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冤家不捣蛋 - xp1024.com
《不是冤家不捣蛋》


(一)<初遇>

天气晴朗的午后,豪华四合院宏伟肃立,辽阔庄园里的建筑显示这是一个财力雄厚不凡人家。

绮丽庭院里,四周弥漫一股花香洋溢的气味,院阁的树稍间不时传来虫呜鸟语之音。静谧的周遭,散落花瓣的泥土地,有个年仅五、六岁的小女孩蹲在地面玩耍。

女孩头上绑著两团馒头发髻,轻柔发尾随风在可爱脸蛋周围飘扬,张开两只肥肥短腿,长裙下襬因使劲挖掘泥泞沾污,後方建筑依傍九曲桥跨过清澈池园的景色飘渺如画,无人经过的走道衬托小小身影落寞孤寂。

「来,良良在这里坐著。」小女孩口不清晰童音,将怀里一个慈祥老妇布偶人宝贝似的放在挖好的空洞与木石做成的桌椅内。

「小雪等等就过来罗,等小雪过来就会向你端茶侍候。」小女孩站起身,往後退几步,寻著布偶人的对面再做一个一模一样的桌椅。

圆小的手掐入泥地,指甲都抠满脏泥,她仍是一下下挖掘,玩得不亦乐乎。

「呜呜……爹爹最讨厌,不让佐哥哥陪我玩。」几颗泪落入手掐的泥泞里。

阿爹说佐哥哥有事要和他商量,於是就将佐哥哥关在那间大厅里好几天没出来。她知道还有一些叔叔、下人进去,可是这麽久都没让佐哥哥出来实在太差劲,她想进去也无法靠近。

「良良,没关系,还有小雪陪你,等等佐哥哥就会来了,到时我们就可以一起玩了。」做个像自己的泥人对望著布偶人,她天真烂漫的脸破涕为笑。

阳光当空照耀而下,四合院的庭园显得闷热异常,女孩圆嫩的脸蛋经肥短的手擦过而脏污。

她昂高头,正想用手扇风,转眸一对,触眼所及屋檐上,有个人正坐在那里盯著她看。

这一抬头,稚嫩脸蛋当场傻掉,因为那个人不只面孔陌生,看起来还是个大她好多岁的大哥哥。

圆大晶瞳呆滞回望,小女孩纳闷;因为那人肯定不是佐哥哥,可是他盯著她看做什麽?她手上动作就这麽忘了收回停住,而且这位哥哥是怎麽从她家高高的屋顶爬上来的?

正当她这麽想时,年约十四岁嘴上叨草的少年似乎盯视她很久,倚靠屋檐观望她一会儿哭一会笑的怪异表情觉得趣味,视线一直落在她所做的泥人和那老妇布娃娃。

「这里很冷喔,你一个人在这里玩,不会无聊吗?」终於,少年咕哝说了一句很想问的话。

小女孩展露一个表情,圆大晶瞳露出询问。奇怪,明明这麽热,他为什麽要说冷呢?

喔!她知道了,大哥哥是想和她玩,因为他已经跳下屋檐向她走过来。「才不是……是很热……会流汗……」她想解释,兴高采烈拿著布偶人迎上。

少年望著那脏污稚嫩的脸因据理力争而红扑扑,一张秀气面容若有所思。

「你的布偶人很漂亮,可以借大哥哥看吗?」可是,伸出的手即刻被抱住布偶人的小女孩转身拒绝、阻隔。

「不行!良良是小雪的宝贝,任何人都不能碰!」小女孩倔强大嚷,连佐哥哥要拿,她都不让他碰;这位哥哥有点奇怪,戒备心一起更是执拗不从。

「嗯……」少年望著小女孩手上之物,愈看愈像是他要找的关键之物,心里更是怀疑慕容老鬼把东西藏在女儿身上避人耳目的机会最大,又不忍心伤害小女孩,眼见那圆嫩可爱的脸小嘴一噘、腮帮子绷得鼓胀,他诙谐笑意的眸掠过几抹浮光。

「为什麽不行,难道小雪有什麽秘密在布偶人身上吗?」

这一问,小女孩晶瞳错愕视向他,慢慢的,晶瞳变成泪眼汪汪的水瞳。

「我有办法,让布偶人变成真的喔。」少年似乎预测什麽趁胜追击。「让良良变成真人站在小雪面前。」

「真的……」小女孩望著他起先半信半疑。「真的吗?……」不一会儿已经开始吸吸鼻子哭得鼻涕都冒出来。

「真的真的吗?」期待写满那张天真、稚气的脸庞。

为恐她的吵闹引来府上的仆人,少年伸出手,用一条手帕在自己手上变成鸽子,再示意要她把布偶人放在他手上。盯著小女孩踌躇不决的表情,然後看著她小心翼翼把怀里的东西放上。

俊秀的眸闪过诡谲笑芒。「这样就对了,等大哥哥把这条大大的手帕一挥,良良就会出现了。」少年低声咐道,要她乖乖照做。「这之前,小雪先把眼睛闭上。」

小女孩放心闭上眼,等到白色斗篷一挥……出现在她面前不是她一直企盼会成为真人的布偶人,而是她一直等不到回应,张眼瞧视,在她面前空无一人的景像。

「大哥哥──大哥哥」偌大庭园里,爆发小女孩声声惊恐的呼喊。

「大哥哥,你在哪里?快把良良还给我─」与一连串止不住的愤怒与悔恨,回绕在空气中久久不散,伴随而来的脚步声和寻不到人影的咆哮,是长久以来她挥不去的梦魇。

(二)<计谋1>

明朝正统年间,中原武林各大门派群雄鼎立,各门各派尔虞我诈逐鹿一方。正道虽以名望备受尊崇、史学经书悠久的五大门派为中流邸柱,武学传闻却没有南、北两大世家来得响亮。

位於太原府旁的郁景一带,北城里来去都是拿著刀剑穿著非凡的江湖人士,市井小民纷纷躲开这些外来客远离纷扰,避免冲突殃及。

除了各派子弟蕴酿夺宝间的剑拔弩张,各人怀著不同猜忌心思的诡谲氛围外,环绕城内几百里外的越河,也集结来自各方不同门派的子弟和乔装隐世的江湖高手,一路到偏远外地的翠行山上浩浩荡荡成大阵仗。

时逢江南最大武林号招令,正是统御武林多年的慕蓉家献出南武林为之争相起干戈,造成江湖上腥风血雨的祸乱,忌宝图 - 血之轮的真面目。

自从二十年前江湖上出现前朝失踪已久的神人赘多的宝藏後,据说藏著泣血神兵与数不尽的金银财宝,觊觎之人前仆後继,因屡次空来风的传闻造成多少死伤。如今落在武林盟主慕蓉丰义手上,众人不知老家伙展示宝物目的为何?是真是假,仅令他们大开眼界,五十年来难得有如此重大聚会,上山结伴而行。

翠行山上天渺峰,平云环绕觅间游。置身其下一处巍峨居堡中,西厢房里飘送一缕淡淡清雅的花香味。

花团锦簇的和院里,一如十一年来恍如一日,趴在闺床上的女孩儿,清灵秀气的脸蛋流著泪,额上冒露冷汗,如樱花般小嘴不住吐露丝丝呢喃。

「不要……不要……快把良良还给我……」

「小姐……小姐……」厢门外,一个人影近身来,在门外等候,却未听见屋内有任何声响。

奈不住急忙告知主子外面的状况,翠儿打开门,跨进的脚步相当急促,见她家小姐和衣躺在床上而唉叹,看样子又是做那个恶梦。

翠儿走过去想摇醒她,哪知道她家小姐突然转身挥动两拳差点打到她。

「你这个可恶的坏人……快把良良还给我……还我!」翠儿惊坐在地,望见躺椅上的人儿大呼小叫浑身哆嗦又直冒汗。

唉!自从那件事发生以後,小姐每次睡觉都会做同样的梦,这也太难为她了,幼时猝变的惨痛影挥之不去,每次一入睡即很难叫醒,所以发生多少下人为了叫醒她而被痛扁挨揍的事。

「小姐!!」翠儿沮丧的叫嚷尖锐传进床上女孩的耳膜里,让她受到惊吓的跳坐起来。

「啊!现在是什麽时候?」女孩恍神了一秒才惊觉时刻是何时。

「小姐,已经是早上了,你错过逃跑的机会了。」翠儿愁苦的对她望而叹气,说出这令人垂头丧气又让她觉得可怕的事。

「什麽?!」慕蓉雪茵跳起身,表情转为横眉竖目,登时噘嘴埋怨。

「都是阿爹呀,昨晚命人端来什麽药汤,说可以治疗我睡觉不会做恶梦的恶习,害我睡到现在。」

延误能在晚上警卫松懈逃跑的最佳时机,涨红嫩俏的容颜才想随便推卸责任,突然一想通,细嫩脚踝顿往地一跺!慕蓉雪茵这才醒悟;自小为了治她的恶疾,阿爹什麽药汤都给她用过,应不会再这麽殷勤招呼,许是汤里下了可令她熟睡的东西。

「那怎麽办?奴婢尊照小姐的意思去探视,刚刚在外面看到风雷堡来了好多客人。」

这一报告,慕蓉雪茵更觉不安。

「而且老爷在堡中派了好多守卫巡逻,门禁比以前还森严!连雀儿想到小姐房间,都被侍卫大哥刁难!」

看来她父亲连贴身的侍卫都派上用场了。倘若佐哥哥在的话,或许可让她留存一点溜出去的希望。不过近来阿爹不许他接近她,还叫了一大堆脸孔硬榜榜的看门狗守住。哼!这些看门狗再多几个,也不见得能阻挡她。

「我想小姐若是想偷跑出堡,可能没有上次来得容易。」翠儿趁此劝戒,想打消她的念头。

「行了!我想也许阿爹是想保护宾客,所以才会派这麽多人巡逻。」

明白身为盟主的父亲招开武林大会,必须预防这些门派可能起冲突大动干戈,所以派堡中弟子戒备巡逻仍是正常;慕蓉雪茵只能这麽想。

「替我准备一套仆人衣服,我要在今晚子时出堡。」 这次不容自己失误,她吩咐贴身丫环替自己把风。

「可是……」翠儿面有难色,才想张嘴对她说明本就行不通。

「去!」被她家小姐明眸一瞪、一个斥厉的催促,噤言低头。

悄悄关上房门,退离。

剩自己一个人,慕蓉雪茵焦虑。呆在这房间里,来回走动就是心烦不能令自己静心片刻。

她已经被关在这个房间内足足有一天,就快要发莓了。

绷紧腮帮子,她一对晶瞳燃烧起一团火焰,只要想起刚才那梦境,就没来由一股肝火逐渐上升。

自小,她每天晚上都要抱著那个布娃娃才能安心入睡,偏偏被人骗走她的宝贝,害她这一失去,就是十一年!数不清的夜晚都睡不好的梦魇!

多少年过去了,她依然记得那个可恶欺骗她的可恨之人。一个不认识的人,突然闯进她家里,为她带来数不尽的夜晚可怕又睡不好的记忆。最可耻的是她还在那种人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真真丢脸,这十几年她时时刻刻记住这少年的脸孔,当然他的身分与动向也尽在她的掌握中。

(三)<计谋2>

经过日积月累的岁月洗礼,当年俊秀的少年已经变成众家名门千金仰慕的翩翩美公子。传闻南世家独子眉目英挺、长相俊逸不凡,为人温文儒雅、谦良恭俭,棋琴书画样样通,举手投足气质冠鹤绝伦,迷人飘逸的魅力远近驰名,连京城首屈一指的皇商富女均拜倒於石榴裤下。若不是幼年被他所骗,慕容雪茵真不知这些都是他人前虚伪的表相。

南阳羽的七星连环诛仙剑,和她爹爹的金步独一刀法,堪称独霸武林两大独门惊世武学。

为了争夺武林第一,两家世代水火不容,现下又因为这个仇结下不共戴天的梁子,让过往的仇怨蒂结一层黯淡未萌的影。

她不明白爹爹为什麽不替她找回公道,罔顾她的自尊心受损。

「我一定要一雪前耻!」她愤愤咬牙。

听说这些年南家道中落,长年经营的庄园生意出现财务困难,还变卖麒麟山庄领地。既然这麽惨,倒是让慕容雪茵非常感兴趣;不过才想偷偷前往敌人住处嘲笑那个活该有此报应的男人前,却不明白阿爹为何要阻此她,本是禁足不让她踏出房门一步。

眼瞄纸门上那远远望去和後院花圃站岗的守卫。这!当真要闷死她!她坐在桌前气恼的一片片撕著桌巾。

哼!爹爹太天真了,以为这样就难倒她吗?

「雪儿……雪儿呀……」这时屋门外,她爹铿然有力的老嗓门忽然传来,吓她赶紧躺在床上假装睡觉。

「你早上没吃东西是不?」门吚呀而开,慕蓉丰义端上从仆人手中接来的餐盘。「爹命人将早餐送来了。」

和衣躺在床上的慕蓉雪茵偏头,硬是和她爹赌气。「我才……不吃……」只要想到自己被禁足的气愤,甚委屈红了眼眶。「爹不是要将女儿关死在房里,那女儿作什麽要吃饭……乾脆让我饿死好了。」

慕蓉丰义走近来,低叹一声。见到女儿那纤瘦的身材一直丰腴不起来,愁眉苦脸的眼下,更是决意。

「不是阿爹不让你出去,你也知道阿爹的身份,江湖险恶,若让你出堡只会让你处於危险状况。」

「什麽危险,你再派两个侍卫保护我的安全不就好了。」慕蓉雪茵坐起身来捂住不小心说出意图的嘴巴。

捋著胡子的老爹瞄视她一下,知道她这一出去不外乎是想找南那小子,但他怎可能再让她胡来一次。

「爹此时正在办公务上的事,若没有雪儿,面子挂不住。」慕蓉丰义徐缓道来,打算说明原尾。「知道爹这次发武林帖的目地为何吗?不但想找个可以继承血之轮的人,一方面是想替你找个好夫家,所以必须有你在场才行。」

突兀惊人,一语道来的真相让慕蓉雪茵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

「我不要!」原来!原来!这几天她爹会这麽大费周章搞些奇怪的事,打得就是这种主意!

「原来您是嫌女儿烦,所以想赶紧把女儿嫁出去!」这完全不顾她感受的作为,让她觉得很不被重视而激动。

一见女儿泪眼戒慎、害怕的面容,慕蓉丰义赶紧安抚:

「爹的话还没说完,雪儿就这麽急了。其实将血之轮公告天下只是幌子,爹的目地是想引诱南那小子上风雷堡来,你不是恨他恨得牙痒痒?那麽爹就替你报仇!」慕蓉丰义老神在在估计。

「当然假意将你嫁给能得到血之轮的人,才不会令南那小子怀疑。反正继承我慕容传家秘宝的人必须是爹的好女婿,这小子才不会以为爹是蓄意利用血之轮引诱他上当。」

读出女儿眼中的纳闷和疑惑,慕蓉丰义解释得更清楚。「届时,若是引他上堡,我们即可轻而易举擒住他,到时小雪想对他如何、发泄怨气、动用私刑,都行!」

这些年,几次大意让女儿跑到敌人家,害他担心受怕,幸好南没捉她威胁,或加害她。但为了女儿的安全,慕蓉丰义确实对活捉南那小子颇头疼。

对视阿爹微笑表露的计划,慕蓉雪茵挤眉弄眼、半信半疑:

「真的?」这该不会是老爹想打消她想偷跑出堡的念头吧?所以对她安个定心丸?「好!我等他上来。」

但是,可以将南烈千刀万剐的景像实在太诱人,慕蓉雪茵直率的一口答应。

「为什麽爹爹知道他……非要血之轮呢?」可是又觉得奇怪反问她老爹。

「你爹我自有消息。」仅见慕蓉丰义一手背在後,避重就轻回答。

慕蓉丰义回身来,回视女儿憨呆不解的脸庞,那清灵神韵酷似她母亲的面貌,内心又一个纠扯不忍起来。

「乖乖把饭吃了,养蓄锐才有力对付那小子,说不定那小子今天就上来了。」他牵起女儿的手拉到饭桌前,这说法果真有安定作用,仅见他向来固执如牛脾气的女儿乖巧安静了许多,张著樱嫩小嘴一口口含食他用汤匙送进的菜饭,相视而笑。

就在两父女蕴酿温馨的氛围,慕蓉堡中接待宾客的下人与子弟兵们也殷勤热络起来。

(四)<冤家,路很窄>

烈阳当下,武林大会在众人引颈期盼下拉开序幕。辽望总坛武林四方龙头聚集,旗帜飘扬间,居中一位正气凛然、青丝灰白的老汉,拱手作揖解释稍早有事不便迎接各门派代表入堡为由。

「今天宴请各方英雄豪杰前来,是为相传失踪甚久的血之轮,能显示赘多藏宝图的地点,而这宝物不幸为慕蓉先人所得,其间曾失窃,为了家传宝物老夫用尽办法,才在这几年间辗转寻回,物归原主,所以迟迟不能公布。」

「老夫在此为二十年前造成崆峒、玉刀门、南天门……各门派间的伤害在此赔不是。」先点明是家传宝物不容置喙,慕容丰义右手一起,在下人呈上的宝箱中拿出一只圆形金盘轮状的物体。

坐在众人瞩目焦点气派的座位旁,慕容雪茵身披一件红色貂毛滚边披风,高高梳起的髻发著金色凤凰钗缀流苏,长发落至腰际,衬托一张清丽脱俗的肤容,整体清灵典雅的装扮冰清玉洁,姣美不失千金大小姐气势。

倾听她爹那些索碎烦杂的开场白,她的视线落在下方与座前杂七杂八的宾客们。不管是正道还是哪里来的派门,这些人看起来流里流气,本不在她扫视的范围中。

浏览的晶瞳起了一丝不耐烦;怎麽,现场就是看不到南烈。

「而血之轮的真伪,容在场有目共堵的各位可以共同鉴定。」仅见慕容丰义将手举上天,炽阳穿透过金色盘轮中的红色之玉,霍然在慕容丰义周身罩上一轮圆形血红色之光。

黄金、血玉,利用特殊设计纹路浮出一段标上记号的地图。就在众人讶异、惊叹四起,个个张大眼睛虎视眈眈想记清楚图标时,又见慕容丰义手指一动,金色轮盘中的地图即刻不见踪影。

「由此可见血之轮世上仅有一个,老夫今日欲将之馈赠给有缘人,相信在场人人都想得到它。但拥有血之轮的人必须是智慧、武功皆是各位英雄豪杰中的佼佼者。因为家传宝物只能传给接续我慕容家传承香火之人,若是哪位能通过老夫考验得到此物,老夫必将小女许配!」

又是一件惊为天人的诱惑一出,现场一片哗然!感觉众人目光全聚集在自己身上,慕蓉雪茵骄傲的抬头挺,不畏那些带著惊豔令她感觉不舒服的目光和颊边的……羞赧,知悉爹地是假意,只有豁出去等著那可恶的人到来。

「第一道考验是武力比试,有兴趣者可以上台。」不再等人,慕容丰义退到後方让大弟子站在台面,台下立即有崆峒派的人飞上来。

就这时,倏来一阵风,诡怪而强烈之气势,令在场所有人士遂感到有高手来临的压迫感。

「今宵何时今宵醉,花落能逢几时圆,美人泪滴情难决,莫问娇客痴梦碎。」

倏来,一辆轿子从众人头顶飞掠而过掉落地面,仅见炽烈阳光下,当空花瓣舞落,遂有两条人影随著这阵诗号从半空出现缓缓落至轿顶上。

久违的人、难逢的身影!让终於苦候到人的慕蓉家两父女双目更是同仇敌慨!

怀抱娇媚女子的男人是一身风雅装扮、有著绝顶丰采的美公子,俊秀无瑕的脸庞散发出冷漠气质,从容对视风雷堡上所有浮出台面、连成一线、蓄势待发的家丁和武士。

眼见他到此地仍不忘携带女伴,慕蓉雪茵双瞳莫名染上两点火光。

花花公子果然气派,走到哪里都有女人陪!也不知哪股力量令她站起,提醒身旁捋著胡须老神在在的父亲。

「爹,我们现在就可以将他拿下!」

「以南家的武力,现场可能没有人能制服得了他,我们还是等候他出现弱点再捉拿。」没想到她老爹居然如此回答她,让她詑异的回望著老父不解其意。

意识到怀中女子的动静,南烈顺势而下眼眸转为含情默默。

「少主,汝肯定会拿到想要的宝物吗?」女子呵声轻笑,迷恋望著他的同时也将红唇凑向他脸颊。

「若是我拿不到,今夜就由你来罚我,如何?」戏称的语调随男人大手捏捏女人粉颊。

慕蓉雪茵眼见她爹居然没有动作,她眸光又瞥到,那男人低头视向怀抱中女子,而女子状似撒娇在他耳畔低语两人亲腻恶心的模样,没来由火冒三丈。

大庭广众之下,这家伙真……不知羞耻!

眼见那名女子虽娇贵但一身豔丽通俗的脸蛋,看似青楼女子一样俗气。原来他把妹功夫也不怎麽高明。

「老匹夫,这番自圆其说的话真通情达意,没想到你脸皮居然厚到,会将别人之物当成自己的家传宝物,我真该做首诗回敬你。」黏腻女人温柔乡里的南烈,全身注意力在慕蓉家两父女,一对眼眸冰冷散出慑人之气。

早知道武林帖这事,他就知道是这俩父女欲引出他,所以才躲在山下十哩处观察。若非他必须靠藏宝图内一笔财富振兴家业,也不会被逼一定要上山来。

眼见周围,好大的排场。

稍早在山角亏见血红之光,冰魄般的晶眸充满愠色。慕容丰义故意藉以引诱,在此招告天下,是替他增加更多觊觎竞争者吗?

「老夫不记得有邀请南公子上风雷堡来,但来者是客,若是公子有意参赛,老夫也不阻止。」慕蓉丰义却淡淡言咐,步离坐上盟主之位时出示手势。「请上台的各位壮士,开始比试!」

(五)<冤家,路很窄>

就在众壮士微微发愣才挥刀相向,忽然一阵风吹过,各人背脊凉意一起,来不及反应,脖子倏而被手爪抓住个个被扔下台!一名崆峒弟子双脚离地身体居然被揪起,不能呼吸的同时,愕瞪来人虽有著俊美面貌身材却十分高大……

「那麽,小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酷狠手掌箍住壮士脖颈,南烈薄薄的唇泛起一丝轻蔑笑意,冷峻的眸对视台上主座显得颇惊讶的慕蓉雪茵,该名壮士立即被掷摔出去。

他自己一人上台,那麽,那个女人呢?就在慕蓉雪茵眼光望去,端见轿子旁出现两名带剑丫环保护,才明了她爹之意。

「小子,十里扬长剑领教!」

「落雁孤绝候教!」

「嚐嚐我们天山一脉神拳威力,猴拳神击!」

当场宣誓挑衅意味深浓,小弟上台被欺侮面子丢大,换门派里武功较上程的大师兄递补上位,却是没两下即被台上个子高壮男子宏大掌劲击飞,可见武力深厚之差异。在此人面前大师兄竟成三脚猫功夫,只好由派门里的大尾龙掌门跳上讨回面子。

仅见崆峒、玉刀、南天、飞驼帮的资深弟子和掌门,个个轮番上阵,最後虎口见血竟均是……力抗不敌!

「老匹夫,你不在意未来能迎娶你女儿的人也跟你一样,是个老匹夫吗?!」见到上台对手年纪一个比一个老,南烈闪避敌手攻击时,游刃有馀嗤鼻来个大冷嘲。

视线对上盟主座位旁的慕蓉千金,她的面容甚是难看起来。

但见南烈招招进退、见招拆招,身形虚无飘渺竟是耍著对手玩,可让外界大开眼界,见识到千奇百怪的武学与南家的诡异武功。

仅见他又将最後一名敌手踹到台面下,压倒的胜利气势凌人,不安思绪爬上慕蓉雪茵心头。

怎麽这帮武林高手个个就像饭桶一样,众人被打的哭爹喊娘,她脸色发青吓得目瞪口呆,额上冒起冷汗来了。

竟见那男人一脸得意的嘴脸,很想冲过去踢他屁股,霍然闪现自己被当马骑的错觉。

原是设局想抓他的武林大会,居然让他一个人出尽风头!她开始不满意她爹……

这……本是擂台招婿嘛!若是让他赢了这场比赛,那她岂不是真的要嫁给他!

「这场比武……南公子赢了。」没想到她爹直接宣布,让她当场傻掉!直盯她爹。

「但是……」慕蓉丰义接续的话停顿,慢慢磨菇。「这才只是第一关,我必须考验我未来的女婿是否有能力保护我女儿一生一世,才算通过考验。」

随言,在场江湖豪客均用著羡慕的眼光觑向南烈,仅见他眉毛一挑、面容乍然冷峻。

「风雷堡地处孤僻,小女这几天可是闷坏了。若你明天能闯过狩楼通口带小女至京都采买几匹漂亮布衣回来,我就认许,将小女嫁之并将宝物奉上。」

在场负伤相偕欲离的门派,表情均窃笑。

相传慕蓉、南一对儿女,玩著你追我跑多年,实在很难想像会一同偕行。看来不只有场奇门遁甲阵关可观赏,还有一场好戏可瞧。

「这是动用脑智,并考验你是否能与小女和平相处……」

一听还有後招,南烈手中折扇一开从容在前拍动,锐利鹰眼随台面那位外表娇柔面色惨白的慕蓉小姐移动,眼里升起促狭之光。

若说闯关容易,但要费心哄这女人……本是刁难!就知道这老鬼不可能简单让他如愿!

已经厌烦这场面的慕蓉雪茵拂袖而去,本不想听她爹接下来的话。尽管再厉害的阵法,若是不幸被他闯通过,那她不就真的得落入她一辈子最恨的人手中。

怀著想羞辱他的心,怎会是自己被羞辱!更不屑与他去京都游玩同行。

她必须想个办法破坏,就算必须先下手为强,只要能让自己不用嫁给他,都行!

(六)<狭路相逢>

夜深人静,本是人客众多的风雷堡一时沉寂下来,阒暗幕色里,堡中微微散发盏盏灯黄游移蒙胧之美景。

从这阁园客房望去,远远的,至天翔云阁的碉堡上不知有多少火光移动,可见堡中守卫彻夜站岗,巡逻相当严谨。当然想偷出血之轮实际难不倒他,但若是谷堡中有慕蓉丰义在场……为恐打草惊蛇,还是不宜太草率。

枭冷眸光绽出一抹令人不意觉查的臆测,暗中静静观视。

坐倚高格窗台的当下,南烈衣袂下襬随著窗下谷崖吹来的晚风飘扬,令依靠在怀中被双掌搂抱的女子不禁随之打了一个寒颤。

这山堡中,夜晚吹来的风比平地上还要冷,殊不知他待在此地静止不动是探测什麽?急得女人往他怀里缩就是无法取得适度温暖;不,该说是取不到炽烈的火热才对。她不住用著曼妙身段磨擦他,一双小手往他的膛和下襬抚。

若是他人高马大、皮硬脂厚能挡住寒风也就算了,可是这风吹来,实在是令彼此身体擦不出欲情火花。

「嗯……少主……」女人红唇吐出一般男人听了骨头都会软掉的嗓音,疑惑著:「你是不是真的想打算娶那女人为妻?」

南烈捉住只差一点就往裤头爬去不安份的巧手,回道。「这只是例行公事,为了宝物做做样子,她怎能和你比!」

就这时,门外经过的人影听到这句话赶紧蹲下身,一双忿恨美眸瞟向未关紧窗棂的的一男一女。

南烈一双鹰眼间接落下又重回锁定前方景象。此等时刻,可非常头痛慕蓉雪茵那丫头,虽然他可以弃权离开,但都到了这关头,他怎能轻易放弃。

早有成竹狩楼关卡的凶险,与慕蓉家俩父女的险,要伺候那难缠的野丫头,得要保持战力,必须在今晚充分休息。

见到擂台丫头的苍白脸色,他心情爽快的同时也有一股郁闷。几年不见,这丫头长大了不少,整个人变得更加俏丽有神韵,不变的是那双清灵大眼依然有对他强烈、倔傲的恨意。

这几年,为了躲避她的纠缠,他四处游山玩水与各名门千金交际应酬,不知家中开销甚大负债了一大笔钱,累得他须寻求各名门千金成为金钱援助。当年他一走了之,自父亲病逝後家中生计一概不管,姐姐和其入赘夫婿全对他指责,若是南家因此负债而垮掉父亲的基业,打算将他『嫁』给别家有钱千金将他从南家除名以示惩罚!

这著实是生为男子汉的屈辱,他怎可能尊从。宁愿寻求宝藏远水救火,也不能令他的男自尊心受损。

「真的吗?可是少主好似一直有心事,都不理会人家。」见他不理睬,女子嫩手拨开他前衣襟,凑近的红唇亲吻他俊逸脸庞吐出乱气息,藉以拉住他的注意。「少主……我要……」要他用行动证明。

「公主若是太随便,可比不上那青粥小菜的小丫头。」视眸再度落下,南烈双手有意无意揉捏女人脯,低沉富磁的嗓音随手指爬走戏谑游动,再次重申警告。「会让男人提不起「」趣。」

说到底,追源由,这一切都是谁害的?!暗褐的眸浮动一绽深沉,薄唇下意识抿成一直线。

「呜!曲宁如此成熟曼妙的胴体,怎会比不上那种小妹妹呢?」女人柔魅讥笑,就是喜欢他这种得不到反而令她心痒的男人;不安份的手钻入他下衣裤头,隔著裸肤一双玉腿磨擦他鼠蹊部,并伸出妖娆的舌舔逗他耳垂。

这两人无耻的对话可让躲在门外的慕蓉雪茵气得快爆炸!

热气一逼来,果然令南烈视眸回到女子身上。面前的女人是南绍国曲宁公主,虽是庶出也是金枝玉叶。在他擅於利用掠夺名流少女的手段中,被他开苞以来便对这种要求贪得无厌,算是他几位高级床伴兼红粉知己中最放浪野豔的。

「公主身体如此渴望我吗?」南烈唇角自负的起一笑弧。「若是渴望我,怎麽才只是这种程度,小生实在感觉不出来……」停留在高耸脯的手无趣停住,他不满的声量露出晦。

见他不动,心波荡漾的女人浑身血气快爆乱,只能望著他相貌堂堂俊得快让她晕头转向的脸庞流口水,更是爱这种坏得只会调她胃口的邪魅男人。

(七)<狭路相逢>~小限

「不管!少主若是不陪人家,人家今晚可是睡不著!啊……」那似拨琴的指尖隔著丝薄衣料有意无意揉动凸挺的头,让她再也按捺不住,钻入裤里的手握住硬搓揉。

南烈脸孔一绷,掀开女子身上丝衣,两颗雪白玉弹跳曝露在空气中,一边抱著她往房内桌前走。

「那小生是该满足公主要求?」指腹恶意挑起尖揉拧。「啊!」而女人一张豔丽的脸细眉一拧,下体也泌出一片春潮。

「让你如此难受是我的罪过罗?」

配合手指运作,低沉声音缓慢问道。心知自己的皮相容易让女人迷恋,南烈向来很懂得掌控这种女人的心理;若有若无的闪躲、欲擒故纵的接近,反正倍受女青睐向来习以为常,也很懂得逍遥玩乐。重点是,他不会轻易臣服在任何一个女人裙底下,或轻易被束缚。

「少主,少主……」这撩拨的兴奋,女人脸蛋涨红痴迷如醉,下腹一片燥热虚空,红唇不住发出浪荡呻吟,感到一股欲情得不到舒解的难受。「啊!曲宁下面,也需要少主的慰抚……」无意识的脑袋禁不住虚脱可耻要求。

「只是嘴上说,真的是你心理想要的吗?」指尖刻意在蕊兜转漫玩。「可惜我仍感觉不到,公主的身体有渴望的火热,能否烧烤我意志力的感觉。」口气淡漠有著玩弄。

俯视这张豔情通红的粉脸,南烈脑海自然变换出一张清丽绝尘的容颜,而这拥有脱俗气质、花容月貌的脸蛋上崁著一对灵动、憎瞪他的黑白分明大眼。

不知为何,他脑海里均是慕蓉雪茵这野丫头;在比武擂台上见到她,那成熟苗条的身段十足俱女人味,原本圆润的脸蛋变成姣美的巴掌脸,与窈窕莲移拂袖离去的姿影竟是挥之不去。

今日的她已不是往昔那个古灵怪、倔傲调皮的小鬼头,脱去稚龄体态而有了少女丰润的曲线。

但小女孩摇身变的只是外表,殊不知说话是否一样尖酸苛薄、满腹坏水,不管他们父女玩什麽把戏,他都不会相信。他的目地只在血之轮,这算赢了这场比武,他对娶她是不会有兴趣的。

「少主真会折磨人,奴家都这麽努力,想要博取您的欢心……」眼见他心不在焉,曲宁再加把劲,手中握揉鼠蹊的柱不断套弄,意图让他更胀、更挺。以为他想玩奴婢游戏更是曲意奉承,用著令男人听了都会血脉贲张的呻吟在耳旁娇喃。

「难道少主嫌奴家不够用心……啊……曲宁身心都是少主一人的……只要您一碰……曲宁身子马上为您打开……这样的触、求欢都不足表露奴家身体如何渴望您吗?」欲望烘烤出细汗的脸孔呈迷乱状态。

只不过他好似铜墙铁壁无太大反应,难道是她的魅力锐减了吗?这使得女人相当恐慌,急得环抱南烈的脖子吸吮他耳朵,一只手不住套动他的硬,另一只手也伸入他衣服急切抚令她怦然心跳、结实的膛,并用下体磨动他。

他身边像她这种级数的红粉知己不知凡几,她可是展现特别的『善解人意』才令他时常来找她,这种令人捉不定的情让她神魂颠倒,非得到他不可,传闻江南第一美公子风靡多少名门少女,让多少女人为他伤心,她要是不加把劲,恐怕他很快会追求更美的女人离开她。

在稍晚的会场,南烈注意到了。没离开风雷堡的还有一些门派,他们为何流连这里,当然居心叵测。对任何想抢宝物的人,他决不能掉以轻心。

「都是少主啦……是不是身体已经不行了……不是曲宁激不起少主的反应……而是少主本没有反应!」就在他沉脸臆测,身上的女人忽用蔻丹搓著他前嘲笑,成功拉回他的注意力,沉眸激起两簇捉挟光点。

「全身都被我看光光、吃光光的人还敢这麽说!」他反将女人按压桌上,茧罩住被捏红的丰,一手扒开丝衣侵入女子下裙大掌覆住蒂捻揉。

「啊……」曲宁充满挑衅的媚脸兴奋承欢其爱抚下,顺遂带著惩罚让她如愿以偿。

藉著游戏各高级牡丹花丛中,南烈都能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回避体关系所带来被婚事约束的责任。对这些女人,一向爱如此玩弄,不喜欢被人看低。

在思考战略之术的时候,他实在不喜欢有人打扰。尤其对面前的女人产生不出丝毫兴趣,只是让双掌应付娱乐金主,仍不准她们得寸近尺爬到他顶头。

就这时,房门外,一个细微的声响穿透他敏锐耳膜。

南烈一望去,见到轻掩的门扉微微晃动,显然有人不小心碰到房门!

眼角馀光往上一移,居然瞥到走道上的阁窗外似有人影在偷窥,那高立的发簪许是太慌乱蹲在窗下没遮掩而露出来。他的眼光再移下,门格赫然出现一双小脚和躲立者的裙襬,让他想起今早会场上,那个猛瞪著他瞧的慕蓉小姑娘衣服的花纹颜色。

隐隐中一个奇特淡香飘来,淡淡的清雅竟突破身下女人包围周身浓郁、低俗的香水脂粉味,让他神为之一振!

(八)<不甘示弱>~H限

南烈唇角扬起一抹弧度微笑,留个女人在身边就是有这好处。

他就是要拿女人来横隔,在她面前和女人……嗯嗯,挑逗女人的举止更有劲。

「少主……啊……好……快点」躺在案桌的曲宁感到南烈突如其来自发的举动而意外!犹有指痕的雪白酥全部摊开,白色透明丝衣落至腰间,大张的双腿泊泊,竟有一下没一下追随那玩弄核而不进入的修长手指哀呜。「少主……别再折磨人了……快点……进来曲宁里面……」

「你说什麽,我听不清楚。」南烈剑眉一挑,再觑向外面,眼见那窗格的双脚依然好端端在那里,索站起让女人躺在桌上,手掌握揉浑圆巨,另一只按捻珠核的手两指一并侵入水靡的径。「不说大声点,我怎麽知道你要什麽?」

「啊啊……少主……我就是要你……在曲宁里面……」女人嘶声吟哦,冶豔脸庞陶醉,臀部随抽送力道挪移,双腿夹住令她快乐的泉源。

「少主……再用力点……奴家里头……好空……啊…」无耻的话露骨大胆响彻整房中。

「你这里这麽美,味道这麽甜,皮肤这麽滑,小生当然要好好爱你了。」南烈沉声,指掌在豔红蕊瓣兜转漫游,蓄意挟转挑逗让女人欲火升扬。

蹲在窗外走道,慕蓉雪茵心脏快速跳跃。声声吟哦浪语从房中传来,令她全身紧绷一点也不敢动,小脸苍白、热汗涔涔。

因为先前在闺房中,她心浮气躁就是无法静心,若不是为了不想嫁他,必须想出对策,她想到怂恿仍注留在堡中的门派互相厮杀,再嫁祸给南烈令众人以为他是主谋,所以必须将污蔑信夹在每个客房窗户,也不用一人秘密计划必须经过这男人的房间,恰巧撞见这对狗男女在这里做这种好事!

这下,听到他指明她比不上他身边的妓女这番话气炸,所以才躲在这里偷听他们说话,更不会因为房里传来奇怪声音,而一待立场转为尴尬,一听就是许久,双腿竟丢脸发软无法行走,本是陷入敌人阵地动弹不得!

「啊啊……再快点……我要……不够……曲宁里面好空啊……少主……你快进来…」里面的女人不知羞耻发出荡的叫喊,水浸透整桌,女人难过的只想要巨物填饱她的空虚。

慕蓉雪茵气恼的投来怨怼一瞥。

听南烈的称谓,这女人竟贵为一国公主!可行为却如此放浪,跟一般青楼豔妓没两样,她倒底是做哪行的?没想到骨子这麽犯贱!

她按住口剧烈心跳,听到口乾舌燥,体内一阵燥热不断窜动,只觉面红耳赤想爬离这里,双腿却是一寸都无法移动力不从心。

「不乖喔,小生只想好好的欣赏公主美丽的胴体。」南烈不徐不缓,握揉椒的掌腹轻轻移动将其上迎立的红梅凑到面前。

「所以想慢慢和公主体验交合快感,这过程必须细嚼慢咽,才能将公主一点一滴美丽风情全都展露无遗在小生眼前,小生会爱不释手,更想欣赏公主这姣美身段,若是太快结束,岂无情趣,也令我们享受不到销魂的快乐。」

那情话绵绵听得慕蓉雪茵直想吐!螓首上移,一双晶瞳正好撞见南烈将那女人房含入嘴中吸吮的情景,登时大睁,脸颊涨到通红,竟忘记缩回头……

她吓得两腿一软,膝盖禁不住噗通倒地,被撞倒的盆栽发出碰然一声巨响,是她来不及扶住被她扰局的狼狈情形。她咬牙切齿、小手发颤,面容苍白失血色,等著里面那两个可恼的人发现她偷看的窘状。

(九)<不甘示弱>~H限

然而里面的女人似乎不曾耳闻门外的声响,欲火焚身只想要男人喂饱她乾渴的身体。

「少主!啊……可是奴家实在禁受不住……少主的手……啊……好厉害……」紧黏南身上的曲宁嘶声娇哦,光是用手指本不能满足,只想要真实来填满,喉头索乱吆呼。

「快要我……要我……」女人伸出手,将南身上一件衣服扒下来。

这……无耻狗男女!都已经和她有婚约的人,居然在房里和别的女人胡搞,不能动弹的慕容雪茵一劲儿在心里唾骂!

南烈瞥见门外那位小妹妹,见她看得目不转睛、面容红通通,嘴角又勾起一抹讪笑,长指在女人小径抽送带出晶,张嘴含吮的尖更带劲的玩弄起来。

「公主……别让小生尝不到你的美呀,还没到呀……这样,会更舒畅……小生也在等和公主合而为一……」

「我就快……我就快……,奴家快受不了,啊啊……少主……」

不解男女情事、床第之间的真相,这火热的春秀在眼前活生生上演。

慕容雪茵气愤的同时看得莫名脸红,肚腹的燥热猛往脑门冲,害她身心都觉得怪异起来,粉脸红通像煮熟,两只眼睛竟无法移转直往里面瞪。

眼见男人手中的女体拱身往上一扬,大张的双腿间竟喷洒出浓浓的,那豔红的蕾还沾染她的汁,不……透明的,看来应是汗水之类……

这这……可恶的南烈!以他是练武之人应有的敏锐神经竟如此迟顿,她就不相信他没听到外面有声响。

「啊啊……」女人意犹未尽在高氵朝的欢乐,长指离开果然带来无法忍受的空虚,更疯狂要男人进入,她双手搂抱南烈狂吻他,粉红全裸胴体磨蹭他的重要部位。「少主……快要我……快要我……」

「不是我要你……而是……应该怎麽说?」玩弄她的南烈似乎不认同。

眼见他身上的衣衫被女人完全扯落,慕容雪茵喉咙一个揪紧……,那衣服脱落下的臂肌雄壮突兀,还有那结实的腹肌……猛然令她吞咽口水……

想不到,这家伙身材真不赖,还真有肌!看得她瞠目结舌起来了……

「啊……少主……是少主……快进入……奴家要你……啊……我要你……」耐不住欲望烧烤,女人乖巧顺从回答,兴奋的两眼盯视他展露的身体、和俊容,专那底下贲张的胀大抵住她倾泻洪的口「啊……」而颤抖轻喃。

「不是这字词,可见公主不是真想要。」南烈俊容一敛沉,似想打退堂鼓。

正好遮住重要地方没看见,慕容雪茵真想将那女人的大头打离,仔细瞧瞧到底是啥东西令她那麽快乐。

「少主好坏……人家之前就已经说了……啊……」禁不住巨大在嫩外兜留,女人更想移动嫩臀将男人套住,张开的双腿才想要行动,立即被男人制止,那亢大恶劣在思春情潮泛滥的口徘徊蹭磨。

「啊……是少主……求您快进来曲宁里面……曲宁要您!」女人受不了妥协、奔溃的呐喊,立即贯入的硬随著那下意识的抬臀,而不断接合耸进,噗嗞噗嗞规律声乍响整个室内。

也不知那是桌子撞动的声音还是怎样,仅见那两人臀部接合似连为一体,女人双腿大张挂在南烈身上,口中不断发出风骚欢唱的呻吟,表情痴呆尽呈现痛苦、快乐的媚笑;随著南一下下有力撞击腹部发出更秽的声音。

由於太过煽情了!慕容雪茵看得全身血逆流,她想用手支撑僵硬的自己,却不甚上身往前扑倒,双手推上撞开门板,显露门外自身尴尬的处境曝露在屋内那两人的视线中。

这方位一移,瞅视的瞳眸立即印入眼前不堪入目的景象!不看还好,这一见,错愕的粉脸立刻涨红成一片辣椒!讶异……惊骇!突发的燥热令喉咙似打结差点噎住,除了瞠目结舌……还是瞠目结舌至不可思议……

(十)<不甘示弱>

「死南烈!!」

震烈的暴怒吼声似要将屋顶掀开来!仅见两腿软倒站不起身、俏脸红白交替的小姑娘趴倒在门槛,龇牙咧嘴发出怒吼咆哮,猝让南烈怀中的曲宁如梦大醒,这时才意识到门外有偷窥者,於是想赶紧找衣物遮蔽,硬被男人大掌揪住下身而无法脱离。

「不准在我家房子里,做这种下流、肮脏的事!」慕容雪茵冲进来,好不容易命可笑的两腿可以站稳,激爆的肾上线素怒不可遏冲刷,令她脚步虽踉踉跄跄,仍够力怒指那对狗男女。

「不准?」抓住女人挡住下身半裸部分,南烈慢条斯理。

「不知方才是哪位小姑娘看得眼睛眨都不眨,令在下以为慕容小姐也是春心荡漾想来实习一下。」

果然!果然!他果然明知她在外面故意演戏给她看!真是下流龌龊的男人!

「半夜三更,慕容小姐不在闺房睡觉,到处趴趴走,可见也是个不安於室的女人;或者,是恋慕小生等不及明天快来临,故而造访……」邪恶微笑出现在男人露出猥琐之色的脸庞,「实令小生受宠若惊呀。」

「胡说八道!」顶著潮红脸蛋,竟发现他指向明天之行的暧昧暗示,羞辱的慕容雪茵斥喝。眼见他居然还舍不得放开那女人,真不要脸到令她脑素刺激得快炸开。

这下子,经过他房间是为了要陷害他,著实词拙,险些让她气得漏出口风。

「我是怕有人把我家屋子里的空气都污染了,臭气熏天,光天化日之下做伤风败俗的事。若是被人看见传出去,那我爹的声名不就毁了!」她故意用手扫扫面前的空气,似要赶走一屋子臭味似的。

什麽文采风雅的公子哥,本是无耻下流的败类,居然在她这心智未成熟的大家闺秀面前,上演春秀,他是嫌她从未看过喔!

最可恶的是南烈,真不挑嘴什麽样的女人都不弃嫌,个个狂蜂浪蝶都成为入幕之宾,名符其实是靠小白脸吃饭的家伙。

「是呀,不仅颜面尽失哩!还让你这未来妻子颜面扫地是不是?要是令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慕容小姐锁不住一个未婚夫的心,还让未婚夫四处找女人过夜,这颈子可要垂得低低的,在众人面前怎抬得起头来?」虽然不屑这门亲事,不过南烈言之凿凿接下揶揄,倒是不想多让步。

这陷害别人不成反让自己掉入泥泞的羞辱,令慕容雪茵像是被烫著似的瞪来:

「谁?谁……是你未来妻子呀?」她两手腰、气急败坏大嚷,又怕声音吵到外面令自己蒙羞。

打她出生以来,还没见过这麽恐怖污秽的画面!

「你这种下流的人不配和我有婚约关系!」难道他之前传闻,都是专和女人干这种事,真是太龌龊,太肮脏了!

面对这些年他在外面如何风花雪月的风流韵事,她的心竟气闷的快得内伤,眼泪在眼眶兜转,趁他整理好仪容穿戴整齐漫步而来,直接想赏他一巴掌,却被他顺手扣住,两方对峙分外眼红。

「慕容老头的教育可真失败,女儿闯进别人房间把别人的裸体看光光,还可以大言不惭要别人滚出去。」南烈极有兴趣数落下去。

「不过慕容小姐不像大家闺秀也是情有可原,毕竟从以往经验观之,可见任的个一点也没变,更皇论有什令人期待的气质出现!」紧瞅慕容雪茵一直想抽出手肘惶乱的神色,南烈意有所指再度戏谑。

好不容易抽离他的手,她忿瞪他。若是用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她早就将他杀了千百次;他想骂她也就算了,可不准他连她父亲一并污辱。

「对呀,本姑娘是没气质没错。」不过没关系,她收敛神色老神在在。「才不像某人,生活乱没品到可以兴趣一起就随便躺到别人家里……办事,像两只发情的公猪和母猪,欲望一来仍毫不在意有人注目、观礼随意交配,倒是令本小姐见识到什麽才是名符其实的两头畜生!」

双颊恣恼红,她净捡些污秽字眼辱骂,令南烈身後的女人恼羞成怒。

查觉她开始口不择言,南烈摇动扇子想躲开她无地放矢的赘言,才跨开一步,却听到她意犹未尽一劲奚落。

「瞧!你不回应表示承认你是禽兽而非野兽是不?喔,错了,应该是两个名词均可形容你这种花花大少才对。」慕容雪茵瞟向房里那装作腼腆的女人,故意吹嘘两者开骂。

「就是有女人笨到会识不清你这种人的底细,还好只有我一个眼睛是雪亮的,从小就见识到他在各个投怀送抱的女人堆里打转。这种花花男厚颜无耻只想要姑娘的身体,图什麽利益,最会逢场作戏,等到手就把人家吃乾抹净飞个不见人影……」

「哈!小丫头倒是讲得义愤填膺,似自己也亲身体验过一样。」令欲步离的男子缩回脚步,折扇拍脯,俊容露齿无赖一笑。殊不知她是单纯、白目、还是没神经到不自知的地步。

登时,你来我往、唇枪舌剑的气氛,令房内的曲宁自觉好像被当成隐形人。

「殊不知是哪家小孩在四年前偷溜进别人家里,在别人招待宾客的晚宴涂黏著剂於椅上,在客人杯子洒泻药……」说到她那时捣蛋的行为,南烈就一肚子气,害众人屁股开花,拉肚子三天三夜,害他颜面尽失得罪不少人,独自一人花多少年的心力才揽回家族名誉。

「那是你活该,谁叫你请遍大江南北有名望的人,独缺慕蓉家没请!」没想到她立即回嘴,所呛的口气是理所当然到令他吐血的地步。

为了讨回被他骗走的布娃娃,这只是她一点点、小小报复手段而己,怎及过他这时在她面前演的风流戏。

面对她硬是胡掰的理由,不想理会小女孩幼稚的言论。

「看来明天的江南行,我们不必培养感情了。」只要想到她後来见缝针、捣蛋的烂帐,可不只一椿,南烈愈想愈火,索个头往上一跃,步出房间便使出轻功踏上屋檐,足靴潇洒落行一大段距离,想远远抛离那是非之地,再一屁股坐下,抛下屋内他的红粉知己。

「啊!少主!」留下屋内的曲宁公主痴怨叫著他,慕蓉雪茵得意洋洋终於耍嘴皮战胜赢了这一局。

将双臂枕在头下,南烈跷起二郎腿躺在屋顶,视著夜空。

好!既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人家都赶他走了,他还赖在那里做什麽!他宁愿露宿外面,以大地为床、天空为被,做人也要有骨气,绝对不会睡在慕蓉家两父女的屋子里。

(十一)<弄巧成拙>

慕蓉雪茵气冲冲回到自己的闺房里,好不容易在那死男人给她难堪的情况下扳回一个颜面,却无半点高兴心情。

只要想到他房内那位不要脸的妓女公主,刚才恶瞪她的模样,似要将她活剥生吃、对她恶言相向就一肚子气。这公主果然会在南烈面前装柔弱,背後才露出真面目,矫揉造作到令人作恶!

是说,她两只娇贵的小脚还能走回房,看来她体力还不错,没被那死男人吓得弱不禁风的她生出病来,不过回到房里整个人倒是气喘吁吁。

关上门,坐上床,她想起自己好像还没吃饭,肚子饿得咕咕叫,可怜她一位千金小姐还得犯劳碌命,在堡中一间间客房窗户偷放南烈是谋家的陷害信。

呵呵!这下明天可有好戏看了,就等著众门派围杀他,替自己多年来的委屈报仇,她替自己会出借刀杀人这招赞叹不已,这叫女人不毒就不叫做妇人心!

一边想像乐到手足舞蹈的未来光景,一边搥著走到酸疼的膝腿,她愉快发出笑声。房内安静让她觉得有些怪异,这麽晚了怎没半个丫环出来侍候,便想摇床铃叫那般狗奴才前来。

算了!反正肚子饿,瞥见桌上有包子,还是先填饱肚子要紧,她拿起包大口咀嚼,一面咀嚼一面骂著那讨厌的南烈,呵欠居然连连打著,懒腰也伸了起来。

惺忪间她觉得奇怪,怎麽特别想睡,也许是骂人骂太累了,目光也觉得模糊,於是走到床边、眼皮沈下……

平常很难入睡的她,今天睡意竟这麽浓,她再打个大呵欠,锈鞋一蹭脱,打算上床歇息,才爬到一半,脚步不稳滑落床沿,眼廉一黑,便趴在床上不醒人事。

不知何事,从外方重重严谨守卫中,闯进一人影。

黑衣人似在院阁伺伏许久,早往窗门内吹进迷烟,待观查到里面的女娃儿昏厥,一只大布袋便朝慕蓉雪茵的头顶罩下……

星夜闪烁,皎洁明月挂在边隅一角,却显得无打采。

对视星芒黯淡的夜空,南烈无一点困意。一张俊容沉,睡意早在体内一股气闷挥之不去时一扫而空,只摆张臭脸恶瞪当空数星星。无奈往事浮空而过,更令他无法静心梦周公,好好睡上一觉让心情放轻松。

四年前那场庆祝自己成年之礼的宾宴上,被那野丫头闯入闹得**飞狗跳,当时念在她还是小鬼不想与之计较,不然早就将她捉来打一顿屁股了,怎知这丫头又一直找他麻烦,最後还被她拐到她家来。

当年他父亲的初恋情人即是她的母亲,也是造成他父亲死亡之因。那时慕蓉丰义抢走父亲的初恋情人,娶了父亲的情人为妻,造成父亲长年悒郁寡欢。过不久,父亲得知初恋情人突然猝死,原因不明,愤而邀慕蓉丰义一战,不料败在慕蓉丰义刀下,以至长年宿疾恶化骤然病逝。

虽说他父亲是因战败病发身亡,但这一怨,陈年往事尽从心底涌现,更令南烈沈淀了对慕蓉家俩父女往日的恨。

不能说他没有复仇之心,而是不想将对慕蓉丰义的恨转移到他女儿身上,这是向来心高气傲的他不容许自己沾染这家子一点秽气,让仇恨荼毒、蒙蔽他的心。而十四岁那年闯进慕蓉家,会夺走慕蓉丫头的布娃娃,主是怀疑布娃娃可能藏著他父亲送给她母亲的定情之物。

也可以说,他找了血之轮有多少年,血之轮对他的重要;但想不到兜了一圈,血之轮仍是回到慕蓉老鬼手上。纵观这些年血之轮辗转的流向,本是这只老狐狸耍招坑他,而今,居然想把女儿交到他手中,不知慕蓉老头是图什麽心?老的就如此狡猾,可见小的一定不遑多让。

清朗俊目冷瞪苍穹,俊帅面容绷得像块臭豆腐一样,想到刚才小丫头刁钻的反应,臭脸仍是没缓和下来。

莫要说方才他演得尽心尽力,他的未婚妻在外面瞧得那麽仔细,他要是不做给她看,可真白费她一番好奇心。

当空云雾缓缓流动,倏然,一股诡谲气息乍来,伴著几圈旋风而起,南烈眼眸一飘,忽然瞥见空中飞掠一名身形驼背的夜行客,背著一只大布袋飞过。

那佝偻身影令他觉得怪异,陡地心儿一紧,在屋檐上离休憩房间有一段距离,脚步随即施展轻功追上。

「慢著!」扇子立即一挥,打出的气波让对方没防备,回身避过攻击,气劲却削平肚腹衣角。

「啧!俊美的少主……想碍事吗?」黑衣客扛著大布袋,似料不到他会在屋檐上,面罩一对怪邪双眼露出懊恼神色,嘴露一口残牙甚为熟悉。

(十二)<弄巧成拙>

「半夜鬼鬼祟祟,非奸即盗,你後面背的是什麽?」南烈想扯下怪客背上之物,从那人身材看出心中恣是有几分臆测。

「嘿嘿!南少主何时已当起慕蓉家的守卫呢?」蒙面鬼驼乾笑两声,向後退一步。「当真一场比武招亲就将两家的情仇付之流水。还是少主与俺一样,见到美色即忘了爹娘是谁,还没当上慕蓉家女婿就迫不及待想拍马屁当慕蓉家犬!」

南烈冷眼,挥动两臂使出招数,在掌间凝聚功力,准备一招将这死老头打下地面当狗爬。

「啧……少主真不怕一拳打来,会伤到袋内的宝贝吗?」

见四周空气凛冽骤降冰点,蒙面鬼驼在对方杀气腾腾凝聚沛气宏来一招中,突地谨慎,冷汗一冒向後退,残牙不住警告想打消南烈念头。

「不放下你背上大袋子,恐怕缺手断腿会是老鬼你喔。」南烈处之泰然,蓄满威吓。

「南少主要的不过是血之轮,老头袋子那麽大,当然装的不是那种小物品,只是掳个小奴婢回家侍奉老人,又何必如此大动干戈。」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南烈恣是清楚,没来由忐忑之时也阻止不了竟是心急的想伸手探个究竟的心态,一招雷霆万钧轰过来,竟让鬼驼招架不住,挺身一挡虚晃一招想飞身逃逸却不愼中伤。

半空飞落驼背老人身影,背上大袋不幸也承受掌力击中,发出呜咽一个极短女音。

这声音竟让南烈内心莫名一紧,瞳眸更是一沈。

「果然!掳走慕容丰义的女儿,事件不单纯。」

既接下慕蓉丰义的任务,可不能让她受到半点伤害。殊不知这些残留在风雷堡的派门早因擂台上,嫉妒他能得到佳人心生歹念,面前人即是驼背帮风闻最恶名昭彰、行事最卑鄙、擅用暗器的憎面鬼驼。

「我飞驼掳走慕容小姐只想换血之轮,少主若要阻挠,老头宁可玉石俱焚!」老鬼驼面纱脱落的面目奇丑无比,抹掉嘴角血渍,死也要揪住大袋子领口,似扼住被绑在里面的小姑娘纤细的脖子一样。

「少主真想英雄救美吗?」残牙露出讽刺,莞尔一笑。

前方俊美男人脸色沉,不由自主停下脚步。「这可不像少主在擂台上,英勇击落众人一样简单,若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划不来呀!」鬼驼口气不屑。

这一停,南烈查觉前方堡垒十呎,似有两派人马厮杀过的痕迹,空气中似有一股不寻常气氛。到底发生什麽事,难道风雷堡中已无守卫?

从坡道树丛处隐约有人影晃动,他站立不动。暗夜中,随著鬼驼一步步往後退,窸窸窣窣一群拿著大刀的汉子已迅速围绕他。

「哈哈,看来少主的运气不比俺好,还是先看看自己能不能躲过这次死劫。」

顿然被包围,聚集人数比之前擂台打落的还要多,南烈无动於衷站在原地视著鬼驼丑恶的面容。

「就这些人吗?恐怕不够看。」不是他刻意,而是这些人看来像沙包似的本不在他眼中。

「别太猖狂,我金刀门知悉,是你这小人栽赃我们袭击武当那些下山的臭道士,要不是有人在兄弟的客房通风报讯,仍误会是这群老驼背害的,就不知我金刀门又要死多少兄弟!」

一呛声,南烈眉头皱起来了。

「在客房通风报讯?栽赃?……」显然不知谁这麽有空閒?後方金刀门人朝著他方位砍来,他腾空一跃,扇背、双掌登时运气使出独门秘招。

「看来你们的脑袋好像不比外表中看!」伴著一声冷斥而下,空中飞舞的花瓣立即阻止齐上的刀身成螺旋状瞬杀!

「别嘴,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上涌的人群立刻像被炸飞一样,个个身躯叠落一起、大刀飞落一地。

憎目鬼驼眼见他被众兄弟包围,成为众人狙击的对象,还一副无所畏惧,即吆喝部署替他做掩护想黑逃离。而南烈目光只在他身後那不断有呜咽想挣扎出布袋的人儿,旋身踹落几名缠斗的大汉,朝著鬼驼想要溜走的方向追赶。

「臭驼背帮,为我门人纳命来!」一阵旋风而起,倏来的支箭被阻断飞散,这帮人周旁忽然多出武当派道士砍杀阻拦,顿时陷入三方混战。

憎面鬼驼也被几名跳上的道士围困,而无法近身去捡拾被南烈打落的大布袋。

似乎有人想要陷害他,结果拉入的门派太多,好像得到反效果;南烈好笑的想著。

趁一阵混乱,他走到大布袋处,想将布袋拖到无人之地,再好好教训她。

「呜呜……放我出来……」可布袋里发出泣鸣、加上物体扭动让他有些不忍,还是停下脚步将慕蓉雪茵放了出来。

「呜……」没想到这丫头一见他即杏眸圆瞪,绳索未解开立即反咬他一口。「原来是你绑架我!」

没时间解释,因为身旁有两派人马挥刀砍了过来,他出於反动作捉住她的躯身将她拽向他,踹开向她挥刀向下的人,宽厚的手掌猛然抚触过女体娉婷身段。

一想到没多久之前,他那双手才抚过别的女人,不由得令慕蓉雪茵浑身起一阵疙瘩!

「你这无耻之徒,不要碰我!」她撞开他,双脚蹭离不断踉跄向後。

这一向後,慕蓉雪茵不小心扭到脚踝,因过度惊吓而失去平衡,一路往後跌撞。

南烈一愣,伸手勾不到她的个儿。「我叫你不要碰我!离我远一点!」更是让她激动的往後闪躲。

这时他看到她扑倒在地赶紧爬起,不顾一切往厮杀的人群跑。

江湖仇杀,她却在此混乱刀口下极不合作,盲目往山崖方向奔去。他想上前阻止,瞥见老驼腾空飞出先行他一步,使出独门暗器向飞奔至崖边的女孩。

「老子得不到的东西,你也休想得到。」

不明物体刺入後背的痛楚,让慕蓉雪茵俏脸扭曲,个身陡地旋转过来。还看不清楚是谁伤她,後脚跟竟不稳,踩个落空。

天色暗,不明这里竟是天渺峰断崖处,阻打鬼驼上前的南烈瞧见,欲将她一把接个正著。

「走开!我不要你碰……不要你救!」那手掌触的感觉让慕蓉雪茵吓得花容失色,顽固推离他时双脚登时往後栽跟斗。

害他在她突来的挣动中,一个重心不稳反而被她落下的力气牵制,与她一起被拖下……

跌落混暗不明的断崖下………。

(十三)<现世报>

云雾缭绕的峰层,黝暗看不清。在月光照耀中的谷断山崖处,其下深不可测的嶙峋壁石旁,乍然有一棵枝干横长而出。

跌落这长在山壁间的树枝上,南烈幸能抓住和他一起掉落下来的女子,捉紧她的手肘,只差一个手臂之力即可将她一把拉上来。

这时,他的心中升起一股恼怒,同时更有个奇怪想法:几方人马大喇喇在风雷堡内缠斗,而堡中竟然没有半个守卫出现,更遑论慕蓉丰义被人掳走宝贝女儿丝毫没查觉,殊不知这对父女到底在搞什麽?!

无奈,树枝开始承受不了两人的重量,慢慢向下滑,不甚负荷的技干部分开始一寸寸断裂。

糟了!枝叶的沈暗声,让南烈提起警戒。

就在树枝赫然断裂掉落前,手劲猛然一拉,抱起手中女子踏过枝桠,藉力落在下方壁间一个踏石上。

眼见整棵断裂的树掉落暗的山崖下,许久仍没有声音,可见下面高度如临深渊。

他往上一望,居然见不到崖顶,只能伫呆於此进退不得,更是恼恨。

手中女孩似快奄奄一息,他替她解开绳索,竟见她面容越发苍白。从怀内翻示她的伤口,才发现被中的部位是憎面鬼驼的冰魄银针,而她开始呈现昏迷不醒的状态、四肢僵冷,清秀脸蛋冒出冷汗。

这针,恐怕是喂了毒,必须拿到解药才有营救的希望。颓坐山壁内凹地,南烈任女孩滚落在膝腿上,用扇子敲敲额头显得懊恼。

暗下决心,他打算付行险招,将慕蓉雪茵扛在後背,双脚攀踏壁崖突起的石块,估算加上自己的轻功应可攀飞一大段距离,登上崖壁回去天渺峰。

就在他臂抱持女孩步步为营时,想不到这丫头还有一丝清醒,居然仍有力气挣动。

「我怎会在你身上,走开……拜托你不要黏著我……」蠕动苍白嘴唇,慕蓉雪茵疑惑、冥顽不灵想推开他,让南烈踏出的步子险些滑出去,踩下碎石块隆咚咚掉落崖谷。

不疑有他,这单脚踩到的石壁居然脆弱一碎,登时让他半边身体不稳,加上背上多一个女人的重量不愼失速滑落,令他那身丝绸制衣服在崖石如利刃的刮破下,衣下的肌也刮伤出血。

「你不想跟著我就别碍事,想离开这里的人是我!脚长在我身上,有本事就让你的脚离开我!」他终忍不住气愤喝斥她。

也许是现世报,就在齿缝并出怒气兼顾不及,眼前距离反落差太大,一个不注意,南烈快速往下滑行的同时,手掌顿捉空壁石,登时一踏空失足,和背上女子两人双双往崖底下坠落…………

月儿高空,沈暗寂星眨动,寥寥流转中,四周儿一片阒静。

经过一个时辰……搁在稚嫩草坪的人手、长指微微一动抓住几嫩草。

南烈睁开眼睛,第一个入眼的即是离他不远处、女孩双目紧闭、清秀面容和纤细身子一半隐在暗中。他眼观一旁,发现他们摔落的地点是在柔嫩草地上,四周都是荒原与嶙峋山石,唯独落在这块。

真是福大命大,也许是崖上生长许多奇树,减低落下的高空距离,才令他们不至摔死。是他太大意,明明知道现场一片混乱,还打开布袋放她出来,无缘无故害他挨了大姑娘慌张的一记铁拳,没想到铁拳没打到,还让她到处跑以至成现在局面。

哇靠!早知道就应该将她连人带著大布袋扛起扔到山脚下,要她知道玩火**是啥後果。年纪这麽小,心肠就如此歹毒,不知应该嘲笑她笨,还是不知天高地厚!

这下子,天缈峰那高高的崖上,一望就有万丈高,本没办法上去,只好另寻他处有无捷径可绕行攀上原地,否则等明天闯阵时间一到,见不到女儿和他,说不定被慕蓉老头栽赃,也别妄想拿到血之轮。

南烈恶瞪著……眼前那张秀气又惨澹、暗层容颜……

扇子没了,筋骨也摔得疼痛,他坐起来撕下胳臂破裂的衣服,转转右手臂膀,怨愤对她再瞟来一眼,还是无奈的……来到她面前。

不知为什麽,他就是无法放下她,对她见死不救。探出她仍有气息,他拉起她将她背在身後。

眼视周围尽是漠崖和不熟悉的地形,他捡个方向顺著路径想走离这里。绷著铁青的脸,他扶抱她两条腿用力将她快滑下之身背好,暗沈眸郁结愠气:

不知道自己的女儿被抓,可能是慕蓉丰义不在堡里,可是就在他招开武林大会这等重要时刻,怎麽可能不在风雷堡里?又会到哪里去?他严重怀疑,自己本被慕蓉老鬼摆了一道!或者是……背上的女孩也掺一脚……

(十四)<引诱>

「我不是叫你……不要管我……你这无赖放开我……」

都这种时候了,稍有意识的麻烦,还气弱游丝的对他吆喝。「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不用你背我……」慕蓉雪茵相当顽固捶打他,然而意识陷入模糊只能不断呓语。

「我不要被你这种人背……走开……」骂著,骂累了,她突然直打哆嗦,齿牙间似要打架直抽气起来。

「好……好冷……」张了好大的嘴好不容易说出话,她一双手不自觉揽紧前方男人的脖子,身躯不禁黏靠可以让她稍感到温暖的背躯。

是毒寒发作吗?听到她呓语的南烈如此想。走没几步路,看到路道尽头竟是山洞,只好将她带入。自忖进入隐密的洞,也不会曝露於野外让她觉得冷。

这洞内不是很大,约一个阁房大小,但乾燥的空气让夜晚的山风吹进带来一点浸凉感。

他将她放在地面,翻正她之身拉下衣领检示伤口,仅见皮肤红肿破皮,针早不见踪影。他用嘴吸出伤口的血,想将她的毒寒吸出,但吸出伤血却不见其黑,怪异的是,她的脸蛋和肤色越来越苍白,而透出一种粉嫩瑰红的错觉。

「好冷……我好冷……怎麽这麽冷……」慕蓉雪茵嗫喘,身子边往他怀里缩。

南烈勘查洞内情况,捡几块枯木用石块擦出火苗,烧起材火蓄意让她温暖,一旁的姑娘却不断蜷缩身子直喃冷。阒暗的洞内火光燃动,更令他视清她的状况。

鬼驼的银针是千年寒冰结霜制成,针头细小入体即化,若上面喂有毒……可能需用内力逼出。

南烈估测,握紧她躯身的手顺势让她盘坐起,掌移到她背部,觉得衣服的隔阂无法让掌气推进逼出寒毒。

「好冷……」慕蓉雪茵不住喃喃,身躯被放躺时握两手抵不住寒意,又往他挪靠来,无意识用嫩肩磨擦他膛。「我好冷……救我……」

这嘴巴刁蛮的小妮子居然会说『救』!倒是令南烈不可思议!

若是讨厌他的她清醒了,发现自己对他求救会是何种表情?说到底,他会这麽狼狈窝在这洞里救一个女人,这一切还不都是她害的!向来自认她是麻烦真不为过,只要惹上她,只会让自己更烦而已。

他看著自己的衣服和她……,现在又没棉被可以替她盖上,嗯……只好……

俊眸显得有些难堪,不过她现在正昏迷,而且之前小妮子那双眼睛早就吃过他的冰淇淋,不差这一次。他动手解开腰带,脱下衣衫披在她身上。过大的衣服将慕蓉雪茵包住,与火堆烘烤的温度,仍阻止不了她体内不断窜升至冰点的寒冷。

「我还是……好冷……冷……」眼见她脸色越来越苍白,南烈驱近观视,再脱一件内衣包覆她茌弱之身,没想到她非但没起色,反而四肢僵冷、无血色的嘴唇也乾旱出裂现象。

看来无法将她体内寒毒逼出,情况更糟!他动手脱去她衣服;等等,可没轻薄之意喔!而是不这麽作,无法让内力运行到掌劲,进入她体内将寒毒逼出,可是运行完,仍不知成效多大,只觉得她倒在他身上之躯仍冰冷异常。

他扶抱她双肩尽量不去看她部,反正小女孩再怎麽发育,一定是没看头,但藉著皮肤碰触,那妸娜体态在昏暗火光照耀下,还真引人遐想。

「啊……真的好冷……」她不断喃喃、双眸眯视,竟是转身将双手攀上他脖子,用细嫩脸蛋磨蹭他颈项。

「不要……离开我……」也许是碰触到热源,小丫头双手紧攀著他不放,雪白如玉的躯身更窝进他怀中,男人的体温让她觉得舒服不少。

为了将身上衣服当棉被盖在她身上,南烈才意会此时自己也是光溜溜,这会儿两人袒露体抱在一块!只好拉上衣服包住他俩,躺在火堆旁看能不能用身体温暖她。

这色相牺牲真大!是说,整个晚上这样折腾也真累,乾脆这样抱著她睡到天亮好了。哪知道身上的小姑娘安静似腄著了一会儿,尔後,居然开始动了起来。用柔软身躯磨动他,那软嫩身躯似蛇般缠绕撩拨他硬实的身体,周身随著女体泌出的汗散发出淡雅体香,令他体内升起一股动情激素愈来愈难以压制。

「冷……不是……我好热……好奇怪……」雪白小脸仰起,那秀丽脸蛋双眸迷蒙,蠕动煨得红通嘴唇,直接对他脸颊呼出热气。

南烈顿时愕然,才意识这话,怀中小姑娘已将唇印在他脸上……

(十五)<春蛊>~限

互相取暖的两人体温烘烤得愈来愈热!这一接触南烈双目瞠大,莫名一股血气涌上,那唇触脸颊的湿濡与鼻间窜入一抹幽香,竟没头没脑令他全身血直奔往腹下鼠蹊部集中。

「别……别动!」他按住她想阻止她的撩拨,哪知道这小妮子四肢像八爪章鱼一样,双腿夹紧他下体似在寻找什麽,双手更缠紧他脖颈,不断用娇软身躯在他身上蹭动著。

「好热……啊……我的身体……好热……」骚柔嗓音不断从瑰丽红唇呓出。南烈盯视她双眸半眯,与痴迷望著他的脸蛋,那细嫩双颊已熏出红扑扑。

不自觉令他额头烧烤出气绝的热汗。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赤身裸体抱在一起,已经够令他难捱了,他是个年轻又血气方刚的男人,怎耐得住小女子一再做出令他血脉贲张的举动。

「我叫你别动!别动!」他悒郁、闷吼、恼怒,这动下去,後果不堪设想;他花花公子什麽美女没看过,没想到会对这小鬼头有生理上反应。

他索动手推开她,不要让她黏在他身上,没想到被他臂力蛮横推开,小丫头脸色随即一沉,像失去重要物品,嘤咛出沙哑、嘶吼般的声量,「好冷……好冷……我需要你……不要离开我!」还慌张伸出双手往他怀抱投靠而来。

不得已,南烈只好抱著她,发现他一离开她,她的体温更冰冷,但这次他却听到她呓出语无伦次的呻吟。「啊……好热……热……」

不是中寒毒吗?怎麽会热?

他正觉得奇怪,哪知她的小手居然开始抚起他膛,那上围系著包不住丰满部的肚兜,嫩嫩、软软的、极有弹磨擦他,可令他脑门血爆冲,险些克制不住下半身一触即发的冲动。

「好热……我好热……热得受不了……」一股骚热直往慕蓉雪茵体内钻动、不断的扩散,骚痒得她难耐非常,直想解除这令她难受的热源,不断将南烈当柱磨蹭。

肚兜掉了!……那粉红嫩蕾忽然接触到男人硬实的蕾,著实令南烈像触电一样!不料她非但抚起他的膛,还拉起他的大手罩住她柔软的房,双腿和他紧贴著下体隔著亵裤热源胀动愈来愈大。他一愣,那抬头迎上的清秀脸蛋焕散出妩媚光亮。

「不要动这里!」他抓狂的捉住她双脚,谨守自己能克制的范围,眼眸瞪出血丝。

寒毒不是毒吗?怎她的症状看来好像是被下了春药一样?!敢情是那个老驼子在银针里加什麽佐料!这个死驼背、老色鬼,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什麽血之轮,本是看上她的美色想抓回去奸!

可别管这些了,这小妮子不管他的央求继续用横陈玉体搓著他,一直用重要部位磨蹭他,好像搓著他就可以解决体内的渴求,耳畔尽是她娇媚的呻吟,令他亢奋的血充流快憋制不住。

虽说对女人来者不拒,可不想和仇人的女儿沾上任何关系,尤其是处心积虑想谋害他令他往陷阱里跳、巴不得能甩开的女人;他若是破坏她的名节,那他岂不是一辈子也别想逃离她的魔掌,况且她父亲不在风雷堡与她这模样著实令他心存怀疑……

怀内丫头偎著他颈项的粉脸忽然上移,想再一次偷亲他,禁受不住的他正好将头挪过来。

顿时!薄唇对上她樱嫩小嘴!这唇触一秒间……不知是诱惑的恍惚?还是出於本能?南烈顺遂寻下去,只觉得她生涩的接吻方式蛮主动的……

起初知道唇部贴唇部,後来在他不小心受不了那樱唇蠕动的勾引探舌侵入她口内,竟发现她也开始学著他挑逗她的方式,吸吮他的津伸舌划撩他的唇齿。

「唔……」有力臂膀缠上无力的嫩肩,他扶住她後脑勺加深吻度。

慕蓉雪茵整个人摊软在南烈怀里,全身血翻流、脑袋混沌,仅觉烧烤的火热全往和男人翻搅的集中地而去。粉舌与他纠缠嬉戏,令她一时忘却体内焚烧的欲火和他痴缠一起。

「嗯……烈哥哥……」她无意识呢喃出这名字,在男人怀里娇躯更显得温热异常。

南烈没注意到,专注樱桃口唇内的柔润让他愈吻愈觉得芬芳。只觉得这小妮子吻起来蛮甜的,虽然个讨人厌、嘴巴坏…他不是柳下惠,能悬崖勒马还真是考验他的忍耐力。

「烈哥哥,我……好难过……好热……」她在他嘴内吐出模糊之音,难过又急切,柳眉蹙扭、美眸忍不住泛出泪光,表情似在求助他。

这一吻不过试探,看来应该不是演戏,也许真是老鬼驼的针有问题。

沉腻女芳存之香的南烈想著,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也许应该将她困绑起来,让她挨到药退除直到天亮。可是他的身体一旦离开,她的体温又会骤降,这……该怎麽办?一旁材火快燃烧殆尽,周围空气不若两人体磨擦攀升高温,渐渐因火苗渺小而低寒,他又懒得去添增烧材……

略微糙的指节揉捏莹白脂,她白嫩手指捉著他掌指不断握揉她浑圆脯发出舒服喃音,这膻色情画不是一般男人可以克制的。

(十六)<失身>H限

「嗯嗯……拜托你……再大力点……我……好难过……」

铃音般的声音随著指掌的韵律发出难受鼻促,视觉与听觉的享餍让南烈青筋暴出,折磨他向来自豪的自制力。

黑沉俊眸印入她媚眼含春、从没见过小口微张、浪荡的神情样貌。

他将她身子压下,结实身躯箍住她,一手环抱她双肩、一掌满足她纠扯的渴望,指抚过姣美的背部曲线。

早感觉下身硬柱在两人腿间游移,慕容雪茵闭眼感受下体的火热麻痒,不自觉想伸手到亵裤里抚慰自己,小手即被男人宽厚掌指捉制住。

「啊……」她昂头呼出挫败之音,绞紧修长双腿难忍一股虚脱欲望,亵裤竟被男人脱去。障碍物顿时扒除一空,男人手指往让她羞耻的地方罩上。

「难过……不是这样解决的……」南声音沉沉落下,伸出舌头往她绽放如花的蕾舔去,立即的刺激让她娇躯震颤。「啊……」

想起她父亲逼迫他父亲的死,从未有过报仇之念的南烈,忽然燃烧起天生恶之。虽然此时不想趁人之危,但这也算是她在邀请他,反正他们都裸裎相见了,美色当前,他不享受枉称风流公子,就牺牲一下当她的解药好了。

老实说,她发育得不错。双掌握揉的圆润房虽不如以往那些女人来得大,但脂十分饱满丰挺。她的骨架娇小,纤细苗条身段却凹凸有致、均匀匀称,真是女大十八变,整个人竟出乎他意料之外长得如此细致、美豔。

全身被燥热熏烤得如千万只蚂蚁噬咬,慕蓉雪茵感到美又被捏揉得胀痛,「啊……烈哥哥……我这里好痛……」

「乖,我咬一下就不痛了。」望著她部被他掌指蹂躏留下斑斑痕迹,南烈低头,再次含住那如玫瑰花辫的晕,在她轻声赞叹鼓励下启齿嗫咬、含吮吸弄。

那下方罩住她私密处的手掌捉住她急切往蕊抽送的柔荑,抽出她沾著晶的白细短指。

他将她双腿打开,扶住臀蕊撑起她整个人,要她坐在他身上,再伸进一臂入她双腿间、指腹抚触柔嫩私密间。

他五指排开稀疏毛发,那儿已经泛滥湿溚。

「呃啊!」他一碰触,慕蓉雪茵上身猛然往後躬了一下,随著她身体本能和药物的催引弥漫成流,感觉略带糙的长指代替她手指的抚慰一下下揉陷抽动。

她的泪珠儿一颗跌落,在闭目时、长发散乱摇动间晶莹流下她的脸庞。拼入的两指抽动几下,想试探她的幽是否准备好承受的状况。

「我……这里……也好难受……」她下腹的柔嫩不住吸吮他长指,只觉体内在他手指磨动平熄了部分火焰,却连带煽起更炙热、酥麻不满足的疼胀。

「需要我咬一下吗?」男人好奇低笑,黑瞳闪烁暧昧,欣赏她意乱情迷、野豔的模样。

恍惚情形就好像在南烈房中看见那女人的表情一样。这是在做梦吗?慕蓉雪茵分不清是梦、还是真实。只觉那种羞惭、可耻的景象和下流念头不断侵蚀她的脑袋,凌迟她的意志。

「啊啊……」感受有力的抽送带来舒畅,慰怜她脆弱的娇躯,慕蓉雪茵要得不知所已,却有著空虚的不够,她不知道是不是难过?小嘴哼嗨著,意识到因她的话让他犹豫停顿,更慌乱嘤咽要求。

「啊啊……不要停……」

她的呐喊立即让男人手指蛮悍抽送,不自觉扭动腰肢配合,不管是梦还是真实,混浊的脑袋只放任让焦渴的体欲望支配。

这种情形令南烈再也按耐不住,在她身体小小高氵朝不断颤抖之後,抽出长指索一不做、二不休,不让她有喘息机会让底下胀大的昂扬一股作气贯入,穿破那层薄薄障碍!

倏地尖锐的痛楚,让慕蓉雪茵小脸愣住,全身僵硬,但因药关系只持续一秒,和男人结合之地瞬间黏稠热包涌溃堤,漾起一抹难以言喻的欢畅之快令她俏臀忍不住往前缩进。

界限一突破,南烈向下俯视她的表情。感觉著她小小身子有更进一步动作,额上汗粒一颗滴落,努力忍著在她身上维持不动。

但她湿滑柔嫩的道催引他的壮阳持续挺入,香萦之气令他忍不住律动腰杆在花轻轻腾动起来。

「喔!啊……」牵动限制的撕烈痛楚一拉开,填满她体内的巨物微微撞动,如涟漪一点集中窜开,令她身躯不持颤栗,片刻的欢愉是她从未有的奇特感受,诱引著她不自觉蠕动臀部想追随他。

「会痛吗?!」南烈小心挺进、再推出,看著她问道,只觉她的花径滑润又很紧。霎那一接触,真令他全身血沸腾又震讶。

没注意因为满满的饱胀感,慕蓉雪茵热泪莹眶。白嫩手指陷进他壮硕背肌里。「啊啊……」红嫩樱唇不住吐出长串呻吟。

感觉因她的催促,他撞送的力道越来越猛,抽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柔滑肌理令他更加顺畅,绞紧喷流的是让理智奔溃的最佳催化剂,一下下魅惑他更忘形深入。

「嗯哼……」慕容雪茵双腿不禁夹住他,身躯如花儿般摇曳,飞舞的长发散乱晃荡。

唯一知觉只在那穿裂她身体里的巨物,夹杂极度痛楚带来不可思议的痛快,翻腾刺击著她的感官神经。

(十七)<荒唐夜>全H慎

「啊啊……这是什麽……」

小女孩懵懂未知,不知他用什麽一直戮著她,令她身体更加火热烧烤,但充塞她体内的东西每每撞动花核流窜四肢百骸的欢愉,间接满足她灼热高亢的欲望。

「可以让你快乐的东西。」他伏在她颈间对她喷气,双臂捉住她嫩臀一下下往他套紧。

那柔滑的窄室如天鹅绒不断圈束、磨擦他,即使和多少女子缠绵,竟让他有生以来仍从未嚐过这种销魂滋味。

「嗯嗯……啊……好舒服……」她仰眯双眸的秀丽容颜泛出泪光、幽兰吐气望著他,娇躯随他的撞击而晃荡,菱形小嘴不断吐出柔媚铃音,闭目享受著他带来体上的极致快感。

有感柔嫩花全面放开,却是湿紧、蛊惑煨贴他。男人撞送越来越快,扶住她下体的臂肌贲张,狠狠律动腰臀放任自己在她身上驰骋,似要不断掏空、掏空她……

全面胀大的巨阳戮击柔花,鲜红血绞紧巨柱吞吐间流淌而乾,象徵她处子之身被破的残酷。似摆脱束缚脱勾後,是百无禁忌追寻千古定律欲索求。嫩白雪臀和壮黝黑臀部衔接碰撞,在激烈运动中牵引晶流四处飞散。

「呃……啊啊……求求你……啊啊……再给我……」她修长双腿紧紧圈住他腰身,嫩臀随著他的撞击而一再配合,娇躯被不断占有、玩弄。男人强壮的一部分凿入浅出她的柔软里,她呜咽、呻吟著,全身每一处都诚实反应,不断驱动自己的花臀吞噬他,而且热情又饥渴。

她软棉棉的上半身无支撑,颓如危柳在半空摇曳。

丰在撞动中傲然迎立、娇媚如花的色泽不断诱惑男人视觉感官。

南烈将她身体压下,让她躺在地面上,感觉她的花室禁不起他的撞击而抽搐、身子快达巅峰,却一再延长时刻,想在这可以糟蹋她的时刻尽情享用她。

「啊啊……烈哥哥……」过度欢爱让慕蓉雪茵发出声声呼唤。

「啊啊……好……」她的花室不断收缩,又喷洒出浓郁,热烫的温度炙淋不断飙进的男,令南烈浑身血激流颤栗。

「啊……你真不可思议……」他沙哑呢喃、忍不住轻叫。发现她小小身子剃除药不说,竟蕴藏这麽可怕的能量,害他仅存一丝报仇之念的脑袋理智全无,险些结束这恼人游戏,下身脱离控制不住飙驰感受她柔嫩包裹的舒畅。「又湿又热、真紧……」

他扶起她一条腿变换角度,硕壮身材压住她,撑起她的腰,胀红的巨重重往她柔嫩阵地骋进。俊眸盯著她莹白的胴体泛出绝色红晕,微鬈的青丝沾染汗水,狂野、凌乱披散在他颈项。

他指尖往她年轻、极富弹的肌肤刮下,尽量克制自己有俯身吻她的冲动,然而晃动的蕾像朵妖花诱惑他,还是让他不禁低头采撷那朵红豔蕾、餍足她的香。

「呃哼……啊……」部的胀痛令慕蓉雪茵被一波波来袭的欲潮掌控,她哀哼著,不断摆动圆臀随南烈的进彻,而迎送。

男人滋磨花壶的胀大越磨越快速,每每撞击花核带来强烈震颤。

「啊啊……」她身子接受不了狂乱冲击,底下娇花抽搐泛流,在最後一个绞紧巨阳时,纤细之身痉挛往半空飞腾 ──

南烈顿感极限一到,抽出撞送的巨阳让贲张毛孔喷出大量流,洒在她供身洁白的美背上。

眼见倒在地上的小姑娘一丝不挂,脯因激烈运动起伏喘息,美丽双腿间的花瓣不断流出高氵朝过後、和男人交合後的流。南烈擦拭她身子、双手放下她,看著她羽睫不动的暗脸庞。

这下应该可以休息了……眼见她似乎因疲惫睡著了,才这麽想。拉过衣服想遮在他们身上,哪知小女孩又因体内燃烧的欲火开始动作起来。

该死的!这药到底有多强?!

想閤眼的南烈咀咒著,发觉她不只让温热的唇煨红他,还揽抱亲吻他让粉舌伸进他耳朵里,甚至双腿大张跨坐他身上,用流的蕊不住磨擦他快速又胀大的雄伟。

「再给我……烈哥哥……求求你……」极度烧烤的欲火让慕蓉雪茵不明究理,只觉得这次体内燃烧熊熊欲火比上次来得更强烈。

「我好难过……求求你……」她急切磨动壮物不知该如何做,双唇吐出难受之音,男人已经将她整个人抓上来。

「没关系,慢慢来,夜还很长呢!」南烈在她发烫的耳边低语,将她身体翻转背向他,让她四肢像小狗趴伏在地上,忿恨的眸出现未休憩的眼圈,再顶开她两边的膝盖,双掌抚撑她不盈一握的纤腰……

身体无端处於兴奋状态的慕蓉雪茵,感觉他引导她将翘臀抬高,想往後瞧著他,壮巨大物体已顶进她开閤、靡流的花径中。

「呃啊啊……」冲入甬道的男胀满她整个身体感官,强而有力的撞击,不顾一切的冲刺,她全身窜流奔腾血,颤栗的欢愉更甚方才,她的密充分滋润男人的壮硕。

南烈不住顺著湿滑律动起腰杆,他夹杂喘息,几近暴的撞击她嫩红的胴体,完全将愤怒发泄在她身上。

寒毒掺著春药在慕蓉雪茵体内发挥淋漓尽致的药,就算以此屈辱的姿态任由男人玩弄,她也抵抗不住。

有一就有二,尝过一次体交欢的云雨,本是不识情欲滋味的小女孩身体随著本能更甚方前,挪动腰臀的方式狂野奔放。

她叫不已,像发情的母狗,道德尽数沦丧,仅管身体因药致使欲火焚身,唯有他的拥抱和占有才能驱除热浪,但在承受他一连串冲锋陷阵、狂猛冲刺之後,疲惫娇躯顿为酸痛缓慢下来。

他双手揽起她腰身,将她整个人抱在他前方,体贴的放慢速度,手掌顺著纤腰滑向前面,两只手臂交叉捧揉那对晃荡的美,伸舌舔食她香汗淋漓细白颈项,再往上吸吮她耳骨。

「哈啊啊……」臀腿儿被强壮手臂扶持,慕蓉雪茵移动娇臀不断往他身上沉合,感到耳边湿濡的撩拨和男人喷拂来的阳刚气味,情不自禁转移脸蛋搜寻他薄热双唇,与他挑逗热情缠吻。

他的薄唇封住她樱嫩小口煽情的呜咛;她抓住大掌的白指与他一起抚揉自己丰满脯,两人心脏为这种莫名的步调而跃动。

她役使的娇躯愈来愈疲困,和花肌理强烈的收缩成反比,南烈愈戮愈觉得径越发紧窒,阻碍他们更进一步发展,她疲顿、停滞之身难解腹中源源不绝悒积的压力。

他一掌捧起她娇臀,抽出湿热的花,大手将她反转面向自己,再半卧地面,扳开她双腿让她坐在他身上,一柱擎天的巨阳一举侵入她嫩地。

霎那,突来的姿势让慕蓉雪茵两腿劈开的私密处似被狠狠撕裂,密开敞吸绞居中的男每每都撞到肚子来,让她感觉到更壮大、每一下都戮击到她更深处,似要完全充占她整个身体。

男人肆无忌惮的往上撞击,拉住她双肘,引导她在他身上驰骋,驱解她悒积的浪潮,纵著她的肢体,让她灵魂飘游到天际。

「啊……烈哥哥……」她铃音般的嗓音娇软惊呼,躯身强烈感受一波波无与伦比、欲生欲死、空前的欢愉,嫩红的胴体颤微微如空中飘盪的花瓣,沉浸情欲的小脸因激情泪痕交错,唯有小嘴儿发出声声无助吟哦、和声呼。

前晃荡的房随著男人主导,一下下凶猛疯狂向上的戮袭而波涛盪漾。

在南烈眯视的眸中,将她那娇媚粉嫩、我见犹怜的姿态和美景,全都一览无遗。

一切好像脱轨了,乱了,失了序……

如果他是足以燃烧她的烈火,那她就是足以溶化他的冰雪。烈火很难和冰雪相处,却一碰即化……如同此时水交溶的他们……

月光残照幽暗的洞内,材火早已熄灭冰冷,却似感染到洞里一男一女躯身交缠的火热空气、温度平添适中,静谧洞中……只闻湿漉体交撞声和忘我的喘息。

洞外,荒源山崖的空气乾燥不湿冷,其间吹来一阵凉爽的山风,却吹不熄山洞里火热缠绵的情况……

直到天色有点微肚白了……

(十八)<是我的错吗>

荒漠山原,如往常一样沉寂。崖断处,一只苍鹰飞过,发出叫嚣之音回盪整个山谷。日光照亮的山洞里,位移已是顶头上。熄灭的火堆旁随地置放散乱的木材和……几件凌乱的衣衫、鞋子。

初睁开眼睛,慕蓉雪茵觉得眼前模糊,再一集中,视线变得清晰,她独自趴在地面,背上盖得是男人的衣服。

她恍恍惚惚望向这里,意识越清明却是头痛欲裂,尤其是双腿间一挣动,竟是超越头部的疼痛,下体酸疼非常。

这!是怎麽回事?她坐起身抱著头,低下的眸瞥见自己全身一丝不挂,大腿内侧肌肤留有不少瘀红。

猛然,她想起昨晚的一切……那……各种荒谬羞人的姿势……和翻云覆雨的情节……

回朔脑部的忆起,苍白秀丽小脸便是越发惨白……何止是惨白……简直是全身愤怒到发抖。

难道那不是梦!她居然,居然和那个男人!!毫无羞耻的做那些肮脏的事!洞内没看到半个人影,她赶紧寻找自己的衣服穿上,迳见那男人卑贱污秽的衣物……想踩它几下泄愤。

不见他的人,她忐忑不安,害怕他会回来胁持她,或者做出危害她的举动。她望著山洞口,不顾一切想要逃出这里,可是经过一夜体力耗尽,加上一个早上没进食,她这一拔腿,居然踉跄扑倒在地。

身子软倒毫无力气,全身酸疼,双腿处不时传来剧痛,心中更浮上无比难堪的怒愤。

她趴在地,想爬起却毫无力气,眼泪掉了下来。依稀记得昨晚,一开始她好似被人从肩上中什麽东西,然後就和那男人一起坠落悬崖,一定是那个男人让她吃了什麽药?还对她做出卑鄙无耻的事……

出口就在眼前,她却力不从心、无能为力逃出去,这一抬头,好死不死的,居然看见那可恨的男人跳到洞口处,正往这方向走来,肩上扛著一袋东西。那衣袂飘飘的高大个头,玉树临风、神清气爽,瞧得她清亮美眸泛出憎恨之光。

凝望著洞内女孩已醒来,南烈脸庞漾满温和之色,第一眼见到跌在地上的她,心头竟窜起想步上关怀的举动,但仍若无其事走到她面前。

「四肢摊在地上,看来是意识清明,醒来有一段时候,连衣服都穿好了。」稍早他离开时本想替她穿好衣服,但思及她肩上有伤尚未痊愈,故而将一件外衣披上才离开。

摊在地上的她,对他瞟来恨怨一眸,那委屈的泪含在眼眶中就是不愿掉下来,在这男人面前呈现软弱一面。若非她的体质娇弱,无法学习慕蓉家传承的武功,今日也不会沦落到……只能妄想用眼神杀死他。

她别脸掩藏,对於他的风凉话双拳握的死紧。

「唉!趁休息过几个时辰,」他开始左顾言它「我一早为了寻找食物,特地爬到山崖上,在漠原就是捉不到几只盘悬谷上的老鹰当烤小鸟。所幸在一旁树枝下发现夹著一只落难小白兔,虽然这只可怜的小白兔和我们的遭遇相同,可能被老鹰追逐,所以落下树枝夹缝内,但是为了填饱肚子,逼不得已,我只好将它从树下抓出来。」他一派轻松,阐述刚才惊心动魄的冒险史。

「哪知这小兔囝子突然对我张牙舞爪,吓得我只好放掉它,还好在下面大树上发现青色果子,我吃了几粒发现无毒便带了一袋回来。」他语气很无奈,刻意道明找食物和以身试毒有多麽艰辛和伟大!又惊鸿一瞥地上女孩竟对他不理不睬,才发觉她的状况。

「哎呀!趴在地上很辛苦,肚皮和石地黏在一起,鼓鼓胀胀很不舒服,赶快!拉住我的手上来吃顿好料的。」他对她伸出巨掌,故作姿态将她拉站起来。

哪知趴在地上的姑娘被他搀扶起,倏尔,一巴掌便甩了过来。“拍啦”一声!慓氤美眸随得逞声响怒而瞪视他,泪珠儿从不甘愿的容颜滑落。

这个可恶的男人,她的名节、清白,竟然毁在他手上,她以後怎麽嫁人?

那张俊逸的脸庞承受突来一袭,闭目静默,颊上清楚印著光鲜的红色指痕,如此痛掴他一巴掌仍难泄她心头之恨!

「何必呢?」只见他低一沈吟、睁目沉脸,迎向她美目恶狠的视线;藕臂已被南烈攫住抓到跟前,欺近那双充满危险又嘻谑的眼神。

「看到你如此生龙活虎、力充沛,想必体内的寒毒已经驱除了,肩上的伤也好了大半……而这药嘛……」修长手指居然抚她白晰如蛋壳般可怜兮兮的脸。

「你这禽兽!不要脸!放开我!」她咬牙切齿闪躲他的非礼,在他掌劲中愤力挣脱,净是令他不会怜香惜玉纤足悬空,整个臂肘被他抓得很疼。

「才经过恩爱的一晚,这麽快就翻脸不认人了。记得昨夜我们不知大战几百回合,是谁巴著谁不放,用这双美丽的长腿跨在我身上,像个荡妇发出风骚呻吟,还一直喊著:烈哥哥……不够,不够,我还要……」

「不要说了!你……好可恶……」他乔装昨晚她称谓的口吻,勾起慕蓉雪茵逐渐崩溃的记忆,颗颗眼泪噗落,激起她懊悔情绪。「好可恶……本是你,绑架我又喂我吃药!」自作孽不可活,她只觉身体脏透了。

那盯视的黑眸静默她泣不成声、随之尖锐的指控,与哭得像泪娃儿的脸蛋,登时力量一放空,猝让她一屁股跌坐在地。

嫩臀跌摔牵连下体酸疼令她颓倒,披头垂散的发丝沾黏泪水糊在脸上,在在指责他暴的对待。

南烈递出手中的袋子,也不做解释。「这是避免吃到你家的食物会中毒,我贯常带在身上的乾果。」

据他所言本天差地远的说词,让慕蓉雪茵觉得很白目。

「我才不稀罕!你让我饿死好了。」她气得打掉他的手,让那包东西掉到地上。

「真浪费。」南烈见青色果子滚落脏污,啧道。「还是生比较合你口胃。」他行为略显焦燥。「可惜……就是找不到宰杀工具可以捉野兔。」

望著他高大背影,她怨愤的表情忽然染上些许畏惧,他朝她视转而来。

「瞧你现在手无缚**之力,那一巴掌本不痛不养,肚子吃饱了才有力气来揍我。」他仍找死挑衅她的脾气。

「不需要……吃你这烂人的东西……我情愿咬舌自尽!」她话绝,瞳眸溃乱,声音虽气弱游丝,可被他气得高八度尖嚷。

「你想留在此地无妨,这上头不只有老鹰,还有一大堆秃鹰,等著你饿死之後飞下来啄食你的尸体。若是死了倒还好,若是没死剩一口气,活生生看著自己的眼珠子被啄出来,身上的一块块被吃掉,死相可就很难看。」他老油条恫吓,步履朝她走来,不顾她顽强反抗硬是将她抱了起来。

「你干什麽?放我下来!」这举动让她花容失色。「不用你碰我!不要你碰我!」忿力推打他,虚软身子在他怀内扭动相当吃力,幸好那巴掌气力泄尽,无力对抗他蛮力臂弯。

「再继续待下去,你不生锈我都快发霉了!我若是把你留在这里,可别指望向你爹换血之轮。」他忿回,知悉她的任和傲慢,怎奈她会在他面前哭得惨兮兮,又十分不耐烦,巴不得尽快离开这该死的鬼地方。

「果然是你这登徒子搞下三滥技俩,还我清白来!别以为绑架我就可以教我爹妥协!」他的话让小姑娘发狂,气得想陷死他,搥落的拳头却比小石头还没力量。

他将她双手压在後,往山下一跃,攀岩附壁,用轻功边抄小径落下嶙峋壁崖一大段区块。这次熟悉路况,掌捉岩块,不一会儿功夫便落到山下安全一隅。可是找了老半天,就是听寻不到水源声,终於看到一条清彻河流跨过眼前不远处。

将怀内烫手山芋搁在旁,他近河中掬水自饮。

看见清澈河水,慕蓉雪茵很想洗净一身的污秽,可是全身饿得无力气,不能随心所欲,这下跑不了,纠结怨怼的眸居然看到他在她面前脱下衣衫,跳进水里。

「你!」她想调开视线,可是那副健美体魄让她想起昨晚的一切,腹中居然一阵烧灼……

不对!一定是她生病了!不然就是昨晚那该死的药仍残留她体内。

「这里的河水清甜好喝,不输芺蓉镇的龙景,一个晚上滴水不进,难道你不渴吗?」低沉声飘来试探,令她神经都警戒起来。在瀑布下游,他浮出水面的头,涉水而来,抹去脸上的水渍。

「当著良家妇女面前宽衣解带,枉你是知书达的公子哥。对了,我都忘了,做了这麽多禽兽不如的事,禽兽不如的真面目也该露出来了。」她言语尖酸侍候他一番,管他有无听见就是要发泄怒气。

「昨天不知看过几百次了,我们对彼此身体该有的地方都很了解,何必如此拘礼。」想不到他忝不知耻的夸出半裸的自己,毫不避讳擦拭,还慢慢穿衣服。

「你!……」气得小妹妹在这困难窘境无法回避,踢动两腿直接抓起一把泥土往他扔来。

「力真旺盛,瞧你这麽见外,害我差点想复习昨晚情形让自己的未婚妻回味无穷一下。」他啧啧两声,暧昧的退避三舍。

害得小姑娘差点煞气、昏死过去。「我咀咒你……找不到食物饿死你!」

懒得理会她,本来想舀一瓢水孝敬她,看来是不用了。南烈迳自走向河流,将削好的木叉捅进水里。

眼见他轻松自若,慕蓉雪茵陷入自我哀怜惨雾中,独自怅然。望著他在水中逐起水花捉鱼,衣裳浸湿黏贴结实躯身上,迳也埋怨起来。

双脚不能动,跑也不是,不想见到他也不行。如此可恨之人,光顾自己舒服,果然是道貌岸然。

仅见他没几下身手俐落就叉串一木杆的鱼,将木杆丢在她脚边,再将收集好的木材架起,擦起石头点火,看也不看她一眼烘烤生鱼。

熏烤的香随著时间拉长从男人与她相隔的一段距离飘送而来,她泪眼迷蒙望向天,自六岁那场无法忘怀伤痛,与年年将他攒聚记忆中的憎恶,到十岁、十二岁针锋相对……往事历历如走马灯,涌络心中悒郁而伤神,恁的伤害对她是神折磨,现在又惨遭他蹂躏,她简直恨透他了。

南烈迳自忙著手中物,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她眼不见为净。枉他在江湖上予人知书达礼、潇洒不羁的公子哥形象,虽自命风流却不下流,怎被她指责是下三滥、无耻之流。小丫头不懂人情世故、不知感恩图报就算了,居然对他的『以身相许』灌上『意图不轨』恶名。算她眼光差,反正在她眼里,他做什麽事都低级。

翻过一边还没烤熟的生鱼,火源霹雳啪啦熏出另边烤熟的香嫩汁,他觑向她一眼,小女孩仍在那儿自怨自艾,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含泪仰望天空的凄迷粉脸似生无可恋。

他再翻过手上已经烤得生嫩多汁的。吃几片香鱼,本来是不想理她,不给她吃,让她怨天尤人、自生自灭好了,身子给了他又如何,又不是他想要,还嫌她有够凶巴巴、和那股令人不敢领教的刁蛮。

他再睨她一眼,……烧得旺盛的火苗随著风势朝边弯去,仅见架上的火烤随著一空而弱小……

慕蓉雪茵查觉她的旁边多出一只烤鱼,才知那不是风势,而是南烈站在她旁边。

「哪!吃点东西。」到底,他还是无法乎视。

「不稀罕!」固执的女孩仍是将头撇向旁。「吃你的东西会吐!」嘴巴仍是不饶人般伤人,不过他倒是不介意,亲手调教。

直接蹲下身,南烈将烤得香喷喷的鱼含在嘴里咬下一口,目光对准她的脸,大掌捉住她小巧下巴。

「你!做什麽……不……」慕蓉雪茵一颗心忽然停止,双手拉扯他前衣襟,他的双唇已堵住她的嘴,趁她慌张失措,舌尖顶进她齿颚,扣住她牙关洗涤她内地,将鱼送进去,再倏地抽出舔舐。

(十九)<反击>

突来的举动快得慕蓉雪茵反应不及,香萦味在唇齿内环绕,她面红耳赤盯著他,看到他黑沉眼底冰冷无半点波澜。

「不吃也行,那我就一口一口喂你吃,直到你肯吃为止!」

她双颊绯红,又羞又恼的瞪著他,那含在嘴内的鱼不知要吐出来,还是接受威胁咀嚼……,

才悄悄想要动作时,哪知他蛮横的大手又扣住她下巴,还一把扳住她想反抗的手扭到身後去。这次来势凶凶,他窒人的唇舌袭卷她柔软唇舌,更强霸趁机放两片块进去,搅得她一阵头昏目眩,吻得两人嘴角流下唾。

「不要……不要……我吃就是……」趁一丝空隙,她直呼投降,才在他虎视眈眈的目光下,将一只烤鱼吃完。眼泪往肚里吞,满腹委屈,敬畏的眼神不时瞄向他,很怕他用此种方式凌辱她,或再和他有任何恐怖的肌肤之亲。

「很好,以後若是这麽吻你,你就会吃了,我倒是很乐意这麽做!」这可恶男人居然胜利揶揄,沾著油脂的纤细白指忍不住颤抖。

无耻登徒子!她忿恨盯望他饱餐了一顿,满意她服从态度,走回火源处,想不到他会用这招!好!淑女报仇十年不晚。

拿起地上的木杈,南烈环视四周。「吃饱饭足,有力气走了吗?」他没好气问道。

甫早他曾从漠崖顶往下探看,他们掉下不是平时他熟悉的翠行山,四周尽是漠崖荒野,险恶的环境许就如慕容丰义所言是他的考验,估量无法判别从哪个方向才能爬上天渺峰,从这里找到附近的客栈也需要半天时间。

「不知道!我的脚扭伤了,没办法走路。」她也冷冷回话,偏偏就是不让他如愿,如果能找到机会逃跑便是,死也要赖在这里不会跟他走。

「是吗?」危险气息向她趋近,她听到他乍来的脚步声,那包围周遭无时无刻可怕的存在感令她闭上眼。「那一只脚扭伤了?」再睁眼,竟看见他蹲在她面前将她双脚举起。

「就是……这里。」她心儿一震悸,清楚感到那温厚掌心碰触她脚底的裸肤,著实害怕他会发现她是装伤。

「那这样呢?」因为那漆黑的眸又现出冰冷温度,而他掌心揉动她的脚踝既温柔又技巧十足,非但令她觉得痛而是一种舒服的矛盾,不知为何,他的碰触竟令她体内升起一股怪异颤栗。

「好了!好了!」她蹙眉哀叫,真想拜托他别再揉了。

「喔!不会痛了吗?」那双掌仍继续按揉白嫩脚趾,心中有个底,南烈冲著她展开魅惑一笑。

「不会了!」霎是脸红,慕蓉雪茵向他挥拳,想缩回她的脚;虽是懵懂却知晓这花花公子服侍女人果然有一套。

他无半点想放开她娇柔纤足,不断检视上面状况似很严重。「但是你的气色看来不好,好像痛得无法走路。」替她穿好锈鞋,他将她抱起来。「要我抱你走吗?」

这一举动,让慕蓉雪茵又窘又恼,不过正中她下怀,所以没有抵抗。

「你从小住在天渺峰,应该知道往哪个方向,才能尽快回到风雷堡吧?」

「哈!游遍大江南北的南家公子,居然是辨别不出方向的路痴!」这一问,慕蓉雪茵因过於惊讶露出夸张的讥笑声。

「如果你不想离开我,尽快找机会回家的话,我倒是不介意掳走你,随我处置……」管她如何讥笑,不过她倒是提醒他,她的人落在他手中的现况。

「我……不知道,要想想……」她神情黯然,心中恶整他的计划复苏。

「看到前方有个圆点小山丘吗?」她故意往前眺望,随意一指。「往那方向一直走,就会看到桠峰,攀过那山崖,应是翠行山的方向。」

「真的,没骗我?」用木杈当拐杖,南抱著她急往前驰,用轻功步行十里路,越过山崖,太阳顶炽,脚程显得疲惫而慢顿,仍是没看到她所说的翠行山。

「到底在哪里?」他焦燥再问,令怀中女人镇定指往某一方向。

「也许我忘了……应该是那边。」直到来到前头杂草丛生,上头有块扁额的村落时,才自觉和目地已相差甚远。

趴在他背上整得他汗流浃背的小女人直发笑,笑到脆弱身子摔到地上仍是狂笑到肚子疼。

视著摔落地面的她,他青筋直冒的脸孔清楚让她明白他恐怖的情绪。

「既然你这麽讨厌嫁给我,那就不要回天渺峰了,直接去都京采买几匹布衣回来向你爹交待,各取所需,拿到我要的宝物,我即刻消失在你面前,以後你也不用看到我就觉得心烦!」

「你别作梦了,以为这样就可以过关,我爹若是发现你、我都不在风雷堡,一定认为是你绑架我!」他机关算尽出啥鬼交易,令她气煞回嚷他。明白他无非是想尽快回风雷堡,好对她爹有交待,拿到宝藏解救南家,说什麽她也不会让他利用她。

面对她一再不可理喻的指控,南烈尚好的脾气终於忍峻不住,直接爆炸,暴的将地上的小女人一把揪起。

「你若是这麽想被我绑架,我倒是很乐意如你所愿,别以为我不知道在风雷堡上,飞驼、金刀两帮人马为何想杀我,是谁搞得鬼!」

昨夜计谋被视破,她无辜小脸显露害怕。

「所以你才侵犯我的身体,反报复我是吗?」她泪眼汪汪的大眼虽是畏惧却有深刻伤痛,时时谨记这令她一辈子感到屈辱的事。没想到每次和他赌气,故意找他麻烦,居然会在这次令自己栽了大跟斗。

「你要是这麽想,我也没办法。」南烈面色冷硬,直接将她像捉小**拎起走入村落,因为他知道再怎麽解释,她都不会相信,自六岁那年起,她就一直将他视为想谋害她、贱踏她的天敌。

「对了,进入村子後我该怎麽处置你呢?」他煞有其事的想著对策。「或许卖入青楼是不错的选择。武林盟主的女儿价钱应该不斐吧!若可以弥补南家巨额债款也不错。」

「你敢!」慕蓉雪茵简直不敢相信耳朵所听见,他将她吃乾抹净後,居然有此残忍念头。

「你不怕南家名誉受损吗?」

「反正我都快破产了,岂会在乎名誉!」顾不得怨天尤人,带个拖油瓶,南烈理所当然挑眉。

看来他是摆错黑脸、表错情,愈描愈黑了,原本要带她上堡,是想将她归还给她爹,哪知她中途一搅局就绕进这村庄。看来方向是差了十万八千里,眼见天快黑了,只好进入村庄找寻客栈投宿再做打算。

「你敢这麽做,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只闻被他狭持的小姑娘面色铁青,嘶吼的音量惧怕又掺杂凄厉控诉的苍茫,声声传入他耳中直达他内心。

她会变成今日偏激的模样,有一半是他的责任吗?其实他对她是有歉疚的。不管她外表如何改变,长年一直烙印的,是少年闯进慕蓉家,撞见一位天真无邪、有著雪白可爱脸蛋的小女孩,一直留存他心底……

(二十)<谁惹的祸>

微暗室内,只有一盏烛火在桌上摇曳,照亮一室诡怪情景。桌上饭菜似乎都凉了,却有泼洒的痕迹。

扭动反绑手肘的绳索,她坐在椅子,长发因过度挣扎披散,雪白清秀的容颜因挣动气喘红通,澄澈激怒的明眸充满怨气,瞟瞪坐在对面相貌斯文俊帅、气质温文儒雅的男子。

仅见他从容喝下口茶,再优雅夹著饭菜,似是很有教养的达官子弟,视面前她这被绑的『女囚』为无物,好似面前本无人似的。

在这里和他拗了几天几夜,她被他连哄、带骗,啥计俩都用过了,本无法动摇她半点意志力。

进入这村庄,原本见他想找间客栈,想不到这破烂的村落连间客栈都没有,只有好心的村长介绍几名牵移外地的村民留下的空屋让他们居住。但自从在这里落脚了两天,他就没有再出去过。是打算挟持她住在这里吗?她心惊跳想著,还是已经偷偷将她卖掉,私下连络人口贩子趁她睡著了带她走。

「喂!我叫你放开我听到没有!」这已经是几百次她对他咆哮,成功引起他对她投来淡漠一瞥。

眼见他一副气定神閒、一口茶一口饭悠栽吃饭,她神经紧绷快被恐惧感攫走。

「人面禽兽,你聋了!没听见我说话呀。」

椅子在地上拉动之音,令大吼大叫没形象的女孩差点连人带椅往後翻倒。他长腿倏地一伸,堵住椅柱没让她出洋相,一口茶在嘴里差点让她下一句话给喷了出来。

「就算你不让我摔跤又如何,我不会感激你,是人就赶快放开我,否则我宁愿摔在地上咀咒你老祖宗!」重心不稳躯身回笼囚座,披头散发的她看来怨毒凄厉。

他对她投来无聊一瞥,想想应该顺便也将那张嘴封住才对,免得耳不清静。

虽然想向村长探出天渺峰方向,但显然慕蓉丰义设的关卡不是那麽简单,通堡的闸道山口必然有条隐形通道,和他之前上堡之路截然不同,而这通路必是风雷堡之人才能分辨出。但问题是小妮子意志坚决,似不想和他回风雷堡,就算带著她入主这空屋休憩的那一晚,他嫌这里太脏想打扫,也被她藏起扫帚、打破水桶弄得整屋水渍乱糟糟,还企图上演脱逃记,忙得他不可开交。

他可说是招数用尽,但她仍继续撒野,甚至故意不洗澡蓄意熏死他,他知道她讨厌被他碰,明知他爱乾净故用这招。

面对她不合作加捣蛋的态度,他索将她绑起来,免得再伤神,下一步又会出啥令他头疼的举动。

「只要你乖乖听话,瞧,把自己弄得不像女孩家,你爹看到你这样真会心痛死,何必跟自己过意不去!」他夹起香喷喷菜肴晃了晃,企图引诱她的胃蕾,就连这顿丰盛晚餐也是村口大娘准备的,送来张罗时还不时对他眨眼睛,边瞄向慕蓉雪茵偷笑,不知对他暗示什麽。

「就是你这衣冠禽兽虐待我,不给我饭吃不给我洗澡,甚至限制我的行动,还好意思说!」她尖锐的吼叫穿破耳膜泣诉他不人道的对待。

南烈脸孔立刻鸷下来,就是这种一口咬定他是「凶手」的态度,让他改变主意,难免带她回堡後,随便乱说话陷他於不义。好,既然她这麽爱住在这里,那乾脆一起住在这里好了。

「你好样的,别让老娘回家去,否则一定告诉我爹,要他将你大卸八块、抄家灭族,开膛剖腹,杀你爹、你娘、凌辱你姐姐、鞭尸你姐夫!」她越骂眼泪掉得更凶,从小到大没人敢如此对待她,眼见自己狼狈、凄惨、一身脏污,清纯可人的小女孩乍变成历经沧桑的怨妇。

若是放开她,她还会跟他耍猴戏,不是坐著他不喂,她就不吃饭;就是他不背起她,她就不走动,娇生惯养要他侍候,还对他颐指气使要他做牛做马,真……孰可忍,孰不可忍。

尽管燃眉之急的债务等著他,他决定,一定要驯服这刁蛮被宠坏的千金小猫。

啪通一声,椅子向後翻飞时男人大掌忽然拍向案桌站起来。

吓得慕蓉雪茵怔望住他。

「你给我洗澡去!」她身上的臭味快让他忍受不了,好几次要他背著她上茅坑,出於浅意识不断提醒他,她身上有多脏。他铁臂往前一伸,不废吹灰之力就将她从对桌前抓出来,挟在腋下拖到後方的澡间。

「你做什麽?!」连衣服都不用脱,慕蓉雪茵即刻被扔往大水捅内。

她大叫著,水花在挣扎扭动下四溅,吓得惊慌失措的她面容惨白,原以为本持著不洗澡、不让他将她梳妆打扮得漂亮,邋遢些就无人敢买下她,这下可真害怕,他不会是想将她洗乾净卖到青楼去。

「我不洗!不洗!不洗!你要我洗澡乾脆直接捅死我好了!」她一劲迭声撒赖,坐在水桶内的洗澡水十分沁凉,冷得她直打哆嗦,显然是替她准备好一段时刻。

原本风流倜傥、风度翩翩的公子哥没了以往的形象,额上青筋直跳、脑子一片轰然,他卷起袖子,舀起一桶桶热水往她身旁淋。

「不洗是吧?没关系!那我陪你洗,这水桶够大,足够我俩洗鸳鸯浴。」他解开衣衫准备跨下水和她一起泡澡。

「你……你……」她美目睇凝肌震动的膛,那薄湿衣纱黏贴其上清楚印出小点头,令她想起那晚和他肌肤相贴的情景。

「我什麽?坐过去!」登时凶恶俊容在眼前放大,吓得她惊醒过来。

「变态!色情狂!离我远一点!」她大力推开他,激得水桶重心不稳,往男人倾斜的方向倒掉大量水流。南烈稳住水桶,还好没让这破坏狂劈了唯一仅存的洗澡桶。

「你不想妥协,没关系,若仍太固执的话,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培养感情。」他面色一沉,准备豁出去,起身一把将她从澡桶抓出来,伸手欲脱下她衣衫。

随著一声尖叫,澡刷、泡皂、水瓢,凡是能抓到的东西齐飞,空间只闻一声接一声霹哩啪啦。

漫天物品飞舞的景象,与震耳欲聋的吵闹,令对面邻家的一对祖孙盯著这幕奇景。

「大牛呀,你看,对面那屋子多热闹啊,虽然整天吵架,可是你看,他们感情多好呀!」牛大婶对著下面看得出神的小孙子笑道。

「呵呵……,我以後也要娶那样的媳妇吗?」年纪小小的男孩脸孔霍地红润,晶瞳圆亮偷瞧那屋子後院。「虽然那位大姊姊很凶,不过看起来好可爱喔。」

牛大婶小孙子的头,腼腆伸出一指暗示不要吵到,再牵起小孙子的手打算进屋去,免得观赏到儿童不宜的画面。

「我们进屋去,别打扰人家两口子相好呀。」门在一老一少暧昧轻笑隐身阖上,留著对面屋子里依然欢天喜庆之音,红遍整个村野里。

(二十一)<秘密>

辰星在暗夜眨动,不过看来没几颗,四周传来蝉鸣唧唧,不过是虚弱无力。在在提醒他身处之地。

蹲在前院内,南烈捂著颊脸,俊脸悒郁想著下一步对策。

被打了好几个耳光,脸颊肿了快一半,还真有眼冒金星之感。

别瞧那位金丝猫看来柔柔弱弱,打人耳光真有力!想他堂堂一位大少爷,平时不是左拥右抱、身旁不乏美女丫环温柔呵护,怎会沦落当爸要哄个小女娃日常生活起居,顿觉自己苍老好几岁。

罸自己半蹲六个时辰了,怎麽?那小妮子到现在还没出来,该不会洗澡洗到昏倒吧。他赶紧进门探看情况,一跨入,便看见她和衣躺在地面,长发遮住半边容颜,他一走近,才发现她脯沉缓起伏。

跟他拗累了,她竟然睡在地上。

他蹲身俯视她,见她衣服包得紧紧,紧得快透不过气,他伸手拉松她衣领,再拨开她颊边秀发,那头颅虽偏侧,柔美脸蛋泪痕犹湿,丰润嘴唇经洗涤後鲜艳欲滴,似核桃不断开张开閤。「可恶……你这坏人好可恶……偷了我好几年的布娃娃一直没还我。」

这麽多年来,她仍耿耿於怀那件事!他垂下眼廉。听说她的睡癖不好,每晚会做恶梦,接连闹了几天,也许是累摊了,所以格外虚弱。

「佐哥哥,佐哥哥才不会那样对我……你在哪里?快来救我。」泪水浸湿掀动的羽睫,她噘嘴梦呓,珠泪零落地面令那张粉脸观来十分惨澹无助。

他总是让她哭,伤心是吧。南烈面色沉黯,一股醋劲上来便是无法平衡,又是那个慕蓉佐!每在她落难无依时,总会想起那始终温柔保护她、宠溺她的大哥哥。

而他呢?仅能在她深柢固的厌恶下扮黑脸,尽做些令她讨厌的事。

他的思绪回到她七岁那年,为了讨回被他夺走的布娃娃,她迷路徘徊在附近市集的情景,那是她第一次离开庇护她许久的风雷堡前往南家。

那天,大雪纷飞,杭州南方的市集天候寒冷,却抵不住人来人往采买年货过年的喜气,那是她快接近八岁时节。

或许是第一次逃家,她独自千里迢迢来到南方的江都,小小身子在人潮中快被掩盖。大人们忙碌穿梭的庞大身躯似要撞倒其下瘦小身影,无人发现有个小孩位居之下,正惶恐东张西望,不知身处何地。

只有他,能看到个头娇小的她,还有那熟悉清嫩的嗓音,微微弱弱地呼唤。

「佐哥哥……佐哥哥……你在哪里?」那时她一身狐毛雪衣,大大帽子圈住圆润脸蛋,双颊白里透红似苹果,模样煞是可爱。一双大眼水汪汪,畏怯望向对她不闻不问的陌生人群,虽是蜷缩身子发抖,啜泣噙泪,却倔傲抬高下巴,努力找寻懵懂年纪不熟悉的路况,与她的佐哥哥。

在熙来攘往、吵杂的市集,就是能让他听见那童稚、离散,又微乎其微的嗓音。那时接获慕蓉丰义爱女离家消息,令江湖上起一场大骚动,他姐姐还提议若是抓到这丫头即可逼迫慕蓉老头交出血之轮,全员大肆搜寻。

唯有他并不热衷也不想淌浑水,却意外发现她。

他支开跟随的家丁,望著人群中徬徨无依的她,好不容易走出闹区,却惊慌扑倒在雪堆里,在雪中滑动肥短小腿,她跌倒又爬起,霜雪覆盖她的发,冻伤圆圆小小的手。

好几次,他想上前扶助,但碍於自己就是那罪魁祸首之人,令他毫无勇气。即便正值少年时期,他外表改变可能令她认不出来,仍怕被她认出反而吓著她。

渐渐地,她不再啜泣,不服输的表情告诉他在险恶环境,她会愈挫愈勇。让他想起在逆境里求生存的荏弱花朵,天候愈冷开得愈灿烂。原以为被保护过度的温室之花,不过被欺负即要完成复仇的坚毅个令人刮目相看,谁也想不到一个八岁小孩会有如此坚忍不拔的神。後来他费了九牛二虎力引慕蓉佐带她回家,躲在暗处眼睁睁看著她被那男人拥在怀中,终於找到亲人般放声大哭。

这和他第一次在院阁见到她独自玩耍时不一样,那时他坐在屋顶会说冷只是想和她说话,觉得她一人在那里一定很无聊,因为那小小背影告诉他,她很寂寞。

也许有时爱玩玩她、逗逗她,是出於复杂想惹她注意,毕竟自她一出生後,他便开始注意她,算是看著仇人小孩长大,怎知那与世无争却有著想与天抗衡的固执牛脾气,与天真烂漫追求所有的勇敢,是平时他混在庸脂俗粉,或见到他的皮相只会晕头转向倒贴他,成天打扮花技招展、争妍斗丽的官场女子们所没有的特质。

或许她走出那温室,或许她有著别的女孩所没有的长处,可他一直告诉自己,她是仇人的女儿,不可以对她除了憎、厌之外,还有多馀感情。

他看她的目光越发柔和,彷佛穿透那副女成熟胴体望见当年在雪中求生存的小女孩。

牵起她的手,他勾勾她小指头。

「佐哥哥才不会像你……傲慢、爱欺负人…只有佐哥哥对我最好,小雪要嫁的才是佐哥哥这种人……」她嘴噘高,破碎呢喃尽是哭诉他的不是,令他柔和眼光又黯淡下来。

夜晚气候变凉了,睡在地板可会感冒。

他将她抱起,拉起一条被单裹住她,再将她放到床上,蹑手蹑脚离开。

当外方**鸣第三十声,仍未吵醒慕蓉雪茵,她睡得很沉,从未如此一觉好眠,直到阳光位移三竿,温暖光源照耀她身上,她悠悠醒来,习惯衣领。

这一醒不得了,猛地坐起,紧绷的情绪像上紧发条的弦。

她怎会睡著,恼怒扣回疑似被非礼的衣领。难道真被那死南卖掉!但眼观面前,还是一样的芧草屋,难道那家伙没有趁人之危。看著自己坐在温暖被窝内,又是谁将她抱上床帮她盖棉被?她双颊突然绯红……

狐疑走下床,也许那家伙将人口贩子藏在屋子处?但找著找著,就是见不著半个人影。

茅屋外的房舍传来骚动,**鸭群呜齐唱引得她以为捉到人口贩子,冲出去便见南烈一身简仆装,脚穿雨鞋,从碗砵洒出一把饲料喂食**群。

「整天无所事事,总要找事情做吧。」他绷著脸孔,意识她到来,连眼都懒得瞧她一下。

奇怪,他怎没将她卖掉,他不是扬言吗?慕蓉雪茵诧异,站在原地总不好提醒他。

「这些**鸭都是村民送来的,没有耕耘与付出就想得到别人朝贡,会招天谴。」他意有所指瞥向她,轻描淡写他们在此吃白饭的状态。

眼见他垂头丧气,脸肿胀仍没消,她迳将视线飘到别地。他是怎嚒?不强迫她回风雷堡了吗?真不在乎那笔债务,不想强迫她进行啥鬼交易?

「若不是你大少爷硬强迫人家留下,我会在这里吗?本姑娘才不稀罕。」她满腹狐疑,很不以为然,仅听他将竹篓大力放到她脚边,耳旁好似传来哞哞声,这一转眼冷不防撞见一头牛的大特写,吓得她姑娘猴子上树!

「拿开,拿开!」她挥甩著袖子,深怕脸上沾到那畜生口水味,惊跳到木桶上。

「是我强迫没错,不过你閒閒没事做,茶来伸手、饭来张口,不会不好意思吗?这几天我会外出工作,你若不想在家乖乖炊饭等我回来的话,就跟我去田里。」

「啥?」躲开那头牛舔过来恶心的舌头,她圆脸呆若木**。

(二十二)<脱逃计划>

男人面不改色一手揪住慕蓉雪茵衣领,轻而易举将她拉上牛背,扛起锄头再拍拍牛臀。

「哇哇!南烈!你无耻无赖!要我做饭给你吃,你做梦吧!你。」她在牛背上摇晃,抓住牛角才不至摔下。

开玩笑!她大小姐从小到大从没做过半件家事,连针线活都没干过,要她做下人的活儿简直要她命。

南烈不吭声,直接让牛载她去农田,再箭步如飞稳住她身子坐在她身後。一到前方百亩,田内所有村人全对他们眯眯笑,害她脸颊赧红,乾望他让村人教导如何秧苗。

接下来,他似爱上这里,真的每天都出外耕作,简直和乡野村夫没两样,施肥、替牛刷背、劈材、喂饲料。

他大少爷竟然入境随俗、自给自足、任劳认命起来了。她当然不屑他的博学多闻,啥事一学都会。最可怕的是他天天找事情做,还能每分每秒盯紧她,让她在田里不是望著一票男人忙碌工作发怔,就是强迫她一起种稻谷,还握住她柔嫩的手贴在身後一边教导她,实则趁机吃豆腐看她出洋相。

她受不了跌在地上,受不了衣服发肤全是恶心堆肥味,宁愿回家炊饭等他回来,他就是要锁住她,别让她逃出他视线范围,仅有这条路有机可趁。没想到怕她不会煮饭,他竟派两位阿匹婆来看顾她,大门还给她深锁。

是说这些村人真热心过了头,左一位阿婆教切菜,右一位阿婆教材料火候要多少,本连尿遁的时间都没有。

前秒才对他没将她卖入青楼稍有好感,果然他仍是霸道、不近人情、和野蛮人一样。

这个**、独裁、没人的暴君!!她崩溃吼叫出来,猛发现自己蹲在炉灶前,吹材火吹到脸污七抹黑。睁眼观望四周,怎变安静了,难道那两位阿婆已回去,肯放过她了吗?

指脸上碳煤,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她立刻拿条围巾绑在脸上,怕被旁人认出但黑煤抹脸实在很丑,正好牛大婶的孙子来找,赶紧牵著他说要带他出去玩厮混出去,而走大路太引人注目唯有走偏径,向著村口方向急去。

「雪姐姐,你为何要把脸幪起来?」只不过小孩子对她怪异举止很好奇,印象中那漂亮白晰容貌才是他的雪姐姐,两眼不住瞅著她瞧。

「大牛,乖,先在这里玩呐,等下雪姐姐会来找你。」

一到村外,发现涧涧溪流旁有群小孩正在玩耍,眼见小孩和其它孩童玩得兴高采烈,她便迫不及待想逃出牢笼,蹲身甩开目前棘手问题,急忙涉水而过。

「大牛……大牛……」

好不容易跨上岸,後方突然传来孩童吵闹声,她一回头,暗叫不妙,没想到那小孩居然跟在她後头,噗通掉进水里。

这下靠在岸边的她移不开逃跑步伐,又不便回去,但内心那歉疚牵引拉住她,若小孩因为被她利用来逃跑而溺死,她良心怎安?

无暇无顾其它,她跳进水中将小孩捞起,自己脚一滑不愼摔进河里,湍急河流顺势将她冲进河床激流处,她捉不住河内滑溜的石头,倏地被冲进水深处。

「雪姐姐……雪姐姐……」耳旁传来孩群的叫嚷,她一时呛住,咕噜喝了几口水,分不清额是撞到石块,只见水面从她视线一直往上升,直到眼前是一片汪洋浮游景色,周遭包围她的是冰冷水流,她飘浮在水中不知多久,直到一双铁臂将她拉住,那有力臂膀紧紧箍住她,覆住她口唇让她有一丝清醒。

那暖软嘴唇一如那夜一样让她温热,那炙热怀抱煨温她冰冷身躯让她虚空心灵有了依附,再捉住她一起冲破水面接触清新空气。

他将她放在坡岸,宽阔怀重新覆上她,手掌按住她脯将积压於腹的水催呕出,再嘴对嘴灌通她的呼吸,畅通她气息无半点滞碍。

那紧密无丝缝隙的力度,不停在她唇上来回摩娑,像那午夜梦回可怕的吻,令她的心激跃起来,瞬间窜入的熟悉气味令她吃惊睁开眼,果然对上一双沉暗视凝她的瞳眸。她想也不想伸手便往他的脸掌掴而去。

这一掌,著实惹火南烈,纤指倏地被捉住,他眸中燃烧两簇小火焰,令她害怕似会烧灼到她皮肤来。

「你真行!没见过有人逃跑还会掉进河里,差点连命都没了!」那燃烧的火球瞬间烧到眼前,若不是村内有人通风报讯,他十万火急赶来,再延一刻可能看到的是她的尸体。慕蓉雪茵恼羞成怒扬起另一只手……

还没打到,便被攫箍住,她两手被揪握起,身子往前倾,娇颜顿然倾向那张俊容,樱嫩红唇被两片薄唇吸食住。这吻带著惩罚,她握抵双拳在他怀中无法挣脱,遂让他食髓知味往耳朵游移去,温热她冰冷耳骨都颤栗起来。

平时若这光景一定会惹她大叫生气,可此时她却心慌意乱不像平常反应。

「烈大哥,加油!加油!赶快将雪姐姐救起来,赶快与她和好啊。」隐约中,传来小孩打气声,岸上不知何时聚集一堆人拍手叫好!

「看来我得时刻盯紧你,别让你离开我的视线,否则不知你又会捅出啥娄子来。」他将她挟在腋下,无视旁人目光硬要架她回去。

「夫妻床头吵,床尾和嘛!打打骂骂只有几天,我就说嘛,迟早会和好!」她在他怀偏开头,冷不防听见村人暗示閒聊,双颊立刻酡红,一时无所措,眼观他们均穿著布麻衣。

原来在这村庄待久了,附近居民早将他们误认是对夫妇,因为常吵架所以针锋相对,好不容易和好了,故在旁起哄鼓掌。

「看在他们这麽热心的分上,不演场戏给他们看,可就辜负他们一番心意。你的身份与小脑袋想的坏东西可会一一曝光喔?到时候一堆人想抓你拿血之轮可不关我的事。」

可恶的他还在耳畔戏谑、威吓,那语气令她感到他还在生气!边抱著她涉水而过走向他们居住的家中,见她没表示,低头想一亲芳泽。

「我……我……你……别再来了……」她猛用手抵住他的唇,一时语无伦次。

搞不懂他是气她、想玩她、还是嘲笑她逃跑计划的愚蠢!

她一双水亮晶瞳竟露出不是他往常熟稔的愤怒,而是脸蛋红滟滟、眸光漾出羞涩,直勾勾地接触他目光。

在外人一阵哄堂大笑中,她飞外溜下他双腿,在南烈发愣的视线当中,不顾湿透的自己,双手环抱溜回村落。

(二十三)<春心大动>限

房内水声哗啦啦!舀起一桶桶水泼洒向自己,

那晶莹胴体都已经呈粉红色了,她还是不放过,一桶接一桶热水从自己头顶灌淋而下。过热的水气蒸得她脸蛋更是熟红,脑袋不思灵转,她两眼发呆於前,思海不断重覆他在岸上拼命救她的一幕。

她甩甩头,想甩开那侵扰她神志,可历历景像彷佛在当前。

她再舀起一瓢水从头灌下,水柱浸润她的长发,从巴掌大细嫩脸肤滑落,就好像是他指腹抚,那嘴唇煨留在上的温度,顺著脸庞至细致颈项到滑润双肩,再经过丰润脯……

她愣一颤,想起不该想的东西,赶紧拿起澡刷,两手揉洗身上污垢,然经纤指过肘上肌肤,雪白圆。

轻一闭眼,那柔软接触就像男人大手爱抚而过,她一恍惚,那温热双唇便烙黏她细嫩肌肤的每一寸。

顿然腹部烧灼,耳烧热,身体暖哄哄起来,慕蓉雪茵赶紧拉回神,整人坐在泡沫澡桶里,就好像坐进他怀抱内。

那温适触感,似那宽厚指掌的触,一如那夜,她全身被他吻遍一样。手捧圆的指节按住其上晕红蕊头,想起他如何亲吻、在上面兜留,春心荡漾,唤起那山洞沉睡体内的记忆,微启小口的她倏地惊醒,拉回神游太虚许久的自己。

过多的遑乱还不及突如其来的幻想令她震撼。

她到底是怎麽了?

今天被他吻了之後,整个人就变得不一样,只不过被他救,这也不是第一次被他吻,她怎像发春的浪女一样,而且对一个恨了十年被夺走清白的男人。

纤指往上移动,她颤抖嘴唇。

刚才他吻她的力道,匆促又紧密,似害怕会失去她,是她的错觉吗?然快被吻肿的两唇仍清楚感到麻麻、热热的,可见他是多麽用尽力量在救她。若是贪图宝物必须救她,他又何必如此紧张呢?

她心绪撩乱,耳朵烧红,抱著自己沉入水底。回想和他朝夕相处,他好似放任她的无理取闹,外表似冷嘲、捉弄她,其实对她好像还不坏!

或许洗冷水澡才不会令她胡思乱想、魂不守舍,可是她又舍不得离开澡桶,况且洗冷水很冷,这样的水温就好像是他的体温一样……

猛一惊恐,慕蓉雪茵倏地站起来,本是闺房临时成为的澡堂,突然发出钪铿一声。

大步穿梭屋内,南烈举手想敲敲房门,问问她刚才那欲语还休的模样是怎麽回事!?害他一人站在河边发愣老半天,望著她背影消失不见都没意会过来。

一听里面传来水声,立刻自动缩回手、退回脚步,踱到一旁。眼观她好似在洗澡,踌躇了。

他是傻了,还是变白痴,居然让她一人湿淋淋跑回来,刚刚跌进河里她衣服湿透,这其间不知被多少男人瞧见那玲珑有致、若隐若现的身躯,真该挖出那票男人的眼珠子!

兀一愣,怎自己像个喝了醋罈的丈夫,不不!他不该再和她有瓜葛,不该对她有感觉,该是利用她拿到血之轮,从此各走各的阳关道,过他的逍遥日不用再见到她得好!

可是想起她刚才的表情,他竟心浮气燥,从门口踱过来,又踅回去,又探头,像静不下心的小伙子,竟想不出那到底是何意?

这时从房中传来一个震嘎声响,令他心惊跳,害怕她又不小心踩进水里溺死!

才想踢门冲入,哪知紧闭的门扉突然大开,衣服穿戴好的女孩在房门,撞见高头大马的他在门外,一时惊吓裸脚後滑、整个身子往前踉跄,刚好滚入他怀抱里。

悬得老高的心顿时落下,真是差点被她吓死。南烈气得将她搂住,糙的掌腹握捏她胳臂,似要将她捏痛起来。

「你的摔跤功夫已练到如此出神入化,不是跌进河里,就是摔进别人怀里!」

接住个正好!她正视他盛怒脸孔欺上来,免不了取笑揶揄,赧红小脸不禁嗫喘──

前刻才关紧房门在里面做春梦,突然看到放大一号的男主角,心脏倏地狂跳,慕蓉雪茵顿作贼心虚咽喉卡住,吭气都不敢,想从他怀里爬出,却温暖到舍不得。

这才发现他将她拥得紧紧,坐在地面不打算起来。

她尴尬视向他,见到他目光也没移开她,四目交接,眸中波动的情感掩藏不住,遂让他补捉到,焦渴是他一眼欲看穿她的心情写照。

「你不觉得应该放开我吗?……我没事了。」她逃开目光,声如蚊蚋。男人工作後身上散发的汗水味竟不令她觉得臭。

「你确定吗?不会走路跌倒,不会想摔跤,不会又想逃跑?」

南烈气闷,掌住她後脑勺,强迫她看向他,气她笨到想逃开他,还会掉进河里差点淹死自己的怒气仍没发泄个够。

「什什……」可那支支吾吾、呐呐不成语的嫣红脸蛋实在可爱。

「还是看见这张脸庞太英俊了,会让你想跌倒,想摔跤,禁不住想逃得远远。」他邪气的脸低近几寸,喷拂来呼息熏红那雪脂般肌肤,竟令他瞧痴了。

这影之语自吹自擂,居然没激起她反感,反倒眼波流转不自然,硬生生道中她心事,臆狂跳令她呼吸不顺畅。

「少往脸上贴金,我看过的男人……比你看过的女人还多!」她慌了,不服输的个仍催她铁齿臭屁。

「却没有男人比我潇洒、迷人、又耐看吗?」他顺口接下去,见她眉目闪躲不自然,贯常游戏情场的浪子怎不明一个女孩子看见他动不动就脸红,这意昧什麽。

「你胡说……我不是你烟花场地那班妓女,少用你平时对她们的甜言蜜语,居心叵测对我说同样的话。」

小女孩人小鬼大,一股脑儿细数他多少风流帐。

「这麽多年,你都是这麽偷看我吗?」他眯著眼,手指移到她臆,感觉那儿狂跳,本骗不了人。

这些年他躲著她,四处泡在胭脂粉里玩乐,是不想将目光集中她,原因不是为了她嚒?

「你对她们本不是真心真意,别用相同技俩就可以让我喜欢你!」她倒是义愤填膺替她们叫屈。

「喜欢?」想不到这小妮子与他一夜情之後,她十六个年岁会对他爆出两字眼来,令他颤栗。他指腹滑过柔嫩颊肤,顺著那双唇,抚被他吻肿两片瑰瓣,双眸专注,呼吸凝滞,他声音有些沉哑。

「你明白什麽是……喜欢人吗?」

感到她唇瓣轻颤,他无法否认,经过山洞那夜之後,还想再碰她,无法忘怀她的滋味,尤其怀抱妸娜胴体,是他梦臆十年的成熟花蕊令他不敢触碰,每每必痛苦抵制。

移指轻划致五官,从盈亮水眸掠落俏挺鼻头,他拇指娑摩柔嫩唇廓。

敏感接触令思绪迷蒙的慕蓉雪茵,蓦地意识到南烈正对她动手动脚,勾起体内异样情愫,她的身体又开始像刚洗澡时不对劲了。

「当然明白……就像喜欢我爹、和佐哥哥一样。」她闪躲指尖动她的探索。「你不要再碰我了。」猛一呐喊让他稍微停止动作。

从小到大,她的世界只有两个和她最亲的男人,不同於窝在父亲怀中撒娇的喜欢,与凡事纵容自己令她有依赖感的佐哥哥。对他,只有憎恨。

「这种喜欢能激起欲,和亲人间的喜欢不一样。」他不放弃试探,尤其对她口中的慕蓉佐。

他……为什麽要对她说这个?「呸呸,我才不喜欢你!……我恨你!」他居然伤害她这麽多後,还敢这样问她。

他双臂揽起她玉颈,抓拢一束长发,执起一绺细吻。

「像有人这样亲吻你,你会不由自主想与他亲近,从内心产生想独占他的欲望,大到你无法想像……」似在教导小女孩何谓爱人一样,「你不想与别人分享,只要见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内心很苦闷。」

他道明自身心情,吻如狂风扫落,牵引发丝,落至她小鼻、欲突袭小巧美唇,她慌忙手抵住他膛,低头心跳加速剧烈。

「不要这样……」她声音沙哑制住他。

「我以前不会这样的……」迳瞧见他握起她的手,亲吻白如青葱指头。这次可没有药作遂,她身子竟发抖激起情欲涟漪。

他一向冰冷瞳眸染上迷蒙之色,正朝她倾向、放大。

「都是你,把我的身体变成这样……」是不是他对她身体动手脚?是不是挟带层体关系,她对他容易有感觉?她想扯开她的手,却见他五指扣住她五指从容不迫,正经八百的令她心慌意乱。

「不要以为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就容易对你动情,贞节对我来说不算什麽!我不想成为你欢场女子一份子。」

剖见她眼帘闪露嫌恶,他停住,将脸埋进她的发里,双臂拢箍那柔美身段。

「你……做什麽?」她心跳如擂鼓,被他勾引触到心神荡漾,突然被他这麽抱著却一点也不感到讨厌。

虽然嘴上强烈否认喜欢,可他们迳相依偎著,他抱著躺在怀内的她,她一点也不想离开他臂弯。

她沐浴後身上散发的清香令他脑筋无法思考,误以为她恨他的情况会有线转机,像发情的公狗对她需索,十足颜面丢尽,仅能温存她的体温让欲退却。

「到头来,你仍是讨厌我……为什麽?」追究底的疮疤,为了那布娃娃,她恨了他十年,在意他十年,追了他十年仍不放过,为何如此严重又执著,他不懂。

「那个布娃娃有那麽重要吗?」他懊恼问道,感觉她使劲挣脱,拢稳怀里扭动的娇躯,蛮悍臂力牢牢拷住欲脱离他的纤肘,相互拉锯力道连她外衣都不禁扯落。

「因为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啊!」但见她两行清泪悬挂脸上,挣不出他囚制,对他爆吼而出。

低垂目光愕视,他揪住她的力量松脱了,不禁往後退怯……

她美眸不再幽深恬静,而是冷而来往日多少旧恨的伤痛。

「我娘在我四岁亡故,从我襁褓起,她每天晚上都带著像她的布娃娃陪我入睡,说看见那娃娃就好像娘在我身边一样,直到有一天她突然没来了,只留下她的布娃娃陪伴我。」她愈说眼泪流得更凶。

「可是却被你抢走,我连看著她……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她哽咽不成音,瞟向他的目光满是憎恶。

所以她每夜无法入睡,所以她不顾幼小年纪必须跋山涉水,就是要到南都麒麟山庄找他。

往事串连,为了父仇,他自大、崇高的情从未想去伤害她,没想到却屡屡错阳差对她造成莫大伤害。

「我恨你,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

他挟持她的臂膀松落,深邃注视她森冷宣判,她轻而易举脱离他,任由泪濡湿他衣衫。

耳旁是她夺门而出的声音,脑海惶乱警告她去处……他想追去,又握紧拳头……畏缩又窝囊。

就算追到,该拿什麽面目面对?……难怪,她会恨他入骨了。

(二十四)<真相>

奔出前院茅屋,慕蓉雪茵裸露脚丫子,不停往前奔跑,前面的竹林似在眼前摇晃,她停在一处,揪住口,觉得心儿好似被札疼,怎样也无法舒坦。

那间茅屋唯一的房间,他让给她睡,自己用几张椅凳排成床,睡在门边,好几次深夜,她听到他摔落地板的声响。

为什麽,他看起来好像对她很温柔,为什麽在伤害她这麽深之後,又在她面前造作形象。

她不会因为身体被他占有过,就一定要嫁他,任他为所欲为。何况是他掳走她,强迫她和他同居於此。

现在她的人是他的,可别妄想她的心会对他服从,这不过是他贯用的手段,对女人的攻心计,试想他身旁那堆红粉知己,哪一个不是被他欺骗,失身又失心。她不是曾亲眼目睹吗?所以,小雪!你千万不要被他蒙骗。

捂住,她气喘嘘嘘,刚才少女怀春的腼腆不见了,似是猛虎口中脱逃的小绵羊。泪眼抬瞧这里,不是她熟悉地方。她迷惑,猝然经刚才刺激,气喘顷然发作。

「守住丹田,纳气息,先蹲下身,抱元守一。」天外传来一个从小就教会她的熟悉口诀。

傍晚时刻,她瞅著满是红色霞光的竹林,从上空居然飞下一名男子身影,她冷汗冒额的脸意识快无,被人抱著喂食药物,再睁眼,见到一身黑色酷帅,原是木纳的脸现出怒意的慕蓉佐。

「可恶,怎让你一个弱女子单独到这地方。」

「你是……佐哥哥。」她双臂拥住令她思念许久,宛如兄长的亲人,苍白嘴唇仍续调息。

「我被堡主派遣出差办事,没参加武林大会,竟不知你被捉走,让小姐您受惊了。」原不擅长说话的脸露出自责,又无比柔情。

两人搂抱情况似久别重逢般感人。登时,让受不住良心苛责的人随後赶来,不巧撞见这一幕。

在竹林寻找她老半天,想不到撞见的是这般揪心疼地画面,南烈缩回脚步,隐身在竹子後。

「幸好循著线索,让我听到附近村民口耳相传……」至此,慕蓉佐顿住,似怕对他家小姐不敬。

「往这方向找来,该死,南那小子不仅捉走小姐慌称和你是夫妇,居然让小姐受苦!」抚触她身子瘦削许多,裸脚磨成伤,慕蓉佐铁般的面容忍不住啐骂。

「不是……不是……」慕蓉雪茵趴在慕蓉佐身上,轻摇头,可又不明白自己为何要替南烈说话。

慕蓉丰义膝下无子,唯一女儿体质娇弱,不能学武,故慕蓉佐是慕蓉丰义认养的义子,自七岁被卖入风雷堡,由下人出身,即被慕蓉丰义看上提携拉拔成风雷堡护卫统领,武骨长才俱备,为慕蓉丰义最看好、继承毕生武学和衣钵的青年少俊,也可能是他的乘龙快婿。

也因为感激慕蓉丰义的提拔,慕蓉佐相当忠诚、宠溺小姐,他和慕蓉雪茵感情形同兄妹。

他们才是真正的青梅竹马,没血缘关系,容易近水楼台先得月;而他,不过是局外者,永远是她仇视的外人。

一股怔忡令南烈无法回神,想起她连在睡觉时都不忘吐实的泪颜:

“我要嫁的人,是佐哥哥这种……才不是你!”

难怪她会抗拒他,原来她心里早驻进这男人,有这心上人,看那娇柔表情、双肘自动攀上的温馨场面,与在他怀里如天壤之别。他算什麽?刚才那幕是他自作多情地一场笑话。

眼前彷佛又回到八年前那场景,仅能带著歉疚默默守护她。

南烈呀南烈,该放手就放手,何必留存触手不能的希望,丢人现眼像个窝囊废!地面树枝在他挫败悄然折返发出断裂声,那相拥的一男一女仍没发现异状。

「啊,对不起!冒犯小姐。」慕蓉佐发现逾矩,赶紧放开他家小姐,即使对她有爱慕之情,碍於下人出身的自卑,不敢有非分之想,尤其她已从小女孩成长为标致玲珑的小女人。

「佐哥……」这要是之前,慕蓉雪茵一定不觉有不对,硬要赖著他、缠著他,可是现在,她发觉他的怀抱不是她恋栈的那种……

「在你被抓走後,堡主逮到在堡中作恶多端的飞驼帮,从飞驼老贼口中查到小姐遭暗算。」说到此,慕蓉佐神情忽然凝重。

「老鬼驼还透露,他中你的针上头浸了药,必须与男人交欢才能得救,否则经过五个时辰必死无疑,老鬼驼见到你和南烈掉落悬崖,倘若看见小姐还活著,表示……」

随著他说词,慕蓉雪茵脸色转为惨白,实在太了解阿爹,若是知道她被欺负,女儿家贞洁如命,一定不会饶过南烈。

「是南那小子……救了你吗?」然,慕蓉佐眼光直来,酷酷脸庞发出杀人冷芒。

「不是……不是……」她慌乱背过身,想隐藏不会说谎,她不明白为何要替南烈掩盖事实,她不是恨死他吗?

「那你是如何……」慕蓉佐疑惑。

「是他用别的方法……」她咬住手指乱回答,激动双肩发颤。

原来,她连这个都错怪他了,真不是他下药,这时她才明白,为什麽她频频误会他动机不纯,他却不做解释一直在保护她。

可这一抬手,溜下的袖口掩不住真相,慕蓉佐眼尖。

「你的守砂呢?」霍然抓起她手臂细瞧,上面光滑不见象徵处子的沙痕,仅见她泪淋淋,慕蓉佐气炸。

「不是,真的不是他……」都这时候还要替他否认,刚毅木纳的慕蓉佐不多话,抓住她。

「请小姐和我回去!」

可是她不动,视线直望向与南烈同居的屋子。她好想回去和他说话……虽不知说什麽,至少要让他知道,她已明白……他不坏,她已经不那麽讨厌他了!

「我有……东西忘记拿,我想回屋子拿!」顾不得……不多想,她低咽甩掉被捉制的力量,只想飞奔到他身旁。

(二十五)<醋海生波>

甫一脚踏进门,慕蓉雪茵即闻到一股烧材味,烧焦烟味令她急忙往屋内探寻。乍见男人气体大,坐在後院,旁边堆放碳材烧著火焰,地上散落好几罈酒。

南烈拿一小罈猛灌,俊容满是红通的醺醉。

心情很差,一见她进来,充满血丝的瞳眸便恶狠狠瞪住她。

「走了就走了,又回来,是嫌被我糟蹋不够吗?」南烈踢出一个空酒罈,空罈滚落地面的声音让慕蓉雪茵惊慌闪避,想道歉的话噎住,红著眼眶睨他。

一旁火堆烧出难闻煤烟,她怀疑他是不是想自杀。

眼见这样还赶不走她,像个小媳妇杵在那,那欲言又止、委屈小脸瞅著他心疼,激得他火爆脾气上来。

「妈的!当真贱到不走,想当妓女宁愿回来被我蹂躏吗?那老子成全你!」

他将酒罈砸到她脚边,吓得她仓慌走避,他倏地起身,一把将她掳获,拖住她整人将她压在草席制的墙上。

後背抵著不算坚硬的墙,下身却抵住坚硬的他,没见过他会言相向,她娇憨的脸露出惶恐。

他大手拉住衣领欲脱下她身上厚重衣服,泛出酒气的脸一靠近,遂让她螓首一偏,咬住她耳廓。

「不过回来只有一条路让你走,」他手指兜留她口,忍住心中颤痛。「那是让我上完後,再助我向你爹拿宝物,若不从,你服务的可不只我一人。」

得不到她的人,他只好继续伪装自己,唯利是图,虽然这样很苦涩,不过这样才像他不是吗?「是你自投罗网,怪不得我,重回我手中,这次可不会再让你好过!」

「我是回来,想告诉你……」她骇然到语塞、嗫喘不成句,从未见过他如此暴一面,那一向儒雅脸庞满是暴戾之色。

「要走吗?」他瞪住她。

急著和别的男人走,这还需要向他报备吗?

「麒麟山庄的败类,休想伤害我家小姐。」

後面跟上来的慕蓉佐,一听见南烈言词污辱,惊见这幕,火气上来,黑色身影飞空欲偷袭,踹来一脚被警觉掌心接住,反推力量让身子在半空悬落,他不死心,疾身欲再抢走南烈手中的慕蓉雪茵。

眼见情敌一来,南烈火气扶摇上升,不遑多让,将慕蓉雪茵推向後,顺势一掌打向慕蓉佐。

接杀多掌,竟快得令慕蓉雪茵看不清楚,仅见慕蓉佐每次手爪欲擒住她,她娇躯马上位移,擒拿的手被反制掌力挡回,看得她眼花撩乱、金星乱窜,身体被挪来挪去昏天地暗。

「放开她!」慕蓉佐双腿一旋踢,袭向南烈下盘,猝让他旋身避开,拉住慕蓉雪茵进屋里。怕伤害小姐,他不敢抽出腰间武器,再来一个後空翻想藉腿力踢开南烈。

蓦地屋内桌子腾飞,慕蓉雪茵肩膀被抓住时影视这画面,接著是上下颠倒,屋内接踵而来物体碰撞的巨大声响。

纵然继承幕蓉丰义所有武学,但自小身有残疾不能突破上层,赤手空拳搏斗仍令慕蓉佐略逊一筹。

「你有本事抢吗?废物一个!」她听到南烈扬起胜利之音,落下的视线猛然看到慕蓉佐躺进碎裂的木桌内。

「不要!……别伤害佐哥哥。」她失控音铃尖锐夺出,怕南烈再补上一脚,更想探查她的佐哥哥伤得如何?

这刺激反而教南烈疯狂、醋劲大发,他扭住她的头,逼她视向他。

生平头一次嚐到失恋滋味,是如此椎心裂肺,他眼中闪现狂乱色彩。

「你心疼他?怎不心疼我?」隐忍飙怒的语气在耳旁吹拂,他一手扣住她咽喉,半抱半强押著她走离那男人视线,只想让她看见他心底是如何被她戮破个大洞,里头正在淌血。

遂不见娇弱女子喉口被他扣住,不能呼吸,呜咛声,眼泪直流。迳将她压在腰侧,变态鼻触滑嫩颊肌。

「南烈!放开小姐!」听见小姐被非礼外加快被掐死,慕蓉佐从碎裂桌块爬起,抹掉嘴角血渍,瞄准腕上的十字弓。「胆敢动她一汗毛,麒麟山庄上下两百条人命一起陪葬!」

这一恫吓,果然奏效,仅见他停住动作、搁下步伐,眼中狂芒煞住,郁悒瞪住一双凄蒙的美丽眼珠。

「肆无忌惮风雷堡的势力,就是与全武林作对,小看武林盟主的号召力,葬送麒麟山庄任一条人命,你背负的罪恶不只一担斤重,到时别後悔莫及。」见他犹豫,慕蓉佐再加把劲,调整手中武器,等著他再有动作时准备一发毙命。

「不……别……佐哥哥……」这情形正好令对面的慕蓉雪茵瞥见,慕蓉佐箭靶瞄准他後颈,胆战心惊,就算呼叫困难也要极力阻止,泪如泉涌。

南烈暗看著她,她眸中惧意似催促他……下决定。

见他不动,慕蓉佐再祭出神主牌,分秒盯住他可能的松动。

「你侵犯盟主女儿,私自破坏与盟主的比武招亲规则,盟主决不会放过你,若执迷不悟,我风雷堡人马全聚在外头,任你三头六臂,翅也难飞。」

怎料这宣布,南烈犹如当头喝,他盯著那双凄蒙、默然的双瞳。那夜果然是俩父女算计他,这下她总算对他报仇成功了,令他痛裂的心快烧成死灰。

气热呼息喷灼她脸上,他扣住她脖颈徒一松落,竟让她滑落身下,似气力虚脱完毕伫立,登时令脱出箝制的人儿,望见那剑眉星目,面色神殇地穿越她,眼内空茫黯淡。

不怕成为武林公敌,他更不在乎慕蓉丰义污蔑,号召各大门派袭击麒麟山庄,而是往日对她的愧疚起效用,酒醒了大半。

趁此,慕蓉佐快速拾回他家小姐,迅雷不及掩耳移掠至门旁,冷峻脸色执行掌令。

「堡主有令,南公子玷污慕蓉家小姐清白之身,解除前置婚姻条款,从此风雷堡向麒麟山庄宣战,请少主不得再靠近我家小姐一步,若有错犯,格杀勿论!」

「堡主对你已是最好宽容了。」再言,慕蓉佐期待他承诺。

「放心,我不会再招惹她,也不会觊觎宝物,希望贵堡能延宕一时日,待我娶完有钱官家小姐解决债务,再来宣战。」

他低沈声量公式化无一丝起伏,放弃血之轮,算是伤害她的愧对所做地补偿,结束与她的孽缘。

好不容易获得清新空气的慕蓉雪茵一怔,心中似被人扯疼,怀疑有无听错。她是来道歉的,情势怎会成为这样……

「不是……不对,佐哥哥,我要告诉他……我……」她望著他伟岸背影,想上前解释,视野却被慕蓉佐掀起黑色斗篷披风挡住。

随即冷哼,慕蓉佐嘴角扯出淡漠,是两个男人间地战争。黑影瞬然消失於茅屋内,也形成一道阻隔的墙,隔绝他们心灵接触。

(二十六)<暗潮汹涌>

阒暗的夜肃寂,平凡不显眼的村落,走动一圈圈驻扎人士,这些人清一色装备,手持长枪,穿著同样服饰,阵大排场媲美皇亲贵族,恍如某组织的护卫兵团,尤其这批人骑马前来,鞍上标志与驻扎於外的帐营旗帜,飘扬『风』、『电』,两字。

瞧得永乐村村民不安宁,纷纷关门躲在屋内,避免卷入江湖是非。无疑这些外来客驻守於一哩外,是将整个村落团团包围。

为了监禁两家世仇的龙首、麒麟山庄不容小觑的南烈,这大阵仗是特别侍候他而摆出、慕蓉佐从附近运镳的各路人马招集前来,也是他之前为了只身比较好查探到慕蓉小姐的下落,留在後头接应、布署、等待他指挥的护卫队。

天色已暗,前往风雷堡的荒漠之路地势险峻,荧惑守心之夜易有沙尘暴作乱,通往堡上的闸山道於黑暗不易分辨,唯有白天才能看出。故而只能留於此,又怕南烈不守诺言,寻到他们落角处趁机突袭掳走小姐,所以改采策略,回来包围村落监视他,无非是要他倍感压力,不容有觊觎侥幸之心。

眼见静谧的村子,茅屋方向似有灯火光亮,慕蓉佐疑惑,机警注意南烈动向。

怎麽?他没立即收拾行囊回山庄?

其实他倒是很希望,他能踏出那间该死的屋子,显露越雷池一步的企图心,好方便他挟堡主之命栽赃他图谋不轨,当场挥军格杀他。

此时不宜回堡,只能严加防范,一旁有卫兵小声报告而来……

帐门被两条布幔遮住,薄薄布幔印出门外两盆火焰照耀的炬光。

她白净的眸子往窗户眺望,怔怔望著那连星辰都灰暗的天空。

连门都给她遮蔽不让她看见,身在这豪华主大帐房,穿回华美舒服的丝绸衣裳,却好像是另一座囚笼。

愁愀著双眼,晶莹瞳眼满是苦楚,就是瞧不见那熟悉的村落,与那心系的郎儿。

他就要娶别人了?

空间似不停地萦回这句令她困扰、忧虑的语词。

你不是称心如意了?不用绞尽脑汁、不择手段想与他撇清关系,不用怕阿爹真把你嫁给他?她愣愣的问著自己。

可是为什麽,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而且口闷疼的好难受。

「那晚若不是他救我,我早就没命了,为什麽阿爹要解除婚约,为什麽不准我见他,不准我向他解释,不准我接近他。」

慕蓉雪茵想起三个时辰前,她不断向慕蓉佐吵闹,想争取回去见南烈的一番周旋。

慕蓉佐却不为所动,惜字如金,面容比往常更加铁硬。

「你要对他说什麽?」只是对她撂下这问话,即令她愣住。

她总不能回答,因为之前她对南烈大喊讨厌他,想对他解释清楚,又经过傍晚之事,害怕他会因此误会她,他一定恨死她了。

「他刚才还想杀你!」慕蓉佐眼中闪出被激怒的冷芒,似在警告她。

「如果你现在回去,他还是想杀你!我不能冒这个险。」然後气愤撇过头,身为护卫统领,谁要是想伤害他尊崇如女神般神圣的小姐,他绝对不放过,一定要那人死得很难看。

「不会的,他是因为喝酒心情不好……他不会想杀我!」慕蓉佐的话惊得慕蓉雪茵慌张否定。

南烈若想杀她,早就下手了,可脖子犹留被他扼住的触感,尤其阿爹和他撕破脸,她开始惴惴……不确定……。

「这是堡主的命令,恕属下爱莫能助。」不理会她的要求,慕蓉佐乾脆走人,临走不忘提点。

「堡主很生气,不管你有何话想对他说,请小姐三思,堡主之命已颁出,倘若你再去见他,只会害惨他。请小姐早点歇息。」

这本是拿阿爹的令牌阻挡她。从未见过佐哥哥脸色那麽难看,即使以往不喜欢笑,老摆张酷脸,对她的无理要求,那脸上刚毅线条均会柔和下来,可这次,本无从商量……

她咬住唇,红肿双眼痴痴瞅望帘窗,任她哭红眼、苦苦哀求,均得不到回应。

”他就要娶别人了?”这六个字稳稳抓住她心神。

他和阿爹解除婚约,就要娶别的女人!怎麽?就是让她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她知道阿爹是想替她出口气,可是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人的感情真奇怪,之前是你的,偏偏厌恶,恨不得整死他、远离他;现在不是你的,偏偏又想得到他,心痒难耐、渴望他渴望到心发痛。

他就要娶别人了?她纳纳地想……

会娶哪家姑娘,难道是那位像妓女的曲宁公主吗?

头一回,如此苦闷,她安静的像小猫一样,内心却像拿把刀在剜割一样疼。

这时候不对他说出真话,不阻止的话,等明天一早回山堡,她就没有机会了。戴著紫金玉镯的小手挥落面前盛装华美佳肴的杯盘,与一杯睡前酒……

看不见的,会倍感思念;说不出口的,闷在心里,如败血积在体内,若不吐出,会一口一口呕得人五脏六腑全碎。她愁苦视著被她打翻的杯子,那是可以令她安稳入眠的药茶。

佐哥哥最怕她病了,若能骗他,她气喘发作,要他去附近山野采药草,一定可以支开他。她心急如焚,决定附诸行动,走到帐门,想唤卫兵。

「今天多派人手看管,佐都统暂时不在,前天咱运送的镖案出了问题,他必须前往处理,别让里面小姐知道。」听到门前侍卫小声耳语。

这是天助她吗?

这时天上忽然倾下雨丝,在接近荒漠之境的永乐村,笼罩方圆百哩,也许是荧惑不祥之夜,居然下了场罕见大雨。

只见门外侍卫躲避不及,纷纷拿起钢盔罩面,趁人影走动,她悄悄抽出小刀,割破营房不起眼一角,钻出洞,伸手拖出几个杂物遮蔽,张望外面无人注意,将一件灰厚外衣包住自己,往旁芒草堆闪去。

帐营内无人看守,又因为雨势,众人以为她已睡著,她没命狂跑,直到看到那令她望眼欲穿竹子旁的屋落,敞开外衣露出她飘动长发,她不相信,自己居然能重回原地,还能见到那抹颀长影子。

这场雨下得及时呀!

天穹击落苍雷──隆隆作响。

霏霏霪雨从天际洒落,南烈观望门前雨势,自从慕蓉佐带著那贱人走後,他一直没动,目光落视外方。

倾蓬而下的大雨霾惨澹,宛如他赤裸裸心境,凄惨、狼狈不堪,他慢慢厘清思绪。

从头到尾,都是恶作剧一场。他不想面视自己像个懦夫一样。

想起她在他怀内望著他的那股娇羞、落入崖下不醒人事的模样,全是她算计、做假的。

他这游戏情场的浪子,居然会栽在一名古灵怪的小丫头手上。不惜用洁白无暇身子色诱他,设计他身败名裂,可真恨他至死方休呀!他抢走布娃娃害她每晚睡不好,与现在被她整回来,该是和她一笔勾消,扯平了。

愚蠢的痴心妄想,是咎由自取,是作茧自缚,是自作自受,是他活该,怪谁呀。

此刻,他心如止水,起身欲拉下窗棂,却撞见一抹想不到的纤影。

那个他不想再见到的小丫头居然还在屋外,长发凌乱,似逃难而来,裹件厚外衣快湿透的模样,不比他好到哪儿去。

(二十七)<迷乱>非H上床前戏

他一僵,她热烈注视他,他似见到鬼将窗门关上。

「南烈!我想告诉你我已经不讨厌你了,可是你一直不给我机会说话!为什麽?你要这样对我?」大雨声中,传来她夹带哭腔的嗓音,隐隐约约,快被淹灭,听来十分可怜。

他背著窗门,决定忍住不理她,但若让她在雨中感冒,累得可是他。他还是拉开门,将她扯进屋,丢来一条乾布,要她擦净自己。

一点也不想理她,迳自走入内,想找蓑衣或避雨用具。

「我真的没有骗你。」见他扳著脸不理会,她追著他,可怜兮兮的表情闪露急切。

「是佐哥哥架住我不让我回来找你,我只好偷偷跑出来,不对你说清楚我永远不会安心,我已经不讨厌、不恨你了。」

大掌按住她胳膊,他推开她,和她保持距离。是她自己白痴要跑回敌人阵地。怎麽?她是回来嘲笑他吗?不明她意图,忌惮这蛇蝎女又想如何整他,他的心已被她伤得伤痕累累,已无閒情逸致听她废话。

「你不相信我,我真的不恨你!」看到他默默收拾东西,似在找东西,那挺拔身躯十分沉,连扶正没倒的椅子都没起劲,不像之前雅痞、风趣,爱惹她生气的坏模样,面无表情、如槁木死灰,令她凄楚意识到不是她认识的南烈。

「你不是称心如意了吗?不用嫁给我,也害得南家成为武林公敌,我的英名也毁了,你报仇爽快啦,当然不恨我。」他声调平板无波,就像傍晚时与她划清界线一样分贝,引得她愀红眼眶。

「没错,是我引飞驼、啥乌贼帮在山堡围剿你,那时只是想教训你,不是想害你。」

她率自首,的确与阿爹密谋想陷害他,可是现在相当後悔。「後来我被谁抓走之事,真的不知情。」她聒噪解释,只想搏得他一丝信任。

看到他换上鞋靴,拿起斗笠,想抛弃她远走高飞,她一紧张,先前奔驰一哩的脚力猝然於这时,为了拉住他,竟摊跌於地上。

「为了见你,我在芒草园奔跑一百哩,难道你不用负责任,打算将我丢在这里自生自灭吗?你不怕南家有人因此而丧命吗?」她狡猾无赖的举止多少学了他独有特点。

那泣诉为他吃多少苦又凄厉的控诉让他感受到压力,停立背身还是回过来。

待他一靠近,她竟攀住他的手一举跳到他身上,一双腿夹住他腰际,怕他离开,美臂抱住他脖颈,形成霸王硬上弓的姿势。

他瞟瞪眸光盛怒,她已经无招胜有招了吗?伸手想拔开她,哪知她小巧美唇瞬移上来,欲亲吻那俊魅容颜。

他脖颈一动,避得快,困恼紧闭眼帘,对她已是心灰意冷,她还想用美色诱惑他吗?

「你之前假装对我有意思让我误会,这次还想引我上勾打算折磨我吗?」

他犀利的话刺中她心槽瞧得她伤心。

「我没有骗你……我对你……」她软嫩嘴唇轻触他脸颊、挺直鼻梁,缓慢覆上他的唇,一股酸涩令泪儿从眼角坠落,好想这麽做,只是轻微碰触就令她飘飘欲仙,带著甜甜香气,若有似无的撩拨,惹得他双拳不禁握紧。

「我比不上那女人吗?」感到他毫无动静,双唇冷冰冰抿得死紧,她无法与他突破进一步关系,她知道自己床上功夫没那曲宁好。

「你午时抱著我时,不是很想要我吗?」她轻问,现在已经明白他所言想要占有一个人的感觉,强烈得令她口闷痛。「还是因为你不想娶我,所以不要我?」

「慕蓉大小姐,请自重!你想撒野,目地已经达到了。」他拉开她,她更卖力想讨好他,香软身子缠紧他,小手竟滑到他衣下裤裆。

「你都被你的佐哥哥训练成这样吗?」一把扯下柔弱无骨小手,他冷然讥讽。

她不懂他所言。

「慕蓉大小姐省省力气吧,」他被这举动惹到无法再忍受。

「还想再捉弄我吗?我身家、财产全都跟著你赔了进去,没有本钱再陪你玩了,可禁不起再一次设计的玩笑。」他拎起她,打算一口气将她扔出屋外。

「那个曲宁以前不是如此抚你,为什麽你对她有反应?为什麽她行!我不行!」无法忍耐他漠视她的感觉,她只不过学那女人勾撩他,想引他注视,有什麽不对?

见她眼中闪现狂吃醋的色彩,眸光有著不甘心、委屈、和责怪。

他一愣,准备将她扭送回去。

「我带你回帐营。」

她不从。若是让他带她回去,恐有命危险,况且本没时间与他温存,就算最後一次,她也愿意,於是情急……

「我是恨你夺走我的布娃娃,恨你欺负我没错!但是现在才发觉我在意你十年,早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喜欢你。」

他一僵,泛红的眼暗恨睨视她。「你说什麽?」无法否认自己居然屏气……凝神,聆听这是否欺骗他的震撼弹。

她讶异,不明白自己怎会爆出这话,这时才明白为何苦闷的原因,痴恋的眸子已藏不住玄机。

「我……」唇瓣一啓,遂让他一低头,迅速凑近,薄热的嘴唇准确堵住她双唇,封住她言语。

「南……」他的热情来得很快,又很猛,她无法呼吸,他辗转吸吮那两片柔润唇瓣,快教她溶化在他的吻里,晶莹泪珠滑落四片纠缠的唇,她两手攀住他脖颈,他双臂环抱她身子牢牢扣在怀里,往原本她住的那间闺房走去。

熨贴的唇缘磨动、抵咬她唇瓣,伸出的软舌逗得她张开嘴,他探入的舌头侵入嫩滑湿地,挑逗她的丁香小舌吸吮她的蜜津。

「唔唔……南……」他的口腔带著醺然酒味,令她迷醉,香甜滋味在齿节蠕动,她感到一阵晕眩,全身发颤发不出任何声音。

一缕银丝拖出纠缠的嘴,他双唇移至她挺俏的鼻、眼、眉,灼热呼吸喷洒她脸上,似乎扫遍她整张致绝伦的脸。

「南……南……」趁他热吻空档,她继续要他相信,想告诉他,原来她是喜欢他。

他封住她的嘤咛,吸衔住她的嘴,没让她脱口而出的话语有完整机会。

不确定她的感情,他不安、愤懑、焦躁,死灰的心忽然在这时激跃,只管吮住那柔润唇舌,他的身体在灼热,为她发烫,脑袋再也无法灵转,似堵住铅球发不出警告讯息,这刻只想一头栽进她诱人的体香。

「我喜欢……喜欢你……」她发嗲的软语黏腻他耳畔,他炙烫的唇兜咬她耳朵。

「我知道……我知道……」喑哑回她,他含住她雪耳,令她冰冷湿透的身子发热,整人软棉棉摊进他怀,再游移至雪白锁骨,亲吻纤白软肩,拉下衣领,他埋首在她香滑的裸肩里。

大手伸入她丝袍,他厚实掌心顺著美背煨贴滑嫩肌肤,这时才发现她里面什麽都没穿,敢情是为了他准备而来,不明她心机是如此之深?还是真喜欢他至处心积虑?他喉咙哑塞,手掌罩住一只绵软房握揉。

她十指伸进他的长发,感到他亲腻的抚,紧得发痛,全身血因这突击而快速流冲,没想到恨了这男人十年,居然在这一刻发现,好喜欢他!

她被吻红的嫩唇被两片追寻的唇封住,他这次吻得欲罢不能,窒命的要她无力招架。

搓揉一手掌控的饱满脂,他两指掐拧、夹转、拨划,令粉嫩蕾绷凛、缩硬,刺激的热流在体内奔驰,令她整人暖烘烘、热呼呼,聚集到腹间有怪异骚动。

「啊,烈哥哥……」她唇齿发出颤栗娇吟。

他口中侵略气息喷红她的脸,唇瓣偎噙吸吮她朱唇,再伸出舌头诱逗、在唇间轻嗫舔划。慕蓉雪茵不会接吻,张开双唇含住他的舌,学著他的样式轻吮、侵占他的禁地,生涩、含蓄的反应引得男人血气节节翻涌,心海撩乱,身躯快速变硬,全身血沸腾。

那自动又含羞带怯的举动,足以让他错认她的爱意,他双臂举高她,扶住她圆臀,让她腿间柔软抵住他蓄势待发的强悍,唇口一直没离开她,只想汲取属於她的芬芳。

然沉醉教她意乱情迷的吻里,令她浑然未觉那鼠蹊的坚硬对她充满威胁。

明明知道这样会误了她,明明知道这样会令彼此很痛苦,但是,被挑起的生理反应强烈告诉他,他再也克制不住,好想要她。

只觉那闺房怎那麽远,这麽久还没到达。

一脚踼开房门,他带她入内,跟著她爬上床,面对她脱下鞋靴与衣服,露出健硕的上半身。

一道落雷打下来,窗外闪电照亮暗房内,她腰带松脱,衣袍霍地滑开,他眸一定,喉咙顿时滚动一下……

(二十八)<美人心机>H慎

她里面真的什麽都没穿!

随著紫青色电光一闪一闪打照,象牙白肌肤散发诱人妖魅之色,浑圆脯、纤细腰肢、曲线窈窕身躯,披散秀发中是那熟悉的巴掌大秀丽容颜,嵌上一双翦翦水瞳,红肿朱唇泛出两人靡的光泽,正羞怯、柔情蜜意凝视他,纯洁似不沾染纤尘的仙子,迷惑人心,惹得男人血脉贲张。

这不打紧,重点是修长美腿间没有隐藏的三角地带。

总算得偿所愿躺在他的床,她憨呆迎视他灼热目光,有些窘迫,颤微微地曲起一腿、双手往下遮住重要部位。殊不知他早在第一次就看遍她的裸体,怎料小姑娘会如此大胆,居然不穿亵裤跑到男人家里。

她瞄向他纠结肌的雄伟身躯,裤子没脱,俊美脸庞蒙上层影,观来相当晦暗,庞大身影欲覆上她,倏地心跳加快,忽生一股怯意,移动两脚想逃开,被牢牢攫住的臂膀给抓回去。

「胆敢回来,就要有心理准备,我不会再放你走。」他炙人气息喷拂她的耳,在耳畔告戒,不容她反悔。急忙抓住她,一只手臂环住她白嫩胴体,让她背贴住他,那臂膀紧压住她一边玉,轻轻擦动就让她体内窜流过一股电流。

缠卷略微湿漉秀发,为了安抚她,他的嘴唇从她秀耳,缓缓顺滑雪白颈项,引得她娇躯不禁泛起阵阵颤栗。

为了引他注意,为了上他的床,她可真用尽心机,如此用心计较的城府,他怎不顺她之意。

痴恋那滑嫩白晳的香肌,他扳起她肩胛,双唇游移她红嫩的嘴,伸出舌头挑逗她樱桃小口内小舌,一掌握住雪,一手往下探抚极富弹的肌肤,指尖兜转腹荫下散发女迷人香味凹壑私密处。

感到他长指威胁侵近,她瑟缩一下,幽谷被两指陷出水露,湿润他的手指,他在上头转一圈,往蕊辫间的隙缝挤进去。

「啊…」肚腹随之颤抖缩紧,慕蓉雪茵感到他侵入她柔弱嫩地,唤起身体对他的熟悉异样感,体内燃烧起熊熊火焰。

「要了我,你还会娶别的女人吗?」可闷在心里的话语充满凄苦,她忍不住很想改变他的决定。

「你是为了这个回来的吗?」果然这句话才是重点,亲吻她的俊颜不悦停滞,伸手将她容貌托向他,陷进柔嫩领地的长指来回穿梭,恶意让在身前的她上气不接下气。

「嗯嗯!」她嘴儿不住娇喘,感到他手指在她的花壁狂野又亲密摩搓,酥麻的快感令嫩泽流出动情蜜,顺著坐在他身上的臀腿,沾湿他裤子,她侧偎他怀,酡红脸不敢瞧向他,娇滴滴的声音因他的深入快要酥骨软化。

「小雪没娘教,自小阿爹告诉我,只有找到如意郎君才会想在洞房花独夜……对那人有献身的念头……」虽然这已在山洞那晚打破禁忌。「我以前以为是佐哥哥,现在才发现想献身的人……是你……」

这无疑对她光著身子跑来找他的内情做解释,对他露骨表白。

这爱整人的鬼灵,南烈揽住她,心头一紧。不知心,还能有一些略微痛感。

不明她是费尽心思,不明她是否也这样跑进慕蓉佐房里,既然要他犯了她爹的禁令,既然要他和她藕断丝连、既然当真想置他於死地,反正她能用纯真脸蛋,香豔、火辣胴体供他享用,女人叫阵,他没道理不全盘接受。

「你……还要娶别的女人吗?」

不见他回答,慕蓉雪茵焦虑,揪紧心神只要他一个口头欺骗,可随之的沉默彻底击溃她的盼望。

为了顾及南家上下两百条人命,为了偿还债务,他不可能为她改变,何况他向来对女人很有一手,先前也是为了宝物才想娶她,不是喜欢她;这问题简直很蠢。

她滑溜长发遮住柔美脸蛋,让他看不见她的表情,但由身体抽颤度让他知道,她很沮丧。

彻出抚弄花泽的手,他揽住的臂弯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让她面对面坐在他腿上,藉著房内一盏凄暗油灯,正好望见她来不及擦乾的脸布满泪水,虽然之前那张小脸已梨花带泪,但正溢出的晶莹泪珠滑下的,是怕被他撞见、让他心隐隐作痛的慌张脸蛋。

这真实不可能造作的模样,让他迷惑。

「痛苦吗?」拇指拭著她脸上湿泪,他嗓音低哑。

她摇头,意指底下的空虚,让她很难受……又害臊的难以启口……

「我让你很痛苦吗?」他蒙胧黑眸逐渐靠上来,呼息温和吹拂她,渴望她的答案。

慕蓉雪茵腰肢被按住,她看到那英俊脸庞远离她、自己离开他膛,身躯往後仰倒,雪白双腿间泊泊流的花园便大开呈现在他眼前。

「不!不要看!」她羞耻逸出声,感到他锐利的目光灼灼注视,想合拢的臀腿硬被箍牢无法动弹,她腿骨不禁哆嗦,令她感到自己好下贱。

那泌流水之处像朵媚豔妖花,为他绽放,没药效作用即泛流春露渴求他垂怜,忍不住,他含住那朵花。

「不要,南……」她反弹往上一避,双腿打颤。

他再伸舌舔往泌流香蜜的蕊珠。

「啊!不,南……」她发出猫咪般泣吟,想躲避他的舌,两条腿快要酸软,神溃散,受不了他如此待她,这样只令她感到尊严被催残。

「放轻松,这是爱你。」他抚伊人美丽花瓣,欺入两指在里面抽送,曲起指关节拉出几条晶莹银丝,顺著滑润臀腿再伸进去中指、食指,感到她的花甬很紧窒,收缩包覆住他的甜蜜,让南烈强忍著裤裆亢奋的胀痛就快憋制不住。

握住她纤腰,他亲吻白嫩腹部、可爱的肚脐,种下一路吻痕,手捧住一团丰盈绵,再含住粉色尖吸吮,伸舌在上头划圈圈,张嘴啃咬。

「嗯啊……烈哥哥……」那忘情的攻势让她体内涌起一波波快感,全身被欲火焚烤,那手指越来越快的抽彻让她逸出兴奋娇喘。

「我喜欢你这麽叫我。」南烈发现她唯有在失去意识或耽溺於他给的情欲中,才会唤他亲密地称谓,让他血澎湃激流。

等不及抚慰她,他强壮身躯快速起变化,解开胯下除去唯一束缚,任她嫩白的腿压住他健迈肌的腿膝,趁她沉浸激情未退,捧住雪臀将昂扬欲龙抵住泊流的花口,准备一举冲入那片桃花源地。

才挤进去一点,他全身便肌贲张,一股难以忘怀的销魂感,恐怕是他此生无法在别的女人身上找到。

「放轻松,」他感到她的紧张,层层包裹的夹得他有点痛,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喘。再也克制不住这缓慢进展,伸手在两人交合处揉捻她的珍珠,让密林水泽遍布,要她身体为他松弛,完全接纳他。

她呼吸急促,美眸蒙层氤雾望向他俊美脸孔,高耸脯随著他一寸寸挤进身体内轻轻晃动,想起那夜在山里被他夺走纯洁穿刺的疼痛,心中涌上对他无限地浓浓爱意。

等到全部挤进去,慕蓉雪茵体内汹涌来袭一股情潮,感到他在她身体里,占据的满满,眼眶湿润,两手握紧他臂膀。

他按住她臀部让她贴紧他,完整无保留地收纳他的一切,沉浸在她温暖潮湿的身体里,在进入的那一刻情不自禁顺势往前撞入她花芯。

「嗯嗯……」怎料他突来的举动,她小嘴发出呜咛,一股欢愉强烈流窜过四肢百骸,销魂的让她体内深处都颤栗起来。

他不断的进击挺入,让她娇嫩的胴体承受一波接著一波快感侵蚀。

「啊啊……烈哥……」她呼出的吟哦被他截断。

「记住,以後只准这麽叫我。」他喜欢她这样叫他,抓住步骤强硬不容她改口,因为那会让他认为,他在她心中有举足轻重的地位,甚至强过那个慕蓉佐。不断加快下身侵略的速度,他每一顶进,均撞进她的花芯,快要刺穿她的力道,令她神魂差点涣散。

「啊……烈哥哥……烈哥哥……」她张嘴倾心呼唤,过多欢愉让她十指陷入他臂肌,只觉意识快被他撞击得零碎不完整,身躯快与他溶为一体。

「这是,……占有一个人的感觉吗?」她呼出热息,想起先前被他抱在怀教导她何谓爱人的话,现在她才懂,心中又涌上酸涩。

「占有一个人就是爱她,爱著一个人就想占有她。」他顺著雪白颈部啄吻她细小白皙的下颚,贴近她的嘴,这说词令她完全听懂他的话了。

「那……小雪现在占有你……就是爱你……啊……很爱很爱你的那种吗?」她泪珠又滚出来,只有此刻,她才会觉得,他是她的,谁都不可以抢。也终於明白,这几年追著他,见他在外头与许多姑娘风花雪月,为何常会心闷的原因。

这天真无邪、举一反三的话语傻得可爱,可爱到令他想笑。

南烈拉住她双肘,让她躺在床上,分开那迷人的双腿、支起柳腰,挺身一下一下往前顶撞,欣赏两团似山峦的美在眼前弹跳,波盪出乱曲线。

视著被褥中她泪痕犹湿的脸庞,望著他的眼神迷乱,两腮酡红,微启的朱红双唇发出娇媚吟哦,为他流露的风情撩人又妩媚,美得噬人心魂,美得盪在他心底,令他恨起她来了。

「你也爱小雪吗?」她直言无讳的询问,没得到他回答。

慕蓉雪茵閤眼不敢看著他,为自己大胆追求所要的。

(二十九)<香豔惩罚>全H慎

握住她纤腰,南烈将她香汗涔涔的娇躯抱起来,抽出欲龙之身,健臀往後挪移,再贯穿她的花径,停住不动。

「你真的喜欢我?」只为了她这句话。

「啊……嗯……」感到花被用力一撞击,体内激起可怕涟漪,慕蓉雪茵双唇发出尖喘,那一下空虚、一下被填满,让她脚趾痒得快卷缩起来,经过方才的运动他现在又不动,让她觉得好难过,难道他还不相信她。

「说?你真的喜欢我?」他再用力的顶进她花,令她感到快被他撑爆了。

俊眸视著她娇颜满是通红,为欲望忍受,他硬是停住,吻她泌出细汗的B,引导她的思绪全停留在与他翻腾的情欲里。

「嗯嗯,我喜欢你,我爱你……」她环住他脖子想催促他动起来,移动雪臀磨蹭他。

「是爱吗?」他好似不满意。

「超越所有人?包括你的佐哥哥吗?」这才是企图心。

「爱、喜欢,都一样,小雪最喜欢你……」为了让他动,她乖乖尊循他之语。

南烈捧起雪嫩娇臀将她举高,往後仰躺在床上,拉开她双腿将靡流的口往胀大的龙头套进,按住她的娇躯缓缓坐在他身上。

随著整套进的靡水滋声,慕蓉雪茵喉咙又发出一声惊喘,感到花被强硬撑开,裂得她有点疼,这姿势很熟悉,让她想起好似重回漠崖与他激烈纠缠的光景。

他挺起腰身顶撞她几下,加深她体内撩乱的欲火。

深沈地注视她不断喘息,小嘴发出的吟哦,又停住。

「动一动,让我看看你有多荡。」他想看她,为他疯狂的样子。

她不明所以,赧颜看著他,美眸凝泪,体内欲火燃烧的好炙热,被挑起的欢愉一下又消弭,折磨得她好难受。

「运动腰。」他磨娑她扁平的肚腹,厚茧的手掌抚她纤细腰肢,提醒道。

他想看她如何证明,她是否真爱他?

「嗯嗯,」她点点头,款款扭摆水蛇般的腰肢,抬起屁股一次次与他嵌合,顺著本能索,那欢愉的感觉回来了,不过是自己扭动带来不一样感受,她閤上眼,慢慢体验与他合为一体的美妙滋味。

娇媚酥骨的吟哦萦回整间房,她扭动充满风情的女体,那不规矩的双掌往上握揉震盪的房,加深她体内雪上加霜的欲望。

「啊……烈哥哥……」她发出酥吟,娇躯短暂一抖,努力、不断的驱使雪臀含住他的巨大,一次次,那役使的律动激起的欢愉是初次,渐渐地,她感到无力,快让她无法到达一个点,这跟他在她身体里抽送的感觉截然不同。

「快给我。」禁不住,她要求道。

「给你什麽?」他偏偏恶劣问道,双掌更用力揉捏她的脂。

「不!……就是……」她发出惊喘,这种刺激令她体内流过难受的快感,想要什麽又羞於启齿,只觉得他在她身上燃起火焰,令她无法达到满足。她两手按住床板,美豔身躯往後拱起,不断役动娇艳花贯穿男剑、吞吐他的巨大,耳畔回绕是她的急喘……

「我快不行了!」她柔弱嗓音发出高亢,腹部不断收缩,娇柔之躯快摊软在他身上。

他一直控制住她的腰,不让她离开。脱轨的韵律让她全身痉挛,他轻轻往上顶撞帮助她持续。

「是爱我,还是你的佐哥哥多一点。」对此,他相当固执。

他不断的在她身上点燃火苗,令她体内的欲火源源不绝。

「啊……当然是爱你多一点……啊啊……烈哥哥……不要再折磨我了……」无法脱离他,她不住摇头,摇的长发散乱,发丝湿黏在她泪糊的脸上。

他显然不是很满意,「不够,不能说服我。」他张嘴含住她的尖,不断噬咬如花绽放的嫣红,残酷的快要逼疯……

「啊啊……烈哥哥……烈哥哥……」她声音嘶吼……在空间突然断裂……变成微微弱弱的哭泣。

她嘤嘤咽咽,得不到满足,无助的啜泣。「为什麽你老是要欺负我,为什麽……」

「你不说清楚,我怎麽明白,这不是欺负你。」南烈坚绝否认,漆黑瞳眸闪烁快爆炸的情欲,将她发丝凌乱充满欲情的粉脸,为他狂乱、风骚妩媚的模样全收尽眼底。

她太慢了,太慢了!让他快忍制不住,差点捣进她潮湿柔嫩的身体里,只想在她体内狠狠冲刺,占有这副令他想得发疯的胴体,在她体内发泄对她所有感情。

然而那脱序的速度无法到达领域,她快崩溃了,快被他折磨疯了。

「我爱你,爱你,爱惨你了,我只当佐哥哥是兄长,看见别的女人和你在一起会嫉妒到发狂,我爱你,现在想要的,只有你!你为什麽老是要欺侮我……呜呜……」

最後这话爆出时,慕蓉雪茵的臀腿坐不住,从他身上摊滑下,喷出的汁流出他们靡的结合地,暖热的包烫他的巨硕。

霍地,她白嫩的身躯被提起,男人盘大影压上来,将软棉棉的她抵在床柱上,拉开她的双腿,巨阳抵著娇臀从後方顶进她豔红、狭窄的花。

下体被一阵猛烈的抽让神志未清醒的慕蓉雪茵,感到男人进她的肚腹。

她无力的在男人怀里,承受他硕大的欲望在体内来回穿刺,不知痛还是狂喜的快感冲刷著她体,淋漓尽致的抚慰她之前未达到尽兴的感官,在体内又迅速翻搅起阵阵汹涌欲潮,让她攀上一波波的高峰。

他一直撞击她,不停掠夺她,似乎要掏空她,不顾她生嫩的身子是否适应,她全身发抖,花甬不住收缩,直到男人在她身体内爆炸,喷出灼烫的流洒进那花径,与她体内一股暖流汇聚,灵魂与她一起飘向天际遨游……

(三十)<欲情>上篇(慎H)

房内,急促呼吸回复平稳之後,慕蓉雪茵柔嫩、白晳的胴体被南烈强壮的身躯压在床上,还以为会在这种激情中死去,发现他双臂依然环住她,怜惜的吻不断落在她秀发。

「你好讨厌,若小雪不爱你,怎会跑来找你,听见你要娶别的女人就好难受,为什麽?你每次都要欺负我……呜呜……呜呜……」

她被翻过身面向他时,粉拳落入他膛,一张脸哭得惨兮兮,气愤又羞赧的唠叨被两片温热的唇覆住。

她望进一双充满柔情的深邃黑眸里,教她迷恋又砰然心动,依循自己的心啓开唇瓣,温驯纳入他的侵略。

男人唇舌长驱直入,搅弄她的小嘴内部,充满魔力的吻快要瘫痪她,熟悉的阳刚气味窜入她鼻间,让她沉醉在他迷人又撩乱的火辣辣热吻里。

他的欲望在她的腿间擦动,空气中充满他们欢爱气味,她这时才惊觉腿间的异物,想移开,反让两条腿大张,顺利让他的窄臀沉入她双腿里,本不顾她的意愿,火热的雄顺利顶进她温润的密。

「不……烈哥哥……」她感到体内的膨胀,因他的进入女幽迅速泌出湿意,经一次交欢後,潮湿的体内更容易迎接男人的进犯。

「讨厌!你已经要我说爱你了,你自己却不表白!」她拳头重新搥回他膛,直想逃离他,气他得了便宜又卖乖。

然而身子被牢拷住,连逃都没办法,她血快速流动,气息纷乱,殊不知这才刚开始,男人积压太久的情欲还未满足。

「现在换我问你……你也爱小雪吗?」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只要问到这个她就痛苦,只想要他的承诺,她都已经大胆对他露骨表白了,他为什麽就是不回应她。

「傻丫头,」男人俊美无俦的脸正深情无比望著她,薄唇一直黏在她的小嘴上,

「我不是正用身体爱著你吗?」摩蹭腿间的暧昧之语,听得她痴呆,不禁脸红心跳起来。

原来他只是想要她的身体呀!她感伤。

「我爱你十年了,」南烈声音低微,用鼻梁抵挤著她,又闭眼,暗中,她看不见他的表情。

那是因少年时在心中对她那份悸动,早就冰在心底;外人只见他风流潇洒,流连多少罗裙香肌,掳获无数女儿芳心,从未有人得到他的真情,因为他心中早就放入一个她,为了立场、爱说不出口,反正不能拥有,乾脆放手堕落。

「只是你一直仇视我,所以才不敢面对你、想躲著你……」

慕蓉雪茵不可置信盯著他。明白他早就习惯在床上对女人说情话,所以很顺口,不过他愿意对她表示,她已经很高兴,心满意足了。

「那麽,烈哥哥……你喜欢小雪的身体吗?」她眼眶又溢出泪水,想起他身边那群红粉知己给他体上的快乐。

他双掌揪住她搁在床上握成拳的两只小手,与她十指紧扣,不能给她太多承诺,因为那山盟海誓只会让她往後日子很难受。

「小雪……比你带在身边那些女人还吗?」

若是如此比较,能超出他身旁的红粉知己、甚至他要娶的曲宁,独占他心中一席地位,她也欣慰。

他黏贴姣美脸蛋的唇吮乾她的泪,鼻梁与她相抵触,在她腿间运动壮窄臀,灼热气息与她相交,将她扣在臂弯埋首在她香嫩的胴体里,是无言答案。

她是不明自己有张清丽脱俗的脸蛋,火豔撩人的身段,清纯又主动大胆,在床上绝对是感尤物,足以教天下男人都疯狂。

他的欲望强烈的不容忽视,一次一次的撞击,顶得她思绪快飞断,坚硬的膛不断挤压、摩擦她丰腴、柔软的。

「啊啊……」她嘴儿禁不住娇哦,双腿环紧他腰身,抬臀承受他在腿间进出一次比一次还热烈。

「烈哥哥……小雪……不能待太久……」为了顾及安全,她小脑袋还不停的运作。

他不喜欢她提醒现实,将她拉起来,托高她臀部摆动下体抽彻的速度进入她体内更狂妄,布满情欲的瞳眸注视她沈浸欲情的小脸,放任他们欲的体不断进行交合动作,引诱她与他一起浸在感官世界,就是不想让她问起敏感字眼。

「不……烈……啊……」慕蓉雪茵觉得身体被不断进捣而愈加火热,她意志抛飞,腹部不禁缩紧,由一次次的摩擦中体验快意流窜全身的感觉,任由肿胀的刃持续顶入体内,撞翻她一切的思绪,让她再也想不起置身何地。

那绞紧的花令男人喉头不禁咕咙。

南烈扣紧她纤细腰身,欲望深埋在她稚嫩的腿间,灼热的气息喷红凝脂般的雪。

「小东西,你还是这麽紧……」他低哑著,那润泽像是要将他生命完全吸取,要他在她撒下的无形火网中沉沦迷恋,无法自拔。

他跪起身,将她抵在墙上,由侧面持续进彻她身体,忽然由深入转为急切,让热如火的花壁不断摩擦他的欲望,双手抚上高耸的脯,边吻她享受那柔软的触感,尽情蹂躏著,虽然上头早就布满他的痕迹。

「嗯嗯……烈哥哥……」他催加体内的烧烤攻势,让慕蓉雪茵指甲陷入他的背,抓下几道刺疼的指痕。

这火辣的刺激使得南烈腿间抽送的力道猛地往她脆柔撞进,捣入她体内最深处。

「啊──」她用力抓下他背肌,强烈的欢愉几乎要令她昏厥。

他一双糙的手不断煨抚她身体,拉扯被他拧红如樱桃般晃荡的尖,咬吮她的香嫩的肩,雪颈……到白里透红的美背,在她身上烙下的都是他的记号。

他非要掌控她的身体;非要她以後再也不敢不穿肚兜、亵裤,就跑进男人家里;非要她身上都是他的烙印,自此之後,再也无法躺进别的男人臂弯里。

「呃……啊……」背部被嗫咬让慕蓉雪茵感到略微疼痛,蠕动腰臀,源源情潮让腹部不断想容纳他的巨大,似娃娃般被他掌控的娇躯,随他起舞。

她的心紧张又矛盾,因他狂烈的方式感到颤栗、惊惧,又在他几近野蛮的占有、爱抚下感到无比刺激。

他要她的方式热烈,又无比热情的烧灼她,让她的心又痛了起来。

那腿间惊人的热度震撼她,每次的占有,每次狂猛的结合,都令她感到,此刻他才是她的。

他像一团火焰,不断吞噬她,迅速将她烧成灰烬…………

(三十一)<欲情>下篇(狂H慎)

窗外黑暗的夜色,透出一点晨曦的亮光,蒙胧间,她疲力尽的趴在床上,感到背上、似有无数只蝴蝶停立、飞舞摩娑、噬咬著她。

她白腴的身子还在他强壮的臂弯里,不知被他狂要了多少次,终於慵懒地睁开眼。

男人的嘴仍黏在她身上,唇瓣厮摩晶莹滑嫩的肌肤,吮吻曲线优美的背脊、全是班班指痕丰挺饱满的雪、不盈一握上头尽是细小瘀痕的腰肢、还有那令他爱不释手、圆滑俏挺的娇小臀部,漫延到雪白大腿和女私密处,她白里透红的胴体全是他的吻痕,连大腿内侧都不放过。

整个房间和凌乱被褥、床上全是他们一整晚靡的味道。

慕蓉雪茵疲惫的在睡梦中,总感到一双犷大手在她身上抚、不断挑逗她,每一次总有办法役使不醒人事的她不自觉随著他的躯干舞动,在他怀内抽搐呻吟,直到榨乾她的体力,累得她再也起不来,他还是不放过……

也不知在他怀中昏睡多少次,又醒了几次,他的巨大还在她的幽没退出……

「天快亮了……」她绝望视向窗外,如猫咪般轻柔、沙哑嗓音缓缓提醒他。

外面那场雨早就停了,那一点点侵蚀的光亮,仅有的时间慢慢消逝,攫住她目光与忧伤的心神。

「烈哥哥,明天就要成为别人的夫君了?」她柔顺问他,此时好平静。

他恋恋不舍的吻不停洒在她身上,像揽个珍宝不愿放。

如果可以,她好想在他温暖的臂弯里睡……不想醒来了……

她最怕的**鸣声已在睡意蒙胧间催响了起来,倏地一惊,就算很累,也要伸手捡取落在床下方的衣服。

她脱离的举动,倒是引得南烈火爆生起气来。

「我有允许,你可以走吗?」他声抓住那只想拿衣服的手,喝制时连带将她旋转过来,这使劲让娇柔的女人两腿一软,跌坐在床下。

她看见他眼中闪动的怒火,一惊吓。

「再不走的话,会被发现的,我不能让你被发现……」慕蓉雪茵拼命摇头,偷偷跑来私会情郎、又偷情,谁叫他要在她身上留下那麽多吻痕,若是被发现的话,她好害怕……佐哥哥会杀了他的。

却看见南烈倾下身,双掌捉住她,将她整个人提起。

外袍又滑落她身子,他埋首在她的裸裎的脯里。

「啊……不要……烈哥哥……」她蠕动身躯,感到他的俊脸在两团双间挤蹭,脸颊在高耸肌肤上摩搓,她的身子开始发抖……纤指想扳开他的头,感到他大手握住她臀部,大腿间又流出晶……

她眼中的惧怕教南烈莫名生气,看样子,她两条腿还有力气走动,没有被他得无法下床,他相当不满。

他将她双腿环住他腰侧,抱著她往室内的桌子走去,腿间大的欲望抵进她湿润的身体。

泪水又无声滑落乾涸的脸庞,只因那教她沉醉的薄唇循著高挺的线吻上她粉颈,经过下巴吻上她的额,再落回衔住她的嘴,给她一个香豔火辣的舌吻。

「不要了……不要……烈哥哥……」她的脸蛋透出醉人的红晕,想推开他,双腿本无法离开他,閤眼不知呢喃什麽。

只因走动间,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撞击她,惹得娇躯软倒在他身上,她不敢知道自己是何种模样,房里到处都是和他缠绵的景象。

他将她抵在桌缘,按住她嫩臀往上顶进开始一连串进攻。

「啊……嗯……」她捂住自己一对跳盪不已的,无力的细腰随著情人下体的抽动而摆动。

天色越来越亮了,她好害怕……爱得好小心。

眼角瞄向窗户那点隙缝进的馀光,虽然门窗紧闭,但外面驻扎的侍卫兵团不知发现了没有,又不知她的佐哥哥回来了没有?她不知被褥内用睡袋、器皿做的人形能瞒多久。

不容她分心、和他在一起还想著别的事情,南烈俯头吸吮她烧烫的耳朵,让她娇喘不断,对她全身的敏感地带了若指掌。

慕蓉雪茵的知觉快被激烈的肢体交缠切割的零碎不完整了。

两俱交缠躯体难分难舍,昏暗中,她听见他在她身上浓重喘。

她的体质娇弱,他暴的举动中总带著温柔,让她的心好痛!

「嗯……嗯……」她不住扭腰迎合,思绪随男人不断的撞击而拼凑不出什麽了。

她一只藕臂环住他宽阔的肩,纤指伸入他散乱的长发,想看清他的面目,勾上那壮脖颈,用细嫩肤颊接触他略有胡渣的下巴。

「烈哥哥……成为别人的夫君之後,别忘了小雪喔……」在他耳畔倾吐一语时,回绕在充满欲的体拍动声与喘息的房内,格外支离破碎……又刨心泣血……

这是他们虚幻的洞房花独夜,他们像野兽一样,因时间有限,在彼此身上需索。

这一夜,他当了她一夜温柔好情人。

这一夜,她成了他这辈子难忘的女人。

(三十二)<爱憎>

气候严寒的西北角,刮来一阵阵冷冽寒风,吹得墨尔荒漠上的山崖间飒飒作响,缭绕的风声喝厉,盘旋在各谷关山峦间回盪,有如鬼哭神号一般。

冬寒霜雪缓缓降落皑皑山谷,即便一年四季气候清爽宜人的翠行山,也抵不住这波来势凶凶的强流,枯枝叶落、萎於尘泥,拥立光秃枝桠的荒山覆上一层厚厚积雪,景物有如沉静在银色世界。

坡道上,遗世独立的天渺峰,云雾环绕有如与地面接轨,连包藏在里面的巍峨建筑都结上一层冰霜。

辽阔园顷,一抹纤影似乎溶入苍白景色里。

远方传来的风声悲苦又凄茫……

她望著雾茫茫的天色。

四周花团锦秀不再,而是空寂的死气沉沉,除了白,还是白,在她眼里本没有色彩。

她一双翦水秋瞳,睇凝那缓缓降落的霜雪,在她眼里恍如盛开的凝晶雪花。

忽然,她感到雪花落在她身上。

纤细伫足的身影莲移一步,她张手接住那花。

这已是什麽时候了?她问著自己。

厢阁里,忙著帮主子褒热暖汤替小姐补身子的翠儿,冷不防撞见她又跑到屋外,怕天寒地冻的天气里她的身子会受不住而冻伤。

「小姐,天气很冷,快点进来休息吧。」翠儿著急,朝她呼唤。

那水漾双睫凝视溶进掌中的雪,就像溶进她的心一样,可是却没有一点冰寒刺骨之感。

「小姐。」翠儿再唤,赶紧从屋内多拿一件外衣披在她那单薄身子上。

她缓缓摊开手,顿瞧见自己嫩白的手掌心,冻出一朵血红花,在她眼里有了像样的色彩。

「小姐。」翠儿顿足,心知她的牛脾气,任何人在她耳旁规劝都恍若未闻,「我们进屋吧。」仍好言相劝握住那轻如鸿羽的肩膀,将她带进屋。

虽然身披件狐毛大衣,可她双眼内的死寂,与那日渐消瘦的身子,仍令翠儿不禁悲从中来。

自从那妖祸之夜以後,南烈顺利回到麒麟山庄,果然如约娶了最有钱、有势的曲宁公主为妻,以南绍国势振兴南家业,在势力上足以和风雷堡抗衡。

而她家小姐,翠儿不禁唏嘘。

她的身心彷佛被他带走了,再也看不见那秀丽脸庞有任何表情,不,应该说没有喜怒哀乐,她不会哭、不会笑。彷佛灵魂被抽走,空有皮囊的躯壳。

「把暖汤喝掉,身子暖和起来,小姐就很容易入睡罗。」翠儿捧著热汤,想哄她入睡,眼见她为情所苦,不忍她再继续折磨。

无视丫环手中热汤,慕蓉雪茵躺在床上,净白的视眸落向门外。

厢房外,天渺峰仍降著雪花,吹袭的风雪布满整个著空荡荡、纯白的天地。

禁锢在这居所的堡楼里,她什麽也看不到,只能任相思煎熬。只要闭上眼,想到的都是他的一颦一笑,过往的日子,那爱捉弄她、与她一来一往斗嘴的坏模样,尤其永乐村那段时光,最後躺在他温暖臂弯里的那晚。

日复一日,她在墙上刻著每一天分别的日子,却只让思念更甚,她眼眶中的泪水已流乾,再也流不出什麽。

虽然知道他说爱她是骗她的,可是当真正听到他娶妻时,那海市蜃楼的幻灭,犹如给她一记狠狠打击,顿让她整个世界崩塌。

明知不该奢望,但对他洒脱般的绝情,多少留存血淋淋的埋怨。

翠儿见她不语,只是张著一对凄绝明眸望向天花板,将热汤放著。

从八月至现在,都到了冬令时节,人家姑爷已成亲过三个月,拥著美娇娘不知在哪乐逍遥,说不定连宝贝蛋都有了。

唯有她家小姐,为情神伤,不是每天发呆就是时常跑到阁楼,望著与世隔绝峰崖下的尘寰,有时半夜瞧来,让一票奴婢还以为是看到一缕幽魂飘盪,吓得差点狗爬式回寝。

日子久了,她们知晓那抹俪影是小姐,老是伫足痴痴凝望,纷纷不忍心瞧著她。

「小姐,开窍了。」

「嘘,别再刺激她了。」唯有翠儿紧张要一群丫环噤声。

「恨了十几年的人居然变成心上人。」丫环们不禁感慨。

「真是一场游戏一场梦呀!」

这时翠儿会捏拳,赏那两个多嘴丫环一记爆栗子。

「你们懂什麽!」没好气嚷著,再忧心望向她们的小姐。

一开始,她每天以泪洗面、她的宿疾治好了,却换来每夜拥著相思入眠。茶不思、饭不想,形貌枯槁,见她为情憔悴,翠儿看了心酸。她真担心,再这样继续下去,她脆弱的身子会受不住,迟早会没命的。

翠儿宁愿,她仍是以前那个会做恶梦兼打人的小姐,虽然常对下人吆喝使唤、又有暴力倾向,但她宁愿被她搥打,至少充满活力,还是个有血有的人,她比较喜欢那个活泼好动的小姐,不像现在;失魂落魄像个行尸走一样。

视线穿越天花板,往事如点滴,慕蓉雪茵回想最厌恶的他、每个整他的片断。

若在比武大会後她不捣蛋,他今天娶的女人该是她,就算得不到他的心,也能得到他的人。

或许再也无人与她斗嘴,或许再也无一个令她恨到想整治的人让她有趣味,或许往後没有他的日子很无聊;失去的,永远在执著间……要也要不回来。这是她该承担的後果,她在这里慢慢体会,自己种的果自己承担,她搞不懂自己是怨他、恨他、还是爱他。

但心中了然,那晚他本不相信她对他说爱他。

「翠儿!」终於,慕蓉雪茵开口了多日来的第一句话,令翠儿欣喜望向她。

她不会後悔那晚回去找他,因为那是她自愿的。也不後悔把身子献给他,因为那是她仅有的回忆,能霸住他留在她身上的气味过生活。更不埋怨那一早他以她为挟持,逃出佐哥哥的追补。但不明白爹为何如此残忍,她的人都是他的,为何禁止他们相见,反正再如何要求,都为时太晚。

「你知道……要如何才能生孩子吗?」她閤眼,菱唇淡扬,扯出一抹微笑。

不管两家仇怨如何纠葛,若能令他今後无忧无虑,他永远还是她心中那个斯文优雅、温文有礼又率不羁、只要一惹上他,火爆脾气便教你好看的南烈,她宁愿让他误解,吃点苦不算什麽。

「小……小姐……」翠儿不可置信她所言。

她支起白细胳肘掩住苍白脸庞,连这时候,她以为那晚会怀有他的子嗣,因为她的身体有感觉……但经过三个月,她的身子无半点变化只是愈来愈纤瘦。她对这些一知半解,到头来仍没留下他一丁点什麽,倘若可以留个纪念品,她至少不会这麽想他。

「小姐……」翠儿不知如何答她,也许问问娘或茶房里的花嬷嬷会知道更多。

见她躺在被褥里,纯美苍白的样貌绽放了笑靥,好似释放了所有难熬的情债。

只是这种成全的释怀令翠儿更为小姐心痛。

三十三)<绝望>

而将这一切全都看在眼里。

漆暗、雪落纷飞的夜里,天翔云阁上还伫立一道老汉的身影。

慕蓉丰义的脸色很不好看,可以说是相当的难看!

眼见女儿吃这麽多苦,千算万算,他好像错估一算。

这个兔宰子!若不是那妖祸之夜他所布的局,让他尝尽甜头,怎会让宝贝女儿被他挟持,躲过佐贤侄与众护卫兵的追缉,虽然他知道那是女儿要南烈架住她的……

看来女儿已将对他的恨转为爱,为了治疗她长期的病症,老父难为呀!而意料中,也测出南那小子果然喜欢他女儿,只是这小子家庭责任感很重,对南阳羽的死、对於父仇一直无法释怀。

他把好好一个女儿送给他,想不到他竟如此固执,脾气比他老爸还冥顽不灵。

他要是再不上来,难保他会受制不住,不顾女儿想保全他的哀求,到麒麟山庄去砍他。

就等这阵大雪过吧,慕蓉丰义耐心有限,再没动静,老夫还能使出杀手鐧,定要那小子坐阵不住。

◎◎◎ ◎◎◎

时光飞梭,二月飞雪快速掠尽,凄怆山地承蒙朝阳光露,如甘霖初降大地,枯枝展出新芽,澈寒死白的翠行山妆点薪薪向荣的生态。

她瞄向窗台那棵冒出新枝芽的桃花树。

都已是初春时节,她的冀望彻底破灭,肚子无一点变化,茶房里的花嬷嬷不敢透露情况,她看著爹爹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

渐渐地,她发现堡中有了骚动,下人进进出布置厅堂,换上红色布幔,挂上红色灯笼,四处嵌上红色囍字。

渡过一个冷冬,风雷堡竟悄悄添上喜气,显示武林盟主打算嫁女儿宣布继承者的讯息迫不及待传遍江湖中,堡中从忙碌送请帖的马夫、站岗的侍卫、至穿梭张罗的奴仆,无一人不喜上眉稍,庆祝佐护卫终於苦尽甘来升格为新任主人。

可这对慕蓉雪茵来说,简直晴天霹雳。

「老爷一向属意小姐的夫婿,就是佐护卫。」就连翠儿也不忍见她愁眉不展、闷闷不乐,铁硬心肠在旁劝导。

「小姐,你就别再想那个男人了。」

这无疑是想杜绝痴女的心愿,不准她再想南烈,不准她再痴心妄想要他的小孩;她埋怨起她爹。

可是此时,她爹要将她嫁给谁,她都已无所谓。

只是对不起佐哥哥,娶一个非完壁之身的她当妻子。

她望著窗外的桃花树,直到成亲的前一天,房内桌上放著她的凤冠霞披,她连看也没看一眼,目光一直望著这囚住她的园阁天色。

连後面何时有人走近皆不自知。

「这麽晚了不进屋去,会著凉的。」她一愣,那沉沉嗓音如十多年来亲哥哥般的关怀,她转身望向一张男酷帅的脸庞,那沉静的注视如往常,令她有了如沐春风般地呵护。

这时,她突然对他生疏了,其实他的年龄与南烈差不了多少,她却无法面对他即将成为她的丈夫。

「佐哥哥。」她往後退一步、略微别开目光的举动让慕蓉佐瞧进眼里。

「还叫佐哥哥吗?」明天就要成亲了,这称谓仅止兄妹关系,他多麽希望能打破长年隔阂,成为她的男人,占有她心中那重要的位置。

「我……」慕蓉雪茵又悄悄後移一步,面有难色睇凝他。快被他逼出眼泪,望著那不苟言笑、每次一面对她,脸上严峻线条便会柔化下来关爱她的脸庞;还有那熟悉、只要有个绿豆小的心事都会找他诉苦、哭泣、停靠的臂弯。尽管看来多麽有吸引力,她竭尽所能阻止自己扑上去,不想让他误会,不想再伤害她的佐哥哥。

「这些天真……苦了你。」慕蓉佐对她伸出手,平常若是受到委屈,她只要一见到他,即刻会冲进他怀里,像小妹妹对他哭诉。而今,站在这里却让彼此多了一道鸿沟跨不过。

慕蓉佐眼中闪著沉痛。

那天,当他眼见她不顾危险护著那男人阻隔在他面前,他只是气到很想将南烈碎尸万段。

「算了!」他伸手想揭掉她眼中的泪,还是气馁落下。

他不擅长言语、不会说好听话、不会哄姑娘家,一直都是沉溺在她对他的信任与依赖里,享受她柔软身子缠住他、坐在他膝上用纯真的娇柔言语诉说著天南地北的相处时光与任。

「从小到大,你一直注视的目光从来就不是我……」

不管是八岁那年,他受不住她每晚做恶梦,带她去麒麟山庄找南烈,或是每次赖住他,要他偷偷放她溜出风雷堡,她眼中看得始终都是那个南烈。

所以慕蓉佐宠溺、尊敬、也处处放任顺著她,不顾是否会被堡主处罚,只要她需要他,他不在乎宛如兄长一路陪伴她身旁。

「爱的反面是恨,恨的正面却是爱,我早就明白,你在意了他十多年,心思和目光全聚集在他身上,早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喜欢上他,只是你自己还未发现。」

一向不露形色的瞳眸闪动沉痛光耀,慕蓉佐还是伸手,用掌心抹去慕蓉雪茵嫩白脸颊,因顺著他的语音而流落的泪水。

如今,看著她为另一个男人成长、为另一个男人受苦、为另一个男人一天比一天而成熟世故,而这人却不是他。

「对不起。」慕蓉雪茵轻柔的道歉,硬是彻底扼杀了他原就不敢告白的表达。

千言万语,只在这凝视有了相同的默契。

「时候不早了,明天从风雷堡出阁,小姐还要走一段路到燕南镇的福安镖局拜堂。」慕蓉佐欠头退离,终於觉醒顿悟,选在福安镖局其因那是他主事的地方,皆是慕蓉家的地势范围。

他知道即使再有心表白,她皆无法将他当成正常男人般看待。

「佐哥哥……」慕蓉雪茵唤住他,焦虑的容颜只想表明一求。「就算成亲以後,小雪仍希望……佐哥哥能待我如亲妹妹一样。」

随这声盼望的要求,慕蓉佐那张俊迈的脸漾起一抹宠爱小妹妹、允诺的微笑。

他抬头望著园阁的桃花树,才初绽放的花蕊,顷刻间朵朵飘落。也许他该学学那棵树,系不住的花朵,该放手就放手。

虽是短痛,却比长痛般乾脆;释怀了,人也就无重担一身轻。

那是此时、他们在终生大事上订下的唯一契约。

(三十四)<抢亲>

第二天,阳光普照,时辰拖到下午。

慕蓉雪茵披上她的嫁纱,坐在山堡中园阁,等待花轿将她抬出风雷堡。

今天是她十七岁生日,也是她人生黑暗的一天,她不知今後的生活重心该放到哪里,只知她年纪轻轻,往後大半人生将跟著埋葬在一张纸婚契约里,无欲无求。

也许当人家的妻、陪伴有如兄长的佐哥哥渡过这一生,是该欣慰,安逸於平淡。

但她如何欣慰的起来,她无法阻止自己和一个男人睡在一起,又想著另一个男人。

这本太对不起佐哥哥了。

鞭声在堡所中响起,从风雷堡内外响遍霹雳啪啦的声音,炸得她耳膜疼了起来,炸得她心绪凌乱不堪,炸得她跳起脚想拔腿便跑。

此时一群丫环进来,翠儿和红娘随入,将一身准备好的她带出阁,上了花轿,两排浩浩荡荡的侍卫、随从阻成迎亲队伍,打算将她送上燕南镇行馆她爹所在、佐姑爷那里。

一路上,敲锣打鼓,洒花歌颂,还聚集不少围观的群众及前来庆贺的江湖人士。

迎亲队伍行至山脚下的荒野地带。

倏来,狂风大作,强烈的风势吹得山野一片芒草东倒西歪,天上浮云因突来的情势涌动日暗无光,随风阵阵卷动的沙尘暴吹得人双眼睁不开,当然掩住暗影个个伺机而动,吹得迎亲队伍站不住脚个个人仰马翻。

她整个座轿瞬然腾空、打转了好几圈,转得她晕头转向、头昏脑胀。

模糊中,好似听到下方人群打斗及叫嚣声,由於刀剑铿锵及一片混乱声中,令她听不出什麽。

「翠儿!」她披著头巾、双脚落不下地忐忑,两手拄住轿板发出恐惧叫喊。

过了一会儿,轿子落地,她的心跟著噗通跳,不知发生何事。

「没事,小姐。」翠儿的声音从轿缘传来,平静安抚她,但平常的有点怪。

接著,轿子又往前走,但是摇摇晃晃中,令她感到有些仓促。

待轿子停住,一放下,她被红娘搀扶出来,来到行馆面前鞭声又响彻不绝於耳。

她一头雾水,进入大厅,本是被一群人簇拥,这下,变得格外安静,空气中似乎多了紧张气氛,诡谲异常,只闻司仪清朗的叫喊──『一拜天地』。她被迫和身旁男子上拜高堂、行夫妻交拜之礼。

她的头巾太长,本看不到四周情景,想掀开头巾瞧望面前新郎,两肘却被红娘制住跪地又起。

一路上本没听到她爹的声音,不管是捋胡的谈笑风生,或是看到好女儿、好女婿奉茶的赞赏,惶惶乱乱,一拜完堂,她立即便被新郎倌系住她的婚缎拖走了。

「等等……佐哥哥……」

看不到面前的路,本横冲直撞,可男人抓住她肘部的手劲愈强势,直往他们花好月圆的洞房奔去。

不明他为何匆匆促促,这麽早就进房,她心生恐慌,难道他忘了昨天与她订下的合约,他不是答应了吗?耳旁萦绕的又是司仪最後那句──“送入洞房”。

等开了门,再閤紧的房门徒令恼人,声音大得有些气愤感。她转身想跑,身子本无法逃离男人怀抱。

她心急,脑海只想著如何制止,待会儿在床上,她若不从,佐哥哥应该不会强迫她吧!

可抱住她的这人,蛮横又无礼,将她拖到桌前的椅上,一屁股坐下两脚一开,随之也将手揽的她拖到腿上,一双手将她锁得紧紧的,紧的让她再也无法逃离他。

昏暗的囍房只有两盏烛火摇动。

他靠在她身後,拉下她的头巾,拿起桌上杯子,一手绕住她纤臂仰喝一口,随即拿起另一杯酒,对准贴在身前她的嘴、不顾她扭动不从,强行灌她喝下。

「唔唔……不要,佐哥……」他的举动让她觉得很暴,不相信他会如此待她,被迫饮下合卺酒时,泪珠也跟著滑落。

可窝在那人身上,她感到身後的人怪怪的,因为那贴住她的体温,有著身躯令她震撼的味道……

抱住她的人,即使在幽暗,她也好熟悉……

他本不是佐哥哥……

她讶异的转过身子,启开双唇、眸子纳闷,正好望向俯下头的他……

还没出声,柔润的唇已被两片薄热的嘴唇一口咬住,狠狠在她唇上辗动著……

她凤冠还没脱,便承受来人席卷似的、快令她昏厥、风暴的一吻。

这热吻好熟悉,熟悉到令她的心都发痛!

她捧住他的脸,睁眼想瞧清楚,是不是……

藉著烛光,那深邃五官一对狭长俊目炯炯有神凝视她,闪得她心都跳跃起来,夺目的令她不敢呼吸。

「真的是你……」她轻唤,柔嫩的十指在他脸上索,深怕一闭眼幻觉会不见,觉得好像做梦一样。

「你瘦了!」可是探著,她发现他双颊凹陷,皮肤虽然乾净,原本俊美无暇的脸庞刻划风霜,虽然观来犷更有男人味,不过她不相信,这会是以前那风靡各官家小姐、风流不可一世、优雅挺拔的江南第一美公子。

「彼此彼此,慕蓉小姐也不比我好到哪里去。」不过嘴巴还是一样坏,她欠扁的噗嗤笑了出来。

可这一笑让那熟稔瞳眸燃烧起愠火来。

「不对,应该叫爱妻才是。」他调侃,伸手轻抚她脸庞。

视著荏弱秀丽的容颜,尽管一笑百媚生,可仍掩不住几分憔悴的姿容,他眼中绽放的火焰骤转为迷蒙而深情。

「半年了,好像六甲子那麽漫长,好想你……」他俯头呢喃,重新攫住那红唇狠狠蹂躏,吻到她双唇都发痛。

「等等……」她还搞不清楚状况、他的话意,在他怀中挣动。

「烈哥哥,你怎会在这里?」尽管快喘不过气,她还是要弄清楚。

(三十五)<相思恨>~限

「我怎会在这里?」说到这,南烈就很生气,狡黠目光耀动暗熠,轻柔语气隐含山雨欲来的情势。

「我们都拜堂成亲了,你说呢?」这次可不只吻得她喘不过气,还拿下她凤冠拨撩那垂下的青丝。

「可是,和我拜堂的不是佐哥哥吗?」她还找死的提发问题。

她发现他伸手解开她衣领的钮扣,手掌十分猴急伸进她嫁衣里,指头一寸寸钻动;昨天收到她要嫁人消息,他从杭州赶来,从早盼到晚,只觉这时间好难捱,更觉这层层衣服怎那麽难脱!

「你不是已经娶了曲宁吗?怎麽可以和我拜堂呢?」慕蓉雪茵相当疑惑,小嘴不住唠叨。

「怎麽,见我娶了别人,你也学起我来了,想嫁人了?」他尖酸反问。

「老是佐哥哥长、佐哥哥短,你都是我的人了,不准再叫那男人!别妄想哪一个男人能娶到你。」只要想到她的身子会被别的男人碰,他就夜不能入眠,嫉妒发狂到想杀人!

聆听他怨毒语句,慕蓉雪茵脸上笑靥绽开灿烂,她如何说明是爹逼她的,见他狂喝醋的模样,是该高兴?还是万般无奈的酸楚。

「烈哥哥,你是抢亲吗?」

她现在才注意到,他也一身红色新郎衣,才恍然大悟自己被他抢来当老婆。

「男人三妻四妾,谁说有了老婆就不能抢你当妾室。」他打死不承认。

「可是我不想成为你的妾室。」他就可以娶别的女人吗?这不是很不公平吗?她不想和别人共享一夫。

「在爱情领域里,不是独享就是占有?这不是你教我的吗?」他怎可以如此蛮横。

南烈专注拆她衣服,她的喋喋不休令他十足火恼。

「你给我听好,」那铁似的双掌握住她细小双肩,一把扯起她。「我之前娶妻是假的!那是骗你的。」

果然见到那秀丽小脸因他字字珠机而愕然,半晌仍没意会过来。

「风雷堡和全武林的人都以为我娶南绍公主为妻,只有你爹和慕蓉佐知道,我!没有!」南烈加重语气,英俊脸上闪现嫌厌霾,让慕蓉雪茵嗅到有股埋怨她的可恶味道。

「你在妖惑之夜跑来色诱我,我以为你别有居心,不过被你摆布的滋味让我很不好受。」

「所以,你就骗我!」这实在太讶异了!慕蓉雪茵脸色苍白。而且爹爹和佐哥哥竟知情……

听到他娶了妻後,每日为他肝肠寸断,居然是他的骗局!

「为什麽?」她呆憨的问。

他沉暗眼,又压住那红唇,吻进她心坎里,吻到日月无光,吻到两人都沉沦在无止尽的激吻里。

因为他想报复她,她让他每天思念她受苦。一方面也想考验她,是否会为他紧张、痛苦。

如此令她心折又充满柔情的吻,似乎说明了他也和她一样,慕蓉雪茵就算心中有埋怨,也在他怀里化为一滩水。

「烈哥哥……」

霍地,她身上的嫁衣被剥开来,几片凤羽钮扣哗啦落地,他大手撩开层层丝衣抚她妸娜的身段。

若不是这些年为了躲避她,他怎会远走他乡让麒麟山庄欠债连连,想拿个宝物救济,偏偏让她仙人跳逼他娶南绍公主为妻,所以咽不下这口气。现在又搞嫁人这招,逼得他不得不出来面对自己的感情、不得不出来抢亲。

这一连串设计的局天衣无缝,他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原以为是在折磨她,却是折磨自己,他渐渐耽溺在这种被她折磨的快感里,只想在往後逮住她的日子,尽情在她身上要回来,弥补这些日子的神损伤。

「烈哥哥…,」他吻到她鼻头、眼眶都红润,他宽阔的额、脸在她颊颈与她一阵耳鬓厮摩,让她气息和意志紊乱不已。

他只想听著这不断唤著他的细柔嗓音。

她的丝衣和下裳被他近蛮力撕扯脱落於地,只剩肚兜内衣在他怀里。

「现在不行,若是让爹爹和佐哥哥发现,追过来会砍死你……」她别开脸任他唇落在嫩肩,又拒绝气喘吁吁,基於前车之鉴,开始担心他的安危。

这笨笨之语令南烈红眼,难道她还不懂自己已经被她爹出卖了吗?

「不用啦,我们现在正在福安镖局,刚才向你爹拜完堂,不会被砍啦!」他心不甘、情不愿。

慕蓉雪茵脑袋一片轰然。

「怎?怎会?」难怪方才前厅诡谲重重。

「等等,我还搞不清楚,怎麽回事。」他快脱光她衣服,她一直往上蹭想逃离。

他阔大掌拥揽她纤躯,将她牢牢固定住,别让她有一丝一毫松脱。

「这一切都是你那该死的老爹设计的,故意招开武林大会,故意放空风雷堡要老鬼驼的针中你,故意让你的身子被我占据。」至此,南烈就恨。「然後让我们在永乐相处一段时光,又派慕蓉佐来阻挠我们,他还指示你的佐哥哥在妖惑之夜,故意放你回来找我。」他幽暗瞳眸盯著她听得沉入、两眸逐渐睁大的苍白容貌。

「直到我回到麒麟山庄,你爹频频对我暗示;见我一直没上来提亲,又故意将你嫁给慕蓉佐,还一路在全武林敲锣打鼓,怕我不知道!打算引我上勾抢走你!」

无疑也是想看他出糗!南烈振振有词,可以说咬牙切齿。

「既是你爹的美意,我不顺遂而为太对不起自己。」反正甜头是他尝,何乐不为呢?

他的话一个个在慕蓉雪茵脑中炸开来,形成一幅幅相当吻合的图画,她不敢相信这一切居然是她爹……和佐哥哥参与的。

「爹爹?佐哥哥?」

她太震讶了,美目一瞪、双唇呆张。

而最後这刻,她还被蒙在鼓里。

原来这一切都是他们三个男人合谋的,最可恶的是,他明明知道还故意配合演戏,眼睁睁见她这半年为了想他受尽折磨。

顿时,她有股被戏耍之感,怒愤的双拳握紧……

「你好可恶呀!坏死了!坏死了!」她两只小手用力搥打他,只想将他的膛搥出良心来。

他捉住她的手压下,嘴唇烙上她纤白的脖子。

想不到他这花花公子纵横花丛多年,运用此种欲擒故纵的方式,从未吃过败仗,今日居然落到此窘况,一颗心全栽进这毛丫头身上。慕蓉丰义这招够狠!就像将冰封在他心里的她,捅出一个出口,将对她的感情一股脑儿全倾泻出来。

什麽狗屁老爸的仇,以及姐姐南茜以死相逼不许和慕蓉家结亲的胁迫,全在他碰触她的这一刻,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怎麽知道,这些是不是你为了骗我,蓄意编造的谎言。」可小女子疑心病很重。

「你已经有曲宁了,为什麽要我嫁给你!」她很委屈,更不解父亲的做法。

她一直唠叨不信任,南烈觉得烦透了,大手托起她,让她面对指向门窗关紧的房门。

「为了让你相信,我将我的假妻子和红粉知己全带来,并将她们晾在外面,待会儿可以带你出去介绍认识,我南烈全和她们撇清关系,只有你慕蓉雪茵是我正牌妻子。」

「不信!不信!」她怎知他是不是晃点她,随便敷衍的。

「那这样好了,」南烈抱她起身,若是她这麽一厢情愿,他倒是无所谓。

「你不想当我老婆也行,那就当我小妾或情妇吧,反正我不介意外人眼光,有一个地下老婆专干偷**狗的事也不赖。」暗指永乐村那刺激、又销魂的一晚。

「南烈!你不要太过分!」非但引得小女人快气炸,脸上更是涌上爆恼的片片红潮。

(三十六)<吃定你>~限

「太过分又如何,你还不是爱我爱到死去活来。」南烈痴迷的在慕蓉雪茵耳畔低语,将她两腿拴在他身上,享受她脸上那片气焰的红晕。

「可恶!可恶!你太可恶了!」这男人简直太可恨了。

爱他,好苦!恨他,也好苦!慕蓉雪茵五味杂陈在心头,只想将他的口搥出心肝来,可是两手被反剪在後动弹不得。

「别说了,不能相见的日子,想你想到快疯了。」南烈轻咬她耳垂诉苦,两人隔著千山万水的日子,何止这麽点倾诉。

就是怕她知道真相,会气到不理他,对他反感。

反正他已经抢亲了,合卺酒也快速同饮过,她的人和名义上都是他的妻子,赖也赖不掉。

却见她小小脸蛋气喷喷,娇美的神色闪露几分想回敬他的报仇意图。

「喔,别肖想用什麽招数整我,或者离开我,门都没有!」他撂话先,著实厌烦还要解释拉杂一堆。

「好了!事情说清楚、你也明白了,可以一起去做见不得人的事。」南烈直呼万岁,终於讲完烦琐事宜,带著一分任、三分妄为、半分捉弄她发泄怨气,打算将她扛到床上去。

强硬带她上床时,人也跟著爬上,抛开新郎服露出勇美身材,顺势的力道让张开的衣袍遮盖房里唯一的一个偷窥点,红色床纱缓缓落下。

他知道慕蓉丰义有招武功能透视墙壁,又或者会在暗处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不过他小妻子的美丽只能让他一人观赏,她的裸体只能让他一人看,绝对不会让那老变态看到她一寸肌肤、一点放荡神情,或者叫他一声岳父。

反正小女人手到擒来,敢让他为情所苦,定要她付出代价,绝对会好好整治她,让她在他身下哀哀叫;绝对会一辈子锁住她,让她再也无法离开他。

「呜……为什麽,你老是要欺负我。」慕蓉雪茵欲哭无泪,可怜的娇躯在布料扯落後,全曝露他面前。

她实在很气喔,她!慕蓉雪茵不是这样被玩的。

「我让你搥一下好了。」他盯著她不甘心的娇颜。

「没心肝!」她真的往他膛顿过来,又被他宽犷大手紧紧握住。

「你又舍不得搥我。」他洞悉出,过热气息喷在她脸上。

「谁说的?我恨不得吃你的、啃你的骨。」虽是张牙舞爪之词,娇容骤晕染令他看傻的娇羞。

「明白!想啃我这里,或那里吗?」他露齿指著自己充满肌的部,和魅惑的腹部下方。

「南!」她脸红的快爆炸,忘了彼此裸裎相对,娇美莹白的身子被他一只壮臂揽抱在上。

「到底要不要?」他期待著,晶瞳闪烁光耀,简直快让她找地洞钻了。

「什麽?什麽?我才不要?」她羞死了,不明他意图。

「真的不要?」他翻圈将她压在身下,揽住她本无力抵抗的胴体。两掌握揉起两团洁白房,低头将顶端的粉蕾吸出一个声响,再送入口中舔吮。

「哎呀,不要……」她哀呜,纤弱手指揪紧他伏在身上的发丝。

虽然脑中气的要死,却双眸迷蒙、春心荡漾,感到他的唇亲吻她的肚脐,滑到迷人的幽谷口经过白润的大腿。

她快被他磨人的唇舌凌迟得娇喘吁吁。

「换我来好了,是你不要的。」他语气责怪,隐忍下体擦动她的痛楚,难道她没发现他的身体在变化吗?

「讨厌,南……」她咬住嘴唇忸怩。

「要叫相公。」他十分不满意这称谓。

「不要,不要!」

「确定不要?」

「不叫,不叫!」她十分顽强。

「好!反正有别的女人叫。」他发脾气了。

「你……」她实在气死,这时候他还想在她太岁头上动土。

「是你自己不要的。」他有点傻呼呼。

「你你……」她语无伦次了,只想挤出语不惊人、死不休──

突然,漫骂的字眼被他倾头堵住,顿时呜咛变成轻声耳语。

「烈哥哥……」

「叫相公!」他再加把劲,一定要训练她达到目标。

「烈哥哥……」

「叫相公!!」

「呜……」

大房内,霍然沉默只闻两人间心跳加速的喘和娇哦,令人脸红回避。

轻轻飘扬的床纱映出两条蒙胧人影,因为阐述的主题是爱情,所以图画很美丽,有了地老天荒、情人间梦话侬侬的痴傻。

镳局正厅。

将一群宾客尴尬的晾在当前,与面对一室的僵局。

慕蓉丰义简直快笑到合不拢嘴。

他不断呵呵地笑,让一干子人等斜眼、不敢恭维这有如老狐狸、明利害的武林盟主。

慕蓉丰义揭掉眼角被感动而出的老泪,閤上那仅被他偷窥的视点,终於了却一桩心事。

南那小子没随身带护卫家丁,即一人跑来抢亲,看来他真是爱惨他女儿了,怎叫老人家不感动到掉泪。

「老婆,我终於完成和你的心愿,对南阳羽做了补偿。」他对天上的妻子悼慰,想起妻子病逝时一心交待他的遗言,怎奈南阳羽会在输给他一战後,悒悒病逝。

这是他心中的歉疚,无法忘怀的疙瘩。是视著无法给女儿一个母亲,自小纵容她因恨一人而愤世嫉俗,对她的未来担忧。

如今,将女儿婚配给南烈,替她找到好归宿顺便治好她的心病,也让两代冤仇化消,可谓一石二鸟计策。使出让两个年轻人分离的招数,无疑是要他们正视对彼此的感情,直到现在,慕蓉丰义仍不相信自己居然能完成。

等他的小孙子生出来,他彷佛看到未来,南、慕蓉两家和乐融融的一片光景。尽管那小子以後是否会忤逆他,也无关紧要啦。

只是──

慕蓉丰义伸手拍拍站在他前方,警戒端视一群宾客是否有妄为举动的慕蓉佐。

「贤侄,真难为你了。」拍拍他肩膀,这抚定之意似感谢他深明大义愿意成全,有了歉意与佳许。

受重视的介怀令慕蓉佐感念地闭眼,碍於公众场合不能回应,那严肃的脸上展露祥和的淡笑。

与其让小姐每天做恶梦过著生不如死的日子,慕蓉佐宁愿让她嫁给心爱的男人,没有半点怨尤。

唯独对义父勇於下赌的个,佩服不已。连亲生女儿都可以玩弄、不顾她的感受,不择手段,还能利用飞驼帮鬼贼觊觎小姐美色的心态,顺理成章,将女儿卖了出去。

若是南烈不爱小姐,那小姐这一生不就全毁了。

在一群剑拔弩张的气氛中,被慕蓉丰义请来见证的各门派代表、侠客,及後头前来阻止的南家丁与助阵的曲宁公主侍卫队,均有此感。

对老家伙的老谋深算,恣是不敢领教。想想慕蓉丰义真是恐怖人物,难怪能当上武林盟主。

(三十七)<十指交扣>限

「好了!小女已和你们少主结为夫妇,还请众佳宾到宴席等待,老夫自会好好款待各位一番!」慕蓉丰义如泰山压顶当场宣布。

令想看热闹、觉得无趣的人默默离开;想留下道贺、谄媚的人带礼物恭喜。

奉二当家南茜之命阻止少主成为仇人女婿的南家丁与护卫,个个不知所措,生米煮成熟饭,更不敢打扰主子洞房,踌躇不前。

随後而进、愣在当场、被自己侍卫拥护的曲宁,恨得牙痒痒。

枉费她用尽心思,连南烈无礼要求公布和她的假婚姻关系,都不暇思索答应。只为在他面前假装她心地善良,能对他百依百顺、柔情似水的坚贞与跟随。

原以为信心十足,可以绑住这情难以捉的邪魅男人为夫君。

怎料他会跑来抢新娘,急著她追上来,却大局已定。口中的鹅还是飞走了,著实恨死慕蓉雪茵。

那当初久候他的芳名,千里到杭州安排与他邂逅,成为他的红粉知己,实施猎豔计画都是白搭的。

眼见大势已去,在慕蓉丰义的地盘上无法撒野,闹场只怕南烈更看不起自己,曲宁惆怅不已。

现在江南有名四大公子哥,除了橝州的皇甫家、梅州李家,成都的张家……皆独身,可是,论相貌、才气、丰采,个个都比不上南烈,又对她的身分唯唯诺诺,想来就生厌,曲宁公主索然无趣……还是黯然回南绍国吧。

这时,她看到一旁的慕蓉佐,忽然,眼睛一亮!

那饱满有型的额,菱角分明的容颜,令她的目光无法离开了。

虽然仍比不上南烈,但他站在那里就让她觉得好格。

她转移目标了。

才失恋不到一刻,便红挛心动。挥开侍卫像个花痴喜滋滋的接近他身边,望著慕蓉佐怪异对她瞥来一眼。

哼哼!看来江南不只有美男子,江北还是有俊男的,中原仍有她留恋的地方。

只是眼前沉默寡言的酷哥,又是她的另一项挑战……

尾声

六个月後。

物产丰饶的杭州。

春花飘落停泊船舫的江水,有如诗画。绿映垂柳的渡边河一整排枣树开放,象徵通商航运兴兴向荣的发达。

不管是人潮满患的市集,壮观、门庭若市的绸缎庄或大酒楼,风景宜人的西湖河畔,总是能看到一对俪人。

男的俊美贵气,揽抱俏丽可人的女子,十足占有。女的大腹便便,挽起的发髻观来典雅婉约,因为外型突出亮眼,这幅画面总令人赏心悦目。

秋月掩映下,或是心旷神怡的大白天,街灯熄影处,总有他们的身影。

那是大家一眼即心知肚明,轰动全武林的慕蓉、南两家一双儿女,从冤家结为恩爱夫妻。

「夫君,我要那个、那个,还有这个。」慕容雪茵指著一堆摊贩,堂皇凛然要求。

「唉,吃那麽多,娘子会撑死。」南烈见油腻腻食物,蹙眉冒生嫌厌之色,可眸光触及爱妻胖嘟嘟的身子,仍不免闪露疼惜。

「不管!就是你害我变胖的,还说!」慕容雪茵娇嗔是谁害她身材变成臃肿的凶手,语气责怪、行动不方便,却不好意思到脸红,因为夫君两手将她身体重量全移到他身上。

「喔,那我替你吃好了。」他率回答,拖著她往摊贩走,准备替她拼下去。

吓得慕容雪茵扇子便往他头上拍挡。

「你吃有什麽用!孩子在我肚里,又不在你肚里!」她吓急唠叨,又怕路人听到羞得无地自容。

自从她怀孕後,每日暴饮暴食,南烈心疼她怀了他的小宝宝身子发福变丑,所以每天替她吃掉一半;她胖,他也跟著她胖,让她好不舍那健美的身材多了几斤肥。

只要想到这个,慕容雪茵脸蛋便飞上两朵甜蜜的红晕。

「那就不要吃甜食,我给你熬补汤不是更好。」南烈低沉声量满是捉弄的劝导,凝视溶进市集身孕装的她。

一样的场景,当年的小女孩如今成为他的妻。他漾满幸福之感,盯视她的眸光炙热,紧紧揪著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指指与她纠缠相扣。

虽成为人妻,她固执可爱的脾气依然不变,挺著大肚子带球跑,老爱东玩西玩,屡屡令他担心受怕。

「不依,不依啦。」这是慕容雪茵想弥补半年不见夫君的惩罸,想补回她之前没玩尽兴的心情。

「好啦!」他意气风发将她带离人群,只想著爱妻的美不许让旁人观看。

「不依啦!」恼得小妻子气到无计可施。

殊不知场场情况羡煞多少旁人紧跟随的目光。

他们踏遍的足迹除了景色美不胜收的苏杭、地型险崚的桂州,至南下邕州、泉州四处游遍江南,过著神仙美眷般的日子。

小两口子偶尔会斗嘴吵架,感情反而如胶似漆,经常如影随形、不离不弃。俪影相偎成双,让人一望见便感慨爱情难寻,疑问世间真有此真情,只羡鸳鸯不羡仙。

江南第一美公子娶妻生子,过著甜蜜的婚姻生活,令多少他的红粉知己、官家小姐心碎不已。

麒麟山庄位於杭州的庄园快速发展,不仅债务没了,从南烈带著慕蓉雪茵回山庄定居,管理事业的版图便蓬勃发展。

藉著岳父武林盟主名讳坐大,绸缎庄、织绫坊、茶庄、大酒楼、武馆纷纷开张,壮大局势似乎可在南武林连成一号旗帜,滚滚而来的财源令南茜乐得眉开眼笑,与亲家风雷堡的老家伙相处十分融洽。

风雷堡则由慕蓉佐接管,因南绍曲宁公主苦苦追求,威势连朝庭都忌惮,还让皇帝三番四次欲请为御林军。

南、北两大世家联亲,同创武学登峰造极,势力如日中天,竟让武林各大小门派,乖乖臣服威下,纷纷不敢滋事,中原武林难得百年来的祥瑞和平。

而隐藏背後神人赘多的宝藏,最终仍不了了之。

坊间只流传攸关南北两大家族为了抢女人、争武林第一,在有心人企盼能互相厮杀,两败俱伤的恩怨情仇中,竟和好成关系亲密的爱情故事,代代流芳成为佳话。

至於,一心追求美男子的曲宁,有没有追到慕蓉佐?

只要是真心爱一个人,天下无难事……

看来,她要学的挺多地,呵呵,谁知道呢?

───{全文完}

(1)春梦迷雾(慎)

春花各色争奇斗豔,盛开的风景娇阳正炽,烈日从当空照耀,一片翠绿林荫中,翩然舞飞的蝴蝶悠然自得穿梭於林木花丛,成群结队,彷佛是一处无人打扰的世外桃源。

在叶隙筛下丝丝金色阳光沐浴下,分不出小道的石阶路传来恒久以不曾听见的轻微脚步声。

来的人一席轻渺白衣,纤细身段弱不禁风,少女脸庞甜美秀气,发型却挽个似嫁作人妇的成熟髻,更添妩媚温婉。

「这是哪里?」从迷雾走出来,竟是炎热天气,就算上头有一排高大的林木遮蔽,探入小林的阳光仍是热得她额上冒汗,浑身似有股气闷,许是走太久全身气血循环而烦燥。

慕容雪茵忖度著,奇怪她刚才不是喂孩子吃,正哄幸幸入睡。怎一贬眼,会走进迷雾里?

她的鞋履沾上污泥,不明晃了多久,仍是绕不到出口,眼见远方清澄湖泊的天际勾勒壮阔山峦倒影,内心一慌。

这…这不是她家广大的後院,这是哪里?

碧绿的湖泊旁,觅食的白鹭鸶被她震惊,展翅飞到对面的山河。万峦山影上铺天盖地一团浓雾朝这方侵蚀。

她脚一拐,被石头拐到脚踝差点脸对泥地亲吻,不甚擦伤手臂呼痛。

「夫君……快来救我…」无助坐在大石上,呵吹擦伤的嫩臂。

这一撞见,正好视到湖泊倒影有座建造雅丽的房舍,宏伟的布幔飘摇中旁边是鸟语花香的花园,细一瞧,竟是崁在断崖下面依著湖泊的小建筑,依傍山水如诗如画。

她趴地双手揪著小草,想细看下方又怕掉下去。

隐约传来曼妙的筝音传扩耳膜,回响於空谷内。

「谁……在弹琴?」身子闷热令她感到浑然无力,瞥见坐在大型如床的布幔前面,琴座上那壮硕魁梧的身影。

黑底白绵丝衣褂,高竖起的马尾长发束著别致的发簪,衬托气宇不凡装容有著雄壮气魄。

好熟悉,可惜他的脸她看不清楚。

古筝的琴艺就好似她的烈哥哥手指灵活的巧韵,轻挑似峥水悦耳勾动,拨划如潺声嵘嵘强撼,曲调优雅令她感到相当舒畅。

「姑娘,…怎来到匀天山。」倏地,男人停下手中的琴音。

「匀……」她心中大惊,怎会走著…走到什麽匀山,而不是在杭州?

才一出声,男子突然站在她面前,且高大个子像座桐柱矗立,她只见到他的脚,住上看时突然娇躯飞到他手中。

「啊!」她惊惶,或许背向阳光,即便这麽近,她睁大眼望进一对峡长漂亮瞳眸,视不清他脸部仔细轮廓。

慕容雪茵视线往下,发现他居然抱著她飘在半空缓缓降落,似画中仙山的美丽小舍如临眼前。

「姑娘好似不舒服?」清明魅眼略打量她,色泽暗沉。

「我迷路了,可以请你教我怎麽离开这里吗?」她困难说明,发现他落地仍没放她下来。

「姑娘不舒服,确定能走路吗?让我替你诊断再离开。」反覆询问相同的话。

「呃…」慕容雪茵盯著自己两手居然揽著他颈部,头眼昏花,尤其是身子燥热细汗直出,很奇异,两眼盯住他本移不开。「不用,我只想离开这里。」

可是男人好似没听见,擅自一转身,就将她抱进屋舍。

她觉得唐突,双腿内却有骚痒传来让她感到羞愧,娇胴棉软无力发出虚弱嘤咛。

一进入门内,男人将她放在华丽椅子内,大手一扯便拉去她腰带衣衫瞬间被揿开。

「公子,这…」她捉住衣襟嗔愕。

「姑娘不脱衣,我怎麽替你把脉。」男子发出低沉嗓音的迷人双唇吹拂她芳香脸肌。

「可是把脉,不是按手腕……怎是…」她才质疑,娇柔的纤躯即刻被抱进厚实的膛里,呈现豔色的瑰唇诱人一亲芳泽,被男人嘴唇密密封覆、磨娑压蹂。

这吻狂妄,一股浓烈好闻的阳刚气味冲脑,钻入口舌翻搅的唇舌黏缠她的湿软,熟稔的似她的老公强悍又野蛮,使得她浑身血沸腾,热度骤升。

前两颗蕾嫩,许是喂过小孩敏锐神经质,因他的吸出泌出白,尖锐由体内划过双腿传来骚乱的灼热感,而羞耻。

「由外观看不出,必需藉由嘴唇才能明了你身子热度多少。」男人抵著她唇瓣轻喃。

「大夫意思是感冒吗?」她迷蒙美眸,眸底止不住渴望,觑见厚壮的膛敞开衣衫,男人脱去自身衣服连同她的一并抛到角落。

指掌移到肚兜欲扯去,慕容雪茵骇然按住仅能敝体的最後一件衣。

硬实的肌贴住她滑溜的肌肤,很像她的夫君纠结有力量,而矛盾到兴奋无比…

「你做什麽?」急促喝止有气无力。

「你患有癫痫,必需裸身才能发现毛病在哪?」刹那,她丰满雪白的即在男人犷掌腹中。

来不及詑异,她身体被揉握到愈来愈炎热,尤其被他碰触过如烈火撩原延烧。

好想张开两腿让空虚的难处夹住那壮硕的躯干,寻求解脱,却无辜睁著眸子反问。「可是,你为何也要脱衣服?」

「这是裸裎才能治好姑娘的病症。」

可是她从来未听过,这种病需两人袒裎相见才能治好。她线条美丽的雪白粉颈滑落男人头部,热唇亲吻锁骨,落至白晳泌出汁的蕾峰。

「啊……」慕容雪茵全身娇颤,腹部的燥热再也忍受不住。

已是有夫之妇,她怎能被别的男人碰触!就算他是大夫,举止也太怪异。

「吸出来,热气变小了吗?」

「唔!」反而雪上加霜,她迷蒙盯著拥有她夫君的身材、与相同气味的男人。煎熬欲望与理智互相交击,混乱她的神智。

男人吸吮她的蕾,一点也不浪费那些芳甜的水,暗光线让她视不清趴伏脯的脸容,但感到那俊美的脸庞轮廓擦移,心头便滋生浪荡春蜜。

许怕她瞧见,男人尽情舔逗、含住蕾餍足够了,强壮体魄绕过她,拎住纤小娇躯让她背部贴紧他块壮的前方裸身。

「你……好像…烈哥哥!」

「谁?」俯瞰她。

「我夫君…」

他瞳眸一暗,浮出不悦,手掌绕过嫩白美背握住丰盈暴出掌腹的凝,低头嗫咬被吸肿的蕾果,让她发出沙哑的叫声。

(2)春梦迷雾<禁果>(SM慎)

「啊……你轻一点…」唇齿的力劲尖刺慕容雪茵很疼,却奇异有一股虐待之快从私密处烧热起来。

「你这里也病得不轻。」男人大掌伸入她两腿,分开她臀腿从隙缝挤进前头的私密蕊嫩。

「不是……啊……大夫,不能碰!」她嘶哑一声,愕然娇呼,似绵花糖一碰软摊在对方怀抱。

雪白丰满的被握扯悬高,莹亮蕾仍在男人舔逗中,被掌腹挤压、胀挺的十分舒服。

包覆谷口的手掌伸进一手指在桃花密移抽,令她烧热的难受有丝丝舒解的愉悦穿梭。

「啊啊…」她双颊绯红,闭目吟哦,脑筋混沌迷失在给予的颤栗快慰。

别说那羞人之地,她全身上下唯有她老公可以碰,如此大辣辣被别的男人碰触,心中由生无法原谅的罪恶感。

「不…不要了……大夫,你不要再…不要再那里。」她哀哀叫,却无法阻止体内源源不断的欲望侵袭。

「再治疗一下,马上就会好。」可是男人迷人的气息似愈来愈灼烫,喷拂她的肌肤似将她整个骄躯包覆於他灼热的气焰中烘烤。

她骑虎难下,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更无法跳开他身上以百米速度逃离。

「你里面还是很热!」钢硬的裸肤随著这低沉萦魅的声音,滴落汗螫烫白莹娇美的肌肤,撞击春情摇荡不已的心膜。

「大夫……你这麽做无疑让我更难过。」她想大喊他是不是脑袋有问题,居然对病人做这种事。

「我再加马力……」哪知他并进一指,两长指似要撑开她的花更开阔,搓磨软嫩壁。

「这样舒服了吗?」直询问,教她羞耻如何回答。

「啊啊……」她被他抽送到受不了,脑子爆冲,两条腿泌出流。滋润他手掌,更在里自在的移送。

去了之後,柔美纤躯反而比前刻更为暖炽,夹得男人低吟发出喘。「你还是好热…热到快把我溶化了…愈来愈紧……。」暧昧话语不住催眠两人脑筋不明举动在做什麽。

顷一时,她被推坐在冰冷的座底,腿间的蕊花也含住怪异躯身而缩起。

「呃…这」细瞧发现自己坐在木马,慕容雪茵见自己晶莹剔透身子被男人推上马,两腿跨在马背,两手还被移抱马脖子上。

「癫痫必须以动制动、以静制静。这马看似木质,却是冰晶雪花制成,可驱除你体内缭绕不散的热气,移动看看。」

她索的移动,假马冰凉的材质透过花入体减轻一点燥热空虚,但好似在猥亵畜牲般传来不一样新鲜感。

晶淌泛花流到雪白大腿,她移动的速度愈来愈快,浑身只感到花沟缝磨擦物体附黏的炽热。

蕊吸含背身只到花口而不能入内亦加燥烦不满足的鼓胀。

「啊啊…」娇媚的脸蛋红嫣吟哦,体内煽起燎火因快速烧得愈旺盛。

她两手移到後面扶住马身,不停扭动腰肢,凭本能需索一定的舒适点,让腿内蕊的热痒磨擦物品带来宽解,驱使她更加焦虑。

动作愈来愈快,不住前後移动,两颗雪白双在男人视野美豔的跳荡摇摆。

「啊……大夫……不行……救我……」她音塞,空虚的体内无渴求的物体填满而难受不止,香汗渗出体肤频频颤抖。

晶滑下两条跨开的大腿如黄河泛滥浸湿马背。

男人抓住她身体从背後跨坐而下,搁在她肚皮的手轻轻游移,就让她的腹部引起共鸣收缩颤抖。

姆指与食指捏转凸起的粉红色蕾,促使她腿内亦加奔泄。

「啊…别…」她的脑袋烧得模糊,查觉臀後密贴男人腹部壮的庞大挺,已太慢。男人已捧起她臀部,炙热挺抵在靡流的花口。

视著那敞开的红豔花,他姆指故意磨娑雪白股沟的小孔。

「夫人的房形状真美真漂亮,这里也如珍珠粉嫩温暖。」恣意妄为抚她的瓣膜娇嫩。

慕容雪茵向前趴在马上,巨大的胀硬挺入那缩张汁流的。

好饱和,侵入充满她急迫饥渴的焦燥,甫一长驱直入,便滋润她的圈系他,於室中发出穿套而入的轻微水碌声。

「啊…不行…我是有丈夫的人……大夫不能这样。」心脏愕然震慑,想前爬摔下马退出男人入之身。

不过巨大的倏地一个撞进花芯实在太快乐,她下半身被男人双掌捉制住,澎湃的快感冲入大脑,娇躯随即刷过一片强烈的抖韵。

「夫人,为了替你医病……我没办法……这是最後步骤,做完你的病很快会好。」男人安抚她,哑声挺动腰臀开始穿梭她的身体。

「啊啊……」

风声穿过竹林,回绕山谷,在这鸟语花香的世外之境,隐约传来麻雀叨啁声,萦回她耳畔是男迷人的低喘,与她高亢扩达远方的呻吟。

随著愈来愈响荡的体拍击声,而愈来愈尖锐;随著愈来愈快的撞而急速交织。

(3)春梦迷雾<偷腥>(SM高H)

纤细的腰肢被撞到扭曲,几下撞击……

她美丽的裸身被翻过来,衔接巨热的花抽出流的汁,硬胀的流畅的在潮湿旋转一圈,迫使她颤栗的快感爆冲顶…

「夫人,爽吗?」男人由正面一下下撞进她体内,漂亮的双眸审视她的表情,感薄唇似对她柔情细语。

「我爽……呃……不是……」

他的力量好勇猛、好强悍,他撞击的方式、散发的气息与迷人的汗水体味,娴熟的好似她的烈哥哥。

她语无伦次… 混乱的知觉只在男人不断进出占据她的体感官里。

但……怎麽可以与烈哥哥以外的男人发生这种关系,而且还被侵犯的如此舒服。

罪恶感煎熬神智迷乱亦加惶恐,想抵御抗拒。

「我不能背叛烈哥哥……大夫…你快放开我…我不要治病了…与其背叛烈哥哥…我宁愿热死算了!」不住喃喃娇呼。

尖扬,感到身躯躺在马上,攀住他下腹大的两条腿与他交缠,灼烫热在激烈交媾中喷进壁与溅到地面流下马身,散发乱的香芬芳。

摇摆的底面好似在奔跑的马上面浪漫做爱一样宛转又不可思议的美妙。

双腿不禁夹住男人臀部勾结,纤腰随之扭摆享受极致的快感。

「啊啊……」不过这样偷汉子的刺激著实震撼她纷乱心弦,从未有的体验格外亢奋,心神荡漾。

突然一紧缩,在狠狠刺进花深处,夹紧男人分身,黏的顶喷出洪流爆散她体内。

「啊…」她脑识一白,娇胴随流充散爽毙。

「不是不要吗?」男人见她沉迷,眸子阒暗,灼热的呼吸散发魅惑的氛围。

「夫人,你体内仍是很炎热,而且吸我好紧……似不想让我出来。」特意提醒。

慕容雪茵这才发现竟夹系男人的分身,随著他抽出密流出大量交合的杂。

「那…怎麽办?」想掩饰体内因的退出起了空洞的麻痒,慌乱问。

她一定要消除痕迹,不然烈哥哥知道一定会抛弃她的!

瞬间,她高耸的双被红色丝绳榜缠,「呃…这……」她呆望著。

男人用丝绳绕过她娇小的胴体,把她双手绑在後面。

还在双上绕过几圈,找来细小钳子夹住两朵蓓蕾格外疼痛。紧縳的丝线刮刺她细皮嫩的肤触很疼。

「绑住这里,你的热气便会集中在绳索,到时解开绳子热气便会驱散,尖越痛越能从细孔散出。」

「但是…真的可以吗?」听他一说她强忍住,迷蒙双眸揪住他。

「你先走向那里。」男人指向两边柱子绕横丝线的地方。

慕容雪茵别扭走向,银丝线随即刮到两腿内的蕊,使得她感官更集中在丝线点处,细小的体积刮刺蕊瓣很疼,却有抚慰效果。

她挪动腰臀不停需求,擦移失速磨搓得让丝线穿越花淌出,密流下白晳两腿。

「啊啊…」红唇不断呓出春吟的红嫩脸蛋,炙热的焚烧越空旷,得到满足的地方却微乎其微的渺小,痒得比前期还要难熬,下盘不支两腿软倒。

男人壮硕的裸体走到她身後,捧住她娇小的臀部将她抱起,两手扳开红肿的花,顶立的龙柱一举冲进径崁进她的软嫩里。

「啊…大夫…」她往後躺在宽壮的膛。

一回生,二回熟,衔住的花即刻咬吮住不停吞吐、送进的巨大。

「啊啊…好厉害…」两条膝腿被强壮的双臂扶握,纤柔娇躯在男人壮硕挺拔的躯干 被撞顶的上下滑行摆晃,一点一滴解馋这场欢爱的饥渴。

雪嫩的粉臀被健的腰臀从後撞击,一再凿入花、抽送,彷佛快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

那健硕双手抱扶她臀腿,她纤躯倏地被顶爆快滑落,摇动得眼花撩乱。

她躯体被翻正,男人拉起她两条腿圈住自己的腰臀。

绷硬的肌挤压两团波峦的雪。

「啊…你不可以…你不可以要著我……我想或许有其它方法可以治……」正面结合的姿势正好令花吸衔更紧密、刺击更有感觉。

她两手捉著他肩膀,美眸盯著男人飘逸仍扎著马尾的长发、健美扎实教人心动的身材,轮廓俊美略模糊的脸庞。

心花春漾就像底下巍峨的撞滴流蜜开敞的花,接纳、迅速不可收拾。腰肢也款摆迎合。

「不行……我不能背叛烈哥哥……就算大夫长得英挺迷人……雪的身体不该回应…我的身体只属於烈哥哥,不能背叛他!」不住喃喃,处在痛苦偷腥又想要爱的交击里。

然而要完了,她仍一再欲火焚烧,渴望不停送不止歇,想把他拴在体内撞爆她的小。

身体痉挛在胀饱的柱猛烈冲撞达到高氵朝,亦加痒热难以解脱。

十八般武艺、各种姿势都做尽,前两朵夹住蕾的钳子,因摆荡而不住摇晃,形成诡谲又煽情的画面。

汗水滑过雪嫩的香肌又重新冲刷……

原本被用力撞的她,扭摆水蛇腰,不知何时变成掌控主导权骑动,将男人压下不停驰骋,只想让壮观的充满体内深处一直顶撞她的幽。

「好!」俨然成为被支配的欲娃娃。

一直想要骑、一直骑……让那快乐的泉源不停穿刺、撕裂她、凿穿她,沉迷磨擦带来翻云覆雨强劲的波波快感。

感到男人宽阔的两手捉住她腰肢,任由她……

「和你老公比,谁比较?!」喑哑嗓音传来早吃味许久的询问。

她没回答,只不断役动雪臀骑动,神识飘离。

好像骑马奔跑在大草原上,享受那个巅峰的欢乐,风吹在脸颊舒爽又快慰的吹袭……

耳边回绕著似乎有干扰叫唤她的声音。

「雪……小雪……」

她似著了魔,不断驰骋、粉白屁股不停撞动、向下套抵男人胯间的硬挺。

「小雪!…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做了!……」疼得南烈青筋直冒,额上汗珠滚落而下。

「哎哟!小雪!」猛一下压,差点把他的宝贝挤断!教他痛哀了起来。

南烈抽搐一张英俊的脸庞,脸色奇差……似被妖女缠住吸一晚没元气,咬牙切齿。

「我不要……我不要了…啊……好爽……好舒服……大夫!再用力我…」瞪著她不停骑动、娇呼,含住做得很起劲……

孔武有力的个子只要奋力,即可轻易压倒那娇小柔弱的胴体,但怕伤到她……

怕她激烈呼吸急促旧疾发作,他伸出一条长腿勾住那两只纤小的膝盖,让她娇躯轻轻倒在床上,换他悬在上方。

只是她一直在磨蹭著,闭眼做梦…还能让花含紧他前後套拢移动。

「呃啊……」

令他血神经……迅速窜流飙顶的痉挛。

不知为何,傍晚见她喂幸幸睡倒在床上,他帮孩子包完尿布哄入睡;想回来挪动心爱的娇妻时,忽然见到她浑身燥热赤裸,竟爬到他身上主动替他脱衣服……

还强暴他好几次……

南烈想起她似梦游的对他所做各种举动,恐怖的垮下抽搐的脸。

见爱妻呼吸急促,心频紊乱,怕她兴奋的娇躯处置太久受不住……,想作罢。

那潮湿软滑的却似吸盘包住他的抽不离,绞吮的他受不了,克制不住想在那温暖湿紧的美妙胴体内暴的冲撞。

可是已经大战七回合,他实在累死了!!

(4)我的媚骚娘子<虐夫>(SM)H

他欲抽出宝贝,不要和她玩下去。忍住泛流冲扩四肢百骸诱惑他的欲流,但爱妻的却似钳子夹住他。他拔出居然全身肌纠结,流下些许汗水。

强健的双膝跪在床褥,俯瞰底下雪白娇嫩的香躯,四散的晶溅在那晶莹泛层瑰晕的裸体。

眼见她全身颤抖,闭目的容颜红唇娇喘,前两颗雪跟著左右摆摇,两腿间的花似不满足缩闭,流出些水。

顾不了那麽多,南烈硕大的个身往後仰躺,两条腿夹住爱妻两脚与她相对,累得无法移动。

就在闭上两眼睡意袭来时,忽然有只柔嫩的小手抚上鼠蹊间。

「雪!你做啥?」他惊讶著,已来不及,原本好不容易消除的肿胀被他的爱妻一把揪住。

「大夫……你不抱我,我的病治不好,可会难受、难受到疼死……」仅见她一只藕臂伸进雪白两腿内抠动,娇小的身子在他大开的腿腹之间翻起。

倾近一张红嫣双眸氤蒙的脸蛋,揪住那命子纤指一按,拉到面前。

「你不能半途而废,至少这次…让人家达到高氵朝才准放弃。」嘟嚷碎骂。

南烈从不晓得他羞涩的妻子竟会如此大胆,而且适才一路被她压了四次、他只压她三次,好似一直叫著都是别的男人名字……。

他一对眉毛抽颤,这时樱桃小口张开含住可怜的命子,小巧贝齿咬住皮擦移入,湿软绵舌舔吮笜壮的柱,令他愕骇、呆张的嘴角抖动,筋脉浮出。

「小雪,你不要这样……啊,小雪…」他倏地胀热,忍不住差点喷出,疲惫感令他无法集中神稳定忍耐力与她周旋,只怕这一要,恐伤了娇弱的她,多了一次被她压的败仗取不回,又添增数笔无颜面的记录。

慕容雪茵头脑昏沉沉,只看到眼前的帅哥大夫因与她做太多次无法解除她的热病,挫败让迷人强壮的身体离开,惹得欲火难耐的体内无法得到解脱,气急败坏埋怨。

「再给我……给我治疗一下就行了,快来!」她咕噜著,嘴含男人的巨大,也不知在说什麽。

一双小手前後搓揉,樱桃小口竟也前後套抽著胀,极端情色又莽撞,往昔清纯模样竟变成烟花楼猴急好色的娼妓春妇。

盯著那贪婪、鲁莽到可爱的脸庞,如丝绒小口含住勃壮的,磨擦急速抵到咽喉的柔嫩快感。

「啊…」南烈抵不住,握起双拳浮出青筋,一呆,驻满女人小嘴挺动的身喷出大量流,满满的溢出小女人嘴内流到她身躯。

「讨厌……大夫…怎可以在人家嘴里!……人家…要你在这里……」盯著她捂嘴倒卧在床,一手仍伸进腿间抚慰自己意指那里,身上沾遍他的流的狼狈样。

南烈瞋愣的双眸视进这种不堪的模样,为他的爱妻心疼不已。

「快来!…大夫,再给我…」她居然又爬起来,捉起胯下的硬挺急切求欢,想套进红肿的花。

「小雪,你够了吧!」他再也忍受不了,挥掌从颈後一劈,击昏她省事。

这下可终於清静……往後累躺,却时时提心吊胆她的动静。

他咬紧牙、脸色发青,为什麽?她一直呐喊他什麽大夫……?

隔天,慕容雪茵醒来,发现躺在自家房中。难道…她步入那桃花之境只是一场梦。

难怪那个蒙古大夫会用光怪陆离的方法替她治病,原来是她随便乱梦…

这一觉睡得筋骨十分酸疼,而且腿间的花酸湿软黏,她惊讶;怔瞪著…,虽然自己有穿衣服,但……这个证据!

难道她真的有偷汉子……!害怕、羞愧、十分对不起丈夫,她一定不能让她的烈哥哥知道。

起来一碰到她相公,眼睛便闪闪避避,抬不起头、躲的远远。

哪知她相公早被她咬到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见她神情怪怪,听她叫一晚别的男人名字,还说不能背叛他,醋罈子打翻。

今晚,趁著娘子睡觉,他守在床上,可说看紧她一整天。当身旁的香躯沉入眠,他閤眼进入梦乡。

此时一缕燥热香躯在周身磨蹭他,促使南烈气血翻腾,惊醒!

盯著慕容雪茵似变成一个人的甜美脸庞邪恶绽出笑靥,他才发现双手被绳索绑起来。

「大夫,你实在太不乖了,昨天丢下我就走。」香软舌头滑出红嫩小嘴舔舐,她闪烁美眸目不转睛盯紧身下猎物。

南烈顺势一瞥,他两条大大敞开的腿脚竟也被固定绑起,他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居然被娇小的妻子绑在床上,且困绑的绳索柱不知拉长到床下哪个位置,吃惊柔弱的她有此本事。

「小雪!…你…别乱来呀…」倏地,看到她手中拿的烛台,热烫的蜡油从燃烧的焰苗就要滴落,心惊跳硬实的裸肌都快烧焦了。

上次让男人可以随意溜走,害她不能要个尽兴,慕容雪茵盯著被她五花大绑的男人健壮又硕美的裸体,直流口水。

只觉紧拢的两腿内痒热受不了,好想要男人胯腹的欲望来消火。

这次做好万全准备,「我要你身体也和我一样焚烧,这样你就逃不开我了。」

炙热蜡油随著轻撩的女音滴落强壮块大的古铜色肌中间的纹路,一路滑行。

令南烈螫烫疼到牙关咬,一双俊目兀一瞪……

壮的腹部肌纠结暴起,胯间的巨物硬直膨胀。

哪知娇妻贪婪舔著唇瓣,跨在他身上大开柔嫩两腿圈住他坚硬大腿,垂下白晳无限春光美景的丰满脯,凑脸伸出粉嫩舌头舔滑那片厚实膛。

竟用齿牙咬嗫被蜡油烫红的小蕾上的碎屑……

(5)我的媚骚娘子<奸淫报复>(SM)H

「啊…小雪…你不要舔…哎…」怕她吃进蜡油烫伤嘴巴,南烈惊吼。

她仍学著平常他侵犯她的姿势,唇齿咬吮小颗蕾吃得澿澿有味,把他蕾吮得红通似小颗核桃硬挺。

白嫩柔荑包覆两腿间的胀大搓揉,用雪腹去磨蹭那柱。「大夫,你开始热了。」边磨那腿内的凹谷也湿润,沾滑到刺激他更为庞然茁大。

「啊…好雄伟…我无法包住你……,快,壮大到让我称赞…大到小雪的小无法套进你。」她愈说愈没营养,靡的娇哦催残南烈的理智。

这…到底是谁教的?

似曾相识的情形在脑中撗掠。

视著心爱的女人就在眼前,丰美白嫩胴体不停挑逗这种吃不到心痒痒的折磨,他额头与全身发肤渗出汗,滚落滑下贲起的雄壮肌纹路。

被蜡油螫烫的伤口处就快逼迫他爆走。

「快…快进来溶化我……大夫,你好热!热到我肚子快溶化了…热到小雪的小受不了好想吃下你……」

她依然蠕动细腰,磨擦胀的白嫩小腹与腿间的谷口己呈遐想的粉红色,臊红麻热、空痒的吐出汁滴到勃壮的分身上。

轻喘亦急促,粉嫩娇美容颜崁张红嫩小嘴逸出莺声燕吟。

看进南烈眼里,冲动想扯开手上绳索,恼愤把她压在床底顶入甜美体内暴的撕裂她。

「啊…不可以…」娇妻的柔荑忽然握住他的胀热,移到下腹花口,唇吸纳柱的表皮横向,初抵在欲望的接触点还让她身躯颤栗,急遽移动腰臀在外部磨擦起来,解决她空旷的痒热。

「啊…啊…」她愈移动唇嵌在硕柱的表皮愈是含纳紧密,两片粉润的瓣膜包夹胀挺滑嫩拍击,滴淌的水汁滋润的诱逗,令南官烈差点翻白眼。

「大夫你必需慢慢来,我必需让你焚烧…才能让你进来。」慕容雪茵娇咛,仅感觉花幽口那炽烫的烙铁与她不停黏紧、滑行,传来快感更刺击体内欲火,下花磨蹭的猛烈炎炉就快烧死她。

纤细腰肢随之急速扭摆,只想由花藉此暂解想吞噬他的饥渴,让唇解决她的欲望。

两团雪不住在男人面前摆荡。

「别…雪…放开我……」南烈青筋暴掉了,难受的双眼迷蒙,盯著女人妖娆扭摆的裸体只寻求自己的快乐。

腹腿间那胀热的被握向下,快被她嫩俏的屁股坐断了,只想向上一顶冲进小女人甜美的湿。

基於上次被这个蒙古大夫乱骗,加些催情用品的方法害她欲望更难解,与他做了一连串丢人的事。慕容雪茵报复心一起,故意不让他得逞,想以牙还牙诱惑,要他跟她同样受到耻辱。

倾下前身用香软舌头舔滑硬实的膛,缓缓舔吮男人细小头,一扭一摆著腰肢,俏臀内的花仍前後擦移底下传来快感的犷棍。

「大夫,你的身体还不够炙热……不能进来…必需和我一样热才可以在雪的身体里…」娇滴滴嗲语萦绕南烈耳畔,就快让他神智不清支撑不了。

交合处速动的水流过棍淌下汇。

她不只咬他膛、腹肌,灼烫的蜡油还继续滴在他皮肤上,在伤口洒盐,疼得他龇牙浑身燃烧。

南烈只觉脑门轰然,手腕肌突出扯脱绳索,一斥猛然捉住小女人腰臀,雄壮巍峨的柱顶入湿潮温暖的密狠猛的撞冲。

「啊啊……」

两颗雪不停撞向墙壁,体拍击声不住回响在床纱飘扬的房间。

慕容雪茵被男人压在墙壁,承受下半身肆虐的一阵侵袭,心花怒放勇猛力量一直侵犯她的身体。

红肿的花吸衔那柱撑开紧密的壁更舒畅,撞击撑爆她的小频频抵花芯深处,娇躯传布一阵颤栗宏大的快感。

如熔岩的紧裹大的柱,果然如她所言窒息甜蜜、湿热的教他如野兽疯狂飙驰。

南烈如她所愿,一迳冲彻解决胀痛,直到理智恢复,他将慕容雪茵白莹的胴体抱起,抱住她腰肢的手挪捧一只大腿,控制不了勃壮的抽著红嫩的蕊。

「啊…大夫,好!你还是这麽强!」撞得他的爱妻身子摇晃,吟声娇呼,挑衅他的脾气。

「我是你丈夫!」他将她压在床上,气愤。

在她体内飙驰的分身倏地一个雄猛的冲撞,让她哀吟一下,随著刺入深处敏感点痉挛,流喷充两人随之到达天顶。

南烈两手翻过慕容雪茵洁白、香汗淋漓的胴体。

探视爱妻是否太激烈而受伤,脸庞埋在她滑嫩香莹的雪颈和脯间。

纳闷她怎会情大变,就算做梦也不会这样。仍停留在妻子的嫩里,便趴伏在她柔软的香躯休憩。

暝暝中,过不久……又发现有变化。

(6)我的媚骚娘子<猜忌>(SM)H慎

他雄壮的柱居然绑上丝线,丝线困紧宝贝的毛孔无法呼吸,神经痛感比绑在躯体任何部位还要尖锐百倍。

这!…死老婆,何时偷偷在他这里缠线,南烈傻眼,心思慌张……

快速起身解开。

依然绑住两只大开腿胫的绳索被愤力拉直,扯住他的脚踝,阻碍行动,让他焦急是先解开脚上绳子,还是解开这部位。

他七手八脚,丝线却滑溜、钢硬如铁丝一般难缠,拔开促使宝贝因拉扯疼痛,困束脆弱的部位传来锥心炙烈的痛楚。

被束住的地方胀热如火焚烧,刮刺著海绵体刺激神经,那傲人的分身顿时膨胀一倍,但紧缚住的丝线反而紧缠住,勃发威武的巨躯被圈束成凹路不成形状,剧痛感骤升而上。

殊不知怀内的娇躯溜个不见人影,却在这时如鬼魅从他背後出现。

「大夫!」嘤啼柔唤之音吓得南烈背脊一凉。

香棉纤影顿似蛇缠滑过床铺爬上彵背躯,纤细手指攀按宽阔双肩,张开柔滑湿软的一对美腿圈住他壮的腰。

南烈俊目瞠大,回视著慕容雪茵。

她妖媚的美丽脸庞容光焕发,一双大眼勾魂夺魄的盯著…

舔著红唇向他示意胯间那惹她怜爱、垂涎欲滴的巨物。

何时……,他清纯可爱的娇妻变得如此变态!以往那些红粉知己本比不上!

「你想舒服点……,可以进来小雪的小,」黏住後背的腿间湿滑离开,竟在他的面前张开水平美腿展现红豔美景的门户。

「小雪的可以帮你解决疼痛,可以帮你拆解,只要进来让小雪惜惜,大夫就不会痛苦了~ ~来!来嘛~ ~… 」边抚骚首弄姿,边拉开敞豔的门。

他瞋愣双眸、喉结滚动,惊惧望向见他无动静,小女人雪白裸身起立遮住他……

「小雪…啊……这样会伤到你……不行!不行!」他呆愕挥舞著手掌,堂堂七尺壮硕个头瞬间被扑倒。

当然又是一阵催残的强力摇晃,只见廉纱飘扬的床铺,不时传来体拍击及冲撞的吟嘶与砰磅的狼藉声响,室内充满靡味。

愤懑大战之後恢复平静,跟她尬在床上,也有几十回合……

南烈自己都算不清楚做了几次,只觉得欲望不住被他的小女人挑逗、煎熬、逼到发疯。

体力逐渐流失,筋骨酸痛到动一下都觉得是奢侈,对他这个武功高强的男人来说实在羞耻。

她像女妖一点都不累,餍足完倒头就睡,而他却要时时顾虑、恐伤到纤弱的她,不能做个尽兴舒适,只能任她凌虐。

幸好她的私处依然柔嫩没被丝线刮伤,倒是变成他伤痕累累。

隔天他体力被榨乾,隔天、再隔天……他同样体力被榨光光,神被吸到耗弱、恍惚,面色发黑……

这种症状已经变成娇妻的梦游习惯,一睡觉便成恐怖欲女。

他每天盯著她上床,遵守时间坐在床畔,怕她会梦游走出房门,到外面随便拉一个男人解决;他可会疯掉。

为了阻挡她,只好充当她的泄欲工具。

她到底是不是背著他偷腥,做对不起他的事?

南烈开始狐疑……

此情此景好像很久以前,他和小雪一起掉落山崖,她中了老鬼陀的药那夜,再度重现。

难道又是那个老不修对他的爱妻下药!可是鬼陀帮的老不修在一年前才被仇家追杀身亡,早到仙山卖豆乾了。

南烈忽然想起一个威风凛凛、冷漠又英挺的身影。蹙眉的双眸暗沉,闪烁怨妒的光芒。

还是慕容佐搞的鬼?……这小子一定嫉妒小雪嫁给他心怀不轨。

不会是……他的小雪依然和她的佐哥哥有来往吧!

但是慕容雪茵住在杭州,而她的佐哥哥住在北方,两人相隔千重山、万里之遥。

难道两人背著他偷偷有联系?或者是那该死慕容佐还在觊觎他的小雪,对她下春药所至。

南烈气冲冲走进书室寻找可以传信的飞鸽,一定要上风雷堡找慕容佐算帐。

(7)姘夫是谁<墙头草>(慎)

一大片蒲公英垂头弯腰,随徐徐的风势摇摆。

慕容雪茵坐在隐密的草地,超过头顶的野草遮蔽倚在草坪大树旁惴惴不安的她。

她抚拭弄皱的衣棠,一面又托腮发呆,挤在狭隘地方。

怕被家丁看见,躲在这里不敢回宅,脑海盘旋这几天所做怪异春梦,及虐男体种种可怕景像。

那到底是不是梦?她搞不清楚,又真实发生在她身上。

好似酒後乱清醒一般,不像自己,她亦发惶乱,亦发对不起相公。原来她体内僭藏著乱分子,殊不知自己竟是个荡的女人。

一天过一天,无法面对她的烈哥哥,每次看见他,她不仅羞愧到死、罪恶感便增添几分。

她乾脆不要睡觉,可是一人无聊眼皮不禁下垂。不敢无聊在丈夫的酒楼穿梭忙碌,又会累倒睡著。带小孩看看能不能吵到她无法入睡,没想到幸幸竟乖到不吵不闹,睡意兴浓教她嫉妒。

捏住他小鼻,他少爷则就哇哇大哭,控诉坏心的娘不让他睡觉。

惹得夫君闻声来到面前双手腰,直瞪她这个顽皮的母亲,虐待自己的小孩。她头低到与部对齐,面红耳赤烧红脸,愧疚到更对不起他。

用夹子夹住眼皮,虽然有点痛,能每次閤眼疼到她提醒无法入睡就好。不然得再次忍受背叛老公的难受滋味,她替她的丈夫心如刀割,更觉自己身子很不洁,替他载绿帽感到心疼。

虽然事後後悔万千,但只要一进入梦境,她便会很渴望见到那个男人,出於浅意识想与他一起堕落。

尝著这种偷腥背叛的刺激感,她一定是坏女人、坏娘子、不配当她烈哥哥的好妻子!

慕容雪茵眼眶浮出自责的泪水。

她的癖好真的好奇怪。不会是和烈哥哥做太久爱做的事,觉得一成不变,想要新鲜吧?

况且一醒来,发现裸体的烈哥浑身有伤,便狐疑是不是做梦对他侵犯……。

可是那个男人与烈哥哥对待她的方式不同,对她说的话也相差甚大。摆明他们在偷情…虽然他们长得挺像,却截然不同!

她亦加无颜以对,拼命抹眼泪……

她太无耻了,居然会对烈哥哥以外的男人动心。

生了幸幸几个月之後,竟对别的男人有见异思迁的春情大悦,实在是个太邪恶的女人了!

绸缎装、酒楼,全找遍了,依然遍寻不著娇妻。自从书房放出飞鸽,南烈才记得要找妻子,必需个个时辰盯住她,那个死慕容佐更没回信。

现在娇妻躲他躲像温疫,一见到他就掩面哭泣,这次更铁了心似人间蒸发,他忧心如焚。

连续三天没睡觉了,她究竟跑到哪里去?

「夫人呢?」随手抓来一个奴仆,凶神恶煞问道。

「我…我们有在找夫人了,有人看见夫人往糖磨坊旁边的田野走,可…可能就在那…」

这名仆役才刚说完,只觉一阵风扫过,整个人还被旋转一圈呆盯,他的少主早不见人影。

施展轻功来到田野,南烈焦急望著一大片蒲公英草地,蹭脚飞到上空眯眸瞄见白色蒲公英田野大树旁那抹绿色纤影。

应该在她身上装个追踪针头,让她想离开他,都会觉得寸步不离逃不出守猎范围。

「你在这里做什麽?」他大步飞下踏到她身旁低吼。

吓得慕容雪茵大睁一双美眸吱吱唔唔。

「没…有…」她知道怎麽躲都躲不过厉害的烈哥哥,本想坐马车离开这伤心地,回老爹那里,但想到要离开他和孩子又扎刺心房的痛。

「没有,一人在这里喂蚊子呀?草都长到你头上了!」拿下她头顶钗发沾的野草。南怀疑的东望西瞧,看看是否有第三者与他的娇妻在此打滚鬼混。

「走,回去收拾包袱。」拉起她藕臂。

「做…做什麽?」慕容雪茵吃惊,难道他真想赶她走!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南烈捉紧她双臂,就算想找死慕容佐拿解药,也必需带她在身边。

「我……我不要!」她推开他紧黏圈縳的膛。

这时瞥视她两只眼睛的眼皮上方别著夹子,忍峻不住爆笑出来,伸手心疼帮她拆下。

让爱妻赏一个粉拳,心虚别开脸…

「我不想和你在一起,我怕……一睡著,又把你当成是……」她欲语还休,粉嫩可爱的脸庞恼现红晕。

「别的男人!」没想到他一张俊脸忽然放大,且严肃、沉暗很可怕。

「你!…怎麽会…」慕容雪茵心脏噗砰一下,大瞪双眸。

粉嫩嘴唇随即被南烈的薄唇封堵,整个人被抱进那怀,翘开她的齿颚侵占她的唇舌。

勾住丁香小舌辗转吮汲,蹂躏芳馥嫩地的柔润狂吻她。

刚猛的气息横行霸道充满口腹,来势凶凶掠夺她不能呼吸。

(8)姘夫是谁<一面倒>(全H)

「那男的叫什麽名字?」他终於离开,在她唇瓣磨娑。

「啊……和烈哥哥你,气味好像!」她被他迷人的气味迷恋到不能自己,加上几天没睡头脑昏沉沉。

脯被男人侵占的大掌揉捏而浑然未觉。

「那男人…是不是这麽你?」顺著解开衣服伸进肚兜内捽捻脂上的蕊峰。

「啊…是…」她哆嗦,猛发现回错话。「呃,…不是…」想改回来时,被南烈不准她说谎,大口覆攫柔嫩的樱唇霸凌、封堵,吻到她快窒息摊在他掌握中。

「你还说不是,明明就是!」他为她答非所问的话惹到心情暴燥。心槽似被针扎极端不舒服。

他这江南第一美公子对女人向来一把罩,应说毫不在意犹刃有馀,但碰上他的美娇娘即芳心大乱,脾气变得特别暴烈。

慕容雪茵衣服被他脱了泰半。她娇小的身躯即刻遮掩在他庞大身躯被压在草地上。

肚兜被拉出抛至脚旁。那噙紧的唇舌仍附缠她口腹,放开软湿珠舌,津拉出红嫩的瑰唇,轻吻纤白下巴,炙热的触滑至女人敞开衣服小巧的锁骨,随捧起的凝慢慢滑下颤栗的房线条,热气喷红雪白的肌肤。

缓缓游移、爱怜亲吻。

「啊…烈哥…」她春吟娇软,两腿间湿润造成脯急促起伏,在他唇舌咬嗫中轻晃。

她还没回答他,梦里那个大夫的名字,南烈誓不罢休。 胯间的热挺隔著大张的衣服举起,似铜柱轻轻磨蹭她湿濡的亵裤。

「烈哥…」被他一碰,她秘密的花谷即湿了,特别敏感。整个人享受那蛮悍拥抱与气味中,晕迷甚为焦渴。

含住凝脂玉嫩丰的蕊蕾,他发出吸吮声音,充塞耳膜更升华彼此的体温。

白天没晚上的症状,她仍如此敏锐,鼓舞他的士气。

「他叫什麽名字?」他不死心问著。

「我…不知他的名字。」她浑噩不知不觉说出实情,脯被吸到肿胀好爽,谷间的花贴挺随他一起移动,思想逐渐迷离。

对象是心爱的丈夫,好想与他做一次。试试是否与那男人不同。扩充耳间浓浊的呼吸声似告诉她忍受不住。

「真的不知?」他低沉嗓子变成浊重,脑子迷糊,长指拉开亵裤,只碰触湿撩谷口便自末稍神经传上一阵痉挛。

轻咬肿红晕的唇齿放开丰盈,伸舌忘情舔过沾著他的唾、呈现莹亮副弹的瑰蕾饱,长指随此时伸进花戮抽几下,软湿壁包夹教底下胀热硬茁壮窜乱。

「啊…」

几天没与她激烈的做爱,好想念她的身体。南烈俊颜贴上豔俏小脸,薄热双唇对准那张开樱红的小嘴,压住唇瓣封住她嘤咛的娇喘。

吮吻一会儿,脸颊抵在她的颊边聆听那红嫩双唇吐出娇憨呻吟,喷拂他炙烫的气息交溶,两人沉浸在长指密贴的抽送交合中。

抽出花的长指底下,矗立胀大的柱迎立,龙头随即顶进隙。

惊亮慕容雪茵闭閤的双眸。

「你身上的伤,可以吗?」她眨著无辜的大眼,关心盯著他。

那里有她的抓伤、烫伤、戳伤,她殊不知他的宝贝还有她折腾寸布的伤痕。

他一对暗沉瞳眸闪烁光芒,柔情盯视那张可爱、羞涩的脸庞。龙头更用力挤进湿紧的秘林泽地,夹缚的感觉与填满饱和让两人轻颤,神魂交游至中。

若是他这强壮的男人过几天仍没好,那他岂不枉为她夫君失了颜面。

视著她雪白胴体渗出细汗,他覆上两片结实膛,挤压高耸抖晃的白晳双,感受她柔软身躯,开始抽送巨撞击她嫩。

腹部与她白晳扁平的小腹相互擦撞,更引起雪嫩娇躯一阵颤栗。

「烈哥哥……」慕容雪茵激吟,倏地一整捅入花室秘径,撞到她腹部肌理,飙上一股快乐的欢悸。

「真的不知道?」从正面顶她的身体,他的贲壮接隙紧缠的径,占据两条白嫩玉腿之间,不停磨动柔软湿润的躯。

变成人妻,她的胴体很成熟、白嫩丰腴又诱人,殊不知这是他这位疼爱有加的丈夫,用男身体滋润、保养,才让她长得如此妩媚、动人又美豔。

冲撞速度愈来愈快,也愈来愈疾速,几下猛烈抽送,顶撞得她双手揪住旁边的小草,雪白身子展现两颗圆饱凝弹跳的急切。

「啊…?什麽?!」沉醉相公分身刚猛的在体内冲刺,慕容雪茵恍惚不明他意指?小脸笼罩在阳刚急促的呼吸,谷泌出甜蜜润泽男人之躯。

盯著她满意的表情,听著美妙的轻击声,轻响在这片大地,南烈更滋生想与她合为一、疯狂结合的念头。

飙勇进送的接合,他两掌捉起她腰股,突地胀大的巨挺旋转一圈,让她背贴他怀,似凿钻的柱一直旋刺某敏感点,在内水平方向转动。

「啊…啊…别……」不料有这招,慕容雪茵颤微呼唤,就是不抽出撞击花,刺激冲流她快感加倍,差点令她翻白眼飞上天庭。

心生玩弄她之念,南烈手掌覆住他们结合地,一直挺腰磨动花。

为了拉她回身边,他脑中闪现一个灵感。

(9)肉欲毒瘤(高H)

「不…啊…烈哥哥…」凿入唇的吐不出,兜留於体内快撑爆她,慕容雪茵相当难受,收缩的花紧咬著壮,两颗饱满椒向外扩张,胀动朝上呼吸。

她的窒热教南烈受不了,如丝绒般的壁肌吮黏的死紧,他额上的汗滴落她的粉颊,不退出会暴筋而死。

逼迫他抽出欲望再推进,控制不住下半身的胀痛挺进窄径抽撞,直立的撞得小女人背躯滑过他膛不停上下摆盪。

他捉住脂肪软大的凝,双唇含住雪白粉耳舔逗她,向下覆住花蒂的手掌轻抚毛发中被他男热躯进驻腹谷带动来回的膨胀、凹陷。

更增添羞涩靡的感官触觉,促使春心如花闭宿盛开。

猛然,掌腹捏挤握住的雪白椒,往上移动拉捻绷凛突出的蓓蕾,花随之崩解汁随拉出的欲淌溅在两人交合的部位。

「啊…」慕容雪茵一阵颠痉,虚脱就要达解放的高氵朝。

持续送小女人两腿内,南烈捧住她一条大腿曲膝坐在他身上,方便控制她。另一手找来旁边杂草的落叶,放在柔花蒂上轻磨。

「烈哥…你做什麽?」慕容雪茵窘死,叶片的尖刃刮刺软嫩蕊,这时硕大抽离她的,屋漏偏逢连夜雨。

湿滑花吐出庞然分身,迫使体内升发空痒之感,崩解,跟随男分身流放晶。

她娇美的一对脯被壮的臂膀撑抱住,动也动不了,腿内谷口吸衔柱头,缓缓蹭磨小屁股,高氵朝一次又煽起想要他深入感觉,汁流淋下头身进入她体内不动的硕大男柱。

「有熟悉感吗?」南烈含住慕容雪茵耳朵吸吮柔滑的珠润。「是为夫厉害,还是他厉害?」滋润在她的体中哑声隐忍,要她比较,想起晚上对他做的事。

「没有…谁比较厉害…啊…」捉住脂的指腹磨娑绷挺的尖,触抚花蒂的叶片骚得热疼,多方面刺激敏感地,更催加慕容雪茵焦渴的欲望。

「你真要说谎!」明明对那人幻想,她非要说谎。

「比较不出吗?你真不想要?」伸进口的龙头诱逗似的移出戮进、移出又戮进,十足吊胃口。

想到在床上她高喊啥大夫,与他亲热竟叫别人的名字,把他当那人的替身,南烈就有气!

「烈哥…别…折腾…雪…」诱得她身躯频频娇颤。

他片刻没让她喘息,龙头瞬入嫩整突地长躯直击,撞进花芯迅速抽十几下,教她整个娇躯被到摊软,花夹住壮小小抽搐,往後摊倒在强壮的裸体上。

南烈大掌捧起与他结合的臀腿,连带把她压在地面,白嫩的两团酥在糙草地上因男人的撞击不停滑行,尖磨擦砾石至红肿,弱柔的吟哦忽高忽低。

「那人是不是这麽做?想起什麽吗?」他心疼抱起她提醒。

似曾相识的野蛮疯狂侵袭与擅用道具的凌虐,实实在在勾起慕容雪茵忆起梦中男人对她做的事。

「烈哥…好像他!」她本就怀疑是否对他侵…可是又不敢问对他做过分虐待的事,那只会增加对他的罪恶感。

「白痴,你发春都嘛是我在你身边。」和丈夫睡在一起,还能和谁做这档事,他简直气炸。

「啊…啊…真的!」她仍傻呼呼,她的男人猛一撞动,花唇抽颤,窜布娇躯的快感显示她就要达到高氵朝。

随尖呼一声,男人热胀偏不从所愿抽出,她夹不住。「我真的整晚对你…」迫使她口向下套动吞吐他的分身。

从她口中问不出那男人的名字,…南烈扎住她的腰肢,役动她使出力量,掌控欢愉的快感。「真不知他的名字,为何叫他大夫。」

「因为……因为…」慕容雪茵难以啓齿。怎麽跟他讲那段红杏出墙的笨事,红嫣脸蛋只想不断要著他。

腹收缩随移动的雪臀凿入深处,逸呼,喷泄热流於体内交汇让两人轻吟浑身一阵颤抖。

「因为什麽?…」她汗湿倒在他怀中激喘,他抱住她两团硕大凝平复气息。

「我知道那几晚跟我燕好的…都是烈哥…」她答非所问,被转正的美眸明白视向他浮出眼泪。「你身上的伤是我弄的!」

让她知道晚上与她缠绵到天亮的男人是谁?南烈十分扼腕。

「啊…烈哥……你不要再动了。」慕容雪茵累到好想睡,才发觉停留花的缓慢抽彻,激得体内又掀起欲潮快感。

「想睡就睡吧,我会看紧你,你哪儿也去不了。你就安心、大胆的睡吧。」他温柔体恤她未閤眼的疲倦,在他怀里高氵朝几次,示意她可以在他怀内睡著,呵护给她体上满足。

「不…我怕我睡著会虐待你…」他一再的爱抚挑逗激起欲望教她如何睡得著!

身体没背叛他又如何,她还是觉得她的心对他不忠、不洁,怎会……做梦想出轨和别的男人欢爱;而且不只一次,天天跟同一个人,她想来就害怕。

「被你虐一百次没关系,为夫强壮的很。」他眼眸深柔,送的频频转动,激得花湿漉缩颤。

「啊…啊…」她红唇嘤啼,在他强壮怀抱爽到快睡著。震摇摆动的雪被男人齿节吮咬,「啊…不要…」挥出藕臂推开他,花谷被大掌捻攫蕊珠极为煽情迎接,与雄伟的分身拍合。

一波接一波快感永无止尽袭来,引得慕容雪茵腰肢款摆迎合,倏地停止又在空渴中被迫役动韵律主导权骑到最高点,娇躯痉挛溃散,昏死在他怀内。

蒙蒙中有稻草在腿间花蕊骚痒,激得她流出春露,又一次在他的抽彻勾撩中醒来,与他一起欢爱绵长。

他一定是报复她,那几天对他虐故意…

确定她仍有少许意识,南烈就不允许她有多馀的体力。

「不要了…啊…」於她无限呢喃时,似要不停的欲兽深情求欢著。在这大地上当自家床榻,令她害羞心脏砰跳不停。

一问三不知那男人,南烈仍狐疑她是不是背对他爱上别的男人,能打败慕容佐和他,这人真有本事。

证明跟那男人一样,他也能给她新鲜感,比那人强。

犷的掌腹揉捻嫩肿的珠膜花瓣,再捽拉起浑圆脯的峰蕾,令她疼到睡梦均会娇嘤呼呼。

凿入瓣的巨壮不间断,一直在她体内穿刺、轻戮……引得花缩颤、吸扯。

见她睡得沉沉、筋疲力尽像死猪。南烈带她回家沐浴後,趁机带她出外往北走。

白天榨乾她的体力之後,确定她晚上应该没体力做怪,他这好丈夫即可安心入眠,他害怕的想。

哪知才到客栈的第一个入夜,她居然像吃神丸马上醒来……

接连几天没发作,更变本加厉。

(10)家暴&後遗症

只要想到那晚他甫安心与她分房睡,没想到她随即跑掉,南烈就咬紧牙关撑著。幸好他有回去探望逮到她,不然他的娘子不知会发情撒野到哪里去。

他握紧拳头,被背部撕裂的伤口疼到龇牙咧嘴。

这小妮子居然似鳄鱼咬他,害他想起身均被背部一大片黑青瘀伤给疼到直立不起腰来。

昨夜怕她小蛮腰摇到扭伤,换他腰摇到酸痛,屁股还撞到挫伤骨盆,起步身体均僵硬歪倒十分滑稽,行走不住冒汗几步就疲惫。

小时候辛苦练武功也不会像现在艰辛万苦、有苦难言、痛彻心扉。

「呜呜……呜…」她泪淋淋的躲在床底下不敢出来,像森的鬼魂啼叫。「我不是故意的…原谅我…」回绕周遭。

只要想到他的宝贝一直黏在她体内不会有出来的一天,磨擦到血模糊,浑身就窜流恐怖至极感,还以为会死在娇妻的怀抱内。

南烈再也受不了,夹著慕容雪茵一股作气,策马快鞭飞到北方,起码七天的行程当作一天冲上风雷堡。

他不明自己是如何办到,男人被逼急了就有无限的肾上腺素,不管体有多大的痛楚障碍均能突破万难,只觉没拿到解药他们夫妻俩会客死在乡野。

「臭慕容佐!」一到山堡见到紧闭的大门气到隔空狮吼,咆哮至堡内山石摇摇欲坠,震到里面的佐护卫惊异,何时南家有如此独门绝学。

「你是不是对小雪下绛头?」闯进空门劈头纳吼,让捧著一杯茶啜饮的慕容佐冷不防呛出嘴。

「下…下绛……」呛到喉咙脸孔绷红指著南烈比手「你居然让小姐被下绛头!还怪我!」气呼呼还没指骂他,人居然被强大气劲轰飞。

江南第一美公子早没形像,「还说你!把解药拿来!」瞪著未睡饱眼眶深邃浮黑的大眼,恶狠跳上趴在地呈大字型的慕容佐索取解药。

旁边的侍卫见亲家居然打起来,娇柔的小姐被丢在地面,不知如何是好。

「我寄信给你,你居然没回!不是作贼心虚嚒?还敢顶嘴!」就算爱妻梦中的男人不是他,他也快发疯无理智,死马当活马医。

实际出於浅意识想找人帮他,但一见到这小子所有的怒气全指向,往他身上发泄。

哪知这小子身上均带著黑箭的舶来品,沉的很,尖刃刺伤他的手。

「什麽…」木纳的慕容佐本没接到信「嘿…别乱,」膛被男人乱脸色发青,一个拳头往那俊脸揍去。

「你们…别打架!」躺在地面的慕容雪茵发出虚弱之音,听到他们为了她好难过,引得两个男人奔到她旁边。

「她怎麽了?」慕容佐问道。

南烈抢回心爱妻子绷张红通的脸,不回答。

「我先让她吃点舒服筋骨的药,她体力透支,睡一下就好。」

瞪著柔弱无骨、莹白雪肤透出瘀红,慕容佐随即明白,涨红脸、脖子,火爆的扯住南烈歪斜的衣领。

「你居然把她得…」

「是你对她下这麽狠毒的春药还怪我!解药拿来!」南烈已经在信里写很明白,他还呆呆的,真想拿把大铲往他头上敲下去。

「你们不要吵架。」蒙胧中,慕容雪茵怕他们一言不和打起来,像猫咪呜叫。

「不是我!这件事赖在我头上,对我人格是极大污辱。」慕容佐斩钉截铁「慕容家没有这种药。」

「是吗?如何证明?」南烈酸溜吐槽。

娇妻和梦中男人还有故事发展,就像每天约好时间延续下去,教他如何不痛彻心扉?!

眼观这小子分明不安好心眼,故意在娇妻面前演戏,扮演好男人搏她好感。

「义父不在,我自会查明真相。」

「不用,有种到後山……」南烈示意单挑,瞒著美娇娘在背後解决,一定要拿到解药。

妒狂神识不清的想:他一定是那个男人,故意让慕容雪茵唤他大夫,好近水楼台先得月,他才不会让他得逞。

但让慕容雪茵服下晕睡药,才约好单挑,他背腰筋骨即疼到弯曲,如何打架取胜。

只好忍疼充满毅力赴约去。

问题来了,他前脚才踏出,原本躺在床上安稳睡眠的美娇娘,立刻似被丝绳扯住手脚的木偶般,起来、掀开床帘、穿上锈鞋、走出房门。

入夜氛时,风雷堡寂静无声,她步行到一处色系暗沈、布置阳刚简洁的房间。

只觉阳光普照,四周是鸟语花香的田园,蝶舞穿梭於熟悉壮观的房舍前。

逐渐清晰的是,那高壮的身影矗立在眼前。

(11)危险诱惑(慎H)

「你来了!」男人似等待她许久,眯起一对好看的双眸深情盈灿的注视她。

她吓一跳,下意识回头跑,一晃眼娇弱的身子不知何时飞在他怀内。

「我可以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吗?」逃不了,她战战兢兢瞄向後,想起夫君想知悉他的名字一定要问仔细。

「你注意看不就知道我是谁了。」男人脸庞贴住她嫩颊,热气喷拂雪肤沉醉著。

这一提点,慕容雪茵瞬睁大眼,随放大的瞳孔瞪著眼前人轮廓明了的脸部,实在酷似……

「啊!你不是烈……佐哥哥!」震撼到说不出话来。小巧的圆鼻贴著他酷帅的直鼻。

「注意叫清楚,别叫错名字!」他特别提醒只能唤著独有的称谓,别与南混蛋搞错了,鼻息吹拂嫩唇磨娑。

「你不可能是佐哥哥,一定弄错了。」明明他的身形、气味跟相公很像,怎是慕容佐?这是梦,她一定随便乱作梦弄混了。

「是你偷偷跑到我房间,三更半夜不睡在丈夫房内,我当然明白你意思。」

她身躯被圈缚颀长怀中,润柔樱唇被男人双唇蜻蜓点水似的落下碎吻。

诧异周遭全变成风雷堡的景色,她竟然在慕容佐的房间里。

吓得慕容雪茵花容失色,回到现实脑识清明,扭动身躯想跳下那膝怀。

「佐哥,你放我回去,放开…」藕臂被反剪在後,芳唇被封噙吮住,轻吻倏转为强峙霸道。

「小时我就很喜欢你,难得你主动,我怎能放掉机会?可知你嫁给南那混蛋我心有多痛。」

「一年过去,仍无法忘记你,你的一颦一笑在我脑海挥之不去。」他的话触动她初嫁时对她表白的记忆。

偏旁嘴唇补捉她想逃脱的红唇,软溜舌头滑进齿节兜诱她的口内,情不自禁想捉住她、不放她回去。

「佐…」刺激她眼角流出湿泪。

她被深吻到居然有反应,细嫩娇俏唇舌与他的唇舌濡动、纠缠吻到勾撩血流至腹下燃烧,被吸吮到脑筋混乱。

随即小脚被抱起来,横立抱躺在床榻的纤躯被大手掀开薄纱衣露出雪白肌肤,慕容雪茵惊异自己竟穿如此不要脸衣服!

两团诱人沟在透明纱衣内若隐若现红蕊。

「不要…不对…」她觉得不对劲,然香嫩的娇胴被伏抱在瘦的体格前躯,珠柔玉润的香舌让犷大嘴舌头勾吮,猛烈碾压她的上嘴唇瓣扯不开,小拳随即搥殴宽阔肩膀。却让腰肢被扎紧,固定那位置动弹不得。

被占据的唇舌被更用力而炙烈的汲取口内的津。

她从来不知佐哥哥有这麽狂猛的一面。

他的气息很好闻,一吻她就晕了,晕头转向。「可以…」他的头伏在两掌掬握的裸间,让她惊愕娇呼一声。

於男人压下的怀中翻转想爬离,娇小身子被硕大身影笼罩,然炙热的双唇烙吻雪白颈项,纤躯亦被压制。

长长发丝滑溜指尖如丝的触感,就像嘴唇吻在她的雪肤上,似油般香缭芬芳,氛促进血循环能勃发,慕容佐控制不住,神色恍然。

「你被南那混蛋滋润得好美,我禁不住。可以…给我吗?…」抱起她的胴体,丝衣滑下洁白背肌露出妸娜身段,大掌扯脱暴露完整的体吻触她柔润背部。

慕容雪茵心脏噗通,忙回身制止。「不…不可以……」雪嫩的圆被男人大掌包覆捧起,咬住肥大蕾果令她尖呼一声。

「啊…」一下就攻击她脆弱的地方,使得她两条白润大腿与下体摊软在他身上。声音咔在喉头娇咛。

「我来你房间本是错误,雪有梦游习惯,你千万别误会!」她忙解释,他两唇郤含住蕾吸吮、咬动,迫使她茫茫娇颤几下,两腿泌出奇异露水。

尝过硕大圆芳甜的滋味,视著她诱色媚人的裸体、娇憨格外美丽的脸蛋,慕容佐傻愣。

她的身体变得很女人、好有女人味,晶莹剔透泛著玫瑰色晕,浑身无一处不透出妩媚娇艳。

慕容雪茵腿内袐泽被吸到涌露,骚热如电窜流而下。

「啊…佐哥,不要再吸了。」挣扎大喘气。

他没听入,指腹揉蹭肥大突立的蕾,摇晃两团雪脂凝似沈重果实被拉捻起。

「啊…不要捏!」她茫茫发颤嗲呼,胴体因抚触而分外膨胀兴奋。

许是被润泽做太多次,身体被抚即刻敏锐,神经对指尖碰触回响十分热切。

「你会走进来证明心理所想。」

他搜寻雪肤的双唇移到上方,封覆她的嘴、舌头在她口腹中翻搅肆狂的吮吻,大掌握揉雪白丰,一手滑下扁平腹肌,握住敞开滑凉富弹的大腿,张开四手指抚触润泽戳入一指进入口。

「呃…佐哥……不行…」慕容雪茵反应极大,愕然抬离臀部想离开他。「我不可以……背叛烈哥…我们不可以……你不要逼我…」

她的红唇在他唇舌喷拂,即刻被辗蹂的双唇堵住碎语。

暖玉温香满怀,慕容佐忍不住动手扯自身衣服,边脱个躯压住柔软感受她的存在,大舌侵入缠绵、绕柔口腹中时而柔郁、时而沉重、时而狂野的吮遍她、辗蹂珠唇要她没思绪。

自知他喜欢她的心情,忍了好几年不克爆发,她想狠狠推开也於心不忍犹豫。

而且这个吻接得好,翻搅得她浑身血气翻腾,显然他是想她想到发疯了。

(12)禁嚐索爱(高H)

两张热红的脸气喘如牛,意乱情迷。

「啊…不要…」她被腿间戳进的长指移捻到懊恼,惊惧怎与佐哥哥发展成如此行为。

可是花吮住抽彻的长指痉挛,想要不断被填满的空虚扩充体知觉,竟感到一波波快感袭来。

「你夜夜都躺在南混蛋的床上,只要一次……和我…陪我一次就好。」他亲吻她的声喉哑裂痛苦喃音。

裸压的身躯贴触裸裎的嫩柔随即兴颤不止。

虽然抗拒,她的欲淋漓只想要慰藉,呈受欢欣亦感到羞耻被肢体支配。

花在男人移抽中主动黏附、吞噬。

「我等这时候多少年了,没想到你真在我的…」他大掌用力於她两腿抽送,偎噙口腹的唇舌仍紧吮、勾缠她不放。

「不…啊…」她纳吟、娇喘抑制,晃荡雪仍颤动吸纳著男人的力。

奇怪了,他向来对女人不是很腼腆,怎做起来如此得心应手?

罪恶、懊悔冲蚀慕容雪茵,才说真实里只有她夫君碰过她,怎跟慕容佐擦出火花在真实里发生关系?做对不起烈哥哥的事。

但体谅他思念、暗恋她之情,她的身体在他怀中被抚恤到火热奔放,身子焚烧到炙热,需要解脱。

於一个抵送花芯娇躯频颤,硕壮个头抵近花口,不明他何时全裸,异物兜在两腿柔嫩间磨擦,

直捅入湿漉的幽、也捅入她的心。

「啊不!……佐哥…别这样对我!」硕身侵入体内,她想阻止来不及,泪珠滚落痛哑,莹美胴体因硕壮戮入颠痉而随男人撞击滑行。

出轨的事实铁证存在,教她羞忿、颓丧,产生憎恨想打他的丝情。花却紧附硕包夹、缩颤,配合套覆将他拥好紧。

让慕容佐感受到,健裸躯随之小小颤栗。

「你看来很高兴,反应好热情,你在骗我…」他抽撞的力道丝毫没减少,低悒沉埋嗓音搓穿她的谎言。

捧住粉白圆臀贴紧、套拢胯腹间的欲望,畅游柔软身体内感受拥有她的美妙真实。

「不行………你出来……啊…你不该让小雪无脸见人… 我不要烈哥恨我,你放开我。」

慕容雪茵哽咽握小拳搥打那挤压的腔,无法克制的快感愉悦传遍美丽的体,穿梭於花的硬挺纵她的意志,酣热欲火烧灼似千万蝼蚁传布让她想要更多。

见她小脸泪淋娥美,仍惦记丈夫,他心如痛彻,仍一意孤行撞潮湿温美的。

「不要……你好可恶…不要…」她红唇呻吟的甜美脸庞不断啜泣求助。

中他泛疼、苦涩的心窝。

「小雪很美…我不是想伤害你……你不要骗我……」歉疚的嘴唇凑在粉嫩樱唇怜惜的亲吻她,沙哑安抚要她别说谎刺伤他。

明白她的痛苦替她疼惜,为自己卑微渴求她能给他美好一次,亦加癫伤不止。

「出去…别让我讨厌…」她的声明未到,柔弱的纤躯被扶起,两条臀腿被拉敞开接纳壮大柱挺撞深渺的在他面前弹跃。

娇躯直立而上,两团饱满雪与俊帅脸孔平行。

「啊…佐哥…佐哥…」她大张双唇僵硬的尖呼颓然软化,想不起自己要说什麽。

两只开张柔白的脚趾被撞到爽快蜷缩起来。「不…啊…啊…」直挺的欲大幅度往内深处捅撞,如岩火熔化体内磨擦肌,填饱满占迅猛抽行。

强大力量挤擦磨压腹震击蕊嫩,使得浑身刷冲不一样的欢快与刺激。

慕容佐温热的唇向前含住弹晃的尖,在腴白峰上吸吮,促使花谷泌流湿随摆动腰身抽送的柱拉出交合的润水。

「啊…佐哥哥…」令她发颤娇咛,藕臂抱住他的头让窝包夹他的脸颊。

他伸长壮脖子两唇啄吻她的小嘴,挺撞的腰身仍在她两腿间抽送。

压抑许久的情欲不可收拾燃烧炙烈,体支配残留的意识,只让慕容雪茵想让这视如亲哥哥的男人狂热爱著她,在她身体内肆无忌惮的横行,充满她、占据她。

她花要不止歇,收缩花腹吸收击向力,身渴望更难抑制,摇晃双挤堵在男人脖颈下巴处。

慕容佐忘我的脸鬓与姣美双、脸蛋厮磨贴吻,眼角湿微衬托柔美脸蛋的湿泪。

身体虽在享受激烈交缠,思想逐渐苦痛不堪。

一想到明早遂要放她回去,便狂乱纵情的想密实的抱住她,紧扎的臂膀按住香肩、後腰。

一次比一次还要沉重戳入滑润的,感受拥抱她、与他结合的胴体随他擦行。

慕容雪茵神溃散随他的动作摇晃,迷蒙吟哦,体会快感传窜慰藉堕落的躯,沦落在一波接一波的欲流里,与自责背叛的痛楚穿刺而来。

「快来…啊……再用力…啊…我……」羞赧不出口,欢愉淹灭快让她达到巅顶,又似无底洞任由硕大的柱抽到饥渴吸绞。

好想让他坏她的身体。

料不到向来忧郁木纳的慕容佐也有失控的一面,技巧、尺寸一点不输烈哥哥。

「啊…好!」她赞叹著,蛊惑男人腰臀迅猛抽腿内湿漉的,沈溺啃噬迷惑之心的爱里。

花唇不住穿梭蛮磨擦,让她娇滴胴体痉挛狂颤、变色,想索取更多。

「佐哥…你再用力…不够…不够…啊…」她嘶吟媚哦,花被捣、占据、喂养不停,痒得她浑身燥热,蹂躏的花收缩咬住凿穿的巨躯吸牢不放。

猛然,拥抱她的臂膀变成空旷,男人炙热的双唇变成骚刮的枝叶,她的衣服未全脱,张开的两条美腿勾缠树干。

所幸亵裤未脱蹭磨腿内密湿濡了布衣沿大腿滑下,暴露两团肥美凝在空气中摆盪,晕透散亮美色泽,居然在逸一棵大树。

此时,从花园斗殴完,两个负伤男人相互扛著对方走进来,看见此恐怖情景。

「小雪!你在做什…?!」南烈一冲动向前想遮掩爱妻的裸露的身体。

「佐哥哥你怎不动,快进来小雪里面,小雪在等你……让我们再体会一次销魂的滋味……快点……啊…别让小雪等太久…」

没想到她突然暴出内幕。南烈一双眼眸瞥向慕容佐,肿胀半边的俊脸恶瞪、怒红眼,挥一拳往慕容佐脸颊揍去。

「姘夫果然是你!!刚才还给我装蒜!」

慕容佐丈二金钢不著头绪,若不是适才见他被小姐伤得深,拼命挑战他想拿救妻解药、他不想趁人之危占上风,才会好心扶伤痕累累的南烈进房来。

冷不防挨一拳捂嘴角,被暴怒的掌风扇到,连人於地滚一圈。

(13)以妻为天(限)

飞去衣服遮蔽慕容雪茵,她娇柔身子被掌力击昏掉落下来,飘扬衣服盖住半裸的纤躯。

慕容佐见小姐暴的摔落地面,於地面爬起情急上前接住她。

被抛出衣服的南烈高大个身阻挡,长腿旋即踢向下盘绊倒他。

险幸慕容佐反应快,没被他的腿胫踢伤,惹恼的回视他。

「别用你的脏手碰她!」南烈怒不可遏,高壮身躯遮住慕容雪茵的身影,显示她是他一人的。

两人均站立不稳,剑拔弩张。刚才在花园,南烈体力已臻极限,这下怒火冲天,筋疲力尽的伤势因暴气而无感,内力流失泰半於此复发。

「还没查清楚前,别误会小姐。」慕容佐怕他伤害慕容雪茵,要他冷静。早知道他会如此对小姐,就不会送他回来。

「我对她如何?不劳你费心!」南烈挥拳指弹一发,气劲赫然打穿旁院门墙。「不交出解药,休怪我将你碎尸万段。」

见此,慕容佐忧心墙壁颓圮、灰飞砖块持续打斗恐波及小姐,倏地飞前想抱起地面的慕容雪茵。

南烈长腿一伸,卷踢起长衣包覆女人身躯,眼明手快抢回来,借力使力令小女人弹回他臂弯,於背部滚翻时……怕他伤到小姐,慕容佐腕上的黑箭顿然出。

暗器抓准空门刺中南烈偏挡的手臂,他一手扶抱娇妻,绷紧的俊容反瞪慕容佐额上渗出细汗。

他仅是虚张声势的老虎,一面夺妻伤势未愈,心有馀力不足,无内力发功武力锐减一半。

「把小姐还给我,你想离开风雷堡我不会为难你。」慕容佐觉查到,试图挽回。

「你有机会吗?」

刺疼的血濡湿了南烈的衣棠,就算呕红血,没命,也不会把老婆留给他,颠几步讥嘲。

「看是你的手快,还是我脚程快。」眼见他的伤势比他轻微,爆发馀留的内劲赌最後一抟。

「没我的命令风雷堡的前哨门无法开,你无法离开这座山…」倏呼一声,前哨的护卫兵没收到讯号前,仅见一阵肃黑的身影冲出堡垒。

下巴朱红流泄,眼前视线模糊不清,奔冲一公里。。。

极端心疼的,南烈带著慕容雪茵离开风雷堡。一刻也不会让她见到她浅意识依然最爱的慕容佐。

顶头穹苍阒黑深沉,於这片山野坡上,他抱著她坐在杂草丛生及腰的地上,伤心欲绝。

直到天色微亮,白光移照周遭,也照亮慕容雪茵的眼睫,她睁眸忽见丈夫朝她倾下放大的睡颜。

心突地拧一下,高兴搂著他,但想起昨夜的背叛,拧起的心便无法接受…自己,竟对佐哥不是亲情而有爱情…不只水杨花还很荡。

他睡著的容颜启开双眸盯视她,似苛责对她深恸一击。

「烈哥哥……你怎带著我……」见周围视野明白是他将她从慕容佐怀中抢回来。愧疚难当,泛红眼眶不敢面对他。

「我们别留那里…留在那你的病情更严重。」他还能继续让她留在那里吗?好不容易从敌同冤仇结为连理,好不容易让她成为他的妻,这段婚姻就算变质也不会轻易放走她。

「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她不仅无法面对慕容佐,更无法对视他,美眸浮泪想自首,不能再和他在一起。

「做啥对不起我的事?我不是说过,你入睡时为夫一直在你身边吗?」他却假装不知情,俯头用柔柔嘴唇为她拭泪。

「……!」慕容雪茵承受眼睑温暖洗涤,及那双唇落在鼻旁、樱唇换成他的感觉。

「可是我无法忍受夜夜背对你,被人骑…好痛恨自己…」罪恶令她怨恼的崩溃。

更让南烈愤恨的搂紧她,狂热的嘴唇纷落她脸蛋,堵住瑰唇传递自己无怪乎的情感。

「纵然你心里想谁、爱谁,夜夜发春与哪个男人温存,我都会待在你身边,当那人的替身。」

他仅能一步步安抚她,剃除慕容佐在她心中的留恋,等伤势好转,再向慕容佐拿取下咒解药。

「烈哥…你真好……好到小雪配不上你……」她哽颤自相残秽「小雪的身体和内心已经不纯洁,没资格得到你的宠爱,你还是走吧,我不能跟你睡在一起!」

眼见他那身伤势因她而起,她心痛愧怼、神绷伤疲惫。打算不要睡,疲劳到死也不想背叛他。

哭咽的芳唇被他封堵用力辗动掠夺、隽永深吮,两人相互挤压的鼻子呼出剧烈热气。

「你敢离开我试试,我会杀了诱拐你的男人,即便在你梦里我也会想办法侵入抢回你,不准逃!」下通牒的语气令她震颤。

「放心,你身子完好没给我戴绿帽,别胡思乱想……胡思乱想只让自己更痛苦。」埋怨她怎忍心伤害他,他劝慰,只想欺骗她、抓牢她,别让慕容佐有机会动摇她。

「我不要睡,不能睡……烈哥…」她泪凝婆娑,心酸他的痴情替他不值,不想受此折磨再让他伤心伤害他,於他臂弯中吵闹泣语想挣脱,跑远。

「你不想睡就不要睡觉,我会看紧你……你不睡、为夫陪你不用睡。」南烈吻她额头,再滑下泪湿滑润的脸蛋,「或许这方法能治好你……你的病慢慢就好了。」痴喃怨语自我欺骗,抱起她颠晃一步离开山野走向前面密林。

「你的伤还没好,我不想害你……」她心悸,想起每入眠更变态凌虐他,无奈坠落珠泪。

「贴药膏很快好,你夫君是铁打的死不了……我带你找大夫。」他脸容伏贴她姣美脸蛋喑哑亲吻,似想揉她入体内狂疯喃喃恤抚她。

进入密林,南烈想起她的春情病症必找风月镇大夫压制为先,再来想办法,脚程加快。

见他们情比金坚,後面似有诡谲东西飞缭。

就在他跨入林口,绵密森林的入口吹进了浓浓迷雾,跟随他们的脚步弥漫里面。

(14)迷重危机(高H)

浓雾一下扩散整个森林,南烈抱著妻子绕行几步,走没多久便迷失方向,观不见眼前熟悉的路道,亦遮蔽他的判断。

「我真没用,连往风月镇的路都记不得。」他颓坐山路,面前大树枝叶溶进白雾迷蒙一片,气馁懊丧捧著娇妻。

懊恼无法杜绝她的折磨,自责没尽义务混乱不已。

「你在流血!…老公。」他身上散发的血腥味让慕容雪茵吃惊,骂自己迟钝这时才发现。

「已经结疤,没事。」许是伤口因走动裂开,南烈含糊带过。

「手臂的伤,是佐哥……」慕容雪茵见伤口齿痕暗器,「你不放我下来会流更多血。」想替他治疗,但见他原是温和的脸庞突现暴戾之气。

「我说了,没事!」猛对她一喝,让慕容雪茵吓傻了脸。

南烈瞪怒,不准再听她提到慕容佐的名字,连想都不行! 见娇妻被他凶恶至呆滞容颜凝泪惧怕,更责备自己不该为。

「呜…我是关心你…」

「我知道,我知道。」他觉自己混蛋真该千刀万剐,不舍捧著她脸蛋忏悔。

这团浓雾何时吹进?他觉得怪异。於此时,周遭飘来细微隐形之物,伸手不见五指。混於浓雾侵入後颈发肤,额上因酸刺渗出细汗。

「我们一定要离开这里,不然烈哥伤势会更严重,我帮你止血…」慕容雪茵起身撕衣帛帮他止血包扎。

「跟我走,别离开我半步。」被南大手紧握牵她寻路离开。

走没几步路,後方的小雪顿不见踪影,白润般小手於他紧揪的掌腹中居然变成空无。

「雪!小雪!」他转身对浓密白雾呐喊。

飘渺浓雾中传来女音娇柔的嘻哈声。「雪?!」南烈焦急的寻找,大声呼唤寻她位置。

随之柔柔的又传来慵懒的回应。

「我……我在这里……快来……烈哥哥我好怕…」不明何时在白稠浓雾里,慕容雪茵有如置身连日来梦境般惊惧,慌张脚绊地面枝桠往前跌倒。

这一跌使得身上薄衣滑脱,露出香肩与未穿内衣的雪白酥,睁开刺疼芺颊的美眸,突然看见面前有个脸上有疤的男人盯著她。

「小雪!」南烈咆哮般大吼,不安随心系揪紧忐忑急遽,十里浓烟中乍现红色豔枣花前有一团模糊人影。

「我在这儿…」女人娇咛轻柔回响耳旁似在对他招唤,雪白胴体被一头壮如牛的男黑体覆盖住。

「啊…真舒服…」抱著男人脖颈,裸露的香躯在男人身体间摇晃,伸高雪颈螓首畅快嘤呼。

两只裸脚在男人犷臀股两侧旁摆晃。

南烈见眼前娇妻甜美容颜逸出荡的呻吟,美眸蒙胧凝望对方,在男人摆动臀部迅快刺进体内,美腿夹腋发出湿靡润音,腴白裸身随前後猛烈摆荡,泛层香汗而嘶吟尖哦。

全身血迅速冰冷,冲击想上前,却於此时凝滞住。

「烈哥真没用,看!佐哥比你强多了,刺得我多舒服!」她哼嗨著,恢复色泽的美丽大眸不屑转向他。「你不能满足我,我就跟佐哥走好了。」

「小雪,给我下来!」他眼眶眦红,心更痛裂亲眼观见,她怎在他面前被撞见还不知羞耻遮掩,一再伤害他疼爱她的心颤抖转为憎恨,低喝她主动点。

「佐哥,看……烈哥哥连制止我们都无能为力,我们还是回去拜堂成亲,我不要这个老公了。啊……」

慕容雪茵高吟,下体勾盘男人刺击的臀部,雪臀配合迎上。「好厉害……佐哥再来…啊…我要不够…我们就在这里做个尽兴,干得快活,反正他也动不了我们。」

「呵呵……他好像窝囊废…」她与慕容佐的脸孔偏向南烈,让南烈看到慕容佐咧嘴嘲笑他,全身毛孔竖直爆出怒火中烧的气焰。

对他视若无赌的撞击娇妻的私,两人不停忘我摆动、交合,南烈心被刨剜到鲜血淋漓,握双拳脚却抬不离,脑门盛怒断烈,轰然催促他想毒打她。

「慕容雪!」音迸齿缝暴烈。

「怎麽?你羡慕他吗?…」慕容雪茵憨美脸蛋盈盈注视他,推开盖住她的男人身躯,张敞被柱送流的粉,用纤指撑开那里,再捧握两团圆软的椒,蠕动纤细柳腰扭摆做煽情动作。

藕白纤臂勾住慕容佐脖子,两片樱唇覆住他双唇再离开,伸出香萦舌头舔逗与之拉扯,大开两腿的粉嫩仍呈现於南烈眼前,一对勾撩媚眸视向南烈。

「来呀,我分你一杯羹,看你们谁比较强壮?!」手握慕容佐的壮於白晳小手间搓揉,放在丰满窝间示意。「来呀,来呀,你不来就是他独占!」

媚眼绽笑邀请著,示意他不上前就没机会。

说时迟,南烈双脚忽然可上前,他走前几步,慕容雪茵憨美的脸庞飞沁两朵红晕,部双的肌线因喘动掩不住兴奋的跃动。

且盯视他颀长雄壮的身躯,似要将他的衣服剥光光,馥厚红润的朱唇微啓,亮澄接吻过的水嫩,半眯瞳眸痴迷、朦胧注视他。

眼看他一步步就要接近,大开流出滴滴春露,她指捻饱满雪白粉红娇豔的蓓蕾「啊……烈哥哥……」轻声细哦不耐的喘咛呼唤。

膝腿内粉红色的花蕊透亮美丽的色泽,张开一条缝鸿沟。

扩大於视觉冲破南烈的底限,只感下体贲张一迳肿胀硬起,脱开一件再一件的衣物咬牙硬挺住。

「来呀…烈哥哥…来……我在等你……」她蠕动娇美白晳屁股,幻想被他分身占驻、抽般,嘤嘤娇咽柳腰、雪臀在背後砖石、花丛间磨擦起来。

长发在腰部摆盪,私蜜淌晶莹剔透的露在粉红色花瓣中流动。

诱惑南烈全身欲火窜流,盯紧的神色恍惚,步伐蹒跚想据为己有,一股作气扑向前将她压在身下捅进那片桃花润泽内撞击。

撞刺得她婉转嘤啼、哀哀叫。

(15)美男劫

就在慕容雪茵兴叹终於可以拥有他,柔嫩的手肘忽然被南烈捉住,见他一对瞟瞪她的俊眸眦泛出血丝。

「你够了吧。影千宵!」

这一喝厉,周遭的景色突然恢复,有著慕容雪茵面容的女人神情怔忡,怔怔目视他。

「你在说什麽?我是你娘子呀。」想扯开被他用力提起的手腕,虚然笑嗔,转移焦点。

「别以为变成小雪的模样我就认不出你。」南烈大掌閤紧她开张双腿,就算是别的女子变成他小雪,也别让人窥尽老婆的春光裸体。

「那是你的心魔反……」面前女子依然不为所动。

「擅长用细针、毒粉渗入人体产生幻觉是你的本门武器,我早该想到是你搞得鬼!」南烈低吟明清。

初来林中被渗入颈後发肤的酸刺感令他熟悉,就在猜是不是她在搞鬼,他克制自己不被幻觉影响,仍然抵抗不过。幸好在紧要关键煞住,才不会一头栽进深渊陷阱,否则不只失身,被蛮女缠上可会痛裂心焚而死。

「你为什麽对小雪做这种事?为什麽?」

倏忽,眼前女子突然闪到更後方,变成一位异域打扮的俏姑娘,冷厉气质、毒辣的妆容,怨瞋的站在迷雾藤蔓前。

「哈哈…少主还是看不清;不是我搞鬼,而是你的心魔产生幻象,不是你自己认为你老婆荡,也不会看见她偷男人的景象。」

「你没对她动手脚,小雪才不会变成这样!」南烈斥回,若是让他确定是她下手,一定将她碎死万段,谁都一样。

「你把小雪藏到哪里了,交出来!」

见他怒急掺半,似想把她活剥生吃的模样,影千宵双眼眯细,痴恨、怨怼起来。

「是她抢走你、是你负我,我怎能让慕容雪茵好过,只要想到晚上你与她翻云覆雨我就彻夜难眠到发狂!

我要你一想起与她上床便害怕、无法与她灵合一、无法在床第快活,我要你们永生不能在一起,互相猜忌活在被情人背叛的影里!」忿懑嫉妒失控咀咒。

说起这段风流韵事是南烈游历异域开始,影千宵是百毒教影蛊王独生女,有一次他不小心被百毒教的人擒住,还是少女的她见他俊帅风雅、人又说话有趣才偷放走他,为了脱身南烈只好骗影蛊王将就一事。

这都是多年的事,被慕容雪茵逼急远走南方北海那个不成熟、浪荡荒唐的自己。

除了曲宁公主,她也是他的红粉知己之一,和其它人格格不入,沉、古怪刁钻、自以为他是她的,非她莫属。

「我在五毒窟等你前来娶我,等了两年,等到的竟是你已成亲的消息,现在阿爹死了,你就不用对我负责了吗?」她咄咄逼人责备道。

「我从来没对你承诺什麽,当我南的红粉皆认清以游戏为前提,不谈婚姻束缚为先,为了小雪我已斩断过去,和你没有瓜葛,从未玷污你之身,只当你是妹妹的感情…若你要怨…」

南烈细娓从头,要她认清事实。

「只要你把小雪还给我,你要我怎样都行!」吐出交换条件的投降之语。

「哈哈!多的描述,多麽真摰感人的爱情!」刺激面前蛊女痛击讥笑,「你那麽爱她,甘愿为她放弃这些狗屁矜持,真甘愿为她当最讨厌女人的爱奴?」苍哑埋怨,自我消遣瞋问。

「你想报复,报复我就好,不关小雪的事!」齿绷凛冽,南烈竭尽忍耐。

「好!好!」影千宵闪烁失恋痛苦表情赞扬。「做丈夫真情好伟大,如果我要你背叛你妻子,你也愿意吗?」

苍然铃音调侃指示,「你从这里来,你老婆就在那边。」似从旁窥见慕容雪就在边旁树丛内。「只要少主和我在她面前做一次,让她认清你的真面目……往事我不追究…」

恶毒蛊女对他伸出魔爪要求欢爱,再步行向前的南烈心中盘算,唯有用美男色先按抚影千宵,再从她口中套出如何救小雪……

不得已……只好牺牲自己……

「你这风流色鬼,怎麽可以做对不起小姐的事!」瞬然,从旁边飞来一个黑色身影,慕容佐划开两人接触的范围。

见南烈衣衫不整走向这名异地姑娘,慕容佐气炸!眼瞳怏恼暗箭向蛊女、破结界,几名护卫霍然闪出。

旋转布衣挡住黑箭,影千宵眼见一群人闯入,迷雾散尽自己也跟著消失。

「影千宵,小雪呢?」盯希望破灭,南烈仰望枝头空无散尽的一团雾气、与失望落下的落叶。

「小姐呢?」慕容佐随後追上。若不是见南烈昨晚冲出风雷堡,派人搜寻苦无音讯,担忧他和小姐出事,才会追到这儿。

「谁叫你多管閒事!」南烈抓他衣领怒斥,不领情他的解救「好不容易捉住蛮女的尾巴,才想办法逼她说出小雪在哪,你……」

气他真是程咬金。

「快,去百毒敎!」但没时间与他耗。

「啥?」慕容佐不明状况,南烈惊疑心痛澈。「也许小雪还在这里…」闪过一丝渺茫希望。

被坏了事,他不赶快找回慕容雪茵不行,否则一到入夜,他胆颤心栗……

他的爱妻可真会去找别的男人交欢,恶梦成真……千人骑、万人枕……

见适才影千宵恨毒疯妒眼神对照,落在她手上……倘若他的爱妻被蹂躏成伤至死

那他真会癫狂、痛心疾首、悔恨至疯掉。

(16)淫媒上篇(慎H)

「不要,不要!放开我,救命呀!」另一边传来女音哭咽的呼声,从远方回绕甚为惨暗无助。

为南烈注入神剂,爆发如箭出往声音传来的方向奔去。

刻不容缓,身後慕容佐也心惊跳追过去。

她茌弱的胴体被十几名男子抬高在棵树梁前,双手双脚分别被两名大汉捉起,腰肚与雪白屁股被抬扛,似想将她绑在树上轮干。她拼命挣扎哭泣大喊,还被捂住口鼻。

薄衣脱落、衣衫破碎露出白晳可人的裸体,吹弹可破的肤及大腿留有指般瘀红。

怒急南烈的眼,全身爆散发一股宏大气劲轰飞侵袭他娘子的一帮渣碎,再跳上去步履瞬移在被弹飞的各个躯未落地前拳打脚踢。

把这帮汉子打成鼻青脸肿,变成猪头仍不放过,倒楣的一群男人接连还被撞见此幕的慕容佐中窒命的喉口、头部。

两个男人怒气冲冲,将这帮人打的满地找牙,没死的,滚在地面哀号一片。

「雪,没事吧?…」焦急慕容雪茵状况,南烈痛心试探……更想一把将她搂进怀内骗她是幻觉。

见血溅泼洒在半空叶树,她睁大双瞳吓呆,衬托刚才差点被轮暴的画面,乍见丈夫脸孔,於此崩溃。

「呜呜…呜呜……不要靠近我……」她下意识挥开他的手,身子往後缩拒绝他接近,被那些人抚过只觉自己好脏,配不上她帅劲、英挺的老公,本不配被他碰触。

「人妻的渣碎,饶不得!」慕容佐抓起一个鲜血淋漓男子的头,怒极欲扭断他的头。

「是影教主指使我们这麽做,饶命呀!谁教南少主欺骗我家小姐的感情。」吓得该名手下尿湿裤子唯诺呛出。

包住娇妻的裸身,南烈抱著慕容雪茵走没几步,慑人气劲从背後迅雷不及掩耳划过此人脖子,如利刃割断头划飞一条血注,为森林增添浓稠腥味。

「你何时得罪百毒教?」拭去污血,慕容佐仍犀利问道。

「我们走吧…为夫一定能保护你…你别怕…我们还有幸幸,你怎忍心抛弃我…」南烈喃喃著,感到怀中娇妻颤抖舍不得,舔砥她的痛更加心碎,蹒跚脚步愈沉重、慢顿。

「南烈!你给我说清楚!」见慕容雪茵神色恍惚、两夫妻苍凉离去的身影;慕容佐不忍刺激小姐作罢,仍忧心如焚尾随。

到了风月镇,几位颇有名气的神医皆束手无策,亦脸红,用针灸和药帖压制慕容雪的状况,她的神逐渐好转。

「我不再梦游了吗?」初醒,她没之前被非礼记亿,不想提及让寸步不离的丈夫难过。

「你的病好了。」南烈指抚柔美茌弱脸蛋,蓄意骗她别让她想起难堪的过去,这一觉到天明真有疗效。

「真的,你没骗我。」她水灵明眸蒙上雾气,确实昨晚无奇怪梦境。

楚楚可怜的、柔弱、瞅得他心疼。

「你的病医好了,我们可以回麒麟山庄,我就带你回去。」就算只治标不治本,但一天不发作表示有希望,他高兴的想带她回家。

「别…我想洗澡…」她想起身子被那些人过,那仍心有馀悸。没想到除了佐哥和烈哥带给她不同的体欢愉,被其它男人抚竟如此恶心。「虽然洗过很多次,但我觉得好脏……」哑声、溃散珠泪滚落清秀脸庞。

「没关系,再来,再洗过很多次就不会觉得脏罗。」他一把抱起她离开床、离开房门往後方澡堂走去。

栓上木桩将门锁紧,里面大澡盆浴池仍呈放温水,於这高级客栈命小二传来备用热水後,便将她放在地面拉开她衣袍,放她正面下水仰躺,自己解衣脱鞋再跨入。

「呃,烈哥你做啥…」见他脱衣露出健硕峨美的裸体,朝她倾下壮大体魄,与胯间的遮掩,慕容雪茵顿感可怕压力。

「帮你洗呀,你看你都搓到破皮了…」他低哑回绕耳畔的嗓音。「洗澡不该太用力会伤到自己。」双掌绕过她两肩罩抚两颗凝视察香肩上的红疹,边和水珠轻抚边难过她的反应抵在她发後哑涩。

「没……要用力点才能乾净。」怎麽洗也洗不掉污秽感,她吞吐著…怅然,但那温厚手掌包覆脯,抚在她纤躯间十分舒服。

擦著香涂抹一阵再冲水,不用澡刷,用掌腹洗净,她的身体随他抚炽热起来。

视著白里秀红的雪肤,南烈用嘴唇亲上吹弹可破、瘀红的肌肤。

「啊……烈…」就似爱抚她胴体,用两片嘴唇触碰一路滑下背部至翘起的腰臀,来到纤白股部又绕回去,骚得她浑身起奇异热起来,他碰触过的地方一路炎烧。

将她翻正,盯视她低问。

「这样比较乾净吧,还有哪里脏?」

「没……这里…?」慕容雪茵傻傻的,脸蛋红润到好美。指著部仍感十几个人侵犯的感觉,哀伤扁嘴。

没想到他俯头亲吻她裸,被他洗到洁白水嫩弹动的两团圆润脂,上面已无抓攫的指痕,只有晶莹的水珠,南烈舐完上面的水珠,舌头还在红嫩蕾绕圈圈舔逗,在唇齿间被吸到肿凛而发出响音。

「啊…」她激颤一声,一股热流窜向腹部。

那些人只用手抓,没用嘴……她的夫君唇舌居然吮到没那种感觉,脑海只闪动他绵密的身影。

「还有哪里脏?」他的鼻息炙热的喷向她芺颊,两眸暗沉,俊容柔魅盯著她。

「啊…没有了…」她再扁嘴,受不了他这麽做喉咙咕咙含糊,视线却往下,两只肥美椒跟著他的嘴唇晃动…而下

腹、细腰也跟著缩颤,他亲吻到肚脐,舔著凹壑专注舔洗,再滑向扁平细嫩下腹,她双腿顿颤耸。

强力掌劲握住两条白大腿,拉开敞现细嫩粉润的私处。

「烈……不行…不是那里……」她来不及,竟感到濡湿的唇舌滑到那里,後腰与两腿飘在水面,脆弱摆在他脸前。

终於来到这里,南烈含住被洗净的蕊瓣吮光水珠,猛烈舔大腿内侧令慕容雪茵娇颤不住。

如此激热的亲密,身体被勾起的撩火早已覆盖被那帮人侵犯的感觉,只忆起无数与他欢爱的缠绵。

他口腹含住珠蕊,两唇覆住花唇,舌头伸入花甬,舔了几下。惹她反应甚大羞怯夹腿欲抽离,但他唇舌缠黏固定住。

「啊……烈哥,你的嘴…啊…舌头好厉害…」似洗净脏污帮她润滑。

私处好似在燃烧,经过他的舌洗涤,焚热非常。

「不要…不要再……」她咛呼、语无伦次,小手无力打他的後脑,感官沉浸在他给予的温柔诱逗中。

南烈湿溚长发被拉下,披散在宽阔肩膀,他离开花,唇舌轻柔滞留谷口怜爱亲吻,张开双唇用舌头从下腹滑向可爱肚皮、小蛮腰,舔去泛层水泽的皮肤,与透散花香的滑嫩,让她的身体布满他的味道。

他的手指伸进花甬轻移,感到她湿滑紧密的夹缩。

於水中,两人身躯的炙热升华水温。

盈握饱胀被他唾滋润的雪白双,胯间亢大抵在花谷口,在水中硬直迈壮,在她俏丽白晳的臀股沟缝间游动。

(17)淫媒中篇<吞噬>(全H)

「恩……别…」她娇颤,感到他的勃发强壮就要进来体内侵害她,口缩闭抵住硕头磨擦,欲拒还迎的唔嘤。

他舔著香嫩沟至她的锁骨,软滑的舌头对准啓开两片芳厚瑰美的唇瓣舔一下,教她美眸呆憨注视他,瞳孔布上痴迷晕蒙感。

「还有吗?这里有没有?…」他一板正经脸孔质问,忍住这片郁地是否被玷污的暴燥,双唇离她唇瓣一厘之差,伸舌再舔恤、逗划著馥美芬厚的唇瓣形状。

「呃…没有……」

湿滑的软舌在小嘴上舔划,从私密处沾染她之味舔划到这里,慕容雪茵承受濡厚舌头舔洗嘴唇无反感,觉得自己与他的味道混合拨动心弦,沉入散布周围、全身湿气浓烈迷人男气味,反被逗到晕陶陶。

其实那些人没有侵犯很严重,可他却做得相当彻底,连私密处不放过替她洗得淋漓尽致,不仅娇躯被挑逗到炙热,心脏亦跟著砰咚快跳出被大掌罩住雪白的。

他抱著她的裸躯,浮出青筋的硕大壮实抵住柔嫩口,头硬挤进唇一点包含头身。

修长指腹撑开腿内两片蕊,一迳挺入缩紧、暖湿的花甬中。

十指抚在娇俏身躯游走,握攫两团脂,他舔划洁白下巴的唇舌滑向颈项。

「这里没有吧?澡洗完了可以陪我做运动吗?」从水底捧起她嫩白的臀部,南烈挺动腰身在花径中轻移,慢撩蠕动一下硕身退出一些,从轻抵花芯短暂的撞击变成抽长距拉锯大的猛烈抽送。

「啊…烈…」她被到躯身摇摆,波荡双上下弹跳。

白晳娇弱胴体被他强壮的臂弯抱住,圆润肩头被炙热双唇亲吻,按住曲线玲珑凹纤的腰肢贴近,他结实的腹肌磨擦她敏感的下腹膜蕊。

不停刺似要斩断其它混乱的感官知觉。

「烈哥……你慢一点……」被他狠命抵送,慕容雪感到他愈蛮横狂乱占据,虽禁不住,雪白臀腿却迎向他不停捣送的大、含吮,配合著,为此激狂而憾动。

和她做这种事是最美好的,他要她习惯他,她的身体只记著他一个男人、和他一起欢乐的感觉就好。

带动她娇柔的裸体在他裸身前弹跃,

閤紧长睫的俊容与吟喘的甜美容颜相贴,沉浸交欢的美妙激缠时刻,她仅能是他的,一定抹杀閒杂人碰过存在她记忆的感觉。

「水里…好热,不要了…」体磨擦的灼烫与水温升高的热度让慕容雪茵不满噘呼道,柔弱躯体禁不起双面夹击。

南烈往前游向澡池边,放她在岸边,翻向她美背面对他,捧起翘高的屁股。巨硕缓脱出湿滑的花甬。

「啊…」她趴在池边,为他离开花甬烧起空需失落,美眸往後瞧,温厚大掌捧高美臀而感到一股胁迫。

「这里也脏吗?」黏热的双唇滑向後腰的凹曲滚向嫩白股沟,硕壮退出滴淌水露的幽美。

「不…那里没有!」她惊骇道,他的舌已滑向扳开的两片臀,低沉嗓音散发诡暗,热气吹袭隐藏的小菊让她抖栗起来。

「没有?为夫还没洗过。」他仅觉她的表情红恼可爱,拉开股沟下的粉红蕊瓣,感到交合过瓣湿滑温沁,传来水泽般嫩润感。

他拉起她胴体直挺的柱凿进花甬,感到她的缩颤含附,一举进冲填满她的空渴。

强壮臂膀扶抱两条臀腿,一手横抱她两颗摇荡的,南烈嘴唇吮她白润耳珠,托住倾向的粉脸覆住小嘴用舌头翘开她唇齿。

「啊…」感受体内不住穿梭他的巨壮,慕容雪茵腰臀主动套上刺击径的巨阳,小舌在他口腹内热情回应与他纠缠。

两人接合的部位抽行,下体运动愈猛炙,强烈索取对方给予的快感,磨擦彼此身拥有对方抹去伤痛。

摆盪、晃动,撞击慕容雪茵侧向的娇躯滑落,被南烈扎紧的臂膀用力推上,两条强壮古铜色大腿内的壮硕分身急切送那粉嫩的蕊。

两颗丰满饱荡晃,迎立粉豔尖擦过他的脸,他含住蕾齿嗫拉扯,惹她娇胴泛过一阵轻痉。

「呃…烈哥……我好爱你…」身躯在上,她藕臂揽著他肩颈,红润的嘴唇吻上直鼻,惹得南烈放开咬拉的蕾,两唇衔住红唇纷吻。

为他的狂乱她内心砰动、澎湃、感动不止,倏一撞击刺疼内体花芯,悬在他脸上的激喘小脸俏立小鼻抵他额头。

南烈放她於地面,拉开两条腿做最後抽彻,耸大的柱顶入深处激热流,忽然让慕容雪美瞳闪过一片空无。

交合的花吞噬男人甜美的、靡气味的露似无底洞沉淀而下,浮出黑蛹的饥渴欲望亦无法压抑。

「雪…」见她眼瞳乍现呆滞现象,南烈轻柔呼唤她,感到潮湿的紧拴住不让他出来,绞吮的下体神经流窜重点部位勃壮硬实。

她即刻恢复泣喃娇语,两腿夹紧他的臀部怕他退出。

「烈…我好爱你……小雪的身体是你的……一直是你的!」

(18)淫媒下篇<作乱>(全H)

背部被小女人两臂抱住与激动猝然痴音,让南烈虎躯一震。

他抽出被狎禁的分身,瞬撞进去抵住晃动的娇臀抽送,引起第二波春潮。

「可以吗?你的身子才调养不久。」盯视娇美脸蛋,欲望也爬上他俊美容颜,怕她柔弱的身子承受不住过多云雨。

「只要烈哥喜欢,小雪都爱!」她娇嗲的聆呼,嫌他慢顿赞助的移动纤腰、抬上雪臀配合他的进送。

为此痴情一语攻进烘热心窝,南烈大掌罩住圆嫩脂握,伸舌舔吮另一只蕾奖励她,底下抽送恶劣到慢顿。

虽是这麽说,慕容雪茵身体却源源不绝的想吸缠他的焦渴。

「啊…烈哥……再快…」逗得可爱娇躯主动套迎硕大坚挺。「快…」难受催促他能刺戳得更深入,让她更快乐,肌包覆柱擦滑急遽转为主控者。

南烈封住她的呐呼,唇瓣磨娑她樱唇,将娇胴抱起坐在他膝腿,专注的吻落在她的鼻、眉、眼散落在娇红脸蛋,任她幽在他胯间热切需索著。

整个人徜徉在那柔软体内片片馨润花泽中。

「还…没有。」慕容雪茵嘤啼著,一到岸上他的身体击得更真实、更有感觉,体吸吮著男人的氛香,听著室中水碌的波荡拍击声,吸纳与他交合的气味。

她的俏臀与雪白丰不停的摇盪。

一直无法飙上顶,教他甜美的热流爆过来刷淋、灌溉她,摇动的雪臀套拢得更剧烈,宛转泣啼要求。「烈哥…我要…我要……」

南烈大手捧握她臀部,拉开两腿让花甬敞得更开,昂扬柱冲顶至深腹教她颤栗,反客为主骋抽冲撞。

「嗯…啊啊…」刺得慕容雪茵无力招架,春心娇悦他一波波跨越欲望高峰。花含住硕壮柱快速,身子浸淋在勇猛的冲袭中不知高氵朝几次。

好不容易抹消她对这种事的恐惧,做了一次却贪得无厌,南烈温热的心热血爆冲起来。伸缩钳持得他更为贲大迈壮,包夹紧窒十分舒畅。

他轻赞「呀…」分身挺刺得小女人摇晃、驰骋,花冲出湿热淋上头,差点爆泄出来。

可是一直想延迟、维持她仅有体力,与她沉沦在美妙的欢爱时刻不想太早结束。

感到她雪嫩胴体颤抖,急烈喘动的两团脂上,美瞳氤蒙显示到了高氵朝。

「雪!还好吗?」他轻戳敞开湿漉花,忍著不尽泄。

「不要紧,你尽管进来,我好想要感觉你…」她呢喃,眼瞳贪婪浮现欲念,蒙胧美注视他,纤指移到结合衔接的口,款腰扭动套抵壮的进送。

就在这时,慕容雪的眼前突然闪别的男人的影像,那人的脸和南烈的脸重叠,居然像她的烈哥又像她的佐哥。且抽的柱好似一个接一个奸了她,教她体内充满无与伦比的欢愉。

「烈…用力…爱我……是你,是你和我燕好的吗?」她恐慌著,捉住他想甩脱那种恐怖幻像。

「不要怕,我就在你身边。」南烈堵住她的唇证明他的真实,巍昂分身愈抽彻急遽磨擦焚热肌,体验他是与她交欢。

将她裸白的臀腿转向,感到嫩紧紧包覆他,使得因耸进健壮臀股抖栗一下。

大步跨起把她锁在墙面,因压制不住陷在缩窒、副弹的里,踉跄一步冲入深处那点毛孔张开溅散。

慕容雪双瞳又空无一片,於此无反应而花收缩,迅速吸食甜美的流。

抵进甜蜜的蕊芯,南烈想抽出分身泄在外面,被她两腿夹紧住。

「再给我……烈哥…你进来没关系……我…好想再有你的孩子!」

「哪有人在澡堂里生小孩。」他笑起来,下体仍奋力戮进湿美的嫩。贲张的巨柱充扩腿蕊私,一次比一用力充满她体内。

美臀被捧起勇猛的抽著,更为解馋一股煽起的欲火而喜悦。

她用力感觉他,蠕动纤腰,体验与夫君灵合一的时刻,上身被到粉白屁股含住他的分身倒立著。

「快…」她无意识催促著,身体却想要他无止尽穿的快感,花不住痉挛。渗出香躯的细汗与男人滴滑强壮肌的汗珠交溶汇流。

南烈抱著她跨入浴池,手掬花香澡水抹著她娇胴。两人接合的部位在水面发出羞耻拍击声。

「啊…烈哥……」她虚弱嗔呼,整个人仰躺在水中,因他手掌忙著替她抹洗减缓挺进的速度。又在哪里抹过,加深她娇躯不满足的抖韵。

「什麽?」他抱起她蓄意轻问,撑开润滑的幽让水中胀大的柱迅猛撞进她体内。

彼此要的没天没地,密闭的室中只闻激喘忘情呻吟、水碌波漾哗然、撞动声,爱侣耳鬓、身厮磨相知相惜的身影。

不知何时,澡堂的门开了,旁边的客房大门紧闭,增添旖旎的光彩。

步子踏到这里,慕容佐瞥视未掩门缝、与紧闭的房门,脸通红至底。

不好打扰他们两夫妻联络感情,郁闷、落寞,希望南烈仍对小姐好,但仍决心问清楚他和百毒那女子的关系。

房纱微晃的床中,交缠无法切割的两人享受闺中情趣,让彼此的心贴近彼此一步。

「雪……小雪……你还好吗?」

见她昏迷了好几次,南烈盯著臂弯中娇美的妻子。

她雪白裸躯覆层红晕,雪肤渗的香汗与他的汗水溶为一体,如丝稠般长发散在床枕榇托一张白苍小脸豔色块美。

缓缓如花绽放般睁开明眸视著他。

「是不是太激烈了?」从澡堂一路转到客房,过程漫长禁不住,南烈忧心著。

炙人体温传熨她身子,还有澡泡磨滑的香沁感,与砰然心动调情的欢爱味。

「没什麽……没。」

没听她说什麽,他柔情抱著她转过身体让她躺在他上面。

趴在他身上,慕容雪茵感到好温暖的保护流过心田、暖暖的令她动容凝泪。

昏黄晨光从桌角慢慢勾散一片红,一入傍晚,趴在床上沉沉入睡的她,在心爱的夫君出门张罗膳食时,寄宿的黑蛹浮现,忽然爬起来,穿鞋。

衣装完好的她一边憨睡一边走出门,经过几个巷道,她看著自己想往後跑,手脚却不听使唤,竟走到一个好似总坛的广大地方。

进入一个女人背对她的闺房。

因为可以纵她,影千宵才放任慕容雪被救回去,药帖名医又如何,一旦与南无法忍耐欲的亲近、爱侵入骨髓,她的身体便很难摆脱她的控制。

见眼前白衣女子妩媚的妆容,姿色与她不分轩轾,臂上爬上红蝎刺青,左眼下银粉小蛛印,观来十分毒辣。

「你…你是谁?」慕容雪茵惊讶著。

瞪视她的影千宵对她招手,她不由自主两脚便滑向去。

女人手臂勾住她脖子,忽然用涂著红黑的双唇覆住她的樱唇。

被这女人骚扰,慕容雪茵挣扎著,但体却无法支配唯能傻站,移动不能。

且这女人穿著佷媚惑、剪裁暴露的丝纱服。「你……你做什?」她呛喷在女子两唇间,没想到她竟伸出粉嫩的舌侵入她口中。

还扑来一股浓烈的香缭味。

(19)风骚夜上篇(限)

影千宵死命吮吻慕容雪的嘴唇,想感受留在她身上南烈的气味。

「你…放开,放开!」第一次被女人吻,慕容雪难抵一股恶心,驱动自己的脑神经欲快断裂,也不能悍动自己的手脚给她一巴掌、或退避三舍。

然她的唇舌似要在她口内搜寻谁的味道,翻搅、翻搅的她快晕倒了。

「真好,少主都是这麽吻你?你却不能回馈我,看你的表情多痛苦呀!」影千宵放开她的嘴唇,嘲弄讽玩著。

小指长长的牛角指套轻划她白晳柔美的脸蛋、及被她吓呆睁眸聚泪,被吻得难受的模样。

癫懑的语气虽是赏析,内心涌上可悲的疯怨,一手罩住包住衣服的圆软脯,欲再轻薄给她更多难堪。

「你……放开,我不认识你……你为何这麽做。」慕容雪茵容颜泛青,也不知那尖锐的指套是否有毒,尖利刮在细嫩皮肤传来刺微之疼,惊惧瞠视眯眼闪烁妒火的女人。而身体竟主动配合她的抚。

可悲的,影千宵只能吻这抢走心爱男人的情敌,藉从她之身索取南烈亲吻、爱抚她反到她身上的影像和气味,自我悲愤。

「嘴巴还能讲话嘛!」她绽开辛酸的笑「长得如此楚楚可怜、如花似玉,难怪少主只爱你。」缓缓勾勒慕容雪嘟红瑰美的唇。

「你…认识夫君!」慕容雪茵一讶异。

「我若割花你的脸,少主还会爱你吗?」不理会她的问话,影千宵迳喃喃划著她脸颊,尖锐的指套划开慕容雪茵的衣带让衣服开脱。

「不对……若你的脸花了、满脸是血,说不定会吓跑少主抛弃你……那我就无法威胁他与我相爱了!」猛又想起什麽缩颤的松手,神经质的阻止自己。

「你…说什?」慕容雪茵愕然盯视她,嘴边两字兜没出口,颈部被点上哑出不了声。

仅能看著似神经病的异域女子对她示威。

「没错,等等你就会知道少主是爱你、还是爱我?」心中有个谱。「我是他的旧情人、未婚妻,他会娶你是贪图慕容家的财产、势力,与你成亲以来依然在背後偷偷与我幽会,占据我的床,爱我爱到死贪恋我的身体。」

不!不可能……她的夫君对她专情又体贴,她绝对在乱讲。慕容雪茵坚决否认,但双眸怔愣无法保证,以前的曲宁公主确实证明夫君有好多女人,无法承受不堪的一例。

她的衣服被脱落,被五花大绑在木桩,独自暗地流泪去。

宏大的气波强劲泼散而入,打中多名看门走狗飞入室内,顺面波击内中的蛮女下怀飞向圆柱。

「影千宵,交出小雪。」一抹颀长俊雅的身影降落,南烈急冲冲、忧心如焚怒瞪。

没看到妻子,怒又是她对小雪动手,刻不容缓前来要人。「是你掳走她的吗?」

「满满的总坛之上,我百毒教勇士需要一名风骚女子祭坛,正在别处风流快活,是你夫人自动献身,何需怪我。」

语落,南烈全身并发恐怖的狙杀戻气,被影千宵激怒欲要穿她千疮百孔。

於此,总坛上方黑暗之地,光炬燃烧映照一个隆隆下降的锁链声,露出一位被绑在机关木上的裸裎女子。

南烈顿感被打耳光响,目视爱妻光裸受苦的身体被大放那里、昏迷不醒被看光,怒火甚烧、灼烈想杀光这里的生人,就算始作俑者是女人一概不放过。

「少主只要踏上这里,来我的床上与我相好,」影千宵拉裙露出白嫩大腿,露出香肩在梯上的床帷示意。「我便放过她。」

「我一直视你如天真烂漫的妹妺,为何你今日变成如此?」他再给她一次机会。

逗得影千宵哈哈大笑,伤心痴叹他的不解风情。「看吧,这下你相信你夫君与我藕断丝连、仍有一腿吧!」

似向一旁仍有意识的慕容雪听,惹得慕容雪茵紧闭的眼廉流出酸涩的泪水。

一个诡异的声响,她雪白娇美的裸身旁,於天顶机关台爬出几位黝黑裸露的男躯体,有的似蛛人面貌丑恶。

急得南烈忧焚疯乱,暴怒的掌风轰毙一帮毒人渣滓。

「叫你的狗滚开,你敢动她一汗毛,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他威吓著。

痛得影千宵报复愈炽。

「知道尊夫人为何夜夜欲发春?那是有一天她在居家林园吸入我培育十多年的虫蛊,我追踪她很久,终於逮到机会。

虫蛊状如细沙,一入她体内即藉著欲为生,她与你交欢几次,夜夜吸进男人气多少次,体便被我控制,思想逐渐变为荡,慢慢的无法锺情於你,慢慢的…不再爱你。」

前後原尾全盘揭露,南烈伤痛的瞪慑影千宵。

「你还要这种老婆吗?水杨光的老婆你要吗?殊不知少主竟肯和别的低等男人同骑一名女人,若我们在她面前欢爱一次,说不定能拉住她的心回你身上得到她浅薄的爱。」

被绑住无法说话的慕容雪茵心脏猛然疼裂,纵然体欲望焚烤,耳朵、意识却清明听进对话大喊那不是她自己!姣美胴体散发流香氛吸引雄体趋近。

「交出解药!」南烈低喝。

瞬然,细粉趁著打击他的脚痛、抓住弱点空茫时侵入後颈发肤,仅见他长发飘散全贯进头部。

「对,只要我拿出蒙子即可让她恢复正常,但你要答应我的要求……」影千宵有恃无恐走下楼梯,裸露香肩的衣衫滑落,仅著件包束脯的华丽肚兜。

「来呀,你想救她就必须付出代价!来…」大开修长美腿,拉掉肚兜露出裸。

於面前,眼前的俪人忽然闪过纷乱浮线

南烈仅觉昏暗的坛殿闪掠无数个幻影……

与天顶的爱妻重复交织,影千宵模糊、妩媚的脸,竟变成慕容雪灵秀、可爱娇嫩的容颜。

(20)风骚夜中篇<孽罪>(慎H)

躺在床上千娇百媚、在浴池苦恼被他欺侮、软弱色诱他摊在眼前绝美的胴体,霸悍又娇涩反压他在床间奸凌,昔日与他斗嘴的俏丽佳人,狠劲与纯真,荧惑之夜被父亲拆散勇敢追回他、嫁作别人妇思念他的痴苦;各种不同的她如浮光掠影闪掠而过。

他忍住额上渗出的冷汗,努力告诫自己是幻象,思维却逐渐被目前心爱女子魅惑、吸引他的迷幻荼毒而不清楚。

「夫…老公……快来,别让我等太久。」床上慕容雪抬高一条诱人白晳的美腿,春哼娇吟叫唤,纱衣滑落莹白肩膀露出白晳亮丽的瑰嫩裸体。

「快来解决我的痛苦,难得千宵姐给我们一次机会,你……怎忍心不理会我的痛苦,」嗲言嘤语抚私处,一手握捧起饱满圆美的,私处敞开他面前,粉脸委屈的叨念。

「怎忍心见我受情欲折磨?你不要我……我无法解决欲望会死,夫君来呀。」

不忍她受此情折磨,引得南烈走向她,一把挟住她的身子。

机关台上,慕容雪泪流满面,见那女人脱去夫君衣服,夫君抱住她身子吻她的,体内欲火焚烤,蛊作祟的味靡吸引雄体爬近。

此时,她身旁突然有变化,几个没被击毙想伸手沾染她的百毒教勇士,霍然被飞来的黑针刺中颈部,毙命掉落机关台。

一片黑色斗蓬盖住她的视野和胴体,她无力出声,仰视的小脸睇见来人愤怒交织的面容。

剥光她的衣服,南烈吮吻慕容雪蕾的嘴唇转移衔住她吟声开张的红唇,痴呆著。

「雪,我就来了,你别难过。」攫获白晳弹亮的丰,捧起白臀抱起她的躯体。

女人身体颤抖,大张两条腿包住裤头突胀的硬丘,腿间湿热的娇嫩磨蹭他的雄壮。「夫君,不是那个,我要这个……快进来我的身体……」

终将得到他,慕容雪猴急的磨擦湿润的花谷口,感受他皮脂坚硬、健美的肌腹、刺疼威胁的肿胀磨擦,催促。「快点,我的毒已经很深了,不能和男人交欢我会焚身而死,就算仅有一次机会我也要与烈哥一起……在你怀里到死…」

痴情娇柔的伤疼哑呼,纠得他心阵阵疼痛。

南烈汲吮她啓开勾撩的唇舌,柔嫩口内肌肤一样弹滑、芳美,大舌吸吮如花沁甜蜜津,与她热络的尝遍口腹运动的甜蜜滋味。

大手忙乱扯开长裤从腿胫甩脱,将她压在床上覆住洁白娇小的女躯摆送体撞震。

倾一刻,他抱住机关台的慕容雪,胯间阳蛮狠的在白晳莹亮的唇内驰骋,戮撞她体内肌紧收、盘附,兴奋不止。

「只要一次,只要爱我一次就好,……死在你怀里也无怨…」她细哦呜咽,珠泪从闭閤眼睫滚落,下方纤腰、白晳屁股跟著扬入抵近腹中,而热切摆盪配合套迎他的抽送。

露水飞溅台地,两人接合耸进的躯拍击激擦回响於祭坛,不知何时她白嫩的双臂无锁鍊扣住,抱住他後背。

「不会,你不会死……你想要几次为夫都会满足你,」刺激南烈心疼悔恨,强壮的臂膀搂住那揪心的娇躯与他的身密贴、快揉进他体内。

「不会、不准死…你若敢死我一辈子不会原谅你,很快你就不痛、不难受,为夫给你快乐,你的症状马上便好。」

明明是火热又反应炙烈的胴体,明明荏弱让他怜爱要命,即刻就要香消玉殒,他疯乱了,

昂扬穿凿幽柔紧附的嫩不是销魂的快感,是心房裂崩塌的疼痛。

风流事由他惹起,何苦由爱妻为他承受!他定要想办法救她,定有方法启死回生。

拼命用体爽快她的身、神、气血,活络烙暖她的体躯,让她吸取他为药找到生命泉源。

「少主…啊…好强……」撞击得底下女人娇柔吟哦,露馅。

盯睍下方纱廉飘扬内的床柱,从纱廉映出两俱黑白裸体晃动、交合的模糊影子。

「当初说会保护你,今天居然如此负你!」

睇见慕容佐沉静面容、闪绷愤怒的愠色。「我宰了那对狗男女。」他眼瞳迸出杀人光。

「不要!」

仰视小脸的慕容雪茵摇头,被解开哑,身子被点上动弹不得,两眼不敢瞄向打击不堪的一幕,被包在黑斗篷的裸躯抖栗著,忍受满的欲望爬占身体侵占她的思维,只想要男人之躯来侵犯,腿内口流香芬。

「我相信烈哥是有原因才会克制不了诱惑,…」

纵然忍耐欲火侵蚀,耳膜传来诡异声响,她无助视著佐哥暴怒愀怏的面容,体贴不让她见到伤心的场面,

脑内却自动补上接合音色的交媾画面。

听著撕裂她心的体撞动声隐约传来,内心似被撕扯地痛澈钧裂淌血。

(21)风骚夜中2<雌雄同体>(全H)

抽得女人急遽的娇哦吟媚。

「雪,还不够吗?」南烈停下来,柔声问,抓住两颗圆幅饱胀的子,巍昂刃转向送,喂饱花收缩剧烈欲快崩解。

「呃……够…」就要达到快感的高峰,影千宵虽然有点痛,不过起先服药又因为他,痛也因情欲抵过去。

「你快……没让我高氵朝我会死。」不满的扭扭粉臀催促他,装得可像了。

乍见慕容雪脸庞红润娇嫣,一对大大翦瞳盈灿、面容羞涩,南烈忍不住低头喙吻丰嫩唇瓣,再吮住掬握的丰满脯的花。

抱住她的强壮臂膀转向後方亲吻她的肩背,随侧转热胀在腿间激起一阵阵的痉挛缩圈。

抽出分身故意用头部顶撞花蕊磨蹭腿间的柔嫩,手掌从後捧起臀腿接连部位调情磨娑。

「你要不要我。」低沉声音从後传来,带来魅惑般热黏。

击向慕容雪小鹿乱撞,她往後抬头,本看不见他,只觉他平袒部好像饱胀鼓鼓,原本结实平贴她柔嫩的背肌,突然长大突挺的尖,挺撞、撩拨她的背部敏感线。

「啊…烈哥…」她受不住轻哦,未撞击尽兴的热胀在花口游移,不停挪动娇臀想套进他。

「你转过来看看嘛!」他挟住她双肩突然将她转向,让她盯住结实膛隆起成两颗丸,且愈长愈大,竟壮观到比她弹跳的两粒子还要雄伟,愕呆的容颜嘴巴閤不拢。

见她在腿上弹震一下猛然打冷颤。

南烈露齿一笑不禁莞尔,伸手罩住自己圆鼓的双,一对漂亮魅力的双眸无辜,嘴角下垂。

「就是我的身体长成这样,男不男、女不女,连蛮子都嫌弃把我丢给你,和女人在床上都被耻笑、嫌恶,我无颜在蛮女面前袒露体。」

啊,蛮女!……假扮慕容雪的影千宵吞吐、吓傻!

随著抽的震动一对暴挺的巨与她的房互相撞击,感觉好…好怪……也好恶心!

「没关系,少主不过是部肌发达,你还有男雄风…」她意指昂扬的挺在里送,也能让女人有快感欢乐起来。

但是一团软白的巨崁在男古铜色腰臀上,及衬托一张俊魅的脸美妖柔。

兀自被柱擦送的嫩不再是快感,而是反胃起来,脯也开始惊裂微疼缩避。

「我没尊严,一个男人长这样,无地自容,只有娘子不嫌弃,来,娘子,我们再换别的姿势…让我们紧密永不分离…」柱突地刺进嫩,两团巨跟她挤压在一起。

南烈伸手向旁招揽,

大掌似要将她折成两半,乍见梦想幻灭,影千宵急骇不已,忽见他伸手处爬来一个与她长得一样的慕容雪茵。

「娘子,你变成两个了。」南烈赞喑,痴凝两个心爱的妻子相互服侍,壮送进嫩缓慢抽彻,捧起圆润的巨送进爬来的妻子纤小的嘴内。

见爬来的慕容雪小嘴吸吮暴胀白色的巨的猥靡画面。

「啊,你好!还是娘子最好了!」占据抽动自己花的男子霍地嘶喊。

这一媚哦,让影千宵差点呛吐出来,眼见她的男子汉英挺的少主,娘娘腔的叫春,恶烂的**皮疙瘩爬满身,整个身体僵硬住。

原来他还有这种癖好,居然想和妻子搞三屁。

「我还没告诉她,我就是这种人,她还白痴傻傻的爱著我,把娘子折腾这样,幸好娘子就要解脱了。」

他似乎痛苦、又似乎很高兴、惺惺作态,眼角浮著泪光,大手残忍按住吸著蕾的慕容雪的後脑,要她的齿牙更紧密吸缠他。

「你死了,那蛮女便会要我娶她,到时便换成是她在服侍我…顺我意…」

慑得影千宵内心一震,冷汗直直冒出,她不要和妖怪做这种事,在里抽彻的柱带来无丝毫欢快,瞬间转降剧烈刺疼,糙筋紧磨因恐惧哆嗦、痉挛,胃部翻涌。

机关台上,慕容佐望著下面床帷静下诡谲的状态,大概有了状况,有些等待不住。

「佐哥…佐哥…」

身旁泣媚的女音仍不停喃唤他,慕容雪神智迷糊,想要男人的身体温暖、侵犯她,虽身子被定住,却止不住思想乱;美眸茫然凝视他。

他试著眼不为见、耳未闻她的呻吟呼唤,难免替她面对丈夫残忍偷情的状况难过,见她被点住位很久,心疼动情的替她难受。

南烈到底还要多久?

有谁能忍受恋慕己久的女孩,用著“要你爱她”的眼神凝望、泣求,还能坐怀不乱。

解救小姐是他的义务,虽然来时是追踪、南烈又要他帮忙。他说过只要谁敢伤小姐,一定要他吃不完兜著走。

「我带你离开吧,还是留在这里继续看他的真面目?!」他不是要挑拨离间他们夫妻的感情,而是在客栈里见他们如此恩爱、南烈又与那女的是旧情人,想来就气。

虽然想带走慕容雪,别让她撞见这残酷场面,可是仍必须监视南烈是不是欺骗小姐,又必须看住慕容雪走不开。

他不想趁人之危,想探试南烈是否对慕容雪真心…

(22)风骚夜下篇<百合花夫妇>NPSM高H

胃部翻涌快呕吐了,硬实的抵体内无法脱开,且愈来愈硬硕。

「我不要,我不要了……」假扮慕容雪的影千宵感到刺疼,硬表皮磨擦嫩肌因湿润滑不够、寒恐掺杂交击而擦破皮流血。

「你色鬼原来满脑肮脏…」她两手抓住南烈臂膀气嚷要他退出来,直打他身体,才要缩回两腿。

巍昂柱突然在嫩转一圈紧钳住她,未让她脱离半分。

「安静!」他俊美脸庞现出沉暴戻,然後又调回和煦柔。「小雪…你好像不稳定,是不是嫌我太温柔了?」

「不…」影千宵急忙摇头,突见吸著两团巨的慕容雪抬起沾上唾的脸蛋绽开蠢呆笑靥点头,阻止不及,遑恐骤升。

男犷的手按住她的头强迫去吸食慕容雪舔尝过的丰大巨,与遍布雪峰的唾沫。

「是吗?你真嫌我太温柔了。」他感慨著,捉著两条腿让硕戮进擦破血的幽迅猛推行。

「不是,不是…」痛得她哀哀叫。

「还不是娘子喂我吃雌雄同体的药,这药可比蛮女的蛊强,为夫要是没做给三天三夜,可会气衰老态而死,无法恢复男躯体。」

「三……三天!」影千宵吞咽著、睁惧眸,仅一次漫长的交合就够她难受,没想到他的欲居然是一次三天才满足,面色刷地一片惨白。

南烈按住她的头让双挤压她的脸无法呼吸,被压红脸躺在床面喘气,大在幽磨搓出血的嫩肌迅疾撞送,差点令她休克。

「呜…就是这样,我才无法滚到别的女人床上,所以也拿了雌雄同体的药给娘子吃,象徵我们不会出轨、为对方守身如玉的坚贞一心、一体。」

啊!…他在说什麽?影千宵在男人抵送花室,浑身痉挛脑门只闻这思不透的话。

南烈抽出沾血的肿大,对她的脸溅滴咻咻。

「娘子,你要不要也来和你分身做,」听到他沉亢的嗓音呼朋引伴「你的身体柔软香嫩,和自己做别有一番风味。」

呃啊!躺在地面的影千宵愕骇,见到被他蛊惑的慕容雪爬过来,美眸有兴趣的注视她,好似在看自己的倒影。

南烈扎起她的腰肢,卸去半裸衣衫,现出她两腿的长棍,影千宵两眼瞬惊凝瞠大,明白他之意。

「看,你的欲勃壮起来了。」他温厚大掌温柔的抚握爱妻腿间的勃,两团圆在背部磨擦驱使她前两颗美胀大晃动,慕容雪呻吟呢喃的脸蛋红嫣贴住他的脖颈,两夫妇观来十分恩爱、和谐非凡。

「来,舔你自己…」南烈怂恿,握住她的趋前要她体会与他一样的快感,示意她的另一个意识张开嘴巴。

不是,不是!我不是慕容雪!

吓得影千宵脸色发青,忙抗拒挥手;不从,头发竟被抓扯小口瞬套进那抵达的粉色含吮。

仅舔几下,南烈捧起慕容雪的娇臀,忍不住的胀疼抵住股间的蕊,凿进紧缩窒碍的包夹中抽撤。

「啊…啊…」慕容雪大张双腿,中间勃胀的在影千宵嘴内直挺,娇嫣的脸庞张啼樱嫩双唇、閤紧羽睫激扬地吟嘤。

「雪,这样爽吗?」南烈痴迷她如桃花般美貌,柔声问著。

前後被夹击,她感到下体浸润在一片欢愉波潮,带被抚恤好快乐。「夫君…你好!……」忍不住亲吻他,美晃荡与他震撞的双相陪衬。

她的腰躯被揽向前,往前趴向舔著的影千宵。「来,进去……」鼓励她追寻泉源。

两只雪白藕臂捉住影千宵的腰脥,盯见慕容雪红绯著脸充满欲望视住她,吓得影千宵想跑,转向的身子被定住原地游移。

南烈已帮她捉住她,犷大掌扎住影千宵腰肢,把她拖回来,一手绕过慕容雪握住她腿内的热挺抵住开俏的花口,胯间柱仍不停抵送,猛然一挺撞,入慕容雪菊的倏来力量引动慕容雪腰臀往前,兜在影千宵口的热挺挤入血流未停的花甬里。

「啊--」硬的崁在焚疼不已的嫩无情蹂躏,不像南的柱贲壮有感觉,而是硬铁似棍又是这女人,影千宵泣哀不已。

南烈大幅挪动腰臀,两掌向下扎住两个女子,让影千宵猛趴在地上、翘高粉屁股方便慕容雪两腿内棍抽。

三俱体连成一线,像串烧似的交叠,摇晃的双贴住白晳美背,震晃的美在凹陷背部与挺起的翘股上摆盪,抽的在凿进的臀股消失、吞没,滋生靡浓郁气味。

「雪,感觉如何?跟我说的一样吧!和自己的身体做很有新鲜感…很刺激吧…」感受窒密的小嫩肌缩紧,南烈抱住慕容雪的美,下体欲筋脉冲刷销魂难以言喻,亲吻她白嫩的耳鬓。

「夫…君…你真好……介绍这麽刺激的事给我。」慕容雪茵捧住影千宵臀部抽动,背身贴在他的巨大的感受他柔软的肌传来温热。

这个,跟自慰有点像!她抽动的痉挛,好似幽被手指抽捣一样癫颤,棍每每进另一个自己的花甬被反弹回来,与夫君从後撞进小的地方连成一地共呜,大腿花承受两方力量,欢愉频率交乘一倍让她飞至天庭欲仙欲死。

「啊…」小嘴靠在南烈颊边,呼出喜悦呻吟。

被撞压於底下的影千宵难受痛苦,聆听他们的对白,旋即翻白眼,两团玉在地面磨蹭,磨擦到破皮胀疼。

这两个夫妻,真是变态,居然有百合花的嗜好!

说也奇怪,她浑身的毒粉不见,光溜溜任人宰割。

撞动不知何时停止,她筋骨酸疼,姿势维持不变。忽然被雌雄同体的慕容雪尖锐娇哼一声,壮的蛮力抵撞至肚甬让她~ 晕了……

她口吐白沫了,两腿间被黏黏的物体,两眼翻白昏死。

也不知会不会怀孕,生出来会不会是个怪物,是男是女?或是不男不女,像他们一样的妖怪!

隐暗目视影千宵的南烈,横眼盯视刺在她颈部的迷幻银针就要不见、剩一分。

「雪,好了吗?还要吗?」

影千宵呼吸急促赶忙睁瞠双眼,听见南烈仍对慕容雪怂惑著。

「不赶快做,你另一个分身很快会消失的。」放下抱著的慕容雪,他的爱妻爬来贪婪舔嘴唇。

「不要!不要再来了!我求求你,你们两个变态赶快离开我!」影千宵快发狂了,只当从来不认识南烈,他的真面目居然如此狰狞、丧心病狂,只当她是器。

(23)情茧<驯奴>限

谁当他的老婆不是被他玩到死,就是倒楣成一副白痴样。

南烈抽出代替的木棍,上头沾了血,见她进入状况,黯淡眼眸闪动酷寒光,开始意识清朗。

破她之身,与让她做场雌雄同体的恶梦,意在报复她对慕容雪所做的事。让她每夜面邻背叛老公的苛责痛苦,这惩罚还算小事一件。

入雌雄同体的针可让影千宵看见雌雄同体的幻觉,他不过是配合演戏,可叹这东西是她当年送给他的礼物,她竟不记得,浑然未觉自己被动手脚。

可见这场梦境恐怖到让她得失忆、或是自作自受令她自乱阵脚、误以成真。

趁与她亲热时,他在她脖子札一针,等情欲一来血流行已有幻象。之前侵入他脑中的迷幻粉,早在风月镇吃过神医手中的镇定帖,所以能克制。

机关台上,慕容佐克制不了耳旁慕容雪春浪般细聆的呻吟、莺声燕语痛苦的撩拨,

「佐哥…佐哥…」泣咛体内欲火焚烧快死掉了,与散缭她香芬之气的味,好想要男人躯磨擦她柔嫩的感觉。

额头的汗不住流到颈部,滑下慕容佐颊骨下巴,动情的似有幻觉,冲动抱起她裸躯解决她欲火焚烤的空虚。

猛然,听到下面床帷中的女人大叫,惊恐的爬出落慌而逃。「来人,来人呀!…」不明手下已死伤殆尽,影千宵只想寻求手下救护。

「雪!你别走……为夫仍没满足,你为何要跑呢?」帐房里的南烈随之步出,胯间的昂扬举起勃壮。

「不要不要了,我不是慕容雪……你走开!」她似乎见到恐怖的怪物跌地蹭脚连後退,两腿仍泊泊流著血。

「你老婆就在那里,以後找你老婆就好了,别来找我!」

看来只有慕容雪能忍受他,只有她和他最相配了。她不要以後自己或她的小孩像她的虫蛊全是无生殖、雌雄不分的怪胎。恋慕已久文武绝佳的美男相公,居然是识不清美梦幻灭。

「老婆,你在说什麽?」南烈不解的逼近,其实他不过是穿上长裤扎腰带,可见她神失常相当严重,吓得影千宵从阶台拿出一个罐子。

突然一团绿色飞蛹飞到祭坛半空,如天女散花集结,全数涌向不停想摇动屁股抚抠花的慕容雪,绿萤飞入她体内吃掉黑色蛹就似异相吸全数消灭。

慕容佐偏向一旁,仅见慕容雪茵倏地睁定大眸,然後身子软绵绵、摇头晃脑著泪痕交错的脸昏厥。

「管好你夫君,别让他来找我,救命呀!~~救命……」影千宵对不明哪方位的她呐喊,於阶梯捡衣服穿上连滚带爬,顾不了腿内流血剧疼,疯疯癫癫、神智错乱,凄怆奔逃。

见此,南烈顾不了这麽多,只著急想上台探视爱妻状况。

可惜她的身子在一个男人怀里,被黑色大斗蓬遮蔽。

「南烈,你欠我一个人情没交待!」见慕容雪茵状况好转,慕容佐蹙愠眉目,只想带她离开充满血腥尸体、秽的肮脏地方。

「这次的帐就这麽算了,想带回小姐,拿出你的真心吧。」

黑影随撂话在昏暗的总坛消纵一道影痕,他追之不及,只留下颓丧的歉疚。

到风月镇,几位名医终於宣布慕容雪茵的病症康复,可是她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奂得奂失的望著病房外,那株她与南烈暂住客栈的菟丝花藤蔓,倚墙衔接这儿亦发惆怅。

想起昨夜他的背叛,与旧情人在床上缠绵悱恻的撞动声,捂耳不想为那撕裂心扉的声响所侵扰。

她当初的选择本是错的,原来他仍是风流鬼、瞒著她这个妻子在外捻花惹草、风花雪月。

她那麽爱他,从六岁就那麽在意他,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她。说会保护她,那些视她如己命的甜言蜜语本都是骗她的!

既然他可以当她的面与别的女人温存,做床第间的事,那麽她也不要为他守贞洁、真的去偷汉子好了。

「你若不想见他,我可以带你离开。」男醇厚的声音柔煨落下。

她抬头望著慕容佐向她伸手、静静陪她俊逸充满包容的温煦脸庞,她好想扑向那宽广温暖的怀抱中。

她对佐哥也不是真的是兄妹情没男女间的感觉,一股悸动如涟漪扩散激涌心田。

负气的纤白小手勾攀伸向茧的大手,任牵著她的他上马,奔离南烈可以找寻的地方。

花田花海一片潦濶,昂首尽是多少险峻的千山万水,等到南烈找到这个风车吹袭、种植紫色清丽稻草花的妙宇回春镇坊的居家田园,她已嫁作别人妇,一身轻松绮丽的罗衫,绣著淡雅田园图案,系上秀发的锻带十足閒情雅致似田园农妇。

盘坐在散漫紫花的草地采叶子,秀美脸蛋带著祥和色彩。

双颊丰润、眉眼洋溢幸褔…

相较於他发疯似的纷忙找寻。

「你真的要抛弃南家、抛弃幸幸吗?」自视自己的憔悴落魄,南烈酸涩起来。

这一刺哑的声容突然响出,慕容雪茵手上的果子突地掉落。

(24)情债肉偿[H]

目视他脸颊凹陷、目光烔烔瞪著她,颀长高大的身影伫立当前,脸庞呈现多少孤苦煎熬的苛难,挺拔的身段刮磨破损、风尘朴朴不修边幅,下巴留有胡札,显然找她相当急迫、潦倒。

她窘迫、震跳,遂其有逃跑之念,两只翦瞳却盈盈注视他移不开。

料不到他追至这里这麽快,平复心湖乍投铅重激起震撼波澜,搅得她心紊乱不堪,激动之情泛滥开扩,脚步定住移不开。

原在镇上见她病媒除,南烈基於歉疚想待等她心情好转再来解释。想不到她竟狠绝的、直接了当和慕容佐远走他乡。

纵然此情止不住,慕容雪茵仍想镇定,当成无事转身不理会他。但为何她心就是纠疼,舍不得移开脚步。

「你没回答我!」才步行几步,她纤柔身子猛被扑前的男人双掌捕获捞进怀中。

没得到准确的答案,他不会放她走。

「放开,我已是别人的妻子,不是你的!」被她在怀激烈挣扎呛对的话,慑怔;两人气喘四目相对视,心却比几个简单语字更伤痛骤裂。

盯著她双颊丰润,美目怒凝生龙活虎,身子也丰腴许多。可见慕容佐对她很好,南烈乍然醋劲横发。

「我有允许你嫁人吗?我没休了你之前,不准!你这是叛逃行为,你怎心幸幸没有娘呢?幸幸每天都想著娘亲,幸幸每天见不到娘亲就大吵、哭闹,你怎忍心抛弃他,不满周岁的儿子在没有娘亲的环境长大呢?」

慕容雪茵气极了,明明是他大吵、哭闹,屡次跑到她爹地那儿催告她的下落、不放过她,还将责任推给不相关的小孩。

气他可恶到想利用小孩拉回她的心。这儿子整天只会赖著大姑南茜,现在也是南茜照顾,她哪里不明白。

不过他成功了,她确实好想念这个酷似他的可爱儿子,硬忍住,他一提,她的思念之情更强烈、崩溃了。

「幸幸好想见娘亲,幸幸期盼娘亲能回来看他、别抛弃他。」南烈忍著不说是她抛弃他,用亲情威逼。坚硬颊骨磨擦她白嫩的脸肌,嘴唇缓缓於她抖颤的唇瓣喃念。

「别抛弃他深爱娘亲的可怜爹爹……放他和爹爹孤独终老,盼无娘亲。」

他明白,她是恨他和旧红粉牵扯不清,恨他在她面前做无法原谅之事,但是她可明了,为了救爱妻,他不惜丑化自己,奋不顾身甘愿被她憎恨。

「我知道慕容佐比我好、好一千倍,你若觉得跟他一起比较快乐就顺意去,我不埋怨。」

他盯著她双眸聚满泪珠,迷蒙瞳眸,嘴唇缓缓覆上颤抖唇瓣撩拨轻吻,涩苦随著泪珠滑落。

测出她对他有感觉,心中澎湃的强劲臂力扎搂她柔嫩胴体。

「听过一女不侍二夫吗?你既然跟了你的佐哥哥,就不能与我藕断丝连,不能一边说不爱我一边想要我的身体。」

被放於草地上,慕容雪茵突地清醒,她系住腰部衣带被扯落,脯好似被握过衣衫掀起,瞠惶,不明他动作何时那麽快。

「谁…谁想你啊?……」不能,她不能这麽快就投降了!赶忙想爬起身,猝然被大掌罩住按回去。

「可是我不在意,这是我欠你的,」猝然看见他娇羞眨眼睛,她以为看错。「为了补偿让你伤心,为了补偿让你难过,只要你高兴,只要你的佐哥不能满足你,你想要的话,我随时可以提供我的身体。」

刮破的衣服被甩开飞出去草林,南烈委婉求全宣示,大掌依然按住她腰部拆卸衣物。

「不要!我才不要!…」愣得慕容雪惊汗。

他做什麽?她才不要他以身相许。

奇怪!为什麽看见他脱衣服,她就好兴奋!心脏跳得好快速,而且好想念他的身体,让她想起在麒麟山庄旁的草地,那个炽情火热与他纵情欢爱的大白天。

「还说不要吗?…」见她脸蛋迷幻,腿骨软趴,他手掌按住长裙抚软嫩腿内。「把你的恨意发泄在我身上,我可以当你的地下情夫,倘若慕容佐对你不好,你想找男人尝鲜,可以找我索偿,我的体随时提供给你。」

「别自作多情,我不爱你怎可能想和你……」脯猛然被握揉,肚兜被扯落衣衫尽解,揉得慕容雪喘气吁吁。

「那就是恨罗?你恨我?害你伤心的情债,我更要用体偿还,这仅是我欠你唯一能做的用途。」

这是什麽歪理呀!

「不是,我不是恨你……」她才不要让他有机可趁,硬要推销他的身体给她。突地瞥见那露出的健美古铜色裸体,心湖荡漾激颤。

「那就是爱…我罗?」冷不防被他一问,娇瞋的汗渗出额头、发鬓,全身肌肤,此时她感到裸肤接触到冷空气。

她现在跟佐哥在一起,不可以背叛他,不可以忘记南烈给她痛彻心扉的憎恨,又恼又气。

「不,我才不爱你……」她才要斩断情丝、酷狠绝断,张吼的小嘴即被带著胡扎下巴、男阳刚的双唇封住。

南烈侵入口腹的唇舌霸占、缠绕、勾引著又狂野蛮悍的吮住她小舌、声容,彻底洗涤,不容她发出抵抗、刺伤他的话语、动作。

猛然暴露的尖被捽捻、拉扯,慕容雪在激吻中血被刺激到奔流、烧灼,这想念的气味晃若一年未见,教她整个人全倒向他,双腿摊软在他扶起她臀股的双手间,被反捉纤小两手的胴体软趴倒在他壮的身躯上。

「啊…」只觉光溜两腿间,无助恼恨抵著强壮大腿胯间的硬硕。

「别抗拒,我只要补偿你,」他双唇仍滞留她两片柔嫩唇瓣轻喃「就算你不要我,只爱我的身体,我也甘之如饴,让我尽本分为奴服侍你。」

一滴泪,流到她衣衫被撕扯一半的裸白中,随著波峦的肌线滑淌,烫著她啃噬绞疼的心房。

进入她体内,他开始移动腰臀,勃昂的身紧戮姣美紧密的室。

激温、撞击,愈是感到这副心爱湿漉的胴体被慕容佐拥有,愈是疯狂的搂紧、占有她。

「雪……别离开我……不要、不要离开我…没了你我什麽都没有了…」苍哑著,不似他会有的声音,他已被虐到没尊严。

摧逼在他膝腿撞到弹跳,承受一波波快感的慕容雪,啓开被吻红的樱唇流下泪。

只能藉著身体去留住、牵制她。胡扎的男下巴、嘴唇刮刺著娇嫩的美、雪白肩胛、丰唇。

一黑一白的裸体於茂密草地中,火热运行著交合的韵律。

「别……雪…别离开我……别…」他喑哑的嗓音不停回绕耳畔,破除骄纵矜持溃散的央求,次次撞击她脆弱苦疼的心墙,波荡双因他猛烈的挺戮,被凿穿、陷塌。

爹地出钱帮她盖这里,就是想让她和佐哥过隐居生活,不让南烈找到。可是她仍拒绝不了,竟辜负他们的期望,与他在此无耻的欢乐。

听著他低声下气、别无所求取悦她,被折磨不成人形的态势,寻不回往日骄傲的丈夫。

情绪激动,震讶不知是为他、还是为自己酸疼苦痛……

「你停,我不要…不要了!」愤懑大喊。

(525)无赖夫君[全H]

她不要他用碰过别的女人的身体碰她,不要他用吻过别的女人的嘴唇碰她,不要他用对别的女人痴情话语再来欺骗她。

「为什麽…我无法取悦你吗?」他猛力挺进她深处,激得她花甬收缩胴体娇颤。

明明身子反应诚实她却厌恶的刺伤他。

他一直努力让她有感觉,至少能让她爱著他的体,藉以离不开他,一直被他刺激丧气无信心;她不爱他了,连他的体也嫌恶了,无法接受。

虽说她已是慕容佐的人了,慕容雪茵血窜烧的却是出轨的刺激,旧情难抵御。

壮实的身饱占嫩勾引她久违、眷恋的情欲,敏锐感官全集中在他蛮横撞击她,花吞纳挺擦的硬实柱,承受他一份份戮进的爱欲。

「不可能…别这麽对我…」喷散的热息与紊乱的低喘笼罩煨热裸白雪与她的小脸,疯乱呢喃於喉咙嘎,俊美坚硬脸庞与晃荡美相擦撞,随著南烈一下下挺腰戮击,直挺鼻梁与嘴唇撞触到她的下巴与吟哦的丰唇。

实在太久没抱她了,他好乱、好狂、好猴急,纵然只能抱她一次,也要把握机会、打铁趁热,霸占住就不会让她脱逃他怀抱,放她回去慕容佐身边。

鲜少撞见他这麽狂野、披头散发像头猛兽爱著她,慕容雪脸蛋熏红,扶住他臂膀的细白指甲陷入他的臂里。

身激擦起湿润的擦响於这田野中缓慢扩散。他偏侧的俊容痴迷倾下薄唇覆住她迷漾双瞳芺脸的嫩唇。

先前是嫁给烈哥对佐哥有悸动感,现在是嫁给佐哥对烈哥有悸动,她一定是乱的病没医好,还是个坏女人。

她承认她是爱著他比佐哥多一点,或许是亲情、昔日打破冤仇那得来不易的美满家庭令她无法割舍。

「你别用碰过蛮女的脏手碰我,别用进入她的身体进来我里面……出去!…你好讨厌…出去啦!」她崩解握起两只小手搥打他的肩膀。

旋紧的柱硬是抵她两腿内室,充满她体内被擦行到颤缩吸吮。

分身深入芯赌气的压紧她。

「谁说我和那女人有关系。」暗沉盯住她,南烈终於憋不住。

「自从和你成亲以来,我的身体一直是你的,只有你一个女人。」

「你骗人,好可恶,到现在还想骗我。」她不相信,双拳懊丧的重打他。

「不相信吗?」他无法证明,可以死铭志。「我与她相识是偶然,只当她是小妹妹关系单纯,是她一厢情愿赖著我,自认我是她相公。」大手扶住她後臀,凿穿下体的壮崁进花深底,把她压在胯间牢牢扎制。

感到底部狭小的柔嫩肌夹束的震漾。

「害我心爱老婆背丈夫偷情的痛苦,我只要想到必须与她交合就恶心,怎让恶毒的她趁心如意,为了惩罚她所以用这个代替我……」

忍著在爱人甜美湿冲撞的欲望,南烈拆折旁方叶木棍子比喻他的……

慕容雪感到饱占的柱突然撞她一下,视线拉到他们紧密接合的地方,花因他撞抵惹起焦躁缩紧他。

瞠目结舌,美眸惊凝,明白了。

啊!好狠!她的夫君真的很变态!

「为夫的宝贝是你的,为夫的身体只有你能享用,」他愈说愈露骨,教她面红耳赤,慌张失措,边诱惑挺送分身边表示对她忠心。

「我已经不是你老婆了!别来纠缠。」她拿挡箭牌刺他。「还有我怎知你是不是说谎骗我?」

「我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他悒喃,倒是他对她忠贞、守身如玉,她却背叛他爱上慕容佐,苦疼在心。扳开腿心让占柔嫩肌的昂扬猛烈抽戳几下,撞动她纤柔的胴体颤抖。

「雪,你是骗我的吧,不是真嫁给慕容佐?」并怀疑起这个真实,因从她爹的对谈总觉怪怪,但愿她与慕容佐私奔,不是真的改嫁。只要她回来,他不介意她对慕容佐的私情,不介意她不爱他只爱这个男人。

「你快…做完啦…」慕容雪茵脯急遽呼吸,气嚎,欧打他结实的背肌。

她确实是骗他的没错,只为报复他的负心,负气嫁给慕容佐,就这点虐,本虐他不够。

想玩他,还未玩够隐,这麽快就露馅,她实在好生气!才不愿被揭发改嫁是骗人的!

迅猛的身撞进花室,令她达到高峰,花圈紧他拉扯不放,收缩痉挛不止。

「你是骗我的吧,你不说我也知道,雪…我的小雪……」南烈亲吻她不停喘息的娇颜,驻占的分身仍卡在柔嫩里不愿退出。

抵压她困窘气乱。

与她在此欢乐这麽久,慕容佐居然未急著找她,他心知肚明她是骗他的,就算不是也要拐她回来。

「跟我回家吧!」凿穿的身在她体内又催引新一波欲潮,与她紧密结合。

「我不要!若是那个蛮女又回来找你,怎麽办?」她气得回呛,丰美双颊红润喷火。

「放心吧,她已被我娇美的身体吓倒了,保证见到我会吓退一百步!」他展现那雄伟的体魄玩味,露齿微笑。

「不要!」慕容雪听不懂他在说什麽,罪恶突然袭来。「你真的跟她没什麽?」若他跟影千宵是清白的,那麽她却和佐哥有体关系,无疑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

「我都已经用行动展现我这麽爱你了,老婆你仍不相信我。」戮挺的身凿力进入湿濡抽送冲刷著慕容雪茵快感飙袭加倍。

「可是我对不起你……」她藕臂抱著他,开始相信他的话。「雪无法和你在一起,你放开我吧。」懊悔呐喊。

「没关系,我和你也有体关系,你夫君无法原谅你了。今後我便是你的人,你若敢抛弃我,我便告知你相公我与你通奸之事,要你对我负责。」示意她赖不掉,南烈蛮横威胁被控制的亲亲小老婆。

抽得幽止不住癫痉被快感淹没,令她又羞又恼,气搥他。

「哪有……哪有人这样的…」她不服。

「哪没人……这样…」他嘴贱反驳,只想拐她回来。

拿这无赖丈夫没办法,大腿内被壮硕戮挺於胯间摇盪,美粉蕾被犷脂腹捻捽在他身下咛啼呜呼。

被挑逗与他沉浸於欢爱里。

香沁的紫花田地,摇曳的草丛飞散温暖气息,火热运行散播温馨声画的氛围。

端视远方篱园的紫花田,南烈找到慕容雪的地方,那草丛摇曳生姿的景像。

慕容佐站在这里,一对俊目忧郁暗沉。

於屋舍门外,倚栏远远注视。

义父建造这地方就是制造他和小姐在一起欲欺骗南烈,试探他的真情。

他没告诉慕容雪,她从未与他有过体关系,她却以为而对他有怪异的情愫,只想看他们夫妻能不能打破对彼此的怨妒而在一起,事实证明他们能跨过隔阂深爱彼此……

自嘲又无奈著。

「你为她付出那麽多,居然目视她和那男人在你面前做不要脸的事!」

实在太佩服他的度量,屋内走出一位莲步打扮华贵的金枝玉叶姑娘。

曲宁视著高硕个头的他,恋慕著、赞许自己真没看错这男人,温柔、体贴、不多话。

每天在这里见他和慕容雪一起,从未见他碰她、只是守护她,羡慕极了,叹上天不公平怎让她霸占两个好男人。

慕容佐回视她的双瞳目视她两腮鼓胀、酸溜的容貌。

突然觉得一直死缠他的她,好似顺眼可爱许多,缓缓绽出偷抿的笑容。

好死的被曲宁瞧见,花痴的扑上去……瞬打嗝…

夕阳渐渐沉落。

於几里草地中,震撞、打滚到累死的一对俪影,摊倒在对方热汗溶为一起的躯体。

「我们回家吧……」於她香嫩胴体抬起头,南烈支起她下巴柔情蜜意。

体会男人不死心问著,慕容雪无法应付他了,容颜绯红凝视英俊深入心坎的脸庞,周围红霞染进紫花成为紫红、梦幻景象。

象徵未来多少考验的爱情苛难,正等著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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