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就想欺负你 - xp1024.com
《宝贝就想欺负你》


楔子

这是什么鬼地方?

屠向刚瞪着眼前的小镇,怀疑自己来错了地方。

桃花镇一巷十号——他看看手上的地址,再看向镇上的拱门,上头刻着响当当的三个字“桃花镇”。

很好,他没来错地方,可是,这是什么鬼地方?

他皱着黑的眉,刚硬狂的脸凝着一抹骇人煞气。

哦哦……是流氓吗?

小镇突然来了个外人,镇上的人好奇地观视,却不敢上前,眼前的男人也太凶狠了一点。

瞧,虎背熊腰的,壮硕的身材目测绝对超过一八五,阳刚硬的短发让刀刻般的五官更显冷峻,鼻梁挺立,嘴唇略宽,形成一张很男、很凶狠的脸庞。

他穿着无袖T恤和破旧的牛仔裤,厚重的行李随兴地甩在背上,露出手臂上像石头般壮实的肌,而牛仔裤几乎快被强劲的长腿绷开般,随着男人迈开的步伐而勾出极好看的线条。

哦哦……流氓先生有很好的身材捏——这是镇里欧巴桑的心声。

对投来的注视视而不见,屠向刚拿着手上的地址,照着门牌号码一步一步走着,然后定住。

他瞪着纸上的最后两个字——十号,再看向眼前的门牌——十号,很好,就是这里没错。

问题是……它该死的怎么会是花店?

浓眉再次狠厉地皱起,看到流氓先生更凶了,旁边的人很识相地又离远一点,然后好奇地继续观察。

沙沙沙——

一抹娇小的身影没察觉四周的异样,低着头,拿着竹扫把,节奏轻快地扫着地。

她没发现前方的男人,很专心地扫着地上的灰尘。

“嘘……”旁边的人很好心地替她打Pass。

“嗯?”听到声音,她狐疑地抬起头,赫然对上一张凶神恶煞,她一惊,倏然挺直身子,惊慌地瞪着男人。

“喂!”屠向刚走向她。

见他靠近,她紧张地往后退,害怕地吞了吞口水,“什、什么事?”她结结巴巴,求救的眼光瞄向四周。

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冒出一只熊来?而且还是看起来很可怕的熊……

“这是你家?”屠向刚的语气不耐,皱起的浓眉让刚硬的脸看起来更凶狠 ,音量因烦躁而如雷。

她缩了缩肩,被男人恐怖的模样吓得瘪嘴,隐隐颤抖。

见她不回话,屠向刚的眉头皱得更紧。“喂!我问这是不是你家,你哑巴呀?”别怪他凶,他现在心情正不爽。

“我、我……”莫名其妙被凶,女人的眼眶泛红。

“喂!”见她突然红了眼,屠向刚一愣。见鬼了,这女人该不会是要哭了吧?他举起手。“喂!你别……”

看他抬起手,以为大熊要揍人了,她一个惊慌,瘪起的嘴立即发出呜咽,眼眶里的泪水哗啦啦地掉了出来。“哇呜……”

靠!她真的哭了?屠向刚当场傻眼。

“什么事?发生什么事了?”听到女儿的哭声,福伯赶紧从店里冲出来,就看到一个男人站在女儿身前,手还举起来——

“喂!死小子,你想对我女儿做什么?”以为女儿被欺负,福伯气得冲上前,抓起扫把就往屠向刚身上打。

“喂!搞什么?”屠向刚被打得莫名其妙,急忙以行李挡住扫来的攻击。

“该死的,我什么都没做呀!”谁知道那女人突然哭什么呀?

“放屁!你没做什么,我女儿会哭这么惨?”福伯压不信,手上的扫把打得更大力。

“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呀!”屠向刚也恼了,他抓住挥来的扫把,大声吼道:“不信你不会问你女儿呀?”

“女儿,他是不是欺负你?”福伯转身问女儿。

“呜呜……呃……”哭到打嗝,她怯怯地瞄了屠向刚一眼,看到他狠厉的目光,霎时一惊。“呜……”

她赶紧躲到父亲身后,拼命点头。“嗯!”

“喂!”屠向刚瞠大眼瞪着那该死的女人,她竟敢点头?***!他啥时欺负她了?

“干!死小子,你还敢说你没有?”见女儿哭得可怜,福伯火气更旺,用力夺回扫把。

“喂!该死!”见扫把又打来,屠向刚低咒,想还手,又见对方是个老人……Shit!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听到吵闹声,镇上的女警长散散地走了过来,看到眼前的混乱,懒懒挑眉。

“警长,你来的正好!赶快把这臭小子抓起来。”福伯立刻告状。“这臭小子想强暴我女儿?”

“喂!什么强暴?”听到这不实的指控,屠向刚不敢置信地瞪着老人。话是可以这样乱说的吗?

“强暴?”警长看向屠向刚的狼狈模样,眸光微闪。

“对!旁边都是证人!”福伯指向四周围观的人。

“哦?真的吗?”警长问四周的镇民。

镇民没说话,尤其在屠向刚凶狠的目光下,更是没人敢开口,不过——

他们一起点了头。没办法,在自己的镇上,当然要护自己人,怎么可以护外来的流氓呀?

屠向刚气急败坏地瞪着周围的人,很好,这些镇民,他真的尝到什么叫百口莫辩了。

“噗!”警长忍不住笑了。“哦,阿刚,看来你初来报道就给人深刻印象了呀!”

抿着唇,屠向刚狠狠瞪她一眼,气得连话都不想说了。

听到警长的话,旁边的人搔搔头。“警长,你认识他哦?”

“咳咳!跟你们介绍一下,这是屠向刚。”警长勾起唇,缓慢地吐出一句。“咱们镇上新来报到的消防局长。”

“啥?!”众人惊呼。

消防局长?不是流氓哦?

第一章

这种鬼地方真是人住的吗?

屠向刚沉着一张脸,修长的双腿懒散地跨在桌上,身下的椅脚被他鲁地前后摇着,壮的手臂盘在脑后,嘴里叼着没点燃的烟屁股,黑眸慵懒地微眯,却掩不住眸里的锐利。

生人勿近——他的姿态很明显地表现出这四个字。

经过的人也很识相,经过半个多月,他们清楚明白这个看似流氓的消防局长大人非常小心眼。

厚!他们只不过小小一下污蔑而已,知道错了后,他们也很巴结呀,每天鲜花素果地送上门,可局长大人就是不领情,天天摆着凶狠的表情,讨了几次没趣后,他们也学乖了。

这个新上任的局长大人脾气不好,少接近为妙!

所以,这些天屠向刚过得很清静,也很无聊,这种偏远小镇,会发生火灾的几率少到可怜。

当然啦,火灾这种事不要发生也好,他乐得轻松,问题是——没有火灾,他的日子一样不得清闲。

这些镇上的人本不会看人脸色,刚上任的第一天就被诬陷也就算了,反正他知道自己长相不善;他想,这些人知道错了,至少会诚心地来说句对不起吧?

哦……有啦,还带着水果上门,然后一手奉上水果,一边说他们家的牛车不小心卡进水沟,怎么也拉不出来——结果,他莫名其妙地被拖去征收被卡住的牛车。

还有一次,某个镇民送上道歉的花,一边弯腰道歉,一边说他们家的梨子树想移植到另一边,偏偏帮忙的人不够——结果,他再次莫名地被拖去帮忙移植梨树。

诸如此类的大小事,每一个奉上礼物的人,都一定有事要求,小至他家的**跑了,大至牛要生孩子了……靠,他又不是兽医!

忍了半个月,他再也受不了了,他是消防局长耶!又不是他们的佣人,为什么他要干这些事?

可那些镇民却理所当然地看着他,理直气壮地说上任局长干的就是这些事……

X!他确信自己误入贼窟了。

咬着烟,屠向刚恨恨地想,早知道他就不该相信某个女警长,说什么她管理的这地方山明水秀,反正他也想休息一阵子,不如就请调到这地方,日子悠闲又能好好修身养息。

养息个屁!他不被镇上的“白目”气死就万幸了。

还好那几个白目还懂得看人脸色,这两天都没来吵他,不过他也无聊得快睡着了。

摇着椅子,他懒散地将长腿交叠,耳边听到叮铃声,眸光微掀,一抹娇小的身影从对面的玻璃门走出。

他知道她——正确来说,想忘记她很难;托她之福,让他有个非常难忘的第一次。

被诬陷为强暴犯,这种经验可不是人人都能有的。

而他看守的消防局就在她开的花店对面,每天,他就看她在花店里忙来忙去,有时花、有时修剪花枝,不然就是拿着扫把清扫外头。

夏以绮——这是她的名字,他当然要记得这个女人的名字,他还没找她算账呢!

哦……千万别跟他说,大男人不要跟个小女子计较!要是她肯道歉,他还会展现一下风度;可是,半个月来,不要说“对不起”三个字了,她连看他一眼都没有。

明明两人每天都会碰面,可是她的视线就是不会瞄向他,对他全然视若无睹,好似他本不存在一样。

照那几个白目镇民的说法是——夏小姐生胆小害羞,他又长得一副……呃,难免会吓坏她。

去!“面恶心善”这四个字夏小姐没听过是不是?

将嘴里的烟点燃,屠向刚轻轻吐口烟,慵懒的锐利眸光大刺刺地 投向前方的身影,散漫的姿势隐藏不住他的侵略。

今天夏小姐一样穿得很淑女,她约有一六0公分高,四肢纤细修长,乌黑的长发及肩,穿着缀荷叶边上衣和白色蛋糕裙,裙下露出一小截雪白小腿,脚上是绑带的白色凉鞋。

她长得很清秀,细细的眉下是灵秀的大眼睛,俏挺的巧鼻子下有着草莓果冻般的粉色唇瓣,而此时,她的唇微微抿着。

对面投来的视线太炽烈,让夏以绮很难忽略。

即使背对着,她还是能感受到那道凌厉的目光,呜……好可怕。

夏以绮瘪着嘴,好想逃进店里,每天扫地都得忍受对面的注视,这对她而言简直是一种酷刑。

她已经很努力在忽略了,可是他看得那么明目张胆,凶恶的气势一天比一天旺盛……

她有惹到他吗?

想到初次见面的情形……呃,她心虚了。

可那又不能怪她,谁教他长得那么凶,态度又那么鲁,她、她怕嘛!一时就控制不住眼泪。

而且她又没说错,她会被吓哭,还不是因为他的关系,所以她确实是被“欺负”了呀!

至于后面延伸的强暴……呃,那是意外嘛!就如同他是镇里新上任的消防局长一样意外。

唉……她好怀念退休的前消防局长叔叔哦!

“爸,赶快回来啦!”夏以绮咬着唇,边扫地边祈祷。唯一能保护她的老爸送货去了,而老妈又跟镇上的人一起到山上去帮忙采茶,现在镇上冷冷清清的,只留她一只落单的可怜小绵羊……

她忍不住打个哆嗦。

“会冷吗?”灼热的气息突然喷上她耳背。

“哇!”夏以绮吓得差点就跳起来,转身就看到一个庞然大物贴在眼前,她蹬蹬蹬地快速后退数步。“你、你……”

她抓紧扫把,惊慌地瞪着他,即使离了几步远,他的高大还是让她倒抽了口气。

狂乱的发让狂五官更立体鲜明,薄薄的T恤掩不住阳刚的体魄,她看着他的手臂,那一块一块壮实的肌……她毫不怀疑他一拳就能打飞她。

“我不打女人。”一眼就看出她的想法,屠向刚好心地安抚她,看她松了口气,又凉声说道:“不过,爱造谣乱说我‘欺负’人的女人例外。”

他很恶质地加重其中两个字。

“赫!”夏以绮本就大的眼睛霎时瞠得更圆,她快速地往后退,手中的扫把握得更紧,戒慎地看着他。

“噗!”她的反应娱乐了他,屠向刚忍不住大笑。瞧她的模样,真像只被吓到的小老鼠。“女人,你胆子也太小了吧?”

才几句话就吓成这样,还真没用!

“要、要你管!”她回话,可惜声音太微弱,气势不足。“你、你想干嘛?我、我警告你,别乱来哦!”

“哦?那我乱来的话,你要怎么办?”屠向刚挑眉,散散回话,故意走近几步吓她。

没办法,谁教他现在正无聊,而她的反应又那么好玩,正好四下无人,乘机让他报复半个月前的老鼠冤。

哼!他记恨很久了。

“我、我……”见他靠近,夏以绮急忙往后退,抵着玻璃门,紧张地抓紧手上的扫把,威胁地挥了几下。“我、我会打死你!”

可惜,颤抖的声音很没有恐吓力。

屠向刚瞄了她手上的竹扫把一眼。“你觉得那扫把能打死我吗?”

夏以绮看了看手上的扫把,又看向他壮的手臂,心想他搞不好一只手就能把扫把折断,把她脆弱的脖子拧断。

哦……愈想愈可怕,粉色的唇瓣开始瘪起,眼眶迅速泛泪。

“你可以哭没关系。”他朝她笑——很威胁的那种。

夏以绮赶紧咬紧唇,眨去眼里的泪水。“我、我又没有惹到你。”他干嘛要欺负她啦?

“你确定吗?”屠向刚又走近几步,直到离她一步远,便恶劣地用欣长的体型恐吓她,“我记得半个月前,,好像有某个小姐说我强暴她……”

“那又不是我说的!”夏以绮瞠圆眸子喊冤。

“父债子还,你有没有听过?”他由上往下睥睨她,两手撑着玻璃门,低头朝她咧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脸庞贴近她,问道:“你说,你该怎么赔偿我?嗯?”

“我、我……”夏以绮说不出话来,他靠的那么近,她几乎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灼热温度,还有与烟草味混合的男气息,那靠近的脸太过迫人,她忍不住颤抖。

“嗯?怎样?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哦哦哦,她又快哭了,薄薄的脸皮泛红,眼眶又红了,连鼻子也红了。

啧啧,这样欺负女人,屠向刚,你真是没品!

可是……瞧她白净的脸微微泛红,圆圆的眼眸像小鹿般,屠向刚忍不住眯眸。

“我、我……”夏以绮可怜兮兮地瞅着他,被吓得不知该说什么,说对不起他会原谅她吗?“那、那我跟你道歉嘛!”

“都半个月了,你现在道歉不觉得太迟了吗?”他的怨气可不是那短短的三个字就能消弭的。

她委屈地皱眉,翻着水雾的杏眸微恼地瞪他。“那、那你想怎样?”咬着唇,她小声地嚷。

想怎样呀……他只是想吓她,现在目的达到了,可以收工了!不过……

见她泫然欲泣,却又忍着眼泪,一滴小小的水珠悬在眼眶,粉嫩的小嘴不满地微抿,水润的眼眸瞅着他……

“呜!”夏以绮惊恐地瞠大眼,小嘴被另一张灼热的唇给覆住,她吓得傻傻地瞪他。

唔……软软的,味道不错。

“女人,你要不要张嘴?”轻舔过软嫩的唇瓣,屠向刚像个流氓,理所当然地挑眉。“让我亲一下,我就原谅你。”

什、什么?!夏以绮愣愣地看着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被亲了……

“不说话,我当你答应了。”屠向刚**地开口,手指抬起下巴,唇就要再覆上——

“不!”夏以绮赶紧捂住嘴,眼泪迅速充满眼眶。

“你敢哭试试看!”屠向刚眯眸,恶声威胁。

“呜唔……”她哽声,不敢哭出来。

“乖。”见她这么听话,屠向刚满意地她的头。

“咳咳!打扰一下。”另一道声音入。

嗯!有人!

屠向刚一愣,抬眸一看——

不知何时,四周竟已围滿了人,包括夏以绮的父母,嗯……福伯正面色不善地瞪著他,而出声打扰的女警長,刚似笑非笑地睨着他。

“呜……爸!”看到救星,夏以绮哭著扑向福伯,呜咽著告狀。“哇呜……爸,他欺负我啦!”

“我知道。”福伯恻恻地开口。

屠向刚则散散地站直身,面对着众人指责的注视,他抓了抓脸,从扁扁的口袋里拿菸咬上。

这下人脏俱获,他百口莫辩了。

小小的警局,初上任的消防局长拿着笔,乖乖地写笔录。

屠向刚叼着菸屁股,睨了对面的警长一眼,“我只是逗逗她。”他找理由试图减轻罪刑。

“逗到亲人家”警长不以为然地挑眉。

屠向刚撇撇嘴,没什么诚意地解释。“那只是意外。”

真的,他不是故意要亲她的,谁教那女人一副被欺负的可怜模样,脸红红的,嘴红红的,水汪汪的眼睛又直勾勾地瞅着他,轻颤的唇瓣若有似无地轻噘,身上又那么香,这种时候没亲下去就不是男人了!

“是呀,还叫人张开嘴巴,让你再吻一次。”真是好大的意外呀!

“啧!你们是看多久了”真是该死!他竟然玩到没警觉,还被抓到,真是失策。

“不久——刚好把你行凶的过程都看到了。”女警长摇头。“阿刚,这么欺负一个小女人,你知不知耻呀”

“我哪有欺负她”屠向刚丢下笔,散散的咬着菸。“我只是在跟她求偿而已。”

“求什么偿……你还在记恨半个月前的事呀”这男人!“你了太小心眼了吧!”

“谁教她一直对我视若无睹。”屠向刚嗤哼。“我每天都在她面前出没,她很强,视线可以看向任何地方,就是忽略我。”

他又不是什么恐怖的东西,她忽视得那么明显,让他看了很不爽。

“绮绮她向来胆小嘛!你又长得这么凶……”说到一半,见屠向刚一脸痞样,女警长不禁无奈。“所以你就趁四下无人欺负她”

“我只是想吓吓她,亲她真的是意外。”屠向刚耸肩,唇角微勾。“不过她亲起来的感觉还不错。”

“阿刚!”这男人本没在反省!“你少去招惹绮绮,小心福伯真的气得拿刀砍你。”刚刚福伯可是气得抓狂。

“那么保护,干脆把女儿锁在家里不要出门算了!”屠向刚轻哼。“就是这样保护,夏小姐才会这么胆小怕人。”他只是在训练她的胆子。

“你别把绮绮惹恼了,不然到时惨的人是你。”女警长警告他。

“她能把我怎样”那么瘦弱娇小,他的手掌都比她的脸大,搞不好他轻轻一弹指,她就倒了。

不过……想到夏以绮那想哭又不敢哭的模样,红红的眼睛,红红的小脸……可爱得让人好想欺负!

屠向刚忍不住勾唇,眸光闪着愉悦。

看着他的表情,女警长玩味地扬眉。“阿刚,我突然想到……绮绮似乎是你喜欢的类型。”

收起笑容,屠向刚瞄向她。“你想太多了,我向来讨厌柔弱爱哭的女人。”夏小姐绝不是他的菜!

“是吗”女警长笑得贼兮。

“你少乱想。”屠向刚起身伸个懒腰。“笔录写好了,我走了。”

拿起笔录,女警长翻着,随口说道:“阿刚,有一种男人,就是特别爱欺负自己喜欢的人而不自觉。”

“是呀,可惜我不是那种男人。”他可是三十岁的成熟男人,离那种幼稚的时期很远了。

“是吗”女警长意有所指地看向他。

屠向刚懒散地瞪回去。“我说了,那只是意外。”他又没欺负夏小姐,他只是逗逗她。

她吧,是有点欺负她的意味,可是谁教她惹他,哼哼,男人也是很小心眼的。

不过今天报复完了,他发泄完怨气,就不会再去招惹她了。

“放心,我会离夏小姐很远的。”丢下这句,屠向刚挥挥手,走出警局,连带地也把女警长的话抛之脑后。

他喜欢的型

嗟!怎么可能

第二章

她被恶人亲了……

虽然他没把舌头伸进来,可是,唇贴唇,她被又舔又吮的,她的嘴里全是他的味道。

太过浓烈的男人气味让她害怕,尤其是他的恶人样,夏以绮这辈子第一次遇到这种坏人,吓都吓死了。

他真的是消防局长,而不是哪个道上的流氓吗为什么小镇会来这么一个恶人太可怕了!

夏以绮愁着张脸,拿着剪子修剪花叶,一边偷瞄着玻璃窗——对面没人,她松了口气。

肩膀软软的垂下,她的心情放松了。自被恶人亲了后,她瞄到他的身影就胆战心惊,一定立刻躲起来。

幸好自那次后,他也不再来招惹她,虽然小镇很小,两人又住对面,不过见面的机会倒是出乎意料的少。

镇上的人也安慰她,经过警长的一番劝慰后,局长绝不会再欺负她了,不过她也要乖乖的,看到人就闪远一点,千万不要去惹他。

她哪有那个种去惹他呀

扁着嘴,夏以绮觉得好委屈,这明明是她长大的小镇,她过得那么自在,偏偏这些天活像个小偷一样,一直战战兢兢、偷偷的,日子再这么过下去,她迟早会心脏病发。

不行,一定要想办法把恶人赶出小镇!

可是,要怎么把他赶出去啊……

眉尖不禁烦恼地皱起,手上的剪子咔嚓咔嚓的,似乎在响应她的烦恼的心情。

恶人的势力庞大,和警长似乎交情不错,而且镇上人有事要他帮忙,他就算一脸凶恶,也还是会前去帮忙,渐渐的,民心也朝他靠拢。

就连镇上的欧巴桑看到他都会赞叹,直呼恶人实在太养眼了,真是慰藉她们这些欧巴桑的眼睛和心灵——因此,朝他靠拢的女人心也不少。

“养眼哪里呀!”夏以绮咕哝,不以为然地哼了哼。“明明就一脸恶人相,她们眼睛瞎了吗……”

“谁眼睛瞎了”进来就听到女儿在自言自语,阿福婶搬着花盆,抬头看向女儿。“夭寿哦,绮绮,你在剪什么花呀”

“啊什么”被母亲的尖嚷吓到,夏以绮回神,“啊我的花——”

瞪着光秃秃的枝杆,再看着被她剪下的白色蝴蝶兰,清秀的小脸蛋霎时皱得像个包子。

呜……她的花就这样毁了,可恶!都是恶人的错!

“你在干嘛呀好好的花剪成这样。”阿福婶担心地看着女儿。“是身体不舒服哦”

“没有。”夏以绮忿忿地放下剪子。“讨厌,都是他的错啦!”害她把心爱的花剪坏了。

“他谁呀”阿福婶一脸茫然。

“还不是那个屠向刚!”夏以绮跺脚,闷闷地发起小脾气,“都是他的错啦!”

“阿刚他有欺负你吗”没吧,她刚刚还看到屠向刚到老关家去帮忙锯木头呀!

“阿刚”她有没有听错夏以绮瞪向母亲。“妈,你叫那恶人什么”

“什么恶人你怎么这么叫阿刚,他只是长得凶一点,人又不坏!”阿福婶轻斥。

夏以绮不敢相信地瞠大眼。“他哪里不坏呀妈,你忘了我前几天才被他欺负的事吗”是怎样连妈也被那恶人收买了吗

“哎唷,那个只是意外嘛!”阿福婶放下盆栽,安抚着女儿。“人家阿刚也知错了,最近也没惹你了呀,你就不要再记恨了。”

什么她记恨

夏以绮瞪着母亲,气得直跺脚。“妈,你怎么帮那坏人说话你又不是没看到他那时怎么欺负我的!”她是被亲耶,被吃豆腐耶!“你竟然还叫我不要记恨,你……”

铃——电话声打断夏以绮的气嚷。

厚!夏以绮气恼地瞪着电话。

“看什么看还不快接电话。”阿福婶催促。

拿起话筒,夏以绮的声音很闷,“您好,这是桃花坊……啊什么”她皱眉。“盆栽不够有,我们是有多的,可是……不是……可是……喂喂”

听着挂断的嘟嘟声,夏以绮忍不住瞪眼。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阿福婶问女儿。

夏以绮放下话筒,一双细细的眉都快皱成山峦了。“山下的市集说典礼的盆栽不够,问我们有没有多的,我说有,他们要我送去。”

“送去你要怎么送去你阿公和其他人都出去送货了呀!”阿福婶嚷着,“你没拒绝吗”

“我有呀……”可是对方本不听她说话,把话说完电话就挂断了,她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呀!

“你……”阿福婶头痛的看着女儿,她这女儿就是这个,温吞又胆小,人家讲十句话,她连半个字都吭不出来,最后只能吃闷亏。“没人可以送货这下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夏以绮差瘪着小嘴。

“算了算了,你先把盆栽准备好,我看有没有人能帮忙。”说着,阿福婶赶紧冲出门。

“阿福婶,怎么了看你一脸着急”镇上的几个婆婆妈妈经过花店,刚好看到阿福婶急急地跑出来。

“哎呀,刚好,阿好呀,你家那口子在不在”阿福婶赶紧问。

“他刚好到山下去买东西,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哎唷,就今天山下不是有拍卖市集吗主办单位跟我们订了盆栽,我家阿福今天就载花过去,谁知道刚刚主办单位打电话来,说要再多订几个盆栽,我家阿福又不在,没人可以载盆栽下山呀!”

“哎呀,那怎么办没人可以送货,你怎么没拒绝呀”阿好婶喳呼着,这时夏以绮刚好抱着盆栽以身体推开玻璃门,和众婆妈对上眼。

“你说呢”阿福婶一脸无奈。

众人鼻子,也知道问题出在谁身上了。

夏以绮默默垂下头。

“这下怎么办我家是有台小发财车,可是没人可以载……”话突然停住,众人的目光一起看向从小巷中走出来人的壮硕身影。

感觉到突然的宁静,夏以绮抬起头,一看到那道身影,身形立即一退,低着玻璃门。

“嗯”感觉到众人的注视,男人缓缓扬眉。

哦——不!

夏以绮摇头,千万不要啊——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夏以绮苦着张脸,紧抓着身上的安全带,身体因戒备和紧张而绷得紧紧的,她垂着头,小心翼翼地瞄着旁边正在开车的屠向刚。

她不懂,事情为什么会变这样

没人可以载盆栽下山,他却突然出现,而她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那些婆婆妈妈就开口要求他载盆栽下山——那群婆妈中,也包括她老妈。

她以为他会拒绝,坏人不是都这样吗绝对会拒绝帮助老弱妇孺,不然就是伺机狮子大开口。

可没有,他只是眉一挑,肩一耸,就说了“好”。

那句“好”,当场把她打下地狱。把盆栽搬上车后,她原想偷偷地躲起来,但老妈却抓住她,叫她跟恶人一起去送货。

开什么玩笑

可她连摇头拒绝的机会都没有,老妈就狠狠地丢下一句——祸是谁闯的,就谁去收拾!

所以,她现在落得这般恐怖的田地。

呜……那群人难道忘了这男人可是前几天欺负她,吃她豆腐的恶人吗她们就这样送羊入虎口,就不怕她出事吗

“把你先奸后杀,再奸再杀吗”薄薄的凉嗓戏谑地逗她。

夏以绮倒抽一口凉气,整个人缩在车门旁,惊恐地瞪着他。

她的退让屠向刚迸出笑声,他懒懒挑眉,“女人,真要奸杀你,我也不会挑这时候好吗”可是有一堆证人目送他们俩一起离开呢!

是说镇上那群人还真妙,明明前些天亲眼目睹他是怎么欺凌这个小可怜的,竟然还放心让他们俩一起下山,其中一员还是夏小姐的妈妈,他该欣慰那群欧巴桑这么信任他吗

为了不辜负她们的期望,他应该闭嘴,安静地送完货,再送夏小姐回家,途中绝对不能再没品地欺负她……

可是,一路上就见她惊恐戒慎,哦……刚刚还自言自语,把诽谤他的话说出口,让他一字不漏地听个详细。

啧啧,这样教他怎么继续忍气吞声不玩她,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他可没主动欺负她,是她自己送上门的哦!

“不准瘪嘴,说话!”一个人唱独脚戏很无聊的。

夏以绮微恼地瞪他,却敢怒不敢言,只能咬着唇,不情愿地开口。“要、要说什么”她跟他又没什么好说的!

握着方向盘,屠向刚流畅地转个弯,从后照镜朝她咧个笑容,“有何不满,你可以全部说出来呀!”他洗耳恭听。

那笑容真像黄鼠狼,夏以绮看了心惊,揪着手指头,赶紧垂下眼。“没、没有呀!我哪有不满”她哪敢呀

“是吗”屠向刚瞄她一眼,瞧她低着头,长发也跟着垂落,手指紧张地几乎纠缠在一起,一副被欺负的委屈模样……哦哦,他真像是欺负小女生的坏人。

不期然地,某个女人的话窜进脑海——

他不禁撇嘴,“喂,女人!”

“干嘛”夏以绮怯怯回话。

“抬起头来!”他命令,见她还低着头,语带威胁地说:“夏小姐,

夏以绮赶紧抬起头,不满地瞪他。“做什么啦!”讨厌,他到底想干嘛啦

“我问你,我有欺负你吗”屠向刚逼问。

“废……”

“嗯”凌厉的眼神向他。

“没有。”呜……夏以绮你这个胆小鬼!

“很好。”屠向刚满意地勾起唇角,当事人都说她没被欺负了,所以他当然不算欺负她了——

某个女警长的“幼稚男人”理论并不成立。

“喂!女人……”

“我有名字!”女人、女人的,没礼貌!

“我知道。”他当然知道她有名字。“喂!女人,是初吻吗”他突然问。

“啥”夏以绮愣了下,小脸迅速涨红。“你、你……”

不要脸!竟然问她这个。

“脸这么红,害羞了”屠向刚像个痞子,笑得很贱。

哦……这个讨厌鬼!

夏以绮恼怒地瞪他,忿忿地别开脸,看向窗外。

“哦——是初吻呀!”

“当然不是!”受不了他的口气,夏以绮冲动地回话,可一回完她又后悔,讨厌,她干嘛理他

“不是初吻……”屠向刚轻轻扬眉,口窜过一抹怪怪的感觉。“那你交过男朋友咯交过几个”

“要你管!”不想理他,夏以绮迳自看着窗外。

唷——夏小姐在跟他耍脾气吗

屠向刚觉得有趣,继续凉凉开口。“看来你交的男友应该不多吧”照夏小姐的个推论,“该不会只交过一任吧”

猜测完,看到夏姑娘的肩膀一颤,哦哦哦……

“我猜对了”

夏以绮不理他。

没关系!屠向刚很能自得其乐。“还在一起吗不对,从没看过有男人找你,分手了唔……被劈腿”

“屠向刚!”夏以绮恼了,气愤地回头瞪他。“你很讨厌耶!”

可恶!这世上怎会有这种讨厌鬼

她激烈的反应让屠向刚吹了声口哨。“我猜对了”不会吧这么准厚——“停车!”她要下车,她再也受不了了!

“快到市集了,别急。”无视她的气恼,他的态度一样轻漫,继续白目的猜测。“你一定被劈腿很久了,直到某天,男主角才带着劈腿已久的女人跟你说分手吧?”

“你、你……”夏以绮瞪他,气得快哭了。

“又要哭了?你怎么那么爱哭?”受不了!屠向刚摇头。

“我才没有哭!”眨去泪水,夏以绮气愤的吼,见集市到了,他一停车,她立刻开门下车。“屠向刚,你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烂的混蛋!”

忿忿的丢下这句,她气的转身跑开。

“喂……”见她气冲冲的跑离,屠向刚抓了抓头,回视被骂声吸引过来的目光,耸了耸肩。

从裤袋拿出烟咬上,看着夏小姐离去的方向,他拿下嘴角的烟,啧了一声。

啧!他似乎玩的太过火了。

讨厌讨厌!怎会有那么可恶的男人!他不只是恶人,简直是她生平见过做该死的混蛋!

夏以绮鼓着小脸,气呼呼的心里咒骂。

她第一次遇到这种人,身旁的人一向疼她,不要说凶她了,就连对她大声也不可能;只有那个屠向刚,不只欺负她,还会威胁她,今天更过分,竟然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可恶!他又没亲眼目睹,怎会知道她被劈腿?而且过程还说的正确无误,她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被劈腿就在痛了,他还那种口气,摆明在取笑她,让她气到都快哭了;可他讥笑的模样,她硬生生把眼泪忍下来。

她才不要被他看不起!

“讨厌!讨厌鬼!”她气的咒骂,“怎么会有这种人,讨厌死了!我怎么这么衰……”

“小绮?”

讶异的熟悉声音让她停下脚步,抬起头,看到来人,她的脸色霎时一变。

“小绮,真的是你。”李凯昱讶异的看着前女友,斯文的脸勾起笑容,“真巧呀!”

夏以绮没说话,只是怔怔的看着他。

见鬼了!怎会这么巧,她有必要这么衰吗?才提到劈腿的前男友,现下就遇见本尊了。

“你怎会在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吗?”李凯昱问,目光紧盯着她,“小绮,你一点都没有变。”清秀干净的模样让人砰然。

他上前,伸手想碰她。

“阿昱!你在干吗?”一名女人勾住他的手,看到夏以绮,一张脸立刻沉下,“怎么是你,你在这干嘛?想对我的阿昱纠缠不清是不是?”

“娟娟,别这样……”

“干嘛!你心疼呀?”张心娟瞪向男友,咄咄逼人的开口。“别忘了,当初是你不要这女人,选择我的。”

她转头看向夏以绮。“我警告你,少来纠缠,我和阿昱可是要结婚了。”

“结婚?”夏以绮眨眼。

“没错。”张心娟一脸得意,从包包中拿出喜帖。“欢迎你来参加婚礼!”

“娟……”李凯昱开口,不想让夏以绮难堪。

“闭嘴!”张心娟瞪过去,不给男友面子。“怎么?你怕前女友参见让你丢脸吗?还是你是故意来这里和她见面的?你们是不是在这里约会碰面,啊?”

“喜宴,我们会去的。”一抹低嗓开口,强壮的身子贴在夏以绮身后,伸手接过喜帖。

“你是谁呀?”张心娟愕然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

“绮绮的男友。”屠向刚勾着纯男的感笑容,大手勾住夏以绮织细的腰肢。

啥?!

夏以绮瞪大眼,“不……”

“瞧你,傻愣愣的。”屠向刚打断夏以绮,手指亲昵的勾起她的下巴,“不过你还是这幅呆样才可爱。”

语毕,他当着旁人的面,低头吻住她的唇。

第三章

啥?现在是什么情况?

夏以绮怔忡的瞪着男脸庞,脑袋一片空白,只能像个石像傻愣愣的站着。她的唇被紧密覆住,杏眸圆睁,她忍不住深吸口气,可吸入的全是他混合着烟草的男人味。

她惊骇的想推开他,可他的手却紧扣住她的腰,舌尖舔过唇瓣,趁她傻住时,卑劣的撬开檀口。

“唔……”他、他竟把舌头伸进来。

嗯……这女人尝起来有糖果的甜味!屠向刚毫不客气的品尝她的小嘴,舌尖勾弄着,吮着丁香小舌,将属于她的甜美索取个彻底。

夏以绮瞪圆眸子,盯着眼前的脸庞,完全无法反应,甚至连呼吸都忘了,她吓得快喘不过气,头好晕……

见她似乎快晕倒了,屠向刚意犹未尽的放开她的唇,亲昵的在她的耳畔道:“女人,别太兴奋了,记得呼吸。”

呼、呼吸……

夏以绮直觉的喘气,有点晕的脑子渐渐清明。“你……”

“我怎么了?嗯?”屠向刚亲密的将她抱在怀里,黑眸睨了旁边的两人一眼。“绮绮,不帮我介绍你朋友吗?”

啊?夏以绮眨了眨眼,转头看向旁边傻眼的观众,一章脸霎时火热,老天……她羞窘的在心里呻吟。

“小绮,你什么时候交男朋友了?”看到夏以绮羞红脸的可人模样,李凯昱有点不是滋味的开口。

“我……”

“我和绮绮在一起没多久。”屠向刚懒散的抢话,“不过,感觉倒像认识一辈子了,是吧?”低头,他疼宠的问她。

才不是!

夏以绮想反驳,可扣在腰上的大手却突然用力,她看到他眸里的警告,想吐出的话立即卡在嘴里。

“嗯?宝贝,你怎么不说话?”他的声音很温柔,可环住织腰的手却极其威胁的用力。

“没、没有呀!”呜……她的腰快断掉了啦!

“呵!你在为刚刚的吻害羞吗?”屠向刚轻笑,宠溺的咬住她的耳垂,“真可爱,更亲热的事我们又不是没做过。”

胡说!她跟他本就不熟!夏以绮在心里狂吼,可她本不敢反抗,只能把肩膀微微一缩。讨厌,他啃得她好痒……

“小绮……”李凯昱不敢相信地看着夏以绮,印象中的她很害羞,两人在一起时,她本不可能当众这样跟他亲昵搂抱。

“怎么?你嫉妒呀!”张心娟瞪着男友,“人家现在可是有男友了,你没机会了!”

“你在胡说什么?”李凯昱不高兴地回话。

“怎么?你心虚呀!”张心娟手卡腰。

李凯昱不想丢脸,“好啦,走了。”他拉着张心娟,打算离开。

“急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张心娟甩开李凯昱的手。“夏以绮,我警告你,离我男朋友远一点,我们可是要结婚了,你敢来勾引我老公,我就告死你!”

“你老公有这个资格吗?”屠向刚懒懒挑眉,淡淡地睨了李凯昱一眼。“一看就知道是靠女人吃饭的货色。”

李凯昱涨红脸。“你说什么?”

“怎么?被我说中了吗?”屠向刚噙着笑,姿态一贯地懒散,可气势却极为迫人。

“哼,至少我有本钱让阿昱出人头地,而你们这种穷人……”张心娟不屑地冷哼。

“这年头很多靠老婆出人头地的,到最后都狼心狗肺地侵占老婆家的财产,小姐,你要小心哦!”屠向刚笑笑地回话。

“你!”张心娟瞪着他,咬了咬牙,高傲地抬起头。“哼,本小姐懒得跟你们这种下等人废话。”说完,拉着李凯昱就走。

“哼!丧家犬都喜欢吠这一句。”真是没创意。

“你……你放开我!”见人离开了,夏以绮立即推开屠向刚,她捂着嘴,大眼羞恼地瞪着他。

“不用太感谢我。”将手进口袋,屠向刚拿出扁扁的烟盒。

“谁要感谢你!”夏以绮气恼地吼,被占便宜的是她耶!她气得快哭出来了。

“女人,我可是帮你出了口气。”咬着烟,他低头点燃,缓慢地吐了口烟,见她眼眶红了,忍不住摇头。“这样也能哭?”

这女人也太爱哭了吧?

“我又没叫你帮我出气!”夏以绮气得跺脚,“而且……而且你还亲我!”

讨厌!她的嘴巴里还有他的味道……她气得用力抹着嘴唇。

“又不是第一次。”他痞痞地回话。

“那不一样!”夏以绮瞪他。“你、你伸……”她说不出口。

“舌头。”他好心地帮她,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没办法,演戏嘛!总要逼真才能让人相信呀!”标准得了便宜还买乖的口吻。

“你……”夏以绮气得说不出话来,眼泪悬在眼眶,小脸因气愤而涨红,看起来好不可怜。

“女人,你又要哭啦?”啧!搞得他像个坏人似的。

“我才没哭!”她吼,很努力地把眼泪眨回去,恶狠狠地瞪他一眼,不想理他,转身就要离开。

“喂,你要去哪?”屠向刚叫住她。

“要你管!”她瞪他。

“你别想我一个人搬车上那些盆栽。”他又不是做苦工的。

“你……”夏以绮又气又恨,“你、你这个男人是我见过最没品的混蛋!”吼完,她头也不回地跑开。

“啧!”见她又气跑了,屠向刚抓了抓头。

见鬼了!他不是来道歉的吗?怎么又惹得她更火了?

“屠向刚,你这嘴巴……”他有点恼,他是哪筋不对呀?干嘛一直惹那女人生气呀?

臭着张脸,夏以绮闷不吭声地将盆栽一一搬进会场,对一旁的男人完全视而不见。

她默默地来回搬运,将小盆栽摆放好后,又走回小货车,面对着半个人高的盆栽,她也不开口要他帮忙,蹲下身就要自己来。

“女人,这个你搬不动。”屠向刚很有自知之明,见她难得绷着张脸,那副小媳妇的样子全不见了,看也知道自己彻底惹恼她了。

唉!谁教他理亏呢?他鼻子,难得一见的良心浮现,认命地当苦工。“剩下的我来就好。”

假好心!夏以绮不理他,连话也不想说,倔强地蹲下身体,伸手抱住盆栽,“唔……”好重!

“喂,女人!”屠向刚微皱眉,见她摇摇晃晃地抱起盆栽,手臂颤抖着,重心不稳地往前走。

见鬼了!这女人在耍脾气耶!

他玩味地勾唇,慢慢跟在她身后,看她能掌多久。

“嗯……”夏以绮吃力地抱着盆栽,每走一步,手上的盆栽就往下掉一寸,她的手臂抖得好厉害,整张脸因用力而涨红。

哦,不行了……她手臂突然一软,盆栽霎时往下掉——

一双手俐落地接住,轻松地将半人高的盆栽扛在宽肩上,“行不了厚?就说你了,逞什么强?”斜睨着她,屠向刚摇头。

“要你管?把盆栽还我!”夏以绮瞪他,伸手要抢回盆栽。

“啧!”屠向刚一手稳住肩上的盆栽,另一手仍游刃有余地以手掌撑住她的额头。

“女人,你别闹了,我可是赶着回去,没空陪你耗。”去,也不瞧瞧自己的手仍在抖,逞什么强?

“你去给我坐好,少给我碍手碍脚的,浪费我的时间。”说完,他鲁地将她往后推,让她坐在一旁的石阶上,转身扛着盆栽走进会场。

夏以绮不甘愿地瞪着屠向刚的背影,忿忿地咬着唇瓣。再怎么不甘心,她也知道自己是真的搬不动大盆栽,只能抿着唇,按摩着颤抖的手臂,但心里仍有无比的不满。

讨厌鬼,假好心!谁稀罕他帮忙?哼,反正他爱当苦工就给他当,她乐得轻松。

“你一定在心里说我坏话对不对?”嘲讽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夏以绮一惊,小脸有着心虚,却倔强地别过脸,小小地哼了一声。

“唷——不错嘛,竟敢哼我?”屠向刚挑眉。“爱哭鬼,你什么时候生出胆来了?”

“要、要你管!你不是赶着回去,干嘛废话这么多?那里还有三个盆栽,你不会赶快搬一搬?”夏以绮很冲地回他。

“唷?”屠向刚一脸惊讶。“女人,你现在是在凶我吗?”真难得,原来她也会凶人呢!只可惜声音太小了,气势不怎么够。

“哼!”她再次哼他。

很好,这女人有种!屠向刚眯了眯眼,可见她的手臂仍微微地抖,他决定先放过她,撇了撇唇,乖乖地搬盆栽。

见他踱开脚步去搬盆栽,夏以绮不禁有点讶异,她原以为这贱嘴没品男会继续说话惹她。

她偷偷地瞄着他,只见他弯下身,单手扛起盆栽,手臂上的肌因用力而鼓起好看的线条,然后迈开步伐……她赶紧敛下眼。

看到修长的双腿从面前走过,她才又悄悄抬眸,盯着他的背影。

贴身的低腰牛仔裤挂在窄臀上,随着他的走动,大腿肌在牛仔裤下鼓动,再往上看,微微汗湿地白色T恤紧贴着强健体魄,肩上的盆栽像玩具似地被他轻松扛着,阳光洒在他身上……她忍不住看了吞口水。

夏以绮突然明白镇上的欧巴桑为什么说他养眼了,就连旁边经过的行人都不由自主地将目光移向他,尤其是女,更是害羞又好奇地对他指指点点。

“哼,别被骗了,那家伙可是个机车男!”她不屑地咕哝,见屠向刚走出来,立即别开脸。

屠向刚当然看到了夏以绮的动作,他挑了挑眉,没说什么,快速地将剩下的盆栽搬完,才慢吞吞地站到她面前。

“喂,女人,你的东西。”他从后面口袋拿出被他随手塞进的喜帖。“刚刚忘记拿给你了。”

夏以绮瞪着他手上的喜帖,也不接过,她本就不想要。“我不要!你拿的你自己负责。”

“要结婚的又不是我前男友,我干嘛负责?”他才不理她,硬将喜帖塞进她手上。

“你做什么?我说我不要!”气恼地看着被硬塞过来的喜帖,她忿忿地瞪他。“谁教你**婆!”

“喂!我是好心帮忙耶!”这女人还真不知感恩。“还有呀,不是我在说,女人,你眼光看来不怎么好,那种吃软饭的小白脸你也要。”

“要你管!”捏紧喜帖,她气得站起来和他对峙,可她的身高地只到他口,让她还得抬头看他,气势一下子就落了一大截。

“你只会说一句吗?”屠向刚摇头,这女人一点都没有和人吵架的天分。他转身,跨步走向货车。

夏以绮又恼又怒,可又想不到加呛的话,只能委屈又气恼地瞪他。

“喂,你要在那里站多久?还不上车!”屠向刚打开车门,见夏以绮还站在原地,受不了地翻个白眼。

“还有,喜帖不要,你不会丢掉呀?还是你真要去参加?”屠向刚双手环,懒洋洋地挑眉。“好啦,你要参加的话,我就好人帮到底地陪你去,至于礼金……包个一千一你看怎样?”白包的价码。

“你……”夏以绮不敢相信地瞪圆眼,这种缺德的话他也说得出口?“我才没你那么缺德!”

“不然你要怎样啦?”烦耶,这女人很难搞耶!“还是你真要包大礼去祝福那个劈腿的前男友?”若是,那他真佩服她的蠢。

“我……”

“你……你怎样啦?”屠向刚耐心尽失,“夏小姐,你话能不能一次说完,干脆一点,要不要一句话,谁有时间在那里听你‘我我我’个不停?”

“你……”夏以绮气得将手上的喜帖用力丢向他。“不要你管啦!”她气呼呼地转身就走。

“喂,你要去哪?”屠向刚皱眉。

“回家!”夏以绮吼。

“小姐,车在这里……”

“我不要上你的车!”

“喂!”屠向刚赶紧上前抓住她。“不上车你要怎么回呀?”

“我有脚,我能走路!”她甩开他的手,眼泪一颗颗地往下掉。“你走开啦!少来烦我!”

“见鬼了!这样你也能哭……”

“对!我就是爱哭鬼!”她朝他吼,眼泪哗啦啦地掉。“我就是爱哭,我就是想哭,不行吗?要你管吗?我哭我的,碍着你了吗?啊?”

第一次被夏小姐吼,屠向刚有点傻眼。

“滚啦!离我远一点!”讨厌鬼!夏以绮恶狠狠地瞪他,转身大步走开。

“喂——”他哪可能真让她用走的回家?屠向刚鼻子,见夏小姐真的火了,只好乖乖跟在她身后。

“走开!不要跟着我!”不看他,夏以绮边哭边吼。

“你上车我就不跟着你。”拜托,他可不想跟她一起走回家,很远耶!

“你……”夏以绮停下脚步,转身瞪他。“屠向刚,你背后灵呀!”怎么赶都赶不走。

“好啦,我跟你道歉,你别气了行不行?”他放软姿态。

“哼!”她才不希罕,转身继续走。

“喂!女人……”

“我有名字!”听不懂人话哦!

“哦,夏以绮……”这种时候,屠向刚懂得识相的道理。“好啦,你要是觉得一千一太贵包不下去,那包一百一也可以。”他很能配合的。

“你……”夏以绮瞪他。

“还是你要包十一元?不好吧?这样有点难看。”他很认真地看着她。

“你……缺德!”她忍不住笑了,吸吸鼻子,她抹去眼泪,瞋他一眼。“这种事我可做不出来。”

“没关系,我可以代理,十一元可以去白吃白喝一顿也不错。”他继续耍贱,见她笑了,浓眉不禁轻挑。“真难得,女人,你第一次对我笑耶!”

瞧她,明明哭得脸红眼红鼻子红,脸上还有泪痕,可一张小嘴却勾着笑花,看来……竟有点可爱。

夏以绮立即收起笑容。

啊……可惜!“喂,不气了吧?”他试探地问。

“哼!”

屠向刚鼻子。“那可以上车了吗?”只要她肯上车,随她哼几次都可以。

“跟我道歉。”抬头,她拿乔。

“好,我跟你道歉。”只要她肯上车,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说对不起呀!”她命令。

“是是是,女……”见她眯眼,屠向刚立即改口。“夏小姐,对不起,行了吧?”

“哼!”满意了,她走向小货车。

屠向刚则跟在她身后,见她志得意满好似打了一场胜仗的骄傲模样,薄唇贼然地勾起,啧啧,夏小姐真好哄,他故意惹怒她,再哄她一下,她就开心地忘了之前的不愉快了……

他在心里吹着口哨,夏以绮小姐……真是天真得可爱呀!

第四章

“阿刚呀,我家绮绮从小就很乖,虽然个有点害羞胆小,可是我把她当成宝一样,将她拉拔到大,就算她要天上的星星,老子也绝对会摘下来给她。”说到这,福伯一脸真诚又感叹地摇头,捂着口,掏心掏肺地继续讲着。

“谁知道,绮绮长大后交了个男朋友,我也知道,女孩子家嘛,恋爱是一定要的,我看那姓李的小子长得斯文又老实,我也满喜欢的,也就不反对他们交往了,谁知道……”福伯的脸色转为狰狞。

“×!那臭小子竟敢给老子劈腿,他***,老子气得想拿刀去砍死那臭小子,要不是绮绮阻止,那小子坟前的草就跟你一样高了。”

“嗯……”屠向刚点点头,找到时机开口。“所以福伯,您老的重点是……”

“哦,歹势,我还没说到重点。”福伯朝他笑,“那种烂男人,早分手也好,绮绮跟他早点没交集也好,可是呢……阿刚呀,我们家今天收到这个。”他示意屠向刚看桌上。

屠向刚往下瞄,桌上放着一张红色喜帖,喜帖上着一把菜刀,刀柄上是一双老年的手,手臂的主人一脚跨在椅子上,一边以一张富有岁月的老脸对他笑得很是和蔼。

“看到新郎新娘的名字了吗?”福伯很有礼地问。

“咳嗯……”他能装死说没有吗?

“寄来的喜帖里还附了一封信,新娘很欢迎我们家绮绮带她的男友去。”福伯继续说道。

“嗯……”×!那死女人,一千一他包定了。

“对了,听说你前天好心载我家绮绮送盆栽到山下的拍卖会场,真是谢谢你。”

“哪里,不客气。”屠向刚垂眸,戒慎地瞪着桌上的菜刀。

“谢谢你是应该的嘛!”福伯很是客气。“对了,我还听说有人看到你跟绮绮在和那对狗男女说话。”

“是吗?”屠向刚面色不改。“会不会是那人看错了?”

“还有人看到你亲我们家绮绮?”

“福伯,我想是那人看错了。”

“还有人看到你把我们家绮绮惹哭,让她边哭边吼,说要自己走回家?”福伯又问,在屠向刚开口前,又加了一句。“而且,这是十几个人看到的,难不成他们都看错人了?嗯?”

随着最后一个字,菜刀倏起忽落,红色喜帖霎时劈成两半。

“呃……”看着分成两片的喜帖,屠向刚轻咳一声。“福伯,对不起,我错了。”

“所以你承认以上的事件,你都干过了?”福伯森森地问。

“福伯,听我解释。”见福伯举起菜刀,屠向刚急忙往后闪,快速开口。“福伯,那时我是看那对狗男女在欺负绮绮,我才跳出来,装作是绮绮男友,想帮她出口气。”

“哦?”福伯森森地眯起眸。“那有必要亲嘴吗?”

“呃……”虽然心虚,可屠向刚仍强自镇定,摆出正经的脸色,“福伯,演戏嘛!不这样那对狗男女怎会相信呢?”

福伯瞪着他,勉强接受这个解释,不过还有下一笔账要算。“那你惹绮绮哭是怎么回事?”

“福伯,这个更是误会。”屠向刚一脸冤枉。“我只是说,如果绮绮真要参加婚礼,我可以陪她去……”

见福伯森森地眯眼,他立即补道:“包个一千一……”看到福伯舒眉,他松口气,又赶紧道:“没想到绮绮骂我缺德……”

“是真缺德。”福伯点头。“不过这个提议好。”老子喜欢!

“是呀,我想绮绮可能还对那个姓李的小子念念不忘,所以才会哭,看来那个姓李的小子伤她不浅呀!”屠向刚胡乱扯着,死也不能说出完整过程。

“唉!我就知道绮绮还在难过,都和那臭小子分手一年了,也没想过要交个男朋友,天天就待在花店里,这都是那臭小子的错!”福伯狰狞着脸,咬牙恨道。

“是呀是呀!”见危险解除,屠向刚暗暗松口气,连声附和。“那姓李的小子真是个王八!”

“没错!那混蛋小子,劈腿就该死了,都分手一年了,还敢带着女人跟我们家绮绮呛声,×!找死呀!”社伯愈想愈火,“阿刚,你和绮绮去给我参加婚礼!”

“啊?”啥?“福伯……”

“不用包一千一,咱们要大方一点,高高兴兴地去祝福那对狗男女!”福伯冷哼。“而且,绝对要让他们知道我们家绮绮过得很好!”

“可是,福……”

“你!”锐利的菜刀对着屠向刚,“你就继续假装是绮绮的男友!”

“呃……福伯,小心刀……”

“明天就是他们订婚的喜宴,你们准备一下,早上就出发!”挥舞着菜刀,福伯一脸激动。

“福伯……”屠向刚惊险地闪着眼前晃来晃去的刀子。

“好,事情就这么决定,你们明天就给那对狗男女看看,我们家绮绮过得有多幸福!”

“福伯……”拜托,给他机会说话好吗?

“你有意见吗?”菜刀霍霍。

靠!他敢有吗?

瞪着锐利的菜刀,还有菜刀后狰狞威胁的笑容,屠向刚很识相地开口,“没有。”

见鬼了!他是招谁惹谁呀?

屠向刚痛苦地扯着领带,修长的双腿不耐烦地跨在桌上,不爽地前后摇着椅子,犷的脸写着两个字——衰小。

“靠,只是参加个喜宴,竟然还要穿西装。”他痛苦地低咒。妈的,他八百年没穿得这么正式了。

“早叫你不要去招惹绮绮了。”拎着杯耳,女警长喝着咖啡,闲闲地说着风凉话。

“谁去招惹那女人呀?我明明是好心帮忙!”屠向刚辩解。

“是呀,帮忙之余,还不忘吃个豆腐,是吧?”八卦总是传很快的,她当然小小耳闻到采部分。

屠向刚受不了地撇唇,“这镇上的人还真八卦!”一点小道消息就传得人尽皆知!

“敢做就不要怕人讲呀!”女警长笑着揶揄,喝了口咖啡,又睨了他一眼。“承认吧!你对绮绮有意思对不对?”不然干嘛一直轻薄人家小女生?

“你想太多了。”屠向刚冷冷看她一眼。“那姓夏的女人是好了没?穿个衣服要这么久吗?”

“打扮总是要时间嘛,急什么?”不让屠向刚转移话题,女警长继续问道:“对人家没意思,你干嘛一直欺负她?”

“我哪有欺负……”

“你敢说你没有?”女警长打断屠向刚,明的美眸直盯着他。“阿刚呀,你敢发誓说你没有吗?”

“我……”屠向刚张口,却心虚不已,他瞪了女警长一眼,别开眼,不想回答这个无聊的问题。

“哼!心虚了厚?”女警长笑着摇头,“阿刚,你追女人的手段还是一样烂呀!”

尤其当对方是他心动的对象时,他就整个幼稚化了!

“你这种追法只会把绮绮吓跑。”

“谁追她?”屠向刚轻哼,“你是吃饱太闲是不是?想这些有的没的,我对那爱哭鬼一点意思也没有!”

“是吗?”女警长看他,摆明不信他的话。

切——不信就算了!

屠向刚不耐烦地扯了下领带。“啧!那女人是好了没……”

“来了来了!打扮好了!”嚷嚷声从里头传来,阿福婶眉开眼笑地拼命夸奖女儿。“这样就对了,就是要这么漂亮去喜宴才不会丢脸!”

“妈,你别这样。”夏以绮苦笑着,别扭地拉着身上的衣服,第一次打扮成这样,让她感觉有点不自在。

“怎样?我说的是实话,哎哟,你别一直拉,镇长把你打扮得这么美,你别拉坏了,镇长,谢谢你哟!”阿福婶转头跟从房间走出来的镇长道谢。

“不会啦!阿福婶,这可是事关咱们桃花镇的面子,当然不能输。”女镇长娇笑着,伸手轻拍夏以绮的手。“绮绮,别一直拉衣服,放心,有细肩带,不会掉下去的啦!”

“可是……”她就是不习惯嘛!

“可是什么?别想太多,我保证你去喜宴一定迷倒一堆男人,呵呵呵……”女镇长捂嘴轻笑,朝夏以绮眨了眨眼。

“搞不好喜宴结束,你的桃花也朵朵开了哟!局长大人,你说是不是?”镇长转头问屠向刚。

而屠向刚早就看得傻眼——

见鬼了,这真是那个爱哭鬼吗?

本来的及肩直发变成了漂亮的波浪卷,清秀的小脸仅上了淡妆,小巧的唇瓣绘上了粉色的珠光唇蜜,耳垂夹着水晶耳环,小小的变化,却让她增添了女人的妩媚。

而细肩的粉色洋装将她雪白的肌肤靓得更粉嫩,小巧饱满的酥因贴身的剪裁而露出诱人沟,及膝的裙摆滚着白色蕾丝,裙下是匀称修长的小腿,细致的足裸被绑带凉鞋交结编织,再以致的玫瑰银扣系住。

她象变了个人,从清秀的小茉莉成了甜美的粉樱花,轻易就能吸引住每一个人的目光。

啊——屁股下正在摇晃的椅子因一时的闪神,差点往后倒去,屠向刚及时回神,惊险地将脚放下,稳住椅子。

眼角瞄到女警长嘲笑的目光,他狼狈地起身,鲁地吼着:“好了就走了,慢吞吞的!”

“好了吗?”福伯从门口走进来,一看到漂亮的女儿,眼睛立即一亮。“哦哦哦,绮绮,我的女儿哦,你就水耶!”

“阿爸,一定要去吗?可不可以不要……”夏以绮苦着张脸,瞄了门口的男人一眼,她好想哭哦!为什么要跟他同行啦?!

“绮绮呀,阿爸知道你还想着那姓李的小子,阿爸这么做是为你好,这样你也能死心。”

“阿爸,我本没有想他……”

“唉!你别逞强了。”福伯完全不信她的话,“走走走,赶快上车,不然你们就赶不上喜宴了。”他拉着女儿的手,将她塞进车里。

“阿爸……”

“阿刚呀,好好照顾绮绮呀!你敢再欺负她,老子就把你埋了!”福伯恶狠狠地警告。

“放心,我没那个种。”屠向刚轻哼,油门一踩,黑色跑车立即驶出小镇。

“绮绮!加油呀——”福伯的吼声远远传来,不只福伯,连镇上的人也摇旗呐喊着。

哦——

夏以绮忍不住在心里呻吟,不懂事情怎会变成这样?

昨天阿爸一回家就叫她和屠向刚去参加喜宴,她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一大早就被拉起来打扮,然后……

她瘪着嘴,瞄了旁边的男人一眼,直觉地把全部的错都归咎在他身上。“屠向刚,你跟我阿爸说了什么?”

“我能跟他说什么?”屠向刚的声音也很冷,被刀子威胁的人可是他耶!

“不然我阿爸怎会叫你装我男友去参加喜宴?”她低嚷,看着他的眼神很不满。

“你怎么不问你前男友干嘛还多事又寄一张喜帖过来?”屠向刚没好氯地回她。

“你……”察觉到他语气里的怒意,她抿了抿唇。“你要是不愿意,干嘛不拒绝我阿爸?”害她也要走这么一遭!

“夏小姐,一把菜刀就在我面前晃,你觉得我可以拒绝吗?”他的语气极恶劣。

夏以绮禁声,知道这种事她阿爸一定做得出来,她咬了咬唇,闷闷地看向窗外,不说话了。

讨厌!这机车男儿凶什么呀?

见她不说话,屠向刚瞄她一眼,心情顿时更闷了。该死的,他是哪筋不对呀?

从刚刚看到她之后,他的心情就有点差,连带地口气也好不起来,情绪变得好浮躁。

他不习惯这样的她,太……太亮眼了!让他忍不住心烦了起来。

喜宴会场门口,夏以绮看着摆在入口处的婚纱照,忍不住叹了口气。

她一定要进去吗?

“怎么,还念念不忘啊?看了人家的婚纱照,难过伤心吗?”见她怔怔地看着婚纱照,屠向刚冷声嘲讽。

才不是这样!

夏以绮抿着唇瞪他一眼,不想理他。

“走,进去了!”屠向刚拉着她的手,硬拉着她进去,来到收礼金的柜台前,拿出红包,签了名。

签好名字后,他抬起头,见她一直盯着红包,薄唇一撇。“放心,里面不是你想的那个价码。”虽然他很想包那样。

不是就好……夏以绮松了口气,再怎样,人家都是办喜事,包那个缺德价码,即使新郎是劈腿的前男友,她还是干不出来。

再说,她对李凯昱一点怨恨也没有呀!

“走吧!进去了。”屠向刚拉着她走进会场,随便找个位置坐下。“我警告你,你可别看到那对狗男女就哭。”

“什么狗男女?你讲话好难听!”夏以绮白他一眼。“而且我才不会哭,又没什么好哭的!”

“是吗?”屠向刚轻哼,“新娘不是你,真的不会难过?”

“有什么好难过的?我都跟他分手一年了。”她看着他,见他一脸不信,受不了地嘟嚷,“奇怪,你们干嘛都不相信我说的话?我才没有对学长念念不忘!”

“学长?”屠向刚挑眉。

“对,他是我大学学长。”

“哦?那你们怎么会在一起?他追你,还是你跟他告白?”屠向刚八卦地问。

夏以绮微微皱眉。“我也不知道。”

“啊?”这是什么答案?夏小姐这是在敷衍他吗?

“就……学长常常来找我,然后身旁的人就一直拱,反正我也莫名其妙,最后我就成了学长的女朋友了。”夏以绮轻轻耸肩。

“啊?”屠向刚傻眼。“那你喜欢他吗?”

“不讨厌呀!我怎么可能会跟讨厌的人交往?而且和学长在一起的感觉也不错,本没想到他后来会劈腿。”她淡淡说着。

见她不在意的态度,屠向刚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情变好了。“他劈腿你不难过吗?”

“哪可能不难过?”夏以绮白他一眼。“我跟他交往两年多,有感情,难过是一定的呀!”只是难过的时间不长就是了。

“哦……”总算明了过程了,屠向刚忍不住摇头。“女人,你也太随便了吧?”

“什么意思?”夏以绮皱眉。

“旁边的人拱,你就跟他交往,你有没有主见呀?”他嘲讽地睨着她,这女人还真是奇葩。

“反正我又不讨厌深长,跟他交往又没差!”她嘟着嘴,眉尖紧紧皱起。“奇怪,我跟你说这个干嘛?”她是哪筋不对呀!

夏以绮有点恼地瞄了屠向刚一眼,见他嘴角轻扬,不禁疑惑,“喂!你心情变好了哦?”她发现他的语气没那么坏了。

“嗯哼。”他轻哼,夹了口菜进嘴巴,对她咧了抹笑。“听了好笑的事,当然心情好。”

好笑的事?夏以绮瞪圆眼。“你——”

“嘘,新郎新娘出现了。”屠向刚指指前面。

前方,新人正在一一敬酒,不一会儿就来到他们这一桌。

“绮绮。”看到夏以绮,李凯昱笑得有点尴尬。

倒是夏以绮大方地笑了。“学长,恭喜你。”她朝他敬酒。

“夏以绮,没想到你还真的来啦?”张心娟高声说道:“而且,还带你男友来呀……对了,听说你男友是被流放到边疆,现在在你们小镇当穷酸局长,是不是呀?”

“娟,你别这样……”李凯昱开口想阻止。

“干嘛?我说的是真的呀!”张心娟轻视地睨了屠向刚一眼,打算趁这次将之前的仇报回来。

“呵!阿昱呀,你知道他为什么会被发放到那种偏僻的地方吗?听说呀,他是爆丑闻,和自家大嫂有染……”

什么?!夏以绮听了一怔,惊讶地看向屠向刚。

屠向刚淡淡挑眉,慢条斯理地开口,“谣言止于智者,看来新娘子的脑子似乎不怎么好呢!”

淡淡一句话,轻易就让新娘子变了脸色。

“姓屠的,你说什……”

“阿刚,你怎么在这?”惊讶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屠向刚立即皱眉,一看到门口那几个人,他立即在心里低咒。

靠!有没有这么衰?

“余伯伯,你认识他?”张心娟惊讶地问。

“爸。”屠向刚无奈地开口,然后再看向中年男人旁边的男女。“嗨!大哥、大嫂。”

大嫂?

众人的目光看向那典雅的小女人,忍不住想起张心娟刚刚说的话——

和大嫂有染……

第五章

现在是什么情况啊?

夏以绮一脸莫名地站在门边,想着刚才喜宴上的混乱。

屠向刚的父亲突然出现,而且还被张心娟称为“余伯伯”——明明是屠向刚的爸爸,怎会姓余?

她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然后姓余的老伯当众说明屠向刚是他的二儿子。这话一出,全部的人哗然,连张心娟的脸也绿掉了。

接着,她便听到众人耳语说,余老伯是余氏建设的老板,而屠向刚是余家二房生的儿子……

她听得很复杂,还没弄清楚状况,就被屠向刚拉住,而余老伯也跟主人借了间房间,相关人等全都进了房间。

可她不懂……关她什么事呀?她明明只是个搞不请状况的外人,为何她也在房间里呀?

夏以绮咬着唇,小心翼翼地观察眼前的状况。

机车男散散地坐在沙发上,老伯怒叉着腰瞪着不孝子,而旁边的男女——据闻是机车男的大哥,长得很斯文,跟机车男的流氓模样差很多,三件式的西装将男人衬得很体面;而那个听说和机车男有染的大嫂,漂亮得象个洋娃娃,白色的珍珠礼服衬着乌黑和切,活象童话故事里的长发公主。

这对夫妇站在一起,郎才女貌,十分相配,她怎么也不信这位公主会舍王子而和流氓有染……一定是不实的谣言!

电视不是都这样演的吗?二房的儿子不甘心,就会和大哥抢女人、抢家产,干尽一切坏事。

哼哼……夏以绮在心里恶劣地想着,正在胡乱编造故事时,突然一声怒吼让她吓得差点跳起来。

“你这混小子!竟然一声不吭就给我离家,要不能今天刚好被我遇到,我问你,你是不是打算不回家了?”余正雄怒声朝屠向刚大吼。

屠向刚伸手掏了掏耳朵,吊儿郎当地跷着二郎腿,散散地睨了老父一眼。“我哪有离家?我明明是调职,而且我有跟老妈说了。”

“调职个屁!”余正雄瞪着儿子,见他一副不正经的模样,他的火气就更旺。“你这小子,当年瞒着我去考警校就算了,你老子我知道管不了你,我也随你去,只要你不作奸犯科,我就庆幸了,结果呢?我原本还想你会乖乖地当你的小队长,过不久就能升官当局长,结果你竟然一句话都没说就自己跑去请调,你是怎样?你还当不当我是你老子?”

“老爸,我还不是当了局长?而且还提早当耶!这样不是很好吗?”屠向刚痞痞回话。

“好个屁!”余正雄气得发抖。“在那种穷乡僻壤的鬼地方当个小局长有个屁用?只是丢人现眼!”

“桃花小镇才不是什么穷乡僻壤的鬼地方!”小小的抗议声从门旁传来。

“嗯?”谁敢打断他的话?余正雄厉眼过去,看到站在门口的夏以绮,眉头立即蹙起。”你是谁?怎会在这?”

“我、我……”夏以绮看向屠向刚。

“她是我女朋友。”屠向刚懒洋洋地宣布。

“你女朋友?”余正雄的眉头皱得更紧。

“什……”她才不是,夏以绮正要开口反驳。

“哼,是你在那个穷地方交的乡下小女孩?臭小子,她比得上你老子我介绍给你的那些名门闺秀吗?”

“老伯,我们小镇一点也不穷!”夏以绮不悦地开口,她忘了自己刚要反驳的话,一心要悍卫她的家乡。

“嗯?你说什么?”这女孩竟敢反驳他的话?

“老伯,我看你身体这么健壮,难不成重听吗?同样的话要我一再重复吗?”夏以绮伶牙俐齿地反问。

哎呀呀……一旁的屠向刚讶异地挑眉,见鬼了!这个胆小鬼啥时这么有勇气了?

“你说什么?”余正雄瞪眼。“你这女孩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不管你是谁。”夏以绮认真地看着他。“可是,我绝不许你这么污蔑我们小镇!老伯,你是长辈,我是不该这么对你说话,可是也请你尊重我,尊重我住的地方。”

“你……”余正雄瞪着她,说不出话来。

“噗!”屠向刚放声大笑。“老头,你输了。”

真难得,没想到这个胆小鬼这么有种,竟敢对他老爸说这种话!

余正雄瞪向儿子。“你、你交的好女友!”不过语气里的怒火倒消了不少。

屠向刚起身走向夏以绮,大手将她搂进怀里。“是呀,老头,我眼光不错吧?”他不正经地朝父亲眨眨眼。

“喂!你做什么?”夏以绮推他,“我才不是……”

“怎么?绮绮,妳害羞呀?”屠向刚哈哈笑着,不着痕迹地打断她的话,“呐,跟妳介绍,这是我老爸,那边是我大哥、大嫂。”

“你……”夏以绮皱眉,感受到他手臂的用力,她停住挣扎,抬眸疑惑地看他。

“嗯?”屠向刚亲昵地与她相视。

她咬唇,看他一样笑得不正经,可她却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还有他眸里的深沉……

“没有。”她垂下眼。

“累啦?”屠向刚轻抚她的发,抬眸看向余正雄。“老爸,晚了,我们先回去了。”

余正雄皱眉。

“好,我会每天打电话回家报平安,改天我会回去吃饭,行了吧?”屠向刚受不了地翻眼。

听到儿子的话,余正雄满意了,他看了夏以绮一眼,哼了一声,不甘不愿地开口。“记得把女朋友带回去给你妈和大妈看。”

“好,那我们先走了。”屠向刚笑了笑,看向一旁自始至终都没说话的男女。“大哥、大嫂,我们先回去了。”

语毕,他牵着夏以绮走出房门。离去前,夏以绮不经意地抬眸,对上女人的目光,她不由得一怔。

那眼神……竟有着对她的怨妒!

她有对不起那女人吗?

夏以绮被怨得莫名其妙,眉尖不由得拧起。

她又不认识她,唯一的渊源就是……她抬眸看向牵着自己手的男人,脑海闪过一句话——

和大嫂有染……有可能吗?她狐疑地打量屠向刚。

没察觉到她的视线,屠向刚牵着夏以绮的小手走到门口,却发现外头下起毛毛细雨,眉头立即皱起。

“怎么会突然下雨……麻烦!妳在这等我,我去开车过来。”屠向刚放开夏以绮的手,跨步冲出屋檐。

“喂……”夏以绮讶异地看他冲进雨幕里,然后低头看着被他放开的手,心里突然有种怪异的感觉。

她还以为他会叫她一起冲进雨势中去开车,没想到他竟体贴地要她在这里等,自己被雨淋……

感觉好奇怪……这个机车男什么时候转了?

叭——

“女人,发什么呆?”屠向刚按下窗户,没好气地朝她吼,“还不上车!”

“哦!凶什么嘛?”枉费她还觉得他变温柔了,果然只是错觉!夏以绮边嘟嚷边上车。

“妳在嘀咕什么?”屠向刚睨她一眼。

“没呀!”她偷偷瞄他,见他身上的衣服湿了一半,水珠自微湿的发滑下脸颊。

“啊!你要不要擦一下?”她拿出面纸给他。

“小姐,妳觉得我现在能自己擦吗?”这女人是不是忘了他在开车了?

“哦!”什么嘛?她是好心耶!

听到她的咕哝,屠向刚转着方向盘,语带嘲弄。“要真那么好心,干嘛不动手帮我擦?”

“啊?”帮他擦?夏以绮的眉头马上一皱,直觉摇头。“才不要,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喂,妳忘了妳是我女友吗?”啧!这女人会不会拒绝得太快了?

“谁是你女友?”夏以绮瞪他。

“妳刚刚不是没反驳,还乖乖让我搂着?”趁等红灯,屠向刚停下车,一手靠着窗,好整以暇地看向她。

“那是因为……”夏以绮突然住嘴。

“因为什么?”屠向刚挑眉。

“没有啦!”她嘟起小嘴,见灯号换了,急忙转移话题,“喂,绿灯了啦!”

屠向刚玩味地瞄她一眼,踩下油门,也不追问。

见他不再问,夏以绮松了口气,低着头,偷偷从后照镜看他,心里有着疑惑。

他真的和他大嫂有染吗?可他大哥明明就是个帅哥呀!正常人都嘛会选他大哥,而不会选这个贱嘴男吧?

可是……离去前,他大嫂的那个眼神是怎么回事?

还有,他干嘛要骗他家人说她是他女友?而且也不许她反驳,搂着她的手臂收得很紧,她能感觉到他肌的紧绷,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那张脸,虽然一如以往散漫不正经,可是眼神不对,他的眼神太深太沉,好像隐瞒了很多东西似的……

就是察觉到他的反常,她那时才会默不吭声地陪他演戏。

难不成,他和他大嫂真的有奸情?

二房生的儿子因为嫉妒大哥,而且爱慕大嫂,因此私底下偷偷勾引大嫂,两人背着众人偷情,最后事情爆发,被众人唾弃的他感到羞愧,因此暗自离开家,来到他们小镇?

哦哦……好八卦哦!

“女人,妳可以继续发挥妳的想像力没关系。”屠向刚磨着牙,从后照镜瞪她。“我不介意妳大声说出来,不用私下嘟哝。”

“唔!”被听见了,夏以绮心虚地捂住嘴巴。

“继续呀,我洗耳恭听!”他很期待她还会想出什么狗血戏码,还要安什么罪名在他身上?

听出他语气里的怒火,夏以绮缩了缩肩。“敢做还怕人讲!”闷闷的声音从捂住嘴巴的小手里发出。

吱——屠向刚突然踩下油门。

“哇!你想干嘛?”夏以绮惊慌地缩起身子,戒慎地看着他。

“前面有警察。”他转头看她,俊庞勾起恶劣的笑,身体威胁地倾向她,脸庞也贴近她。“怎么?不是很有种吗?妳也会怕呀?”

哼!这个胆小鬼似乎愈来愈不怕他了,竟敢不怕死地一直惹他。

夏以绮不敢吭声,见他整个人靠过来,她拚命往命后缩,小手捂住嘴巴,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紧张地看他。

屠向刚瞇眸,见她这样,他就更想欺负她,这女人把他的心情惹得恶劣,别想他会轻易放过她!他伸手捏住她的鼻子。

“唔!”她瞪他,看见她眸里的恶意,隐约明白他想干嘛,捂住嘴巴的小手更紧。

屠向刚挑眉,也不说话,就看她能憋多久。

“唔……”小脸渐渐涨红,她的手开始抖,不、不行了……

她松开手,张嘴喘气,而他则趁这机会,嘴唇就要堵上去。

扣扣——

杠!屠向刚在心里暗干,是哪个没长眼的白目,不会看现在是什么情形吗?

他火大的抬起头,按下窗户,瞪向打扰他吃豆腐的死白目。“干嘛?”他的语气很差。

“呃……抱歉。”穿着雨衣的交通警察被屠向刚的凶脸吓到,又见夏以绮脸红气喘,眼神变得暧昧。“抱歉打扰你们,山上的路不通,雨势太大,道路暂时封闭了,要上山的话请等明天。”

“什么?不能上山?!”听到警察的话,夏以绮惊讶地抬起头,急切地看着警察。“那怎么办?我们要回去呀!”

“恐怕你们得往回开,大约一公里外有间汽车旅馆,呵呵……刚好你们可以继续呀!”警察先生自以为幽默地开着玩笑。

可夏以绮完全笑不出来。汽车旅馆?!

她瞠圆眼,眼珠子慢慢往下移,惊恐地看向身旁的屠向刚。

哦——不——

天要亡她吗?

和机车男上旅馆就算了,反正可以分房嘛!谁知道柜台却说因为下雨,房间都客满了,因此只剩一间房。

瞪着房门,夏以绮举步维艰。不!她不想进去。

屠向刚刷了房卡,懒洋洋地望了身后僵硬的女人一眼,“不想进来,妳可以站在外面。”他不勉强她!

说完,他不理她,迳自踏进房间。

夏以绮咬着唇,踌躇了好久,还是慢慢走进房间,结果,她当场倒抽口气。

这是什么鬼地方?

她转头看向四周,浪漫粉色的灯光,中间是张爱心大床,床头则是一面大镜子,映照着整张床。

好……好色情的感觉。

“老天……”她开始往后退。

“都进来了,妳要去哪?”屠向刚走出浴室,挑眉看她。

“啊——”看到他,夏以绮当场尖叫。“你、你……”她瞠圆眼,几乎呼吸困难。

他、他竟只在腰上围了条浴巾就走出来,古铜色的膛犹泛着水气,线条优美的腹肌让她吞了吞口水,老天!眼前这个赤裸的猛男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感的诱惑。

太、太罪恶了!

“女人,看够了没?”屠向刚有趣地勾唇,这女人的眼神活像要将他吞下去似的。

“啊?”夏以绮怔怔回神,对上他嘲笑的目光,小脸立即一烫,羞窘地别开脸。

老天!夏以绮,妳怎么像个色女一样呀?

“女人,去洗澡吧!”擦着微湿的发,屠向刚神色自若地开口。

“啊?”夏以绮一惊,紧张地抱住自己。“你、你想干嘛?我、我警告你别乱来哦!”

“夏小姐,你想太多了。”坐到床上,屠向刚好笑地看着她,“我现在累得只想上床睡觉,你没洗澡别想上床,我不介意你睡沙发……还有,你的眼睛可以看着我的脸吗?”

“啊?”目光赶紧从他微开的双腿移开,小脸尴尬地涨红。

“女人,我看想扑上来的人是你吧?”屠向刚躺上床,两手撑着自己,有力强劲的男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呈现迷人的弧度。“我不介意你上来哦!”

他朝她送个飞吻,黑眸诱惑似地盯着她。

“谁、谁要扑上去?”夏以绮羞恼地大吼,不敢再看他,低头快速冲进浴室。

“去!”明明饥渴还装矜持!不过,她这模样还真可爱。

屠向刚有趣地想着,看着浴室门,等了大约十分钟,见她还没出来,浓眉一挑。

那女人要在里头多久?该不会一辈子都不出来了吧?

“喂!女人,你要洗多久?”他大声问,见没回应,又继续问:“喂,你再装死,我就进去啰……”

“你很烦耶!”恼怒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夏以绮慢慢打开门,小手紧抓着浴袍,缓慢地走出浴室。

看到她走出来,屠向刚本想继续开口逗她,可眸一扬,却立即定住。

她只穿着白色浴袍,微湿头发披散于肩,白皙的小脸因沐浴完,透着漂亮的粉嫩,就连颈项也泛着瑰红。

他知道她浴袍里一件什么也没穿,因为宽敞的V领隐约露出诱人的沟,修长的双腿紧闭着,她的手紧抓着浴袍衣襟,很努力地想把自己包得紧紧的,却不知她的动作只是更引起男人的兽。

“你、你不是要睡觉,管我要洗多久?”夏以绮咬唇,又气又恼,不自在地瞪着他,可一对上他灼热的目光,心头不由得一慌,赶紧垂下眼。

他、他干嘛用那种眼神看她呀?

屠向刚突然觉得口干舌燥,他深吸口气,迅速接起被子盖住自己。“我要睡了。”

啊?他就这样睡了?那……她要睡哪?

夏以绮瞪着床,看到一旁的单人沙发,咬了咬唇,恼怒地瞪着床上的机车男。

没风度的机车鬼!通常这种时候,有礼貌的男人都要礼让地去睡沙发,让女人睡床上吧?

“哼,就算勾引大嫂,人家最后一定也受不了你的机车个回去老公的怀抱!”

夏以绮不瞒地嘀咕,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走向床的另一边,见他似乎真的睡了,她才轻轻地拉开被子,慢慢地爬上床。

“看来你似乎对我和我大嫂的关系很有意见嘛!”屠向刚恻恻地开口,大手一揽,勾住她的腰,将她往他的方向拉。

“啊!”夏以绮惊呼,来不及挣扎身体就被压住了,“你、你想干嘛?”她惊慌地看着他。

“你说呢?”

他的眼睛往下,看着敞开的浴袍,浑圆酥露出大半,粉色的尖若隐若现。“我突然想到我刚刚好像还没亲到你。”他轻语,俊庞俯低。

“不要!”夏以绮赶忙捂住嘴巴。

屠向刚挑眉,“没差!我可以亲别的地方。”他往下移动,作势要吻她的部。

“不——”她一急,伸手急忙要拉好衣服。

而他则趁此把头往上抬,张嘴吻住她。

第六章

“嗯……不……”夏以绮想闪躲,可屠向刚的动作却比她快,趁她张嘴抗议时,舌尖早已灵活探入小嘴,将她的甜美尝个彻底。

湿热的火舌舔吮过小嘴嫩,滑过贝齿,吮住抵抗的小舌,缠着、绕着。狂肆吸吮着,夺取她全部气息。

“嗯……”夏以绮被吻得快不能呼吸,想张嘴喘气,却被他侵入得更彻底,粉舌被他吮缠着,她尝到他嘴里的烟草味,混合着他的男人气味……她不由得轻喘。

口鼻充斥着他的气息,她的手不由得抵着他的膛想推开他,可掌心触到的火烫肌肤却仿佛也传导到她的身体,让她推拒的小手虚软,不由自主地抚着他好的肌理。

不同于她的柔软,温润的掌心能感受到属于男人的刚硬,可却又带着如丝般的光滑,让她感到讶异又好奇。

不意地,指尖抚过男头,她感到他身体一震,发出一声低哼,犹在疑惑时,在小嘴在肆虐的舌尖霎时更激烈,狂猛地吮着甜美的小嘴,勾住舌尖,一次又一次地舔着、缠卷着。

屠向刚热切地吻着小嘴,舌尖翻搅着檀口,滚烫地身体与她的柔软紧紧相贴,烧起了灼灼欲火。

欲望烧得旺盛,让他无法控制,他原本只想吓她,谁教她一直嘟嚷他和大嫂的事。

在车上,他放过她,可这女人却不识相地再次提起,惹得他恼怒,恶意地想吓吓她……好吧,再吃一点豆腐。

他承认他想吻她,谁教她刚沐浴完的样子那么可人,望着她的水汪大眼眨着羞涩和恼意,却不知她那种眼神只是更勾起男人的欲望。

他压抑住纯男的渴望,在她躺上床前,他能感受到她身上的香暖,勾引着他的心跳,他努力忽略,却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

而且,听着她嘴里的咕哝,他的心情也随之恶劣,想处罚她,更想纾解心里的渴望——吻她,品尝她的诱人香甜。

他想要她!

唇舌吮着香软唇瓣,大手拨开浴袍,从缘下方捧起一只绵,砺地指尖轻抚着她的柔软,那如丝般的触感让他忍不住用力攫住,放肆地搓揉着饱满浑圆。

“嗯……”细微地嘤咛从被吮咬的小嘴里逸出,她微眯着水眸,因他掌心的热度而敏感,粉色尖轻轻绽放。

夏以绮被吻得迷迷糊糊的,早已忘了反抗的意念,舌尖不由自主地与他交缠,娇胴轻蹭着,摩挲着上方的强健身躯。

纤细的指尖滑过肌,她喜欢掌心碰到的触感,如丝绸却又带着一丝刚硬,小手缓慢地移动,来到结实平坦的腹肌。

“唔……”屠向刚被她得情欲高涨,抬起头,火热的黑眸跳跃着火花。“女人,你在玩火吗?”

他问,手指却夹住粉嫩尖,两指轻扯旋转,让蕊苞在指间转为嫣红的果实。

“嗯?”迷濛地水眸瞅着他,好似不懂他的问话,唇瓣被他吻得红肿,泛着一层水润,粉舌轻微探出,轻轻地舔过唇瓣。

这撩人的动作让黑眸更炽,他压抑住欲火,咬牙问她:“女人,我给你拒绝的机会,我数到三,你不要就推开我。”

嗯?什么……

她怔怔地看着他,犹意会不过来。

“一!”他却开始倒数,拈住尖的手指却未松开,犹在蓓蕾旁轻转着,手掌来回磨蹭着嫩。

“嗯……”她被他得好热,本无法思考。

“二!”他低下头,伸舌轻舔过蕾。

“啊……”湿热的触感让她轻吟,不由自主地拱起。

“三!”他在蕊尖周围以舌尖轻轻绕圈,再张嘴含住蓓蕾,轻轻吮含,以舌尖弹弄,而大手则握住另一团嫩,恣意搓揉着柔软酥,手指跟着舌尖一同扯弄着尖。

“唔嗯……”讨厌!她本无法思考,因他的挑逗感到酥麻,尖锐的快意席卷全身,小嘴只能吐出如棉花糖般甜腻的细吟,她忘了要拒绝,雪胴渴望地贴向他,小手热切地抚着他强健的体魄。

见她不拒绝,屠向刚勾起唇瓣,抬头轻舔她的唇,舌尖扫过粉舌,“女人,是你不拒绝的……”

那么就别怪他吃掉她了!

霸道的宣示一落下,诱惑人的舔吮转为激烈的抚触,屠向刚张嘴啃咬着粉色蕊尖,张狂地吮吸着两团嫩,像不知餍足的狂蜂,饥渴地采撷甜美的花蜜。

丰软的雪被他又舔又咬的,水嫩的尖泛着晶亮唾,有如绽开的花蕊,雪白从也被他吮出点点吻痕,因激情而沉甸,也让小嘴不停逸出好听的嘤咛。

她抗拒不了他的侵略,娇胴在他的抚触而颤抖,眸儿迷濛,甚至不由自主地拱起酥,任他玩弄。

火焰随着湿热地舌尖而点燃柔软的身体,他含住一只蓓蕾,以舌尖弹弄,黝黑的大手也缓慢地往下移动。

砺的指腹滑过滑腻的肌肤,在平坦小腹挑逗似地绕着圈圈,而牙齿则对着芯尖轻轻一咬。

“啊……”夏以绮轻吟,传来轻疼,可小腹却又烧着火焰,她受不了他的手指,不禁想要闪躲,贝齿轻咬,吐出微弱却又诱人的抗议。

“不要……会痒……”她想抓住他的手,可他却不给她这个机会,火热的大手立即往下覆住美丽私花。

而唇舌也放开尖,湿热的舌尖舔过缘,缓慢地往下移动,一口一口轻啃着,化为湿滑地痕迹。

“别……”夏以绮轻喘,他的动作太撩人,她想阻止,想挪开身体,可他的手指却突然滑过花缝……

那搔痒般的滑弄让她轻颤,下腹不由得紧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嘘……你喜欢的。”舌尖舔过可爱的小肚脐,在肚脐周围轻绕着圈,他感受到她的轻颤,还有她肌肤泛起兴奋,她的反应让他勾唇,忍不住轻咬她的小腹一口。

“啊!”夏以绮缩了下身子,还来不及抗议,在花缝撩拨的手指却探入花瓣,在两片花唇间肆意揉弄。

“不……”他的动作太突然,花敏感地收缩,羞人的湿在他的手指搓揉下,从深处溢出。

手指一碰到那丰润的爱,黑眸掠过一抹火花,他抽回手指,让她看着指间粘绸。

“宝贝,你好敏感……”他亲昵地喊她,在她的注视下,邪肆地伸出舌尖自顾舔过指上的爱。

夏以绮瞠大眼瞪着他的举动,羞得身体都红了,他、他怎么这样……太、太邪恶了啦!

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看着他将手指的稠舔进嘴里,他灼热的黑眸直视着她,她能感受到他眸里的欲望,那舔着手指的舌尖,仿佛是在舔着她……

她不禁觉得口干舌燥,身体也顿时觉得好热,下腹勾起阵阵悸动,她的呼吸不由得变得急促……

见她明明害羞,却又瞪着眼饥渴地看着他的可爱模样,屠向刚不由得轻笑,俯下身,俊庞贴向她。

“宝贝,你真可爱。”他覆住微张的小嘴,舌尖探入,将舌上的花送进小嘴里。

“嗯……”在他嘴里尝到自己的甜腻味道,夏以绮不太习惯,可却避不开他的唇舌。

滑溜的舌尖在嘴里撑弄着,舔过颊边嫩,缠住丁香小舌放肆地勾缠,爱极她嘴里的甜美还有那细细的喘息,极能勾动他的男人情欲。

炽热的手掌不放过柔美私花,手指拨开花瓣,在口逗弄似地徘徊,撩拨着两片嫩瓣,拇指熟练地寻找着细小花核,以指尖轻拈,恣意揉弄。

“唔……”私处因他的摩挲而传来酸酥快意,她的呼吸变得更凌乱,欲出口的低吟全数融于交缠的舌尖里。

舌与舌肆意地交缠,相互索取着彼此气息,激吻出的激情唾淌湿两人下颚,流下煽情的痕迹。

而在腿心间的手指更拨开花,沾着润湿的爱,滑入美丽私花,才探入一小指节,紧窒的花壁立即一缩,将指紧紧吸住。

她的紧窒让下腹的男更是灼烫,他咬住红肿的下唇,长指用力进入,享受着她的湿热包裹。

“啊……”身体因情欲而颤抖,感觉到长指的进入,小腹直觉地用力,却也因此将手指含得更紧。

“宝贝,你真紧……”她的紧窒足以迷死任何男人,他受不住地移动长指,拇指也跟着移动压挤着稚嫩花核。

水嫩的花因指的抽动而蠕动,也将手指紧紧吸住,每一个抽动都摩擦着花壁,勾勒出泽泽水。

指不由得加快滑弄的速度,顺着爱,再探入一指,两指拼拢着,在水里放肆抽送。

而细小的花核早被揉得红肿艳红,两片花瓣随着长指的抽送而开合,吐露着嫣红。

“嗯啊……”迸发的情欲控制着她,夏以绮浑然忘我地扭着娇胴,抬起雪臀迎合着长指的抽送。

水润的爱被长指搅送而出,腿心布满薄薄水,手指每一个进出都发出羞人的水泽声。

“宝贝,听到了吗?”屠向刚吮着夏以绮饱满的下唇,长指进出得更用力,要让她听到浪的水声。

“不……”听到那羞人的声音,夏以绮紧紧闭上眼,可明明觉得羞窘,身体却不由得颤抖,泛着一种莫名的兴奋。

“你好紧……而且好湿……”长指一不小心就会随着丰沛的滑滑出紧窄的花壁。

“别说了……”她羞窘地咬唇,也感觉到自己的湿润,整个腿心都弥漫着湿润爱。

讨厌!怎会这样……

见她的脸红得几乎快着火,屠向刚不禁笑了,她的反应真上人喜爱,让他更想逗她。

“好,我不说。”他放开她的唇,俊庞往下,“我用嘴巴尝。”说着,他突然抽出长指。

“什……啊!”长指一离开,花立即感到一抹空虚,随即而来的湿热触感却让她一震。

睁开眼,她看到他的竟埋进她腿间,张开唇,以舌尖舔过花瓣……

“不要……”她惊慌地瞪大眼,下意识地想闭紧双腿,可他却像早已料到她的反应,大手扣住她的大腿。

湿热的唇舌含住湿淋花瓣,用力吸吮了下,再张嘴覆住花,以舌舔吮逗弄。

而手指也拨着花瓣,用力挤入,再次充满花壁,来回进出着,而舌尖则跟着手指的律动戳刺花。

肿胀的花核也被手指狎玩着,跟着猛烈地进出一同扯弄,加深她的快意,让她无法抗拒。

“唔……嗯啊……”连番的攻势让夏以绮忘了反抗的意念,美妙的呻吟从小嘴逸出。

酥人的情欲让她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甚至敞开大腿,配合着他的动作,热情地抬起圆臀,让他能更肆意地挑逗私花。

火热的唇舌不住舔吮着花,将本就湿漉的花瓣舔得更湿更热,长指在花壁间来回抽送,甚至曲起手指,抠弄着血嫩花。

指和长舌不断地挑拨,水泽花泽泽流出,那迷人的甜让他不断啜饮着,发出羞人的啧啧声响。

听到他舔吮而过的声音,花更是悸动,爱愈多,香味也愈是甜腻,而花壁间的蠕动也更回快速。

“不……”夏以绮忍不住咬住手指,感觉到在身体弥漫的快感愈见紧绷,强烈的电流从私处散开,让她有种快往下坠地感觉。

察觉到花壁地收缩,屠向刚眯眸,舌尖突然往前一顶,跟着手指挤进花壁摩擦着水嫩女,而拈住花核的手指也用力一阵搓揉。

快感瞬间爆发,醉人的呻吟从被咬着的指间泄出,娇胴颤抖着,爱热情地喷洒而出。

他却趁此时退出水,大手捧起圆臀,将早已勃发疼痛的男长抵着水润悸动的花,劲腰一沉,将火热用力捣入花——

“啊——”比手指刚硬好几倍的男一挤进水润花壁,立即让夏以绮感到不适的疼痛。

她忍不住皱眉,紧穷的地甬道也因她的紧绷而更紧窄,将男吸附得死紧,也让屠向刚感到不可言喻的销魂快感。

“老天!你紧到我受不了……”他的声音低哑,湿润又水嫩的花让男更是硬了几分。

隐忍不住欲望,他移动窄臀,狂猛地进出着水,享受着稚嫩花壁的窄小吸附。

“嗯……”灼热的抽送让夏以绮微微拧眉,有点疼,却也有点麻,说不出来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咬住唇瓣。

享受着花的紧窒,屠向刚也没忽略夏以绮的神情,他抬头吻住小嘴,手指也来到花,拈住前端的花核,以指腹搓揉,而男也不放松进出的力道,甚至一次比一次更用力捣入水,次次没入深处。

“嗯啊……”小嘴不自觉地逸出低吟,微拧的眉尖不自觉地解开,夏以绮忍不住以长腿环住他的腰臀。

不适的微疼渐渐被快意所取代,她的喘息渐浓,娇胴紧贴着他,手臂环住他的肩背,热情地扭臀迎向他。

她的热情换来他更猛烈的进出,强劲的腰臀有力地摆动着,湿润的爱滋润着男的抽送,让他的进出更是顺畅。

手指放开花核,跟着进出的男撩拨着花瓣,要带给她更多快意,让她更湿更热。

才刚高氵朝的水极敏感,经不起他狂狷的攻势,花壁就已兴奋地蠕动收缩,热切地将男长紧紧吸咬。

那紧紧的包裹让屠向刚发出舒服的低吼,忍不住抱起她,让她跨坐在身上,窄臀用力往上一顶。

“啊……好深……”这个姿势让男完整地埋进花心深处,随着他用力的顶弄,两团嫩也随之弹弄,摇同炫目浪。

屠向刚低头含住一只绵,大口吸吮着雪白,咬着滑腻尖,轮流啃吮着两团饱满。

窄臀更是疯狂摆动,往上撞击着柔软花心,丰泽的爱不停流淌,润泽着他的进出,也染湿两人的下腹。

快感不停累积,在娇胴中波波爆发,随着他的耸弄带来次次高氵朝,花的蠕动早已绵密,将男咬住。

而被又咬又舔的更是红艳沉甸,尖因快感殷红如果实,被他的嘴含着,以齿尖轻啃着。

她受不住席卷而来的尖锐快意,脚趾早已卷曲,纤指紧扣着他的肩胛,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肌理。

肩上的疼痛让男冲刺得更猛烈,享受着花壁的痉挛收缩,他眯眸看着她陶醉的晕红脸蛋。

清秀的小脸因情欲而透着女人的妩媚,脸颊泛着绯红,眸儿早已迷濛,红艳小嘴被他吻得又肿又红,雪白的娇胴尽是他留下的痕迹,就连她最美丽的私处也被他贯穿着。

她的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和气味,这让他感到男的满足,结实的窄臀用力往上一顶,酥人的呻吟立即从小嘴逸出。

“叫我的名字。”他命令,劲腰动得更剧烈,手指来到私花,戳刺着敏感小。

“啊……”她受不了,太多的快感让她几乎快崩溃,美眸哀求地看着他,软声求饶。“不要了……”

他却听而不闻,甚至撞击得更用力,手指跟着男一同抽送着私花,让她明明无法承受,却又不由自主地享受。

“不……”太多了!娇胴软软地贴着他。

“叫我的名字。”他用力扯着花核,男深深顶弄,贯入她的紧窄,享受着她迷人的湿滑。

“啊……屠、屠向刚……求你……”她不行了啦!

“再叫!”还不够!他鲁地推倒她,抬起圆臀,窄臀退出,却又用力一个贯入。

“啊……”她娇吟,小手紧抓着身下床被,随着他狂猛地冲刺,她受不了地摇头,疯狂地喊着。

“屠向刚……刚……”她不停喊着他的名字,花承受着一次比一次深沉的进出,过多的快感让身体轻颤。

她觉得脑子已晕沉,小嘴只能下意识地逸出低吟,身体本能地享受着欢愉,就在她要失去意识前,她听到他发出一声低吼,一记猛烈的贯穿深深地埋进花。

随着一股热流喷洒进身体深处,她也不由得娇吟出声,窜过全身的快感让她再也承受不了,昏了过去……

第七章

嗯怎么办,他竟然把小可怜连皮带骨地啃得一干二净,而且还啃了不只一次

屠向刚皱着浓眉,看着窝在他怀里,睡得极其香甜的夏以绮,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错愕。

昨天,他明明很清醒,连滴酒都没沾;两人也不是酒醉上床,怎么会滚得天翻地覆的

他明明只是想逗逗她,然后再可耻地吃一点点豆腐,怎么会整块都吞进肚了?

是说,这块嫩豆腐他也吞得很快乐就是了

黑眸转深,屠向刚看着沉睡的小脸,粉嫩的脸颊犹泛着绯红,小嘴仍然红肿,上头还有着他啃咬过的痕迹。

他忍不住伸手轻碰小脸,手指轻戳着软软的粉颊,感唇角不由得渐渐勾起。戳起来真像果冻,让他爱不释手。

眸光往下移,看着留下吻痕的细肩,甚至还有他的咬痕,足见他昨晚有多激烈。而饱满的酥贴着他的膛,粉嫩的尖让他眸色更深,下腹起了纯男的骚动。

他记得埋进她体内的感觉有多美好。她将他吸附得有多紧,轻轻一个抽动都能惹来她可爱又热情的反应。

腹下的男因回想起了热烈的反应,糟糕他又想要她了。

“唔……讨厌”细细的抗议突然发出,夏以绮蹙着眉尖,讨厌地拍开戳着脸颊的手,“走开”

讨厌啦!哪个讨厌鬼一直戳她的脸?她昨天被弄得好累,全身又痒又疼,而且好困

呵——爱困地打了个小小的呵欠,她蹭了蹭好睡的枕头,赤裸的娇胴偎得更紧,粉色尖擦过黝黑肌肤,惹来一声重的喘息。

嗯?喘息?

夏以绮疑惑地皱了皱眉,总觉得有点怪怪的,而且下面有个硬硬的东西抵着她,甚至轻轻地蹭着她的私处。

“嗯”敏感的私花因摩擦而传来酥麻快意,小嘴不由自主地逸出一声低吟,她一怔,立即睁开眼,不期然地对上一张犷俊庞。

“醒了?”屠向刚挑眉看她,低沉的声音带着一抹暗哑,薄唇扬着感的笑容,而看着她的黑眸则耀着情欲花火。

夏以绮惊愕地瞪圆杏眸,小嘴微张,惊恐地瞪着他,霎时说不出话来。昨,昨晚

火辣辣的场面一幕又一幕地回归脑海,让她的脸一阵红、一阵青,然后惨白。

昨晚她很清醒,没喝醉,所以也不是酒醉失身,那、那她是被雷劈到了吗?怎么会

她只记得她被吻,然后她本来要反抗的,可反抗到最后就忘记了,还很热情地回应他

“老天!”她全想起来了,“你”

她抖着唇,颤着手指气恼地比着他。

“我怎样?”屠向刚笑容,甚至痞痞地张嘴咬住她的手指。

“啊!你做什么啦?”又咬人!

夏以绮赶紧抽回手指,用力推开他,抱着被单往旁边滚,慌张地坐起身,窘怒地瞪他。

“屠向刚,你这下流的色狼!”她气恼地吼着,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咬痕,小脸一阵发烫。

她记得他是怎么吻遍她全身,又咬又啃的,而她在他的吮咬下,又是如何地呻吟老天!

愈想脸愈红,几乎快着火了,而怒火也愈旺盛,她就知道不能跟他上旅馆,这个爱吃她豆腐的流氓色胚!

“你这混蛋!勾引大嫂就算了,还乘人之危,竟,竟然对我”她气得红了眼眶,眼泪迅速窜出。

“我哪有乘人之危,夏小姐,你忘了昨晚我有给你拒绝的机会,是你自己不拒绝的。”扬着眉,屠向刚痞痞回话,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你哪有给我拒”她想起来了,他给的拒绝“你那哪叫给我拒绝呀?”

她气怒地大吼,身体都气到发抖了。“你、你明明边问还边、边”她说不出口。

“边怎样?”屠向刚追问,俊庞笑得很故意,嗯他承认。他昨天的手段是有点恶劣,嘴里说让她拒绝,可身体却继续诱惑她,让她无法思考。

“你”见他笑得那么恶质,夏以绮气得拿枕头丢他。“你这个臭流氓!欺负良家妇女还敢这么嚣张,你怎么这么可恶?恶劣!混蛋!王八蛋!”

她愈骂愈气,干脆冲上前打他、踢他。

“喂!女人”难得见她这么有攻击,屠向刚想挡,又见她边骂眼泪边掉哦,***!他又把她惹哭了。

叹了口气,他认命地让她打了几下泄恨,才抓住她的手,将她压在身下。“欹!女人,你怎么那么爱哭”

“要你管!走开啦!”机车男!欺负她还管她爱不爱哭?

夏以绮气得伸脚踢他,也不管被单早在混乱中掉下去,两人现在暧昧地赤裸相贴,她的扭动更让两人的肌肤相互摩擦。

妈的,要不是她在气头上,他真会以为这女人是在挑逗他!她难道不知道不能这样磨蹭一个睡醒不久的男人吗?

“该死!你再动下去我就吃了你!”屠向刚被她磨蹭得欲火勃发,威胁地朝她吼。

谁知夏以绮更呛,她气得失了理智,抬眸恶狠狠地瞪他,不甘示弱地吼:“有种你就吃呀!”

话一出口,她立即噤声,发现自己呛了不该呛的话,尤其看到他眸里的火花时,她就更后悔了。

“呃我”张狂的气势霎时熄了火,像被冷水扑灭的火苗,连一点点烟都不敢冒。

“这是你说的哦!”屠向微眯着眸,宽阔的膛紧贴着饱满,腹下的男抵着柔润私花,侵略的意味甚浓。

“你”感觉到身下的火热,夏以绮吞了吞口水,身体竟也跟着起了骚动,竟然一点也不排斥。

呜怎会这样?夏以绮你病了吗?

“你、你勾引大嫂还不够,竟然还要欺负良家”

“闭嘴!”他受不了地打断她的话,恶声警告。“夏小姐,我再说一句,我没勾引大嫂。”

“鬼才信你”反驳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小嘴就被用力堵住,“不唔!”

她张大眼,他的舌头霸道地探入,鲁地咬着她的唇,很用力地吻着小嘴。

“嗯”她被吻得喘不过气,舌尖被他缠吮着,连躲都不能躲,他的气息霸道地包围住她。

吻够了,他才放开小嘴,却仍啃咬着下唇,炙眸没好气地瞪着她。“把你那些狗血的想象力给我收起来!我妈和大妈感情好的很,两个人还常常把我爸丢在一边结伴去国外血拼,大妈也把我当亲儿子一样疼,我可不是那种愤世嫉俗的私生子。”

夏以绮轻喘着,小嘴因方才的激吻而红润,她勉强将他的话听进耳里,杏眸有着狐疑。

这年头哪有坏人会说自己是坏人的?她才不信!还有,勾引大嫂事件他还没解释呢!

她怀疑地看着他,正要开口问时,他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反而比她先丢出一颗炸弹。

“喂,夏小姐,做我的女人吧!”

“啊?”他说啥?她有没有听错?

夏以绮睁着园眸,傻愣愣地看着屠向刚。

话说出口,屠向刚也愣了下,可却一点也不后悔,甚至还满喜欢这个念头的。

“好,就这么决定了。”不等她说好,他就自己定案了,她是他的女人!嗯他的女人,他喜欢这四个字。

“啥?等等”她又没有说好,“屠向刚,你不要自己做唔!”他又吻她!

抗议的话全被他吻进嘴里,火辣辣的激吻让她气息急促,这时,男手掌不安分地托住一只浑圆。

他舔吮着甜美小嘴,手指扯拧着尖,挑逗着她的敏感,而长的男更摩擦着腿心,男顶端不住顶弄着两片花唇,不一会儿,柔润的私花就已湿润。

“唔”夏以绮被吻得晕沉,几乎不能思考,敏感的娇躯因他的厮磨而发热,私处不断弥漫着熟悉又陌生的悸动。

“不”她轻喘着,小嘴吐着抗议,可身体却忍不住贴向他,圆臀轻挪,本能地磨蹭他的火热。

早知她有着热情的身躯,屠向刚勾起唇,伸手抱起她,让她坐在身前,膛贴着雪背。

“你做什啊!”指突然拨开湿淋淋的花瓣,毫不客气地探入柔,那突来的进入让她咬唇低吟,直觉地抬眸,却看到镜中羞人的画面。

镜子里,她浑身赤裸地贴着他,黝黑的手掌抓住她的右,粉色尖甚至挺出指缝,而她的腿则羞耻地大张着,他的长指在私处抽送,她甚至能看清楚她的小是怎么吞吐他的手指。

那邪恶的画面让她睁圆眼,下腹因羞耻而用力,花壁却因此更紧,也更敏感。

“你知道这面镜子的功用吗?”他咬着小巧的耳垂,在她耳边诱惑,“它能让你看清楚我怎么爱你。”

“不要”她惊慌地摇头,想闭上眼。

“睁开眼,看着镜子!”他命令,手指扭转着尖,用力搓揉着滑腻,花中的两指并拢着,肆意地抽撤着花,拇指弹压着细致花核,轻易地勾起她的欲火和丰泽爱。

“啊不要这样”酥人的快意让小嘴迸出娇吟,她紧闭着眼,却又忍不住好奇,微微张开眼睫。

一看到镜中的画面,娇胴迅速泛红。

饱满的双被他的手恣意搓揉,手指揉擦着蓓蕾,她看到自己的双尖挺立如果实,泛着羞人的殷红色泽,而私处更不断滚出泽泽爱,矿的长指放肆地抽送,搅弄着小。

视觉的感觉刺激着她,小因而更紧窒,湿润的包裹让长指本不想离开,爱极那美丽的吸附。

他低头啃吮着雪白颈项,拇指用力挤压娇艳花珠,抓着雪的大手也用力挤弄。

“宝贝,你好湿好紧仔细看,你的小是这么迷人,爱是这么香”他抽出长指,将沾满滑的手指放进她小嘴。

“唔”她轻吟着,尝着甜腻的味道,舌尖轻舔着,用力含吮着他的手指。

“仔细看,看我怎么爱你的。”双手扣住纤腰,将雪臀往上挪,男长挤进腿心,抵着湿漉花唇,一点一点地慢慢挤入花心。

“嗯”她看着火红的男慢慢被小吞噬,私处感觉到火热的充实,她不由得兴奋起来,花壁收缩得更用力。

就在他用力一顶贯进深处时,她忍不住低吟,用力吸吮着嘴里的长指,娇胴瞬间紧绷。

“哦”享受着那紧窄的包裹,花快速地蠕动挤压着男,让屠向刚尝到无法言喻的快意。“宝贝,你好敏感”

他咬着她的耳垂,结实的窄臀用力往上顶弄,高氵朝快意让她松开嘴,浪荡的呻吟立即从小嘴逸出。

她扭着臀,在他往上顶弄时,身体也往下压,花壁也随之收缩,加深两人的快意。

她的热情让情欲的火焰燃烧至高点,窄臀奋力地用力顶弄,大手各抓住一团嫩,使劲地搓揉亵玩。

欲火烧灼着她,夏以绮本无力抗御,水眸看着镜中的画面,湿漉的小吞吐着长男,花唇随着他的摆弄而开合,粉嫩的私花不在吐露着花蜜,使得每一次抽送都响出滋泽水声。

男大嘴突然含住香舌,她轻吟着,雪白藕臂往上环住他的颈项,热切地探出舌尖与他在唇外交缠。

柔软的水承受着男的撞击,花兴奋地夹击,吸绞着长,不放他离开。

那紧密的包裹几乎让他发狂,手掌鲁地捏挤着,他受不住地压倒她,让她趴跪着,大手扣住俏臀,劲腰用力往前挺。

这个姿势让他进出更顺畅,次次没入花心深处,每一个进入都撞击着雪白臀,混合着水泽声,交响出煽情又惑人的声响。

夏以绮紧抓着床被,抬头看着镜中浪荡的画面,他的黝黑与她的雪白形成惑人心神的对比,一柔软一刚强,她不断吞食着他,而他则肆意地进出,在她身上印上他的痕迹。

她咬着唇,欲止不住出口的嘤咛,“不要了”她扭着臀,花早因多次的高氵朝而绵密蠕动。

“快了等我”汗湿的膛贴着雪背,他啃着雪白细肩,男狂野地抽送着水,力道一次比一次重,似要将小捣坏似地,不放缓撞击的速度。

太多的快感让她几乎发狂,花壁收缩得更快,就在他一个猛力进入时,她忍不住高声娇吟,爱瞬间涌出。

而他也跟着发出低吼,用力几下搅弄,同她一起上了天堂

她,真的成了流氓的女人

为什么会这样?

夏以绮瞪着手上的雏菊,一手拿着剪子,可却频频失神,本无法专心装饰花盆。

那天机车男在旅馆自己下了决定后,她就莫名其妙成了他的女人,而且连说‘不’的权利都没有。

而且不想理他这个无聊的定案也不行,他三不五时就把她拖进他家,动不动就把她吻得头晕脑胀,然后她就迷迷糊糊地让他吃了一次又一次。

想到这,小脸立即哀怨地皱成一团。

她不敢让阿爸和阿母知道,就这样跟他偷偷了半个多月

她实在不懂,她干嘛这么听话?就因为那家伙威胁她,她要是不当他的女人,他就告诉全镇的人,他们上过床了?

奇怪,她干嘛要怕他的威胁?事情爆出来,死的人一定是他呀!那她干嘛要怕呀?

可是想是这么想,她就是没种呀!只好乖乖听话,任他搓揉压扁,不敢吭声。

可那家伙却愈来愈过分,尤其从前天她阿爸、阿母去京都旅游,她的挡箭牌不见之后,他更肆无忌惮了。

这两天,她都是在他床上醒来的,而且昨天,两个人还在消防车上

夏以绮小脸火烫,想着那羞耻的画面——

她的左腿弓起,右腿则高抬放在方向盘上,上衣和粉色蕾丝罩全被扯到部上缘,瑰红尖早已挺立,短裙高高掀起,蕾丝小裤挂在左脚镙上,一颗头颅埋在她腿心间,不住发出舔吮声。

她咬着唇,享受着被舔吮的快感,一边紧张地注视着车窗外,就怕外头有人走过,发现这羞人的画面。

“讨厌你别这样”她受不了地娇吟,花因他的舔吮而悸动不已,浑身都像着了火似的,好难受。

“不喜欢吗?可你好湿”屠向刚舔着湿亮的唇瓣,看着湿漉漉的迷人私花,手指拨弄着花瓣,轻微探入花壁。

“啊!”她直觉地用力将长指吸紧。

“这么紧想要我进去吗?嗯?”他勾着长指磨蹭着花壁,黑眸含笑地看着她动情的美丽模样。

明明害怕被看到,可身体却又无比热情,姿势明明浪荡得像妖姬,可那张脸却那么清纯动人。

强烈的反差让她更迷人,也更勾动他的欲火。

“嗯要”身体早被他调教得无法反抗,她扭着圆臀,渴求地看着他裤裆勃发的鼓起。“进来”

看到她的目光,屠向刚勾起唇,“要什么进去?我的手指?还是”长指曲起,压挤着花。

“唔”知道他是故意的,她气恼地瞪他,可悸动的情欲让她无法反抗,花壁兴奋地吸着指。

“嗯?说呀!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什么?”他很故意地让手指在花壁间左右转动。

可恶!

夏以绮懊恼地瞪他,咬着唇,不甘心地开口。“要,要你进来”她伸手着鼓起的裤裆。“这里进来”

“那你要怎么做?”可他却还不放过她,要她更大胆的行动。

她喘着气,急切地解开他的裤头,拉下裤子,小手握着早已灼热坚硬的男,以掌心套弄。

“进来”她娇声要求,柔软的指腹磨蹭男顶端,以指甲刺激着敏感的圆头。

“唔”她的挑逗让男更是硬几分,屠向刚受不了地抓住她的圆臀,将她往下拉,圆头抵着花心,用力一个挤进。

充实的进入和紧窒的吸附让两人都喊出愉悦的呻吟,他紧扣着臀,窄臀用力来回抽水。

“这样够吗?嗯?”张嘴咬着一只尖,他含糊问着。

她紧紧抓着他的肩胛,双腿勾住结实的腰臀,浪荡地摇摆臀部,早顾不得外头会不会有人经过,她只想要。“不够再用力一点”

她放声娇吟,花壁因她的兴奋而更紧窒,不放他离开。

而他则享受着被包裹的紧窄快意,窄臀撞击得更狂猛,一次又一次进出着水。

她不在意他的鲁,甚至热切欢迎,爱润泽着他的进出,享受着被用力贯穿的快意。

她甚至捧起双要他用力舔吮,她要更多更多的欢愉,更用力的进入,享受着灼热的占有。

她乐在其中,甚至在他爆发时,将他抱得更紧,然后让他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哦”烫红着脸,夏以绮不敢相信自己会变成这样,她本就像电视剧中不知羞耻的浪荡女。

呜都是那个流氓的错,她被那混蛋教坏了啦!

“可恶!屠向刚!都是你的错!”她气恼地修剪着枝叶,可脸上的红晕却好似不尽然地、是恼意,仿佛还有更多属于女人的娇羞。

叮铃——

她听到门开的铃铛声,直觉没好气地转头就吼:“屠向刚,我在忙,你不要来吵——”话,突然停住,她愕然地看着门口的女人。

呃怎么会是她?

那个被勾引的大嫂

第八章

“你好。”汪子芊定定看着夏以绮,致的小脸勾起完美的笑容,白色纺纱洋装衬托出她柔美细弱的气质,让她看来有如尊贵高雅的公主。

“呃……你好。”夏以绮朝她点头,瞄了对面一眼。“你要找屠向刚的话,他住对面……”

“我是来找你的。”汪子芊温柔地打断夏以绮,一双美眸新奇地看了看花坊四周。“你开的花坊很漂亮。”

“呃……谢谢。”夏以绮笑了笑,小脸有着疑惑。“你说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汪子芊没回答,只是微笑地看着她。

“呃……”夏以绮不自在地放下剪子,“怎么了吗?”干嘛一直看着她,她有什么不对吗?

她不解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米色的围裙很干净啊!裙子也没脏呀,那是哪里不对?

“呵!”汪子芊突然轻声笑了。

夏以绮被笑得莫名其妙,柳眉不自觉地皱起,不知怎地,她不怎么喜欢汪子芊的笑声。

“我知道刚哥哥为什么喜欢你了。”汪子芊柔声开口,美眸睇着她,揭着睥睨的自信。

“啊?”什么刚哥……哦,屠向刚哦!夏以绮意会过来,恶!什么年代了,还叫什么刚哥哥,恶心!

而且,那个色胚哪里喜欢她了?他本只想吃她豆腐,满足他男人的兽欲。

“因为你跟我很像。”汪子芊突然说道。

“什么?”她跟她像?夏以绮看向汪子芊,再看向自己。“会吗?”

她有自知之明,她又没有汪子芊漂亮!

“当然不是长相了。”汪子芊掩嘴轻笑,“我是指感觉,你给人的感觉跟我很像,或者该说,你很像我和刚哥哥初相恋时的模样。”

她顿了顿,扬眸看她,“刚哥哥有跟你说过我的事吗?”

“没有。”夏以绮呐呐地回答。她不喜欢汪子芊的口吻,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汪子芊轻轻扬唇,走到盆栽前,伸手捧起一朵百合,回忆地道:“我和刚哥哥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他很疼我,我从小就喜欢他,他也答应过,长大要娶我。”回忆着以往的她,小脸漾满美丽的笑容。

“后来我们长大了,很自然地就在一起了……”

“那你怎么会成为他的大嫂?”夏以绮咬着唇,看着汪子芊脸上的笑容,心里突然不舒服了起来。

“因为……”汪子芊敛下眸,神情黯淡了下来。“因为余大哥的关系,我一直把余大哥当哥哥看待,可没想到他竟喜欢我……刚哥哥因为余大哥的关系,只好退让,甚至还离开家里,就是不想看到我……”

说着,她眼眶含泪,楚楚可怜的模样惹人心怜。

夏以绮想到这些传言。“那、那你和屠向刚有染的事……”

“我们是情不自禁,可刚哥哥为了不伤害余大哥,却自愿放弃大好前途,请调到你们小镇来……这都是我的错。”汪子芊呜咽地哭了。

“所以那些传言是事实……”夏以绮低喃,看着汪子芊,想着她方才的话——

屠向刚会缠着她不放,是因为她像汪子芊的关系吗?

他会动不动就惹她、逗她,甚至强迫她做他的女人,全是因为她感觉像汪子芊?他是把她当成汪子芊吗?

不可能!她不相信……

她想着屠向刚对她的恶劣,哪有人会对喜欢的人这么恶质的?她不信屠向刚会这样对汪子芊!

所以他对她那么坏,绝对是因为她是她,而不是因为她像汪子芊,绝对不是!

“我一直很想刚哥哥,好不容易找到他,却没想到他竟交了女朋友,我好伤心;可是看到你,我就不伤心了。”抹去泪水,汪子芊微微一笑。

“什么意思?”夏以绮瞪着她。

“因为,看到你,我就知道刚哥哥还是忘不了我。”汪子芊开心地一笑,又吐出一句。“你只是我的代替品而已。”

代替品?

夏以绮瞪圆眸,“我才不是!”她恼怒地吼。

“是吗?”汪子芊侧首,状似天真地问:“那刚哥哥有说过喜欢你吗?”

“他……”没有!

看夏以绮说不出话来,汪子芊笑得更温柔了,美眸瞄了她的颈子一眼,眸光轻闪。“刚哥哥很鲁吧?”

“什么?”突来的话让夏以绮一愣,看到汪子芊的目光落在她颈项,她脸一红,赶紧伸手捂住脖子。

“呵!”汪子芊轻轻笑了。“刚哥哥也最爱咬我的脖子了。”

夏以绮脸色一僵,心脏好似被刺了一下,指尖下意识地陷进掌心。

“汪子芊!你来做什么?”屠向刚推开玻璃门,皱着眉看汪子芊,方才在门外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没想到真的是她。

“刚哥哥!”看到屠向刚,汪子芊开心地跑向他。“刚哥哥,芊芊好想你。”她爱娇想抱住他的手臂。

屠向刚挪身避开,沉着脸看着她。“别叫我刚哥哥!你来做什么?”他问,黑眸却瞄向夏以绮。

汪子芊嘟起小嘴。“我是来帮阿姨和妈传话的,她们很想你,要你回去看她们。”

“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屠向刚看向汪子芊,语气有着不耐。

汪子芊也不多说什么,“好,那你记得回家哦!”叮咛完,她回眸睨了夏以绮一眼,扬着笑容举步离开。

“她跟你说什么?”见汪子芊离开,屠向刚立即走向夏以绮,俊庞沉着一丝怒火。

他恶劣的口气让夏以绮皱眉,语气也跟着冷下来。“没什么。”她转身拿起剪子。

“是吗?”屠向刚不信她的话。“女人,看着我!”

听到他又叫她女人,夏以绮抿着唇,知道此时的他恼了。

这半个多月来,她透了他对她的称呼。平时,他总是不正经地叫她夏小姐;诱惑她时,会叫她绮;欢爱的时候,他会亲昵地叫她宝贝;而当他耐不足时,则女人女人地叫她……

平时,她会恼怒地叫嚷着,讨厌他这么没礼貌的称呼,而现在……听到他不耐烦的口气,口突然一股火升起。

“干嘛?你那么在意做什么?还是你做了什么亏心的事,所以心虚?”她瞪着他,不是滋味地说着。

哼!还说什么和大嫂有染的事是假的,还好她没蠢到相信他的话。

夏以绮在心里闷闷地想着,心头像卡着刺,让她心烦意乱,脾气也跟着变坏。

“什么心虚?”屠向刚皱眉,听到她的话里的嘲讽,他不禁在心里暗咒:该死!他知道汪子芊说了什么。“反正汪子芊的话你不要信,你最好离她远一点,知不知道?”

他霸道的命令口气彻底惹恼了夏以绮,她放下剪子,卡腰瞪着他。“屠向刚,你凭什么命令我?”

怎么?要她离汪子芊远一点,为什么?怕丑事全被她知道吗?

见他一副不耐的模样,夏以绮更认定他心虚,汪子芊的话在她脑海回荡,让她整个人又烦又闷。

替代品?她只是替代品?

那么在意汪子芊跟她说什么,他不会回去找她吗?不会去问那姓汪的女人吗?他凭什么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

“女人!”见她闹脾气,屠向刚不高兴地皱眉。

“闭嘴!我有名有姓,不要女人女人地叫我!”听他又叫她女人,而且还用那种她在无理取闹的眼神看她,夏以绮也恼了,她真的生气了!

“屠向刚,你滚啦!离我远一点,我再也不会相信你的话了!”她气得伸手用力推他。“你去找你的汪子芊啦!我夏以绮才不屑做什么备胎,我不希罕!”

“什么备胎……”砰!他被推出门外,“夏以——”刷!铁门拉下。

瞪着铁门,屠向刚几乎傻眼。

“该死的女人!竟然跟我耍脾气?妈的,平时胆小得跟个鬼一样,又爱哭,这时候竟然跟我闹脾气?”

屠向刚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被赶出门,而且,连续两天那女人都对他视而不见,不然就是躲得不见人影,明明两人就住对面,可她就是有本事躲他。

真是……他在心里狂飙某个F开关的英文单字。

“嗯……能把绮绮惹火成这样,你也算强了。”女警长吐了口烟,懒洋洋地看屠向刚发飙。

“你少说风凉话。”屠向刚没好气地瞪过去。

“不然呢?”女警长耸肩,凉凉地看着他。“让绮绮生气的人是你又不是我。”肯听他发飙就已经很好了。

“啧!”屠向刚将自己甩进沙发,随手开了罐啤酒,大口喝着。“真不懂,那女人明明平时像只小绵羊,可有时候脾气却拗得很。”

他一脸无奈,完全拿那个小女人没辙。

难得看到他这模样,女警长玩味地笑了,开口挪揄他。“阿刚,你不是说你不喜欢绮绮吗?那怎会跟绮绮暗地偷偷来往,而且……看样子,你好像还被吃得死死的嘛!”

屠向刚睨她一眼,“我那时明明反驳你,夏小姐不是我喜欢的型,又不是说我不会喜欢上她。”

“哦!”女警长挑眉,笑容变得暧昧。“那你的意思是说,你喜欢绮绮啰?”

屠向刚抿着唇,模棱两可地回答。“是不讨厌。”至于喜不喜欢……他从没想到这个。

他那时是觉得她很可爱,随口要她当他的女人,也不管她愿不愿意,霸道地就决定了,至于喜不喜欢……男人不研究这个的。

“不讨厌呀?”女警长打量着他,摇摇头,脸上的笑很贱。

那笑容看在屠向刚眼里很不爽。“你笑什么笑?”

“没呀!”女警长一脸无辜。“那绮绮呢?她喜欢你吗?”

“她……”屠向刚一愣,浓眉立即蹙起。

那女人……连当他女人都不甘不愿的,明明人都被他吃了,看到他还是一样没好脸色,动不动就想躲他,而现在,躲得更彻底了……犷地俊庞霎时黑沉沉的。

“哦……”看他的表情,女警长就知道答案了。

“你哦什么?”妈的,他的心情更恶劣了。“你说,那女人喜不喜欢我?”

她那么懂夏以绮,应该知道吧?

“我哪会知……”见男人狠狠眯眸,女警长识相地换个答案。“嗯……我想应该不讨厌。”

“啊?”这什么烂答案?

“若是真的讨厌你,相信我,你连绮绮的一寒毛都碰不到。”女警长笑得很谜。

屠向刚却觉得她在敷衍他。“喂——”

“以后你就懂了。”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女警长拍拍他怕肩,赶紧转移话题。“倒是你那个大嫂,怎么你都调到这来了还魂不散呀?”

提到汪子芊,屠向刚的心情更差。

“你呀,最好跟她说清楚。”女警长摇头劝告。

“我知道。”屠向刚一口灌掉啤酒,伸手将空罐丢进桶子里,声音带着一丝冷意。“我已经跟她约好了。”

“刚哥哥,你来啦?”见到屠向刚,汪子芊扬着笑容,甜腻地喊着,娇躯跟着就要贴向他。

“闭嘴,不要叫那恶心的三个字。”妈的,她以为在演古装剧吗?哥哥个头啦!“还有,你是不是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大嫂!”他特意强调最后两个字。

“刚哥哥,你明知我不愿意的。”汪子芊委屈地咬着唇,泫然欲泣地瞅着屠向刚。“芊芊心里只有你呀,我会嫁给余大哥是不得已的!”

她柔声说着,伸手想抓住他,他却避开她的碰触,抬眸看了房间一眼,四周装饰着美丽的玫瑰,桌上是致的烛光晚餐,而中间则是浪漫的粉色大床。

他不禁冷哼。约这女人见面,她竟挑这间高级饭店,还布置成这样……这花痴到底有没有身为大嫂的自觉啊?

他睨向她,对那副娇弱可人的模样全然不心动。“汪子芊,少装了,你这招对我没用。”他看了只觉得恶心。

听他这么说,汪子芊嘟起小嘴,眼里的泪水像变魔术般地全数消失,娇媚地睨着他,“刚哥哥,你肚子饿了吧?我让人备了晚餐……”

“不用。”屠向刚不耐烦地打断她,“汪子芊,我说过了,我对你没兴趣,别忘了你已经嫁给我大哥了,干嘛还缠着我不放?你已经有我大哥那么好的丈夫了,你还想做什么?”

“刚哥哥,我知道你在气我嫁给余大哥……”

“你想太多了!”屠向刚受不了地翻个白眼,忍受那恶心的三个字,双手环,没好气地开口。“汪子芊,你少自作多情,你嫁给我大哥关我屁事,我有什么好气的?”

“我知道你在说谎!”汪子芊自信地看着他。“刚哥哥,你记得你以前有多喜欢我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小时候很疼我,我们高中时甚至还交往过……”

“那是我年纪小不懂事。”人嘛,都有瞎了眼的时候,他那时的眼睛就是瞎了。“而且,我们才交往一个多月就分手了。”

谢天谢地!他当初觉醒的早,瞎得不是很久。

“那是因为你顾忌余大哥……”

“汪子芊,你的幻想能力会不会太强了?”屠向刚受不了地看着她,他就是受不了她这点,以为全世界的男人都要爱上她,眼里都一定只有她,她会不会太看得起自已了?

“我要真的喜欢你,不管大哥爱不爱你,我都会把你抢过来!汪子芊,接受事实吧,不是所有男人都会爱你!”

“不!我才不信!你说谎!”汪子芊固执地认定他爱她,“刚哥哥,我那么喜欢你,你怎么可以不喜欢我?我知道你只是把夏以绮那女人当作我的替身而已,你一直忘不了我……”

“等等!”屠向刚不敢置信地看着汪子芊。“你跟夏以绮说,我把她当成你的替身?”

“本来就是!”汪子芊理所当然地看着屠向刚,“难不成你敢否认吗?她给人的感觉跟当年的我那么像……”

“噗!”屠向刚笑出声。

“你、你笑什么?”汪子芊莫名其妙。

屠向刚不屑地冷笑,“汪子芊,你会不会太看得起自己了?夏以绮像当年的你?你有必要这样侮辱她吗?”

“你什么意思?”汪子芊瞪着他。

“小姐,不要说现在了,当年的你连夏以绮的万分之一美都不到,而现在的你,更让人觉得讨厌。”他懒得再跟她废话,这女人本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听不懂人话。

“我警告你,不准再接近夏以绮,也不要再缠着我,我是看在老哥的面子上一直容忍你,不过,汪子芊,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而他,已经没耐应付她了。

语毕,他转身要离开。

“是夏以绮对不对?”汪子芊突然开口。

“嗯?”屠向刚转身看她。

“我知道是她让你变成这样的,刚哥哥,一定是她把你教坏的,对不对?不过没关系,我会解决的。”汪子芊勾唇一笑,笑得极美极柔。

可那笑容却让屠向刚看得心一寒,上前暴地抓住她的手。“汪子芊!你做了什么?”

汪子芊轻声冷哼,细致的小脸漾着骄纵。“没什么呀,我只是觉得她开的花坊很漂亮,就叫几个人去买花……不过,这么晚了,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在花坊里……”

“汪子芊你……”该死!

屠向刚气得揍扁这女人,可想到夏以绮……

他的心霎时一冷,转身迅速冲出房间。

第九章

“啊……”

凄厉的尖叫声划破黑夜,惊醒了整个小镇。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每间屋子纷纷亮了灯,镇民们惊异地跑出家门,赶紧往尖叫声跑去。

“啊——救命啊——呜啊——”

“夭寿!这不是绮绮的声音吗?发生什么事了啊……”

“花坊!在花坊啦!”

镇民们互觑一眼,赶紧跑到花坊。

“绮——”

砰地一声,一个重物从花坊门口飞出来。

“哦……”飞出来的重物痛苦地捂着肚子,抖着手指指向花坊,连话都说不出来,两眼一闭就挂了。

镇民愣愣地看着昏厥的男人,然后抬头一看——

“呜啊!走开走开走开啦!”夏以绮哭听喊着,手肘曲起,用力往后一击,让原本想从身后抓住她的男人痛得弯下腰,这还不够,她脚俐落地一个回旋踢,男人瞬间被踢飞。

“你这死女人……哇!”话还没骂完,一记过肩摔,高壮的男人立即倒地。

“呜……好可怕,你们走开……”夏以绮狼狈地哭着,娇小的身影往前冲,一名男人伸手要抓住她,可还没抓到,她却已率先扣住男人的手臂,脚踢向男人的小腿骨,手刀劈向男人后颈,再用力一个擒扣,男人瞬间惨叫。

这还不够,她再一记过肩摔,砰地一声,男人凄惨地飞向一旁,旁边摆立的花盆立即被男人撞烂。

“啊!我的花……你们太过分了啦!”夏以绮边哭边嚷。

还活着的两名男人急忙挥手。“不是我们……”

可来不及了,娇小的身影早扑向他们,一记上勾拳,倒!再一个飞踢,再倒!

“呜……”唯一存活的受害者看着满目苍痍的花坊,难过地放声大哭。

“绮绮——”

吱地一声,一台车惊险地刹车,车轮在原地画个圈,水泥地立即擦出火花,屠向刚不等车停稳便下车冲向花坊。

“绮——”

“哇——”听到屠向刚的声音,不等他过来,夏以绮立刻冲出花坊,用力抱住他,张嘴哇哇大哭。“呜……屠向刚,好可怕……我好怕哦……”

大姊,是你可怕吧——

看着那些被打倒在地的混混,镇民们心里皆闪过这句话。

“乖!没事了,别怕了。”见她安然无恙,屠向刚一直紧绷的心才慢慢松懈下来。

回山上的路上,他满脑子都想着她,怕她出事,想到她受伤的画面,他的心就整个纠结,顾不得夜晚的山路危险而狂飙回来。

“没事……没事了……”紧紧抱着她,他的手还在发抖,嘴里不住低喃,安抚她,她安抚自己。

“呜……你跑去哪了……只留我一个……”夏以绮可怜地哭着,小手紧紧抱着屠向刚,小脸委屈地埋进他的口。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他温柔地吻着她的发,哄了她好一会,才抬头看向镇民。“谢谢你们救绮绮。”

看着混乱的花坊还有倒地的混混,他诚心感谢。

还好有他们,不然不知道这些混混会怎么对待怀里的女人,想到这,他将夏以绮抱得更紧。

呃……他们什么都没做呀!

可这句话还来不及说出口,屠向刚就搂着夏以绮往屋里走。

众人傻傻地看着他们离开,再低头看着躺在地上受重伤的混混们,心里皆闪过一句想对屠向刚说的话——

无知也是一种幸福呀!

屠向刚将夏以绮抱进房里,让她在床上坐下,进浴室拿了条毛巾,才走到她身前,蹲下身,用湿毛巾温柔地帮她擦脸。

“有没有哪里受伤?”他问,一双眼仍担忧地检查她身上,就算只有一点小擦伤也会让他心疼。

夏以绮吸了吸鼻子,摇了摇头,红红的眼眶直瞅着他。“你跑哪去了?”

这几天她都给他脸色看,不然就是躲起来不见,因为她在闹脾气嘛!谁教他跟他家大嫂勾勾缠,偷吃不擦嘴,还敢对她凶,她也是有脾气的耶!气不过,就不想理他了。

而他也知道她在气头上,这几天一直跟在她身边,但今天他竟然不见了。

没看到他的身影,她更闷更气了,以为他是受不了她耍子,也跟着火大地不理她了。

好嘛,不理就不理,她也不希罕。可想是这么想,今天一整天她却一直心不在焉,频频失神,不然就是一直望向门外。

她变得好奇怪,明明不想理他,明明生他的气,可是见他消失不出现,却又一直想着他。

讨厌!都是他的错啦!

谁教他一整天没出现,她才会这么倒霉,连在花坊都有小混混来找麻烦。

她出事的时候,他竟不在身边……讨厌!她讨厌死他了……

想到这,夏以绮觉得自己好不委屈,眼泪又啪答啪答地往下掉。

“怎么了?怎么又哭了?是哪里疼吗?“见她突然哭了,屠向刚吓了一跳,丢下毛巾,担心地检查她身上是不是有哪里受伤。

“走开啦!不要碰我!”夏以绮气得拍开屠向刚的手,转过身,别开脸,背对着他。

见她还在生气,屠向刚不禁无奈。“好,我不碰你,我让你生气,不过你有没有哪里疼?”

“我心疼啦!”夏以绮闷闷地回他。

“心疼?”屠向刚紧张了,伸手拉她,担心地直问:“心疼?怎么啦?是被打到吗?”

夏以绮却甩开他的手,用红通通的眼睛气恼地瞪他。“是被你气到心痛啦!”都是他,让她气死了!

“啊?”屠向刚一愣。这女人,他认真地担心她,她是在耍他吗?“女人你……”

“姓屠的!”她打断他的话,抬起头,学他的口气问他。“我问你,你今天去哪了?”

屠向刚直觉得回答:“我去找汪子芊……”

“什么?!”夏以绮瞪大眼,她有没有听错?“你去找汪子芊?”

好,很好!她气得站起来,用力推他。

“你滚啦?继续去找你家大嫂,不要来管我,滚开!离我远一点!还有,我不做你的女人了,不对!我本来就不是你的女人,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滚……”她气急地尖嚷,推还不够,气到抡起拳头要打他。

“哦!”该死!这女人今天打人怎么特别痛?“等等,你听我说……”

“不听不听不……唔!”气嚷的小嘴被堵住,她瞠圆眼,不让他吻,张嘴咬他。

“哦!”这蛮女!

屠向刚也恼了,鲁地抓住她的手,不顾她的挣扎,他抱起她,更蛮地啃咬她的嘴。

“唔……”可恶!他竟敢咬她?夏以绮更气了,张口要回咬。

“啊——”他却突然将她鲁地丢到床上。“屠向刚——”

“闭嘴!”他气得吼她。

“你……”夏以绮吓了一跳,他竟然吼她,还这么凶?“呜……你走开啦!坏蛋,做错事还凶我,呜……”咬着唇,她委屈地哭了。

“哦……Shit!”见她又哭了,屠向刚懊恼地低咒,没辙地上前抱住她。

“绮……”

“走开!”她打他推他,可怎么都换气不出他的怀抱,抵抗了几下就乖乖软下身子,任他抱着。

“我不是故意凶你的,我是……”又低咒了几句,屠向刚无奈地叹息。“我和汪子芊没什么,不过那该死的女人……我绝对要找她算账!”

该死!那女人竟敢派混混砸花坊,还想对付他的女人,还好这是个小镇,一点小骚动都能引来人,也因为这样镇民才能赶到,他的绮绮才能没事。

想到这,他不禁感谢那些平时白目的镇民。

“找她算账?为什么?”睁着泪眼,夏以绮不解地看他。

屠向刚叹气,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你以为平白无故怎会有混混找上你?”

“啊?”夏以绮眨了眨眼,然后水眸缓缓瞠大。“难、难道……”她不敢相信地张大嘴。

“没错。”屠向刚点头证实。

“可是怎么会……”夏以绮皱眉,“她看起来不象……”。

“哼!那是假象。”屠向刚一脸不屑,“汪家是黑道漂白的企业家,虽说现在做的是正当事业,不过黑道的底子还是在的。”

他叹了口气,低头看她。“所以我才叫你离她远一点,那女人简直有病!”

“有病?”夏以绮不懂,汪子芊明明看起来很正常呀!

“那女人被宠坏了,我家和汪家算是有点交情,虽然我和我大哥是不同妈生的,她也不一样,不过我们感情还不错,汪子芊算是从小跟在我们后头的妹妹,她长得很可爱,我们也都很疼她……”

“所以,你喜欢她啰?”瞅着他,夏以绮轻声问道。

“谁喜欢她呀!”屠向刚一脸嫌恶。

“你没跟她在一起过吗?”夏以绮追问。

“当……呃!”屠向刚心虚了下。

“嗯?”夏以绮眯起眼。

屠向刚啧了一声,不怎么甘愿地承认。“就念高中的时候……算我眼瞎了,那时喜欢她没错,也交往过,不过不到一个月就分手了。”

不到一个月?

“为什么?”夏以绮一脸好奇。

“因为受不了。”屠向刚撇撇嘴,“她习惯男人对她好,把她当公主一样对待,甚至不许任何女人接近我。有一次,我只不过送个受伤的学妹回家,她竟然派人去教训那学妹,我知道时气死了,她竟然还一脸楚楚可怜地说她没有错,谁教那学妹要接近我,都是那学妹的错。靠,这种话她说得出口?那时候,不管她长得再美,我都觉得她丑爆了。”

夏以绮听得又傻又怔的,“那她怎会成为你大嫂?”

“谁教我有个白痴大哥,竟然爱上了她,那就算了,反正那是他们的事,我管不着;谁知道那女人却一直纠缠我,以为我是为了大哥才不要她,不管我怎么解释就是听不懂。”

屠向刚愈讲愈火,“之前看在我大哥的面子上,我都忍下来了,可这次她竟然找你麻烦,那女人,我不会饶过她的!”他一定要找她算账!

听着他的解释,夏以绮觉得一直梗在口的刺消失了,她忍不住勾起笑容,又好奇地开口。“那你大哥知道吗?”

“知道。”说到这,屠向刚就无奈。“那女人的一切我大哥都知道,不过因为爱她,所以他全当作不知道,他还求我不要跟汪子芊计较,我也尽量忍了,甚至都躲到偏远地方了,没想到那女人还魂不散!”

“哦……”夏以绮明瞭地点头,眼睛眨巴地看着他。“所以,你和你大嫂有染的事是假的啰?”

屠向刚没好气地回她。“当然是假……”话说到一半,他却突然眯眸,玩味地审视她。

“干嘛这样看我?”夏以绮被他看得好不安。

“嗯……我发现你好象很在意我和汪子芊的事。”着下巴,他有趣地勾唇。“而且,生气的点全和汪子芊有关……为什么?”俊庞贴向她,他贼贼地问。

夏以绮心莫名一慌,小脸往后移,眼神却四处转,不敢看他。“我、我哪有?”她气虚地反驳。

她哪有在意呀?她才没有!

见她惊慌的可爱模样,屠向刚突然觉得心情很好。“绮,你在吃我和汪子芊的醋吗?”他把她压倒在床上。

“我哪有?你做什么啦!”她推他,要他起来。

“绮,你是不是喜欢我?”咬着她的唇,他诱惑似地轻问,想到她喜欢他,他心花怒放。

“唔……才、才没有……”夏以绮被他吻得气息凌乱,推拒的小手慢慢无力。“讨厌……你别乱来啦!”

“乱来?怎么乱来?”吮着她的唇,舌尖勾住小舌,大手不安分地从衣服下方探入,抓住一只浑圆,“这样乱来吗?嗯?”

推开内衣,他揉捏着,手指轻弹着蕊尖。

“嗯……别……”她轻声嘤咛,敏感的尖在他的撩拨下不禁兴奋地挺立,下腹也燃起了火焰。

“还是这样乱来?”他却继续逗她,男隔着裤裆不住地摩挲着花,不一会儿,露水渡江已泛滥,动情地将蕾丝小裤染湿。

“你……”她瞪他,可娇媚又羞涩的瞪视却更燃起男人的欲火,唇舌不禁用力缠吮小嘴蜜津。

“宝贝,你喜欢我的,对不对……”他轻喃着,手指扯下泛湿的小裤,指探入私花,轻缓地抽送。

她轻扭着腰臀,倔强地反驳。“才、才没有……”她才没有喜欢上他!他那么坏,只会欺负她,她才不喜欢他,她讨厌死他了……

“说谎!”他不信她的话,想着她吃醋的一举一动,可爱到让他的心都快融化了。“你明明喜欢我……”

吮着小舌,他激情地搅弄着檀口中,手指也在花用力撩拨。“你看,你下面的小嘴好紧好湿……我才动一下而已,就这么多……”

“讨厌,你别说……”她火红着脸,不懂他怎么每次都能说出这种羞耻的话。

“好,我不说。”他用做的!扯开裤头,他将牛仔裤连同内裤拉下,长男早已勃然挺立,顶端在花口揉弄了下,窄臀一挺,火热立即贯穿小,挤开血嫩花。

“啊!”被充实的快意让她轻喘,下腹轻缩着,花壁也随即兴奋地压挤着男。

“这么喜欢我进去吗?嗯?”她的热情总能让他情欲勃发,手掌揉捏着两团嫩,他微微退出小,再用力一顶。

“别这样……”她受不住,却又想要更多,修长的双腿热切地勾住他的腰,俏臀拄上掷动。

“我知道你喜欢的。”他知道怎样能让她享受到欢愉,知道她的敏感在哪,一手夹住花前端的蕊珠,指尖转扯着,窄臀也奋力挺动,一次又一次贯穿着水。

他的狂猛和逗弄惹得她娇吟连连,爱随着他的搅送翻涌而出,不一会儿,热情的娇胴就已香汗淋漓,紧窒的花壁也湿润蠕动,几乎到达极点。

感受着花的悸动,火热男进出得更猛烈,他张嘴含住一只嫩,以齿尖细细啃吮着尖。

“啊……”快感迸发着,俏臀热情地扭动,她兴奋地等着他更深沉的贯穿。

就在此时,他却突然停下抽送,将男埋在水,抬头轻舔着她的唇。

“嗯……不要……”欲达而不到的快意让她难耐地扭动,身体渴求地磨蹭着他。“刚……”

她半睁着水眸,轻舔着他的唇,“求你动……”渴求的声音带着一丝诱人低泣。

“说!说你喜欢我。”压抑的汗水滴落,他忍着被花紧紧吸附的快意,享受着花富有频率的收缩,明明想用力贯穿她,却执意要她开口,说出他想听的话。

“嗯……坏蛋……”她委屈地瞪他,她就说她讨厌他嘛!“讨厌……”

她打他,张手抱住他的颈子,将他往下拉,小嘴在他耳边轻吐。“喜欢啦……”可是只有一点点,一点点而已……

“啊——”男长突然动了起来,甚至狂猛地抽送。

听到想听的话,屠向刚高兴地勾起唇,张嘴用力吻住她,结实的窄臀疯狂地撞击着。

又沉又深的送让小嘴迸出媚人呻吟,她热切地迎合着,喜爱他鲁的占有。

两具赤裸的身体相互交缠,一次又一次,让夜不眠……

怀里的磨蹭让屠向刚缓缓睁开眼,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她象只爱娇的小猫咪,蹭着他的膛,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小嘴隐隐勾起,又沉沉地睡了。

看着看着,薄唇也不由得勾起,口涨满了一种满满的、满满的……满足感。

手指轻轻拨开落在颊边的细发,看着她甜睡的模样,心里泛着浓浓的爱意……

啊……他真的爱上这个爱哭鬼了。

早在昨夜,他就发现了,想到她出事的场面,他头一次尝到惊慌失措的滋味,就怕她真被伤了一丝一毫。

看到她安然无事的那一刻,当心中的害怕消散,他就知道,他爱上她了!

或者,从初相见的开始,他就心动了吧?

所以才会动不动就欺负她,以幼稚的方法引她注意,唉……他还真被说中了,象个幼稚的小男生。

薄唇轻扯,见她睡得甜,他不禁觉得寂寞。“绮……宝贝……”他咬着红肿的唇瓣,手掌抚弄着酥,让甦醒的男长轻蹭着犹泛着湿润的柔美私花。

“嗯……”明明很累,娇胴却回应着他的挑逗,小嘴逸出轻喘,可美眸却仍不张开。

“宝贝,醒醒……”不让她睡,他吮着他,男挤开花瓣,一个挺入,没入花心。

“啊……”夏以绮疲累地睁开眼,“讨厌……”

她抗议地捶着他的,她好累,好想睡,这坏蛋还吵她!

“醒醒……”他轻轻移动,让男在花壁里摩挲,轻缓地抽送,手指轻点着尖,在指腹间摩挲。

这样她本无法睡!夏以绮睁开眼,气恼地瞪他。“你啊……”他突然加快进出的速度,惹来她几声娇吟。

“你明明喜欢的。”他勾起得逞的笑,将她抱起,让她跨坐在身上,而男而一直埋在她体内,随着姿势的转变而磨着花壁。

“嗯……”高氵朝过好几次的花仍然敏感,酥麻的快意从花心深处辐到全身。

她轻喘着,小手抵着宽阔的膛,俏臀忍不住轻轻移动,磨蹭着埋在花的男。

“来吧,我任你蹂躏。”他摊手,一副任她宰割的模样。

“哼!”夏以绮瞪他,这男人摆明得了便宜还卖乖。

“怎么?你不要吗?”他挑眉,窄臀往上一顶。

“啊!”她捶他,可花壁却兴奋地收缩,她忍不住上下移动,吞吐着巨大男。

“你明明也想要的。”他无辜地看她,抓住她捶打的小手放在嘴里轻啃,张嘴含住她纤细的手指。

“才不是……”她明明在睡觉,是他吵醒她的。

她不满地瞪他,可身体却热情地扭摆,花瓣吞吐着男长,小脸因情欲而泛红,细细的嘤咛不住从唇瓣逸出。

屠向刚伸手抓住一只嫩,一手却拉下螓首,吻住那张发出好听声音的小嘴。

“宝贝……”他轻喃,轻吮着甜美唇瓣。“我发现一件事……”

勾着丁香,他想告诉夏小姐——

“我……”

“女儿!老爸回来啦!”

突然,关闭的房门被用力打开——

“该死的!屠向刚!你在我女儿房间做什么?!”

第十章

夏以绮好想死!

这辈子还没有像今天这么丢脸过,被老爸抓奸在床就算了,她想到自己那时的姿势……

哦!

低着头,她羞愤欲死。

尤其看到镇上的人几乎全围在自家里,她就知道,她爸的怒吼声已经把事情传遍小镇了。

哦……她连脸都抬不起来了。

归究底,都是这只流氓的错!

她气得伸手捶一旁的男人,他竟还一脸痞痞的,甚至大摇大摆地抓住她的手。

“乖、绮,你去沙发坐。”屠向刚轻吻夏以绮的手,笑着哄她。

厚——见到屠向刚的勇敢,一旁的镇民忍不住小声拍手,只是在福伯的狠瞪视下,只能赶紧收手,继续看戏。

“屠向刚,你别闹了!”夏以绮红着脸甩开他的手,警告地瞪他一眼,都这节骨眼了,他还一脸不正经!

屠向刚无辜挑眉,“我是怕你昨晚太累,站不住,才要你坐呀!”他是体贴耶!

“屠向刚!”他在胡说什么呀?夏以绮又羞又恼,所得用脚踩他。“你闭嘴啦!”

低嚷完,她觑眼瞄向父亲,完了……阿爸脸色更黑了。

“多久了?”福伯突然开口,凶狠地目光直向欺负他女儿的混蛋,他***,他作梦都没想到会在自己女儿床上看到男人,而且……竟然还是这姓屠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咬着牙,福伯再问。

“参加婚礼的时候。”屠向刚乖乖承认,他不打算再隐瞒,气势沉稳地面对福伯,姿态刚强,摆明告诉对方——你女儿我要定了。

“参加婚礼的时候……”福伯重复他的话,每一个字都像从齿缝中迸出来的,“姓屠的!你竟然监守自盗?”

他气急败坏地从椅上跳起来,手指颤抖地指着屠向刚。

“老子是叫你去给我女儿壮气势,去气死那对狗男女,结果……你竟然把我女儿吃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把自家的宝贝送进虎口,捶呀!

“爸,你别气……”夏以绮想上前安抚父亲,可手却被屠向刚拉住,她回头瞪他。“屠向刚,你放手……”

“姓屠的!放开我女儿——”

“我是认真的。”屠向刚开口,黑眸直视着福伯,褪去惯有的散漫模样,认真地看着他。

“你……”福伯被屠向刚的认真吓到。

“屠向刚……”夏以绮也愣住了,听到他的话,口突然怦怦怦地快速跳动。

“我对绮是认真的,不是玩玩的。”屠向刚看向夏以绮,见她一脸怔然,小嘴因惊讶而微启,那憨傻的模样可爱到让他勾唇,他诚实地自首,“我是常常欺负你,对你说话也很恶劣,还常常把你惹哭,可是那不能怪我呀!谁教你那么爱哭、又胆小、又迟钝……”

“喂!”夏以绮恼了。“屠……”

“可是很可爱。”屠向刚突然说道。

“啊?”他突来的话让夏以绮怔了怔,想骂人的话霎时卡在嘴里。

“可爱到让我想欺负,想要你理我,生气也好,只要理我就好了,很幼稚吧?”屠向刚自嘲地笑了笑,耸了耸肩。“不过幼稚的人都没自觉,我也没想太多,只是想要你做我的女人,不管你愿不愿意,就这样决定了;可昨天当我听到汪子芊要对你不利时,我吓死了,整个人都乱了,就怕你出事,看到你没事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我是认真的。”

“你……”夏以绮咬着唇,听着他的话,口也跟着悸动,他的眼神让她感到慌乱。

“绮。”屠向刚抱住她,黑眸直视她。“你喜欢我吗?”

“我、我……”夏以绮支吾起来,想说不喜欢,说她讨厌死他了,可是又说不出口,她……好像也没那么讨厌他……

“不过,不管你喜欢还是讨厌,我都要定你了。”所以她的答案不重要,他霸道地决定了!

“喂!哪有人这样的?”夏以绮气恼地瞪他,这个臭流氓!她气得打他,可小脸却红通通的,不像真的恼,像是女孩的羞涩。

“喂!你当老子死了呀?”福伯气急地从屠向刚怀里抓回女儿,将夏以绮挡在身后。“姓屠的,你以为你这么说,老子就会把女儿交给你吗?你少作梦!”

女儿是他的,谁都不能抢!

“福伯!”屠向刚皱眉,这臭老头……

“哼,要是你疼了二十多年的女儿,床上出现一个男人,而且那个男人还是一个动不动就把你女儿欺负到哭的王八……”

“老子会埋了那臭小子!”不等福伯把话说完,屠向刚眯起黑眸,狠狠地接话。

“所以呢?”福伯抬头,不爽地瞪他。

屠向刚鼻子,自知理亏。“呃,福伯……”

“不用说了,从今以后你离我女儿远一点!”福伯冷哼,“别想我会把女儿交……”

“好啦!老头子。”一旁的福婶看不下去了,开口打断丈夫。“我觉得阿刚不错呀!我喜欢。”

“啥?”福伯不敢相信地看向老婆。“老太婆,你眼瞎了?这小子哪里不错了?”

“嗯?”福婶不高兴地瞪过去,“我说不错就不错!我有意见哦?”

见老婆生气了,福伯气势弱了下来,可又不甘心,“不是呀,你又不是不知道……”

“好啦,女儿大了总是要嫁人的,你呀,该放手了。”福婶受不了地摇头。

“妈,你说什么?我又没要嫁他!”夏以绮羞恼地跺脚。

“你不嫁我,你想嫁谁呀?”屠向刚不爽地瞪她,见有人帮腔了,他讨好地看向福婶。“福婶,你放心,我会好好对绮绮的。”

“嗯,好、好。”福婶满意地点头,她对屠向刚向来很有好感,知道这男人会疼她女儿的。

“屠向刚,你别乱说话!”夏以绮红着脸低嚷。

“我哪有乱说话?”屠向刚挑眉,唇角又勾起惯有的轻痞。“而且,该吃的我都吃了,你跑不掉了。”

“屠向刚——”这混蛋!

夏以绮气得想砍死他,尤其看到旁边看戏的人传来的暧昧眼神,哦……她羞恼地垂下头。

呜……好想死。

她气得悄悄抬眸瞪着屠向刚,看到她瞪来的目光,他笑咧了嘴,当然也没错过福伯如刀般凌厉的瞪视,他更回以得意的一笑。

哼哼,他现在可是有靠山在呢!

臭小子——

福伯眯起老眼,他发誓,他不会让这小子好过的。

察觉到福伯眼里的狠意,屠向刚也跟着眯眸,不甘示弱地回呛——来呀!怕你呀!

一老一小,战火点燃。

那该死的臭老头!

屠向刚沉着一张脸,这几天他的心情一直都很不爽,尤其是对某个臭老头。

他太小看那老头子了!

没想到他那么卑鄙,竟然将夏以绮送离小镇,说什么要让她放个假,到亲戚家玩几天。

他本没机会阻止,等他知道时,他的女人早离开小镇了。

而那该死的老头怎么也不愿透露她在哪,每天都扬着得意的嘴脸在他面前晃。

×!要不是看在他年纪大了,还是他未来的岳父,他早就……

屠向刚抬眸,恶狠狠地瞪向对面的老头。

察觉到瞪视的目光,福伯转头,挑了挑眉,得意地朝屠向刚咧嘴一笑,转身继续搬盆栽,甚至还哼起歌来了。

屠向刚磨牙,心里狂飙脏话。

铃——

他瞪了电话一眼,真神奇,他局里的电话这还是第一次响,难不成是夏以绮?他兴奋地接起。“喂,绮……”

“刚哥哥。”话筒里传来娇滴滴地声音。

屠向刚整个冷下来,他哼了哼,“汪子芊,你又想干嘛?”这女人还学不乖吗?

他也没做什么,只是将汪子芊派人对付夏以绮的事告诉汪家大老,甚至言明了,若是不处理,他会直接往上报,到时受损的是汪家的名声。

这种漂白的企业最怕就是再跟黑道扯上关系,玩黑的也是私下来,表面上还是正正经经的。

屠向刚不怕汪家会对付他,两家有交情,汪家是聪明人,不会破坏感情,他私下给予警告,已经很给汪家面子了。

但他的做法还是让家里人打来念他,不过也没多说什么,毕竟汪子芊的做法是过分了一点。

“刚哥哥,你应该很想夏以绮吧?”汪子芊娇声问道。

屠向刚的眉立即一拧。“你想说什么?”

“啊,她人在我这呀!”汪子芊笑问:“刚哥哥,你想见她吗?嗯?”

“汪子芊,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话吗?”绮绮明明就在她亲戚那。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那么夏以绮就随我处置啰!”汪子芊哼了哼。“你为了她对付我,我也不会让她好过的。”

屠向刚气得站起来,紧抓着话筒,“汪子芊……你!”

“呵,你生气啦?你不是不信我的话吗?”汪子芊咯咯笑了,“想救她,就到山下的废工厂来吧!”

“喂!汪——”听到嘟哮声,屠向刚摔下话筒,赶忙冲向对面。“福伯,绮绮还在亲戚家吗?”

“老子才不会告诉……”

“福伯!”屠向刚大吼。

福伯被他的声音吓到。“臭小子,你吼什么?”

“绮绮她是不是今天回小镇?”

“咦?你怎么知道?”不对!他怎么说出来了?

“该死!”他就知道!汪子芊应该是趁夏以绮回山上时将她掳走的。“绮绮出事了!”

“什么?出事了?发生什么事了?”福伯一愣,急忙追问。

屠向刚没时间解释,转身跑进局里,抓了车钥匙,跳上汽车。

“喂!小子——哇!”福伯追吼,谁知车子突然冲出来,吓得他赶紧往旁边跳。“臭小子!你想撞死我啊?!”

“阿福,怎么啦?”他们的骚动引起镇民的注意。

“我也不知道,屠向刚突然说我家绮绮出事了。”福伯慌张地说:“出事了?怎么会出事了?”他急得团团转。

“福伯,你冷静一点。”女警长赶忙安抚,她看向消防局,却瞄到没挂好的电话,眉头一拧。

“你要我怎么冷静呀?我家绮绮出事了啊!不行!我也要去救她才行!”福伯转身就要冲回家。

“阿福呀,你冷静一点,你又不知道绮绮在哪。你要怎么救?”

“我不管啦!我要去救我家绮绮……”

“阿爸你要救谁?”

“我要去救……”耶?福伯转身,愣愣地看着女儿。“绮绮你……”

“我怎么了?”夏以绮眨着大眼,疑惑地看着众人。

“你不是出事了吗?”一旁的人问。

“出事?”夏以绮一脸不解,“没有呀,我才刚下公车而已,屠向刚呢?”

她看向消防局,却没看到想看的人。讨厌!他跑去哪了?

“阿刚他……去救你了。”福伯呐呐地回答。

“救我?”夏以绮皱眉。“我又没怎样,干嘛要救我?”

这……众人面面相觑。

女警长当机立断,“我去调通话记录。”

“唔……”屠向刚觉得后脑一阵抽疼,他忍不住低声呻吟,缓缓睁开眼。

“刚哥哥,你醒啦?”娇软的声音响起。

他缓缓睁开眼,看到汪子芊的脸。“汪子芊你……”他要动,却发现自己的手各被绑在两旁的柱子上,他眉一皱,想到他跑进废工厂时,后脑突然一痛,然后……

他冷下眸,知道自己被设计了。

“看来你的目标是我。”他撇唇,嘲讽地看向汪子芊。“不过人还真有种,竟敢动我?”

愚蠢的女人,他都警告她了,她不学不乖?

“刚哥哥,是你不好。”汪子芊嘟起嘴,小脸轻抬。“谁教你要去跟我家人说些有的没的,害我被家里的人警告,甚至连公公婆婆也骂我,都是你,害我害我被家族的人笑。”

她向来是个得宠的千金,要什么有什么,却因为他而被训斥,甚至被收回所有权力。

以往,她虽然嫁进余家,可她还拥有使唤汪家的权力,经过这次事件以后,她就只能是余家的媳妇,而不是汪家受人尊重的大小姐,而这都是他害的!

“所以……你现在要报复我吗?”屠向刚瞄向一旁站立的两名男人,轻轻挑眉。

“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教训而已。”汪子芊掩嘴轻笑,瞄了手下一眼。

两名男人拿着棍,各站在屠向刚两旁。

“汪子芊,动了我,惨的是你。”他少了一寒毛,两家的感情也完了!

“反正我什么都没了,没了能在汪家使唤的权力,有差别吗?而且有余大哥护我,谁能对我怎样?”汪子芊有恃无恐地说。

“你……唔!”右边的男人突然拿着手上的棍子往他身上打,屠向刚闷哼了一声,咬牙忍住痛。

随即左边的男人也动手,棍不停往屠向刚身上打。

“小心点,别把他打死了。”汪子芊优雅地坐在椅上,把玩着手上的指甲,美眸睨向屠向刚,“刚哥哥,是你不好,谁教你要这么对我,这是处罚,错的是你。”

“听你在屁……唔!”屠向刚吐了口血,知道自己的肋骨断了。“汪子芊,你就趁现在继续嚣张,相信我,往后我会让你嚣张不起来。”他朝她咧个狠的笑容。

他的笑容汪子芊一颤,口气不禁惊慌起来。“给我重重地打!”

“住手——”门口传来气喘的吼声。

“绮……”看到来人,屠向刚瞪大眼。“该死的!你来做什么?”

“阿刚,你有没有怎样?”见他伤痕累累,夏以绮一脸惊慌,急忙要跑向他。

看到她出现,汪子芊笑了。“给我好好教训这女人!”

“你们敢碰她?”屠向刚怒吼,“绮绮!你快跑!别过来!”

见男人拿起棍靠近夏以绮,他惊恐地瞪大眼。“绮——”

不顾袭来的棍,夏以绮手一挥,袭向她的棍霎时成两半,她俐落地弯下腰,修长的右腿往男人的腹部用力踢击。

“唔!”突来的意外让男人错愕,不及反应,立即被踢倒在地,痛苦地抱肚呻吟。

这个意外让在场的人全部傻眼。

屠向刚张大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臭女人!”另一名男人丢下棍,从腰际抽出刀子,冲向夏以绮。

夏以绮眸光一冷,侧身闪过男人手上的蝴蝶刀,脚一踢,将蝴蝶刀往上踢,伸手扣住男人的手臂,用力一扭。

“哇——”男人发出惨叫。

“这样就痛了吗?”夏以绮开口嘲讽,握紧拳头,往男人的肚子用力一击。

啪——

在场的人都听到清楚的骨头断裂声,接着,男人抖着身倒地。

看着地上的男人,夏以绮摊开右手,接住掉下来的蝴蝶刀,然后看向汪子芊。

“你、你想做什么……”汪子芊脸色发白,频频往后退。

“你真的让我生气了。”夏以绮冷声说道,走向汪子芊,右手把玩着蝴蝶刀。“我不常生气,可是真的发起火,绝对会非常、非常恐怖。”

“你、你……”汪子芊退到墙壁,“你、你别乱……啊!”

她尖叫一声,看到蝴蝶刀划过她脸颊,右边的长发立即短到肩膀,她吓得几乎腿软。

“怕吗?嗯?”夏以绮很温柔地问。

“呜……不要……”汪子芊吓得哭出来。

“记住,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不然的话……”她眯眸,蝴蝶刀在细致的小脸旁旋出锐利刀风。

“不、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汪子芊哭着摇头。

“芊芊!”一名男人突然赶到。

“老公,救我……”汪子芊哭着求救。

夏以绮看向来人,认出那是屠向刚的哥哥,她将蝴蝶刀往角落一丢,在余大哥跑到面前来时,突然伸手往他肚子上用力一击。

“哦……”余大哥痛苦地弯下身。

“屠向刚能忍,不代表我可以,这是最后一次,好好管教你老婆!”夏以绮冷声警告,不再看两人一眼,急忙跑向屠向刚。

一看到他浑身是伤的狼狈模样,她的眼眶立即红了起来。“呜……你没事吧?痛不痛?”

“我……”屠向刚傻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觉得自己像在作梦,然后——

他昏了。

尾尾声

他不敢相信……

他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让一个小女人给救了……

耻辱!这是耻辱!

“嗯……你知道我们镇上有个道场吧?镇上的小孩都会在道馆学习防身术。”女警长忍着笑,开口解释。

“所以?”屠向刚沉着脸看向她。

“咳咳……绮绮呢,学习力很好,在道场里能打赢她的,屈指可数。”基本上,连五手指都不到。

“所以你之前会一直暗示我,不要招惹她,因为她火起来的下场不是我能担当的?”屠向刚想到废工厂的情景,忍不住打个寒颤。

“嗯哼。”女警长点头。

“不过……”屠向刚皱眉,突然想到——

“不管我怎么惹怒她,她都没对我动手,而且,即使被我气哭了,她也只是哇哇叫嚷,她没将我打飞。”他忍不住勾唇。“这代表什么?”

“谁知道?”女警长耸肩,见女主角进来了,她拍了拍屠向刚的肩膀,“你好好养伤吧!绮绮,好好照顾他呀!”对夏以绮笑着眨眼,她踏出病房。

“你们在聊什么?”夏以绮端着水果走到病床旁,随口问道。

“没什么。”屠向刚定定看着她。

“怎么了?”他的眼神好奇怪!

屠向刚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然后笑了。

“你笑什么?”夏以绮一脸莫名其妙。

“没什么。”他摇头,发现这个女人真的很可爱,明明随便就能把人打飞,却又胆小爱哭,怎么看都很好欺负。

而且明明嘴里喊着讨厌他,明明一直被他惹到哭,可却从没将他打伤过,只会用那双大眼睛瞪他……瞪得他心魂都被勾走了。

“绮,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啊?”夏以绮愣了下,小脸泛红。“没有呀!”

她娇羞地笑了,眨着大眼期待地看着他。

“哦!”屠向刚明瞭地点头,伸手从盘子上拿了块梨子。“嗯,这梨子不错,很甜。”

啊?就这样?夏以绮瞪他,小嘴撅起。

“噗!”见她这模样,屠向刚忍不住笑了。

“屠向刚!”夏以绮气得直跺脚。“你好讨厌!你这个讨厌……唔!”气嚷的小嘴被唇堵住。

呵!他就是爱惹她生气,就是忍不住想欺负她……

谁教她这么可爱呢?

后记

这本“月老之三”,写了很久很久……久到过了一个让人堕落的过年,我也跟着放假,停着懒得动……

结果,这个过年,我在做什么呢?

答案是:我在看牙医。

是的,不用怀疑,我几乎三不五时就跑去被牙医先生蹂躏,过了一个超惨的年。

起因在于某天我刷牙出血的时候,一时无聊跟元老哥说,刚好他在看牙医,因此,就一起带我去了。

这一去,就开始了我悲惨的日子。

一开始是洗牙,边洗牙,边听牙医先生碎碎念。

他说:“小姐,你以后智齿长出来一定会痛哦,一定要拔哦!”

是的,不用怀疑,我真的还没长智齿。

虽然年纪老大不小了,可我的牙齿还停在少女时期,她不想长大我也没办法呀!

好啦,我承认,我甚至奢望过智齿小姐永远不要长大,因为我怕痛,我不想拔牙啊啊啊——

因此,洗完牙后,带着期待的心情,我问牙医先生:“请问智齿会不会永远不长出来呀?”

谁知道牙医先生连考虑都不考虑,直接问我:“不会,一定会长,有人十几岁就长,也有人三十多岁才长,不管怎样,都一定会长出来,所以……你一定要拔!”

听到牙医先生的话,我的心真的凉了。

然后,每天乖乖地去给牙医先生补牙。

当张大嘴巴让牙医先生蹂躏时,一边忍受着痛苦,我一边在心里OS:“牙医和病人的爱情故事是怎么发展的呢?为什么明明是张开大嘴的丑样子,可医生却会爱上女主角呢?谁能告诉我为什么呢?”

重点是——为我拔牙的牙医已经结婚了,难怪我没有灵感!(喂!)

而现在,我正“挫”着等智齿长出来,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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