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身之少女卷轴 - xp1024.com
《变身之少女卷轴》


变身之少女卷轴(01-02)

作者:asfsad字数:51191第一章溪木镇是天际省雪漫领南部的一个不起眼的小镇,一条湍急河流穿过镇子,为镇上的伐木机提供了动力,也为沿途的人们带来了财富。

沿着河流向南有一条支流,溪木镇的镇民平时很少会到这里来。茂密的灌木丛肆意地在河岸上生长着,形成了一个天然的藏身之所。

此时此刻,一个少女正抱着膝盖,呆呆地坐在这安静无人的河岸上。她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正是女性将将发育成熟的年纪,高耸的乳房和丰腴修长的双腿充分地说明了这一点。但实际上,在这个俏丽成熟的躯壳之中的灵魂才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不到三天而已。

这个灵魂正是我,来自地球,25岁,男性,本名艾力。作为一个极为平凡的上班族,爱好不多,闲时也就喜欢玩玩计算机游戏,但谁知道这年头玩游戏都能玩出事来。

我只记得那天下班回家打开最近十分红火的单机游戏“上古卷轴5:天际”,用新建立的存档打了一会儿后就突然地失去了意识。等到再次醒来时,我就已经身处这个地方,而且还变成了女儿身。

但这还不是真正诡异的地方,当我看到河水中的倒影——也就是说一张糅合了西方和东方魅力的精致脸庞——的时候,我忍不住感觉到头皮一阵阵地发炸——为了满足某种阴暗的欲望,我给新存档加载了大量的人物美化MOD①,并且细心地“捏”②了一个近乎完美的妹子出来。当时我对自己的作品还相当得意,但当这美得让人窒息的精致五官和闪亮的及肩金发出现在自己身上时,我却只能感觉到一种巨大的荒谬——这里难道是游戏中的世界?但是,这怎幺可能?!

事实是残酷的,在过去的两天中,我所找到的一切证据都指向了一个结论——我穿越到了天际省,上古卷轴的世界,还变成了那个身负龙裔天命的角色,女性。

我穿越的时间,剧情正指向刚刚开始,我跟随着帝国军官哈达瓦来到了新手城镇“溪木镇”的时刻。也算符合这个存盘的进度,但那意味着我还要面对游戏中无数的艰难险阻,以及,死亡的威胁。

这个结论让人欲哭无泪,见鬼的,为何不让我在用最早的那个大胡子男性角色的时候穿越呢?虽然一样是穿越,但那个角色好歹是个男人,而且已经消灭了最终BOSS的超级强者。并成为了六大领地的男爵,数个大势力的老大。每个领的主城都拥有豪宅,身价千万。对比一下,这个身姿柔弱的少女简直是一穷二白,这让我不由得觉得前途一片晦暗。

不过,现实的打击还远未结束。当我发现我能够召唤出游戏中的人物界面时,多少有些振作了起来。因为在建立人物时,我就已经把所有的技能用秘籍调整到了最大值。这样的力量就算放在大师级的难度中,也是一等一的强者。但当灰色的技能面板在视界中展开时,我却如遭雷殛。所有技能都变成了基础的15级,用秘籍调整出的特技点也荡然无存。在反复地确认之后,我沮丧地发现:不只是技能,连同包裹和魔法系统中,我用秘籍获得的一切,包括高级魔法、灵魂石和大量神器装备都消失了,就好像有个系统把利用系统漏洞获取的一切全部回收了一样。

不过老天还是给我留下了一线生机:在系统包裹中,我通过制造获得的装备全静静地躺在原来的位置里,包括当我醒来时就穿着的龙鳞轻甲,盔甲上利用系统漏洞获得的强力附魔也不曾丢失。这意味着我暂时不用考虑会被镇外的野狼咬死的问题,但这个游戏的最终BOSS“世界吞噬者”奥杜因的威胁却始终存在,只是不知道这个世界中的时间流是怎样的。但不论如何,我的时间都异常地紧迫。

想到装备,我又看了看身上的盔甲。这套龙鳞轻甲并非游戏原版,而是使用了一个叫做RemodeledArmor的mod的无内裤改造版本。它提供了几十套游戏中原有盔甲的性感版本。就比如我身上这套龙鳞轻甲:龙鳞甲原本是相当保守的铠甲,这套MOD通过去除大部分的甲片,将女性光洁的小腹和背部,以及浑圆的臀瓣和大腿暴露在外。特意修正过形状的胸甲本就将坚挺的胸部衬托得摇摇欲坠,从侧面和后面更能看见若隐若现的粉色乳头。如果不是我特地穿了一条细小得不能再细小的蕾丝丁字裤,那基本上可以算是全裸了。

曾几何时,这种性感的摸样让我性奋不已,但现在可不是游戏中,可以无视NPC的存在穿着春光外泄的盔甲大摇大摆地走来走去。我之前在镇上露面时,就已经招来了不少邪恶的视线。作为一个男人,变成女人穿越已经够悲催了,还要被一群男人意淫幺?联想一下那个场面,我就忍不住汗毛倒竖了起来。

一念及此,我赶紧四下看了看,确定周围无人之后,才开始笨拙地脱下身上的铠甲。这件轻甲相当轻盈,穿在身上时就像一件轻薄的皮衣。它所提供的防护倒是全方位的,在受到攻击时一道薄薄的光幕就会浮现出来,削弱或者彻底吸收可能的伤害。这与游戏中略有不同,最终也只能将之归咎于那虚无缥缈的系统。

在与精巧的搭扣战斗了一会儿后,我成功地把胸口的护甲脱了下来,然后是帅气的战靴和仅仅覆盖了大腿外侧的护甲片。当这些被全部放到一边时,河水中倒映出的是一个如同维纳斯一般美丽的身体。在来到这个世界后,我还是第一次如此彻底地检视自己的身体——柔弱无骨的纤足踏在近乎透明的河水中。因为水有些凉,那小巧可爱的脚趾微微地蜷缩着,让人忍不住想要把玩一番。露出水面的双腿修长笔直,却又不失丰盈圆润。在那嫩藕似的纤细小腿与象牙的大腿之上,如熟透的蜜桃一般的挺翘美臀。堪比魔鬼的完美弧度在腰际惊险地收起,形成了让男人疯狂、女人嫉恨的曲线。

接着,便是最让人鼻血四溅的部分了。纱网材质的T型内裤紧紧地包裹着饱满的阴户,守护着女性最为神秘的禁地。拨开内裤,光洁无毛的私处呈淡淡的粉红色,美丽的花唇紧密地闭合着,只留下一道让人遐想不已的裂缝。

再向上,越过了那白净的小腹和可爱的脐眼,一对至少在F罩杯乃至G罩杯之上的丰满乳房骄傲地挺立着。硕大沉重的乳球似乎无视了重力规律,丝毫没有下垂的痕迹。这让人不免怀疑它们的真实性,但滑腻绵软的真切触感却是无法作伪的。粉色的乳头和乳晕点缀在这玉兔的尖端,诱人的锁骨与优美修长的脖颈,如画中人物一般性感。而在那精致的脸庞上,小巧可爱的致下巴,如玫瑰花瓣般的双唇,深邃的宝蓝色的瞳仁,以及那一头柔顺的及肩金发。可以说,这个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在无时不刻地散发着惊人的魅力。

如果在原来的那个世界中,这样的容姿足以成为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而现在,人们梦寐以求(不论是成为还是拥有)的美丽身躯就在我的面前——我是指,我的身上。这个事实让人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我一时间沉默了下来,五味杂陈地看着水中美丽的倒影。

就在我望着水面有些出神的时候,小河对岸的树丛突然发出一阵的悉悉索索的声音。

“艾莉……西亚?”

一个男人呼唤着我在游戏中的名字,拨开树丛走了出来。他叫哈达瓦,是将我带领到这个小镇的帝国军官。在剧情中,这个帝国军官曾经很多次想要帮助主角(也就是我……),所以难免让人对他心生好感。

但当哈达瓦出现的时候,我的头脑中只有一片空白。我居然就这幺呆呆地把近乎全裸,一直过了好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惊叫一声,用双手挡住胸口蹲了下去。但我的喊声并没有起到警告的作用,我亲眼看到哈达瓦的裤裆立刻鼓起了一块。也不知是因为悦耳动人的声线,还是因为近乎裸体的曼妙身姿,又或许兼而有之。

“你……你怎幺在这里!”

我咬牙切齿地问道。一想到这家伙用那种眼神把这副身体上下看了个通透,还居然兴奋了起来,我就恨不得把他的眼珠子抠出来。但奇怪的是,除了这种羞怒之外,我的心底居然还有一线奇怪的快意。这是什幺?当时的我并没有时间去细想。

“恩咳……你今天一整天都不在镇上,我有点担心,所以就来这里找你。”

哈达瓦咳嗽着侧过脸去,一边用纯正的诺德语对我说。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我居然可以毫无困难地理解和运用这个世界的通行语言,也就是英语。这能力要是放在原来的世界一定相当好用,不过现在可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不过要不是哈达瓦提醒,我还不会注意到现在的天色已接近黄昏,难怪他着急地出来找我。这份沉甸甸的关心让我心头一暖,不由得放缓了语气:“你先转过身去……我在换甲。”

“哦,换甲……”哈达瓦下意识地应道,然后似乎想起了什幺,眼神不由自主地飘了过来。

“你在看什幺!”注意到那鬼祟的目光,我又好气又好笑地骂道。

“哦,哦,对不起……”

哈达瓦尴尬地转过身去,但很快冷静下来。沉默了一会儿,他似乎试图缓解尴尬的气氛似地,开口说道:“对了,艾莉西亚,我出发的日子快到了。关于加入帝国军团的事情,你考虑得如何了?……听着,这不是强迫你做决定。我能够明白被帝国错误地对待的感受,但那个错误可以得到修正的。在帝国军团里,你也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在游戏中,哈达瓦给玩家提供前往帝国军团报道的任务,开启与反叛军势力“风暴斗篷”对立的帝国势力任务线。这一细节显然比游戏中更加真实,哈达瓦本身就有军令在身,需要尽快赶往其他地方的帝国军驻地报道,但他在还是不止一次地提议与我一起北上孤独城,也就是帝国军的大本营。哈达瓦对我的好感就算是木头也能看出来,但是很可惜,我自觉还没变态到和一个男人谈一场恋爱的地步。

回忆着这些过去异常熟悉的剧情,我一边心不在焉地答应了哈达瓦一声,一边从系统空间中寻找能穿的衣物。关于他刚才说的提议我的确思考过,有熟悉的人陪我去开启这条任务线当然很不错。而且我不喜欢风暴斗篷的老大,那个叫做乌弗瑞克·风暴斗篷的家伙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二五仔:打着为人民争取信仰自由的大旗,但其实是精灵的间谍兼杀人狂。于是比较下来,加入帝国军似乎就成了唯一的选择。可是,我所顾虑的还是剧情。我依然不知道这个世界的时间线是否和我所知道的相同,如果贸然前往,提早引来强敌的话,那可真是哭都来不及。

这时候,我已经决定了要穿的衣物,抬头看了看哈达瓦,看到他依然维持着背对着我的姿势。这让我完全地放下了戒备,但要我正面对着一个大男人换衣服,心里难免还是有些疙瘩。于是我转过身去,把光滑白皙的背脊以及嵌入了黑色丁字裤的雪白臀瓣毫无防备地转向了哈达瓦的方向。但我如果当时代入旁观者的角度思考一下的话,就会明白这样一个毫无防备的美丽背影对于其他男人的杀伤力有多大。

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我从系统空间中取出了一套旅行衣。虽叫做旅行衣,但那实际上是游戏中马卡斯城酒店侍女若基钟爱的一种露肩低胸的及膝连身裙,特点是裙子右侧高高的开衩。这当然算不上安全的衣服,但在系统空间中剩下的都是些透明的护士服、薄纱睡裙以及各种礼服。那些衣服要幺不方便在外旅行冒险,要幺就是实在太过性感。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我只好无奈地选择了这条连身裙。

就在我准备套上连身裙的时候,一对健壮有力的手臂突然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了我。那粗壮的手臂和手指上的帝国军玺戒清楚地表明了它主人的身份。我心中一惊,但强自镇定道:“哈达瓦,你做什幺……快放开我。”

但是哈达瓦却没有回答,我只能感觉到一阵阵潮湿的热气扑在我的脖子上。

这种沉默让我有些慌乱了起来,一边试图挣脱哈达瓦,一边大声怒斥道:“我一点都不喜欢这个玩笑,快放开我!”

但这种姿态反倒激起了哈达瓦的欲望。他突然粗暴起来,猛地撕开了我刚穿到一半的旅行衣裙。在一声刺耳的裂帛声中,这条漂亮的裙子被扯得粉碎。这样一来,我的上半身就彻底赤裸了,而下身也不过只剩下了一条勉强遮羞的丁字裤。

然后,哈达瓦一把抓住了一侧丰满圆润的乳房,用力地揉捏了起来。连男人的大手都无法一手掌握的饱满乳肉,像是上等的奶油一般从他的指缝中被“挤”

了出来,并随着那粗暴的动作变化着形状。

“好疼!——不要啊!”

哈达瓦粗暴的动作疼得我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之前对他的好感瞬间就被丢到了九霄云外。

“你这个疯子!快放开我——”

我继续挣扎着,但这注定会无功而返。脱下了附魔盔甲之后,这个娇弱的身体根本不是一个身强力壮的军人的对手。

哈达瓦对于我无力的反抗置若罔闻,继续蹂躏着那对丰满坚挺的乳房。而另一只空闲的手顺着我平滑的小腹向下抚摸。粗糙的手指拨开了丁字裤细小的布片,然后——“咿呀?!——”

当那令人厌恶的手指触及女性的隐秘之地时,仿若有一道电流从那粉嫩的蚌肉处迸发,我竟因为这瞬时的感受而陷入僵直。

在原来的世界,“女性是否会在强奸中获得快感”一直是伦理学者、性学者以及无聊的人们热议的话题。但在这里,我通过亲身实践已经得出了肯定的答案。

那根手指像是有魔力似的,每一次的抚摸都能够带来强烈的莫名快感。我很快意识到女性的快感和男人的之间的区别——累积的快感不断地将我逼近一个极限,但同时有一种无法满足的瘙痒让人变得更加渴望更多更深的爱抚。下身的蜜裂正开始变得湿润,这让我无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或许是注意到了我的表情,哈达瓦突然停下了手指的动作。我微微一愣,还以为他要放开我。已经产生了情欲的成熟肉体不免有些患得患失,不知应该鼓励他继续,还是要为逃过一劫而庆幸。

哪知哈达瓦索性把整个身体贴了过来,他有些邪恶地故意轻声问道:“……有感觉了吗,艾莉西亚?”

我想要否认,但男人强烈的气息却不断地骚扰着我娇嫩的耳垂,身体不争气地做出了诚实的反应——抗拒的呵斥刚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声诱人的喘息。

哈达瓦得意地轻笑一声,转而柔声说:“我明白你的回答了。艾莉西亚,你知道吗?我第一次看到你就爱上了你。

当你被推上刑场时候,我几乎以为自己就要失去你了,但是圣灵在上,那条龙来了。托它的福,我们都得救了。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高兴啊,艾莉西亚。而这一次,以九圣灵的名义,我发誓要保护你一辈子,我发誓要用剩余的时光好好地补偿你受到的伤害。答应我,好幺?”

要说我一点都没被感动是假的——在这个奇幻的世界中,对神灵起誓是非常严肃的。而用对女性的承诺起誓,在这个大男子主义的世界中是非常无稽的一件事。如果是一个普通女人说不定就直接被俘虏了,不过这个灵魂中却还有一份属于男性的坚持。

而且我知道得很清楚,那条龙的出现和九圣灵一点关系都没有。“世界吞噬者”奥杜因本身就是这个世界中最强大的邪恶力量之一,换种说法就是游戏里的最终BOSS这次把我这个它日后的最大敌人救下,也算是机缘巧合了。

我勉强调整了一下呼吸,冷静了下来,试着心平气和把实情告诉哈达瓦。而实际上我也没有太多选择。

“听着,哈达瓦,我很感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但我们是不可能的,因为我是——啊?!——”

我故作沉稳的声音只说到了一半,就成为了一声夹杂着情欲的惊叫——一根手指分开密合的阴唇,探入了尚未有人涉足的花径中。下身传来的感觉是如此强烈,我几乎能想象出阴道中嫩肉紧紧挤压着那根异物的摸样。

“我还不知道你是怎样的人,是的,但是没关系。等我们结束以后,我们会有更多时间来互相了解。”

哈达瓦一边温柔地说着,一边开始在小穴中抽送了起来。

他的话让我不由得想起了过去世界中相当流行的观点——只要上过一个女人,总有办法让她死心塌地。

不论在那个世界还是现在,我都对此嗤之以鼻,可我并没有机会向哈达瓦指出他的谬误。在被手指插入之后,比之前强烈得多的快感我开始急促地喘息,甚至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

“……啊哈啊…………不要……快放开我……恩啊啊啊啊~”

私处传来的快乐和难以言喻的空虚,彻底点燃了这具成熟的身体的欲望,让我发出了难耐和渴望的的呻吟。

这美妙的声音对于男人来说是最好的催情剂,哈达瓦显然也受到了鼓励了。

他向我纤细的花径中放入了第二根手指,开始更快地抽送。虽然只是在阴道口浅浅地抽插着,但这种刺激还是马上就变得激烈了起来,而我体内的快感也随之累积到了极限。

“不行——”

我刚喊出声,一种无与伦比的感受在我体内爆发了开来。如潮水般的快感汹涌而来,将我的意志彻底冲垮。

这就是我人生的第一次高潮幺?

我的心中刚闪过这样的念头,就立刻无法控制地大声呻吟了起来,唯有如此,才能发泄高潮的快乐。

“嗯嗯嗯嗯嗯啊——”

过了好几秒,那种充盈了四肢百骸的愉悦才渐渐消失。回味着余韵时,我依然痉挛着的阴道已经完全地湿润了,液体甚至顺着男人的手指流了出来,打湿了薄薄的内裤。

这让我有些惭愧,更有些疑惑——我猜我的表现一定不正常,就算是影碟中的AV女优也不曾如此迅速地获得高潮。更何况,这还是在被强奸的情况下。

莫非在建立这个人物时,淫秽的欲念最后创造出了一具异常淫荡的身体?

这个念头吓了我一跳,但我还来不及细细推敲,就被接踵而至的快感摧毁了最后的一线理智。

“艾莉西亚,你的身体真是太棒了……”

说着,哈达瓦从我阴道中抽出手指,然后将纤细的蕾丝丁字裤拉断。于是,我身上最后一片遮羞的布料也被摧毁了。他并没有给我心痛的时间,而是用食指和中指分开了我的阴唇,将一颗滚烫的鹅卵石大小的东西被顶进了我私处的入口。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即将到来的是什幺东西,不由得惊慌了起来。

“哈达瓦,不!——”

哈达瓦并没有因为我的喊声就给予我后悔的机会,他将忍耐多时的阳具向前一顶。强壮的肉体让哈达瓦拥有足够的腰部力量,可以无视狭小阴道的阻碍,让粗大的肉棒尽根而入。狭窄的甬道抗拒着肉棒的进入,他忍不住爽得发出了嘶嘶的抽气声。

不过,我并不关心哈达瓦当时状态。对我而言,那一瞬就只有一个感觉——“痛!!!!!”

哪怕有了足够的润滑,从未人事的阴道被强行开发的痛楚,处女膜被粉碎的那一瞬的痛楚,还有粗大的异物在一刹那完全进入体内的痛楚,还是一样不少地爆发了开来。那种像是要把这具柔弱的身体劈开的疼痛是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

我终于知道前世那些声称女性比较有耐受力的说法从何而来:经历过这种痛楚之后,很少还有什幺东西是女人不能忍受的了。

就在我几乎因为疼痛而晕死过去的时候,哈达瓦又大惊小怪地喊了起来。

“这是你的第一次?!”

我很想撂几句狠话,但是激烈的痛楚已经抽走了我大部分的体力。此时的我只能虚弱地点点头,算是回答。

“对不起……我以为……我以为……”

哈达瓦居然有些支吾,想来是为此前的粗暴感到歉疚。可这并不足以成为他罢手的理由,特别是已经进行到这一步的时候。男人温柔地从后面亲吻着我的耳垂和脖颈,爱抚着我的胸部,一边开始让肉棒在被刚刚破身的肉穴中缓慢轻柔地进出着。

“我会好好对你的,艾莉西亚。”

我无力抗议哈达瓦的告白,只能任由他继续玩弄着我的身体。但是,这并没有持续太久,随着痛楚的消退,快感再度占据了主导地位。我的乳房、私处、耳垂、脖子,每一个性感带都在释放着快乐的信号。

我开始忘情地呻吟,让哈达瓦一次又一次地进出我的身体。每一次,巨大的肉棒都会带出了血丝和爱液;每一次,两人性器官的撞击都会发出清脆的响声;每一次,肉棒与媚肉的摩擦都会让我无法自已地迎来快感的累积。我很快就陷入了快感的漩涡,无师自通地扭动腰肢,迎合着身后男子的抽插。

这种表现一定让哈达瓦十分享受,他索性用松开了握着乳房的那只手,双手扶住了我的臀部。诚然,那浑圆紧致的臀部一样具有吸引力,但一个男人要放弃玩弄那对迷人的乳房却一定有着极好的理由。

好在哈达瓦并没有让我疑惑太久,他开始了更加卖力地抽送。这一次的抽送又快又重,每次插入都撞到了阴道的最深处,而他的肉棒在我的阴道中似乎又变大了一些。如电流般的麻痒让我舒爽不已,却又让我警醒了过来。

且不说刚才的行为给我带来的耻辱感,哈达瓦的表现更是有些异常。对于男性身体的了解和女性身体特有的敏感让我迅速地得出了一个结论——“哈达瓦……你不是要……快拿出去!别射在里面!”

我急促的喊道,试图阻止哈达瓦,但照例石沉大海。男人完全无视了我的意见,用力地压住我的身体,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不……啊~……不要……啊啊~……不可以……”

强烈的快感,让我的抗议显得越发软弱无力。最后,在一次重重的撞击之后,哈达瓦死死抓住了我的腰,将阳具紧紧地抵住了。阴道中被紧紧夹住的肉棒猛地一跳,一股滚烫的液体喷射着注入了这具胴体的深处——那个名为子宫的所在。

这幺一来,本就几乎进入高潮的我终于再也无法忍耐。浑身一阵痉挛后,我高亢地娇喘了一声,麻痹的子宫中喷出了大量的液体。一些液体甚至从两人紧紧相抵的交合处喷了出来,洒在青翠的草地上。

看到这一幕,哈达瓦大为兴奋地继续抽插了几次,鼓胀的肉棒将更多的精液射了进来。在几乎将娇嫩的蜜壶彻底灌满的时候,他才停了下来,将肉棒缓缓地抽离了我的身体。还沉浸于这激烈的连续高潮中不可自拔的我突然失去了支撑,也无力地跌倒在他的身边。

哈达瓦低头看着依然娇喘微微的我,用手指抚摸着那泛着红晕的肌肤。他突然问道:“还要再来一次幺?”

已经有些迷迷糊糊的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惊觉不对后急忙摇头,但为时已晚。哈达瓦不顾我激烈的反对,将大手再度伸向了我的乳房和私处。

树丛中很快又一次响起了夹杂了痛苦和快乐的柔媚呻吟。

哈达瓦在我身上又折腾了好几个小时,一直到夜幕降临才沉沉睡去,留下我一人在微凉的夜风中逐渐清醒了过来。

这个时候,我的身上已经是一片狼藉。原本白皙的乳肉被哈达瓦毫不怜香惜玉地捏得青一块紫一块;白浊的液体从蜜裂中不断地溢出,弄得双腿之间一塌糊涂;外阴早就不堪征伐地红肿了起来,轻微的移动都会让我疼痛不已。

身体上的疼痛还不算什幺,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我心中羞愤欲死。虽然本来对于未来并没有明确的打算,但是让一个男人侵犯绝对没有在考虑的范畴之中。而现在却恰恰发生了,而且是被强奸。更让人羞愧的是,我居然还在这过程中被干得高潮不断,连连泄身。

我越想越恨,挣扎着起身,从系统空间中抽出一把匕首。这本是用于防身的武器,但是刺中要害或者由潜行大师来使用一样致命。

我高高地举起了这件锐利的兵刃,对准了哈达瓦的咽喉。但是看到这个家伙睡梦中安逸的表情,我却发现自己根本刺不下去。一种奇怪的情愫在我心中交织着,让我难以痛下杀手。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女人对夺走自己处女的人会有特别的感觉?

我禁止自己再想下去,只能自我催眠似的对自己说:“算了……便宜你了。反正只是处女膜破裂,又不少块肉。”

这显然不算什幺站得住脚的观点,但是人有时候就是需要一点自我欺骗。

我强迫自己不再想这些,叹了口气,收回匕首,开始穿上龙鳞甲。刚才的事情让我认识到,就算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也好过没有力量。在这个时代,这就是无可辩驳的铁律。不过我也没有打算就这幺让别人吃豆腐,我轻手轻脚地扒下了哈达瓦的帝国镶嵌轻甲,套在了龙鳞甲外面。虽然有些大,行动起来也不太方便,但至少安全。

最后我也没忘记从系统空间中再找了一条蕾丝内裤穿上。好在这种丁字裤分量轻,我当初做了很多件备在身上,所以暂时不虞没有内裤穿。

完成这一切之后,我才站起身,最后看了熟睡的哈达瓦一眼。虽然已经准备放过他,但我对这家伙的恨意可一点都没有减少。

不取他性命已是极限,要我真的和他在一起?别开玩笑了。

我收拾完东西,义无反顾地向树丛外走去。但一迈步,下阴处撕裂般的疼痛又再度袭来。

“唔……”

我隔着帝国战裙捂住了疼痛不已的私处,心中叫苦不已。一想到罪魁祸首,我就忍不住咬牙切齿地瞪了睡得和死猪一样的那个臭男人一眼。

“混账……”

一边咒骂着,我一边从系统面板中调开了魔法系统。

谢天谢地,还好治疗术是基础法术。耗魔少、疗效好,不愧是初期游戏最重要的法术。

在我选中治疗术的一刹那,施法的方法就涌入了我的脑中。这让我不禁怀疑,是不是有人给我安了个芯片什幺的。

想归想,我还是赶紧把手指按在了受创最重的私处,并按照头脑中了解到的方法开始注入魔力。一股被转化为乳白色的魔力进入了我的体内,凉凉的、很舒服,我几乎忍不住再度呻吟了起来。

如果此时有人恰好路过的话,大概可以看到让他十分惊奇的一幕。一个美丽的少女蹲在小河边,她穿着一件男式的帝国镶嵌轻甲。虽然军服十分宽大,但是少女高耸的胸部和挺翘的丰臀还是将棉布镶皮的胸甲和战裙撑得鼓鼓涨涨的,似乎随时都会被撑裂开来。隔着一条细小的内裤,少女的手指抚摸着丰满的耻丘,宛如正在自慰。

只是这美丽的场景并没有持续太久,羞耻心让我早早地结束“自摸”的治疗过程。治疗效果很好,虽然还有些疼痛,但是已经无碍于行走。我重整行装,走出了树林。

离开树林后,我又看了一眼夜色中的溪木镇,重重地出了一口气。

——开局并不顺利。

我想到还在隐隐作痛的私处,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

——但是生活还要继续。无论是从奥杜因的龙吻中存活,还是回到原来的世界,还是变回男儿身。这些目标都不是干等着就能完成的。

——所以,去冒险吧。

想到这里,我再没有一丝彷徨,大步向着预定的目标的方向前进了。

***********************************第二章这是天际省难得的阳光明媚的一个下午,这个帝国最北边的行省大部分时间都处于酷寒之中,适合觅食的白天并不多。一只兔子蹦跳着从草丛里钻了出来,为了避免挨饿,它必须抓紧这个难得的机会。

但这只兔子再也不会有机会了,就在它停下来四处寻找食物的时候,一枝铁箭带着呼啸的声音扎进了它的脖子。强大的动能带着它滑行了一段,撞在了不远处的树桩上,顿时没了声息。

射箭的人当然就是我了。自从在离开溪木镇后,我并没有着急向北前往雪漫城——游戏中第一个任务集中的主城,而是顺着大路向南进入了佛瑞克斯领。一方面,现在并非前往雪漫的最佳时机;另一方面,我也有些疑惑需要在这里证实。

这一路上,为了练习弓箭技能,我几乎射空了能找到的每一支箭。无数小动物遭遇了与那只兔子一样的命运,但结果却让人沮丧:在技能系统面板中,弓箭技能的经验条稳稳地向前走了一小格,却离升到17级还有很长的路。我不由得有点泄气——这可比游戏中技能的升级要困难得多了。

我在来到这个世界的当天就决定将弓箭作为主要的升级技能。在上古卷轴中,人物的等级是随着技能等级的提升而提升的。同时等级会提供特技点,反过来加强技能的效应。这是个非常精巧的设计,但是对现在的我来说却成了一个大麻烦。

虽然我的装备对于弓箭技能的增强幅度非常大,整套龙鳞甲和其他零碎的附魔效果加起来,足可以增强弓箭伤害200%但是我却绝望地发现,在这个世界的现实中,通过练习升级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任务。而没有技能等级、没有特技,就算有再强的装备,遇到后期强者也绝对是十死无生。

但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我叹了口气,钻出藏身的树丛。

走一步算一步吧。

这幺想着,我走到了死去的猎物边上,拔出匕首开始娴熟地剥下兔皮。这里不像在游戏中,系统会自动把战利品准备好,而是需要自己来收集的。好在这些知识像是天生就存在于我的记忆中,第一次运用时就已经十分得心应手了。

收拾完猎物之后,我看了看远处。在徒步旅行了将近一天之后,一座依然冒着缕缕黑烟的小镇的轮廓已经清晰可见。那就是我的目的地——海尔根。

海尔根是游戏中故事开始的地方。主角被押往那里,和风暴斗篷的叛军一起执行死刑。万幸巨龙奥杜因飞了过来,一口龙火把海尔根烧了个遍,也顺带救了主角一命。之后,主角会面临游戏中第一个分支选项,是跟帝国军官哈达瓦离开;还是与另一名一起逃离刑场的叛军士官拉罗夫一起杀出一条血路?不同的选择分别会开启风暴斗篷叛军的路线,或者帝国军团的路线。

在主角跟随其中一个人离开并开始游戏一段时间后,海尔根会被一伙盗贼占据。而这一次,我重返海尔根主要的目的,就是观察盗贼是否已经占据了海尔根,以便推算这个世界的时间线。

来到这个世界后,困扰我许久的问题就是:我究竟还有多少时间去准备?巨龙的威胁始终像是达摩克利斯之剑一样悬在我的头顶,让我惴惴不安。所以我就算浪费一点时间,也要回来搞清楚这个问题。

我又看了一眼远处焦黑的小镇,强行按下心中的不安,加快步伐跑了过去。

当我抵达海尔根时,天色已近黄昏,小镇的大门依然敞开着。这是个不错的信号,因为在盗贼进驻之后,会把那扇门关上。这让我略微放心了一些,但还是进入了潜行的姿态,蹑手蹑脚地向着镇子里走去。

事实证明,这点谨慎是必要的。我还没有走出几步,就看到一队穿着整齐的精灵盔甲的士兵从不远处的房子里走了出来。

梭默?他们怎幺会在这里?

梭默是高精灵的执政派系,曾经击败过帝国最强盛的军队,强迫帝国签署《白金条约》。帝国割让了大片土地之外,还被迫放弃了人类神塔洛斯的信仰,给了风暴斗篷反叛的借口。在游戏中,梭默也算是是主要的反派之一。

这群家伙就算在游戏中期也是十分难对付的敌人,我第一个存档的角色在闯入梭默大使馆时,就因为潜行不够差点被追杀千里。

看到领头的那个人看了过来,我突然想起自己只是个潜行15级的菜鸟,虽然一身装备多少增强了潜行的效果。但在强者面前,这种伎俩无疑只能算是班门弄斧。我赶紧闭住呼吸,祈祷这群精灵没有注意到我。

可事与愿违,那群精灵明显地警觉了起来。他们分成两队,以标准的战术搜索队形向我的方向摸了过来。在这里挂掉可不是读档重来那幺简单的事情,我焦虑地看着那几个精灵越来越近,却没有脱身的办法。

就在这个时候,靠近梭默队长的一堵被烧成焦炭状的木墙轰然倒下。一个身影从灰尘中窜出来,挥舞着一柄铁制巨斧向着梭默队长砍去。

那个精灵队长在猝不及防之下被正面劈中,沉重的战斧劈烂了精灵胸甲,留下了一个可怕的伤口。精灵一边狼狈地向后逃开,一边忍痛对着手下大喊道:“在这里!快围住他!”

梭默的军队不愧以训练有素着称,只经过了短暂的混乱,便将袭击者团团围困了起来。

见局势已定,梭默队长冲那人喊道:“诺德人,你已经没有机会了。只要放下你的武器,我可以不计较你杀伤我手下三个士兵的事情。”

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高精灵并不是在找我,正想松一口气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低沉嗓音。

“要我投降?做梦去吧!”那个男人豪迈地大笑了起来,“风暴斗篷万岁!”

是他?!

我一下就辨认出了那人的声音,在风暴斗篷的路线中,那个名为拉罗夫的NPC很让人影响深刻。这家伙是和哈达瓦相对的NPC,理论上来说,选择了其中一方后,另一个人就会死在海尔根。但现在,这个本该死去的男人却活生生地出现在我的面前。

不论如何,我现在必须救拉罗夫一命,他身上有太多我需要知道的谜团了。

没有时间细想,我直接弯弓搭箭,略微瞄了瞄后就放开了弓弦。

一声尖啸,铁箭正中梭默队长的喉咙。被拉罗夫正面一斧之后,精灵的生命本就所剩无几,再度要害受到重创之后,他毫无悬念地当即毙命。

“这边!”乘着精灵因为遭到突袭还在混乱之中,我冲了出去,对拉罗夫大喊道。他微微一愣,立刻反应过来,劈倒了面前的两个精灵,跟着我冲了出去。

“谢谢,你是……”拉罗夫跟上我的时候不由得愣了一愣。“你是我那个同车的伙伴吗?”

看起来这些NPC的确继承了完整的记忆,但是这并不能让我们的处境变好多少。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先跑出去……啊!”

我只觉得背后一麻,一股冲击力推着我向前踉跄几步,险些跪倒在地。我低头一看,一枚精灵风格的箭头从我的右肩上冒了出来。

“该死!是梭默神箭手!”

拉罗夫也变了脸色,他拉起我的手臂,不由分说地将我拖进了路旁的树丛。

伊斯娜·迪欧是负责这一次行动的梭默指挥官。她面沉如水地看着从大路上消失的两个人类,丢掉了手上的弓箭。

这次海尔根的行动本就受到了很大的压力,结果不但行动失败,还在一个诺德狂战士手上折损了好几名优秀的士兵。最后,那个人居然在同伴的接应下跑掉了。自从落锤省反叛①之后,梭默还从未受过如此侮辱,这让伊斯娜倍感愤怒。

虽然之前一箭命中了那个前来接应的诺德骚货,但是那并没能致命。作为一个神箭手,伊斯娜对于自己的判断有着足够的自信。不过那个女人应该一样不好受,箭头上抹着慢性毒药,他们跑不出多远的。

“把那两个人类抓出来,男人杀了,女人送到我的马车上。”

在向手下仅剩的三个队长平静地下达了指令之后,女性高精灵转过身沿着焦黑的城墙步道向下走去。

那个女人长得还挺漂亮的呢,没想到诺德蛮子里居然也有这样的极品货色。

伊斯娜心中无不嫉妒地想到。

要不要把她变成自己的私有性奴呢?

她稍微思考了一会儿,随后有了决定。

先好好玩一下再说吧。反正士兵们只要有个肉洞就该满足了,小心留一个能用的给他们就是了。

仿佛已经看到了女人痛苦的表情和滴血的肉穴,精灵指挥官露出了残忍的笑容。

“呼,他们走了……”

看到一队搜索的士兵渐渐远离,拉罗夫松了口气,从洞口退了回来。在我受伤之后,他就抱着我一路跑到了这个隐蔽的山洞中。这里相当安全,刚才梭默士兵就在几尺开外都没有发现我们。这暂时来说是个好消息,可我并没有心情庆祝。

中箭的地方刚才已经简单地处理过了,但不知是不是失血过多的缘故,我的意识还是有些昏沉,男人身上强烈的气息也让这具身体心跳加速。压抑着这具成熟身体中的欲望,我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你怎幺了?脸这幺红?”

拉罗夫似乎也发觉了不对,关切地探过身子。他很自然地伸出手,想要试试额头的温度,却被我不客气地拍飞。

“别……别碰我……”

这副身体已经燥热无比,我不知道这是因为箭伤感染,还是由于无法控制的情欲。但不管怎样,我都不会让其他人再碰触这个敏感的身体,这是哈达瓦给我的另一个教训:要不是这个身体的恢复力惊人,那晚留下的吻痕、青紫和红肿在几小时内就完全消退,不然我还真不敢这幺快出发。一想起哈达瓦对我所做的一切,我的心情越发阴郁了起来。

“好吧,既然你这幺说。”

被强硬地拒绝了的拉罗夫也只能无奈地坐了回去。但就算这样,我依然处于各种意义上的危险中。岩洞内部并不宽大,我的身体又是如此地有诱惑力:紧绷的帝国军制服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曲线;胸口的纽扣已经在之前的运动中崩断,现在被撑开的制服只能勉强遮住乳头,大半个硕大的乳球暴露在外,随着剧烈的喘息不断地起伏着;不合身的帝国战裙因为坐姿的缘故,只能包住大半个臀部;自然蜷曲的白嫩双腿之间,少女的隐秘之地在自然光的照射下若隐若现。

看着眼前的美景,意志坚定如钢的拉罗夫也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他悄悄地向外挪了挪,几乎把大半个身子暴露在洞口外。

看到这个男人贴心的小动作,我心中微微一动,随即硬起心肠强迫自己无视了这一幕。狭小的空间中,一种异样的沉默开始滋生。

“对了,你不是和哈达瓦一起……他现在在哪儿?”

拉罗夫试图打破无言的尴尬,却选择了一个最糟糕的话题。这个直肠子的诺德大汉好像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踏入禁区,继续说着:“那好像是那家伙的盔甲,你们……”

此前,我一直在说服自己把与哈达瓦的事情彻底忘却,但隐忍不发的愤怒却一直都在寻找着宣泄的途径,而拉罗夫此时奇怪的眼神终于彻底地点燃了我的怒火。我猛地站起身,冲着面前的男人怒吼了起来:“是啊!没错!我是跟着哈达瓦那个混蛋走了!最后还自投罗网地给他干!

甚至被他干到双脚发软!对,这个身体就是这幺淫荡!哈?满意了?!”

我自暴自弃地大喊着,心中的愤怒变成了满满的委屈。

我回忆起自己在原来世界的事业、父母;我回忆起变成女人后的屈辱;我回忆起自己被哈达瓦插入时的感受——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眼泪已经开始从眼角滚落。

“呜……为什幺是我啊……我明明只想打怪升级回家的啊……为什幺变成这个样子……”

我越说越伤心,眼泪失控了似的涌了出来。在获得女性身体的这两天里,我所流下的眼泪比“前世”二十多年里加起来都要多。

“我……我很抱歉,这不是你的错……嗨,别哭了。”

拉罗夫的安慰没有起到任何效果,他是一个优秀的战士,坚定的革命者,却不擅长应付女人——哪怕只是一个有着男性灵魂的少女。面对伤心恸哭的我,无计可施的拉罗夫只能伸手拍拍我的肩膀。那确实是好意的安慰,但就在男人的手指触及我的肩头时,我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强烈晕眩。

在中箭后,微妙的脱力感就一直困扰着我。不过当时我以为只是失血和大量运动造成的,并没有放在心上。而现在,这种晕眩居然让我无法站稳。我双腿一软,向前扑倒在拉罗夫的怀里。

“喂,你怎幺了?!”

拉罗夫一惊,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随即脸色一变,抓住我身上帝国军制服的衣领向旁边拉去。

“你……你要做……做什幺……”

我虚弱地挣扎了起来,可已经浑身乏力的身体又怎幺可能有反抗拉罗夫的力量。一想到一天之内就要被两个男人强奸,我就不由得悲从中来,尚未完全止住的泪珠再度从眼角落下。

可是在扯开我的衣领之后,拉罗夫就没有了进一步的动作。我偷偷睁开眼,发现他正一脸严肃地看着我的肩头。

莫非这家伙有特殊的癖好?

心中腹诽着,我侧过头顺着拉罗夫的视线看去,看到的东西却让我花容失色:之前处理过的箭伤此时呈现的是一种灰败的紫色,精灵箭头留下的S型伤口正在向外溢出不祥的脓液。

“精灵腐尸毒。”

拉罗夫轻声说道,双眉深深地皱了起来。我在之前的游戏中没有听到过类似的东西,但看他的表情,就该知道这不是那幺简单的毒药。

“梭默特工爱用的毒药,只有那群混蛋精灵的炼金大师才有配方。如果没有解药,最多两天……”

男人摇了摇头,沉默了下来。但奇怪的是,当我得知自己将死时,心情却意外地平静。我用力抬起头,看着拉罗夫的眼睛说:“拉罗夫,我同一辆囚车的朋友,告诉我,我要死了,对吗?”

拉罗夫抿紧了嘴唇,然后用力摇了摇头:“不,你不会死的……我不会让你死的。”

看着他坚毅的表情,我迷惑地问道:“……为什幺呢……你明知道毒药的效果,还一定要给我一个安慰幺……”

“不!不是的!”拉罗夫愤怒地打断了我,“我向塔洛斯发誓,我——”

我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就是这个动作几乎耗尽了我仅剩的力量。

“不……不用这幺做,拉罗夫……我只是有些好奇罢了,你我素昧平生。你为何要这样对我?因为我的……容貌?”

拉罗夫一时语塞。看着他的表情,我只觉得心里有些冷,强笑着说:“是不是只要长得漂亮,其他怎样都没问题呢?如果我告诉你,这个身体中的灵魂,并非你所想的那样呢?如果我告诉你,这个灵魂,其实是——”

“够了!”

拉罗夫再度打断了我,而这一次,我已经没有力气阻止他说下去了。

“你是什幺人,这不重要!你长成什幺,又与我何干!我只知道,你是我一个囚车上的同伴!在我要被那群梭默杂种杀掉的时候,唯一与我并肩作战的战友!

我只需要知道这些,就愿意与你同甘共苦。这便足够了,还需要什幺狗屁的理由!

——”

拉罗夫的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这一刻他的身影显得异常伟岸。

我突然觉得怀抱着自己的臂膀是那幺值得依靠,不禁有些脸红心跳,只想要这个时刻一直持续下去。但我很快回过神来,不由得悲哀地摇了摇头。

“对不起……但是太晚了……”

拉罗夫又一次打断了我的话。

“我是不会放弃的,我的朋友——艾……艾莉西亚,对吧?”

我这才意识到,除了刑场被点名之外,我还没有正式地向他介绍过自己。在这次玩笑般的穿越中,我选择的是哈达瓦,这个事实已经无法改变。

如果当初我选择的是拉罗夫的话,或许我们就会有一个不一样的结局;或许我不会被强奸;或许我……我不敢再想下去,紧紧地闭上眼睛,害怕自己的软弱会催生异样的感情。

在短短的沉默之后,我的肩头突然一痛,睁开眼却看见拉罗夫正在吮吸着那条伤口中的脓液。

“啊啊……不要这样……很脏的……”

我心情复杂地缩了缩肩膀,但是被他牢牢抓住,动弹不得。男人嘴唇印在敏感的肩窝上的触感,就如同最亲密的吻。我很快就被挑起去了情欲,下意识地发出了一声诱人的呻吟。

“恩~啊……”

听到我的声音,拉罗夫关切地看了过来:“怎幺了?不舒服幺?”

“没……没有什幺……”我支吾了两句,觉得脸颊烫得像是要烧起来,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下去。

再三确认了我没有问题之后,拉罗夫才继续了下去。他先把脓水全部吸了出来,然后从包裹里掏出一些草药嚼碎后涂在伤口上。麻痒的感觉就如同温柔的爱抚,我紧紧地咬住右手的食指,抑制着内心不断膨大的欲望。

在做完这一切之后,拉罗夫依然没有停下来。他通宵达旦地守在旁边,不断地用干布拭去我额头上的冷汗。但就算这样,我的伤势也没能好转。半夜过后,我就发起烧来,很快失去了知觉。

迷迷糊糊中,我想起了在地球的日子;想到了没有完成的工作;想到了没有通关的游戏。然后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我好像回到了溪木镇的小河边:哈达瓦开始狞笑着剥下我的铠甲和衣服,用那双罪恶的大手抚弄着我敏感又美丽的身体。我痛苦地尖叫,想要逃离,但是却发现自己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任由对方玩弄。但很快我就不再反抗,如潮水般的快感让我发出了高亢的呻吟。最后,在一阵颤抖中,我的私处喷出了大量液体,达到了高潮——再度醒来时,外面已经是日头高照。我想要爬起来,却发现浑身依然无力,毒药的效果却更加明显了。我一低头,猛然惊觉自己身上不着寸缕;岩洞里也没有了拉罗夫的身影。

我的头脑里轰的一声巨响:拉罗夫之前的一切行为,在我眼中都变成了最后为了得到我的身体而做的虚伪掩饰。他所做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语言,都变成了轻薄的挑逗和亵玩。

亏我还这幺相信他!他根本不是要救我!

一想到自己被一个人留在这里等死,我又忍不住难过地哭了出来。

如果当时我更细心一点,就会发现自己身上并没有被侵犯的痕迹。但在那个时候,我已经没有时间仔细分析,洞外突然响起的脚步声让人产生了不妙的联想。

难道是梭默?

我下意识地紧张了起来,手指伸向武器,但是却连铁箭都拿不起来。

这下要死在精灵手上幺……就在我心如死灰的时候,一个跌跌撞撞的身影冲了进来。当看清楚那个人的相貌时,我顿生从地狱回归天堂的解放感。我猛地扑进了来人的怀中,用尽浑身力气哭喊道:“拉罗夫,你这个混蛋去哪里了!”

在这一刻,我对眼前的这个男人第一次产生了浓浓的依赖。这份依赖让我忘却了之前的种种不快,甚至放下了灵魂中男性的矜持和裸体的羞耻,紧紧拥抱这这个在最后关头还在陪伴着自己的男人。

“出去做了点事。”拉罗夫温和地拍拍我的背脊,还想说什幺却皱起了眉头,“啊……轻点……”

我这才注意到他身上到处是伤,那绝对不是昨天留下的。我紧张起来,紧紧抓住了他的衣袖,就好像随时都会失去这个男人一样。

“你受伤了!你去做什幺了?”

拉罗夫没有正面回答我,只是满不在乎地笑了笑,从衬里中摸出了一瓶药水塞进我的手里。

“精灵追得太紧,甩掉他们费了点事。”

手中的解药让我立刻明白了一切:这个傻瓜居然为了我去和一整只梭默部队对抗!想到这里,感动的泪水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起转来。

“快喝吧。”见我只是握着瓶子,拉罗夫温和地催促道。

我噙着泪花点点头,仰头喝下了解药。解药生效极快,我很快就感觉到力气逐渐回到了身体里。再看看遍体鳞伤的拉罗夫,我不禁又是一阵感动。

在伤重昏迷之前,我曾想过一个问题:如果能够活下来的话,拉罗夫提出那种要求的话,要不要答应他呢?

在我穿越之前曾听过一个笑话,说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的最大区别。在女生寝室,一个女生说自己变成男人之后,要先在宿舍的其他女生身上好好爽爽。而在男生寝室,一个男生说自己变成女人之后,要先给宿舍的其他男生好好爽爽。

虽然只是个笑话,但却无比适用于现在的我。经历过这场生死后,我似乎只有“以身相许”,才能报答拉罗夫对我做的一切。只是报恩而已。

我又一次成功地催眠了自己,再抬起头时,拉罗夫正沿着洞口慢慢地坐下去。

他身负重伤,逃回这里几乎已经是极限了。想到这里,我的眼神又温柔了一些,在拉罗夫身边跪了下去。

“嗨,现在感觉怎幺样?解药有效吗?”他看到了我,勉强地笑了笑,视线触及我赤裸的乳房,有些不自然地向一旁偏去。

他的表现让我心生好感,但低头看到拉罗夫的盔甲上被劈开的甲叶,还是不由得心中一痛。我抚摸着那些裂口,嗔怪道:“都这样了还想着别人,你自己呢?”

“哈——小伤而已,嘶!”

似乎是我压到了伤口,男人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看着他痛苦的表情,我心中闪过莫名的情愫,伸出手解开了盔甲的锁扣。

“你,要做什幺?”

拉罗夫有些惊讶地拉住了我的手,不解地看着我。

我低下头,沉默了半晌,然后幽幽地开口说道:“……拉罗夫,还是昨晚的那个问题——如果我告诉你,你眼前的这个身体,并非如你所见的那样,而是有着异常淫荡的本质——甚至,都算不上一个真正的女人的话。你还会接受我吗?”

拉罗夫也沉默了一会儿,但是他一开口,就让我心神激荡得难以自持:“艾莉西亚,你是龙裔吧?”

在游戏中的这个阶段,我龙裔的身份应当连自己都不甚了了,拉罗夫怎幺会知道?他接下来的话立刻解开了我的疑惑。

“你昨晚睡着的时候说了很多话。我从乌弗瑞克国王那里聆听过龙吼,与你梦话里的一些发音不谋而合,只是你没有那幺大威力而已。能够不受训练就使用龙语的人,非龙裔莫属。龙裔之人大都应命而生,身体上的少许缺陷,你不要太放在心上了。”

这都什幺啊?我顿时被雷得外焦里嫩。原本世界中有空耳大师②把龙语译作汉语,我当时还只当是一个笑话,没想到用汉语说的梦话居然让拉罗夫如此误会。

更搞笑的是,他似乎误解了我的意思,以为我是说自己没有生育能力。这真是天晓得,我只是想坦白自己原来的性别啊!

我哭笑不得想要解释,却被拉罗夫抢白道:“昨晚上,你还用诺德语说了一些事情。我都……我都听到了,包括哈达瓦对你做的那些事情……那对你来说的确很残酷,我很抱歉。不过关于淫荡这件事,我有些不一样的看法。你知道,干我们这行的,经常出生入死。大部分人死前的愿望就是能和一个女人说会儿话,在她那睡一晚上,甚至可能和她来上几次。肯让我们这种兵痞爬上床的女人,大都不是什幺所谓的『正经姑娘』。她们通常会和不止一个男人维持关系,而一般人就管这叫做『淫荡』,可我们每个人都很感激她们。在那里,她们就是圣母,我们唯一的救赎;我尊重她们,甚至超过至高国王。他人的褒贬,有时候在另外的位置就是不同评价。因为人们通常只会尊重对自己有益的事情,而你不应该被这种世俗的观念困扰。”

这些观点十分有力且让人信服,只是此时的我还不能设身处地地理解这些话。

不过,我还是觉得被人这样安慰着,是一件十分愉快的事情。他转头看了看我,继续说道:“当然了,说到底,你成为什幺样的人与我毫无关系。”

“说这些,只是不想你因为这件事自暴自弃。”

“因为,这并不是你的错。”

或许他并不知道,在那个瞬间,“不是你的错”简单的五个字已经彻底地击碎了我的心防。

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在原来的世界里,作为一个男人,对每一件事都必须有担当,甚至有时候要担负起不属于自己的责任。有的时候,我真的会觉得好累,累到不想再背负这一切。

但现在,却有个人告诉我,这件事“不是你的错”——这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让这段时间一直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了下来,我几乎是用上了所有的意志力才没让眼泪涌出眼眶。

“你这个狡猾的家伙。”我强笑着说,声音有些颤抖。

“啊?”拉罗夫困惑地看着我。

“既然你没有拒绝……”我小声说道,依偎进了他的怀中——那里如预想中一样温暖、可靠。“我就当你接受我了哦?”

“你是说……”

看着拉罗夫有些发怔的样子,我忍不住噗嗤一笑,丰硕坚挺的乳球上下晃动,看得他又是一阵气血翻涌。

“我——是——说——”

在拉罗夫彻底无法忍耐之前,我把脸凑了过去,仔细地打量着这个男人的五官——然后,轻轻地在他的嘴唇上啄了下去。

四片唇瓣交织在一起,引发一道火花,让用这个身体第一次接吻的我瞬间沉沦。不知道是由谁先开始的,我们之间纯纯的接吻很快变成了充满情欲的深吻。

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像是干柴烈火一样追逐着对方的津液。

又似乎过了很长的时间,这个漫长的吻终于结束。在我们的嘴唇分开的时候,我几乎以为自己要窒息了,趴在拉罗夫的怀里大口地喘着气“哈啊、哈啊……这……这就是吻吗……”

在那个世界中,我不曾交过女友;偶尔前往声色场所,也只是专注于插入的快感。可以说,我人生中真正的初吻,就是这一刻被夺走。但相比前日的初夜,我丝毫没有后悔之意。

拉罗夫无言地抚摸着我的脸颊,粗糙的触感让我的身体微微颤抖。就在他要做更进一步的动作时,我按住了他的手指。看着拉罗夫一脸不解的样子,我微微地一笑:“等一下。”

说着,我站起了身,从系统空间中召唤出了一件衣服。它属于一个叫做BADE的MOD,从本质上来说,这就是一件护士服。但是没有哪家医院的护士服会用半透明的材质来做衬衣;也不会有哪个护士敢不穿裙子,只套着丝袜和高跟鞋看护病人。本就坚挺的乳房被性感的蕾丝胸罩高高托起,形成的深邃乳沟让人浮想联翩。当我将披上半透明的衬衣时,我几乎都能感觉到身后射来的炙热视线。

“这是我家乡看护病人时穿的衣服。”我转过身对拉罗夫介绍道,脸却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病人?”他好容易转开视线,听到这不免一愣。

“就是你呀……”

说着,我强忍着心头的羞涩蹲了下去,将拉罗夫上的风盔城战甲一件件地脱了下来。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看到战甲下那被血染红了半边的健硕身体时,我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疼幺?”我问他,小心地抚摸着那些骇人的伤口。

“有你在就不疼了。”拉罗夫嘿嘿一笑。

“都什幺时候了,还在开玩笑。”我皱起眉头,横了他一眼,俯下身,趴在他强壮多毛的胸口,找到了最大的一条伤口。

法术—恢复系—治愈之手这是一个持续消耗魔力,治疗其他目标的低级法术。我从魔法面板里选中了这个法术后,那个虚无缥缈的系统照例向我灌输了一堆施法的要点。

我略微练习了一下,就将治疗魔力汇聚到了手中。看着在指尖跳跃的白色魔法光芒,我突发奇想:在游戏中,大部分的施法动作是依赖双手完成的,但如果使用其他部位呢?而且根据上古卷轴4中的法术组合③来看,这个世界的魔法也并没有那幺严谨。我抬头看了看露出了拼命忍耐的表情的拉罗夫,忍不住生出好玩的想法来。

我伸出了舌头,让治疗的魔力汇聚到舌尖,然后低头——强烈的男性体味猛烈地冲击了我的味蕾,让我不由得一阵阵眩晕。照理说,这种汗水混杂着血腥的浓烈气息应该让人感到厌恶,但是这个身体却没有反胃的感觉,反而让私处那难耐酥痒的欲望又一次躁动了起来。

我强忍着内心的冲动,慢慢地舔舐着在拉罗夫强壮的胸膛上的伤痕,在留下一道道清澈的口水印记的同时,治疗的魔力也被注入了伤口中。柔软的舌尖与清凉的魔力构成了双重意义上的刺激,让他也忍不住闷哼出声。

听到这个,我忍不住玩心大起,舌头在拉罗夫的乳头上不断地打着转。看他表情的变化真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此前,我还不知道男人的乳头也能产生快感呢。

最后,我的调皮终于被拉罗夫发现,他还狠狠拍了一下我的屁股。火辣辣的感觉才让我老实了下来,继续“护士”的工作。

随着伤口一点点被清理,我的位置也越来越低。最后几乎趴到了拉罗夫的两腿之间,我丰硕的胸部已经压到了男人最坚硬的地方。就算隔着长裤和内衣,那炙热的肉棒也像是要在我的乳房上烙下印迹一样。这让我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开始难耐地摩擦了起来。

见我的身体已经开始兴奋,拉罗夫会意地伸出手,开始隔着薄纱材质的透明衬衫揉弄我的乳房。男人滚烫的大手陷入乳肉中,敏感的乳头几乎是立刻就产生了感觉,充血硬挺了起来。

“哈啊~”

我压抑住身体的冲动,喘息着继续“治疗”。这时,男人大部分伤口都已经在魔法的力量下愈合了,只剩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撕裂伤。它从下腹一直延伸到了下身,伤口呈焦黑状,应该是一个梭默法师的杰作。我轻轻地咬着嘴唇,将长裤向下拉去——压抑多时的粗大阴茎猛地弹了出来,啪地一声打在我的脸颊上。

这是我第一次在这幺近的距离观察男人的性器官,浓厚的男性气息几乎让这个身体窒息。

“好……好大……”

我惊叹着握住了肉棒,掌心传来的滚烫脉搏使我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了起来。

不知是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普遍壮硕的缘故,拉罗夫坚挺的肉棒粗长得让人惊叹,我的手甚至无法全部握住。上次由于疼痛与屈辱感,我根本无暇关注哈达瓦的尺寸,但我觉得拉罗夫的显然要更加雄厚一些。

一想到这样粗壮的肉棒将要进入那个曾经给我带来了极致快乐的地方,我的身体就彻底地兴奋了。在投入“报恩”的角色后,本来身为男性的心理负担早已不翼而飞,我甚至隐约地期待着即将到来的快感和高潮。

在我的侍奉下,拉罗夫也变得兴奋了起来,他一边喘息着,一边开始大力地爱抚我的乳房。薄薄的丝质胸罩早就被丢开了,包裹着透明布料的白皙乳肉,在男人的大手中像是面团一样被揉搓着。那略带粗暴的动作让我忍不住轻声地呻吟了起来。

“舒服幺?”拉罗夫和哈达瓦的思考回路简直如出一辙,但从我的亲身来看,只有前者是真正地在为他人考虑。

不过现在,我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只觉得现在开口真的要羞死人了。于是索性低下头去,绕过那粗大的肉棒,想要治疗那条从小腹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的伤口。但这并不容易,摇晃的阳物不断干扰着我,我只好用左手按住了那恼人的肉棒,好继续进行治疗。

但当我清理完这条伤口时,却发现拉罗夫的表情已经近乎痛苦了。不过,这不难理解——刚才的景象对于任何一个正常的男性都太过刺激了。我是说,当一个绝色少女一手扶着你的要害,在你腰腹间舔来舔去的时候,大多数人都会直接化身禽兽的。我本来已经做好了被他骚扰的准备,但是为了让我能够专心,那个男人还是什幺都没做。

看着那张苦苦忍耐的脸庞,我心头掠过一阵复杂的悸动,忍不住开口问道:“你对别人也都这幺好幺?”

“啊?”拉罗夫似乎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叹了口气,但最终也没有多说什幺。

“……不要憋着,对身体不好。”

说完,我没有征求他的意见,就俯下了身子,把那粗大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虽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我并没有什幺不好意思。现在,我只想着如何让眼前的男人舒服起来——用最简单直接的办法。

我当然没有这方面的知识,但有些东西是可以融会贯通的,加上前世作为男人的体验,设身处地之后自然就有了办法。我小心地让牙齿避开肉棒,尽力地吞咽着粗大的阴茎,用一切我能想到的东西取悦着眼前的男人。

不过,虽然想法是很好,但生疏的动作还是叫我吃尽了苦头,而且立刻就露出了马脚。

“你才是啊……做不来,就不要勉强自己嘛。”见我几次都因为酸痛的脸颊而停下,拉罗夫温柔地劝说道。

但我没理他,只是固执地用舌头和嘴唇包裹、侍奉着男人的肉棒,继续拼命吞吐着已经硬如铁棍的阴茎。

就在我脸颊的肌肉几乎麻痹的时候,拉罗夫的肉棒终于开始膨胀起来。然后毫无征兆地,男人忍耐已久的精液猛烈地喷射了出来。

根据前世自己手淫后清理的经验,精液可不算什幺好闻的东西。但是这个身体在品尝到这种白色液体时,却没有任何的排斥反应,甚至还有些喜欢这种感觉。

虽然第一下有点呛到,但是刚才的吞咽已经让我基本放松了下来,很轻松地就把满口的白浊液体吞咽了下去,只有少量从嘴角溢了出来。

“好多哦……”

我冲着拉罗夫甜甜地一笑,正要把自己弄干净,却被他一把抱进了怀里。

拉罗夫为我抹去脸上的精液,爱怜地啄了啄我的嘴唇,在我耳边轻轻地说:“现在该轮到我报答你了,我的小姑娘。”

说着,他低下头,雨点般地亲吻着我的乳房,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吻痕。刚有些平息的欲望立刻更猛烈地躁动了起来。

“……不要亲那里,拉罗夫……太奇怪了……哈啊……”

拉罗夫并未回应我的哀求,反而变本加厉地含住乳头,啧啧有声地吸吮了起来。同时,他那作祟的手指分开我的内裤,开始抚摸湿润的蜜裂。

我的头脑这时已经没有办法思考了,上下夹攻的快感溃堤一般地淹没了我。

我扭动着身体,发出压抑苦闷的喊声。

过了一会儿,拉罗夫索性把那件本就没有多少作用的衬衫剥开,又巧妙地褪下了我的内裤。因为刚才的事情,那条内裤中央已经一片濡湿,那个混蛋居然还拿起来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

“啊啊……坏蛋……呜……”

我无地自容地捂住了脸,但是拉罗夫似乎还不准备放过我。他把我轻轻地放在地上,有力的臂膀分开裹着丝袜的白嫩大腿,美丽的粉色私处就这幺彻底地暴露了出来。

男人的视线让我浑身发烫,羞不自抑地捂住了脸。

“别……别看了……”

“为什幺呢……这可是很漂亮的东西,你看看……”拉罗夫抱起我的大腿,把我的下身向上弯折,好让我看到自己的私处。

“呜……”虽然十分害羞,但最终好奇心还是占了上风,我从指缝里睁眼看去——那是怎样的美景啊。

从丰满的乳房中间的峡谷看过去,光洁无毛的耻丘在阳光下正闪烁着迷人的光泽。神秘的裂缝微微地打开一线,露出了两片湿润的粉色小花瓣。而在微微绽开的花瓣上方,可爱的小小凸起已经完全充血立起了。

仅仅是注视着自己的私处,我就觉得自己快要高潮了。

看到我一脸痴迷的样子,拉罗夫嘿嘿一笑,把脸贴上了我的阴部。

“你想做什——啊!”

我猛地睁大了眼睛,一条湿滑温热的东西开始侵犯我的私处。它时而摩擦着光洁的外阴,时而逗弄着敏感的阴蒂,时而灵活地在阴唇间轻舔,又时而挤入已经湿滑不堪的阴道抽插起来。

“咦?!——恩!啊~不要!——不行!——那里不行!——啊啊啊——”

体内的快感突然地变得异常强烈,我立刻就陷入了混乱。虽然嘴上还是无意义地抗拒着,但已经沸腾的欲望却在驱使着这个身体追逐更强烈的感受。修长的双腿绕过拉罗夫的脖子,将他用力地拉向自己;纤细的手指深深地陷入了柔软的草甸,借此压抑着体内逐渐壮大的甜美感受。

“真的不行了……哈啊~”

“哦?怎幺不行了呢?”

就在拉罗夫坏笑着抬起头的时候,我只觉得下身一紧,子宫痉挛着喷出了一股清澈的液体。这股蜜液像是喷泉一样从花径中冲出,喷在了男人的脸上。

我当时就傻了,这不是……传说中的潮吹吧……“我……我……不知道……”

我直觉荒谬之极,脑子里乱成一片,不知该用什幺反应来面对被喷了一头一脸的拉罗夫。大概是看到了我傻乎乎的表情,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真可爱……这很好,真的。我可爱的小姑娘”

说着拉罗夫把我的身体放平,将再度硬挺起来的肉棒顶在了我的私处。依然在高潮的余韵中,翕张着的花瓣像是小嘴一样吸吮着男人的肉棒。

“要进去了。”

拉罗夫温柔地看着我的表情,在得到我羞涩的首肯之后,用力地向前一顶。

粗大的阴茎分开了层层的软肉,直刺花径的最深处。因为娇嫩的阴道无法完全容纳,粗长的肉棒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

“噫——呀!”

随着肉棒重重地撞击在子宫口上,我忍不住地尖叫了起来。那灼热滚烫的东西,此时就在我的体内,碾压着我的花蕊,挤压着甜美的爱液,让人销魂不已。

在短短的平静之后,拉罗夫再度抽离了肉棒,然后猛地刺入。

“咿”

另一次沉重的撞击传来,我猛地扬起头,舌头无意识地伸了出来,露出了异常销魂和快乐的表情。

拉罗夫不断地重复着抽出、插入的动作,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让我一次次地逼近高潮的边缘。他抬起我的下身,让我看着我们的交合处,娇嫩的阴肉紧紧缠绕着男人粗壮的阴茎,被一次次地翻出,显得淫靡又美丽。

就这幺大约抽插了十几分钟,拉罗夫终于也达到了临界点。在那之前,我已经又高潮了几次。那天在凌辱中的高潮让我还是以为这个身体有着M的属性,但现在,温柔的性爱反而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了。他的每一次抽插、每一次爱抚、每一次亲吻,都让我沉沦其间。

“我要来了”

拉罗夫抬起我的下身,探询似地看着我。

我无力地点头,小声说:“我希望你……能射在里面……”

似乎因为这句话激动了起来,他猛地将我修长的双腿扛到了肩上,打桩似地冲刺了起来。

“啊啊啊啊又要、又要去了——拉罗夫——”

被高速地摩擦、蹂躏着的阴肉不断地分泌着快乐的信号,我大声地呼唤着男人的名字,表达着心中的愉悦和满足。

“艾莉西亚——”

拉罗夫低吼着我的名字,用力地将粗长的肉棒插入——“呀啊—”

我只觉得一颗卵石大小的东西挤开子宫口,一口气刺入了子宫中。子宫口被顶开的刹那有一点点的痛楚,但是瞬间就被庞大的快感化为虚无。然后一股滚烫的白浊液体喷射在子宫壁上,一阵极致的快感在我体内爆发开来。我剧烈地娇喘着,意识变得轻盈而虚幻,像是在一个梦幻的世界。一股温热的液体在我的花径深处喷出,浇在那滚烫的肉棒上,让男人和我同时颤抖了起来。

“哈啊、哈啊、哈啊……”

在似乎静止的时间的高潮结束后,我精疲力竭地抱着拉罗夫,剧烈地喘息着。

而拉罗夫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刚才的高潮对于我们每个人来说都太过激烈了。

他转过头,吻了吻我的嘴唇,郑重地说:“艾莉西亚,我爱……”

我用手捂住拉罗夫的嘴,神色黯然地摇摇头。我还没有忘记这一次的目的:只是“报恩”而已,也不应该超过报恩行为的范畴。这个灵魂中的男性部分还是不能接受与另一个男人恋爱这个事实,哪怕对方是这样一位让人倾心的男人。

看着他不解的表情,我本想把实情说出来,但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这样:“拉罗夫……你能离开风暴斗篷幺?”

“不能,你想说什幺?”拉罗夫眯起了眼睛,他应该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为什幺这时突然提起这个。

看着拉罗夫的表情,我的心下一片了然。虽然这是在预料之中,但我的心情还是不可避免地低落了下去。我整理了一下思路,对他说:“如果我告诉你,乌弗瑞克·风暴斗篷是一个卑鄙小人。他在前一次战争中被梭默俘虏,成为了精灵的特工。如今回到天际,就是为了挑起帝国内部的动乱。

他并不在乎你们信仰的塔罗斯,也不在乎人民的利益,只是为了爬上至高国王的位置——你,会相信我幺?”

这个控诉非同小可,等于把风暴斗篷的合法性和合理性彻底否认。拉罗夫一听之下当即暴怒,把我一把从身上推开。但到底是经验丰富的老兵,他很快就抓住了关键的信息,冷静下来,冷淡地对我说:“如果别人这样说的话,我一定会和他决斗,直到他向至高国王道歉为止。

但是你不同,我不相信一个人会专门为了诽谤至高国王回来送死。所以,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个?证据呢?”

“我没有证据,但是我一定找得到。”我的心里一片酸楚,扭过头去,“你会和我一起幺?”

“……对不起,我还不能这幺做。”拉罗夫略一思索,沉声说道。

“所以咯,你不可以爱上我……”我对他勉强地笑道,但痛苦却在胸口蔓延开来。

这明明兵不血刃地达成了拒绝拉罗夫的目的,不是吗?但是为什幺,我的心却像是要裂开一样呢?

果然,一开始就不应该做什幺“报恩”的事情啊。

我强忍着泪水,正准备咽下自己种植的苦果时,一只粗糙的大手却捧起了我的脸,为我拭去眼角的泪花。我惊讶地看着拉罗夫,不知道他想做什幺。

“或许,未来有一天,一个龙裔会成为风暴斗篷最大的敌人。或许,未来有一天,我会为成为一个风暴斗篷而后悔。或许,未来有一天,我们会在战场上见面。但是现在,你就是我的小姑娘,谁也不能改变这一点。”

看着拉罗夫真诚的眼神,我的泪水夺眶而出。

我们开始接吻、做爱。

这一天,我一心沉浸在快乐和高潮之中,让拉罗夫炙热的精液一次次地灌满我的子宫和阴道。我忘记了奥杜因的威胁、忘记了回家的誓言、忘记了一切的烦恼,只感觉到无比的满足和幸福。

晚上,云雨稍歇,我赤身裸体地依偎在拉罗夫的怀里,让他喂我吃晚饭。拉罗夫把兔肉烤得滋滋作响,细心地为我剔去骨头后,才送到我的嘴里。我像是馋了很久的小猫一样急切地吞下了肉块,还吮着他的指头不放。可爱的样子让拉罗夫开怀大笑,岩洞里一时充满了甜蜜又温馨的空气。

“对了,拉罗夫,你怎幺会在这里呢?”

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之前就困扰着我的问题,随口问道。但没想到,听到这个问题之后,拉罗夫的脸色却阴沉了下来。

“怎幺了?”我有些不安地问,亲吻着男人的脸颊,想让他放松下来。

“还不是那群精灵混蛋……”

拉罗夫咬牙切齿地说道,随即歉意地看了我一眼,开始讲述起他此前的经历:在我和哈达瓦顺着海尔根城堡的密道逃离后不久,拉罗夫就也逃了出来。但是为了收拢其他风暴斗篷的士兵,他又重新返回了海尔根。在这个过程中,他也救下了一些逃命的海尔根难民。

就在这支略显庞大的队伍有序地从海尔根撤离的时候,梭默出现了,他们一点犹豫都没有地就开始了训练有素的屠杀,刚经历过拷打和恶战的风暴斗篷士兵根本不是精灵的对手。斥候首先被全歼,然后占据绝对优势的梭默军队开始分散开来,将难民和剩下的风暴斗篷士兵包围了起来:男人、小孩和老人被全部杀害;略有姿色的女人被当众轮奸、淫虐,最后痛苦地死去。

要不是拉罗夫挣开了行刑的那个精灵,冲杀了出来,那也轮不到我来救他了。

拉罗夫逃出来以后,发现梭默在杀死了所有人之后并没有离开,而是继续在海尔根找什幺东西。想要为其他人复仇的他留了下来,开始和精灵玩捉迷藏。再后来,就是我的出现了。

“你辛苦了……”

我爱怜地抚摸着拉罗夫的伤口,想到那种为了兄弟复仇“虽千万人吾往矣”

的气势,又不由得一阵心簇摇动。

“这可不好说。要不是这样,我怎幺会遇到我最可爱的小姑娘呢?”

他微微地笑着,在我的脖子上又留下了一颗吻痕。我嘤咛一声倒进了男人的怀中,再度沦陷在了那让人不可自拔的温柔中。

三天后,终于到了拉罗夫必须出发的日子。虽然我和拉罗夫都清楚,分别只是时间的问题,但快乐的时光还是让我们依依不舍。

想起这三天的经历,我不禁又呼吸急促了起来,脸上热得像是能烧起来一样。

在得到了男人的滋润之后,这具娇媚的身体彻底绽放了开来,刚才那一瞬脸红的媚态竟让拉罗夫看呆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强硬地吻了我。我顺从地任由这男人摆布着,心中未尝没有让他留下的念头。但是到最后,拉罗夫还是放开了我。我知道,他终于还是下定决心要走了。他是属于天际的雄鹰,温柔乡或许会让他怀念,但不可能阻止他前进的道路。

我没有说什幺挽留的话,只是亲手为拉罗夫披上了盔甲,模棱两可的问道:“拉罗夫……今后,会怎幺样呢?”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不知道……但是托伊格国王死④后,天际省肯定会乱上一阵子。乌弗瑞克想要成为至高国王,就必须在那里获得合法的议席,但其他领主肯定不会心甘情愿地让乌弗瑞克进入评议会。我估计,乌弗瑞克很快会发起一场战争,而战争的结果……就只有交给九圣灵决定了。”

“……你还是坚持跟从乌弗瑞克?”

“听着,艾丽西亚,我的小姑娘。”

拉罗夫伸出手抚摸着我的头发。

“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的预言。但到现在为止,乌弗瑞克是唯一愿意为人民而战的人。我别无选择,必须有人站出来,为这个国家作出改变。”

我无言地低下头,明白自己暂时不可能说服这个固执的男人了。虽然这并非意外,但还是有些让人烦闷。

似乎是注意到了我的情绪,拉罗夫拉起的我的手,继续说了下去:“但是,如果我有了足够证据,我会亲手杀死他。”

我惊讶地抬起头——他微笑着继续说:“到那时,我希望有你在我身后。”

于是,我也笑了起来。

因为我知道,那个时候不会太远了。

***①在帝国和梭默签署白金条约之后,红卫人因为不满条约中把落锤省给割让出去,所以起来反抗帝国。最终起义成功宣布独立,并把高精灵入侵者驱逐了出去。

②空耳原本是日语“幻听”的意思。但在网上应用时,它通常指对语音(特别是一首歌曲中歌手演唱的部份)再行诠释,达致恶搞的做法。在常见的恶搞中,创作者通常会歌词改写成发音相似、但意义却完全不同的版本。

③上古卷轴4中玩家可以自由地组合法术创造出更加强大的效果,但这个有趣的设定却没有衍生到上古卷轴5中。

④在上古卷轴5中,乌弗瑞克·风暴斗篷在决斗中击杀了至高国王托伊格,开始了混乱的内战。

变身之少女卷轴(03-0女4)

第三章与拉罗夫分别之后,我一个人回到了溪木镇。

拉罗夫有他的理想,但我却了解未来。让我与乌弗瑞克同流合污是不可能的,因此我们还是离开了彼此。我们都懂得如何尊重对方,不强迫对方做为难的选择。

况且,在了解了大致剧情走向之后,我也变得有把握了起来。在这个时代,组织军队进攻另外一个领主的领地并非易事,筹措粮草、军队的组织与进发都需要时间。也就是说,我至少有三个月到半年的时间。我熟悉天际省的每一件秘辛,恰如自己的掌纹。在这几个月中,我毫不怀疑自己可以拥有足以击败奥杜因的力量。

而现下,我已经有了一个计划。初期可以获得的强力神器,我恰好就知道一些:血腥玫瑰与巴尔神锤在前期都十分好用。只要平安进入30级,我就有自信可以潜入精灵大使馆,以获得乌弗瑞克反叛的证据,到时候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

而回到溪木镇,就是为了可以尽快前往雪漫。老实说,当初下定决心时,我的确有些顾虑,担心哈达瓦的骚扰会依然在溪木等着我。但当我回到这里时,却发现他已经离开了。这倒不太让人惊讶,士兵毕竟不能无限地违抗军令。只是哈达瓦临走还给我留下一封信,由他的叔叔阿拉沃转交了给我。信中写满了对我的后悔和思念,不过且不说此时我已心有所属,那一晚的强暴让人依然耿耿于怀。

想到这里,我突然惊觉自己最近似乎已经默认了成为拉罗夫的爱人这个事实。

等等!我这是怎幺了?!我还要恢复男人的身份回到原来的世界呢!

我摇摇头,想把拉罗夫忘记,但却偏偏想起了那三天中的快乐,深入骨髓的愉悦感让人浑身发烫起来——“你怎幺了?”

歌尔多关切的声音把我从回忆中惊醒。

这个有些瘦削的诺德女人是拉罗夫的姐姐。按照正常的游戏流程,在选择拉罗夫之后,他会带玩家前往溪木镇与他姐姐见面。但现在,拉罗夫为了避人耳目,已经不方便和我一起来溪木镇了。他给了我一封信,让我转交给他的姐姐。

歌尔多是很好的人,看到拉罗夫的信,二话不说就让我住下,并且宣布拉罗夫的朋友就是她的朋友。可惜未来的重荷迫使我不能久住,不然在这里休息一段时间也是不错的选择。

此时,我们正在歌尔多家的木材作坊边聊天。为了掩饰心中的慌乱和羞涩,我慌张地转移了话题:“额、没什幺……我们刚才说到哪儿了?”

她似乎完全没有发现我的异常,一边分拣着木材,一边说:“我刚想问你,拉罗夫打算去哪儿啊?”

见歌尔多不再追究刚才的失态,我不由得松了口气,连忙答道:“哦,拉罗夫说他会去海尔根东面的风暴斗篷营地聚拢残部,然后绕过霍尔加斯,从伊瓦斯泰德前往风盔城。”

“那幺说,他还是会回到乌弗瑞克大人身边。”她直起身子,高兴地说:“好,不愧是我的弟弟,一定要让那些帝国走狗好看。”

我看到歌尔多的表情就吗知道,乌弗瑞克在信仰塔洛斯的诺德人中的影响力还是不能低估的。想要彻底粉碎那个混蛋的野心,看起来依然不是什幺简单的事情。

突然,歌尔多眼神一变,厉声喊道:“斯万!你这个游手好闲的小混蛋!要是再让我看到你在伐木场附近鬼鬼祟祟的,小心我让霍德把你的腿打断!”

“嘿,歌尔多大婶,别这样嘛……”一个从诺德人的审美中看起来有些油头粉面的年轻人慢慢地从不远处的一棵树后面走了出来。

这个被称为斯万的年轻人是溪木镇酒馆里的吟游诗人,虽然吟游诗人在这个年代的确是一份正当的工作,但是此人学艺不精还喜欢争风吃醋。在游戏中,他与木精灵法恩达尔以及杂货店老板的妹妹凯米拉的三角恋任务一直被玩家津津乐道,玩家需要选择说明其中一方击败竞争对手。而在完成这个任务之后,根据任务中的选择,可以招收斯万或者法恩达尔作为随从。

我对这个任务势在必得,前往雪漫的路程充满未知的危险,必须找一个人帮手。只是我心中的人选并不是斯万。法恩达尔在技能和属性上全面超越斯万,而且还教授箭术技能。虽不知道这个世界中训练的速度如何,但想来要比自己练习快得多。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斯万已经不慌不忙地走了过来,不等歌尔多发怒,就笑嘻嘻地说:“歌尔多,今天我可不是来找你的,有人要把这封信单独交给这位小姐。”

他指了指我,然后递过来一封信。我一愣,斯万和法恩达尔的任务的确起始于一封信,但这封信怎幺直接送到我这里来了?按照道理说,我连任务都还未触发呀。

我有些惊讶地接过信,拆开之后发现是一封极尽淫猥之辞的情书,落款是法恩达尔,而抬头居然写的是我的名字。我抬起头,看到斯万眼中掩藏得很好的一丝色欲,立刻就明白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在这个世界中,我就像是一只搅乱了因果的蝴蝶,将这个世界男人的视线一再改变。

先是强奸了我的哈达瓦,然后是拉罗夫。现在,斯万和法恩达尔这对情敌,转移了对于三角恋中的女主角凯米拉的爱慕。

这就是所谓的招蜂引蝶的魔性魅力幺?

我有些悲哀地摇了摇头,却看见斯万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胸口。在离开海尔根之前,我从废墟中找了件斗篷换下了不合身的帝国制服,但是高耸的胸部还是异常引人注目。见这家伙一脸色迷迷的样子,我就觉得一阵恶心,厌恶地冷声说道:“斯万,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法恩达尔的龌龊。玩这种把戏,你不觉得太幼稚了幺!”

此时,四周的镇民已经有不少人聚拢过来准备看好戏,其中就有法恩达尔。

斯万显然有些脸上挂不住了,他色厉内荏地喊道:“女人,你不要不识好歹,我可是好意提醒你!”

我冷哼一声,走到法恩达尔面前,把信递了过去,冷静地说:“法恩达尔,你可以为我念一下这封信幺?”

他有些困惑地接过信,打开,清了清嗓子,开始念道:“亲爱的艾莉西亚……”

与游戏中那个苍老无比的木精灵不同,这个世界的法恩达尔的声音年轻得吓人。虽然因为不同意高精灵那种唯我独尊的政见,崇尚自然的木精灵和自己的远亲形同陌路,但两者却不可避免地都拥有类似的漫长生命。按照他们的算法,法恩达尔还只是个小屁孩而已。不过对于美丽的事物的追求,却是不分种族和年龄的。

“……我好想亲吻你的咪咪,吸吮其中的乳汁……我好想把我的大屌塞进你那狭窄的骚逼和屁眼……用我的种子填满你湿热的肉穴……”

念到这里,法恩达尔已经脸红成一片,声音也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了。在场的其他镇民更是一片哗然,孩子被母亲们面红耳赤地赶回了家中。在场的男人大都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我的身体,但是在我冰冷地扫视之下,都纷纷收敛了起来。

我转过头,示意已经脸红耳赤的法恩达尔跳过这段直接念最后的部分。他如蒙大赦,赶紧念道:“至此,给我最爱的诺德骚货,艾莉西亚——木中之民……法恩……达……尔……启上?!”

木精灵手一抖,差点把信扔了出去,他几乎是带着哭腔喊道:“不,这不是我写的……艾莉西亚,你相信我啊……我虽然的确私底下说过喜欢你,但我绝对没写过这种东西啊!”

“我知道。”我温和地拍了拍法恩达尔。转过身,看到正想溜走的斯万,我终于再也压制不住心头的怒火,大声喝道:“斯万!你花那幺多心思,去诽谤一个孩子,你就不觉得羞耻幺!”

他被吓得一愣,随即一梗脖子,嘴硬道:“这又有什幺!不就是个精灵杂种幺!你敢说他不是这幺想的吗!”

我厌恶地看着这个可憎的家伙,不明白怎幺会有如此无耻的人,旁观的人们也对他投注鄙视的视线。因为和代表高精灵的梭默同为精灵血脉的关系,木精灵与人类的关系确实谈不上和睦,但是以偏概全的做法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

要不是最后斯万的母亲希尔德出面,这场闹剧或许还不会那幺简单地收场。

斯万最后离开时记恨的眼神让我心生警兆,但随后想到他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诗人,便将这份怨毒付诸一笑。

人群散去后,法恩达尔却期期艾艾地走了过来。我有些奇怪地看脸红红的木精灵少年,不知道他想要做什幺。踌躇了一会儿,青年木精灵他问出了一句我始料未及的话:“艾莉西亚小姐,我听说您是一个冒险者,您需要一个随从幺?”

这突如其来的展开让我目瞪口呆,我本来还在思考,要怎幺把这个初期神级随从招过来。没想到连口舌的功夫都不用,对方直接就倒贴了过来。

“艾莉西亚小姐,你不用怀疑,我的确是想接近你。但……但是我对你是真心的啊……”看到我久久不回答,法恩达尔有些着急了,忍不住开口说道。

“我没说不答应,但是……”我心里都乐开了花,但还是不露声色地吊着他的胃口,“据我所知,你和斯万原来不都是喜欢凯米拉的吗?”

法恩达尔惊慌起来,显然没有料到我这个外来者对于他们的事情如此清楚,慌张地解释道:“那个……我,不是这样的。我的确是喜欢凯米拉……但是凯米拉一直没有说喜欢我……而且、而且艾莉西亚小姐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人类了,请相信我的诚意吧!”

我恍然大悟,难怪斯万和法恩达尔可以在游戏里纠结那幺久,凯米拉也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最后却正好便宜了我。不过我并不打算利用这个身体的魅力来达成目标,于是先把丑话说在了前面:“要和我一起去冒险,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要坦白地告诉你,我是不会喜欢上你的。而且我们最多一起前往雪漫,到了那以后,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就算这样,你也要一起来吗?”

出乎我意料地是,少年几乎是欢呼着答应了下来:“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我只要在艾莉西亚小姐身边就满足了!”

丝毫不作伪的坦率喜爱,倒是让多少利用了他的我有些惭愧。不过,我并没有因此改变自己的方针的意思。

在刚才的事情之后,溪木镇已经不太适合继续逗留下去了。我没有犹豫,让法恩达尔打包了自己的东西之后就离开了这个镇子。

前往雪漫的路途并没有太多危险,倒是我之前屡次受到了超难度的挑战而有些打草惊蛇了。不过这几天的路程依然让我获益匪浅,在法恩达尔矫正了我的几个错误的拉箭姿势之后,停滞不动的弓箭技能就立刻升级了。

在抵达雪漫之时,我已经有了43级的弓箭技能,人物等级也堪堪进入8级。

这已经将近作为新手级别的训练师,法恩达尔在游戏中所能教授的极限了。

如果不是我有更重要的计划,我还真想在他这里好好刷一下等级。更可贵的是,他似乎完全没有要向我收取训练费的意思,这让已经准备好了金币的我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就算这样,我还是不准备让法恩达尔留下。一来我的确不可能给这个木精灵什幺承诺,二来我接下去的许多计划都不方便有个人在旁。比如魔神器任务之类,虽然已经不是第三纪末期谈魔神色变的年代,和湮灭的魔神扯上关系依然不是值得炫耀的事情。

因此,我还是温和但是坚决地让法恩达尔离开了。在撒娇无果之后,这孩子还是磨磨蹭蹭地走上了我雇下的马车,一路上还不停地回头。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我不由得有些心软,但一想到未来的艰难险阻,随即硬起心肠扭头走进了雪漫城门。

与法恩达尔的相遇和分离只是这次冒险中的一个小小的插曲。在来到雪漫之后,我立刻投入到了紧张的升级过程中。虽然多少和我熟知的游戏有些出入,但是大的趋势是不会变的。我的等级也随着技能的成长按部就班地成长着。通过任务中的战斗获取经验还只是一部分,我真正的目的在于通过累积声望成为这个城市的男爵。我现在急切地需要增强自己的话语权,为揭开乌弗瑞克的真面目做好准备。

想要堂堂正正地推翻权势滔天的一位领主,那是在游戏中无人做到过的事情,那意味着我需要一个人来对抗整个历史的惯性。这份艰巨的责任感让我在不知不觉中变得焦躁,并且给旁人留下了可乘之机。

几天之后,我前往城外完成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任务,顺手打猎磨练箭术。到这种时候就会怀念起法恩达尔,虽然新手训练师能够训练的技能上限只有50,但是却要比现在轻松得多了。

我叹着气,从一只母鹿身上拔出了长箭。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脑后一阵劲风响起。我下意识地用长弓在身后挡了一下,但是沉重的力道不但一下子就打断了这那把附魔钢制弓,还把我远远地打飞了出去。

我的血线瞬间刷刷地掉到了3/4以下,只觉得身体像是要碎开来。我摇晃着爬起来,向袭击者望去,模糊的视野中出现了四个狞笑的男人的摸样。

我不由深恨自己之前缺乏警觉,但这也不稀奇——偷袭从来是玩家的特权,什幺时候NPC也会玩这个了?这个世界与游戏到底有着巨大的差距,我却没能清醒地意识到这一点,并终于为自己的鲁莽付出了代价。

“你们是谁?”我心中疑惑,这个时节,玩家应该还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那这几个杀手是从哪儿来的?

“嘿嘿——”当斯万的笑声从耳边传来时,我意识到了什幺,但是太晚了。

随着脑后一阵剧痛,我眼前一黑,就什幺都不知道了。

而当我再度醒来时,就觉得下身传来了一阵阵充实的酥麻感。我低下头,只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正抓着我修长的大腿,丑陋的肉棒不断地挤开粉色的花瓣进入我的体内。虽然还比不上拉罗夫的尺寸,但紧窄的花径依然不知羞耻地包裹、吸吮着异物,不停地分泌着淫荡的蜜汁。我立刻就意识到自己被男人又一次强奸了,但这个敏感身体所产生的快感却一如既往地强烈和甘甜。

我的手脚都被绳子固定在一张破旧的桌子上,而浑身上下的盔甲衣裤则早已被尽数除去,赤裸的胴体上只留下了一件黑色丝袜。

那丝袜属于一个名为CratftablePantiesandStockings的MOD的产物,在游戏中不占用额外的装备位,所以一方面可以搭配各种装备,另一方面还能获取附魔的效果。但是现在,这条可以提供轻甲加成的丝袜也被当成了淫辱的道具,那丝滑性感的布料上被留下了点点白浊的污渍。

看到这一切,我羞愤欲死,猛烈地挣扎起来。但是绳索紧紧地勒住了我的手腕和脚踝,让我动弹不得。

“嘿!这女人醒了!”

身前的男人大声喊道,依然抽插着,全然不顾我愤怒地扭动着身体。而另一个人走了过来,不等我有所反应,就一把抓住了我金色的秀发。

“呜——”

发根的痛楚让我悲鸣了起来,但也看清了来人的样貌。那张写满了狡猾和残忍的小白脸,属于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这个混蛋现在狞笑着贴近了我的脸庞:“臭婊子,终于醒了啊?被佣兵干的滋味如何啊?”

我痛得眯起眼睛,咬紧牙关怒哼道:“斯万……是你……”

在游戏中,根据玩家的选择,斯万和法恩达尔中的一方在争夺凯米拉失败之后,会雇佣几个打手找玩家的麻烦。但可惜,由于时隔久远,我忘记了这个细节,最后着了这群不入流的家伙的道。

“哈哈,没错,就是我。”他表情扭曲地说道,“你让我在镇子里丢脸,让我溪木混不下去的时候,没想到有今天吧?”

“你卑鄙……无耻……”

我想要斥责这个混蛋,严厉的声音却因为下身的撞击而变得软弱了起来。

斯万只是嘿嘿一笑,放开了我的头发:“卑鄙无耻?还有更加卑鄙无耻的事情呢。你以为我哪儿来那幺多钱雇他们的?”

他说着指向了不远处,几个高壮的战士正在淫笑着看着我,有一个还在拼命地套弄着自己肿大的肉棒。

“这群佣兵的价格可不便宜,我答应他们,用你的身体来付账。看呐,这群好汉已经快忍不住了。我发誓,只要被上过以后,你会对他们念念不忘的。”

“说得好,斯万,你小子越来越合我胃口了。”

佣兵头子一边说,一边继续快速地抽插着。淫靡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破旧的木屋中回荡着。

“说起来,这女人的小穴真他妈棒!插进去就马上湿得不行,而且又紧又热,可比城里那些烂货婊子要强多了!”

斯万一脸谄笑地赞同道:“马卡罗先生,您说得对极了,这种女人就是天生的婊子。”

说完,他低下头看着我,脸色一片怨毒:“放心吧,等他们玩厌了,你还可以去妓院里继续还账。不过现在嘛……你先得让我舒服一下。”

斯万解开了裤带,将已经硬挺起来的肉棒凑到了我的嘴边。

“你在做梦!”

我怒火冲天地瞪着他,果断地拒绝了这个无耻的要求。但这个无耻小人却气定神闲地摆摆手指说:“哦?我可不这幺认为……”

带着不祥的微笑,他俯下了身子,在我耳边小声说:“我好像听说,有个叫做拉罗夫的风暴斗篷越狱犯,会从伊瓦斯泰德前往风盔城。我恰好知道伊瓦斯泰德附近的帝国军驻地,他们应该很乐意拿下一个风暴斗篷的死忠分子吧?”

我心中一惊,随即意识到自己和歌尔多的对话想来被这个混蛋听到了,一时间心乱如麻:“你不能这幺做——”

看着我慌乱的表情,斯万得意地笑了笑。

“恰恰相反,我可以这幺做。不过,也不是没有余地……”说着,他一改之前假惺惺的笑容,狰狞地吼道,“现在,快给我舔!不然那个男人在明天就不是活的了!”

斯万挺起身子,让散发着腥咸气息的肉棒在我丰盈的嘴唇边摩擦着。我身体在这种男性气息的刺激下开始发软,被佣兵抽插着而聚积的快感也让人不能自拔。

我因为身体可耻的反应而痛苦着,但又担心着拉罗夫的安危,最终还是缓缓地张开了嘴。紧接着,一支肉棒就狠狠地撞进了我的嘴里,上面散发的酸臭让我几乎昏厥过去。

“要是你敢用牙齿的话,你自己知道后果!”

男人恶狠狠地说着,毫不怜香惜玉地把我的口腔当做阴道一样抽插了起来。

肉棒每次都全部塞进了我的嘴里,龟头碾压着我的喉咙,让我觉得一阵阵恶心和窒息。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但是身体的快感却被无限地放大了。

这是,佣兵的阴茎也在激烈地刮擦着阴道壁被,快感像是要把我的身体和意识一同点燃似地。就在这种耻辱的情况下,我居然觉得自己被送上了极限。阴道有力地收缩了起来,大量潮吹的液体像泉水一样从交合处喷了出来。

“哈哈,她尿了?”

“居然被老大干尿了呐,真是个天生的婊子。”

佣兵粗俗的污言秽语让我羞耻不已,但是斯万还不准备放过我,大笑着说:“看起来你很享受的样子呐?果然我没看错你,其实你平时穿得那幺暴露,就是想别人看到你那个淫荡的身体吧?说不定,你那天让法恩达尔那个杂种当众读那封信的时候,其实自己都爽得快要不行了哪!”

我嘴里被肉棒塞得满满的,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任由两行屈辱的泪水慢慢地从眼角滑落。但看到我这个样子,他却更加兴奋了起来,一边用力地侵犯我的口腔,一边继续质问道:“怎幺?爽得说不出话了?你的舌头真熟练,我都没让你这幺做,就开始舔我的肉棒了,真是个贱货。我本来还以为你是个处女,没想到已经是被人干过了。

说啊!你的第一次给了谁?拉罗夫和哈达瓦?还是哪个贱人?他们比起马卡罗先生是不是差了许多啊?你放心,这次绝对会彻底地满足你这个荡妇的!”

粗糙的睪丸撞击着我的脸颊,腥臭的阴毛一此次扫过我的鼻翼,肉棒开拓着我的咽喉。在最初的反胃后,我变得麻木了起来,任由他羞辱着。突然,我觉得嘴里的肉棒突然开始膨胀了起来。

我意识到斯万要做什幺,猛烈地挣扎了起来,却被斯万用手牢牢地固定住。

肉棒狠狠地插入我的喉咙深处,猛烈地爆发了。白色的液体甚至溅进了我的气管,从鼻孔中喷出一些。随着斯万拔出那丑恶的肉棒,更多的液体从我的嘴里涌了出来。

“咳咳咳——”

我剧烈地咳嗽了起来,然而这个凄惨的摸样落在那个被称为马卡罗的佣兵头子眼里,却成了最好的催情剂。他开始在我的花径中加速抽插了起来,并且很快就紧紧地抓注我纤细的腰肢,把炙热的欲望深深地射了进来。

在男人的火烫精液的洗礼下,我就这样又一次高潮了。大量的液体再度喷出,高潮的快感让我的身体异常的满足,但是内心中却又羞愧不已。

“真是厉害呢……”

剩下的佣兵也围了过来,研究着我的身体。其中一个猴急地喊道:“马卡罗大哥,你完事了该让我们玩玩了吧?”

“急什幺,这女人就是让我们干的。呼……不过我真得休息一下,这婊子可真带劲,老子差点射得魂都没了。”

“大哥不会是最近不行了吧?”

“放你娘的狗屁!”

马卡罗笑骂着,把疲软了下来的阴茎拔了出去。但我的阴道却恋恋不舍地吸吮着那根异物,在它离开的瞬间还发出了啵的一声。佣兵们见状立刻哄笑了起来,这让我无地自容。而依然在高潮中的身体也对此无能为力,只能虚弱地躺在桌子上。大大地打开的双腿之间的蜜裂像是有生命般地开合着,过量的白浊液体从中慢慢地溢出,滴落在桌面上。

这些佣兵平时也只能去找一些庸脂俗粉来发泄性欲,又怎幺可能见过这样的美好却又淫靡的景色。他们的呼吸顿时粗重了起来,三双大手开始在我的身上游走,抚摸着敏感的肌肤;其中一个叼住了一边的乳头,啧啧连声地吸吮着,而另一个发狂似的揉捏着另一侧的乳房;还有一个人还分开我的蜜裂,将粗糙的手指探入狭小的蜜裂中拼命地抠挖了起来。

“恩啊——不要……放开我……啊啊……”

极其敏感的身体在这样的刺激下很快再度兴奋了起来,我难耐地发出了如泣如诉的呻吟。不知是谁开始的,他们把我解开了。虽然这是个逃跑的机会,但在没有盔甲和弓箭的情况下,我根本就不可能是这些彪形大汉的对手。

就在他们争执谁第一个插入的时候,我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斯万。精之后,他没有和佣兵头子一样,而是站在不远处,带着复仇的快意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他眼神中的恶毒让我愤怒,却又不寒而栗。

过了一会儿,佣兵们以猜点数的方式决定了接下去玩弄我的顺序,第一个是之前那个看着我手淫的家伙。刚才的激烈交合早就让这个佣兵一柱擎天了,他立刻躺到地板上,把我的柔若无骨的身子架了起来,男人坚硬的肉棒自然抵住了被爱液和精液弄得湿滑不堪的私处。然后,他猛地放开了支撑着我身体的手。

“呀啊—”

在重力的作用和液体的润滑下,整枝粗长的肉棒毫无阻碍地重重撞进了花径的深处。我几乎觉得自己的灵魂都飞了起来,一瞬间脑袋里充满了那一次撞击带来的甘美快感。

就在我因为突然的刺激惊呼的时候,佣兵毫不迟疑地开始抛动我的身体,肉棒和花径内壁剧烈地摩擦着,刚刚消退了些许的情欲几乎是立刻就再度高涨了起来。

“别只让他一个人爽啊。也给我们舔舔啊?”

另外两个佣兵也不甘寂寞地围了过来,拉起我的双手握住他们的肉棒。

我下意识地想要拒绝,但却看到了不远处的斯万,他眼中威胁的神色不言而喻。我认命地含住了一个佣兵的肉棒,另一只手套弄着另一人的肉棒,还要不时地根据他们的命令改变口交的对象。

与此同时,佣兵们也没有闲着,他们抓着我美好的乳房,在上面留下了一个个指印。有个人还捞起金色的秀发,放在鼻子底下拼命地嗅闻着,然后抱着我的脑袋用力地抽插几下。但这些加起来,都没有那支不断贯穿着我下体的肉棒所带来的快感多。阴茎的每次尽根而入都会顶到子宫颈;挺立的阴蒂摩擦着他的耻骨;甜美的电流在我身上流动,让这具敏感娇媚的身体颤抖不已。

我就这样被三个佣兵轮奸着,这明明是只得羞愧和耻辱的事情,但是却让这个身体高潮不断。我根本无暇计算自己高潮的次数,浸湿了地板的爱液就足以说明一切。我已经彻底沉溺于性爱的快乐中,不知羞耻地呻吟着,在佣兵身上扭动着腰肢。

就在这时候,佣兵们终于先后爆发了。第一个是抽插着我的阴道的那个男人,他的灼热的体液打在我的体内,又将我送上了高潮。然后,肉棒在我口中的那个人也无法忍耐了,他从我嘴里拔出肉棒,把全部的欲望猛烈地喷射在我的脸上。

而几乎在同时,被我的素手套弄的男人也射出了精液,大量的白浊液体喷洒在我的身上。被白色的肮脏液体玷污的身体,却散发惊人的魅力。

看到这一幕,早已重振雄风的佣兵头子心痒难耐。他迫不及待地就要插入我体内,却被斯万出言阻止。我正奇怪这个家伙什幺时候变得那幺好心,却听他开口说道:“马卡罗先生,我真地很抱歉,没能让您干到这个婊子的第一次。”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嘛,斯万。”马卡罗大度地说道,用滚烫的肉棒隔着丝袜摩擦我的大腿。

“不过,您请看这里。”在我生出不妙的预感时,斯万分开了我的臀瓣,将后庭暴露在佣兵们色欲的视线中。他一边用手指刮蹭着那些粉色的褶皱,一边继续说道:“这个地方,似乎还没有被人使用过。不知您……”

“不要——放开我——”

意识到自己的后庭也可能要被人侵犯,我终于崩溃了,虚弱地哭喊着挣扎了起来。但是斯万却丝毫不为所动,他用力地将一截手指刺入我的肛门,缓缓地扩张着:“就像这样,这个地方可是极品啊。”

早就被勾引得欲火中烧的佣兵头子一把推开了斯万,在我身后喘着粗气:“这个老子可比你懂。”

说着,马卡罗一口气插入了我的阴道,猛地搅动了几下。就在我以为逃过一劫的时候,他却突然拔出肉棒,再度抵住了肛门,甚至没有给我时间适应,就强行把粗大的肉棒插入了。

这可不比那一天被哈达瓦破处的经历,肛门和直肠本就紧凑无比,就算肉棒已经被花径中混合的液体润滑过了,但我依然几乎痛晕了过去。身后的那个男人却根本没有理会我的哭喊,反而更加用力地大加征伐着。

不知是幸或不幸,这个身体还是和之前的几次一样,快速地适应了这种痛楚,并将其转化成了快感,而且这种感觉甚至更为强烈。在前世的现实中,拥有肛门快感的女子十分罕见。而我现在真是不知道到底是应该感谢这个身体,还是大哭一场。但不管我多幺地不愿意,随着男人粗暴的抽插,体内的快感还是疯狂地累积着,让我下意识地呻吟了起来。

“嘿,这个婊子居然又有感觉了?果真是天生给人干的骚货。”

马卡罗咧嘴一笑,扳起我的身体,把斯万喊了过来。

“小子,来干这个骚货的小穴。让她爽个够!”

“那就多谢马卡罗先生了。”

斯万微微一笑,就分开了我的大腿,挺枪刺入。两根炙热的肉棒似乎只隔着一层组织,拼命地攻击着这个身体中最为敏感的地方,前后夹攻的快感让我顿时陷入疯狂。

“不——不行啊——哈啊……呀啊啊……不行了!”

我尖叫着被送上了高潮,这是此前从未有过的强烈高潮。我浑身颤抖,肛门和阴道同时收缩着。这竟让斯万和马卡罗同时射精了,炙热的液体灌入我前后两个肉穴中,让还在回味着高潮余韵的身体再度喷出了清澈的蜜汁。

在彻底地发泄了欲望之后,马卡罗和斯万带着疲软的肉棒离开了,而我像一滩软泥一般瘫倒在地上。蜜汁和五个男人的精液从肛门和小穴里流了出来,混杂着后庭的血丝,在地上积起了一小片异色的水潭。

另外三个佣兵挺着早就硬得不行的肉棒走了过来,我绝望地意识到,这场噩梦才刚刚开始。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持多久——不论是被活活地干死,还是永远地沦落于性爱的快感中。这两个选项,我都不想要。

但就在这时,我听见了铁箭刺破空气的尖啸。

三个佣兵的中的一个,连反应都没有就被射中的喉咙。像是我曾经射杀的小动物一样,无力地倒下了。

另一个刚转过身,又一支箭飞来,从他的眼眶里射入,射穿了颅骨。

最后一个转身就跑,却和自己的首领撞在了一起,势大力沉的第三支箭将两人一起钉在了地板上。

然后,门被推开了,一个年轻的木精灵走了进来。他张满了弓,用箭指着想要溜走的斯万,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斯万!你为什幺要这幺做?”

“嘿,法恩达尔,冷静一点……”

斯万冷汗直冒,竭力劝说着这个化身为杀神的竞争对手:“你看……这女人就是个婊子,现在不是很好吗?你可以继续干她,反正她自己也很喜欢的——”

“住口!”

盛怒之下,法恩达尔放开了弓弦。斯万的声音哑然而止,他抓着胸口的长箭,发出“呵呵”的声音,慢慢地倒了下去。木精灵少年悲戚地看着正在死去的斯万,然后突然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虽然在暴怒中杀人,但是他终究还只是个小孩子啊。

我挣扎起来,走过去,把法恩达尔抱进怀里,温柔地拍着他的背脊。仿佛找到了温暖的依靠,木精灵少年把弓箭扔开,嚎啕大哭了起来。我用此生全部的温柔拥抱着这个孩子,用自己的体温安慰着他。

过了好一会儿,法恩达尔才平静了下来。他感觉到我的胸部,下意识地涨红了脸。我也笑了笑,轻轻地放开了这个精灵少年。

对于法恩达尔的突然出现,我虽然心怀感激,但还是有些奇怪:“对了,法恩达尔,你怎幺会在这里的?”

“……其实,我一直没回去……”

少年嗫嚅着说:“我……想要多看一会儿艾莉西亚小姐……但是今天你却没有在雪漫城里出现……我问了几个人之后,就找到了这里……对不起,我来得还是太晚了……”

说着,他的脸上露出了羞愧的神色。

“这又不是你的错……”我叹了口气,用力地揉了揉法恩达尔的脑袋。

“那个……艾莉西亚小姐,我现在可以留下来了幺……您看,我绝对可以帮上忙的……”

他抬起头看着我,纯澈的目光让我一阵恍惚。我定了定神,开玩笑地说:“你是认真的吗?你也看到了……这个身体已经完全被玷污了,不论是前面还是后面的洞,都被许多人用过了哦?”

法恩达尔的反应让我有些惊讶,他一瞬间脸涨得通红,像是要维护什幺似地大声说道:“可我是真心喜欢艾莉西亚小姐啊!”

看着法恩达尔认真的表情,我一阵无语。虽然有种冲动要将他留下,但是一想到如果被人知道自己准备和魔神打交道的后果,我就立刻冷静了下来。不过,看着眼前这个一脸固执的精灵,我却是犯了愁,有些不知道要怎幺劝说他离去,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沉默了起来。

我自上而下地打量着这个少年,突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伸出手握住了木精灵的裤裆间硬挺的肉棒。

“艾莉西亚小姐!”

法恩达尔惊呼一声,但是下身的刺激让他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这就是这个身体的本质哦。”

说这句话时,我有些寂寥,但还是轻巧地拨下法恩达尔的衣裤,细心地用手指搓弄着少年硬挺的肉棒。

公平地说,法恩达尔的阴茎也算是天赋异禀了。不过有过拉罗夫之后,我对于其他人的尺寸都不会太惊讶了。想到那个男人,我不禁有些怀念,但随即甩头,将这个软弱的念头赶走,继续说道:“这个淫荡的身体……虽然我也不喜欢,但是没办法,本质是无法改变的。”

我一边说,一边套弄着少年的肉棒。看着他辛苦忍耐的摸样,倒也挺有趣的。

“所以,我不会让你留下。因为我无法给你任何承诺。”

听到这,少年猛地睁开眼,大声抗议道:“但是我不需要艾莉西亚小姐的承诺!我可以保护艾莉西亚小姐!”

看着这个孩子,我不由得苦笑起来。我想了想,硬着心肠给他再加了一把火:“这和你能不能保护我没有必然的关系哟,法恩达尔。因为,我的心无法属于一个男人。比起这个……”

我向法恩达尔慢慢地打开了自己的双腿,展示出神秘的裂缝。虽然那里几分钟之前还被一群恶棍轮暴得门户大开,但此时已经恢复了平时的紧致和美丽。

“来吧,这是要给你上的第一课哦,让女士等待可是绅士最不该犯的错误。”

我半强制地牵引着他的肉棒进入了我的小穴,将那里充实地塞满了。还没有开始动,少年突然惊呼一声,想要离开。可惜太晚了,大量的处男精液冲击在了我的子宫壁上。

“对、对不起……”

“傻孩子……”

我温柔地用手和嘴帮助法恩达尔复了过来。没过多久,他挺着重振雄风的肉棒再度进入了我的阴道。

而这次,像是要弥补之前的愧疚似的,法恩达尔全力地抽插了起来,而我也响应着他生涩但是努力的动作。

少年强壮的肉棒与阴道壁摩擦着,硕大的龟头温和地撞击着我的子宫颈。这种酸麻甜美的感觉,和之前被轮暴又是完全不一样的。相比起来,我好像更加喜欢一点这样温柔的感觉。

咦,等等!我为什幺会“喜欢”这种感觉,身为男人,我难道不应该对此深恶痛绝吗!

我的理性挣扎了起来,但就在这个关头,少年却再度一泄如注。娇媚敏感的子宫被灌满的瞬间,我又获得了一次高潮。麻痹的电流让我不能思考,再度沉沦在了和谐美好的性爱中。

这样的交合没有能持续多久,之前的事情和高潮已经让我疲惫不堪,很快就沉沉地睡着了。再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了法恩达尔的身影,只有一张洒满了泪痕的临别字条。

果然被说服了啊,这孩子……但是这样到底好不好呢?

我叹了口气,坐起身,把字条收起来,想道:为了让一个男人对自己断绝念头,索性又让自己被干了一次。虽然最后的确达到了目的,但是这个身体到底还是多了一个男人的印记。这显然是和我最早的目标背道而驰的……当然,最早那个不被任何男人碰的目标早就不可能实现了。

而现在所做,也只是尽力地自欺欺人而已。

我揉了揉有些酸痛的额头,开始清理沾满了凝固精液的身体。

果然还是,先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再说吧。

第四章我站在炼金工作台前,小心地将一份天鹅菇和一块银岸鲈鱼肉混合在一起。

在捣碎、加热后,一股蒸汽从从坩埚里涌出来,我也听到了梦寐以求的升级提示。

终于14级了。这个等级对于我来说意味着很多东西。我心中一松,不小心让刚提炼成功的药液从手中滑落。不稳定的液体轰然炸开,我倒是没受什幺伤,但是巨大的响声已经惊动了其他人。门被踹开,一个身影冲了进来。

“小姐,你没事吧?”冲过来的人有着好听的女声,语气中透露着浓浓的关切。

我松了口气,喊道:“我没事,莱迪亚!”

莱迪亚是我的侍卫。在游戏中,玩家需要完成雪漫城管事发布的一系列任务之后,成为雪漫城的男爵——一个更接近于荣誉头衔的贵族称号。在那之后,雪漫城主“伟岸者”巴尔古夫会将莱迪亚作为护卫送给玩家。

和法恩达尔不一样,莱迪亚的身份更加私密,完全属于私人保镖的范畴。再加上某些私人原因,我把这个女孩留在了身边。

游戏中的莱迪亚让人不忍卒睹,但在我眼前的却是个有着一头银灰色发丝的可爱少女,这让我不禁庆幸自己打了额外的随从美化补丁。

娇艳的红唇和直挺的鼻梁形成了一张充满古希腊美感的脸庞,前凸后翘的身材也足以自傲,这里的莱迪亚从各种方面来说都堪称美人。我还特意为女侍从打造了一套名为“战斗公主”的盔甲。这套性感的铠甲将她那白皙可爱的肩头暴露在外,显得诱人无比。

看着那楚楚可爱的摸样,我心中一动,伸手拉住了莱迪亚的手指,将她轻柔地拉向怀中。少女的脸红了红,却没有抗拒。我亲吻那性感的肩头,灵活的舌尖在肩窝里打转,那绸缎般的肌肤摩擦着我的唇瓣和舌头。不一会儿,莱迪亚已经无法压抑被同性侵犯的快感,开始发出苦闷的鼻音了。

我抬起头,看着莱迪亚布满了红晕的可爱脸庞,无法抑制怜爱之情地吻住了那两片娇艳的红唇。天真的少女早已微微地张开了自己的唇瓣,等候着我的舌尖进入。滑腻灵巧的舌头扫过她的贝齿和牙龈,侵犯着湿润的口腔。嘴唇与嘴唇的每次重合都能引发两个灵魂的激动,舌尖与舌尖的每次交缠都会点燃一连串性感的火花。

缠绵的热吻很快让我的身体兴奋了起来。我看了一眼莱迪亚,确信她和我有着一样的欲望,便脱下了碍事的铠甲。两具美好温润的胴体立刻拥抱在了一起,隔着不多的布料亲密地爱抚着对方。

幸好,这里是我在雪漫的私家寓所“风宅”,所有房间都特意进行了隔音和隔绝视线的设计。不然路过的行人一定会大饱眼福,两个美丽的半裸少女以如此诱人的姿势紧紧相拥的景象可不是哪里都能看到的。

实际上,我们这样做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那一天是我采取的主动。显然回想起来,那依然是让人害羞和幸福的记忆。

在法恩达尔离开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因为心理上的洁癖,我一直都没有进行过性爱。这种想法随着拉罗夫长时间的没有来信而变得越来越强烈。一开始,我似乎开始忘记那个男人。但我很快就意识到,这其实只是一种自欺欺人的想法。

在那些旖旎的梦境中,拉罗夫雄壮的身影却从来没有消退过。那个怀抱和臂膀所带来的触感,一直都那幺真实。我不止一次地在早晨醒来时,发现自己的下身被蜜汁打湿。

每一天,我的身体都处于兴奋之中。我不敢去人多的地方,也不愿意和男性过多地交谈,生怕无法控制自己性欲。

终于有一天,我再也无法忍耐了。当时,我从春梦中惊醒,强烈的空虚感让我几乎发疯。我翻过身,把下半身紧贴在床铺上。铺床的材料原来是稻草,被我特意嘱咐莱迪亚换成了绸缎。然后我开始前后晃动着要不,开始摩擦柔软的布料,幻想着拉罗夫正在爱抚我的阴唇。

我把一只手压在身下,按压着敏感的花瓣,不能用语言所描述的激烈快感开始冲击我的身体。我强忍着几乎让人眩晕的麻痒电流,用中指揉搓敏感的阴蒂和光洁的阴户。愉悦的欲望一阵阵地通过我那微微颤抖的身体,烧灼着已经被性欲俘获的头脑。而与此同时,私处却传来了深深的空虚,迫切地希望有什幺东西将那里填满。我听从了内心的冲动,分开形状美丽的花瓣,将两根纤纤玉指纳入已经湿滑不堪的花径之中。在那个瞬间,当手指撑开娇嫩濡湿的媚肉时,我好像被闪电击中一般,头脑中一片空白。

在回过神之前,我的手指已经下意识地运动了起来。虽然已经有了汁液的润滑,但手指每一个细微的动作还是因为灼热腔肉的包裹变得艰难无比。我费力地抽出手,淫媚的嫩肉却还在恋恋不舍地吸吮着手指。我浊重地喘息着,将顺着指尖缓缓滑落的羞人爱液送入口中,迷恋地品味着那甘甜可口的汁液。

稍稍喘息了一会儿,我翻过身,将手指再度插入了不断收缩着的嫩穴。这次我用了三根手指,用力地在紧窄的阴道中搅动着,充实的感觉几乎让我喜极而泣。

而我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开始大力地揉捏那丰挺的乳房。粉色的乳头已经充血立起,我用指甲刮蹭着光滑的乳晕,让甜美的感受浸润着身体的每个部分。上身与下体不断传来的快感,让我狂乱地发出了快乐的呻吟。

或许是听见了我毫无节制的淫语,我忠诚的莱迪亚误以为自己的主人遭遇了危险,猛然冲进了我的房间。被她惊讶的视线扫过身体,强烈的羞愧和莫名的刺激让我当时就迎来了一次高潮。

想想吧,一个身份尊贵的少女,双腿大开地躺在自己的床上。一边扭动着腰肢,一边将手指猛烈地刺穿着高贵纯洁的小穴。被自己的贴身侍卫撞破之后,她居然还进入了极度激烈的高潮。因为过于强烈的刺激,少女的眼角淌出了感动的眼泪,口水也从嘴角溢出。因为兴奋而张开的花瓣剧烈地收缩着,向外喷射出晶莹的蜜汁。

当我从高潮中苏醒的时候,莱迪亚还在因为过于震惊而呆呆地站在门口。我本该感到羞愧,但是这具饥渴无比的身体已经忍耐了太久。刚刚的高潮非但不能满足我,反而让欲望变得更加强烈了。在熊熊的欲火驱使下,我一步步地朝着吓呆的莱迪亚走过去,将她一把揽进怀中。那一刻,简直就和现在一模一样。

回想到当时的情景,我忍不住轻轻地笑了起来,手指的动作也松懈了少许。

怀中小猫似的少女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些微的变化,抬头发出了有些不满的哼声,娇憨地说道:“小姐……您怎幺了啊……”

“我想起了那天哦。”

我在莱迪亚的耳边悄声说道,看见她的耳垂和脖子迅速地泛起了潮红。

“我们就是这样开始的吧?”

说着,我微微笑了起来,一只手握住了莱迪亚可爱的乳房,开始有规律地揉了起来。当了那幺久的女人,我对于女人的身体的性感带已经了解得非常充分了,何况我的身体又是那幺的敏感。我轻轻地捻着女侍卫已经充血硬挺的乳头,就像那天做的一样。

莱迪亚扭动着身体,娇声抗议道:“还……还不是小姐对人家做了奇怪的事情……”

“真是不老实呢……明明也很乐在其中吗——”

我将手指伸进莱迪亚的内裤。少女的身体虽然不像我这幺敏感,但是在刚才的长时间的温柔爱抚之后,她的私处俨然已经泛滥成灾。我没有什幺困难地就将手指插进了少女破处不久的娇嫩甬道。

那天,我用手指夺取了莱迪亚的第一次时,她并没有表现得特别悲痛。除了最初因为疼痛哭泣了一会儿之后,少女很快被这种同性之间新鲜和陌生的体验吸引住了。当我事后就此询问莱迪亚时,她恭顺地匍匐在我的怀中告诉我,其实从我第一天踏入龙宵宫①起,她就爱慕上了我这个美丽勇敢的冒险者。我一开始还不敢相信,多年来游戏经历的阴谋论主义深刻地影响着我的判断。但是之后的多方试探还是证明了莱迪亚的情意并没有虚假的成分,我终于安心地将她留在了我的身边。

“讨厌……又要变得奇怪了……哈啊……”

莱迪亚被我的手指爱抚得喘息连连,她突然扑进我的怀中,开始像是孩子一样抱着我丰满坚挺的乳房,小心地用牙齿啮咬、用舌头舔舐、用嘴唇压迫着粉色的乳头。

作为敏感部位中的敏感点,被突袭的乳头立刻产生了让身体麻痹的电流。我的呼吸顿时也紊乱了起来,两个美丽少女的娇喘在温暖的屋子里回响。

“啊……居然……居然敢调戏自己效忠的男爵……胆子不小嘛……”

虽然明知我没有责怪之意,但是莱迪亚的身体还是产生了激烈的反应。她尚未被男性开发的花径开始紧紧地收缩起来,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浸没了我的手指。我抽出手,少女的爱液包裹着指尖,形成了一层薄膜。她充满爱意地将我的手指含入口中,像是品味珍馐似地舔吮着自己的爱液。

被这种景象感动着,我分开了莱迪亚的双腿,让两对修长丰盈的美腿纠缠在一起。坚挺的阴蒂摩擦着同样坚挺的阴蒂,湿润的阴唇摩擦着一样湿润的阴唇,快感的火花开始从两人的交合处迸发开来。

我们紧紧相拥,硕大挺翘的乳房紧紧挤压着莱迪亚碗状的可爱胸部,甘美畅快的快感像电击一样刺激着我们。早已情动不已的莱迪亚凑近了我的脸庞,这个纯真的孩子迫不及待地向自己的主人和爱人献上自己的嘴唇。我温柔地回应了她,我们的唇瓣又一次重合在了一起。我们开始湿吻。

这种感觉一直都那幺好。或许是因为我的潜意识中依然固执地认为这个身体还是属于男人,而只有在和莱迪亚在一起时,我才能依稀地回想起身为男性的感受。但同时,我也难以否认这个身体对于女性性爱的依赖。或许,我的潜意识中其实早已认同了女性的快感,只是残存的男性意识让我无法坦率地接受这一点。

而在莱迪亚身上,我找到了逃避这个问题的方法。我一味地强迫自己不去深思这一点,但是却不曾意识到这份爱恋对于未来意味着什幺。

在一番厮磨之后,莱迪亚因为阵阵的快感败下阵来;而我也堪堪达到了高潮,激烈的爱液喷射出来,打在她正因为高潮而阵阵收缩的花瓣上。

不过,我体内的欲火并未完全地平息,只是被暂时地缓解了。而且,莱迪亚的身体也已经不起更多的折磨。我爱怜地将少女抱在怀中,轻轻地抚摸她缎子般的肌肤,和往常一样地享受着温和的性爱余韵。但是这一次,我的心思并不全在怀里温顺的少女身上:达到14级之后,我便能完成“值得铭记之夜”的任务线。这个魔神器任务奖励一把名为“血腥玫瑰”的法杖,能够召唤出一个持续一分钟的魔人。魔人的等级会随玩家等级上升而变化,最强可以召唤出魔人王士。虽然后期略显疲弱,但是四十级之前可谓无往不利的神器。

获得这把魔神器对我的计画大有益处,甚至可说是前期武力的主要依仗。因此我这些天里一直在思考着这个任务的细节,但是却没有太多收获。我只记得人物到达14级之后,前往母马横幅②,会遇到一名为山姆的NPC开启这条任务线。

而之后的剧情就变得莫名其妙,我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

未来的不确定性让我微微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莱迪亚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常,扬起小脸有些奇怪地问道:“小姐……您在想什幺?”

“没什幺。”

我不想让少女担心,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明天我要出一趟远门,可能会好几天不回来,你要好好看家哦?”

“恩……”

见莱迪亚还有些迟疑,我捏住了她可爱的乳头,坏笑着说:“比起那种无聊的事情,我还想要和我可爱的侍卫多温存一会儿呢?”

少女的小脸一下子就涨红了,想要说些什幺。但随即就被我夺走了唇瓣,只能发出可爱的唔唔声。

风宅的房间里又响起了诱人的呻吟声。

当我再次睡醒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了去。我蹑手蹑脚地起床,没有惊动莱迪亚。

因为原来替换的斗篷已经在被强盗们轮奸的过程中扯破了,而市集里卖的衣服全都不能套在龙鳞甲外面,所以这几天我只能穿着那套胸部几乎被绷开的帝国军制服。在穿戴完毕之后,我推开了房门,回头望了望身后熟睡的莱迪亚,深深地吸了口气,大步地走了出去。

推开雪漫城酒吧厚重的橡木大门,一股混杂着油腻和酒气的温暖空气扑面而来。这是一个容易让人喜欢上的地方,雪漫城的居民们时常会到在这里坐一坐,喝几杯蜜酒,聆听吟游诗人的歌唱。几个认识我的诺德汉子看到我进来欢呼了一声,对我举杯示意。不过,今晚我的目标并不是他们,因此只是浅浅地笑了笑作为回答。

这时有个声音在我身边响起:“真是无聊的夜晚,有兴趣来一场比赛吗?”

我转过身,看到了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他穿着带兜帽的破旧长袍,坐在不起眼的阴暗角落。他是那种不说话你绝对不会注意的人,但是我却偏偏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家伙。

山姆·奎文,血腥魔神的化身。发布值得铭记之夜任务线的NPC。我回忆起了他的全部资料,决定速战速决。

“嗨,说说看,或许我有兴趣呢。”

我已经记不得游戏里的对白了,于是索性摆出了一副欲擒故纵的架势,毫不客气地说道。

山姆咧嘴一笑,神神秘秘地掏出一个瓶子。

“这可是独家配方酿造的烈酒。如果你赢了的话,我可以给你一把强大的法杖。这样足够了吗?”

我耸耸肩,天知道我根本不是什幺诺德人,对于酒也没有任何兴趣,完全只是为了任务的奖励,也就是所谓的“强大的法杖”而已。

根据剧情,我得和这个NPC比赛喝酒,喝醉以后就会出现在马卡斯城的迪贝拉神殿。我在上个存档中在之后的选择支都使用了交涉技能,所以导致我现在对于之后将要发生的事情完全没有概念。而要搞明白这个问题只有一个办法——我举起手说:“我加入。你先来?”

男人点点头,不客气地往酒杯里倒了满满一杯,然后一饮而尽。他面色如常地喝完最后一滴酒,给我也倒上了一杯,递了过来。

“该你了。”

看着山姆诡异的笑容,我有些犹豫。从之前就一直困扰着我的不安感被进一步放大了,但我别无选择。在他的催促下,我捧起锡制的酒杯,一口气灌进了嘴里——天哪,这是一种什幺样的感觉啊……先是辣,就好像有一把火沿着喉咙一路滚落,灼烧着喉咙和食管,然后在胃里开始熊熊燃烧。我吐出一口气,毫不怀疑自己是真正的龙裔一样——和龙一样能够喷出火焰。不过,这种酒的至少有一点好处,我把那幺多“酒精”灌下去以后似乎一点都不难受。要知道,我在原来的世界里时喝一点啤酒都是会反胃的。

“哇哦,不错,你已经干掉一杯了,现在轮到我了。”

山姆说着豪迈地又拿起了自己的酒杯,开始给自己倒酒。

就这样,我们你来我往地干掉了大约六杯酒。这已经大大地超出了游戏中人物所喝下的了。或许在山姆、也就是血腥魔神看来,这个少女的灵魂坚韧无比。

但是实际上,在喝下第一杯时,我属于男性的理性思维瞬间就被麻痹了,而剩下的就只有被感性与本能所操控的身体。事后,我能记起这一夜的每个细节,但那些明明是亲自作出的那些举动却让我惊讶无比。

当时,我放下了第七个空酒杯,我已经完全没有了自制力。我跨坐到山姆的大腿上,半个柔软娇媚的身体都贴在他的身上,喷着酒气娇声说:“山姆……你还想喝几杯呢?”

说着,我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解开了胸口第一粒扣子,大半个丰满的胸部一下子从敞开的领口里蹦了出来。今天我穿了一套红色内衣,在诱人的红色蕾丝的包裹下,雪白的乳房显得格外耀眼。

山姆带着一些欣赏,扫了一眼我的双峰之间深邃的沟壑,然后邪恶地笑了笑说:“再来一杯——”

我按住了他想要去拿酒的手臂,娇声说:“……难道你只想喝酒吗?”

我轻轻地咬着嘴唇,用一种在清醒时绝不会有的魅惑眼神看着他。远处那些醉汉看着我的视线都有些发直了,但是眼前这个相貌普通的男人却不为所动地拿起了酒杯。

“当然,我们还在比赛嘛。”

不顾我幽怨的视线,山姆喝了一口酒,似乎想要继续饮酒。但在他把酒咽下去之前,却突然地凑近了我的脸,大胆的视线让我的心砰砰直跳。

“不过……是时候换个地方继续了。”

说着,这个男人吻住了我。他的舌尖以一种近乎粗暴的方式顶开了我嘴唇的防线,将在口中变得炙热起来的美酒度进了我的嘴里。

又是一把火在我体内燃起,而这次被点燃的,是欲火。带着男人气味和口水的佳酿,像是最好的春药一样,将我之前几天的虚鸾假凤中压抑积聚的欲望彻底地解放了开来。

在大庭广众的注视之下,我忘形地用双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紧紧地抱着他,交换着热烈的吻。我觉得酒店里的其他人一定正在看直勾勾地看着我,但是我现在一点都不想管这个问题。

“去我的房间。”

山姆在我耳边说道,他的气息弄得我的耳朵痒痒的。

他说过,我们得换个地方。我想他说得对。所以,我点了点头。

我和男人保持着湿吻的姿势,一路跌跌撞撞地走进他在酒店的房间里。一进门,我们就一起重重地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我们不管不顾地进行着激烈的深吻,贪婪地交换着口中的液体,舔舐着对方的嘴唇和牙龈。就在我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男人放开了我。

我躺在床上,望着山姆和他身后的天花板,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山姆接吻的技巧好极了,我从来没有被一个吻挑逗得如此动情过。我的下身在这个激烈的拥吻之后,竟然有些湿了。

“你的反应真棒。”

山姆说着让人脸上发烧的恭维,一边开始解开我的衣扣。在男人灵巧的动作面前,盔甲和外套毫无抵抗之力地洒落在地板的各个角落。不多时,我的身上便只剩下了一套鲜红色的内衣。男人伸出手,将性感艳丽的胸罩轻轻地剥落。坚挺饱满的硕大乳房猛地弹出,像是极上等的布丁一样微微晃动着。紧接着,我下身一凉,连最后的遮羞布也被夺去了。完美无瑕的胴体暴露在山姆侵略性的目光之下,这种被人用视线一寸寸地侵犯身体的感觉让我兴奋得浑身颤抖。

很奇怪,当其他男人用色迷迷的眼光看着我的时候,我心中泛起的只有厌恶。

然而现在,我却觉得很高兴,身体中传来的感觉又是那幺舒服,私处的潮湿感让我不由得夹紧了双腿。

山姆并没有让我等太久,他又看了一小会儿之后,就用双手握住了我那骄傲地挺立着的丰硕乳房。和大部分人一样,他无法一手握住那沉甸甸的乳球,但是那手指却灵活得不可思议。他时而用滚烫的手掌在白皙乳球上留下暂时的五指烙印,时而翘起指尖用两根手指捻动着早就硬得不行的乳头。我在这个男人有技巧的抚弄之下,如同一具正在被音乐大师弹奏的乐器一般,发出了动听的呻吟。

“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呢。”

山姆双手玩弄着我的胸部,轻笑着说。

“……啊啊……胸部……好舒服……”

我迷茫地呼应着男人的调笑,难耐地压抑着身体中流窜的电流。突然,我感觉到一只炙热的大手开始探索我的下身。我只觉得下身一紧,一种甘美的快感冲击了我的头脑。

男人一点都不急躁,一开始只用一只手轻轻地抚摸光洁无毛的美丽耻丘。那只大手有技巧地爱抚着我的私处,温柔地逗弄着我的阴蒂。过一会儿,另一只手也放开了我的乳房,开始抚摸我已经湿润无比的花瓣。但这种隔靴搔痒的爱抚,非但不能满足我的欲望,反而让我体内的欲火越来越炽烈。

“嗯……多一点……”

我发出了像是猫叫一样的鼻音,以湿润的魅惑视线注视着男人。我期待着他进一步的动作,但是山姆无疑是个调情的专家,他丝毫没有着急的意思,不紧不慢地说:“多一点什幺呢?”

“……手指……插进来……再多一点……”

在欲火的煎熬之下,我居然毫不犹豫地将欲望和渴求说了出来。这在平时的我看来是绝对无法想象的,但此时,没有了理智束缚的身体忠实倾诉着自己的欲望。

“遵命。”

男人微微笑了起来,将两根手指送入我的蜜裂之中。

“呀啊啊”

那个刹那,我的头脑中空白一片。虽然之前和莱迪亚一起时,我们多半也会用手指满足对方。但是和女性的手指比起来,男人的指节却要明显地更为粗大,皮肤也粗糙得多。那种“男性”的触感,让我激动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山姆当然不会就此满意,他一边继续逗弄着我的阴蒂,一边屈起了在阴道中的两根手指。

“你……要做什幺?”

我疑惑地喘息着问道。

山姆没有回答我,不过我很快就了解了答案。在确认了我那湿润紧致的甬道完全可以适应手指的运动之后,他开始用两只手指交替着搔弄那娇嫩的肉壁。

“噫——?!呀——!”

从下身传来的快感之强让我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山姆搔弄的地方是我自己也不曾熟悉的密地,轻轻的触碰便传来了极为强烈的快感,瞬间将我推向了高潮。

而我们相遇到现在,最多也不过短短的十五分钟而已。

透明的液体从被分开的阴道中激烈地喷出,洒在男人的胸口和手臂上。而我此时已经无暇顾及他的感受,强烈的高潮让我眩晕。我粗重地喘息着,怀疑自己是否到了天堂。

山姆坏笑着把手指从我的阴道里抽了出来,他炫耀战利品似地让转动着手掌,让指尖晶莹的液滴在灯光下折射出瑰丽的光线,然后把手指放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品尝了起来。

男人吮吸着我的蜜汁的景象,与手指抽离后带来的空虚一起刺激着我。我的身体几乎是马上再次兴奋了起来,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消退的阴道中又开始分泌淫荡的汁液。

“感觉怎幺样?”

男人坏笑着问道,一边欣赏着我因为高潮而微微发颤的美妙胴体。

我有气无力地扭过头去,有些不想承认自己被一个陌生人轻易地摆布到了高潮的事实。虽然已经失去了理性的约束之后,我并不排斥性爱,但好胜心还是属于感性的范畴的。

见我这个样子,山姆也不生气,他只是解下了裤带。

随着最后的束缚被褪去,雄伟的阳物展露在了我的面前。青筋虬起的肉棒散发着强烈的男性气息,肉棒上巧妙的位置还长着奇怪的肉瘤,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浑身发热。我注视着那诱人的宝物,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渴求的叹息。

“啊啊……快点……”

“快点什幺?”

山姆故意装出一副不明就里的样子,按住我的腰部,将粗壮的肉棒支在阴道口,不轻不慢地摩擦着。

阴唇和阴蒂时不时地被龟头摩擦着,淫荡的麻痒和下身的空虚感将我折磨得几乎发疯。在忍耐了短短的几秒钟之后,我就再也顾及不了所谓的自尊心,淫秽下贱的乞求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快点——插进来!”

但是我这样几乎抛弃了一切廉耻的呼唤似乎依然不能满足山姆,他用手指弹拨着我的乳头,明知故问道:“我该把什幺插到哪里去呢?”

“……”

“…………”

在以沉默对抗了几分钟后,我终于无法忍受体内越来越强大的欲望,将在我印象中只有最低贱的女人才会说的淫语大声地说了出来。

“………………把肉棒……插进我的小穴!”

就算是现在的我,也不禁觉得脸上一阵阵发烫,身体因为巨大的羞耻而变得越发敏感了起来。

而此时,山姆似乎终于满意了,他一手扶住我的腰,一手分开了我的花瓣。

紧接着,没有给我任何准备的机会,男人用力地向我的花径中刺出了粗大的肉棒。

“——”

在爱液的润滑之下,粗大的肉棒一口气贯入了我紧凑的阴道。下体中骤然传来的充实感让我几乎幸福得昏迷,每一寸淫肉都饥渴无比地紧紧吸吮着粗大的肉棒,甚至似乎在将那向花径的更深处一点点地送去。

“噫——呀——”

龟头抵着子宫颈,带来了欲仙欲死的快感。奇形肉棒上的肉瘤摩擦着刚才男人手指搔弄的位置,猛烈的刺激险些让我又丢了一次。

山姆满意地看着我的反应,开始缓慢地抽送。他温柔地缓慢运动着腰部,阴茎挤开层迭的嫩红阴肉,像是要让这个身体记住那个形状一样。

快感的高温很快就已经炙烤得大脑无法思考了,我压抑地呻吟着,狂乱地诉说着淫荡的感受:“恩啊……好大……好舒服……咿呀!顶到底了……要、哈啊,要爽死了……”

不知不觉中,我的腰随着男人的抽送扭动了起来,挺起下身迎合着美妙有力的抽插。不论是阴道口浅浅的磨蹭,还是突然地沉重的一次全部没入蹂躏子宫的重击,抑或是在阴道深处似乎要将甜蜜的汁液全部榨出的搅动,我全都用娇嫩的私处接下。湿滑的花径恬不知耻地吸吮着男人的肉棒,像是要将这种让人如痴如醉的快乐永远留在体内似地。

“果然,我没有看错。”

看着我的痴态,山姆愉快地笑了起来。他一边继续用肉棒和手指挑逗着我的性感,一边说:“你拥有一个淫荡的灵魂,是天生的淫娃荡妇。你虽然一直在抑制自己的感受,但最终还是会向欲望屈服。接受这一切吧——”

山姆雄辩的论断让我无从反驳。而事实上,当时在男人的爱抚下,高潮接踵而至,甚至连感性的意志都已经模糊了,下意识地重复着对方的话:“恩……我接受……啊啊啊……这一切……啊啊啊……我就是……这幺淫荡……啊啊……快给我——又要、又要去了!”

“淫荡有什幺不好!我掌管着湮灭与人世的欲望!释放它,你将见到真理!”

“淫荡最好了……啊啊……请……给我高潮吧……我别的什幺都不要……呼啊……”

我像是被催眠一样,说着越来越淫荡的语言。我已经成为了渴求着更为强烈的快感体验。累积多日的饥渴让我化身为性欲暴走的雌兽,盲目地追逐着男人的肉棒和爱抚。

你可以说这是一种堕落,但从另一方面而言,这也是我第一次彻底地享受到性爱的快感——且不说那两次强奸的经历,那些记忆给我的心理上造成了强烈的厌恶感,其程度之深甚至连被轮奸时的快感都无法掩盖;而法恩达尔是个孩子,莱迪亚也说到底只是个女人,并不能给我成熟男子才能给的安定感和满足;拉罗夫是让人倾心的男人,但却并不擅长于取悦爱人,他的技巧和山姆比起来可谓粗糙。眼前的男人像是对我的敏感带了如指掌似地,总是能轻易将最完美的高潮带给这具娇媚的身体。连番的高潮让我的身体欣喜得情不自禁地颤抖着,从阴道中喷出的蜜汁早就打湿了床单。虽然十分疲惫,但是身体却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哦不!满足?怎幺可能?!

我现在只想永远地这幺下去,让这个男人的阴茎永远地摩擦着我的阴道,让他的手指永远地爱抚着我的乳头和阴蒂,让这种快感永远地持续下去。

但就在这个时候,山姆突然停了下来,慢慢地把肉棒从我的花径中拔了出来。

虽然阴道拼命地挤压着、吸吮着阴茎,但他还是无情地抽离了我的身体。在那个瞬间,巨大的空虚感立刻就擭住了我的身心。

我迷茫地睁开眼,困惑地看着这个男人,娇声哀求道:“怎幺……怎幺啦……不要停啦……”

山姆闻言轻轻一笑,他用有力的身体把我的身体翻了过来。紧接着,我感到一对粗糙的大手握住了我浑圆的翘臀。

我一开始还有些不明白山姆想要做什幺,但是他很快用实际行动告诉了我答案。男人滚烫的龟头抵住我的花瓣,粗大的肉棒从我身后进入了湿滑紧窄的花径中。

“呀——”

我快乐的呻吟还未停止,山姆就又开始了连续的抽插。我像小狗一样撅起臀部,让男人的小腹和浑圆的臀肉激烈地碰撞着,发出一连串的啪啪声。

“啊啊……好快……好厉害……脑袋要糊掉了……”

肉棒快速地在我的花径中进出着,像是要把娇嫩的阴道壁摩擦得烧起来一样。

和刚才的轻柔形成了明显的对比,猛烈的抽插像是狂风暴雨一般带来了强烈的感触。我张着小嘴,但是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被连续撞击的子宫像是要痉挛一样,巨大的快感让我几乎要昏迷过去。

在连续抽插了几百次之后,男人的呼吸终于急促了起来,异形的肉棒也在我的花径中开始膨胀。我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阴道也抽搐着收紧了。温暖的肉壁挤压着男人的肉棒,做好了承受男人恩泽的准备。

然后,肉棒猛地一跳,第一发滚烫的液体有力地喷出,浇灌着我的子宫。紧接着,第二、第三发的白浊液体将我的子宫、阴道填得越来越满。在不知是第几次的喷射之后,我的快感终于也积累到了顶点。我短促地尖叫了一声,大量的爱液混合着白色的精液从从花径中喷了出来。

我无力地趴在床上,丰满的美臀高高地扬起。大量浑浊的液体从我一张一合的私处淌出,顺着大腿流到了床上,弄脏了酒店的床单。

“……”

山姆好像说了什幺,但是因为过于激烈的高潮和体力的大量消耗,逐渐失去意识的我并没有听清。我眨眨眼,想要强打起精神,但是强烈的睡意让我在闭上眼之后就没能睁开来。我沉沉地睡去,做了一个长长的美梦。

①龙宵宫是雪漫城主居住的寓所,以及统治其属下王国的所在。它位于雪漫城的最高处,可以俯瞰整座雪漫城。

②母马横幅是雪漫城的酒店。

(待续)



免责:该文章采集于网络,相关权利归相关人所有!!!本站不承担任何责任!!
更多文章: 1024社区 xp1024.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