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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的沙发》


含而不露

是干了再说,还是说了再干?

从今晚岳梦进我的办公室,坐在我办公室的沙发上开始,我的大脑里就在激烈斗争。这事儿不能不告诉她,但如果跟她说了,今晚就别想干自己想干的事情了。不是说这“爱做的事情”我俩以前没干过,也不是说今晚说了那事,我俩就没法干这事了,主要是因为说了那事太影响我俩干这事的心情——最根本是影响她的心情。

如果这件事情要是能晚上一个多星期,我学会了那套“十二生肖房中术”,那我根本不需要考虑干,还是不干,因为那套神技足以让我征服得岳梦一辈子服服帖。但现在不行,我还是个普通人。

岳梦是螺贝车间第一性感美眉,从我进这个厂子以前就是,现在我进厂一年了还是。每天下班时,不仅是螺贝车间,连冷藏车间和蔬菜车间的都有小伙子专门等在螺贝车间女更衣室门口等着看岳梦。

平心而论,岳梦的姿色也就只能打80多分,但在这个厂里却非常出众。一来车间里大多是农村打工妹,基本都是没模样没气质的;二来她很会打扮自己。虽说在车间里她只是个干活的,但出了车间换上衣服俨然是个白领。除了严冬三九不能穿裙子和盛夏三伏不能穿袜子,岳梦一年到头都喜欢短裙丝袜搭配。下到车间里面的小狼,上到本部长我这个丝袜控从去年一进厂也被她迷倒了。

一年前我刚到人力资源部报到,人力资源部经理让我好好熟悉一下周边环境。也就在那天,我在大门口遇见了岳梦,被她吸引得盯了好长时间。看她的气质,我还以为她在哪个办公室办公,那腿型,那走路的姿势,尤其是腰部和臀部扭动的恰到好处,不说是个秘书,也至少是个对着键盘坐办公室的。

入职后,我借着熟悉办公环境的理由,挨个办公室转了一圈也没见到岳梦。我又开始怀疑她是被哪位总或者副总金屋藏娇的,再过了几天,通过仔细观察和寻找,才知道她在螺贝车间用刀切海螺肉。

追岳梦用了一个夏天,追上之后我俩没有同居,每天晚上有空时她会来我的办公室跟我幽会,做一做“爱做的事情”。冬去春来,现在又是夏天,我和岳梦的关系从保密到公开,现在是全厂人人皆知,但基本没有人看好我俩,都以为我俩只是玩玩。

到底我俩是玩玩还是认真的,今天是考验的时候了。

现在的岳梦,正躺在我的怀里。她的笑容很美。如果我跟她平视,会觉得她的笑容属于甜美,但她现在躺在我的怀里,她的笑容就变得极具挑逗了。像往常一样,我一边跟她分析着各种纽扣和搭扣的区别,一边实践着纽扣和搭扣的解法,一边和她的皮肤零距离约会。

今晚心里有事,虽然美女在怀,我依然心不在焉。有的地方,平时顶起来都能顶到她的脖子的,可今天却是该站起来的没站起来。我说梦梦我今晚状态不好啊,咋办。

岳梦说你不会是刚用过吧?

我说外间办公室都是女的,今下午轮流用了一次。岳梦说你接着幻想吧。

我一幻想外间办公室,就顶着岳梦的脖子了。

我们办公室是一个大间外加一个里间,外面的大间是公司综合办公室,里面的里间是进出口部,我是进出口部经理兼干活的,简称光杆司令。外间办公室从办公室主任到打字员统一女性。其实对她们除了生殖系统的幻想,没有别的想法。要不是共享一个空调,我真想把门关上不听她们每天杂七杂八老婆舌头的谈话。而对岳梦就不一样了,我俩很有共同语言。比如,她躺在我的腿上半个多小时了,我俩还在聊天。

还是因为心里有心事,聊天也没进入主题,两人纠缠在一起也没进入主题。不行,我必须跟她说这件事情,我不能瞒着她,哪怕说了之后今天甚至以后我俩都不能约会了。

正要说,岳梦翻过身,给我解除武装,然后把我已经竖起的东西吃了下去。吃这个,在我的调教下,岳梦有自己的绝活,我为这个绝活命名为“含而不露”,也就是说彻底吞下去。

那就干完了再说吧。

办公室的石英钟已经走到晚上十点了,我俩正躺着休息,我说岳梦妹妹,我有件事情要向你汇报。

岳梦说莫经理请指示——我姓莫,名叫莫鲁方,人家背后叫我“摸 乳 房”。“莫经理”是我俩刚认识时她对我的称呼,现在听起来这么别扭,千万别在我说了这件事情后从此她这么称呼我。

我开始穿衣服,说这件事情我很无奈,请理解。

岳梦搭上搭扣:你能不吞吞吐吐的吗?

我陶醉地欣赏着她的身材:刚才是你给我吞吞吐吐的,不过手艺日渐长进啊。

岳梦白了我一眼:到底什么事情?

我只好小声说正事:太行给我介绍了一个对象,让我明天晚上跟她去相亲。我说我有对象了,她非要多认识一个人怕什么啊,去看看。

太行是我厂的财务部经理,我们老板的老婆,正印老婆。“太行”一名出自某年一个刚初中毕业的学生,发工资时有点疑问,去财务部见到了她,被她汹涌澎湃的胸部所折服,回到宿舍里这么形容她:“太行王屋二山,方七百里,高万仞”。高手出自民间,这个外号也就被悄悄地传开了。

岳梦的脸色已经变了:这件事情,你还要跟我商量?你去就是了!

我搂过她:你也让我去?

岳梦推开我:我是你的谁啊,我能管得了你?

我说你别生气啊,我不去就是了。再说了,我就是去,见个面还能咋样,不同意就是了,这样还不驳了太行的面子。

磨破了嘴皮子,连哄带骗,摆出我和太行的利害关系,岳梦勉强同意了我去相亲,只是给太行一个面子。

说是这么说的,其实我还是很期待明晚的到来。

利用这点时间,说说我的现状。我在墨都大学日语专业毕业后,正好赶上了市场需求大的好形势,应聘到墨都一家单位做了两年进出口业务。去年这家工厂招聘日语翻译,工资待遇比我的需求还高,我就跳槽过来了,直接就任进出口部经理。

这家工厂的全名叫和韵食品有限公司,主要加工出口日本的食品,这里虽然属于大城市墨都,却是郊区的郊区,离下属县都不远了。这片地方属于城市的开发区和工业园,但还没充分开发,周围几个村庄也没有搬迁,和韵是买了这个村里的耕地建的厂房。也是目前这一块唯一的一家工厂。

我平时的工作不多,主要是报关和进出口的常规业务,接发一下货单。我盼着来日本客户,虽然我对这些人绝对没好感。来客户时虽然忙,但客户一来才能显出我的重要性。陪着客户下车间看产品,帮着老板与客户之间交流;中午晚上陪着客户吃饭,吃完饭再消遣消遣,我都会作陪,自己也跟着消遣一下。

岳梦也喜欢有客户来,每当我陪着客户进车间,是岳梦最高兴的时候。因为周围的姑娘们都会半嫉妒半羡慕地朝她笑,她觉得自己比身边的人高了不止一等。而我晚上跟客户出去消遣,岳梦也从来不多问。

工厂规模不算大,不到三百人,男女比例大约一比三。车间人员主要分两拨,一拨是周围村庄的,一拨是外地来打工的——她们回家也可以跟别人吹嘘:我在墨都上班!

黑驴的表妹

在外打工的小姑娘,很容易被追上。因为自己一个人在外地想找个依靠,找个人给自己安全感。车间里男少女多,所以车间那些小子们眼光很是挑剔,找女朋友还要挑挑拣拣。但再挑挑拣拣,岳梦来厂之后,照样成为他们共同的目标,但没有人成功。后来我追她都费了一个夏天的气力,看来这个小姑娘还是挺珍惜自己的美貌的。

但明晚要相亲这位,对我来说,诱惑力可比岳梦大多了,虽然尚未见面还不知道对方的相貌。但这位的条件足够诱人:周围一个村的书记之女。这里的村书记可不同于一般的村书记,原因你懂得,钞票大大的。太行给我介绍这么一门亲事,也是想让我长期在这里干下去。

对于这门相亲,我根本不需要考虑去不去,我巴不得攀这个高枝。我跟岳梦都不是墨都人,虽然我的收入不算低,一年下来将近十万,但此时的墨城城区的房价已经七八千了,郊区也得四五千,攒套房子可不是件轻松事情。要是找个郊区村书记的女儿,房子和车子就彻底不是问题了。

跟岳梦说了,心里也舒服了一些,至于以后的事情,走一步算一步吧。

我不是没有宿舍,但我还是喜欢在办公室里和岳梦约会。主要有三个原因。,第一个原因,办公室里有沙发,我喜欢沙发的感觉。床太平坦,缺少想象力,而沙发有靠背有扶手有拐角,可以运用任何的姿势和体位,变换任何花样。第二个原因,也是最重要的原因,宿舍的门根本不隔音,我俩在里面办的事情,外面的人不贴在门上都能听个大概。我和岳梦在单位里都属于知名人物,甚至完全可以说是焦点人物,岳梦走进我宿舍,谁能保证没人趴在门板上偷听?第三个原因是办公室有电脑,我俩可以随便看日本的电影,看了接着实践,岳梦“含而不露”的绝招就是跟着日本艺术家学习的。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走到我旁边的房间门口,听到里面床腿与地面摩擦的声音,不过没听到粗重的喘气声,看来还是在前戏阶段。不用猜,是黑驴同志在里面活动。

黑驴,听名字就知道属于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类型,黑驴不是四肢发达,他属于五肢都发达,他另一个外号叫“三条腿”,第三条腿像驴一样壮。黑驴是老板的一个拐弯亲戚,但智商不够高,当不了领导,只能在蔬菜车间干活。也因为这重亲戚关系,黑驴跟一个车间主任弄了个二人宿舍,车间主任有家有口的,晚上只有黑驴住在这里。黑驴家就在附近村里住,却不回家,因为回家不自由,住在宿舍可以乱搞。黑驴也的确够能乱搞的,仗着自己是墨都人,她的女友属于“季刊”,基本上一个季度换一次,最近听说他准备从明年开始改为“双月刊”一直到“月刊”,对方来了大姨妈就分手。

黑驴的现任女友叫桃子,桃子跟黑驴在同一个车间,两人确定关系后,黑驴在白天都想干那事儿。车间里有个专门放纸箱的房间,成为了黑驴与桃子的战场。被人发现后,曾经有人藏在箱子中间欣赏黑驴的勇猛与桃子的呼喊,说是比看日本的大人电影痛快多了。但这位仁兄欣赏时,自己手上也没闲着,有几次喷在了箱子上。后来箱子进了包装间,被包装间班长发现,以为是黑驴的杰作,那班长跟黑驴说以后别朝着箱子喷射啊。黑驴大惊,彻查此事,这位仁兄被黑驴带进了宿舍,惨叫的分贝比桃子的呼叫高多了。

我刚回宿舍关上门,就有人敲门,开门,是只穿了一条短裤的黑驴。

我说驴兄不陪夫人,过来找我干嘛?

黑驴低声问我:有没有气球?

我说我哪有这东西啊,再说了,我跟你不是一个号啊。

黑驴说你别谦虚了,早就听说你那条不比我小。气球呢?

我说真抱歉,要不你回车间找点保鲜膜或者真空袋吧。

黑驴转身走,我说我这边还有半包烟,你拿着吧,反正我不吸烟。

黑驴倒是不着急了,看来办事不差这点时间,反而在我房间点上烟坐了下来。跟我吹了一阵子,无非他打架泡妞的各种丰功伟绩,本来我不感兴趣,但他提到了自己的一个亲戚,却不能不让我打起精神来。

他说的这个亲戚,是他的表妹,和韵厂后面村子书记的女儿,也就是我明晚,确切地说是今晚(黑驴扯到她表妹时,时间已经过了零点),今晚我要相亲的这位对象。黑驴能吹,智商又不高,自然更不会想到我能跟他的表妹相亲,所以口无遮拦,把人家的隐私全给抖出来了。

黑驴的这位表妹今年大学方才毕业,大学时有过一个男朋友,有男朋友也没有约束着她,经常出去泡个酒吧或者见个网友,男朋友被戴了无数次绿帽子。两人分手的原因很好玩,临毕业时,这位表妹发现自己怀孕了,跟男朋友去做人流,做完人流那位哥们才想起来,这个人流根本不是自己的责任!表妹毕业后,家里怕她再胡搞乱搞太影响名誉,想赶快给他找个对象。黑驴还问了我一句:可惜你有老婆了,不然介绍给你挺好的。

黑驴今晚不是来说她表妹的,而是说自己曾经泡过多少姑娘;之所以引申出她表妹,是黑驴讲到了表妹的爸爸,也就是黑驴的二舅,黑驴讲他二舅也是为了烘托自己的情史,他二舅在外彩旗飘飘,也经常出入各种娱乐场所,也不避讳黑驴,黑驴也沾过几次光。吹完自己吹完二舅,黑驴说起现在的姑娘,打比方肯定就打到了自己表妹身上。

黑驴说他表妹只是捎带一提,却说到了我的心上。黑驴跟我们老板是远亲,也就是从黑驴这重亲戚关系,老板跟这边的村支书扯上了亲戚,但合作伙伴可不论亲戚多远,人家两家肩膀头齐,走动频繁。老板娘太行便把黑驴的表妹介绍给了我。

对于找对象,我倒不在乎对方是不是历史清白,毕竟我的历史严重不清白,而且经常跟客户出去逢场作戏一下。眼不见为净,但黑驴跟我说得这么清楚,我哪能不在乎。这么一位生活作风自由的姑娘,我敢要吗?

饱满的石榴

太行亲自开车,去往那位村支书家,路程本来不远,因在村里行车,时间略长了一些。我坐在副驾驶上,平视着太行,这是我第一次跟太行离这么近,太行今年刚刚40岁,太行王屋绝非虚名,让我想到了一种水果:石榴。40岁的女人,还不到下垂的时候,饱满的石榴给了我足够的遐想空间,如果解开她的工装衬衣,肯定是挡不住的风情!我却不敢动解开看看的想法,毕竟她是老板的夫人,而且是正印夫人,家中的红旗,我还是彻底死了这条心吧。

老板除了家中的红旗,外面的彩旗很是招摇,哪怕夫人掌控着厂子的财政大权也不影响,平时冷落了这饱满的两颗石榴,暴殄天物啊。想着想着,我的裤子撑起了帐篷。不行,马上打住,大夏天的这么下车,你要挂毛巾啊?

进门,寒暄,村支书姓石,我以前见过,讲话水平还不错;支书夫人很是热情地招待,说是闺女还没下班,等下班后才能回来。支书家千金在墨都市区工作,每周双休,也就星期五晚上,也就是今晚才能回来,我们就吃着水果喝着茶等着。

在工厂上班,我好久没听过“星期”这个词了。这边从来没有休息日星期天,除了跟客户打交道时需要考虑一下之外,其他的根本不需要专门去想今天是周几。与其按星期计数,不如按“集”实在,这个村子里五天一逢集,必须要赶,这是此地最热闹的商业中心了。

虽说都在墨都,但几十公里之外的墨都市区,跟这边确实两个世界了。今晚我在这里不仅是迎接一个富二代,而且是一个在村里工作的迎接市里工作的,严重不平等。

平等不平等,人家还是回来了。看来往回赶得比较急,竟然穿着制服就回来了。我最迷恋的那个系列,衬衣,短裙,丝袜,高跟。身材很好,甜美的脸庞,气质也佳,比我的岳梦更加出众。

太行看见姑娘回来,很是热情,站起来先跟姑娘一个拥抱:“亲爱的,好漂亮!”。她不拥抱我还没发现,那姑娘的胸前跟她一样有货,四个石榴挤到了一起,那两件衬衣表示压力山大。

这时候我出于礼貌,已经站起来了。太行首先向姑娘介绍我:“这是我们单位的小莫,进出口部莫经理,一个大翻译!”我只好讪笑:“不敢当。”

太行接着向我介绍那位姑娘:“小莫,看好了啊,大美女一个,我闺女,介绍给你了。”我矜持得说了句:“你好。”

姑娘伸过手来跟我握手:“你好,我叫石榴。”

她叫石榴……我幻想了一路石榴,这位姑娘真的叫石榴!对了,这个村支书我都是叫他石书记的,对了,这个村也叫石家店。我怎么就没想到你叫石榴呢?

石榴看我有些愣,不禁笑了:“我说的又不是日语,你还需要翻译翻译再回答我?”

我只好傻笑:“我叫莫鲁方,你好。”

“你们先聊着,我先换上衣服。”石榴给了我们一个微笑,进了房间。

你换什么衣服啊,这身制服诱惑不是很好吗?再回到客厅时,石榴已经是运动装。少了些性感,多了几分阳光。

支书夫人和太行两人借故出去了,客厅里剩下了我和石榴。

穿着运动服,也没挡住胸前的春光,石榴确实人如其名。

石榴还是比较按照路子出牌的,先问我是哪所大学毕业的。我说毕业于墨都大学,她就问我吃过北苑的砂锅肥肠吗?

我说我在校时常去吃,因为那边的馒头放在外面,可以偷,能省一块多钱的馒头钱。——我说这些不着调的干嘛?

石榴哈哈大笑,笑得胸前乱颤。她说我当时怎么就没认识你呢,我这都毕业了,想偷也偷不成了。

我说你也是墨大的校友啊,缘分啊,上大学时怎么不认识你呢。

石榴说我上大一你都上大四了——你上大学怎么没谈个女朋友吗?怎么非等到现在这么一把年纪了才相亲?

这句话问得很有水平,我只能如实回答:上大学时谈过一个,人家嫌我不在市区上班,就分了。不过她也没在市区,去日本了。

石榴说我上大学也谈过一个,也分了,咱俩算是扯平了吧。

我心里想,是扯平了,我的胸前能扯平,你的胸前起伏那么大,怎么平。我这么想着,忍不住多看了她的胸部几眼。

石榴的问题一直很直接:你觉得咱俩合适?

我哪里能说不合适,这位的确不错,虽然据说作风上自由点,但咱也不能反对啊。再说人家觉得合适不合适还不一定呢。我就看着她的眼睛说:我这边觉得很合适,你那边意下如何?

石榴说合适不合适,见一次哪知道啊,咱俩交往交往试试吧,接着把她的手机号码给了我。

我说明天周末,我也请天假,咱们出去玩一天吧。

石榴马上赞同:好啊,去哪里玩?

去哪里玩?这可是个严肃的问题,我压根就不会玩,不管公园还是游乐场所,我哪里知道哪里好玩。我说咱不去城市,只去农村,不开汽车,我骑摩托车带着你,咱们去那些山村里玩。

石榴说你好有情调啊,我喜欢那里,明天你带我去玩吧。

明天带石榴去玩,今晚回去,岳梦还在等着我呢。以后可能就要游走于这二位之间了,想想都累,但哪头我都舍不得放下。

小欣的沙发

我办公室的沙发,并不是我的专利,也不是我和岳梦的专利,每个月有那么几晚上,我的办公室、我的沙发是免费外租的。

借用我办公室的,是我的大学同舍兄弟,也是同“射”兄弟小欣。大学时代我们尚且单身时,去宿舍人经常聚在宿舍一起看日本电影,然后各自回各自床铺,一阵床晃声,估计是一同喷了。小欣借我办公室当然是约会,借地方约会并不是说小欣没地方住,小欣不但有地方,而且在墨都市区有住房一套;可那套住房是他未来老泰山买给他老婆的,平时他跟未婚妻在那里住。也就是说,小欣借我的办公室,肯定不是跟老婆一起来。

小欣为什么看中了我的办公室,我也不知道确切原因。他在城里,我在郊区,相隔几十公里,而且我这边还没有床,只有沙发。我问过他原因,他说得很含糊,他说离老婆远方便,他说我这边有电脑还可以看电影,反正一系列理由。他来借,我一般都给他,大不了晚上不跟岳梦约会。而且这种小厂子管理都没那么规范,我的朋友在我的办公室怕啥,公司涉密的东西,不会放在电脑里的。

跟小欣一起过来的,我并不陌生,是小欣在大学里谈的女朋友鸽子。他俩跟我一样,也都不是墨都人,但大学毕业后他的女友却凭借亲戚关系进了一家非常好的单位,各种待遇比我们这些小翻译强几倍,在家庭的压力下跟小欣分手,然后找了一个墨都本地条件好的男友,有房有车。小欣借鉴鸽子的经验,也找了一名墨都本地姑娘,也是有房有车。两人都有房有车了,总觉得缺少点什么,然后就开着自己另一半的车找地方约会,我的办公室不幸成为他们的目的地。

他借我的办公室也不是白借,每次来都给我留下相当数量的高级气球,还有给我的电脑里补充一些日本经典艺术作品。

平时他们借我的办公室,总是提前几天通知我,今晚却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我还正在石榴家跟石榴侃呢,小欣直接打来电话:“正办事呢?”

我出了房间,我说我在外面呢,你有啥指示?

小欣很直接:让出地方,今晚我去召开紧急会议。

我说我在外面,你打电话给岳梦吧。小欣跟岳梦当然很熟悉。

跟石榴约定好明天两人出去玩,然后告辞。在车上还没等太行问我结果,我便跟太行请假:岳经理,明天我请一天假。我们这些公司直属负责人有事都是找太行请假的。

太行问啥事,我说明天石榴休息,我跟她一起出去玩。

太行转过脸看了我一眼:你行啊,这么快两人就约会了?接着她把车靠边停下,要给我上课。

我说没事,就是先谈谈看看。

太行说这石榴姑娘不错,你要跟她好好发展,接着就吹嘘石榴家有多有钱。石榴就还有个姐姐,嫁给了比她家还有钱的人。他们家不喜欢找有钱人,只想找个好青年之类。

我说非常感谢岳经理推荐。

太行接着话中有话地点题:人总要现实一些,你一个外地人在墨都,要是再找个外地来打工的,两人买房子多累啊。再漂亮有啥用?再说了,我看不比我家石榴好看。

我不接着往下说了,只点头称是,太行接着开车。我脑子里突然浮现出石榴饱满如石榴的胸部,然后忍不住盯着太行的胸部看了一眼。太行的胸部我是肯定摸不到了,想想怎么摸石榴的吧。

摸石榴的胸部也需要假以时日,回来后我还是先摸着岳梦的,感觉还是岳梦的胸部真实。办公室被占用了,我俩只好在我三楼的宿舍里互摸了一阵,然后她回四楼的女宿舍。

打电话给小欣,关机,打办公室电话,那边有来电显示,小欣迷迷糊糊接起:睡觉呢。我说今天会议怎么这么急?小欣说你问那么多干嘛,管你什么事,接着挂掉。

在郊区上班有一项好处,就是不用担心交通拥挤。在没有资本买汽车的情况下,我去年夏天买了一辆八成新的摩托车当坐骑,有空时骑着出去玩。在初夏太阳并不毒辣的天气,我骑摩托车带着石榴,去比这边更郊区的农村兜风去。

墨都市区不平坦,但到了郊区反而很平坦,只有几座零星的小山包,游山无趣,我俩便找了一个小河边玩了一上午。

一个上午,单纯就是玩,朋友之间那种玩,根本没提关于恋爱婚姻的事情。临近中午了,石榴问我午饭怎么对付,我说就在这河边吃。

石榴说悟空,你是要给为师摘些野果呢,还是去村里化缘?

我说师父莫急,徒儿带有酒精炉一件,碗筷俱全,另有几大瓶水,粮草充足,就在此生火做饭。说着,我打开了摩托车后面驮的小箱子。

石榴大喊一声:哇!你怎么没跟我说要野炊呢?野炊也太有胃口了。

我说如果你不着急,我下河说不定有惊喜。

你要摸鱼?

摸鱼可不容易,找找有没有蟹子吧,看看给不给面子。

我把长裤脱掉,里面是那种比较大的短裤,然后进河找蟹子窟窿。初夏的河水还是有些凉的,但这时候的蟹子最肥。天知道哪里有蟹子,可我偏偏找到一只。

蟹子加点水,盖好锅盖,给石榴吃,我看。石榴对我只剩下崇拜的份儿了,我给的这份浪漫,比999朵玫瑰强烈得多。

我们厂子里就是不缺有机蔬菜,再加上点螺贝肉,用酒精炉煮的面条很是鲜美。石榴一看我用来盛面条的碗,乐了:你把墨大食堂喝粥的碗给偷来了?

然后她突然记起来一件事:你在大学时是不是主持过你们系的贺年晚会?

我说大学四年四场,都是我主持的,你见过我?缘分呐!

石榴说我上大一时,看过你们系的贺年会,那年你是最后一次主持吧?

我说几年了,你还记得那么清楚。

石榴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记得那么清楚吗?因为我印象中这些晚会的男主持都是帅哥或者奶油小生,谁知道你长相这么彪悍的竟然去主持,不过不错哦。

我说我这辈子就靠嘴皮子吃饭了。

石榴接着坏笑:现在有个活动,你还能有空主持吗?

我说太好了,我这几年都荒废了,什么活动?

石榴说我们公司冠名承办的活动,就是最近流行的选美,叫墨都丽人大赛,说白了就是模特大赛,现在主持还没定,不过只要你能胜任,我说了算。

模特大赛?我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些完美地二条身姿,泳装秀,零距离观看!以前陪日本客户,也找过几次模特,价格不低,但就几十分钟的接触,没能好好交流。不如,利用这次机会,来一次透彻心扉的艳遇!

淑女也疯狂

岳梦和我分手了,与相亲无关。

本来就没有人看好我俩的将来,觉得总有一天我会甩了她,想不到是她甩了我。

跟石榴郊游回来后几天,岳梦一直没来我的办公室,约她也是借故推辞。过了两三天,终于答应晚上要来我的办公室了。

人是来了,还是坐在沙发上,但不准我碰她。看得出她是故作镇定地:小莫,咱俩分手吧。

我说谁招惹你了?

岳梦很平静地跟我说了原因,原因其实按说我能想到,但自己太心高气傲,从来没考虑过自己其实也没什么好条件。

岳梦只比我小两岁,也该到了结婚的年龄。老是在外打工,家里也开始催她快点回去找对象嫁人。她以前跟家里提到过我,说我工作不错,收入也不错。但她家里只问一件事:这个小莫在墨都有房子吗?有房子就行。你回老家,在县城怎么还找不到个有房子的?干嘛非得在大城市?

岳梦也无奈,但我的确是没有能力在墨都买房,这个原因,只能拆散我俩。岳梦说为了不伤害我,她明天就回老家,再也不回来,她的工资让我帮她代领后打给她就是。

事情都发展到这个地步了,我也没必要劝什么了,我说那就算了吧,好聚好散。

岳梦说完了,却没有走,而是开始脱衣服。

我说你要干嘛?

岳梦说都干了大半年了,今天我主动点,算是对你的补偿吧。明天之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干呢。

我说今天咱俩谁还有心情干这事儿啊。

岳梦说我就不信你能忍得住我的诱惑——当裙子褪去,我发现她今天没穿连裤袜,而是穿着我最喜欢的长筒丝袜。

我不喜欢连裤袜,跟秋裤差不多,没有感觉,而长筒丝袜能露出小半截大腿,而且在办正事时可以不用脱。这点爱好,我和李敖一样。

岳梦已经凑到我的身边,把我放到沙发上。

算了,不去想了,慢慢享受吧。

平时,岳梦是个彻底的淑女,虽然不是白领,却非常有气质,连那事儿时的声音都是低低哼几声,极少叫喊。可今天的她却异常疯狂,声音穿透力强,要不是在办公室,估计门口收听的人能排队。

就让这最后一次,来得更疯狂一点,为了避免对她的思念,我把她幻想成石榴,因为从明天开始,我必须全心全力去拿下石榴了。

当我俩气喘吁吁的分开,岳梦开始大哭,我无法安慰,就等她哭完,帮她穿上衣服:你的第一次,是我给脱掉的衣服,今天我来帮你穿上衣服,这大半年,是我俩一生的美好回忆。

第二天我故意把我手头的活儿安排得满满的,不去送她。

失之桑榆,收之东隅。这几天跟跟石榴每天电话和网络联系,两人倒是很有话说。看来还是很有发展前途。尤其是,已经确定由我担任这次选美活动的初赛复赛决赛的主持,反正公司最近处在旺季。

想想石榴,再想想我将要主持的选美大赛能见到的美女,我暂且把岳梦忘却。

又是周末,星期六一大上午,石榴便来到了我的办公室。前文说过,我的办公室是里间,外间还有四个女的。石榴进门,问道:莫鲁方是在这个办公室吧?

我听到她的声音,赶忙出来,我说你怎么来也不打个招呼啊,然后把石榴让进了我的房间,让她坐在沙发上。

外面,已经在窃窃私语了,我跟岳梦分手才三四天,跟这位怎么这么熟悉?

石榴今天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外加一个蓝色披肩,没穿袜子,雪白的大腿交叉着坐在那里。我盯着她的大腿,竟然想不出要说什么。

反倒是石榴先说话了:我的腿白吧?

我说在我们老家这叫气死日头。

一次郊游,再加上一个星期电话和网上的交流,我俩已经是老朋友,也没必要客套什么了。我说你来访也不打个招呼,我好准备点好吃的。

石榴说我就想吃你煮的面条,你中午给我下面条吃。

这句话声音挺大,估计外面都能听到,我听到了有人憋不住的笑声。

我说好吧,您来此是为了大赛的事情吧。

石榴说没大赛我不来是吧?没你大赛就不转了?不过,还真有点事情。你认识不认识外国的模特?

我说我哪有那么厉害,还认识外国的。

石榴说你学日语的同学有没有跟外国人打交道的,来几个外国模特参赛会更有吸引力。你给我找了,我给你提成。

我说帮忙就不用提成了,我也多见几个域外风情的美女。

石榴说这次大赛报名的很少,你要是认识模特学校比较好的,也可以给介绍来参赛,也有提成。

我给几个舍友打了一通电话,果然有收获,收获是在大黄那里。

大黄在墨都一家日文广告杂志当设计,他说他的一个同事叫刘小肥的,平时做设计,业余做模特经纪,可以介绍给我认识,国内国外的都有,随便挑。可巧的是,他的同事家正好也住在墨都郊区,离我们厂子不远,打电话确认周末在家里。石榴开着她妈妈的车,跟我一起去找那位刘小肥。

我不太喜欢这个刘小肥,挺牛气,眼睛盯着石榴满是色迷迷的。不过我的大脑也没闲着,刘小肥提供了一些模特的照片,我回来后狠狠地开始幻想……

中午去了石榴家,给石榴煮面条,只有她们娘俩在家,她妈妈对我的手艺赞不绝口。如果想拿下一个女人,先拿下她的胃,我连她妈妈的胃都拿下了。

小欣再次打来电话,今晚借办公室用。但这一借,却成了他最后一次借用。

纸包不住火,哪怕你想得再周全。我们低估了小欣老婆的智商,本以为出现万一情况,可以借她不熟悉我们公司地形,让小欣找地方藏起来也来得及。可是我们错了,天知道小欣老婆是如何出现在我办公室门口的。

有人敲门,小欣并没有在意,人逢喜事脑子晕,他问了一声谁,她老婆低声回答“我”,小欣竟然忘了岳梦早已不在这边,竟然以为是岳梦,穿着大短裤打开了门。

刘小肥和外模

小欣东窗事发,却没跟老婆分手,原因很直接,他老婆已有身孕,把这事情压下了,没有告诉父母。这件事让我很是瞧不起小欣,老婆都怀孕了,你还在外面约会。我跟小欣老婆也基本上不再联系了,几个月后他俩结婚我都没去喝喜酒,怕尴尬,让大黄给我带的喜钱。

也是因为小欣出了这事儿的教训,让我以后偷情倍加小心,这在以后会详述。

选美大赛临近,我感觉非常期待。刘小肥帮忙介绍了五个模特。三个国内的,两个国外的。我只看过照片,两个外国模特很有味道,好期待选美大赛早点到来,期待着艳遇。要是能带个外国姑娘到我的办公室,带到我的沙发上……

本来我已经对星期没有概念了,自从跟石榴交往后我开始数星期,周一,周二,到了周三我就有些迫不及待了。每天晚上两人煲电话粥,按小时计算。不需要挑明关系,更不需要表白,我俩已经开始“处”上了。石榴把每天从早晨起床到晚上下班回宿舍所有琐事都跟我说,我把我们厂子每一种产品的吃法和味道都告诉她。石榴是个吃货,但就是吃不胖。她说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情莫过于一个人慢慢地一口一口地品尝好吃的美味。

我俩有共同语言,主要是我俩有两个共同爱好。一是足球,我的网名叫马特钨丝,她受我的启发,竟然起了一个比我的名字更有水平的:逼矮祸夫。我虽然网名是德国球星,却是个荷兰球迷,她狂爱意大利。第二个共同爱好,我俩都喜欢看日本的大人电影,她让我给她翻译一些发音,比如牙卖呆、一库、哈子卡西等。我说你好好背诵一下这几个单词,周末咱俩见面后实习一下。

然后就是盼着周末的到来,但周末来了我却不能陪她,墨都丽人大赛预赛突然提前到了这个周末,她周末加班,我周五下午也去了墨都市区。之所以周五过去,是头天晚上要彩排。我作为主持人,被主办方安排到了赛会组织的一个宾馆。和我一起住标准间的,是刘小肥。

我到了宾馆,刘小肥还没到来,躺在床上看了会儿电视,觉得无聊,石榴肯定在忙,这么短的时间又不能去找同学玩。只好把笔记本插上网线上网,到刘小肥的qq空间看那两个外籍模特的照片,然后慢慢幻想着今晚的艳遇。

正幻想间,石榴打来电话,让我赶快去餐厅就餐,吃完马上彩排。

我很佩服刘小肥,这么一个公共场合,他竟然在餐桌上搂着一个俄罗斯美女,我以前听他说过,叫杰西卡。

杰西卡完全不像我们印象中那种虎背熊腰高胸脯的,虽然偎在刘小肥怀里,也能看出她苗条的身材,身材尽管苗条,但挤在刘小肥身上的那一对肉团,也足够有货。刘小肥的另一侧,坐了另一个外籍模特,典型的欧洲人模样,一起看过她的照片,是西班牙人,在那里默默地喝着绿茶。其他三个国内的模特,我以前已经看过照片,但本人与照片还是有点差别的,我只关心那个穿花裙子的。除了这几位,还有一个我不认识的姑娘,估计就是明天跟我搭档主持的那位了。

石榴没来,看来是忙别的,我们自己吃吧。刘小肥跟我一点也没客气,我眼睛的余光只在打量那位穿花裙子的国内模特。包括我,谁也没有自我介绍,上来菜就是吃。因为我只对那位花裙子感兴趣,所以也没跟那两位外籍模特搭讪。

吃完饭起身,那位俄罗斯姑娘挽着刘小肥的胳膊,旁若无人的离开了。今晚,莫非她要住在刘小肥床上?今晚,莫非我要在旁边当个看客?

花裙子也站起来了,花裙子不像别的模特那样二条身材,有一定的臀围,更显性感,而她的裙子高出膝盖好多,起身的一瞬间看到了她的安全裤,露出的一小截屁股很白很软。女人的直觉让她感受到了我的目光,先对我开口了:你是明天的主持?

我说请多关照,明天我主持,今晚彩排也是我主持。另外两位国内模特也向我点了点头,然后那位西班牙模特用比较标准的中国话说:你好!我的中文名字叫小雪。只有那个女主持像根本看不到我的存在。

一起出门,我发现我这一米八的个头在她们面前显示不出什么优势,连那个女主持都有一米七五,反倒是花裙子最矮,目测也得超过一米七二。

晚上彩排,放眼各色美女,因为有石榴在,自己又对花裙子感兴趣,也就没怎么看别人,只是惦记今晚自己睡哪里,看情况刘小肥肯定要和杰西卡一起的。

果然,晚上一起回来,刘小肥进了房间,杰西卡还在缠着她,我只好识趣地走了出来。发现花裙子也站在走廊上打电话,我跟她点了点头。

花裙子挂了电话,问我:你是海舟人?

我说你咋知道的?你也是?

花裙子说刘小肥说咱俩是老乡,我也是海舟市的,现在在墨都大学读中文系,今年毕业。

我说中文系还有这么漂亮的美女啊,没看出来,姑娘怎么称呼?

花裙子说我叫刘枫,如果记不住我的名字,想着流川枫就行了。

我说我叫莫鲁方,不过跟樱木花道没啥关系,很高兴认识你这位校友兼老乡。

刘枫说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我说我是个翻译。

刘枫说我毕业后没工作就找你啊,然后两人互留了手机号,她又回到了她的房间。我的脑海里在幻想着她的身材,尤其是那普通模特不具有的小肥臀。如果她毕业后真来了我办公室……

得有半个小时,杰西卡从我房间走了出来,看见我笑了一笑,莫非有什么约定?

我回到房间,跟刘小肥说不好意思啊,打扰你们了。

刘小肥一改平时的傲气,大笑道:哥们别不好意思,要不今晚我给说说,你跟杰西卡换地方睡吧,那个西班牙的小雪真的好有味道,就看你的了......

我说我还是算了吧,我没你那么大的魅力啊。两人随便聊了一会儿,然后刘小肥说:不早了,睡吧。

刘小肥很快就睡着了,估计刚才那一阵折腾得不轻,可惜酒店房间门隔音效果太好,不然能听到现场版。不过,想听现场版,机会来了。

翻来覆去睡不着,便到了房间里的卫生间里,坐在马桶上,坐在马桶上觉得无聊,便看了一会儿手机,估计时间长了点。听到房间里刘小肥好像醒了,接着说了几句话,然后,我们房间有人敲门。

越听越爽 就

我和刘小肥住一个房间本身就是一个错误,刘小肥今晚可能就是打算让我识趣走开。我上个厕所,他就迫不及待了,他以为我是不在房间了,把杰西卡叫来了。

杰西卡敲门,我正要答应,刘小肥已经走到了门前,我隔着卫生间的毛玻璃看到了他的身影,他可能是太急了,没看卫生间亮着灯吗?干嘛不看看我在不在卫生间。再说了,刚才那半个小时,你俩干嘛了?

我看到了刘小肥打开门,然后杰西卡直接扑到了他的怀里,接着关门,就在卫生间门口长吻。刘小肥只穿了一件浴巾,估计也掉了,就看他在门口就帮杰西卡解衣服,可惜是毛玻璃,我什么都看不到。

两人拥着离开了我的视线,没有一点声音,突然听到了杰西卡一声低哼,看来刘小肥嘴上用力了,果然,低哼一声接着一声。

我现在出去,只会更加让气氛更加尴尬;我现在要是不出去,他俩马上就开始正题了,我就坐在马桶上听?当一个人在自相矛盾的时候,肯定是不会做出任何决策的,也就等于我做出了继续在这里听的决策。

正题开始了,杰西卡是个俄罗斯姑娘,她不像咱们中国人那样低吟或者哎呦,不像日本人那些牙卖呆一库,也不像欧美的oh,yes!而是别具风格的俄罗斯浪漫主义歌剧,只可惜唱和音的刘小肥音色太差,影响了音乐整体效果。

最可怜的是坐在卫生间里的我,要说听这种音乐没有感觉,那也太不正常了。只盼着早点结束,好在刘小肥能量不怎么样,不到十分钟就听到他气喘吁吁地结束了。

可杰西卡还没走,我还得老老实实呆着,若是杰西卡就那个样子来卫生间冲个凉呢?那我真是找地缝钻都没地方了。这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手机就在我手里,我赶快按拒接键。但刘小肥和杰西卡都听到了。两人突然笑了起来,刘小肥喊道:莫经理,你在卫生间哪!

我尴尬地回话:我倒是想走啊,你们让我走吗?

刘小肥大笑,说杰西卡快点穿衣服,你出来吧。

好在我还没洗澡,还是穿着平时穿的衣服,出来看见刘小肥和杰西卡根本就没忙着穿,两人盖着被子,只露出两个头。

我说不好意思啊,当了次会议旁听。

刘小肥说你也太保守了,别说旁听,都是兄弟,你就是旁观怕啥啊。杰西卡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向我伸了伸大拇指。

刘小肥都这么说了,我也不用太客气了,我说你行啊,这么点时间来了两次?

刘小肥说我要是没这点能耐,敢找杰西卡?是不是,杰西卡?

杰西卡对我俩的对白不太懂,但也是跟着笑。

刘小肥伏在杰西卡耳边说了几句,然后杰西卡小声回答了几句,然后刘小肥对我说道:杰西卡说小雪自己在隔壁那个房间挺闷的,你去陪陪她。

我说算了吧,你俩继续吧,我到我朋友那里去。

此时已经是下半夜,刚才那个电话是石榴打来的,我到了走廊上给石榴回拨过去,石榴接起电话就骂我:你胆子不小啊,敢拒接我电话?说,是不是跟那个西班牙姑娘正“哈子卡西”?

我说你在我身边安着监控啊,不光西班牙姑娘,还有俄罗斯姑娘呢。

石榴说俄罗斯的轮不到你了,我看刘小肥今天得好累活,你在干嘛呢?

我说咋了,你要约我?

石榴说你看看现在几点了?我不怕路上遇见大灰狼啊,我就担心你吃不消那个西班牙姑娘。

我说可惜这么晚了超市都关门了,不然给你买几瓶醋,晚安。

石榴说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拒接我电话呢。

我说明天给你解释吧,这么晚了怕把你笑得睡不着觉。

石榴说那就攒着吧,你这个没有幽默感的人,攒着个笑话不容易,晚安。

宾馆西边是个洗浴中心,属于宾馆内部的,我从未拿自己的钱到过娱乐休闲场所,今晚走投无路,只好进去了,不过只花了门票钱。

洗完澡在休息大厅躺下,几个姑娘过来拉生意,我说在房间里刚做完,累着呢。

比赛是在下午进行,上午我回房间补了一觉,石榴那边的活我也帮不上,我十点多起床,本想到墨都城区转转玩玩,却怕有紧急任务,就在宾馆大厅闲坐着看来往的人。

花裙子刘枫下楼了,一眼就看到了我坐在大厅里,倒是很客气,甜甜地喊了一声:师哥!

我说你好师妹,你这是要去哪里?今天刘枫穿的是方格花裙子,背带那种,上面是白色t恤,倒是像个高中生。

刘枫在我旁边的沙发坐了下来:下午才比赛,不知道什么时候通知去化妆,正无聊呢,准备下楼转转。

我说你参加比赛不少了吧?看起来很有大赛经验了。其实我是给她戴高帽,我在校时主持过学校的模特大赛,哪见过她啊,不过当时她才上大一。

刘枫说我是去年才开始参加各种比赛的,觉得挺好玩,也挺锻炼自己的,还能锻炼自己的形体与气质。

我说你这形体与气质还用锻炼啊,你别说咱俩是老乡,我这形象给你抹黑。

刘枫说师哥你还没说你在哪里上班呢,我只知道你当翻译,我是真的想找份工作。

我说我那个地方你可能真的看不上,那边在郊区,连个城乡结合部都算不上,就是个农村。

刘枫说企业多大?

我说企业规模倒是不小,三百人吧。

刘枫说我去的话,能做什么职位?

我说没法说你能来干什么,你要真的不嫌农村差,我给你问问就是。

刘枫说农村怎么了,我从小就没在农村呆过,我特别喜欢去农村完,谁喜欢水泥块的城市啊,师哥,麻烦你了。

美女运来了,挡都挡不住。刚跟石榴相亲,正在火速升温,又有一个美女将跟我成为同事,而且是经我介绍!

不用担心单位不同意,我进单位一年了,还没提过什么要求。这次如果开了口,别说找来一个人能干活,就是我介绍个闲人进来,老板也得闭着眼给我这个面子。

沙发和花裙子

我和太行进行了一次谈话,因为刘枫。

在我跟石榴发展迅速的情况下,我突然介绍一个女孩来厂,而且是在办公室,别说太行不能理解,我自己都不理解。

我跟刘枫只是说过两次话,还根本就不了解她,就把她介绍进公司,而且还是去跟太行谈,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只是脑海中每每浮现出那件花裙子,还有惊鸿一瞥的带有一点蕾丝边的打底裤,我便有把她招聘进来的冲动。

我想拐弯抹角地跟太行提起这事,先从办公室人员分工开始,说现在我基本上兼着办公室主任一职,随着企业的发展,公司的文化建设和规章制度的完善,一大堆大道理。

我才二十来岁,我才吃过几天江湖饭?太行打断了我的话:不用那么客气了,咱都是一家人,是不是要介绍人进来?

我说一个师妹,也是个老乡问我这边缺不缺人,我说咱这边办公室正满着呢。

太行说是个师妹?还是个小姑娘啊?就师妹那么简单?

我说就这么简单,而且是刚认识的,我觉得过来也挺合适的。

太行说石榴知道吧?

我说初赛完成后,我跟石榴说起过这事,石榴好像也没反对。

太行说你胆子够大的啊,心也够野啊。按说你介绍人进来,我必须给你个面子,但这件事关系到石榴,你得让我见见那个小姑娘,我来面试。

我说谢谢岳经理,希望不会让你失望。出了她的办公室我打电话给了刘枫,我说你明天来面试吧,然后告诉她复杂的公交车换乘路线。刘枫说师哥要是打车去得多少钱?我说打车到这边你得付司机回空费。

回到办公室,向石榴汇报了这件事情,石榴说咱俩好像还没确定关系吧,你跟我商量这事儿干嘛。

我说我心里已经跟你确定关系了,就看你啥时候跟我正式建交并建立战略,空格,伙伴关系了。我故意说了空格,把那个“性”字略去。

石榴说你方在重大国际问题上没有坚持一个女友的立场,我方深表遗憾。

我说我这是在重视发展对女友关系的基础上,支持第三世界姑娘的发展和繁荣。

石榴说不知道为什么,我也挺喜欢这个姑娘,直觉告诉我你俩没什么问题,所以,我就不放在心上了。

我说为了向您表示感谢,我方邀请阁下在方便的时候对本人办公室来一次正式友好访问,并且正式建交。我把“建交”两个字说得很强调。

石榴说也好,省得每次见面你都偷看我的大腿,以后不用偷看了。

我说偷看的感觉最好,世上最美的莫过于没得到和已失去。刚说完“已失去”,我立马想到了远方的岳梦,想我俩在这个沙发上发生的一切故事。这个沙发,在不远的将来,要迎来新的女主人了。

太行对刘枫的印象很好,板着脸问了几个问题,便放松了神态,以一个长辈的身份开始教导刘枫工作上要注意的事情。然后问刘枫的想法,刘枫说自己过来上班荣幸之极,能不能明天就来上班。

下午太行跟我商量了一下刘枫来之后的工作安排,然后她向老板进行了汇报。晚上在宿舍,刘枫给我打来电话:师哥,谢谢你,我的第一份工作,我会好好珍惜。

我说没关系,你能干得好就行。

刘枫又问我明天第一天上班穿什么衣服去啊。

我脱口而出:你穿你那件花裙子吧。

刘枫在那边笑得很开心:师哥觉得我穿那件花裙子很好看?

我说我第一次见你,你就穿着花裙子,你第一天到我办公室上班,你也穿着花裙子吧,希望这是个美好的开端。

刘枫来应聘时,我是直接带到太行办公室的。公司综合办公室里其他几个女的没见过刘枫,当她走进综合办公室,她吸引了全部的目光。我跟大家介绍:这是刘枫,今年毕业的大学生。刘枫向大家微笑,那标准的模特微笑,甚至让我痴了一下。

我接着向她介绍了办公室的几位,然后太行通知我去会议室开会。

大老板牟总端坐在会议桌顶端,三个副总,一个分管生产,一个分管采购,一个分管设备和技术;太行到底是财务部经理还是分管财务的副总,谁也说不明白。再往下首是我和三个车间主任、后勤主任、人力资源部部长、生产部长和质检部长。

牟总说时间长了也没开个会,现在也快进入休渔期了,咱们也快进入淡季了,正好抓抓企业管理。昨天还是小莫给我提了这个建议,我觉得很好。企业一天天在壮大,也该逐渐成熟起来,规范起来。虽然前几年我们通过了iso质量体系认证,但我们的内部管理还是不到位的,我希望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做出改观。

然后就是宣布了人事变动,我担任办公室主任兼进出口部部长,协调所有办公室的工作事宜,制定公司规章制度。另外因为我的文笔特长,我还得兼着老板的秘书。其他人的分工变化不大,鼓掌通过,我的月薪一直没有保密,再加一千。

回来之后,太行组织办公室人员,包括那几个部长开了一个小会。刘枫辅助我做企业管理各项工作推进和规范制度拟定,其他人分工不变,然后以前在综合办公室里的统计员小姑娘搬到财务部办公,刘枫接替了她的办公桌。

一个上午都是开会,等安排好刘枫坐下已经是午饭时间,我带着刘枫去了食堂,其回头率让我不禁怀疑我是脸上有饭粒还是裤链没拉上,倒是刘枫坦然面对,对食堂的饭菜也完全吃得下。秀色可餐,我看着她的花裙子,只想再看看里面的蕾丝安全裤。

中文系毕业,大学没有白念,下午刘枫就进入了工作状态,帮我整理一些文件。我加上了她的qq,打开她的空间相册,不禁愣了一下。我不是没见过刘枫穿泳装,选美大赛初赛,我零距离看过,但相册里的她更加迷人,而且各种写真让我真的感觉要喷火。自从岳梦走了之后,我已经半个多月没近女色,除了旁听过刘小肥的一次演出。这个写真的女主人,就跟我一门之隔,我必须详细制定一个周密的保密计划,刘枫和石榴,一个都不能少。

十二生肖房中术

有些人,当看到她第一眼时,就会有直觉,我们之间会发生一些故事。我第一眼见刘枫时有这种直觉,刘枫现在成了我的下属,跟我低头不见抬头见;跟石榴是相亲认识的,没有这种第一感觉。但这种感觉最强烈的,是一个来自日本的姑娘。

这个日本姑娘名叫渡边圣月,

圣月在中国留学了几年后留在中国定居,她的中国话水平远胜我的日本话。我俩认识是在去年我外教的生日宴会上,圣月迷恋中国的传统文化,我外教便介绍我俩认识。后来才从圣月口中得知,圣月本来以为我们这些学外语的都是对自己国家文化不感兴趣的,认识我之后她发现自己错了,我虽然是日语系的,对自己国家的传统文化却是从小就痴迷,诗词歌赋以及周易五行都有研究。这点让我和圣月很有共同语言,我俩经常在一起交流博大精深的中国五千年文明史。

共同的爱好,让我俩有了更多的交流,交流着,交流着,我俩也就有了那种关系,只不过是思维碰撞的火花点燃了激情而已。她从来不说哈子卡西,但关键时候也会喊一库一库,两人的交流还是不错的。

以前和岳梦交往时,我都是隔段时间就去墨都市内跟圣月幽会,圣月有自己的住处,我过去过夜便是,只需要跟岳梦说我去找同学玩了。但现在这半个多月,自从我和石榴相亲之后,我再也没跟她联系,我觉得现在的我也不需要跟她联系了。我目前的精力,不但要每天忙碌工作上的新任务,还要周旋于石榴与刘枫之间,躲得过每天太行的审查,哪有时间再去跟圣月联系?

qq上,圣月的头像在闪,说怎么这么长时间没联系了?

我说来了客户,忙了一些天。

圣月说我经过深思熟虑,决定把一件密不外传的东西教给你,你能不能过来一趟?

我说这种密不外传的东西是什么?不会是你们家传的一道菜吧?

圣月说我没跟你开玩笑,这不是一道菜,这如果是道菜,也是你们国家的满汉全席。

我想这也好,我这半个月虽然忙碌,虽然有石榴和刘枫两个大美女陪着,但她俩都还没得手,说实话自己那方面的要求也越来越强烈了,去找圣月,至少也能解决一下生 理 需 求。至于密不外传的东西,先不用幻想了。

至于跟石榴怎么请假,也就别找什么理由了,说来墨都市内找我的外教。问她一起不?石榴说她就不去了,让我晚上悠着点。

圣月一脸庄严的表情,一扫以往的妩媚甚至有些妖媚的表情,说莫桑,在我告诉你这件事之前和之后,请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说你既然让我保证了,就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确定我会保证。好吧,我保证,我遵守。

她说这个秘密是一项能力,也可以说是一门功夫,你可以让人知道你有这项能力,但你要保证只有你我二人拥有这项能力,不可外传给他人,更不能告诉别人是我教给你的。你必须替我保守这个秘密。

我说我替你保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圣月说你先跟我做一次试试,试试这项功夫的绝妙之处。

我俩做过几十次了,前奏工作轻车熟路,然后奔入主题。刚刚进去,突然发现圣月的身体晃动了一下,我感觉平生从未有过的一种快感涌遍全身,哪里是在一进一出啊,简直是天上仙境游走,这不是幻觉,而是真实的感受,我感觉身体的重量完全消失,每一次进出都带来无限的快感,我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忧愁,整个宇宙,只有我们两人的身体在演绎着天地阴阳的融合。正游走之间,她突然身体又晃动了一下,我像蹦极一样从天上落下,落入广阔的大海,在浪花的推进下,我和圣月每一次汹涌澎湃都是灵魂之间最深入的交流,我隐约中能听到圣月有节奏的呐喊,每一声都沁入心脾。这时,只感觉海浪越来越大,每一次冲浪,冲向浪尖的顶点,然后被波涛涌起,激起更高的浪花。当浪花变为狂涛之时,圣月又晃动了一下,天也不再是天,海也不再是海,海天交接之处,我一泻千里,然后沉沉睡去,梦境中继续神游。

当我慢慢醒来,看见躺在我身边的圣月,有说不出的娇媚与美丽,不禁抱着她又亲又吻,我觉得世界上没有哪个人能比她更让我如痴如醉。

圣月说刚才那一场,你的感觉如何?你不要再陶醉了,我需要你马上醒来。

一语惊醒我,我说你把我送入了仙境。

圣月说我是怎么把你送进仙境的?

我说你一共晃了三次,天知道你是怎么晃的。

圣月说我没看错人,你的确有这个天赋,都那么享受了,还能数出来我晃了三次。用你们中国的武侠小说的话说,你这属于天赋异禀了。

我说你就是教我这个?不过这个也太有水平了,我从大二开始做这事,这是第一次有过这种享受。

圣月说你说实话,你跟多少人做过了?

我说我算算啊,目前要说保持过长期关系的,也就三个人,大学的女友、岳梦和圣月。要说一次性的,我真的数不过来了。

圣月说这一次,算是你终生最难忘的一次了吧?

我说绝对是,最难忘的一次,没有之一。

圣月说最难忘的还在后面,精彩的还会越来越多。不过,你想想,如果刚才主动晃动身体的,不是我,而是你,你会把我送上什么样的境界?

我说我哪知道怎么晃啊,别看那么简单的一晃,我知道里面学问大着呢。

圣月说你再想想,如果你知道了怎么晃,以后跟任何一个女人去做,只需一次,她还不是死心塌地跟定你一辈子?

我说那还用说,我现在就离不开你了,你以后多去我办公室吧,我那边有沙发,那边的快 感更大。

圣月说你最好冷静点,不然我会后悔看错了人的。

我说没问题,我倾听着呢。

圣月说你们国家的文明源远流长,在任何方面,都凌驾于全人类之上,哪怕是房中术这方面,也是如此。我不知道哪一朝哪一代由谁创造出了这门功夫,后来传到了日本,在我们日本也只是有限的几个人慢慢传承下来,这门功夫在你们国家早就失传了。十八岁那年,我有幸成为了它的传承者。这门功夫,本来应当是男女二人同修的,但我一个人在中国,哪有人跟我双修。我来中国后,也从来没敢展示过我这门独家功夫,原因你有一天也会知道,你会比我更苦恼。两个人在交 合,为什么是你把对方送进仙境,你还在人间?为什么对方不能把你送进仙境?这也是我下定决心教给你这门功夫的原因。

圣月接着说你不用太高看了刚才这三晃,刚才这三晃,只不过是这套“十二生肖房中术”中极为普通的一招,叫“悟能三晃”。

我说悟能不就是猪八戒吗?十二生肖里有猪,莫非还有其他十一种招数?

圣月说你别急,这套“十二生肖房中术”,是你们国家古代人根据那十二种动物交 配的行为悟出的种种招数,经过一代一代人慢慢摸索,从普通的招数成为了密不外传的绝招。从猪的身上,流传下来两种绝招,刚才我对你施行的这招“悟能三晃”,便是根据猪在交 配时身体一直在晃动而悟到的绝招。

我说怪不得民间有句俗话叫“猪鞭三道弯”,猪交 配时确实是一晃一晃的。

圣月说这种晃可是有学问的,要把握好对方的血脉流通的节奏和穴位的舒展程度,一分一毫都不能差,而且只在那一个瞬间,碰触最合适的地方才有效果,稍有偏差,跟平时普通的晃动没有任何差别。

我说猪的另一招是什么?

圣月说你别那么猴急好不好,如果你悟性足够好,我会把十二生肖慢慢都教给你。猪一共有两招,属于比较少的,比猪少的只有猴和羊,只有一招。

我说什么最多?

圣月说最多的是龙,龙舞九天,一共九招。其次是虎,猫有九条命,虎是猫的徒弟,也就只能有八招。龙和虎的,是这套“十二生肖房中术”中最上乘的功夫,我会最后教给你。

我说那你就先教我这招“悟能三晃”吧。

第一次亲密接触

“悟能三晃”从女式招法换做男式招法,直到天已大亮我才悟明白,正要跟圣月一起实践实践,圣月说现在天已经亮了,你经过了一晚上的疲惫,现在使用出来也大打折扣,而且这个招数将大大延长时间,一场大战下来,估计得吃午饭时才能完成了。你的第一次实践,就留给别人吧。

我说渡边小姐你也太大公无私了,你这种风格让我敬佩不已,我现在手头有两个备选,我正在选择呢。

圣月说你只是学习了“十二生肖房中术”其中普通的一招,现在虽然可以帮你提高一个境界,但这招只会是让你有了一点绝活而已,还有太多的缺点,比如你现在会感觉自己特别疲惫,比如你根本不能连续作战。以后你每学一招,都将是一次质的飞跃,希望你早点实践成功这招“悟能三晃”,看你的悟性,我会陆续教给你其他招数。

回厂的公交车上,我累得歪在座位上便沉沉大睡,这招到底怎么样还不敢说,至少现在把我累得够呛了。在朦胧中我想了两件事,第一,“悟能三晃”名字太土,可能是汉译日再日译汉之后的伪劣产品,我为其更名为“高老庄三回旋”;第二,我目前的两个目标,一个叫刘枫,一个叫石榴,两人名字合起来恰恰对应了我的想法:风流。

在办公楼下给石榴打了一个电话报告了一声,石榴说你昨晚累得不轻吧,怎么刚回来,我说四个人车轮大战,我有点吃不消,周末等你哦。

刘枫今天又穿了她的那件方格裙子和白色t恤,看见我满脸疲惫归来,赶忙给我倒了一杯水。在她俯身倒水的那一刹那,我看到了她的紫色文胸,虽然她不用俯身我都直接看过文胸,但感觉不一样。这样半遮掩的风情,比起直接看来说要有诱惑力得多。

刘枫说师哥你忙什么累成这样?

我说昨晚喝多了,没事。在办公室里别叫我师哥好吧?你把门关上,你来之后我一直没跟你谈谈。

我看到刘枫的眼神流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然后微笑着把门关上,坐在我办公室的沙发上。我的脑海中首先想起了石榴那嫩白的大腿,然后想起了我和岳梦在沙发上的缠绵往事。然后,身体的某个部位竟然起了变化。

刘枫毕竟是做模特的,她的身材比起石榴和岳梦要更加出色,而且她也有着其他二位没有丰臀,把沙发压下去了一大片。

看着,幻想着,我竟然忘了说话,还是刘枫先开口了:师哥,你老看我干嘛?

我说看着挺好看。

刘枫说师哥你别吓唬我,我怎么感觉气氛有点异常呢?

我说哈哈你别误会,谈正事吧。然后问她是否适应,问她跟同事的关系怎么处理的,问她在宿舍是否习惯等等。刘枫的回答都很简要,说很好,挺好,没事的。

我说一切都好就行,你认识石榴吧。

刘枫说当然认识,咱们这次活动主办方的,她好像是你女朋友吧?真般配,郎才女貌的。

我说你也看我俩般配?那咱们周末就找个地方一起吃饭吧。其实我这招是欲擒故纵,故意解除刘枫的戒备心,她就在我眼前,我想拿下时,只需加强火力进攻就行。现在首要的是拿下石榴。我学了这招“高老庄三回旋”之后,我有信心,只要有了第一次,我便能牵住石榴。同样的道理,抢下刘枫一次,也能牵住刘枫。齐人之福,好像就是这个意思吧?

刘枫说我请你俩吃饭吧,过来上班也多亏了你,得好好谢谢你,还有石榴姐。

我说你别喊她姐,她跟你一样都是今年毕业,只不过她早上了几天班而已。

在刘枫站起身来时,我好像又看见了她的蕾丝安全裤。。

终于盼到了周五下午,我给石榴打电话让她今晚就来我办公室,我找她有要紧事。石榴说什么事情把你急成那个样子啊,我说我做了一餐你从来没见过更没吃过的好饭让你品尝。

当我把这道菜端到石榴眼前时,我看到了石榴眼角的泪水,那不是如今的小姑娘接过一束玫瑰时故意挤出的几滴眼泪,而是发自内心的感动。

这道菜原料很普通,我们工厂最常见的两种原材料:螺贝肉和菠菜。我把螺贝肉因材制宜雕刻成玫瑰的形状,然后用食用红色素浸泡上色蒸熟;菠菜用热水焯后做成玫瑰叶子的形状,颜色稍微有差别,用茄子汁染色加深。将螺贝肉摆放在菠菜上面,九朵玫瑰的造型,的确美观。

我说我用我们食品工业人独有的方式送给你九朵玫瑰,并向你致以最崇高的爱意!请石小姐笑纳。

石榴稍微一定神,笑道:恩准!

我说这个情境下,好像应该有个其他镜头的。

石榴再笑,然后我抱住她的双肩,两人坐在沙发上,我的嘴唇抵住了她的嘴唇。石榴突然开始咬我的双唇,就像小孩吮吸那种咬,速度很快,我想把舌尖伸进去都没敢。吻着吻着,我稍微吸了一口气,我说今天这道菜好看但是不能吃,只有你秀色可餐,然后把她按在了沙发上。

吻了一会,我就惦记她胸前那一对大石榴,石榴今天连制服都没换下来,解开她的衬衣扣和内部装饰后,我便碰到了那对梦寐以求的石榴。浑圆,光滑,弹性十足,尤其是在两座山峰中间的峡谷中,我用食指和中指有节奏的敲打着两边的山峰,逗得石榴直笑着说痒。

接着再往下进攻,却被石榴拦住了,说你今天的准备并不充分,所以,最重要的环节,今天肯定不行。

我说我哪一点没有准备好?难道,你还需要现场直播?

石榴说你自己好好想想还有什么没准备的。

我接着从抽屉里找到了小欣留在这里的气球,我说这是我同学放在这里的,带颗粒带螺纹的,就是没有夜光。

石榴说你别拿你自己的眼光看我,我说你没准备充分,你自己好好想想该准备点什么。

我说那今天就不用了,不过,你那双腿,尤其是带着丝的腿,我想要,接着抢了过来。

横着走的女人

石榴工装的丝袜很薄,颜色属于肉色偏白的那种。这种工装丝袜,穿着时不细看看不到,如果平时在大街上看到一个人穿着工装不确定对方是不是穿着丝袜时,建议先看对方的凉鞋,从脚趾的位置看一目了然。但如果对方穿的是工装鞋,那就看其反射光线的效果吧。

石榴的皮肤很白很细嫩,隔着丝袜触摸起来手感极佳,遗憾的是她这属于连裤袜,不能碰触大腿上方那段过渡。

我不喜欢裸 露在外的大腿,全无禁忌且没有质感,隔着丝袜碰触双腿的手艺,我曾经和岳梦练习过无数次,所以当我熟练地在石榴双腿上游走时,石榴发出了低声的哼哼。当我的手继续往上走,想接着这股劲头将连裤袜拿下时,再次被她果断拒绝:我说了,不行,你没有准备充分。

我和石榴的关系,现在全厂都知道了。前些天,全厂都在议论纷纷,我一个大翻译,竟然被一个打工妹给甩了;这些天,全厂也是在议论纷纷,我一个外地来的打工仔,竟然找到了一棵大树,娶了这边支书的女儿,车房不愁,一切无忧。

石榴的整个双休日都泡在我办公室里,在我上班时间,我俩是绝对老老实实,我坐在办公桌上干活,她拿着几本书坐在沙发上看,或者把她的笔记本接上网线玩。刘枫就在外间办公室,对石榴很是客气,两个人也很谈得来,周六中午我还请她俩一起吃了顿饭。

下午下班后,我跟石榴在沙发上只能做周五做的事情,绝对不能越雷池一步,石榴还是那句话,我准备不充分。这道谜题难住了我,我没有狐臭没有口臭,不用喷香水吃口香糖;气球我这边好几种,都不便宜。还缺啥?莫非要去买日本的各种道具?

说到日本,我从圣月那里学到的“十二生肖房中术”的一招,曾经让我醉生梦死的一招,我到现在还没有实践的机会。真想拿着石榴做第一个实践,但石榴给我出的谜题堵住了我,直到周日晚上石榴回家,周一她回市区上班。

石榴成为不了第一个实践者,机会不等人,有人来插队了。

周一刚上班,同宿舍舍友于老妖打来电话,问我厂最近出口的产品,我说还是老三样:螺贝、蔬菜、真空袋。——真空袋其实是开玩笑的,因为包装出口食品的真空袋特别贵,所以我总是把这个成本加进产品成本里了。

于老妖问:还是只出口日本?

我:我倒是想多几个国家啊,你能给帮忙吗?

于老妖:我这次还真是给你找财神来了,你先说怎么感谢我吧。

我:第一,两个小姑娘一起飞;第二,提成大大的。

于老妖:说定了,今晚你先满足我第一个条件吧。

我:你还是先说正事吧,别放空炮。

于老妖:墨都的外贸,你认识几个人?

我:不瞒你说,我就认识跟我们这边有点业务往来的,不像你,在外贸口的人脉跟海绵体似的,雄姿勃发。

于老妖:我在这行,也只是认识一些小人物,不过,最近在一个场合上,认识了一个大神级人物。你听过胡媚这个名字吧?

我:我再说一遍,墨都的外贸圈子,除了你和老白,就是我的几个有限的客户了,数指头的话,不脱袜子我都能数完。——老白也是我的舍友。

于老妖:胡媚是个人物,墨都出口q国的所有食品类产品,都是她说了算,别人拿不下这块市场。据说,她在q国的关系很硬,都是横着走。

我:是不是让那边的人干得横着走?

于老妖:你有本事把她干得横着走,q国的市场还不是你的?

我:我哪有你那身臭皮囊啊,我这模样的,人家胡媚能看上?

于老妖:我可以介绍一下你们认识的,生意的问题,共赢对谁都好,你们那边我去过,厂房设备都很好,管理也是不错的,我可以跟胡姐说说。

我接着打电话给老板牟总汇报了一下情况,牟总说这个机会很好,但最好还是打听一下比较好,别让人家利用了,他给问问。

又过了一会儿,牟总打来电话:你说的人名字叫胡媚?

我:是啊,我同学说确定叫胡媚。

牟总:你把你同学的情况跟我说说。

我:我同学姓于,不是墨都人,但他家在墨都的外贸有关系,他大学毕业就做了外贸,现在自己做,一年下来怎么也能剩下个一两百万。

牟总:不错啊,你跟你同学关系不错吧?

我:我绝对相信他,如果他那边出了问题,我做人基本上到头了。

牟总:你去财务那边支点钱吧,接着去找你同学,该请客请客,该花的小钱咱不能小气,但一定注意别让人家骗了。这个胡媚,绝不是个一般人物。

墨都大学的小饭馆里,一个小包厢,我和于老妖两人要了一盆水煮鱼,一盘土豆丝,跟上大学时一样。我俩见面,无须客气。

于老妖:你出来办公务就请我吃这个?

我:我从郊区大老远跑来,我就没打算请客,这是给你省钱。

于老妖:你确定有这个合作的诚意吧?

我:只要联系上胡媚,你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这够诚意吧?

于老妖:我还是那句话,我只能牵个线,剩下的事情,你们自己谈,我一概不管,我也没那么多精力和能力管。

我:下午我先带你去放松放松吧,我知道你挺累的,吃饭上你不在乎,我知道你的爱好。

于老妖:这个胡媚吃定了我了,我可能这几天就要沦落了。

我:就你?还要吃软饭?

于老妖:那是你没见过她,如果给了这胡媚,我心甘情愿沦落!

接着于老妖打开他的笔记本,让我看了胡媚的照片,可惜是个侧面,只觉得气质很高贵,略显丰满,带着一副墨镜,长发飘飘,看不出年龄。

于老妖:胡媚好色,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但她的魅力确实大,让我又不忍心拒绝。

我:你别馋我了,我看着照片,都有想法了,可惜我长得不够美啊。

于老妖:你那件家具,可是咱宿舍当年第一长度,适当的时候,我跟她吹吹?

我:你再加一句广告语吧,把你干得横着走,一旦拥有,别无所求!

胡媚之媚

裙子是女人的专利,也是女人的象征。不管是垂至脚踝的善舞长裙,略低于膝盖的学生群,还是稍高于膝盖的正装裙,性感的制服裙,乃至这几年方才流行起来的齐b裙,都把女性婀娜的体态展示得淋漓尽致。有了裙子,才有了诱惑,才有了性感,有了裙子,才让无数男人拜倒在石榴裙下。

但我从未见过一个女人和一条裙子结合得如此完美,人与裙子合为一体,人的曲线与裙子的曲线形成了完美的美术组合构成,打造出一尊完美的且活生生的艺术品。

胡媚并不年轻了,刚刚迈过不惑之年。论身材,胡媚已有些丰盈;论五官相貌,胡媚也不是那种精致玲珑的,虽然足够漂亮;论皮肤,如果细看还能有些细纹的;但胡媚身上的气质,以及她与衣服的完美组合,已经超脱了一个凡人可以达到的境界。胡媚的美,足以让人窒息。我可能已经明白她为何能在q国横着走了。

胡媚穿着一身白色绸缎的连衣长裙,胸前是花开富贵的牡丹图案,脚上是白高跟皮鞋,嵌着几颗宝石熠熠生光。但宝石的光芒哪里能盖得住胡媚的艳容,我第一眼看到胡媚,我真的痴了。

这是在墨都一家高档的湘菜馆的一个包厢里,于老妖、胡媚、我。于老妖提前跟我说过,今晚什么都不谈,只是认识,绝不能谈生意。于是我和于老妖就围绕着大学生活跟胡媚聊天,胡媚特喜欢聊这些年轻的话题,便和我们打成了一片。于老妖的确老道,聊着聊着大学宿舍,便开始往那方面靠拢。

大学宿舍六个人,我们六个人都不是墨都人,毕业后都留在了墨都,工作也或多或少跟日语有关系。前文已经说过了大黄和小欣,大黄在墨都的一家日本语广告杂志做设计,跟刘小肥一起;小欣在一家小型外贸公司做操作。而这位于老妖,则是一位典型的高富帅,他跟我一样都是海舟人,但我至今不知道他的家庭背景到底多深厚,只知道他毕业后便在外贸行业混得风生水起,女朋友也像国产大片一样不断上线不断下线。

另外两位,一位叫老白,如果说于老妖是高富帅,那老白便是标准的白富美男人,他有着比女孩更加细嫩的肌肤和精致的五官,但他绝非伪娘,只是比较粉嫩的帅哥,他也是做了外贸。还有一位名曰秀才,毕业之后果然当了教书先生,在墨都一家日语学校当老师。我们说的就是这位秀才的几件事。

秀才在我们宿舍谈女友最早,两人经常在学校小花园里幽会并接吻。某日,我们五个当时的光棍正在宿舍打牌,突然秀才闯进宿舍,接着脱掉裤子和秋裤,然后用秋裤擦大腿,说是不小心没把握住,突然淌了。我们集体嘲笑之并暗自羡慕之,我们想淌,还找不到个人给我们淌呢!

但下面一件事让我们更加嘲笑和羡慕,秀才和他女朋友的第一次,是在学校的小树林情人谷里。秀才斜坐着,他女朋友在上面坐下,结果血流了秀才一裤子。秀才偷偷回到宿舍后想不被我们发现就换衣服,但他脱裤子的速度让我们有了足够的怀疑空间,拦住后发现他的裤子上落英缤纷,秀才便讪笑着捂着不让我们追问,直到某日酒后才绘声绘色地讲述了当时是如何找角度,又是如何怕别人发现而不脱掉裤子,单单是秀才将家具取出,女友有裙子遮挡。他还向我们模仿当时那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

说归说,秀才和他女友关系一直很好,大学毕业后,我们各自和女友陆续分手,只有秀才修成了正果,去年结了婚。

我和于老妖聊秀才的这些事情,胡媚也不再仅仅是矜持地笑,而是跟我们一起肆无忌惮地笑。慢慢地,我觉得这个现场气氛有些暧昧,今晚估计于老妖要被收拾了。

让这个暧昧发生质变的,还得是胡媚:两位老弟,我这个人说话非常直接。你们今天请我吃饭,我也知道你们工作上的需要,但咱们今天不谈工作,咱们今天找到一起,就是来玩,好好玩,狠狠玩。今天这顿饭,谁爱请客谁请客,反正是你们请我来的,接下来的内容,我来请客吧。

我的心突然跳得特别剧烈,这个胡媚说话果然直接,今晚接下来什么节目?我和于老妖两个人,一起?她倒是能吃得消,我俩没这么来过啊。

胡媚总是能知道我们心里想的是什么,她接着做了一个让我瞠目结舌的决定:你们两个,我一个,我好像很吃亏啊。你们不是墨都大学的吗?你们不介意我再叫一个墨都大学的美女吧?

我还能说啥,讪讪地笑笑便是了。于老妖从胡媚面前的烟盒里抽出一根苏烟,衔在嘴里,也不点上,接着把火机放在了我面前。

我说我给你点上?

胡媚和于老妖哈哈大笑。

于老妖:小莫啊,看来你也就是个磨豆腐的命了,这些规矩你是一窍不通。

胡媚说人家一窍不通证明人家正派,不像你,我发现你比我都会玩,都自由。

有胡媚在,我也不便问于老妖,到底这吸烟和打火机有啥联系啊。

倒是于老妖发话了:胡姐先打电话吧,我教小莫这个道理。

那边胡媚在打电话,于老妖在低声对我讲解这个点烟的窍门。

如果一群朋友在一起玩,如果觉得玩得好,今晚想“深入”交流一下,在男女数量完全相等的情况下,由女方选出代表,然后女方代表决定是由女方衔着烟还是男方衔着烟,如果女方衔着烟,男方为自己心仪的那位点上,如果对方看不上你,则会委婉地将烟放下,你可以接着选,直到全场每个人都有伴,然后各人带着自己伴回房间。刚才于老怕我不懂这个墨都交际圈里流行的规矩,故意试试我,发现我真的不懂,竟然要给他点上,难怪他和胡媚会大笑。

点烟,然后就这么容易?今晚这边只有两男两女,我有一半的把握拿下胡媚!幸福来得有些突然。

谁给谁点烟

我看到可可时,竟然想到了我现在的女朋友石榴。

可可还没到之前,胡媚已经跟我们说过她。可可属于典型的富二代白富美,却擅长厨艺和家务,是个典型的居家好女人。可可属于那种完全不问世事的类型,总觉得生活太平淡,但又不喜欢刺激。可可寻找刺激,必须可靠的朋友介绍,还得确保安全。

胡媚跟可可的爸爸在生意上有往来,本来可可来墨都上大学,是让胡媚帮着照顾照顾,谁想到可可比胡媚还疯,胡媚便和可可经常一起寻找刺激,玩点烟游戏,没想到今晚这件好事情让我和于老妖赶上了。

现在是夏天,可可穿着一件t恤和热裤,她走进房间后就开始抱怨:你们都吃了一半了,来让我吃剩饭?

我只好接过话来:美女没过来,我们先点了几个垫垫肚子。然后出门喊服务员接着加了几个菜。

胡媚向可可介绍了我和于老妖,这时候我才真正看清了可可,可可长了一个模特身材,跟刘枫一样,也属于体态稍微丰满的模特。论模样比起刘枫稍逊几分,但论气质比刘枫要好一些。但我看到可可,我却先想到了石榴,石榴的大学时代,会不会跟可可现在这样,晚上来找一个陌生男人过夜?

本来今天出门就跟石榴说了,有公务,电话不方便,刚才我还觉得今晚出来找刺激对石榴有些歉疚,但一想到这个,我的心理便平衡了。

可可是墨都大学的大三学生,学的是经济,但她好像对什么都不太感兴趣,又好像对什么都感兴趣。我们聊天,她就在那里听,偶尔加个感叹词。直到她听说我和于老妖都是学日语的,便开始感兴趣起来。但她的第一个问题便把我雷倒了,她是面向我问的:日语里,哈子卡西是什么意思?

我忍住笑:哈子卡西,就是害羞、不好意思。

可可恍然大悟,说是应该不好意思,分着腿那么掰着,能好意思吗?就是好意思,还怕往里灌风呢。那一库一库呢?

我:就是要出来了,出来了。

可可:下次我得试试这个词,不错。胡姐,您有没有发现啊,这个“一库”很适合哪个时候喊,您说是,这个“一”是短暂吸气,“库”是短暂出气,跟着节奏来:一库一库一库……

可可竟然喊上了,于老妖在那里哈哈大笑,说可可你不去日本可惜了,你要是去了日本,我早就在硬盘里认识你了。

可可:硬盘里认识有啥用啊,不如见真人吧?于学长很帅哦,我喜欢你这个类型。

于老妖:我还没有女朋友啊,不知道师妹同意不?

可可:我男朋友是学散打的,学长不害怕吗?

于老妖:可可小姐胆子不小啊,你还找个练散打的当男朋友,不怕他对你来硬的啊?

可可:我找个学散打的,就是因为他抗击打能力强。我很厉害的哦。

于老妖:那算了吧,我经不起这个折腾,你在用高跟鞋踩我,我受不了。

可可吃完菜擦擦嘴:今晚谁请唱歌?

刚才他俩说话,我一直没插嘴,因为我又想起了我的石榴,石榴也喜欢看日本电影,谁知道她有没有过这种生活呢?一听可可问谁请客,我连忙说我请,今晚都是我请。

我虽然从初中便开始在学校主持,但我向来是“说的比唱得好听”,于老妖却是个唱歌天才,进了ktv包厢,于老妖先来了一出《折子戏》,然后胡媚开唱《山不转水转》,嗓音婉转优美,边唱边扭着腰肢,更加迷人。可可的歌唱得也不错,我也只好硬着头皮开始《星星点灯》。气氛还是不错的,但缺少了几分暧昧。

暧昧的环节还是到来了,今晚我们都没有喝酒,因为喝酒影响过会儿在床上的发挥。胡姐拿出苏烟,递给可可一支,自己嘴里叼着一支,然后把火机扔给了于老妖。

看来,这是要让我们两个男的来做选择了。于老妖把火机扔给了我,说今晚你请客,你先请。

胡媚,可可,这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类型,两种迷倒人的类型。胡媚是那种徐娘尚未半老的成熟的美,尤其是与衣服完美的搭配,更让胡媚身上高贵的气质让我膜拜。那丰满的双腿和薄薄的丝袜,光摸上去便是至尊享受,若是再抱着她那肥嫩的胸部挤压挤压,然后从后面进入,每一次都能撞击出肉肉的感觉……而可可则是典型的青春美少女,模特一般的身材,那两条长腿如果扛在肩上,如果长腿上套着丝袜,丝袜摩擦肩膀时的快感与下面接触碰击的快感双管齐下,她再喊上几句“一库一库”,想到这些,我悄然撑起了帐篷。

但帐篷虽然撑起来了,还得选择谁和我一起钻进帐篷。我这时候又想起了我最近学会的神奇能力,今晚,将有一个人来享受我的这招“高老庄三回旋”,我有足够的信心,让她只要尝试一次,便能心甘情愿地跟我一辈子。

有这个原因,我当然要选胡媚,毕竟胡媚要跟了我,我的业务发展可是会发生质变的。至于可可,以后总有时间拿下,即使过了这个村,以后也有的是这种店,但胡媚只有一个!

我拿起打火机,走到胡媚面前,期待着胡媚能把烟对向我的打火机,那么我就成功了。胡媚犹豫了一下,她没想到我直接就过来找她,连犹豫地看看可可都没有。胡媚再盯着我看了一眼,然后把烟对准了我的打火机火苗。

销魂的三晃

在去宾馆的路上,于老妖开车,我坐副驾驶,胡媚和可可坐在后座。在城区开车,红绿灯的变换,所以车总是时快时慢时停。利用这个快慢速度差,我在慢慢回忆圣月教给我的“十二生肖房中术”,算准什么时候晃,算准了晃的幅度和角度,因为坐在车上,我晃动不会让他们觉得有什么不对。

胡媚,这个成熟的尤 物,可能已经阅人无数了,但今晚,将是她极为难忘的一个夜晚。

因为我一直在演练招数,所以就没跟他们三人说话,倒是可可先和于老妖联络感情了。可可说学长今天有没有洗澡啊,我讨厌不洗澡的男人。——可可说话总是这么让人摸不着出牌套路。

对于不按套路出牌的人,于老妖也向来不按套路出牌:前面有个大众洗浴,我去找个老头儿先给搓搓背?

胡媚连忙喊道:你恶不恶心啊,把好好的气氛给破坏了。

进了房间,我反而有些拘谨了,我坐在沙发上,胡媚坐在床沿上,我不知道怎么开口,只是盯着胡媚穿着丝袜的双腿,幻想着过会儿能不能扛起来,还有她那饱满的胸前……

胡媚:你看什么呢?被你看得我浑身不舒服,不早了,睡吧。

我:要不,我先去洗个澡?

胡媚:洗什么啊,过会儿再洗也不晚,原汁原味多好,你不会想让我主动吧?

胡媚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哪里还能控制住,坐在床边,把她拉进了怀中,接着吻了下去。胡媚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疯狂地吻着我。我把手伸向了丝袜,疯狂地摩擦着丝腿,再往上找,发现她的丝袜竟然是吊带的,那段光滑的部分更有内容。

胡媚解开胸前的扣子和内衣,把那对滚圆的东西依次塞到我的嘴里,然后狠狠压下去,想让我窒息,我翻过身来把把她压下,解除了双方的武装,她只剩下吊带的丝袜。

她要用口吞,我说不用了,今天不早了,直奔主题吧。胡媚好像有点失落。只是在发现我的尺寸时,眼睛一亮:这么大?

我低头一看,天哪,我都二十五六岁了,竟然又长大了不少,这“十二生肖房中术“奥妙无穷啊,好在上面没有跟猪八戒的家具那样有三道弯。

俯身帮她吸了几吸,待到春 潮澎湃时,把我那个已经有了进一步增长的家具送进了她的港湾。

我能感受到,从我俩进门到现在把东西送进去,胡媚完全是在应付公事,甚至说有点不情愿,因为我做前奏的功夫的确没有任何特点可言。这些功夫,用在小姑娘身上,还能激起小姑娘的欲望,但在欢场老手胡媚面前,我做的这一切根本平淡无奇。除了家具稍大点,没什么其他可以稀罕的。但大有啥用?我动了几下,胡媚只是闭着眼哼了几声。

我心里暗道:胡媚,现在到了我的时间了。根据圣月给我的传授,我终于找准了那个碰触点,在最恰当的时候,进行了第一次晃动!

那是看上去平淡无奇的一次晃动,胡媚突然睁大了眼睛,发出了极为尖锐的一声呐喊。接下来继续机械性的进出,每一次都让胡媚疯狂。胡媚大喊着,在我身下的身子开始前倾,嘴里说着一些我都听不懂的语言。

而我却觉得自己身上有使不完的力量来进攻,以往单调的动作到现在肯定会有些气喘,但今天不但没有气喘,而且一下比一下有力量。我心里闪过一个念头:这个招数,不只是让对方高 潮这么简单,而且能吸收对方的能量,让自己有使不完的能量!

这仅仅是“十二生肖房中术”中极为普通的一招,而且只出了第一个动作,就已经让胡媚这个欢场老手进入癫 狂状态,如果我能学到这门绝技的全部,天知道我能有多大的能量!

胡媚目光游离,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估计已经彻底陶醉了。我把她抱下来,两人站着继续,在适当的时候,我又晃动了第二次,她突然挺 直了身子,进入了另一种梦幻状态。变换了几次姿势,当我晃完第三次,已经是下半夜,胡媚的声音早已微弱地听不到,在我身下沉沉睡去。

我却完全没有疲惫的感觉,就这么搂着她,欣赏着她完美的身体。这是一尊在墨都无数人梦寐以求的身体,这也是被无数人品尝过的身体,但今晚,却成为她做女人以来最难忘最销魂的一次。她的皮肤白皙,肌肤颇有弹性,睡去的她依然显示出与其年龄不相称的青春与阳光。

欣赏着她,然后抚摸着她,我也进入了梦乡。梦中,我突然被她推醒:起来,起来。

我睁开眼睛看着她,她竟然早已穿好衣服,用一种很冷的眼光看着我:我最讨厌别人吃药了。

我说我听不懂。

胡媚:从哪个国家进口的,效果不错啊?

我:胡姐,你对我的能力表示怀疑?就是有那种药,我买得起吗?

胡媚:你小子确实厉害,我败给你了。我今天还有事情,不陪你了,不要退房,今晚接着!

找“男朋友”

我没穿衣服躺在床上,胡媚还是穿着那身让她更显迷人的裙子坐在床沿。我眼中的胡媚,还是那个干练的女强人,还是那个迷倒众生的尤物,眼光虽然很诱惑,却有些冷。

我爬起身来,也不管自己没穿衣服了,对着她的眼睛说:今晚陪您,当然不胜荣幸,但您不能冤枉我,我可不知道什么叫吃药。

胡媚反而笑了:你本来就这么强?跟你说实话,昨晚,我比第一次的时候都难忘,但我最恨那些吃药的人了,我甚至都怀疑你给我下了药。

我也跟着笑了:要不要把我绑在这里,然后晚上再回来检查我是不是偷用手段?

胡媚看着我下面,然后用手再给它催大:可惜我今天还有事情,要不然真想再来一次。

我看看表,还不到七点:咱俩一起下去吃个早餐?

胡媚媚笑道:有吃早餐的时间,还不如跟你再来一次呢,我今天真的有事不能奉陪了。

胡媚转身去开门,我在后面大叫:我就那么点本事啊,还不如一顿早饭时间长?你昨晚计时了吗?

胡媚没回头:今晚继续,我倒要看看你的手段。

给于老妖打电话,还是关机,我只好又睡了一会儿,这次是他打来的:该起床了吧。

我:早起来了,可可也起来了吗?

于老妖:早走了,胡姐呢?

我:今天有事,也早走了,就剩咱俩了。你昨晚怎么样?没给可可扛着腿啊?

于老妖狂笑:你才是赚了大便宜,全墨都男人都想上的胡媚,你刚认识第一晚上就拿下了。我还没尝尝呢。

我:要不今晚咱俩换换吧,胡媚不让我退房。

于老妖那边一惊:我去你房间,咱俩细谈。

人贵有自知之明,我当然知道,论外表相貌,我比于老妖这个高富帅差了不止一个档次,昨晚胡媚能抽签,其实胡媚还是想和于老妖试试的,她把可可叫来其实是为我准备的。但我的选择让胡媚尝到了我的厉害,可于老妖不知道这些。他以为胡媚只会跟我应付公事而已,没想到胡媚能连续两天同点一道菜,于老妖到我房间后一个劲儿地跟我竖大拇指。

于老妖找不到原因,只能感叹萝卜白菜各有所爱,跟我一起吃完早餐,然后说他帮牵线的任务已经完成,他今晚就不做陪了,接着回去上班了。

打电话给老板牟总说接触客户一切进展顺利,就是昨天花钱不少。牟总问花了多少,我说花了两千多。牟总笑骂道:你那点出息,两千块钱你都心疼了!

我说我今天回不去,今晚继续见人,牟总说很好,办事别小气了,一个男人,要敢花钱才行,钱不够马上给我打过来。

一个人呆在宾馆是无聊的,我到附近的新华书店看了会儿书,主要是中医学类的书,书店里能查到的资料,不会是能让人惊叹的绝招,只是学习了几招养生的食疗方子,等回去做给石榴吃。如果想寻找一下“十二生肖房中术”这门可怕的功夫的道理。为什么会如此神奇的刺激,而又能吸取对方的能量补充自己的体能,书店里是找不到的。这门奇术,圣月能教给我,算是自己的奇遇了。

为了向圣月表示感谢,我打电话约她中午一起吃饭,圣月说她中午有约了,不过我可以一起过去,正好还不用我花钱。

我:你的朋友,我不方便见,我就不去了。

圣月:你一起吧,你比我还熟悉的一个人,你同学秀才!

秀才,就是那个我们宿舍第一个谈对象然后接吻不小心淌了一裤子那个,秀才早结婚了,怎么会跟圣月在一起?再说了,秀才是个著名的妻管严,借给他二十个胆子也不敢啊。

让我惊讶的不仅是秀才和圣月在一起,而且吃饭时,秀才还带了一个也就不到二十岁的漂亮姑娘。莫非下午又要点烟?

秀才见了我便狂笑:你小子约人家渡边姐姐,没安好心吧?

我用手拉过圣月,把圣月揽在怀里:我一直就没安好心。你羡慕吧?亲爱的妻管严先生?

我和渡边圣月的关系,在我的舍友中早已公开,他们只能感叹我找到了一个日本的伴儿,并且推荐我去日本拍电影。

秀才没忘了拍电影,跟旁边的漂亮姑娘介绍我时也没忘了这个话题:这是我同学小莫,磨豆腐的磨。他当初学日语就是为了去日本拍那些大人看的电影。

跟秀才一起去厕所我才知道今天中午秀才怎么和圣月走到一起的。他俩现在是合作伙伴,从事一种中介业务,就是给那些年轻的女孩子,比如大学生、模特之类找“男朋友”。秀才手头的年轻漂亮女孩子多,圣月接触的成功人士多,两人便各自联系自己的市场,从事中介业务。今天中午是秀才把这位姑娘带过来给圣月面试,面试合格了,他俩也一起吃顿饭。秀才还说这个业务有足够的市场,建议我也试试,我做主持,认识的漂亮姑娘要比他这个当培训学校老师的多多了。

我想到了即将开始的模特大赛复赛,甚至想到了已经在我办公室上班的刘枫。今天还有这项意外收获,多了这么个财路。

午饭后,我到了圣月的住处。先是向她汇报,“十二生肖房中术”的运用,初战告捷。如果她需要汇报演出,我能奉陪,到晚上还早着呢,我的精力足够。另外,还想让圣月教给我有关悟能的第二招。

坚持住,别喷了

圣月开始教我第二招,而且本来第二招跟第一招一样,都是出自二师兄猪悟能的同类,两招合起来用才能真正体现出这个好色鼻祖的十足威力。

第二招,不是在进行中运用的,而是用在前奏中的,正戏还是用那招“高老庄三回旋”。我给第二招起了个名字叫“天蓬草上飞”。这招是拿一根草在皮肤上进行撩拨,与“高老庄三回旋”的晃动一样,看似平常的撩拨只因掌握好了血脉的流通与伸缩,并且刺激的力度恰到好处,令被刺激的人欲罢不能。

“十二生肖房中术”是我国古代的能人异士通过对大自然动物界的观察悟道的神功,经过一代又一代的传承,远赴东瀛的修炼,至今日已成为一门独家绝技。其中的每一招都有出处,“高老庄三回旋”是借鉴了猪交 配时一晃一晃的动作,而这个“天蓬草上飞”则是借鉴了猪起圈时的敏感,容易被一点刺激而激起连续的兴奋,直到最后有一点压力便老老实实趴下等着好事到来。

这一招完全是靠悟性,毕竟草拿在手里极难掌握力度和穴道的准确度。但圣月相信我的能量,日头偏西时,我便掌握了要领,同样没有时间在圣月身上试验,今晚留给胡媚吧。

我去酒店退了房间,今晚不想跟胡媚再酒店里做,两个绝招同时使将出来,我想跟她回我的办公室,我最喜欢的沙发上去做。

胡媚忙完了一天的工作,打电话问我在哪里,我说今晚咱先去吃点韩国料理吧。胡媚说你要喝狗肉汤壮 阳啊?我说对不起,本人从不吃人类最好的朋友的肉。

两人点了两份石锅拌饭,几串烤肉,我便开始跟胡媚商量:胡姐,我下午把房间退了。

胡媚抬头看了我一眼:正好,我今晚也有别的事情。

我:别啊,我话还没说完呢,今晚我带你去个地方。

胡媚:你准备把我卖了是吧?价格谈好了吗?

我:你借一辆车吧,挺远的。去我办公室。

胡媚:你要耍什么花招?

我:我办公室里有个沙发,我喜欢在那上面做。床四平八稳的缺少想象力,在沙发上多好,而且沙发足够软,把腿扛起来的时候,腰也不会累。

胡媚:恐怕不止是想和我办事这么简单吧?有什么别的目的,你可以告诉我。

我:胡姐英明,现在正是淡季,我们厂不上班,你可以去微服私访一下,说不定有合作机会哦。

胡媚:算你小子厉害,不过,你那方面确实够厉害的,我败给你了,我这就借车。

路上,为了显示自己没吃药,我主动开车。时间还不是很晚,墨都城区的车辆来来往往地很多,所以车开不快,胡媚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有些无聊,突然趴在我旁边给我拉开了裤链,然后把我的家具给掏了出来,待到家具慢慢长大后开吃。

昨晚,胡媚没有吃这个,今天她突然张口吞,我有些适应不了。我的家具最近长大了不少,胡媚已经不能像以前的岳梦那样可以一口吞下且“含而不露”,胡媚只能含住前半部分吸上几下,然后用舌尖舔几下。

我开始还能专心开车,无奈胡媚的口技实在高超得很,这几天我一直沉浸在自己身怀绝技的傲慢里,有时竟然忽略了胡媚这个欢场老手的能量。如果我不是最近的奇遇有了这门绝技,我这两下子,哪里是她的对手?

我说胡姐你让不让我开车了?小心我喷你一嘴啊!

胡媚把东西从口中拿出来,冷笑道:你走到哪里喷了,就在哪里停车,你走你的,我走我的。你不是厉害吗?你不是想靠自己这点本事拉客户吗?我今晚就试试你的定力。

接着,胡媚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对我的家具进行伺候,我感觉真的要喷了。但我如果真的喷了,我和胡媚的故事也就算彻底完成了,一次大好机遇也被浪费了。

我只是跟渡边圣月学习了“十二生肖房中术”中的两招而已,虽然“高老庄三回旋”可以延长时间,但那是在办正事时的功力,面对胡媚的火辣热唇与火热的舌尖,我是毫无招数。不行,我必须坚持住!

一边看着前方的路况,一边想着自己的现状和这次机遇的重要性。我只是个大学毕业留在墨都的一个漂流客,在这边没有根基没有后台,虽然现在的收入相对同龄人偏高,但在墨都这样的大城市,买房子绝对是奢望。我的收入,我的家底,比起厂里的几个副总都是天壤之别。我,只是个打工的。这次机会,只要我能把握住,我有足够的信心让自己的事业发生质变!

不能喷,不能喷,还得保持昂扬向上的姿态,还得好好开车。胡媚给我出的这道题,确实让我难以招架。我甚至有些恼了,你这不是折腾人吗?但再想想,现在的我,不就是胡媚手中的一个玩物吗?自己有求于她,才会背着自己的女朋友与她扯在一起。当玩物,也要当一个优质的玩物,不能随便喷的玩物!

胡媚看这个重复的吞吐和舌尖缠绕无法让我缴械投降,便脱下了她一条腿上的丝 袜,套在手上给我搓,然后嘴里发出最动听的叫声。此时,已经出了城区,但为了安全起见,我依然把车速控制在60公里上。胡媚说你怎么开车这么慢?是不是已经坚持不住了?

我说胡姐你也太分好人坏人了,你趴在前排座上,我是怕开快了突然刹车你不安全啊,好吧,我加到80,你注意点啊。

走廊上的翻滚

胡媚是个极为精明的女人,她当然知道我和她接触的目的,但她给我的这个考验,的确太有挑战性了,用完口用丝袜,用完丝袜重新再用口和舌头舔,我一路要崩溃,一路给自己励志,一路坚持,总算远远地看到了我亲爱的和韵食品厂。看到我厂的那一瞬间的放松,让我差点把一路的坚持送到胡媚的嘴巴里。

此时正值淡季,工厂晚上不加班,伸缩门关着。车到了大门前,我跟胡媚说:姐们,咱到家了!

胡媚爬起身来:你厉害,我今晚吃定你了!

门口值班室的保安走过来,一看是我开车,赶忙回去开门,我说今晚车间谁总值班?打电话让他到大门口来吧。

值班室保安用对讲机喊了几声,我停好了车,还没等下车,看见黑驴向大门口跑来。黑驴,就是那个五肢发达的家伙。这张破嘴,不坏事才怪。

我:三哥——黑驴另一个外号叫“三条腿”,我们都戏称他为三哥,今晚你总值班?

黑驴:没呢,侯主任喝酒去了,我替他一会儿!

关键客户在车上,能给公司带来经济效益的客户在车上正想微服私访我们的管理,总值班竟然跑出去喝酒了。胡媚虽然还在车上,但她肯定听得一清二楚。下午我专门打电话给太行,说今晚可能会有客户过来暗访,让车间把卫生打扫好。但客人还没进车间呢,就出这茬子事儿了。

我:三哥,你马上打电话给侯老干,让他不管现在在哪里,就是在床上也给我穿上裤子回来!侯老干是侯主任的外号,我现在已经很不客气了。

黑驴看我发火了,竟然不买我的账了,说你给他打吧,你能把他叫来就行。黑驴那意思很明确:你一个外来的,牛什么?

侯老干跟着牟总干了十几年,牟总没搞食品之前他就跟着牟总干,可以说是元老了。只是因为瘦,而且瘦得心眼都小,成不了大器,做了冷藏车间的主任。现在我一个刚来一年的小子,敢直接跟他这么说话,黑驴这么“有正义感”的人,肯定会打抱不平的。

胡媚何等精明,怎能听不出道道,小声跟我说道:谁说要去车间的,先去你办公室吧。

我说三哥你先回去吧,我先回办公室。

黑驴竟然对我笑了笑,那是一种嘲讽,一种胜利的嘲讽,虽然胜利的不是他。

办公楼里,完全没有人,到处都是静悄悄的。我跟胡媚换上拖鞋,走进三楼走廊——应日本客户的要求,连我们的办公室都需要铺地板换拖鞋。我突然向胡媚坏笑了一下:你把你的高跟鞋提着,过会儿有用处!

胡媚从后面抱住了我:小莫啊小莫,我发现我迷上你了,今晚你得好好伺候我。

我把走廊的门从里面关上了,这样外面的人进不来,我俩疯狂地开始吻,我的手也伸进了她的裙子,然后把她压倒在走廊的木地板上,两人抱在一起滚了起来。胡媚嘴里发出哼哼,然后要解开我的衬衣,冲我喊道:这个走廊挺好!过会儿咱俩推车,你顶一下,我走一步…..

我:胡姐你太有才了,佩服佩服!要不,咱先不去办公室的沙发,先在走廊上走上一个来回?

胡媚突然问道:走廊里没有摄像头吧?要是有摄像头,保安可就看了现场直播了!

我:你也真能多虑,谁敢在这里安摄像头?走廊门口有个摄像头,但我关上门了,没事了。

胡媚解开了连衣裙,只穿着内衣站在那里跟我吻着,我刚把手伸到她的后背上准备给她解除胸部武装,突然听到一声惊呼!

我办公室的门打开了,就是那个公司综合办的门打开了,刘枫正站在门口看着我俩!看到这个情况,刘枫早已惊呆了,愣着站了一下,赶忙跑回了办公室。

胡媚的脸色变了:你就是这么招待我的?

我也有些惊慌失措,怎么在这个环节出了岔子,只好实话实说:我哪里知道出了这事儿。说话的时候,我的嘴唇都有点发抖了,我知道在墨都耍了胡媚是个什么后果。

胡媚盯着我的眼睛:你敢玩我?相信你应该知道玩我的后果吧。

我:胡姐,胡姐,你千万别误会……

胡媚突然笑了:谅你也不敢!刚才那姑娘条儿不错啊,进去看看?

我长出了一口气:那是我办公室的,刚来上班的,我的学妹。

胡媚:你现在出息不大,就开始勾搭小姑娘了,今晚,想让她跟我一起上?

我也开始笑了:我倒是想啊,可我跟人家小姑娘还是纯洁的男女关系。

胡媚穿好连衣裙,我也整理好衣服,一起进了办公室。

刘枫正在办公室里收拾文件,看见我和胡媚进来,竟然像是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很客气地问候我:莫经理。然后向胡媚微笑了一下。

这个小师妹,不愧是做模特的,心理素质真好,不是一般人。

我说这么晚了,怎么还没下班?刘枫说刚过来,很多事情要先熟悉熟悉。

接着接着向刘枫介绍胡媚:这是胡经理,现在没外人,你喊她胡姐就行。

刘枫甜甜地喊了声胡姐,然后给胡媚倒水。胡媚好像对刘枫很感兴趣,一直盯着刘枫在看,然后不禁赞叹:小姑娘真漂亮!你们莫经理的眼光不错,艳福也不错!

刘枫就像没听到后面那句话一样,连说谢谢,不敢当。

我跟胡媚进了里间办公室,刘枫递进来水后便跟我说:莫经理,没事我先回去了。

我说你不用着急,过会儿我们还要去车间,你也陪着过去一起学习一下。

胡媚过去拉着刘枫的手:小妹妹,别那么客气,怎么我来了你就走了?不欢迎?

刘枫也不是个一般女孩,她说话总是很得体:哪里能不欢迎啊?胡姐吃点水果吧?我给您洗去。

我的手机响了,是侯老干打来的,虽然不是面对面,我依然能感受到他满嘴酒气:小莫,你找我什么事儿?

回到沙发上

侯老干压根就没把放在眼里,他也压根不会想到今天来的是个多么重要的人物,所以跟我通电话时根本就没客气。我让他回一趟单位,说拿车间的钥匙。侯老干根本不理不睬:我喝上酒了,明早再说吧,哪有那么多急活儿?

我压下满肚子火:侯主任,今晚这事儿挺急的,您看看能不能我过去拿钥匙。

侯老干的架子更大了:你来拿钥匙,车间里丢了东西算谁的?你要是想拿钥匙,让牟总亲自打电话给我!接着就把电话挂断了。

胡媚的冷笑是她的招牌:莫经理,你这个经理当得有点憋屈啊。

我也只好讪讪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无奈,要不我打电话给老板?

胡媚连忙拦住:我什么说过我要去车间?我今天来就是玩的!

刘枫从我的茶几下拿出几个水果,到走廊那头的卫生间去洗了。胡媚看着刘枫的背影,还是在赞叹:年轻真好!我要是能重回她这个年龄,我宁可放弃现在全部的资产和事业!

我摸着她的脸蛋:如果谁说你不年轻,那肯定是眼珠子岔气了!今晚,我得好好伺候伺候你了。

胡媚一脸媚笑:你太强悍了,我怕我一个人受不了,要不要让这个小姑娘和我一起?你俩的关系,也不用瞒着我了,

我说我俩真没事,你不用怀疑。

胡媚继续说道:男人的心思,我很明白的,看来是时间短了,你还没拿下,要不要我做做她的心理工作?

刘枫端着果盘回来了,然后开始给胡媚削苹果。胡媚开始言语上进攻了:小妹妹,你觉得你们莫经理怎么样啊?

刘枫装得很纯情:我们莫经理是我的师哥,他很好啊。

胡媚:师哥师妹,天生一对啊,你师哥对你情有独钟啊。

刘枫只是在笑,我的手机又响了,还是侯老干打来的,我没好气地接起电话:喂,又什么事?

那边侯老干竟然完全没有刚才那股牛气了:小莫,你稍等一下啊,我十分钟后就到单位了。

这态度转变得也太大了,我都有点不知所措:那好吧,我马上下楼。

我马上吩咐刘枫:咱们一起去车间,正好你来了这么多天还没进过车间,你也学习一下。

胡媚又笑了:小妹妹不简单啊,你师兄搞不定的事情,你给搞定了。

我恍然大悟:刘枫这小姑娘,太不一般了,看上去简单的去洗水果,竟然是去打电话搬救兵了!她知道我不方便打电话给太行,肯定她去打了。甚至说,她就是太行今天安排在这里为我服务的!这是一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是我把她留在这里的,我却没有发现她竟然如此有手段!

我们下楼时,两个车间里已经是灯火通明,我没有向侯老干介绍胡媚,只说是朋友,侯老干便直接回了保卫室。

胡媚对食品加工是个行家,尤其是对卫生的检查,她在加工车间里根本不需要我带路,她对国际质量认证体系标准了如指掌。正走着,她突然找了一根铁钩子,把下水道的筛子勾起来,看里面的长霉情况。她把手伸到蒸箱里面摸一圈,我还喊着小心别割着手,她手里就有收获了——没清洗干净的霉点。

平时看上去风情万种的胡媚,一旦进入工作状态,认真得可怕。我跟在她的身后,提心吊胆。车间里这还是有准备了,进行了一次大扫除,不大扫除还能怎样。在螺贝车间的速冻间门口,竟然还有一盆兑好的消毒水没倒。胡媚饶有兴趣地拿出一张试纸在试浓度。天知道综合办公室里的试纸,她是什么时候顺手带着的。

她在工作,我的大脑里也没闲着,我知道我们车间的管理现状和我们的硬件设施压根占不到半点优势。但只要以后加强管理,我们至少还是个合格的企业。我只能想自己过会儿怎么在沙发上征服胡媚了。

车间里的围裙架,我找了一个围裙,用剪刀剪下了围裙系带,过会儿当草撩拨胡媚。至于其他的道具,回我办公室就有。

从车间出来,我让刘枫自己回宿舍,让侯老干关灯关门,我和胡媚回到了办公室。胡媚仔仔细细检查完确定没有录音和录像之后,主动把我扑倒在了沙发上。

胡媚用极快的速度把我的家具掏出,我的家具还处在疲软状态,她用力一吸,狠狠地转了几圈,立刻便进入了临战状态。胡媚抬头朝我媚笑一下:今晚你这位小弟弟受罪不小了,我感觉好几次都要喷了。

我只好苦笑:为胡姐服务,不能乱喷!

胡媚爬起来,吩咐道:还不帮我更衣?难道这些还需要我亲自做?

我从沙发上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一边吻,一边给她一件一件褪去,直到我俩都是赤诚相见。她刚要接着给我用口含住,我抱起她光溜溜的身子,说道:咱俩做个试验好不好?

胡媚眯着眼睛: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研究做实验!

我把她平放在沙发上,从我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手持粘度计。这个粘度计是用来测量出口食品配料烧汁粘度的,现在用在这里,恰好合适。

我把胡媚的两条腿分开,从中间已经湿润的地方提取了一点点样本,放在粘度计上测量,粘度只有35,相当地稀薄了。

胡媚的媚笑越来越有诱惑力:我爱死你了,你的想象力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也就你能想出这种方法来,是不是你给我进行完前奏之后接着看看我那里是不是更粘了?

我说今天咱们在食品加工厂,咱就来一次食品加工特色的。你躺好,看我怎么用围裙系带伺候你。我便开始运用起圣月教给我的“天蓬草上飞”,对胡媚进行撩拨。

天蓬草上飞

胡媚的身材凹凸有致,浑身上下散发着难以抵抗的诱惑力。她穿裙子时,她的身体与裙子浑然一体,为她增色不少。而当她褪去所有的束缚,就这么原原本本不加任何修饰摆在我面前时,我也不禁赞叹:太完美的一尊躯体。都说稍微有些遮掩的还有些想象力更显诱惑,而胡媚不管是裙装还是略略遮掩亦或是完全呈现,都是件极美的艺术品。

如果说胡媚躺在那里是静态的美,我用围裙系带撩拨她,当她活动起来时,便是动态的美了。“天蓬草上飞”,我将这门绝技使出,只撩拨了第一下,就看见胡媚的腰突然向上挺起,口中发出依依呀呀的喊声。当系带一次次在她最需要的时机和最敏感的地方用最恰当的力道碰触时,每一次碰触都是让她感到飘渺的悸动。

我没少看过日本的电影,里面那些女 优的吼声不用猜,大多都是伪装出来的。其中的缘由,首先是日本男人的尺寸太小,无法到达该到的地方,其次,那些简单的活塞 运动根本不会让这些身经百战的姑娘们有那么大的刺激。而现在的胡媚,却是丝毫没有伪装的迹象,她就像被点燃了一般在沙发上翻滚和动作,嘴里渐渐语无伦次,我心里默念着各种动作要领,把她全身上下各个敏感点刺激了几个来回,直到胡媚浑身无力地瘫在沙发上,身子紧贴在沙发背上:小莫,我的好弟弟,快,快来吧,我不行了……

我根本没打算饶过她,赶忙继续提取了样品,那里早已是小溪流水,赶忙测试粘度,上升了没几个数字,我得出结论:粘度与兴奋度不成正比。但兴奋度高了,流量会大幅增加,而且顺滑度更佳。

继续撩拨了几下,胡媚早已瘫软无力,我觉得这应该是最佳时机了,抱起了她的身子,让她背朝我跪下,从后面送了进去。胡媚还是在那里哼哼,好像陶醉在另一个异次元中。直到我找准时机,晃动了第一下。

那是一声发自一个极远极为渺茫地方的喊叫,这声喊叫由远及近,充斥着我的耳膜,我不断地继续做前后动作,让这个声音更加真实。而我身前的胡媚,完全是一种彻底放松的遨游状态。随着胡媚的疯狂,我的力量也越来越大,每一次的撞击,都能直接碰触到最松软的深处,过了好久好久,我又晃动了第二下……

我和胡媚是一起醒来的,我俩的睡姿是在沙发上完全纠缠在了一起,我一看表,七点五十了!办公室里八点上班,如果我没猜错,刘枫现在可能已经在外间!我的皮鞋在走廊外面,别人能看到知道我来了。胡媚的高跟鞋我带进来了,为了做一些动作的方面和感觉,所以在外面的人一般不会想到我办公室里还有别人,——刘枫除外!

这个小姑娘,我早已对她刮目相看,我现在虽然不能说有把柄落在她的手里,但我总觉得自己开始被她所掌握。我必须用最快的速度拿下她,我有信心用自己的那方面能力征服她,让她对我服服帖帖,不然,她将是我自己在自己身边埋下的定时炸弹!

我和胡媚整理好衣服,打开了我办公室的门,不只刘枫来了,办公室其他人都来了。胡媚根本就没觉得难为情,直接从里间往外走。刘枫迎了上来:胡姐,让您一大早就跑来怪不好意思的,我说我今早给您送去,您一早就来拿了。

胡媚当然不傻:哦,没事,昨晚走得也太匆忙了,把这事儿给忘了,早晨正好路过这边,就打电话让你们莫经理来办公室给我拿。

外间的另外几个女人,都已经结婚,每天看到一个“洋气”人都会评头品足一番,这次看到胡媚,被胡媚的气质所彻底迷倒了,估计一个月的话题够了。

下楼正好遇见了太行,我喊一声岳经理,然后也没介绍胡媚。反倒是胡媚先跟太行说话了:这位就是岳经理?

胡媚自己现身,太行也没必要替她保密了:您是胡经理吧?快上楼,到我办公室做做,真漂亮啊。

胡媚赶忙说不用了,我先回去,以后机会有的是。

机会果然有的是,胡媚离开我办公室的早晨是周三,她周五就给我打来电话,让我周末开始试验样品,她周一跟客户一起过来看。

周六的和韵食品厂,放下了手头并不算忙碌的工作,彻底打扫卫生来迎接新客户。我带着刘枫挨个车间挨个操作间挨个工作台检查卫生。周日我开始试验样品,刘枫学着给我打下手。而石榴知道我这个周末忙,只是过来看了我一眼便回家了。

周日晚上忙完已经是九点多,我跟刘枫把几个样品送到速冻间后,回到办公室记录。两天的时间,刘枫跟我形影不离,她虽然以前对出口食品加工一窍不通,但这两天很是肯学习,竟然把车间的各项资料以及几种调料的配置比例以及熬制时间和糖度都记了下来。

这是一个聪明的姑娘,我和她既是老乡又是校友,现在又是上下级,而且还是个漂亮姑娘,我必须在客户到来之前,也就是今晚将她拿下!

刘枫在摇摆

前几天跟胡媚做了一次,不但没有把我累着,反而让我越战越勇,连着几天的工作我都是激 情四溢,这“十二生肖房中术”真的是奥妙无穷。今晚我有足够的精力拿下刘枫,只是,这层窗户纸要如何去捅破才好?

现在是晚上九点半,刘枫已经在外间办公室整理完资料,她今天还是穿着那身花裙子,跟我道别:师哥(没有外人时,刘枫都是喊我师哥的),我没事了吧?

我就那么盯着她看,我知道她今天穿的是碎花内 裤,我们进加工车间,都是要换上白色工作服的,所以她得在更衣室里脱掉裙子。一起做试验品,她弯腰从蒸汽锅里舀调料时,工作服裤子紧贴着她的皮肤,我看到了碎花内 裤。

如果我现在掀开她的裙子,肯定能看到碎花,可我用什么理由去掀开?还有那两条修长的玉 腿,我幻想着她那两条腿扛在肩膀上的感觉,还有她在高 潮时用脚趾头勾着我的后脑勺的力度。

我也坐在了沙发上,坐在了她的身边,气氛慢慢变得暧 昧起来。我的大脑里也在进行着剧烈的思想斗争,如果我跟刘枫有了这种关系,不会瞒过办公室的人,更瞒不过太行,对于我和石榴刚刚建立的关系将是致命的打击。而且,刘枫虽然年龄不大,心机却非常深,我一旦有了把柄攥在她手里,天知道会给我带来多大的麻烦!我有一万个理由不碰刘枫,但只有一个理由便可以击退所有理由:我是个男人,我是个有着比一般男人欲望都强烈的男人!

我逐渐地接近刘枫,慢慢接近,然后手装作不经意地放在沙发背上跟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刘枫突然站了起来:师哥,我该走了。

我有点意外:怎么了?感觉有些生气啊?

刘枫的回答很直接:师哥,本来我不想说的,现在也没外人,我就直接说了吧,我说了之后你忘了就行。你是我师哥,就让我做你的妹妹吧,咱千万别让这个兄妹感情变味儿好吗?咱俩还是老乡,我很珍惜这份情谊的!

师妹的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当师哥的还能怎样?我只好讪讪笑着:珍惜就好!我也很珍惜!早点回去睡觉吧!

如果单从这件事上让我觉得刘枫很正派很有原则性的话,那接下来几天刘枫真的是让我大跌眼镜了。记得大学舍友老白曾经说过:男人无所谓忠诚,只是背叛的筹码不够;女人无所谓正派,只是诱惑的条件不够。刘枫用了几天时间便诠释了后一句在爱情上的正确,并真实地演绎了一把。而我,却用了几年时间来证明前一句在事业上的错误,并且演绎出一场跌宕起伏的剧情,这些剧情便是我将在本书中为大家一一讲述的。

我的事业实现了第一次质变,周一胡媚和于老妖带了q国的客户来,在胡媚的大力推荐下,客户对我制作的试验样品很感兴趣,决定先下一个集装箱的订单。我不懂q国的语言,都是胡媚在中间当的翻译,在听说客户下订单时,我忍不住和于老妖拥抱了一下。于老妖赶忙把我推开:我对你不感兴趣!

于老妖当然不会对我感兴趣,而且,他来我们厂子之后还真有了感兴趣的人,那便是跟在我后面的刘枫。于老妖用他的手段去向刘枫暗示他的兴趣,因为我们三人都来自海舟,两人甚至开始用海舟方言交流。

于老妖一向性子急,“性”更加急,“于老妖”之名便是因为这个性格引起的一个典故而来。于老妖上大学谈女朋友时,两人找了一个休息日,花了一百块钱找了一个小旅馆准备连续大战三晚——周五周六周日,但于老妖周六晚上便回到了宿舍。我们问起原因,于老妖无奈地说道:她嫌我老是要,两个人在一起,不要那事儿还干嘛?

秀才,就是那个早早缴枪的秀才这晚也在宿舍:你要了几次?

于老妖很无辜:从昨天下了课到宾馆开始,到今天下午,一共才12次。

宿舍哗然,从此以后,我们喊他为“于老要”,再后来被演变成了“于老妖”,再后来我们又把另一个字也加给了他:“于老咬”,因为他经常吹嘘他女朋友经常给他“咬”,就是把“咬”字分开写。

这么“性急”的于老妖,还不到中午就偷偷跟我商量:这个刘枫,不是你的马子吧?

我用很无辜的眼神看着他:本来想是的,没拿下,你要过来挖墙角?

于老妖一脸坏笑:朋友妻,不可欺。但现在还不是,我听说了,你女朋友是附近一个村支书的女儿,你当你的驸马爷去吧。

我真的是有些舍不得,但我忍痛想想,让于老妖抢走会有很多好处。第一,我不用担心自己会犯这个错误了;第二,如果我拿不下刘枫,刘枫年龄也不小了,总会找男朋友的,便宜了别人不如便宜自己兄弟;第三,刘枫跟于老妖有了这重关系,对我们厂子的业务开展只会有益处不会有害处;再想想还能有更多的理由,我真伟大,马上就不心痛了,爽快地跟于老妖说道:要不要我帮忙?我把她让给你,你得付转会费的!

五个人的分配

中午,牟总亲自宴请了客户与胡媚一行。我看得出,牟总虽然这些年经历过无数的大风大浪,但这次能和胡媚合作,还是难掩激动之情,席间频频敬酒,喝得也有些高。酒席设在我们工厂的餐厅,我厂专门建设了一个餐厅和两个高档包间做商务宴请,并且雇了两个水平不低的大厨。虽然增加了建设费用和人员工资,但一年节省下来被酒店赚去的利润也是相当不低。还有两件好处,一是自己家做的菜,原料和制作能保证绝对放心;二是最关键的,也是当初设这个餐厅的初衷:这地方远离城区,上哪里找个上档次的饭店啊?

就餐厅这件事,我很佩服牟总的思想。牟总在其他企业事务管理问题上也让我足够钦佩,把这个企业经营得风生水起。但牟总也逃脱不了一些俗套的缺点,一是企业的裙带关系太严重,各类七大姑八大姨小舅子的关系拥挤在企业里,并引申出无数的矛盾;二是他一向任人唯亲,把侯老干这种酒鬼安排成车间主任就是个典型的例子;三是他自己的个人私生活相当混乱,彩旗飘得都漂洋过海了,听说他在日本都留下过难忘的回忆。

总而言之,我的内心还是认可这个企业这个平台的。所以,我愿意把自己能够开展的业务全部拉到和韵食品厂这个企业。下午客户便要离开墨都,吃完午饭,胡媚开车送客户去机场,于老妖借故留下,看来是要发展他和刘枫的关系。

太行把我叫到她的办公室,给了我一个红包:这是一万块钱,你给你那个同学于经理。我看出来了,他中间帮忙不少。你跟他说说,现在手头钱紧,别嫌少,以后业务拓展开了再说。当然了,过几天我会给你封个大红包!

我回到办公室,把正在外间借了解公司业务坐在刘枫身边的于老妖叫到我办公室,然后把门关上递给他红包。于老妖还跟我假客气:别啊,咱谁跟谁啊,你只要帮我搞定刘枫,这红包我还得送给你。

我说你怎么这么磨叽,刘枫还有跑吗?对了,我还忘问了,那天晚上,跟那个叫可可的,搞得如何?

于老妖一脸猥 琐的笑容:你别提那晚上了,我那晚上压根没想到会是跟她。那晚上你也真是够胆大了,看不出来胡媚想泡我啊?人家够给你面子了,叫来一个美女,你还是打乱了人家的雅兴。不过,那可可真的好好玩,叫起来还用日语,一库一库的。哈哈…….

我听着于老妖在那里眉飞色舞地讲那晚他是如何跟可可做了三次,如何又教给了可可几句日语,然后突然插嘴道:于老妖,你怎么就不想想胡媚为什么跟我合作?

于老妖一拍脑袋:我光顾吹了,早就想问了!你说,你用了啥手段?你除了家伙大点,没听说多厉害啊。

我白了他一眼:我厉害不厉害你试过啊?胡媚已经彻底被我征服了,如果以后再有拿不下的,你随时可以找我出马,没有你兄弟拿不下来的!

于老妖幽幽说道:我这是给自己培养了一个对手啊!你别跟我抢刘枫就行。

我把红包塞到他的电脑包里,然后从电脑包里找出他的移动硬盘,寻找我需要的精品电影拷到我电脑里。

胡媚送走了客户,又回来了,看来还是放不下我,或者说想来结账。她进了我办公室,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依着于老妖,说道:都跟我回墨都市区,今晚我们要好好聚聚!

我先带胡媚去了太行办公室,太行一个劲儿地说感谢,然后我识趣地推门离开。

胡媚开车,我坐在副驾驶上,于老妖和刘枫坐在后座。刘枫是胡媚硬拉着跟来的,估计今晚她要逃脱不了于老妖的魔掌了。

到了墨都城区,还不到晚饭点,于老妖提议去打斯诺克,我跟他谁输了谁晚上请客。我说你够欺负人的,上大学时你打过我一百多比四。

没想到胡媚也是个斯诺克迷,听到要打斯诺克,很是赞同,一问刘枫也会打,连忙找了家比较不错的台球厅,开了两个斯诺克台。

胡媚和刘枫的身材,在斯诺克台前一站便足够提神。趴在球台上瞄准,看引球走位的眼神,让我都忘记了我这边跟于老妖的交战。本来我跟于老妖的斯诺克水平差距就极为悬殊,我现在不只打不进去球,反而开始倒扣分了。今晚这客,我是请定了。

一个似曾见过的身影来到了台球厅,让本来就被其他球台男士瞄了无数眼的那个球台又被多瞄了几百眼。来者,正是那天晚上跟于老妖一个房间的可可,今晚,莫非又要玩点烟游戏?

估摸着快到晚饭时间了,于老妖去把帐结了,然后当着三位女士的面跟我说:打球你输了,但我帮你付了钱,今晚上吃饭,得看你的了!

我说没问题,我今天身上带了将近五十块钱,够咱们五个人饱餐一顿了。胡姐,咱去哪里吃?

胡媚说你开车吧,开着车就到美食一条街上转,我们让你啥时候停车,就在哪家吃。

胡媚总是不太按照套路出牌,或者说她跟我一样有选择性恐惧症。几个人在一家饭店吃完饭,我结完帐后回来,胡媚开始吩咐今晚的安排:我今晚有事,就不陪你们玩了,我在上次住的那个宾馆开了两个房间,我估计也不用我给你们分配了,各自心照不宣吧。

露滴牡丹开

胡媚并不是生拉硬套,至少于老妖跟刘枫早有了这个意思。而我和可可,本来上次见面就该我俩一个房间的,这次,算是胡媚给我的一个补偿呢,还是胡媚奖给可可的一项福利?

刘枫还在假意推辞,却被可可拉上了出租车。胡媚自己开车回去了,我们四个人打车到了宾馆,在我交上车费四个人下车之后,我听到了出租车司机的一声长长的叹息。你叹息你个头啊,我们四个人可是纯洁的男女 关系。

可可直接去卫生间洗澡了,我正在外间无聊地看着电视,并研究用什么东西代替撩拨的那根草。可可洗完澡,我也用我笔记本电脑包背带上抽下的线做好了一根撩拨草,朝可可晃晃:可可师妹,认识这个不?

可可嫣然一笑:你的能量,我胡姨早跟我说了,说这么好的东西,她不能独享,让我也来试一下,你快去洗澡吧。

洗完澡,我却不急着跟可可做,时间还太早,我想跟她好好聊聊,从两次一起吃饭我就觉得跟她听有共同语言的,我给她讲大学趣事,还有我小时候在农村的趣事。可可没去过农村,听到我绘声绘色地讲农村的趣事,很是感兴趣,连浴 巾都掉了,就那么光 溜溜地趴在那里听我讲。

我讲故事的时候,是不受任何外界刺激的,哪怕可可已经跟我坦诚相见。我先给她讲在大学食堂吃饭时,如何看美女的短 裙与里面的内容,如何找角度和调整光线。然后引到了初中上课时,我同桌经常上课钢笔盖掉在地上,毕业之后我才悟出来,原来我后座的女生穿着裙子啊。

我又给她讲上高中时,我一个同学买了点“催化剂”,给村里的一个老光棍放进暖壶中,然后观察老光棍的各种变化。可可问后来怎样?我说老光棍的手法很独到,很快就自己解决了。那位老光棍冬天糊炕都是用旧挂历纸,挂历上都是那些穿得很少的美女,老光棍把炕烧热了,也不铺褥子和床单,就趴在挂历纸上睡觉。

可可这时候插话了:那挂历不得一晚上湿好几次啊?

要不怎么说我俩有共同语言呢,这正是我要解答的:炕烧得那么热,喷出点水来马上就烤干了。

可可被我逗得大笑,然后滚到了我的怀里。用撩拨草来对付可可,有点太刺激她了,她被刺激得满床打滚,我看见哪里早已娇嫩欲滴,宛如带着露水的一朵牡丹。

别刺激她了,开始我的“高老庄三回旋”吧。同样这两招,我刚对胡媚用过,而胡媚又曾经跟可可说起过,所以我在可可面前就少了很多神秘性。忙完这两天,我必须得再找渡边圣月学几招,多给她们几点新鲜感。

三次晃动完成,已经是深夜,可可早已睡去,我手机里有过好几次未接来电,是同样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我把电话打过去:喂,你好,哪位找我?

对方是个男的:您好,是莫经理吧?我是刘枫的男朋友。

刘枫的男朋友?我不止一次问过刘枫,她都说根本没有男朋友。这个人,根本不是个冒牌男朋友,如果是冒牌的,他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他怎么能知道刘枫跟着我干?这位不但是他的男朋友,而且两人肯定早已是确定好关系的男女朋友了。刘枫啊刘枫,我彻底败给你了。

我连忙非常客气地说道:你好兄弟,你找我有事情?

对方看来比较着急:您见到刘枫了吗?从下午我就打不通她的电话,刚开始她就是不接,后来就关机了。我打您办公室电话问,她们说刘枫跟您去市里出差了。您能联系到她吗?我挺惦记的。

我当然能联系到刘枫,她就睡在我的隔壁房间!而且她旁边还睡着一个我很熟悉的家伙!但这个我不能跟刘枫男朋友说啊。我只好编了:没事兄弟,我俩今晚回来都八点多了,我回办公室加了会儿班,刚回宿舍,她回来就直接回宿舍了。不用惦记,都那么大的姑娘了。

对方看来还是比较相信我的,长出了一口气:吓死我了,那就好,给您添麻烦了。

我躺在可可身边,不禁琢磨起刘枫,她太让我看不透了,明明有男朋友,却一直隐藏。处事的世故与干练让我这毕业三年的人都自叹不如,我用了那么长时间跟她培养感情,她却跟我义正词严地拒绝,跟于老妖认识不到半天,就在隔壁住下了!

刘枫啊刘枫,你不该叫刘枫,你的名字应该倒过来念,风 流!

可可突然醒了:天亮了?

我说你怎么醒得这么快?刚才没尽兴?

可可爬起来:看你刚才那么心不在焉的,我刚才也走神了,你有啥心事吧?

看来这“十二生肖房中术”运用起来必须要诚心诚意全神贯注才对,不然效果大打折扣了,可可还没睡下半个小时就醒了。我说要不要再来一次?

可可:我爬起来就是这个意思啊,来,我在上面,再来一次。我看见她那两片牡丹花瓣又娇嫩欲滴了,不用撩拨直接开始吧。

这一次我不敢大意,也非常投入地去做,效果很好,可可一开始还模仿着日本的女艺术家们,当我晃完第二下之后,可可的嘴里全是母语了,她的家乡话,连普通话都说了,这一次,她是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早晨去宾馆的餐厅吃早餐,我看见刘枫是挽着于老妖的胳膊来的,看来,他俩昨晚交流得很充分,也很深入。

第三只眼

我已经不满足于手头只学会的这两招,跟胡媚做,跟可可做,都是这两招。虽然这两招的作用奇佳,收获很是非常丰足——q国的大客户都是我靠这两招拉来的。但我知道渡边圣月那里会有更多更加神奇的招数,我今天必须去学习。

渡边圣月是自己经营,所以她的时间完全也可以自由安排。一般我约她都不会太难,可今天上午给她打电话她却摆起了谱:我今天很忙啊,要不改天吧。

我只能继续争取,改天改天,还不知道该哪一天呢:渡边姐姐,咱就中午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啊。

圣月那边的口气好像很无奈:没办法啊,我在帮着一个朋友找女朋友呢,你手头认识那么多美女,有资源也不跟我共享。

我说你不会找秀才啊,不都是你俩合作吗?

圣月的口气很硬:我知道你今天找我干嘛,是不是还想继续学习?我这边教东西是免费的?今天不帮我朋友找个合适的姑娘,咱俩还是改天见面吧。

那边电话挂了,我这边也有些急了,接着把电话打过去:你那位朋友想要个什么样的?我也好选择啊,别拉去人家觉得不合适。

圣月那边笑得很灿烂:你看,急了吧?别人有把柄握在手里的感觉真好。你看着给找就行,年轻的,模特优先。

我心里暗道:你这个阴险的女人,等掉到我手里有你叫唤的!

我还能求助于谁,打电话给刘小肥便是,刘小肥手头模特多,尤其是外籍模特,可以找他要资源的。刘小肥一听我请他吃烤羊腿,哪有个不同意,直奔酒店。

几根烤羊腿下肚,刘小肥半睁着他那双色 迷迷的眼睛:莫哥,说吧,有啥需要兄弟帮忙的?

我敬了他一杯:也是帮别人的忙,有个朋友,事业挺成功的,想找个模特当女朋友。

刘小肥用洗手盅洗一下手,然后擦擦嘴巴:就这么点事情,还用拐弯抹角,花这么大的价钱请我吃饭?

我忙辩解:怎么没这事就不能请你烤羊腿了?

刘小肥:看来你对这个行业还不懂啊,有客户找,我们给介绍,收取中介费就行,干嘛非得你请吃饭啊。

我现在越发觉得这个事情我可以当做一项收入来源了,所以很谦虚地向刘小肥请教:那这个价格什么的,你跟客户谈还是?

刘小肥回敬了我一杯:你在中间牵了线,你那一块儿该给还是给的。客户很急吗?

我说最好下午就能联系上,不用外籍的,咱自己国家的就行。

下午刘小肥带着人和圣月见面,并谈好了价格,我还得了三百块钱好处费。晚上我自然便要开始学习新的招数。

圣月问我昨晚上做没做,我说做了,还是跟一个漂亮小姑娘。圣月说你先睡吧,下半夜再说。虽然我心里很是急着学新的招数,但圣月不急,我也没办法。

我醒来后圣月问我的第一句话便是:着急了吧?知道我为什么让你着急吗?

我搓搓眼睛:确实急了,你要是再不教,我都要疯了。

圣月:我可不能让你疯,现在正式开始授课。

我立刻盘腿坐好:渡边老师好!

圣月:你知道我什么先教给你猪悟能的那两招吗?那是因为你向来性子慢,猪悟能那两招恰好适合你这种慢性子人使唤,用撩拨草,把别人撩拨得难以忍受时还能手不抖气不喘,手法不变,必须是个慢性子。而那三晃,早一点也不行,这也需要慢性子。

我赶忙戴高帽:渡边老师您这是因材施教啊。

圣月接着讲:因材施教的话,我教给你这两招就不用再教了。但后面的各种绝学,每一招都能让你发生质变,所以我要在教你之前调整好你的状态。我故意说不教你,给你出难题,其实你下午就是帮我找不来小姑娘,我也会教给你的,因为你开始着急了,所以状态出来了。今天我要交给你十二生肖中“羊”的绝招,虽然说只有一招,但里面却可以拆开千变万化。学了“羊”,你的自身实力也会大大增加。

我接着问道:学了“猪”的两招,我发现了两件事情,一是我的家具增长了不少,第二是我的精力好像跟充沛了。

圣月:那只是一个量变,你学会了今天我教给你的招数,会在某些方面发生质变的。我再试试你的天赋和悟性,你告诉我,羊和猪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我想了想,回答了六个字:起圈羊,落圈猪。然后解释:羊在起圈,也就是发 情时,越早发现越好,越早发现给其配 种,越早容易怀 上。而猪则需要蹦跶上一两天,直到它没有力气了方才罢休。我那招“天蓬草上飞”,便是把对方撩拨得完全没有了力气才行。

圣月笑道:我果然没看错人,你的确悟性很高。不是每一个人都给你足够时间让你撩拨的,你更重要的需要观察,观察对方有多需要。在对方很急时,你必须要用最快的速度达成对方所愿。而如何能分清对方的轻重缓急,这可是门大学问,择机而行,最好的时机方能成就最大的成功!

圣月接着给我提问题:你告诉我,猪有猪悟能,羊有那位大人物?

我不知道我的大脑为什么反应这么快:二郎神杨戬。猪悟能是孙悟空的弟弟,杨戬却是孙悟空的哥哥。

圣月追问:杨戬最大的特点是?

我恍然大悟:二郎神三只眼!难道,你要教我用第三只眼去观察?

七十三变

我低估了这套“十二生肖房中术”的奥妙,其能量远远不止在动作上,像“三只眼”这门阅读之道,如果不是我亲眼学会,压根是连想都不敢去想的。

这是一门心术,完全是靠悟性掌握的,圣月教我这个,用了不到一个小时,我便全然领会。在每个人的两眼之间,在印堂处,用“三只眼”来观察,便能看出颜色,然后根据颜色来判断这个人此时的情 欲要求。

如果印堂显示为蓝色,表示对方现在不仅不需要这个,反而有些冷淡,此时碰触,只会自取其辱,其印堂甚至会变为黑色来强烈反抗;

如果印堂显示为绿色,表示对方现在心情平淡,没有任何这方面的需要,可以等待时机。

如果印堂显示为黄 色,表示对方已经春 心微动,如果再加上一点辅助,对方可以进入更高境界的。

如果印堂显示为橙色,那对方已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欲 望,只要是稍作刺激便能得手。

如果印堂显示为粉 色,那是最完美的颜色,但这种颜色只会稍纵即逝,一般在对方橙色时下手最为合适。

如果印堂显示为红色,表明对方已经是情 欲 高 涨,甚至已经有些疯狂,此时对方已经失去理智,碰触的话有一定风险,可能会干 柴遇 烈 火,也可能会激起对方的战斗欲,一旦红得发紫,将会适得其反。因为紫色离蓝色不远了。

颜色是一个循环,而人的情绪何尝不是如此,我理解了这些,我的第三只眼便发挥了作用。

圣月很惊讶于我的悟性,她没想到我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掌握,她突然目光迷离地看着我:你用第三只眼看看,我是什么颜色?

我看了一眼:你是橙色。

圣月娇笑道:看到我是橙色了,你还等什么?

我一愣神,接着跟她缠在了一起。自从我学会了第一招开始,我和圣月就没做过,我都是在别人身上实践的。我知道圣月是怕我用了这些招法吸取了她的能量,现在来看,她宁可被吸取了能量,也无法抵御这个诱 惑,要不,她教我那么多招数干嘛?

在我俩做的同时,圣月又教给我属于二郎神杨戬的另一个招数,便是二郎神的七十三变。七十三变,把最机械的抽和插变为七十三种动作,有:顶、戳、转、垫、推、勾、铲、压、刺、点、蹭、抬、挑……当然。也包括晃,我再运用上“高老庄三回旋”的时机掌控技术,早已把圣月送到了云端。

三只眼外加七十三变,我学到手与圣月分开时,已经是下午,我赶回了工厂。前天下午跟胡媚一行出来,我已经五十多个小时没回厂了,厂里正在忙得热火朝天,为了新产品新订单,牟总亲自下车间督战。

本来在这个时候我不能离开的,但牟总特批我昨天不用回来,他知道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虽然他不知道我这个更重要的事情是学习新技法。

我回来时,车间里正在忙碌,连刘枫都下车间监督质量了。我换上工作服,风风火火地围着车间走了一圈,对几个卫生隐患进行了修正。正如圣月所说的那样,我脾气慢,我一般不发脾气,所以,我找到了卫生隐患,只是点出来,并陈述其危害,剩下的发火蹦高的事情,留给车间主任去发挥吧。

晚上车间还得加班,我这几天跟石榴明显地交流少了,下班后虽然已经是九点多,我还是打通了石榴的电话。

石榴接到我电话甚至都有些意外了:咱俩认识吗?

我只好赔罪:小生早已拜倒在石榴裙下,虽然不能常与夫人相聚,却朝思暮想,寝食难安啊…..

石榴打断了我的话:我知道你忙,你忙就不能打个电话了?

我越发爱石榴了,石榴连平常小姑娘那些耍小性子等我去哄的毛病都没有,因为她知道我没那么多的精力。真希望石榴现在就在我面前,我好好仔细看看她的印堂是什么颜色的。,看看她到底又没有这个需要。

挂了石榴电话,我又收到一条短信,是圣月发来的:我还有一件事没告诉你,怕你看了之后对我对号入座,但又觉得不告诉你就没有全部传授,我就现在跟你说吧,请回电话。

电话里,圣月又告诉我一个第三只眼的惊人秘密,那就是看对方的耳垂。如果对方是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从未被人碰触过,那便是最浅最纯的粉 红色;如果是曾有过肌 肤 之亲,又没有夫妻 之实的,颜色稍微有点深。如果是有了第一次,而没有其他人的,便成了正红色,经历的人数越多,颜色越重。这个耳垂的颜色和印堂的颜色一样,都是只能看异性的,看不了同 性的。

我如同在梦里一般掌握了这三只眼的绝学,我以后看见一个姑娘或者女人,不但能判断出对方的需求度,我还能知道对方的历史,我真想拥抱一下圣月,表示强烈的感谢。但圣月临挂电话时说了一句:你的耳垂,比起上次我见你时又黑了一些,看来又多了一个人。

圣月没说错,确实多了一个人,可可。我真想现在就去挨个观察,观察周围的女人耳垂的颜色。尤其是刘枫,当然了,我最希望看到的,还是我的女友石榴。

耳垂的颜色

第三只眼的威力,若不去动用心术,是调动不出来的,也就是说我平时的视觉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为了不影响我工作,我还是先别急着看这个看那个,一大早我就早早赶到了车间,周围人都穿着工作服,我也根本看不到谁耳垂的颜色,至于印堂颜色,车间里都是忙忙碌碌的,我就是看到了又有什么作用呢?

刘枫一直是跟在我身后做着记录,有时也代替我检查一下卫生,这个订单要在半个月交货,今天已经是第四天。q国客户要的不是我们平时加工的螺贝和蔬菜制品,而是已经被南方抢占去的出口星鳗产品。我厂以前加工过星鳗,货源不成问题,第一天下了订单,第二天凌晨货就到了。至于加工方式,这次只要了蒸的和煮的,且都是单尾包装,不用切片和摆盘,又省了不少人力和功夫,不用太多加班,半个月之内保证能装箱。

这次订单,以及与胡媚关系的建立,我为和韵食品厂立下了汗马功劳。以牟总和太行的性格和一贯的做事方式,我知道这次的红包小不了。自己来厂一年,至此在事业上才有了质的飞跃,我从一个单纯的小翻译成为了一个可以自己联系客户的管理人员。感谢于老妖提供的信息,感谢圣月教给我的种种绝技,也感谢自己的坚持。

在车间里忙了几个小时,我回到办公室,开始整理新产品资料及加工工艺的各种记录。胡媚的一个电话,又让我的工作环境发生了变化。

胡媚先是问了一些工作的进展和订单任务完成情况,然后装作不经意地问道:我想挖你一个墙角,你不会心疼吧?

我一下子想到了刘枫,估计胡媚是在打刘枫的主意了,但还得陪着笑:胡姐看上谁了,不用挖,我给您送去!

胡媚那边笑得很有内容:估计你也能猜到是谁了,我想把她介绍到我一个朋友公司去,她在你那边只是个文员,不难再招聘一个吧?

我觉得胡媚挖走刘枫的确有点内容,但也不好问,只好打着哈哈:是我跟她说呢,还是胡姐您亲自打电话给她?

胡媚继续着她有内容的笑:你怎么不问问我会突然挖你的墙角呢?你这什么都不问就答应放人,我还觉得不好意思呢。

我只好强忍住好奇心:胡姐看上人家小姑娘了,肯定有您的原因,我就不打听了,我这就联系她。

胡媚止住了笑:不是不能跟你说,你去问问你那个同学于经理吧。

我有些明白了:于老妖是想把刘枫调到她身边上班啊?放在我这里不放心?她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吗?我没他那么小心眼。

胡媚的语气越来越一本正经了:小莫,你和小于都是同学,你说你们两人的心机差距咋就那么大呢?我不得不说,你的思维也太单纯了,还缺少锻炼啊。好了,不说了,我下午就要人。

我接着打电话给于老妖,于老妖根本没好气:跟你这头脑简单五肢发达的人讲不明白!——我跟黑驴一个档次了。

我用内部电话让刘枫回办公室,刘枫跟着我工作了也有一段时间了,说实话也有了一些感情,而且毕竟她也是个足够养眼的美女,又懂礼貌还勤快,突然让她走掉,我有些舍不得。

另一个念头在我脑海中浮现:她都要走了,我为啥不用第三只眼看看她的耳垂,看看是粉红色的呢,还是颜色很深了?然后看看她的印堂,看看她对我到底有没有想法。想到这里,我那里竟然挺立了起来。

为了有所比较,我开始动用心术,然后看看外间综合办的几个女人的耳垂。质检部长下车间忙了,生产部长正在统计上午的一些数字,她孩子都两三岁了,我看见她的耳垂是那种纯粹的正红色,也就是说,她只有自己老公一个男人,看那纯粹的颜色便知。

坐在另一组办公桌上,也就是刘枫对面的那个人力资源部长,却让我很是失望,她的耳垂颜色有些发黑,也就是说,她恐怕不止她老公一个人那么简单。但那种黑,黑得有些暗,看来心情也不怎么样。而这二位的印堂颜色,都是非常正常的绿色。

人做了什么,以为自己瞒过了这个,瞒过了那个,首先瞒不过的,还是自己的身体,首先在自己的身体上已经体现出来了。人啊,总是在自作聪明的掩饰,却不知道自己周围有第三只眼在看着自己。

刘枫很快就回到了办公室,我第一眼就去盯她的耳垂,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刘枫的耳垂,黑而发亮,连一丝一毫的红晕都没有!也就是说,天知道她的历史有多么复杂!

刘枫朝我笑了笑:莫经理,您找我?

我说你进我办公室谈吧。

刘枫进了办公室便坐在沙发上,我知道她以后坐在这个沙发上的机会恐怕不多了,所以接着看她的印堂,她印堂的颜色,比她黑而发亮的耳垂都让我意外,那是一种深蓝色,一种接近于黑色的深蓝色!也就是说,她对我不仅仅是排斥,而是非常厌恶和抗拒!

而这样一个讨厌我,并且历史严重不简单的姑娘——我姑且称之为姑娘,我把她带到了我的办公室,并且还在努力培养她!

美女心计

对于胡媚提出要让刘枫换工作一事,刘枫竟然没有任何的意外,说没问题,有人欣赏自己不是很好吗?

我的心情很复杂,通过这些天的接触包括今天用第三只眼的观察,我觉得刘枫绝不是一个普通应届毕业生那么简单,但她这些天的工作也确实是努力,真要离开了,我总是有些留恋的。我打电话给太行说明了情况,让刘枫中午之前便去太行那里支取工资。

下午,胡媚开车来了,跟我进车间检查了一遍,对于一些工作也提出了改进要求,然后开车带着刘枫和行李离开了。

来到太行办公室,与太行提出了继续招聘的想法,太行当然没有反对,又谈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然后话题自然转到了石榴那里,太行还是很看好我和石榴的亲事:等发完这个订单,你带着石榴回趟你老家让家里看看吧,早定下来,省得你老是定不下心来。

我很无辜:岳经理,我很认真的,我跟别人没问题吧?

太行的话越来越直接:作为男人,尤其是还有点事业的男人,外面有点花草也很正常,但对自己老婆一定要好。你这次给咱厂带来了这么大客户和未来效益,我也跟牟总商量了,钱不会少了你的。我现在先支给你一万,也给自己买点衣服,也给石榴多花点钱买个礼物。

一万?还只是预支一点?看来这个红包不会小,胡媚在墨都绝不是凡人。

于老妖来电,今晚胡媚请吃饭,并一再嘱咐我:今晚忍着点,可能胡媚会发火,老老实实听着就行。

胡媚的确是一点也没有客气,包厢里坐好后,胡媚便板起了脸:把你们两个叫来,是作为姐姐教训你们几句。

我们俩只是点点头。

胡媚接着说道:我承认,我胡媚好 色,有时候也确实需求大点,你们两个也都跟我有过那种关系,这个,咱都是明白人,咱没必要隐瞒着。——看来,于老妖也是没能逃过胡媚的手心。

胡媚接着指向我:你好歹还是个经理,被一个小姑娘耍来耍去的。你仔细想想,我进你们厂第一天,你打了几遍电话叫不来那个车间主任,她给叫来了。你还没对她有任何的戒备之心?

我没敢反驳,因为看来刘枫的问题远不止这些。

胡媚的脸朝向了于老妖:那天晚上,你这位于同学忍不住美 色的吸引,跟这位刘枫姑娘好好享受了一晚上。这一晚上,可是睡贵了。人家找他借钱,一借就是一万,一万哪,她出 台费够高的!

胡媚再回头朝向我:其实,我早就注意到了她,咱这比买卖,整个墨都都知道我跟你们合作,都盯着呢。就你莫鲁方心地纯洁,从试验到开始生产,所有的数据你都没瞒着这个你认识还不到一个月的人,她却把所有的资料都发到了别的公司那里!配方、车间生产能力、还有各种原料价格,她比你整理得都细!

我的大脑直接懵了,刘枫果然黑得发亮!我只好在那里道歉:是我太大意了,太大意了!

胡媚的语调越来越大:你们两个,都是用下 半 身思考的动物!我怎么会跟你们合作?我也是用下 半 身思考?幸亏这个购买资料的人,是我安排的,不然我在墨都的脸都被你们给我丢大了!

于老妖连忙说:胡姐别生气,都是我俩错了。

胡媚从包里拿出一沓钱,递给于老妖:这么大的一个男人,让小姑娘给耍得团团转,你借给她的钱,她还给我了。

于老妖忙推给胡媚:不用了,胡姐您留着花吧。胡媚冷笑一声,扔到了他的怀里。

接着胡媚拿出来一个u盘:所有资料,都拷到这个u盘里了,你应该感谢你这个下属,替你整理得这么井井有条。谁当时联系她买这份资料,我今天下午就把她送到了谁家,她好像根本没意外,人家的心理素质,比你们两个大老爷们都强多了!

我的花裙子刘枫啊,你让我彻底崩溃了……

胡媚接着训了几句,便说道:这件事算作给你俩一个教训吧,我再怎么说事情也发生了,就算过去吧。有钱大家赚,我胡媚不是吃独食的人,只要你们听我的,都有钱赚,现在咱们研究一下以后的赚钱事情。

原来,胡媚与q国客户这次突然订一集装箱星鳗产品根本就是放一个烟幕弹,让其他同行以为星鳗生意又要复苏,开始打这个主意。其实这一集装箱星鳗只是个烟幕弹,到了q国就会以极低的利润转卖给其他公司了,这个客户这次最大的产品订单还是鲐鱼系列。鲐鱼在我国近海产量不算高,质量也不行,而且价格并不便宜。而从荷兰、挪威、苏格兰等北海沿岸西北欧国家进口的鲐鱼,则把上述三个缺点全部弥补,所以这些产品只能是进口原料,出口产品,只不过进口出口不在一个国家而已。

胡媚的意思是,让我厂进口鲐鱼的全部业务,交给于老妖来做,就是购买于老妖的产品。其中的利润,于老妖是主操作者,他占六成,胡媚占三成,我在中间只是个提供信息的,占一成。

接着,胡媚又提出一个创收点,但这个创收点她和于老妖都看不上,只是点拨我让我去想办法赚这个钱,那便是收购这些鲐鱼包括公司原来生产的螺贝的下脚料。

暗下决心

黑驴跟刘小肥斗上了。

人为财,鸟为食,黑驴跟刘小肥斗,就是为了这点下脚料。

我不是墨都本地人,我想拿下这块下脚料的收购业务,我这边也没有亲戚能干这事情。几个要好的同学,要么不是墨都人,要么人家根本不感兴趣,我又不舍得这块肥肉,想来想去,想到刘小肥头上。刘小肥家离我厂不远,即使他没时间没精力,他完全可以交给别人去做,我在中间只要抽点头,就够花的。

刘小肥一听这好事,立马答应了下来。本来我厂的下脚料是由黑驴的哥哥负责收购的,因为跟老板是亲戚,所以下脚料的价格非常低,基本上就是意思意思。亲戚嘛,你吃肉,我喝点汤总可以吧。再说下脚料收了之后也卖不出价钱来,都给那些养貂养狐狸的当饲料了。

但现在不一样了,胡媚帮忙联系了几家生产内销食品的小加工厂,我们厂产品原料都很好,下脚料自然价格也不低。所以在我的授意下,刘小肥报出了让太行有些意外的收购价格,居然比貂和狐狸的饲料价格贵多了,这项业务自然就归刘小肥了。

黑驴当然不会咽下这口气,在车间里骂了一通后刘小肥的车来拉下脚料时,黑驴拿着一把大铁锹站在出料口:我看今天谁敢拉走,谁拉走就连我带走!

第一次来收下脚料,刘小肥是亲自过来。他从货车上下来,递给黑驴两盒好烟:哥,今天来也没给你带点啥,改天喝酒。——生意嘛,和气生财。

黑驴接过两盒烟,接着给扔到了下脚料里:这个地盘,轮不到你在这里装!

刘小肥只好求助于冷藏车间主任侯老干,就是那个处处跟我作对的,太行说等来拉下脚料找他:侯主任,你看,这我车都开来了,人家不让拉咋办?

侯老干笑笑:谁不让你拉?胆子不小!然后侯老干指挥旁边一个小子:帮这个老板把下脚料送车上!

等刘小肥看到下脚料时,差点没把眼珠子气蹦出来:只有一个大铁盒子,里面还有一半是垃圾。

“就这么一点?”刘小肥强压着火气。

侯老干把盒子里的东西一股脑倒在刘小肥的车斗子里:我们厂子干活比较节约,下脚料就这么少,也不用过秤了,送给你了!然后一阵大笑。

车间主任大笑了,周围的干活的自然笑声更大才算给老大面子,笑的人中,当然有黑驴。

刘小肥没有继续争辩,因为继续争下去自己不会赚到任何便宜,只会自取其辱。晚上把我叫出来喝酒,跟我商量对策。

事情我早已知道,我也跟太行说过,太行找侯老干说话,侯老干装糊涂。太行又不敢去找黑驴,黑驴发了火,根本不管你是不是老板娘。再说为了这么点下脚料,不能把亲戚的关系都搞僵了。所以太行给我的回复便是:我也没办法,下脚料也没多少钱的事情,谁收不是收啊。

刘小肥觉得自己受了侮辱,本来这点辛苦钱他还没那么感兴趣,要不是自己到了结婚年龄想多赚点,这点钱哪有当个模特经纪人好,既浪漫,又不受气。但今天受了侮辱,就不仅仅是这点钱的问题了。

“这个事情,我自有安排。我让他们两家活得不自在!”刘小肥咬着牙根说道,然后狠狠地干了一杯酒。

我怕他动用武力:都是大人了,你别弄些小孩子事情啊,打架谁也赚不了便宜的。再说了,你跟我们老板的亲戚打架,你还指望来收下脚料?

刘小肥突然又笑了:你才是个小孩子,就想着打架,要打架我早打断他的腿了!那多么不文明?我得用文明的方法。

一个近乎疯狂的想法,已经滋生在刘小肥的脑海。但实施计划是需要时间的,接下来几章会一一道来,总而言之,刘小肥不去当导演真的可惜了。

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这个业务夺回来,我只能厚着脸皮向胡媚求助,我发现胡媚更加瞧不起我了,要不是我有这套“十二生肖房中术”,胡媚才不会管呢,但看来她对我还是比较上瘾的,答应是答应了,我又挨了一顿训——我现在还不如个吃软饭的。

问题到了胡媚手里,自然就好解决得多,她一个电话打给牟总,讲明下脚料是发给另外的关系单位,人家也是加工产品,而且收购价很高。牟总何等英明,这么重要的客户,别说买他的下脚料,就是说所有下脚料都送给她,他也不会眨眼的。当然,胡媚也旁敲侧击地说了有人不配合之类,话都如此直接了,反倒是牟总不好意思了。

第二天上班牟总竟然为这件事专门统一了思想,谁挡牟总的财路,牟总就要砸谁的饭碗!事情看似解决了,黑驴跑到我办公室里,狠狠地拍了一下我的桌子:你等着!

现在不只刘小肥,连我都想找点机会修理修理黑驴了,还有那个侯老干。这两个人,已经确定会跟我作对到底了。这种作对,除非利益统一,不然无法调和。

而黑驴,是我女朋友石榴的表哥,我不可能跟他翻脸太大的。现在马上又是周末了,石榴该回来了,我该用第三只眼看看石榴的耳垂,到底是个什么颜色。

眼神面试

胡媚向来言而有信,周五来了传真,下了一大笔鲐鱼订单,得有四个集装箱,好在船积催得并不急。周五晚上石榴回来了我都没时间见她,各部门领导开会,商讨下一步的生产计划。

牟总不在家,会议由主管生产的副总牵头,传达了牟总的命令。蔬菜的订单,交给其他企业去做来料加工,给谁做看起谁了,蔬菜车间专门做鲐鱼,螺贝车间暂且做完这些星鳗,之后的螺贝任务也全部交给其他公司去做,螺贝车间也做鲐鱼。做鲐鱼,当前的生产设备倒是没问题,鲐鱼的加工工艺一般都是醋渍的,不需要蒸煮,只是刀和板要再添置一些。倒是各种原材料的进货要马上进行,这些都是按照胡媚的旨意去做,毕竟她是我们的财神奶奶。

最主要的原材料当然是鲐鱼,以前已经定好了由于老妖负责进口,我们三个人分成。而最贵的原材料是醋,日本进口的醋,这个是胡媚的,我和于老妖都没能力插手。其他的至于盐、糖等,厂里加大点进货量便是。

会上,主管生产的副总还传达了牟总的一个重要命令,其实是牟总传达了胡媚的一个重要命令,厂里的接待水平要提高上去。专门装修几间高档客房供q国客户下榻,比起住宾馆来,既能提高服务质量,离生产第一线又近,从长远看,与我们厂的餐厅一样,还是节约了大量成本。装修几间客房,估计一两个月就能完成,现在要马上招聘三四名接待处服务员,负责客户来访的上菜、客房服务等,但不是那种服务。接待处归办公室管,自然就由我这个办公室主任管理了。明天周六,正好已经在人才市场定了位置,准备招聘文员的,再加上招聘接待处人员便是。我和人力资源部的那个少 妇,明天一早赶赴人才市场,只是跟石榴见面时间又要推迟了。

现在是六月下旬,大四学生马上要离校,那些尚未找到工作的大学生正急着找地方,所以今天人才市场上求职的不会少。趁着人还没多,我接着用我的第三只眼的能量看了看这位人力资源部长庞娟的耳垂,嗯,跟那天看的一样,确实有些黑,这个少 妇,有些别的情况,但我对她还是不感兴趣的。没有太大的吸引力,又在自己办公室,况且,第三只眼看到的印堂告诉我,她跟我在一起心情很平静。

我开始在展板上写我们的招聘:办公室人员,女,月薪2500,要求形象好气质佳,公司有食堂宿舍。这个月薪,在2006年的墨都绝对不低,又解决了住的问题,所以一个上午填简历的不少。除了那些长相抱歉,却不看我们要求“形象好气质佳”的之外,其他的,我都跟她们说让她们下午一点到人才市场附近的一个地方集合,租了一辆小客车,把她们拉回公司。事不宜迟,这些大学生都是“投霸”,天知道她们给多少家投递了简历。

一个上午,收获不小,觉得形象适合的,竟然有20多个,最后上车的有22人,联系太行,回厂后直接开始面试。

客车在市区走得好慢,其中有些姑娘便开始问我:经理,还有多远啊。我只好跟大家说:我们的企业在开发区,但是我们的硬件设施很好,工资待遇比起市区来说也算是高的,大家何必挤在那个拥堵的城区呢?我的话说完,我看到几个姑娘脸上写满了失望,暗暗记下,这种心浮气躁的不要。

面试是由三个人负责,太行坐在中间,我和庞娟坐在两边,由庞娟拿着名单一一通知面试。我发挥了第三只眼的威力,盯着每一位应聘者的耳垂,其中竟然有两个长得还不错的姑娘,耳垂比刘枫的都黑,这些直接pass。而还真有几位耳垂还保留着粉红色,谁说上了大学,就得被大学上了?

耳垂保留着粉红色的,格外受我的青睐,办公室文员便从这几位中挑选。接替刘枫担任办公室文员的,名叫尤桃,不是墨都人,不是那种扎眼的漂亮,而是那种文静的秀气,很适合做办公室文员。太行也很喜欢她,跟她谈了之后,感觉小姑娘对这里也挺满意的,便拍板留下了。

至于接待处的几位人选,虽然太行在,但最终确定人选的权力还是交给我的,用太行的话说:男人的眼光更客观。接待处的工作很复杂,姑娘还要好看,还要保证能从容应对客户。未经世事的单纯小姑娘肯定不行,单纯只有过一个男朋友的甚至都未必能行,所以我选了三个耳垂颜色稍微有些发黑的女生,并确定她们能到岗。太行开始给她们订做工作制 服。

招聘工作结束,我看着几位最终应聘成功的人选的照片,开始幻想她们穿着制 服在我沙发上的各种镜头了。但幻想终究只是一个想法,让想法变为现实的最好途径便是马上行动——刘小肥做到了。刘小肥报复黑驴,这速度真够快的,手法也真够绝的。

家丑飞扬

黑驴家里出事了,丑事,而且是盖不住的丑事。

把这个丑事宣传出去的不是别人,是黑驴的妈。因为黑驴的妈把黑驴的爸从床上扯下来了。

黑驴的爸在床上不是错误,错误的是没躺在自己家床上,而且身边躺着的不是黑驴的妈。黑驴的妈从门外进来一把把他扯走了。

如果黑驴的爸身边躺着的姑娘是个找不到出处的人,黑驴的妈也无法把这件事情宣传太远的距离,谁知道哪位损人又打电话给了黑驴的妈,说那个女的是我们厂里的,叫桃子。

在黑驴的父母纠缠在一起打架时,桃子早已被人保护走了。黑驴的妈妈在周六晚上杀到了我们单位的宿舍,开始破口大骂。

黑驴第一个过来捂着他妈的嘴,因为这个桃子不是别人,是黑驴的女朋友。黑驴换女朋友换得比较勤,他们家里哪里知道他女朋友是哪位。

捂嘴也没有用了,整个厂子炸锅了,黑驴的女朋友跟黑驴的爸爸在一个被窝里,被黑驴的妈妈给逮住了。估计不用下半夜,这个消息就能传到几里路之外的黑驴的村里。

黑驴的妈妈尚不知所以然,哪里肯听黑驴的话闭嘴,骂的语言一声比一声难听,她要是知道她这些骂人话语中很多都间接地骂了她的儿子,那真的要疯了。

桃子早找不到了,连行李都不见了,工资也没拿就不见了。等我听到骂声赶到现场时,我不禁佩服刘小肥的各种能力。

首先是策划能力,能策划出这么损、这么具有戏剧化的招数,刘小肥绝对是国际级导演水平,没白跟那些外国姑娘长期“深入”交流。至于其中非常恰当的几个电话,比如怎么把黑驴的妈妈叫到现场,怎么再告诉她这个姑娘是谁,自会有人来做。

其次是信息调查能力,这是后来刘小肥告诉我的。刘小肥首先调查出黑驴的女朋友是谁,然后天助刘小肥,他竟然打听到这位桃子姑娘竟然还有其他职业,在附近的镇上还从事着特种服务行业。刘小肥通过自己的人脉便找到了桃子姑娘。至于如何把黑驴那位本来就不大正经的爹地引导到床上,那也太轻松了。

第三是刘小肥敢下血本的魄力。这件事情从头到尾,能让桃子姑娘离开这里,可是件费钱的活儿,但刘小肥一来是为了以后的钱好赚,二来是咽不下这口气,所以下了血本给了桃子一笔足够诱惑的钱。

刘小肥的钱没有白花,这点钱比起以后的那些下脚料带来的利润,真的是毛毛雨,当然那是后话了。眼下的黑驴已经快哭了,她妈妈还在宿舍楼破口大骂。黑驴现在已经失去理智了,这种头脑简单的人,谁知道他能干出什么事情来,所以我也没上前劝架,便离开了现场。

据说当晚黑驴的爸爸也没闲着,以石榴爸爸为代表的娘家人轮流对其进行开导。石榴的爸爸好歹是个干部,还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但石榴的三叔,也就是黑驴的三舅却没这般涵养,拳脚的伺候让黑驴的爸爸很是受用。几天后,当娘家人知道跟他躺在一起的竟然是黑驴的女朋友,又接着给了他一番外科上的开导。

刘小肥这招太损了,黑驴直接回家了,估计十天半个月的没法来上班了。以黑驴他们家的智商,以刘小肥做事的完美,不会想到是刘小肥下的绊子。天知道刘小肥过几天能想出什么样的手段来对付侯老干老同志。

忙完了这个疯狂的周六,周日能稍微喘口气,总算可以见到石榴了,跟太行请假,陪石榴玩,太行说现在太忙了,你请半天吧。我感激太行,这么忙的时候,竟然能准我的假。

骑着我的摩托车,奔到石榴家,看到了好长时间都没见过的石榴,家里正好也没人,一见面,两人就紧紧地抱住了。

抱了很久,我便捧着她的脸看,好好看看她。石榴的五官并不算精致,但搭配起来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女。我正要发挥第三只眼的能量,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我说糟糕,我给你买的礼物还在我办公室呢。

石榴的脸上全是幸福的笑容,看两腮泛起的红晕,哪里是个生活作风自由的姑娘!我必须发挥第三只眼的能量,先看她的印堂,竟然是最完美的橙色,也就是说,我现在和她去进行最爱做的事情,基本有门,而当我看她的耳垂时,我更加惊讶了,这比我看到刘枫那黑而发亮的耳垂都惊讶!

石榴的耳垂,是那种极纯的粉红色,一点杂质都没有,也就是说,石榴竟然还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以前哪怕有过男朋友,也没被碰过!所谓的酒吧。所谓的见网友,所谓的作风自由,全是扯淡!

为了保险起见,我重新发挥第三只眼的威力再看了一遍,没错,最纯的粉红色。我心里开始大骂黑驴,本来昨晚觉得黑驴挺可怜的,觉得刘小肥有点过分了,但今天这事让我都想再这么整他一整。我跟石榴相亲之前,就是因为他在我面前讲述他表妹的种种艳 史,让我对石榴近乎绝望!

而且,我知道为什么每次我要更进一步,石榴都拒绝的原因了,确实准备不充分,我知道我需要准备什么!

形体训练

跟石榴在一起的时间总是感觉太短暂,不知不觉一个上午也就过去了。当然,除了必要的亲昵动作,我始终没有突破那些防线,因为我知道自己确实还有没准备好的东西。

我骑着摩托把石榴带回了我的办公室,然后从我的抽屉里拿出我早给她买的礼物,我二十多年第一次花这么多钱买一件东西,而且是礼物,比我的摩托车贵多了:一根黄金项链,下面是一个财源滚滚的坠子。

石榴看着金项链:你不是开玩笑吧?我记得你一直说自己很抠门的!

我拿出项链给她戴上:给老婆买东西,不抠门!不知道老婆喜欢不喜欢。

石榴戴着项链然后用我的镜子照了照:很好看,就是太贵了,能不能退掉啊?

我抱着她的两个肩膀看着:怎么?夫人这么美,难道还不配这么一条项链?买了十几天了,一直没来得及送给你。我对玉和白金一窍不通,我一直觉得最好的东西还是黄金。

石榴满脸幸福:你真舍得花钱啊。然后我带着石榴,去外间办公室展览了一下,让那三位少 妇品鉴了一番。

石榴临走提醒我,这个周模特大赛就要复赛了,让我提前把时间给安排一下。想到模特大赛,我又开始憧憬刘小肥手下那群外籍模特了,不过再想到刘枫,我的兴趣又开始冷了。

下午便又是疯狂的忙碌,日本醋已经到货,冷藏车间开始卸货,明天凌晨进口的鲐鱼也会送到我们这边来。车间是忙碌的,我算了算账,光进口的这批鲐鱼,我的百分之十提成,也令我这个打工族感到如同做梦。我的事业,只不过是刚刚开始呢。

我的事业,要感谢胡媚,感谢这个被我在床上征服的胡媚。这段时间忙事业忙得,我俩也好久没有做过了,我也得抽时间好好伺候伺候她了。周一胡媚便来了,胡媚来不是为了订单,而是我这边接待处新招聘的几个姑娘的形体魅力训练,胡媚带来了一个跟我差不多年龄的姑娘,一个学舞蹈的,名叫小婉。小婉穿着一身训练服,带着我新招聘的这三位姑娘便开始了形体礼仪培训。

太行的工作效率非常高,下午就把这三位的工装送来了,是那种日本电影里那些艺术家们经常穿着的ol服装。不同的是,太行故意做了三种不同颜色的衬衣,让这三位姑娘每人穿不同颜色的衬衣,以便让客户好区分。不统一,却更显得这几位姑娘各自不同的美。

小婉在给她们培训,我作为招待处的领导,不时也过来看一下,顺便暗暗记住这三个姑娘的名字。那位在工装里面穿蓝色衬衣的,叫冰冰,蓝色给人感觉有些冷,但冰冰却长得很有亲和力,尤其是她的眼睛很水灵,感觉用眼神就能说话,身材有些小巧玲珑,顶多有一米六,矮点怕什么啊,我们敬爱的苍 老师不也才一米五几的身高吗?

那位穿黄色衬衣的,叫莎莎,莎莎的个头也不高,一米六出头,我这次招聘的三位个头都不高,又不是选模特,要那么高的个头干嘛?我这点爱好就和于老妖不一样,于老妖喜欢高个长腿的,说个头矮了小腿扛不到肩膀头子上。莎莎最大的特点便是皮肤特别好,洋娃娃一般好,又白有嫩,稍微有点肉肉的感觉,但更出她的可爱。

穿红色衬衣的叫彤彤,跟其他二位身高也差不多,她的特点是五官非常精致,眉目清秀,声音也特别甜美,真想和她一起去主持模特大赛。彤彤虽然身高不算高,但腿特别修长,尽管这三位都穿着肉 色 丝 袜,她穿得最有型。

这三位身高差不多,站在一起也就显得整齐。她们还有一个共同点是我用第三只眼看到的,耳垂都是红的有些黑,历史都不太单纯,比较适合这个工作。我也看过她们的教练小婉,她的耳垂要比这三位更黑一些,今天胡媚过来我也看了胡媚的,胡媚的又比小婉再黑一点,但比起刘枫来,可是颜色浅多了。

我也希望这三位以后还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都能到我办公室的沙发上来跟我“深入”交流一下,我也让她们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么多奇妙的东西。不过,我办公室的沙发今晚就不会闲着,胡媚偷偷打来电话:小莫,今晚你又有福气了。

我立刻明白了胡媚的意思,但还是装糊涂:胡姐要过来?

胡媚叹了口气:我忙成这个样子,哪有时间过去陪你啊,你这件宝贝,我只能让朋友去享受了。那位小婉,练舞蹈出身,她要是跟你练练,能做出很多高难度动作,正好适合在沙发上做。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也只好说谢谢:胡姐一直关心我,我也感激不尽啊,您得跟人家小婉老师说好啊,被人拒绝总不是好事情的。

胡媚那边笑了:我正跟她打赌呢,她看见你这五大三粗的模样,还怕你没有我说的这么神奇呢。

车间里按部就班地在忙,小婉在培训那几个姑娘礼仪,我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先把今天入职的文员尤桃叫到我办公室,跟她谈了谈这边的工作安排,并给了她最近的工作任务。尤桃穿着最正统的套裙,我用第三只眼再次确认了一下,尤桃的耳垂是最纯粹的粉色,跟我聊天时,她印堂之间也是最平静的绿色,绝对是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唉,你叫尤桃,黒驴那个女朋友叫桃子,都是桃类,这做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通过跟尤桃谈心,知道了尤桃的大体情况。尤桃家庭条件不错,本来不想让她毕业后留在墨都,她想在外地锻炼几年,不想回老家就那么安安稳稳地过平静的生活。后来的事实证明,尤桃的这段工作经历为她以后的发展奠定了极为坚实的基础。

尤桃的工作很勤快,我办公室里也好久没有收拾了,她把我办公室打扫得干干净净,甚至连我的鼠标下面都清洁了一遍。而办公室的沙发上,几个靠枕也摆得整整齐齐。我办公室的沙发,不像商务沙发那般简洁,倒更像是宾馆里的沙发,松软、宽敞、舒适,平时我经常躺在这里过夜,当然,前有岳梦、后有胡媚陪我在沙发上度过了美好的时光。今晚,可能会增加一个人物——舞蹈教练小婉,以后,这三位跟着小婉学习的姑娘我都会争取到这张沙发上。只有尤桃不行,尤桃太纯了,我不能污染她。至于我的女朋友石榴,我俩第一次,一定不要在沙发上,沙发上虽然花样繁多,但没有归属感。沙发,谁都可以坐,只适合偷 情。一定要在自己的房子、自己的家、自己的床上,那才叫正规。

鸡鸡有五德

独自坐在办公室,我又开始思考我这段时间戏剧般的经历。一个多月前,我还是个每天按部就班上班的小翻译,虽然跟石榴相亲让我有可能成为乘龙快婿而改变命运,但两个家庭不平等的条件只会让我更加自卑。自从我拥有了“十二生肖房中术”这项技能才让我的命运发生了改变。我有了胡媚这个墨都传奇人物做靠山,我的事业开始质变。如果问我现在有多少地方可以赚到钱,我可以骄傲的列举了:

首先是我并不算低的工资;还有把胡媚这个大客户拉来之后的各种奖金,厂里加工鲐鱼,于老妖负责供应原材料,我拿利润的百分之十提成;刘小肥收购我们的下脚料,我还有抽头;至于模特大赛的主持费用、给美女们和成功人士之间搭桥,介绍“男女朋友”的中介费用,都可以忽略不计的。

最关键的是,我的事业才刚刚起步,我还会从渡边圣月那边学到更多的招数,十二生肖房中术,我才学了两个生肖的,便已征服了一个风云人物级别的女子,便拥有了第三只眼的能量……我想到了这些,心中不禁为自己的运气叫好。

通知餐厅准备六个人的工作餐,我晚上在餐厅的包间里宴请小婉教练,三位接待处的学员和同样是新招聘的尤桃作陪。几个学员训练了一天,菜品上来之后便开始大吃。没等小婉发话,我先说了:你们互相看看自己的吃相,还有点气质和风度吗?

几个姑娘方才明白,赶忙笑着放下筷子。倒是小婉比较好说话:没关系的,都累了一天了,也没有外人在,大家放开吃吧。不过,有外人在场可不能这样啊。说罢自己也大笑起来,拿起一条烤鲅鱼,竟然在撕着吃。

教练如此豪 放的吃法,也感染了几位学员,也就无拘无束了,反倒是没参加训练的尤桃吃起来特别讲究,温文尔雅,连小婉都开始赞扬她:尤桃这姑娘最懂礼仪!要不明天跟我们一起参加训练吧。

我忙说:厂里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我这位助手得马上进入工作状态,以后有机会再学吧。然后我举起酒杯:在座诸位都不喝酒,我也以饮料代酒,敬小婉老师一杯!

小婉举杯还礼,这段饭的氛围很好。几个学员和尤桃分别敬我和小婉,最后小婉作总结发言:很高兴能有这么个机会加入你们这个团体,我很羡慕你们,有这么一个好的工作环境和为你们成长着想的企业。另外,告诉诸位美女,你们领导莫经理,是个非常优秀的男人,我很喜欢他,大家不要放过跟他在一起的机会。

我只好笑道:小婉美女在抬举我了。

小婉完全没有收场的意思:好好跟着莫经理学习,不过,送给各位一句话,要想跟师傅学得会,先得跟着师傅睡!莫经理,开车送我去宾馆!

我有点意外,今晚我就没给她订宾馆,因为胡媚说让小婉跟我今晚在沙发上。但这话我不能说啊,只好说:你们几个帮餐厅收拾一下桌子,我送小婉老师回去了。

开着太行下午留下的车,带着小婉出了厂,旁边没外人了,我便试探着问:小婉老师要去哪家宾馆?

小婉笑得很灿烂也很诱人:好像胡姐跟你说今晚咱俩在沙发上对吧?好像胡姐还跟我说你很厉害对吧?好像咱俩今晚应该在一起的对吧?

小婉说得这么直接,我反而不好意思了:好像是吧。

小婉指挥我:靠边停车。等我停下车,她笑得更有内容了:本来今晚想见识见识你的不一般,但今晚我得好好备课,这三个姑娘我很乐意教,我明天要改进一些教学方式,所以,咱俩的事情,只能拖到明晚了。不过,我对你很好奇,你得让我看看你的家具,到底什么让胡姐那么着迷,那么夸奖。

我低头看看小婉,的确是个模样很周正的美女,今晚得不到,我确实有些遗憾:麻烦你给我掏出来吧,我这位弟弟比较听你的。

小婉掏出后惊呼:这么大!然后满脸陶醉地吃了几下,便找了家宾馆住下了。

被小婉这么一撩拨,我感觉特别想要,但小婉已经下车。我在需要的时候,在想给自己增加强大功能的时候,只会想到一个人:渡边圣月。

电话那头的渡边圣月非常惊讶:你确定你是突然想找我的?

她这么问,我也非常认真地告诉她:我确定,我一分钟之前才想到你的。

圣月继续追问:你想到我,是想来跟我做那种事吧?

我也只能答应:确实是,渡边老师有什么讲究?

圣月说道:你赶快过来吧,我也是突然想要,然后突然也是想到了你,正要给你打电话呢,用你们中国话说,真的是缘分呐。

见到了圣月,圣月一点也没跟我拿架子,这次她是主动要教给我:今天真是天意,我突然想到了你,然后你就打来电话了,你也是突然想到了我。现在先给你出个谜题,十二生肖当中,哪种动物在交 配时,毫无前兆,突然就做,但双方都可以用最快的速度达到兴奋点?也就是说双方其实都很需要?

我稍微一想就知道了:鸡。公鸡需要时,突然衔住了母鸡的冠子,然后把母鸡踩在下面,尾部画上一道弧线,然后就结束了。

圣月的脸上写满了幸福的微笑:我太佩服我自己了,我把这些绝技传给你,绝对是上苍的旨意!你已经学了猪和羊的,我现在教给你更为上乘的,属于鸡的招数。中国有句古话:鸡有五德,你知道吧?

这个问题对一般人来说很难,但难不倒我这个古典传统文化的爱好者:头戴冠者,文也;足傅距者,武也;敌在前敢斗者,勇也;见食相呼者,仁也;守时不失者,信也。”即文德、武德、勇德、仁德、信德。

圣月笑道:你果然厉害,竟然能背诵过。关于鸡的五个绝招,就是从鸡有五德中提炼而出。

我心说你们真够变 态的,这么神圣的鸡有五德,竟然被你们用来发掘这些东西。但还是开始跟圣月学习鸡的第一招,关于鸡冠的文德。

鸡在交 配时,公鸡只需要衔住母鸡的冠子,便可以让双方达到同一境界,鸡衔冠子是门学问,而用在人身上便是接 吻的绝学。别小看了四片嘴唇的碰撞和两条舌头的翻搅,在这套神功里,接 吻被演绎得出神入化,用两片嘴唇和一条舌头,便可以创造出一个梦幻般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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