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天空 - xp1024.com
《北方的天空》


开篇

《北方的天空》开篇看多了小说,百年来依旧是鲁迅的《呐喊》引领着诸多的作家们前行。大家跟着一窝蜂进城了,也真的有几分文明化了。好象人也不吃人了,一时天下太平。

那一夜,我恍然看到了阿q:有些不男不女的打扮,已经上了年岁,似乎也学看了几本书,认得了几个字,越来越象孔乙己的堂兄弟。阿q抹着眼泪说:“我想和吴妈困觉招谁惹谁了,我也晓得吴妈生得俊,比小尼姑要好。你们到我临死也没让我尝过女人的滋味,不怕报应!”

旁边有人打了个喷嚏,卷起一堆子书出门了。

“小人也懂得女人,呸!”

旁边人吐了口水过来。

“女人算什么,我的兄弟还有作大官的哩,治理天下不比假洋鬼子一辈的差!”

老q忽然仰脖子不屑地说。

“你也有兄弟,你也配有兄弟!”

旁边人冷蔑地嘲笑。

“许是他真有兄弟,那天我在城里看见几个,穿的阔,辫子剪了一百年了。就是和老q连像。”

“真的假的?”

有人问,老q底气越发足了。

“小人就是小人,别理这破烂货。我们还得做正经事情呢!”

大家散了。

老q却不安分了,忽然就带了一帮各色男女,跟着涌向了城里。还没进城,就看见男男女女的,搂抱在一起,整个地面都跟着摇晃。好象什么未央生、西门大官人、一并自得地乐着。

好象许多“小人”与女人滚滚而来,身体滚在长长的白纸上,滚过后,有留下字的,有留下印记的,还有只剩下口水的。那纸到了天边也没有尽头,纸边暗纹分明写着“历史”我猛然醒了,一切还好,没有什么变化。可还是有些不对,时间过去太多了,墙上孔夫子的画像发霉了,我竟一觉睡了半生。桌子上的计算机昭示着我是活着的现代人。于是抓紧时间起来,也许还有的事情做。

总有些不甘心,心里好象有疙瘩堵住了胸口。于是起笔写起来,也算是书了。却觉有些误人子弟,要是看不出我的意思岂不要命。可不如此怎么能进入心里。

所谓清者自清,淫者自淫,一个所谓的“淫”字,背后是多少男女的辛酸挣扎。我想探讨时代大潮的人们,更将聚焦卑微的“小人”管窥灵与肉的洗礼,看看人心的脆弱与成长,甚至消亡。也透过旷古以来的肉欲强权,探寻一回精神世界。让我将这样一部小说,奉献给七十年代以后出生的人,他们承接并继续着这个时代。

引子

二十一世纪初的某天,中国深圳远郊莲花别墅区。这里表青山碧水,楼宇错落,月夜下一片祥和宁静。实际这里没有真正的住户,却是一些所谓成功男人的世外桃源。一派欧洲田园风格的二号别墅内,正在疯狂进行着肉欲的游戏。

一个四十来岁的健壮男人仰面躺在舒适的圆形大床上,享受着两位裸体美貌女子的特殊服务。准确说是两个高价车模,每人都是身材妖冶,姿色艳丽。其中稍微丰满的一个女子正卖力地用肉感的小嘴吸吮着yīn茎,双手不停抚摩挑逗男人的会阴,臀沟,喉咙发出让人酥软的呻吟浪叫;另外一个身材苗条的女子扭动身躯趴在男人胸口,坚挺肉嫩的乳房来回摩擦男人的上半身,红唇轻柔亲吻男人的下颚,耳鬓,不时将挺拔的双乳送入男人口中。

男人似乎经历了太多类似的刺激挑逗,下身竟然没有强烈的反应。两位美女耐心地服侍着,相互配合,逐渐加大按摩的力度,光洁的手指脚趾全部按摩到男人的阴部,急速揉弄。男人的上面也被乳房压了个结实,只觉得满嘴满脸都是女人香腻的乳房,樱唇俏脸眼前晃动。一会两女子全部蹲到男人身上,柔韧的yīn唇裹上了男人的雄根,套弄不停。男人双手肆意抚摩女子的身子,从柔软的yīn道、丰润的臀部、滑腻的后背直到眼前的丰乳。女子配合着高声淫叫,上下起伏,婉若两个妩媚放荡的女妖交替叠坐莲花。三个肉体交织纠缠,大床跟着起伏,发出轻微的嘎吱声。两个女子浑身香汗,双腿随着频繁的起伏换位有些发软。为了男人的高潮,只能尽力的交替伺候男人直立的雄根,口里自我陶醉地哼哼淫叫:“啊!太爽了!干死我了!老公,别射,多干一会!啊!”

在一片淫词浪语的不断催促刺激下,男人感受两个女子的yīn道交替套弄,柔韧爽滑,阵阵别样的滋味。就着下体两个女阴不同的刺激,男人脑海中浮现出心中女人的迷魂倩影,仿佛女人正化作妖媚女神,施展无限媚惑手段,飞舞在自己的下身,舔噬着自己的yīn茎,鹦歌浪语,极尽诱惑。男人幻想着与这个无数女人化成的虚幻女人交媾着,内心呼唤着虚幻女人的名字,终于在yīn唇离开自己雄根的间隙,将一股jīng液射向天花板。两个女子躲闪不及,脸上,肩上都是男人喷洒的jīng液。

两个艳丽模特麻利地擦拭男人的下身,简单收拾一下,披着浴巾开始给男人头部,脚部做按摩。

“先生还真射了不少,一上来就知道是标准北方人,能做。看来好久没有做了吧?满意我们姐妹的服务吗?”

苗条女子柔媚地说。

“还可以,你们也不容易,累坏了。去洗洗吧。”

男人略带疲惫地说。

“先生要是满意下次还点我们呗,我给你留个联系卡。人家是车模,平时不在这里的。今天是帮忙过来的。”

“扯淡,车模也做这个!行了,今晚也不用你们陪了,我自己静一会。”

男人拿过消费单胡乱签了个名字,躺着目送两个女子出门。两个女子不约而同回来亲昵地上下吻了男人好一会,才扭摆腰姿出去了。

男子坐起来,按下遥控器,电视屏幕闪现出一片肉光,两个性感的欧美男女正在激情性交,不时发出夸张的淫荡呻吟。男子毫无感觉地看了一会,兴味索然闭上了电视。披着丝绸睡衣,走到落地窗前。尽管自己经历的无数的女人,可是感觉却越来越迟钝了。什么事情都如此无聊,想想人真是很怪:人的活动总是由行动和语言表现出来的,而支撑着这一切的,应该是人的灵魂,可自己还有灵魂吗?

怀念纯真年代,年少轻狂,曾经沧海的感觉袭上心头。

第01部 毕业歌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李延年公元1992年夏天,一个极为平凡的一天。

刚刚大学毕业的尚鸿经过长途列车奔波,终于逃避了江南酷热,到达了自己毕业报到的城市,这座中国北方的工业重镇。

下车后,尚鸿长长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准备迎接自己走向社会的新生活。说实话他对新单位没有太多的奢望,只知道接收单位是一家大型国营机电工厂。毕竟是刚刚经历了89学潮动乱,这几届的毕业分配都不是很理想,况且这又是最后一届国家包分配。无论国家前途如何,政治如何,自己还得在这片土地上扎根,这也算是命运吧。想想自己操劳的父母,就感慨万千。多少父母节衣缩食供孩子寒窗苦读,就为了他日的出人头地呀。想到这里,尚鸿一颗年轻的新又有了一股激情,一股奋斗的激情,虽然这激情被长途列车暂时颠簸消耗得所剩无几了。

出了火车站,尚鸿急忙找了一部公用电话,按照报到通知给人事处去电话联系,一位自称张处长的人接了电话:“喂,这是人事处。我们这的车紧张,麻烦你自己乘坐公交车来吧。很好找,到北方机电厂站下,我们厂大门冲马路,你和门卫说报到,然后到厂部人事处报到。我等你。”

尚鸿很失望,没有想到传说中这么大的企业竟然还不如自己的学校大方,入学还有接站呢!

公交车上人很多,尚鸿尽量向里挤,希望能找到一个座位,报到的单位与火车站距离太远了,横跨了大半个城市。本来这最后的征途实在算不了问题,但尚鸿毕竟自己长途奔波,还挎着一个随身的旅行包。为了防止被偷窃(实际一点值钱的东西也没有)将包挎在身体侧面,自己能照顾到。尚鸿顺利挤到了车厢后部,就算在北方,尚鸿体魄也很突出,因为一米八的身高吧。

公交车突然颠簸了一下,尚鸿的左脚背似乎被钉子扎了一下,透过鞋面传来一阵疼痛。尚鸿本能地 “啊!”

了一声。一个女子急忙回头道歉,挪开自己的高跟鞋。如果对方不回头,尚鸿暂时还真没有留意她。双方一对视,尚鸿才发觉对方是位很有风致的少妇。中等身材,苗条不失丰盈,穿着浅灰色的紧身连衣裙,盘着乌黑细卷的头发,露出脖颈雪白。少妇刚要继续说话,碰到尚鸿清澈阳刚的眼神,转而泛出一丝的羞涩。尚鸿对这种眼神很熟悉,大学期间,陌生的女孩突然看见自己就是这样的,尚鸿对自己阳刚高大的外型还比较自信。但是这位少妇的眼神中,又有成熟的东西,略带幽怨的眼神一瞟。

尚鸿本来空荡荡的心灵,即刻被少妇吸引过去了,虽然看着车窗外面,眼神却留意着少妇的一举一动。忽然,一只男人的手缓缓靠近了少妇的腋下的小皮包,拉链已经被拉开了。如果不是尚鸿心里默默注视着少妇,这个隐秘的动作根本没有人发现。

尚鸿一股急劲儿,伸手打了一下那个男人的胳膊:“你干什么!”

看外表,尚鸿就确信自己不惧这个窃贼。

“关你什么事情,小心老子弄死你!”

窃贼凶像毕露,与尚鸿推搡了一个来回,却没有占什么便宜。尚鸿抡起背包准备大战一场,车里顿时混乱起来。本来拥挤的车厢忽然给两人让开了一些空间,连那个少妇也本能地向尚鸿身边躲。

“他偷你钱包!”

尚鸿急忙提醒少妇。少妇略微清点了一下,没少什么。与尚鸿一起怒目对峙窃贼,几个陌生人甚至要冲过来帮忙。尚鸿心中暗自合计,这也就是在北方,人们都有血性,要是在江南,估计没人愿意管闲事。表面凶悍的窃贼瞬间露出了猥琐的一面,左右回顾着众人愤怒的眼神。刚好又到了一站,窃贼匆忙挤下车,并没有人拦阻。

“小子,有本事下来,老子整死你。”

窃贼下车后来了威风。尚鸿抢身就要冲下去,被少妇一把抓住了。

“算了,什么也没丢,不值得!”

少妇的声音轻柔甜美,尚鸿一下被驯服住了,乖乖地站住了。两人却没有再说话,车内又恢复了平静。

公交车象一头费劲的老牛继续缓慢前行,时而加速又急停,尚鸿暗想这车怎么象我们国家这几年的政治经济环境,难以琢磨。车继续不断的颠簸,尚鸿的身体不断摩擦少妇的后背,下身甚至偶尔摩擦到少妇的臀部,感觉到软软的又坚实的肉丘。惹得尚鸿无限遐想,下部已经明显突出来。好在挎包挡住了其他人的视线,少妇也没有躲闪,就这样若即若离的。少妇也有意无意的好象借着颠簸不时偎到尚鸿怀中。尚鸿感觉有种冲动,想拥抱少妇身子的冲动,本来尚鸿的身体就是半包围着这位少妇,直接可嗅到少妇身上的淡淡体香。尚鸿偷偷俯身将脸贴近少妇的脖颈,闻到一阵化妆品的香气。这种香气尚鸿很喜欢,是那种喜欢精心打扮自己的女人身上才有的芳香味道,许多时候,在理发店里,那些美容美发的女人经常是这种味道,夹杂着只有已婚女人身上才有的阵阵诱人体香。

公交车快驶离繁华区了,终于下车的人多了。少妇见面前的人下车,只得侧身让路,一下将整个半边身子偎到了尚鸿怀里。车到站一个刹车,少妇踉跄了一下,尚鸿本能的深出手抱住了少妇的腰枝,感受到少妇弹性柔软的腰身。少妇脸微红,赶紧坐到空位,尚鸿也有机会俯视少妇的全貌。

少妇二十五六岁也许三十岁,女人的年龄真的难以琢磨。白皙的皮肤,微圆的瓜子脸型,蛾眉淡扫,星眸善睐,加上淡淡的眼影,一种迷离幽怨的神情。鼻梁直挺,鼻尖俊俏,樱桃小口,嘴唇微微禁闭又有些微张的样子,十分诱人。越过胸前的黑吊带,看到隆起的胸部肉感十足,微微有些汗。最可人的是露出的小腿光洁细腻,一双秀美的玉足穿着黑色绊带高根凉鞋,脚趾甲竟然涂的是宝石蓝,显得白净性感。少妇也发觉尚鸿在看自己,双脚并拢,双手放在匀称的大腿上,手中握着黑色的小包。少妇无意向上飘了一眼尚鸿,刹那间两人那都沉浸在对方的眼神中,又急忙回避开对方的眼神。

就这样,继续前行,最后已经有空座位了,尚鸿也依然站在少妇旁边,好象要保护少妇一样。尚鸿只盼望公交车永远不到站,好这样肆无忌惮的俯瞰这位少妇的风韵。

终于在接近尚鸿目的地的一站,少妇站了起来,尚鸿赶紧侧身让位。少妇带着一股香气从尚鸿胸前走过,直奔车门。尚鸿下意识的跟了过去,一起下了车。少妇感觉到后,微微回头,又用眼角飘了一眼尚鸿,脚步也放慢了,似乎在观察尚鸿往那里走。尚鸿反而不知所措了,就势走到少妇旁边:“请问北方机电厂怎么走呀?”

少妇感觉很突然的样子,露出了难以形容的笑容:“你怎么早下车了,还有两站多地呢!不过不远,也能走到的。”

少妇笑的时候牙齿露的不多,而且牙齿精致,舌尖粉红纤巧。“好美的牙齿!”

尚鸿一下走神了。

“我是毕业分到这的,不认识路。是不该在前面拐了呀?”

“没有,得过四大个路口呢,是左拐,不是右拐。”

少妇伸出雪白的胳臂指引着,腋窝处也露出部分细腻的皮肤。

“真有些江南女子的味道。”

尚鸿脑海中一闪。

“你们那个工厂在这还是很有名的大单位,快一万人了,以前可不容易进去了。现在好象效益一般了。你是哪里分来的大学生呀?”

“浙江的,但我家是北方的,毕业哪来哪去。怎么称呼你?”

“我姓黄,你呢?”

“尚鸿!高尚的尚,鸿雁的鸿!”

“挺好听的,到底是大学生!”

少妇称赞道。尚鸿也没有分清楚是夸自己的名字还是夸自己解释的好,有些不好意思。

“你为什么选这个单位呀?怎么不去政府机关什么的呀!”

少妇边走边问。

“我这里没有什么关系,这几年都分配不是很理想!下基层的特别多。”

“哦!看来我们这里又多了一个人才。”

少妇有些安慰加调侃。

“你也在这个单位吗?”

“不是,我有朋友在这个单位。我们这片都和你们单位有点联系,这片就是个小社会,时间长你就有感觉了。你学什么专业的呀?分到这具体干什么岗位知道吗?”

少妇似乎闲聊的问,尚鸿感觉双方很有萍水相逢的感觉。

“我学自动化的,也不知道给我分什么岗位。反正得努力工作,先得立足吧。”

“祝你成功啊!啊,我快到了。这是我的名片,有机会还是能见面的,努力吧,大学生!”

少妇款款的摆动腰枝,脚下高跟鞋发出咯咯的节奏声响,渐渐向马路的远处走去。过马路时,借着观看路况,少妇还微微飘了一眼尚鸿。

尚鸿楞楞的看了一会,算是目送了。心中竟有些失落的感觉。抬手看看名片,一行俊秀的印刷楷体字映入眼帘:晶晶美容美发中心—— —— 黄晶晶尚鸿到达新单位大门时,已经下午快3点了。强烈的斜射阳光披撒在水泥加钢铁的厂区大门上。远远看厂区很干净,大门一侧立柱赫然挂着白底黑字的标牌:北方机电总厂。

人事处已经有新来的大学生报到了,眼前的张处长与尚鸿想象的基本一样,白衬衫衬托着官气十足的国字脸,略显狡猾的眼睛很快打量了一下尚鸿。见尚鸿进来,急忙打招呼:“就等你了,没有坐错车吧。我们厂有名,很好找。来介绍一下,这是小周,这是小王,小袁。你们自己先熟悉一下,以后正好一个寝室。小尚,把你的报到书给我,让人把手续落实了。一会送你们去宿舍。”

年轻人,很快就唠到了一块。

周海:山东毕业回来的,长的略微有些瘦弱,眼镜后面闪烁出些须自卑托起的光芒,好象怕别人忽略自己一样,故意拿出老练的派头,消瘦的刀条脸,一直不停的讲话。尚鸿估计大家都没有认真听他讲。

王言,估计一米八差不多。典型的北方男人,浓眉大眼。 自我介绍也很得体,给尚鸿一种亲切感。所谓同类相近吧,尚鸿可以肯定的是,小王曾经是学生干部。

袁可学也有意思,中等身材,中分的发式显得时髦又有些世故。见面就发烟,笑嘻嘻的。估计小周、小王的烟都是他发的。本来尚鸿不吸烟,不由也接了一支,象征性的点上了。一聊,小袁是本地毕业的,家在近郊。

“这个厂子还行吧,看样子有个几千人。”

周海发话。

“原来一万人,听说。”

王言说。

“你们不知道,这个厂子在我们这挺厉害的,原来能进这个厂子可不容易了。现在差了,都不愿意来。我这是为了留在市里,才落到这的。现在的国企就是能解决户口问题。别的没啥!”

袁可学老练的话语让几个新来的有些吃惊。

这时候张处长进来了“走,领你们去宿舍。”

宿舍还不小,有六层楼,可惜已经破旧了。一楼过堂成了存放自行车的场地。进入宿舍楼内,迎面碰上一个年轻女服务员与张处长打招呼“张处长好,今年来了几个大学生呀?”

“你好,小李,人都在这呢,效益一般,招人困难啊。”

听到这句话,尚鸿几个人心头都感到沉重,怎么自己有受骗的感觉。宿舍楼走廊也昏暗,大家没有一丝到新地方的新奇感,只希望赶快走完这段路。好在走廊终究是不长,服务员的两个休息室就在眼前,冲着走廊带窗户的一间窗台上有刚到的信件,隔壁冲着楼外有窗户的一间,里面有两个床铺。张处长在走廊大声喊了一下“赵师傅,人到了!”

屋内出来一位大约不到三十岁的女服务员,有些慵懒,半长的卷发半盘在头上,旁边一绺随意的垂到耳边。平平的脸型,性感的嘴唇微微有点兜齿, “长得怎么有些象香港演员张敏呢。”

尚鸿暗自想。好象是由于长期在昏暗地方呆的,皮肤显得稍微苍白,象旧电影弄堂里的女人。微带睡意的眼睛任意扫视着大家。尚鸿注意到这个女人脚上一双高跟瓢鞋,黑色的弹力体型裤,将大腿及臀部勒的很紧,显得腰身扭摆。上身穿着灰色的宽松工作服,衬托着下身的紧身利落,一看就是那种通过长期劳动自然保持的体型,匀称结实而不失丰腴。

“我把人交给你了,明天大家还是到人事处集合,有厂领导会面并安排岗位。你们今天好好休息”张处长打完招呼就走了。

“走吧,跟我上楼。”

赵服务员拿着钥匙走在前面。大家提着自己的包跟着,尚鸿正好走在赵服务员的后面,脸就挨着她的臀部,女人的臀部很迷人,很紧。

行李已经先送到房间了,还好,省去不少麻烦。

“怎么称呼你呀?”

王言问了一句。

“叫我赵姐吧!”

女服务员拢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说。

“赵姐,晚上我们怎么吃饭呢?”

小周突然问。

“厂里有食堂,出门不远就是。不能用电炉子啊!有规定的。”

赵服务员嘱咐道。“你们得有个寝室长呀,就你了!”

赵管理员指着尚鸿说,天生尚鸿就招女人注意。“钥匙给你吧,先给大家每人配一把吧。发扬一下风格。”

赵管理员笑着说,很亲切也很妩媚的样子。

“不会吧,这点银子也算计,什么国营呀!尚鸿,我们给你钱。”

袁可学调侃。

“厕所在楼梯对面中间,走廊那边住的是几个女生,晚上方便时注意影响别太随便了啊!”

赵服务员说完,看看大家没有什么问的,踩着高跟鞋的咯哒节奏,下楼了。尚鸿的心好象也跟着走了。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诗经》在这座城市的第一个清晨并不让尚鸿感到舒服。

与自己求学的浙江甚至自己的老家比起来,这里太多的嘈杂。整个厂区象一个大磁石,将各方人等聚集到自己怀中,开始了一天的运转。尚鸿他们也在人潮中走进厂区,明显感觉周围的人在看他们几个人。虽然有几千人在喧嚣中进入厂区,但是新人还是会被大家认出来的。国营企业一点的变化人们都会有感觉。

总厂厂长刘胜利在上班的第一时间接见了四个大学生,准确说应该是新职工。这是位中等身材,气度威严的人,之前大家就知道这是大厂长,就是总厂厂长,真正的一把手,下面还有许多分厂厂长。

“欢迎你们呀,欢迎你们到我们厂来。我代表全厂热烈欢迎你们!”

虽然一把手尽量和颜悦色,但自然的流露出一股威严。尚鸿本能的感叹到国营企业的领导与政府官员实在没有什么分别,都是在当官。难怪当初学潮时工人不支持,工人都不上班了,还领导谁去?

“虽然我们厂这两年转轨不顺利,但还是保持行业内名列前矛。你们来,就是给我们各个相关岗位补充了新鲜血液。希望你们把在学校学到的知识,尽快融会到工作中。不要怕失败,不要不敢说话。有些环节有些现象可能在老同志那里已经很正常了,但那是熟视无睹。就希望你们新人及早进入角色,发现新问题,找出新办法,做出新贡献。你们可能分配到各个专业分厂,希望你们在那里学以致用,早日成为骨干。今后工作生活有什么问题,如果下面解决不了,你们可以直接来找我,我就是为你们这些咱们厂的未来主人服务的!”

领导就是领导,尚鸿心里热乎乎的。

尚鸿分到了第一分厂,也是最大的分厂。分厂吴厂长对尚鸿倒是很客气,直接将尚鸿领到技术科。

“老苗,新来的尚鸿,你带着熟悉一下环境吧。”

吴厂长把尚鸿交了出去,回身走了。苗科长五十多岁,半秃顶,气色很好。属于那种标准的国企科长。

“你刚来,一定要熟悉我们厂的情况。这几天难得活挺多,正好你能多学些实际的东西。话说前头,啊,跟工人要搞好关系,但也得保持距离,不然他们会找住你短处难为你。有些人的话你只能听一半,你自己也要把握好,不该说的坚决不乱发表意见。不象在学校,什么都能听能说。”

苗科长的话让尚鸿想起了大学毕业前的一次会,班主任也说过类似的话,完全是父辈对即将走上社会的后辈的叮嘱口吻。尚鸿对苗科长顿生好感。苗科长又领尚鸿到各个地方走了一圈,介绍了许多关于厂里的情况,最后将尚鸿介绍给了车间里一组正在忙碌的工人。

二楼厂房里,几套大型设备正在总装阶段,人们来回忙碌。偶尔有人注意到尚鸿,也是因为尚鸿还是学生装束,牛仔衬衫,休闲裤,手中拿笔记本,干净利落。不象实习,象检查工作的。

通过观察,尚鸿发现这个厂的装备和技术还是很有深度的,工人的手法也很熟练正规。毕竟是建国前就存在的大厂,前身是张作霖父子建设的,基本打下了相当规模的工业基础。后来落入了日本人手中,接着是苏联人接手建设,最后落入新中国建设者的手中。近一个世纪的建设,造就了这个相当正规的大型企业。

尚鸿渴望了解更多的情况,以便尽快拿起工作。又顺着楼梯到一楼看看,见远处几个工人正在一起忙碌,急忙奔过去。忽然在楼梯拐角处,走出了一位女工,差点与尚鸿迎面撞个满怀。尚鸿只觉得眼前一片紫色胸衣,丰满的胸部颤动着迎面撞了上来,随之一股成熟女人的香气扑鼻而来,慌乱中双方本能伸手挡了一下。尚鸿感觉到女工滑腻的小臂象有磁性一般瞬间贴住了自己的胳膊,过电一般缩手,侧身让路。恍惚间看到女工长发飘撒,粉面樱唇。尚鸿头也没好意思回头,就直接奔向忙碌的工人。好一会,还觉得女工的倩影浮现,香气围绕。

工人正在进行的设备的调试安装。这也是尚鸿的感兴趣的。通过交流,一会就认识了几个青年工人。

“看来文化层次较低的青工还是很容易相处的,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出难题。”

尚鸿琢磨着苗科长的话。

正在观看工人操作,突然视野中出现了一个女工,尚鸿凭直觉知道就是刚才碰上的女工,虽然隔着几个人,那股刚才鼻尖下的女人香淡淡飘过来,尚鸿却象已经闻过多年了。

女工弯身将电子水平测试仪递给了工人。长长的大波浪头发滑下脸庞,遮住了面容,弯身后的臀部及大腿被灰色的工作服紧紧包裹侧对着自己,曲线毕露。等她起身了,尚鸿才仔细打量女工:看样子不到三十岁,一身灰色的工作服,平板鞋,极为平凡的装束却透出诱人的少妇气质。身材高挑,柳眉斜插,凤眼含春,樱唇细齿,微微带方的瓜子脸型,带着漂亮的转折。女工含羞低首,神情温默,似乎也注意到尚鸿在瞄自己。

尚鸿借故询问工人问题,又凑近了工作小组,眼睛余光扫视着女工。女工不经意见看到了尚鸿,目光交会的瞬间,又转向了工作。尚鸿确信女工虽然侧对着自己,其实一直在用眼角余光关注自己,人的第六感官吧。女人工作服下露出的脖子、手臂皮肤白皙细腻。大腿到臀部浑圆匀称,尤其是掐腰工作服下身型曼妙,一看到这样被包裹的蛮腰,尚鸿就感觉很冲动。女工皮肤特别白皙,那种散发着少妇特有的诱人光泽的皮肤,仿佛有一层淡淡的香脂覆盖着。从工作服胸口翻领处,可以看到里面是紫色圆口体恤,包裹着一对非常饱满的乳房,随着身体的起伏在晃动。

尚鸿一时有些失神了。一般高挑的女人很少有饱满的乳房,这位女工不但高挑匀称,而且胸部饱满丰硕,散发着强烈的女性柔情。随着蛮腰的摆动,身体不时起伏,波浪长发的飘舞,越发显得风韵荡漾,窈窕可人。女工神情专注,不断交替递给工人测试仪,尚鸿没有半点冒犯的勇气,哪怕只是说句话。只是眼前晃动着女工丰硕挺拔的乳房撑起的一片紫衣。

“麻烦你帮我拿一下。”

女工突然对尚鸿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尚鸿身边,脸色有些不自然,只有尚鸿感觉得到。

“啊,好!”

尚鸿回过神来,连忙下意识回答。以往待人接物的礼节突然灰飞烟灭了,象个笨拙的大男孩。

女工袅袅娜挪的离去了,披肩长发随意甩动了一下,尚鸿的眼神跟着过去了,魂魄也似乎飞了过去。

一会,女工又拿来一件测试仪,递给工人。

“给我拿吧,你是新来的技术员吧?”

女工轻声的问,尚鸿听来如同甘泉一般受用。

“啊,是啊,刚来。”

尚鸿连问对方的姓氏都不会问了。呆呆的看工人调试,心思完全僵固了。好象女工感觉到尚鸿有些不自然,看工人用完测试仪,收起来微微低头,粉面含春走回工具间。尚鸿在女工转过去的瞬间,看到女工丰盈的乳房随着身体上下颤动,rǔ头的形状都隐约可见。紧绷的臀部大腿与波浪长发配合着摆动,妖冶生姿。

一个与尚鸿差不多年纪的青年工人小李闲了下来,与尚鸿聊了起来。

“胡丽莹,我们分厂的名人。我们背后叫她狐狸精。其实人挺好的,很正派,就是人漂亮惹的祸。听说走后门进来的,工具科的,其实就她一个人管工具,老让别人羡慕了。看着没,就那间,条件是全厂最好的。”

青工顺手一指,原来是厂房角落里隐蔽处的一间带空调房间。

“是,条件最好。“尚鸿心里说的是女工的体貌。

“别小看那个工具科,环境可好了。空调、地板。咱们分厂厂长办公室也没有地板呀。平时外人只能在窗户口领工具,里面全是咱们厂的宝贝,哪个工具都值钱。你没机会看着,还有去年刚从美国买回来的测试仪,好家伙,美元就花了几万。就是没用起来。”

“没用起来,怎么回事?”

尚鸿想多知道一些有关这位女工的情况。

“领导瞎整呗!一把手去美国买的设备配套的,原来他妈的一个总厂的工程师也跟去学习的,后来被市领导的一个人顶替了。听说那个工程师都向家里人告别了,要去考察学习两个月呢。你说这叫啥事呀,要不就干脆别告诉人家。没有去上美国,人家还不伺候了呢,气走了,去外企了。一个月2000多块,听说!”

“哦!别人就不会呀!”

“别人也没有去美国学习,谁愿意揩屁股呀。都说自己不明白。再说了,听说也和原来的加工设备有点对不上,加工设备买回来还没整明白呢,谁还调工具呀。你说呢?弄不好让老美蒙了一把。”

尚鸿突然感到一丝悲凉。想起在学校时,很多人高喊反腐败,反官僚,这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浪费就是最大的官僚腐败呀!不象贪污,工人一般看不到,浪费、闲置是明睁眼漏的,群众的眼睛雪亮啊!

这一天,尚鸿满脑子都是女工的诱人身姿与工厂略显沉闷昏暗的环境。心里郁闷与生理兴奋交织在一起。本来在厂房里又看到几个也很女人味的少妇女工,但胡丽莹却长在了尚鸿的心里。

下班晚上回到宿舍,几个年轻人在一起交流着一天的感受。周海总是不甘寂寞,扯着公哑嗓子侃了起来:“听说没,咱们厂以前相当可以。本地美女打破脑袋往里调。咱们厂还经常组织大型歌舞演出活动呢,听说可以达到市歌舞团的水准呢。现在不行了,年轻好看的都调走了,剩下的都是三十以上的和歪瓜劣枣的!我们分厂有两个骚娘们,那个浪!哈哈!”

尚鸿很难想象年轻的能美到哪去,在尚鸿心中,少妇永远是最迷人的。白天遇到的胡丽莹,尚鸿想现在应该是她最诱人,最媚惑人的时候,再年轻不见得比现在受看。想想胡丽莹,尚鸿开始阵阵的冲动。

“你才来一天,就咱们厂咱们厂的。行,你能干长!”

袁可学有些世故的说。

“那咋的,小袁你还要马上调走啊?”

周海问。

“谁在这鸡吧地方。不为这个城市户口谁来这呀!美女到处有,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可别在自己单位瞎扯呀!哈哈”袁可学带着调侃说。

尚鸿没有说话。说实话,他对两个人很不以为然。一张嘴,就好象能知道两人的水平。尚鸿常常想,这也许就是中国教育的悲哀吧。大学毕业了,还是满嘴脏话,形同痞子。没有责任感,只顾自己那点事。 突然想起老教育家陶行知说过类似的话:中国的学校教育学生毕业后进城,远离农村,完全是失败的。

看看王言没有吱声,呆呆的抽烟看着天花板,很失落的样子。

“王言,你们分厂怎么样?”

尚鸿问。

“不怎么样!都是老头做技术,年轻的全跑了。技术员年龄断档的太厉害了。再说,说话都说不到一块。还是下车间跟工人有点感觉。”

“都一样,我们分厂就我和小张年轻,他还比我大4岁呢!剩下几个全是老头老太太,好象准备吃老本退休了。”

尚鸿安慰王言也是安慰自己。

“再过几年咱们就有机会了!哈哈!”

周海开着玩笑。

“拉倒吧,听说全厂好多年没有技术改革了。好不容易市里给拨了技改费用,全拿去出国了。买了好几台数控设备回来,现在还闲置呢!听说就在你们第一分厂就有一台。”

袁可学有些发狠的说。

“是,刚上班我们车间老工人就跟我说赶紧走,别在这混。挺不是滋味的。”

王言诺大的汉子,好象眼泪都快下来了。

尚鸿倒是没有太悲观,只是觉得工厂环境有些昏暗沉闷。

七月的夜晚本来是有些热闹和暑气的,可工厂的业余生活并不丰富。这离繁华地带太远了,加上对附近繁华街市也不熟悉,大家早早睡觉了。各个人的梦各不相同,尚鸿盖着被子仰面朝天,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眼前清晰浮现胡丽莹的高挑妖冶的身姿。一颦一笑,摄人心魄。尤其那对胸前饱满异常的乳房,晃动在尚鸿的嘴边,就是无法碰到。尚鸿实在是觉得那对乳房太诱人了,想往着扒开上衣,饱看白嫩的乳房和鲜红翘拔的rǔ头。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记得还是大学时,尚鸿有一次和同学一起看电影,旁边有一个面容妖冶,打扮很入时风骚的少妇。蓬松的细卷发飞撒向四周,鲜亮的口红显得双唇娇艳欲滴。也许江南天气热的原因,少妇穿着很是薄透漏:灰色紧身短裙,黑色紧身吊带围胸,胸脯乳沟半露。一边嗑瓜子,一边与同来女伴闲聊,嘻嘻哈哈的,说着尚鸿半懂的哝哝吴语。一会伸出雪白细嫩的胳膊递小吃,一会有意无意偎到尚鸿一侧,传过来阵阵香风,聊人心痒。一会又出去方便,路过尚鸿前面时,似乎故意将短裙下紧绷的臀部送到尚鸿怀里,清晰看见三角内裤的边缘痕迹。尚鸿恨不得伸手抱住那个浑圆的臀部。少妇神情很是放浪,偶尔架起雪白美腿,纤巧的玉足悠荡着白色高根拖鞋,时不时触碰尚鸿的小腿。媚眼带春,不断飞到尚鸿这边,好象故意招惹旁边年轻帅气的大学生似的。尚鸿连录象内容都忘了,只记得满眼都是少妇的风骚媚影。回来后胡思乱想了好几天,多亏学习和业余活动多,才渐渐淡忘了。今天这种感觉又来了,而且异常强烈,口干舌燥的感觉。

尚鸿辗转反侧,摆脱不了恍惚而强烈的少妇身影。一会是胡丽莹,一会模糊是当初电影院里的少妇。尚鸿双腿将旁边预备防止下半夜寒凉的棉被仅仅夹住,感觉舒服了一些。索性将棉被上段团起来做成两个球,乳房一样大小的两个球,软软的,用嘴轮流含着,亲吻着,抚摩着,仿佛这两个棉花芯的球就是胡丽莹和电影院里风骚少妇的豪乳。太肉感了,我的大乳房!尚鸿快感的差一点呻吟出来。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睡到什么时候,还是想胡丽莹细腰翘臀的身影,尤其极度渴望抚摩,亲吻那对饱满的乳房。尚鸿实在睡不着就起床,天快大亮了。尚鸿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实现自己的欲望,不管结果如何。迷迷糊糊走进厂区,见还没有几个人上班,直奔彻夜梦想的工具科。奇怪胡丽莹也早来了,原来是有特殊任务要求提前准备好测试仪。

“你来了就好,想怎么的随便吧,看你的了!”

胡丽莹暗示着尚鸿。尚鸿按捺不住跳动的心,直扑向胡丽莹,紧紧抱住女人亲了起来。胡丽莹挣扎了一会,也就不反抗了。尚鸿扒开女人的衣服,直接含住了坚实红润的rǔ头,用力吸吮着,双手用力不停地抚摩着女人的腰际,肩背。仿佛要将女人吃了才过瘾。下身紧紧贴住胡丽莹的双腿之间,用劲向里挺进。不知何时,胡丽莹自己脱掉了裤子,下身一片肉光。

尚鸿觉得自己下身坚硬无比,一下进入了女人体内。世界瞬间融化了,意识全部化为无比的兴奋,只觉得下身强烈的快感袭上脑海,一股浆液涌动而出。女人也仿佛融化在了自己的怀中,任你亲吻,抚摩,绝无半点挣扎。

尚鸿渐渐回到了清醒,感觉下身一片清凉。

这已经有几回了。以前遗精对象总是学校时期偶尔碰到的美艳少妇,或者朦胧中象图书馆期刊上风姿绰约的明星少妇,最多梦到的是电影院里碰到的那个妖冶少妇。那个昏暗撩人,让人血脉喷张的情景尚鸿一辈子都忘不了。可是今晚,胡丽莹的身姿、蛮腰、香乳占据了尚鸿整个脑海。尚鸿想:也许男人娶女人多半是因为性吧。柏拉图是怎么活过来的呀!真让人佩服。尚鸿静静的躺着,每次完事都有些疲惫。

人真是怪异,什么是缘分,男人的yáng具进入女人的yīn道,这才是缘分。多少男人女人梦寐以求自己的做爱对象,就是无缘进入对方体内,那才是无缘!也许这才是相思的本质吧。

尚鸿觉得下身有些发粘,小腹涨涨的,有些便意。又躺了一会,实在熬不过去了,只好起来去走廊中部的卫生间整理一下。下半夜了,天气凉凉的,走廊只有特别昏暗的灯光照路。尚鸿带着新内裤进入卫生间。这是男女混用的卫生间,外面是的宽敞盥洗间,里面有六个小间。借着异常昏暗的光线,尚鸿随便进了一个开门的小间,关门解手,换了内裤。隐约听见不知哪个房间传出的阵阵鼾声,可能是夏天一些寝室不关门吧,声音显得特别大。刚要推门出去回寝室,突然传来轻微的踢踢嗒嗒的声音,一个身影进入卫生间。尚鸿个子高,直接越过小间的上部百叶隔断向外看去。月光与灯光交织下,尚鸿看清是楼梯口值班的赵姐。可能距离值班室太近,加上下半夜了,赵姐并没有多穿。下身是随便穿的紧身深色短裙,一侧的半开口的几个扣子都没系,直接漏出里面白色的内裤一角。上身穿着白色的背心,紧紧裹着丰腴的腰身。赵姐直接进了一个开门的小间,连门也没关就蹲了下去,麻利的褪去短裙内裤,现出结实匀称的大腿和臀部。伴随着女人哗哗的声响,尚鸿躲在暗处,只见女人蓬松的头发垂在耳边,在微光映衬下越发显得慵懒丰满。却看不清女人的下身,尚鸿轻轻咽了口唾沫。女人用丰盈滑腻的手掌轻快地抹了一下下身,迅速站了起来,提上了内裤和短裙,一瞬间,尚鸿看到女人胯间一片浓密的区域。短裙依然那么象征性的裹着。紧身的白色背心显出两个红枣一样大的rǔ头,丰满的乳房随着身体微微颤动。女人穿着一双精致的拖鞋,从婀娜摇曳的体态看,应该是高跟拖鞋。

“还要我们注意影响,自己就这随便!”

尚鸿想起赵姐对大家的叮嘱,望着女人背后浑圆匀称的腰身,突然对这个女人有了强烈的欲望。尚鸿小心翼翼的看着女人摇摆着臀部走出卫生间,急忙轻轻跟了出去。女人睡眼惺忪根本没有注意到一个23岁的阳刚男子正偷看着自己半裸的后背和大腿。走廊窗户透过的皎洁月光,更加显出女人白皙的肌肤和诱人的身段。女人直接转下楼,进入自己的值班室,躺到自己的床上。尚鸿一直看到她关门,听到拖鞋掉地的声音。耐不住想象着女人光洁的身子躺着的样子,不觉又兴奋起来。悻悻地回到自己房间,想着胡丽莹的丈夫多么幸福,能有那样的女人伺候。又想象赵姐丰腴的身子被自己的男人抱在怀中是什么样子,实在兴奋不已,尚鸿又用刚刚换下的内裤手淫了一次,才略微缓解了生理的渴望。注定这一夜是遐想联翩了。

一夜疲劳搞得尚鸿早晨比别人起的都晚,满怀着期待、兴奋、神秘、幻想各种复杂的心境,尚鸿走进了技术科。

迎面碰上苗科长拿着特大号的茶杯倒茶叶,赶紧打招呼:“苗科长早。”

苗科长开了句玩笑:“尚鸿怎么熬夜了,眼睛发红呀!现在毕业了,也不用应付考试了,注意身体呀!看足球了?你们单身宿舍有电视吗?”

“没有电视看,看书来着。就值班室有台旧电视。”

尚鸿回答,顺便走到自己座位上拿起技术资料看了起来。

周围的几个老技术人员一如既往地聊着昨晚的一些事情,尚鸿觉得自己没有什么生活阅历,也插不上嘴,只好与苗科长打了招呼,又下车间学习了。

其实尚鸿内心真正期待的不是尽快掌握厂里的工艺流程,而主要是为了多看一眼女工胡丽莹,这个自己魂牵梦绕女人。为了仔细看看她,尚鸿没有走近厂房中心位置,找了个角落,心不在焉地与工人聊厂里的情况,眼睛却不时瞄着工具科方向。

刚刚上班的各个工种的工人开始忙碌起来,各种设备陆续启动,均匀的机床噪音盖过了远处人们交谈的声音。来回的人里,就是没有胡丽莹的身影。时间没有过多久,但在尚鸿感觉真是难熬。

突然尚鸿浑身颤动了一下,仿佛一股电流经过了全身。胡丽莹的身影出现了。与昨天明显不同,胡丽莹从上到下全都换了样:薄施粉黛,柳眉高挑,凤眼流情。头上缠着星点闪烁的紫色发带,云鬓紧束,发梢飞散。紧身的灰色工作服,包裹全身曲线挺拔,风情万种。工作服里面还是紫色的紧身圆口内衣,沟峰毕现。脚下也不再是平板鞋,换成了一双俏丽的深紫色高跟瓢鞋。紫色,点缀着这个摇曳生姿的少妇。尚鸿有些看呆了,真希望胡丽莹是为自己变成这样的。

两人距离其实很近,但尚鸿有意躲在阴暗处,为的就是能长时间欣赏胡丽莹。胡丽莹似乎也在寻找着尚鸿的身影。没有看到角落的尚鸿,似乎有些失望地走向场地中间的工作组。尚鸿这才注意到她手中还拿着两个测试仪。

“哎呀,胡姐,今天对我们主动服务了,谢谢!”

一个青年工人接过测试仪调皮地说,眼睛贪婪地看了几眼胡丽莹,才不得不扭过头去工作。

这时路过的一个女工与胡丽莹打招呼:“胡姐,你今天真漂亮!哪买的发带呀?”

“以前别人在韩国给买的!”

胡丽莹有些羞涩的回答。

“眼影也是进口的吧?”

女工拉着胡丽莹的手,进行着女人永远的话题。

“你老公真有能耐!让他给你调政府部门多好呀,在咱们厂受罪。”

女工羡慕的说。

胡丽莹没有说话,只是矜持的笑了笑。女工也没有多说,径直走了。

胡丽莹独自站在几个工人的外围,若有所思。低垂着长长的睫毛,凝神中散发着诱人的神采。

就这样,尚鸿躲在角落处,隔着设备,不断偷看着心中的女神。胡丽莹的矜持娇笑,俯仰转身,全被尚鸿饱看。尚鸿仔细的记忆着这个美妙的尤物的每个动作,每个姿势,甚至眼梢的一个细微顾盼,嘴角的一个不经意微张。尚鸿希望工人不要打扰她。希望她成为自己眼中的专利。时间过的飞快的过去了,胡丽莹终于还是拿着工具,风姿绰约的走回了工具科。尚鸿用眼角望着离去的背影,利用最后的机会饱看那浑圆翘挺的臀部和性感的肩背。

中午吃饭的时候,尚鸿拿着自己的饭盒走进了食堂。人太多了,尚鸿有种饲养场的感觉,尚鸿在学校就不喜欢这么多人一起吃饭。打完饭菜直接往技术科走。上楼的时候,正巧在楼梯口突然碰到胡丽莹,手中拿着精致的小饭盒走向水池,看样子是吃完饭了。胡丽莹冲着尚鸿笑了一下:“能吃惯食堂吗?”

“啊,能,跟大学食堂一样。”

尚鸿反倒有点害羞了。看看自己比砖头还大的饭盒,觉得自己有些蠢笨。

“哪个大学呀?”

胡丽莹问。

尚鸿对于自己的学校还算自信,边说边不情愿地向楼上走。

“重点大学呀,那你外语肯定好了。”

胡丽莹又问,却没有移动脚步。

“啊,还可以吧。”

“哪天帮我们看看资料吧!”

胡丽莹故意说“我们”好象工具科还有别人似的。

“行!”

尚鸿如释重负地上楼了,本来就盼着接近胡丽莹,怎么反而有点叶公好龙呢,下次自己绝对不会如此了。

下午对尚鸿来说是美好的,因为自己和胡丽莹真正说过话了。尚鸿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学校,回到了更年轻的状态。以前不明白相思,现在却有深刻体验了。一楼工具科的房间,就象圣地一样吸引着尚鸿,每次路过,都希望碰到胡丽莹。哪怕只看一眼也好。不过尚鸿也已经很满足了,毕竟两人说了话,尚鸿还记住了胡丽莹的每个细微动作。

可是夜晚,对尚鸿来说无疑是炼狱。白天饱受刺激的性神经夜晚一并爆发,强烈的性欲煎烤着尚鸿。年轻健壮的身体辗转反侧,眼前又是胡丽莹饱满的乳房、顾盼生姿的神情。心中想象胡丽莹大腿间紧绷的三角区,尚鸿急切渴望触摸女人的身体,哪怕看看女人的下体。已经下半夜了,还是无法入睡,下身象有火一样,涨涨的。没有办法,尚鸿只好悄悄的走出寝室,进了卫生间。这层楼房间不少,住的人却不是很多,许多房间甚至只有一两个人住。楼梯另一侧,有几间女生寝室,但似乎根本没有几个人住,尚鸿很少看见有女生进出。尚鸿又进了最里面的小间,掩上门,在阴暗中急切地掏出自己的东西揉搓起来,想象着插入女人下身的样子,快感很快袭上来。

忽然,传来一阵啼啼嗒嗒的脚步声。尚鸿本能的蹲了下去,感觉脚步声进了斜对面的小间,没有关门声。“不会又是赵姐吧?”

尚鸿莫明的冲动起来。偷偷站起来,越过隔板向斜对面看过去。果然是赵姐,还是昨天那身打扮,丰腴慵懒,发丝蓬松。好象这个女人总是在这个时候起夜,加之夜深人静,实际住的人不多,所以也就不太注意穿着了。就着女人暗光中的肉体,尚鸿使劲揉搓自己的下身。女人解手完毕,麻利的站了起来,提上了短裙,向外走去。看着女人光滑雪白的颈背,尚鸿一阵兴奋,突然不小心碰到了木板门,砰的一下轻响,门被撞开了。女人惊诧的回过头,尚鸿突然不知是灵感突发还是顿生勇气,一下就势蹲了下去,说了一声:“赵姐,不好意思!我坏肚子了,着急忘了带手纸!麻烦你给我拿点手纸行吗?”

快感的忍受,使尚鸿看起来还真象内急的样子。

“你等会。”

女人掩饰着少许的慌张,扫了一眼昏暗中尚鸿裆下丢荡的大家伙,急忙下楼了。

一会女人拿了一卷手纸进来,递给了尚鸿。短裙的扣子已经扣上了,但还是穿着半裸紧绷的小背心。

“谢谢赵姐。”

尚鸿从小间里伸出手接过手纸。看女人往自己胯下撩了一眼,尚鸿脸色发红,好在一切都在昏暗中。

“夏天吃东西可得注意呀。行了,赵姐下去了。”

女人扭过身子,哒哒地走了出去。细滑的双腿和匀称结实的臀部在尚鸿眼前晃过。尚鸿就着女人的背影又是一阵撮弄,没一会浆液喷射而出,有力的向外划了一道弧线。

回到床上,几个女人的媚影交织着袭上尚鸿心头,最强烈的还是胡丽莹的身影。

相思的滋味呀!明天又将是充满诱惑和渴望的一天。对尚鸿来说,也是甜蜜与痛苦交织的时光,难道这算自己的初恋吗?

第02部 急雨落红露晓叶 暗情只待玉人听

刚刚走上社会的尚鸿每天盼望、幻想,只要一天看不到胡丽莹,心里就异常难受。其实难受的不止尚鸿一个人。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厂部的办公大楼里看起来空荡荡的。电话不时在各个办公室响起,人们也按部就班地忙碌着。但是各个办公室的人都悄悄的躲在自己的屋子里,准备按时下班。每个人都象征性地干着手头的事情,好象生怕别人看到自己,谁也不愿意快下班了被分派事情。尤其是一把手的脸色今天很难看,以至于走廊里面靠近刘胜利办公室的附近没有人愿意靠近。

刘胜利坐在宽大豪华的老板椅里,觉得这个办公室突然比往常空旷了许多。寂寞与焦躁一齐搅扰着自己。

作为这个工厂的元老,刘胜利是从基层一步一步熬上来的。在刘胜利五十岁那年,老厂长经过慎重筛选,多方比较,确定了他这个一把手接班人。其实候选人很多,但论技术业务和群众威信,还是最终确定了刘胜利。当然,作为主管生产的副厂长,刘胜利在考察期除了狠抓生产管理,月月创记录外,也没有忘记通过各种方式向老厂长不断表白自己,请老领导放心,绝对遵照老领导的既定方针办。

自打接手这个位置,刘胜利明显感觉自己很累。原来头发浓密,现在开始有些谢顶了。时世不济吧,接连发生的事件让这位刘总有些焦头烂额的滋味。

市场经济的大潮无情摧毁着原有的经济体系。而自己是在计划经济时期成长起来的干部,虽然也喊着革新观念,改革机制,但真正落实到实处,包括落实到自己的观念与措施,明显有些力不从心。原来的设备多好卖呀,南方那些大大小小的用户每年年初得来排队购买,现在政策放开,人家都找到自己的渠道了。更厉害的开始买进口设备,里外全肥了。机电厂市场能力等于是零,原来所谓的销售处其实就是旅游处,就知道与用户一起走遍天下,吃遍天下。加上国营企业财务制度、销售体系也不灵活,用户在急剧减少。雪上加霜是原材料又需要现款采购了,尤其是本厂大量消耗的特种钢材,有色金属,原来生产商主动赊欠过来,现在是必须现款还要清理以前的债务。原来欠了人家一千多万了,一般的厂子早关门了。也就是都是国营企业,兄弟之间的事情还算好解决。可市场经济了,人家也是天天追着讨债,律师函都到了自己的桌面了。想想这个企业还要负担着三分之一的退休职工,加上幼儿园、职工医院,简直就是个小城镇,企业压力太大了。南方那些企业哪里有这些包袱。

一股苍凉的心境涌来。刘胜利不自觉的回想起来这几年的时光。似乎真正的人生要谢幕了。这一辈子,婚姻算过来了,不如意,但也不烦恼,平淡如水。事业嘛,也算相当成功,可总有些得不偿失的感觉。看看自己那几个下海去了南方的同学、战友,各个腰缠万贯。满嘴的金钱、小秘、女人。虽然自己看不惯这一套,但还是佩服这些人的能力和勇气。自己下海未必能有这些人成功,再说,自己更留恋的还是权力,有了权力,男人就有了一切。这,是刘胜利多年的心得。

好不容易,自己身边有了个标致女人胡丽莹,对自己就是不上眼。自己作为一把手,在这个女人面前倒有些癞蛤蟆吃天鹅肉的样子。现在算安静了,眼不见,心不痒呀。可是一想起这个被自己安排到分厂的尤物,内心就无法平静。自己虽然身材一般,相貌也有些老了,可毕竟是堂堂国营大厂的一把手。想往自己身上贴的女人太多了。如果不是自己为了顾全大局,维持自己的威信,多少女人也臣服在自己下面了。女人啊,真是难以琢磨。

刘胜利扫视了一下桌面,一堆的文件,一堆的问题,还得面对现实。

一阵轻轻的敲门声,随即飘进一位清香艳丽的女人,看样子二十七八岁。波浪长发,紧身职业黑色连衣裙,深色丝袜包裹着匀净的双腿,脚底一双秀气的黑色细高跟鞋,身姿盈盈,款款风流。这是刘胜利喜欢的装束,原来胡丽莹也偶尔这么穿。女人身后咯噔一下,锁上了门。

这是刘胜利的办公室副主任叶小如,也是跟随自己好几年了。

“看你脸色又烦恼了吧。都不是自己的事情,犯得着上火吗?”

女人习惯地靠在刘胜利身侧,一双娇手扶在刘胜利肩头。

“能不烦吗?总觉得事情不对。上面哪块没照顾到似的。”

“问问老领导呀,你对他这么够意思,关键时刻怎么也得帮你呀!”

“能不问吗?老头真老了,对市里的情况也掌握的不多了,当初他要是升上去,咱们也不用这么提心吊胆了。临到快退了,自己折腾不上去了,才想起提我起来。早提我,用钱也把老爷子送到市里。”

刘胜利提起往事就有些不平,可是凭着自己多年的修为,每次说说就过去了。

“这不,下个月又有检查组要来,考核技改项目。银行那两千多万还没偿还呢,这又整一帮爹来。前几年赶上学潮,这一反腐败倒把资源政策更往南方弄了,人心有点散。这些年兴外企,又陆续走了那么多技术人员,哪有心思搞技改,再说哪有象样的干活的人呀,当初出国名额都让市里那几个不懂业务技术的大爷占了,连个象样的项目技术主管也没培养起来。现在又要来考核我们,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我看你就灵活点吧。不行先想办法把进口设备开起来,不能都开先开一台也行呀。到时候让检查组先去开起来的设备那参观,咱们再安排一下,应该能应付过去。”

女人的话让刘胜利心中有点安慰。长期以来,他喜欢这个女人不只因为她外表娇艳,还有就是在很多事情的细节上处理的恰倒好处。包括自己和她的暧昧关系,外人也没有人知道。自己在全厂职工面前还是有很高威信的。在刚刚开放十年的中国,只要你个人作风没有问题,作为领导你对下面就有全部的领导权。

“可是太缺人才了。咱们厂技术人员全是老家伙了。年轻的都走的差不多了呀!”

“这两年到底还是分来十几个大学生吗!挑专业对口的,就地攻关,就不信开动不起来一台。”

女人温柔的劝慰着。双手揉捏着刘胜利的肩背。

“好,你草拟个文件,由总工办负责,将几个有新设备的分厂技术人员组织起来,紧急攻关,月底必须保证有至少一台设备启动。再跟财务商量一下,拿出一些费用,作为奖励。尊重人才吗!就不信重赏之下还出不了勇夫。哈哈!”

“看你,高兴的时候多好呀,别老整天扳个脸,下面人都不敢跟你请示工作呢。”

叶小如轻推了刘胜利一把。

“下面人,谁是下面人呀!都是我的爷呀!我敢得罪谁呀,你知道哪个是上面领导的亲戚朋友呀!我不瞒你说,几千人就是几千张血盆大口,什么时候没效益了,得把厂子吃光。就你是我下面的人!是我下面最好的,最乖的女人!”

“缺德!就知道欺负我!”

女人娇憨的笑了。刘胜利就是迷恋自己情妇这样略带挑逗的笑容。

当初自己第一次看到这个女人,只是觉得这个女孩清醇俏丽楚楚动人,她还是刚参加工作没一年的中专毕业生,也没有太在意。转眼两年多过去,眼见这个女子越来越漂亮,越来越有女人风韵了,毕业生变成了娇艳欲滴的新婚少妇。自己当时第一眼看见这个自己手下的新娘子,恨不得扑过去强奸了她。一下就被女人年轻娇艳的外表与细致温柔的个性所深深吸引,内心沉寂多年的欲望之火被点燃了,自己似乎也变得年轻了许多。晚上偶尔与自己老婆办事,想的就是这个少妇在自己身下被压迫着,挣扎着。终于在自己当上一把手之后,绞尽脑汁将她调到自己身边,遂了多年的情愿。还安排作办公室副主任,天天见面,可以随时发泄自己被这个少妇激发出的久违的性欲。老办公室主任岁数大了,也识相,日常的事情全部交给这个副手,只有对外,老办公室主任自己才出面协调。

女人越是温柔不语,越是激起刘胜利无限的激情和性欲,仿佛这个女人天生就是自己的泄欲工具。

一旦放松下来,刘胜利就变了一个人,一个自己都难以想象的色情狂。年轻时没有赶上好时候,现在权力、地位都有了,自己也该享受一下人生了,自己的情欲也随之与日高涨。尤其没有旁人的时候,几乎每次都是将情妇狠狠的蹂躏个够才觉得继续工作的乐趣。

刘胜利一起身,低吼一声,抱住女人进了半敞开式的里屋,把女人摔到沙发上,说是沙发,其实是用来休息的床。对刘胜利来说,是用来与自己的女人亲密的爱巢。可惜不能题字,否则自己就直接写上“爱巢”两个字挂到门梁上。

女人被摔的象散了架子,无助的斜躺在白色的沙发上。大腿分开,短裙下现出白色的三角内裤。刘胜利急速的扒掉女人的衬衣,看到那对自己又熟悉又贪恋的乳房撑得乳罩高高耸立。刘胜利咽了一下口水,也没有解开女人的吊带,大嘴直接拱进乳沟,咬向了女人丰满的乳房。双手急切地摸向女人的裆部,卷起短裙,隔着裤子,用自己挺立的下身撞向女人的阴部。刘胜利特别喜欢自己的女人穿着衣服,蹬着高跟鞋被自己奸弄。看到女人浑圆雪白的臀部,丝袜下修长的大腿,足尖悠荡的高跟鞋,就有一种兽性大发的激情。身下女人发出低低的呻吟,柔弱无力地将娇艳的脸庞扭到了一边,乌黑的波浪长发散乱铺撒在白色的纯皮沙发上。乳白的沙发和雪白的女人体被乌黑的秀发衬托得更加耀眼,刘胜利受到莫大的刺激,急不可待地褪下自己的裤子,掏出家伙直奔女人的三角区挺进。女人双股间似乎也散发出阵阵风骚,扭动着下身,寻找着来人。

“扑哧”一声,刘胜利粗壮的家伙插入女人的阴部,这是自己熟悉的地方,已经数不清进来多少次了,可是每次还是无比兴奋刺激。刘胜利肆意的舞动家伙搅动女人的yīn道,仿佛要征服一块阵地。头深埋进女人的胸里,任意的撕咬着葡萄一样的rǔ头,撕咬着滑腻丰满的乳房。以前能吸吮出乳汁的乳房,被他拼命的吸吮着。

女人哀怨的呻吟着:“你咬死我了,干死我了!啊!”

呻吟声换来的是更加猛烈的蹂躏,一会,女人身上就现出了淡淡的浅红印记。刘胜利摸着少妇丰盈的后背,女人长筒丝袜细滑的刺激自己的大腿。他亢奋地使尽全力挺进女人的yīn道,每下似乎要将女人顶开两半,要把整个身子挤进女人的下体。

女人已经低声求饶了:“好厂长 ,别了。你今天怎么这么凶呀!嗯!嗯!嗯!啊!嗯!”

但是刘胜利依然没有停止进攻,疯狂地撞击着女人的yīn道,耳边只听见肉体拍击水面的扑叽扑叽声,女人的yín水流淌到了沙发上。

女人强忍着被折磨,也夹杂着阵阵快感。嘴里咬着自己的一绺头发,目光散乱,呓语连连。

女人双手抱住他的头部,象对孩子一样,将乳房向他的嘴里送着。双腿勾住他健壮的腰部,似乎要把他连阴囊一起吸进自己的yīn道。

刘胜利急速的抽动着,双手抓着女人的大腿、后臀,指尖深深地掐入皮肉。在自己的情妇身上,他一定要用力才觉得过瘾放纵。从来不愿意体贴地做爱,似乎这样才能显得自己年轻。听着女人轻声的呻吟,看着身下无边的春色,黑色的衣裙、披散的长发、雪白的皮肤、娇喘的红唇,交织在一起,刺激着他兴奋的神经,鼓舞着他猛烈地奸干女人。下体传来女人yīn道柔软的肉壁包裹的感觉,象一张小嘴吸吮着他的yáng具,让他充满快感,难以忍受。女人的yīn道真是好啊,每次都紧紧的,就象自己第一次占有她时一样。真不象结婚生孩子的女人。隔三差五自己就要抓住在这个外表端庄娇艳,背地风骚的女人,在她的胯间发泄一次。而且自己也越来越留恋这个女人的身子了。

刘胜利双手狠抓着女人的双乳,自己的臀部拼命的向前挺送,速度越来越快。

“啊!啊!”

终于刘胜利火山喷发了,随后是短暂的死寂。他很快地提上裤子,恢复了平常的样子。撂下女人自己回到了办公桌旁。

两人除了在办公室,还真没有在其他地方发生过性关系。刘胜利也奇怪自己每次都是来的快,去的也快,十几分钟,最多不过二十分钟,就能把这个女人浑身干个遍。整个过程不过十来分钟,两人都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狂热激情过后,叶小如娇懒的收拾着自己,一副满足又怨怪的神情。每次都是这样,玩够了就把自己撇在一边。可是自己偏偏就欣赏他那有些高傲孤独的神态。她是真正爱着这个男人。无论他在自己身上做出什么过格的动作,自己每次都格外兴奋,丝毫没有厌恶的感觉,反而激发下次的做爱激情。已经习惯被这样粗暴的对待了,而且几天不被刘胜利玩弄一回,心里就空落落的。她喜欢这个男人在自己身子上发泄性欲,喜欢看男人迷恋自己身体的样子。在这个自己真正爱着的男人身上,自己才象个女人。

叶小如与刘胜利温存了一会,悄悄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下体深处还残留着男人的jīng液。一扫刚才的风骚放浪,她又回到人前的职业利落。只有眼神深处,流露着疯狂做爱后的柔情蜜意,思绪却怎么也沉静不下来。几年的时间,自己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离开男人的身体就不行了。不知不觉中,已经由当初妩媚娇羞的女子变成男人下面的放浪情妇了。好在自己只偷偷让刘胜利一个人折腾,才没有在自己身上出现什么是非。叶小如不觉回想起了以前的时光:当初在第一分厂时,叶小如还是刚毕业的不到二十岁的女学生,当时刘胜利是分厂厂长,也就四十五岁,两人彼此除了有些好感或者对彼此的好奇,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她也还不清楚自己到底要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最后自己还是选择了另外分厂的技术员,一个从工人提拔出来的技术员,她内心挺满足的。一个中专毕业生,能有什么奢望呢?时光把叶小如慢慢雕琢出来,雕琢出了她身上的女性气息,叶小如感觉到刘胜利叶越来越关注她这个女下属了。

两年后,叶小如出嫁了,变成了分外惹眼的新娘。结婚上班后,刘胜利第一次看见自己的眼神,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是要吃掉自己的眼神,眼睛里分明燃烧着熊熊的火焰。以前也碰到过这样的眼神,但她不完全明白,现在经过了婚姻的她明白了,那是一个男人对钟情的女人的渴望或者欲望。但是男人克制住了,并且对自己轻声细语,很难想象一个雷厉风行的中年男人面对年轻的自己竟然柔情似水,充满温情。婚后的她已经懂得了男人的一切,懂得从各个角度观察男人。

工作中真正与刘胜利打交道,她就被深深吸引住了,似乎命中注定这才是自己的男人。刘胜利行事准确,作风干练,有种军人的气魄。每次重大的任务都能组织得井井有条,出色完成。当时就觉得这个男人事业心特别重,是那种让女人偏爱的伟丈夫,前途不可限量。可自己偏偏没有看中这些,作为一个女人,更在意情感的充实。而且从眼神中,她真切感受到刘胜利对自己也很在意,关注,甚至超出对一般同志下属的关心。两个人在单位从来没有逾矩的行为,内心却默契的关注对方,那种彼此深藏心底的柔情,使得两个人工作起来都干劲十足,只要每天彼此看到对方一眼,这一天就踏实了。这也是自己更爱这个男人的原由,禁得住诱惑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下班后回到家中,反而索然乏味了。原来彼此暗恋的感觉这么美妙,原来自己需要的是这样顶天立地的男人。叶小如开始有些对自己的婚姻不满意了,可看看丈夫对自己也还很疼爱,又有些于心不忍抛弃家庭。刘胜利并没有对自己表白什么,也许是自己婚后对男人的想法多了也不一定,也许是刘胜利只是被自己的外表所吸引吧,从上中专叶小如就发现男同学包括男老师都特别关照自己,她知道那是因为自己的外貌出众。可自己与刘胜利的差距还是很大的,地位、年龄,只有那份默契没有距离。

叶小如从各个方面考量着刘胜利的心思,揣摩着自己在刘胜利心底的地位。经过一段,叶小如越来越确认刘胜利是喜欢自己,并不是那种肤浅的喜欢,因为她透过刘胜利热辣辣的眼神,能明显感受到刘胜利一颗炙热的心。可是,爱情是甜蜜的,也是苦涩的。随着刘胜利工作表现的上升,地位的提高,两人似乎永远分开了,虽然每天偶尔也能看见彼此。但明显感觉男人心中更多装满了工作。直到有一天,刘胜利被提升到总厂副厂长,女人彻底绝望了。这意味着自己很难再看到心目中的爱人了。女人心中充满了抑郁,但也为自己心中的男人提拔上去高兴,自己没有看走眼。

一天,平时极少单独跟她说话的刘胜利突然在车间里拦住她,借着设备噪音的掩盖,对她说:“我调总厂了,你用点心,准备个大专文凭。记住,以后有用!”

说完,就直奔总厂去了。

苦苦相思了三年,凭着内心爱情的支撑,她自己连生孩子带拿到了文凭。那份辛苦奔波让她终生铭记,如果此生上天不能让她过上出人头地的日子,她觉得真是天大的冤枉,为了自己暗恋的男人,她付出的心血何汗水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可是心中的男人却一直没有动静。总觉得自己会属于这个男人,为了这个男人,自己忍受了多少艰难困苦。不但拿到了文凭,还在生完孩子后迅速恢复了体型,一如既往地呵护着自己的容颜,她太在意自己在这个男人眼里的形象了。每次从各种工作简报、大会小会,知道刘胜利干的很出色。可似乎是有意回避自己,刘胜利从来不到自己奋斗过的第一分厂视察工作。难道忘记了还有位痴情的少妇在默默的守侯吗?难道是升官后又了更好的女人,就忘记了自己。直到有一天,她有机会去总厂办事,看到厂部办公室一位叫胡丽莹的女人,才彻底心凉了。这是个勾人精啊:长得狐媚风流,身材出众。身不动自然妖冶,人不笑自然妩媚,尤其那对女人都羡慕的乳房颤巍巍地挂在胸前,那种俏丽的身姿哪个男人能不动心啊。回来后,她独自思虑了很久,自己还是哪里有点比上这个胡丽莹!一下子心灰意冷了,也许这些年是自己太自做多情了吧,男人都善变啊。之后她一心扑在自己的工作,分厂的吴厂长对她很照顾,甚至好象有非分之想,但她都无一例外地回避了。

后来听说厂里领导换届了,在众多的副总里,竟然是刘胜利当上了一把手,惊喜之余,很快就归于平淡了。两人的差距越来越大了,她不可能抓到这份虚无缥缈的感情了,只是默默祝福自己当初看中的男人能更向上,自己依旧努力做着分厂计划科长工作。

可上天偏偏要捉弄她一个小女子。一天叶小如突然接到分厂领导的通知,说要她准备一下去总厂办公室报到。同事们除了羡慕,没有任何想法。第一分厂是最大的分厂,许多总厂干部,包括中层干部,都是第一分厂提拔上去的。好象没在第一分厂工作过,就不可能提拔到总厂重要位置。作为人员交流,总厂的办公室文员胡丽莹被派到第一分厂工具科。第一分厂吴厂长,对于这样一个调动始终没有猜出个名堂,两个美女调动,作为分厂的一把手,隐隐感觉有说道。对于全厂有名的第一美女的到来,吴厂长尽力安排了工具科这样的好地方,跟坐办公室一样。吴厂长心里有数,说不定哪天这个也许是下来锻炼的胡丽莹就会高升上去。那可是第一分厂,也是自己的资源。对上调的叶小如,则更多的是祝福的话。叶小如的心,却早已飞到总厂去了。

叶小如到总厂报到的时候,着意打扮了一番。波浪发精致随意地飘散脑后,一套紧身黑色套装,短小紧凑的掐腰西服上衣将上半身丰盈曲线包裹得恰到好处,胸前露出一片洁白的低领衬衣,生产后的胸部更加丰满,似乎饱含乳汁。笔挺贴身的西裤衬托着少妇诱人的美腿,黑色高跟鞋踩出有韵律的声响,引得其他办公室里的人不时回头观瞧。

叶小如并没有直接见办公室主任。怀着一股莫名的好奇、兴奋、期待等等复杂的心情,直接来到刘胜利的办公室。碰巧没有旁人。刘胜利正在看一份文件,听到敲门声,猛然看到她,明显的全身震动了一下。

刘胜利起身将她让进办公室,随手带上了厚重的房门。叶小如紧张的站着,虽然两人以前也在一起工作,可是这么近距离只有两人的时候还是很少。刘胜利怔怔的看着叶小如,三年不见了,这个自己内心钟情的少妇越发娇艳性感,粉白面容衬托着娇滴滴的樱唇,欲说还羞的样子,透出无限风韵。短促的重逢中,两人在寂静中彼此端详着对方。

“刘厂长,谢谢你调我来,我是来办公室报到的!”

叶小如朱唇先启,尽量平静心情。近距离接触这个男人的机会实在宝贵,她心里异常期待。

“你还好吧!”

刘胜利抑制不住亢奋的心情,也尽量平和着自己的语气。这让她感到眼前的男人并不是想象中那样高不可攀。看到刘胜利不时扫视自己身体的眼神,她更有信心了。如果别的男人扫视自己,她会不舒服,但刘胜利例外。

“你走后,大家挺想你的。怎么也不回去看看大家呢?”

叶小如带着一丝女性特有的嗔怪的神情说。

“忙啊,我也想你们呀!”

刘胜利想说“想你”话到嘴边改成了“你们”女人的心思实在拿不准。

“你里面坐,别站着。”

刘胜利这才想起让座。引导着走向半通透的里间。叶小如迈着细碎的步调走到了里间长条沙发前坐了下来,双腿柔软地呈现s型并拢着,显出迷人的身条。叶小如从讲究的装修就感觉这里是刘胜利与重要客人会谈的场所,不免一阵紧张。

刘胜利异常热情的样子,跟着坐到旁边,并没有坐到单人沙发里。“我给你倒点水。”

刘胜利极力稳定自己的情绪,却只觉得下身发硬,喉咙燥热。

“我自己来吧,厂长你别客气!”

叶小如急忙自己去拿杯子,一时间,两人都伸出手。叶小如抢先拿到杯子,接过杯子的时候,有意用嫩手握着刘胜利的大手,推着刘胜利坐了下去。叶小如从刘胜利和茶几中间走过,伸出胳膊,弯腰到水,半截粉嫩的胳膊自然暴露出来,披肩长发一下垂落,露出粉白的脖颈。叶小如甩了甩遮住脸部的黑亮披肩发,露出半边白净俏脸,眼角含春,用余光默默扫视着男人。西裤紧裹的肉感臀部有意无意地侧对着刘胜利,不远不近的。

刘胜利趁机在贪看着女人的身体:眼神顺着精致的高跟鞋,扫向纤细浑圆的脚脖、匀称性感的双腿,少妇弯曲的臀部构成了一道诱人的曲线,紧绷的西裤在臀部的中间形成了迷人的浅浅沟壑,似乎能看透里面肉感的香臀。

叶小如侧对着刘胜利慢慢弯下腰,把两个茶杯放到茶几上,双腿笔直并拢,臀部始终半对着刘胜利,优雅地微微摆动。又故意双手从后面拢了一下衣服、坐垫,延长着弯腰的时间,将整个臀部完全靠近了刘胜利的脸部,快速思索着与刘胜利下一步的交流。

此时无声胜有声,一种静谧紧张兴奋的气氛包围两人。看到眼前晃动的诱惑香臀,刘胜利压抑多年的情欲闸门突然就崩溃了。脑子一片空白,只有叶小如的身体在晃动,刘胜利猛地从侧面抱住了叶小如的腰臀,一只手从女人的裆部穿了过去,另一只手搂住女人前胸,抬起一条腿,将下身从侧面顶了上去,整个把叶小如包进了怀中,压在了身下。

叶小如没有想到事情进展得这么快,自己简单的弯腰扭臀动作,让刘胜利生理反应这么强烈。站立不稳,顺势倒在了沙发上,发际立刻散乱开来。她急忙推搡着,一副欲遮还羞的样子。披散的长发下露出已经迷离的眼神:“厂长,别这样,让人看见不好!”

“没人!”

确实没有人。办公室门有个惯例:只要半开着,说明可以敲门进来;如果关着,要么有人,要么不愿意被打扰。曾经有个厂部的年轻职工没有敲门就冒失的走进了他的办公室,结果连同部门领导被狠很教训了一通。作为领导,他很懂得通过细节树立自己的威信。

“我一直想你!你不想吗?”

刘胜利喘着粗气,狂热的搂抱着叶小如,一只手伸向了她的衬衣里。急不可待地扑向丰满的乳房。“我等这天几年了!”

“我也想你,厂长!以为你把我忘了!”

女人激动的有些眼圈湿润,一瞬间彻底放弃了女人的矜持。

她仰着头,目光中有期待已久的兴奋,有一丝无奈,也掺着一份母性的情怀。双手扶着男人的头,也跟着陷入了亢奋。

雷丝花边的乳罩下面,一双肉球腾楞一下从胸口展现出来。男人一口就将她的乳房含在嘴里,拼命的咂吮起来。

虽然小孩已经断奶半年多了,但男人用力的吸吮还是从她这双丰满柔软的乳房吸出了一些乳汁。

“你还有奶,还有奶水,我就是你的孩子了,我的小宝贝!”

男人兴奋极了,在她身上忘情的吸吮抚摩着,品尝着她的甘美的奶汁。乳房传来一阵疼痛,也只有这个男人这么有力的吸吮才能将她快要退去的乳汁吸出来。但更多的是一种被蹂躏的快感。

“我没忘你!就盼着这天呢!第一次就想吃了你!”

刘胜利继续吮咬着她的乳房,囫囵不清地说。

“我以为你看不上我呢!”

她娇声细语地说,想肯定一下眼前的男人的话。

“你这么标致,谁不爱呀!我是怕自己地位不够,委屈了你!”

男人呼哧呼哧的说:“为了你,我费了多大的心思呀!以后就跟着我!作我的女人!”

听到这,她委屈多年的心一下释放了。

男人左右不停地吸吮着她的乳房,嘴不愿意有瞬间的离开她的乳房,强烈的快感让她窒息。乳汁源源不断进入了男人的嘴里,滋润着男人不断高涨的性欲。

“轻点儿,疼!”

叶小如低低娇喊了一声。男人根本没有停的意思,咬住rǔ头不放口,使尽浑身的力气,不断榨取叶小如宝贵的乳汁,恨不得把最后的一滴奶水吸出来,叶小如本来丰满滑腻的乳房在男人的猛力撕咬下变成了长圆肉球,被孩子和丈夫都啃过的rǔ头此刻消失在一个不是另一个男人的大嘴里。

“我不吸干你不饶你!”

男人换了一个乳房继续强力吮吸乳汁,叶小如感觉自己在奶一个大男孩,一个早已过了哺乳期几十年的大男孩,可是她愿意,从心里愿意哺乳这个男孩,这个即将霸占她的男人。男人吸吮干了她甘美的乳汁,彻底扒开衬衣,开始亲吻摧残她的后背、腰腹、小嘴、鼻子、眼皮,几乎亲遍了她的上半身。把她翻来覆去的亲,咬,似乎要将这几年的光阴全部弥补回来。

自从生产后,叶小如一直很少跟自己丈夫行房,以往与丈夫行房也很少。这强烈的亲吻,让她压抑的情欲迅速升腾。她实在受不了亲吻,跟着疯狂起来,口中喃喃的叫着:“厂长,你轻点!胸都疼了!啊!啊!你轻点呀!别咬啊,厂长!”

叶小如下面已经感觉到有硬硬的家伙顶住自己的阴部,虽然还没有进入,却已经能猜到男人的家伙尺寸很大,远大于自己丈夫的。脑海里一闪现自己的丈夫,叶小如不但没有愧疚,反而更觉得一种无限的刺激快感。

“你是我的,我的女人,我的了!今后就是我的了!”

男人近乎痴狂地低吼着。

“我是你的,一直都是你的女人,从第一次看见你,身子就属于你了!”

她将心底多年的话,在男人身子下尽情说了出来。“你愿意要我,以后我随时都给你!你就拥有我吧,我不离开你了,你也别离开我!”

双手抱住了男人的头。

“咱们都不分开,我要天天亲你的nǎi子,天天吃你的奶水!”

“我给你,什么都给你!天天喂你!只要你要我的身子!”

她热切的呓语着。

刘胜利按捺不住,将女人的裤子连同雪白的内裤一起扒下,褪到腿弯处,肉白的大腿、臀部、日思夜想的yīn户一下展现在眼前。刘胜利浑身近乎颤抖,把女人粉滑的双腿推到胸前,褪掉自己的裤子直接压了上去。叶小如闭上了双眼,仰面接受了男人。自己盼望了多少日夜,终于要把身体献给心中的男人了。她主动踢掉了高跟鞋,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只剩下丝袜了。双腿自然地分开,迎接着自己的爱人。当刘胜利将粗壮的yáng具插入她下体的瞬间,她发出了快感的呻吟,几滴眼泪流了下来。不知道是快乐还是疼痛。

刘胜利迅速亲到了她的脸上,舔干了眼泪:“不要哭,以后我心疼你,对你好!我要你!天天要你!要你!我要疯了!”

男人真的快疯了。粗重的呼吸包围着叶小如。

“啊,啊!别亲出印儿了”叶小如被弄得呻吟连连:“啊!厂长,你的太大了,太粗了!你轻点啊!”

yáng具插入的时候,一刹那她想起了自己在新婚时的第一次,下面也是这么紧张疼痛。

“你怎么这么紧啊!就象没结过婚生过孩子!我爱死你了,小叶,我的小女人!我的小宝贝!”

刘胜利也许语无伦次。

听了这话,她真觉得自己象第一次那么激动。“我以前做的是刨腹产,人家为你守了三年了,你心疼心疼我吧!”

她柳眉微拧,丰乳乱颤。

“心疼,今天第一次得到你,非在你身上干个痛快!”

刘胜利近似疯狂了。

“厂长,以后有的是时间,你悠着点。别弄伤了啊!”

她真的有些怕了,五十岁的男人变成了精力旺盛的年轻人,脸部扭曲,血脉勃张,似乎要将自己吞下去,自己的两个乳房似乎已经不够他挥霍了。 男人抱着她从沙发上滚落到整洁的地板上,把她翻来覆去折腾,抚摩,抓弄,亲吻,浓烈的男人气息遍步全身。感觉自己的全身被亲咬了个遍。男人下身始终插在她的yīn道里,无度的索求着。每一次都冲击到她的隐秘深处,传来一波一波的刺激。

“啊!厂长,你劲太大了!啊!我不行了!”

yín水开始很多,在刘胜利拼命的抽送下逐渐的要干了,乳罩早已撇到一边,只剩双脚高举在男人的肩头,浪荡地勾着男人的肩背。

“真不行了啊!饶了我吧!厂长!啊!”

一声声低低的呻吟,伴随着肉体的极度弯曲。

“厂长啊,要了我吧,要死我吧,啊!舒服死了啊!啊!”

伴随着肉体的变形,下身的充实,摩擦,叶小如高潮不断。

“厂长,我出了,你停了吧!”

“停,不能便宜你,谁叫你自投罗网呢!”

刘胜利如老牛耕地一般,“吭哧”不停。

“你坏,人家不行了啊!啊!”

叶小如娇声讨饶。

“我干你,我要你,我要把你亲个够,干个够!”

很久没有房事的缘故,再加上她实在表现的太风骚了,刘胜利几次想忍住喷射。但是随着她胯部的迎送越来越激烈,看着她越来越淫荡媚人的表情,突然觉得臀沟一阵酸麻,一泻如柱。虽然只有不到十分钟,刘胜利却觉得满足了一生。

两人在沙发上搂了一会,略微平静下来,刘胜利才掺扶她站起来。

刘胜利就那么赤裸着下身,看她起身收拾。

“你真漂亮!小叶!真想再要你一回!”

刘胜利赞叹道。

“还没够呀,把人弄死了!”

带着满脸绯红的她说道。

“弄不死!弄多少次都不够啊,女人越弄越漂亮!”

刘胜利爱惜地抚摩这她这个梨花带雨般的女人。

“那也不能当饭吃啊!你得注意身体呀!没听人家说女人可是男人的祸水啊,女人越漂亮,男人越衰老啊!”

“明知道死也要啊!谁叫你那么漂亮!”

“厂长,我真漂亮吗?”

她真想说自己与胡丽莹谁更漂亮。

“你漂亮,哪个男人都知道。有你是我的福分!”

“我只要你看着漂亮就行,我以后就为你漂亮,别人我不在乎!”

她真希望自己永远拥有这个男人。

“看你弄的,下边都肿了!”

她边整理边嗔怨道。

“还想再来!”

男人说完,下身明显再次有了反应。

“别了,疼死了!还得报到呢!时间长了别人该起疑心了。”

她先穿完上衣,提起了裤子。浑身上下又恢复了紧身俏丽的装束。

“你也赶紧穿上吧,省得人就不好了!”

边说她边温柔地伺候男人穿戴整齐。男人任由她伺候着,双手一直抚摩着她的手、她的腰,她的丰胸,偶尔掐一下臀部,恨不得生出有无数只手才够用。“你真是个好女人,我没有后悔把你弄来。”

“我也没后悔跟你!我没看错人!我是你的,以后你对我好点就行。”

她说完靠在男人的胸前,眼圈又红了。

“你放心,有我在,就有你的一切!”

刘金虎雄心陡起,今后的工作有动力了。

两人依依不舍地亲了又亲,抱了又抱,男人才放她出门。

第一天去办公室报到,她的下身就夹带着一把手的jīng液。这也算开创历史了。

从此后,她就开始了充当刘胜利情妇的日子。刘胜利的办公室,成为两人唯一偷情的场所。那种随时随意,战战兢兢的滋味,让两人充满了快感。开始的时候,刘胜利几乎每隔几天都要找机会要她,好象要长在她的身上一样,每次都是激烈而短暂的做爱。亲吻拥抱更是家常便饭,每次送文件,刘胜利就借机把大手伸进她的衣服里,裤裆里,裙子下到处乱摸,乱咬,似乎她成了一个随时听候使唤的泄欲工具。可是她就是不反感,甚至有些沉湎肉欲的快感。

沉迷在爱情中的日子飞快消逝了,一年后,她就被提拔当了办公室副主任。

叶小如心事翻滚,对自己的将来也很迷蒙。家庭在自己心中的位置变得不重要了,她只想过属于自己的生活,远离原来当女工的环境。还真得感谢刘胜利,逼着自己学了个文凭。叶小如感觉yīn道深处残留的jīng液有一点往外流淌,偷偷擦洗了阴部,心里不觉回味着刘胜利的粗鲁动作,嘴角微笑了一下。理了一下思绪,叶小如开始起草技术攻关的通知。

尚鸿接到第一分厂的技术攻关任务后,内心还是相当兴奋。终于有机会将自己的所学发挥出来了。

原来车间里的工艺都是老一代的技术人员留下的,自己是不可能在那些上面有作为的。攻关小组由苗科长牵头,具体包括尚鸿、小张两个年轻技术人员,还有拔尖的两个技工。

听说有三个分厂同时在攻关,吴厂长特意开了小会,又通知其他部门全力配合。争取最先将设备弄明白,决不能落后。

苗科长其实无法插手工作,只能简单协调一些对其他部门的事情。他学的是俄语,而设备是美国进口的。小张这个工作多年的专业机械工程师,倒很让尚鸿佩服。小张分析的很全面,目前没有一个分厂能够在一个月内将设备彻底搞通。不如想办法将设备开动起来,出成品。只要工人熟练操作,剩下的高难问题,慢慢再仔细研究。

首先是阅读说明书,面对一箱子资料,真不知从何下手。小张的坦诚让尚鸿颇有好感。

“机械方面我来整,电器那部分你比我强。我在学校的时候,电器只学了点基本东西,多数都是在咱们厂后来摸索的,不专业。”

“那就先将所有的目录翻译出来,再挑与操作有关的部分重点整理出来,让工人先熟悉操作。咱俩再琢磨参数问题。”

“对,还有测量工具,别忘了借资料看看。”

小张叮嘱着。两人各自拿着资料回去钻研了。

一个星期,两人就拿出了简单的操作手册。虽然是手写的,但工人对两位年轻的技术员还是非常佩服,也开始主动摸索一些操作了。两个工人试着开动设备,逐渐掌握了设备的大部分基本动作。事后证明,将工人与设备先期调动起来是第一分厂成功的关键,节省了大量的时间。当然,更为复杂的操作是绝对不允许的,除了不熟悉,还要考虑设备和工人的风险,毕竟大部分的操作是数控的。

单单靠这些工作,是不可能领先的。别的分厂在摸索了几天后,也搞明白了基本结构原理,设备也能简单运行了。可是接下来的难度陡然就提升了:要想设备正常运行,指标只有一个,就是加工出符合精度的部件。可是加工精度的基准问题,程序的编制问题,工件的随机测量等等问题,难住了大家,一时陷入了迷团。设备上几组关键的部件也不知如何配合使用。两人开始了攻坚。连续的不眠之夜,两人都没有睡好。

憋了两天后,一股灵感涌现,不是还有陪嫁过来的测试仪吗!那也是设备的一部分。一般人连设备都没搞清楚,根本不会研究配套的测试仪。也许是天意,尚鸿闲暇时心里念着胡丽莹,突然想起要去看看这个值钱的测试仪,找找突破口。

胡丽莹正闲坐在工具科。一手托着下颚,长长的睫毛下一双桃花凤眼默默出神。这些天,自己怎么象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心里总是莫名的紧张慌乱。心中象长了草一样,有时工具都给工人拿错了。看见新来的大学生,这个年轻高大,又带着几分自信成熟的技术员,让她感觉生活特别美好。每天看到尚鸿忙碌的身影,内心有种充实感。这个技术员不但外表出色,才华也好,前几天还把那台闲置好几年的进口设备开起来了。

想想自己出身卑微,没有什么高学历和文化底子,更谈不上技术,也帮不上什么忙。仅有的一些专业英语,大部分都是通过工作在各种说明书上学到的,也难得有机会和这个出色的青年交流。想到这些,胡丽莹不免有些黯然。

正想着心事,突然尚鸿推门进来了。目光很远就打到了自己身上。胡丽莹怔了一下,急忙迎了上去:“有事吗?”

“是啊,想看看那台进口测试仪和资料。麻烦你胡姐。”

胡丽莹赶忙去拿东西,回身到远处,顺便理了理自己本来很亮丽的长发。心中又有些慌。

借着这个机会,尚鸿第一次看到了这个自己心中圣地的真面目:也只有进屋,才能看到这间屋子的大概。门口摆放着一张长条桌子,算是半隔断了内外空间。屋内是几排两米高的工具架子,整齐地摆放着各式工具。一排高大的窗户挂着淡赭色窗帘。窗台下,几张洁净的办公桌一字排列,看来是平时校准仪器用的。大墙粉白,地板明亮,进到屋内中心才隐约能看见,最里面屋角放着一张褐色长条沙发。沙发象是哪个领导淘汰下来的旧货,但是在这里被收拾的纤尘不染。沙发旁的小桌上,整齐的摆放着简单的办公用品,更多的是女人的化妆品。一个精巧的化妆镜昂首挺立在桌上,象个精灵随时准备接受漂亮女主人的顾盼。如果不是有这么多工具,这里就仿佛一间闺房。

这才是女人,不象单位其他很多女同事,妆也少化,女人味太少。尚鸿感慨着。

“都在这呢!我拿不动,你能帮我一下吗?”

胡丽莹叫着尚鸿。

测试仪不大,还根本没有离开过包装箱,算上讲究的包装就明显沉重了。尚鸿用力将仪器象拎小孩一样拎出包装箱。

尚鸿不得不佩服老美,单从精细的外观造型就知道是好东西。尚鸿小心翼翼的把宝贝放到旁边的小桌上,仔细端详起来。一阵柔柔的香风袭来,尚鸿心头一颤。

“尚工,资料都拿来了,就这些。”

胡丽莹伸出藕白的双手,递过一套装祯精美的资料。尚鸿忍不住顺着手飘上了女人的胸脯,随即低头认真看资料。在自己心仪的女人面前,尚鸿不敢流露一丝的亵渎。尤其现在是非常时期,如果自己所在的攻坚组落后了,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恐怕永远也抬不起头来。从某种程度上,尚鸿感到是在为胡丽莹完成这个任务,而不是吴厂长乃至总厂那些什么领导。

“你喝水!”

胡丽莹柔柔的递过自己的水杯。她第一次把自己的杯子让给一个男人用。在她眼里,男人挺脏的。但是这个年轻的技术员却让她感觉很清爽健康,很亲近。

“谢谢你,胡姐!”

尚鸿并没有留意递过来的是一只精致的女人用的水杯,他的视线完全在资料上。几天的技术难题,也许在这能有突破。

胡丽莹静静的坐在不远处,默默端详着尚鸿。她很欣赏尚鸿聚精会神的样子,男人就应该这样钻研事业。什么样的女子能有福气配上这个小伙子呢。

“太好了,就是这个!”

尚鸿突然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一下把胡丽莹从遐想中唤醒。

“美国人确实厉害,这个测试仪好象既能单独使用,又能随设备一起用,双重校验。”

尚鸿由衷的赞叹。

胡丽莹也不禁跟着高兴起来,好象自己的事情。带着一丝仰慕的神情说“尚工,你真行!”

尚鸿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没有,我也是刚看到,推测的。还得借你的宝贝仪器出去试。”

“可不是我的仪器,要不我可发财了。可也不一定呢,对你们这些专业人就值钱,对我们不懂的,就不值钱了。吴厂长说了,对你们要特殊。你签字就行。”

“看你说的,胡姐!什么懂不懂的。我看你对咱们的所有贵重工具都挺了解的,谁也比不了你的。”

胡丽莹听到尚鸿这么说,心里异常甜蜜。

“胡姐,你可别告诉别人,别的分厂不见得往这上琢磨。”

“放心吧你,你们肯定行!”

胡丽莹由衷祝福着,尚鸿也觉得心里甜丝丝的。

尚鸿分析的没错。这台测试仪不但单独使用可以检测成品的精度。更重要的,生产过程中,可安装到设备上,实时监控设备精度,校准加工误差。而这,才是这台高精度设备的关键。原来设备上的许多组件,一些参数的设置也让人糊涂,一直不清楚是具体做什么用的,现在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所有的焦点似乎全部集中到这台设备。小张也为这个发现兴奋,两人协商好下一步的任务。下面是更艰难的任务,首先要确定一个高精度的加工件,然后编写控制程序。经过苗科长与吴厂长商议,决定把刚接到的一个外协工件交给攻坚组实验。

编写控制程序是尚鸿的强项,这种芯片组自己在学校也是毕业前才接触的。当时自己还得意的编了个小程序,拿到学校的实习工厂,真的加工出了精致的小东西。可真正用于实践,并不简单。整整用了十几天,起早贪黑,才最终确定程序完毕。

为了确保万一,尚鸿、小张两人先用普通钢材进行实验,经过一系列的安装、定位、校准、试切,还真试出程序的问题了。几把加工刀具的走向总是不能如愿完美配合。小张干脆自己上手,不用工人,生怕是工人输错了程序。等最终确定程序,实验的几块毛坯材料已经变成伤痕累累了。

经过仔细核对,两人很有信心地将正式特种钢料安装定位到设备夹具上。

当两人带领工人最终将曲面光滑,公差极小的成品完成时,全分厂震惊了。这个以往需要几十个工时,数道工序完成的部件,竟然一天交活。数控加工中心的确名不虚传。时间过去了25天,别的分厂还在努力的实验着。吴厂长溢于言表的夸赞让尚鸿高兴,更感到自豪。

尚鸿急不可待地来到胡丽莹的工具科,将测试仪归还,却不禁被胡丽莹的风韵迷醉了:胡丽莹这些天,一直注意自己的形象。每天上班后再次精心地补妆,对着镜子反复照看。这天又是紧身工作服,里面换成了性感的黑色紧身高领内衣,黑亮的发带束裹着长发向后飘散。下面露出的黑色丝袜与黑色高跟鞋浑然一体,丰体匀称,莲步轻盈。笑语含情:“尚鸿,你们真厉害!都替你们高兴呢。”

胡丽莹第一次称呼尚鸿的名字。

“也谢谢你支持。”

尚鸿不知说什么好,有些不敢正视面前的女人。

“谢我们什么呀!文化人就是会说话,我也帮不上你!”

胡丽莹笑语盈盈的。

“胡姐,我知道你比别人支持我。”

尚鸿鼓足勇气说。

“胡姐愿意看你成功,可惜这个厂委屈你了。将来你这样的人才一定会到更发挥的地方工作!”

胡丽莹幽幽的说,略微低下了漂亮的额头。

“委屈什么呀,到哪还不是一样,哪还有象你的同事!”

看胡丽莹娇羞的样子,尚鸿更大胆了。

“我?都快三十的人了,也没什么追求了。不象你懂技术,前途好呢!”

胡丽莹现出淡淡的哀婉。

“胡姐,你可别说这话了。咱们都一样。”

“不一样,你将来能做大事业,不象我们当工人的,这辈子也没有什么出息了。”

“尚鸿,胡姐问你个事儿。你有对象了吗?”

尚鸿觉得脸一红,没想到会出这个问题。

“没有呢!不着急。我自己刚能养活自己。谁愿意呀!”

“现在你没钱的时候看上你的女孩才是有眼光。女的要是就看你挣多少,趁早别跟她处。别光看外表,女的对你好最重要。凭你的条件肯定能找到好的。”

尚鸿一下发现这个外表如此出众的女人其实很平实善良,内心似乎很单纯。

“能象胡姐你这样就行!”

尚鸿大胆地说。

“你真这么想的还是逗我啊?”

胡丽莹抬眼看着尚鸿。

“真的,胡姐你是女人中的女人。”

“你见过多少女人啊,拿胡姐开心。胡姐没文凭,笨着呢!”

“真的,胡姐!女的不见得读书就灵,我们学校女博士都有呢,照样发呆。”

“呵呵,哪天胡姐给你介绍个不发呆的吧。”

胡丽莹一下满面春风了。

“能赶上你一半就行了,胡姐。”

尚鸿说的是实话,有文凭的真不见得有胡丽莹这样的风致。

“又拿胡姐开心。我说真的呢!哪天你见一面吧”“谢谢胡姐!”

尚鸿言不由衷地说。看看叶没有什么借口继续下去了,尚鸿不情愿地告退了。

带着近一个月的疲惫,尚鸿回到宿舍。准备彻底休整一下自己。

一进楼门,迎面遇到管理员小李,穿着工作服往外走。怎么看这个管理员也不象女人,瘦得象猴子了。尚鸿合计这样的女子也许生孩子就胖起来了吧。

“回来了,大专家。”

小李问候了一声。尚鸿谦逊地笑了一下,闪身赶紧上楼,楼梯口值班室空荡荡的没人。

这段时间,尚鸿发现同屋的几个人似乎都很忙。

王言一般很晚才回来。他学的是焊接专业,在第三分厂,这次也没参与攻关项目。王言不愿意多说话,偶尔与尚鸿还能聊到一起。周海每天回来的早,但打个照面也出去,说是看同乡,要不就是同学,亲戚,总有事。而袁可学干脆就消失了。好象这个寝室没有这个人。听周海说,袁可学在外面有业务,分厂那边请了22天探亲假,估计是准备下海了。

这一夜,尚鸿睡的很沉。梦中,自己的父母亲微笑着夸奖着自己,就象看到小时侯自己考试成绩优异一样。一会,又出现胡丽莹在自己身前转动诱人的胴体,一会又是赵姐雪白的肩背靠着自己,后来电影院的少妇也来骚弄自己,可尚鸿就是无力起来摸到她们。自己还想如以前一样到卫生间解决一下,可就是爬不起来,自己是那么无力,虚弱。尚鸿病倒了。

尚鸿病休了三天,第三天晚上,才觉得恢复了体力。这三天,多亏周海和王言轮流帮着从食堂打饭回来。尚鸿有些怀念大学时光了。

王言看着尚鸿高大的身躯病倒了,有些同情。

“劝你一句,尚鸿。你别不爱听,都是给别人卖命呢,自己身体是本钱。”

“是呀,躺了三天,全靠你们了。以后再也不逞能了。谁爱干谁干吧,也多不了几个钱。”

尚鸿自嘲地说,实际心里真的盼望赶快将攻关奖发到手。

“你这是一场大病换来无限光荣!”

周海调侃着,好象还夹杂着一丝酸气,尚鸿也没有在意,身体有些虚弱,也懒得多说话。大家平时只要在寝室里,就跟在大学时差不多,天南海北什么都聊,现在却由于多了自己一个病号,少了喧闹的气氛。尚鸿甚至怀疑是自己手淫次数太频繁了,搞得身体虚弱抵抗力也下降了。脑子有些混乱,很快就入睡了。

周二早晨,尚鸿刚到了班上,胡丽莹就趁着没别人,叫住了尚鸿。尚鸿发现胡丽莹略显憔悴,也更有一种媚人气质。

“你身体好利索了吗?”

胡丽莹关切地问道。

“都好了,没事了!”

“你一个人在外,可得注意保养自己,别总吃食堂,自己也弄点好吃的,身体要紧。”

胡丽莹象对自己的亲人一样诉说着。尚鸿感觉心里发热,原来自己在胡丽莹心中是有位置的。

“没事,胡姐!不吃食堂吃啥呀,以后发财再改善吧。”

小张忽然在远处叫尚鸿,尚鸿只好匆匆赶了过去。小张脸色很难看,尚鸿以为小张发现了自己与胡丽莹谈话不高兴,心中立刻发慌没了底。经过近一个月的并肩作战,两人已经成为兄弟,无话不谈了。

“尚鸿,你领奖金没?”

小张冷冷地问。

“还没呢!怎么了啊?看你好象不高兴!发钱还不好啊?”

“你去就知道了,老苗这个王八蛋!操他妈的,有机会我非整他一下不可。”

尚鸿头一次听见这个快一米八的兄长一样的书生骂人。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妈的!费牛劲就给我二百元,你他妈打发要饭的啊!”

小张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镜,恨恨地骂着。

“我听说技术科分了三千块钱,合计咱俩怎么最损一人也得五百吧!钱到手没把我气昏。”

“不会吧,不是说重奖吗?”

“重奖个屁!咱们厂算完蛋了 ,都让这帮老家伙整完了。尚鸿我跟你说,要不是我他妈结婚有家了,我早离开了。就是因为有家,没有勇气出去。我劝你赶紧走,省得耽误时间,这个厂没救了,都几个季度没正经发奖金了。什么人才,咱们就是领导的奴才。老苗这几天跟他妈作贼似的,都不好意思露面。”

尚鸿没有听完就快步上楼,来到财务室。财务室只有四十多岁的女会计一个人操写着什么。

“关会计,我来领奖金。”

“你签字吧,就差你没领了。对了,你前几天病了,医疗费单据赶紧拿来报销。吴厂长特意说了,现在医疗费暂时都封了,包括退休的也不报。但尚鸿你的特殊处理。”

尚鸿并没有领情。

“怎么才二百元呀?不是说总厂给发了几千吗?”

尽管有心里准备,尚鸿还是心中难受。他也不知道总厂发了多少,只是胡乱猜了个数,诈一下。其实刘胜利在得知设备正常运转的消息后,高兴之余,特批给第一分厂一万元作为奖励,并要求形成书面培训教材。这个数目,是刚参加工作的尚鸿无法估计的。

“你们光技术科就十几个人,分厂参加的人也不少,分下来就没有多少了。”

“怎么到分钱的时候都上来了,干活时候人都哪去了。”

尚鸿似乎感到关会计也参与了分钱,气不打一处来。

“尚鸿你怎么这么说话,有点成绩就是你自己的了?你才来几天呀!年轻人谦虚点没有坏处。行了,走吧,我得出去了。”

关会计下了逐客令。尚鸿跟小张一样恨恨地离开了财务室。

大半天的时间,尚鸿和小张都是郁郁不乐,少言寡语。

“怎么人都这样呢?不就一点钱吗,做人的尊严都不要了吗。”

尚鸿想想老苗的样子,越来越觉得气愤难平。

尚鸿不甘心这样被愚弄,突然想起刚来这个破厂时,一把手对大家的态度,心里有了主意。

尚鸿撂下所以事情,直接来到总厂办公楼,已经快下班了,走廊空荡荡的没有人气。正准备敲刘胜利的办公室厚重的大门,被隔着几个房间的办公室里的一个人叫住了:“你找谁呀?”

“我找刘厂长!”

“你是哪个分厂的,有事情吗?事先约了吗?”

对方审问着。

“我第一分厂的,我叫尚鸿。”

“你是尚鸿,啊,想起来了。就是那个解决技术难题的尚鸿啊,你等着。”

对方却没有进刘胜利的办公室,却走进刘胜利隔壁的办公室,一会出来了。

“你有事先跟叶主任说吧!看她能不能帮你。刘厂长太忙了。”

尚鸿进入叶小如的办公室,眼睛一下睁大了。没想到总厂还有这么出色的少妇,虽然穿着一般的套装,没有什么过分的修饰,可这个女人却浑身充满了韵味,尤其那双眼睛,看得尚鸿心里发飘。

“我是叶小如,办公室副主任。有什么事情你先跟我说吧,坐吧。”

叶小如拢了一下自己的短裙下摆,并腿坐到尚鸿旁边,俏丽的脸庞斜对着尚鸿。尚鸿只觉得香气弥漫。

“我知道你是尚鸿,第一分厂的宝贝。看你挺英俊的啊。你有一米八几吧。”

叶小如也没想到这个去掉了刘胜利一个重要心病的技术员是这么一个年轻高大的大学生。看尚鸿阳刚的脸颊上带着成熟的书卷气,透出倔强的神情,很让人欣赏。不经意间,叶小如又露出了媚人的一面。

“叶主任,我有意见找领导反映。”

“你说吧。”

尚鸿感觉叶小如隐约带着媚眼看着自己,一下语气缓和了下来。

“这次我们技术科的奖金分配严重不合理,我想请总厂领导帮着了解一下。只要公平一些就行。”

看着眼前艳媚的叶主任,尚鸿怒气消了一半。

“这种事情,在国营单位哪怕个体单位,都总有。那些老职工也不容易,他们还能干几年啊!你们挣钱的机会在后面呢!”

叶小如耐心安慰着尚鸿,心里也很气愤,这帮老家伙,关键时刻上不去,就知道蒙人能耐。

“这些事情,你不用找刘厂长。我帮你问问,争取下个月找回来一些。你刚参加工作没多久,有些事情处理成熟些。用不着上火。你也是已经参加工作的成年人了。你说呢?”

叶小如凭着这几年的工作经验,知道又是有不少人奖金被克扣了。

“那好,谢谢你叶主任,我回去了。”

尚鸿突然有种被这个女人缴械的感觉,实在不知道继续说什么。

叶小如送尚鸿到楼梯口,突然问“胡丽莹是不是还在你们分厂啊?”

“是啊,在工具科。怎么了?”

尚鸿不明白为什么叶小如问这个问题。

“她工作怎么样啊?”

“她挺出色的。”

“是人出色还是工作出色啊?”

叶小如好象有意逗尚鸿。

“你们那的男的都夸她吧!”

叶小如其实一直在意与自己同龄的胡丽莹。她嫉妒胡丽莹的美貌,也生怕刘胜利被吸引过去。那是个男人都想的女人精。

“你还没对象呢吧,不跟你说这些话了。有机会去你们分厂看你。”

叶小如说完回去了。

尚鸿没有答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心中开始比较起两个女人:胡丽莹性格好象内向一点,不事声张,却自然浑身散发着妖媚性感,让你看过就忘不掉。这个叶主任叶很漂亮,稍微有些外向,眼神会说话,成熟风韵中透着职业干练。尚鸿一路想着两个女人,回到了第一分厂。看到胡丽莹在车间低身工作的一刹那,还是觉得这个女人越看越有味道,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第03部 流蝶惯会戏芳蕊 老骥堪能弄娇娘

进入九月的北方早晚已经有了淡淡的凉意,但白天依旧是夏日的炎热。女人们不愿意放弃这最后宝贵的时光,似乎都在抓紧显示自己的身材,裙子是照穿不误。

叶小如今天着意打扮的性感一些,依然黑色齐膝短裙,上身换了一件新买的黑色短款薄料短袖衬衫,紧箍的上身透出衣料下雪白肌肤。一条k金项链搭配在微微裸露的丰胸上。齐膝黑裙下面是黑色的高跟鞋,黑色的长筒透明丝袜。在叶小如看来,黑色更显得自己肌肤粉白,是给自己带来性感的颜色,而且刘胜利每次对自己全身黑色的装束特别动情。看到这几天刘胜利心情有些沉闷,见到自己也似乎少了激情,她很心疼。只想打扮得性感一些,用自己的身体来安抚自己的男人。

“厂长,又愁什么啊?”

叶小如婷婷站立。刘胜利在办公室抬头一看,浑身黑色的叶小如,肌肤凝脂,风情夺人。

几天的郁闷转化成了一股急劲,刘胜利立刻精虫上脑,血液加速了。“快过来!让我亲亲!”

一把将叶小如抓在怀中,直接按倒在宽大光滑的办公桌上。

叶小如的双腿随之挑向了天花板,yīn户大开,两只秀脚挑着高跟鞋不断地胡乱摆动。

叶小如仰面朝天,双手扶着刘胜利的脊背,男人的家伙没有开始进入体内就低低地哼叫了一声。引得刘胜利喉咙中发出沉重的咕噜声,一把掀起叶小如的短裙,只见透明光滑的黑色丝袜直到大腿根部,映衬着叶小如黑森森的阴毛。整个下身只有大腿根和臀部露出雪白玉肤,夺人心魄。叶小如为了方便,来之前特意偷偷在自己办公室脱掉了内裤,趁着走廊没人赶紧钻进刘胜利的屋子来。

“厂长,今天特意为你准备的,好让你方便放松放松。”

叶小如在下面娇声道。叶小如一直没有改口来个什么昵称,一是多年叫习惯了,再者担心人前露出马脚。每次叶小如一这样放浪说话,刘胜利就遏制不住烈焰燃烧。刘胜利裤子也没脱,拉开自己的裤裆链,下边家伙立刻腾楞崛起,象发情的雄狮扑上去。

“啊,进来了!啊,用力啊!啊!”

叶小如喉咙发出淫欲的呻吟,尽力控制着音量。

“啊,你太狠了啊!”

女人的yín水瞬间流淌到桌面上。虽然叶小如自己挑起战斗,一旦交锋,她还是有些招架不住。这个压在身上的五十多岁的男人,只要一沾自己的身子,似乎就有发泄不完的精力。

“谁叫你这么骚了,让我好好干干,干个痛快!”

雄狮更加猛烈地发情。

“让你干,只要厂长你高兴,怎么都行。”

叶小如放纵地低声淫语,每当此时她觉得就象个受虐的奴隶一样。

“干,我使劲干,把你干透,干漏!”

刘胜利发狠地用力挺着腰部,汁水沾湿了裤子前脸,裤子上悠荡的半截皮带不时鞭打着叶小如的臀部,让叶小如阵阵快感。

“你真能干,我都不行了,下边又淌了!”

叶小如恍惚中呓语着。刘胜利闷头啃着她的乳房,将rǔ头牵扯得变了形。“啊!咬死我了,又吃人家奶了,啊!”

“快呀,快呀,快干我呀!”

叶小如似乎在鼓励着刘胜利,自己也享受着阵阵袭来的高潮。“啊,不行了,出来了!你饶了我吧!厂长,你饶了我吧!啊,饶了你乖女人吧!”

每次高潮时,叶小如都是用语言刺激刘胜利,她知道刘胜利就喜欢她的浪叫,她的挣扎。

“啊,快呀,往我里面干啊!”

叶小如双腿夹紧了刘胜利的壮腰,双脚又勾着刘胜利的臀部,帮着刘胜利用力挺进。“啊,快干我里面,快往里射呀。”

“给我呀,给我啊,给你的女人啊!”

在叶小如的不断挑逗刺激下,刘胜利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下面开始发热。刘胜利抓住这最后的机会,赌徒一样将自己的身体,自己的热火全部压上。眼见叶小如在下面低低的求饶,一个膝盖已经不自主地弯曲到了写字台上,似乎忍受着巨痛一般。眯着媚眼,双手乱抓男人的脊背,神情极为淫荡。

“给我啊,好厂长!我的男人!”

叶小如低声轻叫着。忽然用力起身,反而把刘胜利压到了椅子里,跨坐在男人的怀里,来回盘桓自己的肉臀。刘胜利享受着女人的温存伺候,索性不动作了,由着叶小如上下左右骑马一般颠簸着身体。胸脯捂住刘胜利的脸部,让男人随意亲吻乳房。

刘胜利还没见过叶小如这么主动疯狂,抱住女人的腰臀狂力上顶,感受着湿滑温润的滋味。“宝贝啊,你真浪啊!嗯!嗯!”

刘胜利忍受着将要喊出来的快感。

“啊!我不行了啊!厂长,你真大啊!”

叶小如低低地淫叫着,双腿猛夹。

刘胜利的速度更加快了,借着叶小如的淫语媚相,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下身电流一过,“噢”的一声射出了自己的淫液。烈火暂时熄灭了,刘胜利稍微清醒了一些,抱住叶小如,一只手伸进叶小如的阴部,抚摩着光滑柔嫩的隐秘肌肤。叶小如迅速把上半身收拾成进来时的利落,赤裸的下半身却没有放下裙摆,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

“小骚货,怎么在你骚洞里就没个够呢!一天到晚就干你能高兴!”

刘胜利感慨。

“还愁啥呀?设备不开起来了吗?”

叶小如心疼地抚摩着男人的头发。

“都有白头发了,人家心疼你!”

“哪那么简单呀,设备是死的,人是活的。哪有奔设备来的工作组啊,都是奔人。工作组来了快一个星期了,技改资金也审了,还没有态度。你明天安排一下,在世纪酒店接待,别让他们再象前几天,中午食堂,下班就回家!”

“请不动啊,咱们主任都出动几次了,你不也表示过了吗!人家软硬不吃啊。”

叶小如抱怨道。

“还是你单独去请吧,女人面子大,季主任应该不好意思拒绝。”

刘胜利狠狠的说。

“你们男人怎么都欺负女人啊。我都为你献身了,还要我去献别人呀?”

叶小如怨怒地说,一下离开了刘胜利的怀抱。

“不是让你去献身。我看谁敢碰你下面!我还不舍得呢!约出来吃饭消遣一下,主要是探探口风。”

刘金虎无奈地说。

“如果我保不住位置,离开你活着也就没有意思了!”

刘金虎伤感地说。在事业上,他第一次请一个女人帮助,而且是自己全权拥有的禁脔。

“看你,我去还不行吗!别难受了,啊!”

说完,将自己丰满的胸脯贴送到刘胜利脸边,整个身子偎到了男人的怀中。每天就这么一点宝贵的时间给两人亲热,真舍不得走。

“趁早过去看看,免得又拖一天!”

刘胜利亲吻着叶小如的乳房,恋恋不舍的放开了。

叶小如在办公室整理完自己的仪容,确定身上没有粘着自己男人的任何痕迹,才缓步来到工作组的临时办公室。见只有季主任一个人在整理材料,心中暗自庆幸。

“你好,季主任,忙呐!”

叶小如略带娇媚的仪态雨检查组的季主任打招呼。

干瘪的季主任五十多岁,他对这个年轻俏美、风情四射的厂办副主任印象很深,给他的第一印象就是刘胜利就算没有经济问题,肯定也有作风问题。

“啊,快下班了,整完材料就走!”

季主任没有敢正眼看叶小如,心里已经打鼓了。

叶小如直接坐在了季主任的旁边椅子上,叠起了包裹着半透明丝袜的性感双腿,一阵香风吹到季主任的脸上。

“季主任,正好没有别人,我就单独跟您说吧。我们厂长今天请工作组的同志吃饭,您一定得答应。”

“有啥好吃的!我们得注意影响!再说,你们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吧。”

闻着女人的芳香,季主任有些晕乎,但说话还是滴水不漏。

“看你呀,不就一顿饭吗!至于吓成那样吗!要不这样,季主任,我们就请您!”

说着,叶小如将一只粉嫩的细手放到季主任大腿上稍微加重力度拍了一下,几乎碰到了大腿根。

“这样不好吧,我们有规定呀,就工作餐。”

“没事,就我和刘厂长陪您,没有别人。再说下班时间,没有违反规定呀!”

叶小如又加重了拍打男人大腿根的力度,并延长了停留时间。那只能要男人命的玉手,带着还推了一下季主任的胳臂。叶小如怕季主任忌讳别人,特意强调了一下出席的人。

“我看您天天是工组最后一个走的,那就这样,晚上我来接您,一定啊!不能再推脱了啊,季主任,说死了,啊!”

叶小如再次轻轻拍了一下季主任的大腿,算是肯定得到最后的默许答复了,才站身起来。

望着叶小如出门时款款扭动的身影,季主任不知道晚上是什么样的宴席等着自己。

下班前叶小如特意回家换了一件薄料浅米色旗袍,旗袍的考究暗花纹从胸部开始,随着她身体丰盈曲线任意变形,直到弯向臀部下面,顺到雪白细腻的脚脖。两只雪白的胳膊优美的在体侧摆动,如杨柳轻摇。发式也挽成了一个漂亮的抓髻顺在脑后。高开叉的旗袍随着腿部的摆动,偶尔露出大腿似乎可以看到臀部的肉了。肉色的透明丝袜透着阵阵香风。一双白色的细高跟鞋显得小脚匀净俏丽。

叶小如站立在酒店大堂,引来无数艳羡的目光。这里是远离厂区的市区,没有什么熟人,叶小如尽情展现自己妩媚的另一面。刘胜利陪着季主任进来的时候,看到叶小如盈盈笑意的刹那,又是欲火高涨。若不是碍着旁边的季主任,早已扑过去了。其实旁边的季主任何尝不是这个滋味。两个男人围着一个女人,说着不着边际的话,甚为尴尬。

尽管晚宴的规格相当讲究,但宴席气氛并不轻松。

季主任始终不苟言笑,刘胜利从上任以来,没有吃过这样窝囊的饭。多亏叶小如从中周旋,宴席气氛才算过得去。

叶小如守着红酒瓶,一个劲儿劝酒,季主任架不住只好一一喝下。平时不胜酒力的他在这个美艳少妇的攻势下频频被迫举杯。一张布满皱纹的老脸猪肝似的发红。虽然没六十岁,但季主任看着相当苍老,一看就是官场上被压榨多年的结果。

季主任始终没有说出实质的东西,东拉西扯,半醉的眼神不时扫描着叶小如的身体,看得刘胜利很不舒服。心想没有自己的这个女人作陪拉拢,恐怕这个家伙早起身离开了或者干脆对自己的女人动手动脚了。

三个人喝的红酒不少,可喝酒的时间并不长,似乎每个人都觉得这饭吃的不舒服,盼着早些结束。看来这饭是白吃了,刘胜利心中有些扫兴。

“就住这里吧,四星级,挺不错的环境。今天太晚了,你说呢,季主任!”

看着眼前风情万种的少妇,季主任已经无力反对了。红酒的后劲上来了,让他很迷糊。

三个人来到酒店大堂,时间尚早,酒店里不少人过往。

为了保持自己的身份,刘胜利没有上楼,违心让叶小如一个人扶着季主任上去了,没有忘记偷偷指了一下腕上的手表给叶小如。随后自己抹着已经有些拔顶的头发,坐到大堂沙发上。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叶小如将踉跄的季主任简单安排完毕,一会就下楼了,顺便搭刘胜利的车回家。

今天刘胜利特意留下一辆普通的桑塔那轿车,没有开自己的日本进口尼桑。主要是不想让旁人注意。

虽然今天吃饭基本没有收获,但是失望的刘胜利却很兴奋。以前叶小如只是职业打扮,顶多穿件短裙什么的,已经很让他发狂了。没想到今天叶小如完全变了样子,他发现自己的女人还有另外一种装扮,一种别样的风致,让男人倾倒的风致。不用过多的肢体动作,不用过多的语言,简单的举杯送递,眼神自然跟过去,含蓄微妙中,男人就已经骨软筋酥了。等信号的时候,刘胜利趁机使劲摸着叶小如的大腿和臀部,搞得叶小如轻声哼叫。

车子开到叶小如的家附近了,有些不忍分离。平时为了避闲,两人很少这么晚相处。刘胜利将车故意开到僻静无人处,关掉了灯光。叶小如似乎预感到要有事情,慢慢地将座位放平躺了下去,眼睛半闭着,等待男人上来。刘胜利也把自己的座位放平,车里形成了一个简易的临时双人床。看到旗袍包裹下隆起的胸脯,刘胜利突然大吼一声扑了上去。整个车身晃动了一下。

叶小如主动解开旗袍的扣子,好象害怕刘胜利弄坏了旗袍。她越是小心翼翼,刘胜利越是欲海难填。

叶小如的旗袍里面,只有半透明的乳罩和内裤。黑暗的车厢里,一片肉光。

“快点吧,别让人逮着啊!这有人过的!”

叶小如催促着,主动褪下内裤,将双腿弯曲,叉向两边,一只脚顶到了前头的仪表板上。

“啊,快进来啊!”

叶小如勾引似的喊着,淫荡的呻吟回响在狭窄的空间里。

看到女人肉体毕现,如此放浪,刘胜利忍住眼看要喷射的念头。

刘胜利迅速褪掉裤子,掏出已经蠢蠢欲动了一个多小时的家伙,寻找到方位,缓缓挺进女人的yīn户。徐徐地,摩擦着女人的yīn唇,深深地进出着女人的身体。他想多享受一会自己的女人,车子也平稳了下来。

叶小如却好象耐不住淫兴大发,双手使劲地抱住男人的腰部,用力向自己使劲,仿佛男人成了他的工具:“啊,你使劲啊!人家要嘛!”

刘胜利一插到底,女人全身颤抖了一下,随即猛力迎送起来。自从与刘胜利亲密后,叶小如觉得自己的性欲要求特别强烈,也不知道是产后恢复的原因还是刘胜利勾引的结果。

“啊,真舒服,厂长!你真会弄!使劲啊!”

车体又开始有节奏的微微晃动。

就在两人欢愉偷腥的激情时刻,突然,一道强光射过车内。虽然有贴着防晒薄膜的玻璃遮挡,两人依然吓了一跳,都停止了动作。一辆从楼口拐出的轿车缓缓开过,车前灯象一双通亮的大眼睛,似乎也想看看这对男女的淫乱场面。

刘胜利搂着叶小如,一动不动,紧趴在座位上,生怕来车里的人透过前风挡玻璃看见两个半裸的肉体绞缠在一起。

叶小如轻轻的用指尖点着刘胜利的鼻子:“胆小鬼!怎么象偷腥的馋猫!呵呵!”

“让你浪,一会收拾你!”

刘胜利忍不住拉动自己的臀部,小心翼翼地抽送着叶小如的yīn户,却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叶小如在下面亲吻着刘胜利的下巴,伸手摸男人的阴部。本来已经欲望炙烧的刘胜利哪里受得了刺激,不敢造次,却死命搂紧女人亲咬。

来车一过,刘胜利猛然发起了冲锋,车子剧烈晃动了一下。

“啊,厂长,你袭击人家!你坏蛋!”

叶小如故作痛苦。

“我不坏,你不爱!”

“你哪学来的嗑儿啊!不是跟别的女人吧!”

叶小如娇浪地问。

“我就你一个女人,我有你以后从来不碰别的女人。”

“厂长,我也就你一个男人。我是你的!啊!你又发狠了!厂长。干死我了!干死我了!啊!厂长!我对不起你,晚饭白折腾了。”

叶小如讨饶一样边动边说着。

“想别的办法。今晚你勾引我上火了。干舒服就算你完成任务了。”

刘胜利也逗弄着。“你今天太诱人了,没想到你穿旗袍这么好看,把男人魂都勾走了,我看那个老家伙总瞟你。看我不干死你!”

刘胜利用自己的yáng具用力在叶小如的yīn户内四处搅动,似乎在惩罚着女人。

“那你就使劲干吧,今晚人家是你的了,来啊!啊!”

叶小如更加放浪,双手开始到处乱抓,一下抓到变速杆。

“你的太大了,赶上这个了!”

叶小如挑逗着刘胜利,希望男人尽快高潮。“啊,厂长,你在我这换档呐!折磨死我了!快呀!加速啊!加速!”

“我的是高速,高速!前进档,往你这里前进!干死你!爱死你了!”

“来压死我吧,你个汽车,进口汽车,最强的汽车!冲进来吧!”

叶小如兴奋地叫着。

“我干死你,压死你!小骚货,我爱你!”

刘胜利觉得自己已经比汽车还强大,是坦克,压过女人的肉体。

“你太骚了,我要你了!我的女人,我的宝贝!我的小妖精!”

"来吧,快点干我啊,厂长!"叶小如催促着男人."快点呀,你快点要我呀!别让我老公看见,一会他下来就完了啊!啊"叶小如不断浪叫着."你老公,我就是你老公.不许别人碰你.他也不行.你是我的.我的女人,我的!"刘胜利叫喊着.他的确把叶小如当成自己日常的老婆了。

"厂长你太霸道了.啊.使劲啊.人家都为你守身了,你还这么说.男人真不知道知足!" 叶小如点着男人的额头,“他那个病怏怏的样,腰还没厂长你的大腿粗呢!我就喜欢你粗粗的!”

叶小如媚声说。

"说,你是我的女人,我的老婆.就我能干你.说呀!”

刘胜利命令着,寻找着霸占女人的快乐。

"好厂长,你是我老公,我是你老婆,就你能干我,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啊!真舒服啊!啊!啊!""啊,快来了,快来了."叶小如更加淫浪。

yīn茎与yīn户激烈的摩擦着,女人的乳房飞颤着,双手乱抓。

刘胜利在叶小如的不断挑逗下,实在无法抑制憋了这么久的性欲,一下没有控制住,喷泄出来。没想到一天有两次机会弄自己的女人。

“你今天太风骚了!”

刘胜利疲惫地抱起叶小如,调整好两人的座位。卿卿我我了好一阵,刘胜利觉得自己象个恋爱的男人,这个夜晚,变得很浪漫很激情。

叶小如下车时,刘胜利又伸手在旗袍下用力掏弄了起来,大嘴隔着旗袍亲咬着乳房。

“厂长啊,别了!五十多岁了!怎么象个孩子呀!”

叶小如埋怨着。

“吃不够啊!天天想吃你的nǎi子!在你身上我没觉着自己老啊!不许他碰你,听到没有,你老公也不行!就我能碰你身子,干你下面小骚洞."刘胜利边摸边命令。"知道了,这么霸道.明天吧,我再好好打扮喂你,穿你最喜欢的啊!行了,我得上去了。”

“明天来我办公室别穿内裤!”

刘胜利意犹未尽地嘱咐着。

“知道了,大色狼厂长!”

听见楼口有声音,两人急忙分开。

看到刘胜利开车走了,叶小如又悄悄出了楼门。时间还早,她要做出一个自己都很为难的事情。可是为了自己爱着的男人,她决心做。

叶小如偷偷乘出租车又回到世纪大酒店,直接上楼来到季主任的房间,之前就将房门钥匙有意留在自己手中。她拢好发髻,找了一下感觉,款款地走了进去。

昏暗中季主任酒已经有些醒了,刚才迷糊中还盼着叶小如能留下来陪自己,看来自己想错了。也许自己今天的态度让机电厂的两位不太满意吧。实际上他几次想说些自己知道的事情,有些事情,还真只要他一个人知道,临来有人对他可是有交代的。可话到嘴边,看到这一对男女,突然心中有些嫉妒,凭什么让你刘胜利事业女人都得到。于是绝口不谈工作了。

季主任刚才还在考虑是否要继续在这里过夜,回家还来得及。可是又一想,已经来了,回家人家也得认为你住这了,也省不下房钱,算了,在这睡吧,躺着脱掉了外衣。这里到底是四星级的酒店啊,环境真舒服。季主任开始在脑海里回味着与叶小如道别的情景,自己半真半假的醉了,靠在叶小如那个小娘们的身上,还能感受握住女人纤手的麻酥酥的滋味。

叶小如在门口突然出现,让季主任着实吃了一惊。昏黄的灯光下,叶小如形同妖狐,似笑非笑,玉立在床前。

“怎么,不欢迎呀!”

叶小如暧昧地说,美目流盼。

“欢迎!坐!”

季主任急忙下床,才发现自己就穿着衬衣衬裤。

叶小如乐了一下:“没关系,都是过来人了。晚上有点凉!”

说完大方地坐到床边,两腿交叠起来,旗袍的一角自然地散开,露出一段雪腻的大腿。

季主任反而坐到床边椅子上,心中象猫抓鼠咬一样跳隔个不停。灯光映衬下,看到叶小如半露的大腿勾魂似的晃荡着,他下身开始发涨鼓起。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两手放到自己腿上遮挡着。

叶小如假装没看见,凭着自己对男人的经验,她知道这个身材干瘦的男人是动情了。干脆单刀直入:“季主任,你明说吧怎么才能说点有用的呀?是不是有人咬整我们厂长?”

“我知道的也不多呀,瞎说可是违反规定呀。”

“什么规定呀,你又不是纪委的,也不是检察院的。不就是一个正常的工作组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呀!”

叶小如故作轻佻,媚眼如丝。

“你们厂长是个强人,应该没有大问题。”

季主任懦懦地说,搞不清这个女人下一步会对自己如何,但他又期待有事情发生。

“没有问题工作组怎么来了?你们不是奔着我们厂那些漂亮的年轻女工吧,呵呵!”

叶小如在这个弱势的男人面前有些放肆的笑着。季主任额头微微出汗,好象自己是在被一个漂亮的女法官审问。

“你说的是,咱们国家没有无缘无故的工作组,要么提升,要么有事!”

季主任实在不知说什么,只好往正题上说。

“那你说我们厂长是哪个情况啊?”

叶小如眼光放亮。

季主任知道,这个女人是为了背后的男人来的。他突然对刘胜利有些蔑视,让个女人出面,算什么,美人计吗?反正上面的事情也不关自己的事,自己这辈子也快退休了,还没有享受什么真正的福呢!

“你是专门为这个事情来的吧?”

说完季主任自己都觉得没劲。

“你也看出来了,我们刘厂长很在乎你们的报告,更在乎你们来的背景。告诉我你知道的就行了,反正今晚我有的是时间。”

说完就直接半躺半靠到床头,丰满的乳房示威似的高耸着。

季主任一下呆住了,从叶小如的胸部看到平坦的小腹,匀净的小腿,又回到叶小如勾魂娇容上,又看向丰满的胸部,再也挪不开眼神了。可理智禁锢着他,这是刘胜利的女人。

“看什么看,没见过呀?吃饭时就让你看了,还总往人家腿上瞅,还没饱呀?”

叶小如歪过头斜睨着季主任。

季主任脸通红,剧烈的思想斗争瞬间开始折磨他。叶小如发现季主任眼里泛出淫光,色狼一样的表情,但还缺少点流氓的勇气。

“东西看好就拿啊,过期别后悔喔。都是过来人了,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叶小如大胆地挑逗着,雪白的胳膊懒懒地伸向季主任。在比自己大三十岁的男人面前,叶小如都很自信,也放得开。

任凭季主任是铁石心肠,此时再不能控制了。一股巨大的力量推着季主任站了起来,下身内裤突起了一个大包。他面对着身型娇媚一片放浪的叶小如,理智的防线彻底崩塌了。一下跨上了叶小如的身上,压得叶小如哼哧一声。

“你疯了,把我压死了!”

叶小如埋怨道。

“我今晚被你这个女人弄疯了,早就疯了。”

季主任一下将叶小如的一条大腿抗了起来,象饿瘦了的野猪拱进女人的骚胯里,连闻带啃,蹂躏起女人的阴部。

“你轻点啊!啊!”

叶小如被弄的疼了一下。

“我要吃你,你太美了。你太嫩了。”

季主任有些语无伦次了。

“来吧,把劲都使出来吧!”

“好,要完你我全说!”

季主任迅速扒下了两人的内裤,将身体砸向叶小如。

疯狂,似乎一生的疯狂要在这一刻发泄,季主任癫狂起来,带着喉咙里的嚎叫冲向这个魔鬼女人。他知道自己这辈子的做人准则全废了。

叶小如没有想到这么干瘦的男人会有如此巨大的能量,自己仿佛被顶到天花板上了。身体被猛烈的冲撞着,rǔ头被强烈的撕咬着,乳房也被扯长了。男人一双干瘪的手在自己身上胡乱的抚摩着,下身不断撞击着自己的yīn道口,似乎要粉碎一切。

“小样,你下面太滑了!太嫩了!我姓季的算开了眼了!”

季主任轻易就进入了叶小如的身体,一片游刃有余的感觉。叶小如的淫液夹杂着刘胜利残留的jīng液,滋润着干渴但坚硬的yīn茎。

“我操,你个小娘们太好了,啊!啊!我还没见过这么美的皮肤,这么大的nǎi子!太滑溜了,太软乎了,我要死了!啊!”

前面干了片刻,季主任又猛然将叶小如翻了过来,搂住叶小如的双乳,从后面强力抽送起来。大滴的汗珠滚下额头后背,干瘦的腰部有力地前后运动着,硬硬的闲置多年的家伙勃发生机,折磨着叶小如的下身,翻转搅动,无所不为。

季主任边干边欣赏叶小如雪白丰匀的臀部,在强烈的冲撞下,叶小如的臀部细肉跟着飞颤不停。

叶小如无奈地配合着男人的抽动,使劲地橛着臀部,同时发出淫浪的叫喊声,尽量想象着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刘胜利。细腰不停来回摆动,用自己的yīn户磨搓着季主任的下身,盼望他早些高潮。然而她面对的是一个被乏味的性生活禁锢了几十年的男人,又喝了酒,一时是不可能解决的。渐渐地,原本假装兴奋的叶小如来了兴致,一直背对着季主任也看不见男人的丑态,索性趴在床上高耸肉臀享受起来。

“啊!啊!啊!好舒服呀!你使劲干啊!啊!”

叶小如也开始疯狂了。

“太大了,太得劲了,来啊!使劲啊!”

“我来了,你太勾我了,叶主任。太勾我了,我受不了了啊,啊”扑哧扑哧的声音充满房间。

“你使劲啊!使劲,今晚是你的了。你使劲干我呀!”

叶小如浪情叫喊着,yín水开始涌现。

“你下边真骚啊,太美了。叶主任,我的小娘们,你太美了,太勾引了。我操,操!”

季主任发狂一般,双手使劲抓弄着叶小如的臀部,指痕清晰可见.“轻点抓呀,季主任.别让我老公看到印儿啊!”

叶小如真害怕刘胜利发现自己身子上又有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刘胜利太在意她漂亮的外表了。

“你干我里面吧,使劲干,怎么干也留不下印儿。”

想到叶小如有老公,季主任突然更加兴奋了,脑们完全是大滴的汗珠。

“干你里面,干你的骚逼!大骚逼!你老公天天干你吧,估计也是,这么滑啊!要不这么好的美人浪费了!”

“你的大骚逼太紧了,我没白活啊!我干到最好的骚逼了!我操到最好的女人了!”

“我是最幸运的爷们,我干到叶小如了!干到第一美人儿了。”

季主任突然放开了神经,说着自己都不知道哪来的淫词乱语。季主任感觉自己象骑乘着发情的母马,任意放纵。耳边只听见下身噼啪声响,象是马蹄散乱的声响.叶小如跪在下面,回头用浪情的媚眼勾着季主任,不断鼓励着。

“你太猛了,太厉害了啊!啊!我老公也没有你猛啊!你厉害啊!”

叶小如一只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勾住男人的臀部,用力勾向自己高高耸立的臀部。又撩拨一样摸向男人的大腿根,来回划着,玩弄着阴卵揉搓着不放手。

这一辈子,季主任也没玩过这么娇媚放荡的女人,只觉得天地乱转,头晕目眩。下身被叶小如有力的yīn道夹得阵阵发酸,腰眼发软。可他不想就这么快结束,他想再多一会儿,再延长一会儿在女人体内的时间,恨不得倒退三十年,恢复自己年轻时的体力。女人的淫手到处划拉自己的下体,即便没进入女人的身体就这么被摸一会他也受不了。季主任拼命抵御越来越汹涌的快感,可还是没顶住,一股淫精夹带着腥气不知怎么就流了出来。季主任一下瘫倒在叶小如滑腻丰匀的后背上。

浑身瘫软的季主任脑海中掠过一丝悲哀:这辈子都白白过来了,妈的,白活了这些年!

叶小如赶紧转身起来,边走向卫生间边说:“你等我洗一下再回来。”

她可不想身体里带着两个男人的jīng液。

疲惫的季主任点了一支烟,听着卫生间传来的哗哗冲洗声音。想想真值个儿,老了老了还弄上了这么个小娘们,要是这样的机会多点儿就好了。

季主任看着叶小如半裸肉体从卫生间出来,又来了精神,光着身子搂了过去。就好象自己活着的日子不多了,要拼命玩弄够这个好象带着妖气的女人。《聊斋》里的狐狸精也就这样吧!季主任心里浮想了瞬间。

“还没折腾够呀,你还有体力吗?差点要我命!”

叶小如挖苦着季主任,一边对着镜子整理着自己的穿戴。

“你差点要我命呀!都把我淘干了,多少年没这么来劲了。”

季主任围着叶小如摩挲着她光滑的后背。“你们刘厂长有艳福啊!有你这么个女人在身边!”

“我们刘厂长可正派着呢!哪象你见了女人就不要命了。舒服吗?满足了吧?”

叶小如摆脱着穿起了旗袍。在她眼中,刘胜利确实比较正派,自从要了自己的身子以后,从没跟别的女人牵扯不清。她维护刘胜利,也是维护自己,好让季主任知道好歹,别以为自己随便。

“你们刘厂长确实是不错,没有什么大的问题。这么大个厂,管起来不容易。”

终于季主任说到正题了。双手还在不停地摸着叶小如的腰身。

叶小如旁若无人,直接坐在床上,脚登着床单,穿上自己精致的高跟鞋。

“我也是听说的,有人盯上刘胜利这个位置了,正处级嘛!”

“哪个部门的人啊?”

叶小如转头看着季主任,突然严肃起来。

“机械局的一个处长,有些背景。将来要往上提的后备干部。你们这个单位好就好在级别高,还有机会上去。你也知道,以往各局尤其是机械局历来提拔干部都从大工厂提人.级别够,实际经营管理经验也足.”“什么背景呀?”

“是省委组织部头头的亲戚。这年头,当官就得运作。你们刘厂长不是在市里也有人吗!赶紧找人吧。三条道:原地不动,这是最有可能的,因为我们没发现他有什么特别的大问题;继续升官,那需要你们刘厂长下力气了。最后就是提前退休。”

“我们刘厂长的考核报告就看你的了。有机会我再感谢你!”

“我还能有机会碰你?刘胜利他知道吗?”

季主任老脸凑近突然问道。

“我这是看不过我们厂长被算计,能让他知道吗!他可不容易了!”

叶小如眼圈一红,娇美动人。她提起刘胜利一下伤感起来,也为自己的主动失身,隐隐觉得不值。

“我知道你是为他!你真是个好女人啊!啥时候再有机会和你一起就好了。你真会做,到底是小媳妇儿身子,真滑溜!”

季主任讨好着。

叶小如站起身,恢复了一下情绪。“总有机会的,季主任!”

对着镜子曼妙地转了一圈,再次仔细端详自己的周身,她不想留下任何这个男人的痕迹。

“你要走啊?”

季主任又扑上来。叶小如急忙闪到一边。

“好不容易收拾的,你别又弄乱了。我得回去了,刘厂长往家打电话就麻烦了。我在这对你也不好,明天怎么出这个门呀!”

叶小如说着真实的借口。

“钥匙给你,你明天直接退房就行了,别的不用管!”

叶小如嘱咐了一句,赶紧出门,生怕又被季主任纠缠上。撇下满眼淫光的季主任一个人在床上回味着消魂的滋味。

一天之中被男人弄了三次,叶小如这还是第一次。下身有些痛楚,可心里更觉得憋屈。想着自己经过的这几个男人,叶小如觉得最对不住的反而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刘胜利。

走出酒店大门,叶小如深深的吸了一口夜晚的空气,压抑的心情有所放松。她第一次与自己根本不喜欢的男人上床。

回到家里,叶小如首先就是再次简单冲洗了一下身体,又喷洒了香水才进了卧室。急忙给刘胜利去了电话,说刚才季主任来电话说自己喝多了,挺不好意思,也没有聊什么东西.刚才醒酒后就将情况透漏了。叶小如实在不愿意第二天当着刘胜利的面撒谎。

了解了情况,刘胜利心中有数了。看来自己早晚是得离开这个烂摊子了,也好,让有能耐的人接着挥霍吧,家底也差不多光了,自己眼下的任务就是赶紧安排退路。市场经济真是太残酷了,别留恋了实权到头来什么也得不到。可真要自己走,能舍得这里的一切吗?

第04部 花烛罗帐无媒妁 他日何人共西窗

江城子—— 和凝迎得郎来入绣房。

语相思。连理枝。

鬓乱钗垂、梳堕印山眉。

娅姹含情娇不语,纤玉手,抚郎衣。

转天后,尚鸿和小张又领到三百元奖金。可是,尚鸿的工作热情,却一落千丈。除了白天能看到自己暗恋的女人胡丽莹,还兴致高涨,其他的事情都一般处理,决不牵头了。偶尔和小张聊天,也是些天文地理,诸子百家。

这天,很久没有正面跟尚鸿说话的苗科长走进尚鸿几个人的办公室,见只有尚鸿一个人在呆坐着,就软声细气地说:“尚鸿啊,咱们分厂要有人去技校培训应届学生。一天补助五块钱饭费。咱们技术科决定让你去,你准备一下啊。要不你现在就回去准备吧,你是咱们分厂的技术骨干,别让技校那边小瞧了。”

临走苗科长还示好地轻拍一下尚鸿的肩头。

尚鸿想自己要去十几天,急忙找机会下楼到工具科。和自己盼望的一样,又是只有胡丽莹一个人。“胡姐,我最近要去技校培训,得两个礼拜吧。你有什么事晚上往宿舍打电话能找到我。”

胡丽莹根本没有想到尚鸿会跟自己来告别,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怎么能晚上打电话找你呢!让你们宿舍的人还以为我是你女朋友呢。不把你耽误了啊!”

胡丽莹微笑着说,轻吐兰舌,露出洁白的细牙。

“都知道我没有女朋友,还等胡姐介绍呢!”

“等你回来吧,前段时间看你好象不高兴,也不到我这来了,我也没跟你开口说这个事。”

“那起码长得有胡姐你一半才行。”

“怎么那么看中长相啊,又不能当饭吃。”

胡丽莹好象故意逗着尚鸿,随意中透着撩人的女人味道。

“胡姐,我走了。”

尚鸿实在不敢继续与胡丽莹说下去,这种想得到又得不到的滋味很折磨人。每次与胡丽莹交谈,尚鸿感觉最终都是自己无奈的退却。毕竟自己不可能得到一个有夫之妇。还是赶紧换个环境能清净些,先到技校看看吧。

尚鸿脑子里回味着胡丽莹的身影,骑着用新发下来的工资购买的二手自行车,来到总厂技校。这个技校离整个总厂其实有将近两站地的距离,也有自己的校舍,宿舍。尚鸿想先认识地方,免得周一现找。看到出入技校的学生一个个沾满了社会上的风气,好象比自己还老练世故,尚鸿心里对讲课还真有些忐忑。

尚鸿先去了校长办公室,与领导见了面,沟通一下带学生的事情。技校校长五十来岁,好象也知道尚鸿的事情,对尚鸿非常客气:“尚工啊,其实你别担心,这帮小崽子就是有点儿淘气,心眼不坏,你拿出芝麻点儿的知识就够他们学的了,就是个过渡,别到了单位啥也不懂,那不给厂领导惹麻烦吗!”

“是,我知道!我还合计讲点儿啥呢!就结合咱们厂的新设备讲吧,原来的老设备咱们技校都教了,也有一些实习经验了。”

“对,教点数控的东西,简单原理、操作就行。现在我们技校对数控方面教学特别欠缺,主要是没有师资啊。尚工你不愁失业了,不行到我们技校当老师吧,将来接我这个校长。呵呵!”

校长调侃起来,让尚鸿放松不少。

尚鸿一直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周一的课堂果然基本是半失控状态。尚鸿接触的班一共就十几个学生,都是马上要进厂工作的青年,十八九岁,最大的估计也不会超过二十岁。头一次讲课,尚鸿还真有些紧张。好在尚鸿身材高大,显得比学生们成熟不少。然而这些将要进厂的年轻人都叫尚鸿为“尚哥”没有预期的“老师”这令尚鸿感到很不快。这些年轻人基本没有什么课堂纪律的概念,随便在下面开着小会,对讲课内容心不在焉。尚鸿甚至希望他们最好都偷看言情、武侠小说什么的,也能安静点。看着这些即将进入工厂的年轻人,尚鸿心情很复杂。

“给大家说一个故事!”

尚鸿想办法让教室安静下来:“有五六个人玩锤子、剪子、布游戏,各位都玩过吧。有一个人啊,一直出锤子也不变招,一直出到最后,就剩下一个最后的对手了。不用问啊,对手也一样是凭着一路出锤子赢过来的。这个人就合计了,还是应该以不变应万变!不行,对手肯定也知道这个道理,要是我还出锤子,对手也可能出;应该变布。还是不行,要是对手突然变了,怎么办?也不能,对手跟自己一个性格,要是两人都不敢变怎么办?要是两人都害怕对手变布,偷偷出剪子怎么办?还是要不变应万变,那就没有头了!一下这个人在台上难住了。你们说应该出什么?”

尚鸿得意地发问。

“出剪子!还是脑子多转个圈!”

一个学生回答。

“不行,尚哥不说了吗?对手要是不变你就废了。还是出布合算!”

有人反驳。

“我看还是不变,就看谁挺不住!这玩意跟打仗挺象的!”

又有人发表看法。

“出锤子!”

“出剪子!”

“出布!”

下面不但没安静,更乱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出丑!”

“哈哈哈哈!”

哄堂大笑。

“这是悖论问题啊,你们知道悖论吗?说穿了归到数学和逻辑问题上了,说明人类的逻辑是有缺欠的。给你们再讲一个理发师的悖论故事:说一个村子里的只有一个理发师。他发誓说只给那些不给自己理发的人理发。可理发师的头发谁理呢?他要是给自己理发了,等于就给那些给自己理发的人理发了,违背了自己的誓言。哎呀,理发师愁死了!”

“尚哥,你学数学的吧?我们靠这些故事厂里能给饭吃吗?”

下面有人叫了起来,尚鸿一脸尴尬。看来自己太书生气了。

突然一个女孩说了一句:“你小点声吧,讨厌!”

教室还真安静下来了一会。

尚鸿顺着声音望去,一个靠边坐着的女孩刚回头教训后面肆意谈笑的两个男生。男生好象挺惧怕这个女生,立刻沉默下来,带着其他说话的人也稍微静了下来。看到尚鸿注意自己,女孩羞涩地低头了。

尚鸿记得这个女孩叫陈雪晴,点名的时候,尚鸿就注意到这个女孩很不同。陈雪晴满说也就二十岁的样子,可是显出与年龄不相仿的成熟,无论从身材还是神态看,都比她的同学少有的成熟。披肩秀发在两鬓紧紧地梳向脑后,自然的微微带着卷曲,衬托着一张精致粉白的俏脸。这张俏脸很有古典的风韵,蛾眉高挑,桃花细眼,眼梢微吊。紧身夹克衫的开口处托着一双发育很好的乳房,整个人就象一个静静等待来人摘取的熟透了的桃子,风情骚动。

每天尚鸿都看到陈雪晴坐在教室边上,细腻圆润的手腕支撑着下颚,似乎在默默关注自己,也似乎从来没有记过笔记。只要意识到旁边有这样一个目光迷离的美貌女孩在暗暗注视自己,尚鸿就觉得紧张。陈雪晴的声音很有味道,不是那种清脆的女声,而是带着一丝的沙哑,有些懒懒的诱人。尚鸿猛然觉得混乱的课堂也有了乐趣,那就是陈雪晴的出现。偶尔只要陈雪晴不出现,尚鸿心里就跟丢了魂魄似的。尚鸿心里暗暗自责,为什么见一个喜欢一个?可偏偏抵挡不住诱惑,只要陈雪晴在,尚鸿讲课就特别起劲儿,课堂内容也轻松幽默起来。陈雪晴还是静静躲在角落倾听,但眼神告诉尚鸿,她是在欣赏讲台上的自己,因为她很少做笔记,目光基本是带着一丝迷离的出神。

课间时候,陈雪晴会主动请教一些轻描淡写的问题,尚鸿明显感觉陈雪晴是冲自己来的。每天都盼着陈雪晴和自己说几句话,陈雪晴的声音听着特别舒服。这个女孩总是一身轻柔娇媚,淡淡的香气袭扰着尚鸿的神经,搞得尚鸿经常回答简单问题时也内心慌乱不堪。

秋日的暖阳晒得年轻人的心躁动不安,尚鸿体会到一种近在咫尺的柔情目光。

一天课间休息,陈雪晴突然对尚鸿说:“尚哥,我其实听说过你。以后我可能不少麻烦你,咱们还能一块呢!”

“一块什么?”

尚鸿愣了。

“我们几个外地的都能住独身宿舍。你不也是住那吗?”

“是啊,欢迎你来玩!”

“那就一言为定。”

陈雪晴一阵清风般走了,尚鸿只看见女孩长发飘动,细腰下娇臀紧束。不禁下身一阵发紧。这是个自己一直想要的那种女孩,可惜她只是个技校学生。

培训结束的一天,尚鸿收拾好东西推车准备离开技校,突然听见有人喊自己。娇美磁性的声音让人一听就知道是陈雪晴。回头看,陈雪晴颤动着饱满的胸部小跑过来,依旧是紧身夹克衫,下面是流行的黑色紧身体型裤,黑色高跟鞋在张开的喇叭裤口下显出秀气的足弓。显得细腰紧臀,青春性感。

“尚哥,能带我一下吗?”

陈雪晴用特有微微沙哑的磁性声音说。

“去哪呀”尚鸿有些紧张。

“和你一起回宿舍呗!”

“他们把我行李都带着了,人没地方装了,就麻烦你了,行吗?”

陈雪晴笑着对尚鸿说,好象不容尚鸿反对。

“那就上来吧!小心,我很久没带过人了。”

“以前大学时带过女朋友吧!”

陈雪晴突然说。

“没有,我大学也没女朋友啊。光顾玩了。”

尚鸿辩驳着。

“尚哥,你这么出色还没有女朋友奇怪了。”

尚鸿没有接话,扶稳了车,让陈雪晴坐。

“你好象真没带过人,你先骑,我再上。”

等尚鸿骑着自行车动起来,陈雪晴轻盈的侧身坐上了后座。尚鸿立刻感觉陈雪晴的水嫩玉脂的十指抠住了自己的胯骨两侧,指尖已经快勾到了大腿根。更让尚鸿紧张的是陈雪晴肉感的胸脯也紧靠着尚鸿的脊背,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尚鸿用余光看到陈雪晴秀气的双脚交叠在一侧,不停地悠荡着。 尚鸿感觉下身在女孩的手指和车座的双重刺激下,已经发硬了。随着路面的起伏,尚鸿偷偷享受着女孩给自己带来的愉悦快感。陈雪晴也有意无意地不时移动手指,划拉着尚鸿的腹股沟,象探询着什么。尚鸿立刻口舌发干,下身硬挺,yīn茎仰起似乎也在寻找着陈雪晴的手指。

一不留神,自行车骑到了一块残破的砖头上,咯噔一下,两人都身体前倾。陈雪晴的柔软玉手一下滑向尚鸿的大腿根里,双手碰到尚鸿硬硬的下身。陈雪晴赶紧收回手,那种热辣的刺激却随着手指传进心里,淫痒无比。看不到彼此的表情,尚鸿感觉身后的陈雪晴胸脯稍微远离了自己的后背,那双手却并没有离开自己的胯骨,甚至好象还想碰碰自己的下身,又渐渐靠近了他的小腹。尚鸿一阵痉挛,被无意碰到的下身更加坚硬。这是成年后第一次被女孩碰到过这里,即使隔着裤子,那种感觉也和自己的双手完全不同。尚鸿脑海中幻想着那双柔手撮弄自己的yīn茎,拨弄自己的阴囊,抠自己的guī头,脑海里充满了幻想和快感。真不愿意到达宿舍,但愿这种刺激的感觉永远不要消失。

可是很快两人就来到宿舍门口。尚鸿假装哈腰推车,掩饰着下身突出的尴尬,"我住二楼,有空来玩."尚鸿仓皇逃却了.陈雪晴在原地没有进楼,也没有说话,等着即将来到的同学。眼睛却一直看着尚鸿离开。

第二天傍晚,陈雪晴就来到尚鸿的宿舍。

陈雪晴明显地精心修饰了一番:挺拔的身体穿着还是那么紧身性感,胸口露出的黑丝圆口内衣被撑得半透明,似乎能看见下面雪白的乳房。陈雪晴满头秀发在挽在脑后,云鬓斜上,光亮整洁。眉毛高挑,深色的眼影与精致的眼线衬托着含春的桃花细眼。整个人象个刚出阁的小媳妇,洋溢着年轻的骚动.见尚鸿一个人正在练习毛笔字,小录音机里放着尚鸿喜欢的英文歌曲。陈雪晴不住赞叹。

“尚哥,没想到你还多才多艺呢。”

陈雪晴坐到了尚鸿身边,一股化妆品的香气扑向尚鸿。

看到这么一个穿着入时,眉眼含情的女孩夸奖自己,尚鸿有些局促了。“我练字主要是想心静!”

尚鸿觉得自己整天胡思乱想的,需要修为一下。

“尚哥,我就住你们二楼,走廊那边。”

“是吗?以后是邻居了。”

尚鸿说。“你们屋几个人啊?”

“本来四张床的,可我们就两个人,一起分来的还有李霜。今天不是周末吗,她回家了,得星期一才回来呢,一个人可没意思了。”

陈雪晴带着一丝无奈地说,低垂眼帘。

“你怎么不回家呀?”

尚鸿随便问着,眼睛偷偷地瞄着陈雪晴诱惑的身姿。

“我家太远了,我不愿意来回折腾。再说来回还得花钱,等自己有钱了再回去吧。”

“尚哥,毛笔字好写吗?我能借你笔写两个试试吗?”

陈雪晴突然有些顽皮的问,又显出青春的一面。

“我自己也写不好才练的。你随便写吧。”

“我要你教我,行吗?”

陈雪晴有些妩媚地撒娇。

“没问题,我教你!”

“怎么拿笔呀?”

陈雪晴坐到了尚鸿的座位上。

“象手心有个鸡蛋就行,别太实了,空手心手能自由些。”

“这么讲究呀,太难了,你帮我调一下手型吧。”

尚鸿在陈雪晴身后,用手扶着女孩的柔滑细腻的手腕。满眼都是陈雪晴露出的雪白脖颈,顺着胸前,隐约看到胸脯随着呼吸起伏着,乳沟清晰诱人。女孩醉人的香气袭击着尚鸿。尚鸿脑海中瞬间闪现出以往无数自己心目中女人的身影和香气。尚鸿不自主地挺起了下身,稍微向前挺靠着女孩柔美的后背,恨不得一把抱住女孩狂啃。

“看你干嘛呀”陈雪晴埋怨道,纸面上,斜斜地一条粗线。

“你写吧,我给你扶着。”

尚鸿不好意思地说。脑海里想起柳下惠坐怀不乱的典故来,可是下身不争气地顶住了女孩的后背。

“怎么了?尚哥!”

陈雪晴转身看着尚鸿,媚眼温情,吹气如兰。尚鸿第一次这么近的与女孩面对,不禁呆住了。“看你脸通红!要不去我那吧,我屋子没人,在你屋不方便。”

陈雪晴突然说,眼睛直看着尚鸿。

“你屋?”

尚鸿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女孩大胆直接的话摧残着尚鸿的意志力。

“去我房间吧,我那方便,没人回来。走吧.帮我拿纸,还有墨水.”尚鸿神差鬼使地跟着陈雪晴走向走廊的另外一边,在身后看着陈雪晴匀称的腰身随着高跟鞋扭动着,下身不禁更加坚硬了,急忙用报纸遮掩住。

进入陈雪晴的房间,只觉得弥漫着浓浓的女人香。房间布置的简单整洁,女性气息十足。陈雪晴快速将房门带上。回身见尚鸿站在地中央,报纸还遮掩在裤子前面."都放桌子上吧!"看到尚鸿掩饰着转身,陈雪晴走到尚鸿身边,随便地脱掉了紧身甲克衫,黑丝圆领内衣紧箍着发育成熟的身体,娇柔匀称,散发着青春的肉感."尚哥,你还教我吧!"陈雪晴坐到了尚鸿面前的桌边,臀部肉感地压在硬板椅子上微微变形了.尚鸿觉得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只有一步一步跟着做."尚哥,你握住我手啊."陈雪晴光嫩的手指召唤着尚鸿的身体.就是这几只手指,曾经按摩过尚鸿敏感的小腹和大腿根,甚至隔着裤子摸过尚鸿的男根。

感受着女孩柔软的肩背,腻滑的皮肤,尚鸿在女孩身后开始了发情骚动,一颗年轻的心在强壮的身体里激烈地跳动着。两人都心不在焉地一起胡乱写着。

"尚哥,你以前真没有女朋友啊?"女孩背对着尚鸿问,尚鸿却能感觉到女孩眉目传情。

"没有啊."“尚哥,你喜欢我吗?”

陈雪晴大胆地问,身体缓缓的向后靠近尚鸿的身体,尚鸿只觉得浑身发热,挺立的下身已经缓缓顶住了女孩的后背。

"你挺好的.人也好看,脾气也好!"尚鸿不知道该怎么说,脸好象着了火。

陈雪晴站了起来,回身缓缓将俏丽的脸蛋蹭上了尚鸿的胸膛,细眼微垂。

"你没男朋友吗?"尚鸿问,在尚鸿的想象中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应该很有追求者。

"没有,他们太小了,不成熟。"尚鸿知道她说的是那些淘气的男同学."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呀?”

"你这样的,有男人样的.你没笑话我吧?”

女孩满脸的娇羞,忽闪的睫毛下迷人的桃花细眼,透着一丝诱人媚气,又带着清醇的风采。陈雪晴娇躯轻靠,浑身散发出浓郁的女性气息。尚鸿突然涌起一股自己也说不清的邪念,要好好玩弄这个女孩的身体。尚鸿轻轻地扳住女孩柔性的肩膀,揽入自己的怀中.这是尚鸿成年后第一次抱着异性身体,以往梦中的情景在这一刻实现了。女孩低低叫了一声:“尚哥!”

就温柔地沉默了。

尚鸿低头凑近女孩的红唇,紧张得浑身发紧,却终于还是紧紧吻住了女孩的红唇,感觉到一股香气扑面袭来,怀中的女孩瘫软了。两人都是第一次与异性接吻,无比兴奋、紧张,陈雪晴甚至浑身微微发抖。接吻原来是如此刺激,女孩清香的舌尖与尚鸿狂热的舌头激烈的交织在一起,两人相互紧紧拥抱,不愿意离开对方的嘴唇。尚鸿双手不断抚摩着女孩的后背,腰臀,感受着真实肉体的欢娱刺激。多少次梦中想象的与女人接触的场景,这一刻真实地体味到了。陈雪晴的柔情蜜意、浑身芳香,紧紧缠绕住了尚鸿的身体和心灵。

"尚哥,我们到床上去吧。”

陈雪晴直接倒了过去,蹬掉了高跟鞋.露出娇细的美脚。

尚鸿跟着压了上去,只觉得热气香气笼罩着全身。尚鸿热切地与女孩交换着舌头,交换着口水,全身开始与女孩摩擦亲热起来。激情的亲吻后,他已经彻底离不开这个肉体了。尚鸿用力侵入女孩的胸脯,被女孩挡住了。

“尚哥,你爱我吗?”

女孩紧捂自己的胸部问。

“我爱你!我刚看见你就爱你了!”

尚鸿胡乱表白,说实话并不清楚什么是爱。

“我也是,尚哥!你第一次就把我眼睛拴住了!”

女孩柔情说。

“让我亲亲里面,我想看看你的乳房!”

尚鸿自己说出乳房这个刺激的词语,更加收敛不住了。女孩没有再抵挡。

尚鸿双手急切地掀起女孩的黑丝内衣,掏出了女孩饱满的乳房。女孩的乳房鲜滑白腻,rǔ头粉红,尚鸿成人后第一次有机会抚弄一个真实的乳房,他要仔细品味,慢慢享受。大手用力搓弄女孩饱满的乳房,张嘴咬住了鲜红的rǔ头。来回亲吻,抚摩,时间仿佛不存在了。尚鸿只觉得口中实实在在地含着异性的rǔ头,双手随便抚摩完美的女性躯体。好象要证实这一切,好象要进一步满足,尚鸿不禁加重了叼咬的力度,女孩发出了一声呻吟:“啊!疼!啊!”

这一声真实的呻吟,胜过任何挑逗的语言,尚鸿一下子陷入了肉海之中,下身猛力顶住女孩的裆部.女孩在身下发出一阵如愿的呻吟,抱住尚鸿坚实的后背.尚鸿不停地亲吻女孩的胸脯,娇脸,耳鬓,舔嗜着女孩滑腻的脖颈。多年来对女人神秘身体的渴望,幻想,终于在这个诱人的女孩身体上如愿了。

“我要你!”

尚鸿在女孩耳边喘息着恳求道。

"尚哥,我想看看你那里什么样!"陈雪晴目光迷离,双手伸向尚鸿裤裆."难看,吓着你."尚鸿迫切地解放了自己的下身,粗大的yīn茎展现在女孩的眼前。尚鸿第一次把自己的家伙给一个女孩观看.女孩挣扎向下看着,用鲜嫩的手指感受着男性的雄根."就是这个吧.怎么这么大,这么长啊,能进去吗?"女孩有些害怕又渴望地吻尚鸿."能,女人连小孩都能生出,没问题."尚鸿被女孩摸弄得已经快失去控制了,但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尚鸿女孩的贞操比什么都重要,不能强求。

“男人和女人就在这里结合的,男的把下面捅到女的下面,就是做爱了。”

尚鸿俨然一个老手,鼓动着女孩,女孩早已丧失了控制力。

"尚哥,你愿意就进来吧。”

女孩主动在身下褪掉紧身喇叭裤,只剩下黑色的小内裤遮挡着最后的羞耻.“我也想看看你的yīn道是什么样的!”

尚鸿口渴一般的说着,心里莫名紧张起来。

“难听死了,不好看嘛,不好意思嘛!”

女孩仰面紧闭双眼,呻吟阵阵。

尚鸿强忍住勃发的性欲,慢慢扒开女孩最后的防线.第一次真实贪看着女性的阴部:女孩的阴部饱满紧闭,阴毛已经覆盖起一片三角区.无数次幻想的肉肉的yīn唇散发着深红的光泽。yīn唇被尚鸿翻弄得一翕一张,象女孩的另一张小嘴,等待着亲热。尚鸿用嘴亲吻起女孩的yīn唇,寻找着小说里描写的真实做爱的前奏感觉.一边又用手扒开yīn唇,寻找着女孩的处女膜。扒开yīn唇,越过yīn蒂,yīn道里面两片似连非连的白色薄膜肉,也许这就是吧,尚鸿也并不知道处女膜的样子,只是在书中看过一些介绍。尚鸿既希望女孩是处女,又不希望女孩是处女,那样自己的责任小。隐约中,尚鸿内心深处感到自己和这个女孩不会真正结合到一起,尚鸿还保持着最低的理智。

"啊,尚哥,我真难受."女孩发出无助的呻吟.光着的下身不停扭摆着,双手搂住尚鸿的头。

"我要插进去,你就破身了!就再不是处女了!"尚鸿肯定地对女孩说。

"你愿意吗?愿意要我吗?”

女孩有些迷乱了。

"我愿意要你的身体,愿意。”

尚鸿很希望女孩主动为自己献身,这样自己就可以发挥玩弄了,责任也小点儿。

"那你进来吧,慢点儿!尚哥."女孩沙哑着说,懒懒地将头转向一边,媚态横生,立刻勾引起尚鸿更加强烈的雄性欲望。尚鸿有些笨拙地趴到女孩身上,急不可待的yīn茎顶到女孩的yīn户口,紧紧的yīn唇抵挡着yīn茎的入侵.尚鸿勃大粗长的yīn茎上下来回寻找着传说中的桃源仙洞,寻找那种自己梦中消魂的感受。突然觉得有洞口塌陷的感觉,“扑哧”腰部向前一挺,蘑菇一般的guī头被yīn唇包围了."啊!啊!慢点!疼!"女孩疼得下意识推了一下尚鸿的身体,随即又抱住尚鸿的腰,似乎要操纵尚鸿的动作."我慢点,你别紧张."尚鸿从书里知道女孩的第一次越紧张越疼痛,自己象个老手一样安慰着女孩.“太疼了,尚哥!”

女孩小嘴开张,忍受着极度的痛苦。

“一会就好了!听说第一次都这样,放松能好点!”

尚鸿安慰着女孩,一边亲吻女孩的乳房,缓解压力。慢慢地,尚鸿一点点进入女孩的yīn道.那种guī头第一次被yīn唇包裹的暖湿的感觉让尚鸿终身难忘。终于进入一个真实的异性身体了,和自己的双手完全不同的感觉,爽滑,温暖,永无止境。尚鸿突然坏坏地用力挺入,寻找奸污的快感.好象女孩是被自己强迫的.带着一股摧毁一切的力量和激情冲入女孩的身体。只感觉到短暂的阻塞,便大道敞开了。

"啊!疼啊!别动了尚哥!啊呀!"女孩紧搂尚鸿的身体,双腿弯曲,娇脸上仰,细眼紧闭,忍受着破身的痛楚."我看看,出血没!"尚鸿慢慢拔出了yīn茎,低头看到guī头两侧上面带着淡淡的血迹,女孩的yīn唇外也是薄薄的血迹。

"你破了,被我破了.我把比变成女人了。"尚鸿激动地说着,重新插入yīn道."啊,疼啊,尚哥你轻点捅啊."女孩低声哀求着。尚鸿反而不顾女孩死活加快了抽插,一道道浅淡的混着体液的血迹顺着女孩的大腿根流到洁白的床单上.女孩在下面陷入了半昏迷的样子,双手双腿随意地摆放着,无力地任凭尚鸿在自己身体上发泄性欲.偶尔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呻吟声,也许是怕门外人听到吧,女孩克制着自己痛苦的呻吟.尚鸿已经管不住自己的身体了.这一天终于来到了,自己终于骑到女人的身上做爱发泄了。尚鸿象个胜利者,尽情地享受自己的战利品。胯下的女孩紧咬双唇,默默忍受着破瓜巨痛后的刺激,脑后的抓髻早已散乱在枕头上。黑发衬托下,细眸皓齿,胸脯雪白,肉光一片。

看到女孩忍受自己yīn茎的表情,尚鸿性欲高涨,快感不断。只觉得头皮发麻,yīn茎发热,仿佛一张小嘴裹着自己的家伙,腰眼也跟着发酸.伴随着yīn茎首次实战冲锋,巨大的兴奋快速袭击上脑。往常自己用手加上想象需要很久才到来的快感,一下涌来。尚鸿觉得马上要喷射,害怕自己让女孩怀孕,急忙抽出yīn茎,就在yīn茎将要离开yīn唇的刹那,包裹yīn茎的压力骤然减轻,尚鸿喷泄如柱,大片的jīng液沾满了女孩的大腿,小腹和床单。女孩嘤咛一声呻吟,四肢大字型散开到带着血迹的床单上。

两个人脱光了衣服在床上相互搂着,大腿交叠。尚鸿觉得自己还没有完全尽兴。

"尚哥,你喜欢我吗?"女孩娇懒地亲吻着尚鸿的胸膛."喜欢.你刚才真美,是我把你变成了女人.你等于是结婚了!"尚鸿说完这话自己有些后悔,破了女孩的身子,意味着需要负责到底的。陈雪晴却没有说话,赖在尚鸿怀里不动弹。搂着女孩雪白的肉体,摸个不停.大手肆无忌惮地掏着女孩的下身,掐弄女孩的臀部,象要熟悉女孩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体毛.女孩变得异常温顺柔情,依偎在尚鸿的怀中,任凭尚鸿抚摩."尚哥,你摸我真舒服。你都把我整散架了,尚哥.你那太大了!"女孩略带沙哑的嗓子说,透出勾人的磁性."你长得太美了,有种女人风骚味儿.我第一次看见你就想要你了."尚鸿摸着女孩的裆部. "你这能吃人呢!快把我吃了."尚鸿扫弄女孩的yīn唇。

“我还以为你不是处女了呢!看你那股劲儿。难为你保持住了。不难受吗?一般发育早的女孩都性欲强啊!”

尚鸿禁不住说出自己心里的话,象个两性老手一样,说完自己又后悔了。

“你说什么呢!我还怀疑你不是处男呢!你说,你以前碰过女人没有!”

女孩突然激动起来。

“没有,我的伙伴就是双手。忍不住的时候就用手解决。要不我能这么快出来吗?我孩没弄够呢!”

尚鸿赶紧辩驳,不想无谓的吃亏。

“真的吗?那多难受呀!我有时也用手抠下面,挺舒服的。就怕破了,没敢往深里抠。”

“你说我风骚,我怎么风骚了?”

女孩侧脸追问着,手指拨弄着尚鸿的yīn茎.“你有一股迷人气质,让男人喜欢的气质,你身体发育也好,又白又肉.”尚鸿说着又兜弄着女孩的乳房。乳房上,不知何时被自己弄得有几块淡淡的浅红牙印。

"我也不清楚,反正上学以前男同学都愿意往我身上贴.女生都不愿意搭理我.有次我听她们背后说我长的骚,勾引男同学。可我也没觉得自己勾引男同学呀,是男生自己主动的。”

女孩有些自豪地说。

"有些女人的味道是天生的气质.你这不勾引我吗?又硬了!"尚鸿的yīn茎在女孩的不断抚弄下,昂扬挺立.女孩发出磁性的哼哼声.尚鸿一越而起,跨上女孩的身子.yīn茎示威似的在女孩身上蹭着."原来你的长的这样啊,第一次我就猜你的下边应该很大."女孩被压在身下轻声地说,害羞地埋头进了尚鸿的怀抱。

"我也猜你下边很紧呢!"尚鸿逗着女孩."讨厌!人家第一次就喜欢你了。也不知道喜欢你哪!就是觉得你出众。你是我的克星吧.女人总得有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我不是好女孩了,没结婚就这样!你以后不能嫌弃我吧!"女孩好象突然成熟起来,目光幽怨.“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还嫌弃你呀?你真美,真是个好女人!”

尚鸿边摸边说,下身开始来回摩擦。尚鸿想尽量显得男人一点儿,也学着开始亲吻女孩的肌肤,到处抚摩。

“我是不这方面来的太早了,我不想你说我是女人。听着就老了!”

“我就喜欢你成熟样!我要你!”

尚鸿下体已经滑进了陈雪晴的yīn道。

"喜欢你就要吧,反正我是你的人了.别太狠了。"女孩柔情蜜意地抚摩着巨大的yīn茎.尚鸿受到鼓舞,操起yīn茎,猛然深入,干弄起来。刚才的释放加剧了又一次的性欲,尚鸿觉得再次的玩弄女孩的身子有更加淫迷的快乐。身下已经不是楚楚可怜的女学生,而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女人,虽然这个女人还流露着些许青春的粉嫩。

下面加紧抽插女孩刚刚被攻破的yīn户,上面尚鸿不断吸吮女孩的乳房。

多少次,自己用被子代替女人的乳房来泄欲,现在可算亲吻到了真正的乳房,而且是发育得如此成熟的乳房。娇红的rǔ头象熟透的大樱桃,让人垂涎。雪白肉嫩的双乳上没有一点瑕疵。尚鸿拼命亲吻乳房,口水连连。

"你射我里面吧,没事,这几天我安全."女孩柔媚地说,已经象个很会伺候男人的少妇。

尚鸿鼓起力量,冲向女孩的双腿。又是一阵猛烈的抽插,寻找着yīn茎摩擦yīn道内壁的湿滑快感。经过了开苞的痛苦后,陈雪晴开始逐渐体味到了交欢的快乐,很快进入了角色。搂着尚鸿低声呻吟,双手不断寻找着尚鸿的阴囊,臀沟,好象也要记住尚鸿下面的每寸皮肤,刺激得尚鸿大发淫威。终于在女孩不断地呻吟和手指的刺激下,尚鸿又喷出了自己宝贵的浆液。只是这次没有浪费,全部留在了女孩的yīn道里。女孩搂着尚鸿的腰,享受似的闭着眼睛,不愿意放开尚鸿的身体。

很晚了,尚鸿估计寝室快回来人了,才恋恋不舍地离开陈雪晴的寝室,悄悄回到自己房间,心中暗暗满足和得意。

晚饭后王言和周海没多久就相继回来了,尚鸿心里有鬼,简单与两人说了几句话,拿着书心不在焉地看了起来。脑海里想着陈雪晴的娇憨妩媚,原来真实的女性肉体是那样的,尚鸿后悔没再与陈雪晴多交流一会,自己平时想象的一些交欢场面还没来得及试验呢!

这天晚上,真正做了男人的尚鸿睡得少有的深沉,没有任何女人走入梦乡。

周日的下午,尚鸿躺在寝室拿着书作样子。与陈雪晴的激情让尚鸿还历历在目,可陈雪晴同屋的女孩李霜实在碍事,尚鸿也没有了机会再去找陈雪晴,现在尚鸿眼里似乎没了别的异性,满脑子都是陈雪晴雪白的肉体。

尚鸿正瞎想的时候,门口有人轻轻的敲门:“王言在吗?”

忽然一阵轻轻的敲门声,一位俏丽的少妇出现在门前,一手拎着旅行包,一手提着大袋新鲜水果。少妇一袭淡淡的对开襟碎花连衣裙,露出光洁圆润的玉臂和小腿,脚上是半高跟白色凉鞋,衬托出娇嫩的脚趾;发髻后挽,淡妆天成,年轻俏丽的风韵中带着些须娇柔怯意,走廊的昏暗更显得少妇一身的明媚。

“嫂子!”

王言首先惊呼了一声。快速奔过去接过了少妇手中沉重的袋子。

“介绍一下,我嫂子。”

王言回头对尚鸿和周海说。尚鸿急忙从床上坐了起来,似乎觉得自己有满脸眼屎,玷污了少妇的眼睛。

“哎,你好!你好!小言,你们这真挺远的,快出城了吧?”

少妇细声说道,在尚鸿听来就象山泉流淌,心里羡慕王言有这么出色的嫂子,根本不象农村人。

“到这办事,顺便看看小言单位怎么样!”

少妇解释着。

“都看见了吧,就是萧条!”

王言用自己的水杯给嫂子倒水。

“别忙了,小言。这是给你们带的水果,都是刚摘的,还没过一天呢,你让大伙也吃。都洗过了。”

少妇一副贤淑的神态。王言急忙把水果分发给尚鸿和周海几个。平时尚鸿他们还真舍不得花钱买水果吃,每月两张大票的收入能吃饱饭就不错了。

“小言,你这附近有什么住的地方没有呀?我得呆几天呢!”

少妇问。

“那就住招待所吧,条件还行,也便宜。走,嫂子,我陪你去招待所!”

王言提着大旅行包陪着自家嫂子出门了。

尚鸿怔怔地觉得少妇的余香还在,余韵犹存。自从在陈雪晴身上知道了女人的滋味,尚鸿就好象有了透视眼,看到漂亮的女人就能想出女人光着的样子。王言的这个嫂子虽然是农村来的,却有一种朴素天然的俏丽。看来晚上睡不着又要以王言嫂子加陈雪晴混合着作为对象手淫了。对了,怎么能落下胡丽莹呢!尚鸿又一次迷糊了,自己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呢?

快晚上十点了,王言才一个人回来。周海和尚鸿聊了不少最近大大小小的新闻,都已经躺下准备睡觉了,才看到王言进来。周海忍不住说道:“王言,你嫂子真年轻啊,你哥看来在村里也是人才,不然娶不到这么好的媳妇。”

“他守寡好多年了。带着孩子和老人过呢!”

王言没精打采地回答,尚鸿第一次看见王言这么失落的样子。

“哎呀,命太苦了!在我们那的农村要是年轻死了丈夫,容易背上克夫的名声啊!再嫁就不容易找到合适的了!”

周海胡里糊涂地说到了王言的心里。王言好一会没说话。

“你也信命?”

王言问周海。

“不信有时也不行啊,就象咱们几个,糗在这不就是命吗?”

周海牢骚了一句。

“命啊,还得自己掌握!我还是相信人定胜天!”

尚鸿插了一句。

“尚鸿要我说你就是没经历过生活折磨,要不怎么这么乐观呢!”

周海说道。

“乐观,我这是革命的阿q精神,呵呵!给自己点儿空间,给自己点儿光明,要不还不活了!他母亲的,原来不说秋后不算帐吗?结果分配这么个地方!”

尚鸿唠叨了一句。

“还用灯不?”

王言问了一句,见尚鸿和周海都不摇头,顺手拉灭了落满灰尘的日光灯。

虽然屋子里一片黑暗,浑身有些酸软的疲惫,躺在床上的王言却清醒起来,回想着自己这几年的时光,也许真的该到了抉择的时候了:自从进入工厂以来,处处都不如意。原来要干一番事业的心境逐渐淡化了,自己好象不应该来即将破落的国营企业。尤其听尚鸿聊到立功后也没什么大的变化,心里越发凄凉起来。想想自己的未来,也不知道会怎么样。那个心中的女人,此刻是否也在想着自己呢?嫂子现在也不知道睡了没有?明天,王言期待着明天快些到来。

第05部 叔嫂初会云雨意 孀妇新妆盼情郎

王言出生在北方的一个偏远农村,山青水秀的风土培养了王言的聪明才智。

很小的时候,他就特别招惹大人的喜欢,他自己也感觉得到。随家里人到县城的当口,经常有人摸着他的脑袋夸奖:“小孩,真胖乎,长得真聪明!”

王言自己早已习惯了,可每每都是家里人跟着自豪。

一墙之隔的邻居小伙子海旺尤其喜欢王言,经常拿他当自己的亲弟弟,虽然王言有两个哥哥了。王言的家境不好,海旺的家境却很殷实,作为老大哥的海旺特别喜欢逗小王言。可随着年龄的增长,海旺发现自己渐渐逗不过王言了。这个当初的小家伙自从受了教育后,就变得异常机灵。上了初中后,王言除了身体疯长,更是机灵异常,各种话瓣总是让他抓住,并适当反击。海旺看着王言,总是感叹自己不是读书的料。

海旺和邱荷两人的恋爱王言记得很清楚,当时王言已经是初中生了,邱荷也不过十八岁。王言只记得邱荷嫂当初好象刚认识海旺不久,邱荷模样俊俏,尤其是长发特别漂亮,配着一身干净的裙子,就象年画上的大美人。

一年后的金秋季节,邱荷正式嫁给了海旺。邱菏是为了给抚养自己长大的老舅冲喜提前结婚的,老舅可能不行了。邱菏就这么一个亲人,也希望老人能看着自己有了人家。结婚的当天,连着王言家也跟着热闹起来。已经进入青春期的王言在嬉笑的人群里一直看着邱荷。邱荷穿着大红的新娘套装,浑身映照着喜气。所有的邻里亲属没有不夸邱荷漂亮的,王言从那时才知道幸福的女人真美,骨子里往外的美。萌动的王言第一次记住了女人的美丽,永远也挥不去了。

晚上,王言混够了吃喝,也玩够了,想回屋睡觉。发现自己的屋子里挤着一群海旺的狐朋狗友,有的干脆把耳朵贴到墙上。王言家靠海旺家一侧没有自己的山墙,原来家境窘迫,就着海旺家的山墙起的房子,房梁也比海旺家的矮了半截。

“小言,去你爸妈那屋睡去!”

不知谁说了一句,王言一时不知该不该给这些没大没小的哥哥们让地方。王言老妈及时回屋,驱赶走了一帮偷听洞房的年轻后生。王言也知道了原来洞房闹还有这么一回事。

半夜的时候,王言到院子里解手,看到一墙之隔的新房里还有微弱的光线。也不知道新娘子邱荷在做什么?王言出于好奇,回屋也开始贴上了山墙,隐隐约约能听见隔壁的声响。送走了客人,海旺两口子收拾了一番,里外查看确实没什么生人了,才紧紧关上了两道门,开始了二人世界,却不知道隔壁早熟的王言已经静静等候着偷听了。

王言紧紧贴住山墙,隔壁不时有脸盆和水声,夹杂着一两句说话的声音,却听不清楚,但是邱荷的声音还是细细的传了过来,好象是在嘱咐什么。王言耐着性子等着,想知道结婚的真正内幕。透过自家窗户,看看院子当中没了亮光,王言就能知道隔壁熄灯了,两家的院子陷入了黑暗,很久没有了任何动静,静得让王言有些失望,原来结婚就是在一起睡觉。

忽然,隐约传来海旺粗重的喘气声,沉沉的,听不出个数。接着是邱荷的一声娇喊,好象邱荷哪里很疼。邱荷疼得连着叫了两声,隔着山墙就能清楚地听到,却没有两人说话的声音。王言能听出来邱荷好象一直在忍着什么,好象被海旺弄得疼急了才叫一声,不禁有点儿可怜起邱荷来,也不知道海旺怎么折腾邱荷嫂子了。过了很久,隔壁渐渐没了动静。又听了一会,王言什么也听不见了,自己也躺下睡了。

隔天后,邱荷见到个子赶上自己的王言,赶紧塞喜糖过来,王言心里一阵高兴。王言发现普通装束的邱荷嫂子比以前还美了,有一种说不出的美。

海旺小两口美满的生活着,奔着更美好的明天。王言总是能听到邱荷嫂开朗的笑声,感受着年轻女子特有的朝气和魅力。海旺家里只有一位老母亲,王言听自己母亲讲,原来海旺本来是有一个姐姐的,不幸夭折了。海旺父亲家里外都是好手,主要是靠种植药材发家的。北方的药材在南方特别受欢迎,海旺父亲跟县里的收购商挂上了钩,每年一小收,三年一大收成,家底逐渐殷实起来,成了全村的首富。海旺的父亲却在早几年一场急病去世了,留下了一份还算厚实的产业。

王言的眼里除了学习,越来越多的被隔壁的嫂子邱荷占据了。在王言眼中,邱荷嫂如同仙女,每天放学回家就想多看一眼这个邻家的年轻主妇。海旺家的院墙三面都修葺翻新过加高了,只有靠近王言家的一面,可能考虑两家的关系,没有任何改动。这也为王言的偷看提供了条件,随着身体越来越高,王言能看到的邱荷身影也越来越全了,不用伸头就能看到隔壁院子里邱荷的全貌了。邱荷的一举一动,打水、洗晾衣服、下地收白菜,每个细微的身段,都充满了诱惑,青春期的性萌动在少年心中流淌。可邱荷却只是偶尔注意身边的这个少年,拿他当个弟弟看待。进入初三年级,意味着迎接残酷的中考。王言不止一次听父母说,家里就供他一个人上学,那两个哥哥,早分户单过了,都不是读书的材料。当年都是考不上县里的重点高中,就回家务农了。现在全看王言的了,如果老王家在他这还是不能出个读书人,那就认命了。王言知道务农的艰苦,朦胧中也很向往那个将来的大学生活。从收音机里,他多次听到过大学的一些事情,知道大学是很多优秀年轻人集中的地方,是将来做大官办大事业的起码基础。可是王言就是心里静不下来,晚上也熬夜看书,却总是想着隔壁邱荷嫂的身影。

白天又是没事,王言就到院子里晃荡,希望多看看邱荷嫂的样子。

“小言,过来帮我一下!”

邱荷嫂探身喊了一下王言。王言听到邱荷嫂叫自己,急忙兴奋地跳过矮墙,帮女人扯着沉重的床单。从小王言就习惯了帮隔壁做事,两家走的很近,海旺从来都是拿王言当亲弟弟一样对待。邱荷嫂过门后,王言也没改,照样象进自己家门一样,出入海旺哥家里。没外人时,干脆就跃身跳过去,省得从大门绕了。当初海旺与邱荷结婚,操办婚礼用了两家的院子,为了上菜走人方便,两家把靠房基一段矮墙扒开变成了过道,婚礼后也是草草用木板钉上,明显比原来本不高的院墙矮了一截。

“小言,你可得加把劲!咱们清河村多少年没有人考上过大学了。没听你大哥说吗,刚解放那阵子咱们村出过大官,是伪满时期的大学生呢,后来全家都跟着迁到城里了。还得读书,读书才能不一辈子种地,才能进城工作。别象咱们,糗在农村一辈子没出息。”

邱荷嫂一边晾衣服,一边说着,晾完被单后一双嫩手在围裙上擦了几下。

“去,把水帮我倒菜地里。”

女人对着已经很健壮的王言说,王言顺从地端起大木盆,把清水倒进院子里的白菜地。农村洗衣服很少用洗衣粉什么的,都是用自家压力井水淘洗,用过的水就浇灌蔬菜,或者别的用场,农民都很珍惜水。

邱荷嫂的话,就是圣旨,胜过王言父母的千言万语。王言好象一下懂事了,开始认真温习功课。自己的成绩开始飞速提高,不到半年,就考取了班级的头名。老师和同学都很诧异于王言的发奋。王言很自豪,他在学习上一直很有悟性,只要用功,就一定有好的成绩排名。可脑海里却还是偶尔幻想着隔壁邱荷嫂的倩影,如果有一天自己真的离开家到县城里读书,邱荷嫂会不会为自己送行甚至流泪呢?

当王言真的考取了县城里的重点中学,却有些后悔了。要住宿到县城,费用还是很高的,何况还有离开自己内心特别留恋的邱荷嫂。也许每个人都注定有自己的另一半,性意识初期印象最深的女性会潜移默化影响男人的一生。邱荷就是王言心中的第一个女人,纯粹而完美的女人。

上了重点高中后的第一个寒假里,王言发现隔壁的邱荷嫂怀孕很久了。农村对孕妇虽然也重视,但该干的活一样不少。邱荷拖着开始隆起的肚子,喜滋滋地每天出入院子,一脸的幸福。

王言坐在自家炕头,幻想着将来自己的媳妇也能象邱荷嫂一样既会持家,人又出色。虽然很想天天看看邱荷,可自己已经是大小伙子了,王言不太好意思象小时侯一样往隔壁跑。当红窗花、红灯笼到处都贴挂起来,大年初一的鞭炮烟花满村放起来,王言第一个到隔壁给长辈和海旺兄嫂拜年。

“小言都快成大人了!声音都变粗了,有一米七多了吧,这才多长时间啊!准能长一米八大个!”

邱荷打量着这个邻家的青年,说得王言有些不自然起来。本来想多呆一会,想想还得去给自己的两个亲哥哥拜年,赶紧告退了。

“等会,小言!”

海旺一把拽住王言,塞了一个红包给过来。

“我不要,我都是大人了,不能再拿压岁钱了。”

王言用力拒绝着。

“拿着!你哥给你的,又不是外人,念书也费钱!”

邱荷伸手也帮着塞红包,推搡过程中王言第一次碰到了那双梦寐以求的嫩手,感受到女人浑身的淡淡幽香,慌乱中收了红包走出院子。

晚上回到家里,王言在自己的屋子里却怎么也静不下心看书。上午摸到邱荷嫩手的感觉好象一直还持续着,女人的皮肤真滑啊。关上灯,王言更清醒了。伸手打开炕头的台灯,想象着隔壁邱荷的模样身段,偷偷在白纸上画了起来,一个女人的裸体轮廓。好象这个轮廓就是邱荷嫂的身影,于是又加上了凭想象画出奶头,阴毛,看着纸上的女人体,好象逐渐有些生动起来。火炕很热,王言浑身也是内火不断,下身发硬,不由得伸手摸了一把,感觉很刺激。忍不住继续用手撸弄,大脑里越发刺激幻想了,一阵剧烈的撮弄,下身喷出了一股浆液。王言浑身舒畅,不想动弹,脑海里邱荷嫂的身影却更强烈了。

整个寒假,王言都活在幻想与现实的交织中。熬不住就偷偷的描画邱荷的身体,然后看着画像想象一些事情,用手发泄自己的欲望。怕父母发现自己的龌龊行为,王言总是自己清洗内衣内裤。老人直点头,认为王言的书没白读,开始懂得做事情了。却不知一颗青年的心被隔壁的女人牵动着开始不安分了。

天有不测风云,正当海旺夫妇盼着更红火的生活时,却遭到了致命的灾祸。在开春一次大雾天,骑摩托往县城送药材的海旺被石油公司的油罐车碾到了车轮下,当场毙命。惊闻噩耗,海旺家里的两个老少女人一下都瘫坐到了地上。

村里的人不断劝慰海旺母亲,可老人受不了老年丧子的打击,眼睛几乎失明了,更主要的是精神变得恍惚起来,象个半疯的精神病人。邱荷拖着大肚子陪老太太看病,却没有什么改善,反而折腾得自己早产了。整个家庭一下子坍塌了。邱荷娘家原本就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多亏王言母亲累日地悉心照料,才顺利度过了最敏感的月子期。事后石油公司赔付了六万元钱,对于这个山沟里的相依为命的母女算是天文数字了。但是邱荷却变得整天沉默寡言,抱着孩子不愿意见人。

王言是在暑假回家的时候才知道邱荷嫂的不幸遭遇。

“你邱菏嫂命真苦啊,守着一个没爹的孩子,加上痴老太太。这日子咋过呀!”

王言母亲叹息着说。

“怎么不再结婚呢?我嫂子多年轻啊,人还漂亮!”

王言问。

“孩子小,再说是女孩,还没断奶,老人又老,怎么结啊?那帮不省油的嘴,说你嫂子是克夫命,扫把星,他们家是绝户命,都不敢沾边啊!”

老人念叨起来。

“兴许真有命啊,你邱荷嫂子两边都没亲人了,太苦了,年纪轻轻带个孩子!”

“都什么年代了,还迷信。我嫂子人多好啊!我大娘命更苦,两个孩子全没了!”

王言不忿地说道,老人只是叹气。

“就那样吧,精神病人不用合计事也不操心了。不象咱们操心费神的,都得一把灰地去呀。这人啊,就得把当口的日子活好!”

老人感叹着。

王言也是低头不语,踱出屋子。夏天午后的院子里,知了不停的鸣叫,好象抗议烈日的酷晒。

忽然传来隔壁女人哄孩子的声音:“清水弯,清水流,我们小娜是个好丫头;清水弯,清水清,我们小娜嫁个好后生。”

葡萄架下邱荷抱着孩子一边乘凉一边喂奶。撩起了大半个衣襟下,一只充盈的nǎi子完全露了出来,红褐色的奶头包围在一大片深红的乳晕中。女人低眉垂眼,温柔地呵护着怀中的孩子,小孩贪婪地吸吮着奶汁,不时用小手抓摸面前的nǎi子。

王言热血奔涌,想象着那是自己的手在抓嫂子的nǎi子。产后的邱荷嫂更迷人了:经过了半年的休养,丧夫的痛苦似乎已经消退,母性的光彩流淌在女人的身上,碎花衣裤包裹着丰腴而不失苗条的身子,瓜子脸蛋发出蛋青色的细腻光泽,一双美目被长长的睫毛遮挡着;发髻后挽,低头露颈,轻摇慢哄,无限温情。孩子的嫩胳膊嫩腿儿和女人的细腻肌肤交相衬托,一片香甜的肉色。王言暗暗将女人圆润的肩膀,匀称的大腿,白腻的乳房饱看了一回,深深印到了心底。书本上得到的那些关于女性的所有幻想,在邱荷嫂的身上全部具体化了。女人沉浸在哺乳的氛围中,好象没有注意隔壁有双男性的眼睛贪看自己的胸脯。

过了一会,女人似乎觉察到有什么不对,猛然抬头,看见王言站在自家院子里踱着脚步,飘过院墙的眼神里已经不再有往日大男孩般的幼稚了。女人一边随手用衣襟盖上裸露的胸脯,一边说话:“小言啊,什么时候回来的?”

女人天生淡淡的黑眼圈,露出少妇的风韵。语音轻柔,好象怕惊动了怀里的孩子。

“上午刚回来的,嫂子小孩真好看啊!”

王言其实刚从摇篮歌里知道是个女孩,急忙夸奖起来。

“看你叔夸你了,小娜!等长大了也象你叔好好学习,将来考大学!”

女人抱着孩子逗弄着,算是回答了王言。

王言也不知道如何安慰邱荷嫂,也许根本不用安慰吧,只好又回到自己的屋子。隔着敞开的窗户,依旧能听到院墙那边女人的温柔细声,又偷偷拿出了白纸,描画起女人的裸体来,只是这次更加具体了。他已经把一个男人的家伙画到女人的大腿中间了。

在对邱荷的幻想和渴望中,王言迅速成长起来,身材几乎要到一米八了,黑绒胡茬儿也在塞边,下巴,嘴唇四周长了出来。心中对寡妇邱荷的渴望也象身体发育一样在急速膨胀,只要放假回家,就想办法自然接近邱荷,希望能多看一眼这个脸上总是脸色平静却似乎总带着狐媚气的寡妇,希望自己暗中的裸体画能更具体,更逼真一点儿。而邱荷对王言也没有太多的避讳,带孩子,洗衣浇菜经常都是当着王言的面,甚至有时穿得还很随便的衬衣衬裤,露出白胳膊白腿白胸脯,谗的王言背后拼命勾画女人光身的样子解谗。

王言很快就迎来了即将的高考。回家后的王言本来打算进入六月就一直在家里复习,借机可以多亲近邱荷嫂,可是邱荷的一个举动让王言又不安分了。

清晨薄雾尚未散净,王言还没有起床,就听见邱荷嫂进屋的声音,只是隔着进屋的厨房在父母那边屋子里:“大娘,帮我照看一下小娜,我得进城去一趟。要晚上回来。”

邱荷柔声地嘱咐着。

“他邱荷嫂,你放心吧!海旺他妈我中午去喂她吃饭。”

“谢谢大娘,那我走了!”

邱荷放下孩子出门了。

王言确信邱荷嫂已经出了院门,才从炕上爬起来。

“来,到爷爷这来!”

一进父母那边的屋子,王言就看见自己老父亲正乐呵呵地在炕上逗着小娜玩耍。小女孩顽皮地围绕两个老人,老人就象在逗弄自己的亲孙女一样高兴。孩子被经常送过来让王言父母照看,老人也特别愿意代看。王言只当没听见邱荷的说话,也跟着逗自己的小外甥女,心里却想着邱荷。

县城有二十多里地的路程,中间还有好多乡间土道,王言不知道邱荷这么早进城做什么。只是想想邱荷一个人孤单的样子,就放心不下。胡乱吃了口早饭,拿起复习材料却怎么也看不进去了。

“妈,我得回学校一趟,复习题不少没带回来。我二哥在家没?”

王言问道。

“在家呢。你去吧!”

王言母亲知道又要用自行车。每次家里有急事或者送点什么少量农货,王言都是用二哥的加重自行车代步。

王言很快取回了自行车,认真整理起了自己的衣着,对着镜子来回端详检查。

“行了,傻儿子!早去早回啊!”

老母亲催促着王言。

“不能让同学看我老土嘛!”

王言说道。

“干净就好,谁笑话你啊?”

老母亲说道,对儿子讲究外表有些不理解。

“行了,不跟你说了,我走了。”

王言推上自行车出发了。出了村子,王言脚下加紧骑车速度,心里想着一定要赶上邱荷。

没走出几里地,就老远看到了邱荷的身影。邱荷一身淡蓝色碎花衣裤,脚下一双半跟凉鞋,由于结婚生育早的原因,加上勤劳,邱荷恢复得柳腰圆臀,身影婀娜。尤其高挽的抓髻上扎着黑点儿黄色的丝带,更衬托着一种朴素的俏丽。路边的野花绿草映带着朝霞映衬着女人袅娜的身型。王言心头激动,快速蹬骑,赶了上去。

“嫂子,你也去县城啊?今天没有集啊!”

王言明知故问。

“是啊,有点儿急事儿。”

女人对王言的突然出现有些诧异。

“嫂子,我带你一起走吧,我去学校一趟,正好一路。”

王言停下来等女人答复。

“不用了,我自己走就行了,也不累。”

女人谦让着不肯上车。

“嫂子,看你啊。快点儿吧,早点儿回来多好。”

王言执意让着。女人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坐到了自行车后座。两人直奔着县城里行进。虽然是后座多了一个人,王言却感觉更轻快了,自行车轮子飞快转动,越过田野,越过树林,往日熟悉的景象现在一下子变得亲切起来,身边的花呀,草呀,好象都在绽放着笑容。王言一边骑车一边感受着邱荷细嫩的手指扣住自己腰两侧,真想回头看看女人俏丽的样子,可是却不敢回头,只是不时地没话找话与女人聊天,有意放慢了速度,慢悠悠地前行。往常烦闷紧赶的路程却变得那么短,王言看看表,其实也骑了快半个多钟头了,群山被远远甩到了后面。

“下来歇会吧!”

女人在后面说。

“不累,以前我也是一气骑到!”

王言自豪地说。

“下来吧,以前不是一个人吗?现在驮我多累!”

女人抓住王言的衣襟,用力拽了一下,王言象听话的小毛驴停了下来。

两人并肩走了起来,却一下没了话茬。上午的斜阳映衬着邱荷低垂的睫毛,王言的余光偷看着邱荷隆起的丰满胸脯被碎花上衣包裹得紧紧的,起伏不停。

进入了大路,开始有一些零星的赶路行人和过往的车辆。“走吧,赶时间要紧!”

邱荷不愿意旁人看到自己和一个男青年在一起。王言又驮上女人继续前行,进入了县城的地界。一到县城,王言就开始失落了,真不愿意与邱荷分手啊。

“嫂子,下午你几点回去?要不我接你吧!”

“不用了。我也没累着,完事我就自己回去了。”

女人说完就直奔马路对过。王言不放心,悄悄骑车从远处绕了回来,看准女人是进了县城医院。才急忙赶回附近自己学校的宿舍,胡乱装了几本书,就又回到县城医院旁边树荫下守侯。很久也不见邱荷嫂的身影出来,王言想该不会自己离开这当口邱荷嫂走了,想想不会,县城就这么一个医院,人多很正常。实在不甘心这么就失散了,又等了好一阵,就差进里面挨个房间找了,终于看见邱荷走出医院,王言心里一阵狂喜。

王言远远瞄着邱荷,只见邱荷看看手表,又进了一家面馆。过了好一会王言看着邱荷出来又奔回路方向去了,想是吃完饭要赶路了,王言心里反而踏实了,干脆也进了旁边的另一家面馆,慢慢吃起面来。这里交通不发达,大部分进城的人都是办完事情才吃饭,攒足体力往回走,运气好的能搭上回程的各色车辆,否则就只有步行了。王言吃完又找水龙头好好洗漱了一番,感觉自己没有什么汗味儿了,才推门出来。

晌午的日头开始狠烈起来,路上很少有人赶路。王言索性找个阴凉处歇息起来,准备放邱荷多走一段路,不希望在大路撵到邱荷。估计时间差不多了,王言不紧不慢地骑着自行车回家。

下了板油马路,上了乡间的土路,远远又看见邱荷的背影,女人走的很快,随身的折叠遮阳伞已经撑了开来。王言知道前面过去了一辆小农用车,但女人没有搭乘。“嫂子,又碰上了,太巧了!”

王言抑制不住的兴奋。

“是啊,真巧。”

女人回身时不由说道。

“我还带你回去吧,嫂子!”

王言感觉象个自己真正的男人一样。

“不了,回去不着急!天太热了,你先走吧!”

女人好象不愿意上车。

“我不累,你上来吧!”

“不好,让人看见不好!”

女人终于说了实话,寡妇门前是非多,何况是她这么一个年轻寡妇和一个青年在一起。

“嫂子,那我带到进山,我先回去还不行吗?我知道你怕闲话。”

看到王言真诚的样子,女人只好再次上车了。心情却异常复杂起来,扶着王言的腰侧不说话了。经过一片柳树林,邱荷在后面喊停。王言却没有停下,还直说“不累!”

“你停下啊,我有事儿。你拐进去,快点儿,小言!”

王言立刻明白身后的女人是要解手,急忙顺着小道拐进树林深处。

“你等我一会,小言。”

女人说着进了树林更深处,林间的草地很厚,女人小心翼翼地探寻着,偶尔一个趔斜。一会就消失在密林里了。

四下寂静,这种寂静却更暗示着将要发生什么。

王言知道这里只有他和嫂子两个人,青春期的冲动夹杂着强烈的好奇心,突然壮起了色胆,向邱荷那边张望过去。透过交错掩映的树干,看着女人的背影。碎花裤子下那双肉球一样的臀部晃动在远处,蹲到了柳树下,不见了。王言遏制不住的冲动好奇,悄声跟了过去。女人刚刚找好位置,褪下裤管,蹲了下去。匀称的大腿和臀部雪白细腻,映衬在绿草之间,勾引着一颗年轻的心灵。王言暗暗咽了一口唾沫,呆呆地从后面不远处观望着女人哗哗地解手。粉白的两块臀肉间一道沟壑分外明显,那里是男人出入的地方,是小孩出生的地方。王言把生理卫生课上的女性知识全部套到了眼前的女人身上,感觉自己下身又象以往幻想的时候硬硬的难受,一股莫名的激情和犯罪心理一起袭来。女人起身,整个大腿根和臀部完全暴露出来,泛出水嫩的光泽。王言真希望女人穿裤子的时间再长一点。女人又解开头发,重新梳理一下头发,举起的肉臂露出腋下稀疏的腋毛,甚至可以看见衬衣里面乳房侧面的白嫩肌肤。那里就是孩子吃奶的地方,也是他日思夜想总也画不好的消魂处。

王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快速地冲了上去。

女人刚挽起头发,就觉得背后一个高大的男人搂了上来,平时就沉默不语的她此时更是立时没有了反应。

“嫂子,我!我要你!”

王言的双臂从后面紧紧搂住了女人肉感的细腰,身体紧贴了上去,一只大手从腋下探到女人的前面,握住了饱满的大nǎi子,低头亲上了女人粉白的脖子,耳根。女人一下子有些就瘫软了,忘记了抵抗,男性的气息让她窒息,让她迷失。女人本能地眯上了眼睛,在王言怀里扭动了几下身子,回应着那双抚摩自己胸脯的大手。时间仿佛凝固在两人的世界里,很久女人才回过神来,回手抵挡了一下,却摸到王言下身梆硬的东西,急忙收手,脸红到了耳根。

女人低头不语,双手象征性地扒着王言紧箍的胳膊。半推半就的羞涩模样,却更加了激发王言的欲望。对于没有接触过女人的王言来说,简直就是一种勾引,王言开始大胆地侵入女人最敏感的部位。

“别,我是你嫂子!”

女人挣扎起来,没有太用力,柔情善良的她很担心伤害王言的感情。说话的语音就象身上的肌肤带着滑腻,让王言着魔。

“嫂子,我要你!”

王言顾不上什么了,下身用力前顶,碰到女人肉实的臀部,觉得很舒服,女人脖子周围的皮肤滑腻十足,鼓舞着他不断疯狂亲吻,伸手就要解开女人胸前的扣子,手指已经能感到到了里面柔软的部分。

“我守寡的人,传出去名声不好!你别这样了!”

邱荷哀伤地说,却有些放纵王言的紧紧拥抱,笨拙而热烈的拥抱,和在她身上急切的抚摩。

“嫂子,你就让我亲一会就行,我求你了!”

王言抱住女人的身子不放手,顺势放倒了女人,柔细的草地就象地毯一样托撑着一对男女。王言见女人没有什么激烈的反抗,毛手毛脚地解开了女人的衬衣,埋头上去。女人身上的肌肤和蛋青色的脸蛋一样滑腻雪白,有一种雪花膏的暗香味道,让王言脑海混乱,下身隔着裤子顶得更加用力了。女人一直忍受着,也象是在享受着,却终于还是挣脱了王言的怀抱,坐了起来。

“我不能由着你,我是寡妇,寡妇!小言,你放手!”

女人边系纽扣边说,一头黑发散披在脸旁,平时如蛋青样的脸色由于兴奋现出一丝绯红。

“嫂子!我要你!我爱你!”

王言早已不顾一切了,又从背后死命抱住女人,女人任由他抱着,却不许他再深入自己的衬衣里了。就是这样抱着女人,王言也已经很满足了,何况还能在女人后臀上随便来回磨蹭。

“我不能耽误你前程,我喜欢有文化的人。你考上大学再说吧。”

女人拢了一下头发,回身劝慰着王言,也好象在说给自己听。她早知道自己让男人喜欢,自己就是在县城也是出众的女人。可王言还没有经历过女人,也许就是年轻冲动。自己是寡妇,是有过男人的女人,对王言太不公平了,想想两家的关系,女人硬着心肠站了起来。

“你还年轻,不懂感情呢!”

女人轻声拒绝着。

“我懂的,我一直就爱嫂子!”

王言用力表白。

“等你大了,上大学了,再说吧,那时侯你也就不见得喜欢嫂子了!”

女人温存地替王言整理了一下衣服。

“嫂子,我就是上大学,读博士,也还喜欢你。你就是仙女!”

女人柔情的样子让王言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又抱住女人要亲吻。

“好了,那就等你考上大学吧。再这样嫂子以后不理你了”女人轻推开王言,走向来路。

“你说的,等我考上大学!”

王言认真地确认着,见女人没有回答,权当默认了。

“行了,咱们回去吧,一会快到了你先回去,我后头自己走。看你,又弄乱了,让人看见不象话!”

女人口上埋怨,心里还是很受用。

王言无奈地再次驮着女人返程了。

一路上,两人谁也没有说话,都在各自想着心事。女人不再双手扶着王言的腰,而是变成一手搂着王言的腰,一手给两人打着遮阳伞,不时轻轻侧脸贴过来,体味着一个男人的依靠感。自从海旺去世后,很多人给她介绍过男人,都是闻听她的模样长得标致,但一看她家老小的情况就反悔了。也有愿意的,也是听说她家有几个赔偿金,她反倒不愿意了。年轻的嫌弃她的家境拖累,半老的她又不想嫁过去,最主要的还是担心将来的男人对老人孩子不亲。一直也没碰上满意的,时间一长,介绍的人也灰心了,她的心也不指望了。看来别人说的也许有道理,她可能真是命里注定守寡一辈子的人。眼前的王言可是年轻姑娘的目标,哪家的女孩不喜欢呢。她心底聪灵,知道王言暗恋着自己,平时王言总好亲近她这个作嫂子的,有时都有点超出了叔嫂的感觉。她平时也有意穿着背心什么的,在院子里洗头、洗衣服,也随便让王言在自己身上瞄,那种眼神让她隐隐的有些受用。王言很讨女人喜欢,换作别的男人,她一定感到恶心。今天从两次在路上相遇就更清楚了王言是在有意接近她。刚才在树林里,她已经感觉王言跟了上来,假装没有看见,可又不能直接回身与王言打照面,只好梳梳头缓解一下,没想到王言却冲了上来。可是她还是拼命把握着自己的底线,女人的贞洁就是命。

王言却满脑子想着高考后的事情,今天女人对自己的不明朗的拒绝,让他更有奔头了。快进山区了,后面的女人叫住王言。还没等车子停稳,女人就轻身跳了下来。

“嫂子,你说话算数!我先走了!”

王言望着山里骑了过去,女人在后面无声地伫立着。看着王言消失在远方,好久才缓缓地向同一个方向走去,却不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样子。

诗赞:吟荷——南天雁皎皎风姿带露霜,孤怜自怨舞霓裳。

从来芳容难近亵,谁人品得美娇娘。

韶华不肯随秋老,暗留春心度夜长。

百花国度多妍色,愿君只识此清香。

王言好象天生就是为考试而生的,别人对高考是爱恨交加,家长也是前呼后拥的,王言只是一个人到了考场,他看得很平常。他对高考的重视没有那么强,也没有意识到对自己将来人生的重要,只是觉得要对得起家里人,要对得起邱荷。

第一场就是语文考试,卷子发下来时,王言先浏览了一遍,发现难度不大。平时他就是全校的尖子,主要科目总是拿高分。到了作文题目,还有将近四十分钟的时间,题目是《习惯》多好的题目,多宽松的命题啊,王言一下子想到了自己年迈的父母,想到了世代生活在这里的农民。他们都有自己的习惯,都有自己的习惯思维,面对改革的大潮,也都在艰难地打破各自的习惯,寻求属于自家的幸福生活。王言思潮泉涌,洋洋洒洒,一蹴而就。走出考场的,很多家长围拢上来,不断询问着难易程度,王言微笑着冲出了人群,回到宿舍。

当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一刻,王言首先想到的就是邱荷。终于可以对嫂子有个交代了,也有资格向嫂子表白了。全村老少都知道出了个大学生,而且是外省的重点大学,这可是几十年没有的事情了。祝贺的人让王言家里人接待不暇。人群里,王言看见邱荷的身影,脸上和大家同样微笑的表情却带着一丝复杂。整整半个月,王言家里才逐渐消停下来。王言甚至腻烦的不愿意去同学那聚会了,躺在自己家里想心事。

一会听到母亲领着小娜玩耍进屋的声音,知道可能邱荷来了,急忙到父母那边看看,却没有看见邱荷的影子。

“去,上后山帮你嫂子把药材浇浇水,翻翻土,以后念大学了,想干也指望不上你这孩子了。海旺在的年月,没差过咱们家啥,现下咱再紧巴,也不能累了你邱荷嫂子。”

老人以往都是让王言的兄嫂帮着邱荷劳动,看王言高考后一直闲着,就安排劳动。王言假装不太情愿,心里却乐开了花,提上锄头,向后山奔过去。

夏季的后山阵阵阴凉,午后的阳光开始慢慢晒到山阴。邱荷的药材地块被一片树林分成了两大块,原本是荒地,土质也不好,离村里又太远,一直也没派上用场。直到海旺父亲大量种药材,这里才变得珍贵起来。树林边上,搭着一个离地二尺高的窝棚,是平时休息和重要季节看护药材的。王言四下张望,却不见邱荷。就坐在窝棚边上等着,没有邱荷的指导,他可不会饲弄药材。

一会,就看见邱荷提着盛满溪水的塑料桶上来了。山下有条不起眼的小溪,所有的灌溉用水都是从这里提取的。看到王言来了,邱荷愣了一下。王言急忙过去接过水桶。水桶不是特别大,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却是有些吃力了。

“嫂子,你说过的话还算数不!”

王言说着就要拥抱邱荷,被邱荷档住了:“先帮我把水浇完。”

照着邱荷的指导,王言小心提水浇灌,又山上山下跑了几个来回。心里却一直瞄着邱荷。两人都不是太喜欢说话的人,此时更加沉寂了。

“你歇会儿吧,累坏了!二哥二嫂呢?”

邱荷问道。

“我妈让我来的。嫂子你不愿意啊?”

王言回答。

“有什么不愿意的,你都是大学生了,以后是要脑力劳动的。喝口水吧。”

邱荷招呼着王言进了铺着凉席的窝棚,自己也跟着并腿蜷了进去,拿起水杯递给王言,自己拿毛巾简单擦着脖子上的细汗。邱荷今天穿的是白色砍袖衬衫,隆起的胸脯微微起伏,胸前微敞着露出一片迷人的白肉;邱荷的肩背浑圆白腻,带着劳作形成的匀细肉滑;下面深蓝色的长裤,包裹着女人匀称的曲线,长期的劳作使女人的双腿欣长结实;一双美足悄悄地在凉席上挪动着。女人也不说话,紧挨着王言坐着,不断捋着耳边的发梢,看着外面的山色,似乎静静等待着事情的发生。

看着女人温柔娴静,颔首低眉,一副俏生生勾人的样子,就象得到了许可一样,王言猛地扑倒了女人。

王言扑上来的一刹那,女人就放弃了抵抗,只是轻声哼了一下,就顺势躺了下去,顺从地由着王言随便碰自己的身体。女人其实内心里一直很矛盾,一方面是需要恪守的贞洁,另一方面是对这个健壮青年的渴望。

树林边的窝棚里,一对年轻的男女正热切地拥抱在一起,彼此却没有说什么。远离山村的静谧氛围下,却是两颗火热的心灵和肉体的碰撞。

女人默默解开扣子,任由王言叼住颗粒饱满的奶头。王言就象饿极了的孩子,贪婪地吮吸起来。女人的乳汁不断渗进王言的口中,奶香满嘴,王言头脑里的智商也回到了婴儿时期,只剩下想着女人的肉体了。刚过哺乳期的女人温柔地迎合着王言的吸吮和抓咬,尽管有些疼痛,女人却很愿意。王言伸手探寻女人的裆部,上面的得手让他更放纵了。细心的女人却只脱掉自己的一只裤腿,好象担心有人出现来不及反应。女人叉开双腿露出整洁的阴毛,献上宝贵的肉体供王言品尝。

王言欲火高涨,急不可待脱掉了裤子,掏出家伙就顶住了女人的阴部。第一次占有女人却还不清楚到底如何进入,早已发育成熟的勃大yīn茎在女人的yīn户门口来回寻觅,不得而入。女人很有经验地轻轻用手指引导着,缓缓将那虽然粗大却还是童子的yīn茎放入yīn唇间。女人喉咙里发出了囫囵的声音,紧接着是长长的呻吟:“啊!小言,嫂子坏了!”

女人终于吐出了一句话。

一但进入女人的身体,王言就象脱缰的野马,再也收不住了。那种驰骋拉送的感觉,带着无比酣畅痛快的刺激。原来真正的女人身体是这么样的肉感!王言呼呼气喘,趴在女人身上忘乎所以地发泄起来,多日对着裸体画像发泄的事情,现在换成了真人,一个实实在在,浑身细肉的身子。王言口中喃喃地低叫着:“嫂子!嫂子!”

女人没有回答,躺在下面跟着进入了状态。几年过去,她已经淡漠的性欲望被重新点燃了,其实在王言第一次拥抱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感觉自己对男人的渴望了。原来自己在这方面还有要求,自己喜欢的原来是王言这样的象样的青年,而不是那些图她样貌钱财的“二锅头”王言的身体强健,下身成熟发达,对于她这样久旷的孀妇如同雪中送炭,旱天急雨。上次去县城看病,就觉得自己身体不舒服,可是却说不出来是哪里病了。医生的回答让她恍然:内分泌失调!产后恢复得很好的她就是夫妻生活方面需要调解好,否则会有很多妇科病慢慢找上身的。尤其她很年轻,更不能太压抑了。这让她一下没了注意,自己是寡妇,怎么调理夫妻生活呢,也不能随便找男人啊,那样自己还没什么,孩子以后怎么见人啊。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有谁知道寡妇的难处呢?王言的出现填补了她寂寞的生活和难耐的欲望,毕竟她自己才刚近二十四岁,正值大好的年龄,怎么离得开男人的滋润啊。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让王言动心了,也许就是自己比那些小姑娘会疼人吧,自己也就比王言大不到五岁,却比他经历了太多的生活。王言是她看着长成人的,浑身结实有力的样子,让她总想起海旺当初的模样。尤其是王言那个干净劲儿,带着读书人的气质,哪个女的不多看一眼呢。

王言全然不顾女人在想这么复杂的事情,只要女人不反抗就好。浑身的力量集中到了下身,被女人引导着纵横驰骋,往来冲击。邱荷的一切都是勾人的,黑发、白肉、红唇到处吸引他,也不知道折磨哪里才过瘾了。告别处男的王言笨拙地在邱荷身上使劲,证明着自己男人的力量。

即便王言再笨拙,邱荷也已经很充实了,多少日夜,自己苦苦排解,就是摆脱不掉对这方面的想法。也许自己根本就不是什么好女人,不然怎么跟邻居的小伙子这么没深没浅,不干不净的,都是命啊,要她一个女人怎么办啊?

“嫂子是坏女人,嫂子不好!小言,嫂子到底失身了!啊!嗯!嗯!嗯!”

女人一边沉醉一边自责,双手却抱紧了王言。

“嫂子,你没错!我爱你!爱你!嫂子!我要你!你是最好的女人!”

王言看到女人仰面叹气,带着一丝弱不禁风的神态,更来了劲头。恨不得将整个下身都深入进女人的yīn户。

邱荷慢慢适应了王言的节奏,找到了许久没有过的快感。到底是年轻,浑身都是力气,自己快被王言抱得窒息了,却分外刺激。正在享受的当口,却感到yīn道深处被喷溅进来一股热流。初次与女人发生关系,王言兴奋得还未尝够滋味就发泄出来了。女人也是远远没得到满足,但还是心疼地扶着王言坐了起来。两人都沉默着,不知道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感情,彼此的肉体召唤着两人又拥到了一处。女人热切地主动亲吻着王言,好象在用身体教唆这个刚才还是童男子的青年如何接吻,如何与女人相处。王言笨拙地抱紧女人,迎接着在自己口中来回蠕动的兰舌。

亲吻许久,王言开始用力抚摩女人的全身。大手再次探到女人的阴部。女人主动用身体迎合着王言的抚摩,享受着男性大手的摩挲爱抚。一边不停乱摸王言的男根,那里已经开始了复苏的迹象。

“嫂子!我还要你!”

王言恢复了活力,又要压倒女人。

邱荷猛然象从梦中惊醒,想起了什么似的,用力脱开了王言的拥抱。

“是,我是你嫂子啊!都是我不好!嫂子勾引你了!”

邱荷表情复杂地低头说,慢慢整理自己的衣服。王言却将手深入到邱荷的胸口里,他实在不舍得那对白嫩丰硕的大nǎi子又被衬衫裹到里面。

“嫂子,我愿意,我自己愿意。我老早就喜欢你了!以后我工作了会娶你!”

王言边亲邱荷的脖子边说,女人开始躲闪。

“小言,你听嫂子说,是我不好,我是过来人了,你没错,嫂子是坏女人。答应嫂子就这一次,以后我们还是从前那样!千万被让人知道了,那就等于杀了我还有小娜啊!”

邱荷带着幽怨的语气说道,推开了王言的大手。

“嫂子,都什么年代了,你又不是我亲嫂子!我就是喜欢你!是我追求你的!”

王言又要搂过来,邱荷冷静地背身退避一旁了。

“不是嫂子狠心,是不行。就是不行!真的就这一次,你前途还长呢!”

女人激动得快落泪了,胡乱收拾衣物。王言一下子没了话。

“你好好读书吧,以后好女人有的是。过去老话讲嫂子是残花败柳了,配不上你。”

女人认真地说,却不敢看王言。

“我不管,等我大学念完我就娶你。你不许嫁别人,我就要你,嫂子!”

王言赌咒发誓,实在不知道如何讨嫂子欢心。

“有你这话嫂子就没白活。你好好念书吧,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我命苦啊!”

女人终于落泪了。

“嫂子,你不是后悔了吧,还是就想跟我这一次就算了,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懂感情!”

王言看邱荷落泪心中激动不已。

“嫂子没后悔,可以后不行了!嫂子是不想让你越陷越深啊。男人开了这发面的窍不是什么好事儿,嫂子怕耽误你念书,耽误你前程啊!”

“那好,嫂子,念书的事儿我自己操心,你只要答应等我就行。你答应吗?嫂子!”

王言忍不住又搂上了邱荷,女人默默地再次躲远不让王言上身。

“你先走吧,时候不早了,让人看见不好!”

女人还是那句话,王言知道邱荷今天是不可能答应的,只好不舍地下山了。

第06部 隔墙娇妇开玉体 暗抱小叔浪形骸

幽情——南天雁夜半虚席掩罗帐,粉妆新画待叔郎。

鹦啼蜂转娇娆态,摧花折柳雨疏狂。

藩篱怎隔邱嫂意,权当红杏过女墙。

他乡岂少温柔色,莫忘神姬伺襄王。

第一次真正占有了女人,那种刻骨铭心的感受让王言永远记住了和这个年轻俏丽的寡妇的第一次,也仿佛隐约明白了什么是爱情。

晚上,王言辗转难眠。女人就躺在一墙之隔的旁边,就好象能听见女人夜晚孤独无奈的喘气声,却咫尺天涯,王言恨不得把墙掏个窟窿爬过去。王言想想,轻声敲击了几下炕梢一头的山墙,那边却没有反应。也许女人睡了,也许在哄孩子?王言就是觉得自己思念这个女人,也不知道自己喜欢邱荷哪里,邱荷的一切都是那么美,那么俏,那么让他着迷。迷迷糊糊王言终于抵抗不住白天的疲劳,昏昏沉沉睡去了。窗外只有知了难忍白天残存的酷热,鸣叫不停。

随后的日子,王言心里象老鼠抓一样痒痒,整天想着邱荷的好处。可是邱荷却象故意躲避似的,很少到王言家了,来的时候也总是挑王言不在的时候。碰到王言回来,也是呆一会就回去了,就象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

难道嫂子真的铁了心不来往了?王言不相信嫂子会那么绝情。看看进八月份了,再过些日子就要离家报到去了,王言内心异常烦闷,也不知道邱荷到底怎么想的,难道就是和自己好那么一下就结束了吗?每每听到隔壁院子里邱荷带着孩子走动的声音,王言就忍不住向窗外巴望,女人的一切都清清楚楚,那衬衣下的鼓鼓囊囊的大nǎi子,那杨柳细腰,还有裤子包裹的圆润的臀部,原来属于过自己的,自己是真正摸过亲过的,现在近在眼前却怎么也得不到了。

夜里,窗外黑沉沉的天空好象预示着要有大雨。王言依旧难眠,忽然听见隔壁院子里响动,王言知道那是邱荷起夜的声音。从心里有了女人,王言就时刻注意邱荷的声音。农村的老传统总是晚上在屋子里放个尿壶,但邱荷是干净女人,总是到院角的厕所方便。夏夜的农家除了大门,窗户都是大敞开的。想象着邱荷解手的情形,王言偷偷起身,跃出了窗户。王言小心翼翼地哈腰靠近墙角的院墙,生怕有人看见自己。一会邱荷解手完毕朝屋子走去,上身披着花布衬衣,下身穿着宽松的白色短裙,脚下平底布鞋,一副慵懒醉人的样子。

王言急忙伸手挥动,破坏着隔壁窗前的灯影,希望女人看见自己。女人被院墙那边的身影吓了一跳,钉立在院子中间一会才回过神来,借着自己屋里的暗弱光线,知道是王言躲在暗处。女人急忙示意王言不要卤莽,匆匆回自己房间赶紧关上了灯。看女人对自己这么没情分,王言上来了倔强劲儿,紧贴墙角轻身跨过早已不在话下的矮隔墙,摸到女人的窗台边。王言也知道邱荷是一个人睡觉,小娜总是和奶奶一块睡的,也是怕老人寂寞,两边的屋子房门都是关着的,南北窗开着通风。没等邱荷从炕上起来,王言就摸了过去,他再也忍受不了女人的冷落了,无论如何得要个结果。

屋子里邱荷躺下却没有了睡意,这些天只要看到王言心里就打鼓。女人的心是细腻的,白天就是不冲着王言,也能感觉到院子那边王言对自己两眼发直的样子。她总是特别怨恨自己怎么就是过来人了,而且是个寡妇,要是自己还没结婚多好啊。她喜欢高高大大有文气的王言,可又时时谴责自己,怨恨自己的轻浮,怨恨自己在一个男青年面前表现出的放荡。想想王言父母和两个兄嫂都对自己很照顾,自己一个寡妇却勾引了人家不经生活的年轻人上了手。尽管两人年纪差别不大,却有一种乱了名分的耻辱。自己还是应该找个条件一般的男人过下去,这样太不象话了。邱荷暗下决心不再与王言有任何往来。

正想着,一个身影从窗户进来了,若不是刚才有准备了,邱荷准会大叫起来。她已经知道一定是王言,从那轻捷熟练的身手就知道了。邱荷没想到王言胆子大到深夜闯进她一个小寡妇的屋子,内心里顿生怜爱。知道都是自己不好,凭着狐媚手段让一个有前途的小伙子学坏了。顷刻间也知道自己同样离不开王言了。

和平时一样寂静的时光,却多了一个男人的身体,一个只穿着裤衩的健壮男人。邱荷用力抗拒着王言的侵犯,撕扭着,却不敢有丝毫动静,两边住的都是人,被发现了两人都完了。王言不容女人反抗,压住女人开始撕扯仅有的那点而衣服,一边狂吻不止。女人拼命躲闪,抗拒着王言雨点般的亲吻,下身却被更进一步侵犯了。女人一边挣扎内心一边斗争着,已经错了,不能再错了。喉咙里不断发出无助的轻声挣扎:“我不能再错了,不能啊!”

可是王言混重的男性气息让她迷失,有力的臂膀让她无法坚持,渐渐地邱荷失去了抵抗的动力。当王言的下身顶上女人的大腿之间,女人瞬间就放弃了抵抗,无奈地接受了王言的进入,再次迎接着这个健壮青年的拥抱爱抚。身体的反应欺骗不了自己,她实在太需要男人的呵护和亲热,需要男人压住自己胡来的感觉。王言轻车熟路就进到她的深处,拱进了她的怀里,肆意地到处乱摸,寻找着昔日的快感。也勾起了女人的欲火。

女人索性放开了手脚,叉开了大腿,用小腿和双脚勾住了王言的身体,也勾住了王言年轻躁动的心。

女人的身子太让人着迷了,在下面只要动起来就充满了无比的诱惑,王言压抑已久的强壮身体彻底开始释放,不断乱摸乱抓女人的肌肤,寻找着沟壑山峰,他感觉自己就是在爬山一样,只是爬的是一座充满诱惑和欲望的肉体山峰。王言只觉得浑身燥热,扑哧扑哧猛力抽送不停,第二次进入女人的身体让他无比兴奋,也更想显示一下自己作为男人的力量。身下的女人被王言过分的动作带动得前后起伏,大炕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音。王言甚至能感觉到女人由于兴奋变得绯红的面颊,只是女人根本不做声,默默地承受着一波一波的冲击。越是沉没,王言越是受到巨大的刺激和鼓舞,浑身充满了战斗的欲望。

可是没多久,下身就传来了极为强烈的快感,酸麻,火热。王言想拒绝那种喷射的念头,可看着昏暗中肉滑鲜活的女人,无比刺激,还是在一阵极度的快感下喷射出来,所有的东西全部留在了女人的身体里。发泄完毕,王言赖着不走,搂住女人又亲又咬,象个发情的公兽。好不容易得到的女人,他不想马上又失去了。

女人凭经验知道缺乏经验的王言还没有尽兴,还有很多体力没出来,细心地夹着王言慢慢扭动,一边轻轻抚摩王言的后背,臀部,指甲尖儿象羽毛一样轻柔扫过王言的皮肤。本来王言就不停地寻找着进攻的目标,在女人温柔抚慰下,不禁一阵颤栗,残存的欲火再次点燃了,狠狠地又咬住了女人的坚挺的大奶头。女人只是默默地承受着,一边也搂住王言结实的腰背,不断抚摩。很久没有这种滋味了,女人甚至兴奋得主动亲吻起王言的胸膛,摆弄着男人的下体,寻找着失去的乐园。以往与海旺在一起好象也没有这么快活过,那时候自己太年轻了,还不知道女人多么需要男人,只知道与海旺在一起幸福。生产后才发觉自己原来特别渴望男人的爱抚亲热,每每想得不行都是夹着枕头睡觉,或者靠手指抠弄才觉得舒服,可那是代替不了真正的男根的。暗夜里,女人更加紧紧搂住王言,生怕男人飞走了。

女人温柔地搂着王言,抚摩着他的带汗的脸庞,在下面轻柔地来回摆动身体,有经验地磨蹭迎合着王言的下身,不愿意放王言离去。王言感受着黑暗中女人的细心挑逗,本来就很膨大的guī头在女人的不断调弄刺激下,一会就再次彻底兴奋了,年轻的下身又昂扬起雄性的斗志,深入到女人的体内,冲锋不止。慢慢地王言懂得了感受女人的身体,配合着女人的反应。女人的深处紧凑有力,比身体外面的皮肤更加滑腻,王言甚至有一种要紧缩一团钻入女人身体的欲望,他实在不明白女人的阴胯为什么那么有吸引力,让他一次次冲锋,一次次退却,如果不是有了前两次的经验,王言差点儿又没控制住,在感觉腰眼开始发酸的时刻,王言及时停了一会,缓解着过度的兴奋。随即再次发起冲锋,冲向自己的第一个女人。

王言再次杀入女人的身体,两人快活得粘到一起,在宽阔的大炕上来回翻滚,相互撕咬,却绝对不发出一声呼喊。越是压抑,越是兴奋。女人甚至几次骑到了王言的身上,主动磨动自己的下身,寻找最消魂的角度和节奏。王言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彻底的放纵,没有见识过女人这么媚惑的技巧,呼哧呼哧粗喘不停,不服输地抽送着,希望战胜女人。刚发射完的yīn茎夜的确争气,许久没有撤兵的征兆。女人也一次次感受到了久违的畅快。

这一次,王言彻底淫欲了一番,将女人奸弄得差点儿喊出声来,若不是王言及时亲住了女人紧咬的小嘴,还不知道是什么后果。这正是女人要的结果,作为一个过来人,她发觉王言一次比一次时间长了,也有些会做了,不再图一时痛快一个劲蛮干,而是开始有了快慢,也知道快不行了就抽出家伙歇着。王言已经是个男人了,一个懂得享受她身体的男人了,女人也完全丢掉了贞洁,丢掉了尊严,象个小媳妇一样殷勤地伺候着王言。女人大大张开的胯部仿佛要吃了王言,不断向上涌动着,寻找着男人的猛烈碰撞,屋子离充满了两人的气喘声。

女人就是女人,那种丰富的经验,那种火热柔情,那份激烈的回吻,让王言年轻的身体再次在女人不断挤压勾弄下溃败了。王言再次宣泄出来,女人同样也没了力气,懒懒地搂着王言,就那么躺着,感受着激情后的甜蜜。内心里完全被王言占据,也许一生都不会消失了。

过了好久,女人才回过神来,慢慢推了推王言,耳语说道:“回去吧,明天再来!”

给了王言无限的希望。

王言好不情愿地起身下炕,黑夜里王言的剪影显得健壮魁梧,女人忍不住爱惜地轻打了一下王言的臀部,勾得王言又搂住女人亲了一会,这才偷偷跨回了自家院子。留下隔壁再次丧失了贞洁的寡妇独自陷入了沉思和幻想:王言比以前的海旺还结实,还让她放得开。保持了多年的贞洁,就这样又一次被这个年轻人摧毁了,而且这次摧毁的更彻底,一直连同封闭的心灵摧毁了。也许是被她自己给毁了,本来就是她一直在勾引这个青年。她不再想着为哪个男人守着了,她要这样的生活,她要男人,要这样的好男人,也许自己就是为这样的男人等待吧。

整个报到前的假期,王言几乎每天深夜都翻进女人的屋子,享受年轻寡妇的万般温柔和尽心伺候,象度蜜月一样快活。白天,王言哪也不去了,只是看书听音乐,养精蓄锐,等待夜晚向隔壁那个让他着魔的肉体发动新一轮的攻势。深夜里,两声轻轻的敲击山墙声,随后又是两声应答声。王言就知道女人那边准备停当了,看看四下寂静漆黑,王言轻车熟路摸上寡妇的身子。

女人也不刻意回避了,白天就象平时一样平静地生活着。内心却早已回复到了新婚时刻,每天后半夜都收拾停当,象个妃子一样静静的等待国王的到来。为了王言,还特意换了新被褥,心里体味着新婚一般的温情和快乐。可隐隐地感觉自己有些不道德,一个带着孩子的年轻寡妇,凭着过来人的经验勾引到还没二十岁的年轻人,来满足自己的欲望。女人不止一次心里拷问自己,这样算什么?可一到深夜王言摸进她的被窝,她照样还是无法拒绝地放纵自己的身体,跟着年轻的男人静静地疯狂,一次次达到生理的高潮,心理的极限。以往身体那些不适全部消失了,每天就是在内心纠缠着拒绝和期盼两种矛盾心境,可更多的是期盼,对男人的强烈期盼。每次两人都是激情四射,极尽缠绵,却没有半句话语,一切话语都是多余的,只有肉体的深度纠缠,舌头的舔嗜交织,大腿的相互盘绕。经常是王言泻了以后,休整一番,再重新投入新的回合。有时王言能一直缠绵到将近凌晨,若不是担心邻居有早起的,王言真想在寡妇邱荷的被窝里赖到最后。那种害怕而馋嘴的感觉,折磨着两个人,也刺激着两个人。还是女人心细,每每看看天色,督促王言回去,却也舍不得放手。两人每次都是在炕边抱了又抱,亲了又亲,才偷偷摸摸地分手。

半个多月时间,女人白天是个贞洁贤淑的寡妇,夜里却是温默放纵的新娘。女人原本就青春的身上发生了细微的变化,浑身更散发着说不出的少妇韵味,天生的幽黑的眼睛更加迷人了,举手投足都带着勾人的风致。说话的语音更柔腻了,带着一股磁性,好象刚刚从被男人疼爱的被卧里钻出来,焕发了女人的风流妩媚。王言也全身心地迷上了这个白日里水嫩漂亮、背地里手段勾人的俏寡妇。

度完“蜜月”的王言,带着对女人依依不舍的心情,离开了家乡踏入了大学校园。

进入大学,王言以为自己会变得独立起来,会找到属于自己的感情。大学里的漂亮女孩子实在太多了,王言甚至一度疑惑自己为什么偏偏喜欢比自己大的嫂子。王言身上特有的成熟让他很快就成为系里的学生干部,很多女生开始明里暗里追求他。比较来,比较去,王言的心里只剩下一个女人,一个他尽情尝过无尽欢娱滋味的妙龄寡妇。身边的女生,在王言看来都太孩子气了。每当思念得受不了,王言就用老办法解决一下,他实在不敢想象被同学知道自己的心事会是什么结果。只盼着赶紧到寒假,回家见那个让他梦里都压在身下的女人。

寒假却更加折磨王言,寒冬里紧闭的门窗宣告两人再也没有机会厮混了,连见面的机会都很少。王言甚至后悔自己不该回来,看到了邱荷只能干上火,却不能近身亲热。到了三十晚上,王言父母家里大团圆,隔壁邱荷一家也象往年一样被请了过来。邱荷还特意穿了新买的宝蓝色的毛衫,黑条绒的裤子,时兴的小皮靴;平常的脑后抓髻也罩上了金丝网的妆饰,整个神采灵动,娇美可人。只是旁边的木讷的老人和乖巧的孩子让人记起女人家的不幸,女人容光焕发的脸上一双深沉的眼睛也让人感到隐藏的淡淡忧伤。

农家的三十基本都是守夜度过的,打扑克,搓麻将是家常便饭。王言领着两家的孩子到邱荷家看电视,只等除夕夜来临好放鞭炮。

孩子们终于等到了放鞭炮的时候,王言也等到了暂时与寡妇邱荷亲热的机会。借着回屋拿燃香的机会,只见正是邱荷一个人在自家屋子里,王言猛地从后面抱住了邱荷的身子。邱荷回手摸了王言的裆部一把,那里早已硬硬的了。

“赶紧放手吧,我想想办法,再不出去孩子进来了。”

王言狠亲着邱荷的脸蛋,还是无奈地放开邱荷,出了屋子。放完鞭炮,各自回自己家。王言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再接近邱荷,却仿佛可以听见隔壁邱荷独自叹息的声音,憋不住敲了几下山墙,那边的女人一点儿动静夜没回。翻来覆去折腾了好久,王言只好睡下了。

寒假眼看过了多少天了,王言内心更焦急了,自己还没真正碰过邱荷的身体呢,白白回来一趟了。

“大娘,小言在家吗?”

院子一头响起了寡妇邱荷迷人的声音。

“麻烦小言帮我看一下电视机,怎么也不出影了!”

王言急忙串了出去。

“多穿点儿衣服!”

王言听见母亲背后叫自己。

“没事,不冷!一会就回来了,估计没什么大毛病。十分钟修不好,我给嫂子再买一台!”

王言怕老人起疑,故意把时间说得短点儿。

“修不好别逞能,小子!”

老人又跟了一句。王言感觉自己快烧着了,快步从大门绕进了邱荷的屋子。邱荷的屋里暂时没有旁人,孩子正巧去了别人家玩,对面屋子里海旺母亲呆呆坐着,望着窗外。王言礼貌地探头向海旺妈问了好,见老人呆笑了一下,王言顺手带上了老人的屋门。

王言快步闪身回到邱荷的屋里,把寡妇邱荷摁到炕上,快速扒开女人的胸襟,拽下裤子,女人里面竟然什么内衣遮挡都没有,白腻光洁的肉体迎面奉献上来,女人是早有准备的,看来女人比王言还热切地盼着此刻。

“嫂子,我想你!”

“我也想,想我的小言!”

女人热辣地抱住王言就不出声了,享受着难得的二人世界,哪怕就这么抱着多一些时间也好。可已经成人的王言更多了就要喷发的情欲。王言狠很亲吻了女人一回,几分钟的时间,就快速温习了一遍这个害自己相思了半年的肉体,把一直默不作声、随他摆弄的女人弄得娇喘连连。王言知道时间不多,解开裤子就上了女人。让同样饥不可待的寡妇双手扶着炕沿,撅着圆润细腻的臀部,供他发泄。女人也知道王言性急,配合着前后摆动自己的细腰,一会就yín水泛滥了,身体里充满快感却难以喊叫出来,只能压抑着,却感受到更凶猛的冲撞。

王言尽情蹂躏着女人的下体、乳房,抓咬着女人每一处隆起的肉丘。疼痛在女人那里变成了快感,变成了猛烈的回击。女人回身把王言按到炕上,坐进了王言的怀里,搂着王言的肩膀,跨开双腿,夹杂着阵阵流淌的淫液痛快地碾磨起来,似乎咬碾磨碎王言雄壮的yīn茎,换来王言的反击。王言看着身前活色生香的年轻寡妇这么知趣,这么疼自己,这么让自己作践,更兴奋了。雄根进出女人的下体几乎带着跳动的力量,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王言翻身又压住女人,骑了上去,蹲开来抱住女人的腰身抽送不停。只一会,炕上就被两人的淫液湿润了一小片,一片狼藉。

火红的窗花下,一对真情热恋的男女滚在一处。

可时间不等人,两边都有老人,他必须短时间内结束这永远没有尽头的战斗。王言加快了抽动速度。渐渐女人身子开始模糊起来,只有细白的肌肤在眼前晃动,王言伸手刚想摸上女人的大nǎi子,下身却再也抵御不了女人的刺激了,突然就发射出来,而且比以往更有力道,更浓烈,显示着一个成熟青年旺盛的精力。

王言在女人身体里抖动了一会,觉得出的差不多了,全身而退,迅速提上裤子。女人光着身子,散乱着头发,靠着王言轻轻抚摩王言的脸庞。王言的胡茬儿已经是个男人样了,扎得她痒痒,让她这个过来人都觉得刺激。两人紧紧相抱,口舌交缠,恨不得长在一起。还是女人理智,推开了王言:“回去吧,一会时间长了该不好了!大娘那边不定要怎么想呢!”

女人开始披上衣服。看着女人款款整妆的样子,王言不禁又来了情致,再次扑倒了女人,趁着女人胸口还敞开着,一个虎吻又叼住了女人的rǔ头。女人轻叹一声,任凭王言又轻薄了一会。

“回去吧,大娘该疑心了,你都是男子汉了,什么都懂了!”

女人柔声劝阻。

王言无奈地收拾了一下走出屋门,留下衣衫不整的女人侧躺在炕上。女人两眼水汪汪热辣辣地让王言不敢多回头,只要看到那双勾魂的眼睛,王言就会控制不住自己。

“没事,接触不好!”

王言回家后轻描淡写地对母亲说着,进了自己房间,脑海里还留着女人刚在身下晃过的光身子。总算这个假期与自己的女人有了再次的肌肤之亲。

开学临走的时候,王言偷偷塞给女人通信地址,匆匆回校了。

开学没多久,就收到了邱荷的来信,两人平时很少说话,都是眉目传情,肉体相交,王言没想到女人的心里竟有这么丰富的情感,长长的三页信纸写满了女人的思念情感。读过两年高中的邱荷文字流畅,饱含深情,述说离别的痛苦和想念,让王言透过纸面看到一个孤苦而俏丽的少妇,夜晚独自在灯下向远方的情郎倾诉衷肠。王言当然知道邱荷寄信一去就要走二十来里的路,女人绝不会让别人代寄的,想想女人一个人跋涉的样子,心里就泛起了怜悯。王言提笔开始回信,同样是辗转悱恻,情意绵绵。怕别人发现两人的私情,王言在信封上特意改变了字体,寄信人和寄信地址也改成了别的城市。过了不到一个月,竟然收到邱荷邮汇来的五百元钱。王言体会着女人那颗滚烫的心灵,憧憬着暑假的时光,他不能没有这个女人,这个让他尝尽女性柔情的女人。

1989年的暑假还没有到来,就发生了著名的学潮动乱事件。王言对学潮是不感兴趣的,觉得有些盲目,上街游行都不知道是矛头针对谁,只是空幻地反腐而已,尤其是学生和社会闲散人员经常混杂在一起活游行,王言更没兴趣了。白天除了参加学校组织的活动,基本就是暗中品尝女人写给自己的情书和女人寄来的玉照。经常控制不住亲吻照片上的女人,甚至几次把照片贴到自己的隐秘处,才觉得过瘾。盼着赶紧放假,早已幽会自己的女人。

王言明显感觉学校放松了学业的要求,胡乱地结束了学期的考试,提前回家了。

看到隔壁院子里的女人第一眼,王言周身热血沸腾,这个害自己得了相思病的俏寡妇更水灵了,正是女人最好的年龄,最旺盛的时刻。女人好象知道王言要回来,特意打扮得浑身齐整,珠圆玉润。一双越发勾人的眼睛老远就瞟着王言,虽然没有正眼,却浑身都象在盯着王言打量。女人的每个细微动作,都能唤起王言的欲望,已经彻底成人的王言此时才知道这是女人的性感,是最吸引他的女性魅力。

看王言进了自家院子,女人主动打招呼:“回来啦,小言!”

在王言听来柔腻的话语里分明带着暗暗的挑逗,王言恨不得马上扑过去奸了这个俏寡妇。可女人五、六岁的孩子已经开始碍手碍脚了,两人是没有办法在家里亲热,王言一时急得上火。

女人到底是老练,借着到王言家串门的工夫,暗地里向王言使了个眼色,不久就提着短把锄头朝后山方向走了。王言心里佩服女人的缜密的苦心,下午一般很少有人出去干活,尤其后山那么远,就更没人了。王言思索着如何找理由去和自己的女人相会。

“妈,我下河游泳去,太热了!”

王言说完就拿上毛巾出门。

“加小心啊,今年水大!”

老人在后面大声嘱咐了一句,只见王言也没回头,出门朝和邱荷相反的方向走去。

王言怕父母疑心,特意绕道进了后山,本来就远的道更让他着急。翻过山坳,村子已经远远地看不见了。前方,那个朝思暮想的窝棚又出现了。

女人站在窝棚前,身材挺拔,翘首张望着来时的山路。冷不防王言从背后扑了上来,女人一下就浑身发软了,主动拱进了王言的怀抱,渴望地亲吻着自己的男人。已经彻底成熟的王言浑身带着阳刚和活力,透着文化人的精干气度,远比女人周围以土地为生的男人们有魅力,这让女人更坚定了自己没有白白守侯。

王言几乎把女人强制地连抱带拖地进了窝棚,迫切地扒掉了女人的所有衣服,女人自己早已开脱了。女人不再只是半脱衣服,而是整个脱了个精光,小小的窝棚里,立刻充满了勃勃欲望。

王言挺直了身体从空中砸向了身下一片雪白的女人,似要将女人压扁,压出水来。

女人“啊!”

的叫出了声音,这是王言第一次听见女人偷情时叫喊,打破了往日战战兢兢的感觉,女人那种迷魂醉人的样子让王言发疯。

“嫂子,我又回来睡你了,我想死你了,你想我吗?”

王言快速进出,寻找昔日的感觉。一年的时间,在女人身上,脸上看不出时光的流逝,女人依旧青春俊俏,温柔可人。

“嫂子更想你。你知道我怎么熬过来的吗?想你想急了就看你的信和照片,还不敢让小娜看见,就用手电偷偷看。”

女人快活得含着泪花说道。

“嫂子,我天天想着和你抱在一起弄!你看我是不是壮实了,是不是变大了,变硬了,你说,是不是比以前还硬了。”

王言学会逗弄邱荷了。

“硬,大,小言你快啊,快弄啊,嫂子要你,要你啊,啊!”

女人发出了厚重婉转的喉音,身体大开,头仰到了窝棚外面,一头秀垂散得几乎到了地面。

“嫂子,我暑假哪也不去了,天天要你,干你,我不能没有你!”

王言撞击着女人发出“扑哧扑哧”的韵律。

“嫂子也不能没有你!嫂子要你,嫂子要嫁给你,作你一辈子的女人。小言,你说过的,你要娶我,要娶我,我谁也不要,我就要小言,我的男人。”

女人被淫欲折磨的近乎疯狂,手指抠进了王言发达的肌肉里。

“我要嫂子,要娶嫂子,一辈子干嫂子!嫂子啊,我的好嫂子,我天天梦到趴在你身上弄你啊。我的好女人,你太让我爱了,太让我迷了,我要娶你作我爱人,最美,最好的爱人。我的爱人,我的妻子,我的嫂子,我爱你!”

“小言,我的男人啊,我是你的,我爱你,我给你,给你我的一切。”

女人觉得自己无数次地被送上了颠峰,又跌落下来,又被上面的男人再次送上快感的顶峰,几个高潮,身子变得空膛似的,轻飘飘的,如同在云中漂浮。只有下身实实在在的充实,让她还晓得是自己的梦中情郎真实地压在身上。

“嫂子,我憋不住了,嫂子,嫂子!啊!啊!”

王言一阵异常的兴奋,女人急忙配合着更猛烈地撞击着下体,两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王言痛痛快快地射了邱荷满满一yīn道的jīng液。“啊”的一声倒在女人身上。

女人仰面躺着没有动弹的意思,任凭激情后的王言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来回侵略。

“嫂子,我真想和你一起睡一晚上!”

两人多次偷情,却从来没有真正一起过夜。

“我想办法吧,总有机会的。”

女人不断抚摩王言的身体,永远没有满足的神情。

“晚上你听我敲墙你再过来!”

女人细心安排着。见王言拿起毛巾想擦干净流到凉席上的淫精,急忙阻止:“别收拾了,留着纪念吧,我喜欢你身上的东西!”

女人起身制止了王言,一边拾起裤子穿上。王言发觉自己只要看见邱荷穿衣服时的神态,就会兴奋,一个饿扑又上了女人的身子。两人又缠到了一处,许久不忍分开。

“嫂子,我去河里洗个澡!你去不?”

“我不去,让人看见不好!”

王言发觉女人特别怕人看见她和男的在一起。

“没事,我去上游,远着呐。有树林挡着,再说平时也没人往那去。”

王言鼓动着,女人却还是摇头,半光着身子半依靠着凉席不想动。

王言没办法一个人下河去了。以前小的时候母亲就怕他下河游泳,每次玩回来了就用手指甲挠一下王言的胳膊。只要下河了,胳膊上那是肯定出现一道白印,随后就是一顿不轻不重的教训。现在,王言却反而担心自己胳膊上没有白印了。

天气炎热,王言脱掉了一切衣服,顺着树荫凉游进了河里。这里远离山村,周围都是树林遮挡,平时很少有人来的。小时候王言就特别喜欢带着伙伴们大老远过来戏水,回去的路还长,也能减轻胳膊上的水印。王言尽情地仰游着,缓解着身心的疲劳,还是想着刚才的欢娱,可惜好象总不能尽兴。

“小言,你过来接我一下!”

王言听到熟悉女人的声音,心头一震。只见刚刚被自己弄过的嫂子不知何时跟了过来,正在岸边脱着衣服,一身的美肉,一脸的娇俏。远远望去,玉质天成,风致玲珑。王言脑海里一下想起大学语文里的《洛神赋》曹植为自己的嫂子写辞赋,把嫂子比喻为洛神,可见女子的容貌多美。眼前的嫂子也是洛神在世,只是这个洛神带着人间的烟火,体内带着男人的jīng液,并且还要与男人继续造爱。

王言乐得疯了一样,疲劳消失得无影无踪。游到岸边,抱住了女人的细腰,顺势把女人弄到了水里,女人原本肉感的身体在水里轻飘起来。女人紧张地四下张望,担心自己的春光被人发现。

“我不会游啊!”

女人光着身子趴在王言身上,紧张的神态象个小女孩一样,只是丰润雪白的肉体暴露出妙龄身份。

“没事,都能站到底,下面都是鹅卵石!”

王言搂住女人安慰着,一边随意摸着女人光滑的肌肤,伸手就掏进了女人的下身。

“别,在这不好!”

女人很会制造情调,总是半推半就的。

“嫂子,我还没在水里要过你!”

听王言这么说,女人却故意逃避了,美人鱼似的在王言怀里扭动挣扎,光滑的身子还是被王言一把抓住。

“嫂子,你真是个女神!我们清河女神!你太美了。我还想要你。”

王言抱住女人感慨。

“就你会说话。”

女人把脸埋到王言的肩膀上,温柔的样子让王言更加放肆,王言狠狠地亲了起来。

在水中,王言含住了女人的nǎi子,就着甘澈的河水,感受着汤汤水水的滋味。女人仰头向天,双手死死把住王言的肩膀,两腿盘住王言的腰部。王言自然地顶住了的下部,两人借着河水的浮力,拥抱在一起,象一对幸福的鸳鸯。河水清澈,女人的下身清晰可见,王言感觉在水中的感觉别样的刺激,只是反倒不如平时痛快了。只好靠近岸边,把两人的下身暴露在水面外。

“水蛇!”

王言吓唬地说道。

“啊!”

女人慌叫了一声就想上岸,却被王言摁到了岸边的草地上。

“我是说我这条水蛇。”

王言摆弄着自己如同小蟒蛇一样的家伙,示威似的在女人身上来回摩擦。

“你不学好!”

女人娇柔地拍打了王言一下,却遭到了猛烈的反击,下身被王言塞得满满登登的。

“啊!小言,你还要啊!不累啊!”

女人柔情蜜意地眯着妙眼说道。

“我没够,嫂子你太漂亮了,根本不象生过孩子。”

王言边亲边说。

“我是早产,孩子还小,没受什么罪。我们这样,小娜要是知道了该怎么想啊?”

女人忽然惆怅起来。

“管她呢,我们快活就好!”

王言只顾眼前的淫兴了,全然不顾女人的心灵深处的想法。女人躺在草地上被捅得nǎi子乱颤,再次娇喘起来。

“小言,我的男人!”

女人搂紧王言,闭眼享受起来。内心却不得不感叹自己的命运,好不容易相会了,她不想让王言有一丝不快,虽然她很想和王言说说心里话。可看到王言连续不断地对着自己发情,女人涌起怜爱之心,很多事情可以等在信里交流也行。

“嫂子,嫂子,我又要来了,来了!”

王言感觉自己总是禁不住女人滑腻的yīn道刺激夹弄,尽管他很想多坚持一会。可女人只要微微哼哼几声,就是莫大的勾引刺激,让他难以抵挡。

王言又发射了一回残余的弹药,就是没个尽兴。女人的温存婉转让他迷失了自己,忘记了时间,抱着女人就是不想撒手。

“松开啊,我透不过气了。”

邱荷挣扎着说道,王言的体魄好的惊人,她有些难以承受了。王言却根本不顾,只管自己享乐,搂住自己的女神在水边嬉戏起来。

就在两人在草地上来回翻滚,肆意取乐的当口,远处传来几个孩子的嬉闹声响。吓得邱荷坐了起来,透过灌木丛朝声音方向张望。远远的几个孩子正准备朝这边过来,好象也相中了这里地势平缓,还有树阴遮挡。

“我过去支开他们,嫂子你猫到树林里,藏好衣服,一会我再来玩你!”

王言说完,放开了邱荷,从水路迎了上去。几个小孩看到王言从密林深处过来了,急忙围了上去。

“这里水溜太深,小心出事,回村里那边洗去。”

王言命令着。

“我们不怕深,这边水清亮。”

一个小孩说着就要下水。

“小心我告诉你爸,快走,快走。不是你们小孩来的地方。快走!”

几个小孩赖了好一会,还是怕王言告状,只好往村里方向去了。

王言看小孩走远了,才又回到水边树林里,却不见了邱荷的身影。

“在这呢!”

女人蹲在灌木丛里轻喊了一句,王言一看女人已经穿上了衣服,只是发梢上还残留着水滴。王言哈身钻进了灌木丛,两人蹲在草丛里又啃到了一起,伸手兜住了女人的臀沟,前后抚摩起来。

“别弄得我身上都湿了。”

每年的暑假,就是两人的乐园。两人就象异地分居的小两口,每年抓紧这最宝贵的时光挥霍着体内积攒的性欲。不管前方会是什么样的未来。两人的地下爱情一直保持到王言大学毕业。

第07部 他乡再品痴心嫂 今世情迷闺怨人

感伤——南天雁秋日秋风秋更霜,炽情难奈世炎凉。

为君暂作红拂女,不想她人试嫁妆。

王言分配到北方厂,没想到女人却主动跟了过来。就跟尚鸿的感觉一样,王言真不希望寝室的邋遢样子被女人看见。女人的到来,如同鸡窝飞回了玉凤凰,搞得大家都紧张。王言见嫂子休息了一会,急忙带女人出门。一路上王言既自豪又不好意思,旁人的眼睛里还以为是王言的漂亮女友来了。

王言陪着嫂子来到厂招待所,为了省钱开了一间普通房。里面已经住进了一位女人,看样子是农村来的,一脸的粗犷率直,也没细问就聊开了:“哎呀,你俩可真般配啊,还没见你们这么好的一对呢!你看这妹子长的真白,老弟多有男子气!你们唠嗑吧,我去食堂了!”

一番话说得王言两人无言以对,都微红了脸,却也没有反驳。

看人走远了,王言急忙关好门,这才仔细打量起女人来。邱荷的装束平淡成熟,透着干净窈窕的气质,平时邱荷在家里总是不敢太化妆,免得惹人闲话。现在远离家门,打扮得异常鲜亮,整个人焕发了青春,看得王言垂涎不断,都不知道从哪里下嘴才好了。

“嫂子,你还是那么漂亮!我要你!”

王言自从工作以后就一直惦记着这个魂牵梦绕的嫂子,没想到嫂子自己主动送上门了,抱着怀里的女人亲咬了半天。

“你等我洗一洗。”

王言的嫂子说着就要出去,却又被王言一把揽入怀中,两人无声地热吻到了一起。多日沉闷的生活反而更加助长了情欲。王言解开女人的胸口,大手却急不可待地掏向了嫂子的裙下,肆意游走起来,迅速就进入了亢奋的状态。

“嫂子,我要吃奶!”

王言低低的声音,双手不停摆弄抚摩女人的大腿和臀部。上面的嘴也不清闲,将女人的乳房用力从衬衫开口处叼了出来,吸吮品味。

“这不来了嘛!我多陪你几天。”

女人轻柔地说,下面也跟着王言开始动情了,湿漉漉的一片。

王言撩起嫂子的裙子,里面竟然是那种特别性感的镂空三角内裤,雕花图案间漏出几根倔强的阴毛。王言兴奋得用手指抠进了嫂子的内裤里面,感受着骚动的yīn唇。这是女人特意为王言换的,以往她只愿意穿传统的内裤。看到杂志广告城里女人都用这样的内裤,她觉得王言也应该喜欢,就买了一条,没想到王言撩起裙子看见后就发情了。

“嫂子,嫂子!”

王言压住嫂子胡乱低声叫了起来,抬起嫂子的双腿褪下内裤,同时急不可待地拉开了自己的裤链,掏出家伙熟练地捅进嫂子的身体。进入的一瞬间两个肉体紧紧缠绕在了一起。

女人害怕有人打扰,尽量保持仪表,也不敢有过大的动作。王言嘴上刚松劲,女人急忙整理好胸口,躺在铺盖上梳理自己的发髻,张着双腿,看着王言在自己身上投入地进出,好象王言此刻正弄的不是自己的身子。看来王言和自己一样饥渴,只顾埋头猛干,全然不顾自己旅途的劳累。女人爱惜地抚摩着王言的头发,缓缓配合。

房间外面人不时有人走动,王言也是努力克制紧张的情绪,大白天一对年轻男女关门独处确实有些不妥。只有先解决了饥渴再说了。没有前奏,没有语言,王言快速进出女人听话的身体,感觉几乎要把女人的下身弄得翻开了,yín水流到了床单上。邱荷带着旅途疲惫的身体懒懒地仰躺着,双手抓住床单,不时配合着王言的抽送,一只脚高高地朝天花板举起,连同光滑的臀部一起摇曳不停。小小的房间内顿时谑浪淫靡,臀乳娇颤。久不进入的滋味一直折磨王言,今天女人终于又回到了自己下边!女人几声轻轻的呻吟,刺激得王言一会下身就开始发麻发酸了。

没有多久,王言就不动了。女人迅速起身,从包里掏出卫生纸擦拭下身,王言赖着邱荷不撒手。“快收拾收拾!一会回来人了!到底是成年了,跟头年时都不一样了!我有点儿饿了,你不饿吗?”

女人有些疲惫地说,担心有人回来,快速整理两人的仪表。

“忘了饿了,就想着吃你了,我还要!”

魁梧的王言象个孩子抱住嫂子索求起来。

“找机会吧,这人太多了,大白天的咱们俩关门时间长了对你影响不好。人回来可怎么办啊?我真饿了!紧赶过来,中午饭都没吃!可怜嫂子吧!”

女人低声求饶道。

王言很不情愿地从女人身上起来,整理好了自己的仪表,可巧有人敲门。两人相互交换了眼色,彼此都暗叫“好险!”

原来同屋的女房客吃饭回来了。

王言囊中羞涩,挑了附近一家还算干净的小饭店。王言边吃边贪看对面的嫂子,真实的女人就是比照片上的生动,眉眼俊俏,香脂细腻,颦笑间都充满挑逗的风韵。面对多情的嫂子,王言强掩着心头的冲动,暗暗伸腿到女人两腿间,磨蹭解馋,女人的小腿异常光滑,与王言带着腿毛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女人轻轻的回应着:“好好吃饭吧,都说了多陪你两天!小言你瘦了,比大学时瘦了!”

女人心疼地说。

“能不瘦吗?厂子效益不好,工资刚够吃饭的!都几个月没发奖金了!”

王言有些黯然。

“现在都这样,你别太上火了!今天嫂子请你,我就怕你苦了自己,这是给你带的钱!”

女人说着拿出了一个厚纸包,王言一下脸色难堪了,推拒着不想接,一个已经挣工资的男人还怎么好意思拿女人的钱。

“算我借给你还不行吗?我人都给你了,还在乎这些!你别心里丢了嫂子!”

女人央求。

“嫂子,我收下了!等我立足了,一定娶你过来!”

王言忽然来了豪气,可马上气馁了。

“小言,我就是想顺便和你商量,我们怎么办啊?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小娜也大了,你说我们能走到一起吗?再过几年我也老了,没人要了。”

女人跟着也黯然了。

王言一时无语。凭自己现在的状况,勉强够活,还谈什么个人幸福!再说世俗能容忍两人的关系吗?可他又怎么舍得这个女人呢?这个女人给了自己全部的情感,让他懂得了什么是爱情,什么是相思。

“算了,不说没边的话了,吃饭吧!”

女人见王言面露难色,主动缓解气氛,勾起脚轻踢了王言一下,嘴角报以温柔的一笑,回身主动结了饭钱,王言也没谦让。

天色渐渐黑暗,两人顺着路边的花栏往回溜达,不约而同地走进了一片隐秘的灌木里,坐到了长椅上。四下无人,借着夜色的掩护,王言把邱荷抱在自己的怀里,女人默默地搂住王言的肩头,任凭王言侵犯。

王言担心有冒失的路人撞见这里的淫迷风光,与女人激吻在一起,遮挡住了两人的脸。上下其手,品尝着上门的美色。女人也没有敢太大胆,只是侧坐在王言怀里,裙摆遮盖了下面早已褪掉内裤的裙底肉光。女人尽量打开身体,下体已经被王言塞的满满的,饭前刚被折腾的深处还残留着男人的淫精,此时更润滑了男人侵入的家伙。

正当两人暗潮涌动,抚慰不止的时候,忽然灌木外面有人走了过来,吓得女人急忙埋头,动也不敢动。邱荷还从来没有在人前与自己男人亲热的经历,娇躯僵直,玉肌发紧,紧紧夹住了男人不动。来人可能也觉得冒失,瞥了眼这对无间的鸳侣,匆匆走过。

“吓死了!我们回去吧!”

女人摸着自己的胸脯,花容失色。

“怕什么,就算脱光了也没人认识你,再说我们也没违法!自由恋爱!”

“我们这算恋爱还是偷情啊?小言,我心里真害怕你离开我!我就想作你的好女人,我只爱你一个男人!”

女人幽怨起来,紧紧抱住王言的肩头,脸蛋贴上了王言的额头。

“我也爱你,我一定要你进城和我在一起,一定!”

王言看到女人的眼里闪过一丝幸福的蜜意。就势抚摩起女人的胸脯,第一次看见女人这样象个小女孩。干脆借着夜色解开了裤链,大开方便之门,毫无顾及猛力往上一顶。

女人“啊”的一声娇啼,随即扭动腰胯,在王言怀里盘桓,寻找最适合摩擦的角度。逐渐加大幅度开始上下套弄,恨不得吞吃了王言的下身。女人的肉臀滑腻地在王言的双腿间磨蹭,生疏的环境,却是一对熟悉的肉体。王言抱定女人的小蛮腰,拼命往自己怀里带,女人的阴精逐渐流淌到了王言的大腿上,凉丝丝的。

偷情,好象两人天生就是为了偷情而生,总是这么刺激。女人想叫不敢叫,急速晃动娇躯,主动献上自己的乳房送进王言的嘴里。女人特别喜欢王言蹂躏自己的rǔ头,那种感觉很解渴,比平时自己抚摩要舒服很多。女人的乳房由于哺乳期比一般女人都长,丰硕肉挺,添满了王言的大嘴,胸脯紧糊住王言的脸,带给王言一种窒息的快感。没一会,王言就觉得自己的家伙跳动,急剧充血,一个向上猛冲,顶住了女人的深处,肉肉的刺激。王言浑身哆嗦了一下,缓缓动作,刚离开女人的桃源,精华顺着女人的臀沟流了出来。

女人懒倒在王言怀里,不愿意动弹,由着王言摸腿亲乳,百般柔情。可毕竟不是自家地盘,偶尔就有陌生人路过,虽然看见两人就绕开了,还是惊坏了很少出远门的邱荷。王言也深感不便,草草温习了一遍女人的身体,无奈地送她回招待所休息。

王言回到宿舍,听周海无意间的话语,立刻失眠了。

周二的早晨,尚鸿一个人到了班上。这是技校培训后自己第一次回分厂上班,与陈雪晴的欢情还流淌在心间,却更渴望再次见到胡丽莹。在车间看到胡丽莹的时候,不知为什么,有种愧疚和后悔的感觉。这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女人,安静含蓄却不失性感妖媚的风韵。尽管与陈雪晴经历过了肉体的欢娱,也懂得了女人的奥秘,在胡丽莹面前,尚鸿却是不敢有透视的心理的。

胡丽莹微笑着问尚鸿:"回来啦!有什么收获没有呀?""还行吧!"尚鸿说,内心觉得胡丽莹的艳美是独一无二的,那种随意间流淌出来的韵味,是任何女人无法替代的。经历了与陈雪晴初次的激情***,尚鸿反而更渴望这个女人了。同时女人的神秘感消除了,尚鸿对胡丽莹也大方起来了,随意聊着厂里的事情。

正说着,突然有人喊尚鸿的名字,一种略带沙哑的磁性声音.尚鸿脸一红,知道是陈雪晴。只好回身应对:"介绍一下,我们厂的胡姐.这是陈雪晴,刚分来的.对了,你分到哪个厂了?”

尚鸿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两个不同年龄段的漂亮女人对视了一下.陈雪晴匆忙向尚鸿告别离去。

"别招惹这样的女孩子,她们不适合你。你应该找有学历,有气质的.这样的太不稳当了."胡丽莹看了一眼陈雪晴的背影,叮嘱尚鸿。

"我听胡姐的.我先上去了."尚鸿急忙上楼回自己的办公室,一时还不习惯心中同时有两个女子。

苗科长端着特大号茶杯进来:“尚鸿,你们这次技术革新成功厂里也没什么太大的变化,看来厂子确实困难了啊!”

讪讪地说着,好象克扣奖金的事情与他一点而关系没有。小张、尚鸿谁也没接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旁边的人回了一句:“咱们还不都是砖头嘛!垫脚的砖头。保不齐哪天领导不高兴咱们还得倒霉,你说都多长时间没涨工资了?这中央领导南巡,怎么就没有北上的呢?咱们北方那当初给国家创了多少效益,缴了多少税啊,现在时代这一变,没咱们什么事了!”

“哎呀,这十个手指头还不一边长呢!会叫的孩子有奶吃。没听人家说吗:我们是把中央的精神用对,人家南边是把中央的精神用透,用活,这就是差距呗!领导人的差距就是最大的差距。咱们这多少年中央没人了,寡妇睡觉,上边没人啊,啥也别想。”

苗科长又开始了国家大事的研讨。

“咱们北方地理位置也不好,离港台太远了,现在电子行业发达,咱们也够不上劲呐。我听我南边同学说,现在深圳跟香港差不多了,建设的可好了。”

有人说道。

“我看也未见得。你把好东西都放到那边,哪天台湾那边一打起来,还不倒退二十年啊!海湾战争老美多凶,那真叫高科技战争。伊拉克也是笨,足球挺厉害,打仗不行!”

苗科长又接着说,尚鸿一听就知道又要聊到中午了,国企这些年最多的就是这些关心远大目标的家伙,自己的事情反而不着急上火。尚鸿干脆又下楼,想想也没地方去,还不如回宿舍呆着。苗科长对尚鸿的行踪一直也不太过问,只要能把手头的活做好就行。

尚鸿回到宿舍走廊的时候,险些被一辆自行车拌了一个跟头。本来就昏暗拥挤的的走廊不知道何时又被自行车站了地方,尚鸿暗骂了一句,还好,自己的一双旧皮鞋并没有什么损坏。尚鸿掏钥匙捅自己的房门,却怎么也不灵了。刚想用力,门从里面开了,吓了尚鸿一跳。

王言站在门口:“这个门锁老是不好使!”

“穷呗!”

尚鸿附和了一句,却看见王言的漂亮嫂子规矩地坐在王言的床沿,微笑着冲尚鸿点了一下头。尚鸿心头一阵兴奋,又看到这个漂亮少妇了。

“嫂子这两天没到处玩玩呀?”

尚鸿随便问了一句。

“啊,没有,时间太紧了,今天得回去了。”

少妇柔声说道,就没有再说什么,王言也是不爱说话的人,屋子一下子静了下来。

“那你们呆着吧,我回来拿书,我回厂里了,你们先坐吧。”

尚鸿说完随便拿了一本书就出门,觉得自己在确实不方便王言唠家事。

刚才尚鸿回来前,两人正进行着肉体大战。只是碍于环境,没敢脱去两人的衣服,就那么撩起裙子开始了征伐迎战。还是女人先听到了走廊里自行车倒地的声响,两人迅速恢复了原样,女人连内裤都没来得及套上,慌乱中把内裤塞到了被子下面,重新端庄起来。

看着尚鸿远去了,王言重新反锁上房门,又抱住了自己的嫂子,两人无声地滚到了床上。

女人又解开了胸前的几颗扣子,掏出大大的乳房喂进王言的口中,王言死命吸吮起来,顺手挽起了嫂子的裙子,里面一片湿漉漉的阴毛。

王言重新施展手段“咕唧咕唧”地顶送着女人,久违的女阴再次被他占有了,内心欢快无比。 女人在下面默默承受着,偶尔欠身看看王言,只见王言好象在她身上挖井一样没完没了地向下向里钻探着,要把她整个人翻弄遍了。这是两人第一次在男人的宿舍里偷情,痛快又紧张的感受丝毫不亚于半夜幽会,让人兴奋不已,可惜没有办法高声叫喊出来。

“嫂子,嫂子,我干你,我弄你,我要死了。”

王言低声呼喊着女人,进入了癫狂状态。

“小言,嫂子也要你,一辈子要你。嫂子就你的女人,就你能上我身子。嫂子就爱你一个男人!”

邱荷跟着开始轻声呻吟。

“嫂子,你这只要一闲着,就象能长上,又变紧了。我来了!我爱你,嫂子!”

王言加速抽送。

“啊,小言,嫂子被你弄疼了,嫂子真幸福,嫂子没白过来。”

邱荷搂紧了王言,用力向上迎接王言,铁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动,女人再也顾不上什么了,全力投入到***中。相会毕竟是短暂的,只要想想很快还有分手,女人就象下身带着海绵,拼命要多吸一些王言的精华。多少个日日夜夜,她就是靠王言信里的柔情蜜语支撑着,靠王言每次暑假回家喷射到体内的jīng液滋润着,没有王言,她的生活就没有了魂灵。

没多久,王言就趴在嫂子身上不动了。女人柔柔地抚摩着王言的头发,双腿间流淌着男人的淫精。

“嫂子,你多呆几天不行吗,我想死你了!我还想多要你几天!”

王言恳求着,一边玩弄女人的nǎi子,嘬咂着深红的rǔ头,女人的rǔ头又大又挺,总是挑战似的昂首相对男人。

“不行,孩子早都上学了,该想我了。我有机会就来找你!你好好发展吧,将来我也能指望上你这个大男人。嫂子真舍不得走啊,嫂子真想一辈子作你的女人啊!”

女人温柔地说着,一边揉搓着王言的yīn茎,要王言记住这美妙的时刻和感觉。王言明显感觉女人在用自己的肉体留住他的心,就算在城市里,女人也是出众的漂亮。

“我也是你孩子,我也要天天抱你,亲你!吃你的奶头!嫂子,我的好女人!”

王言对嫂子的身体一直有强烈的依赖感。每次女人放下裙摆,王言都会重新升腾起钻进女人胯下的欲望火焰。这个多情美妙的嫂子真是自己全部的希望,欲望和归宿。

“以后你有孩子就知道了,那是女人身上的肉,什么时候也丢不下的!”

女人望着屋顶说。

“嫂子,你等我有发展起来了,接你来我身边,天天能看到你,摸到你。”

王言压着女人发狠说。

“嫂子相信你有能力,有前途。行了,该收拾收拾走了!”

女人从被子下面摸出了三角内裤,顺着大腿套了上去。王言趁还没有穿好,又用手抚玩了一回嫂子的阴部,连带着用力亲咬着女人的乳房。女人的乳房一直是那么饱满柔软,每次做艳梦都是这双乳房伴随自己。

“好了,真该走了,回来人不好!”

女人劝说王言,快速地系上胸口的扣子,只要胸口露着白肉,王言就会奋不顾身往里钻的,自己这双nǎi子最让她自豪,多少男人都往这上瞄,王言也特别喜欢嘬咂她的奶头,总是没够。

“不急,下午走赶趟!”

王言说着抱起了女人,在怀里玩弄。这几天上班时间,王言就急三火四地请假回,把她也带到了招待所、宿舍,轮换地方偷欢,连着几天在女人身上发泄不止。两人都是久闲的身体,碰到一起就是干柴烈火,停不下来了。女人深爱着王言,也是不放心王言的生活,才大老远赶来,以解两人的相思饥渴。

王言心思缜密,计算着距离中午下班的剩余时间,又抓紧时间亲热了一番。两人口舌交织,肉体紧抱,很快又进入了疯狂。尽管女人早就浑身利落了,王言还是又撩起女人充满神秘感的裙子,重新把家伙顶了上去。

“内裤刚穿上又来了!”

女人嗔怪着,体贴地靠着被卧,大开着双腿,让王言在自己身体上挥洒。王言也不吭声,知道时间宝贵,把三角内裤往边上用力扒开,yīn茎费力地挤进了女人的yīn道。

“啊!小言!又来了!我怎么又流水了!你弄吧,把水弄干吧!”

女人柔情地抱着王言又开始胡乱呻吟起来。女人的身体反应敏感,每次都是汁液横流,淫爽无比。

“太美了,嫂子,太舒服了,我恨不得天天能干你,也不白活了。”

yīn唇和三角内裤一起夹击王言的yīn茎,带来更剧烈的快感。女人半躺着竭力承受,一只腿不由得又翘上了王言的肩膀,下身完全暴露出来,双手开始用撩起的裙摆抵挡王言猛烈的亲吻。

“让我亲亲脸蛋,亲亲上面!谁叫你长这么美呢?”

“别了,小言。你太用力了,弄出印让我怎么出门回去啊!”

女人把裙摆当成了抵御的屏障,越是娇软无力的被动越是激起了王言更凶猛的欲望。

“给你留印,我的女人,我的老婆!回到哪里都是我的女人!我的女神啊!我爱你!”

“嫂子也爱你,只爱你一个!可惜嫂子没上过大学,配不上你,嫂子满足了!”

女人忽然在下面又伤感起来,用手中的裙摆擦拭了一下眼泪。

“看你,嫂子,又说伤心的话!我不是说过吗,以后我接你过来,我养活你。我离不开嫂子,我离不开你的肉体,让我兴奋的肉体。今生今世我们永远做爱。”

王言边抽动yīn茎边安慰着女人,却不再说娶女人,而是接。

“你又孩子气了,嫂子有你这话就足够了。但愿你以后别瞧不起嫂子!”

“时间珍贵,嫂子,高兴一点儿,伺候伺候我!”

王言实在不愿意在做爱的时候探讨这些永无休止的问题。

“是我不好,不该说这些,就要回去了,还让你心烦。你弄吧,别把脸、脖子上弄上印就行了。”

女人放下了抵抗,王言的大嘴一下就叼出了女人的一只乳房,尽情啃了起来。

“啊,小言,我的孩子!我的丈夫,我的男人!我永远属于你的!”

女人近乎歇斯底里地叫了一声。

王言朝着内裤边缘露出的湿滑深处猛力进攻,也分不轻是女人的肌肤还是内裤边缘在摩擦自己的yīn茎,就是觉得痛快淋漓,宣泄无度。集中剩余的体力和旺盛的性欲,把女人的身体又享受了个来回。

最后,两人都筋疲力尽了,无奈地收拾停当,才匆匆下楼去招待所收拾东西。

尚鸿下班回到宿舍的时候,王言正陪着嫂子下楼,王言好象并不高兴,尚鸿猜想一定是王言家里有什么难言之隐,王言不说,他也不方便问。要是换成别人,尚鸿就出言安慰了,但他知道王言是要脸面的人,就象自己。

“下班啦?我这就回去了。下次来还给你们带水果。”

王言嫂子微笑着说。

“嫂子你这就走啊,谢谢嫂子,嫂子祝你一路平安啊!”

尚鸿说着上楼了,眼角却悄悄瞄住了女人的娇娆身段,内心里一番胡思乱想,看着王言两人向车站方向走去。

开过荤的人是不会忘记那种美味的。

尚鸿自从有了第一次的经历,就期盼再次和陈雪晴的做爱。女人,确切地说是女人的身体,让已经成为男人的尚鸿上瘾。以往手淫时略微模糊的想象,现在已经很具体了,就是陈雪晴的身体,每次尚鸿都是在回味着玩弄陈雪晴的肉体时发泄出来,其间还偶尔夹杂着胡丽莹的和王言嫂子的身影,间或还有楼下赵姐的身影。心里感叹女人真是上帝的最佳作品,每个女人都不一样,都有自己的美,只是他就碰了陈雪晴的肉体。

每次两人见面,不是尚鸿的宿舍就是陈雪晴的宿舍有人。看着陈雪晴日渐成熟诱惑的身体,尚鸿就想抱在怀里。没有旁人的当口,尚鸿会抓紧时间摸弄陈雪晴的乳房,亲嘴咂舌,掐她的臀部。陈雪晴也很配合地贴上来让尚鸿下手,只要听到有人回来,马上分开。这种惊险刺激的游戏更加重了两人的性欲。

两人也想浪漫地相处,可只有一次一起逛街的记忆,陈雪晴总是盯着各色时装看个不停,再就是化妆品。尚鸿知道陈雪晴对这些感兴趣无可厚非,甚至很喜欢陈雪晴懂得装点自己,如果陈雪晴当初不好打扮不把自己装点得那么出众,他还不一定能有感觉,女人就该会美。可惜他囊中羞涩,无力为自己身边的女孩买什么看得上的衣服饰品,尚鸿心里产生了强烈的不快。陈雪晴也看出尚鸿自尊心很强,也不要求什么,这反而更刺激了尚鸿敏感的神经。没有经济基础,还奢谈什么感情生活呢。陈雪晴再找他出去,他说什么也不肯了。除了金钱的因素,他还惦记着胡丽莹,内心深处,尚鸿觉得与陈雪晴两人更多的是肉体和性欲的需求。几次陈雪晴提出出去约会,尚鸿都说不方便,他担心被别人看见自己与陈雪晴成双出入的亲密关系。

“别出去了,等我有钱了陪你上街买衣服!”

尚鸿许愿道。

“等你有钱!什么时候啊!咱们这个穷单位,一辈子翻不了身。”

陈雪晴幽怨道。

“其实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了!别的我自己也会想办法的!我不想在这一直这么下去了,太没意思了,整天混日子,没正经事儿!”

陈雪晴似乎比尚鸿更有主意。

尚鸿的生活全部意义似乎就是找机会幽会。

转眼冬天来临,凛冽的寒风带来第一场雪,尚鸿的心稍微清凉了一些。

雪下了大半天,终于歇住了。望着窗外白茫茫的一片,尚鸿心里不禁默念起陈雪晴:雪晴了,是啊,雪晴!可是近在身边的陈雪晴何时能再回到自己的怀抱呢。尚鸿突然心中涌起阵阵感触,自己难道已经爱上了陈雪晴?为什么总是念念不忘这个与自己发生过肉体关系的女孩呢?难道当初高傲自信的自己也被情欲所迷陷吗?尚鸿每每思索自己关于爱情和情欲的关系,就无法解释自己。

雪停就是命令,全厂在大雪稍停后的下午都出动到大街上清扫积雪。尚鸿第一次与全分厂的人一起扫雪,干劲也很足。

看到胡丽莹也用力的铲雪,尚鸿急忙过去帮忙。胡丽莹也没有说话,继续干自己的活,只是对尚鸿报以赞许的目光。偶尔的雪花飘落到紧裹着的白围巾上,忽闪的睫毛下专心致志的目光,更加别有一种纯洁俏丽。一双矮筒半高根深褐色皮靴,衬托着胡丽莹修长的双腿。尚鸿不禁感叹这个胡丽莹怎么打扮都有风致。已经初懂女人滋味的尚鸿,看着胡丽莹干活时撅起的臀部,不由得两眼放光,顺着大腿想到了女人两腿间的隐秘,想到女人身前晃动的双乳。尚鸿的汗渗了出来,只有不去看胡丽莹,低头除雪。

下午快四点了,扫雪后人们陆续提前回家了。天冷路滑,厂里对职工还算照顾。

尚鸿挺累的,干了一下午的活,多日积蓄的能量似乎释放了不少,浑身筋骨很舒服。看看没有什么事情,尚鸿也下楼了。车间里静悄悄的,人们都趁着天还亮往家里赶了。尚鸿忽然看见胡丽莹的工具科似乎还有人,一种本能的冲动支持着尚鸿走了过去。

胡丽莹倚在工具科屋子里角的长条沙发上。双脚翘在靠墙的暖气片上,穿着黑色棉袜的秀足凉在空中,烘烤着已经浸湿的脚脖处。黑色贴身毛衣的上身峰乳毕现,呼之欲出。尚鸿一下看得有些出神了,忘记了自己已经走进屋子。

“尚鸿,还没回去啊!”

胡丽莹双脚放了下来挨着暖气,两腿并拢到沙发上坐好,如同在家闲居的迷人少妇。

“没呢!胡姐。回去也是一个人,没什么意思,在哪都是呆。你怎么不回家呢”“靴子进雪都湿了,都是你弄的雪呢!干活尽走神,弄了我一脚也不说句话!”

胡丽莹故意埋怨着。

“我弄的,我还真没注意啊!光顾帮你铲雪了。”

尚鸿确实没有注意自己当时的动作。

“你都整天想什么啊。”

胡丽莹似笑非笑地说。

“也没有想什么呀!走神可以吧!”

尚鸿有些顽皮。

“胡姐你接着烘干吧,和你聊一会我就走。”

尚鸿自然地坐到胡丽莹对面的椅子上。

“你来了,还怎么烘啊?不尊重你!”

胡丽莹微笑着说。

“没有不尊重!胡姐你烘脚的样子特别好,脚也长的好看。”

尚鸿说着自己的心里话,胡丽莹秀气的双脚着实吸引了尚鸿的目光,尚鸿想象着胡丽莹光脚的样子一定很美,甚至一下想到胡丽莹用这双脚勾引自己下体的感觉。

“脚有什么好看的?你拿胡姐开心!”

“胡姐你看过《红楼梦》吧,女人身体的任何地方都被称赞,包括脚。还有《金瓶梅》也描写女性的脚呢!”

尚鸿渐渐不再紧张了,说到《金瓶梅》其实尚鸿也只是在大学其间看了一些片段介绍,并没有机会看到全书,可一下想起其中的淫乱场面,不觉动情,偷看了一眼胡丽莹雅致秀美的双脚。

“我就看过电视剧《红楼梦》拍的挺美的。也不知道怎么找的那么多漂亮女孩。”

“那还漂亮啊。胡姐我觉得你比他们都漂亮,可惜你没有学表演,当演员,不然那个王熙凤一定得你演。剧里的那个演员多矮啊!”

尚鸿真心夸赞着胡丽莹。

“真的!我有人家那么好吗?我也就一米六八,高跟鞋显的吧。”

胡丽莹桃花凤眼轻轻斜楞了尚鸿一下。

“胡姐你自己感觉不到,你最有女人味儿了!”

尚鸿感觉胡丽莹越发秀媚可人。

“你说什么是女人味儿?”

胡丽莹认真地问尚鸿。

“女人味儿就是性感,包括长相,神态,装扮很多方面,胡姐你占全了。”

“你没结婚就知道什么女人味儿啊!你可是小伙呀!以后别总乱说,你在大家眼里可是个不错的人才,别把自己耽误了啊!”

胡丽莹听到尚鸿这么直接的夸赞自己,脸一下红了。

“我还是把鞋穿上吧,来人看见什么样子!”

胡丽莹低头哈腰拿自己的皮靴,皮靴太远,胡丽莹一只娇嫩细手无意扶了一下尚鸿的膝盖。尚鸿感觉好象一股电流传进下身,那只玉手似乎已经深入自己的裤裆,瞬间里面就坚硬了。

“给你!”

尚鸿帮着拿过女人的皮靴,一股沁入心脾的香气流进了鼻孔,尚鸿瞬间有些神智模糊:胡丽莹低身穿鞋,秀发一下披散下来,遮住了脸颊。后腰处毛衣下露出少许白嫩的腰部肌肤,甚至暴露出肉色的一条三角内裤边缘。

胡丽莹俯身穿鞋时,感觉到尚鸿一直盯着自己身体。抬眼看了一眼尚鸿,脸色微红,尚鸿正呆看着她的一举一动。胡丽莹急忙闪过眼神,不敢与尚鸿目光交接。一只手拉扯着自己的后腰毛衣、裤边,遮挡暴露的肌肤。

尚鸿心里忽然涌动起无边的情愫,看着胡丽莹把一只性感的秀脚伸入皮靴的一刹那,多日的思念使得尚鸿实在兴奋难以自制,突然上去抱住了胡丽莹,脸向胡丽莹贴过去,向沙发压了下去,他要占有这个一直占据自己心灵的女人。

“胡姐!”

胡丽莹没有想到尚鸿突然对自己反应起来,急忙用手撑住尚鸿的双臂,身体用力扭动起来,挣脱着尚鸿。可是年轻的尚鸿已经动情,用力将胡丽莹的双手掰开,身体紧紧搂住胡丽莹的丰匀娇躯。胡丽莹急得别过脸,不让尚鸿亲吻到,双臂却被尚鸿抱在身体两侧无法动弹。

胡丽莹突然低声叫了起来:“尚鸿,你冷静点啊!冷静!不行啊!”

“胡姐,我喜欢你!”

“不行啊!尚鸿!你听我说,我是有家的女人了。”

“我就是喜欢你,胡姐!我也没办法!”

“你快放开!一会来人就完了!你再不放手我喊人了!”

胡丽莹近乎哭腔地哀求着,用尽全力摆脱着,眼泪几乎要流下来。看着胡丽莹柔弱无助又坚守阵地用力挣扎的样子,尚鸿突然觉得自己很没修养,以往坚信自己会靠自身魅力吸引异性的劲头哪去了?尚鸿无奈地放开了抱着胡丽莹的双臂。

“胡姐,对不起!我不对!我走了!”

尚鸿恍惚地站了起来,向门外走去。

“尚鸿,你等等,你听我说!”

胡丽莹喊着尚鸿。尚鸿头也不回,象个无助的孩子,他觉得自己实在无颜回头。

“尚鸿,你回来!我没别的意思”胡丽莹赶紧蹬上皮靴踉跄上前,可是尚鸿已经大步出去了。

看着尚鸿远去的背影,胡丽莹怅然若失。也许自己的哪个动作,哪句话让尚鸿误会了,但愿尚鸿是一时的冲动,她对尚鸿还是相当有好感的。胡丽莹一直难以接受的是男人为什么都想要自己的身体。想起几年前的往事,胡丽莹禁不住又怜爱起尚鸿:她最初的确是凭着关系进厂的,直接就进了办公室。当时她还年轻,老厂长对自己也挺照顾。她努力工作,小心作人,并没有给别人什么不好的口碑。直到刘胜利上任,她的命运才彻底改变了。

刘胜利在副厂长的位置上,就对这个稳重不失妖冶的少妇心存艳想。碍于自己是副手,没有表现出来。第一次见到胡丽莹就一下想起了自己留恋的叶小如。两个女人都那么迷人,叶小如当时还是刚刚结婚生子的少妇,矜持中显出娇艳;而这个胡丽莹则高挑丰满,更有一种自然的狐媚,好象她自己在故意端庄稳重,在拼命掩饰自己的女人味儿,适得其反,却更加激起男人的欲望。

说实话,胡丽莹刚见到刘胜利,印象也相当亲切。这个男人很象自己的老公,为人老练踏实,工作出色。只是脾气特别大,厂部的人都不敢轻易进入刘胜利的办公室。而且从欣赏的角度,年龄快五十了,头发也少了,还有就是有不大的将军肚。胡丽莹最不喜欢男的有将军肚。胡丽莹觉得自己的老公虽然比自己大了十岁,但还是年轻的。能力、地位也不照刘胜利差。就是刘胜利这样一个男人,最后成了自己的一把手。没有办法,工作原因,胡丽莹只能经常出入刘胜利的办公室。她明显感觉到刘胜利那热辣辣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视。别的男同事一般都是偷偷窥视自己,但刘胜利借着权力,肆无忌惮地瞄她的身体,让她很不舒服,很多时候,都委托别人代劳进刘胜利的办公室。自己平时也特别注意,从来不穿薄透露的服饰。

终于有一天,胡丽莹硬着头皮进入刘胜利办公室签字。刘胜利抬眼看到胡丽莹时不禁还是走神了。胡丽莹一身深色职业套装包不住鼓起的胸部,细眉高挑,桃花流盼,俏生生地挺立在面前,静默中透着少妇特有的诱人风韵。

刘胜利下身和性欲同样膨胀了,拿笔时似乎有意地将签字笔掉到地板上。胡丽莹没有办法,只好屈膝弯腰去拣,匀称柔美的肩背侧对着刘胜利,起身后自然地向后撩着秀发。

刘胜利面对无声的诱惑,多年的欲望突然爆发。一把抱住胡丽莹:“小胡!我实在太喜欢你了!实在受不了了,你就让我吧!”

刘胜利放弃了自己的一切尊严。

“不行,刘厂长。不行。”

胡丽莹本能地拒绝着,双臂努力架开刘胜利有力的胳膊。她没有想到刘胜利会在自己毫无迹象的情况下突然对自己袭击。可是刘胜利却一下整个将胡丽莹抱了起来,向里屋走去。胡丽莹拼命的推搡着刘胜利的胳膊,身体扭动,双腿在空中不停踢着。

“别闹了,我会对你好的。我想你已经好久了!”

刘胜利把胡丽莹压在沙发上,双手使劲掰着胡丽莹的双手,希望探寻到那双男人梦想的大乳房。

身下的胡丽莹蜷缩着膝盖顶住刘胜利的下身,说什么也不让刘胜利靠近自己。她是不会答应的,当初胡丽莹的老公就是觉得国营企业相对还干净,人也多,才想办法将自己的女人送进来,胡丽莹怎么能不知道呢,自己男人那么在意自己,她千万不能做对不起家里的事情。

“不行,你放开我,不然我真喊了!”

胡丽莹扭动挣扎。

“你别装了!象你这么漂亮的女人,谁不想啊!我就不信你那么保守!”

刘胜利以为胡丽莹确实是在跟自己拿架子。

“刘胜利!你放开我!”

胡丽莹真的急了,大声喊了一句。平时她是绝对不敢叫这个名字的。

刘胜利没有想到这个外表如此风流动人的少妇会这么坚贞,无奈放开了不断摸索胡丽莹身体的双手。

“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不是你手里的玩物!”

胡丽莹由于气愤加上用力,粉面绯红,愠怒中还显出一种迷人气质。一边斥责刘胜利,一边整理自己已经微微暴露的胸部。

“小胡,都怪我!你别生气!我一时冲动!可我确实喜欢你,你也知道我不是随便的人。我从来没有和哪个女的有扯不清的事!我就是喜欢你,打第一次见面我就喜欢你。”

刘胜利近似哀求地说。自从当上一把手,他还从来没求过哪个下属。

“刘厂长,我尊重你,也希望你尊重我。我们不可能,我有家!你以后别说这些话了!”

胡丽莹稍微缓和了一些。毕竟自己还要面对这个男人。

“我每天看见你心里就放不下,你太美了!我都没心思工作了。”

刘胜利对着胡丽莹诉说着,生怕以后没有机会了似的。

胡丽莹看刘胜利软声细气的说话,突然觉得刘胜利挺可怜的。看他每天工作繁忙,压力繁重,还为自己分心。

“刘厂长,你别说了!我有老公了,对你影响也不好。”

从青春期开始,胡丽莹就知道男人总是往自己身上使劲,好象自己是块吸石,也许就是因为自己这方面过早的成熟。可她对男人却很回避,越是这样,越觉得男人都围着自己。她反而觉得不安全,最后在熟人的介绍下,嫁给现在的老公,一个大她十岁的男人,一个很有能力的男人。介绍人仍下的一句话让她记忆犹新:“小胡你是女人精,就得个象样的男人才能有福气享受你,一般男的根本镇不住你。”

多年来,胡丽莹一直对那些贪看自己的庸俗男人没有什么好感。自己出身卑微,心里面有太多的委屈,太多的不幸,多亏丈夫给自己找了个好工作,她是无论如何不能对不起自己男人的。

刘胜利哪里知道自己在胡丽莹心中也就是个普通男人,还以为胡丽莹是放不开。

“你和我一次就行,让我亲一下也行。我都被你整疯了,你知道吗?”

刘胜利说着又要动手,满脑子都是刚才已经摸到的肉腾腾香喷喷的乳房。胡丽莹急忙从里屋躲到外面,站立在办公桌边。

“你又来了!我说过我们不行的!我不喜欢你!”

胡丽莹知道自己再不把话说绝,刘胜利还会误会下去纠缠下去。

“那你喜欢谁,喜欢白面书生。那有什么好,病秧子似的!”

刘胜利觉得自己的自尊心一下被打击了。

“我就是我,喜欢谁不关你的事!”

“刘厂长,麻烦你给我签字吧。”

胡丽莹转移了话题,她知道自己无法说服刘胜利。

刘胜利愤恨地签下自己的名字,象泄气的皮球坐到椅子里。

“那你下分厂吧,省得我看见心里放不下你。”

刘胜利最后的话决定了胡丽莹在这个厂的命运。

下分厂后,胡丽莹反而不用象在总厂那样战战兢兢了,这里的工人虽然也对自己艳看不已,但没有人敢对总厂来的她有什么不敬,重要的是可以躲开刘胜利的强权骚扰了,同事也不常与她往来,她倒也安心工作。只是内心时常觉得空虚寂寞。丈夫现在对自己已经没有激情了,每天忙于工作,有时甚至整夜不回。爱情,似乎从来没有光顾自己。好象自己只是为了结婚而结婚的。尚鸿的到来,却让胡丽莹一颗尘封的少妇之心荡起了涟漪。她真的很喜欢这个阳刚青年,一种稳重可依靠的感觉。她一直喜欢钦佩有水平有文化的男人,每天上班看着尚鸿穿着整洁,拿着资料夹向自己走来,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她知道这个青年技术员很喜欢自己,她喜欢尚鸿那种初恋的眼神。尤其是尚鸿立功后,更让她喜欢。每天不看见尚鸿,心里就发慌,好象自己的梳妆打扮也是为了每天给尚鸿展示。

她觉得每天这种甜蜜的感觉很滋润,真的不想伤害尚鸿,可是尚鸿却意外地表现出来了,一时胡丽莹竟然知道如何从容处置了。

第08部 雪晴何缺踏雪客 春夜更有冷衾时

咏雪(拟黄巢诗句反其意)——南天雁待到严冬百艳凋,冰姿独舞玉容娇。

来年落寞随春意,换取杨花漫妖娆。

尚鸿自从被胡丽莹拒绝,心情很郁闷。强迫女人对尚鸿来说意味着无能,他不能宽恕自己的冒失,多日积累的良好形象全毁了。每天上班,尚鸿有意躲避胡丽莹,实在不知道两人见面还怎么说话。

没有办法,只有不断找机会在陈雪晴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可是陈雪晴的房间很少只是她一个人,没有机会再次偷情,也是欲火难消。偶尔的几次偷偷激情亲密,尚鸿在陈雪晴身上用力掐弄,搞得陈雪晴直埋怨尚鸿怎么有些变态。尚鸿甚至也觉得自己变态,怎么离开女人就象没魂了。

晚上看书也看不进去,干脆加入周海组织的打牌队伍。说是队伍,也就自己寝室加上隔壁寝室那几个人,王言明显恋爱了,从来都很晚回来,赶不上牌局,即便在寝室,也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象掉入爱情蜜窝里的感觉。袁可学干脆失踪了,只保留着床铺,象征那里有主人。陈雪晴倒是经常带着同屋的李霜经常加入战斗。

周海每次见李霜都表现异常兴奋,出牌也有力了,话也幽默了。说实话,李霜这个女孩属于那种性格柔顺的女孩,从娇柔的外表就能感受到。如果不是有陈雪晴的比对,尚鸿觉得李霜也是很有韵味的女孩。身材适中,俊秀的瓜子脸上饱含着青春的骚动,总是低眉顺眼的微笑。

每次轮到周海出牌,都有笑话,似乎周海天生怕别人忘记自己的瘦小身量的存在。

“打,打死,坚决不能让鬼子跑了!”

周海又发狠了。仿佛跟手中的牌有千古仇恨,用力摔到桌面。

“你不能乱讲话啊!周哥!你才鬼子呢!”

陈雪晴不依不饶,小嘴微翘。

“对,你是花姑娘!哈哈!”

周海得意地调侃着,看到李霜只是低眉微笑,更加来劲了。

“李霜,你一定管住她,不能让敌人跑了!剩下的我顶着。”

李霜轻轻地甩下自己的一张牌。

“哈哈,跑了啊!你们钻桌子啊!快点!”

陈雪晴激动的大声喊着。

“钻就钻!李霜,你别费劲了!当哥的替你代劳了!”

周海一副侠义模样。

钻到桌子下面的时候,周海故意耽误着时间,借机多看看两个女孩的下身。虽然冬天大家在屋内都穿着毛裤,但还是可以看到女孩匀称的小腿,紧绷的三角区。陈雪晴,蹬着黑色的矮崾皮靴,穿着薄薄的黑色毛裤,包裹的下身匀细肉感。两条腿还不时交替着,似乎有耐不住的骚情。李霜脚上是一双白色的棉拖鞋,秀气的小脚躲在拖鞋里,象害羞别人看见。下身是深褐色的毛裤,双腿禁闭。周海反而更加渴望仔细观看暗影里的三角区。借着在桌子下要起身的时机,周海假装随意的扶了一下李霜的脚,那只脚躲了一下,但没动了,也就任周海轻浮了一下。

“周哥你下蛋呐,快点呀!”

陈雪晴叫着周海,她还不习惯一个除了尚鸿以外的男子在自己的跨下,好象自己下身光着一样。要不是周海强烈要求,陈雪晴不会同意钻桌子的,原地转圈已经可以了。

周海跪着起来,又扶了一下李霜的膝盖,嘴里海不停叫喊:“一伙的,看在党国的份上,拉兄弟一把啊!”

李霜只是微笑,稍微躲闪着。

“你们俩厉害啊!光输也不用钻桌子。你俩怎么凑的,霜雪,都冻到一块了。”

周海开玩笑说。

“缘分呗!以后要是能在一起就更好了,这个破厂子一点意思都没有。”

陈雪晴发了一句牢骚。一只脚偷偷踢了一下尚鸿的小腿,尚鸿立刻感到下身膨胀。

“咱们单位确实不好了,都两年没涨工资了。听说。”

尚鸿分散着注意力。

“今年就这样了,明年都得找地方了。一个月二百多块刚够吃饭的,我都半年没买新衣服了。”

陈雪晴更加牢骚了。

“面包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让列宁同志先出牌。”

尚鸿安慰着,其实尚鸿自己也越来越没底了。年底将至,可分厂竟然没有给大家一点节日补助。

“管他呢!明年再说!李霜,顶住!再别放水了!受累的是自己家人啊!”

周海叮嘱着李霜。

“谁是你家人呀!咱们是牌友!”

李霜忍不住细声反驳了一句,娇柔的脸上略过一丝羞涩。周海内心一下动了起来,又陷入了兴奋之中。

牌局一如既往很快就散了。尚鸿却又失眠了。脑海中反复出现着胡丽莹的娇媚面容和陈雪晴的日见成熟的肉体。内心深处激烈地探求着什么是情欲,什么是爱情。难道真的有脱离肉体的爱情吗?

转眼春节探亲假也到了,单身宿舍的人陆续开始返回自己的老家。

陈雪晴描眉打鬓,淡妆浅抹,来找尚鸿,见尚鸿房间暂时没人,赶紧和尚鸿商量:“尚哥,你怎么安排啊!直接回家吗!”

尚鸿一阵激动,陈雪晴经过男人后眉眼间的灵动媚惑越发明显了,浑身说话都似乎在乱颤。尚鸿急忙抱住陈雪晴吻了起来。

“你说话呀,怎么定呀?”

陈雪晴推着尚鸿高大强健的身躯,身体却柔软地瘫在尚鸿的怀里。

“咱们早点回来吧!毕业后第一次过年探亲假,我得回去。一个星期,初五就回来,你别和我一天回来,不然赵姐她们看见不好。行吧。我也想你。”

“我不回去了,回家也没什么意思!还花路费!我就在这等你回来!”

“尚哥,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我没结婚就不干净了,你不会故意躲我吧!都这么长时间了,你也没再要我!”

陈雪晴有些哀怨。

“我天天都想你,想你小嘴,想你下面!都想疯了!都用手解决好几次了!”

尚鸿没有说谎。自从与陈雪晴发生肉体关系以后,晚上的梦中幻想都是陈雪晴身体的各个部分,只有女人的脸还经常是胡丽莹的样子。最近几次起夜,天冷的缘故,看到赵姐都是穿着长裤衬衣,也没有夏天时候暴露了,尚鸿也早已取消了不定期的蹲点守侯。陈雪晴的肉体彻底占据着尚鸿的脑海,每天撕咬着尚鸿的性欲神经。

“那你多难受呀!对身体也不好!我不喜欢你那样。我要你省下来都留给我!”

陈雪晴伸手摸弄尚鸿的下身,尚鸿一阵剧烈的痉挛感觉,yīn茎勃然挺立,隔着厚厚的裤子挺立着。

“看你,又发情了!我等你回来。”

陈雪晴说完就出门,正好碰上周海进来。

“小陈呀!怎么不多坐会呀!”

周海眼神有意无意地瞄着陈雪晴紧绷衣服下的身体。

“不了,周哥,我来打个招呼。过年我去亲戚那。你什么时候走啊?”

“我还得几天。腊月二十六吧。”

“回来别忘了给带好吃的!”

陈雪晴又露出了女孩的嫣然娇笑,径自回去了。

“小陈好象对你有意思啊,尚鸿!”

周海好象发现了什么说。

“没有,别瞎说。就是来告别的。话打住,别耽误人家小姑娘。”

尚鸿显出很成熟的样子。

“我看好象不象小姑娘呀!挺成熟的!”

周海想说陈雪晴象个小娘们,可是话到嘴边,咽了回去。但就是这样的一句话,也让尚鸿坚定了自己不可能和陈雪晴有结果的心理。

王言一会也回来了,还带着一位文静漂亮的女孩。以往尚鸿会认真端详一下的,只是脑子里残留着陈雪晴刚留下的美妙印象,对别的女孩一时反应不过来了。

“介绍一下,我女朋友王月。这是尚鸿,这是周海。袁可学又没在。”

王言好象在介绍自己的亲属,也许很快就要带着女朋友回家见婆家人了,算是演练了一回。可王言好象并没有过年的喜气,尤其还带着一位女朋友回家。尚鸿以为两人也许因为过年礼物什么的不高兴吧。

“你好,你们一起回家吗?”

尚鸿问王言。

“是,一起回去看看我父母。给你父母带个好!”

两人拿着早已收拾好的提包就出门了。

这个春节,除了走亲访友,尚鸿满脑子都是回厂的念头。他实在不愿意呆下去了。同学们谈论的话题永远都是工作、钱,好象人一进入社会就变成了经济动物。而谈到钱,尚鸿也很羞愧,听着银行的同学谈论年底分到的奖金,国库券,自己那几十元的奖金实在象是乞丐的年终安慰奖,不值一提。

回去,那里有个诱人的躯体在等待自己。

好不容易春节破五了,尚鸿急忙打点行囊赶回来。这一次回来,已经不象刚刚来到这个城市的时候那样处处陌生。此时尚鸿对这个自己原本觉得很昏闷的城市有了亲切感,仿佛是在回家,而自己的女人正等着自己。一路上,尚鸿满脑子想的就是如何与陈雪晴做爱,想象着陈雪晴的肉体在自己的摆弄下变换着各种姿势,被自己疯狂地抽插奸淫,在自己的下面放浪臣服。透过车窗,偶尔看到标志的女人走过,尚鸿本能地就想象着女人脱光衣服的样子。尚鸿突然觉得生活有了某种意义,或者乐趣。

一进宿舍,迎面就看见赵姐穿着红色的羽绒服向外走,上身显得更加丰满结实,细腰下是薄薄的毛裤包裹性感的圆臀,肉腿。女人为了自己的美根本不顾天气的寒冷了。看到赵姐那张女人味儿十足的瓜子脸,匀称性感的腰身,尚鸿潜伏多日的性欲早已按捺不住了,原来女人都是这么有味道,真想知道这个性感的少妇做起来是什么感觉。

“尚鸿这么早就回来了!”

女人柔和地问候,眼神暗暗飘荡过来。

“赵姐,你过年好!我怕年后坐车人多,先回来几天,有空来坐。”

尚鸿与女人擦肩而过,嗅到女人身上诱人的浓香。

尚鸿迫不及待地上楼,提着旅行包直接来到陈雪晴的房间门口,感觉还没有人探亲回来,单身假期要比一般本地职工的长很多天,没有事情谁愿意早回来呢。整个走廊极为沉寂,尚鸿激动地敲门。

门缓慢打开了,一个娇媚略带憔悴的陈雪晴出现在门里。眼窝微陷,双颊带着消瘦的痕迹,更显得风骚诱人。

尚鸿一下冲了进去,带上门的同时,一把扔了提包,扑向陈雪晴。陈雪晴眼泪涌了出来。

“你怎么才回来,尚哥!我都快熬不住了!”

搂着陈雪晴肉实的身躯,狂吻着陈雪晴翘楚的小嘴,尚鸿感觉自己竟然割舍不下这个女孩了,多日的性欲和思念如火山爆发,烈焰飞腾。

“你也不打个电话回来!你知道人家怎么过的吗!”

陈雪晴浑身倒在尚鸿的怀抱里,任凭尚鸿肆意的抚摩,抓咬。

“我家没有电话,再说也不方便,赵姐她们都能听出来我的声音。”

“你是不是怕她们知道你对我好?”

“没有!就是不好意思!”

“我知道我是单相思,等你也是白等!你不会要我的!”

陈雪晴哀怨着。

“我想你还想不过来呢!我这不是提前回来了吗!”

尚鸿已经急不可待了,喉咙被欲火焚烧得发干,下身挺硬,只想赶快找个ròu洞插进去。

“你回来是要我人还是就想着要身体?”

女孩似乎要得到尚鸿的承诺。

“我都要!我就不走了!要你到上班再说!”

尚鸿一下把陈雪晴抱到床上,脱掉自己的衣服裤子,光着身子,扑到陈雪晴身上。

陈雪晴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那是一声期待男人已久终于宣泄的呻吟。在尚鸿身下主动脱下了衣服,光着身子叫着:“你快来啊!要我啊!我就等你来要我!”

“你瘦了,我看更骚了。还会叫床了,我好好干你一个下午!”

尚鸿亲啃着陈雪晴的乳房,来回不断地交换左右。双手用力抚摩女孩的大腿,臀部,不时抓着光滑的肌肤。

“你又来了,我就跟你才这样。”

女孩搂着尚鸿健壮的后背。

“我就喜欢你跟我发骚的样儿!让我看看你的小骚洞!”

尚鸿抗起陈雪晴的大腿,仔细欣赏着美妙的阴部。闲置很久的yīn唇冲着尚鸿微微用力突起,仿佛再召唤他的男根赶快进入。尚鸿用手指拨弄着浓密的阴毛,接着挑拨着殷红的双唇。女孩在手指的拨弄下,身体不停向尚鸿挺着,暗示尚鸿行动。尚鸿偏偏要戏弄一下陈雪晴。女孩已经开始大口喘气了,嘴里不停地哼哼着,呓语不断,双手用力扳着尚鸿的臀部,拉向自己叉开的双腿深处。尚鸿看到陈雪晴开始不断放浪,自己也忍不住下身的孤寂,yīn茎迅速对准桃花洞口,一刺而入。

“啊!”

陈雪晴发出无比舒服畅快的呻吟,俏脸向后仰了过去。

“舒服吧!想死我了!看我的大鸡吧来伺候你个小骚货!”

尚鸿说着粗话,自己也更加起劲地抽送。

“尚哥啊!我想你!我也想你的身体!我学坏了!整天净想这些!我不干净了!尚哥!”

女孩在下面悲吟起来。“啊!太粗了!尚哥,你慢点!又疼了!慢点!”

女孩挪动肉体,适应着尚鸿猛烈的冲击。

“太美了,太骚了!你更象小媳妇了!我的小媳妇!我们俩好好干一天!我要你!要你!尚鸿发动着强烈的冲刺。与第一次做爱一样,女孩下面依然紧紧环抱,婴儿小嘴般紧裹尚鸿的yīn茎。尚鸿大力抽拉,感觉已经将女孩的yīn唇带动得外翻出来。

“哎呀!疼!你捅到里面底了!”

女孩呻吟不止,柳眉味蹙。尚鸿没有顾及女孩的娇喊,双手掰着女孩的大腿继续冲击。一会,女孩就找到了感觉,开始yín水不断。双手不断扒着尚鸿的肩膀,后腰,两腿也紧紧钩住尚鸿的身体,身体用力地迎合尚鸿的动作。女孩俨然象个闲旷许久的少妇,拼命吸裹着尚鸿的下身。

女孩突然用力蜷起身体一边做爱一边亲吻尚鸿,口中发出喃喃的细语。整个身体完全挂在尚鸿身上。尚鸿一下将女孩抱了起来,两人脸对脸地疯狂享受。一边看着怀里女孩娇媚的容颜,一边大力抽动了百余下,尚鸿觉得不过瘾,干脆放倒女孩,把女孩掀翻在床。

“尚哥,你要干嘛啊?疯了!”

女孩趴在床上没有动,等待尚鸿下一个花样。

“我要你趴着被我干。象母狗一样的。”

尚鸿想尝试一下黄色小说里的动作。

“你随便吧,尚哥!我是你的了!你想怎么样都行!”

女孩温柔地说,眼角流露出期待的眼神。

尚鸿双手搂住女孩的腰腹,挺立的yīn茎在女孩细白嫩肉的臀部来回摩擦了两下,一下重新进入了yīn道,感觉更深,更紧了。小腹和女孩的臀部激烈碰撞,劈啪劈啪的,伴随着女孩更加剧烈的呻吟。女孩整个脸部完全埋到了枕头里,嘴里发出呜呜啊啊的淫声,臀部高翘,来回配合着尚鸿有力的抽送。

没有多少回合,尚鸿就在女孩无意间回手抚摩阴囊的瞬间,伴随着强烈的高潮,喷泻出来自己的第一波jīng液,女孩下面传来的感觉实在是太陌生太刺激了。尚鸿一下趴到了女孩的身上。

“尚哥,你压死我了!好重啊!你太厉害了!”

“我是憋的时间太长了!你更美了!雪晴!”

尚鸿第一次亲昵地称呼陈雪晴。女孩疲惫娇柔地偎进尚鸿怀中。伸手抚摩尚鸿的胸膛、腹部、直到裆部,默不做声。

“你知道人家想你,还不早点回来!”

女孩忽然说。

“我回来够早的了!家里都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刚才回来碰上赵姐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你说赵姐好看还是我好看?”

女孩问。

“你好看!你们没有比的地方!女的一人一个美法。她是少妇,你是少女,骚女!”

尚鸿说。

“讨厌,你说是我好还是少妇好!我听人说有的男的就喜欢少妇类型的!你可不许!”

“我喜欢少妇,我天天操你,把你变成少妇不就行了!还用别人干嘛!”

尚鸿淫荡地说道。

“我这样以后怎么办啊!别人还不看出我有过男人了吗?你说能看出来吗?”

女孩担心地问。

“能,都知道你下面多大眼了!多大乳房了!嘴多大下面就多大!”

尚鸿调笑着女孩。

“你就知道欺负我!都怨你!要不人家能失身吗?你爱我吗?尚哥!”

女孩又问老问题。

“爱你!我爱你的一切!你的小脸,你的眼睛,你的乳房,你的腰,你的yīn道!我想操你一辈子。”

尚鸿边说边抚摸女孩滑腻的肌肤,感觉下身又开始反应了。

“我还想要你!”

“我也是,尚哥,好象上瘾似的!”

女孩目光开始迷离,手指掐住尚鸿已经硬挺的yīn茎。尚鸿翻身跨上女孩上体,很熟练地找到部位,扑哧应声挺进。

尚鸿知道自己有足够的时间享受这个肉体,多日憋着的性欲高涨,可尚鸿反而不愿意一泄如柱,更想慢慢品味嘴好。

尚鸿一路的疲倦刚刚经历性爱表现了出来,有些抽插不动了。于是侧躺下去,让陈雪晴背靠自己的怀中躺下。

“你又有什么花样啊?”

陈雪晴无奈而期盼地背对尚鸿躺着。

“我要各种姿势干你!现在是背越式!抬腿!”

尚鸿命令着,女孩听话地叉起了一条大腿。尚鸿搂住女孩臀部,从后面找寻着yīn道。第一次尝试这个动作,尚鸿显得有些笨拙。

“在这呢!”

女孩伸手将尚鸿的yīn茎导入了自己yīn道,随即前后摆动下身,享受地呻吟起来。尚鸿发觉侧位做爱非常省力,很适合自己高大的身躯和雄壮的yīn茎,抱住女孩的细腰,加紧催动yīn茎快活地交媾着。女孩滑润的臀部一次次撞击尚鸿的阴部,压榨着所剩无几的jīng液。虽然插入不深,但是由于体位特别,yīn道口变形地紧箍尚鸿的阳根,更加强烈的快感。

“尚哥,你摸我胸!啊!啊!”

女孩再次呻吟起来,伸手抓过尚鸿的大手放到坚挺的乳房上。尚鸿一边奸淫一边玩弄rǔ头,脑海中甚至产生了幻觉。yīn茎就象一个探宝的人深入到一个无比温暖潮湿的宝贝洞穴,一辈子不想出来。

尚鸿再次喷泄出来,yīn茎迅速萎了下来,可那只是假象,短暂的歇息蓄意着下次的进攻,后面紧接着又弄了几次,尚鸿高潮时已经没有多少精华涌出了,下身只是象征性地哆嗦几下,就算shè精了。

“你怎么精力这么旺盛呢!象个公驴!”

女孩懒懒地说。

“你见过公驴吗?”

“见过,我们家就有。春天时公驴那个可大了,比你小胳膊都粗,还长。”

“我恨不得长个驴鸡吧好使劲干你,我在你身上没够。”

“你想要我命啊!尚哥,你是不是就是喜欢我身体才跟我好的?”

“我就是喜欢你这个人才跟你这样。”

“尚哥,其实你不用这么说!就算你不要我了,我都不怨你!我把第一次给你了,你也把第一次给我了。这我就很满足了。将来你有了爱人,别忘了我就行!”

女孩温柔伤感地说。尚鸿一下子搂住女孩的肩膀,对着细腻的脖颈,耳后,胸脯亲了起来。下身又开始硬硬地进出。女孩在下面开始哼哼起来,无力地配合着尚鸿的动作。

尚鸿知道四下无人,放开色胆,痛痛快快地奸淫了陈雪晴一个下午,几个回合下来,多日的憋闷得到极大的满足。陈雪晴最后已经双腿难以合拢了,躺在床上看尚鸿穿上衣服,没有一丝动弹的力气。

看看傍晚了,尚鸿悄声告别。女孩也只是满足地笑了一下,也没起床,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被尚鸿数次摧残蹂躏的肉体。尚鸿出门的时候故意没有带紧房门,腰酸背痛地回到自己的房间,似乎要虚脱了一样,可是想到那个迷人的肉体,不禁又情动起来。

赵姐在晚饭后来到尚鸿的房间,两人东拉西扯地聊了一个小时。聊天时,尚鸿总是不自主地用陈雪晴的肉体对比想象赵姐脱光的样子,也许女人各有不同。这个满脸娇俏,韵味十足的少妇说话时总是飘着眼睛看人,一种说不出的暧昧,尤其是丰润的红唇,总象等待着与男人接吻,到底是过来人,就是有味道。尚鸿饥渴难耐,却又不敢有非分的举动。赵姐见尚鸿有些疲惫了,以为是旅途的劳累,心思不在自己这,打个招呼就下楼了。

晚上,尚鸿估计再不会有人来了,在又一轮性欲的驱使下偷偷来到陈雪晴的房间,房门果然如自己离开时一样还虚掩着。但是屋内没有灯光,借着外面昏暗的雪光和月光,看到陈雪晴睡在床上,还保持着自己离开的样子。侧身对着墙,被子下起伏的曲线再次勾引起尚鸿的邪念。尚鸿一下扑了过去。

“啊!”

陈雪晴似乎没有料到尚鸿还会回来,已经疲惫的身子懒懒的躺了很久,昏昏沉沉的睡着,一下被尚鸿粗暴的动作惊醒了。

“尚哥,你饶了我吧!啊!你折腾我一下午了,下面都疼了。晚上我饭都没吃,你控制一下吧。”

陈雪晴哀求着,用手抱紧被子不让尚鸿进入。看到女孩哀求的神态,尚鸿一下更兴奋了,突然流氓起来,强行扯开女孩的被子。

“我不管,你爱我就得给我!我控制不住!我要强奸你!”

尚鸿双眼喷火,象头野兽,一头发情的野兽。

“是你让我懂得女人滋味的,你得负责到底!你就是我的工具,我的一切,我的爱妃!我是你的皇帝,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临幸你!快点,让我亲亲!”

尚鸿情欲高涨,诉说着昏话。用力将女孩本已无力的双手扯开,露出一片肉光。

“明天吧,尚哥,让我缓一天!我身子都是你一个人的,你可怜可怜我吧,行吗!”

陈雪晴无助的哀求着,尚鸿已经把女孩压在身下,抱住女孩的身子疯狂咬了起来,下身顶住了女孩光溜不设防的阴部。

“尚哥,你疯了!疼啊!”

陈雪晴哀号了一声,反而更激起尚鸿性欲高涨,猛力将yīn茎插入女孩柔嫩禁闭的yīn户。

“啊!疼啊!尚哥!求你别了!”

昏暗中,女孩扭动的肉体越发光泽诱人,尚鸿用力猛挺,随之低吼了一声。

“别了!尚哥,我疼死了!你饶了我吧。”

女孩用力推着尚鸿的身体,双腿被尚鸿的身体强行分开两边,无法闭合,只能扭动身子,不让尚鸿使上劲。可是尚鸿粗大的yīn茎已经插入了女孩的yīn道深处,任凭女孩如何摆动身体,yīn茎就象是长在yīn道里,满满的充填着狭窄的yīn道,怎么也摆脱不掉。

“求你了,尚哥,出来吧!我疼啊!疼!啊!啊!疼!”

女孩原本低声的哀求变成了哀号。

“你喊吧,今天我就是要奸污你!别的屋也没人!赵姐在楼下!没人救你!你必须被我强奸!我就是这里唯一的流氓坏蛋!”

尚鸿胡乱的说着,性欲更加强烈了。一下午发泄了几次,现在的yīn茎已经完全进入了亢奋的状态,轻易不会倒下了。

女孩的yīn道有些干涸,一个下午的折磨,女孩似乎耗尽了yín水。只有无力地躺着任尚鸿在自己的身体里驰骋,开拓。

“疼死了!尚哥!你混蛋!你对我一点不好!”

女孩带着哭腔说。

黑暗,夹杂偷情,强迫,尚鸿血脉勃张,大力抽送,下面的女孩是谁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自己强迫着做了,奸污了这个女孩,一种小时侯做坏事的快感涌上心头。慢慢地,女孩又在yīn茎的刺激下流出了淫液,润滑着尚鸿雄壮的yīn茎。

“尚哥,你快点出来吧,我不行了呀!真受不了啊!啊!啊!”

女孩恳求着,极度疲劳中已经没有多少性爱的快感了。

“你求我,求我饶你,我就能快点!”

“好了!我求你了,大爷!祖宗!别折磨我了,被你弄伤了!”

在女孩不断地央求下,尚鸿又抽送了许久,才哆嗦了几下,趴在女孩的身上。

“一点存货没有了!你怀不了孕!”

尚鸿坏坏地说了一句。

暴风雨过后,女孩慵懒地仰面躺着,为了减轻yīn道的痛楚,双腿叉开着,樱唇轻启:“尚哥,我是不是不纯洁了?你才这么糟蹋我的!你看不起我了!是不?”

“你是我的,我喜欢你!”

“男人只是这样才表示喜欢吗?”

女孩无力地问,声音更加沙哑了。

“我是最强的!你是我的,服从我的女人!你是我的xìng奴隶!呵呵。”

尚鸿满足地说道。

“尚哥,你差点要我命!”

“要命!是你差点儿要我命,我都被你吸干了。你的小嘴,下面,你的魂,所有都是我的,我全要!我要霸占你!”

尚鸿疯狂地亲吻着陈雪晴的青斑累累的肌肤。

窗外,飘起了雪花。

三天,对尚鸿就象三年一样快活淫乱,充实无比。每天两人吃完早饭,反锁房门,就光着身子滚到一起,直做到筋疲力尽,尚鸿才暂时放开陈雪晴一丝不挂的肉体。简单用电炉子做点吃的,再交欢。吃饭的时候,尚鸿也不允许陈雪晴穿衣服,只让披着毛毯御寒。尚鸿全天几乎就那么赤裸着下身,yīn茎总是保持着昂扬的状态。已经没有多余的jīng液了,剩下的只有欲望,随时奸淫的欲望。尚鸿随时抓住陈雪晴到怀里,抚摩陈雪晴的乳房,大腿,撕咬鲜红的rǔ头,搞得陈雪晴欲哭无泪,欲罢不能,好象命中注定自己就是这个男人的玩物了。

尚鸿玩遍了女孩陈雪晴的肉体,变换了各种姿势,尝试在任何时候发起攻击,随意控制自己象征性的shè精。以前在书中学到的任何姿势,都肆意在陈雪晴的肉体上演练着享受着。一会来个老汉推车,一会来个兔吮毫,一会是搂住陈雪晴狠命插送,一会是抱起陈雪晴在怀中把玩,挤住双乳,将头埋入陈雪晴的乳沟里。陈雪晴只有哀求与忍受,偶尔被尚鸿挑逗得到来阵阵兴奋,但随后便是猛烈的蹂躏摧残。陈雪晴就象被尚鸿绑架的弱女子,无处躲藏。尚鸿拼命熟悉着陈雪晴的每处肌肤,从yīn道,乳沟,臀沟,腋窝,无处不尽情探寻。尚鸿喜欢在房间内与裸体的陈雪晴嬉戏挑逗,追赶女孩,将女孩逼迫到角落直到压在身下的快感,那种肆意淫乱的滋味是尚鸿一直梦想的。尚鸿知道,过了这个节日,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次拥有这个日益丰满的肉体了。

而这三天,陈雪晴也从一个还有一丝清醇的女孩似乎一下成了一个谙熟男人的女子,身体开始真正全面发育了:经过男人大手几天的撮弄,乳房比少女时更丰满柔软;欣长的大腿也更结实了,臀部变得厚实起来;眉宇间流露出风情荡意,走路也是腰姿摆动,于无意间露出风流。更重要的还是心理,陈雪晴好象已经彻底了解了男人,在男人面前不再有很多的羞涩,而是大方成熟,声音也更加磁性了。

第三天早晨,听到外面宿舍已经零星回来一些人了,可是李霜还没有回来。陈雪晴害怕李霜回来,不顾尚鸿的反对还是穿上了衣服,尚鸿也害怕万一被堵住就名誉扫地了,只好隔靴止痒,赖在陈雪晴的屋内不走,隔着衣服亲吻女孩的胸部,大手深入女孩的裤裆里拨弄着女孩柔嫩肿胀的yīn唇。几天下来,女孩yīn唇已经红肿,乳房也已经青痕斑斑,rǔ头都有些深红了。陈雪晴躺在床上,随便尚鸿摆弄着,只是用手偶尔拨弄着尚鸿的头发,疼急了,推一把尚鸿沉重的身躯。

“我怎么象在奸尸啊!”

尚鸿得意地说。

“我完了,被你彻底折腾散了,明天怎么上班啊!”

陈雪晴哀怨地说,眼睛看着天花板,满脸慵懒憔悴。

“就饶了你吧,我耳朵怎么响个没完呀!”

尚鸿觉得自己这几天体力透支,腰部酸痛,一旦要离开陈雪晴的肉体,整个人似乎要垮了。

“记住,晚上一个人的时候给我留门!我好找你,干你!我爱你!以后又没有机会了!”

尚鸿嘱咐着,只要一看到陈雪晴懒懒的样子,尚鸿的下身就会在性欲的支撑下再次挺立。女孩盖着被子,没有动弹的意思,只是对着尚鸿笑了笑。

尚鸿一推门,正碰见李霜在门外,吃惊了一下,脸一红,打了招呼赶紧回屋了。这一晚,尚鸿象做贼一样,总想着李霜低眉微笑的样子,难道她听到自己的话了。心里有些羡慕王言,可以名正言顺地带着女朋友人前露面,为什么自己总不愿意公开与陈雪晴的关系呢?这个假期过的,不但没休息,反倒比平时更消耗体力。

王言的假期也并不轻松,带着自己的未婚妻,也带着内心的惶恐,回到了自己的老家。当看到邱荷眼里的愤恨,不解,甚至泪花时,王言有些无地自容。如果还有负心汉陈世美在世的话,那一定是化身到了他王言身上。除了学历,邱荷任何方面都不差,尤其是那种俏丽温默,百依百顺的柔情,是城里的女孩根本没有的。可是为了将来城市里立足,王言还是狠心确定了新的女人。

正月的晚上,王言一家还有邱荷家一起看电视节目。生活好转了不少,王言家买了一台电视机。

电视里正播放着笑星赵本山的小品《我想有个家》旁人光顾乐了,只有王言注意到邱荷的眼睛里都是泪花,只是强忍着没流下来。自己的女朋友晚上就借宿在邱荷家,而且和邱荷一个炕上睡,王言想象不出对邱荷是怎样的折磨。

假期结束的时候,王言特意找理由一个人到邱荷家告别,算有机会单独与邱荷说几句话。

“嫂子,是我不好。我还爱你,你相信我。我也没办法,你别怪我!要不我没法发展了!”

王言不知道如何辩解自己的负心。

“我是不是老了,你不喜欢了?”

女人有些无助地说。

“嫂子,你比以前更美了,真的!我其实只喜欢你一个。为了事业,你就原谅我一回吧,抽空我回来找你!我还要你!以后我一定接你走。你记住,你永远是我的女人!”

王言匆忙说道,这最后的表白让女人心里好受了许多。

“以后别领媳妇回来了,我求你了,我看着心里难受。你在城里过你的,回来就把这当另一个家不好吗?我等你回来!”

女人哀怨地诉说着,王言一把抱住女人,亲了起来。品尝到女人带着咸味儿的泪珠。女人想甩开王言,却没有力气甩掉,只好让王言抱住轻薄起来。当两人激吻到一起,所有的怨恨不解全消失了,还是象从前一样配合默契。

“你快出去吧,让人看见不好!我等你回来!我一辈子是你的。”

女人的话,让王言把另外的希望留在了这里。

回程的火车上,王言默不作声,王月以为王言是疲劳了,在一边静静守着,看着王言闭上了眼睛。王言却在梳理着自己和邱荷的感情,看着渐行渐远的山色,仿佛就此告别了以往的生活,可自己真的能摆脱内心里早已生根的寡嫂吗?

火车进站的时候,王言很不情愿地睁开眼睛。对这里的一切,他是既向往又无奈。身边的王月提示着王言,已经回到了自己奋斗的城市了。难道真的要和身边的王月结婚吗?自己以往的感情如何能有个了解呢?

王言又回想与王月的感情经历:王言很清楚自己不可能回农村了,与寡妇邱荷的关系也只能先放下了。和王月相识还是单位的同事给介绍的,两人是在公园见的面,介绍人并没有到场。王言刚参加工作没多久,急于找个落脚点。王言很珍惜这次约会的机会,也许自己在这个城市的命运就会改变了,北方厂肯定指望不上了。

秋日的黄昏,王言按照约定到了公园。远远看见一个孤身女子站在长廊边等人。背影如一位婉约的青春少妇,身材曼妙丰盈。王言的直觉这就是那个要见面的女子,心头一阵紧张。

女子回过头,王言一下惊诧于女子的妩媚容貌。

“我叫王月,你是王言吧?”

女子带着甜甜的微笑问。

当初王言确定见王月,主要是看到王月家庭条件很理想,有政府背景。没想到王月本人也不错,国营医院的护士。在王月身上,王月能感受到一种似曾相识的味道,那种女人的柔情娴静。王月发育很好,属于那种匀称柔美的体形,如果不看年轻醇美的脸蛋,从背后看王月就象一新婚不久的少妇,走路时那双来回轻摆的球状臀肉,让王言想伸手摸上去。

与王月的恋爱让王言品尝到了没有阴暗的日子,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地与女人约会了。每个星期,王言至少要见王月三次以上,见面就是不停的逛街,逛公园。王言将全部精力财力用到了王月的身上,用心地呵护着王月。王月也相当满意王言的为人处事。两人进展飞快,很快进入到了耳鬓丝磨的阶段。

王言特别喜欢王月这种带些成熟味道的女孩,每次在王月身上都能找到一些与邱荷在一起的滋味。只是他不敢太放肆,努力克制自己对女人的欲望,害怕王月看出自己和女人有过经验,自己和邱荷毕竟四年多的感情肉体交流,他已经是个真正的男人了,稍不注意就容易让人看破了。但每次约会还是忍不住躁动的情欲,双手时常在王月的身上探询着,尤其是王月一双比一般同龄女子发育要丰满柔腻的乳房,让王言爱不释手,暗暗体会着以往在邱荷身上的感觉。每每搞得王月娇喘不断,几次王月甚至让王言继续深入摸索她的下体。

“我们结婚以后再真正开始吧。”

王言假意正经地说。

“我是怕你有问题啊,你总是有什么放不开的。”

王月撒娇起来,好象很愿意王言对她有些动作。

“王言,我们结婚吧!”

王月说道,脸上露出了渴望的表情。

“我也想呢,可我条件还是差了一些,基础太薄了!”

王言想静下心来好好规划一下,从小他就养成了缜密的习惯。

“不用你操心,我父母都准备好了。”

王月坚定自己的选择。

王言每听到这样的话,心里面既高兴又害怕,越临近春节放假,王言越是心事重重。最担心邱荷看到自己的负心会有什么过分的举动。还好,到底是深爱自己的女人,最后还是接受了他的选择,看来两人今生注定是一场苦恋了。

第09部 王言新婚展旧物 尚鸿春日近芳泽

秋风怨——南天雁罗帐春风月影媚,谁记秋色独憔悴。

春华尽处忍看秋荷泪。

问君秋花可比春花美,却道好个醉。

就象尚鸿预料的一样,春节假期过后,真的没有机会单独与陈雪晴相处了。一切又恢复了老调。唯一的变化是王言一开春就结婚了,没有到“五一”大家都很惊讶两人的进展速度。

婚宴上周海竟然开玩笑地说:“小王不是怀孕了吧!要不怎么不等到五一结婚呢!”

尚鸿也觉得挺突然的,故意跟了一句:“哪个小王啊?是王言吗?”

周海干笑了两声。

“小王嫁给王言,两个王!这孩子名字好起了,就叫:汪汪。”

两人同时都乐了。

“也许周海说的对吧,许你尚鸿偷腥,不许别人未婚先孕啊!”

尚鸿心里暗自好笑。

“尚鸿同志啥时候结婚啊?”

旁边的袁可学问道。

“没影的事情!你这家伙难得回来聚会,最近忙什么呢?发财了吧?”

尚鸿回答。

“跟朋友学着做点业务,现在学着整点儿期货,给别人下单,我就算经纪人吧。比在厂里强。你别窝着了,该出去了。”

袁可学说着掸了一下烟灰。

“那婚礼完事回去得跟你好好学学,我对市场真是什么也不知道!看样子咱们厂也够戗,发工资越来越拖拉了。”

周海急忙插话。

“行了,我一会点烟完毕把礼随上就撤。我堂妹今天结婚,我还得过去呢!哥们还是介绍人呢!嫁给我朋友了!妈的,老子还光棍呢,后悔给介绍了!”

袁可学真的很忙,但眼睛离并没有太多酒后的兴奋,低头查看腰间的bp机,尚鸿几个一阵羡慕,真是时髦的东西啊!

婚礼简单却很热闹,王言这边的亲朋好友并不多,主要是娘家那边的宾客占了大半。王言是这批分配的人里结婚早的,大家都很羡慕。看到新娘的时候,尚鸿真的仔细端详着新娘小王的样子,想看看是否有怀孕的迹象,可是没有什么发现。新娘子真是出色,娇柔地偎在新郎王言的身旁,只是从来不喝酒,只喝饮料。而新郎王言脸上尽管带着笑容,却掩饰不住的一丝疲惫。

尚鸿想象着自己当新郎的样子,可新娘呢?能是自己最亲密的陈雪晴吗!想到陈雪晴,尚鸿不禁看了一眼女士们那边,陈雪晴也同时在看着男士这边,两人目光交接,瞬间就传递了隐秘和爱意。陈雪晴今天还是一身紧身夹克衫,发髻光洁,看着就有一种要霸占过来的冲动。尚鸿心中一阵激动,难道真的是心有灵犀吗?可自己真的会娶陈雪晴吗?一眼又看见王言的漂亮嫂子在角落里静静地坐着,尚鸿心里一阵遐想,女人真是各有各的风采!

尚鸿偷眼又看看陈雪晴,陈雪晴也再次回望过来。尚鸿期盼着属于自己的春天。

王言却没有尚鸿那样随意观瞧女宾的胆量。自己远道而来的那几桌婆家亲朋里,有一双暗含幽怨的眼神在一直盯着自己,那是嫂子邱荷,把一切都给了自己的邱荷。王言不敢正视那双眼睛,每次不经意的瞥过去,都能感受到一个深受伤害的女人无助的目光。

待到敬烟到邱荷着桌亲朋,王言非常不自然。原来亲密的爱人此时却成了普通的婚礼宾客,王言只得低头点烟。邱荷趁着起身给王言小两口让地方,偷偷在王言后腰处狠狠掐了一下。王言很疼,但心里更疼,而且知道女人的心比自己还疼。

中午后王言送走了大部分客人,发现邱荷没有跟随大巴车回去,带着已经上学的海娜留了下来。

“嫂子,你怎么不上车?”

王言没办法只得面对自己昔日的女人。

“我住一宿,下午带小娜上街看看,她还从来没近过大城市呢!”

邱荷平静地说,只有王言感受得到女人在强压难过。王言一时气短,掏出钢笔找了一张便签写了起来:“嫂子,这是我家里电话,有急事往家里打电话!你人生地不熟的!”

邱荷小心翼翼地收好了纸条。

傍晚的时候,王言还在自己的新家里迎来送往的招呼着,忽然电话机响了。这是老丈人给两人新装的电话,没有几个人知道号码,王言下意识想到了邱荷。接起电话,果然传出邱荷的声音:“小言,你能过来一下吗?我钱包让人偷了!没有回去的路费了!”

邱荷很急切地说。王言急忙交代自己的新娘子几句,新娘子王月知道那边是母女二人,而且自己在人家借宿过,跟着也着急起来,从随身挎包里掏出几个红包,估计有几百块钱了,交给王言带过去。王言忐忑不安地匆忙赶到邱荷临时住下的小招待所。

邱荷好象一直在房间门口等待着,依旧一身的干净俏丽,浑身散发着王言熟悉的清香味道。王言不禁暗想要是能同时娶两个老婆就好了,眼前的女人真舍不得放弃,哪怕是暂时放弃。

“小娜呢?”

王言见邱荷的房间力只有女人一个人,楚楚可怜的神情。

“到旁边的浴池洗澡去了,”

女人看到王言到来,反而不正眼看王言,低头说着。

“你怎么不洗啊?”

王言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完事一起洗吧!小娜刚走,要一个小时吧!她爱干净!”

邱荷低声回答,明明暗示两人有充裕的时间,每次女人这样都表示对王言的放纵。

“完事?对完事再洗!”

王言一瞬间就爆发出了一路上想象中的激情,抱住了女人。

“你怎么不问我钱包的事情?”

邱荷在王言怀中抬头说道,一缕发丝飘散在耳边,惹得王言动情。

“你那么细心,还能丢了!我知道你就是找个理由见我一面,我不好,对不起你!”

王言一把抱紧女人亲了起来。女人也没挣扎,任凭王言轻薄。

“我就是不甘心,不甘心你娶了她,我哪也不差,就是农村人,就是寡妇,要不我也能嫁给你的!我配得上你!”

邱荷神色复杂,对着王言倾诉。

“好女人,别难过!我一辈子爱你,我说了,条件一好我就接你来,以后过城里的日子!我也离不开你,我这辈子也得想看就能看到你,你必须在我身边!你知道就你让我有那种感觉,就你让我事个男人!”

王言的嘴已经含住了女人的rǔ头,大手开始上下探寻了。邱荷不是第一次听到这话,可还是激动得娇躯微颤,只等王言在自己身上撒野了。

“我就知道你不会抛弃我!我们早就是两口子了,我真希望小娜是你孩子啊!”

邱荷有些恍惚,主动躺到了床上,褪掉裤子,分开了双腿,迎接着自己的男人。

半年没有性生活了,王言早已憋得发狂。抱紧女人的身体,湿滑的感觉爬上了下体,王言猛力进出,想尽快找到快感,把积攒多日的欲望还给女人。女人同样抱紧王言,圈住男人的腰跟着动作,一刹时两人又回到了从前的美好时光。门外偶然有脚步声,更加剧了内心的刺激,盘桓多时,女人在王言的进攻下有些吃不消了,迷离着低声呻吟起来:“嗯!嗯!小言我的男人啊!什么时候娶了我吧!我要疯了,一想别的女人和你睡觉我就发疯了!我是你的女人啊!小言,我的男人,娶了我吧!”

“娶你!早晚我娶你到我身边!看你今天表现了!我记住嫂子的身体了!这个乳房,这个肚脐儿,这个骚洞,都是我的!”

王言放肆第蹂躏女人的身体,到处是牙印抓痕。下面也加快了节奏,逐渐进入高潮。

“啊,嗯,嗯,嗯!不行弄出来,今天是你大喜,留给她吧,我已经对不起她了。我满足了!我只当今天也入新房了,真的!你放了我吧!”

关键时刻,女人依然善良,迅速要摆脱王言的拥抱。拉弓哪有回头箭,王言强行再次摆正女人的体位,挺身而入。早已憋闷多日的欲火很快烧透了两人,随即进入了更疯狂的状态。

“没事儿,有的是存货!上回还是和你在宿舍那次,都多长时间了!想死我了!”

王言尽情揉搓着女人的身体,加速动作越来越快。

“你也是,登记就能在一起了,你怕什么的!多难受啊!”

女人在下面心疼起来。

“我怕她看出来!今天先和你入洞房了,嫂子,你高兴吧!到哪我都是你的男人!”

“嫂子真高兴,嫂子比她幸福,你结婚的第一火给嫂子了,嫂子知足了!我愿意给你作小!作丫鬟我都愿意!因为你的心在我这里,我这里,我满足了。女人不图别的,就图有个象样的男人,自己喜欢的男人心理惦记自己,我满足了,满足了!啊!哈!啊!小言啊!嫂子愿意啊!啊!”

女人低声呻吟起来,抓住王言乱摸。

两人在床沿来回翻滚,四腿交叉,王言恨不得把女人吃了。激情缠斗了半个多小时,想想海娜一会要回来,王言更紧张更兴奋了,一个没控制,浓精喷涌进了女人的深处。

“啊————”

女人长长地呻吟了一声,慵懒在床上。

“今天出来太快了,还没过瘾呢!”

王言意犹未尽,抱着邱荷还想多缠绵一会,女人无奈地制止着:“你好好洗洗脸,别让她闻出来气味儿就坏了!女人都不容易啊!”

邱荷细心嘱咐着,伺候着,依依不舍地与王言丝磨着。却不敢再锁门了,生怕惹人起疑。

没有多久,海娜就回来了,看到王言坐在屋子里,急忙打招呼:“叔好!”

王言掏出红包塞给海娜:“这是你婶儿给你上学的钱,拿着!”

海娜不要,还是邱荷发话才收下了。

“小娜也该收拾收拾歇着了,我回去了,那边还不少客人呢!明天走时候别落什么东西!”

“我送送你,小言!”

邱荷随即跟了出来。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两人无语地沿着街道溜达了一会。转过路口,一片树林遮挡。趁着四下无人,王言大胆地抱住女人亲吻起来,女人也跟着配合,贴住了王言。也许知道此一去不知何时重逢,女人主动掏摸王言的下身,爱不释手,兰舌早已递进了王言的口中。两人再次陷入了陶醉。王言再次探手进了女人的内里,上下掏摸,女人的阴部流出了残存的jīng液,粘上了手指。

“行了,太晚了,你新娘子该着急了!”

女人还是细心,先清醒过来。

“晚上我拿她当你,你永远是我的女人,我的第一爱人!”

王言边亲吻女人边动情地说。

“我知道,我知道!老天爷啊,我到底是命苦还是命好啊,碰到这个男人却得不到!我以后怎么办啊!”

黑暗中女人自言自语,脸色有些苍白。

王言特意坐公共汽车回来,一路上尽回味着与秋荷的种种甜蜜。天大黑的时候才到家。带着被邱荷挑逗起来的一腔欲火,回到了新娘子王月的身边。王月已经送走了客人,正一个人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婚纱造型。

“才回来呢?”

王月埋怨了一句。

“陪嫂子报案去了,估计也没希望找回来!没听说吗现在警匪一家,不认识人也是白折腾!”

王言撒谎说。

“今天这件婚纱我同学都说好看,你说好不好?”

王月娇媚而期待地问。

王言瞬间就回到了现实,忘记了自己傍晚才与另外的一个女人有过肉体之欢,被王月的姿色完全吸引过去了。王言没有后悔自己的选择:白天,王月穿着雪白的婚纱出现时,完全是个诱惑男人的新娘。胸背袒露,肌肤白腻,白色的丝绸包裹着性感的丰臀,显出肉腰细挺,长长的裙摆拖曳在身后,款款而行。粉妆樱唇的脸上尽是娇羞,浑身透着新娘的韵味。王言甚至看到王月的男同事在点烟的时候偷看王月的样子,心里也很骄傲得到了这么个外美里嫩的新娘。

王言没有多说话,却解开了裤子,亮出了饱受考验,历经磨练的家伙。凶器一样的家伙狰狞地冲着娇美的新娘,似乎要未来的女主人立刻发动侵袭。猛然清楚地看到王言黑红粗大的yīn茎,羞得王月回过身去,背后的吊带还没来得及系上。

王言一把就扒开了新娘的上身,扒出了一双饱满滑腻的乳房。自从恋爱以来,王言已经把这双乳房亲了无数遍了。王月的乳房在同龄人里也是够大的,虽然不如寡妇邱荷那样丰满并带着哺乳后的微微下垂,却更有一种年轻傲人的挺立姿态。王言甚至觉得这双乳房就是这半年多来被自己给搓弄的越来越大了。王月被弄得一个劲哼哼,双腿开始勾王言的腰,逐渐抛弃了新婚的娇羞,进入了沉迷的状态。

玩弄够了上面,王言又一头向婚纱下面钻了进去,钻进了王月的胯下,抱住了已经无数次抱过的大腿,寻找着王月幽深的阴部。王月哼唧一声,任新郎在自己下面胡作非为。王言顺着新娘光华柔嫩的大腿,已经吻上了镂空的内裤,里面就是她的禁地了,几根阴毛不甘寂寞地从内裤的花缝中支了出来,刺激着王言性欲。王言一口就咬住了新娘的阴部。

“啊,轻点儿。你太猛了!”

王月娇喘着象征性地抵挡了一下。

“还有更猛的呢!月儿,你真美,谢谢你嫁给我!”

王言轻易就进入了王月的身体,对于女人,他已经很有经验了。王月的yīn道紧密狭窄,肉感十足,yīn唇把守着要害。却被王言直接突破了进去,捣向了花芯深处。

“啊,啊!哎呀!啊!”

王月发出了似乎痛苦的呻吟,双手搂住王言,象要掌控局面,却抵挡不住王言的大力抽送。王言几乎用yáng具把丰满的新娘整个挑了起来,显示着男人的威猛,搞得王月娇喊起来。随后就是猛烈的进攻,王言觉得身下的新娘瞬间变换成了嫂子邱荷与新娘王月的混合体,不由得演练起了曾经的一切手段,也不顾王月是否会察觉了。

王月也配合着用力,可王言却感觉到王月的yīn道尽管很紧密,却没有传说中那种阻挡感觉。可是yīn道那种强烈的吸力还是刺激着王言奋勇冲杀。王月一副不堪忍受的痛苦模样,娇喘不停,丈夫的猛烈和粗壮,超出了想象。

“你轻点儿,以后有的是时间,你慢点儿!”

娇媚的王月似乎忍受着新婚的苦楚,又似乎惊喜于王言的雄伟。哪里知道,是之前在另外一个女人身体的发泄助长了王言的坚挺与持久。

“别弄脏了婚纱啊。”

王月看到王言任意践踏婚纱的裙摆,忍不住说道。

“不行就买下来,今天一定要弄够。”

王言不愿意多说话,真怕自己兴奋过度喊出“嫂子”来。

“以前你怎么那么正经呢,现在倒象个色狼!”

王月取笑了一句,用力夹紧大腿,配合着动作起来。一会,下面就湿漉漉的了,看到婚纱被弄上了痕迹,王月索性放开了手脚,任由王言在自己身上宣泄。

很久,王言才在一阵激烈快速的抽送下结束了新婚第一夜的合房。王月已经被弄得浑身酸软,疲惫不堪了,剩下的只有躺着的份了。连洗漱都懒得进行,还是王言精心地伺候了一回,替王月脱下婚纱,露出一身紧俏的白肉,擦洗起来。当擦到大腿时,王言里外仔细查看,王月细滑的阴部和大腿没有一点儿血迹。

好象王月发觉到自己男人的疑惑,急忙解释,上学的时候不小心练体操弄破了,当时疼得不行。王言没有想法,自己也不是处男,不但不是,而且是一个与寡妇多年偷情的男人。

蜜月的时光是快乐的。王言终于领悟了古人说的洞房花烛夜的美妙时刻。几天下来,王月在床上也是开始放浪起来,言语间完全是少妇的神情了。

王言开始逐渐忘记了邱荷的温柔好处,眼前的漂亮妻子,不是同样温柔妩媚吗?除了缺少偷情的刺激,两人的房事一点不差。王月每次都是很疯浪,上下迭坐,似乎永远不满足的样子。王言甚至开始有些怀疑王月婚前就有过丰富的男女经验,只是不愿意往那方面想,毕竟王月的家教很严格。

直到半个月后的一天,一个女人上门找王言,王言才觉得事情不对。

“劝劝你爱人,别勾引我们家男人。我们还得生活呢!”

女人说道,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应该说女人很漂亮,但是眉宇间却有让人敬畏的严厉,凭这男人不会喜欢。王言没有过多为自己的妻子辩驳,他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说实话,他不相信一个与自己整天泡在一起的准新娘会有什么心思用到别的男人身上。

晚上王月回来的时候,得知了事情,气得要蹦起来。

“是他追求我,我都懒得理他,见面都烦。他对老婆不好关我什么事呀?你相信我,我和他一点事都没有。”

王月竭力辩解着。

“你也不想想,我这么长时间,从恋爱到装修房子,到现在,一直和你在一起,哪有闲时间?你信那个女的还是信我?”

王月理直气壮地说。

“我相信你,我们好好过日子!”

王言坚定地说,内心里却隐约有一种失落,就算妻子真的没什么外遇或者婚前的行为,自己想得到纯洁的感情,看来也不现实了。自己本来就不是什么纯洁的男人,还贪求什么纯洁的女人呢。而且王月也确实很好,很会夫妻间取乐,王月一家人对自己更是全力帮衬。

只是王言每次与王月行房后,心里渐渐开始又想念起邱荷来了,看来永远都是得不到的才最珍惜。王言心里对婚姻的围城有了一个初步的认识,甚至有些羡慕尚鸿几个没结婚的同事了。转念一想自己马上就能调到机械局了,可哥几个还不知道何时能熬出头?

有女同车,颜如舜华,将翱将翔,佩玉琼琚。

彼美孟姜,洵美且都。

有女同行,颜如舜英,将翱将翔,佩玉将将。

彼美孟姜,德音不忘。——《诗经.郑风》春季,意味着一年的开始,对尚鸿而言也意味着萌动。分厂组织的春游活动,将尚鸿的青春朝气唤醒了。尚鸿穿着自己喜欢的牛仔服,提着牛仔提包,意气风发地出发了。虽然大家对拖欠工资有意见,但既然单位还能组织旅游,也许就有盼头,没有人愿意扫大家的兴。

几辆大巴车载着第一分厂的人直奔风景区青山水库。

尚鸿猫在车厢后面,原因只有一个,苗科长在前面。自从奖金的问题出现以后,尚鸿对苗科长的态度完全改变了,基本不单独与苗科长谈话。对于国企的方方面面的勾心斗角,尚鸿开始小心防备了。有时尚鸿也想是否小张搞错了,不是苗科长做的手脚,可看到苗科长有些讨好的样子,又坚定了自己的行为。社会真的太复杂,尚鸿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再为这些事情分心了,只要做份内的事情,看谁敢怎么样!

进入景区时,尚鸿远远落在后面,他回避着胡丽莹,虽然他一直思念着胡丽莹。胡丽莹却有意也落在后面。

“尚鸿,你帮我拿一下包呗!”

胡丽莹温柔地请求着,好象亏欠了尚鸿什么。尚鸿已经看到胡丽莹在等自己,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你是不是故意躲着我呀!”

胡丽莹看着尚鸿说,眼睛有些湿润了。

“胡姐,我确实不是故意的!我是说那天的事儿!”

“尚鸿,你不用再提那天的事儿了!我也没往心里去!”

“胡姐,都是我不好!”

尚鸿道歉地说。不知如何表达了。

“我没有怪你!你一个大男人也不容易,正是身强力壮的。我是过来人,什么没见过。”

胡丽莹的话让尚鸿忽然觉得天色特别晴朗,心境异常开阔。巨大的幸福感笼罩着心里。两人并肩走着,象一对初恋的人。尚鸿真希望胡丽莹能依偎到自己的肩头。

“以后你可得扳住了,对别人可别犯啊!”

胡丽莹娇声细气地说。

“对别人不可能的。胡姐,我就对你才有那样的感觉!”

“又来了!刚原谅你就放松要求了。不过说实话,你也该找个人了。男大当婚呀!”

胡丽莹关切地说着。

“胡姐,我真的暂时没有这个打算,再说,我也看不上。”

尚鸿想想那些与自己同龄的女孩,就觉得一点激情也没有。突然又想到了陈雪晴,心下一阵愧疚。

“只要你以后有我就行了,我会给你留意一个好女孩的,保准好!”

胡丽莹真切地说。

“你快走吧,让人看见我们俩一起时间长不好。”

尚鸿听话地急忙向前快步走去。

“把包给我呀!抢劫呀?”

胡丽莹笑着说。

“我替你拿着吧,用什么你喊我!”

尚鸿有些舍不得胡丽莹的东西。

“快给我吧,你知道女人家要用什么呀!”

胡丽莹嗔怪着尚鸿。尚鸿只好归还胡丽莹精致的旅行包。

一路上的风光尚鸿已经无暇顾及了,只是远远的瞄着胡丽莹的身形。今天的胡丽莹看起来格外明媚。露背的紫色紧身毛衫越显得身段性感,骨肉停匀,紧身的白色长裤飘动着喇叭样的裤脚,臀部包裹得翘挺肉感。白色的休闲皮鞋轻俏洁净,点缀淡淡的花样。黑发盘扎头上,花边遮阳帽映衬着春意荡漾的笑脸,红唇明眸,惹人欣赏。

所有人都留连在旖旎春光中,享受着大自然的乐趣。钓鱼,打牌,扎堆会餐,林间草地上不时传来录音机发出的欢快舞曲。尚鸿先请了一位身材模样都不错的年轻女工一起跳舞,女工有些羞涩,也很自豪一个出色的年轻技术员请自己跳舞。可尚鸿的眼神却在不时瞄着一旁的胡丽莹,那边胡丽莹也早被人抢去跳舞了。尚鸿,是所有人里最快乐的,因为胡丽莹也不时顾盼着尚鸿,那种两心相印的感觉回荡在两人心中。

几个曲子过去,尚鸿终于把胡丽莹搂到了怀里,两人默契地跳了起来。尚鸿身心愉悦,大手不时用力在胡丽莹的腰部抚摩,借着转身的时机把胡丽莹丰挺的胸脯压到自己的怀里,感受着性感的女人体,女人的胸脯饱满富有弹性,体态丰匀得恰倒好处,浑身的清香刺激得尚鸿如同被催眠了一般。胡丽莹媚眼含春,身型随着尚鸿舞动,完全沉浸在尚鸿的怀抱里,脸颊绯红,发丝轻飘,如仙子临风。要是周围没人多好,要是世界上就他们两人多好。

一天的时光飞速消逝了,带着疲惫和欢快,大家开始返行了。

与来时不同,尚鸿故意坐到了胡丽莹的车上。两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坐到了后排座位,这里是谁也不愿意坐的,颠簸得厉害。尚鸿抱着胡丽莹的提包,生怕累坏了娇媚的女人。两人没有多说话,也没有什么可说的,甜蜜却充斥在两人的心间。

随着大巴车的颠簸,很快疲劳就上来了,人们开始陆续睡去。只有尚鸿还精神饱满,紧紧相靠的是自己日思夜想的胡丽莹。淡淡的体香袭击着尚鸿本已脆弱的抑制力。胡丽莹也已经靠着车窗一侧睡着了,长长的睫毛,秀挺的鼻翼,更显出迷人的侧面。尚鸿不禁偷看胡丽莹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肤,胸脯随着呼吸诱人地起伏着。挽起的袖口肤如玉脂,让尚鸿联想起夏日里胡丽莹那粉白的胳膊。尚鸿渴望地将大腿紧贴着胡丽莹的大腿,借着颠簸感受着对方的每一丝抖动。尚鸿下身开始反应了,只有用提包挡住。可是尚鸿挨着胡丽莹的手却摸向女人的大腿,但就是不敢摸下去。他需要试探,需要节奏。尚鸿已经懂得女人了,他太渴望这个女人了。

看着胡丽莹结实匀称的大腿,尚鸿还是蠢蠢欲动了。这样的机会不多,一年能有几次旅游呢。尚鸿假装无意地轻轻把手放到胡丽莹的大腿上,上身不由自主地缓缓靠到胡丽莹的身旁。眼睛却目视前方,一旦有人回头,尚鸿将马上收手。可是大家太累了,都沉沉地睡着。

尚鸿也不知哪来的胆子,慢慢将手伸向胡丽莹更深处的大腿之间,那是尚鸿最向往的区域。隔着裤子,尚鸿感受着女人饱满的阴部。胡丽莹一下被摸醒了,瞪了一眼尚鸿,将尚鸿的手推开。可是尚鸿的手又再次按向胡丽莹的大腿,并用力的抚摩着。胡丽莹知道尚鸿又动情了,既怜悯又嗔怪地看了尚鸿一眼,用力推着尚鸿的大手,可是没有推动。尚鸿的手好象长在了大腿之间。

胡丽莹暗暗推着尚鸿的胳膊,幅度很小,怕别人看见,也怕再次伤害了尚鸿,她确实很喜欢尚鸿。可是却受不了尚鸿的摸弄,眼睛似乎哀求的看着尚鸿。

尚鸿胆子更大了,不断袭扰着胡丽莹的大腿,细腰,搞得胡丽莹脸色绯红,也不敢大声说话,只是嘴角微动,好象在埋怨着尚鸿。

终于胡丽莹小声在尚鸿耳边嘀咕了一句:“放手啊你!以后不理你了。”

尚鸿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生气了,只得挪开自己的大手,悻悻地半靠着胡丽莹。

“最后一次了!”

尚鸿小声地表了决心,他自己也知道这是不可能做到的。

好象安慰尚鸿似的,胡丽莹将头靠在尚鸿的肩头,眯起了眼睛。

两个人再也没有发生肢体战争,看着心仪的女人依靠着自己,尚鸿已经无比满足了。一路的美景似乎比来时更明媚了,真有一种春风得意马蹄急的感觉。

旅游归来,尚鸿又觉得生活充满了乐趣,每天下班,除了看书,就是回味着胡丽莹带给自己的柔媚温情,暂时也不去找陈雪晴了,似乎要为胡丽莹守着自己这点纯情。

而陈雪晴也有一段时间没过来打牌了,听李霜说是在外面找工作。尚鸿关切地问怎么回事,李霜只是微笑着说:“我也不清楚!反正她说找到好工作就告诉我。我也没有陈雪晴有本事,将来她找了工作能带我就行了。”

李霜每次来,周海都很热情,以往总愿意出去访亲探友的习惯逐渐消逝了,经常往李霜屋子去聊天,有时很晚才回来。尚鸿难得清净,翻看自己新购买的一本旧书《资治通鉴》尚鸿自认为是读书人,再困难也不能不买书看书。尚鸿并不觉得这部书有多好,只是觉得读起来简单明了,按顺序读就行了。尚鸿最喜欢的书是《史记》可惜浩浩荡荡的正史,竟然没有什么象样的女性记述。真的象鲁迅说的是一部吃人的历史,而且把女性吃的更干净,更彻底。只有那些祸水红颜,巾帼英雄,亦或是成为男性统治者玩物的美女,才可能在野史中被传承着。

第10部 春日更被春情恼 可叹孤鸿空对月

“五一”节刚过,胡丽莹就联系了一个女孩给尚鸿。尚鸿精神抖擞,刻意收拾了一番。尚鸿的心里并不是去看那个根本未谋面的女孩,而是为了看胡丽莹。他也不想让胡丽莹失望,以为自己应付差事。

按照胡丽莹提供的地址,尚鸿如约来到胡丽莹的家。平时尚鸿很少到这个相对繁华的地区,厂里的绝大部分职工都住的比厂子更偏远。一进屋,竟然没有尚鸿想象的豪华,只是普通的两室房,而且家居极其简单,原本听说她老公是很有本事的。

“尚鸿来了,给你介绍介绍,这是我朋友的孩子小王,你们先谈,我给你们倒水。”

胡丽莹麻利地忙碌着,标准的家居少妇。尚鸿不断用余光看着胡丽莹来去的身姿,没精打采地与女孩聊了几句。胡丽莹见两人气氛不热烈又坐了进来。

两个女子坐在一起,尚鸿眼里只有胡丽莹。可能是担心自己过于抢眼,胡丽莹今天只是普通的装扮:披肩长发拢到脑后扎了一个蓬松的尾辫,上身平常的军绿色紧身长袖衫,半旧的衬衫似乎包不住丰满的乳房,脖颈下丰腻雪白。黑色长裤,但脚下却是精巧的嵌花高根皮鞋,透出女主人的精致。一双美腿自然地并拢着,双手幽雅地放在两腿之间。不时轻启朱唇,制造话题。让尚鸿忽然联想起了以前电影里迷人漂亮的国民党女特务!

相亲的女孩是文静美丽的,如果在大学里,应该是一朵校花,起码是系花。可是与胡丽莹比起来,显得苍白乏味。

尚鸿总觉得女人的魅力有两种,一种是天生俏媚,一种是在经历过许多男人后的诱人风韵。胡丽莹似乎是二者的结合,任何女人在她面前,都显得黯然无光。在尚鸿看来胡丽莹并没有任何抢眼的饰物,然而就是风采照人,动人心魄。

假装出于礼貌,尚鸿没有面对女孩,而是对着胡丽莹说话,也更仔细的欣赏胡丽莹的每个细节。看得胡丽莹反而不好意思起来,感觉自己象被相看的女孩。

相亲的女孩很文静,见尚鸿没有太多的话,看了一下墙上的挂表,说了句:“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尚鸿,你先坐,我送送小王。”

胡丽莹起身随着女孩出去了。

尚鸿一个人回味着刚才两个女子的样子,女孩的样子逐渐模糊了,而胡丽莹的音容笑貌却更清晰可人了。

不久,胡丽莹推门回来。

“怎么样,好象你不太放松啊!”

胡丽莹刚坐到床边就问尚鸿。

“挺好的,可惜不是我喜欢的那类型的。”

尚鸿怕扫了胡丽莹的兴。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呀!多好的女孩呀!人家对你印象不错呢!”

胡丽莹起身给尚鸿添水,淡淡的清香包拢到尚鸿,尚鸿不自主地嗅了一下。

“我喜欢成熟些的!”

“尚鸿你别总是在意女的外表,女孩早晚都会成熟的。成熟后就老了,女人也是够悲哀的了,一辈子也没有多少好日子!”

“胡姐,你要有孪生妹妹就好了。”

尚鸿无奈地说。

“别瞎说了。我真有孪生妹妹也比你大五、六岁,给你能要啊!”

胡丽莹两腮绯红,一双玉手递过杯子。尚鸿接过杯子顺便触摸胡丽莹凝脂一般的手指,感觉手指瞬间躲远了。

“我能!两人只要感情好,年龄不是问题。总比没有感情还凑合强!”

“尚鸿啊,你不是就只喜欢结过婚的女人吧?冷静点儿不行吗!”

胡丽莹突然说。

“可能吧,我觉得成熟的女人体贴,懂生活。”

“我看你是被哪个过来的女的迷了!要不怎么就不喜欢小姑娘呢!”

胡丽莹还是看着窗外,下午的阳光透过窗帘批洒在脸上,显出诱人的棱角。

“过来的女人也应该喜欢年轻小伙啊!胡姐你不喜欢吗?”

尚鸿看着眼前充满诱惑的女人,慢慢站了起来。

胡丽莹也站了起来,可是却站到了窗边,透过半透明的窗帘缝隙,眼睛始终看着外面,默默低下头。看到女人娇柔媚态的背影,尚鸿走了过去。气息变得有些急促了,但尚鸿不敢再次卤莽,只是在胡丽莹耳边倾诉,真希望胡丽莹象恋人一般依偎过来。

“胡姐你让我一气把话说完,以后怎么样都行!”

尚鸿暗下决心。

“胡姐,其实我一直喜欢你!只有你才是真正的女人。是我梦里想的人。我知道你结婚了,可我天天就是想你,睡觉都想。如果老天让我早生几年,早碰上你,我一定不会让你离开我。”

听到这,胡丽莹眼圈一下有些湿润了。

“你真的喜欢我吗?还是一时冲动,或者就图个那什么?”

胡丽莹低低问道。

“我懂你的意思,我都喜欢!身体和感情本来就是不分开的!”

尚鸿激动地说。

“尚鸿我承认我也喜欢你!本来今天是给你介绍对象,就想摆脱这种关系。可你还是说了这么多不该的话。以后我都不知道怎么过了!”

胡丽莹低头轻语。

受到胡丽莹言语的鼓励,尚鸿轻轻抚摩着胡丽莹的肩头,感受着衣服下面充满诱惑的肉感,女人并没有反抗。

“胡姐,我真心对你。就算我们不能结合,难道还不准在心里相爱吗?”

尚鸿扳过胡丽莹的肩膀,把女人揽入怀中。

胡丽莹身体竟然微微有些颤抖,激动、恐惧、陌生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着。

“胡姐,我能亲你一下吗?”

尚鸿象热恋中的人,急切,焦躁。胡丽莹没有说话,闭上了眼睛。

尚鸿低头亲吻上了女人性感的嘴唇,瞬间融化在女人无尽的柔情蜜意中。两人都默默地激情地品尝着爱情的愉悦,紧紧相拥,生怕失去对方。这一刻,天地万物不存在了,眼前只有对方,活生生的一个人。

尚鸿继续贪婪地亲吻胡丽莹的脸颊,脖子,只觉得到处弥漫着女人的体香,那种饱含激情的味道,那种滑腻柔顺的肌肤,散放出磁力一般吸住尚鸿的嘴唇不能离开。尚鸿粗喘起来,裤子里下身硬硬的挺立起来。尚鸿顺势将胡丽莹压倒在床上。女人只是轻哼了一声,把尚鸿的头抱在胸前。尚鸿一下被丰满的乳房窒息了,随之是巨大的快感。

只有激情,只有肉体的欢娱,尚鸿突然就进入了疯狂的状态。扒开胡丽莹胸前的扣子,白腻丰硕的乳房呼之欲出。尚鸿猛然亲了上去。这是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乳房,是多少未婚男人用来想象的乳房。自己曾经一再想象这双乳房的样子,原来是这么美,这么大。尚鸿不顾一切的吸吮起来,象个孩子投入到母亲的怀抱。

胡丽莹突然睁开眼睛,象记起什么事情,用力推着尚鸿的身体。“不行!我这是在干什么呀!我不能和你这样!我不是好女人了!”

“胡姐,我是真心爱你,胡姐!”

尚鸿用力抱住胡丽莹的身子,下身隔着裤子硬硬的顶在女人的身体。

“我都结婚了啊!我不能对不起我老公啊!”

胡丽莹在下面有些哽咽,换来的是尚鸿的更加怜爱与兴奋。

“胡姐,我爱你!我爱你!我要你!我亲你!”

尚鸿不容胡丽莹诉说,吻上樱唇。

“你不能这么对我啊!我已经不是好女人了!我不干净了啊!我是不干净的女人了!”

女人仿佛在对自己诉说着。

“你是我的仙女,胡姐!你在我心中最纯洁,最完美!你是我的女人!”

“我不是你的女人!你快别这么说了!我都不知道我喜欢你什么!也不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

“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哪怕就这么一次,哪怕马上死去我也没有遗憾了!”

尚鸿感觉自己一下成熟了,反而以往这个性感成熟的少妇变成了被自己哄爱的恋人,这一刻,尚鸿心底感激陈雪晴对自己的纵容,否则自己此时就是个毛头小子。尚鸿不断的抚摩胡丽莹的身体,安慰着女人有些恐惧或者害羞的心理。

“快别乱说什么死的!我没有怨你!我恨我自己管不住自己!”

胡丽莹幽怨地说。

“你真的非得这样吗?你真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身体啊?”

胡丽莹重复地问着。

尚鸿没有说话,同样的问题好象听过。此时语言太苍白无力了,他不断地用行动,用亲吻证实自己的感情。女人在尚鸿不断的亲吻爱抚下,身体越发柔软了,渐渐失去了抵抗。

“孽缘,你真是我的孽缘啊!我碰上你那天就害怕会有今天。”

胡丽莹欲推还羞,身体却本能地开始迎送着尚鸿。

“还有以后呢!我要爱你一辈子!”

尚鸿兴奋地爱抚着女人,双手已经开始探求女人的下体,在大腿间,臀沟里来回抚弄。虽然隔着裤子,依然感受到强烈的少妇身体那种不可阻挡的肉感。

“就只能到这样了,啊!不许碰我下面!要不我就不是好女人了,我不能再犯错误了,不能啊!”

胡丽莹忽然象个小女孩在尚鸿的怀中要求着,双手死命护住裤带,任凭尚鸿在自己的上半身蹂躏着,亲咬着,只是用闷哼来抵消上身尤其rǔ头传来的快感。

尚鸿尝试着去解开胡丽莹的裤带,女人却拼命保护着最后的贞洁。

“不行,我让你碰我已经过分了。你要再这样我就不答应了,我不能对不起他!”

胡丽莹哀求着,神情确是坚定的。

此时的胡丽莹,仰面躺在床上,洁白的床单映衬着绯红的娇脸和散乱的黑发。上身已经一丝不挂,那对尚鸿思念已久的丰硕乳房颤巍巍的挺立着,rǔ头深红。精致的白色皮带,紧身的黑色长裤,两腿间似乎冒出阵阵香风,双脚蹬着高跟鞋无力地挣扎着。尚鸿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裸露上身任凭自己抚摩,内心无比满足,已经不强求那消魂的抽插进入了。有了这次,就一定有更亲密的幽会。

尚鸿迅速解开自己的裤带,放出早已饥渴的yīn茎,再次直顶女人的阴部。虽然隔着裤子,尚鸿还是无比兴奋,肆意挥洒着,放纵着无边的情欲。

“别,快穿上!不行这样啊!啊!啊!吓死人了!”

胡丽莹拒绝着,用手握住yīn茎,减轻撞击自己下身的力道和刺激,也安慰着尚鸿激动的身体。可是手指感受到的却是跃动挑衅的yīn茎,没有个交代,那里是不会罢休的。

“你就这样弄吧,别射到我身上。不能碰我里面!”

胡丽莹躺着,伸手抓了枕巾,垫到自己的阴部,双手只得套弄尚鸿粗壮的yīn茎。

“尚鸿,你的太大了!将来你得找个个子高点儿的女人。”

胡丽莹忍受着尚鸿猛烈的冲撞,双手紧紧握住尚鸿的yīn茎套弄着。

“你这样也不算失身,将来再和你爱的人做,你还是小伙,一样的!”

胡丽莹露出善良温情的神态。

“我只爱你!丽莹!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我一辈子只爱你!我不要别的女人!”

尚鸿无比亢奋地表白,yīn茎在胡丽莹紧握的玉手中抽插着,别样的刺激。刹那间,脑海中出现了陈雪晴的yīn道夹紧yīn茎的样子,这一刻,尚鸿感觉自己更多喜欢陈雪晴的身体。身下的女人,也许才是自己的最爱,一生都不能忘记的女人。想到这,尚鸿反而稍微平和了一些,开始慢慢享受女人的双手给自己带来的刺激快感。 胡丽莹很有经验地不时用指尖刺激尚鸿的guī头,抚弄阴囊。

“啊,胡姐,我的好胡姐,我的丽莹,我的女人!啊!”

尚鸿第一次亲密地称呼身下的女人,身心极度痛快,仿佛女人已经被自己彻底占有了,这种销魂的感觉永远不要消失,不要消失。

可胡丽莹的双手是那么刺激,那么柔软,久违的滋味袭击着尚鸿健壮饥渴的身躯,很快尚鸿坚持不住了。虽然胡丽莹只是简单地握紧yīn茎,可尚鸿整个下身都感觉强烈的刺激充血,看着女人娇媚迷离的样子,想象着下一次幽会,也许能真正进入这个有着妖精一样魅力的女人yīn道里的感觉,尚鸿一下喷射出来。一股浓浓的jīng液喷溅在枕巾上。

和以往不同,这次shè精后尚鸿心理没有了空虚的感觉,没有淫荡的感觉,却很充实,很爱恋,很甜蜜。只是趴在女人身上,抱着女人的身体,轻轻地爱抚着。

胡丽莹没有动,似乎也在回味着刚才的刺激,任由尚鸿亲吻,乖巧柔媚,不时淡淡地呻吟。就这样,过了不知多久,胡丽莹才渐渐清醒过来。抽身从尚鸿沉重的身躯下出来,整理自己。

尚鸿急忙抱住女人,从后面亲吻着女人光滑性感的脊背,从腋窝下探手抚摸丰满的乳房,生怕她穿上衣服就再也不搭理自己似的。

“好了啊,尚鸿!你差点弄我身上!你怎么这么多呀?到底是年轻啊!你让我收拾一下!”

胡丽莹柔柔地埋怨着,小心地用枕巾将jīng液包住,放到一边。

“丽莹,你真漂亮!我喜欢看你裸体的样子!你做人体模特都合格!”

尚鸿亲吻着女人滑腻的裸背,双手不停抚弄乳房,小腹。

“摸够了吗?我得穿上衣服了!不然你又胡思乱想了!”

胡丽莹温柔地劝说着。

“不够,永远都不够!我想抱一辈子呢!丽莹,你是我的!你一定会是我的女人!”

尚鸿内心憧憬着真正占有女人身体的时光。

胡丽莹突然透出幽幽的眼神,慢慢穿着衣服:“你记住我今天的样子好吗!以后结婚了,别忘了我就行!女人会老的,老了就没有人喜欢了!”

胡丽莹在地中央慢慢转动着身体,双手张开刚刚披上的衬衫,展示给尚鸿看,似乎有意让尚鸿随意观赏自己的风采:窗外的阳光披洒在女人细腻的肌肤上,勾勒出丰乳蛮腰,骨肉停匀;激情过后的胡丽莹发丝飘散,桃花低垂,显出娇脸含羞,活色生香。

尚鸿热血沸腾,一下又扑了上去。胡丽莹胳膊抵挡了一下,迅速远离尚鸿,背对尚鸿将裸露的上身穿戴整齐,不让尚鸿亲近了。

“胡姐,什么时候还能再次这和你在一起?我爱你,丽莹!”

“这个房子我很少回来住,过几天就要租出去了。以后也可能卖掉说不定!”

“再说我这是最后跟你在一起了,我就要走了。”

胡丽莹忽然无限伤感的说。

“去哪呀?”

尚鸿如同五雷轰顶。

“咱们厂效益越来越差了,原来我还以为能在这工作一辈子,谁知道变化这么大呀。我爱人又帮我安排了一个工作,也没跟我说具体,反正比咱们这强多了。”

“尚鸿你也别糗在这了!前程都耽误了。”

胡丽莹幽幽地说,睫毛低垂。

“离开你我还有什么意思啊,还谈什么前程!”

尚鸿激动地说,有些气急败坏,又有些被愚弄的感觉,真的难以想象刚刚开始就结束了。

“别太在意我了,我一个结婚的女人,再怎么也不可能总跟你啊!我也是怕你上瘾,才不让你进我身体。外面好姑娘多的是,你抓紧找机会离开这吧!兴许有机会还能咱们见面的。”

胡丽莹抚摩着尚鸿的肩膀,疼爱的神情让尚鸿铭记终生。

“我以后怎么找你!”

尚鸿神情庄重地问。

“你不用找我!有机会我回来看你!”

胡丽莹闪烁地说。

“我真的离不开你,丽莹!你让我知道什么是真心相爱!可是你又要离开我,抛弃我!我成什么了!你不怕我恨你吗?”

尚鸿突然大声说。

“痛苦都是我的,为什么你要走了还跟我这样?为什么?”

尚鸿近似绝望了。

“尚鸿,鸿!我的鸿!你别恨我!我的感受和你一样!我也知道自己爱你!所以才跟你这样!想得到得不到,我作为女人更痛苦!你知道吗?”

胡丽莹哽咽地说。

“丽莹,你能嫁给我吗?”

“不能!我有家,有孩子了!别以为是我勾引了你!是你让我又年轻了,真正懂得什么是牵挂,什么是相爱!你知道我这一年怎么熬的吗?天天想你!想你想的发疯了!晚上睡觉有时就想是你趴在我身上。我也后悔自己找了个大我那么多的老公,可我已经过来了,不能放弃了!我想作个好女人,好妻子,好妈妈。可我没有做到,我今天还是和你亲近了。我是爱你的!我心里真的只有你了!可我该怎么办呀!”

胡丽莹抑制不住哭了出来。

“我的好丽莹!我爱你!”

尚鸿一把抱住抽搐哭泣的女人,怜爱地亲吻着女人的俏脸。

“我知道你爱我,可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你会有更好的女人的,我希望你忘了我!可我又希望你永远别忘了我!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办了!鸿!”

“我用一生守侯你!”

尚鸿坚定地说。

春天,还没有真正开始就结束了。尚鸿的心境如同浸泡在冰水中,死寂一片。虽然他内心要守侯胡丽莹,但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胡丽莹和自己就象两条平行的铁轨,永远并不到一起的。

周围的人都能感觉到尚鸿冷冰冰的神态。单位里,只有小张偶尔能和尚鸿聊一些事情,现在话也少了。不只因为尚鸿的原因,厂里效益急剧下滑也是问题。已经连续两个月延缓发放工资了。尚鸿这样的单身还能承受,可是按时发放微薄的工资对于已经成家立业的职工太关键了,尤其许多职工是老少三代都在这个厂子。而且不止北方厂一家如此。听说有人开始堵马路讨说法了,惊动了政府。

尚鸿也在寻找机会,离开这个半死不活的地方,有时甚至想卖掉自己的自行车。可想想也就七、八十块钱,解决不了问题,还断了自己的交通工具,打消了卖车的念头。这辆自行车,每周伴随自己来去人才市场,真的很方便。无数次,尚鸿黯然离开人才市场,带着失望返回宿舍。机电行业不景气,搞得这方面人才严重过剩。尚鸿甚至有些怨恨当初学理工专业,学外贸金融多好啊,到处都是招聘文科尤其金融外贸的人才。尚鸿暂时不想改行,当初“学好数理化,走边全天下”的念头还深刻在心中,费了四年劲所学不能就此放弃。

尚鸿每天晚上都是无聊,一本《新概念英语iv》半年了,还没翻看到一半,什么也没心思做。整个宿舍冷冷清清的,没有人气。冷清的北方厂宿舍本来就远离市区,很多人已经离开到市区或者其他企业工作了。

内心落寞的尚鸿与更加干瘦的周海躺着闲聊:“看你最近也出去踅摸了!怎么样,有什么好单位没有?”

周海问。

“都是外企招聘,要不就是乡镇企业!外企我感觉自己没资格,再说我也不想改行。乡镇企业我去看了几家,每月有给五百多的!可我一点不稀罕。看那些所谓的农民企业家我就脑袋大!”

“别这么说!往上数三代,谁不是农民啊!”

周海似乎为自己农村的家庭不愤,干瘦的脸颊由于长期维持低水准的生活,越发没有光泽了。

“没别的意思!不是瞧不起农民,是咱适应不了!怎么都这么笨鳖,连个厂子也弄不明白!就不行从南方聘个企业家来!”

尚鸿想起单位的惨淡效益就要骂娘。“这个破厂,没人愿意来!”

尚鸿自言自语。

“哎,对了,听说咱们刘厂长要调走了!好象要来新厂长,挺年轻的!”

周海想起了自己的小道消息。

“真的假的!谁跑这找死啊!刘胜利要调哪啊?”

尚鸿问。

“好象去机械局当副局长!高升了!走是肯定了,具体谁来不清楚,就说挺年轻!”

“妈的!厂子这个德行头还高升了!真是没有天理啊!”

尚鸿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

“就是!但也不一定!我听咱们分厂副厂长说,机械局不是什么好地方,没有实权等于是明升暗降了!”

“活该!不过还是人家有能耐啊!到老还弄个副局级待遇!”

尚鸿有时真觉得当官太有保靠了!

“王言最近怎么样了?也没消息了!”

周海忽然想起问了一句。自从结婚后,王言就再没有回来过。

“我听赵姐说已经调走了,户口起走了,老丈人那边帮着托人找的关系!对了,好象就是到机械局了!”

“是吗!王言还真厉害啊!我看王言是当官的料!你也应该找人调走!”

周海翻了个身说,周海已经快睡着了!

“算了吧!举目无亲的!再说我讨厌当官!清官太累!贪官短寿!”

“但愿新来一好同志!不行咱们再等等看!也许效益能好转也说不定!效益再不好,明天也得上班啊!”

尚鸿望着天花板说。

陈雪晴这么长时间人也不知道去哪了,仿佛自己的禁脔背叛了自己,尚鸿郁闷难当。恨不得把陈雪晴抓过来拷问一番都去干什么鸟工作了,就不信还能失踪了。听李霜说陈雪晴偶尔深夜回来睡觉,第二天上午就又上班去了。大家都很少能说上话。尚鸿怒火、欲火一起燃烧,经常晚上走到陈雪晴的房门前,想听听陈雪晴是否回来了。结果总是失望,偶尔却隔着门隐约听见周海与李霜在聊天。

终于有一天,尚鸿起夜的时候,听见楼梯口陈雪晴回来的声音。那种轻盈的高跟鞋声音尚鸿太熟悉了,随着是轻微的关门声。尚鸿急忙悄悄从卫生间出来,到陈雪晴的门前听个仔细。没有什么声音,好象陈雪晴直接就进了被窝。

尚鸿悻悻回房,可是按耐不住体内的火气,又悄悄来到陈雪晴门前。想敲门叫陈雪晴出来,可自己并没有勇气公开两人的关系,更没有理由半夜弄这么大动静。尚鸿在门前伫立无声,手不由得去拉了下房门。房门居然没有上锁,尚鸿贼一般悄然进屋。

陈雪晴那个熟悉的床铺就靠近门口,虽然屋内黑暗,尚鸿还是熟练地摸了上去,不敢出一丁儿点动静。李霜还睡在靠窗户那边呢。尚鸿轻轻又迅速地躺到陈雪晴身边,一股浓郁的芳香刺入尚鸿的鼻孔,立刻激起无限情欲。尚鸿一下吻上了陈雪晴的嘴唇,抱紧了女孩的娇躯,下身隔着短裤挺立过去。陈雪晴猛然被惊醒了,惊恐地刚要喊叫,嘴被尚鸿狠很地堵住,只发出了一声闷哼。挣扎了两下,感觉是尚鸿,急忙要推开尚鸿的身体。尚鸿狠命地压住陈雪晴的身子,一手掏出yīn茎直接送向了陈雪晴的阴部。女孩猛力扭开脸,极细的声音抱怨道:“你也太大胆了,怎么进来的啊?”

“你没锁门。我天天等你回来!”

“你也太不象话了,快走!屋里有人!”

声音细得如同蚊子叫。

“你都去哪了!是不是有别人了?想死我了!”

“你瞎说什么啊!”

陈雪晴有些生气地耳语。

“那你怎么也不告诉我去哪工作了?都想死我憋死我了!”

尚鸿气喘着在陈雪晴耳边说,两人下身已经胶合到了一起,尚鸿不停进出着,每次都尽量深入浅出,生怕有动静吵醒李霜。熟悉的yīn道带来阵阵快感。尤其是陈雪晴身上的浓烈化妆品味道,特别刺激情欲。

陈雪晴压抑着闷哼了几声,也不反抗、也不说话、任由尚鸿进出,偶尔配合尚鸿一下。两人无声地交合着,窗外偶尔穿来汽车驶过的声音。

“你快点吧,一会她起来看见就完了!”

陈雪晴轻声地在耳边哀求尚鸿。

突然,尚鸿用力过猛,铁床发出嘎吱一声,李霜翻了一下身,吓得两人紧紧抱住不敢动弹。一会,看看李霜那边没有动静,才又开始动作起来。

“快点啊,尚哥!明天你还得上班呢!”

陈雪晴继续耳语哀求,在尚鸿看来无疑是在调情,更加快了抽动。没有办法,陈雪晴只得默默地配合,不时用手指刺激尚鸿的下部。突然得到这个熟悉的肉体,尚鸿一下不知道从哪里下嘴了,胡乱地到处亲吻抓弄。

静谧刺激,无声无息,却是肉体交织,激情飞溅。当着另外一个女孩的面偷情,内心的兴奋刺激甚至盖过了yīn道传来的快感。尚鸿只觉得陈雪晴浑身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香气,化妆品的气味和肉体的汗香混合着袭击自己的嗅觉。陈雪晴的乳房似乎更加饱满了,大腿有力地夹紧尚鸿的身体。也许多日不做的原因,尚鸿感觉陈雪晴也有强烈的激情,动作比当初更熟练到位了,几次兴奋得亲吻尚鸿的胸口,抓挠尚鸿健硕的后背。随着尚鸿的抽送,也快速挺翘身体,迎接着yīn茎一次次的索求。

感到尚鸿狂放的性欲,陈雪晴生怕尚鸿没完没了,樱唇不断亲吻尚鸿的耳朵,脖子,一边配合一边用手指熟练地抚摩刺激尚鸿的会阴处,来回磨弄。尚鸿只觉得陈雪晴的细手象泥鳅鱼一样在自己胯下游走。看来接触过男人的女人就是成熟的快。陈雪晴已经学会主动伺候自己的男人了,那种无声的温柔细致体贴,让尚鸿消魂。陈雪晴在尚鸿胯下娇柔地盘桓着肉体,yīn唇一紧一松地逗弄着尚鸿的yīn茎。尚鸿还没有完全尽兴就交代了,积攒很久的jīng液毫无保留地全部射入陈雪晴身体。无奈尚鸿抱住陈雪晴,亲吻摩擦,想再来一次,陈雪晴却无论如何也不让了。

“雪晴,我需要你,你别离开我!”

尚鸿耳语着,真的怕陈雪晴又消失了。

“尚哥,我知道你想要,以后还有时间,你先回去啊!要不就完了!吓人啊!”

陈雪晴边推边压低声音劝,两人无声地搏斗着。

“让我再亲一会,不然我不饶你!”

尚鸿气喘起来,在陈雪晴腮边细声耳语。陈雪晴看看实在拧不过尚鸿,只好妥协,让尚鸿尽情地亲吻起来。屋子里充满了极其轻柔的亲吻嘬咋声,两个年轻的肉体紧紧缠在一起,不愿分离。缠绵许久后,还是陈雪晴理智,渐渐清醒,推着尚鸿离开。尚鸿也害怕被发觉,最后又狠狠地亲咬了一会陈雪晴的乳房,胳膊,觉得还是不过瘾,又干脆到下面亲吻陈雪晴的yīn唇,臀部,似乎要永远留住这最消魂迷醉的夜晚。可最后还是得离开,象夜贼一般回到自己房间。见周海还熟睡中,尚鸿才安心睡下。

第二天上班前,尚鸿敲门,陈雪晴却象故意躲避似的,早已离开了。

第11部 待有潮头劲风起 旧情抛却作新娘

北方机电厂老总办公室,刘胜利浑厚的背影孤独地伫立着。忽然就接到调令,马上交接工作,去机械局上任。

自从年初以来,单位效益急剧下滑,大批的老用户流失了,都是以往的国营大厂。更要命的是销售处长带着一帮人也辞职了,几个技术骨干也相继离开了。这还只是总厂的情况,分厂走了多少人也懒得管了,也管不了。职工的工资缓发好几个月了,人家档案都不稀得要了,直接走人。刘胜利这段时间再也没有了激情与叶小如缠绵,更多的是如何安排“后事”一旦彻底不行也好有个退路。自己决不能做冤死鬼。人家老厂长是在工厂鼎盛时期高升的,直接当了机械局一把。自己这么多年苦劳,奔六十的人了,才弄个副局啊!看着自己工作一生的企业逐渐僵死了,心里说不出难受。对着外面灰色的天空,刘胜利只有沉默。几十年的时光在眼前闪现。难道这辈子就这么过去了?

突然听到敲门声,从节奏声就听出是自己的女人叶小如来了。

叶小如没有等答复直接就进屋了。关门后一下扑到刘胜利怀中,哀怨地看着这个似乎一夜就衰老下来的男人。

“厂长,以后怎么办啊!”

看着叶小如娇艳俏脸,刘胜利不禁内心感触,也许自己最对不起的就是这个女人,这个才不到三十岁的女人路还长呢。

“你放心,你先忍着,找机会我把你调局里去!”

刘胜利知道这是一句空话,不是一把手,哪来的人事权力。再说,经过这些日子的折磨,自己好象突然看破了一切,对什么也提不起精神了。

离开了刘胜利,叶小如忽然间失去了工作和生活的方向,刘胜利对她的影响太深刻了,几年的时光两人那么默契,形同夫妻。以后的路自己该怎么走呢?她每天迷惘着进行手头的事情,也不知道新来的领导会如何调整她这样的“老人”也许自己会被下放到第一分厂,那样也好,反正自己不可能再与别的男人有什么瓜葛了。但她清楚,自己无论如何也回不到从前的生活了。

新来的崔力厂长还是带来了一股新鲜的空气,从行为举止到处世方式都显得年轻干练,咄咄逼人。叶小如和所有中层干部在惶恐不安中与新领导磨合着。这个空降到北方厂的崔力四十左右,标准的北方男人,身材欣长,朝气蓬勃。与年轻的外表相比,崔力的第一次全厂讲话更让职工振奋:“同志们,以前的景况大家清楚。我是带着压力和期望来到我们厂的。我相信在我们大家的努力下,我们厂会走出困境,再现辉煌!我不喜欢讲大道理,先说说我们未来一年内的打算。”

崔力用力挥舞了一下手臂,眼角扫视了主席台两边的总厂干部,作为一个受过正规教育的干部,崔力很在意自己的外表形象。

“我们厂之所以到今天,跟我们转轨慢或者干脆说转轨失败有直接原因。这不怪大家!多少年了都是这么过来的!不说旧帐了。说我们厂的未来。我们必须从这个大会后马上做起,不能再耽误了,要死人的,同志们!”

“第一,以往的不良欠款、外债,尤其是三千多万的银行贷款,我会向市里反映,争取计停利息,给我们厂争取最大的财务空间。利息压得我们没法喘气啊!”

“第二,我们争取再拿到一笔应急资金,先解决眼前的吃饭问题。大家不要再跟其他人去上马路堵车了!不要再上访了!那些准备调离的人才啊,我劝你们留下!如果有更好的地方,我们鼓掌欢送,没有的话,我们大家一起二次创业。我们这么悠久的企业,相信不会就此垮掉的!本月争取先补发两个月工资,给最困难的老职工报销最少30%医疗费。说到做到!”

全厂一下响起热烈的掌声,个别小青年竟然高声喊:“好!”

“先别忙叫好!听我说完这最关键的问题。第三,大家跟我一起转变思路,转变习惯,不要等靠。我们要成立强有力的市场班子,迎接市场,多向开放地区的企业学习。没有市场,贷款就是挂帐二十年我们还是没有钱偿还啊!同志们,改变习惯是最艰难,可是我们必须改变!”

崔力扫视了全场鼓掌的职工,目光掠过静静地坐在自己旁边叶小如。叶小如跟着大家鼓掌,表情平静。如果之前还有些考虑自己来走个过场,现在看到几千人在下面的期盼,而且还有这么出色的办公室主任叶小如在看着自己,崔力陡然豪情万丈,要干出一番业绩。

叶小如的内心叶小如忽然觉得崔力不象刚来时那么生疏了,原以为是来镀金的,现在看来这是位很有才干和实干的领导。

崔力的行动是迅速的,计划完毕,马上实施。总厂干部经过改组定岗后,主要干部组成了两个小队南下:崔力,叶小如,销售处长一组;主管生产的副厂长、总工、销售副处长一组。两队人马分头南下,直奔目标客户。实际上,拜访除了残存的、流失的大用户,崔力更联系了在山东、河南的几个老同学老关系。随着国家提倡干部年轻化,专业化,他们已经这些真正受过正规教育的高学历人才,开始陆续走上领导岗位,掌管着几家大型国营企业。没有新客户,这上任的头三板斧是不可能出彩的。头几站与崔力想象的一样,老用户对北方厂已经没有感情了,原来的销售处长跳槽后,将北方厂的恶劣内幕彻底暴露,影响极坏。

崔力一行马不停蹄赶到自己老同学的单位,山东某大型国企。已经是厂长的老同学张磊相当热情的接待了崔力一行。

“老崔啊!你们北方厂真是人才济济啊!来,喝!”

张厂长频繁举杯。眼睛不时瞟着诱人的叶小如,叶小如已经在张厂长手下的轮番攻击下,严重超量了。这几天几站下来,叶小如逐渐适应了崔力的交际风格,很佩服崔力的为人和能力,也开始配合崔力,每每都能表现得体,让酒桌的气氛得到一个高度。事先崔力已经明确,大家是求人家,必须喝到位。叶小如是酒桌上唯一的女士,而且是如此出众的女士,每个男人都忍不住要敬上一杯,近距离搭讪一会。崔力看出苗头,有意的分散大家的注意力。

“感谢大张!对了,应该是张总!这次把技改设备选定我们北方厂!来干!”

崔力一饮而尽,崔力酒量是不错的。

“给小张打个电话!”

崔力的大学同学有两个张磊,为了区别,同学们就称呼大张,小张。

“小张啊!我的人你可得照顾好!啊!都是专家啊!什么,多了!哈哈!你们少点灌啊!给我留点面子,否则回去该说我给手下设陷阱了!哈哈。好,咱们的事情好办,大张这边也没忘老同学!下次我一定去你那!”

撂下大哥大电话,崔力兴奋起来,看来这次还多亏老同学。也是自己安排得当,上任前就已经打过招呼,自己要去北方厂任职。对于自己的长远安排,崔力向来比较自信!

“来,喝!再次感谢!”

大家一起举杯。

晚上崔力正在自己房间思量着几天的情况,忽然新任销售处长急急慌慌的敲门进来:“崔总,我家里出事了。我老父亲突然病危!我得赶紧回去,反正明后天也没什么大事情了,业务您和叶主任比我还明白。跟您说一声!我实在着急!”

“老人是大事,赶紧回去!楼下买机票吧,别坐火车了!走,我叫车送你!”

崔力急忙下楼送销售处长返程。自己刚上任,还是需要主要干部支持的。对下属恩威并重历来是个好办法。

回来时崔力突然想起叶小如还在,脑海中闪现出女人媚人的笑容。刚上任的时候,崔力就发现了身边这个标致的少妇,不禁感叹国营大企业埋没人才。这是个干练精细的女人,却时时透出少妇特有的妩媚风情。每次看到叶小如,崔力对这个少妇的印象就更深刻,也更渴望。尤其那种在自己面前有些生疏娇羞的样子,让崔力几次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经常制造机会叫叶小如到自己办公室,叶小如却好象故意躲避,该办的事情一结束,马上离开。出发前分组,就有意将叶小如留在身边,希望有机会真正接近。叶小如也没有辜负他,很自然地就表现抢眼,颇受欢迎。没想到天意安排,销售处长走了。异地他乡,心头一阵狂喜,但愿老天有眼,成就他崔力一段姻缘。

崔力兴冲冲上楼,敲了敲叶小如的房门,没有动静。还真有些担心叶小如的身体,急忙又叫服务员打开叶小如的房门,一个人闪了进去。昏暗中看着叶小如醉态媚人,昏睡不醒。外衣不知何时已经脱掉了,白色低领胸衣解开了一个扣子,露出粉白的肌肤。紧身黑裤还穿着,一双秀脚蹬着黑色高跟鞋,贵妃醉酒般斜躺在洁白的床单上。

暗夜下,面对叶小如活色生香的身姿,崔力口干舌燥。摇晃了几下,叶小如本能地哼了一声,却根本没有清醒的反应。崔力有力地抱起叶小如,来到自己的商务大套房,将叶小如缓缓放到大床上。

崔力浑身沸腾了,点着床头灯慢慢扒光了叶小如,把美妙的裸体搂在怀中。叶小如发际散乱,两手本能地扶着崔力的胳臂,软弱无力地任凭崔力观赏。这是多么醉人的肉体啊:女人的身材保持的非常好,灯光下肌肤雪白,丰乳挺立。腰枝圆润肉感,小腹微隆,下面的阴毛整洁浓密,散发着阵阵体香,典型的生活优裕、勤于保持的少妇身材。崔力低头轻吻叶小如娇柔红唇,感受这个不设防女人的娇嫩性感,下身早已蓄势待发。叶小如还是轻哼,眼睛半睁不睁的,好象明白了什么,却没力气动弹。崔力怜爱地放下叶小如,认真摆弄着叶小如的身姿,他要好好地慢慢地品尝这个少妇。缓缓掰开叶小如匀称肉感的大腿,仔细观察着神秘的三角区:紧闭的yīn唇随着大腿的近乎平行的张来微微绽放开来,召唤着男人向里面挺进。昏醉中,叶小如还是尽力扭动腰臀,似乎不习惯自己大字型的体态。看到女人开始微微动弹,崔力来不及预热,yīn茎挺进叶小如的身体。

叶小如沉沉昏睡,幻觉中好象还是刘胜利在抱着自己,可是那种感觉有点不对,一种陌生的感觉。极度恍惚中看见崔力扑在自己身上。干涩紧闭的yīn唇被突然侵犯,疼得叶小如一下有些反应了,口中发出轻轻的声音:“不要,厂长!不要!”

听着叶小如软弱的拒绝,崔力只觉得那是召唤自己更猛烈的进入。

叶小如本能地躲闪,可是身子无力动弹,全身瘫痪般任由崔力压着,口中发出了一声闷哼。崔力长驱直入,轻易奸弄着魂牵梦绕的女人。女人的yīn道紧紧的,还是有些干涩,好象很久没有性生活了。崔力慢慢地抽送了两下,简直不敢相信这么轻易得到了叶小如身体。低头咬住女人的rǔ头,双手来回撮弄着白天一直幻想的乳房,臀部。

口中喃喃地轻唤着:“小如,我的女人!我终于得到你了!你终于躺在我的怀里了,今晚你属于我了!”

一边不断亲吻叶小如的双颊,樱唇,不时含弄着女人深红挺翘的rǔ头。一会,叶小如下面就流出了汁水,润滑着崔力雄健的下体进出温暖的女阴。到底是精力旺盛的女人,崔力爽快得轻“啊”了一声,很少有一个女人的身体让自己着迷,叶小如是难得的一个,这个少妇平时穿着衣服就勾引得崔力浮想联翩。今天,终于如愿了,可以尽情享受这个女人的娇嫩肉体了。崔力干脆侧过叶小如的身子,肩膀扛起叶小如的一条大腿,更深入女人的身体,猛烈的抽动起来,感受yīn唇肉感的紧紧夹住自己的yīn茎,yīn道已经开始有些爽滑。崔力口中发出狂放的快感呻吟:“小如,我爱你!今晚你是我的了!是我的了!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就我们俩!我爱你,小如!”

对着裸体沉醉的叶小如,崔力梦呓一般叫唤。

“啊!嗯!嗯!嗯!”

叶小如偶尔轻声哼哼着,推拒着压在身上的崔力,可是男人大山一般无法撼动。叶小如微曲的黑发完全散乱在周围,衬托着雪白的肌肤,娇弱无助,想蜷腿抵住崔力的进入,却一丝力气使不出来,反而被崔力借机抱住膝盖,把两腿弯到胸前,yīn道变得狭长紧凑,更加刺激崔力的性欲。男人体魄健壮,插入的yīn茎又粗又长,叶小如恍惚中觉得下体传来阵阵的快感。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这个男人太有力了,抱得自己透不过气,自己在男人怀中象个任意被欺辱的羔羊。可恨的是尽管自己努力控制,可是下身还是yín水连连,甚至隐约有一点儿快感。

“嗯!嗯!嗯!啊!啊!”

叶小如浅吟轻叹,被酒精麻木的身体逐渐来了感觉。时间过得太慢了,迷迷糊糊的叶小如内心盼望天亮,盼望自己能站起来。可是下身却不争气地微微迎合着男人的激烈抽送,耳边听着自己下体与男人的下腹劈啪碰撞的声响。

叶小如也不想清醒了,酒劲又开始袭来。任凭男人在自己上面肆意折腾,只有头部无力地扭到一边,本能地躲闪着崔力强烈的亲吻,撕咬。突然觉得男人的yīn茎剧烈跳动了几下,一股暖流喷射在自己yīn道深处,yīn道好烫,上面的男人躺到了自己身边,叶小如知道男人终于结束了,迷迷糊糊中体力透支的叶小如沉沉睡去。

外面天还没有大亮,叶小如就在很不舒服的感觉中醒来了。发现自己不是在原来的标准间,而是一张大床上,崔力还睡在自己身边。吓得叶小如急忙翻身起来,头部微微眩晕了一下,自己酒劲刚刚过去。下身一阵隐隐的痛楚,yīn道口有些发粘,凭经验叶小如知道自己失身了。只想发作,可自己一个弱女子独自在外,面对的又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女人的名节啊!叶小如委屈地低头不语,眼圈发红。这是第一次被迫与男人交媾,自己内心遵守的忠贞好象一下被破坏了。自从刘胜利调任,快两个月了叶小如对别的男人就没有再提起丁点儿的兴趣。总觉得刘胜利是自己一生唯一至爱的成功男人,为了刘胜利,自己甚至愿意牺牲家庭。可是刘胜利从来没有表露过这方面的意思,她也就没有那份妄想。刘胜利走人后,她也想好好与自己老公凑合过下去,尽管在很多方面难以满足。可现在算什么啊,被一个没有感情的男人强迫奸污了,而且是自己没有能力反抗的时候。

看着熟睡的崔力,叶小如没有喊叫,只是默默的拾起自己的内衣穿上。崔力忽然翻身醒了,看到叶小如两眼湿润,急忙搂住叶小如光滑肉嫩的肩膀。

“小如,对不起,我没有控制住,我太爱你了!”

崔力不顾叶小如无力的挣扎,有力的臂膀死死抱住叶小如不放手,贴着叶小如的耳边轻声诉说。“小如!我刚来咱们厂时就发觉你不一样!你身上有特别的气质!让我着迷。很多工作好象就是为了你做的。如果不是刚上任太忙,我会找机会与你好好沟通的!这次是我不好!我实在按耐不住才对你的!你快别哭了!”

边说边亲吻着叶小如的脸颊,显出无比温情的一面。

“你这是干吗啊!玩弄女性吗!你太自私了!让我以后怎么做人啊!”

叶小如晃动了几下肩头,没有摆脱崔力的拥抱。

想想自己的命运掌握在上司手中,叶小如没有太让崔力难堪,只是背着身去,忽然往事涌现,不禁抱着棉被轻声抽泣了几下。她对崔力没有什么反感,可她不想给崔力一个随便的印象,女人随便就与男人上床是不值钱的,她很清楚这个道理。

“你放心,我会真心对你的。一会天亮叫早点。今天是周六,上午老张派车过来,我陪你出去散散心,难得来这里一趟。”

崔力象哄孩子一样安慰叶小如。

“要去你自己去吧,我没脸见人!”

浑身还有些酸痛的叶小如甩动肩膀想挣脱崔力。男人的力量太大,叶小如始终还是在崔力的怀抱中。对于突然发生的一切,叶小如觉得头脑混乱迷茫,一时没有理清思绪,呆呆地任崔力抱着,不再反抗,也不配合。看看叶小如稳定下来,崔力急忙殷勤地服侍叶小如起来穿衣,吃饭。叶小如只是本能地躲避着,适应着,心中对自己的前途充满了迷惘。

清晨,张厂长派司机送两人去景点游览,叶小如拧不过崔力的一再劝慰,默默地跟着上车了,一路也不说话。司机似乎看出两人有别扭,几次热情介绍后就不说话了。沉默中到达目的地——泰山。

“崔总,你们进去吧,我去那边山下停车场等你们!你们坐索道下来正好能看见。”

司机礼貌地招呼了一声就走了。崔力看着司机离去后,兴奋地一把搂住叶小如柔软肉感的腰身。

“你别了!让人看见不好啊!”

叶小如柳眉微蹙,胳膊悄悄而用力抵挡着崔力有力的臂膀,生怕别人看见。

“今天你属于我的!这里就我们两个熟人!我们就当一回恋人吧!我还真没有恋爱过!”

崔力更加用力抱着叶小如的腰身,不容有半点反抗。

“崔总!你放手啊!都不是小孩了!四十的人了哪还没恋爱啊!快放手啊!”

叶小如拼命地挣扎着。

“小如,我真没有恋爱!你不信我说给你听!”

崔力突然有些动情地说。

“你放手好好说!不然我真生气了!我喊人了!”

叶小如站住不走了,娇唇微翘。

“好,只要你好好听,我不强迫你了!”

崔力见叶小如不挣扎了,反而放手与叶小如并肩走着。

“……我是出于无奈才结婚的!我的老婆,比你大不少。你不知道,他父亲,也就是我老丈人,是省委组织部的领导。我是为了所谓的事业与我老婆结合的。我们从认识到结婚一共才不到半年。这些年来,我只是工作。我害怕回家,那个很平静但是没有激情的家。有时我就想,我这样值得吗?可是已经过来了!小如,这些事情我就跟你说过。因为你是我第一个爱上并真正拥有过的女人。我不后悔自己的行为。我们都是成年人了,知道自己喜欢什么……”

叶小如默默倾听着,逐渐了解了一个全新的崔力,一个内心也同样苦闷的男人,对崔力渐渐不再抵触了。自从自己的男人刘胜利走后,叶小如这个闲旷的少妇,只是想着未来的道路。没想到今天会是这个局面,脚步也逐渐缓慢下来,两人真的象恋人一样漫步起来。叶小如发现崔力相当有内涵,人文地理娓娓道来,把自己以前书本上的浅薄的知识碎片,通过景点的讲解都很快贯串起来了。

尤其在岱庙,讲到杜甫的《望岳》诗句,语气忽然慷慨激昂了:“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

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

荡胸生层云,绝眦入归鸟。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多好的诗句啊!男人就应该有这样的胸襟,向上走,俯视一切。不知道毛泽东为什么那么不喜欢杜甫。”

叶小如觉得自己有些接受这个男人了。自己心中的男人就应该是雄心,力量的象征。而崔力,就象名字,确实充满了力量,外表也同样年轻干练。自己已经不是纯洁少妇了,与刘胜利有关系,还主动失身给那个马上要退休的季主任,如今来了崔力,自己反而退却了!无论从哪个方面,崔力都是自己接触的男人中条件最好的,好象也是最投入感情的。想想刘胜利从来没有这么温柔对过自己,自从挑明了关系,两人更多的只是肉体激情。

叶小如心中胡乱思想着,没了主心骨一般,不知不觉随着崔力开始攀登,漫长的山路,考验着两人的意志。常年深闺中的少妇叶小如爬山很有些吃力,加上高跟鞋的原因,娇喘连连,香汗满身,一缕秀发随着汗水贴住脖颈,娇艳如花。不时无奈地倒伏在崔力臂弯里。崔力则有力地搀扶着叶小如前行,不断轻轻地在叶小如耳边鼓励着。两人走走歇歇,每到山路拐弯无人之处,崔力都一边搀扶,一边抚摩叶小如紧绷的臀部,搞得叶小如无所适从。

整整四个多小时的艰苦攀登,当终于登上南天门时,两人有恍如隔世的感觉。一路辛苦,一路的相互掺扶,其间几次叶小如要放弃,都是崔力不断鼓励前行。叶小如在崔力的身上找到了一种依赖感,不只是体力上的,更是精神上的。两人也似乎在心里走近了很多。漫步天街,叶小如没有再拒绝崔力的拥抱,而是有些享受崔力的温存爱恋。汗水将叶小如的一缕发丝粘在俏脸,别样的风韵。在旁人看来,这是一对恩爱的夫妻。每次旁人贪看叶小如诱人娇色时,崔力都不禁有种自豪感。不时提醒着:“那家伙偷看你呢!”

叶小如满脸娇羞,拨打着崔力不老实的大手,心中竟有一丝甜蜜感。叶小如甚至想,如果换成自己老公或者刘胜利,也许不见得有这种感觉。

继续登上玉皇顶,天高云淡,极目齐鲁大地。崔力搂住叶小如,濒临万丈高崖,忍不住象个大男孩对空大声呼喊:“我爱叶小如!我爱叶小如!”

“这让熟人听见不完了吗?别闹了!走吧!”

叶小如在旁边竟然不知如何了,催促着赶快下山。

“我就是要所有人知道我爱你,我爱叶小如!”

崔力大胆地表白着,叶小如内心充满了甜蜜和矛盾的心境。刘胜利从来没有说过这么爱她的言语,也没有崔力这么有朝气。可她自己还是有点难以接受这个事实,自己竟然跟几个男人发生了性关系,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呢?她自认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为什么男人都冲着她来呢?

两人乘坐缆车下山,跨越大山峡谷,脚下淡烟薄雾,如同在仙境云游。心境变化,感受也变化了,两人静静地感受着大自然的雄奇。缆车经过山峰大幅度晃动了一下,叶小如吓得本能地偎了一下崔力。崔力借机抚摩亲吻叶小如的脖颈、脸颊,大手伸进叶小如的胸口抚摸饱满的乳房,把玩不够。叶小如只是象征性地忸怩抗拒着,半空中四下无人,无处逃避,也就任由崔力轻薄一回了。看到叶小如确实不反感了,崔力顾不得外面的风光,干脆趴下身子,强行解开叶小如的裤带,褪掉裤子到大腿,露出雪白丰腻的肌肤,狠命亲吻叶小如的小腹,阴毛,舌头轻舔yīn唇。

“脏!别了!”

叶小如低头埋怨着,却害怕缆车晃动,不敢有太大的动作,默默承受崔力的大手一轮一轮的进攻。崔力肆意搂着叶小如的蛮腰,臀部,更深入地亲吻。整个头埋到了叶小如的裤裆里,一只手抓过叶小如的娇手,撮弄自己粗大勃起的yīn茎。叶小如被弄得阵阵酸麻,只能尽力保持端坐的体态。

“看你,水还不少!”

崔力更加起劲了。叶小如夹紧大腿,可是无法阻止yīn道分泌的yín水缓缓流出。怕远处缆车里有人看见,只得装作若无其事眺望远方。在远处的缆车上看来,只有叶小如一个孤零娇媚的少妇独自凭栏,却不知叶小如的下身正在被一个强力男人蹂躏着。

“快起来吧,要到了啊!”

叶小如实在拿崔力没有办法,崔力象个初恋的男孩,怎么也不够。

一下缆车,叶小如赶紧恢复了端丽的一面。

晚上两人简单吃了饭就回到宾馆。一路的辛苦让叶小如浑身湿透,薄料裤子紧裹着臀部晃动在崔力眼前,这是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美臀。酒足饭饱的崔力强忍着与叶小如进了酒店,心中早已按耐不住了,见叶小如刚想开门回自己房间,崔力一把拉住。

“你干吗啊?我想休息了!换换衣服!”

叶小如无助地说,脚下被崔力强行带着向前走。

“去我房间,今晚我们成亲!”

崔力不容叶小如有丝毫反抗,拥抱着叶小如来到自己的大套房。

关上房门,崔力饿虎扑食一般压住了叶小如。叶小如知道,自己无力摆脱也没想摆脱这个自己并不讨厌的男人了,也许今晚真的是自己的新生活开始。她不相信命,但她相信机遇。既然已经失身了,索性就要抓住机会,何况一段时间的工作相处,她开始越来越欣赏崔力了。叶小如无奈地扭过脸颊,闭上眼睛,感受着崔力在自己身上汹涌的激情。崔力迅速扒掉叶小如的衣裤,大手抓弄着叶小如饱满的双乳,胡乱地亲吻着叶小如的肌肤。

“怎么是带咸味儿的?”

“都是汗,我想先洗洗!”

叶小如很爱惜自己的身体,也不想给男人留下一丝不好的印象,拧身从崔力身子下边闪出,进了卫生间。宽敞豪华的浴室,圆形的大浴缸让叶小如一下放松下来。她要好好的洗浴,迎接自己未来的生活。

躺在床上回想着这段经历,崔力只觉得自己的道路没有选择错,不但得到了施展的机会,而且遇到了自己心仪的女人。听着卫生间传出的哗啦水声,崔力想象着即将的激情时刻,虽然经历一天的疲劳,下身却已经发硬了。遏制不住,光着身子冲进卫生间。

“啊!”

正在最后冲洗的叶小如被崔力吓了一跳,本能地双手遮住了胸前。象一尊古罗马的白色大理石女神雕像。

“我和你一块洗!”

崔力站了进去。与昨夜不同,叶小如此时的肉体是鲜活灵动的,夹杂着羞涩的躲避和一丝渴望。

“别了!不好意思!”

叶小如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本能拒绝的同时却又觉得浪漫激情。

“你给我冲洗!”

崔力握住叶小如的手腕。没有办法,叶小如只好默默服从,感受着男人雄健的体格。当花洒冲到崔力下体时,叶小如有些害羞地回避崔力野兽般的眼神。崔力却命令似的将叶小如的娇手放到自己粗大的yīn茎上。昨夜是强迫叶小如,没有真正的交欢滋味,今天崔力要享受叶小如,要好好爱这个女人。叶小如半闭着眼睛清洗着崔力的下体,心中期待又忐忑。男人的yīn茎在手指间勃然挺立着。

“小如!我爱你发疯了!”

叶小如的手指让崔力发狂,崔力紧紧抱住叶小如肉感的裸体,yīn茎顶了上去。

“别!这不方便!一会让你还不行吗?”

叶小如蹲身求饶,哀婉无助的神情,光滑的肩背,隐秘的阴部更加刺激了崔力。崔力轻易将叶小如压到圆形浴缸的椭圆边沿,开始了鸳鸯戏水。

“我就想现在要你!憋一天了。”

yīn茎滑滑地进入叶小如的双腿之间,还没有完全进入yīn道,崔力就忍不住抽送起来。

“啊,小如!今天让我真正爱你一次!”

崔力亲吻着叶小如的脖颈,任凭叶小如无力地反抗着。yīn茎的刺激加上浴缸边缘传来的不舒服,让叶小如眉头微蹙。

毕竟浴缸不是做爱的地方,崔力一会也觉得有些别扭,抱住叶小如进了里屋,将叶小如摔到了软软的大床上。

“开开电视吧!别让外面听见!”

叶小如细心嘱咐着,一边不好意思地抓过洁白的大浴巾遮盖身体,她无法逃避今晚了。

“没事,这个房间单独的,两边不挨着!今晚属于我们!我让你尽情喊叫!”

看着温默柔情的裸身女人,崔力淫欲和温情同时迸发。强盗一般一把扶起叶小如,抱着女人站到了地上。为叶小如郑重披好洁白的大浴巾,权当婚纱了。叶小如潮湿的秀发披散脑后,肌肤雪腻,丰乳微露。光着一双娇美的秀脚踩着高跟鞋,象个待割的羔羊,又象迷情的暗夜新娘。

“苍天在上,我崔力和叶小如今晚正式入洞房!我发誓,一辈子爱我的女人叶小如!小如,我命令你也爱我!”

崔力发现自己更喜欢压制这个娇媚的少妇。灯光之下看美人,叶小如沉默不语,越发幽媚沉醉,神采迷人。

“你说你爱我!”

崔力紧紧抱住叶小如,强迫着女人。

“难为情!你怎么这样啊?别闹了!”

叶小如还不习惯在崔力面前彻底放开,努力想推开男人高大的身躯。

“那我就让你吃不消!我要和你正式入洞房了!我要进你洞了!”

瞬间,叶小如已经被双腿分开,仰卧在大床上,这张曾经自己不情愿被奸污的床上。可是只一天,自己就有些配合这个强奸过自己的男人。

崔力用自己的yīn茎开始不断到处摩擦叶小如的肌肤,从yīn唇,肚脐到乳沟,最后粗大雄浑的yīn茎落脚在叶小如娇嫩的脖子,下巴上来回摩擦,搞得叶小如躲也不是,亲也不是,只好微闭双眼,忍住想放浪的心情。见叶小如反应不强烈,崔力并不放弃,压住叶小如,狂吻女人早已硬实的rǔ头。双手揉搓着两任厂长都亲吻过的同一双乳房,频率不断加大,yīn茎也激烈的徘徊在yīn唇上。崔力要叶小如放松,要女人疯狂,要两人真正的性爱。渐渐地,叶小如有了反应,脸颊红润,气息急促,淫液流淌,下身开始迎接崔力的yīn茎,似乎期待着消魂的插入。崔力不失时机地插入了yīn道,与昨晚不同,女人的yīn道微微开启,爽滑无比。崔力的yīn茎不由得猛烈抽送起来。叶小如在下面闭着两眼,承受着崔力雨点般的亲吻。

“轻点,疼啊!”

叶小如很久没有做爱了,加上昨夜的蹂躏,下面很有些不适应。

“我爱你,小如!今晚属于我们俩的!我是你的新郎!”

崔力稍微放缓,爱怜地拥抱着叶小如。叶小如也不禁抱住了崔力宽厚的臂膀,两腿开始有些动情地夹紧了崔力的后腰。

“你喊吧,没人听见!”

崔力加紧抽送。女人的yīn道如同被割开的蛤蚌,肉质鲜美,被抽拉得近乎翻出嫩肉,夹带着浓浓的淫汁。这是很久没有男人进入的yīn道,紧紧吸裹着yīn茎,似乎害怕yīn道里没有yīn茎的充填。崔力有经验地深入浅出,节奏自如,培养着叶小如的高潮。崔力是有经验的男人,他从叶小如的外表就看出这是个里外性感的少妇,是个性欲旺盛、异常敏感的尤物,只是碍于女人的自尊有些羞涩。崔力发动yīn茎,进进出出,来回寻觅着叶小如的高潮点,寻觅着让叶小如身体有强烈反应的部位。当yīn茎来回摩擦冲撞yīn道口里不深处的上部时,明显感到叶小如浑身一颤,眼睛更加紧闭,双腿更有力地夹紧了。这里就是女人的要害,崔力对女人的重点进行无休止的进攻,他要在意志上而不只是身体上征服这个少妇。

年轻健壮的男人毕竟是不一样,在强烈的刺激下,叶小如觉得下体经受着以往很少有的快感,如同海浪一样不断涌来,淘弄着她的身子,终于禁不住放浪地喊了一声:“啊——————”

那是久旷的呻吟,那是无助的呼喊,那是经历过男人的女人久违的快感,那是她告别过去的宣泄。从此,两人就从肉体到精神全面地结合到了一起。“啊!你太大了!”

叶小如彻底放弃了尊严和矜持,尽情享受一个女人该品尝的快乐。随着崔力的抽插双手乱抓,不断扭动身体,脑海中却模糊出现了刘胜利的影象。

“大吗?在你面前男人都大!”

崔力戏谑着自己的“新娘”故意放慢了抽送速度。

“你使劲喊吧!我的小娘子!小娘子!我的有经验的新娘啊!你是有经验的,你会伺候啊,你快浪起来啊!你的新郎来了!进来了!”

“啊!嗯!啊!嗯!啊!啊呀!啊呀!啊!啊!”

叶小如在下面禁不住大声呻吟起来,身体不住地来回摆动,似乎想摆脱体内的yīn茎又似乎在纠缠yīn茎。

“新房”中开始充盈着激情淫浪的呼吸喘气,交织着男女肉体的碰撞声。

看到叶小如在下面娇声连连,意乱情迷的样子,崔力加劲向叶小如的yīn道深处探求着,感觉硕大的guī头已经抵住了花心,叶小如全身颤栗,肉体收缩,yīn道变得狭窄起来,双手胡乱抱着崔力的后腰,呓语不断。

“啊!快啊,厂长!你使劲啊!啊!”

叶小如习惯地喊着厂长,也不知道是崔力还是刘胜利了,只觉得浑身舒畅,多日的憋闷彻底释放出来了。男人的guī头顶得她异常兴奋,高潮此起彼伏,如果不是碍于脸面,她真想骑到男人的yīn茎上痛快地享受一回。即便在下面,也早已淫河泛滥了。

“太美了,小如,你真是天生的美女啊,上下哪都美,男人得到你真是福分!”

崔力用guī头磨弄着叶小如yīn道尽头,驰骋着快感。“便宜你了!”

叶小如插了一句,招来男人更猛烈的攻击。刘胜利培养了叶小如在男人面前放荡诱人的一面,最终却让别的男人享受了。

“记住今天,我们结婚的日子!我们真正做爱的日子!让我仔细看看你的小桃花洞口!让我亲一亲属于我的禁区!”

崔力拔出家伙,将叶小如的双腿高高举起,抗到两肩,俯身把脸凑到yīn唇上,肆意亲吻起来。刚刚经过洗礼的yīn唇、臀沟到处是淫液的滋味,崔力举着叶小如的双腿把玩不停。

“别了,丢死人了!你要就快点嘛,别这样了,求你了!”

叶小如被弄得有些狼狈,第一次清醒的时候当着崔力的面毫无遮拦地暴露私处。她更渴望男人插入的充实感。

“美,真是美!我的新娘,你求我干你!求我!要不我不放下你的腿,就这么让你晾着!”

崔力坏坏地说。

“干吗嘛!折磨死人了!难为情!”

叶小如半闭眼睛说道,想放下双腿,却被牢牢地固定在男人的肩头。

“求你了,别看了,难为情!”

叶小如感觉这个男人有无穷的力量。

“求我干你,操你!求我!”

崔力带着命令带着戏谑的口吻。

“好了!求你,求你干!”

叶小如难为情地轻声说了一句。她早已进入高潮,一下体内没了男人的yīn茎觉得空空的。

“大点声,说求我操你!”

崔力摇晃着叶小如的双腿,挺立着闲置的yīn茎不依不饶。

“求你操我!”

叶小如顾不得许多,提高声音带着一丝浪腔叫了一句,只想男人尽快进入她的下体。

“我来了!来操你了!”

崔力掰开叶小如的双腿,一条乌龙长驱直入,奋力战斗。

“啊!嗯!呜!呜!”

叶小如瞬间又进入了癫狂的高潮,崔力看着“新娘”开始了放浪,也跟着享受起来,快感很快就被叶小如一阵阵的呻吟声勾了出来。崔力竭力控制,大力抽送,不想让“新娘”失望。突然感到下身一阵近乎痉挛,两天内第二次奉献出了自己jīng液给叶小如。叶小如娇软无力地躺着,不想动弹,白天的劳累加上夜晚的性爱,身体很是疲惫。

“你不累吗?爬了一天的山!”

叶小如感慨着。娇柔地躺在崔力的怀中。

“嫁给我幸福吗?”

崔力轻轻问道,抚弄叶小如散乱的发丝。

“谁嫁你了?你就强迫我!”

经过性爱摧残的叶小如更加显得娇艳柔情。

“强迫,那你也流水了!看来以后我得好好锻炼身体了,不然弄不动你个小娘子了!”

崔力刮了一下叶小如的俊俏鼻尖。

“还锻炼啊!你要欺负死我啊!连着两天都有点破了!”

叶小如微皱眉头。

“人家说刚刚做爱的女人最美,刚刚入完洞房的女人更美!我今天相信了!”

崔力拥着自己的“新娘”柔情蜜意地说。

“那是你们男人的感觉吧!”

叶小如懒懒地说道,“我去洗一下!”

叶小如起身去卫生间,崔力赤裸着跟了进去。

“干吗嘛?”

叶小如对崔力的亲昵程度有些吃惊。

“我没弄够,一会再来一回,让我好好享受一下。”

崔力搂着同样裸体的叶小如说。

“你把我当什么了,玩具呀!”

叶小如故作生气的样子,对于自己的魅力,她很自信。

“小如,我是真心爱你。”

崔力抱住叶小如就要硬来,叶小如实在无奈,只好任崔力又轻薄了一回。

“你去等我,让我冲洗,一会就好了。体力怎么这么好呢,你老婆能受得了吗?”

叶小如提到崔力的家人,内心隐约想起了双方的家庭,掠过一丝内疚。

“我和她一个月有一回不错了。小如,我们不说这些,你快点!”

崔力返身回到床上。叶小如一会就跟了进来,带着潮湿的水汽,仿佛新出炉的甜心。崔力一把就抱住了叶小如,两人重新开始了激情的前奏。只是这一次更加缠绵,更加温柔,更加持久。

“小如,我爱你!明天我们去朝圣!”

崔力说道,看着身下娇羞带汗的女人。

“去哪呀?我可不喜欢拜佛!”

叶小如从来不相信佛道,她觉得命运在自己掌握。

“是孔子的故居,孔府!”

“孔府在山东啊?不远吗?要不休息一天回去吧,还得准备准备呢!”

叶小如对孔子实在没有兴趣。

“不远,泰山再过就是孔夫子家乡了。读书人哪有过孔子家庙不拜的呢!跟我去吧,就算陪我!我爱你!”

崔力有些央求,叶小如发觉崔力另一面的执着可爱,双手扶住了崔力的额头。

崔力紧紧抱住叶小如的娇躯,似乎害怕自己的“新娘”飞走了。他太爱这个少妇了,那种初恋、新婚的感觉一起袭上心头。叶小如顺从地偎着崔力,也同样有一种幸福的感觉,内心比较着自己经历的几个男人,崔力才是最适合也最爱自己的。

两人就那样尽情地相拥亲吻,享受着没人打扰的欢娱。两人上下翻飞,激情鱼水,彼此细腻地品尝对方的每寸肌肤,融化到对方的身体里,深夜才彻底结束了欢娱。还是崔力先沉沉的睡去了,几天来,男人太累了。叶小如静静地端详着崔力儒气而阳刚的面庞,不禁百感交集。自己这一生,到底会怎么样的过呢?尽是有地位的男人围着自己,想想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给这些男人轻浮的印象才落得这个结局。可是她确实不想过那种国企普通职工的日子了。

第二天,还是同样的司机送二人到了曲阜。一路上,两人在后排就象新婚的夫妇,被喜悦甜蜜包围着。崔力不时偷偷将叶小如的娇手拉到自己两腿间,用叶小如的手指隔着裤子抚摩自己勃起的yīn茎,搞得叶小如娇脸粉红,似乎光着身子坐在车里。

可是一到达孔府,崔力马上变了一个人似的,举止坐派真如朝圣一般庄严。整座孔府苍松翠柏,气象幽静。由于是星期天,游览拜谒的人还是很多的,不时还有外国的游客在导游的陪伴讲解下津津有味地游览。叶小如原以为又是烧香拜佛,看来自己是孤陋寡闻了。

“我最崇拜的人就有孔子!昨天我们登的泰山,你看那么多孔子的遗迹。我看整个泰山就是孔子的化身。就象司马迁在《史记》里说的:高山仰止,想见其为人!”

崔力认真对叶小如讲解着,似乎来过无数次了一样。面对孔子塑像,崔力神情肃穆。叶小如第一次看到崔力如此郑重的表情,不由得也跟着跪到崔力身旁。崔力不是普通的跪拜,而是相当严肃地行了三叩九拜的大礼,显得叶小如有些不重视了。

“干吗这么隆重啊,不就是孔老二吗?”

叶小如笑着问。

“这是中国的骄傲,康熙大帝都行跪拜礼,别说咱们了!”

崔力一脸认真。

“至圣先师,保佑我事业顺利!我崔力一辈子深爱叶小如!”

听到崔力轻声的祷告,叶小如深受触动,上身靠向了崔力。

“只要你能对我好就行!”

她希望这是自己最后的男人。

回到单位,两人似乎又恢复了以往的关系,只有两人自己才知道这几天发生了感情的聚变。叶小如深深依恋上了崔力。可是崔力,似乎将全部精力又重新投回了工作,不再纠缠叶小如。叶小如甚至经常怀念在泰山脚下的迷情日子,自己就应该与这样年貌相当,精力旺盛的男人走啊!以前自己太年轻了,更多的是贪求两性的欢娱和那种被男人迷恋的感觉,崔力则是让她在感情上找到了归宿,但是她又不忍心为了自己的感情去打扰男人成就自己的大业。

崔力抓紧一切时间落实自己的整改计划。市场暂时有点起色了,市里的支持还是要真正落实的。自己原计划全体职工集资,由于涉及政策法规等因素,迟迟无法执行。没有资金,生产都难以继续,崔力确实理解了前任的艰难,也更加感到自己不能在这里久留。如果要彻底解决北方厂的问题,或者类似企业的问题,必须站在更高,更广的层面,崔力更加看到了自己努力的目标,是真正的改革,涉及体制,机制的改革,而这些,凭一个北方厂的老总,是根本不可能的。

叶小如一身深色职业套装溜进崔力的办公室。崔力见到风情流露的叶小如不禁动情。自从回来后,还没有和叶小如好好亲热过。想想一路上叶小如依偎着自己甜蜜娇羞的样子,崔力就迸发无限的工作能量。为了自己的女人,他必须向上。

“小如!你过来!”

叶小如温柔地靠近了崔力,在这个男人面前,叶小如发现自己不象在刘胜利面前那么放浪,而是有如新婚般的甜蜜温馨。崔力一把搂过叶小如,亲上湿润的樱唇,一边摸进了女人的裤腰里。“想我了?看你都脸红了!”

崔力热吻着叶小如说道。

“谁想你了!有事找你!”

叶小如躲避这崔力的进攻,自己曾经与另一个男人在这里无数次偷情,一时还不习惯在老地方被新的男人蹂躏。可是却有一种更加刺激的感觉,一种被着自己男人偷情的快感,好象刘胜利就在附近一样。

“小如,以后有机会我们单独弄一套房子,我们去住。”

崔力根本没听叶小如说什么。

“一块儿住?你疯了!”

叶小如没有想到崔力会这么说,也没有奢望崔力会对自己怎么样。

“是!小如!现在我太忙,也没时间照顾你!等我稳定了,我想天天和你在一起,哪怕时间短点也行。我不能没有你!将来我调走,得把你也带走。”

叶小如回味着崔力的话。自己跟刘胜利多年,也没听到这样的话,好象更多的是在一起肉体欢娱。崔力,能给自己更新的生活。叶小如一下放弃了躲避,任凭崔力揉搓自己的乳房。崔力却急切地扒开了叶小如的裤子,连同性感的小内裤一起褪到膝弯。

“来人怎么办啊?”

叶小如有些害怕,崔力不象刘胜利,对下面只是威严,却很少有一点粗暴。

“没事,我实在控制不住了!回来这么长时间了,也没机会再和你一起做。快下班了,没什么人来了!”

虽然崔力安慰叶小如,可自己心里还是紧张,只是拉开裤裆口掏出了家伙。他对自己的前途非常在意,不想因为这些影响了自己的发展。

“你轻点,拉链划我了!”

叶小如双手按住写字台,撅着臀部供崔力淫弄。

“小如,什么时候我们能再一起睡,天天看见你光身子在我眼前晃,我想你想疯了!”

崔力把着女人后腰狠力抽送,一会就感觉yín水连连了。“我爱你!爱你!”

“你干吧,只要你有我就行!”

经过一次不寻常的出差,叶小如又找到了内心依靠的感觉,逐渐在崔力下面放松了,只是竭力保持上身、头型不被弄乱。

突然一阵敲门声,吓得两人急忙分开。叶小如本能地钻到了崔力的宽大桌子下面,裤子也没来得及提上,崔力则迅速地拉上了裤链。

“进来!”

崔力一边坐好一边招呼着。脚下的叶小如将头埋到崔力双腿中间。

“崔总,这是您要的文件,提前整理完了,给您送来。”

来人恭敬地站在写字台前面。崔力从容地接过看了看,一边与来人简单地交流着。下面的叶小如由于躲的匆忙,身体姿势很不舒服,正偷偷地调整着,一双娇手不由摸到崔力的大腿根。崔力尽量保持着镇静,可是yīn茎却挺立起来。

“行了,就这样!你回去吧!”

崔力看看没什么问题,打发了来人。

过了好一会,崔力才慢慢搀扶出了叶小如,女人的脸颊绯红。

“你勾引我”崔力亲着叶小如说,女人的下体还半裸着,完美的臀部刺激崔力的神经。

“我没有!吓死了,还敢惹你!”

叶小如真的担心奸情被发现。崔力已经又插入了,开始抽送起来。伸手进叶小如的胸口摸弄乳房。

“你快点吧,吓死人了!再来人怎么办啊?”

“没事,再来人你直接在下面给我做!”

崔力挑逗着叶小如。突然电话又想了起来,好象今天所有事情在跟一对鸳鸯作对。

“喂!啊!老李你好!”

崔力接起电话,却没有抽出yīn茎,而是缓慢地进出着,一只手在女人衣服下不停抚摩着肉体。叶小如一看崔力的欲望,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只好配合着进出。崔力一边通话一边奸弄叶小如,显示着一心多用的本事。

“那好,就这样!”

刚放下电话,崔力猛然加力,袭击得叶小如毫无准备,趴在台面的俏脸一下扭曲了起来,发际也微微散乱了。

“你轻点啊!赶紧出来吧,还不定又有什么事儿呢!”

叶小如说道,一边撮弄崔力的睾丸。看到叶小如开始主动挑逗自己,崔力更加起劲了,隔着衣服扳住叶小如柔嫩的肩膀,肆意而快速地进出女人的下身,下面发出“啵啵”的声音。

“啊!你太紧了,太滑了!小如我爱死你了!”

一阵急速的抽送,没有来得及说几句淫话,崔力就喷出了一股浓浆。叶小如确定jīng液彻底释放了,才回身帮崔力整理裤子。顺手拿桌面的纸巾擦拭 两人的下体,穿戴整齐。

“小如,你太迷人了!我想娶你!”

崔力抚摩着叶小如丰润的乳房说“看你尽瞎说!我们是有家庭孩子的人了!就这样不挺好吗?”

叶小如虽然开放,但还没有彻底放弃家庭的念头,她实在想象不出离婚的女人会过上什么样的日子。也许会有那么一天吧,可现在不是时候。

“小如,这样真不是办法,我天天盼着你在我下面,我早就爱上你了。我一定搞套房子给你!”

崔力觉得自己在叶小如身上根本没有够。而且在感情上,他也不希望叶小如回到别人的怀抱。

“还是先把厂子改革的事情落实了吧,需要做的太多了,大家都看着你呢!”

叶小如柔顺地说。

“小如,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左右的,慢慢来吧!你我早晚得走出这片天地!你永远属于我的!”

崔力紧抱叶小如。

“厂长,你会带我走吗?你真能爱我一个结婚的女人吗?”

叶小如突然酸楚起来,觉得自己如残花败柳等待男人挑选。自从山东之行以来,叶小如总是回味崔力与自己在宾馆的偷情场面。心里并不托底崔力是一时性起还是真的爱上了自己,一个大自己十多岁的男人迷恋自己的肉体太正常了,可是说到感情,叶小如有些向往,又有些担心。

“小如,你还年轻,在我看来,你还没结婚,上天耽误你了。你的内心是纯洁的,你也对感情有更高的追求,你在等一个终生的男人,那个人就是我。”

“厂长!”

叶小如一下眼圈发红。男人,世上真的还有好男人!叶小如觉得为了这个如此深爱自己的男人,可以付出自己的一切。

第12部 淫闺深陷终难久 职场飞扬洒青春

改革,对于尚鸿这些人来说,只是按时发放工资,已经很不错了。至于涨工资,有技改项目,根本不敢想。偶尔有个外加工的活,也是小意思,尚鸿基本上失去了工作的乐趣。自己亲密过的两个女人都离开了,尚鸿浑浑噩噩地度着时光。

唯一的乐趣是盼来了久违的世界杯——男人的盛典。既然物质上无法满足,那么作为知识分子,在精神上是要满足的。足球,就象兴奋剂一样,刺激着尚鸿这些年轻人的心。而最让尚鸿狂野和期待的,是心中的巴乔,永远的巴乔。

没有电视,只能到值班室蹭电视看。几个还没有出去工作的男青年挤到值班室,对着老旧的电视发狂。几个人挤在狭小的值班室里间的两张床上,喝水,嗑瓜子。看到尚鸿几个为足球狂吼,赵姐只是一旁偷笑,嗑瓜子,好象几个青年才是节目。

尚鸿偷眼身旁的赵姐,发觉女人这些天好象也跟着活泛起来。杏眼含春,身姿活跃。打扮都有些变了,秀发精致地盘到脑后,鬓角光洁;总是穿着过膝贴身短裙,肉光的大腿不时来回挪动;乳房紧撑着无袖白色衬衣,rǔ头的形状都隐约可见;白嫩的细脚拖拉着透明的半高跟拖鞋。偶尔女人会时不时侧过头看看尚鸿,甚至肩膀都贴到了尚鸿的胳膊上。伴随着球赛的狂热,传来阵阵的香气,折磨着尚鸿脆弱的性神经。

可是球场上的景象却更加折磨尚鸿。在尚鸿看来必胜的意大利,必胜的巴乔却在最后的时刻倒下了。心中的巴乔那基督受难一般的背影永远留在了尚鸿的心中。如果不是旁边有人,尚鸿真的要为英雄流泪了!英雄的悲剧仿佛昭示着尚鸿,男人,更多的是承担责任,如果没有勇气,就不要开始。

随着世界杯赛事的结束,尚鸿心情更加落寞。这个夏天真的如此难熬,几天过去,尚鸿依然沉浸在巴乔孤独的背影里,只有悲剧才更显得英雄的伟岸。

尚鸿无聊地看着自己新买的《市场经济学》他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买这与自己专业不相干的书,只是觉得应该了解一下其他行业的基本东西,还是所谓“艺多不压身”可眼前晃动的是值班女人赵姐诱人的的身影和萦绕不去的香气。实在难以看下去,空虚焦躁的感觉撕咬着内心。

自从陈雪晴彻底消失以后,尚鸿不但没有机会发泄自己日益旺盛的性欲,连真正能沟通感情的女人都没有了。与陈雪晴虽然更多的是肉体的接触,以往还是有不少感情交流的,毕竟两人同命相连,都是在这个城市里挣扎的底层人。陈雪晴一直就象尚鸿的专用姘妃一样,一旦消失,让尚鸿难以接受。一种愤恨失落的心理不时刺痛尚鸿。周海最近也不知去哪了,消失了好几天了,尚鸿越发觉得寂寞无聊。

熄灯很久后,隐约听见楼下大门上锁声音,估计宿舍的人都睡下了。“妈的,反正早晚我也得离开这里,管它呢!”

尚鸿突然在心底骂了一句。遏制不住心底的一股欲火,尚鸿轻手轻脚地穿上运动短裤、t恤来到值班室,门没锁,尚鸿推门进了里间。见赵姐正一个人看电视,灯也没开,屏幕闪烁的光线映衬着女人粉白的脸。女人只穿着紧身背心和短裙,支着两腿靠在床头。虽然双腿并着,透过小腿间,隐约可见短裙下紧绷的肉色内裤。

“赵姐,没睡哪!看会儿电视呗。看看世界杯集锦!”

尚鸿边说眼睛已经意淫了一遍女人半裸的全身。

女人先愣了一下,也没起身:“坐这边吧,以为你们再不来了呢!把赵姐都忘了!你自己调台吧,随你便!”

拉着尚鸿坐在自己旁边正对电视。嘴里嗑嘣一声,原来女人在嗑瓜子。丰润的嘴唇轻巧地开合着,肆意地将瓜子皮吐到地上。听到女人让自己随便,尚鸿一下邪念陡长,有意靠近女人的大腿,感受着强烈的欲望刺激,好象女人大腿间在不断散发勾人的骚气。屏幕上的画面已经不能吸引尚鸿了,这一刻,尚鸿满脑子都是身边女人完全暴露的大腿。

“外国男人太疯狂了,哎呀!”

女人突然跟着喊了一句,屏幕上已经是人仰马翻了。

“难怪你们都愿意看足球呢!真挺野的挺刺激的!”

女人轻飘飘地说道,瓜子皮飞离了舌尖。

“外国人整的就是刺激,足球到咱们国家就不行了。就象录象,电影大片,怎么也比不了人家!”

尚鸿说。

“你还看过外国的录象啊!到底是上过大学!什么都见识了!告诉赵姐,你见过女人吗?你以前大学的女朋友一定不错!”

女人肆意地看着尚鸿说。

“赵姐,我就见过你一个女人,咱们宿舍的真正女人,她们都是女孩!”

尚鸿故意表白,眼角偷看着女人浑润的臀部。

“大学生还油嘴滑舌的,还挺会说!”

尚鸿感觉女人的余光在昏暗中热辣辣的瞟着自己,语气中带着几分醉态。在这个成熟的女人面前,尚鸿突然觉得自己象个孩子一样有些幼稚,一下没有了底气。女人看出尚鸿的怯懦,伸腿放松了一下,两只细脚肥嫩得恰倒好处,跟着女主人一起勾引男人的心。

“你也嗑几个,新买的,可香了!我给你拿。”

女人探腰越过尚鸿伸手拿大袋的瓜子,结实肉嫩的细手故意重重把住尚鸿的大腿根。好象无意地抹了一下尚鸿的裤裆,感到硬硬的家伙早已按捺不住了。女人夸张暧昧地用身体靠了一下尚鸿。结实的腰腹也一并压在尚鸿大腿上,小背心遮盖不住后腰,已经露出了大半个腰身,象一条花蛇半卧在尚鸿的身前,撅起的臀部快送到尚鸿的下巴了。尚鸿强行忍住了,他不知道女人是经常如此随便还是真的对自己有意思。

女人回身坐好,塞给尚鸿瓜子,故意吊着尚鸿的胃口。

“对了,小陈那个丫头我看越来越成熟了,走道都扭。去哪了?是不是跟你有关啊?你和小陈进展怎么样了?”

女人突然问。

“没什么!我们没什么!”

黑暗中尚鸿满脸通红。

“小陈好象在外头有工作了吧,多长时间不回来了?你是不是抓不住人家啊?”

女人逗着尚鸿。

“我和她没什么,真的!”

尚鸿想起陈雪晴就窝火,连个消息也没有,真希望自己和她从来就没什么关系。

“别装了,我都在门外听见了,整得人小姑娘要死要活的!你还挺厉害的!”

听到这,尚鸿知道被女人抓住了把柄,有些后悔与女人这么近距离接触,担心将自己的丑事传扬出去,所有的仁义道德全废了。要知道,他一直有意制造自己还没有女朋友的假象。

“赵姐没别的意思,看你那样。你们年轻的在一块玩儿太正常了,不搞才不正常呢!我年龄大了,三十的人了,要不早跟你们闹一块儿了。”

女人老练而骚情地挑逗尚鸿。

“喜欢赵姐不?要不怎么这么硬呢?”

女人媚眼骚情,蜷回一只腿,脚尖勾了一下尚鸿的裤裆。肉棍几乎要顶破短裤出来了。

“喜欢!赵姐!”

尚鸿热血沸腾,彻底投降了。

“喜欢就好!喂你吃瓜子!”

女人竟然口含着瓜子仁用香舌送上门,黑暗中,两眼发出火热的神情,越发风骚媚人。

尚鸿被动地用舌头接过了女人的瓜子瓤,轻触到柔软的兰舌。尚鸿瞬间融化迷醉了,这个成熟的女人真的不一样啊。

“来吧!小伙!给你要!”

女人小巧肉感的嘴唇亲了尚鸿脸颊一下,毫无害羞。

面对送到眼前的肥肉,尚鸿本已兴奋的神经一下崩溃了。就在女人刚刚撤退,又递过瓜子的的一刹那,尚鸿发起了进攻,一下抱住女人的腰,就势顶住女人的后臀。女人哼唧了一声,好象早旧盼望着这一刻,就势躺到床上,顺手关掉了电视。

“等会,我把背心脱了!”

女人推开了尚鸿,瘫坐在尚鸿怀里开始脱衣服,在尚鸿两腿间放浪地表演着。

借着窗外的月光,尚鸿欣赏着女人脱衣的媚态。女人纤巧地层层剥落自己,先是去掉背心,再蜷腿脱去短裙,只剩下乳罩、三角内裤。女人故意放慢节奏,背对尚鸿扯掉了乳罩、靠在尚鸿的怀里,让尚鸿摸了一会自己丰满得有些下垂的乳房。尚鸿故作老练,颤抖着大手玩弄起女人坚实的rǔ头。女人浑身娇颤,懒在尚鸿怀里,又转过身,放浪地把双腿搭到尚鸿的肩膀,抬臀拧腰,熟练地褪去三角内裤,喉咙里哼唧着坐回尚鸿怀里扭动腰条,一片柔和的肉光绽现在尚鸿眼前,美妙诱人。

尚鸿不住用大手抚摩着女人光滑丰满的肉体,女人受用地用身体迎合着尚鸿的双手所到之处,喉咙里不时发出厚重的哼哼唧唧。女人体贴无声地帮尚鸿脱掉t恤、短裤,只见内裤下肉棍勃然挺立。 “看你,着急!对女人要温柔点儿,懂不!先亲亲我!”

女人拨拉一下尚鸿的肉棍,柔声教育着。五个手指已经开始抚弄阴囊,臀沟,很有经验地刺激尚鸿发情。另一只手将尚鸿拢到自己胸前,献上了丰满的一对nǎi子。奶头大而坚挺,葡萄粒一般让尚鸿不想挪开嘴。肉棍疯狂寻觅着女人的洞口。

“看你那样,还挺性急!上来吧,慢点!慢点弄!”

女人仰面朝天,玉指掐住尚鸿的肉棍引导进入yīn户。被女人手指夹住家伙,尚鸿只觉欲火中烧,开始疯狂的交合。

女人的yīn户饱满结实,肉筋筋滑腻腻的,紧裹着尚鸿的yīn茎。尚鸿觉得这是自己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另一种yīn道,很舒服,很体贴,强烈的夹裹,忍不住发力。女人表现出了经验丰富的一面,在尚鸿身下缓缓扭动自己的肉体,配合着动作,不时长长呻吟,调剂气氛。尚鸿猛烈抽送着,女人张开双腿勾着尚鸿的后腰,开始享受起性爱的快感。黑暗中,两个肉体交织在一起,女人的体香夹杂着男人的汗水,低吼声包裹着女人的娇喘,呻吟。一时间,尚鸿眼中只有女人的风骚肉体,耳边只有女人低低的淫哼,让男人骨软魂飞的淫哼。

“尚鸿啊!啊!你使劲吧!啊!”

女人不断发出肉麻的呻吟,害怕出声,用嘴咬住了枕巾,双手用力扳着尚鸿的臀部靠近自己下身。

“呜!啊!呜!”

女人囫囵不清地淫荡着。猛力迎送尚鸿的抽插,yín水大量涌出,润滑着青年雄壮的yīn茎。

“呜呜!啊!啊!太爽了!啊啊!”

兴奋使女人不由还是出声呻吟起来,浑身扭动,似主动用yīn道的每个部分接触进入的yīn茎guī头,不留死角。

“啊!赵姐,你太好了!”

尚鸿忍不住快感叫了一句。

“好你就干啊!使劲啊!呜!嗯!嗯!嗯!”

女人强忍着呻吟,鼓励尚鸿进出蜜汁泛滥的yīn道。

“小伙的鸡吧就是硬啊!啊嗯!太硬了!嗯!啊!”

女人还是张嘴低低叫了起来。

“尚鸿啊,我爱死你了!你鸡吧太好了!”

女人似乎为了发泄内心的欲望,淫声不断,制造着气氛,制造着高潮,尚鸿顷刻间就不行了。本来就是夏天,又关着门,汗水大滴地顺着后背,额头流了下来。

“啊。”

尚鸿快活得终于喊了一声,随即在女人臀部来回摩擦碰撞、激烈的挑逗下迅速射了出来,口中还含着女人的乳房。

女人很不满足,责怪尚鸿射的太早:“小伙儿怎么就不行了呢!告诉你别着急啊!”

说完扭身下床,倒了半盆清水,拿毛巾擦拭尚鸿的下身。女人坐在尚鸿怀里,替尚鸿擦拭着汗水,体贴地伺候着。尚鸿躺着让女人伺候,只觉得女人的手如泥鳅一样到处乱窜,清洗还不如说是勾引。尚鸿贪婪地抓摸着女人的臀部,大腿。一会,女人擦洗了自己,返身骑到尚鸿的小腹。慢慢地用肉感的臀部磨动尚鸿软软的肉棍,双手抚摩着自己的上身,似乎沉浸在无边的性欲之中。

“我还没够你就完了!以后不能太快!”

女人埋怨着。

“赵姐,你太性感了,没想到你这么会,我都挺不住了!”

“看你,一点经验也没有,大学白念了!在小陈那没练好啊!”

女人逗着尚鸿。尚鸿起身抱着女人微微带汗的肉感娇躯,不忍放手。

“不嫌我比你大,以后把我当女朋友吧,亏不亏啊!”

昏暗中女人斜睨着尚鸿。

“赵姐你结婚了,怎么作女朋友?”

尚鸿在女人身上发泄后突然有些失落。

“结婚就不行搞对象啊?还是嫌弃我!”

女人打了一下尚鸿耷拉下去的yīn茎。

“赵姐是不是有点胖!”

见尚鸿没有说话,只顾玩弄自己的乳房,女人问。

“赵姐,总觉得你丰满,其实看你挺苗条的,腰也细,臀部不大还挺紧撑的!你一点都不胖,是该大的地方大,瞅着很丰满!是你骨架小,肉结实!赵姐我发现你长的有点象香港演员张敏!”

昏暗中尚鸿仔细欣赏着这个凡间骚妇,不停总结着,夸赞着。

“别逗我了。就直接说我乳房大得了,看你刚才跟我孩子一样没够!”

女人打开台灯,拿小镜子照了一下自己的相貌,摆弄着耳边的发柳。“陪我多睡一会,下半夜再回去吧!咱俩好好弄弄,赵姐一直喜欢你!”

“不了,我睡觉打呼噜,别人发现就完了!”

尚鸿打死也不敢在这里过夜。

“有色心没色胆的!以后你想我就下来睡,赵姐也喜欢跟你大学生小伙在一起睡。”

赵姐随意用手指摆弄着尚鸿的yīn茎,睾丸,臀沟,似乎有无限的情欲没有发泄完。尚鸿知道这么偷摸的场合,自己永远无法满足这个骚情的女人,她太风骚了,性欲太旺盛了,似乎几个男人同时干她也无法让她身体满足。

“后天还是我值班!你来吧!”

女人骚媚地嘱咐着。

尚鸿从值班室回到宿舍,还残留着过剩的性欲。女人太诱人了,尚鸿本来想好好享受一下的,结果被女人提前缴械了。回想着女人的风情浪意,无边春色,尚鸿又迅速而过瘾地手淫了一次,才排解掉多余的性欲。随后是悠远的寂寞,无聊。尚鸿突然有些讨厌自己的行为,自己什么时候变这么色情了,连结过婚的女服务员也不放过。

周五的傍晚,同事小张联系了一个相亲的机会给尚鸿。为了摆脱目前的状态,尚鸿还是去了,本来尚鸿对相亲是比较反感的。从来都是尚鸿挑剔别人,尚鸿觉得自己心中有幻想的女人形象,不是那些清醇的女孩形象,是迷人梦幻的少妇。

可是这次,却让尚鸿受到了打击。小张介绍的女孩外表很清新,是个不错的女孩,也就比尚鸿小一岁,大专刚毕业就工作了,银行的职员,家境殷实,父亲还是处级干部。双方给对方的印象还不错,起码从未真正公开恋爱的尚鸿自我感觉良好。但是当那女孩听尚鸿到国营企业技术员的微薄收入时,流露出的那种惋惜、怜悯、甚至略带鄙夷的眼神,让尚鸿终生难忘。尚鸿没有多说什么,只记得自己出来后长长的出口气。尚鸿知道,自己不该来相亲。男人,没有事业,就意味着腰杆子软弱。

可是周六的晚上,尚鸿又没有躲过女人的暗示,还是禁不住赵姐的勾人暧昧的眼神。当夜里听到楼下大门咣铛上锁时,尚鸿悄然摸进了女人的值班室。女人早已在里间光着身体静待尚鸿临幸了。

“快来吧,想我没?”

女人早已光着身子半呻吟半呓语,尚鸿被挑逗得猛然就精血冲顶了。迅速跨上女人的身子,没有前奏,开始激烈的抽插奸弄。

“到底是小伙,跟上次一样猛!哎啊!”

女人躺在尚鸿下面,爱抚着尚鸿的腰臀,黑暗掩饰不住淫荡的表情。尚鸿尽量冲锋一段后就停止下来,以免发泄得太快。可女人的yīn户象有强大的吸引力一般,夹裹着尚鸿的yīn茎不依不饶。很快,尚鸿就在女人痴迷淫荡的呻吟下,喷出了自己宝贵的jīng液。

此后,尚鸿有机会就偷摸奸弄这个值班的女人,那种偷鸡摸狗的感觉既刺激又惊险,加上这个经验丰富的女人实在是风情万种,手段温柔,每次很快尚鸿就结束了。可是回房后,又禁不住还得用手淫发泄剩余的淫欲。女人的身体,彻底让尚鸿迷失了。一种空虚,自卑混合着袭击尚鸿,似乎内心的一个声音在嘲讽尚鸿只能与结婚的女人鬼混。可是尚鸿每次双腿还是象被摆布了一般,梦游地趁黑摸上女人的值班床,每次还是开始不久就被女人压榨出来,尚鸿甚至怀疑以前自己怎么那么有精力折磨陈雪晴,怎么那么喜欢这个结过婚的女人,难道是自己只需要女人的身体吗?

直到有一天半夜,尚鸿在女人身上又一次短暂的激情发泄后,懒懒的躺了一会就准备回房。女人有意无意地问了一句:“尚鸿你怎么一直糗在咱们厂!看你相貌堂堂的,出去找个好地方啊!多挣点钱什么年轻女的没有啊?”

尚鸿内心一阵自卑,多日的阴影被这个自己迷恋的女人说破了。连自己胯下的女人都看不起自己了,尚鸿觉得自己是该真的离开了。一种重新作人的感觉涌上尚鸿心头,他要彻底告别这个沉闷的地方,如果说还有点留恋,那就是这里的与自己有肌肤之亲的女人。这个女人似乎有无限的能量和无尽的魅力,只要看尚鸿一眼,尚鸿都担心自己把持不住,再次与女人上床。可是男人,毕竟是要走出去的,尚鸿忍住性欲,回避那个勾人的值班女人。“不能这样下去,我要找回失去的自我,那个英气勃勃,乐观向上的我自己!人活一世啊!”

几个星期了,尚鸿都强忍住性欲,没有上那个让自己夜里狂想的值班女人的身体。

一天尚鸿起夜,卫生间依然昏暗。

女人好象恰巧进来,堵住了尚鸿,小声埋怨道:“尚鸿,你最近怎么总躲着我呀?是不是后悔跟我好了!嫌我没文化?”

“小点声,别让人听见!”

尚鸿觉得女人的声音实在太大了。

“我结婚有家的人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呀?”

女人靠在尚鸿的胸前。吓得尚鸿急忙将女人拉进小间,关上门。

“我是怕影响你家庭,赵姐!”

尚鸿言不由衷地对女人耳语,眼睛却开始贪看女人半裸的身体,大手不由得习惯地摸上女人的肉腰。

“瞎说!我知道你心里瞧不起我!告诉你,以前我也在厂里文艺队呢!二十不到就进了厂子,要不是厂效益不好,文艺队解散了,说不定我嫁给谁呢!除了我结婚有孩子了,凭模样我哪点配不上你?女人一结婚就不值钱了,白给都没人要!”

女人幽幽地说。

“赵姐,我!”

尚鸿一时语塞。女人比自己大不了几岁,论外表条件确实很不错,也确实没有要过自己什么。

“那你说你躲我干吗啊?还是瞧不起我,后悔跟我有夫之妇了吧!”

女人不放过尚鸿。

“我没瞧不起你,赵姐!你好看,也柔!我喜欢还来不及呢!”

尚鸿压低声音,真怕有人进来,也忽然怜爱起怀中的女人。“我没躲,我出去找工作了,挺累的!”

“累,看你现在还硬呢!你要是不嫌我,就做给我看!”

女人一把抓住尚鸿的yīn茎,狭小的卫生间里立刻充满了挑逗的氛围。面对女人的进攻,尚鸿本来脆弱的防线再次崩溃了。抱住女人啃了起来,下面的短裤被女人扒了下去。

女人踮脚仰脸咬了一下尚鸿的舌头,抬起一条大腿跨缠上了尚鸿的腰,蹭个不停,yīn道凑近了坚挺的yīn茎。一只嫩手抓住坚硬的yīn茎塞进yīn道。从来没有的姿势,从来没有的环境,尚鸿疯狂了,抱起女人,把女人的双腿盘在腰间,站着挺进女人的yīn道,那里yín水早已躺到了大腿根。一会儿尚鸿就吃不消了,毕竟是个一百多斤的肉体,尚鸿让女人背着自己站住,从后面进入女人的yīn户。

黑夜里,一对男女站立着交媾,不时发出噗噗的淫声。尚鸿搂着女人的腹部,一边奸弄,一边后悔自己的不坚定。可是夜色中的女人实在太诱惑了。那眼神,身段,无声的娇喘,让尚鸿欲罢不能,变成了一个色情狂。

忽然传来一阵嘀嗒脚步,吓得两人赶紧停止了抽送,隔着百叶木门,看到一个男人进了旁边的小间解手,哗哗的声音。女人忍不住暗暗摸弄尚鸿的下身,一手扶墙,背对尚鸿,臀部快速送到了尚鸿的yīn茎前面。尚鸿紧张得不敢动作,yīn茎却不听话地滑入yīn道,感受着侵入的快感。

总算盼到男人解手回房,两人又抱到一处,激烈的亲吻起来,下身连到了一起。迷乱中女人显出更媚人的娇情。

“尚鸿,你还是离不开我!赵姐也喜欢你!别躲我了,自己也难受!啊!”

女人温柔了起来,下身却配合着更加起劲了。

“赵姐,不是躲你,我真找工作去了!要不怎么办?每月剩不了几个钱!你都瞧不起我!”

尚鸿说出了心里话。

“我不耽误你!你真有好地方就走!赵姐也没白活,和你大学生好了一回!亲亲我!嗯!嗯!嗯!”

女人背对尚鸿说道。尚鸿低头亲上了女人的脖子,后背,一种柔软腻滑的感觉,十分有磁力。

“赵姐,你真刺激!太美了!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你!”

尚鸿急速抽送起来,女人翘着臀部,胸前两个悬空大肉球晃荡不停。

“啊!赵姐!我又挺不住了!啊!我要来了!”

尚鸿无法阻止自己越来越快的抽插,不想放走一点快感。

“慢点,我还没尝到好滋味呢!你停!”

女人想躲开尚鸿的yīn茎,缓解一下。

尚鸿却抱紧女人的小腹,以最快的速度抽送了几下,“啊”的一声。

一股jīng液顺着女人的大腿根流了下来,尚鸿象泄气的皮球,抱住女人喘气。

“别躲我!这样啥也不耽误!你忙你的工作,想了就找我!”

女人接着埋怨尚鸿。

抱着娇人的肉体,空虚中尚鸿暗下决心,离开这个昏暗淫迷的地方,找寻自己的天空。

鹧鸪天 题七真洞——耶律楚材花界倾颓事已迁,浩歌遥望意茫然.江山王气空千劫,桃李春风又一年.横翠幛.架寒烟.野花平碧怨啼鹃.不知何限人间梦,并触沉思到酒边.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走出拥挤的人才市场了,尚鸿默然低头,徘徊在这座北方的工业重镇的街头。伫立在桥头,匆忙的城市在身边却是那么遥远,身在其中似乎又不属于这里,无边寂寞伴随暮色降临,尚鸿却不愿回到现实中:大学时期的美好回忆与憧憬依然很清晰:在风景如画的江南求学,经常写生作画,生活充满的是阳光与希望。世界仿佛就属于自己,真正是意气风发。可是,现在呢?心中那个被同学们曾经推崇的高大英俊的自我形象,渐渐地淡化了。几次与朋友们的相聚,昔日出众自豪的感觉荡然无存。沉沦吗?谈不上,平庸得让人麻木!只是独自在外闯荡,少年时仗剑天涯的梦想总在心中飘荡。

新工作,谈何容易!专业、经验,很难相互吻合。很多工作都试过,一个目标,寻求一种尊严,一种起码不让女孩俯视的感觉!苦尽甘来,终于有一天,尚鸿又走进了人才市场,被一家著名国际集团公司北方办事处同意试用,做销售助理。尚鸿总算告别了以往的生活,完全是全新的领域与挑战。

首先吸引尚鸿的是这家公司气派舒适的办公环境:地处城市核心区的写字间。会议室、茶点室、健身房一应俱全,所有办公家具都是高档品牌。最让尚鸿惊叹的是,这里与自己同龄的年轻人时尚,快节奏,以一种尚鸿未曾经历过的方式生活着。整个大楼里似乎所有的年轻人都是那么时尚、奋进。尚鸿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老土,但尚鸿知道自己也会与这些年轻精英一样的。

新公司老总四十岁左右,姓钱,睿智的眼神透出良好的教育背景,只是有些微微谢顶。钱总首先召见了尚鸿,并把公司的大致情况介绍了一下。最后领着尚鸿到了职员办公区,介绍尚鸿给老员工。

这家机电公司的产品分为民用和工业两个系列。尚鸿由于是国企出身,顺理成章地被分到了工业产品部门。让尚鸿始料不及的是,自己这个部门,与自己临座的,是位时髦优雅的年轻女子。一头秀发瀑布一样披洒在肩头,雅致的脸颊上一双靓丽明眸楚楚动人,瞬间扫视了尚鸿的全部。大翻领的白色职业上装衬托着窈窕的身材,优雅迷人的气质让尚鸿有些不好意思地与这位同事打招呼,然后赶紧熟悉产品资料。女子却很大方,温柔地递过名片。

“新来的吧!这是我名片。认识一下。”

韩香影,一个非常动听的名字,象本人一样出色。在尚鸿眼里,这是位永远时尚,永远优雅的女子,温婉谈吐间,透露着内心的聪颖细敏。尚鸿心底想起了少年时电影里年轻的归国华侨女子的身影,那也没有眼前的韩香影时髦漂亮。隐隐约约的,尚鸿觉得这样的女子似乎距离自己很遥远。

尚鸿克制了一切杂念,他要真正融入这里,成为一个出色的职业经理人。

由于公司刚进入中国大陆市场,人力缺乏,尚鸿这个新员工几乎是边培训边工作。虽然销售助理的职位和薪水比别人低不少,但对于一个国企出来的穷光蛋已经相当不错了。尚鸿根本不计较背对背的薪水等问题。每天配合着同事到用户单位讲解,送资料。尚鸿觉得最受益的还是赶上了一次有规模的发布会,几十家国营企业的技术负责人将齐聚香格里拉大酒店,尚鸿全力以赴,生怕有半点闪失。从准备资料到协助布置场地,发送邀请函,尚鸿都积极参与,对外企的行事风格和企业文化有了彻底的认识。直到会议召开,一切顺利。

看着台上韩香影幽雅得体地介绍着公司最新的工业产品,尚鸿很感慨自己没能早日走出国企,与这些同龄人并肩工作。看看自己新印的名片,自己的英文名字,什么时候自己成了假洋鬼子了?

散会后,空旷豪华的大厅里,只有尚鸿一个人闷头和酒店服务员忙活。所有同事也消失了,女同事无所谓,男的竟然也没有帮忙的,让尚鸿很窝火。快收拾一半,民用产品部的同事郑杰才和一位司机进来,总算有了一个帮手。从这个小事上,尚鸿对郑杰印象不错。

尚鸿没有怨恨,毕竟自己出来乍到的,而且还没有转正。尚鸿投入的惊人的勇气与努力,别人三个月试用期,他两个月便提前转为正式员工。也拥有了第一个传呼机,第一套职业西装。看到镜子里帅气精干的自己,尚鸿觉得自己的事业算起步了。

当尚鸿真正开始独立见客户的时候,才知道这份市场工作远没有自己想象的简单。初次的一个客户,就让尚鸿碰了一鼻子灰。本来尚鸿是约好了与这家国企的技术副总见面的,到地方等了半个小时才见到这个负责人。尚鸿想既然这位领导曾经参加过发布会,应该对产品还能接受。没想到这位领导大嘴一咧,竟然快谩骂了:“什么外企,你们这些年轻的不上进,怎么尽帮着外国企业挣钱。发布会那天我去了,一个个不正经说话,要不就说中国话,要不就说英文,咱们也不是听不懂。跟假洋鬼子似的,唬我们没见过世面啊!”

尚鸿满脸通红,没想到自己精心准备的计划全乱套了,只好一再道歉。可最终也没能取得什么进展。看来要不是这位领导心情不好,要不就是发布会被哪位同事得罪了。算自己倒霉吧,尚鸿落寞地回到了办公室。郑杰见尚鸿一脸低沉,走近询问情况。

“你才哪到哪啊!哥们见多了!sales哪有不挨磕的!要不你跟老总说到我们民用部!”

郑杰关切地说。

“他母亲的!我就不信邪!就是去你那我也得开和以后再过去!”

尚鸿恨恨地说。

“有种,我就说你行嘛!”

郑杰有也不知道是开玩笑还是真的佩服尚鸿。

第二天,尚鸿依旧继续跑动客户,只是有了被扁的心理准备。还不错,没有被客户直接拒绝,但是提到采购计划,客户立刻打起了哈哈。也许真的没有技改项目,尚鸿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继续努力!尚鸿不遗余力地跑动,拜访客户,每天都是中午最后一个回公司吃饭,下午最早出门,晚上最后离开。虽然任务并不重,但对于初入行当的尚鸿来说,任务数字象一座大山压得喘不过气来。尚鸿甚至想过自己败走麦城的未来了,三个月如果没有成绩,意味着将有人找你谈话了。尚鸿每天周而复始的拜访客户,虽然送了不少公司的精美礼品出去,但依旧一次次被各种理由拒绝。尚鸿明显感觉到累,也感觉到国企的不景气。现在大部分企业都属于维持,真正有技改项目的企业都被瓜分得差不多了。尚鸿的心态又有些回复到当初在国企的时候,难道自己所学这辈子就荒废了,自己的产品竞争掉国企的产品就算成功了?尚鸿内心很混乱。

就在尚鸿绝望而有些麻木地继续奔波的时候,一个电话找到了尚鸿:曾经数次拜访的一个客户打算深入了解一下一个系列产品的技术细节。尚鸿知道,这是家大中型企业,有几千人,效益还可以。当见面的时候,还是出现了尚鸿没有预料到的问题。

“就这么多钱,就想买你们的数控设备。你看能不能这样啊,尚鸿经理啊,我们多打过来五万元,你们公司帮我们提出来,发票还是开全额的!”

客户一张胖胖的大脸晃动在尚鸿眼前。合同一共才几十万,怎么出了个五万的回款?尚鸿一下懵了。稳定后,说了一句:“我得请示一下我们老总。”

钱总听完尚鸿的情况:“没问题,告诉你客户,就正常扣税。另外需要走代理商的账,解释一下我们是办事处。”

“代理商?哪个代理商啊?”

尚鸿对财务方面、销售体系方面还没有深刻的认识。

“这家!记住了,这些事情少让别人知道,直接向我汇报。回扣违法!ok?”

老总用便签写了一个公司名字。

似懂非懂的尚鸿急忙回复了客户。

“你们不能少扣点税啊!”

客户很不情愿地说。

“领导,我们也没办法,都是税务局规定的啊!您理解一下吧。这我还得跟代理商解释一下。您放心,所有后期事情我来搞定!”

尚鸿也不知道后期还会出现什么麻烦,反正先成交再说吧,自己太需要这个定单了。“您放心,我包您满意,领导!”

“要不是你们产品正合适,就你们的市场规定没人买帐啊!点扣得太多了!行了,合同你弄好,设备越快越好。”

客户一直抱怨。 “你们公司太死性,不过我看好你!”

客户临走的话让尚鸿一阵自豪。

尚鸿疲惫地送走了客户,也算有了第一份业绩。

得到第一笔丰厚的奖金时,尚鸿却并不太激动,虽然相当于自己原先国企年收入的数倍 。其间的辛苦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体会得到啊。尚鸿想想自己的景况,真有点象水面悠闲的鸭子,其实下面双掌在紧扑腾。难道这是自己想要的工作吗?

“你让人玩儿了!”

当郑杰与尚鸿闲聊听说尚鸿第一次合同的操作时,很抱不平地说。

“玩什么?”

尚鸿不解地问。

“you foolish!用他们找代理商?哥们给你介绍一家。你算白辛苦了!”

尚鸿隐约明白了自己的合同确实让别人赚了。没有办法,初学者就是要交学费的。

有了第一个定单,尚鸿也有了信心。继续独狼一样地奔波,寻求更大的定单。可随后却没有更大的收获了,都是一些小合同,让尚鸿很焦急。每天回到办公室,尚鸿对着镜子端详自己,意气风发中开始透着与年龄不相配的疲惫。

初级打工者的苦涩,永远地刻上尚鸿年轻的心灵。

第13部 脱胎换骨难脱色 天涯何处觅红颜

周末的晚上,疲惫的尚鸿离开办公室下,正要出国际大厦的大厅,背后有人拍了一下。

“尚鸿!”

跟着一声叫唤。

“袁可学!”

虽然很久不见,尚鸿还是一下认出曾经短暂同室的伙伴。袁可学中分的发式更加时髦了,散发着淡淡的发胶香气,只是额头多了一条浅浅的小伤疤。“你怎么在这?”

尚鸿奇怪。

“我怎么不能在这,小子,还那么清高呐!许你在这就不许我来!”

袁可学依然老练调侃。“我等朋友一起吃饭,约好在这见面!一块去呗,也没外人!”

“一块儿就一块儿!太难得了!”

尚鸿有种他乡遇故知的心情。

一会袁可学的朋友进来了:“介绍一下,我朋友老郭!这是我以前同事尚鸿!”

竟然是个大胖子,看样子足足一百九十斤。本来不矮的个头被体重显得矮了不少,看样子大家同龄。

三人聚齐,直奔袁可学指定的酒吧——风尚咖啡厅。

“难为你了,你也算成功的知识分子啊!也掉我们这帮做业务的堆儿里了。”

袁可学说。

“是不容易,我也没客户基础。全靠自己打拼,积累。你怎么样,都做什么业务?”

尚鸿带着请教的语气。

“也没什么正经事!什么赚钱就做什么呗!原来期货我都做过。现在做点建材生意。对了,王言不是在机械局吗!你这个行业正好能借上力。改天把他带上,一块儿聊聊。告诉你,业务没你这么笨跑的,得找关系。”

袁可学的话提醒了尚鸿,自己一味凭所谓的本事能力闯世界,忘了社会关系这个最重要的方面。

“来,喝!我敬兄弟一杯!你们都是精英啊!”

老郭腆着肚子站起来。

“别喝马虎了!这可是我们厂的专家!上百万美圆的设备到手里跟玩似的。就是她妈的在那个破厂子耽误了。要不比你我都强。来,先干一个!祝老同事前程远大!”

袁可学吹嘘着尚鸿,好象也在抬高自己的身份,袁可学一饮而尽。

“别扯了!我哪能赶上你啊!还是你有远见,早出来早发展。”

尚鸿感到自己在社会上或者在对社会的认识上,永远不如袁可学来的快。这个人天生为人情世故而生,为圆滑处世而活,那种对别人的老练亲热自己是永远也不及了。或者自己是能为而不为,也许是给自己的书生气找个借口吧。而那个老郭,年龄与袁可学差不多,却更加老练圆熟,让人第一次见面就觉得一见如故。三人相当尽兴地畅饮海侃了一个多小时。

“今天难得碰上老同事,我买单!一会去卡拉ok一下,谁也不许走!”

袁可学带着酒意宣布了下一步行动。

三人来到豪歌ktv,很气派的练歌房,尚鸿第一次进ktv这种娱乐场所,眼神有些不够用了。走廊两边全是等待客人挑选的小姐,姹紫嫣红,香风阵阵。包房落座后,袁可学老练地吩咐着服务员,看来袁可学以前来过,尚鸿也故作老练地翘着二郎腿,内心充满兴奋和期待。一会,服务员领来三位陪唱的小姐,各个风姿迷人,尚鸿更加热血沸腾了。

“尚鸿,你今天主角。你先来!”

袁可学谦让着。小姐们媚眼齐向尚鸿,看得尚鸿有些不好意思。急忙向一个穿红色紧身晚礼服的小姐招手,其实在小姐们进来那一刻,尚鸿就瞄上了这位风情迷人的女子。小姐身材高挑,曲线曼妙。长长的波浪发飘洒脑后,一张精致的瓜子脸充满沉静的美感,浑身洋溢着浪漫的气质,就象伫立在钢琴旁漂亮的女演奏员,又象一个静静等待的梦中情人。

其余的两个小姐自然地坐到了袁可学和老郭的身边。老郭也很自然地搂抱着自己的小姐。六个人轮流进行男女对唱,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男人对小姐不断下手,浑身乱摸。老郭那边甚至捧着怀中小姐啃了起来。

尚鸿的小姐歌喉婉转甜美,但人却很难接触。只准尚鸿稍微碰碰手,大腿,至于臀部,乳房的要害部位,根本不让尚鸿动手,更不用说裙下的风光了。倒是老郭的小姐很解风情,随便让老郭摸弄乳房,甚至尚鸿借着屏幕的光线几次看到老郭将胖手伸进小姐的下身,看得尚鸿热血沸腾。看来女人是不能光看的,还需要动起来。两个小姐一比较,尚鸿觉得自己的小姐就是静态的美,虽然美得让人艳羡;老郭那边的小姐是动态的俏丽,一颦一笑充满媚态。尚鸿只能是望梅止渴了,搂着自己的小姐干嚎了几首歌曲,小姐也只是规规矩矩地陪唱,兴味索然。

结束的时候,袁可学和老郭搂着自己的小姐先出去了。

临出门,袁可学还嘱咐了一句:“尚鸿,抓紧时间亲热一会,兄弟们在大堂等你。看样你没吃饱啊!加强手段!”

尚鸿很尴尬,给了小姐一百元小费,借机亲了几下,又想摸摸乳房。看在小费的份儿上,小姐还是半推半就让尚鸿摸了一下。女人的乳房好滑腻啊,很久没有接触真实的女人身体了,尚鸿十分冲动。继续要摸下面,小姐就再也不让了。怕袁可学笑话自己没手段,尚鸿放走小姐出去,自己一个人在包房呆坐着蹭一会儿时间,回味着小姐的滋味,脑海里不知为何想起了胡丽莹的身影。

忽然陪老郭的小姐推门进来,看尚鸿还在,一脸柔媚调情地笑道:“我手包忘拿了!怎么样,开心不?”

尚鸿看着小姐迷醉勾人的笑容,后悔自己今晚的选择了,还不如挑这个小姐,借着暗淡的灯光看异常性感诱人。

“开什么心啊!都是修女啊!穿铠甲上阵啊!”

尚鸿自嘲道,趁着小姐哈腰的当口,顺手摸了一下小姐肉感圆润的臀部,今晚偷看这个小姐很久了。

“大哥,下次找我呗!我看你一直看我!我也挺喜欢你的!”

小姐回身更妩媚地笑着说,伸手还勾了一下尚鸿的裆部。“真的,大哥,你特别有气质,我真喜欢你,我也一直注意你呢!看你对女人还挺文明的,不象坏人!”

小姐认真地强调。

“今天算我看走眼了。还是你好!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尚鸿抑制不住兴奋地抱住小姐,借机揩油。

“我叫刘丽!谁叫你光看模样了!中看不重用!那个小骚逼就知道装正经!艺校的,号称卖艺不卖身,仗着自己有点模样,从来不让摸不让碰。今天咱们算初次见面,留个纪念吧。”

刘丽仰头亲到了尚鸿的嘴唇。尚鸿急忙回应,舌头相交,热吻起来,一只手伸进小姐的胸口摸了起来,同样滑腻的乳房,只是更加丰满柔软。小姐却将尚鸿的大手引向自己的下身,抚摩起阴部,嘴里不断发出娇喘。一时两人都沉浸在欢娱之中。

咣的一声,房门开了!吓得尚鸿急忙松手。原来是一个男服务员要进来收拾卫生。

“这么没礼貌呢!也不敲门!”

刘丽埋怨着。

“对不起,我看亮灯以为没人!”

服务员道歉地退出。尚鸿奇怪,亮灯还没人,想想娱乐场所就是有自己的规矩。

“这是我传呼号,大哥!兴许我下次就不在这做了!”

刘丽递上一张名片,只有呼机号码,姓名。 “这鸡吧地方规矩太多,台费也少!我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你了,真有缘分!大哥以后多联系!”

尚鸿很兴奋刘丽有这样袒露的表白,想象刘丽脱光被奸干的样子,尚鸿突然内心邪念陡起,再次抱住刘丽啃了起来,两人又抓紧时间亲热起来。刘丽在尚鸿怀里哼哼唧唧的,十分撩人:“大哥,别了!再弄我受不了了!行了,下去吧,你朋友还不都急了!”

刘丽温柔地推着尚鸿出去。尚鸿连掐带啃,依依不舍。

“我不送你下去了,让你朋友看见该说你重色轻友了!”

临下楼,刘丽还特意送到楼梯口,媚眼飞送,做着电话联系的手势。尚鸿彻底记住了这个短暂相处的小姐。

大堂里,袁可学和老郭早就等急了。

“你不是和你那个小姐偷摸打了一炮吧,这么长时间!早干嘛了!好象他们家没这个业务啊!哈哈!”

袁可学坏笑着说。

“年轻人犯错误上帝都原谅!”

经过一晚上的熟悉,老郭也开起了尚鸿的玩笑。三人又扯笑了一会,这才各自回家。

尚鸿回到自己的住处,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想着今晚搂过的艳情迷人的两个小姐,回忆着包房里淫迷的氛围,忍不住手淫起来。脑海中有浮现出以前几个女人的影子,也许自己将来应该找个气质迷人或者性感一些的女人,清醇女生类型的有些不适合。

次日上班,尚鸿脑海中还回味着头天晚上的刺激,想着刘丽对自己的热情,看来自己还真有点艳遇的本钱,有机会请客户去这样的地方一定有力度。可是一想到下个月的任务,尚鸿又开始焦虑了。想起袁可学的话,急忙打电话给王言:“喂,王言啊!我尚鸿。哈哈!好久不联系了。我昨天碰到袁可学了,改天咱们一块聚聚,对对,带上周海。我出来后一直没回去,也没有他消息啊。”

放下电话,尚鸿一颗心算安稳下来,以后培养各种关系也得列入工作的范畴。

无意中,尚鸿看到韩香影的名片夹露出房地产公司的名片,但姓名却是韩香影。好奇地拿过来端详:蓝德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你还兼职啊!韩姐!”

其实韩香影比尚鸿大不了多少,资历的原因,尚鸿一直无法改口。

“嘘!不许告诉别人。我这也是过渡一下,还得一段时间呢!”

韩香影迅速拿回名片叮嘱尚鸿。在韩香影看来,机电行业只是入门而已,只有房地产才是高速增长的行业,无论对企业还是对个人。

没几天,韩香影真的收拾东西准备离司了。尚鸿有些依依不舍,虽然两人座位挨着,但很少真正交流。可尚鸿已经习惯了每天看着韩香影穿着入时,风度优雅的来去,想象不出办公室没有这么一位美女会多么乏味。

“韩姐!真要走啊!咱们公司不挺好吗?”

尚鸿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什么呀!我最讨厌那家伙那张老脸。整天尽吃大家的便宜。你那个合同我也知道怎么回事,一样被他给利用了。”

韩香影便收拾边说。“尚鸿你是个人才,可惜不懂公司政治哲学。不说了,别影响你奋斗!”

韩香影说完就要走了,尚鸿觉得虽然自己与韩香影同龄,可并没有这个女子聪明老练。

“聊什么呢?上班时间!”

同事郑杰正巧过来,加入进来,对韩香影离去看来早已知晓,尚鸿觉得自己在公司真的有些信息不灵。

“没聊什么,聊你这个月业绩好啊!大家都被你盖了!”

“哪里啊!是我合作伙伴厉害,咱也就是个跑腿的!”

郑杰掩饰着内心的喜悦。

“小心,别让代理商拿下你!有佳人相约啊!”

韩香影开着玩笑。

“香影同志,别逗老弟了!谁能看上我啊!”

郑杰赶紧回避话题。其实,郑杰除了有些显得矮胖,还是相当有亲和力的一个男人。尚鸿知道,韩香影说的佳人是指郑杰负责的一个主要代理商老板,听说是位年轻女子,特别漂亮,可惜很少到办事处,都是郑杰过去联系业务。

“郑杰有福气,分到民用产品部,不象我们辛苦得很!”

尚鸿羡慕地说。

“能力下降啊!你们多好啊!总见用户,走上坡路!我给人打下手都两年了。还不就这样配货发价格资料什么的,我才是真正的销售助理呀,代理商的助理。”

郑杰说完见韩香影走了,就干脆坐到韩香影的座位上。“尚鸿,你机会来了!她这个位置空缺了。”

郑杰神秘地说。

“得了吧,我才刚来半年多啊!要轮流坐庄也到不了我啊!”

虽然公司才十几个人,但尚鸿根本没想自己能当部门主管。

“事在人为啊!你老兄除了业绩一般,我看啥也不差,韩香影不也才做了不到两年吗。她当主管时入司还不到一年呢。你得去跟老总谈你打算。”

郑杰拍了一下尚鸿肩膀。

“你怎么不去呢?”

尚鸿觉得郑杰无论资历还是能力都应该胜任韩香影的职位。

“俺就想做民品,俺就想做业务不想当官。谁上来都得靠俺。”

郑杰诡秘地象开玩笑。尚鸿难以想象还有不愿意往上的职员。不是有句话:不想当元帅的士兵不是好士兵。看来在郑杰这不灵了。其实在郑杰看来,一个办事处表面豪华风光,背地里乌烟瘴气的,上边总部还不时过来人指挥一下,已经够烦了。再当什么所谓的部门主管,除了薪水多点,看不出任何好处。但是郑杰觉得尚鸿有当主管的潜质,不说白不说。

下班的时候,尚鸿闪身进了老总办公室。郑杰的话彻底打动了尚鸿。让尚鸿半天没有平静,既然有机会,为什么不表现呢。至于大家痛恨的一些事情,尚鸿并无特别恶劣的感觉,国企的经历让尚鸿觉得很多事情可以忍受。

尚鸿进屋时,钱总刚放下电话。对于尚鸿直白的表态,他并不奇怪。可惜自己当时走眼,也不知道当时怎么鬼迷心窍了,明知道兔子不吃窝边草,还是选韩香影这个漂亮能干的女子当了部门主管。韩香影平时对自己倒是尊重,可关键的业务处理上,总喜欢自己拿主意,抛开利益不说,就是对自己的领导地位,也似乎有了一些威胁。尤其最近,韩香影更加逍遥了,报告也是简单了事,没有更深入的东西。整个部门象没头的一群苍蝇,各自乱飞。还没等找机会与韩香影谈话,这个女子却主动辞职了,连辞退金的事情也没打算,看来是早有安排。从韩香影身上,钱总总结了两点:女职员并不好管理,尤其是能力强的女子;自己需要有计划地培养自己的人了,不能傻作这个分支机构的领导。看来当初自己在海外所学的mba,并不都有用。在对人管理的问题上,西方的手段和制度不适合中国,国人太聪明了。以前自己笃奉基督教那些理念,希望靠平等包容领导下属,现在看来得改变了。

“你业绩还需要再提高一些,有些事情现在还早。不过尚鸿你还不错,懂得沟通,你第一个单子我就看出来你有业务素质。我也是从你这步过来的。职业经理,就怕太自我了。一膨胀就只有自己了。你好好努力吧。哦,对了,我约了个客户,得赶紧过去了,不能让人等我。哪天再详细沟通。”

钱总起身,尚鸿急忙退出,心里觉得自己发挥还可以。

周五的夜晚,风尚咖啡厅比平常客流量大了很多,年轻时尚的男人们特别愿意聚集在这里海聊。尚鸿,袁可学、王言、周海,几个老同事边喝酒边聊着各自的境况,虽然早已走入社会,但是由于同在一间宿舍患难过,有半同学半同事的信任感,四个人相互最没有忌讳。

袁可学拍着周海瘦小的肩膀头:“周海啊!别总郁闷。什么事情愁那样?不就是老婆那点儿事嘛。还没搞定啊?”

周海一脸无奈和怨愤:“妈的,老逼娘们!结婚了才知道李霜不是处女了!还不说是谁弄的!打她也不说,气死我了!还把那男的藏挺深的。干脆离了算!”

“女人,衣服!喝!”

袁可学安慰着周海。

“处女就那么重要啊!都什么社会了!你还为这个犯愁!人家对你好就行了!婚姻,主要还是看感情。周海你想开点儿吧,我看李霜挺文静的女孩,你就知足吧。”

尚鸿也安慰周海。尚鸿才知道周海也离开北方厂,到一家建材企业作销售代表,而且与李霜结婚了。怎么就又要离婚呢?

“我不是在乎那个什么处女膜,我是他妈在乎那个男人!都什么年月了,哪有处女啊!我宁愿李霜那个破鞋是被流氓强奸的,起码心理上我还算她的第一个男人,总比她在心里还存着别的男人让我舒服。你没结婚,不知道两口子的事。不说了,喝!”

周海酒后真言。

王言静静听着几个人的海聊,觉得自己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自从调到机械局,凭本事加娘家关系也熬了个副科长,马上就转正职了,同龄人里算转干最快的了。只是清水衙门,有名无实。看着袁可学脚底下那双锃亮的“大利来”皮鞋,就知道袁可学混得挺滋润。而尚鸿,这个当初的技术能人,现在也是一身的职业气质,完全没有一点当初国企技术员的寒酸影子了。

“王言,来!干一个!”

尚鸿一饮而尽,不再关心周海的失败婚姻。尚鸿一直认为大丈夫不能太被女人左右,事业最重要。

“以后多聚会,有事别闷着!周海,来!”

王言跟着举杯。

尚鸿简单介绍了自己公司的情况,并强调合作的效益问题,这也是能打动王言的地方。加上袁可学旁边煽动,王言也觉得自己应该搞点儿副业了。

王言很重视尚鸿的业务,没有多少天,就通过老岳父的关系帮着尚鸿联系了一家企业的副总。王言考虑自己要再上台阶,必须靠金钱实力支撑,现在什么都得金钱作后盾,而自己那点工资奖金,根本解决不了问题。自己的好资源不能闲置,必须及早兑现。

能请到张副厂长,尚鸿心里有了底,自己曾经拜访过张总和下面的技术主管,可关键环节还没有突破。看来关系太重要了,综合考虑了很久,尚鸿决定还是得请钱总出面,毕竟是有级别的领导。钱总听说有新客户,也爽快地答应出面支持。晚宴在一片欢声笑语中进行,尚鸿和王言两个资历浅的年轻人小心陪着双方领导。虽然只是一顿饭,尚鸿却从钱总身上学到了太多的东西。不象尚鸿自己,钱总基本不谈具体业务。倒是聊起了自己在国内的短暂履历,寻找到共同话题后,又开始聊自己海外的经历。最后落到了自己信奉的基督教上面,与张总就基督教和佛教展开了交流。张总则推广着自己的佛教,还不时劝王言和尚鸿也多了解佛教的精义。看得出,张总很满意晚宴的安排和气氛。吃完大餐,尚鸿提议去卡拉ok,张副厂长只是谦让了一下,就跟着尚鸿走了。

几个人直接到了事先联系好的豪歌ktv,那里有尚鸿一直惦记的小姐——刘丽。

刘丽见到尚鸿时,主动迎靠上来,象个久别的情人,全然不顾及旁边的客人。好象早准备迎接尚鸿的到来,刘丽明显精心打扮了一番:素裹短衫,乳白短裙,一双白色细筒高跟皮靴衬托窈窕身材。挽起的黑发扎成了一个大大的抓髻,青春的脸颊淡扫腮红,黑眼圈,清亮红唇涂抹得恰倒好处,不象陪唱的小姐倒象一位清醇的化妆品促销员,只是眉眼间流露着不同与良家女人的肆意风流。

“给我们领导安排最好小姐,要懂事的!”

尚鸿嘱咐刘丽。

“哥你放心吧!晚上一起吃夜宵呗?”

刘丽撒娇地说,对于尚鸿真的回来找自己,喜悦之情跃然脸上。

“尚鸿今天有桃花运啊!呵呵!”

张总对尚鸿笑着说。

“我和我老公感情好啊!”

刘丽搂着尚鸿的胳膊不放。

一会,几位风姿出众,浓妆艳抹的小姐陆续落座到几个人身边,尚鸿一下又花眼了,恨不得都搂过来蹂躏一番。

张总好象特别兴奋,搂着小姐一曲《敖包相会》又一曲《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全是独唱,嗓音嘹亮,看来平时就喜欢文艺,不愧是国企的领导。

钱总也跟着高歌起来,两人竟相展露各自的水平,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尚鸿确信自己今天安排得很让领导满意,看来都是男人啊!

尚鸿和王言干脆搂着各自小姐亲热,只是歌声停止才热烈鼓掌,之后又开始蹂躏怀里的女人。吸取了前次的教训,尚鸿开始就猛烈索求,亲吻摸乳,甚至把手伸进了刘丽的裙下阴部,隔着内裤感受着娇嫩的yīn唇,阴毛,搞得刘丽娇哼不断。昏暗中,尚鸿也顾不得旁边的领导,老同事了,只想着尽情快活。今天刘丽也特别配合,温柔中带着勾引的放浪,不时用细手抚摩尚鸿的阴部,挑逗得尚鸿欲火难平。

结束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尚鸿和王言送两位领导上车离去,回头尚鸿要请王言吃夜宵:“把你那个小姐一起喊出来,我看你俩也挺亲密的!”

“得了吧,都不是省油的灯!羡慕你啊,怎么潇洒都没人管。我还得回家交公粮呢!不象你一人饱全家饱啊!”

王言随即打车回去了。

夏日的夜色寂静美妙,尚鸿内心却没法平静下来。遇到刘丽这个三陪女郎,尚鸿一直内心澎湃。刘丽身上那种风尘味道,那种撩人的情调,让尚鸿留恋。好象就有一场艳遇,一场一见钟情的故事即将发生。尚鸿内心品味着强烈的温柔艳情的感受,一边一个人走到路边的烧烤大排挡,等着刘丽出来。

好一会刘丽才盈盈出现,还是那身娇美的打扮,明亮的路灯下,脸上的装扮更加浓艳了。旁边的食客不断贪看刘丽,尚鸿觉得自己和刘丽的不正当关系好象让人识破了一样。

“你快吃吧,我都吃了一会了!”

尚鸿也不知道对一个与自己约会的三陪女子说什么好。

“这家做的一般,我知道一个点儿,烧烤特别地道!”

刘丽边吃边评头品足。

“你还挺在行啊!”

尚鸿慢慢搂了一下刘丽的后背,感受着就象恋爱的滋味。

“告诉你吧,哥,我不是叫刘丽,这是我艺名。我叫金丽,原来朝鲜族,家延边的!我们那的烧烤才叫正宗呢!”

刘丽讨好一般将底细告诉了尚鸿。

“原来你是朝鲜族,怪不得身体结实呢!我摸着特别来劲!”

尚鸿低低的声音说道。

“哥,你喜欢我不?”

刘丽瞟着尚鸿问道。

“喜欢,你漂亮也会体贴人,今天多亏你安排的好!做这行可惜了!”

尚鸿夸着说,一只大手抚摩着刘丽娇柔的后背。

“一会去哪呀?”

刘丽热切地问。

“回家啊!还能去哪?这么晚了,你去哪啊?”

“我们有租的房子,离这不远。就两个人,没什么意思!”

尚鸿听出刘丽在暗示自己。

“那我过去陪你一会,方便不?”

尚鸿试探着,内心期待刘丽对自己的依赖。经过两次亲密相处,尚鸿有种爱恋的感觉。

“不方便,一会我朋友下台也回去了,怎么住啊?哥,你包宿呗!我不贵的,一晚上就五百。”

听到这,尚鸿的心一下凉了。什么救风尘,什么一见钟情,什么情调,原来都是为了钱,都是交易。尚鸿的艳遇感觉一下没有了,难道自己真的一点魅力都没有吗?

“不行啊,我女朋友在家!”

尚鸿胡乱编着谎言,心里将刘丽已经推开了。

“你上次不是说没有女朋友吗?怎么这么快呀?”

刘丽迷惑地问。

“刚处没多久!老板,买单!”

尚鸿抓紧时间溃退了。

招待客户多了,去娱乐场所的消费次数也日见增多。尚鸿觉得娱乐场所无非如此,亲亲抱抱,回去更加上火,只能手淫解决被挑起的欲火。

尚鸿将更多的精力用到了工作上,大多问题都主动寻求钱总的帮助,指点。从钱总身上,尚鸿学到了更多自己不具备的素质。对人际关系更练达了,沟通问题更加得心应手了。钱总也很满意尚鸿的表现,自己没有看错人,尚鸿做事透明,没有太多私心,最重要的是跟自己比较近,大事小情一律汇报。不象原来的韩香影事情装在肚子里,主意特别正,因此也着力培养尚鸿的业务能力,几乎天天过问尚鸿的具体业务,一再强调项目的跟进把握。

尚鸿越发感觉被工作压得喘不过气来,可为了那个虚幻的前途,还得咬牙挺着。自己的女朋友问题,却没有时间考虑了。尚鸿心里也很急,年纪不小了,还没个关心自己的女朋友,说出来都让人笑话。可是尚鸿不想将就,要是找就找个自己满意的,绝不能跟周海一样,娶一个被别人弄过的女人。可自己不就是喜欢那种有经验的女人吗?世界上的事情谁说得清?

张总的项目在钱总的不断参与下,终于板上钉钉了。一个月后,设备到货,合同执行。第一次拿到高额年度奖金,尚鸿自己都有些飘忽了。想想付出的辛苦,却也理解了为什么压力大,付出就有回报的道理。尚鸿完成了一个自己历史上的大单子后,一年的任务提前完成了。郑杰第一个祝贺:“老兄,怎么样啊!什么时间请客!

“请你ktv!”

尚鸿坐着回复。

“简单了吧,花钱找小姐,太没水平了!我主张靠魅力玩儿女人!当然了,花钱没责任。条条大路通罗马,这个目标就一个:男人要爽!呵呵!”

郑杰拍着尚鸿的肩膀说。原来郑杰这小子心里还花花得很,尚鸿一直以为就自己心里整天惦记找女人。

“不去算了,改天介绍给你几个我老同事,就定风尚咖啡吧!”

尚鸿觉得自己有一段时间没去那里了。

“谁说不去了,要去!还要搞处女!”

郑杰胖脸上透出了淫笑,悄声对尚鸿说道。

“哪有啊!我还找呢!我怕你行吗!你那叫卖淫嫖娼!我可怕被抓进去!”

尚鸿没想到还真有消费这个的,而且就是身边的人。

“你真白花招待费了!现在专门有供应处女的地方!一炮两千!”

郑杰好象经历过。 “周瑜打黄盖,招谁了?这叫促进经济,你别笑,早晚都掉坑里。做业务,不泡女人还怎么混!”

尚鸿没再接郑杰的话瓣,实在说不出什么。总觉得自己也算出身正派,歌厅唱歌泡小姐已经很过分了,平时在公司根本不敢谈论这方面的事情。

没两天,尚鸿就凭着刚刚鼓起的钱包,请郑杰到娱乐中心消费,主要是聊聊公司里的一些事情。

娱乐中心的档次一般,但是结构怪异,尚鸿感觉不是什么正经地方。两人在ktv包房里边喝边聊,尚鸿才发觉公司里的事情远比自己想象的复杂,难怪郑杰不愿意往上爬那一步。尚鸿有些前途渺茫的感受,在公司外面要斗,在公司内部还要斗。可自己孤身一人,好象已经没有退路了。想想自己一个大学毕业生,开始靠打工生活了,也许以后再没有什么固定的职业了。尚鸿第一次觉得踏入真正的社会有多艰难,也没有了归属感,早先一直要报效国家的所谓志向在心底消失了。

酒过三轮郑杰才招呼要小姐。几个小姐进来后,尚鸿不免失望。与豪歌ktv的小姐比起来,这几个小姐显得有些小家气了,要么太老,要么就是一看就没有什么太多的风月经验。尚鸿勉强点了一个还算有味道的小姐,边喝酒边看屏幕,也没有太多话了。郑杰却兴致很高,专门选了特别青涩的一个小姐揽入怀中。小姐一身的暴露装束,长发披肩,眼影浓重,只是眼神清澈,不象欢场女孩。

没唱几首歌,郑杰就开始搂着小姐窃窃私语,好象在谈什么隐秘的事情。一会,两人起身出门,临走留下一句:“你们抓紧时间,我和小红去也。哥们把地方腾给你们了,四十分钟啊,掐着点儿!”

郑杰跟着自己的小姐拐进了隐秘的小包间。包间昏暗狭小,进门几乎直接就是床铺。小姐有些怯生生地盘腿进了床里,等着郑杰开始。暗光下,女孩一张稚嫩的脸被浓重的脂粉装点着,倒添了几分媚气。郑杰没废话,扑倒小姐就啃了起来,一边褪掉自己的裤子。郑杰很谨慎,仅仅下身暴露。现在北方扫黄打非的风声很紧,自己必须小心。上次来就听小姐说过附近有个场子被踩响了。

被扒掉内裤的小姐有些胆怯:“先生,说好了,两千元!”

“钱不是问题!看你是不是雏儿了!”

郑杰老练地开始寻找小姐的阴处。说是小姐,看样子还不到18岁,在下面哆哆嗦嗦的承应着。女孩皮肤很白,浑身还没有发育完全,乳房小巧挺立,看得郑杰一阵头皮都冲血。女孩的下阴紧紧的带着生涩,yīn唇禁闭,淫毛整齐,没有什么汁水,一上手就知道这里从来没有被男人碰过。郑杰耐心地缓缓准备杀入。

“忘了戴套子了!快点儿!”

女孩毫无经验,忽然想起了关键的事情。

“带个jī巴套子!我又没病!不戴,上次给你这里的姐们开苞我也没戴!”

郑杰摆正女孩的身体,象要举行隆重的祭奠仪式,只是下面牺牲的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

“我怕怀孕!大哥!不行!要不你给我加两百元。”

女孩央求着假装要挣扎起身。

“行,加二百元。你还挺会看机会,我都开干了你还讲条件,怀疑你是处女吗?”

郑杰抚摩着女孩的小乳房找感觉。

“我是啊!要不是父母下岗了,我还得两年工作呢!也没有钱花,我就跑出来当服务员了!他们也管不了我,现在都这样,那几个大姐是纺织厂出来的,做了快一年了。”

女孩出奇的冷静,并没有失身前的丝毫痛苦。

“要不是改革,哥们还没这个机会呢!有钱真好!小样,是挺嫩的,放松,哥哥我跟你入洞房了,入了!啊哈!”

郑杰短暂的试探后,发力猛然侵入。

“啊————咿呀——”

女孩大叫了一声,没有料到会这么痛楚。浑身僵直不敢动弹,却也不敢挣脱。早听几个姐妹说过早晚会这样,长痛不如短痛,女孩拧眉咬牙坚持承受郑杰的粗鲁动作。

“真是小姑娘啊!真是!真他妈紧!真紧!太值个了,钱就是好!”

郑杰一旦进入状态,就开始了有些癫狂。下身被紧紧夹住,出入都有些困难,也不知道是女孩的体格单薄还是处女的原因。那种丝丝入扣的滋味儿真是美妙,每抽送一回,女孩都跟着痛叫一声,好象郑杰的家伙是一把粗齿的钢锯,锯到了粉嫩的yīn户。

“大哥啊!你轻点儿啊,疼死我了!疼啊!慢点儿啊!啊!啊!”

女孩无助地大声呻吟,越发激起郑杰原始的蛮力和性欲。郑杰张口咬住女孩挺翘的小rǔ头,吸吮起来,下面狠命抽送,毫不怜香惜玉。女孩在下面来回摇头,昏暗中脸色涨红,只有痛苦地哼哼了。

“好女人啊,我弄到你了!”

郑杰语无伦次地发狠着,脑海里出现了一个美女的影子,遥远又很近,勾魂调情的,让他发狂,身下的女孩除了处女的yīn道,什么都不重要了。

“啊,大哥你快点儿啊,我受不了啊!大哥你轻点儿!啊!啊!”

狭小的房间里回荡着女孩痛苦的喊叫,完全不是性交的快乐呻吟。“啊——啊——我不要了,不要了!你下去吧!下去吧,我不要钱了,疼死了啊!啊——”

女孩勉强适应着郑杰的节奏,似乎有些后悔自己的行为,眼泪下来了。

“快了,再挺一会!oh,yeah!宝贝,哥教你作女人呢!别哭!”

郑杰有经验地哄了一下女孩,减缓了动作,也缓解着即将的高潮。

女孩轻声抽泣着,也不敢得罪上面的男人,只好拼命忍受。渐渐地,疼痛也似乎有些过去了,随着男人开始了再次加大力度,跟着呻吟起来。

“啊——大哥啊!啊——”

初次在男人身下的女孩终于知道了男人的滋味,也知道了自己以后的生活,原来那几个大姐每天就是这么让男人弄的。

郑杰借着女孩的处女yīn道,想象着自己的女人形象,听着女孩生疏但真实的呻吟声,越来越刺激。足足奸干了有几百回合,郑杰才有了发射的前兆,急忙放缓节奏,多享受这个处女一会儿。女孩却记起了大姐的忠告,不让郑杰出来,抱住郑杰递送臀部,尽管有些笨拙,却分外刺激。郑杰立刻就来了快感,喷涌而出。

“我操你妈的,出来太快了!”

郑杰感慨。

“大哥,你真吓人!刚才我都要昏了!你要是下次来,还找我呗!反正最近也没有新人了!我保证你满意!”

女孩嘱咐着郑杰。郑杰没答话,心里合计没姑娘我还来个屁!

“走吧,一会到时间了!”

女孩以为郑杰默许了自己的请求。

“等一会,给他们俩点儿时间!”

郑杰穿上裤子,从上衣兜里拿出香烟点上,看着女孩两腿略微蹒跚地整理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尚鸿在包房里却没有动静,一直无聊地与小姐对唱喝酒,小姐最后耐不住了:“哥,你是不是看不上我?”

“没有啊,就是体力不好,太累了!”

身旁的小姐一脸俗气,尚鸿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尚鸿始终不想迈出这关键的一步,已经暗下决心了,将来总要成为同事的上司,眼前一定不能留下劣行让同事将来说道。只要在这种场合有了第一次,自己就再也不可能保持清誉了,公司里都知道自己为人正派,工作勤奋!

“那我给你做按摩呗,怎么都行,200元一套的!保证让你放松!”

小姐有些急切。

“唱歌吧,要不你就这么按按,我后脖颈子和腰还真不舒服!你放心,小费照样给你!”

尚鸿不想周末不痛快,却也不愿意与这么稚嫩的女孩有染,仿佛有一种不道德的滋味。两人机械地唱了几首歌曲,就是喝酒,漫无边际地一通瞎聊。半个小时,郑杰好象端着家伙的架势回到了包房,女孩俨然是战利品。

“你们挺快啊!尚鸿,滋味如何?”

“一如既往!呵呵!”

尚鸿轻笑了一下。

“他是处男呢!咱是没能耐搞定了!大哥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啊!”

小姐失望地问。

“什么样的,能作老婆的呗!呵呵!”

尚鸿自嘲说。

“得了,下次换个地方,没想到你口味刁,算我的,今天我买单!”

郑杰故意有些歉意。“今天哥们爽了,又一个女人在哥们下面诞生了,嘿嘿!”

旁边刚的女孩急忙打断了郑杰的话。

实质的事情结束了,聚会很快也就散了。尚鸿一个人走回住处。

晚风轻抚,尚鸿冷静了许多。经过街口一座桥时,不觉停住脚步,眺望着这个自己奋斗的城市。这是自己追求的生活吗?也许永远就在这个城市打拼了,也许就在这个城市成家了,却不知道自己的另外一半在哪里,也没有搞清楚自己到底要找什么样的女子。下周还是残酷的现实,竞争的压力,明年的下周,也还是这样,已经没有什么退路了,真是人为财死啊。尚鸿深吸了一口午夜的空气,准备迎接挑战。

第14部 未动真情何心碎 他乡明月几时还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诗.小雅.采薇》打工拼搏将近两年的时间,尚鸿已经成了公司的业务主管。

城市依然如故,尚鸿徘徊在那座他经常路过的桥,思绪总伴随着“桃李春风又一年“的感慨。境遇的变化带来心境的改变,尚鸿找到了那种往昔的自信。自认处理各种问题得心应手,偶尔也挥毫来幅得意之作。女孩,似乎也在周围出现很多,反倒尚鸿不那么急切上心了。

在公司里,都是年轻人的天下。尚鸿以审视和关切的眼光看待新来的“后辈”同事们,因为他深知奋斗的艰辛。同事们也很喜欢与尚鸿交流工作与生活的感受。新来的行政助理,才大学毕业的女孩石芳,文静又俏丽,总是一副学生打扮,常常抱着欣赏的眼光问尚鸿很多当初的经历,对于这个离家在外的青年似乎很关心,这也使尚鸿想起了家中的小妹。

石芳的家与尚鸿那座小屋在一个方向,偶尔两人能在汽车站台相遇。谈些工作方面的事情,话题便不多,整天都是那些合同,市场计划,有些让人心烦。涉及往事,尤其是自己如何在这个城市立足的, 尚鸿倒喜欢多说一些,实在很少有人听的原因吧。石芳总是听得专心致志。

夏日的一天,又是下班一起在车站。石芳打扮得一身清爽,打着防晒遮阳伞在尚鸿身边张望着远方。看看尚鸿刚接完电话,仰头问:“尚鸿,好象现在象你这样外来的人越来越多了,我认识你之后就好象都能分出来哪些是外来的青年。你看那几个,应该不是本地的,有一种拼搏劲儿!”

“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呗!城市就是这样!”

尚鸿感慨了一句。

“你将来怎么打算的?不会一直单身下去吧?什么样的女孩才符合你好象的标准?别太挑剔了吧!”

石芳微笑着问,眼睛一直注视着尚鸿。

尚鸿苦笑了:“我有什么可挑的呢!”

心里却在想:前面总有好女孩等着我!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石芳说:“从前有个农民,问父亲关于过日子的经验。父亲说:‘你顺着这条垄沟下去,不许回头,拣一穗最大的麦穗给我拿来!记住,最后手里只能拿一穗!’儿子觉得很容易,便一路走下去,真的见到了一穗大麦穗,想拿回去,又不甘心,便又向前,发现了更大的一穗,突然似乎明白了自己的远见!再向前,没有发现更大的,又不愿将就,继续向前,就这样比较来比较去,最后到头了,沮丧地拣了很一般的一穗回到父亲身边。‘孩子,要知道,对咱们,眼前的可得珍惜!’”

“没想到吧,农民也有人生呢!”

石芳说。

“毕竟是农民,这问题分怎么看,人生又不是垄沟!”

尚鸿一番高深道理,不甘心被这些抒情杂志上的文章给教育了,更不愿被眼前的女孩教育了。

“你还挺有道理的,不可救药了,完了!”

石芳一脸无奈。

“我不去拣麦穗,我指引别人去如何做!”

尚鸿来了精神,带着一丝自负。

“那好啊,我为你介绍个女朋友怎么样!你指导指导人家!”

石芳笑问。

“什么时间,别象你就行!哈哈!”

“你狗咬吕洞宾!”……

尚鸿觉得石芳象个小妹妹,总是与阳光联系起来。

一天,尚鸿正在小屋看书,自认很休闲。有人敲门,原来是石芳微笑着站在门口。“你是第一位光临的女士,请进!”

尚鸿第一次在自己的斗室里接待女孩,有些紧张。

“一个人干什么呢?”

“看书。我喜欢历史书。”

尚鸿笑道。

“我猜对了!”

望着满墙的绘画,石芳说:“你还挺行的,不过怎么尽画自己呀?别太孤芳自赏了呦!”

“找不着模特,只能拿自己当靶子!”

尚鸿自嘲地说,心里倒挺得意有人欣赏自己随意涂鸦的作品。

“这幅太胖,这幅嘛,还挺象的,可惜象木头,那幅太英俊!你哪有那么帅!”

尚鸿知道石芳在拿他开心,不动声色。

“有什么书可以借给我看?”

石芳问。

尚鸿急忙搬出了一落书,石芳挑来挑去,终于找到一本有关野外生存的《冒险图鉴》是一本台湾图书,尚鸿很珍爱的。尚鸿没想到石芳这个文静清纯的女孩也喜欢。

“你真这么喜欢,那就送给你吧。”

尚鸿假装很大度,心里直打鼓。男女间俗套的交往一般就是借书再还书,尚鸿心里不想这样。

“我就不夺人所爱了!随便看看!”

石芳认真翻看了一阵,放回了原处。

谢天谢地!尚鸿心里说,好象自己真的送书便有些目的不纯了,想到哪去了,尚鸿自己埋怨自己。

“还是送你两幅画吧。”

尚鸿终于慷慨了许多。

“你的自画像我不要,别的题材还可以。”

石芳象个行家。最后拿走了一幅风景水彩,“我还会再来打扰的,今天算了,bye-bye!”

石芳走了很久,尚鸿都觉得有股女孩的清香在小屋飘荡。

不久后的一天,石芳突然对尚鸿说:“准备一下吧!先生,我们去见一位女孩!”

“你还来真的了!”

尚鸿有些犹豫。

“你以为自己还小吗?再说,我与人家都约好了。政府机关的,将来一家两制,还挺时髦的!嘻嘻!”……

隔日的相亲象赶考一样,尚鸿总算出来了,已经忘记了对方女孩的清晰模样。

“怎么样!”

石芳与尚鸿走出咖啡厅,急忙打探尚鸿的感觉。

“没什么感觉!挺别扭的,我指这种形式!”

“那就是人家白忙活了一回,不过我会为你再留心的,你放心好了!”

石芳认真地说。

回家的路上尚鸿想:这个丫头什么意思呢?好象我们之间不太可能。她应该不是我喜欢的那种女孩,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呢,自己也说不清。管她呢,反正总会碰上满意的,天涯何处无芳草!不过以后得留心点了,好姻缘真难寻。

北方的秋天,落叶遍地,有几分萧瑟。尚鸿依然孤身一人地在城市中奋斗。

这段时间,尚鸿与石芳在一起时,总是拽着几位同事或朋友,生怕引起误会,保持着不远不近的关系。石芳似乎也是这样,可是尚鸿总是觉得……说不出来的朦胧,但是大家在一起确实很美好,抛开了工作的压力。

郑杰常对尚鸿说:“人家好象对你小子挺好的,你别错过了!小姑娘多纯啊!”

“没有的事,要不你来!”

尚鸿解释着。

“那你可别后悔!”

郑杰挖苦似的说。

三、四个人的聚会、旅游、游泳经常的,少不了尚鸿、郑杰、石芳,大家谈天说地,聊人生、朋友、好书,回忆当初各自的高考,也常常提到外面的世界。抛开应酬的场合,原来每个人都有阳光的一面。

“离家到远方求学,很难得!我觉得多走些地方对开阔眼界有好处!”

尚鸿在这点上,颇感自豪,其他人都是在本市读书。

“子曰:父母在,不远游嘛!”

石芳故意辩解。

“游必有方!”

尚鸿又来了。

“大男子沙文主义!”

石芳嘲笑似的。

“对,打倒沙文主义!哥们支持石芳!”

郑杰帮腔。

“我要走的比你尚鸿远,看你还说什么!”

石芳似乎在生气。

“什么时间出国呀!”

尚鸿开玩笑地问。

“也许有一天吧!谁知道呢。身边没有能得到的东西、梦想,外面也许就有!谁知道呢!”

“石芳怎么也伤感起来了!”

尚鸿笑着说。

“你总是那么乐观,真让人羡慕!”

石芳有些挖苦了。

“你们再斗嘴,我走了。我快成了跨世纪的大灯泡了!”

郑杰在一旁不干了。

“你瞎说什么呀!”

石芳阻止道……

“我不行了,人家还是喜欢你,傻子也明白!”郑杰在路上说。

“我们不可能的,她不适合我。放心,我没有说过一句过格的话,你有机会的。”

尚鸿固执地说。

“兄弟,你还不如我了解女孩!别看你比我大点!”

郑杰显得很成熟。

的确,尚鸿觉得自己没有真正地了解过女孩。大学时,只顾潇洒了,临毕业,才感觉到那双幽怨的眼神,也许是错觉吧!尚鸿想,年轻的浪漫!现在自己成熟了吗?虽然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可自己好象远远没有成熟。面对各种诱惑,各种选择,自己还是不清楚想要的是什么。但自己是做市场销售的,总会弄清楚的。反正好女孩很多,俗话说:好饭不怕晚。尚鸿自我安慰着。

又一天,郑杰背地里对尚鸿说:“都传开了,同事说你们在恋爱,招了吧!”

“我自己怎么不知道!和谁呀!”

尚鸿很惊讶。

“还有谁?你这蠢货。如果你真不知道,那人家可真是煞费苦心了!人家连自己的自尊心都不顾了,你可别辜负了人家!”

“也许我属于叶公好龙,真正的来了,我却逃避了,我搞不清自己!”

尚鸿迷茫了,这些天,也偶尔与石芳一起乘车,没感觉有异样啊。她是挺好,可她是我要寻找的人吗?如果谈开了,不成怎么收场。别对不起人家,快刀斩乱麻!可是感情似乎不是谈合同,尚鸿不知如何是好。躲避吗,整天见面。为什么要躲?为什么?尚鸿心乱了。

冬天的雪花漫天飞舞,晶莹的女孩一般,又是一个圣诞节的平安夜。一个人,尚鸿也有种浪漫的感觉。思绪飞到了南方,尚鸿回想起了大学时光。那时大家在一起只有开心,至今尚鸿还保留着第一次收到的圣诞礼物。记得当时是装在彩色的袜子里,被人钉在门上,过后大家相视大笑。而今天,下班后,出奇的寂静。人们都忙着与亲人团聚,那种久违的孤寂再次侵袭过来,尚鸿想:一个人静静地想想吧,难得清闲。不知为何,总是隐约记着石芳。是否也有人陪着她呢,很多男孩喜欢她,应该不会寂寞吧。

电话铃突然响了!

“我们已经聚齐了,别象个太上皇似的,还得抬你过来吗?你等一下,有人说话!”

郑杰的声音。

“你快过来呀,就差你了!”

石芳的声音。

“差我买单吧!好,你们等着!”

尚鸿有点高兴,朋友们还想着他……

酒喝了不少,大家都尽兴。虽然作销售,尚鸿很少痛饮,在这个欢聚的平安夜似乎找到了昔日校园里同学会时的感觉。

“咱们还是喜欢西方人的节日!下一个是情人节了吧!”

“情人节不知跟谁过喽!”

好象是郑杰的声音。

“没有情人的情人节!”

不知谁接了一句。

“你呀,朱丽叶遇上了不解风情的罗密欧!”

这是石芳的声音。

“说你自己呢吧!”

有人反击。

“也许吧,这个世界忙碌的人太多,不解风情的人更多!”

石芳说。

“尚鸿,你是个解风情的人吗?”

石芳问。

尚鸿很少被问住,现在却无法回答了。

“回去吧,不早了。”

有人救了尚鸿,尚鸿当时想。

“我们一道儿,我送你。”

尚鸿对石芳说……

“我们走回去吧。”

石芳说。

“还差好几站呢!”

尚鸿疑惑了一下“没喝多吧?”

“有点儿,也好,酒后吐真言!”

石芳说……

两人走了很久了,都是轻松的话题:谈到尚鸿以前破旧的宿舍,石芳的篮球和游泳水平……

“你游泳太慢,干做动作,不见距离。不行啊,还得努力嘛,小同志!”

石芳笑着说。

“我怕游得太快你该退役了!”

“你担心我退役吗?”

“怎么不说话了,以前有人追求过你吗?”

石芳问。

“没人,也可能在大学时有,我当时没在意。那时尽玩了。”

“你可别不解风情,耽误终身!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呢?”

“有时我真的不懂我自己。”

尚鸿说了句心里话。

“何必紧张呢,相逢也是一种缘分,你说呢? ”石芳说。

“我想去日本,那边的亲戚来信说,手续不特别麻烦。你看呢?”

石芳问。

“我说不好,国内不是挺好吗?记得谁说过;没有在中国当过领导,便没有真正当过领导。”

“那是你们男孩的想法,女孩更现实。国内有什么呢?没有留住人的地方!”

石芳忽然有些伤感起来,可转瞬就过去了。

“你也不能老这样下去,孤芳自赏,太挑剔了吧!”

石芳说。

尚鸿一直没有说话,有些惆怅,不对,说不出的感觉。也许她是说说而已,女孩嘛!那一夜尚鸿想了很久。

有好些天没有看到石芳了,尚鸿的心情象窗外的冰雪,平时与石芳在一起只觉得亲切随意,一段时间没见到石芳反而有些寂寥了。都说石芳辞职了,可是尚鸿还没听说,也不好意思打听到底办手续没有。如果确有其事,尚鸿觉得自己应该先知道,可是凭什么要比别人先知道呢! 尚鸿摔了一下工作日记本,有些郁闷。

刚要下班回家,石芳来电话:“晚上有空吗?”

听到石芳的声音,尚鸿忽然有些久旱逢甘雨的滋味。

“都有谁呀?”

尚鸿不冷不热的语气,自己也不清楚怎么就上又恢复了老样子,可是还是后悔说出口,不知为什么。

“我要走了!”

“去哪里!”

尚鸿有些懵了,竭力保持那种镇静。

“我早告诉过你了!日本!”

“我马上就来!”

尚鸿觉得从来没这么着急过。

匆匆忙忙见到石芳,尚鸿感到石芳这一段时间没见面变得似乎成熟了不少,不是那种外表的成熟,而是眼神,一种精神层面的成熟。不知如何吃的晚饭,尚鸿尽说些无关的话。本来是想多说的,可是不知说什么。只能谈去那边之后的想法、做法。 人生,以往最多的话题,也不敢谈了。

“先过语言关,再进修,找个象样的学院,深造一回。”

石芳说,头一次,石芳有种别样的风采,尚鸿觉得。

“一个女孩自己出去,太不容易了。”

尚鸿找不到合适的言语安慰石芳。

“我也没底,可是手续,保证金都完事了。我已经拿到机票了,明天早晨的航班。”

“为什么非要出国呢?国内不够你发挥吗?我们公司不是挺好吗?国内发展多快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出国,我不知道。出去看看!”

石芳一脸忧伤。

“将来成了富婆再回来见大家!”

尚鸿想幽默起来,突然觉得这对小姑娘太不公平了。

“原来我说过送你个礼物,这是我妈妈给我的拼图板,有几百块儿呢,能拼出你喜欢的水彩画。”

石芳递过了礼物。

“你用一个月拼出来就不错了,算你聪明。”

“我一个星期就成!”

尚鸿说。

“你挺有才华的,但不见得,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成就成的!”

“其实无所谓,只是纪念。”

石芳看着窗外说,眼圈微红。

“送我回去吧,我想今晚与我在国内最要好的朋友都道个别!你是占时间最多的,我妈可能还在家哭呢!”

石芳起身了,似乎就要登机的样子。尚鸿机械地跟在后面。

一路上,彼此都没有说太多实质的话,但是却在不停地说。月光倾洒在大地上,两个人的影子紧挨着。

“真想多看几眼这里,也许再没有机会了!”

石芳淡淡地说,语气却极为沉重。尚鸿无法接话,低头陪着走。

离石芳家很近了,仿佛那就是要离港的航班,尚鸿的步履和心情一样沉重。石芳停了下来。月光照在石芳的脸颊上,映着雪光,象圣女一样。尚鸿觉得石芳比任何时候都美丽,非常纯真的美丽。但愿这时刻永远留驻。

“还记得你唱的《right here waiting》吗?”

石芳问。

“好象是此情可待,不过你嗓子不行,这辈子成不了歌星了。”

石芳说。

尚鸿低下了头。

两人都默然了,似乎沉默了有一个世纪!

“其实我一直想说,可没有勇气。”

石芳说,尚鸿分明听到有些哽咽的声音。

“我明天就要出国了!”

“我可能永远都不回来也说不定,前途不知道是什么样!可是我真不甘心就这样走了。有些话我还是想说,我也不怕什么了!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吗?”

“我知道!”

尚鸿鼓足了气力,可是自己觉得声音很小,说不出来声音了。

“我猜你也知道,可是我还是要说。”

石芳仰起脸,月光如水。

“我不甘心就这样走了。我不甘心!我要说出来!我不顾什么了,你别笑话我就好!”

“我怎么会笑话你呢!石芳。”

“以前你是不是拿我当小女孩,不懂事的小女孩,或者小妹妹。”

石芳一直仰着脸看着尚鸿。那永远让尚鸿铭记的脸庞,尚鸿此刻看得呆住了!

“其实我知道自己给人不成熟的感觉,可是我不是那样的。在学校里,有很多男孩追求我,可是我觉得他们花心,不成熟,更没有责任感。其实恐怕我另一面很内向。”

“我知道”尚鸿说。

“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石芳大声说,一张面容不知道是由于激动还是寒冷变得很红润。

“是的,我不知道!”

尚鸿无可争辩,相处共事这么久 ,其实并不了解石芳的全部。

“可是你为什么不去了解!”

石芳说。

“也许与你在一起的压力会很大,我觉得你对所爱的男人期望特别高。”

“我自己都没觉得!”

石芳说。

“我怕伤害你,也许是我性格太内向了。我伤害了你吗?”

尚鸿不知如何说。

“伤害也是一种幸福!我愿意这样,可惜我总是遇到没有结果的事情!你干嘛回避自己呢?你别的方面都挺好,就是这方面我搞不懂。”

苦涩的石芳。

“恐怕我再也碰不到象你这样让我喜欢的男人了,我今天终于说出来了!我吃饭之前就想说,可是下不了决心。没有时间了,没有时间了!我说出来就好受些!我终于说出来了!”

“你不能留下来吗!我希望你留下来!我们试着开始!”

尚鸿声音微弱地说。

“你为什么不早说这句话!为什么不早些!为什么不早些!我已经与所有的人告别了!我出国,有大部分的原因是因为你,知道吗?你知道吗?我要赌这口气,我要做给你看!我一定要成为成功而有魅力的女人。我不能回头了!我知道前途未卜,可我要去闯闯!只是我有太多的遗憾!太多的遗憾!”

石芳动情地说着。

“我没有想到你这么多的想法,我没有想到!”

尚鸿开始变得痛苦了。

“怪你自己,也怪我,我同样没有勇气!我很隔人吗?”

石芳问。

“我还为你找女朋友!我不知道我怎么了。你说得也许有道理,人很难了解自己!”

“那边机会很多,也许有更出色的男人!”

尚鸿语无伦次了。

“别人代替不了你,这段感情代替不了的!谁知道将来呢?”

“我的遗憾太多了!我命苦吧!我其实也是很一般的女孩,别人可能会回头,可我放不下面子,谁知道呢?”

“你在外多保重吧!”

尚鸿哽咽了。

“你也一样,将来找个好女孩!不知将来会怎么样。我们还会见面吗?”

“你相信缘分吗?”

“也不知将来会遇上什么样的男人!我命不好,不好!”

“我都说出来了,总算有些好受!”

哀婉的石芳。

“这些天,我连日记都不敢写,怕自己哭出来。家里人够伤心的了,日记也带不走,怕他们看了明白我走的原因。到那边我会写下这段感情的!我会的!我忘不了,我说什么也忘不了,更忘不了今晚的时光!”

“我会珍藏你送给我的水彩画的,我真不知道前途怎么样!我甚至有些害怕!”

石芳肩头抖动。尚鸿扶住了石芳肩膀,多么柔弱的肩膀,竟然因为自己要去远赴重洋,漂泊异乡,挑起生活的压力。

石芳,让人怜爱的石芳。尚鸿仿佛看到一个女孩孤身在他乡艰难地徘徊,如同自己当初在这座城市里遭遇的困境。

傻小子,你真的又傻又蠢!与美丽擦肩而过,与真情擦肩而过,与也许是最爱你的人擦肩而过!

“保重吧!”

“你也保重!”

踏着积雪,尚鸿失魂落魄地回到小屋。屋内似乎泛起了很久以前石芳来时留下的清香。

录音机里,反复播放着《right here waiting》以前用来放松的歌曲,今天听起来怎么如此悲伤!尚鸿不禁热泪盈眶。翻开了日记,一字一句的写了起来。泪水终于还是流了下来,止不住地流。

初春的傍晚,尚鸿徘徊在那座两人回家常常走过的桥。以前是一个人走,后来是两个人,是与石芳一起,只有几次,却都在眼前。匆忙的城市,似乎离自己更遥远了。

现在也不知她怎么样了。自己还有资格过问吗?

石芳走后,郑杰一直埋怨尚鸿傻!“那么好的女孩被你逼到日本去了,你还是人吗?”

尚鸿无话可说,只有恨自己!

别人,谁也不愿在尚鸿面前提起石芳。大家心照不宣。尚鸿工作似乎也少了以往的动力,少了激情。平时总是走神,只要一听到“日本”字眼,总是心头震撼。这次又是这样,与客户谈事情却总进入不了状态,思维迟钝。

“不行,我要振作!”

尚鸿提醒自己。

这时,手机响了,好陌生的一长串儿怪号码!

尚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你吗?石芳!”

名字冲口而出,也顾不得在客户面前失态了,只得竭力保持正常的谈话,可是眼睛却湿润了!

“你在那里还好吗?”

(注:以上一小段故事,根据了一段真实的经历。早年曾经以另外的笔名在网络发表,为了文风的尽量统一,这里略有改动。真希望现实中的女主人公还保留着当初的那份手稿。看过那篇文章的人一定记得那个意气风发,与美丽擦肩而过的年轻人的形象。人都是会变的,但有些东西是无法抹去的,比如纯洁的感情碰撞。尚鸿的成长过程也必然有这样的经历才完整。)

第15部 王言升调市政府 尚鸿奸宿美陶娘

野有蔓草,零露漙兮。

有美一人,清扬婉兮。

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野有蔓草,零露瀼瀼。

有美一人,婉如清扬。

邂逅相遇,与子偕臧。——《诗经》石芳云彩飘散一般地离去,尚鸿品尝着一种没有开始的失恋。

尚鸿还是搬了家,换了个两室的住处,为的是躲开原来的环境,也躲避原来的心境。但是即便搬家了,每天下班,尚鸿都不愿意回家。经历过的事情让尚鸿对一切似乎看得很淡。多年的奋斗,尚鸿觉得自己得到了许多,可也失去了很多。

初春的一个周末,尚鸿觉得百无聊赖。真快啊!毕业多年了,自己已经不再纯真了。看看镜子里已经成熟的脸孔,感慨万千。胡须都疯长了,头发也该剪了。尚鸿想想自己需要到购物中心买件新衬衫,干脆一个人先打车到了商业街,决定先剪头,再购物。尚鸿在商业街附近提前下车,找了一家门面敞亮的美发中心:晶晶美容美发中心!尚鸿一下想起了刚来这座城市时候,自己照面的第一位女人。难道这么巧?尚鸿步履稳健地进了美发中心。

美发中心似乎有些陈旧,生意看来一般,一个穿着时髦的少妇正在边看杂志边做着发式,巨大的加热罩扣在头顶,下面一张略显妖艳的粉面,尤其那双单眼皮的眼睛精心描画,春情欲滴,看到尚鸿进来,少妇抬眼盯住不放,看得尚鸿心头一阵紧张。低头走过时,偷看了一眼少妇禁闭的双腿,那里曲线丰满;下面一双美脚似乎很不安分,在地上轻轻挪移。

“剪头吗?”

旁边过来一位香气浓浓的少妇。是她!尚鸿一下就认了出来。就是自己刚刚来到这个城市最先“接触”的少妇——黄晶晶。那是永远不会忘记的。可是女人对尚鸿并没有特别的表情,尚鸿只好随着女人的引导坐到位置上。女人熟练地开始操作。借着高大的镜子,尚鸿不时打量围着自己忙碌的女人:少妇依然如相遇时一样星眼含春,眼影浓浓,娇唇闪亮,略带江南女子的风韵。只穿着白色无袖的圆口衬衣,抬起的腋窝下露出淡淡的几根腋毛。一双细脚踩着时髦的高跟鞋来回挪动,舞蹈一样的优美。浑身的香气更浓郁了。尚鸿下意识地拿赵姐与这个女人比较,一下想起赵姐肉滑的身子,偷看了一下眼前少妇同样诱人的身段,下面已经暗暗发硬了。少妇好象也察觉尚鸿在偷看自己,不时用眼神瞟一下尚鸿。

“我还有你名片呢!今天第一次来!你们以前好象不在这里啊?”

尚鸿终于还是开口了。

“名片?在哪发的?”

女人一下楞了,停住了理发,盯着尚鸿似乎努力回忆着,眼神充满了一种成熟的风情。

“我到北方厂报到的时候!还是你指的路呢!记得不?”

尚鸿提醒着少妇,也有些失望。

“啊!哎呀!我看你眼熟!你叫什么来着?什么来着?还挺好听的名字,哎呀我这脑子接触人太杂了,都想不起来了!你还帮我抓贼呢!呵呵!”

“尚鸿!”

“对对!哎呀!时间太长了,确实想不起来了!我说呢!看着有点儿眼熟!就是想不起来了!好几年了,怎么样,干的不错吧?”

少妇恍然后问道。

“已经离开了!在原单位活得都费劲!”

尚鸿对着镜子里的黄晶晶说,为少妇脑子里还有自己而兴奋。

“去外企了吧!我这生意也一般,也不知道是风水不好还是怎么的,从那边搬过来就没太大的发展。下半年再这样就不打算干了!”

女人柔声细气地说,尚鸿一楞。

“我老公和朋友开了个酒店楼下面还是美发中心。我得去帮忙了!”

“那边还没装电话呢!你要过去就传我,给你张名片,总是给你马上就不用的名片,呼机没变。”

女人叮嘱了一句。

“到后面给你按按头肩背吧,算赠送的了!”

女人给尚鸿修剪完毕头发,殷勤地说。

尚鸿紧张地跟着到了半开放的里间,半躺到按摩椅上,尚鸿期望又兴奋。女店主伸出柔韧的手指,熟练地按住尚鸿的头部,尚鸿瞬间感觉女人的丰胸隔着衬衣侵犯到了脸部上方,一股浓香扑面而来,尚鸿恨不得张嘴咬上女人的胸口。看到女人的香脸也靠近了自己,尚鸿急忙闭上了眼睛,生怕没有遮挡的下身露出马脚。看到尚鸿害羞的样子,黄晶晶只是微微的一笑。一双柔韧有力的娇手游弋在尚鸿头部,肩膀。尚鸿紧闭双眼,就着周围的香气,满脑子幻想着女人的身体。以后自己的女人会是更象谁呢?或者自己更喜欢哪样的女人呢?

“睡着了?”

女人轻推了尚鸿一下,全套的服务结束了。尚鸿有些恋恋不舍,对着镜子反复相看自己的仪表。

“确实不错,以后就定点儿消费了。黄姐你水平真高,我这脑型不正,就你这次剪的好!”

尚鸿搭讪着想多留一会。

“你要是有毛病,天底下男人还不都残疾呀?假谦虚!下次来之前打个招呼,省得到了还得等,浪费你大经理的时间。”

黄晶晶调侃这说道。

“什么大经理,就是个打工的。哪天介绍几个我朋友给你,一块吃饭。”

尚鸿觉得有黄晶晶这样漂亮的女人在身边,自己应该很自豪。一段时间来一直压抑的感情又恢复了。

“哎呀,担待不起,你们文化人聚会,我可丢不起人。”

黄晶晶说道。

“黄姐,我们请你这样的还请不动呢,丢什么人呐?改天吧,就怕你没时间!”

尚鸿不情愿地离去了。

望着尚鸿的背影,黄晶晶呆楞了一会。什么时候自己也能有个象样的高层次的朋友圈子呢?从结婚以后,就没有一天顺心日子:先是生孩子,赶紧恢复身体早上班。没想到国营单位效益不好,接近停产。没办法自己和家里人凑钱开了个美发店,算是能支撑生活吧。搬到接近闹市这边,房租水电各项费用疯长,好在客流量也大了。每当看到店里来的那些时髦的年轻女孩一个个穿名牌,戴首饰,心里就不平衡。尤其是一些明显不正经的女人,也不经意地流露出高傲的神情,更让她难以接受。凭自己的相貌,只要肯低头,挣些不干净的钱还是不难的。但她就想自己奋斗,将来俯瞰这些自己看不上的女人。夫妻见面没有别的话题就是一个字:钱!

最近两年新行业特别火,尤其是娱乐方面的,男人是真舍得花钱。与老公商量多次,ktv投资太大了,洗浴中心还算能开起来。正巧老公的战友在市公安局下面的分局管事,也拉进来入股,就是不出钱,有事帮着照应,年底分红。总算装修都快竣工了,却找不到按摩小姐。隔行如隔山,一切都得摸索。她不愿意自己男人去别的场所消费,既花钱也不放心,只能拼命到处找有路子的熟人帮忙,总算联系过来几个小姐,也不知道开张后能如何。不行的话就还得回头经营自己的美发中心。

“谁呀?挺英俊的呀!”

旁边做头发的少妇惊醒了沉思中的黄晶晶。

“啊!以前的朋友,几年没见面了。发展不错。”

黄晶晶应付着。

“改天我请他和你吃饭吧,大家交流一下,我那边生意太累了,还得跟外企学呢!”

少妇诚恳地说道。黄晶晶不好拒绝,这是自己的老主顾了,自己新找的一个小姐还是她朋友介绍过来的。

“没问题,改天一块吧。哎呀,转眼几年了,咱们都老了,这辈子过的,就是一个忙活!”

黄晶晶有些抱怨地说。

“呵!你挤兑我,我可比你大好两岁啊,晶晶。要你这么说我还不成老太太了?”

少妇埋怨着。

“陶姐啊,人比人,气死人。不认识的都得说你比我小,你信不?我要有你这个条件,我也象你天天泡在美容院保养,那小伙还不一群一群的?用得着受罪!小李,去把头发扫了!”

黄晶晶一边感慨着一边吩咐服务生清理地上的碎发。有时她确实羡慕有钱的女人,所有的时间都用到了自己身上,哪能不年轻?自己平时很注意护理面容,可要是有更好的条件,她自信还能年轻几岁。

周一的下午,尚鸿的手机响了起来,很陌生的号码。

“喂,尚鸿吗?我是黄晶晶,对。晚上我请你吃饭啊,还有我朋友,你见过的,人家说见过你,对你印象挺好的。”

尚鸿怦然心动,她还从来没与本地的少妇一起聚过,不知道会是什么感受。

几个人见面的地点选在了华帝大酒店,很高档的酒店,尚鸿不明白黄晶晶为什么要到这么高级的地方闲聊。黄晶晶刻意打扮了一番:往常的淡淡的眼影这次明显加重,波浪卷发分披在脸旁,衬托着女人味儿十足的一张粉面;黑色长裙流动飘逸,下面是时髦纤巧的高跟鞋,上身只穿着黑色贴身毛衣,宽阔的长袖下露出半截雪白胳膊。尚鸿很欣赏黄晶晶的打扮,搞美容的女人打扮起来就是有味道,女人味儿浓郁,又不失典雅。看到尚鸿到来,黄晶晶嫣然一笑,一起进入包房落座。

尚鸿对包房里的少妇却很陌生:少妇身材丰盈,神采奕奕。乌黑秀发高盘脑后,露出细嫩颈项上惹眼的白金项链;高档的手工披肩随着圆润的肩头自然下垂。尚鸿只觉得艳光四射,香气袭人,一时有些不自然。直到三人正式入座,尚鸿才自我介绍。

“你好!陶子欣!”

少妇伸出纤纤玉手,“陶姐你好!”

尚鸿急忙象征性地握了一下指尖。在外企的礼仪培训中,对女士是不能实在地握手的。尚鸿发觉这个少妇比自己还大方,借说话的机会,仔细打量着陶子欣:一张精心修饰的粉白面容,纹饰的眼线、细修的弯眉十分性感;一双会说话的眼睛饱含春色;尚鸿实在猜不出女人的年龄,听说话的语气好象过了三十三四岁,但看气质又很年轻。陶子欣好象看出尚鸿在注意自己,不时对着尚鸿露出浅浅的笑容。

“今天是陶姐请客啊,尚鸿。我拦都拦不住,看你面子多大呀!陶姐第一次看见你就知道你是人才呢!你听陶姐的名字,掏你心呢!我可没这么大面子!呵呵!”

黄晶晶笑着说。

“我好象没见过陶姐吧?”

尚鸿小心地说。

“呵呵,上次你们聊天我在旁边做头呢!你没注意我。”

陶子欣依然浅笑。

“我想起来了,哎呀,当时那个盖子下面,对,我想起来了!”

尚鸿猛然想起了那张娇艳的脸庞。

“什么盖子呀?换地方就认不出来了,还是咱还是不够显眼啊!”

陶子欣带着遗憾的语气。

“不是,是我自己眼神不好,陶姐你可千万别这么说!”

尚鸿说道。

“那晶晶也在这,今天你可别有什么保留啊。我那几个店,管起来累人。你外企经验多,给我讲讲吧。今天算我教学费了,呵呵!”

陶子欣似乎带着调笑。

尚鸿倒是认真起来,自己最大的经历倒是参加了八九年的学潮,可两个出色的女人好象对政治毫不关心,尚鸿只好转移话题,不断发挥夹杂着自己还比较自豪的职场经历。自己毕竟在外企做了三年了,经历的培训、案例实在不少,现在也是主要部门主管了,管人,管事情,自己觉得相当充实。于是不客气地滔滔讲了起来,吃饭成了次要的了。两个女人静静地听着,黄晶晶象在听故事一样,很佩服尚鸿的奋斗经历。而陶子欣则似乎更关心尚鸿的工作和生活细节,最后也不问企业的事情了,直接聊开了生活:“哎呀,尚鸿啊,看你也没个亲戚朋友,平时都做什么啊?”

陶子欣问道。

“练字,画画什么的!”

尚鸿说。

“不打球啊?看你体格这么高,这么棒!”

陶子欣始终掌握着饭桌的话题,眼神越发飞扬起来。

“我不愿意激烈的体育活动,看书是最大的爱好!我喜欢看拳击比赛,过瘾,但我不喜欢上场比赛。呵呵!”

“就没有什么别的运动?我不信!”

陶子欣暧昧地轻声说了一句,尚鸿看到黄晶晶暗暗推了陶子欣的胳膊一下,两个女人诡秘而有些开心地乐了一下。

聚会结束的时候,尚鸿觉得自己有种被安排的感觉,好象一切都是两个女人精心合计好的。陶子欣开着白色本田车,先送黄晶晶回家。尚鸿要打车自己走,被陶子欣一把拉住了。

“一会我送你,一起上车吧。”

尚鸿没有拒绝。陶子欣执意要开车送尚鸿回去,说是感谢尚鸿的指点。尚鸿很清楚,自己那点儿外企的管理经验不见得适合民营企业,有些受宠若惊了。对这样有魅力的女人,尚鸿也很想多亲近。

黄晶晶的家很快就到了,尚鸿礼貌地下车送到楼门口。

“去吧,人家还等着你呢!以后发达了有收获别忘了谢我!”

黄晶晶隐晦地说,转身上楼了。她知道这个陶子欣就是喜欢小伙,没事总跟她唠叨小伙的好处,说男女平等,凭什么就兴男人找女人,不兴女的找男人。黄晶晶并不太愿意介绍这样的事情,只是自己有太多的事情求助于这个女人,而且自己也开始步入不太光彩的行业了,才同意大家聚聚的。没想到陶子欣这么心急,第二天就要见尚鸿。似乎尚鸿是她黄晶晶的一个宝贝要出让了,她反而有些心情复杂。

“尚鸿,你看陶姐是不是显老了?”

陶子欣边开车边问尚鸿。

“没有,陶姐我看你相当年轻,你要是在我们国际大厦出入,还以为你是哪个公司的市场经理呢!”

“是吗?我自己都觉得年龄大了,就愿意跟你们年轻的一块混,也能带着年轻点儿。”

陶子欣的侧脸线条优美,尚鸿不觉多溜了几眼。

“看什么啊?这么大岁数了。你说我算难看还是好看?”

陶子欣感觉到尚鸿男性的目光。

“女人不能就说难看好看。还是要综合起来,陶姐你属于那种气质特别漂亮的,姐夫挺有眼光的。”

尚鸿大胆说道。

“哎!我早离婚了。一个人挺好,我劝你也别忙结婚,结婚就是围城,自己知道什么好,什么不好。”

陶子欣说道。

“对不起,陶姐。我不知道你的事情!”

尚鸿觉得自己触动了女人的伤心事。

“没什么,好几年了。以后就了解了,慢慢了解吧,还能有以后吗?”

陶子欣瞟了尚鸿一眼说。

“有机会就聚,我很佩服你自己开那么多店,还希望跟陶姐你多请教呢!注意,我要到了。”

尚鸿提醒女人。车子停到了路边。陶子欣跟着尚鸿也下了车,似乎想看看尚鸿的住处,尚鸿想想自己单身汉的房子杂乱无章的,没有谦让的意思。

“陶姐,谢谢你送我,改天再聚,你上车吧!”

女人伸出手与尚鸿握了一下,尚鸿忽然感觉女人的指尖故意在自己的手心轻轻划过,心里一阵发痒。

“你说的,以后有机会咱们再聚,还得跟你请教呢!”

陶子欣风情万种地转身上车了,留下一阵香风给尚鸿。

第二天下班前,尚鸿翻看着当日的报纸。头版的新闻让尚鸿很关注:崔力被任命为本市的副市长。仔细看看崔力的简历,果然是那个曾经担任北方厂老总的崔力。尚鸿急忙给王言去了电话,政府里的事情,他特别愿意与王言交流。王言正下班前没什么事情,两人畅聊起来。

原来崔力改组北方厂后,一年多时间就调机械局当了副局长,没一年又升任了局长,市里各大局原来的老干部大部分都提前离退了,完全开始了干部年轻化,专业化的进程。崔力赶上了好时候,加上有人提携,在别人眼里,崔力简直是坐直升机向上爬。

“我快调市政府了,你知道就行。”

王言小声地对尚鸿说。

“恭喜,恭喜,总算出头了。什么角儿?”

尚鸿很为老同事高兴,也意味着自己的关系面可以更广了。

“平调过去,就是个科级秘书。过一段时间能熬个副处级吧,再往上就难了。”

王言带着一点儿遗憾说道。

“没关系,都是老领导,你是嫡系啊,总有机会的!旁观者清,你好日子在后头呢!兄弟还得靠你啊!”

尚鸿说出自己的看法。

“也许吧,呵呵!这段时间先眯着吧,以后聊!”

王言乐着挂了电话。

尚鸿有些羡慕王言,想想如果自己也进了机关,也许会比王言发展更快,不过自己也有不如王言的地方,就是忍耐力,王言事事都是精打细算,耐心布局,对很多事情看不惯也能忍受。自己太追求自由了,不愿意束缚。而这,在官场上是注定不可能的。中国的官场就是麻将文化,互相紧看,一步也不放松。宁可大家平庸,也不能让一个人出头。尚鸿感到在外企工作还是很适合自己的,没有人关心你的私生活,大家彼此有距离。

看来每个人都在收获属于自己的生活。尚鸿的收获就是结识了一个少妇,一个让他有些想法的少妇。周末,尚鸿主动给陶子欣打了电话。

“到我家集合吧,然后吃大餐,满足你的胃口!”

女人的语调故意强调“胃口”总让尚鸿有些邪念,好象每次陶子欣都在勾引他。

尚鸿很快就到了陶子欣的家门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休闲西装才敲门。

陶子欣第一时间给尚鸿开了门。女人穿着无袖灰色短衫,下身黑色紧臀喇叭长裤,浑身肉感,媚气荡漾。看到女人居家休闲的样子,尚鸿不禁有些走神了。

“进来啊,傻站着干嘛?”

女人给尚鸿拿拖鞋的当口,回头顾盼,顺手拉了尚鸿一把。

陶子欣的家很豪华,尚鸿很难想象一个单身女人怎么住这么大的房子。

“陶姐,你一个人住不害怕啊?老话讲‘屋过大则鬼’。半夜有个响动还不吓死人啊。呵呵!”

尚鸿做出鬼脸吓唬女人。

“你讨厌,晚上让我一个人怎么睡呀?不能说点儿好听得吗?欺负我一个女人家!告诉你,晚上我害怕就打电话给你,谁让你吓唬我!”

陶子欣用很亲近的语气埋怨尚鸿。

“欢迎骚扰。说点儿好听的,陶姐你今天可真漂亮!”

尚鸿觉得在这个比自己大的少妇面前自己变得放松随便起来。

“贫嘴!”

女人轻打了一下尚鸿的后背。

“你等我一下,我梳个头咱们再下去!”

女人在镜子前精心收拾起来。抬起的腋窝下露出雪白的肌肤。

“陶姐,你真漂亮!”

尚鸿忍不住又夸了一句,他特别喜欢看女人在梳妆台前面的样子,不知不觉走近了女人的身边。

“又贫嘴!陶姐不是小姑娘了!连老公都没了,还漂亮呢。有什么用!”

女人无奈地放下了牛角木梳。

两人没有再去华帝大酒店,步行进了附近一家中档酒店,非常干净。陶子欣没有乱点菜谱,轻描淡写地点了几个荤素搭配的菜,又要了一瓶红酒。看着陶子欣成熟迷人、幽雅大方的举止,尚鸿很欣赏这个女人的品位,陶子欣并不是那种第一眼看上去就特别漂亮的少妇,而是需要慢慢品味,越品越觉得风骚迷人。

这顿饭,两人连吃带喝,都有些沉醉了,互相半靠着回到住处。

“尚鸿,留下来陪我吧,今天不想一个人打发了,你得负责到底!”

陶子欣无助地说,眼里满是调情的暧昧。

“我睡你隔壁吧,你家房间真多!”

尚鸿说道,眼神跑进了女人的胸口里。

“那,一会你就睡我隔壁,不许逃跑!”

女人要求着,一边进自己的专用卫生间洗漱去了。尚鸿到客卫也很快洗漱完毕,径直到客厅里看电视。尚鸿等了好半天女人还没有出来,看来女人对自己的外表还是相当认真的。尚鸿对着电视想象着陶子欣丰满的身体,想象着女人会以怎样的方式勾引自己,不由得微微勃起了。

女人终于出现了,让尚鸿想不到的是,女人只穿着薄薄的睡衣出来了,大领口处露着白腻的乳沟,召唤着男人贪看。背后的灯光映衬着女人睡衣里几乎透明的玲珑曲线,显露着娇好的身型。虽然身上穿着随便,女人的脸部却是精心修饰,眼线、唇线一丝不苟,头发经过吹干后再次盘起在脑后。尚鸿暗自咽口唾液,急忙专心对着电视。女人柔柔地坐到了尚鸿的身边,还是那股浓烈的香水味道。

尚鸿心不在焉地看着自己喜欢的节目,心里想着旁边诱惑的肉体,想象着撕开那层睡衣后的情景,好象是谁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个肉体完美性感。两人谁也不多说话,就那么静静地面对电视。尚鸿已经感觉自己心脏的跳动了,熬着时间。女人也不说话,偶尔瞟尚鸿一眼。尚鸿不敢行动,脑子里闪现出了赵姐的身型。若是这个少妇同样主动过来,他是不会再象以前那么被动。可他也不想太主动,有种要享受过程的心理。

两人就那么闲聊,不时撩拨着对方。尚鸿也很奇怪自己什么时候变化这么大,一个堂堂的男人竟然沦落到要与少妇鬼混起来。

“你这有什么好录象没?咱们国家的电视节目太无聊了!”

尚鸿随便问了一句。

“有,怕你受不了。”

女人带着隐隐的坏笑。

“有什么受不了的?”

尚鸿觉得这个周末要好好享受一回人生,好好享受这个女人。

“你等着!”

女人拢了一下半透明的睡衣,在尚鸿看来几乎就是光着肉感的身子进了卧室,一会就挑出了几盒录象带,看包装就让人心跳加速,全部都是港台的艳情裸照,和不堪入目的淫乱画面。尚鸿一下意识到自己要学坏了,可是禁不住巨大的诱惑,还是跟着拿起了黄色录象。

“不敢看了吧,这是过来人的东西!你结婚以后再看吧!”

女人调侃加挑战。

“什么时代了,没看怎么知道是什么!”

尚鸿不服气地说,眼睛有些不够用了,女人的胸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敞开了,乳房大部分露了出来,就差那一点rǔ头了。

尚鸿耳热心跳,胡乱打开录象机。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内容,淫迷放浪的叫床声音已经传了过来,尚鸿觉得自己的裤裆隆起了大包。余光中女人微笑着镇静地看着黄色录象的画面,好象与自己毫不相干。尚鸿也只好故作镇静地看下去。除了开头的一段煽情刺激,录象很快进入了情节,虽然是三级片,但拍摄得相当具有美感,而且有不错的情节。男女主人公被情节安排得很巧妙地在野外相逢,半裸身体,充满了人体的美感和原始的欲望。尚鸿很欣赏港台演员,就是三级片的演员都带着敬业精神和勾魂魅力。影片的前半部分,艳情而不做作,到了后半部分,才渐入佳境,开始了大胆的性爱场面,最后干脆达到了淫乱的地步。画面里,几个出色的男女交织在一起,极尽淫荡,看得尚鸿欲罢不能。

不知不觉,一只嫩手握住了尚鸿的胳膊,轻轻晃动了一下,尚鸿回过神来,女人一双柔情的媚眼正往自己身上扫视。

“受得了吗?”

“我!”

尚鸿不知道说什么好,恨不得就势奸污了身边的女人。

“没反应吗?”

女人步步进逼,手指在尚鸿的裤裆上方盘旋,意思说应该硬到那个高度了,可尚鸿分明感受到了女人嫩手的气场已经触摸到了自己的要害似的,憋闷异常。

“进屋吧!别硬挺着了!怪难受的!”

女人拉了尚鸿一把。尚鸿梦游一般跟着女人向卧室走去,好象接受屠宰一样,电视里还继续播放着淫乱的画面。

“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尚鸿进了卧室后胡乱问了一句,在这个成熟的女人面前,尚鸿有些不自信了,忘记什么是调情了。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男人!”

陶文怡露骨地靠了上来,香风袭人,似乎混杂着雌性发情的体味。 陶子欣不知什么时候抖掉了睡衣,雪白赤裸的肉体展露无遗。尚鸿一下又回味起了那个值班室的女人,结过婚的女人身上都有一股迷人的骚气,只要在男人面前,就能显露出来。尚鸿热血沸腾,就势抱住女人的肉腰狠狠亲上那张娇艳的粉面。女人搂着尚鸿的脖子缓缓后仰,顺势躺到了双人床上,引导着尚鸿压了过去。

在这样舒适的大床上,尚鸿只记得自己与胡丽莹有过亲密接触,当时自己还年轻,还不懂女人。今天,尚鸿觉得自己已经成熟了,他要尽情释放自己的情欲,得到这个屡屡给自己性暗示的少妇。尚鸿痛快地拥抱着女人的身体,感受着无边的春情。

在尚鸿的亲吻下,陶子欣很快就开始了放浪,拱到尚鸿的身下发情了。尚鸿明显感受到这个从失败婚姻里过来的女人身体有无限的渴望,对男人的渴望。陶子欣特别主动,肉感的嘴唇来回亲吻尚鸿的身体,好象要与尚鸿一起融化。

“啊!尚鸿,我的好男人!陶姐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

陶子欣还没有真正开始就已经呻吟起来。

“陶姐,我也是。那就来吧。”

尚鸿也异常激动,只要自己被女人认可,身心都会有种满足感,也更愿意让女人开心。看着下面陶子欣浪浪的样子,对于少妇久违的渴望又升腾起来,尚鸿跨上女人的身子,就要开始驰骋。

忽然陶子欣的手机响了,女人无奈接起电话边说边走到了客厅,只随意披着睡衣,黑暗中的两腿更显得光洁白皙。尚鸿远远欣赏着女人,赞叹女人真是保养有术,古代的淫妇夏姬,齐姜不过如此吧。

“傍什么小伙呀?这两天身体不方便,以后再联系吧。行了,色狼!”

陶子欣浑身摇摆,体态媚人,轻声回复了电话。

听到陶文怡偷偷地与其他男人调情,尚鸿觉得受到莫大的侮辱,原来自己只是这个女人的“之一”男人。

“怎么了,尚鸿,看你撅个嘴!”

女人回房后浪声嗲气地问道,捅破了两人间的窗户纸,女人放弃了自尊。

“你还有别的男人!你不是说你离婚了吗?”

尚鸿气哼哼地问。

“我是离婚了,就不行有几个好朋友啊!看你,吃醋了?”

女人轻吻着尚鸿的脸颊,被尚鸿推开了。

“你是不是拿我当鸭子了!告诉你,我可不想作女人的性工具!”

尚鸿脸色愠怒。

“你别瞎说了,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我是你的性工具,行了吧!乖,不许生气!来嘛!”

女人温柔地抱住了尚鸿的胳膊,就往床上使劲,一边再次抖掉了自己的睡衣。一双乱抖的乳房向着尚鸿示威似的。

看着眼前肉感风流的女人,往日里与值班室女人偷情的滋味又回到了心头,冲到了下面,yīn茎不听话地挺立起来。尚鸿又迷失了自己,一个饿虎扑食又上了女人的身子。他贪恋这样的肉体,他年轻的身体需要在这样成熟的女人身上发泄性欲。

女人再次抱住尚鸿亲吻不停,接吻的技巧纯熟诱人,兰舌伸进了尚鸿的口中,让尚鸿迷醉。尚鸿不想让女人看扁了,并不想让女人觉得自己没有经验,于是也跟着回吻起来,舌头突入女人的口中来回探寻,两人同时堕入了爱欲的深渊。尚鸿紧紧拥抱着女人滑腻的肉体,大手来回抚摩女人带有吸力的后背和臀部,并不急于采取进入的行动,而是继续享受女人无尽甜美的亲吻。尚鸿觉得这是自己经历过的最完美的亲吻,力度和火候都是那么恰倒好处,显示着这个女人丰富的性爱经验。那双细嫩嘴唇好象能左右尚鸿的意识力,让尚鸿无法思考,只是跟着嘴唇的蠕动,跟着兰舌的搅动不断升级体内的欲望。

终于尚鸿在女人不断的挑逗下开始了疯狂的进攻。仿佛两个老相识,尚鸿轻车熟路就进入了女人早已湿漉漉的yīn道,女人浑身哆嗦了一下,抱住尚鸿发嗲起来。

“啊!尚鸿,我爱你啊!你太棒了!好爽啊!爽死我了!”

女人用力夹紧yīn道,整个吞噬了尚鸿的家伙。

“我也爱你,爱你!”

尚鸿不知道说什么好,只知道女人的肉体给自己久旱的身体带来了滋润。尚鸿一瞬间既喜且悲:喜的是女人果真如自己想象的那样,特别有滋有味,充满诱惑;悲的是好象真的自己是女人的工具,被用来满足快感。只是尚鸿自己也得到了巨大的快感,那种消魂的滋味既熟悉又陌生。女人的yīn道丰厚湿滑,并且不时剧烈蠕动,伴随着身体剧烈地迎送着,显出丰富的床上经验。女人用自己的肉体完全征服了尚鸿的身体,用情欲的火焰征服了尚鸿的心智。

“啊,尚鸿啊,和我做爱吧,一直做下去,别停嘛!好宝贝,好爽啊!啊!”

“使劲干啊!尚鸿,陶姐爽死了,陶姐要死了!好强壮的男人啊,尚鸿,你是陶姐的宝贝!啊!啊!”

虽然是在女人上面,尚鸿却感到是被女人包围着,索求着,玩弄着。女人下体传来的强烈吸力,仿佛要淘空尚鸿的身体。

也许是喝了酒的原因,尽管异常兴奋,尚鸿却并没有发射的感觉,只是机械地做着抽拉动作,半个小时过去了,全无倦态。女人的yīn道被尚鸿里外掏弄个彻底,似乎都有了红肿的迹象。

“好啊,小伙就是好啊!陶姐幸福死了!尚鸿我爱你!”

女人在下面如同吸食了鸦片,完全沉浸在了性爱的天堂,抱住尚鸿不停啃咬,丰嫩的嘴唇游弋在尚鸿的胸膛,尚鸿逐渐也有了往日的快感和将要迎接高潮的迹象。

可能是为了表现出床上的魅力,可能是为了留住尚鸿的心,最后陶子欣干脆趴到了尚鸿的胯间,只简单擦拭了几下yīn茎,就用小嘴对着guī头含了上去。尚鸿浑身一阵激灵,快活得大口呻吟了起来,好象在女人小嘴里的家伙要被融化掉了。如果刚才尚鸿还有些觉得吃亏,还觉得自己有些伺候女人的意思,此时这种美妙绝伦的感受彻底征服了尚鸿,尚鸿彻底迷上了陶子欣。这个少妇的花活太刺激了,刺激得尚鸿忘记了世界,好象女人的小嘴就是另外的一个yīn道。女人的舌头不住搅动,舔噬着敏感的guī头,喉咙里发出醉人的呻吟。

尚鸿手中握着女人丰满的乳房,看着下面肉光光的女体,在女人的嘴里的家伙只进出了一会就憋不住要发泄了。“陶姐,我不行了。”

尚鸿似乎带着痛苦说道。

“等一下!留给我!”

陶子欣急忙调转身体,坐到了尚鸿的身上,用yīn道套住了尚鸿的yīn茎。两种完全不同的感受一起袭来,在巨大的快感刺激下,尚鸿喷射了好几下,才彻底发泄了自己过剩的存货。 陶子欣满足地享受着尚鸿烫烫的淫精,来回盘弄肉臀,似乎要多榨取一些尚鸿的淫精出来。尚鸿翻身压住陶子欣亲吻起来,这个床第工夫了得的女人,让尚鸿见识了另外的性爱天地。许久尚鸿才回过神来,起身要下床。

“别下去,压压我!”

陶子欣不放尚鸿起身,回味着慢慢逝去的快感。

“别回去了,就陪我!宝贝宝贝我啊!可怜可怜我啊!”

陶子欣放浪后又露出了无助的样子,惹得 尚鸿一阵心疼。尚鸿知道女人在这个时候特别希望男人再亲热一会,别马上就倒下睡觉,搂着女人热吻起来,亲的女人一个劲儿呻吟,两人又纠缠了半天,尚鸿特别迷恋这个女人的热吻,尽管欲火已经熄灭,可那种升腾的感觉却刺激尚鸿。尚鸿压住女人,索求着那两片要命的嘴唇,女人很配合地又开始了对尚鸿的游击战。

“陶姐,你皮肤真滑啊!”

尚鸿边抚摩边说。

“只要你喜欢就好!我怕你嫌弃我年龄大了!”

“不大啊,就喜欢你这样的,会体贴人,会做爱!”

尚鸿埋头到女人的乳沟,用舌头来回舔噬。

“我要是年轻十岁,一定要嫁给你这样的男人!可惜现在就只能这样了!”

女人昏暗中对着天花板说。尚鸿想说些安慰的话,可不知道说什么,自己是不可能和这样的女人结合的,年龄、地位都不合适,只有两人的性爱最和谐。

“我们这样不挺好吗?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不管你的年龄!再说你不显大!”

“是吗?我特别高兴,你跟我说这些。原来以为是我高攀你了呢!”

女人抚摩着尚鸿的腰背说。

“本来就是高攀,因为你在我下面!呵呵!”

尚鸿逗弄起女人。

“你坏,你坏!我怎么在你怀里变成小女孩了,爱真让人年轻啊!尚鸿,我爱你!真的爱你!我不奢望你爱我,只是你别嫌弃我就行!以后我会让你爱上我的!”

“我也爱你,要你!你里外都好,是真正的女人!”

“你见识过几个女人啊?真希望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哎!”

女人叹了一口气。

“我让你见识见识!”

一会工夫,尚鸿就觉得本已消耗怠尽的欲望又死灰复燃了,下面重新崛起了。

“还行吗?”

女人拨拉一下,试探着尚鸿的反应,yīn茎早已昂首翘立了。

“还行吧,陶姐你真是妖精,男人碰上你高兴又倒霉!”

“谢谢,我很久没这样了,尚鸿,你让我又恢复了做女人的信心!我们今晚好好享受吧!”

女人娇滴滴地说,等待尚鸿的冲锋。尚鸿毫无保留地再次冲进了女人的身体,这片刚刚熟悉的沃土。已经不用前奏不用调情了,简单地就开始了又一轮的交欢。

这次两人进行了更长时间的交战:一个仗着身材强壮,贪恋美色;一个凭着如狼似虎,如逢甘雨;一个索求无度,要拼死泄欲;一个奋力迎合,要吃尽淫精;两人尽情享受性交的快乐,变换体位,寻找着最合适最刺激的动作。陶子欣被翻来覆去地折腾,任由尚鸿玩弄,象一个没有了灵魂的美妙肉体。足足奸弄了一个小时,尚鸿才在女人模仿狗交动作时发射出来。陶子欣搂着尚鸿,品味着激情后的余味,两人交股而卧。

“你可不象没结婚的小伙!告诉我,糟蹋过多少小姑娘了!”

陶子欣满足娇懒地问,一边玩弄尚鸿的下身。

“没有,就一个女朋友!黄了!”

尚鸿忽然想起了陈雪晴,脑子清醒了一瞬间,也许陈雪晴早嫁人了吧。

“扯淡,我才不信呢!你能挺着!男人哪有不偷腥的。不说算了,给我就好!以后不许碰别的女孩子了!”

“不碰,就碰你!你真是女人,一个好女人!”

尚鸿搂着陶子欣回味着,眼皮打架了。

晚上,尚鸿就睡到了陶子欣的房间,品尝着奸宿带来的乐趣。在尚鸿眼里,陶子欣就是有经验有魅力的女人代表,能给自己带来床第快乐,而自己却不用过分担心什么责任。一个离异的女人,和一个未婚的男人,索求的就是两性的交流。尚鸿第一次住到了一个独身女人的家里。

两人直睡到天大亮才起床,陶子欣先起来收拾自己,准备早饭。一夜的风流加上充足的睡眠,让女人焕发了活力。陶子欣长的太迷人了,尤其是身体,肉感十足,尚鸿躺在床上想着如何继续享受这个身体,别的不想管了。

上午吃饭的时候,陶子欣一个劲讨好尚鸿,先伺候尚鸿起床,又献上自己的香吻,好象很在意尚鸿的感受。尚鸿没有再提及男人电话的事情,毕竟自己与陶子欣没有什么名分,何况也没有什么证据。 尚鸿又打开录象机,换了一盘新的黄色影片,边看边吃饭,平生第一次在淫乱的氛围里吃早点。 佳人美食就在眼前,看到陶子欣穿着半裸的睡衣,尚鸿忍不住抚摩女人的身体,摸得女人阵阵发浪,靠在尚鸿身边瘫软成一团。尚鸿索性把女人抱上自己的大腿,扯开睡衣,掏出女人丰满晃荡的乳房亲咬把玩。用嘴含着牛奶喂女人喝,又把杯子里的牛奶顺着女人的乳房轻轻倒了出来,一边亲吻rǔ头一边吸吮牛奶,仿佛是女人的奶水一般,玩得女人娇喘不断。

“你的rǔ头真漂亮,又红又大”尚鸿用舌头调弄女人胸前的两颗大葡萄粒,发出赞叹。

“吃早点还是吃人啊?呵呵!”

女人透出淫荡的微笑,带着对自己诱惑力的一丝得意,一双美足挑着半高跟拖鞋晃荡着。

“吃你,你以后就是我周末的点心了。”

尚鸿说着狠狠舔干了女人的乳房,放下杯子,抱起女人走到客厅的沙发。经历一夜的疲劳征战,只觉得女人肉感的身子有些沉重。可在黄色录象和女人肉体的双重诱惑下,还是性欲勃发。

“还要逞能吗?还有力气吗?”

女人迷离着眼睛逗尚鸿,双腿大字叉开,毫无羞涩。

“要,我要和你做一天!”

尚鸿明知体力有些不济,可心头的欲火早已燃烧,还是逞强挺枪上阵,女人的一片泽国早已等候多时了。

“啊!尚鸿啊,啊!干呀,干我呀!”

女人还没怎么就开始淫叫,刺激得尚鸿淫火乱串。

上午的阳光斜斜地透过纱帘照射着女人起伏的肉体,肌肤完美,体态均匀,象个二十几岁的少妇身材,只是那双大nǎi子饱满得垂到两边,显露出这是个有过丰富经验的女人体,白花花的一片浪情的挑逗。尚鸿第一次看清楚这个女人的阴部:yīn唇被浓密的阴毛遮挡住了一部分,大yīn唇是暗红的颜色,里面的小yīn唇却保养得分红鲜亮,更主要的是虽然女人三十多了,却丝毫没有松弛的迹象,yīn唇夹得很紧,肉肉的让男人不忍抽出来。

只做了十来分钟,尚鸿就有些力不从心了,大半夜的消耗使得尚鸿体力还没完全恢复“我来吧!”

女人翻身起来,如同一个裸体女妖,坐到了尚鸿的裆部,yīn茎轻易就淹没进了肉臀下面。女人又在上面开始了浪叫呻吟,尚鸿知道女人这完全是为了他,也就配合着寻找高潮。一夜的交媾,使得尚鸿很熟悉相互的快感体位,摆准了姿势,加速摩擦,很快就喷了出来,只是仅有可怜的一点点jīng液。

“都光了!都给你了!”

尚鸿裸身靠在沙发上说。

“我厉害不,把你榨光了!呵呵!”

女人偎进尚鸿怀里,又开始观赏黄色录象。

“我比他不差吧,起码比他大!”

尚鸿对着屏幕问。

“是啊,我的尚鸿是最好的,最棒的!爱死你了!”

女人搂着尚鸿脖子撒娇。

“我也爱死你了!歇一上午,还能被你榨取剩余价值!”

尚鸿把女人的大腿交叠在自己两腿间,酝酿着下一轮的疯狂。

连续几周,尚鸿几乎个周末就要在陶子欣的家里过夜,这个性欲旺盛,经验丰富的少妇,牢牢吸引着尚鸿,每晚不做两次爱,似乎就无法释放彼此的情欲。只是尚鸿总有一种被动的感觉,一种跌入欲海的沉迷,又隐约有了一种要逃离的心理,就象当初离开那个值班室女人。陶子欣却好象抓住了一个宝物,最近再也不让黄晶晶陪伴了,尚鸿也一时忘记了自己曾经那么在意的黄晶晶,两人都默契地绝口不提黄晶晶。

可重要的事情是不能忘的,那就是工作。面对同事的竞争,尚鸿隐约看到了自己奋斗的方向,更高的层次。自己每个周末的幽会,那只是解渴的偷欢,真正的事情还必须面对。

周一上午,尚鸿刚从国际大厦的卫生间里逃了出来,本来尚鸿最喜欢解手的时候静静地思考问题,这还是跟书本上的毛泽东学到的习惯。可每逢假期后上班,卫生间里都酸臭熏天,好象一些人专门在休息日大吃特吃,真是吃的香拉的臭!尚鸿正暗骂,手机响了。

一个陌生的男人:“尚鸿吗,你不用问我怎么知道你的,有兴趣下楼聊一会,我想和你谈谈陶子欣的事情!”

尚鸿心里一阵发毛,难道自己卷入别人家庭了,他最怕的就是有这方面的纠纷,他喜欢自由,不喜欢承担对陶子欣这样女人的责任。急忙下楼,在咖啡厅见到了一个孤身男子,中等身材,一脸的成熟,但并不招人反感。

“兄弟,我是要和陶子欣结婚的,你行吗?她可比你大不少啊!”

尚鸿没有说话,揣摩着男人的话。他确实没有与陶子欣结婚的念头,但他却想占有这个女人,一个人独享。

“兄弟,我看你一表人才,怎么也不学好。玩别人的剩货有意思吗?我告诉你,陶子欣不止有我们两个男人,你不会想要她的钱吧?”

男人对尚鸿挖苦了起来,尚鸿心里涌起了一股怒火,被耍弄的怒火。陶子欣不是他想象的那种居家女人,几次幽会就知道这个女人风流成性,就算她对自己是真心的,自己也不可能安生了。他从来只在乎女人对自己的感情是否真诚,并不看中女人的钱财,也许这个男人还有别的目的。

表面上尚鸿还是非常冷静,徐徐地对男人说:“大家都是道上混的,不就玩儿个女人吗?什么大不了的。实话告诉你,就是图一个乐,你要我原物奉还就是了!”

尚鸿决心了断与陶子欣麻烦的关系,趁着还没有彻底爱上这个女人。他不想让这样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

“好好看好吧,就算我不抢,别人也惦记呀!”

尚鸿转身上楼,不想再参与这些烦心事情了。如果不及时抽身,说不定又惹出什么麻烦。

“兄弟你够干脆!”

男子背后跟了一句。

尚鸿没有回头,他已经够烦了,最近的心思不光在女人身上,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就是争取表现,接替钱总的位置。钱总在老总的位置多年了,早该调总部了。尚鸿很清楚这个时候不能松懈,自己没有什么根基,必须得到钱总的全力支持。

晚上,尚鸿还是接到了陶子欣的电话,那种女性的诱惑声音让尚鸿又有些动心了,又想奔到女人身边私会。只是一想到女人糜烂的生活,就放弃了扑过去的想法。

女人电话里急促地表白着:“尚鸿,他去找你了。我知道他肯定会找你的。他就知道我有钱,我没钱他才不搭理我呢。尚鸿你和他不一样,你是好男人,我喜欢你这样的男人。”

“陶姐,我们还是作普通朋友吧,你的事情他都告诉我了。我们没结果的,最近我也开始忙了。”

尚鸿敷衍着。

“尚鸿,你别听别人瞎说。我对你的感情你是能感觉到的,陶姐我也不容易,你体谅一下吧。”

陶子欣恳求着尚鸿。

“陶姐,我知道你不容易,一个人管那么大生意。可我是男人,我希望只有两个人的感情,我不希望有别的男人掺和进来。”

尚鸿想想自己也许根本就没有想付出什么感情,难道真的会与一个已婚女子有结果吗?

“尚鸿啊,我要是以前没有别的男人,我是骗你。可那都是跟生意有关系的人,他们图我钱,我比谁都明白。我只对你是真心的,我求你谅解我一回,我从来没有背叛过我们的感情啊!我求你了!”

陶子欣有些声嘶力竭了。

“我接受不了,可能我太保守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我不合适掺和你和他的事情。如果没有别的男人,我什么都不在乎!”

尚鸿衡量了一下,自己也没有亏什么。

“尚鸿你记住,我爱你!”

陶子欣说完就挂了电话。

尚鸿也似乎很快恢复了原来健康的心态,对自己的这段荒唐无奈的经历,就让时间冲淡吧。尚鸿又再次来到黄晶晶的美容店,可是却发现早已换了老板,装修都大变样了。尚鸿急忙传呼黄晶晶。

原来黄晶晶的新店已经正式营业了,门市还是美容美发中心,只是更气派豪华了。尚鸿好奇地走入店里,先看到黄晶晶依然神采奕奕地招呼着明显增多的客人,只是脸上带着一丝憔悴,靠浓重的粉妆才勉强掩饰住,更变成了另一种带着风尘般的气韵,尚鸿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尚鸿回头找地方,却又忽然看到陶子欣也在做头发。女人不但没有丝毫沮丧的神态,反而更迷人了,一双精美的黑色高跟鞋格外显眼。

看到陶子欣也在,尚鸿心里很不自在,要躲的人还是没有躲开。

“尚鸿,又见面了,最近忙什么呢?”

陶子欣的平静表情让尚鸿很佩服,难怪这个女人能掌管自己的生意摊子,能调动几个男人围着自己转,两人的肉体接触、感情波折似乎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双风流眼暗含蜜意,好象正在重新开始接近并勾引尚鸿似的。尚鸿甚至后悔那么干脆就回绝了陶子欣,也许保留个偷情的机会更好,看到陶子欣神采娇媚的样子,一个星期没有碰女人的尚鸿又有些蠢蠢欲动的感觉,脑海里闪过女人诱惑的裸体。

“就是那些工作的事儿,陶姐你总来啊?”

尚鸿不知道说什么好,反而象自己背叛感情一样,急忙坐下理发。时间流动得变慢了。眼神却通过镜子偷偷地注视着陶子欣,尤其是被紧身裤子勒成y字型的阴部,一阵遐想,心理感叹男人要管住自己的下半身还真需要点毅力。

“晶晶,我走了。尚鸿,再见。”

女人并没有纠缠什么,好象大家还不很熟悉。

“怎么样,你陶姐对你好不?”

黄晶晶柔和地问,神情暧昧。

“她是她,我是我。黄姐,可别再提她了。整个一个玩世不恭。我怀疑她离婚是因为她有外遇吧!”

尚鸿说道。

“那我哪知道啊?她跟你说什么过分的了?还是有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儿?”

“没有,我们什么都没有。就是碰到一个男的,说她怎么怎么的,听着就恶心。”

尚鸿不想说自己和陶子欣的亲密举动,总觉得自己好象被诱骗上床的。

“尚鸿你还真行,我以为你还不让她给拿下了,这么长时间也没个消息。到底是素质高,就是不一样!”

尚鸿听着黄晶晶的话,心里一阵惭愧,什么素质高,自己已经是“叛徒甫志高了”“她男人挺多的,最喜欢小伙。我还真担心你把持不住呢。”

黄晶晶一边给尚鸿按摩肩膀一边说,正巧左右没人。

“黄姐,你知道还给我介绍。女人真难捉摸!”

尚鸿感慨了一句。

“是我大意了,给你道歉了!有空你请客人就到我楼上洗浴吧,你那份费用我免单。”

黄晶晶有些不自然。这句话她想了半天还是说出来了,毕竟生意更重要,自己在尚鸿心里的形象太次要了。

“黄姐,我随便说的。你别往心里去。以后真招待客人也不用你免单,都是花老外的钱,你我赚还不是天经地义的!”

“好样的,我没看走眼!”

黄晶晶更体贴地按摩起来,尚鸿闭眼享受。

黄晶晶的一对乳房随着身体的前后起伏,再次光临尚鸿的面前,尚鸿甚至想象有甘甜的乳汁滴落下来,坠入自己的口中。但愿这种感觉永远不要消失。

第16部 金屋藏娇赏白雪 长夜吹萧品秋荷

花非花——白居易花非花,雾非雾。

夜半来,天明去。

来如春梦不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风尚咖啡厅,尚鸿几个人例常聚会。聊了一阵子天下大事,最后还是回到了眼前。

周海这段时间非常郁闷,原本就不顺利的业务更加艰难了:郭卫东将周海公司的一笔近十万的货物取走后,就没有了付款的下文。一直以来郭卫东都很守信誉,这次更信誓旦旦保证得好,还有远期支票抵押着,周海也向公司保证是多年的朋友,没问题,郭卫东签字,周海签字。最后让周海没想到一切都是预谋好的,货物早出手了,可支票帐户却没钱,郭卫东也总是躲着不见人影。偶尔能打通手机,手机里老郭一再保证还钱,可就是没有实际行动。搞得周海到处寻觅老郭,白天几乎住在了郭卫东的公司。

“告诉你别跟朋友做业务,你不听!现在都渴啊!老郭也他妈不象话,都坑哥们儿头上了。我就忘说一句话,这小子最近经营不太好。”

袁可学愤愤地说道。一直没敢承认郭卫东是自己的妹夫。这个郭卫东,怎么越来越不走正路了,袁可学有些后悔当初把自己堂妹袁美真嫁给这小子。

“经营不好也不能拿哥们开骗啊!袁可学你说,他家原来不是高干吗?怎么还这么差劲!”

周海唠叨起来没完。

“就高干子女才敢!什么他们不敢弄?你也别泄气,他不没说不还吗?你盯紧点儿。想办法知道他公司帐号情况,有钱马上让你公司采取手段。”

袁可学说道。“能不查吗?连他们那个行的二级帐户我们都查了,就是没钱。妈的,这家伙做得挺高,再这么下去哥们非得丢工作!老郭这个混蛋,这个骗子,这个垃圾,将来生孩子没屁眼!”

周海更加气愤了,用最原始的脏话谩骂起来。尚鸿敢说如果此时老郭被逮住,周海能冲上去撕碎了他。尚鸿也是第一次发现朋友骗朋友的事情,不知道怎么劝好:“都是财富啊!经历的苦难越多,得到的越长远!”

“长远个屁!再过一个月不还,老子就报案!还没王法了!”

“王法,法律是给穷人定的!就你们那点货款,还不够法院折腾的费用呢!”

袁可学劝周海放弃报警的念头。

王言很少说话,在政府部门时间久了,他养成了倾听的习惯。只是在旁边抽烟,偶尔看周海过于失态,才劝两句。总觉得这个事情袁可学也有责任,对朋友不负责。周海被骗的事情几个人都很不舒服,毕竟大家曾经一起很要好。周海对老郭的咬牙切齿劲头一直持续着,连带着有些怨恨袁可学当初介绍老郭这么个酒肉朋友。

袁可学也是一肚子冤枉,知道大家就这个事儿对自己肯定有看法,拼命洗刷自己:“都得碰到类似的事儿。看我没,这个疤怎么来的!当初从北方厂出来,我也是到处乱闯。刚开始做期货,还不是一样被骗?老板卷钱跑了,我佣金都没有,客户平仓看有损失拿我撒气。找人把我一打工的经纪人收拾一顿,你说我他妈的找谁评理去。后来干脆再转行,也算运气,现在建材生意还好点儿,那哥们儿也铁定的原则,没钱,你就是我亲爹,也别想拿货。宁可坐家里等死,也不能上门送死!哥们吃苦你们谁知道啊!”

“走,今晚我请客。请哥几个开荤。我有个点儿不错,能开房包夜!”

袁可学老练地招呼着,惹得王言、尚鸿心潮澎湃。可周海却好象情绪不高,不情愿去风月场所,百般推脱,最后到底是只有三个人去接着消费了。

三个人径直到了富都洗浴中心,一家中档娱乐场所。洗浴完毕,尚鸿几个穿上一次性浴服直接进了包房。开始点歌点小姐。尚鸿对这套点小姐的路子早熟透了,也没张罗,心里嘀咕真正的小姐会如何?尚鸿一直停留在与小姐搂抱亲吻的阶段,看来今天要破戒了,表面却故作老练,一旁的王言看来也不比自己好哪里去,紧张挂在脸上。这几年单纯的ktv都有些过时了,明里暗里的都增加了服务项目。以前只有少数的几家有背景的娱乐场所胆敢有实质的服务项目,现在有卖淫服务的地方似乎到处都是,而且形成了主要的几个红灯区,社会好象接纳了这个黄业泛滥的事实。

很快袁可学就招呼了一个女孩坐到自己身边,是那种青春型的,甚至当众就跟袁可学发嗲起来。一会王言也招呼了一个小姐。尚鸿还是没有合适的,打发了两批小姐走人。那边袁可学已经和小姐开唱了。

“服务员,有没有成熟一点的呀!都她妈的太嫩了,没味儿!”

尚鸿更喜欢有点味道的小姐。

“先生您说吧!什么算成熟!我们这尽是20左右的小姑娘,嗓子也甜,人也漂亮,还温柔。您随便挑啊!”

年轻的男服务员急忙介绍。

“我懒得去小姐那里,象挑牲口似的。你给我找个25岁以上的,要越骚越浪越好,伺候好了我多消费,多给你几个不就完了嘛!”

“谢谢先生!一看您就是做大买卖的,见过世面,小丫头都玩够了!我给你叫两个大的来,您自己看着选,不行我再给您换,直到您满意!”

一会一位身材浪挑的小姐扭身进来,尚鸿一下就精血上头了:小姐二十六、七岁,妖冶的身体发育十分成熟性感,在地当中款款转了一圈,时髦的波浪发蓬松四散,勾人的媚眼配合细细的大耳环,顾盼生情,微黑的眼圈显示夜生活的糜烂,丰腻的鹅鼻暗示着性欲的旺盛,娇艳的红唇随时准备送出诱人的香吻。女人的衣服少得可怜,黑纱礼服裙象征地通过两条细带挂在圆润的脖子上,在胸前形成菱形的大开口,巨大的乳沟一览无余,里面根本没有乳罩。后背完全裸露,几乎可以看到臀沟。肤如凝脂,媚态百生。只有经历过无数男人的女人才会显露这种荡人心魄的风骚,那是初涉风尘的小女孩无法效仿的。尚鸿特别迷恋这样的女人,随处流露千骚百荡。

“看看,我们的白雪小姐。每天最早出台的。抢手啊!先生要不要留下。”

小姐幽情的眼神随意扫视了一下房内,见尚鸿身边没人,扭动款款腰枝直接坐到尚鸿大腿上,胳膊搂住尚鸿的肩膀,一双裸露的光脚踢拉着高跟拖鞋,一只脚勾住尚鸿的小腿,整个肉体瞬间缠住了尚鸿:“帅哥,我是白雪,今晚我陪你玩吧!包你满意!”

“行了,尚鸿,你原来喜欢年龄大的骚娘们。早说啊!我有个点儿全是少妇坐台,还有良家少妇改行的,一个比一个骚!”

没等尚鸿发话,袁可学那边搂着学生妹样的小姐先说了。

“哪也别去了,就在我家玩呗。我骚给你看!”

说完,白雪在尚鸿大腿根使劲盘桓着丰厚的臀部,刺激得尚鸿yīn茎挺立,不由得一手抱住白雪的蛮腰,一手摸上了乳房。

“一会我们俩合唱!我邀请你跳舞!”

尚鸿合计这次可有机会对小姐下手了,这个小姐开放得让人想当场脱裤子。

“看你,都有反应了,顶我直难受!哥啊!走嘛,咱们开房去,唱歌有屁意思啊!”

白雪边劝边伸手掏进尚鸿没有扣子的浴服裤裆里,yīn茎早已按耐不住跳动不已了。白雪娇手抓住yīn茎套弄起来,瞬间尚鸿几乎要喷射出来,急忙调转枪头,用力亲上白雪的丰满柔软的乳房。

“哥啊!看你,在这干嘛啊?走嘛!我要你!大帅哥,我一进包房就喜欢你了!给我嘛!”

白雪淫荡地乞求着,勾引着尚鸿。尚鸿欲火难耐,几经斗争,也顾不得旁边还有老同事了,起身搂着白雪出了ktv包房,七拐八拐地走向按摩房。白雪旁若无人,不时用手握住尚鸿的下身,好象在领路,尚鸿几乎是夹着双腿移动到了按摩区。进了两道门,才知道了里面的淫乱天地:隐蔽的按摩区,一片粉红昏暗的光线映衬着白雪如同妖狐一般,游走在狭窄的走廊里。两边数个包间里传出了男女淫乱的声音,“哦啊”声一片,隔着门就听得尚鸿热血沸腾,恨不得推门看看里面的惹火场面。可以想象里面是和白雪一样风骚的女人在被男人玩弄,也许是女人在玩弄男人,这就是过去说的卖淫嫖娼啊!

尚鸿脑子里飞速闪过念头,紧张又兴奋地犹豫起来,自己难道就此再次放任了吗?如果说以前唱歌泡小姐、与少妇偷情还算小节问题,现在可真要学坏了。也许迈出这一步就再也无法回头了,再也不是从前光明磊落的自己了。

但身体已经不听自己的了,尚鸿从后面迫不及待地搂住白雪,在按摩区阴暗的走廊里就要发情。

“等一下,到我们地盘了。”

白雪熟练地打开一间黑暗的按摩房,尚鸿一边摸白雪一边甩掉一次性浴服。以前去歌厅白花钱了,太小儿科了,这里才是男人享乐的地方!

白雪熟练地铺垫起来,顺便脱掉了身上那仅有的那点儿遮羞布。一个完美诱人的女人体呈现在尚鸿眼前,肩背圆润,腰枝柔软,丰乳美臀,修长肉感的大腿间散发着股股灼人的骚气。

尚鸿两眼冒火,紧紧贴了上去。白雪回身变出一个安全套,麻利地给尚鸿的yīn茎套上。白雪的手指就象有魔力一样,尚鸿勃起得快要爆炸了。

“来啊!帅哥,快上来干我!还等什么呀,别告诉我你是处男啊!”

白雪先躺下叉开了两腿,一边抚摩自己的丰乳,呻吟起来。就那么浪骚地等着尚鸿奸弄。

我不能啊,这不是堕落了吗?尚鸿再次激烈地斗争了瞬间,性欲始终占着上风。完了吗?以后自己也是卖淫嫖娼的分子了吗?

“哥啊,快上来操我呀!人家都流水了!”

白雪柔媚地叫喊着,混合着左右暗房里隐约可闻的呻吟声,彻底摧毁了尚鸿原本日渐薄弱的意志力。

“你太骚了!看你勾引的,让老子好好干你!”

尚鸿迫不及待骑了上去,昏暗的房间只有两个肉体发出淫欲的光泽。

“啊,好大的鸡吧啊!我太幸福了!一年没碰上这么壮的鸡吧了!哥你太棒了,男人中的男人啊,啊哈!哈啊!啊!”

白雪浪叫起来,用手扶住尚鸿的yīn茎在自己的yīn唇上来回撮弄,寻找着兴奋点,一会yīn道就流出了润滑液体。白雪没等尚鸿使劲,自己猛力挺起下身,吃进了尚鸿的yīn茎。

尚鸿一阵痉挛般的痛快,第一次进入了一个妓女的身体,一个淫贱漂亮的妓女被自己消费了,一个骚浪的女人被自己奸污着,想想都让他受不了的快感。尚鸿鼓足力气,向白雪猛冲。白雪早已胡乱喊叫不止,就差yīn道会说话了。下身拼命配合尚鸿的动作,似乎要用yīn道吃尽尚鸿的yīn茎和睾丸才过瘾。

真正做起来,尚鸿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射的意思,酒精的麻醉使尚鸿的下体勇猛坚挺,久久不倒。白雪不愧是欢场女人,浑身带着骚劲儿,不停摆动,好象是在痛苦挣扎,其实是在挑逗尚鸿的神经。yīn道虽然经过男人无数次开垦,却很有韧性,隔着安全套夹弄着尚鸿的yīn茎快感不断。双手不断抚摩自己的乳房,小腹,表现出了强烈的满足,又不停胡乱抓弄尚鸿的身体,口中叫喊阵阵:“老公啊,太猛了啊!我求你好好干你老婆啊!我太爱你了!”

一双嫩手甚至抠到了尚鸿的肛门口,搞得尚鸿一阵剧烈的快感。但更多的快感还是来自女人在下面的放荡神情,尚鸿第一次见识了一个风尘女子的真面目。妓女啊,真是男人的工具啊!

尚鸿抱住身下的白雪到处亲吻,尽情的蹂躏。只要白雪在下面呻吟配合,尚鸿就迸发无穷的性欲和力量。“小姐!妓女!我操你个大逼!我操死你!我爽死了!我操!操!”

“啊!老公啊,老公,白雪要死了,要被你干死了啊!啊——”

白雪高声呼号,两人紧紧拥在一起,纠缠在一处,恨不得化为一体。足足四十分钟的时间,尚鸿变换姿势,尽情享用,可是就是没有发泄的征兆,连尚鸿自己都吃惊,看来今晚的酒喝的恰到好处。

“就是干你,你太浪了,真是标准啊!”

尚鸿边干边感慨,白雪就是自己以往心中想象的妓女身段,妓女味道,今天终于在这个骚货身上实现了其实早就隐藏在心底的淫欲。妓女就是不一样啊,这个浪劲太刺激了,难怪两千年了,男人还是喜欢嫖娼。就那么随便躺着,随便浪叫,就让上面的男人消魂倾倒。何况白雪不时配合着来些夸张的动作,良家妇女哪有这样的浪劲啊。尤其是带着一点儿下贱的狐媚,让尚鸿觉得高高在上,胡作非为。尚鸿感觉几乎飞翔在白雪的身上,随意发挥,到处亲咬。

“白雪,到钟了!”

外面服务生叫唤了一声,正在兴头的尚鸿吓了一跳,怎么时间这么快就过去了?只好作罢,不情愿地起身。白雪被干得浑身乏力,懒懒地呻吟着,好一会才爬起来收拾。

“帅哥,我真喜欢你!你体格太好了!早知道你射不出来,就不戴套了。以后你找我吧,我不要钱。给你我电话!”

白雪意犹未尽。

“那还到这干嘛呀!你去我家里!多方便啊!”

女人肯为自己免费献身,尚鸿很自豪自己的魅力。

“大哥你没结婚啊!我太幸福了,遇到你这样没结婚的帅哥。你放心,只要你愿意,我天天去你那!好好伺候你!保证你连女朋友都不想了!”

“我没有女朋友!真的。”

“大哥,不嫌弃我跟你好吧,我作你地下女朋友,我也不要你养我!对我好点就行!”

放浪的白雪突然显得有些让人怜惜。

“你愿意就来,礼拜天我在家!穿的别太暴露了!让邻居看见我就完了。”

从按摩间出来的时候,尚鸿知道袁可学与王言也去了按摩间,早已回到包房,各自搂着自己的小姐,脸上带着疲倦和满足,看来也是刚发泄不久。看到尚鸿进来,王言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几个老同事第一次相聚在风月场所共同嫖娼,好象一下撕掉了原来的一切面纱。

“行啊!尚鸿!你中国第一猛男啊!足钟足秒啊!”

袁可学打破了尴尬。

“呵呵!我这位可猛了,到钟还没射!本钱真好啊!”

白雪淫荡地当众摸着尚鸿一直坚挺的阴部,尚鸿赶紧拿开那双能要命的淫手。

“要不咱们换换,比试一下。哈哈!”

袁可学搂着自己的小姐朝着白雪挑逗了一下眼神。

“你还行吗?逞能!”

袁可学怀里的小姐掐了一下yīn茎。

“没听说吗?天下的男人都是连襟!换个女人很正常。今天我们就是桃园三结义,你们几个又当嫂子,又当老婆。我们这也是仨爷们结义,要来个‘阳物运动’,对‘阳物运动’,哈哈!来喝酒!”

袁可学又张罗起来,尚鸿注意王言的表情一直不太自然。

“我才不换呢!我老公多帅啊,身体多好啊。怎么说来着?对了‘马中赤兔,人中吕布。’”白雪亲昵地搂着尚鸿的大脖子亲了一下。

“哈哈,看来小姐也好色呀。俺就这么没人要。”

袁可学假装一阵悲哀。

“也就我要你吧,你是‘马中吕布,人中赤兔。’长反了。”

袁可学怀里的小姐点了一下他的鼻尖。

“哈哈!”

王言几个都乐了起来。

“悲哀!算帐!”

袁可学喊了起来。

结帐的时候,尚鸿特意与袁可学争扯了一会,最后还是袁可学买单。消费很合理,也不贵,尚鸿对这样的中档洗浴中心一下有了深刻的印象,看来以后招待一般客户来这样的场所也不错,就是不能踩袁可学的点儿,否则太没本事了。一下想起了黄晶晶的洗浴中心,不知道是否也是这么开放。

嫖过娼的尚鸿心里既是惭愧又是兴奋。惭愧自己受过良好的教育,还是堕落到了在风尘场所寻欢;兴奋的是原来有钱可以轻易买到女人的肉体,不用费那么多心思。而且懂得风月的妓女是那么刺激消魂。尚鸿有些期待白雪能真的给自己打电话,他还不能确定白雪是真的看上了自己还是象以前那些陪唱小姐只是为了钱财。

周日上午,白雪真的来了电话。人说婊子最无情,没想到这个小姐还挺重情义,尚鸿顿时兴奋起来。休整好了精力的尚鸿一边摸着自己的下身一边告诉白雪怎么过来。白雪按照电话里尚鸿的指引还真的到了尚鸿的住处。

开门的时候,尚鸿眼前一亮,白雪特意换了全套衣服:外面是一件短款米色风衣,开怀露着里面黑色的紧身衬衣,下面是齐膝的黑色皮裙,一双高筒黑皮靴衬托着性感的双腿。冷眼一看白雪象一个利落的职业女性,但是飞散蓬松的发式,幽情媚眼掩饰不住的荡意,向男人暗示着女人风骚蚀骨的本性。白雪进屋后任凭尚鸿肆意端详,干脆脱掉风衣,摆着丁字步,露出浑身的紧俏黑色,好象能看到隐隐里面的肉体。

“喜欢吗?好看不?老公”白雪一个简单的造型,媚眼轻抛。尚鸿一把就抱起白雪,几乎夹到腋下进了卧室,将白雪重重扔到了大床上。白雪仰面卧进了松软的床铺里,还要继续脱衣服,被尚鸿制止了。尚鸿喜欢这种放荡的女人穿衣服的样子,感觉比裸体还刺激,尤其是白雪一双高跟细筒皮靴在床尾蹬踢的样子,更让尚鸿着迷。尚鸿一个饿虎扑食就上去了。

“让我好好亲亲,小美人!”

尚鸿抓住白雪的乳房不松手了。

“哥呀!你太猛了!我太爱你了!”

白雪开始了浪叫。尚鸿开始就着白雪性感的穿着疯狂起来。但是并不急于进入,在自己的房间里,尚鸿准备尽情享受这个风骚的女人。尚鸿抱住白雪,用力亲吻起来,两人在大床上滚来滚去,极尽亲热,舌头交织,大腿交叠。尚鸿翻开白雪上衣亲上丰满的乳房,咬上深红的rǔ头,也不知道多少男人啃过,rǔ头已经饱满发暗,乳房都有些下垂了,可却有强烈的诱惑力。放下上衣,尚鸿又掀起皮裙猛摸白雪的美臀,白雪的肉臀同样丰满肉感,经过男人侍弄的肉体就是不一样。

“帅哥,你怎么没找女朋友啊?”

白雪浪浪地问。

“没合适的,再说不有你吗!”

尚鸿在白雪的乳沟里回答着。

“就没有你看上眼的啊?太挑了吧!”

“以前大学里见过一个少妇,到现在还有印象,其实就看了几眼,就忘不了了。可能喜欢那样的吧。”

尚鸿缓缓亲吻。

“我第一眼就看出你是读书人,老公啊,什么样的能让你记这么长时间啊!”

白雪对尚鸿的事情好象特别感兴趣。

“也没什么,当时小吧,没见过女人。你里面穿的吊带衬衫挺性感的,底下就穿这个长短的裙子。可惜这次没穿那种细高跟鞋!”

尚鸿描述着自己上大学时电影院里少妇的打扮。白雪太迷人了,让他想起了过去第一次受过的性刺激。他要在白雪身上模拟以前自己着迷的少妇,要实现当初没有发泄的性欲。

“你看过《真实的谎言》吧,给我跳那里的艳舞。”

尚鸿半光着身体坐在沙发上命令着。白雪顺从地满足尚鸿,臀部在皮裙的包裹下,诱人地在尚鸿眼前晃动,尚鸿并不伸手触摸,暗暗培养着更炙热的激情。白雪开始陶醉呻吟,摸胸掏裆,做出各种淫色动作勾引尚鸿,完全没有了尚鸿记忆里电影院少妇的略带含蓄的风情,就是一个十足的皮肉女郎。看来真正经历过的女人,是无法让别的女人替代的。

忽然白雪就手缓缓脱掉了内裤,将整个臀部冲着尚鸿展示挑逗,随着身体的大幅扭动,yīn唇明显地也有些微微开合翕张。白雪一只手从身前探过裆部,纤纤嫩指轻柔而淫荡地来回略过暗红的yīn唇,模仿着男人的yīn茎,象征性地进行着插入的动作暗示。另一只手在自己胸脯脖颈周围来回游荡,眯着双眼陶醉在自己制造的幻想意境里。

看着眼前的艳舞挑逗,早已憋闷的尚鸿再次猛力扑倒了白雪,没有让女人来得及脱衣服,就那么开始奸淫。尚鸿觉得白雪穿衣服时更显得风骚,自己也有一种驰骋的快乐。尚鸿喜欢主宰床上的事情,不喜欢被女人左右,而白雪恰恰满足了他蹂躏女人的需求,只是白雪认为尚鸿喜欢她而已。

白雪也不断回吻尚鸿的耳蜗,脖子,让尚鸿一阵阵勃发快感。

没有了安全套的阻隔,白雪的yīn道更加肉腻腻的让尚鸿舒服。这是个被男人玩儿透了的yīn道,无论尚鸿左右上下、深浅进退,白雪都应付自如,配合得恰倒好处。那种流连男人身下的淫贱,让尚鸿没把白雪当成一个正常女人,好象白雪就是会说话的活动肉体,活动yīn道,只要想干随时奸淫,随时发泄。尚鸿在白雪身上到处撕咬,随处抓弄,任意作践。白雪被弄得几乎昏厥过去,yín水都快流干了。原来还能配合动作,最后只是仰面承接,口中只剩下呻吟叫喊了。

“老公啊!啊!帅哥!啊!”

“干死你,谁叫你这么骚!干你,我干你!”

白雪肉嫩的身上,留下了尚鸿抓咬的痕迹。香艳的女人,狂野的性爱,让尚鸿发起了最后的攻势。加速在yīn道里的抽动,越来越快,直到高潮冲击到了头顶。白雪的下身挂上了尚鸿的淫精,连裙子上都是黏糊的东西。

“给你钱。”

尚鸿搂着王雪,从钱包里拿出了五百元。

“我不要,我喜欢你才跟你在外面的,挣钱就不来你这了。小姐也有感情,你懂吗,老公!”

白雪的话让尚鸿有些惊愕。再次拥抱住了身边的女人,激烈地开始了亲吻。

诗证:玉乳雪峰寻香脂,桃源仙洞度佳阴。

枕边尽出风媚态,除却巫山可情深。

以后的几周,白雪总是主动找机会到尚鸿的住处厮混。每次都不要钱,而且变着花样,变着装束取悦尚鸿。只为了尚鸿爱抚自己,说些爱恋的情话。尚鸿每次都提前要求白雪穿这个穿那个,模仿着自己心中的女人形象,尤其是胡丽莹的形象。只是白雪按照胡丽莹的打扮到来时,完全没了那种矜持中的女人味,反倒与良家女子距离更远了,浑身的风骚,遭来尚鸿更猛烈的蹂躏。在白雪看来,只要尚鸿有激情,就是喜欢自己。没事还总说:“男人要是不喜欢,女人强奸都没用。”

一派自信满足的神态。尚鸿也乐得省钱找女人了,一个白雪已经够他发泄的了。

以往尚鸿一个人住觉得特别寂寞,自从白雪到来,尚鸿有了些许二人世界的欢快。只是得到白雪后,总觉得缺少点儿什么,激情过后,往往有些空虚,而且这种空虚越来越明显。只有肉体的激情能暂时弥补精神的不足。

白雪好象也感觉到了尚鸿的热度有些减退:“尚哥,你不讨厌我吧,我是不堕落了!有时我自己都不相信能走到这一步。本来早就不想干这行了。可是别的也做不好,还是靠这个吃饭了。但我有自己的原则,很多姐妹也都一样,不和别的男人接触肉体!”

“什么意思?”

尚鸿奇怪。

“就是带套啊!女人只要生殖器不真正跟别的男人有接触就不算真正的肉体接触。我坐台从来没和别的男人真正接触过!”

尚鸿第一次听说还有这样的贞操观,可想想也对。

“总比那些贪官强吧!你是靠自己养活自己!我现在明白为什么把知识分子叫臭老九了,其实很多地方知识分子尤其当官的就是在卖身,卖的还下贱,人格都没了!”

尚鸿肯定着。

“我接过挺多知识分子,尽是当官的!属他们最疯狂,好象没见过女人,上来就干,什么疯样的都有。就他们爱使劲咬奶头,做口活。有的还给我舔阴,象我消费似的。做生意的做业务的就差,可能是总找小姐,事先在大厅里爱聊天找感觉,真正做的时间短,也没那些当官的变态。有时候大家就说,接两个做生意的也不接一个当官的。太受罪了!”

白雪淫嘴生花,说得尚鸿内火上头,翻身又压住白雪的身子。女人的大腿早已分开,迎接尚鸿粗大的yīn茎。尚鸿缓缓地进出,看着白雪浓妆艳抹、风情款款如同接客的样子,寻找着激情的感觉。

“你接着说啊!说得越细越好!我越来劲!”

尚鸿催促着。

“你真愿意听啊!那我就说了,你别听完就不要我了。我不是下贱,我也不想那样,可我得活着啊!”

“我不嫌弃你,又不是你的错!我就喜欢你做过小姐,有经验,有魅力,那样我才能享受女人的性福!真的!不早对你说了吗,你比那些当官的干净。你说的越细我越兴奋!我就越爱你!”

尚鸿停止了抽送,亲吻起来。白雪看到尚鸿起劲了,知道尚鸿喜欢刺激的。为了取悦尚鸿,也不顾尊严了。反正尚鸿是在场子里把自己钓上的。

“我出来作服务员后一直想当个大堂经理什么的。第一次和别的男人做是被强迫的,就是现在这个老板。你不知道,那些第一次的女孩被破身子后要死要活的。现在好了,有药了,不行老板就下药,事后你再哭也没有地方告去。我们老板还有这方面的药店,生意好象还挺好呢。再说现在的女孩都自愿做了,谁都知道在外头挣钱不容易。”

“疼吗?被老板强迫!”

尚鸿关切地问,心里恨不得是自己给白雪开的苞。

“我还行,也没有觉得什么伤害,就是当时心理接受不了。现在想想老板那么对刚出台女孩就是想在心理上让你愿意干这行。当时想不通,死的心都有了。其实也没什么,自己也不是第一次了,第一次早就和男朋友弄了!当时我年轻,模样嘛,本人还自信得很,要不也不能惹祸。我们老板看我条件不错,强奸我之后也没放我,把我连着干了一个多礼拜,也不让我出门,连衣服也不让我多穿,就差拿链子拴我了!跟鸡吧牲口似的就是能做,你不知道,他天天能干我个十几回,想起来就干,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什么花活都用上了,以前跟男朋友也没那么干过呀,我真是遭罪也开眼了。我早鸡吧同意出台接大活了,傻逼就是不放我出去接客,非得玩够了才撒手。

最鸡吧来气的是还把我赏给他手下一个傻逼跟班干,说我下边好使。算我倒霉被那家伙又干了好几回。我那真是被折腾散了,他俩轮着干我,这个今天玩累了明天那个上,操他妈的,那段时间我胯骨都被鸡吧傻逼爷们快干开了,干得我道都走不了。我心里合计这辈子完了,被糟蹋那样,以后也就得靠身体吃饭了。后来老板玩腻了,就让我坐台了。后来我问几个姐妹,属我被干的时间长,当然了,也属本小姐的生意最好。我往那一坐,我不是吹,是个男的就得先选我做。哪天我不都是第一拨被挑走的?对了你那天也没过去选小姐,你不知道,那天我跟你是第二台了。

后来我男朋友知道我不学好的事儿也黄了。其实也不怨他,他知道了也救不了我,我们老板有势力,再说我自己也愿意做,靠他八辈子也别想挣上钱!”

“那你第一次接客紧张不?你可是哥们找的第一个小姐!也是第一个到我这的小姐!”

尚鸿一边玩弄白雪一边问,心里回味着自己第一次嫖娼的快感。

“我一看你就是场子里的新手,老手我才不稀罕呢!我第一次接客是个官员,挺色的!上来就又啃又抱。歌都不唱了。请他的是做买卖的,看着直乐,直冲我使眼色,那意思让我领他上楼开房。说实话我不愿意。我听一个有经验的大姐说,一般这样的都能折磨小姐。买单的是做买卖的,都是有事情才请的。我就尽量拖延时间,在ktv包房里挑逗他上火,好让他到炮房里快点射了。那家伙也真不禁挑逗,恨不得在外面就把我强奸了。跳舞时搂着我亲个没完,嘴里还不停叫着我名字“白雪啊!宝贝!我的宝贝女人,一会我好好疼你!”

下面大鸡吧早就顶住我小肚子了。我趁机隔着浴服摸摸他的下面,真硬!我就用手使劲撸他的鸡吧,想让他当场出来我就省事了。他也使劲亲我,摸我乳房,亲我奶头。手还不老实,原来还放在我后腰上。后来干脆也不顾旁边人了,就一直摸我臀部。使劲往我屁股后头够,拐弯掏我这。我被他摸得也有点兴奋,在他怀里就哼哼,舔他胸口。看他兴奋得直哆嗦,大鸡吧都硬得不行了,有点往外流汤了。趁他兴奋我说:‘先生,咱们开房去吧!’就跟牵驴似领到按摩间。门还没关严,他就扑过来了,我一点准备也没有。我说:‘先生得给你上套啊。’他还挺不情愿的。他那鸡吧也真是够大的,避孕套大小刚刚够用,撑得都透明了。没等我适应一会,就开始干了。下面弄的可疼了。我也怕他太狠了,就借着劲拼命叫唤:‘老公啊!老公弄死我了!你太厉害了啊!’他好象在使劲抗着不射,呼哧呼哧的直喘气。我也不想让他缓,一缓说不定又得多长时间呢。干脆让他躺下,我就坐到他身上。这招还是几个大姐教的,没有几个男的能挺住。我来回左右上下套他鸡吧,用臀部撞他的下面,嘴里还不断叫唤。他还想多挺一会,最后还是让我榨出来了,拿出来一看避孕套里能有二两精子。”

“雪儿,我也给你二两精子!你赶紧收手改行吧,早晚得遇到狠的!”

尚鸿侧身搂着白雪的身子,边聊边稍微加快了节奏。

“也遇到过狠的。有一次一个当官的,说愿意给我双倍价钱,玩我后面。听被做过的小姐说那滋味可疼了,第一次做比前面开包还疼。看那个当官的身材不高,估计下面也不能太大,就同意了。操他妈的进按摩间我就后悔了,那个家伙人小精力特别旺盛,下边也大,看着就害怕。guī头是那种紫红色的,象个小蘑菇似的。后来想想可能是事先吃药了,要不怎么那么硬呢!第一次做后头,我怕受伤,就拼命多抹按摩油,使劲撅屁股,把肛门撑大点。那男的看我屁股冲着他,一下就来劲了。‘嗷唠’一声把我抱住,对着我后背一个劲的亲呀,啃呀,大鸡吧磨蹭半天才找着我后口。按摩油起作用,没几下就插进来了。他鸡吧进肛门的那一下,操他妈的我差点没疼昏过去,第一次被强奸也没那个遭罪,太疼了。当时我就发誓以后再也不接后面活了。那家伙抱住我,直说,我终于得到你了!嫂子!也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哪个女的。整整干了我半个小时,我前面都没碰一下,直接射后头了,你说变态不?疼的我两天没敢上台。有那不要命的,为了多几个臭小费,总接后活,弄得走道都变形,俩腿合不上,也不敢使劲坐,整天就半躺着。越那样还越勾搭人,还有老客专找那样的做。”

“雪,我们又有肉体接触了,你真是会弄啊!我爱死你个骚逼了!永远干你!”

尚鸿听的起劲,快速舞弄自己的家伙,没两下就射进了白雪的yīn道里。

“老公,我也爱你!你愿意我怎么都行!”

白雪在下面呻吟着。

菩萨蛮——敦煌曲子词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

水面上秤錘浮,直待黄河彻底枯。

白日参辰现,北斗回南面。

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见日头。

俗话说北方春脖子短,春天很快就过去了。夏季的热度逐渐到来,尚鸿的激情反而退却了。最终还是没有和白雪发展多远,白雪虽然很痴情,可也只能带来肉体的满足而已。尚鸿甚至又开始回到白雪工作的场所消费了,还专门躲着白雪,玩弄了不少其他的皮肉女子。一个与一个不同,一个比一个风骚,却又都差不多。短短的时间内,尚鸿彻底放纵了自己一回,似乎尝尽了天下的女人,却又感到什么都没有得到。又找了几个其他类似的场所眠花宿柳,都是刚进去兴奋,出来空虚,也没再碰上象白雪一样主动上门的女子了。尤其让尚鸿无奈的是自己在另外的欢场竟然还碰上了另外叫“白雪”的小姐,看来“白雪”这个名字就是一个欢场的普通艺名而已。

这样一个多月,搞得尚鸿既痛快又疲惫,甚至觉得有些对不住自己这个白雪。已经有三个多星期没让白雪过来了,白雪可能也感觉到尚鸿对自己的冷却,也不纠缠。尚鸿又一次去白雪那准备捧场消费找刺激,竟然看到郭胖子搂着白雪走向按摩房。小姐就是小姐,难怪袁可学说“天下男人都是连襟”也不知道谁给谁带绿帽子了!如果是别的男人,尚鸿可能会有些兴奋,但是看到老郭一只胖手摸向白雪的臀部,边走边亲,尚鸿就觉得有些反胃。白雪和老郭并没有看到尚鸿,两人并肩拐进了走廊尽头的按摩区方向。

“喂,周海吗?我是尚鸿!你快过来,哥们发现老郭这个家伙了!”

尚鸿放下电话,有种立功的舒畅。

周海赶到的时候,身边多了两个尚鸿不认识的年轻人,从身量看应该是周海特意找的帮手。等了很久才见老郭懒散地从洗浴中心的大门踱出来,看到周海几个人,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周海上前一把抓住了老郭的胳膊。

“郭胖子,今天你必须给我个交代!”

干瘪的周海突然浑身力量。

“有话好好说,都给我个面子!到那边烧烤坐下再说!”

尚鸿觉得自己俨然江湖老大,充当了调停的角色。几个人就近坐到了烧烤摊里,边吃边谈。可事情却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了。

“你就说什么时候还钱吧?”

周海根本没一点儿吃的意思,扶着啤酒瓶子问道。

“没钱!再说,这年头谁不欠债啊?实话告诉你,就你那些材料,建筑公司早消耗了,还欠我钱没还呢!三角债,国务院总理来了都弄不明白,你操什么心啊!要不这么办,你接受咱们就两清:我公司房租眼看到期了,我也对得起你,你把家具全拉走。怎么样?”

“郭胖子你他妈有钱嫖娼,没钱还债,你还是人吗?”

周海看老郭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嘴放干净点儿,这我私生活,你管得着吗?”

老郭胖脸蛮横,尚鸿也有些气愤了。

“我不管你,自然有公安局管你!你今天必须给我明确答复,什么时间还钱?”

周海强压心火。

“没钱,要命一条!”

老郭彻底耍起了无赖。

“没钱,别怪我今天不让你!”

周海口气也强硬起来。

“都冷静点儿!”

尚鸿急忙按住要发作的周海“怎么着,绑架啊?老子也不是吓大的。你才进城几天啊?跟我玩儿恐吓,还嫩点儿!”

看到有调节人,老郭来了脾气。

“看来你这货款是铁了心不还了?”

周海阴沉地怒视老郭。

“就这样吧,情况都告诉你了。各位,天晚了,我得先告辞了!”

老郭准备起身离去。

“好小子,郭胖子,你坑朋友坑到我头上了!哥俩,别让他走了!”

周海手中的啤酒瓶子应声摔到了板油马路上,碎片四溅,吓得旁边的食客急忙逃避。几个胆大的远远瞧热闹。

老郭刚想跑,双臂却被周海的帮手紧紧夹住了,肥胖的身躯用力挣扎,却没能挣脱。

“我今天就没合计你能给钱,就打算在你身上来个痛快的。算你倒霉,哥们最近连着背运,就算你背黑锅了!啊!”

周海大喝一声,积聚全部的力量,将干瘦的身躯砸向老郭。仇恨使周海充满力量,脸扭曲得让人恐怖,周海的拳脚雨点一样落到老郭肥胖的身躯上,此时老郭才觉得恐惧了。

“有话好说!别打了!尚鸿,救命!”

老郭绝望地叫喊起来。尚鸿上前制止,一个不留神,嘴唇被周海挥舞的肘部垫出了鲜血。远处已经有人开始报警了。

“说个屁,看我今天不要你命,我让你骗,让你生小孩没屁眼!”

周海疯狂地发泄着心中的愤怒,尚鸿一下发现自己今天帮了倒忙,不该让两个冤家见面。老郭已经满脸鲜血,神志有些模糊了,只有讨饶的只字片语和鲜血一起迸出来。胖大的身躯慢慢向下滑了下去,街口传来警车的鸣叫声。

将近一个月后,尚鸿几个人聚集在风尚咖啡厅,迎接周海拘留后的第一次露面。

留着寸头的周海经历了这次事件,本来瘦小的身材更加干瘦了,看样子在里面没少受苦,可眼神却多了坚定的神采。

“都怨我,周海。不该告诉你,我没挡住,到底还是让你摊上事儿了!今天给你赔罪!”

尚鸿觉得自己责任特别大,有过这样案底的人在很多方面就永远没有机会了。

“出来就好,周海你以后遇到事儿冷静点儿!别动不动就上手,不值得!”

王言劝了一句。

“我得谢谢你,尚鸿!要不我也找到他家了,可能出的事更大!哥们在里面也没白混,想清楚不少问题。”

周海喝了一口啤酒:“好酒,自由真他妈好!哎呀,你不知道,哥们现在是真痛快过的人了。打毕业就不顺,家家不顺,事业事业不顺,你说还活什么劲?老郭他是倒霉,碰上我闹心。来哥几个,喝一个!”

周海仰头一饮而尽。“我想清楚了,出来后回家!不在这混了!”

“回家?回农村干嘛呀?好不容易弄个城市户口,你别犯傻了!”

袁可学说道。

“就是回农村。中国革命不是从农村起来的吗,那么困难都成功了。我就不信一个老爷们的事业在农村就弄起不来!”

周海发狠说道。

“回去干什么啊?你不会将来回去娶个农村媳妇吧?”

尚鸿说。

“尚鸿你别清高了,农村怎么了,我看就比城市强。山清水秀,人也实在。不象这,到处都是流氓、骗子、婊子。先回去再说,慢慢琢磨点儿事,将来哥几个不一定在哪见面呢!”

周海举杯又一饮而尽,眼中有些湿润。

“来干一个!周海说得对,哪都能成材!农村也一样有好女人,周海祝你将来幸福。以后别忘了联系。苟富贵,莫相忘啊!呵呵!”

王言举杯说道,故做轻松的语气却掩饰不住的沉思。也许自己该回农村看看了,自从上次找机会回家后,又大半年没碰邱荷了,那种思念的滋味实在难熬。自己还有妻子可以亲热,一个寡妇该怎么熬呢。

自从与老同事袁可学几个出入过风月场所,王言发现自己更想念邱荷了。这两年刚刚兴起的三陪风潮,着实让王言沉迷了一段时间,经常打着工作的旗号到欢场作乐。尤其最近,已经发展到淫乱的地步了,另外的一个色情世界让王言很乐意帮助朋友联系项目。除了尚鸿,王言也与另外几个公司保持着伙伴关系,每天就是忙,忙着拉关系,忙着找小姐,经常一个星期也没有一两天回家吃晚饭的。关系就是资源,就是金钱,金钱就是女人。随着肉欲的频繁满足,王言逐渐就开始了空虚,和小姐们发生关系都是快进快出,毫无交流可言,过后是更加的空虚。

王言常常想,自己一个副市长的秘书,就能做一些别人不敢想的事情。中国的政治,少不了秘书的环节,到哪里,都会有人给他王言面子。与尚鸿几个朋友一起收获了几笔数额不菲的金钱,王言首先想到的就是回去看看自己的女人,那个熬心费血等待自己的女人。

借着周末的间隙,王言找机会回了趟老家。以后跟着崔力真正忙起来,自己恐怕很少有机会回来了。

回到清河村,王言深深吸了一口山野间的空气,涤荡着浑身的城市浑浊污垢。

正在自家院子里做活的邱荷冷丁听到有人走近,抬头见到是王言回家,露出一阵惊喜的表情。

“回来啦?”

邱荷隔着院墙问,语气里掩饰不住的激动。王言看到邱荷一如既往的水样娇嫩,那是城里卖身女子们所没有的自然风情,王言顿时亢奋。

“回来看看,小娜呢?”

王言尽量想和邱荷多说几句话,自从上了大学,王言就不是孩子了,再也不能随便往隔壁年轻寡妇家里跑了。

“小娜放暑假了,到同学家玩去了!”

邱荷的眼神飘荡,缓慢的语气里充满了期待,短暂的几句话,王言就有些要控制不住了,没办法进了父母的屋子。

午后,家家都开始歇晌了。王言和邱荷却开始先后出门了,两人默契地从各自的路径到了后山窝棚。邱荷早已光脚蜷到了窝棚里,上身薄薄的对襟无袖白色衬衫,下身穿着过膝的碎花布裙,浑身肌肤雪白,丰润无骨。王言一走近窝棚就觉察到了女人里面几乎是早已光着的,浑身妙肉紧兜兜颤巍巍的让王言发狂,是辛勤劳动让女人形成的匀称苗条,不同于风尘女子在男人身下的辗转辛苦。

看到王言近身,邱荷急忙向里让地方,王言就势扑了上去,无声地张嘴拱进了女人的胸口,那里一双饱满的大nǎi子挺立着迎接曾经的男主人。女人配合地扭动细腰,娇躯款摆:“啊,言,你可算回来了。想死嫂子了,要死嫂子吧!”

窝棚里两个滚烫的肉体紧紧缠到了一起,亮出了各自的本事。王言从容地撩起了邱荷的裙子,里面果然是淫毛毕现,湿气蒸腾,女人被王言亲得已经按耐不住淫兴了。

“我来了,嫂子!”

王言脱光下身,抱住邱荷的腰背寻找着入口,扑哧一声,进入了紧密的yīn户。女人瞬间浑身就瘫软了,只有yīn道变得紧实有力,夹弄吐纳。女人虽然比一般的风尘女子年纪稍大,并且生产过,可是yīn道却远没有风尘女子那么饱经风霜,来去自如,而是娇嫩无比,充满紧塞感。

“嫂子,想死我了!我要好好弄你!好好爱你!”

王言边进出邱荷的下身边,边感受yīn唇的翻腾。

“嫂子也想你啊,想得痒痒!你都成了大男人了,别停,快点!啊!”

邱荷浪浪地喊了一声。以往她很少如此,王言结婚后,她真担心男人从此抛弃了自己,毕竟自己年龄在那里摆着,比男人大了四岁多,虽然每次王言还是那么疼爱她,可她总有危机感。平时尽量保养自己,生怕男人哪天回来看到自己失去了光彩。她没事就琢磨自己和王言的事情,自己最大的优势就是第一次占据了男人的心,在王言刚刚情窦初开的时候就让王言领略了女人的滋味,自己是男人的初恋,这是别的女人比不了的。她相信男人说过的话,会回来找她的。男人真的实实在在地在她的身子上面,她却有些害怕眼前的一切很快消失掉,努力迎合着男人的欲望,要勾住男人的心。

王言同样担心邱荷对自己的感情会变化。毕竟是自己负心在先,而且邱荷年轻又漂亮,平时不少男的都打邱荷的主意,生怕邱荷这一段时间内心耐不住寂寞,产生变化。自己平素那少得可怜的几封情信,能起多大作用呢。

女人的身子还是那么润泽肉感,这是王言第一个女人,梦里都想的肉体,一个早已经抛开矜持,会发浪的肉体。这才是真正的女人啊!王言掀起嫂子的身子,将迷人的肉体朝下放倒,从后面进入,模拟着春天牲畜的交配方式。一会的工夫,yín水就流淌到了女人早已清理干净了的凉席上。只有在邱荷身上,王言才觉得能得到肉体和心灵的双重满足。

“啊——啊——”

身下的嫂子彻底放开了,发出了长长的呻吟,淫迷的声响在窝棚里回荡。

王言用自己与妻子王月、小姐们磨练出来的各色手段,尽心伺弄着俏嫂子邱荷,他要让女人知道,只有他才是嫂子的真命天子,才能让她满足,让她为自己守着,他已经不能没有这个女人了。

邱荷被王言弄得一会天上,一会地下,忘记了自己所在,一头的秀发散随着趴下的面部散开在凉席上。女人纵情呻吟起来:“啊,言,嫂子爱你,嫂子要你啊,言,别丢下我,言,你使劲啊,我的好男人,嫂子不行了!”

“你行,嫂子。你最能伺候我了,嫂子。我的好嫂子,我太享受了!”

“言啊,弄死我了,言啊,饶了我吧,言!言!”

女人语无伦次地叫着,王言第一次听到邱荷叫床。相比之下,那种不加掩饰的消魂磁力让王言觉得自己上过的那些风尘女子太做作太夸张了。看来快一年没有接触男人了,身下的女人已经达到了性欲忍受的极限了。王言尽情在女人身上驰骋着,象个将军在享用自己的战利品,女人只剩在下面不断哼哼呻吟的份了。没有多久,王言就觉得邱荷的yín水由滑到稠,由稠到干,竟然带着阵阵的香气,女人不知不觉泻出了淫精。

可王言才刚刚开始,经历了很多欢场女人的王言已经能够随心所欲地控制节奏了,他更喜欢做爱的过程,而不急于shè精。

“言啊,我被你弄死了,你歇歇吧。我时间太长没做了,受不了啊!”

女人开始求饶,更激发了王言的性欲。

“我才开始呢,这是狗刨式,再来个倒插金箍棒!”

王言提起女人的双腿,自己从女人两腿间横跨过去,把女人的双脚扳到自己的肩头,女人下半身近乎倒立了。

“你要耍什么花样啊,小言!”

女人既兴奋又害怕,从来没有被这么折腾过呢。王言一声不吭,半蹲在女人的阴部上方,将家伙下进了yīn道,左右上下,深浅抽插。“啊呀!小言,你跟谁学的,学坏了!嫂子不行了!小言啊,啊!”

女人再次兴奋起来,yīn道深处又开始流淌出来淫液。

“再来一个倒坐莲花式,嫂子你坐我怀里!”

王言一把抱起了女人,双手把女人摆正体位,背对自己坐下,yīn茎顿时消失到了女人的下体里。王言开始一边玩弄一双美乳,一边不断晃动下身,让yīn茎和yīn道随着身体自由摩擦。女人浑身酸懒,如同一只肥嫩的羔羊。觉得差不多了,王言再次把女人掀翻躺下,重新采取了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

“嫂子,我厉害不,我能弄不,你太美了,嫂子,你浑身都是细肉。嫂子,我爱你,爱你!”

王言渐渐感觉自己有了高潮的意思,加快了节奏。身下的女人一会又开始了yín水泛滥,只是身体没了太多的配合,而是仰面朝天任凭王言摆弄。

“言,我又要来了,言,你真是男人啊,言,嫂子真幸福!”

女人闭着眼睛开始了享受。

“等等我,嫂子,让我们一起快活,一起。”

王言迅速抽送,每下都直抵花心,弄得女人浑身不住微微战栗。

俏寡妇第二个高潮来临时,王言才一泻如注。

“小言,你太会弄了,我身子都酥了!”

女人在下面陶醉地说,“结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样了,小言,你爱人真幸福啊!我羡慕死她了,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女人缠住王言不忍放手。

“我跟她不怎么做,结婚时间长了就没感觉了!”

“别让她看出来你心里有人啊!女人都不容易!”

邱荷反而劝起了王言。

“知道,我就有你一个!晚上能行吗?好不容易回来一次。”

王言问道。

“晚上来吧,我给你留窗户!”

邱荷快活幸福,主动安排着夜晚的幽会。

王言绕道先回家了,避开了傍晚人多的时候。刚到家门口,就看到了邱荷的女儿海娜回来了。海娜小时候早产,邱荷特意让女儿多吃了一年的奶水。大了以后,邱荷也担心海娜有什么毛病,总是想方设法让海娜多吃好的,以至于海娜看起来比同龄的女孩都发育得要好,十几岁的年龄就已经是个美人胚子了。

“叔。”

海娜有些羞涩地称呼着就进了自家院子。王言忽然发觉自己不知不觉成了长辈了,时光真的流失的太快了。

海娜刚刚从同学家里回来,有些不开心。由于从小就没有父亲,海娜天生显得有些孤僻。其实海娜很希望自己能多些知心朋友,可是却总被排斥。尤其是小时候玩过家家的游戏,自己总是和其他小伙伴不协调,也不懂得父母间应该是什么样子相处,渐渐有些自卑起来。单亲家庭的阴影也在心底更重了。就是与几个很要好的同学在一起,也总是觉得自己家庭不如别人,内心里很渴望摆脱这种孤独的生活。偶尔看到未曾见面的父亲照片,只是朦胧地感慨一下。想着父亲活着的样子一定也象眼前的王言叔叔一样高大,干净。

夜里,海娜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由于家庭的原因,她特别愿意一个人畅想未来,虽然妈妈很疼爱她,但她觉得与妈妈有些话不能说,也不知道说什么,平时没事就是有些心烦。

刚想起来解手,忽然看见墙角似乎有身影闪过,若不是海娜根本没睡,还注意不到。黑影轻撩起窗帘,闪进了妈妈的屋子,海娜心里骤然紧张起来,悄悄透过门缝向妈妈的房间张望。虽然和妈妈的房间隔着过厅厨房,海娜还是感觉到有人肯定从窗户进了妈妈的屋子。吓得海娜不敢出声,可还是担心妈妈有什么不测,自从奶奶去世后,她就这么一个亲人了,绝对不能让妈妈有什么不测。

海娜哈身摸到妈妈的房门口,顺手拿起了灶台上的菜刀,手却不住哆嗦起来。海娜想好了,如果妈妈与坏人搏斗起来,自己一定要拼命保护妈妈。可奇怪的是明明有黑影从窗户进去了,却没听到妈妈的声音,难道是妈妈没听到还是怎么了?海娜心里更紧张了。

海娜隔着房门就能确定妈妈屋里面确实有人动作,但声音很低。房门带着四块玻璃,帘布时间长了,有些缩水,露出的一角显出了屋子里的景象:月光透入薄窗帘洒落屋内,屋内的景象让海娜惊讶得张嘴呆立在门外。自己的妈妈光着身子躺在炕上,王言叔骑到了妈妈的身上,好象在欺负妈妈,身体一上一下的,用下身撞妈妈大腿中间的地方,偶尔还能看到男人撒尿的东西漆黑一团的,进出妈妈的身体。王言叔好象很用力,甚至炕都被撞得带着闷闷的响动。可妈妈明明是被王言叔欺负了,却没有叫唤,而是搂住了王言叔的后腰,用力使劲,脸上还挺快活的张嘴喘气,甚至能听见妈妈喉咙里“呜呜”小声叫着。

一会又看见妈妈主动抱住王言叔的脑袋,两人开始亲嘴。妈妈还滚到了王言叔的上面,好象要把王言叔的舌头都吸出来。一会王言叔又压住妈妈,两人在炕上来回滚了十几个来回,肉光光的一片,下身连在一起,一撞一撞的。妈妈抓王言叔的后背,抓自己的头发,摸自己胸脯,还让王言叔吃奶,好象很舒服的样子。那是自己小时候吃过的奶,怎么妈妈还让王言叔叔啃上了。

可早已经怀春的海娜一瞬间明白了妈妈和王言叔的关系,也亲眼看见了男女间到底是怎么回事。顿时耳热心跳起来,下身紧绷。站在妈妈门口进退不是。原来男女是这么一起做的,怎么有些象两个人在炕上摔交!妈妈,你反抗啊,反抗啊!为什么不反抗呢?这是男人欺负你啊!欺负你一个女人啊!海娜心里为妈妈哀叫,怨恨妈妈为什么这样偷偷摸摸。

海娜实在不想看下去了,却忍不住还是要看个究竟。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后只见王言叔狠劲撞了妈妈好些下,抱住妈妈又亲又咬的,渐渐地王言叔的动作慢了,妈妈也躺着不怎么动了,海娜想应该就这么样了,怕自己被发现,悄悄放下菜刀,神情恍惚地回屋。心里却涌起了更强烈的自卑,原来自己家真的不如别人家。自己的妈妈竟然这么丢人,平时那么漂亮,对自己那么慈爱的妈妈,竟然和别人家的男人做不要脸的事情。奇怪的是她没有怨恨王言叔,却开始有些瞧不起养育自己长大的妈妈了。从小就听别人说过,女人跟了别人家的男的就是“破鞋”有一次她还问妈妈什么是“破鞋”却被妈妈狠狠批了几句,没想到原来妈妈就是“破鞋”有个破鞋妈妈,以后怎么办啊?

海娜自己心里想着,不注意“咣”的一声撞到了自己的房门上。

“小娜啊,怎么了?”

邱荷正与王言亲热着,猛然听见海娜的房门响动,急忙穿上衣服开了房门,留下王言趴在被卧里不敢动弹。

“睡迷糊了,妈!我要上厕所。”

海娜觉得自己心里委屈,身体憋得难受,真的有要解手的意思。

“去吧,妈看着!”

海娜也和妈妈一样爱干净,除了冬天,都是去院子里厕所解手。邱荷一直等着女儿回屋躺下,帮着关好房门,才回到王言的怀里。两人又亲热了好一阵,摸乳抠阴好半天,无尽的缠绵。听听海娜那边确实睡着了,王言撩开窗帘一角,四下无人,狸猫一般贴着墙根躺回了隔壁自己的屋子。

海娜其实根本没有睡,一直在注意着两人的举动。看看王言叔回去了,一颗心也落了地。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她不知道王言叔与妈妈以前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两人走到一起了。平时自己还很尊敬喜欢王言叔,常常想如果自己爸爸要是这样多好啊。可偏偏王言叔与妈妈不明不白,如果要在一起生活,为什么王言叔不娶妈妈呢?迷迷糊糊地,想到快天亮了,海娜才睡着,而且一睡就是一个小上午。

邱荷心里此时只有临时归来的王言,也没有叫女儿起来。本来海娜就是放假,也不上学,早饭都省了。

第二天夜里,海娜没了一丝睡意,想想隔壁王言叔还没有走,晚上一定会再来。

果然,后半夜又有黑影进了妈妈房间,妈妈又是没有什么动静。海娜怨恨自己的妈妈,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那么顺从。实在忍受不了,海娜又悄悄到了妈妈门口。

皎洁的上弦月光透过窗帘照了进去,海娜看到妈妈变得比昨夜还不象话了,竟然跪在炕上让王言叔从后面玩弄,一双nǎi子在下面晃得显眼。王言叔却比昨天更起劲了,上下乱动,最后翻过妈妈的身体,把妈妈的一条大腿都抗到了肩膀上,还用撒尿的东西敲打妈妈的下身,一会又捅进妈妈yīn道里,那么粗的东西,怎么能进去呢?又看到王言叔抽出家伙,抓住妈妈的头发把那个东西塞进了妈妈嘴里。看到妈妈难受了几下,好象都要呕吐出来,海娜不禁为妈妈抱屈。没几下妈妈就好象适应了嘴里的东西,又舔又含的,上下吸吮,好象王言叔撒尿的东西抹了蜂蜜似的好吃。就那么一个劲儿地舔,一个劲儿地吃,很久了也不放口。最后还是王言叔自己拔出来了,又捅进妈妈的下身里,弄得更狠了,炕铺都撞出声了。妈妈就是享受的样子,随便王言叔在上面弄。

海娜第二次看男女做爱,虽然还是惊心动魄,却有了心理准备。只是看得自己的下身隐隐约约不舒服,涨涨的难受。

海娜犹豫着如何破坏两人的事情,她实在接受不了名声一直很好的妈妈背着自己与别的男人有这样的事情,如果昨天也许是王言叔强迫妈妈的也说不定,今天海娜算明白了一定是早就这样的了。可又无从插手,自己一个女孩,怎么办呢?海娜边想边注意屋里的一切,看得又想去厕所。悄悄走到门口,想想又不是自己作贼,干脆故意踢开大门,进了院子。就是要打乱妈妈和王言叔两个人的事情。

“小娜,这两天你肚子不好啊?”

邱荷看女儿回来进屋就问,一语双关。去年初女儿就来了月经,比一般女孩早很多,邱荷心里经常合计是不是海娜小时候吃的那些个营养品、补品有什么激素,怎么十几岁的年纪就有些发育早熟了。

“妈,这两天院子里好象有耗子,门关紧吧,我睡了,妈。”

海娜觉得自己出了口气。

“什么耗子,哪有耗子,睡吧,妈过去了。”

邱荷再次回到了王言的怀里,却有些没了底气。

“小娜好象听见什么了,你小心点儿。”

邱荷腻在王言怀里耳语道。

“没事,小孩懂什么!”

王言自我安慰,也有些担心被发现私情。

“明天就走了,今天多呆一会儿。”

王言一边亲昵着寡妇一边细声耳语道。

“要是不走就好了,真希望你一辈子住这里,我的男人!”

俏寡妇再次浪浪地勾弄起王言来,忘记了自己早已为人母,自己的女儿也已经不再是懵懂年龄了。

临走的时候,王言特意给自己家和邱荷家都装了电话。王言妈在享受老儿子的孝心的同时,很赞成王言顺带给邱荷也安装电话,认为王言懂得事理。只是以王言妈的意思,两家装一部电话就行了,可王言说两家一个电话不方便,电话一响两家屋子全响铃,大家没法睡觉了。

“嫂子,等我回来,现在有钱了,我有机会就回来找你!夜里把电话放被卧里,别让人听见电话响!”

王言与邱荷约好了通话的时间和暗语,恋恋不舍地告别了女人,留下了一个女人苦苦思念着心爱的男人。

回来后,王言赶紧联系了尚鸿到了风尚咖啡厅,要再接再厉,多合作几个项目。

“尚鸿,环城快速路的项目你盯没,这回工程大,周期长啊,起码得两年时间,筹备组开始运作了,赶紧切入啊!”

“我正找关系呢!还没进展,有几个合作伙伴已经找过来了,我们公司还没确定合作伙伴呢!”

尚鸿觉得王言虽然在这样的大项目上不能完全帮助自己,但还是有重要信息可以共享的。

“你们是国际知名品牌,资源好,千万别轻易答应哪个公司合作。现在象郭胖子那样的人太多了,都说自己是高干子弟,市里关系硬。这样的人我见多了,在领导面前还不是孙子一个。你放心,项目还是大家合作,关系人我给你介绍。”

王言自信自己是崔力身边的人,从崔力当局长时就一直伺候着,没有弄不明白的事情。与尚鸿办点儿事情比跟那些江湖骗子把握。也真害怕尚鸿被谁捆住了,找一个可靠的合作厂家并不容易。这里并不只是钱的问题,有时候领导的一些私事也需要他王言来张罗,必须在圈子内部解决问题,而且要办得漂亮。

“郭胖子那小子怎么样了?哥们真有点儿出卖他的感觉。你说要是那天哥们眯着不告诉周海,不就没事了吗,害了两个人啊!”

尚鸿一想起这件事就内疚。

“算了吧,咱们抓紧时间整项目吧,我还指着项目弄个门市房呢!”

王言安慰着尚鸿。

“门市房,你要那个干嘛啊?”

“投资!现在不允许政府人员做买卖,投资还是不犯毛病!”

王言说道,好象已经看到了未来。

第17部 霜花忍辱绽香蕊 狂子蒸淫得荔娘

被周海痛扁后的郭卫东躺在自己家的床上静养,旁边的一位美妇使得十多年的屋子焕发了光彩:利落的浅蓝薄纱料的套裙装,紧裹女人柔软曼妙的身段;洁白的细脚穿着细高跟凉鞋,婷婷端立。妇人浑身散发着柔媚典雅的气质,娇羞成熟的仪态,尤其一双剔透的眼睛神采灵动,衬托出一张勾起人类最原始欲望的面容。娇嫩白皙的肌肤掩饰住了美妇的真实年龄,显示着这个妇人很善于保养自己,看外表也就三十多岁。

“我不是不来,是你陶叔那边有病需要照顾,还得托人报销医疗费,现在不象从前了,厂子归个人经营了,报销特别费劲儿。美真什么时候回来啊?”

妇人解释着。看郭卫东直瞄她的身体,就没有靠近床边,坐到了旁边,顺手摆放着床头柜上的一兜水果。

“她今天有课!荔香,你靠我近点!你今天打扮得真有味道!我一直想你!想我们以前的时候!”

郭卫东请求着。

“说多少遍了,以后别叫我名字,让人听见不好!我好歹是你后妈啊!当外人你怎么也得叫妈啊!你和你爸一样,哪都好,就是见着女人没够。”

美妇保持着距离说道。

“好了,别说了!以前是我不对!你也有爱人了,别总惦记那点儿事,想想正经事儿,你眼瞅着快三十了,也该立事业了!看你都胖成什么样儿了,以后少出去跟你那些朋友瞎喝酒。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美妇没有太多留恋似的,很快就起身出门了。郭卫东想追过去,动作一大,下身竟然有些隐隐的疼痛,只得回床休息。这才几年的时光,自己就混这么惨相。要是自己当官的父亲还活着多好,做生意也不用这么费劲。四、五年前自己还是一身强健,不知不觉胖成了废物,有时那些三陪小姐都跟自己开玩笑,问他能不能自己伸手够到下边家伙。现在连个周海都能收拾自己了,自己曾经的女人都嫌弃自己了。妈的,都是酒色淘空了自己!

君子偕老,副笄六珈。

委委佗佗,如山如河,象服是宜。

子之不淑,云如之何!——《诗经.鄘风.君子偕老》郭卫东的母亲去世得早,父亲在郭卫东十几岁的时候娶了唐荔香。郭卫东的父亲是本市有级别的主管文教的领导,这也是为什么唐荔香年纪轻轻嫁过来的原因。唐荔香在京剧院上班,文革后京剧院就一直不景气,人们更喜欢港台歌曲。她虽然算台柱子,年龄不过二十六、岁,身材相貌都有十足的本钱。但是唐荔香却不愿意改行走穴唱流行歌曲,加上婚后的条件也不错,干脆在家里过普通人的生活。

自从有了这个后妈,郭卫东觉得父亲就象变了一个人,整天围着这个后妈转。也难怪,连郭卫东都是心甘情愿叫妈的。后妈唐荔香可能担心早已经上初中的郭卫东抵触自己,又整天围着郭卫东转,家里一时怪怪的气氛。但是郭卫东喜欢后妈照顾自己,喜欢闻女人身上那股醉人的雪花膏味儿。

懵懂已开的郭卫东也逐渐懂得欣赏后妈的漂亮了。在这方面,郭卫东好象继承了父亲的本领,对女性的感觉很早熟。心中拿那些在影视里的美女明星和自己的后妈比较,原来的朝鲜电视剧《无名英雄》里美丽果敢的顺姬中尉,日本影片《人证》的那个时髦迷人的母亲,还有港台的邓丽君、黄杏秀,郭卫东原本很着迷。可自从唐荔香进门,郭卫东以往心中的美女形象都黯然失色,远不如这个年轻的后妈活生生的有魅力。郭卫东还特意把唐荔香的大照片摆到了自己卧室的书桌上,晚上只有看够了后妈的样子才能睡觉。

三个人平静地过了半年多的日子。

一天半夜里,郭卫东起床准备去卫生间。刚开自己的房门,就听见父母的房间里有异样的响动,连着后妈的喘叫声,虽然极力压抑,但还是能听清楚。

“嘶哈!啊!呜呜————你使劲啊,使劲啊!啊!啊!”

那是女人在要求丈夫。

“啊!我出来了!出来了!”

郭卫东父亲费力地喘气声。

“你不能多挺一会吗?天天这样,都是你先来,几下就不行!完蛋!”

唐荔香埋怨道。

“是你厉害啊!我也不是铁打的啊!最近好象越来越短了,腰也疼!”

男人疲劳地说。

“你才多大岁数啊!现在要是就不行了,以后可怎么过啊!”

唐荔香不高兴地说。

“得补一补了!”

“就知道补,你腰子吃的还少吗?不说了,睡觉!”

两人好象都没了话。郭卫东干脆回屋,侧脸贴到两个卧室之间的隔墙上,效果竟然与在门口是一样的,而且不用担惊受怕。听到父母两人似乎在窃窃私语着。郭卫东干脆拿喝水的搪瓷缸子顶到墙上,权当扩音器了,总要想办法清楚地听一听隔壁那种刺激的呻吟声。可除了模糊的声音,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郭卫东借着解手的机会悄悄在父亲房门外又听了一会,确信父亲已经熟睡了。郭卫东兴奋得撒尿都费劲了,不情愿地回到床上。想象着父母一定和电影里男女激情亲热时一样,肯定浑身都光着呢!后妈唐荔香光着身子会是什么样子呢?长这么大了还从来没见过女人光着的样子。想着想着,下身憋的难受,郭卫东伸手揉搓起自己的yīn茎,想着后妈白日间年轻艳丽、风姿招展的样子,幻想着女人被父亲折腾的景象,不知不觉睡着了。可迷糊中,一个特别象后妈的漂亮女人围着自己打转,摸自己的身体,对着自己微笑,郭卫东想扑到女人的怀里,想让女人敞开胸脯,可漂亮女人就是若即若离的,挑逗得郭卫东难受。漂亮女人伸手摸他的下身,那种滋味实在是美妙,从来没有过的滋味,一会工夫下身就弄出了浆液。

清醒过来的郭卫东有些害怕,自己这是学坏了,但是刚才那种滋味真是舒服啊,酥麻麻的,还想再来一次。

第二天夜里,郭卫东说什么也睡不着了,主动把耳朵贴到了墙上,等待着半夜里传来的刺激声音。一如期盼的,隔壁再次响起了那种让他受不了的声音,尤其是后妈唐荔香的声音,抓心挠肝的,让他联想起了小说《封神演义》里的妲己,在纣王怀里也应该是这种动人魂魄的声音语调,要么怎么能迷住英武的商纣王呢?也许后妈更象《埃及艳后》也许更象……郭卫东调动一切自己能想到的女人形象,来充实自己的想象,充实半夜里隔壁那个后妈的呻吟声。真恨不得两个卧室间的那堵墙是透明的。

可是那种隔墙偷听的滋味实在不过瘾,断断续续模模糊糊的,只有偶尔能听到几声,只能在心理上痛快一下而已,一定要想个办法听得再清楚一些!郭卫东忽然就为自己的发现欣喜若狂了:两边的卧室有暖气管子沿着地角线穿墙而过,水管和墙体间有缝隙。趁着没人的时候,就用螺丝刀和水果刀扩大那个暗道,几天下来,暖气管子四周已经悄然出现了一个通透的窟窿,看起来就象暖气管子通道大了两圈,隔壁的声音清晰可闻。郭卫东自信这是自己这辈子最伟大的“土木工程”夜里,隔壁那种郭卫东用来手淫的声音如期而至,清晰到了不用贴墙就能听得一清二楚。郭卫东静静地躺着,手中握着自己的下身,缓缓动作。隔壁的后妈唐荔香好象就趴在自己床边,就在和自己亲热似的。

“讨厌,你天天要啊!讨厌嘛,色鬼!”

女人娇嗔的声音。好象两人先亲嘴的声音,嘬咂声很大,也许是父亲正在亲后妈的乳房呢!白天后妈帮自己收拾衣服什么的,那双丰满坚挺的乳房经常离自己很近,每次后妈的胸脯靠近自己的时候,他真想抱上去吃奶,可那是后妈,是父亲的女人,自己还得装出一副孩子气的样子。想到后妈的乳房,郭卫东的性欲迅速窜升,开始跟着女人的呻吟声伺弄起自己的家伙。

“你今天又主动了!讨厌!嗯——啊——我的男人啊,我的好老爷们啊!”

隔壁也逐渐进入了状态。

父亲只粗喘,没有话语,“哼!哼”地不停,似乎在往后妈身上使劲。

“啊——嗯——啊——嗯——你使劲啊,越来越不行了你!使劲啊!啊——”

女人拐着弯儿地呻吟,也许以为深夜了,隔壁的少年早睡熟了,女人的浪叫一声盖过一声。

“啊——啊——快啊——快啊——啊”“荔香,你的大nǎi子太好了,太美了,要死了我,哦!哦!啊!”

“要吧,给你要啊!使劲亲我啊,吃我啊!啊——吃我啊!啊——”

“我要,荔香啊,我的美人啊,我的好老婆,我舒服死了,我要死了,啊!你勾死我了!你个妖精你勾死我了!啊!我要啊!我要挺住,我不行了!啊!”

“呜!呜!哈呀——挺住啊!啊——好男人你使劲啊,人家才开始嘛!啊呀——啊——”

“硬点儿啊!硬啊,你使劲啊!啊——啊——别泻,别泻!挺住啊!啊!使劲啊!”

女人的娇喘呻吟夹杂这男人浑重的喘息,冲击这郭卫东的耳膜,冲击着下身,只觉得快感和父母的激情同步到来。听着女人长长的“啊————”

了一声,郭卫东跟着泻了满手。隔壁的激情实在太短暂了,根本还不过瘾,父母随后的温存和亲热的言语,同样刺激着郭卫东。

“讨厌,每次你就顾自己享受,男人真是的,来的快去的快,我还没怎么调整好呢!你倒好,下来了!”

女人不满地埋怨。

“现在我挺的时间越来越短了,要不以后分床睡吧,我去客卧,歇一歇再回来。守着你我真受不了,其实今天没想干,看你那样子我就忍不住了。你太招惹我来情绪了!难怪当初那个老家伙盯着你不放。谁都想得到你啊!谁得到你这个美人都得美死啊!荔香!”

“讨厌,我不喜欢你提那个混蛋,他们没一个好东西。也不知道我那姐妹儿在他那怎么样了?哎,一步错步步错啊!”

“我好不?把你救出火坑!你姐妹也算行了,好歹明媒正娶嘛!”

“讨厌,你都没给我办过婚礼!不说了,睡觉吧,明天你不还出差吗?你轻点儿,别摸了,下面都摸烂了也没够!有本事你用你这个把我弄烂,算你厉害!睡觉睡觉!”

渐渐地隔壁彻底没有动静了。郭卫东却还在手淫不止,满脑子都是想象中的女人身体。

从此以后,郭卫东养成了偷听的习惯。只要半夜醒来,只要那边两人行房,他就跟着起性。白天郭卫东看后妈唐荔香也开始不自然了,总能想起夜间父母做出的声音。后妈确实好看,走路都象在舞台上唱戏。尤其那副身材,浑圆的臀部,细柳的腰板,隆起的胸脯,就象外国电影里的美女明星。但是后妈唐荔香比那些明星更好看,更亲切。那双灵动的眼睛会说话,会指使人,身为干部的父亲以前是很有威严的,可总是被后妈指使来去,还没有怨言。从父母的对话中隐约得知早先似乎有不少男人盯过自己的后妈,郭卫东很佩服自己的父亲有本事,暗下决心将来自己也一定找个这样的老婆。

可郭卫东父亲再婚不到三年,就百病缠身去世了。多年后郭卫东才明白,自己父亲本来文革时身体就落下了毛病,是色欲过度把身体彻底弄垮了,四十六岁的男人和一个二十几岁的花样妻子在一起,根本经受不住每晚的声色诱惑。正所谓色欲愈深,天机必浅。

痛失生父的郭卫东仅仅悲伤了个把月,就很快恢复了以往的心理,自己清楚全因为有个漂亮的后妈。后妈再不会分心照顾两个男子了,后妈属于他郭卫东一个人的了。唯一失落的就是再也无法听到从前那种夜半淫声了。空虚的郭卫东很快就多了一个见不得人的癖好,就是偷唐荔香的内衣内裤。唐荔香的内衣内裤从来就很讲究,都是精致的款式。每次偷偷亲吻后妈唐荔香的贴身东西,郭卫东就变得异常兴奋快感。偶尔在上面发现女人几根卷曲的淫毛,郭卫东能兴奋得亲上去。眼睛瞄着桌上女人的照片,心里一次次呼喊“唐荔香”三个字,每每就着那股女人的体香泻出来。

郭卫东就在这样的煎熬下成长起来,嘴边的绒毛髭须显示出小伙子已经是十七八岁的健壮青年。郭卫东满脑子都是唐荔香的身影,只要没有人,就对着唐荔香的大照片贪看不停,女人那一双含情默默的美目总象在冲他递送秋波,实在熬得不行了,还得手淫解决。本来已经进入高考年龄的郭卫东学习成绩极其一般,三十来岁就妙龄守寡的唐荔香,也隐约觉得郭卫东长大了,连看自己的眼神都隐约出格了。尤其自己在家里洗澡的时候,郭卫东总是想方设法贴近卫生间的房门,跟她找话说。作为一个过来人,明显感觉郭卫东有一种隐含的青春冲动。郭卫东不但相貌象他父亲,棱角分明,而且比他父亲还高大,让唐荔香有一种亲近感。只是母子两人朝夕相处,却并没有真正的天伦之乐,毕竟不是自己的亲生孩子,可她还是决心要照顾这个孩子直到他工作。

只是最近发觉郭卫东开始变得有些自闭,总一个人躲在屋子里不愿意见人。看到她进屋就不自然。在一次整理郭卫东的床铺时,唐荔香意外在褥子下面发现了自己换下来的文胸、内裤,一下明白了这个孩子已经是青年了。唐荔香心里很尴尬,也为自己的魅力有点儿骄傲。思前想后,觉得还是稳一稳,也许等郭卫东度过青春期就好了。但总要想个办法分散一下郭卫东的注意力。郭卫东身强力壮的,喜欢踢足球,看足球比赛,那就换个彩电!

晚春的一天,唐荔香在百货公司里独自溜达。这几年虽然没了丈夫,但生活还不错,唐荔香准备用手头的优惠卷买台彩电,其实她也特别喜欢在家里看连续剧,什么《排球女将》、《血疑》等日本的连续剧;港台的也好看,《上海滩》、《万水千山总是情》一部比一部好看。尤其是《血疑》每次看到里面的大岛茂,自己都忍不住落泪。那个饰演大岛茂的男演员太象自己的丈夫了。也是那么爱妻子,爱孩子。就为了好好看看这个象自己丈夫的演员,她也要换一个彩色电视。她看中了日本日立公司的彩电,准备回家让郭卫东帮着往回买,郭卫东已经是大小伙子了,体格超过了父亲,抬个精巧的日本电视不成问题。

要出百货公司的时候,唐荔香有意无意地照了一下门边的镜子,看看镜中的自己依旧年轻:浅灰色的套装衬托镜中的女子俏美成熟,细高跟黑色小皮鞋是自己喜欢的款式,显得腿部的曲线更柔顺了,发式是自己琢磨出来的盘头,虽然成熟了些,却哪里象个有十七、八岁孩子的母亲呢?唐荔香对着镜子驻足端详了一会,才出门去银行取钱。

回家的时候,大院周围的吵杂让唐荔香很反感。本来挺好的住宅大院,院墙这几年也不知道被谁做主就改成了一排门市房,小饭店,服装店比比皆是。也难怪,自打改革开放,人们都认识到了权力和金钱的重要。人们四处寻找可以变成利益的资源,守着繁华地带的这片门市,自然不会被放过。如果自己的男人在,也许这里的门市房自己家也能有份。街上两旁卖货的男摊主色迷迷的贪看眼神让唐荔香很不舒服,这种眼神自己见多了,臭男人,在漂亮女人面前都露馅了。

唐荔香光顾合计事情了,却没有想到三个男青年一直尾随她进了楼道。三个青年穿着普通,没有一些街头流氓的花哨样,也就没有引起唐荔香的注意。就在唐荔香开门的瞬间,几个男青年从后面一拥而上,把她架到了屋子里,唬得唐荔香大气也不敢出。

正巧郭卫东从自己房间出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用刀子逼住了喉咙。郭卫东一惊,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是一把弹簧刀,他在电影《神女蜂的迷雾》里见到过,当时还很羡慕那个公子哥,能有那样一把伸缩自如的精致弹簧刀,没想到今天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小东,别动!你们别伤孩子!他还是孩子,你们发发善心,我答应你们!要什么都答应!”

唐荔香明白过来马上哀求着,准备做出最大的牺牲,浑身颤抖地被流氓用刀子逼到了墙边。

“我们要你这个小娘们陪我们哥几个玩一回!还有你取的钱,归我们保管了!”

两个男青年边说边找出绳子捆住了郭卫东的双臂,推倒在了一边,始终用刀逼着郭卫东。郭卫东老老实实地被按倒,蹲坐在地板上,眼看着另外两个同伙挟持着唐荔香,上下其手,转瞬就用刀子挑开了唐荔香的衣服扣子,里面白色的小内衣包裹着丰满的乳房更勾引流氓的欲望了。

“你们行行好!我给你们钱,都给你们,别这样,别!啊!啊!”

唐荔香拼命求饶,蹬脚张手,却畏于凶器,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看到郭卫东在流氓的手中,唐荔香更不敢高喊,只能身体靠墙,挥舞手臂推搡躲避,半裸的娇躯哪里抵挡得了两个兽欲大发的流氓。遮挡胸脯的当口,裤子很快就被划开了,香肌裸露,贴身的亵衣勉强遮盖着最后的羞耻。

“我操,不操真鸡吧可惜了!真跟画报上一样!”

一个流氓猛然抱了起唐荔香,抢进了旁边的卧室。另外一个流氓一边解裤带一边淫笑着跟了进去。唐荔香痛苦哀求的哭泣声音从卧室里传了出来。

“啊!啊!流氓!啊!你们放了我啊!啊——”

女人的内裤飞到了地板上。

“啊!求你们放开我啊,我给你们钱啊!我不报案还不行吗!啊——啊——求你们放开啊!你们干什么啊!啊!啊!我给你们钱啊!啊——呜!呜!”

“干什么,我们强奸你,尝尝大美人的滋味。这鸡吧皮肤也太白了,我操!我操死你!亲亲嘴!亲亲大奶!呜,真带劲儿!我操,操!”

“啊!流氓!放开我,流氓!啊!啊!”

卧室里的唐荔香被折磨得发出了阵阵痛苦的呻吟。声音不大,那是女人刻意在忍受着不想外面听见,可是卧室的房门大开,几个人的粗重呼气声、撕裂衬衣声、女人的呻吟声毫无保留地刺激着郭卫东。郭卫东浑身沸腾,借着挪动身体,眼睛往卧室里看进去,浑然忘记了脖子上的弹簧刀。不止是郭卫东,旁边看管郭卫东的流氓强忍着欲火也探头往卧室里张望。一只手不停摸自己的裤裆,就等着换班了。

只能看到唐荔香雪白匀净的双脚在床上胡乱踢打,高跟小皮鞋早已踢掉了一只,上面流氓正使劲地前后动作,偶尔能看到流氓的小腿和下身寻找合适的角度。从那只死死蹬着床单的高跟鞋就能知道唐荔香在拼死抗拒着,忍受着,而且看到两个流氓轮番进攻的影子,交替蹂躏着唐荔香。

“大哥,这逼长得真美,我还第一次看见这么带劲儿的女人!真他妈滑溜啊!亲一个!”

“一会你再尝尝滋味儿!我操!操!快按住她胳膊!操!我操!”

“啊!你们不是人啊!呜呜!呜!啊呀——”

郭卫东气血上涌,恨不得挣断绳索扑过去拼了。自己一直暗恋的女人就这样被别人欺侮了,而且是两个流氓同时欺侮。自从父亲死后,郭卫东原本自信可以守在唐荔香的身边,可以作为男人保护女人一辈子的。

“啊——流氓!啊——畜生啊!你们缺德啊——啊——”

唐荔香似乎在强忍着哭泣,但还是抑制不住的痛苦呻吟:“啊——流氓——你们没有妈啊,没有姐妹啊?呜——啊——你们,啊!啊!”

同以往那种销魂的呻吟不同,完全是真正的痛苦呻吟,听得郭卫东热血冲顶,不觉用头顶到墙上,发泄着自己的悲愤。

“啊——哎呀——你们有完没完啊——啊——求求你们了,啊——别了,啊——”

郭卫东忽然看见挣扎的唐荔香披散着头发扒住床沿,拼命要从流氓身下挣脱,泪水和汗水混在一处。转眼就被流氓捉了回去,按倒了原处,又是只能看见两条不断踢打的雪白小腿。

“还想跑!美人,老子弄你了,奸你了,怎么的!你叫也没用,这才到哪啊,我们三个才进来俩啊,哈哈!你帮我使劲按住她胳膊,我往里深一点!别动,哥们舒服了就饶了你!”

“啊——求你了,啊——呜呜!呜——呜——”

好象女人的嘴里进了东西,语音含混。

“我操!操!操你个透亮!操操!啊!啊!啊!啊——你快接着来!”

“谢谢大哥!啊!我也真操美人了!啊哈!啊!操死得了!操逼了!操逼了!”

“啊——畜生!啊——畜生!呜!呜!你们不是人啊!呜!啊!呜!啊!啊!呜——”

郭卫东眼睛却始终盯着卧室里看,女人小腿的蹬踏越来越激烈了,也越来越叉开了,呻吟声由高到低,偶尔又发出撕心裂肺的低声叫喊,流氓不知怎么折磨女人呢,女人的呻吟比压在脖子上的刀子还让他痛。

“我操!操!大哥,这逼太带劲儿了!我操!操!太滑溜了!操死你,操!”

“啊——啊——呜呜——”

很久,唐荔香的呻吟短暂地停息了,小腿也不蹬踏了。一个流氓才提着裤子出来,对在外面一直如饥似渴张望的流氓递了一句:“进去玩玩儿吧,真他妈痛快!”

最后这个流氓如遇大赦,一个箭步冲了进去,分开了女人刚要合拢的双腿。

“啊!你们!啊!呜!啊!呜呜!”

卧室又传出了唐荔香极度痛苦的呻吟声,都有些不成调了,平时清亮透彻的嗓音已经嘶哑了。郭卫东只觉得自己比唐荔香更无助,更痛苦,眼看着自己的心中的女人就这样毁了,却无法解救,悲愤中来,眼泪流了下来。

“啊——啊——”

唐荔香的呻吟刺激折磨着郭卫东,不知何时郭卫东下身开始挺硬了。

“啊!啊!畜生!你们太没人性了!啊!呜——啊——”

“我求你们了,啊!呜——受不了了!啊!”

忽然,卧室中的唐荔香踉跄着冲了出来,披头散发,内衣被撕扯得剩不了多少了,几乎就是一丝不挂,只有平时总佩带的项链完好地甩在胸前。女人实在受不了几个流氓的轮番暴虐,趁着两个流氓换位的当口,用尽最后的力气,挣扎着逃出卧室。“小东,救——啊————”

女人奔着郭卫东抓过来,寻找根本不存在的逃脱希望。

几个流氓瞬间就逮住了唐荔香,直接按到了客厅沙发上。楼下传来嘈杂的市场叫卖声,掩盖了女人本不响亮的呻吟。

“小样,跑,往哪跑。我哥们刚上架子,大鸡吧抡死你!把住了。”

带头的流氓命令着,三个流氓上下使劲,唐荔香如同案板上的美肉,被流氓们彻底制服了。雪白的臀部,匀净的双腿,到处是流氓留下的抓痕,大腿根上粘糊糊的都是jīng液;一双丰满的乳房一块块红印,颤巍巍地在胸前摇晃,转眼就进了流氓的口中。被残暴虐待下的女体依然散发着无限的美感和诱惑力。郭卫东猛然记起了那部日本影片《人证》里面的年轻女人被美国大兵按在下面轮奸的惨状。当时他是带着强烈的性冲动观看着那样的场面,而且找机会看了几遍。那个被美国大兵肆意蹂躏的女人的雪白臀部,一直留在记忆里,并时常想象着安在唐荔香的身上。郭卫东想不看都控制不住,电影中的全景此时意外呈现在眼前了。

“操死得了,啊!大美人!我操死你!”

这最后一个还没解决问题的流氓最起劲,把唐荔香死死压在沙发上,粗大的家伙凶器一般用力顶进女人的下体。唐荔香双腿被大大的强制分开,压到了胸脯上,一只脚还挂着挂着高跟皮鞋。女人的挣扎只能激发流氓更强烈的欲望,女人咬牙死挺,偶尔难受得不行才反抗一下。三个流氓象在揉面团一样肆意凌辱女人的肉体。女人只有靠墙的一只胳膊无助地张手乱抓乱挡,无意间一把抓住了旁边郭卫东的胳膊。一边被反绑着双臂的郭卫东正楞楞地望着,说不出是什么复杂表情。

“受不了啊!啊!啊!呜呜!畜生!啊!啊!”

“小东,啊——妈完了!啊——”

女人无助地哭泣,转过脸去。身体被无情地制住,下身被流氓撞击得咣咣做响!

“啊!呜!啊!我操你妈,太滑溜了,噢!噢!”

流氓淫威大发,猛力奸淫。

最后的流氓好象经验并不丰富,只知道蛮干,一个劲地冲锋,一边抓住女人的乳房、臀部亲咬起来。旁边的流氓跟着一同蹂躏着女人的娇躯,六只大手游走在女人身子上。看得郭卫东浑身快要爆炸了,此刻眼前被蹂躏的女人好象已经不是自己的后妈了,就是个让他发狂的裸体美女。清楚地看见流氓粗大丑陋的家伙进出女人的下体,白浆翻涌,汁水横流,阴部被流氓折磨得好象翻开了一般,“咕唧咕唧”的嫩肉外露。原来女人的阴部是这样的!郭卫东饱看了一回女人完美的肉体,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劳劳记到了心里。

“啊呜!呜!啊————小东——啊!”

女人最后挣扎着呻吟,无力地呻吟。一股股的jīng液流淌在大腿上。

“大哥,撤吧!哥们没你俩厉害,便宜她了!”

流氓提上裤子说。

“你不想好了?等会,不能就这么完了。”

带头的流氓也刚提上裤子,再次冲着唐荔香过来。唐荔香吓得从沙发上爬到双臂反绑的郭卫东身边,拿沙发垫子遮挡自己赤裸着的娇躯。

“你们还想干什么啊?你们走吧,我们不报案!你们快走吧!”

唐荔香带着极度恐惧低低说道,散乱的头发遮挡住了羞愧屈辱的神色。

“走?不报案?骗谁呀!哥们没玩够,哈哈!”

几个人好象还不过瘾,带头的又想出了坏主意:“我看你也挺能挺的,是不是没吃饱啊?现在让你儿子干你,看看你小娘们过瘾不?”

“啊!你们别胡来!求你们别胡来!你们不都完了吗?你们要我怎么都行,别毁了孩子!”

唐荔香哀痛起来,顾不得羞臊,裸着身子抱住流氓的大腿乞求着。

“玩玩有什么?快点儿!让你儿子干你,省得你报案有证据!”

带头的命令着,说出了心里的龌龊。唐荔香转瞬就被架了起来,那边带头的已经褪掉了郭卫东的裤衩。 郭卫东的yīn茎从唐荔香被扒光的一刻就早已勃起了,而且并不比流氓们的小。郭卫东两眼圆睁,似乎在冒火,只是并不是愤怒的烈火。他从头至尾经历了整个轮奸过程,唐荔香肉白的身子,雪腻的大腿,在男人身下的低吟呼号,永远留在了他的心底。他甚至幻想着是自己在奸淫后妈,在撕咬他早已垂涎的那双丰挺乳房,机会就这么来了!

“啊,不——”

唐荔香猛然拧身,用尽残存的力量想挣脱流氓的摆布。她是说什么也不能与自己养子发生关系的,那样的话就永远没法见人了。可她哪里拧得过三个兽性大发的流氓。一直用力往后蹲坐挣扎的唐荔香被强行架着坐到了自己儿子的怀里,乳房就对着郭卫东的脸。看着郭卫东同样勃大的家伙,唐荔香羞得别过脸,仰面哀叹,不愿意接受事实。尽管流氓把她往郭卫东身上按,她就是不配合,蹲在郭卫东的大腿中间不下去,yīn户不时来回摩擦着郭卫东的guī头,就是死抗着不下去。

“妈的,给脸不要脸!我要是给你们俩谁的脸上来那么几下,看你们还硬气!”

带头的拔出刀子在唐荔香细嫩的脸蛋上比划一个来回,又比划到了郭卫东脸上。

“别伤他!我自己来!”

唐荔香急忙服软:“小东,别怪我!就当没有妈了!”

唐荔香果断地对准郭卫东的家伙坐了下去。

“妈!噢——”

郭卫东只叫了一句就不说话了,下身与后妈真正结合到了一起。立刻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地带,里面满是粘稠湿滑的液体,处男的yīn茎毫无阻碍地挺进了自己后妈的身体里。郭卫东兴奋得浑身一战,随即假装难过地挪动身体,却是在适应着女人刚被蹂躏过的身体。两人完全是女上男下的交合体位了,唐荔香如披发的美女观音裸体坐在郭卫东的怀里,上下轻动,泪水连连。郭卫东恨不得挣断绳索搂住后妈亲吻。那双梦想了多年的乳房到处是口水和jīng液,就在眼前上下晃荡,rǔ头深红诱人,这是一双还没有生产过的女人的饱满乳房,是自己父亲一定每晚含在嘴里的乳房。乳房不时蹭到郭卫东的嘴边,郭卫东强烈地想亲上去,那将是多美的滋味啊。可他却不敢,那是自己的后妈啊!

“妈不是人!小东,别恨妈!妈完了!完了!啊!”

唐荔香对着天花板痛苦呻吟。凌乱的黑发遮挡住了女人难堪的表情,被架住的身体在郭卫东怀里用力挣扎扭动。完了,自己彻底完了,就这样和自己的养子发生关系了。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在养子的怀里动啊,可不动能怎么办啊?为了自己也为了孩子啊!孩子的家伙怎么也这么大啊,是啊,早就是青年了啊。自己曾经那么在意形象,可现在完了,自己的一切都完了!

“啊!小东,妈不是人了!妈不是人了!妈把你毁了!毁了啊!啊!啊!”

唐荔香对空绝望哀号,没有丝毫痛苦,yīn道里全是流氓发泄的东西,润滑着男人的侵入。只有呻吟,真正发自内心的痛苦呻吟,以后怎么活啊!

“啊,小东,妈完了!你也毁了啊!你别看啊!小东!一会就完事了!啊!啊!一会就完了,完了!出来就完了!出来就完了,完了,快了!”

唐荔香扭动着身躯,心里想着可千万别让孩子得什么病。却不知道永久的心病已经随着下身的极度快感扎进了郭卫东的心灵。

看着母子二人真正交媾到了一起,三个小流氓哈哈淫笑了起来。抱住唐荔香的身子上下晃动,左右晃动。郭卫东沉浸在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身体的快感中,还是自己后妈的身体。大口粗喘,脸色通红。虽然不能动弹,下身却本能地迎接着后妈的来回套弄。以往自己的双手换成了真实的女阴,全然是一种暂新无比的刺激。紧滑肉感,深不可测,永无止境。偶尔嘴唇碰到到女人乱颤的乳房,本已绷紧的神经抵挡不住下体强烈的发射欲望,没有几下,剧烈的快感就涌上了全身,处男的淫精短促有力地射入了后妈唐荔香的yīn道最深处。

“噢!妈,我完了!完了!”

郭卫东带着一丝遗憾说。

女人双臂被架住,还在机械地套弄着他依旧勃起的yīn茎,轮番的奸媾已经使得女人失去了下体的感觉。听到郭卫东的话,浑身疲惫的唐荔香“啊————”

地一阵呻吟,瘫坐在郭卫东怀中,无奈接受了与这个养子的肉体结合。

“妈的,现在可以报案了,就说你儿子强奸你,哈哈!”

带头的流氓出门的时候,嘴里还嘀咕了一句:“他妈的,老爷子没这个福气,哥们补了!”

就是这一句话,让唐荔香猛然记起了什么。

等流氓们远去了,从噩梦中醒来的唐荔香抱住郭卫东痛哭起来,全然忘记了自己还肉体赤裸。郭卫东面露哀戚,心里却强烈地升起了异样的感觉。

几天以后,流氓就伏法了,最后却只是以入室抢劫罪判了两年。对于自身遭受的万般凌辱,唐荔香选择了沉默。

可家庭的沉默却是难堪的。此后的时间,母子两人都觉得尴尬,除了吃饭在一起,基本上都是各自回房,不多说什么话。即便吃饭的时候,也只是看看电视,简单品评几句,随后还是无边的沉默。整个家庭憋闷着一种诡秘压抑的氛围。郭卫东很想与后妈唐荔香说些话,却无法找到合适的话题。只要一看唐荔香那双幽怨流动的眼睛,就忍不住产生强烈的异样冲动。最近唐荔香好象也看管好了自己贴身的衣物,不再让他碰到了。只有唐荔香解手的时候,郭卫东才能从女人隐约的哗哗尿声中急速寻找快感,几乎每晚都是在对唐荔香的幻想与思恋中度过的。

郭卫东只好将精力用到了高考复习上面,结果可想而知,只考了个电大。女人还是欣慰,好歹也算大学。

“小东,你也大了,以后你上学校住宿舍吧,我也想整理一下自己的事情!”

唐荔香与郭卫东就以后的事情简单交流了一番,还是尴尬,只好回房了。这么多天了,女人总是白天出门,晚上才回来,明显故意躲避经常在家里的郭卫东。每晚看到唐荔香温婉曼妙的背影进了卧室,郭卫东真恨不得也跟着冲进去作一回流氓。郭卫东恨那几个流氓毁了女人,却在心底感激流氓让自己进入了女人的身体。暗暗发誓,以后决不允许任何别的男人欺侮唐荔香,唐荔香已经是他郭卫东的女人了。如果女人再有危险,自己会拼命。可女人却总是回避他,一副羞于见人的神态。女人越是这样躲闪,越增强了郭卫东的男人气概,就象一个守护神一样在心里默默为自己女人守护着。

暑期早开始了,郭卫东向往着自己大学毕业后的生活。看看同学父母都忙着给孩子作入学的准备,自己竟有些落寞。已经大学生了,一如女人说的已经是大人了,也许应该找个机会向唐荔香表白自己的暗恋,可母子的关系怎么能解脱呢?郭卫东内心苦闷。

晚上回家的时候,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有吵架的声音,郭卫东迅速冲了进去。发现自己家里多了两个女人,正抓住唐荔香不依不饶的吵嚷着。郭卫东一眼就看到了一个惹眼的女人,不觉多看了两眼:女子也就二十四、五岁,有些妖气的女人味道,就是面色难看;帮着旁边年长的女人讨伐唐荔香;年长的女人看样子五十岁了,眼角布满了鱼尾纹,晃动着瘦弱的身子几乎在破口大骂:“你个骚狐狸精!自己没男人勾搭别人的男人,你长那个了吗?我们家陶强怎么被你迷住了,你个狐狸精!你克死一个还不够啊!”

唐荔香衬衣胸口被抓开了口子,发丝都散乱了,一个劲躲闪,表情狼狈。

“怎么了?”

郭卫东强行挤了到三人中间,大手伸过唐荔香的胸前,用力扒陌生女人的胳膊。唐荔香看到郭卫东进来了,就势靠到了郭卫东的身旁,几乎落下眼泪了。

老女人恶狠狠地扑了上来,一副拼命的架势:“你们欺负人啊,两个人欺负我一个女人啊,我不要命了!”

郭卫东有力地挡住了,脖子上却被抓了一道血痕。顾不得火辣辣的疼痛,急忙高喊:“我报警了!你们有事儿说事儿,凭什么打人!”

四个人撕扯到了一处,郭卫东始终牢牢护住唐荔香,不让外人沾边。最后还是年轻女人说话:“妈,咱们走!今天先饶了她,看她以后还敢不敢!”

也是看这家回来了男人,讨不到便宜,只好劝住自己母亲,悻悻出门了。

郭卫东锁门回身,看到唐荔香眼泪扑簌簌落了下来。急忙上前安慰,却笨笨地不知道如何下手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

也不多问,扶着唐荔香进了卧室,不会更多的安慰话,就那么陪在唐荔香身边坐着,只等女人抽泣了好久好久。自从上次的经历,郭卫东甚至一直没有再叫过妈,只把后妈当作自己的女人守望着。

唐荔香一直低头轻泣,好象这一辈子的苦楚才发泄出来。疲惫中不觉靠到了郭卫东的身旁,头偎在郭卫东的下颚处。心潮翻滚:我这是怎么了?这么想找个臂膀依靠。只要是个家,就必须有个男人支撑。身边的人真象原来的丈夫,要是他该多好啊,也能这么靠着,那种心理的依靠都快磨灭了,现在仿佛回来了。男人的气息好重啊,自己多久没有这种感受了!

可转瞬之间的沉浸后,唐荔香就被郭卫东的粗喘吹得清醒过来,拢了拢遮脸的披肩发:“小东,你回去睡吧,我没事儿了!”

女人肩头耸动,披散的黑发遮住了半边粉面,脖颈白皙柔嫩。女人此时才注意自己衣衫不整,侧背过身拢了拢贴身的衬衣,紧紧兜起了胸前饱满的乳房。

郭卫东盯住乳房的眼神实在挪不开,大着胆子搂了一下女人,象一个真正的男人献出了自己的臂膀。“没事!以后谁敢欺负你我就跟他没完!我爸没有了还有我!我能保护你!”

伸手轻轻拥住了女人的肩头,下颚开始迷醉地在女人的黑发上磨蹭了。不知道父亲原来是不是这样做的,反正电影里男人总是这样爱抚女人的。从进入过唐荔香的身体以后,就幻想着有这么一天能搂着女人亲热,女人的脸蛋和胸脯唾手可得,郭卫东的心理激烈挣扎着,被熊熊的情欲之火撕咬着。

“小东,妈不好,不是好女人了!让人找上门来骂。我也是没办法啊,谁叫你爸死的早!我累了,想休息了!你看电视去吧!”

女人就势向床里侧躺了下去,匀称的双腿并拢在一起,背对着外面躲开了郭卫东的拥抱。

郭卫东讪讪地出门,回头看了一眼女人圆润的臀部,咽了下口水,掩上了房门,一个人到客厅看电视。电视到底换成了彩电,而且播放的是高丰文率领的国家男子足球队的比赛回顾录象。国家男足马上就要征战奥运会赛场了,这届国足原本不被看好,偏偏预选赛在客场日本打出了荡气回肠的绝地反击。以往郭卫东熬夜也得观战,可现下却完全没了反应,脑子里只想着唐荔香楚楚可怜的神情,还有女人躺下的身子。电视节目换了一个又一个,就是看不下去。女人一直没动静,也许早睡熟了。女人刚才并没有什么反感的表示,自己马上就上大学了,还能有什么更好的机会?最终郭卫东还是大着胆子起身了,轻轻推开了由自己虚掩的房门。

屋子一直昏暗。女人还保持着侧卧的姿势,客厅的灯光轻柔地折射在女人的身体上,给女人的身体罩上了一层神秘的光影,仿佛那身贴身的衣物已经透明了。女人乌黑的发丝披散在枕头上,匀净的肉臂随着身体的曲线无力地垂在身侧,浑匀优美的腰臀肉感毕现,露在外面的一双美脚交叠在一起。女人如同一只受伤的美丽母鹿静静栖息在卧榻上,勾得郭卫东慢慢靠近。

看面对女人静卧的娇样,郭卫东几乎听见了自己的心跳,两人第一次这么晚共处一室,女人的身体就在眼前,朦胧中散发着雌性的气息。郭卫东来回扫视,眼光从女人散开的黑发,到女人柔滑的肩头,顺着女人放在身侧的肉臂,眼光在女人的臀沟处停留了良久,寻找着前次的美妙去处。眼光继续顺着大腿滑向露出的小腿和美脚,那里现出女人娇嫩的肌肤。不知道真切地摸一把是什么滋味,但是自己知道女人的私处紧滑有力,自己的东西曾经排进去。想到女人的下体深处,郭卫东浑身发硬,终于遏制不住冲动,从床尾趴了过去,偷偷轻吻上了女人干净雪白的美脚。这是女人身体的一部分,同样芳香,同样诱人。郭卫东刚要顺着女人的小腿上行,睡梦中女人却挪开了小腿。

郭卫东紧张得不敢轻动,缓缓上爬,偎上了女人的身后,几乎和女人并肩侧卧了。全身轻轻贴上了女人的后身,随着女人身体的弯曲也找到了最贴切的角度,昂扬的下身隔着裤子轻轻顶住了女人的后臀。鼻间嗅着最熟悉的女人体香,就这么半拥着女人,郭卫东暂时满足了。

唐荔香却并没有熟睡,多日来的事情让她无法安心,郭卫东进来的一刻,她一直清醒着,知道这个青年又耐不住冲动了。感觉到郭卫东慢慢接近,她后悔没有马上起身,竟让青年贴了上来,只希望青年是一时冲动进来偷看一回罢了。不曾想青年竟然偷吻她的脚踝,她只有躲闪,青年却从身后几乎抱上了她这个后妈。唐荔香紧张得不敢挪动身子,继续假装熟睡,思索着要不要打破这种尴尬。正在犹豫,一只大手悄然摸上了她的大腿,极其轻微,如果不是她醒着,根本察觉不到。那只大手在自己大腿上徘徊了一阵,又上了自己的臀部。这可是禁区,唐荔香只得假装翻身,向床里挪动。可一会青年又从背后轻拥了上来,贴得更紧了,下身硬硬的轻顶在自己的臀后,她明显感觉到青年的躁动欲望。那只不安分的大手也如期而至,继续探询她的隐秘处。从背后过来的粗重呼吸显示出了雄性的勃勃欲望,让她异常紧张,左右为难。自己已经被逼到床里了,再无躲避的空间了,但愿青年适可而止,仅仅是出于冲动和好奇。真想翻身坐起来,却实在没有勇气,既怕撕破了颜面,更担心被揭穿的青年彻底卤莽下去,自己是无力抵抗这样一个健壮的青年的。

正犹豫的当口,那只折磨人的大手又极其轻微地上行了,顺着她的腰腹摸上了她的胸脯,隔着衬衣轻触她本来就敏感的乳房。甚至还很不老练地在rǔ头附近轻轻磨蹭,那里可是前夫的专利,唐荔香只觉得似有电流传遍全身,本能夹紧了双腿,感觉下身都有些潮湿了。不行,绝对不行!唐荔香被逼得只好假装着轻缓地翻过身,给了青年迅速撤退的时机。唐荔香害怕客厅的灯光射上自己尴尬的脸庞,就势把头深埋,却也把自己的身子送入了青年的怀中,一瞬间两人都不动了,只有彼此的心跳砰砰做响。没一会,青年的大手就再次放肆起来,轻抱着她的身体,顺着裤腰缓缓地慢慢地进了她的臀沟,并且向前挪动,侵到了阴部,轻轻试探,好象每挪动一寸都要花费一年的时光,极其缓慢,但决不停止。

唐荔香后悔自己这次翻身,想再次翻回身,可那只大手势必要别在自己的裤裆里,那样就彻底摊牌了。只有忍受,再忍受,盼着大手的男主人解馋后赶快结束,可大手最终还是侵入到了她那最隐秘的底部。已经摸到她的淫毛了,已经触到她敏感的玉户了,那里已经被摸得淫潮暗涌,彻底湿润了。自己都能感受得到yīn蒂的翕张,自己的呼吸都难以伪装得平静了。这样下去要出事的!唐荔香心底哀叹着,本能地再次翻身躲避,动作快了点,那只大手果然没来得及抽出,结结实实地掏住了她的下阴。

“小东!你睡迷糊了!回你自己屋子去!”

唐荔香还想做最后的颜面挽救。可是那只大手还掏在她的阴部,僵在那里。

“我!我想!我!我喜欢你!”

郭卫东被突然发现后十分难为情,拥着女人不知如何收手。

“快拿出来,你睡糊涂了!我真该睡了!你回屋吧!”

女人找着两人都不信的借口。挣脱开来,背对郭卫东不言语,也实在不知道如何面对。

郭卫东看着眼前女人浑圆匀称的腰身,修长的双腿,只觉浑身有无尽的欲望要宣泄。忽然似灵光突现,明白了女人其实早就觉察到了自己的行经,自己的心理早被女人识破了,以后再也回不到从前了。是啊,有了上一次,两人就回不去了。郭卫东索性放开了心态,放开了手脚,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喜欢你!我想!”

郭卫东扑了上去,热切表白着,再次拥住了自己的后妈。

“你瞎想什么!不行,是我错了,她们说得对,我还得要脸!我这成什么了?”

本来柔弱的唐荔香用力支撑躲闪,还想恢复往日人前矜持的一面。

“我不管,我就是喜欢你!”

郭卫东发力了,身体压倒了唐荔香。

“啊!小东,你干什么?你下去啊!下去啊!”

看到郭卫东昏暗中红着双眼,女人本能地蜷缩起了双腿,抱住胸脯,被侮辱的噩梦使得女人时常战战兢兢的。女人只穿着贴身衬衣,胸口还露着一片白肉,昏暗的灯光映衬下分外刺眼。

“妈,你为什么要找他们家那个男的?为什么?我一直爱你,你不知道吗?你是我的!”

郭卫东扑到了女人胸脯里。

“我有自己的权利啊!你下去啊!小东!我们不能再这样了!不能啊!”

唐荔香死命抵抗,却发现这个健壮青年一身的蛮力,一腔的欲望。而且这种欲望是那么熟悉,对,那是这个青年的父亲的欲望,也许是上次被迫交媾留下的印象。可自己那是被迫的,眼下却不能再错了。

“你没有道理跟别的男人好!我早都长大了!我不是小孩了!自从上次和你那样,就没有别的女人让我有好感了。你为什么背着我找别的男人?为什么?我就你一个亲人了!”

郭卫东压住唐荔香摇晃不停。

“小东,你冷静点儿!把我弄疼了,上次我是被迫的,以后不行了,妈没法见人啊!妈以后还要生活啊,你也大了,你不能让我一辈子这样一个人过吧?”

女人哀求着,胸脯已经散乱开来,乳房暴露无遗,刺激得郭卫东彻底趴了上去。

“我要我们一起生活!我都想好了,我们一起生活,真正的一起生活。你本来就不是我妈!我要你作我的女人!我不管别人怎么看,反正以后我要娶你!我现在就要娶你,我不管了!我成年了,唐荔香,你是我的女人,我的!”

郭卫东急切地表白,大嘴已经啃上了乳房,香喷喷的感觉。乳房来回躲闪着,最终还是落入虎口,真是饱满啊,郭卫东第一次品尝到了后妈的乳房,用力含住不撒口了。

“啊!不能啊!不能啊!小东啊,你不能和流氓一样啊,我是你妈啊,啊!”

女人被压住无法脱身,只能与郭卫东尽力周旋,力气没一会就似乎消耗尽。

“你不是我妈,不是!你是我的女人,我们都有过一次了,我一直记得你身体,我忘不了那天的一切!你那么美!我一直记得,我们回不去了,唐荔香,你让我吧,我要你!连他们都能,我怎么就不行!”

郭卫东用力掰开女人的双臂,一直占领着女人的乳房。

“别说了,别说了!我受不了了,你也要象那几个混蛋吗?你拿我当人吗?”

女人突然停止了挣扎,在下面直视郭卫东。

“我拿你当人,最好的女人!你是我的女人,以后不许你离开这个家!我们作两口子!”

“呜——你欺负我!我命怎么这么苦啊!呜——”

女人哭了出来,象个小女孩一样伤心无助。郭卫东急忙放开乳房,亲吻上了女人的脸颊,女人只是躲闪,最后还是被郭卫东强行按住亲了起来。

“你下去啊!小东!下去啊!”

女人无助挣扎着,双手护住衬衣胸口,可转瞬衬裤就被扒到了腿弯,雪白的腰腹暴露无遗。唐荔香拧身躲闪,哪里拧得过青年的臂膀,郭卫东胡乱褪下女人的内裤,连同衬裤一撸到底,下身挺进了向往的深处,虽然动作笨拙,却很准确。

“啊!小东,你出来啊!出来啊!我们完了啊,完了,你这是在乱伦啊!小东,你明白不?你这是往绝路上走啊!啊——”

没有充分准备的淫处被塞得爆满,有些痛楚。女人重新死力挣扎起来,却被郭卫东更猛烈的炮火压制了。两人从床头滚到床尾,几次女人半裸着滑溜的身子都要从郭卫东胯下逃脱了,最后还是被郭卫东有力的臂膀和强劲的双腿制住了,象一只无助的小鸟逃避不了老鹰的袭击。健壮的郭卫东从来没有爆发过这么大的能量,轻易就制服了女人,把以往的性幻想变成了现实。女人散乱的黑发衬托着一张娇美可人的脸蛋;丰满的乳房颤巍巍的随着身体的扭转躲避郭卫东的亲咬,却被狠狠含住。女人的身体滑腻丰满,柔软适度,伴随着苦苦挣扎的动作,就如同在勾引男人侵犯。郭卫东贪婪地抓摸着女人娇嫩性感的臀部,回味着自己看电影时的幻想,美国大兵也是这么压住女人实施残暴的,此刻那种青春的幻想和身下的现实混为了一体,激发着年轻的性欲。流氓们也是这么干的,可自己上次根本不算真做过,现在自己总算得到了!郭卫东按住女人,在女人不断地摆脱中,重新进入女人的身体,加大了抽送的力度,替代着父亲完成着对女人的重新占有。

“啊!小东,妈求你了,求你了!啊——啊——嗯!嗯!”

唐荔香哪里知道郭卫东在自己身上实现着青春的梦想,只觉得巨大的屈辱再次到来。连哭带推,却也不敢大声喊叫,大晚上的刚才与外人的吵架恐怕已经传开了,现在自己这种叫声很可能也被传嚷开去,谁都知道这个家里只有母子两人。流氓的轮奸都默默忍下了,何况只是一个刚刚懂得女人的郭卫东。唐荔香几次低喊着要挣脱,还是徒劳,无奈地接受着郭卫东的亲咬热吻,双手本能地还四处用力推拒着郭卫东沉重有力的身躯。

“下去,下去啊!啊——啊——”

唐荔香苦苦呻吟,身手乱抓。

“啊呀——”

郭卫东脖子上的血道子被挣扎的唐荔香无意抓到了,疼得一咧嘴。

本来挣扎的唐荔香心下一惊,这是因为保护自己留下的伤口!如果不是这个青年保护了自己,也许伤口就在自己脖子上了。看着郭卫东近乎痴迷的表情在自己身上索求着,香汗淋漓的唐荔香心下忽然软了下来。都已经进来了,反抗还有什么用?反正自己也被糟蹋过了,也和这个青年有过关系了,现在这个青年要求这么强烈,还不如再让他一回,以后慢慢想办法摆脱。想清楚了这些,一直试图从下面逃脱的唐荔香放松下来:“小东,你轻点吧,妈不跑了,你别弄伤了我!”

女人缓和下来,不再逃脱了。昏暗中看着这个自己曾经的养子在自己身上象个大孩子肆意胡为。

郭卫东看女人不反抗,更加肆无忌惮地到处索求,从女人的乳房直到臀部,无所不亲,无所不摸,恨不得生出几十张嘴才够用。下体更深入地侵入女人的身体,寻找着奸淫的快感。学着流氓的动作,在女人身上寻找无尽的快感。搞得女人呻吟不断,两腿打晃。

唐荔香娇声轻颤,潮水连连。敏感的女人逐渐来了感觉,巧妙地承应着。想不到这父子俩都是这么能作践女人,而且这个儿子比父亲还勇猛十倍。一个十八岁的青年主动起来竟然这么有力,就在半年前还当他是个孩子呢!可这个养子早不是孩子,上次被迫与这个青年交媾,就真切感受到了身体里粗壮的男根。这次更雄健了,顶得她浑身乱颤。青年埋头进了她的胸脯,来回撕咬那对原本属于前夫的乳房,让她难受的同时,也觉得有阵阵的酥麻瘙痒。记忆中这个男人的父亲就这么第一次占有了自己,也是这么狂暴,毫无温柔,父子两人不但外貌相象,连对待她的动作都这么象。难道自己注定要被这家的两代男人占有吗?这些天一直尴尬地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明显能感受到郭卫东涌动的欲望,整日象惊弓之鸟,生怕再出什么乱子,可现在终于还是撕破了面具,上次的轮奸痛苦还没有彻底过去啊。

“啊——啊——啊——”

女人低声呻吟起来,仿佛在承受,仿佛在做爱,仿佛在哀鸣。呻吟得让上面的青年兴奋,让青年达到极限。

“啊——小东啊——妈服了——啊——你比你爸还——啊——行了啊——啊——小东啊——小东——”

女人双手抓住床单,拼力承迎。

“啊——小东啊——行了啊——小东啊!啊——啊——妈不行了,妈累了,行了啊——”

女人原本就对夫妻生活有很高的要求,在郭卫东的进攻下,不经意间现出蛰伏的性欲,在下面婉转呻吟,媚态百出。

“啊——啊——啊——小东啊!啊——啊——行了啊!啊——啊——”

这么亲密地听到梦寐以求的呻吟声,郭卫东突然就喷射出来,死死抱住女人喘息了一会儿:“我们在一起了,我都会了,荔香,你对我真好!”

郭卫东强奸了自己的后妈,那么彻底地把唐荔香强奸了。郭卫东象个男人一样抱住女人,学着电影里的一些场面,对着女人爱抚起来。

“小东,不许你叫我名字!还叫我妈,听见没?我们的事儿千万不能让外人知道!”

经历了养子暴风雨般折磨的唐荔香不忘叮嘱。

“妈,只要你让我,怎么都行!我不许你离开我,不许你有别的男人!”

风暴过后,同样疲惫的郭卫东搂着后妈唐荔香不撒手。郭卫东扎进唐荔香的怀中,感受着女人母性的温存和宽容。疲惫的唐荔香没有什么动作,一脸的无奈,任凭男人在怀里拱来拱去的,象在看自己的大孩子在淘气,默默接受了事实。

清晨,真正成为了男人的郭卫东被窗外的阳光刺醒,在父亲与唐荔香曾经同床共枕的地方伸了个懒腰,一探手,唐荔香没在旁边。心里一空,却听见卫生间里有哗哗的水流声响。听到这样的哗哗声,郭卫东条件反射一般立刻恢复了雄性的进攻欲望。以往只能在门外听听女人洗澡的声音,现在怎么也要进去过瘾!

被折磨了半宿的唐荔香以为自己偷摸起来,洗漱后可以到外面躲避,没想到郭卫东这么早就起床了,刚打开门插销,郭卫东浑身精光就冲了进来。 跟昨夜的表情一样,眼里充满了欲望火焰。猛然就抱住了她的身子,那个让她蒙羞的家伙在下面早已不安分地往自己身上使劲寻找缝隙了。

“啊!小东你出去,你还让我活不?”

唐荔香羞得直躲,如果昨夜还有黑暗的遮挡,现在大早晨光线通亮的,可太难为情了。

“小东,你听妈话别糊涂了!好了!好了!好好的!”

女人还是那身贴身衬衣,还没来得及换下,好象还留着昨夜的残痕。郭卫东本想只是看看女人在卫生间里的样子,看到女人惺忪慵懒的仪态,欲遮还羞的神情,哪里还控制得住自己手脚。狭小的卫生间里,两人扭扯起来。很快女人就缴械了,郭卫东年轻粗暴的动作让她好象丧失了抵抗的勇气,只有哀求。经过休整的郭卫东重新爆发出了能量,重新制住了女人的身子。郭卫东抱起女人到客厅的沙发上。

女人在下面一阵悲鸣:“晚上!妈答应你晚上可以,白天你饶了妈吧!”

唐荔香哀求着眼前的青年。

“妈,我是大人了,我现在就要你!”

郭卫东不顾女人的反对,还是冲进了女人的身体里,看着女人在身下拧转挣扎,有一种彻底的占有感和满足感,郭卫东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

“啊,小东,你越来越坏了!别了,求你好好的啊!啊——”

女人的低声哀号中夹杂着性交的快感呻吟,昨晚被激发的性欲又要来了,昨晚自己跟养子可能真太过分了,现在往回拉不登天还难!

“啊——小东啊!你太象你爸了!啊——啊——啊呀——小东啊——啊——”

郭卫东无暇出声,只有埋头奸淫,把女人在沙发上弄了个里外透亮。天色已亮,女人的娇躯媚色一览无余,郭卫东脑海里再次浮现出了前段时间流氓们在女人身上的蹂躏场面,今天是他郭卫东自己在此蹂躏后妈,没有人胆敢和他挣抢女人。身下的女人幻化成了电影里的女人,轻声淫叫,让他狂想狂干。

“啊——嗯——嗯——小东,你要把我怎么样啊,行了啊!啊——”

女人在下面忍受着无边的屈辱,自己似乎落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无法逃脱。昨夜的奸淫太过猛烈突然,下体还残留着剧烈摩擦后的隐痛。刚刚恢复的下体再次被男人强力糟蹋,真有些吃不消。可快感却逐渐袭击着年轻的娇躯,占据了上峰,真希望上面的是自己的丈夫!唐荔香婉转应承,也不好意思彻底放浪,那种肉体的折磨和心灵的扭曲让她产生了强烈的近乎变态的兴奋。

“啊——啊——小东,你轻点啊——啊——”

女人的呻吟没有了痛苦,完全是沉迷的样子。只是保持着最低的理性,不与上面的郭卫东接吻。这算是被强迫的,接吻可太难为情了。男人的家伙好大好粗,早已胜过他的父亲了,而且远比他的父亲坚挺持久,力道十足,每次都深入谷底。

“小东,我求你了,晚上还不行吗?你昨天把我弄破了,我求你饶了我吧!啊——啊呀——疼啊——小东,你太大了,弄疼我了,啊——”

女人低声呻吟,可内心深处另外一个声音在强烈地叫喊着“不要停!不要停!使劲弄吧,使劲弄啊!”

“我快了,快了!妈,我的好妈!快了!”

郭卫东大力抽送起来,全进全出,展示着一个男人的雄风。这是第三次奸弄后妈了,郭卫东已经掌握了女人身体的秘密,已经知道怎么对付女人了。女人真的太美妙了,以往的幻想再次涌现,却被身下迷人的女人体逐渐替代了。郭卫东痴迷地亲吻着女人的乳房,略显老练地抚摩起了女人光滑的臀部,一直配合想象着电影《人证》里那个在美国大兵凌辱下的女人的雪白臀部,快感随着高潮汹涌袭来。

郭卫东快活地压住女人的身子,来回前后甩动了几下,没想到这次还是有些快。“妈,我弄完了!”

郭卫东意犹未尽,匆匆解决完毕,这才撒手放了女人。就在唐荔香被轮奸的沙发上,强壮的郭卫东再次强奸了后妈,更彻底地强奸了女人。

“你可算完了!小东,以后别这样了好不?妈求你了!以后你还得上班结婚啊!”

唐荔香在下面挣扎着坐起来,收拾着肉体的残局。

“妈,我就跟你结婚!别的女人我不要!”

郭卫东发誓赌咒。

“别瞎说了!你正常点儿吧,以后你大了就好了,你还不懂得这方面。”

女人慵懒地起身,再次进了卫生间。郭卫东在后面看着女人半裸的背影,心里开始憧憬着晚上的时光了。

晚上郭卫东赖到唐荔香的房间睡觉,赶也赶不走。唐荔香除了偶尔言语责备,没有办法逃脱,每次也都草草应付,毕竟郭卫东没有太多经验,就凭着青春的激情蛮干。唐荔香每每在下面哼叫几下,辗转腾挪,使出对付前夫的种种手段,美得郭卫东不亦乐乎,很快就会在女人的无边温柔下释放出年轻的欲望。郭卫东堕入了自己编织的梦想里,每天除了去同学家玩,就是等待晚上唐荔香归来。

第18部 此花独媚随人采 犹有芳华吐荔香

乱孀尘——南天雁杏红新落旧时墙,影绿偷舒掩荔娘。

老雀初登啄嫩果,狂蜂频访弄残香。

津门已渡千帆过,玉杵方得百战忙。

媚帝宣华遂太子,夏姬怀种嫁淫藏。

1988年的那个暑假,唐荔香和郭卫东都有着非同寻常的回忆。虽然才过了短短的十几天,郭卫东已然饱尝了父亲的禁脔滋味,人前母子相称,暗中进行着隐秘的夫妻生活。那种彻夜欢淫的刺激也让一直在心底挣扎的唐荔香将错就错,欲罢不能。

唐荔香也感到了自己身体和外表的微妙变化,日益明显:每天对着镜子,都能发现自己雪肤滋润,身材越发妖冶丰匀,掩饰不住一种被男人的精华喂养出来的容光。也难怪,一个身强力壮的男青年每晚在她身上肆意宣淫,彻底触发了她本已尘封的性欲。可就算找男人,也不应该是自己的养子啊。好久没来例假了,自从上次遭遇的噩梦般的轮奸经历,例假就彻底错乱了。别是有了这个孩子的骨肉了吧?寡妇身份的唐荔香也不敢去医院妇科检查,祈祷着别出麻烦。

唐荔香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尽早解决今后的去向。自己的交际圈子实在小,并不认识几个象样的男人。眼前只有一个男人委实不错,前夫的战友陶强,那个人本来就是自己的目标,也算有身份的男人。可惜男人的老婆女儿闹过来了,不过她看准了陶强:前段时间,因为彩电的事情自己彻底被改变了,被轮奸后的唐荔香一直觉得旁人的目光不再如从前那样色迷迷的,好象总暗中指指点点,也许是自己心下有阴影吧。唐荔香都很少同外人说话了,平时深居浅出,大门锁得死死的,过了许久才有些恢复了以往的心态。

想想百无聊赖的日子,还是决定买彩电,优惠券都要过期了。搬运彩电的时候,唐荔香才感到一个女人的不容易。想到郭卫东,可自从出事以后彼此一直觉得尴尬,也就打消了求援的念头。陶强恰好出现了,极其热情地帮着提货,还特意叫来一辆车,一直把唐荔香送到家里,安装到位。看着男人干练麻利的样子,唐荔香心里发酸,自己就缺个这样的男人。陶强临走的时候,唐荔香一再感谢相送。

“别客气,都应该的,弟妹你不容易!以后有什么事就招呼,我包了!”

陶强握住唐荔香的嫩手好半天才撒开。

“老陶,太谢谢你了!真的,有机会一定来啊!”

从这个相貌堂堂的男人眼睛举止里,唐荔香看到了自己的机会,何况这个男人还是国营企业的实权干部。

其实陶强早就记住了自己朋友的这个明星一样的妻子。

当初战友出殡的当天,陶强是帮忙的熟人之一,忙碌的过程全忘了,只记得战友的遗孀唐荔香成了挥之不去的媚影:女人一袭黑衣裹体,盘起的黑发也披上了半透明的黑纱,腰臀在黑纱的包裹下更显圆滑性感。丰胸高耸,微露的脯白和胸口的小白花外惹眼;女人面色青白,蛾眉微蹙,虽面容悲伤,却是风韵流淌。端立在灵堂前,惹得在场的男人们偷看。女人最后讲话的时候,含泪的目光轻扫了一下全场的来宾,每个男人心头都是一动,这个女人的眼神天生有一种摄人的魅力,摄得现场男人们的心里忽悠起伏;女人略带颤抖的透亮柔声连最后一排的男人都听得心里痒滋滋的,好一个妖艳寡妇,不愧是京剧演员出身的女人!

从那以后陶强算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女人。别人聊天谈到哪个明星受看,陶强心理总是立刻想到曾经见过的唐荔香,那才是女明星的容貌和气质,可惜早早嫁人了。

偶然的邂逅,让陶强心里泛起了感情的波澜。陶强并不清楚唐荔香不久之前的难堪经历,只觉得女人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幽静迷人的气度,让他这个不惑之年的男人起了贪欲。借着帮女人这那的忙活,陶强频繁的造访唐荔香,彻底对女人痴迷上了。虽然没有什么越礼的举动,还是被老婆发现了。尽管已经是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后期了,生活作风依然是人们最关注的重大问题之一,尤其唐荔香一个出色的寡妇更被关注。本来就可以无风三尺浪的事情,一下被闹大了,而且婆娘一直不罢休,好象非得让他招供根本没有的事实,若果自己偷腥得手也罢,可偏偏连唐荔香的大腿还没摸上过。恼怒的陶强心里有些拿不准,唐荔香到底只是对自己有好感还是想继续下去。但是他自己拿准了,只要唐荔香点头,自己就得离婚。现在都在张罗改制,很多人都想借机把以往的对手搞掉,男女作风问题不但能使自己后半辈子抬不起头,而且不小心还可能丢掉干部职位。

陶强有些豁出去了,尤其唐荔香主动请他到家吃饭,本来心里七上八下的,反而踏实了,唐荔香能在自己老婆闹过后还找自己,一定也是想好了。

唐荔香特意挑了一个郭卫东不在家的日子,请陶强到家,陶强也没客气。唐荔香做饭的时间,陶强仔细观瞧墙上悬挂的女人照片,全是唐荔香的舞台照,艺术照,美不胜收。如果有这样的老婆,什么家庭都可以抛弃了,自己的战友真没福气啊!女人今天打扮得秀色可人:平时总后盘的黑发改成了瀑布式的披肩发;淡黄的连衣裙下丰匀的肉体若阴若现,莲藕般白腻的小腿下一双美脚蹬着白色的高跟凉鞋。陶强被女人的艳光摄得只能在女人背身时仔细贪看,女人身段摇摆,腿型修美,饱满圆润的臀部早勾起了男人的食欲。厨房里外忙活的少妇浑身流淌着的媚人韵味,根本不象丧夫一年多的样子。岂知正是因他的出现,唐荔香这些日子才一直委身在养子的怀抱里,每晚承受着养子无度的性爱。

看着唐荔香收拾桌面开饭,陶强也帮着端盘子端碗的,俨然两口子一样娴熟。唐荔香满意地笑了笑算是感谢了。

两人聊起了过去的事情,引得唐荔香一阵哀叹,自己的前夫如果不去世多好。眼前的陶强虽然有些大,但是精神很好,也很有男人气度,让唐荔香有一种依靠感。从前夫的葬礼上就看出这个男人很有能力,而且陶强是国营企业里的干部,更增添了好感。

陶强提出看看卧室里的照片,唐荔香一怔,也没阻止,没想到这个陶强还挺主动,两个成年男女进了卧室,一切都有可能了。唐荔香陪着进屋了,还找出了自己以前的影集,看得陶强眼睛都拔不出来了。

唐荔香看陶强走神了,挨在一旁轻声问:“怎么不说话了,想什么呢?”

“和你想的一样!”

陶强带着不宜察觉的笑意挑逗着。

“缺德!”

唐荔香“哧”地笑了一下,这一笑,惑得陶强又呆住了,身畔的女人活脱脱白娘子再生啊!

“照片有什么好看的,有真人好看吗?”

唐荔香轻笑了一下,身子更靠近了陶强,一股沁人的香气侵入了男人的肺腑。陶强彻底迷醉了,忘记了自己的女儿比眼前的女人小不了四、五岁。看到女人眼角带着撩人的风情,陶强知道女人是看好了自己,那是过来人都明白的事情。

“弟妹!你真带劲!我!”

陶强瞬间就抱住了女人的腰,压了下去。

“啊!你真坏!”

唐荔香打了陶强一下,随即挺身相迎,两人热切地滚到了一处。

“啊,老陶!啊!你真坏啊!啊——”

唐荔香边叫边探手把旁边前夫的照片翻倒在一边。

“我!好女人!好啊!”

陶强根本没察觉女人的小动作,眼里全是唐荔香的媚影。迫不及待地解开了女人的裙扣,探进了女人的胸口,葬礼上牢记着的那双丰乳呈现眼前。陶强狼吞虎咽一般吃上了女人雪堆的胸乳。

“啊哈!老陶!”

唐荔香低吟了一声,男人的精力似乎不亚于年轻的郭卫东,想到郭卫东,唐荔香莫名地兴奋起来:“老陶,你进来吧,进来吧!”

“小唐,弟妹!我爱你好几年了,真的,就等着这一天了!噢!”

陶强熟练地挺进女人的身体,四处顶撞,什么生活作风问题,全然抛弃。

陶强不如郭卫东强壮,但很会伺弄女人,几个回合下来,就找到了最佳的角度,上下亲热,百般爱抚。已经多年都没有和自己老婆过性生活了,陶强发觉自己还保持着足够的精力,主要是身下的美貌女人实在太让男人起性了,浪声淫喘,花枝抖动,看着好象弱不禁风的娇楚神情,实际任凭男人如何卖力,都能从容应对。自己的强力进攻,每每就化解在女人的款款扭动配合之中了。难怪自己的战友早去了,铁打的男人也斗不过身下这个妙龄的寡妇啊。

“啊——啊——老陶,你弄死我了,啊!你真会啊!啊——”

唐荔香同样得到了快慰,陶强不同于郭卫东,很懂得女人高潮的感受。手段温存,不急不躁,偶尔加快节奏,再变为缓缓进出。尤其在寻找女人身体兴奋点方面,陶强老练快速,不留余地。唐荔香只觉得乳房发涨,下身紧绷,不觉与陶强激烈亲吻起来。除了前夫,她还没这么真正亲吻过。

不知道是初次的兴奋,还是为了博得女人的认可,陶强出奇地卖力,上下翻飞,奋勇酣战。唐荔香在床上被百般享用,万千宠爱。翻身的当口,唐荔香猛然看到枕边露出一条内裤,心里“腾”地紧张起来。这是郭卫东的内裤,从那个尺码就能看出是男人的东西,昨晚郭卫东与自己同房,不小心留在枕头下了,也不怎么又折腾出来了。唐荔香侧眼偷看陶强,男人正扛着自己大腿,拼命往自己身上使劲,完全忽略了周围的细节。唐荔香一边迎送,一边轻轻把郭卫东的内裤又塞到枕头下面。心里感慨,要有几个男人自己才能出头啊!每晚与养子的淫乱让她在悖伦自责中却又享受到男人带来的快乐,她也意识到自己正是做这事情的好时候,自己不能没有男人。

“啊——啊——”

唐荔香rǔ头酥麻,快感连连,跟着男人的激吻进入了疯狂。

“弟妹,你真是女人!我那老婆子跟你比简直就不是女人了!啊!我要了你了!”

“还叫我弟妹,有你这么对待弟妹的吗?啊——啊——不怕人笑话!老不正经的,呵呵!”

唐荔香放纵地调笑着,勾来一阵猛烈的进攻。

“对,不能叫弟妹了。你是我的女人了,我的爱人了,我的一切!你是我陶强下辈子的灵魂!老天没负我陶强,折腾这些年,得了个好女人!老郭,我好好待你的女人!我好好对我的荔香!荔香啊,我比他怎么样,你说说啊!啊!”

陶强狂乱起来。

“你比他强,强!强!强多了,你的真大啊!你真会弄啊,老陶!老强,强,你弄死我了!啊——哎呀,老陶,你跟小伙似的,哪来的威风!”

提到小伙,唐荔香就想起年轻的郭卫东在自己身上到处索求的神态,心下更兴奋起来,娇躯百转,浪声不已。

“小伙!我比小伙不强吗!小伙哪有我这本事,以前我老婆都受不了我,说我是犊子!要是以前就有你这样的,我比犊子还犊子!我属虎,看看我有没有虎威虎相!”

“嗯——嗯——嗯——嗯——嗯——啊——老陶,你娶我吧,我离不开你!我要你这样对我一辈子!”

唐荔香在两人最高潮的时机说出了心里话。

“娶,娶!你嫁我就娶!一定娶,娶你不白活,不白走这一辈子。你这太嫩了,我要你了,要了,噢!噢!”

陶强彻底钻进了唐荔香的圈套,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圈套。

两人好象进行着一场性爱的比赛,各自亮出了本领,双双沉浸在成人的肉体游戏里。唐荔香在这张伺候了父子两人的大床上,又一次与新的男人发生了肉体关系,而且是自愿的。

两人山盟海誓,约定了下次的幽会时间:“明天中午你来,小东不在家。就这半个月了,你赶紧想办法,要不就你就不是真心的,以后我也不搭理你了!”

女人留给陶强的只有没说出口的两个字“离婚”哪里还用唐荔香逼迫,得到了心中的女人,陶强心里更坚定了一定要把这个女人长期占有。这个女人简直就是男人的克星,随便几个眼神动作就能迷死一片男人。看来女人是准备再嫁了,要是被别的男人抢先了,后悔都来不及。

唐荔香施展本事迅速勾住了陶强,却不敢让郭卫东有一丝察觉,如果郭卫东知道了,肯定要出乱子。只要白天郭卫东在家,唐荔香总是找理由出门,尽量不与郭卫东单独相处。

晚上,郭卫东怎么也不放过唐荔香,一想到女人可能是和别的男人约会,心里就有些莫名地愤怒。女人一回来,郭卫东也问不出什么,女人只是略带哀怨难堪的表情,也不多说话。郭卫东每次都象疯了一样冲进女人的卧室,抓住女人肆意奸淫,好象只有这样才能报复女人那颗捉摸不透的心。

唐荔香只是承受,只要郭卫东不张扬两人的丑事,早晚会有个结果的。可毕竟一天应付两个男人,女人明显力不从心了。白天被陶强偷摸掏弄过的身子晚上接着被郭卫东蹂躏,而且是更猛烈的变本加厉地蹂躏,阴部都有些疼痛了。郭卫东就如同长在了她的身上,挥霍无度,让她这个过来人都受不了,唐荔香最后到了告饶的程度:“小东,你饶了妈吧!你还年轻啊,就这么学坏了不好啊!你拿妈当个女人当个人行不?妈受不了你了,你天天晚上不歇气儿啊!啊——”

“你要是不出去找那个男的,我就不弄!等我工作了,我娶你!我们搬家!谁也不知道!”

“你别说傻话了!这是什么社会啊?我死的心都有了!你不如让我死了算了!再说我出去也没别的事儿,你别瞎想了。我都让你这样了,你还不放心吗?以后有的是时间,你看看书学习学习不行吗!”

唐荔香每每在下面一边承受一边恳求着,她不喜欢被强迫,她更喜欢成熟有依靠的男子。郭卫东更多地让她想到内心深处的屈辱经历,背地里见不得人的龌龊勾当,虽然最后也有强烈的快感,但更多的是郭卫东自己的性欲满足。

郭卫东根本听不进去唐荔香的任何解释,也理解不了这个大他十几岁的女人的心思,只是得到机会就一味地奸污着自己的后妈。可是女人好象有心事,总是草草应付,最后才有那一点兴奋的迹象,也许女人一直摆不开这层关系,郭卫东暗自揣摩。他也想好好与唐荔香交流,但女人总不给机会,家里成了宾馆。同一屋檐下两人见面的时光却显得太宝贵了,每晚女人无声地走进卧室,那婉丽丰盈的背影都好似在召唤他可以开始了行动了。女人总是先极力反抗,最后累了才屈从他的暴力。女人的细手随便碰到他身体的任何部位,都勾引得他欲望高涨。也只有在女人的身上,他才暂时感觉占有了女人,自己也象个男人了。

眼看就要开学报到了,郭卫东红眼的赌徒般抓紧一切时机,在唐荔香身上变换花样,百般索求,饱尝到了作为男人的全部乐趣。心里再也没有了幻想,只有实实在在的女人肉体充斥着大脑,只有每次的快感宣泄袭击着自己日渐茁壮的下体。

直到上学后收到唐荔香的来信:“小东,我结婚了!是和你以前见过一面的陶叔。他也挺不容易的,我们算是自由结合吧!以后你走好自己的路,找个象样的工作。房子留给你将来结婚用。”

郭卫东心里一时气愤难挡,到底女人还是走了。

直到元旦假期,郭卫东才费尽心思找到了唐荔香的新住处,可女人却已经怀孕多时了,肚子隆起很高,面容饱满,完全是居家的女人了。外面寒风凛冽,女人却一身的春意。

郭卫东看到了女人的丈夫陶强,内心充满愤怒,就是这个男人抢走了自己的女人!父亲葬礼上见过的,当时挺感激这个陶叔,没想到成了自己的敌人,说不定是这个男人害死了父亲!他不怨恨唐荔香,只想上去暴揍男人一顿,却不好发作,因为陶强身后的女人一直带着恐惧,羞愧、哀求等等复杂的目光看着他,就差跪地求饶了。为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女人,他忍了,保持住了起码的礼貌。

陶强看到老战友的儿子来了,分外热情。他和唐荔香的结合毫无动静,唐荔香过来的时候,他甚至都没看到这个青年的影子,急忙下楼去买菜招待郭卫东吃饭。

等男人出门,郭卫东忍不住侵犯到女人身前:“荔香!我真想你!”

“你怎么找来的?不行!你陶叔回来就完了。你没看见我这样了吗?你走吧,以后少来这,我会去看你的!”

女人推着郭卫东,嘴里虚于应付。

“我不走,你不给我个交代我不走!”

郭卫东伸手就进了女人的胸脯里,女人的乳房饱满得都握不住了。女人吓得回身闪躲,却被郭卫东从后面紧紧抱住亲吻上了脖子。

“你疯了啊!这是在他家里啊!你要害死我啊!”

女人痛苦地闭上眼睛。

“你不让我就说出咱们的关系,反正你离婚了我肯定娶你!”

郭卫东孩子气地发狠了。

僵持了一会,最后女人不得不妥协了:“怕了你了!我的祖宗!你轻点对我啊!流产就坏了!孩子是我的命根子你知道不!”

女人侧躺在床边,撩起孕妇长裙,让郭卫东解决饥渴问题:“小东,我知道你就想这这点儿事,都是我不坚决,害了你!求你别弄进去,要不我早产了,你意思意思得了!”

尽管答应女人只是意思意思,尽管只是解开裤带,郭卫东却全力投入了,就着女人大腿间的缝隙,全当yīn户了。上面啃上了女人异常饱满的rǔ头,乳晕几乎扩大到了整个乳房前部,女人的rǔ头变得深红饱满,惹得郭卫东吸吮不停。果然里面是有奶水的,虽然不很多,还是被郭卫东吸了出来,甘甜乳香,郭卫东陶醉了。女人的双腿更肉实了,比以前更有弹性了。想想别的男人进来过这里,留下了孩子,郭卫东彻底爆发了,对着女人的大腿根深处冲了进去。

“啊——小东,你轻点儿,轻点!我受不了啊!别伤了胎气。”

唐荔香本能往床里躲避。

“啊哈!噢!”

郭卫东抓住女人,按在身下不许逃避。知道陶强得一阵子回来,放纵地边抚摩女人的臀部边在女人的阴部折腾。尽管女人努力躲闪,可郭卫东的guī头几乎半个进入了yīn道。

“荔香!你到哪都是我的!你跑不了,我这辈子就爱你一个女人!”

郭卫东激烈摩擦着自己的yīn茎,寻找着半年前的狂乱滋味。从女人离开的那天,他就没了魂似的,学习也进行不下去了,大一就挂了三门功课。整天想着把女人找回来,现在女人总算又在胯下了,自己又是这个女人的主宰了。

“我是你妈!你别叫我名字叫习惯了,小东你意思意思快点吧!以后不许这样了!”

女人强忍着说道,尽力护着高隆的腹部。

“你不是我妈,不是,你是我女人,我女人,我想来就来,我不管。噢,荔香,我的女人!噢!那个老家伙有什么好,白头发都出来了,他根本配不上你!我才行!他怎么不死!”

“小东,你混蛋,你说什么呢!你还想让我守寡啊!你下去吧,下去!”

女人故做生气。哪里挣脱得了憋闷了半年的青年,下面的家伙更深入进了yīn户。

“亲亲得了,别摸胸了,生疼的难受!”

女人扒拉开了胸前的大手。

“男孩女孩知道不?”

郭卫东边奸弄边询问,大手从女人的乳房摸上了浑圆的肚子。

“不知道,名字我起好了,女孩就叫子悦,你陶叔原来的女儿叫子欣;男孩就叫子青,希望孩子青出于蓝,比他爸能强!你快点啊,有完没完啊你!”

唐荔香叉着腿催促着。

“快了,我都多长时间没有了,我想你,真的想你!我快了!快了!妈,荔香!”

“啊——啊——啊——”

唐荔香试着挺身迎送,主动缩张yīn户,终于还是忍不住呻吟了起来,也是为了加快郭卫东的节奏,只短短的两声就要了郭卫东的命似的。听着女人熟悉的催情声,郭卫东快感随之而来,喷了女人一下身,嘴里还含着女人的rǔ头。

女人也有些累,放下裙摆,仍然侧躺着,拿过卫生纸擦拭下身:“小东,你赶紧毕业结婚吧,这样下去就完了,要害两家啊!妈求你了,你好好学习毕业,妈给你找个漂亮媳妇。总跟我这三十多岁的在一起成什么了!”

“我爱你,荔香!我就是喜欢和你在一起!以后的事再说!”

郭卫东提上裤子说。

“你叫啊妈,快点儿,省得一会你走嘴!”

女人侧靠着床头说。

“妈!妈!我要吃奶,我要回你那里去!”

郭卫东摸着女人的臀部调戏着。

“说正经的呢!一会你陶叔回来你可别露馅了!听见没?别摸了,坐那边去!”

女人扒拉开郭卫东的大手。

没多久,陶强就拎着满满两手干鲜鱼肉进屋了,看到女人正陪着郭卫东聊天,倍觉温馨。唐荔香急忙迎了出来,郭卫东随后也跟了出来,看着陶强进了厨房收拾鱼肉。趁着陶强去阳台的时机,郭卫东从后面掏进了女人的裙子,摸上了女人肥嫩细腻的臀部。

女人吓得不敢动作,身子挡在厨房门口,拧身抗拒,可大手在臀沟里盘桓不已,好一会才拿出来。知道自今天被郭卫东找到起,就再也摆脱不了男人的纠缠了。

时光荏苒,郭卫东到底电大混毕业工作了。其间与自己的后妈偷摸了多少次,自己都记不清了。只记得陶强的儿子日渐长大,不但小模样招他亲近,“哥哥”更叫得让他舒心,只是这个弟弟一直横在他和唐荔香之间碍手碍脚的。不过最让郭卫东开心的还是自己讨厌的陶强病倒两次了,开始引发的是脑溢血,后来并发的症状就多了。

两家相安无事地凭着一点乱情保持着往来,在一次匆忙的欢合后,郭卫东的话让唐荔香心下略微释然,同时也很惊讶:“荔香,开春我要结婚了,以后真得改称呼了!妈!好妈!”

郭卫东轻声叫了一句,含着双重的情感,伸手抚摩着女人柔滑的后背。

“你到底要结婚了,真快啊!都叫妈了,以后好好的吧!别总让我做这样的事儿,我都没脸见人了!”

唐荔香感慨着。

“又没人知道,是你心里不得劲。我暂时不来找你了,得准备婚事。以后你在我心里还是我女人,真的!”

郭卫东低声说完就出门了,留下唐荔香一个人感慨。

婚礼当天,郭卫东接新娘子到洞房。唐荔香陪着娘家人参观洞房,内心充满了无奈。就在这里,自己与几个男人发生了肉体关系,被今天的新郎彻夜享用。虽然新房装点得完全是另外的样子,可三室一厅的格局没有变,只是那个让她讨厌的老式真皮沙发换成了时兴的款式。

唐荔香不自觉地走在了众人的后面,不愿意多看。冷不防被殿后的郭卫东悄悄摸了一把臀部,搞了个偷袭。女人回手抵挡了一下,嗔怒的眼光看了郭卫东一眼,旋即恢复了温柔的表情,前面有人说话了:“小郭你真有实力啊,小两口住这么大房子!”

“都是我妈好,我妈好!”

郭卫东直往唐荔香这边看,也不知道是说她这个妈为人好还是别的好,唐荔香只觉浑身不自在,好象郭卫东又要侵犯自己了。郭卫东却只是说说,表情一直很正经。

以母亲名义出席郭卫东的婚礼仪式,唐荔香觉得自己有些委屈,她这个所谓的母亲,这个一点不比新娘子逊色的女人,才是新郎真正的新娘子。面前给自己鞠躬的新郎,自己都清楚他裤裆里的家伙是个什么样子,几个月前那个家伙还在自己身体里放肆呢!新郎在床上好用什么动作,恐怕新娘子还不如她明白!难道自己就这么成了长辈吗?要是自己的婚礼多好啊,三十五岁的她自信绝对可以出彩的。结婚两次了,还不知道众目睽睽下当新娘子的滋味。而且为了使自己显得象个家长的样子,唐荔香在郭卫东的婚礼上是故意打扮得老气一些。

不过当时还是引来一片惊叹:唐荔香虽然一身藏蓝色老式套装,头发也盘成了老式的抓髻,不但没有减损耀目的风采,反而更显出母性的韵味,女人的柔姿。一双美目光亮透彻,不经意间扫视着台下的来宾,引得男士窥视。碰到女人似水的目光,却没有人好意思与女人对视。谁都没有料到郭卫东有这么年轻出色的母亲,娘家那边的双亲显得更苍老了。

唐荔香带着内心的酸楚喝着郭卫东的结婚团圆酒。自己是不可能和郭卫东有什么结果的,可看到郭卫东娶妻成家,心里还是不舒服,就是不舒服。自从第一次结婚,好象老天有意惩罚她贪图男人的权利,让她经历这么多自己都不敢想的事情,可哪个女人不想过好日子呢?第二任丈夫本来身体健康,没几年却垮掉了,久病不起,提前退休了。丈夫原来的那个女儿陶子欣,比自己就小那么几岁,特别怨恨自己,怨恨抛弃原配的父亲,从来也不回来看看,更别说资助钱财了。也难怪,如果不是自己急于摆脱困境,自己是不会再嫁给一个五十岁的男人的,可不那样怎么办呢?她自己有难处啊!

那些个大小男人,借机每每与这位年轻丰韵的女人频频碰杯。唐荔香本不擅长喝酒,加上心情不好,很快就到量了。傍晚团圆饭结束的时候,唐荔香脚步微微踉跄了。

“在这边住下吧,回去也没个人照顾!反正两个房间还空着呢。”

新娘袁美真关切地说道,实在没好意思叫妈。

“让子青住你们这吧,帮我照看一下,晚上我还得去医院护理他爸!”

唐荔香回答。

“妈,要不你去医院看看,没事再回来,我就不陪你过去了,我们收拾一下,等你回来!”

郭卫东第一次象个成年男人,唐荔香只好点头。独自到卫生间漱口。躲避了小两口,也躲避了自己的尴尬。这里的一切太熟悉了,包括这个卫生间,自己和郭卫东多次被迫交合淫迷。

唐荔香安顿好陶强从医院回来的时候,新婚小两口正准备休息了,好象为了等她回来才熬着看电视。唐荔香急忙打招呼,也不好与小两口深聊,转身到客卧看孩子。看着孩子睡梦中稚嫩的面容,心下又酸楚起来。刚才在医院,新来的护士走了嘴,说她孝顺,这么细心照料老人,搞得她面色难堪,百口莫辩。谁都知道她年轻貌美,可偏偏是个寡命,靠一个倒一个,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唐荔香听听小两口躺下很久了,才出来关了客厅的灯,进了当初郭卫东的卧室,连灯也没开就悄声躺下了。太熟悉这里的一切了,唐荔香思绪万千,怎么也睡不下。往事就象过电影似的,从自己嫁进来到遭遇不幸,到被郭卫东强迫,到勾上陶强,到自己离开这里,一切就在眼前,就象昨天的事情。与郭卫东半阴半阳的日子中,除了满足了男人的欲望,掩盖了自己的丑事,自己什么也没得到。以前虽然有些无奈郭卫东的行为,却也有某种私情的愉悦。也许是那个新娘子拴住了郭卫东的心,想想那个年轻俊美的新娘子袁美真,唐荔香感觉淡淡的哀伤。也许自己已经青春不再了吧,要不郭卫东不会放弃自己的。恍恍惚惚的,唐荔香进入了梦想。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一直没有深睡的唐荔香被一阵急促的呻吟声惊醒:“啊——啊——你轻点儿,啊,还是疼!啊——”

新娘子娇喘的着低声痛叫。

“一会就好了,就好了!噢!噢!我的妈呀,你太美了,我可娶了你了!你是我的了!给我生孩子,我的老婆!”

郭卫东大声粗喘,几乎吼叫起来。

“啊——啊——疼——啊——你慢点啊!啊——疼啊!”

新娘子的声音。

“好美啊,我的妈呀,你太美了,我弄死你了,噢!”

郭卫东高声感叹着,传出一阵“咕唧咕唧”的声音。

“你小点儿声吧,别让楼下听见,妈还在隔壁呢!”

新娘子娇声提醒。

“没事,听不见,今天大喜,大喜!我的妈你太紧了,太紧了,小眼勒住我了,勒住住我了,我的妈你要我命了,要我命了,要命了,宝贝!”

从节奏听来,两人开始有一会了。

唐荔香猛然清醒过来,这是郭卫东在故意喊给自己听,表面好象在对新娘子发狠,实际是在喊给她这个不干不净的后妈,那一声声的“妈呀”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是怎么回事。唐荔香一下明白了,自己与前夫的种种亲密行为也一定被这样偷听了,难怪郭卫东当初那么对自己痴迷,就是个成年人天天听这些也控制不住啊。唐荔香听得浑身酸懒,潮湿一片,不觉摸住了下身,就着隔壁小两口的声音,暗自抠摸起来。从亡夫后,她时不时这么来几下,夹着被卧舒服一下,今天却是最投入的一次。已经大半年没有性生活了,最后的一次还是与郭卫东偷摸在孩子的屋子里弄的。

“卫东,你疯了,你轻点啊!啊!啊!”

新娘子好象逐渐进入了状态。

“我操,我舒服死了,老婆,鸡吧大不?厉害不?你服不?我操!”

“讨厌,啊!不许说脏话嘛!啊——太粗了,啊——满了,撑满了,慢点,慢点啊!太狠了你,卫东,你坏啊,你坏!”

新娘子被弄得彻底开怀了。

这边唐荔香也控制不住了,开始急速往yīn蒂的妙处用力。隔壁的声音太强烈了。尤其新娘子略带痛苦的呻吟声,使她想起了自己的第一次,那种剧烈的痛楚想起来就浑身酥麻。那个姑娘能受得了郭卫东吗?她可知道这个新郎在女人身上有多凶猛,为什么不冲着她来啊!给我啊,以前你不是总愿意在我身上弄吗!给我啊!男人的东西给我啊!冲我使劲啊!唐荔香辗转挣扎,幻想有个男人好好在爱自己!

“啊,卫东,啊!”

新娘子好象逐渐适应了,代替唐荔香的位置在男人身下挣扎呻吟。

“啊——啊——啊——卫东,啊——”

新娘子好象遭到了最后的一击,突然没了声音。随后是希索的声音。

“美真,你真美啊,人说洞房花烛夜就是这个了。你说我爸和我妈是不也就这样?”

“讨厌,谁知道那个,别让人家听见啊!睡觉吧,我真累了!”

唐荔香默默忍受着性欲的煎熬,好你个坏小子,这不是故意逗我吗?明明是在隔着墙挑逗啊!什么叫“娶了媳妇忘了娘”你可知道我多难受!又听了许久,隔壁都没了动静,唐荔香还在不停摸弄,最后因为忙碌一天实在疲倦才睡着。

也不知道迷糊了多久,恍惚中,自己的前夫爬上了胸前,一如从前那么激烈地亲吻她的rǔ头,抓弄她的腰臀,甚至探到了她的yīn户,自己跟着男人的抚摩又起性了,而且越来越真实。唐荔香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压醒了,本能地挣扎了一下,随即明白是新郎郭卫东:“大半夜的你干什么?”

唐荔香耳语轻声,吓得不行。

“我想你了,妈!我要你,她满足不了我的家伙!”

郭卫东轻声回答,光着身子在唐荔香身上舞弄起来。也是担心弄出动静,搂着女人的身子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挺着小腹,缓进缓出。

“她知道就完了!小东,你回去吧!”

唐荔香嘴上柔声拒绝,却并不如以往推搡男人。

“没事,快睡死了。抓着我就说睡迷糊了!原来我不就睡这吗!”

郭卫东熟练地操持着女人的身子,滚抱在一起,唐荔香打了一下郭卫东的肩膀,算责罚了,随即夹紧双腿。

“嗯——嗯——嗯——嗯——”

唐荔香快活地闷哼着,主动张开身子迎接男人的进犯,黑暗中顾不得什么颜面了,只要快活,只要男人的家伙。甚至后悔自己曾经那么矜持地被动接受郭卫东的爱欲,也许以后自己再没有机会与男人快活了,隔壁的新娘子已经明白了与男人在一起的快乐,会牢牢抓紧自己男人的。自从与郭卫东发生关系,唐荔香第一次主动拥抱上去,主动去亲吻养子。原来是郭卫东偷自己,现在是感觉自己在偷郭卫东,人家的新人就在隔壁,还改口叫自己妈呢,自己竟然偷了人家的丈夫!唐荔香越发淫情高涨,双腿死死圈住郭卫东,小腹贴住男人的下身,紧凑有力地献媚迎送。

郭卫东哪里见过女人这么疯浪的时候,尽管与女人苟合了多年,从来都是他主动挑衅,女人从来都是半推半就,怨声应付的。无声的搏杀中,算是领教了女人真实放荡的一面,原来这个后妈并不如从前那般总带着一丝性冷淡似的对付自己,女人竟这般浑身激情,开合有度,那种媚惑成熟,远非自己那个看似美貌却很稚嫩的新娘子可比。不是自己在强迫女人,现在是女人在勾引自己。

“东!东!嗯——嗯——嗯——嗯——男人——来,来,给我!嗯——嗯——”

唐荔香第一次对郭卫东使用昵称,耳语呻吟。

“嗯——嗯——给我,使劲,使劲!嗯——嗯——”

“嗯——嗯——东,给我!给我!嗯——嗯——嗯——嗯——”

洞房的第一次给了新娘,这第二次郭卫东持续了很久,若不是女人实在勾魂,郭卫东甚至以为自己可以挺到天亮。可这次失算了,郭卫东见识了一个真正女人的本事和温柔,不知道自己父亲第一次是否享受过女人这种待遇,反正他享受到了。没想到新婚夜自己有意地调弄,竟然发掘了女人真正的淫欲。如果不是左右屋子都有人,估计女人能兴奋得喊破天花板。郭卫东有力地从腿弯处抱起淫迷的女人,两人下体交织,蹲在床上交媾。女人的身子完全离了床铺,随着郭卫东的臂膀悬空挺送着玉户,肉蚌开裂,汁液横流。郭卫东奋起冲锋,转眼就几百回合,毫无倦怠。

“嗯——嗯——东,我的男人!你占了我了!嗯——嗯——”

唐荔香更是使出了千般手段,浪喘娇颤,玉体挂在郭卫东身上,扒住男人的臀部,淫淫耳语。可能怕出声,竟咬住了郭卫东的耳朵,这下几乎要了郭卫东的性命,立刻浑身过电般的滋味。

“我娶了你了,妈,我新娘子,荔香,好女人!以后还得,还得!噢!我有两个新娘,你是我的新娘!”

郭卫东在女人耳边低呼着,顷刻发泄出来。

“嗯————”

唐荔香长长地闷哼了一声,抱住了郭卫东的后腰,挺了好一会才放手:“就最后一回了,回去陪你媳妇!以后不行了!”

唐荔香故作反感,翻身向里睡去。

郭卫东哪里肯信,温存着继续在女人身后掏弄,这个女人的肌肤滑腻雪白,单看身体,甚至比新娘子好象还年轻。想起了当初第一次也是这么在背后抚摩女人的,多年过去了,女人的背影依然如故,丝毫不显松弛。郭卫东不觉情动,亲上了女人的后颈香肩,大手随处游动,搞得女人没有办法,只好回身,陪着温存了好一会。郭卫东也害怕自己的新娘子发现,匆忙温习了一遍女人的身子,不情愿地回屋了。他已经知道这个女人的性欲有多么强了,也领略了女人放怀淫荡的一面。本来确实是合计着最后一回的,现在看来又不可能结束了。

第二天早饭的时候,两个经历了男人云雨的女人各自散发着属于自己年龄段的妩媚风姿,除了孩子叽叽喳喳的,三个人倒没有太多的话语。郭卫东借着哄逗孩子掩饰尴尬;新娘子是有些不好意思面对年轻的新妈;唐荔香却是五味杂陈:四口人在一起,也不知道谁是多余的。

一个月后陶强出院,只能算病情稳定不恶化了,根本无法好利索。唐荔香也是心疼医疗费,总往这半死的人身上花实在不值得,还得为孩子将来考虑。自己和丈夫都是不能满开工资的,需要筹划度日。她听人说政府企业都要深化改革,别人都说这下可好了,有奔头了,各人看各人本事,以前投机倒把现在都不算什么,有什么《公司法》保护,市场化嘛。可她不懂什么改革,就知道眼看着陶强因为得病错过了最后工资普涨的机会,勉强保留了干部编制。好在京剧院那边有前夫的老部下罩着,还能按停薪留职开工资。

结算医疗费的时候,唐荔香发现自己还差了些钱。没有什么办法,只好还找郭卫东。前夫生前有存款留给了郭卫东,自己也只能算借了。郭卫东倒是没废话,很快赶来,帮着结算完毕。陶强几次发病,郭卫东已经没有什么仇恨了,何况自己一直暗地里偷着陶强的合法妻子。郭卫东一路送两人到了家,吃力地把陶强背上二楼,直把孱弱的陶强安顿睡下。

“小东,谢谢你帮我!”

唐荔香静静说:“美真什么时候过来?”

唐荔香拿手巾给郭卫东擦汗。

“美真在家里看子青呢,等我电话,一会我下去打!就说我刚接你们回来。”

郭卫东看着浑身利落,粉黛薄施的唐荔香就心痒:“妈,你过来,我有话说!”

郭卫东示意女人到另外的房间。

唐荔香脸一红,知道又没有好事情,可好象除了身体,自己也没什么拿出手作感激了,只好硬着头皮被拽进了屋子。大白天的,郭卫东却转身关上了房门。

“妈,这几天美真来那个了,我要你!”

郭卫东说着抱住了唐荔香,扒开了女人的裤子,女人堆雪肌肤与黑色淫毛辉映一处,沃土一片。

唐荔香看着郭卫东家常便饭地解开了裤带,掏出男人的武器,默然屈从了。

“那一千块钱,美真不知道,不用你们还了,是我做生意倒腾挣的!你要是觉得不合适,那我每次给你钱,你就和我来两次,反正都需要。”

郭卫东说完就放倒了女人。

“你说什么呢,我是妓女啊!混蛋玩意!你下去!”

唐荔香生气了,男人的话刺穿了她本来脆弱敏感的心灵,刚刚升腾的一点欲望消失了,一下没了情致。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喜欢你!妈,我跟她怎么也没有跟你得劲,真的!我一想你这里就硬得不行!我现在跟朋友学着做买卖,过段时间说不定就去南方发展了。我一定成点事业,给我老爸争口气,给你争脸!你等我做买卖发的,分给你一半!你一个人管两个人多难!”

郭卫东边解释边熟练插入了女阴,几下就有了感觉。

听到郭卫东还算有良心的话,唐荔香感动了,没有在揪着话瓣不放。叉开腿半躺在小儿子的单人床上,看着也曾经是儿子的男人在自己身上撒野,勉强应付着。男人真是善变,得到那么一个好媳妇,刚刚出蜜月就跟别的女人混上了。想想自己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竟然能迷住二十几岁的青年,不禁也有些兴奋,一种久违的虚荣心忽然就连同性欲一起涌了上来,张口娇喘起来。

“小东,我不图你钱财,只要你混出个样,能过好就行。我还能有几年青春啊,你要是喜欢就都拿去吧。”

女人主动解开胸口,送上了一双美乳。那是一双经历过哺乳期的饱满乳房,塞得郭卫东满嘴乳香。

“荔香,我又吃你奶了!我又进来了,你给我生个孩子吧,给我当爱人吧,我为你挣钱!”

“说混帐话!嗯——嗯——啊——为我挣钱,为妈挣钱!为家挣钱!东,你成熟了,你懂事了!”

“女人,女人让我懂事!噢!噢!我大了,哪都大了,这也练大了,大没?”

“大了,是大了!比以前大了。她受得了吗?你那么狠!啊——啊——啊哈啊——”

“谁叫她是我媳妇儿呢!有时候我拿她当你操呢!”

“嗯——嗯——啊——嗯——嗯——好东,好男人!嗯——嗯——啊——”

郭卫东激情勃发,转眼就弄了百十回合,心里比较着自己下面两个女人的各自好处,渐渐来了高潮,yīn茎跳动,狂插不已。

“等我发了的,我们包个宾馆,省得总这么紧张,做贼似的!”

“你说了算,啊——啊——小东,啊——啊——”

女人跟着几个急速的盘桓迎送,很快榨出了宝贵的淫精,唐荔香暗自感慨,这些年若是没有这个男人的追求和伺弄,恐怕自己早告别青春了。

两人抱在一起正在短暂歇息,楼梯口突然传来小孩跑动的声音,还边喊:“到家了!到家了!嫂子,你按上面那个门铃,看我妈回来没!”

两人惊慌不已,郭卫东迅速拔出yīn茎,起身提上裤子,拉上裤链,边向外走边整理仪表;唐荔香也是边穿上衣服边示意郭卫东出去挡一档,快速拢着自己的头发,急中生智,打开了大衣柜,胡乱拽出几件旧大衣,一股卫生球的气味弥散出来,盖住了男人的淫精气味。

郭卫东故意在走廊踢了一脚板凳,弄出响动,才慢慢开门:“差点儿绊倒我,疼死了我了!我正要下楼打电话,你们倒来了!”

借着给自己媳妇袁美真找拖鞋,挡在门口给唐荔香争取时间。

袁美真刚穿上拖鞋进屋,唐荔香也正好出来:“美真,辛苦你了!尽给你们添麻烦,放假了吧?”

“还没,快了,七月中旬放假。我陶叔怎么样了?有好转没?”

“就那样了,这辈子好不了了,希望全在孩子身上了。你们什么时候要孩子?打算没?进大屋坐下说。北屋乱,我正合计收拾衣服呢!”

唐荔香假意关切地问,感觉下身里流出了男人的jīng液,逐渐湿润了内裤。

提到孩子问题,袁美真羞笑了一下,没好意思回答,走进主卧室看望陶强。

几个人随后跟进,唐荔香在后面狠狠掐了郭卫东一把,缓解着极度的紧张。郭卫东疼得一咧嘴,回手报复地掏了一把唐荔香丰隆的阴部。到底女人心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郭卫东浅灰的裤子挂上一根卷曲的阴毛,那是自己的。唐荔香急忙伸手摘掉了,好在没人看见。

第19部 起舞唐妃恨情老 荔花残影沐新春

唐荔香离开了养病的郭卫东,上了去陶强单位的公共汽车,脑海中一直回忆着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结婚好象对男人的改变比女人还大。郭卫东结婚不到一年,与她偷情的次数越来越少直到干脆不来纠缠,自己真过了几年平静日子。其实她哪里知道,郭卫东结婚后也没安心工作,辞职与朋友去了南方。本事没学到,却发现了南方的好处,那就是到繁华都市里的烟花柳巷寻开心。回来后学着做生意,只要有钱,就要出入声色场所,变着小姐,换着环境快活,几乎忘记了曾经暗恋过的后妈。

无数的生活片段闪现在脑海中,快到站了唐荔香才被“吱噶”的刹车声从回忆中惊醒。急忙下车,目光中发现一个男青年正色迷迷地盯着自己看。唐荔香快步奔自己丈夫原来的工厂走去,自从有了一次经历,她对陌生男人总有一种警觉。

到这个厂子次数多了,连门卫都认识了这个“老陶的爱人”除了目光贪婪,就是热心搭讪几句才给唐荔香放行。厂子换了主人,却没有大变化,好象也没什么设备改造,什么重新辉煌的,本来听说这个新老板挺有实力的。

唐荔香直接到厂部大楼,看看这里大部分人员好象还没换,但是气氛跟以前不一样了。人们都好象在紧张忙碌,不再有以前松散悠闲的神态。唐荔香只听说新的老总姓苏,是个有钱的个体老板,心里祷告这个老总别把自己的事情打发了,老天保佑别又白来了,赶紧把积攒的医疗单据报销了,都快两万元了。孩子上学、男人半死不活地等着呢,还有个不省心的郭卫东也出事了,到处需要钱。想想自己男人也曾经是这个厂子的中层干部,怎么这就没人管了。以往自己没事还能在家里吊嗓子来一段京剧,现在早没了兴致。

老总的办公室里房门虚掩,好象有人。唐荔香直接进了办公室。却没有人,唐荔香敲了两下没人答应,干脆进屋等待。一把手的办公室和会议室连着,通向隔壁会议室的房门关着,隐约听见里面有人在开会。唐荔香一颗心放下了,静静坐到了会客沙发上。

就在唐荔香等待的工夫,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跟着晃了进来,一身大花格的名牌西装,头发黑亮,袖口处还带着商标,似乎怕别人不知道是名牌。两人对视的瞬间,都猛然一惊。唐荔香万万没有想到在这里会碰到这个男的——当初百般强奸自己的那个带头流氓!经历过这么些年,这个男人的长相如同噩梦伴随她的生活,挥之不去。唐荔香惊得脱口而出:“你!”

“哎呀,这不是名角儿唐荔香吗!幸会啊!到这应聘啊,用不用我给你说几句话。这的新头儿那可是我表哥。”

男人带着轻佻的口吻靠近了唐荔香。

“你要干什么?你要胡来我可喊人了!”

唐荔香方寸大乱,真是冤家路窄,以往的屈辱,尤其自己与郭卫东见不得人的勾当,都是这个男人害的。

“我干什么,我蹲了两年大牢还是拜托你呢!对了,我得感谢你当初没抖落出咱们俩的好事,让我少蹲几年。怎么样,现在在哪干呢?你老公知道那事不?”

男人淫笑着靠了上来,堵住唐荔香的逃路。唐荔香吓得玉面泛红,生怕男人说出自己那最隐秘的羞辱事,却无处躲藏。

“哎呀,越来越水灵儿了,看这细皮嫩肉的,看来你爷们把你伺候得不错啊!现在我也小发了,要不要跟我找个地方坐坐?保准你满意,我还没结婚呢!就一直等着你呢!嘿嘿!”

男人再次露出了流氓本色,手脚不老实起来,唐荔香已经被逼迫得退到了沙发和墙角的交界处,没有退路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张阳!你干什么!”

一个带着派头的中年男人正好从会议室那边散会过来,其他人已经从通向走廊的另一扇门出去了。男人看到张阳刚才几乎搂上了唐荔香,满脸的愤怒:“混蛋玩意!这里什么地方,你当你家里啊!谁你都碰!我告诉你,你别在我这胡闹,没事到这晃悠什么?给我滚!滚!以后没我的话不许过来!听到没!滚一边去!”

中年男人解救了唐荔香。

张阳急忙奔过去,在男人耳边嘀咕了两句,眼睛还瞄着唐荔香。

“你那点儿破事我不想听,你完没?”

中年男人冷冷地问。

“哥,我就说说,也没干嘛!我亲哥!我那项目进展不顺,你帮我说句话。拜托拜托,亲哥!”

张阳软到一旁,看来中年男人是他的绝对权威。

“你要再不滚,以后连我这的活儿你也别想拿了,滚!”

中年男人提高声音,吓得张阳没了底气:“那好,那好,以后我不来还不行吗?我不知道这是你女人啊!”

张阳说完就跑了。

唐荔香惊魂未定,都忘记了感谢眼前的男人。还是中年男人先开口了:“你是谁?我怎么看着眼熟!”

男人坐到自己的老板椅子上,审视着眼前的美妇。

“噢,我是陶强的爱人,来报销医疗费!”

唐荔香说完就没有了话,男人大气的外表让她紧张,已经很久没有碰上这么象样的男人了,这一定是那个苏总!

“我问你是谁?”

男人重复了一遍。

“我!唐荔香,陶强的爱人,来报销医疗费!”

唐荔香更紧张了,刚才张阳在男人耳边嘀咕那两句,不知道为什么让她觉得衣不蔽体。

“原来真是你!这是我名片,苏德才。”

男人递了一张名片过来:“你做什么工作?看你好象还没有三十五吧?”

苏德才柔和地说,让唐荔香不那么紧张了。逐渐放松的唐荔香微微窃喜,看来自己还很年轻,从男人的眼神中就能看出。“我现在也没干什么,我爱人病了,好几年了,需要人照顾,医疗费都好久没报销了!”

唐荔香反复强调医疗费,希望引起这个老总苏德才的同情。

“怎么不请个保姆,你这么年轻就闲着多可惜啊,再说你也不是没本事。我以前就知道你,十多年了,时间真快!”

苏德才感慨着。

“我没有钱请保姆!”

唐荔香低低说道。

“啊!对!对啊!要不你考虑一下,到我这上班吧,我正招人,需要个秘书,我看你挺合适的。工资我一个月给你两千!”

苏德才平静地说。

面色娇羞的唐荔香心头一震。两千,想都不敢想的数字。自己男人的退休金也就六百多,这实在太有吸引力了,想答应,却犹豫了:“我不会秘书工作啊!连电脑都不会用!”

“不会可以学啊,再说也用不着你打字,就是帮我收收文件,张罗开会什么的,给你配办事员。不过我有条件,白天你可以早走,但是晚上加班有应酬什么的你必须听公司安排,也就是能跟上我的工作节奏。你看行不?”

“那好,我来,你说的,是月工资两千元。还有医疗费,你看?”

唐荔香想证实一下。

“对呀,是两千,但是人民币,不是美元啊!”

苏德才说道,唐荔香被逗得羞笑了。

第二天唐荔香就如期上班了,却没有找到工作的感觉。只要苏德才在办公室,唐荔香就发觉男人总是在背后看她,似乎她身上有什么地方不对。搞得唐荔香很紧张,每天都仔细把浑身打扮得利落庄重,不时偷空检查,生怕自己哪里不得体,本来就四十岁了,得到这样的工作不容易。好在这个苏德才很忙,她也就是接个电话,发个传真什么的,而且苏德才也不长在这个办公室工作。

直到两周以后苏德才带着她到蓝德房地产公司开会,唐荔香才发现才发觉这个苏德才真是有本事。原来这个厂子只是他的一个产业,他还有个房地产公司,而且手下尽是能人。别人不说,那个叫韩香影的副总既年轻漂亮,又行事得体,以前只有自己京剧院的那个年轻对手才有这个做派。

人们常说男人看女人容易看出漂亮,而女人看女人如果漂亮才是真的漂亮。唐荔香和韩香影彼此就是这样的感觉。除了年龄的差异,两人都担得一个香字,都有让男人倾慕的仪容。韩香影好象也对这个好象才三十几岁的少妇投来了关注的目光,见唐荔香主动给倒水,韩香影眼里带着感谢微微欠身。

“韩总啊,那个新房的销售回款怎么样了,公司资金紧张,你抓紧时间!”

苏德才询问。

“这是本月销售数据,现房80%都销售出去了,期房稍微慢点,估计还得三、五个月吧。”

韩香影幽雅地回答。

“对韩总你这边的销售业绩公司基本满意,不过期房得想想办法,尽快资金回笼,下一个地皮还等着呢!不行你先内部解决一下,多收集点身份证!”

苏德才点拨着属下。

“苏总,公司员工的身份证都用上了,再就是到社会上找了,我担心有风险银行那边出问题。”

韩香影依旧平静。

“没什么,银行我负责。另外对你们,除了原来的奖励政策,公司也实行新的奖励政策,一个月回收资金,我奖励你们新款的宝马轿跑,你那辆三菱跑也该换了!”

苏德才斩钉截铁地说,他从来就是不计较这些小钱。韩香影笑了,算是领下了任务。

会议结束时,唐荔香特意主动跟韩香影交换了名片。急忙往家赶,回去安顿一下放学的孩子,再就是打扮一下自己。今晚是第一次出席苏老板举行的宴会,这是个展示自己才艺的绝佳机会。唐荔香没想到苏德才能让她出席,自己有了某种存在的价值。她真心佩服苏德才的能力,也庆幸自己得到了这么个金饭碗。

唐荔香拣来拣去,挑了自己喜爱的浅灰色紧身连衣裙,把发式也改成了脑后高挑的马尾,光洁的额头特意斜斜地几缕刘海。雪白圆润的脖子上却空空的,以前的项链式样太老了,这几年都没戴过。唐荔香思索端详再三,确认浑身没有什么毛病,狠心打车出发了。

晚宴的应酬,也确实让唐荔香得到了发挥的机会。为了感激苏德才,唐荔香作为唯一的女士,频频与男人们碰杯,仪态端媚,大方得体。男人们讨论着市里的一些内幕事情,她似懂非懂,但基本听明白了意思,大家在筹划开发新的地产项目。

苏德才在一旁招呼着客人,留心观察唐荔香的举止,女人真是物超所值。自己见识过太多的什么美女靓妹的,要么中看不中用,要么就是野心很大,他不太喜欢过于年轻的女子在身边,总觉得象唐荔香这样比自己小几岁的女性让他舒服。这个唐荔香不但举止优雅,看着就身心舒畅,而且有京剧特长,还曾经是名角儿,不同于一般的文秘女性。自己现在公司大了,必须有个处事成熟又与众不同的贴身秘书。

唐荔香献歌的时候,本没有想唱京剧,现在好象没人愿意听京剧了。可偏偏苏德才要她唱一出京剧,没办法,自己老板发话,唐荔香只好献了一曲《苏三起解》这是俗套的折子,一般人都听过。果然一张口就获得了满堂彩,唐荔香暗自满意自己的工夫还在。随后就是不断的点曲目,原来滚瓜烂熟的样板戏过了这二十年,现在竟然又恢复了活力。唐荔香大段地演唱,也仿佛唱出了自己的青春,眼角含情,神韵飞扬。宴会的高潮马上被掀了起来,男人们纷纷请唐荔香合唱,都是四五十岁的男人,都是老歌,唐荔香从容应付,淋漓发挥。

最后一个壮实的男人要和唐荔香跳舞,唐荔香不习惯与陌生男人过于亲近,可记得开始介绍的时候这是公安局李副局长,不好拒绝。看了看苏德才那边,好象自己的一切已经由苏德才说了算了。苏德才微微点头,唐荔香只好被靠上来的李副局长抱到了怀里。说是跳舞,实际就是借机揩油。唐荔香明显感觉男人的大手不老实地在自己腰臀上有意摸索,下身硬硬的顶在自己的身上,借着转体的机会在她身上磨蹭。没想到一个五十的男人还这么张狂,碍于场面,唐荔香曲意逢迎着。可这个李副局长很霸道,抱着她跳个没完,若不是中途有电话,唐荔香真不知如何摆脱。

宴会结束的时候,唐荔香与苏德才一同目送客人各自上车离去。看人都走了,苏德才嘀咕了一句:“真她妈色鬼一个!”

唐荔香也没听清楚,刚要打车回家,被苏德才拦住了:“我看你好象总不戴首饰,是没有还是不愿意戴?也不知道合适不合适,你看你喜欢不?”

苏德才递过一个精美的首饰盒。唐荔香打开上眼一看,心里忽悠一下:全套的名牌钻链、手链、耳饰,十分晃眼。唐荔香眼神发亮,这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少说也得两万元!

唐荔香刚要谦让,却被苏德才连人一起裹进了奔驰600的后排座。这种高级豪华轿车,现在本市一共也没有多少辆。“送唐秘书回家!”

苏德才吩咐司机。唐荔香坐在车里,又晕忽了,好象又回到了从前与第一任丈夫一起乘坐红旗轿车的感觉。自己终于进入上层社会的圈子了,吃饭的这些人以前只在电视里见过,没想到今晚会跟本市的这几个风云人物一起吃饭,而且自己还那么受欢迎。

旁边的苏德才同样兴奋不已,白天在办公室里,看着唐荔香仪态万方,忙前忙后的,心里就有一种成就感。唐荔香今晚表现抢眼,让苏德才有些刮目相看。唐荔香似乎恢复了当年的舞台风韵,浑身风流。记得自己二十几岁的时候,经常路过京剧院的海报宣传廊,里面唐荔香的大幅照片异常醒目,迷得他经常绕道也要看一看女人的照片。想不到风水轮流转,今天他竟然将这个女人揽至麾下!

苏德才翘起了二郎腿,一只胳膊顺势搭到了唐荔香身后,身体几乎半拥着唐荔香。唐荔香想躲开,却被牢牢搂住。借着酒劲儿,苏德才另外一只手握住了唐荔香的手,唐荔香想轻轻挣脱,却被握得更紧了。男人只是握住她的手,放在大腿上轻柔把玩。唐荔香的细手柔若无骨,异常性感。

唐荔香心跳不已,很紧张自己的处境,男人的大腿已经靠上了她的大腿,分明可以感受到男人炽烈的欲望,她很了解男人,但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成功男人心里的地位。况且前面还有司机,唐荔香更紧张了。也许男人就是玩玩,估计在这辆车里,没少女孩子被这样吧!自己也不是什么干净身子,金枝玉叶的,高级首饰都收了,就让酒意浓浓的男人沾点便宜吧。

唐荔香正思索对策,搂在腋下的大手开始慢慢侵犯到自己的胸侧,揉上了半个乳房。唐荔香本能躲闪,却躲进了男人的怀里,男人的大手干脆放肆地顺着腋下裙子开口处进来了,兜住了乳房。唐荔香脸色涨红,急忙用胳膊和身体死死夹住男人的大手,再向前,自己的rǔ头就被侵犯了。唐荔香眼角含羞,有些哀求的样子,夹住男人的大手微微拧身,却始终被男人半拥着,男人好象很满足于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一会动一下,一会又不动了。

就这样也好,唐荔香夹住男人在自己腋下的大手,不知道男人是触景生情还是经常这样玩弄女性,似乎感觉司机已经发现了自己的窘境,真难为情啊。一会工夫,男人的另一只大手也不老实了,男人的胳膊肘随意搭在翘起的二郎腿上,大手很自然地顺着她的手腕滑到了她的大腿上,在露出裙摆的光滑膝盖上来回抚摩,摸得她痒痒的急忙夹紧了双腿。收了贵重的首饰,也为了饭碗,自己怎么也不好太过反抗,就只能由着男人抚摩了,她只装什么也没发生,眼看前方,偶尔指点司机道路。

可男人的大手一点也不安于现状,继续下探,顺着她的膝盖挤进了裙摆里,挤进了她禁闭的大腿内侧,男人的手指头刚好够得着她的内裤。唐荔香这下慌神了,如果刚才男人是借酒揩油,现在完全变了性质,这里是女人的禁地啊,男人根本没糊涂,是她糊涂了。急忙暗暗支胳膊阻挡,可男人的大手已经摸到了大腿根,手掌已经伸开,手指尖已经碰到了她的内裤边缘。自己被上下夹攻了,腋下的大手不时兜一下自己的乳房,下面又被不断碰碰敏感的阴部,她真担心自己失态,自己下身都微微潮湿了。

忽然奔驰车被旁边的出租车挡了一下,司机一个点刹车,两人都同时微微向前探身。男人兜住乳房的大手猛然借劲,侵入了她乳房前面,整个握住了乳房,虽然隔着文胸,唐荔香还是羞得不敢抬眼。下面那只大手更不象话,竟然掏进了她的内裤边缘,摸上了她的淫毛,挑弄着她的外阴。唐荔香彻底服输了,这是个玩弄女性的高手,若即若离的让她麻醉,让她失去防范意识。潮水已经洇湿一片,唐荔香感觉自己香汗微出了。

车子每次的颠簸急停,都加剧了男人的上下挑动,唐荔香被摸得实在有些难忍,拼力闭腿躲避,但男人的大手总是如期而至,不离阴部。这个叱咤风云的大老板怎么象个孩子,越来越无礼了,一个指头已经探到了她的阴门。她无法再忍受了,这样下去,自己马上就等于被另外的男人进入了。不行,必须阻止男人进入,唐荔香猛地打开双腿,放那只大手进来。男人的大手正奋力要冲开女人紧夹的双腿,深入淫毛之地,毫无准备,竟然被闪了一下,停住了。

唐荔香赶紧用首饰盒敲打了一下苏德才的手背,趁机挪开了双腿。

苏德才没想到被玩了个欲擒故纵,笑了一下,不再骚扰了,半搂着女人不说话。

人说在女人面前能看出男人的本性,这一刻,她好象就了解了这个男人,唐荔香也低头嗔笑了一下,笑这个男人露出了男人都有的一面,也笑自己还是具有让男人痴迷的有魅力。想起男人平日看自己的眼神,更坚信了男人是喜欢自己,虽然她非常欣赏这个男人,但她不想发展太快,很多事情自己都没想清楚,怎么好与自己的新老板就上手了!

到了家门口,唐荔香如释重负,假意礼貌谦让了一下,苏德才就放走了司机。看到奔驰车开走了,唐荔香心里一沉,快九点半了,司机看到老板和她这个秘书单独在一起,明天单位传开了就不好了,可苏德才已经揽着她的腰进了楼门洞,唐荔香也没好摆脱男人温存的照顾。

孩子在自己的房间里都躺下要睡觉了,这些天,孩子不但得不到自己的照顾,还得替她承担一部分照顾病人的任务,唐荔香一阵心疼。看了一会,转身出门,顺手关上了两边的房门,自己陪着苏德才到大卧室,这兼着客厅的功能,陶强躺在床上毫无清醒的迹象。

眼前的景象让苏德才很惊讶,没想到女人这么困难。

“你不容易啊!”

苏德才接过唐荔香递过的水杯,油然升出怜悯。把唐荔香拽到身边坐下,聊了起来。为了两边躺着的人,唐荔香关了大灯,只开了昏暗的小灯,屋子里平添了几许浪漫氛围。不知为什么,唐荔香觉得苏德才虽然对自己有些轻侮,但给她安全可靠的心底感觉,也许这就是这个男人能成就大事业的魅力吧。唐荔香娓娓轻声地聊起了这些年坎坷的经历,聊了很久。苏德才静静倾听,一种爱怜的心情更强烈了。

“哎呀,都忘了给他把尿了!别尿床就好!”

唐荔香撩了一下头发,快速起身,从床下拿出便携式尿壶,塞到陶强胯下。一边轻轻抚摩着陶强的下身,一边用嘴发出“嘘——嘘——嘘——嘘——”

的声音导引陶强排尿,象在哄孩子一样。过了很长时间,陶强才尿了出来。一直到排尿完毕,陶强也没有清醒的意思。唐荔香急忙到卫生间清理尿壶,又回屋放到了原位。用心给陶强翻了几个身子,拿毛巾擦干了陶强身上的细汗,盖上了薄被子。一切都细致入微,熟练麻利,显示出女人善良的底性。干完了例行的一切,唐荔香呼了一口气,捋了捋额前遮眼的刘海。

刚要回身,臀部被后面的男人抱住了,分明感受到男人挺硬的东西。男人的一只手从腋下抱到了她的胸前,已经摸上了乳房。女人很犹豫,挣扎起来,毕竟是自己家里,而且自己丈夫就在身前,虽然那是个没有了多少感知的躯体。但是男人的爱抚很让她沉醉,并不是色急的表现,是一种爱恋的抚摩。男人在她耳边低低粗喘,刺激得她浑身瘫软。唐荔香扭动着身型,试图摆脱男人的怀抱,却被男人抱得更紧了。

唐荔香背对男人,摆脱不了,也不敢转身,任由男人的大手在胸前摸索,那种刺激越来越强烈了,就那么来回抚弄,好象她的胸前挂的是两个熟透的甜瓜,被男人把玩着。很久很久,唐荔香无奈地对着自己的丈夫,沉浸在另外男人的爱抚中,忽然感觉男人硬硬的家伙挑起了连衣裙的后摆,侵入了她的臀沟!难道要来真的吗?唐荔香犹豫万分,还是没有勇气拒绝男人的侵犯,试探着抵挡,摸了一把男人的东西,好粗大的家伙,真是让她这个年龄的女人向往的好东西啊!试过了男人的物事,一切反抗的意志瞬间消失了。

“别,在这不好!”

唐荔香这话一出口,明白告诉了男人她的内心。

苏德才没有出声,默默而有力地从后面抱住唐荔香,如果说先前在车里的侵犯出于对这个华彩柔丽的女人的原始本能和好奇,现在则多了对女人的理解。男人在唐荔香的臀部来回磨蹭了一会,扳过唐荔香的身子,搂定了女人柔软的腰身。

“别,别在这!”

唐荔香柔声道,他很喜欢男人身上特有的雄性气味,没有太拒绝。

男人还是不做声,温存有力地抱紧了唐荔香,吃上了女人的红唇。

唐荔香躲闪了两下,就放弃了,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懂得女人的心理和感觉,简单的几下亲吻,老练深情,让她这个过来人就吃不消了,就迷醉了,跟着男人到了沙发上,也不知道怎么就被男人压倒在了下面,侵入了胸口。唐荔香只是略略挣扎,好象只是显示一个女人应有的矜持,男人的大手解开了她的胸扣,她也只是手跟着过去象征地推拒了几下,却没有用力挣脱,顷刻间几年没见男人的乳房就暴露出来给新的男主人了。

苏德才很有经验地拥住了女人,温存地亲了上去,张口含住乳房,里面的舌头围着rǔ头来回舔嗜,深红的rǔ头很快就发硬了。男人没有着急,遏制着强烈的欲望,慢慢感受着对方的身体。女人的肌肤滑腻如酥,微微带着香汗。

迷乱中的唐荔香最后耐不住欲火了,伸手下探,再次摸到了男人的阴部,那里已经彻底挺立了。唐荔香有经验地主动顺过茁壮的雄根,手指轻抚上去,感觉血筋鼓胀,微微翘动。没有什么羞臊了,唐荔香一边应付男人的激吻,一边褪下下自己的内裤,叉开双腿,将yīn户迎上了男人的下身。只一挺,就感觉到男人侵入了裙下,侵入了已经被男人侦察过的禁地。隔壁是孩子,旁边是丈夫,自己就这么与新男人偷情了,当初与养子郭卫东也没这么大胆荒唐过。可一切就发生了,上面的男人勇武有力,就象做事业一样,不容别人反抗。她也没反抗,从倒下的一刻,她甚至比男人还主动,几年没真正接触男人了,强烈的渴望其实在今晚的酒宴上就萌动了,在车里就开始了。

“嗯——嗯——嗯——嗯——”

唐荔香热切地迎送着男人的索求。

“你真大——胆子!你真!嗯——嗯——嗯——嗯——你真大!嗯——嗯——”

唐荔香低声吟喘,抱定了男人,一种热恋的滋味回荡在心里,可自己才认识这个男人半个多月啊,难道这就是自己最后的男人吗?

“嗯——嗯——”

“你皮肤真年轻,这乳房型真正,你真紧,一看就是品性好的女人,难为你一个女人了!你对得起他了!现在你要对得起我!”

苏德才抵住女人的花心,低声感慨。

“你见过品性不好的女人吧?嗯——嗯——”

唐荔香在男人耳边追问,浑身蹭上了男人,下阴寻找着最适合的角度。

“你真是聪明!我以前是见过坏女人,还不止一个。你是最好的,也是最坏的,勾引我十年了,你自己都不知道!你都不知道,我一直记得你,记得你!”

男人的热气在唐荔香耳边涌动,让她麻痒无比。

“嗯——嗯——我不记得你,真不记得!嗯——嗯——”

“我让你记得我,记得我的厉害!噢!噢”男人发狠起来,里挑外刺,直奔女人深处。

“嗯——嗯——嗯——嗯——厉害,你真——嗯——嗯——厉害!”

唐荔香勉力承迎,湿滑一片了。闲旷太久了,猛然遇到这么粗壮的男根竟然有些吃不消,阴处有些痛楚,可更多的是强烈的欢娱,她抓住男人不放,这是她的,这个男人真好,给自己开高工资,还舍得给自己花钱,不明白自己哪里能抵得过那些小姑娘,让男人对自己这么花心思。

“嗯——嗯——你大!嗯——嗯——嗯——嗯——”

百十个回合,两人就领教了对方的厉害。男人体格雄健,精力旺盛,进出极为有力,丝丝入扣;唐荔香从忍受到逐渐适应,肉蚌翕张,莲门大开,开闸放水了,汩汩的淫精顺着两人的缝隙流了出来,滋润着男人的家伙。

“噢!噢!噢!”

男人投入地埋头在唐荔香的胸口,摸乳拍臀,极尽欲求。

“嗯——嗯——你小声点儿,别让孩子听见!”

唐荔香嘱咐着,男人有些忘情了,偶尔发出淫情的浓重喉音。第一次与自己发生肉体关系的男人好象还没有能太持久的,包括那几个流氓。想到流氓,唐荔香心底复杂,自己这一生应该并不缺少男人,可最缺少能一直依靠下去的男人。男人啊,你到底是什么做的啊!

唐荔香正在下面感慨,忽然男人就狂放起来,沙发连同她的身体被压得几乎变形。她知道男人要来了,这是高潮的前奏,自己下体承受的力道越发猛烈,节奏越发紧凑。

“能射进去吗?我要挺不住了!噢!噢!”

苏德才耳语问到,快马加鞭,狠力抽送。

“都给我,都给我吧,我喜欢你的,喜欢!嗯——嗯————”

男人拔出家伙的同时,一股浓精顺着大腿淌到了沙发上,唐荔香满足地懒在男人下面,低低发娇:“你多久没这个了?这么多东西!我还以为你们当老板的整天玩女人呢!”

“玩女人!你就这么看我?玩女人也是要看玩谁!我是喜欢你,控制不住了。也没个老板样了!你笑话我!”

“没有,刚才觉得你象个大孩子,就知道咬这,疼了!”

唐荔香揉了揉乳房。

当着自己丈夫的面,唐荔香与自己的老板完成了第一次的结合。男人舍不得放手,继续赖在唐荔香身上摸索亲吻。被男人压了很久,唐荔香才起身,收拾自己一直精心保养的香体:“你该走了,太晚了邻居该笑话我了。”

“没想到还有女人嫌我给丢人!第一次啊!”

男人拉上了裤链,扶唐荔香站起来。

“不是那个意思,我跟寡妇有什么区别,大晚上带个男人回来,对孩子不好!”

唐荔香急切表达,生怕伤了男人心。

“我真走了,你舍得吗?”

男人问。

“不舍得怎么办呀!你还能在这过夜啊!我送送你吧!”

女人无奈回答,一双漆黑的眸子闪瞧了男人一眼。

到在楼梯口的时候,两人又抱又亲了好一阵子。明天,两人关系就变样了,唐荔香特别用情地与男人拥吻在一起,希望自己对这个男人有持久的吸引力,但愿男人不是逢场作戏。

“你跟我吧,这里不应该是你睡觉的地方!你的一切我给你买!”

男人激吻着唐荔香说道。

“我跟你走,跟你走,我们去哪里啊?”

唐荔香第一次发现有男人能彻底征服自己。“你等我一下给孩子留早饭钱!”

香格里拉的豪华套房里,卧室的灯光昏暗,考究的落地窗帘半掩着外面的阳光。

几乎彻夜宣淫的唐荔香已经记不住弄了几次了,累了就休息,醒了就交欢,疲惫中更想显示自己还年轻的身体,还能承受男人的压迫,她愿意献出自己即将逝去的韶华春光。

苏德才背靠着床头,唐荔香浑身精光,趴在苏德才的身前。苏德才象把玩一件可手的古典瓷器,轻轻抚摩着唐荔香顺滑细腻的腰身和臀部。从进入这个套房开始,苏德才就这样让这个美妇裸体伺候,可以随时享受女人美妙的肉体和温情。

“我以为我能扳住自己,还是被你降服了。你是我年轻时的梦想,荔香!我的荔妃,我的香娘啊!以后谁也不敢欺负你了。你知道的,他们家没什么正经人!我在他们家看过你的照片,那叫个漂亮!”

男人一次次呼唤着刚刚为唐荔香起的爱称,得到的是唐荔香热切而柔情的亲吻。这个温情媚惑的女子似乎天生具有挑逗男人的姿色手段,十年前那双让他迷恋的春眼更饱含蜜意,勾魂夺魄,每每就象演戏一般轻抛媚眼,低回浅笑,让他浑身沸腾,提枪上阵。

“我现在不好看了是不?四十的人了!”

唐荔香略带哀婉地在男人怀里扭动身体,男人却把大手摸向了她的阴部。

“你不好看我能这么对你吗?今天我做了几火了?累死了!你可真要命啊!”

苏德才揉了一下自己的腰板。

“那我都劝你别做了,你也没够啊!抓住我就不放。我这都疼了,真的,你也不心疼我,就知道自己享受。拿我当什么了?”

唐荔香假意埋怨着。

“再来一段京剧,我想听了!”

男人说。唐荔香一丝不挂从床上起身,想穿衬衣,被苏德才制止了。

“就这么唱!谁有我这个待遇,唐荔香女士裸体演出现在开始。开始,快开始!”

男人强迫唐荔香站在华贵的地毯上,弄得女人娇滴滴的无奈表情。

唐荔香浑身不自在,经过一夜的鏖战,已经彼此极为熟悉了各自身体,但还没有这么放纵地让男人观瞧过,自己浑身只穿着昨晚在楼下新买的黑色意大利品牌的高跟鞋。到底是五星酒店,快半夜了还有服务。为了男人开心,唐荔香款款站到了地毯上,清了一下嗓子,唱了起来。

男人不禁一旁拍打着节奏,眼睛里又重现了女人最青春的舞台靓影,眼睛越来越直了。自己要是早十年发家多好,可现在得到这个女人也不晚。眼前的女人丝毫不显年龄,身段柔美,肌肤雪腻,温情似水。得女如此,人生何求!女人的高腔还没到位,男人的下身已经高高挺起了,冲着唐荔香示威。眼睛死死盯着早晨刚刚饱尝过的女人肉体,大手开始不觉摸上了yīn茎。干脆冲着唐荔香隔空使劲,做出奸淫的架势。

唐荔香尽管早已经放开了矜持,可眼见男人发情挑逗的样子,还是有些羞臊:“不唱了!羞死人了!这样光着我都不会唱了,发挥不出来呀!”

唐荔香扭动腰枝,双乳乱颤,扑回了苏德才怀里。男人一把就抱住了唐荔香保养得极为年轻肉感的身子,又要深入奸弄。

“我的香妃啊,小香娘,我爱死你个小嘴了,说话跟唱戏似的好听!你给我哼哼几声,快点儿啊!”

男人压住唐荔香,开始动作起来。

“啊!啊——”

唐荔香是真的呻吟,在这个男人下面,找到了久违的作女人的滋味。这个男人让她崇拜,让她安全,更让她快乐。男人的几句甜言蜜语,花样挑逗,就能把她的情欲彻底激发出来。唐荔香沉迷地在下面高声呻吟,这里不但舒适,还异常隐秘,真是幽会的绝佳场所。

“啊——啊——德才啊!我爱你!啊——啊————”

“我操,我操!”

苏德才瞬间就爆发出了激情,这个标致的女人很少象自己玩过的那些没身份的女子,就会“老公、老公”地叫。身下的女人从来都是呼喊他苏德才的名字,让他知道这个芳华依旧的女人只属于自己,女人在最兴奋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每次听到女人有穿透力的柔声浪腔,苏德才就把持不住。剩下的只有全力挺进身下的女人体,挺进这个让家族的男人都迷恋过的女人。

“啊——啊——啊哈,啊——德才,我真幸福啊!啊——”

唐荔香高声呻吟,一浪高过一浪,叫得自己痛快,叫得男人销魂。这是多年压抑的反弹,十年了,自己都没有这么尽情放纵了,心底的淫欲彻底被男人激发了,就只有两个人,再也没人打扰了,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她只属于这个成功的男人,这个男人此刻也只属于她:“啊——德才,我要疯了啊——你大啊——大啊,真大啊!啊——啊——你弄死我吧,我是你的女人,我是你的,我不要你离开,不要!啊——”

唐荔香死死搂住男人的壮腰,呼喊呻吟,浪声迭起。

“好女人,我的好女人!我大鸡吧这辈子就喂你一个女人,就操你一个小逼!我也疯了,这半个月一直在心里疯,我操你啊!操我的荔妃啊,操我的香娘啊,噢,我的情人啊,我进来一千次了,我要干你一亿次,亿亿次,我要死在你身上,啊!”

“我要你永远这样,永远要我!要我!啊——”

唐荔香浪情汹涌,百转千回,全身心放出了青春的光芒,火热的激情,如一条化作人形的美女蛇精,彻底缠上了男人,缠上了男人雄性的心灵。

苏德才在女人身上毫无保留地再次发泄了情欲,喘息着等待下一次的开始。在这个女人身上,男人不知道什么叫放弃。

唐荔香同样更尽兴,忽然问道:“你说韩总好看还是我好看?她跟你有过这样没?”

苏德才意一愣:“你怎么想起她了!我看这个女人有好多种类,有专门就是让男人爱的,有特别有能力的,当然还有靠青春作鸡的。韩香影嘛,我看中她身上和男人一样的能力,敢承担。我是不会和这样要强的女人上床的,不过我相信有人喜欢,而且非常喜欢。萝卜青菜个有所爱,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纯粹的女人。”

“德才,你都这么有钱了,还折腾什么呀?多累啊,有个厂子不挺好吗?好好生活不好吗?我们就这样多好!”

唐荔香在男人腿上翻滚了一下娇嫩的玉体,仰面看着男人。

苏德才抱女人起来,相互拥着一边跳舞一边转到了窗前。唐荔香看了一眼窗外,心里满足自己得到的一切,其实并没有要男人的回答。

苏德才半硬的下身抵住女人的后臀,来回摩擦,指着窗外说:“你看对过这个国际大厦,里面那些大公司哪个不盯着市里的项目,我这也不能放松,现在竞争太激烈了,说不上哪天你就被淘汰了。你以为昨天那几个色鬼真是我朋友,我要是哪天倒了,他们比我还急!”

“你倒了他们急什么?再说你不能倒,你这永远都不许倒,我要你永远伟大呢!”

唐荔香抚弄着男人的雄根说。

“你不懂啊,公司费用那么大,你以为都喂狗了?我把他们喂肥肥的,在我这就跑不了,这些你不懂,我也不希望你染上这些铜臭。走,收拾收拾,到国际大厦转转,那刚开了意大利品牌店。下午还有会要开,晚上还是宴会,我得给我女人拾掇几件象样的名牌!”

唐荔香异常兴奋,急忙进卫生间洗漱。出来的时候,男人也已经穿戴整齐了。看到唐荔香费心地化妆打扮,不觉拥上了女人身后。镜子里两人前后搭配,如同一幅新婚照,只是主角是两个幽会的野鸳鸯。

国际大厦里,男人始终紧搂着唐荔香,搞得女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唐荔香暗中使力,也没有摆脱,看来男人真的把自己当心上女人了,也就任由男人拥着。新开的品牌店着实让唐荔香开眼,以前自己连这座楼都不敢进来,现在竟然来高档消费了。看到大堂里进出的青年男女,不禁感慨要是郭卫东也是这个阶层的人多好,可惜郭卫东太不争气。

“看什么呢?”

苏德才见唐荔香总是对什么都好奇。

“我真羡慕他们,赶上好时候了!”

唐荔香说道。

“是啊,年轻就是资本,不过女人还是靠魅力,就象你,我的小香娘!哎,你看那个高个年轻的我认识,应该是韩经理以前的同事,我在他们展会上见过。当初我还问韩经理能不能一块儿带过来,韩经理说这个人暂时不会动,看来打工也有上瘾的时候。”

多年与政府领导打交道的苏德才,养成了过目不忘的本事。

“我不也是给你打工嘛!我也上瘾了,呵呵!”

唐荔香调笑了一句。

“是我在你这上瘾了,今晚争取早点结束,我爱你个通宵!”

苏德才坏笑着在女人耳边说道,唐荔香脸一红,轻打了男人一下。

第20部 大浪淘沙出本色 惊逢霜雪被尘烟

苏德才看见的正是刚刚从公司出来的尚鸿,旁边的是公司技术人员。

周海的离去,让尚鸿几个很久没有心情再聚会了,加上风尚咖啡厅装修,干脆大家停止了见面。尚鸿也将心思全部投入到工作上。在外企工作三年了,尚鸿觉得自己应该有更高的追求。钱总这段时间总往总部去,北方办事处都由尚鸿代为打理。随着实际掌控公司的一把权力,尚鸿越来越忙。进入盛夏,尚鸿的工作热情也跟着气温高涨,因为有了奋斗目标。

上午尚鸿带着技术人员到了外协部件的加工厂,其实只是外带的无关要害的一批部件,用户要的紧,因为来不及进口,才委托代理商找了一家民营企业代加工,条件是必须严格遵守出厂标准,按时交货。代理商也乐得这么做,等进口的部件到了,还能赚个原装配件。甚至有时候故意在各个环节上拖延,提高“部件的国产率”看到上游厂家来人了,尤其听说是本地的实际负责人,这个民营加工厂格外殷勤。厂里的一把手亲自陪着参观,为的是以后拿到类似部件的生产,现在越来越多的外企部件拿到国内加工,谁都想与国际企业挂钩,在老外看来很不起眼的小活,却是这些民营企业的肥肉。

“我们这里从国企挖了不少技术骨干,您放心,以后我们还会加大设备和技术投入的。”

厂长边走边介绍。

尚鸿对这个厂的印象不错,有一定规模,管理也很正规,没有了国企职工闲散的痕迹,除了设备家底略显得单薄。其实尚鸿并不在意外加工的活由谁来干,他只是例行公事,带着技术人员检查工艺质量,毕竟这些部件是要贴上他们外企标签的。尚鸿忽然看见一个背影很熟悉,正在操作铣床。那个人正好转过身,与尚鸿打了个照面。

“苗科长,你怎么干这个?”

尚鸿突然看到老同事,一阵不解,旋即明白自己说错了话。

苗科长一脸的沧桑,早先油光的脸上失去了应有的光泽。

“没办法,北方厂效益不好,提前退休了,咱也赶不上劳保,就靠退休金活,也不按时发,还是得自己想办法。在这找个补差,凑合吧。咱们北方厂还剩下个架子,算不错的了。隔壁那个开关厂,听说让个体兼并了,不少闹事的,上访的!”

苗科长尽量平静地说道,却更显得一股悲凉。

“小张他们都去哪了?”

尚鸿问。

“他们几个年轻点儿的都去合资企业了,那给的条件也高。还是干技术。尚鸿你这是?”

苗科长问。

“啊是这样,我们两家有业务往来,我陪技术过来看看。”

“你不做技术工作了,看来是发了吧?”

苗科长羡慕地说,看到一边自己的新老板一直没插话,有些不自然了。

“尚鸿你忙吧,你们当领导的别在我这耽误时间了。”

苗科长转身干活了,尚鸿原本想递一张名片,还是没有伸出手。

尚鸿不止一次思考这个问题了:难道是外企打跨了国企,还是民营超过了这些落伍的国营,要不就是南方超过了北方。可政策给北方一样可以发展起来,也许有体制束缚的因素。可根源单单是体制问题吗?看着老苗的背影,尚鸿心里有些酸楚,以前对这个国企科长的反感消失得无影无踪。改革开放肯定是必然的,可当权者牺牲的就是这些老去的一代。他们曾经为共和国做出过巨大贡献,如今却没有能力学习掌握新东西了,只能是哪需要就奔哪去了。自己的父亲也面临这样的事情,可凭什么要牺牲他们这一带人的晚年幸福!什么下岗,减员增效,什么买断职工的工龄,说穿了就是用不着了一脚踢开,以后到哪要饭没人管你。电视里还总放那个长了个狮子头歌星的什么“擦干泪,从头再来,人生豪迈”什么的,把你踩脚底下了,打入了社会的最底层,还让你自己爬起来,连句人话都没有。

尚鸿带着一丝伤感离开了这家工厂,自己只是空想而已,书生意气而已,根本管不了这些不平事。真象聊天时哥们说的,法律是给弱者定的,只有实力,才能让你过得好。尚鸿郁郁不平,还是回到自己眼前,想着晚上请客户的事情。

这段时间尚鸿按照王言和几个朋友提供的信息,正加紧开拓市里的几个大项目,都是长期的项目,但只要下来一个,尚鸿自信就可以稳坐钱总将要空下的位置了。这两年城市的改造已经陆续开始了,而且是多方面的,从房地产到交通等行业,充满了商机。尚鸿盯的短期项目就是一个重大的机电配套项目,本来是有把握的。无论品牌、质量还是以往的案例都得到了各方面的首肯,这也是尚鸿几个月深入公关的结果。可偏偏要招标了,却杀出了对手,尚鸿心里有些不放心。看来晚上需要用心安排一下,彻底确定一些细节。

皇族娱乐城里,一派歌舞升平。尚鸿陪同项目技术负责人李主任坐在舞厅中央最前排,今晚特意安排了好戏,就是这个“幸运新郎”节目。中等身材、一脸正派的李主任穿着一次性浴服,精神饱满兴致勃勃地看着节目,早已入神了。

舞台上,三个阿拉伯打扮的舞女舞动诱惑的胯骨,一前两后跳着媚惑的艳舞。这是今晚的三个“新娘”中奖的嫖客将有幸选择这三个精心挑选出来的绝色舞女进入包房淫乱。

三个舞女都是身披轻纱,镶着亮片的胸罩随着舞姿展现着晃动的丰硕双乳,迷幻的五彩灯光映射着舞女袒露的肩背,柔软的腰枝。尤其领舞的舞女,身材姿色淫邪艳冶,配合着极度妖媚放浪的舞姿,勾引得台下阵阵的口哨。浓郁的异域音乐衬托着舞女开合放浪的身段。看得男人们如醉如痴。

忽然舞台灯光变暗,音乐转换成了一股让人心驰神迷的靡靡之音,乐声夹杂着女人时断时续的呻吟,一种痛苦与快乐交替的呻吟,仿佛空幻中有个女人正在被几个男人肆意奸淫。

“啊!啊!”——前面的舞女立刻扯动长裙,摆动欣长的大腿翩翩起舞,舞姿完全进入了另一种更为淫靡的境界,身姿完全打开,不时大幅度叉开双腿,俯身献乳,似乎引诱男人进入自己的胯下;随着长发甩动,一双媚眼热辣地直视台下,挑逗着疯狂的男人们。

慢慢地,舞女甩掉轻纱,褪掉长裙,浑身只有乳罩,银片点点的三角内裤。在乐曲的呻吟声中,舞女肉感的裸体前后起伏,好象在与胯下虚幻的一个男人交媾着,“啊啊啊”呻吟不断,表情极尽陶醉淫荡。激情的音乐,激情的男人。

音乐忽然停止,灯光集中到舞女的身上,台下也没了声音。舞女转身背对观众,静立不动,缓缓脱掉了乳罩。猛然一个转身,一双丰硕跳动的乳房呈现胸前,好象乳房被无数男人搓弄过了,丰满而微垂,晃动不已,台下一片叫喊。

“ah!yeah”——音乐继续响起,夹杂的女人呻吟声更加猛烈了。又是一个休止音乐,舞女转身又脱掉了三角内裤。里面竟然是透明的不能再小的贴身t型内裤,臀沟里一条细带紧紧勒着绕到前面。从后面看来,整个身体除了臀部的细带,完全裸体了。舞女静静地转身,妖冶无比地勾引观众。人们看到一朵银色的小花镶在淫毛前面。妖气四射的舞女放荡地伸展着大腿,下面的透明内裤清晰可见性感的淫毛。

“脱!继续脱!”

男人们疯狂地高喊。

“oh!yeah!”——随着音乐,李主任下意识地撸着啤酒瓶,就象在套弄着自己的yīn茎。

“ah!ha!”——舞女慢慢背向台下,跪了下去,仰面倒下,极其缓慢地脱下了仅有的一点遮羞布。后面的嫖客甚至站了起来观瞧。

“ah!oh!ha!my baby!”——舞女慢慢起身,手指挑着自己的t字透明镶花内裤,进入了最后的疯狂挑逗淫舞。大腿不断踢向空中,劈胯、送臀、挺胸、飞吻、媚眼,飞扬的乳房,晃动的香臀,淫毛yīn唇肛门交替展示给观众。

“come on!ah!”——突然指尖飘动的内裤被舞女旋转着抛向了嫖客,台下一片骚动。

“on!on!baby!”——在音乐的最后一刻,舞女裹上了透明的轻纱。灯光下,舞女被照得沟乳毕现,却毫无羞涩,静待自己的“新郎”今晚的嫖客。同样是风尘女子,经过挑选包装后,就可以每天晚上只接待一个高价男人,尚鸿既佩服这里老板的头脑,又心疼自己的费用。

“各位来宾!今晚抽奖开始!中奖的先生请一会留步。让我们的佳佳小姐陪伴你度过一个美好的新婚之夜!”

“第三号贵宾!哪位是第三号贵宾,请举手。”

听到服务生的叫喊,李主任急忙站了起来,满眼掩饰不住的狂喜。

“是我,三号牌!”

“恭喜这位先生!你荣幸成为今夜我们中心的幸运新郎,佳佳小姐就是今晚的新娘!恭喜两位新人入洞房!”

周围的嫖客发出此起彼伏的口哨,笑声。李主任根本没有与尚鸿打招呼,直接奔向台上佳佳小姐,那个惹得台下的男人肉欲勃发的舞女。其他嫖客开始陆续到小姐休息区,挑选自己中意的性伙伴。

佳佳小姐柔情蜜意地搀扶着李主任,灯光穿过薄纱,使得腰臀的肌肤一览无余,近乎裸体地走向包房深处。伴舞的两个小姐跟在后面,见怪不怪的样子,对周围贪婪的淫邪目光早已经习惯了。包房那边,淫乱的活动已经陆续开始了。李主任边走边迫不及待地抓摸小姐的身体,搞得小姐不断推李主任的两只手。后面的人,明显感到李主任即将发泄的性欲。尚鸿知道,自己这次没有安排错,随即跟了过去。

“先生,请选小姐再进按摩区!”

一个服务生拦住了去路。

“把他们俩隔壁的房间留给我!不亏待你!”

尚鸿叮嘱着。

“没问题,先生!经常有好这口的!”

服务生殷勤地说。

自从与白雪有过这样的经历后,尚鸿开始习惯涉足色情场所了,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尚鸿一看走廊两边无数的小姐翘首弄姿的等着挑选。简直就是小姐选美比赛啊,尚鸿瞬间有些花眼了,都是性感艳丽,骚首弄姿。现在色情场所真是越来越高档了,连小姐都更新换代了。看得一时有些眼晕,猛然被一个打扮简单性感的小姐吸引了。与其他人紧抛媚眼不同,这个小姐没有看任何客人,正低头似乎在沉思。只穿着深蓝色薄绸短款筒裙,后背半裸,一条贯穿后身的拉链从后腰直达臀沟,整个丰满的肉体被整块绸料紧紧包裹,似乎要崩出仅有的这层贴身绸料。由于俯视,尚鸿轻易就看进了小姐胸前的乳沟,好丰满的一对乳房。大腿到脚全部光洁裸露,趿拉着一双绊带拖鞋。小姐睫毛修长,媚眼低垂,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玉指纤巧地夹弄着一支香烟,一种不经意的媚态自然流露。

“你,跟我走!”

尚鸿象挑女奴一样挑选了这个勾火的小姐。小姐一抬眼,看见雄健的尚鸿,柔媚一笑,象老相识一样立刻站起来靠进尚鸿的怀中。

进入李主任的隔壁,就听见那边已经开始了战斗。所有的洗浴场所包房似乎都是隔音不好,尚鸿忽然想想自己以往也被别人偷听到了,不觉心中有些不爽。可还是耐不住好奇贴近墙壁听李主任的表现。

“太爽了!啊!佳佳啊!你们练舞蹈的就是不一样啊!太柔软了!我干死你!你们帮忙啊!我干你们三个!我操你个骚逼,我操!你们排成排,老子机枪扫射,扫射!啊哈!我操死你,佳佳!你们是一群妖精,妖精!”

隔壁三女一男的声音异常火暴,尚鸿听得热血沸腾。

“来啊!你干啊!啊!老公!你干死我了!啊!看我们姐妹谁厉害啊!啊——啊——老公,你来啊!里面是你家啊,回家了,啊——啊——”

佳佳小姐淫荡夸张的声音传了过来。另外的两个小姐跟着浪声呼喊,也不知道隔壁是多大的一张床,能容下四个人同时淫乱。

“小红,推他,推,老公,你怎么松了?使劲啊!别拉松啊,还行吗你个老鸡吧?快使劲啊!啊——啊——”

“我人老鸡吧不老,换一换!小红,我干你!我今天疯了,干不过来了,我!噢噢!”

尚鸿想象着隔壁的淫情场面,什么时候自己也来个一箭三雕。

“别听了!一会时间到了,帅哥!”

尚鸿的小姐媚浪地握住尚鸿的yīn茎。

“对,只争朝夕!”

看到身边娇媚的小姐,尚鸿连名字也懒得问了,顺势拉开了小姐背后的拉链,一拉到底,象剥洋葱一般得到了一个雪白娇嫩的肉体,小姐里面什么都没有,除了被男人们争相蹂躏的肉体。

“啊!老公!好猛啊!老公!太爽了!佳佳,这鸡吧真猛,啊——啊——还是还给你吧啊——啊——”

隔壁又是一阵激烈的碰撞声。

“我们也开始吧!”

尚鸿抱起小姐放到床上,脱去了浴衣,一次性内裤,骑身上去。压得小姐哼哼了起来。尚鸿眼里早已经没有了身下的小姐,耳边就是隔壁那个佳佳小姐的淫叫声,好象自己正奸干的是那个花魁。

身下的小姐却毫不示弱,淫叫声更勾魂更心荡,几个小姐的呻吟此起彼伏,双重刺激着尚鸿。尚鸿借着酒劲儿,拼命驰骋,不想输给隔壁的李主任。那边李主任已经开始大声喘息了:“佳佳啊,我的宝贝!小红啊,小霏啊,我的好老婆啊,我操死个大逼啊!我干啊,我干死你啊,啊!啊!啊!”

“来啊,来嘛,使劲啊,别停,快快!快!快啊!老公,爱你啊,快啊!”

尚鸿也分不清是哪个小姐在浪叫了,快意抽送,双手握满乳房,肆意蹂躏,象一个真正的占有者。身下的小姐被翻来覆去,左右上下到处蹂躏,只剩下张嘴喘叫了。小姐心下暗自合计,遇到体力这样旺盛的猛男,今晚不能再接第二个大活了。

从包房出来,尽兴的尚鸿与李主任相互看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人说“红军长征一起吃过糠的;抗日战争一起负过伤的;解放战争一起打老蒋的;抗美援朝一起跨过江的;改革开放一起嫖过娼的”自己和李主任属于这最后的一类,只要经历了赤身相见,没有办不了的事情。

送李主任上车时,尚鸿趁机塞给李主任一个信封,李主任也没多说,微笑了一下收好了。

一周后,尚鸿如愿中标。这样的结局早已意料之中,尚鸿关心的是自己的职位什么时候彻底落实下来。拼了这些年,就为了这个办事处一把的位置了。只要哪天钱总上调,自己一定要争取到那个办事处老总的位置。钱总就是自己前面的导航灯,从钱总身上,尚鸿学到的实在许多。

钱总正式将自己的密切合作伙伴介绍给了尚鸿。代理商老总姓王,以前尚鸿见过,只是没有深交。进钱总办公室后,王总主动起身与尚鸿打招呼,正式递上了自己的名片。

“多联系!改天一块聚!”

王总与钱总的年龄相仿,只是没有钱总的一丝书卷气质,更多的是江湖上的老练圆滑。

“王总你是前辈了,以后多指教!那你们先聊,我出去了!”

尚鸿在钱总面前就怕言多必失,寒暄几句见没有自己什么事情,急忙告退出来。

周末,王总就约了尚鸿一起吃饭,尚鸿没好意思拒绝,只好赴约。两人在豪爵娱乐城的二楼就餐包房相见,尚鸿觉得自己受的待遇有些过了,一色的海鲜大餐,高级红酒。

“上次那个合同还是你的业绩,我公司也跟着受益成长啊,长江后浪,来,干一个!”

王总频繁举杯。尚鸿知道自己最大的定单是钱总指派王总公司执行的,也算自己对钱总表达站位的态度吧,没想到王总主动提出这个事情。

“这是一点儿意思,十万!知道你是外地过来的,一个人,也就不给你买东西了,老爷们直接来。你拿好!”

王总从桌面推过一张银行卡。尚鸿内心剧烈地跳动起来,真是诱人啊,可理智告诉他,这是钱总的老关系,里面不一定是怎么回事。

“都是钱总帮忙!我哪有那个本事啊!以后还得靠王哥你多帮忙,咱们多配合,大家一起发财!”

尚鸿真心地谦虚着,轻轻推回了银行卡。王总象看怪物一样看着尚鸿,好一会没说话,尚鸿内心也在思索着是否自己做的过了。

“好人啊!爷们啊!尚鸿,没见过你这样的。这个事,与老钱他没关系,我自己愿意。我看好兄弟你有前途,愿意交你这个朋友。这次算我欠你人情,下次咱们一定配合,天知,地知,你放心。”

王总收起了银行卡。

“王总,以后我路还长,还得你帮忙。以后是以后,咱们慢慢处!将来咱们合作的机会还有!”

尚鸿给自己留了条后路。

“钱总都说了,你是他的人,将来可能接他这块。以后你前途远大啊!以往照应不到的地方老弟你多包含。今后咱们多处,多走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话,老哥我在这片黑道白道没有摆不平的!我不懂技术,也不想懂,就是知道交朋友,今后大家就是朋友!”

王总的舌头有些大,尚鸿明显感觉王总酒量不行,只是高兴在硬撑着而已。但是从王总这个外人的口中得知了钱总的态度,尚鸿觉得更有奔头了,陪着狂饮起来。

“这个酒店就是我朋友开的,楼上是ktv和洗浴中心,今晚我安排,你尽管消费。”

王总已经醉意浓浓了,红酒的后劲还没有真正发作。时间还早,两人直接上楼继续消费,尚鸿没有再拒绝王总,这些事情就算钱总知道也没什么。

洗浴完毕,两个男人穿着一次性洗浴服开了个ktv包房,随后开始挑选小姐。虽然一片姹紫嫣红,可仔细看都是挑剩的小姐,尚鸿不想扫老王的兴,随便点了一个穿着暴露,看样子比较老实好蹂躏的小姐回到自己身边。老王却还在寻觅着,尚鸿都搂着小姐进了包房,老王也没行动,踉跄着似乎还想到别处寻觅的样子。

尚鸿已经和小姐唱完了一首情歌,昏暗中,老王才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小姐进来。两人一屁股就坐到沙发上,开始喝酒唱歌。小姐一头短短的卷发暴开在脑后,黑黑的眼影睫毛衬托一双勾魂的媚眼,身穿豹皮短胸衣,丰胸荡漾;皮短裙紧箍下身臀部,似乎刚刚盖住内裤,下面光脚穿着斑点高跟皮拖鞋,摇曳生姿,风骚诱人,象一只发情的母豹。小姐看到尚鸿眼睛一亮,看了尚鸿好一会儿,却没有说话。尚鸿很熟悉这种眼神,小姐也挑男人外表。小姐只是暗暗对尚鸿露出了浅笑,让尚鸿迷醉。

一会老王踉跄着脚步与小姐跳舞,顺手关上了本已不亮的灯,只有电视屏幕还闪烁着音乐画面。黑暗中小姐扭动的臀部勾引得尚鸿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

“我们也跳。”

尚鸿揽住自己小姐的腰枝,缓缓起舞。四人擦肩而过时,尚鸿流氓地偷偷摸了摸老王怀中女人丰满的臀部,如果不是怕自己怀中的小姐生气,甚至想伸手进入小姐的短裙。小姐没有生气,好象习惯了被男人骚扰,只是在老王怀中低眉浅笑,更加风情荡人。几个曲子下来,老王就浑身发软了,脚步更加踉跄,干脆半躺半坐休息起来。这边尚鸿两人还起劲贴面舞,但尚鸿眼角却一直瞟着老王怀里的小姐。

已经不胜酒力的老王,由于高兴,不禁又灌了几杯啤酒。两种酒下肚,连搂小姐的力气都没了,沉沉地鼾睡起来,呼噜似乎要盖过音响的声音。剩下尚鸿一个男人陪着两个小姐,尚鸿一时好不得意。看看老王彻底迷糊过去了,尚鸿也不跳舞了,胆子一下大了起来,一股偷摸别人老婆的快感涌上来。撇开自己的小姐,伸手又摸进陪老王的小姐的短裙里面。

“尚哥,你怎么这样啊!”

尚鸿听到小姐叫自己的名字,一下呆住了。

“尚哥,我李霜!还以为你认出我来了呢!”

尚鸿听到李霜的名字更加狼狈了,没想到在这样的场合重逢了。

“我!我!你怎么?”

尚鸿失去了潇洒,口吃起来。

“你还那样,一点没变。还喜欢这方面!”

李霜笑着说,一点没有难为情。

“你说什么?”

尚鸿胡乱问道,两手不知放哪好了。

“小丽!我碰上熟人了!没事,你招呼别的客人吧!这边我替你了!行吗?尚哥!”

尚鸿才想起来旁边有自己的小姐,急忙付小费打发走了。看到小丽走了,李霜坐近了尚鸿。

“尚哥,你现在做什么工作呀?看样子发财了吧?”

李霜问道。尚鸿看到李霜的眼影很浓重,完全改变了当初在北方厂的样子。李霜完全变了,变得尚鸿都不敢认了,当初娇柔的身材已经发育得丰满挺拔,最迷人的是那双眼睛,总是柔顺地盯着男人,让人忍不住想抓过来蹂躏。尚鸿不禁感慨社会如此彻底改造女人,应该说是男人改造女人。经历了多少男人,李霜才能变得这么随处流散风情骚意。

“也没什么,就是打工呗!今天招待客户。刚才实在对不起!没认出你!”

尚鸿尴尬地歉意着。

“看你呀!有什么道歉的啊!以前你和雪晴的事我都看见了!就你当时还象什么事没有似的!”

“不说以前了,聊现在吧!”

尚鸿更尴尬了,原来自己的行为早暴露了,真是掩耳盗铃。

李霜一听尚鸿愿意聊天,一下眼神发亮,更靠近了尚鸿:“我平时不在楼下的,今天周末人手不够了!我下来帮忙!”

“楼上做什么啊?”

隐约中,尚鸿猜出李霜应该是在做全套服务的小姐。一般豪华洗浴中心都是把最隐秘最昂贵的服务放到最上面,一般的客人是消费不起的。

“你没上去过啊!上去就知道了!”

“你们一共几层啊?我还以为只有卡拉ok包房呢!”

尚鸿想掩饰自己在这方面的老练。

“好几层呢!顶层单独电梯!”

李霜一只手已经自然地搭上了尚鸿的大腿。

“你和周海怎么回事呀?”

尚鸿实在不知道聊点什么好,平时很少过问别人的私生活,这是在外企养成的习惯。

“也没什么!就是感情不合呗!也是怨我骗他了。我第一次是在这里,没给周海,你看我手腕上的烟印儿!干了大半年吧,就想趁着年轻嫁了。尚哥你也知道的,我们没学历没能耐,也没正经工作,找对象难。后来我不想干了,也没地方住,厂里宿舍我还有床位,干脆就回去住了。周海看我回去,就总找我。后来一想自己也就这样了,周海那还对我挺好,就嫁他了。我合计一起住独身熬一熬兴许还有机会发展,只要他对我好就行。谁知道周海那么狠!天天打我,非得说第一次跟谁了!我能告诉她我当过小姐吗?他自己这方面也不行,两下就软了。也打我,说看到我提不起精神,堵的慌。活得都特别累,后来想想也没孩子,还是自己一个人清净好,就离了!就这么简单。我也没本事,就回来了,正好雪晴也回来了。外面我不敢出去了,这里就当家了,什么时候遇到合适的再说吧。”

听到这,尚鸿搂了一下李霜,算是安慰,李霜却就势靠到尚鸿身上,手指轻轻抚摩尚鸿的大腿根,尚鸿那里已经发硬了。尚鸿心里一直欲火燃烧,别人的老婆就是好。本来今天就准备消遣的,碰到了李霜,更别有情调。尚鸿搂住了李霜,开始放肆起来,大手直接摸进女人短裙下面,那里已经发潮了。

其实在李霜心目中,毕业后一直想找个尚鸿这样的男人,尤其是尚鸿技术出名,还有才气,就更加暗恋尚鸿了。有陈雪晴,李霜不好太执着,而且发现尚鸿心思也没在自己身上,到自己房间就是找陈雪晴。觉得自己可能比陈雪晴还不如吧,也佩服陈雪晴吸引男人的本事。今天遇见尚鸿,心中一下燃起了爱欲的火焰。

黑暗中,李霜仰面躺到沙发上,搂起短裙,献出了阴部,那么自然,那么随意,看来是被无数个男人洗礼过了。尚鸿毫不客气,兴奋地趴了上去,扒掉了女人小小的三角内裤。李霜把内裤直接塞进了手提包。背景音乐一直顺序的播放着。

尚鸿还是很紧张,回头看看老王睡的正香,鼾声如故。尚鸿只褪下浴服裤衩,掏出昂扬的yīn茎插进李霜早已湿漉漉的yīn户,脑海中真的浮现出了以前那激情的夜晚。

“啊!尚哥!你真是不一样啊!难怪雪晴当初喜欢你!”

李霜轻声呻吟着说,她真想说其实我也一直爱你的。

尚鸿想李霜一定拿自己跟周海或者别的什么男人比较了,想象李霜在别人身下的样子,立刻放开了情怀。一个劲的进出猛干,却并没有亲吻李霜,他还不习惯亲吻一个曾经的同事和曾经的同事的老婆。

音响里正播放着歌曲:“你问我爱你有多深……”

老王的呼噜声也依旧沉厚。

李霜两条雪白的大腿已经伸向空中乱摆起来,口里胡乱喘气,也不大声浪叫,闷声享受,看来是真正的兴奋了,不是应酬客人的习惯动作。yīn唇紧紧吸住尚鸿的yīn茎,刺激得尚鸿快感连连。这个无数男人浇灌蹂躏出来的女子自有一种消魂的味道。不用喊叫,不用过多的动作,就让男人发狂发情。尚鸿内心暗暗为周海遗憾,不能一辈子享受这样诱人的女人。走廊里,不时穿来嗲声嗲气的小姐招呼声,服务员的应答声。包房里,音乐声掩盖着尚鸿和李霜粗重的喘息声,两人谁也不说话,也不叫唤,闷头品尝激情的快感。尚鸿眼里只有性交,只有李霜晃动的乳房,蓬松的发际,飞舞的大腿。

“尚哥,尚哥!你猛啊!尚哥!啊!啊!啊!”

李霜象没有灵魂的肉体,任凭尚鸿肆意抚弄,扭曲,开合,迷离着眼睛享受着自己心中的男人在自己身上尽兴的做爱。她终于得到这个男人了,毕业后就一直非常喜欢的男人,虽然只是在肉体上的拥有,但李霜已经非常满足了。只有用力夹住男人的身体,夹住进来的家伙。男人都一样,在自己身上都是一样的动作,可这个男人就是不同,这是自己曾经喜欢的男人,能碰到自己喜欢的男人实在不容易啊!男人啊,用力啊!李霜主动亲吻尚鸿,刺激这男人的性欲,感觉到yīn道里的家伙虎虎生威,如同钻井,钻得她心都跟着痒痒。

“啊!啊!尚哥,真幸福!雪晴她!啊!啊!”

李霜低声呻吟,快活起在沙发里起伏不停,下体迎送,真的变成了一只发情的小母豹。

“啊!啊!尚哥,尚哥!啊——啊——”

歌曲最后的一句“月亮代表我的心……”

刚完毕,尚鸿也发泄出来。

尚鸿趴在李霜身上,李霜幸福地抱住尚鸿的头部到自己的胸口,许久不愿意撒开。就这一次,李霜觉得足够了,她不奢望什么好男人,只是麻木地每天生活,尚鸿的到来,对她就象一个浪漫的插曲。两人拥抱着躺了一会,旁边的呼噜声提醒这里不只有他们两人。李霜无奈地起身收拾整理,当着尚鸿的面擦拭阴部,全无半点害羞的样子。

“尚哥你还喜欢雪晴吗?”

李霜擦拭完毕,放下裙摆,侧脸问道。

“喜欢,我一直在想她。对了,你们还有联系吧?她现在在哪里?干什么工作?”

纵欲后的尚鸿头脑清醒了一些,想着以往的事情,有些无奈,也许雪晴早嫁人了。

“雪晴没看错你!她太幸运了,能有你!尚哥你抱抱我!”

李霜柔顺地偎在尚鸿怀里,“雪晴也在这里,她是领班,就是管理我们的,不坐台。看样子你以前没来过我们这,一会我叫雪晴来。”

“什么?雪晴也在这里上班!”

尚鸿一下慌了神,梦中的雪晴竟然掉入了这个行当,尚鸿心里一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尚哥你别怨我跟你打埋伏,听见雪晴你是不后悔刚才和我做了?”

李霜看到尚鸿的神态,既羡慕陈雪晴,也有些失落。

“没有,你别误会,太突然了,没反应过来!雪晴也是小姐?”

尚鸿说完有些后悔。

“你瞧不起小姐,尚哥!”

李霜反问。

“没,没有,你又误会了。”

尚鸿发觉自己虽然占有了眼前的李霜,但总象欠了女人什么,口吃得厉害。

“没什么,她不坐台,是领班!雪晴一般在上面,还主要照顾贵宾套房。雪晴要过来还得绕过来!尚哥,其实我早知道你和雪晴的关系了!那年春节回来就听见你们俩在屋里的动静了,我都不知道是不是该进屋。进屋时候,才发现雪晴让你折腾得挺重的,一晚上也没下床。还有那天夜里你去我们寝室和雪晴做,我都看见了。当时给我难受坏了!也不敢动。周海他可没你这个本事!有时我就想雪晴比我幸福,她第一次给你了,雪晴也总念叨你的好处,说她配不上你,你将来一定有前途。”

听到这话,尚鸿心里异常复杂,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尚哥,千万你别跟雪晴说我陪过你这!雪晴不高兴!你在她心里还一直有地位!我不想伤害姐妹感情。今天咱俩的事儿就当没发生,都是我自己愿意,以后咱们几个还当朋友处!最后碰你这了。”

李霜摸着尚鸿的裆部,边穿内裤边嘱咐着尚鸿,闪身出门。

“服务员,往楼上打电话喊雪晴!就说我说的有老熟人来了!”

李霜安排完,有些不舍地离去了。尚鸿稳定情绪,紧张地等待着陈雪晴的出现,又希望陈雪晴别出现,自己穿着浴服,实在不雅观。

好一会,一个身型妖冶挺拔的女子婷婷站立在视线中。长发盘到脑后,鬓角紧束光洁。一张古典美感的玉琢粉面,标致妖娆,桃花细眼微吊眼角,樱唇小口红润光泽。长长拖地的黑色晚礼服,包裹着曼妙身姿。傲然挺立的丰满胸部一片荡人的肉白,略低的胸口乳肉呼之欲出。与一般的小姐不同,这个小姐穿着没有过于暴露,只是一袭黑色,映衬着白腻的肌肤,反而更加勾起男人雄性的欲望。黑色镶钻高跟拖鞋衬托出白腻的细脚。让人向上联想到滑腻的小腿,直至大腿,甚至诱惑的阴部三角区。小姐手中夹着一个化妆包,好象刚下台的样子!有些疲惫的眼神扫视了一眼昏暗的包房内。

“雪晴,真的是你!”

尚鸿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尚哥!”

陈雪晴呆立住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尚哥!我以为李霜说哪个老熟人呢!你真在这!”

陈雪晴急忙提着裙摆奔向尚鸿,黑暗中眼圈有些湿亮。看到旁边鼾声如雷的老王,陈雪晴稍微有点儿不自然,还是坐到了尚鸿身边。

“雪晴,你还好吧!”

尚鸿搂住陈雪晴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怎么来这里了?”

陈雪晴问道。

“陪代理商来的!你都看见了!你怎么在这工作呀?多长时间了?”

尚鸿问。

“三年了!尚哥你工作不错吧!瞧不起我这样的了!”

陈雪晴粉颈低垂,长长的眼睫毛也跟着低垂下去,“没有,我心疼你还来不及呢!几年了,也找不到你!总想你!你这两年都去哪了?”

“瞎混呗!自己养活自己,还能干啥啊?你真想我还是就象以前那样总想那些事儿!”

陈雪晴挪了一下身子,保持开与尚鸿的距离。

“我想你!你知道你是我的第一次。我一直忘不了你。你也狠心连个信也没有,最后连李霜都跟你一块失踪了。你让我怎么办?”

尚鸿有些激动了。

“尚哥,不是我不想找你!我已经再也配不上你了,干脆就让你死心算了!谁知道我在这还能遇到你!尚哥,你说你真的想我吗?你还能象以前那么喜欢我吗?”

陈雪晴好象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握住了尚鸿的大手。

“当初咱们那么甜蜜,我能不想你吗!对了,你怎么在这里用真名啊!”

尚鸿也不知道怎么说话才能安慰陈雪晴。

“反正我在这个城市也没有熟人,我就用真名。我做领班,也是凭自己吃饭,又没惹谁!”

陈雪晴有些怨气地说。

“你看我手腕,这个烟头坑都和你有关。”

陈雪晴撸开玉腕上的碧玉手镯,漂亮的桃花细眼低垂下去,尚鸿一把搂住亲了一下粉嫩的脖颈。

“这个是纪念我第一次给你的,是后来补的,是纪念离开你的,想永远也见不着你了!”

尚鸿疼爱地拉着陈雪晴丰润的胳臂,抚摩着陈雪晴腕上的烫伤。小小的伤疤,却是巨大的耻辱与伤害,尚鸿心中感觉好象是自己害了陈雪晴。

“尚哥,我这辈子废了!这疤就没人敢要我!好人谁留这个啊!”

陈雪晴依偎着尚鸿的肩膀,无限伤感。

“都是我没能耐,当初没能力结婚,把你坑了!但我心里一直想你,有时候做梦都是你。”

尚鸿倾诉着自己的情感。

“尚哥,我也是,做梦总梦到你。总想你可能结婚了,都有小孩了。”

“尚哥,以后你别来这种地方了,不好!你要需要我陪你!我不愿意看你跟别的女孩一起,你明白吗?我干净的!”

陈雪晴突然对尚鸿说。

一时间两人沉默不语了。

“我得回去了,明天还有事情呢!给你我的住址电话!开下灯吧!”

尚鸿说。陈雪晴款款起身,打开了大灯。 尚鸿用陈雪晴递过的眉笔在自己的名片背面写下两行字。陈雪晴小心翼翼地接过名片,无言以对。

“你要是周末有时间,就来找我,行吗?我等你。”

尚鸿尽量平和语气。

“那你怎么跟嫂子介绍我呢?”

陈雪晴仰头问,满眼的期待。

“我还是单身呢!”

尚鸿的回答出乎陈雪晴的意料。

“那你女朋友呢?”

陈雪晴想确定自己听到的话。

“我也没有女朋友,我心里只有你!”

尚鸿轻轻扳住陈雪晴的肩头,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话很庄重严肃。

“尚哥,我们!”

陈雪晴有些哽咽了。

这一夜,尚鸿辗转反侧,一年来第一次失眠了。巧遇陈雪晴,看到陈雪晴出落得那样韵味十足,风流动人,带着震撼的美,尚鸿更加渴望重新得到陈雪晴了。可心里却又有一丝遗憾。为什么偏偏是做了小姐这行才变得更迷人了,哪怕嫁人了也好啊!

引词:章台柳——韩翃章台柳,章台柳!昔日青青今在否?

纵使长条似旧垂,也应攀折他人手。

第21部 遍体情伤空绝色 雪晴无意落风尘

风尘叹——南天雁妖姬绝代艳秦淮,墨染牙钗玉丧白。

昨夜晚妆新客赏,今宵早盼旧人来。

千番淫媚寻真爱,几度冰心许错怀。

可恨世间皆浪子,忍将国色弃章台。

右诗《风尘叹》为陈雪晴而拟,叹其遭遇,哀其伤痛,天下陈雪晴何其多也!

陈雪晴当初离开北方厂,先到了一个中档酒店当服务员。陈雪晴意识到自己的姿色早已成了男人们追逐的目标。老板经常变着花样接近她,甚至动手动脚的。陈雪晴受不了老板的骚扰,没多久就换地方了。又找到豪爵大酒店,应聘成了散台服务员。这家酒店规模很大,裙楼三层全部是酒席包房和散台,楼上好象还有ktv练歌房什么的。陈雪晴觉得豪爵规模大,应该比较正规,也许自己在这里能找到发展方向。

做服务员工作不到两个月,她就被调到了练歌房当服务员。工资倒是明显提了不少,可说是服务员,却还兼着一些陪唱的工作,连工作服都与楼下的普通服务员不一样,总是紧身衬衫,短裙和高跟鞋。陪唱的小姐实在不够,经理硬是让陈雪晴客串上台。开始几次还没什么乱子,偶尔客人也就言语冒犯,有意无意碰一下陈雪晴的胳膊,大腿,陈雪晴一一回避,毕竟她和这里真正的三陪小姐不一样。她隐约听人说这些小姐经常在楼上和客人进行交易,只是她从来没有上楼看过那里的情形,也不敢越雷池半步。陈雪晴对那些作三陪的同龄人怀着神秘感,也羡慕她们总是大把花钱,穿着入时,却不敢有过多交往。想想如果尚鸿有一天发了,自己也许比她们还漂亮呢。

陈雪晴的嗓音属于略带沙哑的磁性中音,每每模仿一曲徐小凤的《明月千里寄相思》、陈慧娴的《千千阙歌》什么的,总能博得客人的喝彩,她也发现自己原来对歌唱很喜欢。可是随着陪唱的次数增多,陈雪晴越来越受不了男人的非礼了。 一些老顾客好象盯上了她,每次都不要陪唱的小姐反而硬点她陪唱,侵犯的动作也越发过分。终于又一次被深深地侵犯到乳房,陈雪晴给了客人一个巴掌,落荒而逃。想起平时同事说过老板特别有道行,吓得一个人坐在后面等着处分。

没多久,老板就把陈雪晴叫到了六楼办公室。

陈雪晴第一次到顶楼,第一次近距离见到老板。这是个单独的楼层,只有老板宽大的办公室,老板台,组合沙发,组合音响电视,地面铺着讲究的地毯,一切都是宽大奢华,没有其他房间。老板年纪四十岁样子,竟穿着长款睡衣站着,冷冷地不说话。

陈雪晴静静地低头站立,等待老板的发落,偶尔看见老板布满体毛的小腿在眼前闪过。老板缓缓地围着陈雪晴转,似乎在嗅闻着陈雪晴浑身的体香,吓得陈雪晴双手抱住胸脯,本能地保护自己。

“你敢搅我场子!我支这么大个场面,公安、税务,哪没我哥们罩着。你知道你打客人是多大的损失吗?得罪客人,你不想活了?”

男人阴冷地说,手指轻轻在陈雪晴身后摆弄着她的发梢,陈雪晴感觉自己有些发抖。

“我没有!是他们实在不象话了。我不想作三陪小姐!”

陈雪晴低头轻声说道,原本挺拔俏丽的身子变得有些矮小萎缩起来。她知道老板的能量,不敢再惹怒老板,毕竟找个“高收入”的工作不容易。

“你再说一便,你不想当三陪!我看你不当都可惜了!你自己看看你这模样,身段,天生三陪的料。”

男人把脸凑近陈雪晴慢慢说道。

“我就想作好服务员!”

陈雪晴重复了一便。老板不说话,空气静得让陈雪晴窒息。

突然,男人从背后抱住了陈雪晴,用力压到了宽大的长条沙发上。陈雪晴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躺在男人身下了。

“你干什么呀?放开我!求你放开我!”

陈雪晴一下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拼命挣扎起来。男人力量惊人,双臂死死箍住陈雪晴的胳膊,任凭她怎么挣扎,始终在男人怀里。男人是那种有胸毛的男人,陈雪晴听那些陪客女说过这样的男人这方面特别强,内心更加恐惧了。

“你放手啊!我有男朋友了啊!求你放了我啊!”

陈雪晴高声叫喊,双手用力向外挣脱着,两腿胡乱地踢打,想阻止男人的侵犯,可是男人却亲到了她的脸颊上。陈雪晴用力来回扭动头部,躲避男人的亲吻。她粉白的双臂双手终于挣脱出来,在空中挥舞,胡乱推搡男人沉重的身躯。

“我求你放手啊!救命啊!救命啊!”

陈雪晴用尽全力反抗着,在男人的重压下,力气却怎么也使不出来,嗓音也有些嘶哑了。男人却疯了一般,猛力撕开她的衬衣领口,陈雪晴拼命保护自己的乳房不外露,男人却又疯狂撕扯她下面的短裙,陈雪晴急忙护住下面,那里有女孩更宝贵的部位。男人又回手撕扯她的衬衫,乳罩,一会,陈雪晴就上下忙乱,保护不暇了,衬衣被撕得破烂不堪,裙子完全撕裂,内裤早已不知去向。

看陈雪晴一直死命防护,男人突然挺起了上身,腾出一只手,重重地打了陈雪晴几个耳光。陈雪晴发际散乱,耳鸣不止,意识都有些模糊了。刚放松的工夫,男人已经死死亲上了她的乳房。陈雪晴嘴里咬着一缕自己的秀发,死命用手推拒男人,膝盖想弯曲上来抵挡男人,却被男人的身体就势分到了两边。陈雪晴几次夹紧双腿,不让男人的下身靠近自己的阴部。随着反抗的加剧,她的力气也用尽了,最后还是被男人无情地分开了双腿,她已经感到粗大的yīn茎在寻找自己的下体了。

“求你了,我真有男朋友了!求你饶了我吧!”

陈雪晴知道这里就两个人,再大的声音也没人听见,只有哀求男人放过自己。可是她已经衣不蔽体了,挺翘的乳房飞舞在胸前,雪白的大腿间露出凌乱的阴毛,暴露的条条雪白肌肤更加刺激男人的兽欲。扭头躲闪的瞬间,看见旁边墙上宽阔的镜子里,一个男人撩开睡衣,里面赤条条什么也没有,一身的浓重体毛,下面一个浑身暴露的女性肉体激烈地扭动,那是她陈雪晴,马上就要被强奸的自己。陈雪晴不愿意看到这幅人间的强奸场面,扭头到另外的一侧。她的双臂被男人制住了,yīn户已经有东西在摩擦了。

“你男朋友没本事养你,可惜了!听话,别动!一会就过去了!听话!”

男人边说边摆正位置,猛力侵入她的下身。

“啊!你出来呀!求你了,不能啊!你不是人啊!你流氓啊!我求你了!”

当感到男人的东西一下进入自己yīn道里,陈雪晴一下绝望了,那种充满的感觉她曾经很熟悉:完了,自己失身了!所有的反抗全白费了。那是另外一个陌生男人的东西,却真实地插在自己的yīn道里。无论她如何扭动挣扎,男人的yīn茎长在yīn道里,就是不出来。

陈雪晴的yīn道虽然经过了男人的开垦,却依然鲜嫩紧缩,温润湿滑,是那种让男人销魂沉迷的名器。男人进入后痛快地大口喘了一口气,随即摁住陈雪晴的肩膀用力抽送起来。男人尽管猛力抽送,陈雪晴的身体并没有感到痛苦,那里早已被疏通过了。只是她接受不了陌生男人在自己身体里的滋味,一种被强奸的屈辱从此永远留在了她的心底。以后她该怎么面对家人呢,还能回到尚鸿身边吗?也许今生再没有资格找尚鸿了!想到这些,内心无限苦楚。

“你还挺紧的,小骚娘们儿你不是第一次了,也不是个安分娘们,不差这一次,听话!我操,真鸡吧爽死我了!”

男人放肆地奸淫着,陈雪晴本能地扭动身躯抗拒着,却如同配合男人的抽插,男人更起劲了,又抓又咬。陈雪晴防不胜防,只好尽力躲避男人的亲吻,乳房早已被抓出了红印,下面却一直被男人占据着。剧烈的羞辱和无助让她产生了幻觉,想到了尚鸿,想到了遥远的家乡,想到了自杀。从前尚鸿也强迫过她,可那是带着一丝偷情的甜蜜,现在却是一个自己根本不喜欢的陌生男人。陈雪晴无助地在男人的压迫下哭嚎起来,换来的却是男人更猛烈的侵犯。

“啊!啊!啊!啊!”

陈雪晴哀号连连,被男人挤压得身体快成了一张肉弓。

只要男人的东西进来了,就意味着她陈雪晴的贞操被永远地夺走了,永远都不可能再属于一个人的了。陈雪晴索性彻底放弃了抵抗,直条条躺在男人身下,任凭男人强奸,没有痛苦,没有快感,只有麻木。可yīn道却本能地反应起来,呼应着男人的进出,早已懂得男人的她无法回避yīn茎在体内的刺激。随着yīn茎的剧烈抽动,yīn道里yín水开始不断涌流,润滑着进出的yīn茎。陈雪晴身体停止了抵抗,意识里还激烈地反抗着,她不想让强奸自己的人以为自己屈服了,以为自己就是随便的女孩。可下身传来的刺激还是陌生又熟悉的,男人的胸毛蹭得陈雪晴浑身发痒,陈雪晴难受地忍耐着,闭着眼睛不看这外面的世界,不看上面的男人。

“啊!你个小骚娘们儿,你怎么不反抗了?你反抗啊!我操你妈,你反抗啊!”

男人急速抽动着,挥手又打了陈雪晴一个耳光。陈雪晴清醒了一下,又用残存的力气推搡沉重的男人,却如同撼山一样困难。

“啊!啊!”

“你反抗,我让你反抗,我弄死你!”

男人暴叫着,象发疯的野兽,不断冲击陈雪晴的娇嫩肉体。陈雪晴只是闷声不吭,身体被撞得“哐哐”的,偶尔被折磨得受不了,才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喊。男人却毫不手软,进行得更起劲了,带着咆哮。

突然一股热流喷射到她的yīn道里,陈雪晴知道男人对自己的折磨结束了,用力推着男人想起身,可男人却压着她不起身。

“你太坏了!你不是人啊!你下去啊,让我走!”

陈雪晴无力在男人身下地抽泣着,yīn茎还有些硬硬地插在yīn道里。

“别动,让我亲一会!习惯就好了!你也不是第一次了,我一上手就知道,你早就是娘们了,还装什么嫩啊!告诉我,哪个男的给你破身了,瞅你这骚德行肯定不是你现在男朋友。”

男人肆意亲吻着陈雪晴的上半身,陈雪晴麻木地闭着眼睛忍受着,只有两个人的地方,她逃不过男人的魔掌。陈雪晴只能耐心等待男人的兴奋彻底消退,内心充满了屈辱哀怨。

“呜——呜——”

陈雪晴抽泣起来,为无法摆脱男人的压迫,为自己的失身。从进入青春期身体开始发育的时候,她就惹男的喜欢,她也很喜欢男人往自己身上贴的感觉,常常幻想与男人在一起的滋味。尤其遇到尚鸿以后,她更加渴望男人的拥抱了。最后忍不住主动献身给了尚鸿,每每回味与尚鸿在一起的欢娱,内心充满甜美。总是期待尚鸿能再找机会在自己身上做那些浪漫激情的事情,那种感受太美妙了。可毕竟是未婚就失身啊,虽然是和自己特别喜爱的尚鸿发生关系,她也常常内心责怪自己轻浮,轻易就和男的上床了。可现在是被强奸,一瞬间陈雪晴脑海里闪现出尚鸿的身影,却那么遥远,一会又是父母、警察,混乱不堪。难道这是对自己一直不检点的报应吗?

破碎的衬衫,断带的胸罩,撕裂的内裤,黑色高跟鞋散落在地上。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气声和女人无助的轻声抽泣。

“我这是教你习惯伺候男人,时间长了就好了,我这也缺小姐,你看你这副骚德行,天生做小姐的料。我保你红,钱有的是你挣的!你听话,我以后对你好!”

男人骑着陈雪晴到处乱摸,随处亲咬。

“我不想作小姐,求你放了我吧!”

陈雪晴知道自己今天彻底毁了,十几分钟的时间也许就此改变了她的人生曲线。

“你不做,你信不信我再干你一次?不行我找几个人一齐干你!”

陈雪晴听到男人的狠话,急忙软了下来。

“我做我做!求你今天饶了我吧!”

她最终还是用力从男人刚发泄完的身下坐了起来,掩面抽泣,肉滑的脊背散发着迷人的光泽。男人忍不住又抱住了她的身体。吓得陈雪晴急忙挣脱到了长条沙发的另一边,四下寻找遮体的衣物。可到处都是破碎布片,陈雪晴一下绝望了,知道自己落入了无底的深渊。双臂只好紧紧地抱在胸前,蜷并着双腿背对男人,无声抽泣着,午后的斜阳映照得她肌肤雪腻,秀发披散。

“求你给我件衣服吧,让我出去吧!”

她轻声低头乞求着男人,不敢看男人一眼,就怕惹起男人的再次性欲。她太了解男人的生理了,只要自己这么裸露着,一会男人就会再次发情的,当初尚鸿就是这么一次次在自己身上寻求快乐发泄的,还隐约记得尚鸿说就喜欢她裸体无处躲藏的样子。

“等会儿吧,我再和你玩一会儿。你得习惯在男人面前光身子,要不怎么作小姐。”

男人软硬兼施地说着,只是披着睡衣,并没有穿上裤子的意思。陈雪晴担心男人再次发作,身体正面极力回避男人的贪婪目光。

“你太适合做小姐了,男人就稀罕你这样的女人。小模样、小嫩逼,禁看又禁干,我今天好好喂喂你,过来,给你看点儿东西。”

男人又光着身体走到电视机前,打开了全套的音响设备。录象带一会就到位了,屏幕上出现了一对赤裸年轻男女的淫乱场面,艳冶无比的女人正津津有味地在男人胯下舔嗜着yīn茎和阴囊,口中不断发出浪情的淫叫。

陈雪晴根本没有思想准备,第一次见到这样色情的节目,惊诧得无地自容。急忙抱住胸脯回过身,躲避着录象带节目的刺激,却更担心老板再次强暴自己了。男人的威势彻底镇服了她一个弱女子。

男人象欣赏一个猎物叼着烟卷,目光淫秽,旁观着陈雪倾的狼狈相。耳边听着录象带里的阵阵淫乱声音,陈雪晴无处躲闪。没有衣服,她没有勇气冲出去,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果然,男人狠狠吸了最后一口香烟,迅速将烟头掐进了烟灰缸,跟踪而至,又抱住了陈雪晴不放手,yīn茎渐渐又有了挺立粗硬的架势。

“求你了,我受不了了!我不跑还不行吗?”

她哀求着,不敢想象尚鸿如果知道自己被另外的男人这么折磨玩弄,还会不会要自己了。

男人抓住陈雪晴的长发,强迫她抬起头,将yīn茎送到她的嘴边:“给我舔!不会就学!”

陈雪晴本能地躲避着,带着点点jīng液的guī头让她作呕,让她害怕。男人的yīn茎透着狰狞,透着邪恶,象恶兽一样呲牙向她示威。陈雪晴看也不敢看一眼,把脸尽量别到一边,男人却一只手把住她的下颚,挤开她娇嫩的小嘴,将yīn茎捅了进去。陈雪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只能忍受着,不敢反抗。男人却变本加厉,让陈雪晴半坐在沙发上,自己叉开双腿几乎跨到了陈雪晴的肩膀上,yīn茎缓缓进出她的口中,几次深入的插入让陈雪晴差点呕吐。看到男人凶神一样的淫威,她还是默默地承受了又一次的被侮辱。

“操你妈,给我舔,以后都得学会!”

男人命令着,拔出了yīn茎。陈雪晴含着眼泪,极不情愿地舔起了这个深入过自己身体里的yáng具,男人的guī头很大,黑红的蘑菇似的,陈雪晴看着就心惊胆战。只希望折磨早点儿过去,早点儿逃出这个魔窟。

“给我叫床,学录象里他们俩!快!我看看下面流水没?没水我打死你!”

男人继续命令着,伸手掏弄着陈雪晴的阴部,那里在录象和男人的双重刺激下,已经湿润了。没有办法,已经失身了,陈雪晴害怕男人再次打她,只好也跟着“啊!啊!呜!呜!”

地叫了起来,似乎缓解了一些紧张的情绪。

“你还真骚啊,以后就跟我干吧,保你不缺钱,不缺男人!你慢点舔,对,以前没舔过你男朋友吗?雪晴,好娘们儿,舔得我真舒服!快叫,叫!”

在陈雪晴的不断舔嗜下,男人半软的yīn茎又恢复了雄姿,怒向着陈雪晴,不断摩擦她的脸颊。陈雪晴只有忍耐,幻想着用心伺候这一回,就能彻底摆脱男人。

男人突然又扑倒了她,再次对她施行奸污,陈雪晴闭上了眼睛,泪水早已干枯了。男人奋力猛进,还不断要求她模仿叫床呻吟,保持淫浪的样子。陈雪晴不敢睁眼,害怕看到旁边穿衣镜里自己的丑态。自己真的完了,成了玩物了,还没结婚就被强奸过!想到这些,她内心的苦楚更深了,那叫床的呻吟仿佛也是在为自己不幸的遭遇呐喊嘶叫,只是叫得男人更起性,更兽性勃发,奸淫得更剧烈了。

“说你是小姐,人人都能上的小姐!”

男人不断严厉地命令着,加紧抽送。

“我是小姐,男人都能上的小姐!”

陈雪晴机械地重复着男人的语言,莫大的耻辱和自卑笼罩心头,她还从来没有说过这么露骨淫贱的话,可男人还是不放过她,继续强迫她说着更难堪的话。

“哦!啊!”

电视里传来一阵肉麻的淫乱声音,陈雪晴被迫跟着叫喊,一次次的淫叫学舌。

“我是骚货,你干我,老公!使劲干我!大鸡吧好舒服,干我好舒服!我是贱货,我是小姐!”

陈雪晴不断机械地重复男人的话,逐渐感觉自己真的非常下贱。脑海中对尚鸿的幻想,对家人的渴望,逐渐消退了。下身开始不由自主地迎合男人的奸淫,似乎也能体味到一丝欢娱的乐趣,yín水再次多了起来。

逐渐地,陈雪晴适应了男人的节奏,在空中胡乱蹬踏的双腿开始不自觉地夹紧男人的腰部,在男人的不断挑逗刺激下,原本性神经就很敏感的她也有些动情了。虽然还是被男人强迫说着各种淫话,羞耻感和紧张感却越来越少了,换来的是一种莫名的兴奋。“我是大骚逼,快干大骚逼啊,老公干我大骚逼!”

男人不再要求,陈雪晴惯性地继续淫叫着,似乎忘记了自己是在被一个陌生男人强奸。多日压抑的情欲被男人的强奸彻底激发了,恍惚中她似乎忘记了上面是谁,只觉得下体充实,快感习习。男人的亲吻遍布她的全身,让她酥麻,让她欲罢不能,让她彻底暴露了自己曾经淫荡的一面。幻觉中她开始了真正的叫床,只是看来还象是被强迫的,肉体的一丝快感夹杂着内心痛苦: “啊,不要啊!啊!救命啊!啊!”

“啊!哎呀!啊!啊呀!”

陈雪晴一直仰面躺着,内心里消化着被奸淫的痛苦。也许自己真的天生就不干净,不然为什么男人都愿意往自己身上靠,她不知道。为什么强奸自己的不是尚鸿啊?哪怕是个象样的年轻人也好啊!混乱中,陈雪晴感到乳房被用力咬住了。

“啊!疼啊!求你轻点儿啊!求你了,我不反抗,我求你别伤了我啊!”

陈雪晴停止喊叫,低声恳求,内心再次唤醒了被强奸的屈辱。

“我就是让你反抗,你不动弹我干起来没意思!快叫唤!”

男人呼哧呼哧地说,加紧抽送。陈雪晴却不再扭动了,清醒过来的她不想配合一个强奸自己的男人。只是本能地发出厚重的哼哼呻吟,全身被折腾的没有了太多的力气。

第二次强奸,男人表现得异常持久。最后陈雪晴被折磨得下身干涩疼痛,毫无快感,毕竟这是自己根本不喜欢的男人,开始的一点儿快感终于很快在自责痛苦中过去了,剩下的就是无尽的忍耐。男人刚刚经历过喷射的yīn茎如此雄壮,好象战场上已经杀红了眼的将军,纵横捭阖,所向披靡。陈雪晴就象丢盔卸甲的败兵,狼狈不堪,残喘在男人的身下,无力动弹。任凭yīn道被翻弄得浆水四溢,微微肿胀,也只有倾力忍受。将近半个小时,陈雪晴突然感到yīn道里有点热流,却没有太多的jīng液进去。男人轰然趴倒在她身上时,陈雪晴一下清醒了,用力挣脱了男人,愧疚自己一时有些下贱的表现,自己真的太下贱了,一点自尊都没有了。陈雪晴一个人抱着胸脯跪在沙发的一头发呆,脸上布满早已干涸的泪痕。

男人才彻底尽兴了,懒洋洋地丢开了被里外蹂躏个遍的陈雪晴。

“你身份证就暂时让公司保管了,你要是跑我第二天就让你男朋友知道我们的好事!只要你肯干,半年我就放你,你肯定红,到时候别赖着不走。女人嘛,别他妈亏待自己,就那么几十年,得活个质量。你才多大,过了二十五,收拾收拾,找个有钱人一嫁,谁他妈能知道你以前干什么的!五楼康乐部吗?给我送一套女士浴服过来!”

男人有些疲惫地打了个电话,陈雪晴明白这不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

很快,一个女服务员敲门进来,看到屋里一个女人背着身子,披头散发浑身赤裸地低头蜷在沙发靠背后面,吓得急忙放下衣服退了出去。陈雪晴没有勇气抬头,自己已经被污辱了,改变不了的事实。陈雪晴默默地穿上了浴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等待着男人安排自己。经历过突如其来的欺凌污辱,她已经丧失了自我。

“你去五楼吧,学学按摩,唱歌什么的。记住我说过的话,不是吓唬你!”

陈雪晴很快被一个女领班带到了五楼。两个女人在一起,陈雪晴忍不住哭了出来。女领班安慰着陈雪晴,无非重复老板的套话,陈雪晴慢慢缓过神来。能怎么办?这种事情,就象领班说的,说不清楚,只能更倒霉。何况对方是有些黑道的背景。想想自己确实也不是第一次了,陈雪晴内心开导着自己,一边清洗自己的身体,告诫自己要坚强,只是被污辱的烙印永远地留在了心底。

第二天晚上,陈雪晴就被领班换上一套暴露的装束,进包房陪唱了。这种衣服一上身,自己的身份就变了。看着镜子里浓妆艳抹,千娇百媚的自己,陈雪晴第一次发现原本挂历上那些暴露的打扮原来自己更适合。裸露的肩背,曼妙的身段,让她自己都忍不住在镜前多留连了一会。看到周围男人的眼神,虚荣让她暂时也忘记了自己被强奸的痛苦。

与真正的肉体强暴相比,简单的亲亲摸摸实在不算什么了。很快陈雪晴就适应了男客人的轻薄,也学着适当的回避躲闪。当终于在客人的怀里坚持下来,拿到客人给的小费,陈雪晴一下似乎明白了许多。这可是以往自己在国企半个月的收入啊。难道自己真的就成了小姐?就这么下去了?她不敢想象,不敢回忆,只有用红酒麻醉自己,那里不但可以解脱自己内疚的心灵,还有自己的提成。

两个月下来,陈雪晴彻底习惯了作小姐的生活。与作服务员相比,金钱的收入实在相差太大了。她也很快有了自己的回头客,陈雪晴甚至很满足自己在客人眼中的地位,有回头客,意味着有女人魅力,意味着能有更多的小费、提成,意味着自己在小姐中、领班中的地位。她也频繁接所谓的大活,接一些真正的皮肉生意。反正是小姐打扮,不做别人也认为你做了。她的心态逐渐开始转变了,好象每天不是男人在消费自己,而是她在消费男人。男人真的很傻,舍得在她身上投大把的金钱,却只能暂时得到她的肉体,得不到她的心。每当到商场购买自己喜欢的名牌时装,化妆品,看到旁边女孩和服务员羡慕的眼神,她就有一种巨大的满足和快乐。

只是她内心有一丝隐痛,那就是尚鸿,她的初恋男人,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再次面对尚鸿,她知道自己的变化尚鸿一定能感觉到。她爱尚鸿,也知道尚鸿爱自己。别的男人都是消费自己,发泄后就连话都懒得说,尚鸿却是对自己百般爱抚亲吻,那是一种激情和柔情的混合。只是她好象再没有资格享受尚鸿的温存了。一次回北方厂,本来只是想回去拿自己的通讯录,那里有许多自己需要的电话。结果意外地被尚鸿半夜按到了床上,好一阵缠绵。那天她太累了,没有洗漱就睡下了,她真怕染给自己恋人什么脏病。从尚鸿的表现她知道尚鸿还深爱她,还是那么喜欢亲吻她的肌肤。可她却再不敢回去了,她害怕看到原来的一切,更害怕光天化日下尚鸿看清她已经不再纯洁的面容,宁愿尚鸿恨她,也不想毁了自己的形象。

回来后没有几天,陈雪晴感觉自己总是要呕吐,难道是怀孕了?是客人的吗?自己总是采取保护措施的;是老板的吗?记不住那天是否安全了,只记得男人两次都射到了里面,没有一点儿浪费。但肯定不是尚鸿的。

陈雪晴急忙去医院,她害怕自己别染上什么别的病症。医生的话让她呆立不语:“姑娘,你怀孕了!怎么看你不高兴啊?”

医生问道。

“大夫,我不想要这个孩子!”

陈雪晴坚定地说。

“这女人的子宫就象土地,越刮越薄,保不准可能影响以后生育,你可得和你对象想清楚了。要是年轻没结婚还来得及,婚礼上也看不出来,就是别喝酒,注意饮食!”

医生耐心劝说着。

“不是!大夫,孩子爸爸车祸去世了,我不想孩子出生就没父亲!我还得生活下去。”

陈雪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这么说。医生无奈地轻摇了一下脑袋。

从医院出来,陈雪晴内心更加孤单了。未婚就失身,又被强奸作了小姐,这又流产,自己算什么女孩呢?以后什么男人能要自己呢?她没有跟别人提及自己的身体问题,悄悄地给自己买了补品,一周后感觉身体已经没什么异样了,架不住领班的一再要求,又出台接客了。

不知道是天生的女人魅力,还是流产后的别样风韵,陈雪晴复出后的第一天生意特别红火,刚出现在小姐台席,还没坐稳,就被一个中年男人点走了。流产后的第一次接客,并没有什么痛苦,陈雪晴习惯了男人在身上的肆虐,甚至有种久违的兴奋。草草应付了男人,陈雪晴快速洗浴,争取时间准备迎接下一拨客人。刚又坐回小姐堆里,就被一个男人挑走了,陈雪晴抛下同伴们嫉妒的目光,骄傲地再次进了按摩包房,走马灯般接着伺候客人。应付完第二台客人,陈雪晴彻底不想做了,第一次感觉这么累,先前在男人身下还有的一点快感都没了。

快半夜了,陈雪晴从包房出来,连洗浴都懒得进行了,来回脱衣服,自己都嫌麻烦。陈雪晴进了休息大厅旁的卫生间里,胡乱用消毒喷剂清理了一下阴部。补妆时看看镜中的自己,眼圈微青,仪态慵懒,对着自己微微苦笑了一下。刚出卫生间,对门男卫生间里出来一个青年男人,身材样貌有尚鸿的影子。陈雪晴暗暗感叹,原来到这里消费的是有钱的中年男人居多,现在越来越年轻了。青年也看到了陈雪晴,眼神顿亮,差点就扑了过来。

“有客人没?”

青年低声问道,带着渴望与期待。

“闲着呢!都多晚了,你还没找小姐吗?”

陈雪晴有些不忍拒绝。

“等了半天没合适的,刚才看着你了,让人选走了,我一直也没找别人,以为你走了呢,还真让我等着了!行不?”

青年问道。

陈雪晴为难了,自己下体都被作践得红肿了,可看到青年的样子,想想这么多小姐不选偏傻等自己,忽然有一种陌路知己的感觉。“你都说话了,我们作小姐的还能怎么的!”

跟着青年第三次进按摩间。把门的服务生看到陈雪晴进来,一阵惊呼:“陈姐,你真行!”

真正与青年做起来,陈雪晴后悔了。原本内心里拿这个青年当尚鸿了,结果发现这个客人异常变态,比先前的几位都猛,踏着前人的淫迹疯狂掠夺她的身体,百般蹂躏她的下体,好象没玩过女人似的。

“啊——啊——疼啊!啊——老公你轻点儿啊!啊——”

陈雪晴拖着疲惫之躯勉强应付,下身越发疼痛,陈雪晴高声叫个不停,希望青年快些结束。

“啊——疼死了,啊——老公你好了啊,啊——啊——”

青年热吻不断,寻找最猛烈的角度和姿势,尽情享受陈雪晴的肉体。好象要撕裂她的身体,折磨得陈雪晴异常痛苦,原本自己是很有承受力的。就算当初被强奸好象也没这样痛苦,她第一次知道了身体被虐待折磨的滋味。年轻的客人就是有精力,自己平日的手段都失灵了,怎么也对付不了上面的青年,自己一次次发自内心的呻吟,竟然没有作用似的。青年撕咬她的乳房,她推也推不开,青年狠抓她的臀部,她无处躲避。陈雪晴在青年身下死命挣扎,忍受,期盼着一切早些过去。

“你尊重我一下行不,老公!疼死我了!啊——啊——”

“不行,我花前就是要享受,现在时间你属于我的商品!属于我的!”

“我知道,我刚流产,求你轻点,啊!啊————”

“流产,天天有小姐说流产,你们都骗人,骗男人!我不管流产,我就管干,我干!干!”

一阵激烈的抽插,陈雪晴yīn道巨痛,估计yīn道壁肉都早已磨破了,只有咬牙死挺。下体里好象不是男人的肉棍,而是烧红的铁条,折磨着她的私处,让她在下面猛然想到女人生产也就这么疼吧!真是钻心的痛啊。小姐就这么倒霉,就这么没人格了,陈雪晴心底更哀痛了。

陈雪晴只觉得天花板都模糊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股jīng液射进了yīn道。坏了!避孕套磨漏了!陈雪晴一惊,趁着青年起身,急忙查看情况,避孕套果然破损了,自己竟没有察觉。看到避孕套上的鲜血,陈雪晴更是心里一凉,低头查看,自己下体竟然流出了少量鲜血。流产后这第一天接台,自己折腾得太厉害了,看来还得补养几个礼拜身体才能复原,打定主意这段时间一天就接一台。

足钟足秒,青年泻欲后没说几句话就走了,陈雪晴内心失落,都是一样的男人,玩够了连句温存话都没有。只是青年临走的话让她有点安慰:“下次还找你做!你是我干过的最好的小姐!”

有这句话也算够意思了!

身在风尘,哪里由得陈雪晴自己做主。第二天依旧人手紧张,陈雪晴依旧连接了两台客人。尤其接第二台时,她猛然看到了昨日狂虐自己的青年,可青年看见了她,只是笑笑,却选择了另外一个新来的小姐。男人都是在这里都是尝鲜的,谁会花前重复玩一个没有了神秘感的小姐,那么多鲜货等着呢!陈雪晴暗自失落,倒不是因为青年没有选择自己做,而是自己太幼稚了,一个小姐,怎么能希望嫖客专一呢!陈雪晴一如既往地坐台接客,锤炼着自己对男人的免疫力,除了月经量最多的时日,每天至少两台客人。

没到半年,她已经出落成了豪爵娱乐城的头牌小姐。男人,在陈雪晴眼里不再有什么区别了,都是那些下作的表现,贪心的淫欲。陈雪晴逐渐懂得了男人的心理,你越是讨好男人,男人越不珍视你;相反你越是高傲,男人越着迷。其实这一切也都是拜男人所赐,记得一个嫖客对她说过:就喜欢有大家闺秀气质的风尘女子,那和有风尘味道的大家女子同样迷人。男人啊,嫖娼都有理论了。她只是尽量施展着自己的魅力手段,尽量争取回头客。每天的纸醉金迷,纵情声色,让陈雪晴变得妖媚迷人,经验丰富,似乎早已忘记了自己的卑微出身。偶尔想起原来的环境,也是很遥远的事情了,尚鸿,她根本不敢联系。

只有李霜还偶尔保持联系,也是李霜求她介绍工作。她一再暗示自己的工作性质,可李霜的心早飞出去了。没办法,她只好介绍李霜到一楼的散台作服务员,眼不见心不烦,心里祷告别出什么乱子。

直到一天,李霜带着哭腔用内线电话叫陈雪晴。五楼员工休息室,李霜满脸泪痕地扑到她的肩头:“雪晴,我完了!我被毁了!”

她知道自己经历的一切又在李霜身上发生了。急忙安慰李霜:“洗完就好了,什么也看不出来,你自己坚强点。以为你在一楼没人注意你,可还是……我们女人都命苦!”

她只有握住李霜的手,细心照料一颗受伤的心灵。与陈雪晴不同,李霜的第一次是被男人强行破身,那种心灵的创伤和肉体的巨大折磨双重打击着李霜,很久李霜才接受了现实,可性情却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李霜逐渐地随便起来,放纵起来,除了陪客人,平时话少了,只是与陈雪晴才有话聊,两个人象一对相依为命的姐妹花,出入豪爵娱乐城。

豪爵的小姐逐渐多了起来,两人的出台频率也没以前高了,基本每天就一两台客人。剩余的时间,陈雪晴甚至偶尔还是要勾引男人上床,既解决自己生理的饥渴,也多赚些小费。与其他很多小姐不同,陈雪晴自从第一次开始接大活,就觉得自己的性要求特别强烈,几天不做,似乎身体就空空的不舒服,她需要男人的拥抱,蹂躏,甚至折磨,无论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她都需要。好象男人不上她,就感觉自己没有了魅力,没有了生活。与李霜私下调笑,李霜笑她变态,是女中色鬼。其实李霜何尝不是这种感觉,从被男人糟蹋后,越来越觉得上床就跟吃饭似的随便。偶尔碰到个别模样不错,温柔一些的男人,还能得到某种快感。两人没事就感叹社会变了,男人都坏了,聊到以后,都充满了迷茫。也不知道这钱挣到什么时候能结束。

不到一年,陈雪晴成了康乐部领班,兼职做些皮肉生意。每天除了客人不一样,都是重复的事情,连与男人做爱也是重复的动作,重复的叫床。只有时新的衣服化妆品变换不断,可内心有些厌倦了周而复始的坐台生涯,常常向往着外面的世界。偶然的一次听另外的领班说老板正张罗往南面派小姐,好象是帮老板朋友忙,陈雪晴一下动了心,思前想后还是直接敲开了老板的办公室。

还是一年前的办公室,就是在这里自己被强奸后变成了三陪小姐,想想当时自己的心境,现在却怎么也恨不起这个禽兽男人,金钱真的腐蚀了她的意志和心灵。

“老板,我想去广州看看,能派我过去吗?”

陈雪晴不再害怕眼前的男人了,经历了各色的男人后,她觉得男人都是差不多的牲口,就是玩女人身体那点儿事情。男人却怔怔地看了她一眼,快一年不见,陈雪晴神采灵动,挺拔肉感,浑身散发着风流妩媚。披肩秀发直垂在四周,发梢波浪卷曲,衬托一张迷人的娇脸。樱唇红润,似乎时时勾引男人强暴上去。宝蓝色的大开叉无袖吊带旗袍,清晰地看到里面深深的乳沟和光华肉感的大腿,雪白的脚下一双精美的金色高跟托鞋,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抚摩上去。陈雪晴安静地站在那,却有一种媚惑的柔情散发出来,无意中挑逗着男人。男人后悔这一年没再找这个天生丽质的女子,他原本有自己的规矩,只要强迫女人卖淫后,就懒得再去折腾女人了。可看到陈雪晴出落得如此风情,有些要修改自己的规矩了。男人淫笑着说了一句:“先喂饱我再说吧!”

就直接把陈雪晴抱到了沙发上,压了上去。

陈雪晴很配合地媚笑了一下,她对这样的事情已经熟套了,轻哼了一声,就仰面伸手,解开了自己的旗袍吊带,丝滑的旗袍顺着身体掉落下去,露出精致小巧的文胸、半透明的暗花三角内裤。男人急切地亲上了陈雪晴几乎从文胸里暴出的rǔ头,下身顶住陈雪晴的阴部。陈雪晴随意让男人趴在自己身上亲吻,主动脱掉了内裤,叉开了双腿,她要用自己唯一的本钱换来新的生活。陈雪晴伸手开始掏弄男人睡衣下的yīn茎,竟然没有勃起,想抚弄一回,可男人却坐了起来。

“妈的,现在也不怎么了?不强迫就没情绪。现在这些小搔逼也是,都他妈比男的还主动。搞得我一点儿滋味都没有。我他妈这是病了吧!”

男人无奈地骂着。陈雪晴温柔地摸上男人的阴部,果然硕大的yīn茎竟然没有反应,软软的耷拉在胯下。

“老板,我给你弄起来吧,她们不懂男人的心思!”

陈雪晴也没有把握自己是否能让男人反应,可她要尝试,男人的勃起似乎就是她的未来。陈雪晴扶着男人坐好,柔顺地低头下去,樱唇翘起,含住了男人的yīn茎,缓缓吸吮起来,就象当初录象里的淫乱女子,眼睛不是向上瞟着男人,喉咙里发出让人消魂的呻吟。男人禁不住一个浑身轻微的冷战,很久没有这样的刺激了。看到男人有了一点儿反应,陈雪晴跪到了男人的胯下,一只娇手抚弄yīn茎,一只娇手摩擦男人的臀沟,阴囊,兰舌轻探,仿佛在品尝一只美味冰淇淋,一只不会融化只会越来越雄壮的冰淇淋。男人半躺在沙发上,扶住陈雪晴的头部,把一只毛茸茸的大腿搭上了陈雪晴的肩头,嘴里发出了快感的呼吸,yīn茎在陈雪晴一轮又一轮的不断进攻下,开始逐渐抬头了。

“老板啊!快大啊,快硬啊!原来怎么强奸雪晴的啊!雪晴要你嘛,要嘛!”

男人被挑逗的来了劲头,把陈雪晴扑倒在地毯上。“不要啊!不要强奸我啊!”

陈雪晴故作娇羞,扭动身躯强力挣扎,她了解这样的男人,女人只有反抗才能撩拨起男人的性欲,越是顺从男人越是无聊。为了自己的所谓的未来,陈雪晴甘愿表演起被强奸的角色来。只是内心里触景生情,回味起了自己真正被强奸的感受,内心隐隐掠过一丝悲凉,夹杂着男人的进攻,让她有一种莫名的被虐待的刺激。

“小婊子,看我不干死你!”

男人用力压住陈雪晴,被激发的兽欲开始爆发,又寻找到了强奸的快感。

“不要啊,求你不要啊!”

陈雪晴矫情地叫喊起来,假意用力摆脱着男人的yīn茎,yīn唇却紧紧夹住不放松,臀部挺送,双手不断用力推男人,却被男人更用力地抱住了。

“啊!别咬了!我服了!雪晴是你的奴隶了,雪晴服男人了!啊!啊!疼啊!太厉害了,哈啊!”

陈雪晴浪叫不止,希望男人早点发泄出来“对,你是我的奴隶,我马子,我操,我干漏你,让你叫!”

男人很久没有这么尽兴了,完全进入了疯癫状态,下身强烈地撞击陈雪晴的阴部,发出“咣咣”的声音和yín水飞溅的声音。

“啊!啊!我不行了,男人饶命啊,我不行了!”

陈雪晴来回扭动,甩动长发,雪白的肌肤,殷红的樱唇,挺实的rǔ头,刺激得男人更疯狂,几乎要全身钻进陈雪晴的yīn道,猛烈撞击不停。终于在一阵急速的摩擦下,男人喷涌出来,热浆烫了陈雪晴一下,她急忙起身服侍男人,顾不得jīng液顺着大腿缓缓流出。

“啊!雪晴啊!骚娘们!我真舍不得你啊!”

喷发后的男人抱着陈雪晴的娇躯,磨蹭着自己已经疲软的yīn茎。

“老板,你得答应我啊!”

陈雪晴软软地说。男人看着下面陈雪晴娇媚乖巧的样子,实在有些舍不得。这么长时间了,陈雪晴给自己赚了不少,关键是她是领班,能团住那些小姐。呆了一会,男人披着睡衣站起来走到写字台前。

“这是两千,你拿去当路费吧。不白给你,你要是想回来,就给我带几个四川小姐回来。你也知道,北方老爷们儿特别喜欢川妹子。我这就缺这口!”

陈雪晴拿着钱,内心对男人似乎有了一丝好感,或者说依赖感,这里也算自己的后路吧。

一路南下,陈雪晴仿佛获得了新生一样。

她第一次出远门,第一次到广州,南方的天空似乎比北方更加蔚蓝,更加透亮。

陈雪晴并没有直接到老板朋友的地方去。她一直盘算着自己还能做什么别的行业,首先就是找了一间普通的房子住下。交了半年的房租,才知道南方的消费好贵。但她相信自己能养活自己,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她开始仔细寻觅合适的工作,女工她是不想做的,可办公室文员需要会电脑,需要文凭,她一个技校生是没有资格了。也有个别公司看好她,可看到公司经理那贪婪的目光,她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得到什么真正的机会,男人想得到的就是她的身体。这样高不成低不就,转眼快一个月过去了,身上的钱也消耗不少了,陈雪晴才明白要在这样一个大都市生存实在是艰难。没有办法,她决定还是作小姐本行,挣足钱就回去,没人知道她在南方做什么的。

这里的豪爵,比自己曾经的豪爵还要气派,各种项目齐全,装修富丽堂皇。还没见到新老板,就被电话里安排上台陪唱了。好在一切都是老业务,只是换了更高档的环境,陈雪晴轻松应付下来,才发觉这里的小费比北方翻了一番还多。深夜,陈雪晴已经准备回去休息了,却被叫到了新老板的办公室,一个豪华的里外间办公室。老板四十多岁,看样子曾经身板健壮。老板第一眼看见陈雪晴的时候,两眼就露出了一丝贪婪淫欲的目光,陈雪晴没太多想,她已经习惯男人这种目光了。

“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别是让谁拐走了,呵呵!怎么才过来呀?”

新老板肆意扫荡陈雪晴的身体。陈雪晴还穿着暴露的坐台服饰:发髻后挽,耳坠闪亮;柳眉斜挑,细眼顾盼;一袭黑丝绸吊带的半裸长裙,隐约可见里面白腻的肌肤,脚下是仿水晶的高跟拖鞋,衬托出一双鲜嫩无比的美足。男人说着就到了陈雪晴身边,象在挑选一件物品。新老板有些男人样,并不让陈雪晴反感。

“在我这好好做,肯定你赚大钱。我这人讲究大家发财,我从不强迫谁做事情。听说你本事不错!”

男人淫笑着靠了上来。边说边抚摩陈雪晴细软的蛮腰。

陈雪晴进屋时就有了准备,知道老板可能要在自己身上开荤,配合地脱掉了衣服,随便男人亲吻摸弄。顺手拉开男人的裤裆,家常便饭地掏出了男人的家事,抚摩起新老板的yīn茎。男人的家伙逐渐膨胀起来,黑红的yīn茎和外翻的guī头现出昔日的威风,看来男人曾经也是这方面的老手了。

陈雪晴被男人压着就势躺到沙发上,张开双腿,自然地迎接自己身体的第一位南方客人。男人早已遏制不住亢奋了,狠命就插进了陈雪晴的yīn道,毫无前奏。可能是很久没有与男人上床的原因,男人的yīn茎进入陈雪晴身体的时候,她还真的有了一点儿兴奋的感觉,本能地眯着眼睛哼哼起来,抱住男人的后腰夹弄不停。男人也似乎很久没有性生活了,表现的异常兴奋,半硬的yīn茎里外忙活,浑身是汗。张开大嘴不停亲吻陈雪晴的上半身,到处留下撕咬的印记。以往碰上这样的客人,陈雪晴会毫不犹豫制止的,女人身上的亲咬印记特别不雅观,陈雪晴每次洗澡的时候都仔细查看自己皮肤,最讨厌留下男人的痕迹。可现在是新老板在上面,她不好拒绝,只能逢迎,而且还要表现出特别的热情和兴奋。

“啊——啊——老板你真猛啊!啊——啊——”

陈雪晴刚想好好享受一下南方男人的滋味,只是没想到老板那么快进入,那么快就不行了。

“哎,不行了!年龄大了。我最喜欢北方女人,肉感,有型,不象我们南方妹子,就凭脸蛋混,连个象样的胯骨屁股都没有。你还是做领班吧,我这有个领班刚走,都是嫩手,就缺现成的人手。”

男人提上裤子带着遗憾地说着,陈雪晴没想到自己命这么好。

“老板,只要你愿意,我随时到!”

陈雪晴一边替老板收拾衣裤,一边献媚地表白着,没有意识到自己过于露骨的表情。

“北方妹子就是爽快!”

男人感慨中带着疲惫。

陈雪晴又开始了周而复始的坐台生涯,只想尽快挣足钱回家,两个月的时间,陈雪晴发现自己积攒的比以前一年的还多。

又是昏醉的一天,陈雪晴陪了一帮客人,几乎都是中年人,好象是官员。只有一位年轻人,应该是买单的人,象伺从一样殷勤招待大家。青年对陈雪晴好象格外迷恋,歌也不唱了,楼上的按摩也不做了,只是搂着陈雪晴不撒手。从聊天中,陈雪晴得知这个青年叫石刚,做电脑生意的,家在东莞。难怪有些书生气质,陈雪晴暗暗比较石刚与尚鸿。石刚是那种典型的南方男人,中等身材,有些文质彬彬,好象不经常出入这样的场所。陈雪晴是带着一点感冒上台的,石刚很体贴地有些呵护陈雪晴,没有让她喝多少酒,也没让她唱歌,就那么搂着,偶尔轻柔地亲吻陈雪晴娇嫩的脸颊。客人都陆续带着小姐出台或者上楼洗浴去了,石刚还是抱着陈雪晴不放。陈雪晴肯定石刚下次还会找自己,这样的客人她见多了,她对自己很自信。

果然回家后石刚就打电话给陈雪晴,问寒问暖的让陈雪晴有些感触。以往也有回头客,基本都是直奔主题,甚至勾搭她出台包夜,陈雪晴对男人在自己身上的欲望太了解了。石刚却没有过分的言语,一种受过教育的修养让陈雪晴很受用,很久没有得到男人的温柔了,异地他乡的陈雪晴被感动的有些动情了。两人随意地聊了很久,从各自的家乡,一直到对未来的向往,看看快凌晨了,两人才依依不舍地挂断电话。陈雪晴发觉自己的嗓子都沙哑了。

陈雪晴在这个城市不再孤独了,几乎每天深夜,都能收到石刚的电话,好象有说不完的话。陈雪晴突然发现自己变得健谈了,什么话题都能接住,偶尔还能电话里对石刚撒一下娇。那种咫尺天涯的感觉很美好。

拖着病体,陈雪晴坐台却更有劲头了,心里多了一个男人的影子,是石刚的影子。过了一周,陈雪晴的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加重了,本就沙哑的嗓音更加嘶哑了,接电话也没了力气,躺在自己的住处静养。想想没有男人呵护的滋味真难受,石刚的电话适时进来:“雪晴,我知道你病了,这两天我在外地,明天回去看你!”

陈雪晴心头一阵感动,好象等待着男人来解救自己。

第三天,石刚如期出现,风尘仆仆的样子让陈雪晴有些心疼。石刚没说太多,低头收拾起来,端水送饭,无微不至。看着前后忙碌的石刚,陈雪晴内心想象着自己未来的男人,难道会是石刚这样的男人吗?

“你休息一会吧,等我好了自己收拾!”

陈雪晴从来没有享受过男人为自己付出,有些不适应,更多的实感动。

“没什么,雪晴。”

石刚的细致让陈雪晴体会到了南方男人的温情一面。

整整一个星期,石刚每天必到,一到就是几个小时的陪伴,喂陈雪晴吃药,吃饭,为她擦洗手脸,哄着陈雪晴睡下才悄声离去。陈雪晴幸福地接受着石刚的照料,这样一直到陈雪晴又恢复了光鲜艳丽,石刚才开始忙自己的事情,一去就是三天。

陈雪晴就如同等待了漫长的三年,生活中已经不能没有这个男人了,如果他一天没有身影,陈雪晴心里就发慌。

周末的晚上,陈雪晴梳洗完毕,略施粉黛,静静等待着石刚的到来。她不敢肯定自己是否爱上了石刚,可是那种好感那种依赖确实实实在在的缠绕她敏感的女人心灵。石刚的脚步声出现了,陈雪晴从来没有过的兴奋期盼。看到石刚出现,陈雪晴内心狂跳起来,以往对男人的从容随意突然消失了,她象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石刚进屋后就要收拾房间,却被陈雪晴拦住了:“石刚!你为什么对我怎么好?我可是三陪小姐啊,我不干净了,你别忘了!”

“雪晴!我对你一见钟情。我爱你!我喜欢你这个人,我不在乎你的过去,只要我们自己挣钱养活自己,就是干净的。”

石刚热切地对陈雪晴说道,一边搂住了陈雪晴病后有些娇柔的肩膀。

“你真的这么想吗?我没上过大学,也不懂电脑,帮不了你什么的!再说你家里能同意吗?”

陈雪晴现实地问。

“喜欢一个人,还要看学历吗?我就是喜欢你这个人,不管你什么出身,我都会爱护你一生。我家里是农村的,他们见了你这么好看的女孩子,肯定好开心的了!”

石刚在陈雪晴耳边轻声述说,感受着女人无边的温柔。病愈的陈雪晴带着一丝憔悴的迷人风情,惹人怜爱。

“石刚,我还是没把握。我怕得到你又失去你,我受不了那样的打击!”

陈雪晴眼睛湿润了。

“雪晴,我爱你!什么都别说了!今天我就要你!”

石刚慢慢压上了陈雪晴的身子,亲吻着女人带着泪花的眼睛,那是迷茫、幸福和期待的泪花。

“石刚,我心里早就是你的了!就等你这一天了!你要我吗?”

陈雪晴娇羞地说道,象个待字的新娘。以前她无数次的与男人淫乱,没有什么顾及。可自从认识了石刚,她发觉自己开始爱惜身体了,不再愿意男人随意的碰她。病榻上她就一直幻想与陈刚真正的亲密,带着爱意的亲密,渴望着把自己献给石刚。虽然自己早已不再纯洁,甚至可以说是破烂货了,可她觉得自己的内心从来是干净的,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想与一个男人亲密,想把自己奉献出去。她是在真正第一次给自己心爱的男人献身,连同自己的心,充满了圣洁,充满了幸福。

“我要你,雪晴!我爱你,雪晴!”

石刚好象也期待着这一刻。石刚的体格并不强健,但却很懂得对女人的温柔技巧。通过不断的悄声细语,轻柔亲吻,制造着一波一波的浪漫气氛。石刚把陈雪晴从额头亲吻到脖子,再到胸脯,口中轻轻叼住rǔ头玩弄不止,看到陈雪晴表情迷离,又向下亲吻,直达腹部、阴部,嘴唇在陈雪晴的yīn唇上来回戏弄,搞得陈雪晴呻吟不止。石刚却没有进入,而是用舌头伺候了陈雪晴的yīn道一会,感觉淫液外溢,才开始继续向下,从大腿一直亲吻到脚趾,对着陈雪晴娇嫩雪白的脚趾含弄起来,陈雪晴又是一阵强烈的快感。陈雪晴从来没有享受过这么长的前戏,石刚将她的全身每个角落,每寸肌肤都细致亲吻了一遍。那种浪漫消魂的滋味让她终生难忘,直叫她寻找男人的yīn茎,寻找能插入自己yīn道的yīn茎,以解欲望的饥渴。可是石刚很会戏弄她,有意躲避陈雪晴的下身,反而更加激起陈雪晴无边的情欲,陈雪晴近似哀号一样用双腿夹住男人不放,扳着男人的臀部猛力往自己的下体狠送。

石刚看到陈雪晴彻底发情了,才缓缓进入。用尽深浅之法,极尽挑逗之事。陈雪晴瞬间就陶醉在男人的温柔里了,身体的感觉告诉陈雪晴,石刚不是处男了,甚至可以说是自己接触过的最有经验的男人,可她已经不能思维了,她要石刚,她太需要石刚了,无论是身体还是情感,她都彻底离不开这个男人了。最后,陈雪晴也不顾自己还有些虚弱的身体,热情地回应石刚,放纵自己的身体。她要与石刚融化到一起,共同达到爱的高潮。

“啊,我要啊,我要你,啊阿刚,你太好了,我要疯了。”

本来性欲就很高的陈雪晴,遇到了很会缠绵的石刚,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心了。

“啊——石刚,我爱你!爱你!爱你啊!石刚,我属于你了!啊——啊——”

“雪晴,我也爱你,我要娶你回家!要你嫁给我!”

“我愿意嫁给你,你是我的真爱,真爱人啊!啊——”

终于两人同时爆发,石刚一股热流喷进了陈雪晴的身体,陈雪晴没有害怕自己是否安全,她甚至希望自己能怀上石刚的孩子。她完全爱上了这个男人,愿意为她付出一切。

相互真正的拥有了第一次,两人便进入了半同居状态。石刚隔几天就要到陈雪晴的住处过夜,极尽缠绵悱恻。不来的时候,也是电话不断,有时干脆打到陈雪晴上班的豪爵娱乐城,让她带着爱意快乐地工作。为了石刚,陈雪晴放弃了接大活的机会,不再与客人肉体交易。每天她拼命上台陪酒陪唱,就是不出台包夜,任凭老顾客怎么出价钱她都不为所动。她要保持身体的干净,她要把干净的身体奉献给最爱的爱人,石刚就是她的一切。

她也几次陪石刚到公司楼下,只是她不敢上去。那里进出的全是利落干练的白领阶层,每次经过这样的地方陈雪晴都很不自信,男人贪婪的目光只会让陈雪晴想到自己被识破了小姐身份。她担心自己的工作和自身气质让石刚在手下难堪,隐约中她觉得自己有些高攀石刚。她能做的就是作一个好女人,一个让男人开心满足的女人。每次依偎在石刚怀里,陈雪晴都无比愉悦。她告诉石刚,自己从不接活,让石刚放心在她身上开心。她在业务上帮不了石刚,只希望自己多挣钱,多体贴男人,用自己的身体和温柔在床上尽心服侍男人。石刚总是怜惜地亲吻她,逗弄她,挑逗得她意兴高涨后,再狂野地压迫她,进入她的身体。每当石刚真正的进入,陈雪晴都万分兴奋,那是以往嫖客不能给予的肉体激情,是发自心灵的激情。

将近一年的时间,陈雪晴过着一个准居家女人的规律生活。下午上班,深夜回家。爱情和性爱的浇灌,让陈雪晴彻底变成了一个风情成熟的少妇,变得更加水嫩充盈,沟乳分明。走在南方的街头,经常引来无数男人贪羡的目光。陈雪晴也注意自己的打扮,平时从来不穿暴露的衣服,尽量装扮得端庄秀气,只是每天到了豪爵才换上性感的服饰,特殊的工作环境和经历却越发显得平素的陈雪晴身姿妖娆,妩媚风流。她也时不时看看镜中的自己,满意自己的变化,看来有爱的女人就是不一样。经常对着镜子问石刚:“我漂亮吗?”

“漂亮!你是天下最漂亮最温柔的女人!”

石刚每每都是赞叹不止,随后就是激烈的拥抱亲热。“等我公司发达了,我就买房子,我们有个自己的家。雪晴,到时候你也不用上班了,就在家休闲。”

石刚说道。

“那我不成了笼子里的鸟了,还不得发胖啊!我可不喜欢胖,到时候你该嫌弃我了!”

陈雪晴撒娇地说。

“那你就天天去健身房,为我保持身材,保持下面的松紧,我们夫妻生活也有更开心!”

石刚温存说道。

“美的你啊!就想这些!”

陈雪晴内心却欢愉无比,自己男人喜欢就是她最大的安全感和满足感。

陈雪晴习惯了南方的一切,她打算着长期定居下来。春节快到了,陈雪晴想象着自己与石刚回家的情景,憧憬着自己美好的生活。可是石刚却好象总是心事重重的,甚至好几天也不来了。陈雪晴怕耽误石刚的工作,平时很少主动打电话过去。只能等待石刚心情好转。可内心的不安还是骚扰得她无法安心工作,只好冒失地打电话过去。

“阿刚!没出什么事情吧?我这几天一直担心你,也不给我个电话!”

陈雪晴委屈地说道。

“没事,最近有笔不错的生意,就是缺资金,我已经筹了差不多了,就差二十来万了,这两天能找的都找了,还是没办法!要是这笔生意能做成,我们的房子也能有希望了。你先忍耐两天,等我忙完了就回去!”

石刚带着焦虑说道。

“阿刚!你千万别操心累坏了身体!我这还有点,明天一早我就给你凑十万,车到山前必有路,你先稳住!”

陈雪晴心里为自己的男人担心,她宁愿要一个健康的爱自己的穷老公,也不要一个浑身是病的富男人,她需要一个稳定的家。

“那不行,我怎么能动自己女人的私房钱呢?雪晴,我再想想办法!”

石刚坚决地说。

“别想了,什么我的你的,都是这个家的!明天我过去,不用说了!”

陈雪晴显出了北方女人的干脆性格。

第二天,陈雪晴就提出了十万元送到了石刚公司楼下。

当看到石刚从容出现的时候,虽然只是三天没见,陈雪晴还是禁不住有些激动:“阿刚,你注意身体,我在家等你回来。”

可是石刚却没有回来,而且似乎永远地消失了。手机关机,公司电话说人失踪了。

陈雪晴不甘心,径直到了石刚的公司。一位负责人接待了陈雪晴。

“奇怪,这两天都找石刚。什么老板!石刚在我们这就是个业务员,我们还找他呢!他身份证,学历都是假的,你们赶紧报案吧。对了外面还有一位女士找石刚,也说石刚欺骗了她。”

陈雪晴急忙出去,一个面容憔悴的俊俏女孩正低头抽泣着。霎时间,陈雪晴明白了一切,只觉天旋地转。原来石刚同时还与这个女孩保持着情人的关系,女孩的五万元钱也被骗走了。与女孩没说完话,陈雪晴就踉踉跄跄地出了公司大楼。报什么案呢,她从来不相信法律能维护她这样的弱女子。

陈雪晴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被石刚这个南方人被欺骗了,被骗得这么彻底,金钱、肉体、心灵所有的一切都被骗了,自己成了一具空壳。她第一次想到了自杀,以前被男人强奸她也没想死,可这个石刚却断绝了她的生活勇气。站在江边,陈雪晴两眼茫然。看着这个花花绿绿的世界,她觉得那么遥远,那么陌生。脑海里再次想起以往的生活,在国企困苦但欢乐的时光,家里的亲人、初次的恋人。南方的天空不再蔚蓝,不再让她留恋,她什么都不留恋了。

“小妹子!你有什么心事吧?”

不知何时身边站着一位老者,拄着拐杖,面带慈祥。

“我注意你好久了的。你别是有什么想不开的吧?”

老者关切地问道。

“为什么骗我,为什么骗我!为什么!”

陈雪晴象看到了亲人,瘫坐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连日的愤恨、委屈、痛苦终于爆发出来。

“福祸相倚,什么事都有好有坏,人生都有自己的劫数。小妹子你还年轻,有什么摆不开的喽!多替家里父母想想啊。没有你,他们怎么办啊?”

老者一直语重心长地劝慰着,就象对自己的孩子说话。

是的,她还年轻,还没有真正享受过生活。世上还是好人多啊!陈雪晴默默地接受了现实,将痛苦深深地埋藏起来,带着疲惫的身体,受伤的心灵,回到了北方。

陈雪晴又回到了当初的豪爵,又重新做起了领班。好象这里才是自己的归宿。在旁人看来,经历了南国雨露滋润的陈雪晴变得更加成熟妖媚,妖冶动人了,处事也更老练圆熟了。只是陈雪晴不愿意提及南方的风土人情,好象有什么难言之隐。实在问急了,也就是淡淡的回答:“挣的多,消费也高!”

只有李霜跟自己聊起了与周海短暂的失败婚姻,陈雪晴才有一种同病相怜的伤感,简单地和李霜聊起自己在南方的伤心往事,感叹女人命苦,感叹自己也同样得不到尚鸿。

在豪爵碰到尚鸿,陈雪晴百感交集。李霜神秘地告诉她有熟人的时候,她第一想到的就是尚鸿,可又一想不可能的事情。真看到包房里的尚鸿让她惊呆了一会,她曾设想过自己与尚鸿的各种重逢场面,火车站、酒店、百货商场、公园里,甚至公厕的门口,也想过见面的时候尚鸿也许身边多了一位文静有修养的女孩,也许尚鸿都结婚有孩子了也可能呢。就是没想到会在自己工作的声色场所见到尚鸿。尚鸿看自己的眼神好象她就光着身体,一时间她羞愧、怨恨、渴望,什么感情都有了。可经历丰富的陈雪晴转瞬就镇定下来。她不想让尚鸿看不起她,她不欠什么人的,也不欠尚鸿什么。她把自己最宝贵的处子之身连同初恋一起给过尚鸿了,女人没有比这个更宝贵的了。心里想如果尚鸿轻视她,她甚至会抓起酒杯摔过去。就是有男人需要,才让她这样的女孩一步步到了这步田地,除了钱,好象什么都没了。

可是尚鸿却比以前好象更疼爱她了,她也不想破坏机缘巧合的相聚气氛。只是陈雪晴心里隐隐地能感觉到尚鸿一定找过小姐,男人身上那股从容和成熟劲儿她很熟悉。可她没有资格管这些了,多少男人上过她,陈雪晴自己都记不清了。她再也不可能回到以前那个青春无邪的自己了,她已经被无数男人上过了,也许就是因为这个,才会被负心男人无情抛弃的。否则以自己的外表和年龄,她不相信男人会真的愿意放弃她,多少男人第一次看到她就着迷。可陈雪晴却还是珍视与尚鸿的重聚,期盼着新的生活。

第22部 破镜重圆终是破 旧时佳偶诉离情

望江南——敦煌曲子词莫攀我,攀我太心偏。

我是曲江临池柳,这人攀了那人攀。

恩爱一时间。

周六的凌晨,陈雪晴顶着东方的鱼肚白曙光来到尚鸿的住处。略显疲惫,浑身娇柔无力的样子。好象怕尚鸿嫌弃自己的工作,陈雪晴素面朝天,不著脂粉,上身乳白色无袖暗花衬衫,露出藕白的双臂;下身深灰色薄料紧身牛仔裤,双腿匀称性感;深红色高跟皮凉鞋衬托着娇美的秀足;一头黑发盘到脑后,两汪秋水饱含蜜意,整个人流露着冷艳的风姿。

“雪晴!我想你好几天了!”

尚鸿亲吻着陈雪晴,陈雪晴娇柔地回吻着。

“雪晴,让我看看你变没?”

尚鸿搂过陈雪晴,如同当初一样自然,陈雪晴很顺从。尚鸿顺手解开陈雪晴的衬衫扣子,里面一对白腻丰满的乳房涌现出来,比从前丰润柔软了许多,就象陈雪晴的红唇,勾引男人丢魂。尚鸿却没有亲吻rǔ头,而是继续扒开陈雪晴的牛仔裤,露出肉感的双腿,三角区的阴毛若阴若现,陈雪晴就象是被剥皮的小鸡,任由尚鸿折腾。

尚鸿激动得彻底扒掉了陈雪晴的牛仔裤。抱起陈雪晴放到床上,脱下一只凉鞋亲了一下,继续亲上陈雪晴娇嫩的脚趾,脚趾甲画着银红的指甲油彩。

“真漂亮啊,雪晴,你的脚真漂亮,以前我怎么没发现呢!”

尚鸿忍不住狂吻起陈雪晴的嫩脚,随后把下身也贴了上去,陈雪晴的脚趾好象娇手一样灵活性感。

“脏啊,刚走完道,别亲了。”

陈雪晴想收回脚,被尚鸿一把按住在脸下。

“雪晴,我想死你了。你比以前更好看了,更女人了。让我好好爱你,雪晴!”

尚鸿进入了癫狂,狠命啃着陈雪晴的脚趾,陈雪晴竭力忍受着刺激。

“我也想你,今天还是特意早回来了!”

陈雪晴激动地说。尚鸿迫不及待地扒掉了陈雪晴上身所有的遮挡衣物,彻底露出了里面丰满的双乳,就势啃了上去。

“啊!尚哥啊!鸿!”

陈雪晴发出长长的呻吟和叹息。

尚鸿搂住这个曾经梦想过无数次的女子,仿佛回到了从前相恋的时光,陈雪晴略带娇羞,只是肉体更丰盈了,浑身充满着少妇的光彩。

“尚哥,我累了,你温柔点儿对我!”

陈雪晴哀婉地说道,尚鸿早已骑到了陈雪晴的身上。陈雪晴微微闭眼,感受着尚鸿雄性的狂野,没有做任何迎合的动作,没有任何轻佻的言语,只是偶尔闷哼几声。她不愿意尚鸿想起自己的身份,一个小姐的身份。在尚鸿身下,她只想作一个普通的女人,那种媚惑男人的床技她是不会用的,好人家的女子谁能放荡地叫床呢?

尚鸿却抑制不住的兴奋,几年的时光了,这个自己曾经尽情开垦的肉体终于又回来了,而且变得更丰满,更诱人了。 “雪晴啊,我爱你!我们尽情做爱吧!”

尚鸿想听听陈雪晴彻底放开的叫床声,好象从来没听过陈雪晴叫床的刺激。可惜女人只是闷哼,象忍受强奸一样。

“雪晴,我亲爱的小骚逼!使劲亲死你!你这真好看!”

陈雪晴的大腿根内侧贴着一小块儿花蝴蝶图案的文身贴,这个精致的地方显示着陈雪晴不同一般女子的身份。其实图案的下面就是不久前别的男人啃出的痕迹,一直没消退,陈雪晴不愿意尚鸿看见,才贴了起来。却更显得阴部花蕊娇艳,别有风致。

尚鸿在陈雪晴大腿根来回摩擦,不时轻咬yīn唇,逐渐找回了欺负这个女子的淫虐快感,当初这个身下的女子还是女孩身子。

“别弄掉了,好不容易贴上的!”

陈雪晴故作娇羞,趁机让开了大腿根。

“雪晴,我终于又得到你了!我又能干你了!”

尚鸿兴奋地“扑哧扑哧进”出女人的下身,体会着陈雪晴恋人、小姐、少妇的混合风韵。一时间,尚鸿又恍惚想到了赵姐、胡丽莹,女人真好!好象下面已经不是一个陈雪晴,而是几个自己曾经过的美女的混合,也许这种混合还要继续加入新的女人形象。尚鸿快意地拼搏着,开拓着,享受着曾经丢失的初恋与情欲。

在陈雪晴看来,尚鸿身体更结实了,对自己的迷恋也更深了。尚鸿的做爱手段更壁以前纯熟了,一定是在别的女人身上磨练出来的。可回来几好,属于她就好,她只要男人真心喜欢自己。尽管她没有故意做出什么过分媚惑的表情和动作,可还是在激情的不经意间流露出了丰富的床第经验。那种温柔体贴,那种无声扭动,那种迷离的淫媚,让尚鸿深深感受着自己下面一个丰韵少妇的款款风流,阵阵挑逗。

“雪晴,我看看你身体!”

尚鸿大力抽送了一阵后喘息了一下,翻弄陈雪晴的肉体,到处观瞧,好象要找到什么与以前不一样的地方。

“有什么好看的?你不都知道吗?”

陈雪晴娇羞地侧脸到一边。阴部带着yín水被尚鸿饱看了一回。陈雪晴的yīn唇变得深红柔软了,那应该是无数次做爱狠烈摩擦的痕迹,无数次高潮充血后的结果;yīn道虽然不复当年的处女之细,却依然柔韧爽滑;乳房不再挺实,却更饱满柔软;rǔ头不再粉红鲜嫩,却深红肉实,rǔ头四周的乳晕很大,散发着一种母性的氛围;当初女孩样的肉臀更丰厚圆润了,曲线光滑的臀部美肉细腻得让人爱抚不够,欣长肉感的双腿让尚鸿把玩不停。说不出有多少的变化,可尚鸿分明感受到了陈雪晴极为成熟诱惑的一面。

“雪晴!我爱你!我永远不许你离开我,你是我的!”

尚鸿再次杀入,翻江倒海,前掘后掏,一会就搞得陈雪晴呻吟连连,如醉如痴了。在自己男人下面,陈雪晴逐渐开始找到了快乐,心灵里的快乐。

“我是你的,是你的!”

陈雪晴娇声微颤,扭身承受。

卧室里,被翻淫浪,玉臂横陈。一对年轻的情人在别人还没有起床的时间,尽情地享受着男欢女爱,彼此倾诉着别离后的思念,发泄着久违的情欲。

太阳,渐渐从地平线升起。金色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映照着这对情人光洁完美互相交织的肉体。

陈雪晴几乎每周都有几天会回到尚鸿的住处,带着一身的疲惫陪着尚鸿厮混。 尚鸿有时真不忍心在已经一夜劳累,浑身无力的陈雪晴身上发泄。只是每次看到陈雪晴默默忍受的样子,无比怜爱,才匆匆了事。等待什么时间有大段的光阴来尽情享受陈雪晴的肉体。尚鸿逐渐开始习惯陈雪晴作为一个风尘女子的生活节奏了。往往是尚鸿上班了,陈雪晴才回来睡觉,尚鸿下班,陈雪晴却出台上班了。偶尔周末两人能碰到一起吃饭,也是短暂的聚会。尚鸿觉得自己象个结了婚的单身男人,可毕竟有了金屋藏娇的感觉。尚鸿原本依以为自己对陈雪晴的感觉也会和对白雪一样,很快就会热情消退的,可偏偏没有,每天盼着陈雪晴归来才踏实,才有出去工作的动力。也许真的是同在异乡,陈雪晴好象很能理解尚鸿的心理,对尚鸿总是百依百顺的。

陈雪晴本来想掩饰一下自己的过去,可翻来覆去想,那是掩饰不住的,尚鸿应该对她工作的地方很了解,尤其是明显能感觉到尚鸿对娱乐场所好象也没少光顾,索性就不再遮掩什么了,两人似乎默契地认可了双方的一切。谈话间基本没有了顾忌,风花雪月什么都聊。

尚鸿也对陈雪晴的事情开始感兴趣,尤其是她电话里与一些姐妹的聊天,充满了掩饰不住的放荡美感。静静地品味陈雪晴在房间里的一举一动,甚至感觉比做爱还要满足。尚鸿几次询问陈雪晴的一些工作细节,带着一种窥视隐私的快感心态。

“尚哥,看你最近好象没有情绪!是不是厌烦我了?厌烦我做这个!你怎么老问我上班的事儿啊?我又不是小姐!”

又是周末晚上,陈雪晴躺在尚鸿怀里乖巧地问。其实陈雪晴已经感觉到尚鸿在自己身上好象缺少了激情。以为尚鸿厌烦她的工作,她的身份,她的作息,所以特意请假用整晚上陪伴尚鸿。尚鸿是她第一个看上的男人,也是有真感情的男人,她很在意尚鸿的感受。

“不是,我喜欢你上班的样子!就是你最近跟我在一起反倒有点不刺激,没滋没味的!我喜欢你浪的样子!”

尚鸿感叹。

“还怎么浪啊,尚哥你越来越要求越高了。尚哥你别是有点儿变态吧!我那是对客人才那样的!正常人谁那样啊!那都是工作!我只是领班,我不接客的!”

陈雪晴说道。

“就正常人才喜欢不正常的女人呢!是个男人都喜欢有风尘味道的女人,找小姐不就是图个痛快嘛。那些良家妇女要是有小姐的风流劲儿,谁还去瞎扯。我们都这么赤身相见了,还有什么可装的?反正我喜欢看你工作时的样子,妆也画的漂亮,眼睛也活了,特别勾我!以前的事情不怪你,可能也是我的福分吧,你变得这么美,这么会琢磨男人”“那你包我吧,我拿你当顾客。24小时上班!我就没自己了!呵!”

陈雪晴掐了一下尚鸿大腿,透出少有的顽皮,尚鸿发觉陈雪晴自从到自己身边,逐渐流露出清醇女孩的神态,一种顽皮和骚动混合的味道。

“好啊!我也有基础养你了!你就在家陪我吧!服侍我一个人,作我的女人!”

尚鸿想象着陈雪晴主妇一样每天出入厅堂的样子,计划着长期与陈雪晴姘居甚至结婚。

“你养不起我的!要是你喜欢我那样,我就那样!我以为你现在有身份了,瞧不起我们这种气质的呢!”

陈雪晴柔柔地说道。

“没有,我真喜欢你勾人时候的样。普通女人没有你那样的迷人气质。怎么练的呀?我看书上说旧上海有女的专门练眼神,两个女的每天侧对坐着,用余光交流。时间长了,眼角都会说话,没见过世面的男人一勾一个准。你们不会也练吧!”

“看你!把我们看成什么人了!谁故意练那些呀!平时还怕走道让人看出来是做这行的呢!就你,喜欢人家那样!”

尚鸿在陈雪晴的身上能找到不同以往的快乐,不单陈雪晴年轻漂亮,两人的默契也是一种销魂的感受。尚鸿逐渐尝试开了各色的性交技巧,也要求陈雪晴跟着配合。

尚鸿看着《三言二拍》寻找自己当皇上的滋味:“你看这个海陵王,真够狠的,连自己亲侄女都上了!当皇上就是好啊!”

“你怎么这样啊,书都读这了。看点别的吧,真受不了你,就知道整这个!”

陈雪晴娇嗔道。

“我们也试试,就是没有工具,西门庆那个银托子要是流传下来多好,我用在你身上!”

“你要我命啊!鸿!你是不是就因为我这个工作,拼命折磨我啊!真把自己当皇上啦?”

陈雪晴埋怨着。

“这个女人啊,美貌和聪明一结合就让男人掉坑里了。雪晴,你说我是不是金屋藏娇啊!我有种当皇上的滋味。你知道汉武帝吧,没长大就知道要金屋藏娇。你知道金屋藏娇吧,就是他发誓要用黄金做个屋子来养他的皇后。”

“那后来养了吗?”

陈雪晴问道。

“他最后还是被舞女卫子夫给迷住了。这个卫子夫就是歌女出身,也够聪明,全家都当了官。卫子夫还当了皇后!”

“那她可真有福气!后来呢?”

陈雪晴接着问,似乎忘记了尚鸿还把yīn茎插在自己的下体里。

“后来皇帝又喜欢另外的李夫人了,这个李夫人年轻得了绝症,不让皇帝看见她的病容,把汉武帝气走了。后来她对家里人说就是怕皇帝看见她容貌难看不喜欢她了,希望皇帝能记住她最美的时候,她死后皇帝也能对她家里人好点儿。后来还真是,汉武帝特别怀念她,对她亲戚真不错。你说女人聪明加美貌,皇帝都不是对手啊。”

陈雪晴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

“你把这段给我读一下!”

尚鸿塞给陈雪晴书。

“秃秃光光一个瓜,忽然红水浸根芽。

今朝染作红瓜出,不怕瓜田不种他。

辟懒笑而答道:浅浅平平一个沟,鲇鱼在内恣遨游。

谁知水满沟中浅,变作红鱼不转头。啊!啊!啊!”

陈雪晴娇嘴轻弹,边伺候尚鸿边细声细语读了起来。“啊!啊!这么多字不认识,你还是自己看吧!都不知道什么意思!”

陈雪晴发现这些要命的书很难读,都是文言文。

“这是说这个海陵王和女人鬼混呢,那个女的下身还带着红呢!雪晴,下次你来月经我也要弄你!”

“讨厌,多脏啊!你真变态啊!”

陈雪晴在下面推了尚鸿一把。

“雪晴!我被你又勾得发情了!你太有女人味儿了!我要你!”

尚鸿抽出家伙,腾身跨了上去,陈雪晴熟练地侧过身体,抬起了一条大腿,让尚鸿能更加深入yīn道。经过这些天的磨合,陈雪晴彻底放开了。尚鸿也早已长枪抖动,跨马上阵了。

“啊,噢!你真猛!”

陈雪晴禁不住呻吟出来,以往的快活又回来了。

陈雪晴时不时变换着体位,殷勤伺候着尚鸿。“啊,啊!”

口中开始肆意地淫叫,与自己的男人做爱,她是真正的快乐,真正的呻吟,尽管尚鸿也是跟其他男人一样对自己又抓又咬,但是她的心里没有痛苦和怨恨,而是奉献的快感。看着尚鸿在自己身上快乐,她很知足。她知道自己跟尚鸿除了感情和肉体的交流,平时很少聊别的话题。她知道的都是一些见不得人的黄段子,不健康的男女事情,社会的现实,与她这样的女人似乎太遥远了。她也不知道如何拢住尚鸿的心,她知道尚鸿内心清高,但她也有自己的主意:尚鸿也是男人,也需要女人的温存。她就是要用自己的身体勾住尚鸿。有时她甚至想,如果是旧社会,她会甘愿作尚鸿的偏房女人。

“啊,雪晴,我的雪晴!你就是我的侄女儿,我就是你的海陵王,你的皇上,你是我的妃子。”

尚鸿越说越兴奋,脑海里幻想出了淫乱的场景。

“啊!啊啊!我是你的女人,你的妃子,你的皇后。我只作你的皇后,你干死雪晴了,干死你的女人了!”

陈雪晴浪声大叫,淫花绽放,yīn唇好似在缺氧一般大口呼吸,吞噬着尚鸿博大的yīn茎,吞噬着男人的欲望。

尚鸿发起了最后的进攻,速度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急促。陈雪晴好象能感觉到yīn茎青筋暴露的“凶像”凭经验她知道尚鸿要射了,赶紧配合着声声的浪叫,迎送自己丰厚细腻的臀部。

“啊!爽啊,太大了,啊!啊!啊!大鸡吧使劲啊!啊!”

陈雪晴开始彻底放开了手段,在尚鸿的身下婉转娇啼,起伏开合,欲拒还迎,一副媚浪神色,尚鸿马上就达到了顶点。

“雪晴,我不行了,啊,要喷了。”

“啊!”

尚鸿发出无奈的喘息,软到陈雪晴的身上。

“雪晴,你经验太丰富了,今天我特别尽兴。你哪学的这么多招数!”

满足后的尚鸿轻柔地搂着陈雪晴。

“还不都是你们男人弄的,你以为女人都愿意这样啊,你们男人早出来我们就少受罪,要不得让你咬死!”

陈雪晴假装埋怨着尚鸿的粗鲁做爱,其实尚鸿的表现让她也很快意,在尚鸿身下,她觉得自己真实,真正象个女人。

盛夏的季节,尚鸿一颗孤独的心灵也不再感到寂寞了。他的初恋情人还是一如从前,让他迷恋甚至贪恋。陈雪晴唯一的一点变化就是好象总是走神,时不时的想心事。尚鸿问起的时候,陈雪晴就象从梦中惊醒,却又说不出什么事情。

尚鸿倒是没有过多的想法,象上足了发条的机器,热情地投入到工作中。以往看来很苦很有压力的工作,现在变成了动力。尚鸿与陈雪晴很少有机会双宿双飞,陈雪晴就象个地下情人。自从有了陈雪晴这个地下情人后,尚鸿更愿意推掉不必要的应酬,早些回去休息,以迎接每天清晨归来的温柔艳冶的陈雪晴。由于两人并不是天天能碰面,每次团聚都象蜜月一样,充实愉悦。

“阿鸿,我想上街买衣服,快换季了。”

陈雪晴对尚鸿撒娇说。

“那好吧,周末陪你上街,买衣服,也帮我选几件衣服。都是我给你买,不公平啊!”

尚鸿说。

“让你去你也不去呀,就知道睡懒觉。再说你那些袜子,衬衣不都是我给你买的吗?还说我。”

陈雪晴回敬说,一边开始清点自己的衣物,将过季的都收拾妥当。尚鸿看着陈雪晴忙这些家务就有一种享受,一种家的温馨。

周末的凌晨,陈雪晴早早下班,用自己的身体滋养喂饱了早已饥渴了几天的尚鸿,倒头睡了一小觉。吃完尚鸿预备的早点就起来装扮自己。这是尚鸿第一次陪她上街,陈雪晴特别欣慰,对自己的外表看了又看,衣服换了几个来回。

“行了,雪晴啊,又不是相亲,我看着舒服就行了。”

尚鸿催促着,想中午回来看拳击比赛。

“那也不能太寒碜啊,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呢!”

陈雪晴娇唇一努,又开始了装扮。

上午,尚鸿总算陪着陈雪晴到了新世界百货。走出了家门,尚鸿才发现女人也有对的时候。陈雪晴的精心打扮,引来不少男女的关注:陈雪晴今天看似很随意地把秀发披撒在脑后,染过的略带紫红色的大波浪自然地下垂,遮住了几乎半裸的后背;陈雪晴特意穿了一条自己最钟爱的灰色紧身晚礼裙,造型简洁,袒露的臂膀和胸脯显得肌肤白嫩;灰色的丝麻面料上密密镶缀着无数极其细小的银粒儿,随着女人的身型摆动,忽明忽暗地闪动,起伏的臀部和大腿处,光线映衬下显得好似半透明一样,隐约感到里面的风光,却也恰倒好处地掩饰着丰韵的娇躯,使裙子变得不再透明。晚礼裙没有过多装饰,只是腰间一条仿珍珠的腰带儿若阴若现,与陈雪晴的蛮腰曲线一同蜿蜒;光洁的小腿下就是平素陈雪晴最爱的细跟黑色t字绊带凉鞋,脚脖上的银脚链儿垂到细腻的脚面,和薄施粉黛的主人一起灵动飞扬。

有尚鸿在身旁,陈雪晴毫无顾及旁人的眼神,欢快得就象一只麻雀,不时飞向各款时装。尚鸿注意到陈雪晴在手腕上贴上了精美的心型图案,恰好遮住了那个不大但让两人都难堪的烟头坑。

陈雪晴特别迷恋那些香港品牌,尚鸿是不感兴趣的,他更愿意在家里看书,写字,看电视,图个清净。看到陈雪晴依偎着自己或者不时冲向某件衣服,尚鸿真切地体会着一个男人的责任。陈雪晴花了好久才算浏览了一遍商场里的新品,最后确定了几件的衣服,还有吊带背心。

“我记得你有这样的上衣啊!”

尚鸿问。

“是一个牌子,但这是新款。”

陈雪晴娇滴滴地说着,不容尚鸿反对。

“我没看出来有什么不一样啊!”

尚鸿边掏信用卡边说。

“就是不一样嘛,这款领口的褶皱是双层的,原来的是单层的。”

陈雪晴行家一样指点着。

“就这就新款,我吐!”

尚鸿故做呕吐状。

“不许随地大小便!哈哈!”

陈雪晴露出了未婚女子的顽皮一面。

尚鸿一个人买单,眼睛甜蜜地看了一眼远处的陈雪晴。陈雪晴今天实在是美不胜收,装饰简洁漂亮,风韵妩媚,站在那就如杨柳轻摆,又似桃花绽放,过往的人没有不注视的。

尚鸿自豪地付款后走回陈雪晴身边,却发现一个男人正色迷迷地纠缠着陈雪晴。

“这是我名片。”

男人正往陈雪晴手中递片子,陈雪晴却回避了。

“你不认识我了?在广州我找你好几次呢,你忘了?现在在哪做呢,太有缘分了。你看看我名片,雪晴。”

男人就要硬塞给陈雪晴,陈雪晴脸色通红,向后躲避。

“我操你妈,调戏我女人。”

尚鸿冲过去一把揪住男人的脖领子,愤怒得几乎把男人提了起来。

“关你什么事,我们是老朋友了。”

男人被陈雪晴的风采迷住了,没有注意尚鸿的脸色比陈雪晴还难看。

尚鸿照着男人的脸就是一个老拳。男人一个踉跄就倒向了一边,随即起身扑向尚鸿,两人撕打起来。陈雪晴急得要拉开两人,却伸不上手,只能喊:“别打了,求你们别打了。”

最后还是旁边的人帮着及时隔开了两个男人。在这种高档消费场所,尚鸿第一次失去了常态。陈雪晴拉着尚鸿夺路而出,逃避着众人疑惑的眼光。

尚鸿倒是没吃什么亏,就是心里发堵,一路也不说话,径直拉着陈雪晴打车回到家。

“都是我的错,以后我不上街了,你别生我气了。”

陈雪晴哀求着。

“我没生你气,我生那个鸟男的气。”

尚鸿气呼呼地回答。

“以前的事情了,我讨厌死他了。跟你以前我早都不坐台了,你也知道。你干吗生气呀,犯不着跟那么一个臭男人动手,伤了你怎么办呀?”

陈雪晴柔声细气地按摩尚鸿的肩膀。

“以前你到底有多少男人啊?我恨不得杀了他们。”

尚鸿愤愤地说道,对于陈雪晴以往的经历,第一次有了一种莫名的苦恼。

“你不是说不在乎我以前的事情吗?那天晚上你还说喜欢我作过小姐呢!男人都一样没良心!都是假话!”

陈雪晴眼圈发红,她一直以为尚鸿已经过了这道心理的坎。

“我看你最好领班也别干了,省得我操心,非得挣那两个钱?”

尚鸿余怒未消。

“我就这几年好时光了,不得给以后着想啊,没人要了我怎么活啊?”

陈雪晴委屈得眼泪几乎掉了下来。

“我要你,我养你还不行吗?”

“你别说气话了,我们能有结果吗?我担心你也就现在几年喜欢我,以后我指望谁啊?”

“指望我,我还养不起一个女人了?”

尚鸿看到陈雪晴情绪消沉,泪眼扑簌,怒气消了大半。

“要不咱们就结婚,你看我是不是真心的。”

尚鸿发誓道。

“婚姻就是一张纸,说没就没了。咱们过好眼前的日子吧,别说这些烦心事儿了。”

陈雪晴回身擦拭眼泪。

“那你高兴点儿,我不也是为你出手吗?你怎么还哭了?”

尚鸿哄着陈雪晴。

“答应我,以后别打架了,也别为这些破事儿操心了!我对你的感情你好不了解吗?什么时候会骗你呢?鸿,你别因为这点儿事儿就嫌弃我了,我知道我走错了路,可现在我也想靠能力养活我自己,也想做个平常人啊。你能理解我吗?”

陈雪晴一字一句地说。

“我理解你的难处。我们不说这些了!没有个结果!”

尚鸿开始平静下来,为了一个不相干的男人生气确实不值得。

“雪晴你今天真漂亮,从来没这么漂亮过。估计结婚那天年得把我那些哥们迷死!”

尚鸿亲吻着陈雪晴还带着泪花的睫毛,陈雪晴一下就变成了驯服的小母鹿,温柔不语。

“雪晴,我要你,我看了你半天了,上火了。你要是把我答对好了,我什么都听你的!”

尚鸿手脚开始不老实了。

“你真是色情狂,早晨不是刚要过了吗?又要折磨人,你不要命啦?”

陈雪晴假装埋怨道。

“不要了,死在你胯下我才死得其所。你有时候就是我妈,怎么这么惯我呢?雪晴,我是不是有点儿变态?”

尚鸿扒掉了礼服裙子的背带,裙子轻易滑到了臀部,陈雪晴上身裸露出来,连同性感光滑的臀腰一起召唤尚鸿。尚鸿揉搓着陈雪晴的乳房,开始了前奏。

“你说呢?我有时候觉得你就象个孩子!可我喜欢依靠你。你可别老是为我以前的事情烦心啊,听到没有?鸿!我爱你!”

陈雪晴握住了尚鸿的裆部。

“我更爱你!我受不了了,给我!”

尚鸿粗鲁地把陈雪晴的裙子一扒到底,陈雪晴就象个美丽的女奴一样顺从尚鸿。

陈雪晴也只好用柔情用身体来安慰尚鸿,她只有这最后的一招了。她最怕的就是有人揭她过去的疮疤,可偏偏碰上了。内心的刺痛只有一个人承受了,她只担心尚鸿反感这些,哪个男人能接受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污辱过呢?尚鸿从事的是市场工作,自己说不定都服务过他的同事,以后见面怎么办呢?陈雪晴想想就发慌,可尚鸿已经开始对她的身体动作起来,全然不顾陈雪晴眼里还噙着泪花。这个男人真能成为自己的丈夫吗,真能相守一生吗?

激情过后尚鸿搂着陈雪晴昏昏睡去。

看着尚鸿疲惫熟睡的样子,陈雪晴充满了爱惜和幸福。跟尚鸿这么多天,两人重新陷入了爱欲的深渊,寻找着失去的快乐。每次做爱结束,陈雪晴就会象从梦中清醒一样,不相信自己又回到尚鸿身边。也不知道用这样的方式刺激尚鸿是对还是错,反正尚鸿高兴,她就配合,多年的风尘生涯让她对生活得过且过。也许自己就是为尚鸿活着的,转了个大圈,还是转回了这个男人的怀里,由着尚鸿发泄,也许这是对自己不声不响离开尚鸿的惩罚吧。陈雪晴不敢奢望还能有将来,她只是尽情享受与尚鸿在一起的欢娱,象抓住一根感情的稻草。她觉得自己的心态有些过于成熟了,她还不到二十五岁啊。她又真的幻想能与尚鸿有结果,毕竟两人是有感情基础的。每当看到尚鸿在自己身上快乐地放纵,发泄男性的欲望,她就觉得自己还是有魅力的,还是能吸引住尚鸿的。可她知道,一切都物是人非了。她对男人好象已经失去了信心,她不敢相信什么男人了。

尚鸿对她也是温柔呵护,从来不花她的钱,反而给她买了不少东西,这让陈雪晴反倒有些心里不踏实了。尤其是尚鸿喜欢她疯浪的样子,让她心里担心,该不会尚鸿只喜欢自己还年轻迷人的身体吧。她为了尚鸿,愿意扮演一切角色,只要尚鸿尽兴。平时下班,也不再刻意卸妆了,因为尚鸿喜欢她盛装娇艳的样子。只要她稍微用心伺候,用些接客的手段,就发觉尚鸿特别起性,特别持久,好象在她身上有使不完的精力,两人又似乎找到了从前在北方厂的快乐时光。

陈雪晴多次算计日子与尚鸿行房,为的就是能有个“情况”也许孩子能拉住男人的心,陈雪晴发觉自己太在意尚鸿了。原先不堪回首的感情经历,本来让她下决心对男人死心了,可看到尚鸿这么在意自己,她也跟着改变了“只想曾经拥有”的想法,更愿意与尚鸿天长地久。以前接客的时候是千方百计地避孕,现在是一门心思想要孩子,可偏偏却没有动静。几次去医院检查,大夫都说不太可能怀孕了。自己却只记得做过三次人流,怎么就没有了生育能力呢?

西医不灵,陈雪晴又看中医,还是专家门诊,希望能有收获。老大夫的问话让陈雪晴很尴尬。

“你是做什么职业的?”

“我是酒店的!”

陈雪晴知道不能对大夫撒谎,可也不想坦白自己难堪的经历。

“不对,你男朋友换太勤了吧。是你自己不注意。”

老大夫和颜悦色,却显得一脸郑重,仿佛看透了陈雪晴的心思。

“大夫,我没治了吗?”

陈雪晴近似哀求了,为了尚鸿,哪怕有一丝希望她也要争取。

“那倒不绝对,不过养过来得几年时间,坚持吃我给你开的药,到时候再检查看看也说不定能有希望。”

“我才做过三次人流啊!大夫!”

陈雪晴终于抛开了自尊。

“跟那有一定关系。你知道吗,一个男人的jīng液对女人来说是宝贝,多个男人的jīng液就是毒素了。女性身体里同时有多个男性的jīng液,那就是毒素,很强的毒素。长期和多个男性有性关系,体内逐渐就产生保护反应,生育的机能可能就丧失掉了。先调理两个月吧,你还年轻,不要放弃!”

老大夫慢条斯理地解释着,似乎经历了太多这样的事情。

陈雪晴如同听见晴天霹雳,顿时呆住了。难道自己的命运真的这么苦吗?付出了青春,却可能失去了女人最基本的能力。

时光飞快地就流失了几个月。

陈雪晴除了上班就是在住处看电视,很少出去和女友逛街了。可是却时常心事重重,少了以往重逢后的欢颜。在尚鸿看来,陈雪晴沉静中更有一种独特的美,一种风尘中的清丽。

尚鸿甚至又动了要迎娶陈雪晴的念头:“雪晴,我想看看房子。以后我们一起住,你也别去工作了。我还能再往上提,将来也许还能当办事处老总。我想能养得起你,就是你别太浪费就行。”

“鸿!你还象以前那么爱我吗?”

陈雪晴不敢想象未来。

“我比以前更爱你了。你身上有所有女人的优点,漂亮,温柔,还会做爱,会伺候男人!”

“讨厌!你就知道欺负我!”

陈雪晴娇媚地埋头到尚鸿的胸膛里。

“鸿,我们能有结果吗?我可是作过小姐了。你能接受吗?现在我们都年轻,你还能喜欢我,以后你该讨厌我了!该后悔了。你在熟人面前也抬不起头啊!”

陈雪晴认真地说。

“雪晴,我起码也是在外企做了几年了,这点还能想通吧。你也不是自愿作小姐的,再说,你现在又不是小姐,不是领班吗?我父母要是见到你这么漂亮的儿媳妇还不乐坏了。”

尚鸿安慰着,也逐渐解开了自己的心结。要说他不介意那是说谎,但长期的相处让尚鸿认识到自己已经爱上了陈雪晴,两人同到了这个陌生的城市,同样为自己的未来奋斗,有一种共同的东西连接着两人。只是陈雪晴被迫靠自己的女人资本在闯世界,而他靠的是所谓的能力。如果陈雪晴也受过高等教育,地位应该不会很差。

“鸿,我也爱你!我一直爱你,我不想失去你。你要是能一辈子这么搂我多好啊。以后我们都老了,你说还能这样相互抱着吗?”

陈雪晴紧紧靠住尚鸿的胸膛。

“说不定你抱的是别的女人。可我很满足了,真的,鸿!有你真心的爱我我就没白活。我们这行能碰到真正爱自己的男人不容易,鸿,我特别感谢你爱我。”

陈雪晴不停地述说着,每次都是这样,陈雪晴在尚鸿的怀抱里特别容易动情。

“雪晴,你不是碰到我,是我们早就认识了,我们这是破镜重圆了。我还得谢谢你让我成了男子汉呢。不过说实话,当初我真恨你,恨你离开我也不告诉我。现在你又被我逮住了,以后别想跑掉了。”

尚鸿死死抱了陈雪晴一下。

“鸿,都过去了,你别恨我,我求你了。都是我不好。原来我不懂感情,现在才知道你就象我的命。”

陈雪晴掉下了眼泪。

“雪晴不哭,我们现在多快活。你记住,命还得靠自己把握。雪晴,看你,越哭越漂亮了。你注意看港台影片没,包括大陆的影片,越漂亮的女人越不会哭,一哭就特别难看,整个脸都抽抽了。雪晴你哭都特别好看,太可怜人了。”

“鸿,你就会哄我。我不后悔把第一次给你了,更不后悔跟你过这么长时间。真的,鸿,你是我唯一爱的男人。”

陈雪晴在尚鸿身下开始了蠕动,那是两人每次激情的前哨战。

“雪晴,我被你迷死了!你给我生个孩子吧!我父母总催我找对象,说想抱孙子了。你说我们的孩子会更象谁?我希望女孩象你,男孩象我多点儿,双胞胎,不,龙凤胎更好。要不你给我来个四包胎吧!”

尚鸿搂着陈雪晴憧憬着,陈雪晴温情地依偎着,一只手已经握住了尚鸿的yīn茎。

“你拿我当母猪啦?仗着体格欺负人!”

陈雪晴故意撅嘴。

“我可不敢欺负咱们雪晴大美女。我就是喜欢小孩,我父母更喜欢小孩,要不当初也不能要我们兄妹俩。你呀,等着到我们家享福吧。”

尚鸿边亲吻边说。

“鸿,你真的那么喜欢孩子吗?”

陈雪晴低低地问道。

“喜欢啊。我同学现在都结婚生孩子了,就我才找到你。你不喜欢孩子吗?”

“暂时还不想要孩子呢,连个自己房子都没有。”

陈雪晴抚摩着尚鸿的肩膀说。

“房子我下月就去看,约了我以前的同事了。现在蓝德房地产公司副总。你就等着吧,我现在就想要孩子!我来了!”

尚鸿巨大的身躯压上了陈雪晴,女人娇柔地承受着,眼睛里却带着泪花。

“高兴一点儿嘛!我又不是强奸你,看你总不开心。要不你哪天把你那几个好朋友还有李霜喊着,大家一起聚聚,我怕你被我这么看着憋坏了,业余时间都给我了。”

尚鸿关切地说。提起李霜,想到在那个洗浴中心与李霜荒唐的一幕,更兴奋了。

“好吧,你请我们吃顿饭吧。李霜也一直想过来看看呢!怕你瞧不起她!她不象我,她坐台的。”

陈雪晴边在下面温存伺候边说。

“有什么瞧不起的,都是靠自己吃饭,又没偷没抢的!”

尚鸿说,下面加紧了动作。

周末的时候,陈雪晴就带着李霜回到了尚鸿的住处。本来尚鸿准备出去吃,被李霜劝住了。两人曾经有过短暂随性的一次肉体关系,尚鸿看到李霜一双柔顺而含笑的眼睛,就觉得在自己住处反而不自在了。李霜却好象什么都没有似的,举止从容,主动下厨房了。到底是结过婚的女人,李霜很快就开始做饭了,好象不是在陈雪晴的住处,倒象李霜的家里。陈雪晴有些插不上手了。

“尚鸿,看见我手机没?”

陈雪晴忽然发现手机不见了。赶紧拿尚鸿的电话打自己号码,还有拨号声音。

“可能落吧台里了,不行,得赶紧去拿回来,刚换没几天的诺基亚呢!李霜你先忙活,我过会儿回来帮你!”

陈雪晴撂下两人快步出门了。

“尚哥,鱼你喜欢什么口味的?咸香还是糖醋的?”

李霜在厨房一边收拾一边问尚鸿。

“什么都行!你的都好!”

尚鸿远远看着李霜的腰条:李霜爆炸式的发型改成了马尾辫,身上就是普通的粉绿色露脐衫,深灰色低腰紧身裤子,平平常常,却渗着肉感的信息。这个女人真是对男人有强烈的诱惑力,高跟鞋在厨房地面来回走动,就象在跳舞。尤其是那条暴露出来的雪白的腰部,让男人看见就想搂上去。尚鸿对这个女人的身体并不陌生,看着胸口那一小片雪白的肌肤,尚鸿就回味起了曾经亲吻过的那双柔软的乳房,顺着肉腰就想到了下面的私处。

“那我做糖醋口味的,尚哥你真好伺候!”

李霜甩了一下发辫,随意说了一句,却仿佛带着无限的勾引放荡。尚鸿一阵心痒。李霜好象觉察到尚鸿的眼神,轻轻回首,对尚鸿浅笑了一下。就这一个浅笑,让此时早已胡思乱想的尚鸿更增添了侵犯的欲望,一种想荒唐一下的欲望。

“是吗?你试试!”

尚鸿迅速窜进了厨房,搂住了女人匀称的肉腰。借着陈雪晴出去的工夫,尚鸿对着李霜就发情了。

“嗯!尚哥你干吗呀?一会雪晴回来了!嗯!”

李霜扭摆着身体,回身看了尚鸿一眼,眼神深处带着挑逗。

“我想要你,饭前点心,行不!”

尚鸿也不多说话,抱起李霜进了客厅,熟练地解开李霜胸前的扣子。柔软雪白的乳房在肉色的胸罩托衬下象两个大大的白馍。

“啊!尚哥,你不爱雪晴吗?”

李霜在尚鸿身下柔声地问。

“爱,我爱她。可我现在就想和你做一下,也不知道怎么了!”

尚鸿确实不清楚为什么自己就可以这么贪婪,这么肆无忌惮地对自己女人的好朋友下手了。一头拱进了李霜的胸脯里,寻找着女人最敏感的rǔ头,含住不放。

“我不会让雪晴知道的,尚哥!其实刚才我还想和你上次做的感觉,你就来了。你总这么猛吗?雪晴能受得了吗?”

李霜腻腻地说,一边伺候尚鸿褪掉裤子。她知道陈雪晴来去的时间,最快怎么也得半个多小时。自己也褪掉裤子,一条腿完全光着,另外一条腿带着裤子和内裤。

“你还挺细心的!”

尚鸿迫不及待地冲进了李霜的yīn道,那里又是一片潮湿,看来这个女人随时可以来高潮。

“我不想破坏雪晴的感情,我们是最好的姐妹。可我喜欢你,尚哥!你不嫌弃我就好了。啊!啊!好舒服啊!尚哥你真是男人!真是好使!啊!啊!啊!干我啊!”

李霜在尚鸿狂野的刺激下瞬间来了欲望。

“好李霜!上次没干够你,主要是在你的地盘上。这回你送上门来了,看我不干个痛快。我干!干!我要!”

尚鸿在李霜的肉体上里外翻飞,任意胡为。只差把yīn茎插进李霜的嘴里了。

“啊!哎啊!哎呀!啊!哎啊!啊——————”

李霜拉着长音呻吟,意识里也不知道是在想哪个男人,浪浪地闭着眼睛享受,轻扭腰臀,很有技巧地配合着男人的动作。淫液逐渐增多,粘到了大腿根,粘到了尚鸿的阴囊上。尚鸿剧烈地抽动,身下的女人实在是骚,而且带着让男人蹂躏的淫荡像。看到这种淫荡表情,尚鸿就忍不住要喷射,急忙抽出家伙缓解一下。

“尚哥,别出来啊!让我好好爱你啊!啊!快进来啊!我要作你的女人啊!快啊!快干我啊!啊!”

李霜发情一般地呻吟,搂着尚鸿往自己身上用力,一条光腿攀住尚鸿的腰往阴部使劲。

“好!我干透你!”

尚鸿催动身体,猛力抽送,一会两人就进入了高潮,互相死死搂住,胯骨交织,阴部相互摩擦撞击,yín水湿润了大腿根,湿润了阴沟。

十几分钟的时间,尚鸿就把李霜奸弄了个遍。脑海里只要一想起陈雪晴马上要回来,兴奋劲儿就更强烈了,jīng液很快就喷劲了李霜的yīn道里。

“霜,你真让我过瘾!”

尚鸿摸着李霜肉感的后背说。

“你们男人都是贪心,见一个爱一个!雪晴她那么漂亮,那么会做,满足不了你吗?”

李霜回摸尚鸿软软的yīn茎问。

“不是!女人和女人不一样,两个滋味。今天对不住你了!”

尚鸿说,心里感觉李霜也就是个惹眼的风尘女子,与白雪没有不同。看来是自己不安分的心理在作祟。

“没事,我理解你们男人,在外面也不容易。”

李霜随意说着,两人始终没有接吻。

“你还真懂男人心,将来哪个男的有了你,也会很幸福!到时候小心我去你家里干你!”

尚鸿淫笑着说道。

“得了吧,谁要我这样的呀?我跟你是真心愿意的,以后要是雪晴来例假了什么的,你挺不住就找我!我想办法陪你,你可别辜负了雪晴,她挺不容易的。我也就是个零食,我不想破坏你们,真的!”

李霜一边穿起衣服,一边嘱咐尚鸿。

陈雪晴回来的时候,李霜在厨房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又象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尚鸿都觉得这个女人真是厉害,做爱如同家常便饭,提上裤子就没事了。可尚鸿心里却有些发泄后的愧疚,自己怎么如此管不住自己的身体。看看陈雪晴对自己温柔信任的态度,尚鸿心里发誓再不会荒唐了,也许真应该给陈雪晴一个交代了。

随后的几个星期,李霜也总是不时陪陈雪晴回来,三个人照样吃饭聊天。李霜依然从容,尚鸿心里能感觉到李霜对自己的在意。尤其偶尔只有两人的时候,李霜虽然不表示出来,但明显期望尚鸿再荒唐下去。虽然还有机会和李霜偷情,可尚鸿强制忍住了。如果用别的女人,他宁愿去娱乐场所,也不再想对陈雪晴的女友下手了。尚鸿想证明自己还是个正常男人,一个爱陈雪晴的男人。

第23部 媚影投怀揽香女 夜深还寝弄小如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诗经》秋季房展会开幕前,尚鸿约好郑杰一起聚到了风尚咖啡厅。

韩香影姗姗来迟,看样子就知道韩香影发展得相当不错,坐骑换成了新款的宝马轿跑,整个人从车里下来,长发飘逸,风衣洒脱。一身的名牌装扮,却并不给人显富的印象,得体幽雅,一派新潮。不止尚鸿两个人注目,咖啡厅里几乎所有的目光都被韩香影吸引过来,韩香影从容落座,摘掉遮阳镜。

尚鸿和郑杰都想了解商品房的很多问题,也想知道其他行业的事情。这两年城市的改造如火如荼,尚鸿甚至有些遗憾自己没有象韩香影一样改行。

“韩姐怎么也喜欢书画了,能看看吗?”

尚鸿见韩香影手里的卷轴就问。

“没什么,给朋友带的书法!沙孟海的字,对了,好象你也会几笔书法吧?”

韩香影回答。

“我那叫什么书法,就是培养点清静心。我听说沙孟海的字挺值钱的吧!那就别看了,整坏了咱可赔不起啊!”

尚鸿说。

“别玩高雅的,还是参谋一下房子问题吧!”

郑杰说,几个人开始聊起了本市新建的一些楼盘。尚鸿和郑杰这才发现遇到了行家,韩香影对各处的楼盘优缺点了如指掌,如同一张活地图。

“你们得多看,一般的小品牌就算了,你俩也不缺那几个钱。别总看赠送的顶楼,那最容易出事了。问清楚左右的规划,能确定到合同里就尽量写清楚,可别被合同绕迷糊了。还有开盘的房子尽量躲远点儿,都是不好的户型。销售许可证那几个手续要全,多看现房,期房最好别搭理,另外墙体防水、地面水平度什么的也得注意仔细看看,别牢盯样板间看,都是大价钱装的效果,那是卖房子用的。怎么了,不是就要结婚吧。什么时候吃喜糖啊?”

韩香影笑着说,并没有完全说出自己行业的黑幕。

“还没影呢,就是租房子不合算。”

尚鸿回答,心里闪过陈雪晴的身影。

“这叫投资!等升值呢!”

郑杰跟着说。

“你俩,别逗了。没听说吗:炒房子成房东,炒股票炒成股东,找小姐成老公。你们男人啊!哎!”

尚鸿没想到韩香影一个女子竟这么放得开。

“下周去看看房子,我找了几个楼盘,看资料都不错。一块去吧。”

郑杰说。

“不去了,都是同行不方便。你们看好了再找我参谋吧。”

韩香影幽雅地看着酒杯说。

韩香影告别了尚鸿和郑杰,独自驱车奔向市政府大楼。一路上,韩香影脑子里回想着上午公司高层会议的内容:目前城市改造是热火朝天,各路神仙是各显其能,大把捞钱。尤其是房地产业,更是炙手可热的行业。蓝德公司做房地产不算新兵了,但是却好象没有很好的发展机会,一直只是做一些中小项目。而韩香影看中的恰恰就是这一点,她认准了只有在这样的中等规模的房地产公司里自己才有机会出人头地。而目前迫切的是需要搞到优质的地皮,无论大小,都是资源。

既可以自己开发,也可以待机卖个好价格。北方的真正配套改革才刚刚起步,很多管理细节不到位,尤其是土地管理。只要地皮到手,后期的事情政府是很难有办法控制的。

在利用法律政策方面,韩香影特别佩服自己的老板苏德才,原来只以为是个有钱的爆发户,最近越来越发觉此人深藏不露。自己从业的蓝德房地产公司只是这个人的一个产业,苏德才还有一些她不知道的投资。但她知道,开关厂确实是苏德才运作成功的项目。瞅准了开关厂早已资不抵债,濒临倒闭,工人连番闹事,苏德才抢先与各方洽谈,在名义上承担了开关厂的全部债务,并且注入了区区五百万的流动资金,就顺理成章地以救世主的身份接过了开关厂的绝大部分产权,还赚了个改革家的名声。韩香影清楚,那五百万是自己担着多大的风险用房产图纸套回来的资金的一部分。苏德才接手开关厂以后,转手用开关厂的地皮作抵押,又从银行套出了数千万元现款,这种来回抵押贷款的手段,完全钻了法律的空子。

韩香影清楚自己的处境,一旦出问题,哪个也跑不了。自己准备拿下眼下的一块地皮,就收手撤退。

韩香影一直想从崔力入手,可内心隐隐地矛盾。这个矛盾既是对崔力的不把握,也是因为有些不舍得把与崔力的关系掺杂进利益的因素,她甚至更希望崔力是仅仅欣赏或者喜欢她本人。

韩香影认识崔力还是几年前的一次机电展会上,崔力还是机械局的领导。会后的招待会上,崔力代表市里接见本市的一些知名外企经理。初次相逢,韩香影透过崔力隐隐约约的眼神就感受到崔力对自己很感兴趣,那种眼神韩香影见的太多了。只是大部分男人被她的美貌慑服了,而崔力却是从容的。

崔力见面的第一句话一下抓住了韩香影的心:“你好,韩小姐!我认识你哥很久了,幸会啊!”

“我哥?我是独生女啊!”

韩香影说,难道出骗子了?

“你哥不是八仙过海的韩湘子吗?呵呵!”

崔力爽朗地笑了,一旁的人跟着大笑起来,气氛一下活跃起来。

酒宴间,崔力纵横捭阖,尽显才华。眼神却总是抛向韩香影这里,好象所有的幽默都是为了她。韩香影终于发觉自己找到了梦中的男人,一个幽默风趣,具有无穷魅力的男人。她暗下决心,一定要得到这个男人,尽管崔力已经四十多岁了,可韩香影觉得与自己接触过的一些青年男子相比,崔力的人格魅力是那些稚嫩的男青年根本没法比的。

与圈子里的人聊天就知道,男人只要有爱好,就会有弱点。她记不得是哪个朋友说过,共产党的干部里,只有刘少奇没爱好,没弱点,只知道工作,连毛泽东都感受到了威胁。崔力特别喜欢历史和字画收藏,为了接近崔力,韩香影恶补了历史知识。好在她是高知家庭,父亲又是大学历史系教授,近水楼台。今天来,就是要更进一步把握这个男人。韩香影精心准备了国内著名书法家沙孟海的条幅,这可是她花大价钱从别人手里横刀夺爱来的。

崔力的办公室里,正有一位佳人也在等待崔力。

叶小如已经如愿地调到了旅游局作了办公室主任,也有更多的时间提炼自己的女人魅力。叶小如自从跟随崔力后,放弃了家庭。也是叶小如的丈夫先提出的,主要是两人的差距越来越大,能交流的太少了。在中国,女人强过男人很多,家庭就很难和谐。叶小如没有要什么财产,她对自己的未来很有信心。只是有些割舍不下自己的女儿,经常还要看望女儿。叶小如打算得很清楚,一旦有了足够的财力,一定送女儿出国念书,不能在国内平庸生活了。

只有在感情方面,叶小如还依赖别人,其他方面都早已得心应手了。尤其是对金钱的把握,叶小如有着异乎寻常的能力,很多项目的运作,都是她自己出面,也是为了少给崔力惹麻烦。

叶小如在崔力的会客室等了好半天,看来崔力原定的会议延长了。叶小如闲得无聊,对着办公室的大镜子照了起来,端详自己的外表装扮,就算出入国际大厦这样本市一流的场所,自认为不比那些职业女性差。

崔力正在参加市里的重要会议,随着问题不断展开讨论,原定时间的会议一再延长。

“再就是结构调整问题,应该具体落实了。这也不是就我们这一个城市的问题,建国后的老大城市普遍存在产业结构不合理的问题。这两年改革改制后,问题暴露更厉害了。下来的人员,再就业一个是没有机会,这和他们以前受的教育有关系,更主要的是没有就业岗位。国企比重太大了,国企里制造业尤其是大中企业比例太大。无论短期还是放长远考虑,还是应该鼓励民营企业快速发展,鼓励服务业快速发展,提高第三产业的比重。有活干了,就有收入嘛。”

“我在想,下岗能解决一部分问题,这个‘减员增效’对企业主体是有利的,但是对根本问题还是没有作用。我这里丝毫没有否定中央精神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不能单纯搞‘减员增效’,要多手准备,不然上街游行的人还会增多。到时候,我们市政府就成了收容所了。

“我也赞同崔副市长的意见。保障要逐步落实。”

有人附和道,崔力见自己的观点也人赞同,继续说了下去。

“在座的很多都是国营企业出身的,包括我自己。我感觉目前企业两方面问题比较突出:一是与南方的新兴企业相比呢,确实存在包袱,尤其是历史包袱过重的问题,整体上产品结构也不合理,市场能力太弱,这大家都知道是老生常谈了。中央的意思我们能体会,尽快分流闲散人员,保持主体的良性发展;再一个现在我们城市正在进行第一个五年城市改造计划,包括老企业、老城区的搬迁,改造。但是这硬环境上来了,软环境也得上去,而且是长期问题。我觉得应该着手经营管理人员的培养选拔。不是行政干部,是懂市场,懂技术,会经营的企业领导。我建议两处入手,一个是请引进经营人才,我们政府出台经营管理考核指标,长远和任务期相结合。更主要的要调动一切手段,大量培养我们市自己的经营管理人才,将来政府也会受益。这方面我特别赞同张市长原来提出的草案。”

“好,科技是第一生产力,人才是第一资源啊。选派培养的干部要德才兼备,还有年轻有素质,避免以往一窝蜂出国考察的现象。刹下心来,认真学习南方的先进理念和科学管理手段,不行就脱产个一两年,引进来,走出去,派下去,深入实际。原来我们不是有这个计划草案吗?也该具体落实了。我看就由崔力同志着手细化准备吧,各个职能部门要密切配合。”

张市长肯定地说。

“还有,就是城市拆迁暴露的问题现在有越来越严重了。我主管城市建设和企业搬迁,老区改造,强制拆迁的问题还时有发生,甚至到了伤害人身的程度,这本身暴露了一些少数人想借机获利的心理。别的不说,市里的拆迁补偿费用就是个窟窿,而且越来越大,可老百姓还说政府狠,那我就奇怪了,这钱都哪去了。我看是不是由市里统一支配这些补偿金,专项划拨,尽量避免个人因素。另外土地资源使用的问题,用完了就没有了,还是要慎重对待大规模的土地项目开发,避免南方个别城市出现的过热。这个事情还得相关几个部门理解配合啊。”

崔力强调了一句。

“关于这个问题下次我看单独作为重要议题讨论,各方面也都充分准备一下。”

市长接过了话题,崔力只好不做声了。

崔力每次升迁,都感到位置上升的同时,自己能掌控的事情却越来越少了,想起毛泽东对外宾发过类似的感慨:自己只能管管北京郊区的菜园子。难道自己真的管不了什么了吗?每次都是有不合拍的事情。

崔力一下想到自己在省委党校上课的时候,记得大家一起讨论政治体制问题。

有人就提出了三权分立和我们国家人大、党委、政府的比较。班上有名的理论家解答得很干脆:人家那是代表不同利益,不同集团,相互制约;我们社会主义代表的都是一个利益,那是只有分工不同,没有利益不同,都是人民的利益。当时就有人反对:你拉倒吧,都是代表一个利益就没必要分工,相互监督了。问题太敏感,最后大家不争执了。崔力想想自己的确代表老百姓的利益,可这些老百姓又是那么模糊。明明很多事情就是利益之争,可自己代表哪个利益集团呢?崔力确信自己并没有被哪个利益集团左右,要有也是他自己。

崔力快步回到办公室,看到叶小如坐在自己办公室外间等候,一阵歉意。

“今天我过生日,你晚上能过去吗?都两个多星期没看见你了!”

叶小如温柔地说。

“小如,我都忘了今天你生日了。那好,晚上开完会我就过去。最近事情太多了,应酬也多。今晚无论如何去你那!”

崔力轻轻拢住了叶小如的腰身。在崔力眼里,离开北方厂的叶小如变得更有风采更有朝气了,浑身上下象个职业女经理,眉宇间只在崔力面前才彻底露出妩媚风情。

今天叶小如特意打扮得简洁性感,为的是引发男人的兴趣:头发早已焗成了漂亮的黑褐色,带着细卷披散在脑后;眼影清淡,樱唇透亮;上身是开领黑色衬衫,微微敞开的大领口现出一片嫩白的胸肉,短小的衣襟紧裹住娇好的腰枝;下面是暗花黑色棉料长裙,细嫩的脚脖包裹着黑色丝袜,在长裙下欲遮还露,隐约透出浑润的一双大腿;精巧的黑色高跟鞋,衬托住女主人妩媚精细的心思。

这是两人的领地,没有了当初在北方厂的紧张,更多的是温馨。崔力端详着自己情人的俏丽身姿,忍不住吻上了叶小如的樱唇,女人娇怯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跳动,眼圈里含着泪花。崔力看到女人娇楚的样子,心疼地搂住了女人。从来女人就是会哭的性灵,可这个女人的哭不一样,是那种含泪的哀婉,让男人心碎,让男人负责。

当初崔力调回机械局后,很快也调走了叶小如,只是没敢安排到自己身边。

在机械局也曾听说前任刘胜利与叶小如的一些传言,搞得崔力一度想放弃这段感情,毕竟前途要紧。崔力故意晾了叶小如一个月的时间,也想考验彼此是否真的相爱了。重新见到女人的时候,叶小如也是这样默默含泪,低低说了一句:“我离婚了!”

崔力当时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知道自己从此离不开这个女人了。

那天叶小如也格外殷勤,一会哭,一会笑的。这个女人有三样法宝,牢牢拴着崔力的心灵,一个是哭,恰倒好处地哭,让男人百抓揉肠,不忍放手;一个是笑,在男人面前充满诱惑的各色媚笑,让男人迸发激情,实现自我;一个是躲,经常故意不搭理男人,让男人无处下手,爱无止境。女人一旦有了另外的男人,浑身都是媚人的风韵,每次幽会,女人都是极尽温柔,痴情与放荡源源涌来,让崔力品尝到了绝对在家庭里没有的欢娱。崔力实在禁不住叶小如百般手段姿色的诱惑,千种柔情的淘洗,加之女人实在对自己太钟情了,为了自己家也不要了,崔力最终还是堕入了女人的情网,一发不可收拾。

今天女人又含泪了,眼圈一红就要了崔力的魂魄。崔力急忙爱抚起来,一会崔力的大嘴就游走到了叶小如的胸口,伸出舌头探寻着里面开始挺硬的rǔ头。

叶小如开始了哼哼低叫,每次这样,崔力都禁不住要上她。果然,崔力已经动手解开了叶小如的衬衫扣子。崔力见识过不少女人,只有在叶小如身上才有那种充实愉悦的感受,这个女人实在很会手腕,让男人总是有所留恋。黑色的紧身衬衫象鸡蛋皮被剥落了,一双饱满的乳房带着挑战的意味腾然跃出,吸引着男人的口水。崔力猛然就进入了状态,叼住了深红的rǔ头。叶小如不禁发出了呻吟,双手下意识地摸到了男人的裤裆上。

崔力掏出家伙顶上了女人的阴部,可惜没有机会,女人穿着连体黑色丝袜裤,挡住了进军路线。“你的处女膜真厚!”

崔力低声取笑着,这也是他唯一在这个女人身上的遗憾,他不是这个女人的第一个男人。

“讨厌,你笑话我!晚上的嘛!现在可不行!”

叶小如娇滴滴回答。

电话铃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是秘书王言打进来的。

“崔市长,有位韩香影的女士要见您。”

“知道了,十五分钟后请她过来。”

放下电话,崔力抓紧时间又玩弄了叶小如的上半身好一会,对着rǔ头、乳沟、腋窝狂吻不止,才不舍地放开了女人的身子。“我爱你,小如。”

这最后的表白,让叶小如说不出的感动,她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男人,这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好了,一会还有客人。”

崔力无奈地对叶小如说道。

“你别太累了!”

叶小如又抱了一下崔力的胳膊,才整理衣衫,缓步出门。

韩香影刚上楼梯,远远就看见崔力的办公室出来一位丰姿绰约的少妇,两人在楼梯口相互看了一眼,擦身而过。韩香影暗自欣赏,好一个美少妇,不知道自己到了三十几岁,是否也能有这样的风度气韵。急忙掏出化妆镜快速审视自己一番,才走进崔力的办公室。

简单的寒暄后,韩香影献上了礼品。

“好东西啊,你真有本事啊。”

崔力眼神发光,脸快贴到了作品上。

“精彩,你看他这线条,墨色变化,太精彩了,阳刚之美啊!到底是一代大师啊。你送这么珍贵的礼物,不是有什么事情吧。”

崔力对眼前的美女更另眼相看了。

“宝剑赠英雄嘛!”

韩香影轻声回应。

“士为知己者死啊!你这是要逼迫我啊!”

崔力面对自己钟爱的艺术作品,不禁感慨了,内心已经把作品据为己有了。

“女为乐己者容!”

韩香影脱口而出,办公室的气氛忽然有些微妙了。

“哪天我请你吃饭吧,韩小姐。”

崔力缓解了一下气氛。

“还是我请吧,哪有市长请我的道理?你说呢?”

韩香影故意将您改成了你。

“那好,我们不争了。不过你有事情要提前说话,不要搞突然袭击。”

“看你,我一个弱女子还能强迫你大市长做什么不做什么吗?不耽误你了,今天周末,我安排吧。”

“也就今天有时间,那好,我就赴你这个鸿门宴!”

崔力看了一下台历,大手一挥,忽然想起答应了叶小如晚上回去,想改口已经不好意思了。

“粤海楼吧。晚上见。”

韩香影款款退出了办公室。

晚上崔力如约到了粤海楼,这里是全市最高档的豪华酒店。韩香影早已恭候在豪华包房里了。

两人虽然多次交往,而且不止一次在一起吃饭,但是在外面单独相处还是首次。崔力尽管见过无数大场面,但面对一位在心里一直占据着重要位置的女子,心里还是有些异样。崔力有各种经验,惟独没有与这些时尚的年轻女子恋爱的经验。尤其韩香影如此出众,如此年轻,崔力一直在琢磨韩香影的心理,到底是欣赏自己,还是看中了自己的权力。

吃饭成了两人交流的绝好机会。崔力细细品味着眼前的韩香影。韩香影今天明显雕琢了一番自己的外表,穿着与白天不同的又一套服饰:一身的高级莨绸时装打扮,银色短袖掐腰衬衫,下身黑色半休闲长裙,长长的披肩发瀑布一般顺在脑后、耳边,一双银色缀链耳饰玲珑剔透,衬托着一张妩媚清雅的脸蛋。受到韩香影迷人外表的影响,崔力几次走神。

“韩小姐,你为什么偏偏当管理人员呢?我看你到电视台作主持人很合适!你很脱俗,我说你的气质!”

些须红酒下肚,崔力脱口而出,愉悦的气氛让两人彼此都很放松。

“领导啊,还是得来点儿俗的。还得求您帮忙,优先给我们公司投标的那块地皮啊!”

韩香影并不情愿破坏眼前的美好气氛。

“好吧,明天我给他们去个电话。不过你们要认真准备竞标,那块地皮还是有好几家公司盯着呢!”

“谢谢领导,我们跳舞吧!如果有一天我成了主持人,我宁愿屏幕前只有你这样一个有品位的观众!”

韩香影不容崔力反对,起身飘到了崔力身旁,一股迷人的清香包围了崔力,那不是普通的香水味道。

崔力搂着韩香影,不忍撒手。莨绸面料传来丝滑的感觉,好象在抚摩韩香影的肌肤,衣服下面那娇柔的身躯实在透着无尽的诱惑美丽。崔力知道韩香影在吸引自己,如果换作别的女人,就是勾引了,但韩香影的确是在吸引崔力,凭借自己天然散发的魅力。他已经深深喜欢上了这个仪态万方、浑身柔丽的女子。

韩香影随着崔力的步伐轻挪莲步,步态生姿。崔力承认韩香影是自己经历过的最好的舞伴,或者是最迷人的女性之一。以往应酬场合自己接触的女性,要不就是身子凝重,要不就是骨瘦如柴的,总有很不如意的地方。韩香影是完美的,身材苗条恰倒好处,步伐轻盈婉转,眼神顾盼流连,崔力差点儿克制不住自己。

崔力并没有侵犯韩香影的意思,在他眼里,韩香影就象一个倍加珍惜的珍宝,不忍心破坏,用手碰一碰甚至都会心疼。崔力是过来人,懂得自己的身份,这样不犯错误,还能享受到情爱的感觉。他真舍不得破坏这种美妙的时刻。两人跳了好几首曲子,崔力实在不好意思继续跳下去,否则显得有些贪色了。

“我送你回家吧。你住哪呢?”

崔力问道,曲终人总要散去的。

“我还真没开车来!”

韩香影撒了个谎,她的宝马就在楼下。但她不愿放弃任何与崔力单独相处的机会:“我自己的房子,别忘了我可是房地产公司的啊!”

韩香影带着一丝俏皮,一瞬间崔力又似乎成了一位可依靠的大哥。

可惜路途太短,酒店与韩香影的住处都在繁华地段,崔力很快送到了地方:“不早了,不上去了,我知道你住处就行了。改天再来讨杯茶吧!”

崔力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如果他就势进屋,韩香影不会不愿意的。但他更希望保持自己的尊严,自己的稳重,否则会被这个比自己小很多岁的女子看轻了。

“那说好了,改天一定请你喝茶!”

韩香影盈盈地上楼了。

崔力甩了甩头,似乎要自己清醒一下,本来也没喝多少酒,但被韩香影的气韵迷住了。

白天答应叶小如晚上一起过生日,看来自己有些过分了,也不知道叶小如是否在生气。

叶小如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静静地等待着崔力的到来,就象姘妃等待皇帝的驾临。生日蛋糕早已凉透了,叶小如的心也快凉了。叶小如强忍着没有给崔力打手机,她没有这个习惯,那太没有自信了,也只会让自己的男人心烦。她在场面上见过很多女人的劣习,晚上就知道不断询问自己男人在哪里、做什么,搞得男人不断说谎。其实男人是需要自己的空间的,看得太死就失去了乐趣。叶小如很聪颖,绝不损害自己在男人眼中的形象。而且她也理解崔力的辛苦,每天都是烦心的事情。自从崔力当上常务副市长,明显少了以往的冲劲,更多的是官场的圆滑深沉,有时连她也摸不着崔力内心深处的想法。

听到开门的声音,叶小如就知道是崔力回来了,这里是两人的蜜巢,没有别人会来的,叶小如平时喜欢场面应酬,业余时间却特别喜欢过自己的生活。叶小如快步迎了上去,长长的睡衣裙摆包裹着叶小如日益迷人的肉体,随着女人的走动飘进了大腿间,仿佛在替男主人抚摩着女人滑腻的大腿内侧。

崔力一脸歉意,轻吻叶小如。刚刚脑海里还残留着韩香影的倩影,转眼就被叶小如彻底吸引住了:眼前的叶小如一身休闲幽雅,穿着晚礼服式样的暗纹黑色睡衣,大开领的胸口露出一片诱人的乳沟;叶小如长发蓬松,向后飞撒,自信中透着少妇深夜的迷情诱惑。

“你总是忙!”

叶小如淡淡地说,算是埋怨了一句,却带出无尽的柔情,目光迷醉,睡衣薄得透出女人肌肤雪白,曲线曼妙。这是只有丰富阅历的已婚少妇才有的风致,崔力一下被激发了情欲,借着淡淡的酒劲抱住了叶小如。

“吃饭了吗?”

崔力边亲吻边问。

“等不起你,我自己对付了一口。你呢?又喝酒了吧!”

叶小如缠绵在崔力的怀里,用肩膀胸脯轻轻摩擦男人的胸膛。

“我吃了,但没吃饱。”

崔力觉得越是高档的宴席越不实际。

“那我给你弄点,你等着!”

叶小如说完就要下厨房,却被崔力一把拉住,再次揽入怀中。

“我要吃你!”

崔力两眼冒着欲望的火焰,只有在叶小如这,他才彻底变成男人,一个能尽情享受女人的男人,甚至带着点兽性的满足。

叶小如一下就有些瘫软了,偎进崔力的胸口热切地期盼着。很久没有这种激烈的刺激了,以往总是崔力公务繁忙,一个月难得有两次欢聚。男人的胸怀还是当初那么结实,那么宽阔。她一点不后悔跟了这个男人,虽然毫无名分。男人的一切都让她适应,让她着迷,让她愿意付出。男人的大手已经深入进了睡衣下摆,已经侵入了她的阴部,让她有回想起了第一次与这个男人的肉体交流。男人是爱她的,一直爱她。男人已经挺立了,已经遏制不住要上来了,雄性的奔放,狂力的拥抱。两人愉快地纠缠到了一起,躺到了宽大的沙发上。

“小如,委屈你了,为了我,你牺牲太大了!”

崔力搂住女人感慨道。

“啊!啊!力,力!你是我的!我的!我满足了,除了嫂子,只有我知道你的直径,你的快慢!也就你能对我这样,我是你的!我的乳房是你的,我的下面是你的,你要我吧,要吧!”

叶小如连连呓语,痴迷地敞开了身体,迎接男人的进攻。

崔力最喜欢女人这样的神情,真实放浪。叶小如总是扮演着最合适的妻子角色,情人身份,甚至带着几分让他狂乱的婊子淫荡。就是女人这种暗底带着淫荡的韵味,让他迷恋。他看惯了正经女人,反而对女人这种放荡媚态很着迷。这是个真实的女人,不掩饰自己欲望的女人,在这个女人身上,可以得到男人该得到的享受和快乐。女人轻摇慢拧,款款生色,崔力脑海里比较起韩香影,如果韩香影是御风的仙女,那身下的叶小如便是百变的妖精。这个妖精不但媚色如花,而且万般柔情。随着自己进入状态,女人也早已浪声颤抖了。

“力,力!啊哈!力,男人!”

叶小如带着嗲声,呼风唤雨般地在下面淫动,张开无边淫网,顷刻勾起了男人的熊熊欲火。

“啊——啊——力,爱你啊!力,啊!啊!啊!”

叶小如娇躯摆转,温情伺候,一双细手抚摩着男人雄健的脊背,直到臀部。

两人忘情地滚到地毯上,雄性的强力与女性的淫柔交织在一起,碰撞出爱欲的火花。崔力扛起叶小如的大腿,狠命抽送。平时的叶小如作为公务员很太正统,端庄典雅,绝不轻浮,只有此时,才回复了女人的冶艳本色,才让他享受到情夫的特权,不知道平时那些女人是否都有这样的一面。崔力欲火炽烈,转眼就进入了百十回合,弄得女人淫户大开,汁水连连。崔力也是粗喘不断,正奋力猛进,女人却挣扎起来:“累死了,你真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歇会吧!”

叶小如故意卖乖,挣扎着甩开男人的家伙,坐在地毯上,睡衣半开,肌肤雪白,一双刚刚被男人分开过的大腿紧闭地弯曲在地上。叶小如顺手摆弄自己的发丝,斜斜地看着崔力:“讨厌!腰都压疼了。就知道欺负人家!象个动物!呵!”

“我本来在你这就是动物!小如,我的女人,如!如!我还没出来呢!你忍心让它遭罪?”

崔力端着家伙揽住了女人。

“讨厌!这么大的家伙一看就不是好人!”

叶小如轻打了一下男人的家伙,随即握住不放。“告诉我你主人最近用你碰别的女人没?不说话掐掉你!呵!”

叶小如在男人怀里浪荡地调笑着,她清楚男人精力不如从前了,需要缓歇再进。

“报告!打上次回过主人家,至今未尝过女人!我想主人的骚性了,我想主人的肉肉了!我要破门而入了,我要强奸女主人了!如,我的好老婆!”

崔力挺着下身回答,扑倒了女人。

短暂的休整,崔力迸发了更猛烈的激情与力量。每次都是这样,女人总是淫情挑逗,每次都能给他新鲜感,这才是真实的女人,会做爱的女人,在这个女人身上,你不知道下一次她会是什么样的打扮,会出什么样的花样手段,男人看不透的女人才是最有魅力的女人。崔力展开大战,抱定女人的身子,翻滚起伏,大开大合,数百次的进攻转瞬完成,却也被女人轻易化解了。

“啊——啊——力,服了你了,服了。小女子服了你了,我的男人!做死我吧,爱死我吧!啊——啊——男人啊——”

“小如,你真美,真浪!我的美人,我的一切!我就是你男人,我占有你!我干你,我要你!你太满足我胃口了!太美了,美!小如,如!哼!哼!”

“啊——啊——都来,来啊——压死我吧,男人!小如是你的,小如一辈子跟着男人走,小如要男人爱,要男人疼我!要啊!啊————”

叶小如媚浪四起,妖媚百生,淫语荡漾,声声入骨,摆开弥天肉阵,困住了男人高傲的心。

“如!如!如!我的情妇!我的爱人!如,我们化为一体了,我们修成正果了,我们是天生的一对!如!噢!噢!如,爱你,如!我们最搭配,我们没有缝隙,你柔死我了,柔死我了!你太柔了,太浪了,如!我的如妹,如妹,如女,如妖!我的如妻!”

崔力高声呼喊,发起了疯狂冲锋。

叶小如却再次逃避了,逃离了男人的身下,她不想让男人过早结束,她要享受过程:“累了嘛,我给你弄蛋糕!”

叶小如逃进了厨房,撂下崔力欲望勃发地喘着粗气。崔力看着叶小如半裸的身子,感慨着女人的无边春色,柔情手段,总是这样若即若离的,让你总也玩不够。

叶小如旋即回转,托着一小块奶油蛋糕,上面带着一粒红樱桃。女人低身偎进崔力的怀中:“来,大力男人!喂你!”

女人用嘴叼起樱桃送过来,崔力举舌相迎,两人你一口我一口,消灭了小小的点心。“不饿了吧!”

叶小如轻声问,眼睛带着强烈的媚态。

“它还没吃饱呢!”

崔力再次挺身,压住了女人。

“讨厌,让人家歇会儿嘛!”

女人在男人身下转体,想爬出男人的控制,却被从后面拦腰抱住了。叶小如挣身努力,还是被男人抱住,只好跪在地毯上,让男人舞弄。

男人搂起了女人的臀部,从后面挺入了,更疯狂地深入了。

叶小如象被用来交配的母羊,又象被蹂躏的女奴。“啊!啊!力!力!你又来了!人家真受不了你,市长欺负人了,欺负人了!啊哈!啊!啊!啊!力,你尽着性子弄吧,我们就要分开了,出国手续快完了!快完了,我在外面要没有男人了,我想我的力,我爱我的力!啊!啊!”

听到这话,崔力倍觉眼前的时光短暂,是啊,女人早就说好要出国的。真舍不得离开这个女人啊,两人在这方面如此和谐,女人的温柔自己远远没有享受够呢。看着女人光滑性感的臀部撅在面前,阴部高耸,崔力淫情涌动:“我爱你,小如!我要你记住它的厉害,记住你是我的!我的!你永远属于我一个人的,好个女人,我的老婆,我的情人,小如,我爱你!爱你!”

“力,力啊!啊啊!啊!哈啊!我舍不得你啊,男人!男人!”

叶小如趴在地毯上,耸臀迎击,浪叫不止。崔力狠命抽送了几百回合,次次见底,女人的深处只有他有资格享受,只要他有能力到达,多做一个回合是一个回合,崔力不依不饶,拼尽全力,yīn茎即将磨练得麻木了,高潮却控制不住了,多日积攒的子弹毫无保留射入了女人的身体。崔力只觉浑身舒畅,竟无一丝困顿,以往和自己老婆做几下就累了。

“啊————我的男人!”

同样享受的叶小如翻身扑倒了崔力,媚浪地趴在男人的胸口,她爱这个男人,不想男人只把自己当作玩物,她要在心底拴住男人。

做爱哪个女人都会,关键是让男人离不开自己。当初刘胜利能围着自己转,决不简单是那点男女的肉体关系,她深信自己身上有让男人着迷的地方,她在不断发觉自己这样的地方。每次幽会,除了花样翻新地做爱,笼络男人的心,就是对男人百般温存,悉心呵护,得到男人的心才是女人的本事。

“最近怎么特别忙啊?”

看到男人眼角都有了隐约的皱纹,叶小如心疼地亲了上去。自己经历过几个男人,这是最让她上心的。

“最近那几个老厂区搬迁改造项目,找的人太多了,都打招呼,我快成接待办主任了。”

崔力坐起来感慨。

“那你看看还是给有实力的公司运作,省得摊事!看你最近老是闷闷不乐!”

叶小如心疼地靠过来。

“高兴不起来啊。总感觉我被推到前台了,什么常务副市长,就是个看摊的。我挺怀念北方厂那段时间,做的都是实在的事情。现在象个囚犯,什么都得小心。”

崔力说。

“别说那么不吉利的话!什么囚犯,多少人羡慕你呢!我们的钱再回笼一点,就可以出国定居了。我在国外等你,什么时候你累了,不想给他们忙活了,咱们在国外好好享受二人世界多美好啊!我先去加拿大,英联邦国家互相签证也容易,你说呢!”

叶小如仿佛已经置身异国了。崔力听到叶小如谈起出国,却记起了两人一起去美国考察的日子:刚上任副市长没多久,崔力就组织了一个中等规模的考察团,也是为招商引资作准备。一路上崔力都假作刚认识叶小如,随行的人见叶小如很受崔副市长的赏识,谁也不上前了。百忙之中,最后崔力带着叶小如到一个移居美国的同学家中小聚。本已十分满足的叶小如忽然发觉自己真是坐井观天,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高档现代生活。

崔力一直在听老同学于定邦评判国内的问题:“老崔啊!早几年我也闹过,当初在北大进修的时候,也赶上抗议中曾根康弘参拜靖国神社的游行活动了。当时那叫激动啊。可惜后来学生政治素养下降了还是怎么的,一个反腐败竟然闹成了学潮,还被那几个给美国人摇尾巴的所谓精英利用了。有激情一致对外啊!现在美国制裁中国,怎么没人闹了?你说体制问题?怎么成立个廉正公署这么困难?还得二十年吧,咱们才能见亮啊!”

“我们有纪检,一样的!再说有些时候也需要灵活的处理,要不没法落实一些问题。你不清楚,在国内如果什么都按照制度做事,那什么也别想做成。说点儿别的吧。你不打算回国发展了?”

崔力对于暂时没有办法的问题不愿多说。

“早晚回去吧!子不嫌母丑,中国再不济也是我家。说一千道一万,还是我爱国啊!你只有出国了才知道什么是祖国。别看他们有几个什么狗屁的伟人,思想启蒙的先驱,中国一个朝代的精英超过他们总和了。我看除了刻到山崖上的那四个总统还算有点思想,基本都是牛仔作风。”

“人家有基督教,有航天飞机,航空母舰这次我都亲眼看到了,确实是国力的展示,难怪老美傲气。”

崔力一路走过,对于美国的实力,深深感慨,忽然想起了山本五十六当初到美国好象也跟自己一样的心境。

“那些是硬件,秦帝国怎么样,几年就完了。咱俩都下围棋,记得围棋泰斗吴清源说日本的话,你忘了吧,说日本崇尚火德,中国崇尚土德。火眼前旺盛,早晚要燃尽,水土可是生生不息。美国现在开始有这个架势了,借债打仗!你还说基督教,狗屁,都是伪君子!咱们还有孔子呢,老子呢,不一样有众多教众!”

于定邦好象很久没有人听讲了,滔滔不绝。

叶小如却没有听进去两人探讨,心思完全在这个别墅的装修布置上了。

崔力很清楚自己不适合在国外发展,除了生活优越,并没有太吸引他的方面,他更看中权利和地位,只有这两样,才能施展一个男人的抱负。

今天回想起来那些谈话,记忆犹新。

叶小如见崔力不说话,抚摩着男人的物事说道:“国内的两处房子,我到中介公司挂名,准备出手了。你看人家于定邦,别墅多气派!地下室的锅炉,二十四小时的热水,前后花园,邻居都看不到自己家窗户,放在国内,让我住我都害怕有贼抢劫!对了,驾驶证到那边是不还得重新考试啊?”

崔力苦笑了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发现叶小如已经不象当初那样纯粹了,身上更多了功利的色彩。

第24部 相见时难别更难 旧情未了厌新欢

尚鸿和郑杰开始了看房行动。秋季房产交易会异常火暴,随着城市的改造陆续开始,人们也开始追求住房条件的改善。动迁房,商品房相继面市,老百姓开始考虑不动产的置办。对于大部分老百姓来说,商品房的价位显得太高了,只能过过眼瘾,还是得考虑经济适用房。那些真正的商品房,是给新近爆发的老板们、经理们准备的。

尚鸿两人看的都是中档住宅,样板间非常雅致时尚,看得两人有些动心。郑杰甚至在一家公司进行了详细的个人登记。尚鸿没有轻易行动,他还需要让陈雪晴一起看看,毕竟房子是两个人住的。

陈雪晴却委婉地拒绝了:“鸿!开春再说吧,不是还有春季房产交易会吗?到时候再看看吧!”

“也行,现在刚开始琢磨,不明白啊!我盯住了几个楼盘,看看来年的形势怎么样。还有二期呢!”

尚鸿也觉得买房是大事,不宜匆忙下手。

“雪晴,过来,让我弄一会!”

尚鸿搂住陈雪晴就要上身。却被陈雪晴阻挡了:“这些天不舒服,你放我休息一段时间吧。我调养一段时间,好了随便你怎么样!”

陈雪晴哀求地说。

“怎么了,得了什么病了?”

尚鸿紧张起来,最怕陈雪晴禁不住金钱的诱惑再次作老本行,得什么脏病,也担心陈雪晴的身体。

“你别瞎合计了!就是不舒服。没情绪做!”

陈雪晴急忙亲吻尚鸿,递过了兰舌。这一个动作,打消了尚鸿的多虑,如果陈雪晴有什么脏病,是不会和自己亲吻的。尚鸿知道陈雪晴最近一直情绪不高,连与自己做爱都极为有限的那几次,害得他几次偷偷借着招待客户找小姐发泄,但那和与自己亲爱的人做爱完全不同。

尚鸿也跟着有些郁闷,如果将来成家整天这样沉闷,可真让人难过。

春节很快到了,尚鸿按照计划陪几个重要客户去“新马泰”一带旅游,这是政府的规矩,一年中最不忙的就是一月份,各路厂家拼命攻关,为来年的项目铺垫。尚鸿本想带上陈雪晴,但是陈雪晴却不愿意去,任凭尚鸿怎么劝,就是不同意。没办法,尚鸿把自己的住处留给陈雪晴与李霜两人使用。也许小别赛新婚,再见面陈雪晴会高兴起来的。

可这一出国,才过了一个星期的分别时间,尚鸿就先熬不住了,似乎没有了女人睡在身边,一切都没意义。尤其带着几个色鬼客户观看泰国的双人色情表演时,那真是刺激难痒,恨不得自己钻到橱窗里干那个标准的女模特:女模特穿着泳装登场,先是一小段艳舞,劈腿献乳,媚眼频抛,对着外面的游客招手献媚。

待得健壮全裸的男模特出场,女模特转眼就脱光了衣物,一身微黑的肌肤,迸发着东南亚女人特有的健美气质,弯眉骚眼,明眸皓齿,把男模特的yáng具含在嘴里跟吃香蕉一般,在男人身下纠缠不断,两人如两条交配的蟒蛇,紧紧缠绕,忽而分开,让外面的人看清楚两人的阴部,忽而合体,深深地交媾,各色姿势,层出不穷。男模特的家伙异常粗大,好似吃了强壮的春药,要么就是天生禀赋,看得一群相互熟悉不熟悉的内地男人自愧不如,徒叹自己的家伙不是一个级别的。几个人干上火,也不敢在异地取乐,女导游都说了,这里爱滋病多,绝对不能来真的。

尚鸿暗暗佩服人家真会玩,这样的事情也能在橱窗里当众表演,要是自己,恐怕硬不起来。但更佩服这个女导游,人不起眼,却比男人还大方,陪他们几个一起游览,从来不回避色情问题,看来见怪不怪了。女导游好象对尚鸿有点意思,专门给尚鸿讲解海外这方面的事情,几乎就差明说上床做爱了。尚鸿心里揣摩着,还是放弃了,一是导游实在模样一般,激发不了自己的性欲,再一个真怕染上什么毛病,这些在外的女子,什么场面人等没接触过!心里更加思念陈雪晴的娇样温柔,也没什么心思旅游了。

归心似箭,尚鸿回国的时候,特意买了不少特产,为了哄陈雪晴开心。跨越了两个相反季节的纬度,尚鸿总算到家了。憋闷多日的家伙早跃跃欲试等着在女人身上发威了。

“雪晴!我回来了!”

尚鸿看到门里摆着一双暂新的红色高跟皮鞋,光看这双鞋就让人想到女主人的娇媚样貌,看来自己的女人已经调节好了心情等着自己呢。不然怎么会买这么通红漂亮的高跟鞋。可进屋却没有发现陈雪晴的身影,原来只有李霜一个人在家。李霜正靠在双人床上看电视,象在自己家里那么随便,宝蓝色的睡衣里面好象是真空的。李霜也没说话,依旧半躺着,冲着尚鸿一个浅笑:“回来啦!给我们带什么好吃的了?”

“什么都有,你看看吧!屋子真热!”

尚鸿脱掉外衣,打开了提包。

“哎呀!还有新鲜椰子,坐飞机过来的呢!”

李霜惊喜道,顺手拿过端详。

“跟你乳房一边大,呵呵!”

尚鸿说着溜了一眼李霜的胸口,似有乳香扑鼻。

“讨厌!等雪晴晚上回来收拾你!”

李霜斜昵了尚鸿一下,伸了伸双腿。

“李霜,平时看你的大腿中间总有个缝,合不拢,是总和男人做的太多了吧!”

“去你的,别糟蹋人了。都是你弄的,长个大家伙欺负女人!在泰国没弄个外国美女?呵呵!”

“没有!不敢啊!”

“不敢?还有你不敢的!吃碗里看着锅里的!两个礼拜呀,不信你能挺住!用手还是用外国女人解决了?回来又要拿我姐妹开涮!”

李霜说着瞄了尚鸿裤裆一眼,分明是赤裸裸的挑逗。

“用你解决!”

尚鸿侵到李霜身边,女人的几句话就挑起了他的情欲。既然自己的女人不在,有个李霜也成!本来尚鸿打定主意不碰李霜了,可实在憋得要命,也顾不得什么礼数了,将原先的决心抛到了一边,呼地就扑了过去,只要在这个屋子的女人,他都有权利拥有,有权利使用。

“尚哥!又来了!你怎么一天不做就不能活啊!哪来的这么好的体力?在那边吃什么好东西了?”

李霜在下面吃吃笑道。

“我从来不吃药!做爱于我如浮云,铁杵也能磨成真!家常便饭的事儿!看到你我就起性。”

尚鸿调笑道。

“小心雪晴回来,抓住你就完了,你就没法做人了!”

李霜叉开大腿,主动撩起睡衣。屋子里暖气很足,暖意融融的,尚鸿看着李霜半遮掩的乳房和私处,立刻进入了淫乱状态。

“不怕,怕你就不会让我了。你以为我缺心眼吗?”

尚鸿说着啃上了李霜的乳房,下面已经开始动作了。

“到底是聪明人,骗不了你!雪晴加班给新来的小姐培训呢,又进来不少新人,你不想去比划比划?”

李霜淫荡地在下面挑逗,双手到处摸尚鸿,交欢的劲头比尚鸿还足。

“我不稀罕!有你和雪晴够了!不就那两片肉吗?”

尚鸿更喜欢经验丰富的女人。

“我也是两片肉啊,你怎么不放过我?还是好色!以后和雪晴结婚了还能保证不找别人潇洒?估计你做不到!”

李霜调笑着,“鸡吧真大,难为雪晴了!”

“要找我也找你,你是最好的零食!告诉我你接触过多少男人?怎么这么骚!”

尚鸿大力进攻,讨伐着女人的身体,脑海里一下想起了泰国那个橱窗里被男人干的女模特。

“啊!啊!啊——我数数,平均一天至少一个半,啊——啊——啊!—年怎么也得五百多个吧,哎呀,两千多个男人了!啊!啊!呵呵,啊——”

李霜浪叫起来,好象在自己的家里。

“两千多个,那你被干了得有几十万下了,小逼都快漏了!我操,我干你一万下!干,干!”

尚鸿越说越兴奋,感受着这个无数男人淫弄过的身体,感受着李霜的温柔与骚浪。“一百,一百零一,零二,零三——”

尚鸿痛快驰骋,几百个冲击过去,似乎也揉烂了女人的身体。

“啊,尚哥,大鸡吧哥啊!啊,我不行了!啊——啊——”

李霜身躯波动,在下面搂住尚鸿寻找最刺激的角度,似乎yīn道里奇痒无比,要剧烈摩擦消除那种难言的滋味。一会就yín水泛滥了,搞得好久没碰女人的尚鸿一阵发麻,瞬间高潮到来。

“霜,我不行了,霜,好骚女人!好骚,啊!骚货!骚宝贝!”

尚鸿轰然倒在了李霜身上。

“压死我了!雪晴怎么受得了你!象野兽!禽兽不如,呵呵!我得回去了,雪晴看到我们在一起呆着该起疑了!”

李霜从尚鸿身下挣扎起来,穿戴齐整。

尚鸿懒得动弹,光着下身看李霜忙活,不时送一个飞吻过去。李霜对着镜子一边化妆一边自言自语:“雪晴真够敬业的,过节也不休!但愿身体没留下后遗症什么的!”

“怎么了?”

尚鸿一怔。

李霜说:“雪晴流产了!好长时间了,你不知道?我以为你早知道了呢!你粗心大意的,也没发现她身体反常吗?”

“没有啊!我就觉得她一直情绪不好!”

尚鸿才明白这些天陈雪晴不开心的原因。

“雪晴想给你生孩子!我劝都劝不住。就她那天天夜里上班,好人也完了,还生什么孩子啊?我是这辈子不结婚,不要孩子了。自己过多好,自由自在。我走了,尚哥!”

李霜俯身亲了尚鸿一口出门了。

尚鸿心里一阵强烈的内疚,自己太不是东西了。

豪爵娱乐中心康乐部里,陈雪晴正在认真地为新来的小姐们传授“技艺”说是培训,就是教新出道的小姐伺候男人。

单独的一间洗浴包房,陈雪晴穿着三点式的内衣,踢拉着半高跟拖鞋,给几个新来的小姐演示伺浴的全套过程。躺着的男人是个三十来岁的精壮男子,事先说好的,小姐们旁观,洗浴中心给客人免单。

当着一群漂亮小姐的面享受领班的温柔伺候,男人示威似的yīn茎高耸,象一座微型肉塔。一双大手还不老实,对着陈雪晴到处掏弄,不时还碰碰旁边的小姐。

陈雪晴看着就不舒服,原来说好了,找个男人就行,没想到摊上个体格快赶上尚鸿的家伙。陈雪晴没办法,只好开始边讲要领边示范。

先给男人大致清洗了一通,接着脱掉胸罩,双乳齐上,夹住男人的yīn茎前后挤弄:“用力要均匀,掌握节奏,主要是个气氛,身体不好的才挺不住,一般都能过去。”

随后陈雪晴跨上男人的身子,前后左右,连挤带摸的,又进行了几个有难度的动作,看得小姐们俩眼发直。两个小姐可能从来没接触过陌生男人,低头不好意思看,可也不敢出门。

“啊,我操,真舒服,啊”男人享受地呻吟起来,双手不老实地揉弄陈雪晴的乳房,臀部。陈雪晴毫不躲闪,尽力配合男人的大手,一切自然熟练。

“啊!啊!老公,啊!”

陈雪晴也不时哼叫几声,提高男人的性趣和快感,她知道,男人此时需要暗示,需要证明自己的性能力。

乳交简单进行了一会,看到男人有些发情了,陈雪晴趁热打铁,调转身体,撅起臀部对着男人的脸,虽然穿着内裤,却更显风骚放荡。小嘴起劲地示范着吸吮雄壮的yīn茎,下面的男人开始了深深的喘息,那是一种对快感的抵抗。陈雪晴知道,这个姿势没有几个男人能抵挡住,尤其体格好的男人,反应更敏感。不止一次有客人对她说过:她的牙齿又小又整齐,嘴唇肉头儿,插在里面就象做爱一样舒服。陈雪晴也琢磨出了几个绝活,其中一个就是舌头可以在男人插入自己嘴里的时候,能来回伺候,模仿花心蠕动,不象很多小姐光剩下死舔了。可是这样的绝活在旁人是看不出来的,那需要悟性。

“啊!我操!到底是领班啊!哥们我快不行了!啊”下面的男人开始明显亢奋了,张嘴在陈雪晴的臀部来回亲咬,伸手抓住旁边一个小姐的大腿。陈雪晴看看男人的反应,吐出了yīn茎,改用手握住guī头,就着唾液轻撸起来。这也是陈雪晴的心得,一般小姐就知道使劲撸,把男人的yīn茎都撸红了,男人也不射。陈雪晴相反,尽量轻柔,甚至还用指甲轻扰guī头里的马眼,一边来回抚摩男人的阴沟,阴囊,伸出纤指在男人小腹处轻触轻按,如淫虫蹒跚。

“动作轻,不能急!”

陈雪晴看着几个还有些稚气的女孩心里不是滋味,怎么就自己愿意干这行呢!

“啊!我操!操!”

男人终于达到了极限,yīn茎开始跳动,下腹开始上弓,对着陈雪晴,对着天花板发情。“啊,我操,爽啊,啊!”

陈雪晴继续抚弄男人的阴沟阴囊,对着guī头和马眼轻轻刺激,很轻,很柔,几个回合,就把男人的yīn茎挑逗得跳跃不止,向上猛挺。看看时机成熟了,陈雪晴反而加重了力度,一撸到底,男人的包皮翻到了yīn茎根部,guī头通红,血管显露,陈雪晴不急不慢地来回上下,次次到位,很快男人的马眼就流溢出一点液体,那是发射的前兆。陈雪晴看准了,加快了节奏,越来越快,不留余地。男人痛苦地紧绷身体,想多挺一会,不料淫精喷了陈雪晴一脖子。

“先生,完事了!”

陈雪晴撂下客人,匆匆收拾了一下离开了洗浴室。

陈雪晴却不想回家,带着疲惫的身躯,一个人坐在换衣间发呆,眼圈发红。

这个春节对于别人来说是温馨幸福的,对于她来说是多么难熬!男人都只知道她漂亮,会打扮,会生活,可谁知道她私下的痛楚。孩子早已没了,尚鸿也没留下陪自己,她到底与尚鸿能怎么样呢?想到尚鸿,陈雪晴勉强振作起来,尚鸿电话里说今天也许到家,自己不能悲悲戚戚面对爱人,自己要给尚鸿最好的一面,要让爱人知道自己是最好的女人,最爱他的女人,尚鸿回来的第一次,不定要怎么折磨她呢!可她真愿意尚鸿折磨她,为了弥补自己流产后的多次拒绝行房,她愿意加倍补偿与爱人的性爱。想到这,陈雪晴开始精心化妆。

春天,又一个春天,尚鸿觉得这个春天比以往都让人精神。香港都早已回归了,自己的感情好象也在回归。社会在发展,到处是新的城市景观,外来的人口在这座城市里也渐渐多了起来,也给这座城市注入了新的活力。街上播放着《春天的故事》尚鸿感叹着,到底社会还是发展的,如果自己不从事市场工作,不可能与陈雪晴重逢,不可能得到这样柔情的女人。

陈雪晴这些天对自己也似乎恢复了以往的情愫,更温柔体贴了,尤其在床上,用尽花样,尽力满足他的各种无赖要求,让他都不愿下床了。尚鸿感念女人的温柔好处,几次要带陈雪晴出去旅游,都被陈雪晴委婉推脱了。陈雪晴除了上班有个营生,生活并没有太多的色彩。尚鸿想想还是自己的毛病,女人是需要一个稳定的环境、稳定的家,真的到了给陈雪晴一个说法的时候了。

想到家,尚鸿设计起来,那会怎么样呢?陈雪晴一定是不能再上班了,每天就在家里收拾家务,收拾自己,等待男主人的归来,献上热吻,献上整个人。两人还要经常出去游山玩水,到野外做爱,尚鸿对未来是激情高涨。尚鸿决心要敲定一套房子,房子价格都开始上涨了,尚鸿有些后悔没有及早下手。

春季房展会上,尚鸿发现着房子盖得越来越讲究,小区是一个比一个温馨。

尚鸿认真考察了许久,心里选定了两处房子,急忙回去等陈雪晴一起商量,也要给自己的女人一个惊喜。晚上尚鸿兴冲冲回到住处,没陈雪晴的身影,却看见桌面上规矩地放着一张白纸,写满了娟秀的字体:“亲爱的鸿:谢谢你给了我最美好的生活时光。我怀着无比的痛苦离开了我们的爱巢!我们曾经那么相爱,我永远都在心里爱你,祝福你!

这些天我总是心里痛苦,可又没法和你说。我是小姐出身,我是怎么也干净不了的,我改变不了自己的身分,就只能选择离开了。

可是我没有勇气,没有资格再与我心爱的人一起生活下去了。我好几次算好日子和你在一起,都没怀上。我到医院看过了,大夫说我不能生育了。是我自己害了自己,我配不上你,我知道自己没福气做你的妻子了,我只有选择离开。别怨恨我,我是多么真心爱你的,爱我的鸿!爱我们的初恋!

这么长时间了,只有你对我是真心的,我感激你对雪晴的爱!不要以为我下贱,我是没办法才做了这行。我也有爱,我也懂得珍惜你的爱,我多么想一生一世和你相拥,可惜我不能了。

那天半夜你说梦话,你喊赵姐,还有胡丽莹的名字。我知道你心里女人多。

我就希望你别忘了我。我记得你说的那个汉朝皇后,我也希望永远在鸿的心里都是年轻美丽的。美丽的雪晴花永远为我的鸿盛开。

“我走了,鸿!可能离开这个城市,我自己也不知道去哪里,不要找我。

亲爱的尚鸿你保重!

永远珍重我们的感情!你的雪晴。“尚鸿粗略一看,与平时看新书的习惯一样,先浏览最后的一段,还以为是李霜开的愚人节玩笑。可是从头细看,马上脸就绿了,那是陈雪晴的字体,原来自己在北方厂技校上课的时候特别留意陈雪晴的一切,尤其那几个错别字,她总是那么写的。还有那个故事,只有两人才知道的。

尚鸿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又一次女人走了!没事吹什么历史啊。一种强烈的怅然若失笼罩着尚鸿,心中的恼恨比以往更猛烈了。回身看看卧室里,果然陈雪晴早把自己的衣物收拾走了,都怪自己粗心,光图自己痛快了,也没真正与陈雪晴心贴心交流过。其实早该觉察陈雪晴最近背地里总是哀哀怨怨的,象有什么心事,尚鸿又给了自己一个嘴巴。

尚鸿急忙拿起手机拨打陈雪晴的号码,对方却是关机状态。本来陈雪晴都是二十四小时开机的,只是怕影响他休息,回家后就打成振动模式。一个晚上,尚鸿不断拨打,始终是关机。查询到豪爵娱乐中心的电话,却被告知陈雪晴已经离开两天了。往日失去陈雪晴的愤恨和失落心情再次涌现,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不对让陈雪晴这么坚决地离去了,尚鸿浑身力气无处发泄,很久才冷静下来。仔细想想陈雪晴的手机没有注销,一定是还留恋着自己,尚鸿拼命地发送短信,饱含爱意和痛苦,只希望陈雪晴能够看到,能够回心转意。

深夜,尚鸿辗转反侧,耐不住寂寞,又开始拨打陈雪晴的电话,让尚鸿激动万分的是电话接通了,也许女人在开机看短信的时候被尚鸿无意碰上了。

“喂!雪晴!我的雪晴!你在哪里啊!怎么不说话!”

尚鸿知道陈雪晴在静静听着,“雪晴,你回来吧!我离不开你,我需要你!我爱你!”

尚鸿激动地述说着,脑海里想起自己只曾经对胡丽莹这样过。隐约听见电话里传来阵阵轻声的哭泣。

电话还是挂断了,尚鸿再打,陈雪晴却不接了。过了很久,尚鸿收到了陈雪晴的短信:“鸿,我也想你!长痛不如短痛!我们注定没有结果的!”

“鸿,你那么喜欢孩子,可我不能给你的!”

“也许有一天,你结婚了,我会回来的,雪晴只作鸿的一片绿叶!”

“鸿,我永远是你的。保重!”

尚鸿急得赶紧回信:“我们可以领养,我爱的是你!”

可陈雪晴却关机了。

周末的上午,尚鸿一个人在住处发呆,以往看得起劲儿的拳击比赛此时味同嚼蜡,脑海中一直闪动着陈雪晴娇楚的身影,平时自己静静地看电视,陈雪晴要么睡觉,要么趴在自己身上温柔得象一只漂亮的家猫,可现在房子里空荡荡的。

尚鸿有一阵子没有与朋友们约会了。王言最近特别忙,总是电话联系,听说正运作去当什么科技副县长呢;袁可学也是忙自己的业务。尚鸿忽然有些羡慕起那些有家的男人了。

正百无聊赖,李霜花枝招展,灵猫一般进了房间,看见尚鸿一个人有些发呆地望着电视,抖掉外衣,直接坐到了尚鸿旁边。两人一直关系暧昧,私下从没有什么礼数忌讳。

“尚哥,你还想雪晴啊?”

李霜慢慢偎进了尚鸿的怀里。尚鸿才发觉李霜外衣里面连坐台的衣服都没换,面容粉白,浑身暴露,透着强烈的诱惑。

“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

“我不知道,真不知道!可能离开咱们这个城市了。她去过南方,比我会找机会。”

李霜是不可能告诉尚鸿的,陈雪晴一再叮嘱,再一个她也想借机多与尚鸿接触,也许可以填补陈雪晴留下的空白。

“尚哥,想开点!雪晴有本事,到哪都能发展不错!你要是总这么没魂儿似的,雪晴该多担心哪!”

李霜说着就摸起了尚鸿的阴部,没有太强烈的反应。李霜不死心,继续刺激guī头,“尚哥,雪晴有她的难处,你也别太上火了,有缘分总会见面的。”

李霜替代着陈雪晴温柔地抚慰着尚鸿。

终于在一阵撮弄下尚鸿勃起了。李霜讨好地跨到了尚鸿身上,主动献出yīn道,来回磨蹭。瞅准机会,看尚鸿目光有些迷离了,急忙坐了下去。

“尚哥你动一动啊!啊!就算为我!”

李霜在上面呻吟起来。

尚鸿扶着李霜的小蛮腰,在下面勉强挺进了几个来回,想想陈雪晴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是不是又干老本行了,还是被哪个男人包了,心下气闷,拿李霜发泄。

看到李霜一身的坐台打扮,联想起女人身上也许还残留着别人的遗迹,一种猥亵的心理涌了上来。翻身压住李霜,就象在洗浴中心的包房里,嫖起了李霜,肆无忌惮地蹂躏起来。尚鸿心中这些天的愤满,在爱人的女友身上找到了发泄点。尚鸿好象带着仇恨,带着变态的心理在李霜身上肆意胡为,大力抽送,绝不手软。

刚开始发浪的李霜有些紧张了,感觉到尚鸿缺少了以往偷情时的情趣。因为尚鸿根本不看下面,抓住李霜的头发,扳住女人的肩头,一边在她两腿间用力,一边对着窗外怒吼。尚鸿的脸色涨红,下面的家伙也许要更凶猛,挑得她娇躯高耸,阴部要撕裂了,似乎那里与男人有刻骨的仇恨。李霜了解男人的心,可也不十分惧怕,比这更残酷的场面她见多了。无论男人怎么样的肉体折磨,她都能应付,都能从中找到属于自己的一点快感。李霜使出看家本事,摆动腰身,全力应承尚鸿的进攻。

“我操,操!操!”

尚鸿发狠着,下身的快感掩饰不了内心的郁闷。“我叫你走!叫你找别的男人!我干死你!干死你!”

口里发狠,身体终于还是虎头蛇尾,数十个回合激烈的较量,很快就交代了。

“啊,今天不行了!操她妈的!真没劲!”

尚鸿一下没了兴致,躺到一边,也不理睬一边被蹂躏得披头散发、仰面朝天的李霜,淫精顺着大腿已经流到了床单上。离开了陈雪晴的李霜信手可得,却一下少了以往刺激的情趣。原来自己对李霜也就是这样的感觉。

李霜第一次听到尚鸿粗鲁地骂人,缓缓拾起衣物,一如刚接完客的妓女,默默收拾自己。尚鸿毫无激情却近似暴虐的做爱,让李霜明白自己取代不了陈雪晴,心里想好不再来找尚鸿了。

“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

缤纷的生活谁来创造啊?

男人们生活如此无奈。

不是我不明白,女人们都在学坏。

残酷的现实摧毁一切啊,谁来拯救我们的时代。

咿呀,哎嗨——“新装修后的风尚咖啡厅,尚鸿与郑杰在包房里对饮狂歌:尚鸿拿着麦克疯狂吼叫起来,任意篡改歌词,宣泄着内心的苦闷。都因为陈雪晴的无言离去,失而复得的欢喜很美好,得而复失的滋味更难熬!这个春天对尚鸿来说分外恼人,一切都不顺眼。

郑杰看尚鸿醉意浓浓,一边劝解尚鸿一边叫服务员上了两听汤力水。

郑杰年前顺利地办理了房产手续,算拥有了自己的首套新房。今天拿到钥匙,郑杰给尚鸿打了电话,要请尚鸿“了锅底”郑杰其实也是找借口聚聚,看尚鸿这很长时间了没精神,当初与石芳分手也没有这么消沉过。同事的聚会都少参加了,今天倒是来了,却有点歇斯底里的。郑杰平实厚道,没有太大的野心,尚鸿也愿意和郑杰交往,当初郑杰帮自己的一件小事让尚鸿认准了这个同事。最后两人吼得有些筋疲力尽了,才聊了起来。

“老大,看你又失恋了吧,都爷们,别一个人闷着了,来喝酒!”

郑杰劝道。

“你说女人是什么,《红楼梦》里的贾宝玉说女人是水,男人是泥。我看女人是空气做的,那水起码你还能捧到,能看见,空气就不一样了,你每时每刻也离不开,就是看不见,抓不着。”

尚鸿说。

“老大,你啥时候整哲学了。别跟我玩深沉了,说吧,又碰上哪个女的了,肯定沉鱼落雁,不然能让你帅哥上心。”

“帅哥?帅哥让他妈人甩了,也不知道现在女的都要什么,你说哥们差什么?”

“老大,你啥也不差,就差丑陋。”

郑杰说道。

“丑陋?你什么意思?”

尚鸿有些不解。

“你说你,学历有,模样有,工作也好,收入也够,年纪还没三十,整个一个钻石王老五。一般女孩都想找个能把握住的男人,好过日子。我说你就差丑陋了,你要是长难看点儿,兴许女孩能跟你。广告里不讲嘛:不要太潇洒。”

郑杰阔论了一番。

“我长得对得起大家还是罪过了。你会不会说话?那你一定有追求你的女人了?哈哈!”

尚鸿取笑了一回,忽然发现自己很久没笑过了。

“老大你他妈的能行不,好心当驴肝肺!”

郑杰自己喝了一口。

骂归骂,尚鸿还是娓娓道出了自己的这段失败感情,只是略过了陈雪晴的不光彩经历。说完后,尚鸿长长出了口气,一切好象才彻底抛开。

郑杰听完尚鸿大概的过去,心里很感念尚鸿对自己的信任。到今天,两个人才觉得把男人间的话唠透了。

该说的都说了,郑杰提议到尚鸿的点儿上去潇洒一下。尚鸿才发觉自己竟然许久没有涉足风月了,想想自己其实没有什么点儿,象个吃野食的,随处寻欢。

一下想到了黄晶晶,多久没有这个女人的消息了,也许又换场面了也说不定。

“我知道一个地方,档次肯定没你要求的高,但人头熟,安全,也不知道还营业不?碰运气吧!fuck!洗去这身臭气,倒霉气!”

两人很快就到了地方,原先的晶晶美容美发中心换成了娱人洗浴中心。楼梯口的结构没有变化,尚鸿想黄晶晶应该还在这,否则早大规模重新装修了。就算黄晶晶不在,这种中等规模的地方也应该很开放,否则怎么立足呢。两人象征性洗浴了一番,上了二楼大厅。尚鸿也是第一次上楼,一切都陌生。迎面吧台前的女人让两人同时停住了脚步,黄晶晶站在那里正对着两个上楼的男子。

尽管室外春寒未尽,洗浴中心二楼却暖意浓浓,提早进入了又一个夏季。黄晶晶穿着黑色紧身的薄纱套装,上身吊带背心裹着两个胸前隆起的肉球,如果弯身,乳房似乎会整个暴露出来;下身紧身裙裤,本来很肉感的大腿被宽大的裤管显得有些匀细,脚上蹬着白色的镶钻皮拖鞋。吧台的光线打在女人身上,似乎把女人的照透明了,沟壑起伏,自有一种不同与普通小姐的成熟风采。女人甩动着黑亮的长发,在吧台前站着,象一位迷魂的暗夜妖姬。

尚鸿第一眼看到黄晶晶,还以为是这里的小姐,女人的打扮不再有一点当初良家少妇的影子,全跟着时下小姐们流行的装束走了。只是这个女人不象一般小姐一样见了客人就往身上靠,而是用柔情媚眼审视着每一位上楼的客人。

黄晶晶先上前打招呼:“尚鸿,你还好啊。这么有时间来消费?”

长期的夜生活使黄晶晶的嗓子彻底沙哑了,脸上明显憔悴了,精心纹过的眼线,涂着透明的唇膏的娇嫩嘴唇,显出女人依旧的靓丽容光。女人脸上的皮肤光滑无比,长期皮肤护理的结果,透着过于粉白的光泽。

“我朋友郑杰,介绍一下,黄晶晶老板。”

尚鸿故意把郑杰说成是朋友,怕让黄晶晶看出自己有事没事总找小姐。郑杰却没有听出来,已经被黄晶晶顾盼的眉眼吸住了。

尚鸿习惯坐最后排的沙发靠背床,宽大安全,又能扫视全场。

“你朋友挺靓啊,除了年龄稍微大点儿,以前干什么的?”

郑杰躺到靠背床上问。

“美容的,够味吧!”

尚鸿也发觉黄晶晶眼神里比以前更露骨了,没了从前对男人目光的躲闪,愿意与男人对视,在女人那样的目光下,没有几个男人能禁得住诱惑。尚鸿猜想黄晶晶也许自己还兼着作小姐吧,想到这干脆就打消了找小姐的念头。

“看看,合适不?”

黄晶晶领来两个半裸的小姐,两人看老板娘亲自带队,对尚鸿和郑杰格外献媚,两双眉眼频繁抛了过来。黄晶晶一定是特意挑的两个小姐,各个姿色艳丽,体态风流。如果不是当着环境的面,尚鸿早就摸上去了。

“郑杰,你选吧!”

郑杰没客气,挑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姐,起身去了按摩房。

“你呢?怎么不满意啊?我给你换!”

黄晶晶看尚鸿没有起身就问。

“不是,我想一个人静静,黄姐,你让她照顾别人吧。”

尚鸿故作从容,黄晶晶打发了小姐,自己坐到尚鸿身边。

“要不我陪你啊?架子不小呢!”

黄晶晶媚眼轻飞,一只手自然搭到了尚鸿大腿上,隔着薄被尚鸿下身就反应起来。

“不是。我今天是请朋友来消费的。黄姐你忙你的,要不等你闲下来咱俩再好好聊一会。”

尚鸿借机碰了黄晶晶胳膊一下,女人的皮肤长期在洗浴场所,不同一般的滑腻。

“那好吧,等人少了我找你,可不许走。”

黄晶晶欠身离去,腰身臀部依次经过尚鸿的脸旁,尚鸿一阵偷看。远远瞄着黄晶晶迎来送往的身姿,想象着这个女人如果在自己下面会怎么样,一只手已经开始在被子下面抚摩跳动的yīn茎了。

“先生,给你做足疗!”

突然背后一位小姐轻扶了尚鸿一下,尚鸿回过头,一张妩媚娇小的脸蛋和玲珑的身子出现在床边。

“我没叫足疗啊?”

尚鸿疑惑地说,看着女孩坐到了床尾。

“是我们老板赠送的。”

女孩细腻的双手已经摸上了尚鸿的双脚和小腿,几乎把尚鸿的大脚放进了自己的乳房间。尚鸿享受地眯上眼睛,微微瞟着女孩的相貌:从清澈的眼神就知道这是个乡村过来的女孩,也就十七八岁,嫩的出水。鸭蛋脸青春秀媚,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不时抬起来看看尚鸿的感受。

“先生舒服吗?”

女孩抬起娇美的脸问道,手里加紧向尚鸿的的脚脖子以上开进。

“舒服,你手挺有劲的!”

尚鸿欣赏着女孩的没有任何杂质的嫩脸,也许不久,这个女孩就要告别这个职业进入真正的卖淫女行列了。多少卖淫女都是因为忍受不了低收入和高强度劳动,从靠手艺吃饭转到了靠身体吃饭。这个女孩除了身材玲珑了一点儿,已经具备了所有色情场所女子的一切条件,尤其是对男人的服务心理,只差遇到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了。

说是足疗,其实只按了一会双脚就完毕了。女孩一双圆润的手掌如探囊取物,在尚鸿双腿和下身来回按摩。按到大腿根的时候故意长时间挤压停顿,让阴部断绝了任何可能的血液通流,过了一会放开了手掌,憋了很久血液如洪水猛兽,重新让尚鸿的yīn茎开始冲血,yīn茎高高撅起。看到尚鸿的yīn茎有了反应,女孩低头继续按摩,更多的还是在男人的两腿间做文章。女孩轻身坐到尚鸿双腿之间,把手伸进尚鸿的裤裆里,用毛巾盖住尚鸿的yīn茎,开始按摩最关键的部位。尚鸿只感到称心快意,腾云驾雾。一会就有了要发射的欲望。

“你别弄出来了,我还有用呢!”

尚鸿嘱咐着,女孩的手指继续在薄被下面抚弄着尚鸿的yīn茎,上下轻轻套弄。尚鸿强忍着分解快感,不时偷偷摸一把女孩的乳房、大腿,女孩只是婉转媚笑,没有躲闪。

“先生不是看上我们老板了吧,很多男客人都看上了呢。你还是挑一个进去按摩吧,别硬挺着。”

女孩温柔地劝说着,加速了套弄。

“不用了,你挺好的,就你了,你做吗?”

尚鸿故意作弄女孩。

“我?不行,老板娘不让。我要做那个就不能回来做这个了。现在挺好的。”

女孩认真地说。

“你有男朋友吗?”

尚鸿透过低开的胸口,看到女孩紧身衬衣里一双白馒头一样的乳房,忽然问。

“没呢!以前有,进城就黄了!”

女孩好象被问过许多遍这样的问题,随便回答。

“你还是处女吧?”

尚鸿忽然流氓起来,伸手摸了女孩的胸脯一下。女孩只是笑了一下,不反抗也不回答。

“手老实点儿!你朋友挺有眼光的,把我们这最好看的小姐挑走了。”

女孩好象故意转移尚鸿的注意力。

“是吗?确实好看。好象还挺年轻的。”

尚鸿回忆起郑杰挑的女子的确是一流货色,如果不是黄晶晶在,自己不会谦让。

“是年轻啊,比我才大两岁。刚做就红了,一天接好几拨呢。以前是好几天才接一个。”

女孩说道。

“以前是没被男人修炼出来,所以没味道。经的男人多了就漂亮了。”

尚鸿替女孩分析着。

“你说对了一半,大哥。”

女孩开始改变了对尚鸿的称呼,两人一但有了肌肤之亲,就没有了生涩感。

“她以前也好看,但就是接处活。一次能要三千多,最好的给五千呢。后来不象处女了,就不装了。”

尚鸿听女孩这么说,一下来了精神:“处女,还能弄到处女?”

“是呀,她第一次是真处女,卖了三千。后来又有十多次,都是手术弄的处女膜,完了再做手术。很多人被骗了,全仗着年轻。其实也不能算骗,人造的它也是处女膜啊。有一次,好象是手术没多长时间,做的好了,那个男的给签了五千的单,创记录了。再后来就没法装了,一看就不象了。我靠,她现在活也可好了。站在一起,男的都点她,邪门了。”

女孩说。

“那叫魅力。行了,别按了,再按出来了。”

尚鸿强忍着没发射,只想找个ròu洞捅进去。

“先生你休息吧,再见!”

女孩忽然恢复了刚来时的神态,下了尚鸿的身体,转身回了休息处。打发了足疗女,尚鸿漫不经心地看着前面的投影节目和往来的男女,不时用余光看着亮处的黄晶晶。

“老大,你朋友的点儿不错,服务到位。”

郑杰晃动矮胖的身材,几乎是抚摩着自己的要害回到了尚鸿旁边的床上。

“你差一步没干到处女。知道吗?你那位刚被开苞!”

尚鸿逗着郑杰。

“差不多,真他妈紧啊,小逼跟上了皮筋儿似的,就算不是处,那也是个‘副处’”郑杰满足地回味着。“你上没?”

“我没上,我等上老板娘呢!呵呵!”

尚鸿故作高深。

“我去你的,放着小姑娘不用你上老娘们。”

“娘们怎么了?娘们最知道疼人了,小姑娘有什么意思,就知道叫唤!”

尚鸿和郑杰辩论起来。

“不过老板娘确实不错,看你老大有没有本事到手了。我得回去了,手机没电了,回去充电。”

郑杰说。

“充电,养养身体吧,下次我请你!不送!”

尚鸿头也没回。

郑杰回去后,尚鸿一个人在大厅休息。按摩后的身体焕发着活力,就想找个女人做一回。想到黄晶晶就在不远处,还是打住了念头。想等黄晶晶走了自己再找小姐不迟,看起了投影电视。

直到后半夜黄晶晶也没离开吧台。最后却主动过来,坐到尚鸿身边聊了起来:“怎么不找个小姐,嫌我们这档次不够?”

“没有,我是请朋友消费。按摩挺好的。”

尚鸿说道。

“得了吧,我干这行还不知道吗,做业务的男人哪有不找小姐的?”

黄晶晶老练地说,一边摆弄着手里的女士香烟。

“黄姐,你楼下的美发店怎么不干了?我看好象改成女浴室了!”

“什么女浴室,就是小姐洗澡换衣服的地方,还有休息室。现在小姐多了,地方挤。再说白天我哪有时间管美发店啊?累都累死了。都是钱闹的,现在想想当初靠美发店活着挺踏实的,何必象现在这么累啊。也不敢跟孩子说,就告诉孩子是开美发店的。怕伤了孩子自尊心,孩子学校都是有钱人家的,现在这些个贵族学校太害人了,孩子在一起那么点儿就知道攀比,谁家的房子大,谁家的车子高级,谁家的父母官大。你说还让人活吗?这么下去,还得把孩子送到普通学校去,要不我都指望不上孩子能给我养老了。”

黄晶晶也不管尚鸿感不感兴趣,把一肚子的话都倒了出来。

“黄姐,你嗓子好象不太好!”

尚鸿实在不知道说什么。

“能好吗?天天熬夜看着,睡不好觉。铁打的人也熬坏了,别说嗓子了,现在一身的小病,将来指不定怎么呢。你姐夫也是身体不好,操心上火的。不瞒你说,都一年我们没在一起睡过了。”

黄晶晶就象说着别人的事情,毫无顾及。尚鸿心里感慨生活对女人的改造。

“你姐夫也是,自己开这样的地方,反倒不行了。整天就知道打麻将赌球。我有时候甚至想你姐夫还不如出去找小姐呢,也象个老爷们。这男人啊,还得是男人的活法,要不女人也跟着受罪!”

黄晶晶带着一丝怨气说道,身体慢慢靠到尚鸿身边,一股浓郁的脂粉香气冲进尚鸿的鼻孔。女人只要跟你说这些隐私的事情,就说明和你很亲近了,尚鸿暗暗发痒,挪动身体,给黄晶晶腾出更宽敞的地方。本来就是两个人休息的大床,黄晶晶匀称的身体顺利地躺靠到一边,连高跟拖鞋都没踢掉,直接踩着床单。尚鸿的眼神从女人精巧的高跟鞋看到黑色紧身背心下鼓起的乳房,里面好象连乳罩都没有戴,rǔ头形状清晰可见。紧身裤子下大腿交叠在一起,腹部一片迷人的阴影。女人好象故意在用这种暴露的装扮吸引男人,传达这个场所里的淫荡气息。今晚看来就是黄晶晶了,可是不能当着她手下的面进包房,只有等机会了。

“尚鸿你说活着为了什么?”

黄晶晶吐着烟圈问,黑烟圈里充满了迷情。

“这题目也太大了,我自己都弄不明白!”

尚鸿如实回答,以往每次在风尚咖啡厅也聊这个话题,最后总是扯到别的问题上。

“我以前是给爹妈活,后来给老公活,后来给孩子活,现在就剩下给钱活着了。”

黄晶晶又吐了口烟圈,仰面自言自语,秀发抛到了靠背后面,脖子和下巴用力伸展,发出嘶哑的声音,好象对着天花板发情。

“黄姐你算成功的了,起码挣到钱了,还有那赔钱的呢!”

尚鸿安慰着说道。

“是,还有赔钱的,那也比陪个人强啊,一点自由都没有。”

女人哀叹自己的命运。尚鸿一下没了话题。

“别着凉了。”

尚鸿细致地把薄被分给了黄晶晶一半,也传达过去了自己的试探。黄晶晶也没躲避,就势进了一个被卧,一切都很自然。两人谁也不说话了,黄晶晶好象有些疲劳,渐渐合上了眼睛。

尚鸿却怎么也睡不下了,身边的女人就象个定时炸弹,随时会引爆情欲,只差引信了。

下半夜,基本没了客人。打完最后一轮炮的男人们大部分回家了,零星几个干脆在休息大厅里住下了,除了此起彼伏的鼾声,周围恢复了深夜的平静。

灯光一会就熄灭了,只有地脚灯发出惨淡的亮光。就在休息大厅的最后一排,尚鸿轻轻靠近了熟睡的黄晶晶。黄晶晶也没换衣服,就盖着薄被子睡下了。从脚跟到肩膀起伏的身姿剪影让尚鸿记起了第一次相逢的情景,当时的印象还历历在目,羞涩漂亮,身边的女人是那种憔悴中的风骚,处处显出对一切的无所谓。就是这种随便的举手投足,让男人为之神往。尚鸿偷偷闻了闻黄晶晶身上的女人气味,夹杂着风月场所特有的气息,很久没有这么近和这个女人接触了。

黄晶晶静静地侧卧着,表情平静。偶尔地动了一下身子,向尚鸿这边靠拢过来。一股吹兰香气袭击着尚鸿,这个风月场所浸淫出来的女人真的很性感,闭着眼睛都似乎在勾引男人,尚鸿不能不动情。可又有些犹豫,自己在黄晶晶面前从来都还是正派的形象,还是个未婚的男人呢。可一看到黄晶晶黑暗中洁白的一张脸,对着自己起伏的胸脯,忍不住被卧里探胳膊搂住了黄晶晶,这个曾经幻想过的少妇,可惜没有赶上这个女人最好的时候,却赶上了女人最骚浪的年龄。

黄晶晶觉察到有人碰自己,半睁开了眼睛,看到尚鸿一双火热的眸子,什么也没有说,嘴角轻笑了一下。这浅浅的一笑,彻底撕下了两人以往的面纱,尚鸿忽然发现自己被黄晶晶看透了,女人一定知道自己早就是个风月场的过来人了。

黄晶晶无声地顺从,尚鸿受到了莫大的鼓舞,知道自己的试探没错,女人对自己还是不反感的。只是尚鸿不甘心被俯视,被一个年龄不再有优势的女人轻视,老练而缓慢地摸向了女人的下身,摸向了最终的目标。进入那里,才意味得到女人了。

黄晶晶蹬开了被子,配合地解开了裤扣,褪下紧身裤子,尚鸿摸到女人下身一片肉滑,顺手把女人的吊带背心掀了起来。果然里面是“真空”的,什么遮挡都没有,看来黄晶晶是早预谋好了的,尚鸿只恨自己下手太晚。女人的乳房微微下垂,肉实柔软。尚鸿毫无羞愧地亲了上去,吊带背心显得碍事起来。

“你将就一下吧,不脱衣服了,让服务员看见不好。”

黄晶晶维持着自己最低的自尊。

“他们还管你这个老板娘啊?”

尚鸿悄声说,亲上了黄晶晶的耳朵,寻找着记忆里那个迷人的脸庞。

“老板娘更得注意影响,你见过老板娘接客的吗?便宜你了。”

两人一放下了脸面,转眼就成了熟客,好象多次偷情过了。

“别亲了,快上来吧!”

黄晶晶兜了一下尚鸿的裆部,尚鸿顿时血脉喷张,两腿发硬了。

“我的老板娘啊,我来了!”

尚鸿在黑暗中压上了洗浴中心老板娘的肉体,黄晶晶扶着尚鸿的身体仰头开始了享受。尚鸿迅速扒掉了黄晶晶的喇叭口长裤,肉肉的大腿带着骚气蹭着尚鸿的身体。尚鸿摸了一把黄晶晶的阴部,短小的内裤镂空精致,护卫着女人最后的底线。尚鸿坏坏地用牵扯女人从镂花中露出的淫毛。

“干什么啊?能行不?”

女人被摸得一声轻叹呻吟,自动蜷腿褪下了内裤,顺手就抛到了背后。内裤在黑暗中闪着白色的辉芒,象一面投降的白旗。

尚鸿一直叼着黄晶晶的乳房,那是他很久以前就想象过的地方,每次理发都是这对乳房在自己眼前晃动,搞得他神魂颠倒,回去想办法解决出来才好受。现在终于得到了,内心的满足大过了肉欲的满足,尚鸿甚至想就算这么趴一会,亲个够就已经很不错了。可黄晶晶却主动偎了进来,叉腿献上了女阴。女人的yīn道很紧凑,明显许久没有男人进入了,带着饥渴张开了大yīn唇,迎接尚鸿的“光临”两个老相识亮出了各自的本事,黑暗中搏杀起来。

尚鸿拿出对待小姐们的一切手段,默默地狠力地插送黄晶晶。黄晶晶快活得闷声哼哼了起来,两腿不停来回蹬踏,死命抱住尚鸿不撒手了。偶尔黄晶晶会发出轻声的呻吟,转瞬就被起伏的鼾声淹没了,接着继续快活地耍弄起来。

黄晶晶对尚鸿一直很佩服,心里有些喜欢这个象弟弟一样的年轻人。以往也曾想象过自己会与尚鸿有今天,尤其是在听说尚鸿拒绝了陶子欣又出现在她眼前时,黄晶晶心理甚至想尚鸿一定是只对自己有意,心头有些甜蜜。只是没想到今晚两人在洗浴中心又重逢了,而且两人这么快进入了角色,毫无前奏。尚鸿不愧是未婚的小伙子,体力充沛,干劲十足。几个来回,yīn道都快被弄翻了,每次yīn茎深入到花心的时候,她都忍不住轻微的哆嗦两下。yín水夹杂着少许白浆,横流到身下的床单上。

黄晶晶在尚鸿的狂轰乱炸下进入了癫狂状态,几次差点叫喊出来,被尚鸿堵住了嘴唇。黄晶晶只觉得欲海无边,浑身飘忽忽的,象被男人架上了云端。这种感觉只记得结婚不久有过几次,是那种高潮的滋味,而且是持续不断的高潮,一波一波的连续出现,让她要喊叫要发狂。

“啊,嗯!太好了,啊!”

黄晶晶忍不住哼出了声音,吓得尚鸿急忙回顾,好在大厅里已经没有多少人了,服务员也都找地方睡了。尚鸿索性放开了手脚,在宽大的沙发床上摆开了阵势,抗起黄晶晶的一条大腿,猛力奸弄起来,借着地脚灯发出的昏暗光线,只见黄晶晶满脸兴奋,妖艳无比,真象一个正在接客的小姐,只是比那些小姐更多了一层成熟从容的气度。

“嗯!好好亲亲啊,早就等你了,啊!”

黄晶晶轻声淫唱一般,迷乱中说出了心里话。

“我也是,早就喜欢你了!”

尚鸿说完自己忽然意识到这样的话说的太多了。

“那你不早点来,让我想了这么久!”

黄晶晶搂住尚鸿的脖子亲了起来,双腿在尚鸿后腰盘成个肉圈,黑暗中两个肉体上下起伏,贴身搏杀。

“我怕你没我,被你拒绝,那我以后怎么见你啊!”

尚鸿用yīn茎挑弄黄晶晶的下身,几乎把女人撅起来。

“你真是,性格和外表一点不般配,一点胆子都没有!难怪你没有女朋友,对女人要主动,明白吗?”

黄晶晶点了尚鸿一下,伸手掏弄尚鸿的阴囊,好象把玩两个肉球,一会抠尚鸿的后臀,一会又紧紧贴住尚鸿的脖子,猛亲男人的耳朵。

尚鸿一阵快感,自己也许不是这个老练的女人的对手。这个过来女人真懂得男人的兴奋点。尚鸿只好拼尽全力应酬。

“嗯————”

女人长长出了一口气。

两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一起从颠峰跌落,尚鸿将多日积攒的弹药全部射进了黄晶晶的体内,许久才稍稍恢复了平静。

劳累一天的黄晶晶偎着尚鸿直接闭上了眼睛,连内裤都懒得收拾。看着黄晶晶沉静迷人的侧脸,尚鸿又亲了亲黄晶晶的上半身,象个没有吃饱的孩子。黄晶晶一直闭着眼睛,任凭尚鸿捉弄,却好象没有了力气再次迎接挑战。

没有爱,没有情,只有欲。尚鸿发觉自己就是个会性交的动物,如果换作别个漂亮女人,在这样的场合,自己也会冲动。难道陈雪晴离开自己是对的吗?自己真的让陈雪晴那么不安全吗?就算陈雪晴和自己结婚,自己就不会找别的女人吗?尚鸿脑筋混乱,迷糊睡着了。

估计快清晨的时候,尚鸿醒了。他很少在洗浴中心过夜,有些不适应。身边的黄晶晶满足地蜷缩在被子下,一夜的风流滋润了女人的身体,也滋润了女人的心灵。

“还来吗?提前来个电话,我给你留个包房!”

黄晶晶睡眼惺忪,发丝蓬松,慵懒媚人,摸了一下尚鸿的大腿,脸上又露出了诱人的神态。尚鸿一下想起了陶子欣,也曾有过这样的神态。难道自己又一次成了女人的玩物。为什么连钱也不花就得到了这个以往只能想想的女人呢?

“黄姐,我走了,有机会招待朋友我再来。”

“不招待朋友就不来啊?你们男人真是。”

黄晶晶轻声嘀咕了一句,无意中暴露了不止接触过一个男人。

尚鸿决定再不来这里了,得到后反而更空虚了。一下想起了那句老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想!自己真正想得到的是什么呢?尚鸿忽然想起了胡丽莹,竟然这么久没有思念那个当初的女人了。

第25部 黄氏女涉黄摊事 李局长为民消灾

尚鸿走后,黄晶晶又睡了一会,才起来拢帐目。上午就回到家里休息,准备下午再继续营业。每天这种周而复始的日子让她心里空落落的。就在一年以前,她黄晶晶还是个干净女人,转眼就丧失了底线。尚鸿是开业以来在洗浴中心她第一个接的男人,为了生意做大,为了早日罢手,她也顾不上尊严了,也深深理解了那些小姑娘为什么能陪着老男人上床。

刚要出门,手机响了起来。

“喂,你好,领导啊!你好!”

手机里黄晶晶又开始了对男人的媚态。

“知道,明晚大干,好,明天我停业。对,不关门,正常洗浴足疗,不能害你呀,领导。哪天来玩呗,我给你找两个处女,玩玩双飞。什么?要玩儿我,得了吧,早把我忘了,三十多岁的人了,谁还能看上啊?别逗我了,行了,随你便,你到我家也行。看你本事了,明天我在家里等你,不起床了。好,拜拜!”

黄晶晶撂下电话,迅速思索着如何应付明天警察扫黄打非的行动,还有就是迎接这个李局长的临幸。如果没有这个男人的好色,也就没有了洗浴中心的今天:当初洗浴中心开业后,形势不错,小姐多了起来,客人也络绎不绝。主要是北方刚开始这些色情行业,男人们没有不向往的。没到半年,就收回了绝大部分成本。黄晶晶开始了真正当老板娘的生活,辛苦中带着所谓的充实。

初秋的一次警方突击行动,打破了黄晶晶两口子的发财梦。两对男女被捉奸在床,压上了警车。这个行当,只要是场子响过,多少天也翻不过身。没人会到一个没有安全保障的地方消费。黄晶晶花钱把两个小姐“赎”了出来,却不敢撕掉中心的封条。眼看着自己养的几个小姐开始联系别的洗浴场所,黄晶晶心里异常焦急。

“你赶紧让他找人啊,不然开业了人都走光了!”

黄晶晶埋怨着自己的男人,从开业开始,男人还算积极,两口子轮换着打理。可有了几个钱后,男人开始不务正业了,几乎天天打麻将,似乎麻将桌旁的那把椅子有万能胶水,粘住了屁股。

为此黄晶晶没少与男人争执,可男人也有自己的道理,自己不偷不嫖,就好这个。

“我能不找他吗,都几次了,他也解决不了。说这次扫黄是市局行动,他们分局管不了,也不怨他。”

男人解释着。

“他可拿了不少好处,关键时刻还指望不上了!到底谁能管啊。都是吃干饭的。小姐要走光了!”

黄晶晶怨气满腹。

“干拿钱,办不了大事!比她妈婊子还婊子,妈的,以后不给红了。”

男人骂着粗口,却也没有办法。

涉及身家性命,黄晶晶也豁出去了,多方联系最后自己到了市局。

见到主管副局长李为民的时候,这个五十来岁的领导正在办公室接电话,身材精壮,动作利落,就是一脸的严肃,看来是个难缠的角色。

放下电话,李为民心里惊讶了瞬间:眼前站着一位姿色撩人的美艳少妇,微带波浪的长发飘洒脑后,一张略微苍白的娇脸上柳眉斜挑,星眼含春。一身灰色吊带长裙,包裹着让男人看着就想上手的肉体。一双纤细的美足穿着时髦的白色高跟凉鞋,脚面和小腿露出的白皙皮肤,显示着这个少妇很善于保养。只是少妇脸上略微显出一丝疲惫,眼圈有淡淡的青色。

“什么事情?”

李为民问道,暗暗仔细打量黄晶晶,真是别样风韵。记忆里只有自己的朋友苏德才身边有个女人有这种风采,但没有这个女人年轻。

“我是晶晶美容美发中心的,来和李局长沟通一下我们重新开业的事情。”

黄晶晶第一次接触这么大的官,有些怯弱,但还是仗着胆子说。

“什么美发,不是有小姐特殊服务吗?”

李为民反问道,还是第一次一个女老板来出头露面到他这跑这样的事情,还是这么有味道的女人,这个女人就是亲自作小姐也会很出色,顿时一点淫心涌了上来。职业的关系,李为民见多了不正经的女人和各色的小姐、暗娼,也没少搞这些女人。反而越来越喜欢这种有味道有姿色的良家女子,他也搞过几个别人的老婆,但都不如眼前的这个看来三十多岁的带劲。看女人手里那精致的手包,里面一定有避孕套什么的工具,这些道上的女人,没有安分的。一下想起来了当天好象确实在晶晶洗浴抓了四个人,对其中两个小姐的漂亮劲儿还有很深的印象,当时还暗骂这些小姐可惜了一副好长相,当演员都够了,却他妈的作了人人可上的马桶。

看到李为民审讯似的眼光,黄晶晶不知道李为民是因为自己的迷人才走神了,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急忙解释。

“李局长,我们这次违规都是服务员的个人行为,您帮帮忙,我们个体经营也不容易。”

黄晶晶娇怯地说道,他从来还没有与这么大的官打过交道,如果不是为了自己的身家,她根本不敢想象以前那个就会美容做头发的自己,能挖门盗洞找关系进了这个男人的办公室。反正没有别的办法了,今天豁出去了!

“什么个人行为,你要这么说,我看你态度还是有问题,黄经理,你下周再来吧,下周一看看情况再说。我现在也有事情。”

李局长对这个美少妇毫不留情,他需要这种气势,让女人彻底折服的派头,他要慢慢折磨消受这个漂亮女人,玩耍猫捉老鼠的游戏。可是还是给女人留了活口。

“那好,我下周一再来,李局长您先忙。”

黄晶晶没了主意,只好出来。看来朋友的面子还不够。

好容易盼到周一,黄晶晶赶紧又到了李为民的办公室,软话不断。

“我看看你场子再说吧!”

李为民面无表情。

“哎呀,李局长,不就是你一句话吗?”

黄晶晶对自己失去了信心,以往自己在男人面前很自信,多少男的主动望自己身上蹭。难道自己哪里不对让这个李为民反感了吗?

“我不看怎么知道行不行!”

李局长缓缓地说,直看着浓妆淡抹的黄晶晶。

黄晶晶今天特意仔细装扮了一番,心里也很矛盾,既不希望被这个男人轻视,又担心自己太过惹眼,让男人起邪念。其实以黄晶晶的条件,就算不刻意打扮,对年近五十的李为民来说也如同仙女。

“那好,李局长,您什么时间过去,我等您!”

“下午吧,你等我吧。不送!”

黄晶晶一下心里亮堂起来,回去的时候脚步也轻捷了许多。

下午李为民自己开着警车到了晶晶美容美发中心大门口,黄晶晶还是同样的打扮,已经等了好一会了。李为民看着黄晶晶婷婷妙立的样子,脚步都有些不稳了。

李为民跟着黄晶晶进了洗浴中心大门,一楼的美发中心还照常营业,只是往里通往二楼的门上贴着封条。李为民上前就撕掉了封条,两人一同上楼。一个实习的服务员小伙儿探头想跟老板娘上来,被黄晶晶摆手制止住了。

李为民在还算宽阔的二楼大厅象征性地四处查看,象个猎狗嗅着各个角落,黄晶晶陪着一路走,一路开灯,一阵紧张。

李为民又到处看了看,对大厅内外各处细查看了一番,尤其对后面的按摩房区域特意多看了一会。好象很感兴趣,走到里面就不动地方了。

“李局长,今后还得靠你照应,要不那些混混我可招呼不过来!”

黄晶晶带着懒洋洋的语调说,她还从来没有勾引男人的经验。这里以前是小姐们接客的场所,是她黄晶晶赚钱的地方,现在看样子要成为这个色鬼占她便宜的地方了。

“你这还不错,弄的挺有情调,就是不知道业务怎么样?”

昏暗里李局长突然变得淫秽地说道,开始在黄晶晶身上扫描。黄晶晶一时又紧张起来,不断没话找话,缓解着情绪。

“你这布局一看就是新手弄的,不过这个床看样子挺舒服啊!”

李为民在床上坐下,就是不出去了,黄晶晶只好陪着坐下。

“床不是给人服务的吗!我这还有服务员,要不李局长你给教育教育!呵呵!”

黄晶晶讨好地推了一下李为民的胳膊。

“服务员,就是你的小姐吧!”

李为民慢条斯理地问,眼睛没离开黄晶晶的胸脯和脸蛋。

“得了,李局长,名人不说暗话!我马上找个小姑娘陪陪您吧。都在附近住。”

黄晶晶讨好地说道,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女孩。脑海里迅速搜寻着自己手头的年轻小姐,准备找一个来救火,救男人的欲火。

“不用了,你陪我呆会儿我就走了。”

李局长随意地回答。黄晶晶只好陪着坐到身边,看来男人没有不好色的。

“想开业不?想的话就把你给我!呵呵!”

男人干笑了两声,算是调情了。

“你,李局长啊,你别开玩笑了,我都三十几的人了,我手里小姑娘多的是,我还是给你叫个过来吧。”

黄晶晶说道。

“就你,那些卖肉的我看着就腻歪。就看你水灵!”

李为民并不动手,这让黄晶晶更不知所措了。

“不愿意就算了,我不勉强你。”

李为民做出要起身的样子。

“别走,李局长你也是的,什么样的不行啊?非得我!”

黄晶晶推了一把李为民的大腿。

“就看你得劲,我不亏待你,以后没人敢碰你!”

李为民同时摸上了黄晶晶的大腿,黄晶晶本能地向后躲了一下。

“想好,跟我不!要不让我尝尝你上面的滋味我就撤!”

李为民继续抚摩黄晶晶白皙的胳膊,就手搂住了女人的腰。

黄晶晶犹犹豫豫的,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脑海里却还是有些斗争,难道就靠这个挣钱了?这可不是自己的初衷:“你看你!那就让你上面吧,到此为止了,说好了别胡来!”

黄晶晶抱着一丝幻想屈服了。

“行,让我看看上面!”

李为民看黄晶晶自己不说话了,知道女人是彻底屈服了,伸手就扒掉灰色连衣裙的吊带,比胳膊更白皙的肩背暴露无余。李为民早已兴奋,伸手进入黄晶晶的胸脯里玩弄起来。

“啊!别,不行!我不能!”

黄晶晶再次要提上吊带,可已经来不及了,暴露的上半身彻底点燃了男人的欲火。李为民轻易就把黄晶晶压到床上,开始了交换,权力和肉体的交换。黄晶晶终于还是没有躲过去,原本以为找个小姐随便可以作挡箭牌。

李为民熟练地扒开了黄晶晶的胸衣,拽出了女人丰满的乳房,吓得黄晶晶直躲闪,却怎么也逃不出男人的掌握。

“别,不行啊!我还是给你找个最好的女孩!”

黄晶晶半推半就地抵抗着,还是有些后悔。

“得了吧,那些小姐我看着就反胃,公共厕所!”

李为民不屑地说,大嘴来回在黄晶晶的上半身寻觅。

“李局长,你听我说,我手头有个刚来的,还是小姑娘!保证你满意!”

黄晶晶不顾一切想挣脱,却被死死压住,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的,尤其在这个早已发情的男人下面。

“就是给我七仙女,我也得先尝尝你的滋味!”

李为民狠狠咬住了黄晶晶的乳房,恨不得要咂出奶来才罢休。一阵疼痛袭击过来,黄晶晶不禁叫了一句:“疼啊,别咬!”

“太嫩了,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嫩这么白的肉呢。你是南方人吧,这么水灵!让我好好看看!这奶头长的,一看就是没别的男人祸害过,给十个小姐也不换!”

李为民说着就抱住了黄晶晶,从上到下胡乱亲了起来。李为民只是短暂地亲吻了黄晶晶一会,就抑制不住发狂了。黄晶晶被弄得逐渐来了感觉,放弃了挣扎,却不好意思做什么动作,闭眼掩饰尴尬。第一次在陌生男人面前暴露身体,黄晶晶心里实在不知道如何是好。

李为民如同饥渴的婴儿,大嘴饱含女人的乳房,裹咂把玩,亲得黄晶晶连连叫苦。把黄晶晶的一双丰盈乳房亲得差不多了,看看黄晶晶也没了什么抵抗,继续向腰部以下扒掉连衣裙,要来个无遮大会。

“不行!说好了就动上面!”

黄晶晶又开始用力抵挡。

“我操,老板娘,你太美了,都什么时候了,还不投降!上面也是你,下面也是你,就差这点?”

李为民一边向下扒裙子一边说。

“不行啊,就是不行嘛!”

黄晶晶知道一旦让男人碰自己的私处,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裙子在脚腕处停住了,黄晶晶用力挣脱起身,低头伸手试图重新穿上吊带裙。一双乳房随着身体颤巍巍地在胸前摆动。看着黄晶晶娇媚的身段和由于紧张变得绯红的脸蛋,李为民欲火夹杂怒火,一把抱过女人,狠狠地用胳膊箍住女人的双臂,雨点般狂吻不停。

“我说行就行!今天我还非得要你了!”

李为民狂野起来,重新放倒了黄晶晶。黄晶晶刚要蜷腿起来,还在挣扎,撕扯中裙子却正好被李为民腾出一只手轻易就撸下了小腿滑到了地上,整个白皙嫩滑的肉体彻底暴露,内裤边缘整齐的淫毛似乎在两腿间召唤男人进入那里。黄晶晶后悔自己穿这样的裙子,尤其上面只靠两条吊带连接,实在太方便男人下手了。平时自己回家就是把吊带两边一扒让裙子自己滑落,然后换睡衣什么的。没想到成全了李为民这个色狼。李为民顺手解开裤带,掏出了早已变成特大号的家伙,猛撞黄晶晶的阴部。

“我来了!”

李为民一把就扒掉了黄晶晶的内裤,顺着小腹向下狂吻起来。

黄晶晶再也无法抵抗了,那种刺激让她这个过来人燃起了内心的情欲。李为民埋头到黄晶晶的大腿根,在有些湿润的yīn唇上来回亲抚,好象在品尝一道盛宴。

“不好嘛,快点吧!”

黄晶晶双腿乱蹬,催促着,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希望尽快度过难堪的场面。当初选择这行当,什么都想到了,就是没有想到会被这么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糟蹋。尽管陌生男人已经亲上了自己的乳房,黄晶晶还幻想着男人点到为止,自己也能保住最后的底线。可哪里有开弓回头的箭,何况是一个早已盯上她的男人。男人更进一步侵入了,晃动着家伙开始寻找她的蜜洞。黄晶晶本能地把脸扭到一边,躲避着男人的激烈亲吻,床单似乎发出一阵糜烂的气味,让黄晶晶很不适应。营业的时候,这里每次都铺垫一次性的纸床单,现在她连小姐们的待遇都不如了,心里不禁有些酸楚,可下身的充实感却是久违了的。

当李为民掏出家伙真正开始了奸淫的时候,黄晶晶发现这根本不象个快五十的男人,简直就是个壮小伙,一个好象多年没见过女性的色狼。李为民在黄晶晶身上疯狂掠夺,从额头到脚趾,把黄晶晶扒得一丝不挂,亲得一寸不留。黄晶晶顷刻就忘记了自己的所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只记得自己是个女人,是个很久没有男人碰过的饥渴的女人。

李为民没有太多的花样,就是一个劲地狠命进出黄晶晶的身体。前面抽送差不多了,就翻过黄晶晶已经瘫软的肉体,从后面猛烈进攻,一下是一下,次次到底。

“小样,骚给我看啊,我把你也弄成小姐怎么样!”

李为民被黄晶晶的美色陶醉,开始说起淫语烂话。

“真他妈的爽啊!你怎么长的呢?给我你的骚逼!”

李为民边发泄边感叹。

“给你,你随便吧,快点儿吧,有人上来就完了。”

黄晶晶光着身子轻声叫喊着,快感越来越强烈了,心里却担心有人看见两人的奸情。

“我带着枪呢!这个肉枪对付你这个小美人,真枪对付敢进来的家伙。”

李为民回身把包房的门带上了,继续奸弄美艳绝伦的黄晶晶。黄晶晶yīn唇外翻,汁液横流,象母狗一般趴在床上,为了所谓的将来奉献着自己的肉体、尊严。下体的快感让她暂时忘却了屈辱,背对着李为民忍受家享受。自己骗自己反正也不是什么小姑娘小媳妇儿了,一会就过去了。可是李为民的动作越来越强力,似乎有无限的精力没有发泄出来,就是那么动作简单、节奏有力地在yīn道里来回拉扯抽送。黄晶晶内心不觉对比自己老公和李为民:自己老公是那种好耍花活的男人,在自己身上什么动作都尝试,黄晶晶兴奋的是与老公前戏的过程,真正做起来却没有了充分的快乐;李为民不同,也许是警察出身的原因,性交的过程特别刺激,特别舒服持久,不用什么花样,就将黄晶晶送上了性爱的天堂。

“啊!啊!嗯!啊!”

黄晶晶不断呻吟,不由得配合起来,好象在与自己的老公交合。

“啊,你快点儿吧,时间长了不好呀!啊!啊哈!啊!”

黄晶晶趴在床上说,换来更猛烈的奸淫。

“小宝贝,爱的就是你这口,这个城市我还没碰上谁敢搅我的好事呢。看我干你。”

男人的下身咣咣对着黄晶晶的臀部撞击不停。

黄晶晶甚至没有后悔自己的献身行为,甚至有些庆幸得到了身体的满足,和自己老公很久没有这么刺激过。足足将近半个小时,李为民才加快了抽送的节奏,最后把一股陌生的jīng液射进了黄晶晶的yīn道,烫得黄晶晶yīn道里一阵酥麻。

“好舒服呀,你个小娘们真爽!以后跟我吧!你舒服吗?今天我有点急了!”

李为民搂着黄晶晶感叹着。

黄晶晶没有回答,发丝披散脸前。遮住了尴尬的脸色。从男人的摧残中醒来,黄晶晶有些无地自容的感觉,自己太过轻浮了,可是身体的充实快乐却是实实在在的。

李为民抓起床单擦拭了两下,提上裤子。也没管黄晶晶的死活,打开了黄晶晶的手提包,拿出手机给自己打了个电话,算是存上了黄晶晶的号码。

“我走了,下午还得开会。等过几天我再找你。以后你是我的女人了,小宝贝,走了。”

李为民系上裤带匆匆下楼,留下黄晶晶趴在按摩房独自回味着偷情的美妙和失身的愧疚。

没过几天黄晶晶把楼下的美发店关了,特意将楼下的伙计打发干净,生怕留下谁传播自己的风流事。又把洗浴中心重新装修了一番,牌子也换成了“娱人洗浴中心”给外界的感觉是换了老板换了打法,其实从事的是同样见不得人的勾当。按摩房更隐蔽安全了,内外还建立了电子联系方式,有人再想直接闯入是不可能的。

重新营业快一个月过去了,娱人洗浴中心又恢复了生机,而且生意比以前更火了。每天黄晶晶都是忙到早晨才回家,中午起床,过着与常人不同节奏的生活,也忘记了自己为此付出的耻辱。

社会改变人,更改变女人。黄晶晶就此彻底开始了作李为民情妇的日子,每次黄晶晶都是极尽风流,彻底释放自己的身体。只是两人并不时常幽会,偶尔个把月有三四回。李为民还算讲道行,没有什么过分的纠缠,也没有任何人再来骚扰娱人洗浴这个色情场所了。黄晶晶猜想这样的男人一定不止她一个情人,这样也好,省得被发现。

黄晶晶的丈夫却疏远了她,好象隐约知道黄晶晶的不光彩事情。黄晶晶也就无所谓了,开始了自己的不光彩生涯。以前她瞧不起陶子欣的做派,现在她自己也开始了糜烂的性生活。只是被重新点燃的欲火是无法自然消灭的,有了偷情经历的黄晶晶又开始寻找新的男人交欢,却一直没有合适的目标。

尚鸿的出现,让黄晶晶似乎看到了另外寻欢的机会。却不知道自己在尚鸿在心里暗暗地远去了。

与尚鸿发生关系的第二天,按照内线消息,黄晶晶暂时关闭了娱人洗浴中心,躲避严打的风头。黄晶晶在自己家里又是懒懒地睡到十点多,老公早就对付完早饭去打麻将了。黄晶晶躺着想心事,直到手机响起才挣开眼,是李为民的电话。

“最近生意怎么样?”

李为民电话里问道。

“托你照应,现在挺好的。就是累啊,我这还没起床呢。哪天来玩呗,最全套的服务。”

黄晶晶躺着献媚地回答,自从与这个男人上床后,还没有与自己的老公亲热过,全都给了这个有实权的男人,很留恋那种滋味,下身开始湿润了。

“那你怎么让我玩啊?”

男人钓着黄晶晶的胃口。

“还能怎么样?怎么都行,你说吧!呵呵!”

黄晶晶充满荡意地在电话里笑了起来,只要肉体接触过了,所有尊严和虚伪全部抛到九霄云外了,剩下的就是调情。

“你可真是老板啊,活得比我自由啊!穿什么衣服呢?”

李为民对黄晶晶很有兴趣。多次的肉体交流他对这个女人留下了特别痛快的印象。

“呵呵,你猜!”

黄晶晶电话里挑逗起李为民来。

“我猜你穿肉色的,下面还有黑色毛条纹。哈哈!”

李为民如同看到了黄晶晶裸体的睡相。

“李局长啊,你可真会猜!我猜你下面还有香肠呢!”

黄晶晶放肆地淫荡起来。

“我马上来!快!我要你,要你!你不许穿衣服,在被卧里等我!”

李为民带着命令的口吻,他已经受不了了。

“你等一会吧,我收拾收拾!”

黄晶晶娇滴滴地说。

“收拾什么?我真想大鸡吧伸过去把你从被卧里操出来!”

李为民淫荡地说着。

“那么色呢,你!”

黄晶晶脑海里记起了两人疯狂的场面,下身有些暗暗发潮,一只手伸进裆部摸了起来。自从与老公以外的男人有了奸情,黄晶晶忽然觉得自己恢复了性欲,很强烈的性欲。以往自己对老公程式化的行房已经麻木了,刚开始就能知道最后的动作。这个男人给了她疯狂活力,让她从里到外都舒坦起来,原来偷情那么刺激。

黄晶晶还是懒洋洋起床穿衣,精心装扮起自己的面容,等待着李为民的驾临。

她听小姐们讲过:男人喜欢女人半遮半掩的,直接光身子没有意思。以往在小姐那听来的对付男人的技巧,都用到了李为民身上。她可不想让李为民看到自己不雅的一面,不想失去自己在这个好色男人心中的地位。自从有了第一次献身,再多几次也无所谓了。何况这是一座别人都不敢想的靠山。

色急的李为民以最神奇的速度出现在黄晶晶面前。见到黄晶晶的时候,尽管有准备,李为民还是心头一颤。黄晶晶太出彩了:一身轻薄面料的淡咖啡色家居休闲装,时尚的黑色高跟皮鞋。黑发蓬松,面色滑白,那双暧昧的星眼似乎能看穿男人心理。

李为民一把就抱住了黄晶晶,这个风月场中日渐风流的少妇。手伸进女人的领口硬生生扒出了一只乳房。

“啊,你也太急了!到里屋再做啊!也不考虑害怕我老公回来吗?安全第一,色狼!”

黄晶晶在李为民怀里故意挣扎,拿腔作调,这对于李为民来说简直就是无上的勾引。

“你家不安全哪安全!”

李为民伸嘴一边亲黄晶晶的乳房,一边向下进入摸索。黄晶晶开始轻声呻吟起来,在李为民的怀里瘫软着任凭男人抚弄嘬咂。

两人直接进了卧室,凌乱的被窝似乎还保持着女主人起床时的体温。黄晶晶甩掉高跟鞋,自然地回到了床上,开始脱衣服,看也没看李为民一眼,刚露出雪白的大腿就钻进了被子。

“不怕我老公回来捉奸在床啊!”

黄晶晶知道自己老公不可能白天在家,斜飘了李为民一眼,男人正迅速脱掉衣服准备上身。

“我操你个小娘们,你太浪了。老子今天好好爱你一回。我当一回你老公。”

李为民疯狂地冲上了黄晶晶的身体。李为民好象看到了女人隐秘的生活,开始扮演起了男主人的角色,再次肆意蹂躏起了黄晶晶肉感的身体。

两人第一次是在昏暗的包房里进行的交换,以后都是在大白天,李为民边做边欣赏着黄晶晶美妙的肉体和迷乱的表情。

“老公啊!你干我啊!”

黄晶晶发出了宣战,也发出了呻吟,浑身散发着媚浪骚情,如同美女蛇缠住了李为民。乳房乱颤,臀部来回扭动,似乎想榨取干李为民的所有精华。

“好老婆,好媳妇,看老公干你!”

李为民呼哧呼哧喘息不停,下身却毫不示弱,雄赳赳地挺进了黄晶晶的下体。用力撅弄,搞得黄晶晶差点翻了个,脸窝进了枕头里,头发全乱套了。

“你劲也太大了,不怕弄折鸡吧啊?”

黄晶晶侧脸一边拨开头发一边调整身子角度,寻找最舒服的姿势。心里异常兴奋,一方面是为被激发出的性欲所驱使,另一方面也很自得自己有魅力勾住男人的心。

“折了更好,在你这留个纪念。找人刺几个字,到此一游,鸡吧留下!呵呵!让你天天被我的鸡吧干。”

李为民淫荡地边说边弄,刺激得黄晶晶也跟着癫狂起来。没想到一个局长竟然象流氓一样狂野粗俗,但此时却更增加了情爱的乐趣。

“哎呀,弄死了,弄死我了。你弄过多少女人啊,这么狠!”

黄晶晶感觉李为民就象上足了发条的机器,丝丝入扣,动力十足地进出不停,毫无疲倦。

“说实话,弄过几个,比你年轻的也有。遇到你都忘了。以后就找你了,小骚货,你老公能满足你吗?”

李为民看着黄晶晶娇媚的小脸就要shè精,急忙拔出yīn茎喘息起来。

“我老公早不行了,整天就知道坐着搓麻将,腰子都坐虚了。你快点别停啊,折磨死人了。”

黄晶晶已经放开,不能忍受yīn道里空荡荡的滋味。

“来了,我来了,我的好老婆,看我疼你,爱你。”

李为民又焕发了青春活力,大力抽弄起来。可很快就又要shè精,只好再次拔出家伙缓解一下,如此多次,反而让黄晶晶高潮迭起,叫喊连连,双腿间汁水四溢,噼啪扑哧响动不断。

“啊呀!啊啊!啊!快啊!啊!啊——啊——啊——弄死我了,啊——啊——”

黄晶晶蜜洞幽深,菊瓣大开,夹住男人不愿放走。

“小骚货,还挺浪。看我收拾你,干你!”

李为民鼓足体力,向女人的深处闯入,怀里抱住女人的一条粉腿亲吻不停。女人的脚上还穿着丝袜,浪浪地勾着男人的脖子,好象要男人连头也进入yīn道才过瘾。

“小娘们啊,爱死我了啊!你骚啊,真他妈骚啊!真他妈嫩啊!”

李为民搂住女人,爱恋不已。对于他这个岁数的男人,黄晶晶本就是神女下凡,妖精转世,女人的一个眼神,一个小动作,就要了他的魂儿。

“啊——啊——你真流氓啊!啊——人家被你霸占了,啊——你霸占良家妇女,你真不象话啊!啊——”

黄晶晶使出本事,尽心伺候着男人的家伙。

“小娘们,我的宝贝,你要是我老婆多好!噢!噢!我天天干你!”

“要是你老婆你就没兴趣了,你们男人都是看别人老婆好,啊——啊——别停!”

黄晶晶在下面点着李为民的鼻子,娇笑了几下,勾得男人更疯狂了,拼足了力气在女人身上驰骋。

“是,你是别人的老婆我才喜欢,我李为民就心喜欢强奸别人老婆。”

“啊!啊!坏蛋!坏蛋!啊!”

黄晶晶勾定男人,开怀痛淫。

将近一个小时,两人才倾泻了旺盛的情欲和体力,从相互交缠中分开,黄晶晶yīn道里外到处是李为民的淫液,带着淡淡的腥臊气味。黄晶晶懒得收拾,仰面躺着,还沉浸在欢娱快感之中,全然没有了往日的温静。

“太他妈舒服了,你怎么长的这么肉乎,这么白,水里泡出来的似的。”

李为民一边用卫生纸擦下身一边感叹,也为自己的年龄感到遗憾,有这么漂亮的女人却不能长期占有,毕竟年岁大了,再也不象从前可以彻夜狂淫了。

“谁能想你一个堂堂局长还玩别人老婆?入室强奸,你可真有本事!”

黄晶晶点着李为民说。

“局长也是人啊,也得吃饭睡女人啊。谁叫你勾引我呢!我是管得了自己,管不住鸡吧。”

李为民毫无顾及。

“流氓,我要到公安局告你强入民宅,强奸民女!证据就是我这里的精子,还有我知道他们局长下面的大小尺寸,什么颜色的,还有个黑痣在包皮上面。”

黄晶晶浪声说道。

“我就强奸了,你告我吧。案子我来判,就是再强奸两年,直到干漏这个原告骚货,干到原告叫老公为止!如果胆敢上诉,就加判为这个老公生孩子!”

李为民淫笑着说,穿上了衣服。

“无赖,什么时候再来?”

黄晶晶半眯眼睛问。

“看时间了,找机会就来,怎么样?对我的服务满意吧,老板娘!”

李为民穿好衣服,又四处亲吻黄晶晶的身体。黄晶晶依然光着身子,双腿乱蹬,又想要李为民上来。

“下午开会,我得回去了。又有闹事的了,妈的,市里那些领导就知道动迁改造,圈地盖楼,搞得尽是闹事的老百姓。累死了!找机会再操你吧。”

李为民带着遗憾说。

“想来就来,你怎么象个嫖客呢,拿我当鸡啦!”

黄晶晶故意怨到,从自己的身体到店面的经营,这个男的都给了她满足。

“没有,拿你当小老婆了,嘿嘿!晚上大干,要是能带上你个小婊子就好了,可惜呀!我走了,宝贝,改天再来!”

“出门前看看,别撞着熟人。”

黄晶晶叮嘱着,赖在被卧里没动弹。

晚上快九点钟了,市公安局副局长李为民才收了队伍。这些天真累,动迁户一闹就是大的,总是动用警力维持秩序,公安局快成了房地产公司的保安队了。

李为民来到香格里拉酒店,径直进了地产老板苏德才的豪华套房外间,苏德才穿着休闲装迎接李为民,已经等候一会了。

落座后,两人各自交换着最隐秘的信息。李为民有些情急地低声说道:“最近世发的事大了,都捅到中南海了,以前能按住,这次死人按不住了。昨天上面开会研究对策呢,可惜咱不是班子成员啊!不过还是有消息,最近要收紧了。检察院开始调查世发集团的事情,我看早晚要出大事。你们蓝德还没上名单,我看你赶紧出去吧,别到时候走不了大家都遭殃!青山常在,绿水长流!”

李为民一气说完,看苏德才是重视了,一直低头不语。不经意间看到里间的双人床上有一双醉人的双腿,透明的黑色丝袜,一双黑亮的高跟鞋。单看这双型色完美的双腿,就能想象到女人一定姿色不凡,也不知道是哪个女子今晚被苏德才弄上了,也许就是上次自己搂过的那个女戏子也说不定!那个女人端庄中带着一种楚楚的风韵,弄起来一定爽。什么朋友妻不可妻,他李为民专门搞别人的老婆。可惜今晚只是他们两人的秘密会面,无法搂到那个花旦跳舞了。有钱真他妈好,可以在这样豪华的地方玩女人,还有保安把守着。

“我早看出来世发集团他们要出事,跟那些人打交道,用的那些人,没省心的!你说的对,撤!明天就开始准备。”

苏德才冷冷地说。心里想着今后的退路。

李为民说的对,急流永退,见好就收。

送走了李为民,苏德才有些泄气,估计自己怎么也得躲避个两三年光景,想想来不及带走的东西太多了,尤其身边刚到手才半年多的女人唐荔香,这个女人让他在性欲上或者对女人的梦想上极度满足,但愿女人能挺住自己离开的这几年。

“出什么事情了?看你脸色不好!”

唐荔香从卧榻上起身迎接男人,浑身只穿着高级的黑色连裤丝袜,上身是黑丝的短款内衣,一派烟云笼罩的性感诱惑,这是男人喜欢的极至打扮,只要两人在一起,就是这种随时做爱的装扮。原本端持的唐荔香无所谓了,自从两人勾搭上,她早已习惯了男人在她身上无度的挥霍性欲。她只要男人着迷,着迷就有钱给她。

“没什么,过两天出远门,想起还有不少事情没料理,我送你回去。”

苏德才想借着送女人的时间,冷静冷静,拿起半长的风衣给唐荔香披上,女人顺从地系上腰带、扣子,拢好发髻,转眼就恢复了端丽的仪态,外人根本不知道女人雅致的风衣里面一片淫迷风水。

一路上两人谁也没多说话,很快进了唐荔香的家里。正巧孩子去了郭卫东家里,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最近为了陪伴苏德才风流,只能偶尔在晚上把孩子寄托给曾经的男人家了。

“德才,你有事情不告诉我!一定是大事!我没见你这么沉默过!”

唐荔香给苏德才倒水,一边收拾着陶强的个人卫生,始终没有看男人的脸色。

“真美啊,你这小臀部,小腰,我要一辈子能抱着我的荔娘就好了!”

苏德才从背后搂紧了女人,抚摩着唐荔香的莲叶样式的波浪发感慨。

“你有事情不说!”

唐荔香回身说道。

“不提了,过几天你就知道了!我们时间宝贵,我又想操你了,我的荔娘!”

“小点声,不怕楼下听到。你也不害臊,他清醒了怎么办!”

唐荔香回身推了男人一把,却被男人扒开了风衣,露出了黑丝笼罩下浑润的上半身。

“德才,别在这,我们去北卧做好吗?”

唐荔香哀求道。

“不,就在这,我从他这夺走你,占有你,我比他强!”

苏德才环抱女人,忘情呓语。自己其实并没有夺走女人,以后,女人还是会回到这个“死人”身边的。“小荔娘,我的荔娘!我干死你!干死你!他要醒了我给他钱,把你买走,算给你赎身了!这个世界上就我有资格享受你,你知道吗?”

苏德才彻底扒光了女人的风衣,把女人压倒在陶强的身上。

“别瞎说了,你知道什么,我最对不起的就是他。德才,好不容易碰到你,我真怕哪天你离开我了,那我可怎么办?”

唐荔香娇浪地呻吟,勾住了男人的腰板。

“不会,不会的!你永远是我情妇,是我的荔娘!找机会我会让你出国,我在国外操我的荔妃,谁也夺不去。乳房真厚实,真滑溜,荔娘,我今天吃了你几火了!”

“德才,我都不敢想我还能有机会出国!你今天没完了,嗯!嗯!”

唐荔香闷声承受,自己的头就枕在丈夫大腿上,自己就这么与情夫弄上了。在这个男人身下,自己才是真正的女人,男人要怎么样她都愿意奉陪。她无意中抓住了丈夫干瘦的胳膊,陶强象有意识被两人压得一样“哼”了一声。唐荔香吓得急忙要起身,却被苏德才压得更猛了。

苏德才加紧抽送,好象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女人一个人孤单的身影,也许有机会还会回来的,可眼下时间不多了,可苏德才象发疯了一样,奸弄着唐荔香,全然不顾旁边目光呆滞的男人还没有睡觉。

“嗯!嗯!嗯!小声、小声点儿!楼下能听见!”

唐荔香最害怕邻居知道自己的事情,这老楼隔音不好,以前她总听见夜里楼上男女在一起的动静,痒得她不行。女人好象感觉有什么事情有发生了。原来苏德才虽然喜欢弄自己,却从来没有今天这么不顾一切,而且今天都第三次了,男人也不说话,就是一个劲做爱,亲吻,把她的身子颠来倒去,里外掏弄,好象要永远留住这份感觉。

“男人啊!啊!啊——德才啊,啊——”

唐荔香被弄得抑制不住,大声呻吟起来。不时翻滚在丈夫的大腿上,高举双脚,勉力应承。男人真是疯狂了,带动得自己也疯狂了,管他什么邻居,她只要此刻的快活。

“啊!啊!啊!德才,你真!啊!啊!啊——”

唐荔香淫兴大发,死抓男人不撒手。

“荔香,荔香!我在你男人身上干你了,我偷女人偷到家了,你个小荔娘,以后跟我去国外快活,跟我!我把你夹出海关,荔娘,啊!啊!”

男人彻底疯狂,连番舞弄,大床噶吱吱摇晃,如大厦将倾。

两人辗转狠斗了一个小时,才各自收兵。唐荔香已经浑身要瘫痪了一般,今天是男人有史以来最生猛的一次,自己估计得缓几天才能再满足男人了。

“明天你不用去上班了,我得处理不少事情!”

苏德才给女人留下了两沓整捆钞票给了唐荔香,算对女人有个交代了。女人爱钱,但很迷惑,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钞票进了自己手,拿着大把钞票发愣。

“大浪头快来了啊!大浪就快来了!”

苏德才嘀咕着,唐荔香更不懂了。

几天以后,唐荔香就明白了一切,苏德才卷了所有款项出国了。自己终于还是失去了高薪的职位,更失去了一个刚依靠上的男人。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原点。尤其是多年的老住房终于开始动迁了,这让唐荔香很着急。没有了靠山,守着一个瘫傻男人,一个上学的孩子,怎么继续下去呢?

楼下动迁办的人早已经开始挨家挨户轮番动员,遇到老实没门路的,干脆连驱赶带恐吓,逼着户主在明显不平等的动迁协议上签字画押。繁华地段的老房子就算二手也不愁卖,现在陆续被开发公司以低于市场行市的价格掠夺个干净。唐荔香一个人在屋子里想着心事,也不敢出门,生怕自己不在家,房子让人破坏了。

唐荔香只要一看床上的丈夫,心里就堵。自己一直盼着作个大男人的小女人,衣食无忧就行,可总是不如愿。正想歇会儿,准备找人帮忙推神志不清的丈夫出去晒太阳,郭卫东推门进来了。唐荔香心里一紧,看郭卫东的眼神就知道自己又要在劫难逃了。

“荔香!我来看看你!”

郭卫东如同自己家对着自己老婆说道。

“进屋吧!”

唐荔香只好哈腰给郭卫东找拖鞋。郭卫东看到女人精心的打扮,浑身洋溢着成熟的风致,不禁动情,趁着女人转身,搂住了女人的软腰。

“你又干什么呀,不都说好不这样了吗?”

唐荔香用力躲闪,已经不太适应这个男人的侵犯了。

“荔香,求你让我弄一下,我可能留下病根了,跟谁都不太好使了,我都快不是男人了!你让我试试就行!”

郭卫东拥着唐荔香进了客卧,胡乱亲咬着女人的耳朵,头发。

唐荔香心头一疼,没有办法,只好由着这个曾经的养子和男人摆弄了。自己一直和苏德才鸾凤颠倒,夜夜淫乱,猛然失去了男人的爱抚,她在生理上也很难受。

郭卫东虽然发胖,但力气不减,抱起唐荔香上了客卧的床,跨身上了女人的身子,亲吻热咬,摸乳掐臀,寻找当初刺激的滋味,下身却久久无法挺立,唐荔香反被刺激得阵阵难忍。

“荔香,你刺激刺激我,给我叫两声,我怎么还没反应!我真废了吗,不能吧!”

“没事,你太急了。你缓一会,等一等,我换套衣服!”

唐荔香看着郭卫东痛苦的表情,想起了什么,起身去了大屋。

一会儿工夫,唐荔香又进了客卧,顿时一片淫艳风情:女人穿着连体的开裆黑丝裤袜,真丝的紧身吊带小衫,脚踩高跟鞋,几乎真空上阵,正是女人伺候苏德才的隐秘装扮。郭卫东登时两眼发直。

“好看不?”

唐荔香站在床边轻问道。

“荔香,你真带劲儿!比以前还好看,还年轻,还性感!荔香!”

郭卫东低叫一声,抱倒了女人,也没想想女人为什么有这样的衣饰!他见识过无数女人,没想到最好的还是这个曾经让他初成男人的后妈。隔着丝袜上手抚摩女人的大腿,有种异样的刺激,本来不行的物事,竟然缓缓硬挣起来,竟然又能够进入女人了。

“荔香,妈,还是你最好!最好!我有反应了,我又能干你了!”

“你起来就好,还是心理紧张。啊!啊!”

唐荔香安慰着,鼓励地呻吟着。

“妈,你这丝袜真带劲,太妖气了,看着就起兴,噢!噢!荔香!我起来了,真硬了!”

“是啊,你硬了,又进妈里面了,啊!啊!再硬点儿,再大点儿!”

唐荔香兴奋中想的却是苏德才。“来啊,使劲啊,快啊!我要啊!”

郭卫东两年没正经找过唐荔香了,见女人如此浪情,下面乘胜追击,浑然忘我,采取最熟悉的体位角度进出女人,很快也似乎有了久违的高潮,可惜只有少许jīng液出来,两人却都没有品尝到以往那种深度的偷情快感。

“你说我还能有孩子吗,也射不出来啊!妈!你说我怎么办啊!”

郭卫东难过地问。

唐荔香欲言又止,多年的隐秘差一点儿脱口而出。狠下心,劝了劝男人,看看郭卫东情绪好些了,才放下心:“没事,你才刚三十岁,好好调养,应该没问题的,别总想这死活的。以后你有空就到我这来,慢慢恢复吧!”

唐荔香不希望自己曾经的男人就这么没骨气,就这么软下去了。

“荔香,你真是个好女人!”

郭卫东抱住女人,心里涌起一种对母性的依赖。

唐荔香怀里搂着郭卫东,却在心里念叨着苏德才的名字。这样的做爱实在谈不上释放,只让她更饥渴了,以前郭卫东是那么强壮,那么能折腾她,现在却不行了,还是苏德才让她满足,经济上、心理上、肉体上的多重满足。男人何必那么贪心?放着好日子不过,最后跑国外躲着,除了钱,自己竟然来不及得到更多的东西。唐荔香真希望这辈子离开这个好象要发霉的房子。

“你回去养养吧,用些药,应该能恢复,不是完全不硬,你还年轻!”

“那我走了!过段时间再来!”

郭卫东提上裤子,悻悻地出门了,全无阳刚豪气。

看郭卫东走了,唐荔香躺了好一会,感觉心底的欲望渐渐淡去了,才起身收拾。郭卫东也没射出来多少jīng液,自己也懒得换内衣内裤了,直接穿上了苏德才和自己都很喜欢的那件风衣,准备推陶强楼前楼后简单晒几圈就回家。

楼下忽然有人吵嚷起来,夹杂着男人们的怒骂声音。唐荔香急忙从阳台向下张望,看见两群男女混杂在一起,几乎撕打起来,吓得唐荔香返身回屋了。现在因为动迁费双方打起来的太多了,前段时间楼下还出了一次流血事件,都惊动了公安局。可老百姓是最倒霉的,利益相护,调节的最后,还是老百姓吃亏。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要别出什么乱子,她一定妥协,大不了到近郊去住。

楼下的声音更嘈杂了,最后警车来了,人们大声议论着动迁政策,吵闹不休。

唐荔香系好风衣的腰带、扣子,仗着胆子独自下楼了。远远看见群情激奋,也不敢上前,却很想多了解一些动迁政策信息什么的。旁边就是一辆警用大吉普车,唐荔香躲在车门旁远远向人群张望。人群中心两帮男人激烈争吵着,似乎眼看就要动手了。

忽然车门轻轻打开了,吓了唐荔香一跳,不知道里面还有人坐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走了出来,唐荔香看着面熟,借着张望的机会,脑海里迅速回想着在哪见过这个人。

“你家住这?唐小姐!不认识了?我们一起跳过舞。李为民!”

男人主动打招呼,眼神有些不够用了。

唐荔香立刻回想起来,在苏德才的一次晚宴上见过面。是公安局的副局长,可包括此刻一直没见这个人穿警服。“啊,是你啊!李局长!你好!”

“嘘!”

李为民急忙制止唐荔香,“进楼里说。”

唐荔香只好跟着进了自家楼门洞。看看四下无人,李为民才对唐荔香小声说:“可别叫我局长,让那些动迁户听见了我今天就走不了了。对了你也是动迁户啊,呵呵!他们难为你没?”

李为民和颜悦色地说,眼睛始终盯着唐荔香的身上看:女人今天照旧光彩华美;一袭波浪长发飘散脑后,淡淡眼影下一双秋波流慧充满神采的眼睛,显出这个女人不同一般家庭妇女的身份,也展现出还未完全褪去的青春。尤其风衣下露出的那一双丝袜美腿,正是那晚自己看到的那双要命的美腿,甚至让人向上想到了女人的私处。女人面色润泽,风情娆媚,哪里知道是刚刚与养子激情的余韵。

虽然楼道昏暗,唐荔香还是能感觉到男人的目光,当初一起吃饭的时候这个男人也是这么盯着自己看,那是她很熟悉的男人表情。唐荔香一下抓住了救命稻草,隐约意识到自己还有机会,眼前就是一座新的靠山。

“我孤儿寡母的,能怎么办呢?人家说什么我们都得受着!”

唐荔香幽怨起来,并不都是做作给李为民看,自己的一句话就触动了心思,生活真难啊!

“去你家里看看吧,兴许我能帮你说两句话!”

李为民看到女人软软的样子,心疼又心痒,几乎裹着女人上楼进屋。今天真是幸运,自从苏老板出国躲避后,李为民一直合计找个机会查访一下这个女人住在哪里,没想到在这碰上了。最近动迁现场总能看见一些姿色不错的大姑娘、小媳妇,他真恨不得提着家伙挨家走访,逐一品尝,今天算是有机会了。

进屋后的眼前景象让李为民也吃惊了一下,没想到这个平素里扮相娇艳艳、粉滴滴的女人家里竟然是这个景况。回想起自己玩弄过的这些个良家女人,数这个唐荔香最有内涵也最惨,苏德才抬屁股就走了,连个女人也没安排好。

两人在客卧坐了下来,唐荔香心里尴尬,这里好象还残留着郭卫东的气息,可转眼就迎来了另外的男人。“李局长,能帮我说说话不?给我按照一等动迁标准算!”

唐荔香恳求了一句,一双靓眼飘了过去。

“可你怎么谢我呢?”

李为民试探着问,又是老一套,每次用权利换取女人都要说类似的话,自己都烦了。要不是顾及女人的感受,他进屋时就能强奸了这个风韵犹存的女人。可女人只是低头,李为民看见女人的嘴角轻笑了一下,立刻明白了女人的意思。自己真是愚蠢,这个女人有老公还能跟苏德才,为什么不能跟自己呢!李为民起身就坐到了唐荔香身边,伸手揽住女人的肉腰,女人的腰很柔软,到底是练过功夫的。

“李局长,你怎么这样!”

唐荔香假意扭动摆脱。

“就这样!上次跳舞就想这样了,可惜人多。你真有味道啊,老苏他真有福分!”

李为民亲着女人的脖子感叹。

唐荔香无奈地软倒在李为民的怀里。经历的男人多了,唐荔香已经不在乎多几个男人了,只要下半辈子能有好日子过,跟谁上床都无所谓了,况且自己也正是需求旺盛的年龄。她甚至庆幸自己有个好模样,否则四十岁的女人哪个男人还感兴趣?看到男人掀开风衣从下面直接探求自己内衣里的乳房,唐荔香不禁呻吟了一声,自己男人就在隔壁,自己就再次与一个新男人在家里私通了。李为民已经解开她的风衣了,瞬间风光突现。

“我操,你这也太不象话了!我操,你天天都这么穿啊?”

李为民自觉见多识广,但从来没见过一个良家女人里面有这样的打扮,就算自己抓的那些个卖淫的骚货也没这么露骨的。

“刚才着急,临时下去看,让你碰上了!不好意思了!我平时不这样的。”

唐荔香自己也觉得过了,今天的丑丢大了。

“不,我喜欢,我操你个小美人,以后我来你就穿这个!我几辈子福分啊!哈哈!老苏真他妈会玩啊!哈哈!”

唐荔香一阵难为情,本来是穿给郭卫东的露骨装束,现在又面对另外的男人了。刚才被郭卫东调弄得发涨的情欲再次燃烧起来,内心里紧张兴奋,没等李为民摸索亲吻几下,下面再次潮湿了。唐荔香配合地把风衣脱去,一片匀称朦胧的肉光暴露给了男人。露出的小片肌肤雪白细腻,丝毫没有赘肉。

李为民早已狂热,急切掰开了女人的身子,对着开裆处,直奔主题而去。女人没有丝毫反抗,好象等待多年了,叉开双腿,迎接着陌生家伙的进入。李为民猛力挺进,刺激得女人“啊!啊!”

的几声娇喊,在李为民听来就是在给自己助兴的曲子。上次一起吃饭李为民就想象这个戏子出身的女人里面是怎样的风水,叫床的声音估计不比唱戏差,现在转眼就得到了,这个女人真是外娇里嫩啊,哪象个四十的女人,简直赶上自己弄过的二十几岁的小媳妇了,难怪苏德才放着那些年轻靓女不要非找个四十岁的女人折腾,看来有钱真他妈会享受,连玩女人都不一般。

“我操!你保养也太好了,苏德才算把你白瞎浪费了,以后跟我,跟我!啊!啊!”

李为民都不知道该往哪下手好了,女人细腰紧胯,肉臀丰乳,勾得李为民口水连连。刚刚亲咬女人的乳房,又上了女人的脖子;还没摸够女人那粉嫩的能掐出水的臀部,又冲着女人的大腿使劲儿。

“老苏的女人真好,啊!噢!噢!我的大还是老苏厉害!”

“你厉害,你厉害!嗯!嗯!嗯!嗯——李局长!你厉害!啊!嗯——”

唐荔香高声呻吟。上过自己的男人好象都喜欢问她与前一个男人的家伙谁大,可惜她更喜欢能长久依靠的男人,其次才是下面的东西。男人们以为在身体上征服了她,就彻底占有了她,真有些幼稚。

“满意吧,我一直惦记你呢!一直想能有今天!噢!噢!”

男人低嚎着冲向她的深处。唐荔香来了感觉。这才是男人,甚至盖过了当初的郭卫东,强悍无比,不用花样。陌生的男人,陌生的yīn茎,每次自己面对陌生的男人怎么都更兴奋呢!

郭卫东刚刚浇灌的一点点jīng液,继续润滑着后来者的yīn茎。

李为民哪里知道自己是这个女人的第二轮了,只觉得女人的阴处爽滑异常,吸力十足。最后抱住女人的小腹,从后面把女人奸干了百十回合才有了喷射的感觉。身下的女人偶尔哼唧几声,好象害怕有人听到两人的奸情,越是沉默越是让男人心醉。

李为民稍微调整,再次换位,压定女人,暴操不停。抱定女人丝滑的大腿,感受着无边的声色。女人娇喘连连,黑丝轻薄,高跟摇曳,更衬托出女人如花如雾的风致。看着下面娇滴滴的女人,李为民不觉下体一阵酸麻,不甘心就此缴械,急忙抽出家伙,短暂歇息一会,印象里只有那个洗浴中心的风骚老板娘让自己有过这种消魂的滋味。

感觉到男人的家伙要逃出洞口了,本来款款应承的唐荔香不觉迎送上去,臀部来回耸翘,反击着上面的男人。有一段时间没有与这样强壮的男人亲热了。自从与苏德才有染后,唐荔香发觉自己的欲望变得比刚结婚的时候还旺盛了,人说四十女人如虎狼,没想到自己真是一只发情的母虎。难怪两个丈夫都受不了,自己的确太需要男人的爱抚了。

“啊!别停!啊!啊!”

唐荔香肉体乱颤,施展开伺候男人的温存手段,生怕男人有了这一次以后对自己就没有念想儿了。她从青春期就在剧团姐妹口中知道,多少那些平常家的女人不懂得勾住男人的心,最后被男人厌烦了。唐荔香每次与男人同房都尽量变换手段,变换气氛,尤其对苏德才更是每天捉摸男人的心,自己没有年龄优势,只有经验的优势。眼下对这个副局长,同样需要用心伺候,哪里知道李为民已经快达到高潮了。

“啊!啊!啊!你!啊!你啊你!折腾死人了!啊!啊!受不了你,李局长!啊!啊!”

唐荔香扭动香躯,无限沉醉地夹紧了男人,也彻底勾住了男人的魂儿。

几个剧烈的挺送,就将男人的精华榨了出来。

“我今天才知道女人还有你这样的!以后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你的这就是我的了。”

李为民一边掏弄着女人的阴部一边感叹道,激情后的唐荔香臊得一阵脸红。

“李局,我们该撤了!”

手下人电话进来了,李为民有些败兴的感觉,提上裤子,又温存了一小会儿,才出门了。

“操他妈的,哪个傻逼说女人都一样!一人一个样!说一样那是没见识过女人。”

李为民发动吉普车的时候心里还回味着唐荔香的滋味。

再次裹上风衣的唐荔香一直在阳台上看着男人离去,心中祷告着男人能兑现自己的承诺。

诗叹:高洋皇后淫命苦,炀帝萧妃落山冈。

息妫怎料山河破,花蕊夫人恨国殇。

第26部 丽影暗系前缘梦 桃花依旧笑多情

西江月——司马光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

青烟翠雾罩轻盈,飞絮游丝无定。

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

笙歌散后酒初醒,深夜月斜人静。

崔力一直为城市改造的事情忙碌,有时莫名其妙就要发火。主要是牵扯的方方面面实在太多了,各种利益交织在一起,理也理不清,如同趟着地雷阵。很多市里确定的条条框框,经常被省里打破。没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正思考着近期老百姓上访的棘手问题,电话响了,是老同学顾国庆。

“崔市长,你好。我顾国庆,说好今晚一起聚会,没问题吧?地方都定完了!”

“没问题,不是说好了嘛!”

只有这件事情崔力还有值得高兴的地方。

“说好了,带家属啊!”

顾国庆跟了一句。

“那好,都带女人,晚上粤海楼见面!”

崔力故意把家属说成了女人,他是不会带自己的原配出场的,放下顾国庆的电话揉了揉眼眶,内心思索着应该带哪个女人去赴宴。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一个个时髦的女人,崔力觉得自己是这个城市的主宰。这里的女人都是自己的女人,自己可以随意地意淫她们,甚至占有她们。可有个女人,他却一直没有机会。那就是顾国庆的妻子,也就是今晚能见到的女人,脑海里再次浮现出了本来已经淡忘的记忆:记得当时顾国庆结婚晚,而且也没有怎么大操办,简单请了亲戚几桌,毕竟是国家干部,要注意影响。但婚礼过后两天顾国庆还是请了老同学在自家楼下的饭店摆了两桌,算是一起有个聚会。

看到新娘子出现的时候,崔力竟然有些失态,呆望了好一会。崔力暗暗琢磨着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新娘子年轻媚秀,风流内敛,却掩饰不住的散发着迷人气韵:一身薄料的白色短裙套装;盘起的黑发衬托着一张转折分明的俏脸,抓髻上一朵娇艳的红色绢花与女人的两汪秋水交相映衬;露出的胳膊乳莲藕般又白又丰润,摆动的大腿带动着浑圆精巧的臀部微微颤动,也带动着男人的心跟着发颤。

看来刚刚入过洞房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啊!不对,刚刚成为新娘子的女人不会有这种风韵!这个女人虽然十分年轻,但举首投足却带着成熟性感的韵味。那种妖娆妩媚、粉黛天然,那种无声流淌的风流仪态,尤其是那双傲乳雪峰,简直就是神女仙子,让男人倾倒。崔力确定顾国庆和新娘子两人一定结婚之前就有过很长时间的性关系了,不禁感叹顾国庆隐藏得很深,难怪结婚晚,也许就等着新娘够法定结婚年龄吧。崔力自认为定力十足,却第一次对一个别人的女人看呆了。

崔力跟着大家一起灌顾国庆,也借机会和新娘子靠近。顾国庆的酒量极其一般,加上几天来连续作战,几个回合下来就晕了,拉着自己的新娘子趔斜脚步,勉强应酬。新娘子没多喝,保持着温默可人的柔情姿态跟在顾国庆身边。等到崔力单独与顾国庆喝酒,顾国庆特意着重给自己新娘子介绍了崔力,三十岁就已经在政府部门小有成就了。新娘子羞涩地看了一眼崔力,普通的眼神说不出的滋润,好象不经意地用眼角看人,让旁边的男人遐想。

大家也是难得聚会,都不愿提早离开,一边狂饮,一边海聊起来。什么下海啊,出国啊,都是时兴的话题,一直闹到晚上十点了,看看顾国庆喝得已经半昏不醒了,新娘子早都上楼休息了,一个个才收拾着离去。崔力与顾国庆的关系最近,也就一直坚持到最后送走众人,才扶着顾国庆上楼。心里惦记着新娘子的媚态娇羞,脚步越发缓慢了。只有二楼,崔力却累得直喘,顾国庆还没到自己家门,就昏睡过去了。

上了楼,发现顾国庆的贴着红喜字的新房大门还虚掩着,也没敲门就进了屋子。新娘子一怔,崔力急忙晃动身型,也好象喝多了,看了女人一眼:女人好象准备休息了,本来盘起的黑发披散在脑后;身上已经换上了一件薄薄的夏季睡衣,领口微开,一双高耸的香乳颤巍巍地在胸前抖动;下面光着腿脚,踢拉着白色塑料拖鞋。可能刚洗澡的原因,睡衣微微潮湿贴身,更显出新娘子曼妙的腰条。

“我包落下了!正好送国庆回来,在那呢,他喝多了!”

崔力急忙解释,把顾国庆放在沙发上。

“他怎么也不注意点,酒量不行啊!还逞能!让你见笑了!”

女人招呼着要给崔力倒水。崔力急忙拦住了。崔力是过来人,对女人算很有研究了。借着女人回身拿包,饱饱贪看了一回女人的腰身:这个新娘子怎么看也不象刚结婚的女人,蜂腰圆臀,莲步轻摇。虽然仪态矜持,但从女人那种柔肩摆胯、欲遮还露的曼妙神韵,就能看出有过不错的性生活,崔力真恨不得扑过去替顾国庆作新郎。女人回身看见崔力在看自己,脸一红。

崔力急忙侧目,看见顾国庆还昏睡不醒:“我帮你把他弄屋里去吧!”

“那太好了,我还愁呢!”

女人娇柔地递过包,回避着崔力的目光。两人用力把顾国庆扶了起来,崔力几乎是半抱着顾国庆进了卧室。一时想起有人说过死人要比活人沉,这顾国庆就象个死人。女人只能在旁边帮衬着,由于用力,胸口更加暴露了,崔力甚至看到了女人的迷人乳沟,就如同港台挂历上那些明星的乳沟,加上女人浑身的幽香,真让他把持不住。

卧室并不宽敞,一不留神,崔力连同顾国庆被床边的矮凳拌倒了,摔向床上。

女人一惊,急忙掺扶崔力。崔力本能地要抓住女人滑溜的胳膊,没想到用力过大,连同女人一起拽倒了。女人一个踉跄,侧倒在了崔力的怀里。崔力措手不及,一只手下意识地捧到了女人的臀部,把女人托住了。女人的胸口由于弯腰完全暴露出来,里面的乳房暴露在眼前,连殷红的乳晕都看到了。女人几乎与崔力贴到了一起,六月的天气,女人一身的香脂细汗。

女人瞬间就站起身了,满脸绯红:“对不起!”

“没事儿!国庆太沉了!”

崔力慌忙撤回手,手掌上热辣辣地似乎还留着女人那香臀的肉感:“你们早点休息吧,我回去了!”

崔力无奈地放下死猪一样的顾国庆,回身向房门走去,也不敢看女人的娇样。

“等一等,包又落下了!”

女人追了出来,没留意自己的胸口敞开。慌乱接过包的一刹那,崔力的大手碰到了女人滑腻的肌肤,卧室和客厅间短短的走廊很昏暗,映衬着女主人淡淡的妖媚气。崔力心里强烈地一痒,彻底控制不住了。借着昏暗遮挡,情不自禁地一把抱住了女人,女人嘤咛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被崔力拥住了,身体竟然微微颤抖起来。这个女人对男人的侵犯好象有一种天生的服从,刺激着崔力狂热起来。女人喉咙里轻声哼了一声,很陶醉的表情,整个身子瘫软在崔力的怀里。

崔力抱紧女人,狂乱地伸手向女人的阴部摸去,里面只有小小的三角内裤。

“不行,我不能对不起国庆!你走吧!走吧!你们是同学啊!嗯!”

女人好象自言自语,忽然就醒悟过来,用力推开崔力,返身回屋了。性欲勃发的崔力看着女人晃动的腰臀,追了进去。

“你!”

女人吃了一惊,刚要关卧室门,没想到崔力跟进来了,男人胆子这么大,旁边床上顾国庆正躺着打酣呢!

崔力从后面抱住女人,女人默声中用力挣扎,不愿意就范。撕扯中女人发丝散乱,领口大开,一双丰乳几乎破衣而出,崔力双手直奔那里使劲,女人支起胳膊拼命抵抗,两人无声地扭斗起来。崔力顾不得一旁载倒在床上的顾国庆了,马上就摸上了女人的乳房。与臀部同样柔软的感觉,只是更丰腻更充实的握在手中。

下身紧紧顶住女人的后臀,感受着如果插进去的滋味。

“水!丽莹!水!”

顾国庆梦话一般咕囔了一句,惊醒了两人。趁着崔力松手,女人迅速闪身,躲开了崔力的控制。急忙奔到丈夫身边,扶起男人,好象在以自己男人作挡箭牌。眼睛也不敢看崔力,低头抱着自己男人安慰着。崔力知道,自己今天太丢人了。就算自己再有男性魅力,女人也是不可能和自己如何的。这是什么年代,再出格的女人也不可能当着自己新婚老公和别的男人偷情,何况两人刚结婚。崔力讪讪地向门口走去。出了户门,女人才小心翼翼地出来送客。

“嫂子!今天我喝多了,出洋相了!对不起!”

崔力冷静下来,实在不忍心就此放弃。

“我!没、没什么!以后常来!”

女人低头说道。

“今天喝多了,对不起!以后有什么事需要帮忙让国庆找我。我走了!”

“那你走好!”

女人整理了一下领口,低声客气着,好象怕吵醒顾国庆。看着崔力出门,下楼,才关上房门。崔力感觉女人一直在看自己,那种眼神一辈子也忘不了。崔力开始嫉妒顾国庆了,真正的嫉妒。也从那一刻起,崔力暗下决心,一定在别的方面远超过顾国庆。

那一夜回家后,崔力记得与自己老婆做爱到很晚,搞得女人从来没有过的兴奋。

一切仿佛就在眼前,可这么快就过去了十年了。

崔力和顾国庆两个男人各自带着自己的女人如约聚会。临行的时候,崔力犹豫再三,还是带上了叶小如。这让叶小如很奇怪。两人的关系从来没有当众公开过,看来宴请的一定是很亲密的人。崔力想好了,顾国庆并没有见过自己的老婆,叶小如年龄虽然比自己小很多,但还是成熟的女人。他一直记着顾国庆的妻子,那个相当有媚惑力的女子。这也是为什么崔力总不满意自己家庭的原因,自己的妻子相比起来太逊色了。

晚宴开始的时候,崔力故意拖延了时间,让顾国庆夫妇等了一会才上去,这是他的习惯,从来不先到达。见面落座后,崔力尽管有了心理准备,还是惊诧于胡丽莹柔丽迷人的气质。当初就相当出众的新娘经过这么多年,岁月不但没有侵蚀这个女人的容颜,反而把女人罩上了一层更为诱人的润泽。真正的女人是永远不会老的。

胡丽莹今天特意仔细修饰了自己的外表:不敢在脸上有太明显的化妆痕迹,只是浅妆淡彩;把自己珍爱的波浪长发梳拢到脑后,扎成了一条蓬松发髻;特意穿上了老公从香港购买的深紫色大翻领掐腰休闲套装,胸口处露出里面乳白色的衬衫,胸脯丰隆,饱含着女性的活力;长裤下配着光亮的黑色敞口高跟鞋,露出秀媚的足弓。胡丽莹很钟爱紫色,觉得紫色可以显得自己年轻一些。

胡丽莹和叶小如都一下子认出了对方,曾经交叉换位的两个美女虽然是同事,其实并没有真正交往过,但彼此都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物。借着男人们聚会的机会,两人很快就熟识起来。

“你们原来认识啊?看来今天是我们北方厂同事聚会啊,你成陪衬了,国庆,哈哈!”

崔力爽朗地笑了起来,越是有自己心仪的女人在场,崔力越是举止得体,从容发挥。

崔力的笑声让胡丽莹一下子放松下来,原来所谓的大领导也就是平常人,甚至比自己单位的那些个科级处级干部还平易。胡丽莹一直没敢正眼看崔力。早知道是老公要请客的是崔力,而且是当了副市长的老同学,心里忐忑不安。她还从来没近距离接触过这么大的领导。也不知道当初对自己暧昧卤莽的崔力如今会变成什么样的男人了。她对崔力的印象非常深刻,当时崔力虽然是普通的政府干部,但很潇洒从容了,一种不落俗套的气质。虽然崔力曾经对自己有不轨的举动,但那是在那种情况下,她甚至从来没有怪过崔力,而是认为自己哪里表现太外露了,有些没深浅才让男人有非分之想的。尤其崔力当时就道歉了,让她顿生好感,可惜以后再也没见过这个男人。十年了,这个男人一点没有当初在女人面前毛躁的影子了,完全真正的领导气质了。

“还得感谢崔市长呢,听我们家国庆说我当初是靠您帮忙才调到北方厂的。我原来的那个单位现在快黄了,好象正等着兼并呢!”

胡丽莹轻启朱唇,大着胆子说道。

“是吗?我都忘了。对了,是我岳父帮忙的,我可不敢贪功啊!我到北方厂的时候,好象你都不在那了吧,还是国庆脑子快,把媳妇先转移到好地方了。现在不在工业区那边也好,效益都不好。市里一直在筹划对老企业兼并改制,逐渐还得迁到郊区,其实可盘活的资源不多。哪家都是一堆外债,都是严重资不抵债了。要是放国外,都破产几个来回了。现在是谁能承担债务,注入流动资金,谁就能兼并国企。可惜啊,我们去欧美一圈,也没有几家国际集团感兴趣的!就是要价一块钱,人家都不感兴趣,烂摊子还得我们自己收拾。不说这些了,工厂的事情你们俩倒是应该私下聊聊,都是一个单位基层出来的嘛!呵呵!”

崔力一通讲演。

“是啊,原来嫂子也是北方厂出来的,好象比我们家小胡还年轻啊!”

看到崔力笑了起来,顾国庆跟着也放松了。两人多年同学,但他一直拿不准崔力的心思。这个崔力天生是当官的材料,滴水不漏。要不是他有求于崔力,他才不会带着老婆张罗这么一个好象家宴的场合。不过他记得崔力结婚比他早,不可能有这么年轻的老婆,要不就是在当市长之前暗地里再婚了,要不就是情人。想到这里,顾国庆有些得意起来,崔力肯在自己面前带出这么个漂亮女人,一定没拿自己当外人。想想两人本来也不是外人,这几年自己可是帮崔力办了不少事情,很多大笔的项目运作都把好处给了崔力。

“嫂子现在哪里高就啊?”

顾国庆试探着询问,他肯定这个漂亮女人绝对不可能还在国企里窝着。

“应该是弟妹吧,我可比你小一岁啊!”

崔力纠正了一下,也第一次在外人面前确认了叶小如和自己的关系。

“没什么本事,现在闲着呢,马上出国了!”

叶小如笑着回答,叶小如聪明,绝对不露出自己的隐私,他知道崔力的妻子赋闲,自己的回答就模糊了两人的差别。

顾国庆借机欣赏了一下崔力的女人:崔力真有眼光,叶小如浑身带着一股干练的派头,却掩饰不住内里的娇媚风韵。披肩发遮在一边,粉面带春,细口挺鼻。

脱去了外衣的上身是银色暗花的开领衬衫,与深褐色的长发辉映着,时髦又不失稳重。

“好啊,不象我们整天辛苦。来,崔市长,敬你和嫂子一杯!”

顾国庆端起了酒杯,胡丽莹跟着举杯。

“还是外贸公司好啊,有油水。”

叶小如看崔力不说话,自然调剂着场面。

“好什么呀!受累的命。我就想回机关上班,在外贸公司干多少年了,到头了。”

顾国庆话说给崔力听,他今天的一个主要目的就是希望能调到外经贸局,告别多年的处级待遇,熬个起码的副局长。

“我托你办的那个你进展怎么样了?”

崔力含糊地问顾国庆。

“没事放心,过几天就妥了。局里的事情还得多帮忙啊!”

顾国庆提醒崔力。

“老赵那边的事情一完,老刘也该到市里了,你这边就行,别松劲,下面的人也得小心,不能冒汤!”

崔力嘱咐着,眼睛却不时暗暗地瞟胡丽莹一眼。

胡丽莹完全听不懂大家的谈话,感觉自己就象个局外人,只能傻傻地陪着。

与丰韵性感、处事干练的叶小如相比,外表冶艳的胡丽莹显得美妙含蓄,轻声细语。不用说话把崔力吸引得走神了。就连叶小如一个本来就女人味儿十足的女人,也非常喜欢胡丽莹。尤其是两人都是北方厂出来的,更有一种亲近感。叶小如看出胡丽莹除了有个让男人神魂颠倒的外表,其实不是场面上的女人,对胡丽莹就格外关照起来。不时给胡丽莹夹菜,倒饮料。

只是胡丽莹却并不愿意多聊北方厂的事情,她很谨慎,叶小如在刘胜利身边工作好几年,万一两人有什么亲密关系,自己哪句话没说好就得罪人了。越是含蓄谦让,叶小如越是觉得相见恨晚,以往对胡丽莹稍微的嫉妒心,现在全消失了。

“让他们聊去,咱们说会话!”

叶小如拉着胡丽莹的手聊了起来。

聚会一个小时多就结束了,崔力真有些舍不得。守着两个美女,自然不愿意过早散了。很少有三十多岁的女人让他动心,叶小如在他占有之中,而这个明艳诱惑的胡丽莹同样更让他在心里难以割舍了。告别的时候,胡丽莹躲在丈夫身边,也没与崔力握手,就用眼神对崔力笑了一下,算打招呼了,崔力心里隐隐的不尽兴。只要他崔力看上的女人,没有得不到的,可面对这个温婉沉静从不主动说话的胡丽莹,崔力第一次感觉自己有些失落。

崔力自己开车送叶小如回家,一路上叶小如沉浸在甜蜜的氛围里。这是崔力第一次公开带自己出席场合聚会,可惜自己就要离开了。其实就算崔力不给她什么名分,她已经很满足了。崔力给了她新的世界,更重要的是给了她最宝贵的感情。

叶小如的房子都已经出售了,寄居在同学家里。到了住处的门口,叶小如趁左右没人,黑暗中搂住崔力亲吻起来。

“我得回去了,今天老丈人还有事情呢!”

崔力感觉今天被顾国庆的妻子刺激了神经,满脑子都是那个女人的倩影。

“早点休息!我在那边等你!”

叶小如温柔地嘱咐着,崔力心头一阵复杂,还是狠心离开了。

今天崔力微微有些醉意,他知道自己有喝情绪酒的毛病。只要情绪受到影响,往往就有些顶不住酒劲儿。今天虽然是顾国庆求自己办事,自己是座上宾,但顾国庆的妻子倩影犹存,深深刺激着崔力。自己什么都不缺,就是在家庭方面有些不如意。得到一个叶小如,却不能真正公开。

崔力匆忙告别了叶小如,开着车朝回家的方向驶去。路过一片新小区的时候,忽然想起了这应该是韩香影住的小区。心中掠过一阵温馨,自己内心里竟然还装着这样一个清丽的女子。一时间,脑海里浮出了韩香影温柔浅笑的神态,冲淡了顾国庆妻子成熟媚惑的印象。崔力慢慢靠边停车,思索再三,还是给韩香影打了电话。还没等开口,韩香影已经说话了:“领导,你好!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啊!”

语气里带着惊喜和甜蜜。

“韩小姐,你好。今天和老同学聚会,忽然想起来了,你还欠我一杯茶呢!有时间吗?”

崔力自认为定力十足,偏偏在这个女子面前象个涉世不深的男人。

“有时间,到我家好吗?我现在就准备。”

韩香影觉得这是一次难得与崔力更近距离的机会,只有自己家里最合适了。

“我就在你家楼下呢!”

“我马上下去接你!”

韩香影放下电话清风一样飘出了家门,看到崔力已经停车等候了,韩香影一时激动得险些扑到崔力的怀里,勉强克制住了,还是忍不住轻轻挽起了崔力的胳膊。韩香影还是很惊诧崔力晚饭后来找自己,而且事前没有一点征兆。多亏自己晚上没有安排什么事情,否则得让崔力扑空了。

崔力尽量稳健地踏进了韩香影的住处,一个独身女子的闺房。韩香影的住处是个两室两厅的套间,虽然面积不是特别大,装修却花费了很多心思:从中西结合的客厅到完全阿拉伯风格的浴室,处处透出女主人很懂得生活的品位。

韩香影穿着莨绸面料的休闲款裙装,一派典雅时尚。崔力喜欢韩香影这样的女人,聪慧文雅。比起叶小如来,虽然不那么性感媚人,却更清醇可人。叶小如是他真心喜欢的第一个女人,与叶小如在一起,充满了肉欲的快乐和占有的满足感。韩香影也是他要拥有的女人,自己同时喜欢着几个女人,而且跟哪一个在一起都是真心真意。他恨晚生了两百年,否则一定会来个三妻四妾。叶小如给他带来无比的温柔,性爱的快乐,占有的满足;韩香影则带给他心灵的愉悦,性情的陶冶,和爱的纯真感。还有一个女人,也同样占据着他心里的一席之地,而且越发强烈了,那就是顾国庆的妻子。想起那个温默中透着诱惑的少妇,崔力就感觉有一种欲望在燃烧。

人真的很奇怪,在头脑混乱的时候,却总有最清晰的东西能保持住。崔力瞬间从想念胡丽莹的思绪中就回过神来,眼前的韩香影是另外的美女,同样强烈吸引他的美女。

“我渴了,就多喝吧。糟蹋你这名茶了,可惜这么好的茶到我这成了解渴的蠢物了!连着我这人也俗气了。”

崔力自嘲地说。

“看你说的,茶就是人喝的,大俗大雅吗!”

韩香影麻利幽雅地给崔力沏茶,崔力又是一饮而尽。却按奈不住心中的隐隐欲火。韩香影静静地坐在崔力的旁边,不时加水,动作轻柔细致。

看到韩香影的书橱里有一些历史典籍书还夹杂不少文物和考古的书籍,崔力起身走了过去。

“你还喜欢历史?”

崔力问,很奇怪一个年轻女子对历史感兴趣。

“不行吗?就你们男人喜欢历史啊!历史可是男人和女人共同书写的哦!不会大男子主义吧!”

韩香影娇俏地回答。

“难得啊,难得你这么有历史品位。看你选的这些书很少有快餐型的,看来你的历史功底不浅啊!”

崔力夸赞道。

“承蒙夸奖,跟你比差远了。我对书画不是太在行,正好我这有一幅字,麻烦给看看呗!”

韩香影忽然灵机一动,想起了自己预备答谢崔力的一幅名人书法,到底公司得到了那块地皮,价格也很低,没有崔力的关照是不可能的。“我卧室呢!走吧!”

“看看你家,还真是别致啊!不象我那,太正统了!”

崔力进入韩香影的卧室,被眼前的浪漫氛围打动了。不看别的,光是那张轻纱帷幔的古典大床,就看出这个女子对生活的要求多么高了。

韩香影引领崔力坐到床边,伸手从柜子上拿出一轴书法,展开到让崔力观赏。

屋子里没有大桌子,韩香影就自己拿着卷轴的两端,站立着尽量抻直作品,一直抵到自己胸口。

“是秦观秦少游的词!”

崔力认真读了起来:“浣溪纱漠漠轻寒上小楼,晓阴无赖似穷秋,淡烟流水画屏幽。

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宝帘闲挂小银钩。““好书法。清淡飘逸,很得晋唐风韵!要是写自己的诗就完美了!”

“不好吗?”

韩香影问,她非常欣赏这个男人的艺术品位,尤其是男人观赏品评艺术品的神态让她着迷。

“很好了。历史上大书家都是会作诗词歌赋的,不象现在的书法家大部分只能写别人的诗词。老先生也是会一手好文章,要是写他自己的内容就完美了。不过历史上也不乏诗以书名或者书以诗名的例子!”

崔力滔滔不绝。“好东西,难得,你怎么总有本事搞到这些名家的作品?”

崔力由衷叹服。

“他和沙孟海谁的字更好啊?”

韩香影问。

“不好说!好好保管吧,可以当传家宝了!”

崔力说着从下开始卷起卷轴,一直卷到韩香影的胸部,韩香影一直站着没动,眼睛默默注视着崔力认真的样子。

崔力抬头与韩香影隐隐带着火辣的目光相对,两手一歪,险些碰到韩香影的胸脯。

崔力急忙把卷轴交给韩香影,稳重地说:“早点休息吧!”

带着成熟男人的厚重深沉,不知为何胡丽莹在心中却更清晰了。

胡丽莹在自己工作的友谊宾馆里也正在想着崔力。自从上次见到崔力并一起吃饭,这个伟岸的男人就留在了心底。她隐约感觉到叶小如不象是崔力的妻子,起码不是原配妻子,但看得出叶小如很幸福,很爱崔力。从这一点,她很羡慕叶小如。自己老公与崔力年纪相仿,却象未老先衰,身体和精力照崔力相比天壤之别。女人年轻时喜欢找年龄大的男人作依靠,过了三十就想自己老公三十多好。

平时偶尔与年轻的小姑娘聊天,她也劝别找年龄差别太大的,原因却没说出口。

脑海里西细回想着刚结婚时与崔力的第一次接触:她从见到崔力的第一面,就觉得这个男人很出众。只是她知道自己卑微的出身,根本不配找这个样的男人。她太熟悉男人了,熟悉男人对自己的眼神,崔力看自己的眼神就是那种带着欣赏、一丝跃跃欲试的样子。她很欣赏崔力的大胆,怎么就敢突然找个理由回来了,内心里甚至想也许要发生什么事情。也不知道怎么的,自己糊里糊涂地倒在了崔力的怀里,惊得无地自容,却感受到男人特别宽厚的胸脯,自己男人可没有那种气度。要不是顾国庆那无意识的一声呼唤,也许自己就犯糊涂了。

从那以后,胡丽莹总能想起这个自己丈夫的同学,那瞬间的接触留在了心底。

可是崔力再也没有出现过,听说一直忙事业,而且相当成功。现在看来真是个事业成功的好男人。

胡丽莹正沉思,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友谊宾馆的总经理许明进来了,带着一脸的讨好笑容,胡丽莹立刻就心里戒备起来。自从老公顾国庆把她从北方厂调到市政府下属的友谊宾馆办公室,她就没安生过。这个许经理总是找理由制造机会往她身边凑。胡丽莹不好向顾国庆说这些事情,只能心里把握尺度,不让自己的上司越雷池半步。

这段时间市里的会议特别多,能得到这么多外地的客流,多亏了许明的辛勤运作。从这一点,胡丽莹很佩服许明,现在的市场竞争太惨烈了,包括友谊宾馆都市场化了。如果没有出色的经营水平,谁会到这个准四星级的宾馆消费?尤其友谊宾馆挂靠着政府,没有什么“特色服务”更不容易。

“小胡,晚上招待外地的客户,你也参加!”

许明嘱咐着。

“我也不会喝酒,再说我一个作行政的,也不行啊!”

胡丽莹从上次与叶小如见面后,就发觉自己很幼稚,什么都不懂。

“什么行政、销售的,现在是全员做市场,大家都得出力啊!何况今晚崔力副市长还要来,象样的人手也不够啊!”

许明吐了苦水。

“那好吧,我也参加!”

听说崔力要出席宴会,胡丽莹忽然渴望再见到这个男人。

晚宴是隆重热烈的。许明带着销售部和行政部的两位女子,挨桌敬酒。

正座上的崔力看到胡丽莹递过名片的刹那,与所有其他男人一样,强忍住了躁动的心情。今天的胡丽莹可谓艳美无双:波浪长发蓬松飘逸,衬托着一张粉白娇艳的脸颊;天生勾魂的桃花丹凤眼秋波流慧;朱唇微启,笑语盈盈;深色紧身职业西服紧紧托住饱满的胸部,一颗精细别致的镶钻胸针压制着不甘寂寞的一双微颤美乳,那对美乳似乎要从衬衫下破壳而出;短裙下修长圆润的大腿被长筒黑丝袜包裹得曲线性感,丝丝透肉;女人敬酒时随意地微微欠身,突显出女人蜂腰圆臀、丰匀曼妙的身材。

旁边的女子也同样出色,年纪比胡丽莹还年轻,也是同样的打扮,不同的是梳着长长的披肩直发,黑瀑布一样披撒肩头。耳边两条银光灿灿的耳缀现出青春甜美的风采。与胡丽莹相比更有一种飞扬活泛的气韵。但是胡丽莹身上那种温默妖冶的气质,低眉浅笑的魅力吸引了所有男人的目光,虽然胡丽莹只是陪着总经理敬酒,但完全成了焦点,酒宴的气氛顿时也活跃起来。

人们争相回敬,胡丽莹已经有些招架不住了。就算象征性地陪着每一拨人喝点,也有些不胜酒力。胡丽莹只期盼酒宴早些结束。崔力还没有回敬,许明说什么也不让胡丽莹回去。崔力是挨桌回敬,最后才敬到了友谊宾馆内部人员和市政府内部人员这一桌。崔力风趣地感谢友谊宾馆同志的辛苦,举杯一饮而尽。随后看看大家,胡丽莹端着半杯酒不好意思了,只好喝干了,感觉崔力一直在注意自己。

酒会在男人们尽兴的发挥下结束了。崔力一直在讲,却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寂寞。

崔力本没有喝多少,到各桌基本点一下而已。会后特意放走了其他人,一个人到自己预留的豪华套间里休息了一会,脑海里想了想本次的招商预备会还是有个比较好的开始。崔力顺手掏出了胡丽莹的名片,刚才连名字都没顾上看,被这个少妇彻底吸引了。多么迷人的名字,多么让人留恋的女人啊!人生总不能十全十美,顾国庆这小子大学时候也没怎么张扬,却得了这么个尤物作老婆。崔力又陷入了对自己生活的反思,不知道自己到底走的对不对。手里把玩着胡丽莹的名片,上面好象还有女人的香气,就象在抚摩女人的纤手,一下看到上面胡丽莹的办公室座机。

“喂!你好啊,嫂子!我是崔力!”

听到泉水般的声音,崔力心头少有的兴奋,看来胡丽莹也是休息后才回家。

“我路过你们家,送你回去吧。不用客气!这就下楼!车停远了,出门左走停车场。”

崔力放下电话,简单擦了一把脸就出门了。

一会,胡丽莹款款地走出了大门,看见崔力在离大门很远的地方招手,心里一下宽慰不少。她真担心被别人看见与崔力在一起,没想到崔力也很细心。

“崔市长,麻烦您了,我们家国庆今晚也有事情,我还合计怎么回去呢!谢谢您!”

胡丽莹随着崔力进了车子。

“别这么见外啊!我可是老顾的同学。你可别一口一个市长的,你还是我嫂子呢!以后没人的时候称呼我老崔就行了,或者就叫我名字!”

崔力急忙纠正。

“我比您小多了,不过您可比我们家国庆年轻多了,怎么也不能叫老崔啊!”

胡丽莹微笑着说,微微露出一口细白整齐的牙齿。

“也是,再过几年该改口崔老了!呵呵!那就什么也别称呼,总还有个你我吧。可别带尊称!”

崔力自嘲了一下,胡丽莹内心一下放松了。

“看你今天酒量也不错啊,挺适合做接待工作的!”

崔力说道。

“没有,我是硬挺的,现在头都晕了!”

胡丽莹靠着椅背轻声说道,用手指揉了揉太阳穴。

“时间长了就习惯了,现在都是这样,连我这个当副市长的不还一样跟着喝!不过红酒象他们这么狂喝有些糟蹋了!”

崔力说。

“以后我可不想再喝了,有什么好喝的。我们家国庆天天在外面应酬,我都替他担心身体!”

胡丽莹想想顾国庆过早显得衰老的样子就难过。

“国庆也是,守着你这么好的人还不着家,你可得看住他啊。现在外面的诱惑太多了,要是他有对不住你的地方,别人管不住他,我第一个不饶他,给你做主。呵呵!”

崔力的话让胡丽莹马上就没了话,在外人面前,她总是谨慎小心,生怕说错什么,十年前的一幕隐约浮现出来,两人都不出声了。除了崔力偶尔说一些无关的话题,基本没有什么对话。车里有些静谧的氛围。好在没多久就到了地方,两人相继下车。

“我能说句实话吗?”

崔力送胡丽莹到家街口的时候,忍不住说道。

“什么?你说吧。”

胡丽莹问。

“你还是当初结婚时的样子!真有点可惜了,国庆根本配不上你!”

崔力说完也没想胡丽莹回答就回身走了。胡丽莹看着崔力高大的身影进了车里远去了,一时无语,转身上楼进屋。

屋子里静悄悄的,孩子上学后一直在干部出身的爷爷奶奶家住,周末才回来。

尤其今晚大人都有事情,顾国庆还没回家。这几年顾国庆就是个忙,尤其最近这几个月,总是很晚才回家,两人见面说不上几句话就休息了。这个家似乎成了顾国庆的宾馆。可听说自己的丈夫在忙着最后的一搏,将来回外贸局就好了,胡丽莹心里觉得还有点盼头。

胡丽莹简单收拾了一下,把要洗的衣服往洗衣机里放。顺手掏了掏顾国庆换下来的裤子,掏出个小塑料袋,竟然是未开封的避孕套。胡丽莹顷刻间只觉得天旋地转。夫妻俩从来不用这个,难道自己老公外面?胡丽莹呆呆地坐到了椅子上,耳边响起崔力的话。

顾国庆在温兰娱乐城招待完客人,又送客人到了酒店。多年的酒肉生涯让他感觉在女人方面有些力不从心,不愿意早回家面对娇美的妻子。也许是结婚十年了,失去了新鲜感,与妻子在一起总是没有什么激情。只有从别人贪婪惊艳的眼神里,顾国庆才会意识到自己妻子是个绝色美女。有时他看到街上长相一般,打扮妖艳性感的女人,反而有一点儿冲动。他自认为自己还是一个好男人,能给家人带来富裕的生活,他也很少出入风月场所,因为他的目标是要从政。

几个月以前,顾国庆在温兰娱乐城一次与朋友的豪华消费,机缘巧合发现了陈雪晴这个风采华丽的领班小姐:那次消费由于是周末,娱乐中心的人很多,接客的小姐竟然告罄,顾国庆很不满,对着服务员发火,没办法只好等。

顾国庆穿着睡衣,一个人懒洋洋地在豪华包房里正在浏览成人色情影片,片子太多了,一时竟不知道看哪部好。忽然,一阵轻柔的敲门声,随之袅袅娜娜走进来一位绝代佳人:女子身穿乳白色的低胸晚礼裙,丰胸毕现;裙摆长长后拖,只露出银白色的纤巧鞋尖,让人想象里面的一双玉足如何完美无瑕;高挽发髻,脑后横插着长长的精致仿古木质发钗;双眼桃花,细鼻挺翘,樱唇欲滴;一身古典妖媚气,未曾近身已消魂。

“先生,我是领班,小姐不够了,今晚我陪坐一会你行吗?”

“太好了,来来!”

顾国庆回过神来,忙不迭招呼美人入怀。女子轻移脚步,飘进了顾国庆的身边,一阵浓郁的女人香让顾国庆犹如身处仙境。

“怎么称呼你?”

顾国庆急切地抱住女子,边问边抚摩女人滑腻雪白的肩臂,拿起一只娇手亲个不停。

“我叫雪晴!”

女子淡淡地说道,声音磁性媚人,顾国庆听来如饮甘泉。

“名字真好听啊,跟你人真是般配。你都能做什么项目?”

顾国庆单刀直入,不想浪费宝贵光阴。

“我是领班,不能做的,不过我可以帮你弄出来。先生我尊重你是贵宾,你可不能胡来!”

陈雪晴靠着顾国庆,轻柔地抚摩顾国庆的大腿,顾国庆感觉就象有一股电流一样传过来,下身陡然发硬。

“雪晴啊,我能包宿不?我包你了!小美人!”

“跟你说了,我不是小姐,我不出台,一个人挺好的。我们可以作朋友,普通朋友!”

陈雪晴的确不愿意做了,只想找个有实力的男人过活,其它的以后再说吧。

没想到身上那种冷艳孤高竟然迷住了顾国庆这个公务人员。

“什么也不用了,动手吧,我多长时间也没这种感觉了。来吧!”

顾国庆说完就压倒了陈雪晴,拼命寻找陈雪晴的乳房。

陈雪晴挣扎起来,顾国庆猛然在后面把陈雪晴的晚礼裙拉链一拉到底。陈雪晴却顺手关掉了电灯,一片屏幕的微光洒落娇躯,别样的风韵。陈雪晴实在懂得男人的性心理,越是遮掩,越能勾住男人,她要保持自己的神秘,保持对男人的心理优势。

“我靠,你太有型了!”

昏暗之中赏美人,顾国庆面对眼前袒肩露背的诱惑美色,手都不知道放哪了。

“不行这样嘛,你把我拉链拉开都过分了!我不能抢小姐的生意,先生你意思意思就得了!今天我破例了!”

陈雪晴始终不露出乳房等隐私部位,也不许男人下手。

“不做也行,你给我弄出来就行,今天没白来啊!总得有点表示吧,美人!”

“说好了,弄出来就行,可不许动手动脚的,老实点儿!”

陈雪晴已经开始为顾国庆手淫了。那双手充满了磁性,游走在男人的胯间,缠绕着男人的家事。

“先生,舒服吗?”

“太舒服了,雪晴!你真是领班的水平啊!”

一番下来,顾国庆发现这个女子风度迷人,不卑不亢,完全不是那些上来就卖肉的小姐可比的。不禁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和冲动。

“给你戴套。不许非礼我,不许碰我里面,要不我们不能再见面了。”

陈雪晴从抽屉里拿出一只避孕套。

“不用戴这个,不爽!”

顾国庆特别讨厌避孕套,自己感觉本来就迟钝,再隔着那层膜,什么滋味都没了。

“不行的,嘴里全是病菌,也不干净啊,不怕染病啊?这个是超薄的,不碍事的。”

陈雪晴说着已经麻利地套住了顾国庆的家伙,这么长时间了,她牢记老中医的话,决不让男人的jīng液再次进入身体了。现在干脆不想让男人进入自己下面了。她的死守地线反而赢得了顾国庆的强烈好感。

戴上套子的顾国庆果然又没了感觉,在陈雪晴的小嘴里,几个回合下来,就有些软了,虽然看着陈雪晴的美貌和娇躯还是不住发情、摩挲。

“我帮你做一个乳交吧,看你体力也不行啊!是不是总找小姐啊?”

陈雪晴倒着趴到顾国庆身上,把柔软丰盈的双乳递到了男人胯下,同时撩起裙子,将自己的私处对准了顾国庆的脸部。顾国庆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嗷唠”一声就对着隐秘的阴部、臀部亲了上去,下面自己的家伙也被陈雪晴用双乳来回夹弄起来,两人摆开了69式体位。

短短几分钟,顾国庆就又来了劲头,下面再次展现了雄风。陈雪晴忙不失时机地用小嘴含住yīn茎,来回吮吸,不时用手指刺激男人guī头,顾国庆在陈雪晴不断的挑逗夹弄下,逐渐涨到了极限。

“啊!雪晴小姐啊!你太爽了!啊!”

顾国庆快活呻吟,大口喘气,双手不停抚摩眼前陈雪晴的娇腻美臀。陈雪晴的阴部随着身体的起伏前后,有节奏地开张闭合,就差有尿液滴落到顾国庆的脸上了。顾国庆不禁猛力啃了上去,隔着内裤咬住yīn唇,也顾不得什么骚性味道了,只觉得充实放纵。下面的yīn茎在女人乳房和小嘴的双重伺候下,青筋暴露,愤然喷发,如同一只高涨的垃圾股票,马上就要甭盘了。

“啊!啊!先生你的好大啊!我以前男朋友也没你的大啊!啊!啊!”

陈雪晴不忘记配合着叫两声,好象被顾国庆奸淫得很快活,实际上顾国庆的家伙没有什么难对付的。

“雪晴啊!我的雪晴啊,你刺激死我了,噢,噢!啊————”

顾国庆无奈缴械了。

“真他妈爽!就你能让我硬起来!我真喜欢你,雪晴!”

“喜欢就经常来啊!不过下次不能这样了,我事先给你留个象样的小姐。”

陈雪晴娇滴滴地说,一边收拾自己的衣裙。

“就找你个小美人!要不你作我女人得了。”

顾国庆意犹未尽,一种长期占有的欲望涌了上来。

陈雪晴听过太多这样的话,都麻木了:“先生你真会开玩笑,我就是同意,就怕你家里也不同意!呵呵!再说我又不是小姐,你别想歪了,从我和男朋友分手,我不和男人亲热的,先生今天看你一个人冷清,人又有气质,我真破例了!别以为我是小姐!”

说完收拾利索,就等签单了。

“那好,为了让你相信,下次我来,把你领走!”

顾国庆很久没有这样的痛快感觉了,内心很感激这个领班的服务,签单的时候特意多签了一份双飞,虽然他只叫了这一个小姐。

就这一次浅尝辄止的交流,顾国庆就迷上了陈雪晴,只有这样在床上充满淫荡风味、手段高超的女人才能调动他的性欲,才能让他恢复往日的雄风。尤其这个雪晴不是小姐,更让人痴迷。一到周末,就象吃了迷魂药一样跑到温兰娱乐城,进行大把的公款消费。可又总感到不过瘾,陈雪晴总是回避,总是用双手和乳房伺候他。没想到欢场里还有不靠卖身生活的漂亮女子,说什么也得搞到手!

陈雪晴放足长线,不急不躁,在考验了顾国庆的感情后,才委身到男人的身下,而且是在顾国庆的房子里。这套房子,是公司分给顾国庆的优惠房,顾国庆没有告诉自己的爱人,想着会有这么一天派上用场,没料到这么快自己就开始了包“二奶”的生活,而且自己这个“二奶”千娇百媚,功夫一流,每次抽空的偷情都意犹未尽,空恨夜短。顾国庆如获至宝,自己竟然可以得到一位“守身如玉”的领班。真害怕这只凤凰飞进别人的怀抱,干脆就叫陈雪晴搬到自己的这套双室住房里预备长期鬼混,也不让陈雪晴继续上班了。

在正式调回外经贸局以前,他还是要亲自操作几笔项目,积攒家底。看看时间不到九点,匆匆赶往自己的安乐窝,那里还有美色佳人在等候自己呢,想到偷情的滋味,顾国庆就来了精神。

此时的陈雪晴正躺在床上等着顾国庆到来。自从离开尚鸿,心里空落落的。

她见过顾国庆钱包里老婆的照片,感觉相当漂亮,漂亮得让她有些嫉妒,也恍惚在哪里见过似的。她不明白为什么有这样的老婆,男人还出来偷腥。接的客太多了,她看出这个男人不是风月老手,任凭顾国庆怎么央求,就是不在场子里献身。

端住了身架,也端出了身份,后来干脆连手活也不给顾国庆做了,谗得男人象哈巴狗似的围前围后的,只有掏钱的份了。陈雪晴拿捏火候,也担心男人知难而退,不时给个好脸,温柔相对,把个男人的胃口吊得足足的,拿她当成了红颜知己。

对男人几次欲迎还拒的应付,把顾国庆迷得神魂颠倒,顺理成章地成了顾国庆包养的情妇。在顾国庆这里,得到的不是肉体的欢娱,更多的是一种逃避,她既不想继续当小姐了,可也不想委委屈屈地生活了。

“宝贝,我来了!”

顾国庆冲了进来,鞋都没脱。

“讨厌!喝酒了吧,就你这体格少喝点吧!滚一边去!”

陈雪晴挖苦着男人。

在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面前,陈雪晴觉得自己有放肆的资本,有高傲的理由。

“雪晴啊,宝贝,让我亲亲,看看下面想我没!”

顾国庆淫笑着趴了上去。

“想你了,怕你不行啊!”

陈雪晴反而抱紧了睡衣的胸口,顾国庆手伸进了陈雪晴的睡衣下摆,顺着大腿摸索上去,兜住陈雪晴的阴部。一边猛力亲上陈雪晴的小嘴,脖子,拱进陈雪晴的胸口,感受着和自己老婆一样娇嫩的肌肤,只是感觉更刺激,更痛快。陈雪晴抚摩着男人的头,稍微抵抗着。已经很久没有痛快的做爱了,陈雪晴身体有些饥渴,更多的是心灵上的饥渴,渴望男人在自己身上发泄。不是看顾国庆对自己真心实意的爱恋,她也许早就找个男人做了。只是顾国庆每月大把地给自己钱,大段的时间陪自己,让她有了某种依靠感,她不能再伤另一个男人的心,可是也不知道这样地下情人的日子何时有个尽头。

顾国庆已经不顾陈雪晴怎么想了,骑上女人的身子开始了交合。他一直对这个女人无比着迷,平时在单位只要想想自己还有另外一个冷艳妖媚的女人,心里就兴奋,家花没有野花香!在陈雪晴这,可以发泄自己近乎变态的那点儿性欲,满足作为一个男人的占有欲望。可每次都时间太短,对付不了这个手段高强的女人。看着下面女人淫浪与冷漠混合的样子,就受不了,顾国庆不由奋力,想多坚持一会,可还是一如既往交代了。

陈雪晴也还是失望,男人每次都是来得凶猛,去得更快,剩下的就是在她身上胡乱摸索,恨不得和她的身体粘在一起。“你家里知道你这样不完了吗?”

陈雪晴多次说过这样的话,也没指望顾国庆有什么答案。

“知道就离婚!不过了。老子有钱有地位,什么女人还不乖乖的!男人有钱腰板硬,鸡吧更硬!”

顾国庆来了脾气。

“就在我面前厉害吧!那以后你是不是还要把我也换掉啊,你说啊!”

陈雪晴撅嘴问,扭到一边不理睬顾国庆。

“哪会呢?我心疼还来不及呢!你是我的终极目标。干完你,估计我也老了!哈哈”

顾国庆淫笑起来。

“赶紧回去吧,要不你老婆真着急了,我可不希望你老婆发现我们的事情,这样挺好的,我们俩随时可以结束!男人有的是!”

陈雪晴实话实说,唬得顾国庆彻底软了下去。在这个没有底线的风尘女人面前,顾国庆总是找不到便宜,占不了上风。

“宝贝,我真回去了,改天我再来!”

顾国庆无奈地起身了。

顾国庆只是没想到家里等待他的是异常严峻的危机。

回家的时候,胡丽莹一直铁着脸在等待他。顾国庆感觉就不对,自己老婆从来都是温柔贤淑的啊。茶几上的避孕套让顾国庆心里缴械了,到底没加小心露出了马脚,这个小婊子,什么时候把东西放自己身上了!没有想到平日温良贤淑的胡丽莹会如此失态,对他大动肝火。吵嚷了一个晚上,直到顾国庆受不了出门去了。

顾国庆是好男不跟女斗,默认了事实,心里反而轻松了。平淡的生活对女人可能适合,可他顾国庆总是要成就一番事业的,总是要找到属于自己的乐趣的。

男人的乐趣女人有几个懂得。况且自己老婆一直依靠自己,还能闹出什么事情,顶多几天就过去了。

可胡丽莹极其在意感情问题,几天过去依旧不放松对顾国庆的讨伐。看看胡丽莹不依不饶的,顾国庆也来了肝火:“差不多得了。你比我好哪去了!你结婚前跟过谁我问过一句吗?凑合过得了,不缺吃穿的。女人还想怎么的?”

“你!你说什么?”

胡丽莹没想到顾国庆说这么绝情的话。

“没什么!我也不傻!你当初要是干净能找我吗?还好,孩子象我!”

“你滚!滚!”

胡丽莹气的无话可说,第一次骂人。

顾国庆主动撤退,心里合计着凭胡丽莹柔顺的性格也许过些天就好了。

看到自己的丈夫顾国庆竟然没有多少悔改的心意,胡丽莹的心彻底凉了。这些年自己守望的幸福就此破灭了。到底什么是生活?什么是感情?胡丽莹不愿意回头想,可不得不想自己走过的心路。不觉失声哭了出来,从心底喊了一声:“妈!”

这一声呼喊,喊出了自己多年的隐秘和委屈。

第27部 曾经云雨难成爱 无奈红尘自弄人

丽花娇——南天雁卿本仙池草,尘间惹乱情。

寄书无北雁,传恨少飞星。

香魄凌霜雪,丹心付玉英。

化蝶犹寂舞,谁晓俪人行?

胡丽莹原本姓许。小时候就一直与母亲相依为命,她一直不知道亲生父亲是什么样子,母亲也从来不许她问。在胡丽莹十岁的时候,母亲带着她改嫁了。男人是一个国营工厂的工人——胡凯。很平常的人,就是有些板金之类的小手艺,人也本分踏实,在邻居朋友中口碑还不错。关键是胡凯四十多岁的人了,前妻得病去世,还一直没孩子。胡丽莹的母亲就是看中了这点,自己的孩子不会受委屈,才跟了胡凯。胡丽莹还清楚记得第一次母亲被逼着叫爸爸的滋味,心里很不情愿,不明白为什么母亲非得嫁人。

胡丽莹在这个重新组建的家庭里成长着,虽然并没有太多的乐趣,但有自己的亲生母亲照顾,胡丽莹心里也算有依靠。而且胡凯对母女俩人确实很好,新衣服、好吃的都可母女俩先来。胡丽莹心里逐渐接受了这个继父的地位。

胡丽莹继承了自己父母的优异基因,身材模样都招男孩子看。胡丽莹自己也常常对母亲说自己很自豪,长得象妈妈。没事对着镜子比较自己和妈妈的外表,对未来充满了憧憬。可母亲原本出众的外表却总带着一丝憔悴,身体也越来越消瘦了。原来胡丽莹还认为母亲体型保持得好,可年少的她很快就发现不是那么回事。拉着母亲去医院检查,竟然是宫颈癌,早已扩散了。

临去世的母亲留给胡丽莹的一番话:“小莹!我是为了你才改嫁的!要不妈不会找你爸的。你将来一定要嫁个好男人!不要嫁给没文化的,女人别委屈了自己!好好照顾好自己!”

母亲的去世对胡丽莹的打击是巨大的,一下子就举目无亲了。本来就有些内向的胡丽莹更不愿意说话了,只是每天跟着继父胡凯熬日子了,家境虽不宽裕,但也衣食无愁。人到中年的胡凯好象把对亡妻的感情全部转嫁到了女儿这边,经常做些外活,总是让胡丽莹零花钱不断,家务也不许胡丽莹伸手。胡丽莹也很懂事,拼命学习,希望将来考上大学,准备未来改变家里的景况。

可是由于学校教学一般,加上底子差,胡丽莹考虑再三,考进了工业中专。也是希望早些工作,早些独立,减轻家里的负担。每次看到继父胡凯辛辛苦苦的操劳,胡丽莹就于心不忍。什么时候自己挣钱了,一定回报这位对她们母女很亲,并一直呵护养育她的继父。

三年中专学业很快过了两年多,胡丽莹也逐渐出落起来,在父母身上继承的基因越来越发挥出优势了,无论模样还是身段,都超出周围的女同学,以至经常遭来不必要的嫉妒。其实胡丽莹并没有怎么打扮,完全是天生的俊俏。她不舍得花钱买新衣服,继父的钱都用在她身上了。

暑假时候,一直住校的胡丽莹回家了。家里没有女人,乱糟糟的。胡丽莹费尽力气收拾出来,并且给父亲做了两道家常菜,算是感激父亲这两年起早摸黑供自己上学的恩情。好象是心心相印似的,胡凯也拿出了礼物给胡丽莹。

胡凯吃完饭的时候拿出裙子:“小莹,给你试试合身不?”

转身进了厨房收拾碗筷。

胡丽莹心头一阵甜蜜。她从来不好意思主动提出买衣服,只有换季了才买最急需的衣服穿,上中专了,也才只有两条裙子。看到手中淡绿色的料子,胡丽莹异常惊喜,自己最喜欢这样的颜色了。急忙拉上屋子里的帘子,躲到里边换上新裙子。以往一家三口晚上就是靠卧室中间的帘子隔开来睡觉,胡丽莹一直难为情,却也没有办法,家里就这个条件。为这,胡丽莹从来不请同学到自己家里玩。

换上新裙子的胡丽莹站立在立柜镜子前,反复打量自己:一头披肩长发,一张细嫩的娇脸,挺拔的身材,在淡绿色连衣裙的衬托下,青春的风采已经显露在全身了。

“爸,挺合适的!花了不少钱吧?”

胡丽莹对进屋的继父说道,脸上洋溢着幸福。

“不贵!小莹你真象你妈!穿什么都好看!来,陪爸喝两杯!”

胡凯夸赞着女儿。

胡丽莹看父亲高兴,只得陪着喝了一口,呛得直咳嗽:“我不会喝,算了吧!”

“不会学啊,喝!别扫我兴啊!”

胡凯故意假装沉脸。

“好吧,我陪爸喝,就这一杯!谢谢爸给我买裙子!”

胡丽莹用了一段时间才喝完一杯白酒,感觉身体里着火了一般。急忙起身倒水喝。

“乖,这才是我女儿。陪我喝酒是孝顺!我没白供你上学!”

胡凯大口喝酒。不经意间从后面瞄着胡丽莹的腰身臀部偷看。胡丽莹的腰枝被裙子衬托得匀称性感,已经隐隐的现出接近完美的身段了。

直到晚上胡丽莹都一直没舍得脱下来新裙子。一直洗漱完毕,才换下新裙子,精心地把裙子叠好,放到枕边,想象着自己在同学羡慕的眼神中的骄傲样子,睡下了,酒劲也逐渐返上来了。

一帘之隔的胡凯却无论如何睡不下了,躺在自己的床上辗转难眠。这几年了,眼看着小莹出落成个小美人,个子也早赶上从前的老婆了。这半年没见面,女儿真是一天一个变化。今天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女儿已经不再是小女孩了,已经是个大姑娘了。身上的清香味道越来越象她母亲了,尤其那双桃花丹凤眼,太象自己的老婆了。想想也不知道自己如何修来的福分,娶到了那么个漂亮老婆。那段日子真是舒坦啊,白天铆劲干活挣钱,晚上等到女儿确实睡熟了,偷偷摸摸地在老婆身上发泄。这第二个老婆简直就是仙女啊,浑身的嫩肉,还特别干净,弄起来就是舒坦。每次他都是来不及怎么亲热就弄上了,老婆不高兴也只能受着。可惜他生殖方面有问题,没能和那个女人留下个孩子。但是足够了,老天公平啊,给了你漂亮老婆,足够挥霍了。可惜啊,好景不长,那么个好老婆就撒手去了。俗话说“鳏夫寡妇夜难熬”只要一想到老婆,胡凯就想起女人的种种好处,想起了女人在自己身下皱眉拧身的样子。今天看到回家的胡丽莹,胡凯又想起了老婆。

胡凯不禁伸手撮弄起自己的yīn茎来,那早就硬了。胡凯偷偷从枕头下面拿出女儿的内裤,放到嘴边连闻带亲。每次都是这样,只要想到女人,想到老婆,就拿出事先藏好的女儿的内裤解馋。最喜欢的是女儿刚换下的内裤,那上边有一种和老婆一样的清香和尿骚混合的气味。过了今晚,他还得把内裤偷偷放回去,免得女儿发现,只有内衣内裤,女儿是不让他洗的。胡凯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有两年了,好象上班挣钱就是为了晚上回来闻女儿的内裤,想着老婆的身体,悄悄享受自己的时光。也只有胡丽莹寒暑假回家,他才有这样的机会,才有这样的好日子。

胡凯一边亲闻女儿的内裤,一边幻想着老婆被自己抱在怀中,被自己连啃带咬的,想象着老婆那能迷死人的脸蛋。可最近这一年也不知道怎么了,往常幻想的老婆竟然越来越淡漠了,脑海里的形象全是长大了的女儿的样子,今天尤其明显。也难怪,母女俩人太象了。是啊,今天女儿穿自己买的新裙子了,自己还看到了裙子下面女儿那双白嫩的小腿,跟莲藕似的,恨不得摸上一把。可那是女儿,是不能摸的。那是自己的女儿吗?不是,那是别人的女儿,养在自己家里了。是不是老天照顾自己,给了自己两个漂亮女人啊?胡凯给自己找各种理由,逐渐心里也放开了,那就应该是自己的女人,什么女儿!

胡凯听着旁边年轻女孩的轻柔气息声,悄声起身,摸了过去。摸向那个他早就为之想入非非的女儿。昏暗中,女儿正穿着背心短裤,甜甜地毫无戒备地熟睡着。一条雪白的大腿不经意间露出了毛巾被,泛出一片诱人的光泽。

胡丽莹正睡的香甜,猛然觉得自己身上异乎寻常地沉重,压得自己喘气都费劲了。睁眼一看,自己的继父竟然趴在上面,正亲吻她的乳房,也不知何时继父就到了帘子这边,上了自己的床。胡丽莹吓得叫了一声:“啊!爸,你干嘛啊?”

“别叫,别叫!乖!小莹,爸爸亲亲你就完了!爸爸想你妈了,你长得太象你妈了!爸爸过得苦啊!”

“你下去啊!我是你女儿啊!你下去!”

胡丽莹用力挣扎,可惜一个女孩家,加上喝了不少酒,根本无法撼动整日做体力劳动的汉子胡凯。

“爸爸没法子,哪个女人愿意跟爸爸过啊,都死了两个老婆了。”

胡凯一脸哀求的神情。往日强壮的胡凯此时象个乞丐一样,一边哀求一边用力掰开胡丽莹抵挡的双臂。

“不行啊,爸!爸!你下去,你听我说,我们不能啊!我妈她也不答应啊!求你了爸!求你下去啊!”

“你可怜可怜爸吧!我不容易啊!哪个后爹对女儿有我好啊!你摸胸脯想想,我这两年对你怎么样!小莹啊,人得有良心!爸不求别的,就想亲亲你,你就当自己是你妈还不行吗?来乖,让爸亲一会就完了!爸保证不弄疼你,乖!”

胡凯果然只是用胳膊箍住胡丽莹,尽量温存地隔着背心亲吻胡丽莹的乳房。

胡丽莹羞得无地自容,万万想不到会摊上这样的事情。自己的父亲怎么能亲自己女儿的身体呢?稍微犹豫了一下,继父已经开始来回交替亲吻rǔ头了。也许是从小没了亲爹,胡丽莹天生的温柔性格。心里千万个不愿意,却无法挣脱男人的侵犯。

“爸,求你放过我吧!我还上学呢?我以后怎么见人啊!啊!爸,放过我吧,求你了!爸,求你了啊!啊!”

胡丽莹苦苦讨饶,男人只是亲吻乳房,好象那里抹着甜美的蜂蜜,舔嗜不断。

“好孩子,我不是人!爸真喜欢你!爸一直拿你当你妈看了!你放心,爸今天就这一回。爸受不了,爸要是今天亲不到你爸会病死的!爸要是死了,你可怎么办啊!小莹,让爸好好亲亲你,你看你,都长大了,跟你妈一样好看。比你妈还细粉儿!真好看啊!”

胡凯在女儿身上肆意游走,完全进入了状态。一边亲女儿的乳房,嘴里胡乱咕噜着:“好小莹,你就让爸亲一会,爸也求你了。爸好几年没碰女人了,你妈多好的女人啊,你跟你妈一样好,小莹。爸想你妈啊!求你可怜可怜爸吧!爸要憋死了!爸没别的意思,就想亲亲你。你就为爸当一回你妈吧!爸求你了!”

胡凯连哀求带用力。

胡丽莹一下陷入了迷茫。看看眼前的继父,那张一直很慈祥的脸庞由于生活的操劳过早地显得苍老了。没有这个继父,自己恐怕也无法象样地生活到现在了,一种怜悯的心情骤然袭了上来:“爸,你放手啊!我知道你想妈!我也想!可我们是父女啊,不行啊!”

胡丽莹扭动身体,依然躲避继父的亲吻。

“小莹,我们不是血亲,你别怕。爸白天拿你当女儿,晚上一直拿你当爸的女人守着。生怕别的男人抢了去。小莹,乖,爸亲几下就完了,你还是爸的女儿,你什么也丢不了!”

胡凯安慰着胡丽莹,大嘴又到了胡丽莹的胸脯。

“爸,亲几下!你说的!以后不许这样了,我是看在妈的份上让你的!你也不容易!爸,你轻点儿!”

胡丽莹低声说,既然无法摆脱,只希望尽快躲过难堪的局面。

胡凯如同得到圣旨,猛然就掀起了胡丽莹的小背心,一双肉感挺实的处女的雪乳展现出来,散发着清新的处女气息。胡凯哆嗦着就扑了上去,含住了女儿的rǔ头不松口了,来回含弄,玩弄不够。太美了,当初老婆的nǎi子也没这么肉实,那是一双下垂的大nǎi子,和小莹的挺挺的nǎi子不一样啊。想到老婆,胡凯立刻陷入了淫迷,压住胡丽莹开始用力使劲吸吮乳房,好象要吸出奶水才罢休。两只手也开始不老实了,缓缓但有力地抚摩起胡丽莹的身体,感受着女儿滑滑的水嫩的肌肤。

“爸,我受不了了,你下去吧!我求你了!我后悔了!”

胡丽莹闭着双眼,双手一直推在胡凯胸前。胡丽莹第一次被男人亲吻,胡凯的下巴上带着微微的胡茬,又扎又痒的。早已性萌动的身体被刺激得一阵颤动,双腿跟着本能紧闭在一起。乳房传来的刺激让她难堪,难受,永远也没有个完的亲吻,刺激。而且继父的双手还在抚摩她的双臂,她的后背,向下进入了她的内裤里。

“爸,求你了,就这还不够吗?”

早已淫心炽烈的胡凯根本不管女儿的死活了,扒下了她的内裤。那里可是宝贵的处子秘地啊。胡丽莹天性柔弱,只能夹紧双腿,阻挡胡凯侵犯自己。

“小莹,让我摸几下,解解馋就行。我就磨蹭几下,看在我多年养你,可怜我一回吧。我也是老爷们,也得要女人啊!你让我蹭出来,我就过去了。保证不伤到你,我蹭蹭你这就行。来,别怕,我就蹭蹭!”

胡凯不断安慰着女儿,慢慢把yīn茎凑近了胡丽莹的阴部,真的开始猥亵起来。大手摩挲着胡丽莹的淫毛,yīn唇,鼓胀的guī头来回摩擦,在胡丽莹的阴门处游荡,寻找着昔日真实的感受。一会就感觉到胡丽莹的yīn道湿润出水了,看来胡丽莹和她妈一样,都是特别会来劲的女人。胡凯上面亲乳房,下面加紧挤弄摩擦,把个年轻娇怯的胡丽莹折磨得娇喘不断,香汗尽出。

“嗯!嗯!嗯!嗯!”

胡丽莹连吓带羞,低声呻吟。下身被yīn茎刺激得阵阵发痒,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刺激强烈袭击着大脑,让她丧失思考。可是心底最深处还是有个声音提醒着,自己是在和继父一起做着极不光彩的事情:“嗯!嗯!你完了吧,我受不了!求你睡觉去吧。”

“乖,我再磨蹭几下,真舒坦啊!女人没有男的弄有什么意思。小莹,你不知道乐子,越蹭越舒服,你咂摸一下,看舒服不?我往里蹭一蹭,更舒服!”

胡凯得寸进尺,yīn茎早已不满足于在门口徘徊了,进一步进犯女儿的yīn道。

“嗯!嗯!嗯!嗯!”

胡丽莹完全被刺激得失去了理智,陷入了迷乱状态。脑海里回忆起了以往的零星记忆:就是在这屋子里,母亲和继父经常深经半夜地亲热,自己总是被帘子那边继父粗重的喘息声吵醒,有几次她甚至能听见自己母亲无助的呻吟声。可是她不敢有任何响动,只能受着。进入青春期的她理解了那种事情,甚至有些渴望这种事情,只是没想到是和自己继父如此开场。她的乳房被蹂躏得变了型,双腿被分开来,强迫着跨在继父的腰旁。闭着眼睛就能感受到继父的yīn茎如同木棒顶在自己下体入口,在自己的阴部前后左右磨蹭不断。她讨厌那个东西,那是让她羞耻的东西,可那个东西却让她流水了,而且水很多,流到了大腿根上,原来男人的东西有这么强烈的作用。胡丽莹双手在空中乱摆,却没有再推开继父的身体。

“小莹,你流水了,和你妈一样!你想不想再享受点儿?来,做我的老婆吧!我来了!你忍着点,过去就好了,就疼一下!完了就舒服了!”

胡凯趁着女儿还迷乱的工夫,猛然进入胡丽莹的yīn道,处女的yīn道。

“啊!”

胡丽莹叫了起来,她一直在下面迷糊着,被胡凯折磨得越来越要爆炸的感受。对继父的话还没反应过来,心里毫无准备。尽管yīn道早已有了润滑,但破处的剧烈痛苦还是让她高叫了一声。那种痛烈,让她身体本能地弓了起来,躲避男人的yīn茎。可yīn茎深入体内,扎下了根,还不断搅动。

“疼死了!啊!你混蛋啊!”

胡丽莹疼得流下了眼泪,也猛然清醒,这一刻她知道自己完了,从前浪漫纯洁的自己再也回不来了。自己被无耻的继父诱奸了,自己和上面的男人再也不是父女关系了。

“来,一会就好了,你是我的女人了。乖!乖,一会就好了,就不疼了。女人都得有这个过程!”

胡凯连忙搂住胡丽莹安慰,下身却毫不客气,奋勇前行,直捣yīn道深处。也分不清是yín水还是血水,下面虽然紧撑撑的,但很滑溜,越往里有暖活,越紧。胡凯陷入了亢奋。身子下面到底是大姑娘啊!自己一手养大的大姑娘啊!肉皮儿紧紧的,nǎi子也结实,大腿也直溜,真是怎么弄怎么来劲啊!

“啊!疼死了,你出来啊,别弄了!疼啊!啊!啊!疼!”

胡丽莹眼泪打转,不停推拒上面的男人,膝盖弯到了胸脯,双脚没有目的地踢打,可越动越疼,却怎么也摆脱不开男人。内心里涌起了强烈的苦涩,难道自己就这么完了吗?

“乖,小莹。女人都得破身的!给我更好,省得便宜外人了。”

胡凯耸动下身,可能太久没做了,几十个回合,就把持不住了。

“小莹,你真紧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不行了!啊——”

胡凯一泻如柱。“小莹,爸稀罕你,真的!以后爸什么都给你,只要爸买得起!咱们好好过日子!”

泻欲后的胡凯似乎恢复了温存的一面。

“谁要和你过日子,你把我毁了,你知道吗?呜!呜!你让我以后怎么办啊,你毁了我,毁了我!呜————”

胡丽莹伤心欲绝,最悲惨的时刻,竟然连个说话的亲人都没有,而且还得与这个兽心男人在一个屋子里共处。

“没事了,睡一觉什么都没了,小莹,你还是爸的乖女儿!”

胡凯哄着伤心欲绝的胡丽莹。

“不是了,我们不是了,什么都不是了!”

胡丽莹背对男人暗自抽泣。

“对,不是了,我们是两口子了!睡吧!明天我给你买新衣服去!”

胡凯千番哄骗,看看胡丽莹不哭闹了,才满足地回到了自己床上,沉沉睡去了。

胡丽莹动也不动,呆呆凝望着窗外的夜色。

第二天早晨,胡丽莹带着隐隐的身心痛楚早早出门了,也不知道去哪里,四处游荡。想自己的母亲,想自己未曾有印象的亲生父亲。

夏日的夜晚很快就来临了,而游荡了一整天的胡丽莹却没有回家的打算。可是一个女孩还能去哪里呢?街上乘凉的人陆续都撤了,路灯好象也跟着打起瞌睡,马路上逐渐显得昏暗。家就在前方,胡丽莹却没有勇气回去。

“小妹儿,一个人啊?陪哥们玩会儿!”

两个穿着牛仔服喇叭裤的男青年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眼前,满脸的猥琐奸笑。胡丽莹吓得呆住了,连喊叫都忘了。两个流氓不容分说,一个抱腰,一个捂嘴,把胡丽莹往路边的草丛里拖。

“救命啊!”

胡丽莹醒悟过来,竭力挣脱捂嘴的那只恶心的大手,喊了出来。难道自己命苦到连续被男人欺负吗?

“干什么!”

正巧远处有人骑自行车过来,径直奔这边过来,小流氓慌忙逃窜。一个中年男人下了自行车,不禁仔细看了胡丽莹一眼,难怪被流氓纠缠,这个女青年实在漂亮。看胡丽莹整理好衣服,急忙安慰:“姑娘,几点了,还不回家!现在坏人不少啊!多亏碰上我,要不你不让人毁了吗?走,我送你回去!你家在哪?”

丽莹无奈地坐上了男人的自行车后座,无奈地被送回了家。

胡丽莹在楼下就看见家里亮着灯,知道胡凯还没睡,硬着头皮上楼,中年男人一直把胡丽莹送到门口。胡凯得知遇到流氓了,连忙向来人道谢,却一把抱住了胡丽莹,一种强烈的爱抚涌了过来,胡丽莹没有躲闪。中年男人一看没有自己的事情了,回身走了。

“小莹,你去哪了,吓死爸了!以为你不要爸了,以为你遇到坏人了!还真是。你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热,咱们一块吃!”

胡凯急忙招呼胡丽莹进屋,很快就端上了热乎的饭菜。胡丽莹说不出的复杂心情,忽然有一种安全感,甚至还有些感动。

“你也没吃?”

胡丽莹问。胡凯只吃了几口就放筷了,看着胡丽莹低头吃饭。

“我不饿!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心疼死你了!你吃饱就好,吃饱就好!”

胡凯唠叨着,一脸的慈祥爱护。胡凯一直伺候着胡丽莹吃饭,睡下,自己才躺下。胡丽莹以为继父这样的慈祥是悔改的表示,两人也许还能将就着回到从前的状态。

第二天凌晨,都快要天亮了,经过一夜休整的胡凯还是没有忍住诱惑,再次扒开帘子,趴到了胡丽莹的身上。“小莹,我又想稀罕你了!反正我们也有一次了,你就作我的女人吧。”

胡凯趴在胡丽莹身上乞求道。

“你要一辈子毁我霸占我吗?你害得我还不够吗?”

还没有缓过乏的胡丽莹挣扎着,男人的力气太大了,她无法逃出这个怀抱,可也不敢大声喊叫。扭动身体奋力挣扎,换来的是男人更加的亢奋。

“爸也没几年好时候了。我答应你,你结婚爸不拦着,就算你报答我养育你还不行吗?就咱们俩知道,反正你有第一次了,不差这一次,爸实在熬不住了,有你这个丫头在旁边睡觉,哪个男的能挺住啊!爸再求你最后一次,再给爸一次!”

胡丽莹没有选择,只有任凭胡凯蹂躏宣泄。

“乖,小莹!你忍着点儿!象你妈那样!象昨天那样,一会就完了!”

可是哪里有个完呢?胡丽莹发觉这第二次的奸淫比第一次还要长久。如果说昨夜的第一次奸淫胡凯还有些试探,再次得手的胡凯把积攒了多年的欲望彻底释放到了她的身体上。

“小莹!你真好,我没白养活你!你真是我的好女人啊!我的,谁也抢不走!”

“我不是你女人!不是!啊!啊!疼!疼!”

初次的破瓜痛楚隐然然犹在,胡丽莹又添新疼,低声呻吟。

“小莹,你这是才开始作女人,不习惯!习惯就好了,尝到甜头就不疼了!我慢点,你咂摸一下滋味,女人哪有不稀罕操的!我轻点儿操,你腿别老是夹着,松快点儿就不疼了。”

胡凯教唆着胡丽莹学习交媾的技巧。

胡丽莹从来没听过这些淫话,意乱心迷的。也只得服从着,果然放松以后下面不很疼了,可心里却更疼了。“爸,最后一次,你答应我,最后一次。”

胡丽莹哀求道。

“最后一次,我再干最后一次,爸好好稀罕你一回。”

胡凯低号着冲向女儿的身体。

胡丽莹身材挺拔,发育完美,好象有天生的承受能力,两次下来,渐渐适应了男人的折磨,想到这是最后一次,胡丽莹任由继父在自己身上折腾。可是这所谓的最后一次竟然如此漫长,这是周末的日子,成了胡丽莹的受难日。胡凯根本不用出门了,把胡丽莹翻来覆去的亲弄,尽情享受着胡丽莹娇嫩圆润的肉体,感受着一个被开苞后的女子的全部美妙滋味。

“啊!你快完啊!求你了,求你了!”

胡丽莹实在无法抵抗身体的强烈反应,低低哀求。胡凯哪里顾得了许多,尽管自己享受。好一个美貌女儿啊,早已胜过原来的老婆了。

“快了,快了!小莹你真象你妈,比你妈还好看,比你妈还紧称。让爸亲亲你nǎi子。”

胡凯抱住胡丽莹的身子吸吮起rǔ头来,搞得胡丽莹阵阵酥麻。

“爸,求你别亲了,求你完了吧,我受不了你,受不了!啊!啊嗯!啊嗯!”

胡丽莹被弄得汁水连连,在一阵剧烈的下体冲撞后,身体里满是男人凉薄的jīng液。胡丽莹羞愧地在窝在床上,盖着毛巾被不想动弹。自己太软弱了,这不可能是最后一次的,男人已经彻底熟悉了她的身体,彻底降住了她。

下午的时候,胡丽莹收拾东西出门,被胡凯拦住:“别出去了,咱们好不容易这样了,让多我稀罕稀罕你,开学你就走了。”

“我要洗澡!我都臭了!你不恶心,我还恶心呢!”

胡丽莹不耐烦地嘀咕了一句,也不看胡凯。

“你别忘了换上新裙子!我自己在家里洗!”

胡凯嘱咐着,看着胡丽莹低眉顺眼、脚步轻巧地地出门了。

公共浴池里的胡丽莹带着满心的羞耻,偷偷背着人脱去衣物,看看身体上有男人隐隐的痕迹。胡丽莹拼命搓洗,想洗去男人的味道,却好象怎么也洗不掉。平日里一个小时不用,这次两个小时才完事。脑海里一直想着如何回去,如何将来面对同学,如何将来面对自己真正的丈夫。可天生不善于思考的胡丽莹,根本没有了主意。索性不想了,反正早晚要开学的,男人是不可能跟自己到宿舍里的。开学,自己还要拿这个男人的钱交学费,自己还能再指望依靠这个男人吗?

洗澡回来的胡丽莹,仿佛又恢复了青春活力,如出水芙蓉,醇美婉丽,看得胡凯禁不住咽了口水。看着胡丽莹转身凉毛巾的工夫,胡凯一把就抱住了胡丽莹的腰,伸嘴上了胡丽莹的乳房,他对这里已经太熟悉了。

“啊!你又要干什么啊!你还有完没完啊!”

胡丽莹惊叫了一声,随即被按到了床上,男人似乎有无穷的精力,随时可以勃起发泄。

“小莹,你太美了!我受不了!刚才你出去我还想,以后不了。现在你一回来我就不行了,控制不住,放谁也控制不住啊!你就和我好好一回吧。”

胡凯语无伦次,抢身上了胡丽莹的身子。胡丽莹满眼绝望,连抵抗的动作都没有做,一切抵抗都是徒劳的。胡丽莹看着天花板,脑海里一片空白,甚至只想到刚才的澡是白洗了。

“小莹,你动一动!你摸摸我,摸摸!”

胡凯握住胡丽莹的玉手,放到自己的阴部摩擦起来,那里早已膨然而起了。胡丽莹麻木地用手指摸着男人的家伙,闭着眼睛等待男人赶快过去。可男人越发凶悍了,不但深入胡丽莹的体内搅动,甚至把个胡丽莹倒转过来,一边亲胡丽莹粉嫩的脚趾一边插入yīn道。

“你要干什么嘛?你有完没完了?”

胡丽莹知道抵抗无用,自己人单力薄,永远整不过这个男人。

“小莹!今天让你尝尝真正老爷们的滋味。我把本事都拿出来,你享受享受!”

胡凯奋身向前,抽送起来,完全没有了一点怜香惜玉的温存。“一下,两下……一百,二百!……”

胡凯边干边数数,恨不得钻紧胡丽莹的yīn道里放肆,一个动作,捧着胡丽莹的雪白大腿狠命插送,完全把青春娇嫩的胡丽莹当成了一个过来的成熟妇人奸弄了。

“啊!啊!啊!”

胡丽莹顷刻跟着陷入了肉欲之中,原本还对这种事情抵触,现在却有了感觉,甚至有了点儿异样的感觉。胡丽莹也觉得被胡凯侵犯不是那么痛苦了,男人说的没错,习惯了是不一样。下面竟然有了潮呼呼的感觉,有些舒服的滋味。也不再有丝毫抵抗了,叉着双腿任由男人使劲,几次的奸媾,没有了痛楚,随之而来的是更让她难以抵抗的快感,阵阵袭涌,她不想表现出来,却还是不自觉地跟着呻吟。男人的东西真让她受不了,搅得她思维混乱,赤潮浮面。

“啊!啊!不行啊,啊!啊!不行啊!啊!”

胡丽莹呻吟不止,渐渐进入了男人的节奏。

“小莹,叫出来更得劲!我爱死你了,你比你妈还好用啊!”

男人欢快地在胡丽莹身上肆虐,准备好了这次彻底把个养女变成自己的女人。上下翻飞,奸弄不停,顷刻就降伏了早熟的胡丽莹。

“啊!嗯!嗯!嗯!啊!啊!我不想这样啊,啊!嗯!啊!我完了啊!我完了!啊!”

“小莹,你没完,你是女人了,是我胡凯的女人了,以后咱们不让别人知道,就咱们快活!噢!噢!”

“不行,啊!嗯!嗯!嗯!我不想作你女人,我要嫁人,我要嫁人。你把我毁了,把我糟踏了,你不是人。”

胡丽莹低声责骂,心里好受了许多。可下身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男人的家伙肆虐在体内,翻动着她刚刚清理过的阴部,到处侵犯,让她一强烈的负罪感,也有强烈的快感。原来男女放松了做爱也就是这样的滋味。胡丽莹经过这几次奸淫,也适应了男人的节奏,在下面闭眼慢慢承受,逐渐有些丢弃了羞耻心,开始感觉到一种异样的滋味儿。不觉伸手搂了胡凯一下。就这一下,对胡凯简直是莫大的鼓舞。

“好小莹!你懂得作女人了,好女人!好小莹。我稀罕死你了,我就要你了!”

胡凯低呼着大力抽送,身下雪白的胡丽莹婉转哀怨,好像就是亡妻的化身,让他发狂。

“嗯!嗯!嗯!”

胡丽莹战战兢兢地承受着,难道就这样下去了?自己才十七岁啊,怎么就三番五次地与继父发生关系了!外人知道自己就全完了。也不敢大声喊叫,只是在枕边轻声呻吟,缓解着复杂的情绪,释放着快感的身体。

“我完了,我不是女孩子了,你坏,你毁了我!啊!啊!啊——我害怕怀孕啊!我害怕啊!”

胡丽莹忽然记起了什么,猛然推上面的胡凯。

“放心,小莹,我生不了孩子。大夫说的,你就管享受吧,看我喂你个饱!”

“你骗我,我不相信。求你别弄里面去,我求你了,我都让你了,求你别弄进去。啊!啊!”

胡丽莹被压在下面,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一次,我求你了,最后一次!啊!啊!啊——”

“最后一次,今天最后一次!我太幸福了,我有过三个女人,一个比一个好。我要成神仙了。小莹,噢!噢!”

胡丽莹突然感觉精稀的东西进了自己的yīn道,终于结束了,可分明能感觉到男人在酝酿下一次的奸媾。躺在床里,胡丽莹抬眼看到窗前的月季花被轻风轻抚着,晃动了几下枝头,花骨朵好象已经提前开放了。

此后的日子里,胡丽莹白天是胡凯漂亮沉静的女儿,后半夜就成了胡凯肆意蹂躏的地下女人,用来发泄兽欲的女人。年轻无助的胡丽莹无处逃遁,默默忍受了现实。胡丽莹就象被男人圈养的美丽羔羊,除了吃饭,睡觉,什么都不用插手,只剩下饱满的体力等待男人前来糟蹋。每天早早睡觉,趁着人们熟睡的当口,两人起来做爱。胡丽莹的身体被激活了,跟着自己的继父逐渐尝到了性爱的滋味,尝到了高潮的快乐。女人真的很奇怪,对于占有自己的男人,竟然开始有了多少依赖的感觉。但不是女儿对父亲的依赖,而是女人对男人的依赖。胡丽莹甚至感觉胡凯如果每天不被胡凯折磨作践反而不正常了。

开学的时候,胡凯完全舍不得胡丽莹走了。可胡丽莹是决心要上学的,虽然每次也能多少品尝到交欢的快感,可这种屈辱见不得人的日子让她羞愧,自责。看到同学灿烂的生活,胡丽莹越来越讨厌自己的生活,只希望早日摆脱胡凯,离开这个肮脏的环境。只有到了学校,胡丽莹才重新找回了自己学生的感觉,可自己清楚,自己已经不是学生了,已经是经历过男人的女人了。胡丽莹在人前甚至不好意思正常挺胸,担心同学看出自己的少妇一样的身材。在别人面前坐着的时候,总是夹紧双腿,好象害怕别的男人看到自己不齿的一面,看出自己早已不是处女了。每次洗澡,胡丽莹都尽量避免和熟人一起去,每次都偷偷打量自己的体型,看看哪里又起了变化。也一次次的发誓离开这个家,离开这个男人。

可是命运不饶恕胡丽莹,让她无法摆脱男人的纠缠霸占。寒假的时候,本来逐渐恢复青春阳光的胡丽莹,又没有了去处。还有学费要拿,没有办法,只得回到胡凯的家里,接着忍受男人的再次长期霸占。而且这次时间更长久,北方的寒假从来就长。冬日里的活计本来就不多,胡凯把全部的业余时间都用来“陪伴”胡丽莹了。

在胡凯精心伺弄照料下,在胡凯稀薄的jīng液不断浇灌下,在胡凯变着样的玩弄下,胡丽莹不但谙熟了各种应付男人的技巧,而且早已进入青春期的身体彻底发育成熟了。浑身的肌肤如同凝脂般雪腻润泽,眉宇间眼神里多了些须迷人的媚气,原本挺拔匀称的体型悄然成熟,过早地出现了少妇般的蜂腰圆臀;尤其那双被男人用双手和大嘴蹂躏出来的早熟的乳房,总是傲然挺立在胸前,让胡丽莹人前害羞。

半年后,胡丽莹毕业顺利招工进厂了,住进了工厂的宿舍,暂时脱离了胡凯的控制,也过上了自己的生活。分配的工厂,是一个中等规模的工厂。胡丽莹知道这是胡凯使劲的结果,为的是能让她离家里近些,好经常占有她。只要离开家,胡丽莹就满足了。她渴望过正常女人的生活。胡丽莹住进了单位宿舍,也开始留意身边的男青年,寻找着属于自己的另一半。可哪里有合适的男青年呢?胡丽莹内心自卑,只希望有个真心对自己的男人就好。

春节的时候,胡丽莹一个人在宿舍等待着自己的男朋友到来,准备过一个二人世界的春节。男青年准时出现了,这是个很平常的男青年。旁人没有不为胡丽莹惋惜的,都觉得胡丽莹昏头了。但胡丽莹不想犹豫了,原本对自己期望很高,可自从被胡凯霸占后,她觉得只要能离开家就行,自己无论如何不能过那种见不得人的日子了。男青年对胡丽莹是垂涎已久,而且也没有想到胡丽莹对自己会认可。当初只是抱着试探的心理接近胡丽莹,没想到胡丽莹就同意了,而且还要和自己过春节。

整个宿舍里也没有几个人了。两人在寝室里亲热起来。胡丽莹半推半就的,心里希望别被看出自己早已不干净了。

“咣咣!”

房门被猛烈敲打,胡凯恶魔一般地在门口喉叫着:“开门,小莹你给我开门!开门,我操你妈的!”

胡丽莹吓得乱了方寸,好象小媳妇被自己的丈夫捉奸在床,急忙推开青年,整理衣服开门。胡凯满脸杀气,吓得胡丽莹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个男人一直在肉体和心灵双重降服着她,让她抬不起头做人。胡凯一把扒拉开胡丽莹,冲向青年就猛打:“我让你占便宜,让你占便宜!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个臭工人,也不看看你自己德行!也敢搞我们家小莹!我揍死你!看我不揍死你!”

胡凯发疯一般拳打脚踢,青年彻底懵了,只要招架的份了。瞅准机会,一个箭步逃出了门,心里打定主意再也不敢再来找胡丽莹了。

“你干什么啊!我们碍着谁了?”

胡丽莹看胡凯蛮横无理,气得流泪。

“干什么!我是你爸!我不许你找这些臭工人!你着什么急,你才多大?跟我回家!”

胡凯拉胡丽莹往外走。胡丽莹死活不想回去,回去就意味着自己重新堕入地狱。

“你不回去是不?”

胡凯来了疯劲,抱住胡丽莹又亲又咬:“我都好半年没整你了!你想甩开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混蛋,你还要毁我多少年啊!”

胡丽莹被压在床上,毛衣被掀开了,被这个男人伺弄得近似丰硕的乳房露出来了。胡丽莹用力推搡,还是被男人制住了。男人已经咬上了饱满的rǔ头,一颗早已成熟的葡萄粒。男人熟练地扒她的裤子,熟练地进入了她的身体里。胡丽莹没有选择,只有顺从。她害怕有人知道自己的这一切。盼着男人的折磨赶快过去,这个年也赶快过去。

看到胡丽莹不动了,胡凯更来了劲头,狠命抽送起来。多日没有逞威风的家伙昂扬奋进,再次奸淫自己的女主人。先前还有些拒绝的胡丽莹一会就兴奋了,与这个男人无数次的交媾让她早已轻车熟路,乳房上传来的刺激更让她陷入迷乱。明知道是龌龊的,可只要一做起来,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难道自己真的与母亲那么象吗?为什么每次这个男人都那么了解自己的感受,轻易就能刺激自己进入一起淫乱呢。看着上面“呼哧呼哧”卖力的胡凯,胡丽莹说不出的复杂心情。

“小莹,你还是我的,我的!”

胡凯急速抽动,全然不顾“女儿”还带着泪花,摸乳抓臀,极尽力气,把个胡丽莹弄得在床上哀求不断。

“啊!啊!你别这样了,求你以后别这样了!啊!啊——”

“以后你要嫁人,现在你是我的女人,就得伺候我舒坦,多长时间没弄了,想死我了,小莹。你又长肉了,奶头也大了,更象你妈了!”

胡凯边弄边说,听得胡丽莹阵阵脸红。

胡凯好象为了证明自己对胡丽莹的拥有权,很快就唤来了高潮:“我又不行了,不行了!”

“啊!”

的一声把jīng液喷进了胡丽莹的yīn道深处。胡凯发泄完毕,又开始哄骗起胡丽莹。“小莹,不是我心狠!我知道你为了躲我才找那个小子!算我错了。怎么的也不能找那样的啊!凭你模样,要找你给我找一个象样的干部!我不拦着!”

胡丽莹胡躺着没动,心里空空的。

“我还能找到吗?你把我毁了!毁了!你就不能好好象个男人样?你放过我不行吗?”

胡丽莹愧疚地起身整理衣服,无比哀愁。已经记不清男人的东西进犯自己多少次了。

“走吧,回家过年!让我好好心疼心疼!”

胡凯提上裤子,拉着胡丽莹的手。

再次被奸污的胡丽莹放弃了争斗的勇气,跟着胡凯回家了。她也实在想象不出一个女人单独过春节的凄凉。毕竟自己的家就在不远,如果不与自己的“父亲”过年,一定会招来闲话,那样反而暴露了自己的事情。

胡凯又开始在自己的“女儿”身上度蜜月了。

转眼二十一岁的胡丽莹风华绝代,翩然待嫁。可竟然没有哪个男青年敢于追求胡丽莹。身边的工人都知道胡丽莹有个父亲,“挑剔”得很,把胡丽莹看得死死的,条件不够的根本不敢靠前。胡丽莹自己也想清楚了,一定要找一个能把自己带走的男人,越远越好。

终于有人给介绍了顾国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胡丽莹看看与自己差不多身高有些文弱的顾国庆,心里不是特别满意。可男人有文凭,是干部,更重要的能给自己调工作。胡丽莹最终接受了顾国庆,背着胡凯调到了北方厂机关里,而且弄了个干部编制。连新单位和宿舍都没有告诉胡凯,忽然就从原来的环境消失了。北方厂和胡丽莹原来住的地方在城市的一南一北,交通很不方便。胡丽莹再也没有了胡凯的纠缠,彻底过上了自己的单身生活。偶尔想想胡凯找不到自己发疯的样子,心里既得意又有几分不忍。

独立生活的胡丽莹仿佛成了一只美丽的白天鹅,更加光彩耀人。胡丽莹对顾国庆也由最初的感激变成了感情。虽然她和胡凯生活了将近五年,对于男女间的事情早已谙熟,可还不知道什么是正常的爱情。只知道顾国庆对自己很迷恋,很投入,动用一切关系帮她调动工作。胡丽莹暗下决心,一定对得起这个男人,好好过日子,好好把握住幸福。两人也很快就准备结婚了。

从工作以来,胡丽莹没有对身边的人包括顾国庆提及胡凯是继父。可这是不能回避的现实,结婚前胡丽莹还是回家了。她本不想再回家了,本来那就不是个家,只是她无处可去时一再被男人糟蹋的地方。

“小莹!你回来了!你调哪去了,也不回来看看我!”

满脸胡茬的胡凯从床上坐了起来,急忙下地接胡丽莹手里的行李和一堆日常用具。 “回来就好,咱们好好过日子,我缺不了你的!我知道你调工作了,想死我了!”

胡凯讨好地围着胡丽莹说,看胡丽莹冷着脸,没好上前亲热。

“我要结婚了。礼拜天出门,在这里出门!”

胡丽莹带着即将告别过去的心情说道。

“怎么这么快啊,就是你上次领回来那个小子?你们才搞对象几个月啊?小莹,你不能赌气啊!”

胡凯没想到胡丽莹回来是拿这个家当作出嫁的地点了。

“我早该结婚了,你折腾我几年了。以后你自己好好过吧,别喝酒了,身体会完的!”

胡丽莹也不知道怎么就关心起胡凯了,也许相处的太久了,有了某种感情,但绝对不再是父女的感情。胡丽莹看着胡凯默然回身,似乎有些弯曲苍老的背影,竟然一丝感叹。只见胡凯摸摸索索地从柜子地下掏出了一个布包:“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迟早会有这一天啊!来得太快了,太快了!小莹,这是我这几年积攒的钱。你拿着买点嫁妆什么的,我也不会买,买了也怕你不满意。还有个死期存折,明天我提前取出来,怎么也得凑个一万块钱,你结婚太突然了,我没准备,你容我想想落什么没。这是大事!”

胡凯慈爱的样子好象真的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要出嫁了。胡丽莹这么多年第一次被胡凯感动了。

“不用买什么了,钱我自己也有,用不着你的!他们家条件好,什么都准备齐全了。礼拜天早晨接亲的时候你给国庆一个一千元的红包就行了。婚礼敬酒点烟的时候你再给个点烟的五百元红包。剩下的你留着自己花吧,你挣钱也不容易。”

胡丽莹实在难以接受胡凯的钱。但是胡凯异常坚决要给,胡丽莹没有办法,只好收下了。心里极为过意不去,这些钱是胡凯起早贪黑一分一分的血汗钱,一瞬间她发现了胡凯另外让她认可的一面。

“睡吧,明天一天得准备呢!太突然了!”

胡凯表情伤感地说道,回身就要拉帘到外面睡。

胡丽莹忽然就心存怜悯了:“你睡这旁边吧!”

胡丽莹躺到床里,示意胡凯睡在自己身边。善良的胡丽莹想着通过自己的身体,最后报答这个继父,也彻底告别这个男人,从此两人就没有从前的关系了。

“哎!”

胡凯如同大赦,兴奋得有些手足无措了:“我去洗洗,我去洗干净再来睡!”

两人最后的一次同床做爱,胡丽莹没有任何反感和负疚感,甚至带着主动的心理。自从与顾国庆相识搞对象,她多日没有了性生活。几个月来,胡丽莹小心翼翼地在顾国庆面前扮演着淑女的形象,她拼命压抑自己的欲望,掩饰自己丰富的性经验,生怕顾国庆有什么发现。可毕竟她与胡凯在一张床上生活了五年,作了五年的地下女人,一直淫乱的性经验和正直旺盛的年龄,让已经多年为人妇的胡丽莹身体有强烈的要求。既然决定最后一次了,胡丽莹干脆准备放开了。

但是这次男人却不行了,胡凯虽然很兴奋,上下忙活,爱抚不断,却始终无法进入状态。以往见到胡丽莹就昂扬勃起的家伙总是不争气,半软地在胡丽莹的yīn道口徘徊,无法冲锋。胡丽莹在下面着急,不知道男人怎么了。只得象从前一样,上面加紧喂奶,下面主动帮着男人摸弄着yīn茎,希望唤起男性的征候,可也是无济于事。胡丽莹也就只能让男人在上面象征性地亲吻乳房,摸索自己的肉体,算是解眼前急了。

胡凯忽然哭了出来,象个孩子一样伤心。胡丽莹的心一下子难受了,倒象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抱住男人的头在自己怀里:“没事,以后我也不是不回来看你了。”

胡丽莹觉得自己就象抛弃亲夫的女人准备再嫁,有些不道德。

“以后,我没有以后了。以后你就成别人媳妇了。”

胡凯哭得更伤心了。本来对结婚充满向往的胡丽莹竟然有些内疚的感觉,急忙象个温柔的妻子安慰了胡凯好一会,看看男人逐渐稳定了,才背过身子自己睡了。胡凯也如从前一样从后面拥着胡丽莹半裸的身子,就象一对真正的夫妻一样睡下了。

一连几天,胡凯都忙忙碌碌的张罗婚礼的事情,收拾屋子,请请亲戚、邻居。胡丽莹很感动,几个晚上也就一直和胡凯睡在了一起,男人也一直没有再做什么真正的举动,只是搂着胡丽莹不忍撒手。

没有人知道,即将成为新娘的胡丽莹,新婚前夜竟然是和自己的继父同床共枕的。

第28部 重描茜色胭脂美 羞抱郎君入画闱

《临江仙?逢旧》——吴伟业落拓江湖常载酒,十年重见云英,依然绰约掌中轻。

灯前才一笑,偷解砑罗裙。

薄伟萧郎憔悴甚,此生终负卿卿。

姑苏城外月黄昏,绿窗人去住,红粉泪纵横。

市政府有关城市改造的第二次大型招商大会,由于人数太多,一部分参会人员被分流到了其他宾馆。这让友谊宾馆的张总感受到了压力。开了这个口子,自己就失去主导优势了。但是硬件环境那是先天的,只能从别的方面着手改进了。自己的两位手下销售部的和行政部的经理算是王牌吧。尤其是看出崔力对胡丽莹很照顾,胡丽莹的老公好象是崔力的同学。 只要崔力过来,基本都派胡丽莹负责接洽。

晚上崔力又下榻到了友谊宾馆,平时他是不屑于在这里住的。主要是借着开会的机会想看看胡丽莹,每次见到这个妖娆性感却又带着矜持羞涩的少妇,崔力都心头发热。脑海里闪现出了胡丽莹迷人的粉面、胸前傲挺的乳峰,想起了胡丽莹结婚的一幕。自己是亲吻抚摩过那个女人的,十年了,那种温存的感觉还在,一切仿佛就在昨天。

已经很晚了,崔力不禁又把玩起胡丽莹的名片,好象上面依然带着女人的体香。想想胡丽莹应该早回去了,崔力放下文件,却下意识地拿起了电话,拨打着胡丽莹的坐机号码。崔力每次与胡丽莹接触都想深入聊一聊,却总也没有合适的话题。此时甚至希望胡丽莹不在,最好不在,如果她在说什么呢?可又希望她在,听听那个让他想起来就销魂的声音。

“喂!”

胡丽莹的声音好象不太高兴,可崔力已经有些迷失了。

“嫂子,是我,崔力。怎么你还没回去?”

崔力与胡丽莹说话激动得勉强抑制住不让声音走样。

“没呢!家里没人,回去也没意思。你有什么事情吗?”

胡丽莹好象回过神来,语气平静了许多。

“没什么事情!也不知道怎么打你这来了,巧了。要不你上我这来坐会吧,我送你回去!”

崔力有些语拙,知道胡丽莹肯定会拒绝的,没想到胡丽莹却答应了:“好吧,我一会上去!”

崔力狂喜,急忙对着镜子整理仪表。

不一会,胡丽莹就敲门进来了:云鬓光洁,长发后束;深褐色的紧款休闲上装,里面是洁白的丝质衬衫,下面是紧臀大裤脚的黑色裤子,显得腰腹匀称,两腿修长;一双闪亮的黑色高跟鞋踩着地毯无声无息的,摇曳生姿;只是微青的细眼圈衬托着两汪秋水,透露出一丝哀怨,全没有了晚宴时的笑意春风。

两人就在套房的外间接待室沙发上坐下了,聊了几句家常话,胡丽莹心不在焉的。崔力递水的当口甚至发觉胡丽莹眼圈微红,心事重重的样子。

“到底怎么了,遇到什么事儿了?好象不舒服!”

崔力挪到了挨着胡丽莹的沙发上,没有再称呼“嫂子”“你说我作妻子算合格吗?是不是我没有文凭耽误国庆了?”

胡丽莹眼圈更红了。

“怎么了,他得你这么好的女人还不满意,欺负你了。你喝点水,慢慢说!”

崔力心头说不出的复杂,甚至带点窃喜。

“他有外遇了,整天半夜回家,回家就睡觉。”

胡丽莹低头看着茶几述说着。

“他工作忙也不一定!你们不是挺好的吗?”

崔力劝慰道。

“他在外面有女人了,他也承认了。我也傻,这么多年就知道忙活家里,总觉得自己没文凭,和他交流也少。我真失败死了!”

胡丽莹终于滴下了泪花。她从来很少接触社会,更没有几个知心朋友,尤其女性朋友更少。好象同性都嫉妒她,回避她。这段时间心头的隐痛一直纠缠着,无法自拔。每天下班不愿意回家,却也没有地方去。想想这些年自己精心保养自己,取悦丈夫,小心维护这个家,却落得丈夫外遇的结果,心中的委屈无处倾吐。崔力的一个电话就抓住了她,也许这个高层次的男人能帮助自己。其实她也就是想找个可靠的人好好倾吐一下,等接到电话才意识到这个人原来就是崔力。

崔力看到胡丽莹盈盈轻泣,心头重重地一疼,伸手把了一下胡丽莹的胳膊:“我说过,老顾配不上你。你低看自己了,你这么出色,应该是老顾发愁啊!”

“你看我是不是老了,国庆嫌弃了?要不他怎么宁愿跟个小姐也不回家,我还不如那些小姐啊!”

胡丽莹哀婉低述。

“老顾这个家伙,怎么这么不值钱!什么女的都要,看来他提干的事情我们得慎重了,这么下去还得了!先冷静,两口子什么都能商量。这个老顾,看我怎么收拾他!”

崔力听说顾国庆为着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抛开了这么好的娇妻,真的很气愤。

“他心早都变了,我应该早感觉到的,不是一年了,他一直都说忙,不愿意回家。我白白忙活这些年,全没用。他还是说变心就变心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他不要你,有的是人等着呢,到时候后悔的是他,不是你。你这么年轻,各个方面也这么出众,可得自信点儿!女人活得是精气神,得活给自己。你比谁也不差,用不着看着别人脸色!”

“真的吗?”

胡丽莹有些不相信自己,一直心底有些卑微的感觉。觉得除了容貌自己好象哪也拿不出手似的,能从这个男人身上得到夸奖让她心头一热。

“好了,你别太伤心了,什么事情都有个来去,别太在意了!你再观察一下老顾,也许能回心转意呢!改天我找他!”

“他回不来了,现在仗着我俩吵架的机会,干脆外面住了。我性格软,也不会闹,也不想闹。想起他的事儿我就恶心,就是孩子的问题我放心不下。 将来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刚刚有点儿信心的胡丽莹幽怨起来。

“如果老顾真的离开了,你也许能找个更好的男人,我看不见得是坏事!”

崔力再次轻握了一下胡丽莹的胳膊。

“我觉得自己太傻了,对外面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也不会,也不懂!我笨死了!”

胡丽莹低声说。

“不对,你很不一般。我敢说外面的男人排队等你呢!老顾真是眼睛长后脑勺去了。这么好的爱人不要!”

“你说真的还是安慰我啊?”

胡丽莹微微抬头却不好意思看着崔力。多少年没有人跟她说这样的话了,胡丽莹心生波澜,想起了以前这个男人对自己的举动。

“说句不该说的话,你别生气!自从我见你和老顾结婚那天,我就记住你了。你还是当初那么年轻有魅力,一点没有变化。我后悔当时胆子小,没得到你。有时候我就幻想哪天能单独和你这么近地说句话。你别笑话我,我有点孩子气了,真的。可没想到你这些年了活得这么委屈。可惜我认识你晚了!”

崔力表白着。

“你别说了!”

胡丽莹楞了一下,没有想到自己在崔力眼里有这样的地位,慌得象一只小鹿,起身要出去,却又不想走,崔力的话真心实意,让她受用,只是太突然了。原来男人一直没忘记自己,看来当初自己心里想的是对的:这个男人心里还一直有自己,并没有怨自己曾经拒绝过。上次聚会她强烈感觉到男人在心里注视着自己,这是个远远比顾国庆优秀的男人,只是从来没想到崔力这么成功的男人也一直这么强烈地惦记着自己,一时低头不语。

“我莽撞了!吓坏你了!其实都是真心话!”

崔力急忙拦住,“难为你了,今天能有机会说出来,也没什么后悔的。你别怕,我也不是当初毛手毛脚的人了,不会把你怎么样!听我说完,好吗?”

崔力轻轻揽住胡丽莹肩头,女人没有拒绝,有些手足无措。“按理说我不该这么对你说话!可是我还是要说,老天对你太不公平了,你这么好,男人还沾花惹草的。如果我今天不打电话,还不知道你内心这么苦!如果我有能力帮助你,就让我帮助你吧!如果你能接受我这个人,让我来保护你吧!”

“丽莹,请允许我这么叫你!今天遇到你,我比谁都有福。请允许我爱你,允许我来呵护你,我的丽莹,我的好女人!我一直嫉妒着国庆!真的!这些年的奋斗是为了你,为了在你面前有个地位,为了你不再拒绝我!你明白我的心思吗?丽莹!”

女人的香肩柔嫩圆润,惹人怜爱。

听到崔力轻缓而沉稳的述说,胡丽莹多日干涸的内心仿佛流淌过了一湾清泉。在最需要关怀的时候,这个男人及时送来了抚慰,让她无力抵挡。苦闷中的胡丽莹感动得再次落下了眼泪,被崔力轻拢入怀。轻靠到崔力的肩头,感受着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安全感,山一样的宽广稳固。崔力就势搂住了胡丽莹的柳腰,下巴抵住女人娇美的额头,来回轻摩。胡丽莹瞬间就陶醉了,原来真正的男人是这样的强健又温柔,她这些年算白过了。心里掠过甜蜜、刺激、抱负各种心境,就是没有后悔。

“你还会象以前那样喜欢我吗?”

胡丽莹忽然抬头,羞涩地问。女人一旦选择了,会迸发出难以想象的坚毅。她不想再委屈自己了,知道了顾国庆的行为后,她甚至后悔当初没有与尚鸿好一回,自己错过了几个好男人了。曾经回厂打听过尚鸿的去向,却没有结果,她也不好意思直接问一个男人的下落,心里默默地祈祷尚鸿能幸福。她一直对身材高大的男人有好感,何况是这样成熟有内涵的男人,否则当初也不会与尚鸿那样依依惜别,至今常常回想。可自己现在已经早过了三十岁了,也许早就不象从前一样年轻貌美了,也没有自信再寻找尚鸿了。就算面对大自己十岁的崔力,她似乎都少了以往的信心。

“你应该问你要不要我!”

崔力回答,双手拌过胡丽莹的肩头,对着自己。女人的秀发带着阵阵的香气,散发出雌性的诱惑,崔力忍不住手指梳理着胡丽莹鬓角后的发丝。女人一下子就彻底服从了。

“可你还有叶姐啊!她人那么漂亮,又有能力,我哪也比不了她!她真幸福。”

胡丽莹在崔力的怀中低低说,她的确觉得自己哪里也比不了叶小如,总觉得很闭塞,除了女人的化妆品、衣服,再就是照顾孩子,其它什么都不知道。

“实话说吧,她不是我爱人!我们没什么的。那天我是知道你要出席,为了脸面才拉了她去的。我拉她去也是为了你出席,我很想见你,没有哪个女的能比你。你是我见过最好最美最柔的女人。”

崔力搂着胡丽莹,开始轻缓地亲吻女人的额头、脸颊,好一阵耳鬓丝磨,却并不急于亲吻娇嫩欲滴的樱唇。

“我不知道你还这样!我认识你也晚了。”

女人被催眠了一般,倒在了崔力的怀中,任由崔力亲吻。从来没有人能这么真挚地打动她的心,能这么恰倒好处地掌握她的心底感受,作为一个女人,她需要的就是这种小鸟依人的感觉,被保护的感觉,崔力及时给了她这种感觉。

“不晚,你这么年轻,我还有爱你的时间,请你给我一点时间爱你!”

崔力抱起胡丽莹进了卧室。

“我给你时间,我也爱你!”

胡丽莹内心完全回到了恋爱的情景,此刻忽然觉得自己才刚刚涉世,才刚刚接触男人,才刚刚品尝被男人呵护的美妙感受。就连崔力扒掉自己的衣服,她都觉得如此刺激,如此美好,好象把第一次献给自己的恋人。

崔力大手摸到胡丽莹的胸脯时,明显感觉胡丽莹浑身颤抖了一下,随即女人就倒了下去,准备迎接属于自己的新生活了。

崔力强忍着没有做出太粗野的动作,可心里早已放开了。胡丽莹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女人衬衣里面是精致的蕾丝文胸,乳房饱满异常,撑得文胸都显得有些瘦小了,rǔ头几乎要从文胸边缘绽放出来。裤子里面是迷人的黑色真丝三角内裤,衬托着女人娇嫩雪白的肉体。匀称的香臀配合着欣长丰腻的大腿,款款摆动,召唤着崔力大胆深入。只一会,衬衣、文胸、黑色三角内裤就遍布四周。女人独特的体香散发出来,崔力迷醉了。

“你的乳房真美,真大。国庆夸过没?”

崔力慢慢围着胡丽莹挺实的rǔ头亲吻,双手不停抚摩女人的肩背,丝绒一样的肌肤,滑不留手。

“别提他。我只要你喜欢!”

胡丽莹突然就变成了一个任性的小姑娘一般,在崔力这个老练的男人下面撒娇。丰满性感的娇躯衬托着狐媚和醇真混合的沉迷表情,让上面的男人陷入了肉欲的波涛。

“好女人,我爱你!”

崔力压住胡丽莹,一边贪看身下的一片艳色风光:暗弱灯光下的胡丽莹s型展示着自己的身体,一张漂亮的粉面娇羞低埋进了自己散乱的长发和枕头里,微张着通红的樱唇,脸颊由于极度兴奋显得绯红;一双异常饱满的乳房上下乱颤;rǔ头殷红,葡萄一样让人爱不释手;乳晕很大,与这双极品的乳房非常相配,是那种哺育过孩子的极度丰硕滑腻的乳房,多年过去了,乳房依旧保持着哺乳时期的外型和手感,让男人瞬间就回到了母亲怀抱的感觉。单看这对乳房就能知道这是个性欲很强的女人,只是碍于伦理,家庭,压抑太久了;女人的腰身并没有产后那种笨重,匀称肉感,胖瘦恰倒好处,在男人的把持下柔软地弯向后面。怀中的两条大腿,性感雪白,让男人忍不住来回抚摩。女人分开的大腿配合着浑厚细腻的臀部,带着放纵的体态,生产过的胡丽莹竟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反而浑身散发着成熟少妇的润泽艳冶,好一个让男人为之发狂的绝色尤物啊。

崔力扛着女人的大腿,来回亲吻抚摩,直亲到yīn唇,阴毛,那里没有骚腥气味,女人真是美妙,对自己的每个细节都保养得到位。整齐的淫毛,香喷喷的yīn户,雪白无瑕的美臀,只有真正懂得爱惜自己的女人才能在产后恢复得如此美妙,如此柔腻。崔力又顺势上行,越过滑腻雪白的腹部,重新含住饱满如葡萄粒的rǔ头,轻轻围绕着乳晕亲舔,玩弄不止,不时贴到女人胸前的耳朵似乎感受到女人砰砰的心跳。乳房,这个少妇平时最吸引她的就是这对乳房,今天终于彻底含到自己嘴里了,那种无边的享受,太销魂了。

“嗯!嗯!嗯!嗯 !哦!嗯 哦 !啊!啊!啊!”

胡丽莹被刺激得通体酥麻,娇躯乱摆,压抑已久的美妙的少妇之身终于到了要释放的边缘。记不得多久了没有人这么会折磨她,折磨她的乳房,她也才知道自己的乳房竟然是这么敏感,这么让男人沉迷。男人每扰动一下rǔ头,胡丽莹就跟着浑身颤栗一下,下面跟着分泌更多的汁水,胡丽莹知道自己无法把持住了,自己就要疯狂了。可潜意识里她还知道与崔力这才是第一次,自己本不应该这么强烈这么放纵啊!可是身体啊,不会撒谎的身体啊,出卖了自己,出卖了自己的含蓄和矜持,出卖了自己的心灵。她本来就是女人,一个早早成为妇人的女人了,其实她的需求比一般的女人还强烈啊。就让自己放纵吧,就让该来的都来吧。

看到胡丽莹深深沉迷的表情,崔力有经验地继续抚弄着女人的肉体,一双有力的大手抓住胡丽莹的臀肉,好象要扒开女人的阴部,好象要深入女人的肌肤下面,融化进去。

“啊!啊!啊!”

胡丽莹开始有节奏地配合着低吟起来。

“我爱你,我的女人!让我们一起融化吧,让我们永远相爱吧。”

崔力好象也恢复了十年前的活力,鼓舞着冲向胡丽莹的身体。女人的yīn唇禁闭,看来长时间没人光顾了,竟然不象生产过的女人。崔力不禁为顾国庆遗憾,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女人。只略微调整体位,强壮的崔力就一蹴而就,到达了胡丽莹的深处。

“啊————”

女人发出长长的呼吸,这一声呼吸,显出了女人成熟的经验、蛰伏的欲望,女人双腿勾住了男人的身体。

“啊————啊————啊————”

胡丽莹呻吟起来,快乐得泪花闪闪。

“弄疼你了!你真紧!”

崔力想说些过瘾放纵的话,却没出口。他不想破坏在女人心中稳重的形象,他要全面征服女人。一旦深入,yīn道里面却是无尽的柔软,深邃,和强烈的吸力。

“我愿意!我愿意给你!给你!你要我吧,要我啊!”

胡丽莹在下面发出了柔腻的呻吟,抱定了崔力,逐渐放弃了往日的矜持。身体里那是男人的东西吗?这么强壮,要把她顶上了天,却又抛了下来,刚缓下来,又顶上了天。她要夹紧这个要命的家伙,可偏偏这个家伙来去自如,在毫无准备的时候突然再次杀入,急促高速地撞击yīn道的每一处神经,搞得她窒息,眩晕,却又清楚自己在偷情。这种肉体交合的快感与偷情心理刺激混合袭击着她。结婚这么多年,从来没经历过这么激情充实的感觉,那滋味也许只有吸毒能比吧。胡丽莹被弄得只剩下呻吟连连,娇躯乱扭。自己的每寸肌肤都贡献出来给这个男人了,yīn道里每个角落都被男人光顾了,此刻她只想要这个男人,要他的一切激情火焰来燃烧自己,融化自己:“我!啊!啊!呜!呜!啊————”

胡丽莹自己都不清楚哪来的勇气,大声呻吟起来,多日的憋闷化作了肉欲的欢快。

“啊!我爱你!我的女人,我爱你!”

崔力不觉跟着喊了起来。

“我也爱你,我爱你!我怎么了!我!我是不是疯了?”

胡丽莹不断呻吟,喉咙发出向天的呻吟感叹。

“你很正常!你是我的女人,你在我身下,我们在做爱!”

崔力鼓励着女人,感受着yīn道传来的有力的夹击和摩擦感。

“是做爱!做爱真幸福!我真幸福!我不后悔!啊————”

胡丽莹闭着眼睛侧着头,身体被撞击得上下起伏,肉涛涌动。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快感,真实的快感。多么强壮的男人啊,多么刺激的插入啊,再猛烈点,再深入点!胡丽莹忽然就来了高潮,yīn道处泛出了白色的泡沫,高潮的泡沫!从结婚开始,她第一次被男人刺激出了高潮,真正的高潮。

“啊!我要疯了,要死了!你太有劲儿了!啊!哎呀!啊————”

胡丽莹放纵地高声呻吟,忘记了还在自己工作的地方。只想多享受一会快感,多享受一会男人的爱抚。

“我也来了,我也不行了!啊!啊!啊!”

崔力被女人叫得早已按耐不住了,若不是怕女人失望,早就射了。拼命抵住女人的花心,减轻频率。感到下面女人的yīn道变得越来越粘稠了,女人的表情越来越迷醉了,女人抱住自己的腰猛力撞击yīn道口,伴随着强烈的性欲渴求,那种勾魂的神态让崔力无法抵抗,忽然崔力就喷射了。

“亲亲你!”

崔力最后才开始细心品尝身下的尤物,那条兰舌本能地递了过来,呼应着,寻觅着。崔力脑海中闪现出了叶小如的倩影,可转眼就被怀中妖美的尤物勾住了。两人紧紧搂在一起,相互亲吻缠绕,一时陷入了肉欲的海洋和无边的情爱,没有了声响。房间里只有两人偶尔嘬咂亲热的声音、女人昏醉的喘息声。

很久两人才稍微分开了身体,才从迷醉中清醒,崔力挽住饱受爱抚,娇弱无力的胡丽莹的腰身。崔力抚摩着女人的肌肤把玩不停。胡丽莹忽然就象梦中惊醒,回身躲避着,不声不响地收拾衣服。

“我爱你!”

崔力只有这句话了,一切都是多余的。女人柔媚地低头不语,盘在床上不停开始穿衣服。胡丽莹懒懒地收拾起自己的装束,看崔力一直默默注视自己,忽然羞涩起来,收敛了刚才的放纵媚态:“我得出去了!你也收拾收拾吧!”

胡丽莹叮嘱着。

“什么时候还能再这样?”

崔力有些舍不得放女人出去,经历过几个女人,崔力觉得各个不同,尤其在最亲密的时候。眼前的胡丽莹也许最让他销魂:从一个娇懒妩媚、性感醇美的偷情少妇,转眼却又回复到了人前矜持柔美的办公室女郎。

“你真的这么喜欢我吗?男人得到了就不珍惜了,你不会也一样吧?我没有什么好的,你都知道了,都得到了,还会爱我吗?”

胡丽莹站在床边,忽然有些伤感起来。

“你又不自信了。是我求你爱我,我只想天天能见到你,亲吻你。能吗?”

崔力搂着胡丽莹的肩头轻声问。

“只要你真心对我,我就知足了。你工作那么忙,别为我分心了。就是见不了面,我在电视里也能看见你。要是你来开会,我们也许能见面的。以后我自己过了,机会就多了。”

胡丽莹埋头在崔力的胸膛里,一头秀发遮住了粉白的脸颊,也遮住了含情的眼睛。

“你打算离婚吗?孩子呢?”

崔力觉得好象是自己促使女人下定了离婚的决心。

“我得不到孩子。她们家到处是关系,又是这么一个孩子。他们家给我房子,孩子只同意让我看望。你能帮我把孩子判过来吗?算了,不能麻烦你。免得牵扯你进来。我离婚不是你造成的。”

胡丽莹幽幽地说。

“你后悔吗?后悔跟我这样吗?”

崔力抚摩着胡丽莹的后背,感受到衣服下面女人肉感匀称的脊背。

“我没后悔,我高攀你了。可我很幸福,从来没这么幸福过。”

胡丽莹忽然扭出了崔力的怀抱,头也不回出门了。一次真正的出轨,真实的放纵,让女人下定了独立的决心。

蟋蟀在堂,岁聿其莫。

今我不乐,日月其除。

无已大康,职思其居。

好乐无荒,良士瞿瞿。——《诗经》又是一个市政府的对外会议,胡丽莹知道崔力一定会来参加的,可是却没有了往日从容出场的勇气,一个人静静地躲在办公室里发呆,一直到天都黑了。脑海中回想着晚间新闻里的崔力。每次胡丽莹都抓紧时间盯住屏幕:那是一脸的严肃,好象扑克牌的一张毫无表情的国字脸,全然没有了和自己在一起时的一丝和蔼平易。但是胡丽莹愿意看,只希望崔力的新闻永远别结束,可很快几分钟的镜头,崔力就消失了。

好多天了,总是回想着与崔力激情的欢聚。难道自己学坏了吗?就是学坏了她也愿意,她不想什么结果了。婚姻,她有些看透了。这些年,自己竟然没有真正懂得或者品尝到爱情的滋味,就是生活,工作,就这么过来了。崔力带唤醒了她,可惜却一直没有再回来找自己。没有什么大型上档次的会议,崔力不可能来友谊宾馆的。

电话铃忽然就响了起来,胡丽莹有些不敢接,却又怕错过什么,响了一会才拿起电话,轻声细语地说了一句:“喂,你好!”

“是我!”

崔力浑厚的声音让胡丽莹欣喜异常,多少天了,就等着崔力再次找自己。胡丽莹放下电话,悄声出门,上楼进了贵宾区套房。

“想死我了!你想我吗?”

崔力抱住胡丽莹就亲吻起来,门还没来得及关严。

“你工作忙吗?怎么一直没有你的消息。”

胡丽莹热切地投入了崔力的怀抱,娇躯微颤,泪光盈盈。胡丽莹今天换了一身轻便的藏蓝色麻料连衣裙,脚下是银链闪闪的黑色高跟凉鞋,一头秀发随着女人的身型飘摆不定,衬托着女人宛若暗夜玫瑰。

“是忙,最近事情太多了!我一直惦记你,生怕你忘了我!”

崔力抚摩着胡丽莹温存说。女人就象一个懂得男人心的灵物,让他把玩不够。大手掏进了女人的裙子里,里面除了贴身的亵衣,几乎真空。胡丽莹软软地倒伏在崔力的怀里,吹气如兰,面色绯红。

“女人可不象男人容易忘!你真的那么想我吗?还是就是图个新鲜?”

胡丽莹不止一次问自己这个问题。

“我爱你!爱你!你知道的!我也要你,要你整个人!你愿意给我吗?”

崔力激吻胡丽莹的脖子,脸蛋,搞得女人顿时迷失了一切。

“我也爱你,我愿意!什么都愿意!只要你喜欢!”

胡丽莹象个真正的小女人,一个真正经过恋爱的小女人。胡丽莹主动挪身到了里间的大床上,半裸着身子,侧并双腿,坐在床里等着崔力扑上来。崔力一边满眼激情地看着灯光下妖美的女人,一边快速脱去衣服。这重新的幽会,崔力不再犹豫斯文了,提着雄赳赳的yīn茎直奔胡丽莹,女人还是害羞地侧过了身体。崔力猛地跨坐到胡丽莹的大腿上,抱住胡丽莹,用自己的胸脯磨蹭胡丽莹的双乳,寻找销魂的滋味。女人微微皱眉:“这几天那个来了!还有一点点!”

胡丽莹有些娇羞尴尬。

“你能行吗?”

崔力爱怜起胡丽莹,但双手却没有丝毫停顿,到处抚摩。从胡丽莹的丝发,缓缓摸到女人肉滑的肩背、丰匀的腰腹、神秘的臀沟,对女人的阴部格外垂青,翻来覆去地摩挲,不忍放弃,一会女人就娇喘连连了:“你要我吧!快没有血了,我不怕。”

一切都是多余了,崔力不想别的,快速进入了女人的身子,奋力挺进,只觉得血水和着yín水,滋润了自己勃大的yīn茎,顷刻就带出了少量的浅红血水。

“丽莹,我的女人!你真是我的处女啊!我的处女!疼吗?”

崔力真希望身下的胡丽莹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

“羞死了!我都生过孩子了!你别取笑我了!啊!啊!”

胡丽莹脸侧进了枕头里,波浪发遮不住半边粉白的娇脸。

“我说真的呢?你一点不象生过孩子,真紧啊!我后悔当初没强奸你,便宜别人了!”

崔力压住女人感慨着,寻找着当初第一次见到女人的印象。

“啊!啊!啊————你欺负人!当初是你胆子小,不敢嘛!我就挡了你几下,你就走了。是你胆子小!”

胡丽莹逐渐又放开了心理,埋怨道。

“是我胆子小,可我家伙不小!看我报仇来了,叫你拒绝我,叫你折磨我十年,叫你嫁给顾国庆!你到底还是属于我的,小宝贝,看我收拾你!”

崔力已经放开放开手段了,也不顾胡丽莹还在流血,继续深入浅出,肆意享受。崔力发动能量,大力抽送,上下左右,里外冲撞,一会就打开了女人的闸门,大量的yín水和着几丝血水流了出来。细心的胡丽莹一边迎合崔力的猛烈进击,一边急忙用纸巾擦拭,生怕弄到洁白的床单上。

“啊!啊——啊——我要你啊,啊!啊!啊!”

胡丽莹娇喊扭动起来,越发动人心魄。

“我记得你结婚时的样子,真美!我嫉妒死国庆了。今天我终于再次得到我的丽莹了。”

“我也记得你当初的样子,高大,稳重!啊!啊!我喜欢你让人依靠的样子!我喜欢!啊!啊!啊!”

胡丽莹婉转承受,低声表白。

“我如愿了!我满足了!丽莹!我爱你!”

崔力到处感受女人的妖美柔情,款款春意。胡丽莹挺身迎送,完全没有了初次的羞臊。就如同在与自己的丈夫行房一般,也不知为什么脑海中忽然闪现出了胡凯的影子,可转眼被崔力高大的身型取代了。到底是成熟男人,做爱不急不慢,恰到好处,让她再次领略了一次性的高潮。

“啊!啊!你真会!啊!你真的厉害啊!啊!谁也比不了你!你真厉害!撑满了!撑满了!啊!啊!我真爱你啊!”

胡丽莹低声呻吟,彻底搂住了男人,主动迎送,开合自如。不知是兴奋还是幸福,眼睛一直湿润着。

崔力已经忘乎所以了,下面加紧翻动,上面大嘴不停戏弄着女人的乳房:“你的乳房真美,真丰满,男人都喜欢你这样体型的女人。我吃奶,吃你的奶,让我多亲一会儿!”

“啊!啊!啊!你真会!我快不行了!啊!啊!”

胡丽莹娇声呻吟,也忘记了是在自己工作的宾馆里。男人的家伙突然抽了出来,腾身跨上了她的上身,家伙抵在她的胸口,来回磨蹭,似乎要突入乳沟深处,深入进她的心灵。“啊!啊!”

她忘情地捧住男人的东西,娇脸贴了上去,安抚不断。

“上面有你的血迹!你为我流的血!丽莹!你是我女人!是我的!你欠我十年的感情债,今后好好还我,我要你好好爱我!”

崔力重入女阴,痛快抽插。

“我爱你,爱你!真的爱你!我全给你,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胡丽莹把紧男人,生怕再次失去一个男人。

两人鸾凤颠倒,呓语痴迷。足足缠绵了快一个小时,崔力才在胡丽莹身上软了下来,还是爱不释手地到处抚弄胡丽莹的娇躯。胡丽莹爱惜地搂着崔力:“你累坏了,也不是年轻了,还没完没了的!注意身体啊!你的可真大啊!你真让我做回真女人了!”

胡丽莹爱惜地抚摩着男人的家伙,玉指轻弹。

“在你这我最放松!累不着!我喜欢这种感觉。你不知道,别人以为我当个市长多风光,其实连和自己喜欢的女人在一起都费劲,把你这么好的资产都闲置了。”

崔力并没有疲劳的感觉,相反浑身轻松,血脉舒畅。

“乱说!我知道你忙!你忙不象我们忙,你那是为了老百姓!你当个好官我心里为你高兴!”

女人娇柔细语。

“好官,什么是好官?我也不知道为谁忙。最近忙越忙越不踏实,总觉得哪不对!不说这些了,让我好好爱爱你!亲亲你,别让烦心事占用我们的时间!”

崔力一提工作,心情就沉了下来。胡丽莹乖巧地迎合着崔力的亲吻,把自己完全交给了男人。

“我真羡慕手下那些年轻人,他们年轻有机会啊!”

崔力感叹着,想到自己最得意的手下王言就要下去锻炼了,也许远离是非对年轻人不是坏事。

第29部 县长弄权得寡妇 王言洗浴战徐娘

不可阻挡城市的变革滚滚到来了,从市容的变迁到体制的转变。每个人都在这巨大的变革中重新寻找着自己的位置,自己的利益。

开春的时候,王言通过关系低价盘了一个中等面积的门市房,楼上两个房间留作居住,楼下是营业的门市。就算不作经营,这里也早晚会动迁开发的,转手就能挣个几万块甚至十几万。买房子的这些钱,全部都是这些年与尚鸿几个合作项目的收入。

城市里高大的杨树刚刚进入了翠绿色调,王言看着邱荷紧锣密鼓低张罗起了小饭店,心头很满足,终于对自己的女人有个交代了。只是海娜好象并没有多少进城后的欢快,也许女孩子长大了,身高跟邱荷一样了,心里有事情了,哪个少女不怀春呢。想想邱荷进城了,自己却就要去县里报到了,王言很感慨,也不知道那边是什么样的天地,以后很少有机会与尚鸿几个聚会了。

王言被县里用专车接去上任,本来市里是安排了车辆的。可县里的安排更让王言受宠若惊。王言到达的当天晚上就受到了一把手谢长发县长的隆重接待。这个谢县长很清楚,王言是来锻炼的,前途无量。县政府的几个主要人员四五个人都陪着,还有云艳大酒店的老板娘也进了包房敬酒。

“介绍一下,我们镇上的美女老板,你嫂子龚云!”

谢县长端起酒杯起身招呼着,王言心里一阵发紧。眼前的少妇似曾相识,太象自己曾经的女人了。只是眼前的女人仪态风流,身姿摇曳,一双活泛的媚眼显出常年在尘世修炼滚打,迎着男人们的目光,丝毫没有害羞。

“嫂子好!”

王言跟着起身敬酒。

“哎呀,我们这来了才子了。我有幸能和诸位领导喝一杯,我先干为敬!”

龚云仰头干了一杯啤酒,王言注意到少妇脖子天生有一圈细细的肉纹,显得脖颈细腻圆润,“干,干!”

大家跟着一起举杯。王言听着不知道谁趁乱说了一句降调的“干”男人们暗自坏笑起来。龚云只当没有听见,神态从容大方。

几个男人开始轮流与老板娘喝起来,龚云一律不推辞。看看也该自己了,王言只好起身到龚云身边,表示敬酒。女人好象一直等待着,自然地起身与王言碰杯。

“嫂子,我敬你一杯!”

王言没有太直接看女人。也许是先前的多杯酒起了作用,女人的脸色绯红,微带酒意的迷醉风情。

“谢谢!还是我先干为敬。别听他们几个缺德鬼瞎说!”

后面一句女人声音突然放低了,王言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与王言喝完,龚云迅速地撤退了。

“王言啊,你别小看女人!关紧门,注意别让人听着不好!”

谢县长看龚云出去了,调侃起来。“这两口子,也不知道怎么凑合到一起了?老板娘能干啊!”

谢县长酒过三轮,滔滔不绝了。

“他们当初也就是个普通饭店,我看着干大的。仗着男的会一手好菜,女的又勾人儿,那叫个火。大家给老板娘家送一句:卖色不卖身。什么意思呢?你听我说。这个女的呀,看到生意火了,又不愿意高价雇成手大师傅,就专门找外地的年轻后生。老公也在后厨干活,白天就当普通厨师用。两口子有办法,女的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勾搭后生们这个上火啊。她老公就说跟人说,他也是在这做了几年了,老板娘就喜欢能干活的,会炒菜的年轻人,以前的厨师就是又得钱又得人,最后出去自己单挑了,他是自己不会讨老板娘喜欢,才没出息的一直这么当厨子。象新来的小伙,老板娘都是奔人挑过来的,老板娘可知道疼人了。说得这些傻逼小伙一个个都以为自己是谁呢,玩命跟着学手艺,表现自己,到头也没碰上老板娘的手指头。哈哈,就这么换了一茬又一茬人,也没人知道那个老牌厨师是真正的老板。现在他老公也不做菜了,生意是越来越火。”

“聪明啊!不过他老公也好意思说。”

王言感慨着,觉得与这些人吃饭特别放松,完全没有了官场上的矜持。

“王言,你这话可不象市里来的。现在都奔钱,谁还在乎名声。”

谢县长不屑了一句。

“世风不古啊!来,喝!”

王言意识到城里的淫靡风气似乎早就渗透到县里了。

“我们这从来没有古过,来,吃菜!这可是我们县特产的雄蚕蛾,大补啊!”

谢县长招呼着王言。

“来,张秘书,你别光喝酒,你也吃。”

王言谦让着旁边的张秘书,一个很年轻的工作人员。

“我不能吃,上次吃完雄蚕蛾回家流鼻血了,差点儿没止住!”

张秘书赶紧解释谦让。

“流血不止,那你要去看妇科啊!哈哈!”

谢县长放肆地大笑起来,小张几个急忙陪着笑了起来。王言感觉谢县长象个土匪头子。

酒宴散尽,谢县长亲自和司机送王言回住处。临别,还特意嘱咐了一句:“你先好好休息,把人头熟了再说。哪天一块下乡看看,尝尝野味。真正的野味!”

谢县长语意悠长地说。

谢长发县长撩下王言熟悉环境,第二天就去了自己的安乐卧——温沟度假村。

这是他作为县长的财富资本,也是腐蚀上边来人的地方,虽然规模不是特别宏大,但在这十里八村的也算十分抢眼的建筑群落了。谢长发早盘算清楚了,只有权力和财富结合得到位,自己才能长久做好这个位置。

谢长发开车直接到了度假村办公楼的总经理办公室,堂弟谢富贵已经等着了。这个谢富贵其貌不扬的,也没大本事,全凭当哥的照应,作了这里看摊儿的掌柜。

“哥,知道你今天来,我把龚艳那丫头叫来陪着!”

说完就出去安排了。

叫龚艳的女子不久就进屋了,女子年纪不大,身段性感,秋波荡漾,虽然穿着深蓝色的职业套装,举止投足间却是一身的轻媚气质。

“谢哥来了,今天不走了吧?”

龚艳自然地靠到了谢长发的身边。

“不走了,昨天迎接新来的王副县长,喝多了,到你这放松放松!来了个白面书生,呵呵!和你挺合适,改天帮我搞定。亏待不了你小美人。”

“我不成三陪了吗?你还说让我做管理呢,骗人!”

龚艳假意牢骚。

“什么三陪,顶多陪我们两个,没我的允许,谁敢动你我弄死他!在这个地界,我姓谢的还照应不了你一个女人了!话说回来了,你就是干这个出身的,发挥一下优势嘛!”

正要对龚艳下手,一个十七八岁的女服务员端着茶水进来了。谢长发眼睛一亮,真是一个水嫩的女孩,一看那个步伐神态就知道是个未开怀的处女。“小姑娘哪里过来的?多长时间了?”

女服务员微微害羞地回答完毕,看看龚艳在一边不高兴的样子,急忙退出了。

“你又盯上了,又要毁人家小姑娘吧,把我这改成妓院得了!害我一个还不够!玩够了告诉我一声,省得我热脸贴你凉屁股”“呵呵,吃醋了?你跟她们比什么劲!你多好,经验丰富,人又漂亮,十个这样的也不换啊,哈哈,来亲一个!”

谢长发将龚艳抱进怀里就享受起来。

这个龚艳确实是三陪出身,不过却要拜谢长发所赐。当初龚艳也是个清醇女子,应聘到度假村做服务员,刚来就被谢长发盯上了。谢长发仗着权势,不断送些金银首饰,高档服饰。农村女子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没几个回合,在男人的软硬兼施下,委身给了谢长发。没一年,龚艳就不小心被弄成了大肚子。谢长发是只给钱打胎,绝不给什么说法。龚艳是拿人家手短,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丑事传千里,没多久这里的人都知道了两人的关系。龚艳干脆破罐子破摔,甩手去了城里,人流做完,也不回家。想想自己已经名声扫地了,不混出的模样怎么回去,于是乎堂而皇之地做起了三陪的行业。原本以为自己的姿色在哪里还不是出众的,入了行才发觉好看的女人一把一把地往这个行当里挤。

一年后,在城里有些厌烦的龚艳开始想着后路,正巧温沟度假村扩大经营。在谢长发的召唤下,龚艳重新回到了度假村,不再当服务员了,改当了康乐部经理。用谢长发的话讲,发挥本地优势。这里既然有这个遮遮掩掩的项目,总得找个可靠的明白人看着,龚艳最合适不过。龚艳也争气,把从前的几个熟悉不熟悉的姐妹都拢了过来,把个康乐部弄得有声有色,很让包括谢长发在内的男客人们满意。

龚艳正在男人怀里放骚,谢富贵走了进来,看到两人抱着,有些尴尬。

“没事,进来说话,又不是外人!”

谢长发放下龚艳,招呼着。

“南面那片地本来说好了的,老刘家又要加钱,你抽空帮着过问一下呗!反正也来了。”

“妈的,还反了!这点事还摆不平,度假村以后还发展不?回头我跟他们村书记说说,又不是生金子银子的地皮,跟个宝似的,不想到镇上混了咋的?你现在就去说,就说我说的,必须按照原来的价格。”

谢长发怒了一下,转眼就平和下来,本来有些哆嗦的谢富贵很纳闷,这不是大哥的风格呀。回头一看就明白了,原来村里有名的漂亮女人徐寡妇正朝办公室门口款款走来。

徐寡妇记不得第几次又到度假村找谢富贵帮忙,不想今日却碰到了县长谢长发。这几年很艰难,原来早早嫁到这里,早早给男人生孩子伺候老人,丈夫却在孩子刚懂事上学的时候抛弃了她这个原配。她没有太多的经济来源,孩子也判给了男人。她也想开了,孩子进城将来读书上大学都容易,唯一的担心就是孩子别跟父亲学坏了。男人狠心,那么发达了却没有给她多少补偿。这几年钱是越来越不值钱了,以前觉得家里有个十万八万的有点吓人,现在看,养老都不够。况且她还年轻,想想那个更年轻漂亮的小骚货,她心里就不平。为了生活,她开了个食杂店,生意虽然不错,却挣不到大钱。看到度假村建起来了,她瞄准了门口的门市房,这里既能照顾村里的主顾,又能赚到外地客人的钱。几次找谢富贵请求,对方就是不点头。想想这个谢富贵,年纪一把了,还朝眼前的男人叫哥。如果不是凭的县长撑腰,哪里能支起这个度假村。当初自己男人也帮过谢富贵,现在却公事公办了。

谢长发一见到徐寡妇,急忙热情招呼落座,还邀请徐寡妇打麻将。“来得正好,把桌儿支上!”

“我来找主任帮忙,不打了吧!”

“麻将桌上好说话,是吧!来,一起来!什么事情靠后都好办,我给你办,来,来,心情第一,生活质量第一啊!来,来!”

谢长发张罗着,谢富贵急忙摆放停当。

徐寡妇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陪了。正好三缺一,谢长发兄弟加上龚艳这个有名的交际花。

麻将桌上,谢长发不止一次对龚艳言语挑逗,徐寡妇知道是冲着自己。可为了自己的事情,她只能受着了。有些黄段子很淫秽,让她一个孩子妈听了都害臊,里面痒痒的,龚艳这个未婚丫头却毫不在意,还跟着起哄,一看那架势早不是什么黄花姑娘了。原来外面的人都聊这些,自己太闭塞了。

几圈麻将下来,看看徐寡妇确实坐稳当了,谢长发意犹未尽,张罗两个女人陪自己打台球。龚艳在市里作小姐的时候接触过台球,没事也经常在台球厅里和一些不良青年泡。没想到谢长发打的不错,颇有水准。徐寡妇却是外行,只能临时抱佛脚,却不幸抱到了谢长发这里。

“要专心认真啊!台球讲究意境!”

谢长发边出杆边权威地教授着两个女人。

“什么呀!以前玩的好象眼比这个大,杆也比这个好用!”

龚艳发挥欠佳抱怨不断,本来是也想露一手的。

“得了吧,现在眼才大呢!杆嘛,一个人习惯一个样,咱们这是眼圆杆直,玩个痛快。你是不是习惯城里的杆了!”

谢长发暗含淫语,只有龚艳能听出来的淫语。

“讨厌,打你球吧!”

龚艳早就看出这个谢哥对徐寡妇今天有意思,看看谢富贵早悄声走了,自己打了两盘借机抽身,只剩下徐寡妇陪伴谢长发。等徐寡妇醒悟过来,有些迟了,谢长发假装教徐寡妇打球,两手扶住徐寡妇的胳膊,摆弄着女人柔嫩的手指,调整着最佳姿态,最利于自己揩油的姿态,半搂半抱地拥上了徐寡妇的身体。谢长发半个身子靠上了徐寡妇,借着女人哈腰工夫,眼睛进了女人的胸口:女人里面就是胸衣,两只nǎi子又白又大,越过那条深深的乳沟一直能看到女人的肚脐处。

徐寡妇只觉得谢长发象一头健壮的公牛热气直喘,脸快贴到自己脸上了。急忙起身,暂时摆脱了谢长发的半个怀抱。谢长发却跟进上来,抓住女人的细手不放:“再玩一会,你进步挺快的!”

“谢县长,我得走了,我也不会。再说我还得找谢主任批我那件事儿!”

徐寡妇被弄得进退维谷。说实话,这个谢县长还有些男人气度,比自己当初的男人要强多了,原来在村里碰面没事也多看自己两眼,多唠几句闲嗑。可要是靠出卖身体,徐寡妇心里还真没有准备。

“你那个事情,等会让村里给你办个手续,一个女人家不容易。乡里的事情,没有人罩着,你得干吃亏啊。”

谢长发见徐寡妇秉性柔顺,顺嘴许愿。

“那感情谢谢领导了。”

徐寡妇没想到遇到了贵人。

“拿什么谢我呀?”

谢长发色迷迷地问。

“谢县长,你说怎么谢都行,要不等年底挣钱了算你一份!”

徐寡妇说。

“我要你那点儿钱干吗?你自己留着买化妆品吧。哎呀,看你这么水灵也用不着化妆品。呵呵,咋保养的呢?又有看上的男人没?”

谢长发好象很随便地聊着。

“还没有,再说谁能看上咱们离婚的!”

徐寡妇说。

“别人看不上,谢哥我看上了!跟我不!谁不知道你是咱们村的第一漂亮媳妇!”

“谢哥你别开玩笑了,有家的人了,让嫂子听见不好。”

徐寡妇柔声说。

“什么嫂子,就挂个名。婚姻这个东西,就是一张纸,你还信那个。把钱赚到自己手才是真的。你没钱,谁也看不起你!就这度假村,都是钱堆起来的。谢哥我早几年就看上你了,可惜那小子有眼无珠,偏偏喜欢城里那些骚货。你看着吧,早晚那小子得让人算计进去。还是咱们温沟的女人好。”

一番话说到了徐寡妇的心坎上,女人的心里防线一下松动了。

谢长发见徐寡妇神情暧昧起来,一把扯住女人,拽到自己怀里。

“大白天的,谢哥你干什么呀?”

“还能干什么!希罕你!”

“不行,有人来!门开着!”

“在我这怕什么,没人上来,放心吧!”

谢长发要用强,不想女人却挣脱了。徐寡妇实在无法接受大白天敞门这样,红着脸快步下楼了。谢长发喘着粗气,望着女人肉感的背影,知道事情有门。

晚上,温沟除了度假村灯火通明,其余地方并没有多少亮光。谢长发没有象以往一样叫龚艳陪宿,一个人故作悠闲,溜达出了度假村。

徐寡妇此时正在盘帐,心里不时合计白天的事情。说实话,得罪了县长,自己恐怕只能在这个小卖店凑合过了。没有男人撑腰,尤其没有硬人儿撑腰,在这里做什么都有人欺负你。就说谢富贵,没事总想在她身上揩油。她知道这个家伙早就和村里老张家那个骚货媳妇有一腿,没少给那个骚货好处,可她实在看不上谢富贵那副德行,一点男人样也没有,就算找男人也实在将就不了,为了一个门市房,也实在不值得跟那样龌龊的男人有瓜葛。倒是这个村里出去的谢县长不让人烦,就是太色急了,让她一时下不来台。

正寻思着,猛然看见谢县长闪进来,还以为是幻觉,可没等开口,男人已经回身关门息灯了。

“你!”

徐寡妇情知不妙,又要逃走,却被男人抓小鸡般抱到怀中。

“饶了我吧,谢大哥!我怎么见人啊!”

徐寡妇挣扎着,不由自主被弄进了里屋。

“跟我,什么都给你!我能让你到度假村上班,谢哥我不是什么女人都看得上,你也知道我稀罕你好些年了!早就想和你好这么一回。”

昏暗中女人微微叹息,挣扎着与谢长发一同滚到了炕上:“谢哥,你说话算数,门市房给我经营。”

“行,你要什么我都给。我把自己都给你!”

谢长发挑逗着扒开女人的胸口。

“你真会占便宜,我要你放哪呀?”

徐寡妇推了男人一把,任凭男人含住了自己的乳房。

“你把我放你裤裆里,嘿嘿!徐妹子,你多长时间没沾男人了!这么快就见水了!”

谢长发探手摸进徐寡妇的裤裆,里面淫潮涌动,看来女人在强挺着。

“讨厌,占我便宜还笑话我,你出去!”

徐寡妇故意挣扎起身,却被男人狠力按住,褪下了裤子,一片白肉映衬在夜色中,馋得男人放肆起来。自己也脱下裤子提枪要上马,徐寡妇连忙制止:“等一下,你没锁门!”

女人光着下身,一路小跑反锁房门,回转身形,上了炕里。也不顾男人死气白赖地在身上纠缠,把被卧铺开,躺了上去。“谢哥,你慢点儿对我!”

女人低声召唤。

谢长发腾身上跃,钻进了女人的胯间,几个进出,就熟悉了路径,来回拉扯,肆意寻欢,开始了对徐寡妇的无尽享用。徐寡妇被弄得来了兴致,产后一直没怎么被男人碰过,感觉特别强烈,娇喘着承受了谢长发一波又一波的粗鲁。男人的家伙凶神恶煞地在下面逞强示威,搞得她有些吃力。原来看这个谢长发挺正经啊,怎么是这般好色能干的男人!

“啊!谢哥,你太急了,有点儿疼啊!啊!”

徐寡妇低声呻吟,换来男人更深入的奸弄。

“到底是温沟第一小媳妇儿,你要是叫两声就好了,我弄着更来劲。”

“谢哥,你小点儿声,让人听见成什么了!”

失身后的徐寡妇有些难为情。

“早晚都得听到,你就叫吧!要不我以后来叫!哈哈!”

谢长发挑逗着女人。女人突然有些后悔了,是啊,早晚得让人知道,那自己可怎么再嫁啊?白天还想说什么也不能有这样的事情,可眼下已经这样了。也没屈自己,毕竟跟的是县长,女人心里安慰自己。

两人搂抱着滚在炕上,四腿相交,割蚌裹阴,磨乳掐臀,痛快淋漓。也不知过了多久,正在交合淫弄,就听见外面有人说话:“哎!怎么关门了,今天比往日早!徐嫂,着急用电池,能开门不?”

徐寡妇一个转身,从男人身下起来。慌乱穿上衣服裤子,小声叮嘱:“别出声,趴着!”

趿拉着拖鞋去开门。“用什么电池?这么晚敲我家门,也不让人休息。”

也不让来人进屋,从柜台拿出来人要的电池,收了钱就要关门。

“徐嫂,你让我进去坐会儿,你一个人不怕黑啊!”

来人要挤进门,被徐寡妇挡住了,可胸脯还是被来人摸了一下。

“你要死啊,回家摸你家老婆去,去去!快走,想什么了你!”

徐寡妇推着来人,用力插上了门。再次进屋,黑暗中发现谢长发正躲在炕里用被卧紧盖自己,生怕露了马脚。女人不禁一笑:“你不是挺胆子大嘛,缩头缩脚的!”

谢长发掀走被子,重新搂定女人弄了进去:“不是怕他,我是怕对你不好。你说我的地盘上都是这些事儿,我怎么领导!”

“你是就许州官放火,不许人家点灯。还想来不来你?”

女人意犹未尽地催促。

“这不来了,让这小子一搅和,有点儿软。你叫两声,我就硬了!”

女人果然低叫了两声,男人果然应声而硬,恢复了雄姿。“好了, 我又成你领导了!嘿嘿!妹子,你再叫!叫啊!”

“嗯!嗯!嗯!嗯!嗯!啊!啊!啊——”

徐寡妇配合地低声叫了起来,男人乘着余勇,快意奸弄。大力抽拉了百十下,最后的淫精流到了炕席上,徐寡妇急忙起身整理装束,心里已经开始合计着度假村门口服务部的营业问题了。

王言熟悉了县里的环境后,很快就进入了角色。

按照县长谢长发的意思:“也不需要你王言太辛苦,就是帮着弄些项目回来。财政预算那是死的,再使劲也多不了哪去。就是项目是活的,尤其农业项目,那是来钱的东西。”

“没问题,我在市政府就总和科委对口。那里有不少等待转化的项目,拿来帮农民解决点科技问题。”

王言说。

“什么科技!你把项目款项落实回来就是首功,全乡政府都感谢你!”

谢县长强调着。

“有那么严重吗?”

王言笑了。看看乡政府的几台豪华越野车,根本不象缺钱的主。

不过王言还是认真研究了好几天,多方联系,开始立项。跑动起来才发觉,下面要弄点项目资金,还真不容易。王言几乎将全部的精力投入到了跑项目中。只是最多每周才回一次家,而且也是先去邱荷那里安营扎寨。

直到盛夏季节,经过王言上下努力,里外跑动。主抓的新农业科研项目也被科委批复下来,资金开始陆续到位。果真如谢县长当初所言,大家喜笑颜开了。

“哎呀,还是你有资源啊!过两天一起下乡去吃狗肉和野味!”

谢县长一副心满意足的神情。

下乡的时候,王言心里很是舒畅,山里的景色气候真是好,王言不自觉地就想起了自己的家乡。经过好一番颠簸,终于到了一个幽静的度假村,王言看看路边的牌子:温沟。曾经听说过,但一直没机会来,主要是偏僻。但好象也不偏僻,因为度假村里停着好些辆各色的轿车,越野车,大都不是本地的牌子。

“这里是我们县的温泉疗养度假村,没事就来放松放松。”

谢县长一路介绍着。

王言注意到度假村规模中等,依山错落,看样子各种娱乐设施很全。而且除了会议中心是座小二层楼,全部都是仿民宅建筑,一派田园风貌。王言没想到偏僻的山区里还有这么幽静舒适的所在,看来经营多年了。

谢县长把进口沙漠风暴越野车一直开进了度假村最里面的一个单独的小院落,停到了路边,直接带着王言进院。

院落不大,但绿化得很到位,假山、葡萄架一样不少。三面平房,绕过葡萄架就是正房,房门开在一侧,门楣上挂着“世外桃源”的原木色的匾额。一副对联显得很特别:“水乳交融尽享极乐世界,脱胎换骨感受天上人间。”

看来是就餐和洗浴的地方,进门依次是餐厅、温泉池、休息室。餐厅是农家特色,精美的饭桌支在炕头;里面却一色的现代装修,浴池全部镶嵌进口瓷砖,池水边还站立着一尊仿西洋裸体浴女的汉白玉雕像,裸女双手托着一个水瓶在肩膀上,身体s型展示,温泉水就从水瓶口不断流进池子。温泉水清澈荡漾,哗哗声响,有种听觉按摩般的舒服。里间的休息室温馨浪漫,双人床、真皮沙发、高档影音设备一应俱全。

院子两边也是住宿的厢房,一边挂着“瑶池仙镜”另一边挂着“镜花水月”的匾额,看来这个度假村的开发者还很附庸风雅。只是没有餐厅,进门就是莲花式样的小型浴池,刚好可容纳两人洗浴,泉水自下汩汩涌动,惹人遐想,感受到一股清新的温泉气味。里间是高档休息室,舒适的大炕。

院子里的葡萄架下还支了个麻将桌,四下空空无人。

“怎么样,不错吧,我们的安乐窝,以后有什么亲戚朋友就到这度假,还能上山里摘新鲜水果、山货。你先进去泡泡温泉,什么都是现成的,我出去招呼一下。”

谢县长轻车熟路,把王言领进正房。这时一个年轻的女服务员走了进来,一身农家打扮,头上还扎着碎花的发带。

“四点准时上菜,现在还没饿呢!我出去看看,你先泡泡!”

谢县长命令着,放下王言出门了。王言独自脱去衣服,进了温泉池子。一段时间的市里乡下来回跑,总算办成了一件大事情,难得有今天的好心情。

谢长发独自到了度假村的办公楼,谢富贵赶紧出来迎接:“什么时候到的?”

“刚到。人我安排完了,今年又有不少资金进来。走,进去说。”

进入主楼总经理办公室。 “龚艳那个骚货呢?你最近上没,呵呵!”

谢长发毫无顾及地问。

“哎呀,我哪有年这体格啊,再说那丫头认钱,我有钱给她?不如找村里老张家儿媳妇过瘾呢!她闲着也是闲着!”

谢富贵回答,“这个王言怎么样啊?”

“没说的,能干,我指工作啊,床上还没试过,哈哈!男人没有不吃腥的,别说他一个小年轻的,就是市里领导还不照样拿下,女人腿一叉,哪个也得钻进去。你瞧好吧,肯定是自己人!”

谢长发很有信心地说。“让龚艳好好拾掇拾掇,别让人看走眼了,可别穿制服过去,暴露点儿的,年轻人嘛,就要有年轻人的活法。”

王言正靠着大理石台阶舒服地在温泉水里放松,听到一阵脚步声,还以为是谢县长回来了。又觉得不对,怎么高跟鞋的声音,猛一回头,只觉得一位妖艳狐媚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慌得王言急忙说:“有人!”

“没人我给谁服务呀,王哥你好!我是龚艳!这里的领班,泡够没?上来吃点晚饭吧,马上就上菜了。”

“啊,好!帮我拿一下浴巾和浴服!谢谢!”

王言很快就镇静下来,不能让这里的女人以为自己没见过世面。但实在不好意思光身子自己出温泉池子。

“哎呀,还年轻的,到底文化人啊!”

龚艳笑盈盈地走近,说着拿给王言。王言背对着龚艳裹上浴服,跨出了池子。这才有机会仔细看看龚艳的样子,不禁心头一颤,好一个风尘女子:最吸引王言的是女人烫着时尚的发型,头顶是爆炸式,后面是顺滑的黑色长发,修剪得刚好过肩,发梢却染成了金褐色,分外打眼;金褐色的刘海斜斜的披到一边的眼角,轻抚一张雪白的瓜子型粉脸,细眉弯弯,秀鼻纤巧;乌黑的狐狸眼,闪着勾人的光泽;女人身材高挑,莲步微摇。身上是一字型紧身黑纱吊带连衣裙,浑身沟乳起伏。尤其是面料轻薄贴身,里面的内裤、乳罩隐隐的一览无余;臀部被包裹得紧称圆润,下面摆动着一双傲人的大腿,水晶面的高跟拖鞋衬托着涂着炫彩指甲油的雪白脚趾。女人站立着不动,散发着浑身的妖冶,里外的妩媚。这哪是野味啊,城里这样的女子也少见啊,王言一阵起性。

“行不?我陪你!”

龚艳问,似乎欣赏着王言健硕的身材。

“好靓啊!怎么埋没在这里了,怎么称呼?”

王言眼神在女子身上到处浏览。

“我叫龚艳!行不?”

女子笑盈盈地又问。

“有什么不行的,不知道用起来怎么样?出去坐!”

王言自然地搂上了龚艳的细腰,到了外间炕头。

“欢迎晚上验货!”

女子荡荡地一笑。

“现在就想验货!”

王言想亲龚艳,却被挡住了。

“别急嘛,有的是时间!”

龚艳等王言盘腿在炕上坐好,从后面用腿夹住王言,使王言如同坐在女人怀中。龚艳一边轻声闲聊一边给王言按摩肩上身,一双灵活的玉手不时按到王言的大腿,搞得王言又不老实起来,伸手从两边抱住肋下女人的双腿,顺着大腿摸下去。

“老实点儿,没见过女人啊!”

龚艳想推开王言的双手,但没推动,也就不阻挡了。王言闭着眼睛一边享受按摩,一边回手抚摩女人的身体。

“真滑呀!你们这的水质好,出女人啊。里头滑不,让我摸摸!”

王言手更放肆了。

“别抠了,文明点儿吧,大哥。还拿你当文化人呢!一会谢哥回来就开饭了!”

龚艳收回了双腿,跪在后面给王言按摩,一会让王言趴下,骑到王言身上用肉感的膝盖用力挤压王言的背部,腰眼,大腿,舒服得王言“嘶哈”声不断。

“还按呐,狗肉该上了!”

王言急忙坐起来,整理了一下早已开怀的睡衣。谢县长已经进屋了。后面跟着两个女服务员,一人提着两个大食盒,热腾腾的冒气,狗肉宴席上来了。

三个人边吃喝边聊天,全是些风花雪月的话题。王言的眼神一直与龚艳不时对接,彼此窥视着对方,也培养着对方。碍于谢县长在,王言不便太放松。但是谢县长却是一副土匪像,黄段子连篇,不时对龚艳动手动脚,龚艳也不十分回避,从容应付两个都想扑上来的男人。谢县长是上座,王言和龚艳坐在炕桌两边。王言这才感觉自己其实和谢长发没有什么区别,都是农民出身,从盘腿的姿势就看出来了。

龚艳可不愿意两条美腿盘着,干脆侧身伸展开坐着,一只脚就在王言的大腿根附近游荡。上面一双狐狸眼顾盼生情,下面一双脚有意无意地偶尔碰下王言的大腿根,没多就王言就有醉意了。

“徐寡妇最近陪谁没?小娘们还没哪个男的敢提亲呐?”

谢县长问龚艳。

“没听说呀!就你总叫人家寡妇叫的,还能再婚吗?王哥来喝酒!”

龚艳举杯,满眼诱惑。

“这个小娘们,谁要她我都能给她搅和黄了!呵呵!那个尺寸,那个皮肤,那个骚劲儿,就让一个男的专用浪费材料了。王言一会你看看,咱们温沟是不是出漂亮娘们!”

王言心头一动,眼前的龚艳已经要命了,这个徐寡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啊!只要一提寡妇这个词,王言总是兴奋。

“你那么坏呢!要霸占人家啊!”

龚艳推了一把谢县长。

“我要霸占也霸占你呀,霸占年轻的多值个!哈哈,保质期长啊!”

谢县长肆无忌惮地大笑,龚艳偷眼看了一下王言。

晚饭很快结束了,王言是就着美色尽情享用了一顿狗肉全席。落日余辉中,面对秀色可餐的龚艳,王言强忍住欲火。

“快去喊徐寡妇过来,早该到了,都几点了!”

谢县长有点不耐烦地说,几个人落座到葡萄架下,把麻将稀里哗啦铺了一桌面。

此时门口恰巧进来一位少妇。王言回头观瞧,不禁暗暗贪看:进来的少妇身材匀称窈窕,步态袅娜,轻摆着微微的水蛇腰,脸上微微带笑,带着几分淡淡的脂粉媚气。

“谢哥你好啊!你好!”

少妇直接坐到王言上手的空位,王言借着说话的机会仔细打量了一回少妇的模样:少妇穿着麻纱料的淡绿色砍袖衬衫,下面是黑色掐花边的紧身肥裤脚的九分裤,葱嫩的一双脚穿着坡跟的白色凉鞋。少妇的一头黑发挽了个抓髻在脑后,鬓角梳得光亮,雅致的镂花银钗头分外惹眼;一双含情妙眼,光泽流动,却又含而不露,让你觉得在看你却又没看。

“怎么称呼?”

王言故意文质彬彬地问。

“叫我徐姐就行!”

少妇轻声细语的,带着无尽的隐隐媚气。

“你还能比我大?”

王言诧异问,想象中能和谢县长搭配的徐寡妇怎么还不得比自己大几岁?可眼前的妙人让王言很惊叹山区里还有这么样的少妇。优质的水土养育得这里的女人细皮嫩肉,丝毫不显岁数。少妇只是嘴角微笑了一瞬,也不回答。尽管女人稳稳当当地坐下了,可在王言看来骨子里都是一步三摇的诱惑,坐在椅子里就象一堆等着男人享用的美肉。

“先给王副县长介绍一下你们的规矩!”

谢县长吩咐道。

“不就推倒和嘛,能差多少?”

王言有些不屑。

“哪呀!我们这里就看夹,加一个条子翻一番。饼子夹条子翻两翻。nǎi子夹条子嘛!明白吗?”

龚艳细嫩的双手一边码牌一边缓缓讲解,语气里透者隐隐的放荡。王言听出这是纯粹的带着色彩的麻将。

“nǎi子夹条子!呵呵!幺鸡谁夹啊?”

“幺鸡自摸两翻;一个幺鸡带两个nǎi子两翻,幺鸡自摸带四个nǎi子算封顶!”

龚艳回答。徐寡妇只是微笑,王言发觉这个徐寡妇是那种越品出戏的女人,让人胡思乱想的。

“四个幺鸡带四个nǎi子呢?”

王言故意逗坐在上家的徐寡妇,脚底下轻轻踢了一下女人光洁的小腿,顺势踩住女人的右脚,来回摩擦。他已经知道了这个徐寡妇不是良家女人,所以胆敢放手挑逗。

“没看出来呢!”

龚艳飘了一眼王言。徐寡妇也向王言飘了一眼。王言干脆架起右腿横担在左腿上,桌子下面的右脚尖却偷着移动到了女人的大腿里侧。徐寡妇眼角微微闪烁,没吱声,若无其事地开始过牌,娇柔的手腕上戴着碧绿的玉镯子,每次都是轻舒玉臂,不急不慢。

几个回合下来,王言就熟悉了路数,可惜似乎总有些算计不过左右两个女人,总是小和后就点个大炮。那边龚艳是飞扬灵动,这边徐寡妇是柔静浅笑,尤其是徐寡妇眼角的余光搅乱了王言的注意力,老想着这个女人水蛇腰扭动起来的样子。

“摸,和了!”

谢县长忽然发了威风,来了个封顶。

“哈哈,让我摸了,哈!好大啊!哈哈!”

谢县长伸手摸了一把龚梅的胸脯,被龚梅一把推打到一边。王言借机把脚趾伸进徐寡妇的裤裆处搅和了几下,徐寡妇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自然表情,还是不做声。王言看出徐寡妇对自己不反感,把脚更深入往女人大腿间的深处使劲,女人眉头微动,眼角流出瞬间的嗔怪,把双腿夹紧。

“争取再来一个夹,看看谁的nǎi子能夹!”

谢县长说着开始了又一轮抓牌。

“还是徐姐的大!”

龚艳边打牌边嬉笑。徐寡妇只是嘴角翘了一下,算是笑了。

“那你的屁股也又大又紧,更能夹,看我来个操后路,呵呵!碰!”

谢县长淫笑着说,顺手碰了王言出的张儿。

“讨厌,小心点炮!”

龚艳踢了谢县长的小腿一下。

“一会点你一炮,把你点着了!哈哈。看看谁求饶,今天我可有帮手啊,看你王哥体格多壮实!”

谢县长嘻嘻哈哈的说,龚艳热辣辣地看了一眼王言,徐寡妇也不经意地笑了一下。王言觉得脸热了一下,这个老谢也太没遮拦了。可担在左腿的右脚还是再次伸进了徐寡妇的裆部,女人只是稍微禁闭双腿做着抵挡,任凭王言的脚趾到处乱拱,脸上却是表情平静。王言很佩服这个女人的含蓄沉静,借着抓牌欠身的时机,一阵使坏地搅动,徐寡妇耳鬓微红,双腿来回摩擦,好象也在努力克制被王言挑起的情绪。

天色逐渐昏暗下来,葡萄架下亮起了灯。

王言借着桌子下面的黑暗,更放心地勾弄着徐寡妇的下体,就差挨光贴上去了。徐寡妇总是冲着桌面微笑过牌,偶尔看王言走神,就轻启朱唇柔声提醒一句:“要不要啊?”

简直就是在明目张胆地递送秋波。王言心里恨不得说:“要,就要你个小寡妇!”

想想自己怎么也是个读书人,初来乍到的,到底不敢如谢县长一样放肆。

麻将两个多小时就结束了,算了算王言还输了不少,谢县长输的更多。

“给钱,给钱嘛!”

龚梅叫了起来。王言急忙把脚从徐寡妇胯间抽了回来,女人好象也轻松了不少。

“完事给,一起给!还没数夹多少下呢!夹的多给的就多!”

谢县长色迷迷地对王言说道:“你第一次来,嫩的先跟你,走我们去瑶池!”

拉着徐寡妇走了,徐寡妇进屋的时候特意半回头瞟了一眼王言,王言感觉就象是心肝被别人抢走了一样。几圈麻将下来就培养出了感觉,可惜被别人占了先机。

王言拥着龚艳进了自己房间,两人自然地一起进入了莲花池,泡起了温泉。龚艳一身浪肉,不用挑逗就颤动着乳房坐到了王言怀里。王言抱住龚艳的身子,对准女人的阴部顶了进去,长到了yīn道里面。龚艳浪声娇颤,盘桓着肉臀,借着泉水和yín水的润滑,小幅度缓缓动作。“啊!王哥,插我啊,摸我啊!啊!”

王言靠着池壁,向上缓慢有力地顶撞,温泉水的温度和yīn道里的温度似乎达到了平衡,同样的温暖,同样的爽滑。“艳啊,真享受啊!噢!”

两人谁也没有激烈动作的意思,尽情品尝着性爱的愉悦。那边徐嫂好象被谢县长弄得特别刺激,忽然“啊!啊!”

的大声呼喊,有些近似于哀嚎了。听得王言下身立刻彻底硬了,忍不住打听徐寡妇的情况。

“徐嫂挺厉害吧?”

王言在水里搂过龚梅,玩弄起一双柔软滑白的乳房。

“厉害什么呀,就老谢,喜欢女人叫唤,说不叫唤不给钱,变态!徐嫂也不算是寡妇。她老公又没死,离了。这几年在发展多快啊,她老公原来就是带着咱们附近的几个民工给人干活,后来也不怎么就能耐得不行了,那钱挡也挡不住地挣。给人在市里承包工程,现在还有个什么吊鸡吧房地产公司,彻底发了,顺便包了个二奶,可漂亮了!”

龚艳说。

“她看起来挺不错的,她老公也太挑了吧!”

王言实在觉得徐寡妇虽然谈不上青春靓丽,可绝对是温良标致,风韵十足。

“那看跟谁比!那个二奶我见过,跟他老公回来过。长得可象电影明星周洁了,就是《火烧圆明园》里的那个贵妃,我看比周洁还漂亮!两人回来就摊牌了,给了徐嫂几万块钱,宅基地都不要了。傻逼老爷们,一年回不了几趟家,回来就离婚。将来那个也不一定能跟他长了,还不是奔他那些钱。徐嫂她看开了,也跟着外来的男人瞎扯,就老谢叫人家寡妇!难听死了!”

龚艳边替王言擦背边唠叨。

王言想想时间还有一个晚上,也不着急折腾龚艳,躺在炕上边让龚艳光着身子给自己按摩,边相互调笑,下身早已高高挺立,龚艳不时扒拉一下,敲打一下,大炕上一时肉光淫海。

王言正抱着龚艳亲热,那边谢长发已经喊了起来:“快点过来呀,我的人可过去了!”

两人出水后还没有进行更激烈的交媾,没想到谢长发起了荒唐劲,要交换女人取乐。龚艳好象见怪不怪了,起身亲了王言一下,批着浴巾近乎裸体就过去了。

“来了,王哥!”

徐寡妇微摆水蛇腰,已经穿着毛巾睡衣进了王言的房间,一手拿着自己来时穿的衣服。看王言穿着睡衣在炕头等候,急忙坐到王言身边,也不说话。

“快过来,想死我了!你想我没?”

王言一把搂过徐寡妇的腰身,感受着女人柔媚的姿色。

“你也不要我呀?”

徐寡妇在王言怀里细声细气地说。

“我得等老谢挑完了!”

女人的脖子细腻肌肤,王言亲得徐寡妇直哼哼。

“要是谢哥今天不放我过来,你怎么办?”

徐寡妇抚摩着王言的胸脯问,眼角向上飘着看王言。

“那我找机会也得找你!兴许明天就回来找!看你就上火,就想要你。你和老谢多久了?”

“你看上我哪了?王哥!”

徐寡妇很会调情,不紧不慢地问,眼角含情。一边抚摩王言的大腿,却不碰要害。

“哪都好,长相,皮肤,个头,和我一个嫂子差不多。要是你们温沟选美,我看你能拿第一!”

“还选美第一,别拿我开心了,中老年组的第一吧,呵呵!”

徐寡妇第一次露齿微笑,风情荡漾。

“第一火给那个丫头了!你怎么还这么硬啊?”

徐寡妇注意到王言下身挺立,不象刚用过的样子。

“没出来呢,就等着给你留念呢!”

王言调戏着女人。女人柔顺地靠着王言,随便王言把手伸进胸口玩弄。王言扒开了徐寡妇的睡衣,里面果然是一身细腻的白肉。女人骨骼匀细,肉感滑腻。一双肥美的乳房微微下垂,rǔ头殷红饱满。王言探手向下,徐寡妇的腹部丰满,yīn户微隆,一上手就知道平日里滋养得很不错。不是男人的功劳就是美食的结果。

“老谢够狠吧,把你弄疼了吧,让我心疼心疼,看看破没?”

王言已经起跨上去,徐寡妇应声后倒。

“没怎么做,几下就完事了,就是叫唤时间长,他得意女人叫唤。”

“你也给我叫唤几声吧,刚才听得我骨头都酥了!”

王言压住徐徐寡妇。

“你愿意听怎么的?我自己都觉得假!啊!啊哈!啊!”

徐寡妇叫了两声,一副浪浪的表情。那边龚艳已经开始高潮般地大声呻吟起来。两人会心一笑,随即紧紧拥抱到一起。

这徐寡妇很会伺候男人,在下面全力应承王言的每次进攻,百转千回,在炕上来回翻滚,死死夹住男人不放。

“徐姐,我的小寡妇!我的好女人!”

王言感受着一个女人最迷人的温柔软款。“老谢射进去没?这么滑!”

“都进去了,怕你嫌弃,我洗干净了,你放心吧。啊!啊!啊!”

女人在下面柔情地答道。到底是年轻人,做起来真不一样啊,家伙又大又硬,竟然一气伺候两个女人了,而且还没有完事的样子。男人用力撞击她,大炕咣咣做响,似乎都要被两人压塌了。看看上面的男人模样英武,身板健壮,又有本事,要是一辈子守个这样的老爷们过,她什么都不要了。

王言也同样感慨女人的本事。女人眯缝着妙眼,微张着小嘴,颤动着柔白的双乳,款款迎送。这个女人不象一般的自己接触过的卖身女子那么外露,而是含蓄中带着暗暗的骚媚,通过眼神传递过来,让男人为之疯狂。女人略带娇羞的放纵,平添了淫乱的氛围。

“好徐姐,好女人!我干得真舒服!啊!噢!噢!”

“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

女人在下面高声淫浪,叫得王言浑身沸腾。扛定女人的大腿,进出不停。数百个回合转瞬即过,女人已是浑身瘫软,呻吟连连。

王言也是濒临崩溃,身下女人让他沉迷,让他堕落。女人款款扭摆,轻轻抵抗,一副肉肉的水蛇腰波动不停,一双白腿勾弄紧凑,女人使出了浑身解数,骚情伺候。王言本来已经和龚艳扯了好一会,在女人用情的勾引下,很快达到了高潮。女人也同样快活,懒懒地躺着也不洗浴。

晚上,王言就搂着徐寡妇睡下了。下半夜的时候,王言起夜听见对面又传出龚艳夸张的呻吟声,似乎要飞出院门,传遍整个度假村,不禁佩服谢县长哪来这么好的体力。徐寡妇好象也听见了,睡眼惺忪地冲王言笑了一下,翻身又睡下了。

其实徐寡妇心里一直想着心事,这两年过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自从跟谢长发有了关系,一切都很顺利,可又不顺利。自己比以前挣到了更多的钱,给度假村送货让她的店面货品越来越齐全了,村子里的主顾也更加多了起来。谢长发每次光顾她的身子,也不少给她甩钱。下辈子看来有指望了,将来也有基础去见判给男方的孩子了。可就是感情方面空虚得很,想找个象样的男人嫁了,却每每不如意,也许就是与那个刚刚在自己身上快活过的谢长发有关系。谢长发生性燥性,见到女人就没魂,只是暂时拿她开心,这她很清楚,不可能指望将来了。如果没有老谢该多好,可没有这个老男人,自己也不可能接触到王副县长。

身旁的王副县长让她心动,年轻体格也好,看着就是有文化的人,如果将来靠上了这样的男人,就算不结婚也知足了。可心头又一阵悲哀,王言知道自己眼下的为人,难道以后会珍惜自己吗?以后老谢退了,王言能上来吗?就算上来,能在意她一个三十多岁的寡妇吗?她一个女人确实想不清楚这些复杂的问题。

山里的清晨薄雾笼罩,山林间晨鸟嘻叫起来。

伴着几声鸡鸣,一缕阳光透过葡萄架射进了屋子。王言早早醒来,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只见徐寡妇还侧身熟睡,一头黝黑的秀发蓬松散乱在脸边,睡衣下半裸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一双白嫩匀细的大腿夹着毛巾被,女人娇容如水,满脸春意,看得王言气血难平。经过一夜的休整,王言好象又恢复了精力。顺着女人娇嫩的脚踝亲了上去,一直亲到女人的阴部。

“别了,让人睡一会嘛!”

徐寡妇懒懒说,睡态醉人。

“宝贝,让我再玩一回,今天就回去了。”

王言不容女人抵抗,重新武装,跨了上去,掰开了女人双腿,早已熟悉那里的地形了。早晨的yīn茎格外争气,比昨夜还巨大。

“啊!弄死人了!先亲亲再弄啊!”

下身还没湿润的徐寡妇一下被刺痛了。

“就是要弄死你,省得让别人弄到!”

王言亲上女人的rǔ头,到底是有过孩子,rǔ头比龚艳的饱满很多,乳晕很大,几乎占了乳房的正面一半还多,让人爱不释口。 昨夜昏暗,光图痛快了,现在王言要仔细品味这个细嫩圆润的寡妇。可那边老谢好象已经起来了,都能听龚艳放肆的笑声。王言抓紧时间动作,对着徐寡妇不断冲击。

“啊!啊!嗯!嗯!嗯!嗯!啊!啊——啊——啊——”

女人调整体位,逐渐适应了男人清晨的进攻,也终于发自肺腑低嚎起来,短短的十几个小时,竟然被两个男人弄了几回,而且就这次最痛快。昨晚第一次接触王言,她还有些放不开。

“你长得真男人,真的!”

女人在下面浪浪低述。

“是吗?你爱我不?爱就叫几声老公!”

王言逗弄女人。

“老公,老公!你真是男人啊!老公!我的老公!啊——啊——”

女人高声呻吟,似无法自拔。下面yín水汹涌,湿润着王言雄壮的家伙。

“徐姐,好寡妇,好女人!我要了你了,要了!啊!”

“要我吧,要我吧,以后我也是你的人了,以后你来就找我,我幸福死了,啊——啊——啊———”

王言暗自感叹,难怪老谢喜欢听这个女人叫唤,的确太销魂了。女人的叫声中夹杂着痴迷,放荡,又带着些须良家妇女的矜持。王言猛然站起身,倒抱女人的两腿在腰间,把女人的下半身倒竖在炕上,只有肩背着炕,自上而下,快意奸淫。女人哪里见过这样年轻放纵,有力刺激的姿势,被弄得浪叫不止,浑身抖动。

“啊!啊!男人啊,你弄死我了,你太有力气了,谁也赶不上你会弄啊!啊——啊——”

看着女人淫唇翻卷,浑身妙肉乱颤,王言施展开一切手段力量,狂插猛抽。

“啊,啊!大早晨的,你折磨死我了!啊!啊哈!啊哈!”

女人被折腾得身体变形,脸色通红,只有张嘴讨饶的份儿了。

“小样,看你就来劲!让你见识见识猛男的滋味。”

“见识了!啊哈!啊哈!啊!猛男啊!见识了你厉害!你厉害!啊哈啊!哈!啊!啊!”

女人浪叫不止,王言乘着余勇,大力奸淫。没有十来分钟,就射进了徐寡妇美妙的yīn道深处。看得出,女人也很快活充实,搂住王言亲了好一会。

临走王言特意给了徐寡妇一千块钱,女人推拒了一下:“我不要!人家是喜欢你!”

“拿着,我也是喜欢你。必须拿着!以后时间长着呢!”

王言把钱塞进女人的衣服兜。

“还有以后吗?”

徐寡妇柔柔地问。

“当然有!以后来就找你,玩你!我的小宝贝,我的小寡妇,我的小婊子,以后就到你身上度假来!到你身上当流氓。”

王言觉得自己在这个女人身上有一种彻底堕落的感觉。这些话他也想在邱荷身上说,却不敢。

“讨厌,说话那么难听呢!我不喜欢你说脏话!我喜欢你说点情话!跟我说些悄悄话!”

女人颔首摆腰,边走边整理自己的发髻,举起胳膊时露出了一截白腻的腰身,连内裤都现了出边来了。王言忍不住从后面抱住女人亲了起来,女人回手摸了摸王言的裤裆处,又微微发硬了。

“体力真好啊,狗肉没少吃!”

“狗宝补的好!真不想走!”

王言和徐寡妇又搂抱缠绵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那边谢县长都已经出门上车了。

“我们的基层群众多好啊!呵呵!”

回来的路上,谢县长调侃的一句话让王言有些尴尬,没想到自己到了县里工作竟然如此没有廉耻了!不过有机会一定请尚鸿几个过来消费,既可以名正言顺地找徐寡妇,也可以给老谢的度假村带来效益。

第30部 袁可学心悸爱滋病 赵玉娥重温相思情

尚鸿接到王言邀请度假的电话,却完全没有了度假的心情。

昨天临下班前钱总从总部来了电话:“尚鸿啊,怎么说呢!你先稳定一下情绪!北方办事处老总的位置本来应该是你的,实际你也做了快一年了。谁知道总部这边出了变故,我也就是意见之一吧,不可能全包揽。但是大家觉得你还是有机会的。你先忍一段时间,我估计新去接任的不会超过一年,顶多两年!毕竟还需要本地化经营嘛!”

“两年?太欺负人了吧,业绩,资历我都符合公司要求啊!”

尚鸿恨不得想说我他妈给你上了多少银子!

“我知道,我也为难!其实你一直也算办事处老总,就是没任命而已。唉,要不我给你争取个别的平级职位,不过也许要离开你那个地方!”

钱总带着无奈甚至哀求的口吻。

“我资源全在这里啊!让我想想吧!”

尚鸿狠狠地摔了电话,愤愤地离开了办公室。以前只嘲笑那些二奶什么都得到了,却没有名份。自己和那些卖身投靠的小姐、二奶没有什么两样,得到了所谓的一些东西,却没有得到最想要的名份——职位。

尚鸿一下工作没了激情,脸色与季节形成了明显的温度反差。同事郑杰也看出尚鸿的消沉,但不好说什么。职场里的这条路,当初是他鼓动的,尚鸿上了劲,却没有真正成功。而且随着实际地位的提高,尚鸿在公司里外也不再过多袒露心声,两人虽然默契,却有了一点距离。别的不说,两人很久没有一起行动猎色了,郑杰猜想,尚鸿也许是在制造一种未来领导的架势。但他事先就提醒过尚鸿,说了自己不好的感觉,尤其对钱总的印象及其最近一些反常的做法,可尚鸿太自信。

现在除非尚鸿主动畅聊,否则他不会打听尚鸿的心事。

尚鸿内心确实有些消沉,一种淡淡的失落。平时那些猎头公司总骚扰自己,现在却没了下文。每天闭关修炼一般在办公室上网游荡,打发时间。在网络里,尚鸿除了写一些抒情文章,发一些感悟人生的文章,多数浏览国外的成人网站。

这日渐火暴的互联网确实好,没有人知道你是谁,但你可以尽情宣泄,就象在意淫所有的女人一样痛快。可看得多了,又昏头涨脑的。

尚鸿不经意间打开一位女网友“玻璃水晶”的邮件,那是一位不曾谋面的清醇女孩,好象在事业和爱情方面都不太顺利。女孩在邮件里讨论的正是和自己类似的情形:“人生有许多球,代表不同方面的球,感情的、工作的、朋友的。有的落地能弹起来,比如工作;有的就不能了,比如感情。”

尚鸿很感慨,是啊,自己的工作本来算不得什么,可自己还有感情吗?朋友,对了,自己还有朋友。

从网络中回复到现实的尚鸿,想起了给袁可学打个电话,已经有段时间没聚会了,好象都是因为王言忙着升官没时间聚会,两个人聚总没什么意思。

尚鸿并不知晓这些日子,袁可学经历了一次炼狱:袁可学半年前与几个朋友胡乱聚会,无意聊到最近爱滋病特别流行,而且是绝症,传染得厉害,前段时间一个负责采购的哥们得病后就消失了,可能早就得上了,也不知道死活下落。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袁可学多问了几句:“怎么回事?什么症状?”

“哥几个,可得注意往后上小姐要戴套啊。这不象淋病、梅毒什么的有药治,这个得上就没好。快的两三年,慢的十几年也说不定。刚开始就象疱疹什么的好象,感冒也不容易好,体质下降得厉害,好象是免疫力丧失。对,就象你前两天感冒那样,病怏怏的!改革开放嘛,不能什么都引进来啊!哈哈哈哈!”

朋友开着玩笑说道。

“是啊,现在怪病太多了。我一哥们前两天刚中招了,淋病,撒尿都费劲,还是固定性伙伴最好,不过也不一定,摊上不干净的,一样没用。现在女的更开放,开始养男的了。”

旁边人附和。

旁边几位已经开始海聊最近市里的老区改造、开发区扩建了。现在城市大踏步地前行,一切都在翻天覆地一般变化着,袁可学几个只要聚会没有不聊生意合作的。只要有点关系门路的,谁都在抓项目,抓钱。就算不做大项目,也做配套设备什么的。几人相互提携,就象一群吃肉的饿狼,在这个改革的城市里寻觅,不断下嘴。

可现在袁可学忽然没了兴致,而且在一边越想越害怕:自己与小姐可是经常不戴套的,而且自己真得过一次疱疹。自己这段时间一直感觉虚弱,感冒快一个月了也没好利索。袁可学忽然浑身冒冷汗,不是自己得了什么他妈的爱滋病了吧!

袁可学连饭也没吃完就告退了。

一个星期过去了,袁可学一直也没安生,因为自己就是爱滋病的症状。袁可学找了些资料,看看自己与爱滋病人的比较,越来越相信自己就是患了爱滋病,尤其体重开始下降,精神头也更加跟不上了,原来的感冒一直没有好转,更让他深信不疑。一个月的时间掉了十几斤的体重,而且还在继续下降,整日象个病鬼一样魂不守舍的。

自己这些年也赚了不少钱,却没有机会消费了。看看外面蓝蓝的天,也不知道自己还能看多久了。如果死后验尸,知道是爱滋病死的,自己和家里还不全完蛋了。袁可学绝望了,都怪自己图一时快活,却害了自己。他妈的哪个小姐缺德,有爱滋病还接活。他妈的哪个男的缺德,得爱滋病还找小姐,不是害人吗?

袁可学一下对社会失去了信心,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了。袁可学公司也不去了,整天在家里发呆,要不就是找个酒吧坐着看来往的人群。看着那些芸芸众生,多让人羡慕啊。平凡,活着就是幸福。想到亲人,朋友,一切好象已经很遥远了,可真没活够啊!想到了童年、大学的时光,想到了毕业分配后这些年的经历,同寝室的几个兄弟,王言、尚鸿、周海。人家都平平安安的,就自己完蛋了。要是没毕业多好,自己也没机会学坏啊。就算混,那也是在学校里,哪有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当时自己还存着出国拼搏的梦想呢,要不是外语实在差,也许现在也是个跨国公司的高级白领了。想起在当时学外语,又恍惚想起读过一本简易版英汉对照小说叫什么历险记,小汤姆躺在干草垛上对着蓝天想哭。现在自己看着蓝天白云也想哭,却哭不出来。

总不能这样等死,袁可学最终进了医院。以化名挂号,抽血,化验,全面的各项性病检查。袁可学发现做这样的检查实在折磨人,所有人的眼神都是怪异的,嘲笑的,蔑视的。

等待结果的滋味如此难熬,似乎过了几个世纪。第二天检查结果出来的时候,袁可学浑身紧绷僵硬,就是不敢进去取化验单。旁边几个似乎同道中人也是脸色严肃,浑身不自在。完了,死刑证书就要下来了,也许会还会被公安局当场监控起来。袁可学甚至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可转眼心跳似乎又没了,自己好象已经死了。

袁可学哆嗦着接过化验单,眼前一片模糊,好久才控制住了自己异常颤抖的双手。当医生那个“阴性”的章子出现在眼前时,袁可学猛地痛哭出来,如同即将溃坝的水库开闸放水了,呼天抢地的哭声吓坏了旁边几个人。袁可学也不知为什么,“扑通”跪了下去,给医生磕了一个响头,没等医生返过神来,已经起身出门了。

外面的天好象又象从前那般蔚蓝了,可是在袁可学看来比以前还透亮。经历了一场“生死”袁可学好象有些解脱了,干脆解散了公司,背着全套的旅行包去了西藏。

晚上在风尚咖啡厅见面的时候,尚鸿惊异于袁可学的黑瘦,好象整个变了一个人。他尚鸿何尝没有变化。刚到这个城市,自己青春小伙儿一个,现在却老于世故了。

“刚从西藏回来,太晒了!”

袁可学自嘲。

“你好象得道高人,我指你的气质。不象以前的你了,要不要一会找个地方给你涮涮?有新小姐!”

尚鸿试探一下,想起了黄晶晶的地盘。

“得了吧,哥们戒了。得清闲处且清闲,都是空啊!”

袁可学说道。

这在尚鸿看来真是太奇怪了,从来都是袁可学张罗到各处踩点渔色的。“你好象参透了似的,别想当和尚了。我就是个凡夫俗子,该喜欢的还是喜欢!”

尚鸿自己很清楚,虽然在女人身上一再受挫,可看到街上那些漂亮女子,还是蠢蠢欲动。

“我知道你得意少妇那种的女人。原来我也是,后来改道喜欢小姑娘,现在都无所谓了,对女人的喜好也算轮回吧。我也不想当和尚,也没参透,说不定哪天又入进去了。不过一切皆有结束的时候。就说这些骚娘们,为什么叫骚娘们,中医解释得最好:那是这些女的总和多个男人发生关系,体内的清醇香气都变味儿了,就是骚味儿。所以你看骚老娘们总是化妆品的香味儿盖着,我发现那些小姑娘就没有骚味儿。”

“哈哈,难怪你现在这样,还扯上中医了。哥们就是喜欢那些骚味儿,过瘾刺激!你感情早结婚了,不知道光棍儿苦啊!”

尚鸿感慨,也只有这样聊天,才似乎排解心中的郁闷。

“三句不离本行,你那根棍儿没女人下面东西罩着,能不叫光棍儿吗?告诉你女色都是空,最后你身体和精神也是空。不是我懂中医,这都是周海说的,他在用中医调养。”

袁可学嘀咕着。

“周海干什么呢?有消息吗?”

尚鸿很惊讶地问。

“他可行了,现在是养殖大户,你吃的鸡蛋兴许就有他那的货。找了个中医老丈人,小发了算是!不象你我,人家现在是实业啊!你别听我瞎说,我可能有些消极,你还是好好奋斗吧。”

袁可学喝了一口咖啡。尚鸿深深感慨,看来每个人都在进步,就自己两手空空的感觉。

告别了袁可学,尚鸿忽然发现自己似乎没有了归宿。在这个城市多年了,也算立业了,却没有一个象样的家。明天也不想按时上班了,找机会跳槽吧。又想起当初的那些女人,也不知道都在哪里呢。百无聊赖中尚鸿突发奇想,要回原来单位看看。

尚鸿打车直奔城北的北方机械厂。出租车司机还很奇怪这么晚了去那干嘛?

本来经济就不是很好,贫富差距越来越大,最近出租车更是被疯狂抢劫,甚至都有一些司机被杀害了。尚鸿看司机警觉的眼神,估计自己因为不说话被误解了。

急忙解释自己以前在那个单位,回去有事情。司机侧眼看了一下尚鸿的气质,这才放心。到达时计价器显示30元,路途是够远的,以往自己骑着自行车来回都没觉得远,看来安逸真是消磨人的意志。

北方厂象个垂垂的老人,几年过去了,无人理睬,外表也没有丝毫变化,历史的时钟在这里似乎停滞了。这个老人遥望着整个市区,静静地无奈地看着自己不肖的子孙在眼前挥霍着,堕落着。

尚鸿借着夜色端详了一会厂区大门,还是那块牌子,可是陈旧了许多,白色底漆都开始剥落了。尚鸿转身走向宿舍楼,从外面看,只有几个窗户亮灯,冷冷清清的没有人气,一切还是和自己离开前一样,连宿舍门口的散乱砖瓦都还在当初的位置。这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环境了,但愿值班的是那个女人。

宿舍大门紧闭,尚鸿心头一笑。大门还是原来那样,从里面虚掩假锁,为的是给半夜回来的人留门。尚鸿熟练地从显眼的门缝间慢慢用手指拨动门里横担着的铁栓,一会儿门就开了。走廊黑暗肃静,尚鸿摸向了值班室。心中恍惚又象从前,半夜摸向值班女人的床。

一进值班室就看见了赵姐,这个自己时常回味的勾魂女人仰面躺着,更加破旧的电视机依然跳跃着光亮。女人似乎要睡觉了,浑身上下只穿着背心、家居短裤,头发散乱在枕边,交叠着双腿,一只细脚高挑在半空,一副慵懒神态。尚鸿的眼光本能地顺着女人的大腿根看了下去,其次才挪到女人一张惊愕而依旧迷人的脸上。

女人根本没有料到尚鸿的出现,一时有些不知如何了,呆了一会,女人一下利落地站了起来:“尚鸿你怎么想起回来了啊?”

转瞬就眼光发亮,媚态顿生。

尚鸿本来没抱什么希望,也就是无聊过来看看,却没想到四五年过去了,这个女人竟然没有太多改变,反而越发风骚蚀骨,性感结实了。

“不能回来啊!就是想看看咱们厂变没!”

尚鸿肆无忌惮地扫视着女人更加丰满的胸脯。以往是绝对不敢如此的,多年与女人接触的经验,使尚鸿对猎物不再畏惧胆怯,但是对眼前的女人还是有些生疏,需要聊天来寻找熟悉的感觉:“赵姐你还真坚守住了,怎么没出去工作呢?我合计碰不上你呢!”

“本来我是下岗的,赶上小李怀孕了,我就没离开。小李生完也没上班,估计到外面找工作了,我就一直干下来了。现在正准备买断呢,也不知道以后怎么过。”

女人边说边梳理着自己的头发。

“什么买断?”

尚鸿觉得自己对国企的一些事情都不明白了。

“就是按照工龄给咱们几万块钱,然后拉倒,以后你就和企业再也没关系了。听说是中央吵吵让弄的,把年龄大的职工可他妈给忽悠坏了。你让那些老家伙干什么去呀,到哪哪不要。你走的早不知道情况,现在职工调到别的单位都困难,月月扣保险,等你真要调走了,厂子告诉你这些年困难,单位那份应缴保险全都没交。你说不坑人吗?那多大一块啊!谁能自己掏钱补交啊……”

女人可算遇到愿意听的人,不觉发了牢骚。

尚鸿也很慨叹:“是啊,古人讲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北方做了那么多贡献,现在都成了累赘。我见过咱们分厂的老苗,在外头当工人呢。那些老同志生不逢时,被牺牲的一代呀。经济转轨,跟不上的就淘汰了。自然界讲适者生存,人类社会却不能,起码得讲良心。”

“尚鸿还是你会说话,一套一套的。看你都长成男人了,成熟了不少!晚上还走吗?”

女人露骨地问,就差吊膀子上了,尚鸿逐渐找到了熟悉的眼神,熟悉的体香。

“你这有地方吗?”

尚鸿摸了一把女人的大腿根。

“怎么,我这还不够你住啊?先喝点水!”

女人杏眼含春,热辣地挑逗着尚鸿。

“不一定啊!你那地方谁知道够大不啊!”

尚鸿回敬着女人,寻找着昔日的感觉,并不急于上马。

“尚鸿,你学坏了,不象以前的大学生了!是哪个女人教的?结婚了你,一看就是。”

女人有些不甘示弱,可是女人遇到真正的男人,永远讨不到便宜。

“你教的呗!赵姐,你可一点没变!真的!更有味道了!”

尚鸿反而象到了家,斜靠到床头,把新款的手机放到了床里。“这楼门怎么一直没变化?就把你一个值班的女人撇在楼下,万一夜里进来个歹徒怎么办啊!”

尚鸿轻搂过女人,女人就势倒了下去。

“咱们这片从来杂人就少,再说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怕什么歹徒。就算劫色还怕他没那个本事呢!呵呵!”

女人撇了一下小嘴,隔裤子抚摩着尚鸿的下身,两人不觉都进入了状态。

“赵姐,你怎么保养这么好呢!还细皮嫩肉的,脸上也没皱纹,一点没变!”

尚鸿搂着怀中的女人,边摸边亲。

“不知道愁呗!天天混日子,也没啥追求!能吃上喝上就满足了。女人啊!有男人疼才最要紧。没男人疼的女人最容易干巴了!”

女人躺在尚鸿怀里,小腿弯曲,用腿弯夹弄着尚鸿硬硬的肉棍。

“那你肯定外面有男人!我不信你老公能对付得了你这样的,要不怎么这么水灵呢!下边还紧了!”

尚鸿用力掐了一下女人滑嫩的大腿。“又反应了,都潮了!”

“疼啊!看你,真是老爷们了!说话都不文明!讨厌,我就你一个,你真想死我了!你倒是走得利索,连床铺什么的都不要了。”

女人埋怨了几句,转身背对尚鸿脱掉外面短裤,丰腴的肩背透出诱人的光泽,女人的背后好象也长着眼睛,挑逗着尚鸿。浑润的圆臀被三角内裤分割成了诱人的两半,引得尚鸿热血上涌。

“好几年了,也不回来看看人家,要是当初怀了你的孩子,都找不着你,一点儿风度没有。让我看看你长本事没?嗯!”

女人低哼着偎进了尚鸿的怀中。

“我让你认识认识!”

尚鸿只要一听女人低低的带着勾引的嗓音,马上来了精神,下身抬头,显露了雄姿。

尚鸿刚要起身压倒女人,享受这个熟悉的肉体,突然走廊远处响起了人走路的声音。尚鸿急忙停止,要起身穿裤子。女人也急忙起身,光着肉实的肩膀向门外看了一眼。回身见尚鸿紧张的样子就笑了:“打开水的,没过这边。看你那德行,关键时刻掉链子!就是进来能怎么的?又没犯法,我也不是他什么人。还行不你?呵呵!”

女人臀部靠在桌沿,抱着双臂,斜睨着尚鸿,一副骚浪的挑逗模样。小背心紧紧箍着丰硕的乳房,三角内裤下的双腿交叉站立,好象已经等不及了。

尚鸿一个虎步串上去,抱起了女人,两人无声地亲到一起。

“你学会主动了!”

女人在尚鸿怀中懒洋洋地哼道。尚鸿施展全部的接吻技巧,感受女人的浪情骚媚。两人几年不见,彼此通过舌头交流比试,各自逞强,都想展现最老练的一面。女人的肉舌甜美销魂,主动在尚鸿的口中搅动,到处探究,挑衅。尚鸿自以为经手过不少女人,什么样的接吻都尝试了,还是觉得这个女人的热吻别有一种难以抗拒的风情诱惑。女人喉咙深处哼唧不已,忘情而贪婪地承接着男人的口液,如饮甘浆。尚鸿本来也在热切回吻,可一会就被这个精力旺盛的女人弄得丧失了意志。

女人一边接吻,一边伸手套着尚鸿的下体,直奔那里的主题。两人“噶吱”倒进了床里,亮出各自旧物新活,开始了肉体对阵。

“尚鸿,多长时间没一起了!看看你的本事!来啊!来啊!”

尚鸿还没进入,女人已经发出了交欢的召唤,几下褪去了多余的衣物,开腿相迎。尚鸿暗暗观瞧,女人一双大腿结实肉感,敞开的yīn户弥漫着阵阵风骚。女人经历了这些年,依旧那么让人销魂迷醉。

尚鸿挺枪刺入,肉肉的yīn道马上吸裹紧凑起来,这个女人的yīn道真是绝品,尚鸿暗自比较了一下自己奸过的女人yīn道,属这个女人的最肉感结实,弹性十足。

看来勤劳才是女人最好的养生途径。久违的快感让尚鸿加劲奋进,猛抓女人白嫩的胳膊,猛啃女人丰满的乳房。女人瞬间就彻底放浪起来,也顾不得是在哪了,低声淫叫,香汗和yín水一起流淌起来,只搞得小屋春色无边。好在里外间的门都虚掩着,尚鸿索性就让女人尽情呻吟。

“尚鸿啊,好爷们!太舒服了,啊,太舒服了!你一走就没信了,想死我了,谁也比不了我尚鸿干净,有层次。哼!嗯!哼!嗯!尚鸿,我的男人,你可算回来找姐了,嗯!嗯!”

女人展现肉山乳海,淫语浪调,哼哼不停。

“尚鸿,你真是爷们了。比以前还硬,还大啊!尚鸿,你会伺候女人了,真的。我太舒服了,让你整的,哼!哼!嗯!哼!嗯!嗯!嗯!”

女人夹紧尚鸿,波动身体,迎来送往。

“你还是紧,还是美啊,我的赵姐,好女人。我又要不行了!还是你厉害啊!噢!噢!”

尚鸿肆意亲吻女人的肌肤,女人的风骚气味依旧是那般让他着迷,尤其女人在下面扭身低浪,浅哼娇喘,女人的一举一动依旧勾他发狂。

“慢点啊,还没够呢,慢点做,让我再舒服一会,好尚鸿,别射!别射!”

女人迎送不止。当初的小伙子如今已经成人,在她身上肆意取乐,深浅有度。从前是她主动行事,现如今完全是男人的领地一般,充满了征服和侵犯。乳房,大腿,到处被男人亲咬,但是她乐意,自己跟着活回了从前的时光。“啊!尚鸿,好老爷们!啊!你别咬死我了,留着我以后还用呢!还有以后吗?尚鸿,还有以后吗?啊!啊!”

“有,我就是回来找你啊!赵姐,你真是性感!真性感!真勾人!真不行了,你吸死我了。吸出来了,啊——”

插入女阴的那种滋味舒服刺激,一如当初的紧凑。尚鸿只觉女人的yīn户吸力劲足,媚力难挡,似有无数小手抓弄他的yīn茎,看着女人仰面叉腿的样子,尚鸿下身就要崩溃。

可女人却有着比以往更汹涌的性欲,在下面淫声低哼,伺候得尚鸿飘飘欲仙。

女人的淫哼还是那么销魂,任何男人听到这样的声音都会变成动物,只想性交的动物。

“嗯!哈!嗯!尚鸿啊,好爷们啊!嗯!使劲弄吧!多回来,回我这里来,回我身体里来!我给你喂奶,我伺候你,尚鸿!爱死我了,你比原来壮实多了,壮实了!会弄了!会了!嗯!嗯!使劲啊!使劲弄我啊!嗯!你说我这变没?”

“没变!你这还是紧撑!是你让我知道少妇的味道,你真是性感。你翻身我看看你后背。”

“后背有什么看头儿!是不是不愿意看姐的老脸了?姐脸上有皱纹了,是不?姐就算老了,也能应付你。嗯!嗯!”

女人在下面浪浪地问,托了一下自己的娇脸。

“不是,你一点儿没老,我就是总想你第一次背对我那样,总梦到你后背!赵姐,你的背影特别美,真让我想念!还有你的臀部,说实话,第一次看到我就想摸一把,真圆润啊!我喜欢你的后背,看着来劲!”

“怎么来劲?再来劲不还得用我下面!还挺会找感觉的,哎呀!嗯!你愿意就随便你吧,没有人说我后背好看呢!”

女人沉醉在下面说。

“不是一般的好看,是性感,看着让男人起性!我多看两眼就能射出来!”

尚鸿翻过女人的身子,从后面欣赏,看着女人俯卧在身下,翘臀埋头,一片肉光淫色。这是梦中的女人背影,时时侵扰他神经的背影。尚鸿俯身热吻女人滑腻的脊背,一直到丰匀的腰臀,随即插入,大力轰击女人的下身,嘭嘭做响。

“尚鸿,你慢点儿,嗯!慢点儿!慢点儿!我要多一会,我要你长一会!嗯!嗯!”

女人回身抚弄尚鸿的阴部,尚鸿已经难以抑制彻底冲动了,频率飞快。

“赵姐,你后背还是性感,还是勾我。你臀部也紧,紧死我的鸡吧了,紧死我了,赵姐!我要好好干你!”

尚鸿边干边抚摩着女人腻滑的圆臀,雪白肉实,别有感觉。

“干吧,姐早就是你的了!你可真行啊,和你媳妇儿练得这么厉害,真过瘾。嗯!嗯!哼!哼!嗯!嗯!”

“我没结婚呢,碰过你这样的,我还怎么结婚啊!有时候睡觉都想起你的样子!”

尚鸿胡乱回答。

女人猛地在下面翻身仰面:“真的?还没结婚?那你跟了多少女人混成这样啊!你活得太潇洒了!我就知道你眼光高,当初我就合计你和小陈也就是玩玩儿,那丫头好看是好看,就是文凭配不上你!”

一切的话题又回到了从前,沉浸在欢娱中的尚鸿瞬间记起了曾经的陈雪晴,似乎已经很遥远的事情了。自己占有了陈雪晴的同时,就曾经动过身下女人的念头,最终被这个骚美勾魂的女人拿下了,彻底地诱惑了。原以为自己见的女人多了,今天也就是来有点衣锦还乡的意思,却还是沉迷于这个女人的温柔乡,女人的举手投足,一哼一叫,真是无尽的骚媚。尚鸿情不能已,把个女人翻来覆去,连爱带奸。女人也是异常配合,哼喘有度,开合自如,不时对尚鸿报以娇颤的回吻,激烈的爱抚。

值班室淫靡紧张的气氛早已深深刻在脑海中,时隔多年,依然让尚鸿无法抵挡。女人正在享受,尚鸿已经难以遏制高潮了。迷离中看着女人那无比肉感的肩背,晃动的乳房,只觉得快感与紧张同时袭击上来。“啊!啊!赵姐,你还是厉害!”

激情过后,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袭遍尚鸿全身。女人还是那样不满足,尚鸿同样也没有尽兴。“看你,还这么着急!几年了,也没长进!”

女人埋怨着。

“太紧张了!本来我还行!”

尚鸿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总是来的快,去的快。但是却没有了以往空虚的感觉,而是一种充实。看来境遇改变了,对女人的感觉也会有些改变。尚鸿又亲吻了女人好一通,搞得女人浑身绵软,娇喘不断,直到又有人打水的声响。

“我得走了!你这我总怕来人看见,太不保险了!”

尚鸿起身准备离去。

“你早点出去的好,我们领导今天可能查岗,也是让人看见不好!就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还回来!打个电话也行啊!真是老爷们了,这么棒!”

女人也怕别人发现自己的奸情,摸了尚鸿下身一下。

“这是我名片,可能过几天就换地方了也说不定。我把我住址给你写背面吧,你哪天去我那吧,打车找我,我给你付车费。你这实在不方便!”

尚鸿觉得根本没有尽兴,刚才没有控制住就泻了。

“真的?你还能瞧得起赵姐这样的呀。就算你没结婚,小姑娘还不一大堆啊!别逗赵姐了!来看看我就挺高兴了,你还有良心!”

女人竟然有些动情了,低头坐在床沿抚摩着尚鸿的大腿。

“我说真的呢!赵姐,这好几年了我要说没碰过别的女的你也不信。自从和你好过以后,我就觉得还是象你这样有经验的少妇最有魅力。你是最让我过瘾的女人,你浑身哪都肉紧,特别舒服。到我那咱俩好好爱一回吧,真正的做爱!我等你来!”

尚鸿再次热吻了女人一会,穿上衣服下床。女人急忙半裸着身子下床,帮着尚鸿穿鞋,象伺候自己男人一样。最后才自己穿衣服,又被尚鸿一阵里外骚扰。

“行了,别摸了!有你摸的时候!我去给你开门。你说话算数,礼拜六我休息,你方便吗?”

女人认真地问,一边穿上高跟凉鞋。

“方便!你来吧!我们做爱!做一天!”

尚鸿最后尽情亲吻了一回女人的娇嫩红唇,在女人身上找够了便宜,才恋恋不舍地出门,女人犹豫了一下还是送尚鸿出了宿舍大门。

走到街上,望着漫天的星斗,尚鸿突然有一种占有的快感。这个破厂压榨了自己两年多的青春,就用你的女人来偿还吧。看着身边刚刚被自己占有的女人,尚鸿有一种满足感,什么职位,工作,一切最后都似乎是为了在女人面前能挺直腰杆。女人一直默默相送,也不说话,少了以往那种随便的神色,多了一种良家女人的沉静。也许此时才是这个女人的本色,尚鸿想,看看夜色昏暗,刚要再抱女人来个分别时刻的亲热,却见赵玉娥巧妙回避掉了。

女人正与不远处的一位五十岁左右的男人打招呼:“来巡查啊,领导!尚鸿,介绍一下,这是咱们劳服公司的于经理。”

“过来看看就走!送人呐?”

来人回应。

“咱们这出去的大学生尚鸿,回来看看,人家现在厉害了,当经理了,跟你领导一样。”

女人笑道。尚鸿生怕有破绽,急忙与来人也打招呼,走向远处路口去打车。

来人与女人看着尚鸿离去,才走向宿舍。“不错啊,一看就是精英!”

男人说完,借着楼角夜色的掩盖拥着女人进了宿舍。此人正是女人这两年的老情人于建国。两年前,于建国借着职务之便,找机会与这个寂寞难耐的值班女人勾搭成奸,时不时过来偷腥幽会。

进得值班室,于建国没等女人站稳,话不多说就开始扒女人仅有的那点儿衣服。女人抵挡着:“今天不想来了,干活累了,改天吧!说说话吧!”

男人来了脾气:“说个屁!好不容易来了,你还拿架子。快让我操一会儿,要不和你没完,快让我操!小骚逼!”

男人硬生生掰开女人的双臂,侵入了女人的禁地。也不管女人愿意与否,摸乳亲嘴,极尽纠缠。

“讨厌!今天一点儿兴趣没有!你看人家活的才是人样。咱们这跟老倒子差不多了,你别弄了,讨厌!”

女人推搡着上面的男人。女人心理已经起了变化,只有她自己感觉到的变化,从前对这个男人还算满意,现在突然有些失望甚至抵触,脑子里全是尚鸿的样子。

“你不是看上人家了吧,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德行,你愿意人家得乐意啊!还是咱俩搭配,大小长短都正好。来,让我好好捅几下,把腿叉开!”

男人淫笑着骑上了女人的身子。“小样,乳罩都没戴,我就知道你心疼我,知道我今晚准来干你。让我闻闻下面。”

“讨厌!别闻了,别闹了!”

女人没有办法,仰面朝天,被男人褪光下身,掀起了一条大腿,被动地接受了男人的索求。

男人早已掏出勃起的家伙,生硬地破门而入。几个回合,就把女人弄得又开始哼哼起来。这个女人天生能对付男人,似乎同时几个男人也难以满足,只是她愿意不愿意的问题。

“你真她妈骚!我老婆要是有你一半就好了。操她妈的,下辈子还当男人,专干你这个骚狐狸。还说不做,看你里面多滑溜,嘻嘻!”

男人忘情地奸淫着,小屋里回响着“扑哧扑哧”的声音,偶尔夹杂着女人厚重的呻吟声。“你今天一点儿不配合呢?动弹动弹,别跟死倒似的。动弹动弹!”

男人不满足地催促,一边啃上了女人刚被挥霍过的乳房。

“动个屁!你快点儿得了!嗯!嗯!你要命了!嗯!嗯!”

女人埋怨着应付着。

“你下面真鸡吧滑溜,你男的算把你浪费了。我!噢!噢!我干!干!噢!”

男人今晚兴致很高,转眼两百来个回合,上下鼓动,奸淫不停。女人虽然刚才没有满足,但送走尚鸿也就性欲消退了,本来没多少兴致,现在逐渐被弄得来了感觉,跟着也开始低声淫浪起来。

女人虽然在下面承受,心里却早跟着尚鸿走了。想想尚鸿刚才对自己投入的样子,忽然有种要跟着尚鸿私奔的心,也不知道周六尚鸿能不能真有空。还是年轻好啊,年轻干净,有活力,想当初两人着实好了大半年,只要自己值班,两人半夜总是厮混在一起,神不知鬼不觉的。她当初特别喜欢值夜班,甚至主动跟别人换班,那是属于她和尚鸿的时光,可惜尚鸿不辞而别了。现在尚鸿能回来找自己,一定也是对自己没忘,还有感情。

女人正合计心事,猛然rǔ头一疼,男人正痴迷地啃咬着,左右来回地咬。女人恨道:“疼啊!嗯!嗯!你个狗鸡吧玩意,你快点儿得了,嗯!你有完没完啊!嗯!嗯!”

“噢!噢!快完了,快完了!老子完了,被你个骚货弄出来了,出来了!”

男人早已高潮,快速几个动作,抽出家伙喷射到女人的胸口。

“讨厌,射里头得了,每次非得弄外头,要不就往人家嘴里整,你真够戗!”

女人推了男人一把,男人疲惫地趴在上面。

“起来啊!压死我了!”

女人翻身起床,坐在一边上用手纸擦拭着男人的淫精。

看女人默默的样子,男人再次奔袭到身后:“我妈呀,你每次都要我命了。我要是年轻二十年多好啊!就象刚才那年轻的!”

于建国抱着女人上下乱摸,就是不撒手。

“一边去吧,你!做梦吧。你年轻二十年,我才多大啊!你想什么呢?”

女人嘲笑着。

“我是说我下面年轻二十年!你今天怎么了,吃呛药了?老是顶我呢!”

于建国抱紧女人,想再亲热一会。这是例行的套路,男人总是射出来后再玩一会就走,来去匆匆的,每次温存过后都让女人心里空落落的。可这次不同了,没多久女人竟然有些腻烦了。

“滚一边去,以后少来吧,要不早晚得让人发现!我孩子快上学了,要是知道我在厂子里这样,我怎么当妈!你快走,快走!”

女人把于建国推出了值班室。

回身一头倒在床里,却睡不着了。想着尚鸿临走的话,只盼周六赶紧到来。

周六很快就到了,尚鸿睡了个懒觉快中午了,一周的疲劳彻底消失了,正想吃点什么,手机响了。

“喂,尚鸿!是我,赵玉娥,你在家吗?我到你家附近了,在公共电话亭位置。”

尚鸿第一次知道女人叫赵玉娥。急忙告诉了赵玉娥具体路线。

很快,赵玉娥出现在门口。女人经过精心的修饰,从上到下紧身利落:发际高挽,描眉打鬓,杏眼亮唇。开领的短袖白衬衫似乎永远包裹不住丰满的乳房,隐隐透出rǔ头的形状。下面紧身包臀黑裤,里面的三角裤衩形状清晰可见;高跟凉鞋露出白嫩的细脚趾;虽然没有花哨打扮,却是浑身洋溢着少妇的无限底韵。

尚鸿呆看了一会,以往来自己住处的都是些风尘女子,这是唯一来自己住处的良家少妇,静静站立,等待尚鸿让进门去。安静中自然流露着少妇的夺人风情。

尚鸿一把将赵玉娥拽进房间,低头亲啃起来,在自己的领地,尚鸿要尽情品尝这个迷人的少妇。女人却用力躲开了:“弄点吃的给你,估计你不会起早,都是熟食!吃吧。太好了,你这还有啤酒。”

尚鸿习惯没事看电视自己喝点。

两人有滋有味地吃喝了起来。尚鸿边吃边端详赵玉娥的风采,也是第一次毫无顾及地大白天用眼神侵犯赵玉娥:女人温柔从容,时不时对着尚鸿媚情巧笑。

一会替尚鸿夹点儿熟食,一会用丰润的小嘴送上一口啤酒。难怪当初说进厂里的文艺队,女人真的百转柔情,风骚尽现。

两人的话题怎么也绕不开从前,尤其赵玉娥,有意提起昔日的情事:“你们这些大学生都出息了,还是有文凭好。将来我儿子一定要学你们,但不能象你这样对女人,上完床了抬屁股就走人,没个责任。”

“不是没责任,是我当初没实力,我什么也不能给你,还把两人都耽误了。男人女人能不能上床其实第一眼见面就定了,要不我能和你那样吗?”

尚鸿解释着,很喜欢女人那副随便的样子。

“油嘴滑舌,占便宜还卖乖!尚鸿,你上次说因为和我好过才没法结婚,真的假的?我怎么也不信,你是不是因为小陈还是别的女人一直没结婚?其实小陈也挺好,你说我和她要是都没结婚,你喜欢哪个?不是非得结婚,是心里喜欢哪个?还是有更好的?没事,我不在意,就问问!”

女人斜睨着说道。

尚鸿记得陈雪晴也好象问过类似的问题,一时无语。女人却继续追问:“怎么闷了?你就是拿我当个普通相好的,我也不在意。我只要你真心话,省得我费心!小陈后来知道我和你这样了不?是不是因为我你们没成?”

女人抚摩着尚鸿的大腿不断好奇。

“没有!历史没有假如啊!如果当初我先和你好了,也可能还会和她那样。我不了解她,我更不了解自己,没骗你。”

尚鸿感慨道,不想说陈雪晴后来沦落的事情,其实他自己也不清楚那几年陈雪晴到底做了什么,怎么过来的,他曾经想从李霜那里问一些细节,可一直没敢,一旦知道了自己只会更痛苦,人有时候确实需要欺骗一下自己。“你们都是好女人,要是你们是一个人就好了。其实男人都这么想,恨不得天下最好的女人都毁到一起,爱自己。其实男人贱,要真那样了,可能又喜欢不怎么样的女人了。再说我和你的事儿她根本不知道,我和她走不到一块儿,我都不知道怨谁,怨社会吧!”

“哎呀妈呀!又是点儿背怨社会。那你说说我和她谁更合适和你上床,当初我听你和她在宿舍里一天到晚整事儿我就知道你早晚是我的男人。”

女人靠在尚鸿肩膀上娇浪。

“也不好说,也分环境,心情吧。一、三、五你适合,二、四、六她适合,呵呵!”

“狡猾!你知道吗,你走后,我真把你恨死了,当时恨不得你让车轧死了才解气。呸!呸!人家是把心都给你了,你连个招呼也不打。我今天讨债来了,现在知道你家了,看你往哪里跑!”

女人娇浪地说道,尚鸿已经开始掏弄女人的裤裆了。

“等会,我收拾一下!”

女人起身收拾餐具,微摆着圆臀里外走动。尚鸿本想耐心一点儿,可看到女人有意无意地放荡眼神,早已开始脱裤子了。所谓饱思淫欲,趁女人再次靠近,尚鸿遏止不住地扑倒了赵玉娥。

“又来了,慢点,我伺候你脱衣服!不是喜欢我后背嘛,今天让你看个够!呵呵!”

女人又展露出柔情的一面,背坐在尚鸿怀里精心而缓慢地脱掉衣服。回首靠进尚鸿怀抱,抓住yīn茎,仰脸亲吻尚鸿的下巴,脖子,瞬间就激起了男人最雄浑最猛烈的性欲。

“嗷!”

尚鸿野兽一般紧箍女人的肉体,昂扬挺入yīn道,不再紧张,不再畏惧。只有亢奋,只有迷乱。“我今天好好爱你!上次不发挥,紧张了!看我来个持久战!”

“嗯!嗯!今天怎么这么猛啊,我的男人!嗯——”

女人已经开始了呻吟娇哼。“尚鸿,嗯!嗯!本来我不想来的,可姐想你!就想你在我上面的威风。你说我是不是破鞋呀!偷汉子成瘾啊!你骂我两句吧,怎么痛快怎么骂!”

赵玉娥浪叫着在尚鸿身下蠕动着结实挺拔的肉体。

“小婊子,小妓女,小淫妇,小破鞋!看我不干漏你的骚逼!捅死你个小浪货!”

尚鸿真的痛快地边骂边干,以往对卖肉小姐也没这么骂过,只觉得异常宣泄,异常神勇。

“骂我吧,干我吧!好汉子,你干死我吧!我是你的女人,你随便糟蹋吧!把骚逼干死吧!啊!快点干,使劲啊!大鸡吧使劲啊!干死我这个破鞋吧!”

赵玉娥肆无忌惮地放纵起来,发丝散乱,杏眼迷离,双腿空中乱舞。强烈的快感让她大声呻吟起来,尚鸿好象第一次听见这么真实发情的良家少妇高调的叫床声。

瞬间被赵玉娥叫喊得浑身骨软筋酥,接近崩泻。尚鸿有意放慢速度,提气缓解着下身的阵阵快感。他要享受这个女人多一些时间,还不想很快喷射。

尚鸿抽出家伙,大口喘气,紧接着一把拉起骚妇:“玉娥,我们跳舞吧!”

女人只得光着身子,踩着高跟鞋,任由尚鸿牵引。尚鸿抱着女人肉感的匀细腰身,缓缓舞动。柔美的音乐轻轻响起,尚鸿欣赏着怀中的少妇:似乎是性爱的浇灌使赵玉娥光泽艳冶,肌肤滑腻。女人的小腹属于那种微微隆起的类型,尚鸿一直特别喜欢这种略带梨型身材的肉腰女人,比那些小腹平平甚至干瘦的女人感觉好多了,有一种温存中的性感,包容中的淫荡,尚鸿喜欢得用肉棍抵住赵玉娥的小腹摩擦不停。

“你真美,玉娥!你的肉体是天生的完美,都成模特了。”

尚鸿赞美着。

“瞎说,什么模特啊?我哪有人家那个头啊!”

女人埋头在尚鸿胸膛里。

“我是说人体模特,你肯定合格。不过就是担心年轻小伙看到你光身子受不了,你不但美,还性感,是我见过的最性感最勾引男人的少妇。男人看了就想上你。”

尚鸿亲吻着女人说。

“看你,说说又下道了,就知道那个。不能说点别的吗?”

女人扭动着光光的肉身。

“玉娥,我爱你!”

尚鸿情不自禁地耳语。赵玉娥将头埋进了尚鸿的胸口。

女人好象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浪漫,突然象个初恋少女害羞起来。只是背后的落地镜映照出女人诱人的裸背,滑腻匀称的腰条,轻扭的丰臀,好一个风流荡妇。

“以后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没人时就这么叫了!过瘾!”

尚鸿掐弄着女人结实的臀部,女人仿佛融化到尚鸿的怀里,温默不语,脸颊依偎着男人的身体,一片陶醉,只是小腹时而地摩擦尚鸿的肉棍,带着不经意的勾引。

“尚鸿!你真爱我吗?”

赵玉娥想肯定自己听到的话,重复问了一句。

“爱你!我爱你的一切!你的风骚样!你的大乳房!你的小骚逼!你的小脸蛋!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当初我没钱,在你面前也不行,现在我好了!你就跟我吧!你是我干过的第一个已婚女人,我一直想你的骚样,想你的一切!”

“尚鸿!没想到今天你还会找我!我都绝望了!你是我唯一上心的男人!以后我不和任何男人往来!就你能摸我碰我!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是你的女人!”

女人动情地说着。

“我又要干你!要干你个透!”

尚鸿看着女人性感的双颊,又蠢蠢欲动了。

“看你,就知道干!其实你跟我说说话,抱抱我,我就挺满足了!你是有身份的人!我配不上你的!”

“你能!你是最性感的女人!玉娥!我要你!”

尚鸿胡乱诉说着,开始抓弄着女人肉身。

“我也要你!来啊!接着干我!你的小老婆!你的小破鞋!你的小骚货!”

女人在尚鸿的磨弄下,又恢复了骚浪。

尚鸿再次扑倒女人,跨了上去。女人早已在下面呻吟不止。尚鸿快乐地奸淫着,尽情享受着周末的肉欲大餐。两人在大床上翻滚来去,上下交替,呼天喊地,下身始终紧紧纠缠。足足半个多小时的淫弄,女人的yín水最后已经流干了,尚鸿也是腰酸耳鸣,汗流浃背。可是下身却依然本能地驰骋着,也许酒劲开始起了作用,一直没有发射的征兆。

“尚鸿啊!老公!我服了!你快点吧!我实在不行了!你太厉害了!快射吧!”

女人哀号起来,干脆趴下不动了。

“你这匹母马!我要干你!干透你!”

尚鸿抓住女人散乱的长发,从后面进入了yīn道,狭长紧凑的yīn道更加刺激。尚鸿一手抓头发,一手扶女人的肩膀,下身猛力抽送起来。

“啊!你是我的母马,我是种马!驾!驾!驾!我骑母马了!快点吧!哎呀!哎嗨呀!不行了!”

无论哪个姿势,尚鸿都做过了,还是就差一点喷射。“你叫吧!叫得好听我也许能出来!”

“哎呀!被你整死了!老公,我没力气叫了!老公!饶了小婊子吧!”

赵玉娥好象垂死一般。

“老公,小婊子服了你了!再不敢惹你了!哎呀!求你了!啊!”

赵玉娥感受到尚鸿速度加快了,用尽力气喊叫呻吟,下身似乎早已没有了快感,变得有些干干的痛楚。可是为了男人开心,她还是拼了。

“啊!好爽啊!啊————”

女人一再的勾魂浪叫中,尚鸿喷涌而出。

两人懒懒地躺倒在一起,尚鸿也不知道自己几年里尽与女人们纠缠,还有这么强烈的体力,温柔地亲着近乎半昏迷的赵玉娥。

“老公!你太能干了!以后做之前不能喝酒了!啊!我受不了!我要是小陈那么年轻就好了,我就离婚跟你过,就怕你不要我。”

女人沉沉地哀怨着。“忘了问你了,小陈后来去哪了?是不傍大款了,还有那个李霜,我看也不是省油的灯,都干什么呢也不知道?”

“别提她们了。我后来也一直没联系上他们,也不知道干什么呢,兴许傍有钱人了吧。我有你就够了,你最迷我!”

尚鸿心里有些烦,平时没人会触动这个话题,他也就麻木了。今天被赵玉娥反复提及,心里隐隐难受。

女人见尚鸿脸色淡了下来,也不问了:“尚鸿,老公,你真该有个女人了!体力这么好,别憋出病了!你这还乱,也该有人收拾收拾!”

尚鸿摆弄着女人的rǔ头:“以后你给我做家政吧!我照样付劳务费!如果伺候好了我再加钱给你!怕找不着你,你把我这个小传呼机拿着吧,汉字显示的,预交了三年的费用赠送的,还剩快两年的服务费。现在有手机,也不用了。玉娥,你拿去用吧。”

“劳务费我要!伺候男人的钱我不要!不然我成什么了,卖的呀?你是不是瞧不起我才说的!”

赵玉娥有些恽怒的样子。尚鸿急忙解释,希望她家里宽裕点,自己爱还爱不过来呢!

女人听尚鸿这么说才算满意了,揣起了传呼机。挂住尚鸿的脖子沉醉地亲吻个没完没了,腻着尚鸿不忍撒手。“尚鸿,老公,你知道吗?我今天特别幸福,你让我懂得道理了,就是什么都得靠自己争取,我真羡慕你有文凭,有能力,要不我早就出来闯荡了,可我不敢,我都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在国营单位这些年,我脑袋都锈了。以后我也不想在那个穷地方混了,找个机会出来!”

“你真应该出来,可惜我女人的模样身条了。你别的不会,打扫卫生还不会呀?现在家政多缺人!象你这国营出来的,比那些南方来的让人放心,我保管你能行。再说工业区早晚要搬迁改造,以后离你家更远了,你还是出来好!你行!”

尚鸿搂着女人说。

“老公你真会鼓励人!我奖励你一下!”

女人说完,埋头进了尚鸿的双腿间,小嘴含住了男人的家事,就势吸裹了起来。尚鸿大脑顿时空白了,感觉自己还要再来一轮。

此后的每周,尚鸿就多了一个全方位服务的家政人员。赵玉娥连尚鸿的内裤都仔细帮着搓洗。每次赵玉娥都是精心打扮娇俏而来,消耗掉两人全部的激情才满身不舍地回去。以往尚鸿嫖娼,找小姐,包括折磨陈雪晴,更多的是图自己痛快,可往往还没痛快就被小姐过分的动作压榨出来了。在赵玉娥这个所谓良家少妇身上,尚鸿真正学会了如何控制shè精,如何掌握节奏真正让女人开心。女人开心,男人才真正开心,所谓两情相悦。赵玉娥也越发容光焕发,神采飞动了。

赵玉娥的出现,使得尚鸿原本在网络里的抒情又中断了。偶尔上网,也是到成人网站浏览一些能引发激情的图片,文章,甚至和赵玉娥一起在电脑里看黄色影片、图片。身边几个朋友总讲网恋、一夜情什么的,尚鸿却提不起兴趣,觉得那都是不想花钱就干事的行径,心里总琢磨着下次如何对付赵玉娥。还是现实好,现实使自己有女人可享受,而且是一个曾经让自己迷失的少妇。

又一个周五的傍晚,尚鸿正要离开办公室。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来电号码竟然是北方厂宿舍值班室。“尚鸿,你能帮帮我吗?”

赵玉娥小声说着,好象怕有人听见。

“怎么了?”

尚鸿特别想听到赵玉娥懒懒的诱人声音,可能是总有人在值班室,赵玉娥平时基本不给尚鸿打电话。尚鸿急忙躲到走廊尽头的防火楼梯里,想和女人多聊一会儿。

“都是你,力气太大了!厂医院大夫说我避孕环脱落了。”

尚鸿听到这,脑海忽然浮现女人被自己百般蹂躏的下身,yīn茎不觉挺硬起来。一边抚弄下身一边与女人聊着。

“掉就掉呗!我又想干你了!想你小骚逼了!你快来啊!我不作奸夫好多天!我要干你好多年!”

尚鸿小声挑逗着女人。

“你还乐,都怨你!使劲儿折腾我!这时候还想,你不明白啊!”

女人似乎有些着急了。

“我怀孕了!都三十多了还有这个事,多丢人!让他知道就完了。你说怎么办啊?”

女人没有主意地倾诉着,尚鸿一下停止了手淫。

“真的假的!不能吧!”

尚鸿一下没了主意。

“从咱们第一次以后,我就一直只和你,我老公也没碰过我,他好象感觉我外面有人了,都多久没碰我了,这是你的种。想要不?”

听到尚鸿紧张起来,女人又似乎满不在乎了。

“怎么要啊!你还能生下来啊?”

尚鸿突然有些慌乱。“我帮你!我也不懂啊!我出钱你去做人流吧!”

尚鸿突然发现自己虽然接触多年的女人了,对真正的这方面知识却很贫乏。

“行,只要你帮我出钱就行!我就要你这句话!明天周六,我先借钱去市内找家医院做了,回头我找你去!”

“你别借了,车费还有吧?我到时候在医院等你!”

尚鸿突然有种责任感。

周六,两人约定了一家不大不小的区级医院,在尚鸿的住处和北方厂之间,两人都怕熟人看见。女人依然娇俏艳冶,风韵荡漾,根本不象怀孕的样子,也看不出一丝的烦恼,倒满面含春地依偎着尚鸿。上身紧身的橘黄色短袖衬衣,包不住丰挺的双乳。为了方便手术,还特意穿着紧绷的黑色超短裙,光着大腿蹬着黑色细高跟鞋,更加性感妖娆。

进到医院里,尚鸿却有些后悔现身了。自己和赵玉娥怎么看也不象夫妻,赵玉娥毕竟三十五、六岁了,是那种熟透了的女人,只是保养得好才显得很年轻。

与尚鸿同龄的女人相比,那种随便,那种风骚显得尚鸿倒象个亲弟弟。甚至惹得别的男人贪看那紧箍的臀部,颤动的乳房。

医院妇产科人不多,只有几对男女排队。最后剩下尚鸿赵玉娥和另外一对男女在外面排队。尚鸿从来没有进过妇产科,一种好奇心驱使着四处扫看。只有对面坐在赵玉娥身边的女人提起了尚鸿的兴趣:这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女子,打扮入时,轻妆淡抹。染成古铜色的秀发随意弯曲在脸侧,衬托出一张性感撩人的雪白俏脸,耳边的大圈细耳环不时随着女子甩动发梢叮当摆动。平平的俏脸上一颗腮边小美人痣越发显得风情飞动。女子上身穿着黑色的丝质衬衫,乳峰挺立,性感的黑色皮裙包裹着匀称的肉臀。黑丝透明长筒袜下双腿光洁匀称,由于坐着的缘故,尚鸿隐约可以看见黑丝袜到达大腿根,里面一片迷人的肉色。憋闷一周的尚鸿一下看得有些性起,内心想起了曾经无数次缠绵的陈雪晴,不也是有这种味道吗?只是陈雪晴更古典含蓄一些,这个女子却更时尚开放。

女子看到尚鸿注视自己,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瞥过一双媚眼大胆地直视尚鸿,交叠的两腿好象配合尚鸿的色眼,不时来回交替换位,彻底暴露了一下里面的春光,挑逗得尚鸿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两个标致性感的女人并排坐着,交相辉映。年轻女子浑身散发着挑情一般的妖媚迷人,而赵玉娥更透出一股成熟的少妇风韵,尚鸿想起了自己曾经光顾过的娱乐中心,如果两个女人是小姐,自己会选择哪个呢?

“大哥,吸烟!”

旁边的男人递过一只眼。

“不许吸烟,没看见标志吗?”

正巧护士出来,制止了男人。男人无奈收起了香烟。护士带着两个女人进入了诊室。

“大哥,是陪铁子手术吧?”

男人搭讪着,尚鸿感觉这是个很有社会经验的男人。

“不小心,让女人跟着遭罪!”

尚鸿故作老练地回答,也没有明确自己和赵玉娥的不正当关系。

“我还不一样!这年头,避孕药都他妈有假的!你说还让人信啥呀?”

男人抱怨着。

“别说避孕药了,处女膜都有假的!现在啊!信谁呀!”

尚鸿附和了一句。

“大哥你说的太对了!就他妈幼儿园有处女了!”

“不瞒你说,大哥,我铁子叫陈倩,以前是作小姐的,被不少男的弄过。她对也我不撒谎,我就得意她这个。她活也好,脾气也好。大哥别告诉我你没找过小姐。”

“别叫我大哥!好象你比我大吧!你贵姓?”

尚鸿看了一眼男人,男人锃亮的名牌皮鞋给尚鸿的印象很深。

“我姓张,张阳。看你铁子好象比我铁子年龄大点!”

男人好象很愿意聊女人的话题。

“是吗?你家那位年轻一点。你们俩年龄差距比我们大点。换过来正好!呵呵!”

尚鸿没有办法只好暴露实情,随意瞎侃起来。

“换!大哥你说真的!你敢我就敢!”

叫张阳的男人一下精神了。“咱们弄反了,你和我铁子年龄正好!大哥你看我铁子怎么样?”

男人继续说。

“不错,气质挺好!”

尚鸿的确觉得对方的女人十足的诱人风韵,原来是小姐出身。

“那就好了!有机会让大哥你感受一下!大哥我看你铁子也挺年轻的,人也不错。哪天大家一块玩玩呗!”

“一块?我就开开玩笑!”

尚鸿第一次听说还有这样的事情。

“交换交换,时间长了没感觉了!我铁子看着开放,早不作小姐了,保证干净。大哥你没换过吧!挺刺激的!现在南方都兴交换,还有俱乐部,我带我铁子换过几回,特别爽,都是自愿的。”

“是吗!兄弟你挺爽快。以后有机会再说吧。再说换过来你吃亏啊,你铁子那么年轻,兄弟!”

尚鸿听着心里一阵痒痒的感觉,自己还从来没有经历这样的刺激。也没有属于自己的女人可以交换,尚鸿一时无法继续这个话题,只好东西南北瞎聊起来,脑海里却一直浮现着刚刚知道叫陈倩的这个女子的媚丽倩影。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别聊了,我完事了!走吧!”

叫陈倩的女子扭动着腰枝走了出来,性感的黑色高跟鞋踩着咯哒节奏,透明黑丝袜衬托欣长的双腿前后摆动。

“兄弟,我先撤了!这是我片子!有机会一定联系!”

尚鸿一看名片上只有名字和手机号码。两人没走多远尚鸿就听见女子娇怨的柔声:“你跟人说啦?恁讨厌呢你!就顾你自己!”

女子掐了一下男人的胳膊。走到拐弯处缓步回首,秋波流盼,一个无限暧昧的媚眼丢给尚鸿。尚鸿感到象一只手长长地伸过来勾了一下自己的裤裆,一下有了反应。尚鸿直楞看着女子远去,只见臀部皮裙压出了浅浅的褶皱,娇细的脚脖连着匀称性感的小腿,黑丝袜下透出迷人的白肉,一时有些呆了。

没有多久,赵玉娥也做完了手术。女人的脸色微微有些发白,但似乎并不痛苦。

“怎么样?玉娥!”

尚鸿竭力装出老成的样子给旁边人看。

“没事,过来人了。以前做过一次,都习惯了。走吧!”

女人小声嘀咕着,偎到尚鸿怀中。

“真不疼吗?”

尚鸿隐约记得人流很痛苦。

“没事,现在都是无痛人流了!我又不是小姑娘了,再说怀的时间短,还没成型呢,补两天就好了。就是被那个男大夫摸下面了,对不起你了,我让人占便宜了,老公!”

“大夫摸不算!别的男人摸嘛,我得考虑考虑。”

尚鸿安慰着,心里想起了刚才认识的张阳。

“那个大夫也挺色的,我能感觉到。后来麻药劲儿上来我睡着了,就算被他那个了我都不知道。”

女人腻在尚鸿怀里,感受着男人的怀抱,似乎永远不愿意离开。旁边路过的男人贪婪地看着赵玉娥的紧臀在眼前晃过。

“我想去你那呆会!”

赵玉娥出了医院说。

“去我那,你不怕我控制不住啊!你才做人流啊!”

尚鸿心疼地抚摩女人娇艳欲滴的嫩脸。

“你今天想要我不?想要我就给你!我豁出去了!反正这辈子也不想再生孩子了。再说我出来一躺也不容易。”

女人在尚鸿怀中热盼着。

“那我还怕什么呀!你都不在乎!走,去我那。我好好喂喂你个小骚逼!”

尚鸿一下就有些受不了了,女人的眼神深处太淫荡了,任何男人在这种眼神下都会投降的。两人迫不及待地回到尚鸿的住处,一进屋,尚鸿就急切地扒掉光了女人,露出活腾腾的肉体。

“你轻点!别碰太深了!”

女人躺在下面浪道。

“他们用什么给你做的手术啊?疼吗?”

尚鸿缓缓插入的同时好奇地问。

“钳子呗!有麻药也不疼!你干啊,别停!我也挺想你的!”

“想我哪呀?你不说我不使劲!”

尚鸿搞坏地将yīn茎停止在yīn道里不动。

“想你大鸡吧,想我男人我汉子的大鸡吧!想死我了!”

女人亢奋不已,伸手不停晃动尚鸿的臀部,操纵着。

“我给你流产,用我的大鸡吧!”

尚鸿在这个女人面前觉得放松,真实。yīn茎搅动起来,赵玉娥一阵微痛。

“老公,你鸡吧太大了,插太深了,小婊子今天受不了,你歇会儿!”

赵玉娥扭身下了床,从抽屉里找出避孕套。尚鸿自己都不知道那里有避孕套,也许是当初白雪留下的,或者陈雪晴的,想不起来了。

“你这有按摩油吗?”

赵玉娥问道。

“没有啊!我用那个干吗啊?也没有人给我按摩啊!”

“算了,不问你,我自己去找。”

赵玉娥一会光着身子从厨房回来了,一碗底色拉油小心拿在手中。

“来吧,你躺好!我要给你上套!”

女人认真地将尚鸿的肉棍套住。

“上什么套啊!你要用嘴啊?”

尚鸿还没有插入过赵玉娥的口里,总觉得有些不尊重自己心爱的女人。

“别管了,看老婆伺候你!”

女人小心地将豆油润滑到避孕套外面,尚鸿立刻觉得大腿根滑腻起来。

赵玉娥轻身背对着尚鸿跨到尚鸿的下身,缓缓地坐了下去,不是用yīn道,而是肛门。

“老婆,玉娥!我爱死你了!”

尚鸿看到女人这么殷勤地伺弄,在下面不停抓弄女人的肉体,深情地呼喊着女人。

“我后面还没人碰过呢!今天给你了,老公!”

赵玉娥忍痛说着。轻轻地继续坐了下去。尚鸿的肉棍实在粗大,竟然无法进入那个菊花型的ròu洞。

尚鸿兴致陡然高涨,腾身起来,按住女人在身下,搂起了女人的臀部。看着那个自己多次滑门而过的肛门,内心有种变态的兴奋。来回探寻多次,不断挤压扒弄,yīn茎才略微进入了陌生的肛门。

女人疼得喊叫了一声:“啊!慢啊!疼死了!入洞房也没这么疼过啊!老公啊,媳妇爱你不?你说啊!”

“你爱我,惯我!把我惯成流氓了!”

尚鸿觉得yīn茎受到强大的包裹力阻碍,似乎要撑破女人的肛门。

“紧啊!真紧啊!老婆,玉娥,你是处女啊!真正的处女啊!”

尚鸿坚挺着缓缓进入了女人的后庭,克服了重重阻力,肛门的环型肉圈紧紧套住yīn茎。尚鸿有一种攻城拔寨的感觉,他要征服女人的身体。缓慢来回抽送了几十下,尚鸿才觉得避孕套上面的油水起了润滑作用,能顺利地抽插了。尚鸿抱住女人的小腹,用力奸弄起来。

“哎呀,太撑了,你慢点儿,别进去太深啊!疼死我了。啊——啊——别把避孕套捅破了啊!啊——呀啊——”

赵玉娥长长地浪叫不止,早已忘记了刚刚流产的手术。

“小骚逼,你太让我爱了!我捅死你!操死你!操死个淫妇!”

尚鸿发狠地边说边做,女人的肛门被带得微微有些外翻。

“哎啊!操死小骚逼了,操死了!尚鸿,老公,我爱你呀,我全给你了,前后都是你的了!”

女人开始胡乱呻吟着。

女人的肛门口实在太紧了,仿佛女人紧握的细手来回撸着尚鸿的yīn茎。第一次处女地的开拓给尚鸿带来了巨大的刺激和满足,一会就交代了。

第31部 荒唐人出荒唐事 风流女换女风流

玉鉴——南天雁素肌凝脂与生来,俗雅高低任尔裁。

万抚千摩出本色,尘间谁个好清白?

两个星期的调养,赵玉娥又恢复了光鲜妖艳,找机会又来到尚鸿的住处帮着整理家务。女人身上只有精致的胸罩,小巧的三角内裤,脚下蹬着时髦的高跟鞋,全是尚鸿花钱给买的。尚鸿喜欢看着女人半裸着在房间里来回走动,就象欣赏艳舞,滋润自己的性欲。赵玉娥也乐意尚鸿任意折腾自己,欣赏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老公和以往的男人从来没有这么会玩的,也没有这个品位,就只会在自己身上蛮干。认识了尚鸿,才知道在自己爱的男人面前原来可以这么放松,这么随便,这么幸福。只有尚鸿懂得欣赏她的身体,她的美!

“张阳,名片有用吗?”

女人边收拾桌面边问。

“有用!过来我告诉你!”

女人急忙放下拖布,乖巧地偎进尚鸿怀中。

“就是上次那对做人流的。想和我换换老婆。我也没老婆呀!那家伙可能是看上你了!”

“真的假的。还有换女人的呀!你们男人真是越来越不象话了!”

赵玉娥吃惊地说,可并没有反感。

“我就这么一说!也没同意,我同意你还不同意呢!小宝贝!不过那个女的好象挺骚的!”

尚鸿一边抚摩一边套着赵玉娥的话。

女人出乎意料地平静:“你还是心里惦记人家女的!我倒没什么!你要是愿意,我怎么都行,也不是嫁给他,就是大家互相糟蹋那点儿事儿呗,我也不想当什么贞洁烈女的,呵!你别有了新人不要我了!为了你,我可什么都肯做,还能尝尝鲜,老公你不会吃醋吧?”

“我还真想试试,听说南方兴交换,特别有意思,过后大家拜拜,谁也不认识谁。你想不?”

尚鸿带着强烈的好奇问。

“我嘛,随便!就怕我被人家拐跑了,你一个人可怎么办!你定吧。”

女人把皮球踢了回来。尚鸿觉得自己在赵玉娥身上投入的感情没有白白付出,女人真的为自己肯牺牲。

“玉娥!我也是无聊了!刺激刺激!你永远都是我的最爱!你也知道,这么长时间了,我从来不碰别的女人,不抽、不嫖,也不找女朋友,就你最好!”

尚鸿感激着。

“男人都偷腥!我也不能总喂你。其实我也没资格管你!你找小姐我还放心,就发泄发泄那点事呗。就当我自己老公出轨一回吧,你别跟人家动感情就行,我要你心里就我一个人。”

看到女人如此柔顺贴心,尚鸿真的有些后悔说这些了,可还是禁不住交换的诱惑,拿起了电话。

“张阳吗?我们见过,在医院里,忘了?对对!怎么样,换换?行啊?让她们俩动弹吧。行,先等你的人!兄弟你还真义气!”

尚鸿撂下电话,抓了一把赵玉娥的乳房。

赵玉娥赶紧坐起来,浑身装扮。

“急什么!还早呢!”

尚鸿半躺着又伸手摸进了女人的裤裆,每次这种随便掏进女人下体的淫乱感觉都让尚鸿兴奋不已,有时变态地想,要是能对看上眼的女人都这样不知道是过瘾还是空虚。

“行了,老公!你也收拾一下!女人最看中第一印象了!听话!留着力气吧!”

赵玉娥一边扭动娇躯躲闪,一边温柔地劝着尚鸿。穿戴停当,坐在床边对着镜子精心化妆,描眉涂唇,薄施粉黛,巧手下又恢复了人前利落成熟的一面,眉宇间自然荡出一股媚人风骚。看到自己的女人风韵十足,尚鸿忍不住又要霸王硬上弓,站起来跨上赵玉娥的后背,粗大的肉棍搭在赵玉娥的肩头,磨蹭着细嫩的肌肤。

“好了啊!人家白收拾了!好老公!你赶紧收拾吧!一会人就来了!亲亲你!”

说着赵玉娥转身捧起肉棍,娇细的小嘴含了一下,尚鸿刚想深入,女人已经后撤了。

“我帮你穿衣服,快点吧!大色狼!”

赵玉娥一边伺候一边伸手不停抚慰尚鸿不听话的肉棍。

“你舍得我吗?老公!”

赵玉娥突然仰头问,对尚鸿的称呼越来越自然了。

“不舍得!真不舍得,算了!打电话别换了!”

尚鸿看着装扮得风冶迷人的女人,足够自己爱恋的了,心里真有些后悔自己的荒唐举动。

“来不及了!估计人都到街口了吧。他们住的也没几站地啊!”

“玉娥!你自己小心!你把手机按好我的号码,一有问题就马上打重拨。我怕碰上骗子。要是那样我太对不起你了!”

“没事儿!我记得当时那个男的,看我的眼神挺色的。”

赵玉娥自信地说道。

电话后的大约半个小时,叫陈倩的女子就到了。赵玉娥帮着开门,两个女人相视一笑。赵玉娥推着陈倩进了里屋。尚鸿已经穿戴整齐的在恭候着,就差领带了,他想给陈倩个好印象。

“行了,我该过去了!你们尽兴吧!”

赵玉娥说着出门了,看着自己女人离去的背影,尚鸿内心忽然别有一番滋味,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傻了还是疯狂了。

“大哥!怎么玩随你,张阳说了,等你女的回来我再走,你有的是时间。”

女人说着脱去外衣,露出紧身低胸半透明黑色胸衣。穿着高跟鞋随便与尚鸿坐倒床上,一只手摸上了尚鸿的裤裆。

“大哥你第一次见我什么感觉?”

陈倩甩了甩古铜色秀发,骚情地问。

“哪都好!下边最骚!你腿型特别正,臀部也漂亮!你老公说你以前坐过台!”

尚鸿不断抚摩陈倩的腰身,陈倩带着自豪微微扭动着。

“是啊!挣点钱就不干了,现在后悔了,钱没挣够,从良早了,呵呵。尚哥你第一次找小姐什么时候?感觉怎么样?”

“我第一次是在富都洗浴。请客户玩,没办法跟着进去了!被小姐折磨了。小姐真生猛啊,两下就让你发情勃起。”

尚鸿想起了当初白雪的狂浪风骚。

两人象对老相识,毫无顾及地交流起了各自的经验。尚鸿发现陈倩年龄虽然比自己小,可阅历好象特别丰富,对各色男人习以为常了,就象在品评宠物。

“大哥,这些我都会,要不给你来一套绝活吧!看你这么帅,以后别忘了小妹!”

陈倩开始放浪起来,逐渐露出了一丝小姐的特有服务气质。

陈倩一会就把工具准备停当了,冷热水各一杯,热水冒着白气,外带着尚鸿从没见过的什么“暗夜神油”看到陈倩精心布置各色器具,尚鸿就蠢蠢欲动了,从后面搂住陈倩不放。

“慢点,一会随你。就看你有没有体力坚持。别外强中干的绣花枕头吧,呵呵!”

陈倩笑的时候腮边的小美人痣好象跟着笑,尚鸿更受不了了。

“躺下吧,先让我来。”

陈倩推倒尚鸿,帮着脱衣服,自己也脱去了衣物,现出浑身的嫩肉,两腿间的阴毛显得晶莹剔透。

陈倩叉开双腿跨到尚鸿身上,俯身将双乳送了上来。一双饱满的乳房虽不及赵玉娥的结实丰硕,细腻柔软却一点不逊色,rǔ头殷红坚挺,刺激得尚鸿浑身难受。尚鸿刁住rǔ头刚要尽兴,陈倩却撤退了,乳房磨蹭起尚鸿的上半身,由里向外,由上往下,在尚鸿的小腹处来回摩擦,徘徊不下。

“我这是麻姑献寿桃,才开始。你翻过来,还有蚂蚁上树,沙漠风暴,我最会的就是毒龙锥,冰火两重天,保证你享受。”

陈倩悄声说道,尚鸿好象进入了淫迷的包房,顺着陈倩的要求趴了过去,陈倩再次跨了上去。乳房两手顺着尚鸿的后脖子开始缓慢细致地揉擦起来,从后颈一直到尚鸿的臀部,直达脚掌,尚鸿兴奋得连声呻吟,双手向后抓住陈倩的小腿不断抚摩,缓解着难耐饥渴。陈倩却进一步行动了,开始用娇柔的小嘴再次舔嗜尚鸿的肌肤,尚鸿只觉得背后的肌肤被无数的小颗粒击打着,甚至都能听见颗粒跳动的声音,浑身的神经跟着酥麻刺激。陈倩的小嘴带着跳动的颗粒到达尚鸿的臀沟,那些跳动的颗粒似乎化作无数的精灵,刺激得尚鸿内心无比淫痒。

“这是什么跳啊,太痒了。”

尚鸿忍不住问,她还从来没经历过这么会玩的女人。

“沙漠风暴,就是蹦蹦糖粒。怎么样,受不了了吧!”

陈倩起身吐掉口中的蹦蹦糖粒,又开始下一轮的花样。

“毒龙锥来了!”

陈倩娇声颤颤,在尚鸿后面忙碌着。

尚鸿不觉感慨有段时间没有出入色情场所了,时下新兴的花活都不知道又多了多少。突然间感觉肛门被陈倩擦洗得清亮起来,有一种平时注射前酒精消毒的凉爽,可是部位不是臀部,而是肛门。陈倩甚至用棉签捅到肛门口里面擦洗消毒。

尚鸿只记得自己把赵玉娥的肛门开过包,还没被哪个女人弄过自己的肛门,那种刺激真是无法形容,就象忍住小便时带着快感,但这是更深入的刺激,小腹前方跟着发涨,性欲陡然升高。一个小小的棉签刚离开,女人的舌头就到了。女人倒趴着将头埋进尚鸿的两腿之间,双手不停抚摩尚鸿的身体,舌头却如探囊取物一般,忽快忽慢地试探着前行。

尚鸿的肛门就象被灵蛇钻了空子,而且这条灵蛇还肆意游走,细致地舔着他的肛门、臀沟,搅扰着本已淫痒无比的内心。尚鸿竭力控制着,趴在床上享受女人的手段。看到尚鸿控制住了,陈倩加紧了舌头的伸缩探寻。突然尚鸿觉得自己的肛门里被无情地侵犯进去了,那是女人的舌头,如同肉锥一样的舌头,女人的舌头疯狂而急促地向尚鸿的肛门猛烈深入,深入,更深入,模仿着男女交欢的场面,此时男女的位置正好相反,是女人在进犯尚鸿。从来没有被碰过的肛门异常敏感,每次舌头的深入都能激发起无限的欲望,快感和痉挛顺着臀沟和小腹袭击脑仁,尚鸿眼看自己就要喷射了,双手几乎抠进陈倩的肉里。

尚鸿实在忍不住了,“啊!啊!”

地大口喘气,“好毒龙锥啊,太刺激了,你舔死了我啊。”

“怎么样,享受吗?”

陈倩侧脸看了尚鸿一下,自己也休息一会。

“太他妈刺激了,哪个女的发明的损招,能要男人命啊。”

“还有呢,冰火两重天!你仰过来!”

陈倩帮尚鸿翻转身体,尚鸿有一种重见天日的感触,可转眼就又进了地狱,女人柔情似火的炼狱折磨。陈倩猛然就含住了尚鸿的yīn茎,而且是口中带着热水。尚鸿的yīn茎本已挺硬,现在却一下进入了过度的膨胀。女人的小嘴象个火热的熔炉,燃烧着尚鸿的yīn茎,从guī头到根部,再到两个阴囊,热辣辣的让尚鸿难以消受,却又渴望女人来回热舔吞噬自己的家伙。尚鸿脑海里一片空白,刚刚要适应女人小嘴的热度,女人却撤退了,留下一柱朝天。

尚鸿刚想起身抱住女人,女人又再次杀了回尚鸿的胯裆下,这次口中含的是凉水,裹住了尚鸿的yīn茎。尚鸿激泠泠下身好象打了一个冷战,本来火热的yīn茎又似堕入了无边的阴寒,就如同烧红的铁条被冷水淬火,坚硬无比。女人还不断在喉咙里发出哀鸣呻吟,好象受折磨的是自己,不是尚鸿。几个冷热来回下来,尚鸿彻底领教了冰火两重天的厉害。yīn茎冷热伸缩之间,近乎崩溃。若不是想着一会还要奸淫陈倩,尚鸿早就射了出来,饶是这样,尚鸿还是有些虚脱的感觉,浑身出汗,下身似乎失去了感觉变得麻木不仁了。

“帅哥,没看出来,你体格还行。一般男的到冰火就坚持不住了。”

陈倩带着狐媚的眼神说。尚鸿一把就抱住陈倩,疯了一样进入到女人的身体,开始最后的狂野宣泄。陈倩的yīn道也早已是河水泛滥,就需要男人的家伙来填补漏洞了。

“该我了,看我的鸡吧厉害还是你舌头厉害。”

尚鸿发狠地猛撞女人的下部,好象要报复刚才在女人自己身下的折磨。

“来啊,有本事都拿出来,别让我看扁了!”

陈倩故意逗尚鸿,两手从侧面扶着尚鸿的身体,一副要操纵尚鸿的架势。

“好,小样,看我不把你干死,干你个底朝天。”

尚鸿脸型扭曲,发动了总攻。想想自己的女人也在被别人玩弄,心理有一种变态的发泄欲望,但愿那小子别折磨赵玉娥,但愿赵玉娥别这么上心伺候那小子。

张阳很少交换女人,主要是没有自己中意的女人值得换,平时换口味就去找小姐解馋。那天在医院看到赵玉娥,不由得惊为神女,下身连同脑子陡然兴奋。

张阳也顾不得什么了尊严了,他低声下气和尚鸿地商量起来,真怕尚鸿拒绝。还好,尚鸿没有当面拒绝,可也没同意。多少天了,满脑子都是女人的性感身姿。

终于等来了电话,等来了机会。

再次见到丰韵性感的赵玉娥,尽管有准备,张阳还是俩眼发直了:眼前的女人太性感了,有一种天然的风流体态,尤其是那双含春杏眼,强烈又自然地吸引着男人贪看。这个女人并不是什么国色天香,也没有什么浪荡的动作,但骨子里透着诱人的风骚,很端庄的举动就让男人产生幻想和欲望。只有自己青春期强奸过的那个女演员有这样的魅力,但那个女演员太含蓄,太高傲了,何况跟了自己表哥,没机会了。

“怎么,没见过女人啊!”

赵玉娥扭动腰枝主动搭话,唤醒了走神的男人。

“你太漂亮了!真是女人啊!”

张阳拥着赵玉娥进了卧室。赵玉娥发现张阳应该是个很成功或者起码很有钱的男人,从讲究的家具,被褥就看得出来。很舒服地躺了下去,看着男人靠上来,赵玉娥媚眼飞了一下:“放着自己那么年轻的老婆不享受,怎么就盯上我了!我哪好啊?”

赵玉娥问,一边大方地脱去衣服。

“别,我来给你慢慢脱。我最喜欢脱女人衣服了!嘿嘿!我铁子是年轻漂亮,但没有你这么有韵味,到底是结婚的少妇,就是不一样!”

张阳边夸赞边替赵玉娥脱衣服,两手兴奋得有些发抖。浑身抚摩女人娇人的肉体,从后背到臀部,最后才舍得玩弄女人颤巍巍的乳房。

“你孩子肯定不愁没奶吃,真结实!你男人做什么的?”

张阳搂住女人的肉体亲吻着问。

“就是工厂的呗,没你这样的本事,你家房子真大。嗯!嗯!”

赵玉娥无意说走了嘴。跟新男人接触总是兴奋,今天也不例外,被摸得象中了毒瘾,呻吟起来,脑子有些混乱。不觉摸了男人下身一把,那里早已跃跃欲试了。

张阳本想展现一下自己的前戏功夫,被女人这一摸,顿时失去了自制。怀里的女人不但外表性感,而且懂得两性情趣,一接触就知道是个中老手。梦想的女人终于来到,上自己床上了,张阳空前激动兴奋,端着长长的yáng具挺进女人身体。

“你上来就干,也太直接了啊!你东西太真长了!”

赵玉娥感受着别样的滋味!张阳的yīn茎不是很粗,但是长硬,象铁条入洞,探究着yīn道的各个角落,给赵玉娥另外的兴奋感受,在张阳的挑逗下异常舒服淫迷。不急不慢间两人已经过了几十个回合。

“你真会整啊,你是不是总这么换着女人玩啊?”

赵玉娥喉咙深处哼唧着问。

“不常换,今天你来了我有感觉!告诉你,我强奸过女人,你信不?现在好了,哥们有钱了,不用强奸女人了。改革开发,强奸案都下降了,嘿嘿!”

男人肆无忌惮地说着,下身毫不停顿地进出着赵玉娥的阴部。

“真的假的?那你得给我补偿,我可是不能吃亏!”

女人根本没信。

“行,给你补偿,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要精子有精子!嘿嘿!”

“嗯!嗯!嗯——谁要你人啊,给钱就行!呵呵!开玩笑呢!就这一回了,你可得珍惜啊!呵呵!我爷们后悔了,都不想换了!”

女人边享受边浪道。

“那我们偷着整呗!我知道你们不是夫妻,要不我也不敢提换,这年头,北方爷们还是保守,都不拿自己媳妇儿换!不过换你这样的什么媳妇不媳妇的,真值个了!你真紧,比刚出道的小姐都紧!”

男人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好象在品尝女人阴部的妙处。

赵玉娥浪笑了一声:“你真坦白,又是强奸又是小姐的,我不能对不起我老公啊!呵呵!”

“哪个老公,我不也是你老公吗?”

男人调笑道。

“你不合格!你不够大,呵呵!”

女人在下面浪浪地扭动起来,刺激着男人的情怀。

“我操,你真是够骚,还没有女的嫌我不大,你是第一个。让你尝尝我的手艺,看看比你老公好不!噢!噢!捅到底没,到底没?”

“到底了,到了!嗯!嗯!嗯——你真鸡吧长,鸡吧真长!”

女人兴奋得摸着男人露在外面的部分,爱不释手。

张阳对赵玉娥极尽温柔,两个同龄人彼此细心,又是初次,性爱异常浪漫。

张阳是一个懂得让女人享受自己也享受的男人,先不紧不慢地奸媾赵玉娥的前面,足足半个小时,没有发泄。

赵玉娥高潮迭起,淫叫不断,yīn道里到处都被张阳长长的yīn茎掏弄到了。这个男人真会享受女人啊,手段花样,力度适中。前面才要尽兴,男人又套上避孕套,开始弄她的后庭,也多亏尚鸿开包过,否则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挺住。男人缓缓进入她的肛门,熟练地试探着向里捅去,肛门被撑得异常紧密,似乎隔着避孕套的薄膜就能感受到男人yīn茎上粗暴的血管。第一次肛门被尚鸿开苞自己没有什么享受,就记得疼了。这次还好,松紧之间有了很刺激的滋味,但也被弄得两腿打颤,肛部难受。不禁高声呻吟起来:“啊哈!啊哈!难受啊!啊哈!”

“难受吧,知道我手艺了吧。”

男人抚着女人的臀部骄傲道。

“知道了,你铁子受得了吗?我一会走不了道了,啊哈哈!啊哈!”

赵玉娥痛道。

“受不了也得受,哥们是来劲了才干她后头,平时前头我都干得少,总在一起没新鲜劲儿了。还是交换过瘾啊,我就喜欢交换,交换过来的女人没有不服哥们的。”

“我服了你了,还是前面吧,要不我没法回家了,啊哈!啊哈!啊!”

女人哀求着。

“前面你也不是我对手!你等我再舒服一会,哥们让你忘不了!”

后庭继续了百十回合,男人才兴致勃勃又回到前面,撤下套子,一个蟒蛇入洞,重新杀入女人的yīn道深处。

张阳特别迷恋赵玉娥,在怀中抱住女人的肉体来回爱抚,投入了全部身心体力,无休止地反复奸淫赵玉娥的身子。似乎知道经过这一次再也无法得到这个风情骚妇了。

“你鸡吧太长了! 啊! 你吃春药了啊? 这么强! 受不了了啊! 你有完没完啊,累死了!”

赵玉娥沉醉在男人的胯下,一副肉感的身子翻来覆去,滚动在男人身下,放出无限风情,勾得男人狂放起来。

“你太好了,太嫩了,象小媳妇,我不能射,射了就完了!我要做一下午!”

张阳喘息着说道,身体涌动着无限的能量。

“啊!啊!干了,被你弄干了!”

赵玉娥觉得自己真的下身发干,快感似乎早已过去了,剩下的就是硬挺着,等待第二个高潮来临。原来以为自己接触的工厂里的人最能干,现在总算明白了,这些外面的年轻男人更会伺候女人,更懂得怎么做舒服,心里打定主意不再接触比自己大的男人了。

“我吃定你了,小美人!换得真值个,我操他妈的,老天怎么没给我这么给女人呢!你看看你这肉、乳房,真要爷们命。”

男人疯狂地蹂躏着赵玉娥的肉体,四处撕咬,一会深深插入,一会大开女人的双腿,猛舔女人的阴部,一会又在女人的胸前乳交不已。最后又进了女人的嘴里,好象不这样,就亏了一趟买卖。

“啊哈!你太难缠了,你女的天天这样被你还不下不了地啊!啊!啊!色情狂了你都!”

赵玉娥在下面感叹着,自己的身子在这个男人面前再没有任何部位使秘密了,好象只要接触到空气的部位,都被男人的yīn茎拜访到了。很快,赵玉娥就在男人的肆意奸弄摆布下,唤来了第二个高潮。下面的潮水再次袭了出来,源源不断。这滋润的妙味儿也焕发了男人潜在的激情和体力,奸弄起来永无宁日。

直到快傍晚,赵玉娥的脸上,胸口,小腹,才到处挂着男人喷溅的淫精,阴部痛楚。

“我得回去了,你真能做!我腿都打飘了。”

赵玉娥从男人怀中出来感叹道,有些虚脱。

“给我留个电话呗,以后好找你一起玩,放心,哥们给你钱。”

男人有些乞求,还是恋恋不舍,极尽缠绵工夫,希望留住一颗芳心。性爱滋润后的赵玉娥慵懒妖冶,更带着别样的风味,让男人爱不释手。

“我没有电话,你找他就能找到我!”

赵玉娥如实回答完,猛地想起尚鸿也可能这样跟人家女人要电话,心里更急了。费了好半天,赵玉娥才把自己上下里外收拾利索,不想带任何别人的痕迹哪怕气味回到尚鸿身边。

虽然经过疯狂淫乱,得到了性爱的满足,赵玉娥的心却早已都飞回去了。她自己喜欢偷汉子,喜欢与看得上的男人上床;也知道尚鸿喜欢女人,最喜欢和她一起疯浪。可她还是担心尚鸿把持不住,移情别恋。那个交换过来的女子她也看到了,又骚又漂亮,尚鸿别因为一次荒唐再喜欢上那个女的。自己年龄没有优势,全仗着连哄带骚的,好不容易抓住了尚鸿的心,可别出什么乱子,这年头,男人都太爱变心了。想想尚鸿应该不会变心,每次跟尚鸿在一起,尚鸿体力都特别好,泻的也多。要是尚鸿趁自己不在找了别的女人,她也能感觉到的。她太在意尚鸿了,如果不是尚鸿要求,她想自己也许不会与别的男人上床,有尚鸿这样有文化,有事业的男人就很满足了。就算再找别人,也要找有文化的,年轻的一起耍,这个张阳倒是干净,但好象文化不高。赵玉娥胡乱想着心事,全然没留意身边走过的男人们一个个回头看她。

赵玉娥进屋时,明显感到尚鸿与陈倩亲热后刚刚分开。两人看见赵玉娥进来,都有些不自然,屋子里似乎还飘荡着淡淡的做爱气味。

“行了,你女人回来了!我也该撤了!”

陈倩穿上短袖外衣握了一下赵玉娥的胳膊,两个女人相互用眼神亲密了一下,象姐妹一样。陈倩匆匆下楼去了。

“怎么这么长时间啊!张阳这小子还真挺够意思!”

尚鸿搂着赵玉娥说。

“什么够意思!那男的肯定吃药了!也没酒味,正常人谁有那么大能耐啊!两个小时还不够,把我折腾快昏了!”

赵玉娥埋怨着,却并没有说自己身体快乐的感受。

尚鸿以为赵玉娥早就该回来了,奸了陈倩后一直整衣缠绵,意犹未尽,看到赵玉娥懒散的样子,又来了精神。尚鸿本来就没有太宣泄体力,压住在赵玉娥的身体,又要开战。

“这次真别弄了,今天太累了。跟我说说话不好吗?”

女人哀求道。

“玉娥,你好象有心事!是不是生气我让你做这个了?是我不好,以后我再也不这么傻了,其实你出门我就后悔了。”

多日的相处让尚鸿变得细心了,原来对女性的毛躁习惯渐渐改掉了。

“尚鸿,我没怪你,男女不就那点事儿嘛。就是心情不好,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只要你高兴就行。孩子上学了,我来的机会也少了,憋不住的话你找小姐泻火我不怨你,不许再找结婚的女人了!这个女的你更不许找了。你要是找女朋友,别忘了我!”

赵玉娥有些哀婉地说。

“玉娥!我最爱你!我一直也没碰过别的女人,就跟你好!你还说我!”

尚鸿说道。

“我是怕你忘了我!除了你有老婆,我不愿意你爱上别的女人!”

赵玉娥幽怨地说。

“以后真见面少了,你别连个电话都没有!我抽空还来给你收拾房间,做饭,我永远是你的女人!”

“玉娥!”

尚鸿紧紧搂住女人。

两周后,赵玉娥果然来的次数少了,看来孩子、家庭,拖住了女人。现在有个固定工作很不容易,尚鸿理解这些国企里的女人。

周末晚上,尚鸿实在忍不住,还是打电话到值班室,如果是别人接的,尚鸿准备不说话。

电话里,尚鸿又听到了磁性的腻腻的淫声。“喂,哪位?”

北方厂的电话没有来电显示。

“是我,玉娥!”

“老公!”

女人发出更腻的声音。

“想你了!想干你了!”

“我也想你!最近也没时间过去陪你,你受得了吗?你要求那么旺盛!别憋坏了!”

女人心疼地说。

“已经坏了!这两天总想你!想你下面,早晨起来都流精了!什么时候你再来喂我啊?”

“看你,让人心疼!我能去还不去吗!这边孩子事情多,我当妈的得照应啊!”

“我就不是你孩子吗?我要吃你的奶!要吃你的逼!”

尚鸿电话里露出无比的淫乱。

“你呀!坏蛋!我也想要你!啊!别说这些了,我受不了了!老公!你在我身上就好了!”

赵玉娥已经流水了。

“啊!老公!干我呀!”

“干你!干死你!小婊子!插你的yīn道!插你的屁眼!插你的小嘴!”

尚鸿边说边套弄自己的yīn茎。赵玉娥仿佛成了色情信息台的小姐,远远又贴近地刺激着尚鸿,与尚鸿一起进入电话性爱的高潮。

“哎呀!老公,你干死破鞋了。我流了!你呢?”

女人问。

“我也出了一点儿,没过瘾!一会找个小姐来伺候我,呵呵!”

尚鸿说。

“改天我过去吧,你别找了。我怕你得病,你不干净我不理你了。听见没?老公!”

赵玉娥故意腻腻的叫尚鸿,她真不希望尚鸿找别的什么女人。

“开玩笑呢,你当真了。我就在你身上花钱,别的我懒得看一眼!”

尚鸿说道。

“老公你真好,一有机会我肯定过去给你,为我留着,啊。好象进来人了,不跟你说了!”

女人匆忙嘱咐着放了电话。

赵玉娥这些天心里也不好受。想起了一直纠缠自己的劳服公司经理于建国,那可真是个老色鬼,除了上床好象不想别的。自己与这个男人一直暗地里保持着暧昧关系,为了所谓的饭碗,时不时满足一下男人的需求。若不是尚鸿的出现,恐怕还要不清不白下去。可现在不想了,自打重新投入尚鸿的怀抱,仿佛回到了年轻时光。原来自己同尚鸿才是一个年龄段的人,与尚鸿在一起才开心,尚鸿干净强壮,也更会玩,自己也找到了一些恋爱的滋味。每次从尚鸿那回到北方厂这边,都象进了农村,一切都不顺眼,包括原来的老情人,看着怎么就觉得别扭甚至恶心起来。还是尚鸿好,不但会欣赏她的美,会享受她的身体,更知道疼她,给她钱。可无论距离,还是两人的身份,都相差太远。不过就算再找别人玩,也不需要于建国那样的老东西了,从尚鸿和那个张阳那她知道自己以后不愁没有年轻男人一起耍。何况那个家伙就知道干,自己其实什么也得不到。

正合计心事,有人悄声推门进屋,正是劳服公司的经理于建国。赵玉娥心里一下烦躁起来,她几次找理由拒绝了这个老情人的索求,看来今天又是一番难缠:“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说以后拉倒了吗?”

赵玉娥不耐烦地说,就要推男人出去。

男人却强行抱住了她:“以前行,现在怎么就不行了。你老公不是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我大半夜过来,你连个好脸也不给!”

“得!得!那是以前,现在孩子大了,还这么扯你不怕出事我还怕呢?”

赵玉娥猛然挣脱男人的怀抱。

“你是不想干了还是怎么的?小张那个骚逼不识抬举,你也跟着装!都一个鸡吧味儿!得好了就想提裤子不认帐。”

“我得什么好了?我拿你钱了还是要你东西了?不就一个破工作吗?给你当手下算倒八辈子霉了,给你干活还得搭个人陪你睡觉,老娘不伺候了,你爱找谁找谁睡去,滚!”

赵玉娥本来雪白的脸蛋变得微红。

“我偏不滚!我不信你有新相好的了!我今天非做不可了,你让也得让,不让也得让!老子还收拾不了你个娘们!”

于建国憋闷多日,发狠抢上了女人的身子。

“我说我有新相好的你信不?比你强一百倍你信不?”

赵玉娥边挣扎边打击男人。没想到于建国更用力了,猛地扑倒了女人。

赵玉娥死命挣扎,夹紧双腿,护住自己的胸脯,闷声抵抗。无奈男人势在必得,骑上了她的身子抢了先机,任凭她如何使力,也只是在男人的胯下瞎折腾。

没多久香汗尽出,疲惫不堪。“你妈的!你要强奸啊!你还有点儿男人样没?你滚行不行!我不想做,不想!”

“我想做!我想!两个礼拜了,今天说什么我也得进去!”

于建国猛地分开女人的双腿,熟练地插了进去。“这不都好了,装什么呀!”

“你妈缺德玩意!你真不要脸!”

赵玉娥放弃了挣扎,任凭男人在上面胡作非为。以往的偷情刺激全然消失了,只有反感。怎么当初自己就跟这样的男人混到一起了,一嘴的臭气,就知道干完自己提裤子走人。心想着以后一定不和这种男人接触了,自己这是被迫的,不算对不起尚鸿,难道自己真的爱上了尚鸿。

男人见女人不反抗,以为赵玉娥服软了,扛起女人滑腻的大腿,在女人身上开始了快意取乐。几十个回合下来,女人不哼不响,面无表情,浑身放挺,完全忽视了男人的存在。

“你怎么了,以前不是挺喜欢的嘛,生气了?你乐和乐和,配合配合呀!”

男人抱定赵玉娥光滑肉感的双腿,边劝边大力抽送,除了女人下身的yín水逐渐流了些须,女人真的一点反应不给。

“真给我装是不?看我收拾你!看你沉住气还是我鸡吧厉害!”

男人发狠深入女阴,狂抽乱插,到处索求。转眼就是百十回合,男人已经接近高潮,赵玉娥还是不声不响,闭眼应付。

“哎呀!你还真来劲了!看我不操透你个骚逼!操死你得了,省得你合计别的!我操死你!操死你!”

男人被赵玉娥气得发疯,拿yīn道撒气,转眼又是几十个回合。

“下去吧,你也就这点能耐,癞皮狗!”

女人忍受住了这一轮奸淫,终于开口说话了。

男人如同受到了莫大的侮辱,yīn茎还插在女人的私处,忽然就给了赵玉娥一个大嘴巴:“你妈的,你今天真是吃呛药了!还骂人了!我她妈整死你!”

男人揪住赵玉娥的长发,把女人按进枕头里,“噼啪”几个嘴巴子打得女人晕头转向,也打出了女人的火气。

赵玉娥没想到男人满足欲望后会变得这么狠毒,翻脸无情,气得伸手向男人脸上挠去,却被男人箍住身子,动弹不得。“你是男人吗?你还打女人,你还要脸不?”

“要脸!老子今天让你长长记性!叫你个婊子跟我装小姑娘儿!”

男人又给赵玉娥身上狠揍了几拳,疼得女人眼泪直流,在男人身下奋力挣扎,两人在床上撕打起来。

几个照面,赵玉娥又被男人制住,重新奸淫起来。男人被女人的话彻底激怒了,死死按住女人的身体,下身亢奋雄大,恶意奸弄。赵玉娥悲愤难当,却敌不过男人的狠烈。只能低声咒骂:“不要脸,你!你混蛋你!你王八蛋你!”

“你越骂我干着越舒服,操你妈的骚货,不识抬举,还要立牌坊!啊!啊!我干死你!干死你!你个骚逼,你多大多深我全知道,你还装什么纯洁!我干死你!”

男人毫不怜惜,肆意折磨赵玉娥。在女人的身体上又抓又咬,继续大力抽插了百十个回合,奸得女人yīn唇翻涨,低呼不止。男人突然猛抓女人的乳房,一股热流进了女人的yīn道深处。

“妈的,老不做都不行了!”

于建国趴在女人身上喘息着感慨。

趁着男人喘息,赵玉娥猛地挣脱了男人的怀抱,半裸着身子站立当地,才发现自己身上多处有抓痕:“你滚,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你滚!以后别让我看见你个恶心脸!再不走我喊人了,我真喊了!我告你强奸你信不,你妈的,你看我身上!你是人不是!滚!”

赵玉娥气得两眼冒火。

男人见实在征服不了赵玉娥,也怕女人急了喊人,恨恨地转身出门。“行了,我不跟你吵吵,省得别人听见,以为我欺负你。你妈的还真给脸不要脸,实话告诉你,我表弟正要收购这个厂子,到时候这就是我的天了。不信你不伺候我!”

“什么表弟,你祖宗来我也不伺候了,大不了我不干了,一个月那点儿钱,还得看你王八蛋脸色。你们霍霍这个破厂子吧,都霍霍没了你们就都进去了。”

赵玉娥忿忿咒骂道。

“那好,你等着滚蛋吧!”

男人提上裤子,头也不回出门了。

“你滚蛋,滚蛋!”

赵玉娥在小屋子里高声骂着,心里很痛快。莫不如就此离开这个地方,多少年了,自己实在呆够了。心里想着:“尚鸿,我一个女人也对得起你了!”

脑子里很混乱,想着尚鸿,又想自己的丈夫、孩子,一会儿思绪又回到自己这个破单位,想着于建国这个混蛋的话,心里很凉。得罪了这个顶头上司,早晚自己也得下岗,都改革什么呢?怎么总是恶人占高枝!

北方厂的机制改革早在三四年前就跟着改革的大潮开始尝试了。

制度上职工们没太多的发言权,倒是自己的腰包被动了。先是全员集资,逼迫那些本就捉襟见肘的职工们把老本拿出来填窟窿。如果参与不集资,那承诺的涨工资不但没有指望,更有可能在优化组合中沦为下岗一份子。集资款到位,北方厂也象征性论功行赏,多集资多涨工资。可没有市场,一切待遇如同无源之水,维持不了多久,很快上涨部分就无法真正兑现了,只好来个70% 开工资。年底更无法兑现承诺的高额利息,不久干脆又来了个债转股,将职工的血汗钱牢牢套住,预备将来有机会上市给个说法。当然,上市那是一个大饼,用来稳定职工的预期政策。职工们没有办法,也只能相信未来上市自己会成为真正的厂主人或股东。

赵玉娥和所有职工一样,手中握着一张盖着北方厂财务章的欠条,盼着未来能好起来。但是她不能坐等了,于建国已经下了驱逐令。

赵玉娥经人介绍进入刘胜利的家里做保姆家政。听到刘胜利的名字,赵玉娥吓了一跳,那不是北方厂的老厂长吗!自己竟然有机会进入这样的家庭。刘胜利的家在北方厂和闹市区之间,和赵玉娥的家有段距离,倒是和她做流产手术的医院很近,这让她想起了不久前与尚鸿的荒唐事情。

星期天,赵玉娥特意打扮了一下才上门试用:把一头乌发紧紧束在脑后,几乎素面朝天,只涂抹了透明唇膏;上身是白地浅灰格子的半袖衬衫,下身是齐膝的黑色裙子,肉色丝袜下下是一双半高跟的黑色凉鞋,全身没一件首饰,却浑美天成。

她是想让自己看着老成,但女人天性好美,她又不想自己太显岁数。听介绍人分析说,这家的儿媳妇希望保姆三十多到四十岁,而且一定要有家有孩子,其实就是担心四、五十岁的单身女人容易和自己公爹产生感情,将来瓜分房产什么的。赵玉娥当时心里就是不屑,这越有钱的家庭越会算计,都开始牺牲自己公爹的幸福保财了,这也叫儿女孝道?不给老头找老伴儿也好,省得自己没工作。

赵玉娥上班试用的第一天就觉得这个家气氛不和谐:老厂长还和善,那个通过熟人认识的这家的大儿媳妇,面色一直不好看,当然不是冲着自己,而是那个叫刘革的男主人。夫妻之间似乎在冷战,话也不多。赵玉娥只有低头埋身擦地板,想给女主人一个好印象。按照女主人的说法,先把他们的单室收拾看看,满意了才留下。赵玉娥对自己很自信,打扫卫生的活做了十年了,没有说自己不行的。

果然,女主人看看赵玉娥的麻利动作,就满意了。

“赵姐,以后就这么收拾。还有老人的中午饭,一个月给你八百。”

女主人说完起身出门,也没与自己男人打招呼,领着孩子就去了公爹刘胜利的住处。

赵玉娥心头一动,这是份难得的工作,原来介绍人说一个月六百的。也没起身,跪在地板上继续擦拭。一双雪白的肉臂来回伸展,匀细结实的蛮腰跟着努力前伸,圆臀不时翘起,勾勒出女人裙下紧紧的臀沟。

赵玉娥腾出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却无意发现男主人刘革在沙发上正瞄着自己的背影。也不好回头,只得继续干活,眼角注意到男人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自己,赵玉娥在男人的窥视下把一面的地板收拾利索,回头起身,见男人还在看自己。还没有哪个男人这么大胆直看自己,好象自己透明似的。

男人见赵玉娥对着自己,也没尴尬,先开口了:“你身体恢复得挺好吧,看样子!”

“什么?”

赵玉娥一楞,依稀记得男人有些面善。

“没什么,我给你做的手术,你忘了。”

男人平静地回答,审视着赵玉娥的全身。

“哦!是你!”

赵玉娥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脸红,为自己的隐私暴露。

“你们夫妻生活看来不错。介绍人说你四十,我看不出来,你过三十二了吗?她要是有你这样就好了。”

男人继续道,带着磁性的男中音,女人都喜欢这样的声音。

赵玉娥没有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太难为情了,这个男主人竟然是主治大夫,竟然看过自己那里。对了,当时还摸自己那里了,不是那种正常大夫对病人的触摸,是男人对女人的触摸。不过赵玉娥心里有些得意,就算自己没太招摇打扮,男主人还是被自己的外表吸引了。

“我去那边看看有什么活,你忙你的吧。”

赵玉娥找个理由急忙到了刘胜利的住处。心里还没想好怎么应付又一个年轻男子的主动。

没有几天,赵玉娥就熟悉了这个家庭。刘胜利的住处是个三室一厅的住宅,隔壁的一户单室是大儿子的家。这个单室是刘胜利自认为唯一的一次以权谋私,多要了这一户,给了大儿子。退下来后,刘胜利就后悔了,恨当初没有给自己小儿子也弄一套房子,那样就三家住一个楼层了。

赵玉娥第一次真正见识了一个领导的家,知道这是和别的家庭差不多的家庭,就是有些沉闷。赵玉娥也是第一次近距离认识刘胜利这个当年呼风唤雨的人物,感觉不象当初那么威严,甚至就是个普通中老年人。

屋内的主人刘胜利确实老了,才刚六十出头就老了,满头花发。自从离开北方厂,刘胜利就迅速衰老下来,就算当了机械局的副局长都没有提起精神。他感觉自己跟不上时代了,看什么也不顺眼。从副局长的位置提前退休,他都没什么感觉了,这是必然的结果,谁也不会理睬他这样即将落幕的一代老家伙。但听说叶小如得到崔力的重用,心里却异常不是滋味。他知道,叶小如那种敢作敢为的女人,一定不会放过身边的机会,想想心里就痛,就象自己的女人被人家抢夺一般。可自己真正的女人——老伴儿,早在一年前就去世了。两个儿子,大儿子早已结婚生子,却整天吵架,儿媳妇动不动就抱孩子回娘家,害得他也得不到儿媳妇太多的照顾;小儿子在外地读研究生,倒是上进,可一年见不了两面。

赵玉娥的到来,让寂寞的刘胜利心底有了些须热度:这个新来的保姆小赵,年轻能干,有一点叶小如的影子,两人的年龄差不多,只是一个要强,一个平实。

叶小如在他的心中那是永远无法抹去的,平时他就常常看女人的照片回忆过去的甜蜜时光。那是北方厂开会时拍的大合影,十来个人,叶小如紧挨着自己,面容妩媚。没有人知道,刘胜利从来不看照片里其他人,他只看那个曾经属于他的女人叶小如。如果不是顾及身份,他真想把两人的合影从照片里抠出来单独保存。

这天刘胜利对着照片又走神了。赵玉娥刚好看见,找话搭腔:“刘厂长,你还惦记咱们厂啊,我看你总看照片。”

“是啊,忘不了!可惜北方厂一直没大起色。”

正说着,有人敲门,赵玉娥急忙奔过去。原来竟然是北方厂现任一把手吴方良光临,要是从前,或者在厂里,赵玉娥一定紧张得要命。自从接触了刘胜利,她知道再大的领导也是人,反而很从容。

“老领导,过来看看你,身体还好吧?”

吴方良急忙上前问候。从第一分厂升任到北方厂一把手已经几年了,他直接感谢的是崔力,但最感谢的确实是刘胜利。如果当初没有老厂长的栽培,自己不可能出人头地,占据第一分厂一把手的位置,也就不可能进入崔力的视野。今天路过这就上来了,一年总有这么几次。

逢年过节他要么在家接受别人的拜见,要么得去看望更重要的领导,哪有时间看老领导。但又不能不来,如果忘了老领导,等于在官场上给自己判了死刑,一种无形的道德死刑,官场上属于没有政治素养,老百姓叫“忘恩负义”看到昔日部下,刘胜利仿佛回到过去,一扫老态,精神起来:“方良来了,听说你们搞股份制改革,还在谈合资,动静挺大的。”

“是啊,下一步还要考虑搬迁,就是心里没底。厂子里的事情,最终市里说了算,我就是个跑腿的,得符合市里老区改造的精神。”

吴方良感触道。他实话实说,也只有在老领导面前,才能吐吐苦水。一旁的赵玉娥给沏了杯茶,吴方良看着老领导家里的保姆,有些眼熟。他送走过两个厂里顶级的美女,对左右有姿色的女人总是很敏感。

“都想说了算,你不好干啊!”

刘胜利体谅着说道。

“是啊,崔市长直接要这么那么的,省里也是要这么那么的。别的不说,搬迁还没影儿的事儿呢,就有人来跟我谈地价了。股份制更不用说了,那个……”

吴方良放低了声音,赵玉娥知道怕自己听,转身出去了,门却虚掩着,她不想放过任何跟自己利益相关的事情。

“原始股有问题了?又!”

刘胜利问。

“上市是市里力争的战略方向,倒是没问题,就是原始股,真头疼,都想不花钱就拿,也不知道哪来那些亲戚。我敢得罪谁呀?老领导,你说崔力那边和省里我敢得罪谁?”

“不要轻易表态,不要轻易站队,你懂吗?你不是给一个人做事,有些人,年轻气盛,不见得到哪都能好使。你得学会保护好自己,瞅准了下手!”

刘胜利想起当初被抢走的实权和女人,心里还是很不甘,从机械局退下来,也明白了许多问题。

“我明白,我倒是没本事怎么的,但我看情形不对,市里太复杂了,斗争太激烈了。什么时候北方厂真成了独立企业就好了。”

吴方良低声感叹。

“那你可错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市场,有那么容易吗?什么时候只要还是这个体制,那一定是有人管好,不信你走着瞧。”

刘胜利越发有神采地高论起来,全不顾昔日手下看着进来的赵玉娥走神了。

第32部 玉娘可念郎归早 千僖得闻雅琴音

赵玉娥在老厂长家见到了现任厂长,心里盘算着自己的事情:她在北方厂还有3000元的风险抵押金没有退还,已经要债转股了。赵玉娥不甘心,软磨硬泡地请刘胜利帮忙。老头好象挺难为情,有些支吾,他还从来没有为做家政的搭过人情。

一旁的刘革打圆场:“我爸革命一辈子了,太正统。赵姐,你的事情找机会我帮你搞定!”

“真的呀!能退回来那可太谢谢了!”

赵玉娥真的很需要现钱。

没几天,刘革电话就打回了家,告诉赵玉娥改天凭手续去厂里取钱。其实刘革只是拿着赵玉娥的手续找了吴方良而已,老头子不好开口的事情,他这个晚辈全不在乎,只说家里帮忙的是老头子的远房亲戚。吴厂长还直感慨老领导保密做的好,从来不打这个招呼。但在赵玉娥看来很了不起,多少人离厂了,手里还攥着一把北方厂的财务收据,要想拿现钱何等困难,刘革就是给办回来了!

“见面好好谢谢你!”

赵玉娥激动地说,电话里刘革只是笑了两声。

其实要钱的事情昨天就办好了,但刘革故意要等赵玉娥在的时候告知一声,他很喜欢这个做家政的女人说话时的神态,尤其跟男人说话时那股子腻腻的哼腔,听着心里就痒痒的。今天下了夜班,也养足了精神,上午掐着时间回家,他已经确认了那个风骚性感的女人在自己家里。

刘革蹑手蹑脚进入自己家,女人一如期待地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对着镜子梳妆,赵玉娥刚刚享受了刘革夫妇的高级热水器,身心放松,那端坐梳妆台前的神采风韵,惹得刘革不由呆看:紧盘的水亮黑发,衬托出女人饱含艳冶的姿容;素花的短衫,包裹着女人勾魂的丰胸,胸口微开,别样韵味;齐膝的灰格裙子,群摆紧包着女人一双肉嫩光鲜的大腿;一双平底拖鞋,露着不安分的白净细脚,显得女人随意风流。女人如雨后芭蕉,温美娇妖。

刘革暗暗咽着口水。这些年,他玩了不少女人,有他的病人,也有单位里那些轻浮的护士,更多的是药厂业务人员安排的“小姐”们。玩的多了,对一般的女人就提不起兴趣,自然夫妻间就更淡了。赵玉娥可说是一个暗骚的女人,这个女人很少花枝招展,但是风华成熟,骚情暗动,那份良家的淡淡风骚气质更让他着迷。今天女人不经意间的风采,又让刘革心潮翻涌:“赵姐,忙完了?”

赵玉娥一惊,随即笑了一下,算回答了,继续整理自己的头发,就如同自己老公回家一般。她清楚这个男人对自己有兴趣,这就够了,她甚至想到了男人是有意赶着自己独处的时候回家。她不想冷淡眼前的男人,刘革可是帮了她大忙,于是从镜中对男人轻媚地笑了一下,开始描画自己的眉毛。自己身子最隐秘的部位身后的男人都了如指掌,也就无所谓矜持了。

刘革见女人神情随便,面色暧昧,知道有些被这个过来女人看透了。哪里有家政胆敢如此对待男雇主的?随即坐到女人身旁的床沿,搭讪着:“赵姐你保养得真好!我真羡慕你老公!”

“是吗?男人都看别人老婆好!”

赵玉娥欲擒故纵地回答,觉得与这些比自己年轻的男人在一起很自信,而且她看出这个男人也不是安分的主儿。

刘革有些不甘心,也不想太急躁,什么样的女人自己都经手了,过程有时是最享受的:“赵姐除了老公有男朋友没?”

“有啊!”

女人好象很自豪地回答。“他啊,高高的,英俊潇洒,体格特别好,我很爱他。”

女人回道,看得出刘革有些酸酸的滋味。想起尚鸿,女人心底一阵复杂,她确实有些爱尚鸿,但怎么就与新男人调情了呢,自己也说不清。女人淡淡的坏笑,弄得刘革没了下文。“你除了老婆有女朋友吗?”

女人回问。

“有啊!一打儿呢!”

刘革说道,不远不近地嗅着女人的体香。

“多了就不算了!呵!你找过小姐吧!我一看就知道。”

女人调侃着,收拾停当,忽然回身面对着刘革,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面而至。

刘革被将了一军,索性敞开了:“小姐算个屁,来我这的女病人我都收拾过!”

“那你也好意思,你们妇科的男大夫让我都不得劲儿,你当初是不是故意学的这个专业,成心想占我们女人便宜?我就想知道你们摸女病人胸部的时候有没有邪念!你说实话!”

女人推了刘革大腿一下,试探着男人的反应。

“没有是假的。但也分什么样的女人,关键是不能笑,什么样的笑都不能有。这是我们这行区分医生与流氓的尺度!”

“难怪你那天只摸我,面无表情的。怎么样,女人摸多了,对自己老婆都没感觉了吧!”

赵玉娥调笑道。

“说实话,赵姐,真没感觉了。我怀疑自己变态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对女人来感觉,我对你有感觉,就是你趴着干活的时候,瞅着刺激。”

刘革如实交代,这段时间他确实对女人找不着感觉了,几个常去的娱乐点儿,小姐都玩儿遍俩来回了。

“哎呀妈呀,偷情还挺挑时辰,呵呵!那天做手术你有感觉没?”

赵玉娥第一次听到男人挑时候喜欢自己,不禁有些不服。

“有啊!要不是旁边有护士,我当时就非礼你了,真的!”

刘革如实回答。“你刚才说有情人,是他弄得你去流产吧?”

“是啊,他子弹走火,意外失误了,呵呵。他可会疼人了,还没结婚,如果是以前,我会毫不犹豫嫁给他!”

想想自己勾引的是个未婚小伙儿,赵玉娥由衷自豪,说得刘革更加醋意大发。女人伸手试探了一把男人的大腿根,那里没什么强烈的反应。“还真挺可怜的,要不姐姐救救你啊?”

“不用你救,我得着工夫就能给你厉害,现在不行!赵姐你真白!”

刘革抚摸着女人的肉臂。“也不知道这好不好!”

顺手摸了女人的阴部,虽然隔着内裤,仍能感觉到女人丰隆的yīn户。

“象我男朋友那样有本事的男人才能知道!你不见得满足我!得了,我还得给你爸按摩呢,改天给你按按,呵呵!”

女人笑着起身,掐了一下刘革半硬的裤裆,取笑了一下,轻扭腰臀起身要走。

“我现在就要和他比一比,你不是说要当面谢我吗?”

刘革忽然发狠起来,起身扑向女人,抱住赵玉娥就要亲啃,下身跟着顶了上来。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想什么呢你!”

赵玉娥闪转躲避,就是不就范,越发刺激男人的性欲见涨。

“我亲一下,快,我要你感谢我!快,亲亲!”

刘革觉得自己似乎心有余力不足,头脑已经冒火了,下身竟还未进入状态。

“不行,就是不行!”

赵玉娥挣扎着,她还没想好与刘革有什么肉体瓜葛,眼下只是玩玩猫戏老鼠的游戏。趁着男人腾手解裤带的当口,一个用力,甩开男人的纠缠,出门进了隔壁刘胜利的房间。

刘胜利正侧对房门看电视,也没注意女人胸口有些暴露。赵玉娥见到刘胜利,立刻端庄安静下来。打个招呼,开始给老人按摩肩背,这是她新近自愿做的。因为这个干部家庭的原因,赵玉娥与北方厂再没有了债务关系,家政做得更起劲儿了,对老厂长也更殷勤了。这两天做完家务就给老厂长按摩肩背,把老头儿伺候得服服帖贴的。

刘胜利耳朵开始不好,电视的声响很大,以至两人的闲聊有些费劲。赵玉娥对老领导的话题没有兴趣,对屏幕上的新闻更没兴趣。但老领导聊得很投入,赵玉娥似懂非懂,好象市里领导都有问题什么的,这派那派的,谁整谁的,赵玉娥也不多插话,觉得都是些男人的游戏。一会儿刘革轻手轻脚追击进来,刘胜利毫无察觉,倒是赵玉娥察觉到了,看着刘革进了背后的书房,好象找什么资料。

刘革根本没什么资料可找,就是怕父亲问起。他是追击女人而来,不甘心被这个自己看上眼的女人奚落一番,就要前来“报复”刘革目光越过书房门口,正看见赵玉娥妖冶丰腴的背影。女人隔着沙发靠背,正在拍打他父亲的肩膀。纵横捭阖已罢的老头儿又习惯性地瞌睡了,脑袋逐渐耷拉下去,让宽厚的沙发背遮挡住了。

赵玉娥的手劲儿也越发轻柔起来,心里得意刚才在刘革面前的表现。男女的事情,虽然男的总是在女的上面,但心理上,她从来都是要压住男人,左右男人的身体和性情。包括眼前的老领导,她自信已经完全在心理上依靠她这个家政了。正要扶刘胜利躺下,忽然背后刘革粘了上来。搂住她的肉腰不放,任她暗暗挣扎,就是无法摆脱。男人的裤扣早已解开,昂扬的yáng具愤怒地顶撞着她裙下的臀沟。

赵玉娥半回头,嗔怨地看刘革,手上一松劲,被刘革抱了起来,彻底脱离了刘胜利的势力范围。赵玉娥慌得玉面失色,双腿乱蹬,还是被男人强行抱进了沙发后面的书房,连房门都没关严。

赵玉娥拧身想挣脱男人的搂抱,却被刘革更强力地搂在怀中,如同一个不小心的摔交手,被对手控制住了重心。赵玉娥只得认输,一切来得太快了,老厂长还在外面打盹呢。这个作儿子的男人就要近水楼台先对她下手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赵玉娥在男人怀中轻声抗议着。

刘革找到了感觉,已经刹不住了,抱着女人径直坐到高背椅子里,将赵玉娥正面放在怀中,伸嘴啃上了女人的乳沟,侵上了女人的rǔ头。只这一下,就把还有些挣扎的女人彻底缴械。那里是赵玉娥最敏感的部位,每次与尚鸿见面,只要被碰到rǔ头,赵玉娥的身体都会失去控制,彻底放浪起来。

“来情绪了?”

女人细声问。男人用身体做了回答,放出了崛起的男根,对着怀中的女人示威。男人用家伙抵住女人的裙下,寻找合适的进入角度。

女人侧坐着,抬起一条大腿,淫情万种,摸了男人的下身,异常坚硬挺拔。赵玉娥爱抚着刘革挺立的yīn茎,并不急于放进来。女人一边由着男人在自己身上放肆,一边彻底撩起裙子,在男人怀中熟练地踢掉拖鞋,脱掉内裤,用肉臀丰阴磨蹭着男人的家伙,把男人的命根子挤压得变了型,似乎在考验男人的极限承受力。

刘革第一次接触这个丰韵妖冶的家政女子,到处抚摸探索着女人肉腻的身子,紧绷的臀部。几个回合的试探,终于摆正了女人的身子,两手搂定女人温顺肉感的腰背,一个上挺,插进了女人的yīn户。好一条温暖肉紧的yīn道,刚一上手,就感觉到了里面的汁水充盈,吸力十足。尤其女人的yīn道内部频繁蠕动,内外配合,对男人yīn茎的进入有着异常的适应力,好象天生就可以应付任何型号的家伙进入。刘革几个深入的抽插,都被女人轻易接过了,消化得无影无踪。多亏这些天自己没碰过女人,否则可能马上就要交代了。刘革奋力坚挺,希望给女人最满足的第一次。可是明显感觉怀中的女人经验丰富,毫不惧怕,甚至主动来回盘桓下身,有些不满足的样子。

赵玉娥确实不满足,刘革的东西不小,但硬度不足,似乎与女人做的多了,身体发虚。她更喜欢尚鸿铁条一般坚硬粗壮的家伙,干得过瘾。她爱尚鸿,一多半是因为这方面舒服合适。女人扶着男人的肩膀,无声地淫喘起来,夹杂着对男人的勾引,不时送上迷人的丰乳,挤出乳沟,供男人享用,也刺激男人更加卖力投入。赵玉娥在男人怀中盘桓了好一会,看来男人的尺寸硬度都彻底达到极限了,干脆大幅度叉开双腿,骑跨在男人的身上,双手死抱住男人的臂膀,反客为主,似乎在奸淫刘革。一副肉胯激情澎湃,撞击男人的小腹,男人的yīn茎早被吃进yīn户,融化在她无边的淫欲中。

刘革有些惊异,这个女人平日在他面前虽然透着风骚,但还算成熟稳重。没想到一旦发起淫骚,竟然势不可挡,让他有些招架不住。本来是他强迫女人,现在完全颠倒了,他成了女人胯下的玩物。刘革再次不甘心,可实力有限,勉强能应付着女人一波又一波猛烈的狂送猛夹,强撑着没有立刻shè精。

两人始终无声相斗,默默交锋,别是一番情趣。到底是父亲的地盘,刘革一会就心虚气短了,但也不想太快放掉一枪子弹,这第一次要留一个好印象。上面跟着热吻女人,女人更不示弱,老练地回吻。这个女人的狂吻,与女人的淫胯一样能索命。刘革被女人亲得目眩神迷,四肢飘忽,升腾欲仙的滋味。好一个淫女!刘革觉得自己就要崩溃了。

突然外面传来刘胜利的声音:“书房不用收拾了,你也歇歇吧,一天到晚挺累的!”

椅子几下不和谐的嘎吱声,好象才惊动刘胜利。

刘胜利这一声,惊吓得刘革手足无措,就要溃败下来。赵玉娥急忙夹住男人,一边应付:“老厂长啊,你躺着吧,我一会就完了!马上做饭!”

一边紧张地用眼神和身体催促刘革,下体更是加紧开合夹弄。

“一天尽吃饭睡觉了,哎!”

刘胜利在沙发里躺着喃喃叹到。赵玉娥偶尔有一句没一句地与客厅的老领导搭话,坏坏地重新叼住刘革的嘴唇,戏弄起来。一条肉舌似吐非吐,似退非退,又舔又吻。yīn道更是内外夹紧,袭扰男人。

刘革迅速就感觉到了高潮,这个女人的yīn道有着近乎完美的韧性肉感,丰垂的乳房甩出阵阵妖风,女人浑身透着强烈的骚情蜜意,做爱中的女人似乎化作了无边的性爱精魅,缠绕着他,吸食着他,索要着他的精华。“哼哼——”

刘革飞快地挺送着,死抓女人颤颤的臀肉。

“快!快!”

赵玉娥耳语命令着,她也害怕老领导醒来起身。女人下面用淫肉夹紧男人,上面用肉唇叼住男人的耳朵,来回舔咬。这些招式都是尚鸿喜欢的,现在用在了另外的男人身上。男人啊,似乎都是她的玩物,现在又多了一个,还是个不太争气的男人,自己这么几下就胜了胯下的男人。“射我里面!快!”

赵玉娥对着男人的嘴唇、面颊、耳朵、脖子发起了狂吻,下面开始了最快速的套弄盘桓。

那种全身酥麻刺激的滋味迅速征服了就要败阵的刘革。刘革既兴奋更紧张,被女人狠命勾弄几下,疏地就射了,自己都觉得有些败兴。他感觉今天有些惹火烧身,自己算彻底拜服在女人的裙下了。恐怕这段时间,自己再不想找别的女人取乐了,家里有这个妖精,哪个男人还能下床?

“我还是爱我情人!嗯!嗯——”

赵玉娥懒懒地骑跨着男人,在刘革耳边喃喃着。这次根本没有放开,也更没有满足,她心中又开始憧憬周末与尚鸿那真正狂欢一般的幽会了。

尚鸿与赵玉娥断断续续地幽会,持续到了年底。尚鸿听说女人开始在外面兼职做事,也为女人多份收入高兴。

不过更让尚鸿有些得意的是,自己不但得到了一个“新”女人,也得到了一份新职位,进了一家有背景的公司。尚鸿这次的择业,不再盲目追求了,他更看重从业公司的背景。钱总就是凭着海外背景回国从业的。他不可能有那样的经历,但要找一家有强势背景的公司。与朋友的接触中,他也知晓了国内外的重要资讯,新的几大家族、几个核心利益集团正在形成,下面又派生出了众多的子孙公司,瓜分着国内的重要行业。在这样的公司里从业,不用过分操心业务,还可能有机会接触到最上层的关系,不用永远在地方摸爬滚打了。

新公司直接任命尚鸿为北方区的一把手,这也得感谢中间的猎头公司。尚鸿重新确认了自己的价值。本来尚鸿想带原来的同事郑杰过来帮忙,但还是打住了这个念头。郑杰知道自己的事情太多了,包括自己对女人的口味等等,人心难测,自己从前的行径绝对不能被新公司手下了解。尚鸿决定单独空降,上任前,尚鸿接受了新东家的安排,去上海总部培训。这一去,就得撂下女人赵玉娥半个多月。

周五赵玉娥又提前打电话预定尚鸿的时间安排。听说尚鸿要乘飞机过去,赵玉娥非常羡慕,竟然象个小姑娘吵嚷着要去机场送送尚鸿。尚鸿感觉很温暖,女人就象自己的妻子,总是想着自己,电话里又是一阵缠绵,最后约了女人机场饯别。

机场见到赵玉娥,尚鸿真有些舍不得离开女人。这个女人第一眼给陌生人的感觉总是良家少妇,可仔细端详女人的眉眼红唇,就会发觉女人隐含着极为性感淫荡的一面。女人虽然是普通的衣着,但难掩撩人骚动的风姿。今天也似乎特意为他认真化了妆,一双幽情迷人的杏眼被勾勒得轮廓分明,弯眉斜挑,显得眉眼生姿。尤其朱唇欲滴,让男人望着就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接吻欲望。尚鸿已经托运了行李,索性牵着女人的手到处游逛。

女人第一次见识机场,而且第一次跟着情人畅游,心情愉悦:“尚鸿,老公!我今天漂亮不?”

女人温柔地问道,故作娇羞地靠着尚鸿的臂膀。尚鸿看了女人一眼,默不做答,牵着女人的嫩手走向阴暗处。女人嗔怪着问:“漂亮不啊?说话啊?是不是上海那边有漂亮妹妹啊!”

尚鸿拉着女人躲到了侯机大厅角落柱子后面,猛地搂住女人,搂得女人浑身似乎疼了一下:“你真漂亮,骚货,可惜老公走得急,要不怎么也得操你两火再去上海。”

两人激烈地拥抱在一起,尚鸿感觉自己下身发硬了,更感觉女人身体微微抖动,尤其女人故意展露身材似的,挺胸在他的怀中扭动磨蹭,一双丰乳肉津津地抵在尚鸿身上,刺激得尚鸿热血翻涌。尚鸿看着怀中娇懒扭动的女人,馋得伸手就掐住了女人的肉臀,俯身亲上女人诱人的胸肉,真恨不得就地奸了女人。

女人喉咙深处隐隐哼唧起来,仿佛就要与尚鸿当场做爱。一只手悄悄摸上了尚鸿的裤裆,使坏地把握着男人雄大的家伙,隔着裤子刺激着男人的guī头。那里是她最熟悉的东西,可惜就要离开一段时间了,女人很舍不得,肉舌频送,香躯紧靠,上下勾引,生怕男人忘记回来。

尚鸿暗暗叫苦,不该答应女人送行。性欲被女人勾引起来了,大庭广众之下,却无法解决。自己下身隆起的窘相,还得花时间冷却。“玉娥,要命了!要不我改签机票,咱们回去干一回我再走!”

女人“呵呵”一笑:“这就受不了了啊,来回机场得花多少钱啊!省下来给我吧,回来我好好伺候你!算了,老婆饶你这回了!”

女人推开尚鸿,整理起衣装。

尚鸿对这个妖冶无常的女人真是恋恋不舍,也不敢再过于放肆,就那么半拥着女人,调情打俏。尚鸿心中感念:如果是旅游就好了,可以带女人一同前往,也算对得起女人为自己的付出。这些年了,每次出门,竟然都是独来独往,包括同居多日的陈雪晴也没有与自己共游的经历。想起陈雪晴,尚鸿又莫名惆怅起来,也许陈雪晴又沦落了说不定!也不知道女人现在又在哪个洗浴中心工作呢!尚鸿忽然就走神了,还是怀中的女人赵玉娥唤醒了他:“老公!想什么呢?不高兴呢!是不是舍不得老婆?”

“要出发了,玉娥!高兴不起来!”

尚鸿亲了一下女人温情却又淫骚的面容。不得不安检了,尚鸿递给女人房门钥匙,外带几百元零花钱。

赵玉娥心花绽放,拿着尚鸿的钱,最后握了一把男人的裤裆:“记得一回来就给我打电话,老婆好好喂你!”

看着尚鸿奔向安检口远去。

有些怅然的赵玉娥孤单地徜徉在机场大厅里,到处浏览着。远去的这个男人似乎带走了自己的心一样。每次与这个男人在一起,她就焕发了撒娇卖骚的一切心思手段,与这个男人在一起就是年轻快活。传呼机的的振动搅扰了女人的情思,原来是刘革家里的电话。赵玉娥急忙找电话回过去,那边刚下夜班的男人已经迫不及待了:“快回来啊,送走老情人,回来伺候我这新情人!”

“讨厌!”

女人轻佻地回应着,刚刚还与尚鸿温情脉脉,转眼涌起淫欲的念头。自从离开了北方厂,赵玉娥发觉自己这方面特别强烈,似乎每天都得有男人在身上。女人捋了捋头发,走出侯机大厅,舍不得打车,坐上机场大吧赶向市内去换车。

到了刘革家里,男人早已等候多时了,正赤着下身迎候她的归来。窗帘早拉上了,屋子里昏暗迷情。经过几个月的偷情,两人已经达到了默契的程度,用不着任何铺垫就可以直入正题。“今天体力挺好呗!”

赵玉娥一个浪眼飞过去,边脱去外衣边上床,转眼就由一个良家女人变成了淫美的骚妇。暖气很热,赵玉娥索性脱个精光,只穿着高跟皮靴,露出一身的雪肉,玉乳丰臀,骚姿放荡。“老婆来了啊!硬了吧,亲亲爱你!”

赵玉娥闪身到了刘革的怀中,浪荡地抚弄起那个看似雄壮却经常败兴的家伙。

“骚样!昨晚就想干你了,你情人临走干你没?”

刘革搂着女人热吻狂摸。

“没时间干我,他走得急了。便宜你了,在机场我就来感觉了,真的!你摸我!”

赵玉娥牵着刘革的手摸到阴部,那里确实已经潮湿了。不但潮湿,yīn唇还如婴儿小嘴一般努努使劲,蠕动不已。那是让男人最想往的淫器,刘革摸着女人的淫处,摸着女人那肉滑的大腿,精致的皮靴,就跨上了赵玉娥的身子,挺直了腰杆和家伙,冲向女人的深处。

赵玉娥躺倒在下面,浪荡地接受着男人的奸淫,一旦做爱开始,上面是谁都不重要了,只要年轻干净就好。“哼!哼!哼——”

赵玉娥习惯性地开始了喉吟鼻哼,展开肉胯,小皮靴勾到了男人的后背,下体狠力夹击男人的家伙。刚才被尚鸿弄出的欲火,借着刘革宣泄出来。刘革今天出奇地卖力,而且呼喝的奸淫声音比以往提高了很多,象在表演给谁看。可惜还是不很争气,没有百十下,又开始疲软要射了。

但是刘革也有自己的招式,那就是软磨工夫,不行就缓。大力抽送了女人一会儿,感觉要控制不住了,急忙抽阴撤身,先抱住女人亲热抚慰,积攒下一轮的体力。

赵玉娥只好奉陪,与刘革嘬咋亲吻,这也是她的强项。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抗住她那肉肉薄薄的香唇进攻,滑腻肥乳的喂送,肉腿的开张引逗,上身的男人都会被她弄得神魂颠倒,耗尽体力。刘革一会儿又被女人勾引得又迸发了硬硬的欲望,又要求玩后位,赵玉娥顺从地翻过身,用臀部迎接男人的二次进犯:“一不行就换姿势!哼!哼!”

赵玉娥取笑着又有些乏力的男人。刘革不甘示弱趴在赵玉娥背后,双手从腋下搂住女人的肩膀,采取最深入的体位,不断深入女人的花心深处。女人的圆臀性感爽滑,刺激得他不得不又几次停止抽插,缓解shè精的欲望:“今天我准备充分,一个人能让你享受两个男人的伺候,嘿嘿!”

“就算是三个你姐姐都不在乎,硬啊,给老娘硬啊!操啊!”

赵玉娥淫浪着,很是受用。

奸淫的空当,刘革抽出家伙,微微喘息调节体力。赵玉娥撅着肉臀饥渴催促:“快点儿啊你,没用呢!把人家整来情绪了,你又拉松了!”

“看我给你舒服!马上硬,干死你!”

刘革抚摸着女人厚腻的臀肉,回头示意。他身后多出了一个男人的身影,那就是一直隐藏在卫生间里的同学杨平,他今天的帮手。两人多年相交,共同嫖娼玩女人,只差交换夫妻了。杨平也多次催促他赶紧奉献出家政女人赵玉娥,再拖都是明年的事情了。刘革也是玩腻了二人游戏,加上每次赵玉娥都不满足他的表现,干脆今天对女人痛下狠手,来个双龙戏凤。

赵玉娥根本没有料到刘革隐藏的伏兵,还一如既往地回手拉刘革上身,“快啊,急死了!操啊,难受死了!”

哪知等来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家伙。“来了!你接好了!”

刘革闪开身躯,示意杨平上前。

初来乍到的杨平情欲勃发,早被赵玉娥的骚荡风采,肉声淫喘勾得魂飞魄散,在卫生间里就饥渴难耐了。在赵玉娥骚情大发,撅腚埋头的时刻,杨平已悄然到了两人的身后,端着与刘革那条yīn茎称兄道弟的家伙,扶住赵玉娥的肉腰,对准女人的后臀淫处,深深插了下去,上下两人同时兴奋得起伏动作起来。杨平的家伙虽然与刘革的一样,在女人堆里东征西讨,损耗严重,但还算是一条生力军。初得淫女,如过江猛龙,冲击着女人的淫臀,冲击着女人的花心深处。杨平痛快驰骋,暗暗感叹,不愧刘革经常夸耀,胯下的女人果然是个十足的骚货,肉感的淫神,就那么撅着臀部,就能要了上面男人的全部家当存货。得亏他积攒了几天的体力,这也是他多年的心得:要想让女人满意,既不能太频繁做损耗实力,又不能太禁欲,麻木了感觉。

“啊!这回怎么这么硬了!”

赵玉娥觉得背后的家伙异常粗大饱满,顶得她心花绽放,骚水连连。“老公啊,你早这样就好了,舒服啊!啊!哼哼!哼——”

赵玉娥享受地闷哼着。犹豫臀部高耸,泛滥的yín水毫无外泄,全部在yīn道里润滑着男人的yīn茎。那第一次进入的陌生yīn茎,雄浑有力,带来了女人期望的充实和坚挺。转眼已经几百回合了,那条争气的家伙还是插在女人的淫处流连不走,棍法威武。“啊!老公啊,今天你才到位啊!哼哼!”

刘革看到杨平给赵玉娥带来的快慰刺激,又嫉妒又好强,趁着杨平抽刀换式的当口,重新把闲置一时的家伙插入了女人的淫臀深处,重新寻找奸淫的快感。

“怎么又不太硬了!”

女人耸臀问道。刘革急忙遮掩:“又累了!骚货你太耗精力了,老公太爱你了!”

双手不停地抚摸女人那肉滑雪腻的肌肤,蹲在女人的身后,一边奸淫,一边狮子大开口,咬住女人的后颈,象个交配的公狮,雄壮生威。

正在性头的杨平看得眼热,也只能焦急地等待着再次上阵的机会。这个女人比那些小姐还禁折腾,还骚浪性感。那些从业多年的小姐多数都是好逸恶劳,身上的肉软塌塌的中看不中用,不象这个女人骨肉充实,汁水丰足。尤其女人那真情的浪哼,更是难得的催情剂。杨平看得忘乎所以了,也想早点儿掀掉这层遮羞布,竟然大胆地也伸手抚摸起赵玉娥的腰背。一时四双大手同时蹂躏起了女人的肉滑身子。

“谁?”

迷情中的赵玉娥猛然觉察到身后是两个人在干自己,吓得惊叫一声:“啊!”

翻身要起来,随即被两人强行按在床里,压在身下。一个插阴,一个亲奶,好不痛快。“你是谁?”

赵玉娥瞬间明白着了刘革的道,也看清了杨平那张干净年轻的脸庞。那张脸正痴迷在她的怀中,品尝着她赤裸肉感的上半身。

“同学,赵姐,听说你很久了,今天一起乐乐!”

杨平边解释边亲昵着女人,从乳房到腋窝,再到女人的肉臂,迅速熟悉了一圈,也暗暗博得了女人的好感。

原来刚才是这个男人的东西让自己满足的,家伙真不错,看样子是个有教养的男人。“啊,不嘛!”

赵玉娥被上下侵犯,脸色涨红,本能地拒绝着。尽管她很疯浪,但这样的场面只在高潮时想过,真正面对还是第一次。浑身上下无处不在男人的控制蹂躏下,到处都被男人弄得淫痒刺激,尤其上面的杨平,甚至压住她的胳膊,把刚才还插在她下面的yīn茎捅进了她的嘴里作践她:“呜呜!刘革,你们拿我当什么了!”

她被两个男人压住,无法动弹,只能在下面埋怨,乌发散乱,一双高跟皮靴望空乱蹬,半真半假地挣扎着。

“当小姐呗!别生气,就是玩玩乐乐嘛,给钱,给钱!”

刘革一边亲吻女人的乳房,小嘴,一边安慰,防止女人高喊。其实赵玉娥明白一切后,就已经接受了现实,只是嘴上留着自尊。“没一千块休想打发我,太欺负人了!你们!”

赵玉娥抱怨着,始终在下面忍受着两人轮番轰炸,想推也推不开。这个新加入的男人竟然不分先后,又抽出家伙深吻起她的娇唇香舌。“我告你们轮奸!唔!嗯!一千了事!”

“一千就一千,轮奸就轮奸,保证对得起你!还没尝过一起干的滋味呢,他总说你特别厉害能干,今天就把你轮奸了!”

轮到杨平霸住女人的下身不放,狠狠奸送着。

赵玉娥徒劳地挣扎了一会儿,无奈地接受了被轮奸的现实,心中一横,来吧,看看被两个男人折腾到底是什么滋味儿!反正都是个玩,一个两个都无所谓,何况还有一千元。那只是她随口的要价,俩男人竟答应了。就是有些难为情,毕竟是两个男人在糟蹋自己的身子。一会儿这个干几分钟,一会儿那个操百十下。既是顺奸,更是对她的轮奸。

两个乱性的男人如同两个比武的高手,各自在赵玉娥的肉体上施展手段,比拼功力。霎时苦坏了被轮奸的赵玉娥。赵玉娥肉感浑润的身子,辗转在两个男人身下,被两人把玩蹂躏。两个男人默契地轮番进攻赵玉娥肉浪的身子,展现着各自的强项,培养着各自的高潮,谁也不想输给对手。一会儿是刘革怀抱着女人由杨平抽送,一会又是杨平抱着女人,供刘革享用。赵玉娥仿佛成了没有灵魂的躯壳,任由男人摆布奸淫。臀沟处、乳峰间,留下了男人到访的痕迹,大腿根、肉背上,粘着男人狂乱的体液。女人本就淫荡的肉体,被两个更淫乱的男人里外彻底地掏个遍,被彻底地洗劫了一番。

“妈啊!要死了!啊!啊!”

赵玉娥从来未有过这样的兴奋,不禁高潮迭起,呼爹喊娘。转眼便是千百次的淫弄,性欲的快感似乎很快就过去了,取而代之的是难忍的肉体折磨。她的yín水几经喷洒,似乎也要熬干了,下体也开始有些受不了两条肉棍轮番的蹂躏欺侮了,双腿被干得直打飘,淫处隐隐外翻,微微痛楚。论单打独斗,这两个谁也不是她的对手,可惜今天两个男人轮番休整上阵,让她这么一个惯于床第风月的成熟女人都难以招架。“不行了,你们太狠了!不要钱了,你们下去吧!啊哈!啊哈!”

一切都太晚了,两个比拼的男人早就到了进退有致的地步,只要累了就下来换人,缓乏了就上她,真把她当成了任人宰割的皮肉小姐了。她的一个yīn道要对付两条肉棍的痛彻奸淫,两个乳房被男人交替品尝撕扯,浑身酸痛,下体也不知道是痛楚还是麻木。挺过几个来回,赵玉娥才渐渐适应了这种无尽的折磨,但似乎分不清上面是谁了,她也不想分辨了,就只能感觉到身上有男人在用力,在无情地奸弄她,她想象是尚鸿在干她,心里感觉更舒服些。

赵玉娥迷离着双眼,哀吟不断:“啊!受不了你们啊,俩人干太难受了!不让人歇乏啊!啊——”

这种狂力的轮奸也不知过了多久,微微的痛楚过后,赵玉娥又迎来了高潮的快感,yín水再次被体内的肉棍搅动出来:“我又来了!啊!啊!不行了,来了!你们也快射吧,快射啊!”

赵玉娥浪声淫喘,以为男人也会跟着自己高潮,却想错了。杨平这个新来的男人,已经被她的骚情淫色彻底迷倒了,已经开始寻找不一样的销魂处。杨平摸到了她的肛门,那里数次被情人尚鸿用过,早已菊瓣微绽,韧性十足。

“好像不是第一次了!”

杨平的手指抠进了菊门,惊得赵玉娥在刘革身下讨饶:“不行啊,那里不行啊!”

她知道自己的深浅,尚鸿并不变态,那里偶尔才用几次,完全不是她的正路。

“就喜欢你这样少妇的后庭,今天饶不了你!”

杨平与刘革彼此调整体位,各自让出一个空间,同时上阵,把家伙一前一后,死死捅入了女人的下体,登时撑得女人眼白上翻,叫苦不迭。杨平早知女人的淫荡底细,也根本没有怜香惜玉,只试探了一个回合,就深深插入了女人的肛门深处,徐徐抽送起来。

“啊,疼啊!”

赵玉娥高声呻吟,肉体如同三明治的夹心,任人品味。

两个男人前后夹击,上下蹂躏,把个赵玉娥奸弄得死活不知,痛快淋漓。外面是初冬的严寒,室内的赵玉娥竟然浑身香汗,如同一只肥美的落汤野鸡,被轮奸着。“哎呀,要死人了!死人了!哎呀!啊呀!哼哼!”

赵玉娥浪声淫叫,完全成了供人行乐的淫贱女人。

“这逼真厉害,小姐都受不了这么干的!还挺干净的,真爽啊!”

杨平在后面搂着昏昏沉沉的女人感叹道,不停地奸弄着女人的后庭通道。“是啊,要不我说她骚呢,你还不信!”

刘革忙活着女人的前面,跟着捧场,手里捏着女人变型的nǎi子,亲着女人大张的肉唇,在前面肆意着。两人学着西方黄片里的群交场面,拿骚性的赵玉娥练手。

“活不了了,妈呀!太难受了!啊——”

赵玉娥死挺着没有昏厥过去。

“没看过大片咋的?西方人都这么玩!习惯就有乐子了!”

刘革一边安慰,一边抽送,也多少担心也算良家女人的赵玉娥吃不消。他曾经在包房里和杨平同时干过一个小姐,其实也就是轮番上,并没有眼下这么同时进入,当时也想了,可惜那个小姐说什么也不开面。没想到今天拿一个居家女人做了初试。

“我不是俄罗斯大娘们!大逼大胯的,你们饶命吧,求你们了!啊!啊——”

赵玉娥真怕自己死在床上,怎么现在的年轻人都怎这么会玩女人啊,还让女人活不!“哎呀,啊吗呀!整死了死了!”

赵玉娥觉得自己飘飘欲飞,身子都成了别人的了。可下体那前后撑满的刺激又召回了她的意识,让她逐渐挺过了难熬的一关,渐渐地又有了异样的高潮:那是两条肉棍在体内几乎汇合的刺激,只隔着一层体内的肉壁,两条淫棍在她的体内交相逞强,互相寻觅,却又被她的阴壁阻挡着,那两个guī头也更将肆无忌惮地捅着她的阴壁。赵玉娥想伸手扯开那两条淫棍,雪白的双臂却被杨平死死箍住,男人在背后咬着她的脖子,咬着她的头发,顶着她的后臀。真是不一样的滋味儿啊,下次也许她就受得了了。还有下次吗?赵玉娥想到了那个曾经交换的张阳,好像也没有这么疯狂折磨人。

“啊!要撒尿了,要拉屎了!啊!啊!尿了啊!拉了!”

赵玉娥觉得自己快绷不住身体了,好像男人从体内带出的已经不是她的淫精了,而是她的排泄物。这种前后的轮奸掏空了她的身子,掏出了她最原始的雌性欲望。“啊!死了啊!别操了!啊——哼哼!”

最后的挣扎还是被男人们有力地镇压了下去,换来的是yīn道和肛门里更猛烈的更快速的冲杀。那种对她肉体前后交织的绞杀越来越快,赵玉娥似乎感到了尽头,隐隐地又希望不要结束。

这种别样的轮奸同样刺激着两个除此尝试的男人,没多久,两条肉棍就乱了阵脚,彼此不再有节律地配合,而是快速抽送,各自寻觅自己的快感高潮。好像约定好了,两条多次并肩战斗、出生入死的肉棍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前后喷涌而出,并排把淫精都射进了赵玉娥的yīn道和肛门深处。

“啊——啊——”

赵玉娥还意犹未尽地蹬着皮靴,痴痴地沉迷在被轮奸的快感中,也缓解着私处尤其肛门的隐痛难受。

泄欲的两个男人前后夹着赵玉娥,还不停地品味着,抚摩着女人浑润的腰背,耐用的淫臀,久久不放手,好像担心女人跑开。现在的赵玉娥,已经无力起身了,就那么懒懒地由着男人作践,她才明白了那些卖身的小姐为什么能挣钱,那真是需要付出女人的全部肉体和勇气啊。

“别掐了,疼死了!就你最狠!”

赵玉娥推开杨平粗暴的动作,终于在两个男人的怀中懒懒地流出一句话,随后又瘫软了。“你们太能折腾人了,不是正经女人受得了的!”

“你就不是正经女人嘛!”

杨平坏坏地回答,亲吻着女人肉实的后背。三个人极尽淫乱地鬼混在床里,赵玉娥第一次在男人的身下处于被动的劣势地位。杨平不像刘革,还能有点保留,这个男人好似专吃女人的饿狼,恨不得这一次就享受掉女人的所有好处。杨平甚至尝试着重新插入赵玉娥的yīn道,被赵玉娥狠力地拒绝了,那条家伙还带着她肛内的粘液,她可不想得病。

“好了,美人,今天就饶了你吧,我也没劲儿了!你真有挺头儿!”

杨平放开了女人,率先起身穿上衣服:“你俩接着整吧,哥们晚上还得值班呢!”

杨平诡秘地说道,只有刘革知道那是什么含义。刘革追问了一句:“什么时候把你铁子喊过来一起呗,我们可是奉献了啊!你别不够哥们!”

赵玉娥浑身散软着,有些莫名其妙:“你们说什么呢?神神秘秘的!”

杨平知道刘革一直惦记自己单位那个美色的护士王月,他也是最近才与王月重续旧情:“她可不好对付,我也是才鸳梦重温啊!嘿嘿!她太保守了,不可能玩这套路子。过段时间吧,要是哪天她能离婚就放开了。”

赵玉娥听得似懂非懂,干脆躺在刘革的怀里缓乏。传呼机响了,应该尚鸿的呼叫,她也懒得起身了。大腿间满是男人的jīng液,看来今天自己又多了洗床单的家务,真是累人啊。

眼看着千僖年就到了,尚鸿却有一种无比的孤独。美国总统克林顿在北大说的多好:“你们国家经历的千年,比我们国家经历的世纪还多!”

人一生有跨世纪的经历,还真是件幸事,可他却要一个人跨越这个世纪之年了。这世界上都在忙碌“千年虫”的问题,其实人们的内心里才都有个虫子。他的“千年虫”就是寻找一个真正相爱的女人一起进入下个世纪生活。

上海,这个中国最大的城市,尚鸿本来就讨厌它的小资氛围,现在更觉得大得让人讨厌,大得让人们之间距离疏远。尚鸿徘徊在热闹的黄浦江畔,无聊地又一次呼了赵玉娥,却迟迟得不到回电,看来女人是在家里与丈夫孩子团圆,或许正忙家政没时间回电。却不知道赵玉娥正在两个男人的胯下享受着欢淫的刺激,那是刘革和杨平,趁着女人后防空虚,数次双战淫女。

忽然接到袁可学的来电:“尚鸿,在哪呢?出大事了,崔力被双规了……回来说吧。”

尚鸿放下电话,首先想到的就是王言惨了,其次才想到自己的关系网也跟着出问题了,自己的城市终于重新洗牌了。好在自己就职的新公司以民品市场为主,工业品市场倒是其次,自己不至于受到太大的波及。还是静心准备未来吧,这年头,真说不准谁能发迹谁能倒霉。一切业务什么的只要跟人紧密挂钩,既保险又异常危险。

不过在上海的培训,尚鸿有一种全副武装的感觉。到底是国际大公司的高级培训,把自己原来的知识细致的梳理了一遍,上了一个层次。原来自己总结的那些个职场哲学,有些需要调整。这次培训的课程之一就是领导学,国内却变味儿成了厚黑之类的左道。以前自己的一些手段技巧,人家早变成了课本教材。

告别上海之前,根据母亲的嘱咐,尚鸿拜访了自己从来没有见面的远房舅爷。独立闯世界惯了,尚鸿不愿意与亲戚里道的往来,特意临走才拜访舅爷。不过亲情却让一直寂寞的尚鸿有一种回到人间的感觉,尚鸿第一次感受到异乡亲人的温情。临走,舅爷一再叮嘱尚鸿回去联系与自己在一座城市的小舅,这个小舅,本来倒腾服装往北方销售,随着业务的逐渐发展,在北方驻留的时间越来越长,最后就留在了北方娶妻生子。

尚鸿总算赶在元旦前回到了北方,也算在自己的地盘告别旧的世纪。北方给尚鸿踏实的感觉,还是这里的一切让他很适应,包括这里的女人。新的世纪,自己也应该有新的女人,可以结婚的女人了吧。

尚鸿硬着头皮到了远房小舅的家中。印象却并没有见到舅爷那种亲热感,同龄人差辈儿让尚鸿觉得挺不得劲儿。尤其小舅说话磨磨叨叨的,带着南方口音的普通话让他不舒服,刚从上海回来,刚脱离那个小资的氛围,却又碰上了小舅这么一位。

反倒是从里屋出来的舅妈给尚鸿一个强烈的视觉冲击,心中泛起了惊艳与冲动:这是那种市井中常常让男人回望的艳丽少妇:流行的栗色长发拢在脑后,精致修饰的瓜子脸上,细鼻樱唇,黑细的眼线勾勒出星眼动情的风致。紧身米色毛衣,领口很低,下身高档黑色皮裤裹得女人圆臀细腿,蜂腰拧摆;细脚脖下是黑色高跟细皮女靴,煞是好看。尚鸿想,没几个女人在家里穿高跟鞋的,一定是为了自己的到来才如此打扮。女人身材成熟,既有腰条又不乏肉感,把青年女子的俏丽和已婚少妇的风韵混合得恰到好处。无数次在大街上见过的惹眼少妇,今天聚集成了一个人出现在眼前,尚鸿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了。

尚鸿的小舅安排好尚鸿就扎进厨房忙碌着,反倒是把女人和孩子留在外面陪尚鸿说话。女人虽然称为尚鸿的舅妈,比尚鸿还年轻,言语间显露出少妇特有的奶香风韵。女人白皙的脸色带着一丝红润,说不出是因为暖气热还是因为微微的羞涩,但是女人的羞涩不同于未婚女子,这个女人的眼里很有内容。

吃饭时,舅妈不断给尚鸿夹这夹那的,一边照顾不太安分的小孩。一双滑腻细嫩的兰花玉手灵巧异常,指甲涂着粉红的指甲油,分外惹眼。尚鸿幻想这双美手如果玩弄自己的yīn茎该是什么滋味,突然走神了。

“吃啊,想什么呢?书念多了怎么的!”

舅妈笑让着尚鸿。借着饭桌上的机会,尚鸿近距离端详了舅妈一回,女人真是太有味道了,尚鸿一下想起了许多模糊的年轻少妇身影。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赵姐啊!是我!后天我在,你来吧!好,再见!”

尚鸿与赵玉娥约定,旁边有人一定用正式称呼。

“谁呀?”

女人关切地问。

“我请的家政,周六打扫卫生。”

尚鸿尽量随意地回答,心里却闪现出赵玉娥那熟悉而久违的风骚肉体。

“多大岁数啊?”

女人继续追问。

“四十多了吧!怎么了?”

尚鸿故意将赵玉娥的年龄夸大,眼角注视舅妈的神情。

“听声音挺年轻的!不象啊!尚鸿不是有女朋友背着我们吧。”

女人说。

“哪敢背着你们呀!再说你们不是也听到了吗?真是打扫卫生的!”

“哎呀,吃饭,吃饭啊。就算尚鸿有女朋友,我觉得那也正常啊!是不是啊,尚鸿!也该找一个了!该找一个了。看你舅妈比你还小,孩子都不小了。真没有的话哪天让她给你介绍一个女朋友。来,喝酒!喝酒啊!”

尚鸿的小舅说完举杯。

“我可没那本事,我认识的人尽是跟卖服装有关的,有点儿模样的女孩都挺疯的,没有合适的配给尚鸿。”

女人看着尚鸿说,手指灵巧地用筷子夹菜给尚鸿。尚鸿琢磨着舅妈的话,难道卖服装的女人都疯,那眼前的女人是不是也疯呢?尚鸿又走神了。

第33部 赵玉娥欲海兴涛 何雅琴半推半就

北方的冬日不同于南方的阴冷,给人暖洋洋的感受。尚鸿的心境非常得意,有了新工作,认识了新女人,一切似乎都那么让他憧憬,但好象只有他,拥有别人无法体会的满足。

认识了小舅妈的第二天上午,尚鸿意气风发地到新单位点了名,正式走马上任了。

下午尚鸿迫不及待地开公司配备的黑色新款广本轿车出去兜风。记得当初陶子欣开的是老款白色的广本,当时自己就羡慕不已,现在起码在车子上超越了那个女人。也不知道那个好看又好用的女强人现在如何了,也许又和几个男人正打得火热吧。不过自己有赵玉娥这个解馋的女人,房中是不寂寞了。赵玉娥太让他着魔痴迷,每次也不知道是谁在玩弄谁。这个女人并非国色天香,翘楚容颜,却让他深陷肉欲情海,难以割舍。潜意识里,尚鸿既深爱这个女人的风情万种,销骨勾魂,又不愿意女人出轨滥交。但愿女人别上了别的男人的床,可自己有什么资格管这些呢? 忽然记起小舅妈颦笑间的味道,幻想着女人的兰花玉指掐弄自己的下身,不知道舅妈的肉体是什么样的风韵,应该不会比赵玉娥逊色吧,都算良家女子嘛,要是也有赵玉娥的骚劲儿就完美了。

几个女人轮番映入脑海,尚鸿在车里就独自来了感觉。一手抚摩着方向盘,一手下意识地抚摩着自己的家伙,竟然急切想插入最渴望的女人赵玉娥的下身。他是无论如何是等不到明天了,他要马上见到这个骚媚货色,就算没地方,在车里也要把这个多日不见的女人干了。尚鸿传呼了女人,没想到女人很快回了过来。

“老公,想死我了,有时间过来没?我正打扫房间呢。”

女人似乎又在躺着说话,腻腻的声音,无上的勾引。

“打扫什么房间,还是我给你打扫打扫你下边的房间吧。房间总闲着别落灰了,骚货!”

尚鸿电话里刺激着女人,更刺激着自己。

“老公啊,他家今天白天没人,我等你来行不?老公,想死你了。”

女人开始发骚。

“好情妇,我鸡吧要爆炸了!”

尚鸿抚慰着裤子下面挺立的家伙,但愿一会儿家伙安定下来,否则没法下车了。

“真的呀,那你鸡吧到我这里来爆炸吧。把我炸飞上天才好呢!快,快,老公我受不了了,老公,啊!我要你快点来操我!啊!啊!”

女人故意大声呻吟,生怕尚鸿不过去。

“等着,奸夫这就过来!不许穿内裤,就外衣!方便点!”

尚鸿按了按自己的家伙,开车前行。

尚鸿很快就找到了赵玉娥打工的小区,那是北方厂干部小区,尽管十几年光景了,依然是当地数得着的上等小区。

尚鸿刚要开进小区,远远看到一个女人背影徘徊在院门口:女人上身合体的白色短款羽绒服,帽子把女人的头部遮盖得很严实,抵御着风寒。紧身黑裤下蹬着高筒皮靴,体态丰匀,端庄从容。随着距离接近,尚鸿贪看着女人紧紧的臀部,心中合计着女人的内里风光。那女人忽然转身过来,前额露出一缕蓬松发髻,粉面春情,一双杏眼正向远处张望。尚鸿心中一喜,眼前正是心中的淫女赵玉娥!

女人并未留意眼前的轿车里的男人,忽然被车头侧方蹭了一下,吓得一躲,就要发作。尚鸿急忙开窗打招呼:“对不起,小姐,没撞坏吧!嘿嘿!”

女人见是尚鸿,先惊后喜,轻骂了一句,闪身进车,尚鸿顿时闻到女人一身浓郁香气,撩人心性。

“敢谋害老婆!”

女人伸手用力抓住尚鸿的裆部。尚鸿一手搂住女人的身子,狠亲了一口,被女人迅速躲开了:“不行,外面人太多!赶紧上楼。”

女人端坐在车里,倒真象个良家女子,只有眼角眉梢流露着强烈的骚动情致。

尚鸿强忍欲火,开车进了小区。上楼的当口,尚鸿走在后面,女人的淫臀晃在眼前。尚鸿记得当初就是因为近距离观瞧了这个浑圆的肉臀,才第一次对这个女人感兴趣。那第一次自己是想摸不敢,现在却是随便蹂躏了。有人说喜欢女人臀部的男人品味低,可尚鸿偏偏喜欢研究女人的各色臀部,丰润的、紧绷的、肥美的、挺翘的、宽厚的、小巧的,就是不愿意看下垂的。如何女人没有个好臀部,他的兴致会大打折扣。赵玉娥的臀部会说话,不动自骚,风情四溢。尚鸿伸手就抓了一把女人的臀肉,女人回身一笑,轻声挑逗着:“等会,进屋再说!”

走廊里的幽暗掩饰不住女人淫荡的目光,尚鸿眼睛顿时冒火,身体跟着yīn茎一同起来:尚鸿多日未碰女人,只觉女人如淫神下凡,性女转世,下身陡然爆涨,直顶而上。“玉娥,骚货!小婊子,你越来越性感了。”

尚鸿从后面搂住女人狂啃。

女人太了解尚鸿的心理了,知道男人马上就要爆发,只得先让男人解解馋,任由尚鸿啃了一会。“好了,好了,到了,到了!进屋吧!”

女人开门接客,两人相拥进了刘革的房间。

房间早被女人布置得昏暗温馨,在尚鸿看来更象个偷情的钟点房。女人在尚鸿的怀里一边挣扎一边脱掉羽绒服,露出黑色紧身衬衣,下面是很有型的包臀棉袜裤。女人摆脱开男人的热吻,在地中央搔首弄姿,眼神飘荡:“老公,看我变没?”

尚鸿细看原来女人纹了漂亮的眼线,勾勒得春眼骚荡,更透着淫荡幽深。尚鸿迫不及待重新抱定女人,鼻尖对鼻尖,与女人的淫光媚眼对视很久,彼此忽然生出无限爱意一般。

久别重逢,女人尤其深情,一边温柔轻吻,一边脱了尚鸿的外衣。挂住尚鸿的脖子爱恋不已。还是这个男人,自己真正的情人,只这一会,她就知道最钟情的男人的尚鸿。“老公,我爱你!爱你!”

女人肉声温存。

“我爱你,玉娥!你更性感了!”

尚鸿真心赞美着女人。

“怕你嫌眼线我纹得不好呢!现在放心了。”

女人目光逐渐透出情欲的色彩。

“下面没变就好,告诉我,我离开这段时间,你老公动你没?”

尚鸿隔着裤袜掏住女人的阴裆,几乎把女人抱了起来。

“没有啊!他一直没干我。我就想你干!哼!”

女人想想自己男人确实没碰自己,但刘革几乎三两天玩自己一回,真怕尚鸿看出来。随即用眼神送过淫荡的勾引,下面伸手抚摩尚鸿隆起的裤裆:“还等什么,都硬成这样了!”

女人温存爱意的目光转瞬变得淫欲激荡,化作万把柔丝牵动男人的心神。尚鸿顿时大发淫威,喉底嚎叫一声,抱紧了女人又亲咬起来。女人激烈回吻,与尚鸿滚做一团。昨天这张大床上还是刘革和她在玩,现在又换成了最得劲的尚鸿,真是浑身惬意。女人尽情地勾引着尚鸿,极尽一切交欢前戏手段。女人到底老手,几个激吻挑逗,身型扭动开合,便让上面的男人陷入肉欲深海。看得出,她的男人彻底发情了。

尚鸿久旱甘雨,钻进女人的怀中,咬定乳房,痴痴淫乐。下面扒开裤袜,里面果然没有内裤,方便之极。“真听话,看看有反应没?”

尚鸿伸手掏进女阴,女人阴部早已潮湿,丰肥的yīn唇蠕动着,迎接着男人大手的抚弄。“我的好老婆,真想我了!我好好爱你!操你!”

“来啊,啊!好老公!来啊!”

女人呻吟着,浑身美肉乱颤。尚鸿一边狠吻,一边彻底扒下女人的裤袜,刚露出美白香臀,便挺枪直进,刺得女人哼唧一声,迷乱起来。

随着女人哼唧呻吟,尚鸿浑身不禁快感涌动,把女人来回翻转,把玩奸淫,揽着女人双腿先奸了几十回合,感受着久违的yīn道肉壁摩擦包裹的妙味。这种滋味自己常常回味,可真正做起来似乎又回回不同。身下女人精于做爱,特别了解他这样男人的生理需求,知道往哪里用力,往哪里抚摩,什么时候躲闪,什么时候跟进。“啊!情人,你真让我满足!”

尚鸿边做边赞叹,简单的抽插动作,几乎就要喷射出来,急忙大口喘息,放缓节奏。

女人早被弄得哼叫起来,跟着肆无忌惮地呻吟放浪:“老公啊,爷们啊!都攒足了给我留着呢!情人也等着你呢,人家等你等得辛苦呢!好好爱爱老婆嘛,爱爱嘛!嗯!嗯!嗯!”

女人逐渐来了情致,心中回味着这段时间几个年轻男人的滋味儿,乳房充涨,鼻息急促,下面竟然汩汩流水了。

尚鸿感觉到了女人yīn道的变化,由最初的柔韧变得滑腻起来。yáng具被滋润得无比舒畅雄健。尚鸿也没有过多的花活,只一个劲儿冲撞着女人的yīn户,撞得大床“咣咣”做响。尚鸿高度兴奋中,看着女人在下面被撞得淫浪娇喊,奋力冲击,忽然又记起了舅妈的娇容,也不知道那个标志的少妇是否如身下的赵玉娥这般销魂蚀骨,可人心意。也许女人的最优解应该是一生中经历至少两个以上的男人才是真女人。

“你撸我鸡吧!随便玩我jī巴!”

尚鸿抽出家伙命令,女人服从,连舔带撸,尚鸿幻想着是舅妈的巧手在伺弄自己下身。从来赵玉娥都让在肉欲上他无限满足,在床第间心无旁骛,今天竟然有另外的女人身影闪了进来,而且挥之不去。

“玩个屁啊,哪有老娘里面好啊,喜欢老娘就来啊,进来啊,进来,快,快操,操啊!尚鸿,老公,你干小婊子啊,干我啊,都这么硬了!”

女人一边弹弄着yīn茎,一边夸张而真实地勾引尚鸿,两腿大开,再次仰面等着暴风雨来临。任何男人看到这个妖冶女人如此露骨的勾引姿势,都会意志崩溃的。尚鸿根本禁不住挑逗,重新杀入女人yīn道。

“对,我干你,你最让我舒服,你个小婊子,小淫妇!大腿真白,骚逼真滑!你这个骚逼,什么都让你吸进去了!”

尚鸿痛快淋漓,在女人的精心伺候下,饱尝了一回似乎久违了的北方女人的滋味。

“佛祖见我也还俗了,呵呵!嗯!嗯!嗯——嗯!嗯!嗯——干死老娘了!”

“小婊子,你越来越会伺候我了,总在兴奋点上勾引我,老公我爱死你了!”

尚鸿激情飞扬,搂定女人高声呼呵,极尽挥洒。与女人交叠纠缠,上下翻滚,感受着女人那丰嫩结实的大腿,抚摩掐弄女人盘桓扭动的紧臀,几百个回合,身下的女人已经告别了重逢时的利落容装,变得春眼丝离,肉阵散乱,香汗微出,由开始的主动勾引,逐渐变为仰身承迎,欲死欲活。

看着身下被干得呼号呻吟的淫妇,尚鸿忽然淫兴大发,起身停止了抽送。女人正在兴头,坐起赖住尚鸿不撒手。尚鸿既是缓缓马上发射的念头,也是有意捉弄,只是抱着女人亲吻缠绵,一旁找出自己口袋里的数码相机要给赵玉娥拍照。

“你要留罪证啊!别吓唬我啊!快点呀,我要老公大鸡吧。”

女人浪浪地腻在尚鸿怀中,浑身娇懒,上吻胸膛,下抓yīn茎。“照什么呀,快干老婆啊!”

“小婊子!是留个纪念,以后你不在身边我好对你照片解决。”

尚鸿实话实说,在性欲上他真的特别依赖这个女人。光线不好,尚鸿干脆拉彻底开本就半掩的窗帘,让阳光直射进来,照到赵玉娥雪白圆润的肉体,尚鸿不禁贪看抚摩女人性感的肉体。女人卷发垂胸,乳房半裸,衣衫不整,下体尽现,比之裸体更具诱惑。“好女人,你真美,真淫荡!”

尚鸿爱抚着女人,用家伙安慰似的在女人脸上磨蹭几下。

“喜欢就照呗,只给你用,不许别的男人看!快照完,我还没操够呢!”

女人粉面潮红,知趣地撅腚挺胸,叉腿埋首,摆出各色淫秽姿态,供尚鸿使用。

尚鸿见女人如此知趣,“噼啪”远近上下一通抓拍,不时搂住女人亲热:“玉娥,我的情妇,我的马子!我下面真是一天也不能没有你,以后我要是有女朋友你千万别不搭理我了,你机灵点,咱们还能总保持这样!”

“尚鸿,老公!只要你不厌烦我,我就给你当一辈子婊子情人,可惜咱们距离太远了,一个月这么一两次,都不解渴。要不你说我们是亲戚,到时候也能走动走动,省得起疑。”

女人浪浪地说道,拽着尚鸿倒在身上,双腿盘住男人再不放走了。

“那你就是我表姐吧。可别忘了!”

尚鸿亲吻着女人说,拨弄着女人的发丝,rǔ头。

“我是你姨妈,把你养大的姨妈,现在你来糟蹋姨妈来了!呵呵。快啊,快操啊,别上门的不是买卖,快操我!呵呵!”

女人更放浪了。

尚鸿真是怎么也爱不够这个骚浪女人,只有再次勃起奋战了。“对,你是我姨妈,我最年轻最风骚的姨妈,把外甥教坏了,把外甥鸡吧吃了。”

“是外甥把我这个姨妈强奸了,把姨妈的心和魂都弄坏了。姨妈离不开汉子了,姨妈就要男人的鸡吧!大鸡吧!啊!啊!”

女人浪叫不停。

“姨妈,我干死你!啊!赵姐,我的好姨妈,我的骚货,我的小婊子,爽死我了!”

尚鸿骑着女人,仰头高喊。猛抬头,看见远处的一扇窗户里闪过一道光亮,那是阳光的照耀在镜片折射过来的,原来一个少年正拿望远镜朝两人窥视。尚鸿急忙拉上纱帘,骂了一句“小色鬼”“谁呀?”

赵玉娥仰面问。

“小bī崽子偷窥,坏我兴致!”

尚鸿骂道,平生最恨隐私被别人干涉隐私。

“看就看呗!看你气的!不值得呀,我的帅表弟,我的好老公!干我嘛,来啊!啊!啊!”

“干你,我接着干你!今天没什么事儿,属于我们俩的!你说我们算不算奸夫淫妇,我在你身上真过瘾!”

尚鸿快意抽送着。

“我们是情人嘛,呵呵!还是一对老情人。人家被你占有了,连亲老公都不碰了,你可怜可怜我啊!啊!啊爱你啊!”

赵玉娥想想自己背着尚鸿与刘革他们鬼混,真象给尚鸿戴绿帽子,心里更加骚浪起来,加紧夹弄,鼓舞得尚鸿再次亢奋不已。

“真希望天天搂着你睡觉!我都恨不得你谋杀亲夫了!我真想长久霸占你啊!你真是个让男人从里面满足的淫妇啊!玉娥,我肏死你得了!”

尚鸿感慨着。

“那你去杀他吧,完了我跟你过!呵呵!啊!啊!鸿啊!啊!你真是好爷们啊!啊!你说的是真心话吗?人家真希望你一辈子这样喜欢干我啊!啊!你可得看住我啊,那么多男人喜欢我呢,不过我最爱我的尚鸿了,你才是我老公,我老公都不是老公了!”

女人更加媚浪起来,双腿乱蹬,胡乱抓弄。女人说着实话,经过与刘革、杨平的淫乱,她更想尚鸿了。尚鸿是她第一个勾引的大学生,而且如此迷恋她,让她异常受用,每次与尚鸿在一起,便如同死过一回痛快。“尚鸿,我奸夫,你干死老婆了!老婆漏了!嗯!嗯!嗯!”

女人肉声哼叫,快意汹涌。

尚鸿已经顾不上回答了,完全沉浸在肉体的快感中。这个女人浑身肉滑性感、性欲旺盛,每次在这个女人身上发泄完毕,隔夜就会想起女人的滋味,自己倒象个怨女独守空枕。看来自己是彻底掉进了女人的肉欲陷阱了,可眼下自己也没有什么女朋友,如此更好。真的没有女朋友吗,尚鸿在激烈的交媾中,忽然又想起了小舅妈那爽利漂亮的身姿。也许舅妈在身下是另外的滋味,尚鸿心底里竟然偷偷呼唤着“舅妈!舅妈!”

别有一种强烈的快感,没用身下的赵玉娥如何勾引配合,尚鸿竟然喷薄而出,射了女人个沟满壕平。

赵玉娥吊在尚鸿肩膀上不撒手,好象意兴正浓,表情象一个留恋情人的年轻姑娘,只是浑身肉感成熟,充满了过来人的性感淫荡。

激情短暂退却,两人交叠着大腿,半靠着床头,看着电视,相互抚摸,沉浸在爱欲的世界里。屏幕上是午间新闻,原来熟悉的那些官员都换掉了,看来这个城市经过十年的折腾,开始重新洗牌了。

“崔力进去了,你听说没?”

尚鸿掏着赵玉娥的阴部问。

“都知道啊,早晚的事,就是看能不能判死刑呗。老百姓就是看热闹的,他们谁上来,还不一样!我算看透这些当官的了!”

女人感叹道:“我是生错时间地方了,要不,凭我,指不定在谁家当官太太呢!哎,你说他老婆是命好还是命苦?”

“谁知道呢?我自己老婆在哪还不知道呢!你也不给我介绍一个。”

尚鸿调侃道。

“有我你还不满足啊,小心累塌了腰啊!要不哪天给你找个离异没孩子的,省得小姑娘受不了你这个大鸡吧。”

女人肉腻地说道,一边俯身亲吻男人的家伙:“赶紧的,我还要呢!”

“离异的也行,就是要漂亮能干的,我指这方面!呵呵!”

尚鸿一提到离异,下意识想起了小舅妈,难道自己爱上了年轻貌美的小舅妈吗?

进入了新的千年,尚鸿除了工作,剩余时间都给了两个女人,肉体交给了赵玉娥,精神交给了小舅妈。每次与赵玉娥幽会,尚鸿都发觉自己更喜欢经验丰富、在床上大开大合的成熟女人。可与赵玉娥的欢会频率实在不高,尚鸿更多的是到舅妈家里做客,每次都要留意女人的细微举动,回去在赵玉娥身上实现对这个真正良家少妇的淫梦,越来越心仪风采迷人、言语爽利的小舅妈。小舅妈也似乎特别欢迎尚鸿做客,总是热情招待,女人尽管言语爽快亲近,但又好象刻意保持两人的距离,尚鸿体会着一种微妙的心境。

初春的一天,只有女人独自在家,神情有些凄苦。尚鸿觉得奇怪,没有了小舅那种南方男人的絮叨一时很不习惯。

“我和你舅分居了!离婚是早晚的!对了,麻烦你帮我找几个人收拾一下那边的房子。”

听到这话,尚鸿心里一下百感交织,隐隐约约感觉这里有自己的因素。“你放心,我全包了!你就等着进住吧。能问原因吗?”

“说不好,春节你看到的不是真实的。我们半年多了,一直小吵不断,后来都懒得说话了。你说原因,我也不清楚,就是见面就心烦。我不是不能吃苦,就是不喜欢现在这个环境。接触的都是二道贩子,什么烂人都有。我也没上过大学,但我乐意和有档次的人交往,整天守个摊子看那些人,这辈子有什么意思啊!以前年纪小,也没想这些事,现在明白还不晚!我想。我就想开间高档时装店,以男式为主。还能认识一些有品位的男人。”

“买高档服装的男人可不都有品位啊!舅妈你得有思想准备。”

尚鸿劝导,心想自己也算高档男人吧,可骨子里已经与流氓没有区别了。

“就算有歪瓜劣枣的我也认了,总比二道贩子强吧!这么多年了,我就想换个环境。你小舅就不想有什么变化。不说这些了,说说我的打算。地点我都看了好了,过两天谈谈价位定了算了。哪天你帮我找个朋友设计一下方案,早点开业。”

女人显出坚决神情,尚鸿很欣赏舅妈干练麻利的风格。

很快尚鸿就托朋友出了一套装修方案,第一时间通知了小舅妈。“我过去吧,你太忙,我顺便参观一下你们公司!”

女人平静地说。本来尚鸿想借机去小舅妈的新住处,却被挡住了,而且小舅妈很快就到了。

前台商务小姐将女人让进尚鸿办公室。女人上身裘皮短衣,棉料长裙下露出一双细跟黑皮靴。女人淡扫眉眼,粉黛出众,尚鸿竟有些局促。女人倒是大方:“怎么也不让座!”

笑看着尚鸿坐到沙发上。

尚鸿急忙拿过图纸坐到旁边,女人身上的阵阵幽香让尚鸿偷偷闻了又闻,尚鸿甚至借着指点图纸的机会,几次碰触着女人肉感的胳膊,女人并未躲闪。尚鸿借机靠近了女人,感觉自己下身偷偷硬了起来,满脑子都是淫性的念头,想着扒光这个女人的样子,想着女人应该是怎样的呻吟挣扎,尚鸿彻底走神了。

“怎么不说话?”

女人朱唇轻动,有些暧昧地看着尚鸿,突然似觉察到什么,有些不自然起来。

“突然想起重要的事情,等我发个短信!”

尚鸿摆弄手机遮掩着尴尬,什么重要事情,男欢女爱就是最重要的事情,眼前的标致少妇比什么都重要,可惜,两人之间总象隔着什么。

女人也不说话了,在尚鸿的办公室,平日爽利的女人一下好象有点失去了从容,没多长时间,聊了一会儿卷起图纸就告辞了。

“经理,你朋友可真年轻漂亮啊!”

前台女同事夸赞道。尚鸿急忙解释:“我亲戚!”

女人拐出门还没有走远,听到两人的谈话,先是惊喜,而后一缕淡淡的失落袭上眉头。

小舅妈的新店开业没多久,尚鸿特意找了几个朋友光顾,帮着捧场,每人都给尚鸿面子,多少买了几件衣物。“大家合影留念吧!”

尚鸿张罗着,连同两个服务员一起在门前合影,特意给小舅妈多拍了不少单人照。尚鸿用的是新近时兴的数码相机,虽然只有一百多万像素,但娱乐是足够了。

“舅妈,你这缺少电脑,都是手工帐,多费事呀。”

尚鸿发现问题。女人一脸无奈,不是嫌贵,是她不会用。尚鸿庆幸又找到了博取女人好感的机会,答应帮着置办电脑。

女人听说既能做账还能上网,很想往地问:“可我就高中水平,能学会吗?”

“你一定能的!再说现在的打字员都没有大学毕业的,还不一样熟练。你手指灵巧,特别适合学电脑。”

女人脸上泛出红晕:“你看我象打字员啊!我就想做我的时装店!那你教我吧,改天我托朋友选一台!我喜欢笔记本电脑,以前看到有女孩子用,特别时髦。不过你可一定要帮我学。”

女人眼神熠熠生光。

一周后的周末,尚鸿帮女人购买了电脑,也终于有机会单独与舅妈在新房子相处了。看到小舅妈坐在新款笔记本电脑前,聚精会神,玉指轻弹,充满了温馨美感,这次尚鸿真的是欣赏女人的手指,没有邪念。

“舅妈,你都可以给化妆品公司当手模了!你怎么保养的呢?”

尚鸿实在欣赏舅妈的双手。

“好看吗?也没特意保养啊!天生就这样,还就你说我手好看。可能跟我在纺织厂以前当过纺织工有关系吧。”

女人抬起右手端详了一下,脸上洋溢着自豪。“可惜我那些同事,有几个去当小姐了。这年头,把好人都教坏了。尚鸿你可不许找小姐!”

尚鸿想想自己找过的小姐实在多如牛毛,若是女人知道了,不骂自己流氓才怪。急忙岔开话头教会女人如何打字,如何上网,如何给自己申请账号。女人认真学着,记着,平日里似乎总有内容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求知的神情。

尚鸿的眼神深处却开始透出色情意味:身畔的女人只穿着贴身衬衣,身段异常性感,尚鸿不时被身边飘荡的香气弄走神,女人的身上是自然芳香,并没有丁点儿骚味儿。看来女人虽然是表面爽利中带着市井女人的开朗,但绝不是什么骚货,而是真正的良家少妇。

两人一直忙活了半天,女人并没有留尚鸿吃饭,而是搭了尚鸿的车子去接孩子。尚鸿一个人吃了晚饭,回到自己住处,百无聊赖,又打开电脑上网浏览。除了新闻,还是到自己喜欢的成人网站上寻找自己中意的情色图片,成人小说。想起还有舅妈的照片,尚鸿全部调出,挑选角度光线符合要求的几张,开始在电脑里作践自己的舅妈。

尚鸿将照片里赵玉娥淫荡的肉体部分与舅妈的脸部仔细拼接到一起,细心地做了一番光线过渡、肤色处理,不特别放大,还真看不出。屏幕上自己心仪的舅妈叉腿翘臀,做着让男人想入非非的淫荡姿势,阴部和乳房冲着尚鸿召唤。

尚鸿竟然被自己的“杰作”感染了,一阵手淫,看来赵玉娥不在的晚上有事情做了。尚鸿一鼓作气,继续花了半夜的时间,把女人其余的照片也都做了处理,除了墙纸,就是屏幕保护,到处是两个女人淫荡的图片,似乎活出了屏幕,在向他勾引。尚鸿不觉对着屏幕亲了上去,这里有两个女人对自己轮番献媚,要是两个女人都在自己的胯下就美了,如果真有这样一个女人嫁给自己,不知是福是祸啊!尚鸿再次在手淫中,疲倦地睡去了。

两天后,尚鸿接到舅妈的电话:“尚鸿啊!我电脑有问题了,怎么也不好使,哪天你找人帮我看看!”

尚鸿下班就到了女人的住处。没有什么大问题,设置乱套了。尚鸿故意装作很复杂的样子,女人转身给尚鸿倒水。尚鸿急忙看了一眼七位数的qq 号码,迅速按到手机键盘上。

“行了舅妈!没大问题,我走了!你休息吧!”

尚鸿故作正经,女人一直送尚鸿下楼才回转。

回到住处,尚鸿以自己的qq号登陆聊天室,期望着舅妈能在上面。尚鸿搜索了一下女人的qq号码,发现这个号码在一个情感聊天室,对应的昵称是“水琴”水琴——好美的名字,看来舅妈是学会上网了。可怜一个孤家女人,夜晚除了孩子,没有男人相伴,只能通过网络打发时光。两人很快就相互加了好友,尚鸿很自信,自己的资料简介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相信有内涵的女人都会欣赏。

自然地聊到了感情问题。可能是网络的保护作用,女人竟然没有回避,直截了当地聊了起来。“出色的男人都有自己的位置和家庭了。”

“你身边就没有什么好的单身男人吗?”

尚鸿问。“也有吧。我不知道,可惜我们不可能!”

女人迟疑着还是回答了。

“为什么?”

尚鸿追问。

“不方便说原因。我觉得他象个男人样,工作好,外表也好。但我们不可能的。”

“你喜欢小男人?”

尚鸿问。

“不是,他比我大两岁。我辈份高。他不是小男人,很高,有一米八。”

“你们自己都有家庭了?”

尚鸿试探着。

“是!我结婚了。”

“那你们就不能先在一起吗?找找感觉也好。”

“他不知道我的感受。我也没跟他说。我也没法说出口。”

“你不想男人吗,一个人独居多没意思啊。”

尚鸿总愿意在网上聊性的话题。

“想有什么用呢,现在的社会是给男人准备的,我们女的就是个陪衬。”

女人无奈。

尚鸿很兴奋舅妈也对自己有好感,他需要培养起女人的激情来,尚鸿在网上不再跟陌生女人聊了。

经历了快一个月的网络交流,尚鸿与舅妈彼此都有了强烈的依赖感。这一晚又在网上聊到了一起,两人已经多次长谈了,“我们能见面吗?我很想见你!”

尚鸿最近几次提这个要求了。“好吧,那就见一面吧。”

女人无奈地同意了:“在哪里?”

“风尚咖啡!”

尚鸿心头狂喜,也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难道自己再次跌入了一个成熟少妇的温柔乡里了吗?好象去年此时才告别了一个黄晶晶,现在还有个赵玉娥,为什么这么快就又喜欢上了自己的小舅妈呢?尚鸿内心里比较着到底是情欲还是思恋,可是自己并不清楚。

风尚咖啡厅,尚鸿看到了小舅妈的身影。暗夜里的女人站立酒吧大厅,四处寻觅。今晚着意修饰了一番:栗色秀发扎成尾辫披在娇俏的脑后,一缕流海斜斜的遮挡了眉梢。精心描画的眉眼灯光下显得幽深迷情,薄薄的唇膏突出着娇嫩的樱唇,粉白的脸颊比往日更多了一丝样式简洁的大翻领深色风衣露出白色的衬衣。随着风衣的摆动,隐约呈现女人性感窈窕的腰身。黑色的高跟鞋衬托着曲线柔美的脚脖,在地面不时的划蹭。最动人的是女人娇俏的头部戴着白色俏丽的发网,真是要想俏,就戴孝啊!女人宛如一位即将出发的靓丽空姐,完全没有了已经生育的影子。如同一位期待情郎的少妇,热切娇羞,勾得尚鸿一阵发痒。

从这个女人身上,尚鸿再次确定自己喜欢少妇,喜欢有经验的成熟少妇,那是一种宽容和温存的结合。见舅妈坐下了,尚鸿并没有现身,他担心自己的恶作剧一般的欺骗会激怒女人,会认为自己在戏弄她。他已经确认了女人肯和网友约会,自己好象彻底了解了这个平日里就很爽利的女人的内心世界。

女人等了很久,也没见到“网友”出现,掩饰不住失落,独自离去了。

尚鸿在暗处喝完咖啡,也独自回家了。回到家里,尚鸿唤醒电脑,对着屏幕里淫情的两个女人一阵发情,忽然qq里有人招呼自己,是舅妈。尚鸿急忙解释,临时有事情没有赴约。

女人回了一句话:“这样也好,我等你的时候也有些后悔答应见面了。我不是想出格的女人,但我也有想疯狂的时候,幸好你没出现,否则我真有可能把持不住自己,那样就对不起他了。”

“你好象把他当成你重要的人了!”

尚鸿说,很高兴自己在女人心中的地位。

“以后我不会见任何陌生人了!我们这样挺好。太晚了,我下了。”

女人说完就消失了。尚鸿可睡不下了,满眼满脑子都是女人,一会是赵玉娥,一会是小舅妈,偶尔想起胡丽莹、陈雪晴,竟有些模糊了,无奈中,还是对着屏幕发情泄欲。

第二天在办公室里的尚鸿还在想小舅妈昨晚爽利俏美的神态。忽然想起自己竟然还没有在女人的店里消费呢,未免不象话了,急忙操起电话:“舅妈啊,我自己还准备买一套西装,你帮我看看!”

“你六点后来吧,我正好要盘帐,今天让她们早点走,我那时候不忙,你从后门进来,帮你好好挑挑!”

尚鸿听完心里一阵激动,恨不得马上飞过去。

下班后,尚鸿推掉所有应酬事情,准点儿赶到了小舅妈的店面,果然店门紧闭,卷闸门彻底放了下来。尚鸿从后门进去,见只有女人一个人。

女人正在盘点库存,麻利的动作使尚鸿想起了胡丽莹工作时的样子,只是小舅妈更亲近自己。女人认真地帮尚鸿挑选了两套西装。尚鸿看到舅妈婀娜的身姿,尤其是翘臀时明显暴露出裙下的三角内裤的形状,不禁热血澎湃,换裤子的时候,内裤竟支起了帐篷。女人虽然比尚鸿年轻,毕竟是过来人,脸微微红了一下,立刻转向尚鸿身后,纤纤玉指麻利地帮助整理着裤腰。女人弯下腰细心地整理并打量着裤型,一抬头,尚鸿正贪婪地饱看自己半裸的胸脯里面,女人一下扭过身子。“正经点儿!”

女人打了尚鸿臀部一下,显出宽容的一面。

尚鸿恨不得一把抱住女人娇柔的细腰,可是不敢。自从早先被胡丽莹拒绝过一次,尚鸿意识到以自己的条件不应该强迫女人。“我得找你这样的女朋友,什么都会!”

尚鸿知道女人心里有自己,似乎自言自语,却故意说得露骨一些,希望引起女人的哪怕反感也好。

可女人只愣了一下而已,也没看尚鸿,麻利地为尚鸿整理了一下裤脚,站起身进了库房。

尚鸿似灵光闪动:“就这套了!舅妈给你裤子。”

脱下裤子,只穿内裤跟了进去。

库房很隐蔽,但收拾得很干净,地板上整齐地铺满着衣服垛子,更体现出老板娘的利落。女人知道尚鸿在后面,一直也没回身,哈腰整理物品。尚鸿坏坏地再次从后面偷窥女人的臀部,圆润饱满,沟壑分明,真是神品!尚鸿一时有些恍惚了,女人的臀部在眼前晃动,好象一张会说话的脸,在对着他招手。不知道里面的肌肤是否如赵玉娥的那样滑不留手,那里的滋味是否也象女人的外表般爽利。想起赵玉娥的淫样,昏暗中尚鸿竟然下意识地伸手抚摩上去,只一瞬间,好肉感鲜活啊!

“尚鸿,你出去!闹什么?”

女人扒拉开抚摩自己臀部的大手,依旧拾掇着物品,好象尚鸿就是个顽皮的孩子,却没有动怒的意思。尚鸿这个试探动作,知道了女人的底细,陡然焕发了激情,干脆从后面抱住了女人的腰臀。

“尚鸿,好了,你别闹了!我怕你了,出去吧!多大了你?”

女人想直起身子,却被尚鸿从后面搂得死死的,“我喜欢你!真的,舅妈!”

一只手摸向了女人的小腹。

“你得了吧,有外甥这样对舅妈的吗?馋猫似的,够了没有?快放手,哎呀!哎呀!成什么样了!还总经理呢!裤子都不穿!”

女人扭身挣扎。尚鸿见女人如此有情趣,索性抱住女人,正面相亲,只觉女人吹气如兰,果真是上等的良家少妇。

“还受过教育呢,你有完没完了!要命了你,快撒手,勒死我了!”

女人好象从来没受过这样大力的拥抱,一时气紧。

“让我亲一下,就一下!谁叫你这么漂亮!”

尚鸿拿出无赖的架势,缠住女人亲吻不停。上下其手,隔着薄料衣服抚摩起女人诱人的躯体,摸得女人也似乎兴起了。女人双手开始还胡乱推拒,最后竟然搭到了尚鸿的臂膀,任由男人拥吻。

尚鸿把女人抱起,放倒在一边的绵软的一片衣服垛子上,就要扒女人的胸口。女人好像此时才醒悟过来,急忙格挡:“你还要干什么?”

为时已晚,尚鸿的情欲之火燃烧起来了,也蔓延到了女人的内心。尚鸿不想如当初对胡丽莹那样,他要彻底地释放出来,错过机会女人可能永远也不答应自己了。库房里的地板上到处是堆叠的衣服,仿佛天然的大床,正适合做爱。尚鸿搂住女人就滚到了地上,在女人的半推半就中解开了女人的衬衣。那双在屏幕上被赵玉娥的风骚乳房替代的真实乳房转瞬进入了尚鸿的口中,奶过孩子的乳房,饱满挺实,连同女人的娇躯一起呈献给了尚鸿。

“哎呀,你怎么这么狠!”

女人惊呼了一声,极力调整体位,好象有些受不了尚鸿的粗暴掠夺。尚鸿好象不是在亲吻,简直是在撕咬她的乳房。

“我太激动了!太激动了!你真好,真好!”

尚鸿如实回答。女人的肌肤果真如想象中的滑腻如酥,爱不释口。尚鸿从上到下亲吻女人的身体,掀起裙摆,摸索着褪下了女人的内裤,昂然进入,进入了一个全新的女人体。

女人仰面呻吟开来,双腿开合,不断夹击,似乎已经等待多时了。“啊!要命了你!你不象话了!有你这么买衣服的吗?买啥来了?啊!啊!”

尚鸿再次深入领略了一个少妇的味道,温柔中透着爽利,滑腻中带着紧涩,看来很久没有男人了,好一个偷情的少妇!辗转悱恻在自己身下,低声呻吟,任由他尽力发挥。

“慢点,有点儿疼,你太狠了。尚鸿,你真是,啊!慢点,慢点!操你妈,疼!啊!疼!操你妈!疼!”

女人忽然骂了一句,露出了混迹市场里的本色。原来这个女人有这么本色的一面,这一骂,更勾弄出尚鸿的激情和力道。尚鸿也不顾女人的痛楚,大力抽送,呼呵冲杀,转眼女人在下面就剩下呻吟喘息了。

“啊,嗯!嗯!嗯!嗯!操你妈,你轻点儿,深点儿,慢,慢!嗯!嗯!你比结婚的男人还狠!啊!象个流氓无赖!”

女人低低淫浪,感受着陌生的刺激。

“你见过流氓?”

尚鸿快速进出,边享受边问。

“我什么人没见过,都打我主意。就让你得手了,我有点儿后悔了,我还没离婚呢!我学坏了!嗯!嗯!嗯!你该瞧不起我了!操你妈,你弄死我了!太长时间没有了,操你妈的,疼死了!啊!啊——”

女人在下面叫道。

女人越示弱,尚鸿越兴奋发狠:“我不管,我要你!你摸我下面,摸,对摸!我喜欢你的手,特别喜欢,做梦都是你的手在摸我!摸我!舅妈,我爱你!你越骂我越爱你!”

“谁是你舅妈!都这样了还叫舅妈,你不害臊我还嫌丢人呢!你东西太大了,嗯!嗯!嗯!”

女人嗔怪了一句,也逐渐适应了尚鸿的狠烈进攻。

尚鸿亲吻起女人微张的香唇,女人想躲,最后还是就范了,而且更投入地与尚鸿深吻。女人一旦失身于钟情的男子,也就放开了本就不多的矜持。尚鸿感受到一个闲旷的少妇那种索命般的热度:“舅妈,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何雅琴’!啊!啊!啊!你也没机会叫我名字啊,问有什么用!”

女人颤声回答。尚鸿第一次听到舅妈的名字,一下习惯不了。“是,我还是叫你舅妈吧,习惯了!也出不了问题。”

尚鸿喜欢舅妈这个称呼,更因为内心有一种近乎乱伦的快感。可是女人听了心里却有一种淡淡的忧伤,似乎是一道无形的壁网阻隔了两人,配合的动作也慢了下来。尚鸿哪里注意到这些细节,拼命逞强,狂抽狠送,啪啪作响,把个娇美的女人送上了天。

“舅妈,我爱你!我爱你!舅妈!你是最美的女人!我要你,我爱你!噢!”

“我不是你舅妈了,不是了!你操我,使劲操!啊!啊!啊!尚鸿你说实话,你有过几个女朋友,我不信你没碰过女人。我也是女人,你骗不了我,你比你小舅还会做。啊!啊!”

“舅妈,我有过一个女朋友,早黄了!现在就是你,是你!太过瘾了,啊!”

尚鸿只觉得女人的下体紧缩有力,女人双腿搭在自己的肩头上,身体变形,表情迷乱。昏暗中女人的私处完全敞露在身下,那是与屏幕上不同的阴处,窄细,柔嫩,如同刚结婚的女人,只是言语表情透着平日难见的陶醉沉迷。女人的乳房肥美肉感,完全是生养过孩子的肉垂的乳房,勾引的尚鸿满嘴吃奶。尚鸿第一次进入身下女人的身体,第一次品尝一个良家少妇的情怀,想想自己也许是这个女人的第二个男人,是第二个进入这片神秘领地的男人:“舅妈,我是你的第一个情人不?”

“你说呢?占了便宜还卖乖!啊!”

女人身下呻吟道。“你这么有经验,还感觉不出来我吗?被你欺负死了,啊!疼!别太深了,疼!”

“舅妈,我感觉到了,你真紧!舅妈!我爱你!好女人!”

尚鸿用yīn茎感觉到了女阴的妙不可言:这个称作舅妈的女人,有着外宽内紧的yīn道,越向里,yīn道越是狭窄肉紧,包裹得深入的yīn茎异常温暖紧涩。一般的男人,碰上这样的yīn道,会不自觉地高潮。尚鸿的guī头被女人内里的淫肉反复拥抱抚润,阵阵的推送夹杂着强烈的吸力,让尚鸿不禁对着女人摸乳掐臀,恍惚又想起了荡妇赵玉娥,突然就强烈兴奋,不觉射了。在女人的地盘上,尚鸿占有了自己的舅妈。

“你真要命!”

女人说道,好像意犹未尽,抱了尚鸿一会儿,随即起身整理自己的仪表。

尚鸿重新抱住女人,亲吻女人的脖颈:“我第一次见你就控制不住喜欢你了!天天想你!”

女人无奈地让尚鸿抱了一会儿:“我现在还是你舅妈啊!传出去多不好!快放下我!”

“你不是要离了吗?再说是又怎么样?我就是喜欢你,我没有罪!去我那得了。”

“尚鸿你太疯狂了!你还没结婚呢!快把裤子穿上。”

女人劝着尚鸿,仿佛也在说给自己,麻利地穿戴整齐。

女人用力摆脱尚鸿的拥抱,到了库房外面,一切又恢复了原样,好象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到这吧,不能再由着你胡来了!把刚才的事儿忘了,听见没你!吃饭去吧,那边开了一家自助海鲜火锅!你请,算对你的惩罚!”

尚鸿心里暗自合计女人如此从容,是否真的如自己所想那样安分,一切按照自己的路数下来,但好像是自己掉进了女人的陷阱!

很快女人就收拾好了铺面,锁门出发。只有两人自己知道刚才的一切,一切已经难以恢复了。性爱后的一对男女都是心情愉悦,眼神里暗暗相交,似乎酝酿更大的风浪。女人穿上外衣,有说有笑地与尚鸿漫步穿过商场大厅,却没有留意远处两个年轻女子正注视二人,那正是陈雪晴和李霜。

第34部 萍水惊艳霜中色 雪晴吟唱女人花

自从好友陈雪晴被男人包养起来,李霜就觉得自己耍单了,她还不知道陈雪晴的姘头已经进去了。李霜是不太愿意被客人包养的,这些男人今天包你,明天就能包别的小姐。但是衣服总是要更新的,做这行就是凭着样貌吸引男人,李霜只有自己出门逛街。

李霜刻意打扮了一番,为的是不让旁人看低了自己,也不顾乍暖还寒的春日,穿得暴露 一些:白嫩的双脚踩着只有一条t字绊带的红色皮拖;紧身牛仔裤,腰线极低,暴露出雪白娇美的肚脐和肉腰,转身弯腰时依稀可见肉感的臀沟;紧身的黑色圆领衫,似乎包裹不住的一双肉锥乳房;大片雪白的胸肉衬托出挺秀的脖颈;褐色焗油的披肩发配合着摇曳的身姿,旁若无人的眼神,吸引了无数的回头目光。李霜虽然没有搭理那些眼神,但心里挺美。总觉得除了被男人压着的时候自己有些低贱,平时在街上总是藐视男人,只因为男人贪看她的眼神。别看那些男人平时跟人似的,到了场合里一样露出淫贱相。

一个人很快就逛累了,李霜坐在商场的木椅上歇乏,拿出化妆镜用心地补妆。忽然女人的第六感觉让她察觉有一双眼睛始终盯着自己。顺着目光过去,果然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正瞄着她。

一般正常的男人看到她回望,基本都避开目光,但是这个男子没有回避,依然大胆放肆地直视过来,眼神里满是欣赏、艳羡。李霜看这个男人的装束不错,不象一般的地皮无赖。心里忽然生出好奇,本来想避开的眼神定在男子那里,看看到底谁的眼神厉害!她与各色的男人有染,见过无数的男人目光,尤其在场合里男人大多是扫视、挑选的眼神,但她自信自己的眼神能打倒任何男人,几乎所有搭眼的男人都能被她的眼神吸引住,在她心里根本没有任何感觉时,男人们往往就招架不住了。

但今天的男人似乎更老练,眼神比她还自信还主动,反而是要降伏她这个风月老手。她从来没遇到这样长久的凝视,这样复杂的目光。说不清楚是什么样的感觉,自己就被目光牢牢粘住。时间好象凝固了一样,男子的目光里除了贪看,还流露出一丝柔情,一丝爱意,一丝挑逗。李霜试探着隐隐地递过一丝幽深的眼神,夹杂着深藏不露的挑逗,男人的眼神里却也跟着回应着热烈的情感。

李霜知道自己遇到了对手,一个能读懂自己眼神的男人。一会李霜换成生气的眼神,一会又换作貌似冷酷的神情对着男子,一会又不屑一顾,男子却始终回敬着更柔也更狠的眼神。李霜被看得有些不自然,交替了一下叠起的双腿,眼神却始终无法离开男子的眼睛。男子的眼神里飘过来一股试探的神情,一股要贴上来的眼神,一种要冲动起来的眼神,两双眼睛之间连起了一条无形的丝线,目光长久地聚焦在一起,中间来回走动的人们,嬉闹的小孩,都没能阻挡两人远远对视。尽管见识了那么多男人的眼神,李霜却从来没有消受过这样深情、热辣、持久的目光,刹时间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霜觉得自己在男人的目光下已经被看透了,被男人的眼神剥光了,融化了,自己的眼神却不敢再抛出一点儿试探性的媚惑了。可男人一如既往地注视李霜,好象在慢慢蚕食李霜的身体。李霜只觉得那种目光越来越强烈,强烈得自己手足无措,她内心拼命抵抗着,想逃开那个目光的锁定和侵犯,却无法躲避,心中竟还想知道男人下一步想做什么,是否有勇气靠近自己。

李霜挣扎在男人强烈的目光中,挣扎着猛然起身,夹起手包,朝商场的出口走去。没看男人一眼,可背后都能感到男人目光的压力。

还没走出商场大门,李霜就被后面的一只大手拥住了:“我陪你吧!”

浓重的男中音。李霜侧头,一个中等身高的男子站立身旁,正是刚才对视许久的男子,好象男人的一切都消失了,李霜只看到了那双刚刚熟悉却又很陌生的眼睛,里面满是热情、命令。李霜竟没有勇气拒绝了:“你一个人吗?”

心头乱颤。

“和你一样!你去哪?”

男子的声音低沉,并不让人反感。

“我回家!”

李霜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想逛街了。

“我送你,我有车,走吧!”

男子不容分说,挽起李霜的腰就走,李霜顿时有些瘫软,好象被绑架了一样,却不愿意拒绝。

一路上两人什么也没说,男人专注地开车,李霜自觉地说出回家的道路,心里有种异样的冲动。看看路线不对呀,怎么奔着相反的方向去了。“你叫什么?你这是要去哪啊?”

李霜怯声问。

“去我家里!名字就是个符号,你叫我‘强哥’得了。”

男人平静地回答,李霜却能感受到话语里面饱含的狂风暴雨,下身竟然有些湿润了。没多久两人就到了地方,一个景致不错的住宅小区。李霜被男人架下了车,微微踉跄地进了男人的住处。

男人的家装修考究,面积也大,但李霜凭直觉就知道没有女主人。长期有女人的房间应该是另外的味道和感觉。李霜定在大理石地面的客厅当中,默默等待着男人发落自己。第一次在外面,没有什么前奏的情况下,就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样,一会儿收拾你!”

男人抚摸了一下李霜的脖子。

“你怎么不问问我是干什么的,我愿意不愿意?”

李霜强笑着反问。被男人狠狠亲了一口:“你?伺候我这样男人的,我一眼就逮着你了。你去那边卧室等我!你喜欢就先冲洗一下,这是给你预备的衣服,一会你穿上,我过一会就过去!”

男人好象知道在心理上已经降伏了李霜,知道这个女人不会逃跑。

李霜也不言语,踢拉着皮拖鞋进了卧室。卧室宽敞,并不象一般的民宅而是超大的卧室。装修得更豪华:大理石地面上铺设灰白的毛毯;一面墙壁涂着大红的颜色,唤起此间人的原始欲望;尤其一张特大的圆形双人床分外惹眼,明显是订制的式样,宽敞、豪华;除了音响电视却没有多余的家具。

男人留下的是豹皮情趣内衣,李霜知道男人都喜欢这样的东西,自己还有一件呢,便拿着衣服进了一旁的卫生间。卫生间与卧室用透明的整体玻璃相隔,卧室里的人对里面可说一览无余。李霜简单冲洗了一下,出来换上男人留下的豹皮衣服,才发觉不对:紧身整体的豹皮装,胸前大圆弧曲线,后背异常裸露;最让女人受不了也最让男人疯狂的是,豹皮装虽然从手腕开始就一直紧紧包裹到脚下,但是乳沟、阴部和臀部这几个日常最应该隐秘的部位,却设计成了不大不小的窗口,几处淫肉完全没有遮挡。在花纹班驳的衣料衬托下,女人更加淫荡肉感。李霜曾经有一件豹皮衣服,但只是上半身的普通紧身短衣,如今看着镜子里自己过分淫乱的着装,一下明白男人的用意了。

“这也太露了,跟没穿一样啊!”

李霜踩着高跟拖鞋,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另类装扮,不觉坐到大床边,不小心就沉了下去,床垫异常柔软舒适,让人有躺下去的感觉。李霜竟然有些期待和兴奋,想象着男人会如何浪漫,如何对待自己,该来的都来吧,也许这是自己的真命天子!

男人一会就进来了,竟然赤身裸体进了卧室,下身昂扬挺立,淫毛浓重,胸脯还有浓重的胸毛。男人两眼喷火,要吃人的样子,直奔李霜。李霜正在想着情调,“妈呀!”

一声吓得本能向床里躲避,也顾不得还穿着高跟拖鞋,踩着粉黄的床单就往里床里躲闪。男人转瞬就跟到了,一把抓住李霜的小腿,拽了过来,如同抓一只逃跑的小鸡。

“有什么害怕的,不就是个鸡吧吗?你也不是没见过!我这样直接点儿好不?”

男人抱住李霜抚摩着女人的腰臀,一条狼牙棒般的家伙跃然胯下。

“还有你这么狠的套子!”

李霜只摸了一下那个家伙,就感觉到那上面布满橡胶突刺,显得男人的家伙狰狞恐怖。这个东西进到自己yīn道里,还不把她揉搓死了。“弄这个干嘛啊,吓死人了!你来得也太快了!一点情调也不讲究。”

捶打了男人胸口几下。

“讲究个屁。你就是我要找的女人,现在你是我的xìng奴隶了!”

男人就势扑倒了李霜,狂乱地亲吻起来,李霜下意识地摸了一下男人的裆部,狼牙棒早已硬得吓人了。

“啊!太硬了!还是别戴了,太吓人了!”

李霜职业地呻吟了起来。

“就是要折磨你,我一看你就来劲!我包你,你哪也别去了!”

男子只亲了几下,不由分说,分开李霜本就暴露的阴处,李霜经过无数男人开垦过的美妙隐秘肉体顿时呈现出来,雪白骚媚,异常淫性。“哼!啊!”

李霜本能地哼了两声,惹得男人用力揉搓起肥软的乳房,向下伸手死抠李霜的阴部,恨不得要李霜的命一样。李霜疼得直叫唤,心里真有点害怕了:“我不喜欢被人包。啊!疼啊!疼!你吃药了怎么的,这么凶!”

“这才刚开始,你必须服从我。”

男人掀过李霜的身子,从背后抱住李霜狠命亲吻起来,大嘴在李霜后背上、肩头上、腰臀上到处留痕,却并不急于进入yīn道快活。

李霜被男人亲得来了兴致,只希望尽快进入高潮:“啊!啊!“啊,你要干什么啊!”

可男人却停了下来,放倒了私处赤裸的李霜,骑在她的身上。李霜见镜子里自己女妖一样的装束,在床边有些不好意思地想遮挡自己的阴部。男人看得发情,突然再次掀翻了李霜。顿时李霜两腿开张,整个阴部门户大开,淫相毕露。男人抱住李霜的大腿,伏身探头倒李霜的阴部,伸出舌头沉醉地舔起了李霜早已yín水泛滥的yīn户。

“啊!要命了!啊!啊!啊!要死我命了!啊!啊————”

李霜顿感高潮汹涌而来。平时就非常喜欢放浪的她此时更加放开了,下面男人的舌头象一只要命的武器紧紧制服着她,让她窒息,让她快活。“啊!啊!啊!你快点进来啊!”

“早呢!先考验一下你个小骚货!等我一下!”

男人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了工具,折磨女人的工具。李霜看着一堆东西就浑身发紧:有细锁链、皮鞭、仿真男性生殖器,五花八门。男人跨了过来,拿裹绳索开始要捆李霜。李霜吓得急忙朝床里爬去,一片美白的臀部完全冲着男人了。男人猛地扑了上来,抓住李霜的脚脖子,拖了回来:“小骚婊子,还想跑,晚了!”

李霜用力也挣脱不开,四肢死命向外扒拉,反而真象一只落入猎人掌中的母豹。男人迅速骑到了李霜的后腰上,麻利地用锁链控制住了李霜的胳膊。

“你变态啊!啊!啊!别了!求你了!”

李霜还想反抗,被男人大力扳起双腿,套上了锁链,李霜马上就明白了这个特制的大床的作用。自己的双臂轻易就被拴到了床头的钢梁上,双脚也很快被绑到了床尾的横梁上。李霜用力挣扎,倒是可以翻转扭动身体,却成了案板的美肉,等待男人的宰割了。

“认识这个吗?”

男人手里拿着精致的黑色小皮鞭晃动着。李霜本来只想浪漫一把,看着那只皮鞭就浑身紧张,心里却又隐隐地兴奋:“你真变态啊?求你了,好好的吧!我伺候你,别用那些东西了,吓人啊!”

“让你用眼神勾搭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婊子!”

男人轻轻用皮鞭抽打起李霜的大腿,逐渐加大了力度。

“啊!啊——”

李霜本能地叫喊了起来。其实肉体并没有太大的痛苦,皮鞭带来的更多的是和轻微的疼痛一起到来的变态快感。

“你是我的奴隶!是不是?”

男人边抽打边问,舌头舔嗜着李霜的肌肤。李霜浑身抖动,说不出是兴奋还是害怕了。“我做,我做!你是我主人,老公你对我好点儿!”

一阵更猛烈的皮鞭抽打落到李霜的肉臀上,大腿上,力道逐渐加重,抽出了斑斑红印:“你说,你跟过多少男人,小奴隶,被多少男人糟蹋过,快说,不说我打死你!”

“疼啊,轻点儿打啊!太多了,啊!啊!你饶了我吧,老公!饶了我吧,以后就你糟蹋我,就让你糟蹋我!啊!啊!哎呀!啊!”

皮鞭在豹皮下的雪嫩肌肤上留下条条伤痛,李霜既害怕又兴奋。狠烈的皮鞭竟然开始带着唿哨声音,重重地抽打在她的臀肉上,抓心的疼痛包围着李霜。“别打了,我好好伺候你!别了!啊!啊——”

男人没有停止,更变本加厉地抽打起来,直到似乎打累了。李霜感觉自己后面似乎已经体无完肤了,那条带着淫威的皮鞭竟然又捅进她的肛门:“你说,婊子,你这里黑乎乎的,是不是被烂男人糟蹋过,是不是被轮奸过!怎么变成婊子的?快说,说出来我饶你,我就更爱你,说啊!”

男人象折腾一具没有灵魂的肉体,肆意淫虐,啃噬掐咬着李霜暴露的淫肉。

“啊!啊——啊——我是被轮奸才作的小姐啊!求你饶了我吧,不敢了,老公!”

李霜跪在床里,高声呻吟,随着皮鞭的阵阵抽打,脑海里出现了幻觉,那是自己屈辱的第一次,被豪爵老板强奸的场面:当时自己毫无准备,还是黄花姑娘,接受训话的时候,就被那个满身浓毛的老板给强奸了。当时可真疼啊,当时自己是无论如何不愿意作三陪小姐,老板就反复强奸,强奸得自己实在受不了罪,最后跪在地上求饶了。可男人不答应,叫来了一个手下的壮汉,又把她狠狠地轮奸了几次。把她一个刚刚破身的女孩彻底轮奸了,折磨得她下体流血,生不如死,折磨得她放弃了女人的人格尊严、人伦底线,最后她同意做小姐才放她下楼。

“啊!啊——他们轮奸我啊!糟蹋我啊!我做了小姐啊!”

李霜清晰地记得当时那两个男人轮番奸污她的情景,她被后来的壮汉折磨得昏死过去一回,老板用冷水浇醒了她,接着又奸污了她,她的下体疼得合不拢腿,心理彻底被两个男人摧残了,崩溃得只想找个姐妹哭诉。她拖着带血的身子找到了陈雪晴,她到豪爵的介绍人,原来两人竟然有同样的遭遇。她认命了,真的就做了小姐,而且也真的愿意了。从此死心塌地喜欢上了小姐这行。男人啊,到底男人是个什么啊,她现在就知道要男人,可身后的男人就只打她。就象当初自己被强奸时一样,皮肉疼啊!当时是里边疼,心也疼,现在是外边疼,快感的疼!曾经那么痛苦的场面,如今却似乎成了自己幻想调情的素材。

“你这个肉体多少爷们玩过啊,这么骚性!”

在李霜的淫叫哭诉下,男人很沉迷于李霜的肉体。这是个被男人玩透了的浪荡肉体,是一个在男人身下无所不能的肉体。李霜的肉体,李霜的淫叫,都是最放荡的皮肉女人的缩影。那原本肉锥型的乳房,一旦失去了乳罩的托护,再不象年轻女子的肉挺乳房,而是完全散软了下去,暴露出被嫖客们肆意蹂躏过的陈迹;大腿上还留有几块浅浅的青斑,那是前夜猛兽般的嫖客刚刚留下的爪痕;那黑红微张的肛门,肥厚浓黑的yīn唇,曾经接待了数不清的访客,如今又自愿地接受了一位更疯狂的主顾的暴虐。

“打吧,你打死我吧,我是被强奸过的,我是被强奸过的啊。我让男人玩够了,我不是好人啊,老公,我对不起你啊,啊!打死我吧,打死我吧!”

李霜忽然在幻觉中看到了周海,回想起了周海暴打她拷问她的那些日子,虽然模糊,却很刺痛,好象眼下是周海在抽打她的身体。“老公,你别不要我啊,别打我啊,我是弱女人啊,我有什么办法啊!我是被逼迫的啊!”

李霜此时终于喊出了多年的心底话,竟然连哭带叫的有些虚脱了,但肉体好像也跟着意外地得到了变态的宣泄。

“好女人,老公打你也是为你好,谁叫你陪别的男人上床睡觉,谁叫你去偷汉子,老公今天我打你个皮开肉绽,打你个淫货,打你个用眼神勾引别的男人。”

男人好象知道底细一般,便打边骂,又似乎在与另外的女人对话。皮鞭连抽带捅,折磨着越来越淫贱的李霜。最后,直到李霜连告饶的力气似乎都没了,男人才仪式般地解开锁链,跨上李霜的身子,“狼牙棒”挺进了yīn道。

“你还让人活不活了!啊——”

李霜哀鸣起来。早已期盼的yīn茎竟成了最后的折磨,带刺的肉棍般翻动在yīn道深处,挑得她几乎崩溃,那漫布肉棍上的棒刺狠狠划拉着她柔韧的淫肉,几乎要拉破她的yīn道。她的外阴黑红肥厚,不惧什么黑手折磨,内里的淫肉却保持着年轻女人的柔嫩湿滑,永远心甘地润滑进来的一切男人的东西。她的淫处曾经那么禁得起男人的蹂躏,现在竟然有些招架不住了,除了快感,更多的是疼痛。李霜见识过这么多的男人,头一次见识了狠角色。“啊——别戴套子了,疼啊!”

“生过孩子没?骚货!”

男人大力刺磨李霜肉肉的yīn道,“被干怀孕没?谁的野种?”

“怀过啊,老公,我流过产啊,怀过十来次了,可我不敢要啊,都是野种啊!啊——啊——”

李霜回忆起了自己那痛苦的堕胎经历。多年的皮肉生涯,有许多次,嫖客们疯狂地干破了套子,干得她怀上了不知谁的野种。也有她自愿不戴套子的后果,因为她也曾碰到自己甘愿冒风险的帅哥级嫖客;可惜那些男人没有对她钟情的,她也不可能从良生育孩子。

李霜迷离中看着腕上的多处烟头烫痕和牙印。那一次次的堕胎痛苦,让她刻骨铭心,但是当再次看到自己喜欢的嫖客,她还是贱性难改,忍不住发生真正的肉体关系——不戴套子的关系,她认为只有那样才能表达自己对一个陌生男人的付出和喜爱,换来的是男人对她短暂的爱恋。只要维持一两周的关系,她就满足了,偶尔能有一个月以上关系的,她会为男人在身上烧印留念。“我爱他们,爱他们上我,男人,好男人!”

男人被勾得淫性狂发:“我要用jī巴给你怀孕,再给你刮刮子宫,给你堕胎,骚货,爱死你了!太贱了,就喜欢你这股贱劲儿!”

“疼啊!疼啊!老公,你疯了,我死了!老公啊!啊!”

李霜被狼牙刺磨得不是夹紧yīn唇,而是大大放开了双腿,躲避yīn道内狼牙棒凶狠的左右挑刺。

“我弄死你,省得你找别的男人!我操死你!”

男人发狠了,次次见底。李霜的淫肉被带得外翻出来,有些红肿难当,李霜拼命分腿缓解疼痛,一边淫叫,一边呼唤自己的兴奋,呼唤自己的阴液更多些,更润滑些。

男人见李霜很老练地忍受,又觉得前面不过瘾,翻过李霜的身子,让李霜拱起如雪肉臀,亮出饱经磨难的后庭妙处,如同一只戴着锁链等待交配的母豹。男人一个冲刺,将硕大的“狼牙棒”插入了李霜的肛门。“啊!妈呀!疼啊!”

李霜疼的大叫,尽管那里被多次使用过了,但近期保存完整,没有被开辟过,毕竟喜欢肛交的嫖客并不多。

“小样,也知道疼!告诉老公这里被干过多少次了!都什么人干你这里?”

男人强行奸污着,拷问着。

“没几次啊,啊!啊!再说都没有你的大啊,你太吓人了!啊!啊——肛门裂了啊!疼死了!”

李霜浪声呼喊着,那曾经是她最后的宝贵地域,即便第一次被轮奸,那里也是幸免的地区。可惜作小姐多年,她那里也没有坚守住。有人出高价,她就说服自己忍痛卖掉了后庭的处女地;碰上喜欢的年轻嫖客,为了博得意中人的欢心,她曾主动奉献后庭给人享受。今天的男人家伙太大了,撑得她几乎要口吐白沫。尤其狼牙刺的凶猛,让她的菊门殷红肿胀,小腹底部翻江倒海一般。曾经还算坚韧的肛门,今天被里面的凶器给缴械了。“啊!肛门要裂了,别整了,看看出血了吧,疼死我了!啊——啊——”

李霜痛烈得高声淫叫着,释放着肉体的淫性,缓解着肛交的剧痛。

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李霜迷乱的心神顿时回归到现实,急忙侧躺着身子抓电话,借机缓解男人的攻势。原来陈雪晴闲得无聊,给唯一的这么一位闺密打了电话:“李霜,在哪呢?”

“刚起来,你呢?”

李霜忍住痛苦,故意换作慵懒的语气,男人还在身后紧抱着她的腰腹,粗胀的凶狠家伙还插在她的后庭里,塞得她里面酸胀饱满,肉臀被撞击得“呱呱”作响。

陈雪晴不知道李霜此时也跟了一个有钱的男人,而且男人还正在践踏着李霜的肉体。“大姐,你睡的什么觉啊?”

李霜挣脱男人插在后面的家伙想起身,男人却如影随形跟着抱紧了李霜,暴胀的家伙捅进了yīn道。李霜顿时感觉到了熟悉了性交滋味,那要命的狼牙刺没有了,赶紧摸了一把男人的根部,套子已经摘掉了,现在是真正的做爱,没有套子的阻隔。李霜跟着上来了兴奋劲儿,一边回应男人的亲咬淫弄一边聊天:“上午一个客人也不怎么踩到哪根筋了,非要和我做,累死了。男人都是牲口,想起来就来一顿。转业兵吧,体格就是棒。”

“那不美死你了。我原来那个不行,十分钟就交枪了。我就看他对我特别上心,特别会疼人儿。”

陈雪晴一下想起了以前顾国庆在自己身上疲惫但很投入的样子。

“不行你就上班呗!凭你要男人还不一把一把的!”

李霜说,只觉男人突然加速了抽动,顶得自己一阵痉挛般的快意。

“不干了,都二十六了,再干成老不正经了。凑合活吧!”

陈雪晴感慨着,一提起未来,就对自己悲观起来,不知道那边自己女伴正奋力迎战男人的最后奸淫高潮。“哪天一起上街呗,多长时间没买衣服了。”

陈雪晴说。

“要不就今天吧,本来要上街的,被那家伙缠住了!”

李霜猛然感觉男人从yīn道拔出了家伙,那极端亢奋的家伙却杀回了她的后面,赤裸着杀回了后庭。这次的后庭不再有狼牙棒的刺痛,还带着前面的润滑液,让她跟着进入了高潮。李霜也顾不得陈雪晴那边说上面了,激烈地撕咬着这个血性男人的胳膊,疼得男人低呼一声,一股浓精喷进了直肠深处。

“雪晴,你等我方便一下。”

李霜“啵”的一声,费力地甩掉了后庭的家伙,挣脱了瘫倒在身后的男人,拿着手机下床,走进了卫生间。

“被那家伙折腾散了,今天有点累,稍微晚点吧!”

李霜还是懒懒地说。

“看你,被个男人弄几下就拉胯了,还行不行啊你?”

陈雪晴取笑了一下李霜,从来李霜都是场子里最强悍的小姐,别人不敢的,李霜都能对付过去。

“那好吧,雪晴!晚点吧,五点钟出去。”

李霜放下电话,回到了床上,还想赖一会床,这张特制的大床特别柔软,象躺在襁褓里,也想多和男人交流一会儿。发泄后的男人搂着微微带汗的李霜问:“你朋友漂亮不?骚货!”

“比我漂亮!也比我会弄!不骗你!有想法?”

李霜挑逗着男人黏糊糊的家伙。

“哪天介绍我认识一下!”

“就说用一下多直接啊!呵呵!你们男人刚下这个就要上那个!”

李霜嘴里这么说却一点没有生气。她经常带着姐妹给客人来个双飞什么的,早已习惯了和别人分享男人。“怎么那么狠呢你!老公,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啊?”

李霜懒洋洋地问。

“不知道。原来喜欢清醇的,后来觉得还是有经验的好。现在喜欢你这样的,淫贱型的,让我挥霍的女人。”

“你是不是特别有钱!怎么不找个女人过日子呢?”

李霜好奇。

男人点了支烟,搂着一身豹皮的李霜说:“老婆出轨被我赶走,女人都换了一打儿。现在想想不怨她,是我在外面玩得太疯了,把家里老婆荒废了,其实还是原配好啊。我下海十年了,就是挣了钱反倒不知道干什么了!现在的男人,象我这样的,都没什么理想了,就是挣钱给女人花,干女人解乐呗。”

李霜浪浪地抚摸着男人的胸毛:“你是钻石王老五了,女人还不一把一把的!”

想起场子里那些上过身的嫖客,好像也说过类似的话,很多还是政府官员。

男人嘴角微笑:“倒是,不过多数干过一回就拉屁倒不联系了。碰到你,我就有一种找到女人的感觉,你可真是个纯粹的女人!如果当时你身边有别的男人,我也会请他把你让给我。”

“我是个东西呀?让来让去的!”

李霜埋怨着。

“你不是东西,你是我的xìng奴隶!”

男人搂着李霜爱抚起来,“真他妈让男人过瘾,你这个骚货骚到骨子里了,我一眼就发现你不是个省油的灯!”

“强哥,说实话,跟你在一起挺有意思的。我还第一次这么玩!”

李霜也不知道自己原来还能接受男人这样的折磨。

傍晚李霜和陈雪晴两人准时在商场碰头了,一起游逛挑选时兴的衣物。忽然陈雪晴脚步就停止住了,透过衣服架子,盯着远处发怔。

商场里,尚鸿正与一位年轻的女子嘻嘻哈哈聊着,女子还不时打一下尚鸿的胳膊,很亲昵的神态。女人很年轻,看样子和自己差不多。穿着入时,浑身艳俏,一张平常的女人脸经过精心勾画,分外甜美。陈雪晴从后面端详,那个女人虽步履轻柔,青春靓妆,但肉感的身姿略显沉稳,尤其女人走路时故作风姿,腰胯摇曳扭摆,风骚内敛,是那种很会吸引男人的心计女人。这明显是个过来人的身段气韵,那是女人之间的直觉。陈雪晴一直以为自己离开后,尚鸿能找一个文静有学识的女子,没想到是这样一个比自己还有点儿世故成熟的女子,就是个少妇。

这样的过来女人也配得上她的初恋尚鸿?也许尚鸿就喜欢这样的女人,她记得尚鸿说过就喜欢她这样做过特殊职业的有味道的女人。陈雪晴好象要验证自己的眼神,掏出新买的手机,举到耳边,轻按键盘,里面始终存着尚鸿的号码,看着尚鸿打开电话。

“喂!你好,哪位?”

不远处的尚鸿对着陌生号码问,电话里一片空白声,很空旷,却无人言语。“怪不怪,打错了还没有声音!”

尚鸿奇怪地自言自语。

“花心留的情债吧!还是不好意思告诉我啊!”

一旁的何雅琴调侃尚鸿,两人边说边远去了。

陈雪晴听着尚鸿的声音,远远望着尚鸿两人的背影,忽然就泪水朦胧了。原以为自己希望尚鸿幸福,自己能接受尚鸿有新的女人。原以为自己心已经死了,自己就想着过个衣食无愁的日子。可真看到尚鸿身边有了一位如此招摇的佳人,心头不禁酸楚起来,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人生真是捉弄人,往往最亲密的人却总是擦肩而过。

“不逛了,走吧。”

陈雪晴扭头向外走去。李霜也看见了尚鸿两人,瞥见陈雪晴平时娇媚动人的脸都有些扭曲了,急忙追出去。

“雪晴!去我那吧!”

李霜连忙安慰,拉着陈雪晴回家了。

第二天快中午了,陈雪晴和李霜才起来准备吃饭。陈雪晴是因为心情不好睡得晚,而李霜是因为头天被折磨得疲劳了。两人梳洗打扮,正要出门,李霜的电话响了:“小骚货!在哪呢?”

是那个“强哥”的声音。

“要吃饭,和朋友!来就来呗,那得你请客。好啊,‘陈记海鲜’楼见。”

李霜神秘地笑着合上了大红色的折叠手机。

“谁呀?”

陈雪晴好奇问道。

“一个朋友,很好的朋友,有钱!不吃白不吃!”

李霜神秘地看着陈雪晴说。陈雪晴犹豫起来:“听出来你们都那什么了吧?我不成灯泡了?”

架不住李霜劝说,还是出门了。

海鲜楼包房里,男人见到陈雪晴和李霜两人心里就狂喜了:真是两个绝品的风尘女子。尤其是陈雪晴,出众的妖媚神态让人遐想联翩。可男人沉稳老练,娴熟地招呼着两人用餐,很快大家就熟络起来。

“强哥,今天我不上班了,晚上咱们一起蹦迪呗!”

李霜看着男人问。

“问雪晴!我没问题!”

男人回答,眼睛注视着陈雪晴。

“不想去了,太闹了!还是回去吧!”

陈雪晴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很久没有接触男人了,陈雪晴竟然对男人的眼神有些生疏了。

“我知道一个地方,就是得在外面过夜了,明天才回来,行不?”

男人说道。“就是丽湖度假村,什么玩的都有!我请客,保准两位美女开心。”

李霜兴奋起来,“好啊,我还从来没在度假村里住过呢!谢谢你强哥!”

陈雪晴只好认了。

三人吃饭完毕,开车直奔丽湖度假村。陈雪晴感觉这辆车不错,但叫不出牌子。自己所知道的就是奔驰宝马几个牌子。还记得有一次陪客人,那几个男的实在放得开,竟然在ktv包房里表演起了脱衣服猜车牌的游戏:一个拉开陈雪晴的胸衣,露出白生生的乳房,旁边男人教导陈雪晴:这叫“半截美”;另外一个男人解开自己裤带,掏出家伙:“看着没?这是子弹头!”;男人继续扒开她的短裙:“这是大解放!”;接着又掏出自己家伙“这是加长林肯!”

将近两个小时的路程,副驾驶座位上的李霜不时与男人嬉笑着,两人已经很熟习了。陈雪晴发现李霜是彻底暴露了两人的身份,本来平时话不多,现在却与男人当着自己的面打情骂俏起来。男人从反光镜中不时瞄自己,眼神热辣。陈雪晴有些尴尬,也插不上几句话,路途上虽然有些疲劳,但到了地方才发现度假村却果然春光怡人,设施齐备。

整个下午加傍晚,三人尽情享受了度假村的各个室内项目:游泳、温泉、保龄球,最后是地道的烧烤晚宴。男人事先已经打招呼了,度假村接待的规格也可以,三人住进了一座二层的小独楼。外表全部是木板包裹,一派原始风貌,室内却是现代化的装修及设施,只有看到窗外的清山秀水,才能记起这里是远离城市喧嚣的度假村。陈雪晴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强哥是个相当成功的男人,无论做什么,都得心应手。就连给她烤肉,都带着一股从容气度。

陈雪晴为了感谢,拿过麦克深情地演唱了梅艳芳的《女人花》那是她最喜欢的曲目之一,今天唱来,竟然更加伤感,不由想起了尚鸿,想起了那个不知名的少妇伴着尚鸿的样子。

“我有花一朵,长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

朝朝与暮暮,我切切地等候,有心的人来入梦。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

爱过知情重,醉过知酒浓,花开花谢终是空。

缘份不停留像春风来又走女人如花花似梦。”

她曾经无数次在皮肉的场子里吟唱这首歌,每每就能感动自己,心中的眼泪只有她自己品尝,除了换来男人们的喝彩和一时的爱怜,更多的是对她这个歌女兼小姐的无度蹂躏。

陈雪晴不时盯着男人深情地吟唱,好像那就是尚鸿。男人搂着李霜细细品味着陈雪晴的歌声,不时跟着打着拍子哼唱着。陈雪晴唱完,男人鼓掌喝彩:“女人花!雪晴就是女人花!这是我听到的最好版本的《女人花》唱到心里了。”

“强哥,笑话我!”

陈雪晴发觉这个男人很懂得女人。陈雪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又唱起了徐小凤的《婚纱背后》那同样是她喜爱的曲子,有些伤感,有些幻想。随后回到了梅艳芳的《一生爱你千百回》同样的深情。

好像怀旧的气氛过于浓重了,男人搂着李霜亲昵地喝酒,不再喝彩。李霜善解人意,唱了两个快歌,调剂气氛,不时与男人做出狎昵的动作表情。男人最后放下残席,安排大家休息: “你们俩住一起,我住这边!”

男人把一个夫妻间留给了陈雪晴李霜两人。

这个房间里一张大床,陈雪晴一看就知道这是给那些情侣准备的地方。和李霜先后洗漱,睡到了一张床上。陈雪晴推李霜过去陪强哥,李霜笑着就不走,两人聊着天睡着了。

下半夜了,累了一下午的陈雪晴正睡着,忽然觉得身子忽悠了一下,好象电梯里的感觉。惺忪地睁开眼,昏暗中只见男人正趴在李霜的身上,起劲地做爱。李霜光着身子高抬大腿迎合着男人的进出,喘息连连,默不作声。陈雪晴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好了,轻轻翻身,背对两人。可一边的男人抽送得很起劲,虽然不出声音,原本就睡了两个人的床铺却被压得起伏不停,李霜甚至兴奋得轻声呻吟起来。两人逐渐加大了动作幅度,似乎有意做给陈雪晴看。背对同一张床上的活色生香的景象,陈雪晴只有保持沉默。也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时候进了两人的房间,李霜也是,要这样为何不去男人房间,还等着男人过来。

“啊!”

李霜很少这么偷偷摸摸做爱,很快就来了高潮,汁水流得满腿都是。

男人见李霜先放挺了,忽然调转枪口,跨到了陈雪晴身上。“强哥,你!”

陈雪晴知道男人忙活这大半天了,一直往自己身上使劲,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当着自己最要好的女伴。

“雪晴,别害羞了,李霜是我的人,你也是!我就喜欢你们这样的女人!”

“雪晴,你让他比划几下就完了,他也快了。我成了你鸡窝里的‘引蛋’了,你给他下个蛋吧,呵呵!”

她和陈雪晴都来自农村,农村那些土话,两人沟通起来毫无障碍。李霜在一边看着说,丝毫没有害羞的意思。

“我没说不好,强哥我身体不方便!嗯!嗯——”

陈雪晴没有反抗,任凭男人在自己身上上下折腾,亲吻抚摩。虽然只有不到一天的交流,但这个男人很能抓住女人的心里,陈雪晴并不反感他,而且她今天感觉空虚,特别需要男人的抚慰。

“那就用乳房夹我!”

男人跨骑着陈雪晴,边亲吻边品评着。陈雪晴的yīn道早已在两人的刺激下湿润了,但有卫生巾的遮挡男人无法得手。陈雪晴歉意地用双手托住自己的乳房,夹住了男人的yīn茎,开始给男人乳交。这些都是家常便饭,她做起来轻车熟路的,很快就刺激得男人大栓拉得虎虎生风,在乳沟间纵横驰骋。陈雪晴也跟着呻吟配合,好似男人在奸淫她真正的yīn道。男人看到陈雪晴暗浪妖媚,一条硕大的家伙不甘在乳间徘徊,猛地就捅进了陈雪晴张开的娇嘴中,拿陈雪晴的肉唇作了yīn唇,开始里外的拉送。陈雪晴也只好就范,又给男人做起了口交的活计,拿出了看家的本领,左右前后,舌头如精灵般缠住了男人的雄根。

男人被吃得一阵痉挛,就要发射,急忙撤出战斗,压到了李霜身上。“到底谁的好?你说呀!”

李霜使坏地问。

“她上边好,你下边好!行了吧!”

男人故地重游似的,又开始蹂躏李霜。陈雪晴乖巧地在一旁伺候着,不时推着男人的后背,亲吻着男人的身体。这样的双飞,她和李霜经常配合着就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客人搞定,省时间来下一台,但在这样出台离场做还是头一遭。

男人也是做爱的老手,不急不慢地享受着两位姿色绝佳的美人伺候,来回奸弄,循环作乐。下面骑着李霜,上面撕咬着陈雪晴,一会又调转过来,骑着李霜亲陈雪晴。两个绝美的肉体,交替让男人享用。虽然没有了各色工具,男人对李霜依然是遍体折磨,扒着李霜的肛门到处亲咬,看得陈雪晴也胆战心惊的。

“啊!老公!我服了!啊!整死我了!啊——”

李霜却放纵得大声淫叫,全然不顾陈雪晴的存在。陈雪晴也是第一次发现李霜原来有这个口味的爱好。陈雪晴自己可受不了这个折磨,每次男人要对陈雪晴动粗,陈雪晴就赶紧躲开,那已经被肛门污染了的家伙,她说什么也不会伺候了。男人也就放弃了对陈雪晴的变态要求,只对李霜痛下狠手。但最后的时刻,男人却回到了陈雪晴的身体里,陈雪晴极力阻止,还是没有抗过男人的凶猛,被射了个通体舒透。

“太脏了!”

陈雪晴有些埋怨,她牢记医生的话,一直很小心不让男人的脏液射入体内。本来她很感激男人的周到款待,也愿意用身体回报。但男人那带着脏液的家伙让她浑身不舒服,多日的保养好像也被破坏了。

“不好意思,就是喜欢你,不射进去,就不算真正和你俩做过!”

男人面露愧色。

陈雪晴见主人这个态度,也就罢了,急忙起身去冲洗阴处。回来的时候,李霜已经被男人架到了楼下,两人又在大厅里疯了起来,好像刚才只是预演。陈雪晴想睡,却被楼下传来的阵阵淫声吵扰,那是李霜在男人身下的喊叫,带着痛说淫史的哀号。陈雪晴静静地听着,从李霜断断续续的哭诉呻吟中,也回忆起了自己的不幸往事。现在想来都那么遥远,好像那些肮脏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在她的身上,她就是一个坐台吃饭的小姐而已。时间太快了,转眼她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可工作、男朋友她想都不敢想。

楼下两人的变态呼号声渐行渐远,最后是李霜残喘呻吟声,都归于了死寂。周围静得可怕,陈雪晴从来不愿意这么清醒的活着,可今晚偏偏让她想起了许多,毫无睡意。陈雪晴抱着枕头,半梦半醒地靠到了天亮。

第二天上午都错过了早饭,几个人才起身出发。临走的时候,陈雪晴有些感慨,这里的环境真好,自己能一辈子住这里多好。脑海里忽然又浮现出了尚鸿的身影,登时又伤感起来,自己怎么这么没自尊,又开始和别人分享男人,而且又被男人射入了。暗下决心,决不再这样了,真该为以后着想了。

返程路上,彼此熟悉肉体的三个人放开了话匣子。陈雪晴问道:“大哥,你现在做什么行业?”

“旅游,我有几条线路挺挣钱。养了一帮导游和业务,有个女导游模样快赶上你们俩了,属她业绩好。要不我给你们也办个导游证,你们在我这试试,很简单,就是生活没规律。”

“我行吗?听说还得会外语什么的。”

陈雪晴很感兴趣。

“就那几句常用的,再说没几个外国人,都是国内游客。你还不会学啊,以前你俩还不会伺候男人呢,不也学会了,说话和做爱我看其实都一样。”

男人随意调侃,陈雪晴脸一红,急忙东拉西扯,可不离导游的事情。

“雪晴,你要做导游算我一个,就当免费旅游了。”

李霜插话。

“还是霜有胆量,女人能干什么在床上就能看出来,呵呵!”

男人掐了一把李霜的大腿,“你们要真做熟了,我给你们没事安排个陪游什么的,全都是有钱男人,比导游省心还来钱。”

“那不又成小姐了!”

陈雪晴说完就自觉失言了,脸又红了。心里还是想试试导游行业。

到达市里,陈雪晴执意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既然决定不做本行,也不想继续放纵下去了。看着李霜和男人走了,也不知道两人晚上又能弄出什么花样来,忽然又想起了尚鸿陪着那个漂亮女人一同逛街的样子,心里一阵酸楚。

第35部 无可奈何花落去 旧时堂燕几时归

尚鸿得到了舅妈何雅琴,却没有了下文。女人又恢复了原来的状态,只与尚鸿淡淡地保持距离,再不给他单独相处的机会了,好象在考验他,也在拿曾经的性爱折磨他。尚鸿不相信女人能狠心撂下自己,一定是女人的心理在斗争。

周五的晚上,尚鸿在网上看到了何雅琴,又聊了起来,可明显感觉女人变得平静了许多。

“你们怎么样了?你不愿意再次见我,是不是因为他?”

尚鸿打字问道。

“也许吧,男人其实都一样,经历了两个男人就知道了,就是那点儿事情。不过我希望他更喜欢我本人。我说不出来这种感觉。”

女人回答。

“那你爱他吗?”

“算吧,但我不敢想以后,也有点后悔挑明了。象我们这样就挺好,女人更需要感情,没有身体也能接受,你们男人不行!”

“也许你说的对。但性是爱的一部分,不是吗?”

尚鸿探讨着自认为最核心的问题。

“不一定,那是你们男人的想法。我想冷静冷静,今天累了,我下了!”

女人消失了。

尚鸿顿时陷入了危机中,难道女人真后悔了,自认为在肉体上占有了女人一次,难道还不能博得女人的心灵。是的,自己占有的女人不少,可占据心灵的却好象没有。不然怎么会枕边空空。不行,要去找何雅琴。尚鸿按捺不住冲动,快步出门。

他知道何雅琴的住处,但很少单独过去,因为没有机会。女人白天忙店里的事情,晚上就好象是躲他,孩子总在身边,他怕去得多了,传到小舅的耳朵里。但今天尚鸿实在憋不住了,很快就赶到了女人的住处,轻轻敲门。女人穿着长裙,披着长发站立门里:“尚鸿,你有什么急事?”

尚鸿也不答应,硬是挤进了屋子。

女人急了:“你要干什么?我没让你进来啊!”

女人低声埋怨。

“大哥好!”

何雅琴的孩子站在门里幼稚而礼貌地问好,尚鸿知道孩子总在这里,没想到孩子还没有睡。尚鸿挤进门,就势抱起孩子玩耍了一下,何雅琴没有办法阻挡,只好回身关上大门。

两人简单聊了几句,就各怀心事地交替哄着孩子玩。尚鸿希望孩子尽快睡下,自己好单独与女人亲近;何雅琴却好像在拿孩子作掩护,只要尚鸿靠近,女人总是把孩子抱在身前,阻挡尚鸿的非礼企图。纠缠了好一会儿,女人抱着孩子到厕所撒尿,尚鸿跟过去假意帮忙,却在后面偷摸起了女人浑圆性感的臀部,女人晃着身子躲闪,一边给孩子把尿。尚鸿见女人双手不得闲,干脆大胆地从下面摸进了女人的长裙,摸到了女人那薄薄的的丝棉内裤,摸到了女人肉隆的yīn户。尚鸿顺着臀沟、阴沟前后掏摸,恨不得钻进女人的下身好好看看。

女人无法躲避,只能回头瞪了尚鸿一眼,眼看着尚鸿在她下身尽情摸索,嘴里还得”嘘嘘”哄孩子撒尿。一会儿孩子尿完,女人故意抱孩子回身冲着尚鸿示威,好像又有了护身武器,尚鸿早已吓得缩手起身,这要是让孩子发现告诉他爸爸就完了。

尚鸿是不甘心失败的,借着哄孩子看图画书开始挑逗女人:“看看这个阿姨,阿姨的体型多美啊,长得多漂亮啊,象妈妈吗?妈妈比这个阿姨还好看是吗?”

一会儿又玩积木:“小涛,应该这样摆,插进去就对了,插进去!”

眼睛看着何雅琴难堪的脸色,彼此隔着孩子较劲。女人哭笑不得,左右为难,只好躲进洗手间去洗漱。尚鸿抱着孩子追到了卫生间,一边还不依不饶:“看妈妈刷牙呢,刷牙干什么呢?刷牙睡觉啊,跟谁睡觉啊,跟宝贝睡觉啊!哪个宝贝啊?你这个宝贝!”

尚鸿上面抱着孩子,下面却努力地挺着下身,那里也有个宝贝也等着与女人睡觉呢,而且越来越精神了。

何雅琴尽管是个孩子妈,还是没见过这么厚脸皮杀上门的男人,觉得尚鸿既难缠又风趣。她对这个晚辈的同龄人充满了矛盾的心理,但没有办法逃避。洗漱完毕,只得接过孩子。双手接孩子的时候,尚鸿的大手借机摸到了她的乳房,放肆地侵犯了她的胸脯。何雅琴在下面狠狠地踢了尚鸿一脚,尚鸿好像根本不疼地偷着讪笑了一下。她抱着孩子在屋子里转悠呵哄,尚鸿围着她不时偷偷摸臀搂腰的,搞得她很狼狈。也只能责怪自己那一天的失贞,女人一旦被男人占有过,似乎就没有了任何守身的权利和能力,但是她确实有些后悔了,她心里提醒自己,她与尚鸿是两辈人:“大哥哥要回家了,宝贝你也睡吧!明早爸爸来接你去一起去奶奶家玩呢!”

她也提醒尚鸿,必须当着孩子面出门,否则孩子会告诉他爸爸的。

尚鸿只得跟孩子告别,却只在卧室门口,随后就替母子俩关上了卧室门,自己故意弄出声响开大门,又关上了大门,把自己关在了门里。他就没打算走,就算里面是小舅在睡觉他也得留下来。

尚鸿悄悄回到卧室门口,悄悄推开卧室门:卧室里的母子充满了温馨,只这一会儿孩子就发蔫了,女人关了大灯,只留着起夜的地灯,把孩子放到大床里。女人轻拍着孩子,嘴里轻柔地哼唱着,暗光下女人格外显出母性的柔美风情。

尚鸿看得眼馋,急切又轻声地侵到女人的身后,躲在孩子看不见的角度,不老实地摸上了女人的大腿,摸到了女人的腰身。大手不停抚摩着女人的隐秘处,挑逗着女人的情欲。真是一个妙龄的少妇啊,只有这样的少妇才有这么年轻肉感的体态,才有这么弹性的大腿,这么浑圆的腰身,才会这么知趣地低低闷骚忍耐。

女人早察觉了尚鸿没有出门,她根本没有听见有人下楼的声响,却感到了身后男人焦急而热切的喘息。女人只能是一脸的无奈,尽力轻轻地反抗着,一手拍孩子,一手紧护着自己的胸口,夹住自己的双腿,就是不许尚鸿动她身上要害部位,其它随便尚鸿怎么抚摸。但是尚鸿猫在她身后,孩子看不见的角度,从后面偷偷抱住她那浑圆的肉臀,掏出家伙顶了上去。吓得女人赶紧哈腰亲吻孩子,用身体挡住尚鸿过于鲁莽的举动,却把肉臀更彻底地让给了尚鸿享用。

这是多么浑圆肉实的臀部啊,那是一个早早生养了孩子又恢复了体态的少妇的臀部,即便掩映在长裙下面,还是肉感得让尚鸿魂不守舍。肉臀间就是他曾经流连疯狂的地带,今晚说什么也不能放过机会了。尚鸿偷偷搂着女人的腰身,趴到了女人的后背上,用yīn茎抵住女人的肉臀反复摩擦,如同屠 宰前的霍霍磨刀。

女人只当尚鸿不存在似的,只对着孩子轻哼着。但没多久女人那柔声的轻哼就微微变了腔调,那是被身后男人用肉棍挑逗的恶果。身后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脱掉了裤子,她也无法回身阻止。男人那曾经的肉棍戳进了裙子里,顶到了她的要害。男人的双手也不饶人,抚摩着她的大腿,乳房,害得她进退维谷,隐隐呻吟。她那细微的变调,被觉察到了,也遭来了身后男人更放肆的揉搓臀部、小腹。她没有办法摆脱,真希望孩子此刻是清醒的。但孩子终于熟睡了,身后的尚鸿也撕下了伪装的面具,转眼变成了色魔,把她彻底扑倒在孩子身边。女人坚决地起身要推尚鸿出门,却被鸿更坚决抱紧在怀中。“干吗呀?你越来越不象话了!要霸占我啊!”

何雅琴悄声嗔怨道,双手死推尚鸿。

“给我!爱你!”

尚鸿抱住女人亲吻着,耳语着,不敢在熟睡的孩子身旁多说话。

何雅琴小心翼翼地挣扎了一会儿,在最后的时刻妥协了。实际上,尚鸿对于她来说,就象自己的孩子一样宝贵。她也不忍心伤害这个自己内心钟爱的男人。这些天了,她有意回避一些事情,想给双方一个冷静的空间,不想无意伤害了尚鸿。尚鸿激烈地侵入了女人的长裙里,再次摸上了那双曾经拥有过的乳房,女人浑身哆嗦了一下,瘫软在尚鸿的身下。

得到默许的尚鸿一下爆发了压抑已久的情欲,深深地抽插起来。下体传来的是女人淫肉的包裹吸附,如同一张小嘴含着他的yīn茎。这是夫妻的双人床,却多了一个熟睡的孩子。尚鸿采取最稳妥的姿势,抱着何雅琴均匀有力地前后动作,不敢有太大的起伏。就那么有条不紊地抽插着,抚摸着身下暗暗骚动的女人,虽然这次做爱时间很长,但动作小心缓慢,下身的快感总是那么不温不火的。阴处的摩擦犹如雨过沙滩,唦唦见响,却又漫无痕迹。

何雅琴还是在长时间的交合下动情了,在下面搂着尚鸿悄声呻吟着。心里很爱这个男人,但又不愿意表现出来。两人差着辈份,相处总是有些难堪。可自己在干什么啊,这个强壮的晚辈已经第二次地进入了她的身体,第一次她还有些被迫,这次她却觉得自己有些主动配合了。她真喜欢这个晚辈粗壮的东西,她敞开了阴部供男人慢慢享用,千万别快,孩子会振醒的!她又希望男人再快点儿,再狠点儿,她已经流水了,但觉得不解渴,男人太小心太有节奏了。

“去沙发!”

何雅琴终于熬不住了,她很回味上次库房里男人那狂野的表现。旋即就被得令的男人费力地抱起奔向沙发,那个要命的家伙还舍不得地一直插在yīn道里。女人紧挂在尚鸿的身上,双腿夹住男人的壮腰,在空中做着交合动作,女人真的进入了状态。就在被放进沙发的瞬间,何雅琴猛地把尚鸿搂到怀中,肆意亲啃起来,到处抓咬,抚摸,一副主动献身的爱恋神态。

尚鸿突然发觉到女人狠辣渴求的一面,一个饥渴的女人迸发着比他这个时常猎艳的男人更汹涌的体力和激情。自己被女人死死擒住了身体,擒住了嘴唇。他的双臂被女人用身子死死压住了,就那么全身紧贴地做爱。女人在身下狠狠地扳着他的后腰,狠力往yīn道使劲,放情送臀,痴痴淫喘,几乎就要叫喊起来。

“嗯——嗯——操你妈的,整死我了!尚鸿,操鸡吧真好!真好!”

女人低低地骂道,再次露出放纵的一面,勾得尚鸿浑身是劲儿,眼冒欲火。真是一个过来女人,浑身肉劲十足,里外夹弄,好像不是尚鸿在上面抽插,而是女人在下面强迫男人做爱。

不用担心颠簸到孩子,两人疯狂而无声地做着,两个缠绵的肉体在沙发里,最后滚落到地毯上。两人紧搂对方,叉腿对坐,四目淫光,偷吻不断,下体深深地相互撞击,谁也没有服软的意思。这一次,尚鸿奸弄得女人死去活来的,欲仙欲死。女人死死咬住尚鸿的肩头,压抑住嗓眼的淫叫,释放着开闸的情欲,用年轻而成熟的肉体喂养着男人。

尚鸿有些被动地与女人交合着,搏击着,明显感觉怀中的女人不止一次的高潮。女体的yín水忽多忽少,忽粘又稀的,女人几次痛快得甚至咬住了他的舌头。但女人疯狂而贪婪地越过了高潮,控制住了做爱的节奏,只要还有剩余的体力和欲望,就不会停止臀部的挺送,yīn道的缩放。女人放情地享受着,浑身出着香汗,那香汗湿润了长裙,那柔软的丝绸半裹着女人成熟的肉体,翻滚在男人身下。

尚鸿觉得自己快透支了,这是第二次,并不陌生的肉体,以前不是这么容易上套啊!也许自己和赵玉娥纵欲过度了,也许这个舅妈太能干了。他想再多享受一会女人的无声淫浪,但最终还是溃败了,败在了这个身子极度饥渴体力又极度旺盛的少妇胯下。

尽管屋子里开着空调,女人也早已浑身已经湿透了,尚鸿光着膀子也遍体是汗。“抱我上床去!”

面带淫靡的女人要求着。尚鸿没有让yīn茎生还,就那么半硬地插在女人的yīn道里,抱着女人上了床。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女人似的,其实两人已经做了快一个钟头了。尚鸿完全可以回去睡,但女人并没有送客的意思,他也很喜欢这种鸦占鸾巢的滋味,两人紧搂着轻轻躺在孩子旁边,真正作了一回同床夫妻。

尚鸿简单地眯了一会儿,睡得很不踏实,害怕自己打呼噜,也害怕伸胳膊撂腿惊醒孩子,第一次当着别人孩子的面充当了一回床上老公,心理既兴奋又紧张。他必须在孩子醒来之前离开。凌晨,尚鸿就睁眼起床了,何雅琴起得更早,正穿着丝绸睡衣慵懒地倚靠着床头,眼圈都微微发青,面颊似乎清瘦了许多。

尚鸿温情地亲吻着女人柔嫩的脸颊,无声地抚慰着这个称作小舅妈的肉香浑润的女人。

“乱伦啊!”

女人第一次说出了内心一直不愿意说的这个词语,声音极度细微,又低头不语。漂亮的栗色长发随着娇俏的脑袋披散下来,晨光下柔软光洁的脊背冲着尚鸿, 满身憔悴却更透出着诱人的神态。怜爱中尚鸿更涌动无限的情欲,一下压了上去,紧紧抱住女人身子,压在身下。女人嘤咛一声,没有任何反抗,双腿习惯地叉开,任凭尚鸿清晨昂首的男根深入体内,粗暴地搅动着柔嫩的yīn道。歇息后的两个肉体无声而紧密地纠缠到一起,动作都是那么均匀有力,召唤着更猛烈的高潮。

大床“嘎吱”一声,两人都停止了动作。孩子动了一下,尚鸿急忙趴到女人一旁,用被子遮盖住自己,不敢动弹了。女人哄了哄孩子,回身看看尚鸿缩头乌龟的窘相,扑哧乐了,随即脸上又泛起了淡淡的愁怨。尚鸿没有别的办法,只有重新用身体安慰女人。女人也只好接受这新一轮的淫情,只有做爱,才能暂时忘却烦恼。可她的身体要求得到更猛烈的插入,床上过于平稳的交合根本无法满足,女人再次示意尚鸿去沙发那里做。

尚鸿还是费力地插住女人的下体,抱着女人起身躺进了沙发,随即快速准确地深入女底,顶撞着女人肉壁的阵阵回击。这一次,尚鸿要好好表现一把,不想被这个成熟的小女人征服。转眼就是千百次的进出,两人都达到了极致的兴奋,都感受到了爱意的汹涌奔流,偷情的快慰刺激。沙发垫子上,地毯上,留下了两人yín水的斑痕,散落的毛发,屋子里隐隐的充斥着男女交合的喘息,家具微微作响的振动。

天不作美,就在两人进入高潮的前夕,孩子却醒了,翻身找妈妈。尚鸿急忙俯身趴到了床边的地毯上躲藏,躲过孩子的视线。女人更是飞快地整理了一下散乱的睡衣,坐到床边抱起孩子,去卫生间撒尿。孩子撒完尿,又喝了水,立刻精神了,奔着门厅里的玩具过去,开始了一天的快乐。女人料理了孩子,进屋收拾床铺,偷偷示意尚鸿躲避起来。尚鸿为自己贪恋女人的床第付出了辛苦,没办法,只能钻进了卧室的大衣柜躲避。

女人快速给孩子弄了点儿吃的,又打开电视,希望掩盖尚鸿发出的哪怕一丁点声响。自己迅速洗漱完毕,到卧室换衣服。女人拿外衣的时候,小心翼翼地半开大衣柜门,看尚鸿光身子狼狈地躲在里面的样子,顺手摸了一把男人的下体,嘴角带着坏笑,假装照镜子,故意不远不近地对着半开的柜门,脱掉睡衣,露出一身骄人的成熟体态。那美妙的肉体似乎还带着做爱后的余韵,散发着aì液浇灌出的性浪,好像在对尚鸿强烈召唤。尚鸿想伸手摸,却够不着。

“谁让你赖床,呵呵!”

女人低声逗着尚鸿,几乎脱个精光,又穿戴上大号的文胸,收起了丰垂的乳房,套上了长裙,却没有穿内裤。而是背身过去,撩起裙摆一角,露出大腿和半个臀部故意眼馋尚鸿,眼里满是风流荡意。

“你等我收拾你!”

尚鸿对着女人摇晃显示坚硬的下体,早晨这一轮还没有完毕呢。女人放下裙摆,虚掩柜门的同时又摸了一把尚鸿的下身。这回尚鸿有准备,一把抓住女人,险些将女人拖进大衣柜。张口亲上了女人的红唇,搂着女人的上身亲热起来。

“妈妈,你怎么了?”

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在门口拿着玩具问。

“妈妈找东西呢!找个好东西给你,出去就知道了!”

女人狠狠掐了尚鸿下体一把,放手回身,领着孩子出去了。尚鸿也得空出了衣柜换换空气。孩子在外间玩耍,何雅琴时不时假意进屋收拾,借机安慰一下狼狈而饥渴的尚鸿,由着男人在身上抚摸出入,就是不允许尚鸿碰乱她的仪表服饰。

女人站在卧室门里对着门边的镜子假意化妆,脑袋冲着卧室外,看着孩子玩玩具,不时叮嘱几句。身子却送给了尚鸿,撅着臀部让尚鸿方便地掀着裙摆插入yīn道。女人还不时拧动身体,用力向后挺送,似乎嫌尚鸿插入得不够到位,不够刺激。尚鸿忘情地抱着女人的腰腹,狠力插入那醉人的肉体深处,就这样射进去也是享受啊。大手不由得兜住女人的乳房肆虐起来,女人很消受的样子,撅着臀部,身子配合得更用力了。两个偷情的成年人,就在一个聚精会神摆弄玩具的孩子身边,玩起了性欲的游戏。

“妈妈我要这个绿色的!”

孩子与母亲交流着。何雅琴应着,一边哈腰穿丝袜,一边借势向后不停耸动下身:“宝贝,好好玩啊,妈妈喜欢宝贝!喜欢啊!”

女人似乎在说给躲在身后的尚鸿听。经历了清晨短暂的风流快活,何雅琴暂时忘却了心中烦恼,叉着双腿,不时回手扳尚鸿的臀部,往自己后臀使劲,尽享着偷欢的乐趣。尚鸿身前看着女人晃动的肥美腰臀,痴痴的索求淫态,激动得贴上去亲吻着女人的后颈,肉背。他知道女人早已经放弃了道德挣扎,女人也同样还没有尽兴。尚鸿用力猛捅,却又不敢太深入,害怕弄出噼啪的水响撞击声。只能挑着女人的淫肉,拼命摩擦guī头,寻找高潮的滋味。

“宝贝,妈妈马上来了!就完了,马上来了!”

女人开始浪了起来,更加俯身去整理脚下的高跟鞋,臀部也更加配合地由着后面的男人抱住猛插,拉送研磨,一会儿yín水就顺着女人的大腿流了下去。两人你进我迎,默默而刺激地交战了百十回合。正在极致的兴头上,偏偏有人敲门,何雅琴猛然甩掉插在后臀深处的家伙,起身放下裙摆,急促地示意着。尚鸿也早已慌忙抽出还带水的家伙,又狼狈地钻回了大衣柜。女人把床边尚鸿那讲究的男人衣裤也一同塞进衣柜,走到门口,顺便把尚鸿一双男人的大皮鞋踢到隐蔽处,这才整理胸口,捋了头发开门。

大衣柜里的尚鸿胸口咚咚乱响,手心冒汗。“爸爸!”

孩子先喊了一声,尚鸿听出是小舅过来接母子两人回婆家,真担心被捉奸在场。万幸女人并没有让丈夫进屋,就简单收拾了一下,抱起孩子出门了。尚鸿感觉心惊肉跳的,第一次这么与女人偷情,还是在女人的家里,好险啊,成家的男人怎么都起这么早,尚鸿突然意识到女人好像连内裤还没穿呢,就那么出门了,今天在这个早晨太疯狂刺激了。尚鸿胡思乱想一气,听着外面没有了动静,才缓缓开门出来,长长吸了一口空气,赶紧穿衣服逃离现场。

周日快中午了,尚鸿还懒在床上,回味着何雅琴的床上表现,恢复着有些透支的体力。

楼梯口有女人的高跟鞋的“嘎哒”声响,尚鸿立刻想象出了一个摇曳多姿的女人身影。果然,事先没有电话的赵玉娥突然如鬼魅般开了门锁,闪进屋子,前来幽会。尚鸿惊喜异常,也顾不上穿衣服了,人未到,家伙先顶上前去。女人闪身推开,翘首弄姿,跑进卧室,似乎故意逗引尚鸿入戏。尚鸿几个箭步,鹰抓嫩鸡,女人急忙告饶:“老公,别破坏我的打扮了,看看好不?”

尚鸿略松手,揽住女人贪看起来。

这真是个懂得男人淫乱心思的女人,在形象上从来都花心思,这次又是里外新鲜:女人把平日后挽的光洁发式换成了歪在一侧的俏丽发辫,一身的素色衣裙,脚下也是素色高跟鞋,浑身没有过多的修饰,只在雪腻的手腕上套着银色手镯。原来妖冶成熟的风韵变成了淑女味道,还有学生妹的清纯,只是眉眼间流动着内里的冶艳浪荡。尚鸿昨日在何雅琴身上欠了最后没完结的一回,总算有补救的人选。根本也不多说,抱着女人上了床。

“就知道干,好看不?”

女人浪声问到。

“好看,我上火!骚货,你还装上未婚了,准备勾引男生怎么的!你个骚bī都被男人干熟了。”

尚鸿对着女人下手了,咬上了女人饱满的乳房,对这个骚艳女人,他来不及不讲究温柔,只要享受。

“啊!老公,汉子,想我没?”

赵玉娥下面浪吟道。

“真骚!你穿什么都是骚!你这个女人,就适合做情妇,不适合做老婆。要不能要男人命。快骚给我看!”

尚鸿每次在这个女人身上都感觉自己无比下流堕落,堕落得发狂,好象只有在女人离开,自己才暂时能恢复人性。

“我可想我汉子了,想我老公,想尚鸿的大鸡吧!求你快点儿给我吧,人家俩礼拜没男人弄了。啊!啊!”

女人大腿尽开,挺送臀部,主动吃进了尚鸿的家伙。

一番床上狂野翻滚,尚鸿的家伙再次回到了原来女主人的体内。熟悉的感觉,熟悉的肉体,却有着新鲜久违的刺激。那是女人每次来之前都精心装扮,极尽手段,决不让男人失望。尚鸿不禁比较起两个女人来,身下的赵玉娥虽比小舅妈年龄大不少,不如小舅那么年轻窈窕、温婉雅致,但更疯浪诱人,更淫荡堕落,对男人也更宽容放纵,要是小舅妈到这个年龄也这样可真是自己的福分。身下的女人简直是一堆有无限承受力的女肉,任凭你如何猛力冲杀,依旧稳稳承受,款款相迎。故作无力的浪喊,矫情淫荡的体态,任何在上面的男人都要为之爆炸。刚才还以为有了何雅琴就会淡化对赵玉娥的感觉,现在看来根本不可能,这个女人实在是有另外的本事,勾引男人在床上放荡形骸的本事。

尚鸿心中拿女人也似乎不当人了,拼力奸淫,前后驰骋,转眼数百个回合。“我的女人啊,我的性欲机器!你太肉了!我操不动你了,你操我吧!”

尚鸿感觉昨天与何雅琴在一起已经消耗了大部体力,想疯狂却逐渐有些疲累。yīn茎插在女阴里,也不出来,两人相互抱定,下体相磨,斗转换位,女人跨坐到了上面。一身骚样,浪叫狂摇。

“尚鸿,老公,我操你,老婆操你,呵呵!”

女人浪得忘乎所以,肉感十足的香臀抵住yīn茎,结实地来回盘坐,伴随上身的抖动,两个硕大的乳房如同挂在胸前的肉瓜,示威似的冲着尚鸿显示自己的魅力。

尚鸿伸手抓住,蹂躏起女人的乳房。女人更浪叫了:“啊!啊!啊!舒服死了,老公,每次来之前我都在车上想咱们这样的时候,下面一直湿的。湿的啊!啊!”

“我也是,一接你电话,就想你裸体的骚样。操你的,你要是会变小就好了,整天放我裤兜里,想了我就掏出来干一火!”

“啊!啊!啊!”

女人肉盘碾压,大力夹弄,似乎要榨干身下的男人。

“我操,骚逼啊!我将来一定把女朋友训练成你这个骚样!要不白结婚了!”

想到何雅琴,尚鸿莫名兴奋异常。自己背着所谓的女朋友跟一个有夫之妇偷情,也许以后跟何雅琴结婚,自己还会这么偷情。偷情真他妈刺激啊,尚鸿不禁高声喊叫:“老公被你折磨透了,老公要出来了,啊!”

女人立刻放缓折磨的节奏:“别啊,老公,让媳妇儿多玩一会儿,看媳妇儿多会伺候男人,都是你们男人培养的啊!啊!啊!老公!好老公!”

女人俯身亲吻尚鸿,用肉舌遍吻男人的上身,一直吻到小腹,吻得男人浑身似乎痉挛一般,肌肉不松反紧。

尚鸿强行起身,反压住女人肉感结实的躯体,扛起一条大白腿,狂咬乱亲。一个虎扑,冲进女人的阴部,一阵猛舔。女人被舔得yín水泛滥,浪声迭起,肉臀频频向上耸动索求:“老公啊,受不了了,快操吧,快啊,操死小情妇了!啊!啊!操啊!”

尚鸿抓住时机,狠命一顶,结结实实操了进去,女人的yīn道比先前更加猛烈蠕动,yīn户肉滑,紧口宽膛,深不见底,任凭男人畅怀驰骋。尚鸿深深侵入女人的肉体,也深深被女人套住了心灵。两人都是浪声淫叫,物我两忘,完全沉浸到了性爱的欢快中,翻云覆雨,转眼就是几百个交叉抽送,yīn道yīn茎似一对老冤家狭路相逢,互不相让,又难舍难分。最终还是尚鸿支撑不住了,这个身下的女人实在是做爱的极手,宣淫的绝品。每次都是这个妖冶的女人把自己缴械,把自己的子弹榨取干净。

“好女人!女人!女人!yīn道!yīn道,骚逼!大逼!啊!啊!操!操!操!”

尚鸿大声急喊,频率快速,终于进入了交合的极度高潮。两人交股揽怀,舌尖相抵,双乳相压,饱尝了一回分别后的性爱云雨,尚鸿才将头日剩余的jīng液喷给女人。发射后的尚鸿真有些舍不得撒手放开女人,这个女人肉津津的肌肤摸着就让男人重新想上。性爱后的赵玉娥特别体贴,紧着尚鸿在自己身上把抓亲咬,如同娇惯婴儿。

两人就那么缠绵悱恻,辗转疯浪在床间,留恋在彼此的肉体里,相互温存,耳鬓厮磨,似乎有说不完的淫话,摸不尽的肌肤。女人一身浪肉,时不时就亲上了尚鸿的yīn茎,缠上了男人的脖颈,只要男人有一点儿硬挺的迹象,赵玉娥马上就会扑上去,吃尽男根,用yīn道温暖着,润滑着,伺弄着,似乎半硬的家伙也够享受的。

尚鸿享受着一个真正的淫妇的假日抚慰,懒懒在女人身下,任任由女人琢磨自己的下身,勾引自己的情欲。他已经没有存货了,也没有多少疯狂的体力了,先后两个精力旺盛的女人要了他,要走了他的雄性威风。

赵玉娥好似不满意,不服输地不断淫弄尚鸿的下身,但那里只是一般硬朗而已,不如从前反倒揪住自己死缠烂打的。“今天你怎么就一回了呢?是不是找小姐了?说啊!”

女人半开玩笑地说。

“没有,这礼拜喝酒喝伤了!累!我对你是认真的!”

尚鸿撒谎回答,尽管这是一个情妇而已,但也不能实话实说。看看已经下午了,女人才懒腻腻地挣脱起身:“我一会儿还得回去,得孩子补课完回去。赶紧给你收拾收拾家!”

尚鸿也无奈起身,快速冲了个澡,穿上衣服,准备一会和女人一起下去吃点东西。看着女人走入书房的肉感背影,几乎忍不住又要抓住女人再行奸淫。

正遐想,忽见赵玉娥脸色微变回头问话:“这是哪个女人?”

原来女人发现了电脑屏幕上与自己同时出现的另外的女人形象。尚鸿昨夜上网后,一直也没有关电脑。

“玉娥,我有女朋友了!一直没跟你说!”

尚鸿觉得自己很歉意,女人大老远过来,竟然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东西。“玉娥,我还爱你,你也不能离婚,我也不能总独身,但我想我们总可以这样保持住关系,我不想找别的什么女人作情人,就你一个。我和她还没发生关系呢,就用这个解闷,你看,不都是用你的身子做的吗?”

尚鸿真心实意地表达着。

赵玉娥看屏幕上的一张张影象,的确都是自己的身子,一时低头不语,眼睛湿润,朝门口走去。尚鸿急忙劝慰,搂住女人亲吻不断,他真不希望失去这个对自己一直很痴情的女人。

女人在书房站立,任由尚鸿爱抚着。其实女人心里最清楚,不象以往两人私会,尚鸿总能给她饱餐一顿jīng液,刚才的第一次尚鸿虽然勇猛,存货却是少得可怜,碍于难得相会,她没有点明,现在全明白了。“老公,我其实挺爱你的,我以前跟别的男人包括我男人都没这么上心,也没这样疯。你现在和她是恋爱,以后结婚了,我真怕你以后不搭理我了。我没几年好青春了,你骗骗我也行,我不想你厌烦我,不要我。答应我,让我再给你做几年情人。”

一直那么淫浪的女人忽然就幽怨起来。尚鸿搂着女人无言以对,彼此就那么相互搂着。

沉默中两人相互亲吻着,谁也不想打破温馨氛围,突然听到敲门声。尚鸿心中气愤:“这些收水电费的,真她妈讨嫌!”

冲出外屋,狠狠一开门,竟然是何雅琴!

“雅琴!怎么没打个电话?”

尚鸿故意大声称呼,提示屋里的女人。

“我看你吃饭总对付,给你弄点儿水果,以后水果不能断,听见没!”

女人直接进屋,看见风姿撩人的赵玉娥,一下愣住了。

“这是我女朋友,这是赵姐,电话里说的那个做家政的赵姐。”

尚鸿机敏地解释着,不动声色。两个女人礼貌地打了招呼,却没有太多的话,赵玉娥回身拿过拖把要接着干活。

“我收拾吧,赵姐你回去吧,我正好没事!”

何雅琴还是以女主人的身份下了逐客令。赵玉娥只得罢手,告别出门。看刚刚还搂在怀里的女人出门,尚鸿心中不忍,却无法表达。

“尚鸿,你跟她说,以后不用来了。你必须辞退她,我不管!必须辞退!”

何雅琴现出女人冷酷的一面。

“那我把费用给她,省得下次她来要,我一会儿上来。”

尚鸿追了下去。赵玉娥正在楼洞里呆立,见尚鸿下来,眼圈一红,本来平时活泛的眼神失去了勾人的神情,更多的是任何失恋女子都有的悲伤。

“没事,没事,玉娥你理解我一下!我们还能保持往来,等她不在我还找你,要不以后我过去,要不以后咱们到外面开房,或者你干活的那家里!反正我不能没有你这个情人。”

“你真这么在乎我?她真年轻,还挺会打扮的!”

女人仰头问,似乎看到了自己红颜已去的未来。

“你更有经验,我和你在床上最快活,你最合我做爱的胃口!你还不知道吗?我找过别人吗?每次不给你二两精子!”

尚鸿逗乐着。

女人捶打了一下,也乐了:“算你是有情有义的男人,开什么房,花那份钱我还心疼呢!你也教了我生存的办法,我一直负责管理宿舍,在你这做家政开窍了。反正下岗了,刚又联系了一份家政的活,主要是伺候月子,有机会我来看你。你好好对她,心里有我就行,我等你电话。”

女人还是带着淡淡的失落。

尚鸿紧搂女人,下颚抵住女人的额头。刚才两人还肉体交接,转眼却好象要天各一方。

回到楼上,尚鸿看舅妈真的在收拾自己的房间,有些过意不去:“雅琴,晚上有时间没?我请你吃饭!”

“我请你吧,这个店你从设计到装修帮了我不少忙!”

女人说,随便坐到书桌旁,电脑正开着,女人顺手碰了下鼠标,立刻惊呆了。看着屏幕上淫秽的画面,还有刚才那个姓赵的女人骚首弄姿的淫照,女人有些疯狂了。

尚鸿猛然惊恐,自己这是做爱过头还是怎么的,电脑两次关键时刻出事:“不是,这是我改的,不是真的,你别误会,这是电脑制作的!”

“电脑制作,你骗鬼呀!日期都在上面,你自己看,看!你个流氓!流氓!玩弄女人你!连你这样的女人都整,难怪你和我这样,你变态!去你妈的别碰我!”

女人现出了市井的泼劲儿,脸色铁青,摔门而去。

尴尬的分手折磨了尚鸿几天,尚鸿甚至工作时间都沉着脸,在思考自己的问题,沉默不语。自己真的太花了,难怪陈雪晴当初离开,否则也会发现自己的龌龊行径。什么是真爱,其实自己根本不知道,知道的就是眼前的肉体快感。再往前,胡丽莹也说的更对,可能自己就是被结婚的女人迷住了。思前想后,赵玉娥可以算了,两人差距太大;但对用情半年多的女人何雅琴还是割舍不下,怎么办呢?总要想办法弥补过失,总要重新得到女人的心灵。

新公司的员工们还以为这个领导在考察员工的表现,一线的员工赶紧拎包出去联系客户,剩下的都小心翼翼地不出声。忽然尚鸿的手机响了,竟然是小舅妈的:“尚鸿,你快过来,我在省医院等你。你快点!”

何雅琴电话里急促地说。

有事情能给自己打电话,难道女人回心转意了?尚鸿急三火四地到了医院,女人正在走廊尽头无人处等待尚鸿。女人扑在尚鸿的肩头只是哭,娇楚可怜,尚鸿急忙安慰,抚摩着女人起伏的肉背,亲吻着女人柔嫩的嘴唇,跟着解释自己那点儿事情。女人由着尚鸿亲吻了好一会,最后慢慢摆脱了尚鸿,表情异常严肃,似乎下了巨大的决心:“尚鸿,我们结束了,以后别单独在外面见面了。我害了你小舅!”

女人断断续续述说着,尚鸿才知道一切:小舅自从与老婆分居,状态全无。因为家庭事业都不顺利,与别人因为小事发生了冲突。以一个南方男人的瘦弱体魄,根本无力抵挡北方汉子的进攻,几个照面,就被打得血肉模糊,连对手都找不到了。

“要不是因为我,他不会打架的,他那个脾气我还不知道!平时跟绵羊似的!都是我不好,报应了!”

何雅琴哭着说。“尚鸿,我们到头了!别有什么怨恨,本来我们就没什么名分,你还是你自己,都忘了吧!我相信你电脑里的那些照片是做的,其实我比你还假,我还没离婚就和你出轨了。都忘了吧,谢谢你今天过来,以后你别来我家了,答应我!跟我进去跟你小舅打个招呼再走!”

尚鸿木然地被女人领进了病房。

看到满身绷带的小舅,看到小舅妈对丈夫无微不至的照顾,何雅琴作为妻子那温情而内疚的神情,尚鸿十分失落,没说多少话,便起身告辞。女人真的一如两人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送尚鸿出了医院。也许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也许是女人觉得自己对不起丈夫,女人一再对唠叨自己遭报应了,连累男人了。尚鸿想拉拉女人的手,被女人无情地甩开了。

从医院回到办公司,尚鸿冷静下来。在舅妈这里自己是彻底没有指望了,女人本性善良,肯定不会再与自己深入下去了,尤其自己已经把形象毁了。想想自己原本也没指望,可还是失落。除了赵玉娥对自己还算痴情,自己竟然落得一身空。尚鸿内心里一阵翻滚,难道自己的感情就这么坎坷吗?可这又是感情吗?空,对了!袁可学不是说悟出了空和色的真谛吗!都是空!也许该报应的是自己,自己到底要什么样的生活?

有人进行肉体和感情的交换;有人用金钱购买感情、肉体的愉悦;一切都是交换,更有人是用灵魂换取这一切!尚鸿极度哀痛,自己竟然滑向了最后这一种!

尚鸿拿起手机,对着里面的通讯录默默地删除,删除了自己曾经的所有女人的电话。每删除一个女人的名字,心里都有些惆怅。每个名字的背后都是一段故事,往日的时光电影一般闪现出来:陈雪晴、李霜、黄晶晶、赵玉娥、何雅琴……甚至还保留着那个陶子欣的号码。都去吧,这些都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最不想删除的女人却没有任何联系方式,那个女人就是胡丽莹,也不知道自己心中的女神到底在这个城市的哪个角落。

正在狠狠操作,王言的电话进来了,以往都是自己主动找王言,现在崔力倒了,王言象失势的官僚,生怕被大家遗忘在乡下似的。这次又是请尚鸿去度假村玩乐。尚鸿电话里答应着,心里却有些为王言惋惜:刚当了一年副县长就跟着崔力倒霉了。也为了大家的变化,以往在一起什么都聊,聊人生最多,现在除了项目就是女人,感情都淡漠了。人都是怎么了,没有真东西了吗?又想起王言多次推荐的温沟度假村,听说里面又是领班又是小姐的,尚鸿相信那里一定很刺激,只可惜自己似乎已毫无兴趣了。买来的只是肉体,没有真正的性灵属于自己。依稀回忆起来,好象自己有次做梦去过那个度假村了。

第36部 谢县长春药助兴 好色男乡野施淫

残红

——南天雁

春色曾经春帐中,空闱空自恨情空。

几番苦雨削香骨,一片秋霜色更浓。

温沟度假村的桃源跨院正房里,傍晚斜阳中,一对男女正在猛烈做爱。县长谢长发淫兴正浓,进行午后第二次的肉体大战,胯下正是温沟著名的美人徐寡妇!

女人在谢长发身下服从地高声淫叫,象模象样,似乎又来了高潮。喉中呻吟,连连告饶:“谢哥,你歇会儿吧,还让人家休息不?啊——啊——”

“急什么,这两轮你就塌胯了?老子还没使劲呢?哼!哼!小逼啊!骚逼!老子爱死你身上小肉了!”

谢长发频频加力,折磨身下的女人。身下的徐寡妇有些诧异,以往这个男人的手段自己是领教过的,更多的是她的叫床刺激两人做爱,谢长发也就那几板斧。可今天不同了,这个半老男人几乎疯狂地轮番蹂躏无奈的她。她只觉得yīn道酥麻膨胀,四肢无力,光剩下口中的媚人呻吟声了。

谢长发名如其人,长长发威,今天更是超长发挥,时间长,东西长,弄得女人身上到处是深浅不一的印痕。其实来温沟之前,谢长发就感觉最近在女人身上有些力不从心,想不服输,可想想度假村里一个个骚性的女人,还是不情愿地第一次吃了催情药,什么“魔幻美人”、“金枪不倒”都是炮友从南方带给他的据说是进口货。没想到他经验不足,药量没控制好,本来是慢性药,晚上才发挥作用。也不知是烟酒的作用,还是狗肉之类的大补,药力竟然提前在下午发作了。午饭后洗浴完毕,便淫欲难耐,龚艳那边带着几个三陪小姐招待客人,没有办法又找来已经多日不上的徐寡妇,大肆宣淫。

也亏得徐寡妇是个床第老练的过来女人,拼了半条性命,陪伺着色狂已极的县长。徐寡妇浑身疲软,关键是体力开始不足。下午勉力迎承下来男人一轮疯狂的暴虐,又给男人尽心按摩一番,把男人弄睡着了,自己也体力消耗很大,在旁边伺寝。刚睡了一个多小时,还未缓解疲劳,男人竟又公牛般地鼓动醒了她,重新投入新一轮淫乱。而且男人一次比一次凶狠,体力似乎无穷无尽,她都有些害怕自己会昏死在这里。傍晚的山庄异常幽静,可偏偏这个县长还要她一声高过一声的淫叫,害得她只好假意高潮失声,稍微变着腔调地高喊,生怕被山庄外面的人听出是本村的她在伺候来宾。

“啊——啊——谢哥,我不行了!你太厉害了!啊哈!啊——”

女人浪声呻吟,手脚摊开在大炕上,淫胯毕现,大字型地任由男人奸淫。

“弟妹啊!小美人!谢哥我够男人吧,谢哥我宝刀不老,今天耍个够!”

谢长发频频进攻,顶的女人浑身瘫软,yīn户酸麻。

徐寡妇原本也算良家女人,哪里知道春药一类的东西,还道自己太有魅力,勾引得男人走样了。“谢哥啊!饶了我吧,都一下午了,太累了。你歇会啊!不行了!啊!啊——”

徐寡妇确实有些忍受不了了,男人似发情的蛮牛,横冲直撞,毫不讲理。只可惜她不是等待交配的母牛,她只是个弱女子啊!她使尽了平日惯用的手段,男人还是没有发射的征兆。她拼命也要男人赶紧结束,不然自己的yīn道说不定要磨破了。徐寡妇看着上面着迷的男人,用劲儿伺候。见没有什么进展,干脆拼了最后性命,使出剩余体力,抱住男人,翻滚过去,自己骑住男人,在上面左右上下,深入浅出,雪臀频压,香乳乱送。最后连轻易不让的香艳兰舌也殷勤伺候起来,在男人身上连舔带咬,刺激男人纵欲发情。

谢长发也还真没见过徐寡妇如此淫浪:“好弟妹,今天你拿出当媳妇的真本事了,好好!以后就照这个标准服务,谢哥保准不亏待你!”

谢长发在下面猛力挺进,配合女人的动作。

“想得美啊!给多少钱也不干了,你太厉害了!我都虚了!以后让龚艳先陪你我收秋吧!”

女人一边动作一边高叫:“啊——啊——快出来啊——出来啊——啊——”

几十回合盘桓下来,女人累得香臀懒散,肉腰酸软,也没能榨出什么,反倒耗尽了体力,两腿一软,趴在男人身上不动了。

“出来,就快了,就快了!把我女人累坏了!”

谢长发重又压住女人,狠狠奸耍起来。身下的女人这次体力算彻底耗尽了,再无配合的能力,只有低声喘息,连呻吟也不愿意了。

“弟妹,你出个声啊,刺激刺激我!”

谢长发边干边要求。

“没劲儿了,谢哥!你快点儿射出来吧。”

女人央求着。

“我也想啊,看你挺遭罪的,今天也不怎么了,就他妈不出来。”

谢长发变换角度,确实没有发射的意思。“要不你用嘴吧,兴许能给谢哥整出来!”

谢长发自己也有些害怕,迟迟不发射,别落下什么毛病。

徐寡妇愣了一下:“你躺下,我试试!”

她拼了,以后说什么也不想伺候这个男人了,太折磨人了。徐寡妇重新趴到男人胯下,用浴巾简单擦了擦男人可怕的家伙,张嘴含了进去。她第一次这么伺候男人,而且不是自己的男人,那个自己钟情的王言副县长也没受过这个待遇。现在为了尽快脱离肉体苦海,她只有最后按男人要求做了。男人的家伙粗大得比平时好象大了两号,撑得她满嘴,喉咙里有些恶心。徐寡妇强行忍住反胃,没有呕吐出来,耐心地含着男人的家伙缓缓进出,看不到男人的脸色,但能听到到男人享受的呻吟声,感觉到男人小腹有节奏的张迟,口中男人的家伙在硬挺跳跃,青筋爆涨,guī头膨大。徐寡妇用心舔弄,如吞雪糕,也真希望男人的家伙赶快融化掉,省得自己受罪。

“谢哥!你得劲儿吗?”

徐寡妇边吃yīn茎边问道。

“得,太得了!要不行了,鸡吧根子开酸了,要出来了!你加把劲儿,弟妹!老公不白疼你啊,温沟徐寡妇!徐寡妇!谢哥要你了!要你了!快,快!”

谢长发躺着呓语起来。以往他也要求女人过女人这样做口活,可女人毕竟不是小姐,说什么也不肯,没想到今天女人倒从了。女人的肉感小嘴甚至比yīn道还让男人受用,既有yīn道的湿润温滑,更有灵舌妙动,殷勤伺候,一会就让他有了感觉。“快,快!加油,弟妹,爽了谢哥了!徐寡妇,谢哥爱死你了!”

徐寡妇领命一般,加快节奏,心中却是一阵难过:她最不愿意听到“寡妇”这个词汇,平日也没人当面叫过她寡妇,包括眼前的老谢。可今天男人在忘情中喊了出来,还是在这样的场合下。自己确实算个寡妇,可寡妇有这样在男人身子底下挣钱的吗?她突然有些莫名的怨恨,嘴下不再温柔,加力狠狠咬着男人的yīn茎,里外吃送,一会男人的家伙表皮便有些红肿了。可她还是不放口,似乎在报复男人叫她“徐寡妇”咬住男人的guī头部分,狠狠吸咬,狠狠舔嗜。

“啊,老婆,好啊,真它娘的刺激,你可真是县长夫人了,啊!啊!要出来了,出来了!”

谢长发一阵猛喊,受了莫大的刺激,猛然就jīng液喷涌,弄了女人满脸。

女人如释重负,歪倒在男人身边,擦拭脸面。总算结束了,以后想什么办法也得躲开这个男人,简直是头牲畜。今天真累啊,就是累,累得她尽管有些厌烦了谢长发,可还是躺在了男人的身边缓乏。

谢长发感觉自己今天恢复了青春,一会再吃顿药膳,晚上再干几个女人都没问题,躺在女人大腿上说道:“弟妹,今晚别走了,陪我一宿,咱们多换几个花样玩玩!今天大哥特别兴奋!”

男人胯下的家伙依旧雄武挺立,似乎还在寻找新的yīn道随时插入。

“你还是换换口味吧!总使唤一个女人,你也不知道心疼,再说次数多了就腻歪了,怕你以后不想我了。找龚艳乐吧!”

徐寡妇告饶地回答,也别有意味地说:“其实男女都一样,总跟一个人,这方面就差了。我也是跟你谢哥之后才明白的。”

徐寡妇很清楚,自己平日就是谢长发的零食而已,这个男人一个阶段把龚艳玩腻了,才换自己上场。她自己早已腻烦了谢长发,尤其结识了王言后,心都长草了。

谢长发洞察秋毫,一下明白了女人的话意,女人心里已经对王言有了感情。他也知道王言一直迷着这个破鞋寡妇,几次找借口单独来度假村私会女人。有时都奇怪,度假村漂亮小姐不少,包括龚艳,可王言就偏好这么一个已经是孩子妈的女人,读书人的口味就是特别。不过舍了一个破鞋,换得王言为自己卖命还是相当划算的。“你也想换换吧,我是了解群众需求的嘛!你是不是想问王副县长怎么没来?其实王副县长跟你倒是挺合适的,年貌相当,我正要跟你说这个事情。今后你就专心陪他,把人给我拴住,把王副县长的能力激发出来,为本县多做事情,造福百姓嘛,你不也有功德!哈哈!”

但身旁的徐寡妇故作生气:“你是玩够我了,把我甩了吧!到底我不如龚艳年轻!”

谢长发急忙起身,搂住女人亲了一口,给足女人面子:“哪里,算你帮我忙。最近你王哥情绪不高,就你兴许能让他高兴。我可不希望他嫌咱们县没有意思,你帮我拴住他,我今后还能给你更大的好处,包括更大的鸡吧,哈哈!话说回来,到哪个男人床上,你最后还不是谢哥的女人。”

“讨厌!拿我开心。”

徐寡妇推开男人,心思飞到了王言那里。

“说实话,你可能也看出来了,你王哥特别稀罕你这样的离婚女人,有模样有手段,年轻又没拖累,哪个年轻男人不喜欢啊。你这个温沟第一美人要是狠点儿,把王副县长的家给我搅黄了,你不更有机会得个长期饭票,那时咱俩再这么整可是真偷情了。到时你成了王夫人可别忘了我这个大媒呀!天不早了,今晚吃完饭你就过去,记住我说的话,到哪都是我的女人。”

谢长发重又搂过女人。

徐寡妇边对付男人的上下折腾,边捉摸着男人的话。她不是没想过这些,就是自己不自信而已。想想与王言的结果那是太遥远的事情了,人家是前途无量的副县长,自己却是失身的女人。不过既然谢长发有话,今晚自己说什么也得过去约会王言,毕竟她很喜欢王言。徐寡妇忽然浑身来了一点精神气力,裹上浴巾,耐着性子陪谢长发又上了一桌药膳,也没喝酒,两人在温泉里、大炕上一直缠绵鬼混到天色见黑。徐寡妇估摸谢长发又恢复了体力,害怕男人再次发作,也惦记心中那个英武文雅的王言,起身收拾要走。谢长发这次没阻拦,帮着给司机打电话要车。

徐寡妇刚出院门,便迎面碰到花枝招展的龚艳。路灯映衬得龚艳一身冶艳狐媚,高跟鞋踩得“哒哒”做响。徐寡妇笑了一下,算打了招呼。龚艳神采飞扬,清脆笑声应口而出:“哎呀!徐姐,怎么就走啊,今晚住下咱们打麻将呗!”

说着就拉徐寡妇的胳膊。

徐寡妇连忙推辞,闪身出门,心里念叨着:有你龚艳好受的,谢长发那个驴鸡吧今天晚上能要了你龚艳的小命,不过也许人家龚艳就有本事承受说不定,那几个可是专业卖身的小姐,整天在来度假村里消遣的男人身下打转,什么阵势都见过。别看一个个小脸光溜,底下那里早磨练得比胶皮还结实了。自己虽然过三十了,要说这方面,真比人家差远了。徐寡妇边想心事边走出度假村,谢长发的大吉普车刚好到了大门口。徐寡妇让司机小丁就地等自己,一个人步行回家。她可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坐县长的车招摇,何况自己家也不远。

徐寡妇借黑先回家换衣服,第一次到县城上门会情人,她要给王言一个最难忘的印象。刚才龚艳的打扮让徐寡妇有些羡慕,她一个单身女人,平时根本不敢有什么出格的打扮,接待王言,也是穿平常衣服,轻妆淡抹,偷偷相会。不靠花枝招展的外表,每次对王言就靠床里床外的水磨工夫,温柔气质。有次龚艳还私下对她感慨,比起嫖来,男人更喜欢偷,王言对她徐姐就是这种感情。还夸她不靠化妆就能吸引成功男人,当时说得她有些得意。今晚已经黑天,又是外出,她豁出去要比以往更出彩,这一收拾就是半个钟头,特意将从来没有公开的一套服饰穿戴起来:上身是露腰的开襟短衣,里面衬着黑色细丝网的吊带围胸,一双妙乳活脱脱在丝网下挣扎挺立;灰色棉料短裙下是黑色半透明的裤袜,把个女人平日不常外露的美腿衬托得匀细条直;女人精饰头脸,秀媚芬芳,既象回娘家的小媳妇,又象准备上阵的风尘女子,浑身娇俏可人,左照又照,才出了家门。

水样的妖精,妖样的女人,徐寡妇经过连番累战,又加上精心打扮,浑身别样的风致。精巧的高跟鞋是第一次上脚,女人还不习惯,一步三摇,娇柔妩媚地上了谢长发那辆丰田大吉普车,眼角注意到司机小丁色迷迷的眼神,直接坐到了后排,半蜷腿半躺下去,也躲避司机小丁的窥视。

司机前边搭讪:“嫂子!第一次见你这么穿,真带劲儿!”

徐寡妇懒得回答,这个出自司机的‘嫂子’称呼,好象她和谢长发是夫妻。司机三十来岁,见到她从来都是色迷迷的眼神,她已经见怪不怪了。不过出于礼貌,女人还是漫不经心地支吾了几句。随着路面的颠簸,车子如同一个摇篮,让女人很舒服。徐寡妇心里想着王言的干练潇洒,床上的猛烈狂热,加上半天的房事劳累,慢慢迷糊起来。经过与谢长发的半天鏖战,女人也实在太困倦了,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昏睡中,梦想着王言,一会儿男人真的就出现在面前,如狼似虎的作风。如同以往那样扒下她的裤子,亲吻抚摸她的大腿、身子,王言的胡茬刺激她的yīn户。她有些害羞,又被男人亲得很舒服,她就那么躺着放纵男人。王言又压住她,开始真正要发力了。她也真情地要抱住王言,却感觉床铺太狭窄了,施展不开。

徐寡妇突然惊醒,哪里是什么梦境,司机正热火朝天地往自己身上使劲。车窗外一片黑蓝的夜色,显得男人面色淫亵狰狞。“啊!”

徐寡妇一下惊叫起来,没想到才半个多小时远的乡间路程,身边竟是个色胆包天的淫棍。猛然发现男人不知何时早已下体裸露,鸡吧硬顶。自己短衣翻起,双乳正被男人把玩,自己的裤袜也被扒开了,阴部大露,双腿被抱到男人肩头,若不是弹力裤袜碍事,就要失身了。

徐寡妇用力阻挡男人的肆意侵犯:“滚一边去,放手!”

男人的家伙徘徊在她的yīn道口,马上准备冲杀进去。 “你敢对我?你快放手!不然我告诉谢哥了!”

一边用力阻止男人往下褪裤袜。

“随便吧,嫂子!今天就是枪毙我,我也认了。谁叫嫂子你太漂亮了,我死了也值个!嫂子,给我!快让我进去!”

男人狂力狠抱,不容徐寡妇有丝毫动弹余地。任凭女人如何挣扎,始终在男人的怀中翻腾。“嫂子,其实我听你和谢县长整事都好几次了。今天你们整的时间最长,听得我实在难受。嫂子,他拿你根本没当人!尽瞎糟蹋你!你放心,我一直喜欢你,就盼着有这一天。”

男人说的没错,每次开车过来,都悄悄把吉普车停到距离窗户最近的地方,细嚼慢咽地在窗户外面偷听徐寡妇的淫声叫床。关键是徐寡妇的声音实在是大,“世外桃源”的后窗户距离院墙又近,女人销魂的叫床声刺激得他每次都是在手淫中悄悄撤退。

徐寡妇听到男人这话,心中有鬼,手上自然松劲,只有靠身体向上直挺,躲避男人的家伙靠近阴门。她知道只要自己双腿被压到胸脯,那男人就可以随便折腾自己了。男人看看徐寡妇气力不济,按住女人的上身,挥舞一条茁壮肉棍呼哧不断挺刺,挑战女阴。任凭徐寡妇如何挺身躲闪,男人最后还是强行架住徐寡妇的双腿,固定住了女人频繁晃动的臀部,终于抓住机会,一个虎扑熊挺,如愿深入进了紧凑的女阴。

“我操,嫂子你太带劲了!”

男人胡乱赞叹着,腾出一只大手玩弄女人肉感的乳房。

“啊!”

徐寡妇顿时有被缴械的感觉,下面男人的家伙撑得她很不舒服:“你混蛋啊!你,回家找你老婆耍去!你这是强奸,我恨死你了!好好的你不学好!”

徐寡妇一边费力挣扎,一边张嘴埋怨。“你不怕得病啊,我还没洗干净呢!混帐玩意!”

徐寡妇无奈地推了男人一把,高声埋怨着。“啊,我喊人了!”

徐寡妇不甘心就这么被免费摧残,嘴里吓唬男人。男人浑然不答,吭哧吭哧在徐寡妇半裸的肉体上狂野耕耘。野地里,又是在车里,任你喊破嗓子,也没人听到。叫唤了一会,徐寡妇沉默不语了,也懒得挣扎了。无非就是奔自己身体来的这点儿事,自己还在乎吗?徐寡妇想通关节,放挺不动了。

男人见状,全心埋头沉浸在奸淫的欢快中,里外用力,狠狠抽送。一张大嘴也堵住了她的小嘴。本来就体力透支的徐寡妇哪里是男人的对手,只能狼狈地躲闪着,可转眼就彻底成了胯下的女俘虏,随便男人使用了。男人想更贴近徐寡妇的小腹奸淫女人,可横在腿弯的裤袜实在妨碍yīn茎自由地进出,男人干脆用力撕扯,吓得徐寡妇急忙哀告:“别扯坏了!”

只得侧身配合,方便男人快速把裤袜一扒而下,徐寡妇整个下身暴露无余,光洁肉嫩的臀部如同刚剥皮的鸡蛋,滑不留手。

男人暗暗咽着口水,狠掐着女人的肉臀,更加猛力压住女人,狂吻乱奸起来。徐寡妇承受着男人的奸淫,嘴里不时埋怨男人。只是疲惫无助的呻吟语气勾得男人更发狂使力,一条肉棍里外翻飞,似乎比谢长发那个要命的家伙还强大难敌。女人被蹂躏的一下午的肉体再次跌落进淫欲的陷阱,被男人尽情摆弄:“小丁,你个坏蛋,谢哥找你当司机真倒霉,你给他戴绿帽子!”

“绿帽子早给他戴上了,不瞒你嫂子,谢长发的老婆我都上过,那叫个老骚!”

男人一边奸淫一边感叹着,下体在女人身上来回拉着风箱,硕大的车体跟着有节奏地摇晃起来。徐寡妇听说老谢的老婆也偷男人,心里竟有些解恨的感觉:“你俩谁勾引谁?”

“她勾引我呗,我能看上她?甩都甩不掉,都快五十的老娘们了,还整天想着操逼。她哪你这样的nǎi子,这样的屁股!嫂子,呜——啊!嫂子,总算操着你了,我想你不是一天两天了。别看我媳妇儿年轻,论模样体型都照你差远了。真的,嫂子,你真白啊!你要是我老婆就好了,他们真有服气!”

“他们是谁?啊——啊——”

徐寡妇有些心虚。难道自己和王言的事情这小子也知道?

“还是当官好!你这样的美女想要就要!”

男人没有正面回答,抱住徐寡妇又啃上细嫩丰垂的乳房,吸吮着rǔ头不愿放口。下体加紧催动,侵入到女人yīn道的最深处。尽管女人体力不济,yīn道还是本能地汁水浸润,润滑着雄武的男根。狭小的空间里,男人搂住徐寡妇,来回折腾,随处抓咬,把个女人的一双大腿扛得顶上了车篷,一双高跟鞋踢得车篷叮咚乱响。

“小丁,你快点得了,都几点了?我跟谢哥说好了,到地方回电话,你也不怕谢哥知道!啊——啊——你轻点儿行不!多长时间没和你老婆做了?”

徐寡妇恨恨地骂了几句,算是解恨了。还能把这个司机怎么样?司机是老谢的影子,自己和老谢他们的事情,这个司机估计什么都清楚,恐怕就差知道自己床上的姿势了。

“我和媳妇一个月就那两回,没滋没味儿的!我操媳妇和那个老骚心里想的都是你,嫂子!今个算过瘾了,嫂子你真滑溜啊!”

男人不放过这绝好的机会,全力折磨徐寡妇的身体,无比放肆,似乎方圆多少里的野地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徐寡妇心中哀叹,男人到底年轻,不是伪装出来的气力,次次都插得她浑身乱颤,yīn户做响。“今天我太累了!啊——啊——你差不多得了!没结婚似的,要命了你!没见过女人怎么的?”

男人的肉棍雄武发达,刺激得她难受。如果在平时,自己也能将就和这个年轻的偷摸整一回了,司机毕竟也算年轻力壮,禁得起使用。可现在自己实在疲劳,疲劳得没多少快感,就是想睡觉。双腿浑若无力,随便男人推来摆去,一会儿被推到胸前,一会儿又被分开拉直,最后男人又将她的双腿盘到腰间,yīn道的各个角落没有任何遗漏,被男人奸淫个遍。男人那条本来可以带来享受的肉棍此刻成了折磨人的刑具一般,牢牢插在她已经倍受蹂躏的yīn户中,摩擦着她业已微痛的肉壁,第一次这么被男人强迫,也第一次感觉这种事情有些痛苦。女人心灵深处酸楚了一下,自己没有男人保护,就是这个下场,谁看准了都会对自己下手的。王言,那个能干的副县长,自己一定要抓住作为靠山。

徐寡妇忍住难受,心里只想着王言,慢慢似乎感觉上面呼哧哧用力的男人就是王言,这样好受了许多。随着男人激烈的撞击,徐寡妇不知不觉轻声呻吟起来:“啊——啊——”

男人以为屈就的徐寡妇有了高潮,急忙更忘情卖力地奸淫:“没见过你这样好看的女人!嫂子,我太稀罕你了,你太会了!太会了!啊!啊!啊!”

男人亢奋地坚挺着,奸污着,似乎永远不愿结束。

“我会什么啊!都是你自己享受!你快得了吧!啊——有点儿疼了!混蛋玩意,啊——”

徐寡妇呻吟道,往外推男人。“压死我了!别亲了,讨厌!”

男人象一台做爱的机器,安装在她的身上机械而有力地进出,产出的就是她微弱的呻吟声。

“我也享受一回县长待遇,谢谢嫂子给机会!谢谢嫂子!哦!哦!”

男人死死抱紧徐寡妇,拼力猛干,转眼又是数十回合,渐渐男人下体奸送越来越快,手足乱放,有了发射的意思。徐寡妇仰身最后承受了一会儿,一边用劲狠夹男人的yīn茎,一边伸手狠掏男人的阴沟,用肢体催促男人放射。只这短暂猛烈的挑逗,便无比刺激了男人。男人一个大力深插,跟着高嚎几声,一股浓热jīng液灌入花心深处,随即整个趴到了徐寡妇身上。

徐寡妇不愿男人趴在身上粗喘,更不许男人再亲吻自己,费力坐起身。看看时间不早了,急忙仔细打扫身体,把下身流出的脏东西擦了又擦:“快点儿起车吧,要不都知道了!我的事情不许跟别人传,更不许跟王哥说今天的事,要不我跟谢哥饶不了你!”

她揣摩过王言这样男人的心理,如果是上司碰过的女人,还可以接受;但要是知道连司机都碰过自己,王言一定会厌弃的。

男人提上裤子:“我傻啊!说这个干什么?有机会还得和你再来呢!是不是?”

徐寡妇再三叮嘱:“小丁你听好了,你要是保守住秘密咱们还有机会,要不以后你别想了!”

男人淫笑着:“放心,我还想以后常享受待遇呢,嘿嘿!”

干脆把女人抱起来,放到副驾驶座位。徐寡妇没有挣扎,慌郊野地的,哪里有人啊,只能随便由男人安排了,只盼着赶紧起车,赶紧到王言身边。

司机却不安分,得手后的旅途完全是另外的氛围。男人一边开车,一边腾出大手抚摸着徐寡妇的大腿根,女人紧闭双腿,裤袜紧绷的y型阴处还是被男人结结实实掏个痛快。徐寡妇累得没法,也懒得抵抗,随便男人龌龊掏摸,歪脑袋就睡了。

男人也没有着急赶路,车子走走停停,把徐寡妇亲了又啃,啃了又摸。徐寡妇偶尔勉强睁眼,厌烦地催促男人开车赶路,随即就昏睡过去。梦中一会是男人对自己上下的蹂躏,一会又是王言对自己的爱抚。这一觉似乎睡了一个世纪,徐寡妇觉得特别解乏。直到被司机又放倒坐椅靠背,压在身下,才知道到了地方。男人已经放出了家伙,就要重新奸污她了。徐寡妇回过神来,感觉已经到了镇上,远处有路灯光。县城就干道有路灯,其余路面都是昏暗一片,司机阴险地把车停在了黑暗的后街。徐寡妇一阵反感,几乎就骂了出来,害怕有人路过,才没有发作:“不行,以后有机会的吧,这要是被人看进来,你让我怎么做人!”

徐寡妇挣扎着推拒上面的男人。她必须把最好的状态留给自己最喜欢的男人,一路恢复了体力,这次坚决拒绝男人的索求。

“插几下就行,要不我不放你,快点嫂子,我又起性了!”

男人蛮不讲理,猛烈地开始扒裤袜,更坚决地要求着。徐寡妇推搡着阻挡:“不行,不行!好不容易收拾干净!弄得我身上里外全是男人的气味,你当他是白痴啊,哪个男人闻不出来!”

“我保证不射你身上!保证!保证!嫂子,快,快!不然你休想下车!”

男人已经很熟练地再次到处掏摸起来,一条淫棍耀武扬威,跃跃欲试。

徐寡妇无奈,再次屈服了:“你说的,不许射我身上!你让我换个姿势,不能碰我前面了!衣服都乱了。”

徐寡妇说服男人,让自己回身伏在坐椅上,自己双撑在后排坐椅的前沿,半撅臀部,随便男人在后面解解馋。男人顺手扒下裤袜,刚刚被蹂躏过的肉滑饱满的美臀顿时呈现面前:“我操,嫂子,从后面干你更得劲!”

男人手扶香臀,挥舞家伙直刺女阴。yīn道里前次的jīng液还未干净,男人便又重操旧业,再次奸淫起来,车内一片“噼啪噼啪”的水响声音。

“啊!啊!得了,意思几下得了!时间太晚了,小丁,你听见没?快点拔出来!你说的,就几下!”

徐寡妇晃动淫臀,想甩开男人插入的家伙,却被男人连头都按住了。“别碰我头发!讨厌!”

徐寡妇急忙侧头躲开,保持着自己上身的利落。

“不碰,不碰!知道你给王哥留着!嫂子,啊!嫂子,我今天才真正当了回男人啊!”

男人对着徐寡妇的阴部狂插猛送,只觉女人早已水漫金山,淫肉紧缩了。这样的女人,说什么也不能简单了事,随即抱紧徐寡妇肉感的腰腹,深深入底,决不放手。

“啊!啊!得了啊,嫂子答应你以后了,你怎么没完了,还让我见他不?”

徐寡妇后悔再次屈服,哪个男人这样得手会意思一下了事?她感觉道身后的男人早已发狠,力道越来越强烈,明显不射出来不会罢休。

男人抱定徐寡妇,注意力彻底到了女人的下半身,挺送yīn茎,摸乳掐臀,非得挥军直捣黄龙,决无退兵的意思:“哪个男的这时候放你,那就不是个男的!我保证不射里头,保证!保证!啊!啊!嫂子!嫂子!快叫两声!快,快!”

“啊!嗯!嗯!快啊,千万别弄我身上,要不就完了!嗯!嗯!啊!啊!”

徐寡妇一边继续保护上半身,一边淫浪着,希望男人赶紧结束。那条淫棍一会儿上挑,一会儿前刺,一会儿又抽出做瞬间的休整,随后更猛烈地侵入她的yīn道深处。徐寡妇被弄得又有些体力耗尽的感觉,双臂渐渐支撑不住,干脆趴到早已平放的靠背上,只撅起后臀,任由男人逞强。男人猛烈的撞击带得她娇阴难受,浑身酸懒。甚至想要是此时来个捉奸的也好啊!省得跟自己不喜欢的人这么活受罪。这一会就干了几百干下,这一天下来,就是度假村里那些身经百战的妓女也受不了这么折腾啊,何儿况她一个枕边并不常有男人的单身女人。心中念叨王言的名字,要不是想到马上就能投入情人的怀抱,恐怕她已经崩溃了。

就在徐寡妇极力忍受的当口,车窗外走过两个中学生。好象发觉吉普车频繁的晃动,两个孩子竟然踮脚扒窗向车内张望,只是车玻璃都贴着深色的防晒膜,又是夜晚,什么也看不见。徐寡妇吓得趴着不动,更不敢出声。兴头上的男人却还是有被打扰的不快,一手按住身下徐寡妇的后腰,一手把车窗玻璃打开半个脸的缝隙:“去一边去,修个车座有什么看的,去去!”

两个学生见男人面目有些凶恶,赶紧走开了,边走边小声嘀咕:“修什么车座,肯定没干好事……是县长的车,好象!”

徐寡妇惊得就要翻身起来,被男人狠狠按住:“马上了,再坚持一会儿!”

“传出去大家都不好看,回去再说吧!”

徐寡妇害怕镇上人多眼杂,影响不好,拧动臀部,想摆脱出来。男人根本不放,双手死捂住徐寡妇的胸部,整个压在女人的背部,下身有力地挺进:“嫂子啊,马上就出来了,解解渴就行!”

徐寡妇一阵无奈:“你这叫解渴吗?说好就几下,你都干多长时间了!”

男人闷声干活,不时狠掐徐寡妇的香肉,掐得寡妇浑身微痛。也只有忍了,徐寡妇再次想起自己孤身女人的境遇,也更幻想王言是保护自己的男人了。男人突然就加快了撞击的节奏,“哐!哐!”

地冲撞她的后臀。徐寡妇知道男人要结束了,急忙制止:“别弄我身上,快出去,别弄我身上!”

还是晚了,男人已经结结实实射了她满满一腔的jīng液,一条余威犹在的淫棍还在yīn道里赖着不走。

大半天时间,徐寡妇那对外号称守身如玉的yīn道就被两个男人轮番留下了jīng液,而且都是女主人不太情愿的。徐寡妇有些光火,强撑着回身推开也有些松懈的男人,“告诉你别弄我身上!你怎么这么不理解人啊!讨厌玩意!你让我还怎么见你王哥!你不是保证不弄我身上嘛!”

男人讪笑着抚摩徐寡妇的肉臀:“我保证不弄你身上,这不都留你这里了。”

男人手指捅进了yīn道,被徐寡妇一把推开:“油嘴滑舌,不讲信用,以后让我怎么相信你!讨厌!”

“别生气嘛,这样咱俩都省事,我都过瘾了,擦吧擦吧什么也看不出来,就当给王哥垫底儿了,嘿嘿!”

男人得意地说:“你说的找机会再满足我!不要耍赖!要不我可管不住自己这张嘴!”

男人把住女人的嫩手抚弄着自己的yīn茎。

“我说的,就这点儿事呗!嫂子答应你!你要敢说出去,我拧掉你这里!”

女人狠握了一把男人的家伙,费力地从男人的身侧起身,把男人拱到一边,用卫生纸擦掉流出的jīng液,提上保持得还很干净的裤袜,理了理秀发,急忙摆脱男人下车。

徐寡妇目送大吉普车离去,看看夜色深沉,尽量躲避着镇上的路灯和闲杂人的目光,幽灵一般匆匆进了王言住的楼房。在楼道里借着透射进来的街道灯光,女人迅速拿出化妆盒,仔细补妆,照了又照,隔着王言的房门,站立许久,一颗芳心竟然扑扑急跳起来,也不知道王言能否欢迎她这个不速之客,能否发现她身上其他男人的痕迹。伸手一推,房门竟然没有上锁,徐寡妇袅娜进屋。

第37部 徐美娘残脂剩粉 副县长恨海情天

乡情

——南天雁

柴门幽闭岂疏荒,

落草萧妃待客忙。

六宫粉黛皆弃色,

策马君王踏野芳。

王言晚上简单吃了饭后,回到自己的住处就躺下对着电视发呆,脑子里思摸着今后的去向。崔力倒台的这些天来,王言觉得整日如丧家之犬,惶惶度日。本来以往每个礼拜怎么也得弄一回徐寡妇,现在也不敢过去了。只是可惜了徐寡妇这个小美人,真舍不得放手啊。不放手又怎么样,这里的女人其实都是老谢的玩物,他说赏赐给谁就给谁。老谢似乎掐准了他的脉门,似乎知道他特别钟爱徐寡妇,总是拿徐寡妇钓他胃口似的。

正在琢磨老谢这些天对自己的态度,王言似乎觉得有人进屋,脚步细碎轻稳。王言一惊,平时晚间没有人来自己这里的,急忙坐起身,惊愕间看见一位浓妆艳色的曼妙少妇,袅娜身姿,走到床边,正是日思夜想的徐寡妇!

“是你吗?怎么找来的?”王言急忙让女人坐在身边,搂过女人问寒问暖的。

女人扔下挎包,坐到王言身前。用不着什么多余的举动,女人直接进入了挑逗的状态,眼神幽荡,一只细手轻抚进王言的胸脯,跟着小嘴吻上王言下巴,脖子,刺激得王言一阵眩晕:“司机带我来的,要不我哪有大侦探的本事,呵呵!你自己呆得住吗?是不是回家交‘公粮’去了!怎么这么长时间不去找我?”

“老谢知道你来吗?”王言有些担心地问,也许徐寡妇就是老谢的侦探。

“就是谢哥让我来陪陪你,说你最近情绪不高,怕你一个人寂寞坏了!”女人抚摩着王言的大腿根说。王言说不出对老谢是感激还是恐惧,这个土皇帝轻易就抓住了他的软肋,用一个破鞋寡妇就把自己拿下了。可怀中这个温沟第一小媳妇实在招他迷恋,既然来了,就要好好欢聚一个良宵。定下心来,王言才仔细端详把玩怀中的女人,女人今天似乎特意为他打扮了一番:

女人紧盘着秀发,脑后微微爆开的一团细卷;一张略带狐媚的清亮俏脸让男人看着就起邪念;贴身的黑丝透网的衬衫,灯光下隐约可见里面一抹黑色文胸;女人第一次穿了黑丝裤袜,高跟鞋,显得一双肉腿紧绷性感。

王言近距离看着女人惹火的装扮,暂时忘记了先前的仕途烦恼。女人两眼飘媚,秋波浓浓,媚气中又带着三分憔悴,当真惹人怜爱。尤其透过女人半透明的黑网衬衣,胸衣下一双自己玩过多次的肉乳颤颤颠颠,乳房的外廓若隐若现,惹得王言不停伸手握住,抚摩起来,搂着女人埋怨着:“你也太暴露了!不怕司机受不了!”的确,女人的上身正面过于透明暴露,乡间公路的颠簸,这双乳房还不要了年轻司机的小命。

“王哥,你放心,我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我心里就你一个男人!”女人忽然在王言怀里认真表白起来,她觉得自己也就这颗心还干净,身体上太对不起王言了:“你是不是嫌弃我什么了,是不是忌讳以前我和谢哥那些事儿?从谢哥咱们几个第一次那啥以后,你哪回见我陪过别人。谢哥听说你喜欢我,就不碰我了,我是你的人了,你明白吗,王哥!龚艳还有点儿嫉妒咱俩的关系呢!你随便碰龚艳,但以后就你有资格碰我了。”女人柔情蜜语,缠着王言。

王言听着女人的倾诉,异常受用:“可怜人,跟了我,你倒真成寡妇了!龚艳我以后就不招惹了,省得你吃醋!”王言说着压倒了女人,骑乘上去,狠狠亲吻进了女人的胸肉里。引得女人一阵呻吟:“嗯!嗯!没事,王哥你隔段时间给那丫头点儿甜头。你要是总不碰她,我怕那丫头弄出什么事来,那丫头其实也挺在意你的!你那两次都偷偷到我家,她还问怎么一直看不着你。啊——啊——王哥,你也是我的就好了,我真挺想你的。”

“我更想你,好女人,今晚住下,我们做一宿爱!”王言早已心旌迷乱,情欲高涨。说着就要扒光女人的衣服。

“关灯,别让人发现副县长偷情,呵呵!”徐寡妇生怕王言发觉自己身上前两个混帐男人留下的痕迹,起身就关了灯,屋子里顿时一片淫迷的昏暗。“王哥,今晚我是你的人了,你随便享受吧,我豁出去了,反正回去我也没男人检查!来啊,上来!让我真正当一宿你的媳妇儿!”徐寡妇倒进床里,只褪掉短衣,短裙,没有脱掉裤袜,黑暗中女人的上身灰白肉感,充满诱惑。

王言长身压上,便要大战俏寡妇。时间有的是,王言也不急着进入,只是对着女人浑身亲吻,四处游弋。两人“哥一句姐一句”的互述衷肠,徐寡妇明知王言比自己小几岁,可偏偏喜欢跟男人叫哥,“哥哥长,哥哥短”的,弄得王言浑身酥透,欢爱无比。

徐寡妇心思细腻,知道单纯的做爱恐怕拴不住男人高傲的心灵,何况yīn道已经被糟蹋多次,有些轻微的痛楚。徐寡妇干脆放下身段,放开手段,又一次玩起了兰舌游戏,俯身舔噬王言的yīn茎guī头。这一次比对待谢长发更加卖力投入,边吃边浪,无尽温柔,酥浪软麻。只一会儿工夫,就把男人的家伙伺弄到了极限,一直久违的yáng具高高耸立,直待女阴的进一步伺候了。

“口活!你会口活!”王言浑身哆嗦了着,没想到这个深山里的少妇竟然如此会伺候男人,而且象个老练的卖身小姐一样尽心伺候男人。一瞬间王言只觉得这个少妇是天下最美最浪的少妇,温柔多情,花样翻新。不觉跟着下身乱挺,双腿夹住女人的秀头,一手就抓乱了女人盘起的细卷黑发,顿时胯间的女人变得风浪勾人。王言夹紧女人的上部,翻滚在大床里,把女人的娇口当作yīn道大力抽送起来。直奸得女人口眼挪移,身型扭曲。

王言见女人真是用心,心中又不忍如此折磨女人,毕竟徐寡妇不是下贱的小姐,对外还是良家少妇。王言对着女人娇口过了一阵瘾,放开强壮有力的双腿,把似乎有些娇弱无力的女人抱在怀中,捧定女人的小嘴,热吻起来,也不管女人的舌尖还残留着自己yīn茎的骚味儿,也不知道女人的兰舌下午才吃过另外的一条yīn茎。王言在女人的舌尖上寻觅着激情,寻觅着女人最销魂的醇美滋味,品尝着一个寡妇最勾人的接吻手段。

徐寡妇这次是死心塌地,也是真心实意地伺候王言。这是自己心中的男人,年轻有为,俊朗强健。女人没有不喜欢这样男人的,只盼将来能独占这个男人,而且就从今晚开始。徐寡妇热切地抱住王言的脖子,身心投入进了男人的怀抱,恨不得肉体相连,永不分离。一双肉腿早盘开在男人身侧,圈住男人壮腰。小腹紧贴,阴臀盘桓,在男人怀中娇喘鹦鸣,呢哝放情,本来似已用完的yín水竟然汩汩涌动,湿润yīn道:“王哥,我爱你!我要嫁给你!”

“徐姐!我爱你!恨不相逢未嫁时呀!徐姐,你这一身魅力,哪个男人有了你,再也不会想别的女人了。这么多天没见面,我今天才知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是怎么回事了!你就是女人中的女人,少妇中的绝品。”王言抚摸着女人细滑的裤袜,里面的大腿弹性十足。

“嗯——王哥,我爱你!爱你!”徐寡妇只剩下这句话了,她喜欢王言做爱时略带文绉绉的词语和年轻猛烈的动作,可她没有什么文化,更愿意用身体换来男人的热辣话语。

“我们做爱吧,我等不及了!”王言被媚惑的女人完全控制了心性,只有淫欲的念头了。

“不嘛!我偏要用嘴把你榨出来,让你享受温沟女人的最高待遇!”徐寡妇撒娇地在男人怀中说道,她感到自己yīn道暂时不适合男人,那里似乎还没有清理干净,她要洗干净了才让王言进去。如果对王言没有产生感情,她才不会顾及这些。但谢长发有话了,王言是她的了,她就要好好保护好这个“属于”她的男人,千万不让王言有任何染病的机会。

“我心疼你!”王言捧着女人再次俯到胯下的媚脸,客气了一下,就把yīn茎重新插入了女人娇口中,任由女人含送舔咬。

“王哥,你真会疼人!呜——嗯——嗯——”女人听到贴心的话,浑身的疲惫全忘却了。经过多次幽会,徐寡妇发觉王言不止喜欢她的身体,还不时透出贴心疼人的情话,这是她喜欢这个男人的又一个原因。不象谢长发,只是色鬼一个。为了王言这一句疼人话,她也愿意付出一切,何况是老谢已经用过的一张嘴。“王哥,我不后悔跟你好!我爱你!我要把最好的回忆留给你,就怕你身体不行!呵!啊!啊!”女人喉咙里又开始了醉人的呻吟声。美妙的肉臀高高撅起,晃动在王言的面前,任由男人纵情把玩。

王言立刻魂不守舍,浑身鼓胀。这个女人真是太会伺候人了,小小一张嫩嘴,配合着不断上涌来回摩挲的双乳,能把男人迷死在胯下。“徐姐,爱你!哦!哦!好徐姐!大哥以前该多幸福啊,老谢以前该多幸福啊,他们都舍得把你让给我了!我福气不浅啊。”

“嗯——嗯——他们没这个福气,就你有!我只对你这样,以后别不来找我,别就知道自己媳妇好。记得温沟这还有一个媳妇等着伺候你呢!嗯——嗯——记住了,王哥!我是你媳妇吗?我就要当你媳妇,你要我吗?嗯——嗯——”女人施展巧肉兰舌,盘桓在王言小腹周围,yīn茎左右,使出浑身解数,似乎今晚就要确定长久的夫妻关系。

王言还从来没见过女人如此卖力细心的时候,以往两人来去匆匆,偷偷摸摸的,无非就是开腿放炮那点儿野事。今晚女人浑身都是浪肉,里外都是风媚。没用那个让他深迷的yīn道,同样能要了他的性命。“徐姐,大美人,小娘子!你是我媳妇,我要定你了!”双腿夹住女人的腰身,下身挺进女人的娇口,开始大力抽射,双手不停抓摸女人摇曳乱摆的肉臀。不时隔着半透的弹性裤袜,抠向女阴的入口,抠得女人阵阵呻吟,yín水透过裤袜湿润了手指。

徐寡妇淫情发作,猛烈在王言的手指间摩擦yīn唇。一张娇嘴开始深入地套弄yīn茎了。这条朝天的肉棍似乎是她未来的全部,必须全力拿下又要给男人留下以后的念头。徐寡妇一会用嘴,一会用双乳,交替伺候男人的雄壮的家伙,这些都是认识县长以后在度假村看录象学的。以前不敢这样,怕让人瞧不起,现在为了拴住王言的心,她彻底放开了手段。看看火候足够,又坐到王言上面,肉臀嫩阴隔着丝棉裤袜磨蹭男人本已发涨到极致的yīn茎,就是不让男人真正插入饱经磨难的yīn道。男人那根yīn茎早已淫威大发,想往yīn道里用劲,却无奈始终无法刺穿柔韧的裤袜,徒劳而返。就这样,徐寡妇上下挑逗,仰俯有致,勾引得男人在下面哼哼不已。

“徐姐啊,以前没发现你这些本事啊,他是不是受不了你才离婚的啊!”王言边享受边说道,真怀疑是徐寡妇先出轨才离婚的。

“专门给你准备的,以后还有更好的给你,只要你喜欢!”女人尽心用嘴和肢体交替伺候勾引着,培养男人似乎久违的性欲。渐渐地,男人的下体亢奋到了极限,耀武扬威。昏暗中徐寡妇凭感觉就知道guī头大得如同林间硕大的蘑菇,不但青筋暴起,而且马眼膨胀欲喷。徐寡妇急忙加紧伺候,十几个来回,连舔带摸,把王言的阴沟臀沟伺弄个遍,侧着上下含弄yīn茎,细牙轻蹭,兰舌紧贴。“啊!啊!射我嘴里,来啊!射吧!射吧!嗯——嗯——”徐寡妇低浪呼唤着,呼唤男人发泄出来。

听着女人酥浪的呻吟,王言不得不配合。饱涨的yīn茎再也无法坚持到真正的插入yīn道了,先是强烈一跳,随即喷涌。

“谢谢你这样,徐姐!此生无憾了!”稍微泻火的王言体力毫无损耗,只等再次勃起大干一宿。搂住女人在怀中,抚摩着女人的大腿,美脚,最终又回到那双百弄不厌的妙乳。

“王哥,以后我们能在城里约会就好了。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家庭的!”徐寡妇幽浪地摆弄着王言的家伙。她打心里希望王言家庭破裂才好,自己才有机会名正言顺登堂入室。

“徐姐啊,我真爱你啊!爱你的肉体,爱你的风骚多情,爱你这些做爱的本事。以后我一定安排在市里做爱,我们好好做爱,不出屋做它几天。”王言欲海再次翻腾,捧着女人的娇脸倾诉爱抚。心思早被女人万分的柔情拴得死死的,此刻似乎世界上再无其他女人了。

“我去洗洗再回来陪你,你别动!”徐寡妇拿腔做调,翻身坐起。

“别洗了,我喜欢你今天的浓妆,特别性感!”王言发觉到女人身上风尘放荡的一面。

“平时我不爱化妆,怕周围有闲话。只要你喜欢,以后和你在一起我都尽量好好化妆,专给你欣赏!给我老公欣赏。呵呵!”徐寡妇进了洗手间。彻底清洗了司机残留的脏液。重新补了浓妆,又一步三摇,来到王言床前摆了个幽雅淫荡的造型。昏暗中,只见女人上身裸露,只下面穿着透肉的弹力裤袜,蹬着高跟鞋,浑身紧俏肉感,一双妙乳示威一般胸前半垂,似乎跟着女主人一起冲着王言媚笑。

王言第一次在自己家里尽情享受这个女人,也似乎第一次真正见识这个女人的浓情风致,脑海中也不怎么就想起了农村年画里的美女,好象今天走出画面,来陪伴自己度过枕边孤寂的夜晚:“徐姐,你真漂亮!我真希望咱俩在这有个家,天天操你!”王言揽过徐寡妇,抚摩着女人的大腿,臀部,肉腰,撕咬着女人肉垂的乳房,最后才搂女人进了被窝。

徐寡妇暗自得意,自己这第一轮算成功对付过去了。无奈疲劳再次袭来,一边与男人轻柔接吻,一边小心翼翼地躺在男人怀中,以最勾人的曲背姿势睡在男人的被窝里。把自己的肉体蜷缩起来,方便男人随时随地到处摆弄。

王言慢慢地抚摩着怀中女人的娇滑肉体,亲吻着女人丝般的秀发。看来女人刚才确实卖力了,在他温柔的呵护爱抚下,竟沉沉睡去了。王言不忍继续折磨这个对自己尽心尽力的寡妇,怀抱着酥温肉感的俏寡妇,一会儿也渐渐进入了梦乡。女人在睡梦中,一手抓着王言半硬的家伙,一边憧憬着似乎渐渐接近的未来。

后半夜,王言先醒过来,以往枕边总是空落落的,今夜自己的下身却顶着一个寡妇的后臀。怀中的女人还是睡着前那样蜷缩在他的怀中,还睡得香甜,王言在背后轻轻抚摩着女人的大腿,小腹,一手伸进了女人的裤袜里,掏到了女人温暖的yīn户,慢慢地揉搓着,试探着,嗅着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让男人淫醉的味道。女人似乎没有醒,只是下意识地动了动。王言感觉自己的yīn茎又挺直了腰杆,在女人的肉臀上来回摩擦,寻找快感。想到女人肯为自己做口活,王言真的心疼女人,也不忍闹醒女人,就这么在被窝里轻轻摆弄,轻轻挑逗。女人骨架娇小,肉感十足,尤其这个女人的臀部实在曼妙,软硬适中,方圆恰好,也不知道这里有多少领导用过,才修炼得这么夺人魂魄。这是一个多妙的寡妇啊,可惜被老谢抢先了,不然他会考虑和女人更深入的交往,不止肉体上的,就象与嫂子邱荷那样。

王言正在胡思乱想,女人却翻身醒了:“瞎摸索什么呢?不老实!又有反应了?”女人掐了一把雄壮的yīn茎,翻身拱到王言怀中,轻轻呻吟了一声:“啊——王哥!真缠人!”

昏暗中两人四目相对,只一个会意的眼神,轻微的动作,便迎面死死搂在一处,相拥亲吻。被窝里,王言骑跨上女人的身子,感觉女人睡眼惺忪,体态慵懒,娇柔无力,似乎并未休息好。“穿裤袜就睡了,我的可怜人!是不是防我上来?”

“我睡一会就缓过来了,王哥,看你睡得香,在你怀里没敢大动,怕碰醒你!男人都是这样,下半夜不让老婆睡觉!啊!轻点儿掐我!啊!嗯——嗯——” 被男人猛地扛起大腿,女人在王言身下低浪承受,不动而媚。

“好徐姐!好老婆,搂着你就满足了,还能操着你,我是这个县上最幸福的男人了!流水没?我摸摸!”王言熟练地搂着女人,一边亲吻,一边褪去了女人腿上的裤袜。“下次穿个开裆的裤袜,更过瘾。”王言急切地说,一个骑马蹲裆式,蹲跨在女人上面,一条淫棍在昏暗中对着熟悉又久违的女阴猛地深深插了下去,久久深入,往里钻探。几个狠捅,似乎要插开女人的淫胯,插进女人的花心。“听见没,以后里头穿开裆裤来,不用脱也能干,又安全又过瘾!”

“什么也不穿得了!好哥哥!好爱人!啊——嗯——嗯——王哥,都射一回了,你还是这么猛,爱死人了!女人的福分啊!嗯——老婆真幸福啊!” 女人媚声叫床,又是那种耳熟的浪声,带着一点假,但王言听着特别舒服刺激,难怪老谢喜欢这个女人的叫声。叫床女人似乎都会,但叫得恰倒好处,叫得男人受用的不多。这个女人的声音就很特别,声音不大,但很媚,媚得男人痴狂,媚得男人浑身酥烂。古人说女人是刮骨毒药,这个女人却是媚魂迷药,不但要命更要男人的灵魂。“徐姐,你叫床声真迷人啊,勾魂啊!叫啊!叫啊!在咱俩自己的屋里叫吧!”

徐寡妇应声微颤,提高了呻吟声,深夜里伴起了王言老婆的角色。两条善战的肉腿开合有度,倍受蹂躏的yīn户欢快迎客,布满前人抓痕的肉臀在下面起伏迎送,床铺跟着嘎吱做响。“啊!啊——王哥,我要你的小名,我要在床上叫你小名!王哥!嗯!嗯——我们一起过日子的小名!”

“叫我‘言’吧!”王言回答,突然想起这是神圣嫂子邱荷的专利,怎么就这么轻易给了一个轻媚的徐寡妇!可谁叫这是一个暗夜上门的俏寡妇呢,此刻就是要命也无法收手了。

“言,爱你!言!叫我‘静’,快叫我‘静’,求你了,言。”女人回转在王言身下,低吟哀求,如同一条美丽的蛇精缠住了男人的身体,更缠住了男人迷失的魂灵。

“静!亲爱的静!言爱你!”王言第一次知道了这个女人的名字——徐静,这个名字和平时里温静贤淑的女人倒是匹配,但他早已知道了女人的床上风光,裙下淫彩,这个谙熟床第快乐技巧的女人不但不静,反而淫叫得男人狂热心痒。

“言,老婆要你留在温沟,好好发展事业,好好的。老婆伺候你一辈子,不让你想家,这里就是言的家,我们的家。”

“静,老婆!言要在温沟扎根,在你的yīn道里扎根!天天操你!还要你给我生儿育女,我要霸占你的后半辈子!静,我的老婆!”王言语无伦次,渐入高潮。一条淫棍挥舞起来,深夜中大展威风,奸得女人哀声一片,被窝里连躲带闪。看着以往淫胯张迟有度的女人今夜似乎服软,王言更加高歌猛进,连连进击,哪里知道又掉进女人本能的温柔陷阱。

徐寡妇是欲擒故纵,欲强先弱。经过半夜的休整,已经基本恢复了精力。王言在身后撩动她,她也知道,只是故意装未醒,培养男人的激情。王言越是猛攻,徐寡妇越是哀求不断。一会躲到被窝深处,被王言跟上继续施淫;一会婉转浪吟几句,似乎根本无力承受。“言啊!求你了,不行了啊!啊!你太厉害了,老婆受不了了啊!言!啊————”看看王言节奏加快,徐寡妇反而假装躲避,借机缓解一下,延长男人做爱的时间。看看男人真的喘息起来,徐寡妇重又嗲声委身上来,夸奖男人的雄伟难挡。就这么来来回回,两人拉锯一般,你来我往,肉战不止。

淫迷的后半夜,王言感受着无法形容的快活,这是在自己的住处,没有老谢的吆喝,就他们两个灵肉相通的男女,尽情地享受鱼水欢情。徐寡妇频频躲在下面示弱,勾得他雄风劲扫,似乎要发力荡平了女人的身体。可每每还是女人以柔克刚,以媚化凶,似乎在以声声的求饶中化解了他阵阵猛攻。好象是他在强力进攻女人柔嫩的yīn道,实际却是女人的yīn道屡次降伏他有力的淫杵。女人的yīn道如同一张柔韧的大网,兜住他强悍的下体,将他弹回高峰,又在下面接住他猛烈的回击。

王言不甘示弱,抽出家伙,缓了缓体力,眼见女人媚人的肉臀,突发奇想地直奔女人肛门捅过去。女人的菊瓣娇柔细嫩,根本经不起王言的侵犯,还未进去,女人已经疼得扑到一边:“不行,那里不行!”徐寡妇尽管是孩子母亲,也经历过几个狠男人,但后庭始终没有被碰过,她从来也不允许跟自己没有感情的男人碰自己那里。

“想尝个鲜!”王言近乎变态地抱着女人索求,一摸女人禁闭的菊门,那么紧合柔韧,瓣蕊整洁,就知道那里是女人的处女地, 徐寡妇抱着王言的脖子,温柔亲吻,软款拒绝:“言,我没有把初夜给你,这里以后肯定是你的,等我们有个固定的地方,固定的家,我把后面给你,算静补偿言没有尝到我处女身子的遗憾,静说话算数,给你留着!”徐寡妇忽然发现自己还有值钱的地方,好象掌握了拴住男人的相思红线。“但今天不行,真的不行!”

“什么时候给我玩后头?”王言重新插入女人湿滑温暖的yīn道。

“合适的时候,我们感情再发展一步,言,你真爱静吗?其实我们就到这步我都满足了!你不满足吗?”徐寡妇一边承受王言的抽送,一边顾作哀婉,紧紧抱住王言的身板。

“静,宝贝!我不满足,我要天天能操到你,操遍你身体每个部位。我爱你,如果能有第二个家,你一定是老婆!说实话,静!我从来没有尝过处女的感觉,包括我老婆,结婚时都不是了!你说是不是老天故意的,让我有机会玩许多女人,就是不给处女!”王言放慢了抽插,忽然感觉一阵失落。徐寡妇在下面反应机敏,急忙亲吻男人的脸安慰:“言,不许抱怨!我后面留给你,都说好了!静爱死你了,我们要有第二个家,静不但给你后面,静还去市里做处女膜修复手术,还言一个处女。只要你喜欢静的处女滋味儿,静月月为你去做处女手术。静愿意为言做一切,只要能和言长久在一起!”

“真的啊?静,好女人!”王言被女人的情意感动,这个女人对自己确实完全动了真情:“世界上要是有你这么会做爱的处女,这么会勾人的处女,老公肯定把你八抬大轿娶回家,天天绑在腰上干你!小样儿,迷死老公了!我的处女寡妇,我的处女情人!”王言抖擞精力,重新杀入。虽然身下的女人早不是处女,但这种销魂荡魄的气度,更让他着魔。王言边干边亲吻女人的美脚,呓语起来:“起码后面是处女!处女屁股!”

“我有过两个男人,但我后面还是处女的,啊——我的心更是处女的!我是干净的,言!相信我!我爱你!”女人想起自己无奈委身谢长发的往事,无限后悔。“我下礼拜就去做手术,我要你成为破我身子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男人!我就是要做你的处女,你的女人,你的!我要你娶我!娶我处女身子!”徐寡妇真情表白。

“好,你给我一个处女荡妇,我给你一个温暖小家。静,其实我更喜欢现在的你,平时淑女,床上放荡!这才是女人,女人就该有两张脸,一张给外人看,一张给自己男人玩。你上面一张脸给他们看,下面一张脸是我的专利!哈哈!”

徐寡妇被逗得肉身乱颤:“言,你一套一套的,静这辈子一定要嫁给你,一定要还你个处女身子,给你个干净身子!真的,静要对得起言!我要为你手术去,为你穿婚纱!我还没有穿过城里那样的婚纱呢,我喜欢婚纱,喜欢当你的新娘!”女人浪声表白。

“好处女,我的处女老婆,我一定尝尝你的处女滋味儿!你永远是我的处女!”王言暴操着女人,两人滚到一处。四条大腿紧紧相交,两个肉体粘连在一起,交舌吃乳,极尽疯狂。

“啊,言啊,言,好好对我,好好对媳妇儿,媳妇爱你啊!”徐寡妇暗想自己这一天的经历,最后还是得到了王言,一点淫心由衷发作,浪叫翻转,肉体生香。女人本是过来人,休整一番早恢复了体力,整天被蹂躏的下体也百炼成精;王言则是床上生力军,正当兴头,看看女人在怀中昏天黑日的呻吟,心底迸发巨大的成就感和频频的快感。两人死死相抱,上下翻滚,整整盘桓了一个来小时,把积攒的体力消耗出来。却还是徒恨夜短,一对孤男寡女燃烧着无尽的爱火,真是说不尽的相思爱恋,海誓山盟,才又相互搂抱着进了被窝。

早晨快上班了,徐寡妇还赖在王言被窝里,眼睛里似乎带着泪光,心疼得王言搂过女人安慰不止。女人的确内心伤感,第二次做爱后又是老样子,难以入睡。看着身边熟睡的男人,心底泛起了嘀咕:做爱后的男人又有什么不同,都是呼呼大睡。除了做爱,她就没有别的办法勾住男人的心吗?

王言并不清楚被窝里这个俏寡妇的隐秘心思。只觉得女人睡眼憔悴,勾魂惹火,似乎在无声地勾引他别去上班。王言也恨不得长在女人yīn户里耍乐,乳房间游玩。看看女人那幽俏的眼神,淡淡的黑眼圈,那是昨夜与男人在床上兴风作浪的痕迹。女人大腿、乳房上残留着他的咬痕,那也应该是他王言的杰作。要是能这么一直搂着这个迷人的寡妇该是多大的性福啊,王言抓紧早晨的时光,复习着女人肉感匀称的娇躯,销魂蚀骨的红唇。女人更是娇浪低放,暗媚频生,懒懒地在下面与王言接吻缠斗,鼓舞男人再次发威,再次甚至永远地占有她的肉体和心灵。

面对女人妖媚的挑逗,王言几乎就想请假在家了,想彻底与怀里的徐寡妇放纵淫乱一天。可想想老谢掌握着自己的所有动向,王言还是违心起床收拾,徐寡妇也只好懒懒地起床洗漱。总是要分手的,徐寡妇先出门,可女人迟迟不愿离去。两人又在床边缠绵了很久,王言注意到徐寡妇眼里有些湿润。那是一个女人对男人动心的表情,王言心中一阵怜惜,真想让女人留下,可清晨的理智再次战胜了昨夜的淫欲,王言还是狠心看着女人依依不舍走向房门。

徐寡妇知道自己必须离开,但她深知这离别的时刻有多么重要。她要为以后留着铺垫,要永远勾住男人。短短的一天,经历了数次做爱的洗礼,徐寡妇这个谙熟性爱的精灵,勾引男人的高手,浑身上下无处不风流,无处不骚媚。女人缓摆香臀,肉感的身子配着轻盈稳重的脚步,一张俏脸要回不回,眼角顾盼,留下无限深情。

看着女人那晃动的香臀,透肉的裤袜,内含冶荡的眼神,本已有些冷静的王言猛然上前,冲到门厅,从后面抱住女人狂啃起来。裤袜是那么诱人,也是那么碍事,王言再次把女人的裤袜扒下,直露出蹂躏了一宿的臀肉,掏出挺立的yīn茎顶了上去。本来多年已经没了晨勃,现在面对一个俏寡妇竟然能空肚子发情挺翘起来。王言把女人按在鞋柜上,让女人弯腰撅臀,自己从后面插入yīn道,进行起清晨的温习。

徐寡妇善解人意,双手扶着鞋柜,配合地耸动肉盘,满足男人的欲望。这清晨的较量异常持久,王言体力充沛,加上多次泄欲,迟迟没有什么发射的征兆。徐寡妇知道不是一时半会能完事的,在男人抽插的空挡,及时躲开了yīn茎的侵入,回身扑进王言的怀中:“言,我们没有个完,永远都没个完啊!除非我们有个家!你娶我吧,娶我吧!我们彼此离不开对方!”

“离不开!离不开啊!静,你真是我的好女人!”王言被怀中的寡妇迷醉了,不忍放女人离去,何况这一轮才刚开始。清晨的女人更有一种惺忪肉感的气韵,哪个男人见了都要性欲高涨:“真想再给你留点精子!还有你的后面,我一定给你破了!静,我的女人!再操一会吧,哥把这点儿精子都给你!”

“太伤身子了,影响你工作就不好了!安慰你一下!”女人温柔幽媚地说道,蹲在地上亲吻王言的家伙。把王言的yīn茎吃得如同胡萝卜大,女人却给王言提上了裤子。心里琢磨着男人的情怀,越是没有得到,越会有下次的,也更想给男人留个深刻的回味,不能这么总让王言轻易得手,否则自己该不值钱了:“下次吧,下次你会得到一个处女!前后都是!静说真的,我等你来娶我!言,我的好男人!”女人不顾王言激烈的拥抱,自己忍心提上裤袜,似乎又恢复了人前贤淑的一面:“走了,言,下次给你处女身体!我的言,爱你!”徐寡妇柔情一吻,缓步出门了。

王言咽着口水,看着女人消失在视线中,急忙奔向邻街的窗户,目送女人曼妙肉感的背影。王言贪婪地最后看着女人诱人的美色,摆动的身条。最后死盯着女人肉感的臀胯越来越远,女人的那里不久前还有自己的jīng液啊,可转眼又不知什么何时能再把家伙插进去了。这个床上俏媚淫浪的女人答应给自己个处女身子,那是怎样的帝王享受啊!王言站在窗边抚摩着自己的家伙,直到女人彻底消失了,王言发觉自己的下身竟还直直鼓胀着。真是个妖媚的寡妇,怎么也玩不够,而且今天发觉这个徐寡妇其实很会打扮,时尚勾人。下次一定带这个女人去市里开房,给女人买衣服,再和女人好好做爱。

王言打开电视看了一会早间新闻,下体跟着大脑逐渐冷静下来,估计女人已经远去了。看看时间,单位食堂肯定没有饭了。收拾停当,看看自己又似乎恢复了副县长的身架,信步来到龚云的饭店,这里的一楼是有早餐的。平日起床晚了,王言就在这里吃一口,还能与老板娘龚云调笑两句。可今天王言发觉龚云的脸色不自然,甚至可以说有些难看。王言请女人坐下聊一会,女人犹豫了一会,最后坐到王言对面,表情冷漠。

“怎么了?嫂子!”王言纳闷问。

“问你自己!”女人没有好脸色。

“我不欠咱们店里饭钱啊,是不我吃相不好啊?呵呵!”王言解嘲地说道。

“你太让我失望了,王副县长!”女人端着架子,开始教训王言:“老谢他们不是人,我看你比他们还差劲儿!”

“我怎么了我?”王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感觉女人知道了自己什么隐私。

“我妹妹龚艳和老谢他们那点事我早知道了,我没想到你也不学好,和徐寡妇那样的女人瞎扯,还领家里来了,你不嫌丢人啊你!告诉你,我们这被老谢这帮土匪糟蹋多少年了,本来盼着你这样外来干部能做点象样的事儿,可你和他们同流合污,和他们一样,咱们这是没指望了。”女人说到后来有些气愤,好象声讨的不止王言,还有老谢。

王言心里一凉,自己的形象全完了,也许有更多的人看到徐寡妇从自己住处出门,也许这都是老谢故意泼的脏水,反正自己在这里是名誉扫地了,可嘴里还得解释:“嫂子,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别误会!”

“我误会!我有必要对你误会吗?你跟谁上床关我什么事,你是我什么人啊,对了,你是我父母官啊!你别也象老谢那样玩遍温沟有模样的大姑娘小媳妇大家就烧高香了!”女人义愤得脸色发红,不等王言接话,起身去了后厨,再也没有出来。

王言被数落得如同落汤螃蟹,都不知道怎么到的办公室。一天里都在想龚云的话,可心里又有些不服。自己干净有什么用,要是自己干净做人,恐怕崔力也不会提拔自己。崔力怎么样,还不是女人一大把,赃款一大堆。但是他理解崔力,自己这才屁大个官,就这么放任权色,何况崔力高高在上,多少男女就怕你不腐败,就怕你没有缝隙可钻。

不就个寡妇吗?值得大惊小怪的,也许是龚云在吃醋,说不定哪天把这个女人也弄到手,看那个身段气色,绝对不比徐寡妇差。王言胡思乱想一气,想得最多的还是徐寡妇,真是让过手的男人回味无穷的一个寡妇。想到寡妇,王言又记起了邱荷,自己的第二个家其实是在邱荷那里,想想都快一个月没见到邱荷了。正好周五,王言决定先回市里,到邱荷那找找往日的感觉,这里的人对自己爱怎么合计都行,反正不可能在此处呆一辈子。

晚上回到市里,王言放走了司机,照例是到了邱荷的饭店。王言最喜欢与邱荷在黑暗中相会,好象这样能找到两人当初的滋味,邱荷也知趣,总是在夜深人静的周末等他来幽会。王言在楼下看看海娜的房间黑着,知道海娜在学校没回来住。邱荷的房间也黑着,王言心中暗暗兴奋。每次周末,邱荷都给自己留门,两个卧室的灯光就是信号,有一个亮就不能上去。

王言悄悄摸进邱荷的卧室。屋子里有淡淡的脂粉气息,刺激着王言的神经,早晨被徐寡妇挑起的欲火,就要在这个真正的寡妇身上放纵出来了。这是自己的第一个寡妇,也是自己最爱的寡妇,就算没有平时的性爱,王言相信自己一样会爱这个寡妇,嫂子邱荷他的初恋,这是哪个女人都无法替代的。王言掏弄着已经勃起的家伙,摸上了邱荷的床。黑暗中依稀可知女人侧身背对外面,盖着毛巾被,只露出丰匀的小腿和白腻的胳膊。王言也不说话,在床边轻轻脱掉自己的衣服,昂身跨了上去。女人一惊,随即知道是王言,蹬开毛巾被搂住男人,十分配合。

王言想了邱荷一路了,感觉女人今天特别主动。自己也不能示弱,虽说大部分都给了徐寡妇,可还想把剩余的精力与嫂子战斗一番,毕竟这是自己的最爱。还没亲热,就分开女人的大腿,只一下就硬生生进入了女人的身体,王言喜欢这种在女人身上霸道的感觉。只觉得下体紧涩难当的感觉,真是好女人,不象龚艳那个烂货下面随便男人出入,也就徐寡妇能与自己的邱荷比一下吧。也得感谢徐寡妇伺候自己一宿,现在自己久经考验的家伙异常坚挺,身下的嫂子可要舍出相当精力才能让自己找到快感啊。王言缓缓深入,慢进快出,几十下就带出了女人淫淫的汁水。

“嗯!嗯”女人低低的哼了几下,王言爱怜地亲抚起女人。女人好象瘦了,往日厚实的大腿臀部都有些细瘦了。顺手掏向女人的后臀,细嫩有余,浑厚不足。以往邱荷的臀股厚重,是那种生育过的劳动女人特有的结实性感,现在却不是了;王言心疼地吻上女人的乳房,又要寻找在女人身上吃奶的感觉。王言口含乳房,却并不如以往那样丰实肉感,而是挺翘柔嫩。女人被亲得深哼了一声,有些异样的滋味儿。以往邱荷的呻吟跟身体一样低吟肉感,不是这种人压抑的细腻呻吟,这是有些异样的呻吟。

“啊!啊!”两声细腻的呻吟彻底叫醒了王言,今天身下的女人感觉怎么也不对,王言惊得抽出家伙,急忙开灯。躺在胯下的根本不是邱荷,却是海娜!一张隐约带着媚气的青春脸颊配着已经完全发育成熟的身体,懒洋洋地躺着,对眼前的一切竟然毫不吃惊。顿时王言觉得yīn茎被万条钢鞭抽打一般,巨痛了一下,随即绵软下去。

“叔,我妈回老家收药材去了,这些天我住这!”海娜坐起身说道,也不想穿衣服。

“你!你!你怎么不上学?”王言语无伦次,脸色难看,急忙穿好裤子。

“叔,我不是读书的料!我不愿意上学!你和我妈的事情我早都知道了!叔,我自己愿意的!”海娜平静地说。

“叔对不起你,海娜!”王言想说自己毁了海娜,却没有说出口,因为他凭经验就知道海娜不是第一次了,女孩的yīn道爽滑顺畅,是个男人进入后就知道,这个女孩有相当的与男人交接的经验。只是不知道以后怎么面对这母女两人,本来自己对邱荷已经不忠实了,现在又与海娜这样,今后自己还有脸见邱荷吗?

“叔,我不会告诉我妈的!但你得帮我一件事情!”海娜简单收拾着自己。

“什么?你说什么我都答应,只要以后你能好好的!叔对不起你!”王言方寸已乱,没想到自己与这个当初的小侄女发生了肉体关系。

“叔,我怀孕了,你借我两千块钱。我要去医院做人流,你也别告诉我妈!”海娜平静得象在说别人的事情。

王言瞬间已明白了自己进了这个女孩的圈套,没想到为了钱,为了打胎,这个当初那么清醇的女孩竟然主动躺到了母亲的位置,只为了那点打胎的费用。“给你,都给你,谁的孩子?谁啊?你们这些人怎么了,才多大啊!才多大啊!你们不要身体啦?不要将来啦?小娜你怎么这么傻啊!”王言把钱包里所有的钱掏了出来,扔了一床。实在无法说什么了,王言带着复杂的心情离开了邱荷的住处,裤裆里夹着彻底疲软的家伙,默默朝家的方向走去。

王言突然觉得今天身心异常疲惫,根本没心情回家。只好先找了个洗浴中心好好清洗了一下自己,似乎要洗去身上徐寡妇,海娜的味道。到了休息大厅,一个三陪小姐立刻冲到王言身畔:“哥,一会儿做个大活呗,我服务绝对一流,包你满意!”女子伸手就掏进王言的裤裆里,探囊取物一般,握住王言的家伙,可惜那里软弱无力。“没见你做啊,怎么一点儿反应也不给呢?”女子迷惑地说道,一边不服输地抚弄了半天,王言呆呆看着电视,任凭女子怎么刺激,下身竟毫无反应。女子最后实在没辙,起身告退:“碰上太监了,呵呵!哥你真有挺头!服了!在哪疯完了过来的!”

王言苦笑了一下,倒头睡下。可心里怎么也不踏实,朦胧中看到邱荷向自己问罪,又看到老婆王月向自己怒目而视,又看到徐寡妇几个骚女人对自己招手,脑袋都要炸开了。

王言没等天大亮就起床了,结帐时才发觉自己钱包里没钱了,想起都给了海娜了。急忙翻弄各个衣裤口袋,总算划拉齐了几十块钱结帐,多亏没做什么项目,否则可出丑了。

王言不知道自己往哪里去了,也许应该回家乡看看邱荷,可自己还有脸见邱荷吗!王言朝着自家方向本能踱去。路过一家宾馆的门前,正巧一辆大巴旅游车刚停下。副驾驶车门一开,轻盈跳下一个清丽绝美的年轻女子,王言眼前一亮,郁闷苦涩的心境似乎也舒缓了些须。年轻女子也看到了王言,眼神一顿,迟疑地走进王言:“你是王言吧?”

王言本来见女子走近,眼神已经挪开了,听到女子喊自己名字,心中一愣,随即细看女子:“你是小陈?!”面前的女子一身浑身利落,胸前挂着醒目的胸牌,好象是导游。如果不是女子主动说话,他根本认不出当初的陈雪晴,那个总到寝室找尚鸿几个打扑克的女孩。

“对呀,陈雪晴!王哥你胖了不少,差点没认出你来!这么早就出来工作啊!”陈雪晴细齿明眸,妩媚大方,这些年似乎见多识广,倒显得王言有些拘束。陈雪晴笑盈盈地递过名片,果然是导游。王言不禁感慨:变化真快啊,连当初稚嫩的女孩都成了导游了!找到一张自己的名片回敬过去。陈雪晴一声轻呼:“哎呀,王哥你真厉害,都副县长了!”

“哪里,哪里,混口饭吃。不象你们,是凭真本事吃饭!”王言由衷称赞,站在原地与陈雪晴聊了起来。他一直很佩服这样下海闯荡的同龄人,忽然想起了尚鸿,也是这样闯荡,他们都比自己有勇气。想到尚鸿,尚鸿从未跟自己提起过陈雪晴,看来两人当初也只是传闻而已,出来后应该就分手了。也就没有提尚鸿,陈雪晴也是东拉西扯,同样没有提尚鸿。聊天的内容倒是其次,王言不时端详陈雪晴的模样:上身短款的黑色软皮甲克衫,下身是过膝的黑皮短裙,一双坡跟皮鞋,披肩发焗成了漂亮的黑红色,带着细微的波浪随风轻摆。这些年了,陈雪晴出落得女人味儿十足,虽然淡妆浅画,但那种醇情妩媚,沁人心脾。尤其陈雪晴浑身隐隐诱人的风流体态,不经意间的成熟韵味,任何男人见了都会浮想联翩。王言断定,陈雪晴的经历不简单,起码经历过不少男人。放在从前,哪怕是昨天,见到这样的女子,王言是一定身体里有反应的,现在却没有,从海娜身上下来后,自己就再没有勃起过,王言内心里无限伤感。

“王哥你气色不太好啊,是不是天天这么敬业啊,注意亚健康啊!呵呵!”陈雪晴笑道。

王言苦笑了一下:“你爱人做什么的?”到底忍不住问道。早听说导游行业风气乱套,王言好奇什么样的男人有福气有胆量娶了陈雪晴。

“没呢!改天给我介绍个公务员呗!年龄大点儿我也能接受,呵呵!”陈雪晴笑答。

王言并不感到意外,导游生活没有规律,结婚晚是很正常的。“小陈,你年轻,别着急,有机会帮你留意。”

陆续有人从宾馆大堂出来上车,逐渐大巴车便坐满了。陈雪晴似乎无奈地告辞:“都下来了,我得出发了。王哥改天联系!”陈雪晴跨步上车,关门离去了。

王言呆望着陈雪晴的身姿消失了,好像自己与这样的同龄人越来越远了。她们多有朝气啊,在外面拼搏奋斗,自己却已经是个不大不小的官僚了。王言内里叹着气,稳定着内心的情绪,也只能空着肚子一路向家里踱去。自己这个德行,这个状态,怎么面对合法妻子呢?王言的脚步越发沉重起来。要到家的时候,猛然看见妻子王月的同事杨大夫从楼洞里出来,心里一沉。他认识这个大夫,当初就是这个杨大夫的老婆找到自己告状说自己老婆不干净,王言过后到医院特意打听清楚了这个杨大夫是谁,也看到了本人,当时心里尽管难受,还是忍住没发作,他不相信这个单薄斯文的男人会让王月动心。可这个男人出现在自己家门口,而且是大清早,王言一下傻了。看到杨大夫走近,王言却象做了亏心事一般背过身去。

杨大夫一边走一边接电话,从王言身边经过,并没有留意背对他的男人,正是自己刚刚睡过的女人的合法丈夫:“喂,刘革,知道哥们的本事不?哥们刚从那个人妻家里出来,下次能不能拿下看你们的手段了,哈哈!什么?你们还在洗浴中心呐,来新人了?好啊,哥们马上过去!”男人扬手打车走了。

王言象个落魄的民工一样蹲到路边,痛苦地瞅着地面发呆。怎么所有不该发生的事情都赶到了一起?人行道上的地砖逢里一群蚂蚁正忙碌着,路过的小孩拉着母亲的手直叫:“妈妈,妈妈,叔叔看蚂蚁打架呢!”王言抬头看着小孩远去,自己要是没长大多好啊!

第38部 风尘百炼花魁首 情海苦度研究生

春日的朝阳暖意融融,陈雪晴的心境更是别样的惬意。

她做导游一段时间了,也逐渐找到了感觉。在普通人家看来,导游起早贪黑确实辛苦。但比起当初坐台时的颠倒黑白的生活,陈雪晴非常适应导游的节奏。偶遇王言,陈雪晴很自豪,不象以前在自己坐台的场子里遇到尚鸿,自己是那么卑贱。现在自己光明正大地见人,与别人一样平等。

今天这批游客人员不整,老少都有,而且还有一对外国夫妇。外国夫妇脸色一直不好看,陈雪晴心理有些紧张,暗自埋怨公司怎么给自己安排这么一对。陈雪晴第一次近距离见识生活中的外国人,以前在豪爵领班的时候来过一个俄罗斯的小姐,可惜中国男人没人敢点金发碧眼的外国女人,都担心自己下面不够大吧,那个小姐只坐了两天,就被老板转卖到了南方。这对外国夫妇语言不通,只能走马观花,陈雪晴只是在行程上多招呼两人,其余时间全部给了别的游客。

陈雪晴带着游客游览本地最著名的寺庙建筑群,一干游客心境愉悦,跟着陈雪晴缓缓游走。陈雪晴的解说词熟练流利,悦耳动听,许多耍单帮的游客也借机跟着听讲解。陈雪晴很得意,无意间看到一个同龄男子不远不近地跟着自己这个团,好象也在听她讲解。男青年一脸书生气,清爽健康,十分受看。见惯了各色男人的陈雪晴有心考验男子,故意轻飘了一个眼神过去,男人立刻避开了。陈雪晴知道,这是一个本分男青年,也就不再“惹事”了。

正巧那对外国夫妇走过来,比比划划的,好象一直很不满意。陈雪晴顿时手足无措,慌张得用眼神向四外求助。那个男青年走上前来,与外国夫妇流畅地用英语交流起来,周围的人都投以佩服的目光。但是男青年始终没有给陈雪晴翻译,男青年转身对陈雪晴说:“他们原来对你有误解,没事了!”陈雪晴执意询问,男青年只好小声回答:“我说完你别生气!他们夫妇说你穿紧身皮装,怀疑你是兼职不正经行业,就是妓女出身!我替你向他们抗议了,咱们国家没有这样的说法,他们理解了!”陈雪晴听完眼圈湿润,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没想到还是被认成了妓女,难道自己身上还有当初坐台的气质吗?

陈雪晴回来与自己的大部队会合的时候,男青年身边又多了一个女孩,看样子比自己小几岁,还戴着斯文的眼睛。两人应该是恋人关系,女孩总是挽着男青年的胳膊。陈雪晴眼里看着,心中有些羡慕,自己何时也能这样偎着男朋友游玩呢!这次陈雪晴投过一个感激的眼神,男青年微笑了一下。

半天的时间,游完了寺庙建筑群,游客开始自由活动。陈雪晴看看那个男青年还在附近,那个斯文女孩儿暂时不见了。陈雪晴急忙上前:“谢谢你给帮我大忙了!真的谢谢了!能问你贵姓吗?”

“我叫肖云宏!”男青年爽朗地回答。又是一个“宏”,陈雪晴心中一动,不知道是不是尚鸿的那个“鸿”:“我叫陈雪晴。真羡慕你英语这么好,我才初中水平,都就饭吃了。”陈雪晴自我解嘲,她很少主动与男人搭讪,但这个肖云宏一看就是有知识有文化的人,她心里特别想结识。

“其实很简单,多听,多说就行,不怕说不好,就怕你不张嘴。你有底子,用心学两三个月,基本会话没问题。”肖云桥轻声说道。

“你不是本地人吧?”陈雪晴问道,第一次对一个刚认识的异性刨根问底。

“不是,但也不远。我念完研究生就在本市参加工作。”肖云宏的回答让陈雪晴肃然起敬:竟然还是研究生!

“这是我名片,以后有机会还得向你请教外语呢,可别吝啬哦!”陈雪晴匆忙说道,心里生怕那个斯文女孩儿马上回来。男青年没有名片,只好给陈雪晴写了一个电话号码。陈雪晴如获至宝,小心收藏进了挎包。

春夏之交,万物欣荣。陈雪晴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过的燥,说不清楚为什么,但肯定跟一个人有关,那就是肖云宏。整个一个星期,尽管自己很忙碌,那个研究生的青年身影却始终萦绕在心头。只能靠工作分散着自己的思绪,可一旦停下来,就是想念这个研究生,总期望着能再次相逢。陈雪晴心底本能地告诫自己,都是幻想,那是人家的男朋友,萍水相逢而已。

周一的中午,陈雪晴又百无聊赖起来,今天没有游客团来,李霜也跟着强哥不知到哪潇洒去了。陈雪晴又想起了那个帮过自己的肖云宏,心中竟有种莫名的情怀。犹豫再三,最终仗着胆子给那个研究生打了电话,祷告着但愿那个女孩最好没在他身边,否则真有些难堪。似乎天遂人愿,肖云宏一个人在宿舍接听的电话。

陈雪晴掩饰着兴奋的心情,缓声细语:“肖哥,还记得我吗?陈雪晴!”

“记得,记得!”肖云宏也很高兴的语调。一番简单的对话,两人都很开心,也很意外,因为两人距离竟然异常近便,还不到一站地,可是两人的生活节奏迥然不同,难怪咫尺天涯。肖云宏爽快地答应了帮陈雪晴补习英语,而且傍晚就过来。

陈雪晴利用整个下午,快速准备好了一切学习用品。至于她本人的装扮,却进行得异常缓慢。这第一次正式见面,她要给对方一个良好的印象。她从来没这么犯愁穿哪件衣服,梳理什么发式,面妆画到什么程度。好象两人见面不是为了学习,而是相亲。她不想打扮得过于妖艳暴露,显得自己没有身份,但又不愿隐藏自己傲人的身材,娇好的肌肤。陈雪晴在镜子前反复比较,最后为自己选择了细纹薄纱黑色连衣裙:领口开度适中,玉臂裸露,很有些晚礼服的意思,长长的裙摆随身轻飘,几乎遮住光洁的小腿;脚下是刚刚购买的镶钻高跟凉鞋,还特意穿了丝袜,自己感觉能显得正式一些,实际上更多了强烈的性感。陈雪晴别致地盘起了焗成黑红色的秀发,显出自己颈背白皙。

效果出人意料的好,陈雪晴从肖云宏见面的眼神中看得出来:研究生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呆滞了瞬间,才回过神来与自己说话,本来还自然的表情一下拘谨起来。陈雪晴暗暗得和意欣喜,正经男人见到心中漂亮的女子都是拘谨的。两人闲聊了好一会儿,才开始正式学习。

教学的时候,陈雪晴感觉面前的肖云宏不但拘谨,而且总是走神。“肖哥,你听我读的对吗?”陈雪晴轻声提醒着。

“不错!你语言能力挺好的,语感不错,节奏也好!”肖云宏夸奖着。的确,陈雪晴有着出色的磁性中音,领悟能力也高。但这都是其次的,肖云宏发觉面前的女子特别出彩,比第一次认识的时候还漂亮。看不出化妆的痕迹,脸上却轮廓分明,透出精致的俏媚。离近的时候,甚至闻到了陈雪晴身上特有的香水和肉体的混合气味。这真是个绝色导游!

第一次巧遇后,肖云宏倒是过后就忘了陈雪晴这个导游。今天接到电话,马上就回想起了女导游漂亮出众的形象,娓娓导游的神采。没有任何犹豫,就答应做英语辅导了,而且免费。原来以为陈雪晴只是要随便学着玩儿的,但开始辅导才发现陈雪晴相当认真卖力,绝对不马虎。肖云宏曾经做过不少次的家教,今天很为遇到这样一个辅导对象开心,既是同龄女子,又聪慧机灵,赏心悦目。

纠正口型的时候,肖云宏看见陈雪晴细齿红唇,由不得他不走神。面前的女子让他无法安心辅导,其实陈雪晴并没有任何多余的举动,就那么乖乖地坐着学习,就那么惹他遐想。这一个来小时的辅导课,肖云宏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挺过来。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日常的事情,说到以往的工作,陈雪晴岔过去了。但听得出,陈雪晴走过不少地方,很健谈。肖云宏心想,导游嘛,见识就是多。哪里知道,风尘出身的陈雪晴,所能掌握的见闻,多半都是跟那些上过身的男人嘴里听来的,她直接接触的世界并不广泛。真告别的时候,肖云宏又有些留恋,但是自己坚持没有让陈雪晴送出门。两人的住处不远,陈雪晴又太抢眼,他担心熟人看见。

陈雪晴目送研究生远去,心头的兴奋无法形容,终于接触到了高素质的同龄人了,正经职业就是好!陈雪晴压抑不住,给好友李霜去了电话。李霜正陪一个富款男游客吃晚饭呢,听到陈雪晴有个研究生的业余老师,冒出有些酸溜溜的语气:“那你可得抓住机会啊!好男人太少了!”

“什么机会!就是辅导我外语!你别想歪了。”陈雪晴嘴里说李霜,但心里美滋滋的,又琢磨下次学习时该这么装扮自己了。

此后的日子,只要陈雪晴不带团,肖云宏总是准时步行到陈雪晴的住处,帮着陈雪晴熟悉英语九百句,还整理背诵英文导游词,其实那根本用不了几次。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晚上学习的时间逐渐变短了,更多的是聊天。从聊天中,陈雪晴知道了肖云宏和女朋友的关系,知道了肖云宏家里的情况,更知道了研究生的口味。因为学习之余,陈雪晴总会酬谢肖云宏一顿美味的夜宵。

她喜欢为研究生做点事情,尤其喜欢在研究生面前展示自己的风姿。她的穿着也越来越进入夏季的感觉,逐渐放开了尺度,裙子开始过了膝盖,上衣开始袒露腰背。她特别喜欢肖云宏看见自己又穿新衣服时那种瞬间的惊诧目光,自己费心打扮就是为了吸引肖云宏的眼球。每次见面,陈雪晴最担心的不是肖云宏检查自己的功课进步,而是担心不能吸引研究生矜持的目光。要是哪次研究生不走神,陈雪晴会很失落,会检讨自己今天的装束,哪里不够漂亮迷人。下次一定变本加厉地抢回研究生的眼球,好象自己在暗暗地跟肖云宏那个女朋友比赛,比谁更能吸引男人。在任何女子面前,陈雪晴都不想认输,哪怕自己学历再低。

其实陈雪晴想多了,肖云宏质朴年轻的心早已被牢牢锁在了她的住处。每到周末,陈雪晴出去带团,肖云宏见到女朋友竟然感觉缺乏激情了。但肖云宏自认为是特别理性的人,他知道为什么,那是陈雪晴风流艳美的外表要远胜过自己的女朋友。肖云宏提醒自己,对陈雪晴的感觉只是一种感性的冲动,是正常男人都有的生理反应;对自己的女朋友才是理性深层次的恋爱,是包括精神层面的。可是他还是抑制不住在心底把自己身边这两个女子比较,想得更多的总是陈雪晴,甚至在梦里。

六月的天气热度上来了,陈雪晴和肖云宏的感情更是在暗中滋生蔓延,可是两人浑然不觉。就盼着工作之余,见面学习,然后休息聊天,带着一份美好的感觉安心睡觉。周末两天,陈雪晴从来是最繁忙的时段,也把解放了的肖云宏还给女朋友;周一到周五的晚上,就成了陈雪晴和肖云宏相会的时段,似乎这个节奏成了两人的常态。陈雪晴从肖云宏那不但学到了外语,更如饥似渴地了解着自己从来没有接触的世界,闻所未闻的知识,感觉生活很充实。

一个周五晚上,陈雪晴突然发觉肖云宏心不在焉的,情绪不高,而且眼带血丝。没有学多久,两人就进行不下去了。肖云宏有些苦着脸:“明天我要去她家见面定亲了!”

好似一个晴天霹雳,陈雪晴心头一痛,强作镇静:“看你好象不高兴的样子!结婚不是你们俩的目标嘛?”肖云宏没有回答。“没想到这么突然,是不是她发现我们什么了?”陈雪晴自觉失言,好象两人一直在偷情似的。其实两人什么也没有,但陈雪晴觉得有,似乎她在和那个女孩争夺肖云宏的心,一天看不见肖云宏,心中就发慌。“你还回来教我吗?”

“也许吧,就怕她家着急结婚,原本是定在国庆节,我得忙了,我们的课就得结束了。”肖云宏临走说,要出门一星期,这期间不联系了。陈雪晴第一次送肖云宏出门,一直送到了肖云宏的宿舍楼前,肖云宏不放心,又把陈雪晴送回了她的楼下。

“我们没完了,总得有个完啊,肖老师!学生到家了!”陈雪晴微笑着说,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是啊,总得有个完,我们就这样吧!”肖云宏紧盯着陈雪晴看,似乎永远要记住这个迷人的女子。夜色中的陈雪晴风情万种,分外惹人,那是男人看不够的。

“肖哥,你怎么这么看我?”陈雪晴发觉肖云宏的眼神不同以往:“哪不好看吗?”

“你一直这么好看!可惜啊!”肖云宏叹道。陈雪晴仰头问道:“可惜什么?”

“可惜我得走了!”肖云宏再叹。陈雪晴再追问:“不走呢?会怎么样?”

肖云宏却回避了陈雪晴火热的目光:“我们都对得起自己了,你将来也得结婚啊!”研究生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转身走了。

过了一个星期,肖云宏也没回音,看来结婚前的事情很多。陈雪晴很失落,但她有骨气,决不会再主动找肖云宏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自己接触到了,还学到了本领,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她把全部精力用到了学习和带团上,只有这样,才能不去想与肖云宏在一起的这些充实的日子。

周五的晚上,陈雪晴躺在床上,想着明早接团的事情,考虑有个耍单的男游客需不需要提前招呼一声,那人正跟李霜在一起。昨天那个游客,一看就是南方来的大款,金链子满身,但模样不让人讨厌。男人话里话外要找个单独陪游的,有些纠缠陈雪晴的意思。也难怪,陈雪晴从来都是男人追逐的目标,只因为人太漂亮,又会打扮。陈雪晴明砍了,是不是需要特殊服务,男人干脆就点头了。陈雪晴知道又是一个嫖客级的游客,心头一笑,她可不行,不过可以介绍,好友李霜就是专门吃这口饭的。男人见到赶来的李霜,眼睛发亮,淫光外露。李霜每次见客都穿着暴露性感,浓妆艳抹,说话故意嗲声嗲气的勾引男人。男人也没问价码,两人相互搂着就单独游玩去了。

陈雪晴看看还不到九点,给李霜去了电话。没想到李霜那边正忙得不可开交:吃罢晚饭没一个小时,就被男人按到床上干了起来。正起劲儿,手机响了,李霜看是陈雪晴,只好接了。这是好友,也是给自己介绍生意的人:“雪晴,没睡呢!正忙呢,你介绍的这位可能干了,今天都两次了!哎呀!啊!啊——鸡吧真粗,整死我了!哎呀!”李霜对陈雪晴毫不避讳,两人曾经一起双飞,什么秘密都没有了。

“宝贝,工作也不敬业!小心我不买单!”是男人的声音,李霜的电话被摔到了一边,但没有挂断。陈雪晴可以清晰地听见阵阵淫迷刺激的做爱声音,男人兴奋得高声呼喊,压制着好友李霜的浪叫,能听见“哐咣”的床响。“老公啊!太粗了,啊哈!啊!”

陈雪晴睡意顿消,那是她太熟悉的声音了,自己也曾经无数次那样做过陌生男人身下的玩物。猛然就想起了从前的时日,想起了自己被嫖时的淫荡感受。陈雪晴就用免提用心听着,李霜那边赤裸裸的淫声浪调,男人粗重的喘息嚎叫,刺激得她浑身冒火。肖云宏走了,她这么长时间第一次觉得空虚,觉得需要男人的东西。

陈雪晴自慰了,就着电话里的淫声自慰着。陈雪晴在床里抚摩着自己的乳房,想象着男人压着自己。一只手探向阴部,食指扣摸着淫蒂,yín水流出来了。“啊!嗯!嗯 ——”脑海里出现男人的影象,很多男人,都是上过自己的那几个最疯狂的男人。最清晰的是尚鸿的身影,最能带给她床第快乐的男人。又是肖云宏的面庞,但她想象不出研究生下面的样子和做爱时的表现:“鸿!啊!鸿!”陈雪晴低低呼喊着,也许自己喊的这个是肖云宏的“宏”,因为肖云宏的面庞越来越清晰了,她想象着是肖云宏压在自己上面,在迷恋自己的肉体,在亲吻自己的rǔ头。自己太淫荡了,一个人就能起性,男人啊,男人!怎么这么渴望男人的进入啊!此时陈雪晴真想找个“鸭子”来宽慰自己,她是认识几个那样的男人的,凭她陈雪晴的模样身段,完全可以免费享用的。陈雪晴觉得自己又要沉沦下去了,又需要男人玩弄自己了,也许明天,明天再不舒服就找一个鸭子过瘾,她没必要为谁负责。

“快干我男人,鸿!宏!”陈雪晴扣摸着阴处,夹着被子在床里挺身翻腾,好象那条被子是男人的大腿,是男人的家伙,身上似乎趴着她熟悉的男人们,男人们正在往她的yīn道里大力插入。“啊,老公!要啊!啊——”陈雪晴习惯性低叫起来,耳边男人的声音模糊了,只能听见自己的呻吟。一会儿男人的声音又高了起来,耳边嚎叫的这个男人不是对自己有意思吗,不是故意喊给她听吧,陈雪晴兴奋得跟着淫哼着,双腿夹着自己的手更猛烈了。如果明天这个男人再纠缠,她愿意和李霜一样陪游,只要自己下面充实,有男人的东西。一旦进入了角色,陈雪晴发觉自己根本就是个性欲强烈的坏女人,根本忘不了从前那些感觉,忘不了那一夜夜的放纵,那一场场的淫乱。“啊!男人啊,鸿啊,难受啊!干我啊!”陈雪晴呻吟着,自己就焕发了高潮,汹涌的高潮,内裤湿了大片,女精彻底宣泄了出来。

高潮后的陈雪晴感觉自己隐藏多日的情欲又复苏了,也许是环境氛围造成的,她此刻确实特别需要男人的温存抚慰,只能自己抚摩自己光洁的肌肤,一会才缓解下来情绪。电话那边李霜还没有完事,昏天黑日地喊叫着,看来遇到了一个厉害的。陈雪晴又听了一会儿,按断了电话。没有什么强烈的感觉了,毕竟那不是自己在做爱,有了高潮后还是空虚,也更加疲惫虚脱。刚才还想明天找个男人,现在又有些放弃了念头,自己不能再学坏了。陈雪晴躺着脱掉了湿漉漉的内裤,扔到一边,盖上薄被,一会儿就懒懒地眯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有人敲门,陈雪晴迷糊着,本能地起身,拖着困倦的身躯亮灯开门,门口竟然是肖云宏!

门外的肖云宏同时呆立了:暗淡的灯光中,陈雪晴只穿了一套黑色半透的丝料睡裙,光脚趿拉着高跟拖鞋,黑红的秀发散乱在脸边。逆光中,黑丝难遮丰体,乱发无奈妖容,慵懒的体态,随意的风情,展示了完全不同以往那个作学生的女子。这简直是个床第间的美色精灵,男人怀中的性感娇娃。眼前的女子丰美肉感,是他在小说里想象出来的那一类的俏艳女人,是那种勾引男人的不正经女人!

陈雪晴同样没有心理准备,目光还饱含着不久前自慰后的迷离,看到肖云宏后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双手抬了起来,不知道要拥抱还是要遮挡胸脯。旋即清醒过来,确实是肖云宏回来了,只好假装无所谓的神情,压抑着重逢的激动,让肖云宏进屋坐下。

陈雪晴边让边转身去收拾床铺,内裤就那么散乱丢在床头,研究生都看见了,陈雪晴很脸红。自己睡裙袒胸露背,里面可什么也没穿呀,这里只是单间,都没机会穿内裤,好在光线暗淡,全仗着黑丝睡裙的蕾丝雕花遮挡三点隐私。陈雪晴赶紧简单收拾完毕,回身面对肖云宏坐下,捋了把头发,急忙又放下了胳膊,举手后胸前半个乳房似乎都袒露出来了:“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呢!”陈雪晴觉得自己的语调很不自然,最不想给男人看的一面暴露了,妆容不整,而且自己还刚刚自慰过,太狼狈了。

“婚礼定在明年五一了,不是今年十一,我们还有时间!”肖云宏咽着口水说,比陈雪晴更难堪。陈雪晴臀部弯向他的时候,他清晰看见了睡裙里面赤裸性感的女人胴体,陈雪晴的腰背浑圆匀称,臂膀肉白细腻,散发着一种成熟的女人味儿,一种强烈的雌性味道;尤其迷人的臀部被半透明丝料紧紧绷住,肉感圆润,有一种要抱上去的冲动。短短的几秒窥视,肖云宏就觉得体内五脏六腑都沸腾了,好在陈雪晴回过身了。可陈雪晴的正面同样具有强烈的诱惑力,女人浑身沟壑起伏,暗光中更显波涛汹涌,那黑丝睡裙下隐隐地透着肉色,一身美肉若隐若现。肖云宏连腿也不敢轻易挪动,自己早已反应的下身会暴露的。但是眼神却难以把持,不时扫描一下陈雪晴的胸部,小腹。

陈雪晴轻笑着递给肖云宏饮料,她很熟悉男人这闪烁的眼神:“不好意思,没准备!”

“我也是刚到家!”肖云宏缓解着从来没有过的拘谨。其实肖云宏傍晚就回来了,本来计划明天过来的,但是遏止不住自己,似乎本能地走到了陈雪晴的住处。两人本来距离就近,他怎么能等到明天呢,回想分别时陈雪晴的失落表情,他要给陈雪晴一个惊喜,但也给了自己意外,竟见识了陈雪晴另外的暗夜风致。“他家里说得准备一年!买房子,装修,散味儿……也好再考验一年。”肖云宏如同思想汇报,语无伦次。

“那你禁得起考验吗?” 陈雪晴用拖鞋尖轻踢了一下研究生的小腿,象在开玩笑,更是在挑逗。看着研究生脸比自己刚才还红,也不敢正面回答,她反而自然了:“你刚才说我们还有时间,什么时间啊?”

“我们在一起学习的时间啊!还可以一起交流。”肖云宏紧张地回答。

“我穿得太少了,考验你了吧!呵呵。”陈雪晴到底老练,已经恢复了正常,随意整理着自己肩头的丝带,丝带几乎要滑落下来,似乎就要显示里面的诱惑。即便没有滑落,也足够吸住研究生的眼神余光。“你怎么想起这么晚过来,也不事先来个电话!”

“想给你个惊喜!”肖云宏老实回答,眼光从陈雪晴的脸上闪过,他不敢与陈雪晴对视,那双眼睛象有磁力吸引他要走火入魔,更不敢多看陈雪晴的身体,女人的肉体几乎是半裸在自己面前,要命的黑色丝料不但难以遮掩陈雪晴的肉体,反而更显露出女体的梦幻性感。

看出研究生的眼神没有地方放了,陈雪晴感觉自己有些欺负人,但她似乎很乐意这样捉弄男人,顺手拿起桌上的课本:“肖哥,这几天有两句总咬不准,你帮我看看!”陈雪晴肉身前探,凑近了研究生,带着幽兰的体香,暧昧的神情。随着陈雪晴上身前倾,半边秀发似乎也心领神会,搭到了研究生的胳膊上,象小手一样挠着男人慌乱不已的内心。

肖云宏尴尬地应付着,陈雪晴香喷喷地靠近,极具诱惑的香艳肉体只隔着一层丝料紧挨着他,整个身子近乎靠近了他的怀抱,让他进退两难,不得不与内心里另一个自我激烈斗争着。肖云宏早意识到夜晚里的孤男寡女确实不妥,其实来之前就想到了,但就是控制不住,另一个自己似乎就希望看到陈雪晴这个样子,看到女子隐私的一面。看到陈雪晴手中的书本,肖云宏的理智稍微占了上风,读完句子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一时屋子里异常静谧,静得两人都听见了蚊子的“嗡嗡”声。

陈雪晴顺着臀部拢了一下裙摆,放下书对着空中拍打蚊子:“看不清,开大灯吧!”

肖云宏如释重负地起身开大灯,总算躲避了陈雪晴肉感匀美的身子,可转身再次面对的时候,肖云宏又到了崩溃边缘:在亮光的照射下,陈雪晴那睡觉时才穿的贴身黑色睡裙几乎不存在了,贴肉的丝料几近透明,女主人如裸体般展示在他面前,浑身曲线毕露,肉色夺人。那微颤的乳房在薄丝下盈手可握,两点rǔ头似两粒红枣,呼之欲出,尤其陈雪晴越发暧昧的眼神,让他内心里蹦出了无数的遐想,原来一个女人可以性感到这样的地步,穿着衣服就能让男人起邪念。

肖云宏急忙遏制邪念,不看陈雪晴,转身找蚊子。肖云宏围绕着屋里转,回避着陈雪晴的目光,费了一番周折,总算拍死了倒霉蚊子,好象也暂时拍灭了自己的欲念。

“我该回去了!”肖云宏擦了一下额上的汗珠,不知道是追蚊子累的还是紧张的。

陈雪晴递过毛巾,却没有放走肖云宏的意思:“肖哥,帮我上点儿花露水吧,哪来的蚊子虰得痒死了!”陈雪晴娇懒转身,把美妙的肉背送给了肖云宏。更致命的是,陈雪晴竟然反手拉开了后面那条柔软的拉链,一拉到腰,顿时如酥似玉的肉感美背呈现给了肖云宏。肖云宏完全窒息了,由于拉链被拉得过于向下,他不但饱览了陈雪晴肉感滑腻的美背,甚至看到了陈雪晴的肉腰和隐约的臀沟。肖云宏只觉下身暴胀,口干舌燥,动作僵硬。

“肖哥,你往右边里边喷,帮挠挠这边。”陈雪晴拧动娇躯,引导肖云宏的大手挪到自己的背侧,几乎摸到了腋下。“往里挠,这边!”陈雪晴用身体迎接着肖云宏过于老实的大手,很久没有男人的手碰过自己的身子了,自己的肌肤对异性的抚摸十分饥渴,陈雪晴主动着。

肖云宏呼吸急促,他不敢也不舍得挠。这是怎样诱人的背部啊,雪白得让他眩晕,那么肉滑,让他不敢动作。摸一个陌生女人的肉体真的太刺激了!肖云宏觉得不是他在摸,是那女人的肉体在摸他的手,那肉体在主动找他的手。那充满肉感的曼妙背部自己会动,寻找着他的手,主动吸引他,刺激他,他想挪开,就是动不了。不知是陈雪晴转身动作大了还是他没有控制住,一只大手就那么伸进了丝料下面,伸过了陈雪晴的腋下,摸到了陈雪晴丰肥柔软的乳房。这是从来没碰过的乳房,那么丰软性感,让他心里腾起了强烈的邪念。肖云宏浑身僵直,手瞬间停在了陈雪晴的乳房上。

陈雪晴就势回身,浪身靠进了研究生的怀里,一个轻媚的香温送到了肖云宏的厚唇。肖云宏被迫抱着陈雪晴的娇躯,僵直站立,被动地接受了陈雪晴的香吻。

“还舍得走吗?”陈雪晴上身几乎赤裸,一身美肉配着俏浪多姿的身段,如同一个夜晚中的暗娼,掐着肖云宏的胳膊,轻吐香气,勾引着上门的男人,勾弄着男人欲望的心灵。她现在明白了为什么自慰的时候想着肖云宏,她心里有这个研究生的位置,就期盼着有这一天。此刻她希望肖云宏象个男人一样非礼自己才好,但肖云宏只僵硬地抱着她,不敢有所动作。真是个老实人家的青年!陈雪晴发觉自己非常喜欢这种感觉,抚摩着肖云宏的胸怀,丰匀的肉体在男人怀中轻浪:“算我不好!不怨你!”陈雪晴主动地深吻着研究生,舌头探了过去,那比任何语言都要勾魂。

肖云宏的理性瞬间就崩溃了,死死抱紧怀中的陈雪晴亲啃起来。虽然他有力气,但在接吻方面,远不如陈雪晴技巧老到,让人心醉。诺大的身躯被陈雪晴摆弄着,牵引着。

“留下来陪我一会儿好吗?嗯!嗯!”陈雪晴故作可怜,暗中放媚,引得男人无法拒绝。陈雪晴的一只手也已经摸到了男人的裆部,隔着裤子握住了男人雄起的男根,男人的上下全被她牢牢掌握着,两人相互紧抱着尽情深吻起来。

肖云宏没有料到陈雪晴如此开放主动,就势伸手关上了灯,好象以此掩饰自己的难为情。陈雪晴心头一笑,肖云宏快结婚的人了,比女人还羞涩。可刚关上灯,陈雪晴就感到了一个狂野发情的男人:肖云宏突然就如同变了一个人,满眼喷火,一把抱起了她,滚倒在大床里,男人无声地对她的肉体发起了冲锋。这个肉阵太容易攻破了,阵地的女主人主动放弃了防守,丢盔弃甲,任由男人翻掉了那件形同虚设的夺命睡裙,自慰后的装束好像特意为身上的留着的,方便来人随处摸弄。男人啃上了她的乳房,分开了她的大腿,没有号角前奏,直接就深入了她的腹地。那里很久没有男人到访了,粗大的男根立刻让她下体充实起来,陈雪晴快慰地夹紧男人,夹紧了又一个陌生有力的yīn茎。今晚自己正不得劲,却正好得到了心里其实最想要的男人。

“不嘛,别来真的啊!啊!别啊!嗯——嗯——禁不起考验怎么办啊!别啊——”陈雪晴故作推诿,坏坏地在下面娇浪着。已经进来了,她不怕男人中途反悔。她的研究生也根本没有理会,正尽情地品尝着初开睡裙、初占女体的妙不可言的享受。男人沉醉疯狂地抱着她的身子,狂情万丈,肉炮猛轰。“嗯!你力气真大!嗯!嗯!戴上套子吧!”陈雪晴习惯性地叮嘱了一句,多年的职业习惯,让她与陌生客人第一次上床,总是小心谨慎。但是这次晚了,研究生已经插入了,转眼就百十个进出了。陈雪晴也随即就后悔了,自己暴露了身份似的。一个独身女子,家里放着避孕套干什么。好在研究生已经被她的美色柔情迷住了,早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做爱境界。

“嗯,轻点儿,嗯!嗯!”陈雪晴故作娇怜,暗中打量着上面干得起劲儿的研究生,看研究生也不说话,只是埋头在自己的胸口里,丧失了往日的理性,跟所有的男人都是一样的表情,痴迷于肉体的欢娱。研究生也是男人,东西也是一样,只是肯定干净,她就需要这样健壮干净的男人。陈雪晴明显感觉到,肖云宏不是处男,动作很准确,但没有太多的经验,只是体力很好。要是处男,也许她会毫不犹豫抓紧,不会让别的女人染指,可惜这是一个订了婚的男人。陈雪晴不愿想那么远,她只要眼前的激情快乐。

身上的研究生体力充沛,并不是以往那些寻花问柳男人可比的,那些男人的体力,要么靠酒,要么靠药。研究生的体力是真实的年轻体力,没有多余的动作,压住她只有猛烈抽插一个动作,铁甲军一样横冲直撞,进攻山呼海啸。陈雪晴的身体不自主地又回到了以往在各色男人身下的淫荡反应,连着此刻真实的快活,如登仙境。“嗯——嗯——给我!”陈雪晴低声呻吟,没有以往对嫖客那样肆无忌惮的淫叫。她不想太放荡,怕吓坏研究生,怕研究生看贱自己,她只想轻微地勾引住她的研究生上身就够了。陈雪晴就那么款款温柔,低声淫媚,化解着阵阵的冲击。对所有上她身子的男人,她早学会了闪转呻吟、以柔克刚,貌似无力,实际最能勾引男人发情狂干。

研究生的动作始终有板有眼,充满力道,但毕竟是经验少,也根本没有见识过风尘女人的床上魅力。陈雪晴的风媚柔情,浸到了骨子里,腐蚀着任何有着肌肤之亲的男人。淫处里外的无尽妙动,红唇舌间的轻柔缠绵,粉腿甩动出的肉感淫迷,让研究生情不自禁、无法控制。原来丝裙下面的臀部是这样的性感,乳房是这样的勾魂,梦想中的yīn道是如此的爽滑柔韧,暗光中陈雪晴轻扭娇躯,缓送香臀,低低的呻吟和享受,带着不同于清纯女友的另类诱人风情。肖云宏死命搂着陈雪晴的肉腰,见识着陈雪晴那远远超过女朋友的淫性挑逗。

“太猛了,你!嗯!嗯!摸摸我,摸我!受不了了,你真厉害,嗯!嗯!”陈雪晴鼓励着引导着研究生的大手抚摸自己干渴的肌肤,揉搓自己起性的乳房,仰面受淫,开阖有度,享受着yīn道充实摩擦的滋味儿。陈雪晴快活地夹紧双腿,不许体内的yīn茎有丝毫远离。她的研究生一言不发,就那么闷头开垦着她刚刚自慰过的身子。

研究生的粗喘越来越急促,在她布下的肉阵里急速有力地开始了最后的总攻。实在是个没有太多性经验的研究生,就像从前那些第一次嫖她的男人,没有几个能挺太长时间。老练的皮肉经验,让陈雪晴与陌生男人上床时,都以最快的速度焕发男人的高潮、喷射,只是为了尽快迎接下一台客人,她学会了在快速中享受,在淫叫中高潮。“啊——来吧,来吧,射我里面,我要你的,我要!快!快!”今天,陈雪晴本能地露出了些许淫媚风姿,就极度刺激了研究生的高潮。她的研究生来得太快了,她还没有进入高潮呢,但她愿意配合,她鼓励着痴迷的研究生,双腿用力盘桓,yīn道猛夹,肉臀挺送,准备迎接一个新的占领者的jīng液洗礼。

“啊!”肖云宏早已濒临高潮,禁不起陈雪晴营业性的媚荡身段,淫靡挑逗,也就短短十来分钟,男人就射了。这是陈雪晴感觉近来在自己体内时间最快、最猛烈的喷射,浓烈有力,直达蕊心,男人随即山一般坍塌在刚刚占领的肉体上,陈雪晴没有推开男人,反而安抚着亢奋的男人,触摸着男人结实的肌肉,一切好像才刚刚开始。

研究生趴在陈雪晴的身体上了很久才说了一句话:“雪晴!对不起!”

“一点儿不象老师!都教到床上来了!”陈雪晴柔声调笑道,一直温柔地搂着研究生。

肖云宏没回答,似乎渐渐冷静下来。跟自己未婚妻相比,陈雪晴除了靓媚灵动的外表,更具有一般女孩没有的性爱经验,是他无法想象到的床上魅力。自己曾经看过几本古典成人小说,那里的性爱场面他认为已经相当刺激了,也跟未婚妻试验多次了。但与陈雪晴在一起,才发觉另有天地。这个女人的媚惑是无法掩饰的,自然而然散发着,围绕着上面的男人。让男人堕落,让男人愿意抛弃一切跟着这个女人疯狂。发泄出性欲的肖云宏觉得自己堕落了,守着已经订婚的未婚妻,而且陈雪晴还算自己的学生,就与陈雪晴发生了关系。关键问题表面是陈雪晴主动,实际他自己心里很愿意。以后怎么办呢?“你很有经验,真的!我们太快了,我没控制住自己,对不起!我们都没控制住。”肖云宏坐起身,好像陈雪晴的开放,有经验,可以成为出轨的借口。

“你是说没控制住太快射我里面了,还是没控制住自己别的什么?”陈雪晴幽媚地问。

“都有吧,我很没劲!雪晴,我破坏了自己做人的原则!”肖云宏喃喃地回答。

“我没怨你,肖哥。你爱我吗?”陈雪晴躺男人身下轻声问道。研究生好象很自责,低头不语。陈雪晴看出来了,她的研究生有很强的责任心:“肖哥,你别有负担,我们就是玩玩,又没有发展感情的意思,你放心,我会把你还给她的。只要你结婚了,我们就结束这种关系。现在我们开心就好,你有你的婚姻,我相信会有我自己的幸福。不过我现在就挺幸福的。你幸福吗?肖老师!”

“我不知道是否爱上了两个人,但我很幸福!很快活,真的雪晴!”肖云宏俯身搂住陈雪晴。“你让我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性爱!”陈雪晴的话,让肖云宏暂时卸下了沉重心理包袱,其实这个包袱不是今天才有的。他刚才还突然想到陈雪晴是否在主动勾引她,如果要他负责到底怎么办,他不可能订两份婚约。现在最好,不用他负责,两情相悦,又不耽误两人的婚姻大事。

“没负担了吧,这样多好,别把自己弄得太累!”陈雪晴抚慰着他的研究生。

“雪晴,你真是性感!”肖云宏赞叹着。肖云宏心中一直认为陈雪晴很性感,今晚性感到了极致,让他冲破了底线。性爱后的陈雪晴如沐春风,异常妖冶,仰面用小腿勾着男人的脊背:“还来吗?”陈雪晴赤裸裸地勾引着,感觉今天自己完全主动。

“你真性!雪晴!”肖云宏重重扑入陈雪晴的乳沟,两人热切搂抱在一起,带着亲昵淫亵,刚才只顾做爱,连亲昵的前戏都省却了,肖云宏也有些难为情自己的表现,那么快就缴枪了,以前跟女朋友都是他厉害,是女朋友告饶的。肖云宏现在才开始仔细品尝陈雪晴肉体的滋味,销魂的媚态。这个魅惑的女导游尽管号称未婚,平时也打扮得青春靓丽,但早已是个娘们身子了,是他特别幻想的那种肉感又不失腰条的娘们身子,就是电影里那种勾搭男人的坏娘们。但他就是喜欢这样的坏娘们,喜欢玩弄这样的娘们肉体,再没有了任何负疚感。一个女导游,说不定从前如何呢,也许当初自己内心里就是看到有机会才答应过来辅导外语的。肖云宏渐渐明白了自己的心理,也更加放松了,压住陈雪晴狂放着。

陈雪晴始终任由男人压住自己,压得她低喘呻吟:“肖老师!你杀害我们的媒人!”说得肖云宏一头雾水。“就是那支蚊子啊,没有它,我们还不能这样呢,好好埋了吧,呵呵!”

“坏女人,看我教训你!”肖云宏从未见识过如此媚人的女子,狠狠亲吻起来。

“肖老师,我们今天还没做功课呢!不能白让你欺负了!”陈雪晴撒娇地说,玉指轻弹,研究生的yīn茎又起反应了。

“我们以后就在床上学吧,我教得能更好!”一旦放开,肖云宏发觉自己也很会调情,与陈雪晴这样娘们身子的女子调情别样刺激: “今晚不走了行吗?我的小娘子!”

“你说行就行呗,你是这里第一个男人!真棒!”陈雪晴柔媚地浪了一下。这是陈雪晴认为最干净的床,只有她一个人睡过,心里想着肯定不会再找别的男人瞎扯了。

“也是最后一个吧!”肖云宏抢上陈雪晴的娇脸问道。

“看你的了,老师,教得好就是最后一个,教不好我就属于别人了!啊!啊!还要问你的她答应不。你说她能感觉到你有我了吗?女人在这方面很敏感的。”陈雪晴觉得自己好象终于战胜了那个女孩。

“不知道,希望她发现不了。不说她了,你真性!”肖云宏感觉陈雪晴以前应该是个很开放的女子,床上一流,随时能引发他的情欲火焰:“雪晴你让我会偷情了,我们能保持这样下去吗?你说的,就是玩玩儿,能玩多久?到我结婚还是你结婚?”

“你说呢?到我们后结婚的那个吧,或者都结婚了也无所谓,保持到老!啊!啊!我喜欢你的东西!喜欢做爱!”陈雪晴尽情舒展久旱的身体,绽放久闭的花蕊,完全带出了风尘女子的手段,那是在下面缠绕男人的手段,没有人能逃脱得了。

“你说性爱和感情可以分开吗?你可以和一个不爱的人结婚吗?或者可以和一个只有性的异性结婚吗?可以爱一个心里又想另一个吗?”研究生粗喘着似乎又上来了理论劲儿。

“不知道,我就知道我喜欢你,但我不奢望得到你全部,这样就行。”陈雪晴呻吟道。

“我现在的全部就是你的,你还贪心,小妖精,你太迷人了!”肖云宏对陈雪晴的肉体百摸不厌,陈雪晴的任何地方都有强烈的磁性吸引他下手。

“我贪心,我希望你也爱我嘛,起码我们做爱的时候你是爱我的,别那我当工具!”

“我都成了你的工具了,雪晴!”肖云宏发觉自己越来越迷上了今晚的陈雪晴。下面的女子随便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是那么动人心魄,放浪销魂。想着陈雪晴以前开放的生活作风,完全变成玩弄肉体的心理了:“你以前有过多少男朋友,能说吗?”肖云宏问道。

“不告诉你,偏不,你会享受到更多的呢,只要你喜欢,只要你敢一直背着她来!”陈雪晴故意挑逗自己的新情人,咿咿呀呀,软温缠绵,浪浪的媚气弥漫在床上。陈雪晴引导着肖云宏的做爱姿势,一边媚情地低声蹦出记得的英语短句,故作怪调;肖云宏一边频频发力,一边不时纠正着陈雪晴的英语发音。

“肖老师,学生读得对不对啊?嗯!嗯!使劲儿!”陈雪晴柔情地勾引着,伺候着。

“不对,读音发颤了,语调轻浮了!”肖云宏用yīn茎教训着自己身下的女人。

“教我‘做爱’!”陈雪晴低喘道。

“你还用我教,你太有经验了,谢谢你以前的男朋友!”研究生在上面起伏着说。

“不是,是教我‘做爱’的英语怎么说!”陈雪晴抚摩着肖云宏强健的身板儿。

“‘make love’!或者说‘intercourse’;‘coition’,性交,对性交,我们不谈爱,我们性交!一切都不是,就是性交!性!就这么说,你跟着我叫,啊!啊!”肖云宏激烈地动作起来,顶得陈雪晴非常舒畅。

“啊!啊!性交,你真会说,我记不住,再说一遍给学生啊!”陈雪晴刺激着研究生沉迷的情怀。

“‘coition’,性交,记不住不许吃饭,就吃我这个家伙!”研究生也很会调情。

“你们在一起也是这样的吗?嗯!啊!啊!”陈雪晴夹弄着问,第一次与一个研究生过夜,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新鲜快活。

“就跟你这样,她没有你这么放得开!”研究生想用“淫荡”来形容身下的陈雪晴,但是没好说出口,他还需要彻底熟悉这个女子,彻底占有她,玩弄她,用胯下淫棍征服她。可身下的女子实在太过经验十足,他竟然总是力不从心,但他如同输急了的赌徒,奋力拼杀在女人的肉体中。

“啊,真猛啊!就跟我这样,跟我!”陈雪晴爱抚着男人,她喜欢这种滋味儿,一个身心健康的男人给自己的快慰,不同于以往的嫖客。这是在自己的家里,研究生很听她的摆弄,象个痴迷的大男孩,流连在她的肉体上,不断冲入她的深处。下面那个招她喜爱的家伙象一把钝刀,在yīn道外面割着她的肉缝;又如同一条铁枪,刺进她的淫肉花蕊,甚至能挑起她的身体,凌空交合。男人光顾了她身上的每寸肌肤,每绺发丝,亲吻着她的每一个沟壑,寻找着最原始的欢合。

“永动机,我在你身上就是!”肖云宏昏醉一般忙活着,抽插着,似乎永不知疲倦。

“宏!我的宏!我知道,永远动的鸡鸡!呵呵!嗯!嗯——啊——嗯!”陈雪晴紧搂着研究生有力的腰板,跟着癫狂的男人走向性爱的巅峰。

一直到半夜,两人又疯狂了一次,肖云宏才稍微放开了陈雪晴。陈雪晴真恨不得永远进行下去,她很自信,自己已经彻底抢到了研究生,她要是再缠绵一回,男人还会跟着再来一通。但她也心疼肖云宏的身体,而且自己明早还得早起:“宏!我累了。你也歇歇吧,看你都是汗!让人怪心疼的,别伤了身体!我们有的是时间交流,你说的!好饭别一天都吃了,要不该腻味了!” 陈雪晴摇身一变,从一个精通做爱的淫女又变成了温柔贤惠的妻子。

“不会的,雪晴,我永远都不会腻味!你是最好的做爱伙伴!最好的!明天我们接着交流做爱,我的情人,你好好睡吧!”肖云宏到底疲惫了,加上旅途的劳累,温存没一会儿,就搂着陈雪晴沉沉睡过去了。

第二天清晨,陈雪晴习惯地小心早起,肖云宏还呼呼大睡着,看来折腾了半宿的男人确实累了。陈雪晴真想留下陪伴情人,明天说什么也得找人替自己带团。陈雪晴边胡思乱想,边轻手轻脚地留下备用钥匙出门上班。

外面的天蓝蓝的,还是那些匆忙的行人,还是那些游客,陈雪晴却觉得一切都似乎变了,她的内心起了波澜。因为和一个高不可攀的研究生有了实质的肉体关系,她不知道是对是错,两人没有了纯洁的关系,也许就此走上了另外的道路。

第39部 晴雪飞落花无果 北雀南飞倚何枝

正如陈雪晴想的,她和肖云宏走上了另外的道路。

晚上收工回来,肖云宏早就在屋子里等着她的归来。陈雪晴一袭黑裙,妆容浓艳,浑身带着疲惫,也透着无限的俏媚风姿,哪个男人见了都要发情。肖云宏饥渴难耐,不顾陈雪晴铅华未洗,裙带未解,就把陈雪晴紧抱到怀中,来了一个长长的深吻。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地要上床做爱了,容不得反抗,陈雪晴就被肖云宏抱进了床里,一切语言都是多余的,只有肉体的激烈索求。

下面被死死顶住了,陈雪晴激烈地回抱肖云宏。男人爆发的情欲,让陈雪晴既得意又暗暗惊异,看来一个读书人也有被这方面迷住的时候,多亏她的研究生以前没有接触过乌七八糟的事情。陈雪晴也是思恋了一天,两人憋着一白天没有通话,似乎就等着见面的刺激,期盼着此时此刻的激情。但是她的研究生太霸道了,太性急了,不顾卫生了,到底是正常人家的青年,到底是正当年的强健身体,陈雪晴想阻止:“宏,昨晚上的还没来得及洗干净呢!身上都是汗呢!”

肖云宏早已迅速扒下了陈雪晴的裙子,吃上了还有昨夜斑痕的乳房,熟练地摸进了女人的阴部:“又不是别人的,我不怕,等不及了,给我!我喜欢你身上的一切气味,我喜欢!”肖云宏雄壮有力,掀起裙摆,褪下内裤,直接杀了进去。几个回合,就刺激出了陈雪晴的汁水。“雪晴,想你一天了,我完了,离不开你的床了!我们做爱!你太性了,太性了!”肖云宏痛快地在陈雪晴的身体里外逞强,重温着这个妙不可言的肉体。

“肖哥,肖老师,今天累了,让我缓缓洗洗吧,看你色急的,白天肯定没摸着你女朋友吧!”陈雪晴欲拒还迎,又累又想情人跟着疯狂。本来她还想给研究生戴上避孕套,但没好意思说出口,她的心底也实在喜欢研究生真实的家伙,喜欢yīn道里没有遮挡的摩擦感受。

“雪晴,你真性!真性!先解决一下,要不我不放你!”肖云宏已经进入了状态,迷醉在她的身子上,到处求索。陈雪晴只好由着研究生折腾了,今天带团走了不少道,到屋就象散架子了,躺着也懒得动弹,被压得哼哼着承受男人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嗯!嗯!”陈雪晴在下面抚摸着她的研究生,欣赏着男人聪明的额头,结实的臂膀,炽热的目光。就这样一个男人,昨天还羞涩得如同大姑娘,现在就成了一个色情狂了。屋子里有些热,男人带着辛苦的汗水开垦着她的yīn道,她的每一处肉体。男人近乎癫狂地舔舐她的粉脸,亲吻她的下颚、脖颈。

“好了啊!别舔了,嗯——嗯!有化妆品,不干净啊!怪不得男人没有女人活得长,吃的不健康啊!”陈雪晴在情人身下浪吟着。

研究生一边有板有眼地做爱,一边迷醉道:“雪晴太性了,性!你的我都喜欢!你身上的一切我都喜欢,我爱你,我的性雪晴,性!”反正不用负责,他就胡乱表达了爱,更多的是对陈雪晴那娘们肉体的爱恋。

“我大便你也喜欢呀?呵呵!看你热的,歇会儿吧,大研究生,怕了你了!”陈雪晴坏笑。

“喜欢,性雪晴让我好好玩玩,好好玩你的yīn道!”肖云宏被勾得上了瘾。

“不是在玩嘛!还要人家怎么样啊!嗯!啊——”陈雪晴安慰着身上的男人:“做爱这么有意思吗?看你跟吃了兴奋剂似的!缓一缓吧,明天没有团过来,一整天我都是你的,怕你到时候没体力呢!”陈雪晴低估了她的研究生。她的这个新客人经过了一天的休整,正以最饱满的激情和体力征战在她劳累了一天的身子上。陈雪晴本来劳累的身子,逐渐被研究生带动得也焕发了活力,开始回应上面强健的身体。

“肖哥,好老师,做爱太舒服了!啊——啊——”陈雪晴媚浪地淫叫起来,淫精喷涌出来,润滑着插到底芯的雄壮yīn茎。曾经接待过那么多男人的陈雪晴,经常淫叫着就叫出了自己习惯的性欲,职业的高潮。那是她出于职业习惯本能地自我保护,润滑自己的下体,更保护自己的心灵。在陌生男人身下,只有享受到性交的快感,她才不会觉得自己低人一等。面对自己喜欢的研究生,她更本能地淫叫起来,好像要用完美的性爱弥补自己身份的低微:“给我,我爱你!肖哥!你真棒!我很久没出水了!你把我干出水了,肖哥!宏!老公!啊——啊——啊——”

肖云宏转眼又难以抵抗了,身下的陈雪晴一次比一次放荡,好像这个肉体会施行魔法。陈雪晴那浓妆可人的冶容,柔软浪荡的乳房,腻滑风骚的大腿,丰厚性感的香臀,还有那细嫩的美脚,让他把玩不够。陈雪晴那婉转浪媚的身段,娇滴滴风骚骚的柔情媚骨,声声淫叫浪笑,更勾得他心智迷乱,一种无边的魅惑滚滚包裹他,袭击他的yīn茎,袭击他的闸门。

“啊!啊!雪晴,性!性!我不行了!”肖云宏又喷射出来,只是短暂的解渴而已。

陈雪晴用yīn道深处承接着研究生汩汩而出的jīng液,浑身舒畅解乏:“嗯!嗯——就喜欢你的硬气,还霸道!你和她多久一次?”高潮后的陈雪晴很好奇。

“一共没几次,都是我主动要的,不像我们!”肖云宏觉得女朋友在这方面实在无法与陈雪晴相提并论,这是两类女人,肖云宏一再暗示自己,陈雪晴做爱很有经验,但层次不如自己女朋友。

“你是说我主动了,今天可是你强迫人家的啊,累死了!”陈雪晴撅嘴撒娇,别过身子,,却被研究生强行搂了过来:“雪晴,你真性!我想天天这样要你!”

“想了就来呗,我喜欢你压我的感觉,真的!”陈雪晴爱抚了一会贪恋在她怀中的研究生,“我要去洗洗了。”起身进了卫生间,冲起了淋浴,身子里外都是两天来残留的jīng液和汗水,心里想着这一夜和明天的安排。

肖云宏不知何时光着身子摸了进来,吓了陈雪晴一跳,随后就是无尽的甜蜜亲吻,多次的肉体关系让一个书生暴露了不为人知的另一面。陈雪晴无奈,只能给情人也尽心洗了起来,就像当初在洗浴中心里为客人洗盐浴、奶浴,服务细致入微,丝丝入扣。男人的马眼、肛门、脚趾都被陈雪晴伺候到位,yīn茎也被伺候得异常舒服,峭立起来。陈雪晴拍打着熟悉的东西:“行了老公,出去吧,我要撒尿了!”

陈雪晴裸身坐到马桶上。肖云宏却跨站在陈雪晴的身前,把昂首挺立的yīn茎对着陈雪晴的脖子、娇脸磨蹭。陈雪晴情不自禁地张口含住了膨大的guī头,玉指抚弄起男人丢荡的睾丸。她发现男人都一样,都愿意全方位占有她,绝不放过任何蹂躏她肉体的机会。以前尚鸿、顾国庆都曾经在浴室里玩弄过她的身子,面前的研究生有着同样的色情癖好:“又大了,今晚看你表现了!这么色!还研究生呢!嗯!嗯!”陈雪晴爱抚着男人的家伙。

“研究生也是人,也需要女人嘛!你真性!”肖云宏只有这一个词汇形容陈雪晴,在他眼里,陈雪晴就是性的化身,只要见面,无论陈雪晴是否有动作,他就想压倒陈雪晴做爱。

“去床上等我吧!乖!”陈雪晴推研究生离开。肖云宏没有听从,反而看着她撒完尿,兜住肉实的臀部,强力把她抱了起来。陈雪晴踢打双腿,搂着她的研究生开心大叫:“坏蛋,劲儿真大,下面也大,这么让人爱呢!”陈雪晴吻着研究生干净的脸颊。浑身清爽的两个年轻人,赤身裸体重新回到了床上,大腿相交,边看电视,边相互刺激着对方的身体。

肖云宏率先对陈雪晴的肉体发起了强力进攻。他本来要延迟个把小时,尽情享受怀中情人温柔多姿的一面,可惜做不到。陈雪晴性感妖媚的挑逗让他多一会都把持不住,只想做爱!肖云宏的yīn茎牢牢扎根在陈雪晴的淫处,再次饱含激情地快速抽送起来。

“又来了,真快啊!”陈雪晴多年的坐台小姐经验,一直认为男人比女人来得快,没有想到那是她绝美的风尘气质太让男人痴迷。她刚刚清洗过的性感肉体,转瞬成了研究生的一道肉食美餐。

“雪晴,你是性交的最好对象!真性!性!”研究生气喘吁吁地说。

陈雪晴一双雪白肉腿高举在胸前,夹着研究生的脖子,挺腰送臀,淫处翻涌,用一种欢场里的放荡姿势逗引着情人的高潮。“我真你说的那么好吗?我哪性啊?”陈雪晴曾经这样问过那些客人,客人总是用下面的家伙给他最好的回答。今晚她的研究生也不例外,动作猛烈得让她身体变型,yīn道胀满。陈雪晴一直很自豪男人在自己身上干的起劲,尽管经常碰到自己根本看不上眼的客人,但一进入按摩密室,和嫖客上床,她还是盼着身上的男人对自己有感觉,愿意玩弄自己。

“你哪都性,我要疯了,雪晴!我要和你做爱!做爱!”刚刚释放了一次的肖云宏这次很争气,做爱的时间很长。将近一个小时下来,不紧不慢,没完没了。陈雪晴浪情地接受着研究生的索求,毫无保留地奉献着自己的肉体。上面的研究生无师自通一般,轻重缓急,开始掌握了做爱的节奏技巧,扛着她的大腿,亲吻她的脚趾,学会了用yīn茎四处敲打,到处挑衅,最后再杀入她的yīn道。再出来游玩,再来个回马枪。陈雪晴放心地由着情人蹂躏,她现在每一个细微处都是干净的,随便上面的研究生连啃带抓。要舔肛门,陈雪晴会配合地高耸肉臀,晃动勾引;要吃奶,陈雪晴更是家常便饭一般抱住男人喂食;要刺激,陈雪晴会送上香舌,抛过媚眼。客人想要的一切享受,她都善解人意地百倍奉献。

“你就是性,性!”研究生快崩溃了。

“老公!留点儿体力吧,瞅这样你下半夜还得折腾人家!嗯——嗯——”陈雪晴坐上了肖云宏的小腹,施展出曾经伺候客人的套路,淫靡地刺激着男人。这是她最尊贵珍惜的客人,她要牢牢吸住研究生,不允许研究生再对任何女人感兴趣,包括那个未婚妻。 陈雪晴一会是观音坐莲的架势,肉臀吃尽了研究生的淫根,上下套弄,yín水浇灌;一会又变成了倒栽葱的姿势,香舌轻舔,伺弄男人的睾丸,臀沟,大腿根。刺激得研究生嗷嗷淫啸,变成了疯狂的淫兽。

肖云宏真的变成了一头交配的淫兽,重又按住浑身香艳的陈雪晴,蹲在陈雪晴胯间,抱着陈雪晴肉腻匀美的身子,拱咬着陈雪晴的肩头脖子。雄性的家伙肆无忌惮地在陈雪晴的yīn道进出着,牙齿撕咬着陈雪晴的乳房,发绺,双手抓挠着陈雪晴匀美肉感的后背。

“你咬死雪晴了,老公!啊——啊——你这么这么狠啊!饶了雪晴吧,啊——你别停啊!雪晴要你啊!要啊!”陈雪晴被研究生干得习惯性地呓语起来,好像在被以往嫖客们没有怜惜地蹂躏糟蹋。那饱经风尘的肉体却又本能地祭出斩人的媚刀,肉香生艳,淫浪滚滚: “你太狠了!操死雪晴了,老公!你什么时候变得挺这么长时间啊!不会连上下半夜吧!啊——啊——”陈雪晴浪眼妖情,声色诱惑,由不得研究生抗拒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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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我的性!我的全部!啊!啊!”强弩之末的肖云宏浑身一个哆嗦:“雪晴,你真性,我射了!”说话间就射了出来。

“可算完了!啊——”陈雪晴搂着早已走火入魔的研究生,懒得动弹。

第二天一早,刚恢复体力的肖云宏就又纠缠起了睡眼惺忪的陈雪晴。看啊,摸啊,闻啊,啃啊。陈雪晴暗笑,好象自己不是个女人,是个外星来客,哪都是神秘的都是吸引人的,研究生对自己的肉体到了着魔的程度。陈雪晴就穿着透亮的睡裙任由研究生研究自己,琢磨自己的肉体,抠摸自己的yīn道臀沟,身上一切沟沟坎坎的神秘部位都被研究生光顾到了,男人还是痴迷,还是不放手,最后就只有无休止地调情,做爱,shè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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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云宏霸道地不允许陈雪晴下床,一切事物由他打理,包括买饭。他只要陈雪晴穿着性感透明的丝质睡裙,随便在床里供自己把玩享受,似乎分秒也割舍不下陈雪晴的肉体。这个绝色的导游女,以前肯定特别开放,要不怎么这么让男人迷恋啊!

身下的陈雪晴慵懒性感,腰身丰盈,骨肉丰美,尤其女人的面容冶艳,神情浪荡,充满了流动的魅惑。女人yīn唇黑红,乳房极度丰肥柔软,他不知道那都是陌生男人千万次蹂躏搓玩的结果,那些寻花问柳的yáng具早已抢先进出过这身下尤物的肉体;他更迷恋陈雪晴浑圆滑腻的腰身,肉感丰厚的大腿和臀部,完全是成熟少妇的气韵质感,让他爱不释手,他不知道那是都无数次淫性jīng液的浇灌,那些jīng液不止浇灌到了陈雪晴的yīn道里,还有陈雪晴的乳沟、后庭,细齿红唇间。那些数不清的男人使用过任何做爱的姿势,蹂躏过陈雪晴肉体的任何部位,糜烂的男人们糟蹋得陈雪晴怀孕,堕胎,保养,再回到男人身下供人享受。放纵无度的性爱让陈雪晴的丰腴匀美的肉体成熟得赛过任何一个生养过的女人,千百次的性高潮才造就了陈雪晴这么倾城的绝色,这个绝色女子如今迷住了他这个涉世不深的研究生。

“你说,你有过几个男朋友!雪晴,我受不了你的眼神,你别再勾引我了,你别撅臀部了,我受不了啊!”肖云宏近乎整日地疯狂:“你穿上裙子吧,我快酥了,雪晴,妖精!yīn道,乳房!”肖云宏体会到了刮骨毒药的滋味儿,但他已经“中毒”太深了,只有陈雪晴这那最迷人的淫荡肉体能让他饮鸩止渴。

陈雪晴只是在床里浪荡浅笑,研究生虽然比她大,但对异性的经验远不如自己丰富。她完全掌握了研究生的性情,她太懂得男人的心思喜好了,她一岔开双腿,做一个稍微淫荡的眼神动作,肖云宏就会失魂落魄,饿虎扑食上她身子的。陈雪晴看肖云宏一天来被自己迷得根本下不了床,再这样下去男人的腰都累折了,也是心疼,就收敛淫情,套上丝裙,双脚刚踩到高跟拖鞋,肖云宏却又冲上了她的身子:“太性了!性!妖精,还是别穿了,你穿这样的裙子,我更受不了,受不了啊!”

“肖老师,到底要学生怎么样啊?还有人权吗?脱了说我勾搭你,穿裙子还说我勾搭你,是你自己太色了,呵呵!”陈雪晴点着男人的鼻子,很爱研究生真实的一面。

“我色,是你太会了,你太不正经了,我玩不够你!”肖云宏啃咬着女人的乳房,一天下来,那条饱尝美餐的yīn茎无论软硬,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陈雪晴的胯间徘徊,yīn道进出。

“那就玩儿呗,反正都是你的人了,我只要你喜欢!”陈雪晴放开了手脚,原本想适可而止,保持一点儿矜持,看看床上的研究生和所有男人一样,甚至更霸道,她没有任何伪装了,只要肖云宏还行,她就持续地勾引做爱,决不让男人的家伙多偷闲。

肖云宏完全沉迷了,深陷在陈雪晴的温柔乡里无法自拔。他在陈雪晴的肉体上尝试各种动作姿势,体味陈雪晴的各色叫床呻吟声,无论他多么有力,多么折腾,陈雪晴都能温柔以对,应付自如,最后溃败的都是他。往往高潮之际,他呼喊陈雪晴的名字,呼喊她,叫她“情人”、“宝贝”、甚至“淫妇”!陈雪晴都爽快地应和着,似乎只要快活。越是销魂,肖云宏越是没有安全感,他知道陈雪晴有避孕套,那是对这个女人如此淫荡销魂的最好的解释。但他不敢刨根问底儿,好像怕触破什么。

想想陈雪晴过于开放的导游工作,他害怕陈雪晴同时还有别的男人,害怕失去对这个美妙肉体的独断专享。肖云宏甚至兴奋得哭了:“雪晴,不要有别人,不要跟别的男人做爱,你是我一个人的!作我一辈子的情人!你跟他们都断了,我知道你一定有别人,你一直在骗我!你一定有别人!”

陈雪晴心疼:“又瞎想了,你知道我没有别人,我只有你,不哭,宏,我只有你,这里只有你才能进来!乖,操我,用力!嗯——啊——舒服死了,宏,用力,给我你的jī巴!乖!啊!啊——”她自觉对得起肖云宏,两人熟识后,她没有与别人上床,包括老板强哥。

肖云宏更悲戚了:“你的乳房,你的yīn道,只有我一个能用。我真恨不得给你带贞操带,我怕失去你,你太风骚了!你太让男人发狂了,你根本就不是女人,你是妖精,妖精!”

“我是女人,你的女人!”陈雪晴想起尚鸿也说过自己风骚,她一直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风骚了,但她知道自己的这种气质迷住了研究生。“我爱你,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还会跟别的男人吗?你那么高的学历,我还怕你嫌弃我呢?宏,开心点儿,我们性交!你不是最喜欢性交嘛!玩儿我,快操我!啊!嗯——啊!啊!”陈雪晴抚慰着,勾引着。

“你是我的专利!只供我一个人玩儿,供我一个人操!”研究生又哭又笑,似乎要用yīn茎永远这样独占着女人。陈雪晴也被感染得也流下了眼泪:“宏!宝贝宏!我是你一个人的,就你能上我,宝贝宏!别哭!乖,好好操我!操我!”陈雪晴汗水合着泪水,想起自己从前的身份,此刻总算有个专心又干净的研究生爱自己了,哪怕只是爱她这早已不干净的身子,她也很满足。两人又是一番激烈的肉体交织,痛快淋漓的宣泄,为下次更疯狂的铺垫。

直到傍晚,肖云宏才恋恋不舍地下了床,因为要去见未婚妻。下体里外都粘着jīng液的陈雪晴也舍不得研究生,裸着身子在门里送研究生。一再叮嘱,别跟女孩来真的,都留给她。“晚上要是结束得早,你就回来,我给你留门!”陈雪晴亲吻着研究生。肖云宏昏醉一般答应了,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给未婚妻的了,今天的身体被陈雪晴彻底淘干净了。

几天下来,两人彻底似乎完成了灵肉的结合,象一对新婚的夫妻,连战不断。这是一种朝朝相思,夜夜新婚的幸福。

夏日的季节,尽管陈雪晴一再更换着性感暴露的衣着,研究生还是要求她再性感一些,再要命一些。陈雪晴女奴一般,乖乖按照研究生的变态要求做,为了这个迷恋自己的情人,她愿意做一切:每晚洗漱已毕,正常人家的女人已经卸妆安息了,陈雪晴却重拾风尘生涯,开始精心准备自己,修眉描妆,靓妆浓抹,她要呈现给客人一张最迷人的俏脸。发式也是不时变换,今晚爆炸式,明晚斜披式;她更多的心思花在自己身体上,要么换上性感撩人的情趣内衣,若隐若现的;要么浑身精光,美肉风骚,却在手腕脚腕处戴着香艳的饰链;要么黑纱裹体,秀发散披,如同一个待伺的淫教妖女。只有那淫乱的心,那放纵的身体,依旧如故。

陈雪晴真正又成了一个被常年包宿的风尘女,就这样花样百变,夜夜在床上等着客人前来临幸自己。不管每天多晚,她的研究生客人肯定会来的,那是一个已经对自己身体着魔的男人。每每听到男人那熟悉的脚步声,陈雪晴就觉得下体潮湿,淫情发作,浪浪地低叫着:“宏!快进来操我!”那道房门,包括她肉体的阴门,总是为这唯一的客人虚掩着,直到男人进来,她才会紧紧关起,夹紧。只要滚在一起,她陈雪晴总是变着花样心思殷勤伺候,尽情展示自己最为风骚醉人的肉体,自信地放出在无数男人身下练就的软绵媚术,她已经把一个书生气的研究生彻底变成了床上的淫魔,随时随地能让她高潮痛快,两人完全跌入了情欲的汪洋。那些变态的手段,勾人的狐媚,她都施展出来了,她答应要让研究生快活,她自己也快活。

一个多月下来,陈雪晴记不得做了多少次,每天床单上都满是湿印,身上满是男人哭叫着留下的咬痕。两人忘记了本来的外语学习,代之的是无比快心的肉体交合。自己本来清净温馨的小屋就这么成了一个淫窝,只要两人在屋子里,无论在什么角落,她都能被抱住一通折腾,做爱是两人的全部生活。陈雪晴知道,研究生在心理上也开彻底始迷恋自己了,如果研究生是个大款,肯定会包下自己的。作为女人她满足,她骄傲。

肖云宏也渐渐熟识了一个真正的女人,一个从风尘里走过的狐媚精灵。每个夜晚,只要送走越来越索然乏味的未婚妻,他就觉得情欲之火把自己烧成了另外一个人。陈雪晴的小屋如同一个强大的黑洞,吸引他过去做爱,往往还没到门口,他已经解开了裤袋;每次都不知道自己的女人又会是什么打扮,会以什么样的姿势迎接访客,每次又都是惊喜狂乱。床上的陈雪晴淫淫地召唤,他就会发疯地扑过去,开始这贯穿黑夜的狂淫。他游历过陈雪晴的任何肌肤,领略了陈雪晴的各色技巧,但是没有尽头。肖云宏早已看见了陈雪晴玉腕上烟头的烫痕,他不愿去多想那些,反正就是玩玩,都是偷情幽会,两人不会一结果的,陈雪晴的过去,她有多少男朋友跟自己无关,甚至越多越好。除了整日占用的yīn道,他也要在陈雪晴的心里,陈雪晴的肉体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肖云宏要求自己的情人在yīn道外,大腿根为自己刺个字,或者图案,永久的纪念,那是他在古书里知道的床上趣味。

陈雪晴竟然同意了情人这个更加变态的要求,自己身上的印记,本就是给自己最喜欢的男人留的。她才有一个,许多女孩子胳膊上,大腿根好几个呢。“可以啊,等你结婚前夜,我们好好玩一宿,你给我刺一个‘h’吧,‘宏’的意思!”

“雪晴啊,淫妇!你迷死我了,我怕等不到结婚就累死在你床上了!”肖云宏激动得趴在陈雪晴的胯间。yīn茎总会软下来,但只要歇息一会,重新放到陈雪晴的yīn道里,两下就能被女人肥厚紧韧的两片淫肉夹起来,温暖得硬实起来,随后就是狂热的做爱。

肖云宏感觉自己变了,变得那么会与女人做爱,那么寻死觅活地要这个开放的女人。只要回到宿舍、单位,他就会觉得日子特别难熬,只想着夜里的激情时刻。但肖云宏另外的变化,自己都没有察觉。他一直把陈雪晴当成个床上玩物,但又本能地要显示对陈雪晴的占有权。夏日夜晚,他每每在陈雪晴的身上撒欢放纵后,借着夜色的掩护,就带着陈雪晴出去逛夜市、吃烧烤。他喜欢看到旁人那种垂涎惊艳的目光,此时才有一种男人的身心满足。

陈雪晴更开心,她的研究生不象顾国庆那样的男人,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羞于示人。只有把自己当成真正女人的男人,才会带她出游逛街。这样的玩法最好,没有负担,又都快活充实。她只能用自己的身子作为回报,只能更精心地准备下一次的幽会。

自己的情趣内衣不够,陈雪晴甚至开始向李霜借,李霜的内衣什么样变态趣味的都有。每次李霜都是酸溜溜地嘱咐别把研究生累坏了,人家可是正经青年呢。李霜甚至还要求见一见这个好友的研究生,被陈雪晴婉言拒绝了。李霜她们太轻浮,她担心研究生看出自己不光彩的圈子,更不想李霜与自己分享意中人。李霜不止一次开玩笑:“那,你的那个他摸上这件胸罩可等于摸我的胸啊!你穿这件丝袜,等于你的研究生干我了,什么时候双飞一个呀?让咱也尝尝研究生的滋味和本事!”

陈雪晴总是敲打好友:“别想了!我可一直没和你分享强哥啊!”

李霜回敬着:“呵呵!不是要嫁她吧,看你把得严严的,他不是个要你倒贴的主吧!你没告诉她咱们怎么回事吧,千万别犯傻,就算以后分手也得留个好印象!”陈雪晴心里挺感激李霜的好意嘱咐,虽然惭愧自己的隐瞒,但每次看到研究生痴迷疯狂的神情,她甚至庆幸自己从前的经历,有那么多男人磨练,她才懂得男人,才勾得住研究生的身心。

这一晚,快十点了,陈雪晴懒散地躺在床里看着电视,穿着高跟拖鞋的一双美脚高举在床尾的桌子上,夜光下红唇娇艳,冶容精致,待客的肉体上特意穿着极度性感的豹纹亵衣,短衣的下摆刚刚盖到肉臀的上部,黑带的t字内裤紧勒在两瓣肉臀间,显得香臀无比肉感撩人。陈雪晴一直虚掩房门,饥渴地等待着情人的光顾,她已经习惯了这种重回过去的放纵的夜生活,只是客人永远是她的研究生。但是情人没有出现,陈雪晴心里涌起了一种嫉妒心,他知道肖云宏来之前一般都是与未婚妻在一起,该不是他们俩在做爱吧。陈雪晴希望研究生每晚都用最旺盛的体力研究她的身体,希望肖云宏在婚前只属于自己,起码在肉体上。

一个人的脚步声走近,那是女性的脚步声,陈雪晴又失望了。正胡思乱想,但她的房门门却开了,那个脚步声进屋了。陈雪晴急忙起身,竟然是研究生的未婚妻进来了!陈雪晴有种不祥的预感,慌忙披上一件外衣。

“你就是这样每天勾引别人的未婚夫!真下贱!”女孩冷冷地说,声音激动得有些颤抖,眼里有嫉妒,更多是的仇恨。

早就担忧的场面到底来了,陈雪晴却又觉得自己一直在等这一天似的。面前的女孩比自己小不了几岁,当初也是因为有些嫉妒才记住了这个女孩,但现在看女孩实在太单纯文静了,想想她的研究生在自己身上的狂野,这样的女孩根本不能满足男人夜夜的性欲要求。“请你说话尊重点儿!我和他都是自愿的!”

“你把他带坏了,你让他变心了,你这个坏女人!”女孩恨恨地说,“你想没想过,你怎么用下贱手段得到男人,也会被别的女人夺去。早晚你会报应的!”

陈雪晴被女孩骂得心头一冷,这些话也是她心底担心的。但是陈雪晴嘴上还是不让:“是你自己不了解男人,你知道他喜欢什么吗?”陈雪晴表情骄傲,这些天她拥有研究生的时间远胜过面前的女孩。

“喜欢和你这样的下贱女人上床!不要脸!你怎么不去当妓女,让所有男人看看女有多贱,多坏!你比妓女还坏,还阴损!”女孩气哼哼地含着眼泪走了。

陈雪晴听得心里阴冷阴冷的难受。坐回床边,不知道是否要锁上虚掩的大门,也许肖云宏就此不会来了。她勾到了研究生,却好像并没有胜利者的痛快,心理开始了从来没有过的沉重。她怀疑她的研究生是否真象女孩说的已经变心了,但是她的一颗心实际早给了研究生。孤寂的夜晚,陈雪晴回想起了自己的过去,那些美好和痛苦,欢娱和堕落交织的日子。妓女,女孩说得对!

窗外突然一个闪电,紧接着雷雨交加。外面的黑云妖魔鬼怪般似乎要压到了窗前,陈雪晴从没这么孤单害怕过,此时特别需要能依靠的男人出现。已经快半夜了,肖云宏还是没有来,陈雪晴也没有睡意,也不敢打电话,呆呆地靠着床头。

大门被推开了,她的研究生冒雨进屋了!尽管手中有伞,研究生的浑身还是湿漉漉的。陈雪晴心疼地起身相迎,紧紧抱住研究生,充满了温情呵护:“你总算来了,宏!我怕!”

“别怕,都完事了,都过去了!让我看看我的性雪晴,我的性玩具!我的性!今晚我不走了,以后我也不走了!”肖云宏激烈地亲吻着怀中的女人。

陈雪晴一看研究生的眼神,就知道这个情人彻底摆脱了烦恼。“你不想想我们以后吗?”陈雪晴温柔地问。

“明天再说吧,现在我只要你,要你的yīn道,想我的性雪晴了!”肖云宏看到了陈雪晴精心准备的性感妆容,那是他在画报上才见得到的绝美女人,“这是内裤吗?雪晴,我的性女人!”肖云宏摸进陈雪晴的阴部,内裤的绊带细得成了刑具,紧勒在yīn唇之间,毫无遮挡作用,男人瞬间迸发了性欲:“给我的,谢谢你雪晴!”肖云宏爆发地抱起陈雪晴的一条大腿,当地就掏出家伙捅向陈雪晴的t字内裤。性感的内裤绊带连同外yīn唇紧夹着男人的yīn茎,让男人别有一种滋味儿。

陈雪晴半个身子挂到了男人的脖子上,开怀宴客。她为自己的装扮又一次得到了情人的认可而满足,其实她什么也不穿,穿什么都会得到男人的认可,只要她允许男人进入她性感的身体里。“宏!我害怕失去你!害怕你不来!我们伤害了她,我们对吗?”陈雪晴一想到女孩那怨愤的眼神,心里就恐慌。平时那么收放自如的做爱,变得有些不自信了。

“都过去了,我们今后放心地做爱吧,永远地幽会吧,我的雪晴!你今天最迷我了,不用脱就能干到你里面,雪晴,喂我吃奶!”肖云宏亲吻着豹纹内衣包裹的肥软乳房。

“上床吧,站着没法喂啊!不得劲儿!”陈雪晴磨蹭着自己的身子,上下磨蹭。她的研究生听话地把她抱进了床里,没有动她的衣着,就那么尽兴地淫弄起来。陈雪晴第一次觉得这是两个人的世界,再也不用担心有别人了。窗外隆隆的雷声仿佛男人阵阵的战鼓,身上的男人完全被她深夜的淫浪装束所倾倒折服,使出了比平时更刚猛的动作。“宏,以后我们天天做爱,我要你天天陪我睡觉!不许离开!”

“不离开,我永远舍不得离开你的身子!你是我的小娘们!我的,我的性啊!你今天的这套象个妓女,太性了。以后我包下你了,你是我的妓女,妓女!我爱你!我的小妓女!”肖云宏发狠地冲击着。

听到“妓女”两个字,陈雪晴心头被剧烈地刺痛了,顿时完全没了做爱的情绪。“妓女”,这是她最不愿意听到的词汇,即便作小姐的时候,上面的男人如果这样叫她,她也会不开心。那是她刻意回避的词汇,圈子里的人都没有这么叫,但今晚高潮里的男人就这么叫了自己,而且是在她心里很惶恐的情况下。她只想着李霜嘱咐她的话,要不要说出来。

“淫妇,我的妓女!太痛快了!”研究生根本没有顾及到陈雪晴微妙的变化,正放情地享用着情人的肉体。陈雪晴默默地忍受着,有些躲闪,有些难受,终于喃喃地说:“我是妓女!妓女!宏,我是妓女!”

肖云宏听来陈雪晴是在配合自己,挑逗自己。陈雪晴总是给自己带来了最销魂的享受,超越他想象的感觉,尤其今晚,陈雪晴真象一些书中描写的妓女,在床上放荡迷人又显得软弱可欺。“妓女,我的好妓女!我爱你!爱你!性!我的性妓女!真好用啊!啊!”肖云宏喊得性起,粗大的yīn茎越过t字内裤的细带,强力地抽插着。几次凶狠的刺入,竟然连绊带都带进了yīn道里,疼得女人一阵躲闪,好像今夜他成了君临天下的人物,彻底征服了默默忍受的女人。看着陈雪晴哀怨无助的容颜,肖云宏感受到自己终于征服了这个淫妖女人,瞬间就达到了高潮,发泄出来了:“雪晴,我爱你!我们还能继续保持这样,对吧!我爱你!”

陈雪晴兴味索然,任凭jīng液流到顺着大腿流到床单上,缓缓从研究生身下坐起:“你刚才叫的对,我就是妓女!你能接受我是小姐吗?”陈雪晴摊牌了,说出了从前的职业,很平淡的语气,却如同重磅炸弹,轰炸着肖云宏的心灵。

“你说什么?雪晴,我性头上的话,你生气了?”肖云宏抱着侥幸心理,不敢相信。

“我以前是小姐!就是妓女!你刚才不是还这么叫我吗!我以前不干净,早就不干净了,还不明白吗?我勾引了你,我把你带坏了,我不是一个好女人!我不想继续欺骗你了!”陈雪晴觉得自己的腔调都变味儿了,她第一次从自己嘴里说出“妓女”这个词,第一次打开了压抑多年的心门。

“你又有别人了,还是想用这个借口赶我走?雪晴,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了,我背叛了未婚妻。连你也瞧不起我了对吗?”肖云宏始终不愿相信陈雪晴的话。

“都不是,我说的是认真的,我可能爱上你了,所以不想骗你了!”陈雪晴不看研究生,把头埋进了肉滑的双腿间,看着淫处男人留下的斑斑jīng液,也许自己就是这个命,让男人作践的命吧。她要是再坏一点儿,也许就此隐瞒下去了,就能登堂入室混成个良家媳妇儿了,但她做不到,她还有善良的女人心。陈雪晴真渴望她的研究生此刻能抱住她,安慰她,而不是仅仅为了那片刻肉体的欢娱,她已经感觉到肖云宏的大手一直抚摸着自己的腰背,但那只手却渐渐远去了。

肖云宏正在心底撕心裂肺地挣扎着,自己背叛了未婚妻,却原来是为了一个妓女出身的女子。“你让我想想,想想!”沉默良久,研究生痛苦地下床了,连伞都忘记了拿,就垂头丧气地回去了。

过了三天,肖云宏还是没有出现。陈雪晴心死了,也是意料之中的。没有哪个正常男人能接受自己的女人被那么多臭男人糟蹋过,不管是强奸被迫的,还是主动卖淫的。这个世界,谁会娶一个小姐过日子呢!男人都一样,都是喜欢她的身子,没人在乎她的真实感受,她自己原本也就是要玩玩,看看一个研究生能怎么玩,现在玩过了,没什么特殊的。如果再遇到合适的男人,也许应该先讲清楚再同居到一起,也许应该找个年龄大的男人,同龄人太不合适了。想通这一层,陈雪晴突然就心安了。

但是心里多少还是放不下这段情缘,这些天她不敢独自在屋子里度过睡前的夜晚,她已经习惯了枕边多个激情的的男人,现在又孑然一身了。晚上,陈雪晴特意给自己画了个漂亮的艳妆,穿上了新买的连衣裙,强迫自己和老板强哥、李霜去迪吧疯到半夜,只差没有用摇头丸了。李霜埋怨她讲实话,太认真。陈雪晴也不反驳,静静地喝酒,麻痹着爱恋的神经。看着眼前那些疯狂乱舞的年轻人,陈雪晴第一次觉得那么遥远,好像她的心都老了。

一直到闹下半夜,最后老板强哥和李霜豪迈放纵地要大家回去一起乐乐,陈雪晴反而清醒了,只是起身搭老板的车回家。陈雪晴特意提前下车了,路过肖云宏的宿舍,怀恋地向上看看,疯狂了这么些日子,竟然不知道她的研究生住着什么样的环境,此刻的研究生也许正在那里熟睡着,还是在她怀中那种疲倦而满足的神态吧。

清朗的夜色中,陈雪晴缓步走回住处,身心疲惫。所有得不到的都那么值得珍惜回味,就像她与尚鸿的初恋。陈雪晴甚至安慰自己,如果研究生真的回来找自己,她会轻视这个男人的,越是桀骜不驯的男人似乎越值得她留恋,只被自己身体迷住的男人也就是凡夫俗子。她好像天生就喜欢偷别人家的男人,以前作小姐是,作顾国庆的情妇也是,与肖云宏的幽会更是。她好像不太适合有家,只要有个相好的男人就行,无论这个男人是否成家。

楼门口有个人影,吓了陈雪晴一跳,随后是莫大的惊喜,那是肖云宏熟悉的身影。陈雪晴看出肖云宏已经在楼口坐了很久,竟然没有发觉她的的归来。“怎么坐水泥啊,这里多凉!”陈雪晴心疼地说,尽量平静心情。

肖云宏眼睛微红,神情疲倦中又带着亢奋,冲上前去,抱住了陈雪晴,眼泪下来了:“雪晴,你去哪了!是不是又找从前的男友去了!”看到研究生为自己留下的眼泪,陈雪晴的心都碎了,几天来所有对男人的猜测、定论,都烟消云散:“怎么不打电话给我,我好早回来!”

“我不敢打,我害怕听到你和他在一起的声音!我害怕!”肖云宏孩子似的哭着说。

陈雪晴心头一热,抚摸着肖云宏的脸颊、胡子茬,象在安慰自己的孩子:“又瞎想了,我哪有别人啊。我和李霜蹦迪去了。李霜,我跟你提到好几次了的,明天你可以核实的!”

“我还有资格核实吗?雪晴!”肖云宏抱着陈雪晴不撒手。

“当然有了,看你想不想要这个资格了!想吗?想要吗?”陈雪晴在男人怀里娇滴滴问。

“我要,我要你!”肖云宏抱起陈雪晴进了楼栋,那是一种激情的力量,陈雪晴一百多斤的身子被男人毫不费力地抱上了二楼。男人抱着陈雪晴开门,抱着陈雪晴上床,不容许陈雪晴挣扎,扒掉女人的内裤,掏出家伙,就分腿进了陈雪晴的身子。

男人狂乱地抚摸着陈雪晴那熟悉的身子,陈雪晴嘴里带着微微的酒气,但身上依旧香气满腹,全部是这个女人特有的肉体汗香。女人的身子果然很干净,就如同每晚他进入之前那样,女人胯间的yín水都是由他亲自引导出来的。“你是干净的,是给我留着的!”男人随后就不说话了,又开始了往日那样闷头做爱。

陈雪晴也不说话了,她很疲惫,看到肖云宏的时候更是象散了架子。两人激烈地做爱,做爱。沉默,激情,两人就那样疯狂地做爱,里外翻滚,相互紧抱,撕咬亲啃,似乎要把丢掉的做爱时光补回来。失而复得的感受竟然这般美好,陈雪晴敞开身心,由着男人肆意到处侵犯,从进门的那一刻,她早已暗下了决心,即便研究生只喜欢她的身子,她也认了。谁叫她喜欢研究生呢,谁叫她这么喜欢和研究生做爱呢!但是另一个声音在心头呐喊,她只是个小姐,是个妓女。

“我是小姐!宏!我是小姐!你太吃亏了,亏了!”陈雪晴忍不住在下面低低地提醒。

“我就喜欢小姐!喜欢妓女!我喜欢,我要你!我一辈子要你!”

轮到陈雪晴哭了:“那就要吧,只要你高兴,我给你当一辈子妓女!我们只要开心!”

“但你不许找别的男人了,我只要你服务我一个人!让我一个人干!雪晴,你真性!我干你个妓女!干你,性雪晴!”男人淫乱地嘶喊着。

“嗯——嗯——小点声吧,楼下要敲暖气管子了!”陈雪晴知道那个曾经的研究生又回来了,比以往更生猛了。“宏,只要你喜欢,随时都是你的玩物,以后你可以找别的小姐,和我从前一样的小姐,只要你们没有真感情就行。把真感情,把你的真爱给雪晴。雪晴随便你找野女人,就是不许你和别的女人有感情,我不许嘛!”陈雪晴死死抓着男人的脊背,为了心爱的男人,她似乎放弃了一个女人的底线。“不行,你不能找别的小姐,我怕她们跟我一样把你抢走,我怕,宏,我怕失去你,你只能找我一个人做爱!就我们两个人做爱!我会用最好的服务给你,我的男人!”陈雪晴思维混乱,语无伦次了,只有抓着男人拼命地往自己身体里用力,用力地占有她。

“啊!啊!雪晴,性啊!你是最好的小姐,我谁也不找,就找你一个做爱!你的这个骚逼太迷我了,你太肉感了,夹紧我的jī巴啊,我要操啊!雪晴啊!操逼啊!大jī巴操逼啊!骑肥马操肥逼!操陈雪晴!”男人第一次用了过火的脏话,而且连绵不断的脏话,淫话。

陈雪晴听着却更安心了,好像两人就此拉平了在床上的身份。男人放纵狂淫的表现告诉她,她在男人的心里还是有魅力的,男人没有轻视她。男人又开始舔她娇美的脚趾了,舔她带着汗液的肛门了。陈雪晴激情回应着,送腰撅臀,千媚万荡,生怕男人漏掉她身上的任何细节。她庆幸自己今晚没有跟老板一起鬼混,她早已不属于那个圈子,她的身体、她的心灵、她的一切都属于上面的这个研究生。“我要给你一辈子,一辈子!宏,我爱你!爱你!我就是你的妓女,你知道了,我要你爱我!啊!啊——我要疯了!”

“疯吧,我俩都疯了!爱你,我的晴,我的妓女!我认了,我爱你一辈子!嫁给我吧!嫁给我吧!我要合法地奸污你,嫁给我吧雪晴,我的妓女!”肖云宏抱着陈雪晴的娇躯激烈地做爱,求婚。

“这不已经嫁了嘛!快干我,干你的新娘子,干我!啊——啊——”陈雪晴知道那是男人们做爱高潮中的疯话,淫话。曾经有那么多的嫖客在奸污她的时候都说过类似的话,要包她,要娶她,可在她身上发泄完毕,提上裤子就变卦了,下次甚至当着她的面又去找另外的小姐。

肖云宏痴迷着:“我要你把心也嫁给我,真心实意地嫁给我!供我一个人爱,一个人操,嫁给我啊,雪晴,我的性啊,嫁给我,嫁了吧!”

陈雪晴在下面浪媚着,幸福着:“贪心呢!男人做爱时求婚不可靠!不嫁嘛!不嫁!我要你清醒的时候求我,不操我的时候求婚,我得考虑考虑啊!啊——啊——求我吧!”

“我以后没有时间求婚了,我二十四小时都在操你啊!那我让孩子求你,让孩子求你!去求你妈嫁过来!”男人疯癫了,高潮了,积攒了数天的jīng液带着激荡的活力喷射进了陈雪晴的深处。“他们求你嫁给我,雪晴,我的性!我的好妓女,嫁给我!”男人压倒在陈雪晴身上,yīn茎还捅在女人的身体里。

“明天吧,他们站住脚我就嫁了!”陈雪晴意犹未尽地浪道,这次的性爱没有了心底的隐私,那么透彻畅快,浑身酥麻。什么嫁人,这样她就很满足了,只要能与研究生保持住肉体关系,她不在乎是否结婚,研究生每次这样疯话连床的表达更能增添做爱的激情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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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你嘛,现在嫁完了,明天还接着嫁给你!让你夜夜作新郎,好不好啊,宝贝!我的老公!老公,享受不啊!累死了!”陈雪晴搂着怀中疲惫的男人亲吻抚摸,咿呀爱语,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吧。好像已经是新的一天了啊,天都要亮了。性爱后的陈雪晴更累了,懒懒地偎在肖云宏的怀中睡去。

第二天上午,陈雪晴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衣裙不整,妆容散乱,肖云宏并没有在身边。难道是幻觉,明明下身黏黏的,那是男人留下的jīng液。难道她的研究生只是为了这短暂的性爱才回来的,她记得男人忘情的亲热样子,陈雪晴有些恍惚。

陈雪晴懒懒地起床,收拾了一下身子,内裤还没穿,就听见有人敲门。

陈雪晴开门,眼前是一大捧绽放的火红玫瑰。花丛后面,是肖云宏憔悴但灿烂的一张脸:“嫁给我吧,雪晴!我爱你!求你嫁给我!”肖云宏把花放进了目瞪口呆的陈雪晴怀中。

“真的吗?宏,你不是耍我吧!”陈雪晴不敢相信。她曾接受过无数的玫瑰花,有顾国庆那样的有妇之夫送的,更多的是嫖客们在ktv包间里点给她的,在多次嫖完她这个头牌后乘兴赏赐给她的。无论哪类男人送的,实质都是她的嫖客兴致到了,奖励给她这个小姐的,奖励她的姿色撩人,服务一流,陈雪晴很明白这些,也从来都是淡淡一笑,撇到一边。

唯独眼前的玫瑰是最干净的,干净得让陈雪晴不敢相信。陈雪晴曾经无数个夜晚梦想着属于自己的婚姻,当真正的婚姻来临,而且是一个高学历的纯粹未婚的男子求婚,陈雪晴竟然茫然了。这么好的男人,心甘情愿为自己舍弃了现成的一切,还有什么犹豫的呢?那是害怕,害怕会重新失去到手的一切。但是她不能拒绝,她曾经拒绝了尚鸿的安排,现在又有这么一个男人闯进自己的世界,如果她再次放弃,老天也会报应她的。“如果你就是为了哄我高兴,就是为了和我在一起上床,不用这样我也能答应你的!我喜欢和你做爱的感觉。宏,我爱你!别勉强,就算你和别人结婚我都接受,我只要你和我保持住,不分手。我希望听到真心话!”

“你说得都是真的,我说得更是真的!我离不开你,雪晴。就算为了性,为了性爱,我也要跟你在一起,做一回男人。我不后悔,嫁给我!我要作你合法的男人!”肖云宏抱着陈雪晴坐到床边,单腿跪了下去:“如果你还不相信,我愿意当众,当你朋友的面求婚!”

陈雪晴感动得哭了出来:“不用了,我不忍心委屈你那样!你这么高的学历,这么好的男人;可我也想让你那样啊,宏,我想显示我有你这样的男人啊,一直都想呢!你真是雪晴的骄傲呢!我不是做梦吧,我太幸福了,我不敢相信!”

“我是清醒的时候求婚的,我尊重你了,现在求婚后就得嫁了,就得做爱了!”男人抱着陈雪晴的双腿,拜倒在陈雪晴的裙下:“雪晴,你今天最迷人,我们做爱吧!”

“我饿了!想吃饭呢!”陈雪晴浑身颤抖,那么有经验的女人竟然不知道如何应付了。

“它也饿了!先喂饱它,我陪你出去吃饭!”男人忘情地把陈雪晴放到在大床里,开始了清晨的性爱。陈雪晴昨夜的残妆未退,正是男人最喜欢的妖浪口味;裙带不整,内裤未穿,恰好满足了男人的爱欲宣泄。

陈雪晴更忘情地配合着,两人达到了天衣无缝的和谐,肉体的和谐,心灵的和谐。

“我嫁给你了,从现在起!也嫁给它了。”陈雪晴幸福地捋着男人的头发,揪着男人的阴毛。从爱人进入的那一刹那,陈雪晴就感觉到了全新的幸福,一种从肉体到心灵都属于一个男人的幸福。陈雪晴依偎着男人的怀抱,幸福洋溢在脸上。此刻她最想要个孩子!陈雪晴心里清楚自己已经超期快一个月了还没有例假,难道老中医的医术真的很灵,难道上天有眼。就算自己真的怀了肖云宏的孩子,有一天真的又单身了,她也能支撑下去。她这样一个女人,其实在哪里都能养活自己,她不怕没有男人要,关键是能不能长久。“啊——啊——如果哪天你不爱我了,要告诉我,我不喜欢欺骗!我宁愿独立养活自己,也不喜欢被欺骗。做过小姐的人也是有感情的有人格的!希望你理解我,接受我!我会让你爱上我的!我会给你生儿育女!”

“我们现在就生,我把他们送过去,你好好看好了,我不许你清洗他们,以后也不许,我在你身上留的东西都不许动!”肖云宏狠力抽送在新娘那已经被他进出过无数次的胯间,很快就进入了快车道。

“你真霸道,以后不许欺负我,我要你好好爱我!”陈雪晴在下面缠着爱人撒娇说道。

“我这还不是爱吗?我抛弃了未婚妻,顶撞了家里人,难道还不是因为爱你吗?让我好好爱你,好好操你!我的新娘,我的雪晴,性!雪晴。”

“是的,你爱我,但我有些害怕会有一天失去你,你知道我学历低,我出身不好,我幸福,我害怕!”陈雪晴抱着肖云宏,轻声哭了。幸福地哭着,承受着爱情人最猛烈也最投入的抽送,现在这个男人的一切彻底属于她了,现在似乎只有这一样珍贵的感情了。“都给我,我要给你生孩子!我是你的新娘啊,你的新娘啊!啊——啊!啊!快操!我们性交!”陈雪晴颤音呻吟着,淫叫着。

“不,性交不尊重我的雪晴了,以后我们是做爱,我们有爱!”肖云宏纠正着。

“是啊,我们有爱了,给我爱吧,给我你的一切!”陈雪晴兴奋得浑身颤抖。

“给你,新娘!”肖云宏高潮地吼道,身下的新娘实在是天下最娇美最温柔也最淫性的新娘,“我的性新娘啊!”肖云宏一泄如注。

发泄后的肖云宏没有再象以往那样纠缠着,而是变得出奇的柔和,“雪晴,我们结婚吧,就这个国庆节!”

“那我父母可要乐坏了!”陈雪晴躺在爱人的身下,轻轻地说,这么多年了,家里总是追问她的工作、她的婚姻,她算对家里有个交代了。突然想到肖云宏的父母,心又沉了下去:“宏,你父母那边怎么办呢?”

“早晚得见面,我们下礼拜就回去,然后去南方!我同学在深圳开了公司,请我过去帮忙呢!雪晴,我的爱人,你把我毁了,又重生了我,你知道吗?但我不后悔,不后悔娶你!”肖云宏坚定地回答。陈雪晴看着男人果敢的眼神,那里有她想看到的智慧、纯洁、坚毅、执着,更有对她的忠诚。

南方,似乎有着广阔的天地,那里是她梦想又伤心的地方,陈雪晴不知道自己以后还会遇到什么样的麻烦。

第40部 往事如烟多成梦 谁堪眼底孽情缘

市政府人事大调整,间接影响了友谊宾馆的效益。总经理许明经过不懈的努力,市政府的大型会议又落在友谊宾馆召开。许明搞得异常忙碌,但是却很得意。市场竞争的就是客源,开会的很多是外地过来的商家,他借着开会的机会结识了不少象样的人物,规划着自己将来杀入政界,扬名立腕。只是目前自己象样的人手不够,把他个总经理推到了最前台。崔力倒了,自己的王牌胡丽莹现在也舍不得总拿出去显摆了。

尤其最近胡丽莹家里有事情,总是闷闷不乐的,让他担心。许明望着远去的女人,一边欣赏女人丰匀娇娆的身影,一边咽着口水。天气的原因,胡丽莹穿着稍微薄透了一些:上身半袖的淡紫色短款衬衫,雪腰微露,衬衫领口点缀着一粒晶莹的白纽扣;下身是浅淡灰白的紧臀宽口长裤;踩着乳白的坡跟皮凉鞋;薄施粉黛的娇脸下一双丹凤眼隐含淡淡的哀伤。许明暗赞这个女人总是穿着得体时尚,岁月并没有给女人留下什么痕迹,更多的是妩媚娇熟的气质。

胡丽莹并没有注意到周围男人艳羡的目光,径直赶赴医院。胡丽莹这些天总是请假早走,为的是到医院照顾继父胡凯,一个弥留之际的男人。

胡凯住的是干部单间,算是顾国庆父母对亲家的临终关照吧,从这点,胡丽莹很感激婆家人。病房里散发着一股怪异的气味,病榻上的胡凯消瘦得已经脱像,完全找不到当初在胡丽莹身上逞强的影子了。本来胡凯就愿意喝酒,自从一个人过活,身体就垮了。胡丽莹有些内疚,自己心里总想着两家距离远,平时去看望的就少,一年就那么有数的几次,还都是与顾国庆一起来去匆匆的。尤其离婚后,自己就没回去过,没想到男人垮得这样快。

但是今天男人的气色好多了,似乎有好转的迹象:“小莹,我跟你说点事:咱们那房子地脚好,赶上南边开发,来年要动迁了,现在也值个十来万了。我留给你了,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你就卖了吧。我大衣柜抽屉里还有个两万的存折,也给你了。密码是你生日。”

“你存钱有什么用,我不缺钱。你怎么不早点治病呢?是不是怕单位不给报销啊?拖到现在什么都晚了!”胡丽莹痛心地说道,她很埋怨胡凯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她得病的消息。现在国营企业到处都拖欠医疗费,老人只要得大病,如果不是儿女贴补,就得等死。

“小莹,你走了,把我的魂也带走了。得的是心病,没治了!我没后悔,没后悔和你!”胡凯孱弱地说。

“别说了!”胡丽莹打断了男人的话,她不想回忆起过去的时光,没有阳光的日子。

“我还想擦擦身子,行不?”胡凯请求着。胡丽莹不回答,却默默地调好温水,拿起湿毛巾开始伺候胡凯。男人消瘦得很厉害,好象就剩下一副架子了,胡丽莹轻易就能翻动男人的身子骨,心里感慨从前男人压在自己身上的那股健壮劲,男人还不到六十岁啊。她对面前的男人还是有感情的,那里有养父的恩情,有夫妻男女的感情,说不出的复杂感情,但早已没有恨了。其实在两人偷情的后期,胡丽莹早就没了仇恨和愤怒,心里只有尽快想摆脱阴暗日子的念头。

“小莹,你还是这么漂亮,老天有眼,让我有了你这个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的干瘦的大手就搂住了胡丽莹的腰枝,虽然没有什么力量,却带着一股胡丽莹很熟悉的激情。胡丽莹没有理会,低头继续给男人擦身子。那双大手就在胡丽莹身上到处游走,抚摩,腰、背、臀部、大腿,好象男人要通过手的抚摩牢牢记住曾经爱抚过的女人。男人摸完了后面,接着摸胡丽莹的前面。手从下面伸进了胡丽莹的短款衬衫里,抚弄起rǔ头来。最后摸到了胡丽莹的阴部,手指隔着裤子往阴沟里抠。

胡丽莹本来就敏感,被男人一会就摸得来了感觉。阴部开始潮湿,乳房有些发硬。机械地擦洗男人的身子,也不敢看男人渴望的眼睛。

“小莹,我要你!多久没摸你身子了。你快摸摸我,象从前那样!”男人吃力地请求着。

胡丽莹羞怯了一下,不置可否,心里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合适的,只是在外面做实在难为情。想想也许这是男人最后一点要求了,胡丽莹转身轻轻插好房门,伸手进了男人的被子下面,缓缓握住胡凯的yīn茎。已经多年没有碰这里了,这个可怕又可恨的yīn茎曾经毁过自己,把自己送上与养父乱伦的耻辱柱上;也曾经带给自己无限的快慰,偷吃禁果的肉欲快感。如今这个yīn茎萎靡了,软软的失去了往日的威风。胡丽莹伸手徐徐伺候着男人的yīn茎,逐渐加快撮弄的节奏。看着男人仰面朝天,呼吸越来越急促,弥漫着冲动的兴奋。男人手脚伸张,尽力要挺起男性的象征。胡丽莹更加快了撸弄的速度,可男人的yīn茎也只是半硬着。

“真好啊!你上来啊,跟从前那样,坐上来!”男人恳求着。胡丽莹犹豫了好一会,最后还是微红着脸,小心解开裤子,褪到膝弯,腾身蹲坐到男人下身处,丰润的yīn唇熟练地对准男人黑紫色的guī头,稳稳坐了下去,柔嫩幽深的yīn道转瞬吞噬了男人的yīn茎。

男人喘一口粗气,下身费力地往上迎了迎,双手不停抚摩胡丽莹的身子。胡丽莹说不清是出于孝顺还是夫妻之情,徐徐套弄,伺候得男人不禁轻轻哼了一声。这是两人曾经的交媾姿势,是胡凯比较喜欢的体位。当初夜深人静关门堵窗,两人大开方便,由白日相互关心的半路父女变为深夜淫乱的地下夫妻。男人每次都要耗尽当日的所有精力,每每看看身下的养女彻底发情后,都会要求她采取上位,自己在下面享受美女伺候。胡丽莹发育成熟,淫欲智昏,每每也半推半就,跨身上位,享受男人强行奉送的性交乐趣。

今天老调重弹,感觉却熟悉又陌生,下面男人的家伙早不似当年一柱擎天,而是半软不活的,只有男人的大手还在游走。胡丽莹也是多日没有行房,温柔伺候着,就如当初出嫁前的那几个夜晚,想用自己的身体最后报答一回男人。在胡丽莹的温柔磨弄下,渐渐地,男人的家伙算有了些须阳刚,胡丽莹知道这也许是男人最后一次逞强了,尽心伺候着,短短的十几分钟,却象几个小时一般,竟有些累人。对男人来说,这是最后的晚餐;对胡丽莹却是时光倒流的感觉,是最初性爱的重温。自己和这个男人曾经有过很和谐的性生活,与这个男人在一起的性生活最放得开,在床上最放纵,最享受,她在顾国庆和崔力那似乎有些不敢,似乎害怕他们看出自己屈辱又放纵的一面。是这个男人把自己变成了真正的倾城女人,带给自己短暂而充实的性享受。胡丽莹甚至想自己与这个男人在一起同房的次数比与顾国庆可能还要多,那份和谐是别的男人不能给的,毕竟在自她最年轻娇艳的青春岁月,与这个男人整整过了近五年的准夫妻生活。

往事重现,胡丽莹有些走神了,半仰粉面,微微娇喘。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人下体轻微撞击的噼啪水响声,那是胡丽莹的汁水润泽着两人的阴处。男人无意间的一声呻吟,打断了胡丽莹的思绪,这是那个诱奸自己的养父吗?是那个占了自己近五年的男人吗?怎么没有了往日充实的滋味。当初只要yīn道里塞进那个家伙,她胡丽莹就算再不愿意,最后都是无法抗拒的高潮,都是她胡丽莹主动进行性欲的宣泄。可现在尽管yīn道里男人的家伙还在,却难以让她有被攻击,被挑逗的感受。尽管她努力前后上下套弄,男人还是无力,只是半硬地由她的yīn道蹂躏着,主次完全颠倒了。

胡丽莹转过身,背对着男人,调整体位再次套弄,以往她这样,男人会很快高潮的,会抓她rǔ头,甚至会突然坐起撕咬她娇嫩的后背,会死抱她的腰身淫语连绵。那些脏话至今她也不会忘记,每次都让她脸热心跳,都是让她难以把持,把她送上高潮。想想这些,一直默默伺候的胡丽莹忽然情动起来,轻轻呻吟了几声:“嗯——嗯——你好受点儿吗?嗯——嗯——”

看着熟悉的女人用熟悉的姿势,听到女人熟悉的床第淫声,弥留的胡凯忽然来了感觉一般,yīn茎暴涨了起来,似乎又恢复了往日雄风,主动挺进了女人的yīn道深处。一双大手从后面搂住了胡丽莹的身子,浑身贴着女人,亲吻女人薄料衬衫下肉滑的肌体。

胡丽莹毫无准备,忽然身体一颤,那种熟悉的被从下面和后面侵犯的感觉多年以后再次袭来,她还如当初那样本能地配合起来,彻底释放自己旺盛的性欲。男人的家伙又焕发了生机,粗大结实,横扫女阴。男人满脸的胡茬隔着衣料刺激得她浑身淫痒,胡丽莹真正地呻吟了起来,真正地与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交合到了一起。

胡丽莹丰臀轻摆,轻柔而稳重地上下盘桓,不觉套弄了几十回合。刚要回身采用正面交合体位,却发现男人刚刚红润起来的脸色变动十分难看。胡丽莹急忙停止了套弄,翻身坐到男人身边。只见男人脱离了yīn道的家伙望空使劲,连同男人胡乱抓弄的双手,一起对着天花板,象要迎接什么。尽管早有心理准备,胡丽莹还是花容失色。“你难受吧?要不用手弄出来吧!”胡丽莹轻抚着男人的家伙问道,也不知道是让男人发泄出来还是安抚住男人好。

男人也不说话,似乎在对着天空性交。“啊!”男人奋力挺了一下身体,最后的时刻,yīn茎奋力昂扬了一下,guī头马眼处淌出了几滴jīng液,人却昏迷过去了。胡丽莹慌得急忙提好裤子,收拾残局。对着床边的镜子拢好发髻,往脸上扑了几下化妆粉,又神经质地补了补根本没有破坏的唇彩、眼影,看看确实没有什么破绽,打开房门喊医生急救。

男医生很快就进了病房,这个医生是娘顾国庆父母就打好招呼的。其实不用打招呼,只要见到病人这个风韵娇妖、举止雅丽的女儿,任何男医生都会乐于效劳的。男医生边听胡丽莹语无伦次地说话,边暗暗地品尝胡丽莹使人酥醉的诱人风采。慌张下的女人更是迷人,一脸的娇红。男医生心里比胡丽莹还不愿意胡凯有个意外,因为胡凯在,这个美貌女儿就在。

可尽管勉力急救,病人再也没有醒来。胡凯总算在养女胡丽莹身上最后一次撒野,就此撒手人寰了。看到男医生同情的眼神,胡丽莹哈身摇晃胡凯,声音哽咽,也顾不得自己粉妆离乱,泪水扑簌簌落下。男医生假意安慰,借机偷窥胡丽莹美白的胸肉,直到胡丽莹哭了好一会,坐直身体,回过神来,才带着护士退出了病房。

胡丽莹看着自己最初的男人以这样方式了结了一生,心绪烦乱。一只手默默搭在男人身上,半晌无言。走廊有人大声说话,才惊醒了陷入往事沉思的胡丽莹。病房里只剩下他们“父女”两人了,一股强烈的孤独袭上胡丽莹的心头,甚至恐惧,对未来的恐惧。原来以为自己可以彻底离开这个男人,其实自己心里还留着这个男人的位置。永别的这天到来了,她才发觉自己其实还是希望男人活在自己身边。护理胡凯的这些天,胡丽莹甚至幻想着只要男人能好过来,她愿意给养父尽孝养老,陪着男人再过回地下夫妻的生活,只要有个知近的男人对自己好就行。可如今男人不可能再回应了,再不能占有她了。“爸!”胡丽莹真心叫了一声:“爸!你醒醒!我陪你回家过日子!你醒醒啊!”

呼唤了胡凯好一会,胡丽莹彻底放弃了,浑身散架子了一般,有些瘫软。也许是刚才在床上有些劳累,也许是心理上再没了依靠,胡丽莹呆呆地对着胡凯,握着男人的手,那大手逐渐冷却下来,没有了体温。

“别伤心了,快换衣服啊,一会凉透了就麻烦了!”一个护士过来劝慰了一句,随手又关门离去。胡丽莹缓缓神,擦掉泪痕,就势给刚咽气的胡凯换贴身衣服,这是早就准备好的了。给男人穿内裤的当口,胡丽莹最后看了一回男人的东西,那里早已委顿起来了,而且颜色黑紫,与自己葱白的玉指形成明显的对比。胡丽莹最后抚摩了一下男人的yīn茎,俯身下去,粉脸贴了一下男人的下身,算是告别了。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复杂心境,告别了这个男人的一切。

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好象从此没有了可以依靠的男人了,也许就此告别了男女之情。

没有知近的人帮忙,善后的事情胡丽莹只得求助单位出人出车帮忙。火化了胡凯的第二天,胡丽莹就开始照常上班了,她实在无法一个人在家里品尝寂寞孤独。

上班的第一个晚上又是高规格宴会,总经理许明特意带着胡丽莹问候新来的重要客人。胡丽莹依然是一身深色职业西装,齐膝短群,透明黑丝袜,精致的高跟鞋,精细的面妆,浑身的冶俏,无尽的风采。只是女人眼神深处多了几许旁人不宜察觉的哀愁,那是一个无助女人才有的凄凉。

胡丽莹忍受着内心的悲凉,强颜欢笑,频频举杯。她一点不喜欢眼前的男男女女,都是一些窃取高位的酒色之徒,怎么自己就落得要陪这样的人把酒言欢。正座上那个所谓的男领导不顾旁边还有女士,对她几乎就动起手来,让她一阵恶心。男领导酒酣耳热,要求与友谊宾馆的第一美女喝一个交杯酒。胡丽莹想发作,可看到许明旁边一直笑脸相陪,她忍了,许明也不容易,每天都这样陪着,她只是偶尔客串一下。胡丽莹推辞半天,最好耐不住男领导一再要求,只好伸出胳膊,与男领导交臂对饮。尽管她小心躲闪,男人的脸还是努力贴住了她的肉臂,慢慢享受着近距离触碰美人的滋味儿。半杯红酒,胡丽莹觉得似乎喝了十几分钟,最后一滴下肚,胡丽莹刚要逃走,却被男领导挽住腰枝。

“别这么着急走啊,还得拥抱一下呢,要不交杯酒白喝了!来一个!”男领导强自拥抱着胡丽莹,周围一片起哄声音,包括席间几个不知廉耻的女宾。胡丽莹脸色通红,浑身僵硬,强忍着对付过去,勉强回个笑脸。男领导放下搂着胡丽莹的一只手,顺手摸了一把女人性感的臀部,才满意地坐下了。胡丽莹心里顿生厌恶,也不顾许明还在继续干杯,自己先找个理由逃席告退。

胡丽莹脚步已经些微微踉跄,快速逃到走廊尽头,扶着墙壁缓了缓神。一旁的包房半掩房门,传出肆意的狂笑:“崔力那个傻逼,连电视台那个女主持都鸡吧敢搞,活该出事!谁不知道那是个婊子,逮机会就往男人下边钻。”

“旅游局那个叶小如真走运,先抬腿出国了!”旁边一人附和道:“崔力好象跟蓝德那个女经理也有一腿吧!我听公安局朋友说的!那些字画就是那家公司送的,上千万了。也jī巴活该出事,有点儿模样的都让这个傻逼给玩遍了。现在女的都一个鸡吧味儿,看着有钱有势力的就献身。话说回来,还得崔力,有本事搞女人,哎!北京那帮人还不定多过瘾呢!来,为我们以后相会在中国黄业的最高峰干杯!”

“对,去北京干他妈日本妞!俄罗斯妞,为国争光!”有人起哄。

胡丽莹一阵眩晕,悲凉的心里又升腾起了强烈的愤恨,失落。难道自己被玩弄了,自己犯傻了,自己太幼稚了。世上到底有没有好男人啊?她真想大哭一场。

刚刚跟出来的许明看出胡丽莹心绪低落,急忙掺扶:“小胡,今晚就这样了,难为你了,送你回家吧。”听到安慰话,胡丽莹内心感到些须温暖。原来以为许明有意往自己身上使劲,现在看来也就身边这个男人还算稳重,让人踏实,多年的共事彼此了解,现在对男人忽然不那么想躲避了。胡丽莹没有多说,让许明打车送自己回家。

出租车里,胡丽莹半闭双眼,脑海中回忆着这段时光,怎么那么多的不幸,她一个女人根本承受不了,心中的苦楚憋闷着,无人述说。胡丽莹慢慢合上了双眼,轻靠着许明的臂膀,男人斯文地护着她,并没有非礼。胡丽莹感受到一种安稳,慢慢地瞌睡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许明温柔地在胡丽莹耳边唤了一声:“到家了!”在司机看来,就如同一对夫妻。胡丽莹睁眼看看,已经到了自己住的楼下,许明连车钱都付完了。

下车的时候,胡丽莹玉腿轻伸,感觉自己脚步还是有些不稳。胡丽莹竭力沉静下来,可悲凉和微醉的情绪中漫卷不去。以往这些酒对胡丽莹不算什么,今天心境烦乱,一直有微醉的感觉。许明及时跟进,小心翼翼地掺扶着胡丽莹的半边身子。从前在家门口,胡丽莹是绝对不允许别的男人如此靠近自己的,但今天不知为什么她没有拒绝。许明的一只手有意无意触碰着她的肉腰,乳房边缘,她也认了。还为谁守贞洁呢?谁值得她珍惜自己呢?

许明几次试探,感受着女人西服下鲜活起伏的肉体。见往日万分矜持的胡丽莹毫不抵挡,兴奋得几乎当街脱掉裤子,全仗天色已黑,没有暴露自己下身的窘态。进了楼洞,许明干脆半抱着胡丽莹上楼,感受着女人浑身的匀称肉感。女人上身微倾,西服领口里那白皙的胸肉就在眼前晃动,晃得许明眼热心跳。他从来没这么半抱过这样一位美女,一位心仪多年的同事,自己的脚步都跟着有些踉跄了,恨不得结结实实抱上去亲啃女人。一个走神,带得胡丽莹身体前倾,就要跪到楼梯上,许明手疾眼快,伸胳膊兜住女人的上身,一双丰满的乳房颤巍巍担在胳膊上。胡丽莹没有埋怨什么,也没说话,挺直了身体,径直开门。

呈现在许明面前的是一个温馨干净的单身女人住处,透着淡淡的幽香,与胡丽莹身上的气息一样使人心醉。外面昏沉的光线映照进来,屋内更有一种浪漫的氛围。许明也没开灯,扶着胡丽莹的胳膊进了卧室,一个陌生又向往的去处,慢慢扶着胡丽莹坐到床边。

胡丽莹却就势软倒在床上,西服领口立刻半开,胸肉微露,美腿毕现。许明假意扶女人躺好,手却不安分地轻触着女人的腰臀,就是不忍心说再见。昏暗中一双眼睛投进了女人的乳沟深处,眼前的美女实在让他留恋,可男女间的事情他只想两相情愿,否则搞砸了同事都没得做了。

就在许明进退维谷时,胡丽莹调整一下体位,侧对着瞠目结舌的许明,踢掉一只高跟鞋。许明心领神会,伸手脱掉女人另外一只高跟鞋,握着女人的美脚不忍撒手,隔着丝袜轻抚起来。那是一双让男人发狂的勾魂的美脚,平日里看着就欲望高涨,今晚竟握在自己手中了。许明见女人任由自己抚弄双脚,胆子陡然大了起来,慢慢摸到了女人的脚踝,小腿,终于抚摩到了女人平日里无比折磨人的性感丝袜美腿,想往上继续试探,又害怕女人翻脸。

一直沉沉地侧躺着的胡丽莹,忽然微醉地扭动一下身体,好象在给男人腾出施展的空间。眼角流露出迷离的色彩,带着一丝勾引,默许了男人的轻薄,但是眼里却闪现出泪花。她决定报复这个社会,报复那些负心的男人,包括曾经真爱的崔力。她没有别的选择,只有用身体报复,好象自己的堕落,就是对于那些男人的不忠,自己心里有种快感,是心灵放松,肉体堕落的放松。

许明也不说话,完全沉浸在女人冷艳迷人的气质中了。拱在女人身后,惊喜兴奋,小心抚摩着女人丝滑的双腿,直到臀部。一条腿试探着轻跨上女人的大腿,裤子里的家伙硬硬地顶了顶女人的后臀。看看女人没什么反应,默然承受的样子,心下怜悯起来。也不好过分粗鲁,喘了口气,又趴到胡丽莹脚下。隔着丝袜,从女人的美脚亲吻起来,顺着脚脖,小腿,直到大腿根。女人下身丝滑肉感,无限媚惑。大腿根处没有了丝袜的遮掩,真实的女人细肉如酥似玉,滑不留手。许明有些迫不及待想摸上了女人的内裤,正要发狠往阴部深处摸索,忽然听到女人一声轻泣。

许明强忍着熊熊的欲火,绅士般地侧到胡丽莹身边,温存地安慰着,亲吻着女人的泪痕,想亲吻女人的樱唇,却被女人向床里躲开了。许明知道女人羞涩,也不强求,一只手解开女人上衣的钮扣,脱去了女人的西服上衣,吊带白衬衫里面,就是他一直想窥视抚摸的隐私。原来女人里面是深紫色胸衣,胸衣被女人的乳房撑得丰隆起伏,香气缭绕。许明试探着慢慢摸了上去,摸到了女人的乳房,只一瞬间,两人都是浑身一颤。

胡丽莹本能地格挡了一下,僵直不动了。随便吧,什么贞洁对她已经没有意义了。胡丽莹瞥了男人一眼,随即半闭上了一双迷离的美目。外面街道的灯光照射进来,女人如妖似狐,万分艳俏。

许明淫心顿时高涨起来,见胡丽莹放弃了一切防范,也顾不得什么怜香惜玉了,痴迷地扒开了女人的胸衣,一双梦寐以求的乳房腾然跃入口中,馥香满口。许明瞬间遭到电击一般,浑身血液沸腾起来。任意亲吻着女人硬实的rǔ头,神秘的乳沟,顺着乳沟亲吻到了女人肉腻的小腹。一只手放弃了绅士,流氓般地掏进了女人的裙下阴部,抚摩着女人肉滑的大腿根,性感丰隆的外阴。暗光洒在女人暴露的胸肉上,活色生香。

但胡丽莹表情却有些呆滞,痴痴望着天花板,一言不发,好象许明在玩弄别的女人。她心里想的就是这些日子的委屈,就是对不起自己的男人们。许明已经扒下她的裙子,褪下她的内裤,她也不觉得怎么样了。似乎一旦看开了这点事情,她胡丽莹也可以做一个玩弄男人的女人,只要她愿意。可自己玩得起吗?胡丽莹酒意未消,加上许明狂热的亲抚拥抱,意识开始模糊。也不反抗,也不配合,任由男人在自己的肉体上挥洒起来。

许明的大嘴最后停留在了女人的大腿根,停留在女人的神秘处。大嘴对着女人大腿根的嫩肉亲抚不断,经常梦里都在想如何进入到这里。昏暗中只见女人淫毛整齐,yīn户饱满,外yīn唇似乎带着腾腾热气召唤男人。许明对着女人柔嫩潮湿的外yīn唇亲了许久,肥厚的舌头在女人的yīn唇上留连忘返,多次深入到女人的yīn道口,感受到女阴紧紧的,湿湿的,不停蠕动外yīn唇,本能推阻男人的舌头。

许明遏制不住自己的性欲了,快速褪下裤子,放马出栏,yīn茎早已昂扬怒立,急切难耐。许明跪在女人双腿间,一手端住家伙,一手扛起胡丽莹的一条雪白大腿,彻底露出女人微开的阴部。一边亲吻女人细嫩的脚趾,一边用突起的蘑菇状guī头磨蹭起女人的yīn唇,几个回合,感觉女人不再轻泣,yīn户急剧蠕动,似乎有些动情了。许明一个用力,挺身而入。yīn道肉紧湿滑,瞬间夹紧了侵入的yīn茎。两人都不约而同哼了一声。许明是兴奋的哼喘声,女人是有些疼痛的呻吟。

许明到底经验老到,知道女人没有完全放开,也想给女人个好印象。不急着用强,开始缓缓抽送,拉扯yīn道肉壁。几十回合下来,弄得女人逐渐有了汁水。女人好象也适应了yīn茎的进入,原本僵硬的身体开始放松下来,开始挺腰送臀,一双白腿夹住男人的腰侧,望空勾送,不时盘住许明的臀部,微微配合着深入浅出,只是依旧沉默不语。

两人谁也不说话,昏暗中默默交合着。许明逐渐施展开身手,抱住女人的大腿来回抽插yīn道,不时停止进出,用yīn茎在yīn道内碾磨钻探,搞得胡丽莹竟隐隐地在喉咙深处呻吟起来。许明摸乳搂背,温存用力,下体加紧撞击。为了讨好胡丽莹,许明撤身哈腰,再次舔噬起女人汁水泛滥的阴处,前后上下,极尽温存,几次舔到了女人的臀沟,舔到了女人的肛门口。

胡丽莹羞怯地拒绝了:“别!我不习惯!”女人第一次伸手,第一次碰到了男人的下身,自己摆好了仰面的姿势,张开双腿,示意男人重新进入。胡丽莹放弃了自尊,放弃了多年的原则,慢慢适应着男人的进犯。不清楚自己这样是否正确,只知道不想委屈自己了。

许明从未见到女人如此妖媚放纵,提起家伙,再次杀入那个对每个男人来说都是索命的yīn道,放手一阵大力猛攻。胡丽莹肉臀缓摆,主动大幅度迎送。随着男人的深入,节奏的加快,渐渐有了做爱的快感。脑海中出现了以往男人的影象,模糊又真实。最后想到了刚刚离去的胡凯,想到胡凯也曾经无数次在这样昏暗的氛围中奸弄过自己,也不知为什么,胡丽莹轻轻“啊”了一声,有些彻底放开了。

许明听到女人真切的呻吟,更是淫性大发,奸淫不止。这些年因为有了胡丽莹在身边,与老婆房事的时候,满脑子都是胡丽莹的影象。有时干脆找个有模样有腰条的卖肉小姐解决,而且要尽量接近胡丽莹外貌体态的小姐。今晚美人入怀,辗转在自己胯下,心中的满足似乎比真实的肉体占有更称心畅快。只觉得满眼满手都是女人的大腿、丝袜、乳房、臀部,女人的一切都化作了无数香艳的碎片,围绕在他周围,让他又爽快又窒息。这些年的忍耐等待没有白白付出,以后这个绝色佳人就是自己胯下的禁脔了,想着以后的欢合日子,许明更卖力地冲击着女人的yīn道。

两人转眼就是几百个回合,大床上充满了浪冶淫情。胡丽莹被弄得娇喘连连,香汗微微,一头秀发散乱开来,遮掩住了半边娇脸,也遮挡了女人羞涩娇怯的面容。真要放纵,胡丽莹发觉自己并不在行。除了胡凯,好象她跟别的男人都放不开,在床上也总是有些矜持。她想让自己成为一个荡妇,成为一个随便的女人,可天性不允许,她想叫床都不好意思,只是大口喘息,缓解男下体人猛烈深入的撞击。

越是如此,越是勾得许明发狂,真正的女人就算不叫床,不发嗲,也是这么要男人命。许明胡乱拥抱着女人,到处掏摸,到处抚摩,yīn茎也好象在里面跟着抚摩女人迷人的yīn道肉壁。这个女人终于属于他许明了,属于他这个总经理了,今后友谊宾馆真的就是自己的天了。许明只觉女人浑身到处肉感,无处不带着磁力。女人的汁水越来越丰涌,沾到了他的睾丸上,沾到了他的大腿根。许明濒死般做着最后的挣扎,他要给女人个温柔强悍的印象,一个在床上同样有能力的男人形象。看着女人扭转在身下,轻轻挣扎的妖媚表情,许明挺着不想发射,可身下的女人太过迷人了,太过要命了。久经沙场的许明最终也没有抵挡住女人款款的魅力,默默的勾弄,腰眼越来越发酸,终于忍受不住女人不时流露出的无限妖冶娇媚,激情喷射出来。许明瘫在胡丽莹的身上,老练地温存着,可女人最后还是不接吻。

“我答应你,以后我对你会好的,我会用我的心换你的心!”许明表白着,搂住女人滑腻的脊背,女人却向床里躲开去了。激情还未退却,女人却已经不敢直面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裸身男人。荒唐的疯狂过后,解决不了内心的问题,胡丽莹忽然更空虚了。看着男人起身穿衣服,女人淡淡地问道:“不多呆会儿吗?”

“不了,太晚对你不好!”许明穿戴齐整,又恢复了“绅士”风度,其实今天对他是个意外收获,根本没有准备离家过夜。胡丽莹忽然心中一阵酸楚孤独,包括崔力在内,男人们在她身上来去匆匆,仿佛她只是个用具。她原本真心希望男人留下来,让自己痛痛快快地放纵一个晚上。可内心忽然有些后悔的滋味了,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啊!这个男人也不可能是她的归宿依靠:“就这一次,我们还是同事,以后不行了,你答应我!”胡丽莹背对着男人小声说道。“我后悔这样了,你赶紧走吧,算我错了!”女人幽幽地对着窗外说,用毛巾被紧紧护住身子,不再允许男人近身。

许明对着女人曲线起伏的背影淫笑了一下,心中好笑:都这样了,还要回头,这个床上如此妖冶迷人的女人,经常表现得象个小女孩般单纯幼稚。许明敷衍了女人几句,想着今后的欢会偷情。

“麻烦你出门小点儿声!”胡丽莹躺在床上嘱咐道,听见许明悄声离去,感觉自己浑身酸懒疲惫,迷糊中,胡丽莹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是星期五,早晨胡丽莹慵懒地醒来,昨晚被许明折磨得隐隐的不舒服,还感觉自己身上有男人的味道,下体似乎还残留着男人的脏液。急忙起身洗漱,照镜子才发觉,脖子上都是浅浅的印记,过来人一眼就能识破那是怎么回事。左邻右舍都知道她是独身女人,看来这一天是没法见人了。胡丽莹简单地收拾本已十分干净的屋子,一边想着这些天的事情。自己归许明直管,还是得跟许明请假,可说什么呢?清醒后的胡丽莹倍觉尴尬,感觉到事情有些难以收拾,自己在破坏许明的家庭。无可奈何,电话还是打了过去。

尽管许明话语柔软,充满情人的问候语气,一再表白心迹,胡丽莹还是言语严肃,回绝了许明前来探望的要求,也想让许明冷静下来:“都是我不好,以后别再想这些了,大家冷静冷静,我们还是同事,周一我们再好好谈谈,再见。” 胡丽莹如释重负放下电话,边收拾家务,边缓解纷乱的心境。

可没有多就,自家的门铃就响了,是许明杀上门来!胡丽莹想装着自己不在家,站在门里不动。但是听到男人逐渐大声呼喊起来:“丽莹!你开门啊!我知道你在家!”胡丽莹慌得心里直突突。透过门镜看到许明焦急的样子,一个劲砸门,最后竟然要回头敲对门邻居的房门,胡丽莹吓得赶紧开门,真怕许明在邻居门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说什么出格的话。可是开门后就后悔了。

“你身体怎么样,好些了吗?”许明进屋没有多说话,就盯住胡丽莹上下贪看:女人一定没想到自己追到了家里,所以穿着这么随便:随意披散着波浪长发,浅施淡妆;灰色麻纱料的宽松家居长裙,一双白嫩的胳膊肥瘦恰倒好处;昨晚还被男人轻薄过的双乳鼓鼓的撑在胸前,侧光的映照下,裙子里乳房的形状甚至rǔ头都隐约可见;光洁的脚上是半高跟的草编绊带凉鞋,圆润的膝盖、匀净的小腿没有了平时穿黑丝袜的神秘感,却更增添了原始的肉感。

“不是不让你来吗?我就是想静静呆一天。”胡丽莹怯声说道。女人谨小慎微地站立着,一双幽亮的眼睛带着胆怯、抗拒,好象自己反而是客人了。

许明本想继续扮演绅士风度,可看到女主人怯怯的样子,再也无法伪装下去,突然就爆发了男性的狂野,兽性的欲望,一个猛扑就抱了上来,抱住胡丽莹进了卧室,不容胡丽莹有一点反抗。胡丽莹也没太过分地反抗,她知道反抗毫无意义,肉体只会招致更猛烈的对待。如果让邻居听见了,自己就全完了。胡丽莹几乎是被男人抛进了床里,随后就是狂风暴雨般的热吻和肆意的全身抚摩。胡丽莹那点本不十分遮体的穿着只会勾引男人无比的性欲和激情。

“你非得这样吗?我不想破坏你的家庭,昨晚我不对!我对你道歉,你放开我好吗!”胡丽莹幻想着能摆脱掉男人。

“我不接受道歉,我愿意你破坏我的家庭,随便破坏,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你就可怜我一回不行吗?我真对你好!不信我向全世界发誓!我爱你小胡!”许明高声说,呼哧带喘。男人用胳膊和身体圈住了胡丽莹,却也不急于用强。

“求你别喊了,你还让我见人不了?我再让你这最后一回还不行吗?你别出声了!”胡丽莹吓得赶紧求饶。

“求你轻点,别再咬出印了!”胡丽莹在下面求饶。大腿被从裙子里扒了出来,乳房同样没能幸免于难,被从睡裙下面翻了出来,颤巍巍地被男人亲弄着。一条宽松的长裙被男人直接掀到了腋下,胡丽莹整个肉体的隐秘部位完全裸露都给了男人。

“我知道,昨天太激动了。今天我慢点,时间还能长点。小胡你这乳房我怎么也亲不够!”许明放缓了动作。

“你还是快点儿吧,单位人该瞎合计了,你让我怎么见人啊!”胡丽莹战战兢兢的担心自己的丑事被外面的人知晓。

“没事,今天都安排完了,下班前赶上酒宴开始回去就行。让我好好爱你一回。”胡丽莹无奈地接受了现实,接受了这个胁迫自己的男人,跟着一起动作起来。胡丽莹忽然就想起了顾国庆,虽然不是那么强壮,好歹也曾经是个户主。现在自己象一个无人保护的失群羔羊,落入了狼嘴里,还是闯上门的色狼。怨身上的男人吗?都是自己惹祸,勾引了上司,后悔都晚了。自己也许内心里就想偷情呢!胡丽莹脑海很乱,内心深处闪过了胡凯的身影。

“小胡,丽莹,我知道你也喜欢这样,昨晚就看出来了!”许明就如同在自己家里的大床上,尽情奸淫着胡丽莹,这个美妙无助的孤身少妇。

“小胡,你也太美了!你看你的乳房,都好象能裹出水来。你看你这皮肤,怎么这么滑溜啊!我操,你太过瘾了!太招我爱了,小胡。rǔ头硬了,硬了,还说你不喜欢我,你也有反应了。”男人不紧不慢地蹂躏着胡丽莹的双乳,大嘴来回奔波,随着乳房乳沟的起伏前供后舔,胡丽莹不禁有些麻酥酥的难受。男人看胡丽莹默默承受了自己,干脆脱光了衣服,要大干一场了。“小胡,昨天没过瘾,今天我得好好看看你!”说着彻底扒掉胡丽莹的裙子。

“你快点完事走吧,求你了!啊!啊!你太过分了,你还想怎么折磨我啊?”胡丽莹无力抗拒,转眼被脱去了一切,她还从来没有大白天的对着男人裸体,包括曾经的丈夫顾国庆,羞得胡丽莹立即转侧了身体,光滑的脊背、完美的肉臀、修长的大腿,肉感匀称的美体顿时呈现给了男人。男人掀起胡丽莹的一条雪白大腿,阴毛下水晶晶的有些发亮,性感的胡丽莹也被弄得兴奋了,未婚期间那种被男人霸占后的快感重新回来了。

“啊!我操。你太完美了,我的小胡!”男人高昂着guī头,全力摩擦着胡丽莹的yīn唇yīn蒂,刺激得胡丽莹阵阵呻吟。

“你说你爱我,小胡,我求你说你爱我!”男人用guī头挑逗胡丽莹。

“我不爱你,我不需要爱,不需要!你要就快点,就这一次了,最后一次了,以后不行了,你听到没,你快点。讨厌啊,你!”胡丽莹忍受着强烈的性欲煎熬和被羞辱的心理折磨。

“啊!啊!啊!你快点吧,邻居有人啊!求你了快点啊!啊 !啊啊!”胡丽莹被刺激得快疯了,不觉主动叉开了双腿,希望男人快些进入,快些了结无边的屈辱。 “啊!快点啊!你混蛋啊!求你快点吧!啊!”

“我来了!噢!我操!小胡,美人!”男人猛力插入,直捣胡丽莹花心,来回搅动个遍。

“啊!嗯!嗯!嗯!啊!嗯!你轻点儿,嗯!嗯!”胡丽莹慢慢适应了男人的动作,也慢慢找到了自己的快感,闭着眼睛不看男人,既希望赶紧结束,又希望这种滋味永远留驻。自从与崔力有了肉体关系,胡丽莹就发觉原来自己还有强烈的性爱需求,还渴望男人的爱抚。正值旺年的胡丽莹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那种渴望男人进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让她窒息迷乱。她的身体是需要男人的,其实心理也需要,胡丽莹此刻更明白了,但她却不想与上司这样不明不白下去了,那是一定会付出代价的,什么代价她也不清楚,就是内心隐隐的恐惧。

“啊!啊!”胡丽莹低吟起来,掩饰不住身体的兴奋。双手在胸前挡也不是,抱也不是,胡乱挥舞着。

“小胡,我的女人啊!我不行了,被你抽出来了,抽出来了,我的抽子啊,我的马子啊!你比昨晚还迷人啊,女人啊,好女人啊!啊!”男人胡乱喊道。

“啊!啊啊!啊——————”胡丽莹终于浪吟了几声,全身紧绷起来,进入了久违的亢奋状态。“啊———啊————”胡丽莹顾不得什么尊严了,无奈接受属于自己的快感。

男人还是无法抵挡胡丽莹浪媚娇喊的神情,再次腰眼发算,头皮发麻,不自主地一阵快速运动,将jīng液喷紧了胡丽莹的体内,轰然倒在了一旁,一切又沉寂了。“你太迷人了,你这方面其实挺厉害的,你一叫我就不行了!”男人趴着遗憾地说道。

胡丽莹忽然清醒了,脸色微红,表情尴尬,厌烦地推掉男人的胳膊,赶紧拾掇起自己的衣物,进了卫生间,她不想身体里留下男人的jīng液。发现身上又多了几处男人的牙印,胡丽莹下决心这是最后一次妥协了。排解了好半天,才感觉jīng液流淌干净了,又仔细擦拭了一番。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出去,刚才自己实在太没尊严了。胡丽莹一边自责,一边穿戴上胸罩,正要穿下面的,没想到许明光着身子闯了进来,胡丽莹后悔自己慌忙中忘了锁门。

“小胡! 我的好女人!我又来了!让我再弄一会,亲亲就行。”男人搂过来。胡丽莹抱着裙子内裤,本能地背身蹲下去躲避纠缠,肉美的香臀配上白嫩的大腿,在昏暗中发出一片淫迷的肉白,更加诱惑了。男人跟着就蹲下从后面又抱又掏的,玩弄起来。女人浑身肉感娇好,手感舒服,男人抱着胡丽莹的肉身爱不释手,到处乱摸,似乎要摸够了才肯放手。“丽莹,你在男人怀里总是这么温顺吗?真好!”许明赞叹着,抚摩搂抱,毫无松缓的迹象,下身反而硬挺起来,从yīn户后面摩擦起胡丽莹的阴部,寻找着快意。

胡丽莹低声抗拒,忍受了半天, 知道男人没个头,这样下去一会儿就要再次发狂了,于是狠命回身:“你有完没完啊!出去!”在卫生间里,胡丽莹大声喊了起来,可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是那么无助。

“我们一起出去!你喊吧,不怕把外面的人招来就喊!”男人肆无忌惮地把胡丽莹象肉团一样抱在怀里,用力站起,出了卫生间。“小胡,你真肉实,得一百多斤吧,我爱死你这一身小白肉了!”胡丽莹无声地挣扎下来,又逃回了卧室,男人随后跟了进来,掀翻了胡丽莹。

“你让我穿上衣服行不行啊!我求你冷静点!你是畜生我不是!”胡丽莹知道躲不过男人的纠缠,只想争取到最低的要求,就是有衣服裹体,免得生出无穷的事端。

“你穿你的,我还挺喜欢隔着衣服亲你呢!我要和你过一天夫妻日子!”男人放开了胡丽莹,不想看见女人过于痛苦的表情。胡丽莹快速套上了裙子,连内裤都没来得及穿就翻身进了厨房:“你愿意你躺着吧,我还得吃饭呢,别过来烦我。”胡丽莹假戏真做,开始做饭。

许明起身到了客厅,打开电视,一边瞄着胡丽莹在厨房里默默地操作。长长的披肩发垂到了肩头,遮住女人半边脸,但可以感觉到女人羞辱和无奈的样子。外面的阳光映衬得女人浑身娇艳,逆光中的裙子几乎透明一般,里面的肉体散发着强烈的雌性诱惑。

胡丽莹故意拖拉着节奏,摔打得锅碗瓢盆叮当做响,发泄着自己的郁闷,心里思考着如何支走许明。余光里看到许明赤裸的样子心里就发怵,祈祷男人能老实点儿。可那简直是幻想,胡丽莹没有意识到自己薄纱轻遮的肉体甚至剩过裸体的样子,更具有一种隐秘的诱惑美感。

许明没多久就跟着侵入了厨房,从后面抱住胡丽莹,隔着裙子用下身磨蹭起女人的臀部来:“小胡,你迷死我了!你老公,对了,应该是前夫,怎么舍得离开你这个美人呢!要我天天守着还不放心呢!”

胡丽莹尽力不理睬,沉默中忙自己的事情,只当男人不存在,自己的任何一句话都可能刺激男人,给男人借口。希望自己的冷漠态度能冷却男人的欲望。

“小胡,我今天好好陪你,好好爱你!”许明在胡丽莹的浑身摸索,到处游走,感觉衣服下面女人肉体丰润,到处都是细腻的肌肤,沟壑分明,让人爱不释手。摸到臀部的时候,明显感觉里面的美臀,肉感挺翘,曲线圆润,来回轻摇着,试图躲避他的肆意进犯。这是多么美妙的臀部,丰挺紧凑,方圆适度,平日里掩盖在西服短裙下从未示人,他想象了多少年,今天总算随意自己玩弄了。“里面给我准备的吧,小胡。我就知道你还是心疼我,你也是女人啊,也有感情啊!刚才你也挺配合的!”男人边摸边调戏,胡丽莹心里想说些骂人的话,表面却冷冷的忙着做饭。

许明看胡丽莹低头不语,始终背对自己,猛然哈腰,钻进了胡丽莹的裙子下面。

“啊!你出来啊!你太过分了!啊!”男人流氓一样的做派,让胡丽莹无计可施,却又有一种别样的刺激。很久没有与男人这样了,胡丽莹才发现自己原来性欲很强,只是她不想让许明看出来。

“哎呀,你这大腿根有个胎记,还挺隐蔽的。我才注意,真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啊!我是不入胡丽莹,怎么能看清女人啊,哈哈!”男人在胡丽莹的裙子下大耍淫威,搞得胡丽莹无处逃遁。男人在裙下又摸又舔,四处探索,孜孜不倦,女人的肛门、yīn唇、臀丘都留下了拜访的痕迹。胡丽莹无可奈何,只能默默忍受。

男人在裙下探索够了,才撩起裙子,霍然钻出,重新由背后抱住胡丽莹。“你叉开腿,听话!我在这爱你一回!”许明在后面摆弄胡丽莹的体态,从后面强行插入了。yīn茎突入的瞬间,胡丽莹再次接受了被另一个男人霸占的境地。当初胡凯也没有这么张狂得在厨房要她啊。胡丽莹一脸的无奈,只得撅起臀部稍微配合,心中打定主意说什么也不回卧室了。厨房毕竟不是做这种事情的地方,要是上了床,那就是没完没了的作践了。

男人哪里理会胡丽莹内心复杂的念头,搂住肉臀,掏阴抓乳,狠力从后面对着香臀嫩阴一通狂轰乱炸。肉体的撞击声里,不时夹杂着女人微微的叹息声、喘息声,和偶尔炊具的磕碰声。看到女人默默忍受的迷人背影,男人兴奋得几乎高声呼喝起来,肉棍挥舞,次次见底。

胡丽莹有意麻木自己,不去配合男人,意识似乎游离到了肉体以外,似乎男人在奸污别的女人,没有痛苦,没有快感,只有忍受。自己怎么这么遭男人作践啊,那些做二奶的女孩子也是这么没尊严吗?是自己走错了路,一开始就错了。其实都有过两次偷情的经历了,可自己还不是一个能放下传统观念的女人,胡丽莹开始真正怨恨自己的软弱随意。

男人还在背后用力,撞击不已。忽然叼住胡丽莹的肩头嫩肉,一个猛啃,咬得女人很疼,本能向前躲闪。却被男人抱住乳房,揽在怀中。

“求你了,你有完没完啊!”胡丽莹终于低低哀求。“别再弄出印了!疼啊,啊!”

“就完了,完了!”男人异常兴奋,后入式的好处是yīn道更紧凑柔韧,还能把玩女人的臀部,女人撅起的臀部实在是充满肉感刺激,今后在单位一定要用这个姿势多玩儿几次。许明几个凶猛的冲刺,一股残余jīng液顺着胡丽莹大腿流了下来。“怎么这么快,还是你厉害!”

“放开!”胡丽莹气得脸色发青,转身进了客厅,直勾勾看着电视发呆。沙发坐垫上渐渐沾污上男人的jīng液,臀部的裙摆湿透了,自己的体内又被灌进了男人的东西。胡丽莹不知道怎么摆脱困境,难道天生就是被男人霸占的吗?男人讪咧咧地跟了上来,搂住胡丽莹爱抚起来。胡丽莹只觉得是无休止的折磨,却又无法摆脱。一边看电视,一边思索着怎么防备男人的再次进犯。男人连续两次发泄,也的确累了,变得不再疯狂,温存起来,这让胡丽莹稍微好受一些。但是她知道这样下去男人早晚还会变回流氓的,胡丽莹放下裙摆,打开男人到处抚摩的大手,起身再次进了厨房,给自己准备饮食。

男人如影随形,赖皮一般再次跟了进来,胡丽莹急了:“你再不穿上衣服,我从楼上跳下去了。”许明见女人微微动怒,只好穿上裤子,上身却光着,算是应付了女人的无谓要求暗中积攒着新一轮的能量。

吃饭的当口,许明也不回友谊宾馆了,索性把胡丽莹抱在大腿上,看着女人吃饭。胡丽莹哭笑不得,随便男人怎么变态对自己吧,胡乱吃了几口。

“我还没吃饱呢,快喂我!”男人含住胡丽莹饱硕的乳房,吸吮起来。一边自己用手撸起有些发软的yīn茎。

胡丽莹嘤咛一声,悲哀地接受着男人又一轮折磨。这还是自己的家吗?怎么成了自己受难的场所。以后自己还敢单独在这里住吗?胡丽莹不禁在喉咙深处哀鸣了一声。男人却以为那是女人快感的呻吟,加紧了抚弄乳房的节奏。觉得自己肉棍重新崛起,抱倒了面无表情的女人,分开女人的双腿,重新深深地侵入进了女体阴处。

女人发自内心悲鸣,可无力地推拒着男人厚重的体格:“啊!你还是人吗?你不是说喜欢我吗?那你尊重我一回不行吗?拿我当工具了,你!”男人如高山压顶,死死压住她一个无助的弱女子身上。男人的家伙死死顶向她的深处,顶得她浑身弯曲,双腿战栗,似乎要虚脱了。年龄啊,年龄优势决定了上面的男人远比当初的胡凯更疯狂猛烈,更会玩弄女体。

许明正在兴头上,手机忽然响起。男人大骂了一句,继续奸污着女人。可电话响了停,停了响,看来有重要事情,许明最后只好撩下女人,起身接电话,表情严肃起来。

男人一会儿放下电话,看到瘫软在沙发里的美妙肉体,男人欲火熊熊,怎么也不甘心没发泄就离开,抱住胡丽莹的双腿,挺身狠命地又抽送了百十回合。胡丽莹麻木地承受着,催促男人快走。男人不想走,非得泄出来,可已经发泄两次了,这次怎么也唤不来高潮,只好恨恨地放开胡丽莹,舍不得地穿衣出门了。

胡丽莹呆呆地坐在沙发里,被男人折磨得似乎失去了感觉,连泪水都没有了。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忍受过来这样轮番的折磨了,阴部传来一阵隐痛,被折磨得例假好象提前要来了,胡丽莹暗怨许明,心中默默感激那个打电话的人。

没到晚上,胡丽莹就逃到顾国庆父母那边陪伴孩子,也算躲避了许明,休息了两天。以后也许自己无法再继续独居了,这个精壮男人如果逮住自己肯定是没完没了。周一怎么上班啊,自己还有勇气面对以往的一切吗?一切都不同以往了啊。

果然,周一早晨上班时,胡丽莹发现许明如同变了一个人:男人衣冠楚楚,一丝不苟,正在铿锵有力地对属下布置工作,占有胡丽莹的满足感如同一只兴奋剂,刺激得许明神情饱满,斗志高涨。男人看胡丽莹的眼神,也变了样,只有胡丽莹能感觉到,男人的眼神深处,有一种随时扑过来俘获猎物的神情,而且并不担心猎物会逃跑。

胡丽莹心惊胆战地上了四楼办公室。友谊宾馆的总经理室在顶层,四楼并没有下面几层那么大的面积。电梯的一侧是几套豪华的套房,预备给重要的领导和贵宾的,平时少有人光顾。另一侧只有两个房间门,总经理的办公室就在里面,紧挨着就是新调上来的行政部。胡丽莹一直不想上来办公,知道许明是有目的的安排。尤其电梯另一边是几套豪华套房,那里有她和崔力曾经数次欢娱幽会的地方,每次路过心里都不是滋味。

以往与许明两人没有肉体关系的期间,胡丽莹小心翼翼地周旋躲闪着,没事尽量招呼楼下的财务部的女同事聊天,要不自己就下去聊,或者假装办事,到处走走,就是不给许明靠近的机会。许明就如同追腥的老猫,千方百计单独与胡丽莹接近。现在自己已经失身给这个男人了,甚至还是自己主动勾引的。今后到底怎么恢复到同事的关系,她毫无把握。胡丽莹如惊弓之鸟,害怕看到许明的出现。

整个上午算是艰难熬过去了,周一总是很忙,男人并没有回办公室。胡丽莹一直提心吊胆的,生怕许明冲杀上来,生怕有人知道自己的私情。心里一直掂量着与许明不明不白的关系,原来许明给自己的良好印象逐渐模糊了,取而代之的是许明淫欲的一面。想想自己和许明也确实有过快感,自己的身体告诉自己,她从某种程度上也有些接受了男人的侵犯,这种心甘情愿接受侵犯的心态也许从胡凯那就养成习惯了。但她更希望男人能多一些爱抚的话,少一些肉体的索求。有时她真想就此放纵下去,由着自己性子、由着自己的需求来,活得不这么累,可自己还有孩子啊!难道自己真的需要这个男人的感情吗?真的能与这个男人有什么结果吗?自己就是这种关系的受害者,不可能再去拆散一个无辜的家庭。许明也许就是贪恋自己的身体吧,胡丽莹想想许明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越来越确信许明是在玩弄自己的肉体和感情。可她真的能摆脱吗?男人是不可能放过自己的,这是一头已经发情了的牲口。

果然中午饭口最忙碌的时候,许明叫胡丽莹到自己的办公室。

胡丽莹犹豫再三,还是进了许明的办公室。她想跟许明彻底摊牌,彻底恢复到从前的状态。可准备好的一切,一进许明的办公室,就被男人浑厚粗暴的动作打乱了。许明根本不容胡丽莹多说话,关上房门就把胡丽莹往里间抱。那里有午睡的床铺,也成了临时偷情的场所。

胡丽莹用力阻挡:“说过以后别这样了,你怎么还动手动脚的!放我下来!”胡丽莹在男人怀里挣扎,却被男人放倒在床里。

“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上周我们还做来着,今天你就想反悔了?我看你是想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上过的女人吧!我连你身上哪块地方有胎记都知道!”许明一句话就击垮了胡丽莹,女人软了下来。

“求你了!今天不行,我身体不舒服。”胡丽莹边挣扎边哀求。胸口已经被扒开了,一双乳房夺门而出,进了男人的口中。

“啊!别了!不行啊!”胡丽莹想回身躲闪,被许明猛力抱紧,乳房始终没有逃开被侵犯的厄运。

“来吧亲爱的美人,亲爱的宝贝,让我亲个够。你这对乳房我怎么也玩不够,你说你怎么长的?让我看看下面淌水没?我摸摸!”

“讨厌!我说过不方便,你还是不是人啊!你拿我当什么了?”胡丽莹由于激动脸色绯红。两人在床上激烈争执,男人饿鬼一样死命亲啃胡丽莹的乳房,伸进裙子下面的手很重,胡丽莹却只能默默抵抗,不敢太出声,害怕有人经过听到屋内的动静,尽管很少有人到总经理办公室。

“我真不方便,你尊重我行不行!”胡丽莹脸色涨红,双手双脚用力抵挡。_

“女人就会拿这个说事,我才不信,我就要你!快点,时间宝贵!”许明贪婪地吮吸着乳房,伸手撕扯女人的内裤。

“不信你就自己看,我在你眼里成什么了!”胡丽莹生气地说道,也不抵抗了,岔开双腿,任由男人侵犯自己的阴部。那里垫着卫生巾,阻挡着男人进犯的大手。

“小胡,别生气!丽莹,我实在爱你!要不你用手给我撸出来吧,不出来,我看着你就上火,你还不愿意。听话!”许明搂着胡丽莹的腰,把胡丽莹的手摁到自己的yīn茎上。

面对强壮的男人,胡丽莹无可奈何,总比真正的奸污好一些,胡丽莹也不看面前的男人,任凭乳房被肆意蹂躏,眼睛始终看着窗外,手下加速,快速撸弄男人的yīn茎,只盼着越快出来越好。

男人跨着胡丽莹,开始了新一轮的采花大战,这次是用胡丽莹的双手。男人享受地指挥着胡丽莹撸弄的节奏、力度,自己则任意在胡丽莹的身体上下前后游走不停。这是个永远不会让男人失望的肉体,是个让男人甘愿付出一切的女人。每次做爱,都能感受到女人不同寻常的美妙滋味,每次都是不同的享受。

到底周一繁忙,正在享受的当口,男人衣袋里的电话又响起来。许明骑跨在女人身前,看看号码,表情有些恭敬地接听过来:“李局长,你好!什么?要我们胡小姐坐陪,那可不容易啊,人家上次陪酒只是客串,你们第一次光临嘛!小胡在我们这是有名的贞洁烈女,从来不随便的!”许明抱着胡丽莹,亲吻了一下女人的秀发,胡丽莹恨得躲开去,却被男人揪回,在身下继续伺候。

男人一边享受女人的伺候,一边继续应付电话:“那好,我试试吧,不过她不见得答应,我们这毕竟是国企呀!呵呵,不行我给你从外面叫两个过来,真的!要不我们的张小姐也很会陪领导喝酒啊,不信你见识见识!”放下电话,许明调笑着身下的胡丽莹:“你成明星了,点你陪酒呢!去不去?”

“不去!”胡丽莹坚决回绝了,表情厌烦。许明急忙爱抚:“以后你就是我夫人了, 我还不舍得放手呢!哪能便宜那个色鬼!”

“谁是你夫人,我不想嫁你,这是最后一次了!算我错了!”胡丽莹不敢看男人,躲避着男人索吻的大嘴。感受到男人呼吸急促,手足癫狂起来,埋头在她的秀发里,抓摸她的肩背,梦语淫话,狂乱不已。胡丽莹毕竟是过来人,知道男人高潮了,自己的受难也快结束了。男人yīn茎加速跳动起来,胡丽莹快速握住包皮,希望别喷出来,还好,经过前次的挥霍,马眼流出不多的jīng液,都被包皮裹住了。

终于男人算是小尝了在女人身上的滋味,泻了出来。胡丽莹无奈地揩拭了自己的双手,整理好衣着,撂下还要纠缠的许明就要出门。

“给你这个月的奖金,两千!你数数!”许明递过钱。

“奖金发过了,你这是什么钱?我不要!”胡丽莹摔下钱出门了。心中涌起一股愤懑,在这个男人面前,自己竟然象个卖身的妓女。

从许明的办公室出来,胡丽莹心里直突突,因为生气,也因为害怕碰到同事。还好,平时就很少有人到顶楼,白天友谊宾馆都各就其位,忙忙碌碌的。

胡丽莹回到办公室,重新收拾了一回自己的装束,拿出进口法国香水全身上下里外喷了一通,心里感觉彻底没有男人的味道了,才坐了下来。一会听到纵欲后的许明出门下楼的脚步声,男人似乎也收拾停当,又开始下午的工作了。胡丽莹心里安稳了许多,出神地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内心更加迷茫,难道这就是自己走出家庭后的未来吗?难道这个男人就是自己以后的情人?

第41部 一失足成千古恨 再半回首梦半生缘

近一个月了,胡丽莹觉得自己整日头脑昏沉,好象自己又回到了被胡凯霸占的日子里,只是男人换成了上司许明而已。白天时不时要对付许明在办公室无尽的纵欲索求,晚上也担心许明敲门进屋。她宁可下班前后满足许明一次,也不希望许明到她住处强占自己。许明强行去过胡丽莹的家里几个晚上,没有过夜,但是折腾胡丽莹到后半夜,在女人肉体内外极尽狂野淫乱之能事,寻宝一般,把胡丽莹身子翻腾个遍。胡丽莹相当反感男人进入自己的私人领地,每每摔盘子扔碗,许明也不勉强,干脆改成在单位每天偷摸地占有胡丽莹,似乎不再急着住进胡丽莹的家里。 但是胡丽莹知道,男人曾经多次在家里占了自己,再次杀进家里那是早晚的事情。尤其最近男人总是要求和她结婚,要求公开两人的关系。要不是她苦苦哀求,违心地用肉体使男人获得片刻满足,换取男人的短暂安静,男人恐怕早已离婚迎娶她了。胡丽莹相信许明是真心要娶自己,但她不敢想象嫁给许明的后果,她也根本不想嫁给许明。 下班许久了,胡丽莹还坐在自己办公室胡思乱想。本来就不善于思考,加上身心被占,更是没有个头绪,意识深处,她还是要再尝试一回,她不想成为一个男人的玩物,不想成为一个所谓的淫妇。 一直到天黑,胡丽莹还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她在天真地等待许明,等待与这个男人“最后一次”商谈,其实每次偷情都象是最后一回,但总是还有下次。胡丽莹责怪自己的软弱无能,想想自己平时处理事情总是被动,总是心意不坚定,才落得这个下场,胡丽莹最后下定决心,主动给许明打电话:“许经理,你能过来吗?我要和你谈谈,就现在!”胡丽莹觉得自己语气强硬干脆,总算在心理上争取了一次主动。 可过了不久,胡丽莹就为自己的盲目自信付出了代价:看到男人眼里兽性的欲火,胡丽莹后悔了。许明带着微微的酒意,闯入了胡丽莹的办公室。“小胡,我也正想找你好好谈谈我们以后的事儿呢!走吧,到我屋去!”男人又是习惯而霸道地抱住她的身子,抱着她一脚踢开房门,进了总经理办公室。胡丽莹没想到许明这么明目张胆,吓得大气不敢出,又是被扔到了那张许明多次奸污她的大床里,又是被迫顺从了男人的无礼索求。 躺到床里,看到许明又习惯地解开裤带,胡丽莹猛然清醒过来,自己本来是要了断这段孽缘的啊,怎么又要这么不明不白下去了。“许明,你干什么呀!”胡丽莹推搡着男人,强行坐了起来:“是我不好,我不想破坏你家庭!今天必须谈清楚,以后我们怎么办?我不想这样下去了。”胡丽莹左右抵挡,说什么不让许明得逞。 “说多少次了,我要你破坏,我喜欢你,小胡!”许明又扑了上来,带着浓重的男人粗鲁气息。 “不行,我本来不是随便的人!就算我欠你的情,你占有我这么多次,也算我还清了!”胡丽莹坚决地说,转身要下床,双脚已经着地,上身却被许明拦腰抱住了。 “你们女人就是要个名分,你放心,你要是愿意,我和老婆离婚娶你!小胡,我知道这段时间委屈你了,我不是玩弄你,我真心喜欢你,真的!可能给你错觉了,但那不怨我,是你太出众了!我们会有个好结果的,我随时可以离婚,相信我!”许明认真抱住胡丽莹,在女人耳边柔声细语。 “我相信你真心喜欢我,可是我并不喜欢你啊!”胡丽莹重复着曾经一再说过的话。 “得到了就抛弃,玩够了就扔一边去,你们男人!让我走吧,许明!”胡丽莹在许明的怀里回敬道。 “如果不得到你,我会憋死!你要是不信,我明天就和老婆离婚,你要是出去,我会控制不住我自己,我会说出一切的!你信不信?”许明发狠赌誓地说。 “我信,你要说出什么啊?”胡丽莹心里发虚。 看胡丽莹态度缓和,许明最后终于祭出了杀手锏:“有些事情我不想说,说出来就没意思了。但既然你这个解决态度,我就说出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好事,你和崔力的事情我睁眼闭眼的。我连你们俩在一起的录音都有。每次听录音我就想象那个男的是我,是你在那里被我爱的快活,是我许明在拥有你胡丽莹。我护着你这么多年了,你也不想想,连个电大文凭都没有,还作行政经理。我哪点儿配不上你,我要是有后台关系,不会比他崔力差!你离婚的事情,除了我,单位谁知道?现在大家要是知道了,都得说是你出轨闹的,你信不信?” 胡丽莹一下子被拿住了,难怪有时候能碰到这个男人在办公室里带着耳机听东西,竟然是自己与崔力偷欢的录音!胡丽莹脸红到了耳根,也不知道是羞臊还是挣扎造成的。自己家里家外的事情全让人掌握了,人前一直很稳重贤淑的形象也许再也保不住了。关键是如果不在友谊宾馆工作,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你真卑鄙!你还想说什么,你想让我死吗?”胡丽莹放弃了抵抗,许明也不动粗了,只是抱着胡丽莹不放:“我也不愿意偷偷摸摸的。你放心,不管你有过几个男人,我都真心爱你。我也是男人,我也有感情有尊严!就是一条狗,这么围着你,你也得给个好脸吧。我们的第一次,我永远不会忘记,我属于过我,就永远是许明的女人了。我喜欢你不怨我,是你太漂亮了,太有女人味儿了。” “我们真的不行,求你放手吧。我们还是同事的好!”胡丽莹尽量缓和着语气拒绝,也有些可怜这个很有能力的男人。 “你把我当崔力行吗?我要疯了,一天到晚看见你,还不能公开你是我的女人!当初看你进了崔力的房间,我的心都在流血,你知道吗?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我的女人,可你跟了崔力。我不怨,我确实不如他有地位。可我有一颗心给你,我比他年轻,我比他有机会。现在他早完了,请你给我个爱你的机会,你可以不爱我。但我想得到你!我相信我会让你爱上我的!”许明搂着胡丽莹动情地表白着。 本来坚拒的胡丽莹忽然心底泛起了些须女性的怜爱情愫,也是担心自己的事情被抖落出去,一味缓和着语气: “你别这样,何苦呢!我也不是小姑娘了,有什么值得你这样的?你不能娶我这样乱搞的女人,我太容易出轨了,我喜欢的男人太多了,对你事业不好!”胡丽莹为了摆脱男人,甚至自污人格。在许明怀里扭动挣扎了几下,没有摆脱,反而勾起了男人更大的欲望。 “嫁给我吧,嫁给我吧,我也不喜欢这么偷摸的,我要你永远属于给我。我们都不是小孩,说这些都多余了。我爱死你了,我要你!”许明胡乱亲吻起来,微硬的胡茬刺激得胡丽莹发痒。 “别,别了!不好!让人知道怎么做人啊?求你了,别这样!你也得为你家里想想啊!我不是好女人!”胡丽莹用力掰着许明的胳膊,一边躲闪亲吻。衬衣下的胸口不觉又露出了一片雪嫩肌肤,许明刹时就狂躁起来。 “我不管,我这一辈子就认准你了,我不允许你离开我半步,不允许!以后周末你也得陪我,我疯了,被你折磨疯了!啊!啊!”许明低吼着抱得胡丽莹娇躯倾倒,躺在床上。 “别喊啊,求你了,放手啊!啊!求你了!咱们的事情慢慢商量,求你别喊了!”胡丽莹低声哀求,双手被禁锢着,两腿不断踢打,使劲挣扎,却不敢出大气。许明看出胡丽莹被拿住了短处,不敢太声张。惹火的大腿此时乱蹬一气,身体乱扭,却没有拼命的架势,还是老一套,出于女人自尊的挣扎。许明随即熟练地疯狂撕扯胡丽莹的衣服,寻找那双早已拥有了多日的乳房,大手探进了女人的下体。可能是职业装结实的原因,许明竟然几次没能弄开胡丽莹的衣服,急得要用狠硬扯开胸襟。 胡丽莹吓得侧躺在床上急忙抵挡:“别,我自己解开。”她知道自己又一次在劫难逃,与其被撕碎衣服,还不如自己主动,省得被人发现狼狈相。胡丽莹不情愿地解开了胸口,雪白的胸肉胜过任何挑逗的语言,男人的大嘴迫不及待地糊了上来,含住了她的乳房。 “啊!你轻点!啊!啊!”胡丽莹被啃得有些发疼,强忍着小声说。男人顾不上说话了,大嘴来回吃奶的动作,一手就挽起了胡丽莹的职业短裙,里面露出紧绷的红色三角内裤,和高筒黑丝袜一起衬托着一截白腻的大腿根和臀部。内裤也快速被扒到了腿弯,胡丽莹却不让在向下扒了,她真害怕有人忽然进来。露出整个阴部对男人已经够了,圆滑娇好的臀部看得男人头皮发紧,下身坚硬。yīn茎没几个简单的试探,就快速而凶猛地侵入了胡丽莹的yīn道。 “噢,太舒服了!小胡!我爱你啊,爱你!该说的我都说清楚了,就等你一句话,我们就结婚。”许明兴奋得更狂乱了,对着胡丽莹激烈地抽弄起来,毫不怜香惜玉。 “啊!不啊!不!不!”胡丽莹知道自己完了,被男人再次占有了,经过这次深谈,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永远抬不起头了。无论肉体还是精神,都被这个男人降伏住了。她是个很性感的女人,yīn道在男人有力而有节奏地侵犯下,不觉流淌出了润滑的汁水。尽管她忍受许明在自己的身体里翻腾搅动,任意胡为,却始终不与许明接吻。没有感情的接吻她受不了。男人哪里管得了这些,全身侵犯,不留余地,到处留下亲咬的痕迹。胡丽莹的乳房饱满而挺实,对男人有着无比巨大的诱惑力,rǔ头被撕咬得变形,连她的腋窝都是男人的口水。 “啊!别咬啊你!啊!啊!”胡丽莹一边挣扎,一边克服不舒服的姿势。 “求你让我换换姿势,求你快点吧!”胡丽莹挣扎向床边挪动身体,弯曲双腿仰面躺着,脚蹬高跟鞋,将整个下半身凌空支在床外,调整了上衣和短裙,避免出现难堪的褶皱。褪掉一只腿上的内裤,叉开双腿完全露出阴部,只希望男人尽快结束。阴部花蕊绽放,翕张有度,配合着女人高耸半裸的乳房。看到自己未来的结婚对象这么配合,男人简直不敢相信,摸索了一下胡丽莹湿滑的外阴,再次送入了自己的yīn茎,狂抽乱送。 “嗯!嗯!就这一次,你答应我把我们的事情忘了!就算你要结婚,你能不能结婚前不这样啊!我求你冷静点儿,我们都冷静点儿!给我点儿考虑的时间,我不喜欢婚前乱搞!”胡丽莹娇喘着央求,幻想着能用谎言糊弄住男人。 “好,我保证不透露你的事情,你放心!只要你这样对我,我就好好对你,对你一辈子好!”许明快速抽动,不忘表白,每次女人这样半推半就的,更让他着迷,只是今天两人彻底说破了隐秘,女人自己都承认是个乱搞男女关系的淫妇了,他也就无所顾及了。胡丽莹的yīn道真是美妙,就象女人的娇脸,嫩得出水,滑不留物,yīn道壁却带着细微的摩擦感,强大的吸附力,强烈刺激男人的神经,让进入这里的任何yīn茎都忍不住要喷射。 “真漂亮啊,你的身体!我太爱你了,小胡!有时候在单位我真想喊你老婆!老婆!”男人狂乱地呻吟起来,压过了胡丽莹低低的呻吟声。 “我不是,不是!求你小点儿声,快点啊!”胡丽莹连哀求带呻吟,也强忍着逐渐加重的快感。这种感觉崔力曾经给过自己,好象已经过了很久了。最近是这个自己并不爱恋的男人给的,而且越来越强烈。自己马上就变得快要放纵身体了,胡丽莹有些悔恨自己的屈服:“不行,你还是下去吧,是我错了。我们走到这一步都是我不对!我错了,你下去啊!嗯!嗯!嗯 !”胡丽莹想推开男人起身,却没有推动,男人更卖力地加速了在yīn道里抽动,还不停寻找着yīn道侧壁最摩擦的角度和感觉。胡丽莹的娇嫩美妙的yīn道让男人不能放弃。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拒绝我!我完了,完了,被你征服了,迷住了。我的小胡啊,以后你是我的领导,我的上级,以后你在上面我在下面!啊!啊!我不行了!小胡!” 许明在胡丽莹的身体,男人纵横驰骋,任意游走。 胡丽莹感觉男人忽然就加快了节奏,呓语起来,赶紧配合着挺迎了几下。就这几下,瞬间就要了男人的命,只觉得男人的抽送频率突然达到极限,将积攒了一天的aì液毫无保留地宣泄出来。 胡丽莹慌忙起身,一边揩拭一边快速整理装束。“就这一次,以后不行。我不欠你的,我们还是同事,你听到了吗?”男人的yīn茎还缓缓流出白浆,也不系上裤子,从后面就抱住了胡丽莹。“小胡,我是真心的!你相信我,我可以为你做一切。你相信我啊!”男人在后面用半硬的yīn茎顶撞胡丽莹的臀部。 胡丽莹扭身躲闪,却被男人纠缠不放。两人又是一个要娶,一个不嫁,纠缠没完。胡丽莹有些失望了,男人在这方面是没有尽头的,自己也许太天真了。“别逼我去死,许明!”胡丽莹眼色微红,说了句狠话,但在男人听来却是肉声细语的。 “好好,我不逼你,你也别马上拒绝我。给我一段过渡时间,最多一年,半年也行。你让我好好爱你一回,然后再说别的。到时候我不相信你不爱我!要是你还厌烦我,我自动离开你。行不?”男人用下巴磨蹭着胡丽莹的肩部说道。 “你怎么这样啊?非得和我这样才行吗?让我走吧!”胡丽莹脸色通红。 “你不答应我不放你走!”男人死抱住不撒手。 胡丽莹一脸的无奈,碰上这样难缠的人她真不知道如何摆脱。“我也得想想吧,让我回家啊!”胡丽莹忽然提高了声音,态度又似乎坚决起来。男人刚松手,胡丽莹就冲出了房门。 回到隔壁办公室,胡丽莹对着镜子匆忙收拾了一下。每次的最后努力都以失败告终,这次更彻底。难道就因为软弱可欺,自己的感情注定没有着落吗?胡丽莹不敢想象未来了,得过且过吧,今天算又熬过去了,胡丽莹缓了缓神色,害怕许明再次发情跟过来,连忙锁门下楼,借着夜晚大堂里的昏暗,掩饰着满脸的尴尬,一个人打车回家了。 第二天早晨,胡丽莹还得无奈上班,好象每天上班就是去伺候难缠色急的许明。对镜梳妆,胡丽莹连粉妆也不想描画。这其实是在给许明这个色鬼打扮,自己的一点出色的装扮都会招致男人疯狂的侮辱。可出于女人爱美的天性,胡丽莹出门前还是把自己收拾得大方得体,婀娜生姿,也许她就剩下女人魅力这点自尊自信了。 胡丽莹到了友谊宾馆,隐约听到隔壁许明还在办公室打电话忙碌,吓得匆忙换上了西服套装,假装工作,躲到一楼大厅。无意间,胡丽莹瞥见大厅里一个男人的身影。浑身一振,几乎叫喊出来:尚鸿! 男人转头过来,正是尚鸿!尚鸿瞬间惊愕后显得十分激动:“胡姐,你在这里工作?”看得出尚鸿强压制着心头的狂喜,几乎就抓住了她的手。 “是啊,我在行政部。没想到啊,你怎么到我们这来了?太巧了!真是的!”胡丽莹也是强行镇定,眼里却涌现出闪亮的光彩,一双本就迷人的眼睛更加深情了。 “我们在你们这开展示会,也不知道你在这里。要不还能打折吧?”尚鸿平静一下,尽量显得沉稳成熟。 “是啊,能打折的。你还好吧,看样子你发展不错!”胡丽莹眼中的尚鸿比以前那个书生意气的技术员明显不同了,完全是个成熟稳健的经营管理人员的样子。 尚鸿刚要说话,一位女服务员走近胡丽莹:“胡姐,许总让你马上去他办公室,说有急事儿!” 胡丽莹面色略微有些犹豫,又是许明的,她好象怎么也逃不脱这个男人的摆布了:“尚鸿,我有急事情,这是我办公室电话,我上去了。”递完名片胡丽莹转身进了电梯,留给尚鸿一阵高贵醉人的清香,也不敢回头。从回身的那一刻,她就感觉尚鸿一直在怔怔注视她的背影,直到看不见她。 电梯门彻底关上后,胡丽莹才有勇气回身。在四楼的走廊里,胡丽莹站立了好久,竭力缓神,有些不敢相信刚才的一切。直到手机响起,那是许明催促的电话,胡丽莹才很不情愿地走进许明的办公室,知道又得一番难缠。 许明正戴着耳机在享受着随身听的乐趣,见胡丽莹进屋,也不多说话,关上门就要在胡丽莹身上动粗。女人一如既往地抵抗,两人几个回合撕扯,许明满以为女人又是故伎重演,最后还得乖乖就范,没想到竟没有得逞。胡丽莹决定不屈服了,因为看到了尚鸿,看到了一线希望,就是不想再顺从了。 许明死力强迫,竟很难得手,男人岂肯罢休,眼睛冒火:“你真是的,也不看看我们俩的关系,每个月我不是多给你发钱了?听听这个!要不嫁给我,要不作女朋友。”男人拿起旁边的把耳机递给了胡丽莹。胡丽莹捋了捋额边的乱发,疑惑地接过耳机,随身听里正在播放,胡丽莹一阵耳热心跳,原来里面竟然是自己与这个许明偷情时的录音,也不知道什么时间,哪次录的,反正她胡丽莹的声音清清楚楚的,夹杂着不时的乞求和哀怨。完了!胡丽莹的意志一瞬间又被击跨了,以前她和崔力的录音倒没有核实,现在自己的录音确实在耳边回荡,胡丽莹再次屈服了。 胡丽莹哭着跪了下去:“许明,我求你放过我!求你了!我受不了这种关系,一开始就错了,求你饶了我吧!我玩不起了,我求你了!我就是一个普通女人,求你了!” 许明见胡丽莹跪在脚下,虽然怜悯,但更被女人略带憔悴的娇媚容颜所吸引。拉起女人的同时,也拉开了裤链,就势抱住了胡丽莹的身子。“一会儿就完了!要能结婚不就都过去了嘛!”许明又是许愿加表白。看看女人哀戚的表情,更勾起了他占有的欲望。又是这个妙不可言的yīn道,又是这个娇弱性感的女子,许明熟练地掏出家伙,抱倒女人,扒下内裤,分腿挺进。 女人微哼了一下,不再抵抗,眼圈更却湿润了。女人带着泪花,表情渐趋麻木,默默忍受了男人的奸污。身体忍受着侮辱,耳边听着男人的表白,胡丽莹毫无办法。她已经无数次想这个问题了,她自己不想当一个被人唾弃第三者,她不是一个淫乱的女人。如果说原来还可以忍受这个男人时常的索求,今天看到尚鸿后她不想继续了。可怎么办啊?一个弱女子怎么摆脱男人啊,眼前男人的东西就实实在在地插在自己下体,她的心要疯了。 兴奋狂乱的男人每次似乎都要整出新鲜花样,似乎这样才能征服女人。许明见女人软弱可欺,兴致大发,干脆抽出yīn茎,插入了胡丽莹的口中,缓缓淫弄起来。女人再次默默地忍了,既然做了,什么都无所谓了,只盼今天的一切早些结束。可自己有明天吗?胡丽莹满脸哀愁,畏缩在床上任由男人翻来覆去地折腾。 “好丽莹!你今天真配合,以后我不这样糟蹋你了!”许明见女人悲戚无比,心头也有些不忍,试探着加快节奏,搞得女人一阵恶心,一场性交完全成了男人的独角戏。“比上次过瘾,你舔舔!啊!啊!马上完了!完了!啊!还是用下边吧,结婚以后咱俩再好好玩!啊!啊!”许明轻声喊了一句,从女人口中拔出家伙,快速将yīn茎插入收缩的yīn道,继续奸淫。 “丽莹,给我生个儿子吧,保证又聪明又漂亮,都说男孩象妈!” 许明早知道胡丽莹做过节育手术,要不他真希望女人尽早怀孕,来个既成事实,不怕你不嫁。又是百十个进出,男人低低淫语,揪住胡丽莹的头发,狂插猛顶。在胡丽莹身上,男人一面是淫乱糟蹋,一面又是温存细腻,想在精神肉体上真正占有女人。 只是胡丽莹根本不领情,女人身心疲惫,欲哭无泪。这次的侮辱似乎比以往都痛苦,好象尚鸿还在楼下向上看着,看着她被奸淫。如果尚鸿跟上来多好,可尚鸿发现了怎么办?胡丽莹的意识又游走到了另外的世界,这是与养父胡凯多年偷情养成的习惯,麻痹自己的意识,放纵自己的身体。奸污自己的男人好象消失了,自己只是躺在强烈颠簸的小船里,不知飘向何方。远处有个男青年,在向自己笑,那是尚鸿。尚鸿没有责怪她,只是微笑,两人之间却有一个身影的阻隔,那个身影变得越来越厚重! 许明对着乳房的一阵啃咬,惊醒了梦游一般的胡丽莹,讨厌的男人正在她的身上撒野:“丽莹,我要结婚!结婚!我要干出孩子,儿子!啊!痛快!”男人自得其乐,jīng液快速流淌出来。整日的纵欲,男人似乎丧失了喷射的力道。 胡丽莹躺在床里,如僵尸一般,眼望天花板发呆。许明整理装束,恢复了严谨的一面。又抱住胡丽莹亲热了一会,胡丽莹还是木头一般僵硬不动。许明看看胡丽莹实在没兴致,找个理由出门了,留下女人躺着发呆。 胡丽莹脑海又混乱起来,也不知怎么穿上内裤,怎么下的床。如同一直受伤的雌猫,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舔嗜伤口。这么长时间了,自己好象一个淫欲的女人,准时上班,供许明发泄性欲,都有些麻木地接受了这个现实。突然重逢尚鸿,胡丽莹发现自己的心还是活的,还有正常女人的感觉,就是对外面的渴望,对美好的渴望。自己没有看错,尚鸿果然是个人才。全身潇洒大方的气度不同于稳重有余的政府官员,充满了迎接挑战的气魄,充满了男性的阳刚。在友谊宾馆开会的公司太多了,可胡丽莹确信尚鸿是最出色的人物。可惜邂逅太匆忙了,竟然连尚鸿的电话也没要,销售部应该能查到电话。可自己还有资格要尚鸿的电话吗?尚鸿好象也没有主动给自己电话的意思。也许自己早已不如当初有魅力了?也许尚鸿早成家了?也许自己哪里有臭男人的气味了? 胡丽莹又有些不自信了,对着镜子打量自己的外表,好象在挑剔自己浑身上下哪有不对的地方。又拿出小镜子,仔细看看自己粉白的容颜,自己并没有青春逝去的迹象,依然是那张让年轻女孩们看了都忌妒的粉面,那副自信可以让任何男人垂涎的身段,只是眼睛里多了一丝难言的愁苦。心中无法割舍曾经的情怀,一天都在想着尚鸿。哪也不想去,不想有人打扰自己的思绪。 整整三天了,尚鸿都很郁闷。不清楚什么原因让胡丽莹一再回绝自己,明明见面的时候还算热情的。想起邂逅的情景,尚鸿心绪始终无法平静:这么些年过去了,胡丽莹没有变化,比国营企业时更多了时髦,也更多了一分少妇的成熟魅力。尤其胡丽莹迎面走来的风姿,依旧是当年那么稳重却又妖娆。想着胡丽莹一如往昔的神采风韵,尚鸿心头火热,拿着名片来回端详。他要不断尝试下去,直到再次见面。尚鸿等到所有手头的事情结束了,才稳定情绪,很小心地拨通了胡丽莹的电话:“喂,胡姐你好!我是尚鸿!”尚鸿尽量平静语气,他多么希望女人能同意见面啊。 “哎,尚鸿,你好!不行,我晚上有事情!有机会的吧”胡丽莹还是很忙的语气。 尚鸿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失落,同时心中更升腾起了对胡丽莹的渴望。那种强烈的渴望和思恋让他无法继续工作。快下班的时候,尚鸿简单交代了几个工作,连例会都没有参加,开车出门了。尚鸿还是来到了友谊宾馆门口,好象完全是本能支撑过来的。“胡姐,下班没?我在外面等你,还是想请你吃饭!”尚鸿在电话里平静地说。 “不巧啊,最近实在忙,又得加班。你先回去吧!”胡丽莹还是没有同意。“我等你下班!”尚鸿郑重地说,也许女人真忙,那天见面不就匆忙吗。尚鸿不知道,心中的胡丽莹这些天一直忙着应付许明的纠缠。 此时的胡丽莹同样百感交织,关上了办公室的灯光,反锁房门,好象这样能逃避掉人世间的一切丑恶。胡丽莹放下尚鸿的电话就后悔了,后悔自己的绝情,其实她晚上根本没有什么事情。只因为她现在是许明的情妇,不管她是否承认。 许明昨天又杀入她家里了,差点就要过夜。要不是她不断满足许明的性欲要求,连连哀求男人,恐怕许明就要和她在早晨一同上班了。现在的许明,得寸进尺,开始蹂躏她身体的任何部位。昨晚甚至要干她那女人最后的禁区——她的肛门,许明连舔带咬的,还说什么来个后庭花,听着就吓人。为了尽快打发都许明,她好歹伺候了,勉强同意许明插了半个guī头进去。那个难受的滋味她终生难忘,不明白男人为什么喜欢那么肮脏的行为,弄得她实在疼,最后答应用嘴伺候许明,这才摆脱了男人对后面的纠缠,但肛门被弄得过了一天还是微痛,好像一直没合拢似的,好像走路都不自然了。自己这样的状态,被地里的这些龌龊,怎么还能见尚鸿呢!可怎么摆脱啊,胡丽莹陷入了无边的痛苦。 正在发愁,黑暗中办公室的房门被打开了,许明用自己的钥匙打开了胡丽莹的房门。 “你!”胡丽莹气得没话说,自己关灯了还没有逃脱这个男人的魔掌。“昨天不是都那么长时间了吗?你还要怎么样?” “就是想你了,没够!快,抓紧时间,一会酒会结束前我还得陪领导出去。”许明直接奔了过来,搂住女人亲啃摸索。胡丽莹绝望地站着,任凭男人轻薄侮辱,连泪水、愤怒都似乎没有了,只有麻木和忍受。 用不着开灯,许明在胡丽莹身后快速撩起西服裙子,熟练地扒下女人的内裤,一撸到脚脖子。顷刻间女人丝袜根部的肉色就透了出来,显出更白皙肉感的臀部。许明褪掉自己的裤子,把胡丽莹在面前摆好,胡丽莹好象习惯地就趴到了桌沿上,撅起了臀部。许明对着那个ròu洞“扑哧”就捅了进去。 “嗯!嗯!嗯 !”胡丽莹低声喘息着,麻木地接受着男人在自己身上奸淫取乐。 “你今天真听话,这样多好,省得都受累!晚上这个会议,我们又赚了不少!你等着拿奖金吧!”许明低声说道。一边快速抽动,一边想着业务的事情,觉得女人今天很臣服,忽然有了一种征服的成就感,也许这就是成功的满足吧,权利、金钱、女人,而且是自己最中意的女人,一个都不差了。尤其身下的女人似乎越来越臣服了,这个女人身上的一切都迷人,让男人沉陷其间,无法自拔。女人啊,真是好东西,每次看到胡丽莹裙下的风光,他都能立刻起性发威。女人的大腿永远那么肉滑诱惑,yīn唇间总是充满力道与韧性,这是上天特意给他许明准备的尤物,对他多年等待的奖赏。“丽莹啊!我的情人!你一定要做我一辈子的老婆!一定!我离不开你的yīn道,你的rǔ头!”男人开始呓语。 胡丽莹趴在桌边,只是忍不住偶尔低吟几声,连头也不想动一下。上面的男人每次高潮前都这么痴心妄想,在她身上胡作非为。“嗯——嗯——”胡丽莹天生的敏感,每次都是不配合,可最后都被男人弄出了感觉。 许明快意连连,一边抚摩女人的腰臀,一边掏弄女人衣服里的丰硕乳房,那是他的专利。黑暗中,除了女人性感利落的职业装,许明只能看见白花花的女人臀部,乱颤的臀肉的刺激得他更加肆无忌惮了,用手使劲拍打起女人的臀部和大腿,搂住女人柔软的细腰,趴到女人后背上,猛力前拱,一会就带出了快意的汁水。 许明抚摩着女人的臀部,每次深深地刺入yīn道,都拔出yīn茎磨蹭女人的肛门菊肉,刺激女人后面的另外妙处,然后再更深入地插入yīn道。女人害怕似的,只要他的guī头接触肛门,臀部本能就朝两边躲闪。这个女人的肛门绝对应该是极品,昨晚牛刀小试,自己在那里刚刚开垦个出口,完全没有尽兴插入。以前他有的是机会玩妓女们的后庭,因为他喜欢变态一些的滋味,但他嫌弃那些皮肉女子不干净,也就提不起兴趣。身下的胡丽莹可不一样,一摸肛门就知道顾国庆、崔力根本没有动过这里。也难怪,良家女子,没有几个愿意玩这里的。今天就要再深入一下,早晚把女人这最后的阵地也开垦出来。男人突然就抽出家伙,用力顶向了胡丽莹细嫩紧闭的菊门。 “啊!不行!那里不行!”胡丽莹惊得要爬起来,被男人狠狠按住,动弹不得。 “不行,要不我翻脸了,昨晚的疼劲儿还没好啊!啊!真不行,疼啊!疼!啊!”胡丽莹的声音突然提高,疼得忘记了这是在办公室。许明反倒吓得放轻了动作,但yīn茎始终半插进女人的后庭没有出来: “要不一会儿那边酒宴结束咱俩回家慢慢再弄这!早晚的事儿,人都是我的了,还什么行不行的!” “别去我家!千万别去!你就象以前那样还不满足吗?你还要怎么样折腾人啊!”胡丽莹害怕男人强占自己的小家,想想许明进家的情景就害怕,那是半宿的荒淫,无度的折磨,还不如在单位简单解决的好。 “丽莹听话,整几次就不疼了,忍一下,得弄几次就都进去了,今天再进一点儿,一点儿!适应适应!”许明说着用力缓缓顶进,guī头被女人紧闭的菊门牢牢护住,似乎无法进入。但昨晚的处女开垦是有效果的,在女人“嘶啦”的呻吟痛息声中,guī头徐徐前行,几度试探女人后庭的韧性与深度,最后guī头全部进了女人的菊门。一个更加神秘诱人、多年设防的寨子被男人无情攻破了。女人的后寨同样肉感紧韧,更强烈的包裹感,环状的寨门死死咬紧他的yīn茎,让他马上就有了发射的欲望。 许明急忙缓了缓力道,也怕女人痛苦的声音过大,一边抚慰女人的乳房,臀肉。 “疼啊!哈呀!啊——行了,你快点儿吧!快点儿啊!你别摸了!变态啊,你!疼死了,疼!”胡丽莹觉得自己很没有骨气,总是被这个男人欺侮。猛然想到尚鸿,心中更绝望了,只盼着这次莫大的屈辱早些结束。这个男人要是尚鸿多好啊,她会愿意快乐地回身拥抱男人,迸发激情的,尚鸿要她任何部位她都会奉献的。尚鸿啊,对不起!你知道我此刻的处境吗,我正被别人欺负呢!还是这样的方式,自己身上没有一个地方是干净的了。胡丽莹心底在求救,向心底的那个男人求救:“疼啊!啊——” “好了,好了,丽莹!好了,马上出来!给我叫两声,我能快点儿!”yīn茎已经有多半个身位进入了肛门,yīn茎与肛门的环肉激烈地缠斗着。这是崭新的天地,别人没有光顾的地盘,许明想一想就有巨大的满足感。许明来回拉扯着,享受着刚刚开发的处女地,不同于yīn道,这里越是向里,阻力越是巨大,yīn茎根部还被女人的环型阵地工事不断袭击,那是女人肛门本能的夹紧保护,犹似yīn道高潮的收缩节奏,短短几十个回合,许明就有些忍受不住了。 “啊啊!啊!啊!你快点儿啊!就在那出来吧!脏!脏啊,疼啊!啊!”胡丽莹低声呻吟,真正的呻吟,男人的家伙总是在最后带来些许的快意,这次是后面,肛门里酸胀难挡,男人的家伙几乎全捅进去了,疼痛之间,她还有一种便意的快感,两腿要软倒了:“啊!啊!我不是好女人了,不是了!我是坏女人!我对不起你!”这是说给心底的尚鸿听啊,胡丽莹感觉自己要憋闷死了。 许明就女人喜欢最后被强迫叫的这几声,那是他胜利的号角,是他再次降服女人的标志。“你对得起我,对得起!”他知道离婚后的胡丽莹没有什么男人,女人连后庭都出让了,一定是说给自己呢:“啊!啊!快,快!你是我的好女人,好女人!只有我知道你的好!啊!”一个深入,yīn茎全部捅到了底部,深深地杀入了女人的密地深处,也更刺激女人内里的本能反抗。女人的菊门疼得猛然夹紧,臀肉紧绷,有力的环肉彻底揪住了男人闯入禁地的家伙。男人一个抖动,jīng液流了进去,混合着女人后寨里的黏液,似溃败的千军万马,一腔热流。 “噢!真不一样啊!以后咱俩前后可以一起享受了!”许明拍摸着女人的香臀,收拾着残局说道。好象时间很紧张,没有再纠缠胡丽莹,提上裤子,作贼一样溜出了房门,人前又恢复了干练从容。友谊宾馆的这个总经理刚刚在自己的女下属身体里留下了东西,而且是在肛门里,更在这个苦命的女人心里留下了深深的伤痕。 胡丽莹坐回椅子里,呆呆望着天花板,jīng液顺着臀沟流了出来。胡丽莹懒得收拾了,一天之中两次被奸淫蹂躏,一次比一次变态,身体都有些吃不消了,心理的阴云也更沉重了。脑海里想着尚鸿,又想起了崔力、顾国庆、胡凯、甚至那个刘胜利,今天怎么如此伤感啊,好象哪里是自己的家都不知道了,只想这么静静地坐着,一直坐下去。 尚鸿从放下电话,就一直靠在车里注视着友谊宾馆的大门,从来没有如此执着,如果不看到胡丽莹,他不会离开。周围的一切在眼前流过,尚鸿只觉得麻木。忘记了饥饿,忘记了疲惫,心中期盼着胡丽莹快快出现,那个日思夜想的身影啊。 晚上八点了,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好象大部分吃饭的客人都出来了,尚鸿的眼睛都盼红了,一直没有等到胡丽莹出现。尚鸿知道胡丽莹没走,他尊重胡丽莹的作息,这种等待比起这六年多的时光要短暂得多,而且是甜美的等待。 工夫不负有心人,尚鸿终于看见心上人出现了。摇曳多姿的胡丽莹拎着手包出来了,已经换掉了职业装,一身的暗花浅灰长裙,闪亮的高跟鞋衬托得女人华彩流淌。“胡姐!等你很久了,上车吧!”尚鸿急忙下车招呼。 胡丽莹脸色惊异而略带尴尬,用手掸了一下裙子的下摆,好象担心什么灰尘粘到身上,不声不响地上车了。 “胡姐,想吃点儿什么?”尚鸿边开车边问,眼角注意到胡丽莹,女人好象不舒服地在车座里挪动着身体。 “我不饿!你还没吃饭啊,身体要紧啊!”胡丽莹关切地说,眼神也忍不住看了尚鸿一下,尚鸿的侧面很刚毅。 “我知道一个点儿,川味儿小吃花样多,热闹,我们去吧!”尚鸿想起了目的地。 “还是找个清净的地方吧,我不喜欢太闹腾!”胡丽莹说着又挪动了身体才坐好。 两人很快就到了胡丽莹指定的地方,简单点了几个快菜。尚鸿特意为胡丽莹点了个奶茶。尚鸿也是为了缓解紧张的内心,也是为了调节过于清净的气氛,主动聊起来。 胡丽莹只是默默坐在尚鸿对面,并不怎么说话,听尚鸿简单不乏感染力地讲自己的奋斗史,时不时跟着问一些问题。尚鸿的讲述,让胡丽莹看到了另外的一个天地,一个充满机遇挑战的天地。好象看到一群年轻人集结成一个团队,为了共同的目标努力,而这个团队的领航者,就是尚鸿。当初意气风发的技术员,已经成长为国际公司的一个管理人员了,可自己却跟不上时代的脚步,如同一个与世隔绝的单纯女孩。自己还单纯吗?胡丽莹不敢深想。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快一个钟头,两人却没有吃太多的东西。“尽我说了,胡姐!你现在怎么样啊?”尚鸿发现胡丽莹总是问他的情况,很少提及自己的家庭生活。 “我没有什么可说的,两点一线的工作。不象你这么风光,这么充实。你爱人是做什么的!”胡丽莹忍不住还是问自己最想知道的。 “我没结婚呢!” “是,你们在外面闯的人结婚好象都晚。你女朋友呢?”胡丽莹继续探询。 “胡姐,我也没有女朋友!原来有一个,黄了!”尚鸿忽然想起了陈雪晴,心里竟然有些解脱的感觉。“姐夫做什么工作的?” “我离婚了!”胡丽莹低下了头。尚鸿一时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伤心。 “我该回去了,孩子还等我呢!别开车送我了,我想走回去!”胡丽莹撒谎说。 “那好,我送你!” 两人一路前行,却没了话语,各自思量着心事。还是尚鸿鼓足勇气:“你!你还记得我们从前在原单位的时候吗?” 夜色中胡丽莹泛起了腮红,却没有回答。 “我其实一直想着你,我才明白这些年的奋斗是为了你的。为了等你的出现!”尚鸿庄重地说。 “真的吗?”胡丽莹柔声问。 “真的,我这些年一直忘不了你。总觉得没有哪个女孩能跟你相比。我感觉好象能找到你,这个世界这么大,可又这么小。你忘了以前吗?” “我——”胡丽莹娇柔地低头不语,默默前行。 “我们能重新开始吗?”尚鸿突然握住胡丽莹的手,却被轻轻挣脱了。 “我也不知道,我有拖累,有难言之隐。以后再说吧,我到家了!你慢点儿开回去!”胡丽莹如释重负,告别了尚鸿。 夜里尚鸿辗转反侧,回闪着胡丽莹的每个举动,每句话。总觉得胡丽莹对自己躲躲闪闪的,也不清楚为什么胡丽莹就离婚了。也许女人真的有难言之隐,哪家没有一本难念的经呢,最可能的就是财产官司问题、孩子抚养问题。胡丽莹的前夫为什么要离开这么出众的一个女人呢?他绝对不相信是胡丽莹的原因,胡丽莹略带矜持的举止让她坚信胡丽莹没有什么本质变化,还是那么本色平淡,艳冶温柔。 第二天,尚鸿再次堵到了胡丽莹,胡丽莹好象预见到尚鸿会再来,没有了昨日的惊诧,自然接受了尚鸿的陪伴。 两人再次徜徉在昨日的路上。尚鸿嗅到胡丽莹浑身的香水气味,这是成熟女人的味道,夹杂着肉体的芳香。女人今晚换了一身比昨天更年轻的装束,好象特意装扮了一番:点缀着淡紫色花纹的连衣裙包裹着妖娆挺拔的身躯,一双光洁的美足穿着白色的高跟凉鞋,脚指甲是鲜亮的紫红色,更显得神采灵动、风情荡漾了。乌黑的头发用紫色的发带束在脑后,眼影也是淡淡的灰紫色,目光飞扬。只是脸色略显憔悴,却也别有一种风致。 “工作累吗?”尚鸿问。 “昨晚没睡好!”胡丽莹娇柔怯弱的样子。 “昨晚我也没睡好。我想好了,我愿意重新追求你,哪怕被你拒绝一千次,我也不放过你。我们都是自由的,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只要你说你不厌烦我就行,别的我们慢慢来!”尚鸿坚定地说。 “我怎么有资格厌烦你呢!你这么年轻就这么成功。可我不配你,我又老又笨,还有孩子了!”胡丽莹强压着内心的炙热。 “那是你自己谦虚。你看看周围男的看你的眼神,他们都忌妒我呢!”尚鸿调节着气氛。的确,胡丽莹靓丽的粉面,浅淡的装束,挺拔的身姿,轻柔的步伐,总能获得男人的回头率。 “你学会哄人了!我真的不是原来的我了,三十好几了,能这样聊天就挺好了,你应该找个更年轻的,更有能力的。” “我只喜欢你,真的!我原为你牺牲一切,只要你不拒绝我,只要你愿意接受我们重新开始!” “尚鸿,你真的要冷静。有些事情可能不象你想象的那样,我没法跟你说。你找我太亏了,我说的实话!”胡丽莹抬手梳理了一下自己的鬓角,借机再次轻轻挣脱了尚鸿的大手。 “我都想清楚了,你的一切我都可以接受。我也是成年人了,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你只要点点头,我明天就可以定房子结婚,我说的是心里话。答应我,一定嫁给我!好吗?”尚鸿又握住胡丽莹的一只玉手,那只手没有再挣脱。 “说点别的吧!”胡丽莹放慢了脚步,低头好象在倾听自己高跟鞋踩着地面的韵律声音。 “胡姐,你怎么一点没变啊?告诉我你什么时候才能开始老啊!”尚鸿挽上了胡丽莹的胳膊。 “你真会说话,我怎么没老啊!心都老了!为什么要老啊?不变多好!”胡丽莹问。 “人都是要老的,我想和你一起慢慢变老!”尚鸿对着胡丽莹的耳边倾述。 “现在我还没老,可我的心好象先老了!我挺怀念原来在国营企业的时候,有困难,可挺美好的!”胡丽莹望着夜色轻叹。 “我也是,经常怀念和你刚认识的情形。你说这是上天的安排吗?我以为再也看不见你了!”尚鸿搂过胡丽莹。 “尚鸿!我很满足了。我真希望我是刚认识你!”胡丽莹动情地说道。 “我们前世就认识了。我想我们都经过了千年的轮回,走到了一起。来生我们还是要一起度过的!”尚鸿轻吻胡丽莹的额头,女人的肩头在轻抖,眼泪落到了尚鸿的手背上。 “有来生吗?我真希望有来生,我们能重新认识!”胡丽莹泪光闪闪。 “我相信,我们有可以跨越时空的缘分。我相信我们还能一起走过,你也要相信!丽莹!”尚鸿亲吻着胡丽莹的脸颊。 “我听你的!”胡丽莹轻轻地说。 两人并肩走在僻静的小路上,无论从身高相貌还是气质上,都是那么和谐,那么珠联璧合。胡丽莹娇羞地轻偎着尚鸿的肩膀,感受着恋爱的甜蜜。 夜色阑珊,远处万家灯火。 送胡丽莹到家里的时候,尚鸿跟着进了胡丽莹的住处,胡丽莹并没有拒绝。一旦只有两个人,尚鸿马上恢复了雄性的生猛,抱住胡丽莹亲吻不够。女人默默承受下来,任凭尚鸿亲吻自己的脸颊、双眼和红唇,同时热切地回应着尚鸿的热吻,初恋的情结袭上心头,围绕着两颗炽热的心灵。 尚鸿抱着胡丽莹躺倒在大床上,女人那嘤嘤的隐约呻吟,是他依稀记得的感觉。当初自己与胡丽莹第一次的亲密,就是在一张大床上。已婚的女人就是有一种包容的温柔,任何男人在这样曼妙的女人怀中都蜕变回了只会索求的孩子。如今女人还是如当初那般娇纵自己,让他意摸索,随意探寻,不时发出快意的呻吟。尚鸿遍体抚摩女人,激烈地感受着衣服下面女人跳动的肌肤,充满活力的性感肉体。脑海中回忆起了当初在女人身上初尝释放的美妙,自己曾经在青春年华时品尝过的乳房,就在衣裙下面挺立着,迎接着他的亲吻;那让男人梦想的销魂去处,已经摸到了,已经感觉到潮湿了,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尚鸿遏止不住一种强烈的要侵入的冲动。 胡丽莹同样心醉神,尚鸿叼住她rǔ头的一刻,她就似乎丧失理智了。情欲的闸门彻底打开,主动献上了自己美妙的肉体,随便尚鸿品尝。爱人的狂抚乱吻,对她来说是那样的自然,那样的回味。胡丽莹情不自禁伸手抱紧了尚鸿,为尚鸿解开了裤带,主动掏出了那个有过一次短暂交往的yīn茎,娇手已经紧紧握到了尚鸿的男根。这完全是已婚男人的东西,能感觉到guī头硕大,枪杆粗硬,看来尚鸿也是时尚青年,曾经与女友同居过。不用看yīn茎的外型,从尚鸿熟练准确、热切火暴的动作就能觉察出来。这样也好,自己少一些负罪感,胡丽莹心底甚至希望尚鸿是个曾经花心的坏男人,一个现在只对自己好的坏男人,那样就公平了。同样的男性身体,相似的yīn茎,此刻带来的却完全是欢娱的感受。胡丽莹在自己兴奋的幻想中,在尚鸿宽厚激情的抚慰中痛快地呻吟起来。 她无须伪装,本来自己就是已婚女人,有再多的经验也是应该的,这些经验如今都要给最心爱的男人享用了。胡丽莹爱抚着yīn茎,迷醉在男人的身下,准备迎接爱人的进入。大腿被分开的一瞬间,尚鸿一头拱进了她的胯间,尽情地到处热吻。尚鸿很老练,顺着yīn户亲吻,留连许久,弄得她几乎就泛滥了。胡丽莹呻吟声开始急促高亢,强烈地想要男人的东西进入。 尚鸿却更为老练,并不急于进入,而是转战到了她的后方:尚鸿捧起胡丽莹肉感圆润的臀部,埋头到她的阴沟下,大嘴越过她的yīn道,径直奔向她的臀肉、臀沟,不断舔嗜,最后舔上她的肛门,围着她的下体前后亲吻挑逗。 胡丽莹浑身微颤,说不出是快感还是恐怖。这个动作让她想起了许明也这样侵犯自己,不同的男人却有同样的床上动作。也是在这张床上,许明肆意侵犯玩弄她的肉体,而且不止一次的在这里玩弄她的身子。尽管她早换了床单,这张床也已经不干净了,如同自己的身体一样不干净。胡丽莹不得不想起噩梦一般的日子,在这张床上曾经发生的肮脏勾当。就在今天白天,许明还射进了她的身体里,自己那里还没有认真清理过,那里残留的是无比屈辱的肮脏东西。她身体里燃烧的欲火退却了,从沉醉的情欲中清醒过来,自己和这张床,和这个屋子,都太肮脏了,不应该让肮脏的东西玷污尚鸿强健的身体和纯洁的感情! 就在尚鸿最甜蜜惬意的当口,胡丽莹却猛地挪开了身子,夹紧了双腿,回绝了马上就要得逞的雄伟yīn茎。胡丽莹轻轻制止了尚鸿将要开始的卤莽,挣扎着坐起来:“尚鸿,就到这里吧!你要是真喜欢我,我们以后有时间的。我希望你是因为爱我才这样的,不是只奔我的身子!” 尚鸿面露迷茫,“我爱你,才要你啊!真的!”尚鸿有些急了,以为自己早已弄懂了女人,却还是被拒绝了。端着粗大的yīn茎就要再次上前,女人却回身坐直了。 “我知道你喜欢我!你真喜欢我,就别太着急这方面了,男女间不是就只有这些的,尊重我一回不好吗?”胡丽莹摆脱了尚鸿从后面的拥抱,不敢看尚鸿的眼睛,幽幽地叹口气。 尚鸿看着胡丽莹背对自己,为难的样子,逐渐冷静下来:“好!我尊重你!我一定要娶你!” “尚鸿,你想清楚了!我已经不干净了,真的!我是有过男人的女人了!你不吃亏吗?”胡丽莹羞眉低眼,躲避着尚鸿热辣的目光。 “我不吃亏,在爱情面前,没有什么亏不亏的!只要我们相爱就好!”尚鸿扳过胡丽莹的肩头,两人重新亲吻起来,许久许久的沉浸在一起,最后还是胡丽莹先告饶了:“你真狠,把人亲死了!你该回去了,明天我们还上班呢!以后时间有的是,早点回去吧,”胡丽莹轻声说道,好象也不舍得尚鸿离去。 “你更狠!舍得撵我走!我真不想走!但我答应你,结婚前我不要求你给我!”尚鸿在昏暗中认真地说。 “别生气,尚鸿,你真的能娶我吗?我比你大,还有孩子,还……”胡丽莹说不下去了,心中有些混沌。 “我一定要娶你!你属于我!我也属于你!我们好好生活,再也不分开了!”尚鸿说完向门口慢慢走去。 “我们不分开!尚鸿,我也爱你!我也有为难的地方,我是女人啊!答应我,将来娶了我,带我离开,我要去南方,我们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干净地方,我们要有一个自己的家!”胡丽莹憧憬着说,好象担心尚鸿不开心,开门前挂到了尚鸿的脖子上,吻了尚鸿一下,尚鸿狂热地紧紧抱住胡丽莹激动的身体,久久不愿意离去。 与胡丽莹重逢的这一个多月,尚鸿又回到了从前的充实快乐,朝气蓬勃。几乎天天晚上与胡丽莹见面,花前月下,轻声细语,克服着肉欲的渴求,却增添了情感的依恋。尚鸿甚至不忍心碰一下成熟而娇柔的胡丽莹,似乎怕碰碎了自己的梦。也许而立的自己真的可以从容面对一些事情了,尚鸿内心里意识到了自己要找寻的幸福,是那种不完全依赖肉体的两情相悦,默默相守。生活,和自己开了一个玩笑,转了一个圈,却又回到了起点。尚鸿觉得自己有了某种哲学上的收获,但说不出来。 只是每每提到关键的未来问题,胡丽莹总是回避,可也不拒绝。女人似乎在用一颗心品尝着迟来的感情,总是默默地依偎着尚鸿,象一只躲避风雨的小鸟。尚鸿想自己已经找到了胡丽莹,也不用太着急,毕竟女人和男人是不一样的。可自己还是要为胡丽莹做点什么,做点让胡丽莹更高兴的事情。 尚鸿甚至利用白天工作的时间逛起了商场。平时他不喜欢逛街,现在是主动为自己的心上人挑选礼物。琳琅满目的各色女士用品,有些是做什么的都不清楚,尚鸿一下跌进了迷惘。还是买首饰最合适,女人没有不喜欢首饰的。可首饰的牌子也多得挑花了眼,各色钻戒、手链、手镯、胸针,五光十色,尚鸿再次迷糊了。在一处装修豪华的香港品牌前,尚鸿停下了脚步,一条摆放显眼,晶莹纯洁的白金钻石项链吸引了尚鸿的目光:一颗方形的钻石镶嵌在造型简洁的白金衬架上。尚鸿一下联想到了胡丽莹雪白挺拔的脖颈,配上这条钻链一定很有风采。 女服务员很有销售经验,看出尚鸿眼睛里的光芒,更从尚鸿的穿着看出了这个男人的实力。“先生,这种款式的按克拉数分两个档次。上克拉的贵一些,但是保值,也象征爱情更持久更纯洁!先生如果您是送给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那我建议您买上克拉的,彰显您对她的真心实意,保准她喜欢。” “就这条了,给我来个礼品包装!”尚鸿第一次买首饰给女性,差一点就手舞足蹈了,心里美滋滋的。 拿上礼物,尚鸿直接到了友谊宾馆,要看看胡丽莹工作的样子,也想给胡丽莹一个惊喜。他已经等不到晚上见面了。 打听了一下胡丽莹的办公室,一位服务员回答:“行政部在三楼!”旁边的一个却说胡丽莹前个月就搬到顶层四楼了。尚鸿迫不及待地到了静悄悄的四楼。 尚鸿轻轻走近行政部的办公室,想象着胡丽莹看到礼物一刹那的惊喜和甜蜜。轻轻敲门,却没有人开。尚鸿又来到隔壁总经理室门前,想打听一下,也借机认识一下这里的老总。 总经理办公室里,正在一如既往地上演着肉淫大戏:里屋的胡丽莹正在许明身下挣扎,趴在桌沿忍受着男人的欺凌。齐膝短裙被撩到了腰部,穿着高筒黑色丝袜的双腿被强行叉开,黑色蕾丝三角内裤褪到了腿弯处,雪白的臀部暴露无遗。许明霸道地按住胡丽莹,从臀部后面猛力抽送着,两手从衣服下面探进女人的身体,不停地摸索着胡丽莹饱满低垂的丰硕乳房。“扑哧!扑哧!”的抽送声音甚至盖过了女人的低低呻吟声。女人沉默忍受的样子,让后面西装革履的男人更加有恃无恐了,张嘴大口喘气,一条青龙强横地进出女人柔韧韧湿漉漉的yīn道。 这些天胡丽莹总是躲避他,总找机会不在办公室。要不就是拉着楼下财务部那个讨厌的女同事在办公室作挡箭牌。胡丽莹最近几次甚至说自己有男朋友了,希望他许明不要再纠缠,许明听着就气愤。今天找机会打发了别人,对胡丽莹又一次实施着肉体的占有。 “别了!啊!快点啊!求你快点啊!我不愿意啊!不行啊!”胡丽莹低低低哀求。 “还说有男朋友呢,那还这么多水!乖乖的,乖!小胡,我太爱你了!要不我把他喊来,当面谈谈,看看谁更了解你的底细。我和他比一比,谁说出你身上的特征多,谁知道你会的花样,你就归谁,认赌服输,怎么样?”男人低声表白着。 “不,别了!求你饶了我吧,我们一辈子感激你!我不想让他知道这些,他还未婚呢!”胡丽莹低低哀求,臀部晃动着,说不清是躲避还是配合男人的抽插。 “行啊!你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女人吗?还勾引未婚小伙儿了,看我不废了你个脚踩两条船的女人,我废了你,我不允许你勾搭别的男的。说,你和他上床没?说啊,你,上床没?我要你说实话,快说啊,上床没?”许明心起嫉妒,淫威大发,哐哐撞击胡丽莹的后臀,死死握着女人的双乳:“你俩上床没?” “没有,我们是纯洁的,不是你想象的那么脏,不是,我爱他,不爱你。”胡丽莹坚决地回答,转瞬就被男人猛烈地镇压下去了。“啊!啊!”许明已经彻底证实了女人确实有男朋友,心底也彻底发狠,醋意上涌,翻过胡丽莹的身体,把胡丽莹上身按在桌面上,分开女人的双腿,愤怒地插入女人的深处,凶狠地奸淫着无助的女人:“我不同意你勾引他,不同意!你是我的女人!” “我不是,啊!啊!求你放过我吧,求你了!”胡丽莹顾不得下体被男人狠力糟蹋的痛苦,连连乞求,乞求那飘渺的人身自由。 “不行,你给我断了,我娶你,我是你男人,我要你的一切!”许明张牙舞爪起来,低吼着冲击胡丽莹的yīn户。 胡丽莹吓得大气似乎也不敢出了:“求你别喊了,求你了!啊!啊——”得到的又是一阵激烈的“噼啪”撞击声。 正在性头上,突然房门“咣咣”响起,那是尚鸿在砸门。门外的尚鸿早听得热血沸腾,血管几乎爆裂,愤怒中夹杂着惋惜、疑惑,用力砸门。 听到外面有人,胡丽莹忙不迭地推开慌张的许明,提上内裤,裙子还没完全放利索,胸口还半敞开着露着让人遐想的雪白肌肤,尚鸿已经破门而入了。 尚鸿怒火满腔,眼角几乎崩裂地堵在里屋门口。已经迅速拔出家伙的许明早已拉上了裤链,质问尚鸿: “你怎么进来的,你谁呀?你!”许明有些胆怯,直觉告诉他这一定是胡丽莹说的那个男朋友。只见尚鸿怒目对着两人不说话,眼里分明喷着火焰。尚鸿气愤地竟然不能言语,浑身战抖。 胡丽莹见状急忙推搡着许明出去:“你出去,出去,这里没有你的事情,出去啊!你再不出去我从窗户跳下去啦!滚啊!”胡丽莹含着眼泪叫了一声。被搅扰了好事的许明绕过尚鸿悻悻地出门了。 胡丽莹扑到尚鸿身前:“尚鸿,你别瞎想!什么也没发生!别气坏了!你说句话呀,尚鸿,你别吓唬我,求你说句话啊!”胡丽莹拼命摇晃尚鸿,尚鸿却如同凝固了一样,一口气憋住吐不出来。 “尚鸿,你别吓唬我好吗,求你了,我的鸿!我心疼死了,你怎么不说话啊,你骂我也行啊!别憋坏了啊!”胡丽莹抱住尚鸿低声哭泣。“尚鸿,我的尚鸿,都不是真的,不是你看到的。听我解释啊!你说话啊!” “为什么?为什么骗我?你为什么这样?为什么?”尚鸿终于爆发出来,脸上血筋暴露。为自己一直的被愚弄,为自己心中的美好的破灭。胡丽莹也抱着尚鸿抽泣,楚楚可怜。尚鸿的心一下软了下来,可一想到刚刚自己不愿意碰到的龌龊事情,心中又燃起了怒火,狠心地一把推开了胡丽莹。 “尚鸿,你怪我吧,都是我不好!我隐瞒你了!可我不愿意,我不愿意。我是被迫的!我爱你啊!”胡丽莹粉泪轻弹。 “你不愿意还和他!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你还有没有尊严了,有没有权利了。他强迫你你就!我杀了他!”尚鸿一时要丧失理智了。 胡丽莹一把就拽住了尚鸿:“求你了,冷静点儿!我!你想让所有人看我笑话吗?想让所有人用口水淹死我吗?你不如杀了我才痛快!” “原来那天你不接受我就是因为他!你有男人了,把一切都给他了,给他了!可惜我满心天真,竟以为我找到了以前的你,原来天下我最傻!我最笨,我被玩弄了还不知道!”尚鸿不再流泪了,心里充满了愤怒。 “不是的!我爱你,尚鸿!是我笨,我怕失去你,才不跟你说这些。我不想骗你,一直想找个适当的时候跟你说。” “你不会反抗吗!你怎么这么贱!”尚鸿质问。 听到尚鸿这么说,胡丽莹一下恢复了平静,想着如何能跟尚鸿解释清楚,可又怎么能说清楚呢。顾国庆出轨自己没看到都受不了,何况现在自己被侮辱的样子尚鸿就算没看到也听到了,这对尚鸿是多大的痛苦刺激啊。这些天胡丽莹一直想方设法避开许明的纠缠,想找机会与尚鸿深谈一次,总觉得万分对不起尚鸿的再次追求。也许自己命中注定不幸吧,好不容易重逢了尚鸿,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结局。无边的痛苦煎熬也总算有个结果了,艰难的心路总算到头了,尽管是这么一个难堪的结果。想到这,胡丽莹反而不想解释了:“是我下贱,我不干净了,我不是好女人了!是我玩弄你感情了,我欺骗了你!我不配你!你走吧,不要烦我了!” “你以为我还会留在这里吗?比杀了我还难受,你知道吗?”尚鸿只觉心头在流血。 “你走啊!让我一个人静静好不好!”胡丽莹背过身去,不再看尚鸿。 “我走,我不耽误你们!我走!操他妈的,天下就没有干净女人了吗!”尚鸿摔门而去。胡丽莹一个人面对窗户站着,傻愣愣地,衣襟还有些凌乱。 也不知过了多久,胡丽莹猛然清醒过来,发觉屋子里空荡荡的,所有自己爱的,讨厌的男人都不在了。胡丽莹急忙喊尚鸿,哪里还有影子呢。“尚鸿,你回来!” 忽然看见地上精美的礼品盒,胡丽莹拾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打开来。一张散发着幽香的卡片展现在眼前: “——送给我最心爱的丽莹!我们的爱情就象这无瑕的钻石,我们被爱情的锁链缠绕,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我们永远相爱。你的鸿!” 胡丽莹轻轻拿起项链,眼泪扑簌蔌滴落了上去,钻石映射出更晶莹剔透的光泽。 “尚鸿,别恨我!别忘了我!”胡丽莹在心里喊着尚鸿。 一个月以后,这个城市进入了秋季。 这是收获的季节,可尚鸿感觉自己失去了整个世界。心情就像即将来临的酷冷严冬,冰冷到了极点。 极度的失态与痛苦过后,尚鸿冷静下来,拷问着自己的内心。他还是爱胡丽莹的,他要娶胡丽莹,哪怕女人是被轮奸过的。就在几天前,他终于回去找了胡丽莹,却被告知胡丽莹早已辞职南下了,去了哪里,无人知道。尚鸿的心境坏到了极点,除了悔恨自己醒来得太晚,更是无处诉说的悲苦与孤独。他一个男人尚且如此,可想而知孤身一人的胡丽莹,饱受创伤的身心是多么的煎熬。多年前他曾经年轻气盛,要一生等候胡丽莹,却没有做到。尚鸿心底发誓,即便到天涯海角,也要找到胡丽莹,这回是用一生去追寻。 风尚咖啡厅,周海、尚鸿、袁可学几个懒散地堆坐在包间的沙发里,独独少了王言。尚鸿听着同伴聊天,竟然那么事不关己,心头只惦着南下的胡丽莹。 “最近我这边业务不错,产销两旺。我准备过几天去南方考察一下,找几个新品种,另外学一学人家的先进管理。要是能碰上肯投资合作的就更好了。”周海说。 “实业啊!佩服!我就不行,属于捞一票就走的主。还是老周你看得远。”袁可学慨叹。 “谦虚!我跟你们学了不少东西,说实话!哥们是有案底的人,这辈子就靠手艺和拼命吃饭了。吃多少苦就有多少收获,我相信咱们这些经历过几年苦日子的人,将来都不会差。不过走之前先得把郭胖子的官司了结。”周海回答。 “这小子也是报应,害得我表妹守活寡。”袁可学说道,想想郭胖子被诊断为丧失生育能力,任何男人也会为之悲哀。“哥们你要是手头宽裕,多给他点补偿,也算对得起我表妹。” “只要他不再狮子大开口,我可以让一步。郭胖子他妈到真年轻,好象以前是演员吧!”周海说,在第一次开庭的时候,他见到过那个陪同的女人,真是风韵犹存,倾倒一片男人。“其实男人的奋斗最终都是为了女人,为了得到女人,为了取悦女人,总之为了女人!” “你这是要结婚了感慨了,别忘了王言那边要离婚呢!”袁可学笑道。 “结婚,跟谁呀?”尚鸿一直没有接两人的话茬,这才插了一句:“我也要去南方看看,换个活法,你说行不?”尚鸿看着窗外说。 “我看你行!咱们这还是有些封闭,南方机会也多。”周海深沉地说。 “我不是为了生意!”尚鸿淡淡地说。 “为了女人!”周海和袁可学异口同声。 尚鸿没有回答,心早已飞向了南方。 异乡感怀 ——南天雁 黄叶轻徐待子吟, 残荷霜雪啸胡琴。 晴日对酌邀倩月, 艳娥芳影伴唐音。 右诗献于所有笔下的女人,生活总有很多缺憾,更有永远的延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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