几天”。含义双方都明白。

“好啊,我还没有去过那里,两三天应该可以”。

“把你的身份证给我,我去帮你买机票,我的火车票都买好了”。

宾要再换坐飞机就没法跟林佩交待了。

“呃,”卓淼淼拿出身份证递给宾,“下午五点到学校旁边的邮局门口等我”。看着桌淼淼离开的背影。

宾在周三上午到达江市,直接去小楼先找邻居了解情况,查看环境判断状况。

邻居提到当地房管所大概是揣摩上意,想给市长的新住所修一堵围墙,宾这间小房子所在的二层旧楼刚好在线上要被拆掉,房管所提出可以折价换成新旧房子。

只有四户人家大家都在观望,涉及的人少就容易心齐,希望采取统一行动别亏了哪一家。

宾下午到房管所报到,工作人员很高兴最后一户也找到了,热情介绍情况和对价。宾装作一无所知看着不老实的工作人员的表演,待其表演完后,表示在马路对面还有一处房产愿意一起换个更大的,或者多个,工作人员表示这次就是这一栋楼的几户人家。宾回话那我就看大家的意见,明天我再过来告辞了。

这栋房子就四户人家,都想等到有更好的地界最后一个换。第二天集体来到房管所表示要一起签字,工作人员难住了回答研究研究,可偏偏宾不能总是等着,几个来回宾就撤了,其他的人也是不欢而散。还就怕这些拍马屁的认为是宾挑头就此结了梁子。

宾到了约好卓淼淼来的时间,一早再到房管所确定好联络方式就去机场接人。

宾看着卓淼淼走出来与前几次大不同,夹着各色毛线编在一起的发辫盘在头上有藏族人的味道,一件长到脚踝上面的薄风衣盖住里面的衣服,脚上穿一双高跟长靴,宾从大衣的领口处看见里面的色彩猜是传统民族服装。有味道也是有备而来,深知我心的好女孩。

卓淼淼手里没有大件行李,两人没急着去宾馆把神秘和期盼保持的长久一些。

一路慢慢的逛着,吃点这个,买点那个从中午逛到下午,吃过晚饭才回到宾馆,从出租车里卸下一堆手提袋。双方早已没有了陌生感,倒像关系平顺的长久恋人,进到房间放下东西,宾脱去外衣伸个懒腰半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跑了一天,你也歇会”。

卓淼淼脱去大衣和靴子坐在圈椅上伸伸腿揉揉脚,放松自己逛的酸软的身体,看着仰躺在床上好似已睡着的宾。一切事情都拿捏到位,从不给人以唐突的感觉,难怪林怡每次谈起她这个姐夫都是一副景仰之情。

自己从一进他们的家门眼里就再没有别人,希望有一天两人能够袒诚相见,除了两情相悦不附加任何其他的东西。为不使面前的这个人觉得两人以后发展到现在的这种关系会是一种交换,及时喊停林怡不再请求帮忙。可在去联系工作的过程中,多少知道的人还是热心的帮忙,再努力努力进银行应该没有大的问题,以后再告诉他实情,只要不生气觉得被利用就好了。

卓淼淼起身去浴室清洗疲惫,盘在头顶上藏族发辫变成长发披肩,光着身体穿回藏族服装。在机场和商店尽管她一直在宾面前穿着薄风衣也看出宾盯着里面服装的眼神,他应该首先是对藏族女人有神秘感才想一窥究竟。自己有过两个男人,可能等一天了就憋着这口的还真没有,一个个都是急猴猴的三下两弄就趴下喘大气了,也有兴奋舒服,可过了就没什么意思。光着身体可以让欣赏的人立即接触到真实和想看的东西,偷偷的笑了笑,光着的小腿一条搭在床边,躺在另一张床上也睡着了。

宾被膀胱的胀痛憋醒,随着沉稳的呼吸声一转头,眼前一亮看着这个一身藏服的女孩的侧面,长睫毛,高颧骨,高鼻梁,厚嘴唇。轻轻的起身弯腰近看着最接近太阳的人,脸上大风和紫外线引起的特有高原红。再蹲下看着弯在床边的小腿,裙边卷在膝弯,长年的皮靴保护脚踝和小腿皮肤细腻。一抬眼顺着微分的双膝看进去,腿跟一丛黑色随着呼吸若隐若现,多年没再有的偷窥吸引了他,盯着看进去,变粗的呼气喷在膝盖上。卓淼淼在宾弯腰细看她的脸时就醒了,躺在那里没动等宾这个老手把玩,感到膝盖上的气息知道宾在盯着里面看,误解宾因为看不清楚才靠近,装作挪动身体抬起平放在床上腿,脚后跟支在床沿膝盖分向一边,一边的裙子滑到大腿中间绷直,清晰的漏出饱满的阴阜和直立的一丛面积不大乌亮的毛发,真好看可也太过直接!那我等一天干什么,下了飞机就拉来宾馆怕是精都射了两三回了。

宾摇了摇头嘟囔一句,“不解风情”。坐进圈椅想着要是像王姨,师丽娜,余杨这样的熟女老手一定会默契配合,保持着缓慢释放的欣赏过程就会更有意思,情到深处自然浓,慢慢升温才更有回味。

【宾的性半生】(112-115)新版

作者:通路。

字数:13078。

112。

卓淼淼并没有听清宾的嘟囔,但睁开眼目光穿过高耸的胸部看见宾坐进圈椅明白自己搞砸了,破坏了两人培养了一整天的兴致。暗想还是嫩啊,可嫩有嫩的优点,吸引人的地方多了,再来补救应该没问题。卓淼淼起身后仰坐在床上手支在身后,双腿交叉搭在床沿,含情脉脉的看着宾轻轻抿动嘴唇,又伸出舌尖舔一下上嘴唇内侧。

宾重新回过神来,心想我是出来猎奇,收集艳遇就没必要苛求对方,有缘则长,无缘可短。很少有人能知道彼此的所想所为,配合默契是要时间来培养的,随遇而安活在当下,给与高潮才是重点。

在两人的四目交流中,卓淼淼缓慢站起身来看见宾的眼神再次亮了,平举双手缓慢的像模特一样转了一圈,再扭动屁股夸张地走到门口转过身,挑起狐眼妩媚地看着宾一步步地走到半步之遥站住,宾伸出双手隔着裙子抱住饱满的臀部和笔直的大腿,身体前倾侧脸贴在平滑的肚腹上,藏族衣物布料特有手感磨在脸上。

宾轻轻一拉卓淼淼一挪身体,双腿靠在宾的身上。宾一只手滑下轻扶光滑的膝弯和小腿上结实的肌肉,另一只手伸进并在一起的双膝上的大腿间轻摩细腻的皮肤。

卓淼淼的手抚在宾肌肉发达的肩头和后背,期待这个让她着迷的帅哥给与期盼的交汇与碰撞。

宾长吐了一口气,松开怀里服装色彩鲜艳的藏族女孩,向后靠在椅背上。他已用眼,手,脸,心感受了所有藏族女人看不见的神秘,是时候袒诚相见,彼此给予索取了。卓淼淼低眼看见帅哥裤裆里急不可待鼓包,透着迷人微笑退后几步坐在床沿。

宾憋不住尿起身去卫生间洗澡,在淋浴的水声中卓淼淼退去所有,站在墙边向着浴室的门等待再次彼此欣赏,想了想又穿回那黑色的高跟皮靴包住小腿提高身体。宾在水声消失后手拿浴巾在身前挡着迈出浴室,高挑的卓淼淼咪着眼睛再次举手转圈,一手扶墙一手抓住靴子后跟把一条腿举过头顶,清晰的亮处所有,再半伸双臂缓慢的仰躺在床上,两只黑色的靴子踩在床边的地上。

雪域高原的藏族女人的所有特点都显现在宾的眼前,高原恶劣的生存环境造就了藏族人顽强的生命力,开阔的高原培养了豁达的意志,坚定的信念。大风和严寒刺激使所有暴露的皮肤都变的厚实粗糙,与皮下脂肪一起保护着身体。对比出见不到风寒的腋窝,大腿根内侧和丰满的阴阜皮肤细腻,白亮透滑,形成强烈的对比,透出无穷的诱惑力。丰满,挺阔,沉甸甸的大乳房给人以温暖,遇风寒也不退缩的乳头弹力十足,迎风傲雪有种粗旷的野性美。淡淡的腋毛和并不浓郁阴毛倒没有什么特色,与多数人一样。

宾受到刺激,甩掉浴巾完全现出身体。卓淼淼被首先映入眼帘向上跳动的巨大阴茎惊到,体内抽了一下,特别是那大龟头,这也太大了吧。宽平的肩膀上恰到好处隆起的肌肉,完美的倒三角。胸前两块胸大肌还真的比有些女孩的还高,从她平躺在床上侧头往上看巨大勃起的后面,腹部六块肌肉加上完美的人鱼线,壮硕而不过分到全身只有肌肉的恐怖。

宾走到床边站在腿前面拉住手指,卓淼淼起身站在床上边丰满的乳房靠在宾的眼前,光滑的皮肤下蓝色的细微血管如高原的公路曲折蜿蜒在广袤的大地上,宾的脸贴在高原的峡谷间,深深的吸吮与众不同特有的淡淡乳香。

宾用舌头卷着弹性十足的乳头拉向自己,手扶着后背按在有力的翘臀上。卓淼淼抬起一条腿搭在宾的腰上,宾的手指从臀缝向下抹过大腿转到内侧细滑的皮肤,再由鼓突饱满的阴阜按揉腿跟与阴唇,老练的手法带出她鼻尖上的细微汗珠,动情了。

双手一抬卓淼淼配合着轻抬双腿胯在宾的腰上勾住宾,冰凉的皮革交叉在后背,乳头挣脱束缚,阴阜上直立的毛丛贴着胸口腹肌中间的凹陷的上面,丰满的翘臀向下坐去,不用帮助阴茎昂首探到目标顶进温暖的孔洞,被里面的阻涩卡住,再一用力张开嘴在“哦”声中深入其中,长久的等待与期盼,两人的表情轻松愉快。

宾低头吻在厚嘴唇上抱着性感的身体转圈走动,卓淼淼双脚钩住宾的后背,随着走动套住坚硬的阴茎,野性十足有力的上下,“呜”声闷在双唇相抿的喉咙里,随着头向后仰张开嘴缓慢低沉的的吟声飘落地上,越拉越长,喘气声压过呻吟,动作越来越慢。

待宾走到床边弯腰卓淼淼松开环抱着宾的双肩手自然的垂在身体两边,身体在宾缓慢有力地撞击中上身躺在床上,双脚依旧紧挂在宾的腰间,狐眼妩媚的向上看着宾,与众不同的低沉呻吟沁人心肺。卓淼淼阴道的多个圆环亲密紧抓住变得更加粗硬的阴茎,双方都感到宾的心身在累积中缓慢攀往高原上的第一座峰顶。

宾再次在不停的运动中拉起卓淼淼的手,她用胳膊环绕宾的脖子再次把饱满的乳房贴在宾的脸上,身体在宾起身迈往浴室的脚步中奋力快速的上下,低沉的呻吟频率开始变高亢变得更加浑厚。站在浴室的镜子前卓玛借着宾的力量往上一攀,在空气“噗”的泻出声中,巨大的龟头退出阴道的束缚自然的扫过肛门,随着卓淼淼身体的激灵抵在股缝中。大股乳白色的精液有力的喷在玻璃上然后似雪崩从山顶流下,卓淼淼喘息着侧过脸从镜子里看着自己通红的俏脸,背上淡红色斑块,玻璃上变得半透明越拉越长的印迹,把头靠在宾起伏的肩头上。

宾并没有停下把卓淼淼放在洗脸台上一转,不顾她羞愧的阻止动作,两手抓住大腿一把,卓玛的后背紧贴在强壮有力的胸肌上,两腿分开变成被嘘尿的小朋友。她的脸变的涨红眼帘低垂,黑皮靴头磕在镜子上,饱满的翘臀和结实的大腿根柔软细腻被拉平的皱褶会让人爱不释手。宾把卓淼淼的屁股再往上一仰,显出完整的嫩白原形。原来漂亮的直立菱形阴毛湿漉漉胡乱贴在鼓胀的阴阜上,毛发下端的充血阴蒂在浴室明亮的灯光下闪亮,大撇开的腿跟看起水渍渍油腻腻,肥嫩的大小阴唇拉成橄榄状,清晰的表现出双方努力的成果,阴唇由于充血更加凸出,小阴唇内侧粉红,洞口依旧圆张着内壁的凸凹依稀可见。

宾在首次顺利坐入时的感觉证实了,卓淼淼的疪真是超级低,与肛门也就是一指之隔,完全就是为攀坐和跪着从后面顺利狂干而生的尤物。

宾的两手一并,左手抱着两条腿,右手扶住卓淼淼的身体滑到腿上托住,手指在合在一起的鼓突阴阜和菊门间来回抚摸。卓淼淼的身体折叠在一起在有力的臂膀中扭动,眼睛再次变得明亮。

宾说了从醒来抱怨两人培养了一天的期待被破功后的第一句话,“看着就让人停不下来,我们这么大老远跑到这里来,应该多作些留念”……113。

宾手一换卓淼淼的身体由小孩把尿的姿势开始往前趴落,在她的脚尚未着地时阴茎就已捅进阴道突破阻碍深入其中,卓玛张开嘴在“噢”声中双手扶助洗脸台稳住身体。高跟靴子完美的配合了两人的高度,卓淼淼回头妩媚的看着宾,支起上身抬头饶有兴致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身后的宾,身体随着宾的运动在镜子里远近的动着,乳房前后左右的吊晃,伸出舌头舔着嘴唇,眼睛挑逗的透出满足舒畅。

“姐夫你的可真厉害”。卓淼淼也有了她的第一句话,低沉的呻吟在空旷的浴室中震荡回响,“啪,啪”的声音有点刺耳的来回反复,手掌不太重的打在右臀上,皮肤反弹出红色,声音混合成美妙的打击乐,卓玛回头看了一眼宾,嘴唇微噘,眼神里透着乖巧。

宾抓住胯骨,搂住细腰,火热的阴茎一插到底,一次次的深入浅出带出乳白色的混合液体在阴道口蔓延,抹在柔软的大阴唇上,聚集在阴蒂上滴落在瓷砖上扇开,更多的堆积在上面,粘到邻近的肛门抹平了菊花的皱褶。

宾拔出湿漉漉的阳具自然的顶在皱褶的菊花上,“啊,你!大哥哥你别”,吃惊地看着镜子里不容拒绝的眼神,变得柔顺,“你慢点,疼”。,“噢,慢点呀,”腰陷下去目光变成哀怨,松开覆辙洗脸台的手,用右手拉住一片臀肉尽力张开。宾缓慢坚决的把龟头顶进了肛门,皱褶向内卡在龟头后面棱梯上,“啊,不行了,哥你停一下”。

卓淼淼双手再次扶住洗脸台,微动了一下身体喘了两口气语带坚定地,“来吧,”慢慢的宾的阴茎没入肛门,两具身体紧贴在一起,“呃,太长了,顶到肚子里了,好难受”。

宾缓慢的拔出,肛门的圆环微凸,卡在龟头的边棱被拉出高高的一大截,又被带进身体现出凹陷,慢慢地运动变得滑顺了,活塞运动把空气一下下的嘭入体内。

卓淼淼喘的话都不连续了,“姐夫,我肚子胀想上厕所”。话还没说完,宾的中指伸进阴道隔着两层薄壁抹着进出的阳具棱线上,再转过指头找到阴道上壁的糙点。

“啊”卓淼淼转过头夸张的张大嘴,两眼圆睁,蠕动着身体,水流顺着中指涌在手掌中顺着大腿往下流。宾脸上的汗水汇集在下巴落下滴在地上和卓淼淼的屁股上。抓紧腰胯用力冲刺,“啪,啪”的碰撞声和低沉的,“咿呀”声被浴室的墙壁反射混声环绕着两人。头发飘飞着,碰撞出电石火花,低沉激昂的声音冲破屋顶攀向第二座直立的峰顶。

当一切累积到顶点宾低吼着把一切送入直肠底部,卓淼淼头埋进伸直的胳膊中,眼睛看着被分开的黑色靴子中间多毛有力的肌肉小腿,胸前垂下拉成圆锥状的丰满乳房上水滴从乳头上溅落在地面。宾拔出开始变软的阴茎,肚子里累积的空气汇合着精液“噗”出在肛门周围,失去支撑的卓淼淼软软的靠墙坐在地上,宾伸手帮着拉掉靴子用毛巾一垫把她抱回床上。两人喘息平缓了相拥着在抚摸中慢慢睡着了。

半夜卓淼淼卷曲着被身下的毛巾摩醒,黑暗中伸手抽出毛巾推到地上忘形的伸展筋骨想舒坦的睡一觉无意手臂碰到了旁边的宾,正想翻身躲开手被抓住急忙解释,“姐夫,我是无意碰到你的,我浑身酸软的,”已被拉到怀里。

宾的手按在乳房上,手指合在弹手的乳头上揉捏,“高原上的小牛犊这么不耐风寒,怎么生存”。说着一转身两腿把卓淼淼盘在怀里,慢慢勃起的坚硬咯在她的肚腹上,卓淼淼眼前浮现出同学姐姐那漂亮慵懒不耐的容颜,千里之外偷会心意的有夫之妇的那一点点愧疚也烟消云散。

“哥,我来帮你”。

卓淼淼回手打开床头灯,在柔和的灯光下从上向下妩媚的看着永不疲倦的强壮身体,起身坐入阴茎开始摇晃身体上下运动,丰满坚实的乳房无据无束的自由晃动,床有节奏的随着身体上下反弹无力的发出摇晃的声音,记录着上面发生的一切。撑开的阴道摩擦包裹进出的阴茎,卓淼淼边运动边用手抚摸着乳房,声音换成了时高时低低沉的“呜,啊”嘶叫,宾的双手抓住胯骨往上托。

卓淼淼续存的体力很快就消耗殆尽,双手松开乳房撑在床上支撑自己,任由宾一下下的顶着身体向上,涨红的脸上满是水雾俯看着宾,乳房垂吊成钟乳摇晃,乳头上凝结的水珠透亮反光,汗水顺着乳尖滴在宾的胸上。松手侧头趴在身上张大嘴,两团温柔随着喘息起伏揉按着宾的胸,脸在肩头上来回蹭去汗水,宾双手一抱把发亮的肉体放在床上,圆润的乳房分向两边,大乳头颤抖直指屋顶。宾低头吞入乳晕舌头卷起乳头,嘴唇满是柔软。手扶住乳房下的肋骨向下滑过平凹的肚皮,按在鼓突的阴阜上。手掌摩嚓柔软的毛发,手指按住分开的双唇,食指和无名指按在小阴唇内侧,指尖贴着缝隙底线上下刮擦,中指伸进阴唇顶端的洞口扣探。

卓淼淼抱住宾的头,两脚来回曲蹬,嘴里“嘶,呀”的喘气声音升高,“哥你停会,再这样大牦牛也会死的”。

“看你这一身汗,去洗个澡吧”。

“我软得起不来”。

“那好我来抱你去,小妹妹”。

宾显在浴盆里放水,再把软弱无骨闭着眼睛的卓淼淼抱进澡盆。看浴巾都湿了,拿起电话打到前台报上房号让送几条浴巾上来,冲一下擦干身体回到床上等她。

卓淼淼在热水中躺了好一会才缓过气来,又有了精神气。她走到床前蹲下用手轻轻抚起尚未变软的阴茎,睁大眼睛贴近细看着它再次完全立起,漏出沟棱曲线,媚眼对着宾一挑张开嘴接住感受着涨大顶在喉咙。吸吮几下张开嘴吐出阳物再细瞅更加暴涨的巨大,这带来无限欢乐又能看得见原始崇拜。

“你缓过来了,我们一晚上尽玩各种花样了,还没在床上来过我最喜欢,轻松愉快的呢”。

她也来了精神,“哥,什么是你最喜欢我来”。

宾起身把卓淼淼按着跪下撅高,“小妹妹,这次你就节省些力气,看我们能坚持多久”。

站在床边从后面掼入阴道,抓住腰挎开始一下下有力的猛插,卓淼淼低沉的吟声开始,“咦,呃哟,啊,”一声高过一声的激励宾前行攀过一个个冰凌。卓淼淼一个晚上还是不能承受,总有高原上缺氧的感觉,没多久就又达到了上限,“顶死了,太长了,我不要来了,”眼前是一片模糊的白色,身上是联成一片的红色。宾从山脊跃向山顶,也是汗流满面,气喘如牛,两人终于到达峰顶,眼前是无限风光。

宾的手一松卓淼淼身体抖动着软扑在床上。宾擦擦汗伸手拿过两瓶饮料,“来补充补充体力,好好睡一觉,明天又是一个欢蹦乱跳的小牛犊”。

第二天上午,宾起身去厕所回来看着懒散酣睡的裸体,又有了再来一次的玩笑心理,用手轻拍卓淼淼的脸,她困顿的睁开眼,被眼前昂起的巨炮吓的睡意全无,不会又要来吧!我可真的不行了,脸埋在床上摇晃手脚,“姐夫,大哥哥,亲哥哥,亲爹,我真的累死了,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好好休息,我下午就走了,会把一切安排好,你多玩两天”。

卓淼淼“嗯”的躺下睡着了,等她中午起来和宾下楼吃完饭,陪着宾来到车站目送火车远去。

114。

卓淼淼回到宾馆在走廊上碰到楼层服务员,服务员语气暧昧的说,“你好,需要打扫房间嘛”。

“要啊”。

她想起宾挂在门把上请勿打扰的吊牌,身后服务员含混不清的嘟囔了一句,“动静可真大”。

卓淼淼没听清回头问,“你对我说吗?”。

“啊,没有,我去推车”。打开门看着一片狼藉的房间,在服务员进来之前挂好自己的衣物,回想着一晚上的种种,才有点后悔早晨没再来一回,他那么小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再次相会。

林怡并没有注意到卓淼淼的突然消失,各自实习有时并不是时刻相遇的,有人问起时才发现这一两天她也没有回宿舍。几天后当卓淼淼大包小裹一脸幸福的回来,室友们羡慕的参观着比划着她带回来的各种好东西,时髦的衣物,却始终也没有问出她去哪里了。

宾上了火车倒在卧铺上就睡,醒了就安静的看书列车到站下车回家。看看时间还早路过商店进去随手买了一瓶梨酒,林佩回家后两人吃饭时宾拿出刚买的梨酒倒了两杯说,“路过商店随便买了一瓶果酒”。

林佩看看酒瓶,“这梨子也能酿酒?别是用酒精勾兑的吧”。

“试试看,一次两次喝不死人”。

林佩品了一口,“嗯,味道还不错,再来点”。

宾收拾完出了厨房,林佩坐在椅子上面色微红,满眼含春,“亲爱的,我想要”。

宾略感吃惊,算算这大概是第二次林佩主动,心里大喜抱起林佩进了卧室,林佩主动配合,两人颠龙倒风有了一次着几年不太多彻底的高潮。

宾跟林佩办完短别后例行最重要的事,开始汇报江市之行,林佩在昏昏然中哼哈的没有回应就睡着了。她根本懒得管这些,可也都默记心中,过了两天还是想起来告诉了马素贤,想听听她怎么看。马素贤知道了宾在江市为那么个小房子闹出的不愉快,决定重出江湖,安顿好孩子带上材料去一趟。在林佩的要求下带上在实习期依旧不求长进的林怡,让她学习一下。

林佩和宾有了这一次意外收获的水果酒高潮,兴致大开,再次一试效果依然,喝过果酒的林佩就像吃了药,主动热情,高度配合,床上表现大有进步。林佩为自己终于不再是木然承受,可以略有主动而欣慰。敝帚自珍,开始在市面上收集各种果酒,苹果酒,猕猴桃酒,李子酒,梅酒,葡萄酒等等,不一而足,为此还专门买了一个酒柜。她尝试了几次,结果大致相同,还就葡萄酒略差。

林佩偶尔喝两口果酒,春情萌发,身体软软的在宾的带动下每次都能达到期盼的高潮,开始补足这几年的亏欠,兴致越来越高,双方的配合度也不再是一方的索取。林佩为了给宾惊喜,每次都是趁宾不注意时去喝酒,从酒柜里拿出酒瓶倒酒前,都会先滑稽的洗手作揖拜谢神灵。

马素贤带着林怡,两人去都市,江市和海南转了一圈。马素贤在都市把三套城墙外的楼房,三倒两换成城墙里面的破旧平房。当时大哥和林怡都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往城中心走,不要新楼房,连个暖气都没有,过两年又得拆换。

马素贤到了江市更是让人大跌眼镜的用那套小房子再加一大笔钱租下江北面靠江边的一大片农田,林怡惊的下巴都掉了,农田!可看着马素贤老神在再默记心中。

两个女人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采买,林怡跟着在江市繁华的街道逛商店,一路听着马素贤讲前一阵宾如何为房子与人谈崩了的趣事。当她看见了与卓淼淼带回去几乎一样的品牌衣物,马上联想到她是来了这里,而姐夫那几天也在这里,她应该是来这里与宾相见呆了几天!压下心理的惊讶,思考着是否要告诉姐姐。

马素贤到了海南直接去最南边的海边选了一块面海的高坡。

林怡从马素贤的所作所为中大开眼界,才明白只大五岁的姐姐家有这么多投资,还都不用她管,虽然她个人有点开窍可还是看不懂这些,只是明白应该好好的努力做事了。

林怡回到文市的第一件事就是冲到学校找到卓淼淼,一脸怒气的拉着她来到僻静的地方,“我刚从繁华的江市回来,你不想跟我说说前几天你去哪里了,又干什么了嘛”。

“你既然都猜到了,找我是来兴师问罪的吧。姐夫”。

“是我姐夫”。

“好,你姐夫,他挺在乎你姐的,要不然我们也不会跑到千里之外见面。放心,我没想怎么样,就是偶尔你情我愿的事,他那么小心,你别嚷嚷就不会伤到你姐”。

“你”。

“你别说,就你姐夫,我看你姐也应付不了。别生气了,我保证不会影响到你姐的家庭,我们不会太长久,姐夫也不会娶我,噢,你姐夫”。

林怡有了卓淼淼的保证,再追究发生的事,还是得看姐姐要怎么样。

“那你说我姐应付不了是什么意思?”。

“你自己试一下不就知道了,或者去找你姐打探一下吧”。

林怡被卓淼淼一句话堵了回来。

林怡犹豫是否告诉姐姐,担心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还是先看看在马素贤的事情上姐姐有什么反应再说吧。

林怡回来后与姐姐早早挤在床上上反复讲着所见所闻。虽然马素贤一路客气照顾,从不提起任何私事,林怡也还是大致猜到了三个人的关系。林怡当然不知道中间还有孩子,就这也是吃惊不小,再三问姐姐为什么要包容和接受这些,将来父母知道了该怎么解释,林佩淡然的说:“他们俩以前好过也都到了台婚论嫁的程度。我结婚后大家都是好朋友,马姐很有投资眼光。不管什么你要守住秘密,哪天父母知道了再说,你们都是我的亲人,也是局外人很难理解,这就是情”。

“情到深处自然浓,千言万语无尽处,情到深处人孤独”。

林怡听着姐姐的告白,感动得流出眼泪,林佩拍拍妹妹安慰道,“依你的个性和用情是不会碰到这样的事情的”。

林佩也想缓慢的让家里人的知道些什么,不要惊着他们,这些事迟早总会知道的。

两人谈到情浓处,林怡想起姐姐书房桌子玻璃下压着的两句词,可不确定是怎么写的,就起身往书房去,忘了还有姐夫也在家里,全没注意到身上只有小小的胸罩和裤衩,大好身材暴露无遗,站在桌前看着纸上的楷书有所感悟,纳兰性德,《无题》意到浓时怎忍舍,情到深处无怨尤。

林佩拿着长睡衣赶出卧室,看见刚练完哑铃塑身操的宾,只穿着短裤站在厨房的玻璃幕墙后面端着杯子坏坏的讪笑。林佩撇撇嘴用手指点了一下头上还冒着热气的宾,走进书房给林怡披上。两人走回卧室时,宾已关掉了厨房的灯站在那里,只有厅里的灯光照在健硕的身上。“这小姨子的身材可比那个年龄的林佩好多了”。宾默默感慨到,林怡这才想起姐夫还在家,抬头看见玻璃后的宾光着的上身。

“呃呀呀,姐,”说着两人进了卧室关上门,林佩笑弯了腰,“这可怎么办,姐夫都看见了,知道我在这他怎么能哪样,你还笑你也不管管他”。

“怎么管是你跑去让他看的,拉都拉不住”。

“你们俩是一伙的,你还护着他。我要告诉妈,你们合伙欺负我”。

“那怎么办?看也看了,游泳的时候不也这样嘛,要不让你姐夫把你也收了,反正多一个我也无所谓”。

林佩一天和那么多口无遮拦的人们在一起,耳濡目染,说起话来有时也变得无所忌讳了。倒把林怡给吓得闭住了嘴,也就不再想提起姐夫和卓淼淼可能的事,“我回去就告诉妈”。小声无力的说。

林佩在文市期间宾十分小心,没有与任何人主动和被动的联系。

林怡经过这些事有所感悟,开始奋发努力,不再一天就是混玩。在马素贤的帮助下把所见所想写进了实习报告,认为随着经济的发展,把人们手头的闲钱引导到房屋和土地上会比较容易迎合中国人有土斯有财的传统思想,会比国库卷和股票更有吸引力,也会有更大的市场容量。过了一阵林怡的工作有了她想去的着落,凭着这份报告林怡在大家的帮助下还真的进了计委经济研究室。

几个人各负其责,贷款的事永远是宾的任务,办理贷款的过程中无意中聊到银行会招一批毕业生,宾的心里一晃马上向钱金妮打听有没有卓淼淼,钱金妮回答,“对呀,你以后再没提起。可我记得她联系了好几个部门,找老刘他们时都有提起你和你哥他们。也是这个女孩努力,我听说是个很认真的人,应该是定了去法规科,他们跟你哥他们关系更密切”。

钱金妮接着调侃到,“你们现在做什么都是神龙隐身,让大家猜着帮忙,有进步。还跑来套我的话,你直接去问问他们或者你哥不就完了,小毛孩玩这手”。

宾极其尴尬的没有答话,办完手续赶紧告辞离开。

恰恰是卓淼淼想保持两人之间情意的纯真,没有再次主动去找宾,而是等待机会。当她想起在江市错过了,应该告诉宾时,林佩在文市宾又不打电话联系,拖后了再进一步接触的时机。

从钱金妮那里知道这事后,让宾误解卓淼淼了的善意,觉得她没有明说背地里还是利用家里的关系,心里十分不高兴她会是这样一个心机女孩。从此再无和这个令他难忘的藏族女孩有任何联系,卓淼淼不明就里以为宾一晚上就厌了,可心里始终记着欠一个人情要找时间当面说清楚。

115。

学生们实习完了返回学校等待毕业各显神通,各奔前程。晃了一阵林佩开始吹促宾早作决定,史主任还是那个态度,提职称要学校有名额再大家一起比,调动就是放弃专业。宾经过这次经历,没有了做研究的动力。本来对从政就没兴趣,经过公安厅的酒精检测仪,更不愿意去政府部门了。岳母坚决反对去外贸,担心那样两个人连见面的功夫怕都不多就又拖了下来。

林怡有个中学同学魏小聪,两家原来住在一个单元大人挺熟,考上了广播学院电子工程系,在校期间与林怡并没有多少联系。毕业前去到刚成立还在试播的市电视台实习,有望留在电视台,开始更多地来看望林怡和她父母,意思明显是想追林怡,可林怡对他倒是没什么感觉客气的应付,来家拜访碰上宾算是聊的上来。

宾对这种学院的电子工程专业的看法是不伦不类,明明就是一些广播设备还要叫这么响亮的名字。宾在参与特异功能的研究时就对电视广播系统有了解,两个人一交流立见高下。当魏小聪听宾讲起那些设备是头头是道,马上虚心请教,一定要宾去电视台去看一下他们的设备,给些如何有效利用的建议帮帮他。

宾抱着观摩一下电视的播出过程来到电视台,来到演播厅门口刚好遇见新电视台的主持人,宾在电视上见过几回每天报个市内的短新闻。魏小聪马上热情的介绍,“这是高我一年的学姐庄碧美,我们台的新闻节目主持人。学姐这位是文大的名人,你前一阵报的新闻里提到的那个项目负责人,王”

不待魏小聪说完,庄碧美就脸露迷人的微笑伸出手,“我知道您,我还说去采访您呢,可还没约到时间,择日不如撞日,您稍微等一下好嘛”。

宾轻握纤细的小手,点点头坐在旁边看录制新闻报导。庄碧美化的是演出妆,披肩长发的衬托在灯光下显得很知性美,大眼睛显得庄重有神,樱桃小嘴,唇红齿白。

几分钟后庄碧美录完像,请宾在在旁边的访谈椅上开始平常轻松的谈话,“请问,您对刚才的节目有什么看法?我们这个新建台,没多少观众喜欢新闻吧”。

“我觉得你们跟中央或者省台的模式一样念几条新闻没戏,不如多贴近市民的生活,搞个节目隔三差五的实地报道一些好坏事,交通,市场,环境等五的。

新闻嘛,我有一个建议,你们可以搞字幕新闻,放节目的时候贴在边上或底下,一个时段两个节目”。

庄碧美口气由客气变为惊喜,“还真让你说着了,我这两天就在想这个题目,在列大纲还没有一个清晰的思路该怎么做,准备节目脚本”。

“嘿,那么费事干吗,走出去做几场。我看这种节目就是随机应变,回来请一些同事和观众看一下,参与几回再按意见反馈修改。有了经验应对自然就衔熟了,比闭门造车快得多,我们搞实验很多时候都一边做一边改方案的”。

“好主意,你说的那个贴幕可以办到吗”。

“你可以问一下设备人员,问题应该不大,有问题我可以帮你们”。

这时宾发现摄像机对着自己,立刻感到不自然,紧张地说,“你们这是在录像吗,快停下,我上镜头会紧张不适应”。

庄碧美笑着说,“就当这是第一期节目啦”。

市电视台的设备要加字幕还得借助摄像机,宾在电脑上加上汉卡用晓彤的办法马上就合成了贴屏,魏小聪理所当然的学以致用接收了成果,站稳了脚跟。

庄碧美主持的节目避开中央台的新闻又赶在电视剧之前,把有限的时段变成了一个大受观众欢迎的节目成功的固定下来,迅速的找到了做这种节目主持人的定位和感觉,表现得感性热情,牵挂关心普通市民,节目播出后大受市民的欢迎,提升了影响力,也带来更多的观众。做这个节目后,开始改为淡妆更像一个关心路人的邻家女,长发盘成发髻,装束也变得普通,随和亲切,偶尔用围巾头饰对比引人注目。

宾看着电视上落落大方的节目主持人,内心中和变得有名的人有所交集的期望越来越强,开始变得经常来电视台坐坐,明示暗寓的要把关系更进一步。

庄碧美对这个思路敏捷,知识丰富的人当刮目相看,自然就走的近了,受宾的影响也开始有空没空手里就拿一本书,找时间读书丰富提高自己。开始试播的节目一定要宾来看过提提意见,表现得十分热情。

林佩出差宾才有放纵自己的借口,看完新的一期节目录像带后答应送庄碧美回家。电视台有够重视她,刚来一年的单身就分到了一小套。

两人自然的来到门口,开门进屋,宾看着红润的俏脸和水汪汪的大眼睛,嘴唇碰到一起,抱住她轻轻地吸吮耳垂和脖颈,略浓的香水味冲入鼻腔。

宾抱住她压在墙上长吻,松开的长发盖住了脸。宾的手撩起衬衣轻轻的抚摸着后背,皮肤细腻光滑,手指伸进裤腰摸向还算丰满的臀,指头想顺着臀缝向下。

她一转身喘着气撩开披散的头发,“为什么要等那么久?”。

“没什么,有期待才更有激情”。

一手解衣服的扣子,一手推下一步裙,再去掉胸罩和裤衩。光洁的身体在头顶明亮的光线里罩上一层晕眩。白皙的乳房似一浅碗扣在胸上,深色的乳头有些刺眼。细腰盈盈一握,看不清的软毛显出光洁的腿间三角。

“有想我吗?”。庄碧美伸手解扣子和皮带。

宾两手一抱玉体放在床上,低头吸吮不大的乳房上的细小乳头,手掌按在阴阜上,光滑细腻贴在掌心,手指碰到分开的阴唇,再向下中指伸进洞口探寻着不太密集的皱褶。腿分得更开,纤细的手指胡乱的摸着宾的头发和脸颊。庄碧美双腿轻蹬了几下区起膝盖腿分得更开,宾更多的指头反复刺激着小阴唇和阴蒂有了更多的湿润。

宾坚硬的阳具顶在洞口用力进入,一下就顶在底部的肉上,在“哦”声中趴在身上蠕动着然后抬起身把双腿搭在肩上开始用力,阴道没有太多的刮搽,颇为光滑的紧包着,次次到肉,庄碧美大张着嘴双手推着宾,“呃哟,不行,太深了”。

宾抬起头看着稍显夸张的小嘴,涨红的俏脸上眯成一条缝的大眼睛,起伏的白嫩乳房染上块块粉红。

把庄碧美改扶着跪趴好,宾伸手摸着趴着也只是半球的乳房,用手扶住胯骨再次进入,两手掐住细腰前推后送专注于阴茎传来的快感,加快速度大力抽送,伴随着“噼啪”的声响,只有她时高时低的吟声伴随着身体运动,呻吟慢慢变得如哭似涕难以承受,身体发抖。宾拔出后贴在股缝中射在头发和后背上,宾看着庄碧美往前一趴侧着头喘气,伸手用纸巾清理干净双方。

与市里有名的节目主持人来往,宾是格外小心,可为相会而长时间等待寻找机会,又会觉得太累,热情和神秘感消失后,两人开始客客气气的疏远彼此的关系。

庄碧美的节目走入了正轨,在文市有了知名度后,市电视台的节目时段资源有限,能够提供的选择也不多,终究还是没有留住有心寻找更大空间的庄碧美。

她一步步调进有更多观众,更多节目选择的大电视台,做了一位颇为有名节目的主持人。

【宾的性半生】(116-119)新版

作者:通路。

字数:13078。

116。

宾在没有作最后的决定之前,除了读书充实自己,就是偶尔到学校晃一晃,悠哉悠哉。林佩忙于家庭生活,不想打搅宾,该谈该想的都做了,也没有太多的选择,任其发展大不了就再来一次。

两人的彼此默契越来越高,每当看见林佩高高兴兴在家里忙着,宾心里总有一种内疚。可内疚完了转过身宾明白,只要有机会还是会有管不住自己的时候,只是希望尽量少些,特别是林佩在家的时间。

这一天宾逛到实验室参与到大家的测试工作中,玩仪器做实验还真没几个人比得了宾,人们自动的给宾腾出手来。正忙的投入,系办公室通讯员小李来到实验室,“宾哥,办公室有你的电话一定要找你接,不肯给我留下号码让你打回去,是个女的,嘿嘿”。

“看你哪猥琐样,也不问清楚是谁,兴许是有急事呢”。

宾跟同事打过招呼快步来到办公室拿起电话,“喂,哪位?”。

“我是厉琳”。电话哪头传来宾万万没有预期到,可又非常熟悉的温柔之声,手里的话筒一抖,几乎掉落在地上。身体靠在墙上说不出话来,内心最柔软以为已淡忘的那块再次被碰触到。

“喂,你在听吗?我,我们能见个面吗?”。

宾还是没有恢复过来,厉琳继续着,不能放弃尽快说出要说的话。

“喂,你怎么不说话,我想和你谈一谈,你有时间出来一下吗?我等你”。

“噢,好”。宾慌乱的挂掉电话,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小李走进来看着宾额头上的汗水,“哥,你没事吧”。

“嗯,没事没事”。

宾有点狼狈的离开办公室回到实验室呆坐在椅子上,反复回想着那久违的温柔之声。早已隐藏在心里的面容浮现在眼前,他根本没有忘却那份期待,将近两年的没有结果的疯狂追求。

“去不去?”。宾问自己,“去”……至少给自己的疑问一个答案,心里的辛苦一个交待。

宾收拾收拾就离开了实验室,来到出版社对面不远的饮料店,借电话打给厉琳后坐在角落里等。一会那张梦寐的面容再次出现在眼前,秀气的鹅蛋脸上丹凤眼透着仙气,小巧适中的鼻梁显得轮廓分明,樱桃小嘴,唇红齿白,小巧玲珑,弯弯的细眉和不笑也微微上扬的微笑唇,时刻显着笑,有似王丹凤的韵味。与第一次看见的所有所有完全一样,没有变化,宾依旧有呯然心动的感觉,喉头嚅动咽下嘴里的唾液。

厉琳看见宾的窘相,心里十分高兴,微笑着坐在对面,温柔的声音渺渺而来,“你来了,还好吧,又见到你了”。

没有等到宾的响应,继续说着,“你怎么了,现在忙得都没话了,还是我们之间已无话可谈”。

宾压了压情绪端起饮料放缓口气,“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见面嘛,我知道你结婚了,这两年过得还好吧?”。

宾没有回话等着下文,厉琳切入这次见面的关键,“我处了个对象他提出结婚,想问你一下我要不要答应”。

“问我”。宾略感吃惊。

“做朋友几年关系不错,我心里一直有你,可你从来都没有明白的跟我说过到底有没有想追我,没有答案我心里不甘”。

宾变得有点诧异,“我当时表现得很清楚啊,你没答应”。

“那是你认为,都不说清楚我们女孩子也不能瞎猜嘛。那次你问我,我们是不是男女朋友,我都跟你说清楚了,可你转身就走。我还是不明白有没有”。

“我”。

厉琳温柔的口气变得坚定,“如果你要是让我等,我就等”。

宾打断厉琳的话,“你让我想想,我有点乱”。

厉琳换回温柔的声音,“我先走了,这次明确的告诉我,我等着”。

宾有点昏盹的回到家,坐在厅里默默的出神,头脑一片空白,很多事情连不到一起,又都浮现在眼前。厉琳心里一直有我,是我自己努力不够,太过含蓄。

按今天她的意思一切皆有可能,我的真爱,那种到现在唯一一次的怦然心动不是单相思,而是两情相悦,情投意合。宾的内心开始荡漾,和一见钟情的人在一起,人生可遇不可求。

一声电话铃声打断了宾的思绪,拿起话筒早没了声音,宾恼怒的扔下话筒,环顾四周回到现实。我现在是真的还保持着那心心念念的一见钟情,还是心有不甘,对自己的付出要有说交待?

林佩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扪心自问这几年她给的爱难道还少吗,她的宽容和为两人与家庭的付出应该没人能比。自己自欺欺人的出轨,周旋于女人之中,不可能一直瞒着,林佩肯定是知道或者感觉得到,她并没有戳破这层窗户纸,应该是希望维持她的坚持。这世上可能这样忍让,对我来说也只可能是林佩或者马素贤了。

宾想到马素贤,想起当初她改变主意不要和我结婚,也是担心有一天厉琳会回来找我,还真让这个神人给猜到了,在她面前我他妈还真是个玻璃人,应该找她谈一谈,聊一聊,再听听她的看法。

林佩回到家打开灯看见坐在厅里的宾吓了一跳,“呃哟,”

靠在门上扶住胸口喘口气,“装神弄鬼呀,吓人倒怪的!干什么呢?灯都不开,又受了什么刺激了”。

“噢,没事我也是刚回来,坐下安静一会”。

宾起身去洗脸,林佩在身后说,“我不逼你,压力大就缓一缓,弦绷得太紧会断的。有什么事讲出来,你自己作选择,不行咱啥都不干”。

宾看着林佩的背影,“你帮我约一下,我想和马素贤谈一下”。

林佩诧异的回过头看了一眼,“干嘛!搞得这么正式,你们又不是没见过,还要我帮你约,你知道我们常见面?你这是跟我商量呢,还是通知我呀,要我回避对吧。好,我这就帮你约,要在那里见面?去家里吧”。

“不,就我和她两个人”。

“哟嗬,这是要和她一起算计我是吧,那可不一定能成,我俩现在可是无话不谈的,说不定一起废了你,省得老得想着怎么给你善后。要是想和她再续前缘,没问题,有本事就把她叫家里来,我在旁边给你们端茶倒水的伺候着”。

“你比我还贫,”

“那没办法,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都是跟你学的,这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宾如约来到离马素贤住处不远空地的几棵树的树荫下。马素贤已等在那里,看着宾没有说话等待着,宾低头用脚踢着地面缓慢的说,“厉琳给我打电话,约我见了一面”。

马素贤心里一咯噔没有回答,宾顿了一会,“她说,她可以等”。

马素贤马上语气严厉地打断宾,“什么意思!等,等什么!等着回到你们几年前的梦境?还是人世间少男少女最美好纯真的爱情?醒醒吧!时过境迁你们回不去了!厉琳就是开始不珍惜,现在又心有不甘,你呢还是梦里没醒。别他妈的身在福中不知福,这辈子你能遇上林佩算是前世修来的”。

马素贤骂完后继续堵死所有的可能,“还真让我猜着了,想着你应该忘掉了。

为了哪可怜的男人在这些方面卑微的尊严,环肥燕瘦群人围绕的乐趣。你呀就是命好,前前后后那么多女人,你管得住自己多久?没几个人能像林佩这样持开放态度,别自寻烦恼,以后做什么小心点,把握好度别伤着她”。

宾没有插话等她说完,“你的生活里不应该只有女人。你现在手里的科研项目算是做完一段时间了,有没有认认真真的想过再做更大的项目,这不正是你一直的追求嘛,有没有职称都是给别人看的”。

“要是真的伤了心,觉得做得没意思了,干点别的。老爷子的想法也不是一成不变,也许谈的成。再说你现在做很多事他不满意不也还没插手嘛,事在人为,孩子的爷爷只是要你过得好”。

马素贤更进一步不给宾转环的余地,“看着我的眼睛!即使你不想就此撒手,现在也不是好时间,慢慢等吧,等一个合适的机会。呸,我他妈怎么是这样的,什么事都只为你着想呢”。

“厉琳要真是心有不甘,她也真的爱你。我去劝劝林佩,可是先说好,别想有什么名分”。

宾心里不得不佩服,真的看透他的是马素贤,要是天天在一起,两人还真是不会过得有多好。

“好了,讲这么多,我回去了。过两天来看看孩子,你可忙得有一阵没过来了”。

“一天闲的你!就厉琳的温柔劲你也说不出什么硬话,我来给她打电话。你要是再去找她,我就让她知道我们有俩儿子。看她还有什么想法,要是她保证能生个姑娘那也行,嘿嘿!好好想想”。

马素贤满心欢喜转身上楼,宾看着这个平常深藏不漏的女人的高兴经,算是有所交待,可以让她得到机会把这几年的怨气撒在我这。说得对,过去的事是很难翻回来了,除了埋在心底那难忘的温柔,林佩还真是有太多的优点。

宾不知道马素贤是如何与厉琳谈的,没多久马素贤在宾去看孩子的时候告诉他,厉琳结婚了。宾面露失望,心里说这也太快了吧,怎么着也应该再找我谈谈之类的,再比如跟我山盟海誓一番。这表情马上被马素贤抓到了,她偷偷会心的一笑。

林佩没有向宾问起与马素贤见面谈了什么事,倒是马素贤主动的在两人见面时告诉林佩,厉琳有找过宾被宾拒绝了,他不想让你知道不开心就跟我说了。林佩有点将信将疑,当马素贤再告诉她厉琳事后已结婚了,林佩心里才如释重负,这样宾的心里就应该没有什么柔软了。

117。

林佩的妈妈有个妹妹结婚后随丈夫转业搬去南方,两家人从此很少见面。这次妹夫争取到机会,出差来到文市顺带来看望一下亲戚,带着陪同的年轻同事来到宾的岳母家,全家当然热情招待。岳父不能喝酒,一喝酒就满脸通红,可还就愿意灌人喝酒,无醉不归,以显得热情。

平时有林佩挡着能喝的宾也注意不太喝酒,这次岳父多年没见面的连襟来了首先想到的就是要把他喝倒。林佩又去了广交会,岳父就开始鼓动着宾,目的就是要把妹夫灌倒,想着怎么年轻人也应该喝的过这酒量一般的连襟。可陪同的年轻同事当然要帮着他的领导,二对一,有岳母阻止着,两个小时后两瓶白酒还是把四个人都喝的晕晕乎乎的。

岳父找到司机开车送连襟和他的同事回宾馆,在楼梯间告别后,岳父就在岳母的搀扶和埋怨声中回房间睡了。宾也头重脚轻的在林怡扶持下,嘴巴不停的乱喊着各种话语,回到林佩的房间倒在床上嘟嘟囔囔睡着了。

宾半夜在口干舌糙中醒来,暗淡的灯光下看见一个人裹着一床被子躺在一头,迷糊中早已忘掉老婆出差了。自己只穿裤头躺在另一床被子里,用手推推她的腿,睡得迷迷糊糊的林怡醒来,穿着睡衣马上激灵地起身跑过来,拿起放在宾床头地上的脸盆要帮宾接呕吐物,恍惚中就是林佩。宾摇摇头,“亲爱的,有水吗?”。

林怡放下脸盆,递过水杯,宾喝几口水,手扶欲裂的额头闭着眼睛问说:“老婆这是在哪,我们怎么回来爬上楼的”。

林怡红着脸,“我是林怡,谁是你老婆,喝的她在哪都不知道了”。

宾睁开眼看一眼小姨子,再低头看一眼光着的上身上用手压住被子问,“你在这干吗?”。

“我干吗,还说呢,醉得像条死狗,那个沉哪!费好大劲才把你拖上床,怕你半夜吐在床上,我就一直守着,然后困了就睡着了”。

宾知道自己的德行,“嗯,我醉了没胡说八道什么吧”。边思索酒后的言行边问。

“怎么没有,喊了一大堆就没停过,你的酒品可真差,就是人们说的喝了酒就胡说八道的那种,什么都有”。

宾睁开眼睛紧张地问,“我都说了些什么过头话吗?”。

“叽里咕噜的听不清,前言不搭后语”。林怡羞于重复听到的那些词语和人名。

“姐夫你休息吧”。林怡关了灯打着哈欠回到自己的房间,脑海里重复着姐夫反复喊着的名字和事,多是些女人的名字,认识和听说过的不多,“小怡,马素——,厉——,王姨-,师——。脱衣——,操——,上床——,趴下——”。

多数时候舌头含混,前言不搭后语听不清楚,可这也太多了吧!整个就是一个教学课吗。再次思考着要不要告诉姐姐,姐姐这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不在乎?可这里面也有自己的名字,小怡!姐夫从来都是叫我林怡的,这是什么意思?

那边厢一直开着卧室门躺在床上担心到迷糊的岳母,在林怡的关门声中翻个身安心的睡了。她也听到了这些人名和事,她们应该多与女婿有关,大女儿可从来没有提起她的家庭生活,明面看起来两人亲亲密密,小佩挺幸福的,从无抱怨,除了出差每天就是腻在家里。可小怡都是我们叫的,这女婿从来都直名林怡的,两人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是否要过问一下,但是一旦说破结果会是什么呢,这才是作母亲关心的,看来这酒一定要少喝。

宾第二天上午醒来,依就感到头疼。只有小姨子在家熬了稀饭,宾喝着稀饭再次问起晚上醉酒后都说了什么,岳父母有没有听到。林怡发现姐夫很在乎这些醉酒后的话不想吓唬他就问,“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姐的事,怕我们知道?我可,”

宾直接打断她的话,“那倒没有,你姐也不会信,这你放心。我就问我有没有喊孩子,儿子之类的事?”。

林怡看着姐夫一脸严肃,认真想了想,“那倒没有,怎么你们准备要孩子了?”。

“噢,那就好”。

宾放心地结束了对话。心里想着这喝酒就是误事啊!应该慢慢的戒掉喝酒,酒量不错可从不觉得喝酒有什么好,关键是喝酒后可能会做出什么丢脸面的事。

林怡还想再问些什么,从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来判断姐夫到底有多少事瞒着姐姐,卓淼淼的事还没完呢,这边又有这么多疑点,姐姐再怎么傻也应该看得出来呀。可宾只是吃饭不再回答林怡的任何对话,拿起碗洗干净放好说:“好了,害得你昨晚没休息好,你再歇会,我回去了”。

118。

宾还是决定去外贸试一下另一种活法,打电话找到林佩告知这最后的决定,电话里林佩淡然的同意这早已料到的事,只是再次叮嘱一定要低调。

宾低调的离开学校,到岳父安排好的公司报到,先作为经理办人员在办公室挂着。到林佩从广交会回来的时候,都还没有去上班,这次林佩没有向任何人提起。

看着外贸系统陆续有几个英语不错的年轻女孩,通过各自的手段找到了海外华侨护着外国人准备外嫁。其它省市也有一些业务能力强的业务员人开始通过做代理,外聘等各种关系脱离正规系统,开始自己另一种人生。连带着林佩也开始和宾提起是否考虑换个环境去国外生活,宾以再说吧挡住进一步的讨论,暂时他还不想出国,父母年纪大了需要多多陪伴。

林怡打从上次之后就会偶尔来和姐姐聊天,工作后对姐姐的家庭生活越发好奇,想多了解一下两人如何自处,姐夫是有许多独特的地方,可为什么姐姐会忽略那么多的迹象,这姐夫到底用了什么迷魂大法,也许多知道一些对自己以后的生活会有帮助。来到姐姐家和林佩谈起姨父来家时宾醉酒的丑态,想用话套姐姐是否知道姐夫可能有别的女人,要不怎么会在醉酒后喊出那么多的人和事。林佩听出妹妹的话外音答道,“醉话你也信,以后叫他戒酒,酒品差就别喝”。

想一想又问,“爸妈有听到吗?”。

“爸应该没有,你知道的爸喝两口酒就脸红早睡了。妈和我一起听得真真切切的。姐如果真有哪些醉话你咋办?”。

“传言醉话都信那还乍活,要相信自己,到时候再说吧”。打住对话,出卧室门对宾严肃的说,“从现在开始你能不能戒酒?丢不丢人,给你说过几次了”。

宾看着站在姐姐后面穿着胸罩和裤衩披着薄纱做鬼脸的小姨子举起右手,“戒,一定戒”。

林佩回头看见妹妹穿成那样,“干什么!这么快就不怕被看光光了,进去”。

在林怡小声“反正也看过了,”的嘟囔中关门时,林佩又回头看了一眼宾的表情。

林佩过了一会轻轻打开卧室门,身上只有胸罩和裤衩,关上客厅的门,一脸春情,目光妩媚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宾,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去脱宾的裤子,“你这是干什么?”。

“明知故问,当然是干我”。说着用嘴含住宾没有准备尚未勃起的阴茎。

林佩自从有了果酒帮助后,变得日益敏感,也乐于投身其中享受更多的乐趣,很多平常的事都会引起身体的反应。学会说些粗俗的字句,做些挑逗的动作来助兴,每次还都能受到不同效果。

“你妹妹在隔壁呢,会让她听见的”。

林佩背过手解开胸罩,丰硕的乳房随着身体摩挲着宾的大腿,嘴里含混的说:“那又怎么样,把电视声音开大些,她那么大早就应该懂这些了”。

又伸手把裤衩撸到膝弯,手指按揉阴唇和阴蒂。就是因为从妹妹吞吐的话语中,猜到宾在醉话中一定也说了什么关于林怡的种种,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冲动才跑过来要做点什么。

“你敢说你喝醉的时候没提起过她,酒后吐真言,怕是也在名单之上吧。就你,被你盯上的女人哪都迟早的事”。

林佩边说着边跨坐进已变得坚硬的阴茎,跳动的乳头被宾含在嘴里吸吮,林佩摇晃着身体头在宾的耳边呻吟,“噢,这他妈也太好了,比喝酒后还刺激”。

又背过身再次坐进用手按住嘴,看着电视画面旁边窄条玻璃柜门里起落的模糊身影,涨红的脸上的表情夸张。

“真的很舒服,我不行了,你来整死我吧”。说着跪在沙发上,用靠垫堵住嘴等待宾从后面的挞伐。

宾也在这样的气氛中高度兴奋,全然不顾隔壁的小姨子,抓住林佩从后面一插到底,大开大阖拼命用力,林佩的呻吟被靠垫挡住,只有“噼啪”的撞击声在客厅中回响,响动远远压过了电视的声音,最后林佩杨起披散的头发在大声的“咦哟”中转过身体用双手接住宾大股的喷射。

林佩双手捧着精液,去卫生间清洗完毕回来,晃晃悠悠的穿回胸罩和裤衩,用单子盖住宾嘴里说:“穿上衣服啦!刚才的事,就当说说助兴而已,可别当真,别打歪主意”。

亲亲宾的脸回到卧室看着装睡的林怡,心里明白就妹妹着大咧咧无所谓的样,要么是两人已有了肌肤之亲。要么是她在心不排斥这个姐夫,如果自己不阻止两人早晚会有什么。别的人自己都三不一没有了,亲姐妹就更无所谓了。笑一笑舒服的躺下,伸展一下身体很快进入梦乡,丢下在另一边辗转反侧的林怡。

岳母没几天也把林佩叫回去,委婉的说起宾醉酒后说了些胡话,林佩马上说,“我跟他说好了,从现在起戒酒,你们以后不要再叫他喝酒,这人酒品太差”。

“我是说宾的醉话里里提到了很多人和事,你们俩之间真没有什么问题吗?”。

“什么问题,好得很。哦,那些胡话小怡前两天跟我说过了,喝醉的人哪个不胡说八道”。林佩用别的话岔开话题,避过了母亲还想进一步的对话。

宾到公司报到后,外销部门正好面临着大变化,有人做的不开心回学校当老师了,有外派常驻国外的,也有要外嫁的,有经验的人手显得不足,很多人都想抓住这个机会挤进外销这个公司最热的部门。

负责外销的副总经理琦云,不管总经理与宾的岳父达成的默契,既然调来时说宾的英语不错打字还快,就派到外销部门先去接替空出来的工作,顺带观察和培养一下能力。

林佩在宾去公司上班前警告道,“你最好注意不要给我闹出点什么事,让我抓住什么把柄。我们公司里有两个跟我过不去的人,一天想看我的笑话,现在同在一个系统,你一定要离她们两个远点”。

“还有你那么不待见虞敏,现在她和你一个公司了,她可是一直想去外销的。

你还是小心一点,她的嘴可不怎么严,就是一句话别让我脸面挂不住”。

宾马上接话,“我早给你说过这个人将来会有麻烦的”。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走着看吧,万事小心”。

没有任何人知道宾的来历,到了外销后只是认真做事没有多一句话,直到两周后在同一家公司储运科的虞敏无意中见到宾,才夸张的爆出这个正在做明细单的人是文大几乎被提为副教授的科研高手,还是林佩的丈夫和另一家外贸公司总经理的女婿。消息传出后,人们也是有事没事地来看一下这位低调的传奇帅哥。

虞敏当然不高兴宾会来这间公司,她费劲巴力也不过是到了辅助的储运科,而宾一来就只是暂时到外销帮忙一定还另有重用,一定会影响到她的谋划,而且还有被瞧不上的屈辱。

119。

宾在外销部门太过低调,多数人认为是孤傲不和群,可做工作的认真和效率马上就得到了副总经理的认可和肯定。赶上外贸系统第一次提出要正规化持证上岗,经过两个月的培训所有外销人员需要两个证书,英语合格证,信用证400合格证,敢去考的人本来就不多,找各种借口避开了,拿到两证齐全的人更少,宾以高分拿到了两证。

宾做事认真,学习快运用各项业务熟炼,又有不是很管用的外贸双证在手。

半年后琦云副总经理为提高大家的竞争意识,在老外销部门人员不服的抱怨中,提升宾为外销部门副科长兼任经理助理,准备让宾做一些公司跨领域的出口工作。

所谓跨领域出口说白了就是翘别的公司的行,非良性竞争,利用手头的资源不压库存不压资金一手进一手出,出口别的公司的主营业务提高创汇,相互竞争三类以下开放商品的出口,很多公司私下都悄悄的偶尔做上几票。

在宾单独做了几单出口完成的不错后,经理们的心思又活泛到打擦边球上了。

国内有些出口货资是有严格的出口许可证管理制度和专营指定公司的,可如果小心的把物资加工变通为低一级的出口货物,许可证限制就没有那么严格了,这种灰色地带是要小心拿捻的,弄不好公司会被认为违规查处,经办人员会有一定的麻烦。

琦云副总经理把宾叫到办公室递给宾了一套钥匙说,“这是一套新房子,叫上小林你们抽空去看一下,要是对地点不满意,我们以后有好的再调换”。

宾拿上钥匙领着林佩来看房子,房子不在大马路边上,两人曲里拐弯的在楼群间还没有整备的土路上走了一阵,才来到这栋靠里的五层楼顶楼,打开门是一套三室一厅的大房子。林佩转了一圈看着被收拾的窗明几亮,地板拖的都能反光的房间感慨道,“看来我老公是当官了,还是经理们的红人呢,你看这总务科的人巴结的,我都拖不出来这样光亮的地面”。

“你不也是部门经理了吗,我们现在住的也没比这小多少”。

林佩又走到前后凉台察看新装上钢窗,“那可不样,你看看这想的周到的,凉台都给封好了”。

林佩走回到宾的身边靠在宾身上,“这当官就是好啊,你还不愿意,要是一毕业就从政,现在怕是得作到还要高一两级了吧。走到哪我也是个官太太了不是,出门就是车,那巴结的人,嘿嘿”。

“你呀,别在那瞎扯做梦了,你看这房子怎么样?”。

“地点不错,靠近市中心,就是离马路有点远,黑灯瞎火的晚上可能得小心点。离你爸妈那边近,我没什么意见,听你的你说搬就搬,可是得先装修一下”。

想一想又补充到,“这里还有一个好处,周围的人都不认识,房间又多可以偶尔把他们都接过来,其乐融融,特别是我出差的时候”。

宾有些感动伸手揽住林佩拍拍她的胳膊,“谢谢你总想着这些!我看还是算了,现在住的好好的,你上班就几分钟方便,离你爸妈也近。习惯了,这个就先放着吧。可是,记住了这是经理们给我的奖励,没几个人知道,盯的人多了去了,我现在是树大招风,不能借给别人,短期也不行”。

“知道了,亲爱的,奴家知错了,那我们走吧”。

林佩走出门站在楼梯间等细心的宾再次检查窗门水电开关,想着丈夫回到经理办后,开始做些其他业务,一天忙于工作,倒也从未见他有过抱怨和疲累厌烦。

等他再做起提到的许可证业务就会更忙,两人聚少离多,他这一天是怎么过的呢。

宾锁上外面的防盗门,顺手把钥匙交给林佩,“走吧”。

林佩想了想又把钥匙还给宾说,“公司给你的还是你拿着,空着也是空着。

我看过两天找人简单的装修一下,收拾好安张床呀沙发的,这样你呢三不五十的领个人五的来也方便又僻静”。

“哟嗬,这是准备移交啊,还是要分享呀。你可是没什么真凭实据的,我们也就是说说而已,乐呵乐呵”。

“我要是想抓你个现行,你怕是要死上十回百回了吧”。

“所以才要把钥匙交给你,省得你还得不时惦着,大老远的跑这么里面来查岗”。

林佩体内又有了热流想做点什么,看着宾开始下楼,“等等,老公你回来把门打开”。

宾回头看了一眼,“又想起什么了”。接过钥匙打开两道门。

林佩关上门后,开始脱衣服,宾笑着摇摇头,“你现在整个就是一个时刻都会发情的母麝,随时都散发着浓郁的麝香。可这里连个椅子都没有,”

林佩已脱到身上只有的桃红色圣罗兰胸罩和裤衩,在房间里明亮的光线和宽敞的空间里,白白的身体显出最好年纪的光滑细腻。也许是习惯了,或者是每天有些匆忙上床直奔主题,宾才想到已经有很久没有认真欣赏老婆的裸体了。他细看着林佩圆润的梨乳,线形完美没有缺陷,已大到要一手掌握不住了,没有丝毫下垂,两粒玉兔微微外八,夹出深深的乳沟,欢快抖动,活泼可爱。林佩弯腰脱去最后的窄小裤衩没有注意到老公在欣赏她的裸体,只以为看到丈夫眼里有了欲火,回答到,“我就不相信你只跟别的女人在床上来,怕是野地里也可以把她们整得哭爹叫娘的吧。这点我有信心,看她们还敢来招惹别人的老公”。

她语气就像在谈论三级电影里的女演员,与自己没有毛钱的关系。

宾继续往下看着老婆变得不再是皮包骨的后背和纤纤细腰,这腰显得更细了,腰往下接着向后撅起的翘臀,圆滑丰满密实有力,难怪从后面噼啪时弹性十足。

一天光顾着到处猎奇了,日夜相见的老婆不也是神奇无限吗,一定要多加耕耘,才会收获良多。这些年老婆的衣服裤子尺寸也已变到了妖女级别了,过几年就应该往熟女发展了,千万要珍惜这家里的宝贝。

林佩脱光衣服后,在房间里走了一圈,站在窗前向外看一眼,再看看宾才发现老公一直在用眼光欣赏着自己,脸上有了红晕,骄傲的挺直身体让他看个够,直到宾开始脱衣解带才说,“还不赶快脱衣服先把你老婆在这新房子办了,怎么着我也是明媒正娶的正房,我得先圈下我的势力范围。不能让你那些高矮胖瘦的情妇们,大长小短的红颜知己们占了先,让她们知道我在这看着她们被我老公先奸后杀,休想来抢我的位子。呵呵”。

林佩边说着边一手扶住窗台,撅起越来越丰满的翘臀,另一只手揉按着阴唇。

动情的回过头转着媚眼,舔着红唇,“噢,老公我等不了了。你到底行不行啊,在这样我出去找野男人了”。

宾提枪上阵,咬牙切齿地说到,“我要不先把你干趴下,怕是你还真跑出去给我戴上了吧”。

林佩被噼啪地撞的乳房大幅吊晃,臀肉波波涟涟,边大声呻吟边说,“哦,这你放一百个心,我这头母麝只让你这一头公麝来干”。

她又想起了那天在客厅里的兴奋加了一句,“也许会给你带上头年轻的小母麝”。

可她毕竟耐力有限,没几下就在空旷房间里回响的噼啪声中有了投降的央求,“哇,呀呀,你不至于这样等不及了吧。你把我干死了,换一换吧我站不住了”。

宾拔出阳具抱起林佩,她双腿一夹盘在宾的腰间坐进阴茎,梨乳压扁在宾的胸前,在宾的托举下上下,阴道里带出的高潮水渍点滴落下在光亮的地面溅出各种小水花。

林佩抱紧宾喘着说,“唔哟,老公用力!再带着我在房间里转,我要每个房间里都有我的气味。母麝球下死,做鬼也风流”。

当宾最终全部设在阴道里时,林佩软软的趴在宾的肩头,“老公抱我去厕所,我走不动”。

林佩在厕所里蹲了半天才出来慢慢的穿衣服,看着房间光亮的地面上已干枯了的斑斑点点影迹,满意的点点头,“你不许把这些水渍搽掉,再有女人来的时候就告诉她们这是我被你干得洒下的水,她们要是没本事就滚得远远的”。

宾笑着点点头,“你个神经病,我照办就是了”。

“哪天我会问你要钥匙的,然后你来看看,我一定叫她来个水漫金山”。

“嗯,这还差不多。记住一定要比我的多,要不然我就去找她算帐。来个比我还差的,你们这是在公然羞辱我”。

“瞧你这逻辑,好像是真的似的”。

两人嬉哈的锁好门,宾站下一个台阶,“来,小妹妹,哥哥背你下楼”。

“哈哈”。林佩轻轻一跳趴在宾的背上,宾下到四楼刚好楼下的老人出来倒垃圾,宾站在楼梯口等着,看起有近七十的老人面露愠色,有点重的关上门。宾继续下楼,林佩趴在宾的耳边说,“我们是不是吵着他们了”。

“有可能,房间那么空,也没有地毯,回响的声音一定很大,再加上你的叫声,听不见才怪呢”。

“是你噼啪的太厉害了。嘿,算了,反正也不会过来了,羞死了”。

林佩说着又想起那晚在客厅嘿呦后,回到卧室林怡的辗转反侧。心里那个已有多时的想法越发强烈,反正老公也背着我搞别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看着他们或者更进一步,加入其中呢。这样至少不会给我个惊吓,弄得下不来台丢面子。

宾已走到楼下耸耸肩,“呃,想什么呢?”。

林佩溜到地上站住,“没想什么”。

可又忍不住地贴在宾的耳边,“说不定哪天我会叫个女的回去跟我们一起。

让我再想想,可一定得是我看得上的”。

“你又犯什么神经”。

“哪能呢,说不定哦”。

更加小声的说,“我就叫过马素贤,可她不肯,说不能逾越底线,她妈的傻瓜,屁底线。她还不知道在女人这里你是个没底线的人?”。

“我靠”。这回轮到宾站在那里,大睁着眼睛看着他老婆。

“惊到了吧!这辈子你做的最对的事就是娶了我林佩作老婆,从此性福无边”。

“别急,让我再想想。走啦”。

【宾的性半生】(120-123)新版

作者:通路。

字数:13078。

120。

这边厢宾得到了经理们的肯定拿到的房子,转手就给林佩上交了钥匙。打从离开了学校交回了学校分的住房,宾就被迫切断了与红颜知己余杨的偶尔联系,心里一直有些许遗憾,这钥匙上交的也有点太快了,可遗憾解决不了问题,只有直面好好的守着林佩,好在这老婆越来越风骚又敏感,开始热衷于弥补以前的缺失。

宾才开始准备新的业务,那边就有私人业务找上门来了。办公室通信员文奇是个会来事的人,第一次见宾是说两人是本家,叫宾本家哥以拉近关系。

宾回到办公室单独作业务没多久,这天来找宾进门就改口叫宾教授哥,说知道宾原在文大人脉广,现在一个朋友的老婆报名考文大的夜校,想请宾给辅导一下,再在录取的时候打个招呼帮帮忙。宾只答应去招生办打听,辅导就没时间和精力,但可以介绍到补习班去免费磨磨枪上上光。打个电话了解一下夜校的情况,写个字条让他自己去办算是帮忙。

过了两周早已忘掉此事的宾正在办公室准备新业务的资料,响起敲门声,“请进”。门一开文奇走进来,文奇笑着说,“教授哥,小雷特来拜见,快进来呀”。

宾抬头僚一眼,看见是个瘦小,目光躲闪十分拘谨的女孩。再细看长的秀气漂亮,披肩长发配合脸型,眉眼鼻子长得十分合适,就是脸旁的长发更突出了嘴大。

“你这又是哪出,乱喊什么”。开玩笑也就算了,这教授也是宾的心痛之处啊。

“诶呀,教授哥,贵人多忘事!你忘了我请你帮忙小雷上文大夜校的事了”。

“嗯,那不是办过了吗?”。

“小雷,噢,就是她,雷莺试是考完了,成绩应该还可以。这次她想请您看能不能带她去见见那些老师”。

“我的小哥哥,小妹妹,这录取不认人看脸。好吧,要是不放心,把考生号再给我一下,我当面给你们打电话,只要不是差的太远,我保证”。

“我信您,就是能再见见夜校办公室的人和老师吗?”女孩涨红着脸用蚊声说。

宾没听清楚,“我有那么凶吗?小妹妹别害怕说话大点声,毕业没多久吧。

你说谁?夜校的任河老师,这我得打听一下,我不认识夜校的人”。

女孩笑了,露出红口白牙,“我是说夜校办公室的人,和上课的老师。我高中毕业五年了,孩子都有了”。

宾这才想起文奇当时说的是朋友的老婆,爱学习就好。再看一眼这年轻秀气又漂亮的女人能是孩子的妈嘛?。

“嗯,当妈了还要上学提高,好!我现在就打电话约好,亲自带你去。这夜校的老师都是由文大的老师兼的,我跟办公室的人说好应该会帮到你”。

文奇很知趣的打过招呼就关上门走了。雷莺不再害羞,坐下面带崇拜的看着宾打电话联系好,领着她重返文大,雷莺本人的成绩刚好在分数线上,从招生办到夜校办公室走了个遍。这倒真是宾在文大不多的求人帮忙,刚离开学校所托的事都被应承下来。

“这下放心了吧,回去等录取吧”。

雷莺十分感激宾这么认真帮忙,就此经常打短电话,偶尔还会悄悄的来找。

宾知道了她在工厂资料室作管理员,有提高水平和拿文凭的压力,时间比较多,有一个快两岁的男孩,也听得出她的意思。

雷莺年轻娇小漂亮,不可能出差去外地。可宾已开始切入业务,变得繁忙,在文市一有林佩,二没有地方,宾还是没有什么进一步的意思,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先吊着吧,直接拒绝太伤人。

雷莺憋了许久只好自己往前,在宾出差错过了一段时间联系后,终于鼓足勇气在电话跟宾提出要把自己交给宾。宾顿了顿回答没地方想就此打住,雷莺马上在电话里说,“我有空房子,租给你不用付钱,你拿上钥匙,等你有空的时候是我过去”。

这时候可以看出她是认真的,宾也只好先答应去看一下地点。见到雷莺时,可以看出她是刻意打扮了一下才来的,一脸欢喜的领宾来到离市三中不远三楼的一套一间小房子。

“我们姐妹三个都是从三中毕业的,为我们上学方便,父母用家里对门的一小套换的。我姐和我毕业都没考上大学,就工作嫁人生孩子,我妹考上了外地的学校,这间就空着了,你可以租下来”。

宾看了一下环境还不错,租个房子无伤大雅。

“好啊,我们正式的签个租房合同,一年一付,是跟你父母签?”

“你真要签呀,我不是那个意思”。

“租就真租,一码归一码才方便安全”。

雷莺听了眼睛一亮,周到而且是长期的。“好,我告诉他们,由我来签”。

宾签完租约后,家里有钱,林佩也不是一个会过问的人。可还是悄悄的向马素贤申请两千块钱,马素贤眉毛一挑严肃地盯了宾一会,“地点和人名,干什么的”。

“老姐,咱能不打听吗”。宾心里后悔这次又被看透了。

“不行,我得知道是什么地方,什么人。你要瞒着不闻不问的人,她又不清楚你们到底有多少钱放在家。我知道你不想惹她生气,可你这么管不住自己,哪有不湿鞋的河边。走多夜路,总有一天会碰到鬼,万一我儿子的爹出事了,我得知道是谁干的”。

“你怎么会这样想,没事了”。

“没事你还不说!我马上打电话,合力对你实行经济封锁,限制人身自由”。

宾拉住马素贤的点过来的手指,“好啦,我怕你了,我的老妈”。再一把抱住她的身体。

马素贤试着挣开身体,“加一个字,我的老妈子”。

宾没有松手,手从后背按在依旧圆润的丰臀上,嘴里说,“这点小事我为什么要跟你开口,我就该早早的把你送到湖东去”。

“是我和儿子们!你现在敢回去跟爷爷提起湖东的房子和地吗?”

马素贤终于抽出手试着去推开宾,可宾的手已伸进她的衣服强力从腰间光滑的皮肤向上朝乳房摸去,“还不是你的嘴太快瞎聊”。

马素贤挣不开任由宾推开胸罩,手掌按在乳房上抓揉,手感细腻滑爽依旧,乳头摩在手心,宾的心里真有了再续衷肠的冲动,身边现有的女人放在一边,却费劲巴力的去勾这个引那个,还不知道结果如何,感觉好坏,这男人还真是喜欢偷呀。

马素贤被摸的舒服的闭上眼睛,压抑已久的身体有了反应,举起双手想抱住宾。但是一转念坚决地拉出宾的手,阻止宾的进一步行动突破防线,整好衣服扶扶脸说,“好了,这四五年都挺过来了,不容易!不能废了武功”。

又马上用手堵住宾的嘴里的话,“知道你又要说什么,我就是个傻瓜,就是不能越线,这样你们才会尊重我,有事找我商量,听我的话”。

又半褒扬半贬损的加一句,“你我太清楚了,让你压在床上来几下,舔你脚指头的心都有。可只要我不跟你上床了,就能看透你,吃死你!钱你先拿着,给我一个星期”。

121。

一个星期后,宾如约把一信封交给雷莺,接过信封“这么多”。

“多出来的,帮着安张床布置一下”。

“那做好了我给你打电话”。

“不用,钥匙你先拿着我有点忙”。

“还有我一定要等我老婆出差不在文市的时候才行”。

“呃”。声音兴奋的发抖,终于有了定论。

宾坚信女人只要有了信心就会潜力无限。当宾真的有机会和雷莺来到所租的房子,真要面对的时候,雷莺倒变得不好意思,有点语无伦次。

“你真的看得上我?我想喝点酒,我忘买酒了”。

宾看着房间里舒服的大床,沙发,镜子,布置得十分用心,只是被褥有点女性化。雷莺低着的头,羞红的脸,脚在地上蹭着,手也无所适从的搓着衣角。

宾很随意的看着房间轻松的说,“把衣服脱了吧,过来”。

她马上照办,脱光衣服后爬在宾身上,身材娇小的雷莺纤细匀称,身体和屁股上没有多余的肉,皮肤细腻滑爽,用手一抱又柔若无骨,感觉就像一个大孩子。

雷莺娇涩害羞的蜷在宾的怀里,她尚且如此,怎么看也不像一个两岁孩子的妈,放在床上,全身皮肤白皙,拳头大小盈盈一握的柔软乳房算是最有肉的地方,握在手心把玩如丝绸般滑嫩,手感十足。光洁的腋窝,并不肥沃鼓突的阴阜上拇指大小的一片阴毛,肤色的平滑大阴唇肉蚌紧闭,看着也似还没有发育完全。过手的女人太多,宾早已抱着养眼欣赏,身体舒适,不去比较,或者仅仅是为满足虚荣心充数。

毫无信心的雷莺低声说,“我太瘦了”。

“没有啊,你呀是会长,既看不见肉,又摸不到骨,这乳房滑嫩柔软,哪像喂过奶的,嗯吧”。在乳房上亲个脆响。

雷莺被说的脸都红,“你们文化人说话也这么粗鲁”。

“文化人也是要吃五谷杂粮,离不开女人的奶子和笔”。

宾嘴里说着粗俗的词语把雷莺压在身下,看着她害羞的偏着头闭着眼睛,用坚硬的粗长阴茎试探捅进阴道,才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随口应的话还真给说着了!看似还没有准备好的雷莺,潜力无限,多水宽长的阴道一下就包容了宾的全部,倒让宾刮目相看,全无多数情况下开始捅进女人时都有的紧涩困难之感,大概一米五五的身材,倒有弹性十足够长的阴道,有可能是捡到宝了。

雷莺在“咕唧”的水声中睁开双眼,又面带愧色的解释,“让你失望,水太多了,以前不这样,密友们都说水太多你们会觉得没意思”。

可以看出她是在乎每一个细节,宾喜爱这种细致的人,宾对女人总是抱着鼓励和感激,“很好啊,别担心。我喜欢,很舒服,对我来说多数女人都太紧涩,太短,不够滑溜,这多轻松舒服”。

“真的”。

雷莺立刻被鼓励出信心,“你躺下,让我来伺候你”。

说着就趴在宾的腿间,用大嘴毫无困难的吞入整条阳具喳去上面的水渍。宾的心里再次称奇,又是一个与身体不成比例的地方,还真是有宝咧。雷莺看出宾赞赏的目光说,“这是我自己的水,都洗干净了好吃”。

然后认真地用舌头上下左右的舔弄阴茎的每个细微之处。再用手握住阴茎,下巴支在床上用舌头一下下,再侧过头时快时慢,时紧时松,时上时下的舔弄整个阴囊。

她不是第一个帮宾舔阴囊的女人,可她的舌头上好像有了按摩垫,带来的舒服令宾发出愉悦的呻吟。这样认真又全身心投入,不知疲倦的服务,宾十几年还真是没几次享受到。宾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舒服的打颤,雷莺马上就感觉到宾的反应,更加卖力自如的找寻敏感点。宾用手轻轻拍拍雷莺的头,“谢谢你,你舔得好舒服,我真的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受。留待以后细水长流,该是我们男人显示威力的时候了”。

宾的赞赏让雷莺信心大增,这样的男人一定有过很多女人,能把自己这样一个平平常常的人夸到这种高度,应该不是客气,是真的有感而发。

雷莺一看宾的动作就乖巧的趴好,塌下腰任由宾抓住不大的屁股,开始轻松的插入,龟头每次都可以轻触到到肉。宾在不断地发现这个年轻母亲的特点,雷莺的阴道里的水就像点滴细泉从不枯竭,她舒服的不断用手抓揉床单,摇晃着头发和身体,可是不发出呻吟之声,只有“咕唧”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伴随着宾的动作。

宾在她的身上就像平缓的上坡,缓慢的累积阴茎的舒适。宾开始变换体位,抱起雷莺她的两腿像胳膊一样环抱住宾,头圈在宾的胸前,倒像是在被哄着睡觉,只是支撑着身体的坚硬阴茎在享受舒适的全方位按摩,按摩油恰好合适。

宾心情大好托住大幅上下,身体和心灵的舒服到达顶点,爆发射出大股的精液,却不感到疲惫。

雷莺渺渺的从厕所回来,睁大眼睛看着躺在床上的宾还是一柱擎天,柔软的手捂在嘴上,这也太夸张,是根本没有疲软还是又勃起了!宾从雷莺的眼神中读出了吃惊,“是你的身体搞得我很舒服,让我停不下来”。

“真的,那我们再来?”。

“你先歇会”。

“呃”。

雷莺趴在宾身上,手还是忍不住轻轻的抚摸坚硬的阴茎。开始跟宾聊起她毕业没多久就奉子成婚,生完孩子后,家境变了,丈夫从开大车到调进局里给局长开小车,慢慢的回家的时间都晚了,少了。再讲起她的家人,朋友和同学,关于她们的婚姻生活和性。其中一个做生意的好朋友学会了吸毒,家人为了让她戒毒,把她送到外地的关起来。聊到这里雷莺的头挪下去,用嘴再次含住宾的鸡巴,“你等一下”。

宾脸色严肃看着兴奋的大眼睛的问,“你有过吗”。

雷莺看着宾怀疑的眼神,急了忙解释,“我见她第一次吸的时候,她就忍不住跟我,我都还没机会去试。真的!看着她那个样子,我也不敢学了”。

“如果有就起来给我出去”。

雷莺认真地点点头从龟头舔起,细致入微,认真负责地用舌尖反复扫过整条阴茎和阴囊,她已快速的掌握了宾的需求和喜好,让宾不能自拔。

宾突然“啊”出声来,雷莺的舌尖在肛门周围轻扫,她感到小手里的鸡巴已变得怒不可遏,满意的起身用阴道坐进巨大坚硬中。

她把这两项作为特色保留节目,每次都是全身心投入,做足功课。宾也把雷莺由一两次的情妇很快就升级到长期保留的红颜知己名单上很久,因为她不只是在床上才能与宾做这样缠绵轻松的交流。

女为悦己者容,雷莺把这句话可以说发挥到了极致,她不仅每次都要在穿着和妆束上用功夫,还在取悦宾的身体上花心思。每次都来梅开二度,随着她的自信越来越高,还作出了许多她认为顺理成章的事,次次惊喜,这些都是后话。

宾继续轻松愉快地复习着所有姿势,有些已久不使用都有些生疏了。猴子上树,老树盘根,观音坐莲,老汉推车,隔山打虎,倒挂金钟,不一而足。各种姿势身体轻巧柔软的雷莺都能应付自如,而且她的甬道和泉水就像装了智能控制,永远收放自如,不松不紧,舒服的程度都像设定好的一样,循序渐进让宾有取用不完精力,又不会让你脚软身疲,完事后就象一次按摩充电,身心愉快。

宾浑身舒畅的去看望儿子,马素贤看着宾的神情生气的说,“你老婆对你不好吗!瘦小还是个孩子的妈,你怎么都到了饥不择食的程度,是个母的就能按倒爬上去,我真替林佩不值”。

“我的老妈子,你总说最贵的不一定就是最好的。鞋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这次还真是个宝,舒服”。

马素贤气得当着保姆的面把宾推出家门。

122。

宾开始去都市就近了解一级许可证市场,到了都市后一边了解出口,一边打电话给李少惠。电话里少惠平静的让宾到家里一趟,待宾应邀前来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房间厅里的黑纱相框和一女一男两个孩子手臂上的黑纱。两个孩子长得都很像他们的妈妈,李少惠把宾让着坐下平静的说,“半年前的一次车祸,他就这么走了,多少我有责任。我现在是心止如水,一心向佛,好好的把两个孩子拉扯大,到时候我会对孩子们有个交代。有些事情现在不要问得太多,你怎么想不重要,有机会有时间来看看就好”。

宾看着她认真的眼神点点头答应。

羊绒和真丝当时都是一级许可证物资,手头有货源可没有许可证不能出口。

两位经理提出由宾个人先去深入了解这项业务,看是否可以从某种程度上绕开许可证管理做这些业务,资金和运输上公司会帮助。经理们为求细致了解第一手的市场和商人,让宾去欧洲参观考察,大胆的决定随着琦云副总经理领队的小组到欧洲后,就按经理们事先安排好的,脱队单独在西德和意大利参访,这是违反外访规定的。

小组出国前来到机场准备出关,看看时间还早就各自准备,宾无意中感到远处有一个熟悉的人影,抬头扫了一眼没有发现,再仔细的往远处细看,几个身材高挑穿制服的空姐吸引了宾的目光,熟悉的身影应该就在哪里。

宾跟小组的其他人打过招呼走过去看,走到跟前眼睛一亮,是几年没见的周婧宜!停住脚步站在她身后,颇有兴趣的看着她和几个年纪明显比她年轻的空姐边聊天边布置着什么。一个面对宾的漂亮空姐发现宾在看着周婧宜想打招呼,周婧宜也注意到她的目光,回头白了一眼身后一身正装的男子,看来她经常遇到这种行人旅客的注目礼骚扰。突然她又转回来再看了一眼,抬起手背挡住嘴,十分吃惊地看见宾站在那里,宾用玩笑的口吻和大家打招呼,“各位美女好,从那么老远就看见一群仙女,跑过来一看还有一位熟悉的神仙姐姐,您一向可好,小生这厢有礼了”。

周婧宜眼里有种受宠若惊,“哟,在这里碰见你了,我怎么没有看见你”。

“您们在机场里,一般是不太注意我们这些凡人的”。

宾边说边用手指着远处的同事,“我们公司的”。

周婧宜用余光有点骄傲的扫着站在周围投来羡慕表情的年轻同事,略带夸张的声调,“这是专门来找我的嘛”。

“当然,我都等了很久了”。

周婧宜回头对同事说,“你们先过去吧”……两人走到边上宾近距离细看着几年未见的典型东方美人,瓜子脸,水汪汪的大眼睛,直鼻梁,樱桃小嘴。纤细柔弱,略施粉黛的俏脸显出疲惫,有种楚楚可怜。

“一点没变还是那么漂亮,你飞国际航班了”。

“是啊,带带她们飞美国,大概过一阵也就不飞了,你看她们多年轻,比不了了。你这是出国”。

“是,去德国参观考察。我也离开学校了,对不起,我们的人在叫我了。你看刚碰上还没有聊两句”。

“没关系,有缘就还会碰见,回国后再联系我,说不定你快一点去美国的话,还会遇上我们机组呢”。

“好,回见”。

宾伸手握握周婧宜细腻的小手,目送她离去,回到同事身边。琦云副总经理望着走远的身影调侃道,“我们的这个大能人倒还真是人缘挺好,那都能有几个熟人”。大家善意的笑笑整备行李出关。

宾开始一个低调的研究市场,接触货源与外商,先了解这些货物和市场的特点。发现战乱的阿富汗,动乱的伊朗和中东,这些波斯商人对货源的需求颇为迫切。

羊绒就是山羊身上那不到百分之一的贴近皮肤的细绒毛,是一种珍贵的纺织原料,国外称其为“纤维的钻石,”或者“软黄金”。

山羊秋季长出来度过寒冬后春季就脱落了,每年春季是山羊脱毛之际,用特制的铁梳子从山羊躯体上抓取的绒毛,称为原绒。洗净的原绒经分梳,去除原绒中的粗毛,死毛和皮屑后得到的山羊绒,称为无毛绒。

山羊绒有白、青、紫三种颜色,其中以白绒为最珍贵。中国无毛绒的质量标准分为5个等级,按含粗率及含杂率和长度指标进行分级,白绒和紫绒的分级标准亦有所不同。

国内专业的羊绒出口公司就是躺在国家的许可证制度上的大爷,一个巴掌数的过来的专营出口公司各自割据一方,严格控制货源和出口渠道,别人修想插手。

中国羊绒产量占世界的一大半,高等级的白色羊绒和一些青绒,紫绒完全掌握在指定的专业出口公司的手里,皇帝的女儿不愁嫁,压价收购,只是细水长流的卖给一些他们喜欢关系又好的商人,保证一年都有业务,经常找机会出国转一转。

为了不把落选的羊绒卖给别的公司,宁可再掺回低等级羊绒或者原毛中,这个封闭的世界里浪费严重,导致成本大增。每年就那么些许可证,那么好的原材料互相竞争价格却不高,换汇成本居然与一般商品差不多,特定的商人一转手就赚几倍的价钱,多数国外进口商还拿不到货。

当时国内的羊绒加工制品工艺粗制滥造品质很差,没什么市场。受出口许可证限制,不能出口的原绒,价格差很大,浪费也厉害。宾从中看到了商机,国外的二三等羊绒制品工艺精湛远比国内的高档,主要是轻薄好看的围巾和开司米上衣,价格还差不多是当时国人消费得起新型商品的。还有轻薄飘逸的羊绒大衣和西装,应该会有市场。

国家为提高羊绒制品工艺,减少原材料出口,允许进口羊绒产品换取等量的羊绒出口,宾用青色和紫色的羊绒作为换货商品,就变成二级换货许可证,利用公司的自留外汇引入进口产品市场大好。

宾为了开辟高级无毛绒的货源,了解到离文市不远大山的另一边有一片不大的牧场,山羊品种不错,应该有好羊绒。由于交通不便,运输路程太远,产量也不大,各羊绒专业公司还没有把触角伸到哪里。

宾专门和公司的司机跑了一趟,历经千辛万苦拉回了一大车各等级羊绒。宾和司机回来后从不与人提起路上的经历,第二批两辆车是两个月后的夏天才把剩下的羊绒拉回来。

林佩过一阵后听说些路上传闻回来问宾,宾以就是一趟出差,以后再不会去了搪塞过去,看着宾坚决不提林佩也就不再追究。

高中低等级羊绒出口给了国外厂商更多的选择,马上就有了回馈,利用混等青色和紫色羊绒生产出了以前只有少量产品的羊绒大衣和西装,价格高到一千五到两千,运进国内导致流行和疯抢,各地还根本拿不够货,天天打电话坐等。人们都以有一件羊绒大衣或者一套羊绒西装为荣,对比当时高档的羊毛西装也就四五百一套。这样累积了大量的羊绒出口配额,手中的各等级,特别是高级白羊绒也就混着出口了。

各出口公司每年都有出口创汇定额,在这个基础上可以按比例留下自有外汇,当达到创汇额度后就会把外汇先截流再转到下一年的出口上,为拿到尽可能多的出口退税在成本核算上又会尽可能多的先摊进费用提高账面换汇成本。

宾从单独做翘行的出口业务开始,所做的所有业务都没有立即出现在公司的账面上。宾为求必要时能全身而退,只是悄悄的把控渠道,宁可适当的减价也只做信用证出口,保证出口就收汇。不经手货款的资金转帐,不经手货物运输商检,不拿双方回扣,死扣价格和细节。几项相比可以做到出口价格合适,进货价格低,换汇成本与专业公司的一级许可证货物相当。确定了好的货源和出口合同,拿到信用证后相应的科室的几个人就会配合完成货款,商品检验,运输出口所有环节。

公司为求低调稳妥,在几个主要地点悄悄的置办了房产,既方便安置多余的资金和贷款又提高了成本。

123。

财会科长章爱莲,业务精湛,听话与经理配合度高,财校毕业没几年就成为科长,掌管公司的财政大权。面容分开看还不错,眼睛大而有神,看人的时候直白,时常眉目传情,鼻子高挺。见人总是三分笑,可问题就出在一嘴的鲍牙上,吻部突出破坏了脸型,一笑还露出大大的马牙实在不敢恭维,所有部件拼在一张脸上让人看了就想做检讨。可上帝十分公平,那身材前突后撅,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上身硕大沟深,下身丰润形圆,简直没得说。人们一见到她目光自然就往下瞄在性感令人遐想的身上,即使穿着衣服也是一尤物,赏心悦目,让人无法不去想象衣服里面的样子。

公司里的人们有的是时间吹牛打屁,男人们在一起聊的话题很多,一聊起女人自然就会提起公司的女人,都为章爱莲可惜,可总经理的看法不一样,长的丑怎么了,上了床枕头一档身材好就行,那时候有几个人还看脸的,细想他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

宾到公司没多久为出差去财会科领差费,与章爱莲有了第一次见面,与众人一样宾的眼光马上就往下移到突出的胸和臀上,难怪人们要忍不住反复提起。

公司出口货物走的是正常流程,进公司仓库然后储运科凭单办理出口运输,由仓库发货,外销与财会没有什么交集,两人甚少有机会单独碰面。林佩在文市宾也不会让自己有这样的机会。

宾开始做羊绒业务后,为求保险买进的羊绒不被掉包掺假,不占压资金,所有羊绒业务都是出口所在地交割。先粗步确定货源,签合同拿到中期许可证后,货物仔细检验直接办理出口商检,陆续存入出口保税区仓库。羊绒这种高价商品的大额货款,又是低调的业务,多是章爱莲亲自凭单办理大额银行转账汇票,双方当面交割。

章爱莲办完银行转账,来到大厅见到等在那里的宾。两人没作停留坐火车去都市准备乘飞机回文市,火车上短短几个小时就已表现出你有意我有情,一切皆有可能的暗示。

两人下了火车默契轻松的来到公司在这里的公寓,关上门开始相互的期盼。

章爱莲清楚自己的优缺点,把纱巾对折成三角遮在脸上,只露出眼睛跳起肚皮舞,缓慢的脱去衣物。随着身体的呈现,宾心里暗自称奇,脖子以下的皮肤白得耀眼,体型真是“横看成岭斜成峰”。,性感的身材凸凹有致,身形微胖但都长在合适的地方,梨形的巨大硕乳曲线完美,足在F罩杯以上,乳沟深细,坚挺不下垂,暗红色的大乳头的挺立在深色的大块乳晕上。光滑的肚皮在扭动中反着白光,看不出赘肉,转身时抖动的肥硕翘臀衬着细腰,浓密的阴毛成宽T形覆盖住馒头状的阴阜,那份饱满突出,放把尺子在上面就是一个跷跷板。圆润的大腿和笔直的小腿,所有优点显露在眼前。

章爱莲跳完舞衣服也脱光了,跪在宾的腿间,撩起面纱一口含入宾的阴茎,用嘴套弄着粗大的阴茎,深喉尽根没入,熟练的用嘴和舌头吸吮,鲍牙一点都没有影响操作。还时不时的抬眼挑逗着,那份刺激和舒服只有高手才有。她吐出鸡巴后,舌头在宾身上舔着,大乳房自然地夹住阴茎上下,业务熟练配合度极高。

宾抱起章爱莲倒在床上含住坚挺的乳房吸吮乳头,手按在饱满的阴阜上,她翻身分开腿抚进阴茎,“快来吧,等不及了,”“噢”上下套弄,硕乳在眼前跳动,嘴里也不闲着。

“喔,在公司你怎么那么老实,目不斜视,是你老婆盯的紧吧,怕谁打小报告。我认识你老婆,冷冰冰的一个人。回去好好教育教育,帅哥是要分享的,管那么严干嘛”。

章爱莲兴奋的抬起双臂在头后舞动着,腋下浓密的毛发给宾带来感官上的刺激,恍惚的有点走神。

“你怎么了?你喜欢怎样来”。她敏锐的察觉宾情绪的变化停下来。

宾起身把她放在床上,拔出阴茎骑在胸上,放在乳沟里章爱莲会意的双手扶住乳房包住湿漉漉的阴茎,大龟头顽强的探在外面,她抬起头看一眼宾在盯住暴怒的大脑袋,“哇,这么长,这么粗”,伸出舌头舔弄进出的龟头。宾回手按住阴阜,手指伸进阴道搅动,她的舌头离开了龟头,张着嘴喘气,气流吹动纱巾的边角。

宾让章爱莲侧躺下蜷着腿,圆鼓的大阴唇合在一起像一只肥蚌。宾站在床边插入,可以感到阴茎根部与双腿挤在一起的肥嫩大阴唇的柔软接触!腰塌陷的夸张曲线更凸现了肥嫩的完美圆臀。宾揉捏着丰乳,扯掉纱巾抚摸着妩媚的脸,手指伸进嘴里,章爱莲啄着手指舌头挑逗着。

“喔,快点,要来了”。

宾在她的叫唤声中拔出鸡巴,缓慢扶起她的身体摆正跪好。宾眼睛一晃觉得分开的大阴唇间有些不一样,蹲下细细观看再把肥美小阴唇的并在一起恢复平常的形状,看出了不同。章爱莲的小阴唇更像是三片肉并在一起,上半部右边上半片肥厚两片皱褶叠在一起,左边是一片单薄的立唇。下半部刚好相反,左边下半片肥厚两片皱褶叠在一起,右边是一片单薄的立唇。在她不耐的摇晃分腿中,小阴唇微微分开,接缝显出一个竖S形,“有意思,我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

章爱莲不耐的扭动身体,“嘁,还是见过的女人少,不知道吧。人们管它叫,鸳鸯蝴蝶梦!没听说过吧,都说是百里挑一呢”。语气透出骄傲和诱惑。

“尤抱琵琶半遮面。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猎奇猎奇关键是要去猎”。

宾的手指由阴蒂上下摸弄肉缝,两只手指夹住皱褶的阴唇滑到单薄的底边,来回几次,再换到另一面阴唇上重复。然后用两支手指抽插肉洞,带出潺潺流水。

章爱莲唏唏的吸气,扭动高高翘起的肉臀,宾终于忍耐不住停下,挺起鸡巴从后面插入突起阴唇上面的洞口,拉住章爱莲的小手用力抽送,章爱莲头发散乱一脸陶醉,硕乳飞窜,大声喊叫带出一串呻吟,“哇”,“真长真粗,顶死了”。

“快点,使劲”。

白皙的身体透出粉色。她回过头看着镜子里晃动摇摆的硕大吊金钟,肥美翘臀上快速进出的肉棍,“啊,真舒服”。拼命的向后顶动肥臀,连续的“噼啪”

之声伴随着呻吟喊叫持续在房间里很久。

两人完事后稍事休息,起身洗澡收拾完,一起做饭吃。宾从章爱莲的谈话中知道虞敏可能会来。看来虞敏在有些事情上介入的挺深,明白与虞敏的冲突早晚会来。宾心里马上有了原则,在这些地方尽量避开更多的人,特别是经理和虞敏。

以后都要提前安排好行程,如果凑巧虞敏来了就马上交代清楚离开,如果实在避不开也不在当地过夜,坐夜班飞机或者火车离开。

宾对章爱莲说:“一会我得赶飞机,过两天发货的时候我再过来”。

“为什么?明天我也回去,我们可以一起走。噢,你是怕虞敏告诉你老婆,拿下她不就行了,没用”。她还期待着梅开二度呢。

宾没有回答,开始打电话买票收拾东西改变行程,宾要赶末班飞机到江市去落实丝线的业务,这样就找一个合理的借口避开众人。

宾走后,章爱莲落寂的躺在床上,起身开亮所有灯,拿起镜子细看腿间阴唇的形状,宾匆忙之间第一次就发现她密穴不大的不同,还是有点小兴奋。没几个人注意到这些细节,更没有人提起,男人们都是急着摸奶插洞,完事翻身大睡,管你什么样过了就忘了。虽然自己吹牛编个什么,“鸳鸯蝴蝶梦,”那还是看妇科时医生无意中提醒要勤清洗时才知道的。看来是个观察仔细的人,这种敏感细微的人出事的可能应该不大。以后可以放心找机会多多交流,关掉灯转身安心睡觉。

【宾的性半2生】(124-127)新版

作者:通路。

字数:13078。

第124章。

羊绒和羊绒制品价格相当高,并不需要大的仓库,但要很安全。公司进口的羊绒制品都存在二楼大仓库的套间小仓库里,小仓库没有窗户要经过大仓库才能进入。所有出货都交由公司办的自营商店办理,打有了羊绒制品,特别是羊绒大衣和西服后,商店胡经理下巴都仰起来了,咧着嘴看着每批货的流水就像自来水一样源源不断的入账。

宾每次都会去仓库认真查看入库的羊绒制品,羊绒围巾,开司米,大衣和西服的设计,配色,用料,工艺。现在这些货品有市场,没有必要花钱去找专门的广告商怎加成本。宾鼓捣着自己学习摄影拍摄样品,可以做成产品册寄给客户,他很不噱人们有市场时就不注意维持客户的短视做法。

库管员齐昆都会默默地等在一边。瘦高的小齐高中毕业后去当了三年兵,复员后作为外贸子弟进公司做了库管员,平时话语不多。当宾拿着摄影器材和书籍在大仓库空旷的一角布置样品,安放三脚架准备学习拍照时,小齐开始插话了,“王科长,你这样不行,要有反光和散光,背景光也要根据样品的颜色来选”。

宾提为副科长单独作业务后,不太长在公司待,习惯于人们叫名字或者经理长辈们叫小王,每次听人叫王科长都要想一下才确定是在跟他说话,“哟,你懂摄影?”

“是啊,我一直都在学习摄影,你陆续留这里的几本书我都读过,还找了老师请教了一些构图和用光,照相机我也拿去用过了,真是个好相机。不好意思没经过你同意,我很小心的,只有我用过”。

“那倒没什么,你照的相片呢,让我看看,如果真不错的话,以后就由你来摄影”。

齐昆兴奋的说:“你等着我去拿,那你帮我看一下门”。

“我懂,我出去在门口等”。

宾退出仓库关上门,看着瘦高的身影三下两蹦的下了楼梯,过了一会小齐气喘吁吁跑回来手里拿了一叠相片。宾翻看着相片,有静物照,动态照,人物照,生活照,还有自然风景,多数相片的取景角度和用光很好,从宾的角度来看相当专业。相片上的齐昆看起来比真人还美,是个上相的人。

宾抬眼细看小齐的脸,偏刘海半遮的长额头,单眼皮眼睛不大,合适的鼻子和小嘴,排在细长的瓜子脸上刚好合适,与瘦高的个子,长长的铅笔腿一配,如果化个妆,开个眼线,染上眼影,还真有点当时刚刚兴起的模特的味道。

齐昆的脸在宾反复比较的目光下泛起红霞,宾放下相片说:“嗯,这样我去跟你们主任说一下,看可不可以借用仓库拍些照片,你来拍上几卷试试”。

齐昆高兴的说:“真的,太好了。可现在不行,我得布置一下,借些灯光设备配一下光。如果主任答应了,你下午再过来吧,你告诉我要拍那些样品”。

“你要是有什么朋友适合上镜也可以请来试试,拍得好就用在图册上。你拍的时候我能在旁边观看嘛?”。

“当然可以”。

“好啊,麻烦你把小仓库门打开一下”。

宾进去挑了一些有代表性的产品就离开了。宾下午再来到仓库,看见仓库这一片有都腾空了,布置了黑白两个背景,反光板,闪光灯伞,电线都有小心的安排,看来是有花心思。宾点点头安静的坐在角落和几个看热闹的人看着齐昆和另外两个年级相同女孩,按预演的配光从各种角度先以静物的展示方式拍下相片,再把羊绒大衣,开司米,围巾穿戴在身上试着做些模特动作又拍了些照片,颇有专业摄影师的味道。

看着齐昆她们拍照,欣赏着美丽,宾想起上午看过的自然风景相片突然改了主意。

宾过了两天带着这些产品相片回到家递给林佩,“看看怎么样,有没有冲动要挑几件”。

“这相片上的女孩是谁呀?”。

“公司库管员和她的朋友,看重点盯着那两张脸看什么”。

“嘿,你还别说,真不错,我们公司的人看了肯定要买”。

“别介,说好的。外贸和本市的客人一律不卖,缺货。你知道,那太过招摇。

小盒子里有四件开司米,你们一人一件。羊绒大衣还是免了,别自找麻烦”。

“那有四个人,我们一家就三个女人”。

“明知故问,还有那大盒里的围巾和开司米赶你出差前送家去,她们自己挑或者让我妈分”。

“我没时间,明天就走,你去呗”。

林佩一边说着一边拿起大盒子,“不跟我一起回去,爸妈又要唠叨我”。

“我没法回去,老爷子最近为湖东的地盯得太紧,逼我退了。你那好姐妹怎么到了我妈哪,一高兴嘴上就没了把门的,啥都漏个底掉呢”。

林佩在门口停住回头噘着嘴,“那就都得我兜着,她聊高兴了,我去挨训”。

“没辙,谁让你是正庄呢。再说下午我还得汇报这批发货呢,什么事都要讲清楚,别让我一人担着”。

宾接着补充道,“我们下次出国回来的时候,记着再带套单反相机吧”。

林佩人在门外问,“你不有一套嘛”。

“我送人,这水平做库管员可惜了”。宾发着感慨,林佩又探回头,“你说谁呀,又打什么歪心思”。

“噢,没谁,我想再做笔投资”。

林佩走回家关上门,“你说什么?忙成这样我们都见不上几面,你还有心思投资,怕是又要做什么坏事吧”。

“绝对没有!我只是突发奇想,也许能成。就是做也是让她去做,省得又不知道聊出什么更大的麻烦”。

“你是说马素贤”。

“对,我先找摄影的谈谈”。

第二天宾回到公司把底板和相片交给商店胡经理,胡经理是个年纪与宾差不多的人,长的有点尖嘴猴腮,也是个鲍牙,离开财会现在也算是个科级了。宾心里想着财会科的人怎么都是鲍牙呢,“看看,效果不错吧,这样你卖起这些货来更容易”。

胡经理接过相片大致一看随手递给了商店财会晓玲,操着公鸭嗓子,“老王,下批货啥时候来,不够卖呀”。

晓玲拿着相片看了几张,抬起笑脸媚着眼说:“王科长,您的摄影水平够高的,”被胡经理打断,“要这干嘛,你看现在货都不够分的”。

宾笑了笑拿出信封递到胡经理手上,“喏,这是昨天从你这买货的钱,你点一下”。

“咳,你付什么钱,我找总经理签个字算作样品打到成本里就完了”。

“那不行,一码是一码”。

宾随手把钱递给会计晓玲,回头对胡经理再次强调,“我们可是说好了,不卖本市和外贸系统,你可别害我”。

“哪能呢”。胡经理那语气一听就不坚决。

“我先走了”。

“呃,王科长你等一下,钱给多了”。

宾站在商店通向公司的后门口答道,“噢,不多,我是按你们列的单价给的”。

公鸭嗓子有点急了,“老王,你这是打我的脸。呃,你怎么看见我们的单价的?”。

晓玲跑过走廊细软的手紧紧拉住宾的手,眼神似水温柔的说,“王科长,你可别让我为难,还得给您送家去”。

宾转回来对胡经理说,“我扫一眼桌子上你的价目表就看见了。那这样,你帮我个忙,这多出来的钱走个账付给仓库的小齐作为劳务费”。

晓玲插话道,“这些相片是小齐照的,真利害,可那也用不了这么多吧”。

“劳有所得嘛”。

齐昆拿到了那笔钱,当她得知这是她的劳动所得根本不信,想着宾一定有所图谋找到宾想问清楚,宾淡淡的说,“你先坐下,你觉得你有可能成为一名摄影师吗?也许还是一名模特呢”。

“我!怎么可能,就那么几张相片”。

“我看好你的潜力,想在你这里投笔资,数额不是很大。你呢慢慢考虑一下,这套相机算送给你的工具,作专业摄影设备肯定差点,缺什么配件再买。钱呢是开办费,你要是决定干起来,头一年的费用我们算一下我包了,但你得去湖东市帮我照一套风景相片。我会请人指点你,如果你要是坚持下来,三年内你挣的钱我们各家一半。要是你尽了力可公司还是垮了,就相机归你,你再找个工作,我也想办法帮你介绍,这只是万一不行的后路最好别用”。

“那你为什么这么看好我?”齐昆满眼都是怀疑,“直觉吧”。

“你当真?没别的”。齐昆再次认真看着宾的眼睛问。

“当然,投资嘛总得冒点险”。

宾嘴上回答着,心里想着这么瘦高的女孩,骨感的女人在台上走着,特别是化了妆也许还养眼,可真要抱在怀里即没胸也没屁股,用力操时还咯的生疼,放弃就放弃吧,应给会有更大的投资回报。即使真的没成功,再想别的事也不迟。

齐昆经过几天的思考,从公司辞职由马素贤带着去了湖东花了三天照了一大堆从早到晚各种角度美轮美奂的风景相片。

回来后几个人花时间挑出几套,一套寄给鸽子,马素贤拿一套开始联系电影和电视摄制组推荐拍摄地点。赶巧就有了一个摄制组需要这种外景,跳过他们与湖东市政府直接签订合同用场地拍摄。马素贤和宾并没有就用景合同的归属问题去找湖东市政府理论,只是详细记录以后陆续有发生的多起各种用地,留待以后谈判一并解决。

第125章。

储运科长曲妩星,小心谨慎,细心大权独揽,所有公司的重要运输报关业务都要亲自过目,好像科员们都会出错似的。宾武断的想这大概也是虞敏在科里不开心的原因之一吧。人长得清秀细腻,眼睛,鼻子,嘴都非常合适完美的排在圆脸上,显得漂亮文静。父亲是文联小有名气的作家,享受高级文人的待遇,自小耳濡目染养成一种文艺气息,举手投足都是淑女的范儿。

公司这样的神秘报关出口,曲妩星自然是小心谨慎要亲自办理,还得宾陪着以备有什么特殊情况。宾按时间从江市飞回到都市,在机场等曲妩星从文市飞过来后,两人一起坐火车去港口城市报关运输。

宾在火车上知道虞敏已返回文市,也知道虞敏并没有参与储运科的日常工作,打问虞敏都在做什么,在储运科不做运输干什么。曲妩星颇为不满的说不知道,虞敏的工作从不用她直接安排。宾就此判断这个人不可小觑,千万要小心对待,决不可得罪小人。

曲妩星在闲聊中又主动提起她丈夫,她知道她丈夫小光和宾是中学同学。宾早就听说有个中学同学老婆在外贸,并没有去认真打听是谁。现在才知道这位美女是他的又一个不学无术的中学同学的老婆,两人还有一个女儿。小光个子不高应该跟他老婆差不多,没有认真上班,靠家里的背景这几年也混得不错。

曲妩星到了海关后细心认真完成报关,宾看得出来她是有所准备的,没有什么疑问顺利办理完出口。两人在回程火车上为躲清静在时间空档来到餐车,没有太多的选择,宾买了一瓶苹果酒坐在空荡荡的餐车里给两人倒上。

“来庆祝一下,感谢你劳苦功高”。

曲妩星喝了一口,“呃呀,这苹果酒这么甜”。又主动倒了一些在杯子里。

曲妩星喝了酒话就开始变多了,抱怨公司为什么要做那么多的出口业务,每项业务她都要亲自过问,得了解运输要求,有没有特殊的报关文件。特别是羊绒业务这种许可证出口,更是要小心谨慎,还搞得跟地下工作似的。而且这些所有业务都是宾来了之后,或者就是宾一个人开展的,带来这么多的麻烦。抱怨完公司又开始埋怨她老公小光,一天瞎混不务正业,宾才发现她心里居然有这么多的负能量。

宾一直是耐心的听着,这才回应道,“这公司的业务是为了创汇,可我同学是你自己选的,这该没什么可抱怨的。歌词里怎么长的来着,噢,我们的未来在希望的田野上”。

曲妩星一顺嘴说漏了,“我就没看上他,可第二次见面他就,我只好结婚了”。

宾体谅的换了话题。

两人赶在傍晚回到都市,曲妩星说的多喝的也有些多,她没有想到这水果酒的后劲还会这么厉害,有点晃悠和宾来到公寓,进门后还是细心的检查一下她房间的门锁,去卫生间马上出来扶着墙说:“我头有点晕,扶我一把回房间”。

宾听到了羊对狼的邀约,当然不会客气,抚起曲妩星另一只手往下就摸在圆润的屁股上。她摇晃着身体想摆脱那只手,“你干什么,别这样”。

曲妩星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的靠在宾的身上。宾把发软的曲妩星压在墙上吻住嘴唇,啄吸着嘴里淡淡的酒味,用手去拨她的衣物,曲妩星脸色绯红,目光妩媚。宾并没有脱掉她的衣服,手伸进裙子在她的半推半就中褪去裤衩,松开自己的皮带和裤子,抱住曲妩星的腿把她上身斜支在墙上一顶就在“噢,”声中进入阴道,开始在她语无伦次的话语中轻松的一下捅到底。

“啊,嗯,不舒服”。

宾停下动作一靠曲妩星换成双手环抱住宾,贴身坐在阴茎上呻吟。宾转身把她放在厅里的桌子上,撩起裙子用手揉捏眼前白嫩的圆臀,分开双腿再次轻松的从后面桶入阴道。曲妩星头向上仰双手抓住桌边,嘴里随着宾的动作哼哼唧唧的呻吟。“噗嗤,噗嗤,”的声音越来越大,宾双手握住曲妩星的腰把她拉向自己,宾努力的一次次顶到底部的软肉,“啊呀,啊呀,”曲妩星浑身无力,大口大口的喘气着,久违的快感回来了!宾急促的呼吸着奋力冲刺,一股热流浇在阴茎上。

“呃哟哟,我不行了,你停停”。

随着宾抽出阳具带出的细流从曲妩星大腿根往下滑,宾双手一抱身体走入房间,待宾把她放在床上。曲妩星撩起被单盖住自己的脸,在宾扯掉裙子后她配合的区分开腿,宾双手抓住柔软饱满的乳房,用手指搓捻站立的乳头,轻松的再次进入阴道,两人同时发出愉悦的声音。

宾抚住曲妩星的腿用力的进出着,层层湿热包裹住宾的阴茎,阵阵快感传遍全身。饱胀充实填满曲妩星阴道的每个角落,她咬着嘴唇坚持着。

曲妩星甩掉被角满脸通红蚊声说,“我不行了,”感觉自己好似快死了一般,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除了急促的呼吸,软的好似被抽去了骨头。

宾继续着越来越快,曲妩星的阴道痉挛着,张着嘴只有出的气了,断断续续的抱怨,“你怎么这么久啊”。

宾心里回答道,你这一天从头到尾的抱怨不停,我都心烦,你老公不出去混才怪呢。可宾并不想这么快结束,对同学的老婆拔出凶器,把曲妩星反过来拍拍她的屁股。曲妩星把屁股再往上撅让宾抚住顶到了底,“啊,太长太粗了”。

强烈的层层包裹和深入令宾血脉膨胀,抓住细腰肥臀,宾抚住肉臀奋力冲刺,没多久曲妩星就扬起头,长长的“啊”了一声,再次迎来了她的高潮,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大量的水被带出,大口大口的深呼吸着。

曲妩星肉穴不断收缩痉挛,穴口由宽松变得紧密紧紧咬合着体内的肉棒,夹得宾舒爽无比,抽插地更加卖力,断流的水慢慢变成了白色的泡沫沾在交合处,“停,停一下,啊,都肿了,我受不了了”。宾并没有停下继续着,曲妩星无力的趴在床上,身体随着冲击前后耸动着。过了一会儿宾才大力抓住臀肉紧紧地顶住趴在曲妩星身上,大口的喘息着喷发了。

曲妩星缓过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哦,好久没有这样过了”。没有得到宾的回应继续说着,“刚结婚我们挺好的,打我生完孩子后,我老公就有点变了。

最近有些钱了,更是有时就在外面瞎混”。

又想数落她老公的不是,可宾早已没有了和这些同学的交集,这才善意的提醒她,“你在家也这样报怨连连吗,说的太多有时不一定好,我猜你以前应该不是这样,一定是最近你有了太多不顺心的事,凡事往正面看。我也就是胡说,你别太当真,男人们都会烦唠唠叨叨的人”。

曲妩星若有所思想着,宾起身关上门回到另一个房间。

第126章。

随着宾小心谨慎的开始业务并不断进展,三个人在不同的城市碰面的机会大增,关系不断密切。与章爱莲离开了文市熟人的视线就不管不顾不同,曲妩星始终小心谨慎,不是只有两个人在一起决不表露出任何超出正常同事工作关系的举动。

章爱莲最不满意曲妩星的装模做样,人前人后大不同,搞得大家在一起时太过拘谨。就与宾商量为以后方便,提议找个机会想办法来一次三人行,大家都赤诚相待也就没必要互相瞒着了。宾当然对此有所期待,同时心里立即有了大致的场景设计高兴的答应了。宾当然没有想到虞敏的介入打破了所有的可能,关系又回到了原点。

虞敏看着宾低调的做着业务,让经理们十分重视,想参与其中,毫不忌讳以前的过节直接跟宾提起,宾客气的回答等业务量做大了再说吧,给直接回了。

虞敏的科长曲妩星从来不管她有什么业务要做,两人的关系永远只是停留在虞敏向科长报备要出差去那里而已,而关系不错的章爱莲也只是嬉哈的一带而过。

虞敏不甘心,侧面打听知道是些许可证出口生意,大家都含糊得不交实底。从公司商店嘻嘻哈哈乐开怀的胡经理那里,虞敏知道是和羊绒与丝线有关,就更想参与以此离开储运科。宾和几个相关业务科长来往于几个城市,她偶尔还会与宾擦肩而过,知道宾是有意躲着她,以此判断宾一定与这几个人有某些事情不想让她知道,想以此逼宾同意让她参与其中,不管到什么程度,事在人为。

虞敏找到关系已开始慢慢疏远的林佩,瞎聊了一阵后提出请老同学去跟宾提一下,她想学着做一些出口业务,让宾教教她。同时旁敲侧击的跟林佩提起,宾与公司的几个女同事过从甚密,有传闲话。这是令林佩最为尴尬的,不担心老公有女人,就怕旁人的指指点点惹人烦,只好问:“你怎么知道的?这可是第一次听说呃”。

“嗷,我是听人们传的给你提个醒。再一个我知道他们几个经常前后脚出差到同一个城市”。

“嘿,一起出差常有的事。再说现在这种事弄得官不办,民不究的,我还得自己去过问一下,你说这都是什么事”。

林佩十分生气虞敏的这种伎俩,后悔当初没有听老公的,回到家对宾说,“我给你说过离虞敏远点,我知道她是什么目的。她们有传你的闲话,给我马上停止闲话上的事”。

“什么闲话?什么事都没有。那种人也就是家长里短的嚼舌根而已,她给我提过几次想参与到我现在的业务,门都没有”。

宾信誓旦旦的补充到,“我们大家可只是相互配合的工作关系,这些业务不能公开,当然外人看着有点神秘,也就只有虞敏会东拉西扯的”。

“你们?还相互配合!怕在不合适的地点做些什么相互配合吧。总之,我不要有人指指点点”。

宾看着老婆生气的样子,一个立定站好,脚后跟跳靠在一起,手掌向外来个英式敬礼,“是,长官”。

“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以史为鉴”。

宾一转身又拿出一个精致的包装,“你瞧,这几天都在忙,还没来得及给你”。

“什么?被抓住了吧,看来是真的,想拿什么来贿赂我,门都没有”。

林佩一脸的正气,可以打开一看是维密品牌的内衣,眼神立刻就亮了,怒目变成上眩月,“你个家伙怎么就知道我想试试这个牌子有些日子了,其他的先不谈,来帮我看看合适不合适,好看不”。

林佩在宾的帮助和注视下换上维密胸罩和内裤,在穿衣镜前前后后左左右右转着身体,上上下下的仔细打量胸罩里并在一起高耸的乳房和深深的乳沟,被内裤提起来的翘臀,满意的点点头。“尺码刚合适,正好”。

又从衣柜里找出衣物,穿上合体的薄外衣,收身衣裙看着整体效果,看着宾问:“怎么样?”。

“嗯,效果真好,比你以前的牌子更合适”。

“真的假的,那也是名牌耶”。

林佩眼里有了春意,红霞开始染上白皙精致的脸。看见宾配合的开始解皮带夸张的说,“你不至于吧”。

“呃,你等等,让我把这些脱了,别把它们扯坏了,”宾一把把林佩按在穿衣镜前,“就要这样的效果,这么漂亮成熟的老婆等什么”。

林佩手扶着衣柜门站着弯腰晃动翘臀,看着宾的动作眼里泛出期待,“还这么漂亮成熟的老婆!那你还一天出去捻花惹草”。

宾并没有脱去林佩身上的柔软垂感贴身的连衣裙,只是撩起裙子露出细腰密臀,拉下维密提臀内裤,在从后面插入阴道的同时,一手拍在撩起的裙子下光洁圆润的臀肉上,在“啪,”的一声中文,“我有吗?”。

“呜,没有!只要没人传闲话就没有”。这种时候林佩更是没有哪怕一丝的不悦,“咿呀呀,我他妈现在就是贱。你给我买上件合适的内衣,就感动的不行”。

林佩及时的忍住没有漏出后面半句,但还是在呻吟中不出声的在心里念了一遍,想到你又把其他的女人怎么样了就不能忍了,我现在可真的有点变态了。

“呃哟哟,记住千万别让我下不来台”。

宾虽然没有承认,可面对林佩的质疑和她低到卑微的请求,还是坚决的斩断了与章爱莲和曲妩星的关系。无论如何不能由于这样的事影响到公司的业务和在家里脆弱的平衡。万一那天某件事把林佩惹毛了,那可就是真的万劫不复了,孰轻孰重还是掂量的来。东边日出西边雨,又不是什么割舍不得的。

宾开始刻意安排行程避免长时间与曲妩星和章爱莲单独相处。委婉的态度变化,立刻就被曲妩星的感觉到了,现在家和孩子才是最重要的,不能继续了也就无所谓停止。章爱莲则表现得不能忍,这样好的机会刚来就要失去,心情十分不爽,她立刻猜到肯定是虞敏从中传话作梗。既然被猜到又背后挑唆,也就不怕面对,找机会就会在人不多,虞敏又能听见的时候说出,“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又不是什么好鸟,做的什么事还当别人不知道,去传些七大姑八大姨的闲话,当心闪了舌头”。等一系列恶毒的话。当以后虞敏出事,落井下石跑在前面章爱莲就是之一,更阴的还是曲妩星。

第127章。

蚕丝制品又是中国的另一个大宗出口货物,中国的丝织产品在世界上是数得着的。与羊绒刚好相反,国家不允许出口低等级原料,野生短钎维丝作为原料和他的制成品,质量和价格远没有长钎维的桑蚕丝和柞蚕丝好,也是专业出口公司不噱的产品,每年就是一些专业出口公司特许出口一些一级许可证的长丝线。

国外厂家对丝线的需求很大,某些产品并不是一定要用到价格高昂的长丝,只要价格合理,短钎维丝线也很有市场。同样有出口许可证的限制,市场也面临相互竞争。宾想法不在加工上浪费人力成本,利用公司可以拿到的二级许可证,出口一些粗糙的短丝线编织品,结构很松散进口商可以轻易的分拆成细丝线用于别的制品,象是丝织地毯上。

羊绒和丝绸的次生品这两项业务在法规不健全,监督不明确的灰色地带只要悄悄的变通,利用时间差短期可以产生不少业务。关键是研究透市场,货源,在许可证制度上找出漏洞,在被堵上和人们蜂拥而至之前建立起渠道。宾并不十分频繁的悄悄做着,从不同的口岸出口。

宾联系的短丝线,经理们设想以手编工艺品出口,为求低调进货都通过公司的商店,这下胡经理又是高兴的不行,安排会计晓玲全程配合。晓玲三十多岁,个子不高,宾只是知道她离婚后带着和第一任丈夫生的男孩又结婚了。

宾把联系好的货品并不急着入库占压资金,而是等待商人的合同。胡经理是个见面三分熟吃喝我最大的人,公司送到手的业务自然十分上心。知道宾的老婆出差了,中午一定要拉着宾在办公室喝酒拉关系,宾以跟老婆发过誓戒酒了,抿了两口就不再喝酒,胡经理颇为不爽,和商店的业务员把打开的酒喝光,胡经理喝高了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晓玲没有参与但一直坐在门口的办公桌旁深情款款的看着。业务员起身去上厕所,没意思的宾也起身准备离开,晓玲低声嗲嗲的叫一句,“王科长,”抓住宾的手按在脖子下方已解开扣子的皮肤上,宾的手指一片滑腻,应该是抹了粉!

宾的心一动转到椅子背后,手顺着细滑的皮肤从胸口伸进衣服和胸着,捏在同样滑爽柔软的乳房上,晓玲的脸向后靠在宾的身上,侧仰的脸上一副陶醉的表情。

“我一直盼着有一天能和你在一起”。

晓玲的目光里一片妩媚期待,宾点点头说,“来个快餐”。

晓玲并不十分明白快餐的意思,从宾的眼神中她猜到宾是要在这里马上就来,在办公室还有人在侧!寻求如此远远超出她想像的刺激,晓玲的眼神明亮起来全无惊慌,起身拉着宾来到走廊旁边的小房间锁上门,没有窗户的小房间一片黑暗,只有地面门缝透进一丝光线。晓玲脱掉裤子手扶墙撅起屁股,宾从后面没作任何预热就直接插进颇为干涩的阴道,两人都感到疼痛,勉为其难的抽送,刚有了水声走廊里传来走动的声音。

“去我家吧,就我一个人,”晓玲声音颤抖地说,“好,我在公司外面等你”。

宾勉强把坚硬的阴茎塞回裤子,晓玲听听外面的动静,悄悄打开门出去看了一下回来给宾打个手势,还不忘再亲一下宾。

晓玲领着宾来到她在市邮局对面的一栋二层老楼,面对楼梯的一套两室房,进门是厕所和厨房,走廊的两边一边一间。关上门来到房间,晓玲娇涩得像个小姑娘,红着脸在宾面前缓慢的脱衣服,宾坐在沙发上欣赏着留下许多岁月痕迹的熟女身体,软软的乳房没有下垂,可表面已开始不再光滑饱满,大腿上也是有些小的凹陷,平滑没有赘肉的腹部显现在窄小的裤衩之上。

“你有锻炼保持身材”。

“是啊,从你进公司开始,我就坚持着为这一天”。

晓玲转了一圈,脸蛋白净,目光纯净,眼角眉梢还带着些知性沉静的风韵,白色裤衩里肉肉的宽臀和细窄裤腰上的细腰。宾喘气变粗想动手去脱衣服,晓玲说:“别动让我来”。跪在跟前缓慢的帮宾脱衣服,任由宾亲着嘴和抚摸着柔软的乳房,揉捏乳头。帮宾脱光衣服,晓玲蹲下拉下宾的短裤,宾的阴茎弹出立在眼前向她致敬,“呀”刚才已体会过那种粗长,可还是吃惊那个大脑袋的巨大长相。

晓玲张开嘴用舌头舔着龟头,断续的说:“从你进了公司后,我就没有过”。

仰起眼睛看着宾怀疑的眼神继续说,“我生完孩子后,就发现我的第一任丈夫有跟别人,一气之下就离婚了。熬了几年,再婚后发现我现在的丈夫根本不行,一碰还没进去就完了。现在他为躲我长年住在外地的办事处,那个苦啊,你说我离婚干吗,应该各玩各的两不相欠”。

“可打我看见你进了公司,我就觉得有盼头不苦了”。

晓玲一只手柔软的握住阴茎上下轻轻套弄,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后面的蛋囊,宾“嘶嘶”地吸气起身躺在旁边的单人床上一柱擎天。晓玲羞涩地脱下白色的裤衩,分开双腿跨坐在宾身上,用手扶着宾的鸡巴,对准自己的阴户,湿淋淋的包住慢慢地坐了下去,“嘶”晓玲倒吸了口气,用手扶着宾的肩膀不动,这种龟头直顶花心的感觉还是无法承受。

“你的也太粗长了,受不了,真值”。等蜜穴稍微适应了点之后,晓玲轻抬丰臀,并不熟练地开始前后摇晃上下套弄起来。宾享受着,欣赏着乳房柔软飞舞,握住那对跳动的玉兔大力揉捏起来。蜜穴传来的快感让晓玲浑身炽热无比,白皙地肌肤开始泛红。阴道里淫水犹如洪水爆发一样不断流出,搞得两人交合处一片狼藉。晓玲喘着粗气没多久已经累的快不行了,但是这种感觉又让她实在无法自拔,不舍得停下来。宾也往上顶着,晓玲浑身哆嗦的高潮了,闭住眼睛趴在宾身上疲惫的说,“不行了,让我先歇会。抱我去卧室吧,这里你使展不开”。

一个颇为好笑的理由。“好啊,我来”。

宾抱起晓玲往另一间房间走去,晓玲的唇在宾的脸上摩挲。宾把晓玲放在大床上,翻身抚住晓玲的腿压在身下用力捅进阴道,然后缓慢的一次次深入浅出,她的面部表情丰富颇为滑稽的表现出这缓慢的快乐进程。当宾尽根没入时晓玲的身体里像被打进了个楔子,气憋得两眼圆睁凸出,腹部充气平滑,随着宾的拔出又似抽干了体内的灵气,双眼无光,两颊收紧,肚皮凹陷,周而复始,有意思!

宾继续大力加快冲刺,一会晓玲面色涨红又高潮了,她已到了极限,开始面露恐惧,两手推在宾的身体上想借着力量往床头退,减轻宾冲击的力度。宾这时候也到了高潮,没有理会晓玲的躲避几次狂顶,也在热流中喷出,晓玲翻着白眼倒嗤着出的气。待晓玲恢复过来,更夸张的感动的流着眼泪说,“我要是能碰上像你这样的人结婚该多好,嗨,千不该万不该离什么婚嘛”。

就像要把肠子都悔青了一样,三十多岁的女人没了渴望的性生活的痛苦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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